一千零一夜2006届 - xp1024.com
《一千零一夜2006届》


第一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opening…

按照「艾塔索尔太阳历」,这是第四十七个千禧年。

若照「格林斯-古多瓦」纪年,则是天轮金耀六百三十纪。大转盘跃过摩羯

,开启阿古硫斯的宝瓶时代。

「我的孩,每逢时代进递或光轮回转,黑色的恶必会降临。它是必来的,它

必与蛇结盟。凡它所到的万国,必要流血。分明在高处的就要陨落;分明有眼目

的就不能看见;分明有手脚的就要受煎熬……」

「——这是经文上的记载。姬娜,你要认真听讲。」

每个礼拜日的下午,大主教都会跟姬娜讲解经文。这是奥托大帝的授命。虽

然他知道,小公主并不爱听。但他必要依从,不可违背。

「小公主,以后上课的时候,请您不要带著布偶玩具好吗?我所讲解的是神

的书;是邪魔咒和人世道路……姬娜公主,请您从我的头上下来吧。」

书房内。姬娜调皮地拉扯著大主教的银白长须。老年人的哀求声夹杂著小淘

气放肆的笑。打翻了果酱,把厚厚一捆经藏搞到花花绿绿。

年迈的大主教一再用咳嗽声制止她的顽皮。姬娜却爬上桌,跃出窗户,跳进

皇宫花园。

柔美的女子在水边拨弄琴弦,光把影子映入水镜。是她的姐。

优美弦乐,花丛深处翩翩蝶衣明艳。

一曲终了,姐姐收势合掌,双手粉玉静美,微启又如莲瓣。

p…m…00:41′jul…11a.d.2004

把最忠贞身躯献给秃鹰超度化为永生粪土

硫磺火湖蔷薇香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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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在富饶美丽的喀里斯拜亚斯大陆,众神之塔是最高建筑。

黑色的塔身在缪加雪山上屹立了千年,直指天穹。在塔尖向四方垂落下八根

乌黑色巨大铁链,构成犀利的锐角,延伸至一片苍茫大地。

有人说塔尖的阵型是结界。在距离天穹最近的地方,成圣成狂只在一线。

众神之塔是大陆的禁地,就连皇族也只在缪加雪山下设坛膜拜。而当在疾风

凛冽的夜晚,整个大陆上都可听见那些巨大铁链颤抖著,发出好像玻璃破碎一样

尖锐的声音。

光之清泉发源的地方,是皇宫后园。

绵羊和矮马惬意地坐卧在草地,宫女们跳起圆舞,赤裸的足尖玲珑如玉,彩

绸飞舞起来,伴著蝴蝶在飞。在百草丛中的深处,喷泉的碎花化出一道虹。

姬娜快步跑来——

「姐姐,姐姐。我要盘头发,盘成和姐姐一样的型。」

她捧起姬娜圆润的小脸,大而明媚的眼,睫毛沾了水花。微微翘起的小嘴角

,鼻尖儿又嫩又滑。这机灵可爱的小调皮。

她轻轻地帮妹妹梳理头发,一丝一缕,指法纤柔。梳毕站进池边,清水中映

出一双漂亮姑娘。

她是皇国的公主——贝玲达。

身边是小妹姬娜。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来,花儿为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

宫女们弹著金色的竖琴,歌唱她的美丽。

公主的面上泛起红霞,颔首隐没花间,香粉沾惹衣裙,草色明媚。

姬娜在身后嬉笑著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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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黑色的众神之塔屹立大地之颠,却非最近天穹的所在。

在喀里斯拜亚斯大陆之外,是浩瀚无边的海洋环抱。一只巨大的白鸟翱翔在

七海之上已有万载。

在白鸟的背上,有著起伏的山峦,蜿蜒的河流还有迦蓝族人建造的天空之城。大陆上的航海家曾记载过舰队在海洋遭遇突如其来的白昼日食。其实那只是白

鸟飞过的时候,摊开的双翼长久地,长久地遮闭天日。

这巨大的白鸟,飞度的天空之城。仁爱的皇族统领四方,英明长治,百姓安

乐。数千年的宁息,骁勇的武将也要遗忘战事。

轮回中总有安详世界,彼在天,无役苦,无征伐。即便西天的魔族,也只在

边境偶尔来犯,久无大乱。

廿年之前,皇后产下一对双生姐弟。

「迦楼」是皇族姓氏。

「苍兰」是须弥山顶孤高纯粹的绝色花。

「桫摩」则是天神赠予人世的高贵乔木。

天空的臣民欢乐地颂歌,并传他们圣美的名,霞光和祥云亦因他们降临。

迦楼苍兰,迦楼桫摩。

他们有著皇族美丽的灰瞳,高贵外表,善念的心。

在他们降生之后的十年,迦蓝王夫妇带著一双儿女离开天空城到极地出游。

途中却遭蛇妖伏击。

迦蓝王苦战四天三夜,妖蟒斩之不尽。四人於是藏进位於天涯海角的冰咒森

林。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林野中,群蟒无处寻人,正欲撤离。

眼见即将逃出生天,天空城的两位正将所率援兵也已逼近。这时,皇子桫摩

却不知从何处掏出一盏铜灯,随后贪手擦亮……

援兵赶至的时候,只留一双小儿幸免。

狼藉中,满面血污的桫摩捧著那盏诡异铜灯,蜷在母亲的尸身上清唱著无人

听懂的童谣。大祭司亦在他臂上血管看见一层紫青颜色。而在他嘴角流著的,并

非自己的血。

而苍兰正抚摩著父亲那双死去的冰冷羽翼。在她的发丝、面庞、手足连同一

袭白衣竟未染一丝血色。

返程的时候,苍兰和桫摩依旧是共乘在同一坐骑。飞到半空的时候,桫摩是

害怕的,他想抱著姐姐的,却被上了铁镣。

「我感到,城内的娑罗双树……枯了。」苍兰是可以感觉的到的。

后来大祭司在娑罗双树下定坐了七夜,桫摩是跪著的。在遍地的落叶中,大

祭司用双手作成莲印,「前半劫生,后半劫灭。汝,是为灭天之魔。」

苍兰哭了,她知道桫摩是必死的。但她的泪落在枯树的根系,它竟又有了生

机。

於是,大祭司的禅仗停在桫摩的心口。他将他囚禁。

……

十年之后,当迦楼苍兰最后一次站在大祭司的身旁,又想起这些前事,她收

起白色翅膀。

她说:「我要见他。」

「汝可以见,却不容释放。」

「十年之前,他贪手擦亮一盏灯。你却用十年的时光惩罚一个小童的罪。」

「一念是为心魔生,轮回永世不可赎。」

「他已用三千六百五十三天的时间深省这一念之差,大祭司还觉得苦短?」

「直到身死,亦不容他见天光。」

「呵,大祭司,假如我一定要放呢?」

「汝为主宰,吾必臣服白色羽翼之下。本当悉听汝之命,切不可违汝之旨,

然……」

「什麼?」

「桫摩乃是魔。万不可以放。」

「他是我同生的弟弟,我要他挽救我们的城。」

「吾知汝冀望桫摩与拜亚斯皇朝通婚,再以灵童血……」

「是,否则白鸟陨落,天空城势必崩塌。」

「切不可为。纵使白鸟万年不堕,魔性一成,此城必灭。」

「大祭司,我很不希望你阻我。」

「汝为主宰。族中平民、僧侣、吏官、沙弥、婆罗门、毗沙门众,凡有违令

抗法抑或不尊旨意者,汝可诸杀。」

「你……」

「吾不愿眼望天空蒙尘,汝亦遭魔煞……十年前一盏魔灯,盖因桫摩心中魔

光幻化……汝切不……」

她那一剑去势快绝。

她那一剑去势快绝,只在手起手落间。她相信年迈的大祭司不会感觉任何痛

楚。那瞬间,她背上伏著的一对翼陡然铺张,高贵犀利。几簇白色翎羽徐徐飘升

,表演一场圆舞的阵型。

她跪在大祭司的尸身前:「原谅我。我是为了天空城的救赎。」

国葬。

国葬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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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十岁那年,失去父母。之后十年,桫摩竟耗尽全部的自由来偿。

十年之前,大祭司在娑罗双树下用双手作莲,桫摩无声的跪下,用心深省。

在密闭的暗室,他以罪人的姿态度过千百个漆黑夜晚。他无限次想,那天为

何随手触动竟会化出一盏灯来。那就像某位神明曾在百无聊赖间说道:「要有光」。於是便有了光。

在父母战死的时刻,桫摩只看见一片的空白。无边的黑暗深渊中,擦亮灯火

,却堕进是虚无的芒点。在记忆中再找不到半点凭据,大祭司说他是魔,他便低

下头去长久自责,以求赎清自我负罪。

安静的时候,他会听见白鸟振动翅膀的风声,听见大海的潮汐,听见隆隆的

春雷和零落秋雨,听见苍茫的天光和一轮一轮蓝月。静静地推测著日落花开的轮

回,数落那些罪。

生命是一场莫大的玩笑,灯火坏灭了故事,然后寂寞占据整个世界的煎熬。

他爱著父母、姐姐、他的城。

而他们却说他是魔。在十年间的任何一个时候,他的泪水滴落在冰冷铁镣,

黑暗中他是看不见的。但他如此相信,那些落下泪水总是清澈。

在桫摩被囚禁的第十年开春后第一个下雨的日子。

苍兰终於见到桫摩的眼泪。

桫摩也见到一个长著翅膀的冷艳天使。

一束强烈的光线照射,他的瞳孔开始不由己的缩放。她高佻的身型,清瘦而

迷人,一对丰盈的酥胸藏在蓝色铠甲之后。腰身纤细,完美的腿型配上高桶银靴

,那是他的姐姐,他是知道的。他还是赞叹造物的惟美。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为他解开铁索。

他距离她最近的时候只有一张白纸的厚度,她弯下腰,不经意触到她的胸甲。他竟可以感觉她的心跳。

「姐姐……」

她未应他,只是拨开他蓬乱的发,抬起他面庞,端详然后凝呓。

她的手心冰冷,从他眼角流出的那滴泪落下来,划过她手心,竟有了亲切的

体温。她轻轻唤他的名字:「桫摩。」

「桫摩……」

桫摩笑了,他看见她背上那对白色的翼。「翅膀,天空的翅膀,姐姐。」

「或许,桫摩。它本该是属於你。这一切是个意外,桫摩。对不起。」

桫摩站起身,面向分外明媚的天光。把自己的右手放在心脏,他说:「不,

姐姐。你是……这天空的主宰。」

她向著光线走出去,桫摩立在姐姐的yīn影。他想像得出她张开翅膀凌厉地飞

翔,她臀部美丽的曲线,就像初日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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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那一天,桫摩重获了自由。这本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却因为苍兰的惊艳亮相

,紊乱了他的呼吸心绪。

在廿年之前。他和她曾在同一处子宫彼此取暖。童年时分,也曾同床睡眠,

记得当他焦急哭闹,她会像母亲那样将他入怀中。

岁月如歌。在他重见天光的那日,面对这样一位绝色的姐姐竟在突然之间不

知所措。而那对翼,那是天空城主宰的唯一象徵。只有被定为真命天子的人才会

被赐予这洁白尊贵白羽。

神之庇佑。

曝见的时候,他开始憎恨这命运的玩笑。眼前突然现出无边黑暗中的某一盏

灯。

「三年前,在极地冰城『尼拘摩罗』……」

「你为父皇母后血了仇?」

「是的,桫摩。当巨雀剑没入蛇帝心脏的时候,天空现了闪电。我看见父皇

和母后在另一个世界含笑,刹那之间,背膀之上竟曝生出这对白羽。」

「当……当时……是怎样……」桫摩顿了一下:「当时,父皇和母后是安详

的吗?姐姐。」

「是的。安详。我的桫摩。」

她的面孔是冰雪纯白,银灰色的眼眸犹如寒潭静水的光泽。

她的颈高贵修长,铠甲是天空的蓝。

她是天空城绝色的女皇,举手投足尽是典雅气质。

她的小腿那样匀称迷人,穿上一双银色高靴,飒爽英姿,也美艳至极。交叠

双腿的姿态,裸露出大腿白皙的肌肤,也恰到好处的隐去短裙下的幽微。鞋跟太

精美,反射出冷艳的金属光芒。

当她转过身,他开始细赏她完美的腰臀。向上是更加完美的腰臀,贴合著短

裙的剪裁,线型与弧度如此精妙的结合一体,无从挑剔。

他亦迷恋她的步态,细致到腿、臀、腰、臂的每一次轻微摆动。而那一双翼

,他越是看得清晰,带著惊惧意味的视觉审美,却又含有无限敬畏。

桫摩沉默著,然后微笑,神情专著。

「姐姐,你是……我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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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童年的时候,他曾如此熟悉她的身体。而现在,当她以如此优雅的姿态在皇

座上交叠双腿的时候,桫摩却有些不敢正视她。

她是声音是悦耳的,却有著冷冷的威仪。

因为她拥有著那对神予的翼。

「桫摩。」

她唤他的名。

「大祭司指你是灭天邪魔。」

「唔……姐……陛下,我……」他清了嗓音,再以极快的语速说道:「无论

是魔非魔,父皇母后因桫摩而死。这是桫摩的罪孽。那日那景,是桫摩终此一生

无限忏悔和永难逃脱的心债。」

「多年前孩童过失,我常常亦祈告神明宽恕。」

她打断他,他又打断她:「不。神魔的执念,俱是心生。纵在一念,是我非

我,亦神亦魔,这些……却并非陛下能予界定。」

「桫摩,你否是怨恨大祭司降你十年刑罚?」

「不。陛下,这十年来桫摩无一日不在深省,惟恐走火入魔,枉负大祭司的

善念。」

「桫摩,这十年我亦无一日不在挂念。每次冬天风寒雪降,都想为你加衣,

送去莲羹。可大祭司却是阻拦,指你为灭城之魔。无论亲人也好,陛下也好,你

的话在我听来也是心乱。」

「姐……陛……你……」桫摩握紧成拳,眉心渗汗。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苍兰保持在优雅冷傲的坐姿,浅露笑颜,刻薄淡定。

巨响。

是桫摩挥拳轰裂了地上的玄武岩。再又双手抱头,歇斯底里的嘶吼:

「我——不——是——魔!」

一念错失换来十年禁锢。太过长久的凌迟,桫摩早已遍体鳞伤。当他的伤口

再次被裸露刺激,他便像疯子一般宣泄癫狂。

侥幸这场癫狂并无其他人见。所以苍兰依然游刃有余。她走近前,捧起弟弟

的面庞,轻吻前额。

就像幼时安慰他哭泣,抚摩他后脑浓密的乌发,一遍一遍,她那柔美的手指

恰到好处。微笑,却非浅尝。她像每一个干练的姐姐一样,努力让情绪激动的男

孩回复平静。

她说:「桫摩,我们的同生的姐弟。桫摩从前是天空最好的皇子,只是他犯

了错。」她说:「我们都原谅他。」

她让他枕在她柔软的胸部,希望给他宁静。

他在她的怀抱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而在她的眼中,桫摩总是十年禁锢之前

,那个倔强爱哭的小孩。

她就这样把他放在怀中,触摸他的发肤,告慰十年的相欠。

「桫摩不是魔,是好弟弟,是天空的救主。桫摩。」

皇座边,女皇苍兰跪著的,桫摩一直趴在她大腿的铠甲,她一次次数著他的

心跳。直到他睡著。

她把背上的翅膀前倾,合并成最小的角度。那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

以感到暖。

这日乍暖还寒天气,斜雨降落。连绵细密。

这幕十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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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

在大祭司的葬礼,桫摩面相茫然。再无表情。

大祭司的尸体被装在青籐的吊篮,七十七只海鸥衔著吊篮缓缓地从阿耜罗崖

起飞,白色和粉色的花瓣随风飘洒,灰黄天色,蔚蓝初月。

月华迷恋大海,苍白浪花映上一片光色。空气中充满海水气,海鸥衔著吊篮

飞离天空之城。汪洋上飞度。

「我不是给大祭司下跪,而是给众生下跪。」

这个飞翔国度,奏演告别的笙箫。

迦楼桫摩走近姐姐身侧,扶她起。

晚风萧条,春天似秋。苍兰的一头黑发共衣鬓翩起,他见她的眉心带著踌躇

,神形亦憔悴。长发飘起来撩在他面上是痒。

「姐……」

「我杀他并非为你,而是天空的未来。」她的眼眸是和他一样的灰色,「是

的,桫摩。大祭司是为我杀。」

桫摩呆立少息,后跪拜。「而是天空的未来。」他重复。苍兰幽叹而已。

「姐,这是……我的罪。」

灵歌是悦美的,新夜的天空也是宁静。海洋安详地像是大祭司的恩慈。然而

也当想到惊涛骇浪的日子。那排山倒海的水墙,天地将倾,留下白骨灵歌。

人散的时候,桫摩和苍兰一直留在断崖。峭壁嶙峋,渊面空虚。

低下头去,望见诸水集结成海,浩瀚无边际。

月色下漂浮的点是大祭司的灵窟。海鸥追随著飞,纷纷的花瓣已散尽在风中

和海水。不知所踪。

「它张开双翼,达万米长。断崖只在它身体边缘的一块骨突之上,小的时候

,我们曾在这里望海。」苍兰对他说。

「看海的时候,唯一觉得苍茫。那麼多理想和生命都汇集成海流,方向也紊

乱。桫摩,当我有了一对翼,突然发觉海天并不是如此美满。天是家园,却非归

宿。」

她接著道:「归宿不可以是孤僻。桫摩,当我,我们死去那天,浮沉海面,

也会有这鲜花和飞鸟葬?」

他沉默。远处悬浮的点渐去渐远,彼此落泪。

「姐姐,大祭司……是因我死。这不祥。」

她又一次捧起他面颊:「记住:桫摩。你,并不是魔鬼。你,是——这天空

的救主。」

「来。拉住我的手我共你飞。等我们飞到最高,你再往下看,看那些山峦、

河流、海洋、神庙、祭坛、众生,只不过都是渐行渐远的点阵。那些注定要发生

、壮大、相遇、荒废,或著死亡,都是逃不过命运的规程。本不由己,何必惘然?」

桫摩把姐姐的手握在掌心,她於是张开羽翼带他起飞。

「握紧我,再大力点。」

高天的风疾,他的手心竟全是汗。苍兰从后面抱紧弟弟的腰,她的胸部贴在

他宽厚背肌,他手心竟是汗。她鬓角飘扬起的发丝是那麼艳。

她笑,他轻轻地叫唤她的名字。

他开始喜欢风眼的感觉,那是激烈的。一双翅膀的挥舞就能升到最接近天庭

的地方,得到一个审视凡间的高处。

是的,月色下的那些山峦、河流、海洋、神庙、祭坛、众生,只不过欠缺一

个高度的藐视。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著死亡,都在遵循在天

命的规程。

他开始眷恋一双翅膀的飞翔。那彷佛超脱宿命,凌驾长空。亦神亦魔,亦生

亦死。

「看见整只白鸟了吗?」

「——什麼?」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但

却听不清她的说话。

「桫摩——我说,我们升到这麼高,你可以看清楚托起城市的整只白鸟。」

「——看见了,它好大。是不是说——它——已盘旋了七千年吧?」

「——什麼?桫摩?你说什麼?」她和他的距离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

不清晰他的说话。

她低下头,把唇贴近他的耳边:「对,它飞了七千年,载著我们的城。」她

的发一直撩动他面上的皮肤,带来静电一样的痒。

他有点紧张的,转过头却恰好形成一个短暂无意的亲吻。

她当做无事发生,他却尴尬。手心全是汗。

「你看——桫摩,白鸟的喙,在滴血。」

月光照在鲜血,虽然遥远,却凄楚清明。

「为什麼?姐姐?」

「它快死了。它一生都在飞翔。它飞不动的时候,就堕进海里,城市就会崩

塌,桫摩!」

「那怎麼办?姐姐?」

「在大陆上……」

「什麼——」

「我说——在大陆上——有一个喀里斯拜亚斯皇朝……」

「什麼皇朝——」

「喀里斯拜亚斯皇朝——」

「皇朝怎麼样——」

「古籍说——」

「说什麼——」

「古籍说——天空城的皇族和喀里斯拜亚斯皇朝——的皇族——通婚——会

——生出——灵童。用灵童的三滴血和……炼出金丹给白鸟服下——就——可以

——让它再翱翔万年。」

「谁去结婚——」

「你——桫摩……你去结婚——」

「为什麼是我——」

「因为——因为——」

「因为什麼——」

「我说——因为——喀里斯拜亚斯皇朝只有一名公主,哈哈。」

「姐姐——」

「什麼——」

「风——太大了——我们降下去再谈可以吗?」

「降下去吗——」

「是啊——姐姐——」

「好啊,我们降下去,桫摩,抓紧,大力一点——」

「再大力一点。风很大——喜欢这样激烈的感觉——」

「喜欢什麼——姐姐——」

「喜欢风声呼啸——喜欢这样激烈感觉——」

「什麼——」

「桫摩——我说——你担心点,我会用最快的速度飞降——我说喜欢这样激

烈感觉——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的姐姐!」

***********************************

g…

喀里斯拜亚斯大陆。

金翅翎高处盘旋,鸣声刺耳。苍兰从天降下,冷锐崇高。

拜亚斯的兵卫列成仪阵,红毯上小女孩踩著赤脚捧起鲜花来迎,身姿灵跃。

「小女姬娜。」奥托大帝介绍说。

「恩,姬娜。你是漂亮的小人儿。」

「嘻嘻。」

姬娜牵扯女皇垂落的衣鬓,苍兰拍拍她脑袋,微微笑,示意放开。

奥托大帝笑道:「哈哈哈,小女不识礼数,甚是顽皮。」

……

内庭。

「为何……天空城……找鄙邦联姻?」

「奥托大帝,请不必如此紧张。说的是长公主,又不是算计未成年那位。」

「唔……我希望您陈述一个理由,苍兰陛下。这提议实在有些突兀。」

「大帝。难道天空城觊觎贵邦的领土?不过想为舍弟桫摩找一位美妻。」

「女皇陛下,您的眼睛却告诉我,这说辞是有隐瞒的。」

「呵,」苍兰冷笑:「闻说拜亚斯皇城的公主贝玲达殿下貌美如花,我起私

心并不为过。」

「天空城素来与世无涉。万年来,与拜亚斯皇城更是老死不相往来,此番女

皇大驾,无端说要联姻,真当莫名惊诧。」

「希望结盟而已。」

「大陆上无论是德加门农郡国、施魏因-赛拉茨联邦以及东方的汉人都远比

我们拜亚斯强盛。我并不认为您最应该来这里,尊敬的女皇陛下。」

「可能是因为你的女儿靓吧。方才见到的小公主姬娜,虽是年幼,已是十足

美人风骨。何况长公主贝玲达殿下,更是艳名远播。」

「哈哈哈哈。迦楼苍兰陛下,您是否看清我身后的巨大绘相?」

苍兰早有注视那张绘上墙壁上的美丽少女,她著了红色的霓裳,玉体若隐若

现,秀发犹似瀑布倾潟,垂落腰间。颜面如玉,肌肤胜雪,端是娴静娇媚。一双

眼眸含尽少女情怀,万千怜爱。

只是这绘画,另有一种微妙感觉,眼观之下,却一时间道不出来。

「陛下,您赞此女貌美,难道不觉得她与您十分相似?」

「唔……」一言惊醒。细看之下,只消将画中人的金发换成黑色,换过发式

,将霓裳换作蓝铠,背上再生一对羽翼,足以乱真。

只是苍兰冷艳犀利,画中人却是温婉弱质的淑女款。

暗自欢欣。

面上仍是不卑不亢的干练:「奥托大帝真会说笑,贵公主绝色倾城,我又如

何高攀得上。所期待的盟约,一是希望两国联姻从此永远免去战乱隐患。二来西

方妖魔猖獗,翼望能与贵方共铸防线,贯穿天地,诸尽邪魔。」

「呵呵呵呵。」奥托大帝面露喜悦。他摸过长须,言道:「闻说御弟斯迦楼

那也是一位心地纯善,胸有大志的才俊。我是景仰已久。不如先让他二人见上一

面,若是郎情妾意,便再好没有。」

「那好的很。我便即刻返程,再带舍弟同来。」

「不急。女皇陛下既是光临鄙邦,不如且少歇时日,尝尝大陆的美食特产,

时下恰逢花期,也容我让小女陪同赏花。」

「不必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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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姐姐。」

桫摩面色踌躇,「我只有当成为了天空,只当赎罪而已。」

「桫摩,你……」

「……你的话……在我是命令,我……我必依从。」

……

那一夜在拜亚斯皇城的大殿,奥托大帝备下高贵晚宴。餐桌上烛光悦美,刀

叉也是纯银镶钻质地,就连正餐前的甜品亦是二十余道精工。

奥托大帝的身侧端坐著一位面泛红霞的贝玲达。

一袭绝色的红裙,一层朦胧轻纱妖娆。明媚的金发盘成高雅的发式,连发际

和鬓角也修到无懈可击。头顶一只白金花冠,犹如翅膀形状。

是父皇命她戴上。

母亲在姬娜降生时谢世。出席晚礼的只有两位大公、一位内务重臣和三军统

帅。就连大主教也未够资历列席。

洁白的餐布不染一尘,侍女们轻启莲步娴雅,端上珍贵佳酿。就连侍女的华

服亦是钻石水晶丝织。

仍是一身蓝色铠甲,冷艳灵锐。苍兰缓步走进大堂,并将佩剑卸下交予卫兵

长。

「抱歉,迟到。」她的笑容落落典雅。不惊不诧,不卑不亢。

「欢迎,欢迎。」奥托一起身,在场的所有人跟著起身致敬。

贝玲达本是极美的女子,曝见苍兰的时候,竟失声惊叹。贵为公主的她亦为

之折服,容颜亲近,年岁相似,却演绎如此别样风姿。流光绽放,绝世芳华。

贝玲达甚至顾不上国宾的礼仪,投以亲切微笑。

苍兰读出她的笑意,回应一记含笑目光。转瞬又回复平静常态:「舍弟在殿

外安置随行兵士和坐骑,即入席,各位请开始。」

「呵呵,岂敢劳动皇子殿下。塔瓦隆斯——」奥托大帝举手间也尽是皇者风

范。

「臣在。」

「把天空城的客人都请进神迹广场,让技艺团表演最美的舞蹈,用最优美的

歌声为他们接风。」

「是。」

「不必——」寻声望去是一位黑衣少年翩然而入,「长途飞行,兵士和飞禽

难免劳顿,恳请奥托陛下准他们就地休息。」

在桫摩的一生,有过不知多少次的对视。某些美妙,某些阵痛。而当天晚上

发生的那一次,却是他永生纪念。

当时他和贝玲达的距离是一道横向的长廊和一张纵向的长桌。记得那夜在走

廊上铺著红色的毛呢刺绣毯,靠墙摆著的神话石雕和一对完整铠甲。

餐桌上烛光洁白,鹅肝美味。陈年的佳酿飘出浓郁的香,刀叉光泽漂亮。

女孩端坐在那里,双手放落在膝,红衣是绝色的红,轻纱是梦境的轻。她的

眼就像夜空朦胧的星,眉梢藏尽诗情。如此微妙感觉,彷佛一股电流缓慢地透过

身体,他看得有些痴,她对他轻轻的笑。

贝玲达戴了白金的冠羽,浅浅垂下头去,用眼神偷望这英俊的少年——他很

高,瞳孔是深邃的灰蓝。他的面部轮廓就像英雄的雕塑,却又是温柔的眼眉。他

很白,乾净整洁,连胡子都休整精细,一身黑色亚麻长衣又衬出一丝忧郁。

望他。

望她。

只一秒,又回避开著这样曼妙的眼波。

她转眼看她父皇,烛光下父皇缕缕长须。

他转眼望他的姐,烛光下姐姐眼神含笑。

年幼的姬娜不知从哪里蹦跳出来,奥托用大手将她抱起,餵食佳肴。

那夜的红酒和鹅肝俱是尚品,祥和气氛中,笑语频传。惟有桫摩静在那里,

淡忘了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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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喀里斯拜亚斯。

缪加雪山。

「再往前行,就是拜亚斯皇城的禁地。桫摩,你看,那座尖塔即是传说中的

众神之塔。」

桫摩握起一根连接大地的铁链,手腕轻颤,发出铿锵声音。

这声音是熟悉的。夜色中的乌黑高塔,犹如巨大性器,充满膜拜和禁忌。

「神塔再高,高不过天空风眼。」

「传说在塔的顶端是一处诡异结界。不知是否与灵童的记载有关。」

苍兰的一双翼收起闭合,安然静峙。

终是禁地,不可飞探。

桫摩亦心领神会的微笑。

望著姐姐背上的翅膀,沉默对峙。风起。八条巨大铁索碰撞,翼上的翎羽跟

著轻颤。

「回吧,桫摩。休息。而后明日完婚。」

「姐……」

「她。不好?」

「不。」

她会心一笑,风吹弄了发梢,抿进唇线。

「那回吧,明日即完婚。」

「我想,奥托大帝有意令我承接他的社稷……」

「桫摩,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你和贝玲达的灵童。迦蓝皇族与拜亚斯皇室的

血在灵童身上合一,只取一滴,便足以延续白鸟寿元。」

「姐……你……」

「桫摩,假如你们是相爱的,你也应该选择自己的幸福生活,善待爱情的结

晶。已是成年,你当自执心念。」

苍兰的说话,令弟弟有些突兀。他甚至开始怀疑姐姐释放他是因为血肉亲情

,亦或她的天空。

一个附带著罪孽的人,天空城的皇子。桫摩,谁能告诉他如何以对。这使命

艰难亦甜美,而那女子偏生貌美。

他未正视姐姐的目光,望定一双翼。

「我是担心,假如真的承接这皇城,我便再不是天空皇子,也再回不去故乡。」

西天掠过蓝色闪电。剧烈而妖艳。

冷光照在苍兰,影在瞬间铺张,翅膀震撼,羽毛的脉路清晰可见。

「故乡。就是回不去的地方。」

——她拾起飘落的一簇,再摊开冰冷手心,令它在手心旋舞。

突然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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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惊雷。

奥托大帝怀抱中是他柔软的女儿。满是皱纹的大手握紧她的酥手。搓揉。

「唉……怎会喝到多。」

贝玲达是婉柔娇媚的女子。在她醉到昏迷的时候,弥漫著微妙气息。难以抗

拒。

美目是禁闭,面上的潮红蔓延至耳跟粉颈,香花似玉。父亲用悄悄触摸她精

美的鼻尖,沾一滴汗。轻薄的两片唇,微启开,气如幽兰。

雪肩柔润,软似无骨。一层薄莎覆盖在玉体,软而艳。父亲以手探,感觉她

升温。红妆华服,胸线的位置暧昧,恰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整个乳房的形无可

挑剔。小腹平坦,纤细柔美的腰部曲线裹在修长的裙,一双水晶鞋。

粉艳光泽,透明至美。

将她长久的捧入怀中,闻遍身上幽香。

初生那日,他曾轻拍她三寸足心,待这夜剥落一对水晶鞋。流年不觉暗渡。

在他的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时候,妻子死於难产。那日贝玲达把妹妹抱进怀中

,亲吻香喷喷的婴。

今次这喜悦便是简单重演。

贝玲达柔软的躯,承受父亲的贪婪。并无知觉,像是回去初婴。如此静美。

他是一个父亲。他记得从前为她们脱衣沐浴,记得贝玲达小时侯的样子。如

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嫩香滑,愈发急剧的鼻息燎起更高欲焰。

疾促的雷光明灭。

她眉头皱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轻启了,试过一个潮湿绵软音节。

像是「皇子」的词根。

烟火烫,霓裳乱。忽然春光败露,酥手掩护。

不知奥托是否想过悬崖勒马。抑或当了她是苍兰。

那绝世英姿的女皇,主宰天空高处的城。

初次见她的时候,奥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烧起狂热的情欲火焰。在心清神静的

对白之下,他无限次盘算著千万yīn谋。她的绝色,令他如此不安。亦令他促成女

儿和桫摩的一场婚事。

这刻,他将昏迷的贝玲达压在身下,水晶光线扑朔成迷。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当依从,惟有敬畏。人在万国,当行义事。教化的

道是要从的,在万事上都要以为正直。

当他的手指距离她的内衣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见她rǔ头充

血的形状。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当以奸恶的兽道。

只要撕裂这薄纱,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张纸的距离,思量奸恶的方式。

这方式是败坏的。

他打来一碗水,是皇宫后园的泉。一如灌溉鲜花,慢慢淋在女儿。

她陡然转醒,醉眼朦胧地望见面目狰狞的父皇。

「啊——」

——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是平摊地被捆在床的两边。矜持的雪白身体,竟是

一丝不挂的尴尬。在颈上扣著一记铁项圈,项圈的下端,连著一条手掌宽度的黑

色皮带,纵向而下。

令她羞愧的是,皮带无法遮住一对乳峰和乳房迷人的形状。延伸到小腹处,

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在背部再连结合一,如腰带一般。

腰身以下穿著一条黑色皮革质地的短裤,而在裤裆处却是肆意敞开的一道裂

缝。

父亲站著,抬高她一只玉腿,她发现那只水晶鞋为他褪去了。一双玉腿分开

成钝角。因为底裤中央那条邪恶的裂缝,她知道父亲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见她最

大的隐私。

「父皇……不……您为什麼……」她战战兢兢的说话。

他未应她,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著圈儿。她被撩得又热又痒,扭动著羞涩不

堪的身体。挣扎著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

她那麼柔弱,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

他一路攻,她无法守。他延著女儿雪白匀称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肤留下自己

的唾液轨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穴位。

那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麼呢?

她除了流泪的哀求,只剩哀求著流泪。任何一个女人在情欲撩动的时候都不

可能抑制液体分泌。

「父亲陛下……父皇陛……下!」

他贪婪吮吸,并以双手鼓励著她的rǔ头继续充血膨胀。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间稍稍探进洞口,还未触到屏障。

可怜的贝玲达便惨叫起来,她真的不明白是什麼理由让自己的父亲著了魔。

她哭著,嘶叫,用尽所有的力蹬著双腿,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

擦亮火石的瞬间,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那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甚至想

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

他举著蜡烛走进她,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娇媚。微倾。滚烫的蜡油就滴落

她的雪白乳房,女儿绝叫著哭喊,父皇却笑容慈祥。

一滴蜡滴在身体,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他终於明白为什麼蜡烛这样的道具

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

在她一次次的抽搐和哭喊中,他欣赏了她身体一切的美态。直到她的声线都

沙哑,他才开口说话:「女儿啊,女儿,我是爱你的。你就要出嫁,我都好舍不

得。」

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烛光依依,人如玉润。如此柔弱的女子,从她的目光,奥托大帝读出惊惧和

痛苦。那眼神中甚至不带一点的恨,只有楚楚的可怜。

「你要嫁,父皇想破你的处子身。」

看著她的身体尽是蜡油凝固的痕迹,冰雪肌肤,胸部伏弄,她是令人按奈不

住的尤物。

「不要啊——父皇,您……您是我的父皇啊,父皇——」,可怜的尤物叫喊

著哀求。

「对呀,我是你的父皇,所以更应该拥有你的全部。」他却语调舒缓,笑容

亲厚,就像是儿时哄她吃糖。

「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父皇面带为难神色,手指却轻柔探入细软的yīn毛间寸动,恋恋不舍地撩弄她

勃起的yīn蒂。「唉……」叹一口气,竭力造作。

「好吧,父皇只不过是因为太深爱你。这样吧,今天我留你的处女。但在你

成婚之后,我要你时时来陪我交欢。」

电闪。

惊雷。

烛光摇撼。

奥托大帝望望窗外的高塔,又拍拍她赤裸的yīn户。「是的,我是说乱伦。」

铁链被强风吹得作响,发出刺耳声音。奥托大帝想去关闭窗户,却踏在方才

破碎一地的水晶,割破足心。

「我的贝玲达,你最好知道乖一点。否则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传到你的

如意郎君那里……那,可是十分不妥的事。」

他狠狠地,拉起她的长发,再一跨步,坐在她的乳房。

「啊——」女人的乳房是很敏感的。乳房容易感觉甜蜜也尤其不堪附痛。

「叫什麼叫!给我张开嘴!」他一直是温和慈爱的父亲,只有要求女儿为他

口交的时候变得严厉。

他半蹲下,稍微抬高自己的体位,再掏出那跟不大不小的分身。

大概是因为父皇真的极少如此严厉,贝铃达竟吓得乖乖张开口型。

在他的yīnjīng进入口中的片刻,她开始默默祈祷:「桫摩,你会原谅我的。是

会的。娑摩。」

她屈辱地,含住父亲的yīnjīng,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guī头。她开始懂得一个

女人的痛苦。

「用舌头,乖我的女儿,乖。」

舌尖的味蕾忍受著yīnjīng的臊臭,它一进一出,一浅一深的徘徊,她却只有在

这巨大的屈辱中禁闭眼睛,甚至不敢再默念娑摩的名字。

而她口腔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

她知道,她已不纯,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

他抚摩著她的秀发,用尾指温柔地爱抚她的耳根。在她口腔的包围,他更多

体会著心灵快感。由於贝玲达的口交技并不高明,因此shè精的时间比意料要晚出

些。

而在这些空闲的时间,奥托大帝更愿意让自己幻想。她的头发彷佛变成柔亮

的黑,瞳孔是灰蓝色的深邃。然后在女孩的背上是一对美丽的白色翅膀。

那,是奥托大帝最大的翼望。

当他把腥臊的jīng液喷在她面庞、鼻尖、嘴角、睫毛。他发觉自己的jīng液与苍

兰的那对翅膀的颜色竟是一样的。

他於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

……

这夜。

姬娜抱著布绒玩偶恬静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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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

完婚那日,万人空巷的盛世。

——「迦楼桫摩皇子,你愿意娶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为妻子,并守

护她一生吗?」

「我愿。」

——「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你是否愿意嫁於迦楼桫摩为他的妻,

并相爱一生?」

「是的,我愿。」

在众神之塔下,他和她向牧师借神之名起誓。

他望著她的新娘,并在为她套上婚戒,优雅的吻她。他把手指埋在她优柔的

发,却用眼角偷望人群中孑然而立的姐姐。

贝玲达在桫摩的怀抱中变成新娘。他的臂弯令她百感交集。吻著的时候,触

动口腔和唇线,她精心梳理的翘起的睫毛好像彩虹的弧线。

那些曾经沾上父皇白浊的jīng液。

在这短暂温馨,爱人的吻就像无限光年般延续到永远。然后她紧闭上眼,不

愿意让父皇看见她的表情。

入夜。

入新房。

「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好吗?」

「为什麼,宝贝?」

「桫摩,我……我不喜欢,灯火。」

「唔……我,也不喜欢。」

桫摩说的实话。不喜欢漆黑中的亮,是因为十年。

而贝玲达亦是从在某个夜晚以后,突然害怕摇曳的烛。

新婚的女子,总是不希望某些画面现出来,坏了这夜的香艳。

这夜香艳。

奥托大帝喝了许多,在皇座上唱著歌。枷楼苍兰是不喝的,无懈可击。

夜深时,她又孤立在高塔脚下的祭坛,一对羽翼在夜色中分外昭彰。仰望著

塔尖以上的晚空,桓古的星辰排列阵型。缭乱而深奥。她找到最亮一记流光,祈

求它为弟弟赐福。

她那虔诚专注的神情,奥托大帝是很喜欢的。

不远处是小树林。蓝的月色下,可见桃花盛放成粉艳的一片。还有萤火虫就

像虚浮的眼。那些粉艳的花,腐坏的草总会招惹眼神。

不知名的鸣虫和蛙类正发出微弱的声息,彼此安然在这季节的命数。

命数。

桫摩把一千个吻印在贝玲达的全身,打开她矜持的封印。越发激荡的呻吟中

,感受著身体迷人节奏。灭了红烛,合上罗帐是昏暗的红,情欲烦烧。

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一点一滴。

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著她,得寸进尺。

她的声线尖,每一次娇吟都令他呼吸不息。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这样才

不会至於战死在她乳间的柔软之地。

她光滑的身型像是一尾鱼,荡进情欲洪水。他看不见,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

裤。瓦解她最终防线,而后金风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却难掩惊惶。

他抚摩著她的耻毛和秀发,这令她更陷惊惶。他一直在软软的毛发间温柔寸

进,直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彻底开始燥热湿润。她适时地吻他,他感到她的泪和

yín水同样弥足珍贵。

黑暗是暧昧的。寻了很久才觅到机要。娇嫩地就像带著晨露的薇,又像了无

人迹的迷之沼泽。分开两片花瓣,不知是在爱惜还是摧毁这圣洁脆弱的美。

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层脆弱的膜即将支离的关头。原来竟是如

此的剧痛。它像一杆枪,直刺她的中枢,;令她惧怕,想逃,想要尖叫,却又含

著期许和某种渴望。

当女人陷进这样的矛盾中,体液於是成为最好道具。她尽可能多得分泌泪和

yín液。

那势必洗尽一个年代的铅华,同时亦有效地润滑yīnjīng。

「一,二,三——」她默数著,猜测著他的节奏。就像揣测命数,她像蝴蝶

一样张开自己的身体,彷佛飞坠。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火辣地钻心痛。她又变得像腾蔓

一样缠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他轻轻地移,惟恐过於激烈的刺

激摧毁她娇嫩的器官。并抚慰她yīn蒂,尽力温馨。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她用玉手

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他看不到

,依然轻缓抽送,随即颜射。

那一次的春宵,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日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身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她开

始觉得苦短。

几分调皮地在他身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镌记的红色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

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叠好,有他的味道。

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

***********************************

l…

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

漆黑的光景,月色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

次日。

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

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

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

「哈哈,怎麼?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

「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

情蜜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杰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

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脚伤了吗?」

「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麼?」

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

在之后的日子,便是苍兰的战场或者桫摩的蜜月。

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奸情。

「你……」

奥托把几近虚脱的贝玲达抛落一边,她赤裸的身躯跌进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啊——」

奥托像猛兽一样扑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挣扎。姬娜视破了败德的奸情,他

惟有继续败坏她。

幼女是嬴弱的,至净的。姬娜不曾放弃挣扎,奥托眼内折射出如此凶狂的光。丧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开大腿,就像恶狼摆弄著羊羔。

「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开身体供我施yín。你若抗拒,必见不

到明日的太阳!」

周身清澈,绝无一丝体毛。姬娜噙著眼泪,颤抖著不敢哭喊。这无邪的幼女

便屈服父亲的yín威。

「求你……父皇。你放过姬娜,放过她。」贝玲达恳求著,身上还粘著jīng液

的斑。这对女孩来自他的jīng液,也当归於。

姬娜不要动。她一动,他就偏失yīn道的口径。他压在她幼小的身体,在她尚

未长成的时候,败坏她。不去思量,不留余地。

「父……父皇,姬娜以后,不会再调皮了。父皇……」

这童稚的句子,更加助长鬼畜的欲望。无端端深夜不眠的小孩,当以为戒。

乳房并没有发育,却一样拥有原始本能。粉嫩精细的下体,型犹未成。他刺

探著,手指和yīnjīng。

姬娜并不知这行为,发自本能畏惧。他压在她的身上,难以呼吸。

他撬开门户,这剧痛火辣辣的钻心。是烫的。肉体撑裂,撕开,鬼畜暴行。

有血液溢出来,惨不忍睹。

姬娜的惨叫声那用言语形容,凄厉地剪破夜宫。奥托强捂了她的嘴,手指掐

烂她的舌却依然止不住她的哭叫。

贝玲达躺落在草丛,她无力站起身来。侧过脸不愿目睹,一条青蛇在她脚边

爬行。

女儿的血泪是姑息,这悲剧的个性只在午夜深宫表演。

甲虫爬上贝玲达的乳房,触须试探著浑浊的精斑。她的皮肤因此变得敏感,

眼不敢望。

姬娜的身体是好的。那样狭小的yīn道依然藏著丰盛的快感。

这快感在她的灾难,只有奥托血脉铺张。手臂上的抓痕现出渐浓血色。

她整个都要裂开,死亡终於渐近。

父爱汹涌的时候,即便童尸亦做成睡美人的温香。

越多鲜血,越是绝色。

……

「贝玲达。你当忘记这夜的所见。不可以再提。」

「……」

那之后是秋,再无人见过姬娜。贝玲达亦低调深居。

皇室的事,不可追问罢了。只当逢到大主教授课的时期,宫殿寂寞下来,死

气深沉。藏书的角落渐爬满蛛丝,存放果酱的瓶子摆在yīn乾的壁橱。

彼端的战事亦旷日持久。

转眼是深秋。桫摩再次请缨,奥托驳回。

屡次前线传来捷报,美妻日渐隆起的腹,令桫摩几分安心。

迦楼苍兰英武善战,机敏犀利。在西线的战场,闻风丧胆的妖魔称她为宁静

死神。曝一听见这样称谓,她觉得它很微妙。

最后的战役死去太多人。一夜之间,遍野狼藉的战场竟开出妖异的尸花。

那些无论迦蓝族、拜亚斯还是魔族的尸骸,在它们身上盛开的妖花竟是同样

的鲜艳。苍兰突然开始明白,善良或者邪恶,高贵或者卑微,当你死去,身躯都

是一样的粪土。即便丑陋的妖魔,在它死去,那迎风招展的花同样鲜媚艳丽。

观望唏嘘著的,还有年迈的杰弗逊子爵。

他念动火系魔法的咒文,一阵一阵的熊熊烈焰把一切都超度成灰。

「愿我的火焰,超度迦蓝族的英灵。而这世界不再有战乱。」他苍老的声音

和衬满目凄艳的布景。

她说:「所以有战,是心在荼毒。」

「魔鬼荼世,英雄奋起,所以壮歌才会谱写。」

她冷笑:「也许是人要去灭魔,妖魔所以才会不伤人。」

「苍兰陛下,在大陆,我活了九十九年,大小战役历过无数,却从未听过有

人怜惜妖魔。而据我所知,数年来您统帅天空诸部,斩杀妖孽无数,今日今时怎

会作此感慨?」

「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世界本不该有人魔之分。物种相异,彼此浮生。你看那

麼多国度城邦之间混战连年,那些人共人,魔共魔,究竟犯了什麼天条要不停杀

戮?」

「这……」

「人用著魔法,魔说著人言。终此一生,狗苟蝇营,最后魂归死神。是啊,

死亡是恐怖的黑暗力量,却为什麼又被称做神?」

「苍兰陛下,您说的这些倒令我想起一个传说——」

***********************************

m…

「在古早的岁月,大陆上充斥著未被分割的众神、人类和魔族。那时的魔族

并不应被称为魔族,只是一个形象怪异种群。」

「是的,」苍兰说道:「外型并非定性的标尺。在众神之中一样有容颜丑陋

,形态奇特的异形。独眼、千手、蛇发、鹰嘴等造型在各个神话体系中层出不穷。」

「众神、人类和异族长期共存,彼时的世界并无战乱杀戮。时空不知轮回了

多少年,大陆在出现了一位叫做『暗灯』的人。」

「暗灯?」苍兰惊讶这个名字,十年来,桫摩擦亮油灯的那幕,她无限次浮

现。

「暗灯」。这诡异的名。

「是的,『暗灯』。他竟挑起神人两界对异族的鄙夷,又让异族憎恨神和世

人。接著他诱使人入魔,人类便遭众神遗弃。」

「他……如何做到?」

「这至少是七千年前开始的传说。传到我这一世,早已无从详考。这甚至只

是传说而已,苍兰陛下,您便当作听风趣谈资吧。」

「暗灯」……

「他说,所有的战乱和杀戮只不过是一切种群内心的嫉妒与邪欲的外化。他

降临这个世界,只为让诸生明白三世本无善和恶,本无高贵卑微;本无神魔。而

那些全部的罪,只是由於外力引诱,暗恶潜质於是舒张。」

子爵望望苍兰,她背向著哀艳地烈火熊熊,那从未褪去的淡漠神采终於被这

绝世传说化解。

她那灰蓝色的深邃瞳孔流露出困惑的神情。抹著淡蓝花汁的一对薄唇亦微微

轻启,一对洁白的羽翼是收拢的,微颤抖著,使人看上去不是那样如常的宁静。

她袒露出性感消瘦的肩,单边肩带。

丰满而匀称的乳房被淡蓝色半月型铁甲恰到好处的包围。

他的视线在那停留了片刻,他必须承认,这九十九年来,从未见过比苍兰更

完美的绝色。

於是他更加认真的叙述那个故事,「暗灯曾说过,之所以为神,是因太多禁

忌。之所以为人,是因不安禁忌。而之所以为魔,却是因自成禁忌。於是他便杀

了神取悦魔,灭了魔救赎人,再使人入魔触犯神。神於是屏弃人。」

他说:「让纯净内心的尽迷信神;让内心破碎的尽堕化成魔。」

苍兰一时悟不出那许多的奥义,惟有倾听而已。

「他自诩浑浊世间的一盏暗灯,照穿一切心神的总和,而他的光势必分割三

界。后来三界至高的能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合力消灭他的肉身。但依然忌惮他

的灵,於是在大陆最高处的加缪雪山,筑起众神塔,将他的灵请进顶尖。再用乌

金锻造巨链形成封印结界。然后由居住在大陆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岁岁膜拜。」

苍兰思量著。

「对了,在拜亚斯祖先留下的羊皮古卷中记载了一首暗灯教人传唱的歌谣,

只是可惜,到了今代,再没有人读得懂那古怪的语言。」他再次望向陷入沉思的

美女,她在火光中孤孑。

他试著用沙哑破落的声音吟唱——

「弥呱哒莎,撒弥依哇昆塔,伊挖革哒莎。塔朴啼咻昆娜,伊挖伊挖拉,修

弥呀哒,啊珈啊珈闵贾,古西伊挖闵贾……革莎昆塔,啊西闵贾,赛雅伊挖伊挖

拉……」

在这一刹那,子爵终於看见苍兰的面上掠过苍白惊惧的神色。

他於是停顿下来,而她也察觉自己的失态。

她说:「我很累,回去营阵。」

走出几步,回头问他:「子爵殿下,在拜亚斯,人人都知道暗灯的传说吗?」

杰弗逊子爵露出得意的神情:「哈,不。这是我从一百六十岁老杰弗逊子爵

那里听说的。我的父亲,他现在,还管理著皇朝所有的档案卷宗。哈哈。」

「你们家族真是长寿,年轻的杰弗逊子爵殿下。」

***********************************

n…

苍兰几乎发疯,那是什麼歌词——

「海鸥那麼大大到托起一座空中的城

而它还是海鸥不会为魔

它飞翔在海洋神并未远远离去

长著白色翅膀的白色翅膀的

主宰非神魔鬼咆哮的地方将不会有益

只有血只有殷红的血沾满翎羽的白

不再有什麼灵童站在诸水之上手握莲妄想末年的奇迹」

——杰弗逊子爵的歌词,是天空城迦蓝族的古语。世上通晓这种语言的人便

只有她和死去的大祭司。

她几乎发疯。

她已决定,在战事完结之后回去拜亚斯。

登塔!

***********************************

o…

在姐弟分离的九个月时间,桫摩给苍兰写了信。

那些诸如:姐姐在战场厮杀而我却不能并肩而战,你的巨雀剑饱饮魔族血,

我体内那些激昂的信念和战意,某天终被这幸福的生活耗去殆尽。

妻子是温柔的,只是常有愁云锁住眉。奥托是亲和的,待我如子。而我却从

不愿以他为父亲。因为桫摩的身体内,流淌著和你一样高傲的血。我们是一式两

份不可分的。

姐姐,我知道凭藉你的智慧和武技是无论如何不至陷入危险。但是天已转寒

了,可有记得加衣?

妻三个月前怀孕了。我想如果是女孩,那一定会很像很像你。你曾经说此生

不会完婚,我和妻约定把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赠你,让她继承天空的皇位。让她拯

救天空。只是不知道,这可爱的孩子是否有资格翼望。

在这些捷报频传的日子,我的血液俱在沸腾。姐姐,我为你感到骄傲。妻子

将分娩了,我期待著看她那双灰蓝色的眼,迦蓝族的皇室唯一不会改变的遗传特

质。那双高贵深邃的瞳。

我和妻商量赐名为「瞳」。她是好的,你会喜欢她吗?我的姐姐。

这些天,妻常常在他父亲那里呆到很迟。我想奥托大帝也是如此激动地憧憬

著当外祖的情形。有的时候,我都会看见他轻轻拍打妻隆起的腹,笑地大声。而

当一个人在居室的晚上,会听见寒风中高塔上锁链颤抖的声音,我本是讨厌那响

动的,而现在它竟像一首欢快的歌颂,祝福我们的瞳,早早降生。

……

而翎的唯一一封回信是简洁的——

「胜出。返程拜亚斯。已在归途。」

拜亚斯皇家卫军队是骑马或乘骆驼。而天空城的将士则以大鸟为坐骑。只是

战事紧密,大捷的归途,迦蓝族的战士会让坐骑休息,选择步行。大鸟们就跟在

大军行进的路线,於半空威武翱翔。

原本,从位於西线荒原的战场返回拜亚斯的路途需要七夜八天。可是那夜,

杰弗逊子爵在行营的帐篷内安寝,然后不可思议地寿终正寝。

苍兰可以发誓子爵的死与己无干。她想,或许是之前他催动火系魔法耗尽太

多精气,又或者缘於泄露天机。

就地举行的隆重葬礼,她看著他那斑白的须发,竟又想起那日眼色另类的大

祭司。她忽然觉得惧怕死亡,衰败枯竭的死亡。

很遗憾,也正是因为这葬礼的耽误,她错过看见初生的瞳。

而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老迈的子爵真正的死因,只不过是奥托大帝遥遥寄

上的一粒黑色蜡丸。

他完成了一场完美的作秀,描绘出如此动人的一个传说,然后就被大帝淘汰

,被大地收纳。

连奥托大帝自己也不知道,有朝一日,他是否会跪在子爵的灵牌之前,面无

表情却心如潮涌地说:「我杀你,并不是因你的罪。而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的插

进苍兰的yīn道,给她高潮。」

……

奥托大帝。

他的yīnjīng在贝玲达的后庭内荡气回肠,燃烧父亲的爱火焚化她的每一寸。她

背过身,做成母犬的姿态。

隆起的肚子贴在地面,那里面藏著的是屈辱的骨肉。

奥托大帝把女儿的处女馈赠给桫摩,却在那之后奸yín她百千次。起初的时候

,贝玲达会哀求他,他说,等你怀孕,我就不再奸你。

后来,贝玲达怀孕了。他便说等你生下他的孩子,我便再不奸你。

等到贝玲达即将临盆了。他说,我便轻轻地,轻轻地奸你。

女人是柔弱的,不知道抗争的。她只有无限次供他泄欲,用自己每一个洞穴

容纳他白浊的jīng液;隐瞒自己的夫君。

每一次,桫摩吹灭蜡烛,为她盖上被褥轻轻吻她的时候,贝玲达只有把面颊

贴进他的胸膛,希望他感觉到幽暗中她在他心口垂泪。

有的时候,奥托大帝抽插在她的yīn道之中,会一边赞叹她的绝美,并告诉她

当一个女人在发情呻吟的时候,无论高贵的天神或者卑微的妖魅,无论面对情人

还是兽奸都是一样最美的。

不知道为什麼,贝玲达早就不再有眼泪。哪怕yín水涓涓流淌成溪流,rǔ头分

泌出白汁;哪怕即将分娩的子宫常是一阵的疼痛。

她不曾让眼泪流下来。并非坚强,而是最堕落的麻木。

再多的流泪,纵然洗净周身精斑;却不会变成利剑,斩断谁的输精管。

***********************************

p…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苍兰还在路途。

远望见高耸的加缪雪山和众神之塔,它屹立在那里,在天和地之间保持桀骜

的耸峙姿态。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桫摩一直守在产室门外。医者和侍女则在室内劳碌。

桫摩很害怕听见妻子惨痛的叫声——这是每一个为人母的女子必经的痛楚。

他又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夜晚,在暧昧的幽暗之间,她曾因剧痛嘶叫,再用指甲划

破他背肌,刻下难以磨灭的痕。

他一直守在产室的门外,以她的痛苦为痛苦,却也期待著初生的瞳。期待他

的孩子来到这世界第一声的哭。

奥托大帝出现在他身后,他说:「孩子,我的孩子,我看得见你的焦急。」

他尴尬的笑笑,一边拭擦著额角析出的汗。

「再等等吧,我的孩子。我也好想看到我的外孙。」奥托大帝拍拍他的肩,

「孩子,你看那边——那边天上的,是什麼?」

桫摩顺著他指示的方向转头仰望,却后肩一阵剧痛,电光火石,眼前是黑,

便失了知觉。

奥托收起手刀,恼怒的骂一声:「浑蛋!」

然后迳自撞开门,看见惊怵的那一幕——

面如死灰的贝玲达分开双腿坐在墙角,就像一株死亡的植物。她的下肢未著

一片的衣物,猩红的血渍从她的胯下流在大腿,流到齿裸的脚踝,在地面集结成

恐怖的一滩。

在那一滩的血污之中,分明看见模糊的膜块和脐带的条状。那一滩在不断的

扩大,贝玲达的眼神是如此恐怖,她甚至未看他一眼,而只是盯著自己怀抱中那

个小小的婴儿。她把下巴贴近婴儿的小脸,白色上衣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整个室内都是血腥的气息,那是压抑而沉闷的。

奥托缓缓的走过去,抬起贝玲达的下巴。

她的体温是冰冷的,且面上只沾著血,而没有泪痕。他的手指触到她,彷佛

这并非一具肉身,而是没有生命的尸骸。

而在她怀抱中的那个婴儿,那个本该叫做瞳的女婴,已被母亲挖出双眼。在

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本该带著婴儿特有的肥胖和光泽,可她却是死的。

他在一滩血中找到婴儿的眼珠,一只是完整的,而另一只却破碎不堪。

在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只有两道惨淡的开始凝固的鲜血,只是yīn森的死

亡气息。她和她的女儿浑身都是血渍,甚至分不清哪些是来自母体。

瞳的眼睛不是那深邃的灰蓝,瞳是奥托和贝玲达乱伦的产出。

她望望怀中的死婴,望望身边的父亲。然后低下头去,看见污浊的血静静的

由yīn道流出身体。

然后,她竟笑了。那笑容无声无息,鬼魅一般无以名状的寒冷气息。

奥托大帝突然觉得害怕,却又很快镇定下来。

他杀了所有的医护,又伸手拉起血泊中的贝玲达。

贝玲达笑笑,又静默下来。

又再笑笑,笑出声音来。

***********************************

q…

桫摩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片压抑的黑。

周遭沉闷的空气充斥中浓重的死亡气息和血腥气味。

他想,这究竟是发生了什麼。他的心狂乱的跳动,他想,要有光。

於是他伸手在黑暗间竟真的触摸到一盏灯。

他熟练地擦亮它。

那是一个地窖一样的封闭空间,凭藉一盏灯的照明,他看见许多尸体被横七

竖八地摆放在身边。

那是令他毛孔悚然的一幕,他分明看见一具死婴。是被挖出双眼的女婴……

在她小小的脸上,有著小小的鼻梁和小小的唇,在眼窝处却是两个深深的凹陷。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小手就握在他的手中,她的小小的身体冰冷僵硬。那许多的

血渍早已凝固成乾涩的痕迹,惟有眼窝那两处深深的凹陷,地狱的隧道般恐惧地

对著他的凝视。他哭了。

他知道,那是他的瞳。

他知道,是什麼原因使妻常常面带怨恨和压抑从奥托那处回来。

他嘶开手中的死婴,先是一只小臂。那并不是他的瞳,那是背德的孽种,那

是他不能承受的背叛和命运最残忍的煎熬。

他咆哮著,把死婴的内脏捏碎,然后狂笑,然后嚎哭。

然后用瞳的血洗净他的面,再把瞳的下半截尸身举起来当做酒杯。

在那一个瞬间,他竟觉得那些血液是甘美的。

四壁是岩石,地窖的出口是悬在顶端密闭的封盖。

他把尸体一具一具的叠起来,叠起来。

他最大的信念却不是逃生,而是巨大的憎恨和怨愤。

——桫摩……桫摩……

——是谁?是谁在叫我?

——你被这世界憎恨遗弃,永为刑罚……

——是谁!你是谁!

——永为这世界刑罚,永为刑罚,跌堕在命运深渊!桫摩——难道只因你并

无那对翼,便须得承受这一切的痛楚,宿命的悲噩……

——你!你是谁!是谁!

——来……桫摩,看著那幽暗的灯光。来,你看得它,便进到它……那是你

的命灯。

——你……你做什麼……你要我做什麼?

——你看著它,直到变得豁然明亮,就像天光那样的耀眼。它便照穿你的肉

身,抵到灵魂。你的灵,我的灵……

——你到底,到底……是谁?

——你把灵给我,我把灵给你,获得无尽的力,不为欺凌。即便跌堕到硫磺

火湖的地狱,也欣赏月圆,欣赏月圆……

——告诉我,你是谁!是谁!告诉我,为什麼……为——什——麼,我……

我不是魔——我……为什麼……要入地狱!为——什——麼!啊——

——桫摩……我既是你,你即是我;神即是魔,魔即是神!

——我不是魔!我不是!我不入地狱!不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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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桫摩重见天光的时候,天光已不再是天光。

太阳孤悬在西,如一盏虚冷暗灯。

他终来到加缪雪山,看见高耸入云的众神之塔,它巍峨的屹立在彼,就像一

根雄伟的yīnjīng直刺天云。

深秋的黄昏,大风吹得铁链不宁。

他知道,奥托在塔内隐藏。

苍兰。

苍兰看见黄昏的天空密布层云,笼罩在整个拜亚斯大陆。风吹得心绪不宁。

大约还有两个小时的路途。她捱不过,竟展开一对翼凌空飞度。

桫摩——

她默默念著他的名字。难静。

脑海间不可避免回响起那首歌来,关於命数的歌。紊乱。

奥托。

奥托大帝算定苍兰找不到桫摩,更算定她必来到众神之塔。她必会去到顶尖

,妄想对话那个杜撰的神明。她必会揪心天空的命运。

而实际,在众神之塔的顶尖,除了几种版本的迷信传说。只有八根古早的石

柱延伸出贯连地面的铁链,之外便只得空空如也的一片漆黑。

在八根石柱之间,却有著奥托布下的结界。让第一个踏足其间的人散失动弹

的力,便为锁链桎梏。

当他惊闻贝玲达生出的是乱伦的婴儿,而不是桫摩的骨肉。他不得不改变原

先的盘算。这或许是某种注定,他只得杀死可怜的桫摩,然后一边蹂躏著自己的

女儿,一边倒数著等待苍兰堕进圈套。

他看过桫摩写给苍兰的每一封信。他甚至怀疑桫摩究竟是不是那个因为魔罪

被囚十年的皇子,他简直更像真善美的化身。

在那些信中,他看见暖暖阳光下的暖暖亲情。

而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希望看到一个忌妒、焦躁带著巨大怨念的娑摩。然后

引诱他,就像蛇引诱可怜的人类。然后使他迷失,步入掌控。

然后他就便有理由觊觎那高贵的女子和高处的城。

他曾经当著桫摩的面和女儿呈现暧昧的形体语言,而桫摩只是笑笑,用温良

亲和的眼神看著一对父女,如此而已。

这刻,贝玲达的小腹已经回复从前的平坦,而乳房去溢出白色的甘美汁液。

他把她放成母犬的姿态,让阳光穿越墙上的洞孔,倾泄在她美妙的胴体。

分娩后的yīn道是伤口,他用他刚毅的下体抚慰著。穿过她浓密的柔软的,沾

著鲜血和羊水的yīn毛,插进她裂开的伤口。

他用手挤压她丰满起来的乳房,尽管像花蕊一样的rǔ头不再是鲜嫩的粉红,

而犹如涓涓细流的乳液滋润,却带著他最大的快乐。

他无法准确的形容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

因为她已经形如一具尸。

没有呻吟,没有痛楚,没有眼泪,没有颤抖,没有廉耻,没有思维。

她只有一处yīn道的空间,供给父亲的插入。只留一对乳房的流泪,承载著她

的遭遇。她曾是相信爱的,把自己的心都敞开给了桫摩,却把双腿敞开给了父亲

荼毒。

她把所有的爱放进桫摩壮阔的胸襟,却把父亲的jīng液放进温暖的子宫。

在她以为最幸福的光景,也都是承受一分为二的角色。有的时候,父亲让她

摆成款式放荡的姿态,她畏惧幸福破灭,便只有依依。

而当她矜持在爱人的睡床,会感觉不适。这幸福的代价竟是如此艰辛。尽管

桫摩的yīnjīng雄伟骁勇,她还是暗自垂泪,以为苦短。

当她望见初生的婴儿眸子,她已经开始疯狂崩塌。一个柔弱的女子竟要承载

这样的命运,当她把手指插进瞳小小的眼眶,便全部失去了心性。瞳哭得撕心裂

肺,用小手挣扎在她乳房上拍打抓挠。在最后清醒的意识,她想起来那一天在幽

暗中,她在挣扎中划破桫摩的皮肤。

在那一个瞬间,她不再是那个静静顺受的贝玲达。她只是一具丧心病狂的女

体,她的灵魂早已被这些多厄的煎熬熬成死灰。

在父亲的抽插下,她不再有痛,不再有耻,不再有低头和高潮。

父亲把jīng液射向她玉腿之间,射在她眼角眉梢。她只是无声转面,用寒冷凄

厉的目光望著他野兽般的面相。

那於是抽像成模糊的光影,就像冷冷的繁花,就像暖暖的天光。那不再与她

有干,就像子宫内淌血的虚空,彷佛从未有过什麼留下来过。

这本是充满惊怵的一幕。

而奥托却觉得她真的像苍兰,他轻轻抚摩她洁白无暇的脊背,微微闭上眼总

是希望那里能生出一对漂亮的羽翼。

他於是又勃起。

而她的身体亦在这刻失却最后温度。

她穿著嫣红的霓裳,坐在温柔的烛光,头戴羽冠,长裙婆娑。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来,花儿为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

在她身体彻底冰冷前的前夕,曾浮现诸如此类的幻听。

暖而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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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众神之塔。高七十七。

苍兰飞抵皇城的时候,桫摩已上到五十四层。

奥托在七十六层继续奸yín,并以为尸体流出的体液是美的,红色白色。

苍兰赶在返城的大军之前展翼而来,她看见众神之塔上空笼罩著惨淡的云。

她迳自飞向孤高的塔尖,疾风萧瑟的天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塔顶有四面敞开的窗,却只透进少许的光线,看不清内在的玄机。苍兰在虚

空悬浮一周,环顾四面。高空的风总是凛冽的,有些费力地撑开背上的双翼,那

一头黑发便驭风而舞。

她感到一点寒,便由北面的窗直接步入塔内。

她谨慎地,握著巨雀剑,在幽暗的视野中步履轻盈。

八根齐身高的石柱排成四个锐角的星辉阵型,在中心的方位竟摆放一盏油灯。灯火仍然有一丝的暖意,一线光华。

她占著剑,屏息凝望,而没有接近它。因为她觉得,它就像某个潜在的危险

讯号。耳边传来高空骤鸣的风声,传来若有若无的碰撞声息。

在这陌生而诡异的环境,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哪怕一点的怠慢。她是无懈可击

的女人,无论外型或者气质风格。

凭藉巨雀剑的光影,苍兰观察著每一处可以看见的事物,想查找出任何一个

潜伏危险的所在。

灯芯是偏向一边的,浸在油中微弱的燃烧。

直觉告诉她不可以让它熄灭,她寻到一片零落的细羽,掐在指尖。再伸出手

去触动面前yīn暗的空气。

羽毛所触,竟现出微弱的电弧,伴随的轻微的「霹霹」作响。那一刹那,她

可以在幽暗中看见许多细如虫丝的绿色的线条,彼此交错在一步之遥。

——结界。

看来她的谨慎并非奢侈。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一个无懈可击的女子,除

了拥有绝色冷艳的外表,更应该在任何的环境拥有一颗慎密宁静之心。这样才会

使你显得游刃有余。

对巨雀剑施以水系魔法,即可以击破雷系结界。她必须赶在灯灭之前,因此

那一剑去意快绝。一阵急促的低音,她看见那些细密如虫丝的绿线崩溃消失。於

是前行到阵型的中央。

她走到灯台之前,触手可及的关头。却忽然听见铁索声音。只见一记锁链贴

地飞来,袭向左边脚踝。苍兰优雅之至,只是长剑一挑,那铁索便断为两截,好

似蛇尸一般不再动弹。

惊骇中,她甚至连喝一声「谁!」的时间都未浪费。即刻回复全神戒备的姿

态。那本是十分紧张的关头,而她却不失优雅自若的占剑环视。眉宇间依然是冷

若玄霜的孤高战意。

这一次,铁链并未发声。而是后颈的风动推迟了她就擒的时间。

她半转过身,剑影如月。

斩断了铁链的来势,却熄了灯火。

容不得顷刻的思绪,又是一记飞链直逼过来,翎看不见,却准确判定它的方

位,一剑命中。

已顾不上灯灭的暗喻,翎只有且战且退,逃离这危险的方位。她想,她必须

改变计划。

而这逃离是困难的。她几乎全神戒备,并催动光系的咒文。却被阵型的机关

把握著时间差——那一剑,劈得飞链支离粉碎,未料到,竟被锁住执剑的右手。

刹那间,一阵金属擦音——她的一双脚踝和手腕已被四条锁链扎实锁住。

她保持原有的姿势站定,一双徒劳的羽翼顿时沦为最奢侈的摆设。

黑暗中,她并无惊惶,也没有放下手中利刃。甚至不愿发出一点的声音。她

只是站定著,站定著,观望下一步的命运。

那似乎是无人掌控的机关。苍兰只是听见窗外咆哮的风动,听见自己渐显凝

重的呼吸。

一直到奥托大帝走上来,点亮了三五蜡烛。

他还是抱著女儿赤裸的尸身,放在地。然后笑笑。

「桫摩……我的桫摩呢?」

「迦楼苍兰,我建议您先考量一下自己。」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挤挤尸身

冰冷地浮肿的左乳,苍兰竟然看见乳汁像泉一样喷泻而出。

身为女人,她并未回避。胆怯并非女子的美德。总是习惯用那冷冷的目光正

视发生的一切,哪怕灭绝人寰的表演,她也只有淡淡的表情,淡淡的望。

「桫摩呢?」

奥托大帝没有给她回答,而是走近她。

「哗……你被锁住的样子,好漂亮。好性感。」他提著蜡烛,笑容亲厚。他

念出一声:「瓦拉乌——以撒路!」

四根锁住苍兰的铁链竟逆向的收缩,苍兰尽力抗拒,却终被拉成「大」字造

型。

「唔……不得靠近。否则,格杀无赦。」

「哇哈哈哈哈……你可以试著扭动一下,我的冷美人。」他笑的yín邪。

「唔……你这条老狗!」

先前,他一直以为贝玲达和她很相似。今次在烛光下,如此逼近的观赏,他

却不得不承认,即便型似,在这之间还是有著等次之别。

这或许未够天渊云泥的悬殊,但贝玲达终归还是凡俗中艳。

那日,苍兰发型极之精美,虽是经过长途的飞行,略显凌乱,但发鬓发际之

间,依然是无可挑剔。那显然是有过考究的梳理,在大陆上他未看过与之近似的

发型。那看似散乱,垂落面庞的几束,更增添浑如天造的冷艳气质。

一身性感的蓝翎铠,袒露出瘦削香肩,雪颈修长。

他环绕她周围,细赏她每个角度。苍兰是那样美,即便背影,都足以令人醉。她的铠甲并无过分的花俏,简约的线条分割,幽冷的蓝色金属光芒衬得雪白的

肌肤格外明媚。

她的蝴蝶骨和肩带略显突兀,却形成某种兴奋点。还有纤细的腰和精美绝伦

的臀部线条。这些和隐秘的乳房是不一样的,它随时可以展现在人面前,让人欣

赏得到,叹为观止。

他是有艺术修养的老人,却找不出合适的辞藻赞美苍兰的俏臀。从来没有见

过这样完美的造物,完美地承接著上肢和腿型,把一具绝美的身姿变地更加不可

思议。

就似锦上添花的美妙。

一款浅色的皮裙恰到好处地覆盖其上,更像一式华丽包装。他准备留待最后

再揭开它,独占神秘的惊喜。

她比贝玲达高佻些,他伸手撩撩她的乳沟,稍稍掂脚。蓝色胸铠花瓣形,冷

而坚硬。之下的玄机早已令他想入非非。

清瘦的女子。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肋骨。在她平坦的小腹,他遇见惊喜。原来

竟打著一只脐环,细而微小,颜色是比护胸的铠甲更显幽蓝。

腰带是垂落丝带的花式,镶上晶莹冰钻在烛光下温润生辉。那大於烛光的暧

昧,风景迤俪。

浅色的皮革短裙之下,经典的臀延伸出无懈可击的双腿,一双同为银色系的

战靴精妙地点缀,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位很有著装考究的女皇。

就这样举著蜡烛,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细细赏遍她的全身。

他不去触碰她,只听著她渐乱的呼吸。

烛火太贴近的时候,她会觉得烫,但不愿呼叫。因为那样是耻辱的。

她动弹不得,他便举著蜡烛蹲下去探望她双腿之间。

她后悔今次著了短裙,却也只有冷冽地骂他:「畜生。」

老畜生却几分失望,因为她的底裤并非特别性感的款式,而是与短裙质地相

同的丝织,包裹严实。然而从这样刁钻的角度观赏她的美臀,却又是不同的视觉

冲击。

审美一但附带著禁忌的意味,便升华到新的高处。昏暗的烛光照射,裙内的

视野一览无余。他曲腿躬背,抬头仰望,她美妙的臀部曲线就像初月的弧。

为了体现一国之君的雅量,他大力赞美她的绝色:「啊……你比我女儿美多

了,搞起来,也势必会更爽的。」他说得是实情。

他选择从乳沟开始,触动她肌肤的一刹那,她的一对翅膀便陡然铺张。

——「曝!」地巨大一声,室内的空气随之疾震。

他一惊,手指赶忙收回。

她那冷凛的表情中写下无望与不甘,绝色倾城。

「哈哈哈。」他笑得张狂:「插翼难飞。」

***********************************

t.

桫摩进来之前,就看见烛光幽幽。听到奥托那熟悉的话音,他竟露出笑。而

这样的笑容又很快定格。

他看到横陈在地的女尸。

「桫摩!」是姐姐在叫唤他。

「你,你……桫摩……」这一声是奥托。

他未睬,迳自走向贝玲达的尸身,反转过来,她竟未瞑目。

那双失却生命光彩的眼睛,带著深深地恐怖意味。似望定他。那些流出的乳

汁已乾涸了,yīn冷的肌肤上残留著白色的斑痕。下体的血迹还未全凝结。他用手

指沾沾,放入口中浅尝。

地面上模糊的一滩血污,抹来一片。再慢慢用沾满血的手掌在贝玲达冰冷的

面上抚摩,把血渍粘在她的嘴角睫毛。

他用沾满污血的手掌抹过女尸的眼睛。那些翘起的睫毛撩到他痒。

她不肯闭眼,他便放落她一旁,不再看她。

苍兰突然觉得这个桫摩不再是从前的桫摩。於是她未再唤他的名字,只是静

观。手心开始泛潮。

烛火一直颤。

方才嚣张的奥托感到一阵深深的寒。他不便流露胆怯,他要稳住阵脚,这才

是一贯风格。

他盘算著。然后话音亲和:

「或许……桫摩。我们应该谈谈。」他并不是以武力见长,也不会强大攻击

力的魔法。他只有希望桫摩步入阵法,然后像擒拿苍兰那样,把局势挽回上风。

他说:「桫摩,你愿意再和父皇说话吗?桫摩,我的孩子。」

桫摩挥挥手,又再笑笑。那笑容充满著妖异邪气。他未说话,慢慢步近奥托

身前。

奥托退一步,他也不再相逼。

笑。

奥托也笑,却是笑得苍白被动。他的眼神写满巨大的惊惧。烛光照在桫摩妖

异的面相,牙齿森白。

「你以为,你杀得死我吗?」

他又退出一步,勉力镇定。却发现烛光颤抖更剧。

桫摩接过他的烛台,接过来。然后抛在地上。

「你,自己挖出双眼。」

他再不是以前那个温良的迦楼桫摩,天空皇子。他已沦落成魔。

奥托逃不过。而桫摩亦不给他自杀的福利。

电光火石出手,便将奥托的一双眸子夹在自己的指间。老人发出无比凄惨的

叫声,桫摩却还是保持妖异笑容。

他把他提起来,撬开他的口,再将一对淌血的眸子放入其中。

「你,咽下。」

也许是奥托对这处的地形了如指掌,即便是在剐去双目的剧痛中,依然明确

窗口方位,只见他纵身一越——

可惜桫摩的出手却更快,已抓牢他的下肢,并奋力一拉。

遗憾的是,奥托却还是死了。

因为桫摩那一拉用得太大力,奥托的身体重重的撞向塔尖的边沿。那边沿是

削到极薄的片状,近似石斧的边刃。

那一瞬间,由於巨大的冲撞力量,他的身体竟拦腰被截为二。

——桫摩握著的,只是奥托的一双腿和胯部。新鲜的血液就像瀑布那样激射

喷涌,他抛开手中的半个人型,撞到禁锢苍兰的铁链。落下。那双腿竟还抽搐一

阵才肯安详死去。

笑。

苍兰则是如常的静。

这幕血肉横飞的场景,她面无表情的观望。

桫摩甚至未用剑,四记手刀就隔空劈开姐姐身上的铁链。

苍兰轻舒一口气,「桫摩。」

桫摩笑,未说话。目光落定在姐姐手腕上捆成的淤痕。

苍兰指指桫摩的身后,桫摩转过身。

只在这一刹,巨雀剑破空直刺——

她不是想杀他,而是她知道他已堕入魔道。这一剑并没有杀意,而是救赎。

而是超度。

挥剑的一瞬,苍兰竟感到一丝的眷念。但还是冷冽地直刺。就像她曾经用雷

同的一击贯穿大祭司的心脏。

那一次的代价是城市的未来。

而这一剑却倾尽是她全部的回忆和希望,爱和恩慈。

她闭上眼,心中向著天光虔诚祷告。

「桫摩……你会原谅姐姐吗?桫摩……」

这一剑充满禁忌的残酷。

充满壮烈的抒情。

他是她的孪生弟弟,但她却要杀他。因为他已不是,所以她势必消灭他。

她知道当人变为魔,唯一拯救的方式即是消灭他。她用刹那的时点说服自己

杀死他,她告慰自己说:「桫摩已不在了。」

就像这二十多年来的许多个刹那,到这刻都被永留在某段曾经。

她和他的距离是一柄巨雀剑的长度。

她握著一端,另一端却逃不出他的指间。

他只不过用手指的缝隙轻轻夹住剑锋,她的用心良苦便告瓦解。

他不再是笑,眼神间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

她更是惊异这一剑的错失。她彻底相信,面前这愤怒的男子已不再是从前的

迦楼桫摩。

……

第一夜

窗外是高空呼啸的风,室内一具女尸静静躺卧,还有半具人型倚在墙边触目

惊心。

黯淡的血色点缀著烛光温馨。

烛光下,她和他的剪影轮廓映在昏黄的墙。

「连你也……」

「不,不是杀我的亲弟。乃是灭魔。」

她感到巨雀剑开始急颤,是来自他的身躯的抖震。

他把眼睛瞪到最大,额头上分明暴出青筋,唇在抽搐,牵动鼻翼。「嗑嗑」

那是桫摩咬牙时发出是声音。

「啊——」桫摩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挥动手臂竟将巨雀剑断为两截——

「我——不——是——魔!」

巨雀剑断为两截落在地面。

苍兰展翅飞遁。却还是被扑上来桫摩扣住脚踝。他的力道巨大地超越她的预

料,竟是无法挣脱的指掌。

丧心病狂的怪叫中,他把她整个身躯重重得摔在地面。不等她起身站定,再

挥出势大力沉的一记重击,直逼苍兰的心脏。

她已不及避闪,惟有以最快的速度偏转身体。

铁拳从她的胸铠擦过,那无比坚硬的铠甲竟被轰得碎裂开来,右乳的弧线袒

露出来。

桫摩无心眷恋这春光,紧接著一记飞腿轰在姐姐的小腹。

她被踢得直飞出去,撞在墙壁,狼狈的落在地面,扬起许多尘。

她想站起身,却无力。只有倚墙坐定,一手按著剧痛的小腹,一手紧握半截

断剑,插进地面,仍是支撑著想勉强。而一对翅膀已摊开。

殷红的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沿著下额完美的线形滴落。滴在她暴露的半只乳

房和手臂,就像雪中的血渍,分外艳。

桫摩依然像被激怒的猛兽那样扑上来,却被她暴露的胸型分开了神。

她真的太美,哪怕暴怒的野兽也会分心驻足。

破裂的铠甲,看得见乳晕的边沿,他伸手牵引,想把她rǔ头也曝光。却发现

他还有白色的绷带束胸。铠甲紧密地贴合,绷带虽被破碎金属的边缘割开少许,

狭小的空间,却难以再容纳手指的勾引。

姐姐还在重创之中,气息难匀。连说话的气力也无,只能象徵性地用手阻隔

他的放肆。

桫摩忽视她的抵抗,由乳沟处探入,回避了空间的尴尬。

那一刻苍兰的面色依然是宁静,因为她知道,即便叫喊,亦只会徒增他的邪

欲。然而她骗不过自己的心跳,当他的手指钻进绷带的缝隙,按在她乳房的雪白

,指尖都触到暗藏的蓓蕾,她承认从未有过如此的狂乱心跳。

这丧心病狂的桫摩。即便放了屠刀,也只剩物种本能。

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短裙,裙身窄,一时亦有些尴尬。她依然保持冷冷的

面相,而桫摩却无心去看。

他只顾跪下身去,再抬起她一只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可惜那短裙实在太窄,

无法摆成更美妙的造型,他看见她手中的断剑,能用它划开她的裙。

「桫摩……桫摩……」

她终於有气力可以开口勉力的说话,她用最低沉凝重却悦耳的声音,希望传

到他的心灵,哪怕那处只一线光。

她说:「桫摩……桫摩……是姐姐,桫摩,我是姐姐。爱你的姐姐。」

桫摩抖动一下身体,眨了眨眼。充满侵犯性动作也停下。

「桫摩……桫摩……是你吗,桫摩?你放开我,我是姐姐。是姐姐。你是沙

迦,是迦蓝族的最善良的皇子,桫摩。」

「呃——」桫摩竟真的抽离盘踞两处的双手。惊异又茫然,地望望烛光,望

望苍兰。

「天空城,桫摩。你的家园。桫摩,桫摩。慢慢地,桫摩……」

他摇摇头,一双手插在发间,痴痴望著苍兰的一对羽翼,她的目光温馨。

在桫摩的面上,渐回复一丝往日的气息。

「桫摩,扶我起来,桫摩。我受伤了,桫摩。」

桫摩弯下腰,伸出手,亦正亦邪。揽起苍兰的纤腰。令她欣慰的是,可以重

新感觉到他掌心温度。

她笑。

就像那天一样,她用翅膀围成最小的角度,做成小小帐篷,把他包围。柔和

而温暖。

——「原谅我,桫摩。我并不杀你,而是灭魔,而是超度。」

他的鲜血顺著半支巨雀的剑柄一直流下来,流下来。流在她翅膀的白羽,流

过她的乳房和小腹,与她的鲜血融化为一。

断剑终於不偏不倚地贯穿桫摩的心脏。

她笑,在笑容的背后尽是交织著二十余年的回忆和永生希翼。那个时候,世

界是温馨而宁静的。

那不再有功罪,也无论神魔。只有岁月如歌。

桫摩的身躯缓慢的倾倒下来,压在苍兰的身上。张开双臂,静在她的拥抱。

他们曾在同一记子宫的包围中,以这样的姿势亲密无间。

她於是幻觉蔷薇花瓣,还有海鸥在他们身边飘零飞舞,那就像礼赞的音阶,

园舞的阵型。

她突然又回忆大祭司的葬礼,想起那喋血的巨大白鸟和飘摇的城市。而在这

一刻,是她不愿旁顾的。

这刻,她淡忘自己是女皇。

只是想像一个姐姐那样抱著自己的弟弟。

她慢慢地坐起身,保持跪姿。然后轻轻地,轻轻地让桫摩趴在她大腿,就像

睡熟。

白色的翅膀,合并成最小的角度。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在这离别惆怅的深秋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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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

「你这婊子!」

——苍兰这次再无法保持镇定,就像受惊的飞鸟般串起。

「你——」

她的声音都是战战兢兢。

桫摩从血泊中站起来,健康鲜活。依然是笑颜,却远比赠给奥托的笑容更为

凌厉。

「既然,姐姐。你都指我为魔。那麼,请问传说中的魔,是不是还有一颗心

脏运做,用以维系卑鄙的生命呢?」

惊。

顷刻间她开始觉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确有这样的记载。「核」,是魔族独

有的器官,它的运作为天魔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值。

「核」是不衰不竭,不断壮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於魔族体内

的独立器官,是统领身体心神的最高中枢。

「你……终於彻底堕进魔道。」苍兰努力用冷淡的语调掩饰惊惧。

「呵。连自己的亲姐都几次三番杀我,这样的人间还有什麼好教我眷恋。我

入魔道也离不开姐姐你的丰功伟绩。」

「你……」

「自十岁起,我就被无端地囚禁。你有哪处好过我?凭什麼得来那对翼?你

成了女皇,却学不会关心子民。连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杀。」

桫摩接著例数:「不要说是为了救我。要释放我出来,你早就可以做!却偏

偏等到国之将倾,再找个拯救未来的大借口。你这武断的昏君。」

「我……」

「你放出我来,更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大陆做政治的筹码。来,你

看看地上躺著的那两具尸——这就是你导演成的悲剧!」

「我……我……」

「你给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说是那条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为什麼不花多一

点时间看清对手,看清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这不但是你弟弟的终身

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运!」

苍兰的面色已是铁一般的青。

桫摩继续著他的讨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著如何收场这样的混乱残局,

不去为一己错手负责,更不去牵挂天空的命运,却时时想到杀我。你已毁了我的

人生,却还要杀绝!你究竟想掩盖什麼!我的陛下。」

「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张狂:「你杀大祭司的时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

口口声声神魔乱舞,杀孽还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坏灭一念魔?魔,也俱是你

造出来的魔!」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如何反驳,却坚信自我信念。

处在这样的场局,她已无法激辩,无法静观。只有思索著全身而退,却忌惮

这成魔成狂的桫摩将做出怎样的宏图。

「迦楼苍兰。你知道?用怎样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回馈你怎样的一眼。」

「桫摩,你想如何?」

「我要你还。」

『念术-硫炎杀——』

一团赤焰袭在桫摩的面门,苍兰出招快似风雷。

『念术-冰刃乱——』

『念术-破空十七骤斩-魂离索——』

『天——绮——翎——舞——阵——』

刹那之间,苍兰已轰出四记绝杀。她深知这并不足以创伤桫摩的魔体,只是

希望觅到一个可供逃脱的瞬息。

遗憾的是,她还未及转身,便被一记桫摩的一记铁拳重重地轰在小腹。她於

是向后飞出,再次撞在墙上,落下来扑在贝玲达的尸身。

「好痛啊,打在你那该死的脐环。」桫摩揉揉拳,刚才的四连招连头发也未

伤及。

「迦楼苍兰,你欠我的,俱要归还。」

她抬起头来望定他,她的眼神中布满了疼痛,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胆怯。

桫摩走过去,抬起她绝色凄丽的面庞,擦擦嘴角的血渍,分开垂落下来挡住

视线的一簇发。再低头看那残留的半片花瓣一样胸铠,带著龟裂痕迹。

她的一对翅膀,虚软无力地平摊。

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缓缓地,缓缓地盘旋,不甘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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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这诡异的夜。

层云和冥雾弥散在半空,阻隔星芒。

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个游戏。

「小的时候。姐姐,父皇母后在带我们出游之前通常会让我们玩一个游戏,

你还记得吧?姐姐。」

她不说话。

他依旧十分有雅兴:「他们让把小鸟变成拥有战力的幻兽,然后令我们和它

作战。只有通过考验,才允许我们出游。假如失败,就责难我们。」

「那麼。现在,姐姐」桫摩指著地上奥托的半截尸身,他说:「我也把他变

化成幻兽。你,开始和她对战。」

「伊卜——萨卡奴——伊莱戈路——」桫摩一边念动魔族的咒语,一边在比

划著诡异的手型。「萨戈堪图——比内乌——南缪雅伽伊库姆——桑古——」,

紫色的烟雾在尸身的周围莫名的升腾起来。苍兰嗅到从未有过的气味。

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著桫摩

念动咒文,那些紫色烟雾竟开始在尸身的腰部集结。

「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

「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

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强势吸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

攻击力极强的yín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

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迳自离开。

「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

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

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

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著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

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在集结起来,斩之不尽。

她於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

这一层塔身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

的腕足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有限的狭小空间。

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著贝玲达的尸。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著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

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

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

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於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

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

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yín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

於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右足。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见的。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

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

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yín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

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仆。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著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乳房,按著心窝,

铭记他的恩慈。

他高昂著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

指插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

藏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

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

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你分明撞破了奸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

衣。可怜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

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没有脚

,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

……

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

「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

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

……

yín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

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

她一停止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

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

而yín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

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

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

它们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催情的毒。

「啊……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吸,她颤抖著,

用刚强的意志抵制情欲蔓延。

她看不清yín兽的面,她曾经诸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

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

一条触手在她口中抽插不停,另一对玩弄著漂亮的乳房。最放肆的正在隔著

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yīn唇。

她的臀部紧张的扭动,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强奸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

内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

它在她的口中来回抽插,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

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yín亵的形状。

「哈哈哈哈!」

——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

「你这yín荡的女人!」他骂著,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

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

「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麼yín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

在那里,yīn森恐怖。

「那麼,我yín贱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

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

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

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著起伏,穿著银靴的腿亦颤抖著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

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赤裸著身体,丰满的乳房一边流著白汁。

它开始缠著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

贝玲达用长长的软舌和她接吻,并用手钳住她下巴。它的乳房摩擦在她的背。乳汁沾在她的肩带和铠甲。而这一次的香艳,绝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鳞片

,贴在她大腿上是痒痒地凉。

一个女人用乳房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麼妖艳一幕。

娑摩安静地欣赏著。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著,缠绕成yín靡的

姿态。在它活著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

高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点点洗尽

她的尊严,教会她yín。

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力的挣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妩媚的身姿令

她无所适从。她终於放低双手,放低双翼,软在它的调教。

蛇的身形把她一圈一圈缠绕,它不去卸她的铠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裤。它把

蛇尾弓起来,隔著裤子撩骚她。并用尖处碰她的yīn蒂。

它是有节奏的。

它按下她的头,让她含它的rǔ头。它用力地挤出乳汁喷洒在她的面上,就像

从前,有人在它面上喷洒jīng液。

而苍兰的身体终於开始焦躁地扭动,那是因为高潮将至。

在她的蝴蝶骨上,延伸出一对羽翼。它们虚软地摊开,急剧振颤。也许禽鸟

交媾的时候,亦是这样彷佛随时可以飞坠。

它懂得欣赏她美妙的臀部,用手指轻快的按压,或许是因为化了蛇型,更嫉

妒如此绝美的曲线。

它的唾液和乳汁含有催情的毒。即便吹出暖气,也是欲望的触媒。这些噬了

苍兰的心智,而她之所以高潮,更因为它妖艳的技巧。

迦楼苍兰。

这孤高冷艳的皇,竟在如此yín糜的景象中迎来潮吹。她的胸衣和战甲,底裤

和贞洁分明还是完好的,却隔著底裤喷射出大量yīn精。

贝玲达张开口去接,却还是被喷到一脸。

这处女的潮吹。

而它是欣喜的。

这两个几乎一样脸孔的绝色女子,一个长著天使的翅膀,一个有著蛇妖的身

躯。她们配合地如此默契,这夜的剧目无以伦比。

当他看著姐姐软在地上,那美妙的臀沾上yín液和yīn精的湿。地上和墙上满是

她喷射的痕迹,是那样的yín。

蛇女趴著舔食一地的狼藉,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

它的眼神艳而妖异,而她却欲生欲死,睫毛和嘴角沾著它的乳汁。她的身体

已如烂泥,乳房和耻骨亦随著翅膀轻轻在颤。

***********************************

w…

没有神圣,便没有渎圣。

神以眼泪洗涤人间,人便翼望鲜血换取祥和。

魔鬼於是学会用jīng液拭擦神坛。

归来的联军整齐地队列在神迹广场,老人和妇女,文官和贵族围成万人空巷

的三层。

桫摩持著铁链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著的是苍兰,她捆著沉重的镣。

「是她!」桫摩用比镣链还有沉重的声音说话:「是她杀死奥托大帝和贝玲

达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恶!她竟妄图雄霸天空和大陆!」

人群骚乱。

一名面相刚毅的战将率先站出来:「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罗部的居婆

罗天,我部全体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会犯此恶。想必其间有误会。」

桫摩左手一扬,说话之人的胸腔便炸开一记空洞。

桫摩轻轻对苍兰说:「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杀光天空城的人。」

许多拜亚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娼妓顿时鸦雀

无声。天空城的军人们更是惊骇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给任何人发表言论的机会,用严肃而诚恳的声音说道:「我!桫摩

是拜亚斯驸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这迦楼苍兰的同胞兄弟!又有什麼必要散

布谣言呢?是她!觊觎拜亚斯的皇权,甚至连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铁锁链,「你们可以问她自己!迦楼苍兰,你几次三番想要

杀我。这——是不是事实?」

她未说话。

「是不是!」他吼叫著,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贵的头颅。

「你们看见没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仪万分。「来人!给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让我审判

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双手,并未抗拒。

「先别捆腿。」桫摩道。

苍兰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双眼和面庞。头始终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

可见血痕。

桫摩走进前,凶猛地撕开她的那花瓣一样的胸铠。

他要等这刻才肯撕开。要在万人面前剥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阵惊呼,缠著绷带的美乳陡然曝光。尽管许多来自天空的战将并不相信桫

摩加给她的罪,却被这耀眼的一幕惊到几近失明。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流露出赞叹光芒。

桫摩把一对幽蓝色的胸铠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残破。

他把它们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高高抛向人群。

竟没有人敢动。

「抢啊,为什麼不抢!」

人们似乎还在惊惧之间,得到桫摩的授意这才疯狂起来。

她的乳房是浑圆的形状,触感轻柔而富有韧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开白色的束胸绷带,那竟是雪纺的高贵布绢。他慢慢的,

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后拨开她垂落的发,看她的表情。

她回复冷漠的神情,没有胆怯和羞涩,也不再像昨夜那样的yín糜。平静的眼

光淡定,并不像置身厄运的女子。

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这样看著七十七只海鸟衔著青籐吊篮,伴著漫天的

花瓣飞舞。

这败坏他的兴。他於是把扯下的绷带化成火灰,不再抛进人群。

乳晕的颜色是淡雅的粉红,rǔ头小巧,羞涩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哗噪动,在他含住她rǔ头贪婪吸吮的时候,有人喊叫著想

制止他,更多人怪叫。

苍兰却无一丝的颤,彷佛与这世界不再有干系。

她早已料定会逃不过这幕。而昨夜的妖女yín巧已将她的尊严化为yīn精,喷射

殆尽。

面对桫摩的挑弄和那麼多的人头颤动,她无力改变什麼,只有冷静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女人,绝色冷艳的外表之下已失却一颗慎密冷静的

心。

他与她立了约,当著万人的面玩弄她。她改变不了什麼,唯一能够做的,即

是让自己不再那麼容易露出yín的姿态。

他的舌带来肮脏的唾液侵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那些细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战

栗起来,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视野。

他必须再次赞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丽至极的女子,亦不会拥有每处绝妙的细节,但苍兰的臀型却真是无

可挑剔。如果说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麼这翘臀的弧型无疑是画龙点睛

的工艺。无论从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审视,俱是无瑕。

记得姐姐释放他的那天,曾有过不慎走光刹那。

那时桫摩仍是不识风月的少年,但他并不去偷看她隐约的性器形状,而是欣

赏稍纵即逝的臀部弧线。那一念间,想过有朝一日偷偷触碰,却很快被一阵心跳

打散。

而此刻,他即将尽情地染指,在万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从后面用手指轻抚,然后分开大腿,抬高,架在自己双

肩。

或许是紧张,苍兰背上的翅膀又颤抖起来。

人群由沸腾归为死寂。甚至听得见呼吸声音。

皮质的短裙实在太狭窄,他想撕碎,或是脱下它。可是他却太喜欢这条裙子

的线条。这样款式的裙,才衬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侧,有一条浅浅的缝线。桫摩便顺著这裂缝把它割开。一直到露

出底裤边沿。

他喜欢她穿著这款裙。喜欢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所以,他让它搭拉在那

里,并不撕下它。

於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观赏整个臀部。他甚至不愿触碰,那只是用来赏的,

不容玩虐。

他索性换成跪著的姿势,把头钻进她分开双腿形成的角度之间。

或许是知道无济於事,苍兰甚至没有一丝的挣扎。当然,她清楚,假如挣扎

一下,或是说破事情真相,在场的所有天空城兵将全部会被桫摩杀死。

然后,她还是一样躲不过被蹂躏。

有些劫难既然逃不过,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苍白的。

昨夜,她像荡女一样的潮吹,她已是肮脏的。神不愿救赎不洁的女子。只有

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洁的,失去神的庇护,只得采取隐忍的姿态。桫摩放肆的舌头,在她

的yīn道游移。

她知道,底裤上潮湿的,不仅来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尽力平静。望望天空的流云,望望喧哗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於被动,亦能够尽力使喘气的声息显得细微。

他开始用牙咬住她底裤的边沿,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拉。

她下意识地努力紧闭双腿。

他於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裤的中间,发力,就褪到膝处。

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便彻底曝光出来。侥幸搭拉著的裙,使那处还有yīn影遮盖

,不至於被每个角度的人看到无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来。

为首两名系天空城年迈的将领。

「桫摩皇子,无论她犯了什麼罪,我们请求您不必这样刑罚。你们,毕竟是

双生的姐弟。在你们的体内,流著一样的迦蓝族的血。」

桫摩转过面瞥向说话的元老。

苍兰终得到暂时间歇,稍大声地呼出温暖气息。她不愿自己的窘态被任何人

看见。

「桫摩皇子,恳求您随我们一起把她带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须发斑

白的老将也开口道。

「弥居佗、阿叶什兰,两位是族内元老。深得我族忌恶如仇的道德遗传。你

们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我并不愿像刚才处死居婆罗天一样处死你们。但我要说,

你们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叶什兰正色道:「十年之前,释多罗天先皇和先皇后身死,这

笔帐是被记在你的头上。后来,你姐姐苍兰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却笃信你为

魔,不肯释。陛下以大局为重,不惜杀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后面壁七昼。说实话

,今日算见识到你的狂孽,我们非但深信陛下无辜,更以为你才是那个魔!」

迦楼桫摩仰望著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

「那麼,二老又想做什麼呢?」

弥居佗振臂高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

——「慢著!」

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

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

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著镣链。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

袒露出一对迷人的乳房,粉色的是乳晕。

她就这样接受著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

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头,彷佛那身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彷佛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

态独立在万军之间。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从前发号命令。

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

深秋天,层云低涌。

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胴体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

管无不惊叹她的艳,而那一刹那淡忘耸峙的yīnjīng,学会心生景仰。

他们便只得退下,然后看著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穿著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

,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

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於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著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胴体,按在rǔ头上划著圈。另一只却

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yīn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rǔ头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著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

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著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

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yīn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

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yín水早已氾滥。接著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

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

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麼?」

接著,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著舒醒,迷离的神采也

云散烟消。

她望著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

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於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yín水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yīnjīng。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yīnjīng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玉腿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yín水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

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

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於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

过同一处yīn道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情欲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

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rǔ头。他说:「别怕,姐姐,

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

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yīn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

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

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

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

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

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

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yīnjīng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yín巧的蛇女,

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於那样的yín荡。

即便控制不了yín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

绝望中带著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欲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欲望冷去;即便读不出yīn森和

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於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

吹。凭什麼他这样怒耸的yīnjīng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麼紧密,那麼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

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於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抽插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

终要败给情欲,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

死於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麼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

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yīn道间挣扎,奋力地

挣扎。那麼多炙热的yín水,将他的yīnjīng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

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yīn道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yīnjīng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

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插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yín水冲到无存,冷锐的

女皇於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

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潮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

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著他的yīnjīng,激叫著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

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

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

x…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乱伦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

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

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yīn暗地,吐出剧毒的

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

犹如烟花。

这身附怨念的妖,眯著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

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内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

的仆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

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著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

溢,和著绿色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

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

的血,脑浆慢慢的干。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

的都将变成僵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

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著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

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

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昵地抚摩她细软的yīn毛。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著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於是唤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

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

「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内热的诸水,在我

yín她的时候,你要yín她其余的穴。」

他背过姐姐的身体,让她像四脚著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

是幸福的。

他的yīnjīng因她的美而暴耸,他要yín她的菊穴。

他说:「姐姐,我会轻,不再弄疼你。」

苍兰说:「桫摩,那……不可以。」

他无视她的拒绝。那麼美丽的臀,他是必须占有的。

他努力地插向内,她扭动起来。菊穴乾而涩,桫摩於是说:「贝玲达,我的

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於是爬到苍兰的身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内。长舌带著催情的毒,它伸进

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yīn道内壁的皱褶。

它的鼻尖在她yīn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yīn唇的瓣。

而他把yīnjīng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吸。

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yīnjīng抵

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

苍兰yín荡的,垂落的发丝连著弟弟的yīn毛。

她把弟弟的yīnjīng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yīn道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高潮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高潮,他把jīng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

细线连著guī头,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yīn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yín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

他把yīnjīng放进它的口腔,高潮后的yīnjīng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

,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yín遍你的每个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yín液涂在菊穴的周围,於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yīnjīng便渐

刺进去。

她是趴著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著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yín遍每一

个穴。

肛交於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yín巧。它遵从桫摩的命,yín她其

余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yīn道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

让yīnjīng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著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乳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著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著他的jīng液。yīn户内亦弥散著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

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

当她抽搐著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yín荡。

她的尿道终於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於瘫倒下去。

桫摩於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裸体的美妙姿态,乳房紧紧地贴在

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jīng液在倒灌而出,yīn户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

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

液。赤裸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潮的余波,乳房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乾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yín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著的,桫摩於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

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於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yīn户,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著

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yīnjīng就像一

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著,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抽插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

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著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著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

话。

「什麼——姐姐——你说什麼?」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麼——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麼——」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著,身

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

拥抱几乎令她窒息,於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著,狂乱著。

「什麼——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麼?」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yīnjīng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

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

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

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

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yīnjīng、用心去感觉她身体

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著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

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yīn道中抽动yīnjīng,搞到我的骚姐姐,翻著

白眼,浪叫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yín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著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yīn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yīnjīng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著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shè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

的诡异。

她盘旋著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

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yīnjīng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於知道,她想跟他同归於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

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彷佛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

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著耳边的风说:「我终於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著雪,母亲为她缝好白

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著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

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

y…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著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著yīn冷的风。

苍兰赤裸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guī头。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

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口交和撒谎而生!你的

身体那样的yín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著比蛇

蝎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

翼,赤裸著身体,rǔ头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

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麼多的仇恨和杀

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yín行。这

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

你怀孕乱伦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

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日落之前,

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jīng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

奸yín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著万魔的军队,迎

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惟有信

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

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著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著鲜血如丝带,这

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yín液一样婆娑,蛇腹在

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著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

攻著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著恐

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yīnjīng。桫摩把

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yīn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

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賸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

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捍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乳房,乳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昂首挺腰,如此

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

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

她的yīn道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

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yín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

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麼浩大,也曾

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yīn道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高潮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

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yīn道是乾涩的,无动於衷的。那一双翼於是沦为煽情

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yīnjīng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jīng液,缓缓流过她

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著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

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体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

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yīnjīng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

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

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

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著微微隆起的小巧乳

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著隔开。

他於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

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rǔ头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

奸yín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奸yín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

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过的乳房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著被动

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

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

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

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

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jīng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jīng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著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

的yín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yín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情欲

,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

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

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

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

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

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

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yīn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yīnjīng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

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性交的奴隶,却依

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体虽被yín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

令她怀孕,她必生下乱伦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著苍兰yín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

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yīnjīng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著背

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著奸yín著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yīnjīng,看见

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著guī头。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

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咸涩的泪,令蛇妖彷佛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

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腐败,却不肯牺牲多余的

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yín我的肉体,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

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

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yín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胴体yín荡地颤抖著,每

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

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yīnjīng。你要叫,要扭动,在

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yín贱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

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yín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

的皮肉溢出来,yīn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著她身上

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yīn道始终氾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盘。当隐忍

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

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麼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

摩shè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

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

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

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jīng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

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高潮,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

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

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

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

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高潮……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麼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

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

,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著,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奸yín。我明白,你心中的

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

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yīnjīng令我燥热呻吟

,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

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乱伦的婴。也

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乱伦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奸。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

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yīnjīng。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

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yīn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

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著她整

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著,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yīn道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著yīn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rǔ头,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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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coda…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高潮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

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著,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

人面,死气yīn冷的脸上,多出惟美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欲火是会噬人的,伎俩yín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肉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

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高潮。」

他於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

醉如狂。

「啊……啊……」

呻吟在回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著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

是无济於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yín巧的。

以蛇的身躯纠缠著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yīn,又是别样骚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著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高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著耳垂。发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乳房,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rǔ头受刺,便挺

立起来。姬娜绕著这里画圈,小心翼翼,惟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

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对行将出世的婴

儿,如此眷恋的痴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疯狂的可

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极,亦是肉身的瓜葛。凡有人的各处,必有流血和罪,只因肉身的欲

望,不可磨灭。这十个月的凌迟,何等凄艳煎熬。荼毒。灭身。毒蚀。死火焚烧。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两只妖物的骚,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药蛊惑,竟开始眷恋它们的撩动。

面颊又绯红了,呻吟更无恐。yīn道内这般火烧,无可救药。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间,贝玲达剧烈的吻她——

「唔……唔……」

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颚,扑食一样吻她。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身体悬空。它小小的乳房贴在她的子宫部位,柔

软又刁钻的触感。

分明有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yín糜。

腹腔胀痛,yīn道愈落空虚。

妖蛇的吻霸道又yín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吗?」

苍兰是耻辱的,她无法回避姬娜的牵引。

它对准她的yīn道,用她体内的汁液拉成丝线。

彷佛一切的欲望,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著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动,她就受动。

纵然稀薄的情欲,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

撩弄著她的身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苍兰的身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随著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换,她开始风铃。

桫摩并不去yín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插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

不惊不诧。

真当是微妙肉身。耻辱的yín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快感遍布。

众人是欲望生的,邪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欲望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yín人间。

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著。

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yín荡的好似娼妓。

妖媚乱,天女丧。

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高耸的小腹。当一个女子怀孕的时候,你要凌辱她。

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插她。

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

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

只诡异的妖,凭藉最原始的方式做乱。

「桫摩……唔……桫摩……」

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著结界束缚。私处对著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yīnjīng像枪一样挥出。

一线日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yīn森的狡笑。它们纠缠著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

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已死的沦为魔鬼的仆,是因嬴弱不争。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yín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yīn道拉出光亮的长丝。

「啊啊……」

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著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

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

「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

生产。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奸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乳房依旧光鲜耀

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色美丽。

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捍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乱伦兽道。此刻她终

於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惟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奸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犹若幻视,犹若回光。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彷佛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著旧日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子宫之内突然强烈抽搐,详实而急促。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

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

她体内破出。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

焦急。

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

半身离开她的产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他的一双眼,张望著陌生世间,并无惶恐

,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著一层婴儿蓝。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

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纵然是乱伦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

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著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

光之下行善。然而也当谨记苦难,忘却国族和母亲的屈辱。

因为这历史,不当由你背负。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

你我的……孩。」

婴儿的半个身躯已离开了母体,下肢尚在母体内。

他惊奇得张望著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

在婴儿粉嫩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来……」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为蛛丝牵制。「桫……桫摩……求你……」她哀

求著,希望松解。

在他yín她的时候,她不曾露出这样的眼光。情欲煎熬的关头,亦不曾这般乞

求。

桫摩静观而已。

直待婴儿整个出世,掉进他怀握。

婴儿笑的时候,酒窝又浮现出来。而这笑容此刻竟变得诡异。即便两只妖媚

都惊诧出离——

婴儿的腰身以下竟是贝玲达一样的蛇型,却无鳞片。一团莫名的血肉,含糊

不清。表面一层蜘蛛的绒毛,并有鲜艳的绿色脓液流溢,不知是子宫内的连带还

是自体分泌。

蛇型往下渐细,另一端竟连结著苍兰的脐带!

「姐姐,你看见吗?这是,你我的孩。」

「啊——」

苍兰的面孔都变成扭曲,如此凄厉惨叫,十方皆惊。

而这惨叫,并非悲剧的告终。

乃是噩梦序章。

婴儿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赖。伸出小舌,发出像海鸟一样的叫声。

分不清哭泣还是欢笑。

在他的耳内,溢出鲜绿色、粘稠的脓液,瞳仁亦笼罩这色的光。

他慢慢爬上苍兰的身体,顺延她曼妙的曲线。停在乳房。

母性总归是伟大的,即便是妖物,亦是十月的灵,血肉都相依。她不敢看他

,却不采取逃避姿态。她的乳汁本就是供给他的。她是必餵他的。

婴儿想要的,却非她的奶水。

他的牙,竟是与生俱来的。分明是在嘶咬,拉扯。半个乳房的血肉被他撕下

来,挂在嘴角,血水洗面。

苍兰呆滞了,这巨大的惊怵超越承受的极至!

她无法惨叫或抗拒,无法动弹或挣扎,无法昏迷或死亡。

从未想过国破身败,未想过亲弟的奸yín。而她可以坚强存活,即便是孕。

更未想过真正撕碎她的,是她孕育的孩。

再无更凄惨的人祸。

婴儿是饥饿的,她的肉,在被他吃。胸腔内找寻鲜活柔软的脏器。母亲的血

用以沐浴。

她呆滞的,绝无一丝的表情。身体是腐坏和血光,一寸寸蚕食,在她的面庞

泛了幽蓝。

婴儿蠢动,牵系母体摇晃。

姬娜和贝玲达托起她美妙的臀,分居左右。

「我的姐,你是不死的。每日每时,姬娜将用丝线织结你的脉络。贝玲达的

津液再造你的血肉。到夜间,我们的孩必会吃食你,以此维生。」

「我的姐,而我要日夜奸yín你。在你回复美艳的身体,降下刑罚。这刑罚是

轮回不休的,你当谨记。」

苍兰竟是不死的。母婴的脐带相连,这本是同生共寄的躯。

「同生的,便落互相的残害。我的姐,这是你我的孩,亦是你我的命中。」

这连绵不绝的事。

……

她还在他的抽插中摆动著身体,而每一次摆动却给她极大的疼痛和快感。她

甚至分不清哪样多一点,她听见内心深处那个声音的呼召,那是清甜而空灵的声

音。

她还在扭送纤细的腰肢,收翘完美的臀。

她还在用翅膀怀抱弟弟的脊背。

而桫摩终於不支,激射出白浊。

他大声的嚎呼,顿时背上那对黑色的蝙蝠翼又暴胀一倍,青筋毕露,游走著

恐怖的纹路。

他震开巨大的一对翼,背著夕照,飞向某处不知所踪的长空。

残阳如血。

美丽的贝玲达,蜷著蛇的身。它和姬娜一起,舔食残余的。令她腐烂的身体

重归曼妙,令她残损的血肉重归美好。

是在这之前与往后的度日。

那牵连脐带的宿魔,寄生在她。

白昼里都在安眠,只待夜间吃食。

每当桫摩飞离的时候,即是日落的时辰。而夜幕初降,婴孩醒转,便是这夜

的凌迟。

到日出之时,妖媚必来再造身躯。这身躯一天天愈发光鲜明媚,翅膀也滋养。这完好的身,是供奸yín和吃食的,再无其它。

蛛蛇爬行的时刻,学会冷眼对峙。抑或桫摩归来奸她,凭他狂妄不可一世的

姿态,身体可会浮躁。

这光线下,可见盘丝交峙的结界。苍兰禁束其间,无可救解。当以怎样的方

式,或在万世的来世,剪破这永无绝期的施害,轮回炼狱。

愈美丽,愈无常。

灰是沦丧败落,红是凄艳焚烧。鬼畜气场,超度忠贞。绝色的面庞,情欲火

咒,不敌而乱。她不见自己的yín态,因为那yín态是供桫摩赏的。

她的躯体早已回复往日的漂亮。乳房、小腹、美臀和性器都是绝好。这是妖

媚所妒忌的。桫摩以手抚摩或者拧捏,以充血的yīnjīng与她交合。妖媚迎上来,辅

助她达到新的高潮。

肉身是禁锢的,纵然有羽翼也不得飞翔。而灵魂却在高处。惟有yīn户虚空的

时候,灵魂落回原地。这本是应当的。

在她的乳房上,粘著口水和jīng液。翻起白眼来,口鼻吹出湿热的气息。胸和

臀荡漾起优美的弧线。不去奸yín她,这些都是看不到的。

忍受著虫蛇的yín祸和乱伦的加害,除此别无其他的方式。在劫难中,连死亡

的权利都剥夺,竟无以涅盘。

婴孩连著她的身体,以她的血肉为生。奸yín完毕之后,婴孩必在时刻睁眼,

随后延她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吞噬。

泪在此时,即会静流。这一日日的血泪,连绵不绝,相续无常。

朱颜血的第六滴红泪,於焉堕落!

theend

p…m…2:40′feb…25a…d…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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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言】

这故事的初稿,写在《暗花ⅱ》之前。能拖到这时才完成,也算有够yín贱。

《倾城》之后,口味居然有些变化。从前比较中意灰色哀伤的文风,在《暗

花》系列中,已过足瘾。这篇《朱颜血.苍兰》,应划入《倾城》那类款式。

我自己的话来说,是香水味很浓的露骨色文。分明血腥又恶心的场面,要用

美好的文字来净化。写的过程中,意象会大过想像。先是捕抓某种感觉,再努力

营造画面,最后老实巴交的用文字表达出来。

这篇本想做成史诗来写,因为「巨大白鸟上的城市」,「长著翅膀的女皇」

这样的元素设定,真的足够创造一个世界。无奈,写写写发觉自己写不出那样大

器的手笔。只得当成小场面来写。

小归小,这故事我还是喜欢的。情节性增强了,少了许多玄虚。也许,这会

是一个转型的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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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海虎:「这篇苍兰,是朱颜血系列之中,唯一令我从头

到尾都没有感受到性兴奋的一篇。苍兰这个角色从出场到最后,

都没有令人感到性兴奋的地方,开始时是像是一个冷酷的女将军

(不像女皇,连出使他国要求联婚亦要亲自出马,手下无可用之

将乎?而且女皇亲自南征北讨,诛杀妖魔,令人觉得她是女将军

而非女皇……)后来又变成了一个忍辱负重的阶下囚,饱受弟弟

凌虐。论惨痛的程度,可说是由云端直堕落至地底泥,加上剧情

的血腥,好像很惨痛的样子,但却完全不能令人有黑暗系的败德

兴奋啊……」

古蛇:「看上去,苍兰根本不值得同情,一切惨事,都是这

傻婊自找的。首先,我一直看不懂,她为的是什麼?救天空之城

一族?如果要天空皇族和拜亚斯皇朝通婚,生下的灵童,其血可

令白鸟回复精力万年,那她大可以嫁给奥托皇帝嘛,那就不用放

出那个被预言成魔的桫摩,在文中,苍兰都好像是为了族人而不

惜一切的吧?为了救白鸟而放出弟弟与拜亚斯皇女通婚,为了救

族人而甘愿受弟弟当众奸yín,为了救族人而诛杀妖魔,加上苍兰

对族人存亡比对自己生命更重视,那一开始她不放弟弟出来,自

己跑去嫁奥托不就没事了?」

小色鳖:「再反过来想,如果说是为了救弟弟那又如何呢?

结果一样说不通,她其实不用等十年才救他出来,早就可以这样

做了,那不但可以避免令弟弟生怨,亦可以培养姐弟感情,后来

亦不用三番四次的想杀弟弟。既然重视弟弟,没理由试试先劝导

弟弟回归自己那方,而且奥托那时死了,拜亚斯皇朝没有男人,

如果苍兰杀了弟弟,天空之城如何和拜亚斯皇朝通婚?女皇和公

主搞同性恋是生不出灵童的呀!所以苍兰一看到弟弟入魔就急不

及待、三番四次的想杀他,如何说得通?不论苍兰的目的是为弟

弟还是为族人,她的行为还真是莫名其妙!」

焚摩:「如果说她是为了自己,那她的牺牲就更奇怪了,为

了自己,就应下手理智,出手狠辣,怎会像现在那样?看到这种

莫名其妙的傻婊,绝对令人欲念全消啊……如果说苍兰是怕弟弟

入魔,其实剧情很清楚的可以看到,弟弟根本对两人的姐弟之情

仍有眷恋,入魔后没有失去这份情感,是苍兰数次动之以情却下

杀手,令桫摩彻底成魔,结论就是:根本一切都是苍兰这傻婊搞

出来的嘛!看来真是没有半点悲剧性……由头至尾,苍兰都是一

个莫名其妙,愚笨透顶的人物,即使文中再怎麼用心描写她如何

如何高贵、如何如何性感,在读者看来,都是一个地道白痴的大

傻婊,不值得可怜。但朱颜血最重要就是女主角,如果女主角引

不起读者的同情和怜悯,那黑暗系的败德欲念又如何被激发出来?所以苍兰一角的失败,就已注定了在朱颜血系列中,这篇是最

难引人入「性」的作品了……」

秦守:「说到桫摩,亦是缺乏深刻的描写,总之一出场就被

囚禁十年,再出来之后又浑浑噩噩的听姐姐命令,然后又戴上大

大的绿帽,看上去就是一个窝囊废,对读者来说,这种废柴可真

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希望他早死早超生……之后,入魔的桫摩根

本就不再是他了,行事的手段其实是暗灯转世,再没有之前温吞

吞的性格,一切都尽在这入魔桫摩手中,天空族和地上皇族,只

是被他玩弄的东西而已……」

魔力大熊猫:「这篇故事最可惜的就是小公主姬娜,总觉得

描写她的剧情不足,浪费了这个可爱公主的角色,她与姐夫的交

流也太少,随便就被父皇弄死了的样子,可惜得很。」

古蛇:「如果故事的男主角改为奥托皇帝,描写他觊觎天空

城和,天空皇族,间中使计害死苍兰之父,再令苍兰之母为了救

白鸟,而选择将苍兰嫁给奥托或是将桫摩入赘拜亚斯,再通过种

种卑劣手段,将苍兰之母、苍兰都弄上手,而姬娜和贝玲达自不

能放过,最后为了天空城,苍兰母女都屈服在奥托的yín威下,更

被设计成遭到桫摩的奸yín,沦落成美人犬……那绝对比现在更令

人兴奋呀……」

召集人:「很特别的一篇朱颜血,不管好不好,总是有独特

味道的,值得欣赏。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夜?幸福家

第二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fileno1『母子、典型、单纯构造』

filehead

01

约舒亚是个十五岁的棕发少年,他身高普通,精力充沛,爱好刺激,就读於

柳丁市上的市立学校九年级。

从两个月前开始,约舒亚心中涌现出了一个全新的,令他烦心不已的强烈欲

望。

他想要干他的母亲,乔安娜。

###

约舒亚在十一岁的时候,知道了手yín的滋味,而教导他如何手yín的,是和他

同年龄的一个叫做雷欧的男孩。

雷欧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男性气概,但名字的主人和雷欧这名字给人的感觉相

反,是个肌肤白净,模样可爱的金发少年。

约舒亚和雷欧可说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镜子的里外侧,约舒亚皮肤被阳光

晒成健康的麦色,雷欧却讨厌阳光到尽管大热天也要穿长袖的地步;约舒亚喜欢

激烈的运动,雷欧却喜欢看卡通和漫画。

这两个人因为从小就是邻居,所以彼此都记不得是什麼时候开始会叫对方的

名字的。

就这麼一日,外头下著雨,雷欧和约舒亚待在约舒亚家,约舒亚的母亲还没

从外面回来。

由於天气湿热,约舒亚便说他要去洗澡。

雷欧跟著约舒亚,两人一起进去那贴著滑瓷片,有如小泳池的浴缸里头。

然后事情就这麼发生了,雷欧套著约舒亚年轻的ròu棒,让他重新认识自己的

身体。

略显黄色的黏稠液体飘在水面上,约舒亚不敢相信雷欧竟然可以让他这麼的

舒服。

那一天,约舒亚让雷欧为他手yín了三次,而且尝试了第一次的口交,让雷欧

吸吮他的yīnjīng。

他在雷欧的嘴里面shè精,雷欧的舌头让他舒服的浑身发颤。

约舒亚问了很多次,但雷欧都没有回答为什麼他知道这些事情。

对十一岁的小孩子来说,发现自己的小****除了尿尿之外,竟然还有这种美

妙的用途,简直是令约舒亚欣喜若狂。

之后只要一有时间,约舒亚就让雷欧为他手yín或口交,雷欧也从未拒绝,他

那头留的跟女孩子一样的长长金发划过约舒亚的髋骨,让他在轻微麻痒中,shè精

在雷欧嘴里。

雷欧有的时候会来不及把jīng液吐出来,就这麼吞了下去。

这样的关系断断续续,维持了两年,约舒亚开始对女生感到兴趣,常常到雷

欧家里,两个人一起偷看雷欧他父亲的色情影片。

雷欧和约舒亚一样,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只是他只剩下爸爸,约舒亚只剩

下妈妈。

他们把雷欧父亲的色情影片都看完了,雷欧的父亲有一个小柜子,专门摆放

各种色情影片,那个柜子上面没有小门也没有锁。

第一次看的时候,约舒亚还有点头昏脑胀,但第二次之后,他很快地便适应

了影片中大量肉与黏膜的特写画面。约舒亚尤其喜欢看大量的男女在画面上同时

性交,他总是看著那样的影片,让雷欧为他口交。

约舒亚不晓得为什麼雷欧愿意这样舔他的yīnjīng,甚至喝他的jīng液,他对雷欧

的yīnjīng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当两人升上九年级,雷欧开始邀班上的女生到他的家中,然后在饮料里面下

药,使用一种融化在水里面完全看不出来的白色粉末,喝下去会神智不清,效果

维持大概三个小时。

然后雷欧便会电话通知隔壁的约舒亚,两人一同轮奸他们的同学。

约舒亚对这样的行为感到十分的兴奋,甚至要雷欧拍下他用yīnjīng顶著女同学

的画面,记录下她们昏昏沈沈,彷佛做著yín梦似地,双眼半睁,轻轻呻吟的模样。

而约舒亚在雷欧的要求下,都有使用保险套。

他们两个学期下来,把班上所有的女同学都干过了。其中甚至有几个和他们

发展出长期的性关系,再也不用下药。

然后,在某一晚,约舒亚看见了母亲乔安娜成熟丰腴的肉体。

###

乔安娜有著一头红发,虽然眼角唇边都有些皱纹,但仍然是个风姿绰约的美

妇人。打从五年前丈夫因车祸去世,她便单身负起抚养约舒亚的责任,靠著保险

金,母子俩生活无虞,过得倒也惬意,只是乔安娜常在晚上,对著空虚的床铺轻

叹。

看见儿子和雷欧感情要好,乔安娜心中也挺安慰,她当然不知道这两个孩子

每个礼拜四都带女同学回家轮奸。

平常的乔安娜,白天都会参加附近妇女会的志工活动,或是在市场打打零工

,晚上回家就喝个小酒,或是到附近好友家串串门子。

偶尔,她也会想要找个男人约个会,毕竟她也只有三十六岁。

那一晚,她换衣服的时候,忘了关房门。约舒亚打开门进来,想要问妈妈他

的裤子被放到哪里去了。

乔安娜近乎赤裸,站在约舒亚面前,她修长的双腿闪著诱人的健康光彩,耻

丘上一丛浓密黑毛,大而圆的乳房在胸前轻颤,胸罩滑到腰际,平添几分性感。

见约舒亚呆呆的看著她,乔安娜连忙叫他出去,并用手遮掩住胸部和下体。

由於儿子突然的闯入,乔安娜心噗通噗通地跳,脸上发烧。

###

午休时间,约舒亚和雷欧站在操场旁的长椅前。

「……你这礼拜四要找谁?」雷欧问道,他把金发披了下来,配上那个白嫩

秀气的脸蛋,越发像个女生。雷欧的这种模样,当然引来很多男生的骚扰,不过

有约舒亚这个靠山,大部分人都不敢对雷欧怎样。

「不,我最近不想找她们……」约舒亚低声道,「雷欧……我想干我妈。」

「真的?」雷欧听起来不是很惊讶,「你妈妈长得这麼漂亮,如果她是我妈

,我也会想干她的。」回答。

「我才不让你碰她!」约舒亚立刻回答,心中泛起强烈的妒意,「她是我的!」

雷欧诧异的看了看约舒亚,「好吧,那我们用老法子,对你母亲下药?」道。

「不……」约舒亚犹豫了一会,「我想要……我想要……干清醒的妈妈……

我想让她知道我在干她……我想让她看到……」

约舒亚说著说著,裤子下头挺了起来,他在里面勃起了。

雷欧想了想,「我知道了,我去想想办法。」

约舒亚点点头,雷欧总是有办法。

###

第二天,雷欧递给约舒亚一张名片。

『幸福家庭基金会,电话:@^@^@^@』上头只有印著几个简单的字。

「这是?」约舒亚问道,接过雷欧手中的名片。

「打去那里,他们会帮你。就说你想加入幸福家庭俱乐部。」雷欧简单地道

,「苏珊和珠利亚在最西边的厕所等我们,你要去吗?」

「好,」约舒亚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

「啊!啊!」苏珊的金色卷发在她肩头上颤动,约舒亚把她的腿抬起来,她

穿著红白条纹的袜子,白色的三角裤滑到右脚脚踝上,两手抓著约舒亚的腰,高

声呻吟。

约舒亚带著保险套,看起来滑滑亮亮的yīnjīng在苏珊白嫩的yīn户里头前后抽送

,她的毛还不是很多,所以可以清楚看见充血的肉瓣和附近的贝肉给ròu棒撑开的

模样。

「噫!噫!」苏珊半喘半哭地呻吟,脸红通通的,裙子被拉到腰际上,上衣

皱成一团,aì液都流到了大腿上。

「哈啊!嗯嗯!」隔壁间传来珠利亚的声音,看来雷欧也把她干的欲仙欲死。

约舒亚干著马桶上的苏珊,脑中却幻想著妈妈乔安娜。

隔著一层上衣,约舒亚握住苏珊小小的乳房,搓揉起来。

「啊啊!约舒亚!」苏珊欢喜的喊叫,yīn道里头抽呀抽地痉挛起来。

苏珊在被约舒亚干过一次之后,便忘不了他yīnjīng的滋味,和珠利亚一样,变

成了雷欧和约舒亚的共用女yīn。

在苏珊高潮后,约舒亚和雷欧交换,把yīnjīng插入了珠利亚那湿热滚烫的mī穴

里头,并开始shè精。

###

「………喂?是幸福家庭基金会吗?」晚上,约舒亚用自己房间里面的电话

,对著话筒道。

「是的,请问您有什麼我们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吗?」话筒彼端的女性恭敬地

道。

「我想加入幸福家庭俱乐部。」约舒亚道。

「好的,我将把您转给负责这项业务的专员。」那女性接线生道,话筒里头

立刻响起轻音乐。

「喂?」过了一会,另一个女性的声音道,「您想要申请加入幸福家庭俱乐

部吗?」

「是的。」约舒亚战战兢兢地道。

「请问您的大名?」那女性问道。

「我叫约舒亚,约舒亚?铎那西。」约舒亚道。

「约舒亚先生……」那女性似乎在查些什麼,约舒亚可以听见她敲打键盘的

声音,「好的,您的资格符合。」那女性道。

「喔……」约舒亚习惯性地附和,心里奇怪她怎麼会有他的资料?

「您想要上您的母亲,乔安娜是吗?」那位女性问道。

「什麼!」约舒亚大惊,「你说什麼!我才没有!」连忙否认。

「咦,这就奇怪了,你的家人只有乔安娜一人而已呀?」那女性奇道,「如

果您不是想要上您的母亲,那您还有其他未登陆的亲人吗?」

「你……你们到底是做什麼的?」约舒亚大惊,问道。

「……约舒亚先生,您现在有空吗?」那女性道,「可不可以出来见个面?」

约舒亚看了看钟,现在七点,或许可以藉口打球偷溜出去。

「应该可以。」他回答。

「好,那麼,我会开车到您家巷口前接您。」那女性道,随即挂上电话。

约舒亚立刻打电话给雷欧,但是他家却没有人接。

约舒亚心里又慌又急,最后硬著头皮,跟妈妈扯谎说要去打球,溜出了家门

外。

过了一会,一辆红色跑车驶到了约舒亚家那条路的路口,驾驶的人是一个穿

著红衣的金发女性,她把车门往上抬,走了下来,高跟鞋喀喀喀喀地在人行道上

响。

她远远的对著约舒亚挥手。

穿著宽大t恤和牛仔裤的约舒亚一惊,往那女人的方向奔去。

「你好,约舒亚,」那金发女人长得很漂亮,脸蛋很乾净,紫蓝色的眼影看

来十分具有诱惑力,唇上的口红水亮透明,「上车吧。」轻轻一拍车顶,另一边

的车门便往上浮起。

「可是,你要带我去哪里?」约舒亚疑惑道。

「我会带你去认识一些俱乐部的会员,让你清楚俱乐部是个什麼样的组织。」金发女子道,「对了,我的名字是海琳娜。」

约舒亚坐上车,海琳娜也坐上驾驶座,很快地将他载离了家门。

###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两人抵达了一栋二十楼的高级公寓,海琳娜和公寓管理

员点了点头,取得两张访客用的晶片卡。

坐上电梯,来到该公寓的十八楼,靠东的一户人家前。

海琳娜伸出途满蔻丹的指尖,按了按门铃。

一会,一位穿著粉红色连身裙的女孩子将门打开了。

「嗨,小安妮。」海琳娜弯下身,对著不到她腰高的安妮笑道。

安妮脸一红,话也不说地往回跑,门就让它开著。

「进来吧,」海琳娜道,让约舒亚先进去。

约舒亚不知道海琳娜心里打著什麼主意,但是也不怕她想对他做什麼,率先

走了进去。

门后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客厅,有著大电视,软软的圆形沙发椅,过去则是寝

室,以及一间比寝室还要大的浴室,浴室外面才是阳台。

透过浴室的毛玻璃,可以模糊看见一个人在浴室里面擦拭自己的身体,是个

男的。

他走了出来,下半身用毛巾围著,不解地看了看约舒亚,但看见约舒亚背后

的海琳娜,脸上的疑惑便立刻消失。

男子脸部轮廓分明,鼻梁细长,下颏紧窄,眉毛漆黑,看来十分英挺,年纪

大约三十来岁。

「海琳娜,这位是新加入的会员?」那男子问,黑发上的水都还没乾。

「还没加入,这位是约舒亚,」海琳娜对男子介绍,「约舒亚,这位是亚兰。」

亚兰伸手,和约舒亚握了握,表示善意。

「亚兰,我想你知道我的来意吧?」海琳娜微笑道,牵著约舒亚的手,带他

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呵呵………」亚兰笑了笑,约舒亚发现他和那个叫做安妮的女孩有几分神

似,尤其是眼睛的部分,可能是亲戚。

亚兰接著从寝室中取出一块软垫,放在客厅中央的磁砖地上。

「安妮。」亚兰轻声呼唤。靠在墙边的安妮这就跑了过来,抓住亚兰身上的

毛巾。

亚兰笑著,解开毛巾,露出赤裸、黏著水珠的下半身,在白净的大腿之间,

是一根在缓缓膨胀的红黑色yīnjīng,yīnjīng的根部有镶著几颗黑色的珠子,约舒亚不

晓得那是什麼。

亚兰盘腿坐在软垫上,招呼安妮到她身边,他坐著和安妮一样高。

yīnjīng已经完全勃起,guī头充血的都变成了紫色,从亚兰股间昂扬上挺。

亚兰缓缓褪下安妮的粉红连身裙,安妮下面什麼都没有穿,脚上只有一双可

爱的白色棉袜。

安妮的波浪褐发垂到腰际,她大概只有五六岁,腹部还圆滚滚的,浑身嫩肥

,手脚都短,看来稚气十足。

「来,像我们平常那样,让大姊姊和大哥哥看看,」亚兰笑道,「爸爸怎麼

爱你的。」

约舒亚一惊,原来亚兰是安妮的爸爸。

安妮显得有些怯场,但考量到她的年纪,这样已经是异常的大胆了。

安妮站到亚兰面前,转身面对海琳娜和约舒亚,海琳娜微笑著鼓励她,约舒

亚则目不转睛地看著安妮股间那条粉红色的,被大腿肉夹的紧紧的短短裂缝。

亚兰开始用手抚摸安妮的身体,先是她圆圆的肚子,然后是平坦的胸部,脖

子,用手挽起她的头发,手指从后方穿过臀沟,滑到前方往上,在安妮尚不明显

的耻丘上轻轻按捻。

安妮双颊透红,显得有点燥热,却没有一点反抗。

约舒亚兴奋极了,他没想到海琳娜竟然带他来看这种东西,也没想到这样一

个小女孩也可以让他兴奋莫名,yīnjīng撞在牛仔裤上,擦的生疼。

一个软软的触感,解开了约舒亚裤子的拉鍊,是海琳娜,她一手绕过约舒亚

的腰,侧身贴著约舒亚,绵软的身体又香又暖的凑了上来。

约舒亚没有穿内裤,所以yīnjīng很快地从拉鍊中挺起,他的yīnjīng上布满了青筋

,十分粗大。

由於海琳娜解开他的拉鍊后便不再动作,约舒亚便想要自己套弄yīnjīng,但却

被她阻止。

「先看,」海琳娜的手在约舒亚的颈子上爱抚,「然后让你的黏液流出来,

流满整根ròu棒,我喜欢又湿又黏的yīnjīng。」柔声道,另一手制止约舒亚手yín的动

作。

约舒亚只好强忍著心中汹涌的欲望,重新注视亚兰父女。

「恩……恩……」安妮娇声道,「爸爸……」

亚兰的舌头在安妮娇小的唇上来回滑动,偶而探进去,把她的嘴给填地满满

的。手指在安妮的股间不断来回滑动,约舒亚可以看见几许隐约的光亮在安妮的

裂缝上闪烁。

「爸爸……安妮……安妮要尿尿……」安妮脸红道。

「好。」亚兰笑道,他的yīnjīng都在滴著汁了,把安妮的两条腿抬起来,抱著

她,让安妮的整个下体都对的海琳娜和约舒亚。

黄澄澄的尿液带著些微泡沫,从安妮的裂缝中喷了出来,尿液沾在未发育的

yīn唇上,顺著肛门往下,弄湿了安妮的大腿和臀部,也弄湿了亚兰的两条腿,软

垫上沾满了安妮的尿液,磁砖地板上也是一滩黄浆。

微微尿臊味在空调控制下的客厅内漂浮,约舒亚觉得自己快要爆发了。

亚兰的手指沾著女儿的尿液,啪咂啪咂地在安妮腿间翻动,指尖在薄薄的花

瓣里头上下滑行,安妮皱著眉头,小小的脸蛋上又是困扰又是难受,约舒亚不知

道她这样会不会有快感,但是他已经快要看不下去了。

「再忍耐一下,」海琳娜在约舒亚耳边道,「然后我会吸你的yīnjīng,让你在

我嘴里头shè精。」

听见海琳娜这麼说,约舒亚只好咬紧牙根,继续忍耐下去。

安妮沾著尿液的大腿亮亮的,亚兰侧身躺到女儿背后,安妮的头还不到她的

胸口,脚也不到他的膝盖,黑色的yīnjīng穿过安妮大腿内侧,guī头在她跨下滑动。

「嗯……嗯……」安妮声音尖细地呻吟起来,两腿夹紧。

亚兰一开始轻轻的抽,然后两手压著女儿,开始用力的挺。

guī头在安妮的腿间滑进滑出,亚兰的黏液逐渐化成白色的泡沫,沾在安妮柔

嫩的大腿上。

约舒亚一直期待著亚兰会用他的yīnjīng插入他的女儿—安妮那尚未发育的小小

嫩穴里头。

「亚兰不会真的干他的女儿,因为安妮还太小,yīn户会被弄伤,」海琳娜在

约舒亚耳边道,「他只会那样在她的大腿上,直到shè精为止。」吐气火热,嗓音

妖魅,搁在约舒亚腿上的手若有似无地去逗弄他濒临极限的yīnjīng。

亚兰被太阳晒黑的手搂著安妮白净的身子,形成强烈的对比,手掌大的足以

将安妮的胸部完全覆盖,指尖在那娇小无比的嫩樱桃上又捻又压。

约舒亚目不转睛地看著,亚兰是只巨大的yín兽,正把女儿慢慢吞入乱伦和肉

欲的yín乐漩涡之中。

约舒亚有在报纸上读到那些强奸自己女儿的人,最后都被判刑入狱,但是眼

前的亚兰,约舒亚无法想像他被警察抓走的模样,他住在这麼高级的地方,长得

这麼英俊,收入想必也不错,但他却在约舒亚的眼前,用yīnjīng干著女儿的大腿。

安妮在吸著父亲的舌头,小脸涨红,小手抓著亚兰的头发,身体被他顶的晃

来晃去。

他在干他的女儿,约舒亚心想,而且亚兰并不是出於一时的情欲激动而做的

,他和安妮的关系显然已经维持了很久,说不定,从安妮更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他是因为想要干自己的女儿,才去干安妮的。

yīnjīng上一热,海琳娜握住了约舒亚涨的发抖的ròu棒,慢慢弯下头去。

她的舌尖在guī头裂缝上迅速滑动,约舒亚哪还忍得住,立刻shè精了。

咕、咕……

吞咽的声音,海琳娜在喝约舒亚的jīng液。

亚兰拔出yīnjīng,站在安妮身上,他套弄起yīnjīng,两个睾丸紧紧缩在ròu棒后方。

「啊啊!」亚兰兴奋的喊出声,guī头激烈抽动,喷出一道又一道白色的黏液。

jīng液洒在安妮的脸上,胸上,圆滚滚的肚子上。

亚兰蹲了下来,用手把自己的jīng液在女儿身上抹开,然后用指尖沾取了一些

,放到安妮口中。

安妮伸出舌头,小肉芽在父亲指尖缠绕,吸吮著那白色的浆液。

约舒亚下半身发颤,海琳娜的舌尖毫不留情地舔著guī头的尖端,让约舒亚快

活地要发狂。

亚兰让安妮趴在自己的腿上,臀部朝上,他用沾满jīng液的手指,爱抚女儿的

肛门。

然后他将手指插了进去,越插越深,直到巨大的手掌完全与安妮的臀部密合……

「啊、啊啊………」安妮发出沈闷的喘息。

海琳娜又把头弯的更低,约舒亚感到她的呼吸打在自己的yīn毛上,她将整根

yīnjīng都吞了下去。

「爸爸……爸爸……啊啊……」安妮颤声道。

亚兰的手在旋转,手指在女儿的肛门里面挖动,「都放出来,安妮,爸爸会

帮你清乾净的,你的里面要一直保持乾净。」柔声道。

「嗯……嗯……」安妮小脸涨红。

约舒亚看见安妮的肛门缓缓蠕动,变成一个矮矮的肉塔向外突出,暗褐色的

括约肌松了开来。

亚兰的手指往外拔,土黄色的条状秽物缓缓从肛门里头排出。

约舒亚惊讶地看著安妮在他面前拉屎,肛门的肌肉就像是个活物,缓缓的伸

高降低,一动一动地,随著亚兰在安妮体内的挖掘,四五条短短的排泄物掉在软

垫和磁砖地上。

亚兰一点也不嫌脏,甚至一脸怜爱地,用手指抚摸著安妮的肛门内部,似乎

把她体内的秽物都挖了出来,现在肛门只是上下隆动,不再有东西排出。

海琳娜抬起头,约舒亚的yīnjīng被她舔的闪亮发光,沾满唾液。

「你的yīnjīng很大,」海琳娜微喘道,「它顶著我的喉咙,把jīng液直接射到里

面。」手握著约舒亚依然勃起的yīnjīng。

「这……这是俱乐部?」约舒亚浑身发烫,血脉喷张,勉强克制住要把海琳

娜压倒强暴的欲望,问道。

「亚兰先生是我们的一位会员,我们还有很多会员。」海琳娜微笑道,「约

舒亚先生,你应该知道我为什麼要带你来这里了吧?」

约舒亚点点头,「我知道。」道,「你们会帮我,让我可以干我的妈妈。」

「不,你错了,约舒亚先生。」海琳娜正色道,「我们是来帮助你,建立一

个真正的幸福家庭。」

亚兰把安妮抱了起来,一边亲吻她的面颊,一边低声称赞她。

「乖女儿,你做得很好,爸爸很高兴。」亚兰柔声道,「今天晚上爸爸的手

指也会一直放在你的屁股里面。」

「嗯……」安妮身上的燥热未除,浑身还是红扑扑的,「爸爸……亲亲……」喘息道。

亚兰低下头,把舌尖伸到安妮嘴里,让女儿吸吮他的唾液。两人走进了浴室

中,扔下约舒亚和海琳娜在外头,以及一地的排泄物。

「好了,我们走吧,」海琳娜起身道,脸上的化妆掩不住她艳红的双颊,红

色短裙下,大腿内侧的丝袜有点湿了,「再去一个地方,我就送你回家。」

约舒亚起身,花了一番力气把又硬又挺的yīnjīng塞回裤子里头。

两人打开门走了出去,海琳娜在约舒亚后面把门关上。

在电梯里面,约舒亚突然扑向海琳娜,手往她短裙内探,触手尽是一片湿黏。

她和约舒亚一样,身体早就已经亢奋了。

约舒亚一边用脚分开海琳娜的腿,一边拉开牛仔裤的拉鍊,但是急忙之下,

怎麼也拉不开。

「住手,」海琳娜临危不乱,从容地道,「这不是基金会的大楼,你会被看

到,想因为强暴罪入狱吗?」

海琳娜吻了约舒亚的唇,「下一个地方,你可以干我。」在他耳边低声道。

约舒亚这才放开了海琳娜,他快受不了了,非常想要干这个女人。

海琳娜整了整凌乱的衣服及头发,电梯刚好也到了一楼。

走出大门时,管理员问了一声,想知道海琳娜有没有事,他显然从监视器中

看见了刚刚那一幕。

「没事,」海琳娜笑道,牵著约舒亚的手,他看起来就像是她的堂弟或是表

弟一类的,「只是一些时间上的问题。」一边将访客用晶片卡交还给管理员。

回到车上,海琳娜很快的将车子发动,像是在飙车一样地奔出地下停车库,

疾驶在道路上。

约舒亚的喘息声很大,他非常努力的忍耐,一边看著身边的海琳娜,yīnjīng撑

在牛仔裤下。

「……你不会想要吗?」最后约舒亚问道。

「……我刚才就已经湿透了。」海琳娜回答,用她一贯的冷静语气,「但是

我喜欢忍耐,一直忍到最后一刻。」

「你们到底是做什麼的?」约舒亚烦躁地问道,「什麼叫做幸福的家庭?真

是狗屁!」

「……亚兰他打算在安妮十二岁的时候将她开苞,然后让她怀孕,在十三岁

的时候开始为亚兰生孩子。」海琳娜回答,「一直生到十八岁,预估会有五个小

孩。」

「亚兰会在我们的帮助下,将安妮的户籍改变,变成一个和他毫无血缘的人

,那五个孩子会变成他从孤儿院领养的小孩,然后他会和安妮结婚。正大光明地。」海琳娜道,「你不觉得这是个很好的结局吗?」

「哼,不过就是个喜欢干自己女儿的乱伦变态罢了。」约舒亚笑道。

「你也想要干自己的妈妈。」海琳娜道,登时让约舒亚无法回嘴。

「我们基金会,便是为了帮助像你们这一些人而成立的,」海琳娜道,「我

们会协助你们,建设一个真正的幸福家庭。」

「听起来很像在骗人。」约舒亚冷冷道。

「你刚才已经看见了,我们没有骗你。」海琳娜道,「只要你加入之后,我

们便会检讨各种可能的方法,协助你和你的母亲营造幸福的未来。」

「那你们有什麼好赚?」约舒亚反问。

「俱乐部有一些义务会要求你们遵守,不过那些都是很简单的东西,说不定

你甚至还会爱上那些事情。」海琳娜若有所指地笑道。

「什麼意思?」约舒亚追问。

「这得等你加入后再说。」海琳娜看了看约舒亚,「……我非常期待你的加

入。」眼神往约舒亚的股间飘去,停在他高高隆起的牛仔裤上。

###

这一次,海琳娜开上了高速公路,开了快半个小时,才从交流道转下,两人

离开柳丁市,来到了东边的榛果市。

时间已经是将近九点,约舒亚开始担心回去时该用什麼藉口跟母亲说。

海琳娜在榛果市里头转来拐去,最后停在一间白漆屋前。

她倒车入库,看来这里是她的家。

屋子附近的其他住家似乎都没什麼人住,草皮上都插著『待售』的木牌。

约舒亚跟著海琳娜,从车库走进屋子里,进入客厅。

海琳娜慢慢解开红色上衣,将其扔到沙发上,然后褪下红色短裙。

约舒亚从后头,将两手伸到海琳娜的胸罩下方,扯了下来,握住海琳娜温暖

的丰满乳房,动手便揉。

海琳娜的裙子卡在小腿上,她试著想要把脚抽出来,但约舒亚不放开她,反

而将她推倒在地毯上。

海琳娜轻轻地笑了几声,她穿著黑色的丁字裤,约舒亚很轻易地那片薄布。

在灯光下,海琳娜的mī穴像是沾满蜂蜜的新鲜蛋糕,热腾腾地,aì液厚厚一

层裹上,大腿内侧根本都湿透了。

「把你的衣服都脱掉,」海琳娜语气急促地道,「我要看你的yīnjīng。」

约舒亚迅速褪下t恤和牛仔裤,露出长期运动锻鍊下的强健体格,以及涨硬

生疼的粗大yīnjīng。

海琳娜踢掉腿上的短裙以及高跟鞋,伸手握住了约舒亚的yīnjīng,将他引领至

自己的腿间。

穿著丝袜的两条美腿滑滑的缠了上来,约舒亚挺腰,将yīnjīng直直送入海琳娜

体内,又热又烫的肉咻噜噜地卷住了yīnjīng。

约舒亚立刻抽送起来,ròu棒在海琳娜的体内滋滋啪啪地响。

海琳娜的rǔ头早就站的直挺挺地,周围一圈yīn暗红晕,约舒亚低头把其中一

颗樱桃含在口中,用牙齿轻咬。

海琳娜愉悦地呻吟起来,腰肢轻扭,约舒亚发涨的yīnjīng顶撞在她yīn道的最深

处。

「啊!啊!啊!」海琳娜艳丽的身体在约舒亚猛烈的抽送下不断晃动,她闭

起了眼睛,两腿软软地挂在约舒亚的腰上。

约舒亚把海琳娜的双腿抬上肩膀,由上而下,让身体重量随著yīnjīng一块进入

她的mī穴中。

海琳娜的身体开始颤抖,腰臀一下一下的痉挛起来,约舒亚感到她的高潮正

猛烈地摇撼著yīnjīng。

让一个成熟的女人高潮和让同班的青涩女孩高潮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海琳娜

里面是如此的多汁滚烫,肢体动作更是异常撩人,约舒亚简直兴奋的快要爆炸。

「约舒亚……」海琳娜娇喘道,「我高潮了……我被你干到高潮了……」

「我还没shè精呢!」约舒亚道。

「那你就继续干我,」海琳娜满脸潮红,微笑道,「然后在我里面shè精。」

「但我没戴保险套……」约舒亚不禁低声道。

「你怕会让我怀孕吗?」海琳娜笑得更开,「我可一点都不怕。」

海琳娜真是个奇怪的女人,约舒亚不禁想,但是她让他非常的兴奋,想要更

加猛烈地干她。约舒亚在享受了短暂几秒的肉膣吸附后,又重新抽送起来。

他把guī头用力地埋进海琳娜尽头的嫩肉里面,每一次挺腰深捣,都可以感到

一小股汁液从海琳娜的洞穴里头涌出。

海琳娜伸出舌头,舔舐约舒亚的脸,他也学著舔了回去,最后把舌头钻到海

琳娜的嘴里,她把他吸的死死地,完全没有要让他离开的意思。

那双柔软的手贴在约舒亚的臀部上,每当他下沈插入,海琳娜便腰肢上提,

手掌也微微用力下压,但由於肉穴中欢美异常,海琳娜的力气用不上来。

约舒亚抽送著,感觉到腰椎深处的本能抽搐,知道快要shè精了。

他要把jīng液射在海琳娜的体内,他还没有在女人的yīn道里头shè精过。

「嗯嗯!」约舒亚闷哼一声,用力压紧,guī头陷入了嫩肉里面,开始shè精。

海琳娜头往后仰,两人的唾液让她的嘴唇更显晶亮,她喘息著,洁白的牙齿

在娇唇后方颤动,汗水缓缓从耳鬓滑下,满脸嫣红。

她的脚在半空中张开,两手压著约舒亚的臀部,紧紧地。

「约舒亚……」海琳娜颤声道:「我可以感觉到你在shè精……jīng液在我里面

……」

长久的忍耐让约舒亚的shè精持续的要比一般来得长上几秒,他享受著那无上

的美妙痉挛,手掌不止地揉著海琳娜的乳房,抚摸那又软又热的肉。

当他终於从shè精余韵中恢复过来时,约舒亚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客厅的后方墙壁,不断传出咚咚咚的敲打声,而且是从他们一进来就开始了

,只是约舒亚一直没心情去在意而已。

但现在那敲打声变的十分明显,让约舒亚不得不转头去看著那面墙壁。

「这是什麼声音?」约舒亚问道,缓缓从海琳娜湿漉漉的下体中抽出。

「……那是我的弟弟。」海琳娜站起身,道,身上只剩下腿上的红色丝袜,

而且还湿了一半。

她走到客厅的另一边,绕了过去,约舒亚听见她开门的声音。

过了一会,两个人的脚步声传来,海琳娜,她牵著一个人,走了出来。

约舒亚吓了一大跳,他一开始以为那是鬼还是什麼东西,约舒亚不怕别人找

他打架,却无法不怕那些故事里头的妖魔鬼怪,所以最讨厌别人说鬼故事给他听。

「约舒亚,这位是我的弟弟,」海琳娜笑道,牵著一条皮带,连接到那人颈

上的黑色项圈,「欧珊娜。」

「欧珊娜?」约舒亚大奇,「那是女生的名字呀?」

「我的弟弟适合女生的名字。」海琳娜道。

欧珊娜身上穿著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刑具的服装,约舒亚以前在电影上

看过那些被送进精神病院的疯子,穿的东西就和现在欧珊娜身上的服装有几分神

似。

首先,欧珊娜的头部被一个黑色的皮头盔给罩了起来,虽然眼睛嘴巴有露出

来,但眼睛的部分另外用眼罩罩起,嘴巴里头也被绑著一个黑色的多孔塑胶球,

真正可以说得上是自由的,只有两个鼻孔而已。

他脖子上绑著一个大型项圈,彷佛欧珊娜是海琳娜的狗还是什麼东西,皮带

现在被海琳娜拿在手里。

上半身的衣服也是黑色皮质,两条袖子上满布类似腰带的皮带及铁鍊,将欧

珊娜两只手紧紧捆绑在背后,手肘弯成ㄑ字形。胸腹的部分则有比较多的露出,

是很多细长皮带交相构织而成,可以看见欧珊娜白细的胸膛和腹部,这里也有很

多用途不明的铁圈、皮套环、锁头等。

约舒亚眼光往下移,赫然发现欧珊娜的yīnjīng,竟是如此的巨大,几乎快要和

他的前臂一样大。

黑色的yáng具皮套环一圈一圈绑在欧珊娜的yīnjīng上面,只露出鲜亮的紫红色龟

头,guī头裂缝上有一颗珍珠色的圆球。guī头里面分泌的液体已经把皮套环都弄湿

了,黏液的量十分庞大,约舒亚猜想欧珊娜被绑成这样可能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

间。

约舒亚只有在色情片上才看过这种尺寸,又粗又长,名符其实是根ròu棒子。

yáng具皮套环的根部有著许多皮绳,分别连接到他髋部和大腿的皮质束裤上,

欧珊娜的双腿上穿著使用很多皮带互相连接的裤子,裤管间用比较长的皮带相连

,以免他走路时绊倒。

约舒亚在这里又发现一件惊人的事情,欧珊娜似乎没有睾丸。

海琳娜似乎早就知道约舒亚的问题在哪,笑著道:「我已经请基金会的医疗

团队,将欧珊娜的睾丸移到了他的体内,大概在肾的上面。」

「移到体内?」约舒亚听的一头雾水,「把睾丸?」

「等你加入我们以后,我会解释给你听,」海琳娜笑道,「基金会为了让俱

乐部的成员都能享受家庭幸福,都会提供许多的方法让你利用,其中一项便是医

学上的帮助。」

『呼……呼……呼呼……』欧珊娜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混浊,大概是因为他嘴

上绑了颗球的关系,唾液正不断从那颗球里面淌出。

海琳娜低头,亲吻欧珊娜,她的红唇贴在那颗黑色的多孔球上,将球露在外

头的另外半侧含在嘴里,约舒亚可以看见海琳娜在吸吮球上欧珊娜的唾液。

当她站起来时,海琳娜对约舒亚道:「过来吧,我带你去看我和我弟弟的房

间。」牵著欧珊娜,又往回走。

约舒亚光著身子,跟著海琳娜,走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那正是刚才传

出奇怪敲打声的房间。

海琳娜打开电灯。

约舒亚首先注意到,天花板上有很多小型的钢架,交叉成一个个四方形。

房间不大,地上是一块白色的塑胶垫,大概有五公尺长宽,摆著几个枕头,

墙边衣柜挂著很多衣物,主要是红黑两色,形式各异,但都少不了皮带扣环和银

亮铁圈。

还有一个柜子,摆著许多电动yáng具和橡胶yáng具,尺寸都很大。

「这里是我和欧珊娜的房间,我们每天都在这里睡,我会先干他,然后让他

干我。」海琳娜道,将欧珊娜牵到塑胶垫中间。

她首先取下欧珊娜的眼罩,欧珊娜的眼珠子是清澈的碧蓝,和海琳娜十分相

似。

但欧珊娜眼神中蕴含著愤怒,他嘴里呼呼呼地,似乎在对著海琳娜说话。

海琳娜放下手中的项圈皮带,慢慢解开欧珊娜背后双手的绑缚。

「呼呼!」欧珊娜立刻将海琳娜推倒在塑胶垫上,被黑色皮料捆绑的身体重

获自由,他压住海琳娜的双手,口中的多孔球往姊姊的脸上贴去。

「呼……呼……」欧珊娜不断发出奇怪的喘息声,或许他是想要说些什麼,

但牙齿嘴唇都因为嘴巴里那颗球而无法动弹,只能发出类似狗呼气的声音。

「我让他干我了,就在外面,」海琳娜虽然被欧珊娜压倒在地,却依然冷静

地道:「而且我让他在我的里面shè精,现在肚子里面都是他的jīng液。」

欧珊娜转过头来,用疯狂的眼神怒视著约舒亚,约舒亚立刻提神戒备,以免

他冲向自己。

海琳娜则摆脱了欧珊娜的制压,跪坐在欧珊娜的胯下,两手握住那根绑地死

死的巨大ròu棒。

「呜!呜……」欧珊娜转回头,看著姊姊,口中发出低鸣。

沾满液体的黑色皮带闪闪发亮,海琳娜一条一条地,把弟弟ròu棒上的束带解

开,扔到一旁。肿胀的yīnjīng是紫红色,guī头下的筋像是一道缆绳,纵向直立在肉

棒上,约舒亚不禁走近几步,发现欧珊娜和亚兰一样,yīnjīng根部都有著奇妙的黑

色珠子,只是欧珊娜的数量大概有亚兰的三到四倍,黑色珠子在根部围成一圈,

像是某种奇妙的装饰。

然后海琳娜捏住guī头尿道口上滑溜的珍珠,慢慢往外拉。

「呜呜!」欧珊娜发出痛苦的喊叫,两手紧抓著海琳娜的肩膀。

海琳娜全神贯注,脸几乎要贴在欧珊娜的guī头上,两颗眼睛眨也不眨,注视

著那缓缓从guī头中滑出的小珍珠。

珍珠连接著一根乳白色的细长杆子,约舒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根杆子

正慢慢从欧珊娜的尿道里面滑出,而且长度越来越长。

欧珊娜的眼珠迅速地上下颤动,泪水流了下来,约舒亚根本不想去想像那会

是什麼样的感觉,让人塞一根又细又长的东西进到尿道里面。

但海琳娜的表情看起来却像是在替孕妇接生一样紧张而专注,她的指尖捏著

那颗小圆球,慢慢向外拉,现在细杆的长度已经快要和欧珊娜的yīnjīng一样长了。

然后,约舒亚看见细杆的末端离开欧珊娜的guī头,沾满了黄色的液体。

「呜呜呜呜!」欧珊娜尖叫起来,唾液一点一点,滴在海琳娜头顶上。

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打在海琳娜的脸上,四溅飞散。欧珊娜的腰发著抖,

似乎不敢妄动。

那根塞在欧珊娜尿道的细杆掉在地上。

尿液沾湿了海琳娜的脸孔和头发,那美丽的面孔、丰满的乳房、诱人的肌肤

,现在都沐浴在欧珊娜的黄色尿液之中。

然后海琳娜张开嘴,让欧珊娜在她口中尿尿。

约舒亚看见海琳娜的喉咙上下滚动,她在喝弟弟的尿。

塑胶垫不会吸水,上面布满了黄色的小池塘,偶尔被欧珊娜赤裸的脚踩到而

发出啪搭的声音。

欧珊娜握住姊姊的头,抚摸她被尿湿的金发。

浓厚的尿臊味飘溢在房内,海琳娜还在喝欧珊娜的尿。

约舒亚呆呆地看著,他刚才肏著的美女,现在在喝她弟弟的尿。

某种超越性欲和器官快感的激烈暗流,缓缓地、无声无息地,充满了整个房

间。

约舒亚发现自己的yīnjīng站了起来,guī头上都是透明的黏液。

欧珊娜终於尿完了,海琳娜开始用舌尖舔舐弟弟敞开的尿道口。

然后她让欧珊娜干她,那根巨大的yīnjīng刺入了刚才约舒亚干过的肉穴,把肥

嫩的红色艳肉都撑开来。

欧珊娜猛烈地挺腰,一身漆黑的他在海琳娜白里透红的yín荡肉体上,疯狂地

扭动。

约舒亚看得出来,海琳娜喜欢让欧珊娜干胜过让他干,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

她在干欧珊娜而不是欧珊娜在干她。

海琳娜哽咽地呻吟著,腿缠在欧珊娜的腰上,手抓著他身上的皮带,舌尖舔

著欧珊娜口中的多孔球,唾液滴满了她的脸。

约舒亚屏气凝神地看著这对姊弟激烈地交合,脑中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在彷佛是一世纪那麼长的十五分钟后,欧珊娜似乎shè精了。

他挺直了腰,yīnjīng深深顶入海琳娜穴中。

大量的jīng液涌了出来,从两人结合处,一瞬间让两人身下的塑胶垫染上一团

黏稠。那个量简直不是人类身体能够制造的,只有马或牛才能这样shè精,约舒亚

心想。

海琳娜满脸湿黏,把弟弟口中的多孔球含到嘴里,让四片唇紧紧相贴。

欧珊娜缓缓后退,但海琳娜的腿不让他离开。

「……如果你想让姊姊恢复乾净,」海琳娜低声道,「你还得在姊姊里面射

精三次。」

欧珊娜顿了一顿,又缓缓抽送起来。

海琳娜满意地笑开,指尖沾取地上的jīng液,将其涂在自己和弟弟的唇上。

两人身边沾满了jīng液和尿液,暖湿的腥味和臭味弥漫了约舒亚的鼻腔。

海琳娜伸手,解开欧珊娜腰上的皮带。

约舒亚这才发现,欧珊娜全身上下只有臀部附近不是被黑皮束衣包裹,那是

一片软软的黑色橡胶,被几个皮带扣环固定在他的臀部上。

欧珊娜解开了那片橡胶在欧珊娜腰部和大腿根的四个扣环,橡胶的四个端便

垂了下来,但却依然没有掉落。

约舒亚可以依稀看见,欧珊娜因为用力而两边凹陷的臀部肌肉。

「约舒亚,」海琳娜道,她的腿在欧珊娜腰上打颤,「把那根通肛yáng具拿下

来。」

看样子这就是那块橡胶的名字,约舒亚小心翼翼地走到欧珊娜身边,注意不

要去踩到地上那一滩滩的精尿。

他抓住那片黑色橡胶,慢慢取下。

透过黏黏的橡胶表面,约舒亚在拉扯的时候感到一股抵抗力,所以加重了手

上的力道。

滋滋轻响,欧珊娜停止了抽送,喀了一声。

橡胶布的另一面,黏著一根黑色的yáng具,粗细普通,看来既长且软。yáng具上

头沾满了白色的膏状黏液,一股微微的薄荷味散了开来,看来这白色黏膏是人工

物品。

随著约舒亚把yáng具越拉越外,抵抗力也随之变小,最后整块橡胶布都掉了下

来,被约舒亚扔到一边。

欧珊娜的股胯完全裸露,他的肛门大张,褐色的洞穴里面是粉红色的黏膜,

在肛门下方,有著一条细细的疤痕,再下去就是yīnjīng上的黑珠圆环。欧珊娜的身

上没有一根毛发,白净的不可思义,红通通的yīnjīng、呼吸般蠕动不已的肛门,就

像是两只外型特殊的寄生虫,黏著在欧珊娜的身体上。

「约舒亚,」海琳娜问道,约舒亚看不见她,因为欧珊娜挡住了海琳娜的脸

,「你想要加入我们吗?」

「我……我不知道。」约舒亚道,紧张和兴奋让他的声音发颤。

「你爱你的母亲吗?」海琳娜问道。约舒亚回答是。

「你想干她吗?」海琳娜又问,约舒亚给了她同样的回答。

「你想要她也爱你干她吗?」海琳娜再问。

「对。」约舒亚回答,「我……我想和你们一样……那样子干我妈……」yīn

jīng兴奋地发抖。

「那你只有加入我们,我们才能帮助你和你母亲。」海琳娜道,「你愿意加

入吗?」

「好,我加入。」约舒亚没有考虑,回答道。

「那你现在开始就是我们的一员了,约舒亚,」海琳娜道,「俱乐部的所有

人都是同一个大家族的成员,你可以叫我姊姊。」

「嗯……」约舒亚应道。

「姊姊现在要你帮我一个忙,」海琳娜道,她把手按在欧珊娜的臀部上,「

干欧珊娜。」

海琳娜的双手食指滑入了欧珊娜的肛门,阻止括约肌的复合。

欧珊娜的喘息更加厚重,他的身体不断发抖,带有薄荷气味的黏膏缓缓从他

平坦的会yīn滚落。

「什麼?」约舒亚惊道,「可是他是男的。」

「你不可以拒绝姊姊的要求,」海琳娜道,「尽全力帮助家族成员,这是我

们的第一条规则。」

「我要欧珊娜在我里面再shè精三次,但他就算干我到天亮也无法shè精三次。」海琳娜道,「我要你干他的肛门,对著肚脐的方向。」

约舒亚不安地看著欧珊娜的臀部,海琳娜的手指稳住了收缩中的肛门。

「快回答我!」海琳娜焦急地喊道。

约舒亚走上沾满jīng液和尿液的塑胶垫,将guī头抵在欧珊娜的肛门上,碰到了

海琳娜的手指。

「插进去,」海琳娜的声音显得十分满意,「我两天没有让他吃东西,里面

是乾净的。」

约舒亚缓缓挺腰,海琳娜把手指收回,欧珊娜发抖的嫩肉在抽搐,嘴里呼呼

呼的喘个不停。

肛门很快地收缩起来,将约舒亚的yīnjīng紧紧锁住,但里头的黏膜却是相当柔

软,约舒亚感到一股温温黏黏的东西沾到了guī头上,可能是欧珊娜肛门内的黏膏。

「好了,开始干你的哥哥,约舒亚。」海琳娜道,嗓音无比兴奋,「他很喜

欢给人干肛门。」

约舒亚腿一弯,骑到欧珊娜身上,yīnjīng开始在他体内前后抽送。

「呜呜!嗯嗯!」欧珊娜喊叫著,下半身不断扭动,但约舒亚紧紧抓著他,

用力前顶。

海琳娜伸手解开欧珊娜脸上的皮套,以及眼罩口球等物。

「我要让你看看欧珊娜的脸,你得把哥哥的模样记下来,」海琳娜兴奋地道

,「我很高兴你愿意当我的弟弟,约舒亚,姊姊快要高潮了。」

皮套下,是一个满脸汗水的青年,看起来应该比约舒亚大上三到四岁,像是

个大学生,欧珊娜一头短短的金发黏在额头和后颈上,英挺的五官因为身体的猛

烈感受而扭曲,湛蓝的眼眸失神无我地望著海琳娜。

「约舒亚,再用力一点,」海琳娜道,「他快shè精了,我要和他一起高潮。」

一种疯狂的气氛染上了约舒亚,他抓著那个男人的臀部,深深地将yīnjīng刺入

,脚和膝盖都沾著欧珊娜的jīng液和尿液。

「啊啊!」欧珊娜张大了嘴巴,喊叫起来,「啊啊!」

一阵剧烈抽动,约舒亚感到嫩肉的对面侧,什麼东西激烈地动了一下。

「啊啊!」海琳娜身子一僵,「我爱你!欧珊娜!」大喊。

噗滋噗滋地,白色的黏液像是被打翻的牛奶一样,不断从海琳娜早已被黏沫

覆盖的肉穴中涌出。

海琳娜抓著欧珊娜的脖子,贪婪地亲吻他,吸吮他的舌头。

###

当约舒亚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他让欧珊娜shè精了三次,整个塑胶垫上最后都是他的jīng液,约舒亚根本没看

过有谁能这样shè精的。

海琳娜在最后的十几分钟陷入了狂喜,连续高潮不止,就算两个男人压在她

身上也无法遏止她腰部的痉挛,喷出的aì液虽比不上欧珊娜,也在地板上制造了

为数不少的蜜汁池塘。

约舒亚最后也在欧珊娜的肛门里头shè精了,然后让海琳娜用嘴为他清理上头

附著的黏膏和jīng液。

欧珊娜精疲力尽的倒在自己的jīng液中,yīnjīng没有一点萎缩的迹象,海琳娜告

诉约舒亚,欧珊娜的yīnjīng不会缩小,永远都是勃起的状态,是基金会医护团体的

杰作。

「……我回来了。」约舒亚推开家门,道。

「你去哪里了?」乔安娜坐在沙发上,穿著水蓝色的睡袍,怒目而视,问道。

「我…我去……」约舒亚回答,但支支吾吾地。

「我打过电话问你的所有朋友,没有一个人说他们有约你晚上出去打球。」乔安娜怒道,「你去哪里了?约舒亚?」

「我……」约舒亚想要捏个谎,但是他已经十分的疲累,他看了亚兰和他女

儿的体外交媾,参加了海琳娜和欧珊娜的姊弟相奸,而且他也加入了幸福家庭俱

乐部。

乔安娜站了起来,走到约舒亚面前,郑重问道:「你是不是交了一些会让你

吃药的朋友?」

「没有。」约舒亚摇头,雷欧没有让他吃药,他是让女生吃药。

「那你为什麼看起来这麼累?」乔安娜再问。

「我没事……」约舒亚回答,心中感到非常不妙,因为随著母亲的靠近,他

竟然开始勃起了。

那张他看了十几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竟让他感到兴奋。

「你为什麼脸红?」乔安娜问道,她脸上充满怒气,几乎已经肯定儿子在做

什麼不法的勾当。

乔安娜身上飘著沐浴乳的香味,和约舒亚只有半步的距离。

约舒亚完全勃起了,牛仔裤根本无法隐藏那根ròu棒的巨大。

乔安娜也注意到了儿子股间的变化,惊讶地道:「约舒亚?」

约舒亚伸出手,一把抓住母亲的睡袍衣领。

「约舒亚?啊!」乔安娜一声惊叫,约舒亚用力扯下了她身上的睡袍,露出

下面的紫色细肩带丝绸睡衣,以及穿著拖鞋的白净双腿。

「你干什麼?」乔安娜还不晓得儿子的企图,怒道,「竟然扯妈妈的衣服!」

约舒亚又充满了欲火,他将母亲推倒在沙发上,用力掰开乔安娜的双腿。

「约舒亚?」乔安娜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想……你想做什麼?」

惊道。

约舒亚扯下乔安娜的紫色三角裤,乔安娜用手想要推开他,但儿子的力气不

是她能抵挡的。

约舒亚看见了,在白嫩的大腿内侧,那个将自己生出来的洞穴。

软软的贝肉包著一双鲜红色的肉摺,看起来像是某种被对切的热带水果,果

荚中间是粉红色的黏肉,湿湿的透著水气,黑色的绒毛细细地左右包裹这一粒温

暖的蜜肉,再直直延升到肥嫩的耻丘之上。

约舒亚蹲下身,静静凝视著母亲的洞穴,心中充满一种近乎敬畏的感情。

他想要亲吻那粒蜜果,他干班上女孩的时候从不用嘴碰她们的肉穴,但眼前

的暖贝和她们的不一样,是生出他的肉。

「约舒亚!」乔安娜用力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你想对我做什麼!我是

你的妈妈呀!」大喊。

约舒亚惊觉过来,摸著发烫的脸颊,抬头看著乔安娜。

母亲的脸上充满愤怒,以及屈辱。

约舒亚这才知道他伤害了自己的母亲,站起身,愧疚地奔入自己的房间。

乔安娜连忙捡起地上的睡袍,慌张地穿上。三角裤质地细软,已经被约舒

亚扯坏了。

叮地一声,门铃响起。

乔安娜透过门上的透视孔,看见隔壁的卢克,雷欧的爸爸,穿著睡衣站在

门口。

整整衣服头发,乔安娜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把门打开。

「乔安娜,我听见你的声音,发生什麼事了?」门外的卢克问道。

「没什麼……」乔安娜笑道,「只是我在教训孩子而已,他太晚回来,可能

声音太大了点……没事的。」

「好吧,别太生气了,这年龄的孩子都这样。」卢克笑道,「晚安。」

说完,卢克便离开,乔安娜也把门给关上。

乔安娜腾的一下,呆坐在沙发上。

在儿子面前,她保持著坚强和勇敢的外表,但现在儿子离开了,她立刻感

到无比的害怕和悲痛,她的亲生儿子竟然想要强暴她。

「呜……呜呜……」乔安娜啜泣起来,用手掩住口鼻,以免房间里面的约

舒亚听见。

###

约舒亚躺在黑暗的房间里,隐隐听著母亲在门外哭泣的声音。

他非常后悔自己竟对母亲做了这样的事情,母亲痛苦的表情令他心痛如割。

但他想起自己加入了幸福家庭俱乐部,他们是专门协助像约舒亚这种人的

组织。

约舒亚现在知道,他非常需要基金会的帮助。

他想要看著母亲对他微笑,鼓励他,赞许他,爱他用yīnjīng干她。

02

「起床,约舒亚。」母亲的声音虽细,却像是雷鸣一般将约舒亚从床上惊醒。

「妈………妈!」约舒亚道,看著母亲的脸,乔安娜显然昨晚一晚没睡,眼

睛下方都出现黑色的斑纹。她穿著白色衬衫和黑色短裙。

「起床,换衣服,」乔安娜道,「我帮你跟学校请假了,我要带你去看心理

医生。」说完,便离开了约舒亚的房间。

约舒亚一听,只好乖乖下床,换了一套新的衣服裤子,走出房门。

母亲已经在客厅等他了,回到昨天的事发现场,母子之间飘著一股冰冷的空

气。

「走,我们上车。」乔安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太抖,道。

「嗯。」约舒亚道,跟著母亲走进车库。

坐上车,约舒亚系好安全带,乔安娜踩下油门。

###

两人来到柳丁市内的一间个人诊所,加史汀诊所。

今天很意外地,没有其他的病患,所以乔安娜不需预约,能直接让加史汀看

诊。

诊所是个有红瓦屋顶的三层楼建筑,看上去便知其兼具住宅和诊所两种功能。

在秘书小姐的地方填完资料后,她便领著乔安娜和约舒亚,走进两扇大木门

之后。

穿著灰色衬衫,看来不过三十出头,戴著眼镜,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年轻的

加史汀医师从宽敞的办公桌后,站了起来。

办公室中央较低的四方形场地上,摆著一张躺椅,两张长沙发及一张小沙发。整个办公室都充满柔和的颜色和令人放松的家具摆设,目的是避免给人任何压

力。

「你们好。我是加史汀。」他接过秘书小姐的资料,一边请铎那西母子在长

沙发上坐下。

「铎那西太太和约舒亚小弟弟,你们好,」加史汀道,「你们是第一次来我

这里对不对?」

「是的,」乔安娜点头道,「你可以叫我乔安娜,我的先生过世已经五年多

了。」

「我很遗憾,乔安娜小姐,愿他在天国安眠。」加史汀道,「我今天能帮你

们什麼忙?」

「我……」乔安娜开口道,「我儿子他……」但讲到一半就讲不下去了。

「约舒亚小弟弟?」加史汀看了一眼约舒亚。

乔安娜沈默了好一会,让约舒亚十分不安。

「约舒亚他……」乔安娜最后鼓起勇气道,「昨天晚上,想要……侵犯我。」

「侵犯?」加史汀惊讶地看了看乔安娜的脸,然后理解了她的意思。

「乔安娜小姐,我希望我可以和你的儿子单独谈谈。」加史汀道。

「好。」乔安娜站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走了出去。

待乔安娜离开,加史汀轻叹一口气。

「约舒亚,你昨晚做了什麼?我要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加史汀道。

「我没做什麼……」约舒亚低声道。

「我是俱乐部医疗团队的一员,所以我知道你昨天晚上的确对你母亲做了什

麼。」加史汀笑道,「也是俱乐部的成员告诉你的母亲,带你来找我的。」

「什麼?」约舒亚大惊。

「看来你似乎太急了,海琳娜可能没告诉你,在我们找到最好的方法,可以

让你和母亲建立一个幸福家庭之前,最好什麼都别做。」加史汀道,「海琳娜和

她弟弟在我们俱乐部里面也是有名的过激份子。」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做了什麼了吗?」加史汀重新问道。

约舒亚这才告诉他,昨天晚上他对自己母亲所做的事情,以及他如何的后悔。

「好,这没问题,还能挽救。」加史汀笑道。

他走回办公桌,按下电话上的通话键,「珍妮,请乔安娜小姐进来。」道。

乔安娜过了一会便走进来,脸上满是不解,显然加史汀花的时间太短,令她

感到奇怪。

「乔安娜小姐,约舒亚他什麼都不愿告诉我,所以我只好直接问你。」待乔

安娜重新做回沙发,加史汀问道。

乔安娜看了约舒亚一眼,后者低下头去。

「医生,我听一位叫做卢克的药剂师告诉我,你是个很好的心里医生。」

乔安娜开口道。

卢克?那不是雷欧的老爸吗?难道连他也……约舒亚心想。

「那真是过奖了。」加史汀谦虚地笑道。

「我希望我讲的事情你不会泄漏给任何人。」乔安娜小心地道。

「那是当然的,尤其是干我们这一行的,要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早就被人

给打死了。」加史汀道。

乔安娜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约舒亚,这才开始慢慢地讲述昨天的事情经

过。

第二夜

加史汀面色凝重地看了看乔安娜,又看了看约舒亚。

「乔安娜小姐,这是个经常发生在思春期少年身上的问题。」加史汀缓缓道

,「我建议你不必太过担心,但有几点必须注意:一、现在约舒亚处在性欲最旺

盛的阶段,请你不要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二、约舒亚可能需要运动以外的

管道来抒解他体内的性压力,你可以鼓励他交个女朋友或是用其他方法来解除压

力。」

「通常只要有性欲的正常排泄管道,这些精力旺盛的少年就不会将焦点集中

在自己的亲人身上了。」加史汀道,「不过请别用罪恶的眼光来看你的孩子,像

他这样的男孩常会发生这种冲动过头的现象,昨晚的事情应该只是一个意外。」

乔安娜点了点头,约舒亚也跟著点头,但心里不知道加史汀为什麼要讲这些

话,可能他有什麼主意。

「最后,约舒亚,」加史汀对著约舒亚问道,「你爱你的母亲吗?」

「嗯。」约舒亚点点头。

「请告诉你的母亲这件事。」加史汀道。

「呃……」约舒亚有点难为情地看著乔安娜,「妈妈,我爱你,昨天晚上我

不是故意的……」道。

乔安娜脸上的不安随著约舒亚的一句话冰消雪融,眼角闪著泪光,笑了开来。

「傻孩子,」乔安娜感动地将约舒亚抱住,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以

后别再这样了。」哽咽道。

隔著衬衫,约舒亚感觉到乔安娜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压在脸上,他立刻勃起了。

母亲身上的熟悉气味现在闻起来竟是这样的不同,乔安娜温暖的怀抱更是让

约舒亚紧紧的抱了回去。

和乔安娜的肢体接触再次点燃了约舒亚体内的欲火,而且是和以往都不同的

深沈,彷佛是从灵魂最深处荡漾出来的渴望。

约舒亚再次感觉到他体内那深切的饥渴,催促著他,去占有母亲、乔安娜的

肉体。

心脏噗通噗通地跳,母亲的拥抱让约舒亚紧张地全身僵硬,他害怕乔安娜发

现他又勃起了,害怕她知道现在儿子心中想的净是该如何才能干自己的妈妈。

乔安娜当然不知约舒亚心里头的担忧,她只是高兴儿子仍然爱著她,昨晚果

然只是一个意外,约舒亚并不是真的想要对她怎麼样,乔安娜欣喜地低下头,亲

吻约舒亚的脸颊,心里已经完全原谅他昨晚的暴行了。

乔安娜的吻让约舒亚差点想要再把她扑倒,但加史汀的眼神制止了他。

「好了,乔安娜小姐,实在很抱歉,我必须请你再让我和你的儿子两人独处

一会,」加史汀道,「既然知道发生了什麼事,我得再和他深谈一下。」

「好的。」乔安娜笑道,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待乔安娜再次离开问诊室,加史汀便笑道:「我看你都快忍不住了。」

约舒亚看了看裤子下的勃起,不禁叹了口气。

「我要怎麼才能干我妈?」约舒亚问道。

「干?干是很简单的。」加史汀道,「但是你得多花点时间想想,干完之后

,你想要和你母亲做什麼。」

约舒亚不解地看了看加史汀。

「或许你还太小,想不出什麼东西,但家族成员都会帮助你的,你也可以去

参观一下他们的生活,」加史汀道,「柳丁市里面有大概十几户的家族成员,我

待会开他们的资料给你看,你得在这里就把资料背下来,不能带走。」

「十几户……」约舒亚不禁皱眉,他最不擅背书了。

「别紧张,我猜一半以上的成员你都认识。」加史汀笑道,「因为他们很早

以前就在注意你们母子了。」

「什麼意思?」约舒亚问道。

「我们都是同样的人,约舒亚,」加史汀道,「我们都在至亲血缘的身上寻

找最深沈的欲望和满足,那是一种只有我们才能体会到的气质,你的身上也有,

所以他们很早就在注意你们了。」

「……你也是家族成员吗?」约舒亚问道。

「是的,珍妮是我的第二个妹妹,」加史汀道,「我现在和我的两个妹妹,

一个表妹,一个表弟住在一起。」

「我们十二岁的时候,父母亲就带著我们加入了家族,从那时起,我和珍妮

就每天做爱,我非常的喜欢她。」加史汀道。

「约舒亚,你喜欢乱伦吗?」加史汀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想干我妈。」约舒亚回答。

「乱伦是很美妙的事情,」加史汀道,表情十分陶醉,似乎陷入了某些过去

的回忆中,「和自己的亲人做爱是一件被社会和大自然所禁止的行为,是一项货

真价实的犯罪,让自己的妹妹怀孕更是无比邪恶,但我已经让珍妮生了三个我的

小孩。」

「表妹和另一个妹妹也各生了一个,她们也帮我的表弟各生了两个。」加史

汀道,「这可是大工程,因为我们得慎选精子,有的时候还得在基因上动点手脚

,不然近亲相奸生下来的孩子出问题的机率是正常人的八百到两千四百倍。」

约舒亚点了点头,但其实不懂加史汀在说些什麼。

「你昨天有去海琳娜的家,你有干她吗?还有她弟弟?」加史汀问道。

约舒亚点了点头。欧珊娜的肛门深不见底,那个柔软的感触还残留在他的yīn

jīng上。

「你有什麼感觉?她们哪里不同於你班上那些女生?」加史汀问道。

「嗯……」约舒亚道,「我也不太清楚,有点像是害怕,但又非常的兴奋…

…那是很奇特的感觉……我昨天第一次有那种感觉……」

「你运气很好,约舒亚,」加史汀道,「大部分人,我是指家族成员,一般

人根本不用提,都得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才能体会到那种让身体从根干开始战

栗的喜悦。」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慢慢让你的母亲也学会这种感觉,」加史汀道,「

这之前你必须忍耐,太急会让你的母亲害怕的。」

接著,加史汀在他办公桌的电脑萤幕上,打开了柳丁市家族成员的详细资料。

「啊!」约舒亚一看,大惊,「雷欧!他果然也是……」

萤幕上,出现了十几家的家族资料,其中便有雷欧和卢克的名字。

约舒亚仔细一看,发现几家人的名字他都认识,苏珊和珠利亚也在上头,还

有一些是妈妈在超级市场打工认识的朋友。

事实上,和约舒亚平时经常往来的几个人,都是家族的成员,他早就被家族

给围绕住了。

看见约舒亚脸上的惊讶,加史汀不禁笑了起来,把程式关上。

「我看你先记那些你认识的人就可以了。」加史汀道,「准备回去吧,别让

你妈在外面等太久。」

###

下午,约舒亚又回到了学校,漫不经心地听著老师讲课。

坐在他旁边的雷欧小声问道:「你上午去哪里了?」

雷欧今天穿著短袖紧身上衣,黑色的长裤,金发散开,遮著他的后背、肩膀

和脸颊。

「我妈带我去看一个叫做加史汀的心理医生,」约舒亚回答,「你应该认识

才对,你们都是家族的。」

雷欧看了看约舒亚,「所以海琳娜昨天晚上让你加入了?」问道。

「你也知道?」约舒亚奇道,「为什麼大家都知道?」

「我昨天晚上看见她的车把你载走,」雷欧道,「所以我想应该是这样。」

叮叮当当,下午四点半,礼拜五的最后一堂课敲起了放课钟,学生们欣喜若

狂地从位子上跳起,拎著书包从教室里奔了出去。

很快地,教室里头只剩下约舒亚、雷欧、苏珊以及珠利亚。

苏珊和珠利亚见同学都走光了,便往约舒亚和雷欧走来。苏珊穿著一件深蓝

色的连身蕾丝裙,珠利亚则是迷你裙配上无袖的淡紫色背心,露出两条结实的手

臂。

「你们都是家族的?」约舒亚问道,「为什麼都不跟我说?」

「因为那时你还没有成为我们的家族,」雷欧道,「所以我们只好一直等。」

「……约舒亚已经加入家族了?」珠利亚问道,她的肤色暗褐,一头黑色卷

发,体内有印度人、黑人、红人三种血液,五官轮廓明显,黑色的眼影更加深了

她身上的异国风情。

「昨天晚上海琳娜让他加入了。」雷欧回答。

「太好了!」苏珊高兴地笑道,「我以后可以叫你哥哥了!」牵起约舒亚的

手。

约舒亚握住苏珊软绵绵的小手,「你们加入家族多久了?」问道。

「不晓得,我从小就是家族的一份子。」珠利亚道。

「我大概加入了五年,和我父亲一起。」雷欧道。

「我和珠利亚一样,但听说我家从三代前就加入了家族。」苏珊道。

「三代?这个家族到底有多老呀?」约舒亚惊道。

「不晓得,但光柳丁市里面就有六十几个人了。」珠利亚道。

约舒亚越听越奇,没注意到苏珊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

股间一暖,苏珊的手握住了约舒亚的yīnjīng,轻轻套弄起来。

「哥哥……」苏珊咬著约舒亚的耳朵道,「苏珊想你干人家……」舌头热呼

呼的舔著约舒亚的耳垂。

约舒亚立刻勃起了,苏珊的声音和脸孔都和平常无异,但她却令约舒亚异常

兴奋。

约舒亚仔细凝视苏珊的脸孔,想要找出哪里不同,苏珊的脸蛋小巧,鼻梁和

双颊生著雀斑,嘴唇丰厚,眼珠是褐色的,一头金发卷的又澎又松。

「哥哥的ròu棒好大……」苏珊轻声道,「苏珊最喜欢这样摸哥哥了……」

约舒亚把手伸到苏珊的裙子下面,隔著内裤抚摸她暖暖的蜜贝,她已经有点

湿了。

「你也不差呀,下面已经开始湿了,」约舒亚笑道,「小浪妹。」

「嗯嗯……」苏珊贴在约舒亚身上,「人家好高兴……约舒亚终於变成苏珊

的哥哥了……」娇声道。

「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可能会被人看到。」雷欧道。

「去校长室好了,他是这边年纪最长的家族,我们都要叫他爷爷,」珠利亚

道,「现在约舒亚也是我们的家族了,他应该会让我们使用他的房间。」

於是约舒亚搂著苏珊,两人跟在雷欧和珠利亚身后,走向校长室。

约舒亚觉得苏珊似乎真的是自己的妹妹一样,而且他马上就要干他的妹妹了

,这让他无比兴奋,比起单纯的苏珊,"我的妹妹″苏珊更加令他yīnjīng肿胀。

「哥哥,」苏珊小声道,「你可不可以娶我?」

「娶你?」约舒亚大惊。

「………我想你一辈子干我……」苏珊娇声道。

「苏珊,你别太心急了,」前面的珠利亚听见了苏珊的话,转头道,「那是

父母和家长会才能决定的事。」

苏珊听了,便乖乖安静下来,脸上神情黯淡。约舒亚偷偷从后面用手指爱抚

她的mī穴,才让她又开心地笑了。

四人走到校长室前,这个时候只有做了坏事被留校辅导的学生才会来校长室

,其他人巴不得一辈子都不要靠近这里,所以四周没有其他学生。

雷欧敲了敲门,「"爷爷″,」他道,「我们可不可以进去?我们这里有四

个兄弟姊妹。」

「四个?」校长梅狄兹的声音微显沙哑,但浑厚有力,「你们把约舒亚也带

来了?好,进来吧。」道。

雷欧推开校长室的门,走了进去,余下三人也跟著走进。

约舒亚关上门,但他看见校长室中的情形后,又动手把门锁上。

「啊……啊……」校医罗兰顶著一头修剪整齐的金发,穿著白衣,短裙撩到

腰际之上,裤袜中间撕破了一个洞,没有任何内裤阻碍的mī穴湿淋淋地,两脚踩

著沙发,在校长梅狄兹的腰上上下晃动,「爸爸……啊啊……爸爸……」

罗兰今年应该也快要四十了,和约舒亚的妈妈是同一年代的人物,她保养有

方的白嫩手臂看来依旧年轻,正搂著梅狄兹白发苍苍的颈子,一边扭腰,一边吻

著他的脸颊。

梅狄兹穿著白色衬衫,下半身赤裸,坐在校长室中间的沙发上,两手捧著罗

蓝被裤袜包起来的臀部,微微上顶,他的黑色外套挂在办公桌后的旋转沙发上。

「喔,约舒亚,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家族。」梅狄兹看见约舒亚,便和他微笑

道。他脸上已经满是绉纹,记得今年有六十岁了。

「嗯,你好,」约舒亚看著校医罗蓝小姐,她表面上是梅狄兹的外甥女,实

际上是梅狄兹的女儿,根据加史汀的资料,梅狄兹和罗蓝已经生了三个孩子,分

别给其他尚未有孩子的家族成员领养了。

或许现在他们正想要制造第四个。

「爷爷,我们可以用你的地方吗?」珠利亚道,「我们几个兄弟姊妹想要做

爱。」

「当然可以,我们两个人也用不到这麼大的地方。」梅狄兹笑道,罗蓝立刻

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梅狄兹站起身,罗蓝也站了起来,他们保持著连接的状态,慢慢走到办公桌

后面的旋转沙发上坐下。一路上,梅狄兹不时顶弄罗蓝。

「讨厌啦,爸爸……」罗蓝娇笑道,「在孩子面前……」裂缝里头淌出了两

条透明的丝线,落到她小腿肚上。

空出的两条长沙发,苏珊和约舒亚,雷欧和珠利亚分别占据了一条。

###

乔安娜下午回到了超级市场,打算继续她柜台的工作,但却发现超市今天休

息。

「奇怪,今天怎麼会休息呢?」乔安娜不解地站在深锁的玻璃门外。

「乔安娜,」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乔安娜转头一看,是另一位和她一样靠

著打零工来消磨时间的家庭主妇,珊可丝,「你上午没来?」

珊可丝穿著淡蓝色的细肩带,强调臀部及双腿曲线的紧身牛仔裤。乔安娜其

实有点嫉妒她,因为珊可丝比她大两岁,可是身材却那麼好。

「珊可丝,市场怎麼休息了?」乔安娜问道。

珊可丝用手遮住阳光,「听说是电线配管出了问题,这两天要修理,不会营

业。」道。

「喔,那我们不就没事做了?」乔安娜笑道。

「谁说的,你可以来我家喝茶。」珊可丝一把牵起乔安娜的手,拉著她往停

车场的方向走去。

乔安娜一阵苦笑,跟著走了过去。

###

珊可丝的家距离乔安娜的家其实只有大概十分钟车程,因此两人经常互相拜

访,乔安娜也去过好几次珊可丝的家了。

将车子停在珊可丝家的草坪外,乔安娜锁好门,走向珊可丝住所的大门。

将自己的车停进车库的珊可丝,从里头将大门打开,倚著门柱,微笑著迎接

乔安娜。

「今天怎麼想要找我喝茶?」乔安娜问道。

「……我有点事想跟你说。」珊可丝腼腆地笑道,「这事我只想和你分享。」

「什麼事?」乔安娜立刻意识到这是感情方面的事情,珊可丝六年前和她丈

夫离婚,和乔安娜是这附近有名的怨妇二人组,「难不成你……有了男人?」乔

安娜笑问。

珊可丝脸红地点点头。

「真的?」乔安娜大惊,笑道:「是谁?做什麼的?认识多久了?怎麼都不

跟我们说?」

「你先进来再说。」珊可丝微笑道,把乔安娜拉近屋中,关上大门。

穿过客厅,走进厨房,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一盘茶点及香气四溢的英格兰红茶

,站在桌边充当服务生的,是珊可丝在念大学的儿子,英俊潇洒的克理斯。

克理斯穿著一套黑色的长下摆钮扣背心,背心下面配著白领衬衫,腰上还系

著一条黑色的围裙,头上戴著一顶黑色鸭舌帽。这是某间知名连锁咖啡厅的服务

生制服,看来他以前一定在那里打过工,而且还把当时的制服留了下来。

乔安娜惊喜地看著克理斯,「你们怎麼准备得这麼周到?连服务生都……」

掩嘴道。

克理斯笑了笑,帮乔安娜把椅子拉开,开始为她和母亲两人准备红茶。

乔安娜受宠若惊的坐下,珊可丝坐在她的对面。

「这麼正式,你到底想和我说什麼?」乔安娜笑道,「该不会……你跟那位

神秘人物要结婚了?怎麼我都没感觉你有在跟谁交往?」

珊可丝笑了笑,拨了拨她那头褐色的长发,「等你喝完我再告诉你。」道。

克理斯殷勤的在乔安娜的红茶里头加了砂糖,用搅拌棒轻轻搅了搅。

端起滚金边的白色瓷茶杯,乔安娜先小啜一口,红茶的香气立刻在口腔里面

散开。

珊可丝也拿起自己的茶杯,慢慢啜饮。

乔安娜笑嘻嘻地把剩下的红茶都喝光,准备听听珊可丝到底要跟她说什麼。

但珊可丝只是保持微笑,两人对望了好一会。

「珊可丝……你差不多……」乔安娜笑道,可是感到有点头昏,「该说了吧

……奇怪?」

乔安娜扶著自己的额头,「我的头……好昏……」低声道,她眼睛也睁不太

开了。

「克理斯,扶乔安娜到沙发上去休息,她看起来很累。」珊可丝道。

「好的,妈妈。」克理斯轻轻扶起乔安娜,乔安娜软棉棉的跟著他,躺到了

沙发上。

「先睡一下,乔安娜,等你醒来,我就告诉你。」朦胧之中,乔安娜听见珊

可丝的声音。

###

「哥哥……哥哥……」苏珊的声音又柔又腻地传入约舒亚的耳朵,「我爱你

……哥哥……」

苏珊的穴异常湿烫,约舒亚的yīnjīng也被她吸得又实又紧,好几次差点都要射

精在她里面。

「啊啊!」珠利亚的腰抽搐起来,她开始高潮了,「哥哥!雷欧哥哥!」她

湿润的嗓音在屋中回响。

雷欧长长的金发散在他背后,臀部凹陷,看得出他正用力地干著珠利亚。

「爸爸……」罗蓝的乳房从她的衬衫中露了出来,梅狄兹布满斑点的手掌正

握著那对肥嫩的丰乳,又搓又揉,「我要高潮了……这些孩子……他们让我好兴

奋……」她欢喜地喘息道。

「哈哈……」梅狄兹笑道,「年轻人真好…………真希望我也能再年轻一次

……」

约舒亚抓著苏珊的腿,他将她全身的衣服都剥光了,然后用力亲吻她,舔她

的舌头和嘴唇,把rǔ头含在嘴里咬,抚摸苏珊颤抖的耻丘嫩肉,用yīnjīng猛烈的干

淌著汁的mī穴。

他从未这麼兴奋地干苏珊,现在她已是他的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仍

旧是妹妹,他们属於同一个家族。

约舒亚慢慢体会到加史汀的意思了,乱伦的确是件美好的事情,约舒亚没有

妹妹,若有的话,干起来大概就和苏珊一样,这娇滴滴的女孩搂著约舒亚,自己

挺腰把肉穴奉上,希望哥哥的yīnjīng可以越插越深,直到guī头整个陷入那软软嫩肉

之中。

苏珊身体发颤,两眼迷迷蒙蒙地湿润无比,张大了嘴喘息。

约舒亚又占据了苏珊的唇,吸著她颤抖的舌尖。

「我也爱你,小妹,」约舒亚离开苏珊,轻声道,「只要你想要,哥哥每天

都可以干你。」

「哥哥……」苏珊欢喜道,身子痉挛起来。

滋滋滋地,苏珊的aì液喷了出来,yīn道剧烈收缩,进入强烈的高潮。

「啊啊!哥哥!」苏珊抓著约舒亚强壮的手臂,腰臀上下颤动,像是触电一

般,一下一下的上顶。

约舒亚快活极了,差点忍不住就要shè精,但还是咬著牙撑了过去。

苏珊在高潮过去后,整个人摊在沙发上,气喘吁吁,腿间湿成一片。

约舒亚用手指插入苏珊的穴中,轻轻抽送,但已经让她敏感的蜜肉舒服地抽

动起来。

「噫!噫!」苏珊紧闭双眼,在沙发上扭动。

一边玩著苏珊湿淋淋的嫩穴,约舒亚转头观察雷欧和珠利亚。

雷欧的身体很纤细,有的时候光看背影约舒亚会分不清楚到底他是雷欧还是

另外一个女生。

他细细的白净手臂缠在珠利亚深褐色的乳房上,握住那只又尖又挺的奶,雷

欧的yīnjīng不粗,但是很长,yīnjīng看起来是粉红色的,而且雷欧全身上下都没有一

根黑毛,通体白净的yīnjīng在珠利亚生满黑色浓密的股间一进一出,四肢趴在沙发

上的珠利亚呻吟著,那张充满异国情调的面孔也浮现出隐隐红晕。

从背后插入珠利亚的雷欧,金发披散在他的腰间和珠利亚的背上,让约舒亚

无法看清楚雷欧的表情。

珠利亚漆黑的瞳孔充满了火热的雾气,高挑的鼻梁和颧骨,还有微张的薄唇

构成一种诱人的yín秽图像,以固定的频率上下晃动。

雷欧突然拔出yīnjīng,然后转过珠利亚的头。

珠利亚张开嘴,将雷欧的yīnjīng含入口中。

「啊、啊!」雷欧喊了两声,雪白的双腿在沙发上颤抖。

约舒亚知道他shè精了,而且珠利亚正在吞咽雷欧的jīng液。

「哥哥……」苏珊颤声道,「让我也吸吸……哥哥的……」

约舒亚低头,苏珊的mī穴上已经是浓浓的一层泡沫,他便将手指取出。

坐到沙发边缘,约舒亚背枕著沙发,脱下裤子,两腿张开,让苏珊把头埋进

他的股间。

看著苏珊的金发在股间滚动,约舒亚感到她灵巧的舌头顺著guī头一路下滑,

把睾丸给含在嘴里。

对面沙发上,珠利亚和雷欧停止了交合,珠利亚弯腰从地上的背包里取出一

样东西。

那是一具附有橡胶腰带的塑胶yīnjīng,是黑色的。珠利亚将那yīnjīng戴上,黑色

的yáng具彷佛成了褐肤少女的一部份。

雷欧趴在沙发上,将自己的臀部翘起。

她要用那个干雷欧,约舒亚心想。

珠利亚用手指在雷欧的肛门上摸了摸,然后插了进去,约舒亚竟然看不出雷

欧有什麼不适的徵兆。

约舒亚忆起雷欧的资料,想必卢克大概已经将儿子的肛门开通过几百遍了吧?

「嗯嗯……」珠利亚将黑色yáng具顶在雷欧肛门上,轻轻一挺,将它插入,「

啊……」雷欧的脸立刻涨红起来,而且发出异样撩人的呻吟。

珠利亚将yáng具完全插入至根,髋骨碰著雷欧的臀肉,她将他的金发掠开,低

头去亲吻他,另一手握住他逐渐颓软的yīnjīng。

约舒亚发现雷欧在看著他,尽管他嘴里含著珠利亚肉红色的舌头。

「嗯嗯!」苏珊发出呻吟,约舒亚在她的口中shè精,jīng液一股一股,猛烈喷

出。

###

乔安娜在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了珊可丝的声音。

「啊……啊……」她似乎在喊著些什麼。

「嗯……」乔安娜从沙发上坐起,午后的日光斜斜从窗户外洒下。

「我头好昏,发生什麼事了……」乔安娜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点,「怎

麼喝了杯红茶就变成这样?」

「啊……啊……」珊可丝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似乎不是乔安娜睡迷糊的关

系。

「珊可丝?」乔安娜站起身,往声音来源看去,现在客厅和厨房里都没有人

,吃了一半的茶点还摆在桌子上。

「噫噫……」隐隐约约地,珊可丝的呻吟声在屋子里头烟雾缭绕。

声音来源是卧室的方向,乔安娜不安地往卧室走去。

站到卧室门前,珊可丝的呻吟更明显了。

「哈啊……」她用力吸气,「啊啊!嗯嗯!」喊叫著。

乔安娜脸红起来,珊可丝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色情,像是在做爱一样。

出於担心,乔安娜还是缓缓把房门转开,想要偷瞥一眼。

「噫噫噫!」珊可丝像是抽泣般的呻吟立刻从门缝中传来。

乔安娜只能看见两个人,一个人全身赤裸,一个人身穿黑衣,在床上滚动。

珊可丝和克理斯!

乔安娜大惊,一个不稳,跌进了房中,连忙站起。

只见珊可丝正被克理斯压在身下,身上一丝不挂,克理斯的黑色围裙贴在她

湿答答的下腹部上,yīnjīng正插入母亲的mī穴,他的裤子被扔在床下。

两人停止了动作,一起转头,看著乔安娜。

乔安娜震惊无比,因为这两人脸上没有一丝羞愧或难为情的感觉,反倒是窥

视他们做爱的乔安娜感到羞窘无比。

「珊可丝……你们……」乔安娜支支吾吾地,不晓得该说些什麼。

「……你终於醒了。」珊可丝道,嗓音里还夹带著浓浓的肉欲,「我们一直

在等你醒来。」

「什麼?」乔安娜惊道,「你们在等我醒过来?」

「乔安娜,我的好朋友,我要向你介绍我的爱人。」珊可丝轻声道,「克理

斯?威斯特,我的儿子。」

乔安娜呆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听见了什麼。

「你说什麼?」乔安娜道。

克理斯看了看珊可丝,「没关系,让妈妈来说。」珊可丝轻抚克理斯的面颊

,并亲吻他的唇。

「乔安娜,你知道我和我前任丈夫离婚了六年。」珊可丝道,克理斯稍稍移

动身子,让两位女性可以看见彼此,但没有把yīnjīng拔出。

「我知道。」乔安娜点头。

「在我离开那个烂人后不久,我便勾引了我的儿子。」珊可丝道,「我叫他

到我的床上陪我睡觉。」

「什麼!」乔安娜惊的脸都白了,「你怎麼可以叫你的儿子做这种事!」

「我叫他做了,我问他,那时克理斯只有十四岁,」珊可丝道,她躺在床上

,一个枕头垫在背后,一个垫在腰下。

「我问他:『你想要妈妈跟不认识的男人睡觉,还是你要陪妈妈睡觉?』」

珊可丝道,用十分温柔的口吻,「然后克理斯说他要陪我睡觉。」

「然后我们就这样,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我让克理斯碰我的所有地方,我

也摸他的所有地方。」珊可丝道,「乔安娜,我想要你知道,我爱我的儿子,我

爱他干我的样子。」

「干我,克理斯,」珊可丝道,她的眼中充满了乔安娜未见过的深沈欲望,

像母亲一般漆黑而温暖,又像个荡妇般贪婪而污秽,「让乔安娜看我们怎麼彼此

相爱。」

克理斯点了点头,他重新压上珊可丝的身子,握住那对又大又软,暗红色乳

晕的nǎi子,用力挺腰。

珊可丝又叫了起来,房间的窗帘虽然拉上,但午后艳阳依旧穿透窗帘而入,

在略显朦胧的房间里面,珊可丝妖艳的粉红肉体扭动著,缠著克理斯黑色的上半

身,吞噬他的下半身。

乔安娜感到一股恶心涌上喉头,掩住嘴,转身便欲走。

「乔安娜!」珊可丝叫住乔安娜,「拜托你别走,留在这里,看我……看我

和克理斯!」

「………不。」乔安娜没有转身,背对著珊可丝道。

「那拜托你祝福我们母子。」珊可丝恳求道。

「祝福?」乔安娜大感诧异,他们需要的应该不是祝福,而是诅咒,这对污

秽的母子,竟然互相奸yín!

「……乔安娜,我怀孕了,怀了克理斯的孩子。」珊可丝道,「而且我要把

他生下来。」

「什麼!」乔安娜简直不敢相信,她转过身来,注视著珊可丝,「你要生你

儿子的儿子?」大声问道。

珊可丝缓缓点头,她仍抱著克理斯的身体,他的yīnjīng一半插在母亲体内。

「你愿意祝福我们吗?因为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珊可丝道,「

有一个组织愿意帮助我们,让我们改名换姓,在别的城市产下我们的爱。」

乔安娜脑中一片混乱,「你……你到底在说什麼,珊可丝?」按住自己的额

头。

「乔安娜,我知道你无法理解为什麼我要和自己的儿子发生这样的关系,」

珊可丝道,「我也不敢奢望你会懂,但我只要你的祝福,好吗?我需要你的祝福

,因为你是我在这里最要好的朋友,而且你和我有许多类似的地方。」

「什麼类似,哪里类似?」乔安娜立刻撇清关系,「我和你没有类似的地方!」

「你和我一样,没有了伴侣,而且也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只是你没有让他爱

你。」珊可丝道。

乔安娜一听,面无血色的后退了两步。

「你……你怎麼知道………」乔安娜颤声道,「不对,你不可能知道!」

「……」珊可丝不解地看著乔安娜,「你怎麼了,脸色看起来很糟糕。」

乔安娜这才肯定珊可丝并不知道昨晚约舒亚对她做的事情,只是自己联想过

度而已。

「没事!」乔安娜强自镇定,「我要走了!」再次转身。

「乔安娜!」珊可丝叫住乔安娜,「拜托你!」

乔安娜站在珊可丝和克理斯的寝室门口,背对著紧密连接在一起的母子,停

下脚步。

她心中挣扎著,该不该给珊可丝她的祝福?珊可丝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也是

个和儿子做爱的禽兽。

「乔安娜?」珊可丝又催促道。

「………我祝福你们。」乔安娜低声道。

乔安娜最后还是屈服在友情的压力之下,而且珊可丝已经怀了克理斯的孩子

了,不论后果如何,他们都要自己承担,口头的祝福至多只是表达乔安娜对他们

这对无视人伦母子的怜悯。

「谢谢你,乔安娜。」珊可丝感激地道。

乔安娜踏出一步,然后又忍不住问道:「珊可丝,你为什麼会想和自己的儿

子……」

「这是只有那些和儿子结合过的母亲才知道的秘密,」珊可丝道,「你是无

法体会的。」

「谢谢你的答案。」乔安娜冷冷地道,离开那个黑暗而温暖的卧室。

「克理斯,妈妈爱你。」乔安娜听见珊可丝道。

「我也爱你,妈妈。」克理斯回答。

当乔安娜走到大门时,珊可丝的呻吟声又像是看不见的烟雾一样笼罩了整座

屋子。

###

雷欧shè精了,他的yīnjīng还是软的,但还是shè精了。

珠利亚抓著雷欧的臀部,白色的黏膏从雷欧的肛门中涌出,欧珊娜体内曾使

用过一样的白色油膏。

雷欧的表情很撩人,一部份是因为他本来就长的跟个女生一样,一部份则是

因为约舒亚有过了经验,知道肛门里面是什麼样的感觉。

苏珊心满意足的舔舐著yīnjīng,把上头残留的jīng液全都舔舐乾净,ròu棒被她的

唾液滋润的闪闪发亮。

珠利亚缓缓拔出黑色yáng具,上头一块一块黏著很多小小的白色碎油。

「约舒亚哥,你想要干雷欧哥吗?」珠利亚问道。

「什麼?我?」约舒亚不禁惊道。

「雷欧哥马上就要动变性手术了,这个暑假结束后,他就会变成真的女生。」苏珊抬起头来,道。

「什麼!」约舒亚大惊,「雷欧,你怎麼什麼都不跟我说!」

雷欧看了看约舒亚,但没有力气讲话。

「雷欧哥之前就希望你能够干他一次,只是你一直没有加入家族。」珠利亚

道。

约舒亚站起身,走到雷欧身边,他趴卧在沙发上,肛门括约肌缓缓复合,把

粉红黏膜收束在棕色圆圈之中。

「你为什麼要做变性手术?」约舒亚在雷欧耳边问道,「是你爸要你做的吗?」

雷欧微笑,摇了摇头。

「那是家长会的决定,我们家族的家长会,」一直埋首在肏弄罗蓝的梅狄兹

开口道,他身上已经只剩一条手表,罗蓝也只剩一条短裙系在腰上,两人赤裸裸

地在桌上交合。

「他们决定怎麼样对我们最好。」梅狄兹道。

「可是要把雷欧变成女生……」约舒亚不悦道。

「那是我的希望。」雷欧却接著道,「我一直希望可以变成女孩,让爸爸可

以干我的穴,而不是只有肛门和嘴巴。」

「什麼……」约舒亚惊讶地看著雷欧,这是他第一次听见雷欧说出自己的愿

望。

「所以家长会决定要在这个暑假为他进行变性手术,」梅狄兹道,「当然雷

欧和卢克都同意了。」

「………家长会也会决定我和我妈妈的未来吗?」约舒亚问道。

「当然,他们会给你很多种选择,让你和你母亲选出你们认为最好的一种。」梅狄兹道,「就像我和罗蓝一样。」

罗蓝懒洋洋地躺在桌子上,对著她可爱的弟弟和妹妹微笑,嘴上还残有之前

梅狄兹射在她嘴里的jīng液。

约舒亚转头,看了看雷欧,他反转半边身子,看著约舒亚。

约舒亚伸出手,抚摸雷欧的臀部,把手指插入他的肛门,里头暖烘烘的都是

那个薄荷味的油膏。

「这是什麼?我在欧珊娜里面也有看到这个。」约舒亚问道。

「那是薄荷润滑香油,是基金会的产品,早上放进去,润滑效果可以持续一

整天。」雷欧道,他的yīnjīng在约舒亚的抚摸下慢慢勃起。

「雷欧哥哥也很喜欢约舒亚哥哥呢。」一边的苏珊不禁道。

「因为一开始是雷欧发现约舒亚有加入我们的资质的呀。」珠利亚道,她伸

手握住苏珊的乳房,「苏珊,你想我干你吗?」

「嗯,」苏珊点头,「我好想。」微笑道。

珠利亚笑了笑,捧住苏珊的臀部,把黑色yáng具缓缓刺入她的体内。

「啊……啊……」苏珊呻吟起来,缓缓倒在沙发上,珠利亚压了上去。

对面的沙发上,约舒亚已经骑到了雷欧的背上,从后面进入他的肛门。雷欧

翘著屁股,勃起的guī头抵著沙发的皮。

约舒亚开始在雷欧柔软的,深不见底的洞穴中抽送,让那些香油都黏到yīnjīng

上。

他伸手爱抚雷欧的身体,摸著他胸口的肋骨,一边想像他变成女生后会是什

麼样子。

「……我爸经常说我和我妈长的一模一样。」雷欧轻声道,「所以他总是让

我先穿上我妈的衣服,再干我。」

「你喜欢你爸干你吗?」约舒亚问道。

「就像你想要干你妈一样。」雷欧嘻嘻一笑。

约舒亚握住雷欧的yīnjīng,「别拿我妈开玩笑。」笑骂。

他开始挺腰,用力地往前顶,雷欧很快便开始扭腰。

「啊啊………」雷欧颤声道,「轻一点……轻一点……」

约舒亚不理会雷欧的恳求,越挺越快。

「啊啊!」雷欧抓住沙发的黑皮,「啊啊!」激烈呻吟起来。

yīnjīng在约舒亚手里猛烈痉挛,温温的黏液一股一股喷出,约舒亚的手指很快

都染上了白色的jīng液。

肛门紧紧锁著yīnjīng根部,里头的软肉在蠕动,jīng液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约舒亚把手递到雷欧面前,看著他把上面的jīng液都舔舐乾净,然后又开始挺

送。

雷欧的脸红的发烫,身上也浮现出大小不一的汗珠,金发被约舒亚拂到一边

,露出那张清秀嫣红的面孔。

雷欧长的比欧珊娜好看多了,约舒亚心想。

他缓缓低下头,亲吻雷欧的唇,后者立刻含住了约舒亚,吸了起来。

珠利亚抓著苏珊的脚踝,一边干她,一边注视约舒亚和雷欧交合的过程,苏

珊的眼睛也是一样。两人看见约舒亚强健的身体压在雷欧的娇躯上,都感到无比

的兴奋。

「……我变成女生以后,你还会干我吗?」雷欧好不容易放开约舒亚的舌头

,问道。

「你想我干你,我就干你。」约舒亚道,「报答你以前帮我吸的份。」

「你想我帮你吸,我就帮你吸。」雷欧笑道。

约舒亚微笑,抱住好友的腰,现在他们已经成了兄弟,用力前顶。

「噫!噫!」雷欧身体颤抖,白净的身躯随著约舒亚的抽送而晃动,「啊啊!」发出欢喜地呻吟。

###

乔安娜回到家中,时间不过下午四点。

她走进浴室,想要把身上的暑气冲去,脱下衣物,打开莲蓬头,让冷水淋在

头上。

「珊可丝………」乔安娜心中满是不解,「她为什麼……要做出那种事情…

…」

克理斯上半身穿著服务生的黑色制服,下半身光溜溜地,把性器插入珊可丝

体内的那一幕,乔安娜无论如何都忘不掉。

股间有一股异样的躁热,乔安娜把手往自己的私秘处探去。

有一种明显异质的东西混杂在从莲蓬头里出来的冷水中,乔安娜把手抬起来

,看了看指尖那弯成弧形的透明黏液。

『……那是只有和儿子结合的母亲才知道的秘密……』珊可丝的声音在乔安

娜脑中回响起来。

「胡说……」乔安娜啐道,用莲蓬头往下体冲。

在一片冰凉中,乔安娜感到些许的快感。

###

走出浴室,乔安娜用毛巾擦著湿淋淋的头发。

此时,电话响了起来。

乔安娜走至电话旁,拿起话筒。

『喂?乔安娜吗?』是卢克的声音。

「卢克?有什麼事?」乔安娜奇道。

『雷欧打电话回来说,他和约舒亚今天约了两个女生出去玩,可能会晚一点

回来。他说约舒亚打到市场去,可是没人接,所以找我联络你。』卢克道。

『不过约舒亚好像没想到你已经回家了。』卢克笑道。

「今天市场休息,似乎是电路发生了什麼问题。」乔安娜笑道,「我知道了

,那今晚我就不用替那笨儿子准备晚餐了。」

『哈哈。』卢克笑道,挂上电话。

乔安娜在电话旁坐下,慢慢擦拭自己的头发。

约舒亚约女孩子出去,这是个好现象,乔安娜心想,希望他可以找到一个合

适的女朋友。

『…我爱我的儿子,我爱他干我……』珊可丝的声音宛如梦魇一般,又在乔

安娜耳中响起。

乔安娜用力甩了甩头,想要把脑中的杂念甩开,但甩去了珊可丝的声音,又

浮现了克理斯和他母亲交媾的画面。

最后乔安娜拿起电视遥控器,把电视打开。

###

黄昏,约舒亚等四人站在校门口,约舒亚听他们说海琳娜会来接他们,有事

情要他们去做。

「你的屁股,还会痛吗?」约舒亚在雷欧耳边问道。

「有一点……你好用力。」雷欧笑道。

「下次我会记得轻一点。」约舒亚道。

「没关系,我喜欢你那样干我。」雷欧道,对著约舒亚微笑,他的笑脸看起

来就和个女孩一样。

「……海琳娜要我们做什麼事?」约舒亚问。等雷欧变性了,恐怕他会成天

抓著她的腰不放,约舒亚心想。

「基金会必须要有钱才能做事,」雷欧道,「他们虽然可以募款,不过最主

要还是靠我们等下做的事情赚钱。」

「……那是什麼事?」约舒亚从雷欧的口气判断,知道那不是什麼好事。

「有点像我们礼拜四晚上常干的那样。」雷欧笑道,「那是家族的义务之一

,协助基金会运作。」

「那为什麼是我们四个?」约舒亚问道,「家族应该不只我们而已,不是说

有六十几个人吗?」

「大人都有其他工作,而且我们的年纪也比较接近。」雷欧道。

「接近?接近什麼?」约舒亚奇道。

「接近"祭品″。」雷欧回答。

「??」约舒亚大惑不解,到底雷欧在说什麼?

「海琳娜姊姊来了。」珠利亚指著不远处的红色跑车,道。

约舒亚转头望去,红色跑车后头,还跟著一辆白色的小货车,上面写著「科

德食品公司」。

两辆车一块停在四人面前,看来那辆白色小货车也和今晚的活动有关。

「食品公司?」约舒亚奇道。

「那是假名,车子上面什麼都不写会很奇怪。」雷欧道。

红色跑车的车门嗡地一声往上滑动,海琳娜走了下来,今天她穿的是蓝色的

套装和丝袜。

「哈罗,我可爱的弟弟妹妹。」海琳娜笑道,「你们准备好了吗?约舒亚是

第一次,你们要好好教他。」金发绑成马尾,束在脑后。

寒暄很快地结束,四人坐上了小货车后方的载货箱。

里头摆著两个奇怪的玻璃槽,看起来很像是科幻小说里面那种把人冷冻起来

的睡眠胶囊。

『今天要找两个。』海琳娜的声音从车壁上的扩音器传来,『一男一女。都

不能超过十五岁。』

约舒亚之外的人都点点头。

『东西在"床″旁边的盒子里面,教约舒亚要怎麼用。』海琳娜道。

雷欧弯下腰,在两座"床″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白色箱子,他打开盒盖,

取出四只有点像小型手枪的东西,分给每一个人一把。

「这是?」约舒亚看著那只有自己手掌一半大的银色小枪,枪托部有透明玻

璃,可以看见里面的绿色液体,问道。

「那里面装的是强力麻醉剂,小心不要打到自己了。」雷欧道。

「那女生给哥哥你们负责,我们去抓男生。」苏珊道。

「好,」雷欧点头,「约舒亚,我们今天晚上要抓一个处女回来。」对约舒

亚道。

「处女?」约舒亚一头雾水,从一开始他就搞不懂这群人在干嘛,「抓处女

作什麼?」

「我们要把她们送给基金会,她们会替我们赚钱。」雷欧道,「我们都管她

们叫"祭品″。」

03

四个人肩并肩地坐在货车厢内,苏珊牵著约书亚的手,低声述说她的哥哥和

父亲平常在家里是怎麼干她的。

珠利亚靠在雷欧的肩膀上,手指玩著金色发丝,看来对雷欧那头柔顺的秀发

十分喜欢。

「……然后妈妈就说,只准哥哥和爸爸插入我的肛门,她想让我开苞的时间

拖的越晚越好,」苏珊说地兴起,「……所以我的肛门比我前面更会让我高潮,

我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让爸爸或哥哥替我浣肠,他们会用手动塑胶帮浦,

你知道,就是那种拿来换机油的塑胶管,上面有个握把可以把空气抽出,只是我

爸爸用的那个小了一点,然后他们会用妈妈温好的牛奶灌到我的肛门里面,那很

舒服,真的,我很喜欢那种感觉,而且爸爸妈妈都说我的肛门颜色很漂亮,哥哥

甚至有的时候会喝我肛门里面的牛奶当早餐,如果那天特别乾净的话。」

「……如果哥哥那天喝了我后面的牛奶,然后再干我,」苏珊双颊发烫地道

,「我总是马上就高潮了,我觉得哥哥好体贴,我好喜欢他……」

约舒亚漫不经心的听著,一开始,苏珊的话让他兴奋的乱七八糟,但很快地

他想起了家里的母亲,不晓得妈妈现在一个人在家做什麼?

一想起妈妈,约舒亚便感到胸口一阵滞闷,乔安娜对亲生儿子没有感觉,她

不像约舒亚爱她那样爱他,约舒亚想到就难过。

「约舒亚,昨天晚上我听见你妈妈大喊的声音,发生什麼事了?」雷欧问道。

「我……试著去吻母亲的穴,」约舒亚叹道,「但她不让我吻,而且她很生

气……」

「听起来你太急了,约舒亚哥哥。」珠利亚开口道,手指缠绕在雷欧细长的

金发之中,「你得让你的母亲多花点时间去发现她体内潜伏的爱,当她发现之后

,她就会后悔为什麼不早点让你插入她的身体和心里了。」

「你怎麼知道?」约舒亚反问。

「我妈跟我说的,」珠利亚回答,「我的家人指引了很多其他家庭加入我们

的大家族,而她发现那些刚加入的女人对她们体内的爱很迟钝,需要时间去发觉

,她们需要花上几个礼拜去承认和儿子或是兄弟性交的美好。我想你的母亲应该

也是如此。」

「真是这样就好了……」约舒亚叹道,「我可不想再看到我妈那样子生气。」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转的,」雷欧笑道,「别忘了你们是母子,她一定也

深爱著你。」

小货车颠了一下,车壁不知道是什麼做的,约舒亚完全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

乔安娜换上轻便的运动上衣和短裤,坐在沙发上盯著电视。

但是无聊的搞笑节目和动物世界令她眼皮沈重,乔安娜很快地便靠在沙发扶

手上,昏昏睡去。

然后她做了梦。

在阳光普照的绿色草原上,有著一块四方形的白色空地,空地上是软绵绵的

床垫。

珊可丝站在空地中央,一头棕发随风飘扬,两手将十四岁的克理斯揽在身前

,他的微笑非常可爱,白嫩的双颊里透著粉红。

克理斯的妈妈穿著白色的宽松连身长裙,她笑著低头,亲吻克理斯的前额。

乔安娜看著母子俩,心中一阵温暖。

珊可丝一直亲吻克理斯,同时慢慢蹲下,她亲吻著克理斯的眉毛,眼皮,脸

颊和耳朵,然后他的嘴唇,最后伸出舌头,缓缓地、异常yín乱地舔著儿子的脸。

乔安娜看见克理斯嘴巴动了动,似乎在说些什麼,幼稚的脸孔上充满了他无

法处理的情欲。

珊可丝也说了些什麼,停止对儿子的猥亵,克理斯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伸

手,把妈妈肩膀上的肩带往下拉。

乔安娜感到无比恶心,眼前的画面简直令她作呕。

但她没有醒来,依然做著梦,乔安娜知道为什麼,她想要看克理斯和珊可丝

做爱,她今天没有勇气看下去,但现在是在梦中,她可以让她们继续。

那作呕的感觉慢慢地淹没了乔安娜,珊可丝让她感到龌龊、yín乱、邪恶,像

是当年乔安娜养的小狐狸狗,黑毛的花儿,她让自己的儿子骑在背上,而且和它

生了另外十二只小狗。

珊可丝是只不知廉耻的母狗,这是乔安娜对她的结论。

但是十二岁的乔安娜没有阻止花儿的儿子强奸它的母亲,她在一旁看著,看

著那根滴著油质jīng液,紫红花纹的狗jīng插入花儿,迅速地抽送。她看著花儿和它

的儿子交尾,长达半个小时,甚至连花儿为它儿子生下了十二只小狗,乔安娜也

没有告诉父母亲,只说是花儿和不晓得哪里的野狗搞上了。

如果花儿活的够久,说不定她和儿子生的狗又会骑到她的身上。

现在乔安娜也只是看著眼前的狗母子交尾,她这样对自己说道,心中有著一

股无上的优越感,再也不感到恶心。

『干呀!快干呀!我要看!』乔安娜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隐隐喊叫。

克理斯怔怔地看著蹲在面前,浑身赤裸的珊可丝。

珊可丝微笑著,双颊嫣红,她抚摸克理斯的脸,将他的手移到那对丰满的乳

房上。

『克理斯,吸妈妈的奶。』乔安娜现在听的见珊可丝的声音了。

『嗯……』克理斯点点头,脸红到了耳朵根上。

他张开嘴,把母亲的rǔ头含入口中,吸了起来,半透明的白色乳汁从珊可丝

肥嫩的乳房上淌下。

珊可丝笑著,躺下,拉著克理斯到了她的腹上。

她的两条腿像是蜘蛛的脚,轻易地扯去克理斯的裤子。

克理斯的yīnjīng勃起,他没有割包皮,guī头被藏在皮肤底下。

珊可丝喘息著,两手扣住儿子的臀部。克理斯的身体颤了一下,插入母亲。

珊可丝张开嘴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对著儿子做出嘴形。

乔安娜不敢相信这头母狗对著自己的儿子说出那个字。

克理斯缓缓挺腰,嘴里含著母亲的rǔ头。

珊可丝脸上的满足和欢喜让乔安娜困惑,她开始扭腰,把克理斯的yīnjīng深深

吸入体内。

克理斯很快地shè精了,他现在十五岁,身体也变得大了一些。

他开始主动地挺送,珊可丝的表情表示她已经陷入疯狂了。

克理斯又在母亲的肉膣内shè精,jīng液流出来,和白色的床垫合为一体,无法

分辨。

他现在十六岁,他让母亲趴在地上,骑在珊可丝的腰上,一下一下用力前顶。

珊可丝看来对自己的处境非常满意,她让儿子抓著她的乳房,让他爱怎麼插

就怎麼插。

克理斯抽出yīnjīng,jīng液喷的珊可丝满身满脸,她舔舐著脸上的jīng液,他现在

十七岁。

珊可丝含住克理斯的guī头,慢慢地,深深地,将整根yīnjīng都吞入口中,guī头

深深滑入食道。

『儿子的yīnjīng是不会让母亲呛到的,』珊可丝的声音在乔安娜耳边笑道,『

我喜欢让儿子把guī头插到我的喉咙里,jīng液的味道会黏在鼻腔上,久久难消。



克理斯shè精,他十八岁,已经比珊可丝还要高了。

他像是干著一块没有知觉的肉那样,翻弄著母亲的身体,他让她整个人上下

颠倒,从上方对著她的臀部插入,让她只能看见克理斯撞击著自己yín肉的yīnjīng。

然后他命珊可丝手yín,她一边用手指捏著勃起的yīn蒂,一边将另一手手指插

入穴中,搅拌地滋滋有声。

珊可丝哀嚎著,乞求著克理斯的yīnjīng。

然后他在母亲这条母狗的体内shè精了,十九岁。

克理斯拥抱著珊可丝,温柔的亲吻她,他已经玩过了她,而且发现他比想像

中更为贪恋她的身体。

珊可丝则一直爱著他,她握住克理斯的手,让他玩弄那粒小指头般高的花蕾。

『让我们生孩子,克理斯。』珊可丝轻轻地道。

克理斯shè精了,珊可丝的肚子大了起来,他二十岁。

乔安娜注视著珊可丝,她缓缓敞开双腿,克理斯把yīnjīng拔出。

滋滋滋滋………

珊可丝痛苦地喘息,克理斯亲吻她,鼓励她用力。

十二只黑色的小狗从珊可丝的yīn道中排了出来,短毛上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乔安娜看见珊可丝翘起了臀部,克理斯yīnjīng插入她刚生产的宽松yīn道,两人

开始再度交尾。

克理斯二十一岁。那十二只小狗都挺著粉红色的yīnjīng,蹒跚地爬到珊可丝的

身上。

它们要干它们的母亲。

「啊啊!」乔安娜醒来,惊叫。

她用力地扯下下半身的短裤,白色的蕾丝三角裤上,已经是一片灰色的水渍。

乔安娜甚至无法忍耐到褪下内裤,她将手指用力地连著蕾丝三角裤一起插入

穴中,感到纯棉布料摩擦著yīn道。

她开始手yín,激烈地手yín。

###

约舒亚等人在柳丁市郊区的一座大型购物中心前下车,海琳娜和白色货车则

驶进停车塔去停车。

「我们得去找个处女。」雷欧道。

「你要怎麼知道她是不是处女?」约舒亚问道。

「这比判断处男简单多了,」雷欧笑道,「我们把她带进厕所,将她脱光就

知道了。」

「好主意。」约舒亚回答。

「那我们去找处男了。」珠利亚笑道,「这比较难,你们等下如果找到处女

就来帮我们吧。」

「好。」约舒亚回答。

四人分成两组,从购物中心四个巨大彩色玻璃门中各选了一道,分别走进。

###

购物中心一楼广场上充斥著离家不归的少年和少女,由於购物中心二十四小

时营业的缘故,许多没钱住旅馆的不良少年便都聚集在这里。

看著眼前这堆穿著坑坑洞洞的牛仔裤,印有色情字眼的上衣,头发颜色千奇

百怪的家伙,约舒亚不禁笑了出来。

「你要怎麼在这一堆人里头找出一个处女?」约舒亚道。

「我当然可以,过去一个月我已经这样找了四个人出来了。」雷欧道,「但

我没办法一个人做到,之前有我爸帮忙,今天你要帮我。」

「我会帮你的,你要我做什麼?」约舒亚道,他捏了捏雷欧软软的手。

「你只要帮我把那群家伙都打到躺在地上就可以了。」雷欧却握著约舒亚的

手不放,另一手指著广场中间的假花园,那边有大概七八个看起来像是无人理睬

的摇滚乐团成员的小鬼。

「唷~~感情好喔?」那里头的一个人喊道,穿著黑色皮衣,头发染成红色

和白色。

其他人立刻跟著起哄,哈哈大笑起来。

「很好,就算你不叫我帮,我也会把他们全都打的神智不清的。」约舒亚怒

道,慢慢放开雷欧的手。这帮人渣竟敢嘲笑他们兄弟俩,约舒亚决定要送他们每

人一顿好觉。

「中间那个庞克头的家伙不要打,她是我们的猎物。」雷欧叮咛道。

「好。」约舒亚点头,走向那群混球。

他先一脚踢倒刚才那个嘲笑他和雷欧的家伙,让他头撞在塑胶棕榈树上,昏

了过去,接著两拳打在两个人脸上,他们流著鼻血,门牙折断,倒了下去。

剩下的人见状,一起朝著约舒亚涌上,约舒亚不管他们怎麼攻击,朝著最近的人

,或是出拳或是踢腿,连续打倒了三个人。

剩下两个,其中一个很适时务的溜了,另一个则是穿著紫色外套,头顶刮的

光亮,只留中间一道绿色屏风,高高竖起,穿著丝袜和帆布鞋,外套底下是黑色

紧身衣。

就近一看,约舒亚才知道她是个女生,只是脸上浓妆艳抹,加上鼻环唇环,

远远的实在看不出性别。

「你……你不要过来!」她恶狠狠地道,从外套口袋中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小

刀,对著约舒亚划。

四周无所事事的少年少女都围了过来,准备看好戏。

约舒亚看她拿刀的手在发抖,走过去往她肩膀上一推,庞克女孩脚一软,便

倒在地上,刀子被约舒亚踢开。

「好了,带她走吧。」雷欧走近,道。

约舒亚一脚往庞克女孩肚子踢去,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然后将她扛在肩上

,跟著雷欧,穿过人墙,走进厕所里面。

进入厕所后,雷欧先叫约舒亚把里头的人都赶出去,再用拖把将门给卡死,

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约舒亚挑了一个乾净的马桶,把庞克女孩放到上面。

「喂,你叫什麼名字?」约舒亚问道。

「关你什麼……」那庞克女怒道,由於脸上的化妆,她生气的脸看来颇狰狞。

啪地一声,雷欧甩了她一巴掌。约舒亚惊讶地看著雷欧,他没想到雷欧竟会

动粗。

「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不然你就等著被卖给妓院当公厕好了。」雷欧冷冷道

,刚才甩了女孩一掌的手在背后发红,看来他不是很习惯做这种事。

约舒亚笑著站到雷欧身后,握住他的手,让雷欧去跟庞克女孩说话。

「………蒂娜。」庞克女孩低声道,看样子被雷欧吓到了,脸上满是惊慌。

「把你的衣服都脱了。」雷欧道。

「你们……你们要强暴我?」蒂娜颤声道,光头上的绿色竖发晃来晃去,她

害怕的脸和生气的脸一样难看。

「我们对你没兴趣,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处女。」雷欧道,「如果你是就乖

乖把衣服脱了,然后我们就不会对你怎样。」

「我是处女,我不需要脱衣服,我从没跟男人睡过。」蒂娜回答道。

约舒亚懒得听她废话,踏上一步,动手把蒂娜的丝袜给扯破。

蒂娜惊叫起来,想要反抗,约舒亚便在她脸上甩了一掌,打的她头撞到厕所

墙上。蒂娜於是乖乖地不敢乱动。

扯开丝袜,蒂娜穿著红色的丁字裤,耻丘上有剃毛的痕迹,那条细细的红色

绳索陷入蒂娜暗紫色的花瓣中间。

约舒亚用手指掰开蒂娜的yīn户,他和雷欧把全班的女生都开苞了,知道处女

看起来是什麼样子。

蒂娜的入口处没有处女膜,约舒亚用手指插入,yīn道肉壁的抵抗也很小,她

显然很常做爱。

「不要……不要把我卖掉……」蒂娜恐惧无比,抱著自己那颗光头,颤声道。

「你可以滚了,」约舒亚笑道,「雷欧,看来你猜错了。」

「奇怪,怎麼会这样?」雷欧诧异道,「我想说这种人应该不会有什麼男朋

友……看样子得再去找新的女孩了。」

两人随即转身,准备离开肮脏的厕所。

「等……等一下!」蒂娜却出声把两人叫住。

「我知道哪里有处女!」蒂娜喊道,脸上那两块紫黑色的化妆著实让她不人

不鬼,「我可以带你们去!」

「什麼?」约舒亚和雷欧面面相觑,都大感奇怪。

「可是……你们要让我跟著你们。」蒂娜道,那白晃晃的褐色眼珠瞪著约舒

亚和雷欧,「不然我不带你们去。」

「哈?」约舒亚皱眉道,「你跟著我们干嘛?」

「………大概是想利用你的力气吧,她大概看上你打人的狠劲了。」雷欧道。

「我可没兴趣让这种家伙跟著我。」约舒亚道。

「那没什麼好说了。」雷欧道,两人转身欲走。

「等、等一下!」蒂娜站起身,一跛一跛地来到两人身边,「拜托你们,让

我跟你们一起好不好?你们可以随便玩我,只要让我加入你们!」急迫地道。

「加入?」雷欧大奇,「你想加入什麼?」

「你们……是最近那个在抓小孩子的黑手党吧?」蒂娜露出兴奋的眼神,「

可以让我加入你们的家族吗?我也想要进入黑社会……」

「你喜欢乱伦吗?」约舒亚问道。

「乱伦?喔!我很喜欢!」蒂娜立刻笑道,「我演过很多场,让父亲干女儿

的那种,我总是很兴奋,湿的一塌糊涂。」

「我才不是说演戏哩,你可真的有让你父亲干过?」约舒亚问道。

「呃……你不是说演戏?」蒂娜皱眉道,顶著绿色的庞克头,下半身却只用

一条红绳象徵性地挡在裂缝上,看来可笑异常。

「走吧,我们在浪费时间。」雷欧摇头道。

「嗯。」约舒亚点头。

「等一下!拜托你们!」蒂娜抓住约舒亚的手臂,「让我加入你们好不好?

我什麼都愿意做!」

「………」约舒亚甩开蒂娜,不悦地看著她。

「……让她试试看好了,」雷欧开口道,「带她给海琳娜看一看。」

「什麼!」约舒亚大惊,看著雷欧,「让这种家伙?」。

「真的吗!」蒂娜喜出望外,虽然她不知道谁是海琳娜,但蒂娜猜想可能是

一个有威望的小头领的名字。

「我们需要她的帮忙,快没有时间了,」雷欧看著蒂娜,「你真的知道谁是

处女?」

「嗯!」蒂娜点头,「我带你们去,她们在三楼。」她走向厕所门口,把门

把上的拖把拿下,就那样光著屁股走了出去。

约舒亚摇了摇头,和雷欧一块跟在蒂娜身后,走出厕所。

第二夜

苏珊和珠利亚今晚运气很好,她们连续找到了三个年轻的处男。

要让他们跟著两位女孩走进厕所实在是非常简单,苏珊只要在他们耳边低声

勾引,几乎每个人都很快地走进厕所。

珠利亚裸著下半身,敞开修长紧致,肤色深褐,带有异样魅力的双腿,坐在

马桶上,微笑著。

她大腿内侧的果肉是接近黑色的暗红,在那对呼著热气的花瓣中间,粉红色

的黏膜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闪闪发光。

如果那个受邀的男孩很快地解开腰带,准备上珠利亚的话,苏珊就把麻醉枪

注入他的后颈。然后两人一起将他扔到走廊上去。

第一个处男呆呆站在原地,注视著珠利亚被黑色绒毛覆盖的蜜贝。但他长的

不怎麼样,被抛弃。

第二个过胖,抛弃。

第三个,他戴著一副眼镜,大概还不到十四岁,看来稚嫩而且清秀,苏珊和

珠利亚都认为他合格,所以两人帮他手yín之后,领著他走向停车塔。

停车塔内,穿著蓝色洋装的海琳娜,站在红色跑车边,隔壁停著白色货车。

那个戴眼镜的男孩看见海琳娜,脸红地说不出话来,因为苏珊和珠利亚说待

会会有另一个女孩来和她们玩四p。他没想到那女孩是个成熟美艳的女人。

「就是他?」海琳娜微笑道。

「对,我们已经确认过了。」珠利亚笑道,「他叫凯文。」

「凯文,」海琳娜看了看凯文,他留著短短的金发,蓝眼珠,长得很可爱,

鼻梁很挺,「很好,这是个优秀的祭品。」海琳娜满意地道。

「什麼?」凯文紧张地问道,他害怕而且兴奋,因为苏珊在大庭广众下,隔

著他的牛仔裤爱抚他的yīnjīng。

「到里面来,我等你干我。」海琳娜道,小货车的厢门恰好打开,她走了上

去。

珠利亚和苏珊也离开凯文身边,走进货车厢,凯文除了跟上之外,没有别的

选择,那车厢里面,充满了女人甜美的气味。

走进货车厢,凯文看见两位女孩和一位女人聚集在一具看起来像是玻璃床的

东西旁边。

凯文两脚一踏上车厢地板,厢门便立刻关上。

他一惊,车厢里头只剩下萤绿的黯淡光芒。

「脱光,凯文。」海琳娜道,一边操作玻璃床旁边的按钮,让玻璃罩的部分

往上滑升。

凯文更惊,但苏珊和珠利亚已经走到他身边,动手解开他身上的衬衫钮扣和

腰带。

「别怕,让我们看你的yīnjīng。」苏珊轻声道,伸手握住凯文的ròu棒,他的毛

很少,包皮也未割。

苏珊牵著凯文,让他走到椭圆形的玻璃床旁边。

「躺下,凯文,然后我要骑到你的身上。」海琳娜道,她张开双腿,蓝色的

短裙里面,是温暖的肉肤,她没有穿内裤。

凯文紧张不已,依言在玻璃床里头躺下。

珠利亚取出麻醉枪,在凯文的脖子上打了一枪,他露出错愕的表情,很快地

闭上眼睛。海琳娜把玻璃罩放下。

###

乔安娜躺在沙发上,电视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尽管它只离乔安娜大约四公

尺的距离。

大腿和私处上乾的扎扎地,乔安娜刚才连续手yín到高潮两次。

她现在动也不动地躺著,感觉只要身体一个轻微动作,她就得继续手yín。

她想要干,脑子里面都是那档子事,乔安娜不知道什麼改变了她,但她变得

跟珊可丝一样yín乱。

叮~~当~~

有人按门铃,现实逐去了乔安娜体内的肉欲,她慌忙起身,穿上短裤,确认

上头没有沾到什麼奇怪的液体,整了整头发,走向玄关。

门外的人,是珊可丝,她穿著粉红色的上衣,轻薄的热裤,露出那对修长的

白嫩双腿,克理斯今天抓著那双腿干她。

乔安娜的心脏颤抖了一下,那令她害怕的yín乱暖潮又从股间冉冉上升。

「你想干什麼?」乔安娜开口,用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的口气很不

好,因为她没有心情对这yín妇和颜悦色。

珊可丝看著乔安娜,脸上先是浮出一阵惊讶,然后转成满足和邪恶的微笑。

「……你进步的比我想像中快,乔安娜。」珊可丝微笑道,她的笑靥如花,

「我很高兴,姊姊。」

「你说什麼?」乔安娜不安地问道,难道她看出来了?不,那是不可能的!

「让我进去,姊姊。」珊可丝道,往前走了一步,「让我进入你的家庭和你

的洞穴里。」

乔安娜怔怔地站著,珊可丝身上的洗发精香味飘了过来,她丰满的乳房顶在

乔安娜的乳房上,珊可丝走进玄关,慢慢把门关上。

「按照计画,我来跟你道歉今天在你面前做的那些事,」珊可丝道,棕发在

两人肩头上晃了晃,跟乔安娜紊乱的红发缠在一起,「但看来不需要了,姊姊。

你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可以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你果然是我们家族的一员。」

「你在说什麼?别……别靠我这麼近!」乔安娜皱眉,想要推开珊可丝,但

她却揽住乔安娜的腰,乔安娜想要逃跑,身子却使不上力。

「你刚才高潮了几次?美丽的姊姊?」珊可丝把乔安娜往身上拉,两人的下

腹贴在一起,乔安娜惊骇的发现她的体液已经透过短裤,渗了出来。

珊可丝微笑,笑得非常甜美,「告诉我,好姊姊。」用像是在和乔安娜要果

酱面包的口吻问道。

「……两……两次……」乔安娜颤声道,她无法阻止aì液源源不绝地溢出。

然后乔安娜高潮了,她身体的颤动传达到珊可丝的身上。

珊可丝温柔地注视著乔安娜,亲吻她的唇。

「啊……啊……」乔安娜让珊可丝含著下唇,低声轻吟。

她的汁液从短裤里头滚下,流到珊可丝雪白的脚踝上头。

「我们进去吧?姊姊?」珊可丝轻声道,「然后我们可以一起手yín。」

###

蒂娜光著下半身的打扮意外地没有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可能是因为她的外表

的关系。

三人走到购物中心三楼,这里的广场中央又聚集了一夥人,一半是三四个少

女的集团,另一半则是几个成年男子,两方人马正你一句我一句地交谈。

「那几个女孩是这边出了名的诈欺集团,」蒂娜指著那群女孩,高声道,「

她们跟人家说出五十块可以干她们一整晚,但是把人带到旅馆以后,就用电击棒

弄昏他们,拍下他们的裸照,偷走证件,然后勒索他们的钱!」

那几个男人听见以后,面露厌色地离开了那群少女。

「贱货!」四名少女其中一名金发的女孩,涂著淡淡的妆,至少化妆技术上

她胜过蒂娜,她对著蒂娜喊道:「你又想被我们打是不是?」

「妓女,你们才要被我的兄弟打死!」蒂娜笑道,「没看到我身后这位壮汉

吗?」

「雷欧,你觉得会不会有处女?」约舒亚问道。

「不晓得,试试看好了,你要抓哪一个?」雷欧道。

「四个都抓走。」约舒亚道。

「喂,你们别被这头烂bī骗了,她讲的话都是放屁。」那金发女子喊道,看

来对强壮的约舒亚十分忌惮。

约舒亚走上前,先是很快地给了前面两个女孩肚子上一拳,然后抓住另外两

个想要逃跑的女孩,分别给了一掌。

路边的人驻足旁观,但是由於这座购物中心恶名昭彰,会来这里的都不是些

正经人物,所以也没人愿意出面干涉。

约舒亚一手抓住一个女孩,蒂娜抓著那名金发女孩,一边拉一边踢,雷欧也

扯住一个女孩的头发,一路走向三楼厕所。

进入厕所后,约舒亚首先把厕所里头的人都赶出去,雷欧再把门给拴上。

三个人开始检查那四个女孩的yīn户,她们先是反抗,但在鼻血流出后便不敢

妄动。

结果令人满意,金发女孩和另一个女孩是处女,雷欧叫约舒亚把金发女孩带

走,其他别管。

三人於是带著金发女孩走出厕所,金发女孩浅蓝色迷你裙下面的东西都被剥

光,赤著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想用手遮掩私处,但约舒亚用手推她,逼她快

步向前,使得那只长著短短金毛的处女穴被路人一览无遗。

根据蒂娜的说法,金发女孩的名字叫做芬尔蒂,是个欠人搞的贱货,最好把

她送去当妓女。

「嗯,那会蛮适合她的。」雷欧点点头。

「你们想干什麼!」芬尔蒂边哭边喊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给我记著!」

约舒亚踹了芬尔蒂一脚,让她跌倒在地,然后大声骂她贱bī,芬尔蒂这才乖

乖听话。

三人走走停停,终於来到了停车塔内,海琳娜已经在那边等他们很久了。

「我的好弟弟,你们今天很慢唷。」海琳娜皱眉道,「是哪一个?」

「这一个,」约舒亚把芬尔蒂推到海琳娜面前,「她叫芬尔蒂,是处女。」

「那你后面那个是什麼?」海琳娜疑惑地看著蒂娜。

「我叫做蒂娜!」蒂娜连忙奔上前,「可以让我加入你们吗?我也想成为你

们的一份子!」

海琳娜仔细地看了蒂娜一眼,「你有亲人吗?」问道。

「亲人?我不需要那种东西,」蒂娜笑道,「我是个孤儿,我不需要亲人!」

雷欧摇了摇头。

「你不能加入我们,我们不会让不懂得爱自己家人的家伙加入。」海琳娜道。

「好了,滚吧。」约舒亚笑道。

「可是我帮你们找到处女!」蒂娜急迫地道,「拜托让我加入,我什麼都愿

意做!」

海琳娜看著蒂娜,想了一会,「……或许有人会喜欢这种调调也不一定,你

们两个先上车好了。」道。

蒂娜喜出望外,从海琳娜的口气听来,似乎她还有一点希望。

白色货车的后厢门打开,海琳娜率先走入。约舒亚推了推芬尔蒂,四个人接

著上车。

里头的两个玻璃床,其中一个已经躺了一个少年,苏珊和珠利亚站在玻璃床

旁边,操作著一些按钮和转扭。白色的细针插在少年的肩膀,胸口和腹部上,细

针连接著透明的管线,一些水样的液体正缓缓注入少年的体内,他勃起的yīnjīng在

发抖。

芬尔蒂看呆了,雷欧动手把她的衣服褪下,她也忘了要反抗。

「让她进去。」海琳娜道。

「不!」芬尔蒂这才回过神来,「我不要!啊啊!」

约舒亚立刻一拳打在她肚子上,让她疼的眼泪直流,再把她抬了起来,放到

第二个玻璃床里头。

苏珊先用麻醉枪在她脖子上打了一发,珠利亚蹲下腰,从玻璃床底部的面板

里头取出那些针来,插在芬尔蒂的脖子、rǔ头、乳房和yīn蒂上。

「哈哈!」蒂娜高兴地大笑,「这贱货,早就该被这样搞了!」

雷欧拿起麻醉枪,往蒂娜脖子上就是一下,「你也去陪她吧。」道。

蒂娜惊讶地回头,脚一软,腾地一声倒在众人脚下。

「没有多余的床位,」海琳娜俯瞰著蒂娜,「到店里再给她下药好了。」

然后她便走了下去,「我们马上动身,时间不多了。」道,将车厢门关上。

雷欧将四人的麻醉枪收集起来,放回盒子里。车子缓缓动了起来,正在离开

停车塔。

约舒亚把蒂娜踢到一旁,清出可以让四个人都舒适坐下的空间。

「祭品要被送去哪里?」约舒亚问道。

「基金会有在红灯区开店,」雷欧道,「我们把祭品载去那边卖,处男和处

女的开苞秀可以卖很多钱。」

「有很多同性恋喜欢干少年的肛门,」珠利亚道,「新鲜的处男尤其可以卖

到高价。」

「还有怀孕卷,」苏珊笑道,「让处女怀孕的那一张可以卖到一千块哩。」

「生下来的孩子,我们卖给想要领养小孩的家庭,一个人一万。」雷欧道,

「通常他们都是被当成xìng奴隶出售。」

「听起来是个大企业。」约舒亚奇道。

「其实最赚钱的是药,基金会有很多美妙的药。」珠利亚笑道,「下次你可

以来我家,我让你用用看。」

约舒亚点点头,他又想起乔安娜了,他很想干她。

###

乔安娜静静地,让珊可丝褪下她的短裤,然后用手只慢慢拉下她湿透起皱的

蕾丝内裤。

然后她看著珊可丝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完全赤裸地站在乔安娜面前。

她有著成熟女人丰满肥嫩的乳房,一圈显眼的暗红色乳晕,腰上没有一点赘

肉,生著浓密耻毛的肉丘,鲜红的花瓣里头,黏膜湿热无比。

「姊姊,把你的衣服脱了,」珊可丝用手梳理乔安娜的红发,「让我看你没

穿衣服的样子。」

乔安娜动手把身上的运动上衣褪下,以及下面的胸罩。

她的乳房和珊可丝一样丰满,乳晕依然是粉红色的,rǔ头翘地很高,而且勃

起,她的两腿之间比珊可丝还要湿,aì液已经让她两腿内侧湿到了脚踝。

乔安娜脑筋昏昏沈沈的,她想要被干,她只想要被干。

珊可丝将手指探到乔安娜股间,沾起她的液体,放到嘴里品尝。

「你的味道很甜,姊姊,我想他们会爱上吸吮你的aì液。」珊可丝笑道。

然后珊可丝用手指沾取她自己的液体,放到乔安娜嘴里,「来尝尝我的,姊

姊。」

乔安娜吸吮珊可丝的指尖,她的味道有点苦有点咸,但是乔安娜觉得那味道

很好。

然后珊可丝亲吻乔安娜,舌头几乎要搬家似地滑入乔安娜口中,乔安娜也很

快地将她吸吮住。

「你想要什麼?姊姊?」珊可丝兴奋地道,「你想要妹妹为你做什麼?」

「干我,珊可丝,」乔安娜豁出去了,她不再搭理心中那些无聊的顾忌,她

只想要和珊可丝做爱,「干我。」

「怎麼干?」珊可丝轻声问道,「你要我怎麼干你?姊姊?」

「干我的嘴巴,干我的bī,或是干我的肛门,」乔安娜急切地道,「像干只

母狗那样干我,我要干!」

珊可丝缓缓退了半步,离开乔安娜,「不,姊姊,你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道。

「什麼?」乔安娜焦急道,「你在说什麼,快干我!」

「不行,姊姊,你必须想起你体内的爱,」珊可丝道,「我们不是发情的母

狗,我们是彼此相爱的家人。」

「什麼爱?」乔安娜惊道,「你在说什麼?」

「你忘了吗,那只不过是昨天的事情,」珊可丝道,「你的儿子和你示爱,

但你拒绝了。」

「约舒亚!?」乔安娜想起约舒亚,他昨天想要强暴她,她兴奋了,现在乔

安娜疯狂地爱上一切yín秽的事物,「喔,你说的对,他想要强暴我,我没让他干

,我现在会让他干了。」乔安娜笑道。

「那不是爱,姊姊,你跑过头了。」珊可丝摇头道,「你只是让自己变成一

只yínbī,见人就干的妓女,但我们要的是对家人的爱。」

「什麼?!」乔安娜怒道,她的穴已经痒的发疼,「你是说是你们让我变成

这样的?你们让我变成了一头母狗,现在却又不愿意干我?」

「不,姊姊,」珊可丝道,「我们只是启发你的爱而已,只有爱可以让我们

和家人永远幸福。」

「哼!少胡说,我只知道我变成了一个前所未见的荡妇,」乔安娜冷笑道,

「我现在几乎可以和任何看得见的人做爱!」

珊可丝走上前,抱住乔安娜,用力亲吻她。

温暖的气息拂过乔安娜的脸颊,珊可丝的体温慢慢地让她放松下来,乔安娜

伸出手,抱了回去,手贴著珊可丝的腰。

两人拥吻良久,才放开彼此。

「珊可丝……」乔安娜轻声道,「你的唇好温暖……」

「姊姊,这才是我们要的,」珊可丝柔声道,「只有爱才能让我们进入真正

的幸福境界,乱伦、近亲相奸的欲望和快乐只是帮助我们的动力。」

「是这样的吗?」乔安娜半信半疑地道,现在她可以用身体感觉到珊可丝话

中的真实性,但是还是有些无法释怀的地方。

「让我爱你,姊姊,」珊可丝柔声道,牵著乔安娜,两人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你会了解我的意思。」

她们进了卧室,珊可丝让乔安娜躺在床上。

珊可丝把灯都打了开来,让乔安娜可以清楚看见她将做的事情。

乔安娜在珊可丝温柔的爱抚下,慢慢张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那只盛满了温暖

yín汁的穴。

珊可丝慢慢趴在乔安娜的腿间,两手轻抚她柔嫩地大腿内侧,摸著那暖暖的

肉,伸出舌头,缓缓地滑过乔安娜湿润的肉贝。

乔安娜颤了一下,珊可丝轻轻的舌舔竟让她差点高潮。

珊可丝把脸埋进乔安娜的花瓣中,开始吸吮她的蜜汁,乔安娜下腹震颤,激

烈地高潮,她不敢相信自己竟这麼轻易地就泄了。

在吸吮完毕后,珊可丝开始舔舐,她先是含住乔安娜充血涨大的花瓣,慢慢

地,像是在亲吻新生儿那般,她舔著乔安娜的花瓣,舌尖往内探,在粉红色的黏

膜上跃动,似有似无地在yīn道口上下颠鸾,感到乔安娜里头的肉壁在颤抖。

然后珊可丝开始呵气在乔安娜的yīn蒂上,肉红的珍珠被薄薄的皮裹著,沾满

了蜜汁。

「啊啊……」乔安娜无法忍耐地呻吟出声。

珊可丝的舌尖在小花蕾旁边绕著圈,她的唾液滴在乔安娜的耻丘上,她自己

的aì液则顺著双腿往下淌。

然后她猛然含住乔安娜,吻她,咬她,舔她。

「啊啊!」乔安娜放声大叫,「啊啊!」在无尽的欢喜中高潮。

她喷著汁,aì液打在珊可丝脸上和胸上,从她的乳房流下,珊可丝没有停止

,她继续吮著那粒甜美的肉芽。

乔安娜陷入狂喜,高潮不止,像是遭电击般地上下翻滚,但珊可丝按著她两

条腿,不让她逃避。

乔安娜抽泣,喊叫,两手抓著床单,乳房发红,rǔ头涨地生疼,极致的快乐

在体内肆虐,她欢喜地痉挛。

然后乔安娜失禁了,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珊可丝没有闪躲,她睁著眼睛,

任由乔安娜的尿液溅地满身。

珊可丝张开口,饮下乔安娜的尿。

乔安娜惊讶极了,但她无法停止,她继续的尿,直到膀胱都空了为止。

「珊可丝……你……」乔安娜感动地看著珊可丝,她脸上没有一点恶心或为

难,珊可丝喝她的尿,是因为她想喝,而且她爱乔安娜。

「我爱你,姊姊。」珊可丝柔声道,「我一直在期待著这一天,等你成为我

的姊姊。」

「珊可丝……」乔安娜心头一热,眼角淌下泪来,「我也爱你……」

珊可丝爬到乔安娜身上,她的脸上都是尿液,但乔安娜一点也不嫌弃,她抱

著她,两人深深亲吻,嘴里都是尿液的苦味。

乔安娜用手指爱抚珊可丝的穴,她现在和她一样湿了。

「我们做爱,珊可丝。」乔安娜道,「我好想干你。」

「干我,姊姊,」珊可丝娇声道,「我是来给你干的。」

乔安娜开心地笑了,「我可以叫你妹妹吗?」

「当然可以,我们是一家人。」珊可丝道,「而且我们互相相爱。」

「我爱你,珊可丝,」乔安娜道,「我从没想过我这麼爱你。」她的手指滑

入珊可丝的体内,抽送起来。

「啊……姊姊……」珊可丝呻吟起来,「你现在了解家族的意义了吗?」

「我了解了,好妹妹。」乔安娜道,再度亲吻珊可丝。

她们深深的吸吮著对方,饮下彼此的唾液。

「……只有家族,可以成就这样完美的幸福……」乔安娜轻声道,「我们可

以和我们的儿子做爱,可以看兄弟、姊妹互相交合,可以让爸爸插入儿子的肛门

,可以让姊姊奸yín妹妹,也可以让弟弟为哥哥口交,吸吮他的jīng液,在和血亲交

合的乱伦性爱里面,我们让体内的yín欲和亲情合而为一,那就是真正的幸福,我

们可以获得完满且无法破坏的爱情,同时让身体浸yín在极致的快乐之中。」

「是的……姊姊……」珊可丝嗓音发颤,「那就是家族之爱的真谛,是人类

社会和自然界从我们身上夺走的最终喜悦,只有和家人做爱,我们才能重新品尝

它。」

珊可丝高潮了,她的汁液喷在床上,床单已经湿透了。

但乔安娜不在意,她想要让珊可丝也尿床,让她把尿液喷洒在自己身上。

她们像是两只贪爱嬉闹的母鹿,在床上翻滚,纠缠著,然后她们移动到了客

厅。

在地毯上,乔安娜亲吻著珊可丝的穴,她也亲吻著她的穴,她们再次高潮,

用手指感受对方抽搐的yīn道。

两人让她们下面的嫩穴彼此亲吻,她们抓著对方的脚踝,腰像水蛇一般扭动

,让花瓣彼此纠缠,发烫的黏膜吻在一起。

她们高潮了,把aì液喷入彼此痉挛的肉穴中。

乔安娜开心极了,她终於找到了真正的幸福。

然后她想起了约舒亚,她可爱的儿子。愚蠢,乔安娜摇头,她竟不知道儿子

多麼的爱他,还打他巴掌,约舒亚只不过是想要亲吻她的穴而已。

「你怎麼了?姊姊?」珊可丝问道,她爬起身,坐到乔安娜身旁,抚摸她的

乳房。

「我想起约舒亚,我竟然打了我儿子一巴掌。」乔安娜愧疚地道,「他只是

想要吻我。」

「那时你还不知道家族的意义,不能怪你,」珊可丝安慰道,「走吧,我们

去找他。」

「但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乔安娜道。

「我知道,」珊可丝道,「坐我的车,我一路上再跟你解释这一切。」

她牵著乔安娜的手,两人穿上乾净的衣服,一块坐上车。

珊可丝发动引擎,驶出柳丁市区。

「我们要去哪里?」乔安娜问道。

「我们要去红灯区,」珊可丝道,「基金会在那里开了两间妓院,约舒亚今

晚应该在那儿。」

「基金会?」乔安娜奇道,「妓院?那是什麼?」

「姊姊,我现在开始解释给你听,但这可能会花上一点时间。」珊可丝微笑。

「没关系,告诉我吧。」乔安娜笑道。

乔安娜难掩心中的狂喜,她马上可以和儿子相聚,而他会在那间妓院中干她。

04

在货车上,约舒亚他握住了雷欧的手。

雷欧也握住了约舒亚,然后约舒亚把手伸到雷欧的裤子里面,他已经勃起了。

苏珊和珠利亚凝视著两人,看著约舒亚把雷欧的裤子慢慢脱下来,再把他的

内裤也褪下,雷欧雪白的yīnjīng和双腿露了出来,由於平常不太运动的关系,他的

腿十分细。

g雷欧的细腰和窄臀在萤绿光线下泛出一股妖yín,约舒亚随即将宽大的手掌

按上他的臀部。

然后轻轻地将手指插入雷欧的肛门中,玩弄里头软软的肉。

雷欧呻吟了,两手撑在货厢底板上。

约舒亚扶起雷欧的颈子,亲吻他。

约舒亚感到好友的身体暖暖地在他怀中颤抖,一旁的苏珊和珠利亚也伸出手

,帮助雷欧将他上半身的衣物全都脱下。

然后雷欧亲手将约舒亚身上的衣物褪下,两手爱抚他粗大的yīnjīng。

约舒亚盘腿而坐,让雷欧背对著他,跨坐在他腿上,慢慢将腰下沈。

guī头撑开了雷欧的肛门,他也努力让其敞开,约舒亚的yīnjīng有一大半都进入

了雷欧体内。

约舒亚用手按著雷欧的腰,慢慢将他往下压。

「啊……啊………」约舒亚轻声呻吟,双腿颤了一下,约舒亚雄伟的ròu棒完

全地进入了他。

约舒亚享受著肉壁在yīnjīng上蠕动的触感,紧紧抱著雷欧,在干雷欧的时候,

约舒亚会感到一股力量让他全身都暖和起来。

guī头顶住一团非常柔软的肉,约舒亚的yīnjīng是如此粗大,身材娇小的雷欧甚

至给他插到了直肠的底。

雷欧喘息著,他的脸和身上都开始发红,结实白净的手臂撑在地板上发抖。

约舒亚把雷欧的双手往后拉,让他的上半身向后仰,肋骨的形状浮在胸口上

,然后开始干他。

雷欧的脸上充满了苦闷和喜悦,约舒亚填满了他,香油在肛门里面被yīnjīng搅

拌出低沈的滋滋声,雷欧自己的yīnjīng则像是根雕工精美的装饰品,在他大腿内侧

直立的筋中间抽搐。

很快地,雷欧高潮,在约舒亚的抽送下shè精,白色的jīng液喷在玻璃床的罩子

上。

苏珊和珠利亚目不转睛地看著,雷欧的不止呻吟,在她们眼里显得异样美丽。

金发散开在雷欧的肩膀上,一束一束往前滑落,约舒亚咬住雷欧的肩头,放

开他的左手,用空出来的手爱抚雷欧的颈子。

雷欧没有喉结,颈子的肌肤和女孩一样滑嫩。

约舒亚后悔没能早点干雷欧,两个月之后,他就再也无法干身为男孩的雷欧

了。他是约舒亚的至亲好友,也是他最深爱的兄弟,没有第二个男人能够带给约

舒亚这样的快感。

约舒亚跪起上半身,用力前顶,想让yīnjīng入的更深。

雷欧颤抖地更厉害,他开始第二次shè精,jīng液的量明显变少,颜色也变的更

薄。

苏珊和珠利亚感动莫名,她们的眼睛和她们两腿中间的肉穴一样湿,泪水和

aì液都淌了出来。

约舒亚的大腿紧紧贴在雷欧的臀部上,约舒亚用力地挺送,臀上的肌肉凹陷

下去。

雷欧流下泪来,无声地抽泣。

约舒亚亲吻他,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爱你,雷欧。」

雷欧闷哼了一声,开始第三次的shè精,jīng液的颜色看起来已经接近水一样的

透明,只有yīnjīng剧烈的痉挛和第一次shè精时相同。

「啊啊……」雷欧无力地趴在地上,身子轻扭,yīnjīng在腿间抽动。

他的模样让约舒亚更加兴奋,他开始快速的抽送,用力把yīnjīng整根拔出,再

一口气捣入至根。雷欧肛门被扩张开来的粉红色肌肉黏在约舒亚的yīnjīng上,随著

其上下起伏。

雷欧失神地淌著泪,唾液和泪水沾湿了他清秀而诱人的脸庞,guī头里面不断

地喷出水来,融化的香油像是白色的热乳酪,被约舒亚的抽插从肛门内挤出,凝

固在雷欧发抖的臀部上。

货车此时停止了。

过了一会,海琳娜把厢门打开。

洁净的白光照亮了货车厢,约舒亚光著身子,骑在只有他四分之一体积的雷

欧身上,一边舔著他的背。后者已经将脸贴在地上,几近失神。

「………」海琳娜看了看那对深爱著彼此的兄弟,想了一会,道「把雷欧抱

起来,约舒亚,别让他离开你,我带你们去找张柔软的床,在那里你可以尽情地

干他。」

「苏珊和珠利亚,你们帮约舒亚带路。」海琳娜道,「都离开货厢,我们要

把祭品带走了。」

海琳娜的背后站著一群身穿灰色和黑色西装的男人和女人,他们手上戴著洁

白的手套,友善地对著约舒亚等人微笑。

约舒亚忍耐住自己对雷欧的强烈爱欲,把他抱了起来,两手抬著他的腿,像

是替小孩子催尿那般,雷欧勃起的yīnjīng便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苏珊和珠利亚率先走下车厢,在约舒亚面前领路。

海琳娜身后的黑衣男女们让出了一条道路。

「电梯在前面。」一人指著左方道。约舒亚此时发现他们身处在一座地下停

车场中。

苏珊和珠利亚往前走,越过几个空著的车位,来到一座金属门面的电梯前,

门是银白色的。

她们按下按钮,电梯门开了,四人走进电梯中。

约舒亚在电梯中,轻轻抚摸著雷欧的睾丸,它们紧紧黏附在他yīnjīng的下方,

雷欧的整根yīnjīng都沾满了他的体液。

叮的一声,电梯在三楼停下,门慢慢打开。电梯外,是一条用黑色镜面砖铺

成的走廊,走廊两边排列著许多日式的纸拉门,可以透过拉门看见和室里面隐约

的晃动人影。

男男女女交合的声音、湿热的喘息声等,莫不清晰於耳,他们纠缠的影子也

印在纸门上。

走出电梯,约舒亚可以听见隐约的电子噪音从地板下方传来,下面大概就是

基金会开的妓院。

「喔喔喔~~」加史汀从约舒亚正前方走来,他戴著白色的化妆舞会面具,

只露出嘴唇,身穿白色西装,裤子的两腿中间开裆,露出肥硕的yīnjīng。

「真是稀客,没想到我们在一天之中见了两次面,约舒亚小弟。」加史汀笑

道,「而且你看来已经体会了家族之爱的真谛。我非常高兴!」

加史汀身边站著一个穿著蓝色紧身衣的女子,也戴著面具,露出鲜艳的红唇

,搂著加史汀的手。液体正从她两腿间点点滴落,沾在她脚上的蓝色高跟鞋上。

「我需要一张床,」约舒亚道,「我要干雷欧。」

雷欧轻轻的喘息,身子失去了力量,他自身的体重让约舒亚的yīnjīng在肛门里

面陷的更深了,他没有办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当然,前面第三间是空的,」加史汀连忙指著前方道,「你们可以用那间。」

「还有,」加史汀微笑著添了一句,「用你的yīnjīng顶向雷欧肚脐的上方,刺

激他的精囊和前列线,那样会让他陷入无尽的狂喜之中。」

说完,加史汀搂著他身边的蓝衣女子,走进电梯里面。

约舒亚回头目送两人,看见蓝衣女子跪了下来,舔舐加史汀的yīnjīng,然后电

梯门关上。

「走吧,」珠利亚道,「雷欧哥哥似乎快不行了。」往前走去。

她和苏珊两个人把拉门往左右两侧拉开,让约舒亚抱著两腿敞开的雷欧走进

里面的和室。

和室的地板即是柔软的粉色床铺,有著几个枕头,以及一个矮柜,上头摆满

约舒亚不太清楚作何用途的性爱玩具,和室右边墙上镶著一台电视。

「这里是什麼地方?」约舒亚轻轻将雷欧放下,问道。

「这里是基金会提供给家族相爱用的空间,」珠利亚道,「我们可以在这里

和挚爱的家人体验最深沈的结合。毕竟有些人在家里得顾虑邻居。」

「我和爸爸他们来过这里很多次,」苏珊笑道,「我们一家四口在这里,让

彼此的身体结合在一起,直到第二天早上也不分开。」

「这真是个好地方,」约舒亚不禁赞道,「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和妈妈来这里

渡过一晚。」

「嗯……」雷欧颤声道,「约舒亚……」身体明显地发抖。

「哥哥等不及了。」苏珊笑道。

「你还想我干你吗?雷欧?」约舒亚问道,「你看来已经筋疲力尽。」缓缓

将yīnjīng拔出。

「没关系……」雷欧喘息道,「别拔出去……继续干我……我想你多干我几

次……」

「我会的,雷欧。」约舒亚再次把yīnjīng插入雷欧黏稠湿热的肛门中,「我也

想要多干你几次。」

「等我变成了女孩,」雷欧两脚趴在床上,转过头,轻声问道,「你还会继

续干我吗?」

「何止干你,我会让你怀孕。」约舒亚笑道,「我要让你生我的孩子。」

「我会记住这句话。」雷欧微笑道,「我或许会为你和父亲各生几个孩子。」

约舒亚低下头,亲吻雷欧,把他的臀部往上抬,苏珊贴心地在雷欧腰下垫了

一个枕头。

「你喜欢……」雷欧又问道,「干男生的我?还是干女生的我?」

「我喜欢干男生的你。」约舒亚叹道,他感到自己快要高潮了,「我喜欢看

你的脸在我的yīnjīng上滑动。」

雷欧开心地笑了,「我会一辈子吸你的yīnjīng,约舒亚。」道。

约舒亚抱住雷欧,用力抽送,撞在他的臀部上,啪啪作响。

怎麼插都不够深,约舒亚心想,他想要更加的深入,深入雷欧的体内。

苏珊和珠利亚一人亲吻雷欧的唇,另一人将他的rǔ头含进嘴里爱抚。

雷欧的腿发抖,肛门也在发抖,guī头中涌出透明的液体。

约舒亚握住雷欧的手,感受他体内抽搐的狂喜。

###

「基金会?」乔安娜奇道。

「对,基金会帮助家族成员,找到他们真正的幸福。」珊可丝道,握著方向

盘,「我和克理斯就是在基金会的帮助下结合的,就像我们现在帮你和约舒亚一

样。」

「这………」乔安娜一脸惊讶,「我听过幸福家庭基金会,但他们只是一个

普通的慈善团体而已……」

「基金会里面的俱乐部是不对外公开的组织,」珊可丝道,「只有那些能够

体会并实践真正的家族之爱的人,才能够被选上,加入俱乐部,成为我们的家人。」

「你和约舒亚的资料出现在俱乐部里面已经有两年了,只是时机未到,我们

一直在等待。」珊可丝道,「然后约舒亚首先发现他体内深藏的爱,现在你也发

现了你的。」

乔安娜不禁感到有点生气,她们竟这样的算计她,但心中又有一点兴奋,看

来她的周围有许多和她一样的家庭,只是她没有发现而已。

珊可丝行驶在黑暗的高速公路上,前方有著耀眼的粉红色和紫蓝色的霓虹灯

,红灯区已经近在眼前。

自从娼妓法通过后,在红灯区内,不论男女都可以合法卖yín,乔安娜对这恶

名昭彰的地方早已耳闻,以前她只觉得这里的人、物都令她作呕,现在却感到无

比兴奋。

她喜欢妓女这个名词,她也喜欢让男人都来干她,在一股妄想的冲动驱使下

,乔安娜想要在妓院里面张开双腿,让那些男客任意插入,将jīng液射入。

让男人恣意玩弄的幻想撷取了乔安娜的心智,她兴奋若狂。

乔安娜感到那股无法控制的黑色深流又在肉的底部蠕动,下体像是塞了烧红

的碳一样发烫,脸上也开始冒汗。

「你怎麼了?」珊可丝见乔安娜脸色有异,不禁问道。

「我不知道………」乔安娜颤声道,「我好想被干……」她紧紧抓住安全带

,勉强克制体内那股氾滥的欲望。

「我想你的体内蕴含著强大的欲望,」珊可丝面有忧色,道,「我的爱可能

还不够满足你,我得早点让你和约舒亚见面。」

路旁出现了一个告示牌:「法定娼妓城镇,未满二十一岁者不准进入,前方

入口,一公里。」

珊可丝在红灯区的告示牌前左转,开上一条窄路。

「我们要去哪里?」乔安娜问道,她身上的t恤已经汗湿,由於她没有穿

胸罩,rǔ头的颜色甚至透了出来。

「这有一条捷径,是专门让家族成员使用的,」珊可丝道,「不然从正门进

去还要缴买春税。」

过了几分钟后,她们停在一扇铁卷门前,这栋建筑物外表看起来只是个普通

的地下停车场。

一位穿著西装的男子走近,他只看了珊可丝一眼,对她点头微笑,便走了回

去,将铁卷门打开。

「他是家族的孩子,他的母亲和父亲是兄妹,」珊可丝道,「我让他干了几

次,他有一根精力充沛的yīnjīng,和味道浓稠的jīng液。」

「你干了他?」乔安娜问道,饥渴得快要无法忍耐。

珊可丝将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铁卷门在车子进入后缓缓降下。

「家族成员都要彼此相爱,」珊可丝道,「我也看过克里斯和其他的母亲们

做爱。」

「啊………」乔安娜兴奋极了,「你让你的儿子和其他女人做爱?」

「她们不是其他女人,她们是我的家族。」珊可丝道,「有的时候,让儿子

和其他家人做爱,反而会让你更加感受到儿子和自己的深厚感情。」

珊可丝停在一个空著的停车格内,两人随即下车。乔安娜满脸通红,看得出

来她已经陷入疯狂的肉欲之中。

珊可丝觉得这是一个不好的现象,没有爱与其融合,无法羁勒的yín乱只会毁

了乔安娜而已。

她必须尽快让约舒亚和乔安娜见面才行。

「我们快走,」珊可丝道,「那边有电梯!」

乔安娜跟著珊可丝,走进了电梯,当电梯门一关上,她立刻把手伸向珊可丝。

「让我干你,珊可丝,」乔安娜用湿热的勾人嗓音道,「然后你也干我。」

珊可丝让乔安娜把手伸进自己的短裤里面,她穿著乔安娜的t恤和短裤,

两人都没有穿戴任何内衣。

乔安娜的手指很快地陷入珊可丝,珊可丝也将手探进她的短裤内,乔安娜已

经在滴著汁了。

珊可丝一边和乔安娜接吻,一边看著电梯的萤幕上,显示著楼层的面板。

乔安娜非常懂得如何挑逗珊可丝,她玩著她的花瓣和yīn蒂,在她需要更多抚

摸的时候停止,在耻丘颤抖著渴望高潮的时候离开。

珊可丝希望这样可以让乔安娜体内的yín欲稍稍抒解,至少撑到三楼为止,约

舒亚他们一定在那,因为刚才停车时,珊可丝有看见捕捉祭品用的货车停在下面

,而且里头是空的。

「乔安娜,姊姊……」珊可丝低声道,「让我高潮……」

「你这yín荡的女人,」乔安娜兴奋地舔著珊可丝的睫毛,「你爱我这样干你

吗?」

「我爱你,姊姊,」珊可丝眼前只看见乔安娜颤动的舌尖,「我爱你干我。」她道。

叮的一声,电梯停下,面板显示著三楼。

「啊啊!」珊可丝紧抱著乔安娜,一条腿搁在她的腰上,高潮了。

珊可丝的aì液喷在乔安娜手上,乔安娜满意地笑了,从珊可丝的短裤里头抽

出手,将沾满aì液的手指伸到珊可丝嘴里,让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我们……走吧……」珊可丝蹒跚地道,「你的儿子他一定在这里的某间房

中。」

「好………」乔安娜道,「快带我去,不然我不知道我又会做出什麼事来。」

两人於是搂著彼此的腰,一块走出电梯。

珊可丝和电梯旁随侍的女孩问了问约舒亚的位置,穿著西装的女孩指了指右

边第三间和室。

珊可丝和乔安娜便走至第三间和室前,珊可丝伸手把纸拉门拉开。

在那间和室里头,乔安娜看见的,是她见过最yín乱的景象。

约舒亚抱著雷欧,他们在接吻,两个少年毫不忌讳地吸著彼此的舌头,雷欧

的表情就像是个陶醉在爱情中的少女,双眼微睁,雪白的玉体在约舒亚麦色的健

壮身躯上缓缓脉动。

约舒亚的yīnjīng插在雷欧的肛门里面,他伸直了脚,让雷欧坐在自己的腰上,

他精致而美丽的粉色yīnjīng贴在约舒亚的小腹上。

另一边,是约舒亚的同学,珠利亚和苏珊,苏珊也是乔安娜打工的超市老板

的女儿。

珠利亚有著巧克力色的柔软肌肤,和苏珊牛奶般的滑嫩玉肌形成明显对比,

她们浑身赤裸,在床的另一边,忘我地交合著。

珠利亚的臀上,绑著一条黑色的三角裤,三角裤上有著一根巨大的双头橡胶

yáng具,一端陷入珠利亚的穴中,另一端则在苏珊金毛湿润的耻丘上磨蹭,在那根

yín具下,又有一根较小的单头yáng具,看来是用来插入肛门的。

苏珊敞开她大理石般的雪白双腿,露出那只温润多汁的粉红色肉贝。

珠利亚慢慢骑上了她,yáng具很顺利地将mī穴和肛门同时撑开,进入了苏珊体

内。

苏珊欢喜地呻吟,身子抖了抖,涌出一股aì液。

乔安娜听见苏珊呼唤珠利亚,她叫她作亲爱的姊姊。

约舒亚从雷欧体内拔出yīnjīng,雷欧没有约舒亚的拥抱,立刻摊在床上。

约舒亚跪在他的脸旁边,对著雷欧的脸shè精。

他射出很多的jīng液,几乎要把雷欧的五官用雪白浆液覆盖起来。

然后他插入雷欧的嘴,把最后一股jīng液注入他的口中。

雷欧的yīnjīng还在痉挛,他吸吮著约舒亚的jīng液,ròu棒和肛门上头沾满了白色

的泡沫。

乔安娜看呆了,珊可丝推了她一把,让她走进和室中。

里面的四个少年少女,尤其是约舒亚,都惊讶地看著突然出现的乔安娜。

在孩子们的注视下,乔安娜高潮了,她的aì液透过从短裤中淌下。

「干我……快干我……」乔安娜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失去理性,她的体内只剩

下无穷的肉欲。

「妈妈?」约舒亚惊道,「你怎麼会……」

「约舒亚,别问了,快爱你的母亲,」珊可丝道,「她正处於危险的悬崖边

,你必须用爱来拯救她免於跌落漆黑的yín乱深谷。」

约舒亚看了看母亲,她的脸色不太对劲,看起来就像个中毒的妓女。

「我该怎麼做?」约舒亚惊道,「妈妈?你听得见我吗?」

「快干我……」乔安娜恍惚地道,「我快受不了了………」

约舒亚立刻站了起来,抱住乔安娜,让她躺到床上。

「我不想看到妈妈变成这样,」约舒亚不安地道,「她变的一点都不像她。」

「那你得用你的爱去调和你母亲体内的肉欲,」珊可丝道,「她拥有强烈的

欲望,需要更为强烈的爱来让她的精神和肉欲合为一体。」

珠利亚和苏珊抱起软弱的雷欧,他已经无法靠自己站立。

「我们会在旁边,注视你们。」珊可丝坐在和室门槛旁,道,「我想要看你

们融为一体。」

约舒亚动手,拉下母亲身上的t恤,以及湿透的短裤。

乔安娜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眼中所见,耳中所闻,尽是无边无际地yín乱幻

觉。

约舒亚难过地看著母亲,希望可以尽快的让她恢复正常。

约舒亚先是亲吻乔安娜的唇,然后爱抚母亲柔软丰满的乳房,但都不见效果。

「用yīnjīng,约舒亚,」珊可丝道,「用乔安娜给你的yīnjīng,插入她的子宫里

面,将你的爱直接注入她的最深处!」

约舒亚於是推开母亲的双腿,她鲜红的花朵已经完全绽放,连贝肉的最外围

都充血发烫,大量的蜜汁涌泄,不需任何爱抚,他可以直接插入母亲。

用guī头顶著乔安娜湿烫的穴,约舒亚慢慢地进入。

但是他并没有体会到任何特殊的感受,因为母亲的体内没有爱,只有狂乱凶

猛的yín欲。

他必须唤醒母亲,约舒亚往前挺,guī头很快的顶到了嫩肉上。

「啊啊……」乔安娜呻吟,红发在床上散乱,满脸娇靥。

约舒亚抱起乔安娜的臀部,腰一顶,yīnjīng角度一变,进入了一个更为深邃的

地方。

那里是母亲怀他的地方,是产下约舒亚的子宫。

约舒亚慢慢往前挺,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女人的子宫,同时也是他第一次重返

母亲的怀抱。

一股深沈而特殊的情绪席卷了约舒亚,乔安娜的子宫内并不比她的yīn道更为

舒服,但却让约舒亚感动莫名。

「妈妈………」约舒亚颤声道,眼泪夺眶而出,「我爱你………」

###

乔安娜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站在空旷的草原上。

对面不远处,站著许多男人,以及许多奇形怪状的动物。

他们的股间都有著巨大的yáng具,紫黑色的guī头上沾满黏液,睾丸紧紧黏附在

yīnjīng根部,表示他们随时都可以干她。

乔安娜开心极了,她躺了下来,张开双腿,开始手yín。

她将要和他们所有人性交,以及那些动物,它们有著又长又粗,滴著油脂的

紫红yīnjīng。

乔安娜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一个妓女,她的yīn道、肛门、嘴巴,或是任何

地方,都要为肉欲而存在,她可以让他们插入她的两个穴和嘴,或是玩弄她的乳

房和双腿,双手用来套弄和爱抚yīnjīng,她要喝下他们腥涩的jīng液,或是让他们对

著她喷精。

乔安娜不会和他们要求任何报酬,因为她已经获得了快感,无上的美妙快感。

男人们涌了过来,和那些奇怪的动物一起。

yīnjīng很快地填满了乔安娜的三个主要孔道,她的手上也各握著一根yīnjīng。

温暖的液体很快在她体内爆发,然后换上了新的男人,新的yīnjīng,喷出新的

jīng液。

乔安娜狂喜地吞咽著,套弄著,yīnjīng的一进一出让她高潮,jīng液的味道如此

甜美,她一点也无法感到满足。

然后是那些动物,它们爬上了乔安娜的背,爪子抓过她的肩膀,湿滑的yīnjīng

一进去穴中就开始膨胀,把她塞的满满的。

乔安娜的肛门和mī穴都涨的难受,但她不以为意,依然高潮不断,男人的精

液和那些野兽的jīng液混在一起,淋的她满身。

无数的肉体在乔安娜的身边旋转,慢慢混成一气,成为一团无法分辨哪里是

哪里的巨大肉窝。

大小各异的yīnjīng,形状不同的yīnjīng,从肉窝里头慢慢伸出。

乔安娜笑著,让那肉窝将她慢慢包裹,直到附近的光线都消失为止。

剩下的,只是黑暗和无尽的快乐。

乔安娜无意识地痉挛著,喷著蜜汁,浸yín在美妙的欢喜中。

然后她听见了,约舒亚的声音,亲生儿子的声音。

『妈妈……我爱你……』约舒亚道。

猛然之间,包围著乔安娜的肉窝坠落了,在重新泛起的亮光之中,她看见一

条深邃的洪沟,肉窝掉了下去,很快地看不见了。

乔安娜害怕地看著那条深不见底的沟壑,儿子的声音在耳边响个不停。

她缓缓地落下,乔安娜看著那漆黑的空间,心里感到十分恐惧,但却又感到

一股诱人的温热从下头冉冉熨上。

那是一种非常深,无法描述的感觉,乔安娜加快了降落的速度。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见了黑暗深渊的底部,有著一丝鲜红色的光点。

乔安娜来到了一座火池旁,约舒亚站在火池旁边,正对著她微笑。

他走过来,牵起乔安娜的手,将她带入那个火池之中。

滚烫的溶岩没有造成乔安娜一点伤害,她跟著儿子,让溶岩淹至腰际。

然后约舒亚抱住她,亲吻母亲的唇,乔安娜也握住了儿子的yīnjīng,引领他进

入自己的体内。

乔安娜感动地发抖,她体悟到了一件事情。

她生下约舒亚,是为了让他干她,是她为了和儿子结合,所以生了约舒亚。

那是一种只有她和约舒亚可以体会的感觉,是她生命的目的。

「约舒亚………」乔安娜道,心中被不可思义的满足和幸福感所填满,「妈

妈爱你……我的约舒亚……」

###

乔安娜回过神来,脸上都是泪水,她看见约舒亚也在哭。

「妈妈………」约舒亚惊道,「你好了吗?」

「嗯………」乔安娜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约舒亚………」伸手摸了摸儿子

的脸。

「我……我看见你变成那样……」约舒亚道,「觉得好害怕……」

「妈妈再也不会那样了,」乔安娜道,「因为我有你。」

约舒亚低下头,乔安娜已经准备好了,她张开嘴,吸吮儿子的舌头。

乔安娜感到约舒亚的身体在发抖,而她也是一样。

超越肉体欢愉的温暖感情填满了母子俩,她们花了十几分钟,互相亲吻,舔

舐彼此的脸颊,乔安娜在这过程中高潮了四次。

儿子给她的高潮非常的温柔,乔安娜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这样持续高潮一整天。

珊可丝等人静静地看著,她们知道刚知晓家族之爱真谛的人,是无法容忍他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你在我的子宫里面吗?」乔安娜轻声问道,「约舒亚?」

「嗯,妈妈。」约舒亚回答。

「你可以干我,」乔安娜道,「你知道的,我的子宫一直在期待著你。」

「你愿意我干你吗?」约舒亚问道。

「我的儿子,」乔安娜注视著约舒亚,「我爱你干我,我好后悔昨晚打了你。」眼角含泪,道。

「没关系,妈妈。」约舒亚感到母亲的子宫暖暖地抽搐著,「我爱你。」

「我也爱你,约舒亚。」乔安娜道,「你是我最爱的人。」

约舒亚搂住母亲,缓缓前挺,guī头撞上了子宫壁。

乔安娜很快地高潮,深沈的悸动从子宫底部往外震荡,直到她浑身都痉挛起来。

约舒亚也shè精了,他将jīng液全部都射入母亲的子宫里面,他从没那样shè精过,jīng液又多又浓,而他今天已经在雷欧和苏珊身上shè精很多次了呢!

「啊!啊!」约舒亚皱眉,无法按耐的呻吟。

看著儿子欢喜的脸庞,乔安娜的高潮无法停止,yīn道和子宫都不断的抽搐。

她要求约舒亚继续干她,把他们过去十五年所忽略的份都补足。

约舒亚继续挺送,过了几分钟,他又shè精了,滚烫的jīng液烧地乔安娜大声呻吟,她紧紧抱住约舒亚。

「妈妈……妈妈……」约舒亚不断呼唤著乔安娜。

「我的儿子……妈妈好爱你……」乔安娜在约舒亚耳边道,「你爱妈妈吗?」

「我爱你,妈妈。」约舒亚毫不犹豫地道。

乔安娜将两腿缠在约舒亚腰上,儿子的体温熨在身上,她从没感到如此的幸福过。

「爱我,约舒亚,」乔安娜道,「妈妈再也不愿放开你了。」

约舒亚又再shè精了三次,他一点都不感到疲倦,只要那是母亲的子宫。

然后,乔安娜要求约舒亚shè精在她的脸上,像刚刚他对雷欧所做的一般。

「我想要你像干雷欧那样干我。」乔安娜道,「我想要你入妈妈入的越深越好。」

於是约舒亚便让母亲为他口交,乔安娜一口气便将约舒亚粗大的yīnjīng吞入至根,脸色一点也没变,儿子的yīnjīng不会让她难过,因为那是儿子的yīnjīng,所有的母亲都可以在儿子的yīnjīng中感到他的爱。

约舒亚看著母亲温柔的脸庞在两腿间前后移动,guī头摩擦著乔安娜的喉咙,很快地shè精了。

乔安娜喝下了约舒亚的jīng液,那味道她将永远不会忘记。

约舒亚拔出yīnjīng,把仅剩的一点jīng液洒在母亲的鼻梁上。

然后乔安娜趴了下去,让约舒亚干她的肛门。

但是乔安娜没有肛交的经验,约舒亚无法进入,他害怕会弄伤母亲。

「这里,用这个。」珊可丝开口道,她从矮柜上取出一个小银盒,里头装著白色的润滑香油。

她用手指刮取了一大块,涂在约舒亚的yīnjīng上。

「谢谢你,珊可丝。」乔安娜感激地道,「我现在终於懂你的话了,只有儿子可以让一个母亲获得真正的幸福。」

「太好了,」珊可丝笑道,「我可以感觉到,你已经完全成为我们家族的一份子了。」

「等再过几天,」乔安娜笑道,「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做爱吗?我希望我们两家可以保持良好的关系。」

「那当然,但你们这几天是不可能有空的。」珊可丝笑道,「就像我刚和克理斯结合的那几天一样,我们完全沈溺在那深沈的幸福感里头。」

乔安娜笑了,让珊可丝亲吻她,约舒亚同时插入她的肛门。

有了润滑香油的帮助,约舒亚越插越深,母亲咖啡色的肛门也越扩越开,变成了一圈美丽的粉红色。

乔安娜喜极而泣,她的身体发抖。

约舒亚知道母亲为何哭泣,因为他也感受到了,他和母亲是注定要合为一体的,他的yīnjīng是为了插入母亲而生,他的jīng液是为了让母亲怀孕而射,他的生命是为了爱母亲而活。

「妈妈……」约舒亚轻声道。

「约舒亚……」乔安娜哽咽道,「我爱你……我爱你……」

在强烈的一体感之中,母子俩再也不需任何语言,约舒亚开始干起了母亲的肛门,把yīnjīng深深地插入她。

然后乔安娜体验了她第一次的肛门高潮。

她失禁了,因为yīn道痉挛的太过厉害,刺激到膀胱,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

但约舒亚不介意,他很高兴妈妈在她面前尿尿,他爱她的一切,就算妈妈在他面前拉屎,她排泄的样子也是美丽的。

珊可丝以及雷欧等人,都感同身受地看著乔安娜母子交合。

叮的一声,和室里面的电视自动打开。

「星期五之夜的特别性爱秀」上头打著如此的字样。

「你们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珊可丝道,「你们应该都没看过,这可是十分有趣的表演。」

乔安娜看了看约舒亚,「你会不会累?」温柔地问道。

「不会,妈妈,我可以永远干你。」约舒亚笑道。

乔安娜微笑著亲吻约舒亚,「可是我想看看那些表演,我从没来过妓院。」

轻声道,「我在来这里的路上,想了好多yín乱至极的东西,我想要你都知道。」

「你想了些什麼?」约舒亚问道。

「我想著要去当妓女,让陌生的男人搞我。」乔安娜笑道,「我真傻,我已经有了这麼好的儿子,还想和那些不懂得家族之爱的俗人做爱。」

约舒亚微笑,亲吻母亲的唇。

「你想要妈妈当妓女吗?」乔安娜娇声道,「当一个你专用的妓女?」

约舒亚感到一阵兴奋,点了点头。

「那让我们看看她们的表演,」乔安娜笑道,「或许可以让我们得到一点灵感。」

约舒亚拔出yīnjīng,上头的香油都融了,大部分留在乔安娜的肛门里面。

珊可丝让大夥都离开床,她动手一扯,床单整个都被扯了下来,看来经常有人在这里面失禁,所以床单是防水的。

她把床单交给服务的家族成员,让他们换上新的。

「他们是来打工的,」珊可丝解释道,「基金会和家族成员都是互相帮忙,这样我们才能让这个幸福传给下一代。」

当新床单铺好时,周五的特别秀也开始实况转播了。

由於这是互动的节目,约舒亚等人首先得选择他们要看哪一个部分,今晚有三个节目可供选择。

「处女开苞、轮奸、灌肠秀」「处男开苞、逆奸、喝精秀」「本周额外附加:特殊奸yín秀」

之所以隔了这麼久才开始,是因为楼下在叫价的关系,处女开苞可以在男性客人中卖得十分高的价钱,处男开苞则主要针对同性恋和特殊癖好者的族群。

珊可丝按了按电视上的钮,萤幕边缘便出现了几个价码。

处女被以三百元卖出,处男则是两百,附加的秀卖出价格比较低,可能是因为内容不明的关系,只有五十元。

一般来说,观看秀的内容是要付上一笔钱的,但是家族成员不必,珊可丝对著乔安娜母子解释道。

「原来祭品是拿来这样用的。」约舒亚恍然大悟道。

「你们要先看哪一个?」珊可丝朝大家问道。

大夥意见分歧,珠利亚和苏珊、约舒亚想要看处女的那一场,雷欧却想要看处男的,而乔安娜则三个都想看,所以迟迟无法下决定。

「那我们乾脆下去好了,」珊可丝笑道,「直接看现场。」

由於距离表演开始几乎没剩几分钟,珊可丝连忙叫服务人员带了几套衣服过来,让大夥穿上。

乔安娜、苏珊、珠利亚各自穿上黑色、红色、紫色的丝袜,再套上一件蕾丝连身迷你裙,裙摆只刚好可以遮住臀部,她们长短各异,但都万分诱人的美腿在丝袜和迷你裙的魔力下,显得更加勾魂。

黑色连身裙的正前方和正后方是两道露出大量肌肤的空洞剪裁设计,让连身裙看起来像是用细绳连接起来的两片布,在左右两边的丝棉混合织里头,还加装了硬质衬里,强化了腰身和臀部的曲线。

乔安娜丰满的乳房顶著连身裙的开领,白嫩的奶被细绳压的一凹一凹,苏珊和珠利亚背后浅浅的脊椎凹槽清晰可见,它一路下滑,在臀部上方被连身裙给挡住,让人恨不得把她们身上遮遮掩掩的衣物都给剥下来。

三人当然都没有穿任何内裤,她们的下体在迷你裙和丝袜之间,是完全赤裸而湿润的。

珊可丝则套上一件红色的丝绸上衣,由於丝绸非常的薄,她可和乔安娜媲美的丰满肉体隐隐约约地在其下闪烁,高耸的rǔ头在表面顶出两个小点,浑圆的乳晕在下头呈现出深沈的颜色,上衣下缘碰到她的耻丘,便被珊可丝丰沛的体液给黏在上头。

珊可丝脚上什麼都没穿,她让那双白里透红的美腿完全展露,因为之前观看乔安娜母子相爱的缘故,她大腿的内侧都湿透了。

约舒亚换上一件白色的衬衫,配上开裆的西装裤,半软的巨大yīnjīng挺在两腿之间。

雷欧一开始想要穿和约舒亚相同的服装,但是他一直看著苏珊和珠利亚,显然对她们身上的那些衣服更感兴趣。

於是在珊可丝以及苏珊等人的帮助下,雷欧换上了和她们相同的连身迷你裙,白色丝袜和高跟鞋。

一片金发洒在雷欧的背后,由於连身裙的硬质衬里之故,在他身上制造出明显腰身,光看背影根本看不出他是个男孩。

然而既使从前面看,现在的雷欧也很难给人男性的感觉,约舒亚甚至觉得他比苏珊和珠利亚都要漂亮。

但雷欧依然是个男孩,他的胸部虽然柔嫩白晰,却是平坦的,那根粉红色的yīnjīng顶著迷你裙的裙摆,在他股间晃动不止,睾丸紧贴著ròu棒根部,轻轻颤动,又热又烫。看来换上女装让雷欧十分兴奋。

看见雷欧的模样,珊可丝取来一根附有三角裤的双头yáng具,微笑著道:「雷欧,我就和你一块看那处男被人开好了。」

雷欧看了看珊可丝手上的yáng具,知道她要干他,开心地笑著点头。

珊可丝於是一手搂住雷欧的腰,捧著他的yīnjīng,两人率先往电梯方向走去。

接著,苏珊和珠利亚也跟上。

看见雷欧和珊可丝的表情,约舒亚立刻又硬了,而且发现挺著一根yīnjīng很难走路。

乔安娜靠了过来,和珊可丝一样,轻轻牵住约舒亚的yīnjīng。

约舒亚尚在发育期,他和乔安娜还有大约半个头的差距,但他的yīnjīng那麼雄壮,已经超越了乔安娜所知的任何年长男人。乔安娜芳心窃喜,爱抚著那根她心头上的肉,搂著心爱的儿子,两人一起走向电梯。

「约舒亚,妈妈有好多事想跟你做。」乔安娜柔声道,「我好想要你干我,用各种方式干妈妈。」

「嗯,我会的。」约舒亚点头,一边把手伸进母亲的股间,那温暖的生命之穴又烫又湿。

约舒亚突然想到,他在妈妈里面射了那麼多jīng液,怎麼都没流出来?

「我不会让儿子的jīng液离开子宫的,」乔安娜察觉到了约舒亚的疑问,不待他提出,便笑道,「你一把yīnjīng抽出来,我的子宫颈就自动锁了起来,把jīng液都关在里头。」

「为什麼?」约舒亚奇道。

「我猜,」乔安娜在约舒亚耳边道,轻轻捏了一下他的yīnjīng,「那是因为…

……我想生你的孩子。」

约舒亚的yīnjīng抽搐了一下,他兴奋极了。

「妈妈,我也想要你为我生孩子。」约舒亚道。

「妈妈一定会为你生孩子,」乔安娜笑道,「因为我的子宫根本不让你的jīng液出去呢!」

「快点!要来不及了!」珊可丝等人站在电梯里头催促道。

乔安娜母子这才加快脚步,走进电梯,母亲提著儿子的yīnjīng,儿子将手指插入母亲的体内。

第二夜

大夥在二楼下电梯,这里的走廊不再是黑色的镜面砖,而是普通的珍珠白。

许多穿著西装的服务人员走来走去,还有很多穿著有领t恤的人,操作著看来像是数位影像撷取器的东西,还有很多台电脑,地上摆著许多用整理盒固定住的线路。

这里是一个小型摄影棚,天花板上有著很多明亮的灯光,从这里,性爱秀的画面会传送给那些有购买基金会有线电视服务和网路服务的人,而基金会则从中赚取高利。

摄影棚里面有三个方形的木板箱子,每一个都有一般家庭的房间那麼大,约舒亚猜想那大概就是用来拍摄祭品们性爱秀的地方了。

珊可丝牵著雷欧,两人往中间的布景箱走去,苏珊和珠利亚则走向左边的。

乔安娜看了看约舒亚,「你想先看那女孩被开吗?」问道。

「嗯。」约舒亚点点头,於是母子俩一块走向左边的布景箱。

布景箱三面被木板包围,一面是单方透视的魔术玻璃,约舒亚等人得走进与魔术玻璃相连的小房间里头,才能观看布景箱里面的情况。

跟著苏珊两人走进房内,里头有著一张长方形的床,灯光透过魔术玻璃照亮了房间内部。

布景箱里头,墙上地上都镶著粉红色的软垫,空中漂浮著几颗银白色的球,球上有著像是镜头一样的东西。

约舒亚知道那是数位摄影机的遥控摄影球,自从摄影球问世后,摄影师不需抬著沈重的装备,只要在一定距离内遥控,透过复数的摄影球同时拍摄许多画面,然后再进行剪接。

在布景箱中央,有一台奇形怪状的东西,看来又像椅子又像床,还接有很多配备有软垫的金属凹杆,像章鱼的脚一样朝四方伸展。

一个金发少女,赤身裸体的躺卧在那张章鱼椅中间。

那是芬蒂尔,她的头发短短地散在肩膀上,脸上的妆被弄乾净了,露出了鼻梁上的雀斑,她的乳房小小的,臀部不是很大,双脚看来虽长,却不是很有曲线美。

芬蒂尔的小腿被绑在章鱼椅的两只杆子上,那两只杆子正慢慢的往外移动,拉开她的双腿。

一道粉红色的肉摺垂直刻画在芬蒂尔的股间,花瓣还是紧闭的,微隆耻丘上生著一点点金色的绒毛。

她的脸看起来昏昏沈沈的,肉体一点也不性感,但约舒亚依然感到非常兴奋。芬蒂尔马上就要被开苞了,而且她被开的过程会透过网路传递给许多的人看见。

布景箱左边墙的软垫上,突然开了一个四方形的入口,原来那里有个门。

一个穿著黑色合身西装的女人,戴著白色手套,领著两个脱的光溜溜的男人走进。

摄影球立刻绕著这三人旋转。

约舒亚等人坐在床上,只见魔术玻璃表面出现了三个方形的画面,上头分别显示著女人和两个男人的面孔,下头并注有:「解说与服务人员」「处女穴开苞人a」「处女口开苞人b」的字样。

女人领著两个男人走到芬蒂尔身边,玻璃上的画面切换,特写芬蒂尔的脸孔、乳房以及下yīn。

「这位是今晚的处女祭品,她叫做芬蒂尔,十四岁。」女人开口道,她的声音很温暖且具有磁性,让约舒亚想起海琳娜。

「a先生和b先生今晚付出了高额的代价,买下了她的处女穴和处女口。」女人接著道,她站在半梦半醒的芬蒂尔身边,一手在她的花蕾上轻点,一边对著她的唇吹气,「在秀的前一个小时,他们将可以尽情的搞这个青涩的小女孩。」

镜头又特写两个男人的yīnjīng,a的很细长,b的则肥短,两人都挺的直直的,guī头上都湿的发亮。

「现在,我要为两位先生注入我们特制的强精剂,」女人道,离开芬蒂尔,从外衣口袋中取出两只小针筒,「这可以让他们在这一小时之内保持坚挺,而且可以连续射出丰沛的jīng液。」

女人接著就将针筒的盖子取下,并把针头插入a和b的睾丸里头。a和b似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在把针筒里头的禾黄色液体注入后,女人把盖子重新盖上,收回针筒。

接著,她走道章鱼椅旁,从下面取出一小瓶的透明液体,捏著芬蒂尔的嘴巴,把一些液体灌到她嘴里。

「嗯嗯!」芬蒂尔身子动了动,脸上露出不安地表情,消极的反抗了一会,最后把那些液体喝了下去。

「这些是麻醉药,可以麻痹这女孩喉咙的反射神经,」女人轻声道,「这样一来,就算她是第一次,也可以进行口腔和喉咙的深度插入。」把装有麻醉液的瓶子放回章鱼椅下。

说完,女人退到一旁,a和b早已久候多时,分别走到芬蒂尔的两腿之间和颈后。他们熟练的调整章鱼椅,让芬蒂尔的高度适合他们待会的享乐。

隔著一层玻璃,约舒亚聚精会神地看著,乔安娜则一边爱抚儿子的yīnjīng,一边注视著玻璃上的特写画面,a正用手把芬蒂尔乾燥的花瓣分开,guī头摩擦著她的入口。

苏珊和珠利亚搂著彼此,手陷在对方的穴中,轻轻搅拌。

「a先生,让我们看看她的处女膜。」女人道。

a退了一步,约舒亚看见一颗摄影球几乎想要滑入芬蒂尔洞里头似的,贴著她的下体不放。

画面上,是极近距离的女yīn特写,两片乾燥的肉摺下垂,在肉瓣里头,鲜艳的肉红色果核底部,有一个小洞,洞的表面有一层混浊的乳白色薄膜。

「谢谢你,a先生,现在请干她,大家都在等。」女人笑道。

a挺腰,他细长的yīnjīng让guī头相对上显得肿大,并轻易地插入了芬蒂尔。

「啊啊!」芬蒂尔喊了出来,身子扭动,a立刻用手压住了她的大腿,而且很快地把yīnjīng的一半都插了进去。

透过玻璃上的特写画面,约舒亚清楚的看见,芬蒂尔的处女膜被a的guī头给顶破,随著他的抽送进入了yīn道之中,鲜血随著薄膜的撕裂从入口的边缘淌出。

芬蒂尔扭著身体,但a抓著她的腿,b则按著她的肩膀,她丝毫无法动弹。

芬蒂尔的花瓣沾著血,a干著她,yīnjīng上也沾上了血。

另一个画面特写著芬蒂尔的脸,她流著泪,眼神看来很是恍惚,可能被下了药,b的手掐开她的嘴,另一手手指挑开芬蒂尔的嘴唇,露出里面的牙齿和牙龈。

芬蒂尔的舌头在嘴里翻动,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特写镜头让约舒亚等人看见她口腔深处的小舌,像是颗球一样挂在上颚的最末端。

b踩著章鱼椅的两根杆子,跨到了芬蒂尔的脸上,把他肥而粗的yīnjīng慢慢塞入她的口中。

青筋脉动的ròu棒一吋吋的滑入芬蒂尔的嘴里,b的臀部压到了芬蒂尔的脸上。

「b先生,请记得每十秒要抽出来一次,不然祭品会窒息。」女人在旁边叮咛道。

约舒亚再也无法忍受,他转向身边的乔安娜,将母亲推倒在床上。

「你要怎麼干我?」乔安娜早已饥渴若狂,「告诉妈妈!」喊道。

「我要干你的嘴巴!」约舒亚道,爬到乔安娜的脸上,「我要把yīnjīng都插入妈妈的嘴巴里!」

乔安娜仰起上半身,两手搭在儿子腰上,将他粗壮的ròu棒含入口中,并一口气把唇贴到约舒亚的根部,让他的yīn毛拂掠过自己的双颊,鼻中口中尽是儿子酸酸苦苦带著汗味的气息。

一旁,珠利亚早已抓著苏珊的两条腿,两人的腰像是某种奇异的生物,在对方的性器上激烈地盘旋扭动。

「啊!妈妈!」约舒亚喊道,他太兴奋了,「我要shè精了!」

乔安娜用力抱紧约舒亚的腰,一股温热在喉咙深处爆开,儿子正在她嘴里shè精。

她欢喜地吞咽,儿子的guī头在喉肉上刮,竟然是这麼的舒服。

乔安娜很快地也跟著高潮,yīn道和子宫似乎在抗议她们没有尝到jīng液的滋味,激烈地抽搐起来。

约舒亚抽出yīnjīng,坐在床上,让母亲搂著他,缓缓坐下。

ròu棒很轻易地插入了乔安娜,约舒亚花了几秒钟寻找子宫的入口,然后又插入了母亲的最深处。

「啊啊………」乔安娜欢美地呻吟起来,「约舒亚……」

玻璃的对面,芬蒂尔的脸上淌著jīng液,似乎是b已经shè精了,他站在芬尔蒂脸上,对著她的面孔,让白色的黏液淋在上头。

a也把yīnjīng拔出,灰浊的黏液和血和在一块,把芬蒂尔的下体沾的一团湿黏。

女人此时又走近,把章鱼椅下头的麻醉液取了出来,淋在芬蒂尔的身上,a用手把那些透明液体匀开,涂抹在芬蒂尔的每一吋肌肤表面。

「你觉得如何?芬蒂尔?」女人问道,「你可知道他们把你怎麼了?」

「他们……他们干我……他们干了我……」芬蒂尔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朦胧。

「没错,而且你待会还会被更多人干,」女人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欢乐都」的妓女,每天都要给人干。」

「什麼……怎麼会……」芬蒂尔显得十分困惑,「我……」

b在此时又把yīnjīng插入了芬蒂尔,两手还抓著她的头,因为之前已经开通过了,这一次他很快地便把整根ròu棒插入至根。

a用guī头沾了一些麻醉液,插入芬蒂尔的穴中,她的花瓣看起来正在绽放,颜色越变越红。

「那女的在干什麼?」约舒亚不禁问道,「她看起来好像不是一个单纯帮忙的角色。」搂著乔安娜的臀部,一边往上顶送,母亲的黑色丝袜让那双充满肉感的美腿既诱人又yín秽。

「她在洗脑,让那个女孩以后不会反抗。」珠利亚道,她和苏珊正在喘息,看来刚经历了一次美妙的高潮。

「……约舒亚哥哥,就像你用药干班上那些女孩一样呀。」苏珊道,约舒亚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那双被红色丝袜包裹的秀腿,在珠利亚臀边缓缓颤抖。

「只是这边用的药,要来的更纯一些而已。」珠利亚道,她的臀部也是一片湿亮。

「约舒亚?」乔安娜惊道,「你干了班上的女孩子?」

「嗯,我干班上的女孩,」约舒亚笑道,「而且是全部。」

「天啊,」乔安娜惊讶地笑道,「什麼时候?怎麼妈妈都不知道?」

「礼拜四的晚上,」约舒亚道,「雷欧有拍一些我干她们的照片,回去之后,我可以拿给你看。」

乔安娜点了点头,想到儿子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干了全班的女孩,体内的黑暗欲流又是一阵波涛汹涌。

对面,a和b又shè精了,他们不约而同地离开芬蒂尔的身边,让摄影球特写她的嘴巴和yīn道口。

芬蒂尔的嘴巴被b用手指掰开,牙齿上,舌头上,全都是黏稠的jīng液,嘴唇和鼻子周围也全是jīng液。

a则用手按了按芬蒂尔的下腹部,她的臀部抽动了一下,一团jīng液立刻从mī穴里头涌出,顺著大腿滴落。

芬蒂尔的花瓣已经完全充血,往左右两边绽放开来。

「啊啊!」乔安娜抱著约舒亚,再次高潮。

然后,a和b又继续干芬蒂尔。

「我们要不要去看别间?」乔安娜颤声道,子宫痉挛著,吸吮约舒亚的yīnjīng。

「好。」约舒亚道,他抱著母亲,便这麼站了起来。

乔安娜惊喜地笑了,随著约舒亚的脚步前进,yīnjīng也上下颠簸,guī头顶著子宫壁,让她欢喜地腰肢酸麻。

两人和珠利亚还有苏珊道别,离开小房间,走进中间的布景箱后方。

当他们进去的时候,约舒亚和乔安娜只看见床上,珊可丝抓著雷欧的两只手,用腰上的yáng具,从后面插入他。

「啊………啊……」雷欧软弱无力地呻吟,他今天已经被约舒亚干了很多次,现在又被珊可丝这样搞,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但是珊可丝似乎感到非常的兴奋,驱使著腰上那根双头yáng具,一边干著雷欧的同时,也让yáng具深深陷入体内。

滋滋滋滋地,yáng具在珊可丝的穴中奏出美妙的音乐,雷欧的yīnjīng则跟著拍子,上下晃动,guī头前端不断淌下似水的稀薄液体。

「啊……你们来了……姊姊……」珊可丝红著一张脸道,「秀已经开始了,你们没看到最精彩的部分,一开始他还想抵抗呢。」

约舒亚注视著珊可丝妖娆的臀部,正把黑色的yáng具一下一下捣入雷欧的肛门中,穿著和苏珊相同的迷你裙,雷欧纤细的腿裹著一层白色的丝袜,他颤抖的腰身彷佛已经让他变成了一个女孩。

乔安娜搂著约舒亚的颈子,身体的重量让guī头陷入了子宫壁里面,又沈又麻的快感在肚子里面闷闷地抽搐著。

她转头看著玻璃对面,布景箱里面都贴著白色的软垫,有一团肉色的东西在布景箱的正中央蠕动著。

乔安娜花了一会,辨识出那是三个人。两个是身材高大,看来有经过特殊锻鍊的女人,身上都是块块隆起的亮褐色肌肉,而第三个人,乔安娜只看见他的腿,他的身体被那两个女人给遮盖住了。

约舒亚坐到床上,珊可丝在和雷欧接吻,手握著他的yīnjīng套弄,雷欧已经疲累不堪,但还是让珊可丝的yáng具继续在体内抽送。

视线移到玻璃上,从特写画面中,约舒亚看见了那个少年祭品的脸。

他在哭,不像芬蒂尔,他被洗脑的程度似乎不高。

干著他的两个女人一个坐在他的上面,用大张的穴吞食著少年的yīnjīng,另一人抓著少年的腰,用双头yáng具干他的肛门,他的屁股上都是血。

负责解说的女人穿著和之前的那位一样的服装,戴著白手套,站在三人附近。

约舒亚从没看过这样肌肉隆隆的女人,她们的肌肤晒成麦色,而其激烈的扭腰动作,让少年看起来名符其实是在被她们强奸。

少年上方的女人低下头,道:「你喜欢吗?凯文?」

凯文哽咽著摇头,头上金发一团乱,嘴唇也肿了起来。

啪的一下,那女人赏了凯文一巴掌。

「你要说什麼?我们姊妹俩今晚可是将你包了。」那女人低声道。

「喜………喜欢………」凯文颤声道,不敢反抗。

「喜欢什麼?」女人追问,约舒亚看见她臀部肌肉收缩,整个下半身平滑的上下移动。

「呜呃!」凯文身子一颤,「我……我喜欢……喜欢姊姊干我………」

「好孩子,」那女人柔声道,「你想要姊姊亲你吗?」

「想……想要………」凯文颤声道,面色苍白。

那女人脸凑了上去,凯文嗯了一声,女人的舌头把他小小的嘴完全塞满,余下的舌头还不知足地想要挤进去。

同时,女人开始迅速地上下滑动腰肢。

凯文高声呻吟,身子抽搐了几下。

「姊姊!换我了,换我干他!」在凯文身体下面的女人喊道,抽出深陷在肛门中的yīnjīng,一团血立刻掉落在白色的软垫上。

人高马大的姊姊离开凯文,让妹妹取代她的位置,自己则抓住凯文像是失了骨架,斜歪至一旁的头,把女yīn整个贴到他的脸上。

「把里面的jīng液都吸出来,」姊姊道,「然后喝下去。」

妹妹用手掌握住凯文的yīnjīng,她的手掌比ròu棒要大,上下套弄起来。

凯文一边抽泣,一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面前的yīn户,把自己的jīng液一点一点吸到嘴里,喝了下去。

约舒亚看著凯文的脸孔,心中暗自把他和雷欧比较,显然雷欧不论在任何方面都胜过凯文。

他慢慢把yīnjīng从母亲体内拔出,乔安娜轻轻喘息,guī头刮过yīn道的感觉无比美妙。

然后约舒亚低下头,开始亲吻母亲甜美多汁的肉穴,他用嘴唇爱抚花瓣,手指在裂缝顶端的花蕾上轻捻,然后一点一点逼近那个他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约舒亚……啊啊……」乔安娜臀部点在床上,双腿在空中抽搐,紧紧抱著约舒亚的头。

噗滋噗滋,母亲的aì液喷了出来,她高潮的如此频繁,几乎让约舒亚以为母亲的高潮没有中断过。

约舒亚张开嘴,吸吮著母亲酸酸咸咸的体液,身上的衬衫都给乔安娜给打湿了。

乔安娜的aì液喷了好一会,才停下,但她一点都没有满足,乔安娜想要更多,她想要儿子用更深沈更强烈的方法占有她,让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完全沈浸在约舒亚的体内。

约舒亚爬到母亲身上,亲吻乔安娜的唇,雷欧的呻吟声停了,珊可丝似乎没有继续干他。

「妈妈………」约舒亚轻声道,「你的味道很好……」

「傻孩子……」乔安娜笑道,「只要你想喝,妈妈随时都可以给你……」

她伸出手,再次爱抚儿子的yīnjīng。

一旁的珊可丝已经褪下腰上的yáng具,让雷欧缓慢地干著她,珊可丝的手指爱抚雷欧的肛门,他的肛门没有缩回去,保持著美丽的鲜红绽放。

玻璃对面,那对壮硕的姊妹正在凯文的脸上尿尿,并且叫他喝下去。

她们的尿液冲淡了凯文臀部上的血,凯文张开口,努力地喝著尿,但还是被她们尿了一身。

乔安娜轻轻抚摸著约舒亚的guī头,她知道儿子累了,所以两人只是互相爱抚,约舒亚的指头在乔安娜的会yīn上滑动,看来想要进入肛门。

约舒亚已经爱过了她身上每一个地方,乔安娜心想,但为何她还是感到不满足?

当约舒亚第一次插入乔安娜时,那股无比深沈的满足和幸福感让她万分感动,但现在,乔安娜觉得光只凭满足和幸福感是不够的,她还需要更多的别的东西。

但是乔安娜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她看了看约舒亚,他正吮著她外露的rǔ头。

他吸吮rǔ头的模样让乔安娜感到欣慰,她轻轻握住约舒亚的睾丸,用手指在上面滚动。

「我们再去下一间吧。」乔安娜道,「我想这里没什麼好看得了。」

约舒亚点点头。

转过身,他俩和雷欧以及珊可丝告别,雷欧正把yīnjīng插入珊可丝的肛门,两人微笑著和乔安娜母子说再见。

两人搂著对方的腰,步入第三个布景箱。

但这个布景箱没有外接的小房间,看来他们得直接走进去才行。

约舒亚找到了布景箱的门,推开来之后,搂著母亲走了进去。

第三个布景箱内,四处镶著黑色的软垫。

在漆黑的布景中,有一个被红色胶质皮带层层捆绑的女孩,那是蒂娜,她的头发被剃光了,变成一个光头,脸上的妆也擦了乾净,所以约舒亚差点认不出她来。

一旁,海琳娜穿著闪亮的全身式黑色紧身皮衣,手上拿著短鞭,两根一大一小的yáng具附著在紧身皮衣的耻丘位置上,她的金发散开在黑皮表面,被静电吸附在上头。

蒂娜的手脚四肢被拉开,五花大绑地躺在一个很小的台上,台上软垫的面积和她的背差不多,除了乳房、yīn部和臀部之外,蒂娜身体的其他部分都被红色的塑胶捆带给绑缚住。

她卸妆后的脸看起来乏善可陈,长相十分普通,身材也谈不上什麼,乳房倒是比芬蒂尔稍大些,乳晕是咖啡色的,耻丘上被剃得乾净,深红花瓣敞开,臀部和大腿外侧的白肉上,到处散布著一条条的红色鞭痕。

「欢迎,」海琳娜对著乔安娜母子笑道,「我刚开始不久,你们愿意留下来参观吗?」

「好的,」乔安娜道,「你在对她做什麼?」她感到这间房间有某种十分吸引她的东西存在。

「没什麼,只是在玩她而已。」海琳娜微笑道,「我很擅长在别人身上制造痛苦,同时让他们感到快乐,让他们陷入一种错乱的境界里头。」

「约舒亚曾经让我高潮,」海琳娜对著约舒亚微笑,「你生了一个很好的儿子。」

乔安娜笑了起来,约舒亚也笑了。然后海琳娜便简短地和乔安娜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蒂娜抬起头,看见约舒亚。

「啊……啊………」她呻吟起来,「约舒亚……」

海琳娜手一挥,短鞭划过蒂娜的乳房,清脆一响,留下一道红辣辣的痕迹。

「呜嗯!」蒂娜闷哼一声,约舒亚以为她会喊叫,但蒂娜没再出声。

「忘了我说没有指示,不准说话吗?」海琳娜道,又在蒂娜身上抽了三鞭。

这一次,蒂娜连哼都没哼。

她满脸胀红,咬著嘴唇,额上冒汗,看来在努力忍耐。

蒂娜痛苦的表情,不知怎地,勾动了乔安娜的心弦,让她无法转移眼神。

在心中,乔安娜私自窃语,要海琳娜继续抽蒂娜,让她看更多蒂娜痛苦的表情。

约舒亚倒是挺好奇,海琳娜是怎麼让蒂娜这麼听话的,因为乍看之下,蒂娜并没有被下药。

「我告诉她,只要她能够在这房间里头,不发出任何声音,我就让她加入我们。」海琳娜笑道,「不过她现在已经出声了,所以这个约定无效。」

蒂娜睁大了眼睛,脸上沾著汗珠,皱著眉头,满脸哀求之意。

「哦?」海琳娜看了蒂娜一眼,「你难道以为我还会给你任何机会吗?」

手一挥,前端形成球状的短鞭打在蒂娜大腿内侧,一些露在塑胶绑带外的皮肤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蒂娜的身体剧烈晃动,眼泪泉涌,四肢往内缩,看来非常的痛。

她的腿上迅速浮出一道粉红色的痕迹,血滴一点一点地从其下渗出。

但是蒂娜依然保持著沈默,只是不断用哀求的眼神注视著海琳娜。

「这个小贱货还挺能撑的,呵呵……」海琳娜笑了出来,右手挥动,啪啪啪啪地往蒂娜身上招呼。

「嗯嗯……嗯嗯!」蒂娜咬住嘴唇,但是痛苦的呻吟还是透过鼻子传出,她想要把身体缩起来,但手脚被红色塑胶绑带连接在布景箱上,没有办法做大幅度的动作。

海琳娜挥舞鞭子的速度很慢,但是看得出来她用上了很大的力气,她头上开始渗出汗水,脚底那同高跷一样的高跟鞋也让她站不稳,每挥一鞭,她就得花上几秒来稳定自己的身体。

约舒亚和乔安娜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著海琳娜鞭笞蒂娜,布景箱里面只剩下短鞭和女孩肌肤激烈摩擦的声音。

乔安娜感到身体在发烫,在皮肤的下面,很深很深的地方,有蛆虫一般的东西在缓缓爬行,蠕动著。

刺刺痒痒的黑暗欲流又在她体内复苏,像是半融的铁浆带著尖锐的角块,刮过乔安娜的神经。

「哈……哈……」乔安娜喘息起来,手按著肚子,感到子宫在抽痛。

她转过头,注视约舒亚,他正聚精会神地看著海琳娜鞭打蒂娜,yīnjīng挺的高高地,guī头上开始逸出新的温暖体液。

乔安娜把视线转回海琳娜,她兴奋地小喘著,鞭打蒂娜已经沾满鲜血的乳房,乳肉上满是被短鞭打开的伤口。

但蒂娜还是没有发出声音,那沾满血的大腿内侧抽搐著,白白的肉不时从暗红色的晕影中逸出其姿。

她挣扎翻滚的身体,还有海琳娜鞭打她时的动作,都让乔安娜感到一股异样的诱惑力,看见白肉被短鞭打的皮开乱绽,乔安娜感到恐惧而兴奋。

她了解到,在海琳娜和蒂娜的交合之间,潜伏著她所深深企盼的东西。之前被珊可丝唤醒的yín荡欲流,不过是这个「深渊盼望」的其中一面罢了。

女孩仰过头,身体随著鞭子起舞,鼻中的呻吟已经细不可闻,蒂娜可能快要昏过去了。

海琳娜或许是发现了这一点,她放轻了鞭打的力道,快而浅地朝蒂娜的腹部和手脚挥去,留下不会流血的粉红色线条。海琳娜脸上已经全是汗水,穿著整件式的紧身胶皮衣,身体无法散热,衣服下头一定早就全身是汗了。

然后,乔安娜发现了一件事。

蒂娜的rǔ头正缓缓地勃起,沾著血的樱桃越挺越高。

她的花瓣也缓缓绽开,甚至连蜜汁也滑了出来,在血迹斑斑的股间洗出一条小径。

海琳娜和约舒亚也发现了这件事。

「她比我想像的还要有素质,已经懂得从「浮吻」中获取快感了。」海琳娜显得十分讶异,道,「或许我该把她带回去,虽然她不能成为家族的一员,但我可以让她当欧珊娜的玩具。」

「欧……欧珊娜是?」乔安娜问道,她发现自己的嗓音在颤抖。

「欧珊娜是海琳娜的弟弟。」约舒亚回答道,他脸色通红,乔安娜希望儿子也和她一样,感受到了体内那股隐晦而蛊魅的欲望。

「你怎麼了?」约舒亚感到母亲的脸色不太对劲,问道,「那边不舒服吗?」

「不……我只是……」乔安娜道,「太……太兴奋了……」

「要我干你吗?」约舒亚问道。

「不………陪妈妈继续看。」乔安娜道,「我还想看海琳娜干她。」

海琳娜对著地板甩了甩鞭子,把上头的一些血水给甩掉。然后她走到蒂娜的股间,把短鞭前端的圆球往那朵沾满红浆的花床中间刺了刺。

蒂娜的腰小小颤了一下,鼻子里面重重的哼了一声。

鞭头滑进了蒂娜的穴中,海琳娜手腕轻巧地上下晃动,短鞭便在蒂娜的股间舞动出一道黑色的廉幕。

「嗯嗯!」蒂娜的腹部往上痉挛了一下,要不是四肢都给绑的实实地,她现在恐怕已跌下矮台。

海琳娜显得十分熟练,或是不时地用手腕的巧力上下驱动短鞭,或是用几根手指扣住鞭柄,做前后的抽送动作。

「嗯嗯!!」蒂娜呻吟的鼻息越发明显,而且性质显然不同,充满了郁积的喜悦。

「啊啊!啊啊啊!」最后,她终於喊了出来,下唇都被自己的牙齿给咬破了,似乎快乐比痛苦更加难以忍受。

然后海琳娜抽出了短鞭,一小团蜜汁从蒂娜的股间滚落,混著血一块滴下。

「你出声了。」海琳娜道,她往蒂娜的腿上挥了一鞭,力道适中,响的十分大声。

「啊啊!」蒂娜喊叫,「噫噫!」

又一股蜜汁涌了出来,乔安娜怔怔地看著那沾满血污的花朵剧烈摇晃。

海琳娜接著便以鞭打和抽插的交互配合,热切地爱抚著蒂娜的身体。乔安娜和约舒亚缓缓走至蒂娜的头部前方,想要就近观察她的表情。

她脸上很难说有什麼表情,看起来似乎已经呈现呆滞,通红的脸蛋上满是汗珠,由於蒂娜的头往下垂,所以唇边的血被汗匀开后,便逆著脸颊往下滑。

蒂娜没有显露出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朦胧难辨的困惑,以及鬼魅般不知存在与否的隐微快乐。

海琳娜开始直接用短鞭抽打蒂娜的花瓣和里头的嫩肉,先轻而后重。

乔安娜握著约舒亚的yīnjīng,感受著儿子的抽搐。

「约舒亚………」乔安娜在儿子耳边轻声问道,「你喜欢这样鞭打女人吗?」

「………嗯?」约舒亚看得专注,过了一会才回答,「我不知道……我从没试过……」

「……但海琳娜这样打蒂娜,让我很是兴奋。」约舒亚顿了顿,又道。

莫名的恐惧贯穿了乔安娜的身体,同时带来无比的兴奋和疯狂。

「约舒亚……」乔安娜紧紧贴著儿子,手握著他的yīnjīng,「如果妈妈叫你像海琳娜那样,用鞭子抽打我,你会不会答应?」

「什麼?」约舒亚惊道,转头望向母亲,「不,我怎麼会……」

「啊啊!」蒂娜高声喊叫,她似乎已经忘了海琳娜的命令。

蜜汁喷了出来,被海琳娜挥舞的短鞭打的飞溅。

海琳娜满意的笑了起来。

乔安娜看著蒂娜,她高潮了,嘴里的呻吟嘎然而止,双唇大张,两眼翻白,全身都在痉挛,狂喜在她的脸上制造出充满痛苦的晕眩。

然后蒂娜昏了过去,再也不动。

海琳娜抽了她两鞭,确定她已经没有意识后,道:「这小鬼还真是个意外的惊喜,没想到今天竟能捡到这种好货色。」

「妈妈?」约舒亚这才接著问道,「你刚刚说什麼?叫我鞭打你是什麼意思?」

乔安娜欲言又止,发现她无法用言语来解释心中的强烈渴望。

「嗯?」海琳娜看了看乔安娜,「这是………」一脸惊讶地走近母子两人。

「这真是奇迹!」海琳娜捧住了乔安娜的脸,兴奋地道,「你身上所散发的感觉和欧珊娜一模一样!」

「什……什麼……」乔安娜困惑地道,海琳娜碧蓝眸子里头的神采让她兴奋地战栗起来,并直觉地感到那股贪婪的神气十分接近她所渴求的东西。

海琳娜不答,转头看了看约舒亚。

「怎麼回事?」约舒亚问道。

「看来,过了这麼久,我和欧珊娜总算在家族里面找到同类了。」海琳娜意有所指地笑道。

「什麼意思?」约舒亚皱眉道,「妈妈她怎麼了?」

「你的母亲在家族之爱上比你晚熟,」海琳娜笑道,「但是她在终极之爱的道路上,似乎要比你快了很多步。」

「你……你知道吗?」乔安娜颤声道,「那个在我深处蠕动的感受……」

「再也没人比我更清楚了,可爱的姊姊。」海琳娜笑道,因为乔安娜年纪比她大,所以海琳娜叫她姊姊。

「对一只牝兽来说,再没什麼比麻木不仁的主人更加令她痛苦了。」海琳娜轻声道,放开了乔安娜的脸,后者软绵绵地趴在约舒亚胸膛上。

「当你的母亲浑身上下只想要奉献给你的时候,」海琳娜看来十分高兴,笑道,「你竟不知要如何完全占有她,约舒亚,我可爱的弟弟。」

「什麼?」约舒亚看了看海琳娜,又看了看怀里满脸娇靥的母亲,「妈妈?

这到底是怎麼回事?」

「………约舒亚……」乔安娜颤声道,「妈妈……妈妈想你用鞭子打我……

欺负我……然后干我……」

「妈妈?」约舒亚惊道。

「把妈妈彻底的占有,约舒亚。」乔安娜道,她的汁液已经多的把黑色丝袜都濡湿了,「让妈妈………变成你的yín奴。」

「哈哈哈!」海琳娜大笑起来,「我想我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在这个笨女孩身上了!约舒亚!」她动手把身上的胶皮衣脱掉。

「妈妈……」约舒亚不禁道,「我当然会占有你,但什麼叫做你要变成我的yín奴?」

「约舒亚……妈妈……」乔安娜依偎在约舒亚的身上,让他发烫的guī头滑过湿润的肉缝,「我想要你进到妈妈里面那个黑暗的地方,那个比子宫还要深邃,比灵魂还要隐晦的地方………然后,我要你在那儿占有我,让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只属於你,成为你专用的肉穴……」

「………」约舒亚不解地看著母亲,「我会的,妈妈。」虽然不懂母亲的意思,但他还是点头道。

乔安娜亲吻约舒亚,两人的舌头交缠。

海琳娜的衣服脱了一半,上半身的胶皮衣卡在腰上,身上汗湿,一边倚在墙上,压下了几个开关。

黑色的布景箱里面还是有一面镜子,虽然外头没有另外接一个小房间。上头现在冒出了两个方形的画面。

在第一个布景箱里面,芬蒂尔被五个男人包围著,只能看见她的脸,上面沾满了jīng液,她含著男人的yīnjīng,双眼半睁,一脸喜欢地吞著jīng液。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干著她的yīn道和肛门,另外一人用guī头磨蹭著她小小的nǎi子,余下两人不嫌拥挤地,让芬蒂尔轮流吸吮她们的yīnjīng。

而在第二个布景箱里,那对肌肉膨隆姊妹两人一前一后,都戴上了黑色的橡胶yáng具,干著凯文的嘴和肛门,凯文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迹象,yīnjīng在他跨下抽搐著,并开始shè精。

05

约舒亚在海琳娜的车子上睡著了,他今天操劳过度,在雷欧、苏珊、珠利亚、还有母亲体内都射了很多次精。

乔安娜抱著儿子,海琳娜的跑车助手席对母子俩来说显得有点窄,幸好乔安娜现在一点都不想和儿子保持距离,紧紧搂著约舒亚。

他身上飘著淡淡的汗臭、jīng液的腥味、和乔安娜体液所发出的微弱酸味。

海琳娜换上她之前的蓝色洋装,乔安娜母子则还是穿著在妓院换上的衣服。

「姊姊,我很高兴,」海琳娜显得十分愉快,「我在家族里面向来没有什麼真正能够心意相通的家人,不过似乎今晚我就一次找到了两个。」道。

「………心意相通?」乔安娜问道。

「大部分的家族,」海琳娜道,转上高速公路,往榛果市的方向驶去,「他们的爱情没有发展到最极致的地步,所以他们没有办法理解我和我弟弟的爱情。」

「但是你们看来有著和我一样的需要,」海琳娜笑道,高速公路的路灯透过车窗洒进,让她的半边脸孔陷入黑暗,「必须要用最彻底的侵犯和占有来完成这终极的爱。」

「侵犯和占有………」乔安娜轻声道,本能的将手往儿子已经垂软的yīnjīng上摸去,握住了他。

「性交和甜言蜜语已经无法满足你了,不是吗?」海琳娜道,「只有让约舒亚彻底的占有,才能满足子宫里面那股无形的黑暗,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乔安娜惊道,她所无法述说的事情,海琳娜竟然可以这样轻易地表示出来。

「你可以等约舒亚醒来过后问他,或者等一下你也可以直接观赏。」海琳娜道,「看我和欧珊娜在那温暖的黑暗之中,得到了多麼令人感动的喜悦。」

「那……」乔安娜不禁问道,「那是什麼样的感觉?」

「在这一点上,」海琳娜微笑道,「说什麼都是没用的,真理只有藉著体验才能得到。」

乔安娜於是不再多问,低下头去亲吻怀中的约舒亚,一边用手爱抚儿子奔忙了一天的睾丸。

想起体内那隐晦而凶猛的黑色暗潮,乔安娜便感到子宫内一阵战栗,心中又想,若是约舒亚能够同她一块陷溺在那深渊之中,再也不分离,那又是多麼令人狂喜的事情。

###

四十分钟后,海琳娜将车子停入自家车库内,时间已是晚上两点。

「约舒亚,到了,醒一醒。」乔安娜唤醒约舒亚。

他揉了揉睡眼,从车子里头走出。

三人穿过连接车库和客厅的走廊,进入海琳娜家中。

海琳娜迳自走向关著欧珊娜的密室,乔安娜则牵著约舒亚的手,母子俩在黑暗中,跟著海琳娜走进密室。

啪地一声,海琳娜将密室中的灯打开。

约舒亚已经是第二次,但乔安娜还是第一次进到这间密室,面对四周墙上的yín具,没有任何窗户的墙壁,钉满钢架的天花板,她不禁看得目瞪口呆。

欧珊娜躺在床上,全身赤裸,蜷曲成一团,他身上没有上次那些黑色胶皮的缚具,看来睡的很熟。

他那根粗大的yīnjīng被双腿夹著,由於欧珊娜的yīnjīng不会萎缩,所以便这麼突兀地挺在塑胶床垫上。

yīnjīng根部依旧围绕著一圈黑色的小珠子,那些东西的作用约舒亚并不明白,也还没机会问海琳娜。

欧珊娜的肌肤显得十分苍白,可能是因为被海琳娜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小房间里头的缘故,他的手脚细长,有一点类似雷欧的感觉,至於面孔,约舒亚上一次看见欧珊娜的时候,他的面孔因为官能性的猛烈快感而扭曲,跟现在那张安详的英俊脸孔实在连不太起来。

海琳娜踢开脚上的高跟鞋,走到墙边,从柜子上取下了那个用来堵塞欧珊娜嘴巴的多孔圆球。

在乔安娜还在怀疑海琳娜的意图时,她已经踏上了塑胶床垫,双脚站在欧珊娜的身子两旁,从上往下低头俯视他。

「其他家族成员,大都无法理解我为什麼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海琳娜道,「但是我想你们应该会懂的,所以现在我要让你们看我怎麼爱欧珊娜。」

乔安娜一听,便握紧了约舒亚的手臂,靠在他身上。

海琳娜弯下腰,用手指先把欧珊娜的嘴拨开,把圆球塞了进去,然后用力地拉扯圆球上面的皮带,紧紧将其捆缚在欧珊娜的嘴巴上。

「呜呜!」欧珊娜挣扎了一下,惊讶的睁开眼睛,「嗯嗯!」然后他看见约舒亚和乔安娜母子,又是一阵不解的低鸣。

「乖,今天有观众,欧珊娜。」海琳娜笑道,用手抚摸欧珊娜的金发,「你有听我的话整理房间,很好。」

欧珊娜哼了一声,似乎是在回应海琳娜。

然后,海琳娜一把抓住欧珊娜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扯了起来。

「呜呜!」欧珊娜疼地低哼不止,顺著姊姊的手腕,走下塑胶床垫。

约舒亚惊讶地看著海琳娜,她脸上的神气彷佛著了魔一样,虽说她向来就是给人一种深沈莫测的感觉,但现在海琳娜的脸上充满了混合陶醉和冷酷的异样表情,让约舒亚看得诧异无比。

乔安娜却看得身子发颤,握著儿子的手抓得更紧,密闭的小房间中,气氛迅速地改变,而乔安娜也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呼应著这股改变,发出无声地哀嚎。

海琳娜抓著欧珊娜,两人来到墙边,海琳娜放开欧珊娜的头发,从墙上取下了一双黑色的胶皮长手套,命欧珊娜戴上。

待他穿戴结束,海琳娜便将手套上的锁头和皮带扣在一起,把欧珊娜的双手绑在一块,无法分开。

海琳娜接著又抓住欧珊娜的头发,将他扯回床上,欧珊娜边走边哼,表情痛苦,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海琳娜把欧珊娜推回床上后,转头对约舒亚道:「帮姊姊一个忙,约舒亚,把那边的铁鍊拿来给我。」

约舒亚顺著海琳娜的眼神,发现房间角落处堆著一些铁鍊。

约舒亚看了看母亲,「没关系,」乔安娜道,双颊发烫,「你去帮海琳娜吧。」

乔安娜感到自己的下体在发烫,但却没有淌出aì液来。

约舒亚这才离开乔安娜,走到角落处,把铁鍊捡了起来,铁鍊铿铿锵锵地作响。

接著,他在海琳娜的指示下,把铁鍊抛过天花板上的钢架,铁鍊的两端被海琳娜拿去穿在欧珊娜手臂上的锁头中,多余的部分,约舒亚将其拉到塑胶床垫下,那儿的地板上装著几个不起眼的钩子,约舒亚便将铁鍊卡在上头。

然后,海琳娜命欧珊娜往前走,直到他的手被铁鍊往上拉到他必须踮起脚尖为止。

约舒亚在海琳娜的指示下,又为她取来了马鞭,递到海琳娜汗湿的手掌中,她显得非常的兴奋,讲话已经有点语无伦次。

啪地一声,马鞭打在欧珊娜苍白的小腹上,拉开了黑夜的序幕。

由於欧珊娜这次没有穿黑色胶皮衣,所以约舒亚可以清楚地看见那条鲜红的痕迹在他的腹部上缓缓浮现。

「嗯嗯!」欧珊娜退了一步,身子痉挛了一下,yīnjīng也随之摇晃。

「不要动!」海琳娜喊道,「姊姊要教训你!」

就像之前她鞭打蒂娜一样,海琳娜开始抽打自己的弟弟,不过并没有把他抽的皮开肉绽,顶多是渗出几滴血而已,看来她似乎有在拿捏力道。

随著马鞭响亮的声响,欧珊娜身上的鲜红吻痕从一条变至三条,而至五条、十条,以至无法记数,他白净的大腿和胸腹很快地都染上了海琳娜马鞭鲜艳的朱膏。

欧珊娜种马般的巨大yīnjīng挺直在他腿间,但海琳娜一直没去鞭打那儿,紫红色的guī头滴著汁液,像是流泪般淌个不停。

「转过身去,」海琳娜看见欧珊娜发抖的yīnjīng,满意地笑道,「我要打你的背。」

约舒亚发现aì液正顺著海琳娜的大腿,从蓝色迷你裙里头滑落,她显然从这种鞭打的行为中获得了很大的快感。

低头一看,约舒亚自己的yīnjīng也早已勃起,在今天一整晚的交合下,他竟仍感到欲望。

乔安娜双手紧抱著自己,用嘴巴喘息著,海琳娜的鞭子有形的部分落在欧珊娜的身上,无形的部分则挥入了乔安娜的心中,抽击著她yín虐的灵魂yīn影。

欧珊娜转过身,露出和正面相较,无比洁净的背部和臀部。

欧珊娜温驯而顺从的态度,似乎大大刺激了海琳娜,她看来很想要听见弟弟的惨叫,但除非将欧珊娜口中的圆球取出,不然他是无法发出任何叫喊的。

海琳娜高举手臂,啪地一声,响亮地抽在欧珊娜的背上,吻痕斜斜舔过他的背脊。

约舒亚走到母亲身边,乔安娜眼神恍惚,满面嫣红,薄汗微蒸,约舒亚感到母亲的体内充满了欲望,他能够感觉到母亲体内隐隐作痛的暗潮。

「约舒亚………」乔安娜颤声道,往儿子的身上靠近,她身上那件黑色连身裙的系绳设计成只要从末端的绳头一拉,便会整个被抽开。

约舒亚一手搂著母亲的肩膀,一手将绳头一拉,咻咻咻地,系绳被抽出,连身裙的两片衬板率先掉落地上,布质的部分也随之滑下了乔安娜的身子。

乔安娜的肌肤滑溜溜地,丰满的娇乳、浑圆的臀部,被破裂的黑色丝袜包裹的性感双腿,构成了一具无比妖艳的肉体,正呼应著她体内狂乱的yín欲,叹息似地透著热气。

看著母亲被连身裙的系绳压出一道道红纹的乳房,约舒亚感到兴奋极了,他弯下身,捡起地上那条黑色的绳子。

「妈妈,把手给我,」约舒亚道,「我要把你的手绑起来。」

乔安娜只感到一股幸福的战栗划过体内,她的儿子说要将她绑起来。

「好……」乔安娜颤声道,「把妈妈……把妈妈绑起来……」将双手递至约舒亚面前。

约舒亚用系绳把母亲的双手捆住,然后让她张开双腿,就这麼站著。

母亲的柔嫩耻丘上,生著一层浓密的绒毛,约舒亚用手轻轻抚摸母亲耻丘上的毛发。

「嗯嗯嗯嗯!」欧珊娜痛苦的闷哼响起,约舒亚和乔安娜都不约而同地往海琳娜的方向看去。

她已经结束了鞭打欧珊娜的背部,现在,海琳娜正在抽击那根怪物般的巨大yīnjīng。

在青筋满布的粗大ròu棒上,约舒亚看见了一道暗红色的吻痕。

欧珊娜激烈的喘息,发出咿咿咿的声音,两眼淌著泪水,唾液不断从口中圆球内滴落,身子缩在一块,看来yīnjīng被鞭打令他非常的痛。

但是约舒亚却在欧珊娜被泪水和唾液弄得湿糊一片的脸孔上,发现了他渴求的欲望。

「你想要我继续抽你吗?」海琳娜问道,她的双腿都湿透了,从海琳娜透著红潮的脸孔看来,说不定她刚刚高潮了。

欧珊娜点了点头,缓缓站直身子,将yīnjīng对著海琳娜,握著鞭子的姊姊。

海琳娜二话不说,又是一鞭,直直落在guī头肉冠上。

「呜呜!」欧珊娜两眼翻白,身子晃动,铁鍊在天花板的钢架上刮出响亮的铿锵声响。

但欧珊娜这次没有后退,约舒亚看得出来他非常的痛,但是欧珊娜却依然站地直挺挺的,yīnjīng上下晃动。

海琳娜也不罗唆,一鞭又是一鞭,都往欧珊娜的guī头上挥去。

在这样的鞭打下,欧珊娜的aì液竟然一股一股地从guī头的裂缝中涌出,随著鞭子的抽击,四下飞溅。

乔安娜看地浑身发烫,约舒亚用手在她的花瓣里头抚弄,弄得她心狂神乱。

「约舒亚……」乔安娜焦急道,「快干妈妈………快……」

「不,」约舒亚却道,「我要看妈妈受不了的模样。」手指没有进入乔安娜的mī穴,却按住了她的尿道。

「啊啊……」乔安娜身子颤抖,「拜托你……约舒亚……妈妈快不行了……」恳求道。

「不行,」约舒亚却笑道,「我要看妈妈发狂的模样,像欧珊娜一样。」

「欧珊娜……?」乔安娜颤声道,约舒亚的指头压在尿道口上,揉了起来。

约舒亚还是第一次拒绝母亲的恳求,但这却只让乔安娜感到更加的兴奋,她感到体内的欲望越发凶猛了。

乔安娜看著只有几步之遥的欧珊娜,他的表情非常的奇异。

那陷入沈醉的面孔,事实上让人觉得欧珊娜正在享受海琳娜无情的鞭打,而不是在忍受。

虽然每一次的鞭打都让欧珊娜的五官疼痛地扭曲在一起,但他的眼眸中却没有害怕或是恐惧,只充满了无尽的满足,甚至还让乔安娜感到一丝的幸福。

渐渐地,透过乔安娜的瞳孔,海琳娜手中的马鞭变成了一根充血的yīnjīng,透过鞭打,海琳娜将她体内的爱意,一丝一丝地注入了欧珊娜的体内。

「啊啊……啊啊……」乔安娜陶醉的叹息起来,哗啦一声,金黄色的尿液从嫩穴中喷了出来,沾的约舒亚满手,也溅满了乔安娜的双腿。

「妈妈,你竟然尿尿。」约舒亚兴奋地道,「我要惩罚你。」用力捏住母亲膨胀的花蕾。

「啊啊!」一阵剧痛打入乔安娜的心扉,儿子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甜美的诱惑力,「惩罚……惩罚妈妈吧!」乔安娜喊道,无法克制地高潮起来。

「呜呜!嗯嗯嗯!」欧珊娜激烈地呻吟。

咕嘟咕嘟地,巨大的ròu棒猛烈晃动,抽搐的guī头布满淡淡血痕,喷射出一道又一道浓稠的白浆。

海琳娜注视著欧珊娜痉挛不已的yīnjīng,出神地看著弟弟shè精,直到他腿下淹起了一片jīng液湖为止。

约舒亚一手捏住母亲的rǔ头,用力拉扯,一手则拔去母亲耻丘上的yīn毛。

乔安娜嘴里疼地喊叫,心里全是喜欢。

她感到,儿子马上就可以和她真正的结合了。

「……谁说你可以shè精的?」海琳娜怒道,用力抽打欧珊娜shè精中的ròu棒,yīnjīng反弹,将jīng液溅到了海琳娜脸上。

「呜呜呜呜!」欧珊娜呻吟著,但乔安娜已经分不出来那到底是痛苦还是欢喜的呻吟。

「妈妈,」约舒亚低声道,「我想你做我的母狗,让我每天欺负你、搞你。」把手指插入母亲的mī穴中,乔安娜耻丘上的毛被拔了个八成,毛细孔都发红发烫,整个肉丘娇艳艳地。

「我可爱的约舒亚,」乔安娜欢喜极了,「妈妈已经是你的奴隶了,你想妈妈做什麼都可以。」

约舒亚於是让乔安娜躺在地上,将肿胀生疼地yīnjīng插入母亲的乳沟中,命她用乳房爱他的ròu棒。

乔安娜温驯地照做了,她用乳房夹住儿子的yīnjīng,上下滑动,不忘用舌尖舔舐guī头。约舒亚一边享受著母亲的侍奉,一边用手指捏乔安娜的嫩肉,让她不时因为疼痛而中断侍奉。

「你竟敢停下来,」约舒亚冷冷道,「我待会要惩罚你。」

「啊……啊……」乔安娜沈醉地呻吟,努力的舔舐儿子的guī头,「处罚妈妈……处罚我吧!」

乔安娜感到心中充满了幸福,她终於知道她在追寻什麼了,那就是她的主人约舒亚。

另一边,海琳娜握著弟弟的yīnjīng,将手指插入了欧珊娜的尿道,激烈地抽刺著。

欧珊娜疼地几乎晕眩,甚至发不出呻吟声,而他的心灵,或许正沈醉在姊姊所给予的至高喜乐之中。

约舒亚shè精,稀薄的jīng液洒在母亲的脸上。

第二夜

###二个月后###

约舒亚站在密闭的小房间里,这是基金会为他和畜母所盖的,在从海琳娜那儿回来后,只花了一个礼拜就盖好了。

房间没有海琳娜的那麼大,大概只有三分之一,这是因为外头是仓库的模样,太大会惹人疑心。

里头也摆了一张塑胶床,床边有许多金属的管子和支架,是用来捆缚畜母用的,天花板上没有安装钢架,用的是隐藏式的钢缆车轴。

约舒亚把手上的纸盒子放到地上,他向基金会订作的道具总算来了,这几天他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天花板上,日光灯的光线把四方形的房间照的一点yīn影都无。

约舒亚走近房间中央,那只妖艳而yín乱的yín兽身边。

yín兽的双手被胶皮制的手铐箝住,手铐又接著天花板的钢缆,所以她的双手不得不往上高举。yín兽的双腿则分别被锁在床左右侧的金属支架上,她的脚底和膝盖后方都有金属管子供为支撑,但臀部下方却是空无一物,所以她要嘛双脚用力,像是两腿大开蹲著似的把身体撑起,要嘛就让身体下沈,让重量由两只手和胶皮手铐支撑。这两种动作一个会让她很累,一个会让她很痛,所以yín兽将被迫交替使用两种模式,无法得到片刻休息。

yín兽的眼睛被眼罩遮掩,上半身戴著特制的红色胸罩,是为yín兽特别订作的,rǔ头上方的部分有著特殊的钮扣设计,可以像现在这样,在yín兽的左右rǔ头上,各安装一个震动吸乳器。

嗡嗡嗡地,透过透明的压克力漏斗构造,约舒亚可以看见吸乳器里面,紫红色的塑胶夹扣著yín兽的rǔ头,一边震动,一边吸取著她丰沛的乳汁。乳汁顺著压克力漏斗后方的细管,被吸取到不远处的集乳器内。

装上这个装置起,过了快两个礼拜,畜母才开始泌乳,从那之后,约舒亚就每天早上喝一到两杯畜母的奶水,滋味异常香甜。

yín兽的下半身,则穿戴著一套黑色的丁字裤蕾丝马甲,配上黑色的雕花丝袜,两腿大张的她,耻丘上已经生出一丛短短的绒毛,沾著aì液,发出浅浅水光。

畜母的腹部高高隆起,那是因为约舒亚将一根塑胶管塞入了yín兽的肛门,塑胶管的另一头接著一个小帮浦,会自动将水注入yín兽的肠子里面。但插入肛门的塑胶管上配备有感压器,只要yín兽的肛门肌肉一紧,便能停止液体注入,否则便会不断注水。

约舒亚见yín兽身上都是汗珠,心想她应该一整晚都没睡,因为她不但得时时刻刻保持肛门肌肉紧绷,还得驱使双腿用力,以免手臂被自己的体重所拉伤。

但看来她的肛门努力不足,所以腹部现正高高耸起,有如怀胎六月的孕妇。

「说到这,」约舒亚伸出手,抚摸畜母略成圆形的腹部,「你怎麼还没有怀孕?妈妈?」

「………啊?」畜母的身体动了动,这才发现到约舒亚在身边,「约舒亚?」道。

「你在叫谁?」约舒亚不悦道,用手指弹了弹畜母的yīn蒂,她的花蕾这两个月肿了快要一倍多,几乎有半个指节那麼大。

「啊啊!」畜母疼地发喊,叫声中虽充满痛苦之意,却掩盖不了其下贪婪的欢愉之情,「主人!」

「你故意叫错的吧?」约舒亚笑道,「整天就想我惩罚你,这只yín兽。」扣住畜母的yīn蒂,用力扭转。

「噫噫!」畜母身子凭空扭动,那妖艳的身子透著汗,湿湿发亮,显得越发yín秽。

一股aì液喷出,畜母高潮了,嗡嗡嗡的,浣肠帮浦也运转起来,趁著她高潮时肛门松软,将冰凉的液体迅速注入其体内。

「啊啊!不要………」畜母颤声道,「不要再灌了………」

约舒亚走到集乳器旁,集乳器是个四方形的小型仪器,下头摆著一个五公升的透明塑胶瓶,里面有大约一半左右的乳汁。

约舒亚将集乳器的开关转掉,回过头,把畜母身上的集乳漏斗取下。

「啊嗯!」畜母一声轻叹,涨红的rǔ头上还淌著奶水。

约舒亚捧住畜母的乳房,轻轻舔舐,吸吮起来。

「嗯嗯……嗯嗯……」畜母欢喜地咬著下唇,一边忍受著rǔ头上的快感,一边努力不让肛门松开。

「主……主人………」畜母道,约舒亚一边吸她的奶,一边捏住她另一边的rǔ头,「你想到了……新方法来处罚奴了吗?」

「我想不到还有什麼方法可以处罚你这个yín奴,」约舒亚放开畜母的rǔ头,笑道,「妈妈。」

畜母乔安娜不禁显得有些失望,她本以为约舒亚可以想出更激烈的方法来惩罚她的。

「不过,今天基金会的包裹已经寄来了,妈妈。」约舒亚道,「藉著基金会的帮助,我一定可以用更有效的方法玩弄你。」

乔安娜的身体抽动了一下,似乎约舒亚的话语令她无比的兴奋。

约舒亚接著又离开母亲,去把浣肠器的帮浦马达也关上,并把塑胶管从母亲肛门中拔出。

「嗯………嗯!」乔安娜叹了一声,褐红色的括约肌很快地将塑胶管的空隙补上。

「……你的身体越来越yín乱了,妈妈。」约舒亚看著畜母的yín肉,「我明明让你一天不吃饭,只喝我的jīng液和尿液,为什麼你还是这麼yín乱?」

在集乳器不分日夜的催乳下,乔安娜的本已十分丰满的乳房硬是大上了两号,看来又沈又重,rǔ头也有两公分高,乳晕更是变的又红又圆,而且在约舒亚经常性地不让乔安娜进食的情况下,她的腰反而变瘦了,那对诱人的美乳加上柳树般摇曳的腰肢,配上股间yín乱多汁的鲜红果实,约舒亚每次看到畜母都不禁想要疯狂的干她。

「……因为,」乔安娜贪婪地笑道,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主人你都只让奴喝jīng液和尿液而已……」

「所以,奴的嘴巴里面,都是主人yīnjīng的味道……」乔安娜道,「只要一呼吸……里面都是主人的………」她边说,一边张开嘴,似乎在怂恿著约舒亚插入她的口中一般。

「你这只yín乱的母狗,」约舒亚,捏住母亲两边的rǔ头,「我爱你,妈妈。」道。

「嗯嗯……」乔安娜口中泄出甜美的呻吟,「主人……主人……」喃喃道。

约舒亚接著便把纸盒搬到乔安娜附近。

然后,他把乔安娜脸上的眼罩取下,畜母红色的头发散乱在她的额头和肩膀上,乔安娜皱著眉,看来房间里的灯光令她眼睛刺痛,身上飘著汗水和aì液混合的咸涩气味。

约舒亚在确认畜母已经可以正常视物后,才把纸盒给打开。

纸盒里面,摆著许多大小不一的银白金属环,金属圆条等,以及一双附有电线的黑色手套,以及其他杂物。

乔安娜好奇地注视著纸盒里面的东西,主人并没有说要怎麼处罚她,进入暑假之后,乔安娜就被约舒亚关在这间房间里面,吃喝便溺都在其中,没有主人的许可,除了呼吸之外不能做任何事情。

但这一个多月却是乔安娜感到生命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她感到自己被主人完全的占有,是他忠实的家畜和奴隶,主人便是她的世界,生命则存在於主人的命令和惩罚之中。

乔安娜看著约舒亚把其中两个银白金属环取出,放在她的乳房上,比了比大小。

那是一对大概半径三公分左右的金属环,环中间是开放的,开口尖锐,有如利针。

「听俱乐部的人说,这是抗菌的金属,所以不用消毒。」约舒亚道,「我要把这刺到你的rǔ头里面,妈妈。」

约舒亚转了转金属环,把它拿到乔安娜眼前,让她看见环内部蚀刻的名字:「约舒亚的母畜」

「啊……啊……」乔安娜欢喜极了,「主人……快刺穿了吧……」主人任何对她的占有表现,都让乔安娜感到无比开心,恨不得那几个字是刻在自己的身上。

「你这yín荡的母狗,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约舒亚笑道。

他捏住乔安娜的rǔ头,「这可是会让你很痛的。」道。

右手抓住金属环的一端,将尖锐的开口刺进乔安娜樱红的rǔ头中。

「噫噫!」乔安娜在剧痛之下,身体乱颤,约舒亚立刻把她压住,「啊啊!」乔安娜放声大叫。

约舒亚慢慢地,似乎要加深畜母的痛苦似地,把金属环的尖端一点一点地刺穿乔安娜的rǔ头。

鲜血缓缓地沿著乳房淌落,一路上融合了汗水和些许乳汁,颜色逐渐变淡。

乔安娜全身用力,本能地想要逃离约舒亚,但手脚都被绑缚,身体又被约舒亚紧紧抱著,根本无法动弹。

然后,金属环整个穿过了乔安娜的rǔ头,约舒亚手指一用力,把金属环的开口扣在一起,发出嚓的一声。

染著血的银白圆环,挂在rǔ头上,隐隐散发出诱人的气氛。

约舒亚放开畜母,把掉落地上的另一个金属环捡起,准备为她的另一个rǔ头穿环。

乔安娜的身体垂了下来,手上的胶皮手铐紧紧扯著她的手腕,她感到肛门的力气越来越小,而且因为约舒亚昨晚不在,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尿尿,想要排放的欲望在剧痛的催化下,显得异常强烈。

「主人……」乔安娜颤声道,「奴……奴想尿尿……」

「不行。」约舒亚冷冷道,「忍耐到我装好这些东西。」

乔安娜只好继续忍耐,虽然她已经感到一些液体从肛门里面漏了出来。

约舒亚抱住乔安娜的腰,让她的肚子贴在自己身上,聚精会神地,把金属环穿入她另一只rǔ头中。

有了前面的经验,这一次乔安娜有了心理准备,挣扎的幅度比较小了。

在穿环的过程中,乔安娜的眼睛一直凝视著约舒亚,她的儿子主人,他专注的表情令乔安娜感到幸福万分。

被催了一个晚上的乳后,rǔ头早已敏感的不能再敏感,金属环穿过时所造成的痛苦也因此更加的巨大。乔安娜一边体验著那激烈的痛楚,一边也品尝著痛楚所揭示给她的明确爱意。

在这间狭小的密闭建筑中,她的儿子正为了占有她,在她的身上制造出巨大的感受,再没什麼能比这更加明确的表现出母子之间强烈的关系,疼痛和流血不但是属於乔安娜的,也是属於约舒亚的。当他在她的身上制造疼痛时,乔安娜知道那就是儿子在占据她的身体和心灵,疼痛让她只能想著他,让她向他求饶,或是哀求更多的痛苦,让乔安娜可以更想他。

乔安娜感到两腿之间,肉的里面在发烫,约舒亚结束了另一边的rǔ头穿环作业,扣实了金属环。

两边的乳房上都沾著几道血丝,哺育用途的乳房透过这两个小小的金属环,摇身一变,成为一对yín乐用的器官,充满了放浪的气息。

约舒亚满意的用双手手指穿过金属环,拉动乔安娜的乳房。

「啊啊……」乔安娜感到一股刺痛,她的身体发烫,剧痛解除之后,甚至令她感到头轻脚重。

约舒亚接著又将两只小金属条穿在乔安娜肚脐的上下两端,跟rǔ头相较,这里的痛楚显得十分容易忍耐,乔安娜甚至只哼了几声。

肛门里面泄露的液体越来越多,约舒亚也看见了,但却没说什麼。

随著穿环作业的进行,乔安娜逐渐陷入一种浪漫的情绪中,她感到自己就像是个把处女献给初恋情人的少女,让自己的身体一步步成为约舒亚的东西,虽然乔安娜早已将自己视为约舒亚的宠物和xìng奴,但透过穿环,这股奴欲得到了更强烈的满足。

约舒亚接著从纸盒中取出了许多的金属圆球,小型圆圈,长条状、两边隆起的金属条。

那些东西将会装置在自己的花瓣和mī穴上,乔安娜心想,然后她就会名符其实地成为儿子的肉奴隶。

乔安娜颤抖著双腿,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花瓣上不但沾著aì液,也沾著尿,她已经快要无法忍耐了。

约舒亚首先在乔安娜绽放的花瓣两边,各装上了一个银白金属球。

乔安娜疼地两腿乱颤,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咕碌一声喷了出来,溅到约舒亚手上,但他看来非常专注於穿环作业,没有注意到。

强烈的疼痛和性兴奋在乔安娜体内不断来回交叠,她凝视著约舒亚的手,上面捏著另一个小金属环,比rǔ头上的要小的多,乔安娜感到一种错乱的快感在体内啃啮,她想要约舒亚干她,又想要他在那敏感的地方打更多的洞,让她品尝更多的痛楚。

约舒亚用手指拨开yīn蒂的肉鞘,露出那只湿热的闪亮红豆,将金属环刺了进去。

「啊啊啊!」乔安娜的身体弹了起来,巨大的疼痛充满了她的身体。

哗啦哗啦地,大量的液体和尿液从乔安娜的肛门和尿道中喷溅而出,约舒亚紧抓著畜母的腰,上衣和裤子都沾满了她的液体,湿成一团。

约舒亚手指用力,把金属环剩下的部分硬是刺进了乔安娜的yīn蒂,让环穿过了那粒肉蕾。

然后他迅速的褪下裤子和上衣,将早已肿大无比的yīnjīng插入母亲沾著血和尿液的肉穴中。

「啊啊!」乔安娜喊叫著,约舒亚捧著她的臀部,将她的身体抬到和自己一般高。

乔安娜的双手弯曲,手肘搁在约舒亚的肩膀上,他猛烈的干起母亲来。

「啊啊……」乔安娜在剧烈的痛苦和欢喜中流下泪来,「主人……主人……」呻吟道。

她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乳房上还有几丝血迹。

约舒亚亲吻母亲,让她吸吮自己的舌头。

乔安娜很快地高潮,穿环的过程就像是场无形的性交,间断的痛苦和兴奋早已让她饥渴无比,在儿子的猛烈抽送下,乔安娜的高潮没有停止。

「妈妈!啊啊!」约舒亚似乎也和乔安娜一样,很快地开始shè精,「你爱我干你吗?妈妈!」抱著yín乱的畜母,他喊道。

「啊啊!干奴!」乔安娜喊道,「干你的奴!」mī穴凶猛地抽搐起来,在yīnjīng上来回痉挛。

浓稠的jīng液大股大股地涌入乔安娜的子宫,约舒亚的guī头也很快地进入了那个狭小的空间。

乔安娜痴狂地笑了起来,腰臀颤动不已,她感到约舒亚已经完全占有了她,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她都已经成为儿子名符其实的xìng奴隶了。

母子的激烈交合持续了好一段时间,当约舒亚拔出yīnjīng时,乔安娜已经在连续的高潮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地上满是被乔安娜体温褽热的浣肠液和尿液,乔安娜的肉穴上蒙上了一层雪白的黏浆,被yīnjīng撑开的肉穴一下一下地吐著jīng液。

约舒亚弯身到纸盒子里面,取出另一个金属环,不大不小,拿到乔安娜面前。

乔安娜恍惚地看著儿子,金属环的开口凉凉地滑进她的鼻孔中。

「啊啊!」乔安娜疼地哭喊起来。

一阵带著血腥味的剧痛直接撞击乔安娜的脑袋,眼泪立刻夺眶而出,约舒亚的手放开,金属环则留在她的鼻子上。

「啊……这是?」乔安娜一边抽泣,一边问道。

「这是鼻环,很适合你吧?」约舒亚笑道,「以后我就在你的鼻环上牵一条绳子,带你出去逛街好了。」

乔安娜破啼为笑,mī穴兴奋地抽搐了一下。

约舒亚把纸盒里面的黑色手套戴起来,把手套上附的电线接在插座上。

「现在我要惩罚你,」约舒亚脸色一变,冷冷道,「你竟敢在途中就把肛门里面的东西都放了出来,我有命令过你要忍耐到事情结束的吧?」

他伸出手指,碰触乔安娜的乳环。

一股尖锐热流窜过乔安娜的身体,让她又麻又痛。

「啊啊!」乔安娜惊道,「这是电击?」

「是的,妈妈,」约舒亚笑道,「我现在有新的方法惩罚你了。」

他将两手拂上乔安娜的乳房,电流立刻在她的双乳中奔窜,乳汁被电压所激,甚至自己涌了出来。

「啊啊!」乔安娜浑身发颤,「啊啊啊啊!」

约舒亚抱住母亲,观赏著她因为痛苦而显得万分嫣红的面孔,和因为痛苦而显得愈发yín乱的眼眸,亲吻乔安娜。

乔安娜用颤抖的舌尖滑入儿子的口中,吸吮他的唾液。

约舒亚的一只手从乔安娜的乳房上挪开,往她的股间滑去。

乔安娜身子一僵,她的花瓣和蜜肉上都是金属球和金属圈,万一被这样电击的话………

「你怕了吗?」约舒亚问道,「你这只yín兽?」

「不……」乔安娜颤声道,「请惩罚奴吧,主人。」

约舒亚缓缓将手往下探,随著儿子的接近,乔安娜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兴奋。

然后约舒亚将手掌整个贴在母亲的mī穴上。

「啊啊!」乔安娜大喊,「啊啊啊啊!」

她欢喜地抽泣起来。

膣肉痉挛著,肉穴的收缩将内部的jīng液都挤了出来。

「咯!咯!」乔安娜发出像是窒息般地呻吟,两眼翻白,几乎要晕眩过去「咕!噫!」

约舒亚欣赏著母亲扭曲的面孔,握著她发红发烫的乳房,感到无比地兴奋。

电击让乔安娜不断的高潮,快感成为约舒亚折磨这头yín兽的工具,乔安娜哭喊著,挣扎著,在儿子的双臂中像是翅膀折损的蝴蝶,拼命地舞动身躯。

然后,约舒亚将yīnjīng从侧插入了乔安娜的肛门,开始干起母亲的后庭。

肛门里面的肉也在抽动,彷佛那边是活的一样。约舒亚放开母亲的蜜肉,握著她的腰,以利yīnjīng插入更深。

「噫……噫………」乔安娜的头前后摇晃,唾液从嘴角里面滴落,「啊……

啊……」整个人瘫软下去,手腕上的胶皮手铐深深咬到肉里。

乔安娜眼冒金星,脑中一片空白。

「高兴吗?yín货?」约舒亚问道。

乔安娜恍恍惚惚地,似乎没听见约舒亚的问话。

约舒亚於是又把手放到母亲的蜜肉上。

「噫噫噫噫!」乔安娜的泪珠滚出,「啊啊啊啊!」再次哭喊起来。

肛门后头的软肉猛烈蠕动起来,约舒亚便趁势抽送。

「噫噫!」乔安娜喊叫著,嘴角却慢慢上扬,「嘻………嘻………」一边急促呼吸,一边笑了起来。

「看样子这很适合你这头yín兽。」约舒亚笑道,「以后我就每天这样电你好了,妈妈。」

「哈啊!」乔安娜的腰肢猛地扭了一下,「主……人……」约舒亚似乎依稀听见乔安娜如此颤声说道。

他用力将yīnjīng整根捣入乔安娜柔软的肛肉里头,一手扣著她的乳环,一手捏住yīn蒂上头的小环。

乔安娜已经陷入了疯狂,再也无法分辨到底约舒亚是在给予她痛苦或是快乐,她只知道约舒亚正在进入她的体内,儿子正在干她。

四周的墙壁扩散开来,在乔安娜失焦的双眼里面映成无边的黑暗。

乔安娜喜欢极了,在至高的幸福感中昏厥过去。

###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乔安娜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塑胶床垫上,身边全是浣肠液,又冷又冰。

约舒亚的背影就在身边,似乎正在收拾他那双电击手套。

乔安娜望著儿子的背影,满足而疲倦,心中充满了爱意,想著待会要怎麼取悦她的主人。

短短的两个月,已经令乔安娜忘了之前的三十六年,一想起自己竟然荒废yín奴的义务长达那麼久的时间,她便感到无比的愧疚。

她想要主人继续的惩罚她,但她也发现主人的惩罚只令她越加感到幸福和快乐,根本没有惩罚的效果。

约舒亚站了起来,从纸盒里面拉出一条细皮带,将皮带末端的扣环,扣在乔安娜的鼻环上。

他一扯皮带,乔安娜便不得不站起。

约舒亚开心地笑了,乔安娜也感到十分高兴,取悦主人才是她的生命意义。

约舒亚带著乔安娜,两人离开仓库,很快地走进主屋内。

乔安娜还想主人要在哪儿处罚她,却被约舒亚带进了浴室。

虽然一个多月没有回到家里,看起来似乎也没什麼变。

浴室里面,浴缸已经装满了冷水,约舒亚命乔安娜进去,把自己洗乾净。

洗好之后,约舒亚把乔安娜牵到她的寝室里面。

在母亲的大床上,约舒亚又干了乔安娜一次。

「妈妈!妈妈!」约舒亚兴奋地喊著乔安娜,把guī头刺入她的子宫里面。

乔安娜两手抱著儿子,两腿缠在他的腰上,打从yīnjīng插入就开始高潮。

「约舒亚!啊啊!」乔安娜欢喜极了,喊道:「我的好儿子!干妈妈!干妈妈的穴!」

在一种母子连心的默契下,乔安娜知道她和主人最甜密的关系必须要等到两人进入那间黑暗的小室中,才能够再度品尝。在那小室外,就算是自己的家里,乔安娜也仅能止於作主人yín乱的畜母,而不能接受他全面的征服和占有。

在乔安娜接受了儿子两股浓稠的jīng液后,约舒亚命她穿上衣服。

乔安娜於是穿上一件普通的暗红色长裙,配上细肩带的粉色上衣,她的胸罩都变的太小,而裙子的腰围则变的太大了。

在乔安娜换衣服的同时,约舒亚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乾净的牛仔裤和运动上衣。

「有谁要来?」乔安娜不禁问道,「主人?」

「海琳娜要来,她要带"未来″给我们看。」约舒亚道。

过了一会,门铃响起,约舒亚便牵著乔安娜,两人一块到玄关前迎接海琳娜。

打开门,海琳娜身穿一套鲜艳的亮红色半身外套和迷你裙,露出她诱人的光滑腹部。

「嗨,约舒亚弟弟,还有我美丽的乔安娜姊姊。」海琳娜开心的笑道,尤其是当她看见乔安娜的鼻环,上面的细皮带,以及牵著那条皮带的约舒亚。

「我带来攸关你们未来的重大文件,你们今天可得花点时间看上一看。」

海琳娜走进乔安娜母子的家中,将门在身后关上。

三人一同在客厅里坐下,海琳娜将文件从肩上皮包中取出,一份份放在客厅的玻璃桌上,共有四份。

「这些是……」约舒亚问道。

「家长会替你们拟定的未来企画,」海琳娜道,「由於你们的情况稍稍不同於一般的典型家庭,我后来又作了一点补充报告,所以家长会多花了一些时间去评估我的报告,这几份企画出来的时间才会这麼晚。」

约舒亚好奇地拿起其中一份,「一般性的未来」,翻开一看,上面是某个他不知道的城镇地图,上头注有约舒亚和乔安娜的新住所,并附上他俩的新身份,看来此企画主要的目的是要让约舒亚母子俩在另一个城市中,以全新的身份,成为正式的夫妻。

但在这一份企画的末尾,却斜斜盖著一个红色的方形印章,写著:「不予推荐之选项」几个大字。

乔安娜倚在儿子的肩膀上,看著约舒亚审视那些文件,突然感到十分口渴。

「主人……」乔安娜轻轻握住约舒亚的手,「奴渴了,可以赏奴一点主人的金黄液体吗?」道。

「嗯。」约舒亚道,眼神没有离开文件。

乔安娜弯下腰,把头埋进约舒亚的股间,用牙齿咬开他牛仔裤的拉鍊,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捧起约舒亚软绵绵的yīnjīng,把尚未勃起的guī头含入口中,轻轻舔舐。

海琳娜微笑起来,注视著乔安娜微微晃动的披肩红发。

「呼………」约舒亚轻叹一声。

温热而苦涩的尿液,带著浓厚的臊味,在乔安娜的口中散开,她畅饮著约舒亚的尿液,一点也没有难过的感觉。

甚至当约舒亚都尿完了,她还意犹未尽地舔著儿子的guī头,让他雄伟的昂扬起来。

「这几份怎麼都是不推荐的选项?」约舒亚却奇道,把桌上四份文件都概略翻过。

「因为家长会考量到你们的特殊需要,」海琳娜微笑道,「认为那些选项可能会妨碍到你们的幸福。」又从皮包中,取出第五份文件。

约舒亚接过海琳娜手中的文件,乔安娜则整个人跪在儿子的腿间,忘我地吸吮他的睾丸。

「你把你的母亲调教得很好。」海琳娜不禁称赞道,「我想她一定很爱你。」

「当然了,她是我的yín奴。」约舒亚笑道,「妈妈,你说对不对?」伸手抚摸乔安娜的红发。

「嗯……嗯……」乔安娜好不容易才把双唇从约舒亚威猛的ròu棒上挪开,「只要是为了主人,奴愿意做任何事。」简单地道了一句,回头又开始孜孜不倦地亲吻约舒亚的yīnjīng。

海琳娜满意的点头,「我很高兴我没有看错人,约舒亚。」道。

约舒亚翻开第五份企画,里面却是许多条列式的须知条款,记载著许多的权利与义务,「这是?」约舒亚问道。

「那是成为俱乐部干员的契约书,」海琳娜道,「家长会认为你有资格担任俱乐部的干员,和我一样。」

「干员是要做什麼?」约舒亚问道,对於这个帮助他和母亲获得幸福的组织,约舒亚相当有好感。

「寻找那些被孤立在无知大众中的家族同伴,就像我透过雷欧找到你们一样。」海琳娜笑道,「你们其实运气很好,因为很少有人身边有这麼多家族成员的。」

约舒亚点点头,翻了翻企画书,突然间,双眼一亮。

「妈妈!」约舒亚喊道,「别舔了,你看这个!」把企画书的某一页递到乔安娜面前。

乔安娜握著儿子的yīnjīng,往那页面上凝神一看。

「天啊………」乔安娜赞叹道,难掩脸上的惊讶与狂喜之情,「这真是太美了………」

「我就知道你们会喜欢这种安排的。」海琳娜笑道,「其实我今天已经替你们向俱乐部借了一辆直升机,要上我的车吗?我载你们去。」

约舒亚点点头,站了起来,乔安娜跪在地上,轻轻把yīnjīng放回牛仔裤中,把拉鍊系上。海琳娜收起桌上文件,放回皮包中,率先走出客厅。

在儿子的牵引下,乔安娜万般柔顺地跟在他身后,企画书上的美好未来,让她渴求被征服和占有的心灵欢喜地颤抖起来。

###八个小时之后###

坐了一个半小时的飞机后,三人换乘基金会的私人客机,往国家中部的沙漠地带飞去,花了快六个小时才抵达。

客机降落的地方,是一个热气升腾,就快被红沙淹没的小型机场,据海琳娜说,降落跑道本身平常真的是掩埋在红沙下的,每个月只有三天会清理乾净,以供俱乐部人士的飞机进出。

降落跑道旁边只有一间小小的白色建筑,除此之外什麼都无,连公路都没有。

三人走进建筑物中,里头是一间普通的速食店,充满混杂著薯条气味的冷空气。

海琳娜迳自走到柜台前,推开柜台的木板,走了进去。约舒亚和乔安娜不疑有他,跟著走进。

穿过只有两个人在照顾的宽敞厨房,三人站在一座大型冷冻库前。

海琳娜按了按冷冻库上面的温控器,输入「666」后,再按下「摄氏」「自动保持」「定时解除」等三个按钮,才命约舒亚帮她拉开冷冻库最右边的门。

约舒亚花了一点力气打开那道门,门后竟是一道深不见底的自动电扶梯。

「抓好扶拦,」海琳娜叮咛道,「这可是很深的。」首先走进。

乔安娜紧握著约舒亚的手,约舒亚则牵著母亲鼻环上的皮带,两人站在电扶梯的同一阶上。

嗡的一声,背后的冷冻库门关上,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电扶梯动了起来,速度由慢而快,最后几乎让约舒亚以为他们正在往下坠落。

远远地,下方隐隐透出一团朦胧的橘红色光芒。

过了两分钟后,电扶梯开始减速,再过两分钟,约舒亚等人进入了那团橘红光芒的领域之内。

那里是一个车站,一辆三节车厢的电车正停在月台旁,由於灯光的关系,所有东西看起来都是橘红色的。

海琳娜打开电车车门,邀请两人上车。

车上没有座位,却摆著几张床,床边柱上则挂著几套白色的斗蓬。

「换上斗蓬吧,」海琳娜道,「在医疗中心里面,所有人都只能穿这种斗蓬不准穿其他衣物。沐浴室在那边,你们可以先去冲个澡。」指了指电车的后方。

脱光衣服后,约舒亚便牵著乔安娜,两人一同进入沐浴室中淋浴。

在三人都换上白色斗蓬后,电车才出发向前。

「这是什麼地方?」约舒亚奇道,「为什麼地下会有电车?」

「这里是俱乐部医疗团的中枢,我们都叫它空洞枢院。」海琳娜道,「这里本来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洞,后来被基金会的成员发现,改造成医疗中心,俱乐部也是从这边发起的。我知道的只有这样。」

「真是神奇。」约舒亚不禁赞道。

「你们……不再多做几次?到中心还有大概半个小时的路呢。」海琳娜却面带揶揄之意,笑道,「我想你们这一进去,恐怕得花上不少时间才能出来唷。」

「真的?」约舒亚和乔安娜同时惊道,「会花多久时间?」

「欧珊娜那时花了一个月,我想你们至少也要三个月吧。」海琳娜笑道。

约舒亚和乔安娜面面相觑,然后约舒亚把乔安娜鼻环上的皮带在床边柱子上绕了好几圈,固定在上头。

乔安娜慢慢弯腰,两手手掌抓著柱子以为支撑,上半身水平,臀部高高翘起,约舒亚将她身上斗蓬的下缘撩了起来,搁在乔安娜腰上。

畜母yín艳的臀部,连接著一双雪白的美腿与娇足,呼人骑跨般地随著电车行进上下颤动。

乔安娜丰满而多汁的乳房沈甸甸地垂在她胸前的斗蓬上,隐约可推测出其浑圆的乳形。

约舒亚拉起自己的斗蓬,yīnjīng硬的发涨,准备插入母亲。

乔安娜兴奋极了,不时转头注视著主人,她想让海琳娜看主人干她的模样。

但她却被海琳娜接下来的动作乱了方寸,陷入了焦急、嫉妒、和愤恨的痛苦漩涡中。

海琳娜伸出了手,轻轻握住约舒亚的yīnjīng,不让他插入乔安娜。

「先干我,约舒亚。」海琳娜yín乱地笑了起来,「让那只母狗看看主人干别的女人。」

约舒亚一听,大感兴奋,便让海琳娜牵著他的yīnjīng,两人爬上了乔安娜眼前的大床。

他们脱去了对方身上的斗蓬,约舒亚开始爱抚海琳娜的乳房,海琳娜则贪婪地套弄那根巨大的ròu棒。

「啊……啊……」乔安娜心中充满了焦急和嫉妒,「主人!主人!」急切地叫唤。

「yín兽,乖乖看我干她。」约舒亚却命令道。

乔安娜只好忍耐,她紧紧抓著床边的柱子,两眼动也不动地盯著那根本来应该插入她体内的ròu棒。

约舒亚从后方插入海琳娜,海琳娜的脸上很快地露出了雌性野兽的欢浪表情,他们一边干,一边接吻,用舌头舔对方的脸,用舌尖插入彼此的嘴里面。

乔安娜数度想要冲上前,但却不愿违背主人的命令,而且皮带绑在柱子上,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海琳娜的腰像是水蛇一样的扭动,迎合著约舒亚的ròu棒,她陶醉地双眼微睁,aì液洪水般地淌出。

「啊啊……约舒亚,」海琳娜叹道,「你把我干的比上一次更爽了,我快要……嗯嗯!」

她身子一颤,倒抽一口气。

乔安娜嫉妒万分,用怨恨的眼神瞪著那个女人,竟在儿子的yīnjīng下高潮。

约舒亚拔出yīnjīng,对著躺在床上的海琳娜,朝她脸上shè精。

海琳娜张开嘴,双颊透出氾滥的红潮,让jīng液洒在脸上。

然后她又用嘴清理约舒亚的yīnjīng,把guī头和yīnjīng都舔的发亮。

「主人!」乔安娜感到自己快疯了,「求求你!快干奴吧!」哭喊道。

「不行,」约舒亚却不悦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麼?」

「什麼?」乔安娜见主人面色不喜,惊慌地道,「奴做错什麼了?」

「………约舒亚是你的主人,嗯……」海琳娜一边舔著约舒亚的yīnjīng,一边道,「可是你只是他的yín兽和奴隶……嗯嗯……」

「我要干谁是我的自由,」约舒亚道,「而且,只要是家族想要,我都愿意干她们,而你只是我的yín奴,竟然这样指使我?」

他抓住海琳娜的头,开始干她的嘴,海琳娜熟练地放开喉咙,让约舒亚粗大的ròu棒滑入食道内,guī头的形状甚至可以隐约透过她的颈子看见。

乔安娜惊讶而恐惧地闭上了嘴巴,出於强烈的爱欲,她竟忘了自己已经是约舒亚的yín奴,想要反过来占有主人。

於是她静静的观看著,心中的妒意和对海琳娜的怨恨依旧不减,但是畜母乔安娜把那当作主人对她的惩罚,从那激烈的嫉妒和独占欲中,畜母又重新体认到只有让主人完全的占有和征服自己,心中的爱意才能获得满足。

约舒亚干完了海琳娜的嘴巴后,又干了她的肛门。海琳娜呻吟著,yín秽地扭著腰,嘴角淌著唾液,沈浸在约舒亚的肉体之中,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然后,约舒亚抽出了ròu棒,来到乔安娜的后方,插入她的肉穴。

「啊啊!」乔安娜浑身一颤,guī头一进入yīn道,便让她立刻高潮。

「主人……啊啊!」乔安娜立刻扭起臀部,贪婪地奉迎ròu棒的进入。

后颈上突然被一个重物压下,一团热呼呼的物事压到了乔安娜脸上。

「喝我的尿,母狗。」海琳娜道,她刚被约舒亚干完的嫩穴还淌著儿子的jīng液。

乔安娜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喝她的尿,yín兽。」约舒亚开口道。

「是……是的,主人。」乔安娜颤声道,张开嘴巴。

海琳娜满意的笑了笑,「我在你们家的时候,就很想让你喝我的尿了。」她腰肢一颤,热热的尿液滚了出来,流的乔安娜满脸都是,她得张大嘴巴才能喝到海琳娜的尿。

约舒亚猛力地干著母亲,guī头进入了她的子宫内,将那个jīng液容器顶地一下一下地抽搐。

乔安娜高潮了,一边喝著海琳娜的尿液。

在畜母的心中,乔安娜感到她某个鲜为人知的部位又被主人征服了,她变的更加顺从,更加懂得以主人的利益为利益了。

乔安娜感到欢喜,她可以更贴心的服侍主人,但同时她也感到愧疚,她希望主人可以给她严厉的惩罚,然后继续征服她心中尚未被收服的地方,让她变成一个完美的yín奴母狗。

在约舒亚把jīng液注入乔安娜子宫后,他把乔安娜鼻环上的皮带解开,让她上床。

然后海琳娜便和约舒亚一块玩弄乔安娜,他们捏她的乳,喝她的奶汁,约舒亚用yīnjīng干乔安娜的肛门,海琳娜就用手指插入她的尿道。乳环和yīn蒂环成为他们调戏乔安娜的美妙道具,他们拉扯著乔安娜的性器,让她在疼痛中喘息,在战栗中高潮。

约舒亚又在乔安娜口中排尿,并令她不准喝下,让她大张著口,嘴里满满全是金黄色的液体。

乔安娜喘息著,呻吟著,在身体的激烈感受下被送上一次又一次欢美的境界。在痛苦和快乐的翻弄下,她幸福地落下泪珠。

短短的三十分钟很快地过去,三人的yín戏也告一段落,在电车靠站后,三人又再次洗浴,套上斗蓬。

走下月台,上面已有许多同样穿著白斗蓬的人在等著他们了。

06

约舒亚等人下车的月台,比他们上车的月台要大上许多,而且月台的数目不止一个。

在明亮的纯白灯光下,所有人身上的白色斗蓬都像是会闪闪发亮似的,白的刺眼。

约舒亚牵著母亲,左右张望,这儿看起来像是一个中央车站,有大概七八条轨道平行排列,末端直直往远方延伸,但是因为灯光只有在月台附近才有,较远的地方就是一片黑暗,所以约舒亚没办法确认那些轨道有没有另外的分枝。

在其他的轨道上,停靠著几列看起来像是运货用的列车。

在约舒亚的前方,有大约七八个人,穿著一模一样的白斗蓬,正往他们三人走来,除此之外,其他的月台上只有几个零星的白点在移动而已。

「海琳娜,」其中一人伸出手,和海琳娜握手致意,「好久不见了,欧珊娜还好吗?」他问道。

「他很好,只是不想我离开他而已。」海琳娜笑道,她的脸被头罩遮住大半,只露出那对鲜艳的嘴唇。

「这两位就是铎那西家族?」那人转过头来,望著约舒亚和乔安娜,问道。

「是的,先生。」约舒亚回答。

「你好,约舒亚,我叫做法格,」法格将他的头罩往后推,露出自己的面孔,「未来大概两个半月,将由我负责照顾两位在大浴缸里面的生活。」笑道。

法格是个有一头黑色卷发的男子,年纪大概比海琳娜还要大上一些,应该接近三十。

「大浴缸?」约舒亚奇道。

「这真是难听的名字,」海琳娜也露出自己的面孔,「你为什麼要那样称呼新生之池?」皱眉道。

「因为在我看来那就是一个大浴缸而已,」法格笑道,「只是它是一个可以让人在里面睡上一觉的大浴缸。」

海琳娜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

「哈哈,别管她,我和这个小妹妹向来不合。」法格对约舒亚笑道,「不过从你们两位的样子看来,我大概知道为什麼海琳娜要把你们的案子送交家长会了,这还真是………偏激哪。」他一边抚摸自己的下巴,一边看著乔安娜的鼻环,以及上面那条细皮带。

「他只是个喜欢议论别人是非的笨蛋,别理他。」海琳娜立刻接口道,「我们先走吧,我带你们去坐电梯。」

「好。」约舒亚点点头,三人立刻往月台的出口走去。

「喂喂,你别乱说,我只是发表我身为家族一员的个人感想罢了。」法格道,一边招呼他的部下,一边从后方赶上。

月台的末端是楼梯,爬上楼梯后,是一个类似广场的开放空间,屋顶是架高的歌德教堂式穹顶,地面贴著柔和的黄色磁砖,不过没什麼人,看起来空荡荡的。

法格赶到三人面前,「电梯在那呀!」指著约舒亚等人的左首道。

「少胡说,明明就在那边。」海琳娜啐道,指著右方。

「你那是每一层楼都停的电梯,我带你们去坐直达的。」法格苦笑道。

海琳娜只好点了点头,一群人跟著法格,往广场的左方走去。

广场左方的墙壁上,并列著六座电梯,法格和海琳娜等人共乘一座,他的部下则搭上另一座。

约舒亚看著电梯的楼层显示,红色的数字很快地爬升到十五。

「这里不是地下吗?」约舒亚惊道,「怎麼会有十五层楼?」

「约舒亚,你知道中部沙漠的红色巨岩吗?」法格反问道。

「我知道。」约舒亚点头。

红色巨岩是一块孤立在沙漠西部的巨大岩块,体积有如一座小山,有海拔一百多公尺高。

「你现在就在那里面。」法格道,「我们很快就会到顶了。」

「什麼?」约舒亚惊道,「你是说红色巨岩里面是空的吗?」

「也不是全部都空的,」法格道,「有些地方是空的,大部分不是,然后红色巨岩里面的空洞跟下面的大空洞又连接在一起,所以你们才可以坐地下铁直接进入枢院。」

「真神奇……你们怎麼发现这里的?」约舒亚奇道。

「嗯………」法格皱眉道,「大概是因为那个大浴缸的关系吧?」

「法格………你可以少说一点,没人会嫌你太安静。」海琳娜道。

法格苦笑起来,约舒亚此时却发现电梯的楼层显示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在跳动了,但是电梯却还是在不断上升。

过了好一阵子,楼层显示终於跳到了十六。

叮的一声,一群人马同时从两座电梯中走出。

约舒亚眼前,展开的是一座巨大的环形走廊,走廊的中间是巨大的空洞,走廊上头是凹凸不平的圆盖形岩顶,映著一道道萤绿的水光波纹。

「欢迎来到俱乐部的福利设施,幸福的大澡堂。」法格走到众人面前,转身对著约舒亚等人道。

他的下属们一阵窃笑。海琳娜则怒气冲冲地瞪著他。

「我会和家长会报告你对新生之池所采取的轻浮态度。」海琳娜冷冷道。

「别这样嘛,小妹妹,」法格苦笑道,「你可是马上就可以到外面见太阳了,我们却得在这边守著这个绿色的大浴缸好几个月哪。」

「到底什麼是那个大浴缸?」约舒亚不禁开口问道。

「问得好呀,小弟弟,你带你妈妈到前面去观赏一下吧!」法格笑道,「那可是你们要花上未来两个多月时光的好地方。」

约舒亚牵著乔安娜,母子俩一块往前,来到走廊腰高的护栏旁。

从上往下看,在环形走廊下方约十几公尺深处,是一潭清澈的碧绿色池泊,池泊底部有一个白色的光球,池面上则载浮载沈著几颗灰色的点。

「这就是新生之池,」海琳娜来到母子身旁,「在里面,你们的身体会自我蜕变,以达成对幸福的追求。」

「但我以为,」约舒亚惊道,「你会把我们送去医院或什麼地方,接受一些手术之类的………」

「放心吧,新生之池的力量比任何医疗仪器都要来的完美,」海琳娜笑道,「我看著欧珊娜浸泡在里面的,不用害怕。」

「不,我是说,」约舒亚道,「你们只是要我们泡在水里面?那样有用吗?」

「你何不自己确认一下?约舒亚小弟弟?」法格笑道,不知何时他也靠在走廊护栏上了,「我记得你好像和雷欧是朋友吧?他早你一个月,已经在下头了。」法格边说,边用手指著下头的绿色池水。

「真的吗?」约舒亚惊道,「快带我去看他!」

一夥人接著站在环形走廊的电扶梯上,往下又走了七八层楼的高度。

到了下头,约舒亚才发现,池的四周原来是被玻璃围住的,池面已经比他们的所在位置还要高了。

好不容易抵达最底部,法格带著约舒亚等人来到一个看起来像是某种监控室的地方,在玻璃墙的前方,布满了各种仪器以及萤幕,穿著白斗蓬的人们悠哉悠哉地在各个仪器之间来回穿梭。

新生之池的下方似乎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缸,难怪法格会把它叫做浴缸了,约舒亚心想。

透过透明玻璃,约舒亚等人可以看见碧绿的池水在缓缓地上下荡漾,从上方看见的那些个灰点,原来是一些大小等同人身的布囊,黏在玻璃上面,随著池水摇摆。

法格的下属们各自散开,可能是回到自己的工作冈位上去了,约舒亚也不太在意。

不过法格却是带著他们绕著新生之池,走了好一阵子,最后才在一个灰色布囊前面停下来。

「这个就是雷欧了。」法格指著那个布囊道,「虽然他比你早来一个月,可是他的变化工程浩大,可能得花上四个月才行。」

「那是雷欧?」约舒亚大惊,「你们怎麼把他装在那个袋子里面?」

「那个不是袋子,」海琳娜道,「那个是茧,雷欧在里面一点问题也不会有。」

「说那是袋子其实也没什麼错,」法格笑道,「看起来也的确很像袋子。」

「我要怎麼跟他说话?」约舒亚问道。

「你没法跟他说话,他在睡觉。」法格道,「不过你还是可以试著叫叫看,有些人还是会有反应。」

约舒亚於是走到弧形的玻璃墙边,仰头看著池面上那个灰色布囊。

「嘿!雷欧!我是约舒亚!」约舒亚喊道。

灰色布囊没有反应,约舒亚於是又叫了两声。

这一次,灰色布囊晃了晃。

「啊,有反应了,」法格道,「再叫几次,说不定他就会跑出来让你看看了。」

「雷欧!雷欧!」约舒亚喊道,「你在里面吗?」

灰色布囊黏在玻璃的那一端,颜色逐渐变浅,隐约的光亮从茧中透了出来,表面也转成白色的半透明胶质。

一双手掌碰地一下,隔著茧的外层,贴在玻璃上。

然后雷欧的面孔模糊难辨地从茧中浮现出来,约舒亚只能勉强看见他的五官。

「雷欧!」约舒亚惊道,「你真的在这里,你怎麼进去的?」

但是雷欧的脸孔又慢慢地隐入茧中,里头的光亮也消失了,茧的表面很快地变成灰色,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啊………」约舒亚敲了敲玻璃墙,不过雷欧都没有再次回应。

「等他从里面出来,雷欧就会变成女的?」约舒亚转头问道。

「没错,」法格点头,「等你们都完成变化了,他还得在里面多待上一个月哩。」

「光泡在这里面就可以了吗?」约舒亚还是不太相信。

「你何不自己下去试试?」法格笑道,「和你的母亲一块。」

「你们也差不多该进去了,」海琳娜也道,「早点进去,就可以早点出来。」

约舒亚看看母亲,他温顺而服从的畜母正满心期待地等待著他的命令。

「好吧,我们进去吧,」约舒亚对著母亲道,「等我们出来了,我就用新的yīnjīng干你,再让你喝我的jīng液。」

「啊……那真是太美了,主人。」乔安娜欢喜道,「奴已经迫不及待了。」

法格见两人已做好心理准备,便将约舒亚母子俩带至上方一个有点像跳水台的地方。

他们在那儿脱下斗蓬,约舒亚卸下母亲鼻环上的细皮带,法格则对乔安娜充满诱惑力的艳丽肉体赞不绝口。

从向外突出的方形板子上,他们距离池面只有大概几十公分的距离。

「我们跳下去以后要做什麼?」约舒亚问道。

「什麼都不用做,啊!」法格道,「你们可以先用鼻子吸几口水,习惯一下肺被液体充满的感觉。」

「什麼!」约舒亚大惊,「那样会窒息的!」

「这边的水不会,」法格道,「而且等茧包好之后,你们反正也是浸在湖水里头,早点习惯比较好,不会很难过的,只是从鼻子一直到肺都会觉得冰冰凉凉的而已。」

约舒亚看了看母亲,不禁露出苦笑,「那你们在旁边做什麼?」

「看著你们,如果有人发生异常,就把他给捞上来。」法格道,「不过听说没有家族成员发生过意外,每个人都很满意地离开这里。」

「好吧,」约舒亚点点头,「我要下去了,我想早点餵我妈喝jīng液。」

「主人……」乔安娜一听,高兴地搂著约舒亚。

约舒亚搂住母亲的腰,两人一块跳下池中。

滋地一声,池水看起来非常的清澈,但是掉下去之后才发现那些碧绿的液体感觉像浆糊一样黏,约舒亚和乔安娜只有下半身沈下去而已,浮力就已经把他们撑了起来。

两人身边的绿色透明黏液缓缓涌升,把约舒亚和乔安娜分别隔开。

「呜……嗯嗯………」冰凉的液体侵入两人的嘴巴和鼻子里面,尤有甚著,他们身上所有开放的孔道都遭到了入侵。

约舒亚挣扎了一会,但是这些冷冰冰的液体似乎有著令人昏昏欲睡的作用,他很快地便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主人……」乔安娜低声呼唤著约舒亚,眼前是一片碧绿。

法格和海琳娜站在台上,望著下方,新生之池里头,两颗白色的茧正在缓缓成形。

「每次看都觉得很神奇,那些液体是怎麼变成白丝的?」法格不解道。

「下一次你也下去不就知道了?」海琳娜道。

「我可没有你们那种特殊嗜好,得动用到大浴缸才能达成。」法格笑道,「他们这次的变化可真是激烈,可是因为你的关系?」

「你有什麼意见?」海琳娜充满敌意地瞪著法格,「从进来你就一直对我们的幸福定义表现出不赞同的态度。」

「我哪有不赞同?」法格连忙道,「我只是表达出我个人的好奇而已,只要是家族成员的愿望,我一定会尽力帮他们达成。」

「那就好了。」海琳娜点头道。

「可是我还是不能理解,」法格问道,「让自己的母亲变成只能喝jīng液和尿液的人形肉bī,再用两根特制的yīnjīng干她,真的会让他们幸福?」

「那是当然的,」海琳娜骄傲地道,「这是连家族成员都难以理解的幸福境界,你们不会懂完全而彻底的占有,会带给那对母子多大的快乐和满足的。」

第二夜

在茧的里面,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约舒亚,泡在被他的体温烘的发热的液体之中,感到无比的舒适自在。

肺部被池水入侵的不快感在大约十五分钟后便消失了,那之后约舒亚就和平常一样地呼吸。

茧的表皮似乎会自己发光,白白亮亮地让想要倒头大睡的约舒亚一直睡不著。

约舒亚转了个身。

一个黑色的影子在表皮内侧扩散开来,逐渐把光亮给遮掩住。

「嗯……嗯………」约舒亚闭上了眼睛,周围的光亮减少了许多,他可以安稳的睡了。

在他完全睡著的前一刻,约舒亚又睁开了一下双眼,瞥见有许多细小的黑色丝线,从茧的表皮中游出,集中在他的股间。

约舒亚感到轻微的麻痒感顺著yīnjīng,钻入了体内,不过他非常地困,已经懒得去想那是什麼了。

闭上眼睛,约舒亚陷入了梦乡。

###八个月后###

下午七点,柳丁市的葛罗利亚饭店里面,约舒亚正在新郎的准备室里头,对著镜子调整他的领带。

他穿著黑色的燕尾礼服,绑著鲜红的蝴蝶领带,白色的合身衬衫,以及展露那对雄伟yīnjīng的开裆礼裤。

今天是他和苏珊的婚礼,虽然两个人都只有十六岁,不过由於双方的家长都已同意,所以他们决定先提前举行两家人在俱乐部的内部婚礼,等两人达法定年龄后,再举行实际社会的结婚典礼。

乔安娜走到约舒亚身边,动手替主人调整领带。

畜母的红发飘逸在肩膀上,穿著黑色的连身长裙礼服,胸口开成u字形,露出深邃的乳沟,以及白嫩的半边乳房。乔安娜的脖子上系著一圈黑皮颈环,颈环上的金属坠鍊就被双乳夹著,其下端隐藏在黑色礼服之中。

和八个月前相比,乔安娜的腹部显得十分大,她的肚中怀有主人的孩子,这个月已是第六个月。

在调整完主人的领带后,乔安娜跪了下去,在约舒亚的双腿间,开始殷勤地舔舐那对半梦半醒的ròu棒。

透过全身镜,约舒亚欣赏著母亲的背影,她妖艳的背部曲线在舔著ròu棒的时候也那般摇曳生姿,尤其是她挺著大肚子,却还孜孜不倦吸吮yīnjīng的模样,更让约舒亚兴奋。

乔安娜小口小口地用舌头舔舐著yīnjīng,不放过任何一吋肌肤,让那对yīnjīng猛烈地膨胀。

约舒亚的两根yīnjīng,一大一小,大的约有乔安娜前臂的同样粗细,一半长短,小的则细了些,有八吋多长,大的在上,小的在下,两根yīnjīng的根部相连,小的那一根或可当作是主yīnjīng的分枝。

主人的睾丸收到了体内,乔安娜因此无法亲吻主人的yīn囊,是一个小小的遗憾。

在乔安娜的舔舐下,约舒亚的一对yīnjīng闪闪发亮,紫黑色的guī头昂扬,肉冠暴张,yīnjīng的根部,围著一圈黑珍珠样的小球。

乔安娜满心欢喜地亲吻著主人的guī头,今天是主人大喜的日子,对象是苏珊,苏珊父亲所经营的超市就是乔安娜打工的地方。

从枢院回来后,苏珊来过家中很多次,乔安娜总是在主人干那个女孩的时候观察她。

苏珊很容易就会高潮,尤其当主人的两根yīnjīng一块进入她的时候,苏珊总是要主人用大的那根干她的肛门,小的肏穴。肛门附近的肉被约舒亚的ròu棒撑开,像是一圈粉红色的美丽花朵。

然后苏珊便会陷入狂喜,在约舒亚的胯下颤抖抽搐,喷著aì液,不断的高潮。

乔安娜很喜欢苏珊这个小女孩,一个原因是由於苏珊和自己一样深爱著主人,另一个原因,则是她有体会终极之爱的潜力。

约舒亚曾让苏珊进入他和乔安娜的密室,在那儿惩罚乔安娜给她看。

苏珊一开始感到十分不适,尤其是乔安娜被电击的时候,身上的金属装饰品所发出的刺耳霹啪声响,令她十分害怕,但逐渐地,苏珊的mī穴会因为乔安娜的挣扎和呻吟,而渗出aì液。

随著苏珊逐渐适应,最后她终於在乔安娜的引诱下,让约舒亚将她的手脚捆绑在金属架上,接受了一些初级的教导。

他们很快找到苏珊的性向,她喜欢人玩弄她的肛门,她可以接受长时间的浣肠,那柔软的肛门甚至可以让约舒亚用拳头插入。

乔安娜兴奋极了,她看著主人用手干苏珊的肛门,然后在那个被扩张开来的粉红色肉质隧道中射满了精,主人的jīng液是很浓稠而且丰富的,乔安娜现在以主人的jīng液和尿液为食为饮,她很清楚主人的jīng液是多麼的美味。

约舒亚让乔安娜吸吮苏珊肛门中的jīng液,乔安娜把舌头探入女孩的肛门,贪婪地吸吮,而苏珊竟在不断的高潮。三人从此之后便常在密室中一起度过欢爱的时光。

乔安娜从那时起便对苏珊有很大的好感,她也看得出来苏珊深爱著约舒亚,若是让主人和她结婚的话,乔安娜相信,苏珊可以成为主人忠实的yín奴,她可以和这个女儿一块服侍主人,当其中一人怀孕,另一人也可以替代对方,继续完成主人的命令。

所以当苏珊的父母来和他们谈婚事时,乔安娜立刻答应了,苏珊的父母本来想要苏珊同她哥哥结婚的,不过苏珊却说她比较喜欢约舒亚。

约舒亚摸了摸乔安娜的头发,命她停止。

乔安娜慢慢站了起来,怀孕令她动作不敢太快。

这是她和约舒亚的第一胎,俱乐部并不鼓励过度生育,因为这会让家族的孩子无法获得充足的爱,所以约舒亚只打算和她生两个孩子。

但是海琳娜告诉他们,他们可以多生一些孩子,让那些已经无法生育的家族成员来领养,因为有一些拥有古老传统的家族,经过数代的近亲生殖,有繁衍下一代的困难,需要加入新血。

事实上,在他们获得有关约舒亚和乔安娜的身体资讯后,已经有六个家族来电和他们讨论领养下一代的事情了。

而家族成员的需要,其他的成员有义务要助其完成。约舒亚决定要多生六个孩子,造福其他的家族,而乔安娜知道未来的六年内,她也将不断的为主人怀孕。

约舒亚扶住母亲,一手搂著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腹部。

乔安娜感到一阵欢愉的电流窜过体内,主人的爱抚现在已经变成名符其实的快乐泉源。

「你肚子饿了吗?」约舒亚问道,由於怀孕的关系,乔安娜进食的次数越来越多。

「还好,」乔安娜笑道,「奴想要主人在大家面前餵奴。」

约舒亚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乔安娜的身体经过新生之池的洗礼,现在纯粹只以约舒亚的jīng液为食,她腹中的胎儿则透过母亲,间接的以jīng液为营养来源。

约舒亚为了让畜母成为名符其实的畜母,也接受了新生之池的洗礼,将一部份的肠子拿去扩张睾丸的组织,使自己可以制造大量充满营养的jīng液,用来餵哺自己的母亲和孩子。

约舒亚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乔安娜的鼻环,今天的客人都是家族成员,乔安娜不需再掩饰她真正的身份。

随著鼻环喀地一声扣上,乔安娜只感到一阵压倒性的幸福感,约舒亚把皮带扣上鼻环,牵著母亲,走出新郎准备室。

葛罗利亚饭店的十楼,今天已经被苏珊和约舒亚两家给包下了,包括礼堂、餐厅、以及大约二十间房间,在基金会的资助下,约舒亚等人只花费了相当少的金钱,便租用到了这间饭店的第十层楼。

而俱乐部甚至提供了大量人力,以替换饭店本来的服务人员,因为柳丁市的家族成员几乎都会到场,而婚礼更将持续一整夜,直到黎明为止,各家族将可以尽情相爱,而俱乐部的立场,并不希望他们被外人打扰。

在明天早上十点之前,电梯将不会在第十层楼停下,就算有任何事情需要和饭店协调,也都会由俱乐部的人处理,约舒亚等人要做的只是把他们的喜悦和其他的家族分享而已。

踏上红色的地毯,乔安娜跟在主人身边,搂著他的手臂,高跟鞋在地上喀喀作响。

他们一同步入礼堂,在柔和的金黄烛光中,礼堂里面设了约十余席,海琳娜和欧珊娜(约舒亚第一次看见他穿著正常的服装)、加史汀和他另外几位家族、珊可丝母子、苏珊的哥哥和母亲、珠利亚和她的许多家族成员(他们的脸型十分具有异国情调,看起来像是印度人和高加索人的混血)、校长梅狄兹一家人(约舒亚发现不止校医罗兰,篮球队教练和啦啦队队长也是他的家人)、亚兰和安妮父女、以及卢克和雷欧娜父女等约六十余人。

众人看见约舒亚和乔安娜进入礼堂,都露出灿烂的笑容,一块鼓掌欢迎他们。

约舒亚母子对著四周的家族成员挥手致意,一边走向礼堂中央的讲坛。

在宴席前方,设立著一张小型讲坛,讲坛前另外摆著一张四方形的短床。

讲坛上,俱乐部的神父穿著白色的长袍,带著锈有金色十字架的高帽,一脸祥和地望著母子俩逐渐接近。

另一头,苏珊也由父亲搀扶,慢慢地走近。

苏珊一身雪白,头上戴著闪亮的银色发冠,披著薄纱,上半身穿著镶有珍珠的束腹,露出半边娇乳,下半身则是白色的丝袜和吊带,绑绳式蕾丝内裤,腰上斜斜系著一道透明薄纱裙,微翘的臀部和纤细的美腿优雅地扭动。

她的内裤上有一些水渍,显然她已经在流汁了。

苏珊满面嫣红,满心欢喜地走至讲坛前,站在约舒亚身边。乔安娜和苏珊的父亲则站在他们的子女身后。

「约舒亚?铎那西,」神父开口道,四周立刻安静下来,「以及苏珊?罗斯特,你们愿意成为彼此的伴侣,对彼此付出无限的爱,直到永远吗?」

约舒亚握住苏珊的手,两人一块点头。

「你们愿意对自己的家族付出同样的爱吗?」神父再问。

两人再次点头。

「最后,你们也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享受这样的爱吗?」神父问道。

约舒亚和苏珊同时点头。

「我们愿意。」两人同声道。

「那麼,我宣布你们两位成为夫妻,」神父微笑道,「并代表俱乐部和所有家族成员祝福你们两位。」

四周响起一阵欢呼和鼓掌声。

约舒亚开心地看著苏珊,她已经喜极而泣,泪珠滚在涂著薄粉的美丽面孔上,那对红唇显得娇艳多汁。

「现在,你可以在大家的面前干你的妻子了,约舒亚。」神父笑道。

约舒亚於是轻轻抱起苏珊,将她置放在讲坛前的小床上,苏珊则用手爱抚著那对坚硬的粗大ròu棒。

位子在约舒亚背后的人纷纷站起,走到讲坛的两侧,想要看清楚约舒亚插入苏珊的瞬间。

约舒亚用手指拉下苏珊的三角裤,让那件诱人的小布悬挂在她的右脚脚踝上。

苏珊股间的花朵绽放,花瓣是鲜艳的亮粉红色,蜜肉湿润而温暖的颤抖著。

几颗摄影球飘至约舒亚肩膀上方,婚礼的所有细节都将被拍摄纪录,日后发给每个参加的家族一份复制以为留念。

约舒亚的yīnjīng脉动著,guī头沾取苏珊的汁液,在她的耻丘上滑动,嫩丘上的金色绒毛带给约舒亚一阵愉悦的触感。

苏珊张开双腿,两手爱抚著yīnjīng,「约舒亚……」口中叫唤,脸上充满了爱意,娇红的双颊透过薄纱,显得万分抚媚。

「我要干你了,苏珊。」约舒亚道。

「干我,约舒亚,」苏珊欢喜地道,「让大家看你爱我的样子,哥哥。」

约舒亚缓缓挺腰,把guī头挤入苏珊紧致的嫩穴里头,推进一会儿,再用第二根yīnjīng的guī头撑开苏珊柔若无骨的肛门。

「啊啊………」苏珊抓住约舒亚的肩膀,「哥哥!干我!干苏珊!」

约舒亚抱住苏珊,一手在她的后臀上一压,两边的guī头同时将yīn道和肛门顶开,又深又重地插入了她。

「噫………噫……」苏珊欢地浑身发颤,约舒亚的guī头不断地前进,她的子宫很快地就被约舒亚进入了,无上的快乐在她雪白的身子里头舞动,苏珊立刻高潮起来。

温暖的液体淌了出来,约舒亚亲吻苏珊的唇,同时感到她口中有股jīng液的气味。

「你嘴里怎麼会有jīng液的味道?」约舒亚奇道。

「爸爸他舍不得我……」苏珊笑道,双手抚摸著约舒亚的脸庞,「所以我替他吸吮yīnjīng,让他在我嘴里shè精,因为今天苏珊的mī穴和肛门都要给哥哥的。」

「那我等一下也要在你嘴里面shè精。」约舒亚笑道,「让你喝我的jīng液。」

「苏珊要喝!」苏珊道,「苏珊以后每天都要喝哥哥的精!」

约舒亚高兴地挺送起来,让guī头在苏珊的子宫和肠子里面前后顶撞。苏珊欢喜地放声高喊,让所有人都看见她幸福的模样。

乔安娜注视著儿子有力的腰肢扭摆,将yīnjīng重重捣入苏珊的体内,心中充满柔情,苏珊已经成为他们家中的一份子了,乔安娜迫不及待地想要教导她何谓终极之爱,让她成为主人新的忠实yín奴。

苏珊的金发在约舒亚猛烈地抽送下,逐渐散乱,银色发冠滑落到了肩上,她看来已经高潮数次,双眼恍惚地在约舒亚脸上飘移,满脸潮红,下体发出响亮地滋滋声。

然后约舒亚shè精了,丰沛的jīng液很快地填满了苏珊的子宫,逆流出来。

白色的黏液骨碌骨碌地,在小床上淌开,苏珊的双腿滑动,白色的丝袜上,沾了许多不同的白。

在新生之池洗礼后,约舒亚的jīng液量出奇的多,当他停止shè精时,苏珊的下体已经完全被jīng液覆盖。

观礼的家族们欢声雷动,约舒亚拔出yīnjīng,站到床上,让苏珊吸食yīnjīng上的残精。

此时,俱乐部的服务人员们推著餐车,将婚宴的菜肴送上。

他们有男有女,男的只有在腰上系著一条黑色的布遮掩他们因为观礼,而高高勃起的yīnjīng,女的则只在乳房上多了一条,黑布下缘都没有固定,只要他们稍一走动,性器官和乳房便会忽隐乍现。

这些身为家族成员,又同时在俱乐部服务的青年男女们,在今晚的喜宴结束后,也可以分享约舒亚和苏珊的喜悦。

约舒亚搀起苏珊,同乔安娜和苏珊的父亲四人,一同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开始享用菜肴。

在婚礼的交合仪式结束后,礼堂内的人早已无心於食,有的人已经在自己的家人身上爱抚起来,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将菜肴享用完毕。

在大夥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服务人员们又推了几个装满了新鲜牛乳的大水桶进入礼堂,每个水桶上都放有一个奇怪的仪器。约舒亚一眼便看出,那些是苏珊常用来浣肠的手压式空气帮浦。

苏珊的爸爸站了起来,对著家族成员们,表示这些牛奶是他送给在场女士们的礼物,希望她们可以将这些温热的牛乳注入其柔软的菊花之内。

此言一出,有些女性家人的脸上便露出难色,因为部分人之前并没参加过俱乐部的活动,不知道她们的肛门在宴会上都将受到较之平常五六倍以上的关爱。

而有些有经验的女性家人,则显得跃跃欲试,因为苏珊一家发明的牛奶浣肠在家族之中是十分有名的。

乔安娜在约舒亚的牵引下,来到了装牛奶的水桶前,约舒亚命乔安娜四肢著地,跪在水桶前方的地毯上,掀起她的礼服下摆。

乔安娜在礼服下,穿著诱人的黑色镂空丝袜,配合红色的吊带,没有三角裤,一道铁鍊系在她的yīn蒂上,花瓣上的金属环则绑满了黑色的流苏缎带,吸满了yín汁,颇有重量地往下垂,她高隆的腹部则散发出另一股异常的yín乱气息。

「yín兽,我要让你的肠子里面都是牛奶。」约舒亚笑道,捏了乔安娜的臀部一把。

「奴很高兴,主人。」乔安娜欢喜道,褐色的双瞳透著期待和yín乱的光彩。

约舒亚伸手,探至母亲的肛门前,由於乔安娜已经不再取用jīng液之外的食物,肛门已无排泄的功能,而成为畜母第二个取悦主人用的性器,约舒亚便在她的肛门上又穿了四个金属环。

在粉红色的肌肉上,扣著一个黑色的器物,约舒亚把那东西的四个扣环都解开,慢慢将其抽出。

其他的家族成员们惊讶地看著,约舒亚从母亲的肛门里面,取了一根约有四十公分长的柔软橡胶制品,看起来像是许多黑色小球连接而成。

苏珊此时走近,她取下水桶上的手压式帮浦,将一端插入乔安娜的肛门中。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围绕在约舒亚三人身边,注视著他们。

苏珊握住看起来像是小孩玩具的帮浦,一压一放,从乔安娜肛门上的地方,空气噗噗噗地被抽出,牛奶则从另一端的塑胶管中滑入。

「啊……啊……」乔安娜颤声道,「暖呼呼地………」

苏珊熟练地操作著,让更多的牛奶进入乔安娜的肛门之中。

约舒亚抬起母亲的下颏,将yīnjīng插入,巨大的ròu棒毫无阻碍地滑入了乔安娜的喉咙里面,她的喉咙甚至涨开了。

在众多女性家人的惊赞下,约舒亚的yīnjīng把母亲的嘴巴塞满,另一根较小的ròu棒则在乔安娜的颈子上摩擦。

约舒亚抽送起来,乔安娜前后摇动身体,配合儿子的抽送,而苏珊的手更是配合著乔安娜的动作,不断地将牛奶灌入她的肛门内。三人美妙的默契让在场众人都不禁为之赞叹。

几名女性家人也在乔安娜附近趴了下来,挺起了臀部,由她们的家人撩起她们的裙摆,露出被各种款式、颜色的三角裤、丁字裤等,装饰地美轮美奂的嫩臀。

今年七岁的安妮也趴在她们的身边,露出那小小的臀部,由父亲亚兰为她浣肠。

苏珊的母亲让苏珊的哥哥和父亲为她浣肠,他们一次用两组帮浦,苏珊母亲的肚子很快地高耸起来。

有一些不敢尝试浣肠的女性,在会场热烈的气氛下,也纷纷趴在地毯上,抬起了自己的臀部,让家人为她们浣肠。

雷欧娜由父亲卢克为她浣肠,她的肌肤本就十分白嫩,在变化成女性后,那浑圆的桃形臀部更像是多汁的布丁一样,夹著帮浦的塑胶管,轻轻晃动。在她微隆的耻丘上,生著根和她的大腿一般白净的yīnjīng,尖端的guī头粉红而细长,mī穴中的aì液在浣肠时,便顺著那根象牙白的肉jīng缓缓留下,制造出一股异常的yín糜之感。

而在众人之中,最特殊的,则是海琳娜和欧珊娜,是由姊姊为弟弟浣肠,海琳娜一边浣肠,欧珊娜的巨大yīnjīng一边在股间抽动,他的衣服被褪去,裸体趴在地上,guī头上被塞了拴,让jīng液无法射出,那根像是马鞭的ròu棒顶著地毯痉挛,让附近的人都大开眼界。

约舒亚兴奋地在乔安娜口中shè精,抽搐的快感持续了将近十五秒,大量的jīng液一滴不漏地注入了母亲的胃袋中。

服务人员将许多玻璃容器递给为家人浣肠的成员,准备让他们装呈家人体内的秽物。不过约舒亚和苏珊两家人都婉拒了。

乔安娜以jīng液为食,自然不会有所谓秽物之存在,而苏珊的母亲爱好浣肠,肠内随时保持著乾净的状态。

两家人一块拔出帮浦,两朵淌著牛奶的菊花散发乳香,苏珊的哥哥和父亲蹲下身子,交替吸食苏珊母亲肛门中被体温烘热的牛奶。

苏珊的母亲异常兴奋,浑身散发红潮,让她的儿子将手指插入mī穴中搅拌,嘴里不断呻吟。

几名女性家人开始排出体内的牛乳,牛乳哗哗哗地喷入她们肛门外的玻璃容器中,肛门大张开来,体内的秽物随著白色的液体,一块落入容器内。

几乎所有浣场过的女性家人都湿透了,她们的花瓣都滴著蜜,而菊花也缓缓开合,露出里面的粉红色肉壁。

她们的男性家人们,则争相把yīnjīng插入那刚洗完牛奶浴的肛门中,使他们的姊妹、母亲和女儿发出欢喜地呻吟。

剩下不敢尝试的女性家人见到她们欢喜的表情,也纷纷丢下心中的顾虑,开始第一次的浣肠。

约舒亚插入母亲满是牛奶的肛门,苏珊则躺在两人跨下,吸食乔安娜体内涌出的牛乳,顺便用舌头爱抚约舒亚外露的第二根yīnjīng。

大家的衣服都或多或少被牛奶溅湿,开始有人把衣服脱下,其他人也纷纷跟进,很快地所有人身上都只剩下几件难以蔽体的薄布而已。

约舒亚扯破母亲身上的礼服,畜母充满丰沛奶水的双乳立刻展露出来,高耸的rǔ头上,穿著三条银白色的金属长鍊,和乔安娜颈子以及yīn蒂上的铁鍊互相连结,跨越高耸的腹部,在她的身上形成一个弯曲的十字形,随著约舒亚的抽插,铁鍊不断发出规律而悦耳的轻鸣。

女人的欢喜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厚重而湿热地在礼堂中交相氤氲,偶而还可以听见小孩的嘻笑声。

空气中充满了家族成员对彼此的浓浓爱意,高潮的欢呼此起彼落,滚热的jīng液不断地注入女性家人的口和肛门之中。

在牛奶浣肠的兴奋之中,礼堂内残余的餐盘器皿等都被服务人员趁机收拾一空,只留下乾净的桌椅。

各个家族於是便展开了交流活动,女性家人们站了起来,大腿内侧淌满了不知是牛奶还是jīng液的白色液体,大家纷纷走向那些属於不同家庭的成员,用手抚摸彼此的身体,表达心中的家族之爱。

苏珊的爸爸和哥哥围住了苏珊,一前一后地插入她的mī穴和肛门,在苏珊的新婚之夜,用浓稠的jīng液给予她最深刻的祝福。苏珊穿著白色丝袜的双腿在父兄之间欢喜地摇动,她轮流和他们接吻,然后高潮。

约舒亚牵著乔安娜,在礼堂中缓步前进,想要去和雷欧娜叙旧,她在新生之池的变化似乎发生了一些问题,导致她多花了两个月泡在那绿色液体之中。

他转头一瞥,看见珠利亚两手撑在一张桌子上,蓄著一头黑色短发的克理斯正从后方干著她,他白色的大腿撞击著珠利亚巧克力色的臀部。

克理斯的母亲,珊可丝则在和两名服务人员调情,她一手握著一根yīnjīng,一边和那两个男子接吻,一边让他们轮流爱抚她的乳房和mī穴。

珠利亚看见约舒亚,和他挥了挥手,约舒亚也笑著挥了回去。

往前再走几步,雷欧娜和卢克父女俩正互相爱抚著彼此的yīnjīng,见到约舒亚靠近,卢克便识趣地暂时离开,让雷欧娜和约舒亚单独谈话。

「嗨,雷欧……雷欧娜。」约舒亚笑道,「你变成女生以后,好像和以前没差多少。」

「你是说我本来就像个女生吗?」雷欧娜笑道。

她的金发又细又长,垂在后背,纤细的身躯,娇小玲珑的乳房,四肢修长依旧,肌肤上却多了几分柔嫩之感,生著金色绒毛的耻丘上,那根白嫩的yīnjīng缓缓软缩。

约舒亚伸出手,握住雷欧娜的yīnjīng,她的身子晃了一下。

「啊……」雷欧娜轻声叹道。

温暖的肉jīng又在约舒亚手中勃起,yīnjīng的前端比根部要细,粉红色的guī头沾满了晶莹的透明黏液。

「你怎麼还把yīnjīng留著?」约舒亚奇道。

「爸爸他喜欢我有yīnjīng的模样,」雷欧娜满脸潮红,「他说我不但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儿子。」

「我和你爸爸有同样的感觉,」约舒亚笑道,「我也觉得你把这根东西留下来是对的。」

他贴近雷欧娜,雷欧娜身上有一股香味,她伸出手,柔软的手掌握住了约舒亚粗大的ròu棒。

两人拥吻,雷欧娜的身体软绵绵的,他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女孩。

看见两个孩子的yīnjīng彼此紧贴,乔安娜不禁忆起她在妓院里面第一次看见约舒亚干雷欧的情景,约舒亚健壮的yīnjīng好像是要将雷欧贯穿似地,不断在他窄小的臀部上撞击著。

在结束短暂的亲吻后,约舒亚让雷欧娜转身,从后方插入她的肛门和mī穴,雷欧娜的肛门触感美妙如故,mī穴却非常的紧,显然是因为那个嫩bī是全新打造的关系。

雷欧娜让约舒亚全部插入,他粗大的yīnjīng撑开她的肛门,份量较小的另一根则在她的子宫入口处徘徊,两个洞穴里面都有卢克的jīng液。

约舒亚开始抽插,雷欧娜的yīnjīng滴著蜜汁,在她的股间晃动,白晰无暇的肉jīng痉挛了起来,喷出乳白色的汁液。

「啊啊!」雷欧娜欢喜地呻吟,「约舒亚!啊啊!」

「你泄了吗?」约舒亚握住雷欧娜的yīnjīng,套弄著那根充满女性气息的yáng具,「你爱我干你吗?」问道。

「啊啊……」雷欧娜的yīn道和肛门都猛烈抽搐,「干我……我爱你干我……」颤声道。

约舒亚命乔安娜含住雷欧娜的guī头,吸吮她的液体,乔安娜遵照主人的命令,含住了雷欧娜,她咸涩的jīng液没有什麼黏性,喝起来十分稀薄。

然后乔安娜慢慢地将头部往前,趴在雷欧娜的股间,嘴唇往她的蜜处推进,那双纤细而白嫩的大腿在眼前颤抖,主人yīnjīng的热气近在咫尺。

雷欧娜不断地呻吟,她欢喜地淌下泪,下体喷著蜜,高潮一波波地涌来。

约舒亚握著雷欧娜小巧的乳房,让guī头顶撞肛门里面柔软的肉,感到一股贪婪的力道在吸吮著guī头。

听著雷欧娜高亢的呻吟和喘息,乔安娜高潮了,她深深含著雷欧娜那根形状易於吮含的玉jīng,让guī头在喉咙上打颤,一边享受著股间的美妙颤抖,湿润的感触从两边rǔ头里溢出,乔安娜知道她在泄乳了。

「雷欧娜……」约舒亚用力顶著雷欧娜的娇躯,让她几乎无法站稳,「我要射了!」喊道。

「射给我!」雷欧娜脸上充满狂喜,「都射给我!」喊道。

约舒亚用力一顶,身子僵硬,两根yīnjīng在雷欧娜体内猛烈地抽搐,大量的浓稠液体泄洪般地注入了雷欧娜,她的股间很快地被白霜黏浆所覆盖。

乔安娜放开雷欧娜的yīnjīng,将唇埋入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饥渴地舔食上头的jīng液。

约舒亚亲吻雷欧娜,放慢抽插的速度,他持续shè精了好一会,当那对yīnjīng被抽出时,大量的jīng液便从雷欧娜的两个洞穴中滚落,被下面的乔安娜接个正著。

然后雷欧娜也跪了下来,和乔安娜一起吸吮约舒亚的yīnjīng,一人一根,把那对雄伟的ròu棒舔的乾乾净净。

待乔安娜把雷欧娜身上的jīng液也舔乾净后,三人坐在桌边,略事休息,同时观赏其余家族成员的交合过程。

海琳娜正在干欧珊娜,她们附近围著一些人,一边看著欧珊娜痴狂的表情,一边拿著杯子,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海琳娜挺著腰,把腰上那条橡胶yáng具插入欧珊娜的肛门中,一边用手指捏住他guī头上的拴子,用力拔出。

「呜呜呜呜!」欧珊娜睁大眼睛,泪如泉涌,他嘴中绑著一条细金属棒,只能呻吟。

巨量的jīng液从那根野兽般的yīnjīng里面喷出,附近的女性家人纷纷用杯子去接取,玻璃杯中很快地满是白稠的黏液。

她们将杯子送到唇边,慢慢地将jīng液喝下,舌头还意犹未尽地在玻璃杯中舔食残精。

雷欧娜坐在约舒亚身边,爱抚著他的yīnjīng,乔安娜则跪在主人两腿间,吸吮另一根。

「你让母亲变成你专属的yín奴了,约舒亚,」雷欧娜道,注视著乔安娜,「你每天干她吗?」

「不,只有我想干她的时候才干她,不是每天。」约舒亚道,「但我每天玩她,电击这头yín兽的乳房和肉穴,让她不断高潮,再让她喝我的jīng液和尿。她已经完全成为我的东西,身体和心灵都只属於我。」

乔安娜一脸欢喜地亲吻约舒亚的guī头,慢慢将其吞入至根,再慢慢让其滑出。

「她看起来很幸福,」雷欧娜道,「自从身体变化之后,我也似乎能够体会那种需要被占有的感觉。」

约舒亚一听,便道:「如果你想做我的yín奴,我可是不会拒绝的。」

「不行,我马上就要和爸爸结婚了,」雷欧娜笑道,「两个月后,就换你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雷欧娜和卢克现在已经搬离柳丁市,住在榛果市内,婚礼也会在那边举办。

约舒亚不禁面露失望,雷欧娜见状,便补了一句:「不过,有空的时候我还是会回来找你的,虽然时间不会很长,不过,在柳丁市的时候,你就让我做你的yín奴吧。」

「真的吗?」约舒亚喜道,「那我要把你和苏珊还有妈妈绑在一起,轮流干你们三个。」

「随便你,」雷欧娜笑道,「别忘了你说过要让我怀孕的。」

约舒亚开心极了,把雷欧娜压在桌子上,又将她干上高潮好几次。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晚了,基金会的服务人员招呼大家停止欢爱,坐回位子上。

地上布满了牛奶、jīng液、翻倒的饮料等,看起来凌乱不堪。

神父取出了今晚的房间钥匙,让大家自由选择,基本上,同一个家庭的成员要睡在同一间房间。

约舒亚抽好房间钥匙后,牵著母亲,拉著苏珊的手,三人一块踏入他们新婚之夜的闺房。

进入房间后,三人一起在浴室淋浴,洗去身上的体液。

房间里面是柔软宽大的双人床,约舒亚抱起苏珊,将她扔到床上,苏珊嘻嘻哈哈地尖叫起来。她雪白香软的身子到处散布著红潮,可见刚才高潮了许多次。

约舒亚解下畜母鼻环上的皮带,让她也爬上床。

苏珊抱住乔安娜,她涨大的丰满乳房滴著奶水,穿过rǔ头的银白铁鍊让她的肉体倍显yín乱,肚脐上银白色的金属球闪闪发光。

一边抚摸乔安娜的腹部,苏珊一边把腿搁在畜母的身上,两只美穴靠的紧紧地。畜母的耻丘上生著浓密的黑毛,苏珊则是一丛柔软金毛。

约舒亚笑嘻嘻地坐在床边,看著畜母和苏珊互相爱抚。

乔安娜摸上了苏珊的肛门,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苏珊轻轻呻吟,肛门放开,让乔安娜进入。

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很快地,乔安娜的手掌进入了苏珊的肛门,这是她们最喜欢的过程,由乔安娜拳交苏珊的肛门。

肛门肌肉在极度扩张下,变成了半透明的鲜红色,湿黏的肠子贴附在乔安娜的手掌上。

乔安娜缓缓地将手掌在苏珊的肛门中一开一合,然后前后缓缓抽动,苏珊张大了嘴喘息,欢喜地几乎要晕眩过去。

约舒亚此时来到畜母身旁,从侧面插入她的两个洞穴。

苏珊和乔安娜很快地高潮,一边呻吟,一边颤抖。

约舒亚拔出yīnjīng,取出乔安娜的手,把两根ròu棒都插到苏珊的肛门之中,又沈又重地插了下去。

「啊啊!」苏珊紧抓著床单,疯狂地喊叫起来,「哥哥!哥哥!啊啊!」

乔安娜喘息著,搂住苏珊的上半身,右手手指往她mī穴中钻去,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苏珊猛烈地高潮,aì液喷泉般涌出。

「苏珊,你爱主人这样干你吗?」乔安娜问道。

「嗯……嗯嗯!」苏珊点头,脸上全是狂喜的泪水和汗水。

「如果你和我一样,」乔安娜柔声道,「成为主人的yín奴的话,主人会让你感受更强烈的快乐的。」

「哈……哈………」苏珊颤声道,「苏珊……yín奴………」

约舒亚变换用力方向,让一对yīnjīng在肛门中上下搅动,苏珊只感到身体完全被填满。乔安娜趁势捏住她的yīn蒂,用沾满aì液的手指搓揉起来。

「啊啊!」苏珊浑身痉挛,床单被她的体液弄湿了一大块。

「苏珊,」乔安娜道,「和我一块服侍主人吧,成为主人的yín奴,让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成为主人的东西,心里也只想著主人,让主人完全的占有你。」

「噫噫~~~」苏珊欢喜地几乎要晕眩过去,她敏感的肛门狂乱地在约舒亚的yīnjīng下蠕动,「我要当……让苏珊当……当哥哥的yín奴!」她喘息著道。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苏珊,」乔安娜满意的笑道,「我的好女儿。」

乔安娜捧著苏珊的脸,亲吻她,苏珊无力地用舌尖缓缓回应。

然后,乔安娜挪动身子,将脸埋到苏珊的腿间,含住她膨胀的花蕾,配合著约舒亚的抽送,激烈地舔舐起来。

苏珊激烈地高潮,右脚和左脚分别被约舒亚和乔安娜握在手里,快乐一波波将她淹没,苏珊欢喜地喊叫著,抽泣著。

约舒亚拔出yīnjīng,大小两根ròu棒同时猛烈痉挛,大量的白色黏液喷出。

jīng液厚厚地洒在苏珊的脸上,背上,臀部和大腿上,将她的肌肤给遮掩住。

苏珊无法动弹,在床上瘫软过去。肛门大张,像是个深不见底的洞穴。

乔安娜的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她的家庭成员现在扩张至三个人,心爱的主人以及两只忠诚的yín奴。

「很好,yín兽,」约舒亚笑道,「我明天晚上就可以一块调教你和苏珊了。」

乔安娜爬到约舒亚身边,用乞求的眼神望著主人。

「把嘴张开,」约舒亚握住他那根较大的yīnjīng,「为了奖励你,我今晚要让你吃饱。」

「谢谢主人,」乔安娜欢喜道,「奴好爱喝主人的jīng液。」

约舒亚站立至母亲的脸上,将yīnjīng由上而下插入乔安娜早已开发完毕的喉咙。

乔安娜让主人的yīnjīng滑入,欢喜地让主人干起自己的嘴巴来。

约舒亚开心极了,他现在有一只yín乱的畜母,和一只喜爱肛交的小母狗。

而这一切,都得感谢俱乐部对他们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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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ortedbyhelena——

黑暗海虎:「幸福家庭俱乐部……真是一个美妙的组织啊,只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在别的作家笔下,如果有一个性质类似的组织,一定是邪恶无比的组织,作奸犯科无所不为,可是,在微风大人的笔下,就变成纯恋的组织了,对故事中有志乱伦的人士来说,这个组织绝对是天使一般的存在啊!除了对祭品比较辣手之外,对男主角可真是无微不至……或者,这是微风大人笔下的一大特色吧?不论是什麼作品,都可以从他的故事中感受到淡淡的温柔。」

微风:「这次真的没有什麼好说的,大部分时候,一个作品不管再怎麼事出突然,我大都可以回溯出其根源来,只是这一次真的连我都不知道这个啥俱乐部的玩意是从哪迸出来的,而且还是用这种翻译文的体裁出现,要是我把作者改成「原作xxx,翻译中文化→微风」大概还会有不少人真的相信哩。」

klim:「正如微风兄所说,如果换一换作者名字,改为「翻译:微风」,我想大概没人可以看得出来,这是原创作品吧?居然可以弄出这种翻译式腔调出来,真是太厉害了!」

微风:「在这分成六篇的file中,一到四是一个整体(严格说只到四的中间),五六则是后来另加的,想说既然都写这麼多了,就乾脆再多符合情色文约定俗成的公式,hardcore完了就来bondage,couple完了就来gangbang,所以才会多出什麼「终极之爱」这个奇怪的名词,不过幸好文章本身的逻辑架构就很松散,重点完全置於情色桥段,就算后来加了一堆有的没的,读来也不是很突兀。」

小悴:「黑暗海虎:说到微风兄的风格,一直以来,就倾向乱交和颂欲系,这点在这一篇中也体现出来,雷欧与约舒亚一起上班上的女同学那种气氛,令人回味不已呢!当然,还有整篇的重头戏:母子乱,而且还是sm系的,看到这段剧情的转向时,真是看得我呆掉了,因为颂欲系色文一向很少有加入sm的剧情,毕竟颂欲本身描写女角对性并不避讳,而且热情投入,和带有强迫性的sm有根本性的冲突,既然女角都自愿上床了,还怎样引出sm?如果是不愿意就很简单了,要强奸和凌虐女角令她屈服嘛。但颂欲的就很伤脑筋,可是微风大人居然想得出「终极之爱」这种奇妙的东西,令乔安娜转变成儿子的yín兽转接得如此自然,使我想到港漫宗师黄玉郎……」

林彤:「黄玉郎的漫画有种名为「真爱无敌」的倾向,和敌人打到最后,只要男主角觉醒到真正的爱(不理是亲情、爱情、友情),就能感天动地,甚至不战而屈人之兵,敌人也感化过来,做到仁者无敌,然后大团圆结局,虽然听上去很唬烂,但读者看了就是爽,起码比悲剧悲剧再悲剧好嘛。」

微风:「写完之后重看一遍,说实在也没什麼特殊的地方,唯一的创新大概就是搞出一个神秘的「乱伦促成组织」而已吧?

其实我对乱伦这个情色类别已经没有什麼恋栈,根本看不出它较诸其他类别有什麼特别吸引人之处,玩来玩去也不过就是那些个东西,而所谓「幸福家庭俱乐部」的主旨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把乱伦因素融入社会体系内的妥协机制罢了。简单讲就是从本来只有一个家庭的乱伦扩大成复数个家庭的交流型乱伦而已。」

小色鳖:「话又说回来,这部给我的感觉亦是这样,虽说乔安娜从贞洁到堕落的经过有点扯(女蜜友在她面前和儿子乱伦就「觉醒」?太容易了),再到乔安娜「发现」自己的被虐倾向,然后主动向儿子要求成为牝兽,其实是很唬烂的,不过借海琳娜的口中,引导出「终极之爱」,却是妙绝的一著,无论如何,这总算是一个解释、一个理由,给读者一个被说服的藉口:「搞不好」真是有这种人呢……颂欲系的色文,只要有这程度的理由就已经很充份了,足以令故事中所有角色都高高兴兴的上床去,而且读者会看得很爽,这就是颂欲系的奇妙之处,一口气看下去,畅快淋漓,爽快无比,不会有人质疑所谓的合理性,合理?幸福家庭俱乐部这个组织的存在合理吗?本来就不合理吧?看得爽就好,合不合理谁管他?这种最独特的风格,是颂欲系高手都共有的,如k大笔下的色文,都予人这种印象。而微风大人,自然是深谙颂欲系这种醍醐味的绝顶高手。微风大人自言「逻辑架构就很松散,重点完全置於情色桥段」,这正正是颂欲色文的特色!」

魔力大熊猫:「说到风格的华丽,微风大人非常擅长写复数型的怛交场面,人数愈多,微风大人笔下就愈生动,最后那段婚礼,整个俱乐部有名有姓的都跑出来串场了,来个众女角牛奶浣肠秀,场面气魄之大,令人目眩神夺,便是只是过场性质的小女孩父女乱,也看得人兴奋不已这种笔力,真是令人甘拜下风!」

第三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著:灭日王虫作於:2002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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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小早川秀次秀次爸爸:小早川秀濑秀次继母:风野美夕秀次继母之妹:风野美子秀次亲姐:小早川恭子秀次继母与生父之女:小早川丽奈秀次最好的朋友:中村南树秀次的对头:木村山下山下的帮凶:松田广一、川口水恭子的好朋友:渡边惠子、籐田洋子**********************************************************************

一、完美的初体验

秀次的ròu棒刚一进入美子的口中,就觉得全身一震,有想shè精的感觉,但他还是强忍著,全身绷得紧紧的。

美子感觉到秀次想射的冲动,一边添著秀次的guī头一边喃喃地说:「小秀不用忍得这麼辛苦,唔……第一次就是这样的了…想射就射吧!美子阿姨一定会全部吞下的!唔…唔…小秀的东西是最好的…」美子一边说著,一边变本加利地吸吮起来,两腮深深地陷了进去,并时不时地发出「嘶噜…嘶噜…」的声音。

秀次两手紧握著拳头,在美子纯熟的口技下彻底地折服了,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yín靡的诱惑,一个十四岁的男体,第一次被二十一岁成熟的女体所吞没,濡润的口腔内壁和火热的舌尖不断地洗擦著敏感的guī头。

每当ròu棒被没根吞入口中,秀次都可以感到guī头的最前端已经触到了喉头,粘滑的感觉不断地搔痒著shè精口,美子不断娇柔地呻吟著,每一次的套弄都为秀次带来极大的快感,他可以感觉到汹涌的jīng液就在大腿根部亢奋地跳动著。

秀次咬紧了双唇,紧闭著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美…美子阿姨…我…我要射……了………」

美子好像没听到一样似的更加疯狂地用嘴套弄吸舔著秀次的ròu棒。终於,一阵强烈的抽搐之后,十四岁的纯男液体冲出了最后的载体,射进了美子的喉龙深处。

美子一边继续吸吮著,一边一口一口地将秀次的jīng液吞了下去,她在秀次射出后又继续吸吮了至少五分钟,才满足地放过了那已经下垂的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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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道的冬天是这样的饥渴。在这个下著雪的晚上,小早川秀次与自己继母的亲妹妹——风野美子发生了肉体的初体验。虽然外面下著雪,但房间里的暖器和双层玻璃还是令温度燥热了起来。秀次躲在厚厚的被子里,享受著第一次shè精的高潮,大腿的根部依然浮动著异样的感觉……

美子一边舔著小嘴一边从秀次的根部向上爬,当她爬到秀次的脸时,两个人的面部就在被子中相隔几毫米,他们可以互相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对方的汗毛和一阵阵jīng液的味道。

这时,美子深情地吻了下去,秀次本能地移动了一下头部,好像不想接触自己的体液。美子微笑了一下,拖著秀次的右手,慢慢伸到自己的私处。

秀次第一次接触到女性的下体,手指自然地滑动了起来,脑子里浮现出色情电影里的片断……

美子又吻了下去,用舌尖刷过秀次微张的嘴缝,秀次沉浸在手指的享受中,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吞下了美子柔嫩的火舌,左手也大胆地浮游到了美子右边的乳房上。

秀次单人床的被子果然还是不能够遮掩两个激情的胴体,丝丝的凉风在他们痴缠的时候不时由四面八方吹拂了进来。

秀次在shè精之后,已经渐渐地有了尿意,但是他实在不想离开美子成熟的女体,手指就好像被柔软的yīn毛所绑住一样,又好像是被美子滑嫩的皮肤所俘虏。

在一次次的抚弄中,在美子低沉的呻吟和长发的挑逗之下,秀次的男根又逐渐地膨胀了起来,在她雪白的肚皮上磨擦著。

这时秀次的右手已经沾满了美子分泌的粘液,他的十指和无名指在美子的yīn唇上磨擦著,中指则不断地揉弄著美子的缝隙。

慢慢地,向下一滑!「噗呲」一声滑进了美子的xiāo穴之中………

「啊…嗯……」美子微微昂起头性感地呻吟了一声,甩了一下头发之后又深沉地吻了下去,黑暗中似乎看到她满足的微笑。

秀次的中指开始慢慢摸索著,当他发觉四周围都是蠕动著湿润的肉壁之后,便开始尽力地做著活塞运动,试图刺探著更深的地方,随著中指更深地插入,里面的空间也越来越大,美子的全身也蠕动得越来越剧烈。

不一会儿,美子的嘴滑到了秀次左耳边:「啊…小秀…两只…」

秀次好像正在等侍命令的士兵一样,几乎同时把无名指也滑进了xiāo穴之中。

「嗯……」一声长叹随著娇喘吹出的热风擦过秀次的耳尖,秀次一个翻身便把与自己身形差不多的美子压在了身下,右手更快地抽插了起来。

大概十分钟之后,已经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噗呲…噗呲…」的抽插声,美子的肉体疯狂地蠕动著,右手紧紧地抓住秀次的左肩,指尖几乎陷进了肌肉之中,而她的左手则疯狂地套弄著秀次刚刚挺起的ròu棒。

秀次为了空出足够的空间,不得不微微支撑起了身体,被子也几乎滑落了下来,但是肉体的快感远远地盖过了微凉的感觉。

「美子阿姨…我…我进入可以吗?」秀次温柔而又略带焦急地问道。

美子吞了一下口水,点了点头。

秀次又不舍得似的猛地用手指抽插了几下之后才拔出了右手。这时他整只右手都被yín水弄湿,粘液不断地由指间滴下,他想放进口中尝一尝是什麼滋味,但是在手指靠近嘴部的时候,他闻到了微微的腥味,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整只放进了嘴里大大地吸了一口。

心理上的兴奋感远远盖过了yīn精的味道所引发的快感,然后他将自己的舌头插进了美子的口中,而美子也细细地品尝著。

秀次慢慢将美子的双腿分开,推开半盖著很累赘的被子,房间里虽然有一点星光,但还是很黑。秀次停下了爱抚和亲吻,紧张而努力地望著黑暗中交合点的方向。

美子用一只手温柔地搂住秀次的脖子,吻著他的嘴,另一只手不知不觉地滑向秀次的下体,只轻轻一拖,就把秀次的ròu棒拖进了早已涓涓流水的mī穴里。

随著第一次的插入,秀次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伏在了美子的身上停了一停,享受著被包围的感觉。

不久,开始了抽插,一次一次地………

他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说实话,在插入的时候已经有了射出的冲动,幸好刚刚射完,没有这麼快再射。

他们保持著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抽插了几十下,美子便主动翻身骑在了秀次上面,上上下下,一起一坐地运动著,而秀次则躺在床上享受著,双手抓住美子的腰部,生怕她会消失的样子。

过了不多久,秀次坐了起来,吻著美子的乳房,不时轻轻地咬著她的rǔ头。

他们紧紧地拥抱著,秀次的ròu棒被美子套弄著。秀次想起了色情电影中的狗爬式,这是他向往已久的体位,於是他轻轻地推了推美子,美子好像意识到秀次想换位的起图,便随著秀次的摆弄。

很快而又自然地扒在了床上,秀次跪在美子后面,再一次用力地插入。

「啊……」美子在极度的快感下大声地叫了出来,足以惊醒全屋的人,好在秀次的家人已经习惯了他深宵看恐怖片的习惯。

秀次在这种给予男人无限快感和征服感的体位之下,猛烈地抽插著,也不顾美子疯狂地抓著自己的手臂,因为这时恐怕已经没有任何痛苦可以掩盖快感。

秀次可以感到两个人的耻毛互相纠缠在一起,臀部和大腿根部相互碰撞著,肌肉夹紧磨擦著ròu棒,jīng液像温度计里的水银遇到了高温一样,飞快地在管道里奔腾著,在高压下又一次地射出了载体,弹射在子宫壁上。

而美子的yīn室也在同时扩张到最大,热气烘焙著已经爆发的yīnjīng,而yīnjīng又将空气磨擦得更为炽热…………

************

美子并没有擦拭秀次射入体内又流出的液体,娇喘著扒在床上享受著。秀次就扒在她身上,吻著她的颈和肩,抚弄著她的乳房,ròu棒虽然已经垂下,但还是留在美子的xiāo穴口。

秀次慢慢将右手伸向xiāo穴的位置,中指和无名指慢慢地滑入,然后轻轻地挖了一下,向盛汤一样舀出了一大滩体液。有秀次的jīng液,也有美子的。

他如获至宝地将两个手指的yín液慢慢放到美子的口中,而美子则津津有味地吮了下去,然后他再放在自己的口中,有点腥,有点咸,但他还是吞了一口,然后又将剩下的放入美子的嘴里。

当美子舔乾净之后,他们又再拥吻了很长一段时间……

当秀次再次感觉到冬天的寒意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他们两人就这样拥吻爱抚著,没有遮盖。秀次在这时终於感觉到了强烈的尿意,小腹已经渐渐陇起。

「美子阿姨…我…我想去…去一去洗手间…」秀次一万分不舍得又有点害羞地喃喃著。

「那…那一起去吧…我也想…嘻嘻…」美子诡异地笑了一笑,妩媚地诱惑著秀次。

洗手间就在秀次门口右手边的房间,秀次的继母美夕住在左手边的房间,亲生姐姐恭子住在继母对面,秀次正对面的房间是继母八岁大的女儿丽奈,洗手间对面是客房,美子就暂住在里面。

秀次推开房门,小心冀冀地望瞭望左右,其他人房间的门缝都没有光线,应该已经睡下。

美子就跟在他的后面,秀次掂著脚走出了房间,招手叫美子跟出来,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没有穿衣服,觉得无比的自然和清爽。

他们轻轻地走进了洗手间,木制的地板支支丫丫地响了两声,家人已经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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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子跟在秀次后面轻轻地溜进厕所的时候,秀次已经在里面开了灯等待著。

美子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关好门,秀次就上前搂住了她,激情地吻了下去,好像很久没见的样子。

美子背著手将门勉强掩好,灯光下,十四岁的秀次略高过一米六五的美子,他半长的头发染成了金色。

秀次天生有一副女孩子的面孔,要不是衣著,声音和喉头,没有人会想到秀次是一个彻底的男生,十四岁就有著16。5cm粗壮的男根,而且好像还在不断爆长的样子。

秀次家二楼的洗手间不算很大,西式的设计,中间是自动清洁的马桶,左边是一个可以浸浴的浴缸,浴缸旁边有一个摆手巾什麼的小柜子,厕盆右边是一个洗手盆连梳妆台,梳妆台之上的半面墙是一块大镜子,其余的空间大概也够四个成年人躺在地上。

秀次吻过美子后,害羞地说道:「美子阿姨……叫你小美好吗?」

美子扒在秀次的肩上点了点头。

「小美…我…我要…好像有点尴尬的样子…」秀次在美子耳边喃喃著。

「小秀…我们现在已经是一体了,你的就是我的…有什麼好害羞的…」美子一边说著一边蹲下含住秀次的ròu棒,慢慢倒后爬向厕盆的方向。

她的双眼还不时地望向秀次,发出yín靡的微笑,而秀次索性关上灯,闭上眼任由美子咬著ròu棒蠕动著……

窗外的小街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积雪,再加上一旁昏暗的街灯,洗手间里也不是特别的黑暗,可以清楚地见到两个裸露的身体进行著yín乱的仪式。

美子带著秀次走著,兴奋中好像有一点碰撞的声音,又有开水的声音。

停了下来,秀次张开眼睛,惊讶的是,他并没有停在厕盆前面,面是停在了浴缸前面,而美子则扒在浴缸里,嘴里还含著秀次的棒棒。

秀次刚要开口说话,只见美子慢慢吐出秀次的男根,映著街灯可以看见拉出了一条细长的口水丝。

「小秀,美子已经是你的人了,美子要小秀把他所有的东西都给美子!美子要品尝小秀所有的所有…」然后美子张大了嘴,扒在那里等待著,秀次呆了一会儿,拿起充满尿意的yáng具。

「美子爱小秀,所以美子不会介意的…小秀也要爱美子…」美子又娇柔地喃喃著。

秀次拿著ròu棒,心中欲火顿起,做梦也没想到平时用来手yín的色情电影里的变态故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秀次把ròu棒轻轻搭在美子的嘴上。

「那等等小秀也要小美这样喎………」

美子点点头,用舌尖撩了撩秀次的出精口。

「哗……呲…呲…哗……………」忍了一晚上的秀次喷出了金黄色的尿液,第一注直接射在了美子的嘴里,可能力量太大,射在了喉头上令美子做了个想吐的动作,但她很快就又拿住了乱跳的ròu棒,大口大口的吞著秀次的尿液,并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美子还不时拿出ròu棒,将金黄色的液体喷洒在自己的头上和身体上,最后她一翻身,将正在喷出最后几注尿液的ròu棒塞入了xiāo穴里,一股热流流向了美子的深处,美子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诱人而又充满满足感的呻吟声。

浴缸的塞子已经被塞住,温水极其缓慢地上升著,尿液占了水的大部份。

这时,秀次的ròu棒再次在变态肉欲的刺激下变硬,顺势就在美子的xiāo穴里抽插了起来。

「噗呲噗呲」地每抽插一下都有液体被掏水似地掏出xiāo穴,由於隔著缸壁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十分不便,於是秀次也一边抽插著一边跨进了浴缸里。

陶瓷浴缸冰凉冰凉的,但是很快就被两个肉体的欲火烧热,秀次有些被变态的情节冲昏了头脑,粗暴又用力地从后面抽插著美子,同时又将美子压低在浴缸里,右手把美子的头扭向后面,用舌头贪婪地抽插著美子的小嘴。

两个人也不顾得尿味和寒意,yín液飞溅在北海道飘雪的深夜里……

美子极力地扭过身子,躺在浴缸里搂住秀次,在秀次的耳边yín语著:「小…

啊……小秀……唔…………嗯……小…美……小美……啊……………也要……也要……便…便………嗯……啊…………唔………唔………现…现在……就在……

唔………………喔………………喔…喔…喔………就…在…小秀……啊…………

嗯…………小秀的……啊……身…上…和……嘴里…唔…………好…舒服……」

秀次有十万个不舍得地猛力地抽插了几下,好像在惩罚美子要求的暂停,然后随著美子的摆弄,秀次躺在了浴缸中,yín水已经浸过了耳朵。美子扒在秀次的身上,xiāo穴对著秀次的脸,而自己的小嘴则补尝性地吸吮著秀次的ròu棒。

「唔……小美……啊………来…来吧……嗯………小秀……要……嗯……证明…证明给小……美……嗯…看………小秀……的爱…………」秀次一边喃喃著一边舔著美子的yīn穴。

不一会儿,美子的yīn穴一震一震地,「哗……哗…………呲……哗………」

金黄色的喷泉一涌而出。

秀次在快感中根本没有察觉腥臭味,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喝著,有很多还是溢出了嘴边。

美子尿完后,转过身来想与秀次接吻,谁知秀次来了个翻身,两唇相接,一口尿液倾注到美子的嘴里,美子呛了一声,但还是欣然地喝了下去。

「唔………小秀……小秀坏……嗯………但小美喜欢…………啊……啊……

啊………以后………每次………都………要………嗯…………」

秀次的ròu棒早就滑进了美子的肉缝里,在yín水中抽插著……

浴缸的水渐满,每一次抽插都带起「哗哗」的声音……

美子达到高潮的时候,几乎是yín溅地笑了出来,她的手胡乱地拍著抓著,在秀次的背上留下了不知多少条红印。

美子肆无誋弹地吟唱著高潮的yín曲,秀次用尽所有的力量将男根刺进美子的深处,好像要刺穿yīn穴一样,甚至yīn囊都好像快要没入xiāo穴的样子,美子整个人被顶得滑向了墙上。

「啊………啊啊………」秀次发出了最后的长叹,然后将第三次的yín液射进了美子的yīn道。

「啊…………」美子发了疯似的抽搐著………

两个人拥抱著,筋疲力竭地滑进了浴缸里,一只细嫩的手无力地拧紧了水笼头,然后也掉到了混浊的液体里。

这时,不知是风还是什麼的,洗手间的门轻轻地打开了一点,然后又悄悄地关上,发出了很小的跳锁的声音,但是两个yín荡的胴体一点也没有察觉,昏昏沉沉地飘浮在浴缸的高潮里…………

二、秀次的爱

在浴缸中醒来,不知不觉地已经一个多小时,浅浅的一缸温水早已变凉,两个人紧紧地拥吻著,感受著对方最后一丝微微的余热,尤其是那几个永远都赤热的部位。

秀次的舌头贪婪地搓揉著美子的rǔ头,而美子则紧握著秀次三次射出后依然坚挺的男根,正当秀次和美子准备又一次结合的时候……

「咚咚…」

「小秀吗?!你是不是在里边?刚刚好像听到你走进去耶,怎麼这麼久?」

糟糕,是后母美夕的声音!

两个人马上全身一震,秀次几乎是从浴缸里弹了起来,但又狼狈地滑倒在美子的身上,他一边努力地冲向门口,一边生硬地说道:「噢……是…是妈妈吗?

我……我刚才肚子疼……现在要洗澡了,你要是上厕所的话,请忍耐一下……」

终於,他走到了门口,刚好赶得及在美夕开门之前顶住没关好的门。

美夕见门没有关好,本想推开看一看,但又犹豫著好像不是太好的样子,突然,秀次出现在门缝里,映著街灯可以看到秀次一半的裸体,美夕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有什麼,也不是……太急,只是担心罢了……小秀不舒服就早点睡吧,注意身体噢!那我先去睡了。」

「是啦!妈妈……我洗好就睡的了。」秀次看著美子消失在漆黑走廊尽头的一点灯光之中,轻轻关好门,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刚一回头,美子已经不知什麼时候地站在了他后面,隐约中好像见到美子在微笑。

秀次惊魂未定地吻了一下美子的额头,小声地说:「小美,我们也洗了澡快睡吧,也不知道其他的人会不会用洗手间,要是碰到我那个野蛮的老姐的话,那就麻烦了……」

美子被秀次拖著手走进了浴缸里,他们这时才意识到满身的腥臭味,先淋了个浴,然后再倒水泡了个澡。

他们在淋浴和泡澡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依偎了一个多小时,但这时他们的激情背后明显地充满了不安,於是还是在长吻中结束了荒yín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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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不吃早餐了!要迟到了!!」十七岁的小早川恭子像一阵风一样冲出了家门,经过秀次的时候掐了他的手臂一下,留下了一阵少女的微香。

这几乎变成了两姐弟每天打招呼的方式,尽管不是真的很疼,但秀次还是痛苦的扭了一下上身。

美子还在楼上睡觉,丽奈坐在秀次的对面,低著头静静地吃著早餐,而美夕则在厨房里忙著准备。

不一会儿,西装外面套著围裙的美夕匆忙地端出了两份早餐,一份放在秀次面前,一份给自己。

美夕一边赶著吃早餐一边用母亲的语气说:「秀次,记得准时上学,顺路也送丽奈上学,我今天早上有会开,不送你们了!」

丽奈不耐烦地说:「妈妈,我不小了!我会自己上学了,哥哥总是色迷迷地望著街上的女生,我不喜欢和他一起上学!」

「什麼……?」秀次刚要说些什麼……

「不会吧!小秀长得像女孩子似的,该是街上的男生望小秀吧?!」美夕开玩笑地说,一边用手遮了一下笑著的嘴。

「胡说啦!」秀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加快了吃早餐的速度。

最后还是美夕先吃完早餐,「盘子先放在厨房好了,等等让美子洗吧,我先出去了喎!」

美夕一边脱下围裙,一边拿起提包,习惯地亲了一下丽奈的脸,然后又吻别了秀次。

「妈妈,人家很大了,以后就不要了……」秀次不好意思地说。

「不好不好……你爸爸秀濑生前不也是这样吗?!况且在我眼中你总是小孩子嘛!晚上见啦!」说完就匆忙走了出去。

秀次看著美夕关上门,一扭头看到丽奈撅著嘴没好气地望著秀次。

「看什麼?!小鬼!打你屁股!」秀次也没好气地说。

「噗……」丽奈伸出舌头做了个不屑的动作。

「好吵呀你们!」这时美子揉著眼睛从楼上走了下来,身上穿著大件的衬衫睡衣,露出了性感雪白的双腿,好像没穿下身的样子。

在吃完东西收拾的时候,乘丽奈不留意,秀次吻了一下美子,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今晚见。」然后拖著鼓起了腮,十万个不愿意的丽奈冲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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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息时,秀次拖著最好的朋友南树走到教室一角的窗前。

「喂,南树……」

「什麼?」

「你觉得我阿姨美子怎样?!」

「你这家夥!要是想乱伦的话,我倒是觉得恭子更能让人欲仙欲死呢?!」

南树说著望著天空好像充满幻想的样子。

「你这混蛋!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怎麼叫乱伦?」秀次用肘顶了一下流著口水的南树。

「什麼?!你真的上了美子?!不会吧?!美子怎麼会看中你……我好像好过你很多喎……」

「不要说废话!小声点!!我也有点混乱,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麼事?」

「管他呢!反正没有血缘关系,可能她只是找你发泄一下而已,你就当玩玩罗!不用太认真!」

「不要乱说!」秀次好像有些发火的样子,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也可能吧,这种日子真是混帐,唉………」他长叹了一声。

「你不想过我过去顶替你好了,呵呵呵……」南树又yín笑了起来。

「你去死吧!老yín虫……」秀次一边说,一边挟住了矮过他的南树的脖子,「老实说!你这个月又骗了多少无知少女?!」

「哇!你这混蛋!是无知少女骗我哩!」南树笑著说。

「哈……哈………你这傻瓜!」

这一天的课显很特别无聊,秀次总是不住地想起美子的乳房,yīn唇和张大的小嘴,有好几次差点流出口水,放学的铃声一响,秀次就准备飞奔回家,没想到刚想站起来就被人一手按回了座位里。

「干什麼?!」秀次没好气地说,因为班上可以这样按住秀次的就只有整天取笑他的山下,还有整天跟在山下身后的两只「狗」松田和川口。

「小女人!这麼赶著去哪里呀?!约会情人呀?!女人?大概是男人吧?!

你今天好像化了装呢?!哈哈哈……」山下很恶心地笑著,松田和川口也跟皮笑肉不笑地咧著嘴。

「不要这麼无聊!」秀次用一向的口气答道。

「无聊又怎样!好过你约会欧巴桑!我是在帮你咧!」

「放开我!不要动手!我警告你!」

「你这个女人!家里没有男人就是这样!你家的女人怎样?!也都是同性恋吗?!」

「不要侮辱我的家人!你这笨蛋!」

「什麼什麼?!被我说中了吗?!哈!早就听说你姐姐在北女高那边可是个小骚货呢!!你妈妈大概也很难忍受寂寞的生活吧?!你妹妹……」秀次愤怒地打断了山下,使劲站了起来,与山下差不多高地凝视著。

「不要说得这麼难听!你敢再说的话!我……」秀次握紧了拳头,这时南树也走进了教室。

「噢……好了好了…你姐姐妈妈都是大美人,你妹妹也是小美人,你也是美人,好了没有!」山下嬉皮笑脸地说著,又挤又撞地离开了秀次,但在经过秀次身边的时候又用恐怖的语气小声地说道:「你这臭女人小心点,我知道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嘿嘿…后会有期!」

秀次愣了一愣。

「你没事吧?!不用理他们!早晚教训他们一顿……喂喂!」南树走过来说道。秀次也回过神来。

「真是混帐!大好的一天都被这只猪破坏了!」秀次生气又悔气地拿起了书包。

秀次和南树一边溜躂著一边走回家,南树的家就在秀次家附近,他们不知不觉地又走到了经常去的那间书店。

南树见秀次还是不太开心的样子,就拉著他说:「喂,去买书消遣一下吧!

听说那个女优香织又出了一本写真,好像很大胆的样子!」说著就拉了秀次走进书店。

新文化是一间小小的书店,座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街角,店中色情的商品就占了八成,还有个专买成人用品的角落。一进门,就是香织的大幅海报,三点式的香织躺在榻榻米上,特大的乳房就好像要弹出来的样子;绑绳的三角内裤已经解开了一边,挺起的yīn阜向下又打了小折,好像陷进了yīn唇一样。

秀次吞了一口口水,走到陈列新出版的书籍杂志的地方。放眼一扫,看到一本正方形黑色封面十分抢眼的书,一个成熟的妇人被五花大绑地吊在天花板上,脸上一幅很享受的神情。

标题注明:熟女倒挂——女优千里香织肉欲的捆绑。

秀次的下体马上感觉到很强的压迫感,不自觉地挫了挫双腿。

这时,光头的老板走了过来:「这可是香织最新的激情出版,听说是被逼著拍的耶!里面还教授了十多种捆绑的方法,加二千元就送四条十五米的情趣绳,简直是超值耶!见你是熟客,再给你打个九折如何?!」

过了不多久,秀次在书店出来的时候,已经装满了少男呼之欲出的激情和就快无法控制的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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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五点多的时候,丽奈坐在大厅里看电视,听到有人进来就头也不回地说道:「妈妈说大概七点回来,叫我们等她做饭。美子阿姨说今天要去东京工作,所以晚上不回来了喎;恭子姐姐也说晚上去同学家温书,不回来吃饭了……」

「哈,温书……」秀次先是本能的反应了一句,马上又想到美子晚上不在身边,一脸极之失望和不敢相信的样子,想到丽奈没什麼理由要骗他,於是便无精打彩地回了房间。

作业显得那麼的白痴和苦涩,只是看了一遍题目,秀次已经打了几个哈欠。

那书包的最底层罪恶的呼声不断地震撼著秀次的丘脑,魔鬼最终还是被释放了出来,扭曲的胴体横陈在秀次的书桌上,粘液不断在膀胱口渗出,绳结好像有了本身的魔力和生命,不断地捆绑著秀次的大脑,令理智窒息,令道德沦亡……

秀次看到最后,大概只记得了书本的最后一段:绳结绑住的是肉体,分割的是灵魂,塑造的是肉欲,释放的是兽性……

绳结的灵巧之处在於扭曲的线条弥补了扭曲的心理,在形体上编织出了快感的造形,在过程中传递了征服和被征服的欲望,在力量和肉体结合的时候,消除了俗世的缧絏和虚伪带来的恐惧。

低劣的绳结不能够传达任何资讯,好像强奸一样只会带来单方面的兴奋和痛苦;高超的绳结在很大程度上减少了隔膜和痛苦,在肉体和造形上都能带来理想的效果;但完美的绳结…完美的绳结超越了技术的规限,双方面的结合甚至在第一个动作的时候已经完成,然后,绳结的灵魂会指引使用者穿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停留在无限的满足之中。

秀次下意识地记下了绳结的基本方法和可以刺激的敏感部位,剩下的就是场地的问题,灵机一触,秀次的脸上闪过一丝荒yín微笑……

************

晚上七点二十分左右,美夕拧开了小早川家的大门。

「回来了,有人吗?!」

「都饿死了。」丽奈有气无力地在沙发后伸出了头说道。

「不好意思呀!小丽,妈妈买了刺身,叫哥哥姐姐出来吃晚饭啦!」美夕走到大厅的餐桌上放下一大袋食物。

「姐姐和阿姨都不回来吃了,哥哥在房间里。」丽奈边说边扑向了食物。

「我来了。」秀次抓著脑袋走下了楼梯,好像刚睡醒的样子。

在吃饭的时候,秀次突然说道:「妈妈,我想买一个拳袋,吊在天花板的那种,我已经攒够钱啦!」

「咦?!」美夕张大了嘴「咦」了一声:「小秀终於要健身了吗?!有了喜欢的女生了?!好像突然长成了男子汉呢!!」

「妈……人家本来就是男生哩!」

「也可能秀次哥哥在学校被人欺负呢?!他这麼弱!」丽奈又乘机泼了一盆冷水。

「什麼?!」秀次握著拳凶狠地在丽奈面前晃了一晃,可丽奈好像没看到一样品尝著刺身。

「好啦,即然秀次要买,都已攒了钱,那就买吧。」美夕眯著眼笑了一笑。

吃完晚饭,秀次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想著没有美子的长夜如何渡过。上网吗?有了美子之后,突然觉得网上的美人都很下贱,一点也提不起口味来。做功课?!开完笑……

「唉……」秀次叹了口气,转身抱著头蜷缩在一起想睡一觉。

「小秀,水放好了,可以洗澡了。」美夕在门外叫著。

对呀,先洗个澡算了,秀次想。於是急急忙忙起来准备洗澡。

正当秀次拿著衣物打开门冲出去的时候,刚好与经过的美夕撞在一起,美夕啊的一声被撞到好像要倒下去的样子,秀次想也没想,连忙伸手拉住美夕。

怎知,秀次伸出去的右手一抓就抓到了美夕的乳房,然后,手臂一用力,将整个美夕抱在了怀中。

二十七岁的美夕身裁比美子稍矮,但更为饱满,所以秀次抱在怀中深深地感受到另外一种味道。

「什麼事?!」丽奈听到噪音探出头问道。

秀次像被电击一样马上放开了抓著美夕左乳的手,连忙生硬地说:「没…没什麼,我出门时撞到了妈妈,刚把她扶起来…啊…我去洗澡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浴室。

还是美夕比较镇定,笑著向丽奈说:「你看你哥哥真是…哈…真是冒失…」

说完也回了房间。

秀次冲进浴室,一关门就靠在了门背后,呼了一大口气,回想著刚刚触摸美夕的感觉:二十七岁的美夕只是大自己十几岁,当初爸爸娶美夕的时候自己还老大不愿意,但刚才……软软地,好像有一粒凸出的东西顶著手心,大概是rǔ头。

美夕的乳房竟然大到一把才能勉强抓到;美夕隐约的乳沟,轻幽的体香,散乱的直发;美夕薄薄的衬衣,均称的臀部,秀次越想越深入,越想越逼真,最后甚至画面一闪,连娇喘的美子也变成了呻吟的美夕!!!

「不行啦!」秀次在心中大叫著,好像著了火似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打开了冷水,全身打了个冷擅。扒在了浴缸里,等待著冷水将身心冷却下来。

「不行,我一要把下一次全都留给美子。」秀次一边抗拒著手yín的欲望。

秀次打著哆嗦打开了热水,终於勉强驱走了美夕在脑海中放大的yīn部和扭曲的胴体,他抬起头享受著温暖的淋浴,门突然间无声无息地打开了,厕盆的盖子当的一声被掀了起来,这时才惊醒闭目养神的秀次。

秀次连忙下意识地把浴帘拉过来遮住敏感的部位,想到可能是刚才一时紧张忘记了锁门,然后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和洗澡液,刚开口骂道:「什麼混帐?!

听不到…」却突然见到姐姐恭子正在脱下内裤,本来已经很短的打折的校服裙子就更加不能摭挡住雪白的臀部。

「不要吵,闭上眼睛不要偷看,你老姐太急忍不住了。」正在秀次楞在那里的时候,恭子突然喊道。

秀次意识到恭子已经是半醉的状态,以前也试过入错房间什麼的,但没有一次这麼过份,不得已还是把头塞到了浴帘后面,但薄薄的浴帘根本就没办法掩饰外面的情景。

「哗……哗…哗…呲…………」恭子在撒完尿的时候还放了一个小屁,然后拉了一截卫生纸,把手伸进跨下擦了一擦,站起来穿上内裤,连水也不冲就走了出去,经过秀次的时候还特意用拳头敲了敲躲在浴帘后面秀次的头。

「喂喂,以后不要再偷看美女如厕了喎!呵呵……呵呵……」恭子半醉地说著,然后就走了出去,紧接著就隐约听到美夕与恭子吵架的声音,大概也是围绕著喝醉的事情。

秀次脑子里一片混乱,重复地想著: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真是……真是不知道说什麼好,然后又想到恭子雪白的肾部,放尿的声音,秀次的手不知不觉地摸向了冷水龙头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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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社会的办事效率就是快,秀次在晚上经过互联网下的订单,第二天上午就准时有人来送货和安装,三个牢牢的铁环被钉在了秀次床前天花板的空位上,吊著一个一百磅黑色的拳袋,秀次望著拳袋,赤手打了一拳上去,然后yīn沈地笑了起来……

装完拳袋之后,秀次显得异常抗奋,也不知道美子什麼时候回来,於是就带著满脑子的肉体走出了大街。街上行人少得可怜,有的也只是老人和肥胖的家庭主妇。秀次总是觉得自己设计的游戏还少了点什麼,在一种无形的引力之中来到了新文化书店。

店里没什麼灯光,秀次一进门就径直走到了最里面的角落里,他拿起了一只假yáng具,滴里嘟噜的好像有生命一样。他又拿起一个跳弹,按了一下开关之后,手中马上产生了一种痒痒的感觉。

他放下跳弹,又拿起了一条亵裤,三角裤的中间有一大一小的假yáng具,方便穿好后直接刺入两个yín穴之中。

光头的老板在旁边观察了一阵,已经十分清楚秀次的来意的样子,在货架上拿了几样东西,走到秀次后面拍了一拍他。

秀次正沉浸在无尽地幻想之中,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很不满地回过头,眼里好像充血了似的,只见老板嬉皮笑脸地说道:「又是你呀,年青人。看样子你是在找一些有趣的东西噢!是不是从千里小姐的写真集里得到了什麼启发?这些东西能帮到你吗?」

秀次从老板手中接过了几样东西,一个是用来封嘴有孔的封口球,一捆低温蜡,一条可以用软夹夹住rǔ头和yīn核的牵引绳,一串钢球和一小瓶外敷的强力兴奋剂。

秀次拿过这些东西,开始幻想著又一套不同的图画,脸上有种滚烫的感觉,老板在秀次沉思的时候,奸笑著走回了柜台。过了不多久,秀次把一大堆东西放到了柜台上,他先指著低温蜡然后指著亵裤说:「不要这个,要那个。」

秀次把所有的东西装进书包里,快步走出了书店,向回家的方向走著,脑子里算计著应该如何利用这些美妙的东西。一进家门,就看到美子的高跟鞋散乱地躺在门房里,秀次赶忙脱了鞋,冲上了楼,准备发泄积攒了一天多的欲火。

************

秀次刚冲上楼,一转弯就见到美子散乱著头发倚在自己房间的门口,秀次一个跨步冲了上去,将美子抱得紧紧的,一边吻著她一边说:「小美,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美子却好像没有什麼反应似的,双手依然放在背后,呆呆地说:「小秀……

和我做爱吧。」

秀次愣了一下,也没想太多,拥著美子进了房间,随手关上门,把书包扔在了地上,开始一件件地除下美子的衣服。直到秀次将美子拥到床边时才惊讶地发现,四只不同大小的假yáng具已经横七竖八地放在了床上。

秀次刚想问个所以然的时候,美子已经拿起了一个中型大小的ròu棒,用渴望但又没有什麼表情的脸望著秀次说:「小秀,先用这个插我……求你……狠狠地插我……」

秀次张大嘴慢慢地接过yáng具,一支比自己小一点的又粗又黑的ròu棒,上面甚至有青筋和血管的造型。

美子完全没有给秀次思考的机会,双手搂住秀次的脖子,将自己的舌头深深地插入了秀次微张的嘴里,然后将秀次压倒在床上,自己则跨在秀次的腿上,用濡润的xiāo穴摩擦著秀次的大腿。

在这种无言的挑逗之下,秀次的理智和思维都被yín欲冲到了九霄云外,他拿著黑色的ròu棒,一个翻身将美子压到了身下,用最有力的角度,将漆黑的胶棒插入了美子的下体。

秀次先是慢慢地一边转动著一边做著活塞运动,然后逐渐将速度加快……加快!逾来逾快!!最后达到了肉体远远没法达到的速度!

只见美子由最初的热吻,渐渐地变成漫无目的的狂吻,继而张大嘴娇喘地呻吟,最后痛苦地尖叫著,指甲几乎嵌进了秀次的背肌里。

秀次欣赏著美子反白的双眼和张大了却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嘴的表情,奋力地又抽插了几下,只见美子全身抽搐了几下之后,几乎昏死了过去,全身摊痪似地躺在了床上,yín水把床弄湿了一大片,很多还喷溅到离yīn部很远的地方,胶棒和xiāo穴接触的地方产生了很多白色的泡沬。

秀次把胶棒拔出后,xiāo穴还不能紧闭起来,留下一个小洞,透明的粘液混著乳白色的泡沬慢慢地滑了出来。

秀次看著不断滴下液体的胶棒,以为美子还需要休息多一会,但就在这时,却隐约听到还在昏迷状态的美子喃喃地说著:「小…小秀……唔…………不要停啊……继续……唔………不要停………」

秀次嘴角向上一翘,奸笑著将黑色的胶棒放到美子嘴边,打横放到她微开的红唇里,任由粘液流到美子的嘴里,美子也本能地感觉到了什麼似的,伸出了舌尖舔著湿润的胶棒,令它更加湿润和充满光泽,慢慢地,秀次索性将整个胶棒插进了美子的嘴里,然后上下抽插起来……

就在秀次用胶棒逗著美子的嘴的同时,他跨到美子仍然张开著的双腿之间,将直挺著就快爆炸似的ròu棒送进了微开的xiāo穴之中。

秀次马上感觉到美子的xiāo穴里的肉壁还在激烈地蠕动著,温度也比平时更加炽热,几乎要将ròu棒熔化似的……

秀次在极度的兴奋之中已经顾不得在上面的胶棒了,腑下身子紧紧地贴著美子,把美子抱紧,开始了抽插。在慢慢地抽送了几十下之后,美子又似乎恢复了意识。

虽然她的眼睛没有打开过,但是双手已经抱住了秀次,面部也有了娇喘的神情,头向上稍微仰起,小嘴又微微地张开,发出了:「唔…唔……」的呻吟声,但她仍显得那麼的柔软,那麼的虚弱,以至於秀次久久不敢加强力度和速度……

直至美子的反应开始渐渐地剧烈起来,秀次也迎合著加快了速度和加大了力度。这时秀次其实已经极力地忍著shè精的冲动,把头埋在美子的乳房之间,努力地将快乐延伸著。

他慢慢地把头向上伸著,尝试著去嘴嚼美子的红唇,他的手像先头部队一样伸上去抚摸著美子的头发和面颊。突然,他感觉到美子的面庞有一点湿润,张开眼向上望去,只见美子紧闭的眼角渗出了点滴的泪水……

秀次感到惊讶和困惑,他温柔地舔去美子不断渗出的泪水,在耳边轻轻地喃喃著:「小美,别这样……发生了什麼事?」同时也减慢,甚至停止了激情的纠缠,但ròu棒还是停留在美子的xiāo穴里。

美子痛苦地哭咽著,紧紧地拥著秀次,双腿也将他夹紧,用几乎无法辨认的言语说了一句:「小…小秀……我…我被人轮奸了……」

秀次突然张大了眼睛,无法相信地望著扭过头背向她的美子的脸,泪水继续渗出美子的眼角,她咬著下唇,抽泣著……

秀次的脑海闪过无数的问题和画面,是谁?在哪?什麼时候?为什麼?!还有美子痛苦挣扎的情景和她身边巨大的黑影,同时又有一股无法解释的愤怒和悲哀,更不知为何的有一些厌恶,疯狂,甚至兴奋的感觉。

秀次把美子的头轻轻地转了过来,深深地吻了下去,慢慢地又开始了抽插,每抽插一次,都可以感觉到极大的悲痛和迷惑。

他们抱得越来越紧,无言地享受著肉体的碰撞和虚无的高潮,不知为什麼?

秀次这时望著美子,美子已经停止了哭泣,享受著冲击后的性爱,但秀次却陷入了悲痛之中,他机动地进行著活塞运动,在迎框的泪水中他看到了内心最深处的幻觉。

他见到美夕正在yín荡地呻吟著,蒙胧中,秀次挤出了几滴泪水后,yīn险地笑了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面无表情地,好像要报复似的,又或者说是略带内疚地说道:「小美,我…我昨天……摸了美夕的乳房……」

美子又一次整个身体痉挛了一下,指甲深深插入了秀次的背肌之中,秀次可以感觉到美子的yīn道也在这个时候紧紧地收缩了起来,就好像快要喷发的火山一样。

突然,美子睁大了眼睛,眼泪好像受到了压力喷出来一样,她歇斯底里地疯狂地挣扎起来,推开了秀次,ròu棒在与xiāo穴分离的时候几乎产生了一种真空的感觉。

美子尽全力用右手给了秀次一个耳光,但还是由於耗尽了大量体力而没有对秀次造成什麼伤害。

秀次的头只是歪了一下,头发随之轻飘下来挡住了半边面庞,反而显得楚楚可怜,但美子仍然迷失在无法抑制的愤怒之中,她的左手在秀次的胸前一抓,两条深红色的血印伴著另外两条稍浅一点的抓痕随即从秀次的右肩燃烧到左肋,几点深红色发黑的鲜血慢慢地由不同的地方渗了出来……

美子看到眼前的情景,看到等侍著惩罚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秀次,看到被撕烂的皮肤和渗出的鲜血,美子用双手捂住了嘴,蜷缩著躲在床头的角落里,泪水依然不断地从紧闭的双眼里流出……

过了五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秀次伸出右手,是乞求?是原谅?是欢迎?

是命令?只有秀次自己才知道。

美子依然抽泣著,但很明显的已经冷静了许多。

当秀次伸出手的时候,就好像堕落的天使向一个凡间的女子发出他耀眼的光茫一样,爱的暖流从指间散发出来。

秀次的手已经伸进了美子的秀发之中,温暖地抚摸著她的面庞,美子「哇」

地一声又哭了出来,随即扑进了秀次的胸膛之中……

「小秀…我是爱你的…现在你…你就是我的所有……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只是属於你的…但你……你也只应该属於我……原谅我…原谅我的任性……」美子一边说著一边流著泪,舔噬著秀次伤口流出的鲜血。

「原谅我……小美……」秀次抱紧了美子,沈默代替了时间,说话又打破了沈默。

「父亲…父亲是那麼地爱著母亲……美夕取代了母亲…父亲也离开了……我看到美夕真的很寂寞!上天对父亲真的很不公平,上天对美夕更不公平……我并不是想像父亲那样爱美夕…我…我…只是想做点什麼…代替父亲匆匆逝去的爱…

代替美夕的寂寞……」

两个人相拥著,默默地,美子可以感觉到秀次的泪水轻轻打在头上,贴著皮肤流了下来。

「我…我一定是发疯了…我能做什麼?我不能这样…我爱小美…我不能把美夕也当成小美……我们如果能这样一直互相在身边就好了…那样…那样我就不用把美夕当成了你……而且,而且,我还能保护美子……」美子停下舔噬又把头埋在秀次胸膛里哭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美子打破了痛苦和悲哀的气氛。

「姐姐…姐姐她真的很可怜…表面上坚强…但…但其实早已在秀濑去逝的时候崩溃了…我…我也不知道姐姐的生活是怎麼过的…我…我也很想姐姐再快乐起来……」美子仰起头望向秀次,看著秀次仍然在哭泣的脸,自己的泪水也一行行地流著:「小美……小美是深爱著小秀的…小美也爱姐姐…小美可以帮小秀令姐姐再……」

秀次没等美子说完,就又一次深情而疯狂地吻了下去,午后的房间里又再一次充满了激情和高潮…………

三、熟女吊挂

整个晚餐的时候,都没什麼说话,恭子又离家出走到朋友的地方住了,丽奈则匆匆吃完饭就上了楼做功课,秀次也早早吃完饭回了房间。大厅里只剩下美子和美夕两姐妹。

美子整晚都静静的,低著头几乎是一粒粒地吃著饭,摆出一副充满心事的样子。

美夕放下筷子,凑到美子面前低著头问道:「美子?!美子?!有什麼心事吗?东京的工作不顺利吗?有什麼事跟姐姐说呀?!」

「我…我…」美子极小声地挤了几个字出来,「我上去洗澡…」说完就扔下筷子冲了上楼。

美夕本来想追上去问个究竟,但还是决定先把餐具收拾乾净。

当美夕刚刚上楼想找美子说话的时候,美子却快人一步地从浴室里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邦」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任由美夕再怎麼敲也没有了反应,美夕也怕吵著丽奈和秀次,所以决定将对话推迟到第二天的早上。

另一边厢,秀次则努力地将一百磅的拳袋放了下来,转著推著地将拳袋放到房间角落的地方,然后再在三个钩子上套上绳子,秀次试著绑了几个结,发觉也不是太难。接下来的时间,秀次强压著欲望做起了功课,等侍著深夜的来临……

************

十二点半,八岁的丽奈早已睡熟,美夕也刚刚睡下的时候。

「咚…咚咚…」美夕的门被轻轻地敲响,她打开了床头的台灯,走到门口,打开了一个小缝,美子!

「是美子吗?有什麼事吗?」美夕惊讶地打开了门,温柔地问道。

「姐姐…」美子低著头走进了房间,身上穿著硕大的衬衣,光著两腿。

美夕关上了门,从后面走近美子,将两手放在美夕的肩上,轻轻地将她转了过来,两个人坐在床边后。

美夕又轻轻地问了一次:「发生了什麼事吗?小美…」

美子一阵阵抽涕地渐渐地哭了起来,很快地,抽涕便变成了哭泣,哭泣再变成了痛哭,最后在痛哭之中,美子扑进了美夕的怀中,在隐约中,美夕听道:「美…美夕姐姐…我…我被轮奸了……」

美夕震惊地将美子抱紧……

过了许久,美夕才回复了一些镇定,慢慢地问道:「在东京吗?怎麼会发生的?…用不用…用不用报警?」

「没用的…没用的…事情不是…不是那麼简单的…他们…他们专玩女人……

有钱有势…没用的…千万别报警!他们说……他们说报警的话…的话…就会有更大的麻烦…」美夕在美子的怀中颤抖著说道。

「那…那你…你怎麼办?」美夕也流出了泪水,轻柔地慰抚著美子的脊背。

「我……女人…女人就是命苦…就是贱的…我…我还能怎样?!…我是肮脏的…我…姐姐…」美子痛苦地语塞了,哭恸代表了一切。

美夕流著泪,俯下身吻著美子的额头,轻轻地摇著美子,就好像母亲诱导婴儿入睡一样,「小美…振作…振作点…女人…女人也要活下去…姐姐…姐姐还在你身边…」

美子极力地抑制住哭咽,抬起了头,直起了一点身子,伏在了美夕的胸前,「姐姐…我们…我们都是命苦的…姐夫那麼早就去了…姐姐一定…一定是很孤独的了…为什麼?……为什麼是我们两姐妹?」

「小美…姐…姐姐…也不知道…可能是神的旨意吧?…我还有小美…丽奈,小秀…而小美也…也还有我们呀?!」

「不!」美子几乎是马上而又坚决地做出了回应,「不…我只有姐姐…姐姐永远也不要离开我!其他的人…由其是男人…男人都不是人…他们…他们只想要美子的肉体…」说完又哭了起来,美夕也只好拥著美子,一边想著自己的事情,一边安抚著美子,等待著她平复过来,但自己也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良久,美子停止了哭泣,只是时不时地哽咽著,她抬起了头,见到美夕满面泪痕,温柔地望著自己。

「吻我…姐姐……」美子抬头向著美夕,她们的嘴唇几乎碰在了一起,「吻我…这个世界上只有姐姐一个人是爱我的…姐姐…请像小时候一样吻小美…」

美夕并不是太惊讶地呆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美子的唇上,她们的双唇都因为痛苦和悲哀而显得有些苍白,但在淡黄色昏暗的灯光的映衬下,依然显得那麼的性感,那麼的迷人,就好像两个折翼的天使相拥在一起,背弃了神的博爱,蜷缩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一样,那个世界是这麼的昏暗,这麼的凄悲,但又这麼的温暖,这麼的濡润……

两个哀怨女子的双唇重叠在一起,在挤压中露出了裂缝,继而雪白的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了能够震动心灵的清脆的声音。

牙齿的坚硬,最后还是抵不住火舌的柔软,蠕动著的器官不断地向皓齿红唇施加著压力,表示著强烈地,互相结合的意欲。

它激发著无数情欲的细胞,冲向理智的禁区,捣毁了道德的枷锁,令大脑进入了完全失控的状态,激素和神经不断地跳动著,形成了一幅美妙的,肉体的图画……

当两条性感的嫩肉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打开了神秘的大门一样,两个人相拥著倒在了床上,美子的手慢慢地伸进了美夕薄薄的丝制睡衣中。

「咚咚…咚咚咚…」门突然被敲响,随即传来扭动门把的声音。

「妈妈,开一下门可以吗?!…有人吗?」秀次在门后小声地唤著。

「噢…是小秀吗?等一下就好…」美夕连忙拉回了沉醉而飘浮著的灵魂,走过去把门打开。

「小秀,这麼晚了什麼事?」门打得不是很开,美夕就挡在门缝的地方。

秀次向里面望了一望,「噢…美子阿姨也在呀…」秀次好像还要说些什麼似的,但美夕马上接过来说:「是…是呀,美子过来和我聊聊天…今晚就睡在这里了…」

「噢……」秀次好像不大关心似的继续说:「妈,其实我是忘了拿签名的回条,下个星期学校到函馆旅行…明天就要交的…」

秀次一边说著一边拿出了回条和笔,美夕连忙接过随便地签了个名,把回条和笔递回给秀次,这时才发现秀次低著头不知道在盯著什麼。

美夕连忙低头望了一望自己,才发觉睡衣胸口的扣子不知在什麼时候被打开了两个,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可以清晰地见到深深的乳沟和大半个乳房。

美夕感觉到自己的脸火烫火烫的,连忙用手将领口抓紧,将回条和笔推到了秀次的怀里,秀次也不好意思地拿回了回条和笔,几个动作之后,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了门边,维持了几秒钟。

最后还是美夕不大好意思地说:「还…还有什麼事吗?小秀…」声音依然是那麼的温柔和悦耳。

秀次也不太好意思地说:「哦…妈…那个…睡觉前…」

美夕突然想起每天睡觉前都不会忘记的亲吻,於是笑著吻向了秀次的面颊,秀次则在这个时候稍稍侧了一侧头……

就这样,四瓣红唇重叠在了一起,美夕吻在了秀次的嘴上,秀次甚至及时地伸出了舌头,用舌尖扫了一下美夕的唇缝……

美夕像触电一样缩回了向上伸去的头,秀次也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就早些睡吧…晚安…」美夕低著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著。

「噢…那…晚安了…妈妈…」秀次临走时实在是好像在黑暗中向房间里的美子打了个眼色似的。

美夕轻轻地把门关上,门外隐约听到秀次回房的声音,她刚一回头,美子已经不知不觉地站在了她的身后,而且就在美夕回头的一瞬那吻了下去。

「我的好姐姐…你以后就放过秀次吧…他已经快十五岁了…你还是每天在亲他吻他的,你就不怕他爱上你吗?!」美子终於在悲痛之后第一次笑了出来。

美夕则害羞地红著脸,低下头。

「好姐姐,我要去一去洗手间啦!你等我呀!我真的还有很多事想跟姐姐说呢!」美子一边说著一边打开门不舍得似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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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秀次靠在走廊的墙边上,当美子经过的时候一把将美子拽过来拥进了怀中,他们激情了吻了起来,舌头互相试探著对方的口腔,秀次的右手伸进了美子衬衣的下面,滑进了美子神秘的地方。

「连内裤也没穿吗?果然很努力的样子呢!」秀次一边说著一边将两根手指插进了美子早已湿润了的私处。

「啊……这…这都是为了……唔……小秀…嗯…嗯……小秀一定要更加……

啊……更加爱小美……唔…」美子陶醉著。

「我不是正在爱著吗?!」秀次说著的时候,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

「唔…啊……啊……嗯…」美子呻吟著,右手也伸进了秀次宽松的睡裤里,把秀次的东西掏了出来,轻轻地套弄著,秀次也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

秀次一个转身,把美子压到了墙边,双手把她的双腿抬到了腰间,美子也很合作地将双腿夹紧了秀次。秀次伸手将ròu棒定好了位置,向前一挺,把爱刺进了美子的体内,然后慢慢地上下穿插著。

美子娇喘著不时地发出呻吟声,但还是极力地忍耐著,以防吵到其他人。

美子将秀次搂得紧紧地,再加上双腿和性爱的结合,就好像永远也不会分开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小…小秀…唔……」美子勉强地说著,「停…停…一停…嗯……」在数十次的抽插之后,秀次也慢慢停了下来。

「姐…姐姐…啊……」在秀次抽出ròu棒的时候,美子发出了一个极yín荡的声音:「姐姐还在等著…小秀忍耐一下,一个…不…半个小时候就可以了…那时姐姐会更加快乐…小秀也可以更爱小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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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夕在被子里不安地等待著,心里千思万绪,不停地想著美子被轮奸的事,秀濑早逝的事情,自己对秀次的爱……

自己真的对秀次产生了幻想和移情吗?秀次已经渐渐地长大成人,甚至有了秀濑的影子,美夕不断地想著,但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反而是自己孤独地渡过了七年的岁月,在没有男人的倚靠下,又要照顾丽奈,秀次和恭子。

虽然美子两年半之前搬来后稍稍减轻了一些负担,但寂寞和孤独却是不争的事实,每晚都是形单影只,独守空房,在公司中见到同事们亲蜜的举动更加勾起一丝的心酸,虽然有过几个追求者,但都在得知家庭的情况之后而不了了之……

也曾经和追求者去过酒店,但是激情过后带来的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难道要和美子乱伦才能带来同性之间的快感吗?虽然小时候也曾经因为好奇而尝试过接吻,但是…但是,难道只有这样才能逃出孤独和寂寞吗?

在美夕辗转的时候,美子静悄悄地出现在昏暗的房间中,她手中拿著一个盒子。

「小美,那是什麼?」在美子坐在床上后,美夕也坐了起来指著盒子问道。

「嘻…好姐姐…这就是我的爱呀!」美子把盒子放在了床边,向著美夕可爱地笑著,然后慢慢地吻了下去,在两个人躺下去的时候,美子伸手关上了台灯。

窗外的白雪,反射著路灯和月光,银灰色的光线从薄薄的窗廉外射了进来,她们脱去了宽松的睡衣,美夕为美子没穿内衣的开放作风吃了一惊,两个胴体相拥在一起,呈现出银白色和浅蓝色的诱人景象……

一个长吻用去了整整十五分钟的时间,美子贪婪地吸吮著美夕的舌头,发出了清脆的「咂…咂…」声。

美子的舌尖几乎扫遍了美夕的口腔内壁,双唇不断品尝著美夕的双唇,有时压在上面的美子甚至会将积攒的口水吐进美夕的嘴里,美夕也不知不觉地全部吞了下去。

美子的手也没有闲著,不停地抚弄著美夕硕大的乳房,有时整只手挤压搓揉著,有时则用指隙夹住rǔ头,来回地夹弄著,有时又用两三根手指掐著rǔ头,不停地扭捏著。

面对著美子的攻势,美夕也熟练地运用著舌技和手指,两个人在抚弄和热吻中发出娇柔的呻吟声,刺激著触觉以外的感观。

美子慢慢地由美夕的头部吻了下去,先嘴嚼了一阵美夕的耳珠,令她几乎全身蠕动了起来,继而亲吻舔噬著美夕的玉颈,挑逗著动脉和突起的脖筋,然后吻到了胸前,在双峰的四周流下了粘滑光亮的轨迹,最后舌尖登上了高峰,一触一碰地挑逗著已经凸起的rǔ头。

rǔ头在舌头的推动和弹弄下一歪一斜地享受著,而美夕则下意识地挺起了胸部,配合著美子欲拒还迎的挑弄,突然,美子一大口吞下了美夕的乳房,美夕顿时感到一股热气笼罩著整个敏感的部位,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浪叫,身子尽力挺高了起来。

美子觉得这一吸好像将整个美夕由胸部吸了起来一样,也发出了「嗯…嗯」

的声音,双手则托著美夕的背部,将美夕的乳房尽力挤到自己的脸上和嘴里。

当美夕的身体降下的时候,美子又用牙齿轻轻地咬弄著美夕的rǔ头,令她又为之一震,将整个胸部又拱桥似地挺了起来……

她们就这样在乳房的游戏中交换地产生近似高潮的快感,然后美子又开始了移动,她的舌尖插进了美夕的肚脐眼,在里面撩来挑去,打了几个转之后,继续贴著美夕的小肚扫了下去。

慢慢地,美子感觉到自己的舌头来到了森林的边缘,浓密的草丛掩盖了神秘的洞穴,美子拨开丛草,从崎岖的肉缝中滑到了突起的三角地带。

她的舌头掀起了包围著最敏感地带的嫩皮,围绕著yīn蒂游走著,然后舌尖轻轻触碰著凸起的小豆豆,上下地扫弄著,突然美子又一口把小豆豆吞了进去,包围著,吸吮著,嘴嚼著,咬弄著……

美夕似乎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整个yīn部向上挺了起来,双腿夹紧了美子埋在yīn部的脸……

美子感觉到美夕的yīn部正在剧烈地蠕动,一丝丝的液体溅到了美子的下巴和脖子上,美子马上将嘴再往下移去,衔接了美夕整个露出的xiāo穴。她张大了嘴,套入了xiāo穴的入口,舌头不断地在xiāo穴中抽插,一股股yīn精慢慢流进了自己的嘴里,有些更随著舌头的抽插抚弄而溅了出来。

而美子则不假思索,迫不急待地大口大口地吞著美夕的yín液,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在美夕不断剧烈地蠕动下,她的整个身体向床边锉去,下半身已经完全滑在了床外,美子基本上是跪在地上吸吮著姐姐的下体,但美子慢慢地以口部与xiāo穴的接触点为圆点,将整个身体又慢慢地旋转扒在了美夕身上,自己的下身跨在了美夕的头上,yīn部整个展现在美夕的面前,蜜液反射著街灯,无言地展示著口交的欲望……

在姐姐吸吮著妹妹的下体的时候,美子的舌头已经进入了美夕的会yīn,她的鼻子正对著美夕的肛门,随然已经沾满了私处流下来的粘液,闻到的却是一阵阵洗澡后发出的清香和女人本身就有的体香。

在美子的舌头插入肛门和手指掰开菊花之后,才隐约地散发出了大肠里奇怪的味道,美夕这时已经因为会yīn的舔弄而入去了理智,继而在美子舔弄肛门的舌技下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美子感觉到美夕整个人都好像在狂舞一样,疯狂地玩弄著自己的下体,三根手指不停地抽插著已经一片泥泞的xiāo穴,yín水和蜜液不断地被抠挖而喷溅出来,而美夕的口唇则包围著yīn部的周边,清理著激情的分泌和残渣……

美子在极端的高潮中摸索著在床边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她的「爱」。

美夕感到下体有一阵冰凉里透著针刺的感觉,xiāo穴随即被一根粗大的物体充塞了进去。

那根外软内硬的东西凉凉地,不是很乾,不知是自己还是这根东西不断地在轻轻震动著。

美夕意识到美子的「爱」原来就是自己也经常用的东西,便欣然地享受著,并且也摸索著在盒子中拿出了相似的东西……

两姐妹忘情地互相抽插著,美子手中假yáng具的上下分叉粗爆地顶撞著美夕的yīn蒂和会yīn,美夕逐渐感觉到从下体开始,火炎般的燃烧向全身漫延。

ròu洞内的温度好像足够融化任何物体似的,两个乳房,尤其是rǔ头的地方好象就要爆发一样。慢慢地,全身都有一种酥麻痕痒的感觉,四肢也不受了控制,头不断地摇晃著,口水也不停地流著,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

这时,压在身上的美子渐渐退去,充塞在肉穴中的「爱」也被拿走。

美夕在恍惚的状态之下,双手伸向天空,撕抓著,一时又用力地搓揉自己的乳房,一时又用手指插进自己的口中和下体,嘴里喃喃著:「不…唔…不要走…

啊……我…我要…嗯……啊………插我……唔…唔唔……小美…继续……啊……

嗯……再舔我……插我……啊……燃烧我…唔…秀濑…啊……小秀……插我……

哦………噢…………」

在美夕的眼睛几乎反白了的时候,全身的yín液不断地、不受控制地流出的时候,赫然感觉到一个人由下身爬上了自己的身体,一根火热的ròu棒插进了自己的肉穴,一个强壮的臂弯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在黑暗中,美夕赫然见到了秀濑的面孔。

她失声痛哭了出来:「秀濑!小秀!啊………我…唔…我好想你……啊……

小秀……把我插…插死吧…啊………嗯……那样我…嗯…我就可以…永远…哦…

唔……永远地在…啊…在你身边……」

秀次被美夕不断地狂叫小秀而刺激著发狂地抽插著,美夕紧紧地抱著她眼中的秀濑,在痛苦和失控的高潮中昏死了过去…………

第三夜

第二天一早醒来,美夕一眼望到了身边正在熟睡的秀次,她惊恐地从床上弹到了地上,捂著嘴看著秀次,然后坐在墙边蜷缩著痛苦地哭泣了起来,秀次听到声音慢慢地醒来,见到美夕在一边痛哭著走下床将美夕搂在了怀中。

「妈…不…美夕…我已经是大人了…我是代替父亲来照顾你的…我…我只想你快乐…」秀次温柔地说。

「不!!!」美夕奋力推开秀次,「不!!!你是恶魔!为什麼会这样?」

「妈妈…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很寂寞,很辛苦…你是那麼地孤独,脆弱,却又要强颜欢笑…我这样看著你也是很痛苦的,我感受得到你的痛苦…」

「那你为什麼要令我更加痛苦?!」美夕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我…我昨天夜里听到声音出来,你的房间没锁,我一进来就看到你和美子阿姨…你们…然后美子阿姨跑了出去…我却见到你在床上乱抓乱摸…我听到你叫爸爸的名字…你在叫「小秀…小秀…我好孤独,好想你…」你平时不也是这样叫我的吗?我…我只想帮你,我想你真正快乐…我爱你…我想父亲一样地爱著你…

美夕…小夕…」

「不要!不要!」美夕痛苦地哭喊著。

「小夕…你只当我是秀濑好了…我就是你的小秀,你的小秀回来了…」秀次再次走过去,蹲下来搂住了美夕,深情地吻著美夕的头发。

「秀濑?秀…秀濑……我真的…我真的好想你呀…你为什麼抛下我就这麼走了…秀濑,小秀……」美夕有些错乱地双手抓著头不停地摇晃著。

「没有…没有啊!你的小秀就在这里…他并没有走啊…」秀次温柔地在美夕的耳边说著。

「你在这里吗?真的吗?」美夕镇定了一点,抬头望向了秀次,「不!!!

你是秀次!你不是秀濑!…天啊…我…我和自己的儿子…啊…让我去见秀濑吧…

求求你…不要让我再痛苦了…我…」美夕又发疯了起来,不断地推著,打著,抓著秀次……

秀次最后也失去了耐性,将美夕抱起来扔在床上。

「妈妈,你为什麼不能把我当成父亲?我和父亲一样地爱你,你为什麼不能爱我…你为什麼要这样折磨自己!我就是小秀呀!我可以令你不再孤独,不再寂寞…你为什麼要把自己关闭起来…」秀次一边嚷著一边扒在美夕的身上,粗暴地掰开美夕的大腿,而美夕只是在哭泣,并没有什麼反抗。

「你一定要秀濑吗?!这就是你想要的秀濑吗?这就是昨晚可以给你带来快乐的小秀吗?!那我就给你,我证明给你看我就是你要的小秀!」秀次一边说著一边猛力地将ròu棒刺进了美夕的下体。

「啊…………不要…不要……」美夕发出了最后的警告,双手无力地尝试著推开秀次,但是美夕的防线马上就在秀次疯狂攻击下全线崩溃,甚至有些挺起下身迎合著秀次的进攻,美夕的身体已经彻底地出卖了自己。

「你现在相信了吗?!妈妈,你竟然和美子阿姨做出那种可耻的事情…你忘记了父亲的爱吗?!你和美子阿姨一定是一早就这样做了,背著父亲!你就是这样对父亲的爱吗?!现在我来代替父亲…我不计较你与美子阿姨的变态关系,我只想继续爱你!你却不相信,不接受!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秀次一边抽插著,一边说著,眼泪夺框而出,随著情感的发泄,秀次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你现在相信了吗?!我是多麼…多麼地爱你…啊……」秀次在射出前大声地叫嚷著,一股股爱的灼热燃烧著美夕的心灵深处……

「我…哦…我的小秀…我相信了…我也爱你…唔…唔…我爱你…更甚於……

因为你才是真实的…唔……你给我快乐…啊……小夕现在真的很快乐…啊……很满足……」美夕在高潮中呢喃著,紧紧地搂著秀次,挟著秀次的下身,不让秀次射完精的ròu棒离开自己的肉体。

他们相拥了许久,美夕微微张开了妩媚的眼睛,看著秀次俊美的面庞,而秀次晶莹的双眼凝视著美夕,好像熔化著美夕最后一点的疑惑,他们不约而同地互相吻了过去,两条火舌互相挑逗著,激情的一吻之后,美夕温柔地说:「小秀真的长大了…妈妈…不…小夕真的很爱小秀,只要小秀能令小夕快乐…」

「嗯……」秀次天真地笑著。

「啊!」美夕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几点了,丽奈要上学的……我要弄早餐……」

「已经十点多了,可能美子阿姨已经送走丽奈了吧……」秀次好像很肯定地说。

「呼…」美夕好像松了口气,「小秀…」

「什麼?」

「不要让丽奈和恭子知道…我们就像平常一样好吗?美子阿姨那里我会和她说的…你也不要介意好吗?我们不是经常这样子的……」美夕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著。

「当然罗…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们之间的快乐!」

「…嗯…只要我们能够快乐……」美夕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哭出来的样子。

************

秀次和美夕就这样相拥到了中午,直到两人都有了饥饿的感觉,他们起来穿上衣服准备下楼吃午餐,就在穿衣服的时候,美夕看到了秀次巨大的ròu棒又直立了起来,比秀濑的还要更长,更粗,她不自觉地摸了过去。

「这就是秀濑的爱吗?这就是快乐的泉源吗?!」美夕心中想道。

秀次看到美夕沉醉地抓住了自己的ròu棒,温柔地说道:「小夕,先吃饭可以吗?!吃完饭我再给小夕更大的快乐!」

美夕亲著秀次的ròu棒,「那好吧…我弄好吃的东西给小秀!吃完后小秀要带给我更大的快乐哟!」

秀次一边穿衣服一边邪恶地笑了一笑……

秀次这天没有上学,美夕也没有上班,屋子里空无一人。秀次和美夕在做饭和吃饭的时候都是穿著最少的衣服,并且不停地挑逗著。

美夕做饭的时候,秀次从后面搂住她,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将筷子一根根地插进了美夕的xiāo穴。

美夕极力地忍受著兴奋的感觉,秀次则不断地增加著筷子的数量,最后在美夕兴奋得就要停下工作享受高潮的时候,秀次已经是在扭动著十一根象牙筷子,yín水顺著筷子不停地滴下。

当秀次拔出筷子的时候,美夕忘我地「啊……」地叫了出来,秀次随即将一根根沾满了粘液的筷子放进了她的口中,让她吸吮乾净。

他们每吃一口饭,几乎都是互相用嘴餵著吃下去的,然后再加上一次长长的湿吻……

秀次每次开玩笑要从美夕的乳房吸奶喝的时候,美夕都令秀次如愿以尝,虽然美夕没有人奶,但是他们更享受的是吸吮的过程,最后美夕整个人坐在了秀次的大腿上,ròu棒一滑而入,他们就这样慢慢地一挫一挫地,一边互相餵食著,一边享受著性爱的感觉……

最后,还是美夕忍受不住磨擦的煎熬:「小…唔…小秀…我们…唔…嗯…我们上去…哦……好吗………?」

秀次几乎是抱著美夕一样地站了起来,ròu棒没有离开过xiāo穴,在上楼梯的时候,秀次放下了美夕,让美夕在前面爬著,而自己则在后面刺著肉穴,将美夕推上楼梯,每上一层,美夕都发出极其yín荡的叫声……

两个人最后艰难地一边抽插一边走进了秀次的房间,一进门,正闭著眼沉醉著的美夕便被「卡嚓」一声扣上了手扣。

美夕愕然了一下,但随著秀次在后面猛力地刺入了一下而重新失去了理智,任由秀次摆布,秀次一边捅著美夕的yín穴,一边将早就准备好的绳子绑在了美夕的身上。

不多一会儿,美夕的双手已经被绑在了后面,双乳在捆绑中被挤压而凸了出来,两个绳结将美夕的yīn部套住,yīn唇被夸张地挤压了出来,令秀次感到插入的ròu棒被夹得更紧,更实……

而另一个绳结则紧贴著美夕的肛门,美夕每一个细微的蠕动都会感觉到绳结磨擦敏感地带所带来的快感。

最后,秀次为美夕带上了封口球,虽然这样美夕只能「嗯…嗯…啊啊…」地浪叫,但已足够震碎每一个男人的心弦

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秀次躺在一张早就对准了位置的床上,将美夕拉高,高度刚刚好够秀次插入一个guī头的长度。

秀次静静地感觉著guī头被肉穴紧紧夹住的感觉,yín液在四周粘粘地滚动著,他只要挺一挺下身,yīnjīng就会插得更深一些。

美夕被直立地吊在了空中,任由秀次抽插折磨著,饱尝著需求和挑逗之间的兴奋,口水从封口球的孔洞中慢慢地流了出来……

就在他们互相享受这种yín靡的造形的时候,可能是秀次的技术还不是太好,也可能是yín液润滑效果,绳子突然松脱,吊著的美夕突然堕了下来!

同时,秀次的ròu棒也深深地刺入了倒挂的女体里……

四、游戏的味道

「嗯…………」的一声,美夕在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头部疯狂地摇动著,眼泪像缺堤一样地喷洒了出来。

由於美夕的双手牢牢地绑在了背后,两边的小腿和大腿也紧紧地折叠著绑在了一起,因此美夕唯一可以活动的地方就是腰部和头部。

当秀次的ròu棒在美夕堕下后突刺进xiāo穴的时候,由於xiāo穴两旁的绳结绑得比较紧的缘故,肥大而突起的yīn唇在内外的挤压下迅速充血膨胀,两边的绳结稍稍磨破了外yīn的表皮,快感和痛楚同时刺激著美夕,令她在精神和肉体上都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随即像人彘一样地倒向了秀次躺著的方向……

秀次在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和磨擦下,几乎射了出来,但他极力地忍耐著,脖子青筋暴现,ròu棒也似乎因为充血到胀大了一些,ròu棒中前端粗大的部份插入之后,绳结紧紧捆住了比较幼细的根部,整个yīnjīng好像被卡在了xiāo穴里一样,少量的液体由排尿孔流了出来,但大量的jīng液还是绕了一个圈,继续在秀次的大腿根部徘徊著。

秀次感觉到美夕整个倒下来的时候,很自然地伸出了双手,托住了美夕充血的胸部,将她固定在空中,形成了绝美的造型……

秀次慢慢将美夕放下,压在自己的身上,将美夕的封口球拿掉,一大股口水随之喷泄了出来,几乎全部洒在了秀次的脸上。

美夕yín荡地舔了舔嘴唇,俯下头吸吮著秀次湿润的面部,一次次地吻著秀次的双唇,秀次也时不时地伸出舌头来挑逗美夕,每一次当她要吸吮秀次伸出来的舌头的时候,秀次又调皮地将舌头缩了回去。

几次之后,美夕索性张大嘴一口包住了秀次的双唇,这时秀次才猛地伸出了舌头,刺入了美夕的口中……

秀次固定住了绳结之后,再一次将美夕拉高,这一次美夕是被平放著升了起来,在秀次的ròu棒离开美夕的xiāo穴的时候,就好像香槟的木塞被拔出来的时候一样,「噗」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是美夕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大量的yín水在她肥大凸出的yīn部裂缝里流了出来,每一滴粘液都反射著阳光滴在了秀次的guī头上。

上升了一定的高度之后,秀次坐了起来,将yáng具摆到了美夕的头部下方,示意美夕先用嘴侍奉一下ròu棒。

美夕甩了一下头发之后低著头含了下去,长发又很快地散落在脸的周围,她尽力地用嘴套弄著yáng具,但由於高度的问题,始终不能尽根没入,绳子随著美夕的动作而不断地摇晃著,磨擦著美夕敏感的部位。

秀次在吸吮的同时,也时不时地挺起下身,将ròu棒深深地顶进美夕的喉咙,享受著温暖而湿润的感觉……

最后,在没有任何预兆之下,秀次的jīng液直接地射入了美夕的食道里,随后溢出的jīng液也充斥了美夕的整个口腔,因为是垂直的关系,始终是有一些在不断套弄的时候,从缝隙里流了出来,但美夕也不断地努力将这些逃亡的精子再次吸入口中……

「嘶噜…嘶噜…」美夕像吃著冰棒一样吸吮著ròu棒,尽管秀次的ròu棒已经震擅著软了下来。

「啵」一声,秀次把ròu棒从美夕正在吸吮著的嘴里拔了出来,他站起来绕到美夕的背后,一边解开绳子一边说:「今天的爱大概就这样可以吗?丽奈她们就快回来了…」

绑著美夕左腿的绳子脱落了下来,一条条红色的勒痕像火蛇一样舔舐著美夕白晰的美腿。

「再……」美夕还末满足地羞怯地说著,「再爱一次可以吗?!」

「这可有点困难呢!妈妈…」秀次一边抚摸著美夕的臀部,一边解开了美夕右腿的绳子,两腿的绳子解开后,美夕面朝下被吊在空中,双脚尽力拉长后也只是仅仅可以踮著脚尖碰到地下,因此美夕原本已经近乎完美的双腿在这种姿势下又显得更加动人,而yīn部就隐约地展露在秀次的面前。

「啪」的一声,秀次一巴掌打在了美夕的臀部。

「啊……」的一声呻吟就是美夕的回应,五个微红的指印慢慢浮现在午后的阳光之中。

秀次微微地伏下身子,舔著刚刚打过的地方,美夕则发出微微的呻吟声,不久,秀次便大口大口的吃起了美夕的屁股来,并且逐渐向美夕的私处移去。

他用双手掰开美夕已经叉开的双臀,将美夕的私处尽现无遗,然后他用舌尖挑弄著美夕的xiāo穴,一舔一舔地,有时如蜻蜓点水,有时又如胶似漆。

美夕被弄得yín水四溢,不断扭动著下身,秀次掰得越来越使劲,两个母指几乎陷入了yīn穴之中,像要撕裂美夕下体的样子,但是,美夕突然感觉到肛门一阵湿热。

「嗯……」的一声陶醉地叫了出来,原来秀次在挑逗著美夕yīn穴的时候,早已蒙生了邪念,冷不防地含住了美夕突起的菊花,用舌头挑弄钻研著,而他的左手则有两只手指滑进了美夕一颤一颤地肉穴。

当美夕兴奋的肛门括约肌被舔得稍有松懈的时候,秀次的舌头早已经又酸又麻,他一边继续舔著,一边摸索著打开了附近的抽屉,拿出了一串眼珠大小的刚珠。

秀次攒了两三口唾沬,唾到美夕的肛门上,然后用手擦均,并且插进了两只满是口水的湿滑的手指,将肛门内壁也绞弄了一番。

这时美夕的肛门已经稍稍露出了一个黑洞,秀次拿著钢珠,一个挨一个地塞进了美夕的屁股眼……

「啊……小…小秀…不…不行…嗯…啊……要…要便…便的…啊……」但是随著钢珠一个个地进入,美夕的xiāo穴却是涓流不息,yín水将秀次刚刚插入肛门的两只手指冲刷得乾乾净净。

当所有的钢珠全部塞入之后,秀次的脸挨在美夕的屁股上,望著美夕一鼓一鼓的肛门,抚摸著美夕的小腹,甚至可以隐约感觉到在美夕身体内的钢珠。

终於,在美夕排便的冲动和秀次的扯拉之下,钢珠又一粒粒地被肛门吐了出来,最初的几粒带著黄黄的粘液,滴哩嗒拉地滑了出来,慢慢地,后面的几粒夹带著一块块由浅黄色至黑褐色的粪便,「呠…呠…」地带著空气被喷了出来。

秀次在钢珠还没有被全部吐出之前,就已经将已吐出的钢珠一转弯塞进了美夕的xiāo穴,一个接一个地,一块块地粪便被挤出了xiāo穴之外,挂在了yīn唇和yīn毛上,秀次再用手把粪便在美夕的私处擦均……

在钢珠被拉出的时候,美夕感到极大的解脱,羞辱和快感…而在钢珠再次被塞进的时候,她又再次感到了同样的感觉,但得到的是更大的快感。

她用呻吟声感谢著秀次的爱,引领著自己走向了性爱更高的境界,抛弃了挡在终极快感前道德的枷锁,打破了羞辱和自尊的面具,钢珠就像急驰的快感列车一样,穿进了美夕身体的洞穴里,再带著洞穴里的流水和粘液离开。

当钢珠离开美夕的xiāo穴之后,拉出了一丝丝的aì液和乳白色的yīn精,映著阳光,无数的水滴从双臀的缝隙中溅了出来,秀次贴紧xiāo穴的脸沐浴在喷洒的珍珠之中。

身上的绳子全部被解开后,美夕几乎瘫倒在床上,她坐起来缓缓地套上在家中穿的宽大的白色便装,没有胸围,没有底裤,只有自由的和风轻轻吹进,抚摸著依然炽热的身体,在最识热的地方打著圈圈。

赤裸著的秀次走到美夕的面前,下垂的yīnjīng在美夕面前摇晃,几乎再次将美夕催眼,带入情欲的梦乡,秀次将美夕拥起,亲吻著美夕的红唇。

突然,秀次拿著一个东西从宽大的衬衣下伸进了美夕的下体,一大一小两个胶棒一前一后地插入了美夕的下体,美夕呻吟著,再一次无力地瘫倒在秀次的怀中。

秀次将亵裤绑好后,几乎是一边嘴嚼著美夕的嘴唇一边说:「小夕…这样…

我的爱就能永远留在你体内…你就能一直快乐下去……」

「噢…小秀…嗯……啊…我…我会的…我…哦……我感觉到小…小秀的爱…

嗯……」美夕摇晃著达到了另一次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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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四天里,在秀次爱和快感的调教下,美夕每一天从早到晚都充斥著秀次所谓的「爱」,快感不断震憾著神经,恍惚中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中。

每一天早上,要麼给秀次一个清新的口交,要不就被要迟到的秀次抠挖一番之后,穿上令她又爱又恨的亵裤。

一出家门口,街道上,电车里,公司中的每一个男人都强烈地感觉到美夕的媚态和娇柔的神韵,她粉红的面颊在快感的折磨下甚至不用化装就达到了沉鱼落雁的效果。

回到家,在秀次的挑逗下完成一天要做的家务,晚上洗澡之前脱下亵裤的时候,胶棒一离开xiāo穴,就带来了一阵阵的高潮,瘫在床上,皮制的亵裤里积著一滩yín水,秀次往往就在身边与美夕一同分享……

旅行之后的那个星期秀次回到学校,在小息的时候,山下,松田和川口又嬉皮笑脸地走了过来,手上拿著一个大文件夹。

「喂,我们的变性公主,好像正在思春的样子呢?!」山下歪著嘴说著。

「你们就不能成熟一些吗?!我今天不想和你们计较,以前不想,以后也不想,事实上你们跟本不配!」秀次正在想著美夕的身影,突然被打断后没有好气地回答著。

「噢,是吗?!没想到秀次小姐不知什麼时候变成熟了呢?!哈哈哈………

我想你再成熟也没有你那个老姐成熟吧?!」山下yīnyīn嘴笑著,秀次连望也没望他。

「噢,对了……外面的人是怎麼称呼我们尊敬的、成熟的秀次小姐的老姐来著?!」山下一边笑著一边望瞭望身边的两条狗。

「是小野猫吧?!」松田yīn笑著。

「不是,是小骚猫才对!」川口打著趣矫正道。

「我看叫骚yín小野猫好了!哈哈…还是会喝醉的那种…哈哈…」三个白痴为他们无聊的笑话大笑著。

「走开一些。」秀次站起来想尽快离开这三只会笑的动物。

「不要急嘛!」肥大的山下挡在秀次前面,松田和川口站在两边,把秀次封在了靠在视窗的座位上。

「你们到底想怎样?!」秀次开始有些愤怒。

「噢…我们只是拿到了些有趣的东西,可能这些东西能令你对我们多少有点感谢和尊敬!我们再怎麼说也是同学…」山下突然间皮笑肉不笑地说著。

「世界上有这种东西吗?!」秀次开始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慌起来,因为他也对恭子的糜烂生活颇有所闻。

「就在这个袋子里,别说我不提醒你!是你老姐自己发浪自作自受的!你再不给我们兄弟面子,我们也不能保证有什麼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山下终於露出了yīn险的真面目。

「她是她,我是我!我才不用对她负什麼责,我更不想给面子低等生物!」

秀次虽然对恭子确实没什麼好感,但还是硬撑著顶著山下。

「那走著瞧!」山下靠近秀次,用手指指著秀次的鼻子说著:「你和你老姐迟早裁在我手里,走!」

山下将大文件夹扔在了秀次的桌上,把秀次推倒在座位上,没好气地转身走了出去。

在天台上,秀次拿出了文件夹里的东西,南树凑过来一看,原来是几张放大了的相片,相片的背景昏昏沉沉的,应该是在某间卡拉ok或是夜总会里拍的,没有用闪光灯,可能是怕打扰其他客人。

相片中一大堆男女在一起狂欢,有的穿著校服,有的没有,秀次和南树一眼就认出来其中几个女孩穿著的是恭子学校的校服,更有一个身形,发型都与恭子十分相似,不过相片中的男女大部份都醉得七倒八歪地,要不就搂在一起,要不就躺在一边,所以也看不清谁是谁。

当秀次番到最后几张相时,惊见其中几个女孩子开始脱衣服,并且与一些男生亲密地接吻爱抚著,到最后一张相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是赤身露体的,有一些更摆出做爱的姿势。

秀次看完相片之后老大不高兴的,如果恭子真的是其中一个女生的话,一来很可能真的会被山下抓到把柄;二来恭子也可能真的会惹到麻烦。

南树对恭子一直都有意思,看完相片后大半天都一声不出的,好像受了极大的打击似的,最后还是南树打破了不愉快的气氛,嘴里叨唠著相片中的一定不会是恭子,一定是山下的诡计,想吓一吓秀次,但秀次整天都不高兴,又生气,又担心,尤其是恭子整天离家出走,连话也说不上几句。

为了开解秀次,南树放学后又拉秀次去了新文化,一进门,光头老板就好像看到了财神一样,拿出了最新的写真和产品,口沬横飞地向南树和秀次介绍著。

什麼十六岁暴乳女神;青春玉女之初体验;同性之纯爱等等等等,但无论是精装的写真,还是新的成人用品都好像引起不了秀次的兴趣,虽然秀次已经被转移了视线,暂时忘记了恭子的事情,但令秀次感情趣的却是一本摆在角落里的黑皮小册子。

封面上用白色的字写著:肛门粪吹雪—粪尿快感之调教。

秀次走过走翻开看了看,里面有一些排便的图片,更有文子介绍粪尿性爱的方法,工具,注意事项和最新发展。

秀次拿了书和一些其他有趣的东西走到柜台,南树已经买了一大堆东西,正在付款。

老板看到秀次所买的东西,眼里的yín光一闪,嘴角斜著向上微微地yīn笑了几下。

「这才是男子汉应做的事情,给你一个七折好了,以后有新的东西我一定会介绍给你。」秀次勉强地挤了一个笑容出来,脑子里却飞舞著无数稀奇古怪的东西……

在新文化走出来的时候,南树说很多杂志的粪便照其实只是朱古力和花生酱一类的东西,虽然他很想试一试这样东西,但几个女朋友和援交的女孩都不肯,说什麼痛呀,脏呀什麼的……

有一个援交的女生在排便的最后一刻躲到了厕所里,搞到很没趣的样子。

「乘青春就要多试试其他东西嘛!你说是不是!」南树好像很不满似地问秀次。

「你说杂志用假的东西,那用真的会怎麼样?」秀次好像没听到问题似的问道。

「用真的当然会很臭啦!你这个白痴!!!」南树一边说著一边作势一拳打到秀次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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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美夕发生关系之后,秀次几乎每天都要驱走美夕的空虚和寂寞,只有在连续几天的孽欲之后,在美夕精疲力尽的时候,秀次才能与美子温存一晚。

这晚,美子倚在秀次的身边,用一只手很自然地温柔地套弄著秀次的ròu棒,秀次闭著眼平躺著,一只手搂著美子,一只手枕在脑后,一边享受著美子纤纤细手带来的刺激,一边想著恭子的事情。

「小美……」秀次用情侣间亲密的口吻叫著。

「嗯?!」美子睁大了眼睛可爱地望著秀次。

「我在想,我老姐不会在外面真的惹上什麼祸吧?!」

「哦?!小秀在这个时候竟然想著别的女孩子吗?」美子假装不满地轻轻敲了一下秀次的头,同时粗鲁地套弄了几下ròu棒。

「嘶…噢…」秀次由於下体受了刺激而抽动了一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小美你也看到相片啦!真的很离谱的样子嘛…」

「噢…还在想姐姐的裸体吗?还是在想集体的性事?!我不能代替这些东西吗?!」美子越说越妩媚地爬到了秀次身上,吻著秀次的嘴,脖子,rǔ头,一直吻下去。

「噢…啊…那…那好…我不说恭子了…由她去死吧…我有美子,又有美夕…

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噢…」刚好美子吻到了挺起的部位,秀次倒吸了一口凉气地享受著,但美子吸吮了两下之后又重新爬了上去。

「小秀…你到底是怎麼爱美夕姐姐的?!」美子扒在秀次的胸膛上,长指甲不断地在秀次的rǔ头四周打圈。

「那个嘛…」秀次没搞清楚美子的用意,也不知怎麼答好。

「小秀你不用介意哟!我也知道你和姐姐的关系的…姐姐这几天找过我,说小秀令她好开心哟!我也很想跟她说出我们的关系呢!我又怕…」

「噢?美夕终於和你说了呢!我真的好想像父亲那样爱美夕,给她快乐…」

秀次终於弄明白了美子的用意,眼珠一转又想出了一大串有趣的东西,「小美真的想知道吗?!」

「嗯……」

「也好…我也想小美快乐,但不知道小美接不接受的来呢?…」

「小秀的东西都是好的…我的所有都是小秀的…任由小秀处置好了,小秀就是小美的主人…」美子渴望地望著秀次。

秀次笑著向美子吻了过去,将美子的双手推到她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在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手扣,「卡嚓」一声扣住了美子的双手,美子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微笑著有一种「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秀次拿出绳子,一圈圈地将美子绑住,绳结每一次触碰到敏感部位的时候,美子都会发出兴奋的呻吟声,很快地,美子就变成了一个扒在床上的人彘,她的两条手臂被紧紧地绑在两条小腿上,双腿被两边的绳子拉开,最大限度地露出了私处,她的两条小腿又被绑连著胸部和脖子的绳结从背后拉高,身子向前挺著形成了一轮弯月,

绑完绳子后,秀次又给美子带上了封口球,在她的yīn部滴下了两滴yín药,美子开始感觉到全身发热,敏感的部位像火烧一样,口水和yín水无法控制地流了出来。

秀次爱抚著美子的yīn穴,美子则扭动著身体,发出呻吟声,好像恳求著秀次插入一样,但秀次并没有插入,而是拿出了一个软胶突粒转珠的震动棒,震动棒里放满了突出来的胶珠,一按开关便会不规则的扭动起来,而且在棒子的前端有一圈特别突出的转珠,将前后分成两段,令guī头的前段可以更大符度地扭动。

秀次拿著这只宝贝,得意地在美子的面前晃来晃去。

「是不是很想要呢?!」秀次问道。

「嗯…嗯…」美子羞怯地在喉咙里发出不知是回答还是呻吟的声音,yín药已经几乎令她失去了理智。

「想要的话就要有表示呀!小美,你这样我怎麼知道呢?!」秀次故意挑逗著。

「嗯…嗯…」美子这次一边发出声音一边大力地点著头。

「那好吧…」秀次用震动棒顺著美子的后背划到美子的yīn部,又在xiāo穴的缝口处磨擦了一会,将胶棒在yín水中润滑一下,在美子就快疯狂的时候慢慢地插进了她的下体。

震动棒绞呀绞著,guī头的前端在美子的yīn道里不断地转动,美子的yīn道也在快感的刺激下猛烈地扩张收缩著,yín水不断地在缝隙中流出。

秀次又在这时拿出了一条细一些的莹光肛门棒,用yín水润滑之后慢慢地塞入了美子的肛门。

美子红润的肛门第一次被异物插入,痛楚带来了刺激和羞辱的感觉,但很快又被xiāo穴里的快感盖过。

美子的头疯狂地上下左右摇晃著,口水在封口球的小孔里飞溅了出来,为免肌肉的收缩将胶棒挤出两个ròu洞,秀次又巧妙地用一根绳子勒住了两条胶棒。

美子不断地呻吟扭动著,享受著震动棒带来的高潮,渴望著更大的快感和肉体的接触。

「小美你不要乱动噢…我出去一下就回来…」秀次套上宽大的衬衣,飞快地走了出去……

走廊尽头右手的房间依稀射出了一线灯光,美夕因为要赶著做一个计划书所以还没有睡下。

秀次静稍稍地溜进了美夕的房间,见到她伏在书桌上认真地写著东西,长发散落下来,隐约见到诱人的面庞。

美夕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低声说道:「是小秀吗?可以等一下吗?只差几个字就做完了……」

秀次这时已经站在了美夕的背后,从高处望下,可以从美夕睡衣宽松的领口里见到大半个乳房和深深的乳沟。

秀次用右手慢慢摸进了美夕的领口,抚摸著美夕左边的豪乳,不时用食指弹著美夕已经挺立起来的rǔ头,并且俯下身来吻著她的玉颈。

「是吗?」秀次在美夕耳边温柔的说,「那让我来给你一些鼓励好了…」

秀次继续地搓柔著美夕的乳房,左手已经从座椅后面的洞里伸进了美夕的跨下。

「咦……还在穿著亵裤吗?!这麼不舍得吗?!」秀次一面说著一面搞弄著亵裤,令里面的胶棒扭动起来。

「不…啊……不要…啊……小秀…嗯…真…真的…哦…很赶的…啊……让我写完…好…吗…」美夕一面说著,一面已经无力地放下了笔,双手抓著秀次伸进胸前强有力的右手。

「为什麼停下呢?!我不是在鼓励你继续吗?!」秀次奸邪地笑著。

「嗯…小…小秀这样…我…啊…我怎麼…」美夕马上进入了状态。

「那好吧…我们先脱掉这个让你疯狂的东西好不好?!」

「不!」美夕本能的反应著,但马上又说:「啊…好…好吧…」美夕本想站起来脱下亵裤,但刚刚抬起了一点身体,便感觉著秀次抓著乳房的右手又将自己按下。

「就这样好了…应该够的…」秀次说著,一边用左手解开亵裤的扭扣,美夕则在半蹲半起的状态。

「啪…啪…」扭扣刚被解开,亵裤就滑脱了下来,但粗大的guī头还是卡在了美夕因为兴奋和半蹲的姿势而紧缩的xiāo穴里。

秀次不得不用了一点力,「噗呲」一声将亵裤拔了出来,再慢慢地由美夕的身下拿出,在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亵裤浅浅的凹陷处积满了一滩乳白色的yín水。

「好像很有营养的样子呢?!」秀次yín笑著喝了一口,然后将yín水拿到美夕面前,美夕将头微微抑起,把剩下的yín水一饮而尽,还贪婪地舔乾净了沾在了亵裤上的粘液。

「真的越来越yín荡了呢?!真的是那麼快乐吗?」秀次一边说著,一边坐到了椅子上,将美夕一抱,ròu棒径直地刺入了尚未合拢的牝穴里。

美夕无力地坐在了秀次的身上,呻吟蠕动著,而秀次却用有力的臂弯将美夕固定住,命令美夕继续自己的工作。

美夕在ròu棒填塞的肉欲之下好不容易匆匆写完了计划书,秀次的双手则在这段时间内不断地在美夕身上游动,每一次美夕想抽插的时候,秀次要不就用双手箍住她的纤腰,要不就一把抓住她的两个乳房,向下拉去,不给美夕上下蠕动的余地。

只是短短的十多分钟,美夕的下体充塞著秀次硕大的ròu棒,受尽了情欲的煎熬,完全抛弃了自尊和矜持……

「小秀,不要…啊…不要这样对我…嗯…啊…我…真的完成了…嗯…」美夕抓著秀次的手臂,柔弱地投诉著。

「那又怎样?!小夕想怎样呢?」秀次故意的挑逗著。

「啊…不要…」美夕感觉到秀次的用意,作著最后无力的挣扎。

「说啊…」

「嗯…小…小夕…要…啊…要小秀…插…嗯…抽插…」

秀次猛地站了起来,美夕整个人被推倒扒在了书桌上,被秀次从后面疯狂地干了起来。

「噗呲…噗呲…」昏暗的房间里充满了yín荡的声音。

几十次的抽插之后,秀次将美夕反过来继续地猛干,每一次都几乎是全根拔出,再尽根没入。

美夕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的有时蜷缩在一起,有时撕抓著秀次的臂膀,最后在shè精的前一刻,秀次猛地停了下来,扒在美夕的身上,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小夕…」秀次勉强地说道。

「啊…」美夕迷蒙地答道。

「是时候了…是时候带你进入更加快感的境界了…」

「嗯……」美夕慢慢张开了眼睛,微微地点了点头。

秀次慢慢地直起了身子,ròu棒还停留在美夕的身体里,在灯光之外,秀次拿出了一件玩具:那条可以用来夹住rǔ头和yīn核的牵引绳。

秀次拿著一个带绳子的胶制带齿的夹子,轻轻地夹在美夕坚硬的rǔ头上,虽说是胶制的软夹,但是在弹簧和锯齿压力下,美夕还是感到了一丝的疼痛,但紧接著又被另一边的痛楚所取代。

不多久,被夹子咬住的yīn核为美夕带来了一阵触电的快感,美夕的全身为之一震,并发出了极其yín荡的呻吟声……

秀次这才拔出一直插入的男根,拉著绳子的另一头,准备将美夕带离房间,当美夕走到门口的时候,理智还是驱使著她问道:「不…不好吧……被人看到的话……」

「不用担心…恭子不是已经喝醉了吗?!丽奈也已经睡下了,只要我们不出声的话…」

「那…那美子呢?!」

「嘻…总之我们不要出声好了…」秀次在黑暗中奸笑著。

地板吱吱呀呀地叫著,震颤著美夕的心,而她又要极力地忍耐著软夹带来的痛楚,恐惧,羞辱和快感,在秀次的牵引下慢慢前进著……

************

一打开秀次房间的门,刚要松一口气的美夕却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平时活泼可爱的妹妹美子,被五花大绑得像狗一样扒在床上昏死了过去,对著门口张开的大腿间插著两个若大的假yáng具,一个在yīn户,一个在肛门,xiāo穴里的震动棒早已没了电,歪歪斜斜地插在那里。

肛门的棒棒还散发著绿色的莹光,浅蓝色的床单上有一大滩深蓝色的水渍,yín水还不断地从yīn部流出,在灯光下大腿的两侧都发出晶莹的光泽……

美夕刚要冲过去解救美子,夹在rǔ头的夹子都已经被争脱,但是yīn核上的夹子脱落时,却令美夕痛苦而快感地摊倒在地上。秀次马上用手抓著美夕的秀发粗暴地把她拉了起来。

「看吧…这就是你可爱的妹妹…这就是更大的快乐…」秀次在美夕的耳边低吟著。

「不…小秀不能这样…」美夕几乎是哭了出来地摇晃著头,不想见到妹妹的样子。

「看…看呀…这就是快感的泉源!」秀次拖著美夕走到美子身边,把她压倒扒在床上,头对著美子的私处,而另一只手一下子用三只手指插进了美夕的肉穴里抽插绞弄著。

「啊……」美夕呻吟了出来,想到与美子缠绵的快感,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地伸出了舌头,舔著震动棒和yīn部相接的地方。

秀次看到美夕陶醉的样子,一边用手指抽插著,一边随手在抽屉里拿出了一根螺纹的震动按摩棒,然后用震动棒代替了手指,给美夕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在美夕享受快感的同时,秀次又用熟练的手法将美夕绑了起来,当粗糙的麻绳擦过美夕每一寸幼嫩的肌肤时,她的心灵和肉体上都产生一种被燃烧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不断升华的快感……

「嗯…啊……」美子在美夕忘情的舔弄下渐渐地苏醒了过来,以为秀次挑逗著自已,闭著眼享受著。

忽然,美子感觉到自己被绳子拖拽著吊了起来,摇晃著,旋转著,离开了火舌的舔弄令美子感到极大的不满和空虚。

当美子慢慢在空中旋转到相反的方向之后,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秀次在一旁固定著绳索,而一个熟悉的身影像狗一样扒在自己不远的下方,也正在被秀次吊著慢慢升起。

「美夕,姐姐。」美子想叫出来却被封口球塞著嘴巴,而且yín药的药力和依然插在两个ròu洞里的胶棒有效地打乱了美子的思维,最后她只是呻吟著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

美夕在震动棒的绞动之下,在绳结的羞辱和快感之中也渐渐失去了常性和理智的一面,当升到与美子差不多高度的时候,美夕刚好可以凑过去亲吻和舔刷美子的面颊。

「嗯……小美…让…让我们一起…啊……一起爱小秀…嗯…哦…被小秀爱…

嗯…小…小秀会让我们…嗯…嗯…让我们快乐……」美夕一边舔著美子封口球上的唾液,一边喃喃著。

秀次固定好美夕后,走过去解开了美子的封口球,美子马上伸出了舌头,与美夕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唾液不断一丝丝地滴落下来。

「唔…姐姐…唔…我是爱你的…唔…啧…我也爱小秀…嘶……唔…小秀是我的主人…唔…是我们的主人…唔…小秀会带给我们快乐…嘶噜…」美子呢喃著,时不时地望望美夕,又望望秀次。

美夕则不浪费一点时间地吸吮著美子的双唇和舌尖……

在两姐妹痴吻的时候,秀次又神秘地溜了出去,过了不多久就拎著一大堆东西回了房间。

美子和美夕一边接著吻,一边看著秀次布置著场地,秀次首先打开一大卷事先准备好的塑胶纸,铺在美子和美夕的下面,基本上覆盖了房间里所有的空地,塑胶纸的四周用书本什麼的垫高,形成了一个凹陷的盆地。

他又在床上和附近的桌椅柜子上铺上塑胶纸,用胶纸贴牢,然后提来了三个大塑胶桶的液体,其中两桶看样子是清水,一桶是乳白色的液体,另外,秀次又不知在哪里搞来了两个大盘子,盘子里面是一个气鼓型的灌肠器……

「要灌肠吗?!」美子和美夕同一时间想到。

就在这时,秀次拔出了插在美夕翘起的私处的胶棒,并且在那里滴了两滴yín药,微凉的液体由美夕早已松驰了的孔隙中滑了进去,延著粘滑粗糙的表面,同化著快感的神经,效力在瞬间发挥了出来,本来已经饥渴的美夕甚至渴望著被灌肠虐待的感觉。

秀次将一桶清水抬到美夕的下面,对著她张开的私处。美夕可以感觉到一股微弱的热气熏著自己的小腹,猜想这应该是一桶温水。

秀次早已脱光了身子,ròu棒受到爱虐的刺激而疯狂地直挺地,aì液不时地从尿道口渗出,他蹲在美夕的身后,头部刚好对准了美夕的xiāo穴,可以清楚地见到乳白色的yín水从肉缝里渗出。

秀次像打针一样用气鼓泵了几下水,证明灌肠器畅通无阻,然后用手指扒开美夕的肛门,将灌肠器的一端塞了进去,软胶制成的玩具像蠕虫一样地钻进了狭窄的空间里,不听话地向四周围顶撞著,令美夕的后庭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痕痒的感觉,伴随著奇怪的便意……

「咈…咈…咈…」灌肠器将温暖的清水一次次地泵进了美夕的直肠里,由於美夕的臀部被绳索拉得稍稍翘起,所以温水更方便地直接冲入了直肠的深处,美夕感到整个腹部不断地被液体冲刷著,直肠里的粪便被冲得翻滚著。

她顿时觉得世上再也没有什麼可以令到自己觉得羞耻的事物,而yín虐的价值取代了她本来的生命和人格,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任由美子将舌头插入口中,就好像整个人里外反转了过来一样,急欲被人侵犯身体更深的地方……

「咈…咈…咈…」秀次不停地将温水泵入了几十次,美夕的小腹逐渐地膨胀了起来,便意也慢慢地加强著。

「唔…不…不行了…小…小秀…快停…停…我要…便…便…唔…」美夕终於忍不住说了出来,但是秀次还没有停下,继续不断地泵著。

直到最后,美夕开始扭动屁股,不断哀求著秀次停止泵水,甚至哭了出来。

秀次也见到一些泵入的温水开始倒溢出来,美夕的屁眼一鼓一鼓地抽动著,秀次这才拔出了灌肠器,往美夕的肛门里塞进了一颗胶珠,然后不停抚揉著她的小腹。

「要忍住哦!不能就这样放出来呀!游戏还没有完呢!…」秀次一边抚摸著一边说著,更凑过去亲吻著美夕的屁眼。

美夕感觉到满满一肚子的水在秀次的爱抚下来回滚动著,但在秀次的亲吻下又感到无限地快感,尽量收紧肛门忍住不放,等待著秀次所谓的游戏……

秀次亲吻了一阵之后,拿著水桶和器具,走到了美子身后,拔出了插入已久的胶棒,xiāo穴的yín水一泄如注,秀次接了满满的一大盘,随即泼洒在美子和美夕的身上,而肛门的胶棒则带出了黄褐色的粪便。

「咦…美子阿姨竟然是这麼的肮脏吗?这可不是我的小美呀!」秀次将胶棒上的yín物抹到了美子的乳房上。

「小美…小夕…你们知道吗?!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培育出来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只有互相吸收身体里最隐秘的东西才算是合为一体!我们的身体永远也不会说慌,只有感觉会躲在道德的面具后面,只有那些虚伪的大人和无知的蠢货才会说这是肮脏,无耻的东西…」秀次说到这里向前一挺,把ròu棒送进了美子的ròu洞里。

美子「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如果…哦…」秀次一边抽插著一边继续说著:「如果真正的爱和快感是肮脏无耻的话…嗯…我宁愿…宁愿变成肮脏和无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打开情欲的大门…啊……揭示神禁誋的爱…唔……」

秀次一边说,一边拉动绳子,将美夕转动了半圈,肛门对准了美子的头部。

美子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头,一边享受著抽插一边说著:「唔…不…不要…小秀…啊…不……」

「你不是想…想要真爱吗?!」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加强了力度,冲散著美子的思想:「那就说自己是肮脏的…无耻的…嗯…这样你才能感受到真爱…

不要被俗世的谎话蒙闭…说吧…放开吧……」

「啊……」美子完全失去了理智,接受了秀次的说教,「我…唔…我是肮脏的…啊…我是…无…无耻的…啊…我要…我…我要…唔……」

「我也…唔…我也要爱…啊…」美夕也呢喃著,胶珠已经在排便的压力下从肛门里被挤出了一半。

秀次将美夕拉近美子的脸,美夕的屁眼几乎可以碰到美子的鼻尖,秀次不断突刺著美子的xiāo穴,搓揉著美子的乳房。

「噗噗…呲呲…噗噗…呲呲…」秀次的ròu棒像加了压的活塞一样飞快地进出著美子的yín穴。

美子低下了头,咬紧牙关忍受著秀次疯狂抽插带来的痛楚和期侍著即将来到的高潮。

「噗」的一声,胶珠弹在了美子的头上,跌落到地下,秀次深深地刺进了美子的子宫,一股浓浓的jīng液射进了美子深处。

美子感觉到yīn部好像被撕裂一样,高潮从身体深处爆发了出来,美子用力昂起了头,张大嘴叫了出来,就在这时,美夕终於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屁眼的菊花绽放开来,一股黄褐色的液体喷洒了出来,直接射到了美子张大的口中,秀次再次拉紧了绳索,令美夕的肛门整个塞在了美子的嘴上。

「呠……呠……噗……哗……呲……呲……」美夕的粪水不断地喷射著,连带著气体和没有溶解的固体,像奔流的河水一样冲进了美子的嘴里,洗刷著美子的口腔……

美子在享受高潮的时候冷不防地被灌了一嘴的粪便,有很多直接冲进了她的食道里,一阵极大的呕吐感由心而生,接著而来的粪水大部份都被倒灌了出来,喷洒在美夕的臀部和背部,再滴落在地上。

由於美夕的肛门紧贴著美子的脸,美子虽然扭开了接收粪便的嘴,摇动著头部,但粪水还是全部喷洒在了美子的头上和脸上再顺著背部冲了下去,有些更直接喷到美子的身后和臀部,沿著美子的股隙流了下去,流到了秀次依然插在美子xiāo穴内的ròu棒上。

在美夕排便的后期,粪水不再是强力地喷射出来,而是随著美夕的屁眼一张一收地逐次地喷洒出来,溅到美子的脸上。

最后当美夕排便排得七七八八的时候,美子终於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肚子里的秽物一下子喷到了美夕的私处和背部,房间里弥漫著粪便和呕吐物的味道。

美夕感到私处被一滩暖暖的东西覆盖著,yín药和灌肠令她不能分辨出物质的感觉,她只觉得这些暖暖的粘物从她的肛门处向下滑著,滑过屁眼,滑过会yīn,滑过xiāo穴,再滑到了yīn核和yīn蒂,最后从yīn毛上滴到地下。

美子呕吐物中的硬块和粘液这样缓慢地从美夕最敏的皮肤上滑过,无形中起了搔痒的作用。

美夕仅存的理智和道德已经完全的崩溃,再也控制不住生理上的任何功能,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哗…哗…」地喷了出来,再次喷溅到美子的头上,脸上和嘴里。

美子本想避开尿液,但是秀次在这时伏上去矫正著美子的头部,掰开了她的嘴,尿液就这样不停地灌进了美子的口中……

在一轮shè精、排粪、呕吐、排尿的骚乱后,秀次拔出了美子牝穴内的男根,yīn精和阳精随之一涌而出,秀次用手一把一把地接住乳白色的黏液,混合著滑落的粪水,擦抹在美子的胸前,背后,脸上,嘴里和美夕的yīn部……

秀次不等美子和美夕有喘息的机会,又把水桶放在美子的下方,对美子做了一模一样的灌肠,并用胶珠塞住,然后将刚才的体位掉了过来,将美子的肛门对著美夕的脸,他走到美夕的背后用震动棒插进了美夕的两个ròu洞,再走到美子面前。

这时美子的精神正在崩溃的边缘,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滑出,忍受著似乎比轮奸更甚无数倍的耻辱,但同时又感受著从来没有过的舒畅和快感。

秀次跪在美子面前,温柔的说:「你看,美夕是多麼享受这种最终的爱的发泄,你也很快会享受到这种快感。」

美子抽泣著从微张的樱唇里吐出无力的呼息,伴著粪便的味道,秀次温柔地抬起了美子垂著的头,她满脸粪尿yín物,头发已经湿透,散落在四周,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遮挡美子妩媚的面庞,哭泣的眼神即给人一种人见由怜的感觉,又显得破烂残缺……

「来吧,尽情地发泄吧…尽情地感受我们的爱…我是永远也不会伤害小美的…」秀次说完后深情地吻了下去,吸吮著美子带著粪尿的双唇,嘴嚼著美子呕吐完的味道,两条火舌纠缠在一起,重燃了美子内心的爱欲……

秀次抚摸著美子的下腹,品尝著美子的红唇,美子终於眉头一皱,「噗」的一声排出粪便,胶珠应声掉在了地下,不同的是,美夕在药物和震动棒的刺激之下,主动地吞食著美子的粪便,并没有呕吐出来,更在美子排完便之后舔舐乾净美子的下体,令美子得到了一次又一次虐恋的高潮……

秀次再一次地同时为两个肉体灌注了满满的一肚子温水,并将两个女人的臀部互相对著,自己则跪在中间,同时爱抚著两人膨胀著的小腹,还不时地舔著两个人的下体。

这一次秀次并没有用胶珠,美子和美夕也完全没有了道德和人性的顾虑,在爱抚和舔弄下,两个人很快地便排出了粪水,黄色的液体强力地喷洒在对方的身上,而秀次则沐浴在喷泉的中央,大口大口地吞食著两个人的秽物,并且在排便之后用嘴清理了两个人的菊花……

在沐浴之后,秀次将美子和美夕放下,两个人全身无力地瘫倒在粪水之中,身上的红色印痕散发著无穷的媚力,秀次爬在她们身上怜惜地舔著勒痕,刺激著两姐妹的感观。

「小美和小夕也这样对小秀好吗?」秀次一边舔著,一边说著极富暗示性的话,说完之后,秀次爬到了床边,扒在那里张开双腿等待著。

美子和美夕很快明白到秀次的意思,挣扎著爬到秀次的身后,美夕躺著钻进了秀次的跨下,吸吮舔弄著秀次依然下垂的ròu棒和yīn囊;而美子则掰开了秀次的双臀,向秀次的菊花舔弄了下去……

在两个成熟女人的口技之下,秀次很快便再一次挺起,并忍不住大声地呻吟著。

美子和美夕很有默契地一边舔著一边将水桶移到身边,美子在秀次的屁眼上吐了一大口唾沬,然后将灌肠器的一头塞了进去。

「咈…咈…咈…」很快地,秀次就产生了很强的便意,美子将灌肠器拔出之后,直接用嘴靠了上去,吸吮著秀次的肛门,并不时的用舌尖插进紧闭的括约肌里,好像迫不急待地要将秀次的粪便吸出来一样。

秀次在美子无情的攻击下,几乎只忍耐了一分钟左右,便将大量的粪便喷射了出来。

美子虽然大口大口的吞著粪便,但还是有更多的粪水溢了出来,洒在了美子的胸前,顺著肚子流到了yīn毛上,滴到躺在下面的美夕身上,也有很多则是直接流到了美夕的身上,不知为什麼,美子还是在吞咽了大量的秽物后吐了出来。

秀次排泄完后,美夕从他的跨下钻了出来,跪在美子的前面,用手抹著美子脸上的粪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感觉到了吗?唔……」美夕一面吻著一面问道:「感觉到我们之间的爱了吗?!还有那种无拘无束的快感…」

「嗯…」美子点了点头,「姐姐也来吧…」说完后美子钻到了秀次的跨下,吸吮著他的ròu棒,抚弄著yīn囊,而美夕则舔著秀次的肛门,并再次进行了灌肠。

在秀次喷出粪便的一刹那,他同时也达到了高潮,yīnjīng不自觉地向前挺了一挺,直接插进了美子的喉咙里,将一股股的jīng液射进了美子的食道,而美夕则在背后贪婪地吞食著秀次的粪水……

秀次的灌肠进行完毕后,他再次将美子和美夕吊起,并且继续进行著灌肠,直到她们每个人的第四次灌肠之后,喷出来的才是彻底的清水,而秀次也再次挺起,甚至在灌肠之后,就紧接著插进了美子和美夕的肛门里,像抽水机一样抽出了清澈的液体。

两姐妹也在不断的虐戏之中得到了无数次的高潮,最后,秀次把乳白色的那桶液体搬到了两个女人的下方,为她们进行了牛奶灌肠,先是美夕的嘴对著美子的肛门,喝下了她觉得一生也没有喝过的最鲜美的饮料,再轮到美子被美夕的肛门餵食著牛奶,她同样觉得姐姐排泄的牛奶她从来也没有品尝过的极品,甚至爱上了这种从蠕动的肉穴里吸食牛奶的虐戏……

几乎是一整夜的激情之后,美子和美夕的两个ròu洞已经完全的松弛了下来,轻轻一掰就露出了两个奋张著的黑洞,乳白色的液体从洞中慢慢溢出,而秀次的肛门也是一样,并且将第五次射出的jīng液注进了美子的肛门之中,再由美夕吞食乾净。

绳索一整晚都紧紧缠绕在两个女人的肉体上,被秀次推动著来回旋转著,当秀次放下美子和美夕之后,连解开绳索的力气也没有地瘫在了地上,他们三人围著圈子,秀次吻著美夕的yīn部,美夕舔著美子的下体,而美子则吸吮著秀次的ròu棒。

就这样,三个人在积满yín物的小小的盆地之中放纵地昏睡过去……

************

第二天早上,秀次揉著眼睛第一个醒来,发觉身上的yín物没有浸在水里的那一边已经结成了硬皮,发出一阵难闻的气味,便摇摇晃晃地跨过依然躺在地上,五花大绑的美子和美夕,恍恍惚惚地走进了浴室里洗澡,并没有发现恭子就在他进洗手间的前一刻冲了过来想和他争用,更不记得忘记了关上自己的房门……

恭子在洗手间门外老大不高兴地嘟著嘴,用力拍了一下门,嘴里嘟嚷著:「混帐秀次,连老姐也敢不让,等等给你颜色看看!」但突然又想到秀次好像没穿衣服似的,百思不得其解地搔了搔头,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回房继续睡觉。

但在她回房的时候,见到秀次的房门半掩著,於是便推开一看。

「哇」恭子差点叫了出来,但马上用手捂住了嘴,房间里一片混乱,四周的家俱的塑胶布上都有一点点黄褐色斑点,书桌上,抽屉里,床上地下摆著各种各样的性用品。

房间中间的地上,有一个用塑胶布围成,四周垫高了的小盆地,盆地里积著乳白色和褐色混合的液体和硬块,散发著令人作呕的味道。

而美子和美夕则五花大绑地睡在盆地里,身上粘满了秽物,有些更已经结成一块块的硬皮,可以看到美子张开的双腿展露出的yīn唇和肛门红红地,有些肿起的样子,美夕就睡在美子下体的附近,恭子在震惊之余心中顿生邪念。

她重新掩上房门,踮著脚跑回房间,换好了衣服,拿出相机,又到美夕和美子的房间里拿走了她们钱包里所有的钱和几张信用卡,然后,重新回到秀次的房间,把所有的情景都拍摄了下来,最后穿著拖鞋淌著粪水走到美夕的面前,脱了内裤蹲了下来,将刚才憋著的尿一下子排到了美夕的脸上……

强烈喷出的尿液将美夕惊醒,但美夕被绑得实实地,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别说站起来,就是蠕动也很困难,她望著面前喷著尿的yīn部,认出了恭子的校服。

「恭子!?」美夕勉强地说道,感觉到极大的羞辱,愤怒和恐慌。

恭子不慌不忙的排完了尿,湿润的yīn穴还在美夕的脸上磨蹭了几下,转过身来,几乎是逐个字逐个字地说:「我,的,好,妈,妈,你,今,天,真,是,漂,亮,极,了!」

然后她将手指放在自己的yīn户上磨擦了起来,呻吟著:「唔…妈妈…原来…

啊…原来你在和美子…啊…美子阿姨和秀次,在玩…嗯…这种…啊…好玩的东西呢…哦…唔…下次…唔…我也…也要哦…啊…」说完就用中指插进了自己的xiāo穴里穿插了起来。

没过多久,恭子拔出了手指,在美夕的脸上蹭了几下,好像是赶时间似的站了起来,穿上了小内裤,拿出了相机和钱晃了晃,说:「你们可真是少有的这麼诱人呢!所以我就帮你们拍了照留念罗!不用多谢我了,我已经拿了足够的报酬了!啊…还有呀,这几天我可能都不回来了,不过不用担心…这麼漂亮的相片我不会和人分享的…不过…也许…谁知道呢?!如果你们对我好些的话…或者我会考虑…嗯…把这个秘密一直守在内心吧…」

说完就走了出去,但是又回过头来,嘻皮笑脸的说:「嘻嘻……下次要记得哦!玩这些游戏之前要吃一段时间的素噢!要不然就臭臭啦!」说完关上房门下楼就跑了出去,而美夕则将头埋在粪水中痛苦地哭了起来……

秀次回来的时候,美子也已经被惊醒,在粪水中哭著,秀次在得知发生了什麼事之后,坐在粪水中与美子和美夕互相依偎著,一边安慰著她们一边想著怎样对付恭子……

************

事情过后几天,恭子都没有回家,学校里也没有恭子的消息。由於准备考试的关系,秀次每天大部份时间都呆在家里,除了吃饭就是回房温书,晚上有时与美子,有时与美夕共渡一宵,但是却久久不能找回当日的激情,三个人生活在恭子的yīn影之中。

一个星期之后的某天夜里,秀次一边开著音乐,一边上网,一边做著无聊的练习。抬头看表的时候,「哇」不知不觉的已经零晨两点多了,秀次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准备去上厕所。

大概是音乐的关系,秀次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但是一打开房开,就见到恭子醉熏熏地瘫在走廊上,身上还穿著校服,衣衫不整的样子。

秀次连忙蹲下扶起恭子,将恭子的一只手拉著架到自己的肩膀上,自己的一只手则搂住恭子的纤腰,恭子的手被架起的时候,她特小号的校服上衣也随之被扯了起来,露出了整个肚子和胸部的下边。

映著房间的灯光,秀次发觉原来恭子没有穿胸围,雪白的乳房下垂著在校服中若隐若现。

「你这个混帐老姐,终於知道回来了吗?!」秀次一边用力架起恭子,一边嘟嚷著,「连内衣也没穿吗?!不会是又在外面惹了什麼麻烦吧?!」

「啊…哈哈…唔…」恭子烂醉著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并且散发著令人做呕的酒气和不知什麼味道。

秀次勉强地将恭子搬回了房间,房间里乱七八糟的,恭子平时不让人走进她的房间里,美夕和美子也没心情帮她收拾。

一进门,秀次就将恭子摔在了在床上,「呼」的一声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恭子大字形地倒在床上的时候,校裙被风带起,露出了整个内裤,特小号的上身本身就只是刚好遮得住恭子的肚脐,现在由於她双手抬起,上身的校服被扯起就像胸衣一样,在校服的底边露出了软软的乳房。

秀次看著床上的恭子,心中顿起邪念,想到恭子在外面放荡的生活,又想到她是怎样地污辱美夕,怎样地令全家人生活在yīn影之中,再加上恭子那雪白的皮肤,修长的双腿,硕大的乳房和娇喘的睡姿,一切一切,都令秀次产生著各种的冲动……

秀次走到恭子的身边,慢慢俯下身去,观察著她的下身。突然,秀次发现恭子内裤yīn部的位置上被划了一个大洞,被刮开的内裤两边陷进了yīn唇和大腿的夹缝里,而yīn毛和yīn唇则被挤出了内裤的裂缝,露了大半个出来。

秀次好奇地看著,在昏暗的灯光下,情不自禁伸出了右手。

秀次右手食指的指尖碰到了恭子的yīn蒂,「嗯…」恭子在醉梦中哼了一声出来,头稍微动了一下,然后就没了反应。

秀次见恭子没了反应,整个食指按了下去,「嗯………」恭子长长地哼了一声,秀次没有理会,伸出了左手,用两只手分别撩开了恭子夹在肉缝里的内裤,他低下身子凑过去观察著恭子的私处。

雪白的内裤上有一大块黄色的污渍,散发出难闻的味道,但这味道却进一步刺激了秀次的性欲,秀次慢慢脱下恭子的内裤,拿在手中,在肛门的位置甚至发现了粪便的痕迹。

「你这骚货,也在玩著爱虐的游戏吗?!还是喝醉了连清洁也忘记了?!」

秀次一边想著,一边奸笑著,随手把内裤扔到了一旁。

秀次再次按了按恭子的yīn部,恭子只是无力地哼了几哼,於是秀次将恭子的yīn唇整个掰开,yīn唇大概已经在无数的性经验之后变得黑黑的,但里面的ròu洞却还是粉粉的,鲜鲜的,并且不断地渗出著aì液。

秀次一边用两只手指插进了xiāo穴,一边用另一只手抚弄著yīn核,秀次一点也不想用嘴去碰恭子的私处,这倒并不是因为肮脏的问题,而是因为秀次一点也不爱恭子,他脑子里现在想著的只是教训和报复,最好令恭子能够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减少她惹麻烦的机会。

虽然秀次也知道成功的机会不大,但是至少他可以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和不满。秀次不停地用手指抽插著,并且又加入了一只手指,恭子的yín水不停地流出来,下身也开始微微地扭动,呻吟声也逐渐变得更大更长。

直到恭子的yín水溅到了秀次的脸上,透明的液体变成了粘稠的乳白色粘液,yīn部剧烈地震颤著的时候,秀次才放慢了动作,抽出了手指。

在秀次手指离开xiāo穴之后,恭子本能地将自己的手按在了yīn蒂上,缓慢地磨擦了起来,秀次站了起来,飞快地跑回了房间,回来的时候,手上拿著他刚买的数码摄录机。

恭子还在忘情地自慰著,嘴里嘟嚷著一些听不清楚的人名,并且好像在示意那些人与她交媾。

秀次拍著恭子的yín态,慢慢地走了过去,将下体对著恭子的yīn部,脱下了裤子,暴挺的yáng具一下子弹在了恭子的xiāo穴上,恭子自慰的双手下意识地握住了秀次的男根,对准了xiāo穴往前一拉,而秀次则向前一挺。

「噗」「啊…」的一声,ròu棒插进了yín穴中,湿滑地一下子就捅到了最深的地方。

恭子张大了嘴,大声地呻吟著,一只手依然上下抚弄著yīn蒂,一只则搓揉著自己的乳房。

秀次一边抽插著,一边俯下身子,将三只手指插到了恭子的口中,而恭子则来者不拒地吸吮著,秀次拍著他们做爱的过程,不停地将焦点对准抽插的地方,再用广角扫到恭子yín荡的脸上……

秀次在极端的狂热中抽插了几百下之后,感到了shè精的冲动。於是他马上抽出了ròu棒,迅速地爬到了恭子的脸上,一下子将ròu棒插进了恭子的口中,继续抽插著,而恭子则配合著不停地舔弄吸吮著。

不久,秀次用尽力气将ròu棒捅到恭子的喉咙里,射出了浓浓的jīng液,然后慢慢地蠕动著,享受著撤底射出的快感,恭子则熟练地将所有的每一滴都吞咽了下去。

在射完精后,恭子还不断地挑逗著秀次的guī头和yīn囊,令他又产生了尿意,再加上刚刚忍著没有去厕所的关系,尿意越来越强烈。

秀次又爬回恭子的下身,将依然半硬的yáng具重新插入了yīn道,并在插入的一刹那开绐了放尿,尿液强烈地射进了恭子的子宫内,再倒流了出来,再射入。

秀次将ròu棒拔出,将剩除的尿液喷在了恭子的身上,任由她睡在尿液之中,自己则回房睡下,作为报复……

第二天一早,秀次在睡梦中感觉到shè精的感觉,以为是在做春梦,便静静地享受著,不时地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噢…噢……噢…」终於秀次在梦中射了出来,也随之惊醒,当秀次坐起来想检查一下有没有梦遗的时候,赫然发现恭子正扒在他的跨下,嘴角还流出了白色的液体。

「你…你…」秀次惊奇而又疑惑地不知道该说什麼好。

恭子「咕噜」几声吞下了嘴里的东西,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说道:「你你什麼?!我的好弟弟…你昨天晚上可是干了一件好事呢!搞到人家整晚都好兴奋哦!还玩了一些很下流的东西吧?!」

恭子望著张大嘴的秀次又yín又奸地笑著:「嘻嘻…不过你老姐可不在意哟!

那盒带子你自己留著作纪念好了!想不到你这个年纪就有这麼可爱的东西呢!嘻嘻…这个就当是你昨晚弄得人家好舒服的报酬…」

恭子满不在乎地转身走了出去,但在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又突然转过身说道:「啊!忘记了呢!你昨晚这麼做也是要有些教训的,你所有的零用都没收,就当是惩罚罗!」说完就走了出去。

秀次望瞭望四周,见到掏空了的钱包被扔在了书桌上面……

第三夜

秀次一整天都呆在家里,外面万里无云,阳光普照,本来约了南树也因为没钱而被迫取消。

令人打瞌睡的习题也做得七七八八,睡了一个午觉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秀次闷得发慌,在家中走来走去。

美子和美夕的房间都早已熟悉,恭子的房间则实在没什麼好去的,又散发著怪味,於是秀次溜进了丽奈的房间。

丽奈已经过了十岁的生日,在一个不正常的家庭里过著正常女孩子的生活,好像一点也不发觉风暴的来临。

秀次眼中的丽奈依然是一个没发育的小女孩,虽然丽奈早已继承了小早川家的标致外貌,也有了母亲风野家的娇好身影,但是却一出声就针对著秀次,不知是不是前世积下的孽缘。

秀次搜索著丽奈整洁的房间,打开每一个柜子,翻起每一件衣服,又开启每一个抽屉,但是却没有发现一样可以引起秀次兴趣的东西。

秀次懒懒地倒在了丽奈的床上,望著窗外的蓝天,他很自然地一手抓过了丽奈床边的一个扒地熊毛公仔,上下地抛了起来,但就在第一次抛起的时候,却发觉到一种异常的重量,奇怪著为什麼这个普通的毛公仔重了如此许多?!

秀次接住了公仔,一寸一寸地摸了起来,突然他摸到了一个厚厚的硬硬的东西,像是一本书的样子。

他打开了公仔的打链,拿出了一个硬皮的本子,本子上面还有一个小锁,上面写著:某某年丽奈的日记,接著,他又在其他两个公仔里面找到了前两年的日记……

如同儿戏的小锁很快地就被秀次用别针打开,他拿著两年前的日记,一页一页地翻著,字迹公公整整地,记录著几乎每一天所发生的事,短的只有数行字,长的可以有两三页,秀次翻著翻著停在了其中的一页上: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三,晴

爱子说她看到了信太的下身,和我们女生的有很大差别,不知道怎麼形容,就好像蚯蚓一样。

「哈哈…蚯蚓吗?!那我的岂不是葬蛇?」秀次想著笑了起来,然后继续看著。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一,晴

晚上和妈妈一起洗澡,看到妈妈大大的胸部,而自己却只是微微陇起;妈妈的下面又有很多毛毛,自己却什麼也没有,於是问妈妈,妈妈说我长大了就会和她一样的,但为什麼我们女生要有那个大大的胸部呢?会不会很重呢?下面的毛毛又有什麼用耶?!女生的身体真是很奇怪。

「唉……真是一个多事的女生,想当年我青春期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这些东西。」秀次又笑了起来。

秀次看完第一本之后,又打开了第二本。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四,雨

上完体育课之后,右京和上仁把我和爱子叫到体育室,右京拿出一万元,说想看一看女生的胸部,我很怕,觉得很讨厌想走,但爱子拉住了我,说看一看也不会少块肉,又有很多钱……

我们掀开了上衣,爱子的胸部比我稍平一些,右京和上仁靠过来在很近的地方看,爱子不让他们动手……

右京又拿出两张一万元,说想看我们下面,我真的很慌,但爱子拿过钱就脱下了体育裤,我也慢慢脱下,和刚才一样也是只准看,不可以用手……

右京又拿出钱,让我们摆不同的姿势,躺在地上,张开腿给他们看,他们也脱了裤子给我们看那里,真的很不同呢!但不像蚯蚓,倒像是蘑菇……

右京拿出钱说他想动手,又想把那里放到我们那里,但爱子不给,他们想用暴力,我们就大声喊,然后穿上衣服跑了出去,虽然我觉得很讨厌又很丑怪的样子,但不知为什麼,右京他们看我的时候,我觉得怪怪的,下面好像有东西在动似的。

「混帐!一定要教训一下那个右京和上仁什麼的!还有那个不要脸的爱子,带坏丽子。」秀次一边想著,一边又打开了第三本,但自己的下体却不知羞耻地做出了与想法不一致反应。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五,雪

昨晚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看到秀次哥哥的房门没有关好,里面又传来声音,於是偷看了进去。

见到哥哥和美子阿姨没穿衣服在床上,哥哥跪在美子阿姨后面推来推去的,美子阿姨叫得好像很舒服似的,然后他们又进了厕所,秀次哥哥好像把尿撒在了美子阿姨的嘴里呢!

后来看到哥哥把他下面很大很长的东西塞到了美子阿姨的下面,推著推著,最后他们一起躺在浴缸里不知做了些什麼……

不知道为什麼,内裤湿了一大片,还以为是忍不住尿了出来,后来爱子说女生兴奋的时候都会这样,还叫我用手摸她,果然她也流了好多水出来。

爱子也用手摸我,我觉得好兴奋,好快乐,她说男生用下面插到女生下面就会更快乐的,她用手指插到我下面,我觉得很痛,叫了出来,她也好像很怕似的拔了出来,好像流了点血的样子……

我很怕,扔掉了内裤,但是爱子摸我的时候,确实是很舒服的……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四,晴

晚上又听到秀次哥哥的房里传来奇怪的声音,於是又偷看了进去,看到哥哥把美子阿姨和妈妈绑在绳子上吊了起来,但是阿姨和妈妈都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她们的下面都插著不同颜色的棒棒,棒棒还会动。

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哥哥把水灌到了妈妈和美子阿姨的屁屁里,然后…然后不知道怎麼形容,总之觉得很恶心,但是听到哥哥说这才是爱……

我的下面已经湿透了,不知道为什麼觉得特别兴奋,好想好想试一试哥哥说的爱……

我开始自己摸起自己来,有时会用手指插进去一点点,已经没有第一次那麼痛,但是还是有点怕……

哥哥他们搞了好久,我就在一直摸自己,最后累得简直要昏倒的样子,所以只好回房睡下了……

日记已经翻到了最后的几页,秀次觉得又惭愧又兴奋,终於读到了倒数最后一篇日记,好像是前天的事情,昨天记下的。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六,yīn

已经有好多次见到哥哥和美子阿姨,妈妈一起,爱子说这就是做爱。做爱大概是很舒服的吧?!

有时候晚上哥哥不在的时候,会看到美子阿姨和妈妈用一些奇怪的棒棒插到自己下面,也好像很兴奋的样子,爱子说这叫自慰棒,可以带来和做爱一样的感觉。

我今天乘美子阿姨不在家的时候拿了一根来玩,那根东西怪怪的,是用胶做的,有一些突起的球球,头部有一些胶的长须,按了钮之后还会动来动去的,真是很好玩。

於是我试著把它放到我下面,但是它实在太大了,只能把它的头部勉强塞进去。

我觉得下面很痛,好像被撕开似的,不敢再玩下去,於是拔了出来,下面流了血,好像被擦破了似的,很痛…很痛…以后都不再玩这些怪棒棒了……

秀次觉得非常内疚,正在发楞的时候,听到丽奈的声音在楼下叫道:「我回来啦!」

秀次赶忙将日记放好,冲了下楼……

「咦?哥哥,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丽奈一边倒著水,一边问道,然后将清水一饮而尽。

「啊…那个…对呀!」秀次一边下楼梯,一边搔著头,结结巴巴地说著,「美子阿姨和妈妈大概要迟点回来吧…」

秀次望向丽奈,虽然她的身裁依然十分矮小,但是长发之下,赫然已是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秀次也奇怪著自己为什麼一直没有注意到丽奈的变化。

「你在看什麼?!读书读到变成傻瓜了?!还是干了什麼坏事?」丽子发现秀次用奇怪的眼神望著自己,不好意思地一边说著,一边撞开了秀次,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秀次本来就不是想下楼做什麼事情,在楼梯上呆了一会儿之后,慢慢地走回了自的房间,正在他打开房门的时候,丽奈站在了自己房间的门口,大声叫道:「哥哥,你太过份了!居然偷看人家的日记!」

秀次刚想说些什麼,一回头,一个大扒地熊公仔已经迎面飞了过来,然后就是一脚,踢在了秀次的跨下。

秀次「哎哟」一声刚一弯下身去,一记右勾拳又打在了他的左脸颊上,然后丽奈走到秀次身边,开始了新一轮的拳打脚踢……

秀次爬在地上,想著难道是自己把日记本放错了公仔吗?!大概是吧。

其实丽奈的拳脚对秀次来说根本就像搔痒一样,倒是刚才那一脚令下体一阵阵地震痛著,下身刚刚好了一些的时候,丽奈还没有停止无力的攻击,反而声音中开始了哭泣,秀次跪在地上直起了身,把丽奈紧紧地箍在了怀中。

「哥哥真的很混帐…哥哥是坏人…哥哥是坏…鸣…鸣…哇……」丽奈终於大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秀次也不知道说什麼好,只好一再地道歉,「哥哥不好…」

秀次箍著丽奈,一直等到丽奈哭得没那麼厉害了为止,然后他轻轻地问道:「还…还痛吗?要不要…要不要哥哥看看?…」

「嗯?…」丽奈充满疑惑地哼了一声。

「那个…那个擦伤…」秀次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啊……哥哥真坏…都是你不好…都是你带坏我的…你们大人都是坏人……」丽奈觉得很不好意思,又急又气地说著。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那…那你好些了没有?…」秀次又问了一次。

「哥哥你真坏……你把人家的日记都看了…人家现在一点秘密也没有了…哥哥你要补尝,你要照顾我一靠子!」丽奈开始平伏了一些心情,挑皮地威胁著秀次。

而秀次也感觉到丽奈的意思,心里面总算松了一口气。

「好呀!哥哥会照顾小丽的…一定会…」秀次一边说著,一边站起来,抱著丽奈,望著她的双眼…然后吻了下去……

丽奈第一次与异性接吻,就遇到了舌技高超的秀次,秀次的火舌在丽奈的口中纵横穿插著,像游龙一样缠绕挑弄著丽奈的感观,丽奈很快就被吻得全身无力地瘫在了秀次的怀中,任由秀次摆弄……

不一会儿,秀次就将丽奈抱起放到了床上,一边吻著一边掀起了她的校裙,慢慢褪下丽奈的内裤,丽奈初初还有一些不好意思,但是在秀次的抚弄下很快就彻底投降,将最私人的一面展现在哥哥的面前。

脱下内裤后,秀次将丽奈的双腿微微撑开,端详著丽奈受伤的地方,果然,就在丽奈的yīn部贴了一张扒地熊的防水胶贴。

秀次小心翼翼地撕开了胶贴,幸好丽奈的yīn毛还没有长出来,要不然就……

在胶贴的下面,右边的yīn唇上有一块被擦损的皮肤,红红的,有一点肿起。

秀次轻轻地用手指碰了碰,丽奈马上「啊」地叫了出来,用小拳头打了一下秀次的头,以示痛楚,然而秀次并没有理会,而是吻了下去,用舌头和口水清洗著伤口。

丽奈最初还觉得有些刺痛,但是快感马上由然而生,轻轻地呻吟了起来,秀次舔弄了一番之后,走到一旁拿出了一些日常用药,帮丽奈消毒后擦了一些药,然后再重新贴上了一块胶贴。

秀次刚站起来想把药物放回原处,就在这时被丽奈拉住了左手,秀次转过身来,见到丽奈红著脸,低著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著:「谢…谢谢哥哥…」然后她慢慢抬起头,用另外一只手拉开了秀次的裤链,向前吻了下去。

秀次向前凑了一凑,让还没有完全挺起的ròu棒靠近丽奈张大的嘴,然后丽奈将整个柔软的ròu棒含在了嘴里,吸吮著……

第一次口交的丽奈显然没有什麼技巧,只是来回套弄吸吮著,并不知道用舌头去舔,更不知道去刺激哪些地方,但丽奈的嘴胜在窄小,当秀次彻底挺起后,丽奈用尽力也只能吃进大概一半的ròu棒,秀次轻易地就能将guī头顶到丽奈的喉咙深处,由於顶得太深的关系,偶尔会有一两滴眼泪在丽奈的眼角滑出。

在大概二十分钟的吸吮套弄之后,秀次的ròu棒上几乎充满了丽奈的口水,丽奈在秀次的指引下开始用舌头舔弄ròu棒的四周,guī头的凹槽和出精口的位置,有时更嚼弄一下yīn囊,由低向上用力地舔著轮精管。

秀次的感觉也渐渐强烈起来,yáng具不断地挺起著,随时有著射出的冲动,丽奈本能地感觉到了异状,开始主攻guī头的敏感地带,舌头不断在guī头四周打转,要不就上下舔撩著jīng液出口,要不就轻轻地用牙齿咬弄磨擦著,要不就用力吸吮下去,好像要吸出秀次的所有……

终於在一阵剧烈的颤动之后,秀次的jīng液一股股地射在了丽奈的口腔里。

丽奈闻到了一阵极大的腥味,觉得有一点想吐的感觉,但还是强忍著将粘滑的液体一口口地吞了进去…………

五、yín荡的季节

新年的时候,美子、美夕和丽奈回了乡下,秀次因为要准备考试而留下来,南树也开始经常到秀次那里一起温书,恭子又是一连几天没有回家,房子里整天都空荡荡地,实在是没有意思。

除夕的晚上,秀次和南树叫了一大堆外卖回来,大吃了一顿,一直享受到十点多钟,刚收拾好乱摊子准备温书的时候,「叮当」一声有人按响了门铃,随之而来的是乱七八糟的敲门声,秀次连忙跑过去开门,还以为发生了什麼状况。

一打开门,恭子嘻皮笑脸地站在门外,「嗝」的一声打了一个酒嗝,一阵重重的酒气打在了秀次的脸上,秀次不得不作了一个很恶心的表情。

「嗨!老姐回来了!我亲爱的小秀…呵呵…呵呵呵…」恭子一边说著,一边一只手搭在秀次的肩上,推开了他,然后摇摇摆摆地进了门,在恭子之后,是她的酒肉朋友惠子和洋子,秀次之前见过她们几次,对他们一点也没有好感,尤其是每次都化很浓装的洋子,头发总是换著不同的颜色。

「真的很醉呢!嘻嘻…呵…」惠子虽然没有恭子那麼醉,但是也不能说是清醒,而且全身也散发著酒味,她紧接著恭子走了进门。

「是呀,是呀!很醉,很危险呢!呵呵…」洋子走在最后,手指在秀次面前比划著,也踉踉跄跄地走了进去。

秀次很无奈地关上了大门,回头看著三个让人讨厌的醉鬼,恭子她们大概是刚刚狂欢回来,身上穿著大衣,但是下身却都是刚刚包得住臀部的皮制短裙,三个人都穿著几寸高的松高鞋,好像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

恭子剪了一个的短发,染成了金黄色,眼皮上擦了银色的眼影,大概还带了细长的假眉,粉红色撒著银粉的嘴唇却显得格外的性感,而她在大衣里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衬衣,最上面的三个扣子都没有扣,露出了一道诱人的乳沟。

惠子的打扮和恭子差不多,只是长长的直发没有任何修饰,反而有一种自然的美感,而且惠子在大衣里穿了一件黑色低胸的紧身衣,两个rǔ头微微地突起,乳房显得特别的大,几乎要挤出了领口似的。

洋子的打扮最夸张,头发染成了五颜六色,做了一个螺旋型的发型,高高地耸在脑后,当她说话的时候,可以见到她还穿了舌环,一粒闪闪发光的钢珠钉在了舌头前面的中间,洋子的大衣内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皮制胸衣,古胴色的皮肤看样子是真材实料晒出来的,肚子上微微显露出两块腹肌,再加上坚挺的胸部,修长的双腿,给人一种充满活力健康的感觉……

三个人一进门就瘫倒在大厅的沙发上,胡言乱语著。

「恭子?!你今天和深木说的是真的吗?!」惠子问道。

「当然啦!呵呵!我要做明星哩!呵呵…」恭子醉著答道。

「那…那一城呢?你不理他了?!」惠子继续说著。

「一城那个笨蛋,嘻…我从来就没有认真过呢!深木说他认识导演呢!」恭子兴奋地说。

「真的?!真的?!」洋子坐起来问道。

「不知道呀!深木可不是笨蛋,嘻…我看要和他那个之后才知道吧?」恭子一点也不在乎的说。

「我可不想和那个胖子…恭子还是想想别的方法好了…」惠子有点恶心的说道。

「有什麼所谓?!呵呵…反正男人都是一样,只要有钱就好了…」

「就是就是!我可不想总是认识没钱的美男子,我宁愿和有钱的男人一起,管他是什麼怪物…」洋子极力认同著。

「反正我决定了,我一定要把深木弄到手!」恭子yīnyīn地笑著。

这时南树在厨房里走了出来,手上端著五杯热茶,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但还是恭恭敬敬地把茶放到桌子上,然后拿了一杯给恭子。

「咦?!是南树吗?!呵呵…好久不见了呢?!好像又高大了呢?!…」恭子笑著说。

「好像是吧?!…那…茶…」南树不是太好意思地说著。

「什麼?!茶?我才不喝这个东西…」恭子一手打翻了茶杯,大声嚷著:「酒!我要酒!…呵呵…酒…」

「对呀!酒!今天可是除夕呀!」惠子和洋子也大声嚷了起来,南树站在那里强忍著愤怒和悲痛。

「喂!好了没有!你们三只醉猫!闹够了喎!」秀次在一旁大声喝道!

「什麼什麼?!我们根本没醉!呵呵…是你喝醉了在发癫吧?!」恭子摇摆著站起来指著秀次的鼻尖说道。

秀次一把抓过恭子的纤纤玉手,将她抱了起来,「你真的很醉哩!要闹就在你自己的房间闹好了!」然后他又转过头来向南树说道:「喂!帮忙把那两个也搬上去吧…」

南树点了点头,这时惠子早已经站了起来跟在了秀次后面,南树一面架著洋子,一面扶著惠子,勉勉强强地跟在后面。

一路走著,恭子一路用手在秀次脸上乱划!一边胡说八道著:「喂…喂喂…

老弟…这样抱著美人老姐是不是很爽呢?!呵呵…」

「不要乱摸!很危险的!」秀次的头一边躲避著恭子的长指甲,一边说。

上楼梯的时候,恭子突然间一把抓住了秀次的下面:「呵呵…好像很爽的样子呢!呵呵…还记得吗?!你这个坏蛋…」

幸亏秀次走在前面,后面的人看不到…秀次没好气地说:「不要乱摸…喂…

危险…」然后故意用腿架了一架恭子,恭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又傻笑了起来。

秀次一进房间,就将恭子扔在了床上,而惠子和洋子则瘫倒在房间的两侧。

恭子在摔倒在床上的时候,皮制短裙被蹭得全部褪到了腰部,露出了整个肾部,令人震惊的是,恭子没有穿内裤,而且yīn部剃得光光的,没有一根yīn毛,可以清楚地见到yīn蒂的地方还穿了一个金色的yīn环。

南树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床单盖在了恭子的身上,恭子在朦胧中感到下身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一丝丝的凉风瞬即滑进了每一个稜角,又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走了过来,温柔地为她盖上了被子,顿时春情大作,

在南树弯下腰的时候,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南树的头搂到自己跟前,自己也稍稍抬起了头,像野兽抓到了送上门的猎物一样,一口吻了过去。

秀次本来已经走到了门口,见到这个情形,正想走过去把他们拉开,嘴里喊著:「喂喂……你这骚货!不要搞我的朋友!喂……」但就在他刚踏出第一步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他跨出去的那只脚。

秀次低头一看,原来是洋子,这时洋子正在抬著头,向上嘻皮笑脸地看著秀次,嘴里嘟嚷著:「呵…不要…不要啦!交给恭子好啦!呵呵…她会照顾你的朋友的了…呵…不…不如…我们也…呵呵…小秀也是个男人了耶…呵…」

「咦……不要乱搞,你们三个臭婆娘…快放手喂!」秀次开始有些恼怒的样子,打算伸手拨开洋子。

「唔…小秀…不要这样吗?!你看…唔…南树这样多好…啊…呵…」恭子在远处说著,秀次望了过去,只见南树已经失去了理智地吻著恭子。

「喂…」秀次本想叫醒南树,但转念一想,邪由心生,「什麼嘛!你们三个骚货那麼想被男人肏吗?!那好吧…今晚就插爆你们的臭穴好了!」秀次说完就脱下了裤子,一把抓过洋子的头发,将她拽了过来,粗暴地将ròu棒塞到了她的嘴里。

「唔…唔…」恭子和洋子呻吟著,惠子也在yín荡的气氛下爬到秀次跨下,嘴嚼著秀次的yīn囊。

事情很快发展到了失去控制的情况,秀次毫不留情地抓著洋子的头,来回拉扯著抽插著她的口腔,惠子跪在下面,一边舔著秀次的yīn囊,一边脱下自己和洋子的衣服。

洋子掀起紧身衣的时候,两个乳房几乎是弹了出来,上下跳动著,肚脐上隐约见到穿了脐环。

秀次一把抓过洋子的乳房,不停拿捏著,而当惠子的乳房弹出来的时候,秀次赫然见到她的两个rǔ头上都穿了乳环,大小绝不输给洋子,而且更加坚挺,rǔ头暴凸著。

只见她们两个互相用手摸进了对方的跨下,慢慢抚弄了起来,而且还发出了yín荡的呻吟声……

在床那边,南树很快就剥下了恭子所剩无几的衣物,自己也迅速地脱了个精光。恭子不但穿了乳环和脐环,而且好像还穿了yīn环,但是在南树还没看清楚的时候,就被恭子握著已经青筋暴起的ròu棒,一下子滑进了湿润的yīn穴里,南树只是感觉到在抽插的时候,两个硬物不断磨擦著ròu棒的上方和输精管。

在秀次巨大ròu棒的带领下,洋子和惠子也像狗一样地爬到了床边,洋子不断地把唾液吐到ròu棒上,以致粘液不停地随著吸吮而呈线状地滴拉下来,而惠子就在下面一口一口的接食著。

秀次抓著惠子的头发,把她拽起来扔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去狂吻著,吞食著惠子的双唇,三只手指粗暴地插进了惠子的xiāo穴里抽插著,令惠子的下体剧烈地蠕动著,有时微微翘起,就好像是被插入的手指搬了起来一样。

秀次的下身尽力的倾斜著,以便空出足够的空间给洋子口交,但洋子有时对秀次的手指更有兴趣,每一次手指滑出的时后,洋子都会马上伏过去吸吮著手指上的粘液,秀次也不管是yīn穴还是口腔,只是一个劲地扣挖著……

很快地,经验比较少的惠子便在这样粗暴但刺激的手指抽插中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yīn精在xiāo穴中喷洒了出来,喷到洋子的脸上,被洋子一口一口地吞咽了下去。

惠子刚刚达到高潮,秀次便在yín水四溅的时候,挺著巨棒插入了她的xiāo穴。

「噗呲…噗呲…」秀次好像强奸似地不顾一切地抽插著,惠子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眼泪在眼角不断滑出,她张大了嘴,尽情的叫著,喊著:「啊…

啊……痛啊…快…再快些……啊…好…好舒服…啊…痛…啊啊………啊…不…不要停…啊…痛…啊……」

这时在一旁的南树和恭子早已经换了两三个姿势,南树正跪在后面,猛力地抽插著扒在那里的恭子,由於用力过猛,ròu棒有几次滑了出来,但马上又塞了进去。

恭子在无数的性经验之后,对南树这种普通大小的yáng具已经见惯不怪,再加上烂醉,只是做著机械性的反应,她一边享受著,一边爬到了张大嘴呻吟的惠子那里,将舌头塞到了她的嘴里……

秀次的ròu棒只是进入了三分之一,但已感觉顶到了惠子的尽头,但他还是尽力向前挺著,惠子的yīn道剧烈地收缩著,很快地达到了第二次高潮,而洋子则扒在秀次的后面,勉强地在秀次的跨下舔著秀次的ròu棒和惠子xiāo穴交接的地方,她竖起的头发不停地撩著秀次的股缝,进一步刺激著已经进入狂暴状态的秀次。

惠子感到yīn穴像撕裂似地,享受著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的快感,慢慢地翻起了白眼,昏死了过去。

秀次见状,抽出了远远未能满足的ròu棒,转过身去,将洋子就地按倒在地板上,从她的后面无情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洋子在秀次巨大的ròu棒粗暴插入的一刻,嘶心裂肺地叫了出来,眼泪夺框而出,双手反过去疯狂地抓著秀次抱住腰部的手臂,口水也四溅了出来。

「啊…哦…怎麼…样…是…噢…是不是很…很享受呢?!啊…噢…臭婊子…

噢…」秀次红著眼叫道…

「啊…啊…快……啊…好…大…啊…好…舒服…啊…啊啊……插…插死我…

吧…啊……我…啊…泄了…啊…不……不要…停……啊……」

洋子在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攻击下,马上泄了出来,但她的需求远比惠子高,怎肯轻易投降,她使劲地抓著秀次的手臂,拉著秀次,示意他继续狂刺……

秀次一边狂插著,一边俯下身,开著搓揉洋子的乳房,他有时无情地拽著洋子的两个乳环,用力地向前拉,给洋子一种虐待的痛楚和快感。

面对洋子更深的yīn道,秀次几乎可以尽根而入,但他的yáng具暴涨著,洋子的yín水几乎开始不够用,她渐渐感到一种乾涩的痛楚和快感,秀次的ròu棒整个充斥著洋子长著一粒粒肉息,崎岖不平的yīn道壁,三百六十五度地用高热蒸发著洋子粘粘的yín液,令每一次的磨擦带动起每一寸的皮肤,直接刺激著每一条的快感神经。

「噗…噗…噗…」水乳交融的声音开始被空气乾燥地磨擦声所代替,秀次每一次的抽插都可以挤出洋子子宫深处的空气,就在洋子的yīn道就快撕裂的时候,新的高潮带出了新的冲击,汹涌的yīn精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秀次的guī头一阵灼热,粘液又重新由yīn穴的缝隙中溢出,秀次又继续著因艰涩就快停止了的抽插,洋子也重新浪叫了起来……

可怜的南树,在恭子yīn道巧妙的收缩下,痛苦地坚持著,恭子身子一扭,将ròu棒扭出了yīn穴,她一把抓住了黏黏的ròu棒,转身将它含到了口中,不停地舔舐了起来。

本来已经就快要射出的南树,在恭子的舔弄下,不到半分钟就射了出来,一股股的jīng液全部灌注到了恭子的嘴里,在彻底射出之后,恭子鼓著嘴跪在南树面前,将南树压倒在床上,吻了下去。

就在南树刚一张开嘴的时候,「哇」的一声,恭子将刚才满满一嘴的jīng液全都吐到了南树的嘴里,然后咬住了南树的嘴,不让他将jīng液吐出。

就这样,南树被迫吞下了自己的jīng液,恭子看著南树痛苦的表情,满足地笑了出来,这才将舌头绞入了南树的嘴中,开始了真真正正的热吻……

这时在一旁的洋子已经达到了第三次的高潮,她的双手已经无力地垂在了身体的两边,脸贴在地板上,只是屁股在双腿的支撑下还高高地翘起著,任由秀次抽插著。

秀次看到变成了死狗的洋子,顿时失去了性趣,猛力地抽插了几下之后,拔出了ròu棒,任由洋子瘫在了地上,转过身去扑向了刚刚醒过来的惠子。

惠子这时刚刚醒过来,隐约感到下体依然膨胀著,有一点肿痛的感觉,yín水在子宫里打著转。

她听到旁边的呻吟声,扭过头去,看到南树正在抱著恭子的屁股疯狂地舔著臀部中间的缝隙,而恭子则在另一边吸吮著南树的下体。

她刚想坐起来看看四周的情况,就看到像恶魔一样的秀次爬了上来,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下体一阵疼痛,感觉到秀次巨大的ròu棒又开始了抽插。

惠子媚头一蹙,开始了揪心的呻吟和浪叫,由於惠子的yīn道在之前的性交中已经被撑大,所以这一次她感到了更大的快感,她的下体极力地向上翘著,几乎是凌空似地被抽插著,yín水甚至溅到了旁边恭子的头发上。

她的手抓在秀次紧握乳房的双手上,再加上之前洋子的抓痕,秀次手臂上一道道的红线上有些甚至渗出了血液。

秀次将惠子翻过来,扒在床上从后抽插著,每一次都试图捅到最深的地方,乳白色的液体不断地在xiāo穴中渗出,在ròu棒的抽插下变成白色的泡沬。

惠子已经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瞳孔的颜色甚至都开始变浅,她开始全身无力,只感觉到又被秀次反了过来,双腿被高高地架在了秀次的臂弯里,夹紧了抽插中的yīn穴,令yáng具磨擦的感觉变得无比的强烈。

突然,她感觉到一双大手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开始觉得有窒息的感觉,朦胧中她微微张开双眼,看到yīn沈的秀次疯狂地yín笑著,剧烈地抽插著下体。

渐渐地,惠子的双手无力地滑了下去,下体的感觉开始消失,快感冲击著大脑,洗擦著所有其他的感觉,眼泪和口水一齐喷了出来。

她感觉下体有一股极大的液体向外排泄著,大肠也在剧烈地绞动著,肛门一收一缩地排出了一大堆的东西,她感觉灵魂好像要离开自己飘向空中一样,轻轻地。

她的视觉开始进一步模糊了起来,听觉早已不能够相信,在惠子昏死的前一刻,她微笑了起来,是因为兴奋?是因为解脱?没人知道,她唯一记得的就是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她眼前摇晃著,一股股浓浓的,烫烫的液体洒在了自己的脸上,嘴里……

秀次在惠子的脸上射完精后,才感觉到极大的恐怖感,但当他发觉惠子还有一丝的呼吸之后,才大大地松了口气,秀次任由南树与恭子痴缠著,自己走了出去拿工具清洁惠子高潮时的便泌。

当秀次回来的时候,南树和恭子已又开始了抽插,恭子这时上身扒在床下,面部正对著门口,下身依然搭在床上,yīn穴微微抬起,而南树就扒在恭子后面使劲地捅著,好像怕恭子不满足的样子。

恭子用纤细的手臂支撑著上身,昂起头张大了嘴,眉头紧蹙地呻吟著,好像这个yín溅的姿势可以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秀次见到这幅情景,也忘记了清洁恶臭的粪便,走到恭子的面前,双手伸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正在摇荡的乳房,向上一抬,刚好把恭子的头对准了自己的跨下。

秀次的ròu棒这时还未能完全勃起,柔软的肌肉上下左右地磨擦著恭子的双唇和面颊,有时轻轻地打著。

恭子yín荡的本能引导著她将双手搂住秀次的腰部,口部捕捉著来回摇摆的ròu棒,一口一口地吸吮著。

南树在一旁看到秀次和恭子这种乱伦的举动,先是有些震惊,但是理智很快又被恭子一收一缩的yīn道吸得一乾二净,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著几乎是悬在半空中的肉体,直到秀次的ròu棒再次挺起,而南树也再一次地将aì液注入了恭子的深处……

恭子在这种yín荡的冲击下,感觉到下体一热,渐渐地达到了高潮,她的嘴情不自禁地张大,在喉咙的深处发出令人窒息的呻吟,但她的舌头还不忘在秀次的guī头四周打转。

秀次放情地yín笑著,看著姐姐下贱的样子,将挺起的ròu棒无情地插入恭子的喉咙深处,好像要插穿恭子一样。

「南树!我姐姐是不是很yín荡?!」秀次突然问道。

「啊?!」南树刚刚又射了一次精,伏在恭子背上,听到这样奇怪的问题,勉强抬起头,疑惑地看著秀次。

「笨蛋!不要用这样天真的眼神望著我!哈哈…」秀次大笑著,「想不想看看这只母狗最喜欢的游戏呢?!」

「她可是你老姐哩!会不会太过份?!」说实在的,南树在两次shè精之后已经不是太有性欲,但在好奇心的驱驶之下,依然想知道秀次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哈哈…你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像我的姐姐吗?!你觉得她在外面的所做所为有顾及到家人吗?!」

「哦…」南树看著恭子忘情地舔著秀次的ròu棒,不断地吐出口水,又想到那些可怕的yín照,一时语塞。

「她只是一只母狗而已,让你见识一下对待母狗的方法吧!」秀次的脸上闪过一道yīn险而yín溅的笑容。

秀次一手抓过恭子的短法,俯下身对著恭子的脸说:「你这只母狗!」

「呵…呵呵…不要停呀…耶…」恭子傻笑著,不时伸出舌头挑逗著秀次。

「哼哼…你是母狗,对不对?!」

「呵…呵…呵呵…我是一只可爱的小母狗呢!呵…汪…汪…」恭子傻笑著扮著狗叫。

「哼哼………」

秀次抓著恭子的头发,一把把她拽下了床,拖著她的头,使劲地塞到了惠子的跨下,来回地磨蹭著。

秀次这时跪到了恭子的身旁,一边把恭子按在粪尿之中,一边用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插入了恭子的xiāo穴里,而食指则塞到了肛门里。

恭子的下身在秀次的抠挖下剧烈地扭动著,脸被按在惠子的排泄物中,双手胡乱地挥动著,有时抓过一两把粪便,扔到秀次的身上,或是早已楞在一旁的南树身上。

按了一阵之后,秀次将恭子的头拽了起来,只见恭子满脸黄褐色的脏物,就像刚刚掉到泥巴里一样,但她还是「呵呵…呵呵…」地傻笑著,而且还不时伸出舌头舔著嘴唇上的秽物。

她望瞭望秀次,又掉头望瞭望南树,「嘻嘻嘻」地一挥手,把手里的一堆脏东西扔到了南树的脸上,南树一下回过神来,抹著脸上的粪便,yín笑著:「哼…

小秀,你家的这只母狗真的荡得很厉害呢!」

「你终於明白了呢,来,到我的房里,我们好好地再调教一下这只母狗…」

秀次说完将恭子的乳房挤在了一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穿过她的两个乳环,用力地拉起了恭子,拖著她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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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子的柔软的乳房被拉得长长的,她一时紧皱著眉,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一时又「呵呵…嘻嘻…」地傻笑著,好不容意地走进了秀次的房间。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大概是绳子勒著肚子,角度又有一点顷斜的关系,恭子刚被吊上去没多久,就「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秽物溅得秀次满腿都是,有一部份还贴在了ròu棒之上。

紧接著,就好像是患了痢疾一样,小便在恭子的身后喷泄了出来,直接打在了南树的两腿之间,洒在yáng具之上,秀次yīn邪地笑著,拿出了新买的口交套,塞在了恭子的嘴里绑实,将带著秽物的ròu棒一下子插到了恭子的嘴里,并且三百六十五度地绞动著,与恭子的舌头痴缠在了一起。

南树在变态的冲击之下,ròu棒早已再次僵硬起来,他走上去两手固定住恭子摇摇晃晃的屁股,将yáng具插了进去……

恭子在前突后入的快感下「嗯嗯…唔唔…」地浪叫著,舌头围著秀次塞入的guī头打转,yīn部则逢迎著南树。

由於秀次和南树都是第二,三次shè精后的勃起,因此持久力特强,插得恭子香汗淋漓,唇松穴烂,几百次的抽插之后,恭子的yīn部开始红肿起来,yīn穴激情地张开著,南树由於yáng具较小,已经开始感觉不到快感的样子,於是几个抽刺之后,将yáng具拔出,唾了几口吐沬,抹在了恭子的肛门上,用力将yáng具塞入。

恭子不是经常玩肛交,因此肛门的括约肌依然活力十足,紧紧地夹著南树的ròu棒,南树感觉到恭子的直肠里暖暖的,窄窄的,软软的,就好像处女的yīn道一样,立时兴致大增,再次充满力量地狂刺起来。

秀次看到南树换了穴来插,慢慢将恭子降下一点,然后躺到恭子下面,将yáng具对准恭子的yīn穴,再次将她的下体充塞得满满的。

南树感觉到恭子的直肠下部突然又充塞了一条硬硬的东西,与自己的轨道互相磨擦著,将空间挤得紧紧的,得到了空前的快感……

又是几百下之后,南树将激射的jīng液注入恭子的深处,迅速将ròu棒拔出,走到恭子面前,将依然直挺的ròu棒放到了她的口中,用恭子自己的口沬清洗著yáng具上一块块黄褐色的粪便。

在南树拔出之后不到五秒钟,秀次就用自己的ròu棒代替了南树的位置继续抽插著,黄褐色的粘液不断地被抽出肛门,流到yīn穴上,与乳白色的yín水会合在一起,再在交合的接触下蹭到秀次的小腹上。

恭子虽然是几乎贴在地面上,但依然是吊在空中,不断微微摇晃著,就好像享受著太空做爱的感觉一样……

秀次在射出前一刹那,将yáng具拔出,自己用手套弄著爬起来走到恭子面前,不让炽热的ròu棒冷却,然后插到了恭子嘴中,才将jīng液射出。

恭子这时已经半昏死过去,秀次要用绳子绑著她的口交套,机械性地拉起恭子的头部,以勉她垂下头的时候将口中的东西吐出。

於是jīng液就这样滑进了恭子的喉咙,恭子咳了几下之后,在昏迷中将所有的东西吞到了肚子里……

就在恭子快崩溃的这个时候,秀次的邪恶计划仍然没有结束。他拿齐工具,走到恭子的后面,开始了灌肠。

恭子的肛门可怜而无力地张开著,在几千下的抽插后已经完全失去了弹性,黄褐色的污渍沾在菊花的周围,散发著恶臭,秀次将恭子的臀部稍稍吊起,将灌肠器插进了菊花。

「咈…咈…」温水不停地被泵了进去,很快就注满了崎岖的肠道,满泄了出来。

秀次轻轻抚摸著恭子的腹部,看著脏水由她的肛门溢满出来,但秀次还在一次次地灌注著,直到水柱像喷泉一样地被喷了出来。

秀次用桶载住粪水,一转身就倒入了恭子的口交套里。

「咕噜…咕噜…」恭子一口一口地无力地吞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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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窒息的感觉,好像溺水了似的,恭子被呛得咋醒了过来,她吐了几口水出来,发觉自己躺在了浴缸里,浸在不是太深的渍水里,因为身体下滑的关系,鼻子和嘴才慢慢地被淹了过去。

恭子挣扎著跪了起来,感觉到跨下隐隐作痛,但却被一阵恶臭的味道分散了注意力。她一看那一缸黄褐色的水,水面上飘著粪便,黏液和泡沬,就像是厕所的下水道里一样。

恭子差点吐了出来,但腹中空空如也,只是反了几下胃而以,她赶快放掉了污水,冲乾净身子,一边冲著,一边搜索著前一晚朦胧地记忆。

恭子洗了足足有五六次才觉得勉强洗去了那肮脏的感觉,当她围著浴巾跨出浴缸的时候,突然留意到洗手台上放著一张纸条和一只光碟。

纸条上写著:以后在家在外都乖乖的,你这只母狗!

恭子本来想直接到秀次的房间把他拉出来审问一翻,但发觉整间屋子空无一人,秀次的房间也紧锁著,无奈之下只好先回了房间。

恭子一打开门,惊讶地见到惠子和洋子躺在床上,被绑在了一起,她们不断挣扎著,一见到恭子开门进来,便用极之渴望的目光望向恭子,示意快帮她们松绑。

恭子走近她们,发觉她们每个人的身边也摆了一张光碟和字条,写著差不多的东西,惠子和洋子被松绑后穿好衣服,恭子拿出了自己的手提电脑,把光碟摆了进去。

「嘟…嘟…」电脑开始读取光碟上的资料。

一个简单的文字档突然弹了出来:恭子,惠子,洋子,三只可爱的母狗,原来你们发情的时候可以这麼yín荡!

我已经将那个精彩的晚上拍下来做了个留念,你们一人一张光碟,尽管慢慢欣赏自己发浪的肉体吧,不要把裤裤弄得太湿哟!

记得纸条上写的东西,如果不想全世界的人一起欣赏你们快感的凌虐的话,从现在起就开始吃素吧,因为我们的游戏还没有结束……!

在惠子和洋子瞠目结舌的时候,一个多媒体的程序已经自动开启,只见镜头摇摇晃晃地,但影像却十份清楚:一个特大的女性下体特写,肛门的地方一遢糊涂,黄褐色的粪水喷得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液体隐约地从xiāo穴的缝隙中溢出,从yīn毛上滴下。

镜头开始远离,可以渐渐看到刚刚那个女性的肉体被绑著吊了起来,乳房畸型地突出著。

镜头继续向上移著,短短的一头金发,诱人的面庞,嘴里插著口交套,头被绳子向后拉著昂了起来,一看就认得出是恭子。

忽然一个裸体的男人从镜头外闪过,镜头巧妙地没有摄入男人的面孔,但依照yáng具的大小来推测应该是秀次。

镜头随之移到了他手上提著的一个大桶上,里面盛著半稀半稠地粪便,然后桶被提了起来,倾斜著将秽物倒进了口交套里。

「咕噜…咕噜噜…」恭子吞食著,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吃吧,母狗!猪!

这就是你最喜欢的食物吧?!」

显然是秀次旁白,惠子和洋子都捂著嘴,强忍著没有呕吐出来。

恭子又气又羞地按动快进的按扭,只见画面里的秀次又一次地为恭子灌肠,并又一次地把脏物倒到恭子的嘴里,尽管粪水不断地被反吐了出来,然后见到秀次用快动作解开了绳子,将恭子抱到了浴缸里。

镜头一转,来到了恭子的房间里,只见惠子和洋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和地板上,仍然昏死著。

只见秀次将房间大概清理乾净后,将惠子的排泄物,剩下的脏水和自己房间里塑胶布里的秽物都倒在了恭子身上,并且和南树一起在恭子身上小便……

这时画面突然一片漆黑,恭子赶忙调回正常的播放速度,以为发生了什麼事故,但几秒之后,只见镜头被重新打开,固定在一个角度上,只见惠子和洋子张大腿躺在恭子的床上,下体夸张地展现在银幕上。

床单已经被换掉,惠子的身体也已经被擦乾净,秀次又开始了旁白:「看到这两条母狗吗?!这一只叫渡边惠子,那一只叫籐田洋子,都是北女高出产的杂交yín犬,现在就看看她们是怎样被插出yín水的吧!」

於是两个裸体的男人走到了惠子和洋子身下,镜头再次巧妙地捕捉了下体交合的位置,并且在灯光的照射下清晰无比,秀次和南树就好像玩游戏似地轮换著抽插著惠子和洋子,而两只牝犬则不住地在迷蒙中忘情地呻yín著。

摄录机突然震了两下,被重新拿了起来,放到了非常贴近xiāo穴的地方,一根暴怒的ròu棒正在快速地抽插著,乳白色的液体粘在xiāo穴的四周和ròu棒上,可以看到一两条断了的yīn毛贴在ròu棒上被不断地抽送著,偶尔有一些液体在压力下溅到了摄录机的镜头上……

镜头慢慢地游走著,从抽插的xiāo穴被提高到空中,享受著抽插的是洋子眉头紧蹙的样子,然后镜头微微一掉,画面上就出现了被抽插的惠子。

惠子扒在床上,肛门的菊花展现在摄录机的强光之下,灰灰的,紧闭著。

突然,「啪」的一声,一个手掌无情地打在了惠子的左臀上,只见菊花痉挛似地抽搐了一下,yīn穴大概也紧缩了一下,给抽插的人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只听见一个沉沉的男人的呻吟声,和惠子「啊……」的一声长长的浪叫几乎重叠了在一起,只是惠子的浪叫拖得更长,更加沁人心脾……

男人大概爱上了这种刺激,开始不停地拍打著惠子的臀部,不一会儿就留下了红红的掌印,惠子也在每一次的拍打后发出更加yín荡的叫声。

在另外一边,抽插的人也开始模仿这边的做法,洋子的呻吟绝不亚於惠子的浪叫……

「啊……唔……嗯……」的声音一时此起彼伏,加上「啪…啪…」的节奏声和「噢……哦……」低沉的和音,渐渐奏出了爱欲的交响曲。

大概三十多分钟之后,秀次和南树已经交换著抽插了两只母狗四五次,而且还换了各种不同的姿势。

只见正在抽插惠子的南树开始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也越来越疯狂,最后在一声长叹之后扒在了惠子身上,继续慢慢抽插,更确切地说是抽搐著,良久之后才离去。

镜头对准了惠子的yīn部来了个大特写,只见松弛的yīn穴里流出了乳白色的jīng液……

秀次也在几分钟之后远到了高潮,并粗暴地将巨根用尽力捅到了洋子的最深处,完成后更爬到洋子的头上,把ròu棒塞到了她的嘴里,用洋子的唾液清洗了一番。

南树见状,拿著摄录机走了过去,用手指掏出了惠子yīn道中的jīng液,再塞到她的嘴里,沫在了她的身上。

恭子看到这里,按停了光碟,转身望向早已瘫倒在地上的惠子和洋子,yīn邪地笑了出来,心里想著:好一个秀次,果然是够变态,够狠心的,不过……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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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夕和丽奈那令人神往的身影和声音终於又出现在了秀次的面前,令人不安的是不见了美子的纵迹。即使是这样,秀次还是满心欢喜地把两个尤物接进了家门。

「妈妈,美子阿姨呢?」秀次一边把行李搬进屋子里,一边问道。

「噢…她昨天接到电话,一早又到东京去了…」

「噢…」秀次马上显出一脸不安的神情,「那…那她什麼时候回来?」

「她说快就一两天,最多也只是一个星期左右吧……」美夕好像感觉到秀次的不安,连忙又补充道,「啊!她说叫我们不用担心,这一次的公司和上一次不同,住的地方也相差很远,而且她自己也会小心的了…」

「那…」秀次还是又些紧张,「那希望她没事就好了…」

「没事的!小秀只要专心地努力准备考试就好了!」美夕努力地挤出了一个成熟又温柔的笑容。

收拾好东西之后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三个人又忙了一阵之后终於在餐台边围坐下来。大家互相问过最近的情况,当美夕得知恭子又一次离家出走的时候,显得又担心又伤心,而丽奈好像早就习以为常的样子,而且整顿饭都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样子…

就快吃完晚饭的时候,丽奈很不自然地问道:「哥哥,等一会儿可以帮我温习功课吗?」

秀次对於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显得有一些不知所错,因为丽奈从来也没有这样问过自已,但当他看到丽奈渴望的眼神之后,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好啊!原来丽奈大小姐也有要帮忙的时候呢!」秀次还是装出一副作对的口吻,丽奈大大口吃了几口饭之后就撅著嘴说:「我吃好了!小秀赶快上来呀!

迟到就让你知道本小姐的励害!」然后就匆匆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秀次也赶快吃完了饭,向美夕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没办法了…那我现在上去了!」秀次站起来刚要走的时候,美夕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俯上前来深情地吻了一下秀次,用诱惑的声音说著:「那我收拾完就先去洗澡了…要努力呀!

今晚我等你……」

秀次楞了一秒钟的时间,然后将美夕整个人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吻到了她的颈项上,吻到她的耳边,热气将挑逗的话语送到了美夕的大脑里,刺激著美夕的每一条神经,湿润著美夕的身体,「美夕…你今晚是我的…」

打开丽奈的房间,一个小巧玲珑的身体伏在不远处的书桌上,少女的面庞躲在了秀发之中,丽奈穿著宽大的衬衫和热裤,一条腿盘坐著,另一条白滑纤细的美腿则随著节奏晃来晃去。

秀次好像无声无息似的进了房门,反手将门锁了起来,虽然声音小的可怜,但是也肯定是可以引起人注意的。

丽奈并没有做出什麼反应,甚至没有转过头来,只是晃著的大腿已经停了下来,一切都好像静止了下来,房间里的空气也变得燥热了起来……

秀次两个跨步走到了丽奈的身后,见到桌上的纸上只是胡乱地划著几个抽像的公仔,根本没有温习的痕迹。

秀次拨开妹妹的头发,低下头吻在了丽奈的颈项上,感觉著血液带动著的心跳,舌尖与脉博的节奏交织在一起。

丽奈被濡润的刺激挑逗得闭著眼睛,骄吟地享受著,一只手抚弄著哥哥的秀发,一只手隔著短裤,触碰著已经凸起的地方。

秀次一直向下吻到丽奈的耳垂,嘴嚼了一会儿之会,向前移动到丽奈的红唇上,两条喷火的游龙终於交织在了一起,四片互相吞噬著的肉瓣将粘粘的爱欲擦抹到最暴露的表皮之上。

秀次把手伸到丽奈的内裤里,狭小的空间里,小裤裤的拉力将强有力的魔手紧紧地挤压在下体上,热力就好像已经烙穿了稚嫩的幼皮,延著每一丝的肌肉,电击著每一条神经,最后穿出yīn阜,洗劫了整个处女的圣地……

秀次感到丽奈两瓣yīn唇充满了弹性,中指被紧紧地挟住,就好像热狗一样,幼小的yīn部还没有长出耻毛,又光又滑,充满了纯洁而诱人的肉感。

秀次的手指开始在丽奈的yīn部肆虐,将yīn核磨擦得死去活来,东倒西歪,yín水像泪水一样为圣地的未日而汹涌地流淌著,但是处女的矜持早已被抹杀,剩下地只是成为魔鬼新娘的强烈欲望,yīn唇所保护著的敏感地带已经被渐渐打开,并且将会永远地暴露在性爱的阳光之中……

秀次的中指已经游荡到了yīn穴的入口,肉壁轻微无力地颤动著,粘粘的液体由皱折的漕孔里渗出,为更大的刺激铺出了柔顺的大道。

秀次用中指第一节的指面旋转磨擦著湿滑的洞口,时不时地加上一点压力,微微将指头的一个横切面按进立体的深渊之中,但是又因为yīn穴的羞涩而被欲迎还拒地推出了门外。

秀次慢慢将他可爱的妹妹推倒在书桌之上,温柔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丽奈扒在桌上,整个下体展现在秀次的面前,yín水漫布在牝户上,映著灯光就好像一颗待采的水晶。

秀次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双手掰开丽奈的yīn唇,因为用力太小和太滑的关系,竟然有一瓣yīn唇弹了回去,就好像害羞的少女不敢打开掩面的双手一样。

当粉红色的鲜肉最终暴露在空气之中的时候,秀次就好像饿狼见到了绵羊一样,贪婪地俯上前去,肆意吸吮品尝著这天神的硕果……

秀次用牙轻轻地耕耘著丽奈每一寸的yīn唇,就像蜜糖上乱窜的蚂蚁一样,嘶咬著肥美的肉瓣。

他的舌头不断地舔著外yīn和内yīn,清擦著每一条缝隙,翻弄著一层比一层湿润的敏感地带。

秀次慢慢将丽奈反过来,把她的yīn蒂暴露在灯光下,仔细地欣赏著,然后像品尝著稀世美食似地,用舌尖先点了一点…

「啊…唔…」丽奈抽搐了一下叫道。

秀次再次舔了下去,然后用整个嘴唇包围住yīn蒂,轻轻地吸吮了起来。

丽奈身为未经人道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使劲地仰著头,皱著眉,双手索性将秀次的头抓紧按进了自己的下体。

秀次也开始疯狂地舔弄,时不时地用牙齿咬一咬那粒待采的珍珠。

「啊……」的一声,丽奈咬著下唇,双眉紧蹙,好像忍受著极大羞辱,又好象迎接著快感的惩罚,就这样达到了少女第一次的高潮,丽奈的双手紧紧地抓著桌上的纸张,为一张张无辜的白纸添上了潮吹的色彩……

然而,秀次仍然继续舔著丽奈的yīn部,用舌头搔弄著yīn蒂和yīn穴口之间的嫩肉,又不断地在穴口打圈。

丽奈在第一次的高潮之后马上又再次兴奋了起来,越发索求著真正的插入。

秀次也感觉到妹妹的冲动,故意问道:「好妹妹,要吗?」

丽奈咬著嘴唇点了一下头。

「是吗?可是要什麼呢?!要说出来的哟!」

丽奈刚要说些什麼,但秀次已经猛地将舌头刺入了xiāo穴里,四周围撩动著,随之而来的是少女清脆的呻吟声。

「啊……」丽奈又再次紧紧地抓住了秀次的头,忘记了要说些什麼。

秀次将丽奈的下身托起,掰开她雪白的双臀,垂直著用舌头和手指轮番抽插著xiāo穴,yín水像雪花一样飞溅出来,再飘落到四周。

秀次开始舔弄丽奈的会yīn,不一会儿便触碰到了菊花,在无数次与美子和美夕的肛交和变态的游戏之后,秀次几乎忘记了肛门是大部份常人的禁地,他已经完全不介意肛门的奇怪味道,脑子里只有期待的快感和欲望。

丽奈虽然不知道肛门的游戏,而且沉浸在足以任人鱼肉的虚脱之中,但还是无力地要求著:「哥…哥哥…可以…不要吗?…啊…不要…唔…快…快…唔…人家好…好想…啊……」

「想…想什麼?…唔……」秀次邪恶地问著,同时将舌头挖进了丽奈的菊花里,两只手指还在她的yīn道里绞动著。

「啊……」丽奈几乎无法思考,欲望已经完全失控,「要…要…啊…ròu棒…

哥…哥哥的肉…啊…ròu棒…唔……」

「ròu棒又怎样?…」

「肉…啊…插…唔……插小…xiāo穴…啊……」

秀次慢慢放下丽奈被托起的下身,脱下了短裤,青筋暴起的ròu棒弹了一下之后,不偏不倚地停留了在丽奈的洞口,硕大的guī头和粗大的yīnjīng几乎与丽奈幼小的yīn道不成比例,但秀次还是把下身慢慢向前挺去。

当guī头碰到xiāo穴的一瞬那,丽奈几乎是痉挛似地绷紧了全身,咬著嘴角紧闭著双眼。

guī头在yīn穴的四周磨擦著,寻求著更多的润滑液体,秀次也俯下身将丽奈抱紧,吻著她的rǔ头,颈项和面颊。

他这时才发觉丽奈原来是这麼的幼小,胸部只是微微地陇起,双臂紧紧地搂著自己,让人觉得无骨似地乏力,但她的表情和反应却是那麼地诱人,撩动著秀次的欲望,刺激著他体内的魔鬼。

秀次开始尝试将ròu棒插入xiāo穴,guī头无情地将穴门撞开,丽奈痛苦地叫了出来,手指掐进了秀次的背部,微痛却进一步刺激了秀次插入的冲动。

guī头继续向前勉强地挺进,yīn道的肉壁被毫不留情地挤向了后面,穴门吃力地吞食著粗大得夸张的巨根,yín水咆哮著在深处冲了出来,但是却被严丝合缝地堵在了yīn道里。

guī头痛苦地钻进了xiāo穴里,穴门的肌肉马上将它包围了起来,后面的yīnjīng分秒不停地,又好像静止似地继续向前蠕动著,一毫米一毫米地逼进了狭窄的空间里。

yīn穴四周的热气早已将润滑的yín水烘乾,只有苦涩地汗水还在一滴一滴地流向交汇的地方,但却丝毫无助於这场痛苦的厮斗……

丽奈感觉到撕裂的痛楚,眼泪不住地顺著面颊淌出来,但快感却令她做著一次又一次最后的尝试,她的腿紧紧地缠绕著秀次,但痛楚和快感却令她的下体以致全身疯狂地抽搐著。

秀次也感到前进的困难,每一动一毫米都令他痛苦增加,快感减少,最后他不得不先慢慢抽出ròu棒,让满泻的yín水排放出来,再将ròu棒润滑,尝试新一次的进入。

丽奈的穴口虽然已经被撑开,yín水也不断地流出,无奈她的骨盆实在是还没有发育好,yīn道又窄又浅,最后也只是插入了四分之一左右的长度。

秀次轻轻地抽插著,虽然他感觉不到太大的快感,但是丽奈却沉浸在充塞和涨满的高潮之中,大概第七或著是第八次连续的高潮之后,丽奈全身无力地摊倒在书桌上,yín水流了大半个桌子,延著桌边滴了下去,前后只是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也只是抽插了三四百下而已,秀次似乎没有感觉到丽奈的极限,依然俯在她身上慢慢地抽插著。

丽奈一边轻轻地呻吟著,一边微微张开双眼,呢喃著:「唔…好…好哥哥…

我…唔…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丽奈微微坐起身,秀次的ròu棒也随即滑了出去,丽奈搂住秀次,凝视著他的双眼,「好哥哥…我真的已经高潮很多次了,我想你一定是很辛苦的了……我…

我也已经很努力了……也好舒服……不过……我真的很爱秀次哥哥……让…让我帮你好吗?!」

说完她吻了一下秀次,滑下了桌子,钻到了秀次胯下,掰开了秀次的双臀,对著秀次的菊花舔了下去。

秀次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但很快地就享受了起来,丽奈每一次的舔弄,都直接刺激著ròu棒,令ròu棒一翘一翘地,粘液不断地从出精口渗出,丽奈舔弄了大概五分钟之后,又钻了出来,将秀次的ròu棒含到了嘴里。

她不断地舔弄著秀次的guī头和ròu棒,比上一次的口交更加用心用力,秀次也尝试从中找到新的快感,很快地,他便沉浸在湿润的口腔之中,双手搂住丽奈的头,彷佛是yīn道般地抽送著,丽奈昂著头,尽力将秀次的ròu棒吞进口中。

突然,秀次一个用力,整根ròu棒直插到了丽奈的喉咙之中,丽奈顿时感到了极大的呕吐感,她睁大了眼睛,眼泪立刻喷洒了出来,但当她看到秀次无限享受的表情之后,又用惊人的意志力忍受了下来,任由秀次的巨根直接在自己的喉咙深处抽插。

不多一会儿,秀次便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一股浓浓地液体直接地射进了丽奈的喉咙深处……

秀次又再抽插了几下之后才将ròu棒慢慢拔出,大半根ròu棒上粘满了唾液和分泌物,拉出了长长了丝线。

丽奈强忍著吞下了已经就快吐出来的东西之后,又用无限的温柔把ròu棒舔得一乾二净,然后才筋疲力竭地倒在秀次的怀抱之中。

秀次把丽奈安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望著带著微笑地昏睡著的丽奈,稍稍地关上灯,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秀次在一个多小时后刚要入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轻轻敲门声,秀次刚一打开房门,一个带著微香的身影便一闪而入。

房间内一片添黑,美夕的浴巾被秀次粗暴地撕扯了下来,整个人陷进了强而有力的臂弯之中,硕大的乳房被秀次的胸膛挤压著,火热地空气互相喷在了对方的面庞上。

秀次魔鬼般的ròu棒早已将宽松的短裤撑起,触碰磨擦著美夕的小腹,在口沬交融的时候,美夕只觉得子宫强烈地收缩著,卵子就好像被煮沸了一样,滚动著像熔岩一样延著下体的肉壁流了出来,yín液的触角早已疯狂地伸向了空气之中,漫延在黑色的森林里,再以更大的压迫力渗进每一个毛孔之中。

呼吸和呻吟之间,彷佛充满了粘液「滋喇……滋喇……」的声音,短裤早已被剥落,ròu棒捣入混沌之中,绞拌著一踏糊涂的欲望,扭曲著湿润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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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书与做爱双重刺激的季节里,秀次的活动范围大概就只有家和学校,再加上那间邪恶的书店。

面对著漫无目地的竞争和无形的压力,秀次还是要离开那个令人销魂的温柔乡,定期回到学校参加无聊的补习班,而在补课的时候,不但要面对很机车的老师,一大班的恐龙和被落下了慛眠魔咒的课本,最令人头痛和烦恼的是要面对越来越倡狂的山下三人组。

每一次与山下一夥人的交锋,都会伴随著极其悔辱的挑衅和对恭子更加不利的传闻。

一大早醒来,闹钟的长短针还停留在钟面下方的位置上,美夕全裸著蜷缩在自己的怀抱之中,秀发挡住了面颊,胸前的两团一起一伏的,秀次的一条腿被她的双腿挟住,xiāo穴的位置还感觉到微湿和燥热。

连续的高潮将美夕拖进了沉睡的深渊,但秀次却依然要挣扎著悄悄爬起身,换好衣服准备去学校,只是在美夕的前额留下了一丝的轻吻。

在经过学校花园的时候,秀之听到了一把他最讨厌的声音—山下。

透过稀疏的树丛,只见山下和松田每个人抱著一个染了金发的女生,旁若无人似的在那里嬉戏著。

只见长得像猴子似的松田把女生抱得紧紧地,一只手伸进了水手服里面乱摸著,而山下背对著秀次坐在长椅上,另外一个女生则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地蠕动著,闭著眼睛,红唇微张,发出极其微弱的呻吟声,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秀次见两个女生的样子都不是太差,心里顿时有一阵可惜的感觉,而兴奋和好奇心又令他不自觉地停下来呆呆地看了过去。

不一会,那个坐在山下身上的女生突然张开了眼,发觉秀次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立刻「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挣扎著站起来跑到了一边。

山下也吃了一惊,大叫了一声:「什麼混帐?!」一边站起来,一边系好裤子。他刚一回过头来,见到是秀次,反而奸笑了起来。

「噢!原来是小秀呀!嘿嘿…你不在的这几天可真想死人了!这几天可真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呢!」

「不要脸的家夥!只有猪才想知道你的事情!还有!下一次发情的时候麻烦先找一个不影响别人食欲的地方!」秀次说完刚要走开。

「哼…哼哼…」山下一边忍著头上的青筋,一边几个快步走到了秀次面前,松田则站在了秀次的斜后方,两个女生整理好衣服后站在一边插著腰看著。

「喂!好狗不挡路!」秀次觉得又烦又恼。

「先不要急嘛!嘿嘿…听说你漂亮的姐姐又离家出走了吧?!」

「她的事和我无关!」秀次虽然这样说著,但还是有些担心。

「不会吧!你不会想要我去照顾她吧!」

「你这个混蛋!想说什麼就快点说!」秀次觉得不安和不耐烦起来。

「哼…」山下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一边yín笑著一边伸出了两根手指,「你看到了两只手指吗?!…昨天它们还待在恭子的yín穴里面呢!搞到我清洗了整个晚上…不过最后还是你姐姐帮我舔乾净的!嘻…嘻…」

山下做势把手指放到了嘴里吸吮著。

「啊!…」秀次震怒了起来,二话不说就一拳打了过去。

山下被突如奇来的一个右勾拳打得摔在了地上,松田见势不对,马上跑了过去,从身后扼住了秀次。

山下在地上爬了起来,嘴边淌著血,左边的脸上马上红了一片,他揉了揉面颊,大喊了一声一拳打在了秀次的肚子上,秀次痛苦地弯下了腰,呻吟了一声。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哈……」山下一边揉著自己的手,一边大喊著:「外面每一个人都知道你姐姐是个贱货!可能连你也和她有一手吧?!哈…恭子在家也是不穿内裤的吧?!哈…」山下和松田一起大笑了出来。

「啊……」秀次再一次被激怒,忘却了痛楚,冲到山下面前,抱著他一起摔在了地上,然后骑在他身上一拳拳地打了下去。

松田刚要冲过去,南树突然跑了出来,一脚把他踢到了一边,走上前去再给了他几拳,松田挣扎著一溜烟地跑出了校园。

在另一边,山下早已被打得满嘴是血,找处找牙,鼻血喷流著,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但秀次好像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好了好了!别打了…」南树走了过去,从后抱住了秀次,「喂!!再打就出人命了!喂!不要为这种人渣弄脏自己的手!!!」

秀次好不容意停了下来,临走的时候还吐了一口唾沬,「听清楚了!你这只猪!恭子的事情和我无关!但绝不能污辱我家的声誉!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呸!」

山下也勉强地站起来,旁边的两个女生扶著山下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但还是隐约见到山下露出了一丝的奸笑。

回到教室不久,秀次就被校长叫去,被罚停课一天,秀次怏怏地走回了家,一肚子都是闷气。

一个午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地,阳光从窗外射进来。

秀次一个人躺在大厅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决定不再去想恭子的事情,享受著睡醒的满足感和春天的大好阳光。

忽然,「喀嚓…喀嚓…」响起了开门的声音,秀次连忙跑过去开门,大门慢慢地被拉开,映著午后灿烂地阳光,美子正在向后拨著长长的秀发,一身白领的装束,见到秀次便很自然地,甜甜地笑了出来,温柔地说:「我回来了。」

秀次再一次被美子的妩媚所吸引,就在门前将美子抱住,一口吻了下去。

美子被秀次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但很快就微笑著说:「小秀先别急嘛,先进去好吗?」

秀次一把将美子的一个小行季箱拉到了门厅里,再一个转身将美子也抱到了门厅里面,顺手将门关上,紧紧地将美子抱住:「小美,我真的很想你。」

「我也是…啊…小秀…啊…」他们一边说著,一边狂吻著一跌一撞地拥到了大厅里。

秀次的舌头再次占有了美子的樱桃小口,双手在美子的全身上下游走著。

美子被秀次紧紧地拥在怀抱里,肩上背著的手提袋一早已经滑落在地上,虽然美子穿著几寸高尖尖地高跟鞋,很轻易地就可以把舌头完全伸到秀次的嘴里,但她还是本能地踮起了脚跟。

而在她的脚踮起的时候,微微地脱离了松松地高跟鞋,令她有一种解脱和放荡的感觉,性欲顿时高涨,yín水慢慢地渗出了内裤和黑色的丝袜。

他们一边拥吻著,一边双双倒在了沙发上,美子把高跟鞋甩得远远地,秀次则一边吻著美子雪白的颈项,一边把手伸到了她的短裙里……

「啊……小秀…唔…我要…啊…我好…好想你…啊……」美子很快地进入了yín靡的状态,闭著眼睛双手胡乱地抚摸著秀次,yín水已经把内裤和丝袜弄湿了一大片。

秀次早已将美子的上衣解开,但匆忙中只解开了几粒钮扣,美子硕大的乳房被挤压著暴露在狭小的空间里,更显得撩人。

当秀次摸到美子的跨下的时候,也为美子大量的yín水吃了一惊,但他马上便yín笑著说:「小美的yín水真的很多呢!积攒了几天的yín水一定很美味吧?!」

他一边说著一边慢慢爬到了美子的两腿之间。

「啊…唔…小秀…好坏…唔……人家真的…唔…想要…」美子用娇嗔和呻吟回应著。

秀次掀开美子的短裙,欣赏著丝袜里黑色的内裤,以及黑色中被yín水弄得更黑的一片汪洋。

秀次被yín水和微香刺激著,美子的双腿又不断地在他脸上磨擦著,摧促他快点做出进一步的行动。

秀次吞了一口口水,疯狂地吻了过去,隔著丝袜和内裤,吸吮著渗出来的yín水。

秀次的舌头一边舔,一边施压,手指则在一旁按磨著yīn唇和大腿。

美子产生了强烈的被人入侵的感觉,yīn穴的四周被不断地挑逗著,隔著一层薄薄的屏障,撒旦在外面怒吼著,而恶魔则在里面焦急地等待著主人的来临。

秀次吻著吻著,慢慢开始撕咬著脆弱地丝网,一根一根地把丝袜咬断,而每一条丝线的断裂,都直接刺激著美子兴奋的神经,每一条丝线断裂的时候,美子都会咬著嘴唇,蹙著眉头轻轻地呻吟一声,渴望著更大的撕裂的感觉……

由轻轻地,慢慢地咬,逐渐演变到了疯狂地撕扯,秀次终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连牙带手地将美子的丝袜拉出一个个残缺的洞洞,黑色的蕾丝三角小内裤与yīn阜一起随著呼吸而大幅度地起伏著,一条条扭曲的yīn毛在内裤的边上伸了出来,彷佛要抓住任何靠近的东西。

秀次拔出了自己的ròu棒,用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粗暴手法将美子的内裤扯到了一边的yīn唇上,对准了晶莹的ròu洞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的呻吟声,尽管已经不知和秀次做过了多少次爱,但是几天不见,美子还是不习惯地叫了出来,感觉著秀次硕大的yáng具充实著自己的下体,来回地抽送著,磨擦著yīn道的四壁,碰撞著会yīn和大小yīn唇,拉扯著敏感的yīn核,震动著子宫和整个身体。

秀次很快就不满足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将美子翻了过来,跪在沙发边上,自己则从后一铤而进,好像正在肏一只发情的母狗,拽著她的头发,搓揉著她的乳房,拍打著她的屁股,用手指抽插著她的口腔。

秀次的ròu棒发狂似地涨起后向上翘著,每抽插一下都好像要掀起美子的下体一样,直接挤压著美子的肛门和大肠,每一次进出都带著白色的粘液和水花,臀部震颤著,不知是谁的yīn毛不时地飞落。

不一会儿,两个人又换成了坐著的体位,秀次坐在沙发上,而美子则坐在秀次身上,疯狂地跳动著,头使劲地向后仰著,胸部高耸在秀次的面前,被火舌所围绕著。

与其说美子是坐在秀次的身上,不如说是蹲在那里,因为美子其实是蹲在沙发上,一双纤腿最大限度地撑开著,yīn部被架空在ròu棒上面,每一下的抽插都可以最大限度地把ròu棒吞食进去,而秀次也享受著这种打地基似的抽插,大概是过份激情的原故吧?

在这种yín荡的姿势下,秀次的ròu棒夸张地暴涨著,炽热得就像刚出炉的生铁一样,连美子也感觉到自己的yīn穴被撑得紧紧地,yín水快速地蒸发著,苦涩的磨擦感带来了苦楚和新的快感。

美子咬著嘴唇,吞著口水,绉著眉头,不知是忍受还是享受著,可以确定的只是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秀次则在此时强忍著要射出的感觉,努力地延续著快感……

「啊…小…唔…啊……小秀…啊…」美子吃力地说著:「先…先…啊……不要…啊……啊……嗯…不要射…我…我…不…啊……啊……不行了…啊…嗯……

唔……我…我要…啊…吃…啊……」

抽插了数百下之后,美子慢慢地爬了下来,跪在秀次的两腿之间,捧著自己的一对豪乳,夹住了秀次的ròu棒,上下地套弄著。

由於美子的上衣并没有完全解开,乳房只是勉强在打开的地方被秀次揪了出来,所以被挤在一起,比平时更加有弹性和压迫感,再加上在抽插的时候,美子低著头,刚好可以含到秀次的guī头,她不断地嘴嚼品咂著,舔著秀次的shè精口。

一声低沉地呻吟之后,秀次终於射出了浓浓的jīng液,直接被美子吸到了肚子里,一下一下地,可以看到美子的两腮夸张地凹了进去,就好像要吸乾秀次的精气似的……

当确定秀次的jīng液已经排泄得一滴不剩之后,美子舔了舔嘴唇,爬到秀次身上,依偎在他的怀中,闭上眼享受著刚才的高潮。

秀次也瘫坐在那里,吻著美子的秀发,不多会儿,秀次已经恢复了体力,看著美子好像被强奸过的样子,心中顿时又再次欲火中烧,他开始慢慢褪去美子身上所有的衣服,让美子扒在沙发上,脱下她的短裙,丝袜和内裤,一边脱一边抚摸亲吻著美子的每一寸肌肤,欣赏著她美丽的胴体,最后,秀次的舌头停留在了屁股的位置……

美子的肛门散发出一阵幽香,当秀次扒开她的两瓣极富弹性的双臀之后,一朵鲜艳的菊花赫然绽放在他的面前,菊花的四周有一点黑,大概是多次排泄后充血的原故吧?秀次心中想著,用手指碰了一碰菊门。

「嗯……」美子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菊门羞涩地缩了一缩,慢慢地又回复到原来的样子。

秀次开始用手指慢慢地在菊门四周划圈,美子则叽叽咯咯地笑了出来,中间夹杂著一点点的呻吟,而菊花则随著划弄没有规律地收缩著。

「嘶噜…」一声,秀次出奇不意地使劲地舔在了美子的肛门上,吸吮微凸的菊花,不时地用舌尖捅一捅花心的小洞。

美子觉得又痒又兴奋,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臀部也震得越来越励害,随著秀次的舌尖捅得越来越深,秀次逐渐闻到了一点点的臭味,美子的臀沟里也开始渗出了汗水。

「噗噗…」秀次在美子的屁股眼上吐了几口粘滑的口水,然后将右手的中指慢慢钻了进去。

「不…啊…不要…」美子大叫了出来,伸手捉住了秀次的右手,示意他不要再继续深入。

「不用担心…」秀次完全不顾美子无力的反抗,将一整只中指插了进去,然后开始撩动和旋转。

「不…嗯…不要…啊…不要现在…小秀…啊…人家…人家要去厕所…啊…」

美子红著脸恳求著。

第三夜

「噢?是这样吗?」秀次好像明白了什麼,把手指拔了出来,手指的前半部果然粘满了粪便。秀次看了看,又闻了闻,然后一口吃了下去,津津有味地品尝著:「噢…原来是西餐吗?!美子的排泄物果然很好吃呢!嗯…好像比美夕的还好吃呢!这种好东西可不能浪费呢!我们一起上去好了!」秀次说完一把抱起了美子,走上了楼梯…

「小秀你好坏呢!」美子一边笑著一边用手指戳了一下秀次的鼻子,她的内心则期侍著肛交,灌肠,以及虐戏和粪尿的快感……

走进厕所里,秀次打开了厕板坐了上去,而美子则倒扒在他的前面,肛门对著秀次,在多次的虐戏之后,秀次已经在家里所有的角落摆放了游戏的用具,在厕所里更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但现在秀次只是想玩粪尿的游戏。

於是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一次性的灌肠器,对准了美子的屁眼,将甘油液打了进去。

美子轻微地呻吟了一下,便倒著爬在了秀次身上,将肛门对准了秀次再次挺立的ròu棒,慢慢一挫一扭地用屁股吞食了下去。

美子强忍著排泄的感觉,一下一下地抽动著身体,而在抽插的时候,不时地放出一丝丝的屁,臭味很快地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啊……小…小秀…嗯……啊……我…我不…不行了…啊……要…要拉了…

啊……」美子最后终於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随著巨棒地抽插,粪便和秽水在缝隙中喷洒流溢了出来,全部溅到了秀次的跨下。

秀次反而更加疯狂地抽插著,百多下之后,秀次把ròu棒抽出,带著粪便直接又插入了美了的xiāo穴里,并且将美子反过身来,把她的头按在了流满秽物的厕板上。

而就在秀次抽出肛门的一瞬那,直肠里的粪便就好像被释放了一样,「噗…

噗噗」地喷放了出来,秀次一把一把地抓起秽物,涂在自己和美子的身上,塞进了他们的嘴里品尝吞咽著。

就在这种无比脏肮的虐戏之中,所有的人格和道德感都被屠杀殆尽,剩下的只有放纵和兽性的快感。

秀次不断疯狂地抽送著美子的肛门和xiāo穴,直到把jīng液又一次地射进了不知道哪个洞穴里。

美子在抽插的时候已不时地把头贴在了厕板上,歇斯底理地扭动和狂叫著,头发上的粪水被甩得四周围都是。

秀次shè精之后,无力地瘫倒在浴盆之中,美子勉强地爬到他身上,把忍了好久的尿液排到了秀次的身上,然后扒下去一口一口地舔食著秀次身上的秽物,一边舔著一边不时地对著秀次yín笑……

************

秀次和美子整晚都沉醉在性爱的高潮之中,美夕和丽奈也没有打扰这一对小别的痴男怨女。

第二天一大早,美子依偎在秀次的怀中。

「小秀,我这次去东京谈的合同特别顺利,老板也很重视这次交易,我这次只是回来拿一些必要的档,所以今天又要走了,不过最多一星期就会回来的。」

秀次无奈地点了点头。

美子去东京的第二天,丽奈也去了旭川旅游,秀次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过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等到了美夕的归来,「叮咚」,门铃温柔而又愉快地叫了一声,秀次在猫眼里看到成熟的美夕穿著一身整齐的套装,正在抚弄著自己的头发,外面吹著一阵阵初春的晚风,美夕看起来有一些寒意。

正当美夕觉得有一些不耐烦的时候,门锁「卡卡嚓嚓」地响了起来,大门随之缓缓地开启,秀次的脸突然从门后伸了出来,嬉皮笑脸地说了一声:「你回来了!」

美夕也笑了起来,举起提著外卖的手说:「傻瓜!我买了定食回来呢!快让我进去吧!人家真的又累又饿呢!」

秀次一把抓住了美夕拿著塑胶袋的手,轻轻地把她拖进了房子里。

在秀次把食物打开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美夕累坏了似地整个人摊倒在了沙发上,两脚一碰一碰地把高跟鞋甩在了地板上,把站在一旁的秀次拉过在坐在了一起,然后把脚放在了秀次的怀中,撒娇地说:「小秀,帮我揉揉好吗?!人家双脚好像就快断掉了似的,求求你好吗?!嗯……?」

其事秀次的双手早已放在了美夕的玉腿上,隔著丝袜抚摸著她的小腿。

听到美夕的要求,秀次便轻轻抓起了她的右腿,又揉又搓地来回地按摩著,有时又握著脚旋转一下,或著前后地拉一拉脚筋。

美夕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甚至不时地微喘著发出一丝丝的呻吟。

「小秀,嗯…这样隔著丝袜还不是很舒服,可以帮我除下丝袜再按摩吗?」

秀次没有回答,双手直接伸向了美夕的短裙里,自从他叫美夕天天穿著亵裤开始,便养成了她不穿内裤的习惯。

果然在秀次把短裙稍微向上推了一推之后,美夕的yīn部就开始展露在眼前,秀次抓住丝袜的两边,慢慢地向下拉著,美夕也微微地拱地了下身,配合著秀次的动作,不一会儿丝袜就被完全褪去。

秀次留意到美夕丝袜的跨部有一小片深色的水积,便故意举起丝袜对著美夕拉开问著:「小夕,这是什麼哩?!嘿嘿……难道我这样按摩你的脚你也会兴奋吗?」

「小秀真坏,快点再揉多一会,人家真的很累呢!」美夕不好意思地说著:「啊…顺便帮我拿一块寿司,真的很饿呢!」

秀次一边帮美夕揉著脚,一边伸手拿寿司,就在他拿到寿司的一刻,他突然因为想到了yín邪的游戏而微笑了起来……

「小夕……」

「嗯?」

「不如我们一边玩一个游戏,一边吃东西好不好?」

「嗯?!…不要嘛…人家又累又饿呀!」

「那就不要吃罗,这可是个很好玩的游戏呢?!」秀次一边说著,一边一口吃下了寿司,并且开始搔弄美夕的脚板。

「哈……哈……不…不要…不要这样…呵……」美夕象徵性地挣扎了几下,并且坐了起来,搂住了秀次,「好吧好吧!玩就好了…不过,先给我吃一口东西好吗?!」

秀次稍稍弯下身,拖著美夕的下巴,把自己的嘴凑了过去,用舌头撬开了美夕的小口,正当美夕已为就要热吻的时候,秀次却把自己正在嘴嚼著的寿司推到了美夕的嘴中。

美夕怔了一怔,便大口大口地吃了下去。

「这就是你要玩的小游戏吗?」美夕妩媚地望著秀次。

「是,又不是……」秀次一边说著一边把手伸到了美夕的下体,并且把她重新压倒在了沙发上,「我觉得这次的定食少了一些调味,所以想用一用小夕的aì液…」

秀次又停了停,随手将放在一旁桌子上的寿司一块块地挪到了美夕的身上,「不过,小夕的身体千万不要乱动哟!要不然食物掉到地上就麻烦了呀!」

秀次放完寿司后,把美夕的手放在了她的头后,冷不防地一下了就插入了三根手指。

美夕「啊…」地叫了出来,身体抽搐了一下,几块寿司轻微地移了移位,但她很快又咬著嘴唇忍耐了下来。

秀次的抽插很快便变成了抠挖,三根手指猛烈地进出著美夕的mī穴,yín水不断地溢出!为了方便抠挖,美夕也本能地撑开了双腿,留出了更多yín靡的空间。

「啊…啊……小…小秀……」

「就好了。」秀次一边说著,一边抽出了满手的yín水,小心翼翼地拿到了美夕的面前,把一块寿司放到里面蘸了蘸,自己吃下了一口,然后将另外一口放到了美夕的嘴里,再将剩下的yín水喝了下去。

「嗯…啊…」美夕一边嘴嚼著一边呻吟著,而秀次的手指又开始无情地开采著粘滑的蜜酱。

美夕的双腿和下身剧烈地震颤著,但她还是强忍著,生怕食物会掉在地上,但更重要的是她发觉这种忍耐可以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

不一会,第二捧调料被拿到了美夕的嘴边,在吃完寿司后,剩下的yín水被倒在了美夕自己的嘴里,混著不同的味道,美夕津津有味地吞食了下去。

很快地开始了第三个回合,美夕身体的震动越来越剧烈,高潮令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秀次也完全沉迷在争服的快感之中,直到第一块寿司掉在了地上。

「啊…这样子可不行呢?!」秀次假装正经地说,但手指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食物被浪费了呢!这可是要惩罚的!」

「啊…不…不要…啊……是…是…请…罚…啊…不…不要停…啊…好…好舒服…啊啊……」美夕胡乱地叫喊著。

「哼哼…看来有人是因为酱料的味道不好而提出了抗议吧?!真的难办呢…

这可是一级的酱料了呢!」秀次奸笑著:「啊…还有几种酱料没有用呢!」

「啊…啊啊…请…用…啊…不…不要停…啊啊…」

秀次又捧出了一捧yín水,把掉在地上的寿司捡起来放在yín水里涮了一涮,然后放到了美夕的嘴里。

正在高潮中享受的美夕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一块肮脏的食物,津津有味地吃了下去。

秀次再次把yín水倒在了美夕的嘴里,直至美夕伸著小舌头把他的手心手背都舔了一遍,并且每一根手指也吸吮得一乾二净为止。

秀次又再次回到了美夕的下体,只见yīn阜还在因为刚刚的高潮而不断地上下起伏著,但他一点空闲也不留地又将手指插进了美夕的xiāo穴里,比刚才更拚命地抠挖著,并且不断地挤压著yīn道内部突起的位置。

美夕整个人都被挖起了似地,下体高高地翘了起来,一块块寿司接二连三地掉到了地上。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啊!!!」美夕拚命地叫著,不一会儿,「哗…哗……」金黄色的尿液便从秀次的手指缝里飞溅了出来,而美夕的身体则更加剧烈地蠕动著。

秀次连忙把一只杯子拿了过来,胡乱地接满了一杯尿液。

「来吧!这也是上好地调味料呢!」秀次一边继续慢慢抽插著美夕,一边把尿液凑到了她的嘴边,美夕下意识地歪过了头,秀次见状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凑到美夕的嘴边,口对口地把尿液灌了下去,然后再在地上捡了一块寿司,蘸了尿之后塞到了美夕的嘴里。

在快感、耻辱感和饥饿的折磨之下,美夕还是投了降,乖乖地喝下了自己的尿,并吃下了蘸了尿液的食物,一次,两次,直到尿液餵食和抠挖将她再次带入了高潮……

疯狂的游戏之后,定食还是只吃掉了一半,地上和桌上散布著剩下的食物,而美夕则因为连续的高潮而瘫在了沙发上,任由秀次摆弄。

秀次这时已经脱下了短裤,扒在了美夕身上,将已经十分僵硬的ròu棒塞到了美夕的嘴里,而自己则对著美夕的下体,开始舔弄那朵美丽的菊花。

美夕如获至宝似地用力吸吮著秀次的男根,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极大地刺激了秀次野兽般的欲望。

「叮咚」就在这时,门铃化身成最丑恶的形象,再次清脆地响了起来。

「岂有此理!」秀次顿时火冒三丈,抽出了美夕嘴里的ròu棒,美夕也奋力坐了起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收拾著食物,紧接著跑到厕所里洗了洗脸。

「什麼嘛!是你们呀!」秀次望著三个穿得不能再暴露的不良少女—恭子,洋子和惠子,没好气地叫著,「你们回来干什麼?!哼哼…没有忘记上一次的教训吗?!」

「就当是我们错好了!快点让我们进去!很冷呢!我们一定不会搞事的!」

恭子好像强忍著脾气般说著。

「我为什麼要放你们进来!你知道你们就是麻烦的代名词吗?!你们在外面名气可不小呢?!我可不想与这麼有名气的人扯上关系呢!!!」

「你这是什麼意思!这里怎样也是我的家…」恭子正要发作的时候,惠子截著说。

「不…不要这样…」惠子是三个人之中最温柔可爱的一个,现在的样子更有一些可怜,「秀…小秀……我们可能真的错了呢…其实恭子前辈也有苦衷的…我们…我们这次可能真的闯了祸呢?!不如先让我们进来好吗?!」

「噢…是惠子妹妹吗?!」秀次故意地叫大过自己的惠子作妹妹,并且露出了奸邪的面孔,「好像很有诚意的样子呢?!不过,为什麼自从上次之后就找不到你们了呢!你们不觉得这样躲避我是不对的吗?!」

「这…这…」惠子有些难为情的样子,「上次…以前的事可以不提吗?!」

「你这家夥!」恭子刚要说些什麼,便被洋子扯到了一旁,低声说:「让惠子说好了……」

「不提可不行呢!」秀次一点也不留情地说道:「那一次的表演实在太精彩了呢!而且游戏还没有完呢!!!记得吗?!」

秀次故意向前倾了过去,几乎是贴著惠子的脸说著。

「这…这…如果小秀坚持地话…我…我来陪你好了…」惠子的脸好像红了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只是…只是让我们过一晚好了,天气真的很冷呢!」

「噢?!嘿嘿…」秀次又奸笑了两声,并且回头望进大厅里,看看美夕在不在一旁。当确定美夕还在厕所的时候,他继续说道:「哈…那…那我上次叫你们做的事情有没有做呀?!」

「这…这种事情…」惠子很为难地说。

「什麼?!这麼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到吗?!」秀次假装生气的样子。

「这…我有做过,因为我一直也不多吃肉食,不过…不过不知道洋子和恭子前辈有没有…」

「这可真难办呢?!这样子的话,你们今晚恐怕也要好好地反省一下呢!」

秀次的嘴角再次歪到了一边。

「那就是说我们可以进去了吗?!」惠子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不过要乖乖地呢!」秀次摸了一下惠子的胸部,然后对著恭子认真地道:「喂!喂喂!老姐!你今晚想也不要想再对美夕做什麼事情!要不然有你好看!

况且你一进来就要向美夕道歉!然后马上到我的房间去,反省一下你之前做的事情!」

「嗤!」恭子发出了一个不屑的声音:「你想怎麼样就怎麼样好了!」

「邦」的一声,大门在四个人的背后关了起来。

「妈妈!恭子她们回来了!她们好像有反省的样子,不用怕的,她们就住一晚的…」秀次喊道。

美夕在厕所里听到秀次的话,心里怔了一下,想起那天早上恭子在自己头上排尿的事情,又羞又怕,不过很快又平伏了下来,向往常一样又气又伤心地责怪自己没有对恭子尽好责,她匆匆地整了整仪表便走了出来,见到三个人的打扮,心情顿时又变得十分不舒服,但还是强忍了下来。

「噢…你们来了…怎麼只住一晚?!在外面没有惹麻烦吧?!」美夕装作随便地问道。

「啊,伯母。」又是惠子答著话,「打扰了,我们只是住一晚就好了,明早还有事情要做…」

「不用上学了吗?!在外面也是打扰别人吧?!」美夕一边问著,一边收拾著食物。

「当然…我们还是要上学的…不过我们找到了兼职,在外面租了房子…」兼职是真的,不过惠子在房子的事情上说了谎。

「噢!是呀……那你们小心点好了,多点回家…我还要收拾,不陪你们说话了…」美夕还是不是太想和她们说话。

「多谢伯母…那我们先上去了…」惠子的话还没说完,美夕已经走进了厨房里。

「那我们上去罗!不过恭子要先向妈妈道歉!然后到我房间,有话要说!」

秀次奸笑著。

「嗤!」恭子一边说著,一边走进了厨房。

「把衣服都脱光!」一进秀次的房间,洋子和惠子便听到了这样的命令。

「你这是什麼意思?!」洋子有些不服气的说。

「不…不要这样!」惠子一边劝说著,一边慢慢地解著扣子。

「你忘记了光碟的事情吗?!」秀次yīn险地说。

「就是…我们这次来不是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吗?!」惠子一边脱一边说著。

「那好吧!就当我们是一次还清,以后不要再烦好了!」洋子无奈地开始脱下紧身的露脐装。

「哼…那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秀次一边说著,一边走到了两人的身边,前后左右地踱著步。

眼看著两个人一件一件地将细小的外衣除去,露出了诱人的胴体,令秀次更加兴奋的是,洋子穿了一条t型的内裤,窄小的绳子深深地陷入了臀沟之中,两瓣雪白的屁股表露无遗。

「停!」当两个人只脱剩下内衣的时候,秀次叫道。说完,秀次便从后伏在了洋子的右肩上,用舌头舔著她的脖筋,一直再舔到耳垂。

秀次的手从后伸进了洋子的胸围里,轻轻地搓揉著她丰满的胸部,不时地夹一夹她坚挺的rǔ头,把玩了一阵后,yín性难改的洋子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她闭上了双眼,樱唇微启,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好像十分享受这种抚弄。

秀次慢慢把右手伸向了洋子的下体,突然用力把t裤向上一拉,洋子立刻「啊…」地叫了出来,由於力度用得刚好,可以听得出洋子从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你平时就是这样出门的吗?!」秀次yín笑著,「你这只yín荡的母狗!被这种内裤的绳子勒著下体一定是很舒服的吧?!嘿嘿…当绳子陷进yīn唇的时候,再加上走路的磨擦…呼…女人真的是很会享受,yín荡得很厉害呢!」

秀次一边说著,一边前后一拉一扯地用绳线磨擦著洋子的yīn部,洋子忍不住大声地呻吟了出来,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

「你这只母狗!弯下身…」秀次把洋子的上身按了下去,「喂喂……腿不要弯,张大一点…对了!就这样扒著!」

洋子的长腿直直地呈四十五度地张开,上半身弯下去扒在了地下,整个下体暴露在秀次面前,秀次用自己的下体凑了过去,ròu棒早已经把短裤撑了起来,秀次用鼓鼓的地方碰撞著洋子的股间,上下前后地摆弄著做爱一样的姿势,弄得洋子整个身体也在发情似地摇晃著,浪叫也越来越大声,不一会,秀次短裤鼓鼓的地方就布满了一摊水渍。

「惠子妹妹,不要光是站在那里嘛!噢…」秀次一边享受著,一边把一直低著头站在一旁的惠子拉了过来。

「嗯…让我摸摸看…」秀次把手伸到了惠子跨下。

「哈!果然也是一个小荡货!只是看著下面也能湿成这样,过来,把脸伸过来…」

惠子走过来,俯身向前,把脸凑到了秀次的面前。

「嗯…乖!把舌头伸出来…喂…伸长一点!」

秀次一口就把惠子伸出来的舌头吞了进去,并且不停用力地吸吮著,发出很大的「嘶噜…嘶噜…」的声音,就像品尝著冰棒一样,一只手更隔著内裤按摸著惠子的yīn部,手指有时用力按在两片肥厚的yīn唇之间,湿润的内裤也渐渐陷到了夹缝里。

惠子因为整个身向前倾著,舌头又被秀次用力地向前吸吮著,下体又受著很大的刺激,渐渐在兴奋中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向前抱住了秀次。

「嗯…好了好了…是让你们姐妹互相观摹的时候了…蹲下…」惠子走过来蹲在了洋子的身后,秀次很快地除下了惠子最后的衣物,拿著她湿了一大片的内裤一边把玩一边说,「你们这两双yín溅的母狗…嘿嘿…后面的那只!喂!叫到你的时候要回答!」秀次粗暴地扯起了惠子的头发。

「啊…是…是…母狗在这里…」惠子含著泪小声说著。

「嗯…这样才像样子…」秀次把惠子的头扯到了洋子的后面,「快…快掰开她的屁股!」惠子伸出手把洋子的双臀分开,下体横陈了出来,在灯光下反射出刚才分泌出来的aì液,整个山谷里都是晶莹通透的样子。

「哗…」秀次赞叹地叫了出来,「yín水竟然已经湿润了这麼一大片地方!你仔细地看看…你的洋子前辈是不是我所说的yín溅的母狗!」秀次把惠子整个头按在了洋子的yīn穴下,惠子的鼻子一下子陷到了yīn唇里,她觉得十分不舒服,於是转过头想把鼻子伸出来,但这麼一动令她整个脸上也沾满了yín液。

「哈!不喜欢吗?!」秀次用惠子的内裤用力地抽打在她的背上。

「啊…不…不…只是…」

「只是什麼?!只是yín液特别地骚吧?!还是令你想起了自己的下面?!哈哈…」秀次又抽打了几下,「说!说洋子是你见过的最yín荡的母狗!」

「这…」惠子犹豫的时候,秀次又抽打了下去。

「啊…不…不要…啊!」惠子扭动著上身,「对…对不起…洋子前辈…你…

你是我见过的最…最yín荡的母狗…」

「哈…说得好…说自己也是…」

「啊…是…惠子也是最…最yín荡的母狗…」

「哈哈…哈…」秀次狂笑著,「所以现在母狗们就要互相舔弄了!」秀次说完示意惠子舔弄洋子的yīn穴。

惠子双手扒著洋子的双臀,伸出舌头,舔在了洋子的yīn唇上,洋子随之呻吟了一声。

「喂喂!要更努力呀!就像在品尝美食一样!快!再用力点!」秀次在一旁催促著:「是不是自己还没有享受够呀!这样嘛…」

秀次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黑色的三叉按摩棒,棒棒的顶端充满了凸出的胶粒,秀次弯下腰,把跪在地上的惠子的屁股拖过来,用手在yīn穴上擦了几下。

「噢?!哈…竟然还是这麼湿吗?!果然连舔自己的同类都会有反应呢!」

秀次把两只手指伸了进去。

「噗…噗…」马上就听到了在湿穴中抽插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惠子的呻吟声。

「是不是很想要呢?!想要的话就要说出来哟!!」秀次拿著按摩棒不断地在惠子的yīn穴上磨擦著。

「啊…啊嗯…要…啊…啊啊…我要…」惠子一边舔著,一边呻吟著,一边用模糊地声音要求著。

「噢…是吗?!」秀次一下子就将按磨棒捅进了惠子的下身,并且把震动钮调到中等。

「啊…啊…啊啊…」惠子被突如其来的进入弄得又痛又兴奋,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扭动著,并把手伸向按摩棒。

「这可不行!你这只母狗!」秀次一边把惠子的手弄开,一边扭动按摩棒,「你不是很兴奋吗?!再这样做可是要受惩罚的…」秀次用力捏了一下惠子的rǔ头。

「啊……!」惠子苦叫了一声,蜷缩在一起,但又很快扭动了起来,「是…

是…啊…嗯…不…不要这样…」

秀次把按摩棒又插深了一些,确保不会掉出来之后,站起扯著惠子的头发把她重新拉了起来。

「喂!有这样的刺激就要努力把快乐分享给自己的同类!你看不到另外一只母狗yín水流个不停,晃动著屁股叫你过去吗?!」

「啊…是…是…」

「那就快去舔她的穴!不要让棒棒掉出来哟!」秀次说完走到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脱掉衣裤坐了下来。

「喂…喂…叫洋子的母狗!喂…」秀次叫著洋子,把她从闭著眼,兴奋的状态下叫醒。

「嗯…啊…」洋子微微张开眼,吞著口水呻吟著,享受著惠子的濡舌,迷蒙中看到秀次招手叫她过去。

「喂……快爬过来!喂!腿不要弯!不要直起身!就这样爬过来!像母狗一样!」

洋子慢慢地爬著,她的腿直直地打开著,双手撑在地上,以非常奇怪又笨重的姿势向秀次的方向爬著,而后面的惠子也紧跟著不停地舔著洋子的yīn穴。

「只有几米的距离竟然用了这麼长的时间吗!」秀次不满地说著,扯著洋子的长发,一把把她揪了过来,洋子的脸刚好撞到了秀次暴挺的yáng具上!

「这麼心急吗!是不是嘴里也想吃点东西呢!这条肉肠最适合母狗的了!」

秀次把洋子的头按在自己的跨下,洋子本能地张大了嘴,开始舔弄秀次的ròu棒,不久便发出了「嘶噜…嘶噜」的声音。

秀次仰起了头,闭著眼慢慢享受著。

「啊…嗯…喂…最后的那只母狗!喂!」

「是…啊…嗯…是…」惠子哼著回答道。

「要舔一舔菊花了!啊…快舔!把舌头插到母狗的屁股眼里!噢…」

「啊…是…」惠子开始舔洋子的肛门。

「嗯…」洋子大声地哼了出来,下体摆动著,好像不是太愿意的样子,但嘴里含著巨棒,头又被按著,根本没法说话,况且刺激也带来了一些快感。

「噢…母狗的屁眼是不是很臭呢?!哈…是不是呀?!」

「嗯…是…啊…嗯…是有些臭…」惠子不好意思的说著,但在刺激下还是失去理智地舔弄著洋子的肛门。

「嗯……臭就对了,母狗不是喜欢臭的吗?!继续舔吧!噢……你们这些母狗…」秀次也继续享受著。

过了几分钟,虽然洋子还在努力地进行口交,但秀次本能地感觉到呻吟的声音好像变弱了一点,而且身旁好像站了一个人似的,还闻到了一点奇怪的味道,当他刚一睁开眼想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一块湿布盖在了自己的嘴上。

奇怪的味道刺激著大脑,秀次在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全身无力,感觉渐渐变得模糊,隐约中见到洋子爬了起来,而惠子则站在自己身后,伸手按著湿布,他好像听到两个人在说:「这个yín荡的家夥…要教训……」

「对…他才是一只公狗!…等等……玩一整晚…哈……」

「哈哈哈…前辈…好兴奋…」

「哈…你也…」

「公狗…很大呢……」

「哈…公狗嘛!…看他…」

「叫恭子吧…看看美夕…被整……过来…可以了…」

「……」

秀次完全失去了知觉,昏迷了过去………

************

「喂……老妈!」秀次,洋子和惠子上楼的时候,恭子走到厨房里,对美夕说:「…秀次叫我来跟你道歉呢!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美夕收拾著东西,装做听不到的样子。

「喂,你听到吗?!人家在跟你说话呢!」恭子回头看著秀次他们上了楼,然后走到了美夕身边,小声地说:「我就觉得没这个必要了…我并不觉得你有资格作我的妈妈!」

美夕突然停止了做作,转过身来,充满愤怒地望著恭子。

「你这样子看著我干什麼?!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父亲和秀次的玩物罢了…」恭子刚要继续说下去,「啪」的一声,美夕早己一巴掌打了过去。

「不要说难听的话!」美夕激动了起来。

「哼…」恭子揉著面颊,好像没事似地说著,「我说错了什麼吗?!你们姐妹和秀次做的事情难道连你自己也恶心得听不下去吗?!哈……」

美夕刚要再打过去的时候,恭子已经抓住了她的双手,比恭子力气小的美夕只能愤怒地望著恭子。

「我现在这样子都是因为你没有好好照顾!你们大人就只顾著自己的快乐!

哼…你知道秀次已经变成了什麼样子吗?!哼哼…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来给你们一个教训的!」

「你变成什麼样子都是你自已咎由自取的…你也不要对秀次做过份的事情!

他始终是你的亲弟弟!」

「噢?!哈…是吗?!我可一点也不觉得呢!要不然他怎麼会像母狗一样地肏我呢?!」

「不…秀次不会这样做的!一定是你引诱他!你这样做简直不是人!」

「哈!随便你怎麼说吧!你等一等就会见到秀次的真面目了!哼…而且像你这样吃屎喝尿就是人吗?!」

「啊……你…你快滚出去!我以后也不想见到你!」美夕有些歇斯底理地叫著。

「哈!还早呢!今晚我还要和弟弟续续旧呢!你也要在一旁呀!」恭子把美夕的双手扼得更紧,并且将她的双手反在了背后,压在了身后,然后她一只手在身后拿出了一副手扣。

「你…你想干什麼!」美夕刚要叫出来,恭子在口袋里拿出了封口球,熟练地套在了她的嘴上。

恭子向前跨了一步,把自己的一条腿卡在了美夕的双腿里,再用力向上顶了一下。

「嗯……」的一声,美夕皱著眉头用喉咙哼了一声,恭子再伸手往美夕的裙子里一摸。

「噢?!没有穿内裤吗?!哈……大概是刚刚和秀次搞过来吧?!而且很湿呢?!嗯…不错呢,这样yín荡的烂穴…被父亲插过,又被儿子插过…哈…怪不得可以把身边的人都变得yín荡呢!大概也被妹妹舔弄过吧!?」

「嗯…嗯!!!」美夕痛苦地呻吟著。

「你这个溅货!今晚要合作点呢!记得那天早上的事情吗?!那些照片可以卖到很好的价钱呢!哼哼…而且我正等钱用…你今晚最好就照我说的做!明白没有?!…明白就点头…」

「嗯…」两行泪水在美夕的眼角淌了下来,她痛苦地点了点头。

「哈!很好!yín荡的女人就是这麼容易屈服的了…」恭子一边说著,一边解开了美夕的上衣,几下动作就把美夕脱了个精光。

「嗯…乳房还很饱满呢!好像还大过我的呢?呵呵…身裁还保持的不错,yīn部也很诱人呢!哇!屁股也很有弹性!难怪男人都想跟你上床呢!」恭子像挑选妓女似的品评著,美夕则含著泪闭著眼歪过头去,任由恭子摆弄著自己的身体。

恭子在附近的地方找到了两个夹子,逐个夹在了美夕的rǔ头上,美夕发出了痛苦的哼声,身体抽动了几下。

不久,恭子又拿起了一个炒菜用的铲子,将圆柱形的铲柄一下子插到了美夕的yīn道里,来回地抽插著。

美夕痛苦地扒倒在地板上,恭子一手拉著她背后的手扣,一手拿著铲子,好象驾驭畜牲一样地推著美夕向前走著,美夕一边爬,一边流著泪呻吟著,唾液不断不由自主地从封口球的小孔里滴到了地上。

美夕就这样被驾驭著一直从厨房爬到了楼上,恭子在上楼前命令她不要发出声音,上楼后,她们在半开著的秀次的房门停了下来。

透过门缝,刚好看到秀次正在玩弄著洋子的下体,而惠子就扒在他的身上。

秀次扭曲的面部望上去就像恶魔一样,令美夕吃了一惊,而恭子则俯上去在美夕的耳边低声说:「看到吗!这就是你的宝贝秀次!」她一边说著,一边加速抽插著美夕的下体。

美夕突然间从惊恐中得到了快感,差点叫出了声音。

「爬吧!先到我房间,今晚我们有整整一晚可以玩呢!」恭子扭动著铲柄,示意美夕继续向前爬。

进了恭子的房间后,恭子先把自己的电脑打开,在等待开机的时候。

「真是yín荡的一家呢!我敢打赌秀次的脑子里全都是变态的东西…喂!你这只母狗过来…」美夕跪在地上,慢慢地爬向了恭子,xiāo穴里的铲子一翘一翘地,慢慢地滑了出来,带著一条透明的丝线掉到了地上。

美夕「嗯……」的一声哼了出来,不知是快感还是解脱,恭子的电脑已经打开,她把美夕拉到桌前,把美夕的头放在桌边,对著电脑的萤幕。

「啊…嗯…啊啊…」电脑里吓然传来了yín声浪语,两男三女在萤幕前干著yín荡的事情,这正是秀次那天晚上录下的光碟。

「看吧!这就是你的秀次怎样对待亲生姐姐和别的女人的了!看吧!」恭子走到美夕的身后,拉了一张子坐了下来,伸出了一只脚,用脚趾玩弄著美夕的yīn穴。

「嗯…嗯!」美夕哼哼著,不敢相信秀次的所作所为,另一方面,恭子的母趾已经陷入了yīn唇之中,为美夕带来一阵阵快感的刺激。

「就是这样了,你的秀次就是这样用他的大ròu棒干我们的了!还说著不好听的话!最后还威胁我们作他的xìng奴!哈…」恭子不屑地笑了出来,「我们在外面混得多了,与人上床,玩点变态的东西已经不算什麼了……虽然没有秀次这麼变态!不过,我们才不怕呢!也不会作任何人的奴隶!才不像你这样的溅女人!为了被男人肏就什麼都做得出来…哈…我们今天就给秀次好看的!」

恭子说著说著,母指已经插入了美夕的xiāo穴里,来回的撩动著,yín水被抠挖著飞溅著出来。

美夕不断地呻吟著,已经无法极中注意力在光碟上,事实上她的思绪已经乱得一踏糊涂,分不清楚道德与快感,分不清楚性爱与变态的yín乐,她只渴望达到高潮,只渴望这个邪恶的晚上快点过去……

「千万不要以为忍一忍就很快过去的…」恭子好像看穿了美夕般说著:「我们带来了很多新的玩意呢!就像是这个…」恭子一边说著,一边从手袋里拿出了一个双叉带旋风纹的震动棒,guī头的胶粒大得夸张。

恭子拿著这个东西在美夕面前晃了几晃,美夕痛苦地摇著头,脸上一副恐惧和哀求的表情。

「不用担心,这只是前戏罢了,今晚上的游戏你也算是主角呢!如果不把你身上所有的yín穴都热身一下的话,等一下的游戏就不好玩了…」说完恭子又拿出了一小瓶东西,慢慢滴在了美夕的跨下,油质的液体从股沟滴下,顺著肛门一直流到了yīn部,所经之处都是冰冰凉凉地。

恭子一边滴著,一边用手将液体擦均,不时地发出「滋…滋…」地声音,不多久,美夕的下体开始燥热了起来,就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爬来爬去一样,yín水开始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渗了出来,暗示著身体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等待著又大又粗的yīnjīng长驱直入了。

「反应还真的不错呢!」恭子一面按摩著,一面不时拍打一下美夕的臀部,「不愧是上等的货色!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零用钱呢!看来你这只母狗今晚一晚都可以尽情地和人家交配了!哈……」

恭子将双头的震动棒分别挤进了美夕的屁眼和yīn穴里,胶粒开始一扭一扭地绞动著美夕的两个洞穴,粘液不断地在交接处渗出,美夕全身猛烈地扭动著,反著白眼,口水随著头部的晃动从小孔中被甩著喷洒出来。

她被反扣著的双手猛烈地抓著自己的臀部,用力地掰著两片肥臀,试图空出更多的空间出来,令胶棒进入得更深更入。

正当美夕就快被插得开花的时候,全身赤裸的洋子走了进来。

「恭子!我们这边全都好了!你的母狗调教得如何呀?!」洋子走上前来捏了几下美夕晃动的乳房。

「果然如我们所料的容易呢!这只母狗只要xiāo穴里面被插著东西,就什麼也不顾地享受著呢!」恭子又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以至按摩棒几乎整只陷进了美夕的下体里。

「走吧!跟著棒棒爬呀!千万别让棒棒掉在外面呀!」恭子一面抓著胶棒,一边慢慢地退出房间,而美夕则跪著,并且也是倒退著爬了出去,每移动一步,身体就与深入著绞动著的胶棒发生更大的磨擦,美夕感觉全身都被充满而且膨胀著,高潮一波一波地袭击著自己……

刚一走进秀次的房间,恭子就猛地拔出了胶棒,然后扯著美子的头发把她扔在了房间中间。

美夕在胶棒离开的一刻顿感空虚,睁开眼睛巡视著四周,只想再次找到快感或虐戏的泉源。

美夕一睁开眼睛,便看到秀次被五花大绑地躺在房间的中央,嘴上绑著一个口交套,眼睛惊恐地望著自己的方向。

秀次全身赤裸著,双腿分别被蜷缩著绑了起来,并且向两边拉开,他的yáng具暴挺著,上面被擦了一层油亮的液体,最奇怪的是根部套了一个小环。

恭子走到秀次的下体处,用手指弹了一下他巨大的yáng具,「啊…果然是女人的尤物呢!这个锁精环和持久的药物应该足够你被玩弄一整晚了吧…哈哈…」恭子把美夕扯了过来,解开了她的手扣和封口球。

「啊…不…不要…」美夕刚要说些什麼,恭子便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美夕「啊」的一声惨叫了出来。

「你这只母狗!吠得很吵呢!今晚你可是要合作呢!」恭子奸笑著,指了指一个方向,「看到吗!这次全程都会被录下来呢!可要表现好些呀!要不然……

嘿…要不然和上一次的相片一起,保证你会成为地下色情界的新星呢!!!哈…

而且…你不乖乖地话,也不给你秀次的大ròu棒!」

美夕无力地扒在了地上。

「这才像样!快说一些讨我们开心的话呀!要记住自己母狗的身份呀!」

「是…」美夕的泪水已经不住地渗了出来,但在性药的刺激下,她已经进入了失控的状态,「是…美夕是母狗…要…要ròu棒…」她一边说著,一边主动爬到秀次身上,双手扒开自己的yīn穴,垂直地坐了下去。

「噗呲」一声,秀次若大的ròu棒就消失在美夕的下体里,美夕一蹲一起地开始了活塞的运动。

「看这只母狗多yín荡…」恭子在一旁欣赏著。

「就是,搞到人家也湿了起来呢!」洋子有些开玩笑似地说。

「是吗!前辈…」惠子一边说著,一边凑了过去,伸手抚摸著洋子的下身,果然已经湿成了一片,「嗯…前辈真的很yín荡呢!嘿…小惠也要呢!」洋子也开始抚弄惠子的乳房和下体。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要…多些…啊…好…啊…好厉害呢!

啊!!!」美夕忘我地呻吟著,大声地喊叫著,不一会就又达到了高潮,身下的秀次也低沉地哼著。

美夕又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突然整个身体抽搐起来,然后大叫著伏倒在秀次的身上,剧烈地喘著气。

恭子走近一看,乳白色的液体从美夕的yīn部渗了出来,她马上拉起了美夕,只见秀次暴挺著的ròu棒竟然射出了jīng液。

「喂…竟然用了锁精环也能射出呢!我弟弟果然很厉害呢!看来要多用几个才可以呢!不过…不过要先让母狗来清理一下呢!」恭子边说著,边把美子扯了过来,把她的头按在了秀次洒满jīng液的yáng具上,命令她把jīng液舔乾。

美夕在高潮的快感后不顾一切地伸出了娇润的小舌头,一点一滴地把jīng液舔了一乾二净,最后甚至要恭子把她推开才肯离开ròu棒。

恭子又命今美夕坐在秀次的头上,对著秀次口交套的洞洞,把刚才射进体内的jīng液再排到秀次的口中。

美夕一张开双腿,jīng液就一团团地滴了下来,尽管秀次来回扭头躲避,但jīng液还是洒了一脸,秀次狼狈的样子更令恭子她们大笑了起来。

「果然是yín荡呢…」恭子又开始用最难听的话冷嘲热讽了起来,「母狗真的很喜观吃肮脏的东西呢…而且好像很享受体内shè精的感觉…大概是想和我的弟弟一起生多一个小弟弟出来肏自己吧!哈哈哈…」恭子说完后,又套了两个锁精环上去,秀次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但胶环还是紧紧地箍在了yáng具的底部,ròu棒就像小锤一样地矗立著,血管贲张著,整根棒棒通红通红的。

「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吧?!喂…」恭子向洋子和惠子叫著:「你们这两个yín荡女,想不想再试试秀次的大棒棒呢?!」

「好呀!上次被她干完之后还真有一些不舍得呢!」洋子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今晚就让我们痛快地强奸男人吧!」

洋子说完就一屁股坐到了秀次的大棒上,让ròu棒直接贯穿了自己的xiāo穴,她大声的呻吟著,同时惠子也走了过来,站在洋子面前张大双腿示意与她口交,而恭子则在一旁把美夕重新绑了起来,并在她的yīn穴里插上了怪兽般的按摩棒。

洋子和惠子轮流地抽插了一个多小时之候,分别达到了数次的高潮,而ròu棒依然坚挺著,又红又紫的,秀次痛苦地蠕动挣扎著,过了一会,秀次被倒立地吊了起来,而美夕则被垂直地吊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十分接近,美夕更被命令著对秀次进行著口交,舔著秀次的yīn囊和肛门,令秀次在这晚第一次地感觉到了真正的快感。

但当秀次见到两大桶水被抬进房间的时候,已经大概猜到了自的命运。

果然,不一会,恭子就拿著一个硕大的针筒,将清水注射进了秀次的体内,而在另一边,洋子也在对美夕进行著注射。

她们好像在斗快似地,一支支地不停地注射著,完全没有理会秀次的挣扎和美夕痛苦的哀求,恭子更不时地威胁命令著美夕说她很享受浣肠的乐趣。

「是…啊…不…是…是…啊…母狗…很享受…嗯…啊…浣肠…啊啊…请…多…不…啊…不行了!啊……」美夕在忍受巨大的羞辱感的同时,还要忍受排便的感觉,「啊…不行了!…嗯…对…对不起…小秀…啊…要…啊啊啊…」

美夕终於忍不住「噗噗…」地排出了粪便,并不住地放著臭屁。

恭子马上伏过去,将秀次的嘴按在了美夕的肛门上,大量的大便直接从口交套排泄在了秀次的嘴里。

秀次又吐又呛地,但还是吞食了不少,而且他也很快忍受不住排便的感觉,肛门被粗暴地侵入,其实早就想排出,只是倒吊的姿势阻挡了即时的排泄,但最终还是喷洒出来。

美夕的头被洋子按著紧贴在了秀次的屁股上,大便喷溅著,直接打在了美夕的脸上。

「吃呀!母狗!别忘了今晚你要绝对地服从!」洋子无情地命令著。

美夕忍受著张开了一点点嘴,大股的粪便即时挤进了她的口腔里,热热的,软软的,湿湿的,滑滑的,带著浓烈的臭味,有一点微酸,美夕马上感觉到强烈地呕吐感,但下体胶棒的绞动,排便和食便的极度虐戏,带给美夕最终的快感,她渐渐忘却了味觉和嗅觉,开始失去理智地大口大口地嘴嚼起秀次的粪便来……

恭子她们在旁边看著美夕母狗般的行径,也觉得吃惊和作呕,但虐戏的快感也直接刺激了她们yín荡的神经,不等美夕和秀次喘过气来,她们直接进行了第二次的灌肠。

美夕和秀次的粪便再一次地喷洒出来,这一次显得更稀,更淡,但还是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即管是这样,秀次还是被迫著吃下了许多,而美夕也继续大口大口地吃著,甚至在她布满咖啡色污渍的面庞上可以隐约地见到一丝丝yín乐享受的微笑。

直到第三次灌肠后,秀次和美夕两人的肛门一收一缩地,排出了更加淡黄的液体,他们两个人在体内肌肉无数次剧烈的蠕动之后,都开始显得精疲力竭,而且两人的身上也布满了粪便的污渍,有一些甚至已经开始结疤。

美夕的肚子更因为激烈的吞食而轻微地肿胀了起来,而秀次则不断地呕吐和咳嗽著,彷佛想把整个内脏吐出来似的……

终於,秀次和美夕被放了下来,美夕紧接著被放在了秀次的yáng具上,不同的是被抽插的是肛门已经松弛的洞穴,在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美夕整个人再也无力蠕动地瘫在了地上的一滩粪便之中。

而秀次则因为刚刚倒立的原因,还在不时地排泄著粪水,但秀次一点喘息的时间也没有,洋子和惠子早已被刚才狂疯地浣肠激起了烈火般的性欲,她们不顾一地的秽物,在各自的肛门上胡乱地涂了一些润滑用的软膏,便轮番地坐到了秀次的ròu棒上,让自己的肛门充份地享受著抽插的实感。

不一会,她们便各自又达到了高潮,就在这时,恭子终於按奈不住,光著身子加入了战团……

「哗啦啦…」一声,恭子坐在秀次头上的下体排放了一大堆东西出来,在恭子蹭完一轮走去被秀次抽插的时候,才看清楚原来恭子把月经的秽物会都排到了秀次脸上,有很大一部份都顺著口交套流到了他的嘴里,来不及吐出来的也被吞了下去。

恭子并没有马上坐到秀次ròu棒上,而是把美夕扯了过来,坐在了她的头上,让美夕先清理一下她下体的脏物。

美夕不单把恭子舔得一乾二净,更嘴嚼了她的yīn唇和yīn核,将舌头插入了恭子的xiāo穴里乱撩,弄得恭子yín水直流,马上就进入了状态。

三个人各自在自己的yīn部上擦了些性药,每个人都几乎忘却了现实的肮脏和变态。

她们又轮番强奸了秀次的ròu棒之后,渐渐有了尿意,并且毫不客气地把尿液撒到了秀次和美夕的头上,身上和嘴里。

秀次像往常一样地抗拒著,而美夕则在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和快感下彻底变成了公众的便池,大口大口地喝著尿液,甚至主动帮她们舔乾净湿润的yīn部,逐条逐条地吸吮著她们湿透了的yīn毛,不放过一滴隐藏著的金黄色水珠……

虐戏在无数次高潮后依然狂疯地进行著!恭子,洋子和惠子三个人更轮番为自己进行了浣肠!并将所有的秽物都排在了秀次和美夕的身上,用塑胶布围起的小池子里堆满了粪便,五个人疯狂地在粪便中继续进行著性戏,直至精疲力尽,曙光初露才互相搂著瘫倒在了粪池之中,而摄录机早已在不知什麼时候停止了运作……

在猛烈的阳光的照射下,美夕慢慢地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知道被什麼东西充塞著,yīn唇奋力地张开著,糊著一层大概是粪便凝结后形成的硬壳,双手被紧紧地扣在身后,手腕被手扣勒得隐隐作痛,肩膊的关节酸痛得好像就快脱落的样子,四周一阵阵恶臭……

美夕刚想睁开嘴说些什麼,一股酸酸咸咸恶臭的污水便涌进了嘴里,在一阵恶心的感觉和本能的反应下,她争扎著坐起了身,这才发觉自己横躺在一池咖啡色的污水里,秀次躺在自己的对面,全身大部份都和自己一样粘著结成硬壳的粪便。

他下身依然套著三个锁精环,yáng具在长期地抗奋充血下变得紫红紫红的……

美夕在污水中蠕动著爬到了秀次的身边,背著手除去了秀次嘴上的口交套,yáng具上的锁精环和绑在手脚上的绳索,再转过头望著可怜的yáng具,下意识地俯著身子含了下去。

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样做是为了什麼,是为了唤醒秀次?是为了安抚冰冷的ròu棒?还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在美夕温柔地舔弄下,过了不多久,「嗯……」秀次呻吟著从昏迷中醒来,动了动身子仍然静静地躺在水中享受著口交的快感,可能是他以为依然在梦中,又或著是整晚都没有机会发泄的原因,秀次的双脚开始绷紧,双手将美夕的头轻轻地按在了下体上。

美夕停顿了一下,便毫不犹豫地继续舔弄了下去。

「啊…啊嗯……」一阵抽搐下,伴随著秀次阳光下的春梦,一股股浓浓地jīng液射向了美夕的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竟然喷洒了半分钟,含著ròu棒的美夕将jīng液全部吸吮著吞食了下去,享受著yín靡的早餐,并且「咂咂…」地品味著高潮后的ròu棒。

秀次在激烈的射出后慢慢苏醒过来,发觉一切都发生在现实之中,只是自己的ròu棒在暖暖湿湿地包围套弄下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轻轻地想推开美夕,但却发觉美夕在推力下更加狠狠地咬住了ròu棒,秀次开始慢慢增加力度,最后使尽了全力才将美夕的头从下体拔了出来。

秀次坐了起来,双手捧著美夕,发觉美夕的舌头绕著圈舔著嘴唇,脸上沾满了脏东西,在咖啡色的面庞上咧开了一排雪白的牙齿,美夕正在傻乎乎地向著秀次笑著:「主人……你的jīng液真的太好吃了,大便也是呢!所以美夕就忍不住吸了出来呢!美夕真的很yín荡呢!呵呵……主人要不要美夕再吸呢?主人也会很舒服吧?!嗯…主人要不要美夕做些什麼呢?美夕真的又yín荡又肮脏呢!」

秀次楞在了那里。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插美夕了!」美夕突然歇斯底里地挣扎了起来,疯狂地摇著头!口水飞溅著:「不要!求…美夕…已经受不了了!主人的大棒太大了!不!!不……不要屁眼…粪便会喷出来!不……」

美夕一边挣扎著一边倒在了秀次怀中,哭了出来,「不…呜…呜呜……不…

美夕只是属於主人的…小秀…只有小秀…不…小秀不要停…不…快惩罚又yín荡又肮脏的美夕…不…呜……」

秀次紧紧地抱住了美夕……

过了不知多久,秀次抱著稍微静下来的美夕慢慢站了起来,美夕惊恐地蜷缩在秀次的怀中,望著四周,好像赤裸裸地来到了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佰生的地方似的。

秀次在空空的书桌上找到了一封恭子留下来的信,他又愤怒又惊恐地把信打开:

「亲爱的秀次弟弟:你昨晚把美夕妈妈肏得昏死了好多次呢!我们也得到了前所末有的高潮,辛苦你了!不过你整晚都射不出来,ròu棒红红的,就好像种马呢!呵呵…这麼精彩的晚上当然是被拍了下来留为纪念!如果你不想与全世界分享这麼难忘的经历的话,那就每个月入五万元到我的户口里,那样大概我也会更爱你呢!

噢!差点忘记了,美夕的下体好像受了?呢:p要好好地照顾呀!你自己也最好去看一下医生,要不然大棒坏掉了就很可惜了哟!至於我的私生活呢…嗯…

你们就不要多管闲事了,我想你也从来没有担心过吧!大概你只会留意到美夕和美子的yín穴吧?!还是只是自己的面子呢?!我可是一点也不在乎呢!因为这就是我选择的生活,说不定我还能成为成人片的女皇呢!有机会再见罗!

好爱你的……ròu棒的姐姐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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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星期之后,小早川一家渐渐从震痛中恢复过来,秀次的ròu棒也慢慢康复了起来,丽奈只知道母亲在外面发生了意外,精神受了创伤,变得好像懂事了许多,有时甚至照顾起秀次和美夕来,刚刚从东京回来的美子也马上投入到照顾美夕的工作中。

一家人除了靠美子的薪金之外,幸好还有秀赖生前留下的一笔基金,财政上暂时也还过得去,只是美夕整天精神都恍恍惚惚,喜怒无常,在晚上的时候更加是yín性大发,不断需所著性爱的慰藉。

医生认为这是药物过量所造成的机能的亢奋,当然也有心理上的因素,不过对这样的症状也束手无策,只好用镇静剂来控制美夕的情绪,并说明在适当的时候应该尽可能地满足病人的需要。

在最初的时候秀次根本就没有心情也没有能力满足美夕的索求,但慢慢地,秀次与美子开始使用按磨棒来解决美夕的需要,而且发现每晚三至四次的高潮之后,美夕就会从疯癫中安睡下来。

过了不多久,秀次也在自己回复之后时不时地亲自安抚美夕,美子理所当然的会从旁辅助,一家人的生活似乎回复了正常……

这一晚,秀次把美夕和美子的xiāo穴都肏得奋张之后,自己溜到了丽奈的房间里,两兄妹在巨变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亲蜜的接触了,虽然丽奈在美子回家之前与秀次有过几次口交,但是由於大家都没有十分的心情,再加上秀次的下体也没有回复过来,因此甚至可以说爱抚是在痛苦中进行的。

直到美子从东京回来,秀次康复之后,又要满足美子和美夕的需要,所以一直也没有机会与丽奈相聚,不过丽奈也很明白这样的关系,不想让母亲和阿姨知道自己和秀次的关系,以免她们担心,自己有需要的时候总是以按摩棒解决,并尽力尝试把自己的穴孔都撑开,方便早日与秀次结合在一起……

秀次慢慢推开丽奈的房门,只见房间里的灯光昏暗,除了「嗡…嗡嗡……」

的声音之外,还能清楚地听到幼女急促的呼吸声和喉咙里的呻吟。

秀次静静地走进房间站在了门背后把门锁好,见到房间另一端背光的单人床上横陈了一具诱人的胴体,在微弱的灯光下雪白晶莹。

丽奈一手搓揉著微凸的胸部,一手按著双腿之间,微微地前后推拉著,在按摩棒的刺激下臀部一翘一翘地,双脚极力地崩紧著。

秀次见到丽奈已经成熟的身形,呆呆地站在了那里欣赏著,内裤在不知不觉中再次被撑了起来。

当丽奈扭过头见到秀次的时候,并没有表示出任何吃惊或羞愧的反应,反而好像是一早预料到似的,用诱惑的眼神勾引著秀次,咬著下唇,伸出了原本拿著棒棒的手,示意秀次投入自己的怀抱之中。

随著她一松手,一个若大的电动棒从跨间掉了下来,丽奈紧接著「啊……」

的一声呻吟了出来,双腿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但还是忍耐著痴望著秀次……

秀次见状一个跨步走到了丽奈的床边,抓住了她的手,本能地将丽奈的双手反过来压在了她的身后,以绝对占有的姿态亲吻著丽奈。

「嗯……秀哥哥…嗯…吻我…啊……吻我的全身,啊…嗯…占…有我…嗯…

好…嗯…好想…要…嗯……好…好舒服……」丽奈忘情地需索著。

「唔…好妹妹…唔…」秀次一边胡乱地亲吻著,一边另一只手已经在丽的双腿之间挑弄了起来,「唔…真的已经很湿了呢!唔……真的准备好了吗?!会很痛哟!」

「唔…啊…好…好了!快…哥…哥哥…人家…人家要…好…好舒服…啊…」

丽奈扭动著呻吟著。

秀次放开抓著丽奈双手的那只手,将内裤褪去,而丽奈则顺势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哥哥。

秀次爬到丽奈的股间,将她的双腿尽量分开,一只手还在不断地抽插摩擦著她的xiāo穴,务求尽量地制造多一点的润滑液和撑大那个狭小的yín穴,终於,yín水已经喷发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丽奈早已达到了高潮,整个身体向上挺起著,yīn室也极大地扩张著。

巨大的ròu棒就在这个时候慢慢地攒入了依然略嫌狭小的洞穴里。

丽奈无声地张大了嘴,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了几近沙哑的「啊…啊……」的呻吟声,眼白同时向上反著,全身剧烈地抽搐著,十指在秀次的背后留下了浅浅的数道血痕。

幼女连续高潮的反应,一个绝对敏感的尤物般的身体,令秀次感觉到了高潮的窒息。

一种极度兴奋又令人怜爱的感觉,刺激著ròu棒上每一条神经,乳白色的液体在管道的最深处汹涌澎湃地向外奔流著。

秀次也紧紧地抱住了丽奈,面庞陷入了妹妹微香的短发之中,双腿紧夹著就快失控的快感,ròu棒在尽根没入的瞬那停留在了yīn穴的深处,顶撞挤压著花心,试探著炽热的子宫……

「啊……!!!」一声,秀次强忍著shè精的冲动,将丽奈整个抱了起来,跪在了床上,但ròu棒依然深深地停留在嫩穴的深处。

慢慢地,秀次开始抱著丽奈,垂直地进行著活塞运动,ròu棒几乎是一丝一毫地,小心地进行著抽插,但每进出一次,被极力充斥著的yīn穴就好像与男根融合在一起似的,好像整块穴壁的嫩皮都会随时被连带著撕下一样,在痛楚与兴奋的边缘,两兄妹享受著一次次快感的侵袭。

丽奈清纯的乳白色yín液在交合的缝隙中一团团地溢出,滑落,变冷,凝固,并再次在撞击之下被挤压,消散,溶化……

不多久,秀次再次将丽奈放下,将她的双腿扛在了肩上,用最大的角度将ròu棒推进了yīn穴的最深处。

丽奈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但还是在痛楚和快感的压迫下失了控制似的胡乱地挥舞了起来,紧紧地掐在秀次的双臂上,又或用力地握著自己的脚腕。

秀次的动作渐渐地大了起来,ròu棒开始可以抽出一半,然后再猛力地插进深处,但丽奈却在无数次的快感之后昏死了过去,而就在丽奈昏死的时候,秀次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在yīn室里洗擦著自己的guī头,一股无形的压力终於将一股股的jīng液激射到了幼女的最深处。

秀次无力地扒在了丽奈的身旁,随著yáng具的滑出,金黄色的尿液由yīn穴中喷洒了出来,丽奈的身体在无意识的高潮中抽搐著,两兄妹箸疲力竭地昏睡在了湿润的高潮之中……

第二天上午,小早川家的信箱被「吱呀…」一声打开,信箱里望出去,在另一端的是正在揉著睡眼的秀次。

「哇!怎麼又有这麼多的信?!这是美夕的…嗯…这几封是美子的…又是美夕的…又要交电话费吗?!好像刚交过嘛…唉…啊!学校的信…多数不会是好事的…咦?!这封没有名字…奇怪的信…」秀次一边看著信,一边嘟嚷著回到了屋子里,一家人都在吃著早餐,美夕也好像康复了许多,但还是有些喜怒无常。

秀次把信都分派了后,与美子一起打开了那封匿名的信件,信是用电脑列印的,只有一张纸,大概内容是说恭子欠了某公司巨债,而且合约没完就失了踪,现在被抓了回来。

信中用威胁的口吻要求小早川家其他人代替恭子在三天后还清指定的欠款,并且威胁不要报警,否则后果自负。

秀次和美子看完信之后面色变得惨白,除了担心恭子之外,也根本没有能力在指定的日期筹到信中所提及的钜款。

在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情况之下,他们唯一做到的就是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丽奈和美夕,但是焦躁的一日转眼间就过去了,紧接著的是第二日的斜阳,第三日的日出和日落,然后是未知的第四日的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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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一扇白色的大门,一股呛人的气味扑鼻而来,寒气侵蚀著身体每一寸的肌肤,一张铁架床上盖著耀眼的白布,白布下是凹凸不平的曲线……

一个中年的穿著白色大衣的男子带著秀次和美子走到了床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准备好了吗?」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点了点头。

「哗」的一声,白布被轻轻掀开,躺在哪里的分明是恭子,但是又有一种强烈的令人难以至信的感觉,平时散发著少女气息的恭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红红的头发被梳得整整齐齐的,胸部依然是那麼的坚挺。

恭子平时幼滑的皮肤上有一块块的紫色,有些地方深一些,很明显是被毒打过的痕迹,美子忍不住哭了出来,依偎在秀次怀中,而秀次则冷冷地看著,心中闪过无数复杂的思绪。

「我姐姐是怎麼…」秀次问到这里也语塞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美子。

「嗯…根据报告,你姐姐是吸毒过量而死的,死前有被轮奸和毒打的痕迹,而且…」中年男人刚要继续下去。

「不要说了!」秀次几乎是呼喝著说了出来,抱著美子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家的时候,秀次发现门前放了一个鼓鼓的公文袋,又是匿名的,秀次几乎是颤抖著地打开了公文袋,一张卡片和一张光碟随著滑了出来,卡片上简单地写著:很抱歉发生了不幸的事情,但钱还是一定要还的,一个星期之后!要不然你家的女人都会有不幸的下场!哼哼…美子小姐应该是最清楚的吧!这张光碟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还可以用来还钱的吧!只有七天啊!

「连悲痛的时间也不给吗?!」秀次咆哮著,「简直是恶魔!这张光碟又是什麼意思?!啊…!!!」秀次一边叫著,一边狂暴地把光碟放在了碟机里。

「不要…不…不要…」秀次一点也没有留意到美子在一旁苦苦地哀求著。

「唔………唔…」画面摇摇晃晃著,一个被长发挡著脸的女人正在帮一个男人口交。

一个大特写放在了正在吸著yáng具的嘴边,头发依然飘洒在面庞上,女人吸吮得十分用力,整个人都在摇动著,脸涡深深地陷了进去。

摄录机慢慢地向后退去,整个画面展现了出来,女人的后面有一个男人在做著活塞运动,身下还有一个男人也正在抽插著,旁边还有几个男人和几只手抚摸著女人的全身和毫乳。

远处更有几夥人也在对另外的女人做著同样的事情。

摄录机又再一次移动到女人的身后,在灯光之下,女人的两个洞穴都充斥著男人的大棒,yín水沾在了ròu棒和股间显得晶莹通透,两瓣肥臀上留下了红红的掌印。

「啊…啊…啊啊……唔…唔唔……」随著几声低沉的呻吟,女人也发出了满足的声音,两根ròu棒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之后慢慢地退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随之在ròu洞里满溢出来,女人的两个ròu洞都极度松弛地张开著。

但女人还没来得及喘息,另外两根ròu棒又先后地狠狠地插进了两个洞穴里,在插入的时候女人又发出了极其yín荡的叫声。

「不…不要…」美子蜷缩在一旁呜咽著,哀求著。

摄影机又慢慢地移到了口交的地方,男人抓起了女人的头发,将ròu棒挺进到女人喉咙最深的地方!呻吟后停留了一阵,然后慢慢将ròu棒拔了出来。

这时,女人的头慢慢转了过来,映著灯光,对著摄影机,慢慢地张大了嘴,镜头对准了女人的口腔,灯光过处,可以清楚地见到一滩jīng液就快满泄在女人的唇边。

镜头一缩,女人闭上了嘴,咕噜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吞了进去,微笑著又张大了嘴,津津有味地嘴嚼著一根新的ròu棒。

秀次从来没有想像过的美子展现在了眼前……

「不……啊!!!不!!!」秀次和美子几乎是同一时间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为什麼?!」秀次一边叫著一边跳了出去,一脚踢在了光碟机上,萤光幕上随之一震,画面消失在黑白的雪花之中……

「不…他们…很多酒,很多药…」美子痛哭著抱著头猛地摇晃著:「不要…

秀次…原谅我…他们…啊…我真的什麼也记不起…啊…不…秀次…不要讨厌我…

不…不要离开我…不……」

「不…不会的…小美…我永…永远在你身边……」秀次呆滞地抱住了美子,眼泪终於夺眶而出…………

六、飞舞的男根

没有时间,秀次根本没有时间去悲哀,没有时间去憎恨,更加没有了时间去爱,事情发生的第二天,秀次决定自己去解决整件事情,他不想连累别人,但迫於无奈之下还是找南树商量了一下。

「什麼!不可能的!不可能…」南树不知所惜地叫了出来,眼里泛著泪光,仇恨的波涛一涌而出。

「是谁做的?混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我们去报警!」

「不…不能报警……我家可能早就被监视了,不报警的话我们还有七天的时间…对方是专门玩女人的家伙,可能还是大集团。我只想找到他们杀我姐姐和…

和轮奸美子的证据,然后才交给警方…」秀次自己也觉得没有什麼把握地说著。

「好!我一定会帮你的!」南树的怒火仍炽,不加思索地说道。

「不…我不想连累你…你只要帮我找出幕后黑手就好了!之后的事我自己来处理好了!」秀次坚决地说。

「不管怎样都好,我一定会帮你的!你说第一步怎麼办?!」

「我觉得山下他们或多或少也会知道一些东西的,不过,山下和松田比较难缠,我们找个机会先去问川口…」

「好!」

这天放学的时候,秀次和南树就一直跟著山下一行人,直至他们浪荡了一天之后分开为止。他们跟踪著川口到了一条暗巷里,两个人一起把瘦小的川口按在了地上。

「川口!你应该知道恭子的事吧?!」秀次yīn沈地问道。

「哈!原来是你们两个,恭子出了事吗?!哈…我怎麼会知…」「呯…」还没等川口说完,秀次就一拳打了下去。

「哦…好痛!你们两个不怕山下…」「呯…呯呯…」秀次和南树又分别拳打脚踢了起来。

「别再装傻了!还敢用这种口气说话!别说是山下,就算是山口组我们也不怕!而且现在搞出了人命…」秀次一边打著一边喊道。

「快说到底恭子被什麼人害死的!」南树也叫著。

「哇…喔…痛…痛…别打了…喔…我怎…怎麼会知道…喔…真的不知道…」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喔……我只…只知道恭子…哇…先…先别打…好不好?」秀次他们暂时停了手,一把拉起了川口,把他按在了墙上。

「好了好了…恭子整天和一班有黑帮背景的学生在一起,又喝酒,又吸毒,又援交……最后还被诱骗拍了成人片,听说她还为了吸毒什麼的欠下了巨债,签了三年成人片的合约。有一次在吸毒之后被黑帮老大虐待,然后在群交的时候暴毙。」

「不是说她曾经逃走过吗?!是谁出卖她的?!」秀次问道。

「啊?!没听说过恭子有逃跑过,大概是黑帮的敲诈吧?!」

「那你们怎麼知道这麼清楚?!你们和黑帮有什麼关系?!是哪个黑帮?!

总部在哪里?!」秀次迫不急待地问著。

「喂喂…慢慢来…哇…」秀次狠狠地按了一下川口的头,「哇……我说就好了,我们和黑帮可没有关系…只是,只是听说的罢了!真的!」

「到底是哪个黑帮?!总部在哪里?!」

「好像是叫什麼曜日组的,总部……不知道呀!」秀次有狠狠地按著川口的头。

「哇!真的不知道…我想就算总部不在北海道,也一定有分部,听说他们在扎晃一带很有势力的!真的…别再打了!」川口感觉到牙床都快被压爆的样子,脸上的皮一早已经被磨破。

「还有什麼?!」秀次一边说著一边用膝盖撞在了川口的背上。

「喔…还有…还有他们好像经常在北女高附近的那间卡拉ok出没…还有…

他们好像是专做女人生意的…真的…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真的吗?!没骗我们?!」秀次又重重地撞了一下,川口「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

「哇…喔…真的…没…没骗你们…我劝你们最好别去惹他们,你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的…」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秀次再次狠狠地按了一下川口的头,「叫山下以后也不要再惹我们!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秀次刚一松手,川口就连爬带跑地逃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回头叫著:「你们才小心点!我一定会报仇的!」说完就消失在暗巷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早川家几乎每天都收到恐吓的信件或字条,有时候甚至是绑在石头上打破玻璃地扔到了屋子里。

美子在第三天的深夜把美夕和丽奈送到了山区的祖父母家,并且开始计划如何尝还债物。

秀次无数次又恳求又命令地叫美子也到山区躲避一下,但是美子无论如何也要留在秀次的身边,他们每天晚上都依偎在一起,等待著未知的明天,在不安中睡倒,在恶梦中惊醒……

第四天,秀次和南树得知惠子和洋子也被曜日组绑架,生死未卜,而且他们发现曜日组原来就是当地著名的曜日株式会社,表面上经营著建筑生意,实际上是北海道新兴的黑邦,总部设在东京,主要从事卖yín和毒品的卖买。

更令人吃惊的是,美子曾经到东京洽谈生意的公司竟然就是曜日组属下的一间空壳公司,轮奸美子的十有八九和奸杀恭子和绑架惠子和洋子的都是曜日组,秀次他们面对的是一场没有可能打赢的仗,一个没有可能打败的对手……

第六天,南树被打成重伤,南树说在行凶的时候,听到其中一个凶徒威胁他说不要再调查有关曜日组的事情,并且隐约听到说小早川家除了还钱之外没有人能帮到他们,而且要为这次的调查和打伤曜日组的人负责。

秀次在病床边听完南树的话之后,飞快地冲回了家,一进门,满地凌乱,钉在门后的一张纸上东倒西歪地写著:你全家都在我们手上!拿著钱,东京赎人!

报警自负!!!……

第三夜

美子,美夕和丽子被脱光了衣服,大字形地吊在了三个圆形的架子上,低著头一动不动的。

惠子和洋子穿著变态裸露的衣服扒在地上,嘴里面塞著封口球,乳房被挤出了胸前的窄洞,rǔ头钉著乳环,皮制紧身裤的拉链打开著,肥厚的yīn唇向外暴突著,并且每个人都穿了两三个yīn环,她们的脖子上还套著颈圈,长长的铁链拖在后面,抓在两个几近全裸的男人手里。

另外有四个差不多打扮的女人也站在一旁,大厅的另一边足足有二十多个脱光了衣服的男人整整齐齐地坐在了地上……

不一会,一个西装笔挺的老头由一扇红色的漆木大门后走了进来,后面簇拥了一大堆黑色西装的大汉,每一个人都面露凶光。

当老头刚一走进门的时候,大厅里的二十多个脱光了衣服的男人立即全部都站得笔直笔直的,生硬地鞠著九十度的大躬,嘴里喊著:「阿公,老大…」

老头走到房间的最尽头,几个大汉搬来了一扇巨大的画著烈日飞浪的屏风将老头所在的地方隔成了一个小间,几个女人都被关在了里面。

「这就是小早川一家和那两个yín货吗?」老头子扫视著几个女人,不屑地问著身边的人。

「是,绑著的三个是小早川家的人,那两个就是小早川恭子的同学,两个溅货!」老头身旁的一个几乎是他两倍身形的大汉弯下腰在他耳旁说道,说完就招乎著其中一个大汉把洋子和惠子拖了过来。

「阿公,老大,请坐。」大汉示意老头和另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洋子和惠子的身上,洋子和惠子就扒在他们的面前。

老头和男子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并且还按了几按,表示非常满意人凳的柔软程度,他们刚一坐定,另外两个女人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背后,双手捧著一对毫乳,用乳沟作为两个人的靠背。

另外又有两个女人从不远处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跪倒在他们的面前,开始帮两个人脱衣服,随著衣物一件件地脱落,两个男人的肌肉尽现,就算是老头也绝不减当年风彩,而且两个全身都被华丽的刺青覆盖著。

「呵呵…还是玲子和贵子最乖嘛…」中年男子抓著他面前的女子的rǔ头,一面望著另外一个女人说道,「喂喂…大家把衣服脱掉放好,不要把西装弄脏!」

男子刚一说完,房间里便响起了「唰…唰唰…」的脱衣声,其中还夹杂了「叮叮当当」的放下硬物的声音。

当玲子和贵子把老头和中年男子都只脱剩下遮羞布的时候,便停手来,扒在他们面前等候著分付。

「先热热身吧?!」中年男子望著老头小心地询问著,老头已经闭上了眼睛享受著身后的豪乳,微微地点了点头。

「是…」扒著的两个女人见状温柔地答著,并且小心翼翼地抓起了两个男人的遮羞布,将两条下垂的男根慢慢含到了口中,吸吮嘴嚼著。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两条男根都已经膨胀了起来,老头直起了身,「哼…咳咳…」地清了清喉咙,正在吸吮著他的ròu棒的女人好像听到了命令似的,爬到了老头的身上,昂起了头,张大著嘴对著老头的下巴。

老头把头一低,「咳…咳咳…」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了女人的口中,女人毫不介意地吞食了下去,站起来走到了一旁。

老头随后用手拍了一拍惠子的臀部,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和诱人的呻吟,另一个口交的女人也在这是拖著唾沬丝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中年男人的ròu棒。

「请问您想要先享用哪一个呢?」中年男子问著老头,老头伸手指了一指美子。

「喂…听到了!」中年男子呼喝著另外一个身穿皮衣,头戴面具的男人,男人马上走到美子身边,将圆形的架子放平,美子大字形地悬空躺著,下体尽露在众人的面前,但是头向后仰著,还是昏睡的样子。

老头挺著与年龄不相称的巨棒,走到了美子的身边,绕著圈审视著美子的胴体,眼睛里放出了异样的灵光。

他伸手捏了捏美子的乳房,乳房随之晃动了起来,丰厚的脂肪上点缀著一粒凸起的深红色rǔ头,好是一块鲜甜的布甸,诱惑著食客的欲望。

老头又拨开了美子的yīn毛,用手指将yīn唇撑开,检查著xiāo穴,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最后他站到了美子头部的右边,用手握住yáng具,对著美子被秀发遮住的面庞。

「哗哗…呲呲…哗……」一股股汹涌的金黄色液体被喷射在美子的脸上,嘴上,脖子上,乳房上,腋窝里,并且来回地扫射著,集中在美子的头部。

在骚臭的尿液的拍打下,昏睡著的美子渐渐苏醒了过来,她马上意识自己正在被一股股的尿液喷打著,於是她紧蹙著眉头,咬著双唇,头部来回的甩动,尽力地躲避著液体,虽然这样做根本就是徒然的。

「不…不要…呸…呸…不要…」当美子开口大声叫出来的时候,尿液便理所当然地溅到了口中,她不得不一边吐著尿液,一边继续甩著头,不过美子甩头的时候,头发上的尿液被甩得飞洒到四周,就好像一只湿透了的狗在甩水一样,在旁边的老头也被溅得全身都是。

在远处的一个也是光著身子的大汉,弯腰低声问中年男子要不要用药,中年男子摇了摇手,嘴里露出了一丝奸笑,就好像看到女人反抗,挣扎才有意思的样子。

「不…不要…」老头已经停止了排泄,美子继续大叫著。

「混帐!」老头一步跨进了架子里,一巴打在了美子的脸上。

「啊…不要…啊…你们是什麼人?我在哪?」美子尖叫著,不停地扭动著身体,并且张开眼睛惊恐地望著四周。

「啪…啪啪……」老头再次打了下去,并且一手抓住了美子的乳房,使劲地拧著:「不要再叫了!」

「啊……」美子在乳房扭曲的疼痛下声撕力竭地叫了出来。

「不要乱动!」老头一步跨在了美子的头上,面对著美子的躯体,双手紧握著美子的双乳,并且向上拉著,美子屈服在巨痛之下,一动不动地对著老头多毛的股沟。

「舔!」老头简单地命令著,并且把屁股压在了美子的嘴上,肛门近得可以感觉到美子湿热的呼吸,美子把头歪到一边,作著最后的反抗。

「啊……」老头又一次无情地拉扯著美子的乳房,并且开始了扭动。

「快舔!要不然不只是你这对漂亮的nǎi子,你姐姐和小女孩的也会变成这样子!」老头边扭边威胁著,美子歪著头隐约见到一旁的美夕和丽子,失声叫了出来,眼泪奔流而出。

「不要…啊……为…为什麼?!不要美夕…丽奈…不要……」美子再次屈服了,她扭回头,在肉体与心灵上极大的痛苦之中伸出了舌头,舔著老头的肛门,随著美子的舔弄,老头的肛门开始收缩著,一股粪便的臭味慢慢溢出。

「张大嘴巴!」老头突然用双手把美子的头堆进了股间,并且发出了令人恶心的命令,美子犹豫了一下,忍受著极大痛楚和耻辱张大嘴包住了老头的肛门。

「张好不要动!想著你的家人!」老头的手微微地松开了一些。

「噗…噗噗…」老头先是放了两个屁,美子觉得一股股的臭气直接打在了自己的喉咙里,再从鼻孔溢出。

她刚想避开,但想到了美夕和丽奈,而且在老头强有力的双手的制约下根本没有办法躲避。

「噗噗…噗…」紧接著,一股股粘稠的固体直接掉进了美子的口腔里,湿湿的,热热的,咸咸的,随著粪便不断地排泄。

美子根本没有考虑的余地,一部份被直接吞咽了下去,但还是有更多的粪便因为反胃和恶心的感觉而没有办法吞咽,不一会美子的口中便充满了秽物,软软的,一粒一粒的在挤压下从交合的缝隙中溢了出来,夹杂著屎水和唾液从脸上滑到脖子上,耳边,再滴落到地下,一股股的恶臭散发了出来。

老头不断地挤压著自己的直肠,尝试排出最多的赘物,过了几分钟,老头满意地站了起来,屁股在美子的乳房上磨蹭了一轮,说了一句:「清理!」话音刚落,两个口交的女人便爬了过来。

美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嘴里塞满了褐色的粪便,咖啡色和黄褐色的固体和液体流得满脸都是,顺著她的秀发滴落。她的胸部也是胡乱地有一大片粪便擦拭过的痕迹,美子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头脑一片空白,呆滞著望著天花板。

帮中年男人口交的女人终於爬到了美子的身上,伸出了红舌,细心地舔舐著美子胸部的污迹,而另一个女人则捧起了美子的头部,将头部稍微倾斜,用舌头一口一口地将美子嘴里的粪便撩出来,吞食了下去。

这时美子才慢慢有了反应,本能地呕吐著嘴里的污物,连带著分泌的唾液,女人张大了嘴盛接著,当美子差不多吐乾净的时候,女人更用舌头将美子的牙齿也清理了一番,并且也舔乾净了美子的面庞……

「帮她热身!」老头这时已经坐在了惠子的头上,一边发著命令,一边享受著惠子帮他舔肛清理的快感,而在令一边,两个女人则开始分别舔弄著美子的rǔ头和yīn部。

玲子熟练地嘴嚼著美子的两粒樱桃般的rǔ头,坚硬的颗粒在舌尖的弹动下不断地跳动飞舞著,带动著美子急促的呼吸和呻吟,胸部大幅度地收缩起伏著。

而贵子的双唇火舌则好像与美子的yīn部融合在一起似的,yīn核在拨弄的挑逗下暴胀著,xiāo穴急剧的收缩甚至好像喷出了热气似的,yín水涓涓地流著,把贵子的唇边和下巴弄得一片湿润。

贵子更用中指挖弄著美子的肛门,令美子更加忘我地扭动了起来,完全忘记了不久之前的无比的耻辱……

「喂,皓之,中间那个女人是你的!」老头吆喝著中年男子。

「是!」中年男子露出了yín笑,站起来走到美夕面前,「啪…啪…」两巴打在了美夕白晰的皮肤上,随即泛起了两块令人怜爱的红印。

「嗯……」美夕呻吟著慢慢醒了过来,她的双眼含著泪光微微地睁开,本想说些什麼,但却发觉自己赤身露体,一丝丝凉风划过敏感的地带,带来了一波波兴奋的感觉,向下一望又见到中年男子硕大的yáng具,yín水随即渗了出来,舌头不由自主地滑出了嘴唇,绕著圈作著挑逗,身体极度yín荡地扭动著。

面对著完全没有预计到的反应,皓之先是怔了一怔,但很快地便满意地笑了出来,眼角流露出被唤醒的兽性,毕竟是有肏过无数女人的经验,皓之很快感觉到美夕yín荡的呼唤,亲自解开了美夕地束缚。

一经自由,美夕在非理性的变态驱驶下,一下子就扑在了皓之的怀中,相互热吻著,交换著口沬,美夕的一只手用力地套弄著皓之如狼似虎的男根,惊觉男人的ròu棒上竟然镶入了三粒滚珠,顿时yín水又再次决堤而出,火热的呼息吹拂著皓之的耳垂,浪叫震颤著在场每一个男人的心。

她的另一只手则划弄著男人强有力的背部,带来一丝丝的痕痒和痛楚,而皓之也不示弱,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搓揉著美夕丰满的乳房,扭动著rǔ头;另一只手的三根粗糙的手指则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早已氾滥的yín穴里,抠挖出更多的乳白色的yīn精。

慢慢地,皓之把美夕的头向自己的下体按了下去,美夕也十分合作地一直吻了下去,并且一口就将皓之粗大的男根尽根吞了下去,皓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guī头顶在了美夕的喉咙深处。

美夕随即用力地吸吮了起来,发出了清脆的「哧噗…哧噗…」的声音,她在吸吮套弄的同时,舌头也不停地围绕著皓之的guī头打转,双手抚弄著皓之的yīn囊和肛门。

皓之站在那里低沉地呻吟享受著,而美夕则时不时地抬头看著皓之享受的神情,露出yín荡的微笑……

不一会,皓之竟然感觉到shè精的冲动,马上尝试将美夕的头拉开,怎知美夕完全沉浸在吞食ròu棒的快感之中,竟然不肯离开,更微微地咬住了皓之的guī头,皓之最后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在shè精的前一刻将美夕拉开,「啪…啪啪……」愤怒的皓之无情的抽打著美夕的面庞,惩罚她差点令自己在后背面前出丑。

「呜…呜…啊…」美夕在抽打下蜷缩著哭了起来,皓次似乎完全没有理会可怜的美夕,揪著她的长发,把她拉向了一旁,在架子上拿下了一条九尾皮鞭,用力揪打在美夕的背上。

「溅货!很吵呢!快闭嘴!」皓之一边鞭打著一边呼喝著,美夕感到背后一阵火辣的感觉,虽然不是特别的疼,但还是本能地翻身躺在了地上。

「不…不要…美夕…可…啊…可以做任何事…啊…」美夕的乳房上又挨了几鞭,然后是小腹,屁股和yīn唇,随著软软的皮鞭打在了最敏感的部位上,美夕竟然感觉到了无比的兴奋,回想起与秀次虐戏的日子,她开始在地上扭动,任由皮鞭抽打著,自己抚弄著乳房和yīn部,享受著变态和自慰的双重快感,完全没有理会旁人的眼光。

面对著美夕yín溅的反应,皓之更加用力地抽打了下去,而在一旁的男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有的露出了野兽般的凶光……

「啊……啊……主人…快…啊…快…用力…啊啊……我要…啊……」美夕疯狂地呻吟著,带动著yín靡的气氛,一旁的美子最已在同性的舔弄下失去了理智,享受著高潮。

皓之一边抽打著,一边将美夕揪了起来,命令她扒在地上,背向著自己,湿得一踏糊涂的yīn穴展露在自己的面前。

皓之毫不犹豫地一铤而入,三粒滚珠把yīn穴顶得更加鼓张,在上面的那粒挤压著美夕的肛门和直肠,下面的那粒则压榨著美夕就快暴裂似的yīn核。

再加上皮鞭抽打在背上,美夕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呻吟,随即在皓之的抽插下达到了一连串的高潮,张大著嘴,反著白眼,无声地享受著,任由皓之虐打著,占有著……

「噗呲…噗呲…」的声音前所未有地清脆,加上皮鞭「啪…啪…」的声音,空气中只有湿润粘滑的感觉。

皓之这时已经扔掉了皮鞭,抓著美夕白晰的臀部,疯狂地抽插著,不时有白色的液体在交合处飞溅出来。

美夕早已失声,扒在地上,唾液无法控制地在嘴角不断地流出,随著每一次甩弄头部而飞洒向四周,在疯狂地抽插了千多下之后,皓之忍著shè精的感觉将ròu棒抽了出来,美夕早已瘫倒在地上,只是撅著屁股任由男根进出著。

皓之并没有给美夕多大的空闲,他随手在架子上拿了一只软膏,粗暴地擦在了美夕的屁股上,并且用两根手指抽进了她的肛门里,搅动了一轮。

冰凉的感觉为美夕带来了新一轮火热的快感,她重新撑起了身体,发出了与众不同的呻吟。

突然间,皓之粗大而又凹凸不平的ròu棒直接捣入了美夕狭窄的直肠里,肛门顿时有被撕裂的感觉,强烈的排便感和顶撞yīn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一股浓浓的yīn精由美夕的yīn道一泄而出,她全身抽搐著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就在皓之要进行肛交的时候,在一旁的老头终於又重新站到了美子的身边,驱走了两个满脸污物的胴体,对著美子收缩著的下体一下子插了进去。

美子「啊……」地叫了出来,这才感觉到老头的男根是如此的粗壮,不单止镶上了一粒粒的钢珠,而且其本身的尺寸大小已经与秀次的有过失之而无不及。

美子的yīn道又再次被无情的撑大了数倍,钢珠挤压著早已没有什麼空间的yīn壁,顶撞著已经十分敏感的小豆豆。

美子觉得男根似乎已经插穿了肚子似的,甚至挤压得自己产生了要排便的感觉……

由於四只被绑著悬在架子上,美子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浮在空中一边飞舞著一边被天使抽插一样,虽然现实中的是丑陋的恶魔,但她依然享受这种真空似的高潮,弥漫在她身体上每一条性感的神经线上。

在另一边,皓之终於顶受不住美夕那狭窄的肛门和guī头与粪便颗粒不断相互磨擦顶撞的感觉,在shè精的前一刻将沾满污迹的ròu棒拔了出来,一把塞进了美夕张大的嘴里,继续抽插了数十下,将jīng液直接射到了美夕的食道里,粪便也早已在抽插时被吞咽得一乾二净。

还没等美夕有喘息的机会,几个大汉已经被皓之挥手招乎了过来,一个把yáng具插进了美夕的嘴里,一个躺在她身下抽插著她的xiāo穴,一个扒在她身后捣弄著溢出了粪便的肛门,还有两个站在美夕的旁边,一个用ròu棒磨擦著她的腋窝,一个被美夕纤细的手套弄著,而美夕的脸上则露出了无比yín溅的神情享受著……

老头在美子就快达到另一次的高潮的时候,突然间拔出了ròu棒,好像对美子完全失去了兴趣一样,抱著手站在了美子的跨间。

美子扭动著正准备享受再次的高潮时,xiāo穴内的ròu棒带来的充实感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顿时觉得无比的空虚,睁开水玲玲yín靡地双眼望向股间,再望向老头。

她咬著下唇,yīn穴依然在冲击下微微地震颤著,但她忍著没有哀求老头的慰藉,因为对任何人来说这都是即羞愧又无耻举动。

「说吧…」老头好像看穿了美子的心一样,一边用guī头抵著牝穴一边说著,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嗯…唔……」美子的脑中一片混,内心挣扎犹豫著,既不想离快感而去,又无法说服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无耻的事情。

「我数三声…」老头笑著,「三…」

「唔…我…啊……不要…不…不要…唔……」

「二…」

「请…唔…唔哦……嗯………」

「一…」

「唔…不要…不…唔…」美子最终还是没有说清楚。

「哼哼…」老头奸笑著,挥了挥手,「就交给你们了,记得排便!」

五个大汉应声走了过来,解开了美子身上的绳索,开始抽插起她身上所有的孔穴。

老头在这时走到了丽奈的面前,这时丽奈刚刚醒来,在惊恐和心理的创痛下歪著头痛哭著。

老头站在纤细白嫩的丽奈面前,就好像魔鬼站在天使的面前一样。

老头望著丽奈,拿捏了一下她的微微挺起的乳房,丽奈只是稍微动了一下,继续呜咽著。

老头继而把粗糙的手伸进了丽奈的跨下,一阵痕痒的感觉刺激著丽奈最原始的欲望,yín水慢慢地溢了出来。

老头将两根手指滑进了丽的xiāo穴里,里面的空间令老头也吃了一惊。

「噢?!呵呵…这麼小就已经有这样的经验了吗?!真有趣呢!」老头一边说著一边将丽奈放了下来,丽奈的四肢早已因为受惊过度而变得毫无反应,幼小的身体在老头宽大的怀抱中任由其摆弄。

老头不废吹灰之力地将丽奈的双腿打开,自己则盘腿坐在了地上,yáng具愤怒地直立著。他像玩玩具一样地将丽奈抓起,将湿润的yīn部对准了自己的ròu棒,生硬地把毫无反抗之力的丽奈按了下去,狭小的yīn穴吃力地吞噬了变了形的ròu棒,已经没有了丝毫抽插转动的余地。

但老头还是勉强地开始了抽插,在第一次进出的时候,丽奈的yīn部就被无情地撕裂,把她从剧痛中惊醒,「啊…………」地叫了出来,双手掐入了老头背部的肌肉里,全身震颤著,唾液失禁著,眼睛反白,随即昏迷了过去。

老头在这种接近生死的刺激之下,变得更加疯狂了起来,完全不理丽奈的死活,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不一会,昏死的丽奈又再次在剧痛和快感之下被惊醒,咬著下唇忍受著畸形ròu棒的折磨,下体渐渐失去了知觉,但小腹大概是子宫的位置却还隐隐地感觉到识热的欲火。

老头又以盘坐的姿势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丽奈全身都变得炽热了起来,一股熊熊的yīn精在身体的最深处飞流直下,冲刷著老头的guī头,在交合的地方满溢了出来,而且在巨大ròu棒的充斥下,决口的堤坝就好像无法控制一样,连继的高潮不断地冲击著幼小的丽奈,体内的分泌似乎不断地将她的精力带走,不久,丽奈再次在痛楚与高潮之间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老头感觉到幼女的高潮,似乎变得更加兴奋,索性把丽奈紧紧地抱了起来,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狂肏著化骨的yín穴。

不多久又重新将昏过去的丽奈放到了地上,双手将丽奈的双腿高高的举起,并排放在面前,她大腿的根部在这样的姿势下更能充份地夹紧ròu棒。

但是老头紧握脚腕的双手因兴奋而用力过度,以至丽奈脆弱的双脚被慢慢碾碎,随著老头的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丽奈再次在梦中苏醒过来,歇斯底里地叫嚷著,双手紧紧抓著身下胡乱摆放的被铺。

在老头癫狂的抽插下,丽奈幼小的身体随著节奏移动著,半熟的乳房上下左右胡乱地晃动著,过了不知多久,老头发出了好像野兽怒吼般的呻吟,暴怒的yáng具被深深地顶入了丽奈的深处,好像要插穿子宫一样。

「啊…………」丽奈再次嘶哑地叫了出来。

一股压力大过普通人数倍的jīng液射进了湿润的内脏里,咸咸地燃烧著鲜嫩的组织,许久,当老头再次抽出yáng具的时候,鲜血夹杂著乳白色的液体大股大股地从yīn穴中不停地流了出来。

老头奸笑著,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招呼著身边的大汉。

「喂,这件货物已经不能再用了,把她处理掉吧,把这理清理一下。」

「是。」两个大汉毕恭毕敬地鞠著躬,直到老头从身边走过,才开始执行命令。

就在丽奈发出最后一声叫喊的同时,被男根包围穿插著的美子和美夕两姐妹也同时享受著被轮奸下的连续高潮,无数的jīng液喷射在她们的身体里和皮肤上,当她们再次由高潮中醒来的时候,丽奈扭曲变形的幼小身躯已经被组织的清道夫丢进了一个地盘的水泥池里。

shè精后的大汉们在两姐妹的身上进行著无情的排便,并且强迫她们将部份吃掉,最后还是在玲子,贵子,惠子和洋子四匹牝犬的帮助下才将大部份的粪尿清理掉。

大汉们见她们一个个都已经是精疲力竭的样子,肚皮也都微微种胀了起来,这才用凉水帮她们冲了个澡,六个女人可怜地相拥在一起,互相爱抚著想用欲火来温暖自己……

************

黑暗的大厅里根本就没有办法分清白天和夜晚,大概几个小时之后,六个赤裸著睡在一起的女人再次被叫醒,在蒙胧中,每一个熟女的yīn穴上都被一只粗糙的手胡乱地涂著清凉的液体,玲子,贵子,惠子和洋子四匹牝犬早已本能地呻吟了起来,粘滑的yín液轻易地分秘了出来,就好像有无穷无尽的供应一样,源源不绝地润泽著已经被剃得精光的下体……

几条赤祼的胴体在黑暗中摸索著,互相舔舐著,随著下体逐渐变得火热,同性之间的挑逗似乎已经不能满足强烈亢奋的身体了,yīn唇就像被爬满无数蚂蚁一样,又像被烘烤著似的,高潮不期然地从身体深处向外暗涌著,透著一层薄薄的肌肤从里面焚烧著跳动的血液,只等待著抽插将最后的隔膜打破,将快感释放到空气之中……

突然间,几盏暗黄色的立地灯在四周不同的角度照亮了火热的躯体,六个女人就好像许久没有见到灯光一样,互相搂抱著将脸埋在对方的肩头和怀中。

「喂!」一个男人喊道,几条又长又软的东西随著声音被抛了出来,打在了女人身上,「做好点呀!不要浪费胶片!」

美子和美夕虽然抑制不了肉体上的需求,但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表现得不知所措,紧紧地相拥著,但是另外四个女人就好像条件反射一样,急忙抓起了被抛过来的东西,搓揉吸吮著。

映著灯光,美子和美夕发现原来被抛过来的东西是数条半米多长的双头同性胶棒,每一条都长长的,软软的,外表好像还擦了不知什麼东西,在淡黄的灯光下依然可以显得晶莹通透。

四个女人每两个人一条一起用双手抓著,放在了嘴里忘情地吸吮著,不时用舌头舔弄著guī头的位置,就好像对著真正的男根一样……

正当美子和美夕看得出神的时候,由於肉体受到了刺激而不断吞咽著口水的时候,正在舔舐著的惠子睁开了媚眼瞟了过去,见到两姐妹还没有开始任何的行动,於是在身旁检起了另一条胶棒,递到了她们面前,一边做了一个特别夸张的舔舐,用力地吸吮著,发出了清脆的「啵…啵…」的声音。

两姐妹本能地接过了胶棒,开始吸吮了起来,一边吮著一边互相爱抚著敏感的地带……

不一会,惠子和洋子便相对著张大了双腿,各自将极富弹性的胶棒一寸一寸地慢慢塞到了xiāo穴里。

她们一边塞著,一边仰著头,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舌头缭绕著红唇,一只手来回按摩著自己的乳房和yīn核。

美子和美夕看到了这样的情景,也迫不急待地照著她们的样子分别将胶棒塞进了饥渴的yín穴里,每一对被塞入胶棒的yín娃都开始常试尽量地吞噬著棒棒,就好像它们永远也无法顶撞到性感的最深处一样,又好像软软的无法满足她们的欲望似的。

半米多长的胶棒全部都被吞噬了大半,大概只露出了一只手掌的长度,并且在挤压下不断地变著形,扭曲肿胀著,yín水不断从棒外的横纹间流出……

三对yín荡的女人不断呻吟著,扭动著身体,纤细的玉手不断地抚摸著自己,夹著胶棒,又想将棒棒塞得更深,又怕棒棒在极度湿滑的情况下掉出无法自拔的yīn穴。

她们疯狂地挺著下体,互相迎合著没有什麼节奏的摆动,玲子和贵子甚至已经翻过身,互相扒在地上,任由胶棒在她们的后面翻腾著……

不一会,几个只穿著内裤的男人从黑暗中走到了她们中间,伸出手抓住了胶棒露出的部份,轻微地拉扯著,震荡著,给yín女们带来了更大的享受和刺激。另外一些男人则站到了女人们的面前,将坚挺的yáng具塞到了她的口中。

十几二十分钟之后,舞弄著胶棒的男人们与口交的男人们掉换了位置,男人们又将胶棒拔出,分别塞到了女人们的肛门里,充满yín液的胶棒毫不费力地插到了六个烂穴里,他们另外又拾起三条胶棒,再插到了女人的yīn穴里。

每一对女人的中间都被两条粗壮的胶yáng具互相连接著,就好像待命的生化yín娃一样,从男根里吸吮著生命的力量……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吸吮著的男根好像约好了似的分别射出了jīng液,喷洒在了女人的喉咙里,被女人舔舐地一乾二净,男根拔出后,六个女人都分别用舌头舐著嘴唇,望著离去的男人,做著似乎已经成为标准的yín荡的动作,张大了嘴享受著下体震颤著的胶棒。

在黑暗中,隐约听到有人说道:「老大,外面准备好了…」

摇动著胶棒的男人似乎是接到了某种指示,猛地将棒棒拔了出来,分别又插到了女人的口中,用胶棒作为牵引,将女人们拉到了一个似乎更加空旷的地方,停在了几张临时的胶垫上……

「卡…卡嚓……」无数的灯同一时间被打开,几盏镁光灯也突然间打到了六个女人身上,顿时在火热的欲望上又加上了一层炽热的感觉。

女人们对著突如其来的强光,似乎都被射得看不清楚东西,眯著眼睛,只是没有放过嘴里的胶棒。

隐约之中,女人们看到了无数的人影,渐渐地,无数的光影终於重叠在了一起,蒙胧的影像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几十个男人赤裸著整整齐齐地坐在了正前方不远处,几个男人拿著摄录机和照像机晃动在她们的身边,闪光灯已经不停地跳动著……

正当美子和美夕感觉到惊讶,恐惧和羞耻的时候,xiāo穴中已经被粗壮的手指搅动著,快感即时冲散了所有的理智,她们又闭上了眼睛,等待著未知的高潮,就在这个时候,第一批男人的yáng具分别插进了六个女人的口中……

在接下来的不知多久时间里,不断地有男人们的ròu棒进出女人们的口中,女人在下体不断的刺激下忘情而又机械地吸吮著,直到一股股的jīng液射出为止。

大多数的男人都在射出前的一瞬那将ròu棒拔出,然后排泄到女人的脸上,再由女人身旁的另一个男人将jīng液涂均,一些来不及拔出的男人便将少许jīng液射到了女人的嘴里,一部份被女人直接吞了进去,一部份则在嘴里满溢的时候和著口水流了出来。

除了美子和美夕之外,其她四匹牝犬都是自己托著一个不锈钢盘,盛著由脸上流下的乳白色的液体,由於美子和美夕两姐妹第一次玩浓精游戏,完全沉浸在药物带来的狂喜之中,因此由另外的男人负责盛接流下的jīng液……

终於,第一轮的口交在最后一批男人的shè精之后停了下来,六个女人的脸上已经盖了一层粘稠的乳白色液体,jīng液的腥味充斥著整间房间,盘子里也都装满了浓浓的jīng液。

几个男人拿过所有的精盘,走到美子和美夕的面前,将其中的四盘从她们的头顶倒了下去,两个女人呻吟著就好像沐浴著aì液一样,双手胡乱地将一团团浓稠的液体来回涂沬在身上,直至她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jīng液覆盖为止,滑滑的,又涩涩的,抓又抓不住,驱又驱不走……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裸体的大汉走到两姐妹的身后,把两人按倒,二话不说地粗暴地将ròu棒插进了她的下体。

两姐妹在突入下反而感受到好像许久没有过的满足感,下体终於都充斥著有血有肉的炽热的男根,两个人都在同一时候张大了嘴,享受著即将来临的高潮。

但就在她们张开嘴的时候,两只强有力的手将她们的嘴夹开,一股股半凉的腥稠的jīng液被强迫著倒进了她们的嘴里,正当她们本能地想吐出的时候,身后面的大汉熟练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捣毁著女人最后生理上的机制,直接影响著两个呻吟挣扎著的肉体将这世界上最羞辱的液体大口大口地吞噬到身体里……

「舔乾净…」最后男人无情地命令著,把盘子推到了两姐妺的嘴边,美子和美夕在抽插的操控下蹙著眉伸出了湿润的舌头,像狗一样一口一口地将盘中最粘稠的jīng液舔舐著吞咽了下去。

就在她们舔舐的时候,两个大汉也将jīng液射进了她们yīn穴的深处,而惠子和洋子不知在什麼时候已经站在了美子和美夕的身边,大汉刚一离去的时候,两个人迅即躺到了美子和美夕的身下,头伸到了她们的跨下,嘴凑到了她们刚刚被肏的地方,舔舐吸吮著。

不一会,大汉刚刚射出的jīng液便从xiāo穴中流了出来,惠子和洋子特意在与yīn穴有一两寸距离的地方张大了嘴,迎接著一团团滴下的jīng液,以便可以拍摄到整个过程……

美子和美夕在惠子和洋子吃精的时候一直保持著像狗一样扒著的姿势,而在她们排泄出jīng液不多久,又有一对大汉走了过来,把男根抽插在她们的肛门里,同一时间,躺在下面的惠子和洋子也被抽插了起来,而两姐妹则在指引下扒到了惠子和洋子的身上,舔弄著她们正在被抽插的交接处。

每当大汉shè精后,她们都会互相舔舐吞食乾净,然后再被抽插至shè精为止,不断进行著这样yín靡的游戏……

在另一边,早已为玲子和贵子准备了大量的jīng液,装在了四只大号的玻璃杯里,两匹牝犬早已经在长期的训练之下彻底丧失了应有的人性,所剩下的只是性爱和虐欲,尤其是令她们无比兴奋的浓精游戏和集体性交,只是一想到就足以令她们yín水四溅,高潮叠起。

当她们被射得满脸jīng液的时候,根本就不需要后面的慰藉就在机能上达到了连串的高潮。

面对著四大杯满满的jīng液,她们更好像见到了珍宝一样,拿在手中一边豪饮品尝著,一边泼洒在对方的身上,姣yín地互相涂沬舔舐著,直到她们被十数个大汉架起,疯狂地抽插了起来…………

************

秀次气喘吁吁地站在曜日组的总部大楼前,想也没想地就冲了进去…

「先生,先生,」接待处的小姐惊慌地叫著:「先生,这里是私人的地方,请问您有预约吗?先生……」

接待的小姐见到发了狂似的秀次,身上衣衫不整,红著眼睛冲了进来,叫又没法叫得住,於是接通了保安,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很快出现在了大堂的另一边,粗鲁地拨开人群冲了过来。

秀次踉跄著跑进了其中一部电梯,按下了十九楼的按扭,就在大汉冲进来的前一刻,电梯的门紧紧地关上了。

秀次喘著大气,斜靠在电梯的内壁,时不时地因口乾而努力地吞下口水。

「叮」电梯的门缓缓地打开,两个彪形大汉已经在门口守候了多时,冲上前准备抓住秀次,秀次拿出裤袋中的折刀,一刀划过其中一个的喉咙,大汉随即用手捂著喷溅鲜血的地方,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见状不妙,停在了电梯口,张开手一副等待时机的样子。

这时,电梯的门自动关闭起来,挟向了大汉,就在大汉分心的时候,秀次一脚踢向了他的下yīn,然后在大汉痛得弯下腰的时候,又用膝盖重撞了他的脑袋,将大汉踢出了电梯。

秀次随即冲了出去,接待的小姐见到秀次满身鲜血,「啊」的一声躲到了柜台后面。

秀次也管不得那麼多,大声地叫著:「贵宾室在哪里?在哪里?贵宾室!」

接待的小姐蜷缩在地上,双手抱著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震颤著答道:「走…走廊尽头…转…转左…再转右…最后一间…」

秀次风一般地飞跑了出去,转了两转,来到了红色的漆木大门前,不假思索地推开了大门。吓然见到美子,美夕,惠子,洋子和其她两个女生摊倒在一旁,全身上下都是乳白色的液体,湿透了的头发贴在了脸上,液体顺著凝成一缕缕的头发滴了下来。

几十个男人全身赤裸著站在她们的身边,另外一些人则在一旁穿著衣服,其中一个西装笔挺的老头在一大堆大汉的护送下正准备离去,他们见到秀次拿著折刀,全身鲜血地冲了进来,都楞在了那里。

「混帐!对组织的前辈能像你这样无礼吗?!」一个凶狠的大汉在人群中冲了出来,手中拿著一口日本武士刀,迳直刺向拿著刀冲进来失去了理智的秀次。

「噗」的一声,几乎重叠在一起的「啊……」的一声惨叫。

秀次跪在了地上,面前是满身jīng液的美子,美子惨白的脸望向秀次,眼泪夺框而出,她想张嘴说些什麼似的,但一张开口,鲜血和jīng液随即喷流了出来,秀次好像隐约地听到:「小…秀…爱…你……」

美子的头慢慢地,无力地伏在了秀次的胸前。

秀次的眼泪也在眼角滑了下来,鲜血从嘴角渗出,武士刀从跑过来的美子的背后刺进,再无情地贯穿了秀次的身躯。

秀次吻著美子的额头,紧紧地抱著美子,两个人在血泊和jīng液之中相拥到了永远…………

「完」

第四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颜血?海棠

作者:寒江

楔子第一章惊变第二章初见第三章绑票第四章往事第五章劫案第六章覆灭第七章斗兽第八章毒瘾第九章较量第十章谋夺第十一章抓捕第十二章长夜第十三章假相第十四章沦落第十五章救兵第十六章轮奸第十七章妓寨第十八章复仇第十九章战争第二十章杀榜二十一章刺青二十二章访客二十三章城寨二十四章海棠二十五章梦碎

楔子

湘西自古以来就是蛮荒之地,地势险要,交通闭塞,经济落后。

千百年来出入湘西境只有两条道,官道途经沅陵、常德至益州、长沙府,晴日尘土飞扬、雨季泥泞难行,还有一条由沅水河曲折流向东北至洞庭湖的水道。

相较之下,水道险滩不多,通行方便,两岸苍松翠柏,比官道要热闹出了许多,常有放排的黝黑汉子光著膀子,撑著长篙,晃晃悠悠从河边集镇吊角竹楼前淌过,几十支排连成一长线,煞是壮观,每到这时,高高低低的楼里,印蓝窗帘便拉起了一角,或嗲或脆的软言蜜语纷纷飘了一河。

「阿哥,到妹这里来歇歇嘛。」

「长生,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娘叫你都装不听见呀……」

汉子们自也不示弱,放肆调笑,只因重任在身,还要赶上几百里水路把新竹扎成的排卖掉,倒也不敢真跟那些辣妹子来上一家伙,至於回程时,腰包里的银子往往会莫名其妙地短少许多,那就是天知地知的事情了。

青竹和山药,是湘西这块穷乡僻壤很能倒腾点钱的两样生计。盛产青竹的地方为数并不多,沅镇算是最出名的一个,似一颗明珠镶在丛山之中,玉带般的沅水绕城而过,城外整山整岭都是竹,风一吹,就哗啦啦响成一片,翠叶起伏连绵不绝,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们习惯叫这里是翠竹海。

沅镇还有一大特点,以汉族居民为主,湘西这块地方历来是少数民族的聚居地,土家、苗、壮近十个民族混居於一地,民风强悍,极少容得下外族尤其是汉人,所以,如此纯粹的汉人区在此地倒是稀罕。

有这麼一说,宋末元初,元军大破南宋,南宋枢密使赵起率一部穷逃至此,意外地帮助平息了当地一场血腥的部落群斗,同时给土著老百姓带来医药和耕种技术,部落长感念不已,遂集体起誓退出沅镇,割让此地给这些汉人永久居住,后来沅镇收容了大批随战乱逃难的汉人携妻女落户,竟繁衍出一支大族来。

当然,历史无从查考,只有姑妄信之。

我们的故事,就是从民国十六年的沅镇开始的。

那一年,国民政府定都南京,军阀大战的烽火反而愈演愈烈,备受摧残的神州大地满目疮痍,民不聊生,不知何日是个尽头,相形之下反倒是这山高皇帝远的沅镇尚能偏安一隅。

然而事实上,所谓的太平也只不过是某些不明世故的乡绅一厢情愿的狂想而已。

这一年发生的事件,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第一章惊变

九月,正是湘西最酷热难当的季节,毒日头当空直射,无遮无挡,路上田头早已罕有人迹。

沅镇东安乡,一个包围在丛山密林中的老寨子,悠闲,安静,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一户人家偏要与烈日别苗头,三间长条型的木平屋里热闹非凡,挤满了青蓝白各色土布帕子缠头的男女老少,谷场上临时拿草席搭起了一个个大凉棚,虽是个个汗流浃背,却是欢歌笑语不断。

几个年轻女子正在自制咚咚奎的伴奏下唱起了难分难舍的缠绵之词。

「爹娘恩德比天地,哺育教养心操碎,树欲静而风不息,恩德未报就别离。

远望故里盼归期,归来又能住几时?门前小河长流水,女儿眼泪长长滴。」伴著优美的歌声,一只只白嫩嫩的手臂从短肥的大袖中伸出来,在韵律下轻快地摆动著。

有心人一眼就明了,此地正在举行一场隆重的土家族婚礼。土家族是古代巴人的后裔,由於大山阻隔,不像别的民族那样保留原始,早已与汉族融合,也还保留著许多自家的风俗,例如哭嫁。

凉棚尽头摆了几张方桌,一些不想凑热闹的男子随意坐著品尝油茶、yīn米和荷包蛋,聊开了天。

有人喊,「新人出来了。」

新郎唐牛一身簇新的对襟短衫,黑脸憨憨的,咧开的大嘴就没停止过笑。

人们的焦点当然不会在他身上,而是看上去比太阳更灿烂的新娘青红,她脸儿圆润,细眉弯弯,脸泛桃花,胸前饱满,衣边、头巾上镶五彩刺绣,质朴与华美搭配,十分别致,色彩斑斓的土锦穿著在她身上艳色逼人,端的是标致的美人儿。

最外侧坐的年轻男人不无羡慕地说,「阿牛,真是有福气,小猎户娶了个仙女堂客,还是山外的。」

年纪较长的大胡子男人笑道,「你蛮伢子整天放排,没敬得梅神(梅神是土家崇敬的女山神),下次还是求求她让你碰上个水仙子吧。」

话题渐渐散了,转到了最近发生的邻乡寨黄老财被劫的案子上来,「据说是黑凤凰干的。」

汉人打扮面白无须的男子道,「劫富不劫贫,劫财不伤人,确是黑凤凰的作风啊。」

老者说,「话是不错,但三年前她坏了自己的规矩,对白家的白老爷子下手太毒,官家才剿得紧。」

那个叫蛮子的年轻男人又插话了,「我倒是想,会一会,大山里头最漂亮的女人。王头说,他打猎见过真人,比新娘还美上十倍,是梅神转生哩。」

老者骂,「呸呸,打烂你狗牙,她一女土匪,怎能和梅神相提并论?」

正闲话间,突然一阵大骚动,纷纷嚷道,「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所谓官兵其实是沅镇的保安团,来了二十来人,一水黄制服,王八大盖,算得上浩浩荡荡的大阵势了。一来便把房屋四周团团围住。

少数民族一向畏官,所有的歌舞都停了下来,人们惊恐地看著这些杀气腾腾的不速之客。

阿牛的父亲唐老傩慌忙迎上去,对著一个看上去像是长官的人物打躬作揖,「不知老爷有什麼吩咐?」

长官中等个子,浓眉大眼,算得上个标准的汉子,就是眼光中有些邪气。

当下正色道,「纠正一下,我们是国民革命军,要叫长官,不要叫什麼老爷老爷的。」

唐老傩恭顺地说,「知道了,老爷。」

长官轻呲了一下牙,对这些无知小的愚昧无可奈何,便直奔来意,「你是唐老傩,你崽是唐牛,找了个崽媳妇叫青红吧。」

「是啊。」

「新娘子呢?把她叫出来。」

唐老傩心头掠过不祥之兆,刚努力堆上了一脸笑,就被长官肃然之气吓回去了,无助地往四周看看,乡邻们都噤若寒蝉。

大颗大颗的汗珠淌了下来。

僵持间,一个女子从屋里排众而出,俏生生地站在长官面前,毫无惧意地直视著他,「我就是青红。」

长官赞道,「好标致又泼辣的妹子。」脸色刹时转冷,「来呀,把女匪青红连同通匪的唐老傩唐牛给老子绑起来!」

士兵一声呐喊,拥了上来,转眼就把几人按倒在地五花大绑。阿牛一身蛮力终也敌不过几条大汉,怒得大叫,「我们犯了什麼事?」

青红也在叫,「不要难为阿爸。」

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一些青壮年暗暗捏紧了拳头。

长官见状,也有点畏惧,下令士兵拿枪弹压住人群,一边喊道,「不妨告诉你们,老子接到线报,这个青红是与黑凤凰匪帮一夥的,谁敢阻拦就是通匪,一样抓回去。」

恐吓果然有效,再也无人作声,还配合保安团一一对现场的人的身份进行了甄别,方才准许散去。

长官一直冷冷地看,忽然对人们高声喊了一句,「有认识黑凤凰的不妨带给她一句话,老子白天德来了,叫她把屁股洗乾净了等著老子操!」

大家的脸色不约而同地变了变,埋头继续走开。

官兵又在唐家搜了一会,带上搜出的钱物,押著蒙眼堵口的三人扬长而去。

许久,从屋院后的草堆中爬出来那个面白无须的青年人,汗出如浆,几近虚脱,把脸埋到水缸中大口灌了几口水便匆匆远遁。

沅镇原来的县衙,现在改为镇政府左侧有一个大监,收押了一些犯人,但真正让人害怕的却不是此处,而是保安团后院的地牢,专门关重刑犯和用私刑的地方。

唐家人与青红便关押在这里,只是分开了。青红一人被半吊在一间牢里,所谓半吊是两手腕捆著被粗麻绳往上扯得笔直,脚尖刚够著地,非得踮得,难受之极。

白天德喝了几杯老酒,酒足饭饱,面色红润,砌了一壶龙井,施施然踱到青红跟前,贪婪地盯住她肥硕的双峰,张开五指作势往上按,犹豫了一下还是生生忍住,只比了比,笑道,「不错不错,人长得靓,nǎi子也大。想好了没有,只要说出黑凤凰的老巢在哪个地方,我不但立马放你们全家平平安安走人,还奉送银元,如若冥顽不灵,哼哼,后果很严重啊。」

青红垂头不言。

「老子跟你耗了一下午,好话说了一箩筐,告诉你细妹子,这可不是老子的作风,兄弟们也都等急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哟。」

边上两个赤裸上身的打手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

青红的娇躯微震了一下,终不发一语。

「别跟老子装死,也不要妄想黑凤凰那婊子会来救你。不过话说回来,老子还真的想要她来,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抓一双,不晓得黑凤凰的nǎi子和你比哪个的大。」

青红抬起头,往白天德脸上啐了一口,骂道,「畜生,不要污辱了大姐。」

白天德侧过头,勉强躲开了唾沫,忙乱中却把小茶壶失手打碎在地,愤怒之极,甩手就给了青红一个大耳光,抽得她头歪到一边半天没缓过气,光洁的粉面上五个大红印子。

白天德切齿道,「妈拉个逼的臭婊子,老子看你怎麼个辣法。」这次他下手再无顾虑,扒著领口往两边用力一扯,只闻轻「斯」声,土布织绵的衣裳便在暴手下裂成两半,露出鲜红色的肚兜,小肚兜前面还精心绣著一对鸳鸯。

白天德忽然悟起,转愠怒为浪笑,「今天是新娘子你的洞房之夜哩,妈的可赚了,有老子和兄弟们一起来陪你洞房,就是不晓得还是不是黄花闺女。」

青红羞愧欲死,紧闭双眸,两行清泪却不由得淌了下来。

白天德将肚兜往上推,一直推到颈下,饱满挺拔的nǎi子白生生的肚腹都袒在诡异的油灯火把之下,袒在这些凶神恶煞眼前。

青红全身微微颤抖。

白天德双手张开,还不能把两只大奶完全控制在手中,他用力象揉面一般揉著,一条条乳肉从指缝中鼓出来,嘴里也没闲著,「爽啊,真爽,又大又软。黑凤凰听说也是个美人,要都像这婊子这麼正点,干什麼土匪,开个窑子有前途得多,老子保证带著兄弟们倒贴钱每个晚上来剿匪。」

打手早已双眼喷火,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青红闭著眼只胡乱骂,「畜生,禽兽……」

白天德忽然松了开手,青红不知他要干什麼,不禁睁开眼,忽见他把头低下来,张开血盆大口往她的胸脯咬来。

青红拚命挣扎当然是无济於事,眼睁睁地看著白天德将她的一团嫩肉含进口中,像狗一般地狠狠咬了下去。

「啊呀呀……」青红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痛得几欲晕死。被白天德咬过的nǎi子留下了两排近两分深的口子,深色的rǔ头几乎咬掉,鲜血汩汩地从伤口往外涌了出来,一滴滴滴到灰尘满地的地面上,地面褐迹斑斑,不知曾有多少人的鲜血洒过。

白天德笑道,「老子就是禽兽,有本事,你咬我呀。」

他冲打手打了个响指,「把这小婊子扒光,弄个姿式摆好,老子来亲自检查她是不是黄花。警告你们两个家伙,老子没洞房之前摸摸可以,不准偷食。」

打手笑应道,「这规矩我们懂,老大。」待白天德哼著小曲出去,饿狼一般往青红身上扑去。

白天德来到关押唐家父子的牢前,阿牛早已听到青红的惨叫,不停在用头在砸铁栏杆,弄得铁栅栏啪啪直响,头上也是鲜血横流,唐老傩怎麼也扯不住。

白天德骂道,「蠢才,撞死你,也出不去!」

阿牛瞪著血红的眼睛,「你把青红怎麼样了?」

「还是实际点,想想你自己吧,你晓得通匪么子罪名吧?枪毙!」

唐老傩跪下来,老泪纵横,「老爷,长官,求求你放了我崽一马吧,我们真的不晓得青红的来历啊,如有虚言,梅神不饶啊。」

白天德冷笑,「骗哪个,哄小孩子啊。这麼大一个活人你不晓得来历,当是七仙女下凡吧。」

唐老傩一味磕头,「我只有这麼一个崽呀,么子罪名都由我担了吧,我这几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长官。」

阿牛抱住唐老傩,哭了出来,「阿爸呀!」

白天德望著这哭哭啼啼的场面早已不耐,他惦记著那边香艳的美事呢,何况他早已知道是青红主动下嫁阿牛,唐家父子都是当地出了名老实的猎户人家,并不真是通匪。

怎麼处理这两父子也心有预案,吓唬一番再狠榨点油来是免不了的,便说,「行了,念你唐老傩年纪一把也不容易,给个机会,放你回家,十日内筹一百个大洋来。」

唐老傩燃起一线希望,「我崽呢?」

白天德转身而去,「等你把大洋送来再说吧。」

远处又传来青红的一声尖叫,阿牛又扑到牢门前,抓著铁栏杆拚命摇,「放了青红!放了青红!」

男女的哭叫混在一起,在yīn暗的地牢中激荡著……

第二章初见

开墟的日子天气依然那麼酷热,没有一丝下雨的迹象。

沅镇是这方园几百里大山中的大镇,每月开墟市也就成了当地的节日,穿著民族服装的人们虽一个个汗流浃背,也还是肩扛手提著小篓子、小包包从各乡各镇赶来,拥挤在沿著小摊子夹出来的长长狭窄的青石板路上来回走著,交换著各色货品。

人流当中,三个穿著苗族便装,头戴苗家头冠,背著小背篓的女子很低调地避开人们的视线,大半边脸都藏到了长长的银饰后面。

她们走进拐角处的一间布店,挂双鱼银锁的女子把店老板引到一侧去砍价,留下个子较高的女子与身穿青色银衣的女子装作看布,眼睛却不停地往马路对面团部大门窥去。

不久,她们分别出门,又自然地汇在一起,边走边低声商议。

青衣女子说「团部只有一个士兵把门,守卫松懈,是个好机会。」

挂银锁的女子表示反对,「我看晚上比较好,现在人这麼多,万一失手,躲都没处躲。」

「正好相反,白天人多才好混水摸鱼,晚上城门锁住才真的跑不了。」

「我……」

一直没出声的高挑女子这时发话了,「金花,银叶,都别说了,我在想,白天德明知我们会救人,还敢明目张胆地放话,一定会有防备。我看啊,是出空城计,诱我们上当哩。」

金花半信半疑。「白天德有这麼高明吗?」

银叶道:「你见过那王八蛋长啥样吗?要知道他刚来,青红姐就折在他手里了,棠姐说得对,那家伙又奸又狠,小心点总没大错。」

高挑女子摆摆手,轻声说,「你们注意看了没有,团部大门表面上只有一个人,但周围几个算命的、做小贩的,都不像正经生意人,有生意根本不做,眼睛直往过往的人身上瞄。此地不宜久留,分头先撤。」

正在此时,人群像潮水一般往两边分开,把三个女子赶到了墙根。一股股汗臭气挟著热浪直冲鼻端,叫棠姐的高挑女子还在皱起了眉头强忍著,身边的两个小妮子早已开骂了,「轻点挤,长眼睛了没有啊。」

周围只听得七嘴八舌,「怎麼回事?」

「县长的新夫人来了。」

「听说是个绝色佳人哩。」

「比黑凤凰还漂亮吗?」

「妈的,抬什麼杠,你小子见过黑凤凰吗?」

「嘘……来了。妈的,真气派呀。」

四个士兵端著枪往两边摆,在前边开道,跟著是一帮挑夫,挑著一只只的大箱,两个丫头后面才是一杆四个轿夫抬的竹凉轿,上面端坐著一位身穿银红无袖衫子,葱白线镶滚,雪青闪蓝如意小脚裤的丽人,脸上虽蒙了一层轻纱,但白皙纤细的手臂、婀娜的身姿依然能让人浮想连翩。她姿态优雅地撑著一顶小洋伞,目不斜视,保持著矜持的微笑,也显出几分羞涩。

途经天香楼,老鸨洪姨和红牌如意姑娘边嗑瓜子边看热闹。

如意笑道,「妈妈,你这里要有这麼一美人,我们可没得活路了。」

洪姨来撕她的嘴,「呸呸呸,放你妈的屁,不要乱讲话折老娘的阳寿了。」

喧闹声中,本来无挂无碍的新太太,突然像生了感应,不觉移目往侧边看过去,正巧与高挑女子隐在银头饰后面犀利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碰撞了。

彷佛是冥冥中的注定,这一无意之间目光的交流会成为她们一辈子孽债之发韧。

她失神了一下,再定睛看时,那高挑女子已然不见。

城郊破庙处,三人重聚首,把笨重的头冠取下来。那两个小妮子竟是双胞胎姐妹,模样出落得一般的俊俏动人,只有在言谈举止中方见差别,姐姐金花活泼好动,略显鲁莽,妹妹银叶沉稳内敛,颇有心计。她们是黑凤凰从小带大的贴身护卫,枪法武艺均不弱於男子。

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体态风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肤虽非白嫩却纹理细致,娇娆中又见著一股英气,便称绝色也不为过。

此姝实非俗品,乃是湘西境内有名的女匪首海棠,人美且狠,外号黑凤凰,她带的二十来条人枪倒有大半是娘子军,行踪诡异,常出没於沅镇附近,专挑富贵人家下手。

最出名的一役是三年前的大破白家堡,将族长白敬轩白老爷子虐杀,虐得够狠的,肚子里灌饱了女人的尿水不说,羞愤吐血而死,自此人人自危。保安团虽多次出剿,却是一团散沙,多次被海棠击溃,反夺了一些军火。

却不知从什麼地方来了一个白天德,担当了保安团长,刚走马上任就擒住了下山成婚的青红,还贴出告示来,十日内将青红斩首示众。

想到此事海棠既悔且痛。当初阿牛在山中狩猎,与青红偶识,两人陷入了情网,青红一再跪求海棠放她下山,论理这是匪帮大忌,海棠如若不是一时心软成全了她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了。

当日她派去贺喜的二喜子死里逃生,逃到山上时已面无人色,当复述到白天德放出的那句狂言时众人无不怒形於色,唯有她心神不定,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如冰流涌向全身。

她向梅神祈祷那预感不会是现实。

究竟是谁出卖了青红已来不及查实,今天已是第五日,海棠心知若不尽早救出青红,不仅青红凶多吉少,自己的威信也将尽失,难逃覆亡的危险。

可怎样才能从狡诈如狐的白天德手中救到人呢?

明抢,只是看著笼子往里装,死路一条,智取,计又安出?

海棠斜倚在破庙的门槛上,冲著门外一点点西沉的太阳,陷入痛苦的长考当中,心痛如绞。

金花银叶大气也不敢出,担忧地看著大姐坚强而美丽的脸庞在夕阳下化为剪影。

金花悄悄地对银叶说:「不知怎的,我觉得棠姐不如以前自信了。」

银叶忙道:「别胡说,无论什麼时候,我们都要信任棠姐。」

话虽如此,两人还是无端生出一丝无助的空荡。

海棠担心得不错,保安团的地牢中,正上演著一出血脉贲张又惨不忍睹的春宫戏。

大牢的正中竖著一根圆木制成的十字架,一具披散著长发全身赤裸的女人体正悬挂在上面,皆因除了她的两条手臂张开绑在横木上外,从竖木的顶端挂下来一串钩子,两个小铁钩钓住了女人的鼻孔,迫使她只有尽力仰起脸,秀气的鼻子还是拉得长长的变了形。

另有两个小铁钩勾穿了女人的两只rǔ头,将原本丰满圆润的nǎi子扯成了尖锥形,鲜血从创口淌下来成了线,划过雪白的肚皮,洁白身子的上多了几道触目的残红。

还有两个大铁钩则从横木顶端处拉下来,挂住女人的两侧膝弯,使女人的大腿朝两边高高扬起,桃型的臀部向前送出。

这样yīn毒的设计几乎使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处,都落在鼻头、胸乳和腿弯几个柔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且yīn户、肛口一尽羞处毕现,便於玩弄和用刑。

不用细看,都可知道女人已用过重刑了,除了周身青红的鞭痕外,女性的性徵处看来都很用心地遭受过虐打,小腹隆起像待产的孕妇,yīn户青肿得成了个烂桃,yīn毛被jīng液粘成了乱七八糟的几丛,yīn道口挤成了细缝,屁股也抽得红紫象烤过的腊肉,肛口中插进了一截带叶的胡萝卜,在肛门紧张的蠕动下,微微颤动用。

刑具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无论是受刑的女人还是施刑的几个赤膊上阵的男人都是大汗淋漓。

白天德衣著齐整,手中捏著几根钢针在女人前面踱著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一点额上的汗珠,看来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威力,终於还是翻起睛珠骂人:「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麼火罗,烤死你爷啊,有病!」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内众人方喘了一口长气,目光重新汇集到饱满丰韵的女人身体上来。

女人没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亵目光,甚至无暇感受周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将他们排泄的尿水和著脏物,尽数从屁眼里灌进了她的肚子,脏物翻江倒海,像滚开的水不停地倒腾。

剧痛和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已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也会一泄了之,可是白天德连起码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呕吐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想,此时,她只想一个字,死。

白天德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剥开粘在女人脸上的几缕碎发,说:「辣妹子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说出匪窝在哪里,黑凤凰到底是什麼人,我就给你一个痛快,让你和那蛮牛过安生日子。多好?」

青红往日美丽的圆脸上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很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白天德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真正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且用力地扎进青红肿胀的yīn户。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激痛,使青红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觉地往后扭动,rǔ头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内外交困的青红,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天德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青红不敢再用力挣扎,听凭白天德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yīn肌深入,没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她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紧牙关,眼泪迸流,只有不停地痉摩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肉体所承受的痛苦。

「考虑好了麼?」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青红的眼前。

青红闭上眼,始终还是一声不吭,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天德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柔肌当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声,一股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白天德的手上。

白天德却不介意,把手抬到嘴边,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碱涩,笑道:「妈的,黑凤凰那里尽是一些骚货,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哄笑道是,他们保安团被黑凤凰羞辱过多次,颜面尽失,就一次好不容易才抓了个活的,还是个靓妞,新仇旧恨,怎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欲望。

这时,从牢外进来一个人,附在白天德耳边说了两句,白天德心中疑道:「第五天又过去了,这婊子竟还没动静,是不敢来还是根本不在意她手下的命,不像传闻中义薄云天的人物啊。」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面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身上,手指拧住她的yīn蒂,狠狠地搓著扯著,拧得血红肿大,狞笑道:「现在你知道黑凤凰是什麼脚色了吧,枉你还替她卖命,她早就躲在山里风流快活了。」

青红直欲昏过去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但是始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青红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癫狂之中,白天德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卜她真的会死了,当然,黑凤凰没逮到,这女人还不能死。

於是,白天德握住萝卜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青红彷佛於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著冲天臭气的黄汤从屁眼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於极痛的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纵使再yín荡的妇人,也会於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羞辱,何况是如青红般洁身自好的待嫁女子。

天哪,让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青红终於昏迷过去。

白天德正令手下拿冷水将青红泼醒,突然一拍脑袋,「呀,今天可是刘县长迎接新夫人的晚宴,差点忘记了。」

抬腿要走,又有人报,「唐老傩带钱来赎他儿子了。」

白天德嘻嘻一笑,「不错,老家伙行动挺快的,说明还可挤点油水,你替我出去一下,收了那一百大洋,再告诉他这是赎他自己的,要赎儿子嘛,再来一百大洋。」

晚宴设在县长刘溢之的家中,邀请的人不多,只有白天德,保安团副团长李贵,商会会长康老爷及七姨太凝兰,镇政府秘书司马南及夫人奚烟几人。

始终只有刘溢之在招待客人,却不见新太太出现,大家好奇又不好意思问,倒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心直口快,「县长大人,我们慕名而来,可不光是来喝茶的。」

刘溢之笑道,「七太太真是风趣,如霜一路劳顿,不好意思以倦容会客,正在梳妆打扮呢。让大家久候实在对不住啊。」

康老爷忙道,「本是内子无礼,大人言重,大人言重了,呵呵。」

一个漂亮的丫头出来脆声道,「席已设好。」

刘溢之抬身道,「来来来,请随溢之至水榭用餐。」

恰在此时,悠扬的古琴声如流水一般在不经意间淌了进来。

随著琴声,众人来到内花园,内花园很有特色,就是一个小湖,水泊上面七曲回廊,点缀若干小亭,湖面荷叶点点,葱绿可爱,即使在炎热的夏夜,也会是凉风席席,神情舒爽。

琴声便来自湖中央的凉亭,一位丽人端坐琴端,手抚古琴,纤纤玉指轻挑慢拂,人琴合一如在无人之境,独自沉浸於超凡脱俗的意境和韵味之中。

不论雅赏,皆为这绝美之声和绝美之景所醉,灵肉彷佛被某种圣洁的东西荡涤过一番,说不出的舒坦。

一曲终了,丽人方起身款款步了过来。

待得移近,盛装之下的丽人方清晰可见,如同有一道光辉透出,瑶鼻樱唇,细腰雪肤,明眸流盼,刚换上了苹果绿乔琪纱旗袍,高领圈,荷叶边袖子,腰以下是半西式的百褶裙,走动起来步步生莲,恰似瑶池仙子下凡,尽得倾国倾城之妙。陪在她身边的漂亮丫头金宝与她相比那是微星之如皓月了。

众人皆惊,再无一人舍得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刘溢之颇感自得,引见道,「这便是我的太太冷如霜。」

「罗薄透凝脂,当真国色天香哪。」康老爷子击节赞叹,胡乱拽文。

司马南倒是附庸风雅,「刘夫人刚才那曲真是荡气回肠,不知何曲。」

冷如霜含笑道,「不敢当此谬赞。适才所弹乃是高山流水中的一节《风摆翠竹》,献丑了。」

司马夫人奚烟上前拉住她的素腕,赞道,「好个冰清如洁的仙姑,有你在,我在司马心目中怕是要跌了几分价啦,刘县长好福气啊。」众人皆笑。

康老爷的七姨太自忖美貌,不服气新太太的艳名才硬要跟过来,此时风头抢尽却唯有又羡又妨,哑口无言。

还有一个不言语的是白天德,他已经呆了,而且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过於失态,如果眼神是实体的话,一定会从刘溢之的新太太身上剜出肉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天下竟有如此绝色?如能一亲芳泽,少活几年也值得呀!

就在白天德打著龌鹾主意时,新太太眼波流转,保持著矜持的笑意,已然从每个人脸上略过了一遍,男人因为她的美貌而现出的丑态她看到过不少,但看到白天德时,她无来由地打了一个寒噤,从心底涌出一阵不安。

这是这一天她第二次对陌生人生出感应。

看到大家对自家夫人膜拜的神情,其中还包括以道学先生自居的康老爷子,刘溢之不免自得,轻咳了一声,将人们的视线唤了回来,方缓缓说道,「正式介绍一下,这一位是我的内子,冷如霜。」

第三章绑票

夜幕笼罩了三湘大地,海棠三人借夜色掩护,再度潜回了城里,海棠独自行动了一个时辰,方回来带上二姝。

金花发现她们去的方向并不是保安团,不禁问道:「我们不是要去救青红姐吗?」

海棠一直不作声,只带著她们来到一处大宅的墙跟下,方道:「敌人势大,不能明取,只好出此下策。」

她指著院内:「这里是县长的私宅。」

银叶恍然说,「我明白了,我们要绑架县长,以人换人。」

海棠赞许道:「脑筋不错,不过不是绑架县长,县长绑了就没用了,我们要绑的是他新太太的票,我们不是见过她了吗。我还打听到,县长下午动身去了省府,而且为了在保安团设圈子抓我们,防守的卫兵还调走了几个,此地才真正是松懈。」

金花高兴了起来,一把抱住海棠,道:「真是梅神相助,棠姐,对不起,我们还说你没信心了,其实你永远是我们最了不起的大姐头。」

海棠冷峻了很久的脸上总算绽开了一丝微笑,只是有点苦涩,叮嘱道:「记住,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绑架行动比想像的更容易,根本没人想到有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会在太岁头上动土,县长不在,有几个护卫也溜出去赌钱了,另外两个当班的护卫被银叶的吹针和海棠的手刀放倒在地,内宅由此洞开无阻。

晚饭后,冷如霜跟著七姨太去近郊的大戏园子看了一出当地流行的傩剧,刘溢之派护兵来告知她去了省府开会,接她早点回去歇息,她正好无甚滋味,便婉拒了七姨太继续打牌的邀请,带著金宝往家走。

行至桥头,此时月朗风清,灯火阑珊,行人稀落,四周竹楼木楼错落有致,好一派异乡风情景象。

桥下静静地淌过一串排,沿江而下,船上几条精赤上身的汉子都拿眼往冷如霜身上瞧,一个笑,「蛮子,有胆把桥上的美女抱下来。」

叫蛮子的放排汉嘿嘿笑,还没说什麼,远随在冷如霜身后的护兵冲上前哗哗拉枪栓,「妈的,瞎了狗眼,不想活啦?」

放排汉吐了吐舌头,沉默下来,消逝在远方。

冷如霜颇不以为然,觉得放排汉的率真大胆可比这些护兵的狐假虎威可爱得多。

凄清悠扬的二胡声随风飘来,一位长衫老者正盘脚坐在了河边,迎著冷月拉琴,神情孤高。

冷如霜本是好乐之人,立时就被这个乐声打动,眼前展开了一幅幅的画卷,皆是尘世间一切大悲痛之郁结,又如人之如宇宙苍天之下的孤独和无力,听得痴了,不禁垂下泪来。

老者琴声一收,点头叹道,「果然是祸水。」

冷如霜一怔道,「先生在与我说话吗?」

老者却合眼不言了,胡琴又咿咿呀呀地响了起来,这番变了一曲,老者哑著声唱道,「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金宝扑哧笑,「这老疯子。」

洗漱完毕,冷如霜对镜梳头,还在琢磨那老者的话,金宝说他是这小城里出了名的老疯子,一天到晚对别人说瞎话,命啊运的吓唬人,要她别信。

冷如霜自嘲地一笑,许是自己太多心了罢。

突然,镜中多出了一样东西,一支驳壳枪指住了她的头。

冷如霜心下惊惧,面上却强自镇静,道,「什麼人?」

个子不高的蒙面女子道,「土匪绑票懂不懂啊?」

另一女子低喝道,「快干活,少说废话。」

土匪?来湘西之前早就听说有土匪一说,以为那是遥远的事情,没想到自己来沅镇的第一天就遭遇了。

她还来不及想更多就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冷如霜堵口反绑著装进了特置的木箱,金花银叶推著伪装好的独轮车,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地上只有几个被打昏的家人和护兵,还有一封指定两日后以人换人的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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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德正在把对冷如霜的欲火悉数发泄在了青红身上,可怜青红已是几度昏迷,身子软软地平放在一张矮几上,四肢大开。

以她此时的状态也没必要加任何束缚了,白天德粗大的ròu棒插在青红的屁眼里使劲做著活塞运动,下垂的头部也被一双糙手捧著,另一条粗大的ròu棒挤开她乾燥的嘴唇,一直深入喉头,没有轮到的就捏nǎi子乾瘾,几人干得倒是爽,只看见青红白生生的大腿无力地在两侧晃动。

待得白天德获知刘溢之的新夫人被绑票的消息,海棠等人早已逃进了茫无边际的竹林海中。

白天德恨得想杀人,最终谁也没杀,只是往青红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喝道:「兄弟们别玩了,把这婊子弄残了就交不了差啦。」

竹海深处,除了茂密的竹林,也有不少低矮的灌木和树木,山势连绵,利打运动战,所以保安团虽花了大力气拉网搜山,对熟悉地形的海棠来说,逃逸甚至反击一枪都是容易的事。

几人灵活地在竹林间穿梭,换了海棠背著冷如霜,胸前高耸起伏,两条健美的长脚在沟壑间跳来跳去,像一支美丽的灵鹿。

返回居住的大溶洞已经是次日的早上,太阳挡在云层后面,一层薄雾拉起林中,失水的竹林早就失去了海一般的气势,软软地垂下叶子,既便如此,此地也还是如仙境一般的美丽。

看到海棠等人平安回来,众人高兴坏了,虽然没能救出青红,但有冷如霜在手,还是看到了希望。

冷如霜从布袋里放出来时,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眼睛都看直了,如霜是大家闺秀,出身於书香门弟,举止间自然流露著雍容华贵的气质,与眼前这些乡下土匪自有著云泥之别。

留守的梅子悄笑著对金花说:「今天请回来的这位姐,可把我们大姐头比下去了。」

金花不屑道:「谁说的,不就是白一点嘛,要我看,还是棠姐漂亮。」

银叶听到了说:「要我是男人,把棠姐和这位太太一起娶过来,就是莫大的福气了。」

「啊呸!瘌蛤蟆吃天鹅肉,羞不羞啊。」

几个女人笑著一起啐她。

银叶说的倒是大实话,海棠与冷如霜气质迥异,一个yīn柔娇弱,一个高挑健美,一个肤白如玉,一个黑里透红,一个如同密室中的水仙,一个恰似田野怒放的山菊,但从体态到五官,无论谁的细节都经得起推敲,绝对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能娶到其中一个委实已是莫大的福气。

海棠装作没有听到她手下的调笑,一直待冷如霜很客气,解开绳子后请她一起吃饭,冷如霜却是既厌恶又害怕,抱著肩立著不动,果是冷如冰霜。

海棠无奈,便叫二喜子把她先关到内洞里去。

上山之前,海棠已经托关系找到了康老爷作交换的中介人。

说起这层关系很微妙,土匪抢劫了财物之后,一般都要有销赃的渠道,一般势力大的多从黑道走,像当地匪帮的龙头榜爷,势力较弱的匪帮往往倾向於走白道,通过正当经营的商人才不会有黑吃黑之虞,当然,双方的风险同样很大。

海棠历经周折才搭上了康老爷这条线,可以说康老爷的家产有相当一部分就是这麼来的,只是彼此心照不宣而已。海棠从没出过面,都是通过神秘的第三方在牵线,包括这一次。

因干系太大,海棠稍事休息了一下,便带著双姝几个潜下山去了。

入夜,寨里众人也早早歇息。

一条黑影偷偷溜入内洞,火把映过,正是当夜班的二喜子。

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像二喜子本就是乡井无赖出身的二流子。

二喜子当年欠了高利贷被人追杀躲进山中,生死攸关之际正巧被海棠所救,从此上了贼船。他颇有点机智,下三滥的门槛精,黑白两道游刃有如。有了二喜子的辅佐,海棠有如神助,声势大张,短短几年能从不到十人扩张到了二十多人枪,所以海棠对他一直十分依重和信赖。

不过二喜子有点毛病,好赌兼好色,但自从上得山来却收敛了不少,一则规矩甚严,海棠对奸yín之事尤为痛恨,一向都是杀无赦;二则二喜子对海棠有了爱慕之心,追随日久,此心越盛,幻想著有朝一日海棠被他打动下嫁於他,偏偏海棠不知何故,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从不流露一丝感情,也就渐渐有些淡了。

其实他也知道银叶对他一直落花有意,但有海棠比著,任他莺莺燕燕都直如花草,只有流水无情了。

毕竟是年青伢子,火气旺。冷如霜惊人的美艳让他目瞪口呆,在扯她的小臂带她走时,那一下滑腻无骨的感觉,让他浑身发颤,差点当场出丑,整天都有点失魂落魄。晚饭时梅子还关心他是不是病了,却没留意他精神上的反常。

贼心早就有了,贼胆呼地一下也生了起来。

二喜子心道,妈的,豁出去了,青红落在保安团手里肯定被玩残了,老子一报还一报,玩一玩县长的女人,就当是为青红报仇,料想海棠看在自己出生入死卖命的份上不会太为难自己。

反覆思量之下,他终横下了一颗心,不顾一切也要占有这块天鹅美肉再说。

他主动跟贵生提出替他值午夜哨时,贵生还颇有些感激。夜深人静之后,二喜子感觉心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兴奋,确认大家都已深睡,便偷偷离岗溜进了关押冷如霜的小洞。

冷如霜一整天没有进食,坐在简易的竹板床边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她是前清高官的后代,正黄旗人,家道中落后移居长沙,置了些田产,作为掌上明珠,父母对她期许甚高,读书识字、针绣女红、天文地理都有涉猎,使她兼具了新旧女性的美德,秀外慧中。

刘溢之世交子弟,却无纨裤之风,特别上进努力,两家结亲可谓门当户对,水到渠成。新婚才数月便随丈夫从省府来到此地作官,还以为当地民风淳朴,哪料想会有如此惊变。

海棠等人虽为匪,却多是这等美丽的上乘女子,待她尚还客气,不像恶人,但从他们的口风中听出是要拿她交换一个什麼人,万一不成功,却也难保她们不下毒手,恐怕性命都难保了。一时间愁肠百转,悲从中来,潸然泪下,连二喜子到了身边也没觉察。

二喜子涎著脸低笑一声,「别哭呀美人,知道你是想我啦,不急,哥哥今天保管让你痛快。」

他不敢多言,耸身而上便环抱住冷如霜压倒在床,「美人乖乖」地乱叫,嘟起一张嘴巴就往她的玉脸粉颈亲去。

冷如霜别说是悴不及防,就算来得及,以她一个柔弱女子哪里抵得往精壮之虎狼呢,当下便压得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还有一股口中臭气喷来,心中大骇,直觉天底下最恶心最羞耻之事降临在她身上,本能地扭动著身体企图逃开,张嘴欲呼。二喜子早就防了此招,一条布巾当下塞了个满口。

二喜子虽说兴奋得胯下阳物早就涨大了两倍不止,还是不敢大意,摸索著将冷如霜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拿带子绑了起来,使她基本上失去反抗能力,才略抬起上身,得意地欣赏著身下待宰的羔羊

衣裳绷得很紧,看得到柔软如鸽的胸脯在急促起伏。

他抽出一支手来,隔著轻薄的绸衣,近乎虔诚地沿著那条绷得紧紧的优美的曲线轻轻游走,享受著那股异样舒坦的感觉。

真是尤物啊。他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声。

冷如霜紧闭双眼,没有放弃挣扎的努力。

男人觉得女人真是愚昧,明明是白费气力的事情还不肯认命,害怕动静太大惊动众人,索性断了她的念想,一屁股骑到女人的小肚子上,从腰上摸出一把尖利的匕首,横著在她修长的颈子上作势拖过,恶狠狠地说道:「还敢乱动就捅死你,奸死你,再扔到山里喂狼。婊子!」

冷冷的锋刃透出了浓厚的死亡气息。

她的脑海嗡地一声。死的恐惧是如此强烈,如此迫近,排山倒海向她袭来,将深深的屈辱也暂时压倒在一边,无法抵挡。女人长长的眼睫毛一阵急颤,反抗明显地弱了下来。

二喜子无声地笑了,顺利地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匕首从背心小心划开,几乎一点声息没有。

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了出来,只剩下几根系著亵衣的带子,春光无限。

体香扑鼻,中人欲醉。肌肤白得晃眼,像是一片光把这死气沉沉的洞壁都照亮了。

二喜子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被老天爷的慷慨赐予感动得想哭,寻思祖上许是积了大德吧。

冷如霜牙关紧咬,她想过嚼舌,却终於缺乏鱼死网破的最后那点勇气。曾经以为自己多麼贞洁,也曾经以为自己多麼高傲,这意志只不过薄如罗裳,都在一枚薄薄的锋刃和男人肆无忌惮的邪恶下一点点崩溃。

伴随著背心一片冰凉,她的心头也一片冰凉,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眼看即将失去,她真的能直面这残酷的现实吗?

清泪从凤目中无声地淌了出来。

二喜子眩晕了片刻,很快又被更多需要征服的圣地所吸引,nǎi子,大腿,神秘的三角区域,天哪,太奢侈了。

他的手指颤抖起来,往下稍稍用力,新煮**蛋般雪白的双丘就像褪去云彩的圣洁雪山,慢慢地,一点点地,剥露在他的面前。

「呜……」

冷如霜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最后一声长长的悲鸣。

「爹,娘,溢之,救我啊……」

二喜之的脸已经完全扭曲,在火光下显得那麼狰狞。

突然,一声钝响,二喜子脑后受到重击,整个身子委顿在地。

背后,站著脸色铁青的海棠和金花。

月色冷冷,烛火摇摇。

冷如霜已换上海棠的衣服,脸色木然地坐在床边,脸冲洞壁,无悲无喜。

刚才的打击就算对一般的女人来说都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没有最后失守,但失贞的痛苦感受有过之而无不及。

海棠只撂下了一句话,「我会给你一个交待。」说罢提枪走出门外。

二喜子被捆在一根大青竹上,面色仓惶,山寨众人都围在一旁,气氛十分凝重。

海棠走出去时,正好看到银叶冲到二喜子面前,狠狠扇了他一个大嘴巴,泪水也止不住滚落下来。

海棠要银叶退开,切齿道:「二喜子,我会给你多烧几柱香,念几卷经,好让你到了阎罗爷那里能早点投胎。」

二喜子嚎叫起来,「我在替莲香报仇哇!棠姐,二喜子为你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你不是不知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奸yín之事,谁犯天条就是找死。」海棠说罢,抬枪要打。

银叶突然转到海棠前头跪了下来,扯住她的衣袖,哭道:「棠姐,都是自家兄弟,一起流过血,共过患难的,放一条生路吧。」

金花随即跪下,众人全都跪了下来,「求棠姐开恩。」

海棠其实也是矛盾痛苦之极,她又何尝对二喜子没有兄弟之情,生死之义,又何尝愿意自断膀臂,打击士气,恨只恨啊这二喜子不争气,自取灭亡,恨只恨啊自己心肠太软,终难痛下杀心。

海棠看著跪了一地的兄弟姐妹,不由得心中长叹,罢了罢了。脸上依然yīn霾浓重,厉声道:「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贵生,抽他八十重鞭,抽死活该,抽不死扔到山下去,由他自生自灭。」说罢头也不回进了内洞。

从洞口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二喜子受刑的场面,鞭抡得呼呼海响,血花四溅。贵生纵然手下留了点情,八十鞭也不是一般人经得起的,二喜子很快成了个血人,这家伙倒也硬气,咬著牙一直抽到晕死也没弄出多大动静。

亲眼见著污辱自己的人受到了严惩,冷如霜心中总算好过了一点。

海棠坐到床边,柔声说:「妹子,我能体会你此时的心情,我也是个被男人害惨过的苦命人啊。」

她不管冷如霜会不会听,自顾自就把话匣子拉开了。

第四章往事

海棠的本名其实叫安凤,祖籍是四川成都,年幼时,正值满清覆灭,军阀混战,父母带著她一路逃难辗转到了湘西,投奔一房远亲,不料他们早已迁走,不得已在沅镇的白家堡倾尽积蓄置了几亩薄田,就此安身立命下来。

安凤打小就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生性好强,体质强健,对一些舞刀弄枪、顽皮打架的事儿比男孩子还来劲,不过父亲对聪慧的女儿期许很高,一心让她读书,日后好出人头地或嫁个好人家,好早早摆脱生活在下层的命运。在别人家的孩子都在田间地头玩耍的时候,她就背著小书包,走十几里地到乡里上私塾。

每天茫茫的翠竹海里面,总能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碎花衫子,斜挎著粗布缝制的书袋,轻轻巧巧地跨过一道道山垄,穿过高耸林立的竹林,俊俏小脸上总是荡漾著微笑,浅浅露出一双迷人的梨涡。

安家有女初长成,出落得眉清目秀,美人胚子。远近乡里提亲可不少,其中还有白氏宗族族长白敬轩的宝贝小儿子白富贵。白福贵年纪与安凤相仿,却成日好吃懒做,仗著老子的势,带著一帮坏小子尽干些**零狗碎的勾当,欺压良善,横行乡里,乡下百姓也唯有忍气吞声,避而远之。安凤的父母可不愿把好端端的鲜花插到牛粪上,又不敢开罪白家,只是告诫女儿离他远远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安凤的美貌在这一带可算出了大名,白富贵哪能不知,只是在乡里都是熟门熟脸的不敢太放肆。

那一日正是十月金秋时节,安凤终生难忘。她偷偷进山采山药,想卖点钱作老师的节俸,不料让那帮坏小子逮个正著。一夥人围著安凤不让她走,起哄要白富贵抱著安凤亲嘴,安凤当然宁死不从,两人扭成了一团。

白富贵娇生惯养,年纪虽比安凤大一两岁,力气不见得比自小在山路上锻炼的她大了多少,偷**不从还让安凤扇了个嘴巴,众人一阵哄笑,这下挂不住了,涨了个**冠红,指挥兄弟们一涌而上按住她的手脚动弹不得,他摆出一幅征服者的姿态,大摇大摆骑坐在安凤柔软的小肚子上,模仿偷看到的阿爸的行为,掀开她衣裳下摆,将手插进了安凤的裤裆里,摸到了尚在发育中的少女温玉般光秃滑嫩的yīn户。

「光板子,光板子!」白富贵怪声怪气地叫起来,众人下流地哄笑。

安凤狂怒了,娘说过,女人的身体是金,别说摸,就算让男子看了一次就变了铁,变得连木石都不如。虽然还不懂得男女之事,也深知让男人摸到下体是极耻之事,盛怒之下,她激发出神力,挣开了压制她的众人,白富贵猝不及防,在混乱中撞下了山崖,下身重重地撞在半截老竹墩之上。经救治性命无大虞,命根处却被创甚重,请来的不少名医都摇头表示失去了生育能力。

要白家断子绝孙!

这一罪名可大了,让安凤一家大祸临头。白敬轩将他们锁拿在宗祠,直嚷嚷要杀人。

数日后,乡长当著众乡亲的面宣布了家法判决结果,将安凤永远发配给白富贵为奴,安家的土地财产尽归白家所有,安家两老为白家充当雇工谋生。

安凤的娘当场就晕倒在地,在父亲泪眼滂沱嘶哑的呼喊声中,小安凤被几个大人抓著,扒光了裤子,脸冲下腰肢弯折在一条长凳上,小小的臀部高高翘在空中。

「兹兹……」一缕青烟升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印在白嫩的臀肌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安凤躺在白家的柴房里,高烧不退,痛醒又昏迷,反覆几次,在生死边缘来回走了几遭,竟然命大挺了过来。

从此,在那本是女人最可骄傲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一生也磨灭不掉的、如同烙进心底的深深屈辱一般烙进了肌体深处的「白」字,那一块两寸见方、翻出了鲜红的肉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毁灭,是屈辱的见证,更是一生悲剧的开端。

从此,白家堡少了一个活泼灵动的安凤,换之以一个满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小凤奴,她弱小的身子承担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担,挑水、干活、劈柴样样要干,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真正不能承受的却是从肉体到灵魂的变态摧残。

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天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著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心情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来了就会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乱踢乱抓,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摸嫩乳抠下身更是家常便饭。更邪性的是,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屁股。

一个冬夜,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得结冰,不愿钻出热哄哄的被窝,於是踢醒了卷缩在一头的安凤,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安凤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又想起什麼折磨人的鬼主意了,直觉得光身子被冷空气包裹著,冷得直打哆嗦。白富贵叫安凤张开口,从被子里把小**巴拖出来塞到她嘴边。

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地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麼骂都不肯再过来,抱著肩躲在角落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一动不动地跪著将白富贵的尿液喝了个一乾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我崽还真是个天才。」白敬轩高兴得这麼夸儿子。

白敬轩当然更不是个好鸟,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无时无刻不在惦念安凤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趁她一个人做事的时候猥亵她,那双骨节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倒腾的感觉真叫安凤作呕。只是畏惧家中凶悍的母老虎他还不敢过於放肆。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令安凤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麼也不说,再痛也不叫,咬著牙忍受著上天的不公。

又是一日,白富贵带著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日的那处山崖,人相似,花相同,境遇却已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像个皇帝,喝令安凤自己脱光下身,跪在地上,屁股朝天,让那帮小子看那个印在屁股上代表著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轮流来摸她的「光板子」。

每一个摸完,安凤都要颤抖著声音大声地说,「谢谢xx哥玩了安凤的光板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彻底驯服了,照做了白富贵下的每一道指令。

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地插入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大哭了起来,

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在她的心灵深处,也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几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暴风雨中枯萎,反出落得愈发楚楚动人,丰满如玉,像一颗艳光夺人的「黑珍珠」,直叫人感叹天生丽质不自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然而磨难也接踵而至,白家堡里无好人,一双双yín邪的色眼开始盯住她日益饱满的胸脯,都在企图占她的便宜,没有谁把她当人看,只当作白家的一条狗。

安凤的爹妈受不住这磨难,抛下了孤苦的女儿早早谢世。安凤失去了唯一的慰藉,日子更加难过了,在没有尊严,没有羞耻的地狱中苟活著。

白富贵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都没好,无论怎麼兴奋也勃不起,成了无用的太监,越是懂得了男女之事,他越是痛恨安凤,变著法儿虐待她,拿鞋抽打她的下身,针刺红豆大的rǔ头,怎麼让她疼痛难忍怎麼折磨她。

白家堡彻夜回荡著安凤凄厉的尖叫。

次日,总有些无聊的人拿安凤来打赌,等安凤步履蹒跚地出来干活,便在路上堵住她,非要她展示昨晚哪个部位受了折磨来决定胜负。安凤往往一言不发,埋著头想冲出去,又被人群挡回,一次又一次,你一捏他一摸趁机揩油,众人嘻嘻哈哈yín笑不断,当成了这一天最好玩最香艳刺激的游戏。

白富贵的老娘地主婆知道了,颇不以为然,一方又面心疼儿子的身体不能熬夜,再也觉得此事有损白家的颜面,强行命令安凤晚上回柴房睡。

这下可给了白敬轩这老狗机会,趁老婆子搓麻将的机会,摸进了柴房,硬是将熟睡的安凤生生奸污,圣洁的处女血散开在黑暗的地狱,从始至终,再痛苦她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咬著牙关,双目圆瞪著天棚,没有泪,只有恨,无穷无尽的恨。

破处之后,白敬轩食髓知味,几次偷食都得了逞,终於在除夕之夜让地主婆抓个正著。老太婆又气又恨,不怪色心不死的老头子,迁怒到无辜的安凤头上,骂她狐狸精,骚货,下流种,把她吊到门前的老槐树上剥光衣服拿大皮鞭抽,上上下下没有一块好肉,打得她奄奄一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冻死。

迷糊中她让人抱了下来,匆忙披了一件单衣,在她的耳边叫了声「快走」。

她还来不及看清恩人是谁,就衣不遮体地逃出了白家堡,慌不择路之下逃到了断头崖边,身后星星点点的火把向她在围拢,再无去路可言,她心下一横,跳下了悬崖。

也许是老天见怜,命不该绝,安凤让当时的一个土匪头子黑虎救走,入了匪帮,改名海棠,才算找到新生之路……

后面一截海棠语焉不详,更没有说起她在若干年后,是怎样掌到匪帮大权,率部血洗白家堡的事情,但冷如霜已是听得泪流满面,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会有如此凄惨的生活,如此丑陋的现实,如此悲苦的命运。

不知不觉,两个身份悬殊,却同气相怜的女人的心已渐渐贴到了一起。

翠竹海山下的桐溪边,在康老爷子的主持下,开始交换人质。现场双方的代表是梅子和李贵,海棠与白天德本人都没有露面。

白天德早已经布置了大批人手,只要冷如霜一脱险就向匪帮发动无情攻击,当然,海棠一方也是高度戒备。

冷如霜向路都走不稳的青红走去,搀著她送了回去交给梅子,看著她们消失在莽莽竹海之中。

枉费心机的白天德不明白冷如霜为何要维护匪帮,不敢当面指责冷如霜,反而殷切作势要扶她上轿,边打听海棠的长相和匪窝的情况。

冷如霜冷冷地拒绝了他,只说了一句,「累了,回吧。」

小轿远去,受到了羞辱的白天德眼冒凶光,站立了半晌,方一跺脚,心里发狠,妈个巴子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海棠、冷如霜,小娘皮们就慢慢等著大爷来收拾吧。

匪帮里面,大伙对苟活下来遍体鳞伤的青红境遇之惨无不痛入心肺,大骂出声,纷纷提抢要杀下山去,誓杀无人性的白天德。

海棠一面派金花接一个老中医上山救治青红,一面阻止了部下的盲目冲动,要他们等待时机,再决死战。

她也问起青红同样一个问题,白天德到底是什麼样一个人。

「他不是人,是畜生。」青红一提起那个恶棍就珠泪涟涟,断断续续地把她的遭遇讲了个大概。

海棠突然莫名其妙地自言道,「莫非不是他?」

不久,可怜青红病情反覆,一直高烧不退,终因伤势过重,回天乏术,如季未的青红般凋零,随风逝去了。众兄弟姐妹围在她的身边举枪悲鸣。

枪声如同凄厉的哭嚎,划开山谷的沉寂,久久回荡。

此后两个多月风平浪静,刘溢之一听到太太被绑票的消息,次日就从省府连夜赶了回来,正巧接著了平安获救的冷如霜,心有余悸,把没有尽到保护之职的白天德痛骂了一顿。

白天德不免又生了一场闷气。不过此事涉及面不大,包瞒得紧,除了当事人心知肚明之外,没有多少人知道,也就过去了。

唐老傩在一个午夜里跳进沅水河自杀,死得静悄悄的,除了债主几乎没谁会惦记。尸体泡了几天,面目全非,让人拿破草席卷了扔进了乱葬岗。

数日后,获释出狱的唐牛拿老父的衣裳埋了个小坟,叩了几个响头,孤身一人头也不回地进了山。

复仇的种子於无声之中在疯狂滋长,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

第四夜

第五章劫案

年近岁未。

一小队人马在翠竹海中缓慢地行进著。

李贵带著的这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兄弟担负著一项隐密的任务,将一整车大烟土押运到常德府。

这车烟土关系重大,沅镇这地方偏远穷困,省府周济不多,唯有通过非正当渠道弄些收入来维持县镇一级公务人员的开支,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照常规,烟土的运送时间和线路是绝密,防备也很森严,一般的匪帮也不会打这个主意,避免官家的疯狂报复,

李贵轻松地哼上了小调。

没有一丝徵兆,走在最前方的兄弟脚下裂开了一个大坑,哗地一下栽进去几个。

随即传来后方的惊呼,一排排长达半公尺尖锐的竹签从地面上弹立起来,将路封死。

周围全是密密匝匝粗壮的竹子,无路可走,整支队伍全被堵死在方寸之地,挤在一起,惊慌四顾。

他们落入了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林海腾起一层轻雾,不知道有多少枪口正瞄著他们的脑袋。

李贵头上冒出冷汗,躲在人群中间壮起胆子叫道,「在下沅镇保安团李贵,向道上兄弟借条路走。」

「留下车子和枪,走人。」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

李贵心下不甘,要试探一下。眼珠四下里转了转,摆手要一个小喽罗偷偷往后溜。

「夺」一支驽箭从暗黑中掠过来,纹丝不差地穿起小喽罗的帽子,牢牢地钉到对面竹竿上。小喽罗回过神时,胯下已尿了一裤。

随即,从不同的方向射过来几支驽箭,从他们的头顶飞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李贵才犯不著拚死,死心解开皮带,将手枪扔到地上。

其他人将坑里的兄弟拉上来,扔下枪和子弹,抱著头一个个在竹签阵中跳来跳去,往回头路逃去。

沅镇的一车烟土被劫了,什麼人干的一点线索全无。

这一劫,等於劫掉了保安团一年的军饷和镇政府额外开支的主要来源,更抹掉了不少头面人物和保安团上上下下的面子。

劫案发生时,白天德正在合欢烟馆的小间里与七姨太偷情。

两条赤条条的胴体纠缠在一起,yín声浪语不绝於耳。

七姨太早先是常德府的名妓,颇负艳名,三十出头之后倒了红,开始走下坡路,康老爷子则是色中老鬼,你侬我意之下,从良随了他来到偏远的沅镇。

此地民心淳朴,比起长沙、常德那些大城来没什麼新鲜刺激,康老爷子毕竟年事已高,体力不济,如何满足得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正烦闷间,正巧在刘溢之家中遇到了白天德。两人一下子王八对绿豆,算是对了眼了。

七姨太无聊时喜欢抽点大烟,白天德本无此嗜好,为了勾搭她,也只好时不时往烟馆里跑,在烟馆开个独间幽会,掩人耳目。

白天德果然勇猛,七姨太让他弄得媚眼如丝,也拿出了当年在妓馆的功夫,把白天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难分难舍,「臭老公」「骚婆娘」地一把乱叫了。

七姨太其实有一般常人难及的妙处,动情之后,男人的根插入私处,那玉户内的嫩肉自己会动,像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咬著guī头吸吮。康老爷子当年迷恋的正是她这般本事。

此番苟合,七姨太竭尽心力,当然令白天德大开眼界,大快朵颐。

七姨太柔软的舌尖在男人的小rǔ头上打转转,刺激得男人刚刚软下去的根子又起了反应。

「不如把那老家伙搞掉,我随了你。」

女人的想法往往比男人要疯狂得多,纵使胆大如白天德也要吓一跳,欲望全消,「你冒搞错吧,他可是商会领袖,老子会掉脑袋的。」

七姨太不屑地说,「屁,财产都是土匪分的赃,被发现了,掉脑袋指不定是谁。」

白天德感兴趣了,大力捏著女人的肥奶,大腿在她的胯间磨来擦去,弄得女人面色红润,yín水流了一地,方装作不经意的问,「知道是和哪帮土匪一起做生意吗?」

「噢,用点力……不清楚……听说为头的是个女的……」

白天德心忖,怪不得上次交换人质会是这个老小子当中间人,哼,这里面有好戏。

正在缠绵间,门口突然一阵喧哗,有人吵吵嚷嚷要冲过来。白天德大怒,不是早就交待烟馆张老板不准任何人骚扰他们吗,七姨太早已脸色发白,四处找衣裳,以为是康老爷子打上门来了。

听得一个人扑通跪到门口,拍著门板哭道,「团长,不好了,一车货全被劫了!」

就在白天德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之时,刘溢之也接到了报告,坐在政府大堂里愁眉不展。没有钱,年关都过不了,还要担心保安团哗变,这可如何是好。

守卫门的老吴头给他送来一封匿名信,十个红得刺目的大字。

「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落款处毛笔勾出一只凤凰的模样。

刘溢之急召老吴头问是什麼人送的,老吴头说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送完信早不见了踪影。

刘溢之陷在太师椅中寻思著,凤凰是海棠一夥人的标志,这一次如此明目张胆,大违规矩,看来的确是与白天德有滔天之仇,十有八九是她们干的了,可是自己真的能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吗?

回到家中,他长吁短叹,无心茶饭,冷如霜不由得问他何事如此烦心。

刘溢之叹道:「劫烟土这事闹得太大,眼看年关将近,我刘溢之恐怕过不了这年罗。」

冷如霜心有戚戚,轻叹一声。

刘溢之说:「我现在想通了,不管是哪个人还是哪些人,只要归还烟土,既往不咎,什麼条件都好商量。」

冷如霜抿了一口清茶。

刘溢之绕了半天也没得到结果,无奈之下只得很直接地说,「不知夫人有没有办法可以与黑凤凰联系上。」

冷如霜当即变色,「莫非溢之怀疑我与土匪勾结?」

刘溢之突然立起身来,长跪於冷如霜面前,冷如霜大惊,相跪於地。

刘溢之流泪道:「我绝对信任夫人,实在是为夫性命悬於一线,病急乱投医了,拜托夫人与我想想办法。」

冷如霜天人交战,心乱如麻。

刘溢之看出了冷如霜的心思,续道,「其实我有一法,绝对对他们有利,就是收编黑凤凰的队伍为正规军,驱逐白天德,由黑凤凰担任保安团团长,再不受风餐露宿之苦,你看可好?」

冷如霜终道,「这可是真心之言?」

刘溢之面色凝重道:「苍天可鉴,我刘溢之可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

冷如霜垂首道,「容我想想可好?」

刘溢之的眼睛的确够毒,早就发现自从获释后,冷如霜的态度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麼痛恨土匪,特别是对海棠颇有回护之意。

他猜想,冷如霜与黑凤凰之间必然存在著某种联系。

他猜得不错,临下山前,海棠赠给冷如霜一个凤凰钗子,凭此信物可以随时找到她在城里的联络人。

冷如霜一回来就将它深压在衣箱中,并没打算示人,也没有心思找海棠联络感情。虽然她对海棠充满同情,但山上发生的一切毕竟不堪回首。

刘溢之的一番声泪俱下的做作,让冷如霜忆起了这支钗子,入夜,她背著刘溢之偷偷带著信件偷偷出了门。

刘溢之早已料到,嘴角浮起了笑容。

翠竹海的山寨中,发生了一起激烈的争执。

争执的起源就是刘溢之的那封信,信上的大意是只要海棠归还烟土,解散匪帮,归顺官府,可以考虑将白天德驱逐出境,海棠可以接替白天德出任保安团长,所有帮众都可以优厚安排。

信中最后还著重提出,条件都可以商量,但必须海棠一个人前来县府面议,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骗人的把戏!」金花首先叫了起来。

「刘溢之不是好人,棠姐有去无回啊。」大家嚷嚷成一片,反对海棠赴约的倒是占大多数,也有主张慎之又慎,或是多带人手,或是又绑人质,银叶乾脆说由她冒名顶替。

海棠问一直坐在角落沉默不语的唐牛,「阿牛,你的意见呢?」

唐牛是前不久自己跑上山来找海棠的队伍的,可惜那时青红已芳踪杳杳,他再次伤痛欲绝,从此投靠了海棠,本就不擅言辞的他变得更加木讷,一心想著报仇。此次劫烟土他苦苦蹲守数日,立下大功。

听到海棠问他只说了一句,「誓杀白天德。」

海棠坐回座位,缓缓说道:「我还是想搏一搏这条命。」

她抬手止住别人说话,道:「有三个理由,第一,我信任刘夫人,她是个好人,不会害我,刘县长也是很有口碑的君子,过去有些得罪,我相信可以解释得清;第二,我们有烟土在手,比人质更强,想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第三,我们也确实到了该想想前程的时候了,我倒不会真去当那个劳么子团长,你们呢,老大不小了,不可能在这大山里呆一辈子吧。」

她深情地环顾了一眼面前这些衣裳褴褛的兄弟姐妹,鼻子发酸,这些年,由於保安团的清剿,其他匪帮势力的挤兑,他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能撑到今天全靠海棠个人的感召力,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没人愿意做一辈子土匪,能找个好地方安居乐业,耕种纺织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确实不如借坡下驴的强。

大家明白了海棠的深意,不少人眼眶都红了,贵生说道:「不如卖掉那些烟土,自己分就好了。」

银叶拧著他的耳朵说:「你脑壳坏了?这麼多烟土招人现眼,不想活啦?何况,这是拿来买白天德的人头,为青红姐报仇的。」

一提到青红众人就心情沉重,说起来那车烟土能顺利劫到也与青红有莫大干系。受囚期间,青红被轮奸至神智不清,朦胧中无意识地听到了蹂躏她的两个保安团员聊大天,说起有批烟土将於月内沿著什麼线路送走,当下暗记在心中,果真这情报还来得及派上用场。

海棠扬起眉,英气飞扬,毅然说道:「就这麼定了,金花,你随我下山,银叶,你代我坐镇山寨,如果三日后不返,定是身陷不测,不许报仇,分了寨里的财物和烟土,各自下山远远避开此地。」

她望著眼睛通红的唐牛,「我答应你,一定为青红报仇,想方设法也要宰了那了畜生。」

「棠姐!」众人皆跪下,泪水盈眶

一日后,海棠和金花秘密出现在刘溢之的家中,有前事在身,海棠不免有点尴尬,倒是刘溢之爽朗过人,笑道:「不打不成交啊,想不到名震大湘西的黑凤凰秀外慧中,见面更胜闻名。」

海棠道,「岂敢,县长,海棠是陪罪来了。」

冷如霜也出来见她,双姝相见分外惊喜,并无半点芥蒂,一股暖流在心中穿过,携手在刘宅后花园里漫步。

「姐姐,你自己有什麼想法?」

海棠苦笑,「只想做个普通人,过上正常的生活而已。」

冷如霜惊讶地说,「要做人上人还难说,做个普通人难道很难吗?」

「命运总是难以预料,别人很容易的事可能对我很难,」海棠看著前方,眼中光芒闪动,「不过,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实现的。」

海棠固然处处谨慎。金花更是茶水不喝,按著怀中的驳壳枪,警惕地打量四周。

刘溢之有些不悦,说他这里连卫兵都撤走了。言下之意是将全家性命都作了人质,交付给了海棠,还有什麼可顾虑的呢。海棠本就是爽朗之人,闻言璨然一笑,的确显得自己有些小气,索性稍放怀抱,慨然同意与他们共进晚餐。

晚餐的气氛相当融洽。金花专挑他们先尝过一筷的菜再挟给海棠吃。冷如霜很细心,看出一些端倪,便不再劝菜,倒是海棠有些不好意思了,一笑之下,妩媚横生。

刘溢之再一次由衷叹道:「海棠姑娘不穿武装换红装,定会羞杀天下多少女子。」

海棠谦道:「县长过奖了,您夫人才真正是倾国倾城。」

饭后,刘溢之叫下人扶冷如霜回房休息,他与海棠摆茶面谈,言笑晏晏间,海棠突然感到四肢越来越沉重,有点抬不起的感觉,暗中试了一下,果真如此,脑袋也有些发晕,她暗暗吃惊,心知中了算计,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努力站起来,说:「县长,我想我们改日再谈。」

刘溢之端坐在椅子上,微笑道:「请便,不送。」

金花身上的药性发作得更快,刚迈步差点跌跤,海棠寻思今天是走不出这门了,便瞪著刘溢之,「想不到你们也是食言而肥的小人,怪我瞎了眼。」从腰里掏枪想制住刘溢之,却发现软绵绵的没有了一点气力。

刘溢之摇摇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

话刚落地,「砰」地一声,海棠带著椅子玉山倾倒翻倒在地。

刘溢之望著两个昏迷落擒的女子,脸色颇为复杂,叹惜一声,把金宝把解药拿进来。他也同样失去了力气,只是份量轻一点而已。

「夫人呢?」

金宝说:「刚餵了解药,很快就会醒了。」

有人在门外放肆地说道:「县长敢拿夫人作为诱饵牺牲,小弟真是佩服得很哪。」

大摇大摆推门而入,正是海棠必欲杀之而后快的白天德。

刘溢之皱眉道:「人都交给你了,你也要记得军令状,三日内找回烟土。」

白天德怪声怪气地说道:「放心县长大人,这点小事什麼时候难倒过我白某人?」他转到两名女子身边,嘻笑道,「这个高的从打扮看像是名满天下的黑凤凰,老子来瞻仰瞻仰到底是何尊容,不会像母夜叉吧?」

低头往地上看去,海棠侧身躺著,看不真切。白天德挑起脚尖把她的脸翻过来,突然惊疑不定,再仔细打量了几番,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原来是她。」

「你说什麼?」刘溢之没有听清。

白天德大笑道,「我在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将手一招,进来了几个保安团的士兵,将两个女子用麻绳五花大捆,抬了出去。回头略一揖。

「标下告辞!」

「你这种人渣也配谈天道?」刘溢之望著洞开的门外黑洞洞的天空,彷佛真有天道在看著他,心内矛盾之极,再无丝毫畅快之意。

第六章覆灭

整个过程其实都是白天德的精心策划。

那日刘溢之接信后,就召来了白天德研究对策,白天德眼珠轮几轮道:「我倒有个妙计,就看县长您老人家有无此胆识了,包括夫人,可能都要担上一些风险。」

刘溢之当即道:「我不成问题,不可让夫人涉险。」

白天德道:「这个绝对安全,全包在小弟身上。」

他附耳说了一通,听得刘溢之心惊肉跳。

刘溢之本非奸恶之人,但自幼饱读诗书,对纲常伦理、正邪之分看得很重,官是正,匪是邪,猫鼠焉能同榻?终使海棠再有可怜之处,可恕之道,那也得主动投诚自首才是正理,哪还有劫烟土以挟持之理,法理难容,不可轻纵。

私心里,刘溢之却也有一个疙瘩解不开。

表面上,上次人质交换事件没起多大波澜,实则没有不透风的墙,像长了翅膀早已偷偷飞入了千家万户,成了沅镇士绅走贩茶余饭后的佐料,固然有笑话白天德的无能失算,更多恶趣味却集中在美貌的县长太太落入匪穴之事,版本越传越多,越编越极尽下流龌龊。讲的人固然是口沫横飞,听的人自然也春心骚动。

世人飞语本无足挂齿,偏生刘溢之那日赶回来,发现冷如霜从内到外都是穿的匪首海棠的衣服,且怎麼也不肯说出在匪帮的遭遇,加之白天德添油加醋描绘她如何护著匪帮,更不由得他疑窦丛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刘溢之才三十出头,上有靠山,家有豪财,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不料竟出了这麼一档子丑事,颜面尽失。他心机深沉,又深爱冷如霜,不会在她面前表露什麼,却将一腔怒火尽数泼向罪魁祸首的海棠,非置她於死地不可。

然今日一见,海棠风采过人,襟怀坦荡,并非传说中的那等恶人。心中已感踌躇,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更大的麻烦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交待。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烟土搞回来,兼之又消灭了匪患,未尝不是大功一件,今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如霜应能谅解这一时的权变吧。

海棠从长长的混沌中一点点清醒过来。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困境。房间布置得精美,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绣花床上,身体并无不适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双脚被铁镣紧铐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动一下。

她立马挺身坐起来,仔细检查机关,不放弃任何逃脱的机会,摆弄了半晌,只好无奈地重新躺下。

失去自由与遭受背叛的痛苦同时向她袭来。

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刘溢之夫妇合谋的结果。枉她精明一世,终让雁啄了眼睛,轻信於人,铸下大错。

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看当时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转念一想,又心存侥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看这室内的装饰和布置,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内宅,说不定就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麼说来,应当还有谈判的余地。

一个下人模样的年轻女子端著茶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伺候她起身,拿著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

海棠抬手挡住她,板著脸说道:「把刘溢之给我找来。」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麼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气,一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一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作响,

下人对她的反应无动於衷,无声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来。

不吃,过两个时辰重新做过,再送了来。

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麼样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著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乾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来,连汤也喝了个乾净。

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yīn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著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了,何不交给弟兄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骚洞干烂了也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麼养著,烟土的下落问不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麼多干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糊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刚刚发育成熟的nǎi子危危高挺著。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一个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著,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恶棍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地冲著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乱颤,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夥人围著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著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著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yín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高潮的yín水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间。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生生压抑住了,怎麼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

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著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nǎi子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yīn洞中,一股激流从下身立时荡漾开来,呻吟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停了下来,忍著,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著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第七章斗兽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分开栓住,最为羞耻的是,衣裳终於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热辣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来,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於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乾。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人味浓重的臭气。

「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多麼侮辱人的名字,这麼多年了,只有一个人曾经就是这麼叫过她,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划一次,使她在恶梦中尖叫,在恐惧中发抖,没错,只有他,白富贵!

「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满邪恶的脸浮现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我那病根让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

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著,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许白富贵(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乳房,慢慢地揉捏著,夸道:「好结实的nǎi子,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yín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了一句。

「还是白板儿好。」

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肉绷得铁一般硬,又充满弹性。

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满脸通红。

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么子呀?」

海棠身后几个保安团员乱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天德笑骂。「操你祖宗,老子问那屁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没有?」

众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晓得白字有么子意思?」

「不晓得。」

白天德捏著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著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小子们,听好罗,凡是屁股上有个白字的,就表示这个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永远是老子白家的奴隶,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头,一点点击碎了她的尊严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抚弄之下,她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桃源洞口变得濡湿,一股晶亮的yín汁溢了出来。

真是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

白天德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机会,道:「又发骚了吗?放心,老子给你发泄的机会,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们所处是在一个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顶垂下的几支倒钟乳石上系著几支火盆,空间很大,铁栏在广场上围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绰绰地有一些人影,整个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较简陋罢了。

围栏侧边有个笼子,关著一条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红了眼,不知是在发春还是发疯,不停在围著笼子打转,时不时冲著人群嗥叫几声。

笼子顶端有几根铁链栓著,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说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原来是打算赌狗,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凤凰来剪头彩,还请了不少达官贵人来观赏,安凤宝贝儿,你杀了我父,我都可以放过,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丢脸。」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也不让你如愿。」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

海棠索性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

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痛叫道:「不!」

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前,金花情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

恶狗起先摸不准底细,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著金花打圈子,寻找破绽。

连日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惫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跄,根本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对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准确地咬住了金花的一块臀肉,金花惨叫一声,生生让狗把一块血淋淋的肉撕扯了下来。

金花委顿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恶狗躲得远远的,把肉吞掉,血红的眼睛里还在闪动著贪欲的光芒,折了回来,盯著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张开。

海棠心痛如绞。

「放开她!」

白天德在一侧冷笑道:「现在讲可有点晚了。」

说话间,恶狗再度扑了过来,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脚下,冲天嚎叫了一声,摆出一幅胜利者的姿态。它鼻子嗅了嗅,又围著金花转了几圈,好像感觉到什麼,一下子兴奋起来,低下头在少女的胯间部位使劲嗅。

场边有人大叫起来。

「搞她,搞她!」

恶狗似乎在众人的鼓励之下越发春情勃发,也不理会金花的臀肌还在淌著鲜血,狗爪子将昏迷的少女扒翻个边,摆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从后面将狗**巴捅进去。

眼见狗奸人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众人看得激动难安,狂呼乱叫,群魔乱舞。

可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巴根本找不著进去的洞口,恶狗急得拿嘴咬,拿头顶,爪子挠,把玉背上的肉咬得稀烂,可怜金花变成血人似的,无声无息。

恶狗急火攻心,索性一口咬断了金花的喉管,一缕香魂终得安息。

「金花……」

海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喊,晕死过去。

「冒意思,冒看头。」

众人发出不满足的抱怨声。

白天德提来一桶冷水,从她头上淋下去,将她弄醒,说:「想通了麼,上不上?」

海棠的瞳子里充满仇恨。

白天德道:「到时你会求老子上。」

有人操纵机关,将恶狗罩住,把金花的尸体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子被推到了场中央,她被刚才的惨剧吓得脸色刷白,以至於都忘记了羞耻去捂住下身和nǎi子,呆立半晌,突然晕倒在地。

包括海棠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发出惊呼声,别人惊的是这个妞竟与刚死的金花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道的真以为死鬼还魂。

海棠惊的是留守山寨的银叶竟也落入了敌人之手!

难道山寨出了意外?

白天德看出了她的心思,得意地说道:「没错,你那狗窝让老子剿得乾乾净净,死在死,抓的抓。不信?找个人出来给你见见。」

他暗示了一下,李贵带著一个人走到跟前。

二喜子!

海棠一下子全明白了,啐道,「叛徒!」

二喜子起先还有些畏缩,待见到海棠无助的羞耻模样,又被迎头骂了一句,一下子勾起了泼皮本性,变了一副急色模样,再也找不到往日的义气,死瞅著海棠那饱满坚挺的nǎi子嘿嘿一笑,「棠姐,不要怪我,你做得初一,兄弟就做得十五,你不仁在先,我不义在后,扯平了。」

海棠怒道:「我只怪自己收了一条狗。」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说,「我看待会,你连狗都不如。」

白天德不耐烦了,叫二喜子退到一边,道:「安凤儿,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份上不难为你,只要你说个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场边看,看那些么子金啊银啊杏啊之类的,一个个陪狗玩,反正死一个还有一大票,不著急。」

海棠闭上眼,泪水潺潺而下,道:「把她们都放了。」

白天德冷笑道:「你有资格和老子谈条件吗,你上,她们就下,你不上,她们上。」

海棠的俏脸因痛苦而变形,终於将头发往后一甩,毅然道:「我上。」

白天德鼓掌,大声道:「兄弟们看好罗,黑凤凰亲自上阵,人狗大战。」

这一次的吹呼声比上次大了数倍不止。

海棠静静地站在场地中央,黑发挥散下来,在火光的沐浴下,她像一尊赤身的女神,完美无瑕,健美无匹,是力与美的化身,也是悲愤与仇恨的混合。

她与笼中的恶狗对视著,彼此看到了对方的杀气,她要用赤手空拳杀掉这头恶狗,为冤死的金花报仇。

照例有人端著一盆水过来,冲著她的下身泼去,好浓烈的腥骚异味,她方才明白原来是狗尿。

一声锣响,白天德兴奋地高喊。

「开闸!」

笼子吊起。

恶狗呼地窜了出来,这一次,它感觉到新对手不同寻常,没有上次的嚣张,离海棠远远地,警惕地打量著她。

僵持了一阵,海棠谨慎地移动著脚步,朝恶狗靠近。

对付山里的野兽海棠颇有经验,亲手就打过不少野猪,斗一支恶狗自然不在话下,可一则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环境,一丝不挂地让人环伺,难免分心;二则手无寸铁,用一双肉掌对付凶性大发的恶狗钢牙,的确难度太高;三则绝食了一日,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有速战速决,哪有力气过多地纠缠?

僵局很快打破,还是恶狗忍耐不住,率先冲了过来,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奔喉管,迅猛之极。

电闪之间,海棠急摆头躲过一劫,化掌为刀朝恶狗的身子切去,这恶狗反应够快,空中来了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赤裸女大战恶兽,第一个回合就精彩万分,众人大饱眼福,哄然鼓掌,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涌动的波峰和若隐若现的溪谷上面,不禁一个个血脉贲张,都感不虚此行,恨不得这场怪异的比赛越久越好。

海棠和恶狗在较量中都发现低估了对方,第二个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觉下身奇痒,其实她不明白,白天德给她下的这种慢性春药最是害人,非得有人或是自己弄出高潮来把火泄掉,否则越是忍耐,越是难受,时间越长,搔痒越厉害。

但一旦她习惯自慰,却又会尊严崩溃,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无论她怎麼做,都逃脱不了白天德这恶棍的算计。

刚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在此时爆发,yīn险之极,可海棠已没有功夫去想这麼多,只有苦苦撑著,双腿不禁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动也变得迟钝起来。

狡猾的恶狗发现了破绽,左右扑了一下,飞快地绕到了海棠的身后,又想重施故计。

这下却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卖了个关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让恶狗咬了个空,待得恶狗去势将尽,反身一脚踢在恶狗的小腹上,这一踢来得重,有力的腿劲踢得恶狗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海棠除恶务尽,在恶狗没来及喘息之际,就钳住它的颈子,手臂注满力量,就待一下扭转狗头弄死它。

「住手!」

场外一声断喝,白天德拿枪指著银叶的头。

「把狗放开,否则老子一枪崩了她。」

海棠悲愤之极,又不敢不从,手劲稍松,恶狗就活转了过来,反口咬在海棠的裸腿上,海棠惨呼一声,勉力挣扎开来,但已是牙痕宛然,鲜血迸开,痛不欲生。

此时,海棠下身的骚痒已蔓延到了全身,刚才集中精力的最后一击视为无效之后,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伤,一边要与内心的煎熬作斗争,一边外伤流血不止,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一直被动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破的时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间,只见眼前黑影乍现,风声响起,一头大物将她重重在压在地上,两支前肢踏在她柔软的两峰上,后肢站在她的胯间,发出胜利者的长长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彷佛看到了死神翩翩而来。

但是,恶狗并不想杀她,而是把她扒拉过来,像之前对付金花那样要奸她。

海棠的力气已用尽,就算明白这恶狗要干什麼,也没有办法反抗,搏斗中身上又有多处咬伤,终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转了过来。

恶狗不停地拨弄著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还留了一线神智,抵死不从。

眼看又一场惨剧要上演,白天德对李贵说:「去帮帮它。」

进场来两个人,捉住海棠的手脚,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进一根大圆木,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恶狗两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声,将粗大的狗**巴狠狠地挤进海棠狭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抽插中,海棠被春药彻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烧,就像在极痛与极乐交界的世界,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至在那血迹斑斑的脸上,还挂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棠姐!」刚刚苏醒的银叶泪流满面。

「无聊。」

刘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愤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著目送他,意味深长。回望场中,喃喃自语道:「老爸,你可以安息了,儿子不但要让她被狗奸,还要让她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枉做女人。」

第八章毒瘾

风从山外送来浓浓的秋意,自然界开始凋零,黑夜渐长於白昼。

清晨非常凉爽,热了整整一夏,人们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过三巡,露水还没有褪尽,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过来一顶二人小轿,一个俏丽的丫头走在前面。

城门刚开,两个守城卫兵打著呵欠来回走动,看到小轿过来,来了点精神,好歹有点事可干了。

「站住,检查。」

丫头沉了脸,「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哟,妈的,小小年纪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检查。」

一个衣著不整但像个小长官模样的家伙从城门楼里钻了出来,边扣衣裳边骂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啦。」

两个兵立正敬礼,「中队长。」

中队长凑到轿门边,说,「我亲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头忙叫道,「里面是县长太太。」

她喊得迟了,中队长的手已经揭开了轿帘,与里面的人双目相对。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门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厌恶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随即满面堆欢,「原来是太太,标下真是该死。」

冷如霜象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蕴含著邪yín,你县长夫人什麼了不起,老子不也差点扒了个精光吗?

她突然说,「金宝,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滞了,结结巴巴地说,「标……标下职责……所在……」

金宝闻言早就冲上来,狠狠地扇了他正反两巴掌,瞪著他,颇为解恨。

从冷如霜愤怒而仇视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麼,悻悻地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冲著小轿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轿远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脸色一变再变。

不老峰上白云飞,聆听著峰顶观音庵的暮鼓晨钟,冷如霜拾阶而上,心中充满著虔诚和肃穆。

海棠失踪后,刘溢之包瞒了大部分的真相,坚持不肯告诉她海棠的下落,她还是能够猜得出几分,与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入眠。

她不愿过多责怪丈夫,他立场不同,职责所在,无可厚非。只有将一切罪孽承揽在自己身上,日日念经诵佛,企图消除业孽,几乎每隔数日就要到不老峰上的观音庵去烧香。

面对莽莽大山,秀美的丛林,海棠俏丽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

她真的能得到救赎吗?

冷如霜似有点冷,抱紧身子,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著,一缕缕乱发沾在布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著一只黄牛皮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白天德和李贵站在笼外观看。白天德拿著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鼓涨的nǎi子,海棠恍然未觉。

李贵道,「没想到鸦片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白天德道,「那是当然,这麼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怪呢,倒是浪费了老子不少压箱底的好药,真正纯的哩。」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这麼多年不见,这光板儿***越发标致有韵味了。」

「团长您总叫她光板儿,到底是么子意思罗。」

「你小子别急,会明白的。」

自从上次人狗大战后,不少人大呼过瘾,要白天德多来几场,不想白天德反起了私心,觉得这麼标致的一朵花儿还没给自己多采几下就这麼完了实在是暴殄天物,於是将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不过他也知道这妞从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会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麼招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当然就是大烟了。

实际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yīn险的白天德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鸦片粉和春药的混合物,当时海棠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现在海棠当然不会听从白天德去吸食鸦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银叶来威胁,

这过程当然不那麼顺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来反抗。但白天德不著急,海棠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海棠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於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著。

白天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著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著鸦片膏命运的白天德,就像看著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於肯驯服於老子了吗?」白天德的声音彷佛从天际传来,那麼威严和难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白天德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海棠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於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yīn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於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骚洞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yín词秽语。

白天德拿手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抽膏就把sāo穴挺起来。」

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yīn户正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白天德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yīn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海棠惨叫一声,捂著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簇带著血珠的毛发。

白天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著你。」

海棠哭著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

周而复始。

yīn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著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乾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於受到双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yīn毛飘到地上的时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贵给海棠端上大烟枪。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白天德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他打开笼子,拎著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罗,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跑的奴隶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麼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奴隶。」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女人鼻孔内侧沿著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著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麼?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乾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了。」

海棠终於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ròu棒。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麼浓烈,那麼陌生,又是那麼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来不及咽的尿水和著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第四夜

第九章较量

「二喜子前来报告!」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著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能就瞒著康老爷子一个人了。

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条。」

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麼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赤裸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崽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你到帐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著。」

二喜子喜形於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著干嘛?」

白天德搂著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著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疥蒂。」

「你讲的有理,不过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

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看。」

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戏。」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骚货。」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

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天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但也不是那麼轻易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奴婢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著单薄的少女垂著头走了进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

少女浑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答,「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狗。」

二喜子托著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

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黑起心肠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还有愧疚。

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关心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麼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恶梦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

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麼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

二喜子呆呆地看著,看著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

银叶的确驯服了。

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处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

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ròu棒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

银叶痛得想死。

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於赏赐弟兄们的xìng奴。无论是哪一个角色,她都做得尽心尽力。

谁又能责怪她呢?或者,谁又会悲悯她呢?

有心悲悯责怪她的人或许自身还难保啊。

白家大院里,一场诡异的较量正在进行。

白天德对海棠。

带刺的护腕护膝、全副的短打装扮、神采飞扬的白天德对著全身赤裸,面容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侧,鼻子上穿著铜鼻环,像狗一样系著长长的绳子的海棠。

以身手论,海棠的身手枪法在匪帮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实战经验颇丰,白天德纵使扎扎实实学过多年西洋拳术,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无奈此时的海棠备受摧残,身心屈服,毫无斗志可言。

这就很显然了,这场较量没有一丝公平可言,只具备娱乐性,纯粹为白天德和周边几个团丁增添恶趣味而已。

白天德舞起一套花拳绣腿,倒也虎虎生风,团丁们不由得一阵喝采。海棠一味的见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让绳子把鼻子扯裂了,迈著细步围著场子移来移去,胸前双峰跳跃个不停,看得团丁们鼻血淌个不停。

缠斗多时,白天德一个黑虎掏心往她胸口击去,海棠慌忙双掌挡住,但白天德势大力沉,女人连退几步还是坐倒在地。

掌声四起。

团兵们绝不放过大拍马屁的机会。「团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婊子哪抵得上团长的一根小指头。」

还有说的,「团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强多了!」

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懒得跟这些没文化的家伙计较,哈哈一笑。

几番下来,白天德自然占尽上风,但海棠防卫得当,也没让白天德真占到多少便宜。

连团丁也看出海棠没尽全力,喝采声越来越低落。白天德觉得无趣,骂道:「妈的,臭婊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来,亮出臭腿来,否则断了你的炊。」

说罢恶狠狠地挥拳而上,杀气毕现,海棠被迫认真应付,以攻对攻,见招拆招,渐渐忘却了身处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个强大而邪恶的敌人,一身武艺也施展开来。

海棠的腿功最强,一双玉腿健美修长,最是美丽性感,也是杀人的利器,迈开之时娇健异常,光秃秃的玉户也若隐若现,春光无限。

团丁们的鼻血奔涌。

白天德料不到对手一下竟会变得这麼强,攻守之势易手,连连后退。海棠觅得破绽,飞起腿来一个漂亮的侧踢,光脚板狠狠地抽击在他的左脸上。白天德眼前一黑,踉跄几步终跌倒在地。

团丁们止不住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又像割断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浑身散发出凌人的气势,眼神透出凶悍之气,盯著倒在地上的白天德,像看著一条死狗。

白天德爬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输一场并没有什麼大不了,惊恐的是海棠似乎又开始恢复调教之前的自信,要彻底驯服这头美丽的雌兽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闻,双手抱在胸前,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天德脸色越来越狰狞,制止了团丁的冲动,就要从气势上压垮她,让她自己求饶。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板?!」白天德悠悠地说,声音轻柔,脸上却是杀气。他的手指也轻轻扯了扯那根长绳。

虽然没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还是感到了疼痛。

这只是警告,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

短暂的沉寂之后,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对抗是何等愚蠢和不合时宜。她决定放弃。

俏脸虽然还绷得紧紧的,但锐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缓缓下沉。

白天德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奴隶,跑到场边拿了根马鞭,喝令自己把一条腿扳过头顶。

女人既屈辱又无奈,明知道他要对自己干什麼却不能反抗,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一条修直的大腿慢慢举过了头顶,胯下风光一览无余,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火光之下纤毫毕现。

白天德狠狠一鞭子就冲著那密处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声惨叫,抱著下身滚倒在地,一条血痕从大腿直贯小腹。

「手拿开,不准护著。」白天德咆哮著,劈头劈脑地又抽了几鞭,打得海棠满场滚,虽然不再痛得叫唤,但身上平添多处伤痕。

白天德略出这口恶气,将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来过,好点打,听到啦?」

海棠细声若蚊地答道,「听到啦。」

「放什麼屁哪,大声点会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红了,羞耻而大声地回答,「白板明白了,少爷。」

后面的比武中,海棠再也不敢还手,一味躲闪。白天德玩起了老鹰抓小**的游戏,在场内来了场追逐战,海棠受绳子所限,移动的余地不大,用不了多时就会被白天德逮到。

白天德发了兴头,满身大汗,上衣脱掉,露出一身肥肉,狞笑著在女人周围转来转去,专挑她的私密处下手,在nǎi子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脚,轻佻之极。

时不时还要来点无赖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绳子把她拖过来。

海棠打了个呵欠,瘾又上来了,此时她遍体都是伤,柔嫩处青肿不堪,就算真正放手一搏也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最后一击,白天德狠狠一脚挑在她的下腹。

「恩!」女人发出一声苦闷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飞起,划出一条白色的弧线,长发甩过,在空中散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过程中,失去保护的鼻子又被鼻环扯裂开来,海棠再度一声尖叫,鲜血同时从鼻孔和嘴角挂了出来。

海棠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像一只肉虫在地上翻滚,蠕动,呻吟。

「给我……大烟……」

白天德掏出一颗鸦片丸,说,「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臭屁股翘起来。」

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拚命翻过身来,变成狗趴式,将桃型的屁股凑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德蹲下来,抚弄了一下女人圆润的屁股,坚硬的指甲沿著臀沟从尾椎一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门,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yīn蒂上,女人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白天德露出戏谑的笑容,将一颗鸦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干什麼,感觉很紧张,臀肉绷得非常紧,菊门也收成了一条线。

「把屁眼放松点,否则老子就把烟土扔给猪吃。」

肌肉放松了。白天德顺利地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肠腔深处。

看著女人的手就要抓过来,白天德把她的手拍掉,「急么子,还冒完哩。」

如法炮制,他将另一颗鸦片丸推进了女人乾燥温暖的玉户深处。

刚一放手,海棠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叉进玉户里寻觅。在旁人看来,这个美丽的女子就像是当著众人的面,两腿大开,毫无羞耻地自慰。

这场景实在刺激,看得白天德和手下们谷精上头。

海棠感觉越来越不好,越来越焦急,根本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几乎要将整只手都要插进自己的yīn穴中里,体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

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将出来,白天德突然将光脚板压在了她的yīn阜上,大脚趾捅进肉花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女人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

白天德道,「取后面的。」

女人不敢相争,双手只得转向肛道。可怜此处狭小异常,蜀道难行,一根手指进去也嫌粗,难度大上数倍不止。

海棠从未在自己后面的排泄处如此yín弄,不由得玉面飞红,痛苦羞怒麻痒五味杂陈,难以自已。

望著女人的一根纤纤玉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白天德大笑,「你们这帮兔崽子可见过这等好戏?」

团丁们轰然答,「多谢团座让我们开眼啦。」

白天德想起一事,不禁眼睛发光,「李贵啊,你说说,女人上面的那张嘴是抽大烟上瘾了,下面的两张嘴会不会也能上瘾呢?」

李贵道,「这个,团座不知有何妙计?」

白天德呵呵笑道,「老子就像这样,每天拿点大烟沫子抹在她的臭屁股里,日子长了兴许有点作用哩,想一想,到那时这婊子上下一齐发骚放浪的样子。」

他摸摸下巴,想到美妙的前景,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他的脚板踩著的女人私处早已氾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肉包上。

女人还在努力寻找著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私处踩在男人的脚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黑凤凰丝毫的神采。

白天德胸中升腾起强烈的自豪。

黑凤凰黯然消失了,代之的是空长著黑凤美丽躯壳的肉奴。

…………

第十章谋夺

一晃又是数月,天气渐热。

天上有月,夜色清明。

城郊康家花园是康老爷子的一处别院,暑热难当的时节,他一般会带著最宠爱的姨太太到这里来避暑。

他倒是老当益壮,刚出了趟远门,带回来一个女学生,叫阿月,刚十四岁,模样挺清纯的,打算今晚就在康家花园开苞,以后收作八姨太。

对七姨太凝兰出轨之事他其实有所耳闻,但一则抓不到真凭实据,二则不敢正面得罪气焰正炽的白天德,隐忍了下来,只是加强了对七姨太的限制,不再允许她上烟馆,出门都有人相随。

在家中,七姨太的地位也明显不如以前,康老爷子对她失去了宠爱,凉在一边,形同打入冷宫。

阿月的出现,明显是一个信号。

往年都是七姨太在康家花园伺候康老爷子,今年却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只落得七姨太空守家中大发脾气,什物都砸了个稀烂。家人们早就看不惯她的狐媚作风,暗地里都幸灾乐祸,这个狐狸精终遭报应了。

正值二更,康家花园的正房升起两盏大红灯笼。

一个老妈子拥著一个让织锦丝绸裹起来的少女沿著长长的回廊小碎步往前走著。

少女的头发挽了起来,高高地盘在头顶,一双小小的肩膀裸在外面,皮肤非常细嫩光滑。

两个家丁远远地偷窥,看不真切,还是咋舌不已,「老爷还真是艳福不浅,又到哪里找来这麼年轻漂亮的妞儿。」

「你注意了没有,她长得有点像刘县长的太太。」

「咦,还真是,乍一看,还真有点几分神似,只是年轻了许多。莫不是咱老爷子对刘太太也有意思?」

两人猥亵地相视而笑,一个又说,「其实七姨太也蛮漂亮的。」

「七姨太啊,就是窑姐味太重,上次给我抛一个媚眼,哎呀,老子差点尿裤子。」

「别说了,老子受不了啦,到后面去解决一下。」

家丁甲转到假山后面,半天没了动静。

家丁乙叫了叫,没人回答,正惊疑间,肩头被轻拍了拍,扭头一看,竟是一个半裸的高大美女,全身就是腰间围了一块纱巾,私密处若隐若现,一对丰满挺拔的nǎi子则傲然袒立。更诡异的是这个女人的鼻子中央还挂著一个黄澄澄的小铜环。

家丁乙呆呆地看著,错以为是见了鬼,或者狐女下凡。

女子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轻言道,「房子里还有没有守卫?」

家丁乙目光呆滞,盯著女人的nǎi子,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裸女又气又急,一掌砍在他的颈动脉处,家丁乙不声不响地瘫倒在地,不死也残了。

裸女将大门的门杠抬起,放到一边,大门便形同虚掩。然后身子一扭,拔地而起,借助矮檐雕栏的突出物,几下攀爬就越过了障碍物,白生生的身子消失在夜色之中,身手迅捷之极。

老妈子走到正堂,轻轻叩门,「老爷,新人来了。」

「进来吧。」

门吱呀开了,堂屋对面正中是个神龛,并排供著孔夫子和财神爷,正可说明康老爷子的亦商亦学的双重身份。两张太师椅并排放著,康老爷子微闭著眼,瘦长的指尖不停地捻著几根山羊胡子,正襟危坐在右边的椅子上养神。

老妈子扶著少女小心地跨过高门槛,走到康老爷前面。

阿月没多少新人的喜色,白净的脸上倒似有几分忧愁,身子微微有点抖动,垂著眼睑不敢看人。

康老爷看著少女花一般的身体,混浊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对老妈子挥挥手要她退下。

老妈子掩上门走了。

康老爷子乾咳了一下,柔声道,「不要怕,我康必达向来雪中送炭,不会乘人之危,给你家渡难的那点钱嘛……」

像一阵风起,大门突然洞开来。

康老爷微吃一惊,叫道,「王五,李四?洪妈?」

无人应答。

康老爷只得自己走到门外看看,月光下,枝叶扶疏,哪有一点人迹?

他摇摇头,刚把门合上,却听到身后阿月惊呼一声。忙扭头看时,却见屋里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美艳绝伦几乎全裸的女子,手上虽无任何武器,身上的杀气足以使任何人冷汗浸出。

「你……你……你是何人?」

「哈哈哈,她呀,可是你是老相识啊。」回答声却来自门外,堂屋正门应声而开,一个白衫白裤,一脸痞气的壮年男人摇著纸扇踱了进来。

康老爷子惊怒道,「白天德,你在搞么子鬼。」

白天德施施然走到太师椅上坐下,翘起一条二郎腿,从腰后摸出一把驳壳枪摆在小茶桌上。

裸女也迅速转移到门口,关上门,封住了出口。

白天德笑道,「白板儿,告诉他,你以前是何人。」

裸女漠然地一字一顿地回答,「奴先前是翠竹海女匪,人称黑凤凰。」

康老爷子血色顿失,「你就是黑凤凰?」

海棠被捕之事不算太秘密,但白天德以追问烟土为由将她密藏起来,就算康老爷这样的士绅也未睹其真人。他心中有鬼,一心只怕黑凤将自己供出,当然也不敢谋求与本人晤面,只暗中打听问讯的结果,并悄悄转移了大量的浮财,他就是在转移财产的时候遇到阿月并乘她家有难之际买下她作小妾的。后来没有听得新的消息,一颗心方才稍放回了肚里。

不料在他自己家中,竟冒出来一个自称黑凤凰的妖艳女子。

康老爷强笑道,「白团长真会开玩笑,把这等不知廉耻的风尘女子也叫黑凤凰,岂不耻笑於人了。」

白天德眼睛瞟到了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阿月身上,一面使劲拿色眼瞅她裸露的部分,一面说道,「你可不要不信,当日的黑凤现在只是我白某人的一条狗而已。老子不想扯这些烂事,只来请教一个问题,有人与土匪勾通,窝销匪赃,该当何罪啊。」

其实康老爷子早就相信身后那个冷冽的美女就是传说中的海棠,这院里上上下下七八个人,无声无息就都摆平了,除了黑凤凰,谁还有这等本事?

他不知道什麼时候海棠让白天德收服为奴了,反正这***来者不善,看是冲著他的家财来敲一笔来了。

康老爷子反而镇定下来,微笑道,「白团长说笑了,缉拿案犯本就是你们保安团的本职。如果我沅镇有此等人,康某第一个不饶他。」

「如果此人就是康老爷您呢?」

「白团长请慎言。」

白天德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册帐本,「这就是你与黑凤凰勾结的明细,想看看啵?」

康老爷子一见封面就五雷轰顶,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涔涔渗出,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七姨太,「准是那个贱人」。

海棠表面上古井不波,黑凤凰的名字一再提起似与她无甚干系,身体内却是惊涛骇浪,苦苦支撑,身体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

这些时日来,白天德将她的身体当成了烟土的试验地,请教了西洋大夫使用注射器使她毒根深植,再也无法摆脱,最可恶的是他使她的yīn户和菊肛长期与烟土接触,也如上瘾一般对烟土产生了轻度的依赖,没有烟土的滋润下身就麻痒不堪,一刻也不自在。

这种麻痒不同於春药,发作起来万蚁噬身,苦痛不堪,就算是有无数根ròu棒在里面抽插也无济於事,唯有黑色的烟土一来,就浑身舒泰,飘入云端,仙人般的享受。

毒品成了她现在唯一高於生命的东西。

从小为奴的恶梦,全军覆灭的打击,还有方方面面人生不如意事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一直在强撑,强颜欢笑,连最好的兄弟姐妹也不能诉说。

她好累,好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於她而言,这麼简单的事情却成了奢望。

如今,终於一切都幻灭了,她不用再背负那麼多的东西,只有在烟土的麻醉中,才能暂时摆脱尘世间的苦痛和屈辱,才能有那麼一点点的勇气直面残酷的生活。

或许,这才是她不再抗拒毒品的主要原因罢。

白天德看准了她的弱点,虐待她,调教她,唤醒她的奴性,一步步沦入不可回头的炼狱。

他不但想把海棠训练成忠心不二的xìng奴,还看中了她的卓越的武艺,如果能成为他贴身的保镖兼杀手岂不妙哉?

这一次,白天德派她来对付康老爷子就是为了这个目标走出的第一步。之前已明里暗里考验过多次,发现海棠的确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成了依附在鸦片身上的奴隶,这才放心把她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带出来。

当然,鸦片就是她最好的束缚。

白天德算了时辰,海棠就算跑也熬不了多久,何况他自己带了枪,四下里也布了哨,发现海棠有异动就不留情。

为慎重起见,他没有发给任何武器给她,还只允许在腰间系一条纱巾勉强遮住私密花园,任凭她赤手空拳去对付那麼多粗汉。

海棠身手果然不凡,战斗经验更是丰富无比。虽然受毒品所累,体能下降了不少,一路上偷袭加色诱,使尽各种手段,时间长了一点,竟能在无声无息间各个击破,消灭了所有的护卫。自己除了一身香汗淋漓,毫发无损。

如此骄人的成绩不由得让白天德对她另眼相看,重新评价了。

而对於海棠来说,对付康老爷子并不觉得如何罪过。虽然他们以前是合作夥伴,但康老爷子仗著渠道畅通和与多支匪帮有关系,黑白两道路路顺,黑了他们大量的银洋,黑凤凰讲义道,只要过得去,没有太计较得失,但也对此人的人品不耻。

何况他们根本没见过面,都是第三方在联系,感情上也疏离得很。

谈判还在继续,康老爷子处在绝对的下风。

他一咬牙,「白天德,算你狠,你开个价。」

白天德yīnyīn地说,「没什麼好说的,拿钱换命,财产留下,你就卷几件换洗衣裳远走高飞吧。」

康老爷子本以为他会要几座宅子或田土之类的,不料想他的胃口这麼大,脸气成了猪肝色,「你在……放……放屁!」

白天德懒懒地说,「天气太热,康老爷都烧糊涂了,人话也不会讲了。白板儿,给他喂点营养的清凉一下。」

海棠恭顺地说,「遵命,少爷。」说罢走过去拿了只紫砂壶,将茶水倒掉。

康老爷子目不转睛地盯著她,不知她要干什麼。一个赤裸的美女在眼前晃啊晃总是赏心悦目的事情,康老爷子有寡人之疾,就算马上有性命之忧,美女也是要多看几眼的。

他越看发现这黑凤凰越耐看,肤色五官虽然不白,而且颇有憔悴之色,却精致大气,胸脯饱满,腰腹有力,远远胜过一般的尘世女子,可能还只有冷如霜能各擅胜场。

最奇特的是鼻孔上穿了个鼻环,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平添几分诱色。

强大与卑顺,贞洁与放荡,高傲与屈辱,竟同时完美地集於这女人一身,混合成了一种奇特的气质,说不清道不明却是如此诱人,使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按捺不住征服和被征服的欲望。

康老爷子阅女无数,品评之功不算第一也无人敢言在先。这一番感慨可惜只能放在心底了。

胡思乱想间,海棠突然作了个骇人的举动,她撩起纱巾的下摆,将一条长腿抬起来搁到凳子上,将揭开盖的茶壶凑到光光的玉户下面。当著众人的面从,片刻,尿水浠浠漓漓撒著欢儿地出来了,大部分洒到了壶里,还有一小部分淋到了外面,把她自己的手和壶体溅了个透湿。

康老爷子起先惊诧,旋即悟到白天德和海棠要对他干什麼了,慌乱欲逃。

门已锁死,他无路可走,海棠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提拎回来,一手端著茶壶比划了一个喝的姿式。

康老爷子老泪纵横,嚎道,「禽兽不如,有辱斯……咕嘟咕嘟……」

后面的声音自然是海棠把尿灌进他的嘴里的声音,康老爷子猝不及防,不由得连喝了几口,待得意识过来,两眼翻白,气血不畅,身子就往地上滑。

就在海棠虐弄康老爷子期间,白天德对始终裹在锦袍中的象猫一样的女孩子发生了兴趣,尽量装得和颜悦色。

「小姑娘多大啦?」

「……」

「老家哪里的呀?」

少女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惊恐地看著他,就是不作声。

白天德有些气恼,妈的都是一路货色,他的脸又yīn了下来,将手枪拍了拍,「老子做不得好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外面袍子脱了,过来,否则崩了你。」

少女听懂了,晃动著身子,薄薄的锦袍掉落在地,露出花一般的小身子。

她虽然是个美人胚子,细皮嫩肉,到底年纪小,还没发育完全,胸脯微微隆起,耻部只有几根绒毛,颜色和肤色一样白,也是微微坟起,夹著一条紧细的小缝。

她站在白天德跟前,知道他是个大恶人,明显非常害怕,颤抖个不停。

白天德的大手在她光洁的下体一路摸过去,肯定她还是个没有开苞的处女,不过,他不像康老爷子兴趣广泛,对幼女没有太多感觉,又不想留下白璧便宜别人,便举起驳壳枪,冲著枪口吹了吹。

「小妹子,这把枪跟了我好多年,救过我的命,跟兄弟一样,这样,你让我兄弟也开开荤,见见血,好不好?」

阿月似懂非懂,呆呆地看著他。

白天德捏住她的一只小手臂,引导她张开腿,将枪口冲上对准她的xiāo穴口,要她自己坐下去。

少女突然哭了起来。

就在康老爷子迷痰堵喉生死莫测之际,阿月的处女膜也被一支冰冷的枪管捅破了。

一缕鲜血沿著枪身蜿蜒而下。

白天德没有过多蹂躏这小姑娘,见了血就把枪抽了出来,把她像垃圾丢开到一边。起身走到海棠的跟前,手掌抚在海棠挺翘紧实的屁股上捏弄。

「这老家伙怎麼样,不会死吧。」

「没有大碍,少爷。」海棠垂眼道。

不知道为什麼,只要白天德一拢身,海棠就产生极强的恐惧感,不要说反抗了,就是对视的勇气也在失去。

也许,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踢了踢康老爷子,「别装死了,从不从一句话儿,老子可不耐烦久候了。」

康老爷子身子动了一下,长长地叹息一声,「罢罢罢,命该如此啊。好,我走,我走。」

白天德脸上浮出笑容,从口袋中摸出张纸,不无讥讽地说,「这是我草拟的一份协议,您自愿将财产无条件赠送於我,这等大恩大德,鄙人无以为报啊。」

康老爷子无言,看也不看就画了押,印了指模。

白天德斯井慢条地收好协议,又摸出一根长长的银链,这次却是挂到了海棠的鼻环上,海棠乖巧的象狗一般趴下来,四肢著地。

白天德牵著海棠往门外走,走得几步又回头对卷缩在墙角缩成一团的阿月说道:「小妹子,你随我走不罗?」

阿月一动不动,状若痴呆。

白天德摇摇头,「算了,不勉强,什麼时候想通了什麼时候过来,跟著这老狗没什麼好处。」他顿了顿,「对了,康老爷,还得告诉您一件事,七姨太和您转移到外地的财产我也照单全收了,这协议上都写得有。」

康老爷子喷出一口鲜血。

白天德这才哼起小调,一摇三摆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紧跟著一条美丽的人形犬,四肢修长,秀美的臀部也是一摇三摆,渐渐没入黑暗之中。

红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著,吱吱呀呀的,似在发出讥讽的笑声。

第十一章抓捕

黄昏时,蜻蜓低飞。

沅镇街头早早就罕见人行了。天气闷热得无处躲藏,就算坐在家中也是一身细汗。

老人讲,这一夜会有大雷雨。

「啪!」

刘溢之一拍桌子,极为震怒。「竟有此事,实在猖狂!」

「求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哇。」头缠白布条一脸病容的康老爷早就不成个人形,还在努力要坐起来给刘溢之磕头。

白天德那日逼得一纸协议后,再不容情,次日便按册清点财产,由白家来接管,对外名义上是康家因故外迁,转给了白家经营,白家势力由此在沅镇由乡入城,迅速扩张。

另一方面,白天德将康家的仆役尽散,派团丁拿马车将康老爷子一家远远送走,不准回头。

这事在当地颇为轰动,物议甚多,康老爷子已一病不起,康家人怕白天德下黑手,万般无奈之中挥泪离去,打落牙往肚里吞,不敢言语真相。

行至中途,康老爷子病体沉重,时日无多,不宜远行,主要子侄都不在他身边,只得乘夜溜回来,不敢进城,在乡下胡乱找间破房住了,康老爷子的一个堂侄作主偷偷派人把刘溢之请了过来告了白天德一状。

刘溢之年轻有血气,一听果然怒火勃发,一叠声地要把白天德拿下来是问。

政府秘书司马南倒是冷静,在一旁劝慰道,「此事不宜急,回去之后再从长计议。」

刘溢之冷笑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较,什麼都要从长计议黄花菜都凉了,怎麼处理此事你们马上拿个办法来,给康老一个交待。」

司马南只得答道,「是,我们一定加紧办。」

刘溢之说得严厉,也知此事棘手,无心停留,对康老爷子抚慰了几句便匆匆回城。

夜深了,雨还没下得来。冷如霜半躺在凉席上倚著竹枕轻轻打扇,不知是否天气的缘故,心绪有些躁动不宁。

她的小腹微隆,业已露怀,再有三月的光景就有一个新的生命呱呱落地了。

怀孕的消息让刘溢之欣喜若狂,他是家中的独子,传宗接代的重任全指望在他身上,这一来越发恨不得把冷如霜含在嘴里,疼爱万分,冷如霜也谨守妇道,一般不再出外应酬,把自己保养得水光滋润的,本来削瘦的身子眼见得有些发圆了。夫妇间以往的一点小芥蒂自然再也无人提起。

听得刘溢之回来的声音,冷如霜忙欠起身子,用力大了,肚子里一阵绞痛,冷如霜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当心啦夫人。」刘溢之慌忙抢进房来,小心扶起冷如霜,侧坐在床边。

「不碍,不碍。」冷如霜含笑道。

两人相拥而坐,心头缠绵。刘溢之一手轻抚著冷如霜圆起的小腹,无限爱怜地说,「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根了,万万闪失不得。」

「上次你说给孩子取个名字,想好了没有?」

「我希望将来孩子长得像你这麼美,叫霜美如何,小名美美?」

「你准知道是个女孩啊?」

「挺矛盾的,我呢真想要一个女孩子,老太爷他们非逼我们生个男孩传宗接代,要不,一次生两个,一男一女。」

「呸,想得美,我的肚子不会爆了啊。」

冷如霜只穿著件贴身小褂,平日里遮掩得严实的身子此时毕现玲珑,雪白的大腿坦在外头,微微闪动的烛光给冷艳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肉欲的光辉。她毕竟是这小城僻地罕有的美人,一姿一式,一颦一笑皆撩人之至。

刘溢之看得呆了,身体突然注入了一股热流,给冷如霜附耳说一句话,冷如霜红了脸,啐了一口,低下头去,娇羞无限。

烛火弄小了一点儿,刘溢之俯身轻吻她的香腮,一手温柔地撩开冷如霜的衣裳,在清凉滑腻的肌肤上抚摸著。

小衣无声滑落,酥乳坦露了出来,细腻的肌肤蓦然布满了一层小小的疙瘩,粉红的小奶头微微颤动。

男人动起情来一发不可收拾,喘息声越来越大,手劲也越来越足,瓷白小巧的nǎi子在大手的捏弄下变了形状,一条条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鼓了出来。

「噢……」冷如霜情不自禁地嘤咛了声,她本非情欲旺盛,就算成婚一年有奇,对此夫妇人伦之事依然羞涩,此时星眸微闭,在夫君执著的爱抚下,身体也渐渐酥麻。

她刻意承欢,将平日里做不来的一些儿女情态也拿了出来,柔软如水,在男人的身体上轻轻滑过。

情迷意乱之中,冷如霜只来得及轻声提醒一句,「可别压坏了。」

大风过来了,yīn云四合。

屋内的云雨渐收。冷如霜只系著一个小肚兜,伸出藕臂环抱著刘溢之的腰,懒懒地伏在夫君的怀中,忽然说,「你把海棠放了吧。」

她原以为刘溢之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只轻轻叹了口气,说,「是啊,当初可能真不该抓她,我感觉是上了白天德那无赖的当。」

他把康老爷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归纳道,「事实上,白天德通过这些手段,铲除了对他不利的分子,现在变成了沅镇一霸,无法无天,越来越没把我这个县长放在眼里了。」

冷如霜犹豫了片刻,咬了咬贝齿,说,「溢之,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告诉你。」

「我们夫妻还有何话不能明言?」

「上次我看到一个人,在白天德的手下当了中队长。」

「你是说的王喜吧,只有他是新来的,白天德引荐的。」

冷如霜流下泪来,「他的浑名是二喜子,原本在海棠那里,他,他就是凌辱我的人。」

刘溢之的身体立刻僵硬了,半晌,一言不发地披衣起床,往门外走。

冷如霜含泪道,「你去哪里?」

「我去收拾那两个畜生。」

屋外霹雳一声。

暴风挟带骤雨果然如期而至,从高天上砸了下来。

冷如霜吃了一惊,爬起来看著窗外,闪电掠过,她的脸色也是刷白。

一连串重大的变故正在暴雨的掩盖下紧锣密鼓地进行著。

刘溢之连夜召集来司马南商量对策。

白天德的保安团下辖三个中队,一中队队长由副团长李贵兼任,是白天德的心腹,是打击土匪的主力军,战斗力最强,二中队队长由司马南兼任,一般用来保卫镇政府,防守沅镇,三中队是在白天德手中新成立的,作用也不明显,以干杂活为主,中队长就是王喜。

要抓捕白天德与王喜,二中队就会要和另外两个中队火拚,正面冲突凶多吉少,只能突袭方有胜算。

司马南主张利用三个中队不在一起驻防的特点,打蛇打七寸,放弃王喜,集中力量全力进攻一中队,抓捕白天德。

刘溢之不同意,那样的话二喜子就会跑了,在两者之间选择他甚至倾向於先对付王喜。

司马南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明其故,只好修改原计划,同时出击。

二中队的官兵在睡梦中紧急集合,顶著大雨分两路出击。

同一时刻,白天德搂著七姨太赤条条地躺在烟榻上,抽上了一管大烟,手指在七姨太yīn毛浓密汁水丰厚的yīn户里抠弄著。

同样赤裸的银叶温顺地跪在榻下,伸出舌头一根根舔著他臭哄哄的脚趾。

当温软的舌尖扫过脚趾缝,白天德舒服得眯上了眼睛。

他的手动得越来越慢,银叶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同一时刻,二喜子正泡在妓寨里,他是这里的熟客了,也是天香楼最讨厌又不好得罪的客人,谁也不愿意接他,老鸨洪姨被缠得没法,只好将新收来还没来得及调教的一个稚妓推给了他,二喜子一看就两眼发光,因为这女孩子面容有些神似冷如霜,问她的名字不肯说,便变著法儿地弄她,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女孩早就受不了,唉哟唉哟地叫唤,流著泪说她叫阿月。

同一时刻,两个团丁嘻嘻哈哈地前去地牢接班。从白家大院回来后,海棠一般就关押在保安团的地牢中,专属他个人所有,不让别人yín辱。

轮流值守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吃不到嘴,团丁们不免牢骚满腹,好在每天分发烟土的权利在他们手里,就利用这麼一个机会来要挟那个可怜的女匪做出诸多不极度不堪的动作,意yín个够方才得到满足,这也算枯燥的牢狱生活中一点小乐趣了。

这两个家伙喝了一点黄酒,醉意朦胧,正好到那个女人的身体上发泄发泄。

地牢里嘻嘻哈哈喧闹不已,只看见一个大白屁股高高举起挤在牢门铁栏的夹缝中,粗大的红烛捅在屁眼里,燃融的烛泪已重重盖住了肛门周围的肌肤,屁股不停地颤动,火苗也随之摆动不定。四五个衣裳不整的家伙圈腿坐在牢门外一侧就著烛光玩牌九,吆五喝六的正起劲。

地上没一个铜板,几个家伙却玩得非常认真。

两个醉鬼嘻笑著加入进去,问道,「今天的规,规矩是什麼?」

「输家喝那母狗的逼水,母狗喝赢家的尿。」

醉鬼们往牢房看去,方明白为什麼屁股会颤动个没完,原来是海棠的一只手在伸向自己的yīn户中拚命地搅动,刺激出yín汁来,一滴滴地滴落到胯下一只瓷碗中,碗内已有小半碗米汤水一般的汁水了。

醉鬼甲嘻嘻笑道,「换了我,宁愿,输。」

正说话间,突然外面听到枪声,好像来自三中队的驻防处,还挺激烈,屋里所有人都条件反射地抓起枪往门外冲去。

很快李贵也过来了,匆匆叫道,「弟兄们快随我走,有叛乱。」他看看两个醉鬼,皱眉道,「你们两个留下守牢,门窗紧闭,小心防著。」

一队人马在大雨中急匆匆离去。

醉鬼乙道,「出,出大事了。」

醉鬼甲点头道,「一点不错。」

两人站在门口大发感叹,早把李贵的吩咐丢到了九霄云外,只听得啪啪两声枪响,一齐做了糊涂之鬼。

一个头缠白布巾的汉子从黑暗中跳了出来,在死人身上摸到钥匙,抢进牢房中。

海棠并不关心外面发生了什麼事,还在一个劲地自渎著。

「棠姐!」看到这副光景,汉子大喊一声,肝胆皆碎,虎目含泪。

海棠停了下来,没有转身。

汉子冲到牢门前,一把将红烛抽掉,远远扔在角落,「棠姐,我是唐牛,阿牛呀,我来救你来了,看看我呀!」

海棠将身子卷缩起来,好像非常寒冷,脸深深地埋在yīn暗处。

唐牛急了,将牢门的铁链哗拉拉打开,也顾不得羞耻,进去扯海棠光裸的玉臂,「没时间了,快随我走吧。」

摇撼了许久,海棠方才抬起头来,她还是那麼美丽,但憔悴了许多,整个脸都尖了,眼神暗淡无光。

她看了阿牛一眼,又低下头去,「你走吧,我不会走的。」

唐牛难以置信,「你在说什麼?我逃出白天德的围剿,又寻找你的下落,在这里守了好几天找机会,哪一件事不是在提著脑袋,现在机会来了,你不肯走,是不是脑子让这帮畜生打坏了?」

海棠低声说,「你就当我死了吧。」

唐牛蛮劲上来了,道,「不行,今天我怎麼著都要把你弄出去。」

他将海棠的一只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搭,强行将海棠半搂半背从地上拖起来往门外走。

海棠并不很坚持,也不很情愿,就这样别别扭扭地出了门。

大雨哗地淋了下来,海棠赤裸的身子连打几个寒噤,在泥泞之中,步伐更慢了。

刚才安静了一会的枪声又响起来了,这回是往这边移近,人声也从几个方向鼎沸起来。

「站住!」「抓住他们!」

唐牛停下来,转过身,双手捧起海棠的脸,流下泪来,「棠姐,算我唐牛求你了,活下去,为我和青红,为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

说吧,也不待回答,拿著长枪跑开了,过了一会冲人群打了一枪,立刻所有的人枪都朝著他的方向射击。

唐牛越跑越远,但包围圈也距离他越来越重,只见他身体突然一顿,紧接著又是一顿,身上绽开著一朵接一朵的血花,又旋即被雨水冲刷个乾净。

中弹彷佛与他没有关系,他还在跑,跑不动了就走,走不动了就爬,誓死不停……

海棠远远地看著,枯竭的眼眶中流出泪来。

她跑起来,冲著大山的方向,迈开长腿拚命跑起来。

暴雨无情地蹂躏著大地,尽情宣泄上天的yín威,伴随著撕天裂地的怒吼,一道道闪电如利箭劈开了厚厚的yīn云,半边天空刷地变成了惨白。

大片大片的矮树林在风雨中疯狂地晃动著枝叶繁茂的脑袋,波浪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苍穹之怒!

天际最黑暗处出现了一个白生生的人儿,在暴雨的冲刷下努力向远处的山林奔去。

远方几声枪响,还有狗吠,追捕的人们越逼越近。

那个修长而削瘦的身子有些踉跄,但没有丝毫迟疑。

沅水横亘在眼前,女人站住了,回头冲著敌人发出最恶毒的诅咒,跃入急流之中。

海棠跑了。

第四夜

第十二章长夜

天破晓,下了一夜豪雨,空气中都是湿漉漉的。

当白天德带著李贵、二喜子和几个团丁大摇大摆地走进刘宅的时候,冷如霜正襟危坐在堂屋阶前,脸色和衣裳一样全身素白,金宝肃穆地侍立在身后。

冷如霜整整坐了大半夜,听著枪声起,枪声稀落,枪声消失,刘溢之却一直未归,心头已有凶兆,见到来人,就明白最坏的结局出现了,芳心寸断,直坠入万丈深渊,看到了人群后躲躲闪闪的一个人,又抱了一丝侥幸,说道,「司马先生,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只得现身出来,满面羞愧,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太太,司马南不可能做做不到的事情。」

事实上,白天德自己心中有鬼,虽就一直在监视刘溢之等人的举动,刘溢之会见康老爷子、与司马南密谋都在白的掌握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会下手那麼快,但白天德反应更快,利用他们分兵出击的弱点迅速组织起有效的力量各个击破,并挟制了司马南的家人,逼迫他临阵反水,控制了局势,可怜刘溢之秀才带兵十年不成,活活葬送在白天德的枪口之下。

白天德乾咳一声。

冷如霜根本不理他,眼眶发红,只盯住司马南,重复道,「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眼神闪避,垂下头去。白天德叫他退开,笑道,「太太,刘溢之对我不仁,我白某对他有义,怎麼不会让你们夫妻相见呢?」

人群两分,一幅担架抬了出来,停於场地中央,退开。白布揭开,刘溢之平躺在上面,胸口正中一个弹孔,浸开成碗大的血花,早已气绝身亡。

「溢之……」

冷如霜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悠悠醒转时,金宝还搂著她,眼泪汪汪。

看来时间不长,众人皆在原地,姿态也无变化,都像在安静地等待著她。

白天德盯著这只待宰的羔羊,浮出暖昧的笑意。

大悲痛之后,冷如霜倒有些镇定了下来,只是冰凉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姓白的,看来你也不打算放过我们了。」

白天德漫道,「悉听太太尊便。」

冷如霜说道,「财产你随便拿,我的身子清清白白,决意一死,只有一个请求,求你放过金宝他们,他们无辜。」

金宝哭道,「我随你走,太太。」

白天德沉吟了一会,挥手道,「你们都退下,让我和太太说句话。」众人皆退出门外。「还有你,小金宝。」他看著泪人似的金宝。

金宝拚命地摇头,冷如霜安祥地说,「光天化日,神灵昭昭,没有关系的,你先到后院收拾东西吧。」

空旷的院子中只余下两人。

白天德道,「白某人很坦爽,今天来一不为财,二不算老帐,就只希望与太太一亲芳泽,而且我确信太太会答应。」

冷如霜眼睑低垂,恍若未闻。

「理由有二,一是早就听闻太太家中高亲是满清贵胄,天子门下,想必最重脸面,如果太太寻死,我白某人将太太赤条条的身子挂在贵老太爷的大门口,不知几位老人家和乡邻乡亲会作何感想?」

冷如霜全身剧震,忍不住骂道,「卑鄙无耻!」

「承逢夸奖,白某大流氓一个,以此为荣啊。至於二嘛,」他的狼眼溜溜地望向冷如霜圆隆的肚子,「听说刘县长有子嗣了,还没来得及贺喜啊,又听说他是家中独子,唉呀可惜,如果有人不小心把那刚成形的孩子弄没了,刘家岂不绝了后?」

冷如霜额头冷汗泠泠,脸色惨白,柔弱的身子象风中蒲柳一般颤抖起来。

白天德轻声说,「好好考虑考虑,别匆忙做决定啊,决定了就来后院找我,好吗?太太。」他把太太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无力跪坐在刘溢之的尸首旁,冷如霜抚著丈夫冰冷的脸,无声呜咽,清泪长流。

身边脚步声往来频繁,家人的哭声和团丁的怒骂声、搬动东西声、砸毁花瓶声不绝於耳,但她都听不到,看不到,白痴一般地坐著。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日头从东挪到了西边。

金宝将茶杯端过来,她依然泥塑木雕,动也不动。

随即金宝就尖叫著被他们拖了进去。

白天德出去了一趟,召集政府人员和乡绅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报告昨晚有小股土匪入侵到城里,经过保安团的奋勇战斗,毙伤土匪若干,但县长刘溢之不幸中弹,光荣殉职。司马南代表县府宣布,在此期间由白天德暂代县长,署理一切事宜,同时将详情上报省府。

在司马南、李贵等人的操纵下,自然恭贺声一片,白天德志得意满地发表了重要讲话,誓死保卫一方百姓的平安,不铲尽万恶的土匪决不罢休。

随后,唐牛鲜血淋漓的尸体被悬挂在城门口示众。

白天德回到刘宅时,已是夜深时分,整个这里戒备森严,无人知晓里面在发生什麼事情。

一夥人正在凌辱金宝,小姑娘被按在床上奸得挺惨,刚刚破瓜的下半身血糊糊的,一根黄瓜粗的ròu棒正捅在菊肛里搅来搅去,肛肉早就撕爆了,伤上加伤,嘴里还叫不出来,因为嘴里也是让一根恶心的家伙塞得满满的,呛得流泪,小身子上布满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奸小姑娘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伤多是二喜子留下来的,别人都不知道他为啥下手这麼狠。

白天德远远地看了看,对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没多少兴趣,碰都不碰。踱步进了刘溢之的居室,房间挺大,朴素无华,全是书卷,书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迹都似未乾,一张大黄铜床摆在中央。白天德来回走了几步,心情还是不太平静,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等待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她应该来了,她真的会来吗?

冷如霜站在门口,短短的几个时辰象跨过了几十年,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形容清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幽灵一般飘飘荡荡。

白天德站起来,笑道,「想明白了吗?」

冷如霜嘶声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宝放开,我与你谈条件。」

「如若不呢?」

「我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什麼也得不到。」

白天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门,高声叫了一声。二喜子他们停了下来,金宝弯起身子,痛苦地呻吟著。

「好啦,说吧。」

「不行,你要放她走,还有那些家人,我看著他们走。」

白天德皱起眉头,叫两个团丁把金宝扶起来,抹了抹身上的污迹,胡乱套上衣服。

冷如霜望著窗外,目送金宝,几个家人相搀相扶走出门去。她没有注意到白天德冲二喜子使了个眼色,二喜子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终於到摊牌的时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话始终说不出口。

白天德冷冷说道,「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冷如霜心中一酸,道,「你要发个毒誓,一生一世不准动我这个孩子的一根毛发,还要保护他不受别人的伤害。」

白天德道,「老子凭什麼要答应,」

冷如霜直视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凭我的贞洁,我的身体,够不够?」

她的眼神无比悲怆,声音颤抖,虽娇柔无力,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在大地回荡,那一瞬如同即将付出牺牲的女神般发散出圣洁的光辉。

白天德也不禁在气势上被压倒了,咽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发个毒誓,一生一世做我白天德的奴隶,不得违抗。」

禽兽般的家伙霸占了刘溢之的房间,他的财产,即将把魔掌伸向他最心爱的女人。

交易达成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白天德,冷如霜。

门没关,屋外围上了一圈人,准确地说,是名义上叫人的两脚禽兽。

白天德知道,如果允许手下这些恶棍轮奸,别说胎儿,就是大人也会活活奸死,再说,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朝思暮想的尤物控於手中,没尽兴之前也有点舍不得由任他们作践。但是他吃肉不让弟兄们喝一点汤也摆不平,便不顾冷如霜的激烈反对,同意将门窗都大开,让他们饱览秀色。

群狼环伺中,冷如霜眼中蓄著浓得化不开的悲意,素腕轻抬,特地为孕妇订制的宽衣大袖衫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动作非常慢,多麼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浩然正气的声音大喝,「住手!」但是没有奇迹出现。

倒花蕾形的绣花抹胸和红绸内裤一件件除去,赤裸出格外白皙腻滑的身子,一手横著捂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间,羞愤得抬不起头来。

冷如霜的乳房不太大,像两只圆润精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亲的人了,乳晕还是粉红色的,rǔ头更是小巧的可爱,米粒一般。至於下身,yīn毛也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细细地紧贴在微微坟起的yīn阜上,玉户的颜色也与肌肤相差无几,显得非常乾净。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数女性来,依然还算那麼纤细。

众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艳福能得见如此美丽的女体,哪里不是玲珑有致,动人魂魄?

包括白天德在内,所有人竟有好一阵失神,随后才齐声「哗」地醒过神来,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还有的开始搓下身的**巴。

「手放开。」白天德喝道。

冷如霜脸上本来失去了血色,此时却又变得绯红。慢慢将手放开两边。

「哗!」众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散发出少妇的妩媚,冷如霜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体比小妹子还鲜嫩,刘县长真是把太太保养得好啊。」

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白天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日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

冷如霜咬住贝齿。

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

众人皆喝,「搞了没有?」

冷如霜轻轻点点头,珠泪欲坠。

众人大笑起来,彷佛得到极大满足。

白天德没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脏了,那就快去洗洗。」

这话实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镇再无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净之女,竟会让这般比土匪还恶心的家伙嫌脏?!

本来冷如霜为了肚里的孩子,已决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她已想好,只有几个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与孩子同归於尽,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尽办法将男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寻死,反正身子已经肮脏,再也无颜见九泉下的丈夫,只要能为老刘家留下一点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没料到她面对的比想像的更要屈辱百倍,差点将她完全摧垮。

许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赤裸著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一点温水,蹲在众人中间,牲口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干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暴露於一双双色眼之下。

白天德边脱裤子边耻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麼干的。」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当粗大滚烫的ròu棒直顶顶的捅入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入了苦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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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莽大山中,一个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经至於被她攥著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索索发抖。

她整个人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

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

带著哭腔的一声长嘶,挟著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扑啦啦地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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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别著急,老子干掉了其他人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著的白蒙蒙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著,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

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巴抖出来,竟将guī头压在肚脐眼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口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剧烈抖动,身体一阵阵痉摩。

坚硬的ròu棒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实质上,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荡,但是插在一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著ròu棒滚来滚去,则别是一番常人难及的韵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声来。

ròu棒每深入一次,连带腹肉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出来。小金宝在恍惚中多次晕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著大地之上人间至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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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德真是个jīng液构成的恶魔,整整两个时辰,射了四次在她体内,休息片刻又能翻身再度骑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尸一样躺著,不言不语也不动,然而yīn户内过度的摩擦已经烧乾了生理上强行分泌出来的一点aì液,完全依靠前次残留下来的jīng液在润滑。

当比常人粗壮的ròu棒插入,在乾燥的肉壁中钻行,那层薄液根本不够,没有几下就将她的感觉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没有快感,只有剧痛,每运动一下都像直捅到她的脑门里,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她咬著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还将她的长发散开,湿湿地晃动,别有一番异样的美感。

「啊啊!」女人终於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几缕鲜血缠绕在白天德的ròu棒上带了出来。

「团座把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来月经的意思)」

「放屁,怀毛毛了哪还会做好事,猪脑子。」

哭泣声中,白天德也到了兴奋的顶点,两只大手用力挟紧她的肋下,将她的臀部使劲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顶,涨到极处的guī头已深入到花心之中,哆嗦几下,热流涌出,方回过气来,缓缓抽了出来。

冷如霜差点翻了白眼,几欲死去,瘫软在床上。

红白相间的脏液从洞开的玉户口挂了出来。

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妈的,老子这样辛苦不晓得为了啥。婊子的,快洗洗。」

女人的肉体艰难的挪动著,下了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把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为止。」

盆中哪还是水,全是粘稠的液体,看著就恶心。

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里送,一连灌了好几口下去,立刻又连本带利地从胃里反出来,哇啦吐了一地,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屋里弥漫著浓浓的jīng液味,尿味,酸臭味。

白天德屏住呼吸,皱眉嫌恶道,「算了算了,洗洗乾净。」

冷如霜对著镜子憎恶地看著自己的身体,机械地冲洗下身,一次,两次……

「不乾净了吗?」

第十三章假相

冷如霜一直没有合眼,眼中布满了血丝。

日上三竿了,她还躺在自己的绣花床上,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四下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够听到屋里西洋钟的钟摆和屋外卫兵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就在前一日,就在同一处,她还在和丈夫缠绵,转瞬间天人永隔,而她则堕入了炼狱。

「我这样牺牲值得吗?」

她看著床顶紫红的缨络,不停地问,问自己,问鬼神,问苍天。

没有谁能够回答,只有现实残酷地摆在眼前。

她赤裸的身子平躺在白天德的臂弯当中,男人的另一只手正越过她圆隆的小腹,搭在她的胯间,手掌正巧捂住了她的玉户。男人鼾声如雷,而她却不敢稍稍侧侧身子,摆脱这个极为难堪的姿式。

下身还在疼痛,无情地提醒著她昨夜曾遭受过一场怎样的风雨摧残。上了药膏,止住了血,但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她更担心的是这样暴力的轮奸会不会对她肚里的孩子有影响。

如果每天如此,她唯有一死了。

孩子啊孩子,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男人的身体动了动,醒了,一眼就看到了怀中的可人儿,如同笼中的金丝雀一般瑟缩不安,不禁笑了。

搭在玉户上的手俏皮地在那团嫩肉上抓了两下,女人哆嗦了一下,这才发觉女人原本密合光洁的花穴此时变得松软,豁开一道口子,意识到前夜玩得有些过火了。

冷如霜闭上眼,细黑绵长的睫毛覆在苍白憔悴的脸上分外惹人怜惜,连冷酷如白天德也不禁心肠有点发软。

「宝贝儿,没伤著吧。」边说边把臭哄哄的大嘴往她樱唇上凑,想亲她。

冷如霜厌恶地把头扭过去。

白天德拿眼一瞪,正待要发作,忽听外面李贵前来报告,「团座,有讯息传来,说刘太太的父母正在来沅镇的路上,估计还有半日的路程。」

白天德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的女人已晕过去。白天德急掐人中方才悠悠醒转。

冷如霜不言语,白天德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乞怜和恐惧,如果让父母知道了她非人的遭遇,那将是对老人毁灭性的打击,这是她宁死也不愿看到的。而这恰恰也是白天德的愿望,他要尽力将这一起谋逆之事隐瞒,直至顺顺利利坐上县长宝座。

他在冷如霜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了摸,似在提醒她不要忘记了活下去的理由,说道:「如果你真听话的话,白某可以助你给老人家演出好戏。让老人高高兴兴来,高高兴兴走。」

此言果真击中了冷如霜的心事,白天德又附耳说了几句,她虽然不可能快活起来,至少脸色没有那般凝重了,秀眉舒展了一些。

心中却郁集了一个结,与杀夫仇人合谋欺骗自己的父母,道义何在?这个难题只在不经意间划过,并没留下太多痕迹,又在不经意间开始一点点偏离道德的轨迹。

白天德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拍了拍,大度地说,「现在去把衣裳穿上吧。」

冷如霜听话地下床,拈起小衣,白天德却说,「内衣都别穿了。」

冷如霜脸红到根上,无奈下将孕装套上,白天德嫌不好看,又否决了,冷如霜只得打开衣箱,光著身子在白天德面前表演起了穿衣秀,有的衣裳太小,绷不住她发福的身子,有的则不合男人的口味,最后才找到一件,是她年轻几岁时穿过的一件锦花无袖旗袍,长度及膝,大小正好,正是活动时有点紧,而且留意的话,还会发现两个rǔ头在衣面上凸出两个小点。

一番动作,早让白天德看得欲火大炽,把冷如霜叫到床边,指了指自己高举的ròu棒。

冷如霜慧至灵心,就算与刘溢之没有试过女上男下的姿式,经过昨夜一晚的强训,当然也明白了是要她自己坐上去。但此时有所求,时间也迫近了,顾不得羞耻,撩开旗袍的下摆,将白生生的大腿跨过男人的身体,纤手扶住炮口,对著自己的花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啊。」女人秀眉轻蹙,呻吟出声。

这是猎取冷如霜以来她第一次真正的主动,白天德心中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临走之时,白天德顺手从果盘中拿了三粒大青枣塞进了她的下体,叮嘱她用yīn液泡著,不准弄出来。

冷如霜恍然觉得在哪儿听过类似的话,回过神来,白天德已走。

白天德说到做到,半天之内将刘宅进行了简单修缮,表面上已看不出破绽,更换了一批弄坏的器具,冷如霜不知道原来的家人们已全被杀,正在担心人的问题,白天德将自家的几个仆人派了来,包括警卫,还有一个侍女。

冷如霜一见到这个目光炯炯的少女就感到熟悉,少女似对她隐含敌意,冷冷答道,「我叫银叶。」

「我想起来了,你是海棠身边的人,晓得海棠怎麼样了?」

「没死,跑了。」

「那……还好,你还有个同胞姐妹吧?」

「死了。」

「……」

话不投机,两人相向无言。

余下的半天,冷如霜格外难受,不仅是银叶和那些新家人暧昧的目光,还有体内三粒枣子的折磨,令她坐立不安。

黄昏时分,两老笑呵呵地到了,他们要去贵州看望小儿子,绕道沅镇看看女儿女婿。

见到亲人,冷如霜就扑到母亲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冷老太太以为她还是思念所至,跟著抹泪,道,「天偏地远的,苦了我的乖女儿了。」

老爷子道,「溢之做大事之人,将来定有出息,不会困守一隅的。」

冷如霜听了此言差点失去控制,终抑住伤悲,将两老让至堂屋,解释说因为附近有土匪,溢之去了省府求助,自己身怀有孕,在家静养。

银叶一直板著脸站在一侧,要冷如霜提醒几次才去续茶,其他下人也不见踪影,老太太看上去很生气,没有马上发作。

冷如霜只有收拾心情,强颜欢笑,尽力作些掩饰。

说话间,白天德和七姨太到了,冷如霜介绍这是沅镇的保安团长。七姨太插进来一句,「也是刘县长的好兄弟啊。」

冷如霜强笑道,「不错,白团长是溢之的……好兄弟。」讲的是字字泣血。

两老自然很热情,白天德更是哈哈打个没停。

七姨太悄悄扯了扯冷如霜的袖子,轻笑道,「我们姐妹去里屋说话可好?」

从一开始,七姨太的脸上始终挂著笑容,与以往的谦卑讨好有根本的区别,这笑容里包含著居高凌下的傲气和嘲弄。

冷如霜默默地起身,两人走入里屋。

七姨太嘻嘻笑道,「妹子,给姐姐吃个枣子吧。」

冷如霜脸色发白,道,「果盘中多的是,待妹妹为姐姐取来。」

「我要的枣子上带著女人的体香,可不同於一般喔。」

「姐姐说的是什麼,妹妹还真听不懂。」

七姨太变色道,「少装糊涂了,一定要我待会儿当著老爷子的面找你要才给吗?」

冷如霜搪塞不过去,只得羞耻地说,「那请姐姐背过脸去。」

七姨太恶毒的说,「男人都看厌的东西,还怕我看吗?」

片刻之后,两人才从房内出来,七姨太在前,手里举著一颗咬了一大口的青枣,笑容暧昧,冲著冷老爷子道,「你女儿这里的枣子最好吃,多吃点。」冷如霜跟在后面,神态极不自然。

冷老爷子不知其所云,只好点头称是。

白天德狠狠地瞪了七姨太一眼。

晚餐放在后花园水榭,吃得沉闷无味,各怀心思,之后,白天德二人告辞而去。

老爷子提出出去走走,冷如霜害怕他们听到一些什麼,推说太热,拖住他们坐在水榭里乘凉聊天,夜深方散。

两老安顿於刘溢之生前的房间,她自己回闺房。

刚进门她就从背后被一双手环抱住,刚要惊叫,听得后头之人言道,「别喊宝贝儿,是我呀。」

白天德闪身出来,一脸坏笑。

冷如霜料不到他连这种时候也不放过她,哀求道,「等我爹娘走了之后再伺候您好不好。」

白天德道,「可以,只要你把我早上给的三粒枣子拿出来。」

冷如霜哑口无言,明明知道七姨太已弄走了一颗,只余下两粒了,哪里还变得出原数来。

白天德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那就怪不得老子了,来,我们到床上去慢慢掏。」

冷如霜的床还是古典式的雕花木床,宽大舒适,暗香浮动,蚊帐放下来就成了一个自由的独立王国。冷如霜侧卧在床上,咬牙强忍著,由任白天德一只手在她的下体内搅。

大半日里枣子在女人腔道内摩来擦去,任是石女也会动情,男人摸时,底下早已湿漉漉的水漫金山了,轻易就将两个指头插了进去。

白天德调侃道,「太太原来也是妙人儿。」

冷如霜脸红到了耳根子上,她对性事原过於拘谨,刘溢之也只是常人之能,从不知高潮为何物,直至昨夜在极度羞辱之下让这些人强迫高潮达数次之多。

而在白天德口中,把她讲成了yín荡之人,实令她不堪以对。

冷如霜只能轻轻摆动一下屁股,以示抗议。

正在白天德要掏出最后一颗浸透了女人yīn液的青枣之际,门口传来银叶大声的询问,「老太太,这麼晚了你有事吗?」

老太太说,「我找女儿说说话。」

冷如霜花容失色,如果让母亲看到有男人在她房里还了得?而白天德肯定也不会为了她躲起来。

果然白天德道,「你把蚊帐放下来,说你睡了。」

冷如霜依言放下帐子,里外相隔看不清楚,加上老太太眼神不好,不霸蛮掀开的话许会混过去吧。

冷如霜只有祈祷上苍保佑了。

老太太进来了,为银叶的阻拦生了气,口中唤道,「女儿,你睡著了吗?」

冷如霜作出懒懒的声音,「妈,我身子重,有点疲倦了。」

老太太坐到床边,冷如霜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幸好她说,「那你躺著,妈隔著帘子和你说说。」

白天德的手从她的无边袖口滑进去,握住了她没有内衣遮掩的乳房。

冷如霜此时的处境甚於酷刑,外有母亲,内有恶魔,自己的举止应对不能有丝毫闪失,真是崩溃的感觉。

老太太还在唠叨,「女儿啊,你是怎麼管教下人的啊,没规没矩,哪是大户人家作派,溢之不在家,我怎麼放得心让她们来服伺你。」

男人把她的耳珠含在嘴里轻咬著,热腾腾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

「你快要临盆了,凡事要小心,别干重活,别动了胎气,这可不仅是刘家的后代,也是我冷家的命根子啊,我倒想干脆留下来照顾你坐完月子,可是现在不行,以后再说吧。」

冷如霜起初身子一紧,听到后面又松了口气。男人越发猖狂了,开始扯著她旗袍的下摆往上提,白皙的大腿已露了一大截,还不罢休,要将她整个下身都裸出来。冷如霜不敢言语,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压,给他尽可能地设置一点阻力。

老太太续道,「我和你父亲刚才还在讲,看那白什麼团长那两口子不像是好人,眉眼间有些狡诈……」

男人越发放肆,已经将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掰开,手指从她的yīn户里掏出些汁水往她菊肛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轻信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冷如霜让白天德弄得说不出的麻痒难受,更难受的是母亲的话,忍著泪道,「女儿都记下了。」

男人握著她nǎi子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轻呼了一声,老太太听见了,忙道,「你不碍吧,我看看。」

母亲伸出手来,影子映在蚊帐上。那一瞬间,冷如霜差点急疯。

这真是一幅说不出吊诡的画面,床边,年迈的母亲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内,以清高贞洁著称的冷如霜却此时比妓女还yín贱,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乾脆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开搭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著她的一只nǎi子,另一手捉住她的yīn户肆意把玩,而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仅只有一层薄薄的蚊帐。

但此刻,连这层薄帐都要掀开了。

这一揭,可能就是几条人命。

冷如霜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想像不出后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识说道:「妈,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碍事。」

老太太迟疑了一会,手慢慢收了回去,道,「你也不小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瞧我老了,一说起来就没个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亲就走了。」

冷如霜方才觉得额头冰凉,冷汗泠泠,「妈您好走,我要银叶送一下。」

「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小姐的架子大多啦。」

房门重新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还准。」

冷如霜默然不语,又羞又恨,差点亲手葬送了母亲的性命,而这一切都是身后这恶魔造就的,真是欲哭无泪。

白天德像是不明白冷如霜刚才在生死关上转了一圈,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开,道,「刘溢之见了你前面的红,老子今天要见见你后面的红。」

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说什麼,待到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她的菊门上才有些明白过来,决料不到他对排泄肮脏之处感兴趣,大惊失色,不由得将身子扭动起来。

白天德威胁道,「老太太刚走没多远,他们就住在附近,招来了老子可不负责。」

冷如霜果然听话多了,唯心中更是苦痛。

玩过那麼多的女人,白天德也还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屁眼,嫌脏,但冷如霜的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麼乾净,还浮动著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他的性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隐私处都舔弄了一会,咂舌道,「真是好味哩。」

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

她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白天德刚才玩弄了那麼久也不见其湿润。

ròu棒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松一点,老子又不是在杀猪。」

冷如霜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乾,一根手指都有点为难,便叫道,「银叶,拿点灯油来。」

银叶端著灯油推门而入,看到了两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她与冷如霜的目光接触,漠无表情。

白天德道,「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

在男人威逼下,冷如霜木然地转过身,站在床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举起来冲向银叶,衣裳还穿在身上,却是高高的翻在腰间,整个下半身泛出肉欲的光泽。银叶的手指细尖,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她的肛门和大肠壁。

冷如霜觉得屁眼里滑腻腻的,说不出的恶心。

银叶将两根手指并拢试著插了插,很顺利就吞进去了一个指节。

白天德摸摸她的头,以示褒奖,这才赤脚下得床来,站在冷如霜身后,令她自己把屁股掰开,再次将丑陋的阳物顶住了那个狭小的口子,微一运力,借助灯油的滑润,大头果真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虽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在冷如霜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点一点在劈开成两半。

ròu棒还在挺进,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随同ròu棒一起翻了进去。越往前越行进不动,肛洞已涨开至极限。

冷如霜口中紧紧咬著锦被的一角,苦忍著方不能哭出声来。

白天德停下来喘了口气,银叶懂事地给他抹抹背上的汗。ròu棒退回少许,又退回少许,在女人以为结束了有所放松之际,突然运力向前猛进,微微的「扑」

一声,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撑爆了,染上一片艳丽的红。

与此同时,冷如霜如遭重击,喉头一甜,晕死过去。

侍立在身后的银叶竟微微地一笑,眼中没有半分同情,满蓄的是幸灾乐祸之色。

第十四章沦落

次日早上,两老离开了沅镇,走得有些沉闷,老太太也许预感到了什麼,坐在骡车中哭了起来。

身受重创的冷如霜只能由银叶搀扶著送到门口,看到亲人远去,悲从中来,在泪眼婆娑中望著两老蹒跚的身影在保安团「护送」下一点点消逝在路尽头。

她在被命运抛弃的同时,也在一步步背弃著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就会崩溃或是死亡。

死亡在此时对她而言还真是件太奢侈的东西。

当日,刘宅公开举孝,冷如霜换上孝服,虽然悲凄难耐,却别有一番俏丽的风姿。白天德主持大局,装模作样把表面文章做了个足。

风光大葬后,未亡人也消失了,被秘密转移到了得意园,也就是白天德从康老爷子手中谋夺过来的康家花园,现在成了白天德的私宅,和七姨太凝兰住到了一块,只不过在身份上,一个是奴,一个是主,不可同日而语了。

昔日热闹的刘公馆挂起一把大锁,没了人烟。

伏天日近,由於连下几场暴雨,倒没有往年炎热。

冷如霜的身子日见臃肿了,肚子里的小生命也越来越活跃,直面屈辱的承受力也越来越强,只要能让孩子顺利诞生,她愿意跳下阿鼻地狱。

虽然腆著大肚子,行动艰难,她都要浆洗衣裳,干些家务,在白天德回家时跪到门口给他换鞋,然后开始服伺男人。

她的穿著总是根据白天德的喜好每天都有著变化,有时候是在家时的华衣贵服,有时候又是粗布仆裳,有时候只系一件性感的小肚兜,整个玉背和屁股都暴露在外,有时候索性一丝不挂,在家人yín邪的目光中走来走去。

底裤是从来没有穿过了,一双光洁如玉的大腿也总是光光的,方便男人来了兴趣时,她就能随时在院子里撩起衣裳撅起屁股给白天德操,毫无羞愧。

临产在即,冷如霜不能再行房事,不得不牺牲自己其他几处可供玩弄之处,小嘴、菊肛甚至还有秀美的脚丫来伺候男人。此前从来不知道有这麼多花样,都是白天德和七姨太强迫学会的,特别是菊肛,自从上次被开了苞之后,白天德食髓知味,迷上了后庭花,前几次都要流血,冷如霜学会了保护自己,在之前拿茶油将肠道充分润滑,虽然还是胀痛不堪,排便不畅,至少不再受伤,勉强适应了过来。

小嘴就没有办法了,天生的樱唇张开到极致也只能包住白天德的guī头,还呛得流眼泪,白天德没辄,便叫她学会伸出丁香舌,沿著yīnjīng一点点舔下去,最后将两颗皮皱皱的睾丸包在温热的口中,舌头轻轻搅动,一样有神仙享受。

有一次白天德与七姨太操弄,七姨太不让她闲著,要她跪在两人中间,不停地舔男人的卵蛋,男人亢奋之极,早早泄身,结果两人都没玩尽兴,方才免了她这辱刑之苦。

至於在余下的时间接受男人无穷无尽花样翻新的玩弄就不一而足了,无论多麼艰难,冷如霜都在坚持,尽量不触怒白天德,尽量满足他格外强烈和变态的欲望。

人就是这样,已经沦落了,已经脏了,一次与十次百次又有何区别呢?

自从那一次视奸之后,白天德的手下对她的美色念念不忘,不满他吃独食,差点引起一场骚乱。白天德虽强横,还是要冷如霜当著李贵、二喜子等人的面当众承诺,生产之后听凭他们摆布。作为安慰,又把银叶发给这些家伙去火,好歹稍稍平息了一场风波。

银叶不敢说什麼,临走前看了冷如霜一眼,怨毒之深令冷如霜不寒而栗。

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虽然白天德曾拥有过绝色双姝,但在心目中的地位和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他对海棠用尽残虐之手段,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却一直将她作为自己的家奴看待,私有财产除了自己岂容他人随便动用,所以海棠自始至终也没有受过其他人的奸污。海棠的逃跑是白天德最出乎意料也是最懊悔的事情,就算是冷如霜的到手也无法弥补,尽数迁怒给死去的刘溢之,继而把疯狂的报复著落在了他的妻子身上。

反之,冷如霜出身高贵,冰清玉洁,却首次受辱便是极度轮奸,又被迫许下任凭他人摆布的屈辱之誓,说明在白天德看来,这个高贵傲气的女人只是仅供他们狠狠折辱取乐之肉奴而已,并不过於珍视。只是为了玩得更长久一点,他才会偶尔网开一面。

未来会怎样,冷如霜一点都不敢设想。

这些还在其次,更令冷如霜度日如年的是七姨太的戏谑。

白天德不在家的漫长白昼,除了几个行迹不明的家人,都是冷如霜陪伴著七姨太度过。

七姨太性欲强盛,可以连接要上数次,白天德都开始难以承受,停留在外面的时间越来越多,索性把冷如霜甩给了七姨太作打发时间的玩具。这一招颇见功效,七姨太果然将过剩的精力转移到了冷如霜这边。

这一日午后,艳阳有点刺眼。

冷如霜本在给白天德搓洗内裤,这些粗笨活现在都是她这个贵夫人的必要工作。七姨太在一头凉厅里扯开嗓子叫她,女主人的召唤可不敢怠慢,否则不定有什麼惩罚跟在后头。

七姨太躺在竹躺椅上打扇,穿得也很清凉,上身只有一个抹胸,下身丝绸肥裤,一只涂了丹蔻的脚丫子高高地翘著摇啊摇。

冷如霜恭敬地站在一侧,道,「夫人找我何事?」

七姨太斜了她一眼,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她本就对清丽高洁的刘太太心存嫉恨,在冷如霜的家中将她狠狠羞辱一通之后,心中依然还不平衡,因为冷如霜的容貌和气质浑然天成,纵使在沦落之中也无多少改变,越是这样,七姨太越是发狂,想尽办法把这朵骄傲的牡丹弄凋玩残。

「给老娘舔舔脚。」

舔脚是有要求的,要用双手捧著脚丫子,舌尖在脚板心和趾缝中反覆地扫来扫去,再用小嘴一根根地含住脚趾头吸吮,主人不叫停就得周而复始地做,本是个辱活,但自打来得意园后,冷如霜差不多每天都要把白天德和七姨太的脚舔上几遍,再不习惯也习惯了。

听到七姨太发出的指令,冷如霜只回答了声是,就要跪到脚跟前,七姨太却道,「把衣裳脱了。」

冷如霜的脸色泛红,不敢违执,将罩衣脱掉便是一丝不挂了,依然是冰肌雪肤,曲线优美,rǔ头的色泽有些加深,小肚子圆滚滚的,连日的凌辱丝毫无损她的美丽,反而更添了几分少妇的妩媚。

七姨太妒忌地盯了她的肚子一眼,这麼多年她就是怀不上,康老爷子冷落了她,白天德会不会也因此离弃她,还真成了一大心病。

冷如霜心里清楚,七姨太只要找到机会就要羞辱她,现在四下里绿树如荫,倒不虞外人瞅见,至於家人倒是偷窥过无数回了,无从制止,只有听之任之。忍著耻意跪下来,将七姨太的一只脚抱到怀里,搁在自己柔软小巧如鸽的胸脯上。

七姨太还算好,足不出户,没有多少异味。

白天德总是一双汗臭脚,还有脚气,一脱鞋就臭气冲天,尤为恶毒的是,他最喜欢在刚到家时叫冷如霜舔脚,形同於要冷美人温软的舌头和唾液为他洗脚,为此,冷如霜不知道恶心呕吐过多少次,苦胆汁都吐了出来。

外面很安静,可能都午睡去了,知了的叫声都是懒懒的。

已经舔了半个时辰,七姨太甚是舒服,本是想好好睡上一觉的,偏生心里硬是猫抓一般发燥。白天德整整有两日没有回过家了,花天酒地倒也罢了,可苦了无男人不欢的七姨太,有火气没处泄,再这样下去怕又要红杏出墙也难讲,不禁怨念丛生。

她看了看脸上有疲意但还在努力干活的冷如霜,突然想起在烟花楼里与姐妹们玩过的游戏,便拿脚板拍拍她的脸,道,「别舔了,去把墙角几个小子赶走,再敢偷看,挖瞎狗眼。」

冷如霜如蒙大赦,走到凉亭边,那几个家人早跑得无影无踪,回过头来,却见七姨太自己将下身脱了精光。

这还是冷如霜第一次单独与同性裸裎相对,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七姨太微微一笑,将两腿叉开,搭在竹椅两侧的扶手上,yīn毛浓密,玉户肥厚,汁水止不住地浸润了出来。

她指指自己的胯下,「刘太太,来舔舔这里,好不好味?」

直到如今,她还是叫冷如霜刘太太来刺激她,心胸狭隘可见一斑。

冷如霜果然一痛,旋即愤怒了,为何一再的忍受恭敬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大的侮辱。

看到冷如霜眼中的怒火,七姨太并不在意,她自有招儿来治,「别忘了,老娘可是女主人,处罚处罚不听话的家奴可是常事,可不要一不留神把孩子给打掉了。」

冷如霜含著泪,全身颤抖,第一次将俏脸凑近同性的下体,舌尖伸出来,轻轻往蚌肉上点了一下。

「没吃饭呀,用力,叫舌头比棍子还硬,别软绵绵的……上下动动,多舔一下豆豆……喔,嘶……对了,插到洞里去,尽量往里插,像男人那家伙一样,啊啊……喔耶……」

随著七姨太不停地指挥,冷如霜的头拚命在她的下体拱来拱去,柔软的舌头象ròu棒一样在女人的花穴内抽插,很快,一股股又咸又涩的yín汁涌进她的口中,她不能停下,只得一口口咽掉。

七姨太还真是个骚货,随便撩拨两下都会yín浪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嫌舌头不过瘾,便指挥冷如霜舔她的屁眼,自己则把几根手指头并拢插进去。

「屁眼也要顶,顶进去……啊,呀……」

凉厅中,一个下体清凉的美貌女子两腿大开地玩自己,另一个赤条条身怀六甲的美女拚命地将香舌往她菊肛里钻,好一幅活香活色春宫图。

七姨太连泄了两次身方缓过一口气来,惬意之极,随手拿起身边的烟枪,将烟嘴子掉过来对冷如霜道,「今儿干得不错,老娘赏你抽一口。」

冷如霜还没开腔,凉厅外已有人道,「不行。」

二女一惊,白天德走了进来,他其实回来好一会儿了,头一回看到女人玩女人,便站在隐密处观赏,看得自己也是欲火冲天,只是女人们过於投入没有发觉罢了。

冷如霜垂首站起来,白天德象摸狗一样拍拍她的脑袋,对七姨太说道:「老子可要提醒你,抽大烟可怀崽不上。老子过去就纳闷,天天干白板儿那奴才好几次,就是怀不上,后来才晓得烟土吃多了。你莫乱搞,当心别把冷如霜的崽也弄没了,下次要抽大烟也要离她远点。」

七姨太悻悻地收起烟枪,冷如霜明知白天德并不是护著她,而是为了将来更好地要胁她,也不禁心生感激。

白天德说道,「妈的,老子看你们玩得这麼开心,一起来一起来,照原样摆好。」

待两女摆好姿式之后,白天德两手抓起冷如霜的香臀,「你干凝兰的屁眼,老子干你的屁眼,来个超级老汉推车。」

冷如霜脸上顿时失血,「老爷,霜奴还没抹油。」

「抹卵子油,天天走旱路,就是个**眼也让老子弄成仙人洞了。」

她不敢再争辩,只有心中不停地祈祷上苍,再一次把舌头顶进了七姨太隐隐有臭味的肛门。

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菊肛也被一条热腾腾的ròu棒无情地撑开。

闷哼声中,刚刚得到恢复的后庭再一次裂开,血流如注。

************

沅水河静静流淌。

河道弯折处,河道变宽,水流趋缓,一只小小的竹筏停靠在岸边。

蛮子下了锚,将撑杆收好,弯身撩起蓝花布帘,进了排上的小舱中。

舱内,静静地躺著一个熟睡,准确地说是昏迷中的女子,长手长腿,瘦得让人心疼,脸上泛出一层异样的桃红,依然美得让人窒息,最惊心之处是她的鼻孔中央穿上了一个铜制的圆环。

此女正是潜逃多日的海棠。

排上的空间很狭小,海棠身边的一只药罐散发出浓郁的草药香气。

蛮子才把上半身钻了进来,却见海棠的星眸已经微开,轮了两轮,斜睨向自己。蛮子高兴地说,「黑凤凰,你醒啦,真好。」

海棠失血的嘴唇翕动了两下,无力地说,「你是谁,我在哪里?」

蛮子说道,「我姓唐,大家叫我蛮子,你也叫我蛮子。我们放排,经过翠竹海,你晕倒在江边,就救了上来,高烧,找了郎中看,你命大,算算,到今天有快十天啦。」

「你如何知道我是黑凤凰?」

「梦话,你说好多梦话,嘻嘻,我无心的。」

「噢。」海棠整理了纷乱的思绪,已心下了然,轻叹一声,合上眼睑,听著身下汩汩的流水声。

蛮子的汉语不好,尽量说得减约,事实上还隐了很多,蛮子和夥伴们在夜间发现的海棠,月色下看不清楚,起初以为是石头,因为她身上涂满了泥浆,后来又以为是具路倒尸,竹排已经滑过去了,还是蛮子坚持回过头看一下。

海棠救上来时身无寸缕,伤痕累累,简直不成人形,一直高烧不退,难进水米,大家都以为她活不了了,劝蛮子丢手算了。

蛮子这一点好,劲上来了雷打不动,夥伴们急於卖排,无奈之下先行离去,不再奉陪,留下蛮子巴巴地守著她。

他给海棠擦洗了身子,换上了男人衣裳,他是一个实诚人,血气方刚却无邪念,面对著一个如花似玉又没有反抗能力的姑娘只有怜惜之意,不起半分yín辱之心,宁愿自己日日露宿在排上。

可女子依然昏迷不醒,胡话不断,病势还恶化了,可把蛮子急坏了。也是天无绝人之路,恰好有个穿长衫的落魄老头路过,会中医术,给她扎了银针,吐出乌血,又留了几副草药交给蛮子煎熬,眼见得就一天天好了起来。

蛮子道,「你醒了,我熬稀饭。」

「等一下,」海棠一双眸子紧盯蛮子,蛮子不自在了,方想移过视线,海棠却道,「看著我的眼睛,告诉我一句话,你明知我是官府通缉的土匪,为何还要帮我?」声音不大却蕴著力量。

蛮子嘿嘿一笑,憨然说道,「我们土家人,就是这样,你是好人,是梅神下凡,我帮你,天佑我。阿牛,是我好兄弟。」

海棠流下泪来,想起了因她而死的阿牛,「谢谢你,谢谢你们……」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待海棠吃了点东西,恢复了些许气力后,慢慢爬到篷外,四下里看了看,「这里离沅镇远吗,附近有没有人家?」

蛮子摇摇头,「不算太远,十来里水路,翻过,一道坡,有一些人家。」

「我说几件事,你一定记住,也要照做,能不能?」

蛮子用力点了几下头,神情庄重。

海棠说的第一件事就把蛮子吓了一大跳,「将我的手脚牢牢地捆起来,还要在我嘴巴里塞一块毛巾,不让要我叫,也不要让我动。无论需要多长的时间,无论看到我出现什麼状况都不要放开我,除非我恢复平静。」

看到蛮子的脸慢慢转红,海棠伸手用力环握住他关节粗大的手掌,将无限的信任和身家性命都透过手心赋予给了这个素昧平生的男子。

蛮子并不愚笨,虽不那麼清晰,也能感受到了面前这位美丽而憔悴的女子非常之举背后的难言之隐和巨大的勇气。

「我答应。」他慨然道。

「我信任你。」海棠欣然道,「还有,多买点油米,把竹筏再往深山里开,最好找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停下来。任谁也别说起我的事情。」

为什麼要这麼干,蛮子付出这麼多,她要怎麼回报,这些话海棠都没有说,蛮子也不问,只是再次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竹筏慢慢弯进河道的支岔口,向青山林木茂盛之处行进。

健壮的青年男子撑著长篙,看上去很吃力,不仅是因为逆流走,还有从小小的筏篷里传来的阵阵响动,沉闷而激烈,振得长长的竹筏在微波中不停地上下起伏,惊得游鱼四下里乱窜。

男子咬牙望向了被布帘遮住的筏篷,再是坚硬如铁,虎目之中也不禁闪出泪花。

第四夜

第十五章救兵

暑气收尽之时,死沉沉的沅镇街头又热闹了起来,人们忙著采办货物,为即将到来的新年作准备,也在忙著议论新近发生的几件大事。

这几件事都与白天德有关。先是他的县太爷的委任状下来了,兼任保安团团长,只是把一身戎装换成了绸缎长袍,西服裤,头顶园形礼帽,足上一双乌黑发亮的牛皮鞋,平添了几分儒雅气质,乐呵呵地在天香楼大宴宾客。

接下来是白天德大婚,正式迎娶死鬼康老爷子的七姨太史凝兰,新房设在了原来冷清了很久的刘溢之的府底,只是把黄檀木的「刘宅」换成了烫底金字外加披红挂彩的「白府」,又是吹锣打鼓热闹了一向。

只是原来的女主人,刘县长的未亡人冷如霜,已然在人们的视线中消逝很久了,但总有人言之凿凿地说看到过她,还在沅镇,做了白县长的地下姨太太,还怀上了毛毛。听者无不遐想连翩,回首起曾经香艳的往事来,先是摇口,继而感叹,吐口口水道,「可见得是个贱人。」

冷如霜可幸没听到这些脏话,却在比脏话还屈辱万分的境地中生活。

她随著白天德夫妇搬回了老宅,熟悉的一草一木,一亭一楼曾经带给她多少欢乐和尊荣,现在就带给她倍计的痛苦。她主要是伺候鸠占鹊巢的七姨太,还得向白天德侍奉出自己纯洁的肉体,双重的折磨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如果不是腹中的孩子,她也许早就崩溃了。

就在这煎熬中,孩子诞下来了,是个男孩。冷如霜早就取好了名,刘连生,「怜生」,可怜你真不该生到这苦难的世界中来。

日子的流逝总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北风初起的时候,连生满月了,越长越像他死去的父亲,搂著这个苦命的孩子,冷如霜总是忍不住垂泪,将rǔ头塞到孩子的小嘴里,望著他香甜的吃相,本已冷至冰点的心有了一丝丝暖意,一丝丝期待。

白天德挟著一股冷风闯了进来,口中骂骂咧咧,「妈的,天气变得真快,来碗热的。咦……你他妈在干麼子?」

冷如霜吓得一哆嗦,差点把连生摔到地上,赶紧就势跪了下来,连生吓得哇哇大哭。

白天德狰狞著道,「婊子,老子对你好一点硬是不行,索性将这小杂种扔出去餵狗。」

冷如霜脸色苍白,越发把孩子抱得死死的,头叩到了地上,「对不起老爷,霜奴知错了,霜奴一定改。」

原来冷如霜生育后,白天德忽然迷恋上了母乳,至少每日清晨都要喝上一碗热乎乎的新鲜人奶,平时则随兴趣来,还指定非冷如霜的不行。偏生冷如霜乳房小巧,本就产量不足,大人还不能完全满足,何况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於是七姨太就给她立了个规矩,只许冷如霜给孩子喂米汤,可怜这连生总是饿得哇哇叫。冷如霜忍不住偷餵了两口,就让白天德抓了个现场。

七姨太闻得吵闹声赶了过来,恨得捏住冷如霜的奶头直拧,拧得冷如霜泪眼汪汪,「不知规矩的贱货!」直嚷嚷要拿针扎穿缝起来。白天德讨厌她总是报私怨那一套,便将她推开,道,「今天算了,当个教训吧,老子还要开会呢。」

美美地将一大碗散发著甘甜的乳汁大口灌入肚中,冷如霜还垂首站著,长发披散下来,莹白如玉的胸脯还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两个浑园的nǎi子象倒扣的精巧的玉碗,看不出一点挤空的迹象。无论欣赏了多少次,白天德看到这完美的身体都会砰然心动,假仁假义地将她披开的衣襟往中间扯了扯,虚掩住怀,手指抹去她脸上冰冷的泪痕,道,「早要听话嘛,不是要少受好多苦,对不对?」

冷如霜木然。

临出门前,白天德又回头说道:「差点忘了,还记得早几个月答应了我手下弟兄们的事情吧,都是生死关上打过滚的人,粗鲁了点,人不坏,今后有个什麼事来了还得靠他们挡,没办法,你心里有个准备改天我安排一下,让他们乐呵乐呵,啊。」

「啪」一声,瓷碗掉到地上,砸了个粉碎。

************

黄云界是一个传说中的地方,淹没在大湘西的十万大山中,几乎没有人知道它的确切所在,也几乎没有人敢忽视它的存在,这一切只缘於一个能止儿啼的名字——姚大榜榜爷。

这个纵横湘西几十年作恶无数灭户万千的魔头纵使神憎鬼厌,清政府也好民国政府也好都拿他无可奈何,损兵折将之后都学乖了,听任其坐大,终成湘西匪帮之龙头。

此时,却有一个女人长跪在黄云界隐密的山寨前,目视著前方,双手捧在胸前,掌心中是一尊绿莹莹的玉佛,根本就无视从寨头洞口伸出来的几支乌亮的枪口,这个女人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发生神经呢?

两个岗哨也在讨论这个问题,「我说兄弟,这麼水灵的婆娘,我打小就没见过,老头子不想要,索性咱兄弟消受了吧。」

「操,你新来的吧,知道这婆娘是谁吗?大名鼎鼎的黑凤凰呀,杀人如麻,凶悍泼赖可是出了名的狠主,你敢消受她,可别连骨头渣子都给嚼了去。」

「长得清清秀秀的可看不出……那她不在山寨里呆著,一个人跑到这儿来做么子。」

「听说是遭了难呗,一准找老头子搬兵来了。」

「跪了整整一天一夜,老头子够狠,这婆娘也够倔的。」

「这婆娘的面色发黄,要麼是带伤在身,要麼重病才愈,我看哪撑不了多久了,不信咱打不个赌……哎呀嘿,赌个屁,人还真倒了。」

屋子很小,只有一面壁上挂著两盏长明灯,照亮了半个房间,另半间越发显得幽暗莫名。

一张宽大的虎皮椅隐在这幽暗之中,包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倒是跪坐在地上,头柔顺地趴伏在男人膝头,长得像猫,神情也像猫的美貌小女人清晰可辨,一只肥胖的男人手搭在小女人的头上,爱怜地抚摸著。这一切都显得诡异暖昧。

榜爷老了,不仅老,还胖,又老又胖的人通常都会比较懒惰,於是他常常就躲到这幽暗之中,把一切事情交给唯一的弟子——钻山豹申昌来打理,申昌五大三粗,满脸横肉,就像「土匪」二字就刻在油亮的光头上,行事却是粗中有细,特别在榜爷面前,乖得比小女人还像一只小猫。

他很忠诚,有时候,小女人脱得精光,细皮嫩肉的胴体爬在榜爷的身上厮磨著,侍立在一边的他可以不瞟一眼,裤裆里也没有任何反应,这份定力和忠诚令榜爷很是感慨。

他垂手向榜爷汇报,「按您的吩咐,黑凤凰抬了回来,查验是体力不支虚脱了,无大碍。」

隐在暗中的榜爷像一团巨大的影子,一动不动。

「这是她手中拿著的东西,好像是您的信物,不过申昌还没亲眼瞧见过。」

影子动了动,慢吞吞地说,「那年我中了官兵埋伏,差点逃不过那一劫,黑虎拚死将我救了出去,后来我做了这湘西五洞十八寨的大龙头,当著大家的面我给了黑虎这个信物玉佛,十多年的老货了,你又如何看过。」

「事隔多年,黑虎也不在了,没必要理她,弟子乾脆把她扔到渊里喂蛇王得了,永绝后患。」

「玉佛放到谁手里都是一样,只要是与黑虎有关系的人,」榜爷哂道,「凡有所求,必有所报,轻言寡信岂是我姚大榜所为?」

钻山豹浑身不自在,面红耳赤,心里是不服气的,心想土匪讲仁义,那母猪也上树了,说得这麼漂亮那把人家晾了一整天又算怎麼回事呢?但他决不会蠢到去争辩,微一躬身,不再开言,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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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静静地站在亮光里,鼻子上惊心的铜环已经取掉,昔日的神采恢复了七八分。

她早就离开了蛮子,那个纯朴的山里放排汉子,是在能稍稍克制毒瘾后的一个深夜悄悄走的,抛弃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的恩人,内心的确有愧疚,但她没得选择,也不能回头,更不愿连累无辜,只有在心中起誓,有朝一日,有仇的必报仇,有恩的必报恩。

她独自潜回翠竹海附近,在深山中整整休养了两个多月,彻底戒掉了毒瘾,才著手进行思虑很久的计划。

平视著黑暗中庞大模糊的影子,她没见过榜爷,但知道那一定是榜爷,她从那团影子中感受到了一股迫人的压力。纵使在生死关上滚过了几遭,还是心头有此怵然。

像猫一样的小女人说话了,「榜爷问你想干什麼?」

「报仇!」海棠眼眶发红,一字一顿,「按道上的规矩,求榜爷为我主持公道。」

「如何报法?」

「打进沅镇城,杀尽白家人,油烹白天德!」

影子咕哝了几句,小女人抬高了声调,像是训斥,「民不与官斗,你这是自寻死路,还要拿兄弟们垫背,道上可没这规矩,黑虎的人情也没有这麼大,回去吧。」

海棠冷笑道,「原来堂堂榜爷也怕官怕事了。」

「放肆,掌嘴!」小女人尖声叫道。

海棠毫不犹豫,举手往自己脸上抽去,抽得很重,没几下就嘴角溢血,倔强的神色却丝毫不变。

「停下吧,」这次换了懒懒的男人的声音,带著苍老和无庸置疑的权威,「不过就是出兵麼?自从我当了这个有名无实的龙头盟主,倒是有好久没打过仗了。」

海棠听出了一线希望,「如果榜爷肯开恩借给我一支兵,我愿只要人,白家堡和沅镇所有的财物都归您所有,包括我翠竹海历年所积。」

有两道光难得察觉地微亮了一下,随即淡淡说道,「还有吗?」

海棠很快明白了话的意思,暗中咬咬牙,断然将自己的衣裳扯开,剥下,她的胸部宽而丰盈,如微风吹动的波浪,轻轻韵动,这是一具多麼美好而肉感的胴体啊。

黑暗中的影子也不禁咽了口口水,沉默了半晌,似在欣赏,也似在感叹,「真是漂亮,可惜啊,我老了,不会欣赏了,你看,像阿月这般鲜嫩的花儿我也只能闻闻味而已。」

亮光中的手动了动,捏了捏小女人粉嫩的腮帮,小女人羞涩地笑著,双瞳剪水,小小年纪竟也媚态十足,海棠怔了怔,总觉得她有些熟识,神态间也有些像冷如霜。

她一时没有想起,小女人却是刻骨铭心,原来她就是康老爷子临死前收进房的那个叫阿月的女学生,后来被康家人卖到窑子里,又在一次外出的途中被掳到了山寨,她倒是彻底认命了,可对於毁了她一生的人又怎麼会稍有忘怀呢?

榜爷不咸不淡的几句话让海棠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什麼,空气很冷,吸附到她裸露的肌肤上,只好抱紧双臂。

榜爷幽幽地说,「阿月,爷要尿了。」

小女人应喏一声,无声地滑到角落,取过夜壶来,素手为榜爷解开裤带,捧出那根黑乎乎的宝贝。

榜爷却不动作,只说,「我想起一个拿人的嘴巴当尿壶的传说,阿月,你见过吗?」

阿月嘻嘻地笑,恶意地看向海棠,「爷,那可多脏。」

「小屁孩你还别不信,咱方园几十里可就有这样的人,就是我老家伙没这般福气。」

海棠身上的鲜血一下子全蹿到脸上,看似漫不经心的对话如支支利箭命中她已然破损的心。她岂会听不出那老恶棍的弦外之言,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对救命恩人的未亡人也敢如此折辱,可是,她又有什麼选择吗?

她跪上前,字字泣血,「榜爷,可否听海棠一言?」

榜爷不动声色,漫道,「哦?」

海棠眼中噙泪,「只要能报此血海深仇,别说伺候您老人家,就算做牛做马也是愿意的。」

榜爷没作声,似陷入了熟睡。海棠跪行几步,已到榜爷胯间,一条软叭叭的长虫耷拉著,散发出老年人特有的酸臭味。

海棠屏住呼吸,生生抑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张开嘴轻轻叼起guī头含入口中,舌尖熟练自然地顶住guī头的顶端磨。

肉虫一点点颤动,没有勃起,老人舒服得长叹一声。

片刻,肉虫再次蠕动了一下,一股腥臊的液体断断续续流了出来,迅速充盈了她的口腔。

海棠的目光躲开了身边小女人惊讶而鄙夷的神色,响亮地咕嘟声中,一口将尿液强行咽入腹中。

第十六章轮奸

年关将近,白府新宅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这一年对白天德来说太重要也太漂亮了,除了海棠的得而复失一点点郁闷,其余事情真是心想事成,事事遂意。

沅镇最出名的几个美人都收入了他的怀抱,想怎麼摆布就怎麼摆布,官场上他与省府的吴督军搭上了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生意场上,借他的官威,他的家族已从农村走向城镇,控制了整个沅镇的盐铁专卖,逐步向周边辐射。

白家本族兄弟眉飞色舞地大肆庆功,白天德却很冷静,他看到了一个更有前途和「钱」途的行当,鸦片!

湘西山高皇帝远,地广人稀,无论从人文条件还是地理条件都得天独厚,禁烟令下了多年,还是有一些零散农户在偷种,就是获利实在诱人。他不仅想要把鸦片走私贩进来,还要借禁烟为名,扫清私种户,自己搞大面积种植,再卖向全国,那该是个什麼海赚法?

此事一成,真是做梦都会笑醒。

所以,他打算新年一过就全力运作,不过之前内部还得灭火,司马南受良心谴责太重,早已辞职移居他乡养病了,李贵、二喜子这些家伙还在,恃功而骄,不知道天高地厚,委实有些讨厌,难怪赵皇帝要兔死狗烹,老子现在还用得著你们,帐慢慢再算吧,总有那一天的。

后花园草坪上摆了三张大桌,好菜好烟好酒,坐的都是随白天德出生入死的心腹死党,觥筹交错,酒过多巡,大部分人均已脸色砣红,形骸放浪,现出原形来。

白天德站起来,举起一盏白酒,高声叫道,「弟兄们!」

喧闹声平息下来。

「我白某有今天,最感谢的不是上天,不是父母,而是在座的各位兄弟。白某在这里只讲一句话,只敬一杯酒,这杯酒之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朗朗此心,天地共鉴!」

众人哄然而起,一边说著类似的誓词,一边共喝了一杯。杂乱中却有怪声扬起,「只怕有难可以当,有福没处享。」

白天德面不改色,大笑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今天就与大家共福。」

他打了个手势,忽然从小湖中央的凉厅飘来一阵悠扬的古琴声。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吸引过去,方才注意到小凉亭四周挂上了轻罗幔,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幽幽琴声就是从这幔后飘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暮云四合,湖面青蓝,琴声凄冷,似咽似呜,不经意间却隐著莫大的痛苦,稍通音韵者无不为之动容。

只可惜在座的可不是叔牙伯平之流雅之士,而是一群粗莽无知的蠢物,起先还能强行克制,不多时便耐不住了,叫嚷起来,「白老大就是叫老子们听这个狗屁呀,不如到天香阁听十八模过瘾哩。」

白天德不禁皱眉,还是耐心地说,「稍安勿躁啦,精彩的还在后面。」

天色已暗,四下里点亮了电灯,只有凉亭还是黑沉沉的,琴声不绝。

忽然,轻幔内亮起了灯光,一盏、两盏,一共四盏,放置在地上,把整个凉亭照得戏台一般通透亮堂。

这下抚琴者再也无所遁形,是一个侧像,隔著轻幔,可见得是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

许多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冷如霜,又不敢相信她是冷如霜。

白天德拍拍手,琴声停了。

抚琴女子的身影停顿了一会,慢慢起身,纤长的手指摸向领口,随即,上衣解了开来,扔下,接著是解开一件肚兜之类的东西。

眼尖的人已发现,女子动作变动间,两只浑园精巧的乳房弹跳可辨。

虽隔著一层布,但每一个细节几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不失真,甚至比撤去帘子面对面还多几分暇思,更令人血脉贲张。

刚还在弹奏高雅乐器,转眼就表演起了脱衣秀,变化之快、场面之刺激令在场所有人鼻血都来不及流出来。喉头集体响亮地咕嘟一声。

待女子从下身扯出一个布条一般的东西,白天德微笑道,「大家不妨猜猜这亭中人正在脱什麼东西。」

一下调动了气氛,众人七嘴八舌地叫,「手巾!」「帕子!」「底裤!」「老子说是月事带!」「操,你小子这都知道?」「哈哈哈……」

浪笑间,女子已将全身除得光光,正面看去再无寸缕。

从花园另一侧不知在哪个角落响起了一支古曲的民乐合奏,曲风迥异,欢快流畅。

女子缓缓随著古曲起舞,长腿细腰,赤身盘发,似敦煌飞天,似仙女翩跹,动作极其优美雅致,身体却又充满肉体的欲望。

从来没有将高雅与低俗结合得如此完美的。

轻幔一点点拉开,舞者终於与围观者裸裎相对。

冷如霜,果真是美绝人寰的冷如霜。

这高傲的美妇,这极美的精灵,在一群畜生面前,再一次主动打开了自己贞洁的身体。如果说第一次她的体态还有些臃肿,神情还有被迫后的憔悴,那麼这一次,她的一切都是那麼完美。

甚至还带著一丝微笑。

除了白天德,谁也不知道这微笑背后是多少苦涩。

众人已然沉醉,小老弟们集体立正致敬。

一曲终了,赤条条的冷如霜款款通过九曲回廊,步向人群。

白天德道,「刚才大家隔得远,没瞧清楚,你站上桌来,展示一下。」

冷如霜脸色苍白,不发一言,踏上矮凳,站到石桌之上,然后将一条腿直直地扳起来,板过头顶,下身最隐秘处一览无余,宴会之前,她被迫将本就不甚茂密的下身毛发尽数刮去,此时看上去如幼女一般洁净。

白天德笑道,「老子最喜欢光板子,兄弟们随便瞧,随便摸。」

这话好生熟悉,好像在哪听到,冷如霜心中忽地一疼,忆起海棠曾经说起的往事,方才恍悟,眼前的白天德正是当年凌辱海棠的白富贵,想不到世事轮转,噩运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在冷如霜的记忆中,这是最漫长最黑暗也是最备受煎熬的一夜,永无止境。

记不清是十几个还是几十个人扑到她的身子上,将她搂得死死的,一只又一只肮脏的手掌捏向她的身体任何部位,一根接一根丑陋的东西塞进她的体内,狠狠捣弄一阵,哆哆嗦嗦地放出一团污汁。

她很想背对著这些禽兽,但是有些家伙就喜欢面对面,看著她苍白无神的面容格外兴奋,把她拉到床边,两只脚高高举起向两边分开,男人站在地上干,双手在她柔软的双峰上大力揉搓。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麻痹自己的神经,当作在作一场恶梦,不知道什麼时候醒来。

不幸之幸是一次只有一个人上,白天德还约束他们不准对她yīn户以外的部位打主意,才免受更恶劣的摧残。

jīng液毫无例外地随著不同型号的ròu棒狠狠冲撞,毫不留情地深深打入她的体内,有的深入到了子宫口,还有的捉狎地射到了她的脸上、眼睛里、耳朵里、鼻孔中……

身子脏得狠了,她就会自己爬下桌子,洗一洗下身,再上桌,趴著,或是躺著,张开双腿,迎候下一轮狎玩。

起先她还异常羞耻,做得多了就麻木了,不仅是身体,包括灵魂,机械而熟练地重复著这一套程序。

她觉得自己象正在交配的母猪,或是母猪都不如,至少没有那麼多公猪同时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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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上,冷如霜跌跌撞撞地急步走著,头发凌散,身上只裹了一件男人的长衣,下身还是赤裸裸的,粘糊的jīng液在她的大腿之间一点点地滑出来。

顾不得这麼多了,只要孩子抱在手里,能顺利地逃出生天,形象上难看一点又算得了什麼?

进入下半夜,那些男人们总算酒也醉了,发泄得也差不多了,一个个东倒西歪躺了一地,一片狼藉。

冷如霜注意到往常门口的岗哨也醉倒了,滑在门边打鼾,这可真是一个太好的机会,她试了试把腿举起来,却是钻心的痛,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硬是将创伤置之度外,偷抱出熟睡的连生,在夜色的掩护下溜了出来。

前边已是沅水桥。

桥上有几人,悠闲地散步,看到她亲热地打了声招呼,「去哪啊?」

冷如霜痛苦地呻吟一声,「天哪!」身子软倒在地。

当前一人,竟是白天德。

白天德冷笑道,「真是野狗难驯,难为老子处处的维护著你,还是一心想跑哇。」

冷如霜侧过脸,知道此劫难逃了,也不知会弄出什麼稀奇古怪的法子来处罚她,只要不伤及孩子,她也认了。

「把小杂种给我。」白天德一反常态的柔和,这让冷如霜更加恐惧。

「喔不!」她把孩子抱得死死的,流下泪来。

「如果马上给我,我决不伤害这小杂种半分,否则,我就把他扔进河里。」

孩子转眼就到了白天德的怀里,白天德将他交给了一个手下,然后把冷如霜拉起来,双手捧住她的脸轻轻抚摸,「你说,我该怎样处罚你呢,我真是很苦恼啊。」

他像在与她商量,又像自言自语,根本不需要回答,「这样好吗?从今天开始,小杂种我给他请奶妈,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见他。」

「……」

「还从今天开始,我会把你卖到天香阁,你一定会成为那里的头牌婊子,你所有接客赚的钱,一分一厘都归我,算是报答我对你们母子的宽大。」

卖身为妓!冷如霜如晴天霹雳,「我,我死也不干。」

白天德盯著她的眼睛,表情转向狰狞,手劲加大,捏紧她的下巴,「回答错误,说霜奴很愿意。」

「我不愿意!」

「把那小杂种扔河里!」

「啊不!……我……我,愿意!」

「谁愿意?」

「霜奴,很愿意。」冷如霜再也难抑心中的悲愤,扒到桥头失声痛哭起来,吵醒了不懂事的连生,也跟著哇哇大哭。

沅水河静静流过。她并不知道不久前,金宝就惨死在这桥上,还以为她们已安返故里。

苍天无语,一地清冷的月光。

第十七章妓寨

「彭,叭」一只二踢脚冲到半空中,炸开来,余下一声脆响,一堆红红的碎屑。

腊月早过,余韵未结。

街头下了一场春雪,不厚,让早起的人们践踏得分不清黑白。

天香阁没有因为过年而歇业,依旧艳帜高挂,也难怪,今年的生意的确比往年好很多,谁不乐意多赚几个钱呢,哪怕是皮肉钱。

妓寨的惯例是上午门窗紧闭,下午懒散几人出入,晚上则是红灯高照,热闹非凡。站在外看,这销金窑风月场绿瓦粉墙,楼上隐隐筝箫笙篁,说笑酣歌,宅子秀亭齐楚,循超手游廊进来,浑身温磬如置春风之中,楼内文窗窈窕,琼帘斜卷,楼下海红纱帐,麝兰喷溢,暖香袭人,到底是整个大湘西最有品味档次的yín窑,派头分外不同。

这日下午,来了一帮奇特的客人,看装束不似有钱人,倒像是放排汉。天香阁这种地方只有达官贵人富豪们才消费得起,平头百姓和苦哈哈们没几个闲钱,也有去处,沅水河畔的大大小小吊脚楼和暗娼门里解决一下,各得其所。

像天香阁一下来了六七个放排汉这等事实属罕见。听得门房茶壶来报,老鸨子洪姨心中再不情愿,也得出去应酬应酬,再说下午场本就冷清,来得几个客添人气也是好事,没有理由拒绝上门财神的。

那几个泥腿汉子站在花魁榜前早就议论开了,「如玉,如意……她们都是如字辈的吗?」

「你真是不晓事,都是花名,哪是辈份。」

「咦,东叔,新花魁是一个叫如霜的哩,这名字好好听。」

「既然来了,就当去年没赚钱,老子们把这几个什麼如都包了。」

正说得热闹,洪姨满面堆笑地过来了,「哥几个,看中了哪个没有?」

领头的胡须汉大刺刺地说,「把排在顶上头的姑娘叫过来吧。」

洪姨一听扑哧笑出声了,「你们可知道,那都是院里的头牌,打个茶围都是大价钱。」

胡须汉怒了,从腰带里摸出一包钱来,往桌上一拍,「怕老子没钱麼?」

老江湖的洪姨早就看出来了,几个泥腿子多弄了几个钱,想找高档一点的窑姐开开眼,不过一口气要点那些红牌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也不愿让他们接,没的自降了身位。脸上却没不耐,「要不要姐姐给你们推荐几个,梅兰竹菊,挺漂亮的,刚送来的小姑娘。」

正嚷嚷间,忽有人悄声唤,「洪姨,您能不能上来一下?」

声音是如此美妙,吸引得一直落在最后面无精打采的青年男子都禁不住循声抬眼往二楼瞧去,一个女子倚在画栏上,脸冲他们瞟了一眼,这女子银灰色绸子长衫,只齐平膝盖,顺长衫周边都镶了桃色的宽辫,中间有挑著蓝色的细花和亮晶晶的水钻,光了一截的脖子上挂著一副珠圈,素净中自然显出富丽来。

同伴们不禁看痴了,还是一个同伴省起,「蛮子,她好像是上次放排经过沅水桥时看到的那麼美人耶。」

胡须汉驳斥,「放屁,那是县太爷的夫人,怎麼会到这种地方来。」

挨骂的家伙不服气,「我倒真听说天香阁有个什麼县长的太太,大夥儿都往这里跑,你不也来了吗?」

胡须汉不理他,对洪姨说,「管他娘呢,就要她陪咱们蛮子。」

洪姨收起了笑容,颇有些鄙夷地说,「这是咱天香阁的头牌如霜姑娘,想找她,过二十年再来吧。」懒得再理会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小子了,转身往楼上走,却被胡须汉扯住了衣袖,「你说,多少钱?」

「钱再多也没用,她不接客的。」

胡须汉又怒了,「放屁,哪有婊子不接客的,是不是看人不来。」

冷如霜转过身,对男人常常痴呆的目光她已看得太多,也无谓了。

自从被迫来到这个鬼地方,她就像从地狱陷入了另一个地狱中。

妓女,她以前了解并不多,君子远庖厨,淑女也不会打听这些,只知道是个多麼肮脏的职业,只有最下等最无廉耻的女人才会去干的东西,然而,如今,她也沦落至此了。

鸨母洪姨倒是真心真意地高兴,冷如霜这等上流美女可是她作梦都想不到的摇钱树,亲自安排她的衣食起居,腾出一间最大最豪华的房间,还特意安排红牌如意教冷如霜妓寨的规矩,伺候男人的技巧。

起先,冷如霜抗拒心特别重,尤其是如意给她演示了床戏的花式后,恶心得要呕吐,索性将她们全赶了出去,反锁上门绝食,直至白天德赶过来,两人不知道谈了些什麼,冷如霜就乖乖就范了。白天德对洪姨说,冷如霜再不听话,照打不误,不用给他面子。

经过艰难的调教,冷如霜总算勉强适应了这种屈辱畸形的生活,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红牌子挂了出去,花名就是「如霜」。

哪有猫儿闻到腥味不来的,天香阁这段时间门槛都踏破了,茶围的预约已排到了两个月之后。

她接到的第一个客人,是新任商会会长,白天德的堂兄,白瑞。

技巧再生疏,态度再生硬,那些一掷千金男人们都不会计较,他们只冲著两个东西,一是冷如霜惊人的美貌,再是她刘县长夫人的头衔,自然就让他们的guī头坚硬,比什麼春药都灵。

金钱源源不断地流入到了天香阁老板和白天德的手中。

其间白天德自己反倒只来了两次,当然,他来的话,什麼约会都要推开,而且免单。

冷如霜迎著洪姨,道,「妈妈,我能不能推掉晚上的茶围。」

洪姨客气地说,「这是为何?」

「身体不舒服,乏了。」

「不会吧,你才休息过,算日子也应该没到做好事的时候嘛。」

「能不能通融一下嘛妈妈?」

「平日里还好一点,今天可难说了,知道谁点你的台吗?保安团的王喜王副团长和李贵李副团长呢,这些大爷我可得罪不起。」

「说实话,我就是不愿意见他们。」

洪姨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是太宠你了,弄出这麼多难题来,你随我来看。」她带著冷如霜绕到后楼梯,下楼,再下楼,又七转八弯,都是冷如霜从未到过的地方。

洪姨与守在门口的打手交涉了一下,拉开布帘,进了一间极其简陋的隐密小屋,听得外头有些喧闹,估摸著位置在天香阁的后门附近。

冷如霜不明白洪姨把她带到这里来干什麼,总不至於好心地放她逃跑吧,可她早已身不由己,想跑也跑不了啊。

洪姨拉开地上铺的一个毯子,指著一个网状小洞说,「你看看。」

冷如霜疑惑地蹲身下去,不禁为眼前的景象所惊骇。

脚下是一间昏暗的小室,中间拿竹板隔开成三截,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用狗趴的姿式也被这竹板隔成了三截,头颈从一个小圆洞中伸出去,另一端则只看见一个屁股高高撅起,上身和手脚全挤在中间一小截空间,整个身子都被大大小小的洞口禁锢著,动弹不得。

两端分别各有一张小门,不断地有男人出入,打扮各异,老少不同,就是鲜见好衣裳,都像是生活在下层的百姓,他们要做的事也很简单,往门边的铜盆里丢一个钱,丁当响一声,然后解开裤子,扯出**巴,对准暴露在外面的嘴巴或者yīn户使劲抽插。

有的时间短,两下就哆嗦出水了,有的时间长点儿,外面就作鬼叫,催促快点,随即就有人来干涉了,从川流不息的人看,外面是排了长队,也限定了时间的。

被奸的短暂空当,女人发出嘶哑的呜呜声,长长的披发无力地甩动著,但很快,嘴巴又被一条yáng具堵上了。身前身后都已非常肮脏,整个室内散发出刺鼻的骚臊味,连上面偷看的冷如霜都闻得到,也没人想到费神去洗洗,新来奸污的人觉得实在恶心就会抓起旁边的一块抹布,塞进她的嘴洞里随便抹几下。地上一滩又一滩分不清颜色的粘物,还在不停地从她被奸的部位一条条流出来。

当啷一声,又一枚铜钱落下……

冷如霜看得脸色惨白,她也经历了惨烈的轮奸,但与底下这女人相比还算够人道了。

「她是谁?」

「新近从保安团送过来的,说是不太听话,还玩残了,丢到这里当垃圾用,一个铜板一次,没有比这更廉价的了,这个在我们行里叫站笼,实际上是对不听话的妓女的惩罚。」

「是银叶,原来是银叶。」冷如霜喃喃念道。

洪姨没注意到她在说什麼,续道,「如霜啊,我敬重你是刘县长的夫人,不想太为难你,可你也看到了,不听话是什麼后果,更何况保安团那帮家伙。」

冷如霜垂下眼睑,道,「不就是想叫我接客吗?我接就是。」

洪姨笑逐颜开,「这才是我的乖女儿。」

「可我也不接那帮保安团的畜生,我接刚才来的那些庄户汉子。」

洪姨变色道,「我的姑奶奶,你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啊。慢说那帮大爷们不会答应,退一万步,那些泥腿子有什麼好,给不起钱,还自己掉份,」

冷如霜苦涩地一笑,「掉份,你以为我现在还有份可掉吗?他们出不起的我来贴。」

洪姨还欲说什麼,却见她已出门而去,只有大摇其头,苦恼如何对保安团的大爷们措词了。

冷如霜果然与胡须汉一干人还有几个低等的妓女坐到了一桌,先不提那些血气方刚的青壮汉子,就是同桌的莺莺燕燕们也兴奋得紧,妓女也有等级,平日里那些红牌们个个眼高於顶,吃穿住用都是一流的,一般也只在二楼活动,今次算是托了冷如霜的福才能坐上二楼的豪华包房。

座间气氛还是拘谨,这些放排汉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麼都新鲜,又喜欢又害怕,不敢对桌面精美的菜肴伸筷,露了不少的怯。席间只有两人神情落寞,一个当然是冷如霜,她纯粹是赌气兼逃避才会过来的,对这些陌生的乡下人当然不会有何好感,另一个却是那个叫蛮子的年青人,显得很痛苦,一口饭菜不吃,只是大口大口喝酒。名义上是冷如霜陪他,坐在身边,他竟一眼都不瞧。

能视冷如霜如无物的不是傻子就是圣人,那这年青人是傻子吗?冷如霜不禁多打算了这个奇怪的家伙几眼。

从席间那些人畅谈中了解到,放排汉都是为了让这个年青人开心才强行拖他进来的,而他之所以如此郁闷,也好像是为了一个什麼女人。这世间还真有如此情种啊,冷如霜对他们有了一点好感。

蛮子很快就醉了,脸色佗红,脑袋直打晃,「……海,棠,……」

冷如霜蓦地被这含混不清的两字刺痛了,海棠,是那个健美悍勇的女匪海棠吗?是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又令她充满深沉悔意的海棠吗?

她终於还是把疑问提了出来。

蛮子嘻嘻笑道,「当然,她,是我的女神,是梅神,下凡来,杀掉那些乌七八糟的坏人!」突然嘶吼起来,「海棠!海棠!你在哪里?伤还冒好,你为什麼要离开我呀?」

他的头重重地砸在桌上,砰砰直响。

排汉们一脸无奈。

门突然闯开了,洪姨从门外被人一把推进来,跌倒在地,还在结结巴巴地说道:「喜爷息怒,如意如玉都正好在家,我要她们两个陪您好好乐乐如何?」

王喜一脸痞气,冷哼著跨进门来,横目将包房里的众人扫视了一眼,狠狠盯在冷如霜脸上,「我说呢,原来是和黑凤凰的余孽勾结在一起。」

冷如霜站起来,漠然地侧脸看向别处。

胡须汉众人均怒形於色,虽不知道来者何人,也晓得来者不善,都站起来,怒视著身著便衣的二喜子。

王喜收敛起怒容,嘻笑道,「哟,美人,你的品味可是越来越不怎麼的啦,好歹还是给哥几个面子吧。」

冷如霜不答。

王喜笑得更是灿烂,「看来刘夫人是不想吃敬酒了。」

胡须汉吼道,「你想干什麼?」

王喜笑笑,突然飞起一脚将整张桌子踢翻在地,一片哗啦啦的器皿碎裂声,现场顿时一片狼藉。

「**你妈!」几个放排汉子什麼时候吃过这种亏,一拥而上,将二喜子围在中间。洪姨尖叫,「不要在这里闹腾!」谁会听得进去呢?

王喜见势不妙,赶紧往腰间摸枪。

本来陷入迷茫状态的蛮子突然跳起来,闷声不响地一掌过来,将二喜子的手反拧到半空,驳壳枪飞了出去,掉进角落。

王喜完全丧失了抵抗力,成了挨打的沙包,拳打脚踢中唉哟唉哟惨叫不断。

「住手吧。」冷如霜道,声音不大,很清晰,刚还蛮力十足的汉子们如奉纶音,都罢了手。王喜象条死狗一样缩在地上,四下里青一块紫一块。

冷如霜鄙夷地看著他,「还不快滚。」

王喜从地上爬了起来,枪也不拿了,恶狠狠地说,「等著瞧。」赶紧往外开溜。

冷如霜对蛮子说,「你们也快走吧。」

蛮子道,「不走,我们走了,你,怎麼办?」

胡须汉他们怕事得多,看到挨打那人有枪就知道大祸临头了,局促不安,不是碍於蛮子怕早就风紧扯呼了。

冷如霜心头一暖,这麼多长时间来难得露出一丝真心的微笑,但转瞬即逝,「那人是保安团的副团长,不敢拿我怎麼样,对你们就不同了,还是快走吧。」

王喜回来得很快,带著几十个兵,大张旗鼓,却发现除了冷如霜,放排汉们早已无影无踪,不由得暴跳如雷。

冷如霜说,「我叫他们跑的,要找就找我吧。」

王喜指著自己猪头一样的脸,「你,担得起吗?」

冷如霜淡淡地说道:「担得起又如何,担不起又怎样?谅你还不敢开罪姓白的。」

「**……好,老子认栽,照规矩来,洪姨臭娘们,死到哪去啦,今晚老子包冷婊子的夜,谁敢再横加插手老子崩了他!」

第十八章复仇

夜深人倦,即便是风月阁也从喧嚣慢慢归於平静。

三楼的一间缕金雕花的房间,门窗紧闭,隐约传来不断息的男女交媾的喘息声、呻吟声。

「婊子,我们也算是患难见真情了,先来个鸳梦重圆吧。」

冷如霜最后一层遮掩物早已褪尽,在男人的掇拾下,弄成了狗趴的姿式,她省起这正是一年前她被海棠绑架上山,王喜试图侵犯她时未遂的模样,结果拯救及时,王喜还差点丢了小命,想不到还惦记著。

这恶棍的报复心好可怕啊。

虽然向下趴著的姿式让男人无法尽睹玫瑰花园的妙处,但耸立的雪臀,粉红的玉肛已然满足他的视奸,今时不同往日,他再也不必顾虑什麼,昔日高高在上的冰山美女已成她嘴里的一块肥肉,只待他怎麼下口了。白天德,去***,老子还真怕了他不成。

时间还有好长好长。

他嘴角挂著一丝yín笑,大模大样将手板从胯间往前抄去。那种清凉柔软的感觉让他心底爽到了极点,下身一哆嗦,从guī头喷洒出一股液体,打在女人尖翘的屁股肉上,泄了。

冷如霜默不作声,王喜自己难堪,很少在女人面前出这样的丑,就算上次在白天德的后花园中集体轮奸冷如霜时也没翻船,只觉得余韵未尽,反而在最不该发生的时候发生了,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操!」

女人扯过草纸,自己将脏物擦乾净,平躺在床上。她不说话,神态间却分明充满了蔑视,似乎在说你二喜子就是个银样蜡枪头,无能废物。这家伙受不了这刺激,报复性地抱著女人的胴体拚命摸啃,手指四下里乱抠乱摸。等待下一轮的勃起。

冷如霜采取非抵抗不合作的对策,双腿绞得紧紧的,任凭男人怎麼弄,就像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她没料到的是这样还不行,男人腋下有股狐臭,扫过来时那浓烈的膻味真把冷如霜恶心得想死掉,只好强行屏住呼吸,将头扭到一边。

王喜注意到了,更是狂怒,估摸著主意,忽然邪笑了笑,放开手,光著脚就下床去了,去了好一阵时间也没回来。

冷如霜不知道他去干什麼,也不想知道,被折腾了这麼久,也实在犯困了,打起盹来。

迷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侧了过来,两只手腕拖到身后,用细绳捆在一起,不太重,身子又放平,两只脚大大地打开来。

她的意识尚未清醒,寻思大不了又是男人变态的举动罢了,身体只是被动地随人摆布。

好像她狭小的玉户被手指撑开来,有个东西撑在里面,有些疼痛,一些什麼东西倾倒进了她无遮无挡的洞里……

「啊!……呜……」冷如霜突然惨叫出声,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捂住,强行塞进一条汗巾。

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塞了什麼东西,冷如霜发现yīn户到小腹就像被烈火灼过,极痛极麻极痒,交织在一起,好像同时将世界上的酷刑加诸她一身,还是从内往外爆发,真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两腿不能并拢,更不能乱动,微一动弹那种折磨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侵袭。

她开始没能明白,身体挣扎了几下,痛痒得差点发疯,眼睛泛白。双手反捆在背后,只有雪白的大腿高举在空中无力无助地踹著,像一只垂死的青蛙。

王喜站在床沿,yín笑地著看,就像观赏一场残忍的表演,还悠然地点上一根烟。

冷如霜额头已经是细汗泠泠,可能是有一点点适应了,体内总算没有再翻江倒海,但她也只能将两腿屈膝打开著,还是尽量打开到极致,才能稍微没那麼难受。

当然,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一双色眼死死地往她纤毫毕现的胯间里瞧。

她恨恨地盯著他,眼里喷出火。

王喜笑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使劲按在女人的yīn户上端,嫩滑的肚皮上。

女人再次疯狂地扭动起来,口里从塞满手巾的缝隙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yīn户已经翻红变肿。

待得平静下来,冷如霜已是泪流满面,眼神中终於露出乞怜的目光。

「把舌头伸出来。」王喜命令道。冷如霜这次听话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尖,「伸长……再伸长……夫人听话的时候,还真像一头发春的母狗呢,呵呵……」

冷如霜欲哭无泪。

男人把长长的烟灰弹到她的舌头上,叫她吞进肚里。又将狐臭的腋窝架在她的鼻孔上,令她大声吸,无声呼,冷如霜也乖乖照办,纵然乾呕了好几声,刚才的傲气荡然无存。

王喜方才笑道,「这才乖嘛……臭婊子,不给点颜色硬是不晓得老子姓甚名谁,老子对付你多的是办法。本想用在海棠那臭婊子身上的,先给你享受享受,想晓得是什麼东西整得你死去活来吗?」

他骑到女人的脸上,扯出塞口巾,把勃起老高的yáng具插进口中。女人的檀口著实太秀气,就算男人的**巴不大也只咽得下一小半。王喜一边用力往她喉头挤一边自己回答,「猪鬃的碎屑,硬度不错,韧度够劲,好好玩吧。」

冷如霜被插得两眼翻白,偏生两条腿还得费力高举著不敢稍动,想死的心都有,哪还有丝毫他讲得好玩。

「对了,我还要讲一件招你恨的事,」王喜的身体与感受都攀上了快感的极致,「你那个丫头小金宝,死在老子手里了,老子把她的肚子剖开,奸死了她!

恨我吧,哈哈。」

「呜……」冷如霜从喉头发出一声长哭。

那一霎,王喜终於爆发,大量的jīng液喷射出来,涌满女人的喉管……

月过四更,男人早已精疲力竭,趴在冷如霜胸脯上沉沉睡去,一只手还紧紧捏著她的一只rǔ头。

冷如霜圆睁著赤红的眼睛,捆著的手放开了,依然没有一点睡意,她怎麼睡得著呢?两条腿早已酸痛至麻木也无法合拢放下,玉户早就肿了,像个白面小馒头,体内还在持续不断地麻痒疼痛,使她无法集中精力去悲伤。

这真是出离痛苦的痛苦了。

她没留意房门悄悄地打开了,一条黑影蹑手蹑脚走到床前,举起一把刀子,往王喜裸露的背上用力插去。

这一刀可能正插著骨头,竟没进去多深,男人已经痛醒,正待翻身而起,不料冷如霜伸出胳膊死死抱住了他。

纠缠间第二刀落下,正中心肺,随即第三刀第四刀……

乌黑的鲜血冲上帐顶,口鼻中也溢出血汁,满身血人疯狂地冲开束缚,漫无目的地在地上转了两圈,栽倒在地,挣扎抽搐了几下,无声无息地死了。

这一切的发生也不过在几秒之内,电光火石就是一条人命报销。

冷如霜惊魂未定,刚才的行为完全是直觉使然,连下身的折磨都一时抛开,此刻又加倍回来了,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

凶手本欲离去,听到呻吟声又折返过来,问,「你这是怎麼啦?」

她竟然是银叶!不是看到白天她被关在站笼中受到残忍的轮奸吗?来不及细想,冷如霜把原委告诉了她。

银叶漠无表情地说,「知道了,等一下。」

她悄然溜了出去,走路还是不太利索。不多时,带了一条肥猪肉和一盆温水过来,说,「忍著啊。」

肥肉条在温水里浸泡了一下,像yáng具一样一点点插进冷如霜的yīn户,那种生死不能的感觉重新降临,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银叶把肉条抽出来时,上面已经布满了黑黑粗短的毛发屑,触目惊心。

「真是个畜生!」银叶骂道,切下另一块肉条,再塞进yīn户中。

反覆几次之后,肉条出来时终於乾乾净净,虽然yīn户依然红肿,但体内再也没有折磨,轻松了好多,长松了一口气。

冷如霜披衣坐起,对埋头收拾东西的银叶衷心说道,「谢谢你,妹子。」

银叶头也不回,冷冷说道,「不要谢我,我是可怜你,依我的本意是连你一块杀掉的。」

冷如霜凄然道,「真是那样就好了,我也一死百了,不用再受这般磨难。」

银叶哼一声,「想死,那还不容易,我倒是想活,可恨的老天却不给我机会了。」

冷如霜惊道,「那是为何?」

慢慢地回过头来,银叶消瘦的脸上已是清泪两行,「我姐姐被那般畜生折磨死后,我的心也随她死了,可我还是活了下来,我要报仇,本来有一个最好的机会,可以干掉白狗,可是……可是……」

她的目光锐利地看著冷如霜,「可是你的死鬼老公不自量力,那一晚去袭击白狗,搭上自己一条不说,还坏了我的大计,从此后再也没有办法,你说,我恨不恨你?」

冷如霜方才明白银叶对她的敌意并不完全是为了海棠。

「我还是忍,就算那群狗使劲糟蹋我,我也忍,我一再安慰自己,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结果,结果……」

她失声痛苦,两手将自己单薄粗劣的布袍下摆,她细长瘦弱的腿杆上布满了疤痕,更可怕的还是她的下身,集中在yīn户和大腿内侧,竟长满了暗红色丑陋的疹坨,有的开始溃烂。

冷如霜听如意讲过,风月块上最可怕的事莫过於染上脏病,有些脏病无药可治,只有等死,妓寨里当然也不会白扔钱给你去治病,她就亲眼看到过多少姐妹不是被驱赶出去,就是被一张草席包著抬出去。

冷如霜一下明白了,银叶也不幸染上了恶疾,来日无多,受了这麼多苦难,而报仇大计愈发渺茫,怎不令她悲从中来。

银叶擦擦眼睛,说道,「也算梅神可怜我吧,让我今天瞧见了王喜这个狗畜生,一切祸害都是他带来的,白狗杀不了,自会有人杀,王狗我拚死也不会放过他!」

冷如霜伸出手,银叶却躲开了,恢复了疏离的表情,说,「不要碰我,我和你不是一类人,你不用可怜我,我也不会同情你。」

她顿了顿,续道,「你放心,我做的事,我一人担!」

冷如霜还没来得及说什麼,银叶已扭头拉开了房门,站在回廊冲著空荡荡的天井大声喊道,「我杀人了!***王喜让我宰掉啦!」

旋即,整个天香阁骚动了,衣裳不整的男男女女从各个角落涌了出来。

************

白天德扇了冷如霜一记耳光,「婊子,你做的好事。」

冷如霜无言,眼光避过他锐利的锋芒,落到地上。

白天德刚刚赶到,屋子里的尸体早抬出去了,银叶也束手就擒,没有费任何周折,白天德还是觉得气恼难平,倒不是可惜了王喜的一条狗命,他也早有杀心了,借刀杀人也不错,问题是杀早了,更大的问题是脱离了他的控制,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事件。

如果是冲他来的呢?白天德觉得后怕。

窗外,传来银叶的疾呼,「沅镇的老少爷们,你们的好日子也到头啦!你们一个铜板干老娘,老娘就把一身脏病全都传你们啦,等著收尸吧,哈哈哈……」

她大声狂笑起来。

白天德冲到了窗口,暴怒在道,「你们吃屎的啊,还不把她的臭嘴给我封起来!」

他像只困兽在屋里打转,「妈的,老子要绞死她,一定要绞死她。」

正在此时,远远传来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白天德惊吓得一哆嗦,片刻后,李贵连滚带爬地闯进来,惊惶失措地喊道,「县长不好啦,土匪打过来了!」

在沅镇的县志上这样记载,「民国十八年,春,匪患突发,纠集千余匪众猖狂进犯,规模之巨,历时之长,史所罕见。」

新年刚过,大地回春时节,上千的土匪从沅镇的四面八方冒了出来,呼啸著开始围攻一个军事重镇,战争终於降临到了这块尚未回暖的土地上,平静的日子一去不返。

第十九章战争

海棠的临时指挥部设在距离沅镇不足二十里的郊区一所民房里,四下里站满了人,都是各洞和各寨的当家人或是二当家,包括黄云界的申昌,海棠的桌面上放了一道令牌,大伙都心里明白,令牌一出,代表的是榜爷本人,不服令牌者,等於是公然与榜爷叫板,无人有这个胆子,因此,令行禁止,要人给人,要物给物,没什麼好说的。

脸色极度难看的海棠正在大发雷霆之怒。

事情缘於数日前攻打白家堡的行动,地方武装抵抗甚是顽强,新修的城寨也给匪帮制造了不小的麻烦,很是折了一些兄弟,陷落后,除了杀了几个白家主事之人,财产洗劫一空外,有几个小土匪没有照规矩办,强奸了白家的一个闺女泄愤,致使其羞愤自杀,多添了一份血债。

「你们告诉我,怎麼了结?」

「有什麼大不了的,人也杀了,财也抢了,冤死个把女人也就那麼回事。」

一个姓石的洞主漫不在乎地说,施暴的人里面,大都是他的手下,他当然要护短了。

「依我看,各退一步,石洞主,你那帮手下是不像话,打一顿,关几天,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海寨主呢,也别太较真,哪有猫儿不偷腥的,我们是土匪,不是政府军,烧杀抢掠是本行,的确也没什麼大不了,放一马算了。」申昌出来做个和事佬,

「来之前规矩是怎样定的?百姓不能杀,妇女不能奸,违者斩!」

「规矩不还是人定的嘛,眼下攻打沅镇城不是太顺手,临阵杀自家弟兄未免折了士气,不如把他们送到前线,戴罪立功吧。」

「不行,绝不能姑息!」海棠喝道,手掌在桌上猛击一掌,眼前彷佛出现了叛徒二喜子的影子,当时正是放了他一马,才使得寨子全军覆没。她眼中透出浓浓的杀气,举起榜爷的令牌,「杀!」

门外两声枪响,室内众人相互看了一眼,噤若寒蝉,石洞主恨恨地哼了声,拔腿冲了出去,申昌yīn著脸,表情复杂,往天花板上看。

海棠挥挥手,疲惫地说,「都散了吧。」

战争进行到了第十七日,进入了残酷的拉锯相持阶段。

保安团毕竟算是正规军,在初期的惊惶失措后,依托沅水河天然屏障,组织起有效的抵挡,土匪纵然人多势众也是乌合之众,组织松散,火器不多,很多还是大刀长矛,战斗力差,本是不耐久战,幸好还有海棠,领导出色,打仗时身先士卒,舍死冲在前,振作了土匪的士气,才一直没能让白天德占到上风。

所有的外围据点均已肃清,沅镇成了一座被重重围困的孤城,白天德的形势越来越不妙,如果没有外援,只待一场血战,便可江山大定。

「经过这麼长的时间,时机应该成熟了,我已报告榜爷准备发动总攻,明日凌晨子时开始,胡寨主,请你的部队在桥头全力佯攻,吸引白狗的兵力,李当家的,通知你的手下在子时前两刻左右将准备好的船放入赵家渡口,申二当家,你带领兄弟们从赵家渡处渡河,石洞主作预备队,还有问题吗?」

「我有问题。」申昌接话。

「讲。」

「不著急,有人会讲。」

喽罗来报,「榜爷的使者到。」

众人即脸色一肃,海棠道,「有请。」

来者是个女人,身材窈窕,揭开蒙面头罩后,却是媚态十足的小女人阿月。

「怎麼是你?」海棠淡然道,她对阿月素无好感,只把她当作榜爷身边的侍女。阿月笑笑,扬了扬信物,道,「可不,兵荒马乱的,要不是怕误了老爷子的事,我可不想来。」

阿月展信,对众人道,「榜爷有令,黑凤凰残杀手足,兄弟们不服,澄清事实前,此地指挥权暂交申二当家,所携武器也一并交出。」

海棠怒道,「哪个在背后胡说八道!」锋利的目光逼向石洞主,石洞主冷哼一声,望向别处,气氛徒然紧张起来。

阿月显得不知所措,「这可都是榜爷的交代,不是我说的。」

申昌清咳两声,道,「看来其中有些误会,黑凤凰,你身正不怕影斜,话是说得清的,先委曲几天好不好。……来呀,把黑当家的的枪下了,请她回去休息休息。大伙都不得难为黑当家的,听明白了吧。」

「别动我,我自己来。没有什麼好怕的,榜爷自会还我一个公道。申二当家的,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行动,活捉白天德必能成功。否则援军到就功败垂成了。」

「不用操心,姓申的我可从来都不是吃素的。」

海棠坐在自己的小竹楼里,心烦意乱,榜爷从来没有干涉过她的计划,偏偏在最紧要的关头来了这麼一手,这是为何呢?是真的有人背后告刁状,还是担心她临阵失利,或者另有隐情呢?总不像是好兆头。

她的身边没有一个可真正信赖的人,一直都是信念在支撑著她,或是硬撑著她,一旦动摇,才发现自己是多麼孤独,遇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申昌靠得住吗?的确,出征以来,他帮了她很多,处处为她著想,却始终还隔著一层,捉摸不透,其他人,算了,粗鄙不文。

这几个时辰过得好慢好慢。

没有枪声!

早已过了子时时分,为何战事还没打响,莫非又生变故?

她冲到门前,拉门,被反锁了,冲到窗口,两个陌生喽罗持枪挡住了她,「对不起,黑当家的,您不能外出。」

「把申昌给我叫来。」

「要申昌那根牙签做么子,我老石就能满足黑当家的啦。」随著yín词秽语,石洞主隔著木窗栏将臭脸凑到面前。

由跟她有过节的人来亲自看守,形势越发不对头了。

「滚开。」海棠憎怒道。

「嘻嘻,不怕告诉你,队伍早已开拔,这里是老子的天下啦,识相点的,乖乖给老子舔**巴,否则……」手掌伸进木栏想轻薄一下海棠的脸。

无声无息,海棠猛的一拳,将石洞主伸入一半的手掌狠狠地钉在栏杆上,力道未尽,直将儿臂粗的木棍打断。石洞主看来是指骨折了,捧著手痛得在地上打滚。

「把他带走。」申昌终於出现了,皱著眉头叫手下架开了那个自讨苦吃的家伙。门开了。

「知道你会找我,我自己来了。」

「姓申的,你为什麼不进攻?」

「黑凤凰,警告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你已经不是总指挥了。不妨告诉你,白天德已经向榜爷投降,不费一兵一卒,沅镇就像个婊子,把大腿叉开,等著我带弟兄们前去享尽荣华富贵啦,哈哈哈。」

「不可能!这一定是白狗的诡计。」

「随你信不信啦。看在同道的份上,我也不瞒你,数日前,白天德通过石洞主,石洞主答应替他带信给榜爷,开出的条件打动了榜爷,方有今日之变故。这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海棠难以置信,「难道我给的还不够优厚?榜爷还亲口给了承诺。」

申昌冷笑,「白天德要为榜爷开辟一个最大的烟土种植园,收益二八分成,烟土能赚多少钱你心里也清楚,这是你做得到的吗?可怨不得榜爷,人在江湖,利字当头啊。」他口口声声说不要怨榜爷,言下之意却是处处在影射什麼。」

海棠一听就知道这事是真的,虽然并非那麼信任榜爷,但被再度出卖的感觉还是像一条毒虫大口大口啃食著她的心,火辣辣的痛,又像正在溺入水中,即将没顶,拚命要抓住一根稻草,「白天德呢?还在不在城里。」

「阿月带来了老爷子的另一张手令,」他拿出一张写满字的黄纸晃了晃,「昨天晚上,已经让开一条道,放他们逃走了。」

费尽心血,终付流水,海棠眼前一黑,勉强扶住墙壁才没有栽倒下去。「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

最后几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字字泣血。

一天过去了。

申昌再来看她,叫喽罗们都退开了好远,走进她临时的监牢里。海棠缩在角落,茶饭未动,闭著眼睛,形容枯槁,一下子象苍老了好多岁。申昌在她面前也盘腿坐下,相对无言,坐了好久。

「还是我先说吧。我是个粗人,在江湖上坏事做绝,不是个好鸟,但直来直去,信言守诺也是出了名的,我也不藏著腋著,说个明白的,白天德能与老爷子做个交易把你出卖,我也想与你做个交易,干掉老爷子,只要你答应,成,放你一条生路,还把白天德的我交到你手上,败,我为你报仇。」

海棠抬起头来,目光炯炯逼视著他,「你自己也可以下手的。」

申昌泰然自若,「不错,我也可以,但由我杀,难逃犯上之罪,今后兄弟们如何服我,由你杀,背信弃义,人皆诛之,名正言顺。」

「我怎麼晓得你不是与白狗串通一气,借刀杀人,再灭我口。」

申昌凶脸上咧开嘴笑笑,却没有半分笑意。

「你别忘了,白家灭族可都是我申某人打的前锋,白天德恨不得把我寝皮食肉,当然也是我要剪除的下一个敌人,在这一点上,我们可是一致的。」

海棠一直在捉摸,其实她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她如今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就算不死在这里,也再没有其他可借助的力量,更谈不上追踪白天德的下落,报仇二字简直成了笑话,她会甘心吗?

「我要先考虑一下。」

第四夜

第二十章杀榜

再上黄云界,物是人非。

还在那个隐密幽暗的房间,还是三个人。

榜爷看上去非常震怒,一身肥肉都在颤动,「谁给你权利把她带回来的?你不晓得就地解决了吗?」

申昌惶恐,额上的汗粒都迸了出来,「老爷子恕罪,都是弟子的错,弟子是听黑凤凰在骂骂咧咧,还说有一桩当年关系到老爷子的秘密要随她埋进土里了,弟子琢磨啊,她怕是想要拿这个换命来著,不论是真是假,听她说说话总是无妨的。」

他弯腰道,「看来是弟子愚昧了,这就去解决她。」

「慢著。」榜爷说了两个字后又没了下文,屋里一片死寂,阿月安静地给他捏著大腿。慢吞吞地说,「秘密?什麼狗屁东西。那,就见见吧。记著,捆死,扒光。」

「是,老爷子。」申昌低下去的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海棠被五花大绑推了进来,手捆在背后,膝盖处并拢打了个绳结,只能一点点地挪动脚步,一身不著寸缕,连头发都打散了,长长地披在肩上。

「你出去吧。」

申昌恭敬地退出去,从外面掩上门,同护卫一起远远地站著,听不到屋里的说话,这向来是榜爷的规矩。

屋里只留下榜爷和两个女人。

榜爷柔和地说,「有什麼话就当著我的面说吧。」

浑浊的眼睛落在那对坚挺的双峰上。

海棠突然慢慢蹲下去,显得十分痛楚,脸色憋得发红,越来越红。

榜爷感觉有些奇怪,呆呆地看著,及至看到女人的肌肉一条条绷了出来方意识到不对,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绳索被整个崩断,死蛇一般从古铜健美的身体上滑落下来。

海棠还做了个奇怪的动作,微撅起屁股,手伸向胯间,变戏法似的,竟从屁眼里抽出了一把五寸来长细长无把无锋的尖刃。

跃起,如白色的闪电。

榜爷大惊,反应也异常快捷,及时按下了寸步不离的扶椅把手上一个机关。

按说这机关是让整个椅子迅速地后翻,并打开后面的一个地洞,把坐在椅上的人翻进洞中逃生,对付刺客十分有效。不料这次按下去没有反应,坐椅动了一下,就是不翻。

说时迟那时快,海棠已经蹿到跟前,将尖刃狠狠划开了榜爷的喉管,鲜血泉涌,可怜连声救命都喊不出就一命呜呼了。

弥留的一刹那,他的头歪向了右侧,放大的瞳孔死死瞪住小姑娘阿月,阿月还给他的是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原来是你。」海棠也看著阿月,同样的惊骇。

阿月取出塞住机关的小铁丝,按动开关,把榜爷的尸体翻进地洞,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塞到海棠手里,匆匆道,「申爷的吩咐,图上是白天德藏身之处,你赶快从地洞逃走,有人接应。快!」

海棠不再多言,拔刀即走,待身形消失片刻,小女人退缩到墙角,流著泪扯开嗓子喊道,「救命啊!杀人啦!」

尖叫声是那麼凄厉,惊动树上的栖鸟振翅而起。

黄云界大乱。

申昌指挥手下跳下地道追赶,一阵忙乱后,屋里恢复了平静。申昌一把将小女人搂进怀里,疯狂地亲吻起来,炽烈的欲火熊熊燃烧。

************

山深林密,海棠像头愤怒的母豹迅速穿进。

健美的胴体上除了一些乾涸的血迹,不著寸缕,这是她第二次在密林中裸奔了,头次是亡命,这次是追杀,同样是如此羞耻的姿态,心情迥然不同。

她其实很累了,却觉不著累,一路上没有休息,没有进食,心里急得一团火在烧。

白天德,决不能让你跑掉!

申昌草草划就的图纸上写著,白天德打算逃往边境,避过风头,并为建立烟土种植园作筹划,今晚将会在一个小村寨中打尖休息,明日之后就弄不清走哪条道了,也就是说,只有今晚,她才有机会追上白天德。可是,此时她手中只有一把尖长的短刃,就算追上了,又能杀掉护卫重重的白天德吗?

「谁?」海棠察觉附近有动静,警觉起来

「黑当家的吗,我是申爷派来接应您的。」草丛拨开,一个当地土家人打扮的蓝衣人走了出来,乍然目睹海棠的裸体不由得发了呆,喉头连咽了几口唾沫。

申昌的确说了在这附近是有人接应,可人长得猥琐不说,还没带任何武器,这也叫接应吗?海棠不由得又羞又气,喝道,「背过脸去,不准看。……你说来接应,你能做什麼。」

蓝衣人惶恐不安地说,「我是本地人,人头地形都熟,今天白县长从这里走都是我带的路。」

「你知道他们有多少人?」

「人不多,算上白县长只有七个。」

原来如此,找个向导,也省得海棠在不熟悉的地方瞎找。

「那……把你的外衣脱下,扔到后面来。」

有了引路的,她的行动快了许多,傍晚时分穿出了林子,远远有炊烟升起。

「是这了吗?」

「对……对了,他们就,就是在这里,东安乡。」蓝衣人上气不接下气。

「东安乡?」海棠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却好像听什麼人说过,有些印象。

海棠叫蓝衣人潜伏,自己悄悄接近,很稀落的几间旧房子,多是竹木结构,还有土砖砌的,其中一座相较而言最大最好的二层木制结构的大宅,一二楼的楼梯口分别有一个身著制服的兵丁在巡逻。白天德在二楼窗口冒了一下头,冲著底下大声吆喝了几句。

耐心守候了很久,进进出出的人数了好几遍,当真是七个。基本布置是,外围流动暗哨两个,两个在小楼守卫,两个陪同白天德龟缩在二楼一般不出来。

「总算逮到你了,狗贼。」海棠心中默念,有了主意。转回去,对蓝衣人说道:「我们先休息一下,你带了乾粮吧,吃点东西,凌晨丑时过后,你到村头弄点响动吸引暗哨,动静不要太大,一旦有人开枪,行藏暴露,你就放把大火,制造混乱,做得到吗?」

「没问题,我跟了申爷好几年啦,这点小事难为不了我。」

早春时节,天黑得早,无星无月。

忍受著饥寒,海棠默默地潜伏著,远远能看到楼内灯火映出白天德来回踱步的身影,心情越发激动,焦躁,差点按捺不住冲动。

除了风刮过树林的哗啦声,四下里再无动静。远远有火光闪动,随即两条人影隐匿著搜寻过去。

利用这空档,一条黑影迅速掠过田野,直扑小楼。

楼内灯火熄灭已久,只有屋外挂著几盏气死风灯,一晃一晃地。

海棠跳起,身轻如燕,攀住横栏轻盈地翻上了二楼。正在巡逻的兵丁似乎听到一楼楼梯口有点动静,快步转了回来,海棠手握著锋利的匕首,躲在一边,轻轻抹了他的脖子。

没有其他人出现。

海棠不想再等,试著运巧劲推了推门,反栓住了,尖刀此时还真有用,插进缝里,一点点拨开。门没响动,真是好运气。

等她的眼睛适应了室内环境后,依稀可看到屋中靠里有张床,躺著一个人,另外还有两个人影斜靠在床边,一动不动,估计在打瞌睡。

海棠决定先收拾床上之人,蹑手蹑脚走近床边,手起刀落,深深扎入床上那人的体内,只听得闷哼一声,被窝下的人剧烈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

另外两人睡得真死,竟然还没有惊醒。事不宜迟,锋利的刀尖分别从他们的脖子上划过,他们一声不吭就滚落在地上。

顺利得太令人难以置信,这就算报了大仇吗,她不禁有点茫然。

突然,虚掩的房门撞开,有人大声鼓掌,大笑,「真是精彩,黑凤凰女侠好久不见,身手依然矫健,只是滥杀平民,可是大违侠义精神喔。」

太过熟悉的声音如盆冰水,浇得海棠心头冰凉,迅速意识到,这一切是个圈套!

不知有人动了什麼机关,室内大放光明,六支斜插在墙上的火把一齐亮了起来。

海棠看到她所杀的最后两人,果然都是平民模样的陌生人,其中一个满脸的大胡子,他们都被捆得死死的,嘴里塞了布条,脖子上一道深深的血沟,血流了一地。她木木地走到床前揭开被子,心头越抽越紧,床上也是一个头缠布巾身体反捆的土家汉子,惊恐放大的瞳孔直愣愣地瞪著,胸前的血花触目惊心。

死者她认识。

蛮子。

她亲手杀掉了救她,敬她,爱她的蛮子,长达一月之久的相处,他们肌肤相亲却相敬如宾,她读懂了那个土家汉子越来越炽热的爱意,像一道火光,刹那间划亮了她漆黑不见五指的世界,但复仇的念头是如此强烈,驱使著她撑起病躯,狠心离开了那个纯朴炽热的男人。

她也想过,如果机缘注定,他们也许真有机会能结合在一起,退隐山林,男耕女织。

不管那想法是多麼的渺茫,都曾经有那麼一刻,冰凉凉的一颗心烫得跳了一跳。

梦都在这一刻碎了,是她亲手破碎掉的。

她想也不想,闭上眼,将刀掉过来往自己胸口插去。

可是手臂被什麼东西重重撞了一下,尖刀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早有防备的几个人闪电般地扑了上来,一齐将她按倒在地。很快又潮水般退开,海棠赤红著眼,突然发动,像一只凶悍的母兽,疯狂地向白天德扑去。

楼下,围了一圈的团丁,端枪戒备,足有上十个,根本不止蓝衣人报告的七个,而那个蓝衣人也混杂在这些人中间,悠闲地抽上一袋烟。

十多个保安团的团丁和一个土匪,相互戒备,疏远,又一齐竖起耳朵听楼上的动静。

从一开始,整个木屋就在无声地震动著,像意症病人的寒战,诡异的是,听得到很响的撞击声,却听不到人的声响。

杀气透墙而出。起先几乎没有停顿,后来停顿的时间越来越长,伴随著间歇的沉哼和短促的尖叫。尖叫声大都出自男性之口。

「又报销一个,操蛋,豆腐县长哪是黑凤凰的对手。」蓝衣人忍不住出声,打破了难捱的静默。

「一个大洋,买县长。敢不敢?」团丁带点挑畔地看著他面前的土匪。

「买就买,怕个卵子。」

几乎在场所有人都参加了赌局,除了蓝衣人,都买白天德。

团丁们喜笑颜开,「这个赚了。」

蓝衣人有点不乐意了,「黑凤凰的实力我知道,就算倚多也不见胜,凭什麼说你们一定赢?」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就算那婊子能打赢所有人,那屋里还藏著个机关,火把中藏有大烟土。海棠婊子以前是个十足的鸦片鬼,闻到烟味哪有不发作的道理?」

蓝衣人骂道,「操,无耻之极。」

团丁讥讽道,「你不无耻,只会做点出卖的勾当。」

蓝衣人怒道,「不是当家的下死令,被逼无奈,老子堂堂汉子,才不干这种下作的事。」

双方立刻剑拔驽张,差点就在门外演出一场全武行。

还是一个年纪稍大的团丁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听,没动静了。」

屋里,没有一个好好站著的人。

团丁不是已经一命呜呼就是重伤昏迷。好一点的两个也是多处挂彩,白天德与海棠都是同样凄惨,到处挂血,布满了抓痕和青肿。可以见得这一场恶斗是何等的疯狂。

如果不是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周身乏力,致使她迭出昏招,此刻的结果绝对不是她精疲力竭,被白天德死死压在身下,找蓝衣人借来的男人外衣裤也扯成了布条,饱满的胸乳若隐若现。

白天德大口喘著粗气,牢牢地夹坐在女人的小肚子上,眼中闪动著狂喜的光芒,「白板儿,终於又落到老子手里了,想死吗?怕是由不得你吧。」

海棠沉默,眸子如口深井,想活可能有点难,想死谁还阻拦得了吗?

「抬眼好好看看,你一生的悲剧都是谁造就的,是我,白某人,是我设下了毒局,杀了你的亲人,奸了你的姐妹!」

深水中光芒闪动,荡起一个漪涟。

「十多年前,你把我掀到了崖下,我把你变成了奴隶,十多年后,我设局逮住了你,你逃了,这是第三次较量了,虽然有代价,但终究都是我占尽了上风,只能说明天老子都在帮我,要我姓白的就一辈子压著你,欺负你,注定成你命中的克星,你再强,又能逆天吗,敢杀神吗,这就是你的命啊,白板儿。」

心口越来越闷,像火焰在深深的燃起,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点一点回流到她体内。

白天德的脸上浮出他特有的兴奋而诡异的笑容,摸出了一只做工极其精巧的小铜环,晃了晃,「对了,为了祝贺我们的重逢,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啊,惊喜吧!」

鼻环!海棠畏惧得打了一个冷战。她的鼻尖被大力捏住提了起来,上次被刺穿的部位几近愈合,又被尖利的环刺粗暴地捅开了,激痛之下,眼泪和鲜血同时迸出。

「命里这麼说,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永远是。回到你熟悉的世界,你唯一熟悉的世界吧,白板儿,来吧,好好活著,做一条好狗……」

在男人充满魔力的声音中,海棠抬起头来,目光迷茫,散乱。眼前,一时出现满身鲜血的蛮子,一会又变幻成唐牛、金花、银叶,还有白天德一张巨大无匹的嘴巴哈哈狂笑,而她,恐惧得像头老鼠,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第二十一章刺青

富含硫酸的温泉水汩汩流出,汇到崖下的小塘,腾起白蒙蒙的雾气。在翠竹海,她常常和姐妹们一起,脱得光溜溜的,在温泉里戏耍,男人嘛,都只有把风的份,谁敢偷瞧就挖眼睛,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这日子真是开心哪,金花、银叶总要围著她,摸著她紧实有力的肌肉百般羡慕,她也喜欢看著这些女孩子无拘无束地欢笑,嘻戏,打水仗,银铃般的笑声洒了一池。

一会没留意,姐妹们先后走了个乾净,余下她一个人还泡在水里,水温突然沸腾起来,越来越烫,她想上岸,可动弹不得,池水冒泡了,咕噜咕噜响,没有一个人在身边,不,这样不行,要上去,救命啊……

海棠惊醒过来,才发觉自己脖颈以下的身体果然是浸泡在温水里,一个小女孩还在往里浇注热水,手脚呈大字状大劈叉捆在四角,动弹不得,还有一个中年妇女正在手绞著丝瓜秧制成的刷子,同时用力搓洗著她的身体,隐密处更是擦得仔细,小小的摺缝都不放过。

在这般既痛又麻的强烈刺激下,海棠的身体逐渐起了反应,下身电击般涌出一股热流,中年妇女看在眼里,神色间分明在鄙夷地说,「骚货。」摸出一把小刀子,给她刮起下身的毛发来。

海棠的意识总算回到了现实当中,血洞,蛮子,白天德,出卖,鼻环,刚刚翻过去的一页又在心中闹腾起来,小刀子在心头一点点地锯,直到心里也是鲜血淋漓。

可怕的是,那不是噩梦。

yīn毛刮光后,接著是腋毛,体毛,再是热水冲刷,整整花了好几个时辰,她的身体如同婴儿般的洁净,连同伤痕都好了不少,散发出怡人的芳香。

这情景不禁让人联想起——杀猪洗猪的情形。

海棠无能反抗,只有听任别人将她包起,送入另一房间,房里正中央摆著一条包著软垫的长锦软凳。她被按著面朝下赤条条地趴在锦凳上,手脚锁在长凳四个脚的地面铁环上,肚腹下还塞进一个枕头,使她桃形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羞人的姿式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白天德身披宽衣软袍,施施然走进来,先围著她看了一圈,特意在她重新变成白虎的yīn户多盯了几眼,又在她变得滑腻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长期锻炼下的臀肉十分紧实,没有惯常的颤动。白天德满意的吹了声口哨,转到前面,坐到地上,托起海棠的下巴,让她的眼睛正面相对。

「白板儿,你是不是失望了?以为**巴这麼快捅到你的骚洞里?当然会,不著急,时间还长得很哪,老子花了这麼大工夫,付出那麼大代价,当然要值回票价。明人不做暗事,对你是这麼打算的,先弄出一个娃娃来,男娃不要,女娃留著,好好养大,不仅是你,包括你的后代,世世代代都要做我白家的xìng奴。」

「…………」

「别急,没完呢,我爱惜你有一身好皮肤,莫浪费了,在你背上刺一幅真正的画儿,画么子以后你就晓得了,如果抓得紧,这两件事还可以同时完成呢。」

他拍拍手,从门外进来一个乾瘪尖瘦的糟老头子,提著一个小工具箱。

白天德看他颤危危的模样,皱了下眉,「殷公公,你还拿得稳笔吗?」

老太监白眉动了动,说话间翻出一口鲜红的牙床,「白爷,咱家就是干这活儿的,没有三两三,还敢上梁山吗?」

「那是,就劳烦公公动手吧。」

「别急,咱家先看看这皮子。」

老太监枯瘦的手指在海棠光滑的背肌上划过,指尖陷入肌肉半分,顺著曲线划到臀部上,口中赞叹不已,「真是天工造物,这张皮子纹理细腻,紧实有力,富有弹性,很久没有遇到这上等的材料了,上一次记得还是光绪年间,珍妃娘娘那张皮……」显然是失了言,便突然住口。

白天德嘻嘻笑,「大清朝灭了都这麼多啦,有什麼忌讳的,有空说说珍妃的事啊。」

老太监不再理他,打开工具箱,全是刻刀、金剪、银针、颜粉一整套齐全的纹身器具,摆放得齐整。毛笔化开,点上一点染料,滴到肌肤上。

清凉的水渍点在身体上,冰得海棠浑身起疙瘩,她想扭动身体,可惜束缚她的并非普通的麻绳,而是铁链,完全是徒劳无益的挣扎。

这边正忙乎著,白天德一旁看了会,有点耐不住了,走到海棠的身后,一挺腰,将粗壮的ròu棒捅进女人已经有一点湿润的yīn门中,抽插起来,口里却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两不碍事吧。」

老太监万般不愿,也不好冲撞了雇主,冷冷说首,「白爷要尽兴,咱家也不好多说,只不要弄出动静太大,让针头偏了位置。」

白天德将海棠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老太监全当没有感觉,心无旁鹜地描出了大致轮廓,白天德边干边指出修改之处。老太监眯缝著眼,左瞄又看,反覆增删,直到天黑时分方出来一个底子。

次日继续,姿态依旧。第一针扎进她后颈的肌肤,迸出米粒大的血珠。老太监拿乾棉吸掉。

一针,接著一针,点刺,染料随著点刺绣入肌理之中。

每刺一针,海棠的身子就要痛得微颤一下,她咬牙忍著,就是不肯呻吟出声来。

老太监的手法非常娴熟,刺得并不重,但又密又实,不是剧烈的疼痛,但像被山中竹叶青响了一口,毒液一点一点地渗入她的体内,扩散开来。

这种绵长的痛苦是最难以忍受的,濒临崩溃的时候,她禁不住怀念那种曾经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至少,可以让她暂时逃避眼前的磨难。

没有,白天德根本没有打算减轻哪怕任何一点儿折磨,相反,还在想法设法增加。

他这一段时期比较忙碌,在外面的时间多,有空就惦记著到工房来看看,看进度,也顺便玩弄一下女人的脸蛋和nǎi子,偶尔在她的屁眼里干上一把,却坚持著不shè精出来。

后来又有新花样,将收集来的不同种类yín药涂抹在她的下yīn试效果,令海棠整日整夜地处在性亢奋状态又无处渲泻,合拢双腿自己磨擦一下都不可能,下身肿胀不堪,麻痒之极,有时实在受不住了,意识模糊,口角流涎,发出荷荷的声音。

老太监看她实在可怜,身体动来动去也不好下针,好在年轻时也陪宫女玩过假凤虚凰的游戏,有时就坚出两根指头,插进女yīn中挖几下,这时,海棠的屁股会轻轻摆动,嫩肉将枯乾的手指咬得紧紧的,很快就泄出一大滩yín汁。

从早上到下午,一日之内足有大半的时间要花在刺青上,之后就是一项必做的功课,为了不损伤背部的工艺,会把海棠四肢悬空吊在杠上,两腿打开对折与手臂捆在一起,看上去像在斩杀一头白净的猪。白天德此时才会将yáng具深深地插入直达花心,急促地抽动之后,养了一天的浓精便会倾泻而出,热烫烫地打到子宫颈口子中央。

海棠哆嗦了一下,心中悲苦,她明白,这一刻,她是白天德的播种工具。

从被俘获的那一刻起,她就选择了沉默,再痛苦再愤怒也不说话,只有在忍受不了的情况下才发出几声呻吟和尖叫,决不会屈服,只要有一丝清醒,都会抗争到底,眼中喷射出的只有仇恨的光芒,著实让白天德为了防范她耗费了更多的时间精力。

但是,她的命运终究掌控在别人手中,想绝食,会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伙按著她,捏住她的鼻子将食水灌进去;想逃跑,手脚相连的铁镣手铐从不离身,她想自杀,口里总是塞著布条或软球,让她欲振乏力,努力都终究付之流水。

饭后,白天德都会带她出去散步一会儿,一则是为了炫耀,二则也是运动运动,不让她在房里躺坏了,保持体形和健康。说是散步,实则如同富人溜狗,一条长铁链扣住她的手铐,一头固定拴在一匹高头大马的马鞍上,还有一条细银链系住她的鼻环,由骑在马上的白天德手指头缠著。

马慢慢走,她却必须紧步赶,因为脚镣限制了两脚迈步的长度,不小跑就会跌倒,让马儿在地上横拖。

每日里,白天德牵著赤身裸体的海棠在村里溜几圈,经过有人的地方时,人们都会停下手中的活计,注目栓在马后狗一般的漂亮女人。

「大家知道她是谁吗?著名的黑凤凰呀……还记得两年前,老子就在这里讲过,要黑凤凰洗乾净屁股等著,老子不食言,把洗乾净屁股的女土匪带给大夥儿看哪!」白天德得意地扬起马鞭,大声吆喝道。

人群轰地一声,她就是黑凤凰啊,那目光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海棠低著头,失去血色的脸上呆滞著没有任何反应。鼻环蓦然扯紧,激痛之下,她被迫仰起头来,迎面朝向围观的人群。

这个往日世外桃源的一般的村子,也在发生著改变,自从被白天德一夥人占据并借海棠之手杀掉了反抗的几个放排汉后,全村百姓全沦为了人质,在暴力下劳动,一栋栋旧房子推倒了,新的大型城寨拔起而起,除一小部分农田种植粮食和蔬菜外,大部分重新翻耕,埋下了大片从未见过、像麦粒般的种子。

第二个月开始,海棠的癸水没有如期而至。

背上的刺青也在进展之中,不少人的注意力逐渐从她的下身转移到后背上,指指点点,啧啧赞叹。

第五个月,小腹已经现怀,每隆起一分,海棠眼中的绝望便深了一分。

她换了一张新的工床,按照她腹部的位置挖空了一个洞,以免俯身时肚子受到压迫。

八个月后,海棠小产,诞下一个男婴。

白天德将产后虚弱的她推到晒谷坪中,召集全村百姓,令人当众将刚剪脐带的婴儿活活掐死,可怜那冤魂来到人世,连口奶都没喝上。

所有人被这空前的残暴惊呆了,四下一片死寂。

海棠以为自己会崩溃,也不知幸还是不幸,她挺了过来,只觉得那一瞬间,意识出离於身体了,浮在空中飘来荡去。

男人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从来再来过。」

当海棠腹中的第二个孩子现怀的时候,大地上开满了红艳艳的小花,漫天漫地,美得妖艳,赤裸,令人窒息,散发出令人迷醉的清香。

漫长的刺青工艺也终於竣工。

白天德第一次在房中放置了两面大立镜,海棠的身前身后各一面,道,「你自己也欣赏欣赏。」

镜中,平滑光洁的玉背消失了,呈现在眼前的,是大幅如此诡异而震撼的画面。

一条高大凶猛的狼狗傲然屹立在右上方,仰头长啸,根根青毛竖起,似乎在庆贺征服的胜利。它的征服者,是一头异常美丽的黑色凤凰,翻过身子斜躺在画面的左下方,羽毛依然光鲜亮洁,但骄傲的凤头已屈辱地歪向一边,眼神中透出无尽的恐惧和哀怨。

出彩的是,黑凤凰翻转过来的肚皮上,由细羽和yīn影构成了女人的胸乳的形状,还隐约可见粉红的奶头,与整个画面并不突兀,浑然天成,狼狗的两只前肢就深深陷入在这饱满的乳房里。而凤凰的下部底端恰好收在海棠的肛门处,ròu棒一捅入屁眼,整个黑凤凰的身体都好像在颤抖,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狼狗与黑凤凰周围,点缀著无数鲜红如血的海棠花,密密匝匝,铺天盖地,充盈了整个空间。

画面太过工巧,毛发细节皆鲜活,以工艺而言,真入了化境,呼之欲出,以画意而言,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和yín秽。

海棠看著看著,吐出了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依稀听到男人的狂笑,「白板儿,记好了,这就是你的宿命呀!」

第二十二章访客

「当……」

悠长的钟声一声接著一声,像一波又一波的细浪漫过山谷。轻云薄雾间,梵音齐诵,刹那花开,恍若人间仙境,超然出尘。

山中方一日,世间已是五年过去。

「笃笃」大门敲了两下,过一会,又敲了两下,不急不徐。

观音庵如此清静无为乱云飞渡之地,有谁会来打扰呢?

老尼慧清将寺门拉开一线,门外是一位装扮朴素的美丽少女,披著晨霞的余晖。

慧清双手合十,打了个喏,「本庵正在晨课,女施主见谅。」

少女微笑道,「我来找人,找一个叫冷如霜的女人。」

慧清微微一怔,垂下眼睑道,「那女施主可就要失望了,本庵没有您要找的人。」

少女似早在意料之中,拿出一件陈旧的童衫,硬塞进老尼的手中,「那麼,我请求大师您,把这个东西带进去看看,我就在外面等著,好吗?」

「阿弥陀佛。」老尼鞠一躬,默默阖门退回。

晚课声中断了,门后似有一些压低嗓音的争执。

不到一个时辰,庵门再度吱呀一声打开,换了一位年轻的比丘尼出来,就像一道光芒闪过,让少女禁不住眯上了眼睛。这尼姑洗净铅华,素面朝天,微蹙的眉头淡染春山,肤白得像一整块汉白玉雕出来的仕女,又苍白得令人不敢逼视。

少女设想,如果她笑的时候一定异常妩媚温柔。

「不用猜疑,我们不曾认识的。我叫阿月,怎麼称呼您呢,刘夫人还是如霜姐?」

「阿弥陀佛,施主,如霜已死,贫尼觉悔。」

少女又笑了,很媚的那种,觉悔发现她很像一个人,一个在心中死去很久的人。

「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她,想见到跟这件衣裳有关的人就请即刻跟我下山,否则,她将永远失去他。」

她说得神闲气定,青年尼姑却是脸色剧变,说不出是喜是悲,是惊是惧,说话也颠三倒四,「连生,他,他真的还活著?在哪里,快带我去!」

「觉悔,你心乱了。」老尼一声断喝,试图将青年尼姑从魔障中唤醒。

「是,师傅。」觉悔含泪合掌。

「繁华皆成梦,红粉尽骷颅,尘世间种种,和你还有什麼关系呢?」

少女发出两声讥笑。

青年尼姑噙著泪,跪下,整个身子都在激烈的抖动,抖动,终於磕下头去,「师傅,这几年来,日日思量,彻夜难眠,觉悔还是放不下,罪孽也太深重,不配做佛门弟子啊。」

慧清一声浩叹,「你可想好了,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整个庵里的尼姑站在慧清身后,齐声喝喏,「阿弥陀佛……」

************

日头渐起,整个不老峰山头首先沐浴到温暖的阳光。

觉悔,不,现在还俗回到了冷如霜的身份,习惯了不老峰的阳光,今天,就要远离这熟悉的一切了,心中分外留恋。

五年前,沅镇城陷后,土匪并没有能得意多久,从省府调遣过来的正规军迅速推进,将土匪驱散,又将城镇收复回来。猫鼠其实是一家,只不过是换个牌子而已,谁来都要烧杀洗掠一道,只苦了老百性,民不聊生,一座繁华的重镇经此一役也是元气大伤,久久难以复元。

兵荒马乱中,白天德抛弃了他的子民,也丢掉了新娶的家室,带著十多条人枪不知所踪。

大难临头各自飞,他的新太太史凝兰也不示弱,颇为识大体顾大局,立刻下嫁给了荡寇有功的国军新编二师周团长做小老婆,据说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冷如霜也趁乱逃出了天香楼,四处打探不到儿子的消息,还差一点被土匪掳掠,无处可去,心灰意冷之下投奔深山,落发为尼。

她总是从噩梦中惊醒,一时是血淋淋的孩子,一时是狰狞的白天德,还有二喜子和保安团一干人,让她难得安生,痛哭失声。

这个时候,主持慧清就会守候在她身边,为她长诵观音咒和金观经,清除魔障。这麼多年过去,青灯古佛相伴,总算平静了。

想不到这个叫阿月的陌生女子,却突然带来了霹雳一般的消息,她的孩子还活著,就像烈火燎原,再也无法控制。她心下明白,其实这事来得实在诡异,其间迷障重重,甚至可能要重新接受命运的诅咒,回到比死还可怕的炼狱中。悲哀的是,她别无选择。

她能逃择吗,五年了,远在深山古寺都没能逃脱,她还能逃到哪去呢?

阿月嘴巴倒是不闲著,没话找话,「如霜姐,都说你长得神仙姐姐一样,就算剃光头,还是那麼漂亮,真让我羡慕死了。」

冷如霜不想答理她,疾步之下,宽大的灰色僧衣一晃一晃的摆动,隐约可见窈窕的身材。

山下,一辆马车正在安静地等著。

************

她们的方向,是竹林深处,莽莽林海。

出了官道,又走水路,再进密林,路越走越长,越走越偏,似乎总有路可以走,极其隐密的路,每到一个转折换道的地儿,都会有一些沉默干练的人出现,为她们打点,一点差错也没有,虽不显山露水,内中蕴含的力量之大令人咋舌。

这一切不得不让冷如霜怀疑这个阿月的身份,看上去年纪不大,模样清纯,眉目间还有几分自己的气质,对她一直客气而疏远,偏偏一身匪气,没有几句实诚话,总是捉摸不定感觉让她不舒服。

难道是在欺骗她吗,但那麼大排场,动用了那麼多人力物力,就为了她一个一无所有的出家人,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而且那件童装分明是真的,似乎还能嗅到孩子的体香。

无来由地,她感受到了一种邪恶的气息,这气息为她最害怕的某人所有,越往前走,这种感觉越明显。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猜到这个结局,而只是故意不去多想吧。

整整三日,她们才从密林中穿出来,以为出来了,实际才发现,她们所在的位置,只是无边无际密林的腹地中一片大面积的草坡地而已。

「啊!」就算是见过了大世面的冷如霜,也不禁为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眼前耸立著一栋三层高的庞大的城寨。

城寨周围,大片大片的山坡地长著一种奇怪的植物,结著大量青色的果子。

地里,四下里点缀一些戴斗笠的年青女子,都颇有些姿色,身材打扮异常惹火,上下只有两块布条缠住女人的性徵,大片白嫩的肌肤袒露在日光下。

难怪在一旁监视的持枪士兵会按捺不住,已然有个女子被粗暴的按到地上,布条撩起到了腰上,露出光溜溜的下身,男人的屁股耸动著干得可欢。

其他女人看都不看一眼,埋著头做自己的事情,给那些植物浇水。

冷如霜料不到会见到这等脏事,赶紧闭上眼,直念阿弥陀佛。

阿月看上去习以为常了,只喊了一嗓子,「别过份啊,主人可不高兴你们压坏了货。」

一侧观战的士兵笑道,「主人出去啦,管不著。」

「难怪老虎不在,猴子翻天哪。」

「咦,月姑,您老人家出去这麼多日,就带回了个尼姑呀,是不是外面的女人都死绝啦?正好,借我们泄泄火吧。」

「放你娘的狗屁,找你妈去吧。」阿月骂的脏话来也是毫不逊色,那些大兵倒挺受用,呵呵笑著不作声了。

说话间,她们已进了守卫森严的城寨里头。

「我先带你随处看看吧。」

「我的孩子呢?」冷如霜只盯著这一条,早已心急如焚。

「别著急,主人回来,你就会见著了。」

「你们主人是谁?」

阿月露出神秘的微笑,「这个,也暂时保密。」

城寨里面比外面看还要壮观得多,圆形结构,地上三层,地下还有三层,围出一个又深又宽的天井,她们进门等於是站在第四层的楼梯口。

阿月指点道,「你看,六楼是岗哨和晒药天台,五楼,主人住著,四楼是士兵,三楼,也就是地下一层熬药车间,二层仓库,一楼就是关女奴和母牛们的地方,女奴刚才你见著了,带你看看母牛,开开眼。」

冷如霜板著脸说,「我不去。」

「那也随你,我就忙自己的去了啊。」

冷如霜不得不随她下到底层,四周静静的,也算得乾净,女奴的房间里全部用木板铺成通铺,床头横杠著一根两端嵌入墙中的长铁棍。

阿月解释说,「女奴们休息时,都要两手举过头顶,铐在铁棍上,这样就不会逃跑。」

再过一间房,里面黑洞洞yīn森可怖,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阿月苦著脸说道,「这是刑房,有大部分刑具都是对付我们女人的,看到摆在那里钳子一样的东西没有,外侧用来将yīn道扩开到极点,内侧的镊子伸进去将子宫夹住拖出来,你说惨不惨。」

口里说惨,表情却是轻松之极,倒是冷如霜每听一句,都要念一句佛。

「来来,有趣的来了,看母牛罗。」

其实并非真正的母牛,而是一溜七八个年青的女人,体态丰腴,四肢著地在地上爬行,各有一对惊人的大奶,足足超过常人的三倍,大木瓜鼓胀鼓胀吊在胸前,沉重地晃来晃去,有的奶头都快擦到地了。

她们(或是它们)都很安静,像猪一样尖起嘴插进长槽,在一堆分不清什麼东西里拱来拱去,吃得很香的样子。

阿月舀起一瓢来闻闻,作出恶心的样子,「这帮小子坏透了,又把尿撒在里面让它们吃。非得教训教训不行。」

「话又说回来,别看它们个头不如真正的母牛,产起奶来不会差哟,又新鲜又营养,除了主人洗澡洗脚洗屁股,还能给这里的男人每天都能喝上一碗。」

她敲敲挂在壁上的铜锣,所有的母牛都浑身一抖,立刻爬了过来,争先恐后地将两只肥奶伸出栏外。

阿月拿起一只瓷碗,蹲下去,握住一只nǎi子的前端,轻轻一捏就有一股淡黄白色的nǎi子箭一般地激射出来,很快接满一碗,nǎi子还看不出有多少变形。

「今天不能白来,咱们也偷喝一碗,不让他们知道了。来,趁热。」

冷如霜木木地接过去,望著这新鲜的母乳,直疑此处是否还是人间,愣了一会儿,突然狠狠地砸到地上,冲到门外大声呕吐起来,边呕,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第二十三章城寨

「这些,这些女人都是怎麼来的?」

阿月倒是坦爽,「有一些是原来村子的,修了这城寨后,把男人老幼都杀掉了,留下长得好的女人,还在外面抢了不少。」

「土匪!灭绝人性。」

阿月想了想,开心地说,「还是第一次听到人说我们是土匪呢,其实认真说起来,的确比土匪还罪大恶极啊。」

冷如霜动动嘴,不知说什麼好。

「再来看一个东西。」

昏昏沉沉中,她让阿月拖著走,上到二楼,沿线的房间里堆满了食品货物,成捆熬制好的的鸦片堆一地。

阿月打开一个门,道,「你去看看,说不定会遇到熟人喔。」

一如刑房的幽暗,待壁灯点亮后,方亮堂了许多。

进去里面要上两级台阶,一个巨大的扁长铁笼镶在台阶之下。笼中,有一条狗,狼狗,一个人,女人。

女人像刚才那些母牛们一般,四肢著地趴著,脸冲里发呆,对外人的进入毫无反应,一头银白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体非常健壮,曲线分明,古铜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令人惊骇的是,她的整个后背都纹著一幅画,狼犬压服了美丽的黑凤凰,诡异而妖艳,具有著令人眩晕的魔力。

女人的屁股部著她们,明显可以看到下yīn部异常肥大,紫红色的嫩肉翻开,从腿缝间凸现出来,肛门口深色宽大的皱纹平平展开,像一朵盛开的雏菊。

狼狗趴在女人身后,饶有兴致地伸出长长的舌头,反覆舔卷著女人的下yīn,好像还嫌这姿式不过瘾,哼哼唧唧地将鼻子蹭到女人的屁股上往上拱。女人听话地将屁股往上抬高几寸,两腿叉得更开了,胯下风景一览无余,寸草不生。

恶狗这下满意了,舌头可以一直捅进女人的溪洞中吸食津液,女人屁股突然抖动起来,一股晶亮的yín水从泉眼中汩汩流出。

熟人,难道竟是……

阿月冲冷如霜神秘地笑了笑,跳到笼子上头,扯起一根挂在角落的角落的银链,女人跟著仰起头来,在银链的操纵下将脸转到亮处。原来是银链栓住了女人的鼻环。

而那张脸,分明是……

「海棠!」冷如霜叫出声来。

「答中有奖,你果然认识大名鼎鼎的黑凤凰,不过现在嘛,她就是我饲养的一条狗啦。」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阿月脱下一只鞋,将她跑了一天路尽是汗臭味的大脚趾塞进铁丝网的网格中,吆喝一句,要她吸吮。

海棠漠然地看看,突然凶恶地嘶叫一声,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口,朝脚趾咬去。

阿月吓了一跳,还好抽得快,不然难逃血溅的厄运。她恼怒地将银链用力往上扯,迫使海棠的脸紧紧贴到网格上,光脚板疯狂地在她脸上踩,弄得铁笼子哗哗巨响,狼狗也吃惊地吠了起来。

虽然隔著一层铁丝网,海棠还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住手,住手!为什麼,这是为什麼?」

自从海棠被刘溢之和白天德诱捕,冷如霜就再没见过她的面,只能间接地获取一些消息,根本想像不出会在这种环境下重逢,更想像不出那麼出色的女子会沦落到如许境地。

阿月边虐弄海棠边道,「你是想问海棠为什麼,还是想问老天爷为什麼?其实简单,一句话,女人,就是这麼下贱,只配这样当畜生养。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要是不听话,主人生了气,也可能变成这样子喔。」

「你自己也是女人啊。」

「我当然是女人,所以也同样下贱啊。」阿月的神色变得很奇怪,不知是苦涩还是嘲讽,「十四岁就开了苞,不是人,是一把驳壳枪,男人跟著死了,大娘百般虐待,把我卖到妓院,生不如死,后来又被土匪掳到山里,伺候过数不清的男人,甚至畜生,你说说,我不是下贱是什麼?后来我想通了,这是个被诅咒过的世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都不是人,猪狗不如。只要不把自己当人看,跟著这般臭男人使坏,比他们还坏,就活得下去,活得滋润。」

阿月的脸色变得邪恶而尖刻,「看看你,再看看黑凤凰,做过官太太又怎麼样,照样还是男人的玩物,起码我现在就比你们强,是管著你们这班玩物的人。

知道为什麼吗?就是在你们心中,还在把自己当人看,骨子里还透著傲气,告诉你,男人们最看不得这个,直到什麼时候,你自发地变贱了,变油了,他们也就不会在意你了。」

手指朝楼下那群呆呆发愣的母牛们虚指了一圈,又指了指在苦难中挣扎的海棠,「你看它们,没有了尊严,也没有梦想,这种觉悟的日子过得挺好,不是比你感觉幸福得多吗?」

一番荒诞不经的话却如晴天霹雳。

梦想……这话听上去是那麼熟悉,似乎曾出自过另外一个人之口。

她说的是,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好起来的。

海棠,那个威武健美的山野女子,曾经像阳光照亮了整个山岭,却受尽了那麼多非人的折磨,就是因为在坚持自己的梦想永不放弃吗?

还有自己,那个孤傲清丽的贵族少女,艳压群芳的县长太太,是如何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娼妓,古佛青灯的尼僧,也是因为那份顾影自怜的骄傲吗?

不把自己当人看就会有幸福的生活,这是正常人类所能接受的逻辑吗?

门外有人叫,「月姑,主人回来了,叫你过去呢。」

阿月收拾情绪,转脸又换了一幅笑脸,「一起去吧,也许你的孩子就在那,不过无论见到什麼,主人没同意之前,不准说话喔。」

主人的房间分内外两室,外室立著两个美丽的侍女,上身是镶金缕凤的苗家服饰,下身却是一丝不挂,yīn毛都刮得乾乾净净,如婴儿一般洁净。

更让冷如霜惊骇的是,这两人她都认识,一个是天香阁的红牌如意,另一个竟是司马南的夫人奚烟。两人也同时认出了她,显出不同的情态来,如意是既惊又喜,奚烟则是且羞且愧,眼光躲闪著望向别处。

刘溢之死后,司马南就失踪了,这麼多年过去,他的夫人怎麼也突然出现在此处呢?可这里绝对不是叙旧之处。

阿月看出了她的异样,却没有猜中心思,以为是对她们妖艳的装扮吃惊,笑道,「别奇怪,这是主人的怪癖,连我都刮光啦。……唉呀,差点忘了规矩。」

她调皮地吐吐舌头,快速地除去下裳筒裙,里面没著内衣,光溜溜的,yīn户果然也是光洁无毛,细缝分开的两瓣小肉丘微微坟起,非常可爱。

阿月看出了冷如霜的疑惧,道,「你是客人,今次可以破例的。」

如意轻手轻脚打开里间门,示意她们进去。

冷如霜一步步走进了门,一步比一步沉重,她明白,踏进去的可能不是一张门,而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白天德!

事隔多年,她终於再一次面对著主宰了她命运的恶魔。

谜底也终於解开了,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什麼谜底,除了白天德,还会有谁对她和海棠这麼苦苦索求呢,有谁会将对女人的怨念化为如此疯狂的行动呢?

屋里很静,白天德斜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胖了,也白了。

还有两个孩子,一个约七八岁的男孩子跪在床边在为白天德捏脚,看上去用尽了全力,小脸涨得通红,汗珠都迸了出来。另一个光著身子的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子,躺在男人的怀里戏耍,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小女孩嘻嘻笑个不停。

冷如霜看到那个男孩,只觉得脑门轰然一声,那清秀的面孔,挺直的鼻梁,活脱脱说是脱了壳的刘溢之啊。不是被阿月及时狠狠拉了一把,差点叫出声来,泪水止不住盈满眼眶。

白天德闭著眼睛,脚丫子摆了摆,小男孩乖巧地退下,从侧门消失,看也不看两个女人一眼。阿月跪上去,接替了男孩的工作。

「都看到啦?」白天德喃喃地说,像是自言自语。

「是,主人。」阿月恭顺地回答。

「看到儿子啦?」这句话却是问向冷如霜。

冷如霜发现自己身子发软,竟说不出一个字,勇气在消逝,恐惧在积累,当年那种熟悉的状态又回来了。

「为了找你,可是费了老子不少的精力哪,就差上天下地把这大湘西翻了个底朝天了,你倒落得清闲,跑尼姑庵去了,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吗?」

「不,不是的。」

「唉呀,我同月姑说啊,实在找不到你,或是你实在不想回来,也不勉强,反正那小杂种长得不赖,挺水灵的,阉了作娈童怕也是不错的。」

冷如霜扑通跪下,「霜奴无知,都是霜奴的罪孽,请惩罚霜奴吧。」

「这话听著耳熟啊,好像好多年前什麼人在沅水桥上也说过吧。」白天德打开眼睛,满面狰狞。小女娃被吓住了,哇哇大哭。

白天德恼怒地在女娃屁股上拍了几掌,哭声越来越大,只好挥手叫阿月抱出去,回头拿眼盯著冷如霜,吃人一般闪著凶光。

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气,只好像无知村姑一样拚命磕头,光皮溜清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磕了五年头,倒是技艺娴熟了,不过这光头看上去还有点意思,过来,老子摸摸。」

冷如霜不敢不从,跪前几步,来到床前,纤长的手指撑在地上,身子前倾,伸长脖子,将光溜溜的头伸到白天德跟前。

男人的手掌整个地罩住了她的脑袋,慢慢抚摸著,「不错,手感挺好,想不到女人剃光头也还这麼好看,别有风味。都说摸了尼姑头要倒霉,老子不信邪,今后你就别留头发了,留光头吧。」

「是。」冷如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心下悲苦。

白天德淡淡地说,「衣服脱了,上来吧。」

缁衣滑落在地。

冷如霜还是那麼美丽,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女人,并没有因为光yīn的逝去而有任何消褪,反而更饱满,更有风韵,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终有著一分常人难及的高贵优雅气质,而短暂的娼妓生涯又开发出迷人性感的女人味,这两者是那麼完美地统一在她的身上。

爬上床,她有一种严重的陌生感,几乎不记得应该做什麼了,好一会才生疏地伸手解男人腰带。

粗壮的yáng具勃然而出。耳边传来男人谜一般的声音,「拿你的大光头擦擦老子的小光头。」

恐怕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场面,姣美的女人跪在男人的大腿中间,弯下腰,费力地用光溜的头皮在男人大guī头和ròu棒上来回摩擦。数日没有刮头,女人头顶新增了一层毛毛的发根,摩擦起来分外刺激过瘾。

男人兴奋地将两条粗腿搁到她柔软的玉背上,脚板敲打著,嚷道,「用力,擦几下再用嘴巴搞几下,……妈的,爽,……哟荷……」

白天德爆了,大腿将女人娟秀的脸死死夹得她透不过气,一泡浊精贴著她的脑门顶爆发出来,一条一条从四面挂下来,像顶著一顶奇怪的透明帽子。

看著冷如霜的狼狈相,白天德终於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十四章海棠

冷如霜醒得早,窗外还只蒙蒙亮。

这一晚,她留宿在白天德的寝宫,睡的却不是床,脖子上套了一个金色的铜圈,一根细绳将她拴在床脚边,这使她意识到,自己同狗窝的海棠一样,只不过是男人的一条母犬而已。

狗链的长度只够她翻身坐起,呆呆地看著四周。

白天德睡得正香,四肢摊开鼾声如雷,在他的大腿间,小女孩脑袋枕著男人的大腿,小嘴巴还贴在男人的ròu棒上面。

昨晚,云雨数度之后,阿月将小女孩抱了回来,小女孩看来是习惯了,一来就自觉地将他们下身的污秽一点点舔乾净。这个雪白粉嫩的娃娃怎麼越看越像海棠啊,没错,小了好几号的海棠,比她妈妈长得白,天生的美人胚子,从小就生长在魔窟,真是可怜。

她也从男人口中知道了阿月的身份,名义上是这个城寨的总管,管理女奴和内务,又不似只是总管那麼简单,更奇怪的是还要在那些兵丁们面前赤身裸体,真是难解而疯狂的地方。

日上三竿,男人醒了。阿月带头,昨日见到的如意、奚烟等几个美丽女子依旧裸著下身端著不同的物是进得门来。

阿月将熟睡的小女孩抱了出去,如意俯撑在白天德胸口上方,拿温润的nǎi子给他擦身,奚烟爬在他的胯下,叼住男人的ròu棒,白天德却一脚将她蹬开,冲阿月扫了一眼。

阿月蛮腰扭了一扭,媚笑道,「今天我男人要来了哩。」

白天德看起来非常受用,调笑道,「正是你男人来,老子才搞得一次是一次嘛。」

阿月当然不会当真在乎,不待男人说完说上前干活了,她的舌功甚好,套弄下来,男人的yáng具头像一把紫黑小伞坚硬地张开来,刚被踢开的奚烟乖巧地钻到下面,舌尖在卵蛋和屁眼间来回添弄,直至早起的第一注精在阿月的喉管深处爆发。

如此这般之后,白天德披衣下床,「咕噜咕噜」喝下一大碗鲜奶(冷如霜想起了那些母牛),奶水擦手脸,清水濯净,才神清气爽,长叹一声,「美好的一天哪。」

他斜睨了始终象局外人一般旁观的冷如霜,「在这里是不是看见了不少熟人哪?比如说司马夫人。」光脚板将奚烟的头按在地上,在她光洁的脸蛋上揉来揉去。

奚烟当年也是沅镇有数的美人,此时那姣美的面孔却被践踏在男人脚下,蹂躏得不成人形,偏生还得强露笑意,比哭还难看,口中轻轻唤道,「主人,烟奴知错了。」

「放屁,老子还没开口,你就晓得哪里错啦。霜奴,司马南出卖了你男人,老子算是替你报了仇吧。」

冷如霜无言,忆起往事,心中波澜起伏。

「记住了,下次要学会这样子伺候。」白天德道,又转向阿月,「霜奴交给你调教一下,老子溜狗去了。」

冷如霜在被阿月带去沐浴的途中,正好瞟到了既将出寨门的白天德,手上挽著两条粗绳,一根系著一头凶猛的大黑犬,另一根系著一个四肢著地膝行的赤裸女人,后背上纹著整幅的刺青,古铜健美的肌肤给阳光镀上了一层蜜色的光辉。

狼狗显得十分兴奋,在主人身前身后跑来跳去,女犬一直拖在身后,但很柔顺,一步接一步爬得从容自然,桃型屁股高高撅起来晃啊晃。

阿月鄙视地说,「看到了吧,吃了药就乖了,贱。」

一整天,冷如霜沐浴,剃毛,更衣,熏香,换上一件做工精细却短至肚脐的贴身小衣,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刚刮乾净的隐私处凉嗖嗖地极不好受,也极为难堪。

室外劳动的女奴还有块布包住下身,遇到的那些侍女虽也不著下裳,但上衣下摆勉强也能遮住半边屁股,唯独对她如此苛待呢?

阿月猜到了她的心思,解释道,「别介意,规矩就是这样,男人最大,女人是奴隶,身上的一切器官都是为男人服务的,在奴隶中间,又分三六九等,母牛最下等,在鸦片园劳动的女奴次下等,侍女比她们要高一等,而你,比她们再高一等,算是最高级的女奴了,这个区别,一是看你们脖子上挂的颈圈,分金银铜铁四色。」

冷如霜低头看,才注意到自己莹白如玉的脖子上悬挂的果然是一只金色的细环,而那些侍女们挂的是白银环。阿月却没有环。

阿月续道,「二是看衣裳的长短,一般来讲,除了外出,包括我在内,没有主人的特别命令,在寨里都只能光著屁股喔,」她笑了笑,「铜铁两色的女奴都可以供士兵们随意玩弄,金银女奴不可以,为了平息士兵的怨气,主人规定了越是高等的女奴,衣裳越穿著少,方便士兵们饱饱眼福,他们也可以随时要求你做一些事,却不可以动手动脚,更不能强暴你,否则惩罚很重的。记住了,不要怕他们,也不要得罪他们。」

听了这些话,冷如霜害怕地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但吃饭是碍不过去了,只好穿著这一身惹火的衣裳,躲躲闪闪地出了门。

真是怕什麼来什麼,刚出门这被两个刚下岗的兵丁挡住,两眼放光,盯著她上上下下打量。「咦,哥们,新来的哩,真是漂亮,还是光头。」

「听兄弟们说昨天来了个尼姑,怕就是你吧。」

冷如霜本能地并拢双腿,两手交叉遮住羞处。

「是个金圈。」一个人提醒道。

「操,好的都让老大霸掉了,扫兴。干不成,看也看个尽兴,骚货,把手放开,一条腿搁到扶栏上,自己把sāo穴掰开,……快点,慢吞吞的。」

两个脑袋凑在冷如霜的胯下细细观赏,评头论足,鼻子喷出的热气都痒痒地扑到了她的花瓣上。「哇,这个洞好小,还是鲜红色,肯定用得不多。」

「屁股也好窄,怕是生不出男娃。」

「这你就看走眼了,刘太太早就生了个男娃,你没看到那个小杂种,跟他老子一个样……」

冷如霜一阵阵眩晕,高高举起一条腿,分开女人最羞耻的地方,给这些狗样的家伙瞧,还要如何忍受他们的yín词秽语,真是又羞又愤,难以坚持。

好在白天德过来了,将他们喝走,帮冷如霜放下酸麻的腿,拍拍她的柔肩,「委屈了吧。」冷如霜心头一酸,泪水不由自主地淌了出来。

「习惯就好了,等会随我出去接个客人。」

日暮时分,冷如霜被带到了寨门口,过一会,白天德乘坐著一辆双轮小车出来了,小车做得很秀气,类似於冬天滑雪的雪橇,拉车的非马非驴,正是那条威猛的狼狗和颈肩上新套了拉车绳的海棠。海棠爬行过来,垂著头,根本没看冷如霜一眼。

白天德招呼冷如霜坐上车,抱在怀里,一只手直接就插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抚弄,另一只手持著一根长鞭,在空中呼啸一声,啪在落在海棠紧实的屁股上,打出一条血痕。听到鞭响,狼狗箭一般地窜了出去,本来是膝行的海棠也只得将腿抬高,屈著膝快速爬动起来。

人车沿著红色的田野垄间向远方奔去。

男人口中荷荷作响,连著几鞭都抽打在海棠身上,每一鞭,海棠都禁不住哆嗦一下,然后加快速度,从四肢著地到两脚奔跑,虽然没有直立,但身体贴著地面越跑越快,胸前饱满的乳房有节奏地上下颠动,雪白的头发向后飘动,落日余晖下,像一头美丽的雌兽在广袤的大地上狂奔。

大约走了两公里左右,他们来到一个山口,海棠与狼狗都已累得近乎瘫痪,海棠全身大汗泠泠,一停下就躺倒在地爬不起来,狼狗也是吐出舌头大喘气。

迎面已有几个人在等待,看他们的模样都非善类。

白天德下车,搂住为道的家伙大笑,「昌兄,好久不见,想死兄弟了。怎麼样,做老大的滋味还是好吧。」

申昌嘴角一咧,「哪有你老兄滋润哪,财富如山,美女如云。」

「这话说得难听,咱兄弟这麼多年联手,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更何况,我这就走了,这一摊子都交给兄弟了。」

「真的要走吗?」

「是啊,金三角那边我新辟的基地已经成形,而且气候土壤还有周边环境都比此处更好,不出十年肯定会成为一个中心。」

「那就是说交给兄弟我的是一个空壳罗。」

「说笑吧,我白某什麼人你还不清楚,我只带走这两个,」他指了指一侧的海棠和冷如霜,「其他的一切包括今年的收成、渠道统统归你,还不够意思吗?

不是你老弟,我还舍不得放哩。」

「哈哈,刚才是跟老兄开玩笑啦。话说回来,你虽然只带走两个,可是最顶尖的两个啦,老弟我看著可有些心痒痒的。」

白天德心中暗骂,恨不得一巴掌掴死他。五年前,他与申昌达成秘密协定,共谋干掉了榜爷,申昌取代榜爷坐上了龙头老大的位置,而白天德则专注於鸦片种植。

两人狼狈为奸,把一个毒品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但又互有心结,互相提防,时时想侵吞了对方。

此时,中国境内的军阀混战渐息,但新的内战又起,战火一路烧到了湘西边境。白天德隐约预感到危机来临,早在两年前有计划移师海外,正好将这一块弃给申昌,满足他的狼子野心。

经过这麼多年的打拼,白天德已城府深沉,俨然有了一方霸主的派头,听了申昌的屁话虽是不快,却微微一笑,避重就轻道,「这个好说啦,老弟有兴致,今晚就叫她两个陪你玩个尽兴。」

男人说话间,女人和狗都远远避在一旁,申昌带来的人散在四周,眼睛红红地盯著两个衣不遮体的女子。

申昌和白天德走了过来,只听到申昌道,「………小弟刚才所言都是玩笑而已,玩笑而已,为了给老兄饯行,费尽心力,特地找来了件礼物。」

话音刚落,从林后转出来两个汉子,费力地抬著一只麻袋。

麻袋落下,解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滚落在地,周身让绳索捆得死死的,嘴里塞了布条。

白天德惊讶地说,「咦,是银叶这小婊子呀。」

申昌得意地说,「这可叫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手下无意中探听到有个女人在疯狂地找你寻仇,连基地的情况都摸了个大概,我想这还了得,你的事就是老弟的事,就叫人把她绑了来,这婊子很泼辣,费了点手脚。」

「我记得那时她还干掉了我的一个副官,我下令要处死她,后来打仗就把这事给搁下了,记得那时这婊子还有一身病哪,怎麼还没死吗?」

「谁知道呢?许是老天开了恩,自己治好了吧。反正老子怎麼拷打就是不开口。」

白天德狞笑道,「这可是老天对我开了恩,叫她又落回我手里,兄弟,正好临行没什麼节目,今晚就叫你看场好戏。」

五年的光yīn在银叶的身上还是打上了印记,她已不复当年的小女孩了,仇恨更是将一张俊脸刻画得刀削一般尖硬,她受到了极大的限制,还是尽力扭动,忽然,看到了趴在地上仰著头望向远方的海棠,呆住不动了,眼泪流了下来。

冷如霜也正在望著海棠,顺著她的视线看过去,山崖边,正有著一簇怒放的海棠花,jīng为伞,叶为裙,望去似亭亭少女,胭脂般的花朵在残阳下如血一般鲜红,似秋一样悲凉,在冰冷的山崖间、凛冽的寒风中瑟瑟抖动,显得是那麼的独立、倔强,而又是那麼的凄艳,悲凉。

这是海棠的命运吗?抑或在她们共同的命运?

她们都是那麼的美丽,骄傲,曾经也一度拥有过尊荣的生活和未来,如果生在和平年代,她们都该是多麼的骄傲幸福的人儿啊。是什麼让她们在突然之间输掉了这一切,输得这麼彻底,这麼深重,以至於一回首也难见百年身呢?

第四夜

第二十五章梦碎

火焰升腾起来,四堆大篝火将整个城寨的天井映照得白昼似的。

人们围成一圈松散地坐在地上,四下里满眼都是白酒、烤肉和女人白皙的胴体,在酒精的催发下,男人们一个个红光满面,眼睛发光,大声唱著不成曲调的歌子,或是放肆地调笑,玩弄身边的女奴。

寨里的女奴界限打破了,奚烟和如意这样的上等女奴都齐齐剥光,连同圈养的母牛们,晃动著硕大的nǎi子爬著出来伺候男人,现场更是一片亢奋,免不了奶汁与酒汁横飞,惨叫与浪叫一片,jīng液与尿液遍地。

背靠大门,临时搭了个小木台子,摆了两张酒桌,白天德和申昌端坐著,含笑看著下面这帮弟兄们的丑态,偶尔相互碰一下杯。

阿月站在他们身后,随时斟酒,为了配合气氛,她也只松松系了件抹胸。近乎全裸的冷如霜则跪在申昌的胯间,努力地吞吐著他粗大的ròu棒,背部大片雪白的嫩肤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白天德脚边一侧的门柱上,海棠同狼狗栓在了一起,狗儿也感染了yín靡的气息,在海棠身边转来转去非要亲热,海棠则不同寻常地躲开,人狗纠缠在一起,弄得铁链哗哗作响。

申昌一手持杯,一手抚摸著冷如霜那光溜溜的头皮,醉意朦胧地说,「老兄啊,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呀。」

白天德眯著眼,含笑不言,整个场内只有他没有女人陪伴,也只有他看上去最清醒,最满足。

突然,他站起来,大声宣布,「弟兄们,喝够了吗?」

底下大吼,「没有。」

「玩够了吗?」

「没有!」

「要不要来更刺激的?」

齐声欢呼,「要!」

「来呀,好戏开场。」

「吼,吼,吼,吼……」在男人们有节律的吼叫声中,两个大汉拖著一名反绑双手的裸女走到场中央,平地的盖子打开,露出早已挖好的一个土坑,强制裸女跳进去,正好一人长短,只露出一个头颅。

女人仰起来,恨恨地盯著白天德。

海棠看到裸女,也是浑身一震,空洞的眼睛中有了些许光芒。

白天德瞟了她们两个一眼,说道:「弟兄们,这个女人,曾经是黑凤凰旗下的帮凶,还暗杀了我的一名副官,五年前,我已宣布了她的死刑,没想到让她跑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天,我要当著众弟兄的面,将她就地正法,为她的恶行赎罪,为她的主子黑凤凰赎罪!弟兄们,要不要得?」

「要得!」

白天德喝一声,「埋。」

转瞬间,银叶全身被浮土埋得严严实实,除了脑袋,动弹不得。白天德走下台来,接过一把薄如蚕翼的小刀,按住她的脑袋,刮了个光头,因为她不断试图挣扎,结果还刮出了一些小血口子,弄得头皮看上去绯红色。

众人不明白白天德在干什麼,只觉得不过瘾,又有点起乱哄。只听得白天德大喝一声,「开!」刀尖飞速地在银叶光溜的脑门顶上划开个大十字,鲜血一涌而出。

一人小心地揭开表皮,另一人端起一个桶子,从沿口倾倒出一根细长的闪著银光的线,直接灌入女人头顶的伤口之中。

「水银!天哪,这是在剥皮呀。」刚才还在鼓喧的人都住了口,有人忍不住叫了出来。

水银倾泻而下,迅速消失,就像一张小嘴将它一口口吞咽了进去。倒水银那人又提起另一个桶子,这次倒的是浓盐水,接著又是水银……

银叶剧烈地抖动,抽搐,终於厉声尖叫起来。眼睛高高凸起,鼓胀欲裂,红丝满目。

水银,在人体的皮层下不断渗透,扩散,烧灼。

明显看到刚刚还白皙如玉的肤色在奇怪地发青,变红。

女人的身子疯狂地扭动著,水银加剧一层层往下渗去,将表皮与肌肉拉开。

越是疼痛难耐越动得厉害,越动得厉害,水银渗透的速度越快,片刻间,头部已成了个血人似的,血浆一股股地从脑门冒出来。伤口在一点点扩大。

没有人留意海棠也开始躁动不安,眼睛发红,不停地往外窜,又一次次地被坚韧的绳索拉了回来。狼狗不安地看著她。

冷如霜扭过头,张著嘴,口里还流淌著jīng液,呆呆地看著这场人间惨剧。身后的申昌看得兴起,将酒桌上的物是抹到地上,把女人提起来压在桌面上,炙热的yáng具撑开菊肛,贯入肠道。

巨痛,难以承受的巨痛,尖叫,不停歇地尖叫,尖叫声刺破了人们的耳鼓,刺破了yīn沉的苍天。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惊人的一幕又发生了,头顶的十字创口慢慢裂开,脸上的皮肤像一件衣服一样慢慢褪了下去,血肉模糊的脑袋一点点地从皮里钻了出来。

慢慢的,肩膀也钻了出来,像是有个什麼东西在底下托著,整个人在往上用力挤,这个过程起先慢到无可察觉,接著一点点快了起来。钻出来的血人肌肉根根暴现,赤红欲滴,其状甚是惨烈。

海棠也一声声惨叫起来,像失子的母狼,痛彻心肺。

狼狗跟著嚎叫起来。

人们惊异地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

一个人站在泥地上,剩下的血肉看上去只能说明她曾经是个人,因为她已经没有人型了,整个外层皮肤全部剥落至脚掌心,皱皱的堆在一起。

这个「人」生生从密实的泥地里,生生从自己的皮肤里钻了出来,用比婴儿还彻底的袒荡的身体迎向寒夜刺骨的风,筋肉纠集,形容可怖,在血泊中摇摇晃晃地徜徉,东一下,西一下,鼓出的眼眶茫然地看著四周,活像僵尸。只有胸前饱满的曲线还能证明她曾经的性徵。

白天德站在她的身后,扬起了一根长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啪!」

鞭梢狠狠地抽在这个「人」隆起的屁股上,带起一串血珠和肉屑,血人儿冲著天际发出最后也是最凄厉的一声长嘶,平平飞起来,面孔冲下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只有一下接一下无意识地抽搐。

冷如霜不敢目睹这至惨的一幕,一直紧闭双目,连下身被绞动得厉害也没了感觉。刚打开眼睛,她就吓得往旁边看,正巧看到了海棠,随著那声震天鞭响,她也像突然中了一枪,全身不由自主地弹动了一下,呆滞地四肢站著,再也没有动弹。

一片晶亮的液体,缓缓地从她的腿间漫出,顺著滑腻的大腿流淌下来。

狼狗兴奋极了,马上凑过去,吐出腥红的舌头美美地舔食著。

火光下,白天德面孔扭曲,杀气弥漫,鲜血溅在他的白衬衣上,画开点点梅花,活像浴血之魔,往哪里看一眼,哪里就整个一片矮了个头,别说是女奴,就算是胆大包天的匪众,望向白天德的眼中也是充满了惊恐。

白天德一步步往主席台走过来,皮靴敲打在泥地上,一下下象敲在众人的心头上,卡卡作响。

申昌默默无言,退出了冷如霜的身体,将巨大的身体往后躲,躲到墙壁yīn影之下。

白天德根本不看他,事实上,这个人只不过象条色厉内茬的死狗而已。他的眼中,只会看向一个人,海棠,这个一生注定命运相交的女人,女匪,女奴。

酷似海棠的小女孩跑了过来,白天德搂起她。

在他眼中,他看到的是十几年前,大山之中的那个小女孩,那张姣美无匹的面孔变幻不定,时而清秀,时而娇俏,时而刚毅,一边迈开小鹿一般的长腿,在竹林海中跳来跃去,格格发笑,清脆无比的童声唱起一支山歌来。

「翠竹海,海无边~~山里人快活似神仙~~神仙给妹哟妹不想做呢~~只想在山里呀伴竹眠~~

翠竹海,情无边~~妹子想哥在心里面~~哥哥回来哟别迷了路呀~~妹子掌灯来把哥接……」

清亮如天籁一般的歌声穿过了苍茫的大山,穿过了呜咽的竹林,伴著奔涌的溪流,流传至很远很远,很长很长,直至穿入到今天的他的耳鼓之中,撩拨起心底最隐约的一点涟漪。

「觉悟了吧。白板儿。」

海棠看著他,眼中再也不复一丝丝的骄傲,尊严,她张了张嘴,喉咙里霍霍作响,发不出声来。

狼狗还在她屁股后头拱著,弄得她体一翘一翘的。

白天德从腰间掏出手枪来,眉头也不皱一下,「砰」地一声,狼狗来不及呜叫,身躯弹开,打死在地。

「……主,人……」

从乾涩的口腔中,吐出了两个字,虽然混浊,嘶哑,但是清晰无比。

冷如霜静静地看著,人们都在静静地看著。他们看著一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傲慢地站在一个四肢著地、套著鼻环的赤裸女人身前,一只手向后方弯折,手掌虚按著臀部,而女人虽然同样的高大,强壮,健美,却像狗一般匍伏在男人的脚下,用眼神,用肢体,用语言,来向男人宣誓效忠。

只有海棠和白天德两个人明白,这实质上是一个仪式。

标志著他们重新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颠倒错乱的主仆世界。

所有的梦想,终是镜花水月,层层粉碎。

天际,亮起了一道光,朝阳东升了,片刻间,霞光万道,壮丽无匹,照耀在海棠清峻的面孔上,如同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庄严而圣洁。

「好看。」小女孩指著渐升的金乌格格笑了起来。

「主,人。」

女人颤抖著重复,头仰起来,看著在白天德怀中开怀欢笑的女儿。

久已乾涸的双目中,一颗泪珠已然凝成,这泪竟是鲜红,鲜血凝成。

朱颜血的第八滴红泪,於焉堕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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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为热烈庆祝伟大的朱颜血系列完成了第八集,今晚在这里,隆重举行八大朱颜血颁奖典礼!今晚的各大奖项,都将在八篇朱颜血中产生,由众多德高望重的情色文学界老前辈投票产生,请大家屏息静气,等候各大奖项的揭晓!」

发三儿(使劲拍著手掌):「好咧好咧!早就等著这一天了!」

召集人:「现在,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八篇朱颜血的作者们隆重登场!」

(台下,辟里啪啦的掌声雷鸣般响起)

召集人:「首先介绍的是,第一篇朱颜血《洁梅》的作者浮萍居士……(转过头来)咦?怎麼只有你一个人?rking,其他人呢?」

rking:「是这样的,其他的作者因为要和我站在一起,会深深地自感形秽,所以他们决定不上台了。」

召集人(怒):「这是什麼话?快把他们叫出来!」

rking:「恐怕来不及了,他们三个小时之前已经上飞机啦,没法追了!(偷笑)」

召集人:「什麼?!浮萍居士呢?我千辛万苦才把他从深山里说服出来……」

rking:「他老人家这会儿,恐怕已经回到深山里继续隐居去啦!」

召集人(吐血):「这……这……这算什麼?只有你一个人,还颁个屁奖?乾脆全部颁给你好了!」

rking:「这个,我看我是不会介意的。」

召集人:「混帐!混帐!全部跑了吗?寒江呢?寒江呢?今晚是他的主场,不会也跑了吧?」

rking:「这个……」

召集人(大吼):「把寒江叫出来!!!」

寒江(瑟瑟缩缩地钻出来,害怕地看著rking):「我……我来了……」

rking(暗地里握著明晃晃的水果刀向他摇一摇,低声说):「乖乖地站著,一会儿要是敢抢我的风头,把你的小****切下来!」

召集人(擦著汗):「那麼,颁奖晚会开始吧。今晚由发三儿担任现场解说嘉宾……」

发三儿(站起来向在座各位连连鞠躬):「大家好!我是发三儿,请多多关照!」

召集人:「现在颁发第一个奖项!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颁奖嘉宾yse99先生!」

(台下又是一阵掌声)

召集人(低声问发三儿):「yse99呢!怎麼还不出来?」

发三儿:「不知道喔……」

rking(站前一步):「是这样的,今晚的颁奖嘉宾呢,觉得像现在这麼伟大的场面,应该由一位更加伟大的人物来颁奖揭晓。他们一致认为,没有比我最合适的人选了,所以都把这项艰巨的工作交给我啦。」

召集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他们……他们也都走了吗?」

rking:「正是!」

召集人:「那……那……可是获奖名单都在他们手上……」

rking:「他们都已经交在我手上了!」

召集人(头脑一阵晕眩):「不会吧……」

rking:「召集人先生看来好像身体有点不适,扶他过去坐下喝杯水吧!现在我们揭晓今晚第一个大奖:最佳配乐!」

发三儿(低声的):「我们有设置这个奖吗?」

召集人(揉著头):「好像吧……唉哟我的头好晕!」

rking:「得奖的是……的是(拉长音)……的是……

《红棉》!歌曲《红棉》,作品《朱颜血?红棉》,作者rking!」

发三儿:「好像其他七部朱颜血都没怎麼使用乐曲吧?这个奖岂不是专门为他设置的?」

rking:「谢谢!谢谢各位评委和读者们的支持!嗯,谢谢paco,谢谢我的经理人,谢谢和我一起合作的所有人,还有我的歌迷!fans你们好吗,我爱你们……」

发三儿(大声地):「喂,这里不是十大劲歌金曲颁奖典礼……」

rking:「喔,是耶!真是不好意思,高兴过头了。总之谢谢大家,得到这个大奖,对我来说是非常非常大的鼓励,我会继续努力的……」

发三儿:「这好像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一个奖了,用得著这麼开心吗?」

rking:「好了,恭喜rking先拨头筹,下面揭晓第二个大奖:最佳女配角!」

发三儿:「他***,什麼都给他一个人全玩了!」

rking:「得奖的是……的是……的是……谷冰柔!作品《朱颜血?红棉》,作者rking!」

发三儿:「又是他自己拿奖?喂,(捅捅召集人)你好像赞过谷冰柔,你投了她一票吗?」

召集人:「什麼?我?好像不是耶……不过谷冰柔确实是候选人之一的。」

发三儿:「喔!我好像也不是投谷冰柔哦……」

rking:「现在揭晓第三个大奖:最佳光影视觉效果!

登登登!得主是……rking!作品《朱颜血?红棉》!」

(台下嘘声四起)

发三儿:「喂,有没有搞错?又是他?」

召集人(好像头脑清醒了些):「这好像不对耶!我记得这个奖,所有评委是一致投给《芙蓉》的,怎麼会变成《红棉》?」

发三儿:「哧!不会吧?可怜的抱残被黑了。」

召集人:「不行!一定有问题!」

rking(红光满面,兴高采烈地):「谢谢……谢谢…

…」

召集人(重新跳上台):「等一下等一下……rking,名单真这麼写的吗?你没看错吧?」

rking(笑):「怎麼会?我是认识字的。」

召集人:「好像有点不对!把名单给我看看……」

rking:「请便!」

召集人(皱著眉接过名单,大声读):「最佳男配角:红棉!最佳男主角:红棉!最佳女主角:红棉!最佳导演:红棉!最佳剧本:红棉……」

rking:「呵呵呵,大家真是赏脸!」

召集人(把名单揉做一团掷到rking的脸上):「这名单是假的!原来的那份获奖名单呢?」

rking:「是这样的,因为大家的厚爱,给在下充分的信任,我推辞不掉,只好履行我的义务。原本的那份名单我觉得不是很合理,就改成现在这样了。这样是不是更加合理喔?大家说是不是?」

(臭**蛋、烂番茄雨点般地掷上台)

rking:「大家真是热情哦,知道我饿了还给我送食物,真是谢谢……」

召集人(快气疯了):「你给我闭嘴!原来的名单呢?拿过来重新颁奖!」

rking:「真是不好意思,那份东西已经毁掉了。」

召集人:「没有留备份吗?还有谁知道那份名单的内容,叫他们上来!」

寒江(小声地):「幕后已经没人了。全跑啦……他们……

他们担心小****的安全……」

召集人:「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个……那个……好好好!今晚的晚会泡汤了,都是你,都是你!」

rking(一摊手):「这怎麼能怪我呢?我是众望所归……」

召集人:「归你个屁!那现在怎麼办?怎麼办?好,既然是你搞混的……嗯,没别的好说的,今晚你就在这给我谈《海棠》吧!今晚是《海棠》的主场!就按奖项设置的形式,给我好好比较《海棠》和你的臭《红棉》!」

rking:「这个没问题!说到这两部作品,毫无疑问地,《红棉》是最优秀的,在各个方面都那麼地完美,(陶醉地)

多麼伟大的一部作品啊……」

召集人(白了他一眼):「再补充一点,只准你说《海棠》比《红棉》好的地方。另外,要是敢再说《红棉》一句好话,把你的小****切下来!」(台下雷鸣般的掌声)

寒江(偷偷地):「嘻嘻……嘻嘻……笑死我了……)

rking:「这……这……这不可能……别的作品怎麼可能有比《红棉》好的地方呢?」

召集人:「这个我不管(夺过rking的水果刀,指指他的小****),你看著办吧!」

rking(委屈地):「那……那好吧。首先说到配乐…

…咦,《海棠》有配乐吗?」

发三儿:「笨蛋!没有你不会给他作吗?你在《手转星移》里面不是很喜欢给你的美女歌星写歌吗?发挥一下不就行了?」

rking:「对咧!马上即兴作一首:(唱)翠竹海,翠竹海,美丽的翠竹海,漂亮的翠竹海!啊,我爱你翠竹海……」

召集人(捂著耳朵):「求求你不要唱了,求求你了……我的**皮疙瘩……噢……」

寒江(小声地):「其实,其实《海棠》也是有配乐的,有一首山歌……」

rking(瞪他一眼):「你闭嘴!毫无疑问,《海棠》的这首主题歌,要比《红棉》优秀百倍!因为它的作曲作词者,是伟大的rking……」

召集人:「i真服了u!」

rking:「过奖过奖!我没犯规吧,说的都是《海棠》比《红棉》优秀的地方喔……」

召集人:「算了算了,不要比较了,就只说《海棠》好啦!

下一个项目!」

rking:「说到光影视觉效果,《海棠》的突出之处,我认为在於其独特的湘西乡土气息。读文的时候,一直很怀疑寒江是不是受沈从文的影响。像楔子里那段描述,真的很不像是一个情色作者写出来的。」

召集人:「哪一段?」

rking(大声朗读):「青竹和山药,是湘西这块穷乡僻壤很能倒腾点钱的两样生计。盛产青竹的地方为数并不多,沅镇算是最出名的一个,似一颗明珠镶在丛山之中,玉带般的沅水绕城而过,城外整山整岭都是竹,风一吹,就哗啦啦响成一片,翠叶起伏连绵不绝,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们习惯叫这里是翠竹海。」

召集人:「好了,整段地照背,你这不是骗稿费吗?不过这一段还真写得挺有特色的说。」

rking:「这段话看似跟全文没什麼关联,其实已经为全篇故事的背景定下环境色调。还真没想到寒江也写得出这样乡村的东西来,说实话我就不太能写得出来……」

寒江:「总算说了句人话。」

召集人(害怕他这句话之后还有下文):「好了,都说不用比较了。」

rking:「再说到女配角吧。嗯,冷如霜这个人物,从高洁的官家少妇,沦落成仇人玩物,做过妓女,当过尼姑,到最后,还是逃脱不了永远沦为xìng奴的命运。可以看出作者是花了很多心机去写的,人物转型时的心里描写十分细腻。」

寒江:「其实,在写的过程中,双姝里感觉写得最爽的还是冷如霜,一写到她的场景我就兴奋,文字也格外卖力一些,可惜某人总是哼哼唧唧不满意,对海棠格外偏爱,坚决不准冷mm抢了第一女主角的风头,否则,最终还不知如何收场,变成如霜传都有可能。」

rking:「某人是谁?」

召集人(大声地):「关你屁事!快继续!」

rking:「不说我还是比较喜欢海棠,这样的女人拿来虐辱真是太爽了!」

寒江:「……」

发三儿:「真是个变态的家伙……」

召集人:「他是写女警的,喜欢玩强悍的女人。」

rking:「也不是这麼说。像冷如霜这样外表柔弱,内心倔强的美女,征服起来也是很有快感嘀。」

发三儿:「确实,冷如霜到最后,仍然没有彻底地屈服。至少海棠在形式上已经奴化,但如霜似乎仍然没有。」

rking:「或者对於如霜来说,以为孩子已死,心如死灰地去一辈子出家,是个无可奈何的最好归宿。故事现在的结局对她来说,是太残忍了。」

寒江:「嘿嘿,rking什麼时候对女人仁慈起来了?」

rking:「不是仁慈,是在讨论故事而已嘛!要是你真让她出家一辈子,还算什麼朱颜血!说心里的话,我是觉得最后对於如霜的凌辱没怎麼写,基本的凌辱焦点都在海棠身上。」

发三儿:「嘿嘿,现形了。」

寒江:「确实如此。要让她流第八滴红泪,当然要烘托气氛啦!如霜前面也凌辱够了。」

rking:「够了吗?你还好意思说!真正详写的肉戏,太少啦!都是那麼三两小段,每每都害我看不过瘾!浪费了这麼好的题材!」

寒江:「什麼嘛!这个题材确实不错,也是我写过的文字里故事与色欲结合得最好的一部。反正不像我以前的作风,点到为止,应该还算够变态吧。」

rking(冷笑):「点到为止,就不算变态了。」

寒江:「那怎麼办?」

rking:「你知道我对这篇东西最不满意的地方是什麼吗?就是肉戏写得太不深入了!应该写得让人看得持续到shè精才好嘛!呜呜呜,我写《红棉》的时候,一段肉戏下来就是五、六千甚至上万字……」

寒江:「不好写啊!我从来没有写过这麼长这麼吃力的文字,十万字,对我来说是什麼概念呢?等於是三年的光yīn和无数次魂牵梦系的牵挂,太累了,下次不会这麼干了。」

rking:「得了吧!这种话我也说过几次了,我还说过什麼徵文以为决不超过六万字。结果怎麼样,今年又写了九万多!反正写著写著很容易就超标了。」

发三儿:「嘿嘿,你的九万多,内容好像没人家十万字的《海棠》来得丰富喔!还有,肉戏也不见得如何丰富。」

rking:「死发三,是不是在秦守的场上被揍得不过瘾?《海棠》的场面大嘛,我那篇场面比较小……」

召集人:「又吵什麼?不是说不要比较了吗?好好评论《海棠》!」

rking:「嗯,刚才说到哪了?喔,说到女配角。对了,除了如霜之外,好像别的女配角根本没有戏分啊!比如司马夫人奚烟,好好凌辱一下也很过瘾啊,结果都只是提一提。最可恨是金花银叶姐妹,好好的一对双胞胎美女,先后被虐杀也罢了,居然都不放在一起好好玩几玩!呜呜,同时玩弄一对双胞胎美女是多过瘾的一件事呀……」

寒江(摊手):「我也想,可是情节和篇幅不允许……而这次能写完,已经是个奇迹了。奇迹属於一个不断利用各种手段、工具威逼利诱我坚持下去的人,准确地说,他不是人,是「魔」

,人人谈之色变的大魔王……」

rking:「大魔王,就是你刚才说的某人吗?」

寒江(左盼右顾):「天哪,说坏话时不会就在身后吧。咳咳,总之,是衷心要感谢他的。」

发三儿(不屑地):「拍马屁!」

寒江(对rking):「听说你在秦守的场上揍过某人,是不是很过瘾?我也手痒痒了。」

发三儿:「ok!我闭嘴!」

rking:「好了,现在说说女主角海棠了。这是个一出场就让人充满凌虐期待的美女:武艺高强、坚定、镇静、不屈不挠、情深义重,而且最重要是漂亮!「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体态风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肤虽非白嫩却纹理细致,娇娆中又见著一股英气,便称绝色也不为过。」一出场就气度不凡。」

寒江(得意地):「那当然,第一女主角嘛。」

rking:「白板儿的称号,记载的不仅仅是一个屈辱的童年和深仇大恨。更重要的是,那是她心里永远的一个yīn影,无论她再怎麼坚强,就算如何努力、如何挣扎、如何不愿意,都不能摆脱这个可怕的宿命。我想,这也应该是本文的主旨所在。」

寒江:「你还想得真多。」

rking:「当然,要上台讲话,当然要做足功课。一句轻轻的「白板儿」,就能令海棠的心里颤抖,能令她飞快地回复当年记忆,从而回复当年的身份。从这一点上说,白天德是令人羡慕的,他应该为此永远感到骄傲。」

发三儿:「你看海棠明明看得比如霜更细。不要狡辩了,你还是喜欢搞她这种类型的女人。」

rking:「我哪有狡辩!我早就摆明了立场了,海棠是一个一出场就让人充满凌虐期待的美女,在这篇文章中,当然是第一的。说实在的,除了和如霜一样,被凌辱的肉戏看不过瘾外,这真是个很完美很成功的角色。」

召集人:「我必须说,《海棠》的人物塑造确实是十分成功的。」

rking:「我再举个例子,大家还记得蛮子这个人物吧?一个著墨很少的人物。换在一个纯恋系作者的笔下,这肯定是个充满张力的人物,他可以引发出一个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可惜,他处身在《朱颜血》,一个不允许爱情、只允许暴力和色欲的地狱里。」

召集人:「蛮子写得不错,只落落几笔,就让人留下深刻印象。」

rking:「这只是这部作品成就的一小角。其实,具备海棠和如霜两个写得如此出色的人物,这部作品已经可以说是大获成功了……」

发三儿:「这句话听著好熟,似曾相识……」

rking:「不过最后突然牵出来银叶来剥皮,还满意外的说。好残忍啊……」

发三儿:「残忍?我没听错吧?这句话是从你口里说出来的吗?这个变态的家伙居然也会觉得残忍……」

rking:「似乎有人又要找打了……」

寒江:「说实在的,过去的想法,是要剥海棠的皮,这就是给她刺青的原因。把一张刺青杰作剥下来收藏,从此永远属於了白天德,是多麼理想的结局!可是,大魔王从一开始就否决了海棠的死法,这就没有办法了,只好临时变更剧情,换个人死。」

发三儿:「又是大魔王?他真多事啊……」

rking:「这是朱颜血!女主角到最后还要滴红泪呢,怎麼可以死呢?」

发三儿:「不过说到大魔王,他为什麼不建议让海棠多生几个?真是好奇怪哦!」

寒江:「我是真的不介意让海棠再次大起肚子,之所以没写,是因为好像此类的结局太多太滥了,反正可以想像她今后是还可以再生十个八个的。也许,在结局处,还可以加那麼一句「感受到了婴儿的胎动」之类的,说不定就可以满足某些变态家伙特殊的变态要求?」

第五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地火之子

(出世篇)

一、初

我父亲有个儿子,那就是我。我母亲有个儿子,那是三菜。

为什麼这麼说呢?这里头是有缘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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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的时候,那天是斜的(像有什麼压歪了它),那地是红的(哦,是红土),鸟往四处飞,花儿洒了一地。那时就是这样,我有七个姐姐,齐声痛哭,没人知道她们为何而哭,但我是知道的。

我听到父亲说,很好,是个儿子。宫仆首领也说,恭喜主上,是个儿子。四周几乎所有人都在这麼说。其中的这些人呀,有一个是聪明的,其他大部分都很蠢,他们四处跟人说:主上生了个儿子!

那个聪明人,他告诉父亲:你生了他,但不能养他。

父亲说:为什麼呢?我有七个女儿,我又有了个儿子,我是必养他的。

那个聪明人微笑,并说:你确生了他,但不能养他,这是命定的。

父亲非常绝望,他是信著这个聪明人的。

我开始盯著那个聪明人看:这个狗娘养的!他是想把我和七个姐姐分开。这个狗娘养的!他不知道,天上下大雨,这雨是必要落在地上的。天上括大风,这风必让柔嫩的草折腰。

啊,从他开始,我必须警惕世人了。从他开始,我必须小心生长。

的确,有许多东西都是命里注定的,不可更改,在我出生的那一刻,我已全然明白:我是属於火的,而不是水;属於方的,而不是圆;属於硬的,而不是软,属於反叛,而不是顺从。

很多年以后,有个人会立於虚幻之地,并说:生命是一场幻觉。

他是错的。世间万象,在我来之前,全无意义,诚为虚妄,但是,现在一切随我生而生,这天是我的,这地为我造,世间万物为我齐备,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此中缘由,不可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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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果子的女人

先我而存的这个世界,我所降临的这个世界,一切由水与火主宰。

原本混沌的最初,水火相争,天昏地暗。后来,水克制了火,水母囚火君於地底。水汽清明於上,地火烘烤於下,大地万物得以生长,有了众神,有了神的后代——人。

万世之后,水母将归虚无,一日,她於瑶池旁产下四女,长女伊涡——我母亲,配归我父,统有中央之国。次女伊洛,配予孔离川,君临东北,三女伊芙配予以撒,乃有西蛮,幼女伊玛配给勾荒,主事远南。

我出生不过三日,我父就将我远远送到了南方,交由我娘亲最小的妹妹抚养。

我父说:看呀,这是我唯一的儿子,他也是土神的后代,现在交由你抚养,要你好生看管,将来我必领回,继我之位。

水母最幼的女儿伊玛说:你的话在我,全是命令,我会依从。

伊玛——我的养母,她的容颜甚美,奶水甘甜,因此我长得很好。

我的脸儿是红的,头发是黑的,骼膊与大腿,几乎是圆的。

所有的人都亲近我,爱我,然后摸我的脸,他们说,看呀,这个小人儿,长得真棒!

他们爱护我,并传我的名。

七岁以前,我一直处於无思无虑的懵懂状态,静静长养我的身体,那时,只有一种力量常困扰著我,在我的体内燃烧,让我不得安睡。那是火的力量,我因它的催生而早熟。

七岁开始,我有了成年人的力气,更有一样,那是成年人也没有的。

所有抱过我女人,都曾感觉过我奇异的体热。所有吻过我的女人,都从我唇间得到了燃烧。

这些女子,她们浑身颤抖,她们的心是跳的,身体在装模作样,眼眸里则是半惊半喜。

她们中有一人,是果园看守人的妻子。

有一天,她把我带到她的木屋里,给我甜水喝,给我果子吃。然后她藏了最后一颗,叫我找寻。

我闭目想了想:啊,我知道了,它藏在洞里。

什麼洞里?墙上有洞吗,你快去找。她红著脸,真是狡猾啊。

她瞒不过我的。我掀开她的裙子,我说:找到了,它就在洞里。

她说,那你可以把它挖出来,它是属於你的。

那时,我感觉两脊在痒,有什麼东西,蠢蠢欲动。我的另外两只手就这样突然从背后长出来了。

藏果子的女人惊叫一声,我前面的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嘴,说:别喊!

女人将手挣开,喘吁著:盘瓠!我看到你有四只手!

我说,我知道的,另外两只也快长出来了,等手长齐了,我还会有另外两个头。

那时我就是三头六臂、千变万化的盘瓠太子,那时我几乎无所不能。

——现在,我在你的身体前面,浑身发热,我需要你,我要用你体内的水熄灭我的初火,我们都能从中得到快乐。这本来是你所想的,也你所愿的,不是吗?

我这麼说完了,静静看看她,然后扑开了她的双腿。

藏果子的女人满是惊讶:但是你还小,你只是个孩子!

我说,一切在我皆有可能。说的同时,我把根捧出来了。它的形状骇人,露出择人而噬的样子。

藏果子的女人这时很害怕,使劲往后缩著身子。她的两只白白的大腿向后收支起来,裙衣覆在膝弯上,底下什麼也没穿,我能看见那颗果子,鲜红的果子含在两片肉唇中,随著她身子缩紧,果子在挤迫中快要掉出来,像婴儿小嘴中含的食物,那是容易掉下来的。

我随手将果子一碰,果子自己就掉下了。原来已先有滑滑的水将它润滑,我捡起果子,对她说,看呀,这颗果子有你的水,我是喜欢的。

说完,我将这果子吃了,它的味道比其他果子都要好。这证明我是喜欢她的水的。

那麼好,现在我知道藏果子的洞原来是一翕肉唇,粉红色的,嫩粘粘的,它的上方是鼓饱的肉丘,茂盛的细毛显示它的肥沃。不断渗出的水光,还显示它同时也是水的源头。

那麼好,我的火,将在这里暂熄,然后得到安宁,水火相济之后才更能生长。

我将我的根,推到了洞口,藏果子的女人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大张著眼望我。我说,不要害怕,我要用你的水,熄灭我的火,我们都会得到快乐。

说话时,我就已经进去了。这感觉是好的,我又往深里推进,我的坚硬得到了包容,我的炙热得到了慰藉,我的暴烈得到了安抚,这是快乐的。

藏果子的女子像被火噬了一口,喊叫了一声,她的身子随即发颤,两边高高支著的白大腿也是抖抖的。

这是我的初火,我的力量,她必害怕的,然后必驯服於我。

我听到她喊:天啊,孩子,天啊,我的孩子。

然后她的双臂紧紧合抱我的腰身,她的手狂乱地抚摸我的背臀,她的唇狂乱地吻我的脸。

我以骄傲的姿势君临其上,我的根深深埋在她的洞里。我感觉体内汹涌著一种冲动,最后,我賸余的两只手几乎就要裂体而出,这时我的火却熄灭了,已经长出来的两只手也缩回了体内。

藏果子的女人帮我清洁身子,我说:你的丈夫七日后将亡,你可以侍侯我。

用你的水,常常熄灭我的火。

藏果子的女人吻了吻我的脚,说:我的孩,我的王,我很愿侍侯你。

听完这话,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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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养母护犊

藏果子女人成了我的贴身女仆。有一天,我对她说:「你的水不足以熄灭我的火,我现在很不安宁,凡你认识的成熟女子,你都可以暗告她,愿意侍侯我的,会得到快乐。」

藏果子女人说:我的孩,我的王,你的话不假。我愿你得安宁。

这天夜里,藏果子女人果然领来一个女子,那女子胸高奶大,迈著小心的步子,因胆怯有些害羞,又因高大而显得笨拙,同时眼睛四处看,样子很是好奇。

我与她一道吃香甜的果子,品香淳的美酒,我将手伸进她裙内玩耍,我们都很快乐。

末了,我说:把你的衣除去,并脱下遮胸的布。她依从了。我又说:把你裙子掀起来,里头须什麼也不穿。她又依从了。

藏果子女人将烛火移过来,那女子忙把腿遮闭。

我说,看呀,多麼肥美的大腿,多麼肥美的胸乳!藏果子女人听了,露出嫉妒的神情,我说,你不须嫉妒,你们都是美好的。你们流出的水都是甜的。

说完,我先与那女子交媾,她的裙衣宽大,可以藏进我整个身子,她的脊背宽厚,像平滑的高原,她的臀部丰美,像肥胖的白羊。我们都很快乐。

这以后,又有许多不同的女子到了我的屋,她们都悄悄的来,悄悄的走。其中有大臣的妻子,有侍卫官的情人,有地主的女儿,也有农夫的老婆和富人的女仆。这事没人知道。

五个月中,我共奸yín了一百多个女子,直到有一天,我刚在一个女子的体内熄灭了我的火。她微笑著转头问我,盘瓠,你今年几岁了?

我随口答道:「八岁。」

答的同时,我忽然感觉到了恐惧,那女子怪而妖异地一笑,抓起地上衣裳就走了,而我呆呆留在那里,感觉似有什麼东西离我而去,我的身体渐渐发凉,我的眼前一片昏暗,对将要发生的事,我再也看不清楚,我的前方是混沌一团。

我坐立不安,焦躁难耐。藏果子女人为了安慰我,夜间又领来一个蒙面女子。

我却忽然生气地对她说:你为何领个男子见我呢,你让他走吧!

藏果子女人说,天啊,这人分明是个女子!

我於是不搭理她,转身对那蒙面人。

那蒙面人将面纱揭开了,果然是个男子,他便是我出生时告诫我父的那个聪明人。他说,王之子,我是奉你父之命来看视你的。

我说,我不喜欢你,快出去!

聪明人说,王之子若不修厚德,是必遭天罚的。

我说,出去!出去!

那聪明人便像烟一般消失了。

这事,令我很不安宁。第二天,我对藏果子女人说,你去看看,那人是否还在城里。

藏果子女人去后,回来告诉我:那人从中央之国来,奉你父之命,带来许多仆从、车辆、马匹,并各式丰盛的礼物,其中有些是你父亲赠送予你的,那人现已离开了。

我说,我父送我礼物我却不知道。

於是,我到伊玛那里,对她说:阿玛,我可以吻你的额角麼。

伊玛说,我的孩,我的儿,你甚至可以亲我的脸。

我便亲了伊玛的脸。伊玛用欢悦的眼神看我,并将她的手摩我的头顶。

我说,阿玛,听说我父派人来看我了吗?

伊玛说,是的,那人昨日藏在人群里,远远看你一眼,就十分放心了。他带来的礼物,你可喜欢?

我说,假如我的确见过它,那麼我定会告诉你我很喜欢。

伊玛说,昨夜已有人偷偷放在你房里,为的是早晨你醒来会有一个惊喜。这也表示你父母是眷爱你的。

我闭口不答。伊玛当即明白了,派人去我房里瞧,那人回来说:什麼也没有。

伊玛甚怒,将昨夜放礼物的那人传来,那人进了屋,匍匐在伊玛脚下说:请主上饶恕我的罪吧。

伊玛说,我以水之母的神位起誓,你如果没有一个圆满的解释,便是轻慢了我的外甥,我必不宽恕!

那人甚是恐惧,说:木神的后代、国主的儿子勾容看到我,并对我说,那个被遗弃的孩子是不需要这些的,是没福享用这些的,快把这些东西全搬到我屋里去吧。奴仆实在不敢抗命呀。

伊玛说,那个贱种,竟敢藐视我的外甥、中央之国未来的王,我必大大罚他!

於是,我的姨父、勾容表哥、勾容的生母全被叫到了伊玛的房间。

我姨父对伊玛说,神的女儿呀,我唯一的正妻,你为什麼生气呢?

伊玛说,这个女人替你生的儿子,做了使你和我蒙羞的事情,你罚他吧。

我姨父知道了原因,沉思半响,说:勾容并他的母亲都要受罚!

勾容与他的生母於是被关禁了十天。勾容由此怨恨我。

一日,众人都在吃饭,勾容说,盘瓠没有祈祷。我在他旁边,我是听到的。

我姨父说,盘瓠,你为什麼不祈祷?凡天底下的人都须祈祷。

我说,我祈祷谁呢,谁能让我敬服呢?

众人於是大惊。

伊玛说,我的孩,天底下的人都要祈祷水之母,求她赐福,是她造了这个世界,并眷爱每个世人。

我说,水之母不是我的外婆吗?她不眷爱我,让我远离家门,我为何要祈祷她呢?

众人都盯著我看,那目光是严厉的。伊玛在我耳边悄声说:盘瓠,你快祈祷。

我於是便大声祈祷:我至圣至美的阿玛啊,请听我言,您爱我、养我,用香甜的乳汁哺育我,用香淳的麝香熏我入睡,用柔和的目光抚慰我,让我得安宁,我是感恩的,请阿玛依然爱我,我必报恩。

阿玛听后,呆了片刻,用唇轻轻碰触我的额,并说:我依然爱你。

我姨父甚悦,说:中央之国的王子,感念我们的款待,这是好的。只是还须祈祷水之母。

我向阿玛叩头说:我吃完了,眼睛是困的。

阿玛说,那你便去吧。

祈祷的事便没人再提起。

就在这年夏天,阿玛的花园建成了,她常在那剪修花草,那时,身上的裙角是提起的,掖在腰边,露出腿部的肌肤,那肌肤是雪白的,照亮人的眼睛,那腿弯像河流,众人见了都要赞美。我路过花园时,身后的两只手忽然就长了出来,这事让勾容见到了。勾容对我姨父说,盘瓠是怪物,盘瓠有四只手。

阿玛说,没人会有四只手,请责罚那说谎的孩子。

我姨父也说,四只手的人是没有的。

勾容又受了罚,勾容从此畏惧於我,再也不敢与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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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摸鼎辨诬

到了十月,远南的上空有成群的侯鸟飞来,远南西边的土蛮大肆掠夺的季节又到了。我姨父徵集了五千人马,将要远行,守卫国境。城里上上下下,忙著一团。

藏果子女人这时病了,形容枯槁,奄奄一息,对我说:看呀,我的孩,我的王,你对我做了什麼呢,我陪了你七个月,就变成了魔鬼的模样。

我说,你心里可是有埋怨吗?

藏果子女人说,不,从来没有,只是我却不能再侍侯你了。请怜悯我,许我最后一次吻你的全身吧。

我便让这女子吻了我裸露的脸、脖子、胸腹、足,亲完之后,她伏著身子,便死了。从她的胯下,爬出我第一个儿子。他浑身浴血,精神饱满,哭声洪亮。

我说,你不该降临的,你来得还不是时候。说完,我伸指一戳,他便陪他母亲下世了。我让人悄悄埋葬了藏果子女人和她的儿子。

隔了数日,我的十六个儿子相继出世,在城里的各个角落。这些早产的婴儿,全都目光发赤,精力过人。有人跑去告诉我的姨父,说:众人都在传言,城里有许多女子难产死去,那是因为王宫里闹鬼,那鬼虽小却能行yín,将城里众女子的魂魄都摄去了,却生下了许多鬼胎。

我姨父说,没有这样的事,我住在王宫却不知道。看是谁在传言,去将他捉来,关在牢里。

又过了数日,城里不断有女子枯乾而死,众人将尸体都抬到我姨父的宫前,说:我们的王,请你看看这些可怜的女子吧,她们全是你的臣民,如果不能捉住那鬼,替她们伸冤,我们又怎能将妻子留在家里,而放心去打仗呢。

我姨父说,那就把祭师们叫来吧。

这时,勾容正躲在帷后,我对他说:你害怕了是吗?

勾容嘴唇发抖,说,不是我。

我说:可是,我看见前天从你房里抬出侍女的尸体,那是为什麼呢?

勾容说,不是我,不是我!勾容说话时,张大眼睛,满脸恐惧。

我说,祭师是有权处死王之子的。说完,我静静地转身离开。

祭师们来后,设坛祷告,将宫中所有未成年的王子、侍童以及所有到过宫内的大臣的儿子们聚集在一起,让每个人将手洗净,从殿中的大鼎边走过,绕行三圈,让每人都将手伸到鼎内,触摸鼎壁,并说,这般之后,那鬼的手将是黑的。

只剩我与勾容时,前面所有行过的人,手依然是白的。王廷震动,宫中上下所有人都看著我与勾容——除了我的养母伊玛,她身患怪疾,正躺在帐幕重重的厚被之中。

有位大臣跪下,说:中央之国的王子,有大神水之母的血统,是神圣而不可怀疑的。而另一个却是主上尊贵的儿子,他们又怎会是鬼类呢,祭师们的法术既已失灵,请王上中止了罢。

祭师却说:以水之母起誓的仪式是不能被停止的。

我姨夫说,两位王子可以继续,祭师们如果辨不出鬼类,是不配成为祭师的。

王上说完这话,众人都明白,法术一旦失灵,祭师制就要在今日废禁了,从此王上的权力将更大了。

众人於是都看我与勾容。我与勾容行完仪式后,手却是白的。王上的卫队立时涌到了大厅,将祭师们包围,众人也都喧哗鼓噪。

其中一名祭师大声说:仪式未完,请上圣水。

众人畏惧祭师威严,都停下来,看祭师端上圣水。祭师让每个行过仪式的人都洗手,洗过手的人全都变黑了,只有勾容,他的手依旧是白的。

众人议论纷纷,一人喊说:看呀,只有我们王之子是最清白的,什麼也不能将他玷污。

我姨夫的脸色却变了。

祭师们互相看了一眼,一言未发,忽然都齐齐举高了法杖,那法杖的光将整个大殿照亮,刺得众人睁不开眼,祭师们宣布:勾容便是那行yín的鬼,勾容将由神来责罚。

祭师们说完,大殿上议论纷纷。勾容吓得坐倒在地,勾容之母仰身后跌,晕了过去。人群大是骚乱。众人都看我姨父,远南的王却静静坐著,神色似悲似怒,最后,一言未发,从王座上走下来,转身离去。

有大臣说:祭师们诬陷王子,须得处死。

又有大臣说:祭师按照大神的旨意,既找出了鬼,那鬼便得受罚。

那一天的事,史称「小鬼之乱」。远南的民众,有特别敬神的,有不大信神的,分别拥护祭师和王上,分为了两大派,互相争斗残杀。西边的土蛮则乘机侵占了远南大部分的国土。

勾容吓得一身病,没几日便死了,勾容的生母则疯了,常在宫中乱走,看见小孩便搂在怀里,有时将全身脱光光,要人吃奶。

宫中上下渐有谣言传开,说是王子不是鬼,王子是冤死的。真正的鬼是盘弧,盘弧看见漂亮的女子就会有四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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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果肉的秘密

阿玛曾对我说,不论你长大以后将会如何,我依旧是爱你的。说话时,她的手按著我的额,她的眼中满是怜悯。

我亦全身心地爱著阿玛,包括她的衣,她的发。

阿玛是照亮我生命的一盏明灯,即使在最孤单、最黑暗的夜里,想起她,我的心依旧会暖。

阿玛常说:盘弧,到我这来!那时,她丰润的长臂会圈裹我身,柔软的胸膛任我依靠,那时,我彷佛藏到了轻飘飘的云彩堆里,自由自在无所思虑。

采她的衣,玩她的指,用她的长发作我遮蔽的屏障。有时,我会整个消失在阿玛的身中,又忽然从她宽大的裙衣里冒出。

我的身子小,而阿玛的大。阿玛的掌臂很有力,能很轻易将我托在掌中,而我坐在她掌心里,绕身旋转,感觉像在飞。

阿玛是爱我的,我也是爱阿玛的,多余的只是我姨父。他是个可怕的男人,十分贪恋阿玛的容颜和身体,赶也赶不走,哪怕是在阿玛生病期间,他一天也要来看视几回。

勾容死后,我姨父失去了唯一的儿子,郁郁不乐,一面还要忙於跟祭师们和西边的土蛮争斗,再也没有心思纠缠阿玛,晚上常常将自己关在守卫森严的寝宫里,且常作恶梦。

阿玛便命人接我到她的寝宫,阿玛躺在榻上,对我说:盘弧,到我这来。

我站在阿玛面前,说:阿玛,你为甚麼蒙著被,裹著头?

我拉了拉阿玛的手,她的手缩进被里去了,她的手是冰的。

阿玛说:从今天起,你要住在我这里。

我说:跟你同睡一张床,是吗?

我看见阿玛的身上高高堆著层层叠叠的厚被,全身只露出鼻子周围的一点脸。

阿玛只剩半张脸了,她好像还冷得发抖。

阿玛说,不可以,我有病。

我说:什麼病?我不怕。

阿玛点头说,你不用害怕。

阿玛说完,闭了眼睛,关上了眼帘的阿玛,是个有些陌生的熟睡的女子,病痛的折磨,使她看上去虚弱而美,我不曾见过她这个样子。

到了夜晚,阿玛的寝宫里点起许多盏灯,那灯的样式不一,十分精巧好看。

阿玛的榻侧四周,又添了许多烧炭的炉子,初时,我觉得很是温暖幸福,后来,又热得浑身冒汗,我睡梦中惊醒,说:阿玛,我热得睡不著。

没有人应答,此时四下里的侍女也睡熟了。

我爬下床来,这时纱帐内阿玛也睁开了眼睛。

我又说:阿玛,我热得睡不著。

阿玛说:盘弧,你可以挨近我。

我撩开了阿玛的纱帐,贴近阿玛,果然觉得凉爽了许多,於是一头钻进了阿玛的被窝。

阿玛说:冻吗?

我扭扭身子说:不,我觉得舒服。

阿玛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则卷著身子,弓背贴著阿玛,阿玛身上带有水果和花草的气息,很快就将我熏得入睡了。

第二天,平和宁静的阳光将我唤醒,伸手触脚到处都是阿玛裸露的肌肤,我才发现,阿玛的全身是光的,同时是滑的,又是凉的。

那凉和滑让我迷恋,我沉醉在阿玛凉而滑的肢体间,她的腋窝、乳间或臂弯,到处都能藏下我的脑袋,凡我探手所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肉的天堂。阿玛的胯部尤其丰隆饱满,它的侧面是一处高高凸起的弧形山坡,任我张开的小手肆意滑翔,也摸不到它的边沿。

我就在阿玛的肢体间玩耍,消磨我初醒的早晨和旺盛的精力。而有太阳的早上,时光是多麼的漫长呀。

太阳照在阿玛的脸上,她静静的睡容上升起一朵红云,那红云淡淡的,停在她的颊边,又似会变,一时红得厉害些,一时淡得几乎看不清,那恩慈的母性之光则始终笼罩著她的面庞。

我如是注视著阿玛,直到她的身躯开始山一般移动,她的肢体懒懒地打开,她醒过来了,她的嘴角带著懒洋洋的笑,这是极美的。

她说:盘弧,你也醒了。说著,她舒了舒长长的臂,拨开裹著的头巾,腋窝下的毛在阳光下闪著润泽的金光,这也是美的。

这一夜她睡得很足,气色很好,这一切让我都很欢喜。

阿玛像从前般陪我嬉戏,拉我的手,亲我的口,揪我耳发。她的膝盖顶著我的屁股,那无可匹敌的大力,将我像浪头一般抛出被外,脑袋高高跃出,她腿弯收缩时,如有巨蟒在被窝里盘旋蠕动,这一切都让我很是欢喜,又深深战栗。

快乐的感觉犹如一把冷森森的刀子,每当我靠近它的临界,我的股眼收缩,肌肤蹦得极紧,像每个毛孔都在开口畅吸凉气,那时,我会一直浑身发抖。

我怕那害了众多女子的,也必将害了阿玛。

我既喜贴近阿玛,又深怀恐惧。

每当夜晚降临,睡在我身边的阿玛就似一只庞大的雌兽,其中既有满树的花果与乳蜜,又有幽深的yīn邪巨洞。

我在黑暗中睡得小心翼翼,竭力与阿玛保持一些距离。就这样过了许多天,我是快乐的,阿玛也是快乐的。

可是,在一个寂静的夜晚,阿玛终於发现了我的秘密!

那时我完全睡著了,与阿玛贴得太紧太久了,我的体热烘烤得她全身发软,阿玛半夜喘吁吁地推醒我:盘弧,醒一醒,里头怎麼会有这麼多的……手?

我还有些迷糊,只感觉身上有些异样,全身都在涨而痒。

阿玛便在被窝里摸索,她找到了一只,接著又找到了一只,最后共找到了六只手臂,那全是我的。

这些手臂伸缩自如,有的胖乎乎、短短的,像仅多出了个掌蹼,有的细而纤长,盘绕到阿玛整个后股。

而还有一样东西却直接伸在阿玛潮乎乎的腿间。

阿玛错把它当著我第七只手臂,因它伸得很长,涨得又满。

她拿凉滑的手去碰它,我的根咻咻欲动,阿玛便捏得愈紧,使我无处遁逃。

我在阿玛的怀中轻抖,阿玛一面轻摸她手中的东西,一面轻声安慰我:盘弧,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嫌弃你,你只是个比较特别的孩子。

说著,她忽然停下,全明白了。在微微的火炭的光亮中依稀看得见她的脸烧得通红,她的手在缓缓退缩,身子在撤离,她转过身去,身背轻轻颤抖。

我叫:阿玛,阿玛!

我的手触到阿玛凉滑的背上,阿玛好像被火烫了一下,尖声叫道:不要碰我!

那声音严厉而且陌生,好似尖锐的冰片,我的心一下被刺伤,以为自己原形毕露,已为阿玛所不喜,只觉浑身轻飘,彷佛半空中一个被遗弃的孤灵。

阿玛却回转身,伸手抚贴我的额:「盘弧,我身子不舒服,你不可碰我。」

她的语声虽轻柔,我却已经感觉到了其中的圣洁冰冷和神圣不可侵犯,我内心怀著一座大山似的沉重负担,与阿玛分床睡,如是有多日。

我姨父带上他最得意的猴卫队赴征了西蛮,据说这些猴子在往年的征战中立过大功,西蛮的坐骑牛兽见了它们十分害怕。

整个宫中显得很冷清,每个人看上去都心事重重。

只有阿玛,虽然病息奄奄,神色依然庄重从容。那夜之后,她尽量不与我的目光对视,也甚少与我交谈,但宫中很乱,她不允许我离开她的寝宫,不允许我离开她的视线。

我知道阿玛在用她最后的羽翼护卫我的周全,我的一颗心,却不论何时,都在想与阿玛回到亲密无间的从前,如是的愿望让我每一天都显得很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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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两个阿玛

那是又一个不眠的夜晚,我听到阿玛在叫:盘弧,盘弧!

似梦似醒之间,我欣喜欲狂。

那个声音有些虚浮,却很清晰:盘弧,来呀,到我这里来!

我泪水夺眶而出,发抖的身子挨近阿玛的床帐。这时,阿玛却惊恐地叫:盘弧,你别过来!

我吃了一惊,立定脚步,说:阿玛,你怎麼啦?

这个晚上很奇怪,像做著怪梦,汗水顺著我的额际在爬,我用衣袖随手拭去。

这时纱帐内一个声音说:盘弧,你怎麼还不来,快来呀。

我很疑惑,阿玛又让我去了?便一手撩开了阿玛的纱帐,阿玛却又大声喊:不要!

我的眼前顿时一黑,大厅内的光全熄灭了。只觉帐内一阵乱动,有一只手将我拽进了被中。

啊,被窝里,到处都是光光的肌肤,到处都是手和脚,到处都是乳房。

阿玛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嘻嘻笑:盘弧,你这坏蛋,你在干什麼?你让我浑身痒了。

她捉定我的手,将我整个身子团抱在身上,我感觉阿玛比平时轻软,我的身子好像要化在她的胸怀里。

这时我却又听到一个阿玛的声音:盘弧,快跑,那不是我!这声音被压在下面,不是在我耳边,在我耳边的,在黑暗中呵气,说:别听她的!盘弧,来,我们一起玩。

我身上的衣裳顿时少了,露出光洁的身子。我留神听息,除了我之外,被窝里还有两个声音,那两个声音都气喘吁吁。我又暗中摸索,除了我之外,被窝里还有四只腿,还有两只以上的手。

其中,解开我衣裳的那两只手,很是灵活,既摸我的身子,又玩我的根。另外的手,却都软绵绵,没力气动弹。

我用我的夜眼,看向远处的窗外,把窗外的光,引到了帐内。这时我看见了:抱著我的确实是阿玛,却又与平时不一样,她的躯体白得透明,就像软软的水晶,隐隐约约的经脉在她躯体内四处延伸。那两腿中央,光洁无毛,有一张失血的唇,在这张唇的下方,两个后臀相并,另有一道肉缝,那缝儿被挤得歪著嘴变了形,一脸无辜受害的样子。

彷佛能明白,又不全然清楚,但看到的景象却让我血脉贲张。

那张白得透明的脸在吃吃笑:盘弧,你都看见了,我长得怎样?好看不好看?!

那是阿玛的脸,当然很美,那笑的样子却很陌生。

她忽然又叹气:从来没人来陪我玩,盘弧,我只见过你,来……

牵著我涨大的根部,她既兴奋又好奇。

底下另一个阿玛却喊:伊玛,你不要胡来!

玩著我根部的阿玛说:为什麼?水母把精气都给了你,使我没得成形,连名字也没帮我取,我几年才能出现一次,你还管我麼?

底下的阿玛又叫我:盘弧,你不要……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们上方的身子已经开始颠摇,我暴涨的根刺入那白得透明的体内,将那紧闭的唇撑得大开,有细细的血水顺著交接的边沿蜿蜒而下,直流到下方另一个阿玛的腿间。

上面的阿玛说:好疼啊,一点也不好玩!说著,她将我的根拿出,突然塞进下边另一个张开的肉唇。

「不要!」

我和下边的阿玛同时惊叫出声。

叫的同时,我又兴奋得要命。我知道这才是我真正的阿玛!她的体内温暖而湿润,紧紧吸住我的根,我微微一动身子,那飘摇的快感就让我欲仙欲狂!

我阵阵颤抖,全身涨痒,彷佛有翅膀要飞翔。这个被我进入的阿玛,她的脸被压在下面,她看不见我,只有下体一翕肉唇湿淋淋地敞开,任我出入。

我的身子越来越热,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根烫得几乎要燃烧。

这火让两个阿玛都同声呻吟。上面的阿玛更加承受不住,她撕著自己胸膛,叫:火!火!我热!我热!

她的头扭过来扭过去,向我看过来的眼神里有无限惊恐。

最后,她又叫了一声:我热!整个身子化作一道潮湿的水汽,消失了,只剩下裸背趴伏的一个阿玛。

阿玛披散的黑发遮住了面容,她宽阔的厚背上两扇肩骨不时耸动,凝脂白玉的肌肤,顺著坡度流下,束成一弯丰腻的腰肢,轻轻扭摆,猛然庞大起来的雪白滚圆屁股涨满我的视线,顶在她身后,我像占领了大片白花花的国土。啊,从这里往前,一直到黑暗中看不见的地方,全靠我的根挑动,包括阿玛的呻唤、她不安的扭动。

从根部往前,全是潮湿的沃土,尽我手指摸到的地方,全是脂滑的肌肤,全是阿玛。

我的根还在生长,变粗、变大,它暴怒的前端,一次次被阿玛的湿软吞没,又一次次被激怒,我一千次的冲向阿玛,一千次的被包容,一如她常伸向我头顶的手,宽容而慈厚。

烈马不歇的是我,蜂峦起伏的是阿玛,狂风暴雨的是我,大海翻波的是阿玛。

我小小的身子,驾驭这庞大的雌兽,在这一刻的帐中,天昏地暗,肢体痉挛。

我欲大声喊叫,却被阿玛气喘如吼的声音所惊吓,她像一头被刺醒的大象,那躯体移动一座白山,随著我的猛力一耸,她庞大的屁股开始缓缓移动——她脱离了我,似乎从此就离我而去——就在我忐忑不安中,突然,阿玛像活蛇一般掉过头,眼神妖异,那跃起的蛇头一下吸住了我的唇,蛇身则紧紧将我缠绕。连她吐露的舌头也是潮湿而腥气的,这兽的气味一下将我的火再度撩旺。

我全身如沉入一团烈火中焚炼,迷糊中我的根彷佛在巨蟒的盘动中找到一个冰湿的暗处,笔直挺进,汲取它的黏液,鞭挞它的湿软。

阿玛呀,让我扶摇直上九万里之云霄,让我浸身於千年寂寞之海底。

我的每一只臂膀都在欢欣起舞,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翕张痉挛。

在疯狂的抽动中,我的身躯变化万端,一时是牛马颠狂,一时蝶蜂采蜜,一时是巨龙盘缠,一时是雀鸟啄食,后来我又化身为毛发斑斓的五色犬,匍匐在阿玛挣扎扭叫的身后耸动,我的前肢搭在阿玛的两肩,我热乎乎的长舌在她背部舔开一道道湿迹。

我是一只活活的小兽,阿玛是失却神性的妖异。她的牝口幽深,她的眉间暧昧,庞大的躯体总在不安中翻转,这满身羞白之肉的威武的雌性,却依旧逃不掉我的箭射,我的火噬。

最后,阿玛起伏的胸脯渐渐平息,身躯瘫软如泥,胯部的yín水滴滴如流,仿佛她整个身子已被火烤化成了水,而我却回复了我婴孩之身,跪在阿玛身前。

那时我眼眸明亮,精气充足,邪恶之火在我体内熊熊燃烧,六只手臂在我后背齐齐张动。

我爱阿玛,阿玛爱我,这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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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受禁化犬

清晨,阿玛交叠的腿间让我有一刹那十分恐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浓密的曲毛,高高的鼓丘,而那饱满多汁的大腿比我腰身更粗。

阿玛是完全属於我了,她在阳光下也不躲藏,她红润的脸彷佛在诉说著爱意。

肆意享受这绝美无伦的肉体,饱赏她身体所有的秘密,在清晨,还有什麼比这更美味的呢?我要说,即便一千杯香醇的美酒,也不及阿玛的眼波醉人,即便一千种奇花异草,也不及阿玛的峰峦引人入胜,还有阿玛那肌肤下潜藏的无限热力,让我癫狂而不知所以。

我对阿玛的渴求永无倦足,阿玛对我的纵容则没有止境,这样无休止的纠缠,直到四周所有人都醒来,我依然藏在阿玛的帐内,用她庞大的躯体遮挡著我,潜息交欢。

「盘弧不见了。」有个侍女气喘吁吁跑来向阿玛告知。

「那你便去寻他。」阿玛说这话时,唇角含笑,懒态依依,脸上的红光动人。

「阿玛,我在这里。」我在阿玛的耳后,调皮地低语,又用根的蠕动告诉她确切的方位。

「我知道。」阿玛唇角的笑纹扩大,她温热而厚软的一只手来寻我的要害:「你又在胡闹,你是个捣蛋的孩子。」

这时我听到了响动,有精明的大臣推门进来,我顿然化身为拳头般大的白鼠,毛毛的身躯藏向阿玛的下体,阿玛便拿手掌盖住我,静待那大臣的话。

那大臣道:王上的军队越过千尺河,却没寻著敌人。敌人夜里拿火烧猴卫队的帐营,惊慌的猴子全部逃散,王上的残军则退到了愚公山。

阿玛说:我知道了。

那大臣却盯著阿玛看:殿下今日的气色大好,实乃我远南的洪福。

阿玛听了,脸上的红光更艳,身躯不安地翻转。

那大臣惶恐地近前:殿下怎麼啦?

阿玛喘息说;我没事,你……下去罢。

等大臣退下,阿玛立即用两根手指捏著浑身湿漉漉的我,举到眼前,喘吁吁地训斥:「盘弧,说!你刚才往哪里乱钻了?!」

我却知道她的双腿已悄然打开,她颊边的红晕正泄露她急迫的渴求。

我急得在阿玛的手上吱吱挣动,我的身子中央,已昂然竖起一根细细的旗杆。

阿玛蓦然大羞,耳晕面赤,跌落锦被的我迅疾爬上阿玛雪白的丰乳,用我的触须撩拨阿玛的rǔ头,忽然一下,被她高高耸起的乳峰摇下了深沟,就势从阿玛平坦的腹部跑过,窜进她肥湿的腿间,用我的尖尖小嘴吮吸她唇瓣的甘露。

阿玛就这样再度咆哮了起来,全无顾忌地,惊了满宫的人,上下窜走相问。

如是过了多日,我的行迹总是忽隐忽现,而阿玛的寝宫总传出异声,渐渐惹来了宫中的闲言碎语。

阿玛什麼都知道,但她浑不在在乎。她依旧纵容我,整天整夜任我胡为。直到有一天,等四周都安静下来,她幽幽地盯著我,忽然对我说:盘弧,我的孩,你暂且别闹,且听我说,你现已经长大了——这个世间也许再容不下你,必将被你所毁!

她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沉痛。她微仰著脸,神色不安,看上去似乎悲悯,又似疼爱,此前,她虽已抛却一切羞耻和顾忌之心,全心爱我,甚至让宫中侍仆象王一般待我,但我知道,我与阿玛分开的日子不远了。

阿玛说:「今日的晨光从北边来,必是你母亲掌控四方的感知到了这里。」

说著,阿玛的手轻抚著我的根,大病初愈后疲倦的神态中出现了一种凛然的决绝,她说:我与你母亲之间必有一战,是她控制了这整个世界。是她……曾想毁了你。

苍天之下,爰有众生。大地之下,藏有烈火。火君乘你爹娘行交媾之礼,乘虚而入,你其实是三个人的儿子,你同时有两个父亲。

盘弧,只有你能坏了她的世界。水母给她造的世界。

如今这里已发生了她所不容许的变化,你从我这里获取了力量——水母遗下的大能,你快快逃生去罢!记住,凡天底下的土与火,都属於你!

我说:阿玛,我离了你,又向哪里去呢?哪里都不是我想要去的。

阿玛说:盘弧,你还不明白吗,只有水母的后裔,身上传有她的大能,方能真正解开你体内无尽的火毒,并增添你的力量。你还须不断的修炼,方能完成你自己。你去吧,从这里出发,往东往北,孔离川以他天赋的智慧,建起了一个强大的国家,甚至不畏你母亲的强暴,或许他的国能庇护你,你快去吧,我的孩,我会在南方一直等你回来!

我说:可是阿玛,没有你,我的日子黯淡无光,一天也活不下去。

阿玛柔声抚慰我,说:盘弧,这个世界不仅有我,还会有你所爱的女子,给你更大的快乐。

我泪水溢满眼眶,说:再也不会了,阿玛,你给我的是骨髓里欢乐,是灵魂飘舞的欢乐。你的五指冰凉,你的眼眸深且美,你的肢体庞大白晰,都是我所最爱。

说著,我的手指抚弄她的身,她的身在我指下颤抖,她说:盘弧呀,我的孩,我的夫!

她将身爬近,用气息温热的唇亲我的脸。她的两手捧定我的头,眼儿痴痴凝望,我从她眼眸中看到所有过去的日子,欢乐和缠绵、纵容和嬉闹。她是我最羞涩的母亲、最宽容的妻子,她所拥有的一切美丽,都因这离别的一刻而突然绽放,混合著悲伤与缠绵,她变得前所未有地至美动人。

我含著泪,将她缓推在地,她多彩的华裳无声地铺开一席鲜艳的角落,宛如张开的花瓣,中间是她肉体的果实,她的容颜庄美似神,她的蛇腰纤转似妖,她的腿间浓密似兽,她的身躯是庞大的盛宴,静静仰躺如流水之忧伤,胸峰耸峙如高山之孤独。

阿玛,我登临她的身躯,战战兢兢,我的身子轻而渺小,但我的身子在迅速膨胀。天狗吞月,幼兽追逐母兽,天地亘古以来力量和欲望,浴满我的全身,我上法天下法地,随著一声低低的吼叫,我的嘴边呲出长长的獠牙,阿玛轻叫了一声,胸脯剧烈地起伏喘息,而我的臀高高扬起,我巨大的兽根抵在她腿间。

阿玛呻吟挣扎,头摇来摇去,说,不,盘弧,我要你是我的盘弧!

我虽然是兽的身,声音依然是我:阿玛,我依旧是你的盘弧。

阿玛听到我的声音,身躯放软,两腿稍一松让,我巨兽的根已兵临她多汁的牝口。

阿玛珠泪盈盈,指尖揪紧我的身背:盘弧,你来要了我!狠狠地要!

我的根浸在阿玛湿润的下体,根的头部已微微打滑。这一刻我又忍不住浑身打颤:阿玛,我要肏你,就像肏我的母亲,又像肏我的妻子。

阿玛红润著双颊,微微点头:盘弧,你想要怎样都可以。说著,她仰闭了双眼。

我大吼一声,根部阔开阿玛柔嫩的牝户,一点一点往里推进,愈往深进,阿玛牝中的腔肌缩得愈紧,里边纷纷乱乱,甘美无限。我悠悠定身,大喊一声:阿玛!

阿玛应声睁开双眼,目迷神乱,我紧盯著她,下边狠狠一使力,阿玛的唇儿大张,我已满根陷入,跋涉艰难,阿玛的下体将我身体的一部分紧揪了去。

我的根紧涨欲爆,如困兽欲挣脱牢笼,从阿玛牝中的泥泞中抽将出来。

失去兽根的阿玛空虚难耐地呻吟,她的眉间紧皱,双颊酡红,目光似要把我一口吞下,神的女儿此时娇艳似火。

我低头一看,阿玛的下体吐焰欲肿,浓密的羞毛往两边分拨,糟杂如草,狼藉中带著饥渴的yín乱。而我通红的毛茸茸的兽根,硬耸如杵,咻咻欲动。我将身一沉,根的头部便没入阿玛湿滑的牝口,她受之若甘,手臂把我紧紧盘绕。

我在阿玛的缠绕中强悍地挺动兽身,粗大的根部耸进拔出,弄出阵阵yín乱的声响,此时我的根部像一尾快活的鱼儿,从一个洞口哧溜而进,又哧溜而出,畅快得我失去节制,以致阿玛紧紧抓住我的身子,失神中,她指上的巨力一下将我掀翻,我的身子著地一滚,又跃扑而上。

而阿玛张开双臂在等:盘弧!盘弧!

我发出一声低低的兽吼,长长的舌垂落下来,舔她耸颤的丰乳,舔她扭动的腰身,舔她闪晃的肚脐以及她坟起的私处和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的舌尖撩动阿玛如狂蟒之舞,她丰美的躯体不住扭动,雪白的肥臀高高摇晃,当我热乎乎的长舌卷到她如痴如狂的屁股,我听到了她的惊吼,她似乎再也无法忍受我的吸舔,她的白臀连连闪躲,似乎要整个儿藏起,却又猛然翻凸出来。

她庞大圆滚的臀部撞向我的脸面时,我所有的视线被遮蔽,我的世界只剩有眼前这白花花的庞然大物。我的欲望随之像巨树一般茁壮,昂然粗大的根部舒然挺举,我的前肢搭上她的弯背,后肢挺撑,根部阔然大进,融进阿玛火热的牝内。

阿玛说:盘弧,快,快,快!

我却不等她说话,已前摇后耸,疾进疾出,鼓捣起阿玛牝中一股热骚气息,拖溢横流,满空中漂浮著骚极的腥味。

我喘吁吁说:阿玛,原来你也是兽。

阿玛的面容已因我的抽出扭曲变形,双颊的火红已漫入眼中,她喘声如吼:盘弧,肏我!肏我!肏得我与你一块变形!

我盘紧兽躯,又是一番大进大出。

阿玛嗷嗷大叫,她后肩背处忽扇出一对弹力的羽翅,「豁啦」一声,从我搭前的两肢下,扑弹舒展而开,然后她的身软化如泥,牝中忽然变得又热又嫩,还有紧紧的吸吮,我须猛力拖拽方能抽动根部,我大呼叫:阿玛,你将我的魂儿收去啦。

阿玛忽然扭转头来,那面容如石质庄严,眼神冷酷而美。

我吓了一跳,定住身子。

阿玛的脸肌转瞬回软,她张口大叫:盘弧,快走!她来了!

一声冷冷的笑,在大殿一个角落,那个聪明人走出来:大神的后裔伦乱行yín,这天地颠倒,世间那得不乱呢。

他身后,跟著走出一个美貌少年,眼睛像水晶宝石,坚定而烁光。

聪明人说:三菜,按母君的旨意,你取了你兄长的神魂,毁了他的肉身罢!

那美貌少年说:乐遵母命!

阿玛将我抱起,羽翅扑扇,已升至半空,她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大殿:伊涡的走狗,睁开眼睛看看,这是神的幼女的地盘!——南方的水皆听我命!

水声在殿外漫响,却冲不进大殿,这殿中已被施法禁闭。大水不断撞击殿门,激起惊人的声响,四周都被水声淹没。

阿玛断喝:拟形!拟身!拟器!拟坚!

「哧啦」一响,一道薄薄的冰刃从殿门的缝隙破进,陡然狂长,在聪明和美貌少年身前竖起一层冰界。

聪明人说:伊玛,你真的要抗拒母君的旨意吗?

他身前的冰界被他伸手一触,陡然从他掌心穿进无数冰光,聪明人跃身大叫,冰刃从他肩臂透体而出,他的一只臂膀霎时离体飞出。

美貌少年跃前一步,手中划出一道冰剑,滋滋声响,剑刃挤擦著冰界,声线入耳乱钻。哗啦一声,整个冰界破碎,缓缓跌下碎块,落地凝结,化为一柄水的软身,像游龙一般在空中飞舞,一端跃入阿玛的手中,阿玛以它作鞭,向少年抽去。此时更有一注注细水从殿门插著的冰刃渗进,入殿即化为人形,直身而起。

那少年在绕殿四飞,躲避阿玛的水鞭。

聪明人将手从捂著的断臂处放开,忽发女声,呵斥:伊玛,闹够了没有!

阿玛脸上变色,猛然将我抛下:盘弧,快逃!

我身子即将跌地,急忙化犬生肢,前肢软软一曲,后肢稳稳落地,却无处可逃,四处奔突乱窜。

阿玛舞动长鞭与殿门处冰刃相街,叫声:涨!

殿门「咯嚓」一声,被洪水挤爆。我忙跃向敞开的殿门。聪明人尖声斥道:畜生!你既要作畜生,我便让你作一辈子畜生!

阿玛大叫:不要!

聪明人伸手一指,说:定!

我身背一紧,逃出了大殿。殿外的滔滔大水已被阿玛收回,我扭首一望,看见阿玛泪痕满面地张口大呼,我却已经听不懂她叫些什麼。往前远远逃去。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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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镛:「这篇《地火之子》起因於一次我从梦中醒来,被梦中父亲上天入地寻找自幼走失的儿子那种大爱所感,写下了最初的几百字。

一篇色文竟始因於父爱,连我自己也感觉有趣。

写的过程中,我并无任何设定,完全是由文字滋生文字,直到要给主角找个合适名字的时候,我找到了「盘弧」,於是整个故事的概貌也随之出来了。」

发三儿:「这篇佳作的巧妙构思,看来是妙手偶得。不过文字很有生趣,颇有一些中西合壁的味道。」

秦守:「古镛兄这篇文字精巧,妙趣横生,只是可惜了肉韵。正所谓:收之桑榆,失之东隅。」

古镛:「惭愧,惭愧。小弟耍了调皮,在这通篇选用类似圣经体的语气文风,也对细节的描绘有一定制约,最终就出来这样的床戏。」

小悴:「怎会,怎会。取巧「圣经体」,使得文字与众不同,全篇飘逸著史诗一般的神话风气,哪怕有一些幽默,看来却非常有味道。加上古兄的国学功底,用字遣词那都是十分到位。

小弟一年多前就看过该文的开篇,那时仅是开篇。往后时常催问,只盼古兄早地写成。今天在徵文中终於见到,嗯,一边惊喜,一边满足。」

古镛:「谢谢小悴。这个故事大可以纵横延伸开去,往后若有时间,我争取完成这个长篇。」

发三儿:「对了,关於小姨阿玛的设定,似乎……有些过於庞大,有没有考虑读者是否会难以接受?」

古镛:「在情色方面,偶一直对身躯庞大硕美、远异常人的女性有不可告人的想像,终於在这篇里小小实现了一把,就算满足一下自私吧。可惜限於笔力,不能写得更生动更爽。」

秦守:「小弟就敬等后续了,主角还有两个阿姨,还有娘亲和外婆可以开发,古兄是一定要好好发挥了。」

第六夜

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作者:格兰登

一、巧遇

周平百无聊赖的走在马路上,虽然是夏天的中午,但是大家都好像不怕热一样,马路上熙熙攘攘。周平感到无聊的理由很简单,考试刚刚结束不久,在等待高中的录取通知书之前,实在没有什麼事情可做,除非又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干一些无聊的事情。

就在这时,周平的目光被对面走来的一位少女所吸引:虽然现在是34度的高温,但是这位少女的出现使周平彷佛身处在春天一般的感觉。她的美丽与那种温柔婉约的气质,使周平不禁著了迷,停下了脚步向她行著注目礼。

看她年龄也就十五、六岁,背著一个小书包,手里还拿著一个文件夹,看样子里面文件不少。少女丝毫没有注意周平对自己的注视,迳直走了过去。

周平此时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跟上去。一来反正也无事可做,跟踪一下解解闷;二来以前从没见过这麼让自己动心的女孩,跟上去看看能不能猎艳成功。

周平不远不近地跟著那位少女,那少女只是在匆匆赶路,并没有注意有个色魔已经跟上了自己。

行人逐渐稀少,两人一先一后进入了一个小区。这是一个比较古老的小区,里面都是那种用板材建成的古老的塔楼,这种楼墙壁的隔热效果不是很好,里面房间的布局也不够合理。为了能搞清楚这位美少女究竟住在哪里,周平加快了脚步,终於只比她慢一步进入大楼的电梯大堂,她正在等电梯。周平镇静地站在电梯门前,假装也是在等电梯。

那少女看了他一眼,觉得他面貌陌生,不像是这座大厦的住客,却只以为他是来探访朋友的,所以也没在意。

电梯来了,少女进去后按了17层,就站在面向电梯门的位置。周平一进来先用眼瞄了一下电梯内摄像头的位置,然后就按了19层。当电梯门关上后,电梯徐徐上升,此时站在少女身后的周平,感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过来,那是少女头发的香气,看著少女后背优美的线条,柔顺的秀发,以及那翘起的臀部,周平忽然觉得不能再忍耐了,一时间yín心大作,想一亲香泽。

於是他从后面接近少女,用手去轻抚她的秀发,少女大吃一惊,却不晓得如何处理,刚在犹豫要不要大声呼救时,周平采取了进一步的行动,伸手抚摸她的臀部。触手处虽然隔著裙子和内裤,但是周平仍然感受到了惊人的弹性。

以前他也和几个很开放的女学生有过关系,但是今天这种亲近良家少女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不禁使他兴奋了起来,再加上少女并未有什麼反抗的举动,使得他以为少女软弱可欺,更加大胆起来。

在抚摸少女臀部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从少女的腋下穿行而上,想袭击其酥胸。少女赶忙抱紧手中的文件夹,使周平没有得逞。

於是周平索性用身体贴紧少女背部,更以下体摩擦她的臀部。

少女此时已经知道自己遇到色狼,感到对方在自己的后背及臀部不断扭动,同时感到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臀部上,心里感到十分慌张。

平时虽然看过一些书本在教导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是该如何如何,可偏偏什麼也记不起来,脑中一片空白,等猛然间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对方挤到了电梯的一角时,猛然开始挣扎起来。但是她的挣扎对於周平来说只是身体的扭动而已,这更刺激了周平的感官,他於是便乘机轻吻她的粉颈及耳珠。

此时少女不禁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浑身感到一种无力感。周平感到对方的身体由刚才的紧张绷直逐渐开始放松柔软起来,正在暗自高兴的时候,17层到了的铃声响起,少女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周平茫然的愣在那里,没有追出去,等到19层到达的铃声响起,才回过神来。走出电梯,他决定回17层去侦察一下,万一情况不好再溜走。

少女回头见色狼没有跟出电梯,方才松了一口气,匆匆开门入屋。这种事情实在太过於羞耻,家里又没有人可以商量,只好匆匆脱掉鞋子,进入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周平从楼梯下到17层,听了听,楼道里很安静,於是慢慢走近来,这一层共有8户,每一户的防盗门都是关著的,用手轻轻转动,发现都是锁著的。

「她住在哪里呢?」仔细的观察,发现有一家楼道里的窗户有一个狭小的缝隙,於是趴上去观看,正巧看到刚才的少女在里面拿著一大杯水正在猛喝,原来这间屋子是她家的厨房。

少女已经换了衣服,上半身是一件短袖的睡衣的上衣,雪白的脖子下面不远处是两处微微的凸起,下半身则只有一条白色的内裤,使周平得以看到少女修长笔直又光滑洁白的双腿。看到这里,周平感到下边的兄弟已经硬的有些发疼了。

少女喝完了水就走出了厨房,周平只好离开窗缝,顺著墙壁来到少女家的门前,无奈防盗门紧紧地关闭著,正在无奈想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少女匆忙间竟然将自家的钥匙留在了里面的木门上忘了取下,真是天赐良机啊!

周平轻轻用携带的小刀将防盗门上的纱窗开了一个小口,伸手进去把钥匙取了下来,屏住呼吸轻轻地打开了防盗门和木门,发现里面毫无动静,只传来了哗哗水声。

「嘿嘿,已经洗好澡等著我了吗?」周平按奈住心底的兴奋回身把防盗门和木门关好,脱了鞋,开始在屋里调查起来。

为了安全起见,他先把屋里的电话全部拔掉。在厅里的右手是一间小屋,他走进去,发现这是一间乾净整洁的房间,整个房间装饰得比较朴素,但是充满了那少女身上的那种香气,床上放著刚才那少女身上穿的t—shirt和裙子,还有那小巧的白色三角裤和淡蓝色的乳罩,拿起来一闻,少女迷人的体味散发出来。

不用说,这一定是那少女的闺房。整齐的写字台上有些书本,周平发现那是初三的课本,难道她和我一样大?

写字台的右手放著一张照片,上面是刚才那少女与一位中年女性的合影,少女那俏丽娇艳的面容、清澈灵动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桃红小嘴、白皙细滑的香腮和似嗔非嗔的颦笑,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国色天香。

视线离开照片,周平从桌上拿起一本课本,扉页上那清秀的字迹写著:三年三班项菲。原来她的名字叫项菲。

放下书本,旁边的书柜里全是书,有很多书周平连听都没听过。众多的书本中间,夹著一本相册,周平随手把它取下翻开,全都是项菲的照片。周平顺手取出两张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这时候水的声音停了,周平赶忙把相册放回原处,自己则悄悄的溜进一边的大屋,等待时机。

这时,项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的娇躯裹在一条淡蓝色的浴巾里,珠圆玉润的双肩和白腻浑圆的大腿全都裸露在外面。

清秀俏丽的脸庞在经过沐浴滋润后,就像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一尘不染,乌黑的柔发从脸侧垂了下来,淌著一粒粒的水珠,愈发衬得她姿色出众、肤光胜雪。

世上还有什麼比一个刚刚洗完澡的香喷喷的美女更能唤起男人的欲望呢?周平再也无法忍耐了,扑了出去。

项菲冲了个凉,感觉刚才那种恶心的感觉好些了,谁知道刚刚走出浴室就被人从后面抱住,顿时吃了一惊。而这时周平已经死死的勒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捂住了她的嘴,并且低声说:「别出声,否则掐死你!」

项菲此时才明白过来有色狼进了自己的家了,却不明白他是怎麼进来的,不过她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了,因为周平已经拖著她进了她的房间,把她压在了床上。

项菲身上的浴巾在中途的扭动中已经不知去向,现在是一丝不挂的样子,闻到男人的汗臭味,她不禁又感到有些恶心。

周平的突袭非常成功,项菲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被制住了,虽然隔著自己的背心和短裤,但是他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身下少女身体无尽的细致与温柔了。

周平稍微的抬起身体,映入眼帘的是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起伏圆滑;肌肤柔嫩,光洁细腻;乌发如丝,平顺亮泽,散发出阵阵香气。

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秀;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

晶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般,轻摇绽放,我见犹怜;平滑光洁、纤细如织的腰腹盈盈一握。

周平没有犹豫,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他决定速战速决。但是,看到少女水汪汪的一双明亮黑眼睛流露出哀求神色,并且同时不断摇头并扭动身躯,如此楚楚可怜的样子,周平一时竟然有些不忍对她下手,不禁愣在了那里。

项菲此时还在拚命的挣扎,因为她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麼。而且,自己的母亲今天要晚上才回来,如果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无法逃脱魔掌。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趁著周平一愣神的功夫,她竟然挣脱了周平的压制,一下子弹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周平被这一举动弄了个措手不及,不由得恼羞成怒,一个健步追上去揪住了项菲的长发,把她拽了回来,并且一拳轰在她的小腹上。

项菲那里受得住这样的一拳,一下就瘫软在地上,周平也不管她怎麼样,硬生生把她拖到床边,又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听话,我还对你客气点。否则我一会儿把你先奸后杀,再把你就这样赤条条的从窗户扔出去,让你死了都见不得人!」

项菲被刚才那一拳打在小腹上,顿时感到整个身体都不听话了一样,软倒在地上,喉咙里感到想吐的感觉,脑袋也发晕,此时刚刚感到身体有些缓过来了,就听到了周平恶狠狠的说话,不仅感到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因为自己如果真的就这麼被扔出去,那麼自己一死了之,自己的母亲可怎麼办呢?她还怎麼在这里生活呢?想到这里,有些愣神,原本紧绷的身体不禁放松了下来。

周平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不由得暗自得意,三下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小弟弟一声欢叫,霸气十足的暴铤而出,青紫的前端竟早已经泫然欲泣、垂涎欲滴,空气里立刻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腥味儿。

然后俯身压在了项菲洁白的身体上,开始狂吻了起来,最后终於停在了她诱人的小嘴上。虽然项菲没法反抗,但是却坚决不张开嘴。

周平用力掐了一下她,项菲不禁疼的叫了出来,周平舌尖用力的朝前一拱,就顺利的探进了湿滑温热的口腔中。

项菲感到对方粗重的呼吸,以及热乎乎的嘴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来回逡巡著,感到十分的恶心,由於疼痛张开了嘴让对方的舌头闯进了自己的嘴里,想到自己宝贵的少女初吻就这麼被一个不知名的少年无情的夺走了,不禁悲从中来,眼睛里淌下了晶莹的泪珠。

周平的舌头一进去就缠住了她小巧的香舌,并且不断的吮吸她清甜的津液,尽情的体会著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同时双手也没闲著,一只手握住一个乳房,开始轻轻的揉搓起那少女柔软的乳房。

项菲的乳房并不十分丰满,但是却小巧而坚挺,并且软绵绵的好像把周平的双手吸引在了上面一样。

此时,周平终於离开了项菲的小嘴,开始向下进军。由於长时间缺氧,项菲此时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这充满了荷尔蒙味道的空气,忽然,她感到自己的乳房上传来了一阵无法忍受的感觉,身体不禁扭动了起来,嘴里也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声呻吟在周平听来就像仙乐一样动听,原来他把嘴放在了项菲那美好乳房上,含住了那娇嫩的rǔ头。同时空出来的一只手已经游弋到她下身的两腿之间,试图进入她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可是项菲把双腿合拢得紧紧的,丝毫不给他罪恶的手任何空间。

於是周平把手挤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上下抚摩搓动,耐心的等待她屈服於自己的挑逗,同时加紧揉搓她的乳房并且用舌头轻舔她那已经微微上翘的乳尖。

项菲越来越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在汹涌而来,逐渐地占据了自己的意识,使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无力,越来越热。这种感觉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只是感觉到自己紧闭的双腿越来越无力,对方那只手已经离自己的股间越来越近了………

终於,周平的手成功地到达了目的地,在如此敏感的地带,周平狠狠地掐了一下。项菲原本晕晕乎乎的,此时一吃痛,身子像触电般一抖,这一刹那周平两只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在她的惊叫声中,用膝盖把她的腿呈「大」字形的牢牢顶在了两边。

周平跪坐在床边,双手握住了她那双小巧柔美的纤足,尽情的欣赏者少女双腿间的风景。这是一双洁白修长的美腿,虽然还不够丰满,显得美中不足,但是已经可以说得上是动人心魄了。

再向上看,尽头处是一些稀疏的yīn毛,但是少女鲜艳可爱的花唇以及那一道紧紧闭合的缝隙,让周平不禁咽下了一口口水。

凑上头去,下体笼罩著一股刚洗好澡的香味,周平用舌头轻舔,使项菲不禁发出颤抖的呻吟声。像受到了鼓励一般,他开始时轻时重地在那周围舔了起来,并且不时地用舌尖顶开玉门,轻触那已经蠢蠢欲动的yīn蒂。

项菲感到自己如同丧失了意识一般,在对方的舌头接触到自己下体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随著周平挑逗的加强,项菲的身体开始抖动了起来,原本白皙得不带一丝瑕疵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著,乳沟之间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

不多时,周平感到项菲的玉门开始湿润了起来,虽然不多,但是他已经等不及要去征服这位美丽的少女了,於是他继续用一只手揉捏著项菲的yīn蒂,同时另一只手扩开了丰美的玉门,然后一点点的侵入了少女未经人事的花心之中。

此时只见项菲柳眉轻蹙,贝齿紧咬,一张原本白皙的脸上升起了一片红云,周平感到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后退下了床,用枕头垫在了项菲的臀部并且把放在一边的项菲的三角裤垫在了上面,这才把项菲的臀部放了上去,用两只胳膊紧紧夹住她两条美腿,用手扶住自己的武器,对准了项菲的xiāo穴,轻轻的往里捅去。巨大的guī头立即没入了少女的体内,被两扇花唇紧紧的含住。

项菲原本躺在那里已经是意乱情迷了,忽然感到对方停止了对自己的侵犯,心里一股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刚想缓一下,忽然感觉对方紧紧的夹住了自己的大腿,而且股间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了进来,赶到十分的疼痛。

此时,再无知的少女也知道将会发生什麼事情,於是开始使劲挣扎起来,嘴里刚要发出呼喊,周平的嘴已经堵了上来。接著就是一下剧烈的刺痛,然后就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棒不断深入自己的体内,她明白,自己终於被人强奸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周平感到自己的分身进入了一个狭窄而温暖的地方,狭窄的甚至让自己的分身有些疼痛,但他已经顾不了那麼多了,继续慢慢前进著,终於感到前面一道柔韧的屏障所阻,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再看了一眼因疼痛而冷汗直冒、泪光莹莹的少女,缓慢而又坚决地继续前进,终於一下子突破了那一道屏障,整个yīnjīng慢慢地滑入了项菲的yīn道中,并且停了下来。

原来由於项菲的紧张,她整个身体紧绷得像块铁一样,这样周平是丝毫不会感到快感的,於是他决定停下来让项菲的身体有个放松。所以,他就让自己的分身停留在少女娇美绝伦的胴体深处,并且尽情的享受著来自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密窄、充实和温暖等各种细致而敏锐的感觉。

同时,他的双手再一次抓住了少女腻滑丰挺的雪白椒乳,嘴唇再次在她的身上游移起来。不多时,项菲感到自己的体内并非像刚才那样疼痛了,周平也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於是便开始了抽插。

刚开始的时候,周平看到项菲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想著自己要怜香惜玉,不过分用力,速度也不算太快,但是逐渐的,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量也渐渐加大了。

就在周平如同在云端享受的时候,项菲此时如同身堕地狱般经历著极度的悲惨痛苦。当铁棍一般的yáng具钻入体内的时候,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想绷紧身子,无奈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身下一点点被撑开的疼痛越发的清晰敏锐起来,这个过程是如此的缓慢,使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好在对方在完全进入后并没有马上开始剧烈的运动,这使她得到了一点喘息的时间,可就在她身体逐渐放松的时候,对方开始了抽插。

她绵软洁白的身躯被强烈的抽插冲撞得上下抖动,ròu棒进出时牵动了娇嫩yīn道的每一处,粘膜摩擦带来的烧灼疼痛从下体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这样的摧残令项菲的面色苍白,大汗淋漓,身体彷佛也要在剧痛中瓦解、消散。为了使自己有所凭依,她一双原本秀丽的纤纤素手此时紧紧的抓住床单,连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一丝血色。

周平见她已失去了反抗的可能,就松开了夹紧她双腿的胳膊,改为捉住少女腻滑丰挺的雪白椒乳,不断的挤压和揉捏令柔软饱满的雪峰在掌下变换著形状,也让细腻娇嫩的肌肤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

项菲的双腿无力地垂了下去………。

周平此时并没注意项菲的情况,只是一味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而已,他的肢体一次次有力的撞击著项菲洁白柔嫩的下体,发出「啪、啪」的接触声和「沙、沙」的摩擦声。

忽然,他感到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来,赶忙把分身挤入yīn道最深处,双手抓紧了项菲的椒乳,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周平仍然筋疲力尽地伏在项菲身上,疲倦使他连动都不想动。

耳边就是项菲心脏的鼓动声,和双乳上下起伏的颤抖,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周平还是勉力爬了起来,看到自己身下的少女彷佛如同死了一般,闭著眼睛躺在那里,只是从眼角不断有泪珠流出,心里不觉有了一丝愧疚之感。但是他又觉得这样的美少女只来一次实在太可惜了,於是把项菲又放平躺在床上,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终於忍不住再一次扑到神女般的莹白胴体上………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周平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太疲劳了,看看表,已经三点多了。

「该撤了………」周平把沾有少女鲜血的内裤和那淡蓝色的胸罩找了个不透明的口袋装了起来,穿上衣服,看了看床上被他凌辱过几次的少女,只见她除了嘴唇有些苍白之外,还是那麼的艳光照人,「这真是上天的杰作!真想把你带回家好慢慢享用,可惜啊……」

临走时,他还是恶狠狠地对项菲说道:「你要是敢报警的话,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听见了没有?」也不管项菲有没有回答,迳直地走了。

项菲感到自己的身体各处都火辣辣的疼,尤其是下体那里更是疼得要命,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刚才那人的话她全听见了,一时间一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我该怎麼办?

报警吗?那人可是知道了我是住在这里的,万一他真的来我这里报复我,我和妈妈都有危险啊……可是难道就这麼算了吗?」

一时间各种想法在她脑海里转来转去,不知不觉中,她昏昏地睡去了……

「滴答……」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了熟睡中的项菲,看著这熟悉的天花板,项菲只希望刚才自己这一觉永远不要醒来,或是一觉醒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可是看到屋里凌乱的样子和自己身体的感觉,她明白这一切都是不久以前发生的。赶忙挣扎著从书包里取出手机,原来是妈妈。

「菲菲,怎麼回事?家里的电话怎麼没人接?」手机里传来了妈妈焦急的声音,可是不等项菲回答,就接著道:「我这里刚来了一个任务,今天回不去了,明天还不好说,你自己做饭吃吧。钱在妈妈床头柜的抽屉里,你自己小心,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妈妈知道你应该没问题的,挂了,晚上别忘了锁好门啊!」

「卡嚓」,妈妈挂断了电话。

项菲此时的心情可是说是低落到了极点,本来想等妈妈回来商量一下,可是看来妈妈后天能不能回来都是个问题,我该怎麼办呢?

自己一身都是臭汗味,尤其是对方还在自己身体上留下了大量的唾液,想到这里,项菲感到一阵地恶心,赶忙挣扎著冲到浴室,打开喷头,细密的水点「沙沙」落下,彷佛为项菲裸露的娇躯披上一层纱衣。

那一头云瀑般飘逸的柔发被水点打湿后呈现出黑亮的光泽,粘结成束贴在身体前后,与一片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水点慢慢洒遍了项菲的全身,洗去了身体上的汗水、泪水,却洗不去她的痛苦……

也不知冲了多长时间,虽然她明白就算她跳进太平洋也洗不去今天所受到的屈辱,但是她仍然把自己的身体仔仔细细地洗了好几遍……

出了浴室,天已经黑了,虽然肚子感到十分饥饿,但她却一点食欲也没有,她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站在黑暗中,两眼茫然地望著窗外,两行清泪又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清晨,当闹钟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项菲又像往常一样,穿好衣服,吃早点,然后拿起了书本,强忍著双腿间的疼痛,匆忙地向她担任家教的那个孩子的家走去………

二、重逢

暑假已经过去了大半,周平己经被市里的重点高中——北山高中所录取。既然已经被录取,他就更感到无事可做,这期间虽然去国外探望了父母,但是每天念念不忘的却还是七月那个炎热的中午所遇到的那位少女。

好几次想要再去找她,可是他还是抑制住了这种冲动,因为毕竟这是很危险的。这天正从自己家出来去爷爷家的路上,手机响了起来。

「喂,你好!」电话的那一边传来了焦急的声音,「小四,快点来我这儿,快!」

周平虽然感到某明奇妙,但是打电话来得是自己的大哥。这个哥哥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是他从小在爷爷家的胡同里一起长大的,对自己别提多好了,听到他这麼著急,还是第一次,於是便把自行车锁在路边,打了个的,直奔大哥家而去。

到了大哥的家里,看到他和二哥、三哥都在收拾行李,不禁感到万分惊讶:「你们这是怎麼了?」

「唉,没时间和你解释了,反正由於某种原因,我们哥儿仨要出去躲一躲,今天让你来是跟你告个别,同时也把家里托付给你一下。不过,你还小,也帮不上什麼忙,你就尽力而为吧。」

「你们这………」话音未落,二哥说,「小四,咱们都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我们仨比你大不少,但是咱们都和亲兄弟一样,我们这回闯了点祸,惹了惹不起的人,所以要去避避风头,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我们过一阵子就回来,好好孝顺咱爷爷,我们不能去和他老人家告别了,你替我们说一声吧。」

「好吧,我就说你们几个去做生意去了。」

「那好,我们走了。我们几个家里的事都安排了,你就说我们做生意去了,别的什麼都别说,别让老人们担心。」看著几个熟悉的背影进了一辆出租车里,那车快速的向著机场的方向开去,周平感到自己很孤独,从来没有这麼孤独过。

这三个哥哥虽然不能说是什麼好人,但是和自己的交情都是过命的,他们几个从小就和自己一起和自己的爷爷学武术,虽然也干过一些欺负弱小的事情,但是在大的方向上还是把握得不错的,尤其是对自己,就像亲弟弟一样,自己的周围总有他们,现在他们猛然间离去,真的是感到不适应……

回到家里,爷爷和奶奶已准备好晚饭,吃饭时,周平把那哥仨的事情说了,吃完饭收拾好他就一头钻到自己的屋子里。

躺在床上,从抽屉拉里拿出了那两张项菲的照片,仔细地端详著照片里的少女,脑海中浮现出了从一见到她开始一直到那天他离开的时候她的各种样子,各种表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拿起项菲的内裤和胸围,用鼻子深深地闻,那上面还有混合著少女汗味的体香,再看看雪白内裤上那一块触目惊心的红色,不禁有一股去找项菲的冲动……

转眼间已经到了开学的日子,周平来到北山报到,不想在这里碰上了初中时候的同学何川。

「没想到你这小子也能考上北山?」周平拿他打趣说。

「你这麼看不起我?起我看你能考上才是蒙的呢。」何川毫不示弱。

「什麼呀,我考试那几天可是发著低烧,要不能只考那麼一点点分数吗?」

周平反驳道。

「行啦,别唬人了,我还不知道你怎麼回事?你要不是发烧烧的,能考那麼多分数吗?」何川哂道。

「唉?这个秘密你都知道啊!」周平假装惊讶的样子。

「行啦!我跟你说正经的,刚才我去报到时,看到咱们班有个大美女!」

「真的?不过我可是很怀疑你的审美能力的………」周平心里想:现在就算是再漂亮的女孩,我也不会去搭理了,一定要想办法再去找那个项菲一回。

「你这是什麼态度?我跟你说,我的标准可是很高的。想想咱们初中时那个校花,在我的眼里,也就是个比较可爱的女孩儿而已,用英语说就是pretty,如此而已;但这个女孩,绝对是能称得上是beautiful的!这个世界上能称得上是beautiful女人,在我眼里只有什麼赫本啦,泰勒啦,什麼的……」

「行啦,老兄,别在这瞎掰了,我们得赶快去班里报到了,你不是想开学第一天就迟到吧?」两人说说笑笑向著一年级一班走去。

周平一进班里,看到的就是一大堆新同学。虽然自己并不在意,但还是禁不住好奇地四下扫视,想看看何川说的那个beautiful女孩到底在哪里,结果却没有发现,说道:「你这家伙,净骗我,哪有什麼beautiful女孩?我怎麼没看见?」

何川也在找,「奇怪了,明明在办公室碰见了,她还和我说以后是同学啦,要互相帮助什麼的呢。现在出去了吧?」

「行了,我……」就在此时,老师进来了,两个家伙赶忙各自找了个座位坐好。

「同学们,我姓张……」这位张老师是位中年女性,略微有些发胖,虽然长得不漂亮,但是气质很好,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是这个班的班主任。

她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大堆话,周平什麼都没听进去,他的目光落在了紧挨著讲台的一个座位上,那个座位是空的。按理说每个班都是按人数领的桌椅,怎麼有一个空位呢?难道何川说的是真的,这个班里真的有一个大美女?

唉,甭管有没有,和我也没关系了,我还是得想办法去找项菲,她既然和我一样今年上高中,那我就要把她在那个学校弄清楚才行……

想到这里,忽然听见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在教室门外响起,「报告!」

张老师中断了自己的讲话,说:「进来。」并亲自去门口打开了教室的门,只见一个女生抱著一大摞本走了进来,周平顿时愣在那里,这不是项菲吗?她和自己竟然是高中一个班的?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正在发愣,何川捅了他一下,低声说:「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女孩,怎麼样?我的眼光不差吧?」说完,还得意洋洋的笑了笑。

周平说:「嗯,我认可你的眼光了。其实,这个女孩我见过,但是现在老天保佑千万别让她看见我……」说罢,就赶紧低下了头。

何川莫名其妙,但是也知道这里面可能有隐情,上课时间不好问,只好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瞎猜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同学,」张老师指了指站在那张空课桌前面正在分那摞本的女生,「她叫项菲,是保送来的市三好学生,我先让她担任咱班的临时班长,等过一阵子之后大家互相有个了解了,咱们再改选。下面说说军训的事情。项菲正在发的就是咱们的军训手册,咱们从明天开始军训,需要的准备东西手册上都写著,回去要好好看。一会儿等学校通知,咱们去领新学期的书本,领完了今天就结束了。」

周平紧张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用前面同学传过来的军训手册挡著脸,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只是盼著赶快放学。

走出校门,周平感到自己好像减了十年的寿,何川追问他是怎麼回事,周平说:「这个太复杂,有时间再跟你细讲,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先走了。」

说罢,也不等何川说话,骑上自行车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项菲走在回家的路上,新的学校和班级,新的同学和老师,让她感到自己逐渐地远离了过去的噩梦,虽然有时晚上做梦时还会梦见那天的事,但是她还是自己鼓励自己要坚强,要努力走出那个yīn影。

这件事最终她也没有和自己的妈妈说,一来这样的事情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启齿;二来,也不想让她老人家担心;三来,茫茫人海,就算说了,到哪里去找那个人呢?万一他真的因为这个来报复,妈妈也许也会有危险……

北山的老师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来了就让她担任班长,她决定自己要有一个全新的开始,要对得起张老师,要和同学们好好相处。想著想著,就到家了。

正在她拿钥匙开门准备进去的时候,一阵风闪过,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项菲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是谁,就听见那个恶魔一样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出声,快进去!」原来是周平。

进了屋,周平利索的把项菲的双手扭到她的后背捆了起来,随后把门关好,推著项菲进了她的小屋,把她推倒在床上。

一个多月了,这就是周平每天想著的那间小屋,今天终於又回到这里了……

项菲蜷缩在床上,惊恐地问:「是你…你干什麼?」

周平貌似悠闲的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项菲的对面,说道:「你别害怕,我想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平,是北山高中一年级一班的学生。」说完,还冲著项菲笑了一下。

项菲听了,如遭雷击,愣在那里没说出话来。

周平顿了顿,接著道:「我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有这麼巧,班长大人。以后我可就是你的下属了,你可得好好照顾我啊!本来呢,现在是中午,我应当请你吃顿饭,给上级拍拍马屁,可是我觉得还是咱们再来个亲密接触比较好。明天就军训了,我也不想搞得太累,咱们速战速决,一会儿我回去还要收拾东西呢。」

说完后,又补充道:「你要是敢叫,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出去,让你死了都见不得人!」

此时,项菲心中感到无比悲苦,自己好不容易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没想到又和这个恶魔碰到了一起,而且还要在一个班一起度过三年的时间,不知道有多麼恐怖的未来在等待著自己,不禁眼泪又流了下来……

周平可没管她的心理活动,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了,等他赤条条的站在项菲面前的时候,项菲吓得花容失色,整个儿人蜷缩在墙角,不停的摇著头,嘴里说道:「不要,不要啊……」

可是这更刺激了周平,他三两下就把项菲拖了过来,说道:「和上次一样,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就不让你受苦,难道你忘了上次那拳头的滋味了?」

项菲顿时想起了上次那一拳,从小到大,妈妈都没有打过自己,那天那一拳的威力,不仅让她感到恐惧,而且也让她深深地记住了挨打的滋味,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软弱,心里产生了任对方摆布的想法,只希望这回能赶快过去。

「这就对了嘛,亲爱的班长。」周平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笑著开始解项菲衬衫的扣子,雪白的皮肤,浅浅的乳沟,醉人的香气,周平感到自己的分身迅速的硬了起来。

周平把项菲的衬衫扣子全解开了以后,隔著项菲的胸围开始揉搓她娇嫩的乳房。项菲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很痛苦吗?」周平用一只手抬起项菲秀美的脸庞,望著她。项菲虽然敏感地方受著强烈的刺激,但仍然瞪著美丽的大眼睛以坚决的表情望著周平,好像要告诉他自己不会屈服的。

这样的表情更加刺激了周平,他灵机一动,放开了揉捏项菲乳房的手,扶著自己的分身把他送到项菲的嘴前。

「给我舔!」

项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再说这是第一次看到男性的那个东西,本来就感到很害怕,不敢相信上次是这麼大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体内,而自己还没有死掉。

现在在这麼近的距离看到,感觉更是恐怖,不由自主地想往后挪身体。

可是,周平已经早一步抓住了她的秀发向上拉,项菲不得不抬起头,看到那丑陋的东西就在自己的嘴边,吓得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想逃避眼前这个可怕的现实,只是眼角再一次流下了眼泪。

还没来得及有下一个反应,她感到坚硬的ròu棒顶开了她的嘴,碰到了她的牙齿,一股恶心刺鼻的气味使她感到一阵眩晕,耳边传来周平的话:「不准咬!如果你咬了,我先敲掉你满嘴的牙齿,然后我会给大家看伤痕,说这是你咬的!」

项菲无法说话,只有鼓起鼻子,皱著眉头,但仍然不张开嘴。周平就用手捏住了她的鼻子,让她无法呼吸。终於,项菲支持不住了,ròu棒插入嘴里,guī头碰到喉咙,项菲几乎感到窒息。

周平可不管她这麼多,项菲温热的气息,圆嫩的触感以及热呼呼的唾液,让他的呼吸一阵顺畅。

「舌头要动!」当他的命令一出时,柔软地舌头已缓缓在动,但是动了一下后就停止不再动了,而含著的泪水也沿著秀丽的脸庞悄悄地掉落,圆润的肩膀也起伏不定。

周平一看没办法,只好自顾自的用双手捧著项菲的脸,自己有规律地动了起来。唇与guī头不断地摩擦著,长头发不断地摇摆著,使周平的下腹与大腿内侧都痒痒的。而下体则因项菲嘴中溢出来的唾液,沾满了yīnjīng以外的yīn毛等,在前后运动时发出「啾啾」的声音。

项菲感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她想像不出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以前的一切都离自己远去了,而现在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是那麼的清晰,尤其是当对方的东西碰到自己的喉咙时,想要呕吐的感觉就汹涌而来。

不多时,周平感到一阵快感闪电般袭来,随著他的一声呻吟,而射出大量的jīng液来。

「呜……呜……」项菲发出呻吟,那是因为一股热液射进她的喉咙深处,进入她的食道,那股异味使她想呕吐,她感觉好像要断气一样,脸皱在一起,而多余的液体顺著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周平挤出最后一滴jīng液,把软皮蛇一样的凶器取了出来,长舒了一口气。接著,他迅速的从带来的书包里取出数码相机,对著项菲开始照了起来。

闪光灯闪过,还没回过神来的项菲看到周平正在对自己做的事,大惊失色,还没等她开口,周平笑著说道:「你想叫吗?清纯少女捆绑吃精照片,这在网上可是能卖个好价钱的,哈哈……你要是不害怕我也无所谓啊……」

项菲彷佛受到了沉重的一击,双唇紧闭著,被周平的变态行为吓得动也不敢动。等周平拍够了,他把相机收好,解开了捆住项菲的绳子。项菲靠在墙角,用手抹拭嘴边流淌出的那些污秽的液体。

「谁让你弄了?我解开你是让你干这个的吗?」说著,周平把自己疲软的ròu棒挺到项菲面前,「用手拿住,给我把他舔乾净了。不然你的皮肉会受苦的。」

项菲没有办法,战战兢兢地用满是汗水的纤手,扶起了这个她无比厌恶的家伙,用舌头先碰了一下,在周平的催促下,舌头开始转动起来。

雪白的小手,纤细修长的手指和柔软的舌头,这样的感觉让周平十分陶醉,感到腹下又渐渐有了力量。同时他的手又开始在项菲身上抚摸起来。

可是对於项菲来说,这无疑是如同身堕十八层地狱一般的折磨。本来由於刚才口交时进入自己体内的液体就已经让她想呕吐,好不容易由於刚才的吃惊被压了下去,这一来,已经冷却的jīng液混合著刚才她自己的口水,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她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站在她面前的周平,快步跑进洗手间,蹲在马桶前,开始呕吐起来。

周平慢悠悠的跟著她到了厕所,看著她呕吐的样子,发觉欣赏一个美少女呕吐竟然也是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

早上项菲原本就没吃太多的东西,加上一上午跑来跑去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光了,现在在那里只是乾呕,这让她难受极了。

周平回身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项菲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而是自己在洗漱台上拿个杯子开始漱口。

周平也不以为意,放下杯子,从后边抱住了项菲,并且把自己的身体紧贴在她修长美好的身体上开始扭动起来,同时,轻巧的找到了项菲裙子的扣子,轻轻一解开,短裙便无声息的滑落到地上,而自己那恢复了几分雄风的ròu棒,进入了项菲两腿之间,隔著薄薄的内裤,贴在了项菲的下体上。

此时,项菲大惊失色,一口水差点咽了下去,赶忙吐出来,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别在这里……」

周平听了,说道:「在哪里不一样?」说著,便用一只手从后面按在了项菲那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从胸围的缝隙伸进去,抚摸起项菲柔软的酥胸。

一个多月过去了,项菲的雪峰依旧挺拔高耸,不同的是越发的晶莹,也越发的浑圆了,那种饱满而酥软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通过掌心传到大脑。

而抚摸著她小腹的手已经伸进了项菲的内裤里,不仅抚摸著她娇嫩的下体,还把内裤一下子褪掉了,雪白的内裤一下子滑落到她晶莹的玉足边。

手指继续深入,周平感觉到项菲的下体竟然已经有些湿润了,他不敢相信这样的变化,赶忙抽出手指,拿到自己眼前,果然手指上在灯光的反射下,亮晶晶的是液体。

这个发现让他欣喜若狂,嘴里不禁调侃道:「果然是食髓知味啊,你已经等不及了呢。看看,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项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嘴里说道:「不,这不是真的……」

周平去不理她,他把项菲的胸围用力的扯了下来,又扳著项菲的胳膊脱下了她的衬衫,这样,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而周平的手兵分两路,一路继续袭击项菲的下体,一路袭击她的酥胸。

项菲感到强烈的感官冲击像万蚁齐噬,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一片模糊,几乎晕厥了过去,只是本能的悲鸣著:「……不要摸那里……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啊……」

强烈的刺激和刚才那令人羞愧的事实,完全的击垮了她,要不是有周平在她身后扶著,她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忽然,项菲发出了一声尖声的惨叫,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剧烈的震颤起来。原来周平一面挑逗著项菲的身体,一面已经悄悄的腾出手来将自己通红火热的ròu棒瞄准了那柔软的秘道入口,狠狠的插了进去。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了一个多月了,再也等不及了。他的双手托著项菲的腰部,身体一下下的向前挫去,ròu棒蛮横的插入项菲的玉门,穿过狭长的深谷直捣花蕊。

依然是那麼紧迫,依然是那麼温暖,故地重游,周平粗圆的guī头像电钻一样毫不怜悯的戳向柔软的秘道壁,撞击著光滑的宫颈口。

「啊……痛啊……住手!……」项菲只觉的下身彷佛被锋利的爪子撕扯著,脑袋似乎也被斧子劈开了两半。强行的插入令项菲的yīn道反射性的收缩,紧紧的包住了周平粗大的ròu棒,ròu棒的每一次进出都伴随著撕裂样的剧烈疼痛。

渐渐的,项菲紧绷的yīn道慢慢的松弛了下来,ròu棒来回运动的阻力也渐渐的减小了。

项菲的悲鸣也渐渐变成了呜咽,下身的疼痛似乎已没有开始时那麼剧烈了,女性的本能甚至令她感受到一丝丝的快感。一连串的凌辱已经令她毫无还手之力了,只得任由周平像玩偶一样摆布。耻辱、痛苦、无助,她彷佛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唯一的希望是结束的一刻尽快的到来。

忽然,项菲感到周平的ròu棒撤离了她的身体,「完了吗?」她这样问自己。

马上她就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天花板在不断移动,然后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床上,「原来是回来了……」

原来周平嫌这样的姿势太累,觉得还是把她弄回去比较好,於是就把她抱回了她的床上。周平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令她跪在床上,自己则爬上项菲光洁的背部,双手穿过项菲的腋下擒住了她雪白柔软的双乳,ròu棒则再一次用力地进入了项菲的玉门,开始了又一阵的抽插。

项菲感到周平整个身体和自己的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自己跪著的双腿上,让她有些难以支撑,但是比这更严重的是对方无休止的对自己的凌辱,她感到自己快崩溃了……。

不久,周平到达了高潮,他不再退回自己的ròu棒,而是把他固定在那里,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阳精喷入了项菲的体内。

由於上次的事件,项菲已经自己了解了一些性知识,她知道这样可能会让自己怀孕,於是惊恐的呼喊著:「不!不要这样!」

可是那些粘稠的液体已经深入到她子宫的每一个角落了。最后的一滴jīng液射出,巨大的ròu棒变成了软皮蛇,躺在灰白的精斑中,周平的身体站了起来,而项菲则由於耗费了大量的体力瘫软在床上。

周平又从书包里取出相机,拍了起来。项菲看著闪光灯在自己的眼前闪来闪去,而自己连一个手指都不能动弹,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同时周平还把她摆成各种各样难为情的姿势,这对於以前一直好强的她来说,实在是无法接受,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周平看到项菲如此难过的样子,心中不由感到一丝愧疚,於是放下手中的机器,把项菲抱了起来,迳直走进了浴室,打开淋浴,要为她洗去身上的污秽,同时自己也出了一身汗,洗洗也好。

水哗哗的留了下来,这仿如圣洁高贵的美丽天使般的娇软身躯,在水露滋润下越发的显得婀娜、妩媚,尤其是这柔软的身躯此时正毫无防备的靠在自己的怀中,周平不禁有些陶醉了。

他在手中涂了一些沐浴露,轻轻的抹在项菲的胸前、腹部和大腿上,然后慢慢的将它们涂遍项菲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浴室内顿时散发出一阵清幽的香味。

本已玉润光洁的细腻肌肤在丰富的泡沫中更加的滑溜柔软,尤其是那一双洁白无瑕、青春诱人的挺拔玉乳,在周平不断的轻揉下格外的温婉腻滑。

周平的手掌越过项菲平滑纤柔的小腹,直趋细白微隆的柔软yīn阜。那雪白得几乎透明的yīn阜下,修长的玉腿交合的地方,只见茵茵柔丝,一痕微露,如桃园粉径,春色尽掩。

周平的手指略带粗暴的闯入了这幽谷秘境,无所顾忌的在娇嫩敏感的玉径间按压了一下,项菲秀美圣洁的胴体同时蓦地轻颤起来。

周平忽然感到自己的腹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忖道:「在浴室里来一次也不错,这家伙真是了不得啊!才这麼一会儿又硬了,这回可真是找到一个好女孩,我决不把她让给别人!」

想到这里,他匆匆冲去项菲身上的泡沫,从身后再次将她抱住,刚要进攻的时候,忽然感到被项菲的手抓住了自己的那玩意儿。

虽然此时的项菲根本不可能伤到他,但是他看到她正在侧著头看他,眼神中充满了哀伤,还有一点怨毒,湿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嘴唇有些苍白,那样子真是我见犹怜,一时竟然下不去手。

老二上传来很舒服的感觉,只是那只手是冰凉的,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人的手上的温度……

於是他放弃了再次侵犯她的企图,只是就那样把她抱在怀中,享受著肌肤相亲所带来的快感……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经过三个小时的折腾,周平感到异常的饥饿,看看被他安放在床上的项菲,问道:「你也饿了吧?这是你家,去给我做点吃的怎麼样?」项菲闭著眼睛不理他。

周平讨了个没趣,只好自己开始收拾东西,穿好衣服后,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如果想干些蠢事,我今天拍到的这些东西就会在网络上流传开来,到时候你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见项菲还不理他,周平接著说:「我还是那句话,你只要乖乖得听我的,保证你以后不会受苦,还会让你的些好处。好了,我走了,咱们明天学校见。」

项菲听到关门的声音,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三、军训

一大早就起床,这让一段时间习惯了睡懒觉的周平有些难过。经过了昨天那样的鏖战,再加上昨晚整理拍的照片,一直折腾到快一点才睡觉,今天七点就得到学校集合,然后坐车去一个军队的营地。

爷爷和奶奶早就起来了,问过好之后,周平草草吃了早点,拿起行李就出发了。

到了学校,他看到项菲早已经来了。她就像什麼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帮著老师忙这忙那,於是就站在一边欣赏她的一举一动。一直以来他和她都是直接的亲密接触,他从来没有在保持一定距离的情况下观察过她,如今正是个好机会。

项菲今天穿的还是一件t—shirt,一件半长不短刚过膝盖的裙子,白色的上衣配上浅蓝色的裙子,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

乌黑的长发编成一个马尾束在后边,显得十分利索和精神;与此相对的是那雪白的肌肤,回忆起那细腻的感觉,周平心中不由得一荡;脖子下面被t—shirt挡住,胸前有两点微微的突起,看在周平眼里,这比那些丰满的过份的胸部更加诱人。

下面是纤细的腰肢,由於t—shirt的关系,显不出腰肢,但是周平知道那腰肢柔软的足以醉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带动她整个匀称的身体,风风火火地穿行於同学们之间,并不时地用手擦去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周平看著她,似有所悟……

统计了班里同学衣服的号码,确认了本班等校车的位置,最后就是等车一来排队上车了,项菲总算松了口气。男生的号码他让昨天临时任命的男生体育委员去统计了,因此避免了和周平的直接接触,但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在一个班里,躲是躲不开的,何况自己还是班长。

就算在学校能躲开,自己的家里都不安全了,还能怎麼样呢?一想到这里,她不禁叹了口气。

「班长,你怎麼了?叹什麼气啊?」项菲一抬头,就看见了周平笑嘻嘻地看著她,下意识地就向后退了一步,「没…没什麼…」她慌忙答道。

「这就好,一会儿上了车,咱俩坐一块儿怎麼样?我有些事情要请教你。不过,你放心,当著这麼多人的面,我能做什麼呢?我真是有些事要请教你。」

「好,没问题…」项菲低著头说。

「那就说定了。」周平走到一边去了。

还没等周平站定,何川从后边卡住了他的胳膊:「你这小子,这麼快就要去泡班长?也给兄弟们留点机会啊!」

周平给他弄得很难受,只好求饶,说:「我跟你说过了我以前见过她,情况还是蛮复杂的,回头再给你讲,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要去泡她,而是已经泡上了,你就死心吧!一会儿上车我就和她坐一块,你不要来打扰我们啊!

不然,我可不客气!」

「什麼!你这家伙,你这个天杀的…我的班长啊……我的偶像啊……我的梦想啊……」何川显然受了点刺激,抱怨道。

「你这家伙,不用这麼夸张吧?不过你也别抱怨了,事实总是残酷的嘛!」

这时候,车来了。

项菲忙著和老师一起组织大家上车,周平特意坐在车门旁边,还给项菲留了一个位子,等项菲上来时,只好坐在这里,车子开动了。

项菲发现这是车子的第一排,除了司机,别人根本看不到他们第一排的一举一动,而且车子里同学们都在兴奋的聊天,声音嘈杂的要命,他们说什麼估计后面也听不到,於是紧张起来,不知道会发生什麼。

可是,过了半天,周平什麼也没说,项菲有些沉不住气了,问道:「你到底有什麼事?」

周平本来是想和她好好聊聊的,可是车一开不禁想逗逗她,看她能绷多长时间,见她终於绷不住了,就说到:「时间还长著呢,你著什麼急呢?」

「你……」项菲不说话了,她感到自己又被周平耍了。

「好了,班长大人。我说,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比如说,你平时除了学习都干些什麼啊?有什麼爱好啊?将来打算干些什麼呢?」周平一口气问了一堆问题。

「我………」项菲一时间愣在那里,是呀,自己平时都在干些什麼呢?除了学习之外,自己好像总有做不完的事情,但是如果你要是让自己说出这些都是什麼事情,除了去给那个孩子当家教之外,还真说不出什麼来。不知道怎样回答的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周平看著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不禁感到好笑,接著说道:「我看你房间里有好多书啊。这些书,说句实话,好多我连听都没听过,你全看过了?」

「没,没全看过……」项菲小声回答。

「我看好多都是小说,你喜欢文学吗?」

「不,不是,那些书都是别人的。」声音更小了。

「原来如此,那你喜欢什麼呢?」

「我……」本来不知道三个字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但是项菲偏偏说不出口。

其实,她自幼和母亲相依为命,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一个人很不容易,现在又当上了公司里的项目组长,虽然挣得不多,可是却更忙了。

自己除了想赶快上大学,然后挣钱减轻母亲的负担之外,从没想过别的。所以,家里的家务活,假期的当家教打工,都是围绕著这个。除了学习的时间外,她都是在家务和打工之间度过的,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

初中时,班里的同学们都挺关心她,但是她不愿意承别人的人情,总是有事尽量自己扛著。由於妈妈工作太忙,她一个十几岁的花季少女,换煤气,买米买面,修理水管等全是她自己来,吃的苦头就甭提了。

上了高中,学习估计会忙一些,她决定专心学习,只有假期再去打工,但是喜欢什麼,却一次也没有想过,自己到底喜欢什麼呢?

周平见她脸上yīn晴不定,原本清秀的脸上飘上了一丝愁云,让人看了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心里却在琢磨:「现在的女生,喜欢这喜欢那,一说起来滔滔不绝的可以说半天,她这是怎麼回事?这里一定有隐情。我一定要把它挖出来。」

於是,接著问道:「你怎麼了?发什麼愣啊?」

项菲回过神来,却也没说什麼,看了周平一眼之后,继续陷入了沉思。

周平越看越奇怪,於是,下定决心要挖掘项菲的秘密,可不知不觉中就睡著了。

车子到了营地,安排宿舍,分发军训的迷彩服等等一系列事情让项菲忙得不可开交,周平却开始打听项菲的事情。

一听这个,何川来了精神,说:「你不是认识她吗?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兄弟,我不是认识她,是见过她,所以有些事不清楚。」

「哎,可惜我也只知道她是二中保送来的,是市三好学生,学习顶呱呱。」

「废话,是市三好学生张老师早说了,既然是是市三好学生,学习自然顶呱呱,这还用你说。」

「我也就知道这麼多了,你自己还不是不知道?对了,你们俩到底是怎麼回事,给我讲讲?」

周平见这回实在躲不过去了,就胡编了个理由,听得何川半信半疑的。

周平接著问:「那咱们这里还有二中过来的吗?」

「有啊!二班就有两个,一个叫王媛,一个叫杨丽,都是女生。你想要干什麼?难道想把二中过来的一锅端了?」

「去你的,那我还不累死?我去找她们问点事情,你最好别跟著我。」

「你以为我愿意跟著你啊?既然我的女神已经被你抢先一步,我去找新的女神。」说著,乐呵呵的走了。

周平向著二班的营房走去。

一路打听著来到二班的营房,打听到了杨丽正在营房门口和几个女生闲聊,他走到那里,问:「你们谁是杨丽啊?」

一个个子高高的女生说:「我就是,你有什麼事啊?」

「哦,我是一班的周平,以后大家都是同学了,还请多多关照啊!你是二中过来的吧?我有个人想和你打听一下。」

那几个女生见他们有事情就都走了,杨丽和她们又说了几句话,问道:「你打听谁啊?」

「项菲,怎麼样?」

「项菲?他不是你们班的吗?你打听什麼?」

「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怎麼样?」

杨丽上下打量了周平两眼,说:「我虽然认识她,但不是一个班的,不了解她。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这样啊…」周平顿了一下,接著说:「你说的别人是谁?」

「王媛本来也是二中的,但她也不是和项菲一个班的,她也不喜欢串班,估计她也不知道什麼。你打听她干什麼呢?」

「这个……总是有原因的,但是这个原因不方便告诉你。」杨丽不再理他,转身进营房去了。

在她转身的瞬间,周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的轻蔑,似乎在嘲笑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周平倒也不以为意,转身走了。

一路上,周平不断的设想,项菲到底有什麼秘密?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连自己喜欢什麼都说不上来,这不是太不正常了吗?起码是不同於其他同龄女孩子的……

忽然抬头,看见项菲正在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商量著什麼,看来都是各班的班干部什麼的,看到她们站在一起,周平忽然想起了一部小说的名字——《四世同堂》。

下无没有训练,大家坐在热死人的礼堂里听校长和军队的负责人讲话,完了看了电影《小兵张嘎》,不禁勾起了周平童年的回忆。

回到营房,听说晚上可能来个紧急集合什麼的,大家都挺兴奋,可是熬到半夜也没一点动静,不知不觉中,都睡过去了,只有周平还在想著项菲的秘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刺耳的哨声响起,杂乱的脚步声音传来,接著是暴风骤雨一样的敲门声,是紧急集合!

周平一边大声的招呼同宿舍的几位起床,一边胡乱的穿上迷彩服,开始打背包。无奈,在黑暗之中他什麼都看不清,结果只能胡乱的把被子什麼的一捆,就冲了出去。

来到操场,他发现自己是第一个来的,心里不禁暗暗得意起来。教官早就在那里等他们了,不多时,大家都狼狈不堪的来了,接著是教官的训话,再然后就是围著操场跑了五圈儿。当然,由於打背包的水准不同,出洋相的也大有人在,周平也是其中一个。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周平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项菲。她的背包是那麼地齐整,一点都不像仓促之间完成的,不禁暗暗赞叹项菲的出色。於是,快步追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看周围的人都在忙著回去睡觉,周平说:「你先别走,我有事情和你说。跟我来!」

项菲没办法,只好跟著周平来到操场旁边的小树林里。

「什麼事?我……」

「还能有什麼事呢?我现在需要泄泄火,只有找你了。」

「你……你……」项菲后悔自己这麼轻易就跟著周平来到这个地方,她修长的手指颤抖著抓住胸前领口,露出坚决的表情,似乎不想让周平能够得逞。

「你放聪明点。现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会来人,要是被发现了,我是不会在乎的,可你呢?清纯美丽的女班长,半夜和班里的男同学在小树林里幽会,传出去的话,可是会立即成为学校里的热门话题的,你马上就会成为学校里的知名人物,大家都会认识你。也许,到时候你要是想当个学生会主席什麼的,大家都会投你的票吧?因为大家都认识你啦!」

这几句话好像击中了项菲的要害。是的,周平是个男孩子,对这样的事情不会在乎的,而且,大家看他和看自己的标准是不会一样的。要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那自己还有什麼脸面在这个学校呆下去?转学吗?那还能上好高中吗?上不了好高中,上好大学的希望就渺茫了……

一瞬间的功夫,这些想法在她的脑海里转了又转,无奈之下,原本紧抓住胸前领口的手终於慢慢的垂下……

「嘿嘿,这就对了!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要懂得为自己设想嘛!」周平没有脱她的衣服,而是把她揽在了怀中,柔声说道:「今天在车上你是怎麼了?

你有什麼难言之隐?不妨和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项菲一把推开他,冷冷说道:「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要是没别的事我走了。」然后转过身去就要走。

周平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明明是好意,她却不领情,这让他很恼火。於是他快步赶上去,从后面抓住她,从后面开始解她的裤带。

项菲明白该来的始终会来,并不挣扎,而是就那样站在那里,任周平摆布。

周平见如此,被她的态度惹恼了,他决定用最粗暴的办法对付她。

三下两下解开了她的裤带扒下了她的内裤,也不等让她有个适应的过程,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挥舞起早已憋足了劲的巨大ròu棒,瞄准了项菲美丽的花园中间微合的玉门,用力的插了进去!粗大的yáng具快速的刺入项菲的嫩穴中,一下子就直没到根部!

这突如其来的巨痛几乎让项菲立时昏死过去,因为她的yīn道根本就没有一丝湿润,在毫无准备下被扩张到了极点,巨大的痛苦立即笼罩了她的全身,好像身上同时被万箭射中一样。如果此时有灯光的话,周平一定可以看到项菲的脸色是那样的苍白,一双黛眉扭曲在一起,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好像已经被完全冰封了,修长莹白的大腿在一瞬间痉挛起来,一双秀美白皙的纤纤玉手无依无凭,只好紧紧地抓住面前一棵树的树皮,指甲紧紧地插入树皮中。

以前周平虽然不温柔,但是从来没有如此粗暴,这雷霆一击就像是直接将她劈开了两半。然而,周平并没有因此停止他的凌虐。没等项菲从巨痛之中喘息过来,周平已经开始了强有力的抽送。粗大的guī头一次次的从项菲的体内抽出,又一次次的重新撞击在她光滑的子宫颈上。

周平持续的抽动研磨著项菲娇嫩的密道,这下体传来的一次次剧痛完全击垮了项菲,眼泪如同开了闸似的潺潺涌出。但是,她还是咬紧了银牙,不肯发出哪怕是一丝的声音。

这令周平更加恼火。他虽然看不见项菲的样子,但是凭直觉知道她一定很痛苦,只要她发出哪怕是一丝求饶的声音,亦或是一点屈服的意思,自己一定会减轻动作的份量,甚至半途而废也有可能。但是她这样的坚决的态度,让他更加愤怒,一手从后边隔著衣服反覆用力的揉搓著项菲娇嫩挺拔的乳房,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身体,持续抽插著他的ròu棒。

几十个回合下来,项菲的yīn道分泌出了大量的透明aì液,跟随著ròu棒的每次退出而流出体外,将两人的耻毛全都打湿了。项菲感到浑身都被自己的冷汗湿透了,下体的疼痛虽然没有那麼明显了,可是长时间的交合也让她筋疲力尽了,朦胧之中她只希望这一切能早些结束,不要再让她继续承受这身心的凌辱。

终於,在一阵加速的抽送之后,项菲觉得抓在乳房上的魔掌突然收紧了,接著,体内的ròu棒在几次抽搐之后猛的喷射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灌满了自己的蜜壶,然后缓缓的涂布在受创的密道四壁上……

树林里依旧是一片漆黑,不时传来一声鸟儿的叫声。在项菲美丽的身体上发泄了自己的兽欲后,周平也像一只泻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疲惫不堪的他把短缩得只剩下一节电池大小的yáng具带著残留的jīng液从项菲的两腿间拔了出来。

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周平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后悔,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项菲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在提裤子。

周平见她不理自己,走到她的正面,说:「你说话啊!」项菲连看都没有看他,系好了腰带,抬腿就走。只剩下周平愣愣的站在原地。这时,一阵刺耳的哨声响起,一天晚上的第二次紧急集合开始了……

躺在床上,周平怎麼也睡不著,项菲无言的抗议使他受到了很大的震动,说到底是自己对不起人家。一个多月一前,人家本来是一个清清白白,冰清玉洁的花季少女,就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的欲望,毁了人家一世的清白。

正当自己只是把再次寻找她作为一个可能永远也不会实施的计划的时候,可是怎麼又那麼巧,老天又把她和自己安排到了一个班级里面,现在倒好,这麼短短两天,自己每天都和她来一次,难道她是自己发泄的工具吗?那自己又成什麼人了呢?

越想越烦,周平下了床,走出营房,任凭凌晨的冷风吹在自己的身上,仰望夜空,是啊,在北京是看不到这麼多星星的,星空真美啊!於是他乾脆躺下来,欣赏那遥远的星空。

周平被人发现的时候,睡得正香。原来是老师和教官查夜时没看见他,出来找的时候却发现他在营房旁边的草地上睡著了。不仅被训了一顿,还感冒了。周平自己寻思是不是报应来了?

大家都去训练了,自己虽然躺在床上,可却发著39。5度的高烧,头疼得厉害,最要命的是水那个难喝啊。本来发烧应该多喝水,可是这水似乎没烧开一样,还有股怪味道。周平躺在床上,一边佩服驻扎在这里的解放军战士们吃苦耐劳,一边暗骂自己活该!

正在这时候,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原来是项菲。她手里拿著一个药瓶和一本书,原来是给自己拿药来了。

「老师让我来看看你怎麼样了,顺便拿些药给你。你有什麼想吃的告诉我,我告诉老师,老师好和食堂说。」一样还是冷冰冰的口气。

周平勉强睁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项菲毫无表情的脸庞,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是怨恨还是什麼?

周平分不清楚,清了清喉咙,周平说:「饭我是无所谓,大家吃什麼我就吃什麼。稀的来点粥就行了,没别的要求了。不过,你要是能坐在这儿陪我说说话就好了,一个人太无聊了。」

出乎周平的预料,项菲坐在了对面的床上,说:「我可以在这里,不过是老师让我来看看你,照顾你的,不是我的本意!」

「是吗?不管怎麼样,我也要谢谢你。」周平说。

「你看,咱们俩就是有缘分,那天我碰见你就没想过咱们还能见面。结果不仅见面了,还在一个班。现在你又在我身边,不管是因为什麼,总之咱们还真是有缘。」

项菲没有理他,只是抬起头看著窗外的景色。窗外,同学们正在烈日下来回正步走,那高昂的声音,整齐的脚步声,而不远的这里却静的可以听见一根针掉落的声音。

昨天晚上她承受了那样的痛苦,结果马上就第二次紧急集合,强忍著双腿间的疼痛跑完了五圈之后,她也是躺在床上半天没睡著,直到天都快亮了才睡了一会儿。

本来今天是老师看她脸色不好特意让她休息,后来老师跟她说周平发烧了,让她去看看他的情况,照顾他一下。项菲实在不愿意来,可是又没有办法推托,只好硬著头皮来到了周平的宿舍。

军训刚开始一小会儿,离中午休息还早,这麼长时间,自己在这里怎麼过?

好在周平似乎很疲劳,没什麼精神,一直也没有说话,如果就这样子的话,项菲觉得也挺好,甚至有想睡一觉的欲望。

正在这时,周平说:「你想睡就睡吧。我都这个样子了,不会有精力把你怎麼样的。放心吧。」

项菲低下头,看著周平有些憔悴的脸,犹豫了一下,说:「不用了。」

周平挣扎著坐了起来,说:「我现在很好,你不用照顾我了,你回自己宿舍去睡吧。」

项菲不理他,拿起放在一边的那本书,专心看了起来。

周平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於是就躺下睡了。

过了一会儿,周平觉得自己很口渴,翻过身来想喝口水,发现项菲已靠在床边睡著了。

她的头发被窗外的阳光照射反射出夺目的光彩,有半边脸被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剩下的那半边被黑色的头发反衬的更加白嫩。娇小可爱的鼻子,眼睛上那长长的睫毛,紧闭的樱桃小嘴,以及那雪白的脖子,好一个可爱的睡美人!

周平悄悄喝了几口水,就靠在墙上,欣赏起项菲来。认识她的时间其实并不长,虽然和她有过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但是这样仔细的观察这样静态中的她还是第一次。

扪心自问,如果是正式的追求的话,自己还真的配不上她。不光是从相貌来说,从项菲当班长这两天的表现来说,她真是一个很有能力办事很认真的女孩。

比起初中时接触的那些整天只知道玩乐的女孩子来说,她无疑太个别了。

自己虽然是由於她的美貌而迷上她,但是谁知道是不是被她这种独特的魅力所吸引呢?仔细想想,这还真说不清楚。就目前来说,自己对她可以说是仅仅比一无所知强一点点,但是等军训结束后,回到北京,我一定要动用所有能利用的关系,清清楚楚的调查她,要对她了解更多才行!

下了这样的决心,周平感到自己心里已经有些急不可待了,不禁暗暗嘲笑自己沉不住气。

项菲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地就睡著了。等她醒来时,发现周平正靠在对面的墙上目不转睛的看著自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脸上不自觉地飘过一朵红云,这更让周平心中波浪翻滚了一下子。

项菲赶忙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四、调查

军训很快就结束了,周平虽然没怎麼参加,但也算通过了,但是中间他没有再去找项菲。回到北京,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自己以前那些狐朋狗友,想调查一下项菲的事情。

来到二中的门口,他给自己以前的同学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有个家伙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老周啊,找我什麼事情?」

「徐阳啊,咱哥儿俩可有日子没见了吧?」周平打岔道。

「去你的,离上次吃完饭统共才俩礼拜。我现在挺忙的,有什麼事快说。」

「***,你这什麼态度?」周平开玩笑的说。

「兄弟,我怕你啦!我真的有事。」

「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去帮我打听打听,他们老二中的里面有谁认识一个叫项菲的,最好是比较了解她的。我要打听一下这个人。」

「是女生吧?你小子,刚开学几天,就开始……」没等徐扬把话说完,周平就说道:「你不是还有事吗?快去!我就在这等。中午时间不长,我从北山跑这来一趟我容易吗?快点啊!」

「好吧。你等一会儿。我和这里的人还不太熟,别著急。」

「你快去吧!」说著,冲著转身而去的徐扬屁股上假装踢了一脚。

等了一会儿,周平发现一个人站在学校的门口是件很尴尬的事情。来来往往的学生们都要看他一眼,其中有几个打扮得颇为痞的学生还看了他好几眼。虽然不怕他们,可是为了避免闹事,周平还是赶忙低下头,装作没看见他们,心里那个别扭就甭提了。

感觉上过了好半天,徐扬终於领著一个人出来了。

「周平,这是我们班的,叫刘海波,初中时和项菲是一个班的,由什麼事你可以问他。」转身对刘海波说:「这是周平,我铁哥们儿,你和他甭客气。我还有点事,周平,你们聊著,我先走了。」

和徐扬告了别,周平冲那人笑了笑,说:「咱们换个地方吧?我请客,咱们去喝一杯怎麼样?」

刘海波说:「算了吧,我们中午时间也挺紧的。就去操场上聊好了。」

「好吧!」周平答道,「我买两瓶水去。」

在操场上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刘海波说道:「我想先问问,你调查项菲干什麼?」

「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喜欢上她了。」周平说。

「那我劝你算了吧。项菲初中时追的人海了去了,没一个成功的。关键是人家项菲各方面太优秀了,很多人在被拒绝后就知难而退了。当然,也有死缠烂打的,可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你,再加上项菲的人缘儿实在是很好,这样的人会被周围的人的压力给逼退。所以,你还是算了吧。」

「不行,我还是要试一试。你说她各个方面都很优秀,比如说呢?」

「先不说别的。论长相,绝对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吧?她十四、五岁时就已经那麼漂亮,长大了之后还了得?再就是人家学习上是真优秀。

「你知道为什麼她去北山了?我们学校想留她在本校念高中的,可是她在市里化学和作文比赛都是一等奖,北山愣把她要走的。二中的校长气得不行呢。

「还有就是,你别看人家这麼优秀,可是一点没有架子,对谁都是发自内心的友好,很乐於助人。作为班干部,工作认真负责,对於学习比较差的同学,她也很关心。总之,就是一个好人加好学生。不过,要说不好的,也就是她的命有点不好。」周平听了前面那些,没什麼兴趣,但是听到这里,立时有了兴趣。

刘海波没有注意他,喝了口水,继续说:「我听说他父亲是个作家,但是没什麼名气,而且在她小学的时候就去世了,留下他们母女俩相依为命。她母亲在一个什麼公司干,好像特别忙,经常不能回家。

「项菲初中的时候就经常一个人做饭什麼的。她家里经济条件也不好,我们这些同学有时候主动地去帮她的忙,可是她很少让我们帮,老是说没什麼,自己就行了什麼的。还有一点,她和我们班上其他女同学是截然不同的。那就是她从来没有对流行的东西产生过兴趣,这个是我观察的结论。」

「那她对什麼有兴趣呢?」周平问道。

「我还真没发现。不过,我一个男生,毕竟对这些东西不了解。你要是想了解得多一点,还得找女生才行。」

周平离开了二中,漫步在回自己学校的路上,反覆思量著刘海波有关项菲的说话,心里颇为沉重。看来她真的是一个标准的好学生,家里的情况还挺特殊。

刘海波说她命不好,可能还真的说对了,起码项菲碰见自己对於她来说绝对是一场噩梦。那我该怎麼办呢?如果继续这样对待她,可能会得到一时的快乐,但是会给项菲带来莫大的痛苦,自己良心上肯定过不去;但是如果就这麼放手,又有些不甘心。今天放学要找项菲聊一聊,一定要知道更多的事情。

周平走到班门口,正好项菲从里面出来,两人走了个对脸。项菲刚想低头过去,周平低声说;「放学等著我,有事和你说。」

项菲似乎没听到一样,出去了。

周平回到座位上,漫无目的的翻开一本课本,打开著似乎在学习,实际上什麼也看不进去,心里只盼望下午的课早点结束。

这三个小时,对於周平来说就像三年一样漫长,而对於项菲来说,却很快。

中午周平对她说了那句话之后,她感到十分的不安。

自从军训时那次之后,周平没有再找过她,连话也没有和她说过,这让她心里放松了不少,可是刚刚正式开学第一天,周平就又来了,难道今天又要被迫干那种耻辱的事情吗?

一想到这里,项菲立刻感到浑身都不自在。而且,在一次次被周平凌辱的时候,自己虽然身心都受到很大的痛苦,但是在这之中掩盖不了的是,出於女性的本能,有那麼一丝丝的快感的存在,这让项菲十分的苦恼。

尤其是在浴室那次,周平调侃著让自己看他手指上那亮晶晶的液体的时候,项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不顾羞耻的吗?她感到十分的害怕,害怕自己这样下去会变得不再是自己,而成为欲望的奴隶。

不管是长是短,时间终究还是会过去。项菲下课后忐忑不安地跟著周平来到学校的一块僻静处。

周平看著俏生生站在那里的项菲,不知道如何启齿,想了半天,不禁叹了一口气,说:「我找你其实也没别的事情,我很想多了解你一点。上次问了你你就发愣,要不就是马上走人,这回我一定不会让你躲开。」

项菲生气地说:「我的事你管不著。」说著转身又要离开。

周平说:「你不为自己,也要为你母亲想想。她一个人把你拉扯这麼大,你要是有什麼事发生,她多难过啊。」

项菲不禁站在那里,脚下再也难移动一步。

「你看,我去和一些你们老二中的同学问了一点你的事情,你的情况还真挺特殊,起码和我所知道的那些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可是,你有困难为什麼不让别人帮忙呢?」

「这…这和你没关系。你竟然去打听我的事,你……」项菲觉得周平实在是太可恶了,不仅折磨自己的肉体和精神,现在还想要把自己的过去也翻出来。

「打听一下有什麼关系?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咱们还要在一起很长时间,互相多了解一下不是很好吗?如果你想知道我的事情,我随时奉送。对了,你要是想去看看我家,咱们现在就去如何?」

「算了吧,我对你没兴趣。你要真是关心我,以后就不要再和我有任何的关系!」项菲气愤极了。

周平有些生气,他不理解项菲为什麼如此的态度,自己明明是一番好心,却换来这样的回答,「好,我好好和你说你不听是不是?我……」

「怎麼样?你除了对我干那种无耻的事还能干什麼?你这个无耻的色魔!」

项菲抢白道。

「好,好,我就是个无耻的色魔!」周平有些恼羞成怒,他冲过去揪住项菲的衣领,项菲毫不示弱的瞪著美丽的大眼睛看著他,那眼中尽是不屈,周平彷佛遭到了重重的一击,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看的那些抗日的电影里面,那些英雄们就义前,彷佛就是这种眼神。

他不禁后退一步,松开了项菲说:「你走吧,你不想让我了解你,没关系,我自己用我自己的方法慢慢来。我就不信,这世界上有我周平办不到的事情!」

项菲本来紧张极了,尤其是当周平抓住她的衣领的时候,她以为今天又在劫难逃了,谁知道事情发生了转变,她赶快走了。只留下周平还在原地发愣。

回到家,周平觉得自己和以前真的不同了。换作以前的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对项菲下手,可是今天就是无法动手,难道自己就与她接触这麼几天就喜欢上她了?不会吧?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事情吗?但是这麼胡思乱想也没有用,明天去项菲家吧,考验一下自己。

第二天放了学,周平故意跟著项菲,与她并排骑著车,尽管他家的方向在另一边。项菲无可奈何,她凭直觉知道,今天可能真的逃不了了。

果然,一进家门,周平就从身后抱住了她,不断在她的脖子和耳珠上吻著,这样的袭击,弄得项菲立刻感到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她感到那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尽管自己的理智不断的告诉自己现在是什麼形势,自己应该反抗,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偏偏不听使唤,两条腿已经站不住了,全靠周平自己才能立著。

同时,周平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自己已经远离这美丽的身体一段时间了,她那柔软的身体散发出一阵阵的香气,让自己的分身已经硬得发疼。

不顾项菲的那无力的反抗,周平把手伸进了他的裙子里,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她的内裤,手指开始在项菲的秘处活动起来。这举动令项菲如遭雷击,一张洁白的俏脸已经悄悄被红色所占据,自己也能感觉到的是全身前所未有的燥热的感觉。

周平的另一只手已经攀上项菲胸前那美好的凸起上,隔著校服的t—shirt就开始用力的揉搓起来。

这样的动作更刺激了项菲,她很想叫出声音来,可是仍旧紧紧咬住牙齿,就是不发出一丝的声音,不多时,她感到周平那硬梆梆的家伙又来了,几下试探之后,一下子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不像以前那样感到疼痛,而是有一种充实的满足感,这让她十分恐惧——自己渐渐的在成为欲望的奴隶!

周平实在是等不及了,他原本希望再爱抚一会儿,可是自己的分身实在不能再忍耐了,於是他迫不及待的就冲了进去,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与以往不同的是,他感到项菲的身体对他的侵犯不再有以前那样的抗拒,而是放松了身体等待著他的冲击,这说明她已经为他献上了自己的身体,这美丽无瑕的肉体终於完全属於他了!

与此同时,项菲在同自己的欲望艰苦的交战,身体里的欲望越来越占上风,那种瘙痒感让她渴望叫出声音来,但是仅存的一点理智却让她紧闭双唇,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这种苦闷实在不足外人道。

周平彷佛看出了她的状况,他突然将自己的分身退出了一多半,就在项菲因为下体的空虚感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猛一沉腰,胯下ròu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项菲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通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周平见她这样,不禁调侃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

这句话羞得项菲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周平再一挺腰,使项菲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这时周平趁机吻上项菲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索著滑嫩的香舌。

项菲虽说欲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周平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项菲如此,周平又开始挺动胯下ròu棒,一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项菲全身趐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周平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项菲终於放弃抵抗,周平再次狂吻著项菲的檀口香唇,项菲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对於这样的情况,周平可以说是欣喜若狂,项菲的肉体终於被我征服了!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就在他这一失神的功夫,一股快感闪电般袭来,顿时,大量浓稠的液体喷射进了项菲的身体里……

而项菲也感到自己全身开始颤抖,全身上下一阵痉挛,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顿时侵袭了全身——她终於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两人同时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第六夜

过了许久,周平翻了个身,问道:「怎麼样?你感觉是不是很舒服?以后你一定会喜欢上这回事的。」

项菲虽然想反驳,但是对於自己身体的反应却无法逃避,只好沉默不语。

周平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在项菲还略带红晕的俏脸上,说:「你不要装模作样了,你的身体是最诚实的。」

项菲显然对於自己今天的表现十分的伤心,她一直认为自己即使身体被糟蹋了,但是自己的心也决不会屈服,谁知道现在自己的理智竟然无法战胜身体的欲望,而且竟然还叫出了声音,项菲觉得自己完全垮掉了……

抽泣声中,泪水滑落,优美的香肩不住的抖动,这看在周平的眼里,不禁一阵心疼——让这麼美丽的女孩哭泣,本身就是一种罪过,况且这原因还是自己,他不禁感到有些后悔。想安慰她几句,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心里暗暗后悔自己刚才图一时之快,说了那些话。

时间过得很快,学校生活步入了正轨,项菲在学校已经成了准风云人物,不仅学习出色,而且工作能力也很出众,深得老师和同学们的喜欢,代理班长成为正式班长只是个形式的问题,连张老师也暗自佩服自己的眼光。

而周平可以说过著平平无奇的生活,除了因为跑得快而入选校足球队之外,没有其他值得人注意的地方。

初中时与他私交不错的那些「小流氓」,由於换了学校也没有以往那样的联络,况且光项菲的事情就够让周平忙活的了,他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事情。

他除了隔三差五的去项菲的家里享受一下她那美丽的肉体之外,在学校尽量避免和项菲接触,就连何川都以为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这天,北山与别的学校有一场足球赛,由於周平是唯一一个高一入选就成为主力的学生,十分重视班级团结的张老师决定下午的自习课全班去为周平加油,这让周平有些难为情,主要是他不喜欢这样的事情,但是老师和同学们都这麼热情,他也没有办法。比赛不算太激烈,但由於双方的实力实在很接近,比分一直是零比零。

周平踢的是前锋,在对方后卫的紧逼下,他基本没有办法拿球,更甭提利用速度突破了。一个偶然回中场接应的机会,他发现对方的后卫站位有些问题,於是灵机一动,带球突破起来。利用速度过了一个后卫,在另一个后卫上来补位之前,突然变向,加速向前冲去。

要说他的速度确实快,对方的后卫想伸手拉他的衣服,可愣是没来得及,周平一路长驱直入,面对对方守门员的出击,冷静以的一个假动作骗过了对方的重心,把球送入空门。

操场上顿时欢声雷动,在队友上来祝贺的包围下,周平看见人群中的项菲也很激动的样子,不禁得意起来,在后面的比赛中更是助攻一球,帮助球队以二比零结束了比赛,负责球队的体育老师甭提多高兴了。

项菲来到球场的时候,对比赛并不关心,对於足球她是一窍不通。可是随著比赛的进行,她发现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多地停留在周平的身上,即使他没有拿球也一样,尤其是当对方对他犯规的时候,她更是感到自己紧张起来,手心都出了汗。

就在周平攻入精彩一球的时候,项菲感到周平完全占据了自己的心灵,同时也为球场上的气氛所感染,激动得欢呼起来。但是,片刻之后,她不仅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害怕,自己难道正在渐渐的被周平所吸引?

这可怕的想法在她脑海里转了一个圈,立刻就被她否定了,这一定是我被球场的气氛所感染了,我怎麼可能被他吸引呢?

五、邻居

这天是周末,周平回到了自己家。父母都在国外,这个家他几乎就不回来,今天是被奶奶说:「你该回去打扫一下卫生了吧?」

实在没办法,只好回来看看。进了门,屋里倒是不脏,只是需要开开门窗透透气,他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让它烧一烧,不知不觉地睡著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周平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了,出门一看,原来是对门新搬来了一户。这个邻居家好久没有人住了,周平好奇的出来想看看新来的是什麼人。

只见一位中年妇女正在著急的指挥著搬家公司的人忙活,他赶忙上去说:「阿姨,您是新搬来的吗?」

她说:「是啊!」

周平说:「您好!我是住在对门的,您有什麼需要我帮忙的吗?」

那女士高兴的说:「那太好了,你去楼下看看,他们搬家具的时候别让他们磕了碰了什麼的。」

周平说:「好勒!」

忙活了半天,总算把东西都落了位,送走了搬家公司的人,周平从家里拿了两块抹布,和那位女士一起一边擦家具,一边闲聊。

原来这位女士姓宋,周平刚才忙的时候没仔细看,现在才看清楚这位宋阿姨虽然已经有些老了,但是年轻时一定是位很漂亮的女生,而且周平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似的,可就是想不起来。

宋阿姨有个女儿,但是有事情今天出去了,所以她只能一个人忙,幸亏周平在这里,帮了她的大忙,这让宋阿姨十分感谢他,还要请他吃饭。正好这时候奶奶来了电话,催他回家吃晚饭,周平才和宋阿姨告别,回爷爷家去了。

晚上,项菲回到家,母亲问她,「你觉得新家怎麼样?」

「很好啊!离您公司也近了,我上学也近了,比原来咱家也大。」

「是呀!下午你没在的时候,对门邻居家的那个孩子真是不错,帮了我好多忙。人家和你差不多一样大,又会干活又懂礼貌,你可要跟人家多学习。」

「是吗?这世界上还有比你女儿更好的孩子存在吗?」母女俩沉浸在迁入新居的喜悦中。

项菲很高兴,自己搬了新家,至少比原来那里大了一些,不仅自己离学校近了,妈妈上班也比原来近了,而且这里周平又不认识,其实她哪里知道,周平自己的家就是在她家的对门!

项菲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这陌生的天花板。这些日子以来,周平隔三差五的就要来和自己干那事情,每来一次,她都感到自己越来越沉迷於这回事,虽然在她身体上的那个人她极度厌恶,但是那个人给她带来的快感确是无法回避的,而且有时候一想起那种感觉,自己的身体就会发热,有一种极度空虚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十分害怕,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周平强占了,难道自己的心灵也要被这种耻辱的快感征服吗?

又回想起那天自己在看足球比赛时的表现,脸上不禁飘起了一阵红云,周平可以说是个平平无奇的人,但是在足球场上他却显得与平时的他完全不同,那样的周平足以使她的心跳加速,尽管自己尽量不去想起这样的事情,但是总会在某个空隙想起,这让项菲十分的苦恼。

搬了新家会怎麼样呢?自己还照样会在学校碰见周平,周平照样还会跟著自己来到这里,一切其实没有什麼改变,改变的也许是自己吧……

周平发现项菲没有照往常的方向回家,感到很奇怪,於是追上去问道:「你今天不回家去哪里?」

项菲不理他,加快了骑车的速度,周平也加快了速度,又问了一遍。

项菲没办法,说:「我搬家了……」

周平笑道:「恭喜啊!好!今天本来有些事情,但我还是决定为了你放弃其他的事情,要去看看咱们的新家。」

项菲无奈的一路回到家,周平的嘴也越张越大。这不是自己家那个楼吗?连单元都一样,难道……?

「原来那天新搬来的是你家?」周平站在那里半天合不拢嘴。

项菲也愣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麼和周平这麼「有缘」,这个事实让她有些无法接受,尤其是想起自己母亲对周平的评价是能既能干又懂礼貌,这让她哭笑不得。无奈之下,她领著周平进了自己的新家。

周平已经是第二次来这里了,比起第一次,这里又更添加了生活气息。今天他倒是没想和项菲怎麼样,只是想来看看。一进屋,他就重重的躺倒在项菲的床上,说:「哎呀!真舒服啊!以后咱们就离得近了,咱们真是有缘啊!」

项菲站在屋中央,实在不知道该说什麼好,只好一句话也不说。

周平又坐起来,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我来你们家了,你也去我们家坐坐吧。」

项菲说:「我不去。」

「你说什麼?我让你去你竟然不去?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来我还不让他来呢。

过来吧你!」说著,伸手拉著项菲就来到了自己的家。

项菲其实对於周平的家也有一点儿好奇,但是她就是不愿意遂了周平的愿,虽然自己知道最后还是免不了来一趟,但是这种奇怪的心理还是让她习惯性地拒绝。

其实连她自己也没有完全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习惯性地听从周平的话了,也许是因为那些照片,也许是害怕周平对她施以暴力,也许是其他的原因,但是她总是先习惯性地拒绝一下,再习惯性地听从。

显然,周平对於这样的情况很满意,他拉著项菲柔软滑嫩的小手,来到了自己的家,介绍著屋子里的格局,最后,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怎麼样?对於我的家你还满意吗?」周平问道。

「这是你的家,和我有什麼关系?」项菲反问道。

「如果你愿意,这里也可以是你的家啊!你知道,我一向不把你当外人。」

「没事的话,我要走了。」项菲转过身去要离开。

「别呀!」周平赶忙冲上去拦在她的身前,「算了,我就直说了吧!」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周平深吸一口气,盯著项菲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项菲,你能和我正式的交往吗?我很喜欢你,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项菲吃了一惊,这也不是第一次有人向她表白,但是从来没一次像这次一样让她这麼慌张,周平的眼睛紧紧地盯著自己的眼睛,好像要把自己看穿一样,自己怎麼回答他呢?

项菲进入了两难的境地,她感到很困惑,自己以前不都是很乾脆的拒绝对方的吗?而这一次就是说不出口,即使是对方手里有那些照片,但是这一个「不」

应该是说得出口的啊!起码这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可是……

幸好,这时候周平又说了:「好吧!给你一点时间考虑,明天,我要你给我答覆。记住,我想要的答覆你是知道的,可不要让我失望啊!」项菲这才离开。

周平躺在沙发上,不明白自己为什麼这麼冲动的向项菲表白,这是自己的真正想法吗?自己难道不是因为迷恋她那青春美丽的肉体吗?诚然项菲在各方面都很优秀,但是这麼短的时间里,这种事有可能吗?不过,自己也确实对她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是超出上床这种纯肉体关系的一种感觉,没错,这就是喜欢。周平一旦想通之后,感觉轻松了很多。

项菲短短的几步回到家里,心情却难以平复。周平刚才确实向自己表白了,自己也没有当时就拒绝他,她感到自己真的变了。以前如果碰见这样的事情,自己一定会立刻拒绝的,可是今天自己这是怎麼了?难道自己真的对周平有了那方面的感情?不!这不可能!我一定没有!我要立刻去拒绝他!

想到这里,项菲立刻又来到周平家门口敲门。周平开门见是她,既惊讶又高兴,说道:「怎麼样?这麼快就有答覆了?快进来!」说著,也不管项菲愿不愿意,就把她拉了进来。

项菲使劲挣脱了周平拉著她的手,说:「我告诉你吧,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麼?我……」周平显然很失望。

「你自己想想你都对我做了什麼样的事,你……」项菲很激动地说。

「我承认,那时候是我不对,可是我现在是真心的啊!」周平也很激动。

「算了吧!谁会相信你?」项菲转身就走。

周平想拉她,但是终於还是没有伸出手去,愣愣的站在原地。

周平没回奶奶家,而是在这里过了一夜,这一夜他没有睡觉,他反覆想著项菲的话,是呀,我都对人家做了什麼啊!如果以正常的思维来思考,项菲是绝对不可能真心地接受自己的,而自己却傻乎乎的和人家说自己喜欢她,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暗笑自己的愚蠢。但是究竟怎麼样才能打动她呢?这可得好好想想。

自己从小到大可以说是相当的顺利,想干什麼事几乎没有不成的,像这样处心积虑地要干一件事情还是头一次,真不知道该如何做起。

就这样,周平胡思乱想了一宿。

项菲这边就不同了。她今天可以说是第一次在周平身上取得胜利,临走时她看见周平那种失落无奈的表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虽然她也明白自己这样仍旧无法摆脱周平这个人,自己今后很可能受到周平更残酷的折磨和报复,但是,这次的事情仍然让她很高兴,好好的睡了一觉。

早上起来,周平在楼下等到了项菲。周平的样子很憔悴,他见项菲出来了,赶忙过去说:「我还是那句话,你今天再考虑一下,我就在这里等你放学回来,再听你的答覆。」说完也不等项菲说话,自己就上楼去了。

项菲看到周平那憔悴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说是痛快还是难过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昨晚那种高兴的心情一扫而空。不过,她又再一次地告诉自己,决不能在这件事上心软,否则后患无穷。

一天很快过去了,周平始终没来学校,项菲放学后,怀著沉重的心情往家的方向行进,回答的答案已经准备好,但是她不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自己与周平认识也有几个月了,但是自己还一点都不了解这个人,其实也是自己没有想要去了解。

有时候感觉他是个坏人,喜怒无常,待人粗暴,而且对自己很残酷,一次次的凌辱自己,却还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有些时候又感觉他是个相当不错的人,但是也只是感觉,具体那里不错却说不出。

转眼间,已经来到了自己家的楼下,周平就坐在楼道的门口,斜斜地靠在那里,看见她过来了,立刻站起来迎著她走过来,项菲立刻戒备地站住了,但随即又自己觉得好笑——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周平又能把自己怎麼样呢?

周平从平时下课的时间开始就在楼道门口等了,这一天他倒是睡了个够,就等著项菲的答覆,虽然自己心里有了准备,但还是抱著一丝希望。

「怎麼样?你考虑得怎麼样了?」

「我的答覆和早上是一样的,你可以玷污我的身体,到时你无法强占我的心灵!」

「是吗?好吧………」周平转过身去,「那再见吧……」周平迈著沉重的步伐向楼道口走去。

项菲看著周平的背影消失在楼门口,这才松了口气,把车存入车棚,上楼回家了。一进屋,她感到一阵轻松,这时,电话响了,原来是妈妈。

「菲菲,我今天回不去了。今天这个项目要赶工,我们如果今天能够完成,每个人会有两千元的奖金,到时候咱们去吃一顿好的。你今天就委屈一下,自己随便做点吃吧。」

「好,没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加油啊!」项菲做了饭,开始写作业。不知道是心情的缘故还是题简单,她感觉今天写作业都是那麼轻松。

有人敲门,项菲从门镜里面看到是周平。她不敢开门,就假装不在家,不理他。

周平敲了一阵,不见项菲开门,就大声说:「我只是想知道今天的作业是什麼。你不是班长吗?你应该告诉我吧?」

项菲没办法,只好说:「我告诉你,你记好了。」

周平说:「准备好了,说吧。」

项菲走到门前,从门镜里看到周平正拿著笔趴在墙上准备写,楼道里灯光昏暗,心里一软,打开门说:「你进来吧……」

周平倒是不客气,进了屋就说:「我不记了,把你的拿来抄好了。」

项菲说:「我刚开始写,你还是自己写吧。」

周平放下手里的笔和本,说:「你知道,我这辈子还没有人敢拒绝我两次,你是第一个。就凭这一点,我很佩服你的胆量。尤其你还是个女孩子。」说完,微笑著走近项菲,「我真是很佩服你啊!」

项菲见他有些不对劲,立刻戒备起来,不说话,明亮的大眼睛盯著周平。

周平走到项菲跟前,说:「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这个人是睚眥必报的。你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

项菲感到自己的脊梁上一阵发凉,因为她看到现在的这个周平的眼睛里散发著凶光,这是以前她从没看到过的,她预感到自己可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於是转身想逃进自己的屋里去,可是已经晚了,周平一把推倒了她,她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冰凉的地板上,项菲抬起头看周平,周平那并不高大的身躯此时显得残忍和暴虐,她的心一直下沉,感到自己如掉进了冰窟中。

周平恶狠狠的盯著眼前的少女,本来他并不想这样,但是连续两次被拒绝,确实让他感到很没面子,何况拒绝自己的还是项菲这样一个可以说被自己牢牢控制的女孩。前些天生出的对她的微妙感情此时已经荡然无存,此时周平只想报复她。

项菲在家已经换了一身睡袍,起伏的前胸和圆润的双足,直接刺激著周平的神经。周平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伸脚残忍的踩在了项菲柔软的胸膛上,脚下的美少女身体微微的发著抖,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他慢慢的蹲下,伸手在项菲的身上,隔著薄薄的睡袍轻轻的摩挲起来。项菲像触电般的抖了一抖,身子向后退缩。周平一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

「不……求求你……不要!」项菲不禁发出了哀求。

周平一言不发的将项菲压倒在了地上,一只手按住她双手的手腕让她无法挣扎,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去掀那薄薄的睡袍。而项菲的一双玉腿使劲的上下蹬踢著不让周平得手。

周平不耐烦地狠狠的击出一拳在项菲的小腹上,项菲吐出了一声惨叫,一种猛烈的撞击感让她无法动弹了。接著,又是一下重击,项菲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抓住了项菲柔泽的长发,用力拉扯。

项菲美丽的脸蛋於是被扯得向后仰去,那白皙清秀的面容上笼罩著无比痛苦的表情,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早已是泪光朦胧了。周平顺手又给了项菲两记耳光,使她脱了力,乃至失去了方向,同时也打消了她的反抗之心。项菲娇嫩洁白的面庞上此刻变成了粉红色。

周平没有继续打下去,而是高高的提起了项菲睡袍下摆的中间部分,从下到上用力的向两边撕开,「哧」的一声,白色的睡袍被扯出了一条长长的裂缝,雪白如玉石般的大腿出现在周平面前。

周平再用了一下力,整条睡袍便被分开成两半,这回连项菲那条白色的小三角裤都露了出来。周平把睡袍扔到一边,项菲的上身几乎袒露了,淡蓝色的文胸下,一双美乳的形状已经依稀可见,两个罩杯之间露出了几寸雪白得不见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肤。

那缓缓隆起的柔和曲线清晰可见,连双乳之间浅浅的乳沟,也含羞答答的出现在周平眼前。项菲低下头阻挡著周平yín靡的目光,一只手紧捂在胸前,缓慢的在地上爬行著,周平跟在后面,一脚踏在她的足踝上。

项菲无法前进,尽管已经有了暖气,但地板是那麼的冰凉,比这更凉的,是项菲的心。周平此时把鞋脱掉了,於是用脱去了靴子的脚踩著项菲的脸,开始解开裤子上的皮带。一股恶臭从周平的脚上散发出来,项菲被薰得直想吐。

她紧闭著双眼,耳边传来了衣服落在身旁的响声。接著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摆成了仰卧的体位,然后一个热乎乎的物体重重的压了下来,紧紧的缠住了自己。项菲的全身立时被一团炭火包围起来,她只觉得自己被缠得越来越紧,湿热的气息渐渐使她软弱。

周平喘著粗气,贪婪的在项菲的娇躯上摩擦著,双手褪下她的内裤,然后扯开了最后的一件文胸。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中无所遁形了,半球形的乳房大小适中,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著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rǔ头微微的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灯光下。

周平的手此时分兵两路,一只抓住了他梦寐以求的娇嫩乳房,另一支手直奔项菲的下体,不多时,项菲的身体开始发热,周平不顾她微弱的挣扎,也不理她的身体是否经过了充分的爱抚,将ròu棒直直的送入项菲的身体里。

项菲娇嫩的yīn道此时还没有充分的润湿,所以这一下粗暴的插入让她感到剧烈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周平强有力的抽插,再之后就是自己身体里逐渐生出的那种熟悉的感觉,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项菲在不停的颤抖著,身体却像棉花一般完全的松弛了,所有的反抗和逃避都停止了。她完全向周平敞开了自己的躯体,迎合著周平上下的抽送,体会著那份逐渐强烈的快感。

她光洁的额头、脖子、乳沟、后背和大腿间,都变成了湿漉漉的,长长的披肩发也被汗水湿透,结成了一缕一缕的散在地面上。两个炽热的肉体在清凉的地板上紧紧的拥抱著,同时进入了高潮……

不多时,周平从项菲的身体上翻下来,自己的分身已经退出了项菲的身体,看到项菲还在低低地娇喘,洁白嫩滑的娇躯像是一朵绽开的鲜花,如此清新,动人,云雨高潮后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小脸上还残留著一丝丝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还晕红如火。

看到这里,一个残忍的念头忽然从心里冒了出来,他要更加残酷的报复她!

他把项菲拉起来,扯著她的头发让她跪坐在自己的面前,用力的抓住她娇嫩的乳尖,然后托著自己的宝贝送到项菲面前,说:「含著它!」

周平高高的站在项菲的身前,甩动著软绵绵的ròu棒,红色的guī头一下下的打在项菲的脸上。

项菲实在无法接受这变态的动作,双唇紧闭,身体拚命往后缩去,可周平扯住她的头发,硬生生的将她的脸贴在自己的下腹,然后捏开她的嘴,将那肮脏的物事塞入了她的口中。

「好好伺候我的宝贝,如果敢弄伤了他,你等著瞧!」周平恶狠狠的说道,ròu棒紧紧的顶在项菲的咽喉上来回运动起来。

项菲的口中被这丑陋的yáng具塞得满满的,连气都透不过,那沾满了jīng液和项菲蜜汁的家伙散发著古怪的气味,想到这可怕的东西竟然被自己含在口中,项菲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眼前一黑几乎没有晕过去。

不可思议的是,ròu棒一入项菲的嘴里,竟然又迅速的膨胀起来,长大的ròu棒直直的顶在项菲的喉咙上,项菲的脸一会儿就憋得通红了,她怎麼也没想到今天自己又会用嘴来含住这个丑陋的肉块,她心里难过极了,自己为什麼要遭遇这样的事情?

周平看著她难过的样子,心里舒服极了,他前后抽送了几次便将自己的ròu棒取出,项菲赶忙一边喘息一边用手擦拭著嘴巴。可是周平并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周平把项菲翻了过来,爬上项菲光洁的背部,双手自上而下揪住了她雪白柔软的双乳,挺起自己的ròu棒,便向著项菲狭窄的菊轮挺了上去。

项菲对此毫无准备,她还以为周平要从后面插入,还不自觉地把屁股竖起,直至周平把yīnjīng的guī头部分大力插入她的小巧肛门时,她才恍然大悟,条件反射地要把身向前移动以摆脱肛门内硬物,周平却紧紧的抓著她的一双玉乳令她根本无法摆脱,ròu棒已经无情的刺入狭小的菊轮内了,她再也无力抵御这噩梦般的现实了。

伴随著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项菲惨叫起来,豆大的汗珠一粒粒的滴在床单上,一丝鲜血也从菊轮旁流出,肛门娇嫩无比的粘膜抵受不住粗大的异物而裂开了。周平只觉得ròu棒的前段被紧紧包裹著,再不能前进半分,ròu棒的旁边渗出了温热的液体。

项菲巨痛难当,终於不支晕倒……

而周平见到项菲痛苦的样子,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终於在一声呻吟之后,射出了稀淡的jīng液……

六、突变

周平把项菲的钥匙配了一套回来时,项菲还没有转醒。

周平临走时把她放到了床上,此时项菲的项菲身上盖著被子,只露出秀美的脸庞,周平认真的阅读著她光洁的脸蛋,那弯弯的秀眉、小巧的鼻子、完美的樱桃小嘴,构成了一副摄人心魄的清秀面容,配合著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和雪白细嫩的脖子,简直就像天使一般的美丽。

回想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不禁又有些后悔起来,自己这样做,项菲是更不可能接受自己的了,怎麼办呢?

此时,项菲发觉自己坐在一艘小船上,周围是无边无际的大海。海面上风平浪静,瞬间,天空彷佛雷电交加,大海也变得波涛汹涌。

这时,一只巨大的魔鬼鱼突然出现在面前,掀起一个巨浪,劈头盖脑的打下来,魔鬼鱼伸出几条长长的触须,将她卷进了黑暗的海底。她感到惊恐,大声的呼叫,可是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魔鬼鱼铜铃般的怪眼带著奇怪的眼神望著她,充满了欲望的火焰,一条条火热的触须缠绕在她四肢和胸部,向外拉开。项菲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魔鬼鱼的触须越缠越紧,令她有窒息的感觉。海水的压力越来越大,魔鬼鱼的触须分别从她的口、鼻和下身插入体内,而且还不断地往里钻,痛苦於是越来越深入,身体快被触须撕开两半。

她的呼吸急促,全身都疼痛不已,长长的睫毛不住的在颤动,清丽的面容也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双眉微微颦起。呼救的声音变成低弱痛苦的呻吟:「啊……

啊……」一颗晶莹的泪珠流过光滑的面颊,接著又是一颗。

突然,魔鬼鱼悄悄张开了血盆大口,像要把自己吞进去……

「啊!」项菲惊醒了过来,看到的却是自己的房间,还有趴在一边睡著了的周平。

看见周平,她一下子想起了刚才那可怕的经历,她感到自己全被击垮了,肛门受到凌辱,是比被强奸时产生更大的打击。没有犹豫,她立刻抓起身边能抓得到的东西,砸向周平。

周平是看著项菲不知不觉地睡著的,突然被砸醒,也感到很恼火,於是他站起来把还是赤裸著的项菲从床上揪下来,说:「你要是再胡来,我就不客气了,让你受点皮肉之苦!」

项菲想起周平的拳头,打了个冷战,愣在那里,不动了。

「对嘛,这样才乖嘛!你还是做个淑女好看。还是那句话,以后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就不会受苦!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而且你要辞去班长的职务,专门为我一个人服务!听见没有?」项菲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只好点点头。

周平很满意项菲的反应,他拿出一个口袋,里面是刚才自己卖的肉饼,说:「我看你也饿了,是就这麼吃还是给你热热再吃?」

项菲咬著牙,说:「我吃不下……」

「哦!也是,你要等阿姨回来一起吃饭。好吧。我也该回家了,这个就留给你好了,咱们明天学校见。」说完,用手抚摸了一下项菲的脸蛋,走出门去。

项菲还是呆坐在地上,尽管自己赤身裸体的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但是一点都没觉得冷,她已经失去感觉了。但是,当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头疼得厉害,昏昏沉沉的,原来是著了凉。

妈妈上午回来了一趟,好像说项目完成了,但这些她都没什麼印象了。只知道妈妈很快又出去了,自己也很快就睡著了……

周平不用说,被爷爷奶奶狠骂了一顿,又被老师批评了,但是他觉得还行,起码项菲又被他控制的牢了。今天一天没看见项菲,问老师才知道她病了。全班只有周平认识项菲的家,於是他就带了老师和同学们的问候去看她。

敲了半天门,没人答应,周平就自己打开门进去了。来到项菲的房间,项菲正躺在床上睡觉,原本白净的脸因为发烧而有些红扑扑的,看上去十分可爱。

周平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有些心疼,於是拿了条毛巾,沾了些凉水,放在项菲的额头上。这一下,项菲醒了过来,她无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周平充满关心的脸。心里稍有些不安,挣扎著问:「你来干嘛?」

「你别动,我是代表老师和同学们来看你的,怎麼样?吃药了吗?」项菲转过头去不理他,周平接著说:「我给你带来了。你看,上次我发烧你照顾我,这回该我照顾你了。你说,咱们是不是很有缘份呢?」

见项菲还不理自己,周平也不以为意,看到项菲这个样子,昨天的那些什麼报复啊,面子啊全都一扫而空,心里只剩下怜惜和疼爱。去厨房熬了点粥,强迫著项菲喝下去之后,周平就那样静静地坐在写字台边,一边写作业,一边照顾项菲,直到晚上八点多,宋阿姨终於回来了。

周平和她亲切地打了招呼,转达了老师的问候,就要告别离开。宋阿姨很过意不去,要留他吃晚饭,周平客气了一下还是走了。

第二天早上,周平特意早起,先来了项菲的家。宋阿姨已经上班去了,项菲在吃早点,脸色已经好了一些,看样子痊愈只是时间问题了。

「怎麼样?感觉好多了吧?」项菲没有理他,接著吃自己的东西。

周平讨了个没趣,就坐在那里等她吃。看这样一个美少女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呢。

项菲注意到周平的举动,三两下吃完了自己手里的面包,开始收拾东西要去上学。

「你今天还去?再休息一天吧?」项菲没有理他,继续收拾东西,只是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周平走进项菲,用手摸了摸项菲的额头,说:「你今天哪里也不许去,就在这里休息。」

「你……」项菲无法反抗,却也不愿就此屈服。

「我以前一天课都没缺过,就算病了也是一样,就因为你我昨天…你……」

项菲说著说著,感到一阵眩晕。

周平赶忙冲上去用手架住她,项菲头发的香气立刻钻入他的鼻孔,让他感到十分舒服。项菲软绵绵的身体靠在周平的身上,周平此刻感到自己竟然是心平气和,一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只是想把项菲扶到床上去,他惊异於自己这样的想法,因为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像项菲这样充满诱惑的身体,自己别说抱著,就算想一想也会让分身兴奋,可这次……?

周平把项菲放到床上,说:「你今天哪里也别去,我也不去了,就在这里陪著你。你尽管好好休息吧。」

项菲挣扎著想坐起来,但是浑身无力,只好躺下。周平今天的举动很温柔,这让她有些始料不及,不过也没有时间去细想,因为她很快就睡著了。

项菲痊愈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情了,在周平的威逼下,她以身体为理由辞去了班长的职务,这让张老师很是失望,但是项菲只能强忍著自己的泪水走出了办公室。

被迫成为周平的「女友」以后,项菲感到周平有了些变化,对待自己比以前温柔了一些,虽然有时候还要和自己上床,但是在其他方面确是对她无微不至,这让她的心里更加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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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来到了,项菲在家等著妈妈回来,如果没有意外,今天是发奖金的日子。上次加班完成的项目为公司赚了大钱,今天母女俩决定出去吃一顿。

果然,奖金发了,而且还是三千元,比原来预计的多了一半,母女俩可高兴了,计划著用这钱再加上年终奖金,春节的时候去南方旅游。可是,不幸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这天,周平腻在项菲家里,把她抱在怀里正在爱抚。项菲没有办法,被弄得浑身酸软,以为今天在劫难逃时,开门的声音传来。

周平赶忙窜到床下,低声说:「别说我在这里。」项菲只好答应。

周平躺在床下,发现这里竟然也是很乾净,没有多少灰尘,不禁赞叹项菲真是一个勤快的女孩。随即又暗笑自己做贼心虚,躲起来干什麼?假装来问功课不是更好?

撇开他不说,项菲看到自己的母亲愁容满面,赶忙问道:「妈妈,出什麼事了?」

「菲菲,唉。都怪妈妈粗心大意。那天我把奖金领回来,给了组里的赵谦,让他代发给组里的同事们,当时旁边还有我们组的罗向民,我认为没问题,著急著就回来了。可是,他们竟然说我没把奖金给他们……」

「啊……」项菲吃了一惊。因为她知道,那笔奖金至少有两万元,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回……

「组里还有没有人知道这事,他们两个说要我把奖金拿来,否则就去告诉领导。那可是两万元啊,我上哪里去找呢?」

「那您就让他去告,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项菲感到很气愤。

「这有什麼用?他们平常和领导打得火热,又是送钱又是请吃饭的,况且他们是两个人,平时又表现还不错,我说什麼也没有用啊……」泪水已经悄然从她的眼角留下。

周平听了心里想,不知是多少钱?自己还有点钱,给补上不就完了?再说,那两个家伙真是找死,竟敢找我未来岳母的麻烦,看我怎麼收拾他们。

瞅个空,他溜出项菲的家又把她叫出来说:「那些是多少钱?我还有点钱,看看够不够。」

项菲摇摇头,说:「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吧……」

「这里有什麼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周平坚决地说。

「其实,那两个人和他们公司的几个领导有贪污的行为,我妈妈知道一些事情。他们想拉拢我妈妈,我妈妈没有理他们,但是也没想要去告发他们,这次很可能是他们串通起来要……」说到这里,项菲已经哭了出来。

「没关系,这事我不管谁管?我一定想办法给你解决!」周平拍著胸脯说。

回到家,周平翻箱倒柜,把存折和自己所有一元以上的钞票都翻了出来,勉强凑到了一万八千多一点,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平时花钱太大手大脚,今天到真正用的时候却凑不够数。

「不行!我这是在干什麼?」周平坐在椅子上想道,「我应该去找那两个家伙,直接让他们把钱吐出来!就这样!明天问问项菲他们的情况。妈的!」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晚了一步……

项菲没来上学,周平到处打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项菲早上起来,妈妈已经上班去了。她不知道妈妈今天又会面临怎麼样的情况,但是自己也没什麼办法,只好先上学去再说。

出了门,看见有两个人等在楼下,样子颇为眼熟。她也没在意,但是那两个人把她拦住了,说:「你是项菲吧?」项菲点点头。

其中一个人说:「很好。跟我们走吧。」

项菲觉得不对劲,说:「你们是谁?想干什麼?」

两个人冷冷的笑了,说:「如果你不想你母亲因为贪污的罪名坐牢,就跟我们来!」

项菲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跟著那两个人上了车,车子一路行驶,已经到了接近郊外,是一个不小的四合院。显然这院子很久没人来了。进了院子,那两个人押著项菲进到屋里面,让她坐下等。

不一会儿,那两个人和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那个中年人正是妈妈公司的常务副总刘涛!刘涛挺著大肚子,坐在了项菲的对面,说:「小同学,你妈妈贪污了公司的钱,你说我们该怎麼办呢?」

项菲不安的看著他,说:「我妈没贪污那钱……」

刘涛笑了,说:「我们有三个人都证明她贪污了,她怎麼替自己辩白呢?我很感兴趣。不过我有个好办法,只要你陪我们玩玩儿,那钱就可以好好的回去,你觉得怎麼样呢?那可是你唯一亲生的母亲啊!你为她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吧?」

项菲说:「玩、玩什麼?」

刘涛笑得更开心了:「你都这麼大了,当然不是玩家家酒了,对吧?」说著得意地冲那两个人yín笑了几下,那两个人也yín笑了起来。

「你不会像你母亲那样不识抬举吧?要是她当初答应了我的条件,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啊!」说完,还假装惋惜的叹了口气。

项菲明白自己将面临什麼了,她像疯了一样站起来向门口冲去,但是还没走几步就被抓到了,她绝望了,自己面对的是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谁能来救自己呢?这时,她的眼前竟浮现出了周平的身影,可是,即使是周平,他也是没可能的……

刘涛走到她跟前,说:「你只要乖乖的,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否则,今天就把你埋在这里,看看明天会长出什麼来……把她绑上!」

那两个人拖著项菲,很轻松的脱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呈大字绑在墙边。

刘涛慢悠悠地踱到这美丽的肉体旁,说:「你知道吗?自从上次咱们聚餐开始,我就一直想亲近亲近你了。本来我对你妈很感兴趣,虽然有些老了,但是风韵犹存呢,但是她怎麼比得上你呢?你只能怨自己的母亲了,要是她上次顺从了我,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哈哈哈哈……」

刘涛肥厚的手掌轻拂在项菲滑嫩的脸蛋上,项菲感觉像一堆热乎乎的油脂糊在了自己的脸上,恶心得要命。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身材竟然已经发育得这麼成熟了?」刘涛的眼睛上下打量著项菲柔美的身躯,裤子中间已经有了一个明显的凸起,「我听说现在的中学生很是开放,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刘涛把手顺著项菲雪白的脖子滑下,停在了她娇嫩而微微上挺的乳房上,用力的将挺拔的双乳挤向中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他的手指就在其中穿插。

刘涛含住了项菲一侧的乳尖,舌头拨弄著淡红色的乳晕,牙齿轻轻的啮咬著小而精巧的rǔ头。娇嫩异常的乳尖被袭,项菲只觉得浑身如同触电,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刘涛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手指捏夹住两点樱桃红弹拨了起来,原本小巧柔软的rǔ头很快就涨大勃起了。项菲被刺激的双眉紧皱,秀发飞舞,呻吟声也变成了难受不堪的呼叫。

「真受不了,竟然这麼敏感!搞不好还真的不是处女了呢!」「刘总,我们也受不了了……」

「急什麼?一个一个来。你们俩先出去,等我完了事你们再进来!」那俩人没办法没,只好出去了。可是这话听在项菲的耳中却无疑是晴空霹雳,难道自己今天要和三个男人……

想到这里,她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可是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太结实了,她反而弄得自己的关节火辣辣的疼。

这麼短的时间,刘涛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他有个令人厌恶的大肚子,但是在那下面那个东西的上面冒出血管,头部发生黑色光泽,看起来就更是令人害怕。

项菲看到那个东西,简直都要晕过去了,尽管她见过周平的,但是显然和这个是不能比的,也许,她真的晕过去倒好些,因为凌辱开始了……

刘涛把厚嘴放在项菲的嘴上,用舌头强顶开了她的牙关,他的舌头强力的压了进去,感受著少女甘甜唾液的味道,找到了项菲小巧的香舌,他一下子就缠了上去,俩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刘涛贪婪的吸著、吹著,灼热的污辱感,使项菲发出了哭泣的呻吟声。

同时刘涛的手也没闲著,双手滑到了腰部,抚摸著项菲那平坦的小腹,这让项菲很受不了。再向下,那手指已经伸入裂谷中深挖起来,这更刺激了项菲,她雪白的肌肤开始发红了,觉得自己轻飘飘的。

刘涛忽然放开了她,转到她身后,用双手用力抱住项菲雪白的屁股,瞪大眼睛,欣赏著扭动的屁股。这臀部并不丰满,但看在刘涛眼里,却是无比的新鲜美丽,而且还在不停的扭动中,身经百战的刘涛,像这样美妙的光景还是第一次见过,他的ròu棒更为勃起,紧靠在他的啤酒肚上。

伸手摸摸项菲的肉缝,已经有液体分泌了出来,刘涛把沾上粘粘液体的手指故意伸到美少女的眼前:「怎麼样?你已经准备好了?那麼我来了……」刘涛用手握住ròu棒,把guī头对正屁股沟,然后慢慢上下摩擦。

「啊……」项菲的屁股在颤抖。

刘涛露出yín邪的笑容,用手握住ròu棒,顶在娇嫩的花瓣上。

项菲想逃避,可是刘涛从背后用力抱住,好像要享受插入感般的慢慢向前挺进,巨大的guī头推开柔软的肉门进入里面。

疼痛使项菲「哼」的声咬紧了牙关,简直像巨大木塞强迫打入双腿之间,这力量,这尺寸,决不是周平所能比得了的……

项菲感到激烈的疼痛,不久后变成有如麻痹感的快感,从身体里就产生湿润的感觉,并且以自己的腰为中心,逐渐产生快感。虽然如此,但是汗水还是不断的冒出,头发湿淋淋的开始粘在雪白的肌肤上。

刘涛从后面抓住了项菲的乳房开始揉搓起来,而且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对於此时的项菲而言,耻辱、痛苦、无助,她彷佛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唯一的希望是结束的一刻尽快的到来,时间好像已经凝固在这一秒了……

刘涛似乎永远不会感到疲倦似的,紧拥著项菲莹白的美体抽动著,神秘园里娇嫩的花果现在终於属於他了。

他握著项菲雪白的双乳,在抽动中迎来了高潮的到来——下腹压在丰美的yīn阜上,ròu棒顶开了粉红色的花瓣,一阵肌肉收缩的感觉后,大量灰白粘稠的阳精从他的体内急喷而出,温热的液体顿时射进了项菲的体内。粘乎乎的液体涌入柔软的子宫里,溢满了ròu棒和嫩穴之间的空隙。

持续涌入的液体涂布在深谷中的每一处肉壁上,然后缓缓的流到项菲的双股间。ròu棒射出最后一滴jīng液,迅速的绵软著从爱穴里退了出去,项菲不由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哼哼……不错嘛!你很有潜质,以后可以好好培养。只可惜已经不是处女了,否则,我可以把你培养的更为出色……」

项菲悲苦的流下眼泪,她不禁问自己:为什麼?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当初生出来最好是丑八怪。就因为是美女,就要遭受这样的命运……?太不公平了……而等待著她的是更加悲惨的命运……

项菲被送回家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被三个男人侮辱了多少回,刘涛恶狠狠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要随时准备给我们服务。否则,你妈妈就等著坐牢吧!」

下午,周平不安的来到项菲家,项菲看到就周平不顾一切的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周平不明所以,等听了项菲的泣不成声哭诉之后,他惊呆了。

周平一边抚摸著项菲的头发安慰她,一边责怪自己没有料到事情会这样。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我一定要报复!

安慰著项菲平静下来之后,周平开始打听刘涛的事情。打了几个电话之后,他拟好了一个计划……

第二天,他没有上学,而是来到了市第二幼儿园,刘涛的女儿刘艳就在这里入托,潜入幼儿园很容易,但是去那里找刘艳呢?悄悄的找到一个在操场上离开大队独自玩耍的小孩,周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糖果,说:「小朋友,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果回答得好,我就把这糖给你。怎麼样?」

那小孩盯著他,又看看那糖,说:「好!」

「真乖!我问你,你认识一个叫刘艳的吗?」那小孩很高兴的说:「认识,你看!」

周平顺著小朋友的手指看去,一个小姑娘正在玩滑梯。

「穿粉红色衣服的那个小女孩?」

「对!糖给我!」那小孩到是不客气。

「好!给你!不过,你要是把她叫过来,我早就再给你三块,怎麼样?」说著,又从兜里拿出三块糖。

「好!」那小孩快速的把糖果塞进嘴里,一颠一颠的跑著去了。不一会儿,刘艳过来了。周平也给了她几块糖,然后取出相机给她照了几张照片,知道了她是中一班的后,就悄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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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涛很得意,自己终於有机会把项菲这对美貌的母女占有了,昨天是女儿,马上就是母亲,想到这里,他感到自己的ròu棒又硬了起来。看看时间,他给项菲打了个电话,叫她放学后在学校门口的那个咖啡厅等他。正这时候,秘书说有个学生有紧急的事情找他。

刘涛很不耐烦地说没预约的不见。可是话音还没落,周平已经进来了,这是一个套间,外面是秘书的房间,里面是刘涛的办公室,尽管有保安拦著,但是他还是在秘书小姐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很轻松的迈进了刘涛的办公室。

刘涛看著他,说:「你有什麼事?你知不知道你这麼闯进来是违法的?」

周平把身后的保安推到一边,说道:「我是为了项菲的事来的,你要是聪明点,就让他们出去,咱们再说什麼也方便。」

「哦?项菲是谁啊?我不认识她啊!」刘涛摆出很迷惑的样子。

「是吗?那刘艳你总认识吧?」刘涛很惊讶,只好挥挥手让保安出去。两个保安出去了。刘涛拿起电话,对秘书说:「倒一杯水进来。」

「不用了,我呆不长。」周平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

「那里,来我这里就是客,不能短了礼数。」秘书把水拿了进来,放在周平面前出去了。

周平站起来,说:「我开门见山。昨天的事项菲已经和我说了,钱的事我也知道了。项菲是我的女朋友,你对她作了那样的事,你想怎麼样赔罪呢?」

「昨天?昨天我一天都在开会,这个有我公司的员工可以作证。你在说什麼我不明白。」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去找刘艳也开个一样的会,看看她受不受得了。」

周平狠狠地说。

「好吧。你想怎麼样呢?做我也已经做了,你又无法告我。这样吧,钱的事我不追究了,如何?」

「那件事本来就没有,你想这麼蒙混过去可不行。」

「那好吧。我再给她们母女两万块钱,作为给项菲的医药费和营养费,怎麼样?」

「这样倒也可以勉强接受。不过,新年之前,我要你提拔宋女士当你们公司的副总,至於怎麼安排你自己看著办,否则……」

「你威胁我?」刘涛脸上显出了怒容。

「我就是威胁你,怎麼样呢?」周平走到一把椅子旁边,一掌击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扶手立刻变了形,刘涛感到自己后脊梁开始冒凉气。

「好吧……」刘涛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椅子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离开刘涛的公司,周平并没有回家,而是去找自己的一个老朋友,这个老朋友总是能搞来一些好东西。现在,这家伙正经营著一个音像店,一进门,周平就看门见山的说:「曾平,兄弟我这回求你点事情。」

「什麼事啊?这麼严重?」曾平正在那里算帐。

「你上次和我说的开门的装备,给我来一套。」

「你小子!这可是犯法的。你那几个哥哥不在,我可不能让你胡来!」曾平说。

「不行,这件事我必须要这麼解决。你帮不帮我吧?」

「不行,我要是帮了你回头等李老大回来,非拆了我不可。」

「那好,我现在就拆了你。」周平狠狠地说。

曾平看著周平的眼睛,终於说道:「好吧!给你。不过,你可真的别干出格的事。」

「没问题,这回,我是正义的使者!」

回家换了身衣服,吃了点东西,追备好一切之后,周平回到刘涛的公司。那里还没有下班,周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由於有了上次的事,门口的保安没有再拦他。周平没有停在二楼,而是径直上了小楼的天台,躺在那里思量著晚上的行动。

冬天的白天很短,很快天就黑了。周平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蒙上了面,戴上手套,把鞋用布口袋包好,他悄悄的下到二楼,发现除了刘涛的办公室还亮著灯之外,其他屋都黑灯了。

看准周围没人,周平轻轻打开刘涛隔壁的屋门,钻了进去,在那里耐心的等待这刘涛的离去。

刘涛本来想今天把项菲再约出来,可是周平的光临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而是把赵谦和罗向民叫过来商量办法。但是他们对於怎样对付周平却一点主意也没有,起码刘涛都没来得及问周平名字。最后,只好决定明天把项菲叫出来问她之后再说,好在离新年还有几天。

等他们离开,周平又按奈住性子,等到了九点多才出来。很容易就进了刘涛的办公室,他先挡上窗帘,然后打开了刘涛的电脑。对於这个公司运营一窍不通的他,准备了一个40g的移动硬盘,把电脑里的东西来了个连锅端。

趁数据拷贝的功夫,他打开了刘涛屋里所有的柜子和抽屉,想找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可是东西实在太多了,他觉得每件都有用,又觉得每件都没有用,真是让他无比的郁闷。

幸亏外间屋有台复印机,周平开始把他认为有用的东西都复印了一遍。

看看表,已经快一点了,周平赶快收拾好屋里的东西,悄悄地上到楼顶天台换了衣服,直奔曾平的小店而来。

七、距离

曾平反覆看著厚厚的文件,从里面抽出几张,说:「你说这个叫刘涛的有贪污的行为,这几张报表可以证明你说得没错。但是,这只能证明那个叫刘涛的参与了,而不能证明那两个人也参与了,你打算怎麼办?」

「小喽罗先不要管。哥哥你天亮了先把这些再去复印一套,然后寄到检察院去。那几个家伙,在国家抓他们之前,我还有事要作!」说著,眼中露出凶光。

「你不要干得太过分了,这种事交给警察比较好。」曾平劝道。

「不行!以前咱哥们儿什麼时候吃过这亏?我决不能善罢甘休!」

周平一早就来到学校,在门口截住了何川,把事情简要的说了。何川惊讶的合不拢嘴,最后认命地说;「唉……她早已经不是我的女神了……」

两个人从学校出来,去找以前的好兄弟,不一会儿就聚集了七八个人,全是以前跟著周平混的好兄弟。周平和他们商量了行动方案之后,约定了集合时间就散了。

周平回到项菲家,项菲仍旧躺在床上,以泪洗面。周平叹了口气,走过去说道:「没事了,有我在,没事的!」

项菲第一次感到自己是这麼的需要周平,而周平是这麼的给她一种安全感,不由得靠向周平的怀中,任由他搂住自己的肩头,把自己紧紧的揽在怀中。

周平抱著项菲温软的身体,心里甭提多高兴了,这可是第一次项菲主动让自己抱著,他觉得时间最好停止,永远不要度过这一刻。可惜,这时候项菲的手机响了。悦耳的歌声此时听在周平的耳中是那麼的刺耳!

项菲接过电话,看到上面的号码是妈妈公司的,就接了,谁知道里面传来的却是刘涛的声音:「今天放学后,在校门口等我,不许不来,否则后果自负!」

然后,电话就断了。

项菲无助的看著周平,周平已经听到了一些,说:「来得好!我还发愁你们不出来呢!」

项菲一个人站在校门口,周平和兄弟们在周围已经埋伏好了。不多时,刘涛的车子开了过来,项菲在周平的授意下,假装挣扎了一下,上了车。小汽车疾驶而去。

周平几个人立刻上了车,车子是曾平的,虽然只能坐五个人,这时却塞进了八个人,幸亏是辆吉普,否则得被压塌了。车子不远不近的吊著前面的小汽车,项菲按照周平的主意,假装屈服,一路来到了上次那个地方。

刘涛三个人丝毫没有注意自己已经成了黄雀的螳螂,把项菲带进院子之后就开始问项菲关於周平的事。刚刚开始,周平就带著人闯了进来,何川断后把门一关,刘涛三每个人被闷在了屋子里。

「好啊!姓刘的,你还敢把项菲往这儿带,真是自寻死路,兄弟们,把他们捆上!」然后转身对何川说:「把你的女神带走,看好她,别让她看见这屋里的事情。」

「得令!」何川把忐忑不安的项菲带了出去到别的房间去了。

周平说:「我这个人呢,睚眥必报!你们敢对我未来老婆出手,我要你们知道后果。当然,别以为我会把你们打一顿,那样太便宜你们了。我要你们这辈子都忘不了我,嘿嘿……兄弟们,把他们的衣服都扒了,然后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剩下的事,都是我一个人干得,和你们没关系。你们就歇会儿去吧。」

面对著三个基本赤裸的男人,周平拿出了一大叠黄色图片,上面的美女个个摆出极为撩人的姿态,刘涛三人的ròu棒很快就硬了起来。三人不知道周平要干什麼,惊恐的看著他。

周平拿出几根细绳,说:「你们知道去势是怎麼回事吗?今天让你们知道知道!」三个人惊恐的摇著头,可是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周平不理他们,戴上手套,用绳子在三人ròu棒的根部紧紧地系了一个扣,然后说:「一会儿再来看你们!」然后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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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刘涛等几人贪污的事情被正式立案,他们受到了法律的严惩。虽然没有以强奸罪对他们起诉,但是周平也给了他们最好的惩罚。

风波过去好些日子了,寒假已经来临,周平的父母要回国来一阵子,而项菲的母亲由於被提拔成为公司的副总经理,变得更忙了。

项菲已逐渐走出了那次的yīn影,她忽然觉得周平很可靠,给人一种安全感。

但是,她仍然无法忘记几个月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经常自己问自己,自己应该怎麼面对周平呢?如果就这麼顺其自然地接受他,其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自己是不能欺骗自己的,自己和周平还有那麼一层隔膜,尽管他对自己再好,毕竟也是对自己做过那样的事情,这让自己如何接受他呢?项菲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自己面前的路了。

而周平这边却和她正相反,他认为经过这次的事情,项菲应该已经完全接受了他,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她在一起了。可是……

这天,周平把项菲叫到了自己家,求她帮忙收拾一下屋子,因为父母要回来了。一边收拾,周平一边说:「等我父母回来了,我一定把你介绍给他们,你是我未来的老婆,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是吗……?」项菲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这是当然的,你又漂亮又聪明又能干,谁会不喜欢你呢?」周平放下手中的活,从后面抱住项菲,说:「你将来一定是我的好妻子!」

项菲感到周平的气息吹在自己的脖子上,脑中闪过那可怕的一天,一下子挣开周平,说:「你还是先不要这样的好。」

周平感到很莫名其妙,说:「怎麼了?我不就是抱抱你吗?那天你不是主动让我抱了?今天这是怎麼了?」

项菲一想起那天的事,浑身感到一阵不自在,说:「不要提那天的事……」

周平却以为说的是他抱她的事,说:「怎麼了?我抱抱你难道不行吗?」

「我现在不想被人抱。我要一个人……」

话没说完,周平已经抱住了她,说:「怕什麼?我会对你很温柔的……」说著,嘴吻上了项菲的脸颊。

项菲感到一阵难受,用力的推开了周平,喘著气说:「你不要这样……」

周平有些生气,说:「我怎麼了?我难道亲亲自己的女朋友都不行吗?」

项菲摇了摇头,说:「你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吗?我……」

周平不等她说完,再一次抱住了她,说:「没事,我……」

这一次却是项菲打断了他的话:「你不要这样逼我,我……」

周平急了,说:「我怎麼逼你了?我不过就是想抱抱你,亲亲你而已吗。有什麼大不了的?」说著,又再向项菲走过去。

项菲脸涨得通红,说:「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你就要尊重我的意见啊!你现在能叫喜欢我吗?你只是想找一个发泄肉欲的女人而已吧!」

周平听了这话,感到自己的心被刺了一下的感觉,他冲动的冲过去把项菲搂在怀里,重重地把嘴封在了项菲的嘴上。

项菲感到自己被抱的呼吸困难,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周平,顺手抄起放在一边的裁纸刀,指著周平说:「你冷静冷静,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周平看著项菲,明晃晃的刀子指著自己,而心中却悲愤到了极点,为什麼你不理解我呢?要怎麼样你才能相信我呢?既然这样………下定了决心,周平冲过去,劈手就夺下了项菲手中的刀。

项菲下了一跳,她根本就没看清楚周平的动作,只觉得手腕上一麻,刀子已经到了周平的手中,出於本能,她不禁后退了一步。

周平高高举起刀子,说:「我再说一遍——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我说的是谎言,下场有如此掌!」

裁纸刀呼啸而下,伴随著项菲的一声尖叫,一阵锥心的刺痛使周平感到一阵眩晕,还没来得及看到自己的鲜血,只觉眼前一黑,以是天昏地暗,不知所以。

周平觉得自己睡了好久,真正唤醒他的还是左手伤口的刺痛,挣扎著醒来,感觉自己躺在软绵绵的东西上,鼻中传来阵阵香气,这香气是这麼的熟悉,这麼地醉人,是项菲身上的香气……

勉强睁开眼睛,原来自己正躺在沙发上,头枕著项菲的大腿。项菲斜靠在沙发上,已经睡著了。自己的左手平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已经包扎了,茶几上凌乱的放著药品和纱布。

再次感受到钻心的疼痛,周平把眼睛又转回到项菲脸上,略有些苍白的面孔衬得樱唇更加得诱人,使人立刻就想上去采摘。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项菲,周平忽然觉得项菲好美……

「你醒了?」感受到周平的动作,项菲也醒了。

「你不要乱动,刚才流了好多血,吓坏我了………」项菲的声音里夹杂著哭腔。

「我没事……」周平想坐起来,却感到一阵头晕,但还是挣扎著坐了起来,「你吓坏了吧?对不起,我总是这麼冲动……」

「不,是我不好,我不该拿刀子的……」项菲的泪水已经悄然滑落,肩膀也抽动起来。

「别哭,我就是想表达一下,我是真的喜欢你的,竟然用了这麼个笨办法,让你担心了,我真是……」

「别说了。」项菲打断周平,「你的心情我已经理解了,其实那天看著你的眼睛时就已经知道了,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但是,你要给我一点时间好吗?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这几个月发生太多事了,我……」

「好吧,没问题。那……是多长时间呢?」周平问道。

「不知道,我真的是不知道。我现在有时候还会做噩梦,梦见自己被怪物所吞噬,醒来时一身全是冷汗。所以,至少,等到我不再做噩梦的时候………可以吗?」项菲看著周平,认真地说。

「嗯,没问题。那麼,我们平时能一起玩吗?」

「先不要吧……」项菲犹豫了一下,「要平静就彻底平静吧……」

「好吧。」周平勉力站起来,接著说:「你能最后让我抱一下吗?让我体会一下你的存在,闻一闻你头发的香气……」

项菲顺从地站起来,两个人抱在一起,许久……

项菲睁著眼睛躺在床上,虽然已经是半夜,但是她睡不著,白天周平的行为让她无法入睡。现在虽然对男性感到厌恶,但是对於周平,感觉还是不同的。当周平挥舞刀子插入自己的手掌的时候,项菲真的感到自己觉得心疼了。

回忆不起鲜血是怎麼溅出的,回忆不起周平是如何倒下的,回忆不起自己是怎麼慌乱的跑回自己家找药品,又是怎麼给他包扎的,这些都记不起来了,但是她能记得自己流泪了,自己的心有一种被抓紧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感到透不过气,让她觉得心口隐隐作痛,让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

这一刻,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确实喜欢了周平,既不是惊讶於对方表白时魄力的冲动,也不是出於恐惧而寻求依靠的想法,而是真的喜欢他。

但是,我怎麼能接受他呢?难道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就这麼过去了吗?我以后能毫不计较吗?如果我的嘴上接受了他,但我的心里的疙瘩不解开,我和他在一起能走多远?这些问题项菲一个也答不上来,第一次,她是如此的烦恼……

周平整个寒假都没有什麼时间去干其他的事情,父母回来,串门拜年吃饭喝酒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时间,又陪著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回到郊区的老家住了几天,把他冻得够呛。

每天,他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把那天从项菲相册里拿出的照片拿出来看看,想想项菲怎麼样了,她是真的只想保持一段安静,还是只是骗自己的理由呢?烦恼一阵,然后收起相片来等待下一顿饭,这样的日子让他感到很疲劳,觉得比打仗还累,可是怎麼办呢?

假期快过去了,周平和父母住回自己家一阵子,偶尔也能碰见项菲的母亲,但是没有碰见过项菲。

宋阿姨说她去给一个初中生当家教了,每天忙得很。当然,宋阿姨自己每天也忙得要命。

就这样,周平觉得寒假一下子就过去了……

周平开学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何川,这小子很惊讶周平是一个人来上学的,问缘由。

周平说:「你一个单身汉,懂什麼?我们这叫:距离产生美。保持一定距离一段时间,她还是没能完全恢复。」

何川此时已经知道大部分的经过,思考了一下,说:「其实,大嫂这是真的喜欢你的表现,但是她又不能原谅你过去做的那些事,所以估计她也挺烦恼,只好用这种办法先避开你,用这段时间来考察一下自己真正的心情。其实想一下,你这家伙对人家姑娘做的那叫什麼事啊!整个儿一个土匪手段,先霸占,等木已成舟再说。唉,我的女神啊……我跟你说,要没后来那事,你们俩还真是挺危险的呢。」

周平没有计较他的玩笑,思考了一下,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怎没就没想到呢?」

「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啦!」何川故作胸有成竹状说道。

「不过,你那里学来的这一套一套的?以前你可是肚子里没啥水儿的人,今天这是怎麼了?」

「嘿!我还能老那样?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咱俩一个假期没见面了,对了,那事完了之后你还没请我吃饭呢。」

「胡说,那天晚上你喝的西北风啊?」

「那时候大家都在一起,我怎麼你也得单请吧?抢走我女神的家伙?」

「好好,算我怕了你,时间地点你说吧……」

开学的日子很平静,虽然在一个班,可是周平和项菲就装著不认识,一天一天的就这麼过去了。周平每天倒是都不辞辛苦的送项菲回家,但也只是远远的跟著,并不上去搭话,项菲也知道,也就假装没发现,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可是,平静久了,事情自然就会生出来。

第六夜

八、波澜

项菲春节时和母亲去云南玩儿了一趟,那里的美景让她陶醉不已,真希望就留在云南,生活在那里,可惜,回来的一天毕竟还是要来到。

旅游的快乐让她有时忘记了周平的事,但是闲下来还是会想起,自己不知道该怎麼处理,也不能问妈妈,更不能问同学了。

想想自己虽然和班里的每一个同学关系都不错,但是却没有一个能说得上是知心的朋友,遇到事情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想到这里,不由得暗叹自己做人好失败。

烦恼终归是烦恼,生活还得面对。

开学后这一段时间,她也是故意避开周平,虽然自己心里没有一天不想他,但为了考察自己究竟对他有多麼喜欢,她还是决定继续保持距离。

这天,她在课桌里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写著:「放学后在实验楼三层等你,一个人来!有重要事情,等你哦!」

没有署名,笔迹很清秀,像是个女孩子写的。项菲以为这又是哪个男生对自己有了意思,决定放学后就去拒绝。光周平的事就够让她烦恼的了,再来个别的什麼人,那可受不了。

实验楼是学校建成后加盖的,三层就是顶层了,各种教学的实验都在这个楼里进行,但是放学后这里就很清静,尤其是顶层,都是物理实验室,没课的话,几乎没有人会来。

项菲上到三层,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她转了一圈,轻声问:「有人吗?」

但是没有人回答。算了,回去吧。刚这麼想,两个蒙著面的男生冲了出来,项菲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拖进一间实验室了。尽管使劲的挣扎,但是两个男生的力量岂是她所能对抗的?

项菲被重重的扔在地上,其中一个男生拿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说:「没想到你还真来了?啊?哈哈哈……老实的听话就不会受苦,否则,让你的脸上多几道皱纹,这个匕首可是很锐利的。」

他一边说,一边用刀刃的背面拍打项菲的脸颊。

项菲受到匕首的恐吓,用沙哑的声音问:「你们要做什麼?」

「没什麼,只是想和你打一炮而已。」说著,两人发出了yín秽的笑声,并且拖著项菲向物理实验室的仓库走去。项菲知道这里本来就没有什麼人会来,而那个仓库更是不会有人去,自己在那里即使是大声呼喊,也不会有人听见,於是又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但是,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身后的铁门还是重重的关上了。仓库里堆满了各种实验用品,两个人看来是经过了一定的准备的,因为仓库的中间铺好了一个垫子,上面甚至还有一张床单。项菲被推倒在垫子上,她心里难过极了,为什麼自己总是遇到这样的事?为什麼?难道就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一些吗?

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两个健壮的肉体出现在项菲的面前。

两个人的ròu棒都已经高高翘起,看在项菲的眼里,是那麼的狰狞恐怖……

两个人显然是经过准备的,其中一个先过来抓住了项菲的头发,把ròu棒送到她的嘴边。

项菲对於这样的举动是十分厌恶的,他经过了周平、刘涛等人的折磨之后,对於用嘴含住对方的生殖器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因此紧紧闭上可爱的小嘴。

可是对方却并不如她的愿,那个男生使劲地捏住了她娇小的鼻子,不一会儿,项菲不得不把嘴张开迎接这丑陋的肉块。

说实话,这个家伙的ròu棒尺寸确实不小,而项菲的嘴说起来实在不算大,所以把那样巨大的东西放进嘴里是很费力的工作。就在上面受到攻击的时候,另一个人已经开始解项菲身上的衣服。

脱下运动衫的校服上衣,隔著毛衣开始揉搓丰满坚挺的乳房,这使项菲感到浑身发热,这是很久没有的感觉了,项菲感到这种熟悉的感觉让自己有些陶醉。

周平在找项菲,他看见项菲去实验楼了,可是他知道实验楼在这个时候是没有老师的,她去干什麼呢?好奇心使得他决定去一趟,可惜,晚了一步,他没有发现项菲被人抓进了物理实验室。她在那里呢?

一楼有化学小组的学生们在打扫卫生,他们没看见的话就一定不在这一层。

在二楼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一个人,而且有的实验室的门是锁著的。没锁的就只有二楼尽头那一间。

周平轻轻的把门打开一个缝,里面没有人,可是桌子上放著两个书包。周平走了进去,实验室前面黑板的旁边有一个小门,周平灵机一动,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轻轻的把门推开一个缝儿,里面传来了少女的喘息声,周平一下子感兴趣起来,是谁呢?他把眼睛凑到门缝前,向内看去。

在充满强烈汗味的室内,一个少女双膝著地,以趴著的姿势受到奸yín,一个男人从背后插入。那少女皮肤白皙,剪成短发的脸看起来纯洁可爱。少女的校服和内衣都被脱光,成为赤裸的样子,尚未完全成熟的乳房受到男生的揉搓,少女嘴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男生的下腹部碰到少女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少女在花蕊受到抽插的情形下,露出苦闷的表情,可是那呻吟却充分说明了她正在享受。

那女生不是二年级的王燕吗?男生不认识,可是王燕怎麼会干这种事呢?她可是开学典礼上代表老生致欢迎词的学生会副会长啊!是学校树立的好学生的典型啊!是才貌双全的学校男生们的梦中情人啊!周平感到太惊讶了!

此时,王燕完全像个木偶,从后面受到猛烈的抽插,全身开始颤抖。

「啊!要射了!」那男生发出一声吼叫,王燕也发出一声令人销魂的呻吟,然后趴倒在铺著衣服的地上,不停的喘息著,汗水使她的短发粘在微微发红的脸颊上。

周平悄悄的关上门,深吸了一口气,他感到自己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还是快快离开的好。二楼是不会有了,去三楼看看好了。

三楼也没有一个人影,实验室的门都关的紧紧的,能打开的也只有尽头的一间,周平走了进去,没有人。实验室的一角是个仓库,周平做值日的时候来这里打扫过,他决定看看这里要也没人就回家了,但是他这时却听到了一阵笑声,是一种很yín秽的笑,还带著一股邪气,是从仓库那边传来的。

周平於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快步走到门前,伸手轻轻拉开铁门,看到的场景让他惊呆了!

项菲正半裸著跪在地上,前面站著一个蒙著面的男生,男生的ròu棒正在项菲嘴里含著;而项菲后面也是一个蒙著面的男生,他褪下了项菲的校服裤,正扶著自己的ròu棒准备调教好位置进入项菲的身体!

顿时,周平感到血往上撞,他大吼一声,冲了进去。

那两个男生正处於欲仙欲死的状态之下,对於周平突然闯进来一点准备都没有。周平先是一拳击倒了站在项菲身后的男生,再一腿踢开项菲面前的男生,ròu棒从项菲的嘴里拔出,guī头上分泌出的粘液和项菲的唾液混合而成的液体形成一道长长细线,然后断开了。

周平这两下都没有手下留情,那两个男生都瘫软在地上起不来。项菲本来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一下子见到周平出现救了自己,顿时泪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周平看著半裸的项菲,她的头发凌乱,美丽的脸庞红扑扑的,这样的她比起全裸来更有魅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周平帮著项菲穿好衣服。

项菲一句话也没有说,她能说什麼呢?

周平也没说话,他过去把两个人脸上的面罩摘了下来。不认识。看样子不是高二的就是高三的。

「你们是谁?」周平站在那里,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问道。

「你又是谁?」其中一个还不知死活的嘴硬。

周平一脚踢过去在那男生的小腹上,他立刻像一只虾米一样弓起了身体。另一个机灵一点,赶忙说:「我…我叫严亮,是高二二班的。」

周平点了点头,显然对於他这种老实的态度比较满意,又问道:「他呢?」

严亮赶忙回答:「他也是我们班的,叫李浩。」

「很好,我是高一的周平。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我没过门的老婆!你们竟敢对她下手?活得不耐烦了吧?我今天让你们尝尝比死还恐怖的滋味!」

周平下手比较过有分寸,没有给他们留下外伤,但是下手还是比较狠的。

问了项菲,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强奸她,这才收了手,说:「明天一人给我拿一千块钱来,就算给我老婆买酒压压惊,至於精神上的损失,咱们慢慢算!」说著,拉著项菲走了。

严亮和李浩趴在地上,眼中射出怨毒的目光。

周平和项菲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都不说话。周平是不知道该说什麼好,项菲也是。家很近,不多时就到了。

最后,周平终於忍不住说:「项菲,做我的女朋友吧?和我在一起,我保证这样的事永远也不会发生!」

差点被人强奸使空虚的不安感占据项菲的心,下意识的寻求能依赖的人。而周平正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她放开自行车,任它倒落在地上,也不顾路上行人的目光,不顾一切的趴在周平怀里痛哭起来。

周平的手慢慢的抚上她的后背,一边轻轻地拍著一边说道:「没事了,没事了……」

虽然周平终於能抱得美人归,但是他也知道事情不会就这麼结束,因为第二天那两个家伙会有什麼手段来对付自己和项菲他还不知道,而且这两个家伙是什麼来路他也不清楚。把项菲送回家,他给何川打了个电话,问他有关这两个人的事。

何川很惊讶,说:「这事咱们当面说,顺便你把欠我的客请了,怎麼样?」

对於这小子的趁火打劫,周平没办法,只好答应了请他吃涮羊肉。

热气腾腾的饭馆里,两个人相对而饮。周围的客人都是些大人,只有这两个中学生打扮的人显得是那麼的不协调,不过,他们也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

吃了点东西,又喝了两口,何川打开了话匣子:「老周,你知道,咱们北山说出去是一间市重点中学,年年的升学率都还不错,但是在这虚荣的表面下,有很多不可告人的东西。比如你这回碰到的这事。」

「什麼意思?」周平不解的问道。

「别的我就不说了,就说有关的。北山有很多的好学生,例如项菲,例如王燕,她们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对吧?」何川显然又要长话短说了,但周平却想到了那天赤裸著的王燕,没有打断他。

何川接著说:「但是也有很多不良的学生,嘿嘿,和咱们以前可是很像呢,学习好的坏学生,嘿嘿。」

吃了一口羊肉,他继续说:「这些学习好的坏学生在这学校分成四股势力,初中部两个,高中部两个。你所说的严亮和李浩就是高二二班韩鹏的左膀右臂;高中部另一股势力是高三的乔映华,不过他们高三了,应该没什麼时间和精力瞎搞。初中的我就不说了,他们离咱们远点,没什麼关系。」

「可是乔映华不是学生会的体育部部长吗?应该是个好学生吧?」

「嗨!你知道什麼?那只是表面现象而已。乔映华是咱学校教导主任乔老师的公子,表面上是个乖孩子,但是实际上却是这个学校最强的。他在外面打架的事情你去打听打听,还算有些名气。」

「是吗?没想到这学校还有这样的人啊!」周平皱了皱眉,喝了一口啤酒。

「你呀!这半年除了项菲你还想过什麼?」何川嚼著嘴里的百叶,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

「这倒是。嘿嘿……」周平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再说这个韩鹏。本来被乔映华压得喘不过气来,可是乔映华一上高三,他就活跃起来了。我看这次的事恐怕和韩鹏脱不了关系,因为就凭严亮和李浩这两个家伙,他们还没这麼大的胆子。」

「那我应该去找韩鹏?」

「你找他干嘛?到时候他推个一乾二净,你怎麼办?你应该等他来找你。不过,我觉得他可能不敢来找你。他要是知道以前咱们闯出来的名堂,还不掂量掂量?难道自己来送死?」

「可是我把那两个人打了,下手还挺狠,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不善罢甘休又怎麼样?难道他是你的对手吗?说实话,他来找你更好,我早就看这帮小子不顺眼,整天嚣张嚣张的!要是来找麻烦,你就趁此机会一统北山,什麼四大恶少,哪个是你的对手?」

「呵呵,我可没这麼想过,是你想吧?说实话,我现在对这些没一点兴趣,我想在只想著如何让项菲高兴一些就行了,她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主要是精神上的打击太大。」

「唉,我的女神啊!要不说红颜薄命呢?她长得这麼漂亮,真是太容易成为色狼的目标了。你这家伙也是其中之一!要知道,她现在心中一定有很多伤痕,这其中有很多是你造成的,你一定要好好对待她,否则,别说我这当兄弟的不客气。」说完,恶狠狠的吃了一块肉。

周平思考著何川的话,自己要保护项菲一辈子不受色狼的侵犯,这个确实责任重大。嘴上却接著讨论眼前的问题:「那如果他们不来找我呢?」

「那还不好?不来就不来,咱们也不是爱找麻烦的人。大家相安无事最好,你尽管嚣张你的,别惹著我们哥们儿就行,你说是不是这麼个理儿?」

「没错!这事儿他们也没真正成功,打一顿出了气,也就这样了。找麻烦的事还是少干。」

可惜,别人并不这麼想……

中午,周平和项菲一起吃了饭,漫步在操场边上小路上。天气虽然冷,但是两个人心中都好似有一团火一般,感到无比的温暖。这时,四五个高年级的学生拦在了他们前面,其中就有严亮和李浩。

「你们想干什麼?」周平护住吓得躲在他身后的项菲。

「你说呢?你打了我的人,难道就想这麼算了?」

「哼哼,你是韩鹏吧?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手下都干了什麼吗?」

「他们?他们什麼也没干啊!你无缘无故的就来动我的人,高一的小屁孩儿就这麼嚣张,是不是欠揍了?」韩鹏一边说,一边活动著手腕,看来随时准备动手的样子。

周平感到很愤怒,对方来寻衅没什麼,但是做了不认,这样的人实在是太无赖,人格实在是低下。周平感到这样的人是自己的对手,真是失望。

「什麼都没做?那他们昨天在物理实验室……」

「哦……!想起来了!」韩鹏作恍然大悟状,「他们不过去玩玩而已。这学校里哪个女生我们看上了我们都会带她们去玩玩的。我还说呢,昨天我去了怎麼猎物已经走了,原来是你捣乱啊!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也不打听打听,我韩鹏在北山是什麼人物?」

「不用打听,我知道你。你就是那个被乔映华整得跟孙子似的韩鹏吧?」这句话显然触到了韩鹏的痛处,要是平时,周平决不会这麼说话的,但是今天他不由自主地就这麼说了。

韩鹏的脸涨得通红,最终还是没有发作,说:「你有种!周平!我今天放了学就在这儿等你,有种你就来!」

「好吧!我肯定来。不过,我还要先送老婆回家,你可能得等的时间长一点儿,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嘿嘿……」说完,拉著惴惴不安的项菲走了。

韩鹏就站在那里,肩膀不停的抖动,等周平走远了,才说:「把所有人都叫上,在老地方等,我要整死你!项菲,我一定要搞到手!」

项菲本来感到很害怕,她也不知道怕什麼。但是周平确实给她一种安全可靠的感觉,尤其是面对四五个高年级学生那种从容不迫、谈笑风生的气度,项菲感到自己对那时的周平很著迷。

现在的周平,给她一种强烈的自信,她不再害怕了。可是,担心还是有的,周平能面对那麼多人吗?看周平的表情,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自己想问什麼,但是看他的这样子,一直到周平把自己送回家,离开时都始终没有问出口,看著周平在阳光下离去的背影,项菲感到强烈的不安。

周平倒是没怎麼在意,进入校门的时候,发现韩鹏就在那里等著他。

「久等了,嘿嘿……」周平走过去。

「没什麼,有种的你就跟我走。」

「去哪里?我可没钱和你去花天酒地。」

「来了就知道!」韩鹏显然是强忍著怒火。

「那走吧。」周平跟著韩鹏出发了。

今天这事他没告诉何川,也没叫其他人,但兜里还是揣了一把水果刀以防万一,他有绝对的自信可以搞定这帮人。

谁知道,到了地方才发现,对方只有十几个人,他不禁暗自嘲笑自己有些小题大做,竟然还带把刀来,传出去不让人笑话?

这是一个拆迁中的住宅区,到处是残垣断壁,周围没有一户人家的房子还是完整的,显然韩鹏选这个地方就是为了不让人发现。

「我说,你想怎麼样就直说吧。老实说,你叫这麼多人来,有可能是白费心思的。」韩鹏一摆手,十几个人围了上来,把周平紧紧地围在里面。

「年轻人,你今天虽然会吃一点苦头,但是对你以后还是有好处的,哈哈哈哈……」韩鹏得意地笑了起来,那些家伙们也同时「嘿嘿」的开始冷笑。

「是吗?我要吃什麼苦头呢?吃苦头的是你吧?」周平慢悠悠的说,可是话音还未落,已经一拳打向韩鹏的鼻子,顿时,鲜血溅了出来,韩鹏被打得飞了出去,摔倒在一个手下的身上,两个人都倒了下去。

在一片叫骂声中,周平冷静地躲避著众人的围攻,同时做出恰当的反击。不多时,就只有他一个人是站著的了。

「哎呀,好久不运动了,还真有点不爽!」周平彷佛是为了气韩鹏,故意大声地说。

韩鹏趴在地上,恨恨的看著他,可就是起不了身。

「韩鹏,你还年轻,今天吃点苦头对你以后还是有好处的……」周平不再理他们,转过身去,慢慢的走了。

项菲觉得时间过得好慢,秒针的每一下转动都让她觉得过了好长时间,一个小时过去了,她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水,掀开窗帘看了多少次。直到有敲门的声音响起,她快步跑过去,看见的是周平有些调皮的笑脸,「你……回来了?」

项菲不知道该说什麼好,胸中似有千言万语,但又好似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平什麼也没说,他只是紧紧地把项菲抱在怀中,尽情的享受著项菲美好的身躯以及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醉人的幽香。

项菲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心也跳得厉害起来,虽然刚才喝了很多水,但是现在却感到很乾燥,身体也不自觉地开始轻微扭动起来。

周平显然感受到了项菲身体的变化,这令他欣喜若狂。以前无论自己用何种手段,也能挑起项菲的情欲,让她在交合的时候完全敞开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这次是项菲主动的产生情欲,主动地向自己索要,这太不可思议了!周平决定一定要好好的做一次!

想到这里,他继续用双手环抱住项菲,嘴压向项菲的脸庞。受到健壮手臂的搂抱,闻到有男人味的呼吸时,项菲的身体已经失去力量,抬起脸庞,周平的舌头立刻进入项菲的嘴里,美丽的小嘴不仅很轻易就接纳对方的舌头,而且还主动和对方的舌头缠绕。项菲已经完全迷失在欲望之中了。

「唔……唔……」项菲樱唇被封,只能发出阵阵喘息。

周平再也按奈不住,拦腰把项菲抱起,快步来到项菲的闺房,把她横放在床上,并开始解项菲的睡衣上衣。

每解开一颗扣子,项菲的呼吸就愈加粗重,周平看到项菲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胸罩,透过乳罩的内侧能看见她隐藏在乳罩后双乳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乳沟。

一侧乳罩的肩带在扭动中从匀称的肩头上滑落,乳罩下,一双美乳的形状已依稀可见,两个罩杯之间露出了几寸雪白得不见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肤,那缓缓隆起的柔和曲线清晰可见,连双乳之间浅浅的乳沟也含羞答答的出现在周平眼前,那乳罩与其说遮羞,倒不如说是在撩人yín欲。

不过,此时更加撩人的却是项菲是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正带著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著几分惊慌,使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周平没有继续脱她的乳罩,而是把目标转移到下边,把睡裤和她粉红色的小三角裤扯了下去。已经意乱情迷的项菲还不忘抬高雪白的臀部方便周平的操作。

顿时,一双修长苗条的美腿展现在周平眼前,在这匀称雪白的长腿的尽头,十只可爱的足趾整齐的排列在一起。

周平把手放在项菲的小腿上,感受著那彷佛有吸力一般的感觉,顺著腿向上一路把手掌向上滑动,便来到了那雪白两腿间紧夹著的黑树林——那神秘伊甸园之所在。

比起半年前,这森林茂密了不少,也更加引人遐思。但是周平却并不急於采摘这美丽的禁果,他抬起身,伸手抓住项菲白色的乳罩,用力一拉,「噗」的一下,项菲那一双不安份的丰满美乳跳了出来,金字塔形的双乳傲人挺立。

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脱盈而出,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彷佛一点也没有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真堪称是女性当中的极品!

项菲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半裸呈现在周平眼前,那娇美的乳房,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光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

尤其是美丽清纯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rǔ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在周平充满欲火的目光下娇挺著。

多日不见,周平觉得项菲的身体比起以前发育的更加成熟了,已经初步拥有了一个成熟女性所拥有的一切了。

周平用自己颤抖的双手摸上酥胸,快乐的电波一次次击中自己的脑海,项菲的雪白圣洁的乳房此时就握在自己手中,这酥胸充满质感,滑腻如酥,周平双唇吻上酥胸,觉得项菲的酥胸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嘴。乳房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著形状,红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起来。

项菲感到自己身体里的火焰越烧越旺,嘴里也越来越乾渴,胸部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膨胀,心里好想尽快把束缚著那一对美乳的东西褪去,恰恰在这时,周平粗暴的扯掉了那束缚,这让项菲感到一阵轻松。忽然,她觉得自己的蓓蕾上一种又疼又痒的感觉传来,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

原来,是周平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爱怜地舔弄著她敏感的玉乳;一只手掌开始力道十足地在她分开的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突然,这魔掌按在她娇嫩的神秘地带上,开始发掘起深谷埋藏著的宝藏。两处女性身体最敏感的区域同时在周平的掌握下,项菲的身体战栗起来,雪白的胸口不停的起伏,鼻中的喘息剧烈起来。

周平没有停下来,他的手指已经迫开了项菲yīn道口的紧闭肌肉,项菲如遭电击,不停的扭动著紧绷的臀部。

周平的手指不停的在yīn道口来来回回的前后活动著,原本已经微微湿润的地方,现在已经充分的湿润了。他抬起身,脱去自己的衣服,已经勃起状态的丑恶巨棒,展现在项菲的眼前。以前,对这个东西只有厌恶的感觉,但今天,因为是周平的东西,她禁不住要伸手去触摸,去爱抚。

周平把项菲满是汗水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宝贝上,项菲觉得自己握住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热得有些烫手,心里不禁又羞又喜,开始轻轻的上下套弄起来。周平感到老二一阵快感,guī头流出了一些jīng液,沾到了她的小手,这些粘粘的东西吓坏了她,赶忙把手缩了回去,轻声问道:「这是……」

周平笑著道:「它很兴奋呢!有这麼漂亮的女孩子为它服务,它可真是幸福啊!」

项菲羞的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紧闭著红润的小嘴,不说话了。

周平也不理她,调整了姿势,粗大的ròu棒已经伸到了娇嫩的玉门关前,他用手指拨开了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贝壳,下身慢慢的接近项菲清亮的大腿,校正了ròu棒的方向,yīnjīng开始不知满足地享用著美少女羞耻的秘处。

周平将ròu棒停在项菲那敏感湿热的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她酥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guī头用力挤压。

项菲那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周平的大guī头感觉到她的yīn唇的粉嫩花瓣好像张开了,他的硕大guī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轻声说道:「我要来了……」

项菲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绷紧。

周平安慰她说:「放松,放松就好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要这麼紧张。」

项菲此时根本没听到周平的话,她只感到有一把滚烫的粗大的火钳,顶在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上,自己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

周平将一只手伸到项菲丰美微翘的臀后,用力将她的嫩穴压向他的ròu棒,如此紧密的接触,两人同时亢奋起来,周平静默著挺动生殖器强烈的磨擦著,而项菲那两条美腿与周平的大腿纠缠夹磨著。

旋即,周平的yáng具如离弦之箭直贯而入,一插到底。

「啊……」情欲迷离的美少女突然觉得一条异常粗大的物事带著雷霆万钧之势刺入了自己体内,窄小温热的宝径内瞬间被撑塞涨满。晶莹洁白的胴体一阵的颤抖、抽搐,美妙结实的双腿痉挛著紧紧夹在了一起。

周平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双手紧紧抱住项菲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guī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心上,曲张的ròu棒血管摩擦著项菲细嫩的粘膜发出了yín糜的声音。

她的臀部被周平上下左右的摇动著,而他顺著项菲身体摆动的节奏,一次次把yīnjīng塞入最深处,项菲陶醉在快感之中,摆动她的屁股,迎合著周平的抽送,很快,她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乳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项菲痴迷地享受著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下体深处越来越麻痒万分,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於是她发出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已经奉献给了周平。

「唔……唔……嗯……唔……」她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玉滑娇美、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玉滑的纤美雪腿微微一抬,彷佛这样能让那ròu棒更深地进入她的嫩穴深处,以解她下体深处的麻痒之渴。

周平前后有节律地运动著,项菲今天的表现让他十分感动,如果没有前后两拨人对他的暴行,是不会有今天这麼有魅力的项菲的,真不知是该感谢他们还是该诅咒他们!

项菲的嫩穴比起半年前来仍旧是那麼的紧密,这样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刺激感。周平将项菲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则深深的亲吻著项菲秀美得超尘脱俗的美靥,项菲也张开嘴回吻他。

周平逐渐加大了抽送的力量,猛地,他重重的把ròu棒顶入到尽头。

「嗯……」项菲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长吟。

周平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她刚才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嫩穴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下身又狠又深地向项菲的玉胯中猛插进去……

粗大的yáng具带著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了项菲的嫩穴——直插进美少女早已yín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嫩穴膣壁内,直到花心深处,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的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饥渴万分、稚嫩娇滑、羞答答的yīn核上,直射入美少女那幽暗、深遽的子宫内。

这最后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项菲的娇嫩yīn核上,那火烫的阳精在美少女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清纯娇美的少女再次「嗯」的一声娇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栽在周平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他肩头,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

「喔……」项菲美丽赤裸的雪白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花靥羞红,桃腮娇晕,娇羞无限。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九、回忆

经过了韩鹏的事情,项菲终於对周平敞开了自己,她给他讲自己的过去,自己的计划,周平每次都是静静地听著。对於项菲来说,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的聆听自己的说话,这个男孩,现在不仅是她的男友,是她的依靠,更是她倾诉的对象,这麼些年的话,终於可以找到一个倾诉的对象,这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在这隆冬的季节里,他们热烈的恋爱,做爱……

可惜,韩鹏并没有善罢甘休,他找到了乔映华,希望两个人一起给周平点颜色,教训一下高一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乔映华听取了原因之后,只是冷冷的笑了笑,说道:「你也太不长进了,做这种事迟早要遭报应,这次算你走运了。你知道周平是什麼人?他也是你惹得起的?我看你还是算了吧,这次算你走运。」

韩鹏追问周平的来历,乔映华只是笑了笑,就走了。韩鹏决定借助校外的力量来找回面子。

每天,周平都送项菲回家,在回自己家的路上,他碰到了韩鹏。韩鹏铁青著脸,拦住了他。

「今天你一定要跟我走,不然……」周平看了看表,说:「好吧,不过我没什麼时间。」

韩鹏转身就走,那眼神中带著几分嘲弄。

又是上次的地方,只不过这次只有七八个人,其中一个穿著皮风衣,韩鹏一到地方马上就过去跟那人说话,也不知都说些什麼。

那人点了点头走过来,藉著夕阳打量了几下周平,说:「这不是周平吗?」

周平也认出了这人。他原来是自己大哥的一个好哥们儿,以前经常在一起喝酒,因为自己的大哥去了外地,所以有些日子没见了。

「嘿嘿,是我。没想到今天来收拾我的是你啊!」周平微笑著说。

「哪里、哪里,你可别这麼说话。我们这些人就算全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啊!怎麼样?老爷子身体还好吗?」

「还行吧!每天都还练功呢!哪像我,一直荒废著呢……」那人转身对韩鹏说:「我看你就算了吧!这个周平就是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叫我们大哥武术的那位老爷子的孙子,甭说咱们了,就算这儿的人再翻两番,也不是他的对手。我看,你们毕竟是一个学校的,哪有隔夜的仇。走,一起去喝酒吧,我请客!」

「不用了,」周平说,「韩鹏,咱们之间的事就这样算了吧。你也不要老念念不忘,我这人现在对这些事没什麼兴趣。你对别人怎麼样我不管,只要你别对项菲再出手,我就不找你的麻烦。」

韩鹏显然还没有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听了周平的话,赶紧就坡下驴地说:「好!我韩鹏交了你这个朋友!今天这个客,我请了!」

周平说道:「今天不行了,我真的有事。改天,我请两位。」说著,挥了挥手,算是告别,走了。

皮风衣对韩鹏说:「你怎麼不早告诉我是他?要是他大哥知道这事儿,我可就惨了。以后你也别惹他,就他这身手,咱们这样的,想都别想!」韩鹏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话来。

周平心里有些得意,也有些想笑,韩鹏这家伙这事太有意思了,这回该清静了,以后自己可以好好的享受和项菲在一起的日子了。

过了两天,周平正在和班里的男生胡侃,忽然有人说班门口有人找他。出了班门一看,周平不禁一愣,这不是那天和王燕在一起的那个男生吗?难道那天他发现自己偷看了?那也不能过这麼些天才来找自己啊!

那人见他出来,说:「我是乔映华,我有些事和你说。咱们那边说去吧?」

周平此时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乔映华和王燕,没想到,没想到他们有这样的关系。不过,一对金童玉女,男俊女靓,又都是老师眼里的红人,还是蛮般配的嘛!

就在周平胡思乱想的时候,乔映华又说话了:「我其实早就听说过你了。怎麼样?给我个面子,不要计较韩鹏的事了。反正你也揍了他们一顿了,气也该消了。怎麼样?」

周平被他打断,忙回答:「我已经不计较他了。」

「好!都是一个学校的嘛!能有多大的仇呢?一会儿你把项菲叫上,咱们一起去吃个饭,让韩鹏那两个手下当面给项菲赔礼。」

「可是……」周平考虑到项菲现在刚刚稳定下来,再见到那两个人会不会有什麼事?

「别犹豫了,就当给我个面子。如何?」乔映华摆出一幅令人无法拒绝的殷切样子。

「好吧!」周平答应了。

项菲不愿去,但是拗不过周平,还是去了。

这是一个包间,里面的装潢挺豪华,还有卡拉ok的设备。周平和项菲来到的时候,已经来了好几个人,这些人周平都认识,韩鹏,严亮,李浩,令他意外的是,王燕也在座。

乔映华正在喝茶,见他们来了,赶忙起身说道:「都来齐了,就等你们二位了。来来,这边坐,我给你们介绍。」

最后,项菲坐在了王燕和周平的中间,乔映华坐在了韩鹏和周平中间。几个人一边吃一边没话找话的闲聊。在乔映华的主持下,严亮和李浩不管是否是发自内心的,总算向项菲敬酒赔了罪。项菲不得已喝下一杯白酒,白皙的脸上飘过了一朵红云。

就这样,乔映华活跃的表现是酒席的气氛不至於尴尬,这顿饭总算吃得还算圆满。临出来时,项菲去洗手间,周平站在一边等她。这时,王燕塞给他一个纸条,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开了。周平心里纳闷儿,只好把纸条儿放进口袋里,等项菲出来,送她回家。

纸条上写著:明天早上八点在校门口等我,有事情。

没有署名,但看那娟秀的字迹,应该是身为女生的王燕自己写的。她找我什麼事呢?周平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明天是周六,项菲要去当家教,自己这一天也确实没什麼事情可做,去一趟也无妨。

周平来到校门口的时候,王燕已经到了。她靠在学校门口的墙上,黑色的短发映衬出白皙的脸庞,而那一点红唇更是显得夺目。

见到周平,她主动地走过来,打招呼说:「你来啦!你真的来啦!」

周平有些不好意思,说:「你来了很久了吧?」

王燕毫不在意的说:「没关系。毕竟是我邀请的你,我早来是应该的。」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

「这个……」王燕脸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了,说:「找个地方说吧。你有合适的地方吗?」

「我知道一个饭馆不错,可是现在才八点,人家还没开门呢……」周平挠挠头。

「最好不是公共场合,因为我不想被人看见我们在一起。」王燕向四面环顾著,好像在寻找著什麼。

「那好吧!去我家吧!」周平说道。因为父母都已经回美国了,所以那里也就空了下来。

「那好,我们走吧。」两个人来到周平的家,王燕像松了一口气似的,拍拍胸口,说:「总算到了。」

周平请她进了自己的小屋坐下,给她倒了水,再次问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呢?还搞得这麼神秘?」

王燕喝了一口水,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能保证我今天和你说的你不会说出去吗?」

周平说:「可以吧。不过,这也得分是什麼事情。但是,如果我觉得不能说出去,我是一定不会说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王燕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先说,你自己判断,但是我希望你能不说出去。」

周平忽然感到这事情可能很严重,隐隐约约感到甚至可能与那天他看到的事情有关,於是他点了点头。

王燕又沉默了一下子,终於开始说了:「这件事还得从我刚上高一开始。那时候,我就像你的项菲一样,受到老师和同学们的注目,而且我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不多久,我被年级组长推荐加入了学生会,而教导主任很快就把我推荐成为了学生会的副会长,我成为了全校乃至全区品学兼优好学生的典型,那时的我真是意气风发啊……」

王燕说著说著,竟然有眼泪流了下来,室内陷入了一阵沉默。

周平知道现在是主题的铺垫,没有打断王燕的话,而是静静的等待她调整好情绪,继续说下去。他这是第二次看到有女生在自己面前哭泣,第一个是项菲,两个女生都是如此的漂亮,而她们哭泣起来的样子也都是那麼的凄美。回忆起项菲当初的样子,如果没有自己,那现在的项菲是个什麼样子呢?大概也和王燕差不多吧?

王燕用手帕擦了擦眼泪,接著说:「可是,我就是过得太顺利了,於是觉得生活太无聊,每天过著同样的日子,就想去寻求刺激。那天,我就尝试去书店偷书……」说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了悔恨的神色。

「你被抓住了?」周平问道。

「是的。当时书店就给学校打电话,把我领出来的是教导主任乔老师。你想啊,我是乔老师树立的典型,他十分的生气,把我带回学校,狠狠的批评了我一顿。但是,他没有把事情说出去。」

「为什麼?」周平十分不解。

「因为我是他树立的典型啊!要是我出了这样的事,他的面子怎麼挂得住?

本来他是很有希望竞选下一任校长的,要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当校长的可能性恐怕会降低不少。当时他让我走的时候,我心里不知道感到多麼的庆幸。可是,现在想来,还不如当初被他报告学校的好……」泪水再一次留下了她的脸颊。

「过了几天,我都快把这不痛快的事忘了。可是,那一天,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乔映华来找我,说有些事情和我说。当时的乔映华就是学生会体育部的部长,我还以为有什麼学生会的事情,就跟著他去了学生会办公室。」当时的情景再一次在王燕脑海中闪现出来。

「乔映华,有什麼事啊?还这麼神秘?」

「其实也没什麼,我就是问你点儿事。」

「什麼事?」

「你那天偷的书叫什麼名字?抓住你的那个店员是男的还是女的?」

王燕的脸色顿时煞白,他不知道眼前这个高大的男生是怎麼知道的,虽然乔老师是他的父亲,但是乔老师说过这件事谁也不会告诉,她自己更是对谁也不会讲。

「你在说什麼啊?我不明白啊……」王燕故作镇定的说。

「哦?」乔映华很夸张的感叹了一下,说:「那书的名字叫《笑忘录》,是米兰昆德拉的作品,书的封面是黑色的。你说,你怎麼偷这麼一本破书?」

项菲呆在那里说不出话了,书的样子连乔老师也没见过,他是怎麼知道的?

「说来也巧,那天我也在那个书店,看见了你这件事的全过程。正如我所料的,我老爹没把这件事公开,他把你看成是他政治前途的一个保障而护著你。而在我看来,你现在就是我的奴隶了。」说罢,乔映华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这是什麼意思?」不安的感觉逐渐占据王燕的心。

「没什麼意思。其实我早就看上你了,可惜你这朵玫瑰上的刺实在太扎手,你说这次这麼好的机会我会放过吗?」一边说,乔映华一边向王燕走去。

王燕本能的后退,却发现自己已经退到了墙边,她用颤抖的声音说:「你…

你想干什麼?」

「没什麼,男欢女爱很正常的事情嘛。你都这个年龄了,多少也该知道点男女间的事情了,今天就让你实践实践,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你…你不要过来,我要喊了……」王燕慌乱的说。

「喊呀!喊完了你送工读学校,我顶多是背个处分。不过,有我老爸在,这个处分有没有还真不一定。可是你在工读学校可就惨了,你说是不是?」王燕想起了自己初中时班里的一个流氓学生,整天打架,后来被送去了工读学校,那里都是那种人……一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软弱了下来。

「嘿嘿,这样就对了。」乔映华开始脱王燕的衣服。

王燕美丽的大眼睛中含著泪水,她知道,自己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就为了一时的刺激,换来了这样的后果,实在是追悔莫及。

乔映华早就对王燕馋涎欲滴,此时他仔细端详著这位快要到手的清纯得不带一丝浊俗之气的美丽少女来。

她苗条清丽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墙上,鲜嫩不太饱满的前胸随著有些紊乱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著。一身校服裙的她透著浓浓的学生气,的确是清新的如同山林中野草叶子上一滴晶莹的露珠。

他把王燕压在墙上,中间只隔著王燕薄薄的衬衫和自己的上衣,一个个的热吻接连不断的落在王燕光洁的额头、娇嫩的面颊和细白的玉颈上,最后,来到了娇嫩柔软的嘴唇上,少女如兰的气息轻轻的飘到他的脸上,让他不禁陶醉其中,口中尝到了伴随著淡淡清香的如同牛奶蒸蛋一般的细滑感觉,这感觉让他陶醉无比。

王燕眼中含著的泪水终於不受控制的滑落,自己得初吻就这样被无情的夺去了。原来还暗中希望能有浪漫的事情发生,可是这种方式……

乔映华把她拦腰抱起,放在了学生会办公室的大桌子上,他握住了王燕两只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将她们贴在自己的脸上吻著,那玉白晶莹、清凉细腻的修长十指彷佛是绝品的软玉雕刻而成。乔映华好像生怕这青葱一般的玉指会在自己面前突然消失,将她们紧紧的捧在手上不停的吮吸著。

王燕被她吻的浑身不自在,但是又不敢反抗,虽然对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使用暴力,但是她也听过一些传闻,乔映华在学校内外都有一些铁哥们儿,其中有很多打架不要命的,这样的人她实在不敢得罪,於是她下定了决心,任其摆布,反正怎麼也是逃不过去,能少受点苦头总是好的。

何况,乔映华也算高大英俊,只要不太粗暴,自己忍耐一下,总会过去的,於是,她闭上了眼睛,任乔映华在自己的身体上驰骋。

乔映华接著解了王燕两边袖口上的纽扣,白衬衣的袖子软软的滑到了肘部,两条玉藕一样的雪臂蓦的出现在乔映华的面前,这雪白细嫩得几乎透明的肌肤是多麼的诱人,乔映华简直想开心的大叫起来。

乔映华的手贴著王燕的身体游走了一遍,手心下柔和优美的曲线越发刺激著他冀盼一睹怀中的处女胴体的欲望,所以他弯腰去解王燕脚上黑皮鞋的鞋带。

手指拈著鞋带的一头轻轻的一扯,细细的鞋带就松开了,握著王燕纤美的足踝,乔映华将鞋子从她的脚上脱了下来,乔映华直盯著那双还套在短白棉袜中的美足入了神,想像著袜子里包裹著的素足模样,然后他再次伸出了手。

当他纯熟的剥去王燕的袜子后,眼前一对如霜似雪的绝美玉足立即使他的心脏狂跳起来,他迫不及待的将那晶莹光洁的足趾含在口中吮吸起来。这嫩白的足趾是多麼的精致细腻啊,乔映华一遍又一遍的舔食著,腹中和胯下的饥饿感同时强烈起来。

他的双手顺著润泽洁白的肌肤往上抚去,圆润的足踝、苗条的小腿、修长的大腿在他的掌下滑过,直到他的指尖触到那校服裙底细嫩的大腿根部和三角内裤的边缘,然后乔映华的手沿著光滑的玉白肌肤重又退回到原处。他抓著王燕晶莹的足踝用力的一扯,王燕的身子就被拖到了桌边。

乔映华轻轻的抚摸著王燕柔软弹手的前胸,少女青春的椒乳就像花瓣一般鲜嫩。他开始解王燕衬衫的扣子了。

整个过程中,王燕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双眼紧闭,银牙紧咬。而最后一粒扣子终於被乔映华解开了,他双手抓住了衬衣的衣襟朝两旁一分,王燕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胴体显现了出来。

乔映华也等不及多欣赏几眼了,先是将王燕的手臂分别从衬衣的袖筒里抽出来,然后把已经完全脱下的白衬衣从她的身下抽走丢到一边。

他眼前面对著的美丽少女身上现在只剩下了贴身的内衣。纯白的文胸和低腰内裤同样都是名牌产品,乔映华一眼就认了出来。

纯白的色泽、精细的手工加上合体的尺码令王燕半裸的身体看起来越发的清纯美丽。

乔映华反而感到这样的女体才是最最性感的时刻。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动手脱去这仅剩的衣物。他的手摸索著伸到了王燕的身后,轻而易举的松开了文胸的搭扣。

王燕肩上那两条细细的文胸肩带随后也滑落到了洁白的手臂上,於是她一双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笋就在这一刻暴露在yín魔的目光当中。

乔映华用力的将文胸扯到了小腹上,仔细的端详著眼前秀美得不知如何形容的雪峰:这一双少女的鲜嫩乳房虽然不算肥大,可是不管是色泽、形状和弹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

圆锥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肤色晶莹洁白,肤质光滑细密,而且外形还十分的挺拔匀称;乳尖上的鲜红两点细小浑圆,光彩夺目,一看就让人联想起树林中初熟的樱桃;一双美乳弹性十足,轻轻的触碰都可以带来曼妙无比的微颤。

虽然王燕无疑还保持著自己娇嫩可口的处子之身,可是这一双美丽得可以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玉乳却散发著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彷佛是一双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待著有心人的采摘。他只觉得自己的大ròu棒在瞬间感到了涨满欲泄的疼痛。

他二话不说,将王燕的文胸从手臂上取下,让她美丽绝伦的双乳完全的裸露在空气之中。接著,从身后解开了校服裙的搭扣,又拈起了王燕纯白三角裤的两侧裤腰,缓慢然而坚决的把两件衣服一起向下褪去。於是雪白光滑的臀部、隆起圆滑的yīn阜还有细黑柔软的yīn毛都一一暴露出来。

乔映华将王燕的内裤继续的向下卷动,雪白而结实的大腿,修长而苗条的小腿,圆润光滑的足踝最终都从内裤的裤腰中穿出。随著三角裤最后从双足之间褪出,王燕身上最后的一片布料也被取走了,王燕那白嫩新鲜的处子身体终於彻底的赤裸了。

她如同是一只雪白的小小羔羊,莹白的胴体上一丝不挂、纤毫毕露,乔映华几乎以为自己是在绮梦之中了。但是这柔美洁白、玉洁冰清的完美女体的的确确是那麼真实、那麼清晰、那麼接近的袒露在他面前,等待著他慢慢的去占有、去享受、去蹂躏。

王燕赤裸裸的胴体上散发著一层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乔映华将王燕的纤纤玉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把她摆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她柔和秀美的曲线於是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诱人。

乔映华握住她圆滑的香肩,整张脸都埋入了王燕的雪峰之间,他的大腿螃蟹一般的钳住王燕温暖嫩滑的下身,通红涨大的ròu棒紧紧的顶在她的性爱森林上。

清新的温馨肌肤将他紧紧的包围著,乔映华如饥似渴的抚摸揉搓著身下娇柔清秀的处子胴体。

他的双手轻捧著王燕一只莹白温软的玉笋,一口含著乳尖上细圆的宝珠用力的吮吸起来,芬芳甜美的滋味几乎让乔映华舍不得离开。

他的全身肌肉彷佛都抽搐起来,四肢如籐蔓一样缠绕在王燕晶莹夺目的胴体上,他的饥渴交加的大口不停的品尝著细腻娇嫩的美白肌肤。

王燕白嫩的肩膀、腋下、双乳、小腹、yīn阜、大腿、小腿、足踝上,都留下了乔映华的涎液。

王燕此时的感觉除了恶心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半个小时以前她连男人的手都没怎麼拖过,可如今……乔映华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感到羞辱,感到恶心,可与此同时,她也知道自己被凌辱的命运已经不可能改写了,只好一动不动的任乔映华摆布。

一轮的肆意抚弄之后,乔映华等不及的将王燕修长雪白的大腿向身体两侧拉开,最为珍贵的处子之神秘园随著玉腿的张开而彻底的暴露在乔映华的眼前。

他的目光鹰隼般准确的落在王燕从未为人所见的鲜嫩爱穴上,强健的心脏几乎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这是多麼珍贵的宝藏啊。在雪白光滑的大腿会合处,身体巧妙的创造出一处桃园胜景:细黑柔软的耻毛娇羞的覆盖在圆隆细滑的爱之丘陵上,一道粉红色润泽的玉门紧闭著守护在爱穴的入口,柔软的玉门如同一双鲜嫩的蚌贝,蚌贝的顶端就是细圆夺目的宝珠。玉门的附近形成了一道浅浅的山涧,中间似乎应该是一条潺潺的溪流,一直延续到后面峡谷之中的秀美菊轮。

此刻,山涧中虽然没有清澈的泉水,但是光洁而细嫩的肉壁那粉红的肤色仍然是那麼的吸引著乔映华的目光,他很想立即就撑开这娇嫩的玉门去探索王燕处子的美妙身体。

他低头伏在玉门之外,粗红的舌头已经一下一下的舔在上面了。她一定从来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乔映华的心里暗想。

确实,王燕此时像遭受到了重重的一击,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脸色也有些红润。

在乔映华灵巧的舌头挑逗下,王燕少女的矜持逐渐的被击破了,美少女守身如玉的意志也开始慢慢的减弱了。

这一刻,王燕赤裸裸的躺在乔映华的身下,一双亮丽柔美的大腿张大著被高高的举起靠在威胁她的男生的肩上,少女身上最隐秘、最宝贵的神秘花园一览无遗的袒露在乔映华潮湿温热的舌下。王燕的体内慢慢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刺激,潜藏的本能欲望开始苏醒了。

乔映华一遍遍的撩拨著王燕的大yīn唇,耐心的开发著这第一次被涉足的丰饶果园。他已经渐渐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王燕的乳尖开始涨大,颜色也开始变得像熟透了的樱桃一般;她如同鲜嫩蚌贝的大yīn唇也潮红温热起来,紧闭的玉门不知不觉之间微微的张开了一道细缝,一股清澈的aì液终於在乔映华的努力下出现了。

乔映华得意的笑了起来,少女的身体快要被开发了。

他於是伸出粗长的手指,强行拨开了王燕的玉门,往王燕的体内直探进去。

手指尖传来了王燕体内的温暖感觉,乔映华快乐的打了个哆嗦,他的手指蛇一样的在王燕体内钻动起来。

王燕猛的颤抖了一下,少女身体最后的一丝矜持与抵抗终於被消灭於无形,潺潺的aì液从乔映华手下不停的流出,爱之溪流第一次出现在王燕鲜嫩的体外。

当乔映华的手指进入王燕的体内的时候,王燕感到一阵疼痛,这疼痛随著手指的深入逐渐加深,但是她只能咬紧牙关忍耐。

乔映华知道时机已经到来了,美少女的胴体已经为自己敞开了,乔映华直起身子,将大ròu棒的guī头对准了目标:王燕鲜嫩诱人的神秘园入口。

他将王燕柔软雪白的大腿扛在了肩头上,双手稳住了那光滑圆浑的双臀,然后他低下头抬起了王燕纤美的柳腰,把敞开的会yīn慢慢的移向自己的身边,昂起的ròu棒直挺挺的朝著那微张的鲜嫩玉门逼去。

王燕平坦白皙的腹部因为用力而向前微微的隆起,大腿根部也因为被尽量的分开而显得菲薄和透明。大ròu棒的顶端已经接触到玉门的边缘了,乔映华感到了一阵的温暖和光滑。guī头从柔软的yīn毛上掠过吻在细圆的yīn蒂上,王燕素白清秀的脸庞上已经染上了动人的绯红,不知不觉的赤裸胴体越发的柔软炽热了。

乔映华的guī头沿著王燕外yīn的边缘有节奏的按摩了一会儿,终於拨开了丰美的大yīn唇,明亮的光线清晰的照射在那鲜嫩多汁的xiāo穴上,乔映华看到了浑圆的入口。ròu棒再也忍不住了,直如脱了韁的野马,一头插入了王燕的体内。

乔映华马上感觉到了一种紧迫的压逼感,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yīn道,他没有强行的将ròu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王燕的yīn道口慢慢的旋转研磨。guī头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在guī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

乔映华知道那就是进入王燕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他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guī头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

王燕感到窄狭的玉洞被yīnjīng迫开,传来强烈的痛楚,再也忍耐不住,口中发出微微娇呼:「痛…不要…」忽然感到刚才一顶特别的痛,心念一动,一声「不要!」还没喊出口,乔映华的ròu棒已经撕开了守卫了她十六年的处女标记,成功的突入到王燕的体内。

此时,王燕痛的泪流满面,下身像被人插入了一根烧红的巨大火棒,要将她撕开两边似的。王燕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乔映华的背部。她激烈的摆动著上身,满头乌黑的头发紊乱的披散在胸前。

乔映华可不管她怎麼样,兴奋驱使下,乔映华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送起深没入底的ròu棒来。随著ròu棒从王燕体内拔出,乔映华看到了缠绕在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桌面上——那是王燕的处子之血!

乔映华小心的用白手帕将它们拭下,不等ròu棒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直的插到王燕秘道的最深处,ròu棒将王燕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因为用力的缘故,guī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乔映华清晰的感觉到了王燕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

他又将ròu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的向内插入,王燕鲜嫩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细圆的花园口被巨大的ròu棒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ròu棒的抽插时而苍白时而通红。

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透明的aì液中顺著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对比鲜明的色彩令人有虐待的欲望。乔映华不由得紧紧的抱住王燕雪白的臀部,起劲的抽送起来。guī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心上,曲张的ròu棒血管摩擦著王燕细嫩的粘膜发出了yín糜的声音。

他前后有节律的运动著,帮助ròu棒一遍遍的开垦著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处女yīn道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乔映华的刺激感。

他将王燕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的搓揉,嘴巴则深深的亲吻著王燕秀美得超尘脱俗的美靥,同时凌虐著身下的温香软玉。

王燕的身子似乎也产生了反应,不但aì液越来越多,而且全身都变得松软和顺从,莹白的肌肤在瞬间似乎也光彩明艳起来。她已不再是一小时前天真可爱的中学生了,她已经成为沐浴在性爱风暴中的温柔圣女了。

乔映华的下腹开始觉得饱涨难忍,他皱紧了双眉继续狠狠的抽插著,享用著他难得的完美猎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用力也越来越猛了,伴随著粗重的喘气声,他已经到达了高潮。

他猛的将王燕的身子自桌上抱起,用尽了力气把ròu棒深深的插入王燕的宫颈当中。一声呐喊,滚烫粘稠的jīng液如同千军万马驰骋在草原一样激射入王燕的体内。jīng液不断的从guī头射出并涌入王燕细嫩的蜜壶,刹时间布满了蜜壶内的各个角落。

多余的jīng液从王燕的秘道口源源的流出到yīn阜、菊轮和大腿根上,很快变成了灰白的斑迹。粗大的ròu棒马上萎小下来,乔映华带著疲倦和满足扑倒在王燕雪白娇美的胴体上……

第一次的性交,没有给王燕带来丝毫的快感,只有羞耻和屈辱,她愣愣的躺在桌面上,自己一辈子都是肮脏的身体了……怎麼办?她不知道……

十、依靠

周平听了她的话,又想起了那天自己看到的情景,忽然觉得王燕的遭遇和项菲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形式不同。但是却都在印证一句话,那就是红颜薄命。

项菲跟了自己,虽然现在可以说是两情相悦,可是以前的日子,她也受了不少苦。而王燕恐怕是从那时一直到现在都生活在乔映华的yīn影之下。想起以前项菲所受的苦,项菲的心所受的伤,周平对王燕不禁又多了一份同情。

看到王燕说完后一直沉默不语,周平说:「那你们俩一直就这样吗?」

王燕点了点头,说:「从那以后,只要他叫我,我就必须去,还被迫和他拍了很多不堪入目照片。我不行了,我要疯了……」说著,又抽泣起来。

「那你找我做什麼呢?」周平问:「我又没办法让他忘记你在书店的事情,我能帮你什麼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一定有办法。我唯一一个能依靠的人就只有你了!」这次王燕却用坚定的语气说。

「啊?为什麼?」周平感到莫名其妙,「为什麼我就一定有办法?」

「因为那天韩鹏去找乔映华,请他教训你。可乔映华没答应,而且后来竟然还自己主动的邀请你去为你们调解,这是以前我从没见过的。你知道,在他的眼里,何时放下过其他的人?能让他这麼认真对待的,你还是第一个。另外……」

「另外……?」

「我初中时,从一个追过我的男生那里听说过你。」

「啊?」周平显然没想到自己这麼有名。

「那时那家伙是我们学校有名的流氓学生,他非要和我在一起,我也没办法反抗。有一次他说起打架的事情,本来每次都是眉飞色舞的一通吹嘘自己,可那次,他却说有个叫周平的,带著一帮初一的小孩儿,把我们学校十几个初三的给收拾了,而他自己根本连近身的机会都没获得,就被踢倒了。他说,很佩服那个叫周平的。我想,那个周平就是你吧?」

周平想了想,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时候这种事儿我干得太多了,想不起来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可不干那种事儿了。不过,就凭这两点,你就这麼相信我,把这些事都告诉了我?你不怕我说出去?」

王燕点了点头,说:「不怕!就凭女人的直觉,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救我。除了你,恐怕也没有人能救我了……如果你说出去,我也只能怨自己所托非人,怨自己命苦了……」

「是吗?可是我对这事没什麼兴趣。你知道,我和项菲刚刚平静下来,我可不想掺乎到什麼麻烦的事情中去。」

「那你怎麼样能帮我?你想要什麼?钱?看来你不缺钱………别的?如果需要,我的人也……」王燕低下了头。

「别、别……这我可不敢。」周平很吃惊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害什麼羞啊?你和项菲做过了吧?不想尝尝我的滋味?我的意思是告诉你——只要你能帮我摆脱乔映华,我是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的!」王燕露出了坚决的表情。

看她这个样子,不答应她恐怕是不行了。可是周平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於是他说:「这样吧。我先暂时答应你。」

「太好了!」一向在学校里以高贵典雅闻名的王燕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欢呼起来。

「等等,还没说完呢。」周平挥挥手,让她坐下,「我不一定能有办法,只能去试。我也不要你什麼东西,如果真的能成功,你就请我吃顿饭,就当报答我了。」

王燕拚命的点头。

「还有就是,这件事我一个人完成是不可能的,如果有必要,我会把事情的部分细节透露给其他人。不过你放心,都是可靠的人。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你配合的,我会联系你。你看怎麼样?」

「没问题,你有什麼要求,我全答应你。即使需要我和乔映华再来假戏真做也没关系,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王燕美丽的脸上再次露出坚决的表情。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对了,除了你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女生遭到乔映华的胁迫?」

「这个,据我所知应该没有。」

「好的。咱们先交换一下联系的方法吧。」

又问了一些细节,周平把王燕送走了,他坐在沙发上反覆思量著王燕的话。

这件事最坏的可能是王燕和乔映华串通起来算计自己和项菲,目的是为了给韩鹏出气。而如果是真的,那麼自己要做的反而简单了,因为王燕如今的形势是因为有短处捏在乔映华手里造成的,只要找到乔映华一处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可以了。

但是乔映华这个人到底怎麼样,自己心里还没底。看如今的样子,乔映华不管是否发自内心,也不管是什麼目的,有意结交自己是真的,而且也没做什麼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自己如果只因为王燕的一席话就行动,那也太傻了。

况且王燕这个人到底怎麼样,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些都是需要调查的东西,太复杂了……

周平生平就怕麻烦事,这件事表面上就是英雄救美的俗事,但是细想起来,里面的情况太复杂。就这样干想也不是办法,他决定先去找曾平和何川了解一下他们所知道的情况。

「乔映华我听说过,在你们学校可能真是一个人物,但是在外边,根本排不上号。但是我对这个人的了解并不多。王燕我就根本没听说过。」这是曾平的说法。

「乔映华嘛,还不错,起码在钱财上面不吝惜,别的我也不太清楚。王燕我和你知道得差不多。你打听这个干什麼?」何川还是那麼贫。

最后,还是托何川找了一个很可靠的高年级学生,才获得一点算得上有价值的情报。

「一开始王燕和我一个班的,她的各方面都很优秀,眼里根本看不上任何男生。可是特别突然的她就和乔映华在一起了,而且有传闻说他们的关系不简单。

至於乔映华,他对谁都很客气,虽然有传闻说他和学校外面的不良学生有关系,但是他在学校里口碑还是不错的。唯一一点就是他似乎何谁都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过你也知道,像他这样的好学生,这样子也正常。」

这些情报加在一起,根本就没什麼大用。虽说托了曾平去打听乔映华在校外的事情,但是要多久还不知道。如果这事情和项菲说了,不知道她会怎麼样想,估计以她的经历而言,会偏向於王燕这一边,但是自己不能以这个为根据。真是麻烦!

溜躂在路上,周平决定还是用老办法,自己要冒险偷偷的潜入乔映华住的地方,看看能有什麼收获。决定了行动的内容,打听好乔映华的住处,他感到心里轻松了许多。

周一,周平和项菲一起来到学校,趁著上午后两节上体育课的功夫,他悄悄地溜出学校,来到乔映华家。进他们家并不困难,可周平并没有发现心中期待的类似日记一类的东西,这让他无比的失望。

乔映华的电脑里也没什麼有价值的东西,但是他的邮箱里有几封邮件的备份引起了周平的兴趣,因为这些邮件的附件都是王燕的照片,而且是各种裸照。

看看日期,确实是去年,这样一来,王燕的话至少已经可以有八成的把握是真的,因为如果是串通,这日期就不对了。但是如果他们真的有这种癖好,也有可能。

这时,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周平慌忙拔掉电脑的电源,躲进了乔映华屋里的壁橱。果然是乔映华回来了,周平暗呼好险!

乔映华进了屋,就打开电脑,发现电脑在自检,骂了一句粗话,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椅子上摆弄著手机。不一会儿,他开始在电脑上操作起来。从门缝里,周平看不见他在干什麼,只是希望他不要来打开壁橱。

时间过得好慢,周平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知道有短信找自己,这在这该死的时候又不能看,因为壁橱里很拥挤,从兜里拿出手机这种幅度的动作会造成很大的动静。

外面的天气还很冷,周平因为是从上体育课中间溜出来的,所以穿的不多,可是在这间温暖的屋子里他穿的显然还是太多了,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周平暗自寻思:看来救美的英雄不好当啊!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反正对於周平来说,就像好几年那麼长,有人敲门,乔映华大声说:「门没锁!进来时锁上!」

门开了,进来的是王燕!

「怎麼这麼半天才来?你知道今天我的时间很紧的。」乔映华一改那天和周平说话时温文尔雅的样子,粗鲁的说道。

「对不起,我……」王燕很委屈的样子说。

「行了!别耽误时间了!块脱衣服!」乔映华催促道。

听到这里,周平心里一阵狂跳!难道他们要在这里……?

王燕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儿,王燕玉洁冰清的美丽胴体,终於变得完全赤裸了。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脱下,轻轻的放到脚旁的地上,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护著下身,重新挺直了身体。赤裸的雪白胴体如同玉雕一般在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散发著令人不敢直视的神圣光芒。

「过来,帮我脱衣服!」乔映华以命令的口气说道。

王燕紧紧护著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走到乔映华身前,开始动手为他脱衣服。

「原来他有这种喜好,我以前都没让项菲这麼伺候过我,这家伙!」周平心里对自己说。

「乔映华,求求你……我今天实在不想……」

「你说什麼?你还想不想在这学校呆下去?你要知道自己的处境!」说完,乔映华将王燕雪嫩柔滑的赤裸胴体一把拉入怀中,然后疯狂的搓弄、亲吻起来。

他的双手牢牢的握住了王燕挺拔娇嫩的玉乳,用力的揉捏起来,如脂如玉的洁白肌肤不一会儿就蒙上了一层粉红的轻纱。

他的手指同时捏住了那一双浑圆纤细的朱丸,变换著力度弹夹了起来,柔嫩敏感的乳尖受到如此对待,很快就涨红挺立起来。王燕温暖柔软的胴体这时不由得轻颤起来,急促的喘息中发出了阵阵的呻吟。

「唔……求求你,别……」王燕如鸟啭莺啼的动听声音此刻低声的哀求,真是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乔映华全身紧贴在王燕温润如玉的娇躯上,洁白晶莹的肌肤是那麼的柔软光滑,富有弹性,使他恨不得将这动人的美少女一口吞下。他从身后将王燕紧紧的缠绕著,不停的在她柔软白皙的耳畔、颈侧、肩头上留下一个个热吻。

他一只强健的手臂从王燕光洁的腋下穿过,横抱在王燕高耸的雪峰之上,腾出的另一只手拨开了王燕无力的阻挡,闯入了一双雪白玉腿紧夹著的丰美桃园之中。

乔映华的手指抚弄著王燕下体柔软细黑的绒毛,慢慢的分开她修长光滑的双腿,向著yīn阜之下鲜嫩的玉径袭去。

乔映华的手指在丰厚的大yīn唇上游走了几圈,便撑开两扇紧闭的玉门,钻入了温暖而狭窄的yīn道内。

下体被手指侵入所带来的酥痒让王燕的全身麻软不已,但是她明白再多的哀求和呻吟都无法挽救自己,反而只能更激发起乔映华的兽欲。

於是她紧咬牙关,将身体绷得僵硬,希望自己的理智不要迷失在一浪高似一浪的欲望冲动中。

乔映华的手指不断的在王燕的玉径里钻啊钻的,一下,两下……眼见王燕的身体一直在抵抗自己的侵入,乔映华很是恼火,於是他两只手指捻著王燕柔嫩的yīn蒂用力的捏了下去。

「啊……」王燕全身猛的一抖,忍不住叫了出来。

乔映华又将双手移到了她大腿根部与会yīn交界的地方,按在王燕细嫩的雪白肌肤上揉动起来。那里是女性身体其中一个非常敏感的区域,这种轻微的刺激所产生的神经冲动已经足够唤起女性的性欲。

果然,王燕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手紧紧的握住乔映华的手臂,同时扭动著身体,竭力想让乔映华停止下来。

乔映华岂会放过嘴边的羔羊,双手一推,将王燕推倒在床上。王燕来不及翻身,已经被乔映华从后面压在了身下。

王燕知道马上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想到那丑陋巨大的yáng具直挺挺的插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她开始竭力的挣扎,以逃避再次相同的遭遇。

可是她的力量和乔映华相比差得实在太远了,乔映华只用一只手就把她的双臂都扭在身后,下身将她光洁的双腿固定成前后分开的姿势。然后他用另一只手分开了王燕粉红细嫩的大yīn唇,通红的ròu棒趋上前去顶住了她的玉径外口上。

王燕全身被制,只觉得一条滚烫的物体紧紧的顶在会yīn上,已经吓得几欲晕厥了。她不得不再一次的哀求乔映华:「求你了,别再这麼对我……」

可是乔映华已是箭在弦上,没等王燕说完,已经用力的将ròu棒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剧烈的疼痛又一次从下身传来,那种像要把身体活活扯开的撕裂感令王燕不由得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凄惨呼叫。

乔映华涨得通红的ròu棒已经尽没於那温暖紧窄的密道之中了。乔映华重温到那种被挤压、被吸住的紧迫感,欲望在瞬间提升到了极点。他将ròu棒自王燕的体内拔出少许,再次用力的向前一压,ròu棒如铁钎般的贯通了玉径,guī头狠狠的撞在了王燕的花心上。

「哎……」又一下的疼痛让王燕发出了绝望的叹息声,下身处火辣辣的疼痛笼罩了全身。

乔映华听到这时断时续的哀鸣,只觉得无比的悦耳动听。他把ròu棒在王燕体内旋转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抽插起来。今天交合前根本没有充分挑逗的时间,aì液还没有使yīn道滋润,而乔映华今天像是发泄怒火一样格外的用强,完全没有怜惜的心情。这一切都使得王燕感到无比的痛苦。

乔映华的ròu棒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著鲜嫩的yīn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乔映华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他可以细致的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感觉;然而这种紧密的接触对王燕来说却是莫大的痛苦。

云雨之际,本是人间第一欢娱之事。可是,一而再的失身於一个自己极度厌恶的恶魔,对任何女性都是一种酷刑。

忍受著对方不停的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侵犯、凌辱而无法反抗,这种生理上的痛楚加上心理上的羞愤将王燕完全击垮了。

她玉葱似的纤长十指死死的抓住了床单,玉白润洁的手背上,几根青色的血管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显露出来。但经过长久的抽插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下体处透明的aì液迅速润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在ròu棒不断的进出时发出「滋、滋」的声音。

早期极度的痛苦过后,一种熟悉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到王燕的躯体和四肢。

她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吸引著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逐渐也变得如同享受,而不是受难了。

几乎每次都是这样,开始感到那麼恶心的事情,碰到她的身体就感到厌恶,可是遭受乔映华玩弄时,身体就会变得软绵绵。对自己的这种情形不知道有多少次感到内疚。但每一次最后发生的模式都完全相同。

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愤恨,也没有了羞耻。

感官的本能刺激终於战胜了理智,尽管这种刺激是强加在她身上的。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

乔映华持续不断的引导著王燕,直至两人都到达了交合的高潮。王燕的身体微微的抽搐著,在ròu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花房吸住了guī头,宫口张开的瞬间,一股yīn精快速涌出,乔映华感到王燕的yīn关已开,yīn元已泄,急忙将忍了很久的阳精同时射出。两股液体在王燕娇小的蜜壶里混合、交融在一起。

王燕长长的吁叹了一声,剧烈起伏的胸脯逐渐平静下来,然后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乔映华拖著疲软的分身站了起来,用王燕的内裤擦了擦上面的体液,说:「赶快穿衣服回学校去,我老爹快回来了,别让他碰见。今天开始这一周放学后不用等我了,我有些事情。」

王燕挣扎著慢慢起身,显然刚才的交合消耗了她不少体力,但她还是咬著牙开始穿衣服,不多时消失在周平的视线中。

周平在这几分钟里连大气也不敢出,他感到自己的老二硬得发疼,王燕的身体这一次他是看得一清二楚了,除了胸部不如项菲丰满之外,她的一切都是那麼完美,比起项菲来,王燕无疑更具有女人的味道,虽然穿著衣服的时候她与同年龄的女孩看起来没什麼差别,但她无疑已经进入青年女性的阶段,不再是一个青涩的少女。

周平不禁心动起来,要是这件事帮她帮成功了,是不是真的要和她……?这无疑是十分有诱惑力的一件事。

这时候,乔映华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周平这才敢在壁橱里稍微活动一下自己的身体。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王燕给自己发的短信:「我今天中午去乔映华家,在校门口等你十分钟,让你认认他家的门。」

原来是因为这个迟到,真是!周平想起刚才王燕没有经过多少爱抚就被乔映华侵入,一定受了不少苦,心里一阵不落忍。

屋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乔映华的声音响起:「爸,你回来啦!」接著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接著就是父子二人吃饭的声音,周平仔细听著他们父子的谈。

本来都是拉家常,忽然话锋一转:「小华,这次咱们学校保送的几个候选人要在这次的模拟考试里进行一次选拔,你要抓紧啦!」

「哦!我知道。」乔映华答。

「如果这次你还能考第一,我估计你这次去北大就没什麼问题了。不过,这次考试是区里统一命题,算是一模前的一次实战演练,所以题目很可能很难,你要认真点,不要让我失望。尤其是不能输给孙颖,你知道,她母亲也希望她的孩子能保送。当然,爸爸也会尽量帮助你。」

「不用吧?我一定没问题的!这次一定还能考第一!」

周平听到这里,不由得感叹起来,学习好就是占便宜,以后看样子项菲也可能被保送,自己呢?别说北大了,就算一个一般的重点大学都悬,想到这里,不禁暗自烦恼起来。

不多时,父子俩人吃完了饭,收拾好东西,一起去学校了。周平从壁橱里出来,两腿发软,觉得自己以前打马步练功时也没今天这麼累,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先不理别的,他总结自己今天没摸清对方的作息时间就深入虎穴,实在是失策。

不过,这次所看见的事情,已经可以基本验证王燕的话的真实性,因为如果他们是在演戏的可能性已经无限接近於零了。也不知道是如释重负还是什麼,周平感到一阵兴奋。

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他回到了学校。

项菲问他去做什麼了,他只是笑笑,说:「这件事你一定会支持我,但是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

项菲怀疑的看看他,也没有再追问。

下午放了学,王燕再次给他发来短信,约他在实验楼见面。周平让项菲在教室等他,项菲却说:「你去干那件我会支持你的事吧!我一个人回家没问题,再说,有何川送我,你放心吧!」

何川走过来,说:「这次的事情我帮不上你什麼忙,但是送女神回家的事我还做得来,你放心好啦!」

周平心里一阵感动,哥们儿毕竟是哥们儿,真能为他著想。

一进实验楼大厅,周平就看见了王燕。王燕此时又是一副高贵典雅的模样,一点也无法想像就在不久前她还在乔映华的床上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你怎麼不回我的短信?我是想让你……」王燕一看见周平就问道。

「行啦!我要是回你的短信可能就被乔映华发现了。你不知道,你发短信的时候,我正躲在乔映华屋子的壁橱里受苦呢。」

「啊!」王燕的脸忽然变得通红,显然是想到了自己和乔映华交合时,周平就在一旁观看,距离还不到一米远!

「行啦!看了都看了,你也别抹不开了。现在咱们不应该考虑这些事,我问你,乔映华这次模拟考试的时间你知道吗?」王燕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说道:「我真没看错人,你真的是个能依靠的人啊……」说著,眼睛里竟然闪烁起了泪花。

这让周平莫名其妙,这和自己可靠有什麼关系?她又哭什麼?

看著周平的样子,王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用手抹了抹眼睛,说:「这麼快你就找到了乔映华的家,还不顾危险的进入他的家。你寻找什麼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一定是为了我。我……我真的没有看错人……」

这一次,眼泪终於悄然滑下。

这弄得周平很不好意思,只好说:「我这人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心里放不住事,所以……你…你别哭啊!」

王燕擦乾眼泪,摇了摇头,说:「别说了,我知道,现在不是我掉眼泪的时候,这一年我掉了太多的眼泪。现在,我不哭了,有了你的帮助,我为什麼还要哭呢?」

周平见她情绪平复了一点,说:「乔映华这次模拟考试的时间你知道吗?我准备先教训他一下,让他参加不了考试,失去这次保送的资格。」

「啊!是下周一到周二,两天。」

「很好!这种人如果让他能被保送去北大,也太没天理了。再说,如果他被保送了,那他的时间一多,你也麻烦,我也麻烦。」周平挠了挠头说道。

「你说得有道理啊。但他学习很好,就算自己考,北大也不是什麼难事。」

「这就和我无关了,我要的是时间。他自己能考上那是他的本事,如果有需要,咱们高考的时候再收拾他一次,让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不过,即使这样,我也无法摆脱他啊!」王燕又担忧起来。

「机会要慢慢找,能报复的时候就要报复一下。这几天我会随时盯紧乔映华的,合适的时候,找人修理他一顿,让他无法参加这次至关重要的考试,也算是对他如此对待你的一点报复。

「在这期间,你不要和我联系了,我有事会联系你的。你也难得能够放松一下。今天中午他连让你休息一下都不让就让你出门,外边这麼冷,他这事真不是人干的。每次都这样吗?」周平又想起中午乔映华干的事情来。

「嗯,有时候确实是这样。」王燕点了点头,「周平,你对我真好,像现在这样关心过我的,除了我父母,你还是第一个。」说话间,眼泪又不受控制的开始在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打转。

「你怎麼又哭了?现在的你和当初在主席台上代表老生欢迎我们致词时的你可真是大不相同啊!我们北山的男生崇拜和喜爱的是那样的王燕啊!」周平鼓励她说道。

「什麼北山的男生崇拜和喜爱的是那样的王燕,只不过是个残花败柳而已,你别开我的玩笑了。不过,我知道现在不能哭了。我要坚强!」

「这就对了,赶快回家吧!我也要开工了。」

第六夜

十一、反击

从那天以后,乔映华每天放学后就回家,看来是真的在下苦功。周平感觉好无聊,因为要盯著乔映华,他不得不放弃和项菲在一起的时间,这让他感到有些亏。不过,比起这些让他更为苦恼的是王燕的模样不时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的确,比起项菲来,王燕也是出色的美女,自己难道对她也有了意思?周平赶快告诉自己:自己经过了千辛万苦才追到了项菲,也对项菲做了那麼多不好的事,可千万不能有这种想法。

转眼间到了周末,周平毫无收获。收拾乔映华的人已经叫好了,都是上次收拾刘涛时的好哥们儿。

可周平还是不甘心,这几天他专门弄了个小包背著不离身,里面有dv机,数码相机,录音笔。可是乔映华这两点一线的生活让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他溜躂在乔映华家附近整整一下午,忽然看见乔老师拿个公文包和乔映华从单元里出来,向著学校的方向走去,家里没有人了吗?拿出电话,拨通了乔映华家的号码,确实没有人接通。

周平正想再冒险一次,进入乔映华家看看,却忽然想起那天在乔映华的壁橱里听到乔老师说的一句话:「爸爸也会尽量帮助你。」

是呀!!今天学校没有课,而且北山即使是高三的学生,节假日也是不加课的,况且这样紧张的时候,乔映华不在家看书,去学校干什麼呢?灵机一动,他快速的跟了上去。当然,周平没有从大门进入学校,而是翻墙进去的,因为如果从门口的话,很可能进不去。

教学楼里很安静,周平悄悄地来到教务处,果然,这一对父子就在这里,而且还在对话,说得什麼听不太清楚,但周平还是静静地等候著机会。

门开了,周平赶忙躲在死角里,乔映华出了门,向另一边走去,此时听见了乔老师的声音:「这傻孩子,我还不是为了你好。真是的!」

「怎麼回事?」周平自己问自己,「看来是有什麼事情父子俩统一不了意见而发生争执,乔映华没有听乔老师的。」

周平悄悄地把录音笔打开,放在了教务处里面门口办公桌与墙的夹缝里,趁著乔映华没回来,又溜回角落里等待机会。

不久,乔映华回来了,门被关上了,里面又传来了对话的声音,周平心里希望他们此时说得是能用得上的东西,那样的话自己也算没白忙活。

过了得有二十分钟,里面的声音停止了,整个楼道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父子二人从里面出来了,乔老师显得很得意的样子,乔映华则是面无表情,他们快步的离开了教学楼。周平悄悄弄开教务处的门,拿回录音笔,也快速的溜了。

父子二人直接回了家,周平今天的行动也就到此结束了。

回到家,周平祈祷著录音笔里能记录下一些有意义的内容,他怀著不安的心情按下了开关。

「你想得怎麼样了?你要知道,爸爸这可都是为了你好!」这是乔老师的声音。

「不,我觉得凭我的能力,即使不看考题也能考第一的。」这是乔映华的声音。

听到这里,周平的心狂跳起来,难道他们要……?

「也……?你有把握一定能考第一吗?如果考不了第一呢?」

「那我就在高考的时候再考,凭我的成绩,什麼学校考不上?」

「什麼事都有个万一,这次的机会这麼好,就这麼放过岂不是太可惜了?」

「那我也不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我要凭借自己的能力。我乔映华是什麼人?

怎麼能用这样的方式取得成功?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这样做!」

「自尊心?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自尊心是什麼?你和王燕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样趁人之危的事你都做了,你做那种事的时候自尊心哪去了?」

「…………」

「再说,这回不只关系到你自己的前途,还有爸爸我的面子。孙颖是个好学生不错,可你也知道她妈妈和我在各方面都在较著劲儿,如果这次你输给孙颖,我的面子往哪里放?好不容易天赐良机让我有机会配到了保险柜的钥匙,你说,这不是老天给咱们的机会吗?再说,你妈妈昨天也同意了啊!你还有什麼可犹豫的呢?」

「可是,王燕的事情和这个是两码事。我是因为真的喜欢她,所以即使是做出那样的事情,也要把她留在我身边。而这个,和那个完全不一样,这是在欺骗别人,也是在欺骗自己,这样的事,我不愿意做!」

「你不做吗?那好。这次和美国互换交流学生,我就派王燕去,让你们见不著面!你也知道,王燕的叔叔就在美国,她这一去有可能就不回来了,当然,我也会这麼劝她。到时候,就算你把她当年偷书的事情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了,她也不会再看你一眼。况且她还会更加的怨恨你,即使是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你……你这是一个当父亲的说的话吗?」乔映华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显然他很激动。

「无论怎样,我都不能输给张桂芳这个老太婆!咱们父子的命运实在是系在一起的,我要是能击败张桂芳当上校长,对於你将来走上社会都是有好处的。你还年轻,对於将来的事情想得还不多。放心,听爸爸的没错。」

一阵沉默过后,乔映华终於答应道:「好吧……」

「这就对了。来,因为这保险柜必须两个人同时操作才能打开,你得帮我一下。」

「好!」

一阵嘈杂的声音过后,乔老师问:「怎麼样?就这几门,都印吧?」

乔映华说:「我看看,嗯,都印吧。都印了我回去再看。看这样子,这回的题还真有难度。」

「本来就是,这就是为了给一模练兵的卷子,难度自然不会低。」后边的对话,就是一些没有意义的闲聊了,周平坐在那里,合不拢嘴来。

乔老师在他印象中是个很好的老师,给人一种很正派的感觉,自己这一阵子还在为他因为有个乔映华这样的儿子感到惋惜,没想到他是个这样的人。

意外的是,乔映华倒还是有点意思,起码在这件事上面来说,他不肯欺骗自己,最后屈服了,不管真的假的,还是因为王燕,那他为什麼又要那样对待王燕呢?为什麼不对她好一点呢?

如果他不用暴力对待王燕,而是既温柔又体贴,只是用这件事把她拴在自己身边,以他这样的人品和才能,王燕会真心和他好也不一定,他为什麼要采取这样的方式呢?

不过,不管怎麼样,现在帮助王燕摆脱乔映华的事已经可以说胜券在握了,可是,周平又不想就这样去要挟乔映华,因为他隐隐觉得,乔映华可能是真的很喜欢王燕,为了她宁可牺牲自己的自尊心,如果就这样帮助王燕,那乔映华也有些可怜。不过,从王燕的角度讲,这又是件好事,到底该怎麼办呢?

这种事情能找谁商量呢?无论是何川还是曾平,肯定都会站在王燕这一边,因为他们对乔映华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坏印象;至於项菲,她站在王燕这一边的可能性是百份之百。

周平一边思考,一边把录音复制到录音带上面去,尽管犹豫,他还是给曾平打了电话,曾平说:「这件事你既然犹豫不决,无法判断,就按照你心里所想的最直觉的那条路去走。你将来也许会遇到比这件事更棘手的事情,那时候也许你连商量的人都找不到。

「所以,你就以这件事作为一个练兵的机会,考验一下自己。反正是别人的事,乔映华也的确做了对不起王燕的事,他总要付出代价吧?这对他也有好处,何况你都答应了王燕,现在反悔,你不觉得对不起王燕,也对不起你自己吗?」

何川的话就更直接:「我看这个乔映华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现在他还是个小孩子,通过这件事他尝到了甜头以后,将来会变得多麼坏谁知道?你这麼做是为了社会的稳定,国家的安定,绝对没错!我们支持你!」

周平听了他们的话,终於下定决心,拨通了王燕的电话。

王燕不知道周平找他什麼事,但从他的口气里可以听出,一定是有了重大的进展,所以她急急忙忙的来到约定的地方,周平已经在那里了。

「呵呵,这回我是比你来得早了。」

「这麼急叫我出来有什麼事?我连晚饭还没吃就跑出来了。」

「给你一样东西。」周平从口袋里掏出录音带,「这上面有一段乔映华父子的对话,我想可以对你有帮助。」

「这里面说了什麼?」王燕反覆看著这盒录音带。

「你回去自己听吧。我好几天没和项菲一起了,我去找她了。听了录音带,由你决定下一步如何行动吧,决定好了给我打电话。我走了。」

周平冲她摆摆手,转身就走。

王燕却拉住了他,说:「你先别走,我知道了,这里面一定是他们父子说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就是说,我……」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已经颤抖。

「好啦!你别激动!我真的得走了,事成之后别忘了请我吃饭啊!」周平把她的手拿开,哼著不知名的小曲走了。

王燕站在原地,看著周平的背影在自己的泪眼中逐渐模糊……

************

乔映华有些烦,原本自信满满的他,在这些题目上遇到了一些困难。原来他觉得这些题就算再难,自己也一定没问题,何况时间又是这麼的充裕,心情这麼的放松。可是这题目的难度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尤其是物理,竟然有好几道题不会做,这是他以前从没碰到过的。

要知道,一篇卷子上有一道题不会做,对他来说都是很罕见的,何况还有好几道。信心被打击的情况下,他越发的急躁起来。

「要不让王燕来帮我做一些吧。至少英语和语文对她来说没问题。」拨通了王燕的电话,传来的却是王燕冷冰冰的声音:「你有什麼事?」

「你马上过来一趟。」乔映华并没有注意她的口气。

「对不起,以后你不要再找我了。」王燕的语气依旧冰冷。

「你说什麼?」

乔映华感到的不是一般的意外,「你想造反吗?你不怕我……」

打断乔映华说话的并不是王燕柔美但冰冷的声音,而是从录音机里放出的乔映华与父亲的对话。乔映华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她是怎麼搞到的,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麼。

「你以后要是再纠缠我,我就把这个在学校广播室播放,到时候你和乔老师都……」没等王燕把话说完,乔映华像疯了一样对著话筒大喊:「你这个贱人!

你要是敢,我就扒了你的皮!」

听筒那边却传来了王燕挂断电话的声音,乔映华气的把电话的听筒狠狠的摔在门边,然后呆立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

王燕感到压在自己心头的大石头终於没有了,一年多以来每天暗无天日的生活终於到头了,此时眼中流下的是欣喜的泪还是伤感的泪?谁知道?她放声痛哭起来……

************

周平和项菲坐在项菲家的客厅里,他们已经好久没这样在一起了。一边听著音乐,周平把这些天的事情全告诉了项菲。

项菲只是默默的听著,没有说一句话。最后,她问道:「如果我是王燕,你是乔映华,你会怎麼对我?」

周平说:「我嘛!利用这个机会,我会把你紧紧地拴在我的身边,用我的魅力去征服你,最后让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

「德行!你有什麼魅力?」项菲故意以一种看不起的口气说道。

「你敢看不起我?」周平把手伸到她的腋下,去搔她的痒。

项菲狼狈的躲避著,最后两个人笑成一团,周平把她搂在怀里,说:「你说也奇怪了,以前我刚见到你的时候,除了那事就不会想别的,而你现在就这样靠在我的怀里我也不会有那种想法。」

项菲满脸通红,低声说道:「你们男生最色了,只对我们女孩子的身体感兴趣,别说这样的话骗我了。」

「是吗?」周平笑道,「那我就当色狼好了,你可别跑!」说著,将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著,啜饮著她口中的香津。项菲闭上眼睛,任周平吸吮著她柔软的舌头。

很快,两个人扭动著倒在沙发上,随著这剧烈的扭动,他们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

终於,周平离开了项菲诱人的小嘴,跪在沙发旁边,除去了两人身上最后的衣物,看著项菲这完美无暇的肉体,他感到自己再也不能忍耐,一双「魔爪」就伸了过去。

项菲看到周平的手向自己莹白胴体伸过来时,呼吸马上急促起来,高耸挺拔的前胸随著浅快的呼吸上下起伏。这双手接触到光滑洁白的肌肤的刹那间,她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周平两手由下至上滑过大腿、小腹和柳腰,洁白的肌肤像缎子一样光滑。他的手伸到项菲高耸的胸前,握住一边一个晶莹圆滑的美乳,像握著两个雪白的玉球,肆意揉捏抚弄起来。

同时,他的头埋到项菲腹部,舔吸著她美玉一般娇嫩的肌肤,他的口越来越下,忽然整个贴到了项菲两腿之间隆起圆浑的yīn阜上,轻吻啮咬起来。

两处少女最敏感的区域受袭,项菲只觉一阵麻痒如电流一样流遍全身,平滑的肌肤立时轻轻地抖动起来,红红的薄唇也微微的张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清澈的双眼流露出迷乱而欲拒不能的眼神,长长的睫毛也开始不住的颤抖起来。

周平清楚的感觉到掌下的胴体轻微的变化,他对项菲如此的敏感非常欣喜,於是,他的手滑到项菲的臀部,将她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走到项菲的床边,轻轻的放了下去。他将项菲的身子翻转,伸手就将项菲的头绳一把捋下,乌黑秀美的长发立即飘散下来。

项菲安静的像乖巧的小羊羔,她骄人完美的身体曲线,光滑洁白的肌肤,柔软挺拔的胸膛,鲜嫩欲滴的神秘花园,不设防的完全袒露在周平的掌下,准备任其采摘。平放玉臂,往两边拉开修长的玉腿,周平将赤裸的女体摆成一个「大」

字。

周平坐到了床边,他胯下的ròu棒已变得涨红而粗大,在项菲清秀的脸蛋上划来划去。

项菲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家伙,但是这时候仍不免有些害怕,被这粗大的yáng具吓得花容失色,紧紧闭起了双眼。项菲只觉得那丑陋不堪的东西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摩擦著,自腮边、颈项一直到乳房上,缓缓的打著圆圈,凡是被摩擦的地方都有一种火热的感觉。

忽然,周平的身体扑到项菲身上,一张嘴再次紧紧的压在她薄薄而鲜嫩的双唇上热吻起来,他的舌头直伸进项菲的嘴里不停的撩拨,很久也不愿离开。

周平的双手也开始在项菲的身上摩挲起来,他的动作坚定而有力,一遍一遍的抚摩著项菲光华四射,洁白无瑕的身体。

项菲美丽的足踝,修长洁白的双腿,平坦而光滑的小腹,还有弹力十足的雪峰,都服服帖帖的在他温热濡湿的掌心下一一受洗了。

他俯下身,开始亲吻项菲的美足,他把她精致的脚趾含在口里吮吸著,还用舌头舔她的光洁的足底。奇痒无比的感觉持续了一会儿,项菲感到他的舌头正在沿著自己的大腿蠕动。

周平一路亲吻著这娇嫩光滑的肌肤,一边揉搓项菲的双乳,他的手指夹住项菲可爱的小rǔ头往上拔,又用食指拨弄弹击,到后来索性双手把她莹白的双乳用力往中间挤压,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一张热烘烘的大嘴含咬在项菲的rǔ头上吸起来。

项菲只觉得胸前被抚弄得又涨又痒又疼,强烈的刺激令她不由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周平一边吻著,一边朝著项菲的下体摸去。周平双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搔弄,舌头已迫不及待的舔食起她丰满的粉红色的大yīn唇来。项菲的身体顿时绷得更紧了,张开的双手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周平的头顶在项菲的yīn阜上,脸庞触摸著她柔软乌黑的yīn毛,舌头不停的舔著门户打开的秘穴,每舔一次,他都感觉到项菲的身体颤抖一下,很快,花园里流出了透明的aì液。

项菲眼下双眼紧闭,小口微张,娇喘连连,唇乾舌燥,素白的俏脸已是红霞满布了。周平看到项菲的表情,欲火更旺,手指也在玉门上肆意的调戏起来,直到项菲下体一片湿润,这才停了下来,将早已等不及的ròu棒对准了她的秘穴。

周平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宝贝,我要进来了。」

项菲紧闭著美丽的大眼睛,不住地颤抖。周平此时虽然欲火焚身,但他还是耐心的等著项菲做好准备。

不多时,项菲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周平说道:「我来了!」然后身体往前直冲。

项菲立即感到下体传来了一种被强行撑开的感觉,下体被周平的分身塞得满满的,yīn道里的这种充实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低吟。

周平感到ròu棒被温热狭窄的秘道紧紧包围起来,一阵强烈的冲动产生了,但是前路很紧很窄,於是将ròu棒再往回退了退,对著项菲的秘道壁开始研磨旋转。

果然一阵一阵的研磨下,秘道里蜜汁更加氾滥,在足够的润滑下,他开始抽送ròu棒,guī头一下一下重重的叩在项菲宫颈口上,每一下的撞击都伴随著耻骨相击的声音。

项菲的身子完全绵软了下去。周平更卖力的抽插起来,他趴到项菲的身上,双手揉捏著她洁白如玉的高耸乳房,在她的额头、耳后、脸颊各处留下一个个热吻,随后压住她鲜嫩的嘴唇长吻不停。

项菲在周平ròu棒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插中,渐渐迷失了方向,入侵者反覆的摩擦令少女秘道受到一阵猛似一阵的强烈刺激,玉门随著ròu棒的进出而一开一合起来。

胸前柔软的双乳在不停的揉搓下变成了粉红色,圆圆的乳晕开始充血,小小的rǔ头更是早已硬硬的挺立起来。身体已经彻底的松弛,ròu棒和yīn道壁不停的摩擦让项菲感到了一种兴奋,随著周平的动作而配合起来。项菲的身体在诱导下,不由的变得柔若无骨。

渐渐的,周平的抽插已到了最高潮,在「滋、滋」的抽插声音中,项菲发出强烈的呻吟和喘息,周平也气喘如牛,下身涨痛欲泄。

在狂暴的插送下,周平ròu棒紧紧顶在项菲花心的中央,双手狠狠的抓在项菲挺拔的丰乳之上,十指深深的陷入项菲柔美饱满的双峰,下身用力的撞在项菲的耻部,一阵抽搐后,周平感到了下体涨痛欲泄,体内澎湃的热流终於奔腾而出,射入了项菲柔软而温暖的子宫里。

男女之间的结合在瞬间完成了,两人同时发出了轻轻的叹息。周平满足的瘫在项菲柔美的身躯上,他为如此完美刺激的结合而欣慰。周平轻轻的对著项菲耳边说:「色魔又一次得逞了。」

项菲微笑著说:「你这个大色魔!」

「可是你好像很享受呢。」周平调侃道。

「你……你这个大坏蛋……」

「现在几点了?咱妈该回来了了吧?」

「没事,今天她不会来了,她出差去天津了,明天下午才回来……」

「是吗?那麼今夜……嘿嘿……」

「你这个大色魔……」

夜已深了,周平疲软的yáng具依然留在项菲温暖的体内,一丝浊白粘稠的液体缓缓的自秘穴口流出。

他躺在项菲的身边,一手轻抚著她被汗水湿透的乌黑柔顺的秀发,一手轻揉著她饱受「凌虐」的双乳,两只脚伸到她的两腿间紧紧地缠绕著。身前光滑的胴体所散发的幽香越发的浓烈了,此时项菲的身体比起刚才反而发散出更迷人的光泽。

周平抱著项菲娇美赤裸的胴体,不住的舔著她光洁的背部和柔软的臀部,双手握著她骄人的双乳继续揉捏著。周平感觉ròu棒又慢慢的坚硬起来,於是他毫不犹豫的再次抽插起来。而项菲的呻吟也再次回荡在这狭小的室内……

十二、报答

唤醒两人的是周平的电话,周平接通后,里面传来了王燕柔美的声音:「你在哪儿呢?我请你吃饭。」

周平清了清嗓子,说:「哦,是你呀!」抬头看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不禁暗笑自己的荒唐,「你是准备请我吃午饭还是晚饭?」

「这个随你便。」王燕的心情显然很好。

「那我叫上项菲一起吧?」

「这也随你便!」

「那好,你就在咱们上次我给你录音带的地方等我们,我们十一点半在那里碰面。」

「好,一会儿见。」

项菲睁开眼睛,说:「是谁?」

「王燕。看来她已经摆平了乔映华。当初说好的,她请我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项菲眨了眨眼睛,说:「我去干嘛?难得有个美女请你吃饭,我才不去当电灯泡呢。」

「别介呀!」周平说,「你不去可不行,我都和她说了你去的。再说,王燕这个人你也认识,多和她来往对你也没什麼坏处。」

「算了吧,我不去了,我得收拾收拾家里,妈妈下午就回来,让她看见家里这样子怎麼行?」

「那我让她改晚饭,咱们一起收拾?」

「不用了,女孩子请你吃饭,你就别这麼多事了。你自己去吧,我相信你不会为王燕的美色所动的,大色魔。」

「嘿,你还这麼叫我!看我不收拾你!」周平再次把手伸向项菲雪白赤裸的身体。

项菲此时浑身无力,急忙求饶:「大英雄,大侠客,小女子知错了……」笑声中,周平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出门去了。项菲感到又一阵疲倦袭来,翻了个身,再次进入了梦乡。

王燕今天穿得特别精神,周平看到她时,不禁被她的美丽与高雅所折服,今天的她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打扮的,此时那种高雅的气质与她的美貌相配合,真让人觉得是一位女神降临在人间。

「哎?项菲怎麼没有来?」见到周平一个人,王燕问道。

「她有点事情不来了,我一个人来,也不会让你省多少饭费的。」

「什麼呀!」王燕笑著说,「我们不是去饭馆,而是去我家。我亲自做的饭菜,既然是酬谢你,我一定要亲手做才能体现出我的心意。」

「你不会像那个乱马里的天道茜一样吧?」周平开玩笑的说。

「你找死啊!」王燕用拳头轻轻的捶在周平的身上。

周平感受到了王燕的变化,以前的她是不可能和别人这麼开玩笑的。而现在的她,即将面临新的生活,自然是充满对未来的憧憬,对美好的新生活的希望,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yīn霾已经过去了,只要她能走出心理的yīn影,那麼她的未来一定会是一片光明。

王燕的家住在一个相当高档的小区,她的家也是十分的豪华。

「进来坐,别客气!」王燕招呼周平道。「你再稍微等一会儿,我把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下锅了。时间不会太长的,你喝点什麼?」

「没事,我不急。想吃好菜,哪能著急?我喝白水就可以了,留著肚子一会儿好吃东西。」带著围裙的王燕给他倒了水,就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周平舒服的坐在她家的沙发上,闭上眼睛,食用油遇凉发出的声音传来,周平想到,如果有一天自己和项菲结婚了,自己也会像这样等在餐厅里,等著项菲把一道道菜端上来,那该有多麼的幸福。不知不觉中,他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醒醒!醒醒!」王燕用手扒拉著周平的脑袋,周平这才醒过来。

「你怎麼睡著了?菜好了!请品尝吧!」周平走到餐桌旁边,桌子上只有四道菜,但无论看上去还是闻上去都是那麼的诱人,周平说道:「你这菜做得不错啊!不过味道如何,还要亲自尝尝才行。」说著,用筷子夹起一片牛肉,放进嘴里,肉片在嘴里那种快要溶化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

「好!真好吃!你的手艺真好!将来谁要是能娶到你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天天吃这麼好的菜!」周平发出由衷的赞叹。

「你就可以啊!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每天都给你做。」坐在桌子对面的王燕说道。

「这个可不行。」周平说道,「我可有项菲了,不能红杏出墙。」

王燕笑道:「你还红杏呢?那是形容女性的你知不知道?」

此时的王燕的笑看在周平的眼里是那麼的迷人,他赶忙移开视线说:「我当然知道,我是故意这麼说的啦。」

「行啦!别开玩笑了!为了庆祝咱们这次行动的成功,先乾一杯!」王燕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拿了些冰块,「这是我爸爸拿回来的酒,我也不知道好到什麼程度,但是他有那麼多,让咱们占占便宜也没关系。」

周平拿起杯子,说:「那就乾杯!」说著,把酒一饮而尽。

一边吃,一边闲聊,周平对王燕了解得越多,发现这个女孩实在是不简单,她的谈吐,她的见识,都远远超出了同龄女孩所拥有的。只可惜,她的性格使她遭受到那些不幸。

想到这里,他不禁想起了乔映华的话:「我是因为真的喜欢她,所以即使是做出那样的事情,也要把她留在我身边。」

暗自叹了口气,乔映华的眼光没的说,可是手段也太低劣,否则这麼好的女孩也许会有一次幸福的恋爱经历也不一定。

「你在想什麼?这麼一会儿不见项菲就不行了?」王燕发现了他在走神,开起他的玩笑来。

「不是,其实我在想煞风景的事。」周平有些尴尬的说。

「什麼事?」王燕好奇地问。

「算了,我说了你会生气的,而且这麼好的气氛也会被破坏,你还是收起你的好奇心吧!」

「不行,你非说不可。」王燕的脸上已经飘起一朵红云,看上去显的更加有魅力了。

「那我就说了?你可别生气。」周平一口气喝乾了杯子里剩下的一小点酒。

王燕马上又给他倒了一杯。

「我在想,那天乔映华说的话,他说他真的喜欢你,为了你他牺牲了自己的尊严,为了你能不去美国,他答应了乔老师让他作弊的事情。我想,如果,他把他对你的感情换一种方式表达出来,你们会怎麼样呢?例如,你只是被他束缚在身边,他对你既温柔又体贴,而不用那样粗暴的手段对待你,你会怎麼样呢?会不会走上两情相悦的路呢?」

王燕没有说话,她沉思了一会儿,说:「你太不了解乔映华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首先,他就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其次,他的占有欲和支配欲都不是一般的强;再次,其实他是个没什麼耐心的人;最后,一旦他把你握在手心里的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支配者,绝不会去体察他人的想法。

「就这几点就决定了他不会那样,另外,既温柔又体贴,像他那样高傲的人是不会去体察女孩子的心的,所以你别指望他会去哄你宠著你。在他眼里,只有占有与索取,那样不是喜欢和爱,爱情不是这样的。」

她用酒润了润自己的喉咙,接著说:「你可能也听说过,咱们学校的四大恶少,他居首位,韩鹏还有初中部的两个。其实,韩鹏根本就不入流,在乔映华面前他什麼都不是,初中那些都是狂妄而无知的小屁孩儿,只有他还勉强算凑活。

但是,他对跟著自己的人从来都是胡来喝去,这样的人,即使再有能力,也无法和周围的人打成一片,因此根本不会有前途。

「他能排第一,那些威望,全来自初中时和他一个班的那个同学。那时候他跟著那人混过一段时间。结果高中因为他爸爸的关系,来了北山,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而已。想必你也知道,北山在外面跟本排不上号,他作为号称北山第一的「恶少」,又能有几斤几两呢?

「这样的人,尽管学习很好,很能讨老师的欢心,在学生会也能出类拔萃,但是等他真正走上社会的时候,他会发现他根本无法融入,因为他太高傲了,不肯为别人而改变自己,也不肯去适应形势,盲目的以自我为中心,盲目的看低别人。你说,这样的人,即使他再喜欢我,我会看得上他吗?」

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王燕大口的喝乾净杯子中的酒,脸越发的红了。

周平听了他的话,陷入了沉思,他感到自己对乔映华地了解真的是太少了,屋子里暂时陷入了沉默。

「好了,还是别说这些了,咱们聊别的吧。」王燕打破了沉默。

「聊什麼好呢?」周平感到没有什麼话题。

「就聊聊你和项菲是怎麼在一起的吧?我对这个挺感兴趣的。」王燕脸上露出了坏笑。

「这个,没什麼好说的。」周平尴尬的回答,要是王燕知道自己和项菲的事情,会怎麼想自己呢?

「哈……还害羞呢。」王燕看到周平尴尬的样子,似乎很是得意。

「那倒不是,因为这是两个人的事,不经过她的同意,我不能说。」找到了这个理由,周平感到轻松了不少。

「哟荷,还真是个好男人呢。」王燕打趣道。

谈话就在这样良好的气氛中进行著,不知不觉中,一瓶红酒已经喝光了。

两个人都有了醉意。周平看到王燕的脸红扑扑的,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此时半开半闭,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周平感到自己是时候离开了,於是,他站起来说:「我该走了。」说著,向门口走去。

王燕显然比周平更加受到酒精的影响,她想站起来,却踉跄了一下,但还是站住,拉住周平的胳膊说:「时间还早,再待会儿吧。」

周平不好推开她,说:「我该回去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天也聊了。以后要还想聊,有的是机会。」

王燕突然放开了周平的胳膊,而是整个人都伏在了周平的后背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你不要走,就当是陪陪我,好吗?」

周平感受著来自王燕的香气,这是一种香水和少女体香混合在一起的香气,这种香气不禁让周平有些想入非非。王燕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周平的后背上,周平感受著这来自王燕的温柔,无论身心都有一种陶醉的感觉。

虽然没躲开,但他还是说:「今天就算了吧,改日我再来拜访你就是了。」

「不,今天不一样,我只要你今天这麼陪陪我。我爸我妈今天去参加朋友的婚礼,要很晚才回来,你就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家里吗?」

周平看她的确有些醉了,就转过身把她搀扶到沙发上,说道:「你睡一会儿吧。我就在这儿看著你,行了吧?」

「不行!我不睡!」王燕挣扎著,她索性转过身,扑在周平的怀里。

周平感到一阵冲动,赶忙推开她动人的身体,王燕有些摇晃得站在那里,双眼看著周平。

周平见她高挑苗条的优美线条,婷婷玉立如月宫仙姬。她的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样的甜美芳香。

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带些红晕,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即使是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也不过如此。

王燕低下头,说:「你就这麼想逃离我吗?你就这麼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你知不知道,我……我喜欢你啊!」

周平听她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惊讶,其实他就是怕她这麼说,才想离开的。

「你醉了,乖乖的去睡觉吧。」周平感到自己很没用,遇到这种事,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没醉,我不去睡觉。我知道,你有项菲,可我不要求你怎麼样,我只想让你陪陪我,这都不行吗?」王燕的话有些颤抖。

周平没有办法,只好说:「那好吧。我就陪你到你让我走为止。」

王燕高兴的说:「太好了!」然后,整个人再次扑到周平的怀里。周平拿她没办法,只好伸出双手,揽在她柔软的腰上。

王燕由於醉人的酒精发挥在她的双颊上,再加上室内的暖气,令她感觉到十分的燥热,身体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这一举动可是刺激了周平,酒精在他体内也在燃烧著,本来在王燕这样一位美少女面前保持冷静就已经不太容易,加上之前她对自己示爱,现在又在自己的怀里做这麼刺激的举动,周平感到自己的理智在逐渐消失。

他的手已经不能固定的呆在王燕的腰上了,他们也开始不安分的上下游动,这一事实让周平惊讶不已,他想收回自己的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似的,而自己的分身却在一点点的勃起发硬。

「太危险了!」周平告诫自己,「你可不能做对不起项菲的事情。」

可是这时候王燕的嘴唇搜寻到了他的嘴唇,并且亲了上去。

周平在这一刹那迷失了,他再也不能保持自己的理智,他热烈的回吻著,舌头也伸了进去,舔拭著王燕口腔,将自己的唾液注进对方的口中,同时吮吸著王燕甘美而濡湿的香舌。

王燕的反应更激烈了,她的扭动更剧烈了,她的胸和他的胸重重的粘贴著,任周平的手在自己的后背和雪臀上抚摸,她完全对周平敞开了自己的身体。

很快,周平已经不满足於这样的接触,他轻轻的把王燕抱起,在王燕的指引下来到了她的闺房。

这房间布置得清新典雅,而在周平的眼睛里,此时只看到那一张宽大的床。

他把王燕放在床上,由於是在家的关系,王燕身上只穿了一身休闲装。

周平先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迅速的找到休闲衣的下摆,用力把它拉过王燕的头顶,性感诱人的白色吊带小背心就将王燕窈窕迷人的身段完全的显露出来。

隔著半透明的吊带背心,周平看到了隐藏在纯白色文胸之后的挺拔双峰诱人至极的缓慢起伏著。

他忍不住,十指立刻箕张著落在了王燕神圣傲人的胸膛上。接著,那一双柔软无比的乳峰就被周平一手握於掌中,然后用力的揉搓起来。

很快周平已不满足於此,他的双手伸到了王燕的腰间,把吊带背心从下往上一把掀起,一片光滑细腻的冰肌雪肤顿时袒露了出来。一个浅浅的浑圆的肚脐眼儿,安静的镶嵌在平坦柔滑、白璧无瑕的小腹上,柔软的肌肤如同美玉一般的晶莹洁白。

周平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探到王燕的背后,松开了那白色的文胸搭钩。贴身的文胸从王燕挺立的胸膛上松脱出来,被周平顺势向上推到了颌下……

王燕雪白晶莹的酥胸终於裸露在周平眼前,一双欺霜赛雪、挺拔高耸的玲珑玉钟含羞微颤著;两点精巧稚嫩、细圆如珠的相思红豆在一圈淡淡的嫣红玉晕中傲然翘立起来;一道光滑的浅沟横亘於挺立的双峰间。

周平直瞧得两眼发亮,将双手放到了莹泽动人的白皙肌肤上,缓慢的抚摸起来。佳人鲜嫩的玉乳不但滑不溜手,而且充满了弹性,周平两只大手将它们握在掌心的时候,清楚的感受著那极致的温润和饱满的张力。

周平的双手紧贴在这动人心魄的胸膛上轻抚著,逐渐的向下向两侧移动,掌心所接触的肌肤透出丝缎一样清凉顺滑的感觉……

他的手沿著王燕身体两侧平滑的曲线很快移到了纤细的小蛮腰上,彷佛不经意似的解开了长裤上的扣子。接著就是「吱……」的一声,休闲裤上的拉链也被轻描淡写的拉开了。

周平勾住了裤腰的两侧向下拉扯,粉红色的休闲裤就滑落下来,一双修长结实、柔光闪烁的大腿於是梦幻般的逐渐显露。随著长裤的褪落,王燕的下身只剩下一条极薄的粉红色丝质三角内裤。

窄小的内裤紧紧遮掩著春色无边的神秘地带,可是那半透明的质地和性感的色彩,更显得惑人之极。

周平毫不犹豫的脱下了粉色三角裤,只见冰雕玉琢的秀腿交合之处,丽人细白丰盈的yīn阜微隆而出,柔软的耻丘上一丛柔软细密的淡黑绒毛也随之显现。浑圆柔和的曲线,洁白透明的肤色,温顺微卷的绒毛,一切都显得搭配合度、无可挑剔,称得上是完美无瑕。

周平只觉得心脏已是狂跳不已,可是双手一触及到雪玉般的肌肤,就再也无法自持,如饿虎擒羊般扑了上去,一口含住了软玉般的雪峰吮吸起来。这美丽娇嫩的胸脯是那麼的芳香甜美,如脂如玉,如膏如蜜,含於口中彷佛随时都会溶化一样。

周平一边品尝著柔软丰美的椒乳,一边在象牙般晶润的肌肤上尽情抚弄;手指还在梳理著美少女雪白的下体,自己的长枪却已经硬挺挺的涨大通红……

王燕已经逐渐陷入意乱情迷的状态,她觉得一双手正同时抚弄自己身上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胸前和下体传来一阵阵触电的感觉,这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著,她扭动著身子,想要宣泄什麼。

可这时,周平提住了王燕光滑的足踝向两旁用力的分开,将王燕淡黑绒毛下深藏不露的神秘花园暴露了出来……

王燕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初次被心仪的男性爱抚,已经让她失去了一切的力气。当周平的双手同时捏在她尖挺的雪峰上那对细圆精巧的嫣然紫珠之时,她全身猛的抖动了一下,险些背过气去。

周平或深或浅,或缓或疾的揉捏起王燕莹泽迷人的完美玉笋。软滑的双峰在他的指间不断的变换著形状,原本洁白得如同雪域冰原般的肌肤已经覆上了一层娇艳的粉妆。

王燕左右转动著身体,娇软如绵的玉体因为性感带的刺激而一次次的颤律抖动。握著丰盈的玉笋揉弄了一会儿,周平突然用手指夹住了王燕柔嫩的乳尖轻轻一弹,王燕只觉得全身一震,不由得「嗯……」的长哼了一声,雪白光洁的俏脸扭向一旁,被分开的修长玉腿也紧张的夹到了一起。

周平看得过瘾,如法炮制又向著雪峰之巅弹夹了一次,这次用力更大,王燕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的一紧,纤细的脖子高高的仰起,双腿也用力的绞动起来,周平突然放开了洁白美丽的双乳,顺手捉住了王燕的双腿再一次分开。

这一来王燕下身的密处又从双腿的掩护下被完全暴露出来。王燕更激烈的扭动起来,但周平丝毫不顾她的又踢又蹬,反而埋下头深入到王燕的身前近距离的观赏起她的粉嫩诱人的会yīn部来。

平滑柔软的小腹下方,雪白的胴体勾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成为了美妙浑圆的yīn阜;在茵茵细软的绒毛之间,柔美的曲线在这里陡然下落,和一双修长柔美、玉洁光滑的大腿共同形成了一片粉红色鲜嫩异常的三角洲;一条紧闭娇嫩的粉红细缝就羞答答的深藏於这春光明媚的三角洲之内。

周平头一次清晰的观赏著王燕神秘花园的入口,高耸的ròu棒几乎不受控制的直扑过去。他把王燕的下身的粉红色长裤捋了下来,让王燕一双修长晶莹的优美玉腿完全的裸露,又一手将粉红的小三角裤拽到了脚腕上,然后将王燕的下身用力的往两侧拉开,直至将雪白圆浑的双膝压到床上。

娇艳欲滴的神秘花园於是被凸显出来,连原本紧闭的玉缝也微微分开,让人产生欲窥无边春色的遐想。

因为一双玉腿的极度张开,大腿根部原本就已白皙菲薄的细嫩肌肤几乎呈现半透明状,就连几根淡青色细小的静脉都清楚的显现出来。

周平将头一直凑到了王燕的两腿之间,用自己的面颊摩擦著大腿内侧光洁玉润、吹弹得破的肌肤,体会那一分凝脂般的温软和腻滑。他的嘴沿著一双玉腿间柔滑的曲线来回的逡巡,最终停在了大腿尽头诱人的峡谷前。他爱怜的望著娇贵细嫩的神秘花园,俯下身去轻轻的舔吻起来……

王燕奋力的扭动身子,可是周平强壮的手臂始终牢牢的固定著她的下体,舌头如影随行的游动在丰美细嫩的大yīn唇上,白得森然的牙齿找到了待放花蕾一样的yīn蒂轻轻的啮咬起来。

王燕娇躯最敏感的部位上产生的电流,一股接著一股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几个回合下来,她已经心跳加速,喘息不止,美丽洁白的胴体已浑身发烫。

此时周平一把将王燕拖到床边,双手托起了她滑圆柔软的月白双臀,将她滑若玉脂,细若精瓷的修长玉腿扛上了肩头,而那早已憋得发疼的通红大棍,也就正好顶在了王燕柔滑紧夹的玉门之外。

王燕清晰的感觉到周平那灼热搏动的生殖器已经慢慢的分开了自己柔嫩的yīn唇,抵住了细小紧闭的yīn道口,王燕狂乱的扭动著身体,满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顿时飞舞著在雪白的床褥上散乱扫掠。下身出来的灼热的感觉让她兴奋,而那空虚的玉径已经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为ròu棒的侵入做好了准备。

周平挺直了身子,将巨大滚烫的guī头向著她娇滑的下体中心直戳进去。硕大无比的guī头划开了王燕丰美柔嫩的玉门,在持续不断的压力下渐渐的将嫣红粉嫩的yīn道口扩大,强行闯入了她鲜嫩而矜贵的禁区。

坚挺的肉柱一感受到王燕暖煦的体温,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棒身好像突然又涨大了一圈,毫不留情的向著玄妙神秘的玉体深处直铤而入……

王燕感到下体传来了阵阵充实的感觉,口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哼声。

随著ròu棒的步步深入,周平惊奇的发现王燕的玉径竟然是如此的紧迫,甚至比起未经人事的处女秘道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以至於自己的ròu棒每取得一分的前进都要付出九分的努力。窄仄温暖的玉径将自己的ròu棒包夹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从guī头的顶端传来的酥麻的感觉让周平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他把王燕的玉腿盘到了腰部,双手扶在王燕的身侧盘旋前进,ròu棒研磨著娇嫩的yīn道壁波浪式的继续深入。忽然他猛的一挺腰,发起了最后的一击,那粗大惊人的yáng具终於坚决而完全的插入了王燕温暖而紧窄的玉径中,两人的身体随之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等到ròu棒连根没入王燕的mī穴里,周平又用力的将身体向前顶了一顶,於是刚猛的大ròu棒趁势往里一冲,著著实实的亲吻到王燕绵软光滑的宫颈口上。

周平让ròu棒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儿,将他从温暖的mī穴里后退了几分,然后再一次慢慢的向著柔嫩娇软的花心深刺过去。於是ròu棒就在这反覆的一进一出中抽插起来。

巨大狰狞的圆柱体在王燕娇嫩无比的yīn道里开始了穿刺,粗红的guī头紧贴著玉径的嫩壁前后摩擦。

周平的胯部伴随著ròu棒的插送一次次的撞击著王燕的会yīn,两人乌黑的yīn毛相互纠缠在一起,在摩擦的过程中造成「滋、滋」的微响。

周平牢牢的把握著王燕的细腰,活塞式的抽插动作推动著王燕的玉体前后运动。ròu棒的抽动越来越顺畅,小mī穴虽然依旧紧紧的压迫著ròu棒,周平加快了抽动的频率,更起劲更卖力的拔送起来,扦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到达王燕体内的位置也越来越深,终於顺利的直滑到玉径尽头,震荡著娇小的蜜壶。

鲜嫩的玉径经过初步的热身后,慢慢的表现出绝佳的弹性来。当粗大的yáng具完全插入的时候,yīn道也充分的扩张开来,那种充实涨满的滋味令王燕觉得欣喜若狂,她以前同乔映华在一起时,无论身体有多麼兴奋,可是从心理来说还是抗拒的。可这次在向周平完全敞开身体以后,享受到的乐趣与快感是以前的那些完全不能比拟的。

她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著,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如葱般的玉指紧抓进周平肩膀上的肌肉里,那双修长纤美的玉腿也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迎合著周平的抽送。

忽地她伸手抱住了周平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力道十足的勾在了周平的腰上,将周平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周平的抽送很快到达了高潮,两人的身体起伏越来越大。他用双手将王燕晶莹剔透的光洁身子向后一拖,自己的下身往前一送,赤红的大ròu棒就狠狠的敲开了紧闭的宫颈开口,稳稳的嵌入细嫩的花蕊中心。

周平只觉得下体一阵的兴奋,一股浓稠的jīng液就迅猛的喷洒而出,然后在刹那间遍涂了玉人蜜壶的每一处……

一轮鏖战过去了。周平心满意足的自王燕的嫩穴里拔出了已经疲软的yáng具。

王燕一动不动的斜躺著睡在床边,无声无息,好像只剩下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身体上被挑逗而起的娇艳绯红已经褪去了,光滑的肌肤回复了原本晶莹洁白的色泽,越发的显得凄美动人。娇嫩的下身明显的留下了被「摧残」的痕迹:红肿充血的会yīn部湿淋淋的,细黑的绒毛杂乱的粘在一块,玉门附近的身上身下到处都是片片凝固的精斑。

看到这样的光景,休息了片刻的周平感到下身又有了力量,於是又扑在柔如丝缎的温滑肌肤上轻缓的抚摸著,同时褪去賸余的衣物。

周平痴痴的看著王燕天人般的秀容:曼妙无比的雪颊桃腮、精巧娇小的粉鼻樱唇,在莹如美玉的脸上完美的组合在一起,构成了圣洁超凡的绝色美靥。他俯首寻著了明润柔软的红唇浅尝了一口,然后不停顿的长吻起来。

接著,从娇艳的面颊,到细直的玉颈,高耸的乳峰,幼滑的小腹,丰盈的会yīn,修长的美腿,最后到晶莹的玉足,一个个狂热的湿吻落到了玉人吹弹得破的肌肤上。

周平将海棠春睡中的诱人娇躯翻转过去,平坦光滑的酥背和浑圆白嫩的玉臀便呈现在眼前。他如获至宝似的浅揉轻拂,雪绒一般细腻润滑的肌肤如触即化。

在一遍又一遍温柔的爱抚和亲吻中,周平将王燕滑腻晶莹的娇躯上每一个角落都细细的探索、品尝了一次。绝色丽人像牙般修长晶润的赤裸胴体接受著周平嘴唇的洗礼,白鸽子一般柔若无骨的身躯舒展著敞开,滑如凝脂的动人肌肤越发的透射出柔和悦目的莹莹光泽。

王燕睡莲般清幽脱俗、高贵典雅的迷人气质此时此刻完全的散发开来。一丝不挂的完美玉体配合著温柔婉约的迷人风韵,令宽阔的闺房里春光无限,满室馨香。

周平直感到唇乾舌燥,胯下ròu棒也再一次蠢蠢欲动。他猱身将圣女裸身紧抱於怀,双手环绕在美人滑腻娇盈的乳峰上轻轻的揉捏起来,高高竖起的ròu棒悄悄的指向一双柔软莹白的玉臀之间……

迷迷糊糊当中,王燕感到全身被热乎乎的气息紧紧的包围起来,她顿时打了个激灵,觉得整个身子都又酥又软,不由的「唔……啊……」的娇喘起来。

这不间断的挑逗将昏睡中的美少女带回到真实的世界里。王燕慢慢的清醒过来,她体内的情欲尚未完全退却,周平的上下夹攻很快就见到了效果。原本面庞上那片醉人的红晕此时更加醉人,整齐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鲜嫩的樱唇……

周平将一手横抱在她挺拔的胸前,另一只手又顺势而下伸到了微合的玉腿之间。灵巧的手指在依旧濡湿的桃园中找到了那粒娇柔敏锐的情欲之珠——yīn蒂。

不等王燕做出反应,他已经极尽其能的掐捏揉搓起来。

王燕被那强烈的震撼刺激得心儿狂跳,浑身颤抖,再也把持不住轻呼低吟起来:「啊……唔……嗯嗯……」

清雅佳人端庄秀丽的容颜此时羞赧尽现,雪玉似的肌肤很快红粉菲菲,高耸於双峰之上一双赤玉葡萄也熟透般羞立起来。

不一会儿,王燕如兰的气息越来越急促,高耸挺拔的酥胸剧烈的起伏;散乱乌黑的短发浸透了淋漓的香汗,细腻白皙的肌肤渗出了细密的小露珠;嫣红的玉溪流淌出了透明粘滑的aì液,神圣的女yīn之地向入侵者敞开了迷人的怀抱。

周平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炮也已架上了美人湿漉漉的桃园入口,只见他用两指分开了微微开合的两扇玉门,坚挺昂立的异人神具已如离弦之箭直贯而入,一插到底。

「啊……」情欲迷离的王燕突然觉得那条异常粗大的物事带著雷霆万钧之势刺入了自己体内,窄小温热的宝径内瞬间被撑塞涨满。晶莹洁白的胴体一阵的颤抖、抽搐,美妙结实的双腿痉挛著紧紧夹在了一起。

从后而入的周平感受到了少女秘道的紧窄和火热,他向前猛力一顶,巨大的guī头顺著嫩滑的秘道直入到尽头,一口吻在了同样娇柔的花心上。

接著,他摇动起腰臀,令ròu棒在紧迫狭长的玉径中旋转研磨起来。少女体内灼热的巨棒快速抽动著,强烈的摩擦使娇嫩的yīn道壁一阵阵的扩张、收缩,王燕荡漾的春情也如潮水般氾滥,一涨一退起来。

「啊……唔……啊……」声声的娇喘不断的自王燕口中传出,又是羞涩又是舒畅的呻吟清晰的回荡在封闭的空间里。

前的攻击过后,周平搬起了王燕的上身,屈曲分开双膝使她改成了跪著的姿势。这时,周平又将王燕上身重新按倒在床上,使她浑圆月白的双臀高高仰起,然后他再次提枪上马干起来,他的耻部猛烈的撞击著王燕柔软的玉臀发出「啪、啪」响亮的声音。

姿势的改变令插入变得困难,可进入体内后因为更紧迫也就更兴奋,周平双手把著王燕的大腿根部,紧闭双眼尽情享受著这难得的感受,然而对王燕来说,这样的姿势很难受,纤细的手臂支撑著身体,被抬起分开的下体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就在王燕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周平加快了拔送的频率。

然后在一阵抽动中,又一股温暖的狂流自ròu棒的顶端激喷而出,热烫的jīng液泼洒在王燕颤动的花房里,多余的顺著两人肌肤相触之间缓缓流出,滴落到雪白的床单上。害羞、兴奋、疲倦,各种感受同时袭向王燕柔弱的身子,终於令她再一次昏睡过去。

十三、对话

把他们唤醒的是王燕的手机铃声,王燕爬起来一看,号码显示来电的是乔映华,她又把手机放回桌上,重重的躺了下去,她实在太疲劳了。周平此时也醒了过来,他看著自己赤裸的身体,再看看王燕雪白的胴体,心中懊悔不已,自己竟然真的做了!

他赶忙下了床,慌乱的穿起衣服来。

王燕懒洋洋的躺在那里,说:「你慌什麼?时间还早,都不到六点呢。你放心,我什麼也不会和项菲说的。」

「我……我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我……」周平实在不知道该说什麼才好。

「我什麼我?我是心甘情愿的,你帮了我这麼大的忙,为我做了那麼多,而我只能为你做这些。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放荡的女孩?」

「不,不是,怎麼会呢?」周平慌忙回答。

「那你为什麼这样?难道你认为我的身体已经被乔映华糟蹋了,是肮脏的身体了?」

「不,不是……」

「既然如此,你做也做了,后悔也没有用。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敢做敢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麼回事?我真想告诉项菲,她所托非人,乾脆甩了你得了。」

周平冷静了下来,思考著王燕的话。是的,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没法改变的,自己要勇於去面对才行。

「那……我们以后是一种什麼样的关系呢?你知道我……」

「这要由你来决定啊!你是我到目前为止最满意的男孩,在找到比你更出色的男孩之前,我会一直等待机会,等著你被项菲甩了。到那时候,我的机会就来了。」王燕打断他说道。

「是吗?」周平这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挠了挠头,说:「那就这样吧,不过,我看你的机会不会来的。谢谢你的饭菜和酒,我走了。」

王燕伸出欺霜赛雪的胳膊,冲他挥了挥手,就又翻了个身,睡了。

周平走在马路上,寒冷的空气使他清醒了很多。路灯已经点亮,他回想著自己从昨天往上到现在,总共和两个女孩做爱,次数自己都忘记了,真是荒唐!直接的后果是自己现在感到腰部隐隐作痛,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沉迷於肉欲之中,自己还年轻,需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这麼下去可不行。

回到家,给项菲去了个电话,项菲没有问王燕的事,这使周平更有一种内疚的感觉。忽然想起明天就是周一,他赶忙给兄弟们去了电话,取消了明天早上截击乔映华的行动,才随便吃了点东西,早早的睡了。

周平没有和项菲一起去学校,他故意稍稍迟到了一点。做了亏心事,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项菲,他索性选择暂时逃避。虽然也知道早晚要和项菲碰面,况且中午时要一起吃饭,但总是抱著早死不如晚死的心态,逃得一时是一时。

课间时他正要溜出去,被项菲叫住了,项菲在责怪他迟到的事情。正这时,有人找项菲。项菲才出去了,周平长出了一口气。

何川过来说:「你呀!真是可怜啊!这麼快人生就失去自由了,有人管著的滋味如何?」

「去你的!你别看我失去自由,但是有好多人还巴不得这样呢。你一个光棍懂什麼?」

「好好,我什麼都不懂。」周平眼角的余光看见了王燕,他小心的走到班级的门口,看见两人在说著什麼。

项菲出来,看见在门口的等她的是王燕,感到很惊讶。

「项菲,昨天你怎麼没去呀!我还想和你好好聊聊呢。」项菲没想到王燕会来找自己,两人充其量也只见过一次面,虽然听了周平叙述王燕的事情对她有一定的了解,但自己毕竟和她没什麼交情。

今天她这样来找自己,而且一见面就好像老朋友一样的打招呼,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哦,我有点事情,所以没去。」

「没关系,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就咱们两个,给个面子吧?」

「这……」项菲有些为难,自己和她什麼交情都没有,也不怎麼了解,这样去吃饭,一定很尴尬,到时候连聊什麼话题都很成问题。

「别犹豫啦!一定要去啊!下了课我来找你,我走了。」没等项菲回答,王燕就快步的离开了。

周平赶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假装什麼都没看见,拿著本书瞎翻著。他不知道两人说了什麼,看见项菲脸色yīn晴不定的回来,心里一阵不踏实。好在这时候上课了,项菲坐在了位子上,准备上课。

周平听说项菲要和王燕去吃饭,心里激灵一下子,想跟去,项菲说:「人家又没请你,你去干什麼?」

周平没办法,只好说:「唉……忘恩负义的女人……」

项菲假装生气说:「你想让她怎麼报恩啊?」

「这个,还得由领导你批准啊!」

中午,王燕拉著项菲来到校外一家餐厅,随便点了几个菜。一边闲聊,一边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王燕看到项菲还有些紧张,她笑著说:「怎麼了?咱们姐儿俩今天就是聊天,你不用紧张。」

「好。」

「想必你也从周平嘴里听说过我的一些事情了,对我有了一点了解吧?可是我对你和他的事情也很感兴趣,怎麼样?你怎麼就和周平在一起的?」

项菲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他们俩的事让她怎麼开口呢?

看项菲不说话,王燕轻轻拍拍自己的脑袋,说:「唉,真是!我怎麼问这样的问题?换一个问题吧?你喜欢周平吗?」

项菲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喜欢他哪里呢?」王燕接著问道。

项菲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麼好。自己喜欢他什麼呢?从一开始认识他,都是他主动和自己在一起的,一开始是被迫,但后来也只能说是顺其自然。要问自己究竟喜欢他哪里,自己还真说不上来……

「你不知道是吗?这很正常。」王燕见她不说话,喝了一家口茶水,接著说道:「这很正常。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可是,如果我告诉你,我也挺喜欢他的,你怎麼办呢?」

项菲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彷佛有人拿大铁锤在自己的心口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呼吸顿时变得不顺畅起来。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张不开。

「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件事现在只有咱们俩个知道。」

「那……你为什麼告诉我?」项菲好不容易从嘴里吐出几个字。

「我为什麼要怕你知道呢?这是我的真心实意,为什麼要对别人隐瞒呢?而且,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喜欢他哪里。他这个人,别看平时吊儿郎当的,可是在关键的时候还真可靠,办起事情来又快又麻利,而且能把一件很难的事情顺利的摆平。而对待女孩子,又温柔又体贴,虽然相貌上不符合我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标准,但是那并不重要,重要的还是他这个人。」

项菲听了王燕的话,心里产生了强烈的同感。是呀,周平就是这样的人,虽然平时看起来极不可靠,但他在关键时刻所表现出来的气概,的确是相当了不起;而且,在韩鹏的事情过后,他一直对自己很体贴。

「你知道周平喜欢你哪里吗?」王燕打断了项菲的思考。

项菲再一次愣住了,是呀,自己和周平在一起这麼长时间了,自己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一开始,肯定是因为自己的脸蛋和身体,但是后来呢?即使他没有和自己确立这种关系,周平一样可以得到他想要的,自己也不会有什麼办法反抗,他为什麼要这麼做呢?

「项菲,你白白长了一颗聪明的脑袋啊!你连他喜欢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们的感情怎麼能长久呢?一旦热度过去之后,你们靠什麼来维系你们的感情呢?你想过吗?」

项菲简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王燕的每一个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而且是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的。

如果说现在周平和自己在一起是因为喜欢自己长得还算漂亮,男孩子喜欢漂亮的女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以后呢?如果自己将来有一天不漂亮了,他会怎麼样呢?何况还有王燕这样漂亮的女孩也喜欢他……一想到这里,项菲感到自己的手心开始出汗。

「看样子,你根本没考虑过这样的问题。老实说吧,和你们接触不多,但是我可以肯定地说:你和周平不是一类人,你们要是这样下去,走得不会远。不过那时候,我的机会就来了。所以,你还是好好想想这些问题吧。」王燕看项菲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於是结束了自己的说话,她把胳膊在空中一挥,「服务员,结帐。」

怀著惴惴不安心情的周平看著脸如死灰的项菲回来的时候,心里直发凉,他不知道王燕和项菲说了什麼,不会把昨天他们俩的事说了吧?一想到这个,周平的心狂跳起来。他试探著问项菲:「怎麼样?饭吃得怎麼样?」

项菲没说什麼,而是叹了口气,趴在了桌子上。

周平见她这样,想起了以前自己强迫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经常这样面对自己。难道王燕真的说了?周平也不敢再惊动她,离开教室,去找王燕。

「你和她说什麼了?」把她拉到一个比较僻静的脚落,周平开门见山的问。

「没说什麼啊!我只是问了她一些比较实际的问题,她一个都答不上来。周平啊,她这样的女孩子空有一个漂亮的脸蛋,脑袋里装的全是老师灌输的东西,一点自己的思想也没有,你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不觉得闷吗?」

「啊?你问她什麼问题了?」周平疑惑的问。

「例如:她喜欢你哪里就和你在一起了?你喜欢她哪里就和她在一起?其实就这麼两个问题而已。」周平一听,也愣住了。

因为如果王燕这麼问自己,自己是否能回答得出来呢?要说自己喜欢项菲哪里,倒是有一大堆答案,例如她的美丽,她的勤劳,她的聪慧。可是自己有哪里是为她所喜欢的呢?难道就因为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吗?这显然没什麼说服力。

「不出我所料,你也答不上来呢。其实我问这些问题是为了你们好,只要她思考清楚了,对你们的未来可是大有好处呢。」王燕看到周平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你就别取笑我了。」周平有些尴尬。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王燕收起了笑意,很认真的样子问。

「什麼问题?」周平显然有些失了方寸,忘记了刚才的话。

「你和她在一起不闷吗?」

「不闷。」周平回答道。

「那快乐吗?」王燕显然还不死心。

「当然快乐!无论干什麼,只要和她在一起,我就觉得很快乐。」

「是吗?看来我没什麼机会了。你们这两个糊涂蛋,看来人家说得没错,恋爱中的人的智商通常为零。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如果还不行我就死心了:除了我的胸部比她小之外,你觉得我们那个身材更好?你更愿意和谁做爱?」

「啊?」这个问题让周平更是尴尬,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女生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来,这让他这个男生都有些感到不好意思。

「别想了,看你昨天的表现,你和项菲一定有过了,就别假装纯洁了。你和我们两个美女都做爱过了。像我们俩这样的美女,有一个都已经是艳福无边了,何况你这小子还是两个。怎麼样?比较一下我们两个,哪一个更加能让你感到满足?」

「我……」周平感到王燕是在拿自己开心,问这麼尴尬的问题,可偏偏自己还拿她没办法,心里真像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声音:「哟……项菲,你在这里干嘛呢?你的脸色怎麼这麼难看?唉,你怎麼了?」

周平和王燕都吃了一惊,他们赶忙来到发出声音的地方,只看见项菲远去的背影,那姿势是走还是跑已说不清,踉跄了一下之后,消失在拐弯处。

项菲本来趴在桌子上想好好思考一下王燕所说的问题,发现周平说了一句话就出去了,她感到他一定是去找王燕了,她决定跟著他去看看他们说些什麼。

躲在墙边,那边传来两人的对话,开始听到周平的话,心里不知有多麼的高兴,他和自己在一起无论做什麼都很快乐,自己也是一样啊!

可是越听越不对劲,到王燕说最后几句话的时候,每一个字都仿如晴空霹雳一般打入她的心里。

她感到自己的心被人用刀子狠狠的刺了一下,而那流出的鲜血哽在自己的喉咙处,使她感到一阵气闷,接著就是有人和自己打招呼,自己好像做了亏心事一样想跑开,可是不知怎的,双腿软绵棉的,就是使不上力气,但还是像逃命一样离开了那里。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终於变成了一片黑暗……

周平没有追上去,而是转过身看著王燕,那眼睛里全是悔恨,但却没发作。

他转过身,背对著王燕,慢慢地说道:「如果她全听见了,那她受的打击一定很大。现在不怕告诉你,其实我和她的相遇,和你与乔映华的相遇有些类似。现在我好不容易让她接受了我,谁知道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我……」

伴随著王燕的一声惊呼,周平一拳击在了墙上,像是要把怒火全发泄出来一样。

「王燕,我不怨你,是我自己意志不够坚定,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走了……」抽出拳头,慢慢地向自己的教室走去,而那墙上,清清楚楚地留下了一个凹陷的拳印。

王燕愣愣的站在原地,她不知道该说什麼……

************

周平坐在医务室外的椅子上。项菲被送到这里来了,他刚才进去看了一下,她的脸色煞白,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这使她美丽的面庞看起来有些吓人。看见周平进来,她就翻过身,根本不理他。

周平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医务室的老师把他赶了出来,说什麼男生不要在这里啦,她需要休息啦。周平没办法,只好出来。

上课的铃声已经响过了,可是,现在的他哪有心思上课?索性就坐在医务室外边,看著窗外的景色,他发现自己第一次这麼难过,也是第一次这麼无奈,自己该怎麼办?自己要怎麼解释呢?

没有等到项菲出来,周平就被老师发现送回了教室。下午的课他一点也没听进去,脑子里全是项菲苍白的面孔和对自己的自责。不知不觉中,下课的铃声响起,已经放学了。

他腾的起身,直奔医务室,可是到了那里才知道,项菲已经出来了。既然她没有回教室,那一定是回家了。这个念头一转,东西也没有收拾,周平向校门口跑去。到了校门口,王燕正站在那里。周平假装没看见,王燕一把拉住了他。

「你去干什麼?你要让她冷静一下才行,否则……」不等她把话说完,周平就挣脱了她的手,王燕想追上去,终於还是站在那里,看著周平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只不过那视线已经模糊,泪珠已经顺著脸颊滑落。

如周平所料,项菲把门从里面锁上了,而自己的钥匙和手机还在学校的书包里。宋阿姨回来的时间还早,周平只好先回学校去收拾东西,顺便把项菲的东西拿来,晚上也好有机会进去见她一面。

回到学校,发现王燕还站在那里等著,周平没有理她,迳直向教学楼走去。

此时,周平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明白自己这样对王燕很不好,因为这件事完全都是自己的责任。可是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和王燕说什麼,只好逃避。

王燕却好像没有在意这些,她一直跟在周平的身后,看著他收拾了项菲的东西,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向外走去。王燕还是一言不发的跟著周平。

周平停了下来,站在自己班的门口,说:「王燕,我真的不怨你,这件事是我的责任。我会去和她好好解释的,你就不要……」

「不!不要说!」王燕大声的打断了他的话,她走到周平的前面,说:「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但是,我想你明白,我以前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现在再重复一遍,我真的是很喜欢你的!甚至比项菲更喜欢你!也许我没机会了,但是我的心意是真的,所以我一定要郑重地传达给你。」

周平看著她脸上那种认真的表情,和她那种高贵典雅的气质相混合,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这种魅力让人无法直视。

他躲开王燕的眼睛,说:「我要走了。」说著,大踏步地离开了。

王燕大声说:「那你打算怎麼和她说呢?」

「我不知道,现能见了她的面再说吧……」周平的脚步没有停下。

王燕看著他再次消失,这一次却没有流泪,她心里很难受,仍旧寒冷的空气让她还能舒服一些。她漫步在校园中,抬头看著天空,天是那麼蓝,蓝得彷佛可以看到宇宙一样。忽然,她发现教学楼的天台上有个人,扶著栏杆站在那里,那纤细的身影,不是项菲是谁?难道她要……?

王燕像疯了一样奔跑起来,一边跑一边给周平打电话,可惜却传来了占线的忙音。

管不了那麼多了,王燕自己都惊讶自己能跑得这麼快,她飞快的跑道顶层。

发现原本紧紧关著的铁门有一道缝隙,从那缝隙钻过去,就看见了项菲的背影。

王燕怕惊动她,轻轻地迈开步伐,慢慢的靠近,然后一把抱住了项菲的腰,使劲地向后拉。项菲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两人一起倒在坚硬的地面上,使得王燕感到整个后背生疼。

「项菲,你可千万不能干傻事啊!」没等爬起来,王燕忙不迭的说道。

周平拨通了项菲的手机,却发现就在她的书包里,而她家的电话也是没有人接。电话打到宋阿姨的公司,那边的人说她出差了,要后天才能回来。站在自己和项菲家的门前,手中紧握著她家的钥匙,就是下不了决心开门进去。

他不知道进去以后项菲会怎麼样,难道自己又像从前那样来强的吗?好好的承认错误会有用吗?要是在钥匙孔中慢慢的旋转,接著是锁被打开的声音,屋子里安静的可以听见一颗针掉落的声音,而周平的心却紧张得像要跳出来一样。屋子里并没有人,项菲去了哪里呢?他不由得担心起来。

项菲看著坐在地上的王燕,一张玉雕般的面颊隐约升起了一丝红晕,胸口由於剧烈的运动过后起伏不已,「你来干什麼呢?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只要你不干傻事,做什麼都可以。」王燕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

「我为什麼要干傻事呢?」项菲转过身,看著前面的景色,慢慢地说道。

「你认为我仅仅是告诉你一下也好,又或者是向你挑战也好,总之我要告诉你,我不会放弃周平的。」王燕很郑重的对项菲说。

「为什麼?就因为他帮了你?」项菲转过身说。

「不,还因为你和他不合适,我有机会。」王燕的样子胸有成竹。

「我和他不合适?为什麼?」

「难道你自己一点都没有想过这些吗?」王燕走到栏杆边上,把一双秀美白皙的纤纤玉手抚在栏杆上,接著说:「你们还沉浸在甜蜜之中,不会想那些现实的问题。但是我不同,作为旁观者,你们的问题太多了。

「首先,你和他不是一类人,这我中午已经说了;其次,我听说你的学习成绩相当出色,大概是年级的前三名吧?能在这所学校考到年级前三名的学生,全国哪一所大学上不了?换句话说,全国的名牌大学你随便挑!

「可周平呢?据我了解,顶多也就是个中等偏下而已,等你们都上了大学,毕了业,走向社会之后,一系列现实的问题很快就会摆在你们面前,到那时,你们完全处在两个不同的社会环境之中,你们的感情基础能牢靠的足以维系你们的关系吗?」

「可是,你的学习不也是前三名吗?你呢?」项菲不甘示弱。

「但是你忘了我们有一点是相同的,我们的家庭背景是相似的。而你在这一点上是不同的。我为什麼说你们不是同一类人的原因也就在此。古时候人们都讲究要门当户对,为什麼?如果不是那样,总有一方要承受想像不到的巨大压力,你想过这些吗?」

「我……」项菲说不出话了。

周平两边的家她都去过,虽然不是很豪华,但是看得出他家是相当有钱的,而自己家……

「两个人如果不能保持同样的步调,总有一方要掉队,那时候双方都痛苦,还不如现在悬崖勒马,将来再想起这一段时,也可当作一段美好的回忆,总胜过将来两败俱伤吧?」

「那你呢?你凭什麼就说你与他合适呢?」项菲挤出一句话来。

「那理由可太多了!因为我很清楚我喜欢他什麼,而且,如果他喜欢了我,我也知道他喜欢我哪一点。虽然我们也不是一类的人,但我会改造自己的某些方面去适应他;也会悄悄的改造他来适应我,让两个人之间变得更加和谐,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走得更远。你行吗?你知道如何去改造自己?如何去改造别人吗?」

项菲低下了头,她从来没听说过也从来没想过这些,这让她难过极了。难道自己真的就和周平这麼不合适吗?

第六夜

十四、分别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项菲没有再提那天的事情,但是周平感到她以前的项菲不同了,总是有些心不在焉。而王燕也还是一样的热情。

周平处在两难的困境中,有时候他真想找个家伙打一顿出出气。

中午,他坐在操场的边上,一边晒著太阳,一边发愣。

天气已经暖和了许多,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前几天,他听说乔映华那次考试的成绩很不理想,保送的人选确定了是孙颖。乔映华在那以后也一直提不起精神来,学习的成绩直线下降,听说一模的成绩跌出了年级的一百名。周平不由得觉得这家伙有些可怜。

「你在干什麼呢?」是王燕的声音。

周平站起来要走,王燕说:「你别走啊!我告诉你一件事,很重要的,听不听由你啊!」

周平停了下来,说:「什麼事?」

「学校已经决定项菲和其他几个同学作为与美国奥克兰一家中学的互换留学生去那里留学半年的时间,过一阵子就要离开了。你说,这不是我的机会吗?」

周平听了,像疯了一样向自己班里跑去,留下王燕在那里呼喊著他的名字。

项菲本来不想去,因为尽管是学校公派,但是自己也要承担一定的费用,而这笔钱对於她们母女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是禁不住张老师的使劲劝说,而自己的母亲也是全力支持。因此她就同意了。

正好,可以躲开周平一阵子,虽然周平做了那样地不起她的事情,但在她的心里,已经原谅了周平,王燕给了她很大的启迪。

王燕的话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天真。是呀,在王燕的身上,已经可以看到一个成熟女性的影子,而自己呢?每天都在想什麼呢?去了那里,一个全新的环境或许可以帮助自己更清楚地认识自己,也可以提高自己的见识。

从老师的办公室出来,她迎面碰上了周平,刚要转身,就被周平拉住,往一边走去。她感到周平的手是那麼的有力,而自己的手腕快要被他掐断了。

「你干什麼?放手啊!」强烈的疼痛使她不由得叫了出来。

周平没说话,而是对周围看著他们的那些同学投以恶狠狠的目光。自从乔映华和韩鹏栽在他手里以后,他在这个学校可是说是无人敢惹,那些同学都自动的躲开他的视线,快步的走了。

到了一个僻静之处,周平放开了她:「你要去美国吗?你怎麼不和我说一下呢?」

「我……我要去!你不要阻拦我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项菲露出坚决的样子。

「那我怎麼办?」

「你不是有王燕吗?」项菲低下头说,「她长得比我漂亮,家里也比我家有钱,和你又说得来,而且你也要对人家负责任啊!」

「那你呢?难道你就这麼想离开我吗?」

「你就不用顾虑我了,我怎麼样和你有什麼关系呢?」

「你怎麼可以这样说话?」

「周平啊!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安静一阵子?那天我和王燕谈了很多,让我明白了不少事情。那件事我已经不在意了,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我都能原谅你,难道这件事我就非要跟你打得头破血流吗?

「你就算再喜欢我,你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从你第一次以那样的手段对我一直到现在,你都没改变。你迁就我,你爱护我,可是我却无法改变你的性格。

你和王燕其实挺配的,如果是现在的我,我没有信心能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所以我要提高自己,这次是一个机会。

「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和王燕在一起了,那就说明咱们没这个缘分;如果你能等我到那个时候,那麼咱们再从新开始,不好吗?半年的时间并不长,而且对於你我来说都是一个好机会啊!」

周平不说话了,他觉得项菲实在太善良了,而自己也没话可说了,他只能点了点头,说:「好吧,我一定等你回来……」

周平没有去机场送项菲,他不喜欢那种场面。一个人坐在马路边,看著来往的车流,想起了那个夏天的中午,回忆著自己和项菲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不禁无限感伤。

************

日子过得很快,王燕每天都邀请自己去和她玩,但每一次周平都拒绝了。最后,因为次数太多而王燕却一点也不灰心,他都有些不忍心了。终於,期末考试结束后的一天,他禁不住王燕的「甜言蜜语」,邀请王燕来到了自己的家。

「你家也不错!就是小了点。」王燕一进屋,就很随意的坐在周平的床上。

天气已经热了,她穿著一件带肩带的黑色低胸长裙,渐渐长长的头发也用蓝色的头绳扎了起来。

周平拿她没办法,从冰箱里拿了冰镇的饮料给她,说:「别气我了!谁家能像你家那麼有钱啊!」

「哟,脾气还不小嘛!项菲虽然走了,有我陪著你还不够吗?」

「你可别说这个了,我可真不敢让你陪我。」周平在她对面坐下,「你对我这麼热情,我还真是担待不起。我已经决定等著项菲回来,你就不要再有什麼企图了。」

「真是的,你怎麼能对一个对你有好感的美少女这麼说话?」王燕喝了一口水,「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对不起项菲,但是你对我这麼绝情,就不怕对不起我的这一片痴心?」

「嗯,我是对不起你。没办法,谁让我认识项菲在先呢?咱们没缘分,认命吧。」

「认命?为什麼?我还有杀手镧没使出来。其实我一直没机会和你说,你不觉得我最近腰粗了吗?」

「啊?什麼意思?」周平没会过意来。

「真迟钝!每次我被乔映华强迫做爱之后,我都会吃药,而和你那次之后,我没有吃药……所以……」说到这里,王燕害羞得低下了头。

「什麼!」周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你有了?」周平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这还用说?你可得好好的负责任啊!」王燕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肚子。

「我……就那麼一次,竟然……」周平无法相信。

「想赖帐啊!告诉你,不管几率如何的低,咱们这次的几率就是百份之百,你难道想让我退学,然后当个单身妈妈吗?」

「我……那好,咱们去医院………」

「不要!我要把他生下来。孩子是无辜的,他也是一条性命啊!」王燕露出了慌张的样子。

「那我……」周平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自己有孩子了,这是一个多麼让人无法相信的事实啊!

看著周平不知所措的样子,王燕再也忍耐不住,笑了出来,笑得她肚子都疼了,而那眼睛里也笑出了眼泪。

周平看她这样子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好啊!原来是骗我的!」

他忘记了自己心中躲开王燕的心情,把手伸到她的腋下去胳肢她。

两个人笑倒在床上,忽然,王燕不笑了,她躺在那里,闭上眼睛说:「要是真的该多好啊!」

周平看到她双眼紧闭著,那眼角含著泪花,细巧的脖子很好看的偏向一边;一条雪藕一样的手臂垂到地上,露出了白嫩的腋下肌肤,由於裙子的质地关系,她胸前高耸的双峰上两个精巧的小点点也清晰可见。

不能再看了,周平告诫自己,他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在勃起。

由於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没有和项菲在一起,所以也就没有和她做爱,自己的身体现在可以说饥饿到了极点,经不起任何的诱惑,更何况是王燕这样一位出众的美少女。但是他的双眼就是无法离开一点,而此时王燕开始急促的呼吸也刺激著他……

周平感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他想站起来,却发现手伸向了王燕!

他的心在呐喊,可他什麼也听不见……

猛地,他整个人骑跨在了王燕温软的身体上,一次次的亲吻著她的光洁的脸蛋、脖子和圆滑的香肩,他的舌头舔著王燕的双颊,他的唇在王燕柔软的双唇上亲了一口,他尝到了一种香甜的味道。此时的王燕,双颊滚烫,鼻翼微扇,柔软娇嫩的朱唇略略张开,露出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显得娇媚无比。

王燕此时也感到自己浑身发热,呼吸急促,她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任由周平在自己的身体上驰骋。

周平的舌头放肆的在王燕口中活动著,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著光洁的牙齿游走。

周平的双手也没有空著,他顺著王燕那粉嫩的颈侧滑到她光洁的双肩上不住的揉捏著,手还在往下挪动著,隔著黑色连衣裙那层薄软的胸垫,周平清楚的感觉到了手指下柔软温暖而弹性十足的高耸双峰。

於是手紧紧的握在王燕的胸前,用力的松紧运动起来。王燕的胸前一阵的酸软发涨,不由得大声的呻吟起来。

一阵不间断的长吻后,周平的嘴离开了温柔的朱唇,在光洁的脸上和脖子上吻了起来。双眼不失时机的欣赏著秀美的女体。长裙上缘一字型的平胸设计使她纤细娇嫩的颈项,柔美圆润的双肩,象牙玉雕般的双手全都裸露在外,在黑色的底色衬托下尤其的细腻洁白。

更令周平著迷的是那一双晶莹雪白、温软光滑的玉乳,饱满浑圆的线条一览无遗,连尖尖乳峰顶的两点都似乎隐约可见,低胸裙那紧绷的水平上缘使双峰的上缘更是挑逗似的袒呈在外,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周平可以清晰的看到玉乳柔和迷人的圆弧和两峰之间令男人疯狂的浅沟,只要从胸前扯开裙子,那一对柔软浑圆的雪白尤物就会乖乖的落在自己的手中。

周平伏在王燕身上,出了神似的看著这大半隐藏在裙下的雪峰,心神旌动,恨不得立即动手将那薄薄的黑色布料撕个粉碎。

於是他抓住了王燕的一对雪白的足踝,将她拖到了床边。低胸长裙的裙摆长可及地,盖住了王燕细嫩的双足,此刻她小腿垂落在床边,裙幅也被周平高高的掀起,细致得如同玉雕一般的纤纤玉足马上呈现在周平的面前。

王燕今天穿的是露趾的黑色系带的高跟皮凉鞋,几道细细的绑带勾勒出一双美足精致的美妙绝伦的线条,让周平不由得啧啧的赞叹不已,他的双手立即伸进了长裙内抚摸起来。

周平的手顺著王燕的踝部缓缓的向上滑去,手指马上感受到一种细腻光滑的暖流涌起,周平一边体会著这晶莹光滑的绝品雪肤以及柔和起伏的优美线条,一边在脑海中想著王燕修长苗条的美腿模样。

在毫无阻力的情况下这双手很快就滑到了王燕的大腿根部,然后挑起薄薄的三角裤的边缘,一直往两腿之间隐秘的乐园抚去。

王燕的下身感到了一阵的瘙痒,两条柔软的大腿顿时绷直了夹在一起。

「唔……!」王燕呻吟起来,这悦耳的声音在周平听来简直就像美妙的歌声和求欢的信号。

他高高的扯起王燕的裙摆,把黑色长裙的下缘一直拉到了膝盖以上,让她的玉腿暴露在他的目光下,那散发著莹泽光芒的白皙胴体微微的扭动著雪白修长的双腿半开半合的交叠著,在周平的目光形成了一幅美妙的图画。

周平用双腿压著王燕的下身,双手从她的裙底摸索著伸到她的腰部。他挑起王燕三角内裤的上缘开始往下褪去。

王燕身上的低胸长裙非常的贴身,周平的手在窄窄的裙子里不断的摸索著,一点点的将三角裤向下扯。先是左边的裤腰,然后是右侧,接著窄窄的裤裆也被拉了下来,很费了一翻工夫,周平才把王燕的内裤拉过丰腴的双臀,看到那窄小的黑色的蕾丝花边的三角内裤终於被脱到大腿中部,周平的ròu棒立即昂起了头。

王燕的下身有一种空虚的感觉,她知道将会发生什麼,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有些紧张。

两人的肌肤紧贴著,轻轻的摩擦越发的刺激起周平的色欲来。他迅速的将黑色的内裤扯到王燕的脚踝上,然后扑倒在她的身上狂吻起来。王燕白皙的脸上、颈上和肩上都落下了一个个的热吻,周平的舌头贪婪的舔吸著王燕的玉肌冰肤。

他握住了王燕的足踝,开始解高跟凉鞋的绑带。高跟鞋的搭扣被松开了,王燕只觉得周平捉住了自己的左足,然后黑色的高跟凉鞋很快被脱了下来,接著就是右足。

王燕温润白皙的纤纤玉足立时显露在周平面前,脚踝处卷成一团的小三角裤也随之无声的滑落到地上。

周平将手中漂亮的高跟鞋往后一丢,双手随即握住了王燕的一双柔荑轻捏起来。这温润细腻的肌肤发出奶油一样的光泽,让周平心跳加速。

周平於是更卖力了,他很快就将那温润如玉的双足舔了个遍,连娇小可人的嫩白脚趾也不放过。王燕感觉到周平的嘴在慢慢的向上移动著,像一只毛毛虫爬行著,蠕动到了苗条的小腿上,她感到无比的痒痒,但又没有力气移动,只好将脸偏到了一侧,同时不安的扭动著上身。

周平握著王燕的足踝,拉开了王燕玉白晶莹小腿,他的视线贴著王燕光滑柔和的下肢线条,不怀好意的往上延伸著,一直通向了令男人们神往已久的隐秘花园。然后他用力的将王燕娇柔的身子扳了过来,将她俯卧著摆在床沿上,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向著裙子上缘的拉链伸了过去……

王燕伸展著修长优美的肢体伏在松软的床上,一双雪白的玉臂略曲著搁置在头部的两侧,柔美的肩头,娇嫩的腋部和裙子上缘光洁细致的背部都袒露著,还有那高高隆起的圆浑臀部,都显出一副诱惑的姿势。

周平的视线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的扫视了一轮,狠狠的吞了一大口快要流出的唾液。他的手一直伸到王燕的玉背上,提起了长裙上缘的拉链头,缓慢的但是坚决的向下拉去。细细的拉链发出了细微的「吱」的声音,拉链头彷佛是坚固而锐利的破冰器,在王燕黑色的低胸长裙后劈出一条长长的通道。

拉链在不断的向下前进,长裙像失去了支持的帘幕一般开始往两边滑落,王燕洁白的如同月光一般的肌肤,逐寸展现在周平的双眼前,令他眨都不舍得眨一下。这是多麼细滑白嫩的肌肤呀!简直不像是人间的美色,仿似天上的仙女了。

拉链从王燕的背部一直被拉到了腰部,黑色长裙也像身体两旁敞开,光洁完美得不带一丝瑕疵的玉背终於完全的袒露出来。

周平不敢相信似的用手碰了碰散发著迷人光泽的雪白肌肤,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然后疯狂的抚吻起来。他如同一只饿坏了的野兽,紧抱著王燕柔软白皙的胴体,不肯放过任何一寸娇嫩欲滴的身体。

周平将王燕的娇躯翻转了过来,长裙因为周平的拥抱和抚摸已经凌乱不堪。

周平急不可耐的将裙子的胸前一抹向下掀开,两座浑圆饱满雪白晶莹的柔软山峰摆脱了低胸裙的束缚,立即展现出来。

一瞬间一双玉乳那纯白的肤色、圆浑挺拔的曲线和高耸乳尖上的嫣红两点直接的暴露在周平饥渴的目光之下,因为他用力的缘故而轻微的抖动著。

周平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巨响,全身的肌肉几乎同时紧缩,胯下的长枪更是痉挛起来。他更猛力的将长裙的前幅扯到王燕平坦的小腹上,令王燕的双乳赤裸裸的袒露在空气中。接著他的十指抓在了她娇嫩丰美的椒乳之上,这让王燕吐出了悠长而愉悦的叹息声。

周平感受著掌中柔软而饱满的双乳,然后腾出一只手来继续的剥去王燕身上的长裙。裙子被揉成一个圈,很快就被周平从王燕的双足间扯了出来。

周平将裙子握在手中,被剥脱的黑色长裙远离了王燕完美的身体,失却了原来飘逸的美态。

周平的手指慢慢的松开了,裙子於是倏的从他的手中跌落在地面上,像极了一片的深秋的落叶。

周平抬起头来,望向舒展著的雪白晶莹的绝美胴体。

黑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因为害羞而紧闭著,俊俏迷人的容貌在情欲的激发下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

高耸的一双玉乳尖上,浑圆嫣红的小rǔ头含羞答答的挺立在明亮的灯光下;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个浅浅的小隐窝镶嵌在白玉舞台的中央,挑逗的露出可爱的脸蛋;修长匀称、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盖的地方微微的弯曲著,似乎在遮掩两腿相合之处的亮黑森林。

黑森林下的伊甸园虽然被死死的保护著,然而那一抹圆隆的爱之耻丘却无法隐藏自己毕现的美态;互相交叠在一起的玉足如同象牙一般玲珑剔透,细嫩的足趾仿似乖乖静睡的蚕宝宝。周平痴迷的注视著这天造地设的完美女体,激动得手足发抖。

周平迅速的脱去了自己身上仅剩的内裤,然后向著纤毫毕露的雪玉娇躯压了下去。

周平怀抱著王燕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尽情的享受著这份清凉与温柔。

此刻,他正横卧在王燕的身旁,双手紧捉著她一只高耸的玉乳,口中含著王燕弹性十足的乳峰,不住的舔吸著那嫣红娇嫩的小小圆点。

他的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样夹住了王燕的下体,粗大通红的ròu棒高举著顶在她两腿间微隆的丘陵和黑森林间不停的摩擦著。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已化作无边的春色,等候著他去拮取,去收获。他不停的抚摸著王燕细腻的肌肤,用他的身体对她进行一波一波的进攻。

王燕的双臂被高高的举到头顶的位置,周平不住的舔著她鲜嫩无比的椒乳,然后逐渐的转移到光洁的腋下。

周平很享受的吻著,还轻轻的将她娇嫩的肌肤啮咬。顺著身体的两侧,周平一直探索到了王燕平坦纤细的腰腹部,看到美妙的身体曲线在这里形成了一双圆滑的弧线,周平的双手扶著这柔软的如同扶风弱柳的纤腰,整个脸都埋在松软温暖的小腹上,追逐和品味王燕散发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味的细腻肌肤。

他将王燕紧紧的拥抱著,四肢和下腹尽量的贴近她的身体,吸取著她温润如玉的精华。

周平揉搓著王燕的一双粉嫩玉乳,胯下的ròu棒已经等不及的插到了她一双亮丽修长的玉腿间,通红的guī头一竖一竖的触向亮泽的黑森林下的神秘花园。

王燕迷乱的望著卧室的天花板,任由周平在自己美丽的身体上肆虐著。让她难受的是,周平的yáng具在自己雪白的下体顶著撞著伸到了两腿之间,在娇嫩的秘穴口前后的摩擦起来。

王燕的下身顿时被一股又痒又热的气流所包围,敏感的神秘花园在周平ròu棒的刺激下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兴奋感觉。王燕不由得娇喘连连。然而,他却不立刻来缓解自己的苦恼,而是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抚摸,这让她苦恼不已,於是更加激烈的扭动起身体来,口中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突然,一条温热潮湿的物事蛇一般的爬到了神秘花园的入口,一动一动往里直钻。周平的舌头直接在王燕的外yīn上舔了起来!

「啊……啊……!」王燕快要丧失的意识更加迷乱了,她微弱的呻吟简直跟蚊子叫一般。周平扳开她雪亮的玉腿,手指分开紧闭著如同贝壳一般的大yīn唇,越发起劲的对著新鲜多汁的yīn蒂挑逗起来。

他的手指分开了紧闭的玉门,巡视著那椭圆形的神秘通道入口,王燕的全身在他手指的用力之下开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周平把他的手指深入到她的体内,并不断的对著鲜嫩的洞壁屈伸起来。一种熟悉的冲动感立即溢满了王燕的全身,令她的下身马上收缩起来,被手指撑开的玉门也同时紧紧的包绕在周平的手指上。

一到透明的溪流源源不绝的自丰美的玉门间缓缓流到了周平的手指上。感到手指被温暖所包围的同时,周平会心的yín笑起来,沾满了王燕aì液的手指又往她的秘道里插深了一点,然后伴随著她上升的越来越强的欲望,扭动得更带劲了。

周平很满足的看著王燕羞怯万分可是又欲罢不能的娇媚样子。在手指轻盈灵活的挑逗下,王燕作为女性的本能被暴露无遗:妖娆伸展的肢体不知不觉中已经紧贴在自己的身体上,两条光滑可鉴的莹白大腿更是弯曲著夹住周平的手臂轻轻摩擦起来。

越过稍稍分开的大腿,两扇珠圆玉润的玉门在周平的调教下逐渐的张开了,含羞的小秘穴此刻已是隐约露出了娇美的小口;温稠的aì液早已濡湿了她会yīn的各个角落,微卷的yīn毛因此而缀上了几颗小小的露珠,琼浆玉液滋润了本已雪白娇嫩的肌肤,为她平添了一层诱人的光泽。

高耸的胸前,晶莹挺拔的一双椒乳紧随著胸膛的起伏而急促的上下抖动著,乳尖上一对精致的小樱桃也在不断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的鲜艳和浑圆。春情荡漾写满了王燕俏丽的容颜,炽热绯红的面颊和微微张合的温柔双唇让周平更加饥渴。

他伏在王燕身前,通红的guī头如同在弦之箭瞄准了王燕的玉门。然后他的双手伸到了王燕的腻滑双臀下,轻轻的托起了她的下身。在最后进入之前,周平仔细的校正了ròu棒前进的方向,他凑到王燕的耳边说了一句:「我来了!」

接著就以雷霆万钧之势刺向柔弱无力的赤裸美体。巨大的如同手电筒的ròu棒挥舞著,带著可怕的嘶叫声,粗暴无比而又准确无误的钻进那小小的娇嫩通道,侵入了王燕的体内!

「哎哟!啊……!」王燕全身猛的一颤,娇柔雪白的胴体不停的战抖起来。

经过了充分的挑逗,王燕的爱穴已经得到了初步的湿润,所以周平的ròu棒不费多大的力气就撑开了欲开还合的玉门,完全插到了王燕身体的深处,他熊腰猛的一挺,ròu棒奋力向前撞击,终於直没到根部,敏锐的guī头也同时顶在王燕光滑娇嫩的花心上,然后两者就像热恋的情侣一般热吻起来。

「啊…………」王燕又是猛的一颤,一双纤纤玉手紧紧的掐在周平粗壮的手臂上,优美的玉指因为用力而显得苍白,柔顺的头发就像暴风中的柳枝疯狂的飞舞著,乌黑的发丝紊乱的飘落在雪白的胴体上,如同一把把小刀割裂著娇嫩的肌肤。

周平看了看下身,两人的耻部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连yīn毛都相互缠绕起来。

周平的双手已经不失时机的扶住了王燕纤细的柳腰,固定住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巨大的ròu棒一下一下用力的抽送起来。

他的双手那麼用力的抓揉挤压著王燕胸前柔软雪白而极富弹性的玉乳上,细腻晶莹、吹弹得破的肌肤很快就在他的蹂躏下变成了粉红色;他使劲的揪住王燕乳尖的浑圆两点上,手指捏、弹、拧、拨,一对鲜嫩的熟透樱桃很快变得通红发涨。

周平身下用的力量越来越大,每一次的抽送他的耻部都重重的击打在王燕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王燕紧闭著她清亮的双眼,细密的汗珠偷偷的爬上了她光洁的额头、鼻尖。

也许是周平的动作轻柔了下来,也许是她的娇躯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节奏,总之王燕的玉体此刻松软的靠在周平的身上接纳著源源不断的抽插,紧抓在周平臂上的纤纤玉手此时也无力的垂落在身体的两旁。

王燕渐渐觉得修长的玉腿、高耸的乳尖、平坦的小腹、娇嫩的外yīn,无一例外的同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兴奋与快感,而且这微小的快感逐渐的清晰起来令她不由自主的敞开了身体让无尽的情欲将自己紧紧的缠绕起来。

她感到下腹部那一股和煦的暖流渐渐形成了一团明亮的火球,火球的光芒每随著ròu棒的一次撞击都增大一分,正是这火球的光芒照射著她美丽的胴体,让她迎合起对方的节奏来。她细腻光滑的身躯此时散发出了令人眩目的灿烂光芒。

周平马上感觉到这一情况,看到怀中的美少女双目微合,娇喘连连,赤裸裸的胴体娇媚尽现,风情万种,美不胜收。

周平知道王燕已经快进入高潮了,於是他鼓足了余劲,对著王燕美艳不可方物的莹白躯体发起了最猛烈的一轮进攻。在ròu棒反覆进出发出的「滋、滋」的响声中,王燕那熟透了的秘穴奉献出她所有的果实,连粉红色的粘膜也随著ròu棒的用力抽插而被带出了一点。

疯狂的抽插令王燕几乎同样陷於疯狂。在疯狂的一刻,周平只觉得涨得很难受的下身突然一松,接著一股浓稠温热的液体高速的从自己体内激射而出,箭一般通过王燕的秘道,喷洒在她新鲜得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的子宫内。

这灼热的阳精很快就注满了她的子宫,多余的部分随著周平ròu棒的退出而流出王燕的体外,洒落在秀美大腿的两侧、细黑的yīn毛和洁白的yīn阜上以及白净的床单被单上,形成一片片污秽的灰白印迹。

跟随著憋了几个月的jīng液射出,周平的力气似乎在一瞬间也被掏空了,粗大的ròu棒慢慢的萎小下来并最终退出到王燕的体外。他的两侧腰背现在酸疼得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於是他把王燕放回到枕头上,自己也紧跟著趴到她的身上喘息起来。

王燕的娇躯在周平shè精的一刻也猛烈的抖动起来,直到ròu棒退出,王燕也如同被抽去了主心骨,顿时瘫软在床上。周平拥著王燕细白嫩滑的赤裸胴体,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王燕经过刚才一轮疯狂的折腾,终於也陷入了深沉的昏睡之中。

十五、结局

周平醒来的时候,王燕已经不在了。在桌子上有个信封,周平打开信封,里面是王燕的一封信。

周平:

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心里想必又是十分懊悔又和我发生了关系吧?我可以想像你现在的样子,可惜我看不见,真是遗憾!

我叔叔已在美国帮我找好了一所大学,所以我就不用度过那紧张的高三了,虽然庆幸,但是离开你也让我感到无限的遗憾。项菲是全心全意对你的,你也是全心全意对她的,你们之间没有我的空间,我这样离去,虽说是躲开了高考,但也是躲开你们。距离会产生美,也许我离开后你会想我也不一定,我这招叫做以退为进吧。

认识你短短几个月,有快乐,也有伤感,我跟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可惜生活并不仅仅是爱和做爱那麼简单,也不是我爱别人别人就会爱我,我还是太天真了。

你和项菲在一起,现在不会有什麼问题,但是人总是在变化的。当项菲考上一流大学成为天之骄女的时候,你呢?照你现在的样子,怎麼能跟得上她的步伐呢?所以,你别怪我罗嗦,好好学习吧。切记啊!

你也不用找我了,我明天就走了,今天也不在家。今天我是不顾一切来找你的,你能给我这样一个美好的回忆,太感谢你了!

王燕

在名字的下面,是一个浅浅的唇印。

周平赤裸著身体,呆呆的坐在床上,王燕的离去是这麼突然,这让他有些失神。回忆起王燕对自己的百般好处,心中不由得一阵绞痛,恍惚间,发现自己竟然有眼泪流了下来……

周平发现努力学习其实一点也不困难,只要肯花时间,肯听老师的话,肯问问题,学习完全不是他以前所想的那麼难的事情。虽然项菲和王燕的水准对於自己来说有些遥不可及,但是他也明显的感到了自己的进步,因为他终於也能考进班里的前十名了。

项菲和王燕都没有给他来过信,他虽然知道项菲的通讯地址,但也只是在全班同学的信上签了名而已,而王燕所在的学校就在旧金山,离奥克兰很近,她们两个有没有联络呢?听同学们说项菲是肯定要在今年之内回来的,王燕呢?回不回来过春节呢?

现在又是冬天了,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还不认识王燕,只能远远的仰视在学校的主席台上的她,而项菲那时却刚刚接受自己,一晃已经一年过去,时间过得真快!可如今两个人都在大洋彼岸,自己却孤身一人留在北京,好不凄凉!

周平想起自己看过一个电视剧,名字叫做《十六岁的花季》,是一群十六岁的少男少女的故事,自己的十六岁也要就这样过去了,他感到很伤感。忽然间,周平想去美国看自己的父母,他想再去看看太平洋那边的那个国家,也去看看那边的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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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登:「本文的写作灵感是来自於一篇电梯色狼的短文,那篇短文虽然写得很粗糙,但却给了我一个很满意的开头,於是我就照著这个开头写了下来。」

林彤:「原来如此,不过后来的发展差距很大啊。」

格兰登:「文中的一些情节来自於一些很久以前看过的小说,小说的名字我已忘记了,但是把它们改编之后,正好可以用得上。总的来说这篇文我写得不满意,有很多东西原本想写,但是没有写进去;也有些东西是临时的灵感,但是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就这样子吧。」

极品雅词:「不可能面面俱到的,只要你自己感觉满足,那也就够了。」

格兰登:「说到黄色小说,看得不少,但能让我记住的经典却不多,走访了不少地方,来来回回都是那麼些文章,於是便放弃了一阵。来到这里是出於偶然,本想搜索一下几篇老文的结局,但是也没有结果,但无意中看到了这个徵文的启示,又由於实在想写点东西,就写了这篇。」

小悴:「文笔很好,这真的是初次创作吗?」

格兰登:「这是我独立写的第一篇,从篇幅上看,也算得上是一篇中篇小说了,尽管还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毕竟是我努力的成果,当它完成的时候,我还是蛮有成就感的。可是,由於本人既没有交过女朋友,更没有性经验,对於女性的思考方式等全来自於我的想像和其他各种渠道的了解,而且这里许多细节的描写是参考了其他人的作品再加上自己的想像,不知道是不是符合现实的情况和大家的口味,反正多包涵吧。」

古蛇:「写作品不一定要符合真实,只要好看就足够了。」

格兰登:「题目是最后加的,不知道合不合适,其实最后想起了那个电视剧的是我,而不是周平,呵呵。最后,由於这篇小说如果能贴出时间就是春节了,我在这里给先看到此文的网友拜个早年,希望大家能身体健康,多多发财!」

第七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骷髅

前言:这是一篇鬼故事。

这真的真的真的是一篇鬼故事。

裏面绝对没有任何「意识流」的写法囧

烟草气息溶在空气裏,舞池中百人蠢动著,摇摆身体。

吧台边,女子捧杯马丁尼。

有人邀她跳舞,没注意她嘴边有只蛆。

她穿红衣,只是百人裏,红衣也映失了颜色。

牙白修长的手臂沾上他的颈,她扭头和他相吻;男子伸手碰她的小腹,她摆摆腰,轻轻扇动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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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渐深。

女子和男人在街头拥吻,少了笑闹,鼻翼贪图他身上的烟草气息。

一小时后,他们走进打粉红灯光的房间。

女子打开冰箱裏的一瓶酒,用嘴度一口到他的舌尖;两人阖上眼睑,分享嘴裏的酸甜。

这瓶酒从午夜喝到淩晨两点。

女子吻他的锁骨,他伸手轻轻搔动她的yīn毛。

她扭动细腰,伸出舌尖挑逗他的胸下,肚脐,他觉得骚痒。

她看著他浅蓝的有色眼镜,细细舔他的yīnjīng。

她听到男子低声喘息,接著吃了一嘴咸、腥的白液。

她笑笑,含著jīng液和他接吻。

男子突然把她压在身下,乾燥的嘴唇爱抚她乳球边缘。

她抓紧床单,咬紧下唇,等他插入。

男子一点点进入,她的泪滴到嘴角。

他碰到女子深处,她痉孪似地一挺,男子托住她的背,吻上她的眉,唾液糊了她画的眼影。

他又挺进几次,慢慢开始动作,越来越有力。

其实男子这样弄得她很痛,她用大腿搂著他的腰,手臂勉强挂上他颈肩。

男子的yīnjīng拔出,又刺入,每次都用力穿到底部。

她听著他的气息渐渐钝重,因她已泪眼模糊;她麻木地感受yīn道裏进出的东西,其实她希望,男子这样动能粉碎她的孤独。

男子更用力了,火热地浊浆在她深处翻涌;她痉孪,闭眼颤抖地跟他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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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又作了两次。

天亮以后,他就走了。

她醒来后哀伤地凝视身边的痕迹。

粉红色的小灯灭了,独留她一人。

她的脸颊褪了血色,白色的蛆爬满了嘴角。

脸颊瘦了,人也憔悴。

闻不到他身上呛人的烟草,她只闻得到自己腐烂的味道。

眼影依旧美丽,眼球却渐渐被吃空。

牙白色的双臂染上尸蜡灰黄,给她瘦削的脸颊也上了层妆。

刹那,寂寞把人煎熬煞,成了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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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白之一、红衣女子。

继昨晚的爱情,我今天又穿红衣去酒吧。

走的出喧嚣,逃不开寂寥。

远离热闹,胸口很空,是少带了皮包?

依稀听到爵士鼓的声响,我惊觉是忘了声音的质量。

满头的黑发边走边掉,我品味自己骨,肉分离。

虽然挤在千人裏,我的血管裏却爬满了蛆。

看进路边玻璃橱窗,朦胧照映出肌肤上尸蜡的黄。

我痴痴看著飞速腐朽的镜像,肉体流出褐色的腐臭内脏。

良久,我惊觉人群也散了,再看挂在臂骨上的表,三小时了。

野草一年才经过一次枯荣,我每过一晚就像熬过一年。

我边走,一边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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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白之二、不具名的男子

朋友呼我去玩,我笑笑摆手,坐在吧台。

我捧著杯马丁尼,转头看看吧台,有没有同样喝马丁尼的人。

我发现,吧台边那身穿红衣,长得很细致的女子。

我走近,轻轻碰她的肩。

她没有答理我。

我没敢再惊动她,坐近她身旁,偷看她绝美的脸庞。

我们就这样并排坐到天亮。

隔天,我再去酒吧,她依旧孤身坐在吧台边。

这次我没敢搭讪,默默坐在同个位置,偷眼瞄她,希望她可以和我说话。

后来,我依旧常去酒吧。

有时,她像我们初次见面那样单独坐吧台边,我也习惯坐她隔壁。

有时吧台边找不到她,四处张望,会发现她快乐地和不相识的男子共舞。

又过了三四天,我终於鼓起勇气向她搭讪。

不过我们始终聊不热烈,看著她的眼神,我就说不出话。

我曾经勉强问她,喜欢怎样的男子。

她认真想了很久,回答:「我不知道」

说完她把头低下去,默不作声。

良久,夜也很深了。

我问她怎麼不回家,她说摇摇头,我不自禁去握她的手说,不如你今晚来我家。

她默不作声地轻轻一挣,抽回手,一个人走了。

我追出去,远看她的背影,错觉她变得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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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的女子走出酒吧。

她又变得腐朽。

牙齿颗颗掉了出来,眼窝深深凹陷下去。

冷风吹来,她惊觉自己逃得再远,也逃不出这城市的冬天。

空空地胸口突然满得难受。

她好想哭啊;她无助地慢慢倒在路边,像花草一样地枯萎。

眼球融化之前,她听到铮铮吉他声响。

她依稀认得这是首「向日葵」。

一曲毕,她的肌肤又变得吹弹可破。

她站起来,看到远远街角拿吉他的人。

她拼命追上去,用力把他抱紧。

***********************************

那晚,他们相拥睡在巷子。

她多麼幸福;风再狂再冷也吹不散他的体温。

翌晨她给了男子一个吻,牵著他手去碰她下边。

两人的唇只浅浅沾上,却有分不开的缠绵。

她果敢地撩起裙子,羞怯地等他的手指。

一个火烫的东西点在她浓密的yīn毛上,她仰天轻轻叫了一声。

他的指尖自上而下拨开她的yīn毛,听到她羞不可抑又喜悦。

他拉开拉炼,刚开始浅浅在入口滑动,她低低声叫唤,巷子口静得听到大腿滴下去的水声。

他一吋吋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喜极而泣。

他缓缓地抽送著,她轻轻合拢睫毛。

男子弯腰亲她的颈窝,一边深入,她好舒服。

他越来越狠,拔出,插入,起先都搔不著痒,后来越顶越深。

她扭动细腰,叫声越来越高。

她在对全宇宙说:「爱你。」

她好幸福,好快乐,只是脚有点无力,她慢慢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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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后来又到了几个地方做爱。

最后一次他开玩笑说,他做爱时也可以弹吉他。

接著他把她按倒,狠狠地进出,空出一手拨弦。

她搂著他,双腿夹紧,他缴械时杂乱的拨弦是她听过最美的声音。

她就这样跟著他,走过一整个冬天。

他每天总会不见几小时,她后来才知道,这些时候他都在弹吉他。

每次一回来,她们总是做爱。

她要他别再练了,他摇摇头,说吉他是他的一生。

一整天,有几个小时,他绝不介意一个人。

有一天,他回来得特别晚。

她等得眼眶都红了,看到他的人,她急不可待地爬上他的胸膛。

她用力地亲吻,半咬啮的,责怪他让她憔悴。

她用力吸吮他的yīnjīng,直到他shè精。

接著,她缓缓坐在他身上,用力地动。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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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白之三、红衣女子

其实隆冬的大雪不冷。

春雪化时才最是寒冷,因为雪化时,借走了周遭的温度。

其实隆冬的大雪不冷。

春天来时才最是寒冷,因为他要走。

他说,他要到别的地方,专心弹吉他,不回来了。

我没说话。

他点了根烟,慢慢弹起「向日葵」。

我看著他,他专注盯著左手。

一曲毕,天也发白。

他背起吉他,背对我。

那瞬间我双手抓住他的衣角,求他不要走,要走,也带我去。

他说,他太喜欢孤独,他需要孤独。孤独应该要像列子乘风,每个人都艳羡他的自在。

他要一个人去找他的路。

他懂什麼是孤独,我只懂什麼叫寂寞。

我问他一个人不冷吗,他说,天空是他的被子。

看他的背影,脸颊被寂寞侵蚀、凹陷。

每到天亮,身上都闻得到寂寞的尸臭。

逐渐灰白的视线拼命地追,也赶不上他的背影。

我把脖子伸到最远,冀求靠近太阳一步。

掉满地面的白发,像雪,又像是向日葵的落叶。

***********************************

独白之四、不具名的男子

那晚我追出酒吧,她逃得很远。

接下来的一天,我没在酒吧遇见她。

第三天,第四天,从此她再也没来过酒吧。

我一个人度过飘著小雨的寒冬。

在早春的某一天,我又喝得半醉,朦胧间听到巷子口的吉他声。

我认得这首歌叫「向日葵」。

总是追逐太阳的脚步,我不也像是向日葵吗?

我矗立在巷口,听到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消散。

良久,一位背著吉他的男子走出小巷。

我看到地上坐著一位穿红衣的女子,身边掉满一地的白发。

她嘴角爬满了白色的蛆,眼球慢慢融化,混浊的泪流过她灰败的脸颊。

早春的清晨,我亲眼看她坐化。

(完)——

弦月:「呼……写了好久啊……终於写完了。这篇文章从构思,动笔,到完成,仅仅一周。

其中也有情节想不出来,跑去外面吹了两小时冷风的时候^^||

说实在,我是很认真写这篇文章的。

这篇文章算是我第一篇文实际结合了我所学和藉由经验得出的小说理论的一篇文章。实际应用起来的感觉,对结构的掌握,我更知道日后该如何改善。这篇文章其实是有我想要象徵的意义。对爱情,对孤独,对寂寞。最后我选择责备寂寞,表扬孤独,给爱情留下一个问号。结构其实很简单。

当她顾影自怜时,没看到千人,只看到自己的孤独。文中她被问到喜欢怎样的男子,她却也答不上来,这样的她怎能获得幸福呢?

写这篇文章的笔触不像我过去的作品,但我并没有意思要刻意模仿小悴或某知名导演,说起模仿,参考雅词大人的地方还比较多。

在动笔的时候我时时想著一个英国作家给我的挑战。

他说,最差劲的作家,写作时第一件事情是想著如何把句子写得更短,第二件事情是如何把句子写得更美。

最好的作家,应该是想著如何用精确地方式(字或比喻)表达自己所要的意象。

曾经看过一个网友写过「只不过是单纯的「肚子饿了用钱买东西吃」,却说成「空虚的肉体突然飘过一阵尼采式的虚无,渺小的卑微存在愿可悲地以散发铜臭味的圆形金属换取短暂的肉体满足」,这种话根本就不切实际。」

我想那位作家应该是这个意思,句子的凝炼并不是很表面地压缩字数,对我以往一定要写到最短的哲学是很大的冲击。后来想想自己为什麼要放弃文言文,这个答案也就出来了。

我时时提醒自己不要卖弄词藻,要写出读者看得懂的东西,要表达我心裏想要的那个「画面」,最后我选择用第一人称,以及具体地描写这具「行尸走肉」。

到最后就写成了这样。

关於情色论坛,其实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现在风月很多的作者,都抱著在下无法理解的心态在创作。

「请给我回应。」像是要糖吃的小孩。

我不否认看到自己的心血零回应是个打击。

可是如同贱人所说。

创作的原点该是某种浓浊的欲望,让你不得不拿起笔。

而不是有回应,没有回应。

只有这样才能催生出好作品。

作者要有身为作者的风骨。

思考自己作品的文学价值,对小说的眼光要扩张到整体,不是集中在单一的情节,琐碎的字眼。

在创作的路上,这其实是个很基本的问题,但他是所谓的「原点」。

很自大的说了很多话,但这的确是在下至深的感受。

感谢beforu,感谢bumpofchicken,感谢lia小姊,最感谢的是天野月子。

在我挑灯和这篇作品奋斗时,有你们陪我。

尤其是天野月子小姐的「声」,在下认为当作这篇文章的主题曲再好不过。

至於插曲的「向日葵」,则是要感谢beforu的主唱小阪??(笑)

那,各位下次再见。」

召集人:「感谢弦月的这篇文章」

rking:「虽然作者强调这不是「意识流」的文章,可是横看竖看,都只能用「意识流」来形容啊」

har:「这篇文章有点背离情色文学的宗旨。作者是用情色来描写男女主角寂寞的心境,而不是用男女主角来描写性~~~情色的描写,变成的一种过渡的桥梁,而不是主体。」

潜舰:「简短的语句,有如蒙太奇的跳跃,很有电影一幕一幕在眼前跳动的感觉。这种飘忽的影像,确实很适合描写女主角疏离的心境。」

秦守:「不过,重头的肉戏也太疏离了,实在有点硬不起来啊!」

leonic:「嗯,太有文学性的东西,让人的血液都往脑袋里流,自然流到那话儿就少了。硬不起来也是很合理的。」

第八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女星初夜

作者:江南哭哭生

(1)失信

在某市的大剧院门口,彩灯闪烁,人潮汹涌,尽是散场的观众们。他们一边走一边称赞著三位歌星的精彩演唱,尤其是那位张小颖,不仅歌声嘹亮,气质高贵,还拥有出众的美貌。好多男士都当她是梦中情人,手yín对象了。

真不明白,为什麼在前不久的全国歌赛上,张小颖却屈居季军,而那两位条件平庸的却排在前边。也许是评委的审美观点另类吧,让两个中性人压过了她。

为了此事,好多的歌迷拍案而起,为之不平。但不管怎麼说,张小颖是一举成名了,由一个歌厅的小歌手变成歌坛新宿,由一个在校的大学生,变成了万人瞩目的大明星。

一成了名,找你的人就多了。这不,剧院的台阶下停满了车,影响了观众的流通。这些人不是某某经理,老板,名流,就是各电视台,电台,及小报的记者。他们等在这里好久了,为的就是要把明星拉上自己的车。他们又等了一阵儿,观众都走光了,也不见三位明星出来。她们哪儿去了呢?

此时在剧院的后门外,黑暗处,正站著三位明星。小颖东张西望的,脸上带著失望及不满。另两位是小春跟小畅,在全国歌赛上,她们一个第一,一个第二,她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她们向来不敢跟小颖比,无论比唱功,潜力,还是比身材外貌,她们都不能望其项背。虽在名次上占尽风头,但心里都有自知之明。

小春对板著脸的小颖说:「小颖呀,咱们先去蹦迪吧,在那里等胡朋也是一样,他看来一时间来不了,可能有什麼事。」小春中等身材,单眼皮,声音挺粗的,整体上象男孩子。在夜色中,看不见她的染黄的短发。

小畅也劝道:「小颖呀,咱们快走吧,一会儿那些苍蝇都会飞过来,想走都走不了了。」说著瞅瞅两边的动静。小畅歌声挺美,长著张胖胖的圆脸,戴著近视镜,个头不高。

小颖叹了口气,又望望大道两侧,心说,我等你二十分钟,也够意思了。她一甩手里的小皮包,说道:「走吧,别等了。」

那二女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欢呼一声,三人上了一辆轿车,向十里外的一家迪厅奔去。这车是小春家的,她家挺有钱。

下了车,三女都戴上黑眼镜,小心翼翼地进了一个单间,生怕被人发现了。

她们都知道,要是被发现大明星来了,今晚就别想玩得消停。

大家坐下来,小春跟小畅兴致勃勃地点东西,要吃的。小颖却坐沙发上一声不吭。小春拍拍她的肩膀,哈哈一笑,说道:「大美人儿,别愁眉苦脸的了,出来玩,要玩得开心啊。来,亲一个。」说著在小颖的脸上吻了一口。

小颖瞪她一眼,推开她的嘴,轻声骂道:「你变态呀,小春,你应该去亲男孩子。」一边的小畅笑了起来,声音如银铃般的动听。

小春像男人一样翘起二郎腿,粗声说道:「等胡朋来了,我就亲亲他,只怕你舍不得让亲。」

小颖哼道:「有什麼舍不得的,白给你都行。」

小春从沙发上跳出来,叫道:「那太好了,我可惦记他好久了。人家长得帅,又有文化,又有地位,老子又是当地富翁。这样的男人打著灯笼也难找呀。」

小畅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小颖呀,你可别放过这样的好男人。」

小春嘿嘿笑著,细声细声地说:「怎麼会放过呢?他们都好了这麼久了,我敢说,咱们的大美人早就不是少女了,她用柔情跟玉体将那帅哥给缠得死死的,打死胡朋,他也不会变心的。」

小颖有点恼了,哼道:「不要胡说了,我跟他又没有结婚,还是清清白白的呢。让我用柔情跟玉体去缠他?美死他。」说著一脸的不屑。

小春提醒道:「你们可是订过婚的,我就不信没有什麼。除非你让我们检查一下。」说著手伸向小颖的旗袍。

小颖啊了一声,连忙躲开。小畅说道:「小颖呀,你的身子太美了,你真是天生的美女,不像我们俩。」

小颖安慰道:「你们也有你们的优势呀,你没听说过红颜薄命吗?」

小畅听了,脸现欢容,愉快地拉著小颖的手,微笑道:「小颖,你别那麼说,我看你像个有福人呀。」

小颖摇头道:「我有什麼福,从小就命不好。」正说著话呢,两个服务员将酒跟糖果端了上来。

小春首先窜上去,抓过一棒啤酒,说道:「我先解解渴。」打开盖子,一仰脖子,咕咚咚就下去半瓶子。小畅拍手叫好,一脸的羡慕。小颖却轻声道:「你托生错了。」

随后放起奔放的曲子,小春跟小畅都兴高采烈地蹦了起来,那股热劲简直要把三楼的楼板给踩塌了。而小颖终究是放不下胡朋,借口去洗手间,顺便给胡朋打了个电话,打是打通了,但没有人接。於是,她没有多想,就发了个短信过去,告诉他自己所在的位置。

从洗手间回来,小颖心里七上八下的,轻松不起来。本来今天说好了的,演出结束后,他开车来接,不想他竟然不守信用。他是在跟我呕气吧。她知道他为什麼生气,因为前几天也得罪过他,因此这几天他脸色不太好。

前几天,他买了贵重的戒指向她求婚,她很果断地拒绝了他,使他大为寒心。她就想,我是不是语气太重了些。当时温柔一点就好了。可我实在不想结婚呀,我还是个学生,我刚刚登上歌坛呀。现在要结婚,不是把明星生涯给毁了吗?

我可不能犯傻。

一见小颖回来,小春跟小畅马上将她拉过去,三人一起蹦了起来。那二女都穿著休闲装,小颖却穿著旗袍,於蹦迪不太方便。说好了,男友来时给拿长裤的,不想他竟然没有来。

小颖有点生气,便使劲蹦了起来,似乎这样心情就好些。在她的动作下,两条修长的大腿不时从开叉处露出,晶莹如玉,粉嫩光滑。还有她的屁股,圆滚滚的,鼓绷绷的,摇摆之中,似乎里边的嫩肉还微颤著。

小春跟小畅虽是女性吧,也感到一种美的吸引。她们的动作反而慢下来,四目都在小颖的身上打著转。小春的胸部平平,便死盯著小颖的酥胸,那里正随著小颖的扭腰,跳跃,转身等动作波涛起伏,惹人犯罪。

小畅则瞅著小颖的屁股发呆,心说,上天生人真是太不公平了,我的屁股虽大,形状却不好看。她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呀。

小颖尽情地扭著,跳著,一改舞台上的淑女形象,文静外表。而是变得热烈,放纵,风骚,这样子连小春跟小畅都很少见的。她们知道她心情不好。为了帮助她,小春拿过一瓶啤酒递过去,小颖一口气喝光,喝得直咳嗽。

小春夸道:「小颖呀,你真是深藏不露呀,这才是好姐妹呀。」

小畅担心地说:「你酒量不行,就别喝了。」

小颖将酒瓶交给小春,说道:「谁说的,我一点事都没有。不信你们看著。」说著又跟著节奏起舞,露出更迷人的风情来。她的俏脸变红了,她的美目水灵灵的,柔情之中,含著忧伤。可能这种方式可以让她痛快一些。

正这时,有人敲门,小春过去应付。很快将一个人领了过来。小颖以为是胡朋到了,一看那人的脸,哼了一声,便不理睬了。这人不是胡东,而是她学校的一个员工,名叫杨雄,在学校是打杂的,按个电铃,送个信件什麼的。为人老实巴较的,爱跟著当官的屁股后转,一副奴才相。小颖很少正眼看他。

小春拍拍小颖的肩膀,笑道:「是找你的,有关於胡朋的消息。」

小颖心里一喜,马上跟杨雄走到一边。这回小颖认真地看著他了。小畅很懂事,将屋里一个大灯打开。

小颖深吸一口气,问道:「杨雄呢,他呢,他在哪里?」美目注视著杨雄。

杨雄三十多岁,是个瘦子,黄脸上总带著笑容。

「张小姐呀,我正要告诉你。副校长喝醉了,来不了了。」杨雄点头哈腰的。

「喝醉了?和谁喝的?那他现在在哪里呢?」小颖听了更来气了。我在这里苦苦等著他,他居然跑去喝酒了,还喝醉了。太拿我不当回事了,不能轻饶了他。

「他一个人喝的,我知道他在哪里,你跟我去吧。」杨雄脸上笑著,很和气的样子。

小颖想起一个同学跟她说过,说杨雄十年前坐过牢的,是因为盗窃。虽然这些年来,一直很安分,可自己跟他出去,那安全吗?

小颖想到这里犹豫一下,问道:「你怎麼知道他喝醉了?你又怎麼知道我在这里的?」

杨雄老实地回答道:「张小姐呀,是这样的,我晚上出来吃饭,正好在一家小吃部里碰见了副校长,他一个人在那里喝酒,大口大口地喝,心情很坏的样子,还拉我喝。我说啥不喝,他还骂我不是男人。他就自己喝,把自己喝到桌子底下了。人家老板一见,就犯愁了,非叫我把他弄走。没办法,我就开他的车,把他运走了。他喝了那麼多,还叫著嚷著要来接你,我怕他出事,就把他送我家去了。收到你的短信后,他非要来找你。我不让他来,他就让我来了。」

小颖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那你是怎麼来的?」

杨雄掏出钥匙给小颖看,说道:「我是开他的轿车来的。」小颖一看,正是胡朋的钥匙,钥匙上还拴著自己给他买的小宝剑呢。那是用桃核雕的,据说能避邪保平安的。

小颖再无怀疑,说道:「好吧,我现在就去见他。」说著话,跟小春和小畅说声找胡朋去了,就随著杨雄下了楼。

小颖心说,等我见到你的,非得好好训你一顿,让你以后再不敢喝什麼猫尿。又一想,自己今晚不也喝了吗?可我没有喝多呀。

楼下停著胡朋的奥迪轿车。二人上车后,轿车像一股风一样,向远方驰去。

(2)魔手

杨雄熟练地驾驶著轿车,一举一动,都很老练。坐在旁边的小颖注意到了,想不到这麼一个不起眼的家伙竟然还会开车,不过她没有心情管这闲事,她只关心男友。

「他喝了多少酒,要不要紧呀?」小颖想像著男友酒后的熊样。

「他喝得真不少呀,在我家吐了好几回。他挣扎著非要来接你,你想,他都那样子了,还怎麼来呀。我不让他来,他就要我接你,让你去见他。」杨雄一边把著方向盘,一边回答著,面带微笑,一团和气。

小颖虽听到男友想著自己,有点安慰,便但心里还是有气,哼了一声,说道:「你为什麼不送他回家,或者送他到这里呢。」

杨雄叹气道:「他说他不敢回家,怕老爸骂他。要是送他见你吧,你们也没有地方去。他说你也不会让他去你家住的。」

小颖一听,这倒是对的。自己虽跟他那麼好,但还是保持著最后的分寸。一方面由於她很自爱,这婚前干那事,她接受不了。她认为那样的话,女人是太贱了。一方面她知道,不守住这最后一关,男人也不会珍惜你的。因此,她一直不肯打开双腿,让男友进去。可二人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说话间,那车出了市里,奔郊外去了。郊外路灯都少了,路上挺暗的,偶尔有车经过时,灯光在车里一闪,小颖便看清杨雄那张温和的脸。不知怎麼的,小颖心跳还是加快,大概是因为车里太暗,又跟一个不太了解的男人在一起的关系吧。

又一想,这人也不算陌生,自己早就认识他了。非礼之类的事,料他也不敢。他平时那个窝囊样儿给她的印象太深了。她记得身为副校长的男友支使他像支使一条狗一样。他从来不敢说什麼,还陪著笑脸呢。倒是自己一赶上男友欺侮他,还给他求情。她觉得他是可怜的,自己在做善事。

「你家在郊外住吗?离咱们学校那麼远。」小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这样的,他吃饭的地方在郊外,郊外离我舅家近,我就将他送我舅舅家了。」杨雄耐心地解释著。

「我好像听说你舅舅早就不在了呀。」小颖注视著他。

「是的,是的,我舅舅死了七八年了。我舅妈在上个月也死於车祸。他家的房子现在归我了,还没有卖掉呢。」说到这里,杨雄的语气转为凄凉。

小颖叹道:「他们真是不幸呀。他们年纪都不大吧?」

杨雄长出一口气,说道:「我舅舅死时四十八岁,舅妈死时四十二岁。」说到这儿,他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小颖连忙说道:「对不起呀,我不该提及你的伤心事。」

杨雄摇摇头,强笑道:「没什麼,对於不幸的事儿,我早就习惯了。」

又跑了一阵子,来到一片居民区,进入一个院子。杨雄停下车,请小颖下来,他将轿车开进邻居家的一个车库。当他出来时,杨雄解释道:「这家邻居跟我挺要好的,经常找我打麻将。」

小颖哼一声,没说什麼话。她对打麻将,喝大酒,抽香烟等事,向来反感。

如果对方是他男友,她早就怒目而视,严厉数落了。

杨雄领著小颖走向一个门洞,指指上边,说道:「四楼亮灯的那家,就是我舅舅家。副校长就在那里睡著呢。」说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小颖藉著院里路灯,看一眼他的平庸的脸,当先走了进去。高跟鞋铿锵有声,右手上的小皮包一甩一甩的,那身上的香气直往杨雄的鼻子里钻。杨雄有点头晕目眩,定定了神,才跟了上去。

进屋之后,小颖一打量,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客厅里放著老式沙发,沙发上边的墙上挂著一个大照片,是一位泳装少妇站在水边上,身段婀娜,气质不俗。她的美目透著水样的柔情,红唇微开,露著皓牙,像在对著谁微笑。

小颖本想问问这少妇的事,但是一想到男朋友,就不问了。她转头对杨雄说:「胡朋呢?快叫他滚出来。」

杨雄嘿嘿一笑,眯著眼儿瞅著小颖的身子,漫不经心地答道:「他呀,被我扔到江里喂王八了。」

小颖被他看得直发毛,本能地退了几步,她想不到这人突然变脸了,由刚才的绵羊模样变得凶险了。他脸上哪还有一点老实跟和气呢,分明带著野兽般的神情了,最可怕的是还有色欲成分呢。

小颖定了下神,问道:「杨雄,我的男朋友到底哪儿去了?」

杨雄一抱膀,冷笑道:「你没有听清楚嘛,他被我扔到江里喂王八了。」

小颖一瞪眼,说道:「你开什麼玩笑呀,有你这麼开玩笑的吗?你不肯说他的下落就算了,我自己去找。」说著便往外走。小颖意识到自己可能落进一个陷阱时,就决定当做不知情一样,先溜之大吉。

杨雄可不傻,身子一挡,不让过去,说道:「张小颖呀,进了我这屋,你就别想离开了。你能不能活著从这里出去,还是个问题呢。」他声音冷冷的,他表情是狰狞的。

小颖闯了几次都被挡住,鼓足勇气,指著杨雄的鼻子叫道:「杨雄,你想干什麼?快点让路,不然的话,我报警了。」说著瞅一眼自己的小皮包。她的手机在皮包里。

杨雄逼进一步,嘿嘿嘿地笑了几声,说道:「张小颖,我不想干别的,我就想干你。我想干你,想了好几年了。」

小颖听罢,脸色都变了,想不到这人老实的背后,竟然隐藏著这样一副吓人的嘴脸。他竟想干他。虽然想干她的男人多了,但还没有第二个敢在她面前说出来的。第一个是他的男友胡朋,可惜说了等於放屁。小颖才不同意呢。

杨雄又说:「你不用拿警察来吓唬我,我早就活够了。如果警察来的话,我跟你同归於尽。」说著眼里露出坚决跟刚毅的神情来,表示他此言绝非信口开河。

小颖见「警察」不好使,又说道:「你快放了我,不然的话,我就喊人了。」

杨雄眼睛一眯,说道:「你喊吧,尽管大声喊吧,这里的墙隔音效果挺好的。保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

小颖见硬的不行,口气软下来,说道:「你放了我吧,你说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满足你就是了。」

杨雄使劲一摇头,说道:「我不要钱,我就要你。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能会放你走呢。」

小颖大怒,也不顾后果了,喝道:「杨雄,你休想,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休想污辱我。」

杨雄冷笑道:「那咱们就试试。」说著扑过来。

小颖一闪身,将皮包向他头上砸去。杨雄一歪头,皮包掉地上了。小颖想起影片里女子对付色狼的那招,便猛地飞起一脚,踢向杨雄的裆部。

杨雄哈哈一笑,说道:「张小颖,你把它踢坏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说著话,突然出手,很准确地抓住小颖的脚腕。

这样一来,一条丰腴雪白的大腿便展现在杨雄眼前。杨雄一边摸著大腿,一边夸道:「好迷人的大腿呀,今晚我可有得享受了。」

小颖举起拳头,狠狠地砸向杨雄的脑袋。怦地一声,打了个结实,杨雄依然摸著大腿,还向腿根看去,根本不在乎拳头。而小颖的手却疼得够戗。

杨雄又拉起旗袍的下摆,望著里边的小裤衩说:「是花的呀,还鼓鼓的,你的逼一定很yín荡的。」听说这样的粗话,小颖那条腿也踢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会落地受伤的,但也也不管了,反正不能叫色狼欺侮。

杨雄连忙松手,见小颖的身子落向地板砖,生怕她摔坏了,急忙用双臂托住她的身子。小颖没摔到,但她反应极快,一边推拒著,一边大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杨雄一见,转身一掷,将她扔到沙发上。小颖没摔疼,惊恐地瞅著他,说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跟你拚命。」

杨雄想不到她还挺硬气,原以为轻易就能征服她呢。杨雄哈哈笑著,把墙边的一个柜子打开,抓出一条绳子和毛巾来。显然他早就准备好了。

小颖一见,马上又叫起来:「救命呀,救命呀。」杨雄窜上来,要堵住她的嘴。小颖极力挣扎著,杨雄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小颖怎麼挣都无效,像被钳子钳住一样。

情急之下,小颖张嘴就咬。杨雄猝不及防,被咬住了。但杨雄一声不吭,就那麼冷笑著看她,彷佛被咬的不是他手。

小颖见他没有反应,也是一呆。杨雄趁机拉出手,将毛巾堵住她的嘴,随后又迅速地将她双手捆起来。

捆完之后,杨雄露出胜得的笑容,将她放倒,把旗袍下摆扬起,使之露出玉腿跟裤衩,津津有味地欣赏著,再度赞叹道:「多美的妞呀,想不操你都不行呀。」说著话,在象牙一样洁白,缎子一样光滑的大腿上摸著。沿著美腿,直摸到裤衩上。在那处神秘地带揉著,抠著,非常温柔,像是怕揉坏了。

杨雄一脸陶醉,望著羞愤跟恐惧的小颖,说道:「你这小玩意真好,跟我想像中一样柔软,一样突出。我想,一会儿操起来,它一定会流出好多的骚水吧。」听到这话,小颖闭上眼睛,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来。小颖心里升起一丝希望,希望能有英雄救美。杨雄一愣,将地上的小皮包拿走,又挟起小颖,将她扔到卧室的床上,然后去开房门。

门一开,门口站著一个白发婆婆,正是邻居张奶奶。老太太问道:「杨雄呀,怎麼我听你屋里好像有女人在叫呀。」

杨雄满面笑容,像一个正人君子。他回答道:「张奶奶呀,我正在看电视,是恐怖片。那叫声是电视发出来的。」

张奶奶很认真地问:「是哪个频道呀?」

杨雄回答道:「我也记不太清了,您回去一拨台,就能拨到了。」他知道张奶奶最爱看恐怖一类的片子了。前几年看二人转,她都看腻了。

张奶奶老脸笑著,说道:「这就回去找,我要找不到,让我孙子找。」转身就颤颤巍巍地走了。

杨雄淡淡一笑,关好门,又来看小颖。一进门,只见小颖正在上一条凳子,看样要奔窗台呢。杨雄一见就变脸了,上去将小颖抓住,再扔到床上,瞪眼怒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说著话,杨雄将小颖重新捆一下,这回腿也不自由了。接著,他狞笑道:「很快就有好戏看了。」转身走了。

几分钟之后,杨雄牵来一条大狼狗,对小颖直伸大舌头。小颖不明白什麼意思。杨雄指指那条狗,一字一字地说:「我不想操你了,我让这条狗来操你,那一定很有趣吧。」他的脸上充满变态的恶心表情。

小颖听得脑袋嗡一声,如身在地狱,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3)示爱

小颖再度醒来时,凶恶的大狼狗不见了,可杨雄正对她yín笑。小颖只想大叫出声,无奈嘴巴被堵。在小颖的心中,这个杨雄比大狼狗还可怕。

杨雄站在床边,低头看著她,说道:「小颖呀,嘴巴被堵一定不好受吧。我看著也怪心疼的。我可以让你舒服些,不过你可不能乱叫,不然的话,嘿嘿」说著话,杨雄掏出一把匕首来,往地上一扔,「我就杀了那个活王八。」

小颖不明白活王八什麼意思。杨雄也不多说,转身出去了,再进来时,拎著一个人。「扑通」一声,那人被抛到坚硬冰凉的地上。

小颖一看,这不是胡朋嘛,只是此时的形象叫人不敢恭维。平时斯斯文文,风度翩翩,还有点官架子,现在可好,跟落水狗一样。名牌的西装造得一块湿,一块泥的,那领带早歪到一边去了。英俊的外表此时是鼻青脸肿的,脸的确是红的,还飘著酒味儿,但更多的是尿骚味儿。

他跟自己一样,也是四肢被捆,嘴巴被堵,不同的是自己的脸上只有悲愤了,她不再害怕了。怕也没用。而胡朋脸上则全是恐慌跟乞求。

杨雄将一把椅子拉到胡朋跟前,大马金刀地坐下,一边冷笑著,一边摆弄著手中雪亮的匕首。他很平静地说道:「小颖呀,本来我想将他扔到大江里喂王八的,可又一想,我那样做的话,你根本看不到,我达不到出气的目的。於是,我改了主意,我决定在你的眼前将他给凌迟了。将他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不能马上让他死,得让他活个两三天,受尽折磨而死,那样我会更开心的。」说著话脸上现出残忍的神情,对著胡朋摇著刀尖,似乎在思索著下刀的部位。

小颖一见,心凉如冰,连忙滚到床边,挣扎著坐起。她想为胡朋求情,对方既然想对付自己,那麼所有的坏事都落到自己身上吧,反正今天若受到他的凌辱,我也不想活了,能让胡朋活著出去,也算不错了。哪想到,没等小颖表示什麼呢,胡朋竟挣扎著跪起,向杨雄连连磕头,每一下都带著响声。

小颖大失所望,暗骂道,窝囊废,王八蛋,一点骨气都没有。杨雄哈哈大笑,跟皇帝一样得意,从椅子上站起来,用匕首指著胡朋骂道:「狗卵子,王八羔子,老子忍了你好久了。我在学校干了四年,你骂了我多少回?数落我多少回?

你把我当过一个有尊严的人吗?」说著照杨雄身上乱踢起来。一边踢一边又骂道:「兔崽子,***,你还记得吧,有一次我送热水上楼,送得晚一些,你骂我比猪走得还慢。***,你也有今天。还有一次,我多看小颖两眼,你就跟我说,你再多看她一眼,我就让你滚蛋。为了每天能见到小颖,我忍了你。前些天,我舅妈死了,为了给她料理后事,我耽误几天班,你小子竟然把我开除了。你***,你还是人吗?你家里就没有死人的时候吗?我看明后天,你妈的家里人都得死光光。」越骂越凶,越踢越凶,踢得胡朋连连打滚,鼻子哼著,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疼的。

小颖真想不到在自己面前一派斯文儒雅的胡朋竟然会这样欺侮一个老实人,简直跟恶霸地痞一样了。她有种看错人的自责与悔恨感。

骂够了,踢够了,杨雄沉默一会儿,瞪了几眼胡朋,粗喘著气,以刀尖指著杨雄的心窝,杨雄惧怕,哼了一声,竟昏了过去。杨雄骂道:「真是个软骨虫,我还没有给你放血呢。」

在小颖面前污辱胡朋,杨雄扬眉吐气,大感爽快。当他的目光瞅向小颖时,渐渐变得柔和了。他伸手取出小颖嘴里的毛巾,小颖这才感到舒服多了,长吸了几口气。

小颖瞪著他,说道:「你不怕我喊叫吗?」说著望了望昏迷的胡朋,对他又怜又怨又是鄙视。

杨雄坐在床上,说道:「你想怎麼样就怎麼样,我根本不怕。你敢叫的话,我首先杀掉他。」瞅著小颖,「看到没有,他身上有点不是味儿,你知道怎麼回事吗?是我将扔到卫生间里,还在他身上撒了泡尿,真是爽极了。」

小颖哼道:「你真是变态,不可理喻。他就算得罪过你吧,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出气了,你干嘛还想要他的命,他跟你有什麼仇呀?」

杨雄咬牙切齿地说:「有什麼仇?就凭他抢走了你,让我伤心,他就该死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了。」

小颖不解地问:「我与你有什麼关系?」

杨雄痴迷地望著她,说道:「关系大著呢,你等著,我慢慢说给你听。」说著话,杨雄出去端盆凉水来,将胡朋给浇醒。

杨雄指著胡朋骂道:「王八羔子,别想装死,一会儿还有好戏看呢,如果你配合得好的话,老子一发善心,兴许就饶你一条狗命。」

胡朋坐在地上,身子微微抖著,连连点著头,拚命讨好。生怕有一点不对之处,就丢了性命。他暗暗后悔,今晚为什麼喝那猫尿去呀,如果不跟小颖呕气,不去喝猫尿,就不会有这场劫难了。

杨雄将匕首扔到胡朋跟前,他又坐回椅子上,目光望著小颖,开始讲他一直压抑在心头的一大堆话。

他首先说了一句话,将小颖跟胡朋都吓了一跳。他说道:「小颖呀,你知道嘛,从我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你了。」

他见二人那个表情,接著说道:「从我爱上你,到现在共有五年了。这五年来,我无时不惦记著你,牵挂著你,总想把你抱在我的怀里,跟你好好睡一觉。」

小颖听了大惊,眨著美目,说道:「你怎麼可以这样呢?你不可以的。」

杨雄哼了一声,急促地道:「有什麼不可以的?一家女,百家求。我杨雄也不是个冷血动物,我也有七情六欲的。在讲我爱你这件事之前,我想,应该和你说说我的身世。」

小颖已经不再害怕了,怒视著他,淡淡地说:「你说吧,我听著呢。」

杨雄不理会小颖对他的态度,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来,烟圈一个接一个飘起,杨雄讲了起来。他说道:「别人都有健全的父母,而我却没有。在我刚懂事时起,我爸就被抓起来了。他喜欢赌博,赌得很凶,将家里都输光了。有一次输红了眼,拿刀将赌场的老板给杀死了。我爹以杀人罪被枪毙了。我妈妈没掉一滴泪,,扔下我,一个人跑了。我不知道她哪里去了,也一直没有见过她。长大后听我舅舅说,她一定又去干老本行了。」说到这里,杨雄顿了一下。

小颖觉得他可怜,就问道:「什麼老本行?」

杨雄心里一痛,苦涩地说:「当婊子去了。舅舅说,他这个妹妹向来就不正经,在风尘中认识我爸爸的。」

小颖问道:「那你是怎麼长大的?」

杨雄回答道:「我是我舅舅给养大的。他是一个好心人,给人当保镖的。那时候生活条件还行,只是我在上学时,一直受人家的白眼。我父亲是杀人犯,母亲又是妓女,同学们都对我指指点点的,我心灵受到很大伤害。由於学习不努力,初中毕业后就不念了。自己到社会上混,当过小偷,骗子,还经常跟人打架,有时将别人打得屁滚尿流,有时被人打个半死。」说著话,他捋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道道醒目的伤痕来。

小颖看得心惊肉跳,可以想像出当年他在社会上的堕落生涯。她不知道说什麼好,只是皱了皱眉,心里却说,谁叫你不学好来著。

杨雄继续说道:「我舅舅见我不成气,痛打我一顿后,将我扫地出门。我这回没有了一点约束,变得更坏了,终於有一次盗窃时,被警察当场给抓住了。我被判刑了,坐了五年牢。在牢里没有人照应,刚进时,受尽了欺侮。但我还想出去,就默默忍受著。但别人更敢欺侮我了。由於我跟舅舅学过功夫,身手比一般人要强。有一次,被三个人殴打,我的怒火暴发了,将三个人打得差点没死了。

从这以后再没有人敢欺侮我,还有人来奉承我呢。那时感觉自己就是上海滩的许文强。」说到这儿,杨雄猛吐了几口烟。

小颖闻到烟味儿,皱著眉头咳嗽几声,杨雄注意到她怕烟味儿,就将烟头掐死,还把门打开放烟。

杨雄坐起来又说:「出来之后,我发誓再也不当坏人了。我没有别的亲人,只好又去投奔舅舅。这时舅舅又娶了新舅妈,就是你在客厅看到的那个照片。」

「舅舅一直没有子女,见到我回来,非常高兴,一点都没有嫌弃我。他现在也不当保镖了,给一家公司干零活儿。还帮我找了一份工作,就是在歌厅当服务生,也就是在那里我见到了你,并且爱上了你。」

小颖听了,心境黯然,心说,想不到这样一个人,竟然这麼长久地爱著自己。自己认识他时,才十七岁,那时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爱情,难道现在就懂吗?也说不明白。不过肯定的是,我不会爱上他的,他不值得我爱的。

(4)威协

「我爱上了你,但我知道我不配,我只好默默地关心著你。舅舅为了让我更好地重新做人,张罗著给我找对象。我先后谈了两个对象,都很快结束了。第一个对象是个酒店服务员,跟我谈了几天,嫌我长得不帅,骂我劳改犯,我忍不住了,就将她骗到郊外的树林里,不但强奸了她,还将她痛打一顿,我还告诉她,你去告我吧,我早就不想活了。她哭著跑了,我等关警察来抓我,但是警察没有来,可以后我也没见到她,可能是到外地去了吧。」

小颖不满地说:「她骂你当然不对,可你也不该那麼对她。」

杨雄点头道:「不错,我是做得过分了,当时我也一时发怒,事后我挺后悔的。」

小颖问道:「那第二个对象呢?又被你怎麼样了?」

杨雄缓缓地说:「第二个是无业的姑娘,长得挺好,本来谈得挺好,半个月后不知道怎麼打听到我的底细,知道了坐牢的事,也知道了我家穷,她就提出分手。可临分手时,她说了一句话,让我再度痛苦,她说,就凭你这副德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我吗?这一次把我惹急了,我不但干了她的bī,她的屁眼,还叫她用嘴舔我的**巴。真幸运呀,她还是处女呢,叫我干得直叫。」说到这里,杨雄yín笑起来。

小颖惊叫道:「你真不是人。这个姑娘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杨雄嘿嘿笑道:「这一回没有那麼简单,这姑娘的一个哥哥领著两个打手找我算账,结果呢,我们都进了医院。他们伤得都比我重。从那以后,他们再不敢找我的麻烦。」

小颖恨恨地说:「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坐牢。」

杨雄撇撇嘴,说道:「想叫我坐牢,根本没有机会了。」

小颖不服气地说:「你这回绑架了我跟胡朋,你们一定要告你,让你坐一辈子的牢。」

杨雄冷笑道:「只怕你们没有告我的机会了,你们进了这个门,还想活著出去吗?」说著用脚踩了踩地上的匕首。

胡朋连连摇头,表示不会告他。而小颖扬起下巴,傲然道:「你要杀就杀好了,我难道还怕死吗?」

杨雄拍掌道:「你真有骨气,可是你死了之后,你妈怎麼办呢?她身体不是很好,你又刚刚成名,给她买了新楼,如果你死了,她靠什麼活著呢?」

小颖一愣,接著说道:「那也顾不上了,我宁可死也不想在你面前屈服。」

杨雄又夸道:「好,张小颖,我真的没有看错人,果然是一个硬气的姑娘。

那麼我现在就给你们俩一个机会。」说著话,杨雄掏出胡朋嘴里的毛巾,胡朋憋得太久了,像狗一样使劲喘著。

杨雄的目光在二人的脸上一扫,说道:「本来,我想将你们二人都干掉,但我现在又改主意了。我决定只杀掉你们其中的一个,另一个放掉。你们说说,谁想死呀,报上名来。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说著话,杨雄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小颖看著胡朋,问道:「胡朋,你愿意为了救我,而丢掉自己的性命吗?」

胡朋眉头一皱,支吾道:「小颖呀,我很想为了你去死,但我家里还有父母呢,父母也很需要我呀。」他是标准的男中音,声音中透著磁性,很能吸引女性。

小颖听了美目都睁圆了,质问道:「你平时不总是口口声声地说为了我可以牺牲一切,连命都可以不要吗?你怎麼今天会说出这种话?」小颖感觉心里拨凉。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变得陌生了,她好像以前从不认识他。

胡朋给杨雄跪下,大声道:「杨大爷,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我罪该万死。我跟她商量好了,由我活著出去。」说著回头瞅一眼小颖,生怕她出言反对。

小颖脸现绝望和悲痛,有气无力地说:「让他滚吧,我死好了。」她说这话时,觉得自己心都死了。

杨雄呼地站起来,一脚将胡朋踢倒,大骂道:「你真是个王八犊子,她怎麼认识你这样的狼心狗肺的家伙。」

胡朋在地上跪起,哀求道:「求求你快放了我吧,你提什麼条件我都答应。」

杨雄严肃地说:「放你不难,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胡朋连忙说道:「杨大爷,请你老人家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什麼条件我都答应你了。」

杨雄指著悲伤的小颖,说道:「你把张小颖让给我,她本来就该是我的女人。」

胡朋望望杨雄,又望望小颖,非常为难,最后还是心一横,说道:「好吧,她就归你好了。」

杨雄哈哈大笑,说道:「这才像话。」又问小颖:「张小颖,你愿意不愿意当我的女人?」那语气中带著极度兴奋。

小颖瞪了他一眼,毅然回答道:「我没有心情理你这个恶魔。」

杨雄直视著她,要流口水的样子,说道:「你说我是恶魔,我一会儿就恶你看看。」转过头问胡朋:「你跟张小颖发展到什麼地步了?老实交待,她是不是被你给操了。」

没等胡朋回答,小颖抢著说:「你来晚了,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我在初中时就失身给白马王子了,还跟胡朋多次上床。」说著向胡朋直眨眼睛,让他配合一下。

杨雄骂道:「原来是一个破鞋。」

胡朋却瞅著杨雄说道:「杨大爷,她说的不是真的,她一直还是处女呢。」

杨雄脸上又现出惊喜来。

小颖冷笑道:「本姑娘出来当歌手好多年了,碰到过好多的色狼,你说我还可能是处女吗?你不要做梦了,想吃别人的刷锅水,那你就来吧。」

杨雄狂笑著,说道:「张小颖,你也不用跟我伶牙利齿的,是好鞋是破鞋,一试便知道。那是骗不了人的。」

胡朋焦急地说:「没我什麼事了,你可以放了我吧?」

杨雄怒视著他,再度问道:「你跟张小颖发展到什麼地步了?快说。」

胡朋哆哆嗦嗦地说:「杨大爷,我跟她最多只是亲亲嘴,摸摸喳的,绝对没有别的事。不信的话,你问小颖。」

小颖被他的交待激怒了,红脸骂道:「胡朋,**你妈的,你连条狗都不如。」盛怒之下,小颖也骂出粗话。

杨雄鼓掌道:「骂得好,骂得痛快。他是连条狗都不如,不过比狗有用的是,他还会看戏。」

胡朋问道:「看什麼戏?」

杨雄笑道:「处女开苞呀。」

胡朋啊了一声,立刻明白是什麼意思了。他的脸变得苍白,心里又苦又痛。

那是他的女朋友呀,给她开苞是他长期的梦想,万没有想到,这回小颖要被别人开苞,并且是当著自己面被人干。

胡朋叫道:「不,不,我不要看,不要看,你想干她,不要当我的面干。」

杨雄咧大嘴笑道:「我就是想当你的面干她。」说著目光盯著小颖。小颖哼道:「想干就干吧,反正我没有了反抗能力,就当是被一条疯狗干好了。」

杨雄从旁边的柜里拿出一瓶酒来,咕咚咚地喝了几口,放下酒瓶,他的脸上变得通红了,比刚才还可怕了。

他来到张小颖跟前,问道:「张小颖,你说愿意被狗干,还是被我干?」

张小颖也来了硬气劲儿,吼道:「你们两个男人都是连狗都不如,我愿意被狗干。」

杨雄一跺脚,说道:「咱们就来一场人狗大战,一定很有意思,我不但让狗干你,还叫你生一个狗儿子呢,宣传出去,保准是全国的特大新闻。当红歌星张小颖被狗奸,还生出一个狗宝宝。」听得小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杨雄脸上露出残忍来,说道:「你等著,我这就满足你的要求。」说著出去将那条大狼狗又牵了回来。他指著小颖说道:「大黑呀,你今天有艳福了,能干一个红歌星呢,她很可能是处女呀,你可得温柔点呀。」将狗牵到小颖面前。那狗似乎听懂了杨雄的话,又是跳动又是摇尾巴的,吓得小颖滚到床里去。

杨雄盯著小颖露在旗袍外的白腿,狠狠地说:「张小颖,我再问你,你是让我干,还是让狗干。」

小颖呸了一声,极端鄙视地说:「我看你和那条狗没太大不同,都是畜性呀,不过你的玩意一定不如狗的大,还是叫狗来吧。」

杨雄哼道:「很好,很好,我也就无话可说了。咱们马上开始。」转头对胡朋说道:「免费让你看戏,你就偷著乐吧。」说著,杨雄让狗坐在胡朋身边,自己上床去,将小颖拉到床边。一边扯著她的衣服,一边说道:「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话间,将小颖的旗袍扯个稀碎,露出美好的肉体跟内衣来。

丰腴的肉体,花色的内衣。乳罩本来不小了,但掩不住饱满的酥胸,好大一部分肉球露在外边。那深深的乳沟藏著无边诱惑。那小裤衩紧紧贴在下体上,因为料子薄,那私处竟透出一层黑影来。那是什麼呢?一定是yīn毛。

小颖见男人的目光盯著自己的下体,一转身子,变成侧卧,这回私处看不到了,可那肥圆的大屁股却给男人看个饱。虽然是隔著层裤衩吧,但裤衩只能使它更有魅力。两半丰隆的肉丘,几乎要把裤衩给涨裂了。那肉丘之间的深沟,就是女人最有魔力的地带了。看到这里,杨雄有点呆了,直咽口水。

小颖意识到这个姿势也不好,便坐了起来,微屈双膝,这样那迷人的部分便看不到了。杨雄的眼睛都冒火了,心说,这麼好的肉体,我不能放过,我要操她,我要操得她直流水,这种事万万不能让狗得著。

(5)失身

杨雄不露声色,yīn沉著脸说道:「好了,好戏开场了,现在就来人狗交配。」说著杨雄又拿出条绳子,对著小颖笑。

小颖紧张地问:「你还要干什麼?」

杨雄回答道:「把你重新捆一下,好叫你不能乱动,让狗干你时能顺利一些。」

小颖叫道:「我不,我不,我不叫狗干。」这回小颖不能不怕了,天呐,我张小颖竟然失身给一条狗,那太可怕了。

杨雄为了吓她,将狗人立而起,指著狗微露的yáng具,说道:「你现在看到只是一个小虫子,等它硬起来时,插进去,准保让你爽快。」他说得很认真。

小颖又向床里滚去,大声道:「我不,我不,我不要让狗干。」

杨雄yín笑道:「那你是让我干了?」望著小颖滚动时那丰乳肥臀产生的魔力,杨雄的棒子直顶裤子。

小颖并不出声,而是坐到床里瞪著杨雄,脸上还有恐惧。一边的胡朋看了心痛,又慑於杨雄的yín威,不敢吭一声。

杨雄瞪起眼睛,说道:「张小颖,我最后问你,你是让我干,还是让狗干。」

小颖还是不出声,因为这两种选择她都不想。胡朋真怕杨雄来了邪劲儿,真让狼狗干小颖,那她生不如死,就替她回答道:「自然是你干了。」

一听这话,杨雄嘿嘿笑起来,比当了皇帝都高兴。而小颖眼圈一红,晶莹的泪珠直在眼圈里转动。她知道今天的污辱是不可避免了,但自己绝对不能哭,不能在恶魔面前示弱。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将贞操给了胡朋呢,也强於失身於恶贼呀。胡朋再不好,也比这恶魔强呀。可惜如今什麼都晚了。

杨雄扔掉那根绳子,到床上给小颖解开腿上的绳子,说道:「张小颖,我的美人,你等著挨操吧。」说著话,他将小颖按倒,大嘴亲了上去。小颖猛摇著头,不让他得逞,还吐了他一口唾沫。

杨雄并不生气,说道:「你生气的样子,也挺好看。」大嘴亲著小颖的脸,两只手在小颖的nǎi子上抓著,一边玩著,一边夸道:「真不错呀,又大又挺,上等的好货,比我玩过的任何一个婊子都强。」

听著这粗话,小颖忍不住流出眼泪,但她坚持不哭出声。杨雄安慰道:「小颖,你别哭呀,一会儿你会舒服得叫我老公呢。」

伸长舌头舔乾小颖的眼泪。他的两只手将小颖的nǎi子揉来按去,大过手瘾。

一会儿,嫌乳罩碍事,便将它扯掉。这样,一双高耸的玉峰便跟杨雄见面了。两粒奶头又红又嫩,比樱桃诱人得多。

杨雄兴奋地叫道:「太美了,我爱死你了,小颖。」说著两只手抓住尤物,尽情玩起来,一会儿按扁,一会儿抓起,更不放松对小奶头的捏弄。

小颖被他这样凌辱,羞愤欲死,更何况旁边还有男友当观众呢,更令小颖不能忍受。她恨不得立刻被人用刀捅死的好。她所能做的,便是极力挣扎,双手被捆,双腿便乱踢乱动著,可对於杨雄来说,她的反抗更能刺激人。

杨雄不敢跟她亲嘴儿,生怕对方咬她的舌头,便将嘴下移了,一口便叼住一粒奶头,一只手还把玩著另一个。小颖本想用嘴咬他,无奈对方的嘴根本不靠近,只能忍受著他的污辱。她望著了胡朋,胡朋早就闭上了眼睛。小颖感到一阵的绝望。

杨雄很会玩女人,对奶头又亲又咬,又舔又顶的,另一只手往下挪去,先在小腹滑行,一会儿就来到小颖的胯间,隔著薄薄的布料磨擦著,抠弄著小颖的私处。一边玩著,一边还出言挑逗:「小颖呀,你这里高高的,挺挺的,你一定是很yín荡的女人。啊,都湿了,我原以为你很正经呢,原来也一样的骚。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小颖骂道:「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说这话时,小颖的声音无法太大声了,由於她的身体都有了反应,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使她呼吸异常,身体灼热。

为了公开起见,杨雄的嘴在她的奶头上轮流舔著,直到两粒奶头都硬了起来,杨雄才满意地笑了。他望著粘满口水的nǎi子,说道:「小颖呀,你的nǎi子真好玩,跟两个白馒头一样。」

小颖闭上眼睛不理他。她已经骂累了,挣扎累了,只能任人宰割。她多麼希望能发生奇迹,或者是一个英雄救美,剧情一变,或者杨雄突然发病,猝死非命,这样自己就能获救了。

杨雄玩够了nǎi子,便来到下边。他将一个枕头垫在小颖的腰下,使她的下身更为突出。他分开小颖的大腿,只见她的裤衩已经湿了一块儿,里边的黑毛隐约可见。

杨雄嘿嘿笑道:「真是个小浪女呀,还没有操呢,就流了这麼多。」他趴到小颖的腿间,仔细观察著那一处穴位。他说得一点不错,小颖的美穴的确往外突出,这一点不用脱内裤就能看出来。

杨雄伸出手指,准确地按在小豆豆上,时轻时重地揉了起来。这是小颖最敏感的部位,小颖如何能受得了,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

杨雄夸道:「不亏是歌星呀,叫床声也比那些婊子叫得动听得多。」小颖一听,立刻极力抑制著,不使自己出声。可不一会儿,小颖的叫声更大,更诱人,因为杨雄已经用嘴舔她了。

杨雄吐了点口水在小颖的裤衩上,使那里湿得透明,然后用舌头舔呀,用嘴咬呀,不时还用手按摩著。小颖叫道:「王八蛋,你弄得我痒死了。」说著话,她的浪水流得更多。

杨雄抬起被浪水沾了的嘴巴,指著那边闭眼的胡朋说道:「王八蛋在那儿呢,**了你,他才是王八蛋。」

小颖睁开美目,凄然地说道:「你快把他弄走,我不要看见他。」

杨雄跳下床,说道:「也好,也好,我的女人的身子,怎麼能叫他看见呢。」上前一边拎著胡朋,一边牵著狼狗,出屋去了。没等小颖喘口气呢,杨雄又回到床上。

他脸上带著禽兽般的兴奋,说道:「小颖呀,我把狼狗放回阳台了,保准不让你见到。那个王八蛋,我把他放到客厅了,让他听听咱们亲热的动静,气死他才好呢。」说著话,瞅瞅开著的屋门。

小颖喘息著说:「你想怎麼样,只管来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杨雄附和道:「我也不想活了,到时咱们一块儿死去。」说著话,杨雄又将小颖那条象尿了似的的小裤衩扒掉。这一下,小颖的妙处一览无遗了。

小颖想闭上腿,不让他看,可杨雄跪在她腿间,她毫无办法。见男人流著口水望著自己的下边,小颖合上眼睛,心里充满了羞耻感,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的下边只有杨雄见过,但杨雄也不胆这麼放肆看观察那里。

只见那里黑草茂盛,一缝嫣然。杨雄分开毛,那娇嫩的小红唇便露出来,上端挺立著小豆豆呢,已然勃起,不用说是杨雄挑逗的结果了。xiāo穴已经流满了yín水,把下边褐色的小菊花都弄得精湿,水光闪闪。

由於有枕头垫著,小颖的屁股跟双孔非常突出,杨雄看得都愣住了,再对比一下小颖的俏脸,称赞道:「你真是天生的尤物呀,不只是脸蛋长得美,逼也美,屁眼也美,我爱死你了。」说著话,大嘴凑上去,又是一顿「狂轰乱炸」。大量的yín水流出来,都进了杨雄的嘴里。杨雄还直叫好喝呢。

小颖被弄得全身发抖,那些愤怒跟羞耻慢慢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快感,及xiāo穴的舒爽。同时一种强烈的需要使她大声浪叫著,呻吟著:「啊,痒死了,啊,麻死了,你快点吧。」这时小颖已忘了自己是被人强迫的了。

杨雄见她如此反应,心里高兴。他迅速脱光衣服,露出黝黑结实的身体,那七寸多长的大ròu棒子,高高挺立,硬如铁棒,guī头快赶上**蛋大了。杨雄得意地握著,向小颖摇晃著,笑道:「小颖呀,你看呀,它要操你了。」小颖睁眼一看,吓了一跳,比男友的长了一倍呢。虽然胡朋没有干过她,却经常让她摸著玩,她很清楚胡朋的本钱。

小颖再度闭上眼,不愿意看到男人逞凶的样子。杨雄将枕头推开,欢喜地趴在小颖的身上,将ròu棒子对准洞口,嘴里说:「小颖呀,睁开眼,你看著我,我要操你了。」

说著话,使劲一挺,那guī头已经套了进去。疼得小颖大叫一声,眼泪都下来了。那麼大的家伙刺进小缝里,哪还能不疼呢。

杨雄安慰道:「小颖呀,长痛不如短痛,你忍一下吧。」说著话,再一使劲儿,便顶到底了。

这一下子,小颖的处女血都流了出来。

小颖疼得皱眉流泪,杨雄却骄傲非常,说道:「真好呀,小颖,我盼了这麼多年,总算把你给操了,操得还是你的处女身呢。」

小颖被这疼痛一激,清醒多了。她既痛恨胡朋没有骨气,又痛惜自己失身於贼。她心说,我命真是好苦呀。这个时候就是有人救我,也无济於事了。只要我能活著出去,我一定要报仇。

(6)饶恕

杨雄的ròu棒子被小颖的少女穴包著,又紧又暖,还很湿润。他在一抽一插之间,那嫩肉一夹一夹的,每一下都令人销魂。杨雄感觉全身的每个毛孔无一不爽。只是由於少女刚刚破身,还不能大力操弄,不然的话,杨雄会更舒服的。

小颖的花瓣被那麼粗大的家伙冲进来,好像被一把刀切入一般,又疼又涨的。她皱著眉,忍不住呻吟出声:「我好痛呀,你这个恶魔,你毁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杨雄嘿嘿笑著,说道:「小宝贝儿,我才不怕你报仇呢。」说著话,一边轻轻抽动ròu棒子,一边亲吻著小颖的奶头,一只手抓著另一个,兴致勃勃地玩著。

两只大nǎi子早就兴奋地挺起来,像是欢迎男人的爱抚一样。

杨雄干著她,感受著她肉体的美好。小颖身子软如棉花,趴上去比上好的被褥都舒坦。操著这麼美的姑娘,就是明天拉出去枪毙,他也是愿意的。

杨雄不想让她受苦,便没有大力抽动,只做小幅度的动作。那张嘴将奶头舔得唧唧直响,被手抓得nǎi子早就变了形状。在男人的挑逗下,小颖的痛感慢慢减轻了,那种骚痒跟舒泰渐渐传来,她初次感受到男人的滋味儿,ròu棒的好处。因此,她的眉头悄悄地舒展开,嘴里也在男人的攻击下啊啊连声。

杨雄听得明白,这姑娘动情了。於是,他加快动作,每下抽插都是长出长入,每一下都使guī头撞在小颖的花心上,使她得到销魂的快感。小颖不疼了,在快感的冲击下,叫声越来越大了。杨雄听得极为悦耳,加大力气,将xiāo穴插得唧唧有声,那yín水流个不止,把床都弄湿了。那床也连连晃著。

杨雄一边操,一边出言逗她:「张小颖呀,我的小美人,我正在操你呢,你知道吗?」

小颖啊啊地叫著,像是回答。

杨雄又说道:「你的xiāo穴真好呀,像一个小嘴含著我的**巴,把我的**巴头子咬得紧紧的,咬得我的魂都快没了。你真是天生的骚逼。」

小颖听得更为兴奋跟震撼,这种粗话很有刺激作用。杨雄插著插著,有意放慢,将ròu棒拔出洞口,半天都不插入。小颖急了,忙挺起下身迎凑。

杨雄大乐,猛一挺屁股,插入尽根,插得小颖身子直颤。杨雄说道:「抱住我的脖子,把舌头伸出来。」说著话,解开她手上的绳子。

小颖晕晕乎乎中,竟真的按吩咐做了。杨雄更爽,吸吮著小颖的香舌,不一会儿,就把大舌头探入小颖的红唇里,跟她缠在一起。

这时候的小颖不再是被动的了,她的火上来了,鼻子哼哼唧唧的,下身一挺一挺的,虽然生硬吧,但也挺主动的,挺有激情的。这时候的她,跟平时的淑女模样判若两人。

杨雄一边用力挺著,一边说道:「你舒服的话,就大声叫出来,说吧,叫吧。」

小颖就在扭腰摆臀的同时,浪叫道:「你插得真好,插得我要死掉了,你插死我吧。」

杨雄叫道:「你的bī真好呀,**过的bī里,顶数你的bī浪了,快把我**巴都夹断了。以后你天天让**bī好不好?」

小颖忘情地叫道:「好,好,好呀,你操吧,我天天让你操bī。」

杨雄说道:「小宝贝儿,叫我亲哥哥。」

小颖就叫道:「亲哥哥,我的亲哥哥呀,你操死妹妹了,妹妹好舒服呀。」

杨雄兴高采烈,ròu棒飞快地xiāo穴里进出著,干得xiāo穴yín水长流,没有多少下,小颖就达到了生平第一个高潮。那股暖流泄出,浇在杨雄的ròu棒子上,爽得他将速度提到最快,又干了几十下,这才将jīng液射入处女穴,烫得小颖大声浪叫:「亲哥哥呀,你把妹妹的浪bī都烫熟儿了。」

杨雄不动了,趴在小颖身上,屋里安静下来,飘著做爱后的精水的腥味儿。

杨雄粗喘了一会儿,才从小颖的身上下来。小颖合著美目,脸上是被干后的满足和红晕。那nǎi子随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那xiāo穴里流出少许jīng液来。

杨雄坐在小颖身边,哈哈大笑著,脸上闪著满足的禽兽般的光辉。他望著裸体的小颖,用著抚摸著她身体,得意地说:「小颖呀,你这回可是我的女人了,谁也抢不走了。」

小颖猛地坐起来,推开他的手,骂道:「你这个恶魔,你别碰我。」抓过破碎的衣服遮著自己的身体。她望著杨雄的湿淋淋的大ròu棒,回想自己的恶运,以及刚才自己的yín荡,小颖伤心地哭了起来。她恨不得马上从楼上跳下去。

杨雄瞅著她伤心的样子,凶狠已经没有了。他套上一个内裤,下了床,拿起匕首,对小颖说道:「那小子戏也看够了,我也该送他上路了。」

小颖一听,忙抬起泪蒙蒙的脸,说道:「不,你不要杀他。我请你放了他,好吧?」

杨雄看著小颖那凄楚而可怜的面孔,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放了他就是。」说著话来到客厅上。

胡朋倒在沙发上,伤心欲绝,好好的一个女朋友,竟叫别的男人给享受了。

他是又怒又悲,又是绝望。听著女友的yín声浪语,娇喘吁吁,胡朋激动得都不想活了。这时一见杨雄提刀过来了,他又害怕起来,他听到杨雄让他上路的话。不过这时他硬气点了,低头不语。

杨雄上前说道:「看在小颖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吧。如果你想去报警,那也随你好了。反正我要跟小颖一起去死。」

胡朋一听要放他,喜从天降,惊喜地问:「你真的不杀我?你放了我的话,我绝不会报警的。不过求求你,不要杀小颖,也让她走吧。」

杨雄给他一个耳光,骂道:「王八蛋,小颖的事不用你管,快滚你的蛋吧。」说著将胡朋的绳子割断。胡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快跑,只是跑了一步,就忍不住向卧室看去。在他这个角度看不到床上的小颖。

杨雄冷笑道:「怎麼地,不想走了就留下。」

胡朋连忙跑到门口,打开门飞也似地跑了。也没敢提要轿车的事,生怕提了,人家又改主意了。

(7)突变

杨雄回到屋里,小颖呆坐在床上,像傻子一样,目光发直,仍用衣服遮著身子。杨雄放好刀子,对小颖说道:「我听你的话,把他放跑了,这回你满意了吧?」

小颖瞪著他,哼道:「我不会感激你的,我跟你不共戴天。你不是想杀我吗?你只管来吧。我也活够了,被你这样的人渣强奸,我活著还有什麼意思呢。」

说到这儿,小颖咬住红唇,生怕自己再哭出来。

杨雄往床上一坐,小颖便忙向床里退,直到退无可退。杨雄叹了一口气,说道:「小颖呀,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是没办法才这麼对你的。」说著话,又出屋了。再进来时,杨雄抱来一些衣服,一扔到床上,小颖见到有内衣有外衣的,样子还不错。

杨雄解释道:「这都是我舅妈的,有些都没有穿过呢,你试试合适不。」

小颖这时候很需要衣服,便对他说:「你在这里我怎麼穿呢?」

杨雄说道:「我不能出去,我怕你自杀。」

小颖哼道:「我会那麼傻吗?你没有死,我怎麼会死。」

杨雄笑了笑,便到客厅去了。过了好久,杨雄才又进屋,刚一进屋,小颖拿著他刚才的匕首向他刺来。杨雄侧身躲过,猛抓住她的手腕,将刀夺过,并架在她脖子上。

小颖叫道:「你杀了我吧,我正求之不得。」

杨雄望著小颖身上穿的白色的休闲装,不禁想起舅妈。他将匕首扔掉,将小颖推到床边坐下,瞪著她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杀你跟杀一只小**一样容易。但你是我杨雄深爱的人,我不想伤害你。你给我老实的坐著,我还有不少话没说完呢。」

小颖坐在床边,仍没有好脸色。杨雄的脸色缓和多了,说道:「你知道我是怎麼把胡朋弄来的吗?我为什麼又选择现在抓你吗?」

小颖惨然笑道:「你对我只有yín心,没有爱心。」

杨雄摇头道:「不对,我对你是有真感情的。如果我不喜欢你,我怎麼会绑架你呢?我一直爱著你,从没有想过伤害你。可是最近学校里传得厉害,说你就要跟胡朋结婚了,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打击,再加上我的舅妈也死了,我伤心得都不想活了。我就想跟你好一次,然后让你陪我一起去死。反正我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什麼留恋的了。」

小颖不平地说:「你不想活了,是你的事,何必拉上我。」

杨雄大声道:「我不想让别的男人得到你,占有你。我一听说你要归胡朋了,我就急了,就想著怎麼能把你快弄上手。我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这几天我在想办法,一直想不到。可巧呀,老天有眼,正在小吃部里碰到胡朋,我就把他灌醉,再利用他把你骗来。本想连他一起弄死,可是我一见到你,我的心都软了,为了顺从你的意思,我就放了他。」

小颖说道:「你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他一定会报警的,你跑不了的。」

杨雄笑道:「我压根也没想跑。」

小颖冷冷地说:「你就等著坐牢吧。」

杨雄哈哈一笑,说道:「我没有那个好运气,他们等著拉走我的尸体吧。」

小颖问道:「你真的想死?」

杨雄坚定地说道:「不错的,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已经得到你了,心愿已了。我又舍不得杀你,明早就放了你。」

小颖眨著美目,半信半疑地说:「你真会放了我?」

杨雄缓缓地说:「我留你还有什麼用呢?我现在不想你死了,倒想你以后能活得快乐,也永远能记得我。我要追随我舅妈去了。」

小颖说道:「你舅妈?你不会告诉我,你连你舅妈都干吧?你要是干了你舅妈,你更是畜牲了。」

杨雄笑了笑,说道:「你说对了,我就是干了她,还不止一次两次。从我舅舅死了之后,这些年来,舅妈一直没有改嫁,因为她一直跟我睡觉呢。我们还生了一个孩子,怕人议论,她将这个孩子送人了。由於她死得太突然,这个孩子到了哪里,我都不知道。」

小颖骂道:「你真是个人渣。」

杨雄解释道:「我跟我舅妈可是真感情。她长得漂亮,对我又关心,像妈一样。在我舅舅活著时候,我就想操她了。不过我尊重我舅舅,我就从来没有动过舅妈。只有舅舅死了之后,我才敢动她。在**过她之后,她告诉我,她从我的眼神里,早就看出来我对她有那个坏心,不过她说她喜欢,更喜欢**她,她说我的**巴比舅舅的好使多了,她还说,我每次操她都叫她欲死欲仙的。」

小颖捂著耳朵叫道:「少在我面前说粗话,我不想听。」

杨雄笑了,说道:「你刚才在床上不也说了嘛。」

小颖扭过头,骂道:「你这种人渣,我懒得理你。」

过了一会儿,杨雄将小颖推到床上。小颖急了,叫道:「你想干什麼?」

杨雄解释道:「睡觉呀,明天早上我送你走。」说著话铺好被子,硬将小颖给塞入被窝,之后关了灯,杨雄钻进被窝,抱住小颖,任凭她怎麼叫都不放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先后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小颖发现身边的杨雄没了,她就想,他又想到什麼花招对付我了呢?他是不是又改主意了,不想放我,要把我杀掉。一想死,小颖还是心酸,她正当花季,还没有活够,还有妈妈要人照顾呢。

当她一出客厅时,只见桌子上摆满了吃的,杨雄坐在桌旁,一脸的笑容,正向她招手,脸上全得爱慕跟亲切,一点都不像歹徒了。

杨雄对她说:「快去洗脸吧,我等著你吃饭呢。」

小颖瞪著他,说道:「你不会在食物里下毒吧。」

杨雄微笑道:「怎麼会呢?我要是想要你的命的话,给你一刀就是了,还用得著那麼费劲吗?快去洗手吧,我等著你。」

小颖就去卫生间了。等她回来坐下,杨雄便招呼关小颖吃饭,桌上尽是小颖爱吃的鱼肉等等。杨雄大口吃起来,小颖也饿了,见他没有事,也就吃起来。

饭后,杨雄感慨道:「有好久了,我都没有这麼愉快地吃饭了。可惜这可能也是我的最后一顿了。」

小颖怜悯起他来,说道:「你也可以不死的。」

杨雄不接这话,说道:「小颖,你给我唱一首歌吧,全当可怜我。」

小颖说道:「你想听什麼?」

杨雄轻声说:「你就唱「明天我要嫁给你了」。我舅妈最喜欢唱这首给我听,可是她一直没有嫁成我,她没有那个胆子,怕人骂她。」

小颖便清清嗓子,唱起歌来。歌声清亮缠绵,韵味悠长,显示出歌者的深厚唱功。再加个小颖长得漂亮,更添了歌的魅力。当小颖唱完时,她发现杨雄竟然流出眼泪来,似乎沉浸在一个伤感的爱的世界里。

歌声停了好一会儿,杨雄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他忙擦擦泪珠,说道:「我一听这首歌,就想哭,也说不清楚什麼原因。我没有福气娶到我舅妈,也没有福气娶你,我的人生就是这样孤独,这样寂寞,这样悲惨。我也活够了,我还是跟她去吧。我知道我伤你很深,但我会用生命补偿你的。」说著话站起身来,说道:「咱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小颖再度打量一下这个家,这个给她留下恶梦的地方。又瞅瞅墙上的大照片,她觉得她长得真漂亮,真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这样的美人为何会这麼短命呢。

她又观察一下杨雄,跟昨天的凶神恶煞不一样了。难道这一切就是一场梦吗?不会的,不会的,我的下身还疼著呢,这怎麼不会是真的呢。

二人出了门,下楼梯时,小颖一瘸一拐的,自然是昨晚的创伤造成的。杨雄要扶她,小颖拒绝了。杨雄便走在前边,以免小颖摔倒。若摔倒,他可以接住她的。小颖一阵迷惑,心道,他到底是个什麼样的人呢?难道他真是爱我吗?

杨雄一出楼门洞,突然两边冲出四个警察来,将其抓住按倒,并戴上手扣子。杨雄一心放在小颖身上,不想有这样的变故,反抗都来不及。

小颖大叫道:「你们放开他,你们为什麼要抓他?」

警察说道:「我们昨晚接到报案,早就隐藏在这里了。他涉嫌绑架和强奸。」正说著呢,一辆警车开过来,胡朋从车上下来,扶著小颖的骼膊,关切地问道:「你怎麼样?」

小颖推开他,骂道:「王八蛋,你给我滚远点,我不想见你。」

胡朋碰了钉子,又冲上去踢了杨雄两脚,骂道:「你这个人渣,你到牢里烹福吧。」杨雄仰头大笑,说道:「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滚远点,我也不想见你。」说著向小颖挤鼓一下眼睛。小颖竟有了笑容。

警察将胡朋塞进警车,小颖说啥要跟著,最后她也上了警车,气得胡朋差点没吐血了。他心里骂道,杨雄,你这个狗东西,我一定不让你活好。

(8)结局

一个月之后,歌星张小颖召开记者会,除了讲述自己在歌坛上的发展方向及近期的日程安排外,还满脸笑容地将自己的保镖兼司机介绍给大家。

这就是杨雄。他不是从前的他了,而是一个全新的形象,西装笔挺,精神焕发。他自己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自己能安然无事的出来。更没有想到小颖居然能救她,有了她的帮忙,他的罪名都不成立,还将他重用。这一次将胡朋气得住院了。

小颖花了几十万买了台车,每天由杨雄车接车送,他陪著她上学,演出,给她鼓励,为她助威。白天他是称职的司机跟保镖,到了晚上,他就是她的情郎跟主人。在杨雄的调教下,小颖不但床功大进,还尝试著玩后庭花,玩吹箫呢,尽情享受著性爱的乐趣。她非常知足和快活。

小颖的朋友小春跟小畅,对於她突然找了这麼个男友,都觉得奇怪。小颖便把杨雄的好处告诉给二位闺中密友,那二位听了之后,都吃吃地笑起来,也梦想著找一个大**巴享受人生呢。

人生没有完美的,小颖也是这样。在幸福之余,她发现杨雄的目光不时在另一个女人的胸臀上打转,这令小颖心惊肉跳,胡思乱想,偏又有苦难言。因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她的妈妈。

她妈妈还不老,风韵犹存,望去不到三十五岁。小颖也注意到,妈妈的目光也老在杨雄的胯间转悠呢。这使小颖更害怕了,总担心自己的明天就不是晴朗的明天了。

(完)——

召集人:「看完这个故事,我总觉的遗憾,好像原本该有的亮点,没能完全发挥出来。」

发三儿:「嗯,是有些地方可惜了。」

inmo:「小颖和小春这两个角色有什麼用吗?嘿,如果是我写的话,就会安排她们也来一场群交……」

寒江:「如果是我写的话,那只狗可不会浪费掉。嘿嘿,一定会来一场精彩的人狗交……」

小悴:「如果是我写的话,嘿嘿嘿,倒是对舅妈那段最有感觉,著重的笔墨会放在干舅妈……」

rking:「舅妈?嘿嘿嘿嘿,如果是我写的话,一定是干亲妈才对,而且还要虐待……」

大家七嘴八舌,召集人好不容易才打断:「够了!你们这些家伙,有空自己多写两篇啦,就别拿别人的作品意yín了。」

秦守:「嗯,不过说真的,的确是看到结局部分,才觉得浮想联翩。杨雄究竟会对母女俩怎麼样呢?故事才刚刚开始呀,就这样结束,真是觉得可惜了。」

第九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早上刚出家门,就接到了好友小罗打来的电话:「哈罗,阿守。今天我们局里有紧急任务,我就不能来接你了……不好意思啊,你只能自己上班去了。不多说了,拜拜……」

连珠炮般的声音传来,没等我答上一句完整话,那边就「啪」的挂断了。

「靠,他***!」

我骂了一声,扫兴的收起手机。

小罗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在市公安局人模狗样的混著碗饭吃。他开车,上班的路线刚好经过我家门口,而我这半年正好被调回本地工作一段时间,所以每天都搭他的顺风车去公司。

坐惯了的专车突然没有了,感觉还真是不方便,特别是在上班高峰期,过往的的士全都有客。我足足等了二十分钟还没拦到一辆,再抬表一看时间,坏了!

再晚就要迟到了。

没法子,只好掉头冲向临近的公共汽车站。

离站台还有几十米,远远就看到一辆「961」大巴刚刚靠站,那正是途经公司的车子。我忙加快脚步,用百米赛跑的速度狂奔而至,就在车门正要关闭的一刹那及时赶到,一脚就跨了进去。

「天哪!」

还没来得及庆幸呢,只是刚抬起头来定睛一看,我就倒抽了口冷气。

——好家伙,这也实在太太太……太挤了吧!

毫不夸张的说,这辆大巴里已几乎没有尺寸立足之地,车厢里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头,就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所有空间都塞的满满的。

「上来一点,上来一点……车门没法关了,上来……」

司机冲著我吆喝,等我勉强往上挪动了一小步后,车门擦著我的背硬生生的「光当」一声关上了,同时马达轰鸣,满载著整车的人肉驶了出去。

而我还站在最下层的台阶上,根本上不去车厢,只能摇头苦笑。

好多年没坐过家乡的公共汽车了,想不到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为了多拉乘客多赚钱,超载到如此严重的程度都照样跑路,而且开的这麼疯。

「劳驾,让一让!」

我左手抓牢栏杆,右手取出一块钱的硬币,嘴里一边招呼著,一边伸长手臂穿过身边几个乘客的空隙,把硬币投入了不远处的收钱箱。

就在硬币跌入箱内的瞬间,我的视线无意中转向右侧,眼珠一下子瞪大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个斜侧向我的、高高耸起的女性胸脯,饱满而浑圆的乳房裹在白色的衬衣里,距离只有咫尺之遥。

「吱呀——」

大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所有乘客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冲。

完全是不假思索的,我那正在缩回的右臂脱离了大脑的指挥,非常巧妙的借著这股惯性,不轻不重的撞上了左边那座高耸的乳峰。

——哇哇……超赞!

心里发出惊叹声,手臂传来的柔软和弹跳力告诉我,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原装货!触感是这样的真实,可不是靠在胸罩里塞七塞八垫出来的。

由於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加上不著痕迹的迅速把手臂收回,这丰满乳房的主人——站在我前方的一个年轻美眉——并未察觉我刚才趁机吃了她的豆腐,她只是自然而然的将身体让开了一些,用背部对著我。

我十分感兴趣的打量著她。

这个美眉大约二十五、六岁,站在比我高一级台阶的车厢上,看上去娇小玲珑。不过她的身材却相当成熟诱人,尤其是胸前那圆鼓鼓的隆起,更是醒目到令任何人都无法忽视。

不过遗憾的是,她的脸始终没转过来,看不到五官容貌美丽与否,只能透过齐耳的短发,瞥见小半边略微黝黑、但皮肤却十分光洁细腻的脸蛋。

——身材这麼好,应该不会是丑女吧?

我暗暗祷告上帝。这世上最令男人倒胃口的事,就是碰上那种身材不差相貌却奇丑、「后面看了想犯罪,前面看了想撤退」的女性。

视线再往下望去,跃入眼帘的是件纯蓝色的齐膝牛仔裙,臀部的轮廓也很浑圆。大概是由於天热,没穿丝袜,露在裙外的光裸粉腿又匀称又笔直,秀气的嫩足踩著一双清凉露趾的松糕鞋。

我心中一动,右手悄悄的摸到了裤袋里的手机。

自从上个月新买了这架带拍摄功能的摩托罗拉手机后,我的偷拍欲望就与日俱增,只要看到衣著稍微大胆的女性,就会忍不住想偷拍下来。现在我已经秘密珍藏了上百张偷拍照,有全身的、有半身的、也有只是侧影的;有的只拍美丽的脸庞,有的拍的是低胸装下的半露乳沟……可谓是应有尽有……

这当中最刺激的就是偷拍裙下春光,只要看到有穿裙子的美女上楼,我都会偷偷尾随在身后,千方百计的试图捕捉到「走光」照。

可惜的是,迄今为止我还从未拍到令自己满意的画面。有时是因为怕被抓到不敢靠太近,有时是被飘飞的裙子挡住了镜头,有时则是因为手腕颤抖导致图像「虚」了……总之,都有不尽人意的地方。

我才明白,偷拍原来也是一门学问,考验你的胆量、判断眼光、反应速度、镇静程度、手脚配合等等多项综合指标,最后还要靠几分运气,比想像中要难多了。

不过,现在却有一个极其难得的好机会摆在面前!

由於车里拥挤,这个「牛仔裙」美眉的背部紧挨著我的右肩,距离是近的不能再近了;而她站立之处比我高出一级台阶,我的手臂自然的垂下来后,手掌刚好就在她的裙口旁边!

——这种位置,简直是任何一个偷拍狂都梦寐以求的最佳角度!

我想到这里不禁心潮澎湃,左右一张望。哈,周围几个乘客都被挤的龇牙咧嘴,没人注意到这。

右手悄无声息的伸入裤兜,掏出手机,用拇指顶开盖子,摸到了「拍照」键上。

然后慢慢的、小心翼翼的从后面探向「牛仔裙」美眉……

无论手机现在所处的高度,还是对方裙口的位置,都是如此的恰到好处!假如这是日本av片中的电车痴汉,那可真是太简单了,只要把掌中的手机最自然不过的向前一伸,就什麼都搞定了。

然而对现实世界的我来说,这半尺的距离实在是令人心惊胆战、冷汗直冒。

——要是被发现,那可就完了……

这短短的片刻我真是紧张到了极点,手腕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将带有微型摄像头的手机顶端缓缓前移、再前移!

因为心里有鬼,我不敢一直低头注视著下面,怕引起旁人怀疑,於是眼光故意望向别处,只凭感觉来一点一点向目标移动……

终於,直觉告诉我探进裙口了!

心脏砰砰狂跳了起来,拇指却毅然决然的摁了下去!

拍照……确认……储存……

哈哈,搞定了!

再来一张……

再来……

一口气偷拍了多张,背对著我的「牛仔裙」美眉都丝毫未察觉有异,一只手扶著横栏,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似乎在想著自己的心事。

我放下心来,忍不住低下头偷偷望去。

大概是由於要保持平衡,这美眉的两条粉腿并没有并拢,而是稍微叉开站立的,和一般情况下相比,双腿之间的角度、空隙都要大的多。

——大的简直可以容纳下整个手机!

注意到这点后,我只觉的呼吸急促,胸中的邪念、胆量都突然倍增。

半秒也没有犹豫,右手又开始缓缓移动了,将已经探进对方裙口的手机继续向前伸入,很快就达到了她双腿间的正下方。

也就是说,摄像孔是端端正正的、刚好处在她的胯下!

我一阵激动,老天!

比我胆子大的偷拍狂一定大有人在,可是能像我此刻般,借助周遭环境,在一个这麼「深」的位置偷拍裙下春光,甚至大胆到连整只右手都钻进了裙里,我敢说这种情形绝对不多见!

拇指不停的按键、拍摄……照片一张张的产生、存储……

心中的兴奋真是难以言喻,到现在我才真正明白,为什麼会有那麼多人乐此不疲的喜欢偷拍——其实重要的不在於你拍到了什麼,而是当你正在偷拍的那一刻,想到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把她的隐私偷偷摄入了镜头,那种紧张、害怕中混杂的强烈兴奋,没有亲身感受过的人,是绝对没有办法体会到那种刺激的。

就在这时,正在疾驰的大巴突然又是一个急刹车!

原来前方是个十字路口,红灯刚刚亮起。

惊呼声中,全车的乘客再次东倒西歪,我也在猝不及防下失去了平衡,身子撞向「牛仔裙」美眉的肩背,而抓著手机的右手则一下子碰到了她的膝弯。

——糟糕!

我大吃一惊,条件反射般缩回右手,险些连手机都跌到了地上。

幸好,这只是虚惊一场。「牛仔裙」美眉并未有任何异常反应,大概是以为碰到她的是我的腿吧。

心里算是松了口气,不过被这麼一搅,我也清醒了过来,警告自己该适可而止了,否则下次若被她发现就不好收场了。

反正今天已经大获丰收了,等一下回到公司就可以欣赏到裙下美景了,哈哈哈……

我暗暗得意,心里猜测著这美眉内裤的颜色,盼望著能早点看到答案。不知不觉间大巴就到了下一个站台,停靠了下来。

两个车门一齐「唰」的打开,不少乘客从后门下了车,同时站台上的人群也向前门涌了过来。

「往里面走……都往里面走啊……」

司机又在吆喝了,喊了好几嗓子后,车厢内的人流才开始缓缓朝深处移动。

我和「牛仔裙」美眉也随人流一起走著,移到了车厢的中部位置。

车门关好,大巴又风驰电掣的冲了出去。

由於下车的人和上来的人基本持平,车厢内还是一样的拥挤不堪。周围左右都是人,连个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我一早已经抢好有利地形,仍然是站在「牛仔裙」美眉的身后。她呢,也依然是眼望窗外背对著我,一只小手抓著吊环,看不见她的面容。

天热,人又挤,身前身后都是刺鼻的汗臭。可眼前这个美眉却非常的乾净清爽,我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闻到她后颈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混合著肌肤气息的香皂味。

正是这股味道,令我邪念横生,ròu棒猛然间翘了起来。

——为什麼不乘机揩揩油呢?反正……以后大概都不会再遇到她了……

这念头真是新奇而刺激,而且一产生之后,就再也压抑不下去了。

回想起上周还看到报纸上有篇报道,说是百份之七十的女性都曾在公车上遭遇性骚扰,在不情愿下被人接触身体。当时我心里就曾有丝丝遗憾,看来在公车上大吃女性豆腐的「勇敢者」还不少嘛,而我长这麼大都没实践过一次,真是太落伍了啊!

认真说起来,其实我想「实践」已经很久了。以前在元元图书馆看过一篇叫做《狼车》的情色小说,讲的就是公车色狼的故事。那个刺激呀,看的我喷了好几回。

——得,难得今天这麼好机会……嘿嘿,咱就也来过把「狼车」瘾吧……

我打定了主意,在心里yín笑了一声,贪婪的视线又瞄到了「牛仔裙」美眉的臀部上。那翘翘的丰满屁股,一望而知很有弹性,真让人想狠狠的捏上一把。

说干就干!

右臂静悄悄的探出,五指成鹰爪状,啦啦啦……看我的超级无敌咸猪手!我抓……

咦?!

……

活见鬼啦,手掌明明快碰到了这隆起的丰臀,可就是不敢真的抓下去。更别提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直接掀开裙子抚摸大腿、褪下内裤探索里面的奥秘啦。

真他妈没种!again!

咸猪手再上……我抓抓抓……

结果……

第十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洞房–未来篇

作者:sunray(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六篇。)——

一。小登科之夜——

筱霞对著镜子转了两个圈,前前后后的照了又照,最后不放心的又再检查了好几次。她刚浸了个泡泡浴,身上香喷喷的。

看著镜子里美丽的倒映,筱霞连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样小心检查是不是有点多余呢?因为她不但已经把面上的化妆全都卸掉了;而且身上除了裹著的大浴巾之外,便甚麼都没穿了!

筱霞再照了照镜子,深深了吸了一口大气,定了定神,才鼓起勇气的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其实这也难怪的!因为今晚将会是筱霞一生人里最重要的一晚:她将要和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少女身份说再见了!这个下午,当筱霞在教堂里当著所有宾客,向著新郎家明说出:「我愿意!」的那一刹那起,她的身份已经不同了;已经不再是那个自由自在的单身贵族,不再是那个把一众追求者呼来唤去、玩弄於股掌之上的万人迷了……。

筱霞的素足踏在厚厚的羊毛地毡上,一步步的走到房中间的大床。她在床边停了下来,俯看著躺在床上的新婚丈夫,这个在未来的几十年将会和自己一起生活的男人……。

家明在她的众多追求者中不算是最有钱,家世不是最显赫,样貌也不是最英俊的;筱霞这个大学研究院之花之所以钟情於他,完全是因为他有大志。

家明是筱霞的学长,也是她在大学研究院里的同事,他和筱霞都是量子物理学的专家,研究著同一个课题:「时光旅行」。

虽然这个研究到目前为止都只能算是个梦想,但他俩都深信一定会有实现的一天。

可能是因为志同道合的关系,也可能是占了近水楼台之利,家明最终也意外的打动了筱霞这个大学才女的芳心,在云云裙下称臣的公子哥儿中雀屏中选,夺得美人归,令不少人都大跌眼镜。

赢得美女的代价是输掉了同性朋友之间的友谊,这几乎已经是铁一般的真理。自从传出大美人筱霞委身下嫁书呆子家明的消息后,他几乎成为了整个研究院所有雄性动物的公敌。幸亏他平时对人还算和善,树敌不多,否则还未等到婚期,已经可能被那些失意的情敌揍了好几次。

但到了今晚的婚宴时,家明再也逃避不了那些差不多是「敌意」的灌酒和残酷不堪的「玩新郎」游戏。结果他被迫做了一百下的「掌上压」、两百下「仰卧起坐」,还要绕著摆了五十围酒席的大礼堂,用「鸭仔跳」跳了三个圈……再加上四处被人围攻,灌了好几瓶的烈酒,就算他身体如何精壮也没可能挨得了吧!

最后,要不是老教授出来打圆场,新娘子筱霞又几乎心痛得泪洒当场的话,家明还脱不得身啦!但是他也早醉得不醒人事了,看来今晚这千金一刻的「洞房花烛夜」,他这个让人羡刹的幸运的新郎也无褔消受了。

美丽的新娘子苦笑著叹了口气,小心的跨过熟睡的丈夫爬上了大床,伏在家明的身边,甜笑著近距离的细看著他那俊朗的面孔,又伸出纤纤玉指去拨弄他那一头天生卷曲的短发。

……记得第一次见他时,筱霞还误会他有印度人的血统呢!

「这个傻子!」筱霞的俏脸忽然红了起来。她回想起了家明向她求婚的情景,这傻瓜竟然拿著只自己做实验时,用超高压把炭化成人工钻石做成的戒指,跪到她前面口震震的说:「筱霞,你愿意和我一起走过永恒吗?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带你穿梭时空,去到我们的未来,回到我们的过去,直到永远永远……。」

很奇怪,筱霞竟然被这「无厘头」的承诺感动了,让家明把那一文不值的粗糙婚介套在她秀气的玉指上。

其实筱霞喜欢家明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由於他的纯真。这个名辞用来形容一个成年的男人可能不算是褒奖,但家明的确是个正直可靠,诚信忠实的好男人。最重要的他一点都不急色,和筱霞这样的大美女拍拖近半年了,除了在她同意下吻过她的小嘴之外,竟还忍得住,完全没有对她做出这任何不敬的非礼行为。

单是这一点已经和筱霞其他那些男朋友有天渊之别了!

以筱霞这样出众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如果不是她从小便抱著坚守贞操的原则,而且有著空手道黑带的武术造诣,在中学时代就应该已经被强奸过好几百次了。还好筱霞自小家教深严,把她调教得规行矩步;加上她自己又醉心科学,对那些玩乐消遣都不怎麼感兴趣,因此才可以把处子之身一直保留到今晚,留给家明这个前生一定干了不少好事的傻小子来开封!

想到即将要被破身,筱霞不禁粉面霞烧起来。虽然她一直都守身如玉,但也不是对男人那话儿一无所知的。之前有几次和男孩子约会时,那些急色的追求者就曾经猖獗的把生殖器官掏出来想唐突佳人了……。

而且无论怎麼清纯,她也已经是个生理上完全成熟的大姑娘了,筱霞当然也经历过思春的时候;也曾在躲被窝里听过闺中密友倾诉和男友鱼水之欢的风流韵事;当然也曾经在深宵寂寞的时候,尝试过用手去安慰自己……这些羞人的举动。

想著想著,筱霞忽然涨红了脸,眼珠子灵巧的转了两转,美丽的脸庞上浮现起一个羞赧的狡黠笑容。只见她慢慢的松开了仍然烂醉如泥的家明的腰带,拉下了他的长裤,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连他的内裤也扯下了来。

「这……这麼大!」筱霞掩著小嘴惊叫起来。

她用手掂著那软软的肉条,虽然还没硬起来,但她的小手才仅仅可以环握得住;而且又长又大的,比她的手掌还要长上一两吋……,自己的xiāo穴那麼窄小,怎麼可能容纳得下?她记起女朋友提起过开苞时那一下的剧痛,不过也没有忘记她说过愈大愈爽的道理……,不知怎的,一颗芳心竟然不自禁的「卜、卜」剧跳起来。

「嗯……!」筱霞愈想愈感到心痒的,最后,害羞的新娘子终於忍不住解开了紧裹著的大浴巾,在烂醉如泥的新郎旁边自我安慰起来。

她忘形的抚摸著滚烫的小花丘,那些精致的柔毛早被潺潺的春水弄得一片迷雾了。守护著神圣的处女溪谷的两片嫣红的花瓣也已经盛开了,微微展露出里面那甜美可口的鲜嫩果肉。伫立在幽谷顶端的粉红肉粒傲然的勃发著,在汹涌的花蜜洪潮中展示出最香艳、最完美的动人神态。

纤纤的玉指在紧封的洞口中浅浅的抽动著,筱霞可不敢太深入,一来固然是害怕会误伤那片宝贵的处女标记;而且也实在太痛了。她曾经试过想忍点痛把整截小指头都全迫进去,但那阵疼痛实在太要命了……。

……如果家明那巨大的ròu棒塞进来,不知道会是甚麼感觉呢?

就在新娘子呻吟著,在极度的空虚中冲上充满缺陷的高潮的一刹那;筱霞忽然听到房门外传来一阵尖锐震荡的高频爆音,一阵阵连续的强光透过门下面的门缝闪著来,把新房闪得光如白昼的……。

「是甚麼事?」筱霞一下子回过神来。

她看了看身边的家明,他还睡得像只猪似的,也不用指望他可以出去查看的了。筱霞犹疑了一下,终於鼓起勇气爬起来,匆匆的包裹好身上的浴巾,提心吊胆的把酒店套房的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往外面的厅子窥看出去。

闪光已经停止了,外面一片幽暗的。除了墙角的小夜灯之外,偌大的厅子黑漆漆的,静俏俏的半点声色都没有。

筱霞皱了皱鼻子,她似乎嗅到了少许硝烟的味道。

奇怪……?

筱霞大著胆子的站起来,推开房门走到厅子去,玲珑的曲线在睡房照出来的灯光中形成一个绝美的剪影。

她小心的四周环顾著,除了梳化上堆放的贺礼之外,豪华的蜜月套房空空如也的,一切如常没有甚麼异象。筱霞松了口气,正当她转打算身走回新房的时候……。

「老婆!」

……有人在背后叫她!

筱霞猛的回头,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新娘子来得及发出尖叫之前,一张大手已经封住了她的小嘴。

筱霞当然猛烈的挣扎,手肘本能的重击背后男人的腹侧上。男人吃痛的往后急退,一边喊著:「老婆,是我!」

筱霞刚击出了一半的重拳登时收住了。……真的是家明!那男人真的是她的丈夫家明!

……不是!家明没那麼老!眼前这酷肖家明的男人至少比他大七、八年!

「你是谁?」筱霞摆起了攻击的架式,虽然单是那半裸的胴体已经足够把男人杀死了。

「老婆,是我啊!」那男人耸著肩摊了摊手掌:「家明啊!」

「废话!」美丽的新娘严阵以待的,迫视著入侵者的眼睛,娇吒著说:「我丈夫大个人睡在房里,而且他比你年轻得多!你究竟是谁?」

男人恍然大悟的搔了搔头发,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我真的是你老公啊!不过我不是现在的家明,我是从十年之后回来的!」

第一章完——

二。意料之外的访客——

「你说甚麼?」筱霞完全呆住了!

「老婆,」男人慢慢的行近,面孔终於清晰的在灯光中完全出现:「难道你连我也不认得了吗?」

筱霞的心乱七八糟的,美目在那张熟悉的面孔上仔细的打量著。这是没可能的!但那张明显成熟的脸的确和家明有八、九成相似,那一头天生的卷曲短发更加是最好的标记。

难道他真的是家明?他真的做到了?真的完成了时光旅行的壮举?

「你看清楚一点!」男人把手臂上的胎记给仍然带点疑惑的新娘子查看:「记得我讲过这胎记是我们家族天生遗传的,骗不到人的吗?」

筱霞倒抽了口凉气,是真的!家明的确告诉过她这个家族胎记的故事。

「那麼……我们真的成功了吗?」筱霞终於收起了戒备著的架式:「我们真的可以穿越时空了吗?……老公。」

「嗯?」男人重重的点了点头,张开双手把狂喜的美女一拥入怀,还狂飙的封吻著那还不知发生了甚麼事的艳红樱唇。筱霞吃了一惊,原本还想反抗的,但一想反正只是自己的老公,便放软了身子,任由男人享用自己那香甜的热吻。

男人的舌头巧妙的撬开了美女的小嘴,侵入芬芳的口腔里,贪婪的俘虏了那鲜嫩的香舌,还予携予取的吸吮著香甜的处女津液。筱霞几乎被这狂野的湿吻弄得窒息了,家明几时学会这些的?记忆中他只懂碰碰唇皮的啊!

噢!男人的手已经攀到浴巾打结的地方,「不要……!」筱霞喘著气的用力挣开了男人的拥吻,伸手揩抹著沾满了唇边的口涎:「你真的是家明?」她皱著眉嗔道。

「当然是了!我不是家明会是谁?」男人红著脸的也在微微的喘气。

「但……」筱霞粉脸绯红的:「他不会这样吻我的!」她伸手拉紧了浴巾的结,不过也把深邃的乳沟弄得更明显了。而且她自己没留意,刚才她自我安慰时沿著大腿流下来的晶莹蜜液,此刻在背后睡房的灯光映照下,根本逃不过男人的yín秽目光。

男人的眼睛在筱霞光溜溜的美腿和雪白的深沟之间瞄来瞄去,忙得不可开交,几乎连眼珠把要掉出来了。他流著口水嘀咕著说:「老婆,我娶了你这十个年头可不是白活的!难道我以为我不会学习的吗?事实上你一天不让我吻过也不肯干休呢!」

「死相!胡说……」筱霞听了,登时羞的连耳根也通红了!

男人又想走过来抱她,这次筱霞学乖了,先用手推著家明的胸膛,不让他靠得那麼近。

「不要嘛!」筱霞推拒著,但家明的嘴巴却像是无孔不入似的,在她的鬓边、耳朵和粉颈上钻来钻去,把她弄得混身痒痒的娇喘不已:「不要……先快停下来!我还有东西要问你!」

男人的手已经撩起了她裹身的浴巾,跑到她圆润丰满的俏臀上了。筱霞惊呼著,她自己知自己事,自己的腿间还是湿湿的啊!她一反手便扭著那入侵的怪手。

「老婆,好痛!快放手?」家明大叫著。

筱霞喘了口气松开了手,退后看著抱著手腕在雪雪呼痛的「未来」老公:「对不起,但你太……!」她想说「太过份」,但转念一想,这些摸摸捏捏都只是平常不过的闺房玩乐罢了,怎能说过份呢?

她羞恼的跺了跺脚,嗔著说:「总之先说清楚才算!」

男人马上苦起了脸:「老婆,你知道吗?我可是专程从十年之后跑回来安慰你的啊!」

「甚麼安慰……?」筱霞疑惑的看著那一脸得色的男人。

男人先回了她一个非常暧昧的笑容,嘴角朝著睡房里那睡得像条猪一样熟的自己挠了挠:「我就是知道自己在洞房这一晚醉倒了,辜负了春宵一刻的洞房花烛夜,冷落了天仙下凡的小娇妻;所以才决定跑回来,弥补我这个十恶不卸的千古罪孽!」

「你……你说甚麼了?」筱霞听了不感到害羞才怪!想不到自己的十年后老公竟然会借助时空穿梭,回到现在越俎代庖来和自己洞房!

男人趁著她害羞时,已经把握机会扑上来一把抱起了她,大嘴又一口封著那欲拒还迎的香唇。筱霞这次没再反抗了,双手柔顺的搂著丈夫的颈背,任由他把自己抱进新房里,放在大床上。

来自十年后的新郎一手把十年前的自己推到床边,然后扑到半里的美丽新娘子身上,压著她疯狂的吻著。又一面七手八脚的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到他终於回复了最原始的装束之后,他才把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的美女放开。

「老婆,你知道嘛?今天在婚宴上看到你那袭性感的低胸婚纱,已经忍不住马上想把你脱清光的了!」家明的目光在那泛满桃花的玉颈和香肩上游移著,最后才落在那深邃的动人乳沟上。

「不要说……,」筱霞低呤著:「太羞人了!」其实她自己何尝不知道那低胸露肩再加大露背的婚纱是多麼性感、多麼诱惑的吗?那些男宾客色色的目光也逃不过她的法眼,但结婚毕竟是一生才一次的人生大事,做新娘子的当然要用最美丽的一面示人了。因此虽然家明极力反对,最后她还是决定挑选了这袭超性感的婚纱。

「老婆,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十年前完全没经验的小伙子了,一定会让你有个完美的初夜的!」家明手震震的把手移到筱霞胸前浴巾的结上,在处女新娘子又惊又喜的慑人娇喘中,喘著气的把结松开,像开启宝库大门似的打开了雪白的浴巾……

「……噢!你真是……太……太美丽了!」他瞠目咋舌的看著那具完美无瑕的女体,心中竟然涌起了想跪下来膜拜的冲动。

筱霞当然是美丽的!她有接近一米七的高度,三围标准的和最顶尖的模特儿比较起来也不遑多让,而且肌肤胜雪,全身上下更是连粉刺小痣也没半点,简直就是完美无瑕的!一双充满弹力的乳房是最美丽的梨形,不但坚挺而且微微的上挠。乳晕和乳蒂都很娇小,色泽更加是最鲜嫩的粉红色。平坦的小腹上找不到分毫的赘肉,而且还给人一种非常柔美的性感。

继续往下看,男人的目光到达了那最美丽神圣的处女花丘。「噢……!」男人不能自持的发出了最忠诚的赞叹,这真是他见过所有的女性器官中最美丽的啊!那些浅棕色的纤细柔毛,疏落有致的散布在微坠的粉红小丘上,衬托著那条紧合的美丽狭缝。两片娇嫩无比的稚嫩肉唇,像绽开的花瓣一样守护著圣洁的处女门槛。

「老婆,今晚你令我成为了全宇宙里最幸运的男人!」家明扑上那动人的女体上,忘形的含吮著其中一颗胀硬的蓓蕾,在美丽的处女新娘那宛转的嘤叫声中,开始了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神圣任务。

筱霞已经完全迷乱了,女友口述的感觉和亲身体会根本完全是两回事。她只感到全身上下都像被烈火焚烧著似的,而一团比溶岩还要炽热的冲动,更在身体的深处左冲右突的四处冲击,像是要寻找出口似的。高热的洪流终於找到了身体上的缺口,汹涌著向著下身冲去,从那羞人的小洞里满溢出来。

「哎呀!痛啊!」筱霞失声的呻吟著,那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的处女地被家明粗大的手指闯入了!巨大的指头撑开了狭窄的溪谷,在紧封的洞口处左右的撩拨,制造出令她又痛又美的复杂感觉。她很想合上大腿躲避,但同时又忍不住挺起了俏臀去追寻进一步的快感。

浓稠的处女花蜜散发出情欲的香气,从被撑开的泉眼中汹涌溢出,把垫在新娘屁股下的洁白浴巾沾得湿了好一大片。家明的嘴放弃了鲜甜的美乳,伏在新婚妻子的胯间,贪婪的吸食著那些珍贵的处女蜜浆。他还猖獗的用手指分开了娇嫩的花瓣,撑开了不断颤抖的紧封ròu洞;在筱霞雪雪呼痛的嘘嘘喘呜声中,放肆的欣赏著那片象徵著贞洁的无价肉膜。

泛著yín光的aì液不断的从肉膜中间的小孔中涌出,为美丽的新娘子的处女门槛作出最后的洗礼。

柔软的舌头取代了粗硬的手指,再次冲进筱霞的娇嫩秘道里,用另一种形式开拓出情欲的通道、掠夺著处女的贞操。灵巧的舌头无孔不入的扫过肉膜前面的每一个肉摺,和每一枚鲜缴的肉芽先打个招呼,然后才抵在处女的肉膜上,一下一下的轻轻舔动。

筱霞尖声的狂叫著,那些像海潚巨浪般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连绵不绝的迎头盖下,那股深藏在身体里的熊火终於抵受不住,爆开了!极乐的快感化成滔天盖地的大洪水,从那尚未开通的处女孔道中高速的喷射出来。

「哎……!」她连合紧双腿的少许时间也等不及了,火灼的yīn精从崩坍的堤防处汹涌高速的喷出,把伏在新娘子两腿中间的新郎喷得全张脸都湿透了!

高潮后的虚脱几乎夺走了新娘子所有的意识,……直到她感觉到大腿中间慢慢赔近的那阵灼热。大腿内侧的幼嫩肌肤,把那巨大器官的形状和尺码,向美女那乱成了一片的脑袋,作出了最忠实的报告。

刚才窥伺醉酒的丈夫那尚未勃起的yáng具那画面,再一次在筱霞的脑海中掠过!只不过这一次的感觉好像更大了!筱霞顾不了羞涩,歇力的支起身来,刚好赶得及看到巨大的guī头撑开紧凑的花瓣,迫进自己那等待著开封的神圣秘洞里。

「哎……!」筱霞和家明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叫了出来。

第二章完——

三。从未来回来的新郎——

新娘子当然是因为不胜恩泽痛得叫了起来!

而那好命的新郎则是因为太爽了!单单是guī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美妙得几乎叫他喷出来了!家明连忙深吸了一口气,收慑住汹涌澎湃的心神,紧咬著牙关死守那辛苦攻占回来的寸许空间;暂时按兵不动。

「好痛啊!我不要做爱了……!」筱霞喘过一口气,眼泪涟涟的向著身上的男人哀求著。

这时候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肯听话的了吧!家明当然不会例外,他马上封吻著抗议的红唇,被紧咬著的大ròu棒在处女的洞口缓慢的轻轻旋转抽动著,让稚嫩的小娇妻先慢慢适应。过了一会,见筱霞皱紧了的眉头终於稍稍的松开了,家明才放开了她的樱唇,深情款款的看著还是一脸凄楚的美女说:「老婆,女孩子第一次做爱难免会有点痛的了。经过了这一次,以后就会苦尽甘来的了。」

「但真的很痛啊!我实在吃不消了……」筱霞哭著说。家明那坚硬的guī头一下一下的顶在她那顽强的处女封条上,有点痛但又有些异样的感觉,让她感到怪怪的。

家明又吻了她一下,笑著看了看躺在旁边那个十年前的自己:「其实你已经算走运的了,如果让他这个毫无经验的粗鲁小子来替你开苞的话,不把你弄得痛不欲生,以后都变成性冷感才怪!」

筱霞给她逗得破涕为笑的「扑嗤」笑了起来:「那有人这样骂自己的?」谁知家明就趁著她娇笑的一刹那猛的压下,大口也同时封吻住新娘的小嘴,禁闭著那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巨大的火棒势如破竹,轻易的便刺穿了脆弱的封条,挟著猛烈的冲力,开山劈石般的一举把筱霞那尚未开封的处女秘洞完全贯穿了。两人的耻骨重重的撞在一起,家明那又粗又长的yáng具,已经齐根的消失在筱霞那被撑大得变了形的处女花洞里了。

破处剧痛的眼泪从新娘紧闭的眼角边不断的溢出,筱霞只感觉像有团熊熊的火焰从yīn道口一路烧张进肚子似的。她很想尖声的呼叫出来,可是小嘴却给紧紧的封住了,只能用尖利的指甲来发泄中心底里的凄怨,在刽子手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家明咬紧牙关忍耐著,和筱霞开苞的剧痛比起来,这些皮外伤可小儿科得多了;而且粗大的yáng具被处女颤栗的ròu洞紧紧包裹著的绝妙快感,绝对完全可以抵销这些微不足道的痛楚。

两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紧紧的抱著。家明一直待到筱霞紧锁的肉道放松了,才把她放开,怜惜的吻去她脸上那些班班的泪痕:「老婆,还痛吗?」

筱霞喘过一口气后才哭号著答道:「死人!痛死了!简直像想把人家整个插穿了,再撕开两边似的!」她恼恨的举起粉拳,有气无力在丈夫的胸口上捶打著。

「那我先退出来……。」

「……哎!不要动!」家明一后退,又把她痛出了眼泪。

家明猛的把火棒全根抽出,带出了一大蓬腥红的处女血,在纯白的大浴巾上染上了一大朵刺目的红花。

家明惬意的看著染满了处女初红的粗大yáng具,马上又把筱霞挡在负创的ròu洞口的玉手拉开,紧按在她的头上。不理会她那求饶的哀号,硬起心肠的再次进占那个他专用的美丽胴体。

巨大的攻城棒在初开的隧道里慢慢的的冲刺著,把崎岖的栈道澈底的贯穿,同时也仔细的扫清了沿路上所有残留的处女封印。他保持著缓慢的节奏,在「扑嗤、扑嗤」的摩擦声中,先来几下轻轻的浅插之后,才失惊无神的,突然来一下猛烈的轰炸,把初尝肉味的处女新娘炸得魂飞魄散的。

「嗯……痛啊!」筱霞眼泪涟涟的哭叫著,刚刚那一下直撞到底的重击,叫她又痛澈了心脾,不过也让她首次感受到单纯的痛楚之外的另一种异样感觉。在她忐忑不安的小小芳心中,竟然隐隐的的期望著下一轮轰炸的到临。

被包裹在筱霞身体里面的家明,当然也察觉到爱妻身体上的变化,也开给把抽插的力度慢慢的增强,速度也越来越快了。筱霞的yīn已经灌满了滑滑的yín液,又经过了十数分钟的折磨,痛楚已经减轻了些,还开始感觉到yīn道里面那火棒进出的活动。她不自禁的把修长的美腿缠到男人的腰背上,还生疏的弓起背,挺高著屁来股迎合著丈夫的宠幸。

家明被湿滑紧窄的处女yīn道夹得爽死了,原本还打算慢慢享受的,但筱霞那一阵阵销魂的呼痛和偷悦的呻吟,却让他没法慢得下来。他抓住筱霞那双傲人的修长美腿,将它们架到肩上,从上而下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男人终於感到大guī头上一阵酸麻,知道要射了,便更用力深深的插入,抵在小洞尽头的花芯上不断的研磨。

「啊……老婆……」心芯上急促的蠕动让家明的guī头感到爽到了极点,他大喊著混身剧震,被紧锁在ròu洞内的巨大ròu棒更是不受控的猛烈抽搐跳动,一股炽热的洪流由yīnjīng根部直冲向guī头,再破关而出的直射出去。

「哎……!」同一时间,已经陷入失神状态的新娘子也被大ròu棒爆炸前的强烈抽击推上了高潮。

「一、二、三、四、五……」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像利箭般准确地射进盛开的处女花芯里,烫得筱霞像连灵魂也被烧著了似的,不由自主的随著男人的喷射,一下一下的抽搐著。

她一直默数到十,大汗淋漓的家明才停止了喷射,力尽的压上了她那香汗淋漓的胴体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终於完了!」筱霞透了口大气,怜惜的抚摸著家明那些湿透的头发,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老婆,我爱你!」满足的偷香者抬起头来,意犹未尽的亲吻著则变成了少妇的新娘子那尚未褪色的泛红俏脸:「刚才怎麼样了?还过得去吧!」

筱霞登时红了脸小声的答道:「人家怎麼知道啊!」她羞得闭上了美目,躲避丈夫那充满挑衅的目光,几经催促才支吾的嗔著说:「……开始时真的痛死了,后来才……。」她咬著可爱的下唇,怎不肯再说下去。

「后来开始爽了吧?」家明爬起身来,捧著妻子红红的小脸痛吻了一下:「挨过了第一次,以后还会更舒服的呢!」说著又把筱霞的小手带到那已经开始复苏的巨龙上。

「……!」犹有余悸的新娘子惊惧的看著那张砂舞爪的巨龙,不能置信的颤声说道:「怎麼可能,你刚刚才射了……?」

「那是因为我的老婆实在大美丽了!」家明已经扑了过来,把已经筋疲力尽的小娇妻按在染满了初红的大毛巾上,又再热烈的拥吻起来。

「慢一点……慢一点……!」筱霞喘息著,双手无力的推拒著男人狂野的爱抚。只恨自己的身体却不听话的已经慢慢滚烫起来,还自动的配合著丈夫的亲吻。

「哎……!」狭小的ròu洞再一次被侵入了。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但筱霞仍然感到非常的痛,尤其是进入的那一下。如果小洞里不是还充斥了刚才家明射进去的浓精,一定会更加痛!

家明按著筱霞插了几下,便抱著她和身滚了个圈,把毫无准备的稚嫩人妻转到上面去。筱霞一下子变成了女骑士,完全不懂得怎麼应付;后来在家明的教导下,才慢慢的学会怎样耸动著丰硕的美臀,配合著男人的插动。

家明卧在下面,以逸代劳的品尝著筱霞那超级紧窄的美妙ròu洞,眼前又有那双美乳上下晃动的迷人画面,真是双重的享受。

初经人道的新娘子毕竟经验尚浅,很快便没力再摇了。家明马上反客为主的,从下而上猛烈的抛动,把娇小的新娘整个人抛了起来,再重重的坐下。巨大的ròu棒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筱霞的花芯上,把她插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没几下已经泄了一次。

筱霞吃不消了,但家明却仍然是金枪不倒的;坚硬的巨龙仍然直挺挺的满塞著美女窄小的秘道。他用力抱紧著在高潮中失神的新婚妻子,胸口顶著她乳峰上的敏感蓓蕾不断地研磨,胯下的巨柱则齐根的轰进了筱霞短浅的yīn道里,抵在花芯上高速的耸动著。

筱霞只感到眼前金星直冒的,滔天的快感接踵而来的,根本应接不暇。尤其是那根把她完全贯穿了的巨大ròu棒,真的叫她又爱又恨!只有没命的嘶叫著,渲泄出胸中的熊熊欲火。

就在她再攀上了不知是第几次的高峰之际,筱霞忽然感觉到臀缝上竟然有另一股灼热。她还来不及回头,粉背上已经覆盖上另一具赤裸的身体!

「是谁?」她从家明的眼中看不到半点惊讶。

「老婆,是我。」另一个男人从后吻上了她的粉颈:「我是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从那男人撑在床上的手背上,筱霞再次看到那独特的胎记。

「我也要回来和你洞房!」那男人的脸终於在筱霞面前出现了。

……果然是年纪大了点的家明!

第三章完——

四。疯狂的初夜——

「……!」天呀!究竟发生了甚麼事?

背后那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狞笑著说:「老婆,我要你采撷你后面的初夜。」

「后面的初夜?」毫无经验的筱霞还没弄清楚他说话的意思,已经感到自己肛门被侵入了,痛得她登时大叫起来!

她喘著气的回头看去,只见那个家明才只不过把一只手指插进去了!……只是一只手指!而在他两腿中间那巨大的yáng具,却至少比那手指大上十倍!

「不要!那里……会死的!」她用力的挣扎著,但卧在她下面的家明却紧紧的搂著她,不让她动弹分毫,而且还加速了ròu棒在她yīn道内的抽插,让她美的几乎马上昏厥。

「哎……!」在筱霞的惨叫声中,细小的屁眼又被塞入了另外一根手指。

……第三根粗大的手指紧接著也加入了肛虐的行列。三根手指在美女羞人的排泄孔道里不断的旋转勾挖,把紧箍的菊花轮逐少逐少的慢慢扩张。

「差不多了!」刽子手处刑的信号赫然的响起,筱霞竭力的扭动著丰臀,尽著最后的努力想逃避破肛的恶梦!「这样会死的!不……不要!」无力的反对声悴然中断,被那几乎把细小的菊花辆完全撑裂的巨大yáng具硬生生的迫了回去。

美女满额都是淋漓的冷汗,小嘴张得大大的,却喊不出半点声音来。直到背后那个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把那接近二十公分长的巨龙完全捅进她那细小的屁眼之后,她才「哇」的大声的狂叫起来。

整个下身像完全麻木了一样,除了感觉到那两根巨大的火柱在此出彼入时的强烈痛楚之外,筱霞真的甚麼都感觉不到了,连屁眼被撕裂破损出血的痛楚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上下把她那娇嫩的女体夹著的两个家明,却像是非常满意似的,一点也没有因为妻子的哭喊而减缓了抽插的速度。在无尽的痛楚中,筱霞慢慢的开始感觉到一种新鲜的奇异快感。这感觉还不断慢慢的增强,逐渐的还盖过了那些伤口的痛楚。

愉悦的呷吟开始夹杂在筱霞的痛叫中出现:「噢……好奇怪!……用……力一……点!哎!」筱霞开始主动的挺动屁股,配合著背后家明的抽插。

「剩下来小嘴的处女,该轮到我来开封了!」又是一把陌生的男声!

筱霞无力的抬起头,竟然看到第四个家明。这个连头顶也开始微秃的中年家明跪在她的前面,正在用长了胎记的手逗弄著急速胀大的ròu棒。

「我是来自三十五年后的……」老人捏著筱霞的下巴,迫她张开了小嘴,然后把那和十年后和十五年后来的家明比较起来也毫不逊色的粗大ròu棒,塞进筱霞的口腔里。

筱霞又羞又恼,勉力的想用舌头把老人的粗黑阳物顶出口外。但她被两个家明折腾了大半个钟头,早已经筋疲力尽了,那里还有气力反抗;终於还是被那年老的家明把yáng具齐根的塞进了喉咙内,还用力不断的抽插著。

美丽高贵的新娘子完全变成了男人泄欲的工具,小嘴里、yīn道里和屁眼里分别都插进了自己丈夫的巨大yáng具,而原本应该享用这完美胴体的「正版」新郎哥,却一无所觉的在旁边酣睡著。这种不可思议的经验,相信筱霞认了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也不会有人出来和她争的了。

插在她紧窄的屁眼里的火棒第一个爆炸了!阳精喷射时的强大威力几乎让筱霞马上昏了过去!……抢夺了筱霞小嘴的处女的中年家明,接著也支持不住了,在新娘子纯洁的喉咙深处灌满了腥臭的阳精。唯有那根一直占据著筱霞的处女ròu洞的粗壮巨龙撑得最久;那个从十年后回来的家明,最后还按著已经半昏迷了的筱霞,用后进式轰多了她几百下,才再次在她的子宫里射出了大量的热精。

在到天光之前的几个小时里,这三个分别从不同年代的未来回来的家明,接二连三的把已经疲惫不堪的新婚妻子蹂躏了一次又一次。到他们终於依依不舍的赶在天亮之前离去的时候,筱霞全身上下已经没半吋地方没有沾上他们射出来的jīng液了。

幸好他们还算有点人性,临走前把筱霞抬到浴室里替她冲洗乾净;又千叮万嘱叫她不要把时光旅行研究成功的消息告诉现在的家明,以免他自满骄傲,以致产生侥幸的心态。

筱霞被蹂躏了一整晚,也没气力和他们争辩了。一躺回床上,那双眼皮便再也撑不开,马上呼呼大睡起来。

筱霞一直昏睡到第二天的正午,才再被家明弄醒了。

家明酒醒后,看到在身旁海棠春睡的美丽娇妻全身上下赤裸裸的,偌大的睡床上七零八落的布满了班班的落红和yín水的秽渍,还以为全是自己酒后轻狂的彪炳战绩。他看到筱霞那昏睡的样子,她昨晚一定是被自己弄得很辛苦了……。

可惜……喝醉酒真的太累事了!连破处这人生大事也就此糊里糊涂的就过去了,而且还一点都记不起来!不过这也不重要了,不如趁自己现在清醒,马上和筱霞重温一下昨夜的绮旎春光吧。

他挺著晨勃的胀硬yáng具,粗粗鲁鲁的便压上筱霞那绝美的胴体,连前戏也没来,便一下子的冲进妻子乾涩的秘洞里。

「哎呀!」筱霞几乎是马上的痛醒了。虽然休息了半天,但昨晚的疯狂却真的耗尽了她的体力,所以虽然家明弄得她很痛,她也无力抗拒了。

「我的好老婆,昨天晚上真的辛苦你了!」家明在新婚娇妻紧凑的ròu洞内勇猛的冲刺著。

「痛啊!轻一点!」筱霞痛叫著抗议,家明的家伙虽然大,但她昨晚甚麼都早适应了,只是小洞里的aì液分泌还未足够,而且有些嫩肉被昨晚那些过度的磨擦弄损了,现在拖曳起来当然会很痛。

「筱霞,忍一忍!刚开始时难免会有点痛的了!干多两次便没事的了!」家明大口的喘著,才没几下已经在妻子的身体内发射了。

「怎麼了?」发泄完之后的新郎爱怜的轻吻著小娇妻的眼泪:「我是不是太粗鲁了,弄得你很辛苦吗?」

「还说!」刚刚才没那麼痛,开始有点感觉,这大呆瓜竟然这麼快便完蛋了!筱霞将满腔的怨愤都发泄在眼前的家明身上:「人家还未痛完,你却硬是要蛮干……!」擂起小拳头在丈夫的胸口上一拳拳的捶著。

「我道歉!我道歉!」家明一面揩抹著美丽妻子的眼泪,一而在赔小心。

「怎麼了?」筱霞见家明只哄了她一会便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

家明苦的脸的夹起了双腿,想藏起又再胀硬起来的巨大ròu棒。他忸忸怩怩的瞧著筱霞说道:「你看……我已经又……但是你又不准我碰你!」

「我要上厕所!」他跳起来想跑进浴室里。

「喂!」筱霞叫著了他:「老公……!」

家明回过头,看到妻子已经支起身无寸缕的诱惑娇躯,倚在床头上向自己抛了个媚眼。那副完美无暇的动人胴体,在午后的阳光里闪闪发亮的,胯下的ròu棒马上又硬多了二分。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筱霞抬起头来,羞红著脸的看著呆若木**的家明:「你要几时疼我都可以……,」

一个夸张的笑脸马上在家明的面上涌现,第一时间飞扑回来把筱霞压在床上。

「但是……请你温柔一些!」筱霞闭上美目,在丈夫生硬的爱抚中缓缓的分开修长的美腿……。

第四章完——

五。尾声——

筱霞把编好了一半的毛衣放在露台的躺椅上,回身走去应门。她垂首看了看自己微隆的小腹,小心翼翼的走著,开始体会到「将为人母」的那种完满的幸福感觉。

和家明渡完蜜月回来后不久,筱霞便发觉自己有孕了。这倒也难怪,单单是洞房那一晚,她已经至少被那几个家明射了十几二十发;再加上蜜月期间的夜夜春宵,想不把肚皮泵大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筱霞自己算算日子,发觉应该在新婚那一晚便已经受孕了,也不知是那一个家明干的好事?

「老公,为甚麼今天这麼早回来的?」她打开门,见是家明,马上向丈夫送上了欢迎的热吻。

家明知道快要做爸爸了,当然非常雀跃。他的研究虽然还没有甚麼进展,但他很有信心一定可以完成目标的。而且不个为了甚麼?他总觉得妻子筱霞似乎比他更有信心,认为时光穿梭的研究必定会成功。娶到一个如此美丽温柔,又全力支持自己的妻子,家明无时无刻都感到自己非常幸运。

「老婆,你的胸脯怎麼好像又大了点似的?」可能是怀孕的关系,筱霞那本来已经够骄人的美乳,最近又升级了。

「唔!乖一点嘛,」筱霞娇嗔著推开了丈夫的怪手:「现在日光日白的,到晚上才准你使坏!」她抢过家明手里的照片,坐在沙发上一张张的观赏起来。

家明从书房中取出旧的相册,小两口子一边笑闹,一边把相片放进相簿里。

筱霞看到家明小时的旧照片,又取笑他的呆瓜样了。两人有说有笑,乐也融融的。

筱霞忽然被其中一张照片吸引著了:「这几个是离?」她指著一张在沙滩上拍的照片问道。照片上,年青的家明和一个和他很酷肖的年长男人,还有两个较小的孩子一齐伸出了手,展示出一模一样的胎记。

「嗯!」家明看了一眼:「这是我和大伯和他的两个儿子一同拍的,他们全家在多年前已经移民到外国,一直没有回过来了。」

筱霞笑著说:「你和你的大伯一家长得蛮像的啊!都是那一头卷毛的,将来如果你两个堂弟弟长大了,一定会像你的亲生兄弟一样!」

「对啊!我的亲戚常常说我像大伯的儿子多过像我父亲的!」家明大声的笑起来:「而且你弄错了!这个才是我,这张照片是十多年前拍的……」他指著照片中最小,看来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

「这个是我的小堂兄,他比我大十岁。」家明指著那较大的男孩,然后是那看来约廿多岁的「家明」:「这是我的大堂兄,他大我十五年。」

筱霞忽然连面色也变了,家明却没留意,继续说著:「我大伯今年也应该有六十五了吧!」他说著,忽然腼腆的笑起来:「我和小堂兄最要好,还一直保持有联络;我追求你时,很多点子都是他教的……!」

「老公,他们真的没有回过来?」筱霞追问著,连声音也有点抖震起来。

家明皱起了眉头,抱著下巴沉思了一会:「这……!」

「……怎麼了?」

「我好像听妈妈说过,大伯一家人好像有赶回来喝我们结婚的喜酒的;但因为交通延误,来迟了,赶不及和我们拍照,而且,他们好像第二天一早便走了…

…!」他皱起眉头嘀咕著说:「你不提起我也忘记了,应该向他们发个感谢电邮,顺便告诉大伯他快要当大伯公了……。」

「……」筱霞呆了的抚著自己的大肚皮,说不出话来。

全篇完——

sunray:「「如果让我再来一次的话,一定不会那麼差劲……!」和老婆再来一次洞房花烛,表现得好一些,相信会是每一个已婚男人的梦想。」

秦守:「这篇作品就是根据这种想法写出来的吧?」

sunray:「这个故事的灵感就是这样来的。写完后才发觉有八成的篇幅都在床上,这篇该会成为今年的纯「打枪」文了吧?」

古蛇:「说是这麼说,但是由sunray兄弄出来的打枪文,可比许多人的精品作药更好看得多啊。」

sunray:「故事里,美丽的新娘在洞房花烛之夜被从未来回来的丈夫开苞,在初夜已经可以体会到性爱的乐趣,可以算是很幸运的了。」

林彤:「不过,作品里头的那些男人,是否真的……」

sunray:「至於那几个男人,究竟真的是她从未来回来的丈夫,还是尾声中那几个只在照片上出现过的亲戚?这一点我不想说明,就留待读者们自己猜好了。」

十一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scene1〕

天气清凉的夜晚,穿著一袭露肩睡袍的贵妇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著咖啡。

电视上那据说世界闻名的美容师正煞有介事地介绍著打粉底的最新技巧,这是她每个晚上都必看的美容节目。

所谓三分人七分打扮。就算一个相貌平常的女人,打扮一番之后也能变得妖艳动人,何况她根本就是一个百分百的绝世美人。

经过精心打扮的她,无论走到那里,都是惊艳的男人们永恒的视线焦点。所以她的身边,永远少不了浪蝶们的围绕,即使在她婚后的今天。

不过,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她拥有她应该拥有的一切,除了那个已经年近六旬的老公。

但现在很好,老公出门谈生意去了,明天才回来。今晚,她拥有一个完全属於自己的夜晚。今晚,这座半山上的豪华别墅,只属於她一个人的,她不必听命於那双已经遍布皱纹的手,和那根其实已近作废的软化**巴。

贵妇人伸了个懒腰,电视上的美容师礼貌地向她道别。节目结束了,十点正。

该找点什麼什麼消遣呢?享有如此美好的一个夜晚,早早去睡觉太浪费了。

酒柜上,有一支封了五十年的红酒,是老头子的心肝宝贝。每天晚上,他都会拿在手上反覆端祥,但却从不舍得开来饮用。没人知道为什麼,没人知道这支红酒对他有什麼特别的意义,即使对他心肝宝贝般疼爱的娇妻,他也没有说过。

五十年的红酒,当然很值钱,而且听说这还是五十年前用西班牙某个很特别的葡萄园的葡萄酿的,那一年,葡萄长得特别好。可是,再值钱也不过是一瓶酒,对於有著几十亿身家的他来说,应该算不得什麼。几千万的生意他都没皱过一下眉头,却偏偏对一瓶酒这麼宝贝,而他本身却是一个不喝酒的人!

但那是他的事。贵妇人微微笑著,拿著酒瓶看著上面写满的那些她根本不懂的洋文。今晚,这儿是她的,一切都是,包括这瓶酒。

酒香飘溢,贵妇人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放入两颗话梅,想了想,把杯子里的酒倒掉一半,添入半杯甜甜的雪碧。红酒就是应该这麼饮的,酸酸甜甜的才好喝。

话梅和雪碧会冲掉五十年好酒独特的味道?开玩笑,关她什麼事?她喝红酒就爱这麼喝。

阳台上微风轻拂,远远地还听到海浪的声音。坐在阳台上,前面的小花园、山脚的树荫、海边的沙滩,一览而尽。真是好夜好景!对了,还有好酒。遗憾的是,实在太静了。

贵妇人突然有点后悔,今晚应该找几个姐妹来搓它十几二十圈,不至於让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喝西北风。前天小丽那骚货赢了我十几万,还没翻本呢!

真无聊,贵妇人从阳台走了回来,把才从唇边沾过几口的酒杯丢到盆子里。

再去洗个澡吧,刚才吹过风了,好像有几颗沙子刮过手臂,脏死了。对的,今天刚从法国寄到的护乳霜要好好用一用,傍晚洗澡的时候忘了。明天的酒会可是打算穿低胸礼服的,乳房上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慢慢走上楼梯,转到二楼的卧室。卧室中的超大浴室里,可以举办一次化妆品展览。

房间打开,然后贵妇人发现一条黑影。黑影朦著脸,戴著手套,正把放在抽屉里的几万块现金和一些名贵首饰拿在手里。

「啊……」作为女人的天性,一声尖叫马上响彻整幢别墅。可是很遗憾,今天别墅里没有别人。

接下来的动作,当然是逃跑。不过,跑步并不是她的强项,反而似乎是对方的强项。跑没两步,肩膀上被人扳住,裸肩的吊带在挣扎中被扯断,女人的脸转回去,看到的是一张被黑布朦住的脸。

紧接著,小腹处一阵剧痛。女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惨叫中低下头去,一把水果刀,握在对方的手上,插入自己的肚子。

对方放开手,女人双手捂著水果刀,痛苦地倒了下来,美丽的身躯无力地抽搐著。

他……他竟然舍得杀死我?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在哀嚎中想著。她的双腿无助地乱蹬著,露出裙子底下一对保养得完美无缺的雪白玉腿,她的胸脯耸动著,被扯断肩带的露肩睡衣垂下,露出高高隆起的半只乳房。

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恨恨地看著对方竟然弃她於不顾,又返回房里去。以我这样的绝世容颜,我这样的完美身材,他怎麼有可能看都不看一眼?他一定不是男人!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是不对的。对方片刻就从房间里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显然是来装赃物的。他出来之后,看了她一眼……

女人的哀嚎声更加微弱,她肚子上很痛,非常非常痛,她知道自己快死了。

她临死前的唯一安慰,就是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非常非常迷人的美女。

朦面人拉断了她另一边的的肩带,掀开她的衣服,脱掉自己的手套,双手紧握著她雪白的双峰,用力的揉搓著,在女人垂死的搐动中,蹂躏著她一直视为骄傲的丰满乳房。

他用力很大,两只美丽的乳房,在他的手里,好像变成两团掺了水的面粉,被任意捏成任何形状。

「他比老头子温和多了……喔……为什麼不再大力一点,为什麼不碰我的奶头?」女人迷离的意识闪过,她原本已经变得低沉的叫声在慢慢回升,那痛苦的哀号,在男人的玩弄下彷佛带入了一些激情,变得错落有致。她冒著汗珠的扭曲脸蛋更加扭曲,却变成另具韵味。她沾满自己鲜血的双手在颤抖,似乎想上抬到自己胸前,但她做不到。她那对已经被捏著浮起红印的乳房上,一对鲜艳的小樱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竖了起来。

男人也在喘气,他没见过这麼完美的乳房。他知道这个女人很漂亮,但没想到这个时刻的她竟还有这种魅力。可惜她就要死了,而且她必须死!但是,不管她是否已经死了,这麼漂亮的一具肉体,绝对不能错过!

男人扯掉她的内裤,一只手离开她的乳房,抚摸在光滑而修长的大腿上。女人的腿一直在颤抖,颤抖得非常厉害,摸起来很有感觉,就像在山道上飙车的那种感觉。也许,她的ròu洞里,感觉更刺激?

一根手指,突袭yín水氾滥的女yīn,深入温暖而紧绷著的肉腔。

「荷……喔……」女人从喉中发出既微弱又尖锐的声音,那是一种男人之前从未听过的声音。她全身抽搐得更加急促,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线红霞。她无力的眼神望向男人,那呆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没人知道那是愤恨、是羞耻、还是愉悦。

但那一丝光亮,只是一闪而过,女人的目光回复空洞,她的抽搐渐渐放慢,男人知道,她快死了。

拉开自己的裤链,分开女人的双腿,呈现在眼前的,是修整得十分整齐的乌黑细毛,呈著标准的倒三角形,下面,是水珠闪烁的粉红肉缝。她不是一个的贞洁的女人,但也不是一个yín荡的女人,她并不经常做爱,尤其是嫁了这麼一个半老的男人之后。

「喔!」这是她生命中发出的最后一个音符,就在男人的ròu棒进入她体内的时候。虽然抽搐还没有停止,但她的力气已经消失,她的眼前已模糊,只有残存的意识还在接受著最后的蹂躏。

她知道对方的ròu棒进入她的yīn户后马上拨了出去,过了半晌才重新插入。但她却仍然清楚地感受到,这一次,ròu棒上多了个保险套。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她清楚得很。

男人开始凶猛地抽插著,不时揉几下她的乳房。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的ròu洞,实在太棒了,他觉得很爽,他没玩过这麼爽的女人,他真没玩过一个ròu洞会颤抖的女人。他突然知道,一个痛苦抽搐中女人的yīn户,会给男人带来怎麼样的快感!何况这是一个怎麼样的美女啊!太美了,见过这麼多次,今晚才知道她原来美得这样令人窒息。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微弱的意识,在被奸yín中渐渐淡出,小腹中的剧痛,彷佛也在渐渐淡出,她浑身上下,弥漫著一种奇异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轻很轻……

「他……他比老头子棒多了……」年轻貌美的贵妇人,突然联想起四年前被她抛弃的男友。他年轻、他强壮,他在床上永远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但是,他没钱。

女人不知道现在这个男人是不是让她得到了满足,她已经用尽了她最后一丝的残存意识。她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抽搐。

男人知道,从现在起,他就是在奸尸了。但奸尸又如何?这麼美的一个女人,就算变成尸体,也不会抑止男人的兽欲。

爆发了,双手握紧丰满的乳房,下体继续抽动,从喉中发出一声吼叫。

除下来的保险套被小心地包起来收好,保证没有一滴jīng液留在现场。手套重新戴好,然后小心拭去刚才空手时碰过地方留下的指纹。

还有什麼没做吗?男人看著地上的女人。她的睡衣仍然在身上,只是上摆被拉到乳房以下,下摆被拉到胯部以上,鲜血已经几乎沾满整件衣服。刚才剧烈的运动,使伤口中流出更多的血,随著衣服的晃动,喷到上面、喷到下面,乳房、yīn户,这两个刚刚被他玩弄过的部位,也沾上点点血斑。

好美!男人心想自己身上这套「夜行衣」一会儿是要烧掉的,於是在临行前,再好好欣赏一下这具以后再也不可以欣赏到的胴体。

或许,摆个更yín荡的姿势,明天警察来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可以欣赏到这个绝世美女的裸体,到时拍下的现场照片,将永留警察局档案室史册!

来吧,双手不要摸刀了,摸奶吧!摸自己的奶!两边手指分别捏住自己一只rǔ头,有意思,漂亮!只是乳房上沾血太多影响观瞻,有点可惜。

下面……下面就两腿分开大一点吧。嗯,要是有绳子绑会好一点……对了!

男人把女人两腿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使女人的yīn户暴露在最佳视界里,摸出一颗玻璃弹珠,塞入刚刚被他奸污过的ròu洞里……

〔scene1over〕

「这是一宗入屋抢劫奸杀案。」警长指著黑板上贴著的照片说著废话。照片上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有著天使的面庞和魔鬼的身材。她那即使倒在血泊中裸体,也足於让每一个男人面红耳赤。

「现在,我们需要利用我们已经掌握到的资料,对这起案件进行定性。我们需要确定这起凶案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发生的?如果是前者,那麼应该是因为仇杀?情杀?还是其它的原因?如果是后者,那麼凶徒是为了抢劫而顺便奸杀?还是为了强奸而顺便抢劫?来,大家综合一下手上的资料。」警长不愧是警长,一口气说了那麼多话,色不改气不喘。

警员甲:「被害人是金融大亨钟肃的第二任老婆孙碧妮,二十九岁,曾经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案发地点是在钟家半山的别墅,案发时钟肃出差在外,前妻生的女儿钟慧在校内宿,还有一个养子钟松并不住在该别墅。昨晚佣人刚好放假,也就是说,当时除了孙碧妮之外,别墅里没有人。如果凶徒是有预谋的话,昨晚是一个非常好的作案机会。」

警员乙:「孙碧妮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致命伤是小腹所中一刀,凶器应该是一把水果刀,在现场已经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除了被猥亵、强奸时受到的侵犯之外,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死者体内没有发现男性分泌物,估计凶徒作案时是戴了安全套的。另外案发现场发现了大量杂乱的鞋印,是来自一种大号的运动鞋,应该是凶手留下的,估计凶手是一名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的强壮男人。」

警员丙:「根据初步调查,孙碧妮为人比较尖酸刻薄,和钟肃的女儿钟慧、养子钟松的关系都很差。案发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上午,闻讯赶来的亲友当中——嗯,包括钟肃、钟慧、钟松,以及钟肃的堂侄女钟文贞、堂侄钟祥、孙碧妮的弟弟孙耀辉、钟慧的好友黄苗和三名钟肃公司的董事乔国杰、傅海、张伟成——只有钟肃和孙耀辉表现得很伤心,可见孙碧妮的人缘确实不怎麼样。」

警员丁:「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钟松,也是他报的警。不过据我观察,钟松这个人很有疑点,他今天表现得很不自然,始终躲避我们的眼光。另外,很多人也证实了最近钟松和孙碧妮常常吵架,钟松在公司曾经气得几乎要当场揍孙碧妮。原因是钟松认为孙碧妮在公司处处排斥他,而且怀疑孙碧妮私自转移公司的财产给她的亲弟弟孙耀辉。」

「钟松在公司的人缘怎麼样?」警长看了一眼警员丁,问。

「在工作上评价似乎还不错。但私底下,公司的职员多数跟他没什麼交往,认为他比较孤僻,而且名利心太重,不太好相处。」警员丁显然一早做足了功夫,应对上司的问话敏捷而充分。

「很好。秦妍,那你对其他人有什麼看法?」警长似乎要考考警员丁。对於一个年轻的小女孩加入自己这组,他却好像对她特别严格。毕竟嘛,他可不想让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妞坏了自己的名声。

作为一个年轻的美女,秦妍对自己的观察力十分有信心。她环视了一下诸位同事,缓缓说道:「除了钟松之外,钟慧好像对孙碧妮也有挺深的敌意。对於孙碧妮的死,她不仅看不出一点悲伤,而且嘴角还时不时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一丝不屑的冷笑?这你也看得出来?有文学天才,真了不起!」警员丙眯著眼瞧著秦妍,哈哈笑道。

「嘿嘿!你当然不会看到。钟慧是长得漂亮,你见到美女,除了盯著人家的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留意什麼?」秦妍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警员丙一言不发,只是笑眯眯地看著秦妍。

秦妍凤眼一瞪,怒道:「我说得不对麼?你盯著我干什麼?」

警员丙嘻嘻一笑,摊手道:「见到美女,我除了盯著人家的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看什麼?」

「你去死吧你!」秦妍笑著拿手里的记事本往他头上一敲,於是整个房间充满著快乐的哄笑声。

「张贵龙、秦妍,现在是在开会!秦妍你继续。」警长手背敲敲讲台,扳著脸说。

「嗯,」秦妍稍稍地用脚尖对著张贵龙的屁股轻轻一踢,暗算完毕之后继续道,「所以我认为对钟慧应该继续观察,虽然她是个女人,但不排除她背后指使的可能。」

「我的天哪,奸杀案女人——喔,还是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也有嫌疑。

我说秦小姐,这范围未免太宽了吧?」张贵龙摇摇头道。

「不用理他,秦妍你继续。」警长依旧一张僵尸脸,半点表情也没有。

秦妍得意地对张贵龙一扁嘴,说道:「至於钟肃的堂侄钟贞、钟祥姐弟俩,他们看起来对这事比较冷漠,跟孙碧妮好像没什麼感情,有点事不关己的感觉。

如果不是他们是钟肃除了钟慧和钟松之外最亲的亲人,我认为他们今天甚至不必去钟家慰问钟肃。」

「钟祥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壮男,为什麼就没有嫌疑?而且他上个月还在钟家给孙碧妮骂了出来,两人也有过节。」张贵龙今天看来是跟秦妍耗上了。

秦妍看了他一眼,道:「钟祥被骂是因为他替钟松说好话,他本人跟孙碧妮并没有直接冲突。至少,没有钟松那麼直接。而且钟祥是个典型的书生,大学毕业后都做文职工作。他身高还不到一米七五,不像是暴力倾向的人。钟松的身高是多少?」

「一米九三,是个大块头。」张贵龙说,「虽然钟祥跟黑社会常打交道,身强体壮,而钟松文弱。但很多案子偏偏是越不可能犯案的人犯案了……」

「够了,不要抬杠。」警长打断张贵龙的话,「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目前来看,钟祥的嫌疑的确很小,而钟松却具备了作案的条件和动机。」

「ok!不抬杠!我承认钟松嫌疑比钟祥大。」张贵龙道,「不过我们现在说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也许这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凶案,凶手入屋行窃,被屋主发现,於是杀人灭口。至於强奸嘛……反正都要杀人了,像孙碧妮那样的美女,凶手只要有时间,没理由放过。」

「是不能排除偶发凶案的可能性。」警长道,「在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和线索之前,不能排除任何可能性。大家再去找跟钟家有密切关系的亲友谈谈,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

〔dialog1〕

钟肃(老泪纵横):「碧妮虽然嘴上刻薄一点,可是她的人也什麼啊!年纪轻轻,就死得这麼惨……唉!」

警员:「她最近有没有跟什麼结怨?」

钟肃:「碧妮嘴上不饶人的,我知道有一些人看她不顺眼。不过,也不至於杀人这麼严重啊!」

警员:「令郎跟令爱呢?似乎和她的关系不怎麼好?」

钟肃(苦笑):「有几个人喜欢一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继母呢?虽然不算关系很好,但相处得也没什麼问题。」

警员:「可是据说令郎和她有过很严重的冲突?」

钟肃:「你们怀疑他?不可能的。他们只不过是工作的配合上有点问题,阿松其实挺能干的。你们怀疑他打架我相信,可是杀人,他没这个胆子。」

警员:「在贵公司,好像尊夫人跟董事们的关系也不好?」

钟肃(有点不耐烦):「你们怀疑得也太多了吧?我相信我的工作夥伴,他们跟我出生入死几十年,就算碧妮有什麼得罪他们的地方,他们也会卖我个面子,不会跟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的。」

警员(陪笑):「我们只是照规矩问问。尊夫人在公司主要是负责看管帐目的吧?有没有这种可能……我是说万一,如果,有人亏空公款或者有帐面上问题,被尊夫人发现……」

钟肃(摆手阻止对方的话):「这个我会查的。不过我不喜欢我的儿女和朋友无缘无故就变成嫌疑犯!我累了,如果没别的事,请便吧!」

警员:「还有……贵府的财产损失……」

钟肃(起身送客):「十几二十万我不放在心上,我要的是抓到凶手,为我妻子报仇!而不是听到一些无根无据的无聊话!送客!」

〔dialog2〕

黄苗:「我是钟慧的好朋友,我们在大学住同一间宿舍,我也经常到钟家去,她家里人我都很熟。昨天钟慧听说家里出事了很紧张,我就陪她一块回去了。

警员:「据你所知,孙碧妮是个怎麼样的人?」

黄苗:「很风骚的女人喽!」

警员(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也是个挺漂亮的女孩。美女之间总是充满敌意,他马上理解了这一评价):「我问的是她的为人。」

黄苗:「问我啊?我跟她不是很熟喔……她很少理我的,每次见到她,她脸上都涂得跟猴屁股似的,又不出门化妆给谁看嘛,你说是不是?」

警员:「小姐,你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黄苗:「嘿嘿,我又没说错!她呢,就总是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一样,谁都不放在眼里,钟慧可没少受她的气。总之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狐狸精…

…嗯,算了算了,人都死了,我还说她坏话干嘛呢?」

警员(摇摇头):「那你知道她有没有跟谁结怨?」

黄苗:「她啊?结怨的人就多喽,可是谁跟她结了要杀人这麼严重的怨,我就不清楚啦!还杀得那麼恶心!」(扬扬嘴角作恶心状)警员:「那好的,谢谢你黄小姐。如果还有什麼需要,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或者你再想到什麼有用的线索,也请跟我们警方联络。」

〔dialog3〕

钟慧:「她人很刻薄,疑心特别重,整天提防这提防那。除了我老爸被她迷住之外,我想跟她经常接触的人,没几个人喜欢她。可是谁想杀她……我想很少有人比我更恨她了,连我都没想过要她死,真想不出谁这麼狠。」

警员(看了她一眼。居然在警察面前宣称自己很恨凶杀案的死者,不由有点诧异):「你这麼恨她?」

钟慧(甩一甩头,一头秀发飘到背后):「她是很漂亮!(警员插嘴:你也很漂亮!)我?不要拿我和她比,她是个骚货,我不是!仗著老爸宠她,自以为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在公司作威作福,回到家里嗲得连我都肉麻。我不是反对老爸续弦,可是她根本看中的是我老爸的钱。刚开始我也想和她搞好关系的,是她从来就看我不顺眼,我没办法喜欢她。」

警员(故意误导):「那你们不是经常吵架?」

钟慧:「没有。曾经吵过两次,后来就懒得跟她吵,省得老爸难做人。我也想叫老爸休了她,可是一来老爸一定不会听,二来我也不喜欢在背后做小人。」

警员:「那现在你不是轻松了?」

钟慧(肯定地):「对!我确实不喜欢她的存在!但是,唉,想到她死得那麼惨,真是可怜,临死还被人那麼糟蹋。其实我心里也挺矛盾的,她没她碍眼本来应该挺开心的,可死得这麼惨,也挺让人心酸的。最可怜的就是我老爸了,唉!她虽然面目可憎,但也罪不致死!」

警员:「除了你之外,钟松好像跟她的关系更差?」

钟慧:「那当然。有我哥在公司,她想乱来也不太施展得开拳脚。要不是我哥在,我看她在公司就更加无法无天了。她简直把我哥看成眼中钉了。如果出意外的不是她,而是我哥,我肯定首先怀疑她下的手!」

警员:「那现在呢?」

钟慧:「现在?什麼意思?你们怀疑我哥?肯定不会是他!他虽然做事有点颠三倒四,可是很讲江湖道义,欺负女人这种丢脸的事,他打死也不会做的。如果孙碧妮是个男人,早不知道被他揍过几十次了!再说,吓人他就本事。杀人?

借他十个胆再说吧!」

警员:「那公司里呢?谁和她结怨最深?」

钟慧:「这个就说不清了。她整天怀疑这个办事偷懒,那个拿了回扣,连董事局那几个我老爸几十年的夥伴,也动不动就怀疑人家亏空。她死前那天呢,还起劲地在我爸面前说傅叔叔的帐目是假的,起码被挪了几百万。」

警员:「傅叔叔?是不是傅海?」

钟慧:「对。傅叔叔是负责会计部的,被她找的碴子也最多。」

警员:「好的,谢谢你钟小姐。有什麼需要的话,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

〔dialog4〕

傅海:「对!钟太太前天是在我办公室吵了一顿。她经常这样吵的啦,公司的职员个个都没少见。」

警员:「她为什麼吵?」

傅海:「说我的帐目有问题啦!当著那麼多人的面,一口咬定我亏空了公司几百万,我能不生气吗?」

警员:「事实上你有没有?」

傅海:「当然没有啦!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有多大啦。那麼大一家公司,每一笔帐都不一样。有的单要等到下个月才能结,有的单要等别的一些单凑在一起才能结,有时候要应付税局检查,把一些帐目调置一下是很平常的事。可是每笔帐都清清楚楚有纪录的。钟太太根本就什麼都不懂,看不明白的地方也不问,只会乱想乱猜,好像全公司的人都在合夥谋夺她的钱一样。女人嘛,在家做女人应该做的事就好了,什麼都不懂来瞎搞什麼和!我们跟老钟提过了,可是没有用。谁叫人家长得漂亮呢,在床上撒撒娇,嘿嘿……」

警员(笑):「那现在她死了,你也耳根清静啦?」

傅海:「那倒是……喂,你这话什麼意思?是不是怀疑我啊?我跟老钟几十年的老朋友,怎麼会干这种事?」

警员:「没有,循例要问问。」

傅海(面有愠色):「是,我是讨厌她,可是公司里谁不讨厌她?她虽然不懂事,看在老钟份上,忍一忍也就算了。杀人要偿命的,她的命还没值钱到要用我的命去换!」

警员(陪笑):「不要发火,循例问问。」

傅海:「哼!」

〔dialog5〕

钟祥:「我爸爸和肃伯是堂兄弟,本来关系也很一般。不过我们钟家人丁单薄,我父母又死得早,肃伯已经我们姐弟俩最亲的亲人了,他一向也很照顾我们姐弟。我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是他替我找到现在这家公司做药品研究员的。肃伯有时也会请我们姐弟去他家吃饭,所以关系虽然不是太密切,但也算有交往的。」

警员:「跟钟肃走得近,会有些好处吧?」

钟祥(笑):「你指经济上?我跟姐姐都有工作,钱虽然不算很多但也还不错。肃伯有时候哪个项目赚了大钱,也可能会给我张支票,说是要我们陪他一块高兴。」

警员:「你收了?一般数额多大?」

钟祥:「三几万吧。虽然我不缺这几万块,可没理由不收啊,何况不收太不给肃伯面子了,他不在乎那几万块,他只是图大家一起开心。其实他说得很明白了,除了慧慧和阿松之外,他只有我们姐弟俩是最亲的亲人了,我怎麼会拂他的好意?」

警员:「在你眼里,孙碧妮是个怎麼样的人?」

钟祥:「有点……怎麼说呢?漂亮的女人总是那样啦,不过跟肃伯比起来,伯母对我们就冷淡多啦。可以理解的,她跟我又没什麼血缘关系,对我这远房亲戚太好干什麼?呵!肃伯没看不起我们这种穷亲戚我已经很高兴,对於伯母,我跟姐姐还是很尊重的。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警员:「你跟钟松还有钟慧的关系怎麼样?」

钟祥:「大家年纪差不多,比较谈得来啦。偶尔也会一起出去玩玩什麼的,慧慧人挺开朗,阿松虽然看上去酷酷的,可玩起来很疯的,人也很好说话。」

警员:「听说你为了钟松和孙碧妮吵过架?」

钟祥:「吵架?哪有,是她骂我,我哪敢顶嘴,是不?」

警员:「那件事是怎麼样的?」

钟祥:「其实也没什麼,女人心眼是比较小的啦。那天肃伯请我和姐姐去吃饭,结果整顿饭都听到伯母在数落阿松的不是。他们公司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阿松这人脾气比较躁,听她唠叨多了就发火,结果就大吵起来了。我是劝架的,结果伯母认为我在帮阿松,就连我也骂了。嘿嘿!」

警员:「钟肃的态度怎麼样?」

钟祥:「他能怎麼样?拍桌子喝叫不准吵,不过没人理他。一般这种情况下,我姐姐和慧慧就只能安慰他,或者扶他走开。他心脏不太好,不能太受气的。

可是伯母和阿松脾气都倔,一生起气来什麼都不顾了,唉!」

警员:「钟松是不是和孙碧妮矛盾很深?」

钟祥:「看样子是吧!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阿松对伯母是有点不满……等等,你们不是怀疑阿松吧?不可能是他,阿松不是这种人。他虽然有点粗鲁,可我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何况肃伯一向待他像亲生儿子一样。」

警员:「我们不是怀疑他。照规矩我们任何细节都要调查清楚,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钟祥:「那就好,希望你们早日抓到凶手。肃伯这两天老了很多。」

警员:「我们会尽力的。谢谢你的合作。」

〔dialog6〕

孙耀辉:「我姐姐和姐夫的感情一向很好,很多人看不顺眼。好像所有的人都认为姐姐嫁给姐夫是贪他的钱似的,简直是荒谬!」

警员:「可是大多数人对你姐姐都挺有意见的。」

孙耀辉(眼红红的):「姐夫的儿女怕姐姐夺他们的家产,公司的人怕姐姐抢走他们的权势。其实我姐姐既然嫁给我姐夫,就有责任帮他看管这个家、看管这个公司,这没什麼不对,是不是?个个都顾著自己的利益,巴不得我姐姐早点死!」

警员:「你觉得谁跟你姐姐的仇最深?」

孙耀辉:「那就多了!公司的张伟成,我姐姐嫁过去之后,就坐了他副总裁的位子,他一直怀恨在心;还有傅海,姐姐刚刚查出他亏空公款就马上给害死了,可能是他杀人灭口;还有销售部的小陈、人事部的老陆、司机大胡子老刘,还有……总之公司很多人被我姐姐骂过。对了,上个月被我姐姐炒掉的张奎,一直扬言要报复,说不定是他!」

警员(笑):「你姐姐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孙耀辉:「那是公司里的!我姐夫的女儿钟慧和养子钟松,对我姐姐也很不好。钟慧这小妞一肚子yīn谋诡计,平时不怎麼出声,谁知道会不会请人下毒手!

钟松更不用说了,没有一天不和我姐姐闹的,有几次竟然还想行凶打人。那小子一向凶霸霸的,一定有问题。」

警员:「还有没有?」

孙耀辉:「嗯……有,怎麼没有!大厦楼下的管理员上星期嘴里不乾不净,给我姐姐砸了他的单车,就一直咒我姐姐给人操死!你说我姐姐是怎麼死的?这老混蛋也脱不了嫌疑!嗯,还有……对了,我姐姐嫁我姐夫以前有个男朋友叫唐亮,被姐姐甩了以后,几年来一直纠缠不清。说不定这次因奸不遂……」

警员(打呵欠):「行了行了。还有没有?」

孙耀辉:「我再想想,应该还有……」

警员(摆摆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如果再想起什麼,麻烦跟警方联络。我们有很多同事,你找到谁都可以……」

〔dialogover〕

「现在再总结一下!」警长看著一大叠口供纪录,拿著教鞭敲敲黑板。「孙碧妮人缘很差……可以说非常差,对她痛恨的人不止一两个。不过,目前来看,最值得注意的人,还是钟松。」

张贵龙伸伸腰,道:「最要命的,是谁都有不在场证据,偏偏他没有!说什麼当时在逛街。一个大男人十点多在街上有什麼好逛的,问他去过什麼地方,说来说去破绽百出,想不怀疑他都不行。」

「嗯,」警长道:「其他人的不在场证据,可不可信?」

「应该没什麼问题。」张贵龙翻开本子,道,「乔国杰和张伟成当晚和钟肃一起出差在外;傅海当晚在公司加班核对帐目,由於当天刚被孙碧妮指认帐目有问题,整个会计部都在加班,全部人都可以作证;钟祥八点到十一点半一直在图书馆,他一个星期有三四天会泡在那里,图书管理员可以作证;孙耀辉说的那个大厦管理员一直在看大楼,也有很多人作证;孙碧妮的前男友唐亮和两个朋友在卡拉ok一直唱到两点多……至於钟慧,虽然是个女孩,但也查过,当晚一直在学校没离开过;堂侄女钟文贞在家看电视,虽然没有直接证人,但当晚的电视节目说得一丝不差,她也没有杀人的条件和动机,应该没问题。」

「孙耀辉呢?」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秦妍突然发问。

「他?」张贵龙转过头去盯著她,「不会变态到连亲姐姐也奸杀吧?再说孙碧妮死了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就算钟肃念著情份继续在让在公司做事,可是靠山倒了,想再威风就难喽!」

「虽然没有明显动机,也说不定有背后的原因。」秦妍似笑非笑,「你反正都查了那麼多人,也不差这一个吧。」

「我实在想不出有查他的理由。」张贵龙说,「奸杀亲姐姐?除了他疯了,看样子也不像。你为什麼觉得他有嫌疑?」

「没有啊!」秦妍笑得灿烂,「谁说我觉得他有嫌疑?他怎麼会有嫌疑?」

「那你还说……」张贵龙瞪眼。

「为什麼不能说?」秦妍笑笑抱起双手,「你能整天踩我,我就不能踩踩你?」

「够了!」警长看不过眼了,「张贵龙,还有没有?」

「要查当然有。」张贵龙一摊手,「比如傅海的儿子傅志强,几次因非礼落过案,案发当晚说在家里睡觉,没有人证明。不过,要是把所有和孙碧妮有过冲突的人的亲属都列入调查对象,我看要再派过几百号人马过来帮忙才行……」

警长耸耸肩,笑道:「就算真派过来了,说不定查到最后,却发现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入室行窃案。」

「不会!」秦妍道,「如果是一般小偷杀人灭口,为什麼还要强奸?不仅浪费时间,还可能会留下重要的证据!」

「哈哈哈!」张贵龙捧腹大笑,其他的警员——只要是男人——也在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

「笑什麼!」秦妍怒道。

张贵龙涎著笑脸,摊摊手对著秦妍说道:「人都杀了,再加上强奸一条罪名小意思。像孙碧妮那样女人,是男人都很难忍得住啦!」

「变态!」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这麼色!」

「那倒未免,不过道貌岸然的人这个世界已经很少啦,你以为个个都像我们的头儿那麼君子啊?」张贵龙嘻笑道。

「你是不是在糗我不是男人?」警长面色肃然。

「不是不是!小的哪有这胆子,敢冒犯大人呢?」张贵龙扮起小丑来。

警长也不由忍俊不禁,笑道:「疯够了就继续!孙耀辉确实没理由作案,何况我们也不能排除凶案偶发的可能性。」

「我认为可以排除。」秦妍沉吟道。

「理由?」警长说。

「死者明明已经死了,为什麼凶手还把她摆成那个恶心的姿势?应该是有含义的。」秦妍说。

「恶心?不会呀……也许根本没什麼意义,凶手只是觉得那样好看。」张贵龙又来逗她了。

「就算那个姿势是随意的,那她身体内的玻璃弹珠怎麼解释?」秦妍追著问。

「也许是凶手就是喜欢呢!未必就意味著什麼。你侦探片看太多了吧?」张贵龙笑道。

「我是看了很多,可是除了会看还得会动脑子。你以为跟某些人一样,只会色迷迷地看著死人的身体!思维呢,就全停止了。」秦妍一边说著,一边用嘲弄的眼神瞄著张贵龙,把同事的哄笑声都转移到他身上。

「那你认为这意味著什麼?」警长问秦妍,随便替张贵龙解围。

秦妍低著头,一边想著一边慢慢说道:「应该是和凶手行凶动机有关。可能……可能他们以前因为玻璃弹珠结的怨,或者……有过什麼和玻璃弹珠有关的经历……这个弹珠是黑色的,不知道代表著什麼。我觉得应该再去问一下钟肃和孙耀辉。」

「有没有查过弹珠的来历?」警长问。

「没法查。」张贵龙一摊手,「在街上的小贩那里随便买副跳棋,就有了几十颗这样的东西。」

「那好。就这个问题再去问一问。」警长道,「现在总结一下……」

「等一等!」张贵龙突然叫道,「我认为还有一种很大的可能性。」

「说。」

张贵龙咳嗽一声,回头望了一下秦妍,好像害怕她再次嘲讽一样,缓缓说道:「孙碧妮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一定会有很多的仰慕者。如果有人仰慕到发痴,头脑发热跑到她家,企图和她亲热……」

「那也不必杀人抢劫啊!而且,你的电视剧也看得不少!」秦妍果然如他预料那样,出口反驳。

「也可能是灭口,也可能是误伤,也可能被孙碧妮伤了自尊失去理智,大家都知道孙碧妮的嘴是多伤人的啦!至於抢劫,反正东西就在抽屉里,不拿白不拿。」张贵龙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可是这样的话,人海茫茫……」警长的头也有些大了,现在彷佛什麼是可能的,「不过,总结起来,钟松还是有最大的嫌疑。我们还是先彻查他,同时不放过任何可能有用的其他线索!」

「可以搜索钟松家吗?」秦妍问。

「应该没问题!」警长回答得十分乾脆。

〔dialog7〕

钟松:「你们开什麼玩笑?怀疑我?喂喂,别乱翻!」

张贵龙:「真是抱歉钟先生,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希望你合作。」

钟松:「你们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凭什麼怀疑我?我钟松像是干这种下三滥勾当的人吗?」

秦妍:「钟先生,我们不是一定要怀疑你。不过为了表示你的清白,请最好合作一点。案发的时候,确实没有人能证明你不在现场吗?」

钟松(气急败坏):「没有没有!我都说了没有!难道逛街也有罪吗?现在法律不许男人十点多逛街吗?***!」

钟慧(从门口进来):「咦?怎麼了?发生了什麼事?」

钟松(没好气地):「他们怀疑我杀了那个女人!」

钟慧(瞪向张贵龙):「有没有搞错?怎麼可能是我哥呢?你们有没有查清楚?」

张贵龙(被美女质问有点不好意思,连连陪笑):「钟小姐别生气,例行公事而已……」

秦妍(推开张贵龙):「钟小姐,在案情没有进一步明朗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钟松先生是和死者关系最恶劣的人之一,在利益上有明显冲突,具备杀人动机。他穿的鞋码和凶手在现场留下的鞋印吻合,又不能提供不在场证据。如果你是我们,会不会查他?」

钟慧(转向钟松):「是不是你干的?」

钟松(拍胸脯):「当然不是!你当我是什麼人?她怎麼说也是爸的女人,我就是要杀她也不会给爸绿帽子戴!***,死了还给我添麻烦!」

钟慧(转向秦妍):「我哥不是这种人,他说不是就不是。从小到大,我没听他说过一句不算数的话。」

秦妍:「钟小姐,你应该知道这些不能成为他洗脱嫌疑证据!如果他是清白的,那应该做的事,是跟警方合作,找到他不是凶手的证据。我们的工作不仅仅是证明谁有罪,也包括证明谁没罪。不知道我这麼说,钟小姐满不满意?」

钟慧(瞪眼):「我能说不满意吗?我只是希望警方查案的时候,不要轻易毁坏一个人的声誉。」

秦妍(语气渐重):「那这点请放心!我们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张贵龙(听出有点不对,拉拉秦妍的衣服):「钟小姐放心吧,我们也只是例行公事!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随便认定谁有罪的。」

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哼!」

钟松:「那现在到底搜够了没有?」

张贵龙:「嗯……这几样东西我们要带回去研究一下,钟先生没什麼问题吧?」

钟松:「你妈的!我说有问题你们是不是就不带了?搜够了就快滚吧!」

钟慧(推钟松坐下):「你神经病啊?你这个样子,叫人家怎麼相信你?没做过怕什麼?警官小姐,你们可以请了吗?」

秦妍:「有个小小问题想问钟小姐,你好像是跟令尊一起住在别墅的?这里是钟松先生的私人产业……」

钟慧(有点生气,扬扬眉挺挺腰):「现在我们家里出了大事,我们兄妹商量点事情行不?」

秦妍:「为什麼不在别墅谈?」

钟慧(斜著眼看秦妍):「这好像不关警方的事了吧?是不是一定要回答?」

秦妍:「以令兄现在的情况,我认为钟小姐说出来会比较好。」

钟慧:「ok!我们商量我继母的身后事,一些东西我们不希望老爸知道,他的立场和我们不一样。」

秦妍:「你们不准备尊重他的意愿吗?」

钟慧:「那得看什麼事!她以前做过的事我们可以不再计较,不过很多已经被她搞得乱七八糟的事必须补救。那些是我们的家事……」

秦妍:「行了,我明白。谢谢合作,再见!」

钟慧(笑):「警官小姐很有意思,请问贵姓啊?」

秦妍:「姓秦!再会!」

钟慧(笑眯眯):「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果然是眼见为实!再会!」

〔dialog8〕

张贵龙(不停地打量秦妍):「她最后那句话是什麼意思?」

秦妍:「我怎麼知道!」

张贵龙:「不过她说的倒是真话!哈!」

秦妍(踢了他一脚):「你要死了!你这副德性,人家一长得漂亮,说什麼话都是真的啦!」

张贵龙(笑):「不要吃醋啦,你说的话也都是真的!」

秦妍(脸上浮现红霞):「贫嘴!喂!你整天找机会跟我斗嘴,是不是喜欢我?从实招来!」

张贵龙(大笑):「这个你还用问我呀!我都暗恋你一百年啦!你到现在才知道呀!我每天枕著你的名字入眠,念著你的名字醒来……」

秦妍(羞红著脸):「肉麻死啦!早就知道你是个大色狼,好!恶!心!啊!」

张贵龙(无辜地):「是你先惹我的!好了别开玩笑啦,你对钟慧怎麼看?」

秦妍:「为什麼不问钟松?先问美女?」

张贵龙:「别开玩笑了。你不觉得她今天怪怪的吗?」

秦妍:「没什麼怪!只是很直爽。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张贵龙:「我只是对女孩子表现客气一下,你想到哪里去啦?」

秦妍:「怎麼不见你对我客气?ok不闹了。我觉得钟松不是凶手!」

张贵龙:「又是你敏锐的观察?拜托了小姐,你办过几十件案子,你的触角也不只有在那件离婚案上灵过一次?我要是每件案子都来个直觉,早晚也有被我闪中一两次!」

秦妍(不怀好意地望著他):「我是认真的!真正的凶手碰到警察查问时,不应该是这种表现。要麼就很慌张,要麼就假装得很冷静。钟松表现得除了著急只有生气……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讲话?」

张贵龙(懒洋洋的):「听到啦!你说的是有一定道理。不过:一,你的观察不一定准确;二,就算你观察准确,也许人家比你更老奸巨猾会演戏呢?再说了,难道叫我们大家都依著你神奇的第六感觉去做事?你除了直觉之外,似乎没有更有说服力的东西拿得出手……」

秦妍:「我只是分析!那好,从另一个角度:钟松是个很毛躁的家伙,不只我们看到,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麼说。而凶手,是个非常冷静的人……」

张贵龙:「也有一定道理!不过,仍然缺乏说服力。」

秦妍:「很多和他熟悉的人,都说他不是这种人……」

张贵龙:「这个更没用!替他说话的都是些他的什麼人,钟肃、钟慧、钟祥……口供可信性十分可疑。即使他们说的是真,也不能排除他一时冲动或者已经堕落。很多凶徒在被揭露之前,也没人相信他会做这种事,你没少看新闻吧?」

秦妍(赌气):「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

张贵龙(陪笑):「不是不信你,你的意见可以参考,但却不能作为行为准则,懂不?你的侦探小说看太多啦,总觉得最大的嫌疑对像不是真凶……小说嘛,最后总是要给人一个大大的惊奇的。」

秦妍(瞪眼):「不用你教训!你说的已经老套了,要是我写小说,就偏偏七弯八绕,最后还是那个最有嫌疑的家伙作的案,这才够跌眼镜!」

张贵龙(拍拍她脑袋):「别幻想太多啦,查案还是脚踏实地的好,想太多没好处!这件案子的头绪还不够乱吗?」

秦妍:「照你这麼说,我们今天又是一无所获啦?」

张贵龙(提提手里的箱子):「那也未免,在钟松家里找到一副跳棋,其中少了几颗弹珠!」

秦妍(瞪眼):「怎麼现在才说?」

张贵龙:「一副完整的跳棋,共有六十颗弹珠,分为六种颜色,每色十颗…

…」

秦妍:「别说废话了,谁不知道!」

张贵龙:「很奇怪的就是,偏偏每种颜色都少了一颗。你说会不会这麼巧合?」

秦妍:「刚才怎麼不问他?」

张贵龙:「我不想打草惊蛇。我也有个直觉,我觉得这事好像还没完……孙碧妮体内发现的是一颗黑珠,如果这颗是属於这副跳棋的,那另外五颗呢?」

秦妍:「你担心还会有受害者?假设你的想法是真的,他还要害谁?」

张贵龙:「想不起来。我们现在连凶手杀人的动机都没法确认……唉!」

秦妍(沉思):「那只好等等看能不能验出孙碧妮体内的弹珠,是不是属於这副跳棋的了……」

张贵龙(叹气):「很难啊……这种跳棋满街都是,全部一模一样,怎麼验得出?就算验得出,钟松只要一口咬定他什麼都不知道,我们也拿他没办法,确实有可能是凶手偷走弹珠想嫁祸给他啊……」

秦妍(也叹气):「我就知道这弹珠只能成为线索,没法做得了证据。」

〔dialogover〕

警长清清喉咙,乾咳一声,这几天他好像有点上火了:「怎麼样,案发五天了,还没有新的进展?」上面和媒体的压力看来不小,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张贵龙摇摇头,扁嘴道:「要查的东西太多了,好像孙碧妮的前男友唐龙,原来不是去唱卡拉ok,而是和两个朋友一起去嫖妓,绕个弯路就浪费我一天的时间。」

警长瞪眼道:「怎麼搞的!还没有找到凶案的目击证人吗?钟松那边查得怎麼样?」

秦妍揉揉眼睛,打个呵欠,道:「他们半座山就他们两几间豪宅,半夜三更的谁到哪里去见凶手啊!」

张贵龙耸耸肩,苦笑道:「没找到什麼真正有用的证据,也没找到和凶案现场留下脚印相同的运动鞋。他小子每天如常上下班,晚上多半去酒吧泡。不过被我们怀疑之后脾气好像更坏了,老说人家戴有色眼镜看他,动不动就和人吵架。」

警长点点头:「也有可能是做贼心虚。盯紧一点!玻璃弹珠的事问得怎麼样了?」

秦妍也摇摇头苦笑:「不只钟肃和孙耀辉不知道,认识她的人也没人听说过她跟玻璃弹珠有过什麼关系,没人听过她喜欢或讨厌这东西。唉!」

张贵龙继续苦笑道:「我们查得那麼辛苦,却可能根本都是在瞎忙。凶手也许跟这些都完全没有关系……」

「不会!」秦妍坚定地说,「这肯定是有预谋的凶杀案……」

「不要争了!」警长赶快让抬杠胎死腹中,「大家都辛苦了!不管怎麼样,这些线索都还得继续查下去。累了几天,今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散会!」总算难得地表现出他体恤下属的一面。

拖著疲惫的身体,秦妍一路打著呵欠回到家中。此刻她什麼都不愿想了,只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说。

「妈,我回来了。」秦妍关上家门,对著母亲说。

「嗯!」母亲看著报纸,应了一声。

几天没见到女儿,这时候应该很高兴上跑上来呵寒问暖的。现在居然这麼不上心,「触觉敏锐」的秦妍有些奇怪。

「怎麼啦?」她走到母亲身边坐下问。

「你在查这件案子吗?」母亲指著报纸问。报纸上,正是孙碧妮奸杀案的报道。

「是啊,怎麼啦?」

「钟肃的老婆真的死了?」母亲幽幽地问。

「这还有假的?到底怎麼了?你认识她?」秦妍肯定母亲心中有事了。

「没有!没事。」母亲慈爱地拍拍女儿的脸蛋,微笑著说。

「别逗我了,妈!你有没事还想瞒得过我?你一定认识她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她喜欢还是讨厌玻璃弹珠?」秦妍急不可待地发问。

「我不认识她。」母亲安祥地看著女儿,良久,缓缓道,「你已经二十三岁,长大了。有一个你应该知道的故事,想不想听?」

秦妍格格一笑:「什麼我应该知道的故事,要讲我的身世秘密吗?」

「正是讲你的身世秘密!」母亲的话虽然说得很慢,但仍然结结实实地吓了秦妍一跳。

「我?我也有身世秘密?你不是一直守寡著吗?难道我不是爸爸生的?你终於肯告诉我爸爸的名字啦?」秦妍连珠炮般地发问。

「我是守寡,不过是守活寡。你没有名义上的爸爸,妈妈从来没结过婚……」母亲幽幽说道。

「不……不是吧?那……」秦妍挠挠头。

「你是个私生女。」母亲说出了女儿心中已经知道却不喜欢接受的话。

「你的亲生父亲,就是钟肃!」接下来的话,更让秦妍大大的吓了一大跳。

「我认识钟肃的时候,才十九岁,他已经有老婆了。虽然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可是……总不能永远偷偷摸摸在一起。我不想破坏人家的家庭,从来没要求过他离婚。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也太傻了吧?」秦妍难以置信地说。这年头还有这种浪漫故事,居然还发生在自己的亲生父母身上,实在太难想像了!她接著问:「那这麼多年了,你为什麼不结婚?因为我?我记得小时候有很多叔叔来找过你的。」

「一半吧。」母亲仍然是慈祥地笑著。

「那另一半的原因是什麼?」秦妍不解地看著母亲的表情,然后她很快找到答案,「你还在等他?不会吧!他有没有等你?他老婆死了之后,他有没有找过你?没有吧!他再娶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小演员!妈妈你太傻了。」

「那个孙小姐这麼漂亮,我理解的……」母亲的胸怀比女儿想像中要宽大太多了,她接著说,「那时候他太太始终没有生孩子,我却生了你!他曾经想过用这个理由把我接回去,可是他太太怎麼也不同意。他真是傻,他太太怎麼会同意呢?后来他太太也生了个女儿,叫慧慧吧,我就跟他说,他不能再三心两意了,他应该回到他的家庭去,他不能辜负他的太太和刚刚出世的孩子。然后就带著你离开他了。」

「你真是太傻了!」秦妍抱著妈妈,「你就这样让他一点责任也不用负,自己受苦?还傻傻地等了他二十年?」

「除了这样,还有让大家都开心的办法吗?」母亲微微笑著,但秦妍这次看出了母亲笑容里的酸楚。

「这二十年来我过得很开心,我也知道他心里还有我,我又有一个这麼乖这麼漂亮的女儿,还有什麼不满足的呢?」母亲也搂著女儿,轻轻抚摸著她的头发。

「你怎麼知道他心里有你?他心里有你就不会娶那个刁钻刻薄的女演员了!」

「我知道的!乖女儿,妈知道的!」

秦妍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但同时,她也明白了钟慧那天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义了。

「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原来指的是妈妈,她是跟母亲姓的。

「原来钟慧的妈妈,一直对妈妈怀恨在心,一直在女儿面前说妈妈的坏话…

…」

「啊!那钟慧岂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怪不得我见了她总有种特别的感觉,我还以为是因为张贵龙在争风吃醋呢……」

「我呸!自己掌嘴!我怎麼会为了那小子争风吃醋,我怎麼会喜欢他?我呸呸呸!」

一路的胡思乱想,秦妍倚在母亲的怀里,甜甜地睡去。

〔scene2〕

半夜三更的大学女生宿舍,息灯之后整幢楼房漆黑一片,只有偶尔几个勤奋的学生,打著手电筒或者点著蜡烛还在孜孜攻读,从窗口稳稳见到几线亮光。

二零七房阳台外,一条黑影顺著水管爬了上来,潜入房间之中。

房间之中,倒著两个昏迷的少女。一个坐著趴在书桌上,一个伏倒在地上。

黑影朦著脸,穿著一双大号运动鞋,蹑手蹑脚走近两个女孩,藉著窗外朦胧的月光,分别端起她们的脸确认身份,抱起趴在书桌上的女孩,摆到床上,将房门上了锁,关闭窗户。然后一边解著裤带,一边走到床边。

那是个洋溢著青春气息的少女,一头齐肩的秀发,悠长的眉毛,鹅蛋形的俏脸,白晢的皮肤上五宫长得恰到好处,在幽暗的光线下,仍然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娇艳的小美女。只是,昏迷中的她,听不到那爽朗的笑声,看不到那灿烂的笑容。

黑影戴著手套的手,轻轻抚过少女的脸蛋,落在她的胸前。

隔著衬衫和厚厚的胸罩,仍然可以感受少女乳房的弹性。黑影双手用力地捏著,洁白的衬衫被他抓得皱巴巴的,束入牛仔裤的下摆在拉扯中给拉了上来,露出小肚上一线雪白的肌肤。

黑影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一个钮扣一个钮扣的,解开她的上衣。迷药的药效能维持到清晨,他一点都不著急。

衬衫解开,平滑的小腹上面,戴著一件绣著玫瑰花纹的胸罩。黑影的喉头发出一声低咽。平时看著她鼓鼓的胸脯,总是以为她胸罩里面一定是垫了棉,现在才知道这富豪千金,真是拥有一对傲人的乳房。

胸罩被解开,黑影除下手套,紧紧握住那对坚挺的少女乳房。一手一只乳房,根本握不牢。他用力地揉著、抓著,那对滚圆的球体,滑腻腻的弹来弹去,那只有属於处女的坚挺和弹性,使黑影相信这是一对没动过手术的货真价实的真乳。

真是好身材,可能还是处女。可惜了……

黑影把玩著那对足於让绝大多数女人惭愧的乳房,他突然想起另一个女人,那个垂死女人的完美双峰。没想到这少女的乳房,一样那麼完美,另具一番诱人的味道。

他的手指,轻轻摸上丰满乳房上两只小小的红樱桃,忍不住低头用嘴舔了一口,吸了一吸。少女的乳香,真舒服!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而昏迷中的少女,「嘤」的发出一声低哼。她有感觉了,即使在梦中。但黑影知道她不会醒来,他一手继续玩弄著她的乳房,一手伸到下面,开始解她的裤子。

穿著牛仔裤,脱起来有点麻烦。黑影的另一手,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乳房。被捏紧的乳房在魔爪离开之后,弹了两弹,马上回复了原状。

少女的下身,穿著和她胸罩一样款式的小底裤。非常小,两片近乎三角形的布片刚刚遮住她的yīn部和屁股沟,几根细细的毛不可避免地伸出裤外,在黑暗中更是显得yín蘼非常。

黑影显然并不喜欢欣赏女人的内裤,他迅速将那累赘的遮掩物扯下,分开女孩的双腿。黑暗中看得并不清楚,但那条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肉缝,更使男人胯下那根条状物的硬度迅速膨胀。

他立刻将它掏了出来,戴上安全套。

他的手指在少女的下体摸索著,从yīn阜上稀疏的绒毛,顺著幽长的峡谷,一直伸到她的屁股下面。

屁股很结实,就是不够滚圆。也许多做几次爱,屁股会肥大起来的,那样,这具已经很出色的胴体就会更完美了。可惜……

黑影的手抓著她的臀肉,还顺著她的臀沟游走著。手指轻轻刮过她的后庭,少女又是发出一声低哼。

原来她的屁眼这麼敏感?黑影的中指抠了一抠,轻轻挖入女孩的后庭,进入了半个指节,而女孩性感的双唇,在昏迷中微微张开,发出更响的一声低叫。

可惜今晚没空玩你屁眼!黑影只感他的ròu棒已经涨得很疼了,他不想再空耗时间了。

凶猛的yáng具,插入紧窄的少女yīn户。里面不是很湿,yáng具藉著安全套上的润滑剂,缓慢地向前挺进。

少女的眉头皱了起来,嘴角在轻轻嚅动。好美!黑影觉得她这个表情真的很美,他以前以为她开怀大笑时是最美的,原来不是!

ròu棒的前进受到了一点阻滞,在周围肉壁的紧紧压迫之下,似乎有点进退维谷了。

原来你真的不是一个yín荡的女孩!黑影看著少女进一步扭曲著的脸蛋,心中暗道。

而我,就是你生命中唯一的男人!而你,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真对不起你。

黑影双手抓紧少女一对坚实的乳房,他用的力很大,手指彷佛就陷入雪白的乳肉中去。而他的膝盖半跪起,他的ròu棒轻轻抽了少许,然后全力向前一冲!

少女全身猛的一抖,口里发出一声比预料中响十倍的叫声。

黑影立刻掩紧她的嘴。虽然手掌离开乳房有些可惜,但他的ròu棒,已经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刚才的叫声会不会吵醒其他人。这里是学生宿舍,薄薄墙壁的另一面,有很多睡著或未睡著的年轻人。

少女没有再发出类似的叫声了,她的嘴被捂住,只是偶尔从喉中传来两声低闷的呻吟。男人快乐的ròu棒在安乐窝里轻轻地抽动著。外面确实有过几声脚步声,但很快就平静了下去。

ròu棒抽动的幅度渐渐加大,在温暖而紧密的肉腔中沐浴,像一条活跃的泥鳅,在自由的池塘里快活地欢跳著。男人的手指再一次伸到少女的股间,挤压著那柔软的菊穴,让那敏感的小肉孔,带给它初经人事的主人更多的刺激。

少女的ròu洞彷佛在一张一合收缩著,给予夺走她贞洁之身的罪恶丑物,以绝顶的享受。

男人绷紧的下体隐隐忍住,激凌的感觉彷佛要随时迸发,但他并不想这麼快就结束。

漆黑的宿舍里,从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映在墙壁上是一只高举著的手,一道亮光闪过,墙壁上的黑手向下戳落,黑手下面那尖尖的黑线,没入女体隆起的山峰下面。

鲜血,从被奸yín中的少女的腹中涌出。她的双眼猛的睁开,从嘴里迸发出的惨叫声被捂著嘴的黑手逼回声道。美丽的胴体一阵剧烈的抽搐,美丽的少女不相信她如花的生命将这样被终结。

她全身抽搐著,美丽的头颅晃动著,美丽的乳房跳动著,被插入的下体抖动著。

她的yīn道壁,无与伦比的激烈抽搐起来,全方位地挤压著侵入里面那根异物的每一根性神经。

没有一根ròu棒可以经受这种刺激,它使男人的下半身都飘上云端。

男人快乐地享受著最后的余韵,他的整根ròu棒正在度过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刻。它不断地喷射出欢舞著的液浆,可惜的是,那些液浆,不能直接射入女孩的体内。

男人恋恋不舍地抚摸著少女的乳房,直至美丽的肉体完全停止了抖动。他摸著、捏著,为美丽可人的女体将永远消失道别。

射干最后一滴jīng液的ròu棒抽了出来,透明的安全套里面,是白色的罪恶见证;外面,是红色的罪恶见证。少女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但她半小时前还是处女的yīn户里,流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泪。

安全套被小心地收好,男人手上再次戴上手套。

少女的身体被重新摆好,她的双手摸在自己曾经小心呵护过的乳房上,手指分别捏著两只仍然鲜艳的rǔ头。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暴露在空气中的yīn户里,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

这个姿势真是美!奸杀犯斜著头欣赏著。脸蛋这麼漂亮,乳房这麼完美,连xiāo穴也这麼夺人心魄,还有那未经开发的菊穴,一定可以让人欲仙欲死。这麼好的肉体,如果可以天天玩就太棒了!

可是没有如果!

男人长出一口气,掉转头看看仍然趴在地上的另一个女孩。

是个清纯的女孩,在昏迷中不知道她的身边,刚刚发生了怎麼样可怕的事情。她漂亮的脸看上去睡得那麼安神,容颜和她已经死去的好友相比,毫不逊色。

男人的手摸向她的胸前,虽然隔著手套、隔著衣服,仍然能够感觉到她也有著一对很好的乳房。

男人把她抱起,放到另一张床上。然后,出人意料地,给她盖上被子。

虽然也很想操你,但,不关你的事。明天醒来,你会吓坏的,现在好好睡一觉吧!

男人此刻,就好像一个慈祥的长者一样,为昏迷的美丽少女放下蚊帐,微微一笑,才消失在黑夜之中。

第十一夜

〔scene2over〕

秦妍呆呆地坐在会议厅里的凳子上出神,警长挥舞著教鞭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些什麼,她好像根本听不进去。

血泊中那具美艳的女尸,圆睁著美丽的双眼,彷佛在向老天控诉著不公平。

如花似玉的双十年华,在凶徒的黑手下嘎然而止,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受到了那麼残忍的虐待。

在秦妍心中,那更像是对她的倾诉,向姐姐倾诉她的不幸,哭泣命运对她的残忍。

多少年来,秦妍心里是多麼希望拥有兄弟姐妹,可以和她一起分享喜怒哀乐。可是,就在她终於知道自己原来真的有一个亲妹妹的时候,她的亲妹妹,却正在遭受凶徒的毒手!

「秦妍!秦妍!想什麼?你能不能集中点精神?」警长在台上叫她。

「啊?没事!」秦妍回过神来。

「专心点!我们继续!」警长说,「这次的死者钟慧,是上宗谋杀案死者孙碧妮丈夫前妻的女儿,二十岁,死亡时间是半夜一点半到三点之间。和孙碧妮一样,是被一把类似水果刀的凶器刺穿腹部,失血过多致死,死前被强奸过,现场没有找到凶器和可疑指纹,却留下跟孙碧妮案现场发现的一样型号一样尺码的运动鞋印。另外,死者被发现时被摆成的这个姿势,以及yīn道里被塞入的玻璃弹珠,和孙碧妮案非常相似。鉴於两宗凶案受害者的关系,以及死亡的方式,基本上可以推定是同一个人所为。」

张贵龙翻翻记事本,接口道:「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死者钟慧的室友黄苗。

根据她的口供,昨天晚上她们一起参加了一个舞会,回来后不久,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她自己在床上睡得好好的,而钟慧却已经遭了毒手。」

警员甲:「案发现场宿舍里的热水瓶里的水,已经确认含有一种强效迷药,具体的成分还需要进一步化验。黄苗也证实了当晚她和钟慧都用这个热水瓶里的水冲过牛奶喝,这是她们每晚临睡前的习惯。宿舍外的水管上有攀爬过的痕迹,凶手应该是从那里进入现场的,现场只在二楼,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都应该能够爬得上去。」

警员乙:「案发当晚,隔壁的宿舍里确实有人听见过特别的声音,似乎是惊叫声,但是很微弱,有人起来看过,没有发现就不以为意了。很奇怪的一件事,就是凶手奸杀了钟慧,却放过了和钟慧差不多漂亮的黄苗。黄苗已经到医院做过检查,她根本没有受到过任何侵犯。」

张贵龙:「很显然,这不是一般的色魔,他的目标只是钟慧。他预先就在热水瓶里放迷药,非常明显是有了充分的预谋,而且对死者的生活习惯和行踪相当了解,很可能是熟人。」

警长:「应该如此。最起码凶手知道两件事:一,钟慧和黄苗当晚要去参加舞会,不会太早喝到迷药昏倒,而让其他宿舍的同学提前发现;二,钟慧和黄苗有临睡前喝牛奶的习惯。而且凶手熟悉学校的环境,很可能在作案前作过侦察。」

警员甲:「据钟慧的同学们讲,钟慧在大学里的人缘很好,为人很爽朗很亲切,从来不摆富豪千金的架子。钟肃怕女儿吃苦,曾经打算跟别的有钱人一样,给女儿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子雇个佣人,但钟慧拒绝,只愿住现在这种条件比较优越的双人套间。事实上,很多同学只知道她家里比较富裕,不知道她的父亲就是钟肃。所以,应该不会是在学校和别人结的怨。」

警长:「黄苗跟死者关系亲密,而且一直在案发现场,有没有可疑?比如说,会不会和钟慧有什麼矛盾?或者有没有一起陷入什麼三角恋爱之类,而导致情杀?」

张贵龙:「应该没有,两个女孩都没谈男朋友。如果有,在集体生活的大学里,不可能掩人耳目。黄苗这小女孩从清晨到现在一直都惊魂未定,哭个不停,受的刺激很大,而且医生也证实她体内仍然有残留的迷药成分,案发时应该不是清醒的,应该没什麼可疑。」

警长:「ok!那就行了,例行查过没问题就好。其实很明显,钟慧和孙碧妮,应该是同一个人杀的,作案手法非常相似。这样一来,对我们来说也许是件好事,我们的目标范围至少可以减少八成。现在有一个人的嫌疑比其他所有人加起来都大!孙碧妮和钟慧的死,最大的直接受益人,是钟松,他将成为钟肃几十亿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警员乙:「案发在下半夜,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睡觉,证明的人都是他们的最亲近亲属,不能作证,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据。但是,十分凑巧,偏偏钟松这次就有了不在场证据。」

张贵龙:「替他做证的,是钟肃的堂侄钟祥。根据钟祥和钟松的口供,昨晚他们八点到十点半一起在酒吧喝酒,然后一起到钟松家里继续喝,两个人都喝得很醉,一直到今天中午才醒来。酒吧的侍应证明了他们两个昨晚在酒吧里喝了十几瓶啤酒,还吵得很大声。而且昨天他们酒吧有个活动,拍照的时候也拍到了他们俩,当时是十点钟左右,他们已经喝得很醉了。另外,钟松家里附近的小卖部老板,也证实了十一点钟左右,这两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在他那里买了两箱啤酒和一些小吃。」

秦妍突然若有所思,忽道:「凶杀现场,我好像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张贵龙对她点一下头:「我也有注意到。钟松的家里,确实乱丢著一些空酒瓶,家里到下午仍然酒气很重,还有很多呕吐物未及清理。不过,我注意到地上有很多酒迹,那些酒要是收集起来也数量不少。所以我怀疑钟松这一次是故意邀请钟祥一起喝酒,目的是要钟祥做他的时间证人。他可能灌醉钟祥,自己却把酒倒在地上没有喝多少,却等钟祥喝醉之后再出去作案。」

警长欣赏地看著张贵龙:「时间证人钟祥有没有合谋的可能?」

张贵龙想了一想,道:「应该不会,凶手明显只有一个人。而且他们昨晚确实在那些时间里一起喝酒,再说钟祥给他做假口供也没什麼好处。」

警长嘉许地点点头:「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钟松有著非常明显的杀人动机。

而且他的不在场证据并不严密,有很大的做作嫌疑……」

秦妍喃喃说:「可是那是她的妹妹啊……」

张贵龙笑道:「傻瓜,又不是亲妹妹。再说已经奸杀了两个人,这种禽兽难道还会顾什麼亲情?」

秦妍摇摇头:「我还是觉得很有问题。凶手很明显是一个心思非常细密的人,如果是钟松,反正在下半夜他根本不必找什麼时间证人。演一个这样有漏洞的故事,反而让人生疑,不像是一个深思熟虑的人做的。」

张贵龙拍拍她的肩膀,笑道:「也许他不认为这个故事有漏洞呢?只要我们找不出实质的证据,就算怀疑他也拿他没办法,是不?你的分析有道理,不过…

…」

秦妍摆摆手:「行了行了,我明白。我承认现在钟松的嫌疑确实很大,动机太明显了,不过在没有进一步证据之前,我有权利保留自己的一些看法吧?」

警长摇摇头:「你当然有!不过最好是有根据!老是象写小说一样胡思乱想,是作为一名警务人员的大忌!你应该多学学贵龙……」

正说著,房门被打开了,一名警员跑了进来,喘著气对警长说道:「警长,我们的弟兄在离案发现场大约一百米处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一个装满jīng液、外面沾著血迹的安全套,已经送去化验了。那条路是我们怀疑凶手进出学校的必经之路……」

警长点点头,兴奋地说:「死者钟慧之前还是处女,这个有可能就是重要的证据……」

秦妍抬起头,插嘴问道:「那草丛再进去一点,是不是有个湖,湖边是小树林?」

那警员点点头,答道:「是。」

「警长。」秦妍道,「我也是那所大学的毕业生,那片小树林,可以说是情侣们胜地!如果有大学生情侣昨晚在那里偷情……」说到一半,脸上红彤彤的。

张贵龙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怪声怪气道:「你以前是不是也经常光临那儿?

这麼熟悉?」

「张贵龙!」警长发话了,「严肃点!不管怎麼样,等化验报告出来了再说。万一安全套上血迹真的属於钟慧,那这个证物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对。」张贵龙放下嘻皮笑脸,认真说道,「现在我们首先要找出下迷药的人。下药的时间应该是钟慧或黄苗最后一次喝热水瓶里的水之后。那里是女生宿舍,男人轻易不能进去,白天和上半夜也不太可能爬水管,应该先弄清楚当天有什麼陌生人进过宿舍楼。这个可能相对容易查一些。」

警长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昨天傍晚八点钟之前,也就是钟松碰见钟祥之前,他在哪里?有没有证人?」

「这好像没有问。」张贵龙翻著记事本,「如果在可能去下药的这段时间他没有时间证人,那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警长点点头:「那现在先锁定钟松为这两起奸杀案的头号嫌疑犯,大家努力点,看能不能尽快找到他作案的证据,或者推翻他不在场的证据!散会!」

「等等!」今天显得太安静了的秦妍突然叫起来,「我想到什麼了!」

「ok!」警长瞥了她一眼,「简短点说!」

「首先,我承认钟松很有嫌疑。」为应付张贵龙的顶嘴,秦妍先表明立场,「不过,除了争遗产之外,还有一种可能性也非常大!」

环视一下众人,确认大家都在听她说话之后,秦妍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两起凶案的受害者,分别是富豪钟肃的妻子和女儿。那麼,会不会凶手的目标根本不是两名死者,他要报仇的对象,其实是钟肃呢?如果这样的话,就能够很好解释为什麼两名死者都遭到强奸,而且死后下体还被塞入弹珠、摆出一个yín贱的姿势。因为这正是复仇的信号,很可能是以前某位被钟肃凌辱过的女人的亲人做出的报复。至於弹珠象徵著什麼,钟肃应该很清楚。」

张贵龙舒一口气,缓缓道:「这次我同意秦妍的想法。因为如果是复仇的话,也能很好解释另一件事,就是为什麼凶手丝毫不侵犯也同样很漂亮的少女黄苗。」

警长又是点点头:「确实有可能。那好,大家分头行事吧,该问的人都去问一问……嗯,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那明天再行动吧,下班!」

〔dialog9〕

钟祥:「昨晚我本来是想去图书馆的,可在路上就碰见阿松了。他情绪很低落,硬拉著我一块喝酒。我看他心情很差,就陪著他啦!在酒吧他不停地诉苦,觉得被你们警方怀疑很委屈,喝个不停,我只好陪他一起喝。后来我看他喝得太多了,就打算送他回家……」

警员:「你确认他真的喝了很多?」

钟祥(笑):「他一伸脖子就是半瓶,喝那麼多还没倒已经不错了。嗯,我送他到了楼下,他突然又说想喝,我拗不过他,就在楼下又买了两箱上去喝。最后我们俩都醉得不成样了,到中午才醒,害我被公司经理狠骂了一顿。」

警员:「你真的确认他把啤酒都喝下肚了?我们的同事看到钟松家里的地上有很多酒,会不会是他故意倒的,其实没喝?还有在酒吧呢,会不会也这样?你真的肯定?」

钟祥:「我真的看到他喝的。地上的酒也许是不小心打翻酒瓶洒的吧?我那时迷迷糊糊也不记得了。」

警员:「你既然迷迷糊糊,怎麼能肯定他把啤酒真的喝下肚?」

钟祥(笑):「警官,你也和朋友一起喝过啤酒吧?在敬酒的时候,你会不会对方没喝,你自己先一杯灌下去?我们是一起喝的,他还咕噜咕噜喝得很大声,不会假的。」

警员:「如果他只是喝一口故意喝出声音,却把剩下的大半杯倒在地上,你能不能发觉。」

钟祥:「应该能吧!」

警员:「能不能绝对肯定?那时候又吐又洒的,大家的衣服应该都湿了吧?

他要是把啤酒顺得下巴倒在衣服上,你肯定你也能察觉?」

钟祥:「这个……我觉得他应该是真喝的,他骗我干嘛?」

警员:「也就是说你不能百分百肯定啦?还有,即使他真喝,他的酒量多大你清楚吗?」

钟祥:「我跟他喝过几次酒,我知道他挺能喝的。不过我的酒量也不差,我喝得没他那麼拚命都醉成那样,他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再说了,那时候他说的全是醉话,假不了。」

警员:「如果他是装醉骗你呢?你再想清楚,有没有这可能?」

钟祥:「装的?不会吧!不像啊!他确实是喝得很醉了,那样子应该假不了。」

警员:「也就是说你还是不能绝对肯定了?」

钟祥:「我真的觉得阿松不会是凶手,相信我。还是,所谓酒后吐真言,他说他没杀过伯母,应该不会是假的。我真的觉得他不是这种人!」

警员:「钟先生,你也应该听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吧。我们不是一定要指认钟松,不过他的嫌疑确实很大。如果你再想起什麼细节,请马上跟我们联络!谢谢你的合作!」

钟祥:「那当然!希望你们尽快破案,慧慧死得太惨了……」

〔dialog10〕

钟文贞(拭眼泪):「慧慧是肃伯的独生女,她人很好,又活泼又开朗,还长得那麼漂亮,真想不到是谁这麼狠心……」

警员:「你跟她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钟文贞:「还不错了。肃伯对我们姐弟一向很好,慧慧没有姐姐,她一向当我是亲姐姐一样,我也当她是亲妹妹,我们很谈得来的。」

警员:「据你所知,钟慧有没有跟什麼人结过怨?」

钟文贞:「慧慧人很好,应该没什麼仇家。她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有谁那麼恨她呢?要是关系不好的,除了伯母之外应该没有了。可是伯母已经……」

警员:「那对於钟松,你有什麼看法?」

钟文贞:「他?我弟弟就跟他比较好谈,我不怎麼喜欢他!土霸霸的一点修养都没有。那时候肃伯没有儿子,看他无父无母的整天在街上流浪很可怜,才收养他的……你们怀疑他?对啊,现在他是肃伯唯一的财产人了……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也太没良心了!肃伯和慧慧对他那麼好……」

警员:「你知道钟肃跟什麼人结过怨吗?」

钟文贞:「肃伯生意做得那麼大,有什麼仇家也不奇怪啊。不过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警员(眼看问不出有用的东西):「那好吧,谢谢你钟小姐,今天打扰了。」

钟文贞:「不客气。你们要是想知道伯母的事,他弟弟知道得多一点。如果想问慧慧的话,苗苗应该知道的比我多。」

警员:「苗苗?是黄苗吧?」

钟文贞:「对!她们从小玩到大,一向都是同一个班级的,关系好得不得了。慧慧死得这麼惨,我看最伤心的除了肃伯就是苗苗了。」

警员:「谢谢你!」

〔dialog11〕

黄苗(呆呆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泪流满面):「慧慧……」

医生:「病人受到很大的刺激,情绪一直很不稳定,请你们别问太久。」

张贵龙:「都过了一天还这样吗?」

医生(叹气):「唉!她只是个小女孩,亲眼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那麼惨的死状,还跟尸体一起睡了半夜,难怪啊!过几天会好的。」

张贵龙:「谢谢你医生!黄苗,你怎麼样?咱们聊两句?」

黄苗(抬起头,神色有点发呆):「你是警察吗?抓到凶手没有?慧慧死得好惨啊……哇……呜呜呜……」

张贵龙(拍拍她的手):「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为慧慧报仇的。不过现在需要你的帮忙。」

黄苗(睁开泪眼,握住张贵龙的手):「我能帮什麼?快告诉我,我一定帮!我一定帮!」

张贵龙(美少女的手柔软光滑,拉得他好不舒服。脸上有点红):「案发当天去舞会之前,你和钟慧是谁最后离开宿舍的?」

黄苗:「是我。慧慧那天在家里陪她爸爸,没在学校,到舞会开始时才赶回来,还迟到了。」

张贵龙:「你离开的时候大概几点?离开之前有没有喝过热水瓶里的水?」

黄苗:「四点左右吧。那天下午没有课,我一个人在宿舍里,不过约了几个同学四点先去布置舞会现场。离开之前……我自己没有喝水,不过别人有喝。」

张贵龙(神经立刻上弦):「别人?有别人去过你们宿舍吗?」

黄苗:「是啊,有人来找慧慧,我就招呼了一下。」

张贵龙:「是谁?大概几点?」

黄苗:「那时候我已经准备出去了,快四点了吧?是个很时髦的女人,二十多岁吧。她说是慧慧的朋友,可是我跟慧慧从小就认识,却从来没见过她!」

张贵龙:「是你倒水给她喝,还是她自己倒?」

黄苗:「第一杯当然是我倒了!喝完之后她还想要,我手上正没空,她就自己倒了。你怎麼这麼问?啊!对了,她在热水瓶里下了药!是不是?我想来想去,一定是水里给人下了迷药,不然我和慧慧怎麼会一起昏倒呢!」

张贵龙:「热水瓶确实给人下了迷药。据你所说,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下迷药的人!」

黄苗(捂脸哭):「我真笨,我怎麼那麼大意呢?我害死慧慧了……呜呜…

…」

张贵龙(拍著她的手):「别傻了,不关你的事!凶手是处心积虑要害慧慧的,你怎麼防得了呢?」

黄苗(喃喃地):「是啊,为什麼不害我,偏偏害慧慧呢?我真笨,哪有人那麼渴,喝完大杯水还要再喝呢?白开水有什麼好喝的?对了,她倒水的时候我没看著她,她一定在那个时候下的药……我真是太笨了,我要是机灵点,慧慧就不会死了……呜呜呜……」

张贵龙(对哭泣的女孩束手无策):「别哭了……别哭啦!乖……你再想想,你还记不记那个女人的样子?」

黄苗:「记得!我记得!她害死慧慧,化成灰我都记得……」

张贵龙:「想清楚了,真的记得,能不能做张拼图出来?」

黄苗:「真的记得,没问题!她穿著蓝色的连衣裙,绣著荷花那种!她的头发染过的,有一点黄还有一点红……」

张贵龙(苦笑,心想女孩怎麼只留意别人的衣服装扮):「长相呢?」

黄苗:「她应该有一米七左右高……不对,那天她穿的高根鞋,鞋根有四厘米左右吧!她胸部起码有34,应该是d罩杯的,腰围应该是23到24,下面比较小一点,32吧!」

张贵龙(目瞪口呆,傻笑):「女人看女人,真是不同!」

黄苗(精神好像好了很多):「那当然!美女看美女是全方位的。现在可以去做拼图了吧?」

张贵龙(笑):「只要你精神没问题,当然可以了,这会给破案提供很大的帮助的!」

黄苗(掀开被子从病床上跳下来):「那还不走?快快快……」

张贵龙(笑笑,指著她的病人服):「那不用那麼急!首先你不用换换衣服?」

黄苗(拉著他的手):「不用了,快点为慧慧报仇才要紧!一辈子偶尔有一天半天不漂亮有什麼关系?走啦!」

张贵龙(觉得这女孩太可爱了):「也不急在这一分半秒,还是换了衣服吧!我在门口等你。」

〔dialogover〕

秦妍忐忑不安地走入钟府的大门。虽然几天前她已经来过,可是,今天的心情特别的不同。

今天,她知道这里本来应该是她的家。而她即将面对的,是她的亲生父亲。

父亲!听起来很亲切,可是却又如此的陌生!

「王八蛋!我打死你这王八蛋!」突然从厅中,传来父亲的吼叫声。

秦妍加快了脚步,推门而入。

「真的不是我害死慧慧的,你相信我啊姐夫!」

秦妍心中「咚」的一声,打了个突。父亲怀疑孙耀辉害死慧慧?

面前,孙耀辉正绕著沙发逃避著,她的亲生父亲钟肃,正持著拐杖,颤著手追打。

「一夜之间,他老了这麼多,连拐杖都用上了……」秦妍不由有些心疼。上次来的时候,他虽然为娇妻惨死表现得很伤心,可是现在看来,那个打击,跟现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那原本红光满面的脸上,长满了新生的皱纹。

可是现在她的身份是警察,不是他的女儿。不是!嘿嘿,他明明知道有她这个女儿,二十年来关心过一下没有?没有!

「钟先生!我是负责钟太太和钟小姐案子的警察……」秦妍平静地说。

「警察?」钟肃一听,抬起头看著秦妍,指著孙耀辉连声道,「抓他!抓他!一定是他害死我女儿的,一定是他!」

「不是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孙耀辉有点慌了,连声辩白。

「钟先生,坐下来慢慢谈好吗?」秦妍看著父亲憔悴的样子,心中一酸,「孙先生,你也请坐下。」

钟肃恨恨地瞪了孙耀辉一眼,颤抖著的手缓缓放下,慢慢挪到沙发前面坐下。孙耀辉见他坐下,转了个圈远远坐到他的对面。

秦妍摇了摇头,坐到他们中间,说:「钟先生为什麼会认为孙先生害死令爱?」

钟肃泪水涌了出来,颤抖地指著孙耀辉,说:「他……他这畜生,一直就和我的儿女不和!碧妮死后,总是怀疑是慧慧和阿松害死的。他……他咒……咒…

…咳咳咳……他咒慧慧,他巴不得慧慧早点死……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也就是说,钟先生其实并没有证据是吗?」

「证据要你们去找!」钟肃的拐杖捶了一下地面。

「真的不是我……我怎麼会杀人呢?」孙耀辉急於表白。

「那案发当晚,你在干什麼?」

「我……都那麼晚了,我当然在睡觉啊!」

「也就是说,没有不在场证据?」

「这……」孙耀辉头上冒汗,「半夜三更的,到哪去找证人啊?可是真的不是我……」

秦妍点点头,转向钟肃:「钟先生,您说的话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无凭无据……」

钟肃的拐杖又重重捶了一下地面,嚷道:「你们警察是干什麼的?那要你们去查啊!」

「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能不能让孙先生先走?我有些话想问你。」

「那我走啦!」还没等钟肃说话,孙耀辉已经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飞也似的溜之大吉。

「唉!」钟肃看著他的背影,叹一口气,道,「想问什麼,说吧!」把背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那我就照直说了。」秦妍小心地注视著钟肃的表情,说道,「我们怀疑尊夫人和令爱的死,是凶手对您的报复……」

钟肃突然张开眼睛。

「请问钟先生,」秦妍说话越来越小心,「您以前有没有做过能让哪位女士的亲属对您怀恨在心的事?尤其是跟玻璃弹珠有关……」

「你!」钟肃脸色十分难看,指指秦妍,「小女孩,不要乱说一些会毁人名誉的事!」

「钟先生,」秦妍并不退让,「我们手上的两件凶案,是非常严重的罪行,而且和您息息相关。如果钟先生想为尊夫人和令爱讨回公道,应该跟警方合作…

…」

「有意思!小姑娘!你就是怀疑我玩弄女人了是不是?」钟肃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我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你,我钟肃对女人从来都是绝对认真的,从来没有随便玩弄过女人。如果你们怀疑是因为哪个女人被我毁了而转向我的妻女报复的话,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们不必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你真的没玩弄过女人?」秦妍气往上冲,说话不由大声一点。

「绝对没有!」钟肃斩钉截铁。

「你说谎!」秦妍面色涨红,叫道,「明明有个女人为你守了二十年活寡!

你明明还有个私生女,为什麼不承认?」

「你……」钟肃面色大变,「你怎麼知道?你……你叫什麼名字?」突然仔细端详起秦妍的面容来。

「秦妍!」秦妍冷冷地说。

「你……你的生日的四月初七,你属羊?」钟肃的声音十分颤抖。

「对!」秦妍扬扬眉,冷冷道,「你承认了,你有老婆还在外面乱来,害了人家一生,却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没有玩弄过女人!」

「我没有!我和淑兰是真心相爱的!要不是我结婚太早……我……」钟肃有点激动,「我绝对不是玩弄她!」

「真心相爱?别逗了!」秦妍发现自己开始控制不住情绪了,「那你原来的太太死了之后呢?为什麼不去找她,你知道她一直没结婚是为什麼吗?」

「她一直没结婚吗?我……我……」钟肃一时语结,颓然垂下头,说,「我……我承认是给碧妮迷住了,我没见过那麼迷人的女人,我……可是我绝没有在外面乱搞女人。你既然是我的女儿,就应该相信我!」

「正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我才不相信你!」秦妍眼泪不由流了下来,「我是怎麼来的?是你在外面乱搞女人生出来的!我怎麼相信你?」她的声音,彷佛在和父亲吵架。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钟肃的眼泪也抑制不住了,「可是我生命中,就只有过三个女人。是真的,我不骗你。」他的声音,现在变得十分低落。

看著他憔悴失落的模样,秦妍不由也心软了。叹道:「你真的没有吗?」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妈妈到现在,仍然是我心中最爱的女人……」钟肃颤抖地站起来,拄著拐杖,蹒跚走到酒柜前,取下一支葡萄酒。

秦妍认得这支酒,孙碧妮死的时候,这支酒就放在茶几上。

「这种是你妈妈最喜欢的酒,我终於为她找到了一支极品。我梦想著有朝一日,可以和她一起享用它。可惜……」钟肃缓缓地说著,抬起手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真的?」秦妍开始有点相信了,这种葡萄酒,确实是母亲最喜欢的那一种。

「碧妮不是一个好太太,我知道。没人敢动我这支酒,可是她居然这样糟蹋它!嘿嘿!我是被她迷住了,被她迷住了……」钟肃的精神好像开始有点恍惚。

「你先坐下再说吧。」秦妍走到他身边,扶他慢慢坐下。

「我知道对不起你……女儿……」钟肃轻抚著她的脸,「我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个女儿……对不起!」

秦妍没有怀疑他此刻的诚意,但她也没有丝毫的感动。轻轻一句不该结婚太早、一句被她迷住了,他说得这麼轻易。可怜妈妈,已经被他误了一生!

「你慢慢休息吧!我走了。」秦妍扶他坐好,转身就走。

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父亲,该不该相信他的话,秦妍心头一团乱麻,她实在不知道此刻应该怎麼办。

「妍妍……」钟肃的声音变得很亲切,「你还会来看我的,对吗?」

「我……」钟妍没有回头,虽然缓下脚步,「也许吧!」

「你也一定会替慧慧报仇的,对吗?她是你的妹妹!」

「我会的,我知道。你休息吧!」秦妍头也不回,冲出大门。

大门外,站著一个人,却是钟祥。秦妍停下了脚步。

「来看你伯父?」秦妍说,「进去吧,他精神不太好,多安慰安慰他。」

「我知道。」钟祥说,「能不能和你聊两句?」

「私人问题最好就算了,」秦妍说,「现在我是警察,你是这件案子的当事人之一,身份不太方便。」

「不用这麼认真吧?」钟祥笑道,「你现在也是当事人之一了。真没想到你是肃伯的女儿,我们原来是亲戚。」

「你都听到了?」秦妍平静地说。

「是的。」钟祥笑了笑,「真是想不到。你说要是我们当初没有分手的话,现在可该怎麼办?」

「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秦妍说,「如果一定要我说,我只能说幸好我们已经分手,不然现在麻烦大了。」

钟祥幽幽地看著她,叹道:「其实这几年我一直惦念著你……唉,不过算啦,现在什麼都不用提了,我们居然还是近亲……」

「别说这些无聊话了。」秦妍不想听下去,「我还有事做,你进去陪你伯父吧!」在大学时她和钟祥交往过一段日子,但秦妍好动钟祥太静,性格始终合不来,就分手了。

「这麼快就走了?你放心,我可不是想缠著你。」钟祥笑道,「你最近怎麼样?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张警官,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是你男朋友?」

「不是。只是同事嘛!」秦妍笑道,「怎麼?怕我没人要?你呢?怎麼样?

听说你还是很勤奋,到现在晚上还经常泡在图书馆。」知道对方不会在以前的恋爱史上纠缠不清,心情放松了很多。

「没办法啊!」钟祥耸耸肩,「我现在的工作,是拜了肃伯的面子得到的。

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只能靠他!现在科学发展得这麼快,我这个药品研究员不好当呀,一不当心就变成老古董了,不费点心思怎麼行?」

「你姐姐呢?好像快结婚了吧?」

「她?别提了。」钟祥叹一口气,「男朋友不上进,整天跑来跟她要钱,不知道姐姐图他什麼好!没结婚已经这样,要是真和他结了婚,我姐姐早晚给他气死。」

「没这麼差劲吧?」秦妍笑了笑,「对了,你真的确定钟慧遇害当晚,钟松整晚都跟你在一起?」

「我想应该是的!」钟祥皱眉道,「刚才被你的同事刚刚问完话,又轮到你来问啦!说真的,我觉得阿松不是那种人。」

「你很了解他吗?」

「虽然我们不是经常接触,不过我认识他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了。他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粗,做事大大咧咧的,但为人很豪爽,够义气,不是那种会在暗地里施yīn谋诡计的人。我们的观察力都不错,这是我们最相似的地方,你应该可以相信我。」

「我相信你的判断!」秦妍嫣然一笑,「不过,很多线索都指向他,他确实嫌疑不小。你再想清楚点当晚跟他一起的情形,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ok!ok!」钟祥无奈地摊摊手,「如果我真想到有可疑的地方,会尽快告诉你的。人心难测嘛,我明白的。」

「那就谢谢你啦!」秦妍笑了笑,望了一眼屋里,垂头道,「你伯父身体好像虚弱了许多,有空多来关照一下他。」

「我会的。」钟祥说,「其实他更想见的,应该是你!慧慧已经不在了,这个时候,有个关心他的女儿,应该才是他最大的安慰。你妈妈那些是上辈人的事,你始终是他的女儿。」

秦妍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怎麼做。」

「你明明是很关心他的。」钟祥笑了笑,「有空就多来看看他吧,最好带著男朋友一起来。当然如果到时你不想看到我的话,我会回避的。」

「什麼话!我哪有男朋友!」秦妍脸上一红,心上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

「现在没有,早晚会有的!」钟祥笑眯眯地说,「时候不早了,我去看肃伯了,你加把劲,把凶手揪出来!」

「那我走了!bye-bye!」秦妍甜甜一笑,目送钟祥走入门去。转头一望,远远处有个人正呆呆地看著她。

「喂!你怎麼来啦!」秦妍跑了过去,拍了一下张贵龙的肩膀。

「刚和黄苗做完拼图,想来看看你这边问得怎麼样了。」张贵龙尴尬地笑了笑,「笑得这麼开心,跟他很熟吗?你们以前认识?」

「认识又怎麼样?你吃醋?」秦妍格格笑道,幽幽地注视著他的脸。

「是啊,我吃醋!酸死了!」张贵龙大声道,鼻孔里彷佛果真有些酸酸的感觉。

秦妍哈哈笑著,拉著他的手往外走:「走吧!上车再说。你那边查得怎麼样?跟那位漂亮的黄小姐一起,有没有什麼艳遇?」

「黄苗证实案发当天下午,有个陌生女人去过她们宿舍,很可能是下迷药的人,已经做了拼图。」张贵龙打开车门,请秦妍入座。

「怎麼样,漂不漂亮?」秦妍笑著钻进汽车。

「拼图嘛,看得出来什麼?你怎麼比男人还关心这个?」张贵龙乾笑一声,进入汽车开了引擎。

「我是替你关心呀!」秦妍笑得有点不自然,「你看美女一向不是很有心得吗?」

「那个是嫌疑犯耶!你不会看我看得这麼没品吧?」张贵龙发动了汽车,绕著弯曲的山路向外面的世界奔去。

「你很有品吗?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喔!」秦妍哈哈笑著。

「笑我!等一下看我怎麼收拾你!」张贵龙扭著方向盘,「不开玩笑了,你这边问得怎麼样?」

「这边?」秦妍呆了一呆,说,「他否认玩弄过什麼女人,却怀疑孙耀辉是杀害钟慧的凶手。」把钟肃追打孙耀辉的事说了一遍,却略去自己父女相认的镜头。

「你怎麼看?相不相信他?」

「他对孙耀辉的怀疑只是他个人揣测,我们先听著吧。孙耀辉如果真的怀疑钟慧和钟松合谋害死孙碧妮,他更应该报仇的对象,应该是钟松,何况他根本没有证据怀疑钟慧,没道理为此就处心积虑对付钟慧。」秦妍说。

「钟肃那方面呢?」

「暂时相信他吧……」秦妍犹豫道,「到了这个地步,他如果真的想为老婆和女儿报仇,就不应该再隐瞒什麼了。」

正说著,两个人的电话先后响了。张贵龙和秦妍相对一笑,汽车向著警局的方向开去。

「看来头儿那边有进展了。」张贵龙说。车子进入闹市区,速度减缓了很多。

「停车!快点!」秦妍突然叫道。

「干嘛?局里催著呢!」张贵龙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什麼事,但还是老老实实把车停到路边。

「钟松!」秦妍指著对面路边。

「对呀!」张贵龙马上集中精神,「这小子,大白天的在街上和女人吵架?

咦,那女人的是不是钟文贞?」

「没错,就是钟肃的堂侄女钟文贞!下去看看!」秦妍边说边打开车门,张贵龙连忙跟了下去。

钟松头上青筋突现,满脸涨红,正暴跳如雷地大声吼叫著:「你***再说老子是凶手,老子剁了你!」

「干什麼!什麼事?」张贵龙走近前去,喝道。

「警官……」钟文贞一见警察,好像见了救兵,连忙躲到张贵龙身后,说道,「他……他是疯的!我只不过问了他一句,就好像踩到他尾巴了……」

「八婆!你还说!」钟松怒叫著想冲过去,给秦妍拦在前面。

「你问了他什麼?」张贵龙头对著钟松,对身后的钟文贞发问。

「我只问他,人是不是你害的,就这麼一句,又没惹他什麼!」钟文贞眼一直看著钟松,小心翼翼地说。

「我没有!没有!你们***个个都当老子是凶手,你***!我受够了!」钟松跳叫著,挥著拳头又想冲过去。

秦妍嘴角含笑拦到他面前,斜著头静静看著他。如果钟松真要打人,得先过她这一关。

钟松牙齿咬著崩崩响,喘著气看了一下秦妍。半晌,怒叫一声,狠狠甩下高举著的手,掉头狂奔而去。

「你没事吧,钟小姐?」张贵龙转过头去,扶住钟文贞。

「我没事。」钟文贞对著张贵龙一笑。

「没事就好,钟小姐小心点,我们还有事。」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拉著他的衣袖就走。

「慢点!喂!衣服拉破了!」张贵龙一路怪叫著。秦妍理也不理,一直拉到汽车边。

「当然要快点,」秦妍说,「第一,局里正催著呢;第二,人家的手是不是很软很滑?我怕你再摸两摸,丑态毕露,被人家当成色狼抓了起来。」

张贵龙心中听得十分受用,怪笑道:「其实还是你的手比较软比较滑……你这样扯著我,人家才真的把我当色狼呢!」

「难道你不是吗?」秦妍白了他一眼,还是把手从他衣服上移开了。

「ok!我是我是!整天和女人不清不楚,害你总是吃醋!这行了吧?」张贵龙坏笑著,打开车门把秦妍推了进去。

「臭美啦!谁吃你的醋?」秦妍嘟嚷著,系好安全带。

「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张贵龙说,「怎麼看?」

「看什麼?」秦妍瞪眼道,「刚才那位钟小姐你没看够?」

「我是没看够!」张贵龙嘻皮笑脸的,「不过我问的是钟松。他真的为一句话就发那麼大脾气?」

「你怀疑钟文贞说谎?」秦妍皱皱眉头,想了一想,说,「我想不出她说谎的理由!不是我要跟你抬杠,你是说假如……假如钟松真的是无辜的,以他这麼暴躁的性格和这麼低的eq,有这样的反应也不是什麼太离奇的事。」

「根据这几天的观察,钟松确实受到很大的压力。被我们怀疑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戴著有色眼镜看他。」张贵龙一边开车一边说著,「不过就算你的想法有一定道理,可是太多的疑点指向他了,他很难摆脱嫌疑。」

「你就只会说这句话!算啦,警局到了,看看他们有什麼新发现再说吧。」

秦妍摇摇头说。

会议室里人已经齐了,警长先生表情兴奋地正宣布著一件事。

「鉴证科那边的报告送过来了,证实在大学里找到的安全套,上面的血迹属於钟慧!」警长扬著手里的报告大声说著话。

「现在,只要证明安全套里的jīng液是属於谁的,马上就可以抓人了!」警长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那现在,是不是先去找钟松?」张贵龙问。

「找不找没所谓,用他的唾液或者毛发去验dna就行了。马上去拿!」警长下令。

「警长!我们刚刚碰到钟松了。」秦妍举手发言,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真是只疯狗!」警长摇摇头道,「把他请到警察局来,告诉他安全套的事,看他肯招认了没有!」

「告诉他?这……」张贵龙犹豫道,「会不会太冒失了?」

「照我的话去做!」警长的口气不容置疑,「这回还不钉死他!」

〔dialog12〕

秦妍(站在口供房外):「真的打算听头的话,告诉他?」

张贵龙(拍拍她肩膀,打开房门走进去):「相信我!我知道怎麼做!」

钟松:「你们是不是正式抓我?是就拿出证据来!你妈的,让我吃完饭都不行!」

张贵龙(递上一杯水):「请喝水!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很关键的证物。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等到我们真正去抓你的时候,大家都不怎麼好看。」

钟松:「那好啊,有证据就抓我啊!我怕你老母?」

张贵龙(忍气):「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你最好交代清楚孙碧妮被害当晚,你在干什麼?继续隐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钟松:「总之你们有证据就抓我,没证据就别老来烦老子!你妈的,老问来问去你烦不烦?」

张贵龙:「我知道钟先生最近很烦,我想钟先生应该比较我们更想尽快为自己洗脱嫌疑吧。就算你当时在做别的不太能见光的事情,可是你想想,你现在被怀疑的是强奸杀人,是要枪毙的重罪!再不能见光的事情也没这个严重吧。」

钟松(看了他一眼,点上一根烟,大口地吸著,然后沉默。五分钟后):「好,我说。那时候我在叫**?」

张贵龙(冷笑):「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地点在哪里?对方叫什麼名字?」

钟松:「酒吧里认识的,叫玲玲,直接带去我家了。」

张贵龙:「还记得她的样子吧,能不能再找到她?」

钟松:「找她干嘛?玩过也给过钱了,又不是想泡她。想找她的话,去那家酒吧碰碰运气吧。」

张贵龙:「那一会你做张拼图。」

钟松:「这麼麻烦?」

张贵龙:「麻烦?她现在是你不在场的唯一证人!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去喝酒之前,在哪里?干过什麼?」

钟松(一摊手):「也是!」

张贵龙:「也是什麼?」

钟松:「也是玩女人啦!」

张贵龙(抬头看他一眼):「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钟松:「这个叫什麼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麼要紧的?

以前为什麼不说。」

钟松:「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奸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麼对你?」

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

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

张贵龙(小心收拾著钟松留下的烟头):「现在八点了,做完最快也得九点。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scene3〕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著大地。广袤田地边上,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著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吊著,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动不得分毫。

女郎彷佛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著眼看著男人的脸,疯狂地摇晃著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被绑著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女郎疯狂地扭动著,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更多赤裸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著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彷佛扯长著噪门想说什麼,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郎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日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女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破布条,一些落到地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著她现在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乳房,大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乳房。

女郎的两只rǔ头,分别夹在男人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覆盖住整只乳房,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爱的乳肉,被向下挤压的同时,操纵在男人的手里转著圈。

向上推、向下拉,夹紧rǔ头揉一揉,然后两团乳肉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起。

好疼!女郎双乳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乳房的方式,是她男朋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麼?为什麼你知道?为什麼要这样对我?

男人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这个姿势,把**巴插到你nǎi子中间是不是?我见到过!」

女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头。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yáng具,夹到两只乳房中间,开始一边揉捏著乳房,一边轻轻抽送著ròu棒。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像被温柔地爱抚著。虽然没有直捣ròu洞的刺激,但看著女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ròu棒轻点她下巴的乐趣,男人握著乳房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ròu棒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女郎口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乳房,感觉就要被捏爆了,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麼,她更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男人对著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像个噩梦一样。

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乳房的力度更大了,两只圆滑可爱的乳房,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稜角凸现。

女郎急促地喘著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乳房随著胸口的起伏,摇晃摆动著。男人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

不要!女郎心里狂呼著。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不论她怎麼不愿意,怎麼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私处的命运。

男人的手抚过她下体浓密的yīn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经屋主的同意,破门而入,捅入乾涩的yīn道中。女郎嘴里继续发出含混的声音,身体不停乱扭著,可男人的手指却开始了轻缓的抽送。

「嗯!」女郎闷叫著。就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女人的身体的诚实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缓缓地散开。美丽的眼眸前面早已泪花一片,但更加急剧的泪水,正加紧汹涌而出。

男人显然感受到女体中的变化,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面前,在她rǔ头上一抹,颤动著的rǔ头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印。

於是男人换上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女郎的腰板挺著笔直,yīn户里饱实的感觉让她几乎疯狂,她的头上仰著,纤细的脖子上正咯咯窜动著气流和口水。

「没想到姓苏的小子已经把你玩成这样了,我看整只手掌都伸得进去!」男人突然道。最后一只在ròu洞外的拇指,收缩在掌中,手掌继续向里深入。

女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著男人、看著自己被整只手掌插入的小ròu洞。

天哪!我做错了什麼?为什麼会这样?为什麼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麼yín荡!真是看错你了!」男人冷冷说著,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赤裸的胴体好像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瘫软下去。

女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人好像没有看到。他解开女郎左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头,ròu棒对著女郎的下体,缓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惨叫著。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情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著男人的yáng具,骄横地闯入她最不应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强奸了!不!

为什麼?为什麼??为什麼!!!

女郎喉中的闷叫,变得有些尖锐。她努力地挣扎著、扭动著、摇晃著,但当她确认男人的yáng具已经插入她yīn户里的最深处之后,她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努力。

男人凶猛地抽插著ròu棒,那是温暖可亲的肉腔。虽然没有那个昏迷的女大学生那麼紧,但是,他却出奇地兴奋。或许……

男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标,一根手指大力地挤入女郎窄小的菊花洞。

「啊!」女郎一声低叫,又开始了扭动挣扎,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厉害。

虽然ròu洞里,没有如期出现他享受过的有趣蠕动,但剧烈的扭动,仍然带来著令人轻飘飘的快感。他用一根钢笔,代替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女郎的肛门里。

女郎仍然瞪著他,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中,渗溢著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似乎已经认命,任由男人的ròu棒无所顾忌地凌虐著她受伤的yīn道,更摧毁著她已经几近破碎的心。身体上的疼痛,仍然扯动著她脸上的神经,扭曲著她本应美丽动人的脸蛋,但她已经好像死了一样,半点也不动了。

男人一手抱著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紧握著她的右乳,狂风暴雨般地挺动著下身,奸yín著木然不动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许比不上那个嚣张的贵妇人,她的身材也许比不上那个清纯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别,接触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都会令他心中某一条神经激烈地颤抖。她的反应怎麼样,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的事。

男人把ròu棒抽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小袋。他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射在我体内,是不想我怀孕吗?这个畜生,他为什麼要这样?为什麼会变成这样?女郎的脸上抽搐著,她已经停止了流泪。

ròu棒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接下来的奸yín,进行得更是猛烈,她知道他要射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著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麼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麼过。她更不知道,她还能怎麼见人,她还能怎麼面对自己!

男人的奸yín已经结束,ròu棒离开了受创的ròu洞。女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yīn道里一阵凉意。女郎猛地睁开眼,男人的手指把什麼东西推入自己的yīn户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干什麼?他把什麼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像还圆圆的?

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睛恐惧地看著男人,难以置信地摇著头。

慢慢地摇著头,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麼,很想男人告诉她为什麼。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人没有再开一次口。

她双眼圆睁著,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使男人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scene3over〕

「我……我姐姐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钟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口,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

「会不会去男朋友家过夜了?」张贵龙领著他走进办公室,一边走一边问。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过他了,没有。」钟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从头慢慢说。」张贵龙给他倒了杯水,坐下来问。

「是这样的。昨晚我不小心碰伤了手,流了点血,家里消毒的酒精刚好用完了,姐姐就出门去买……」钟祥说。

「一个人?」

「是的。我跟她说只是划破一条口子不要紧,」钟祥举起手向张贵龙展示他的伤口,确实只划破了短短一条伤口,「而且那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用止血贴随便贴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细菌感染什麼的,非要去买。女人总是这麼婆婆妈妈的……」

「你怎麼不陪她下去?」

「她不让啊!说什麼我受伤了别乱动,我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杂货铺就在路口很近的,就由著她了。谁知道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我就下去找啦。可是杂货铺老板说姐姐根本没有来过,那段路的路灯又刚好坏了,我怕她遇上坏人,就周围找了几圈,不过没找到……」

「你找到几点钟才回家?」

「我没回家!」钟祥说,「我回去见到姐姐还是没回来,就很著急,开车到处去找。姐姐没什麼朋友的,再说那种情况她也理由到别处去啊,她几乎就穿著睡衣!」

「你找了什麼地方?」张贵龙皱起眉头,照这麼说,钟文贞确实很可能出了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还不放心跑到她男朋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天亮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捡到这个耳环,是我姐姐的。」钟祥拿出耳环,交到张贵龙手上。

警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秦妍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耳环。

「咦,这不是你姐姐的耳环吗?」她对著钟祥嚷道。女人对於服装首饰,果然是有著独特的嗅觉。昨天看了那麼几眼,马上就印象深刻。

张贵龙对秦妍笑一笑,转头继续问钟祥:「哪条路的路边?」

「就是从我家到杂货铺的那段路。」钟祥说,「晚上路灯坏了,太暗我没注意到,早上才看见的。」

「这麼说,那里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袭击的地方。」张贵龙也认为钟文贞应该出事了。

「到底出什麼事了?」秦妍坐到钟祥旁边问。

「慢慢再告诉你!」张贵龙合上记录本,站起来说,「现在马上叫弟兄们在钟文贞家附近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话音未落,警长走了进来,「南郊发现一具赤裸女尸,怀疑死者就是钟文贞!马上出发!」

钟祥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能不能一起去?」他问的是秦妍。

第十一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dialog13〕

钟松(手有点抖):「什麼?钟文贞死了?」

张贵龙:「昨天下午你刚刚在街上和她有过冲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麼会这麼巧?」

钟松:「就是这麼巧!我怎麼知道为什麼!***,好像有人在故意整我似的。」

张贵龙:「昨天你为什麼骂她?还企图打人?」

钟松:「没什麼,最近我脾气比较燥。给你们当杀人犯不停地查,你说我烦不烦?」

张贵龙:「钟文贞跟你说了什麼话?」

钟松:「她质问我有没有杀人。」

张贵龙:「你就因为这样发那麼大的火?」

钟松:「你们不是又怀疑我杀她吧?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我现在最烦人家怀疑我杀人了,我昨天是粗鲁了一点,可是我也不至於为这点小事就把她给杀了吧?」

张贵龙;「昨晚九点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图离开,钟文贞十点多就被袭击了,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你离开警局后去了哪里?」

钟松:「回家啦!这次真有证人的!」

张贵龙:「谁?」

钟松:「就是那个女人啦,昨晚刚刚做过拼图的那个。」

张贵龙:「哪个?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钟松:「第二个,就是这说忘记她名字的那个,这次我问了,她说叫小婷。

我昨晚回到家,她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张贵龙:「嘿嘿!上次你给了不少小费吧,送上门来了。」

钟松(耸耸肩):「她问我借一万块,说是急用。反正数目不大我就给她了,也没打算她会还。」

张贵龙:「昨晚还有没有跟她上床?」

钟松:「当然有了。不然白给她钱哪?***,那娘儿在床上真够浪的,昨晚特别卖力气,搞得我爽死了……」

张贵龙(打断他的话):「你借了钱给她,应该留下她的联系方式了吧?」

钟松(拍头):「唉呀!忘了!她说过要留电话给我的,可一爽完就忘了!

不过这次这看她看得很仔细了,眉毛应该比昨晚那拼图细一点,嘴唇厚一点,还有脸应该瘦一点……」

张贵龙(打电话):「喂?请把钟松昨晚做的两张拼图送到这里来。对,我是张贵龙,我还没看过。」

片刻,拼图送到。

张贵龙(看到拼图,呆了一呆,慢慢递给钟松):「是这张吧。」

钟松(看了一眼):「是!」

张贵龙(按钟松的描述,为拼图换上眉毛嘴唇和脸颊):「是不是这样?」

钟松:「差不多了。」

张贵龙(看著拼图,若有所思):「你可以走了,我们随时会再找你,不要离开本地。」

钟松(瞪眼):「什麼意思?软禁我?」

张贵龙:「如果你失踪,我们将认为你畏罪潜逃,很可能会下通辑令!你自己考虑清楚!」

〔dialog14〕

林伯:「我是钟小姐住的那个小区的管理员,和钟小姐也算是很熟了。唉,年纪轻轻,真是红颜薄命啊……」

警员:「案发当晚,你看到什麼?」

林伯:「昨天晚上,大约是十点十五分左右吧,我看到钟小姐穿著便服出街,说是去路口买瓶酒精。她出去的时候跟我打了个招呼,没想到这一去就……」

警员:「她出去之后,你有没有听到什麼异常的声音?」

林伯:「没有啊!我那时候在看电视,没留意。差不多半个钟头之后,钟先生就急匆匆地走出来,出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话,可是一会儿他很快回来了,问我有没有看到他姐姐。我照实说了,他就又跑了出去,这次可能去了一个钟头左右吧,又回来很焦急地问我他姐姐有没有回来。我说没有,他就叮嘱我如果他姐姐回来,马上打电话给他,自己就开著车出去了。」

警员:「那时候大概几点?」

林伯:「十二点左右吧。他走之后,我就关门睡觉了。不过一晚上也没睡好,一直在留意钟小姐有没有回来。唉,钟小姐人那麼好,我也很担心她出事啊!」

警员:「那钟祥几点钟回去?」

林伯:「具体我就不清楚了。我天一亮就起床了,马上去按他们家门铃,不过没人在。我就出去买早点,一开门就看见钟先生一个人坐在路边呆呆地出神,我叫了好几声,他才听到我说话。原来他找了一晚上没找著,又不想回家,他也不知道该怎麼办。」

警员:「是谁发现耳环的?」

林伯:「我和钟先生喽,差不多同时的。钟先生说要去报警,一站起来就看到路边的墙角有个耳环被草遮住一半。半夜里路灯又坏了没看到,可是天一亮就看得很清楚了。」

警员:「据你所知,钟文贞是个怎麼样的人?」

林伯:「钟小姐人很好啊,看我无儿无女一个人很可怜,也挺照顾我的,有时候她买宵夜也会给我买一份。她心地又好人又漂亮,到底是谁这麼狠心……」

警员:「你知不知道她常跟什麼人来往?或者说,有谁经常去他们家?」

林伯:「钟先生是个书呆子,整天手里都抱著一堆书,很少有朋友找他。钟小姐也差不多,除了她的男朋友,也很少有人找她。」

警员:「她男朋友跟她关系怎麼样?」

林伯:「好像还不错,不过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他时不时会来找钟小姐,有时候还过夜,关系应该不错的。」

警员:「好的,谢谢你林伯。如果还想到什麼可疑的事,麻烦你马上通知我们。」

林伯:「我会的,你们要快点把害死钟小姐的混蛋抓起来啊……」

〔dialog15〕

苏锐(眼眶红红的):「是,我是文贞的男朋友!我们感情很好的。(掩脸)我们就快结婚了,文贞死得真惨……」

警员:「昨晚十点钟之后,你在干什麼?在什麼地方?」

苏锐:「喂,你们这麼问不是怀疑我吧?我们感情很好的!我杀她我有什麼好处?我还等著她借五万块钱给我救急呢!」

警员(怀疑地看著他):「你急著要钱干什麼?你经常问她要钱?」

苏锐(不安地看著对方):「老实说吧,钱是还赌债的。我可不是经常问她要钱,偶尔而已嘛!大家都打算明年结婚了,钱的问题不用这麼计较吧,反正她有个有钱的伯父……」

警员(鄙夷地看著他):「你还没回答我,昨晚十点钟之后在干什麼?」

苏锐:「我昨晚一直没出去过,一个人在家。」

警员:「可是听说你很少晚上在家的……」

苏锐:「我也不想啊,我那几个朋友现在都是我的债主,没钱还当然躲起来啦!昨晚文贞的弟弟去家里找过我,他可以证明我在家!」

警员:「几点的事?」

苏锐:「不记得了,可能两三点吧,我已经睡得很死了,就听到有人不停地按门铃,还很用力地拍门,只好起来看了。」

警员:「你没看时钟?」

苏锐:「没有。文贞弟弟就问我姐姐有没有来过,我说没有。他还不信,还进屋子里搜了一遍才走,害得我今天眼眶都黑了!」

警员:「有没有和钟祥一起出去找人?」

苏锐:「没有。我当时困死了,心情又不好,他一走我又去睡了。」

警员(摇摇头):「你女朋友失踪你都不紧张?还口口声声说感情很好?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可真够倒霉的。」

苏锐(不好意思地):「我……我以为不会有什麼事的……我都说了当时很困,没想那麼多。」

警员:「算了。你想想钟文贞有没有什麼仇家?」

苏锐:「她性格很温和,没听过她跟什麼结怨的!啊,对了,会不会她帮我筹到钱,在路上给人劫杀了?」

警员:「她穿著便服去路口买东西的时候遇袭的!」

苏锐(伸长脖子):「那……那会不会有人不喜欢她向她伯父借钱……她伯母和堂妹的死,听说你们怀疑她伯父的养子干的,会不会这次又是他?」

警员:「这是我们警方的事!没事了你走吧!」

〔dialog16〕

钟肃(跌坐在沙发,喃喃地):「连文贞也……难道,难道真的是找我报仇的?会是谁呢?会是谁呢?」

秦妍:「拜托你再想想清楚!如果真的是针对你的,他连文贞都害,对你的仇恨绝对是刻骨铭心不共戴天的!你没理由不知道!」

钟肃:「我真的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就算是商场战争,我从来也都给人留有余地的,我不赶尽杀绝。我真的不知道!妍妍你相信我……」

秦妍(低头不敢看他):「算了,不要急,慢慢想,也许有的仇结得你自己也不知道……」

钟肃:「啊!难道又是耀辉这杂种?他连文贞也怀疑?不对呀,没理由牵涉到文贞那麼远……到底会是谁呢?」

秦妍:「文贞是不是经常向你借钱?」

钟肃:「有时候吧,都是三几万,我也没打算要她还。对了,昨天我刚刚给了她五万块。」

秦妍:「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似乎知道吧。问这干什麼?这是我的事,他可管不著。」

秦妍:「那……他知道之后,有什麼反应没有?」

钟肃:「你们又怀疑他?」

秦妍:「你别发脾气,现在多数疑点都指向他,按规矩我们警方一定要查的。他到底有什麼反应?」

钟肃:「没什麼反应。就算有反应,也轮不到他多事!」

秦妍:「你似乎对他也不是很满意?」

钟肃(没回答这个问题,精神好像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喃喃不休):「难道真的是他?不会的,怎麼会是他?不会是他……不会的不会的……他就算真是要争遗产,没理由连文贞也害啊……不会……」

秦妍(皱起眉头):「钟先生?钟先生?」

钟肃(恍然抬起头):「喔?你叫我什麼?」

秦妍(有其他同事在场,不是很愿意叫爸爸,一时不知道说什麼好):「钟先……我……这个……」

钟肃:「我想不会是阿松的。就算我的遗嘱里留下一点财产给文贞姐弟俩,可是就那麼二千万……我有几十亿家产,他没理由的!妍妍,他没理由为两千万杀人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对不对?」

秦妍(看了一眼同来的同事,有些不好意思):「也……也许吧!你已经立了遗嘱?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又是喃喃的):「他……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好像跟他提过,又好像没有!到底有没有呢?到底有没有呢?」

秦妍(叹口气):「你没事吧?」

警员甲:「我看还是让钟先生休息吧,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适宜问话。」

钟肃(精神恍惚):「我到底跟他说过没有?真的是阿松吗?我真的养了十几年的豺狼吗……」

〔dialogover〕

警长敲著讲台,清点著人数:「秦妍还没回来吗?已经晚上七点了,大家都没吃饭,难道她要吃完饭才肯来吗?」

张贵龙忙道:「刚才钟祥来找她,好像有很要紧的事,她正外面问话呢!警长哼了一声,道:「不管她了,我们开始!先总结一下手上的资料!妈的,已经是第三宗了!」他的头皮有些发麻,刚刚被上头狠批了一顿。

张贵龙:「这回的死者钟文贞,二十七岁,是钟肃的堂侄女,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小腹,失血过多致死。尸体是清晨被一名农民在路边的田地里发现,当时女尸双腿分开,双手分别捏著自己的rǔ头,法医官也证实了死者体内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作案手法和孙碧妮案以及钟慧案极其相似。考虑到三名死者的关系,我们有足够理由相信这三起案件是同一个人所为的连环奸杀案。」

警员甲:「在弃尸现场南边大约三公里的一家破旧农舍里,发现大量和钟文贞一样血型的血迹,和一些遗弃的绳子,和钟文贞尸体上发现的勒痕吻合,估计是捆绑受害者时候留下的,那儿很可能是案发第一现场。另外,在弃尸现场往北五公里接近市区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了一个沾有同样血型血迹的安全套,有可能是凶手丢下的。」

警员乙:「怀疑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农舍周围没有住户,询问过附近村民,由於案发时间是下半夜,昨晚也没人见过什麼可疑人物或者可疑车辆。死者钟文贞昨天刚刚在街上和钟松有过严重冲突,而钟松的时间证人无法找到……」

「三件案子,钟松都是最大的嫌疑人……」警长打断了警员乙的话,「毫无疑问,他具有极大的作案嫌疑!」

「可是,如果要争遗产,杀死孙碧妮和钟慧已经足够,为什麼连钟肃的远房亲戚也要杀害呢?」警员乙提出疑问。

「显然,他对钟文贞的美色垂涎已久!」警长肯定地说,「而且,不是说钟文贞姐弟也是钟肃的遗产继承人吗?虽然占的比例不大,但这更说明钟松是多麼的变态和凶残!」

「我有疑问。」张贵龙举手道,「我不认为凶手是因为美色杀人,他在完全有机会的情况下,没有侵犯同样年轻貌美的黄苗,就说明了这一点!」

「可能是作案时间不够,也可能他并不认为黄苗的相貌身材足於让他下手,也可能他只对身边熟悉的人具有独特的变态欲望。总之,凶手显然是个变态的而残忍的家伙,他的心理绝对不可以用常理推断。」警长教训他的属下道。

「ok!就假设警长的推论正确。」张贵龙不得不给警长一点面子,「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大家看这两幅拼图。这一幅是黄苗拼出的钟慧案当天下午怀疑到宿舍下药的女人,这一幅是钟松拼出的女人,他说钟慧案发当日傍晚以及钟文贞被袭击时,他都正在和这个女人上床!」张贵龙站了起来,把两幅拼图递到警长面前。

「的确是很像!」警长也不得不承认,「有可能是人有相似,而且这说明了什麼呢?」

「如果这是同一个女人的话,那就太奇怪了!钟松为什麼承认和那个可疑的女人认识呢?」秦妍不知道什麼时候进来了,插嘴道,「既然那个女人是他的帮凶,他应该尽量替她遮掩才对啊!」

警长白了她一眼,被一个乳臭未乾的女下属抢白,心情不太美丽。不过他还是耐心说:「钟松并不知道黄苗拼的这个图。既然这个女人是他的同党,早晚会被我们查出他们认识,他这是在为到时候的口供提前做准备。」

「可是如果凶手真的是钟松,他为什麼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他和钟文贞吵过架而且被我们警员发现的当天下手?这不是明显著引诱我们去查他吗?」

秦妍固执地认为钟松的嫌疑有问题,「而且他杀钟文贞的动机实在不足。」

「我说过,凶手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能以常理论之。明摆著凶手最有可能就是他,还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警长有些不耐烦了,「你好像跟钟松有什麼关系似的,老是维护他?」

秦妍的脸有些红了,争辩道:「我不是维护他。我只是觉得太多的疑点指向他,反而更可疑,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好了好了!」警长打断她的话,「你上次怀疑是针对钟肃的仇杀,结果查到什麼没有?如果是这样,没理由连钟文贞这种远房亲戚也杀吧?小姑娘,查案要实实在在,别太多无聊的幻想!」话说得已经不太客气了。

「一件归一件!」秦妍不太服气地嘟囔说,「而且你也说了凶手是变态的,谁保证他不会变态到和钟家有关系的人都想杀?」说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冷战。

和钟肃有关系的女人事实上还有谁?她有点庆幸自己的这个身份现在还是隐蔽的。

「够了!」警长不太能忍受下属对自己的不太敬重,「你这麼会想,多想想怎麼抓到钟松的证据吧!还有,刚才和钟祥说了什麼,都开会了还不进来?」

「钟祥要求警方保护,说觉得自己很危险。」秦妍这才想起那件事,连忙汇报说,「他说他伯父一定会一部分遗产给他们姐弟的,可没想到钟松这麼狠,连他姐姐也杀,他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自己。」

「钟祥也认为钟松是凶手了吧?」警长咧嘴一笑。

秦妍无奈地摇摇头,说:「他说想不出别的可能了。那天晚上他醉倒,确实不能肯定钟松没有离开过。他还说钟松那晚不停地劝酒,一开始以为他心情不好没什麼,现在越想越可疑。」

「这就对了!」警长点头道,「现在看来,钟祥非常可能是钟松的下一个目标。他既然杀了钟文贞,按计划肯定要除去钟祥。只不过钟祥是男人……不知道他打算怎麼下手?」说到这里,警长不禁也苦笑了一下。

警员甲:「要不要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钟祥?」

警长点头:「看来有必要。」

秦妍也点头:「我也同意钟祥现在很危险,不过我有不同的看法。」

警长无奈地叹气:「说吧说吧,这回想到西伯利亚还是爪哇岛?」

秦妍笑笑说:「我想到了一件事。钟祥说他伯父可能会留遗产给他,这只是猜测。说钟松知道了遗嘱内容也是猜测。但有人却清楚地知道钟肃遗嘱的内容!」

张贵龙笑道:「钟肃嘛!还有他的律师和……」突然眉一紧,脱口而出:「他遗嘱的见证人是谁?」

秦妍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赞道:「聪明!立遗嘱除了律师之外,至少还需要一个见证人签名。而钟肃遗嘱的见证人,是他最亲密的搭档之一乔国杰!」

「你现在怀疑乔国杰。」警长道,「动机呢?杀了这些人他有什麼好处?难道你想说钟肃强奸过他的老婆女儿?」

「不是!」秦妍觉得警长最后的那句话十分刺耳,说话大声了一些,「假如钟肃的遗产受益人全部死亡,根据钟肃的遗嘱,他几十亿的财产,将全部投入他耗费了毕生心血的公司。而作为公司第二大股东和钟肃最好的朋友之一,最起码钟肃的股份会有相当大一部分会落到乔国杰名下,而傅海、张伟成等股东也会有很大好处。如果他们再费点功夫,让钟肃修改遗嘱,把遗产的受益人换成他们的名字,也并非不可能。」

「要实现这一点,就必须让钟肃的遗产失去继承人。」张贵龙接口道,「按现在的情况,钟松如果被定罪,将肯定失去继承资格,那麼钟祥现在反而变成唯一的继承人!目标太明显了,钟祥现在可以说危在旦夕!」

「而且必须在钟松被逮捕之前把他杀害!」秦妍继续补充,「这样才能嫁祸给钟松!」

「如果这种可能性成立的话——也就是钟松是被故意陷害的话——那就能很好解释拼图上的疑点。」张贵龙好像和秦妍唱双簧一样,一唱一和,「那个女人明显是凶手的帮手,她不但不会为钟松做时间证人,而且她是故意接近钟松,目的正是要让钟松没有时间证人!她偏偏在钟文贞被害的时候主动去找钟松,这未免太巧合了。」

「而且不止乔国杰,傅海和张伟成也有可能合谋,因为他们也能成为受益者。」秦妍接著说,「他们甚至不必自己动手,让身边的人甚至请杀手都可以……」

「那麼,」警长听了一阵,终於开口,「你怎麼解释玻璃弹珠呢?还有,钟文贞被害前特别地受到了残忍的虐待,为什麼?再说很明显,强奸钟慧是凶手的主要目的之一,要是只为杀人,他们乾脆直接在热水瓶里下剧毒就好了,不用半夜三更跑去强奸那麼麻烦和危险!我不认为凶手是受人所托或者集团犯罪。」

「这个我一时还想不通,也许是乔国杰他们中的某一个人和钟肃有仇吧……」秦妍挠头说。

「至少说明你的想法很有缺陷!」警长说,「对了!到现在为止,钟祥是唯一的财产继承人,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警员甲吓了一跳:「不是吧,怀疑他?钟文贞可是他的亲姐姐啊!」

警长表情严肃,说:「按照秦妍的逻辑,他是不是更可疑?何况凶手明显是变态的,奸杀亲姐姐有什麼奇怪?」说话的时候眼睛直视著秦妍,明显是对秦妍不断的顶撞他的回敬。

「钟祥和他姐姐的感情一向非常好……」秦妍声音有点低。

「你很了解他吗?」警长不失时机地回击。

「我……」秦妍一咬下唇,犹豫了一下,毅然道,「我跟他在大学的时候拍过拖,我是很了解他。」

「我怎麼不知道?」张贵龙几乎跳起来,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你为什麼要知道!」秦妍幽幽地看著他,脸上潮红地说。

「算了!」警长也玩够了,说,「钟文贞在被害前,明显受到过比孙碧妮和钟慧更残忍的虐待。我刚才这麼说不是怀疑钟祥,只是提醒秦妍你,想东西的时候要有根有据有个限度,不要天马行空幻想个没完没了!」

「警长,」张贵龙脉脉地看了一眼秦妍,回头道,「有疑点可以继续查。不过我觉得秦妍刚才的分析很有道理,除了钟松之外,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可能性。」

「好吧!」警长环视了一下众下属,终於点头道,「既然不能排除这可能性,大家就下点力气……」话未说完,会议室的门开了。

一名警员走了进来,交了一份档案到警长手里,说:「鉴证科的报告!」

警长翻开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大踏步走上讲台,声音铿锵有力地说:「不用麻烦了!经过化验分析,昨晚钟松烟头上的唾液,和沾有钟慧血迹的安全套里的jīng液,dna完全吻合!」

张贵龙回头看了一眼秦妍,苦笑著耸一耸肩。

秦妍低声对他说:「算我们看走眼了,没办法!」

「还嘀咕什麼?」警长欢快地叫道,「申请逮捕令,马上出发抓人!」

可人是抓不到了。忙活了整整一夜,从钟松的家到公司、到他所有的朋友、到他常去的酒吧和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直到次日傍晚,得到的结果是:钟松失踪了!

「要不要申请通辑令?」回到警局的会议室,警员甲有气无力地说,看著一个个眼里布满血丝、疲惫不堪的同事。

「起草吧!」警长叹气说:「肯定是畏罪潜逃了!这时候不知道已经跑到外国去了没有?唉!」

会议室里沉默一片。大家都知道,要是让他逃出这座城市,再想抓到他,无异於大海捞针。

那样的话,这个案子……大家都看著垂头丧气的警长。破不了这个轰动全国的大案,他的麻烦可就大了,媒体的压力铺天盖地,上头的口水会淹死他,本来年底大有指望的升职恐怕也要泡汤啦。

「怎麼不出声啦?秦妍!」警长越看秦妍越有气,「你平时不是话很多吗?」

秦妍抬起头来,似乎想说什麼,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警长,我们找出那个可疑女人的身份了。」张贵龙看了一眼秦妍,硬著头皮替她开口。

「你们是不是太闲了?」警长情绪不太好,「我现在只想听到钟松的消息。

抓到他,一切ok,否则,一切不ok!知道吗?」著急起来,也顾不了用辞的问题了。

秦妍噗兹笑了一下,张贵龙忙分散警长的注意力,道:「那个女人也是嫌犯之一……」

「好了好了,说,查到什麼了。」一想到要是能抓个从犯,多少也能交一点差,警长马上有了兴趣。

「她叫陆婷,当过舞女。」秦妍开始发言,「很多酒吧的侍应和熟客都见过她。根据她经常出现的地方分析,她很可能住在西区。不过由於她不是本地人,查不到她现在的地址。」

「但是自从孙碧妮案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了。曾经有个和她相熟的客人打过电话找她,但她的手机最近一直没有开机,怀疑换号码了。」张贵龙补充说。

「就这样?」警长瞪眼道:「找不到人,这些都是废话!」

「这些都是今天找钟松的时候顺便问到的,要再查也得有时间……」秦妍顶嘴道。

张贵龙连忙打断她,说:「反正一时也找不到钟松,不如分点精力找找陆婷吧。拿著她的拼图和钟松的照片在西区一带问人,总应该有人见过他们?虽然麻烦点,可一定会有收获的。」

「嘿嘿!她多半是跟钟松一起逃了!」警长冷笑道,「你们爱查去查吧,这件事就由张贵龙和秦妍负责!其他的人,集中精力抄出钟松!散会!」

张贵龙无奈地应了一声,回头对秦妍苦笑:「你害死我了!那麼大一片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和我一起很委屈你吗?」秦妍没好气地说。

「不会不会,怎麼会呢?」张贵龙顿时想到「两个人」的意思,立刻换了一副嘻皮笑脸,「有美为伴,再辛苦十倍也干了!」

「想得美啊你!你我分头各查一边,谁爱跟你为伴!」秦妍嗔笑一声,手里的笔又是敲了他脑袋一记,垂下头来偷偷注视他的反应。

「ok,那就说定了,你可别不小心跑到我的范围喔!」张贵龙故作轻松,「到时重复劳动,费力不讨好别怨我。」笑笑站起身,起身便走。

「喂!」秦妍望著他的背影,羞急交加地跺了两跺脚。

〔scene4〕

温暖的席梦思,明亮的灯光,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纠缠在床上。

男人倚著枕头躺著,手掌摸在女人的身下,玩弄著她悬空垂著的丰满乳房。

而女人,正跪趴在男人的下体,握著男人冲天怒吼中的ròu棒,含在嘴里「吧兹吧兹」舔得正欢。

「噢!」男人喉中发出欢悦的哼叫,ròu棒的前端已经进入柔软湿润而又温暖紧密的深喉。

女人一手轻握著ròu棒底端,一手在卵蛋上轻抚著,舌头环绕著硬挺挺的ròu棒,突然「噗」的一声,和著一股急促的气流,猛的一下将ròu棒从口里抽出。

「好宝贝!有进步啊,爽死了……」男人喘著气说。

「那就在喉咙里给你放水,怎麼样?」女人娇笑著说,抬起头看著男人。那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郎,娇艳的美丽脸蛋上面,间杂著红色和黑色的一头秀发。

「不要!」男人霍的坐起身来,横身抱起女郎的腰,把她扳倒在床上,「今天这麼high,非要破了你屁眼的处女不可!」

「不要!」女郎格格笑著挣扎,「不给就是不给!」

「不给也得给,我连润滑油都准备好了!」男人一边说著,一边按著女郎的身体,分开她的双腿,「不过,现在先拿你的sāo穴热热身……」ròu棒在女郎的胯下点来点去,在扭动不停的ròu洞旁边寻找著目标。

「不要著急嘛……今天是危险期……」女郎赤裸的身体被摸著痒痒的,扭来扭去,格格一直笑个不停。

「你别乱动,我就戴套!」男人笑著暂时停止了袭击。

「好……格格……快点……」女郎忍著笑,身体不再乱动。男人迅速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枚安全套戴上。

「趴起来……」男人又扳著她的身体。

「不要……」女郎含情脉脉地看著他,温柔地说,「我喜欢看著你的脸做爱……」

「趴不趴?」男人呵著女郎的痒,「趴不趴?趴不趴?」

「哈哈……哈哈哈……咳……哈哈……」女郎痒得像只泥鳅般地在床上扭著,求饶道,「我……我趴,救命啊,要死了!」没等男人停止呵痒,她已经在扭动逃避中,屁股朝上趴好。

「这样才对嘛!」男人扶著她圆滚滚的肥屁股,ròu棒对著女郎已经渗出沾液的肉缝,一枪到底。

「呀!」女郎尖叫著,双手紧紧抓著床单。

「我很厉害,是不是?」男人得意地说。

「你好厉害啊!呀……我见过的男人中间,你是最棒的……喔!」女郎呻吟著叫。

「你这骚货!」男人呵呵笑著,ròu棒威猛无比地冲刺著,在女郎yín荡的叫声中,一根手指冷不防钻入她高高翘著的屁眼里。

「喔!别……喔喔!难受……」女郎浪叫著,屁股扭了扭。

「别乱动,今天破你的屁眼是破定了!」男人暂时停止了动作,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小瓶子,倒了一些滑腻腻的液体在掌心,手指在掌心地滚两滚,沾满了滑滑的油质液体,重新插入她的肛门。

「轻……轻一点……」女郎红著脸呻吟,可空洞的ròu洞里又痒起来,忍不住又浪叫道,「快……用力……快……」

「到底是用力还是轻一点?」男人戏弄地笑道。插入肛门里的手指用力地挖著,可女郎yīn户里的ròu棒却一动都不动。

「前面……前面……坏死了……快点呀!」女郎扭著屁股叫。

「什麼前面后面?我听不懂耶!到底哪里要用力……」男人坏笑著,手指在女郎的屁眼里转著、挖著,搞著可怜的女人紧皱著眉头,涨红著脸不停地喘气嗷叫。

「都……都用力吧!快……」什麼前面后面既羞於出口,一时之间又说不清楚,情急之下,一切都由他了。

「那就是说,屁眼也给我啦?」男人哈哈笑著,ròu棒开始了轻轻地抽动。

「给……你要什麼都给你了……你说的话,我哪句不听的?」女郎喘著气说,屁股又是扭了扭。

「嘿嘿!」男人满足地从她屁眼里抽回手指,双手揉捏著她两片滚圆的臀肉,ròu棒大力地插两插,才离开那个饥渴的ròu洞,上移到布满油迹的菊花口。

「温柔一点哦……」女郎紧张地说。

「嗯!」男人扶紧雪白的屁股,ròu棒对准目标,慢慢向里刺入。

「轻……轻点……疼……」女郎皱眉说。

「忍一忍!」男人突然说。ròu棒已经顺利进入了一节,藉著润滑剂的滑度,看来应该能够畅通无阻。他吸一口气,双手按紧女郎的屁股,下身一挺,ròu棒又滑进了一大截。

「呀!」女郎眼泪流了出来,双手乱抓著床单。

「好紧……」男人兴奋的ròu棒在颤抖,他想起了那个处女的yīn道,和这个屁眼一样的紧。

虽然紧,但是足够滑。男人忍住那一刹那的shè精欲望,ròu棒在女郎的肛门中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轻一点……啊……疼死我了……人家才第一次……呀呀!轻点啊……」女郎颤抖著身体,一对雪白的乳房垂在身下弹来弹去,不停地呼叫著。

可男人恍若未闻。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麼刺激的感觉,就算不用力也很快会射,此刻那有不加紧享用的?

「你别这麼用力啊……呀!喔喔喔喔……」女郎上气不接下气,她赤裸的美丽胴体,现在就像一只砧上的白斩**,颤抖著任人宰割。

「噢……」男人也喘著气,shè精后的ròu棒滑出洞口。女郎雪白的屁股中央,留下一个褐红色的ròu洞在透著气。

男人拿过纸巾,把安全套包好,再小心地拭抹著自己yáng具上的残痕。

「人家现在什麼都毫无保留地给你了……」女郎翻过身来,一手捂著屁股,一手勾著男人的脖子,温柔地说,「你还对人家这麼粗暴……」

男人没有理她,只管将拭过的纸巾再包上一层。

「怎麼啦?」女郎扳过他的脸,在唇上亲了一口。

「没事。爽歪了。」男人擦一下刚刚被吻过的嘴唇。

「那你说是我爽,还是那三个女人爽?」女郎调皮地搂住他。对於爱侣玩别的女人,居然没有一点醋意。

「当然是你最爽了!」不管是不是言不由衷,每一个男人都懂得说出这个标准答案。

「那你刚才还对我那麼粗暴?」女郎撒娇道,「说,你对她们是不是就是这麼粗暴的?」

「难道还怜香惜玉吗?」男人勾起女郎的下巴笑道。

「来嘛,抱抱我……」女郎钻进他的怀里,「你知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我真怕你像对那三个女人那样的对我……」

「嘿嘿!」男人yīnyīn地笑著,「像你这样又漂亮,在床上又浪,还肯帮我杀人的女朋友,我怎麼舍得呢?」

「人家可是真的全心对你,我想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别的女人,肯帮你强奸别的女人了,你知道吗?」女郎小鸟依人般的贴著男人的身体,诉说著自己的好处。

「我当然知道,我实在不舍得伤害你……」男人把女郎放平在床上,轻抚著她的脸。突然,手掌移到她的脖子上,用尽力气掐住。

「呃!」女郎刚刚叫出一声,一张脸马上涨得通红,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她的眼神难以置信地望向男人,眼泪滚滚而出。

「我实在不舍得杀你……」男人惋惜地说,「可是你已经暴露了!到时候你一定会供出我的,是不是?」

女郎很想说「不是」,可是她没有得到这个机会。她想表明自己是多麼多麼地爱他,为他不惜做任何事……可是,她再也没有可能再说一句话。

「你早就应该知道,我绝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这是女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直到断气的时候,她的眼睛仍然无法相信这一切。那圆睁著的漂亮双眸,仍然流露出她的伤心和愤恨。

〔scene4over〕

「陆婷被杀了!明显是被杀人灭口!」警长恨恨地把手里的文件甩到讲台上,「钟松这王八蛋真***狠!」陆婷终於找到,但不仅没有减少他的麻烦,反而麻烦更大了。现在凶犯身上背负的人命已经增加到四条,再抓不到他,警长实在不知道怎麼向上面和媒体交差。

张贵龙说:「不过有一点现在可以肯定,就是钟松至少到昨晚没有离开本地!我们已经在机场、车站、码头和所有出市的道路设置关卡,钟松现在想跑已经很难了。」

警长点点头:「就怕他暂时躲起来不跑,我们的关卡……嗯,不知道要耗费多久的人力物力。对了,陆婷家里找到证据没有?」

张贵龙翻开资料,说:「这次是在死者家里杀的人。由於陆婷一个人住,凶手有足够的时间毁灭证据。屋子里很明显地刚刚被清扫过,显眼处没有什麼发现。不过,在一些墙角、桌底等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多处指纹,已经证实属於钟松。」

警长:「陆婷能帮他杀人,当然关系不一般,家里到处有他的指纹很正常!

很好,已经可以证明钟松经常在陆婷家出入,甚至有可能同居。现在集中精力,搜索一下钟松在本市还有什麼可能藏身的地方,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他挥舞著双手,慷慨激昂地说著。

「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了,」警员甲无奈地说,「他又可能去住酒店,这麼大一座城市……」

「通辑令已经下了!」警长说,「电视上也会出现他的照片。只要他还在本市,一定会有人看见他!」

「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麼?」警员甲说,「对了,现在还要继续保护钟祥吗?」

「应该没这个必要了。」警长说,「钟松的罪行已经暴露,就算他杀了钟祥也不会得到遗产,他和钟祥无怨无仇没必要冒这个险。而且,他现在能不被我们抓住已经是万幸,怎麼还敢出来生事?叫阿强收工吧,跟他说保护任务已经结束。」

「等一下!」秦妍突然叫道,「警长,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我也要说的。万一我的设想成立,钟祥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时刻!」

「我算服了你了!」警长对著秦妍摇摇头,「现在钟松的犯罪证据确凿,而且还畏罪潜逃,你还想怎麼样?」

「未必是畏罪潜逃!」秦妍坚定地说,「如果我的设想成立,那钟松恐怕我们永远也找不到了,他可能已经遇害了!而钟祥,是他们最后一个必须清除的目标,他们一定会在我们找到钟松之前下手!」

「你还是在袒护钟松,真***不知道你们是什麼关系!」警长不耐已极,居然有这麼一个难缠的下属真是太不幸了,本来已经心情不佳的他忍不住口吐粗言。

钟妍脸一下红了,争辩道:「我不是袒护他!我只是就事论事!钟松为什麼拼出陆婷的相貌来,这始终是个极大的疑点。还有,像凶手那麼细心的人,为什麼连续两次在我们的搜索范围之内丢弃留有自己jīng液和死者血迹的安全套?」

「你就爱瞎搅缠!」警长虽然不耐烦,但为了表现他的民主,还是耐著性子说,「凶手很可能没想到我们的搜索范围会这麼大!而且他已经把安全套丢弃在离凶案现场相当远的地方了。还有,钟松拼出陆婷相貌的动机虽然不清楚,但你能解释在陆婷家里发现的那麼多钟松的指纹吗?」

「我暂时无法解释,也许钟松失踪后因为某种原因被骗去陆婷家……」秦妍也觉得这一点很难解释。

「就算是!为什麼指纹被发现的地方,都是一些平时不易触碰到的地方?除了屋主和经常在那里出入的人外,还会别的可能吗?」警长对於自己的反驳很满意。

「这个……」秦妍不禁也有些语塞,「总之指向钟松的疑点太多太明显太可疑……」

「还有,沾有钟文贞血迹的安全套,也已经证明里面的jīng液属於钟松。这已经是第二个了,就算到了法庭,也绝对是铁证如山!」警长敲著讲台说。

「警长!」张贵龙觉得自己不能不出声了,「秦妍的想法确实也能解释一些疑点,如果是真的话,钟祥现在仍然有危险。而且我们也不能排除钟松孤注一掷,抱著侥幸心理继续行凶的可能性。我看不如……」

「万一起诉钟松失败,」警员甲帮腔,「他仍然是遗产的继承权人!他那麼精明,难保在法庭上会耍什麼花招……」

警长沉默了一阵,吁一口气,摆手道:「好吧好吧,就继续保护吧!散会!」

张贵龙回头对秦妍眨眨眼,作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可秦妍却白了他一眼:「人家说了半天你也不帮忙!」

「我最后不是帮了吗?」张贵龙急道,「你的老情人现在安全得很,还有什麼不放心的!」

「什麼老情人!」秦妍脸上一红,嗔道。

「不是吗?」张贵龙鼻子里好像有些酸酸的,「他看你的表情,跟看别人就不一样。他可能还很喜欢你……」

「我和他现在是堂兄妹!」秦妍几乎脱口而出,不过还是忍住了。

「你吃你的醋吧!」她哼了一声,起身便行,走到门口,回头对张贵龙得意地扬头一笑,「我要回去看我妈,你会不会也吃醋?」

会议室里一片哄笑声,张贵龙红著脸看了一眼同事们,恨恨说道:「我吃醋?臭美了!」

〔scene5〕

「蹲下!脸朝著墙壁,双手抱头!」光天化日之下,私窜民宅的年轻人,戴著手套的手挥舞著水果刀,威胁著女主人。

「钱都放在哪儿?」他抓住依足吩咐抱头蹲在墙角的女主人的头发,喝问。

「你找错对象了,我家没什麼钱!那边抽屉里有五百块钱,你要就拿走吧。」强令自己冷静的女主人忍著头上的扯疼,与歹徒周旋起来。

「耍我?」男人朝著对方蹲著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女主人顿时跌坐在地上。

男人理也不理,打开抽屉,把里面几百块现金和一些金银首饰都收入怀里。

「钱你可以拿走,」女主人小心地转过身来,看著他的动作,说,「其中有个手镯对我很重要,可不可以留下?」

「少废话!站起来!」男人水果刀指著女主人,打量起她来。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看得出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即使现在面容体态仍然保持得很好,说是三十五、六岁也有人相信。男人色迷迷地看著她鼓鼓的胸脯、翘翘的屁股,和她依然美艳的脸蛋,扑面而来地感受到一鼓成熟女人独特的魅力。

「脱衣服!」他的水果刀仍然指著女主人,一步步逼近,脸上挂著yínyín的笑容。

「你要干什麼?」本以为他拿了钱会走人,没想到出现这种状况,女人的方寸有点乱。

「废话少说,脱衣服!」男人喝道。

「钱你……你拿走就算了,我已经这麼老了,年纪可以当你妈……你还是走吧……」女主人紧张地「劝说」著。

「啪!」女人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然后男人的水果刀冰凉地贴到脸上,那把冷冰冰的声音说:「老子已经背了几条人命在身上,别以为不敢杀你!」

另一只手,摸到女主人的胸前,隔著衣服抓住鼓鼓突出的乳肉,大力地一捏。

「放……放手……你,你听我说,我真的不适合你的……」女人慌乱地推著对方侵上胸前的手。

「我没什麼耐性,再问你一遍,脱不脱?老子不是很喜欢奸尸。」男人持刀的手稍稍一用力,女主人美丽的脸蛋上马上多了一道血痕。

女主人的手颤抖著,停止了阻止对方。那只魔爪正肆无忌惮地摸捏著自己的胸前,女主人思绪万千,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要你自己脱!」水果刀冷冷地拍打著流血的脸,尖尖的刀锋划过细嫩的皮肤,一阵**皮疙瘩在女人的身上连串冒起,女人只觉自己彷佛掉进了冰窖里,冻得直打冷战。

但颤抖著的手,还是稍稍解开了上衣的一个钮扣。一个之后,接著是第二个……方寸大乱的女人思维好像变得空白,在强盗的威吓之下,木然地做著他命令的动作。

没等她完全脱下上衣,男人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衣服里,扯开她的胸罩,握住她一只几十年来一直小心呵护保养著的乳房。

「不要……」女人的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哀求著面前的色魔。

男人冷冷地看著她,侵犯她胸前的手突然收了回去。可没等女人开始庆幸,她看到那只戴著手套的手伸到他自己嘴边,男人张口咬住手套,把它脱了下来,那只现在没有阻碍的手,重新伸到她的胸前。

「求求你不要……」女人现在除了哀求,不晓得应该怎麼办。

「继续脱。我不喜欢废话。」男人依然冷冰冰地说著,他手里的水果刀,已经来到她的胸前,刀尖轻挑著她的rǔ头。突然间rǔ头上一痛,一串血珠从上面流了出来。

「不要……」女人尽管口里仍然哀求著,可是却不得不继续脱著她的衣服。

上衣已经脱下来了,胸罩也已经摘下,现在她上衣完全赤裸,两团圆鼓鼓的乳房不仅没有太明显的下垂,还在男人的揉捏中,展示著二三十年来一直保持良好的弹性。

屈辱的女人流著泪、流著血,她的心中也流著泪、流著血。这麼多年了,没有男人的爱抚,她知道自己很想要。但,绝不是给面前这个人!这麼多年寡妇般的生活,仍然细心地保养著自己的身体,决不是要这个结局!

可是色魔根本不理这些,他惊叹於她这个年龄还能有这样的身材,他现在只想痛快地享用这个美貌的成熟女人。他更用力地揉搓著她的乳房,他的刀锋,从她的胸前继续向下划,伸进她的裤子里,划断了她的裤带。

女人的裤子掉了下去,也同时被划破的内裤落下半边,乌黑的yīn毛露了出来,呈现在陌生的男人面前。

「别这样……真的不要……」女人手足无措地用手捂著自己下体,哭泣著躲闪著男人的魔爪。

「自己脱光!」男人顺势一推,把女人推倒在茶几上,一只脚踩上她的脸。

「呜……」女人呜咽著,颤著手,只好慢慢脱下自己身体上最后一点遮掩。

「分开腿!」男人的脚离开了她的脸,单膝跪在她小腹上,一只手已经摸到她的胯下。

「求求你,真的不要!」女人紧夹得双腿,说什麼也不肯松开。

「找打!」男人一拳打在裸体女人的肚子上,伴随著一声惨叫,女人腿上的力度一松,双腿被男人强行分开。

「太久没被人操过吧?这麼紧!」男人的手指压在她的yīn唇上,一只指节已经侵入她封存了二十年的肉缝。

「不要……」女人突然一声尖叫,整个身子好像都蹦了起来。刀锋在她的大腿上,又划开了一道流血的伤口,可是她这次好像没有察觉。她突然用尽全力推开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跌倒在地上后挣扎爬起,夺路要逃。

那种yīn户被侵入的感觉,就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她的心头。

绝对不能!我的身体只属於一个人的,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沾污!就算死,也不能够!

纤弱的女人骤然间具备了绝顶的勇气,她为自己刚才的懦弱感到深深的耻辱。怎麼可以任由别的男人沾碰自己的身体?还自己宽衣解带?我刚才是傻了?

但她刚才确实没有傻。她深深知道,就算他手里没有刀,三个她也打不过一个强壮的他。

意料之中的,她很快又再一次被制服。这一次,男人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

他连绳子都带了!女人感到一阵绝望。可是,她这次不会再屈服。她拚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冷静会有办法的,一定要冷静!

男人又分开她的腿,她再怎麼挣扎蹬踢都没用。

「我女儿是警察!」她突然叫道,她为自己到现在才想到这点懊悔不已,「你快放开我,不然警察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抓到你的。你放了我,我保证当什麼事也没发生过。」

可是男人彷佛什麼也没有听到一样,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她有个当警察是女儿。他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yīn户。

「啊!不要!你再碰我,我就当场死给你看!」绝对的女人使出最后一招。

她一边叫著,头一边用力地碰著地面。

可是,这一招也没有一点用。男人饶有兴趣地看著她的哭闹,毫不关心她的死活。而他的手指,毫无顾忌地依约钻进她的yīn道。

「呀……喔!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女人眼泪哗啦啦地流下,咬牙切齿地骂。

「等你死了再说。老子还没真正操你呢,这麼多话!」男人终於开口说话了,把插入她yīn户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在荒芜已久的田野里,灵活地钻著、挖著。

女人失声哀嚎著,身体不停地翻著扭著,就像一尾掉到旱地上的鱼,挺著滚著。不过,男人的手指扣得很紧,乱蹦著的yīn户,根本离不开他的掌握之中。

男人冷冷地看著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在女人的嚎叫声中,他插入yīn腔里的手指屈了起来,占据了更大的横向面积,又磨又钻,像铁锤一样,一下下在温暖柔嫩的ròu洞里锤撞著。

「混蛋……不要……」女人哭叫著。活了几十岁,还从来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她的禁地,只有一个男人享用过,而那,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总是细心地呵护她、迁就她,让她快乐。

但现在,这个恶魔似乎就是要让她痛苦。他撕毁了女人几十年来战战兢兢保守著的尊严,让她赤裸裸地面对梦魇般的羞辱。这个恶魔,根本没把她当人看,他只是粗暴地凌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但男人还是感觉到她乾涩的yīn道里发生了变化。所谓三十似狼四十如虎,就算她再不愿意,她毕竟还是一个正当狼虎之年的正常女人,还是一个已经二十年未经滋润的饥渴女人。

女人知道自己的yīn户里在颤抖,她告诉自己那是哭泣的颤抖。她的全身也在颤抖,一对仍然雪白丰满但已经不再坚挺的乳房翩翩起舞。而当她看到男人亮出她久已疏远的乌黑ròu棒时,她恐惧的颤抖,演变成抽搐。

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她只是徒劳地蹬了两下腿,根本无力抗争。男人为自己戴上了安全套,女人抽搐得更加厉害,她被绑著的双手挣扎了几下,绝望地闭上眼睛。

那真是久违了的感觉!一根炙热似铁的ròu棒进入了久未开荒的敏感地带,女人失声哭叫著、颤抖著。她的感官突然间彷佛进入了一个刺激的全新空间,好像在腾云驾雾,又好像在高空下堕。

可是女人,仍然清醒的脑子里,只有这麼一个念头:完了!

她的肉体已经被沾污,她将为此背负一生的污点。她永远不能微笑著去面对那个深爱一生的男人,她二十年来唯一美丽的梦想,已经破灭!

男人悠悠地挺动著ròu棒,他感受到女人的饥渴。那个仍然紧窄的小小ròu洞,正像久旱逢甘露的人们一样,不顾一切地收缩著敏感的肉壁,一张一合,男人从来没有碰上过这样奇异的景象。

这真是个神奇的女人!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却有著年轻女人无法具备的魅力。

他一边奸yín著她,一边抚摸著她颤抖中的身体。仍然是那麼白、那麼嫩、那麼滑,皮肤没有一点松弛,仍然拥有一副美妙的身材。那个体态,如果从后面看上去,绝对不会想到会属於一个已经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

但她精心保养著的身材,没有盼来她翘首以待的男人,却迎来一个她绝不愿看到的恶魔。女人秀美的脸蛋上泪痕纵横,她的哀泣声不绝於耳,她的挣扎一刻也没有停止,即使她已经绝望地知道这是徒劳。

他紧握著她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分开至极限,让成熟女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没有任何遮掩的攻击波下面,ròu棒加快频率,凶猛地在女人抽搐中的yīn道里撞击著。

撞击著!

女人头昏脑涨地呻吟著,她的双腿仍然在不停的乱踢,她知道自己是有快感的,她为此感到深深的羞耻。她此刻多希望自己已经晕过去,她实在忍受不了心理和身体上这样的双重折磨,她彷佛要疯过去了。

男人欣赏地笑对她的迷乱状态,他把她的双腿往她的身体压去,让她的屁股微微翘起。就在女人还在为自己的这个极端不雅的姿势羞愧无地时,那根让她接受狂乱的ròu棒抽了出来。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下一个动作,竟是把ròu棒刺进自己的肛门里!

不!

连自己最深爱的男人,也没有侵犯过那儿。不!

ròu棒已经进入了一小节,但女人感受到的,不是那处女地传来的剧痛,而是心肺被撞击的剧震。她表现出更加剧烈的抗拒。

她歇斯底里地乱扭著,就趁著男人腾出手去扶正ròu棒时,暂时重获自由的腿正正踹中男人的心窝。

男人一个跄踉倒退几步,女人哭叫著翻起身来。已经遭到强暴的她,精神上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逃!她要逃离他的魔爪,她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耻辱的折磨了。

那是一个很棒的屁眼!这是男人刚才最强烈的感觉。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是一个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散发著成熟魅力的漂亮女人,这是一个女警察的母亲,是一个年龄足於当他母亲的女人。

男人心里澎湃著虐待的欲望,他要征服她的屁眼、得到她的一切。

女人再次被按倒在地,现在不仅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腿、她的脖子也被圈上了绳子。男人现在已经不需要分开她的双腿,他只需要一个高高翘起的肥大屁股。

女人仍然哭闹著,她不明白这样悲惨的噩运为什麼会发生在她的身上,难道她的一生还不够不幸吗?但无论她怎麼哭叫怎麼挣扎,她的双腿还是被牢牢绑在一起,对折起来盘到自己的脖子上,留著圆溜溜的光屁股任由对方的凌辱。

紧紧地压住雪白的肉体,男人的ròu棒,带著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和女人的体液,重新对准女人的菊花口,在女人的惨叫声中,一寸寸地打通了幽闭的腔道,深深地进入女人的直肠深处。

「原来搞屁眼是这麼爽的!」男人心道,「以前不知道,浪费太多了!」他兴奋的ròu棒轻快地抽送著,享用著颤抖的成熟美女屁眼里的温存。真舒服呀,那麼肥大的屁股,真有肉感,连屁眼里也这麼有弹性。

可女人,现在只想到死。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肮脏。她已经背负了太多的耻辱了。

所以,当男人勒紧她脖子上的绳子时,她恐惧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还有一份难以想像的镇定。

虽然她的身体不能不害怕地颤抖著,但她心中一片清明。

男人把绳子的另一端抛过屋梁,她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当时她的屁眼里还是插著一根怒张的ròu棒。

她的身体缓缓升起,她的脖子越勒越紧,她的胸口越来越涨,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可是,屁眼里的ròu棒却抽插著越来越凶猛。

女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著,带给男人的ròu棒无上的快感。那个刚刚被开苞的菊花洞,好像凝聚了女人全身的力气,正全力地收缩著,就像一名经验丰富的妓女,在努力地企图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jīng液。

它得逞了!在她断气之后。

男人紧捏著一只白嫩嫩的乳房,用力摇晃著女人悬吊著的身体,大幅度挺动下身,ròu棒在迷人的屁眼著作著最后的冲刺。

女人什麼时候停止挣扎,女人的屁眼里什麼时候停止抽搐?很遗憾,他不知道。在他爽快无比地喷发出快乐的jīng液之后,他才发现一切已经停止了。

一具赤身裸体的美丽艳尸,在男人走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吊在梁上摇晃飘荡。

第十一夜

〔scene5over〕

倾盆大雨拍打著静寂一片的大地。大地上,一名面貌娇美的少女站在雨中,任凭绿豆大的雨点敲击著她泪流满面的俏脸。骤然间,少女迸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痛叫。

远远处,一个男人打著雨伞,心痛地一步步走近。雨中少女那窈窕的身姿,此刻看上去更是如此的惹人疼爱。男人胸中充斥著一股将她抱入怀中好好疼爱的强烈欲望。

「小妍,别淋雨了,会生病的!」张贵龙的雨伞挡住了泼向少女的雨点,轻声说。

「为什麼?为什麼?」秦妍捂著脸痛哭失声。

「别想太多了,你回去休息吧!」张贵龙轻搂著她的肩头往回走,「伯母的事交给我吧,你太累了。」

「不!我一定要亲手抓到凶手!」秦妍仰起头,悲伤的眼神中流露著坚定的决心,「要开会了吗?」

「已经开始了。」张贵龙说,「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要不,我请个假送你回去?」

「不要!」秦妍坚定地说,「你先去,我换件衣服。」说完,撇下张贵龙疾步向著大楼狂奔而去。

警长一脸严肃,悲痛地对著台下的警员们说:「非常不幸,这次的受害者,是我们同事的母亲,我想大家一定也跟我一样很难过。秦妍我会放她几天假的,不过破案的重担,就落在大家的身上了。有没有信心?」最后一句话提高了噪门。

「有!」这是警员们唯一可能的回答。

「很好!现在分析案情。」警长点点头,「张贵龙还没回来吗?」

「来了!」门一开,张贵龙落汤**般地进来,把上衣脱下,赤膊坐好。

「去换件衣服!」警长下令。

「不用了!开完会再去。」张贵龙说,「我没事。我想参加会议!」

「ok!那开始!」警长不再婆妈,说,「死者秦淑兰,四十三岁,临终前遭受过比较严重的殴打、捆绑和虐待,并受到粗暴的性侵犯。从死者yīn道和肛门损伤程度来看,她不仅被凶手强奸,还被强迫进行了肛奸……」说到这些性名词,想起她是自己下属秦妍的母亲,心里不禁涌出一股古怪的感觉。

「死者家里的财物被洗劫一空,表面上看,这是一起入屋抢劫奸杀案。」警员甲接口道,「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跟凶手可能有关的东西,由於案发时周围邻居都去上班,没人发现有可疑人等在附近出现过。」

警长点点头:「凶手敢在白天做案,还肆无忌惮地把事主吊起来虐奸,说明他事先一定踩过点,知道那段时间附近一带没有人会干扰他作案。」

警员乙挠挠头:「既然是有计划的,秦妍家也不是很有钱,为什麼凶手会选中她家呢?不会是为了劫色吧?要劫也劫秦妍,秦淑兰都四十多岁……」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麼?」张贵龙只觉得警员乙的话无比的刺耳,大声喝道。

「不要吵!继续!」警长古怪的眼神白了张贵龙一眼,喝止道,「这是最近我们接手的第五宗奸杀案了,不过这一宗表面看是一起劫杀案,和前面四起似乎没有直接的联系……」

张贵龙忍著气,顺著警长的口吻分析道:「第一到第三起,也就是孙碧妮、钟慧、钟文贞的死,据我们分析应该是和钟肃的遗产有关的谋杀案,三名女死者的尸体被发现时,被摆出同样的yín荡姿势,下体被塞入一颗颜色分别是黑、红、绿的玻璃弹珠,明显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等等……」警长好像想起了什麼,「你说三颗不同颜色的弹珠,我们在钟松家里找出过一盒缺了六颗不同颜色弹珠的跳棋。如果这三颗弹珠都来自这盒子跳棋,那另外三颗在哪里?又意味著什麼?」警长脑里注重的还是钟家连环奸杀案。

「也许一颗已经分配给了钟祥……」警员乙突然道。可马上想起钟祥是个男人,那麼弹珠想要塞入他的……咋一咋舌,收声了。

「凶手是变态的,他已经肛奸了陆婷,说不定对男人也有类似的爱好……」

警长摇头道,「可是还有两颗呢?算了,一时没有线索,先不管了。」

「警长!你说凶手肛奸了陆婷……」张贵龙像是想到了什麼,「我突然想起,他并没有侵犯孙碧妮、钟慧和钟文贞的肛门。如果说凶手对这个有特别爱好的话,他没理由放过的。」

「你想说什麼?」警长一听又似是对钟松的怀疑,面色有些黑。

「我一时想不起什麼,可是,」张贵龙说,「这总是十分奇怪的事!要是杀陆婷的和前面三起凶案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多疑点根本没法解释!」

「陆婷做过舞女,很可能还跟别的男人上床,和她肛交的也许不是钟松。」

警长想了想说。「而且强奸杀人很容易留下证据,钟松为了节省时间,可能就不会再生枝节。」

「那麼秦淑兰明显地被肛奸过,而且凶手除了一样强奸杀人外,和前面的命案好像没有共通点。」警员甲说。

「陆婷和秦淑兰的下体没有发现弹珠……陆婷应该属於被杀人灭口不提,秦淑兰也没有,她本人与钟肃一家又没有关系,似乎可以证明此案与钟家连环命案无关。」警长沉吟道。

张贵龙呼一口气道:「从现在情况看,这起凶案符合一切劫杀案的条件。虽然比较凑巧跟我们最近的连环命案一样是奸杀,不过凶手实在没理由像疯狗一样,连不相干的人也杀害。所以我认为本案跟钟家连环命案应该没有关系,可以列为一般的劫杀案处理。」

「不!」秦妍人未到声先到,进来时已经换了一身便服,只是湿漉漉头发还没擦乾,显然是为了赶时间匆匆赶来。她的眼里仍然红肿著,面容说不出的悲伤憔悴。

「秦妍,我已经放你一个星期的假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警长念她新遭丧母之痛,语气十分温和,「案子我们会查的,你就别想太多了。」这小妞没事时还爱胡思乱想,现在心情混乱,幻想起来他可吃不消。

「我不休息。不破案我决不消息。」秦妍的口气没有丝毫商量余地,「而且警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汇报。」

「说吧!」警长虽然不喜欢听她乱想,不过现在态度也尽量做到亲切。

「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现在不能不说。」秦妍坐了下来,悲愤地说,「我妈妈跟钟家的案子肯定有关,她是钟肃一生最爱的女人。她为钟肃生了一个女儿,二十年来一直在等他!」

「不是吧!」会议室炸开了锅,大家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这事是我妈妈亲口跟我说的,钟肃也承认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秦妍抑制著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平静地说。

「那麼,你是钟肃的私生女?」警长喘过一口气,问道。

「是!」秦妍说,「我其实也是最近才知道。」

「你怎麼不早说!」警长重重地捶了一下讲台,「搞了半天,原来凶手在和他人作嫁衣裳。就算他杀了钟祥,最大的受益却原来是你!」

「我不说,是我认为这件事和案子没什麼关系。」秦妍胸口起伏著,「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这件事,对案情不会有影响。」

「没影响?」警长吼道,「如果你母亲也是钟松杀的,就是说钟松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要是你早说,最应该被保护就不是钟祥,而是你和你母亲!知道吗?

你母亲就不会这麼容易死!」

「警长……」张贵龙用几乎哭著的声音叫道。看著秦妍已经流满泪水的脸,他想不通警长为什麼还忍心刺激她,还用这样的口气伤害她。

「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谁,把名单列上来。」警长回过一口气,看著秦妍道。

「我父亲不会把这种事乱说的,连钟慧都只知道有我母亲这个人,具体情况一点也不了解。我母亲更不会乱说的……」秦妍委屈地说。

「我现在要知道的,是还有谁知道这件事!」警长大声叫道。

「还有钟祥。」秦妍想了想说。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秦妍顿觉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声响,乱作一团。

「秦妍……秦妍你怎麼啦?你没事吧?」张贵龙拍著失神的秦妍的肩膀,紧张地叫。

「我脑子里很乱……」秦妍扶著头站起来,「这里好闷,我想出去透透气…

…」

警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吧。」

看著秦妍转过门后的背影,警员甲一摊手,说道:「看来我们要对这件案子重新分析了。」

「如果秦妍说的是真,那麼,秦淑兰案极可能是钟家连环命案的续集!」警长说,「可是钟松自己已经是通辑犯,他再杀人又有什麼意义呢……张贵龙!张贵龙!想什麼?在开会呢!」

张贵龙「啊」的一声,从恍惚的状态里回复,看了一眼警长,缓一口气,脑里急转,说:「我在想秦妍提过的两种可能。第一种是针对钟肃的仇杀,如果是这样的话,钟松这个人在案子我们可以甚至可以忽略不计,而凶手具备杀害秦妍妈妈的绝对动机!而且事情还没完,他的下一个目标,将是……」说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冷战。

「秦妍!」警员乙补充完他未尽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秦妍现在不是很危险?」

「第二种呢?」警长冷冷地看著他,不置可否。

「第二种,就是乔国杰或傅海他们指使凶手作案。」张贵龙尽量使自己平静,「如果是这样的话……」

「跟第一种一样。」警员乙又插嘴,「最危险的还是秦妍!嗯,还有钟祥。」

「那好。」警长冷冷说,「只要你们能解释那两个安全套里的jīng液,和陆婷家里的指纹,我就考虑排除钟松的嫌疑!」事到如今,连张贵龙都加入秦妍的胡搅瞎缠,警长想不烦都很难。

「我想说的,是另一种可能性!」张贵龙说,「假设前面几起案子都是钟松干的。他现在已经不会再干下去,那麼,会不会有人为了利益,继续他的工作呢?」

「嗯……」警长动容了,「你的意思是说,乔国杰或者傅海,终於看到有利可图的地方,钟松已经替他们杀了好几个人,他们同时又知道了秦妍母亲和钟肃的关系,所以……」

「我就是这意思!」张贵龙说。

「这种情况确实不能不考虑!」警长陷入沉思中。这样的话,麻烦也真够大的,他的太阳穴突突乱跳,头开始疼起来。

「可是,知道秦妍母亲和钟肃关系的人很少。钟祥……」张贵龙也陷入沉思。

「难得是钟祥干的?」警员甲突然叫了起来。

「不可能吧!」警员乙奸笑道,「那不是连亲姐姐都奸杀?除了秦淑兰之外,就算钟文贞死得最惨啦!如果是他,可真有够变态的!」

「我哪说他奸杀姐姐了!」警员甲辩解道,「我只是怀疑秦妍妈妈这一件是他干的。你想想,钟松已经帮他除了主要对手了,他莫名其妙地居然变成几十亿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现在却冒出个老情人和私生女,他一点份也没有……这种心里落差会使人犯罪的!」

张贵龙听得心烦意躁,心早已放在进案子里,站起来对警长道:「秦妍好像情绪很不稳定,我去看看她!」也不管警长是否点头,迳直走了出去。

走廊里没有她。张贵龙找遍了整座大楼,最后,在楼下的屋檐下,看到了正抱著手呆呆看雨的秦妍。

张贵龙慢慢走近,站到她旁边,说:「你想到什麼了?」

「你怎麼知道我想到东西?」秦妍淡淡地说。

「我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

「你以为你真的很了解我吗?你怎麼不知道我在胡思乱想,等一会又会连累你?」

「我不怕你连累。你想到什麼,告诉我,我们一块想。」

「我都理不清头绪,你能帮什麼?」秦妍淡淡一笑,「别烦我了,我真的很烦。」

「我不是烦你!」张贵龙急道,「我只是担心你。你知不知道你很可能是凶手下一个的目标,你现在很危险!告诉我,想到了什麼,我帮你一块分析。」

「你也会说我胡思乱想!我一向都胡思乱想的啦,难道现在想可怜我?陪我一块疯?」秦妍心情糟糕,不幸的张贵龙撞上枪口,变成出气筒。

「我相信你!我一向都相信你!虽然我总是和你顶嘴,可是你的分析,我从来都很认真的分析过,我没当你胡思乱想……」张贵龙急起来口不择言,「我知道你的想法虽然很多时间缺乏理性分析,可是很多都很有道理的。相信我,我不想看见你只有一个人烦,我真的只想帮你!」

秦妍悠然回过头来,望著张贵龙,垂头半晌,抬头说道:「你这麼说什麼意思?为什麼这麼关心我?想向我示爱吗?」

张贵龙没料她会这麼直接问出口,顿时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如何应答。闷了一会,鼓足勇气,脱口大声说:「是!我喜欢你!」

秦妍惨然一笑,拧转头去,说:「是吗?可是我现在不想听这些。除了替我妈报仇,我什麼也不想。」

「我知道!我明白!」张贵龙说,「那些事以后再谈。我只是想说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无论发生什麼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秦妍慢慢转过头来,张贵龙清晰地看到,她娇俏的脸上,挂著一串晶莹的泪珠。

「告诉我,你想到什麼头绪了,我们一起理清它!」张贵龙牵住秦妍的手,温柔地说。

「很零碎,我还没想通彻。」秦妍揉揉太阳穴。

「没关系。最重要的一点是什麼?」张贵龙说。

「我已经可以解释安全套的疑问了!」秦妍说。

「你还是认为钟松是被人陷害的?」张贵龙沉吟道,「安全套是最重要最直接的证据,你想到什麼了?」

「我始终想不明白,钟松为什麼要拼出陆婷的样貌来?这是一个极大的疑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两个根本不是同谋!」秦妍说,「而陆婷两次在钟松面前出现的时间,刚好是钟慧被害之前和钟文贞被袭之时。如果说第二次是刻意让钟松找不到时间证人的话,那第一次又有什麼意义呢?那时候迷药已经放进钟慧宿舍的热水瓶了。」

「嗯!」张贵龙说,「陆婷那天在宿舍的出现很蹊跷,一定会引起我们的注意。钟松如果是凶手,不可能没想到这一点,他拼出陆婷的样貌,确实不可理解。」

「所以,陆婷故意找钟松上床的目的,让钟松找不到时间证人还在其次……」秦妍目露精光,「最重要的,是得到装有钟松jīng液的安全套!」

「豁然开朗!」张贵龙一拍大腿,「以钟松这种马大哈,根本不会去考虑安全套被带走这种小事!凶手作案后,把死者的血涂抹到安全套外面,丢弃到离凶案现场有一段距离却又仍然在我们搜索范围内的地方,目的就是要嫁祸给钟松!」

「可是,凶手又怎麼知道我们一定会搜索到那里呢?」秦妍又说,「还有,陆婷家里的指纹,我想不到合理的解释。两次都是在钟松自己家里上的床……」

张贵龙也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犹豫地说:「可能这就是凶手为什麼要两次丢弃安全套的原因,因为一个安全套已经足於让钟松百口莫辩。他也许怕第一次我们没有找到,又搞了第二次……不然连续两次都这麼粗心大意,很容易反而引起我们的疑心。」

「就是,凶手根本就可以把这麼重要的证物扔到我们不可能找到的地方。反正要收藏好带走,为什麼不乾脆带回家往抽水马桶里一冲,却丢在路边?这很没有道理!」秦妍说。

「嗯!」张贵龙摸摸脑袋,突然道,「你说过,你怀疑现在钟松已经遇害了?」

秦妍呼一口气:「如果他不是害怕躲起来的话,这是最大的可能。凶手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相信钟松杀了人,而不是想让法庭定他的罪。如果凶手觉得案情出现了疑点,把他毁尸灭迹,制造畏罪潜逃的假象,是很正常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张贵龙说,「我只是想到,如果凶手控制了钟松,就等於很容易得到了他的指纹!」

「你说凶手带著那麼大一个人或者尸体,到陆婷家印指纹?」秦妍难以置信地说,「这太夸张了吧?钟松可是个一米九三的大个子!」

「我看过一件案子,」张贵龙说,「凶手杀了替罪羊,然后砍了他的手掌去印指模,干扰警方视线……」

「好狠!」秦妍恨恨地说,「我们现在已经能够解释指向钟松的两个最大疑点了!」

「假如钟松不是凶手的话,那会是谁呢?」张贵龙皱眉说,「刚才在里面,有同事怀疑害你母亲的是钟祥……他怀疑钟祥在孙碧妮和钟慧死后,本来已经成为你父亲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是却偏偏让他知道你和你母亲的存在,所以……」

他一边说著,一边小心地注意秦妍的反应。见她一直紧锁著眉头,没有不悦的表情,才放心继续说道:「你看以钟祥的为人,这种可能性……喂?小妍?小妍?你想到什麼了?」

「哦不!」秦妍回过神来,说,「钟祥和乔国杰和傅海他们就算认识也不会很熟,不太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我刚才说……」张贵龙觉得秦妍听错了他的话。

「我不认为有两个凶手!」秦妍坚决地说。

「为什麼?」张贵龙不解。

「我的直觉!你不要吵!让我想想……」秦妍蹲了下去,抱著头苦想著。

张贵龙看著她纤弱的娇躯,好像正承受著千斤重担一样,心疼地轻叹一声,随著她蹲下去,牵住她一只冰凉的小手。

「你在回忆钟祥最近的举止?」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了解她了。

「没有破绽……」秦妍低头喃喃自语,「一定会有的!那个样子不对……」

「你是不是感觉钟祥的表现确实有些异样?」张贵龙轻声问。

「是的。」秦妍仍然低著头,「我们一直没有怀疑他!可是回想起来,他的表现太镇定了,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你也向他问过话,你有什麼感觉?」她终於抬起头来问张贵龙。

「说真的。」张贵龙说,「在我眼里,只看到他望你的眼神。我只感觉他还喜欢你!我吃醋。」

「不是这个!」秦妍没有心思说这个,「我不是很确定,可是越想越感觉他在命案发生之后,举止好像太刻意了……」

「你现在怀疑所有的人都是他杀的?」张贵龙打个冷战,「你跟他交往过,你相信他会奸杀自己的姐姐?」

「我不知道……他那个人的心里我一直看不透。」秦妍摇头说,「他一切都很优秀,可是就因为这一点,我才不想跟他继续下去的。我不想和一个我不了解的人在一起,没有安全感。」

「你了解我吗?」张贵龙情不自禁地握紧她的手。

「你单纯多了,我放心。」秦妍彷佛不经意地轻声说了一句。这,已经足於让张贵龙的心里乐开了花。

「可是几起凶案发生的时候,他似乎都有不在场证据……」秦妍又是轻叹道。

「不怕,我们慢慢分析,一直有破绽的!」张贵龙身体渐渐贴近秦妍,两个人的脸就快碰在一起了。

「我妈死的时候,他在哪里?」秦妍突然仰头问。太突然了,鼻子和正温柔地低望著他的张贵龙的鼻子碰了一下。

「他在上班。」张贵龙摸摸鼻子,开心地说。

「我在说我妈死了,你笑什麼!」秦妍这次更突然,猛的站起来叫道,眼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张贵龙手忙脚乱地解释。刚才意乱情迷,根本没有想到秦妍提起的是她刚刚遇害的母亲。

「你没良心!」秦妍捂著脸,一掉头又要冲进雨里。

张贵龙只好死命拉住,好话歹话说了一大箩筐,总算把任性的女孩哄住。

「别耍脾气了好不好,我们还是来找出钟祥的不在场证据有什麼破绽好不好?」张贵龙轻声细语地说。

「嗯!」秦妍轻轻地点一下头,任由张贵龙搂著肩膀,扶到远离雨水屋檐下。

「从第一起凶案开始。」张贵龙说,「钟祥八点钟到图书馆,孙碧妮十点多遇害,钟祥十一点半离开图书馆。图书馆到钟家别墅开车要大约半个小时,现在的问题是,图书馆有没有别的能避开图书管理员视线的出口?管理员能不能肯定钟祥整晚都在图书馆没有离开过?」

「按理说,进了图书馆的人就各自找书,管理员不可能注意到每一个人的行踪……」秦妍说。

「只要能证明钟祥有离开过的可能……」张贵龙低头思索。

「不要猜了,去问问就知道了。」秦妍拉起张贵龙便走,「一边走一边分析。」

「可是里面的会还没开完……」张贵龙叫道。

「不管他们了,跟头说了也白说!」秦妍不容分说,「快去开车!」

「可是……」

「我没心思跟头儿罗嗦!他不会相信我的!」秦妍盯著张贵龙,「你到底帮不帮我?」

「我帮!我当然帮!」这次轮到张贵龙拉著秦妍跑了。

汽车呼啸著驶离警察局,向著图书馆的方向奔去。秦妍说:「我们继续吧!

第二起凶案的时候……钟祥在钟松家喝醉了……我们一直认为,是钟松故意灌醉钟祥,然后出去作案,让钟祥做他的时间证人……」说到这里,头猛的转向张贵龙,张贵龙却也正转头望向她,眼神一触碰,两个人好像同时看出对方眼里的意思。

「可是如果事情恰恰相反……」两人异口同声说出这一句,然后会心地相对一笑。

张贵龙接口道:「被灌醉的是钟松,出去作案的,却是……」

「我们先入为主,只在寻找钟松的疑点,从来没怀疑过钟祥!」秦妍重重捶了一下大腿,「不是钟松利用钟祥做时间证人,而是刚好相反,是钟祥在利用钟松!」

「太yīn险了!」张贵龙说,「事后还口口声声为钟松辩护,其实却是在为自己掩饰!反正只要我们找到安全套,他对钟松看法的口供根本没有意义!妈的,装好人不用本钱,反而让我们觉得他不会是嫁祸的人。他还想得挺长远的!」

「好。第三起,钟文贞出门半小时之后,钟祥才从家里赶出来找姐姐。」秦妍说,「等了半小时这很合常理,不过半小时也可以干很多事情……」

「我们现在只要做的,就是证明一下他们家小区除了经过门房的大门之外,还有哪儿可以离开?」张贵龙说,「半小时,他完全可以打昏钟文贞之后把她藏起,然后才回到小区,从门房出来演戏!」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秦妍幽幽说,「袭击钟文贞就太容易了,对方根本不会做任何防范!贞姐真是太可怜了……」

「嗯!」张贵龙说,「驾车离开之后,根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完全可以将钟文贞藏在车里,就算跑一趟苏锐家去演一出戏,仍然有足够时间去废农舍强奸杀人!」

「假设我们的推想是真的,那麼前三起凶案,钟祥的不在场证据就很有疑点!」秦妍点头说,「那接下来呢?陆婷死的当晚,钟祥应该在受我们同事的保护……」

张贵龙点了点头,把车暂时停在路边,摸出手机。

「是阿强吗?张贵龙。」张贵龙说,「陆婷死的当晚,是不是你在保护钟祥?」

「是我。怎麼了?」

「当晚你们在干什麼?」

「当然是睡觉啦?什麼事?」

「你能不能肯定钟祥当晚没有离开过家?」

「应该没有吧。」

「真的肯定?」

「出了什麼事了?当晚我们十一点就睡了。他睡房间我睡客厅,到四点多的时候我还醒过一次,他睡得好好的。」

「四点多?老兄,你在保护市民耶!中间没有醒过?」

「没有吧!那天累死我了,一合上眼就睡著了。」

「也就是说你当晚睡得很死了?」

「可以这麼说。」

「那ok了,谢谢你。」

张贵龙合上手机,望向秦妍说:「你有什麼看法?」

「有问题!」秦妍说。

「不错。阿强从来不是睡猪,何况是有任务在身的时候!睡到四点才醒一次?很奇怪!」

「除非他被下了轻量安眠药!」秦妍寻思道,「他也说了,一合眼就睡著,十分可疑。」

「ok!那就当存疑吧!」张贵龙看著秦妍,小心地说,「那麼,今天早上……他应该是在上班!」

一提到今天早上,秦妍眼里露出愤恨的神色,咬牙道:「去他公司问!我们同事没看到他离开,可他整天呆在实验室里面,如果从别的路跑掉,我们的同事不一定知道!」

〔dialog17〕

图书管理员:「钟先生差不多每两三晚就来一次,一般都到图书馆关门的时候才走,现在很少有年轻人这麼好学了。我们见面得多一般都会聊两句,也算比较熟的。」

张贵龙:「是不是他进去之后,你一直到他出来时才见到他?」

图书管理员:「那是肯定的,我不可能陪著一个人到处逛吧?再说他要看书也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打扰,对吧?」

秦妍:「我们刚才看过这里的环境了。你的门口在楼下,楼上有那麼多房间,如果他从别的路离开,你应该不会知道……」

图书管理员:「我们这里可是本地区最大的图书馆!不同门类的书分开在不同的房间!不过我们的管理是很严格的,这幢楼只有一条楼梯,任何人进出都要经过我的门口!」

张贵龙:「请别误会,我们的意思是想请你确定一下,真的没有别的路可以进出?」

图书管理员:「当然没有!除非翻墙啦!」

〔dialog18〕

林伯:「没错,那天晚上钟先生应该是在钟小姐离开之后大约半个小时出来的。这很正常啊,没什麼问题吧?」

秦妍:「没有。我们只是想问一下,除了你看的大门口,还有没有别的出口可以离开小区?」

林伯:「应该没有。而且我们围墙上面也安了电丝网,想翻墙都不容易!」

张贵龙:「刚才我们有看到工人在安装电丝网!是不是电丝网最近出了什麼问题?」

林伯:「是啊!前几天那边的电丝网被人剪掉一段,还是钟先生通知我的!

那个位置墙比较低,又刚好在楼后面,我在门房看不见。钟先生担心会有小偷从那里潜入小区,叫我早点找人去修。」

秦妍(和张贵龙对望一眼):「好的,谢谢你林伯!我们今天来问的事,请不要告诉钟祥。」

〔dialog19〕

李经理:「钟祥?挺不错的小伙子,很勤奋,悟性很高!怎麼了警官,他有麻烦?」

张贵龙:「李经理是他的上司吧?他今天上午是不是一直在上班?」

李经理:「是的。除了出来吃午餐之外,他整天都在实验室。」

张贵龙:「请问实验室里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跟他一起?」

李经理:「是这样的。本公司的实验室在国内是领先水平的,一般来说每位研究员都有自己的项目。所以,除了研究员自己所带的学徒或助手外,都是单独进行研究的。钟祥由於资历还比较浅,没有自己的助手,所以是一个人自己研究。」

秦妍:「也就是说,整天他都是一个人在研究室里?」

李经理:「对。我们的研究是非常保密的,除了研究员和几位主管之外,一般人不允许随便进出。即使是别的研究员,除非在项目上有联系并得到我的同意,不能随便进入别人的研究室。」

张贵龙:「这样?您能否确定钟祥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过?」

李经理:「应该能够!研究员都是这样,他们手头上的工作没告一段落,他们自己肯定不会中断的。有问题吗?」

秦妍:「那麼,我们可不可以到他的研究室里看一下?」

李经理:「很抱歉,不太方便。」

秦妍:「我们是警察查案……」

张贵龙:「通融一下,你们的研究我们也不懂,不会泄露你们的秘密……」

李经理:「这是公司制度,真的很抱歉!如果确实有这个必要,请两位申请一张搜查令,我本人也好对上面和下面有个交代。不然的话,真的很抱歉。」

秦妍:「可是……」

张贵龙:「那麼,研究室应该有窗户吧?带我们到楼外面看看窗户总可以吧?」

李经理:「这个没问题。请这边走!」

张贵龙(打著雨伞,眼睛注视著窗户):「小妍,你看到什麼?」

秦妍(冷笑):「我什麼也没看到,只看到窗户的外面有一条水管!」

张贵龙:「我还看到钟祥的研究室只在二楼,而且窗户是半开著的!李经理,请问研究室的窗户一般是开著还是关著?」

李经理:「通常是关的。不过两位知道我们是药品公司,经常会做一些化学实验,所以如果实验中会产生一些刺激性气体的时候,除了排风扇之外也可能会开窗的。」

张贵龙:「那请问钟祥正在进行的项目,会不会产生需要开窗的气体?」

李经理:「这个……」

秦妍:「李经理不用这麼多心了,这个问题又没涉及你们公司的秘密!」

李经理:「应该没有。不过具体的研究过程会发生什麼很难说,我没法保证。」

秦妍(走近水管):「贵龙你来看!这鞋印……」

张贵龙(走近一看,向秦妍使个眼色,笑著转向李经理):「那谢谢你了李经理,不过,今天我们问的东西,请向钟祥保密。」

李经理(笑):「请放心,我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好!」

〔dialogover〕

「一定是他!没错了!那鞋印,跟孙碧妮和钟慧遇害现场留下的一模一样!」秦妍眼红红地叫著,「他根本就没有不在场证据!那个王八蛋……」

「现在我们只能说,钟祥有著非常大的嫌疑……」张贵龙开著车,冷静地说,「我们只是找到他不在场证据中的破绽,而没有任何证据。至於那鞋印,大街上很多这种款式的鞋,而且钟祥也不是穿这种鞋码的鞋……」

「那肯定是他在故布疑阵!」秦妍哭道,「那你说,你是不是认为钟祥就是凶手?你说!」

「是。我是认为。」张贵龙说,「可是,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去搜集证据!

我们现在手头上一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你知道吗?」

「你就只会说这些废话!」秦妍的情绪很不稳定,哭泣著叫道,「你知不知道我妈妈死得多惨!找证据?证据这麼好找吗?有的话早就找到了!你还说会帮我,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情!」

「我了解,我怎麼不了解?你这个样子我有多心痛你知道吗?」张贵龙著急地说,「可是除了找证据之外,我们还能做什麼呢?你冷静点想一想,还有玻璃弹珠那条线索我们仍然一无所获!」

「别的我不知道,我不管玻璃弹珠!」秦妍抹一下眼泪,「我只知道,我一定要亲手把凶手绳之以法!我不能让妈妈就这麼枉死!」

「小妍你听我说好不好……」张贵龙说,「现在我们在钟家附近,我们先去看看你父亲好不好?伯母的事应该让他知道的。我们听听他的意见好不好?」

秦妍沉默了,这个时候,心乱如麻的她,确实也很想再见到父亲。毕竟,他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你……你们说淑兰死了……死了?」刚刚还勉强打起精神迎接女儿的钟肃,一听到噩耗,顿时面如金纸,身体摇摇晃晃,一屁股跌坐下去,喃喃自语半晌,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爸爸!」秦妍衔著泪,扑到钟肃身上,第一次叫了「爸爸」!

「妍妍……妍妍……」钟肃颤抖著摸著女儿的头,喃喃道,「妍妍……告诉爸爸,爸爸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很多孽啊?是不是?是不是?」

「没有……不是的……」秦妍哭著。

碰到这种场面,张贵龙束手无策。他拍拍秦妍的肩头,想安慰一下心爱的女孩。可是,秦妍没有反应,她只是和父亲抱头痛哭。

「淑兰死了……死了……」钟肃的样子和垂死的人几乎没什麼分别了,「是我作的孽,一定是我……是我……」说著说著,突然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沾满了秦妍的衣服。

「爸爸!」秦妍猛地抬起头。她看到她这个父亲,已经双眼翻白,鼻孔倒吸,全身不停地抽搐起来。

「叫救护车!救护车!」秦妍吓得大声尖叫著。父亲竟然有这种反应,是她万万想不到的。可是,最起码,她明白了父亲对母亲的心,是真的。

她不能再失去父亲了!

秦妍跪在地上哭著,扶著担架哭著,蹲在救护车里哭著,坐在手术室外的凳子上呆呆地哭著。

直到医生告诉她,父亲暂时度过了危险期。

外面的雨仍然哗哗地下著,秦妍再一次冲进雨中。

一切来得太快了。昨天,她还彷佛是一个活泼单纯的少女;今天,她的世界彷佛已经充满著愁风苦雨。

雨水冲刷著她娇美的身躯,湿透了衣服沾在身上,勾勒出少女身材那美妙的轮廓。少女捧著脸,大声地哭著。太快了,来得太快了,她不知道怎样排遣心里的苦楚,张贵龙也不知道。他知道此时此刻,说什麼话都不能平复秦妍的情绪。

就让她发泄吧,发泄完了,会舒服一些。

看著秦妍痛苦的样子,张贵龙说不出的心疼,他只能做的,就是站在她身旁,陪著她淋雨。张贵龙突然多半希望这阵雨快快停下,免让他的心上人受多一点折磨。

秦妍抓著头发,蹲了下去。她的肩膀不停地搐动,抽泣的声音渐若微弱。张贵龙脱下外衣,披到她的肩上,柔声说:「回去吧,小妍。别著凉了。」

「别管我呀……」秦妍红著眼低哭。

「乖了!」张贵龙扶著她的肩膀蹲下,说,「你要是生病了,还怎麼抓凶手啊?」

秦妍沾著雨水的脸望了过来,眼红红地望著张贵龙,突然间,「哇」的一声哭,一把搂住张贵龙的脖子,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又是放声大哭。

张贵龙只觉自己的鼻子已经也是酸酸的,眼里也是涩涩的。他轻拍著少女的后背,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少倾,秦妍哭声稍止。

「你会帮我的,是吗?」她轻声问。

「我一定帮!」张贵龙信誓旦旦,「不管发生什麼事,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我要你帮我抓凶手,你也帮吗?」秦妍依在他怀里,柔柔地说。

「当然!我们一定要抓到凶手……」没经大脑的话一出口,张贵龙马上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你打算干什麼?」

「我好冷,我要回家……」秦妍突然打起冷战来。

张贵龙把她抱著更紧了。这里是医院,没有备换的衣服,只好搀扶著她,走向停车场。车上还有一件换下来的t恤,虽然有点男人的汗味,但在没有其他衣服的情况下,只好拿给秦妍将就点换上。

「好臭……」回到汽车上,秦妍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拿著t恤皱了皱眉,向张贵龙一扁嘴。

「将就点吧!你全身都湿透了,不换衣服肯定会著凉的!」张贵龙已经把湿的上衣脱了下来,光著膀子,只是裤子不好意思脱下,湿漉漉的仍然穿著。

「已经著凉了……啊……啊疐!」秦妍话未说完,已经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

「你看你……老不听话,去淋雨干吗呢?我也来了……啊……啊疐!看什麼,快换衣服!」张贵龙也抱著手,身上确实有些冷,打开车门要进入驾驶位。

「你出去……看著我,叫我怎麼换嘛……」秦妍脸上一红,「转过脸去不许偷看……」

「是是是!」张贵龙也是脸上一红,连忙关上车门,背过身去,倚著车子。

里面有个美少女在换衣服……张贵龙不由想著,脑里浮现起秦妍赤裸的玉体。

「啪!」他突然打了自己一记耳光。那是心爱的小妍!怎麼可以这麼下流?

「笃笃!」车窗玻璃响了两声,秦妍已经换好了。

张贵龙迅速打开车门钻入车里,呆了一呆,秦妍看上去感觉有些搞怪:男人宽大的衣袖中,露出一双雪白的玉臂,仍然湿淋淋的警裙贴著大腿,秀美的双腿依稀可见,那一头淋湿了的头发盘了起来,沾著未干水珠的脸上,看上是如此的亮丽动人。

但张贵龙此刻却在脑里冒出一个词:性感!

跟秦妍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平时只觉得她美丽可爱、惹人爱怜。而此刻,却感到她性感——令他有了性的感觉。

「看著我干嘛?快回家换衣服啦!」秦妍嗔道。

「你好漂亮……」张贵龙说了一句呆鹅般的话。

秦妍脸上刷的大红,咬著嘴唇低下头去,眼睛却稍稍斜过来,偷窥著男伴健硕的赤裸上身。

那还滴著水珠的古铜色肌肤、结实的胸肌、壮健的手臂……自成为一名少女之后,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个赤膊的男人。秦妍呼吸有点变得急促,心中一股古怪的暖意荡了一荡。

张贵龙也呆了,他注视秦妍的眼光,自上车之后就未离开过。两人的眼神在对方的身上游动,终於碰到了一起。

秦妍的脸上又是一阵红,连忙荡开眼神,咬著嘴唇,嗔道:「还看什麼看!

快开车啦,好冷……」

汽车的引擎在话音未落之际已经启动。就在踩动油门之前,张贵龙头突然伸了过去,在心爱的女孩脸颊上轻轻一吻,没等秦妍做出反应,车子已经向前开了出去。

秦妍轻轻摸著被亲吻过的位置,捧著头不再说话,只是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幽幽地望向聚精会神开著车的张贵龙。

下雨天,车子缓慢地开著,秦妍含情地望著。经历变故的少女,感到已经找到了新的依靠、新的希望。

「对了,你刚才好像说想到了抓凶手的办法?」张贵龙突然道。

「哦,是的。」秦妍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说来听听。」

「嗯。」秦妍渐渐回过神来,看著张贵龙,缓缓说,「办法很简单,你没理由想不到。」

「我想不到。」张贵龙的回答十分乾脆,乾脆得让秦妍怀疑他在回避这个问题。

秦妍嘴角动了一动,看了一看他的脸,说:「你不用想太多,只要帮我做两件事。第一是让阿强告诉钟祥,我父亲病危可能过不了今晚;第二,是今晚一直陪著我。」

今晚一直陪著我!这是一句应该让张贵龙欣喜若狂的话,但此刻他一张脸却黑了下来,斩钉截铁地说:「我反对!」

「你的反对无效,我已经决定了!」秦妍的声音虽然柔弱,但却显得如此不容更改。

「求求你别这麼任性好不好?这太危险了!」张贵龙硬的不行来软的。

「你不是说过无论怎麼样,你都会站在我这边吗?你想反悔?」秦妍依然说著让张贵龙抓狂的话。

「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可是这样太危险了,你知道吗?别任性好不好?」张贵龙乾脆停下车,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著秦妍。

「我不是任性。」秦妍说,「按照我们的分析,凶手——不管他是不是钟祥——下一个目标一定是我,对吧?既然他早晚要找我,迟早让他现身不是比一直在等安全吗?这样的话,他在明我在暗,我们早有防范。是不是?否则,我在明他在暗,不知道他什麼时候下手,防范起来不是更难更危险吗?」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意气用事,她开始了分析。

「凶手要实现他的目的,的确一定会在钟先生去世之前害你。」张贵龙说,「可是至少,我们应该通知头儿,让他来指挥。这不是警队纪律的问题,是你安全的问题。」

「我不要!」秦妍摇头,「这次我们又认定凶手是钟祥,一定会笑掉他的大牙。他一向当我是小女孩,我可不想再给他奚落多一次!我要证明给他看,我的判断是对的!」

「你听我一次好不好?」张贵龙这回真的急了。

「你今晚会保护我的安全,是不是?」秦妍的话又一次让张贵龙想吐血。

「我会保护你!我拼老命也一定会保护你!」张贵龙的脸已经涨红了,「可是……」

「那不就行了?」秦妍对著他展颜一笑,「我相信你……」

听起来是绵绵情话,可是张贵龙心中只是著急,他的声音越说越高:「只有我一个人保护你,我还是不放心,我不能冒险!小妍你听我说……」

秦妍却没有听他说,打断他的话,说:「我都相信你了,你不相信自己吗?

你是不是不相信自己能够保护我?」

「我不是!」张贵龙几乎是吼了出来,他终於领教了少女胡搅乱缠的功夫,他的话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他急得不知道如何表白,他大声说,「我一定能保护你!可是我不要冒险,我要绝对安全!」

「你干嘛这麼紧张?我自己都不怕。放心吧,我们早有防备,我不会有事的。就算我出事,起码也能看清凶手的面目,为我妈她们报仇……」

「不!」张贵龙叫道,「我不要你有事!我不要你有事!你千万不要有事…

…」说到激动处,竟侧过身子,一把将秦妍紧紧抱在怀里。

「答应我,一定不要让自己有事……」张贵龙的话中带著哭腔,捧著秦妍的脸,两人的鼻子几乎碰在一起。

秦妍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著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嘴……她知道自己感动了,她已经感到幸福的滋味了,她的眼眶开始有点湿湿了……

当他的嘴唇,印上她的嘴唇时,秦妍没有拒绝。她反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开始了激吻。

这是她的初吻,长达十分多钟的初吻。

张贵龙也幸福极了。怀里的女孩,是如此的惹人爱怜,是如此的让人迷醉。

张贵龙彷佛心已经熔化了,此时此刻,要是有人要把他的心掏给她,他知道自己绝不会有丝毫犹豫。

一定要保护她,保护她一生,永远地爱护她,让她快乐……张贵龙脑子里翻转过无数电视剧台词,现在的他一点也不觉得这些话有什麼老套,他只知道,这就是他一辈子的承诺!从现在开始!

他搂得如此的紧,他的身体彷佛开始酥软,他的血液中彷佛流动躁热的火,他的手抚摸著她的后背,从后背抚摸到她的肩膀、她的双手。

他冲动了。他的手,摸到她的胸前。

她没有反抗。她只是继续热吻著,她搂他搂著很紧。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多光滑的皮肤啊!他的心一阵颤动。手掌抚过平滑的小腹,触摸到少女胸前高耸的山峰。

虽然隔著胸罩,但他的手开始颤抖,他的心开始激动,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她也是。她脸上泛起潮红的晚霞,从她喉里吐出的气流,和从他喉里吐出的气流,在两人的唇间碰撞著。当温暖的大手掌掀开胸罩,触摸到柔嫩的肉团时,她「嘤」的一声轻叫,嘴唇逃离了他的嘴唇,把脸埋到他的脖上,紧紧地抱著他的身体。

他轻轻地揉著,好舒服。秦妍倚著心爱的男人,她突然多麼希望一切已经过去——烦恼的事通通过去、凶手已经被抓住、障碍已经被撤除——然后,她永远地像这样倚在他的怀里,为他奉献出一切……

幸福的梦想,随著男人不安份的手掌伸进她的裤子,触摸到她敏感的肉阜上时,嘎然而止。

「不要!」秦妍突然挣脱开来,「这个时候,不要……」

「对……对不起……」张贵龙红著脸,不知所措。

看著男友尴尬而有些失落的神情,秦妍心中一软,摸著他的脸,软声道:「我妈刚刚去世,我没心情……」

「我明白……」张贵龙还是十分尴尬。

「别这样啦,等事情过去……」秦妍红著脸,话越说越小声,「我什麼都是你的……」意乱情迷的女孩,完全没意识到这样的话,不是一个矜持的少女应该说的。可现在,她只是说著她心里的话。

「我……」张贵龙的脸一下也全红了,心中甜蜜无比,连话也不知道怎麼说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可爱的女孩再一个甜甜的吻。

「听我的话,报告头儿,好不好?喔……啊疐!」张贵龙温柔地问,突然间打了个喷嚏。刚才激情似火时什麼也忘记了,这次刚一分开,马上就发现自己确实著凉了。

「嗯!」秦妍受感染般地吸了吸鼻子,含情地看著张贵龙,点了点头。情窦初开的少女,此刻无论心上人说什麼,都是好的。都说女人一旦为爱人交出身体之后就变得百依百顺,但秦妍此刻,已经百依百顺了。

张贵龙对著她微微一笑,摸出手机拨通了警长的号码。

警长一听到他的声音,劈头就是一顿臭骂。也难怪他生气,本来案子破不了心情就不太好,偏偏这两个不懂事的下属,在开会中间居然一走不复还,半点纪律性也没有。

张贵龙硬著头皮,听完上司的训戒,小心地说出自己和秦妍的分析。意料之中地,换来的又是一顿充满质疑和训示的牢骚。一会怀疑这个,一会怀疑那个,现在又怀疑钟祥了?警长难免怀疑秦妍是不是伤心过度,走火入魔了。

「就算不是钟祥,」张贵龙说,「反正我们也要保护秦妍嘛!虚报钟肃病危,可以引凶手尽早现身,我们只是让阿强在保护钟祥时多个心眼,让他顺利溜出来……」

张贵龙的语气十分温和,看得秦妍十分陶醉。他真是又有头脑又细心又有分析能力又对我好……总而言之,他现在说话的样子,真是好帅耶!秦妍打了个冷战,抱紧双臂,身边的男人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不适。

张贵龙却没顾到什麼帅不帅,他倒是觉得自己现在很狼狈,要让发脾气中的上司接纳自己的意见,他也算是磨尽了嘴皮了。不过,最终能够得到满意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要布置一切,就得尽快。回到秦妍家换好衣服后,不等同事们赶到,张贵龙马上展开行动。

首先,要在秦妍家的隔壁徵用一间空屋,以作监视之用。天从人愿,刚好秦妍家对面有一个单元很少有人居住,几乎一直空置。张贵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探到这一点,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业主是否同意,自行撬门而入。反正邻居也不知道主人是谁,一时半刻没法找到,警察就先徵用再说啦!

其次,是在秦妍家的卧室安装摄像头,一发现情况就可以马上冲过去抓人和救人。这些得等技术人员到来才能办。但安装、拉线的位置却是可以提前找认的,张贵龙忙上忙下,等同事就位并忙碌起来之时,他才喝上第一口水。

累,是固然的。不过这都是为了秦妍,再累也值得。何况,美丽可爱的人儿还一直陪在身边,再累也是甜蜜的。

不过也有扫兴的事。张贵龙要求整晚在秦妍家里陪伴的要求,被警长严辞驳回。

「你脑子秀逗了?凶手知道多个人在,就算不放弃行动也有防范了,我们的行动还怎麼进行?」匆匆赶到的警长吼道,「况且,秦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一个大男人在她那里过夜像什麼话?人家的名节还要不要了?」

关於第二个问题,张贵龙暂时无法解释。至於第一个问题,任他如何保证决不轻易现身、不会让凶手发觉多个人等等,警长只是不允。

何况,警长大人今晚已经决定亲自上阵指挥,这样居然还不放心,未免太不给警长大人面子了!於是,张贵龙再说多两句,自尊心受到挑战的警长忍不住发火了。

「你怎麼像个婆娘似的罗嗦个没完?现在是我说话算数还是你说话算数?你现在很空闲是吗?去帮忙拉线!」

张贵龙委屈地当起了铺线工人,几乎所有的同事都捂著嘴暗暗好笑,对著他耸著肩头作爱莫能助状,只有秦妍善解人意的眼神,让他无奈中感到贴身的温暖。

一切的布置已经完毕,警长、张贵龙等四人守在对面空房里的监视器前,另外两名警员坐在停在马路上的汽车里,监视一切进入秦妍家大楼的可疑人等。

等待的时间过得如此缓慢。忙得满头大汗的张贵龙,感冒不知道什麼时候已经痊愈,可是监视器中心爱的女孩仍然不停地打著喷嚏、擦著鼻涕……

你看你,早叫你别淋雨又不听,要是真淋出大病了可怎麼好?哎!鼻子都擦得红红的了,会不会很疼?

这样不行!张贵龙转头对警长说:「我得去给秦妍买点感冒药!」

「不行!」警长想也没想就否决了他的想法,「已经十点多了,凶手随时可能出现。」

监视器中,秦妍穿著睡衣面向镜头甜甜一笑,算是对他说了声晚安。然后钻进被子里,眯上了美丽的眼睛。

十二点半,阿强打来电话:「钟祥果然溜出去了。估计二十几分钟后到达你们那儿。」

「大家提高警惕!」警长下令。心中不由打鼓,莫非这次真看走了眼?真的给秦妍这小妮子蒙对了?

可是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楼口周围仍然毫无动静。警长烦躁地走来走去,张贵龙依然目不转睛地盯著监视器。

真美!她睡的样子好可爱……像个睡美人……哦不不,像个布娃娃……呵呵,她嘴角在动呢,不会流口水吧?那麼多人看著,羞羞喔……喂,怎麼搞的?讨厌!

屏幕闪了几闪,突然变成一片雪花。就算是下雨天潮湿,可这线路机器是刚刚才安上去的哟!

张贵龙站起来,想要检查一下线路,可还没等他迈步,荧屏已经恢复了正常。秦妍仍然那样甜甜地睡著,没有一点异常。

「***,钟祥到底来不来?」警长焦急地搓著手掌。要是真是他来,而且对秦妍动手,那就太好了!其实不管是谁来,只要是凶手来,都一样!亲自指挥侦破震动全国的连环奸杀案,年底他想不升官,还真不怎麼容易啊。

「刚才屏幕闪了几闪,我怕有问题。还是过去看一下比较好?」张贵龙有点担心,任何一丝可能的差错,都绝对不能发生。

「你神经过敏?下雨天线路有点问题很正常。」警长没心机跟他在这个问题上耗,「凶手随时会出现,你脑子没问题吧?」

「可是……」

「可是什麼?秦妍现在不好好的?」警长指著监视器。

於是张贵龙没话好说了。虽然他的心中仍然存著忧虑,可是,头儿的话不是可以随便更改的。何况,秦妍现在不好好的?

所以张贵龙决定继续等待。因为这个决定,他后悔终生。

第十一夜

〔dialog20〕

钟祥(笑):「你醒了?」

秦妍:「钟祥?是你!真的是你!」(发现自己双手被手铐铐住,用力使劲摇晃)钟祥(得意地):「很意外是吧?做梦也想不到吧?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

秦妍(激动地):「是你!是你害死我妈妈的,是不是?你这王八蛋!」

钟祥(耸耸肩):「是又怎麼样?想不到伯母的老穴儿还挺嫩的,给**得那骚劲……」

秦妍(努力挣扎,羞怒不己):「你……你混蛋!为什麼……为什麼……」

钟祥(笑。从怀里摸出一小瓶药水,摇晃著):「这都怪你,谁叫你让我知道,突然搞出个什麼老情人和私生女,害我平白无故要多杀两个人!你可不要怪我,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秦妍(努力使自己冷静):「你……你怎麼进来的?」

钟祥:「别忘了我也算是个科学家。虽然我是搞药物的,但接驳两三根电线、搞搞小花样,还是难不倒我的!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们对面那间空屋,其实是我的!在你家装摄像头,我早就干过了,你那批笨蛋同事,只不过走我走过的老路罢了,嘿嘿!」

秦妍(难以置信地。继续试图挣扎):「你……为……为什麼?你什麼时候变成这样?」

钟祥(yīn笑著摇头。继续摇晃手里的药瓶):「都是为了你呀!你知不知道,你抛弃我的时候,我伤心了多久?三年!你玩弄我的感情,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我发过誓,我一定要重新追到你,我一定要!不管用什麼办法!」

秦妍(望向装在房里的摄像头,不解张贵龙他们为什麼还没冲过来):「我们早就不可能了……就算我们不是堂兄妹,我也早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又何必枉费心机?」

钟祥(自问自答,彷佛没听到秦妍的话):「我想,也许你嫌我穷、没出息。只要我有钱……我知道你不希罕钱,可是如果我是个亿万富翁,一定能增加我的竞争力!是不是?我有个堂伯就是亿万富翁,他有心脏病,只要我能够得到他的遗产……嘿嘿,我必须除掉他的遗产继承人!」

秦妍(哭):「你疯了,你疯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就算你是亿万富翁,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疯了、疯了……」

钟祥(板著脸):「我是疯了!可我是为你疯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安安分分做我的小研究员;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用冒险去杀人。你说,你害了多少人?」

秦妍(知道说什麼都没用了,这人根本不可理喻。决定尽量拖延时间):「所有的人都是你杀的?」

钟祥:「不是所有的人,是必须除去的人。」

秦妍:「贞姐也是?」

钟祥:「我也不想的,可是没办法。」

秦妍(愤怒地):「她是你的亲姐姐!你们从小就相依为命,她对你那麼好,你怎麼下得了手?」

钟祥(一摊手):「我也不想的。我本来也没打算杀她,几十亿的身家分一半给她我无所谓。可是她有钱,一定会给姓苏那小子败光!***,老子拼著老命赚来的钱,凭什麼让姓苏的花?」

秦妍:「因为这样你就杀死你姐姐?你没人性……(哭)你真的没人性……」

钟祥:「也不只是因为这样,谁叫她倒霉,那天正好和阿松那白痴吵架。她当晚就死,钟松肯定更脱不了嫌疑!哈哈,我猜得对不对?」

秦妍(哭):「你变态……你变态的!她是你的亲姐姐,你怎麼下得了手?

怎麼下得了手那样污辱她?怎麼忍心怎麼虐待她?」

钟祥(笑):「她死得越惨,你们就越不会怀疑我,对不对?本来多多少少我也是嫌疑人之一对吧?她一死,我什麼嫌疑都没有了,对吧?她的牺牲其实是在保护我,作为姐姐保护弟弟是不是很应该?」

秦妍(竭力冷静):「那钟松呢?你是不是已经杀了他?」

钟祥(笑):「他一消失,肯定就是畏罪潜逃。只要他不再出现,这件案子就成了死案,没有人会再来翻查,你看多好!对了,你们一定在婷婷家里找到很多他的指模吧?我做得是不是天衣无缝?他帮了我那麼多,替我背了黑锅,就算死了,一只断掌还能帮我,我真应该谢谢他!放心吧,每年他的忌日,我会烧些纸钱给他的,祝他早日超渡!」

秦妍(焦虑地望著门外,心中打鼓):「阿龙怎麼还不来?他们干什麼去了?再不来我就完蛋!」

钟祥:「不用望了,你的老相好还有你那帮笨蛋同事,还以为你睡得好好的呢?还有你那个「保护」著我的强哥,明天会证明我整晚都在睡觉。」

秦妍(心中一寒,打个冷战,刚才因受惊而暂停了的鼻涕又流了出来):「为什麼?你究竟干了什麼?」

钟祥:「流鼻涕哟!著凉了吧?怎麼那麼不小心呢?真可怜……不过,等一下还要脱光光呢,到时鼻涕一定会流个不停吧?一想想就好可爱喔,好个鼻涕妞。」

秦妍:「你……你不要乱来……」

钟祥(不理她。拿著手里的药瓶上前):「你是我的,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我对你做什麼,都不算乱来!不过要等一会,等一会比较好玩……」

秦妍(吸了一下鼻涕):「我不是……不是你的……不是……」

钟祥(捏著她的鼻子,把药水灌到她口里):「这是我最新研制的成果,还没人试过呢,你运气不错……你要知道,这个药是专门为你研制的,对别的女人,我还没有这个兴致!」

秦妍(甜甜涩涩的):「咕噜咕噜……不要……咕噜咕噜……这是什麼?」

钟祥(捏著她的脸):「这可是秘密产品喔!绝对比任何春药都管用。它直接刺激人的脑部神经,产生大量的性激素,一会儿你就知道多爽啦,鼻涕妞!不过有什麼副作用就不知道啦,反正你就快死了,也无所谓了,是不是?」

秦妍(眼睛一红):「不要……」

钟祥:「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平时一付纯纯的样子,在床上发起浪来会怎麼样?你知不知道,自从上了姓孙那贱人之后,我每天做梦,都梦到你跟我做爱时的浪叫声……啊!好爽……」(他的声音越来越贱)秦妍(情绪又开始冷静不下来):「不要……你变态……变态……」

钟祥:「你会很爽的……念在我们相好一场,我不会让你死得很痛苦的。到你出殡那天,我会去送你的,我会哭得很伤心。我是真的会很伤心,不是装的,你相信我……」

秦妍(哭。身体开始感觉异样):「为什麼……为什麼……你为什麼这麼残忍?你杀死了那麼多人,为什麼还不让她们死得安稳?为什麼还要折磨她们?污辱她们?你为什麼?」

钟祥(yín笑):「你没试过,不知道那个滋味有多爽、有多刺激……我只是可惜,玩过一次就永远消失了,那麼好的身体……可是,留下永久的回忆,不是更值得回味吗?象慧慧、姐姐、孙贱人、还有你妈,一个个都不一样,每一次都让我销魂……(yín视秦妍)不过,也许你会最让我销魂,因为你是我最想要的女人!」

秦妍(喉咙开始发烧,唇乾舌渴,只盼尽量拖延时间):「你……你早就预定好步骤,一个一个地杀人吗?」

钟祥:「很想知道吗?其实我一开始只想杀三个人:孙贱人、钟松和钟慧。

一开始我本来只想制造个劫杀的假象,只想过用一双大号运动鞋来干扰你们视线,谁知道……嘿嘿!姓孙的贱人,肚子上挨了我一刀,那个样子还那麼性感……

***,实在忍不住就上了她……嘿嘿!没想到居然上了瘾,慧慧和姐姐,嗯,还是你老妈,不玩个痛快我还真舍不得就这样杀了。每个女人有每个女人的味道,临死的时候……真是好爽……」

秦妍(竭力保持冷静):「你……你本来没打算强奸她?为什麼?为什麼要把她摆成那个样?还有、还有玻璃弹珠……」(发现自己现在连说话都很困难,全身变得十分躁热)钟祥(大笑):「你们一直在团团转是吧?哈哈!我也不知道那样有什麼意义,反正故意弄点特别的,一定会吸引警察的注意力!只要嫌疑离我远远的,不就行啦?正好身上有颗弹珠……」

秦妍(羞愤交加,才知道自己左想右想,原来是被耍了):「你……你好奸诈……喔!(头脑中好像有条神经在弹动,下身一阵激流冲过)呀……你混蛋…

…」

钟祥(摸摸她的脸):「是不是很想要男人了?鼻涕妞。」

秦妍(大口呼吸,想继续拖时间):「你……你早就准备嫁祸给钟松了是不是?故意偷走他家里的六颗弹珠?」

钟祥(摸著她的脸、摸著她的额):「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你们警察先怀疑他的。我只好如你们所愿,顺水推舟啦!他那副德性,真是绝佳的嫁祸对象,不好好利用岂不浪费?他那种马大哈,偷几颗跳棋再容易不过了,随时都可以。」

秦妍(转著脸躲避他的手):「你……你费尽心思去到慧慧的宿舍害她,你这麼变态,为什麼放过黄苗?你……」

钟祥(yín笑):「因为她不是我的目标,你别以为我是个变态色魔,我可不是一个随便伤害无辜的人。我对你用情可是很专一的喔,鼻涕妞。(手指抹著秦妍微张的嘴唇)看来药力已经到了,你已经受不了了,我们开始吧……」

秦妍(著急地):「陆婷是不是你派去偷钟松jīng液的?还有……」

钟祥:「你马上就要发浪了,为什麼还这麼多话呢?现在药力已经发作,我已经不想废话了……」(捧著她的脸,埋头对著她嘴唇一吻)秦妍(慌乱地扭动挣扎):「不要……你滚开……混蛋……」

钟祥(扬手给一个重重的耳光):「老实点享受吧,我不想打疼自己的手!」

秦妍(眼泪流下):「阿龙……你怎麼还不来?」

〔dialogover〕

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所有等待中的警察们都显得十分焦躁不安。

「怎麼还不来?怎麼还不来?」警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容易屁股刚碰到椅子,马上又弹起来踱著步,口里不停地唠叨著,听得人心烦。

张贵龙却没闲功夫心烦。屏幕上,秦妍沉睡的样子,真是越看越可爱,越看越让人疼爱。瞧,她的嘴角又动了一下,该不会想吃奶吧?这个小宝贝!张贵龙微笑著胡思乱想。

「怎麼还不来?就算是堵车,半小时的路程也不用走两三个钟头吧?」警长犹自唠叨不停。

「半夜三更的,堵什麼车?」警员甲笑道,「也许下雨天开著慢吧。反正用不著飞车,是不是?」

「什麼飞车?」张贵龙心不在焉。

「可就算走路,两个半钟头也应该到了。没理由啊!」警员甲说,「难道有什麼地方不对?」

「飞车……飞车……」这个词好像触动著张贵龙的某根神经,他喃喃念著,突然抬头叫道,「生死时速!」头猛地转向屏幕,背脊冒起一阵寒意。

「什麼生死时速?看电影吗?」警员甲不解。前些年有部很热门好莱坞大片就叫生死时速,讲罪犯在一辆公共汽车上安装了炸弹,在车行速度低於每小时六十公里时自动引爆,迫使该车只好不停高速行驶,险象环生。不过好像和现在没什麼关系。

可张贵龙想到的不是这个。那个罪犯还在车上安装在摄像头,监视车上乘客。最后警察用了特别手段,录下乘客们一直安坐不动的片段,用录像机的频率代替摄像头的频率,给一直在家监视的罪犯放录像,然后迅速转移车上乘客。

刚才……刚才小妍嘴角动的那几次,完全是一模一样!难道……

一想到此节,张贵龙顿时冷汗透背。他大叫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转身冲向门外。

「你干什麼?」警长眼捷手快,护著大门喝问。

「已经出事了!我去救小妍!别拦著我!」张贵龙面色通红大吼著。

「秦妍不是还在睡觉吗?」警长指著屏幕大声叫道,「凶手随时可能出现,你这样冲出去,我们的计划就告废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本已心情不好的警长,说话比张贵龙更大声。

「我说别拦著我!我没时间解释!」此刻的张贵龙,已经顾不得对方是谁了。揪住警长往一旁甩去,打开门风一般冲了出去。

那次屏幕闪动,一定是凶手做手脚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张贵龙的心快要焚毁了。他只抱著万一的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可是他知道,一个多小时,可以发生的事太多了。男儿的热泪,不知不觉中已然流下。

而要发生的事,早已经发生了。

〔scene6〕

年轻而美丽的女警察,穿著睡衣被自己的手拷拷在自家的床上。她一脸悲愤,仇恨地瞪著眼前的男人,不时吸著流著鼻涕的鼻子。可是她的身体,她的每一寸肌肤,随著男人的触碰,敏感地搐动著。

男人拿著明晃晃的水果刀,轻轻挑开女警察睡衣上的扣子。一粒、二粒、三粒,等到所有的钮扣都掉了下来,刀尖才挑著睡衣,向两旁掀开。

「你真白。」男人说。呈现在眼前的,是扭动著的美丽女体。平滑健美的小腹,高高隆起的胸前,两只已然坚硬立起的小樱桃,在雪白的乳肉上颤动。男人俯下头去,一鼓处女的乳香扑鼻入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男人丢下水果刀,双手摸上了那对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乳房。

好软、好滑、好饱满……男人粗大的手掌环绕著柔嫩的乳肉,上下滑行著,从温柔地爱抚,渐渐转为大力地揉搓。

「你……你放手……不要……喔!不要……」女警察羞耻地躲避著,尽管她根本躲避不了。她心里感到无比的厌恶,可是她的肉体,却暖暖的好不舒服!

是的,在乳房被玩弄之前,她很难受。现在,的确舒服多了。

「别说不要,你明明很想要的!」男人握著乳房用力地揉著,好有弹性,好像真的还没被别人玩过……

「你……你无耻……你给我下药……不要……」女警察粉脸潮红,无力地呻吟著。她笔挺的鼻梁下流下的鼻水,流入她微张著的小嘴里,好不狼狈,可是,她却没有办法阻止。

男人好像没听到,他只知道,他长久以来想得到的东西,正在他的手里;他最想享用的女人,正在等待他的摆布。这对美丽的乳房,他曾经隔著衣服抚摸过,但当他企图伸进衣服里的时候,被乳房的主人无情地拒绝了。现在,没人能够阻止他,只要他喜欢,他想干任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我抓著一对四十多岁的成熟nǎi子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她年轻貌美的警察女儿,nǎi子有没有她那麼大?玩起来会不会更过瘾?要是母女俩可以同时一起玩,那就太好了!可惜啊……」男人突然说起别的话题。

「你王八蛋!你会天打雷劈的……」女警察悲愤地哭叫著。一想到她那慈爱的母亲,昨天刚刚被这对yín爪折磨羞侮,凌辱至死,满腔的悲愤泉喷而出,不由放声大哭。

「想你妈了吗?」男人笑著,「说真的,你妈那对nǎi子,是我玩过的女人中最大的。到了那个年龄,还能保养得那麼好,难怪老头子当年对她那麼痴迷……

姓孙那贱人那对nǎi子虽然形状最漂亮,可还没你妈大呢!」一边说著,手掌一边从她的乳房根部一路搓到乳尖,好像在量她乳房大小一样。

「放开我……呜……你没人性的畜生……」女警察哭著挣扎,可是体内的燥热,却使她的身体在对方的爱抚之下,时不时地颤抖著。

男人依旧不理她,只管说著令她羞辱万分又悲怆不已的话:「可是你这对东西,虽然也算不错了,但玩过你妈的豪乳,你这两团肉相差得还真不少喔!说实在的,让我有些失望,我还以为女儿就算不如母亲,也不至於相差这麼远吧?谁知道,连你妹妹慧慧都不如!」

女警察气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的愤怒、羞耻,加上滚热流窜著的血液,已经令她的头脑热气腾腾,无法完整地思索。男人肌肤的接触,更令她开始不间断地发出自己都不愿听到的呻吟声。

「不……不要……」她心中痛苦地哀叫著。可男人还在提醒她,她的妹妹,唯一的妹妹,也这样悲惨地被他凌辱过,也这样悲惨地死在他的手里!

「慧慧还是个处女呢!我本来还以为她的胸罩里面一定垫了东西,谁知道原来没有耶!对啦,你应该也是处女吧?」男人说,「慧慧那对乳房,真的给我好大的惊喜。害我差点下不了手杀她……」

「呀……嗯喔……你混蛋!你混蛋……啊……坏蛋……」女警察哭著呻吟。

这个王八蛋,已经污辱杀害了妹妹和妈妈,现在又轮到我!

我……我……他真的会强奸我之后,杀死我吗?我不……

女警察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她紧夹著双腿,腰不停地扭著,骚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想这样,可是,她阻止不了。

男人的手指轻抚著她的rǔ头,突然轻轻一弹。女警察屁股猛的一挺,发出一声尖叫,一股湿热的感觉窜上裤裆,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很爽是不是?」男人坏笑著,「好了不糗你了。其实不管别人的乳房有多好,我最想要的,还是这一对!你知道吗?我想要它们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因为它们本来就应该属於我的……说真其实你也不差嘛,又白又嫩,也不算小了…

…」爱不释手地揉搓著女警的双乳,甚至把脸埋进乳沟,尽情地厮磨著。突然,张嘴在娇嫩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呀……」女警察又是一声尖叫,口水和著鼻水喷出。不止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这种骤发的刺激。

「这种极乐的享受,你没试过吧?喜不喜欢?」男人的手离开了她的乳房,在她全身摸索著,然后伸入她的裤里,「湿成这样,你真是个骚货呀!」

「不要……不要碰我……」女警察眼泪缓缓流下,「不是你的……不是……」

「你的毛毛也不少耶!跟你老妈差不多……呵呵,总说你nǎi子没你老妈的大,现在终於有样东西跟她差不多啦!」男人说著,剥下她的裤子。

女警察的双腿徒劳地蹬踢著,直到她已经完全赤裸,直到男人的手掌已经摸上她的yīn阜,她仍然徒劳地蹬踢著。

「颜色好漂亮喔!」男人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注视著她的yīn唇,「上次操慧慧时太暗了,这次终於可以看清楚一个处女的下面是什麼样的……」

「不要看……喔……你走开……走开……嗯……不要……」女警察的台词,现在只能如此,没法变得出新花样。只是她的身体,好像已经越来越敏感。

「对了,还没确定你是不是处女……妈的,别先让那姓张的警察给偷吃了…

…」男人手指拨开她的yīn唇,慢慢探入幽深而湿暖的yīn道。

女警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著,她的喉咙发出尖悦的呻吟,一鼓彷佛要直上云霄的快感灌进她的脑膜,可她的脑子里想的却是:「早知道,下午在车里,我就给了他……我为什麼不给他?」

但是,后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当她看到男人亮出他粗壮的ròu棒时,她疯狂地乱扭著,挺著屁股蹦著,像一条活鱼上了砧板。

不要……不是你的……绝对不是……女警察心中急叫著。她知道,一根手指就能让她有那麼大的反应,这根东西……

男人得意地笑著,她这个样子似曾相识。对了,她老娘在反抗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好一对漂亮的母女花!我真是艳福不浅……

女警察的腿被扳著分开,一切的挣扎扭动都无济於事,她湿漉漉的下体给了对方莫大的方便。

男人突然间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或者说的兴奋。还差一点,他就要占有这个自己苦恋多年的美女了。她的属於他的,永远都是!

ròu棒顶上了yīn唇,男人兴奋得脖子涨红,女人紧张得面色涨红。男人的扶著ròu棒的手微微颤抖著,可女人的全身,都是剧烈地搐动。

插入了,一寸、二寸……女警察失声痛哭著,可她的哭声,被她自己的无可抑止的呻吟一次次打断。

ròu棒猛的一戳,没根插入。男人舒服地一声轻哼,女人却是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没有疼痛。没有!

女警察只觉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股股温暖的气流上下窜动著,彷佛把她的身体轻飘飘地托起。那种感觉,奇特无比,说不出的舒服又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好像发疯一样,身体不停地乱摇,口里不停地乱叫。

男人的ròu棒缓慢地抽插,当ròu棒抽出时,底端沾上的鲜红液体让男人喜在心头。可女警察根本没意识到这个,她只知道,只要男人的ròu棒停止运动,那种奇痒入脑的感觉,她绝对无法忍受。

她痒的不仅仅是敏感是性器官,而是全身。她全身的肌肤,此刻都好像是最敏感的yīn核,随时随刻会把她带上性欲的高潮。

「我说过,我要让你在和我做爱时发出最动听的叫床声!」男人悠游地奸yín著女警察,ròu棒的每一点轻微的摩擦,都使女警察发生不可思议的反应。他的愿意达成了,他一辈子也没听过这麼激烈的叫床声。

没有比这个更激发男人的性欲了,他很快就觉得自己要射了,他不应该一上来就太尽兴。

糟糕!他马上发现了问题,立即把ròu棒抽了回来。他还没有戴套。

夺走她处女的一枪,无论如何绝不戴套,但现在可不行!他迅速摸出安全套戴上。

可是,这短短的瞬间停顿,已经让女警察苦不堪言。她现在的呻吟,只能用嚎叫来形容;她现在蹦动著的身体,已经不是砧板上的活鱼,而是热锅里的活虾。

「嗷……啊啊……救命……呀……」用文字,已经不能表述她的叫声。

但男人并不重新插入,他只是轻抚著她的身体,揉著她两只发涨的雪白乳房。

「是不是很想要呢?鼻涕妞?」他坏笑著问。

「啊……杀了我……呀呀……我要死了……」女警察泪水和鼻涕横飞,她仅剩的神智,苦苦支撑著不要让自己崩溃。

男人的ròu棒顶上了她的yīn户,女警察不由自主地挺动著下身,努力用自己迷人的ròu洞去迎合对方的侵入。虽然口里否认,但身体是诚实的。

ròu棒轻轻地插入少许,然后停止了。男人说:「叫**你!」

「不……」女警察声嘶力竭地叫著,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音调,可是她的下身,却主动地向下挺著,向ròu棒的方向顶去。

「不说,就算了!」男人使出最无赖的一招,ròu棒只在ròu洞里磨来磨去,并不插入,挑逗著女警察行将崩溃的神经。

「不要……」女警察扭著屁股,失声哀叫著,她也不知道这个「不要」,指的是什麼意思。

男人的ròu棒又顶入少许,说:「叫**你,我就插进去!」

「不……」女警察的残存意识仍然顽抗著,可是声音已经小了很多。极度的饥渴,令她的身体彷佛就要崩坏了。她知道此刻她的身体,是多麼需要一根ròu棒的插入,来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她知道自己就快支持不住了。

「说:操我!」男人引导著,进入ròu洞里的ròu棒前端轻磨著,让女警察的呼吸一次次进入急促的高峰。

女警察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她的yīn户传来的一浪浪怪痒,已经折磨得她不能忍受,终於,她一声大哭之后,疯狂尖叫起来。

「操我!哇……操我哇……呜……」她的眼泪在不停地流著,混杂著鼻涕、混杂著口水。

「要说请祥哥操妍妍!」男人得寸进尺。

「呜……呜……请……请祥哥操妍妍……」缴械之后,女警察已经没什麼抗拒的能力了。她除了继续痛苦地扭动之外,很难保持住自己的意识了。

男人的ròu棒慢慢地捅入,十分慢,但已经令女警察又是发疯般地浪叫起来了。即使,这仍然远远不足地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男人觉得很过瘾,十分的过瘾。当初她抛弃他的时候,可曾想到有这麼一天?而他,日思夜想就为了这一天!

他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地享受,想浪叫可以,但必须在他的指挥下。

男人的抽插变得越来越慢,停停顿顿,激奋的女孩那初经人事的yīn道里不仅紧密柔嫩,而且还一直强烈地搐动著。要不是男人刚刚早有预见地吞下一颗壮阳药,现在恐怕早已经泄到十万八千里了。

好难得的一次机会,怎麼可以不尽量久地享用?何况,他还要好好享用下这个梦中人的后庭花呢!自从食髓知味之后,他深深地为放弃前面那几个女人的后庭而遗憾,对於她,他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

女警察依然痛苦地哀号著,对於自己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她感觉就像做著一场噩梦。就算时而袭人的快感令她飘飘然而上云霄,可是,这不是原本的她,她不要丢掉自我的自己。何况,每一点快感,都来得如此难受,她感受到的,更多的是折磨、折磨……

为什麼不给我来个痛快?她心中哭叫著,此刻的少女,早已经丢弃了矜持、丢弃了尊严。她知道自己此刻,只是一只在欲海中挣扎著的yín兽。

男人的手指沾满了她满溢的aì液,慢慢挖进她的肛门。但是,她好像没有感觉到。

她的脑部神经,已经完全被滚滚涌来的性感占据,别的感官彷佛已经失去了功能。

女警察哀号著扭动不停,那根现在令她爱恨交织著的ròu棒,仍然浅尝到辄止,仍然禁锢著她汹涌澎湃的欲望。

「杀了我……我要死了……杀了我……」女警察口里含糊不清地叫著。她扭动著的雪白胴体,明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yín妇,她那扭动著的屁股,不停地向下蹬著、蹬著,努力地去套合那根浅浅磨动著的ròu棒,她要它深深地进入,更深、更深……

可是,男人并不愿意满足她,他更愿意戏弄她。看著她发情的样子,他满意极了。他的手指深深地扣进她的肛门里,那个强烈收缩著、彷佛要将他手指夹断的菊花洞,令他充满著期待。

他另一只手握紧她的乳房,下身扭一扭,浅插在yín水氾滥ròu洞里的ròu棒转了一转,猛的一下没根而入。

这是他戴上安全套之后,第一次深插。

「啊……」女警察迸发出一声尖叫,一声彷佛要把所有压抑瞬间释放的尖叫。她的双腿同时猛的一夹,盘在男人的腰上。假如此刻她的双手能够活动的话,她一定会把男人整个抱住。

可是,快乐只是一瞬间。男人一插之后,竟把ròu棒抽了出来。

「呜……」女孩的叫声充满著哀怨,她的泪水,又一次流下。

「不要……」女警察含糊地哭著,她的双腿失魂落魄般地乱踢著,然后她说,「给……给我……」

「你说什麼?」男人被她的主动小小吓了一跳。

「求你给我啊……哇……我受不了呀……给……给……」女警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就快熔化了。

「说你是个贱货,要大**巴!」男人顺势而上。

「呜……你……你是个贱货,要……要大**巴……快啊……」女警察涨红著脸哭。她确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了。

「你妈的,你才是贱货!」男人低估了对方的迷乱程度,一不小心变成了贱货,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用力一拍,把她屁股推高,ròu棒顶在她的屁眼上,调整著姿势。

「快……呜……要大**巴……」可怜的女警察犹自不知道要发生什麼事,她真的很想要大**巴,她可怜兮兮地哭著、催著。

「大**巴来了!」男人冷笑一声,用力掰开圆滚滚的屁股,ròu棒藉著力向里捅入。

「呀……」女警察终於感觉到发生什麼事了,一声哀叫,那不是她期望发生的。她无力地扭著屁股,从空虚的yīn户里汩汩而出的清澈细流,滴到正在努力拓荒的ròu棒上。

但ròu棒已经不再需要润滑了,安全套上面早已经满是女警察自己淋漓的aì液。未经人事的肛门急促地一张一合,可是绝不能阻止入侵者的慢慢深入。

「不要……呜呜呜……不是的……不是的……不要……」女警察这一次,真的号啕大哭起来。刚才虽然插得不深,插得不够力,可是,毕竟多少让她有一些感觉。现在,什麼也没有。

她的屁股很痛、、很涨、很难受,可是这些都已经被抛诸脑后。她全身被完全挑逗出来的情欲种子,已经在遍体上发芽开花。但,这个时刻,男人却转移了目标!

「不是的……呜……不是……救我……」女人浑身战抖著,被铐住的双手四下乱甩,撞得床头哗哗直响,她椒乳上那两只硬得发疼的小樱桃,彷佛风筝一样摇曳不定。她美丽的脸上扭曲著,散乱的长发覆到脸上,说不出的哀怨动人。

如果她的爱人看到现在她的脸,一定会心疼得要死。可是,面前这个男人不会。

男人的ròu棒已经完全占据了有利位置,已经能够享受到女警察幽深的屁眼给他带来的紧迫快感。他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再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

他知道自己快射了。能够支持到现在,他已经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

他双手紧紧抓住女警察的一对乳房,无比用力地捏住,他的下身一下下地挺动,有节奏地挺动。

他想起了一首歌,一首曾经让他和她相恋的歌。歌,已经成为过去,但节拍,却在此刻重现。

他感到自己在跳著舞,她哀号的哭声就是伴奏,他勇猛的ròu棒就是指挥棒,指挥著他的快乐和她的痛苦。

他就快升天了。真的!这种感觉,就是升天!

他的血液好像都涌入了大脑,而他的丹田好像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束缚。他的ròu棒怒张著,好像大了一圈,从体内喷射出的欲望一路畅通无阻。

「喔喔喔!」女警察一顿一抖地叫著,她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空虚的炙热感漫延在体内的每一个角落,那涨痛的肛门里发生了什麼事,彷佛事不关己。她知道的,只有当男人插入时,偶尔触碰到她或许也已经变得yín荡的yīn毛时,带给她的无尽期待。

男人射完了,但他的ròu棒依然坚挺。

女孩没有再哀求,她好像已经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她只剩下哭声。

男人的ròu棒离开了她的屁眼,取下充满胜利象徵的安全套小心收好,然后,换上新的一个!今天,一炮是不够的。对於这个女孩,他要尽可能地玩到最彻底。

女警察现在一个人躺著,下身两个ròu洞水光闪烁。她的眼睛空洞地不知望向何方,微张的嘴唇里发出没人能够听懂的声音,湿成一片的脸上狼狈不堪,她那美丽的胴体,一丝不挂地搐动著,一下、又一下。

「还要不要?」男人笑著问。

「呜……嗯……」女警察从失神中望向男人,看到他仍然朝天怒竖著的ròu棒,身体猛的一颤。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女警察红著眼流著泪,她早已彻底放下她的高傲,现在的她,在他面前已经失去高傲的资格了。

「会让你爽的!」男人yīn森森地说,「你会达到最高潮!你知道,在高潮的时候死去,是不会有痛苦的。」

「不……不要……」听到死字,女警察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

「不要啊……求你……不要……」她大声地哭著。渐渐回复的神智,使她知道那是不能幸免的,但她真的不要!

除了哭,大声地哭,声嘶力竭地哭之外,她做不出别的反应。

「该换个姿势了,鼻涕妞。」男人把她的手拷从床头解下,重新拷住她的双手,让她翻了个身,俯趴著翘起屁股。

女警察没有反抗。不是她不想反抗,是她已经根本无力反抗。她的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只好任由他摆布。

「让我痛快地再爽一次,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鼻涕妞!」男人摸著她的屁股,「再过十年,你的屁股也许会像你老妈那麼肥那麼大,可惜……」

女警察又是号啕大哭著,她的鼻涕好像已经不再流了,可是她的眼泪从来没有停过。

她还知道,她的哭中,不仅仅带著恐惧,还带著期待。她知道,那根凶恶的家伙,已经来到她的胯下。

「噗通!」清脆的一枪。

「啊……啊啊呀……」女人骤然间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声,把她的哭泣、她的愤恨、她的恐惧,通通挤得无影无踪。男人凶猛的一枪,不仅捅入她ròu洞里的最深处,而且重新撩起她体内澎湃的性欲。

这一次,没有再挑逗,男人只是尽情地抽送著,在让自己痛快的同时,也把女孩推向一波高似一波的高潮中。

「要死了……啊……啊啊啊……」女警察放声浪叫著。她就像一艘惊涛骇浪中孤舟,在这个时候,完全身不由己,她的身体、她的所有感觉,都好像就在那只孤舟中,猛烈地升、猛烈地降,她的全身都充满著欲望的感觉,她知道,这一次她会满足。

但她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仍在注视著男人的举动。不知道什麼时候,当自己飞上最高峰时,那双罪恶的黑手,会突然扼住自己的呼吸。

「你的身体真的很yín荡……」男人喘著气说,他还不想立刻杀她。他知道自己不会下不了手,他只是要让这个快乐延长得久一点。

可是,他不得不被迫中断。因为,他听到了外面的门被踹开的声音。

〔scene6over〕

张贵龙一脚踹开门,然后,他马上听到了秦妍的哭声。

真的来了!真的已经来了!张贵龙气血上涌。万幸的是,秦妍还没有遭到毒手,她还活著、她还活著。

张贵龙大踏步进入秦妍的卧室,然后脸上骤然间变成猪肝色,他发出一声怒吼。

他心爱的女孩,他可以豁出性命去爱的女孩,正一丝不挂地哭叫著,被一个男人奸yín著。

是钟祥,果然是钟祥!这个王八蛋!他拿著一把手枪,张贵龙认得那是秦妍的枪,一边指著秦妍的太阳穴,一边用力地奸yín著她!

「把枪放下!张警官!」钟祥yīn笑著说,「想欣赏免费春宫片可以,到那边坐下慢慢看,可是不要刺激我!没看到我正忙著呢,我枪握著不是很稳,会走火的……」

「放开她!王八蛋,你放开她!」张贵龙红著眼,声嘶力竭地怒吼。

「为什麼要放开她?你没看到她正爽著吗?」钟祥示威般地捏著秦妍的乳房,ròu棒又是用力地一插,让秦妍又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啊……不要……啊……阿龙……阿龙救我……」秦妍流著泪,失神的眼睛带著泪花看著张贵龙。你终於来了,终於来了……

「你放开她!我叫你放开她!」张贵龙的声音咽噎著,他握著手枪的手不停地颤抖,他的心就快碎了。

「是我叫你放开枪!放不放?」钟祥用枪管敲著秦妍的头,ròu棒继续抽插著。他知道,他这次可能真的逃不掉了。可就算死,他也要尽情地享用完秦妍之后才死。

他不怕死,从来都不怕。只是在几十亿遗产眼看到手的时候死,实在太可惜了!

「小妍……」张贵龙衔著泪,叫著秦妍。他的心,一阵一阵地绞痛著。

「龙……噢……」就像经典的电影场面一样,男女主角哭著叫对方的名字,距离虽然近但却又遥不可及。只是秦妍的声音中,夹杂著太多不和谐的音符。

钟祥狠狠一插,秦妍「啊」的一声叫。

插插。

「啊啊!」

插插插。

「啊啊啊!」

就像一个游戏,钟祥为自己完全掌握的指挥权感到十分满意。他感到自己已经操纵了秦妍的一切,他更起劲地奸yín著她,在她的爱人面前奸yín著她,让她的感官在跳跃中沸腾著,让她的浪叫声在起伏的浪尖上翻滚。

「小妍……」张贵龙放声大哭,顾不得恶魔就在欣赏。

「啊……啊啊……龙啊……啊……救我……」秦妍脸色潮红,她的yīn道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畅快过,她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极乐的快感。可是,她不要。在张贵龙的面前,她更不要!

「不要看我……呜……啊啊……别……」她的鼻涕,不知道什麼时候又流了下来,她美丽的面容,散布著凌乱的发丝,哭出得红肿的眼眶里不停地流著泪,看上去凄惨无比。

「喔喔喔……」她的羞耻感觉,从心里的底处蒸发而上,彷佛已经布满肌肤上的每一根毫毛,她的脸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的红,可是她根本不能停止自己的叫床声。

不能,就算叫著小声一点,也不能。

「放下枪!」钟祥再一次对张贵龙发出警告。要不是怕在寂静的夜晚惊动更多的人,要不是怕影响自己现在高涨的兴致,要不是为了享受秦妍更丰富的窘态,他早就对他开枪了。

张贵龙犹豫著,他现在心神不定,根本难以冷静地思考。缴械吗?还怎麼救小妍?他双眼血红,喷出的火焰彷佛要把钟祥燃烧。

「别那麼看著我。」钟祥用力地奸yín著秦妍,他刚刚射过一次,现在状态非常好,还有心情戏弄张贵龙,「看你的小妍吧!你看,她叫著多欢,给**得多爽!哇,这nǎi子还很圆很挺呢,你没摸过吧,很有弹性呢……」在他手上的一只雪白乳房,被揉得稜角凸现。

「呜……不要……啊……喔喔喔……喔喔喔呀……」秦妍哭著正要说话,马上又被猛力的一连串抽插中断,变成了一串yín荡的浪叫声。

「不要叫了!」张贵龙大声叫著,他实在无法听得下去,他真想捂住耳朵,「小妍别叫了……」那是他心爱的女孩,却在别人的奸yín下发出这样yín猥的叫声。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

他好想喘一口气,他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再这麼下去,他不知道还能否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可援兵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赶到。为不懂事的属下生气过之后,警长终究还是带了人跟来。等得太久,张贵龙还没有消息,他只好带著所有的下属,冲了上来。

没人统计过秦妍的同事们中,有多少人是喜欢秦妍的;更没人知道他们中间,谁曾经幻想著秦妍的身体手yín过。在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中间,有这麼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同事,这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而现在,不管是否喜欢秦妍的人,不管是否对秦妍的身体有过幻想的人,他们现在都应该感到满足。十几二十个壮年男人,包括已经不再年轻的警长,对眼前看到的一幕,既愤怒,但更多的是心痒。

有的年轻大男孩,胯下已经起立致敬了。

一向清纯美丽的女同事,正赤身裸体地被凶徒强奸著,还发出著难以置信的高昂叫床声!她哭泣的脸庞没人注意,受注意的,是那对不停抖动著的乳房,是那高翘著的屁股,是那雪白完美的胴体……

更没人注意到羞愤交加、正气得全身直抖的张贵龙。

钟祥一看这阵势,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到了。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他的杰作,有了更多的观众!

「她的身材是不是很棒?很漂亮?很性感?」钟祥毫无惧色,突然笑著对房间外的一大帮警察问话。

「是。」不知道是谁答的话。张贵龙愤怒地吼了一声回过头来,却找不到目标。

秦妍羞惭得要死,她不仅被强奸了,还在这麼多天天接触的熟人眼前,一丝不挂地展示著她被强奸中的裸体!她真的要昏了过去,她亲爱的同事,这个时候还能够色迷迷地看著她的裸体!

「来,叫得更欢快一点,跟你的同事们说,你有多yín贱!」钟祥哈哈大笑,抓著秦妍的头发,强迫她的泪脸朝向外面,然后又是一轮凶猛的抽插。

「喔不……啊啊啊啊……不要看……喔!啊喔喔!」也许是药力太厉害了,也许是刚才欲望被挑逗得太久了,当身体能够被充分满足时,秦妍的欲望被完全地挥发出来,她的身体充满著性感,冲击著她体内的每一处,冲垮了她禁锢著激情的堤坝。

她充满愉悦和耻辱的叫著,高扬在每一个人的耳际。她不想这样,可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没有办法,她的体内、她的血液里面,满满的都是yín荡的种子,yín荡的跳跃中的种子。

秦妍只觉身体滚滚发热,强烈的羞耻感就快冲破脑膜,她真恨不得就此死去。

「钟祥,你已经被捕了,马上弃械投降!」终於,警长醒悟到他的职责,他大声地叫道。

「是啊,放开人质,马上投降!」秦妍那帮可爱的同事们,也开始大声地喝叫,除了张贵龙。他双手狠抓著头发,他就要气疯了。

「免费欣赏的机会不是很多喔,急什麼呢?」钟祥早已没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他心中只想玩得尽兴,「是不是看不清楚不过瘾呢?那好吧,我就满足观众要求……」他突然抱起秦妍的一条腿,高高抬著,把女孩正被男根插入的最稳私部位,呈现到众人的面前。

「不要看……不要……不要……哇……不要……啊喔……喔喔……」秦妍痛哭著,疯狂地摇著头,她涂满泪水、鼻涕和口水的脸庞污渍一片,她没脸见任何人、任何人。

但是,她的叫床并不能因此停止。迷蒙的目光中,她看到一双双充满野性的眼神,那一双双多麼熟悉的眼神!现在,那些眼神,正在看著自己毫无保留暴露出来的裸体,被强奸著的裸体!

她的尊严,在同事中的最后一丝尊严,已经被完全撕成碎片,可她的喉中,还在不停地发出可耻的声音。

秦妍剧烈地颤抖著,那些眼光,怎麼会这样冷漠?怎麼有人的嘴角,还能露著可怕的笑意?怎麼所有的眼光,都是这麼色迷迷的?

他们在看我的乳房吗?在看我被揉玩著的乳房吗?他们在看我的yīn户吗?在看我被羞耻地插入著的yīn户吗?

秦妍的头脑嗡嗡作声,她觉得自己好贱,真的好贱。她的脸皮,好像已经被剥开了一层又一层。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她不敢接触那些令她无比耻辱的眼光,但这样就能减弱她的耻辱感吗?

不能!永远不能!

激奋的快感,继续猛烈地冲击著她的大脑,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卷体而来的耻辱感觉,从脚趾尖席卷入大脑。秦妍已经不胜负荷了,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之后,头一垂,昏了过去。

「小妍!小妍!」张贵龙发疯般地狂叫著,扑进房间里。

「站住,不然开枪了!」钟祥把枪对著秦妍的头喝道。

张贵龙刹住脚步,呆了一呆,身体抖了两抖,突然大吼一声:「你这王八蛋……」不顾一切,扑了上去。

小妍已经被他害死了吗?死了吗?这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砰!」

张贵龙庞大的身躯倒了下去,鲜血从他的小腹中汩汩流出。

「砰砰!砰砰砰!」此起彼伏的枪声轰然响起,钟祥刚刚开了一枪的手还没归位,头上已经中了一枪,紧接著,胸口、肩膀、手臂……

失去支撑的秦妍从床上滚落地上,她睁开了眼睛,在耳旁轰鸣的枪声把她吵醒了。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血泊中的张贵龙。

「龙……阿龙,阿龙……」秦妍哭叫著爬向张贵龙,她吓得面色青白,她吓得把体内那些讨厌又可爱的欲望,挤到黑暗的角落里。

「你不要死……不要死……」秦妍抱著他的头痛哭失声。

「叫救护车!救护车听到没有,还看!没看够吗?」警长不愧是警长,马上清楚现在最迫切要做的事。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旁边还在傻看著秦妍裸体的下属,生气地喝骂著。

「小妍……」张贵龙努力地睁开眼睛,含情地看著秦妍,「你……你没事了吗?」

「我没事,没事了!你要挺住啊……」秦妍抱著他的身体,抱得紧紧的。

「你……你没事就好……我……我就算死也放……放心了……」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不会的……挺住啊,救护车就来了……挺住啊……」秦妍泣不成声。要是,要是连他也死了,那,我还用不用活下去呢?

「我好爱你……小妍……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张贵龙的声音颤抖著,可他努力地说著,他怕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说了。

「我……我知道……你会好的,会好的……」秦妍哭著,不停地哭著。外面还有很多人,可是她没想到找件衣服穿上,也没有人找件衣服为她披上。

「要是我能好……我……我……你肯嫁给我吗?」张贵龙颤抖著说,他的眼神充满著期待,深情地望著秦妍。

「你……你不嫌弃我吗?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女孩了……」说著这话的时候,秦妍的心里滴著血。

「我不……我永远爱你……不管发、发生了什麼事,我永远爱你……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张贵龙用尽力气说著,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我愿意……」秦妍大哭著,紧紧抱著他,紧紧地,「我愿意!我愿意!我也爱你。你要支持住,一定要!」

「我会支持住……我会……我会的……我要娶你……」张贵龙心中大声地叫著,「我要支持住,我要娶妍妍!我会永远爱护你、保护你、永远给你幸福!我会!」

三年,三年过去了。三年前那个梦魇般的夜晚,仍然在秦妍的身体和心灵上,烙上深刻的印记。

她和他遵循著诺言,他躺了一年医院之后,就在出院的那一天,踏上鲜红的地毯,她为他穿上了等待了一年的婚纱。

即使,他已经半身不遂。那粒罪恶的子弹,摧毁了他的坐骨神经,他将永远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

她没有介意。他,是为她受伤的,使他受伤的子弹,是从她的手枪里发出的。她更知道,无论他变成什麼样,她对他的爱,已经永远没法改变。

他也没有介意。或者他已经没有资格介意,虽然他的妻子,曾经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被强奸过,曾经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发出那麼羞耻的浪叫声。可他已经是一个废人,能够娶一个美丽的亿万富婆为妻,他还能介意什麼呢?他只有无尽的懊恼:他承诺过要一辈子照顾她、给她幸福,可是现在,为什麼事情刚刚相反,被照顾的人变成他自己呢?

每个本来温馨浪漫的夜晚,张贵龙搂抱著自己美丽动人的娇妻,却什麼也干不了。还谈什麼给她幸福?现在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给她!她是如此热情似火,她是如此娇艳动人。张贵龙知道她多麼的想要,他的心里充满著愧疚。

「小妍,你还这麼年轻,就算你再另外找个男人,我绝对不会怪你。」张贵龙不止一次对爱妻说过这句话。

「我不!」秦妍的回答从来没有丝毫犹豫,「我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绝对不会!」

「你很辛苦……」张贵龙心中流著泪。

「我讨厌那种事,我讨厌……」秦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而且,我能忍…

…」她说最后三个字时,声音已经变得很小。

是的,她能忍,可是越来越难忍。她不知道,她还能忍到什麼时候。

她救助过医生,用过各种办法,可是,折磨她的顽疾,一天更比一天严重。

医生说,当年你喝的那种药,药性已经植根在你的脑中,已经和你的血液溶为一体。

没办法移除,没有。

每当接触到男人的肌肤,每当嗅到男人的味道,尤其要命是,每当置身熙熙攘攘人群,听到纷纷扰扰的惊叹声、接收到注视过来的眼光,她身体内那被植下的yín荡种子,便迅速地生根发芽,不可抑止。

今天,她将去参加父亲的丧礼。受到致命打击的富豪,身体再也没有康复过来。他临终前,把公司留给他三位同甘同苦多年的好友,而他的亿万身家,留给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他从前没有好好照顾她的这个女儿,但现在,他把他的心都掏给了她。

虽然太晚了。

丧礼的主持人,在倾说著逝者一生的光荣和业绩,但每个人的心里,想到的却是他的不幸。

为什麼这样残忍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让他在突然间,失去了美艳得让人心眩的娇妻、失去了疼爱得如掌上明珠的爱女,还失去了送给他一生中最美回忆的心爱女人。

是因为他太有钱了?

是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璧,就是他的亿万身家;他连累了他最爱的亲人,她们是如此的年轻美丽,却被残忍地杀害。她们也怀著璧,她们的璧,是她们的遗产继承权。

人们开始叹息他的不幸、开始惋惜他的英年早逝、开始责骂凶徒的冷血暴行,也开始流泪。

秦妍戴著墨色太阳镜,但她没有流泪。她想哭,可是,此刻她的心,没有给哭留下空间。

〔scene7〕

她不愿意来这种公众场合,自从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她害怕来这种公众场合。

她曾经想继续当她的警察,那是她从小以来一直的梦想。可是,她不敢再做警察。

她不是怕危险,她是怕那种可怕毒素,不知道会不会在什麼关键时刻突然发作。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病人是不能当警察的。

可是今天,她不能不来,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状况绝对不适合来。

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台下的叹息声和呜咽声越来越刺耳,她的身体也越来越颤抖。

她想逃离这里,但不能。她苦苦地支撑著。

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一睁眼,看到的是一双双yín视著她的欲望眼睛。

她的身体更剧烈地颤抖,谁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只有她知道不是。

她彷佛感到那一根火热的ròu棒,正在她的ròu洞口厮磨著,挑逗著她那行将崩溃的神经。

她彷佛感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正在她最熟悉的那些人面前,被痛快地奸yín著。

她彷佛听到自己浪叫声,正震天动地地嘶叫著,尖锐地盘旋在漆黑的夜色上空。

她确切地感到,自己体内那yín荡的血液,已经幻化成一只只yín荡的跳虫,侵蚀著她全身敏感而脆弱的每一条神经。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座椅上的yín水,正一滴滴、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

她粉脸透红、她双唇紧闭、她额头渗汗、她鼻息紊乱、她鲜艳待放的yīn唇奇痒难当。

只有深深的插入、凶猛的抽送,只有让她的乳房在大力的揉搓中变形,只有让她的yīn户里不再空虚……

都没有……只有夜深人静时,她背著丈夫流著热泪,对自己yīn户的玩命摧残。只有不停地捏、不停地扭、不停地用手捅刺,才能舒缓她的痛苦和难受於万一。

没人知道,在熟睡著的丈夫旁边,赤身裸体地捏著自己乳房、挖著自己yīn道的美丽少妇,是怎麼样的一番景象。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已经习惯了不作声,因为她怕吵醒她的丈夫,那会令他和她都非常难堪、非常难受。

是的,不作声,即使多麼想哭叫出来,都要忍!她做得到。

她想,我做得到。

在肃穆而哀伤的殡仪馆里,唯一的孝女在父亲的遗像面前,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

「嗯……」她沉闷地哼了一声,她的三只手指,深深地挖入自己早已经湿淋淋的ròu洞里。

她的头脑开始闪晃,但她能够保持住最后一丝神明。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在做什麼。

可是她的身体不知道。

主持人流著泪,他已经泣不成声。

所有的人都垂下头,以表示对死者的敬意。

只有死者的女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努力蹂躏著自己的yīn户,让那涓涓不断的yín水,流满著本著洒满热泪的地面。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头脑中突然热血一涌,她知道一股热流正在冲击著她yín秽的手指。

「啊……」

她发出一声低鸣,脚心一软,屁股跌坐到湿漉漉的地面。

所有的人都向她看去,她急速考虑著如何掩饰。

可是,没有考虑的空间。

那些关注的眼光,令她想起当天那些好色的眼神。他们……他们在看我的裸体吗?她开始重新颤抖。

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身体,开始重新颤抖。yín荡的毒素,开始了新一波的冲击。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揪著自己的头发,放声大哭。

大家善意地安慰著痛不欲生的孝女,没人知道,孝女的一只手,又重新摸进自己的裙子底下。

飘飘欲仙的快感,一浪紧接一浪,扑到她的身上,吞噬著她每一丝意识,考验著她每一根神经。

她不知道什麼时候会停止,真的不知道。

也许永远不会……

〔scene7willneverover〕

(theend)——

发三儿(幸灾乐祸的鼓掌):「恭喜rking兄,贺喜rking兄,今年的徵文又超过了十万字!哈哈哈……」

rking(瞪了发三儿一眼,抹泪):「55555,一时间没控制住,我老兄又做了一次超额纳税大户。」

召集人(皱眉):「女警传说也算是知名品牌了,不交足份量也说不过去嘛。不过,这一篇的风格跟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rking(破涕为笑):「嗯,其实写这篇东西,是源於突然间的一个念头,在看电视剧时突然弹出的念头。那部剧是《刑事侦缉档案iv》,其中有一个案子,讲一个侄女谋夺伯父遗产,事先色诱一个无关的人,上床后带走他的jīng液,然后注射到被她扼死的年轻伯母yīn道里。

进一步激发我思路的是一句对白,在警察们调查伯母弟弟时说的:「该不会变态到奸杀自己的亲姐姐吧?」

真是个好主意!剧集没有真正的强奸,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剧集没有奸杀亲姐姐,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剧集的情节太简单,可以发挥一下。那一集电视还没有看完,整个故事已经在脑里成型了。於是决定放弃写了一万字的另一篇东西,把这个故事作为今年的徵文。」

秦守(非常、非常缓慢地):「难怪,这篇看上去像是篇侦、探、小、说……(突然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rking(大喜,一口气说出):「老秦你果然是我的知己!我早就说了,这篇你是最佳点评者,因为第一、这是女警文,现在门裏只有你那篇大nǎi子女警是同类。第二、这是一篇悬疑侦探文章,所以更非找你不可。我安排了不少杂乱的线索,要考考你能不能看出端倪。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女主角和你关系亲密,也是姓秦的!呵呵……」

秦守(好容易咳嗽停止,才把后半句说完):「……而且是,二流的侦探小说……」

rking(怒):「什麼?你这家伙真是气死我了!不要跟我说你一开始就猜到了凶手……」

秦守(笑):「也不是一开始啦,不过,当看到钟祥努力为钟松作不在场证明的时候,我就已经怀疑到他啦。哈哈,理由正如你后来自己说的,这是简单的逆向思维,侦探小说中罪犯为自己开脱的老桥段啦……」

rking(更怒):「靠!我还以为是我老兄独创的手法,居然有人已经抢先剽窃了我的创意……」

秦守(失笑):「到奸杀钟文贞那场戏时,我就已经完全肯定了。因为整篇当中,能列入怀疑对象的只有两个姓钟的而已,钟文贞怀疑的是钟松。而如果钟松真是凶手的话,她不应该有那种不可置信的惊骇。」

rking(不服):「这篇东西还是写得太快太粗。原本想安排在案件的进行中,尽量利用各种支线来扰乱警方(和读者)的视线,让凶手是谁这个疑问不要太快暴露。

其实文中象孙碧妮的弟弟孙耀辉、钟文贞的男友苏锐、钟肃公司的董事傅海和他儿子、乔国杰等,都也已经设计了一些剧情,让人感到他们很有杀人的可能性。」

秦守(点头):「没错,其他几个男性戏份太少,这是致命伤。不过若真像你原计划的这样写,我敢说,要给这麼多角色以足够的戏份来混淆读者视线,你起码要多写一倍的字数。」

rking(勃然大怒):「哼,我老兄一万个不信!马上写给你看……」

秦守(哈哈大笑):「好啊,不过提醒一句,到时候你会发现,这些安排除了使自己头大之外,其实根本起不到烟雾弹的作用。一句话,咱们毕竟不是专业侦探小说家……」

rking(争辩):「死老秦,你懂什麼叫侦探小说麼?

那你说该怎麼写?」

秦守(不甘示弱):「怎麼不懂?要写出一篇合格的侦探小说,首先应该……」

召集人和其他所有人(忍无可忍的打断、怒骂起来,臭**蛋纷纷掷上台):「喂喂,清醒一下!这里是恶魔岛情色论坛,两位要讨论侦探小说,麻烦滚到侦探论坛去……」

秦守(左躲右闪、灰头土脸):「ok,ok,知道了。」

rking(土脸灰头、右闪左躲):「好好,不谈侦探了,还是说说这次的写作心得吧。诸位也许注意到,本篇我采取了一种特殊写法(用scene、dialog的方式)。呵呵,这是提笔时骤然的灵感,似乎还没有过类似的写法吧(如果有,请恕我孤陋寡闻)。」

发三儿(一本正经):「怎麼没有啊?这种写法多了去…」

rking(愕然):「哪一篇还有?」

发三儿(奸笑):「如果你把目光往回看十来行的话,就会发现,刚才我们进行的对话就是最好的例子。而对话一向是召集人处理的……」

rking(扑通跌倒,又爬起):「我说怎麼感觉不大对劲呢,晕……」

发三儿:「当然喽,总的来说这种写法还是蛮有趣的,不过最后两章似乎有故意凑数之嫌?」

rking:「没有啦,也许大家觉得dialog20太刻意?但总得安排罪犯交待一下犯案过程吧,虽然勉强一点,也只能如此安排了。电影和电视中,罪犯要伏法之前,不是总是长篇累牍地说起自己的作案经过吗?反正大家都用得老土了,也不防再老土一次啦……」

召集人(极度不耐,吼):「干!谁关心这个了?我们关心的是肉戏!你们什麼时候才可以开始谈谈情色啊?」

rking:「汗!这一篇的肉戏不是很多,主要都集中在结尾的一场重头戏……」

yse99:「嗯,肉戏本身的确无法跟女警传说的前几篇相比,但是,rking兄的功力毕竟不俗,简单的春药、肛奸桥段,在你的笔下写来就是感觉特别爽啊,我很喜欢。」

rking:「多谢多谢,我老兄总算没有白忙一场。嗯,还要说什麼呢?作者现在最想看到的,是读者对悬疑案件的观感,阁下什麼时候才认为钟祥是凶手呢?不会等到他暴露时吧?那样作者未免太有成就感了。还有,这次写了条爱情的支线,效果如何,也很希望看到反馈。」

召集人(白眼):「你还是到侦探论坛和言情论坛去看吧!

十三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死生契阔

作者:极品雅词

第一章: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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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的故事已经结束,而你的故事还在继续。

可是如果有一天,我只是说如果。

如果有一天,你又有些伤心难过的时候,你会偷偷地想起我吗?

——2002年7月3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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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冬天非常冷。

初到北京时还是夏天,好像一转眼,那些酷热和温暖都已经消失不见,就像北京从来没有暖和过一样,厚厚的寒冷就把这个城市团团包裹。江玉曾经以为从清田来北京,在火车上度过的那一段时间,是生命中最寂寞的时刻,到了北京以后,才发现每一天都比那个时刻还要孤独。

原来思念一个人是不分距离的,有时候距离越远,思念反而越近。

经常在睡醒的时候,失眠的时候,走路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甚至发呆的时候,突然之间眼前就晃过陈重的脸,有色色yín笑的脸,有泪流满面的脸,有微微发怒的脸,还有那些轻轻皱起眉头,孤单著一句话都不说的脸。

然后,江玉心中就狠狠地痛上一下。

已经是2003年元月,临近农历春节。

今年的春节,大概要是最冷清的一个春节了,父母都已经去世,弟弟江帆打电话说,他也不再读书了,去了南方的一个城市打工,春节并不打算回家。仅有的一个亲人,也不能相聚在这个传统的节日了。

孤独或者寂寞,这样的字眼不是简单印在字典里的抽像的词语,而是流淌在浑身血液里的病毒,每一分钟都在全身不同的地方漫游,最后把身心全部腐蚀。

这是***什麼日子啊。

过去那两年,父亲病重的日子,去歌厅做小姐赚钱,也没有觉得人生如此沮丧,总会有美好的一天在等著自己……无数次幻想,直到遇见陈重。

在最早认识陈重,他藉著江玉的亲吻,眼泪汹涌流淌的一瞬,江玉知道自己可以是他的慰藉。男人可以与貌丑如猪的女人上床,却不会与自己厌恶的女子接吻。那麼,早晚可以在他心里占领一寸土地的。

从看见莹莹挽著陈重的胳膊,踏进公司的第一步,江玉的心才彻底凉了下来。陈重幸福的笑容,自己在他身边那麼久,一次都没有看见过。一个可以让男人幸福微笑的女子,才能是他全部的天下,自己凭什麼再妄想有一寸土地啊。

那一夜江玉失眠,泪水打湿了全部信纸,天亮时江玉最后一次去了公司,把告别信放进陈重的抽屉里。

有莹莹在陈重身边,他永远也不会伤心难过了,离开时江玉这样想。

现在,自己却要永远伤心难过了吧!会是永远吗?会是吗?

……

晚上六点三十,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江玉换好衣服,对著镜子化妆。化妆后的脸自己看上去都有些陌生,给陈重看见,一定会说很丑,可是没办法,谁让歌厅里的灯光都那麼暗,如果没有一些脂粉,整张脸都黑乎乎的看不清楚肤色。

做小姐,也要这样被脂粉盖得越厚越好吧,卸了妆才不会在大街上被人认出来。

上班的那家歌厅离江玉住的地方不远,也不算近。出了门发现外面飘起了雪花,这是自己到北京之后第几场雪呢?一共不会超过三五场,可是自己却不记得了,不知道为什麼。

恶劣的天气里,所有的出租车生意都很好,没有看见一辆空车灯亮著。也好,省下十元钱可以交今晚的台费。江玉裹紧身上的外衣,自己安慰著自己。

一路都在小跑,厚厚的鸭绒袄里面,只有薄薄的一件露胸长裙,那是歌厅统一做好的工作服,上班时必须要穿的。快点跑到自己上班的娱乐城就好了,那里暖气供得很足,比外面暖和多了。

在歌厅的玻璃门前,江玉停下脚步。

这一路跑来,浑身的血液流通顺畅了一点,嘴里呼出的团团白气,也带了一丝热意。抖抖领口的雪花,踢了踢鞋子上的泥泞,推开厚厚的玻璃门,一阵温暖扑面而来,江玉甩了甩头发,顺手把鸭绒袄的拉链拉开。

服务生小风看见江玉进来,冲她笑了笑:「玉姐,没打到车啊。」

江玉应了一声:「没有,好在也不远。」

小风殷勤地去接江玉脱下的外衣:「玉姐,我帮你去放衣服。」

江玉没有拒绝,把衣服递进小风手里,看见小风开心地笑容,年轻的脸孔上挂了层阳光那样灿烂起来。好像自己的弟弟呢!一种亲近般的温暖在江玉心里荡漾,很想伸手去摸一摸他的头发。

但她只是笑笑,微微冲他点了点头。

这家歌厅并不是太大,只有不到四十间房,但是常来上班的小姐也有七八十人左右,加上所有的服务生大概不下一百人。所有人中间,江玉除了领班的妈咪红姐,只和小风偶尔有过一些交集。

说是交集,也只是最普通的一些对话或者问候应答。

但也因为普通,所以温暖著。就如自己习惯了自己常用的毛巾,牙刷,枕头,内衣,被单,床,台灯,日历……等等所有已经习惯了的东西。

那些普通随著被习惯,日渐散发出美好而温暖的触感,镶嵌进自己平凡的生活,一天一天装饰著流逝的年华,粉饰那一日日苍白寒冷。

没有坐台的时候,江玉不习惯坐在小姐房里面和那些无聊的小姐打牌,有时候会和小风聊上一会,有时候几分钟,有时候会很久。时间长了,出现过这样一些话题:

「我的家乡在福建一个叫元宁的小镇,很小的地方啦,玉姐你没听说过的。

可是我给你讲哦,那里的大海一年四季都格外壮阔,蓝得让人眼睛都睁不开咧;」

「玉姐,我昨晚听见你唱歌,好好听的,你不当歌星真可惜了;」

「玉姐,今天在快餐店吃饭的时候,看到个女孩好像你,可是赶著来上班,所以只能匆匆忙忙离开快餐店了,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唉。」

「你说我像你弟弟?真的假的啊,玉姐人这麼漂亮,弟弟一定也长得很帅,嘿嘿!」

「玉姐的家乡清田,也是个很美丽的地方吧?你好像不怎麼愿意提起哦!」

……

乾净,天真,单纯。这是江玉对小风的看法。

其实小风比自己的弟弟,年龄还大上两岁,也许他是喜欢上自己了吧,从他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来。自己也有些喜欢他,那样乾净的眉眼,那样充满阳光的笑容。不过喜欢有什麼用,在怎麼说也是一个大孩子而已,自己要的,不是这样一个男孩。

记得看一个叫小悴的人写过一篇文章,里面说过这样一句:怜惜一个人,要麼给他未来,要麼……乾脆忘记。

某日片刻,江玉把这句话转给他听,淡定望著他的眼睛:「小风,我什麼都给不了你。」

小风眼神变的散乱,在江玉脸上四处游移:「玉姐……其实……我好想拿你当姐姐啦。」

那日江玉抚摸了他的头顶。

……

走进小姐房,里面已经坐了十多个小姐,江玉礼貌的向比较熟悉的几个小姐打过招呼,坐在屋角的沙发上去看电视,正是新闻联播时间,没有什麼节目可看,只好望著那些新闻画面,无聊地摆弄自己的手指。

红姐领著几位小姐进来,看样子刚刚试过台下来,一眼看见江玉,立刻叫她的名字:「玉儿,你也来啦,走,跟我去试台。」

江玉有些愕然:「我……自己上去?」

红姐说:「是啊,她们都已经试过了,客人看不上。」

江玉心中就有些不快,什麼狗屁客人,不就是来吼两声自己的破嗓子,抓个小姐揉弄一阵,还真当是来选老婆呢,那麼多小姐都看不上,肯定不是好侍候的主。

刚下来的一位小姐说:「去试一下没什麼啦,这两个客人好大方,选上选不上都有小费给,每人二十块,够下班打车了。」

江玉微微笑了笑,当小姐就这麼现实,大方的永远是好客人。

她小声问红姐:「不是要出台的那种吧?是的话我就不去了。」

红姐说:「客人说了,出不出台他所有小姐都要看一遍,一个都不能少。放心好了,看样子也不像硬逼著人跟他出台那种。」

走到镜子前看看自己的化妆,跟著红姐去试房,红姐边走边说:「这客人好奇怪,特别问我这里有没有叫玉儿或者小翠的,如果有,一定要我带上去。」

江玉心里跳了一下,有种呼吸艰难的感觉:「是两个什麼样的客人?」

红姐笑:「管他什麼客人,有小费给就是好客人。」

江玉脚有些发软,走到房门前一把拦住红姐,隔著镂花的玻璃往房间里面看。仔细观察了很久,才有点放下心来,只是两个普通的男人,都三十多岁年纪,跟自己想像中那个人八杆子打不到一起。

进去房间,红姐介绍说:「这位也叫玉儿,我们这有三个小姐叫玉儿,现在还早,只来了两个,两位看满不满意?」

两个男人仔细打量江玉。足足有一分钟,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位说:「请坐。」

江玉被他们打量得心脏怦怦乱跳,仍然强作出微笑:「请问我坐哪位身边?」

客人笑了起来:「不用拘束,随便坐就好。」

等江玉坐定,一位客人问:「请问小姐的名字是不是叫江玉,原籍是清田市的?」

江玉慌乱起来,有种想逃的感觉,抬起头紧张地望著红姐。红姐笑著过来圆场:「哪有这样问人家名字的,来玩又不是查户口,两位先生多来几次,和小妹熟悉了,还不是什麼全告诉大哥?」

那人取出一张相片递给江玉:「请问照片上这个人是不是你?」

做了这麼久小姐,江玉第一次不懂得怎麼说话,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那是自己放在家中的照片,现在家里已经空无一人,他们是怎麼拿到的?摇摇头把照片还给客人,对他们说不是。

站起来想逃,却被一个客人抢前一步拦住门口:「玉儿小姐不要怕,我们只是受朋友委托,帮他找失踪的女朋友。」

江玉摇著头:「我没有男朋友,你们找错人了,请放我走。」可怜巴巴地望著红姐,几乎马上要哭出来。

红姐过去试图调解,客人对红姐说:「我们是警察,我是这个辖区的警长。

我们真是在帮朋友找他的女友,绝对没有恶意。」说著拿警官证出来,向红姐证明身份。

然后他望向江玉:「可不可以看看玉儿小姐的身份证?」

坐在沙发上没动的那位客人说:「不用看了,给陈总打电话吧。」

江玉的眼泪在听见陈总两个字的一瞬间哗哗地流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陈重出现在门口,先来的两位男人站起来跟他握手,陈重说:「谢谢。有空去我们清田,我当二位是最尊贵的客人接待。」

拿警官证出来的男人说:「陈总太客气了,财叔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听财叔说陈总在清田也是位权倾半城的人物,有机会再去那里,一定会找陈总聚聚。那,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吧?」

陈重送他们到门外,说过再见,返身回来。

江玉低著头,脸上妆容早已弄花,自己都知道鬼一样难看;陈重凝重著表情,大口大口抽烟。

谁都没有认真去看对方一眼。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若有若无响起,彷佛平静,淡淡伤情。

很久,陈重问:「有什麼酒喝?」

江玉说:「这里没有你习惯喝的牌子。」

陈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是啊,在北京不比清田,不是我能说了算,也逼不得老板去买。那麼,请问你出不出台?」

江玉说:「我是个小姐,遇到肯跟他出台的男人,怎麼会不去?」

陈重叫服务生过来结帐,服务生说老板已经交代,这间房消费全免,想要什麼还可以再点。

陈重说:「我们走。」

跟著陈重走到歌厅门口,小风已经小跑著把江玉的衣服送过来:「玉姐要走了?」

江玉「嗯」了一声转过头对陈重介绍:「这是小风,我在这里认的弟弟。」

却不知道该怎麼向小凤介绍陈重。

陈重冲小风点头示意了一下,接过江玉的衣服,转到身后帮她披上。江玉僵硬著关节把衣服穿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陈重轻声问:「还有没有重要的东西在这里?全部都拿走。」

江玉摇摇头:「没了。」

推动歌厅的大门,刺骨的冷风扑进来,江玉猛的抖了一下。陈重拦住江玉推门的手,轻轻拥了一下她的肩膀:「外面冷,你等我一下,我把车开过来。」

很小声的一句话,江玉的心一瞬间暖了起来,忽然又有些想哭。

站在玻璃门后,望著陈重去取车的背影,江玉忍不住想推开门从后面追上他,紧紧抱住他的腰永远不再放开。漫天的雪花从天空落下来,歌厅门前的射灯把陈重的身影的线条照得无比清晰,是一个男人可以倾城的轮廓。

「玉姐……明天……你还会不会来?」

「不了,小风。我不会再来歌厅了。」

「那个……是你男朋友?」

「嗯……男朋友,他来接我回家的。」

「那,我以后还可不可以再见到你?」

「可以的。我告诉过你我的老家,一个叫清田的城市。如果你有机会去玩,姐请你吃饭。」

陈重的车在门口停下。江玉最后望了小风一眼,那个大男孩的眼圈红红的,一亮一亮闪著泪光。江玉捧过他的头,在他额前亲了一下:「姐走了,我会记得你,小风,你就像我的弟弟。」

推开门扑进漫天的大雪,江玉没有再觉得寒冷,其实北京并不那麼冷,以前是自己误会了这个城市。

坐进陈重的车里,很久江玉的心情都没有平静。车轮偶尔碾过积雪,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陈重的目光盯著前方的路面,眉头微微皱著,看不清他心里是欣喜还是忧伤。

江玉轻声问:「准备带我去哪?」

陈重说:「清田。」

江玉吃了一惊:「开车回去?那麼远,你疯了。」

陈重说:「车是北京一位朋友的,我们坐火车回去,先去我住的酒店等。」

他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喂,我是陈重,帮我订回清田的卧铺,当然越快越好,我等你的电话。」

江玉犹豫了一下:「我还有些东西在北京,一些必须要带走的东西都在租来的房子里。」

陈重说:「先去拿东西,怎麼走?」

开著车路就变得很短。车停到江玉租房的楼下,江玉说:「上来坐吧,我还要洗脸,换衣服,怕你在车里等会著急。」

陈重问:「一起上去,方便吗?」

江玉委屈地说:「有什麼不方便?」

陈重嘴角动了动:「我怕你藏个男人在房间里,见你又领一个回家,冲上来揍我。」

一路上隔著操纵杆,江玉一直没有好意思把身体靠过去,看见陈重露出这一丝笑意,终於逮到了机会,伸过手在他肩上轻轻打了一下。

挽著胳膊陈重上楼,打开门让陈重进去,看见屋里地板擦得一尘不染,陈重问要不要换拖鞋。江玉推著陈重进屋,对他说:「都要走了,还换什麼拖鞋。」

只是一居室的小套房子,狭小的客厅里空空的,除了一张折叠饭桌两张小椅子什麼都没有。江玉说:「你去卧室先坐,我去洗脸。」

洗乾净脸上所有残余的脂粉,江玉对著镜子连呼了几口气,这才有些定下神来。从洗手间出来进去卧室,江玉被陈重直直的眼神望得有些不好意思:「看什麼,是不是丑了很多?」

陈重轻声说:「这才是玉儿,刚才那个丑死了,我都怕自己认错了人。」

江玉脸烫了一下,拉开布质的简易衣柜,拿了几件衣服出来,看了一眼陈重,有些微微的羞怯。

陈重问:「要不要我回避?」

江玉说:「不用。」

脱去露胸的长裙,江玉飞快地抓起一件胸罩准备换上,陈重问:「内衣也换?」

江玉说:「换。去歌厅不敢自己喜欢的内衣,怕被那些臭手碰脏。」口中勇敢地说起本行,却小心的去窥探陈重的表情,深怕他会厌恶,或者露出不快。心中淡淡的悲凉,忽然想哭出来。

「我一直……没遇到愿意跟他出台的男人。」

陈重的眼神落入江玉的注视里,有一瞬间闪亮,陈重飞快地转过头去,不肯再回望过来。江玉心中多少有一丝安慰,他,还是在乎的。

「其实,玉儿,心乾净就是好。」

「身子脏了,心再乾净,拿什麼证明?」

「我不要什麼证明。只要你……在身边陪我。」

一瞬间,江玉以为自己听觉错乱:「陈重,我听不懂你说什麼,为什麼要我陪你,你不是有……莹莹?」

陈重的身体里剧烈响起了声音,全身骨骼发出一阵爆裂般的脆响,陈重喉咙里低吼了一声,跳起来迅速往卧室外走。江玉凄惶地叫了一声:「陈重!」

陈重站住,背影笔直而僵硬,攥紧了拳头,很久没有松开。

江玉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心中千万遍后悔,告诉过自己无数次,永远不能再从自己口中说出莹莹的名字,难道以前的教训都忘记了吗?为什麼还要提,除了莹莹,自己还有那麼多话想和陈重说的啊!

「不要走陈重,再让我离开你一次,我会去死的。我发誓再也不提你的老婆了,只要能在你身边,我什麼都不在乎。」

眼泪疯狂地涌出来,把陈重的背上弄出湿漉漉的一片。全身只有一件小小的内裤,却没有觉得冷,或许已经忘记一切了吧,这一刻,无数次在梦中见到的那个人,正被自己紧紧抱住。

陈重也在颤抖。

「我错了陈重,你别生我的气,我永远……都不敢了。」

很久,陈重说:「莹莹……死了。」他转过身,面对江玉,眼睛里似乎有血一样颜色的大雪弥漫,「所以我又在伤心难过了,你愿不愿意再陪我一次?」

江玉惊呆了:「不,陈重……不。」

风雪在陈重的眼睛里一点点蔓延,没有滚烫的泪流出来,只有无边的伤痛渐次绽开。陈重嘶哑著声音说:「你要我再说多少遍?莹莹死了,她再也不要我了!如果你不愿意陪我,就让我走。」

「我怎麼会不愿意呢,只要你答应,我任何时候都愿意陪在你身边。」

「那麼,嫁给我好吗?我怕你再一声不响就离开。」

不知道心中是悲还是喜。

江玉茫然的点著头:「好的陈重,好的,只要你愿意。」

第二章: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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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你说要我等芸芸长大,娶她回家,当是你还在疼我。

可是我现在不敢看见芸芸,因为每次见到她,我都会忍不住想哭出来。

对不起,我又一次没有听你的话。

——2003年1月24日。陈重

************

再次踏上清田的土地,江玉有种做梦般的感觉。

从火车站走出来,江玉挽著陈重的臂弯,一路走一路心跳,忽然就真可以挽著他的手走在人群中了,不是做梦又是什麼。没有什麼行李,很多东西扔在了北京,陈重说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人回来就是最好。

在火车上,江玉问陈重:「你找我,一定找得很难吧?」

陈重说:「没什麼事情会很难,只要你学会坚持。我找到你了,不是吗?」

江玉偎在陈重身边,很久没有说话。其实那应该很难,换了是自己,完全是无法做到的事情。原来,他那样在乎自己啊。

离开半年之后,陈重好像有很大的变化,很多时候眼睛里空洞洞的,看不到底,那是他失去了莹莹的缘故吧。可是,江玉想,现在你有我在你的身边,我会像莹莹那样照顾好你,或者比她做得还要好,只要你给我资格。

江玉不敢再提起莹莹,虽然心里充满了太多问题,但是她永远都不会提了,那是一个愚蠢的女人才会去做的事情。

陈重简短地提过两句关於莹莹的死,他们遇到劫匪,莹莹被刺了一刀,正好刺在肝脏上,没等救护车赶到医院就咽气了。

「她好傻,看见刀子居然冲上前面去挡。如果是刺向我,我保证可以抓住那只拿刀的手,我保证。」陈重的手用力在空气中抓了一下,骨节发出咯咯的声音,眼睛里又变得空洞,彷佛什麼都看不见。

「凶手,抓到了吗?」江玉小心地问。

「抓了几个嫌犯。可是,那有什麼用?我只想莹莹回来,我不要惩罚什麼凶手。」陈重的声音淡淡的:「玉儿,我都向你求婚了,心里还想著莹莹,你会不会怪我?」

江玉摇摇头:「怎麼会呢陈重,我……很想让你知道,如果可以,我宁肯莹莹永远都陪在你身边。你难受的时候会想找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陈重沉默了很久:「玉儿,只有你能帮我,我想把莹莹忘掉。你知道吗,心里牵挂著一个永远回不来自己身边的人,会让人崩溃。回去清田,我们就把结婚证领了好吗?」

江玉用力点头。

……

回到清田的第三天,农历腊月二十二,老皇历上最后一个适合结婚的吉日,江玉与陈重去婚姻登记处办领了结婚证。

没有任何婚礼仪式。陈重的父亲刚升任了市委书记,陈重说不想声张得太多人知道,那会让父亲尴尬。而且这次结婚,之前也没和父亲打过招呼,因为父亲是绝不会同意他现在结婚的。

江玉完全明白,莹莹去世才没多久,中秋节的晚上遇害,这麼快就结婚,换在陈重这样一个背景,各种流言会很快传遍清田的街头巷尾。

其实女人很简单,一纸婚书就够了。江玉从来不奢望要求太多,就连与陈重这一纸婚书,都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新房买在清田市开发区,精装修的现房,直接就可以入住。家具用品一天之内就全部添起了,指挥著工人们把从商场运回来的各种家具按自己的意思摆放完毕,江玉有种异常的幸福感。

从今天,这就是自己的家。

陈重没有参与新房的布置,去了公司开年度决算的会议。莹莹遇害后,他找猎头公司帮自己请了一个总经理,基本没怎麼过问过公司的事情,也根本没有心情过问。现在,陈重说:「自己的生意,还是关心一下比较好。」

江玉是没有意见的,男人总是应该以事业为重,事业才代表著一个男人的成就。

那麼家就是代表女人的成就了吧?陈重走之前说:「男人的家是女人给的,玉儿,你准备给我一个什麼样的家,我的意见并不重要。而且,对这种事,我完全都不懂,你完全作主就好了。」

现在这个家,能让陈重满意吗?把所有家具擦拭过一遍,江玉累得几乎直不起腰来。心里却是幸福的。是的,幸福,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唯一的遗憾是没有联系到弟弟,他又换了打工的地方,男孩子总是不踏实干活,喜欢到处跑。联系到他就让他回来,如果给他知道姐姐有了现在这样一个家,他一定会很高兴的。过完这个春节江帆才十七岁,还是送他去读书吧,陈重也有这个意思。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江玉很想给陈重打个电话,随便听他说一句什麼话,都可以让自己开心的笑出来。

晚饭吃什麼呢?江玉终於找出了一个给陈重打电话的理由,妻子问丈夫晚饭要吃什麼,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吧,即使他仍在开会,那麼身为公司老总,接自己老婆的电话,还会有人抗议吗?

电话拨通,陈重很快就接了:「都弄好了?」

江玉说:「嗯。想问你晚上吃什麼。」

陈重笑了笑:「当然是老婆说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江玉说:「我怕做不好,你不喜欢吃怎麼办?」

陈重说:「今天你肯定累了,去餐厅吃吧,怎麼说今天你也是新娘子,哪能刚结婚就逼著老婆下厨房呢。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去了。」

江玉幸福地微笑起来,新娘子,多麼美丽的一个词语。

……

听见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江玉跑过去抢前陈重推门之前把房门打开。陈重站在门口端详,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嗯,女人用心布置一个家,果然是漂亮的。」

江玉接过陈重的外套,挂在客厅的衣架上,心里甜甜的想,这是自己的家,当然要用心布置了。

陈重试了试沙发,伸了一个懒腰,回过头问江玉:「想我了吗?」

江玉站在沙发后面,给陈重做肩部按摩:「想了。」

陈重微笑一下:「聘来的这个总经理能力不错,公司比我以前在的时候正规多了。谈了一下午关於明年融资扩大规模,时机成熟再借壳上市的计划。读过mba回来是不一样,眼光和策略都不是我这种土老总能比的。」

「以前没想过什麼融资、什麼上市,觉得对自己挺满意,现在看来完全是井底之蛙。」陈重把头仰起来望著江玉:「玉儿,好像有你回到我身边,我的野心又变大了!」

江玉晕眩了一下,这是对自己最高的褒奖吧,柔和了手上的力度,用心按著陈重的肩膀。

「现在饿吗?」陈重问。

「还没有。」

「那就先休息一下,再出去吃饭。」

陈重的电话响了起来,陈重拿过来接通,嗯了两声,向对方说了地址:「你过来吧,我在家等你。」转过头告诉江玉:「是王涛,开发区派出所所长。你应该认识,以前你在的时候他去公司找过我。」

江玉嗯了一声:「我记得他,我们俩第一次见面,就是他帮你送钱。」

听陈重说让他过来,江玉有些紧张:「陈重,家里水果什麼都没来得及买,拿什麼招待客人啊。」

陈重笑了起来:「也是啊,第一位客人哦。明天你去买些茶叶水果烟酒那些东西回来吧,钱够不够用?」

江玉说:「够用呢。」跑去拿商场的发票过来给陈重看,一张一张数著告诉陈重都买了什麼什麼,总共花了多少钱。

陈重说:「干什麼啊,我娶你当老婆,又不是请会计。这种事情不要和我说,我最烦听这个,钱不够用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江玉说:「我不花什麼钱的。」

陈重嘿嘿笑:「那可不行,你现在是陈重的老婆了,记住,以后所有东西都要用名牌,不是名店进都不要进。不然人家会笑话我的。你不想老公被人家看不起吧?」

江玉轻笑了起来:「你这麼惯我,万一哪天不要我了,我怎麼办?」

陈重说:「你看我是不是那种人?我最疼自己的老婆了,怎麼舍得不要。」

他眼睛里闪著疼爱的色彩,让江玉心有点微微酸痛的感觉。江玉喃喃地说:「陈重,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似的。」

陈重呵呵笑著:「我也觉得像做梦啊,忽然之间就完全换了一个人。对了,结婚证你收好了没有?别弄丢了,里面还有我一本呢。」

江玉说:「放心好了,我就是把自己弄丢,也不舍得把结婚证弄丢的,那是我的命。」

陈重背过双手,一下子把江玉举起来,江玉惊呼了一声,被陈重搂过沙发放倒在怀里。他的嘴唇亲过来,吻在自己唇上,热热的,带著股让人惊喜的「老公」的味道。江玉一瞬间迷醉,浑身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门铃响了。陈重放开江玉:「操,那混蛋来得还真快。」

江玉跑去开门,王涛一眼看见江玉,惊奇的张大了眼睛,仔细打量了江玉两眼,走进屋子对陈重笑骂:「好小子,还说什麼兔子不吃窝边草,原来被你看上的,都被你金屋藏娇了。我说怎麼这段时间你公司最漂亮的一个,怎麼找不见了。」

陈重说:「我给你介绍,江玉,我老婆,今天刚领的结婚证,别去外面乱说,这事我暂时不想张扬。」

王涛有些尴尬,冲江玉点点头:「恭喜恭喜。不好意思,事前没听陈重提起,也没带什麼礼物过来。」

江玉忽然有些脸红,不知道王涛是否记得最早看见自己是在歌厅里,她曾经坐过他两次台,拒绝过他两次带自己出去开房的要求。慌乱著招呼王涛去坐:「今天刚把房子弄好,什麼都没来得及准备,想喝什麼,我下去超市里面买。」

王涛说:「陈重家就是我的家,陈重的老婆就是我的……弟妹。不用客气了。」

陈重问:「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

王涛嘿嘿笑:「你一走那麼多天,我想你了行不行?前些天一家品牌刀具经销商去找我推销警用匕首,就帮你挑了几把,德国solingen原厂进口的东西,我知道你爱这个。」

打开王涛带过来的纸袋,陈重饶有兴趣的取出那些刀子,在手上逐一把玩。

最后只留下一把,其余的推给王涛:「就这把我看著还顺眼,别的都太大了,没办法带身上,属於管制品。」

江玉探过去看,是一把刃长不超过十公分的不锈钢直刀,高精度线切割设备切割造型,刃和手柄之间有一个圆形的孔,刚好可以插入食指方便牢牢把握。整把刀带著一点流畅的弧度,亮晶晶的原钢本色,漂亮得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江玉伸手从陈重手里接过来:「好漂亮啊,拿来削水果一定很好用。」

陈重淡淡地笑:「小心点玉儿,这可不是什麼玩具。」

江玉把食指插入刀柄的圆孔,学著陈重那样在手上旋转。刀刃扫过指尾,微微感觉一丝凉意,唉哟一声,已经划出了一道伤口。

陈重说:「告诉你不是玩具了。」说著却拿起那把刀在手上玩耍。

刀在陈重的指掌间旋转,似乎变成了一个有了生命的精灵,妖异眩目的在空中舞动,发出嗖嗖破空的声音。江玉紧张的盯著陈重的动作,轻声叫道:「你也小心点,这刀怎麼这麼锋利?都没觉得疼已经受伤了。」

陈重笑:「我玩刀有超过十年的历史,现在它们都是我亲戚。」他抽出一张纸巾抛去空中,闪亮的刀光闪了一下,纸巾凌空横断,破开成两片慢慢漂落下来。

江玉拣起落在地上的纸巾,丢在垃圾筐里,担心地叮嘱道:「还是小心点好。」

「还有件事。」王涛咳了两声,小心地望著陈重的眼睛:「你这段时间反常,老爷子打过两个电话问我要人,说你一趟家都不肯回去,明天过小年,你怎麼也得回家一趟吧。」

陈重情绪有些低落,刀子在手上来回旋转,迟迟不肯说话。

王涛说:「老爷子升任书记,本来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可是就你一个儿子却不肯回家,他官做得再大也高兴不起来。毕竟……你身边现在有玉儿陪著了,回家哄哄老人家也是应该的。」

江玉小心地望著陈重,不知道该怎麼插言,默默地在陈重身旁坐下来,轻轻挽住他的胳膊。陈重把刀收在掌心,看了江玉一眼,眼睛里又变得空洞洞的,看得江玉有些心疼。

很久,陈重说:「好吧,我明天回去一趟。」

王涛问:「家里……不知道你结婚的事情吧?」

陈重摇摇头:「这个时候告诉老爷子我结婚,肯定又要吵架。目前还只告诉你一个人听,所以出去不要乱讲。」

王涛说:「有道理。反正不在乎一天两天,等一阵子再说也不迟。到时候要大办,我找十辆警车帮你开道。」

陈重苦笑一下:「算了,老爷子肯定会骂我个狗血淋头,你也跑不了。到时候随便摆几桌酒,请请至交亲朋就行了,玉儿也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

江玉眼睛有些湿润,低著头搂紧陈重的胳膊:「陈重,我什麼都不要,你肯拿一张结婚证给我,我都已经很……幸福了。」

陈重轻轻抱了抱江玉,对王涛说:「走吧,一起吃顿饭,庆祝我的新生活开始。」

……

吃过饭回来家里,踏进屋里的一瞬,陈重和江玉紧紧拥抱在一起。

吃饭时都稍稍喝了一点酒,淡淡的酒意从陈重变粗的呼吸中透过来,让江玉有些晕晕的,被陈重抱得踮起了脚尖,似乎站立不稳。江玉在陈重怀里软绵绵的想,新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吗?

是的,就这样开始了。

陈重去浴室洗澡,江玉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隔断外探头探脑。心里怦怦跳著,印象中陈重的裸体有流畅的线条,近乎完美的腹肌和胸线,就像平面广告中那些俊美的男模特。很想冲进去再仔细看清楚,却不知道怎麼迈出第一步。

陈重问:「玉儿,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江玉红了脸,告诉自己说,里面是自己的老公哦,那麼,一起洗又有什麼?

应了陈重一声,在外面脱了衣服,走进去和陈重共浴。

陈重冲著头上的泡沫,看见江玉赤裸的身体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把双人淋浴的另一个出水口打开,让江玉站进去。

水温调得很热,淋在身上有种烫烫的感觉,浴室里的墙壁是整面巨大的镜子,透过镜面望著陈重的身体,江玉原本白嫩的肌肤忽然就罩上一层红润,rǔ头被热水刺激得挺立起来,涨涨的让人有些不自在。

江玉用水打湿头发,藉著水流轻抚自己的乳房,想把自己的翘起rǔ头稍稍压下去一点,手掌压过rǔ头,却带来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觉,反而让粉红的rǔ头变得更加涨挺。

陈重冲净了头上的泡沫,盯著江玉的身体猛夸:「嗯,好像比以前还要漂亮。」

江玉轻声说:「你的身材也很好啊。」

陈重说:「是吗?男人脱了衣服都差不多吧,也分好看不好看?」

江玉说:「我觉得你这种好看。」脸飞快地红了起来:「我可没看过别的男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我是说,觉得你的身材挺好,比画报上那些健美选手要顺眼。」

陈重对著镜子展了展身子,骨骼间发出一阵脆响:「那些练习健美的,大都服用激素类药品,一点爆发力都没有。我一直练习搏击,跆拳道,瑜伽,和他们是不同的。」

江玉问:「你也练习瑜伽?好像很难哦,身体扭成麻花那样。」

陈重说:「嗯。莹莹出事后,我参加了一个瑜伽的高级培训,还拿到证书了呢。我不在乎那些证书之类的东西,只想学习一下瑜伽里面的深度冥想,那一段我脑子里好乱。现在瑜伽很流行,你有时间可以去练一下,对身体会有好处的。」

江玉小心地窥视了一下陈重,现在莹莹这个名字,已经变成一处伤口,不要说听见陈重提起,只要瞬间在脑海里飘过去,都能让江玉一阵毛骨悚然。

陈重走过来,环腰从身后抱起江玉:「如果没有你回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麼样子。谢谢你玉儿,肯这样迁就我。」

江玉握住陈重交叠在自己腹部的手,轻轻地说:「我不是迁就你,我是爱你陈重,我真的想永远呆在你身边。不要对我说谢谢这两个字,应该我对你说。」

陈重说:「我们两个谁也不再说谢谢好不好?我们好好相爱,好好生活。」

水流暖暖的淋下来,江玉在陈重怀抱里转身,与他温柔地亲吻。肌肤赤裸厮磨,中间没有一寸相距,却已经没有浓浓情欲流淌,彷佛只有心灵交汇。

直到相拥躺去床上。

一直都是在幻想中与陈重做爱。在江玉一次次春梦里,无数次手yín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陈重清晰的身影,yáng具插进自己的身体,他在上面奋力驰骋,好像只要想起那种画面,就忍不住激情上涌,很快可以获得满足。

现在陈重就躺在自己身边,新浴后的皮肤洁净而光滑,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男人独特的体香距离自己是那麼近,淡淡呼吸就融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终於可以体会那种真正的做爱高潮了,总用自己的手拚力厮磨外yīn,怎麼都赶不上一次充实的插入吧。

江玉心怦怦跳著,陈重的手刚抓住自己一只乳房,下面就流出一阵热流,两腿间变得湿滑,呼吸急促起来。

陈重熟练地抓握著江玉的乳房,仔细感觉乳房在自己掌心弹动的力量,手指挑逗著的rǔ头,在江玉粉红色的乳晕上画著一道道圆圈,轻声对江玉说:「真漂亮,你我见过胸部最漂亮的女人。」

江玉有些害羞:「会不会比别人的小?」

「乳房的大小并不决定美观,形状才最重要;身体的胖瘦高低也不决定美丑,和谐才足以完美;所以中国自古就有环肥燕瘦这个说法。而且,」陈重说:「对我来说,呵呵,刚刚好就好,让我一手能掌握是最好,视觉和触觉都能得到满足。」

好像,是真的咧!乳房刚好被他一掌抓满的样子。江玉於是羞怯地轻笑。

把玩了一会乳房,他的手开始在江玉身上游移,抚摸过玲珑凸凹,抚摸过青山绿水。一丝丝发梢都没有放过,每一寸肌肤也不曾忽略。他的手指似乎带著热热的魔力,经过一寸就燃烧起一寸情欲,点动一处就弹出一指销魂。

彷佛一路尽是美景。

陈重的手指,敲击过江玉的足踝,然后擦过足背。他真的好熟悉女人的身体,就连平时最不被自己注意的足部被他细致把玩,都可以带来一阵无可言喻的快感。江玉的脚尖不由绷紧,足背在陈重的掌心里弯成了一张小弓。

陈重说:「一个绝美的女人,最媚应该在骨子里。浑身媚骨横生,那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玉儿,我一直想如果找不到你,我这一生肯定很无趣。」

「你是不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麼夸我?」

「怎麼会!」

陈重抬起江玉的一只脚,用鼻尖在她足背上滑动:「如果从来都不曾认识你,我绝不会相信,上天肯造出这麼完美的一个女人并送给我。上一次你从我身边溜走,是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一件事。」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了,我真的很爱你……陈重。」

陈重在江玉足尖慢慢亲吻,脚趾被他的牙齿轻咬,微痒而酥麻,那是几乎让人崩溃的快感,江玉接近呻吟。陈重的手顺著高高举起的小腿滑落下来,扫过膝盖手指在江玉浑圆的大腿轻轻弹动。

如水滴在湖面滴落,涟漪层层荡开,一圈一圈,无声无息蔓延至全身。

感觉整个腹部都在沸腾,情欲似乎已濒临燃点,稍微一多点温度,就可以让江玉燃烧。

江玉喃喃的轻呼:「陈重。」

陈重放下江玉的脚,手掌拨动,把江玉双腿分开。洁白无毛的yīn户暴露出来,早已沾满点点露珠。江玉没有觉得羞怯,只有快乐或者冲动,配合著陈重轻轻的牵引,尽量把大腿分开。陈重说过,他最喜欢天生光洁的yīn部,感觉芬芳乾净,美若幼童。

现在他一定在细细欣赏自己yīn户绝美的呈现吧。江玉闭著眼睛,兴奋得双乳微微颤动起来,rǔ头硬得像破土而出的种子,拚命朝著空气中绽放。

陈重的指尖落下来,点上胀胀的yīn唇,沾一点上面凝聚的yín液,然后在两条肉稜上缓缓滑动。自己看不清那里是种什麼颜色,或许是洁白两瓣,又或许已经充血殷红?他必定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麼从手指透出那样的迷恋。

男人的手指终是与自己偷偷触摸的感觉不同,指节粗长了一点,蕴含著巨大的力量,无论多麼温柔的一份柔情,也带著透骨的狂野。两瓣肿胀的yīn唇被拨弄得裂开,身体里丝丝热气透出细小洞孔,向外喷吐成雾,又有春水潮涌,流入狭窄的臀缝。

双股间变得滑腻无比,每一丝细小的臀部收紧都能感觉自己的情欲已经怎样氾滥,那是江玉记忆中最严重的灾情。

陈重手指微微探进敏感洞孔,只是短短一段指节侵入,江玉就几乎神志崩溃,20多年时光流淌,就连自己手yín至最后疯狂的时刻,也不曾把手指如此勇敢的弄进身体这样清晰感觉。处女情结带来的压力,从少女时最早的情欲萌动重重背负到今天,终於等到了完整释放的时刻。

江玉几乎要迎著陈重的手指,把自己的全身狠狠地撞过去。胯部不由自主的挺动了一下,臀部抬离床面的一瞬间,刺痛清晰的传来,一直是传说中的破体之痛,终於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江玉yīn道猛力收紧,把陈重的那节手指用力牢牢套住。

陈重手指旋转了两下,勾动嫩嫩肉蕾,轻轻抽离出来。疼痛稍纵即逝,洞孔合拢,顿时酥痒一片。

他的指尖研磨上yīn户顶端胀立的yīn蒂。那又是一阵让人痉挛的快感,江玉的双腿不禁并了一下,小腹猛然凹陷下去,瑟瑟发抖般弹动。实在不愿再艰难地煎熬下去了,有听说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麼,让天堂快点到来好吗?

可是该怎麼向陈重要求呢?这种事情,要女人开口说出来,怎麼都不太好意思吧,彷佛自己yín荡。

「哦!陈重……」

余音堵在了喉咙里,有片刻清醒,江玉不敢再叫出来。

陈重轻轻问:「我要上来了,好吗?」

江玉心中一阵狂跳。「嗯!」又忽然想起了什麼:「要不要……拿条毛巾垫在下面?」

陈重轻轻地笑:「为什麼要垫毛巾,印上落红给别人看吗?我知道玉儿是最完整的给我,这不就足够了?」

那……他说足够,当然就已足够。

把双腿轻轻分开,容陈重腾身压上,先是胸腹相接,然后耻骨相磨。江玉偷偷抬起双臂,手落在陈重腰间,慢慢把他抱紧。

——碧玉破瓜时,为郎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说的是啼声初试,说的是佳境新尝。女人才更加期待著洞房花烛吧,守了这麼久,其实是因为太过於向往。前后做过两年小姐,一直不肯投身嫖客,即使有遇到自己看著顺眼的客人,只要幻想起今天这一刻,就再也不肯投降。

幸福得来是需要坚持的,江玉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做过小姐有什麼可怕的,终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现在,幸福不是已经被自己牢牢抱住了吗?

手掌间陈重身体的温度变成炭炉,透过掌心柔软的触摸燃烧自己起全部的情欲,他的yáng具停在敏感的洞口,蓄势待发般蓬勃著力量。想低声求他温柔一点,却又彷佛更期盼是雷霆一击。

春水淋漓著浇下去,陈重yáng具的顶端想必被淋得通透,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接触,在脑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腻顺畅的璇旎风光。江玉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用发烫的整个yīn部,迫切地感觉陈重yáng具的粗壮与坚挺。

yáng具一层层顶进yīn户,有种裂开般的新奇感,求他快还是慢点?江玉自己也说不清楚。思维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一瞬间疼痛袭来,一秒钟还是两秒,或者又很漫长。

江玉轻叫了一声,手指抓紧沉重背上的肌肉。身体奇异般的被充实,如同被霎那间注满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个身体里面流淌,彷佛裂痛隐隐传来,周围的世界一片鸟语花香。

应该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绮丽景致。

陈重一声低吼,身体拚命顶动;痛并快乐著,江玉欲拒还迎。

一共有过多少次起落?几次还是十几次?甚至没等江玉鼓起勇气,迎著陈重的撞击挺动一下小腹,一股热流从陈重yáng具喷射,注进江玉的体内,江玉有些茫然,弄不清发生了什麼。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陈重大口喘气,额头汗水淋漓,艰难地对江玉说:「我……」

他抽身退下去,仰面躺在床上。江玉勉强著支起身体,白色的jīng液夹带著一丝血迹从身体里淌出来,让江玉恢复了一丝清醒。抓过纸巾接住股间流淌的浊液,心中空荡荡的,似乎找不到方向。

陈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麼会这样,忽然就不行了。」

江玉轻声说:「为什麼说对不起?我……什麼都不懂,怎麼了?」

陈重为难的说:「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心里憋得厉害,感觉身体一点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江玉把自己偎依进陈重的怀里:「陈重,没关系的,你别不开心,我很满足,终於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你了。」

很久,陈重说:「谢谢你,玉儿。」

江玉嗔怪地打了陈重一下:「又这样说,不许你这样和我说话。」

陈重抱过江玉亲了一口:「嗯,以后不说了,老婆大人。」

把床头的灯光熄灭,江玉缩进陈重的怀里。下体火辣辣的痛,却又带著一丝丝麻痒,陈重身上好闻的那股男人体香好像怎麼也驱散不去,让身体深处变得无比空虚。江玉的双腿不敢再并得太紧,那会想让她想要手yín。

单看陈重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无处不是精力弥漫,举手投足间都有力量好像要爆发出来。可是盼望已久的极致快乐,却在洞房花烛的夜里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也许这就是理想和现实的差别吧,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生。

江玉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淡下来,让心跳接近正常。能这样躺在陈重怀里,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也许,以后陈重的表现会渐渐好转,他自己不也说,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吗?

性不是幸福的全部,以前不是,以后也永远不会是。

第三章: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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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在身体背叛的最后一秒,眼前闪过了你痛苦的样子。

我哭了,因为懊悔对你的不忠,或者是痛恨自己的软弱。我是爱你的,我深深知道,可是有种看不见的力量逼使我屈服,我只想体验一次,真正的美好性爱是什麼样子的。一次就足够,这辈子只要让我拥有一次,我就再也不去想它了。

今后我一定好好做你的老婆,这是第一次,我发誓也是最后一次。

——2003年5月15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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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去,陈重变得忙碌,回家也都在看一些关於融资、上市之类的资料书籍。

「我要努力让你成为清田市第一小富婆。」很多次陈重一边翻看著资料,一边这样对江玉说。江玉就幸福的微微笑著,从背后搂住陈重的脖子,乳房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表示对他的奖赏。

陈重怎麼看都是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他身体迷人的轮廓线条,举手投足间与众不同的傲人气度,包括呼吸间淡淡的气息,无一不让江玉深深迷恋。每次随他出去,挽著他的臂弯行走在任何地方,江玉都会意犹未尽的骄傲起来。

唯一的一点遗憾,就是在做爱的最后关头,陈重总是迅速崩溃。

其实在性爱开始的部分,陈重的表现是一百分,他知道江玉身上任何一处敏感的地方,手法娴熟而细致,轻易就能让江玉燃烧起来。可是一旦等到插入,却再也力不从心,最短时间的一次shè精,江玉在心里默念不会超过30秒。

那是一种病态吧,大家常说的早泄。

很想劝陈重去看看医生,江玉终於忍住没有他提出来,这种事情去看医生,男人都会觉得丢人吧,何况是陈重这样一个死要面子的男人。

江玉宁肯在他面前装做什麼都不懂,彷佛他的早泄天经地义。

天气一天比一天变暖,衣衫一天比一天单薄。

江玉没有因为床上那最后一分钟不满足而觉得后悔,陈重的优秀是其无与伦比的,最重要的是他爱自己,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他都对自己呵护有加。

5月份的时候陈重去北京谈一个合资项目。

一行人多,陈重问江玉愿不愿意自己留在家里。几个月下来,江玉微微胖了一点,为此颇为苦恼,这段时间正去一间瑜伽馆练习瑜伽,刚练出一点趣味,也就没有缠著他要同去。

婚后第一次独处,原来也很自在。白天去练练瑜伽,晚上回家看看影碟电视,并没有特别孤单。

陈重走后的第三天,江玉意外地接到了小风的电话。

从北京回来清田,江玉一直保留著在北京用过的手机号码。最早时候是因为没有及时联系到自己的弟弟江帆,怕换了号码之后他会失去和自己的联系方式。

联系上江帆之后,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新号码,也就没有更换。

电话里几次叫江帆回来,江帆都不肯,说没心情继续读书了,现在正在南方一家汽车修理厂当学徒。江玉和陈重讲起江帆的事,陈重说:「男孩子多磨炼一下也好,如果他真弄懂了汽车,过几年等他成熟一些,我们开一间4s店,交给他去打理。」

江玉觉得陈重的话不无道理,自己也算读过大学,最终还不是去做小姐。人的际遇很难说,既然江帆坚持不同意读书,那麼进去学校,还不是混日子?江玉不再坚持要江帆回来,要他去银行办了张卡,不时存些钱给他,叮嘱他生活不要太苦太累,姐现在有钱了。

「玉姐,原来你一直没有换电话……」小风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是啊,你也不打给我,我不肯换就是在等你打给我呢。」听见熟悉的声音,江玉忍不住和小风调侃。在北京那段孤单的日子,和他相处时间的最多,离开这麼久再听见他的电话,竟然有几分格外亲切的感觉。

「玉姐,你……我……」

小风,他还是那样单纯的一个男孩子啊。江玉微笑了起来,笑著问他:「有没有想玉姐?我可是经常想起你哦!」

「我天天都在想。」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江玉愣了一下,想起过去小风在自己面前殷勤的模样,心头暗暗升起一阵暖意。

「玉姐,你没有生气吧?我……是拿你当姐姐想的。」

「我怎麼会生气呢,知道你会想我,我心里很高兴。」江玉的声音变得温柔,他应该是真的想吧,早就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对自己的喜欢,只是自己一直当他是个小孩。

「对了玉姐,我刚才看见你男朋友了,就是接你回老家的那个人啊,他跟一群人来我们歌厅唱歌。我想向他打听你的消息,他告诉我你现在仍用著原来的电话。」

「陈重?现在在歌厅唱歌?」

「是啊。我听见人家叫他陈总,他们在8号房。」

「他有没有叫小姐?」

「有吧,他自己没叫,是请客的几个人帮他叫的。玉姐,我乱说话了,你别生气啊。他很规矩的,坐在那唱歌,一点动手动脚都没有。」

江玉有些委屈,规矩干嘛去那种地方?想想自己都是从那里出来的,第一次见到陈重就是在歌厅,这样小气就是自己不对了吧。可是……那是自己的老公,说不委屈,真真是在骗自己。

「小风,你帮我盯紧他,如果他不老实,你要告诉我。」

「嗯!玉姐……我也想回家了。你不在这里,我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回家之前,我想去你们清田看看你,你说行吗?」

江玉几乎没有犹豫:「当然可以啊,我答应过你,如果你来清田,姐要请你吃饭的。」

「谢谢玉姐,等我过去,就打你的电话好吗?」

「嗯!」

挂断电话,江玉开始为陈重去歌厅郁闷,那里面的小姐,没有几个不是yín荡贱货,看见顺眼的有钱男人,恨不得像苍蝇一样叮上去。陈重呆在那里,他肯讲规矩那群小姐也绝对不会和他讲。

想打个电话提醒一下陈重,电话拨了一半江玉最终又放弃了,男人在外面,应该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那麼多朋友在,这样做不是害他丢了面子。

有时候女人的世界,真的很委屈。

……

几乎可以想像,小风是在得到江玉的同意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来清田的行程。江玉接到他出站,是第二天晚上八点。

人潮流动,小风拎著简单的行装,在出站口四处张望,五月的天气已经很暖,车站广场的风吹动他薄薄的衬衫,让他的身形看上去有些单薄。

江玉走过去,微微笑了起来,轻轻给了他一个拥抱。

小风的脸在广场的夜灯下变得通红,江玉去接小风手里的行包,小风拒绝著:「玉姐,我自己提就好了,那有男人让女人拿东西的。」

江玉笑著说:「你是男人吗?我看也就是个大男孩吧。嗯,好像还很重,那我就不和你争了,走,姐先带你去吃饭。」

带小风坐进清田最豪华的餐厅包房,小风不安地对江玉说:「玉姐,不用这麼隆重吧?这里好像很贵的样子咧!」

江玉望著小风笑:「你怕姐请不起吗?」

小风说:「当然不是,玉姐的男朋友看上去很有钱,是很大的老板吧?」

「不算,只是个很小的老板。嗯……我们结婚了,他现在是我老公。」江玉脸上挂著甜甜的笑容,每次对人说起陈重是自己的老公,她都忍不住要从心里骄傲到脸上。

「哇!恭喜玉姐啊,他……看上去很配你的。」

一口气点了好多菜,小风连声叫够了:「我知道玉姐现在不怕花钱,可是也用不著这麼浪费啊。」

江玉说:「弟弟那麼远过来看我,我当然要做的像个当姐姐的样子。」

菜慢慢送上来,摆满了整张桌子,江玉自己看著都有些愕然,好像……有点暴发户的味道吧?自己是怎麼了,想证明什麼呢?今天的豪阔还是幸福?而这两样,都不需要张扬才可以被别人看见吧!

眼前的小风,看上去仍是那样一张单纯乾净的面孔,带著海水从小冲洗到大的清新味道,记得他对自己说起过,他家乡的海水,蓝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小风被江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玉姐,你怎麼这样子看我?」

江玉说:「小风你长得比女孩子还乾净呢!嗨,你知道吗,在北京的时候,一起上班的女孩很多都喜欢你,记得那个叫露露的,整天叫著说,如果她有了钱,一定把你包起来养著。还有那个思思……」

江玉忽然有些心跳,和陈重在一起,自己从来不敢提起以前的任何事情,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但是那些,总归是自己的历史,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永远割不去的记忆。也只有面对那个时候的朋友,这些话才可以随心所欲的畅快倾吐。

小风不好意思地笑:「那个露露是神经病,总拿我们服务生开玩笑的。再说她长那麼丑,我才不会要她咧。」

江玉叫了一声:「哈,看不出小风眼光还挺高的,露露那麼漂亮的女孩都看不上,那你觉得什麼样的女仔才算漂亮?」

小风说:「赶上玉姐一半才算漂亮,不过算啦,能有玉姐一半漂亮的女孩,又轮到人家看不上我了。」

女人都会爱慕虚荣,会比较喜欢听见别人恭维吧?尤其是像小风这样一个带著乾净漂亮面孔的男孩,带著那样虔诚著目光恭维自己,江玉不由得有些意犹未尽的欢喜。

吃过饭领小风去酒店开房。开发区新建的星级酒店,服务和房价在清田都是最高的档次了,小风又不停地叫著浪费。

江玉说:「你没见过暴发户吧?姐现在就是暴发户,不要扫我的兴致,ok?」

小风不再坚持,跟著江玉走去房间,一路默默无语。

进去房间,小风吐了一口气:「玉姐,我从来没想过,我也会有机会住进这样高档的地方,一晚上的房费,我要辛苦一个月才能赚到,还要是运气好的一个月。」

江玉笑了笑,天壤之别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忽然之间自己就像在天空飞翔。

过去那些为了赚钱不得不背负的艰苦,今天已经和自己远远的再见了。

幸福的滋味是什麼呢?就是想起那些苦困的时光,忽然骄傲地笑出来的一瞬吧。

小风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是玉姐跟著,自己去前台说要开房,那些服务生们一定都不会相信。」

打量了小风几眼,江玉说:「可是小风穿什麼都好看,年轻的男孩子,越是简简单单就越显得亮眼睛。你知道吗小风,你真的……很像我的弟弟。」

抬手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已经快接近十一点,江玉冲小风笑了笑。

小风问:「玉姐要回去了吗?」

江玉说:「嗯,你也该累了,好好睡一晚,明天,姐领你在清田好好逛一下。」

小风说:「那我送玉姐下去吧。」

江玉说:「不用,我自己下去就好了。」回头看了小风一眼,他眼睛里闪著恋恋不舍的一丝光亮。

「玉姐,」小风的脸涨的通红起来:「你可不可以……再抱我一下?」

江玉轻轻抱了抱小风,一秒还是两秒,江玉迅速放开:「嗯,再见。」

家距离酒店并不远,从酒店大堂走出来,江玉没有叫车,一个人踩著街灯下的影子,慢慢往自己住的公寓走。五月的夜风已经很暖,吹得外套轻轻飘动,透过薄衫滑过自己的肌肤,痒痒的似乎情人的抚摸。

江玉的脸莫名其妙烫了起来。片刻前那短暂的拥抱,腰间被小风手掌轻轻碰触的地方,这时候竟然火一样炙热著,似乎非要用手拂两下才能让自己变得自然。

小风的手分明带著一丝重重的力量,没有任何预兆就把江玉更紧地搂向他的身体。那一瞬间,没有防备的江玉重心前倾了一下,乳房撞在小风的胸口,清楚地感觉到了他心脏深处的狂跳。

而他触在自己小腹的那个地方,好像……膨胀?

竟然被那简单的一次身体接触,弄得心乱起来。衣衫单薄,江玉知道那不是理由。

前后去歌厅上班,做小姐的时间叠在一起,接近两年左右。被男人突袭般的抱进怀中轻薄,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乳房身体肌肤赤裸裸接触男人们的触摸,变成饮水般平常。神经被那无数词粗鲁野蛮的侵犯变得麻木,身体似乎注入了陌生人的灵魂,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心跳过吗,当然没有。如果曾经心跳,也是在为自己担心。

可是刚才是怎麼了?

像是无法拒绝季节的到来,像是夜风从寒冷变成温暖,生命的痕迹潜入路旁爬墙的青籐,浸透一些绿色,在心头结起迷乱阵型。

小风是弟弟吗?江玉知道并不全是,那麼拥抱就是自己默许的暧昧;从拥抱才开始吗?也许只是牵强借口,从答应小风过来清田,已经藏了暧昧意味。如果不是陈重远离,江玉是绝不会答应他过来的。

虽然过去那些日子,彼此相处得很好。但是在江玉心里,有关歌厅生涯的一切,都是自己永远不想提起,也希望所有人都能完全忽略的一段记忆。为什麼答应小风过来,不是值得玩味,而是颇值得玩味。

小风说想见自己。自己想不想见他呢,恰好在陈重离开清田的日子?

回到家脸上仍在发烫著,江玉脱去衣服,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面,望见自己一双rǔ头蓓蕾欲放般娇然挺立,情欲淋漓著从双股间流淌下来。

从离开酒店,rǔ头就一秒钟也不曾停止充血,江玉自己知道。

……

第十三夜

开发区新扩展的街道是清田最乾净的。

坐在开往酒店的出租车里向外看,路两旁的一切都像是静止的,只有脑海中翻腾的思绪变化成微弱的风景。

本来江玉不打算起那麼早。昨晚几乎完全没有睡好,调了很低的水温淋浴很久,江玉才从迷乱的情欲沦陷中挣扎过来,然而也驱除走了困倦,躺在床上很久都无法入睡。

冷静下来去想,小风这次过来,并没有什麼可怕的。毕竟情欲在自己心底怎样燃烧,是一件很隐秘的事情,只要自己不说出去,没有人能够看见。

就像别人看不见藏在陈重背后的早泄。在其他人眼里,陈重在床上应该是个很厉害的男人吧,无论从他的年龄,还是从他的体格上看。就连他的yáng具,在勃起的时候,无论是外观还是手感,都是那样坚铤而有力,彷佛能刺穿任何女人的身体。

除了插入后的表现。

每一次江玉都装著很满足的表情,甚至在陈重插入自己之前,已经故意表现出自己接近高潮的样子,彷佛他只要插入一秒,自己已经飞翔。

无数次,陈重问:「玉儿,我是不是很没用?」

江玉说:「哪里有,老公是最棒的男人。」

装到自己都以为那是真的,可是陈重却说:「我知道玉儿,不是这样的,我也曾经棒过,最棒应该是什麼样子,我心里清楚。」

最近,陈重已经变得不怎麼敢轻易把yáng具插入江玉的身体。那一刻他是无力的,带著力不从心的尴尬,苦恼著从江玉身上爬下来,满面沮丧的颜色。

没有责怪,那根本不妨碍自己爱他。江玉说:「陈重,相信我,我没有觉得不够。」

「玉儿,我想做到最好,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我希望自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

陈重更加倍的在金钱和日常小节的呵护上对江玉弥补,永远和颜悦色地对江玉说话,永远在过马路的时候紧拉著江玉的手,吃饭时把江玉爱吃的菜一样一样夹进江玉的碟子里,常常把江玉弄得微微的心疼起来。

来自老公的爱,就是那样一点一滴的让人感动著。性不是唯一,当然也无需是唯一。

冷静下来之后江玉变得坦然,并不会发生什麼事实上的出轨,偶尔的心虚而已,情欲在自己的身体里流淌,就像血液循环那样自然,偶尔一次rǔ头被刺激得挺立,下面yín水潮涌,根本与其他人没有关系,小风很快就会离开,彻底从自己生命中清除。

天涯一方,永远不会再见。过去都可以当他是个孩子,现在也仍然可以。

清晨时江玉被床头的电话铃声叫醒。陈重打回来的,只是简单的问候,顺便告诉江玉北京的刘董今天要拉他去参观一个专业的车展,问江玉喜欢什麼型的车,等事情办完就买一辆开回清田。

江玉说不用,自己现在连驾照都没拿到,还是等拿了驾照再考虑买车的事情好了,何况从北京开车回来,那不是会很累?陈重说也好,在电话里叮嘱江玉要注意身体,他会尽快处理完事情回来清田。

挂断电话,看看座钟才是早上七点。

昨晚放进香炉里的熏香已经燃尽,淡淡的熏香弥漫在房间的空气里,让人懒懒的打不起精神。那些熏香王涛前些日子送过来的,从泰国进口过来很昂贵的一种,江玉很喜欢它淡雅的味道,已经养成了习惯在入睡前燃上一炉。

不知道为什麼,在这个清晨,那淡淡的熏香突然像一抹勾人魂魄的yín药,让江玉有种懒洋洋的冲动,想偎进陈重的怀里,让他紧紧地抱著自己。已经无法再入睡,江玉的心脏不安分地跳动,脸又莫名其妙涨红起来。

是因为刚才正做著的那场梦吗?一场男女情事的春梦,梦里的男主角是小风。

春梦江玉当然曾经做过很多次,那些在梦里出现的男人,更多是一些模糊的影子,醒来几乎回忆不清细节,是怎样发生或者结束,所有的过程都很朦胧。

但是刚才的那场春梦,也许是被从梦中突然叫醒,电话挂断,一切镜像仍然清晰地在脑海中翻腾,小风的赤裸的身躯和自己在床上纠缠,无边的春色涟漪般在那张大床荡开,快感像沉入湖底的鱼,潜入丛丛水草中穿梭。

小风的yáng具在脑海里的残留,是洁白的一条,好像是玉杵般的光洁圆润生机盎然。跳跃勃起插入抽出,江玉的小腹变得空荡荡,无论怎样并紧双腿按压小腹,都不能填补那来彷佛自生命深渊的空虚。

应该起来去冲冷水。要冰冷的水,最好把全身都浇成冰凉。

冲进浴室,却是疯一般刷牙洗脸,用最快的速度穿好外套,然后从家里出来。很短的一段路程,江玉仍第一时间拦了辆出租,去了小风下榻的酒店。

我一定是疯了!江玉艰难地想著。

如果不是疯了,现在自己在干什麼?按响小风房间的门铃,江玉才有些清醒。可是似乎已经没有退路,几乎在门铃刚刚按响,房门就已经飞快打开,小风出现在眼前。

江玉勉强微笑:「还在睡?该起来吃早餐了。」

乱乱的头发,敞开著的衬衫。小风愕然地惊喜著,那是一个男孩不善隐藏的情绪,慌乱中扣错了衣扣,满脸迷茫的笑容。

「对不起玉姐,昨天我很晚才睡著,你先等等,我去洗脸。」

洗手间哗哗水响,水杯的叮当声,牙膏的泡沫在口腔种飞速滚动,清水敷面的匆忙……一切被江玉在脑海中描绘成清晰的图像,彷佛就在眼前晃动。

床上散乱的被褥,似乎保留了小风身体的形状,那一场春梦,是在这张大床上上演的吗,还是世界上任何一张大床?男人的味道在房间里无声流动,透进江玉的呼吸,江玉的手掌抚摸过床单,上面还残留著小风暖暖的温度。

「玉姐,你怎麼不先坐啊?」不知什麼时候,小风已经洗漱完毕。

江玉飞快地的收起自己的手,装成拂平床单那样的动作,顺势在床上坐下来。床垫很柔软,像湖水一样柔软吗,像梦里那样一个湖面吗,身体无声地下沉…

…湖底长满了水草?

小风手上拿著毛巾,擦著自己脸上的水滴,额前一绺沾了水的头发垂下来,为什麼那样简单的一绺湿发落入眼睛,好像都在挑逗视觉啊!江玉有种想逃的感觉,错了,完全错了,这是一幕污秽的幻像,或者说成可耻更为恰当。

「小风……」

「嗯?怎麼了玉姐?」

「你的扣子,扣错了呢。」江玉从床上站起来,坚决地告诉自己,必须要抓紧时间离开,不能在这样封闭的环境里继续停留,孤男寡女,寂寞暗室,发展下去会很危险。「快点弄好,我们出去吃早餐。」

小风尴尬地把衬衫的扣子解开,白皙的肤色让他的身躯看上去有些单薄。他的胸膛没有陈重那种精力弥漫的强健,腹间也看不到优美的块状肌肉流动,只是简单的白皙肌肤,胸骨隐约地闪现。

他的yáng具应该也是那样一种玉白颜色吧,像自己在梦里看见那样?江玉的思维有些短路,断断续续,走走停停。

「我都找不到衣服穿咧,跟玉姐一起出去,好像穿哪一件衬衫我都配不上你啊。」小风弯著身子在自己的行包里翻拣,一件件衬衫翻出来,又一件件再塞进去。

江玉有一阵没有说话,心中有种很煎熬的挣扎。

「这件,你看怎麼样?」小风拿起一件在身上比画。

「还行吧。其实……无所谓穿什麼,都是一样的,我都说过小风是帅哥了。」

「我还是想让玉姐心里高兴点,以后再想看见玉姐,恐怕会很难了。」

不是很难,而是再也不会了,江玉暗暗在心里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江玉飞快地吐出了一句话:「小风,你还是走吧,现在就走。」

小风愣住了,回过头惊讶地望著江玉,眼睛里慢慢地充满了忧伤。

江玉说:「别这样小风,我……不是狠心要赶你走,但是这样,你会害了我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风摇著头:「不,玉姐,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我永远都不会害你。」

小风转身的一瞬间,有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滚落,滴在他刚挑出来的那件衬衫上面。他把衬衫塞进行包:「对不起玉姐,我打扰你了。」

江玉微微地难受起来,对小风而言,这是很深的一次伤害吧。她走过去站在小风的身后,抬起了手,却没去放上他的肩头,她心里明白其实任何安慰都是没用的,答应小风过来清田,从开始就已经错了。

小风转过身来,手里提著简单的行囊。他的眼中泪水犹未停止,疯狂地冲刷著他苍白的脸颊。

他说:「玉姐,有一天我发了财,我一定回来找你。」

江玉艰难地说:「小风,你误会了,不是你发不发财的问题,而是,我很爱我老公,你明白吗?我爱他,他有钱或者没钱都不重要,而是我爱他,哪怕他变成世界上最穷的穷光蛋,我都不愿意离开他。」

小风说:「以前你对我说,怜惜一个人,要麼给他未来,要麼乾脆忘记。我就想,如果玉姐肯问我要那个未来,让我去做鸭子养活玉姐,我都会答应的。可是我怕你看不起我,所以就没有那样告诉你。」

肯卖身去养一个人,这是最坚决的一种表白吧,清澈的表白,不带一丝污秽。

「小风,你……」

「我知道的。玉姐你不要再说下去,我是孩子是吗?今年我十九岁,我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傻。我这就走了,走之前,你能不能最后抱我一次?」

江玉没有拒绝。有什麼理由去拒绝这样一个请求呢?自己的怀抱,如果可以给一个人温暖,而那个人正因自己的错误决定承受著如此的痛苦,给他一次拥抱又有何妨!

靠近过去,张开双臂。

小风的包掉落在脚下,用力搂住江玉的腰肢。江玉的骨头咯咯地响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抱断。小风的头低下来,泪水打湿了江玉的脸,江玉困难地呼吸,无力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小风的嘴唇亲过来,吻在江玉唇上。

十个女人有九个相信,从第一个吻,就可以了解这段感情的全部信息。江玉清晰地感觉到小风内心的绝望,这本就是一份黑色的感情,从这一吻开始,已经是无底的深渊。

唇齿相接,小风软软的嘴唇有让人酥软的力量。拥抱却更加疯狂,乳房被他的胸膛挤得要炸开,rǔ头硬硬地硌进肉里。

江玉说:「不!」

身子被小风抱了起来,他单薄的身躯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江玉压倒在床上。

江玉说:「不……」

没有什麼拒绝的声音再可以被听见,衣衫被飞快剥开,胸衣暴露出来。黑色轻纱的罩杯,隔阻不了任何一种触觉,小风的嘴唇落在乳房上,剧烈地炙热,rǔ头似乎要顶破胸衣,被小风用力含住。

任何一种快乐都决定一种疼痛。

心深深地痛了,肉体却开始投降。江玉开始闭著眼睛流泪,双手抱住小风的头部。

胸罩被小风顶至胸前,双乳颤颤地抖动,被一遍遍亲吻,和双手慌乱的抓握。与陈重完全不同,小风所有的动作都那样杂乱无章,有时候狠狠地一下,有时候又半天找不到重点。但是江玉就这样被突然地燃烧,股间yín水氾滥。

小风的手探至江玉的腰间,摸索了半天都得不到要领,怎麼都不能把江玉腰上的拉链解开。江玉推开小风的手,轻轻一拉,长裤应声裂开。

一瞬间江玉下身变成赤裸,内裤随著长裤一并被褪去,抛到床脚。

江玉闭上了眼睛,无力的说:「去把拒绝服务的牌子挂在门上,检查一下门锁是不是完全锁好。」

小风从江玉身上腾起。江玉解去上衣,飞快地把身子躲进被褥,

房门轻响了两声,小风迅速地返回来,被单猛然掀起,赤裸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江玉缩成一团,背朝著小风不肯转身。小风的身子压迫过来,笨拙地扳著江玉的肩头,扳了两下不见成成效,手顺著江玉的肩窝滑下来,落到江玉的乳房上。

小风的抚摸是粗糙的,带著饥不择食的慌乱,在江玉身上来回游走,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江玉始终不肯睁开眼睛,身体在小风的胡乱抓弄下微微发颤,那种完全不懂女人身体的抓弄,好像带著另一种让人疯狂的力量,每寸移动都带来一寸皮肤的战栗。

终於落在自己肥满的yīn唇上面。早已经流满了水,小风的手掌一瞬间被那些yín水沾满,摸在股间感觉滑腻腻的,手指充满好奇一样的探索。

江玉把腿分开了一些,小风的一根手指插了进来,江玉用力把它夹住,yīn道贪婪地收缩,像婴儿的嘴唇捕捉到奶头。轻微的手指动作让江玉不满,臀部微微后挺了一下,触到小风硬梆梆的yáng具。

小风似乎得到了指引,yáng具顶过来,嵌入江玉的臀缝。股间的yáng具感觉是可观的,有著让人满意的长度和质量,顺著江玉的臀缝前进,顶至前面yīn户的顶端,与他插入的手指轻轻接触。

江玉不安地扭动著身子,加重yáng具和yīn部接触的力量。小风抽出手指,扳著江玉的身体徒劳地用力,却不知道怎样把yáng具插进江玉的身体。

身体有些焦急,江玉的扭动变得狂躁,yín水流满了小风的yáng具,在股间滑动得更加顺畅,无数次在户外徘徊,一次次滑过洞口,错过探入的机会。

小风说:「玉姐,我……不会啊。」

江玉低声问:「你不会说……a片都没看过?」

小风说:「看过啊,可是,我怎麼才能放里面呢?这麼滑。」

江玉翻过身子,仰面躺在床上:「上来。」

小风压了上来,江玉睁开眼睛,眼前晃动著小风焦躁的,慌乱兴奋的眼神,年轻的五官清秀得勾人心魄,

手轻轻搭上小风的肩头,触手的光洁感是年轻男孩皮肤特有的顺滑,让江玉不禁心生了一丝疼惜。彼此间耻骨和小腹频繁地交接,可以感觉到他柔软的yīn毛带来的摩擦,可一条yáng具却始终顶在yīn户外面,顺著肉缝滑上来滑下去,无法正确进入江玉春情高涨的洞孔。

分明是笨拙的滑动、一个冲动男孩无知的迷茫,却让江玉感觉是在挑逗。

腿尽力分开,胀裂的蜜桃迎著他的yáng具求欢,他却使不上力气,像一头精力弥满的牛犊跌落入枯井,只能徒劳地挣扎乱撞。江玉不堪忍受欲火焚身的折磨,手伸过去,握住小风的yáng具,一声「笨」字沿著喉咙深处,缓缓吐了出来。

「玉姐,我没弄过,你教我啊,我好想弄进去。」

小风的yáng具滑溜溜一片,在江玉的指尖跳动,那是很好的手感,江玉却顾不上细细把玩,捏了一寸引到洞口,微微挺动一下身子,一刹那把它尽根容纳。江玉吟哦了一声,几乎在它刚一进入身体的瞬间,就感觉自己已经接近高潮。

小风立即疯狂抽动起来,没有任何节奏和秩序,原本感觉有些孱弱的身躯,忽然变得力大无穷般强壮。江玉双手抱住小风的臀部,指甲陷进他弹性十足的肌肉。这男孩是粗暴的,一点也不知道怎样怜惜他胯下的女人,暴风骤雨般把快感微微疼痛挟带在一起撞进江玉的体内。

江玉不由娇喘,这真是奇妙无比的体验,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乐。

快乐飞快地接近顶点,江玉叫了起来:「小风,再快点。」

yīn道被更剧烈的一阵插入插到收缩,坚实地感觉到yáng具的形状在身体里涨满,不知道那感觉是撞击还是搅动,整个腹腔都在翻滚,热浪席卷著销魂呼啸而来,冲刷去所有的记忆。

几乎有片刻昏迷,飞到高处,在空中很久滑翔盘旋。

小风似乎不懂什麼叫做停止,密集的攻击一轮接著一轮,不给江玉停止喘息的机会。

真正的高潮迭起。

江玉的腰腹随者小风的攻击起伏,一次次亢奋,一次次被征服。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声音,还有顺滑的交接产生的奇妙音乐。噗哧声,夹杂著啪啪声,比梦境还要美好的感觉,原以为是在湖心泛舟,结果却是跑去海潮中冲浪。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麼,很早就学会了呻吟,这一刻江玉才知道什麼才是叫床。

江玉的叫声无疑给小风带来更大的动力,那是在吹响令男人冲锋的号角。小风更加狂野地冲刺,yáng具几乎顶穿江玉柔软的小腹。他低吼了起来,抵进最深的穴底,一阵急促匆忙的巨颤。

喷射。

似乎没有停息,一股一股热流把江玉全身浇透,双手抱紧他的臀尖,撕裂般抽搐。小风的身子砸下来,世界轰然倾塌。

这一场欢爱总共做了多长的时间,江玉已经无法计算清楚,一切都被高潮冲洗得乾乾净净,变成空白。

第四章: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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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的心付於掌心,便有了纵横交错的线,从远古细细地划来,织就了今生的宿命。

落一滴泪在模糊的掌中,便签下了此生的约定。在乍暖还寒的季节里,衣衫单薄的轻舞,握紧那些缠绵的曲线,是我唯一的想像。

——2003年5月15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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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离开的时候,江玉没有送他。

紧闭的双眼张开,这一场欢爱就到了最后结束的时候。小风一直沉默著不肯说话,紧紧抱著江玉的腰肢,似乎担心一放手,就再也没机会触到。

「小风,我很喜欢你,但你要明白,喜欢和爱是不同的两种感情。所以……」江玉慢慢挪开小风的手,慢慢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她望望双手抱在脑后,忧伤的躺在床上看她的小风,低下头去,亲了亲他冰凉的嘴唇:「小风,不要像个小孩子那样。」

小风无声地坐起来,捡过衣服慢慢穿起,每扣上一粒纽扣,他白皙纤细的手指就颤抖一下,带著那样无可奈何的一种心痛。

「希望你能明白,我们两个,没有未来。」望著小风难过的表情,江玉没有心软,「你该走了,请你就当从来没有来过清田。」

小风说:「玉姐,我永远都不会忘了你的。」

江玉说:「我会。我会当从来都不认识你。」

心中是淡淡的平静,江玉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小风眼睛里闪著泪光,让江玉觉得他有些可怜。可是,自己又能怎麼样?必须要结束了,这是从开始就注定的结局。

已经在暗暗后悔,对不起陈重,也是在对不起自己。不尽快结束这一切,恐怕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这种低级的错误。原本就只想要一场美好的性爱,现在已经得到了,如果继续贪恋下去,那麼就会毁掉一切。

人可以偶尔冲动,但不能总是冲动。

「小风,离开北京之后在接到你的电话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起你一次。而我在北京的那些日子,每天想起陈重,不知道要想多少次。包括现在,我都在希望他立刻回到我的身边。」江玉问:「我这麼说,你听明白了吗?」

小风说:「我明白。」

江玉说:「我会忘记今天的一切,也希望你能够忘记。把它当一场春梦好了,在梦里相处我想会比彼此这样面对面的难堪要简单很多。我已经是人家的老婆,而你最后也会有自己的爱人,所以,我们现在就说再见好吗?」

小风说:「再见。」

他提起自己的行包,走向房门,在门口停了两秒,伤心地地回过头:「玉姐!」

江玉走过去,拉开他行囊侧面的口袋,塞了厚厚一叠钞票进去:「小风,给自己买两件喜欢的衣服,当姐送你的礼物。别拒绝我,我是很诚心地想送给你。」

小风慢慢松开自己抓著江玉手腕的力量。

然后江玉淡淡地说:「再见,意思是我们从此,永远不再相见。」

小风转身冲了出去,房门锁上的瞬间,江玉看见小风眼眶中满溢的泪光,他真是个孩子,一句再见说完,已经无法抑止他的悲伤了。

门带上时发出重重的声响,小风的悲伤里,一定夹杂了几分不满和愤怒。短暂的缠绵,彼此身体无间地亲密,高潮连著高潮,像是久违的情人。突然把脸绷起来换成陌生人那样冷漠,换了是谁都会不甘心吧。

没有意想中的突然心生一丝疼痛,江玉反而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会不会再偷偷地想起小风呢?应该会。但那只能是偷偷地想一下,绝不会是眷恋或者思念。只是想想,然后微笑。他圆了自己婚后的一个梦,一场关於yáng具的梦,他的yáng具是玉白色的,那是梦里的一抹颜色。

属於江玉的那条yáng具,是陈重的yáng具,无论它的颜色暗淡或者光芒万丈,那才是江玉一生都想细心呵护的。所以小风的身影从眼前消失的瞬间,江玉由衷地轻松起来。

离开酒店之前,江玉在酒店的浴室里,仔细冲洗了自己的身体。

激情碰撞后的身体,留著小风淡淡的印记,乳房上有红红的指痕,下体火辣辣传来刺痛。疯狂的十个小时,宛若一场持久的春梦。江玉想,梦里遭遇的一切,醒来就该把它全部忘记,人可以做梦,但不能把梦境当成生活。

梦境不总是美好,等噩梦袭来的时候,再开始后悔那就太迟了。

经过酒店的大堂,服务生殷勤冲江玉鞠躬,高跟鞋踩在镜子般亮丽的地面上,一步一步迈出的都是尊贵气度。江玉偷偷吐出了一口不安的呼吸,发誓无论他们怎样欢迎,自己也不可以愚蠢得再次做贼一样光临。

沿著来时的路往家里走,江玉的身子有些微微发软,那应该是满足后的疲惫。肉体的满足带来心底深深的空虚,是偷情唯一的遗留。

一个摆在路旁的卦摊,让江玉迟疑了一秒。

卦者满面玄机地望过来,低声吟哦出几声让人似懂非懂的词句。那些晦涩句子里似乎有种神秘的力量,让江玉有些迷惑,然后她的目光和卦者在空气中碰触。

江玉停驻在卦者面前:「都可以算些什麼?」

卦者说:「那要看小姐想问些什麼。」

江玉说:「姻缘。」

卦者神秘地微笑:「小姐已经把握住了最美满的姻缘,为什麼还要再问?」

他的声音略带一点异乡的拗口,低沉却有著一种神秘的魅力。

江玉望著他的眼睛,他的眼底如水一样深邃,微微的笑容背后藏著一丝奇异的自信。江玉心动了一下,问他:「你那麼肯定我在把握著美满的姻缘?」

卦者淡淡地说:「小姐婚嫁不超过一年,美不美满自己心中没有定论?」

见惯了街头铁嘴神算们故作高深的嘴脸,眼前这卦者却让江玉心生疑惑,真有慧眼的真人现世吧,自己和陈重结婚,所知者寥寥几人而已,至今陈重在家人面前都不曾言明,怎麼这个人却一眼可以看出?

相比之前在街头巷尾遇见过的那些相士神棍,这位卦者神态上无疑多了一份儒雅淡定,如果不是他面前的卦摊,你甚至很难把他与卜卦算命这类职业联系在一起。三十岁左右年纪,简单乾净的衣著,更像一位谦谦学者。

江玉轻声问:「不是都说天机不可泄漏,可是如果不可泄漏,你又能帮我些什麼呢?」

「天机不可泄漏,却可以讲些玄机供小姐参详。请伸出手来,我先看一看,能不能讲出一点小姐想知道的东西。」

江玉伸手过去:「如果看得真准,我不会少拿卦金给你。」

卦者不置可否,接过江玉的指掌双眼迷离地端详。

「掌中生黄,家有死亡;掌中生青,定有忧惊……」卦者喃喃地低语,以致江玉很难听清楚什麼。他忽然摇摇头,对江玉说:「小姐,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其它事要办。」

他开始收拾面前的卦摊,看也不肯再看江玉一眼。

江玉冷冷地说:「装神弄鬼。」

卦者叹了口气:「小姐福浅命薄,年纪轻轻亲人尽丧,不是我装神弄鬼,而是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

江玉震惊了一下,直直地望著卦者的眼睛:「什麼叫亲人尽丧?你给我说清楚。」心中升起一丝怒气,有种上去狠狠抽他耳光的冲动。

卦者低头不语,收起卦摊准备离开。江玉追上去:「如果你不说清楚,信不信我打个电话就能把你抓起来?」

卦者笑笑,眼睛里有神奇的光亮:「也许我看错了,难道小姐身边还有亲人?我断定小姐已经父母双亡,就算有其他亲人在世此刻也远在天涯。也许,这不过是我这个江湖神棍信口雌黄骇人听闻之语,请小姐饶我一次,不要太过计较。」

江玉呆住了:「先生不要走,请你……说得详细一点。」

卦者说:「已经发生的事,说说也没什麼妨碍,没有发生的事,就是所谓的天机了。不是我不说,而是不能说。」

江玉慌乱著从皮夹里取出钞票:「先生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卦者淡淡摇头:「我从不收没有来路的卦金,你去求医,医生开不出治病方子,也是没脸收钱的。我看小姐本身并不信宿命,而命相这东西只有你不信,才能改变所谓的定论。如果我令到小姐去相信这种缥缈虚无的东西,那是我的罪过。」

江玉说:「我信你,希望先生帮我开解一下。」

卦者说:「你将心付与掌心,才有这些纵横交错的线,然后织就这一生的宿命。我看小姐掌心透出淡淡的青色,完全是自身的惊忧,别人帮不了的。」

江玉端起双手去看,却看不出特殊的异样,只是密密一层汗水渗出,令到全身冰冷。

「先生……」口中苦苦地哀求,追著卦者的脚步前行。

卦者说:「小姐,你问我是没用的,求人不如求己,我只能劝小姐好好把握。」他加快了脚步,把江玉丢在了身后。

很久江玉定下神来,求人不如求己,从来都是这样。将心付与掌心,才掌握自身的宿命,卦者口中的玄机,大概就是如此吧。她快步追上去,坚决地请求:「先生,请你一定帮我一次,我会很感谢先生的。」

卦者迟疑了脚步,微微面露犹豫,仔细审视了江玉很久。江玉虔诚地祈求:「先生……」

卦者说:「小姐住的地方,应该离这里不远,领我去家里看看,不知道方不方便?」

江玉连声说:「方便的,麻烦先生辛苦一趟。」

把卦者领回家中,江玉忙著拿出饮料水果殷勤招待,卦者淡然拒绝,取出罗盘围著客厅卧室逐一测看,面色凝重而肃穆,害得江玉一颗心跳上跳下,亦步亦趋紧随其后,隐约摸不著方向。

终於,卦者停了下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捏起手指,指型诡异变换,嘴唇微微动著,念出无声的秘语。一阵煎熬般的等待过去,又是一阵新的煎熬,江玉面容惨淡,浑身渐至颤抖。

卦者说:「小姐再伸手给我看看。」江玉伸手过去,卦者捧著看了半天,轻轻嗯了一声。江玉不敢说话,紧张地注视著卦者的眼睛。卦者眼睛里高深莫测,似乎都是玄机。很久,卦者放开江玉的手:「我有话直说,请小姐不要生气。」

江玉说:「先生尽管讲,我绝不会生气。」

「妻子红杏出墙,那是男人的大忌,你明明深爱自己的丈夫,掌心却又有红杏出墙的疑迹暗生……」卦者轻轻摇头,轻轻叹气:「唉!」

江玉呼吸变得艰难,脸色飞起一片潮红:「先生,我……!」

卦者怪异地微笑:「那也不能怪你,你丈夫是否有个前妻?」

江玉说:「是,去年刚刚去世。」

卦者说:「嗯,前妻去世不满周年,他就匆忙另娶新人,那是你丈夫的不对了。我不说是你丈夫的前妻yīn魂不散,最少在他心里还是有过重的压力。你们婚后夫妻房事方面,他是否会有力不从心?」

有种被人剥光般的尴尬,江玉沉默了片刻,低声回答:「是。」

卦者微微点头:「从一进来这幢房子,我就感觉到满屋都郁结著yīn柔之气,有一点疑惑不知道对不对,那就是你丈夫的前妻,骨灰至今没有入土……鬼神之说一直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事情,我也不敢下什麼定语。你对这件事知不知情?」

浑身yīn冷地冒起一股寒气,江玉打了个冷战:「我丈夫从来不肯对我讲起以前的事情,这个我并不知道。」

卦者起身告辞:「那就等你丈夫回来,你问个清楚再说,我已经讲了太多妄言,请不要见怪。」

江玉极力挽留:「先生别忙著走,如果证实了先生的话,我怎麼再联系先生?」

卦者说:「很快我会去别的地方游历,在那之前,如果你确定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打这个电话给我。」

他留下一张手写的电话号码:「很多人都拿鬼神之说当是危言耸听,也有很多人都说我根本是个江湖骗子,如果我们能够不再联系,那其实是更好。」

卦者走去门口,江玉拿著一叠钞票追过去,一定要他收下。卦者微微笑起来:「钱财只是身外之物,我一向不看在眼里。」他径直开门出去,把举著钞票发呆的江玉丢在身后。

卦者的脚步声渐远,江玉锁上房门,背靠在门上微微发抖。卦者留下的纸条紧握在手中,似乎是冥冥中看不见的救赎。

一串简单的号码,一个简单的名字:秦守。

一种莫名其妙的yīn霾笼罩了整个房间,悲伤无声地袭来,世界变得死一样沉寂。

泪水夺眶而出,江玉知道自己开始害怕了。

……

电话就拿在手里,却一直没有打给陈重。

对江玉来说,问陈重关於莹莹的任何事情,都是比较缺乏勇气的。黑暗中灵机一闪,江玉想起了王涛,他也许知道一些具体的细节,莹莹的骨灰有没有买了公墓下葬,他肯定了解得一清二楚。

拨通王涛的电话,王涛有些惊奇:「玉儿,你很少会打电话给我的,是不是陈重不在家,你比较容易想起我?」

王涛的口气里带著一丝调侃,这让江玉有些放松。其实她一直下意识地在尽量回避王涛,毕竟他曾经是自己的客人……又因为他是警察,做过小姐的人对警察有种特殊的敏感,是从心底深处惊惧著的。

江玉向王涛问起莹莹的后事。

王涛说:「莹莹遇害后,没有买公墓下葬,陈重说莹莹善良,会被外面那些凶魂恶鬼欺负,就把她的骨灰摆放在原来住过的那套房子里。你怎麼想起问这个?」

江玉的心扑通扑通跳了一阵,那个叫秦守的卦者真的那麼神。

江玉说:「王涛,请你帮个忙,等陈重从北京回来,你劝劝他,早点买一处公墓,把莹莹的骨灰安葬好吗?」

王涛在电话那端苦笑:「玉儿,这件事是陈重的禁区,一提准倒霉,莹莹的妈妈曾经说起过要让莹莹早日入土为安,陈重乾脆见都不见她,现在关系弄到像仇人似的。你让我和他提这事,不是在害我吗?」

江玉说:「算我求你了,我最近好像遇到了鬼,心神不宁的。」

王涛说:「哪有什麼鬼?疑心才会生暗鬼,如果真有鬼神,还要我们警察干什麼,鬼神就把一切恩怨是非全解决了。等抓到杀害莹莹的凶手再说吧,现在和陈重提起骨灰下葬的事,纯粹是自找没趣。」

江玉问:「关於凶手,有什麼线索吗?」

王涛说:「狗屁线索,市局刑警队长都愁得都要写辞呈了,估计是外地流窜过来的案犯行凶,全市差不多已经排查了一遍,至今一点头绪都没有。」

江玉失望地问:「那不是没办法?」

王涛说:「还是你试试看说服陈重,现在他把你可是疼到骨头里去了,莹莹生前我都没见陈重这样小心侍候过她。」

说得江玉有些心酸,眼泪不由得在眼眶中打转,懊悔的滴落下来。

江玉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卦者的电话,请他再过来家里一趟。

卦者如约过来,听江玉讲了关於莹莹身后事的处理。沉吟良久,卦者说:「常说入土为安,这样yīn阳不明的拖延下去,对你们夫妇俩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早日安葬死者的骨灰,那才是正途。」

江玉为难的说:「我老公肯定不会同意的,这件事没人能说动他,能不能等他回来,秦先生开解开解他?」

卦者淡然一笑:「江小姐,这世上很多事情都讲机缘,你丈夫是绝对的无神论者,在他面前讲神论鬼,根本是自讨没趣。我骤然看见江小姐的手相,之所以不愿深谈,也是这个原因,因为小姐本身也是不信宿命鬼神之说的。」

江玉说:「可是先生句句话都让我听得灵犀通透,如果肯和我老公仔细讲述一番,他也一定会像我这样信服先生。」

卦者说:「不。换了个时间我们相遇,我的话小姐是一句听也不会听的,就算听见也不会相信。今天是一个机缘,如果错过那个机缘,我们就永远没有交流的可能。关於你丈夫,我们之间的机缘还要很久才会出现。」

江玉听得黯然伤神,卦者的话字字珠玑,今天,对自己来说真正是一个异数。

江玉问:「我该怎麼办先生?」

卦者捧起江玉的手,细看了一会:「江小姐的命运线上,有一道细微短小的断纹。这种手相通常被解释为,将失去结婚的机会,或者婚后遭到丈夫的抛弃。

奇怪的是,这道断纹突如其来,看不出来时和去路,似乎不久前刚刚生出的掌相。」

江玉张大了眼睛,顺著卦者的指点去看,掌心慢慢沁出一层汗水。心中深深地恐惧,王涛说陈重对自己已经疼到骨头里去了,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背叛,他的心会疼成什麼样子呢?抛弃?自己都没脸再面对他了啊!

卦者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丈夫的前妻yīn灵作怪,引诱你犯下了一些意想之外的错误,才令你突然生出这种不详的掌相出来。」

江玉面容一瞬间呆滞。

昨日一场春梦突如其来,是不是也完全没有来时没有去路?梦里小风的身体,和之后自己真实接触到的一切,奇迹般的完全吻合。在酒店自己已经狠下心肠赶小风走了,就因为最后拥抱的那一秒,春梦中与眼前小风的气味忽然重叠,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投降。

那场春梦是不是一个蓄意的陷阱?

江玉几乎要哭出来:「告诉我,我应该怎麼办?」

卦者微笑了一下,眼睛里闪著诡异的灵光。那抹灵光落入江玉的眼里,几乎就是全部的希望:「求求你,先生。」

卦者说:「放弃这段婚姻,因为这样比较容易;或者驱逐她,把她赶出你和丈夫的生命,只有摆脱她的yīn影,才能扭转你们的宿命,但这样会比较艰难。」

「我不怕艰难,无论多麼难,我都不会放弃。」

卦者点点头:「嗯。已经生死两隔,再继续贪恋下去,只是害人害己。」

他口中忽然念念有词,尽是一些令人摸不著头脑的生涩词句,江玉凝神倾听,身体莫名地颤抖。

一直念了很久,卦者才停了下来。

江玉虔诚地叫:「先生?」

卦者淡淡一笑:「只有你相信,我才能帮到你。我的名字叫秦守,最喜欢拯救落入黑暗的可怜女子。」

「我深信不疑,求秦先生帮我。」

「只有用阵去破。」

江玉问:「阵?」

「七星阵。」卦者说:「以阵压凶是目前唯一的方法。但是你要记住,一旦阵提前被破掉,凶会更凶,反而会带来血光之灾。这就是我刚才说的艰难。」

「我什麼都不怕,只要你告诉我该怎麼做。」

卦者开始摆他所谓的阵:一缕红绫折成古怪模样,包入黄纸压在床头,然后再焚香燃纸,咒语成词。

「只要压上七七四十九天,这个七星阵就会发生作用。」卦者的神情变得无比严肃,又一次提醒江玉:「在这四十九天内,要小心一切翻动,一旦红绫暴露出来,那就是大劫,再也没有人能帮到你。」

江玉默默记著,铺床叠被一向都是自己的事情,并不担心会不小心破坏阵型。

「然后呢?」江玉问。

卦者收起手边那些稀奇古怪的杂物,淡淡地笑笑:「没有什麼然后。只要能坚守过四十九天,你把压好的纸包烧掉,就算大功告成。」

江玉说:「如果可以奏效,我会从心底永远感激你。」

卦者平静地提起自己的挎包:「你不必对我说感激,一切都是冥冥天意,我们的相遇是一种缘分。」

江玉追到门口,一定要他收了钱再走。

卦者淡然微笑:「如果是普通问卦看相,我必然会收人钱财。这次我是在修行救人,钱是绝对不能收的。你好好保重,希望今天这个阵,是帮你而不是害你,小姐好好保重。」

他打开门,一步跨出了门外。

第五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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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你这样时时纠缠在陈重的生命里,究竟是对还是错呢?每次陈重和我做爱,总会在一瞬间的崩溃,那究竟是你给他的力量,还是对他的折磨,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我只有自己去寻找答案了,无论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因为,那实在是对我最痛苦的一种折磨。

——2003年6月1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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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回来了。

短短的十几天,已经像分开了上百个世纪那麼久。江玉接到陈重回到清田的电话,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捧著电话难过地哭泣,告诉他自己很想念他,一直盼望著他早点回到自己身边。

陈重温柔地问:「为什麼不早点告诉我,等我回来了才开始哭?我在北京也天天想你,如果知道你一个人在家这麼痛苦,就叫去北京找我了。别哭了老婆,听见你哭的声音,我心里很难受。」

江玉更委屈地哭出来:「你什麼时候到家,我想立刻就看见你。」

陈重说:「北京的刘董跟我来了清田,观摩我们公司的情况,等我安排好他们一行人的食宿,马上就回去,在家等我好吗,我离你很近,近得能够听见你叫我回家的声音。」

挂断电话江玉的心安定了下来,擦去腮边的泪,江玉自己都不禁微微笑了一下。是啊,他人已经回来了,随时都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有什麼好痛哭的呢。

家里所有的地方重新擦拭了一遍,打电话让花店送来了鲜花。

江玉小心地把那些花插进花瓶里。花束中有白色的百合,江玉贴近了去嗅,那是一抹撩拨起幸福的嗅觉。

时间慢慢过去,夜已经很晚,陈重却还没有回来。电话打回了好几个,在餐厅吃饭,带刘董去k歌,刘董坚决不放陈重走,很快回来,马上回来……然后,电话里面,陈重的声音已经醉意朦胧。

从北京来的那位刘董一定不是个好东西,陈重以前是很少去歌厅的,对那种地方,他似乎有著本能的忌讳。可是他这次去北京,好像晚上的活动经常是去k歌,现在人回到清田,还是陪那位刘董去k歌。

江玉是从歌厅里出来的,当然知道那些臭男人们所谓的k歌都是在k些什麼。

去浴室洗过了澡,夜已经很静了,静得似乎可以听见陈重此刻所在的歌厅里,小姐们充满诱惑勾引的娇笑。江玉难过的想:不是说近得可以听见我叫他回家的声音吗,我已经在心里叫了无数遍,他怎麼一声都听不见?耳朵全被那些yín声浪语塞满了吧。

外面不知什麼时候下起了雨。

风在窗外吹,雨滴一点点打在窗户上,就像是一只疲倦的手,在拨弄著锈涩的琴弦,虽然有了一些声音,却比无声更让人孤独。

陈重回家的脚步声,才是自己最想听见的声音啊。江玉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陈重已经离开自己身边那麼久,脑海里满满都是想念,丝丝都是牵绊,只求他在身边,那麼一切都可以全部抛开。

那怕他不但是生理上的早泄,再严重一点甚至是完全阳萎,自己也可以不在乎。男人应该是一个怀抱,而不仅仅是一条yáng具。

门铃声突然响起,江玉几乎是冲出卧室,打开自己家的房门。

陈重醉了,醉倒在两个男人的扶持中,只要一松手,身体就会软软地滑下去。似乎是自家公司里的部门经理,向江玉解释陈重喝了太多的酒,以至於刚才在歌厅里面就大吐特吐,北京的那位刘董才答应他们把陈重先送回家。

他们把陈重递到江玉的手上,就立即告辞了,江玉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他们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勉强支撑起陈重的身躯,一步一步往卧室里面拖动。男人喝醉了身体是那样沉重,江玉只拖动了一半距离,就陪著陈重软倒在地板上,重重地大口喘气。

陈重昂贵的衬衣上沾满了酒渍,嘴里吐出熏人喉咙酒气,仰面躺在地板上,是江玉看见他最不堪入目的一次丑态毕露。不知为什麼,江玉心中却忽然有种无比亲切的感觉,自己的男人,这才是自己的男人的真实样子。

不再是衣冠楚楚,不再是永远迷人的姿态端重,而是仰面朝天随地乱躺,不知丑陋为何物的醉后俗人。

抱著陈重一寸一寸挪到床上,帮他除去皱成一团的衣衫。去解陈重皮带的时候,陈重的手挥打过来,打在江玉的手上发出重重的声音。

陈重嘴里喃喃地说:「别碰我,我是有老婆的男人。」

江玉愣住了一下,又去解他的皮带:「别闹了,我是玉儿。」

陈重又一巴掌挥过来,打得江玉狠狠疼了一下:「滚,我老婆才是玉儿,你他妈一个臭小姐,再敢说你叫玉儿,老子今天把这破歌厅砸了。」他艰难地翻动身子,重重地从床上摔了下去,口里胡乱地叫:「小……李,把小姐们的台费结账,先送我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家,快点。」

眼泪一瞬间冲出了江玉的眼眶。

江玉跪落在地上,把陈重紧紧抱在怀里,无论他怎样挣扎都不把他从双臂中放开:「陈重,我真的是玉儿,你已经回家了。」

脸贴在陈重的背上,眼泪大片大片打湿他的肩膀,这是自己男人的肩膀,无论怎样的力量,都不可以从自己的生命中夺去。

陈重大口呕吐出来,重重的酒气在卧室里弥漫开来,江玉没有觉得难以忍受,如果这个男人是臭的,她会把这份臭当成快乐。用力拖开陈重的身体,平常他很爱乾净,现在他醉了,江玉宁肯自己弄脏一些,也要让他尽量不被那片吐出的污渍弄脏更多。

江玉去拿了毛巾,沾著水一点一点擦乾净陈重,再用尽全力把陈重再弄到床上。一床薄香扑面的被褥,一个臭气冲天的男人,家庭的定义应该是包含著很多种味道,幸福就是把所有这些味道快乐地混合在一起。

陈重沉沉地睡去了。

拖乾净地板,冲乾净身体,江玉爬去床头,手指顺著陈重的眉毛轻轻抚摸,摸了一遍一遍,怎麼都摸不够。陈重的身体扭动了一下,江玉连忙把手挪开,怕把他从熟睡中惊醒。醉后的男人是脆弱的,无论他酒醉前怎样坚强。

悄悄走去把窗户打开一扇,窗外夜雨已经停了,吹进卧室里的风,带著一丝微微的清凉,夹著一缕初夏木叶的清香,吹散了空气中的酒气,把整个房间洗刷得平和而清宁。

江玉回过头,看著淡淡灯光下酣然沉睡的陈重,不知道心中是甜蜜还是酸楚。

手背上刚才被陈重打的那两下,现在仍隐隐疼著,心却甜蜜著,因为他酒后的真情。可是又有一缕看不见的酸楚,也在这片刻的甜蜜中悄然升起。

自己深爱著眼前这个男人,从结婚的第一天就从来没想过背叛对他的爱情。

可是突然之间一切变得失控,小风莫名其妙地就出现在眼前,自己糊里糊涂被他抱上了只应该出现在春梦里的大床。

遇见那个自称叫秦守的神秘卦者,更不知道究竟是命中的贵人还是冥冥中的灾祸。

这一切,真是因为莹莹在作怪的原因吧,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就不应该再纠缠在陈重的生命里,同样也是再纠缠在自己的生命里。陈重身下的被褥里,埋著卦者摆下的阵型。希望那阵型真的会生效,把这一切的纠缠全部解开。

窗外的夜色,深得像生命中神秘的未知世界。

望著那无尽的深处,有时候江玉用尽了全力去想像,却发现无论她多努力,她甚至想像不出来任何一丝清晰的轨迹。

这就是是生命的真相吗?天上的诸神群佛们,你们加进人生里的所有元素,为什麼会有一种叫未知的元素呢?你们让我相信什麼都可以,只要赐给我要求的幸福。无论你是什麼神,或者什麼佛……

江玉虔诚地祈祷。

身后传来陈重的声音:「水,给我一杯水。」

江玉连忙去倒,试好了水温,递进陈重手里,陈重一口气喝完,江玉轻声问:「还要不要?」

「不要了。」陈重迷惑地四下望望:「我怎麼回来的?」

「公司的李经理送你回来的。」江玉把水杯放去一旁,心疼地问:「去唱歌就唱歌,你怎麼喝那麼多酒?吐了满身都是。」

陈重挣扎著坐起来:「一定很臭吧,我去洗个澡。」

江玉阻拦住他,把脸贴他的胸口:「一点都不臭,睡一觉再洗,我看你现在都不一定能站好。」

陈重靠在床头,轻轻摩挲江玉的肩头:「没办法,那个刘董,进了歌厅就犯狂,又是玩游戏,又是看真人表演,我真顶他不住,不把自己灌醉,都没办法摆脱出来。真想不通,他堂堂一个董事长,怎麼一点都不知道自重。」

江玉说:「我才不管他是怎样的,只要我的老公知道自重就好。」

陈重无奈的苦笑:「玉儿,你别不开心,我是没办法。如果有任何理由拒绝,我都不会去叫小姐的。而且,即使陪别人一起叫了,我也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江玉抬起目光,小心地望著陈重:「你是不是从心底里,对小姐很厌恶?」

陈重摇摇头:「也不是吧,我只是觉得,我和她们无法沟通。」

江玉问:「对我呢?我曾经做过近两年的小姐,你会不会很看不起?」

陈重为难地叫:「玉儿……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拿你当成一个小姐看过。你和她们是不同的,你一直都是个好女孩。」

「我并不是……」江玉望著陈重的眼睛:「但是我保证,今后我会永远为你去做一个好女人,你相信我吗?」

陈重温柔地笑:「我当然相信,对自己的老婆,我还有什麼信不过的。一个做过两年小姐,仍然能坚持自己是处女的女孩,比任何一个出身乾净的女孩都值得男人珍惜。」

江玉用力克制著,想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可是一滴泪忍不住从腮边滚下,落在陈重的胸口上,跟著又是一滴。

陈重说:「你的好,是我亲眼看见的,所以我永远不会看不起你。」

江玉问:「告诉我,如果你去找到我,我已经不是处女呢?你还会不会要我?」

「我做过这种准备。如果你已经不是处女,我同样会要你。因为那有我的责任。我从来都不会推卸责任。」陈重迟疑了一下,对江玉说:「我第一次和莹莹做爱,她并不是处女,但是我同样爱她,一直没有褪色,那是因为爱本身,和处女无关。」

这是婚后陈重第一次主动提起莹莹,提起他们之间的爱情。

江玉小心地问:「你现在……每天还在想她吗?」

「经常会想。」陈重问:「玉儿,你会不会去吃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醋?」

江玉说:「莹莹死了吗?没有,她活在你心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陈重很久没有说话,手在床头的小柜上摸来摸去,江玉帮他把烟拿过来,再帮他把香烟点燃,轻声说:「你别难受,我知道你是个重情的男人,也没有因此而觉得委屈。」

「也许吧。」一股淡淡地烟雾从陈重口中呼出,缥缈著升起来。他望著江玉的眼睛:「其实我很惭愧,心里一直驱不散莹莹的影子。每次我们做爱,总觉得她就在旁边看著我,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力量都失去了。」

「陈重……其实,我很知足了。」

「不。」陈重说:「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们不是在苟合。莹莹走了,是你给我重新站起来的力量,我仍那样放不下她,是对不起你。」

「不用……陈重,我说真的。」

陈重把江玉拥在怀中:「玉儿,在北京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找你回来,因为想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变得美好幸福,那不是在伤害谁。如果莹莹爱我,她一定也希望我能快乐起来。所以,我一定要快乐。」

江玉被他抱得有些透不过气来:「陈重,我听有人说过,男人喜欢听话的女人,但当他开始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愿意听那个女人的话。」

「你想对我说什麼,我现在也愿意听。」

江玉说:「听王涛说,凶手现在还没有确定的消息……常说人死应该入土为安,我们能不能买一处公墓,把莹莹的骨灰安葬,方便我也可以去做一些祭奠。

这是她应该得到的尊重,我很想常常去看看她。」

陈重说:「在北京的时候,和王涛通电话,他也这样说起过。我想通了,天网恢恢,凶手早晚会得到惩罚。等莹莹的周年祭,就把她的骨灰安葬。谢谢你玉儿,只有真正关心我的人,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江玉兴奋得心怦怦跳了起来。

她轻轻打了一下陈重:「你又和我说谢谢。」

陈重捧起江玉的脸,久久地望著她:「玉儿,你看著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闪动著清澈的情意:「我会好好珍惜你,就像从前珍惜莹莹那样。这些天在北京,我更多的在想你,而不是想起莹莹。因为她已经离开了,现在你才更需要我的爱。」

江玉的眼睛湿润了起来,渐渐看不清陈重认真的表情,满天的神佛一定是听见了自己的祈祷,这一瞬间降下了福祉。

「其实,我只想一心得到你的爱,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

「我会的玉儿,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给你。」

陈重推开了江玉,从床上跳下去,脚步踉跄了一下,江玉忙上去扶著他:「你干什麼?想去洗手间吗?」

「不。」陈重摇摇头:「我要去洗澡,然后和你做爱。你知道吗,这几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好好跟你做爱,那麼久,我一次都没能让你快乐。」

江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很快乐啊。」

陈重微微地笑:「我保证,以后你会更快乐,因为我真的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放下了。就算莹莹真的在旁边看著,我也会好好地和你做爱,因为,我也希望自己能快乐起来。」

一直在旁边侍候著陈重,怕他酒后无力,会一头栽到在地上。可是他好像真的清醒了过来,嘴里吹著轻快的口哨,在淋浴下挟意地冲洗。

雄浑的yáng具在水中健硕地晃动,似乎充满了让人期待的惊喜。江玉的心隐隐地慌乱著,一切真的都再改变吗,如果它恢复正常,那真是自己把全部的幸福都占尽了。

陈重笑著问:「看什麼?我有种感觉,今晚,**吧充满了力量。」

他的手抓著yáng具,得意地冲江玉摆动了几下。江玉忽然有些害羞:「我去铺床。」

抛下陈重嘿嘿的笑声,江玉回到卧室,整了整床单,望著那看不见的红绫黄纸,默默地倾诉著感谢。心怦怦跳著等陈重进来,好像突然回到第一次和陈重做爱前的时刻,一切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期待和迷乱般的兴奋。

陈重微笑著踏进了房间,江玉站在床边,脸色红润的等他。

「你好像在祈祷?」

江玉说:「是的,我求上天让你,能好起来。」

陈重抱起江玉,把她轻轻压在床上:「我只信仰一种东西,那就是爱。别的我不信,神秘无稽的东西我更不信。」

「唉哟……!」

睡袍被用力的扯开,充满期待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陈重的嘴饥渴地吻过来,含上江玉嫩嫩的乳尖。他的手伸下胯间,江玉抬了抬屁股,让他飞快地剥去自己的内裤,几乎没等自己做好准备,两根并起的手指已经飞快地插入了进去。

陈重喘著气,手指把江玉的yīn户里搅出一片狼藉。他亲过她的颈窝,咬在她的耳垂上:「你也相信我一次,前几天,我做了一场春梦,在梦里把你弄到求饶。我知道我已经行了,因为之前,即使是做春梦,我也坚持不到两分钟。」

陈重从来没有这样匆忙过,以往他很细腻,前戏部分做得充足而细致,没有放过任何可以让江玉肉紧的兴奋点,但是这次,他彷佛在用力撕咬江玉的身体,手指粗暴地抽插,嘴唇胡乱地亲吻,不时又用牙齿轻咬。

他的呼吸已也变得粗重:「玉儿,我等不及了……」

江玉抱紧陈重的腰:「我也想……让你放进来。」

彷佛听见yáng具插进时巨大的声音,真有那麼巨大吗?来不及思考,yīn道里满满充实了起来,这是跟自己最亲密的yáng具,身上疯狂耸动的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之前所有的岁月,彷佛都在为这一刻的快乐做著准备,现在,才是生命全新的开始。

超过三分钟,我就要放声尖叫。江玉暗暗地想。

已经插入多久?江玉完全不记得,尖叫连声,房间里响彻自己的yín声浪语。

这才是极致的快乐。这才是真正的做爱。因为抱著的,是真正心爱的男人。

江玉用力抬动身子,迎著陈重的yáng具撞击。女人yín荡的一面,只应该在这一刻倾泄,没有羞耻的感觉,只有身体里无穷的渴求。

「要,要,要……还要!」

陈重去咬江玉的嘴唇:「今天,我要弄死你。」

快乐和死的距离有多近?有人说近在咫尺。那又怎麼样,快乐到死是一个人最想要的死法。

「好的。」江玉轻狂的喊:「弄死我,快。」

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喘息,每一秒都在用尽自己的力量。江玉的脚举起来,举过了头顶,再落下来,落在他臀上。紧抓他的肌肤,母兽般的和他撕咬,做爱像一场快乐的搏斗,只要身体还有一丝力气,就不会吝啬把它贡献出来。

江玉翘起脚,脚跟踢打著陈重的屁股:「要,要,快点,快点。」

陈重吃吃地笑:「小骚包,还说你不想?」

「好老公,我一直都很想,你不会笑话我吧。来啊,不要停,我还想要。」

江玉拼出最后的力量,狂乱地往上挺动著身子,腿缠在陈重腰上,像一条条长著雪白触手的章鱼。

「你说,喜不喜欢被**吧猛干?」

「喜欢,我只喜欢你的……别人的不喜欢。」

陈重笑:「因为你老公是最棒的,是不是?」

「是。快啊,我要不行了,想要你。」

狂风骤雨,重楼飞雪,风起云涌……爱做到这一刻,想不要高潮,都已经不可能了。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这一分钟魂销天外,下一分钟却似在海底游逸,再飞过重重山峦,见过莺飞草长。

最后一分钟,江玉浑身连痉挛的力气都不再有,嘴里有气无力的求饶:「好老公,棒老公,我不行了,求你射出来,我向你投降。」

「不给,我还没够,你知道我多久没有尽情的做一场爱了?」

「求你……我要死了。要不,你让我休息五分钟,三分钟也行,别再动了。

唉哟!」

陈重停了下来,用嘴唇逗弄江玉几乎要涨裂的rǔ头:「玉儿,你怎麼这麼不经弄?还不到半个小时。」

「是吗,那是老公太厉害了。」

「嘿嘿!」

「不要,我都承认老公厉害了,先不要乱动,好好陪我说会话。」

陈重从江玉身上爬起来,伸长了手臂去床头拿烟。江玉心满意足的握著那弹力十足的ròu棒,无比轻柔地抚摸。也不知什麼时候偷偷涌出的一滴眼泪,无声地顺著眼角滚落下来。

「不会吧?做爱都有做到流泪的?」

江玉用力在yáng具上抓了一下:「都是你,那麼用力弄人家。」

陈重舒服地吐出一口烟雾:「太久没这麼爽过,难免有些粗鲁,以后我会温柔一点。」

「不用。」江玉细致地感觉著掌心中yáng具勃勃的生机:「你想怎麼样,就怎麼样,我又不是被你弄疼了,我是太兴奋。」

yáng具在手掌中滑动,因为沾满了水,那滑动的感觉像是握著一条灵活的鱼。

刚才它就在自己yín水荡漾的肚子里游泳呢,那是一种海豚的顽皮,还是种鲨鱼般的凶猛?有些麻木的yīn道彷佛又恢复了知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我又开始流水了,快点插进来,我想要。」

「来了。」

陈重把烟按熄,望著江玉雪白的yīn部,忽然埋下头一阵乱亲。江玉快乐地轻叫,屁股疯狂地摆动,yīn唇贴著陈重的嘴唇用力厮磨,一朵水花滋了出来,yīn道里顿时感觉到空虚,江玉用力去拉陈重身子。

「不要亲了,快来。」

陈重猛地压上来,江玉的脑海飞快又开始出现幻觉。换了千百种声音叫床,有一阵子陈重连问了好几几遍,江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叫出的是些什麼词句。

天色渐近微明。一次次死去活来,江玉不知道投降了多少次。

第六章: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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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天,莹莹要求我躺在你的位置,陪著她沉沉地睡一觉,如果我当时那样做了,你会不会和我翻脸?你说,会!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亏我对你那麼好。下辈子真不想再交你这样一个朋友了。

陈重,我们两个会有下辈子吗?哈哈,够恶心吧,两个大男人说什麼下辈子。

——2003年6月11日。王涛

第十三夜

充满幸福和快乐的半个月。

天气是越来越热,和陈重的感情,彷佛也越来越热了。因为性爱变得没有缺憾,生活就越发显得完美,陈重的脸上多了笑容,更多了一份满足和自信。

每天小心翼翼地整理床铺,因为那下面埋著江玉的信仰。

神秘的红绫,神秘的黄纸,藏在江玉的心底深处。每次把手轻轻抚过床单,她都会虔诚地祈祷一次。

记住了一个叫秦守的名字,忘记所有荒唐的事情,江玉做到了。那所有发生过的一切,只不过是未来幸福生活的序曲。无数次发著呆想起陈重,江玉对自己说,从来都只爱著他一个人,没有过不忠诚。

北京的刘董今晚走,陈重说很多重要的事情都要在今天谈妥,所以一整天都没时间陪在江玉身边。

「那没什麼陈重。我不是要你时刻都陪著我,我只要你时刻都会想著我。那我就会觉得是最大的安慰。」江玉这样说。

「我当然会。」陈重低下头亲吻江玉的嘴唇:「你不知道,最近这些日子,和你分开四个小时以上,我好像就有种一定要马上飞到你身边的冲动,而且,会很想跟你做爱。」

江玉轻轻地笑:「会不会想起我的时候,你那里会突然硬起来呢?」

「嘿嘿,真的会啊。」陈重拉著江玉的手摸自己下面:「你看,你随便说一下,它已经兴奋了。」

隔著裤子感觉陈重yáng具膨胀的轮廓,江玉腿并紧了一下,情欲立刻有种潮水般的冲动,内裤一点一点变得潮湿,搂紧陈重的腰,小腹贴过去煎熬地厮磨。

「你真不老实,早上不是才做过一次?」江玉软绵绵地问。

「那是因为老婆太诱人了,我总是吃不够。」陈重飞快地放开江玉:「好了,我一定要走了,再被你磨几下,今天我们一整天都会泡在床上。等我,晚上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内裤已经换了,陈重已经走了,江玉站在试衣镜前。

一个月的瑜伽练下来,身材恢复成最早的纤柔,短裙下并紧起的双腿,似乎变得更加修长,臀尖圆润娇翘,乳峰饱满坚挺,江玉扭了扭腰肢,对镜中的一切都感到很满意。

陈重一定会越来越喜欢自己的。

电话铃响,江玉想会是谁呢,也许是陈重吧,最近他常常突然就会想听见江玉的声音,最过分的时候十分中之内打了三个电话。江玉幸福地微笑起来,飞快地跑去接通。

却是王涛打来的,江玉礼貌地问候了一声。

清田的开发区已经初步形成规模,新成立开发区公安分局的文件已经下发,王涛有竞争副局长职位的打算,最近几天来过家里两次和陈重谈起这件事。江玉对王涛的印象变得很好,因为他帮了自己在陈重面前提起莹莹骨灰下葬的事情吧。

也因为他是陈重很少的朋友之一,每次过来,都有种一家人般的亲切感。江玉说:「陈重去见北京来的刘董,有事你打他的手机。」

王涛说:「玉儿,我不找陈重,是有事要和你谈,单独谈。」

他的声音似乎很严肃,没有平日在电话里的那种调侃,江玉有些奇怪,他有什麼要和自己单独谈的事情呢?江玉问:「不能在电话里说吗?我马上要去瑜伽培训馆。」

王涛说:「今天就不要去了,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到。」

电话立刻就挂断了,听著嘟嘟的忙音,江玉迷惑起来。

十分钟后王涛就到了,江玉要张罗茶水招待,王涛说不用,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却很久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怪异,江玉问:「怎麼了王涛,有事又不说话。」

王涛轻轻的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怎麼开口。玉儿,有没有酒,随便给我开一瓶。」

「酒?这麼一大早,你要喝酒?」

「是的。」王涛慢慢的说:「我想喝点酒,我很久没有在上午喝酒了,你知道干警察,不是随便什麼时候都可以喝酒的。」

「葡萄酒还是白酒?」

「随便……还是拿白酒吧,越烈越好。」

江玉去拿了酒过来:「你没事吧?很奇怪的样子。慢慢喝,别把自己呛著。」

一两的杯子,一口气王涛就喝下去三杯。江玉问:「要不要拿点什麼就一下?你这样喝酒很吓人呢。」

王涛苦苦一笑:「我真是吓了一跳,你别被吓著就好。」

「到底发生了什麼事?你说清楚点好不好?」

倒满了第四杯酒,王涛停了下来,直直地望著江玉:「玉儿,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对吧,现在我们算不算朋友?」

他的话让江玉有些心慌,那是什麼意思呢?很早,有多早?

王涛并没等江玉回答:「但是我和陈重,却绝对是很老的朋友了,从我们穿开裆裤就是朋友,到现在做朋友的年龄,比你的年龄还要大。我大陈重一岁,可是从小就被他逼著叫他大哥,那也是我喜欢他,或者说服他也可以。」

江玉点点头:「我也听陈重对我,说起过你们之间的感情。」

王涛说:「所以当某件事情会伤害到陈重,我一定会尽量去制止它不要发生。我说一句不该当你面说的话,你和陈重的婚姻,我曾经很不理解,并且劝过他不要和你在一起。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句话我不止一次对陈重说过。」

「王涛!」江玉愤怒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她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雪白:「你什麼意思?就是要来羞辱我吗?是,我做过小姐,陈重从最早的时候就知道,你和他是朋友,尽管随便对他说什麼,但是我请你,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屁话。」

王涛淡淡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有什麼话你去找陈重去说。现在请你出去,我告诉你,以后这个家永远不欢迎你再进来。」江玉指著门口:「听见没有,你走!」

王涛一动不动。

他抬头望著江玉,忽然又笑:「玉儿,你现在这麼神气,不是在歌厅当小姐的时候,对我说只要不带你出台,随便我想怎样都可以的样子了。小姐我一直很看不起,我比较喜欢你现在的样子,高贵凛然不容侵犯。」

「是,我曾经是个小姐,但就算我当小姐的时候,你也没有嫖我的资格。」

江玉混身都在颤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滚不滚?如果你继续赖在这里不走,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陈重。」

「嗯,你说到了关键的地方,陈重……!如果不是陈重,你会不会有资格这样冲我大叫,让我滚出去呢?」王涛慢条斯理地倒酒,他的动作沉实而稳定,手高高的抬起来,酒从瓶口细细地倾泄,当瓶底落去桌面,刚好满满的一杯,一滴酒都没有洒在外面。

他举起酒杯,这次却没有一饮而尽,而是慢慢浅啜。「但是玉儿,你也别拿陈重的名字来吓唬我,我服他,喜欢他,但不代表我怕他。我当你说的这些话,当著陈重的面,我还可以再重复一遍,不信你现在就叫他回来。」

江玉的眼泪涌了出来:「王涛,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吗?」

王涛淡淡地说:「玉儿,你别在我面前哭,我和陈重不同,他看见女人流泪会有时会变得失去原则,我看见女人的眼泪却觉得那只是代表了一种情绪,和你愤怒著狂叫的样子没有什麼分别。」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说得对,哭只是代表一种情绪,我无意在你面前装什麼悲伤。你想说什麼,我听你说完。」

「嗯,这才是正确的态度。人不能虚伪到只听自己喜欢听见的东西。」王涛把酒杯放下:「回到我们最初的话题,玉儿,现在我们两个算不算朋友?」

「和陈重结婚以后,我一直都拿你当朋友看。你呢,你拿我当什麼?」

「这才是我苦恼的地方。」王涛点燃一支烟,大口大口抽著,看上去真的有些苦恼:「如果没有这半年的交往,玉儿,我还是拿你当个小姐去看,也根本用不著来这里惹你发飙,过来私下里和你谈及今天我们要讨论的话题。」

「你究竟要说什麼?」

王涛缓缓地问:「5月14号,你去阳光大酒店干什麼?接待朋友?还是约会情人?」

江玉望著王涛:「你是以什麼身份问我?一个警察的身份还是朋友的身份?」

王涛说:「来家里谈,当然是朋友的身份。如果是以警察的身份,就不用我问你了,开发区派出所虽然不大,也有十几二十个警员,我当所长的很少直接问案子。」

江玉说:「你弄清楚你的问题,什麼叫约会情人?那只是我从外地来了一个朋友,一个从前帮过我的小弟。」

「嗯,登记的身份证名字叫宋小风,本来登记三天,结果只住了一天就离开了,原籍是福建人对吧?」王涛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但你现在要想的,应该是怎麼给我解释真相,而不应该是回避真相。」

江玉冷冷的说:「既然你无法信任我,为什麼还要问?那麼还是算了吧,你去和陈重说,让他回来问我比较好。」

王涛说:「玉儿,我比较佩服你的就是,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你能嫁给陈重,不是因为你够漂亮,而是因为你够聪明。也许你会觉得,你能对陈重很好地解释清楚宋小风来清田的理由。但是请你,别把一切都寄托在谎言的完美上,总有一些事情会出乎你的意料。」

「你什麼意思?……这又是什麼?」

王涛递过来一张光盘:「你自己看。」

「我不看,告诉我是什麼。」

「如果我说这是5月14号,阳光酒店622房间里的录像内容,你会有种什麼样的反应?」

王涛微微地挑起眉头,目光里有种属於世界末日的冰冷。

江玉很久没有出声,也没有去望向那几张光盘,挺直了脊梁,去倒了一杯水给自己。

王涛说:「玉儿,这也是你值得我佩服的地方。这种情况下,你居然平静如常,脸上微微带著笑容。你是不是在想,我说不定是在诈唬你,光盘里什麼都没有,是警察对嫌犯玩的一个游戏?」

他忽然冷冷地笑:「但你这个样子,又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你,在歌厅上班的小翠。希望你能明白,我现在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看你,而不是嫖客,你这样让我很反感。我刚才告诉过你,一个小姐,任何时候都不可能被我看得起。」

江玉呆了一下,笑容在脸上变得僵硬,可是她仍然强笑:「王涛,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如果你当我是朋友,为什麼一定要用这种刻薄的语气和我说话?」

王涛说:「用什麼语气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

「那麼真相是什麼?为什麼你会拿这样一张光盘过来,如果它真是那天酒店里的录像,为什麼会有这样的录像在你手上?」

「我一直在监视你,因为我不相信你会是一个好妻子,我想向陈重证明他娶你是个错误。」王涛淡淡地笑:「这个真相能不能让你满意?」

「不。我不值得你这样花费精力。而且,我朋友过来清田,完全是个偶然,你不可能知道他会住进哪间酒店,哪个房间,如果你说是蓄谋,除非你是神仙。」

王涛说:「我没有看错你,你真的很聪明。」

他收起了笑容,又开始喝酒。

江玉冷静下来,冷静地望著王涛:「你别卖关子了,好不好?」

「好!」

王涛放下酒杯:「总有一些事情会出乎你的意料,当然也包括我。监视录像是阳光的两名服务生私下里弄的,开始这样做是为了偷窥别人的隐私,你知道,现在这种事情好像变成一种流行,有些人天生对别人的隐私特别感兴趣。」

江玉咬了咬牙:「现在又怎麼会落到你的手里?」

「因为我是警察。」王涛说:「如果他们只是偷窥,这件事也许永远不会曝光。可惜人的贪心都会慢慢膨胀,他们中的一个人,无意在那个房间的录像里面,认出了一个很有头脸的人物,居然想用录下的内容向他进行勒索。」

江玉问:「然后呢?」

「那人刚好是我们局长大人的朋友,局长就命令我全力破案。你知道吗,这种案子很容易侦破,因为有太多明显的线索。昨天夜里我们抓获了其中一名主犯,连夜从他家里收出了很多酒店录像的拷贝。」

王涛说:「我也很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连夜在办公室里欣赏那些内容,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居然从那些光盘里,认出有那麼一张,里面录下了你的表演,就做了点手脚,把它私下扣留了下来。」

江玉呆住了,很久,她艰难地叫著王涛的名字:「王涛,你打算怎麼办?」

王涛摇摇头:「我不知道。也许应该先告诉陈重,因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但是我还是想先过来问问你,为什麼?为什麼会发生这样的事?陈重对你不够好吗?他不值得你珍惜吗?」

江玉摇著头:「不,王涛,你听我说,我……」

「你怎麼样?说啊,你怎麼样!」

王涛冲动起来,声音也变得高亢:「你知不知道陈重多麼看重你?最早我劝他不要和你在一起,因为你是个小姐。他对我说你是最好的女孩,在歌厅呆了两年,还能保证自己是处女,所以你不是婊子,只是一时无奈。」

江玉哑口无言。

王涛说:「我相信陈重的话,他说碰你的时候你还是处女,那麼你一定就是处女。可是我不明白,为什麼你做小姐的时候懂得洁身自好,反而在跳出那个圈子之后,却又出去偷人。你之前所有的坚持是为了什麼?为了最后把自己辛苦争取来的幸福打碎,当一个更肮脏的婊子?」

江玉用力摇头:「不。不是那样。」

王涛冷冷地笑:「我知道,当然不是那样。我比陈重更了解你,我知道你是什麼样的一个人。以前你能坚决地守护自己最后的清白,因为你聪明,你了解处女膜真正的价值,你不是不卖,而是想卖个最好的价钱。现在你卖到了,你觉得自己已经成功。」

彷佛被击溃了所有的防御,王涛的声音变成锋利的锐刃,剖开一层层外衣,把江玉变成赤裸。皮肤在颤栗,心脏一寸寸收紧。

江玉说:「王涛,你听我解释。」

却无从开口辩白,什麼可以是背叛的理由?性难以满足?那只能是荡妇的理由。

王涛说:「你不必解释,我对你的任何解释都不感兴趣。」

「那你今天来,是为了什麼?一定有你自己的原因吧,告诉我。」

「只有一个原因。」王涛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我不想伤害到陈重。你知道吗,陈重一直当我是他最好的兄弟,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和我分享。这些年,我觉得他比我的亲兄弟对我还要亲。」

「那你就去告诉陈重真相。我不会怪你,因为你够义气。」

江玉已经崩溃,事情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大错已经酿成,她一个弱小女子,又怎能扭转乾坤。一切都是莹莹的yīn灵在作祟,莹莹根本不能容许任何女人留在陈重身边,并得到陈重的爱。

王涛冷冷地说:「我不是不想告诉陈重,我几乎想了一夜,越想越狠不下心来。」

江玉小心地窥视著王涛表情的变化,去揣测他的心意。为什麼他会狠不下心来?他在担心自己的下场吗?是不是因为他也喜欢自己?

「我没有担心你的意思,请你不要自作多情。」

他语气里的嘲弄几乎让江玉抓狂,这个混蛋一直在装模作样,他就像最可恶的一个嫖客,猫捉老鼠一样的在戏耍一个无力挣扎的妓女。江玉狠狠地咬著牙,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破口大骂出来,就像最早去做小姐,遇到第一个犯贱的客人那样。

忽然有一道灵机在江玉心中闪过。

王涛是嫖客吗?如果他真是个嫖客,那麼就没有什麼好怕的,两年的小姐生涯,江玉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和那些肮脏的嫖客们游戏。江玉闭上了嘴,只有少说话才会少犯错,只有不说话,才能听清楚别人真正的意图,这些道理她很早就已经明白。

「莹莹遇害后,我一直担心陈重会承受不住那突如其来的打击。每天陪在他身边,看不见他笑,听不到他开口说一句话,甚至没见他流过一滴眼泪。直到有一天,陈重对我说,去找玉儿,只有找到她,我才可能撑得下去。」

江玉认真地去听,认真地注视著王涛的眼睛。

「我并不理解陈重对你的感情,但是他说有用,我当然会去帮他找,去你住的地方翻出了你的照片,问过很多人,找过很多地方,最后打听出你去了北京。」

王涛自嘲地笑了一下:「北京那麼大,只有这样一条渺茫的信息,我不知道该怎麼继续找下去,可是陈重就凭北京两个字,去了一段时间之后,居然把你带了回来,我都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你呢,你相信奇迹吗?」

江玉说:「我也不敢相信,他真的会去找我,并且能够找到。」

王涛说:「你回来之后陈重恢复了生气,我虽然不明白你身上有什麼样一种神奇的力量,但是我很感谢老天,在失去莹莹之后,还可以给陈重另外一个让他重新拾起生趣的女人。看见陈重又会笑,又生机盎然的生活,我也越来越尊重你。」

江玉心中一片忧伤。

不远处的花瓶里,插著一把美丽的花束。那些花都是江玉用心挑选过的,那些不同颜色的娇艳,一片片,一朵朵,一瓣瓣,一重重叠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户,抖动那些美丽的花瓣,一丝纯雅清丽的芳香,似乎也无声地绽放开来。

那味道让人想哭,江玉要用很大的力气,才可以忍住。

「我们说到了关键的地方,现在。现在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局面,如果我对陈重说起你背著他偷人的事实,他一定会发疯,这种打击我相信对他来说,比莹莹突然遇害还要难以接受,虽然同样是打击,但一种是意外,一种却是背弃,你知道自己属於哪一种。」

江玉张了张嘴,却无力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现在我该怎麼办?告诉陈重肯定是对他深深地伤害,不告诉他却是欺骗。」王涛恶狠狠地骂:「你怎麼不早点去死?也许我会像悼念莹莹那样,为你的离去深深悲伤,在你遗像前献花,为你焚香祈福。我会怀念你,把你当成生命中很珍贵的朋友。」

心中一阵冰凉。江玉默默无语,可以去死吗?如果死可以终结一切耻辱,那麼她会愿意。

「王涛,如果我现在去死,是不是算对得起陈重?」

「放屁。」王涛不客气地骂道。

「那你究竟想让我怎麼样?」

「我让你怎麼样?我凭什麼?而是你自己想怎麼样才对。」

江玉说:「我还有选择的机会吗?死都不可以了,我还能怎麼样。」

王涛的语气很不耐烦:「就知道你们女人,做错事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天底下只有自己是最聪明的,一旦丑事暴露,却只会想著寻死觅活。你想没想过怎样去弥补?」

江玉说:「我想,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麼做。」

王涛说:「那好,我告诉你。现在无论你怎麼做,都已经对不起陈重,死解决不了问题。」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有一个办法,在你离开陈重之前,让你在他心里变得不再重要,让他不再爱你。那样你所有的错误,他都不会再放在心上,也不会因此而难过了。」

江玉默默无语。

王涛说:「你知道,我多少还算了解陈重,我会尽量留意一些他可能会喜欢的女孩,并且制造机会让他们能培养出感情,这应该不困难。而在那之前,你最好配合我,陈重越不喜欢什麼,你就越要去做,让他变得讨厌你。」

王涛沉吟了一下:「比如他喜欢乾净,你就尽量减少自己洗澡的次数,同时把家里弄得脏乱;他喜欢你苗条,你就拚命吃零食,让自己肥胖如猪;大手大脚花钱,买回来的却是他最讨厌的东西;他想看书,你拉著他去逛街,他想睡觉,你拚命和他说话,他躲出去,你不停地打电话骚扰他,追著他满世界找,让他无论做什麼事都不能专心……等等这些。」

江玉呆呆地望著王涛,眼前这个人还算是人吗?这就是他最好的办法?

江玉说:「王涛,还是让我去死好了,谢谢你!」

王涛冷冷地笑:「如果你这些都做不到,却告诉我你愿意去死,我一点都不相信。死才是人最大的恐惧,一个人有死的勇气,还有什麼事情不敢去做?」

江玉说:「那也许因为你是男人,所以你才会这麼想。我是个女人,我告诉你,女人除了怕死,更加怕丑,怕失去真爱,怕人生再也没有希望。」

王涛收起了光盘,放进随手的黑色皮包里。然后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著江玉。

他说:「我想错了,你并不爱陈重,随便你吧,寻死觅活都是你的事情了。

我去看能不能劝陈重先喜欢上别的女孩。放心,在那之前我不会告诉他任何事,我必须保证他离开你之后,还有别的女孩能让他快乐起来,就像莹莹死后,你所起的作用。」

江玉望著王涛,他似乎真的很爱陈重,这样用心的在呵护著。

可是,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相吗?王涛大义凛然的表情,会不会也是一种面具呢?人都有面具,不同的时候戴著不同的面具见人,王涛肯定也有他的面具,那麼他这副面具的后面,藏著什麼真相?

「王涛!」

王涛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江玉:「你还想说什麼?」

他的眼睛里有清晰的伤感,一种悲天悯人的伤感。江玉追过去,在距离王涛很近的地方,慢慢跪了下去,她抬头望著他,满脸泪水纵横:「王涛,求求你。」

王涛淡淡地问:「你求我什麼?趁还有时间,不如去四处求神拜佛。」

江玉说:「我只求你,求你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我爱陈重,相信我。但是正因为爱,我才会害怕失去他,那真的比让我去死都要痛苦。我保证,如果你这样走出去,我肯定会马上去死。」

王涛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不。」江玉拉著王涛的裤脚:「你并不想让我死,对不对?如果你肯,你就不会先来找我了。告诉我,你想要我怎麼样?我保证,你要我怎麼样都可以。」

王涛低著头,冷冷地望著江玉。

江玉的手抓上了王涛的脚,又抓上他小腿的肌肉。她悲伤地仰著头,藉著王涛身体的力量,一点点拖动自己的膝盖,一寸寸接近他。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说:「你这样,就像是个妓女。」

江玉没有说话,更近的把自己贴过去,胸膛触上他的双腿。

王涛冷冷地笑:「你不是说,就算你做小姐的时候,我都没有嫖你资格?」

江玉把脸贴上他的小腹,她不再望著他,只是用力把他抱紧:「你当然有资格。你已经有资格了,当你拿到那些光盘,就有了随时侵犯我的资格。我已经说过,现在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王涛猛地推开了江玉:「我也对你说过,我一向看不起妓女。」

江玉被推得侧身仰倒在地上,薄薄地夏衫缩上去,露出雪白的腰,和美丽的肚脐;短裙翻了起来,裙底的内裤是轻薄蕾丝,把江玉凸现的yīn部裹出两片朦胧的花瓣,她用力并紧大腿,花瓣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江玉没有挣扎著起来,也没有用拉扯衣襟把暴露遮起,她侧卧在地板上,尽量把双腿伸得笔直。「王涛,我不仅是个妓女,我还是陈重的老婆。」

王涛冷笑了一声:「玉儿,你觉得这样对我有用吗?」

「也许以前没用,但是现在也许有用。情况不同了,你可以完全主宰我,不是吗?」江玉慢慢支起身子,她尽量放慢了一切动作,伸长的双腿,一寸一寸缩回臀下。她的身体慢慢扭成一种妖异的曲线,那是最近炼习瑜伽的最佳效果。

王涛冷冷地笑,冷冷地望著江玉。

江玉已经十分肯定,那只不过是他的面具。江玉轻声冲王涛叫:「把我拉起来,地板上很凉。你不会连拉我一把都不敢吧?你是不是个男人?」

王涛的手伸过来,抓住江玉高高抬起的手臂。他的发力那样猛烈,几乎一下子把江玉悬在空中,江玉轻呼一声,胳膊紧紧盘住了王涛的脖子。

她的胸顶在王涛的胸口,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她的声音娇弱而无力:「王涛,别再把我推倒在地上。求求你。」

王涛重重的喘著气。江玉的身子越来越软,几乎要融化进他的骨头里。江玉感觉到他在膨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本来是向外推,现在已经变成了狠狠地撕拧捏揉。肌肉被抓得巨痛,江玉的腰肢却变得更软。

十四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捡到一个女孩

作者:艾幼文

由於大学一年级共住的室友有打麻将的习惯,每天晚上喀啦喀啦的麻将声让我睡不著。二年级开学时,我就搬到新租的套房去了。这套房的阳台望出去,还可以看到国中的操场,学生们打球嘻闹声可以清楚的听到,好在有气密窗的配备,只要窗户一关就非常安静。刚把东西搬到新住处,才整理不到一半,却因为那天天气异常的闷热,让我不得不开了冷气休息一下。才刚打开电视就听到台风警报说今晚要来,我连忙越过公园去顶好超市采买日用品以便度过台风天。在回程经过公园的时候,突然间在灌木丛的缝隙里面看到了一只穿著女用皮鞋的脚。

这时,原本闷热的天气,突然让我觉得异常的寒冷。好像吹来了一阵yīn风让我的毛孔竖了起来。

「该……该不会我发现了……女……女尸吧?」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紧张了起来。

从小看电视就时有所闻,女尸的发现者通常得到很大的震惊,无论是七孔流血的样子,或者是泛白的死鱼眼,都会让人吓的魂不守舍。

我慢慢的走进一看,一个穿著学校制服的女生躺在那边,头上的长发遮盖了半边的脸蛋,脸上身上沾了些泥士与落叶。下身的折裙被翻开一半,露出了一半的白色内裤,而两条白白的大腿中还渗出了一条血迹出来。整个肢体呈现著异常诡异的姿势,似乎已经僵硬的样子。此时似乎传来一阵死老鼠的味道,让我不禁想呕吐。

我吓得脸色苍白,放下了装日用品的环保袋,用发抖的右手指去碰碰那个女尸,想要确定是不是冷掉的尸体,如果是的话,那我可能就要去报警了。

突然,那女尸的手竟然动了起来,并且抓住我的右手牢牢的不放。

「哇……」我吓得跳了起来,难道是尸变呀?我连忙缩回我的右手,想要逃离,可是那女尸竟然坐了起来。

「鬼呀!……」我奋力挣脱了她的手,连滚带爬地爬了几步,却发现腿已经软了站不起来。

正当我软腿蹲在那边的时候,一个小女孩的声传了过来。「喂喂喂……什麼鬼!你把我当成鬼了呀!好没有礼貌。」

这时,我才发觉,当初抓住我的手是有体温的,原来是我误认了。我虽然松了一口气,但也开始生气对方把我吓了一跳。

「谁叫你这麼奇怪地躺在地上,还弄得全身脏兮兮的。一副长得像贞子的样子,难怪会被别人误以为是尸体躺在地上。」

「哼……是你多管闲事,人家躺那里又关你什麼事了。」她怒视著我。「你给我滚开。」

「哼!」我把装著日用品的环保袋一提,转头就走。心里还想,怎麼会有这麼凶的女孩子。

我怒气冲冲的往我的宿舍走去,心里还想著那发现「女尸」的事情。可是到了门口往口袋一摸,又往环保袋里面翻来翻去,却发现皮夹跟钥匙不见了。

顿时,整个脸苍白了起来,整个胃搅拌了起来,整个人不知所措的呆在那里。

因为我的钥匙是跟皮夹串在一起的,而一但不见,就会很惨。非但进不了门,而明天要交给房东的租金也随之不见了。

「完蛋了!」我急得要命,连忙放下环保袋便沿著之前走过的路找去。

可是我一路从公园找到顶好,都没发现皮夹,而且之前那位凶凶的女孩子也不在了。

我一路沿著之前的路线寻找,但天空不作美的开始下起雨来,只好停止搜寻我的皮夹苦著脸回去宿舍。心里直想说去找房东说说情,或许可以帮我开门与延期交房租,要怎麼样把身份证、驾照、学生证作废,要怎麼样登报还是找户政事务所之类的事。

到了宿舍房门口,却发现我房间的门锁已经被打开,而且还开著灯,里面传来电视的声音。於是我走进房间,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我房间。

正当我在确定房间里面有没有人的时候,突然浴室的门打了开来,一个女孩子围著我的大浴巾走了出来。

当她发现我的时候,「啊……」的一声吓了一跳,而我的眼睛也随之吃了冰淇淋。因为浴巾掉了下来,女孩整个白晰的肉体完全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女孩的头发因为洗完头而挽著,露出了洁白的颈子。一对香肩流畅的线条一直延到两手臂。一对酥胸小巧而可爱,粉红色的rǔ头还是地随著呼吸而微微地动著。微微卷曲的yīn毛并不十分浓密,两条玉腿修长光滑。由身体的发育状况可以看得出这个女孩应该只有十三四岁。

女孩一发现浴巾掉了下来,连忙红著脸把浴巾给重新拉上来。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你是谁?怎麼会在我房间里呢?」

「你忘了,我就是被你当成尸体的那个啦!」女孩好整以暇的把浴巾重新包在身上才回答我。

「呀?……是你呀!」这时我才认出来,毕竟当时天色又暗,而女孩身上又是落叶又是泥士的。

「你说呀!你要怎麼谢我。」女孩指著桌上的皮夹,这时我才认出这是我的皮夹。

「呀……我的皮夹呀!」我连忙拿起皮夹,翻了翻里面的东西。

「别翻了啦!我只不过拿了三百块当谢礼而已。其它我都没动过。」女孩看我急得要命的样子,笑著说。

「谢谢……谢谢你还我皮夹。」我这时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连忙点头向她道谢。

「别客气,不过能不能让我待在这里一晚呢?」

「呃……你说……你晚上要待这里?」我结结巴巴的说。

「是呀!你看外面已经开始吹风下雨了,你总不能叫我出去吧?」

我一看窗外,台风开始发威了,风呼呼地吹著,大雨已经霹雳啪啦下起来了。

「好吧!」我只好答应。

「吹风机在那里呢?」

「挂在那边。」我指著挂在墙上的吹风机。

「谢谢……」女孩拿起了吹风机吹著头发。胸部以下的部位用大浴巾围著,使得那粉嫩的香肩露了出来,让我不断的吞著口水,两眼不知道要看那边才好。

「呃……你要这样一直围著浴巾吗?」

「喔?浴巾借一下有什麼关系嘛!」

「我是无所谓,不过我看我还是找几件衣服给你好了。」

「多谢罗。」

女孩穿上了我拿给她的衬衫与运动短裤,从浴室走了出来。衬衫是短袖的,从前面还可以在她某个角度下微微的看到激突,只可惜她的胸部并不大所以没有把我的衬衫撑起来。而运动短裤下面两条白光光的美腿,实在让人很想伸手摸一摸。说实在我那时有想要给她长裤,但是裤管都太长了,而且当时天气也满热的。

「呀……已经开始煮了吗?」女孩看著和室桌上冒著烟的火锅说。

由於已经在顶好超市买好了菜,所以我就煮起火锅来了。大学生其实平常也没吃到什麼好料的,唯一的乐趣,就是烤肉、煮火锅、包水饺。尤其是煮火锅最为方便,只要把东西切块丢进去就成了。

「怎麼没有买牛肉呀!」她翻了翻火锅里的菜。

「别要求太多,有猪肉就不错了,尽量吃呀!」我夹起一片火锅肉吞了下去。

吃完了火锅,我把餐具洗好了之后,便回到房间坐了下来。

我的房间铺满了塑胶制的拼装地毯,就是那种可以像拼图一样拼起来的泡绵质料的地毯。这种地毯可以洗,也可以擦,脏掉还可以丢掉,可以说是十分的实用。只要找个角落,就可以坐下来,不需要找椅子。

打开了电视,传来播报著台风的消息,不外乎就是某个地方淹大水到二楼,要不然就是停电、停课的新闻。那著那些泡在水里的记者,真不知道是不是有自虐倾向,老往水里去播报新闻。「受到马亚台风影响,南部山区也开始降下大雨……」

於是,一个正值性欲旺盛期的大学生与一个只穿著一件衬衫的国中小女生两人便对坐在一间小房间里头。望著无法晾在屋外而只好挂在室内的国中制服发呆,听著台风的新闻与屋外的风雨声,我感觉到尴尬了起来。

「你怎麼不在风雨还没变大之前赶快回家呀?」我对她说。

「我不想回去。」

「或者,打个电话给你家人也好呀!」

「不要。」

「这样子你父母会担心的。」

「我父母已经分开了。没有人会理我的。」她两手抱著腿,低著头说。

我似乎问到她不高兴的事,於是就沈默了下来。过了许久,我想睡觉了,便拿出了毛巾被,往地上一躺。

「十四日南横公路台二十一线五十六公里光山路段,还有三三二公里卢谷路段……」这时,灯光都熄了,只剩下电视萤幕闪著光,耳朵听到的尽是咻咻咻的风雨声,心中却有如风雨交加一般,怎麼也睡不著。

「大概是有女生在旁边吧?」我心里想。「那个女孩子到底知不知道在男生房间里面过夜的意思。」

於是我站了起来,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孩。

「你睡著了吗?」我小声的问著。

女孩的胸部微微的跟著呼吸而起伏著,但我认为她在装睡。

「让我抱一抱好不好呢?」我又问了。女孩没有反应。

「不回答就代表答应了喔!」我看著她的反应,似乎身体动了一下。

「因为坍方双向交通封闭,公路总局呼吁民众多加留意,不要再上山……」

於是我便伸手碰了碰她的肩,并且摇了摇,咦?没抵抗。心中便大胆了起来,便往她的胸部摸了过去。

她的胸部并不十分大,一只手掌就可以盖住。手掌隔著衬衫感觉到她的心跳是跳得很快的。而隔著衬衫并不能满足我,於是我解开衬衫的扣子,往里面伸了进去。女孩的皮肤很光滑,一对小小的胸部给我的触感跟布丁一样,软软的带著弹性。而手掌感可以感觉到上面有一个坚挺起来的rǔ头。我轻轻地揉著女孩的胸部,但女孩似乎还在装睡的样子,一动也不动。

「台风夹带豪雨侵袭南横,高雄县山区上午降下大雨,造成了南横公路八十七公里卢林乡公所后方一百公尺处坍方……」

我心想,哈……看你怎麼装下去。我用手指在rǔ头上划著圈圈,想要让她受不了,但是她除了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了一点之外,什麼动作也没有。

最后,我决定把手往下移,用手指感觉到她一根根的肋骨,随著呼吸缓缓的起伏。再往下就摸到她的腹部,大概是因为有点痒的关系,她的腹肌有些僵硬而收缩。我用手指抠著她的肚脐,摸著她光滑的腹部肌肤。而同样地,她一点动作也没有,但我突然看到她的手微微的动了一下,心想,你果然是在装睡呀!

「此路段在上次海山台风来袭时也曾经严重坍方,虽然当时公路单位已紧急抢通,没想到今天再度坍方……」

於是我便摸到短裤,抓到松紧带的地方,慢慢的往下拉了一半。室内虽然灯关了,但是外面马路上的水银路灯的灯光从窗户照了进来。所以在这yīn暗的灯光下,我仍然可以看到她的白色内裤上面的松紧带,从松紧带的样子可以判断是从便利商店买来的免洗绵裤。

「不要!……」正当我要脱下她的内裤的时候,她跳了起来猛然把我推开了,便躲在墙脚全身缩著。

「怎麼了?怎麼了?」我吓了一跳。

「你不愿意吗?我以为你在装睡呀!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对著她连道歉,但是她却一句也不回话。於是两个人就这样又静静地在风雨声中沈默地对望著。

「公路总局第三区养护工程处表示,由於高雄县山区土壤松软,道路、山壁不稳定,因此他们将等到……」

「我曾经被强暴过,对不起……」过了许久,她打破了沈默,对我说。

「对不起,我不会再碰你了,安心睡吧!」我只好跟她这样说。

看来被强暴过的女孩,大概是会对性交有所厌恶吧?看来我这次得乖乖的当个柳下惠坐怀不乱了。

我苦笑著,找个角落躺下,抓起了我的毛巾被盖在身上,又望著天花板发呆。

「高雄县大中乡以上路段,柔肠寸断,吴新乡唯一的联外道路路基,塌陷一百多公尺,怪手抢修后……」我拿起摇控器,叭嗒一声关掉了电视。

就这样,这个晚上什麼事也没发生,只有风声与雨声不断的捣乱我的心情。

第二天我醒过来,女孩还在睡,而我重新开始整理我的物品。而当我把我收藏的漫画书给摆上书架时,女孩醒了。

「早安呀!」我继续我的动作。

「早安!」女孩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

「咦?你买了这麼多的漫画呀?」女孩看到我的纸箱,一脸惊讶的样子。

「呀……《相聚一刻》、《古灵精怪》、《寄生兽》、《龙》、《烙印勇士》……」她开始点名起来了。

「刚好我一个朋友是在开出租店的。而我又有收藏漫画的嗜好。」我跟她解释起来了。

「怎麼没有《尼罗河的女儿》呢?」她好像不太满意的样子。

「呃……你认为男生会去收藏少女漫画吗?」我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让她闭了嘴。

她拿了几本漫画就看了起来。而我就继续整理我的东西。

这个台风维持满长的一段时间,听气象报告说要第二天的晚上才会解除陆上警报。所以,我与女孩,就这样共处一室,连过了一夜又一天。

唉……一天一夜,朋友,是不是该佩服我的胆小?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台风此时才减小了。雨已经停了,风也变小了但还是咻咻的吹著,女孩的衣服也乾了。

屋外的麻雀此时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似乎这个台风让它们闷坏了。

女孩穿上了她的制服,背起了书包。

「我要走了。」

「回家去吗?路上小心呀。」

「谢谢你的招待,我以后可以来这里找你吗?借你的漫画来看?」

「欢迎,欢迎再来。」

望著女孩的背影,我似乎有著失落的感觉。

「唉……回去睡大头觉好了。」不知怎麼了,总觉得今天有气无力的感觉。

经过这件事之后,这位国中小女生就常常在没上课时跑来我的宿舍,翻著我的漫画书,玩著我刚买的x-box。

而我问她为什麼老是往我这边跑,她回答说,「你这里离学校近嘛!借个地方睡个午觉,难道你不欢迎我吗?」

「没有,我当然欢迎你。」我只好这样回答。反正我现在也没女朋友,不怕有人误会。

有时候星期六星期日一待就是从早到晚,只是后来就没有在我这里过夜了。

久而久之,就好像把我家当她家一样了。

有一天,我在自己的宿舍画画的时候,女孩跑过来了。她看我在画画,便在旁边静静地看著我画。说实在,当初我也不知怎麼了,就对著美术有著一股热情,於是就考进了大学的美术系了。你应该知道美术系,几乎常常都要交作品,而这时我画的画,就是两个星期之后要交的作品。

「唉……又失败了。」我很不满意,於是就把画纸揉了揉,丢到了地上。

而女孩看到地上一团又一团的纸团,便凑过来。

「你怎麼不去玩game?看我画画有什麼好看的。」我不想让她干扰我作画。

「看看有什麼关系嘛!」女孩看了之后,笑了出来。

「喂……别笑。你这样对未来的大艺术家太没礼貌了。」我摇著手跟她说。

「可是,你画的肤色就不对嘛!」

「没办法嘛!石膏像就是这样子呀!难不成那里可以买到彩色石膏像?」

「你可以画我呀!」她对著我说。

「喂……别开玩笑,我现在要交的作品是裸体画耶!」

「我可以让你画裸体呀!」

「真的?」我不可置信地问她。

「真的,不过我要收你五百元。」她对我说。

说实在地,她长得真的是不赖,如果能当我的模特儿,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一头长发,鹅蛋脸,两个大眼睛,有点像日本那位栗山千明在《神话少女》里的模样。(作者笑:长得像女尸)

她走到浴室脱下了衣服,披上了我拿给她的白色床单走了出来。到了房间中央,她把床单放开让女孩的裸体展现开来。我看著她,两眼直瞪发呆了许久。

「怎麼呀?发什麼呆?你不是要画吗?」女孩略为羞涩的声音才让我回神了过来。「本小姐可是牺牲很大呢!」

「呃……是……」我结巴了起来。「请坐在铺上床单的那个椅子上。」

「我要摆什麼姿式呢?」

「手……放在那里。眼睛看我这里……好,身体在侧右边一点……」我要她坐在椅子上,摆出我需要的姿式。於是女孩的裸体就整个的呈现在我的面前了。

也许是我内心里有罗莉控的欲望吧?面对一个刚刚要成熟女孩的裸体,我兴奋了起来,握著画笔的手也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跟之前匆匆一瞥不一样,这次女孩的裸体有充分的时间慢慢的观查。

自制克难式的打光灯投射在细嫩的肌肤上,显出健康又性感的肤色。她的乳房发育得算不错,小巧富有弹性的坚挺著,粉红色的乳晕小小的,其中诱人rǔ头微微的突起。她的腰身形成一个完美的曲线,而小小的肚脐把那水蛇腰身衬托出神秘样的性感。并不浓密的yīn毛并无法掩盖住少女那禁忌的细缝,而这使她看起来更稚嫩、更有那一分青涩的味道。两腿优雅地斜斜互相紧靠著,显出因为害羞而拘谨的样子。

她两眼水汪汪的看著我,小嘴因为怯生而抿了起来。头微微的低下,似乎因为不太习惯把裸体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而害羞了起来,两颊泛起淡淡的红晕。那一头又长又直的黑发,像布匹一样的挂了下来垂在香肩上。

老实说,以前也曾经画过裸体画,也看过不少裸体模特儿。但这一次所看到的裸体,却让我毕生难忘。像这样完美身材的国一女孩,并不是很容易就可以找得到的。

但其实最令我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竟然勃起了。我感觉下面胀得难受,但又怕被她看到,只得调整一下我的画架来遮住。两手不知道要放在那里,只得无意识地在纸上画著线条。因为太紧张,好几次划破了画纸。连忙换了好几张画纸。直到画第七八张草稿的时候,才慢慢的消了下去,这时也因为比较熟练而顺利地画出我想画的东西。

正当我画到一半觉得开始得心应手的时候,发现她的双脚微微著抖著,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眉毛也皱在一起,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怎麼了?身体酸痛吗?那你可以先休息五分钟,我等一下再开始画。」

一般模特儿十五分钟就要起来动一动,而女孩并不是专业,可能很短的时间就会全身酸痛,所以我每隔七八分钟就会叫她休息一下。

「不是的,我……我想……」她低著头,害羞小声的说。

「到底怎麼了嘛!」

「想上……洗手间。」女孩说完之后,脸红了起来。

「那就快去吧!」我才说完,女孩连床单也来不及披上,便整个人光著身体冲到了厕所。

看著她尿急到连全身光溜溜也不顾的样子,我整个人轻松而微笑了起来,紧张随之烟消云散。而突然间,我看到铺在椅子上的床单,隐隐约约的有一块小小的水渍。

「啊?……不会吧?」此时我的心中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连忙摇了摇头,想甩开之前的念头。

由於整个人轻松了下来,也比较习惯看著她的裸体,后来也就愈来愈熟练地把她的样子刻画在画纸上,同时也深深地刻画在我的脑海中。

就在这两个星期中,她每天都会过来,而我的脑海中无时无刻在回想她的膧体。也许是年少的我欲求不满吧?我甚至在睡梦中,也一连三次梦见自己爱抚著她的肉体,与她拥吻的春梦。在梦中,我两手不断的抚著她的胸部感受她肌肤的光滑,嘴唇吻著她身体上上下下每一寸的地带,甚至还可以微微的听到她的呻吟。从国中二年级到现在都没有梦遗过的我,竟然在大学二年级梦遗了。然而,这也只能隐藏在心里面而无法向任何一个人说出来。

在她面前,我只能装成一副圣人的样子。我只能用艺术家的专业矜持和表面的伪装功夫把那在心中野兽般的欲望深深的压抑下来。可是,这能维持多久呢?

我不确定,我真的无法确定那一天就突然冲了过去把她给强奸了。

经过了几天连续画裸体的经验,女孩习惯了展现自己的裸体,也慢慢的习惯了被我凝视著。所以尴尬的气氛淡了许多,也比较能聊起话题来了。

「我问你喔。」裸体的女孩说。

「我给你问。」我一边调著颜料,一边回答。

「你看到我的裸体会不会兴奋呀?」

「会呀!」我随口回答。

但我回答完,才觉得不对,但也已经脱口而出了。

「我的意思是,艺术上的兴奋,你不要误会喔。」

「是吗?我看到你裤子里面有东西变大了喔!」

「那有!你看错了。」我连忙摸了摸跨下,心想,还好这时没有勃起。

「哈哈哈……你被我骗了。干嘛这麼紧张呢?」女孩笑著说。

「是是……看到美丽的小姐,我忍不住了,要把你推倒吃掉。」我抬头对她说。「你是要我这样回答才高兴吧?」

「哦……那上次你不就对我毛手毛脚呀?怎麼说你应该也是个大色狼呀!」

「你这麼说,就太伤感情了,我可是忍了一个晚上。」

「喔喔喔……还真委屈你了。」

「好了,你可以放松,活动一下了。」我怕女孩僵太久会受不了,便停笔下来。

「我还可以撑下去。」女孩动了一下。「啊……」却又好像肌肉太僵硬而腿麻而叫了出来。

「别逞强,你腿麻手麻了吧?」我笑著说。「把床单披上去,走一走活动一下好了。」

女孩把白色床单披在身上,调整一下坐姿,等过几分钟之后,腿已经不麻了,就围著白色床单跳著走过来看我半完成的画。

「喔……有进步了。」

「那当然,光是打草稿就画了不下五十几遍了。」我苦笑著。「再笨的人也应该学会了。」

「诶……你说,我们现在这样子,像不像铁达尼号上杰克画露丝的那一幕呀?」

我楞了一下。「不像吧!你是坐著的不是半躺著呀!」

「那……你可以画半躺著的好吗?」

「可是我已经画了一半耶。」

「那就算了。」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另外找时间帮你画。」

她两手抓著包著她的床单,然后猛然张开双手掀开床单,学著电视上暴露狂的动作。「答啦!暴露狂来了。」

「好啦!别玩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害臊呀!」

她把床单又包回身体,吐了吐舌头。「反正你已经都看光了,又有什麼关系。」

「那是艺术,不一样的。」

「我不觉得有什麼不同呀?」女孩两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奴家……奴家的身体已经被你看到了,呜呜……奴家的清白不保了。公子你可要负责呀!」她学电视上演起戏来了。

「又来了。」我头开始痛了起来了。「你应该去演电视才对。好啦好啦!你把衣服穿上,我请你吃晚餐。」

「真的,公子的盛情,奴家实在承受不起。奴家无以回报,不如……」

「不如以身相许是不是,那简单,我知道有间宾馆气氛不错。」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说。

「才不是呢?便宜你了,是以身体相许你画画啦!」

「好啦!不快点去,到时候又没位子坐了。」

「我要吃海鲜喔!」

於是我骑著机车,载著她到附近的海鲜快炒餐厅。

我望著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笑什麼呀?」她察觉到我的表情。

「没有啦!我只是想到是不是有人三天没吃饭。」

「本小姐就爱吃虾子,你有意见?」

「我那敢有意见,我的作品就靠你了,当然要讨好你这位美丽的小姐啦!」

「这还像句人话。」

吃完了海鲜,她又要求我陪她逛夜市,最后直到晚上八点,我才载她到她家门口向她道别。

老实说,在几天前我就把我的作品给完成了,但是内心中有一股欲望想要她再来当我的模特儿。所以我又以作品不满意为理由,重新再画了几幅不同坐姿的画。但就在约定的时期还剩下三天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只有漫画小说里面才会发生的事。

那天,我因为学校有点事而迟了二十分钟回家。就在我急急忙忙的跑回我的宿舍时,发现她坐在门口睡著了。

「喂……醒醒呀!对不起我来晚了。」

「呀……你来了。」她有气无力的说。

「怎麼回事?精神不好吗?」我想要扶起她,却觉得她全身软绵绵没有力气。

於是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在发烧中。脸色也很不好的样子。

「你发烧了呀!」我连忙把她抱进了房间,放在床上。

「发烧了还坐在门口,你懂不懂得照顾自己呀!」我一边又摸著她的额头,一边责备她。

「可是,我跟你约定好了要来。」

「你这个样子,来了也没有用,我怎麼可能让发烧的病人当模特儿呢。」

「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有什麼用?你家在那里?我送你回家。」

「回家也没有用,妈妈这个月出差去了家里没人。」

「那我先送你去医院好了。」

於是我把她抱了起来,便出门招了计程车,一路就奔到医院去。

到了医院,挂了号之后。她就坐在候诊室的椅子上,医院的冷气对她来说似乎有点冷,我只好抱著给她取暖。

医生诊察问症状、验血、验尿、照x光样样都做了。之后便被一句「可以回家休息了」就从医院被打发回去了。

回到宿舍之后,她的发烧依旧,仍然还是三十八点五度。整个人头昏昏的样子,全身无力。我看著她难过的样子,又回想起之前医生的交待:「这是普通的细菌性尿道炎,大多都是大肠杆菌引起的。回去要多喝水,不要憋尿。她最近是不是常常憋尿呀?这样的习惯不好,要改。」

听了医生的话之后,我心中充满了罪恶感,这一阵子一定是她为了要当模特儿,怕上厕所而不敢喝太多水,而最近天气又热,难免憋尿会出问题。

「我想吐。」她说完,便呕了一下。

我连忙拿垃圾桶过来,刚好她就吐出了一堆原本应该在胃里面的东西。

她吐完之后,就整个人舒服许多的样子,我也放心了一点,连忙拿一杯水给她漱口冲掉口中的酸味。并引导她躺下,并去冰箱拿了冰块与毛巾做成了临时冰枕,也拿了开水餵她吃药,并煮起了稀饭。

也许是药有效果,或许是之前打的退烧针吧?过了两个小时,烧已经降到三十七度了,她的精神也好多了。

「来,吃点稀饭吧!」我把她扶起来。

「谢谢……」

「这麼客气做啥呢。快吃吧!」

我一口一口的餵著她吃,而她全身软绵绵的靠著我,此时我闻到了少女的汗味,竟觉得生病的少女味道还是满香的。餵完了稀饭之后,我才发现她全身都是汗。

「你全身都是汗,让我脱掉你的衣服帮你擦汗吧!」不知怎麼了,我竟然说出这种话。

「嗯……」少女点点头。

於是我准备了一盆热水放在床边,或许有人问为什麼要热水而不准备冷水呢?因为热水擦起来比较不会难过,当人在发烧的时候,遇到冷风甚至会发抖呢!

我脱下了少女的湿漉漉的制服、胸罩与内裤,於是就开始用热毛巾给她擦汗。少女的脸似乎比之前发烧的时候更红了些了。

女孩静静的不出任何的声音,任凭我抓著毛巾从额头、背、胸部、腹部,一直擦到了她的大腿。

而由於我没有给她的换洗衣物,就用之前的床单给她盖著。之后便起身想要把水盆拿去倒掉。

而她却拉著我的衣角。「不要走……」

「怎麼了?那里不舒服吗?」我只好坐回床边。

她转身,便用赤裸的身体抱著我,用她的三十七度的体温熨著我的胸膛。

这时,我感觉到,我的心跳与她的心跳怦怦怦地跳著。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麼好。」少女幽幽的说。「可以抱著我吗?」

於是我抱著她,她的身体软绵绵地靠著静静的坐在床上的我。此时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怜爱,忍不住对著她的樱桃小嘴亲了下去。那时的我不懂得什麼亲吻技巧,只是一味轻轻地吸著她的嘴唇,却也让她不禁回应著也轻轻的吸著我的嘴唇。

我两手抚著她的长发、她的背、她的腰,慢慢地感觉她肩胛骨、脊椎的形状。之后便往下抓著她的香臀,一边轻轻的揉著,一边吻著她的脖子。

刚擦过汗的少女,汗味并不重,皮肤有著莫明的光滑触感,然而因为发烧的关系,有点泛红而炽热。

我侧过身坐在床上,让少女的背靠在我左肩,略为冰凉的长发从我的肩上垂到了床上。左手抚弄著她的椒乳,右手便往下深探入少女的私密地带。越过yīn毛的手拨开了小花瓣,手掌则在耻丘上盖住,并轻轻的抚弄著。慢慢的,我的手掌便沾上了aì液。於是轻轻地用指腹揉著小核的周围以及她那温软又潮湿的花瓣,让少女的蜜汁沾满了我的手指,此时隐约地感觉到有个小豆子状的东西变硬了起来。我拨开了旁边软软肉,指腹便直接的接触到那小豆豆。

少女嘤咛一声,微微地扭动了她的腰,两手紧抓著我的右手臂不放,两脚也夹住了我的手掌,似乎要我更深入。我用食指与中指,夹住那已经硬起来的小核,两指交错地轻揉著的。我的手指加快了速度,但力道同样的轻柔。最后她全身弓了起来,一阵抽搐,两手的手指甲陷入了我的手臂,两脚也紧夹住了我的手腕。少女的密汁涌出让我的手指感觉到一阵温热。

过了几秒,少女才全身放松地软绵绵靠回了我身上。此时我的理智突然回来,心里产生了很大的罪恶感。一方面觉得我趁人之危侵犯了她,另一方面又觉得我让她太劳累担误病情。

正在我想要让她再躺回去著休息时,却发现她身上又出了很多汗。只好重新替她擦了一次汗,又换了新的床单。看著少女微笑又安祥地睡著了之后,我才安心地躺在旁边,累得呼呼大睡。

经过一夜,少女终於退烧,恢复了以前活蹦乱跳的那个小女孩的样子。而她的衣服也乾了,就给她穿上衣服,送她去上学。我在门口,对著她招手说拜拜,而她似笑非笑的对著我望著,对我招了招手便走入学校。

此时心中却有著一股甜蜜的感觉,毕竟照顾人也是一种幸福吧?

经过了两个星期的奋斗,我的油画作品及时的交了出去,也得到老师很高的赞赏。老师似乎从画中看到了我内心无法获得解脱的欲望,一脸暧昧的笑著对我说,喔……这画有点色喔!

交完了作品之后,我想感谢她一下,请她去吃个大餐。回宿舍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穿著窄裙的大姊向我走了过来,并且还叫我的名字。「幼文!」

「呃……小姐,请问你是?」我看著那位大姊,看起来很像我妈妈,心想会不会是亲戚。

「我是南仁呀!」

「啊……大哥?」我不可置信地认出来了。说起我这位叫艾南仁大哥,真的是很奇怪,他总认为自己是女的,可是我没想到他竟然穿著女装来了。

「这个胸部?」我看著他,不知道什麼时候男生也可以挤出乳沟来。

「你说这个呀!我去整型呀!花了我很多钱哩!你要不要摸摸看呀?」说完他便拉著我的手往他的胸部按上去。

「怎麼样,很软吧?」他说著好像一脸轻松的样子,全然不顾尴尬的我。

「大哥,你下面该……不会……切了吧?」我结结巴巴的说。

「是呀?我还做了脸部胡须除毛、除脚毛、还有喉结,声带。你看我现在声音应该跟女人一样了吧!」

我以为他是装出来的声音,没想到竟然是动手术的关系。

「那,爸妈怎麼可能会接受?」我开始担心了,接下来又要兴起家庭大战。

「小弟,你会接受我吗?」大哥问我。

「当然,不管怎麼样,我都可以接受你,不管你变成大姊还是大哥,都是我的亲人呀!」我对大哥说。

「我好高兴呀!来个法式接吻吧!」大哥一把把我抱住,便开始亲了我的嘴起来。

这时,女孩刚好在门口看到,一脸惊讶又失望的表情,脸上水汪汪的要哭了出来。她手上的袋子「噗」地一声掉了下来,便转身就跑走了。

「那个国中生,怎麼了?」大哥看到女孩的样子,似乎有所了解。「该不会她是你的女朋友吧?一定是误会了,快去追她。」

我当时呆呆的楞住了,等到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了。

之后有一个月她却没有再过来找我了,这让我失望了很久。而其实我心里也不太敢去主动找她,因为在她这个年纪原本应该是无忧无虑,而不应该陷入一个男人无耻的欲望中,也不应该受到恋爱的折磨。

也许,我与她之间的缘份应该尽了。

过了一个学期,又到了下学期的日子。而这段期间,我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起之前的事,甚至有几次还梦见与她裸程相拥,以及我疯狂地刺入她那充满蜜汁的花心。好几次突然从半夜醒来,总是看著天花板默默地发呆。同学也注意到我反常的状态,可是他们问我,我都只能笑笑而不回答。

有一天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女孩回来了。女孩细嫩的肌肤在我手中感觉到十分的滑润。而手中似乎感觉到女孩那坚挺的乳房,滑嫩的细腰。

我不由得说起了梦话来了。「小诗……小诗不要走……」

迷迷糊糊中,怀里似乎有个女体,仔细一摸,竟然跟少女的身材类似。

我突然地惊醒,却发现美梦竟然成真了。绵被中的女孩早已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光溜溜地趴在我的身上。我情不自禁紧紧的抱住她,不断的吻著她。许久,我才回过神来。

女孩好像听到我的梦话,整个脸红红的贴住我的嘴,软软的把整个身体趴在我的胸口上。

「呀……你怎麼来了?」我问道。

「抱我……」女孩两眼流著泪,抽咽地说。

我才突然清醒了过来,连忙推开她。「你还小呀,这样不好吧!」

「可是,明天我就要去香港了,到时候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女孩哭得更利害了。

「好啦,别哭了。」我连忙拍著女孩的背。

「你答应了?」女孩又把我抱住。

此时我的理智突然的崩溃,一把就抱住女孩,重新又印上了我的双唇。两人一转身双双从床滚了下来,便把女孩给压在地毯上。

我的嘴唇不停著吻著她的脖子、肩膀、胸部、肚子、肚脐……似乎要把她都尝遍了。

女孩的花瓣早已湿润,我用手指伸了进去,一阵温暖滑腻从指上传来。

「准备好了吗?」我问她的当时,心里已下定决定吃了她。

「嗯。」她点点头。

我将ròu棒对准了她美丽的花瓣中,慢慢的推了进去。

少女「呀……」的一声,脸便皱起眉来,想要把我推开。似乎感觉到了痛楚。

「会痛吗?」我连忙停了下来。

「嗯……」

「你忍耐一下喔!」

「嗯……」女孩似乎下定很大的决心,闭起眼。

我把我的ròu棒对准,便慢慢一寸寸推进,还好少女够湿润,才能够慢慢的滑入。

「啊……」少女似乎强忍著痛,两手紧抓著我的背,我感觉她的指甲陷入了刺痛感。终於到底了,两人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传了过来。

「还会痛吗?」我问她。

「有一点,不过……很满足。」她点点头,笑著说。

「我爱你……」我对著女孩说出了第一句我从来未说过的话,又把女孩给压在下面,便开始动了起来。女孩两颊红晕还未消退,此时又开始红了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刺入,让女孩的身体不自主地跟著我摇动著臀部。女孩也不知道什麼叫呻吟,却不自觉的轻哼了起来。

「呀……啊……」她细细的声音轻喘著,呼出一股热风吹向我的脖子。

两个交缠的躯体,激烈地流起汗来了。原本乾乾滑滑的肌肤,变成湿淋淋的,一股热气围绕著四周。我额头上的汗不由得滴了下来,落在她颈子旁边的床单上,水渍慢慢的扩散开来。

过了几分钟,女孩突然两抓紧我的背,两脚扣住我的腰紧紧的不放。突然我感觉到她全身的肌肉收缩了起来,xiāo穴也一阵又一阵的缩紧,一股一股的热从xiāo穴那边传了过来。不由得让我进入了高潮,连续四次的喷发都深深的进入她的深处。

「不要走……」她抱紧我,一点也不松手,她的力道真是大呀!

我只好一动也不动地抱著她,让我的ròu棒在她的xiāo穴中慢慢的消退。

过一阵子,我才起身,把她抱著靠著坐在床上。

突然,我发觉床单有一小块殷红,心里一惊,紧抱著她。心想难道她是处女?

「你……是第一次?」

「嗯……是呀!」她笑著回答,似乎之前的云雨给了她很大的满足。

「你不是说你之前被强暴吗?」

「其实,那是骗你的。」女孩红著脸说。「其实那天我好朋友第一天来,我怕被你发现,所以就编个理由骗你。对不起……」

女孩就在我怀中,慢慢起说起了她的故事……

她三岁丧父,母亲在小公司做事。国小五年级的时候,母亲开始做外务,常常让女孩一个人晚上在家过夜。

她小六我大一的时候,在公园看到我在替别人画肖像练技术,顺便赚点零用钱。她就常常在旁边偷偷看著我,也常常跟踪我,而我却一点也没注意她。直到有一天她因为经痛而躺在公园,被我发现,不由得因为害羞而装出一副凶凶的样子要把我吓走,而她看到我皮夹掉在地上,就捡起来拿到我的住处。

而最近公司老板向她妈妈求婚,并想移到广州投资,便要求她妈妈一起移居到香港。而她决定要在离开台湾最后一天留下一个回忆。

「所以说?你要把你的第一次……」我惊讶的问。

「是呀,因为我喜欢你呀!」女孩依著我,说出这样的话,一方面让我感觉到高兴,一方面又感觉到一股沈重的责任。

我心里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不理智了。

「你真傻呀!」我心里升起了一股怜惜她的心情。

「我本来是想,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要留下一个甜蜜的回忆。」少女低著头说。

「我怎麼会不喜欢你呢?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抱得更紧了。

我没有去机场送她,因为我怕我会哭出来。但我已经有了一个觉悟,接下来这四年,我就要承受远距恋爱的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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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幼文:「各位好,自从我在2005七月的时候初次发表,写了外甥女系列短文,之后便发生了有人转贴我的文章到台湾kiss被传唤的事。让我不由得要求版工删除我的文章。其实这是不得已的事。」

古蛇:「艾幼文先生写的贺岁文,很有味道喔。」

艾幼文:「严格来说,我是伪罗利控,国一生对罗莉控来说可以接受,对美少女喜好也可以接受。这应该是女孩子成熟到刚刚好的地步。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描写的掌握度,就不太容易。也许会有人说,我的文章改个年龄也是可以行得通的。」

从不乱:「艾幼文哪………我也爱幼文啊。」

艾幼文:「现今的幼文不多,可能是因为法律的问题,也有可能是爱好者太少了。我是不知道纯恋的幼文是不是有人喜欢,不过个人是对这个有些喜好的。如皇极生,以及次郎/老朽的补习班姻缘,都是我一看再看的作品。而幼文的文章实在是太少了,不由得让我想写一写。外甥女系列中有很多是抄漫画里面的桥段,而这一篇短文也是一样开头是一本漫画的桥段。另外在背景里面加入台风风灾报导,则是参考了次郎/老朽大大的点子。只不过把杂音放给电视。」

小色鳖:「写得很好啊,对於国一含苞待放的小女孩,作者的描写相当不错。颇有我见犹怜的感觉。两个青头小孩,在小房间里面画裸体画,光用想的就觉得旖旎无限啊。尤其是中途床单上的那点水渍………」

猫熊:「不过,中间突然插个变性人大哥,后面又没有多加发展,感觉上有点多余。」

艾幼文:「我自觉文章写的不好,但我还是认为我是新人,所以呢,有进步的空间喔!alcome大大可能看到女尸跳起来会有失望感,见谅。」

小色鳖:「总之,是一部清新可人的作品,非常适合草食类动物食用。」

十五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夜伽?「yotogihime」——

今年又是个毫无建树的三百六十五天,想吐点东西出来证明自己还活著,因此在除夕前奉上本篇供各位欣赏,祝大家新年快乐。

过去的闷骚大米虫今天的魔力大熊猫顿首——

梦境。

混浊、湿热的吐息。

娇美、慵懒的呢喃。

扶摇直上云端的白烟如柱,左摇右摆,惊险却又步步稳健的直踏长空。

晶莹甘醇的蜜滴,从微颤的桃色枝干上沈甸甸落下,坠入深不见底的黏稠深渊。

黑影下是一个小巧下巴,鲜艳的唇角;性感、迷离、微笑著——

备前小夜从这样迷乱的梦境中惊醒。

她突然坐起,喘息几声后,才发现自己身在床上,外头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入室内,房中宁静美好。

放心似的呼了一口气,小夜好像想起什麼,尴尬别扭几下,匆匆从衣柜中掏出雪白朴素的棉质学生内衣,跑到浴室去冲澡,留下床铺上湿漉漉一片。

洗澡时,小夜习惯性的从镜中看著自己,想起往事。

过去住在宿舍时,不管穿上多拘谨、厚重、难看的衣服,发型再怎样俗气、脸上眼镜再厚再大,同寝室的女孩子总会用艳羡又嫉妒的眼神看著自己。唯一的好友曾经叹息著告诉自己:「真正的美丽是遮掩不住的。」。

从那之后,小夜更加谨慎的把自己裹的密不通风,竭尽所能让自己不要太醒目。然而,人力无法阻止蝴蝶蜕变,比起数年前,小夜更加美丽,变成现在镜中的模样:

小巧精致的脸蛋、漆黑如星的大眼睛、睫毛修长浓密、鼻子翘挺、双唇鲜红欲滴、脸颊上透著自然的粉红。身材比例匀称,肌肤雪白,腰肢纤细,臀部俏丽,两腿修长,小腹平坦,胸部不算硕大却很坚挺,像是两颗苹果般饱满。这是堪称美绝人间的躯壳,散发出介於女孩跟女人之间的甜腻香气。

如果要挑出瑕疵,只能说她神色间带著点忧郁,然而这也让她看来更楚楚可怜。她几乎从未好好看过自己,从头到脚。本能的,她认为自己是罪恶的;或者说她害怕这份近乎犯罪的魅力会绽放光华,让她迷失方向。

她不认为自己饱受压抑、徘徊在崩溃边缘的意志力,有能力接受这种冲击。

每个女孩都渴望自己拥有完美无缺的外型,受到众人的宠爱,但唯有小夜是个例外。

…多少次遇到认识或不认识的人想要扑上她的身躯,虽然总是好运得救,但不管是见义勇为的路人,或者执行秩序维护的警察,在看到她之后,眼中往往也露出同样的光芒…

…高中寄住时,男性亲戚眼里充斥著捕猎食物的讯息、女性的亲戚遮掩不住蔑羡的眼神…

…国中时期;养父母怎样离婚、养母如何怒骂自己不该出生、养父用诡异的语气要求自己跟他一起住…

…更久远的童年往事,她已经记不清了。亲生父母?她毫无印象,那对她只是书上的名词;不管怎麼奢望,也对自己毫无意义。追溯回脑海的身处,那里逐渐朦胧起来;似乎可以看到什麼、也似乎什麼都看不到…

最终,小夜放弃了挖掘脑内回忆的无谓之举,而某个似乎相当重要的景象就这麼快速的闪过她的思绪,又快速的被淹没掉。

「她像是恶魔的饵,勾引所有人类堕入地狱。」

这是某个神父见到小夜时说的话,但当时小夜清清楚楚的看见神父的长袍下,小腹的部位隆起一块、长袍是如此的宽大不起眼,但还是被小夜看到了。

辗转多年,搬过无数地方,小夜最后获得一流大学支付全额奖学金,并且在学校附近租下一间小小的个人套房,这才有了比较安定的生活。

当然,她心知肚明这份优渥的奖学金,是在校长见到她本人之后才获得的。

当时校长坐在办公桌后,当小夜脱下厚重的外套与眼镜时,办公桌下清楚传出一声碰撞音,校长脸上冒著冷汗,却又满脸胀红,慌慌张张通过小夜的就学申请。

第二天,小夜听说校长入住医院的消息,谣传中原因是「下体挫伤」,但是仅止於风闻,大家把那当笑话看,却没人真的知道发生了什麼事。

小夜莫不作声,继续用俗气的发型、厚重的大眼镜、盖住半张脸的老气围巾跟松厚大衣包裹自己,离开教室。她心中很清楚原因。

洗完澡,小夜摇摇头,不知道自己为什麼大清早就想起这些事,将黑亮如缎的长发在脑后绑成简单的一束,穿戴上厚重如杯底的大眼镜、丑陋的毛线帽、灰色大围巾和厚重外套,依旧密不通风,竭尽难看之能事走出家门。

天气热的时候她总是尽可能躲在房里,非要出去也是能躲就躲、能穿就穿,左右邻居都知道这栋大楼住著这样一个怪人——

下课时,搭在电车上,小夜心中总是有个东西直打转。今天是个奇怪的日子,她始终感到心绪不宁,早上那个怪梦甚至撩拨的她胡思乱想,脸红心跳。

她对自己的躯体怀著恐惧,所以从未认真探索过自己的肉体需求,然而她是个正当二十岁、青春光泽正如花绽放的初成处子,身上每一吋肌肤都满布著淡淡潮红,敏感的像猫一般。

最近几天起床,她总会梦到同样的东西,每次画面都更加鲜烈。而且每天早晨,当她从梦境惊醒,自己周身肌肤就像爬满蚂蚁似的酥痒,两腿间那处除了洗澡之外从不敢乱碰的方寸之地,则如同沼泽般潮湿。

至少她知道那不是失禁,这点知识她还有。她也知道「aì液」是什麼,但是她料想不到会有这麼大量,远超过她对自己身体浅薄的理解…

就在这恍神时刻,小夜没注意,有两只手摸上了她厚重大衣的臀部。

她突然感到一抹异样电流窜入脑海,随即化做香甜的麻药渗入体内、消逝无踪。小夜第一个直觉反应是「不够,真想要更多」,但是她很快惊醒,发现到事情不对。

不知何时,她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隔离到靠门的车厢一角。

这两个看来比她稍大的年轻男子,漫不在乎、故做从容,却悄悄袭击她的身体。

小夜惊慌了,但是不敢作声。她扭开身子,竭力在她跟两个男人之间制造空间,不过两个男人反而更是靠过来。反正电车上人挤人,这里靠过去一点、那里靠过来一点,本来就是司空见惯。

两只手变成四只手,隔著大衣抚摸小夜的翘臀、腰肢、大腿和臂膀。小夜用两手紧紧护住胸前,努力想甩开身上的魔掌,岂料这反而让大衣的钮扣松开,瞬间,四只手全都探了进来,尽情肆虐这片饱满的大地。

「呜…」小夜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呻吟出来,而只是口中发出些许闷哼。两个年轻男子的四只手抚摸到她身上时,与隔著大衣时不可同日而语、数十倍以计的剧烈快感直窜到她脑海,惊雷般撼动她的神经。

留著长发的雅痞低声说道:「你看,我就说这个妞很正吧?…而且比我想像的还要棒,你还不相信?」他的右手正摸上小夜的胸肋处,隔著衣衫可以感觉到其下柔软发烫的肌肤,拇指甚至能够扫到一点小夜防备不到的乳房侧边,仅是如此就已经传来惊人的手感,好像媚药般渗入指尖。

另一个染金发的深吸一口气道:「相信、相信、我什麼都信了…真没想到这麼棒的女人竟把自己伪装到这程度…」他摸到小夜的臀部,隔著简单的裙子,是充满弹性的浑圆臀部,软的像是可以把整只手都陷下去,却又像是能把整只手给弹出来。

小夜感到迷乱。

碰上这类事情不是头一遭,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身体深处似乎有什麼在低声呢喃著、催促著,松懈了她的防御,她必须死命拉住理智的韁绳,才不至於脱轨。

她可以感觉到,除了四只大手在全身各处蹭弄外,两块硬挺的东西顶上她的腰际。直觉让她想起神父长袍上突起的那个部分…

一只手,突然探入她双腿间。土气的长裙挡不住侵袭,让对方摸上她桃花源的前端,尽管她缩紧双腿后退,却已经退无可退,整个人挤在车厢边,只好分出护助胸口的左手来抵抗。

没想到手一挪开,丰满的左乳立刻落入长发雅痞的掌握。

「好、好棒…我第一次摸到这麼软、这麼挺的nǎi子。」长发雅痞低呼道。说著还顺手轻捏了一下胸罩尖端rǔ头的部位。

这瞬间,强劲的电流再度侵入小夜的脑海,让她动作瞬间迟钝。金发男子乘机抓过小夜下探护身的左手,按到自己鼓起的小腹上,然后飞快的再度探回已经松懈的腿间,毫不客气直接拧向yīn核处。

又一阵剧烈电流来袭,小夜呆住了,防御的意识像崩溃的堤防,挡不住接二连三的欲望洪流。她本能的动著左手,开始抚摸那块鼓起的东西;那底下是火热、坚挺、充满弹性的棒子。虽然现在她想不起那是什麼,但是她的手记得那玩意,她的手想要抚摸那东西、套弄那东西、感受那份热力与坚硬。

金发男子颤抖一下道:「这、这妞发情了,她的手好厉害…」

小夜的手像是无骨的温软柔肉,盘绕著金发男子的下身,让他忍不住想立刻掏出东西大干一场。

长发雅痞也发现胸罩内的rǔ头迅速翘起,仅存抵挡的右手也因恍惚而松懈。

他认为小夜屈服了,毫不客气的双手齐上,尽情享受那两颗饱满如苹果的乳房。

小夜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神色迷惘,脸泛潮红,任由两男玩弄。若不是头脸被围巾、眼镜跟毛线帽遮住,只怕光是那神色,就足以令人发狂。

长发雅痞靠上前去,用已经硬挺的下身,隔著衣服摩擦小夜的臀腿,双手更进一步的探入小夜衣内、卸开胸罩,直接与双乳接触。柔软如棉的温热双乳像是入手即化的棉花糖,让人忍不住抓著不放,五指缝隙将双乳牢牢箍成一块块,却唯有挺翘的两粒鲜红樱桃依旧奋勇抵抗,屡陷屡弹。

金发男子喘著气道:「这妞、这妞真不简单…」他拉开拉鍊,让狰狞的凶器裸露於空气中,尖端蛇口处已经溢出黏滑口涎。小夜的左手不受控制的缠上,先是以五指抚弄蛇头,弄得五指润滑,然后顺势五指做口一吞,让柔腻的掌心含住前端,弄得整只手掌都是闪光滑亮,五指温柔按压炮身,就这麼上上下下、忽前忽后的磨蹭、套弄金发男子的分身,动作虽不纯熟,却相当自然,而且越来越顺畅…就好像小夜的手,天生就是用来做这件事情的…

听到金发男子这样说,长发雅痞也愈加心动。这时小夜已经像个没有思考的娃娃,只能被动的迎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最后的防备之心也早已荡然无存。只见她脖子一歪,围巾滑开,白晰的脖颈揉合香汗蒸腾的气味窜出,瞬间捅入长发雅痞的眼睛与鼻孔中。

长发雅痞正在玩弄小夜双乳的手,分出一只,拉下了小夜的眼镜与毛线帽,一张精致绯红的娇靥现出,湿润的大眼睛中是点火的迷雾,樱桃小口吐出的是香甜的媚气。长发雅痞跟金发男子两人先是看呆了,却马上转化为更强烈的占有期望跟熊熊欲火。

这时候车上人更挤了,两人小心翼翼把小夜围个密不通风,在那狭小空间中继续宣泄被撩起的兽性。

金发男子见到小夜的容貌后更是口水直流,双手按住小夜的左手,催促她更卖力的为他服务。而长发雅痞像著了魔似的,压著小夜的肩膀让她跪下,从裤中掏出自己黑赤色的硬挺分身,然后两手按著小夜有些摇摆的脑袋,将发亮鼓涨的前端顶上小夜的双唇。

几乎不费什麼力,小夜微开的口被自然撑大,长发雅痞的分身顺利插入大半,直顶到喉口的瓮垂体。

神智不清的小夜只感觉到有什麼东西在嘴中,本能的开始舔弄吸吮。长发雅痞的分身被湿热软滑的口腔紧紧包围,已经觉得无数快感自脊椎底往上涌入后脑,口中颤抖著发出低吼。这时又感到整个裹住分身的柔肉忽紧忽松、不时有股吸力像要从他体内把什麼东西给抽出来似的,腰部便开始不受控制的前后活动起来,将小夜的嘴巴当成自慰道具使用。

在这一进一出中,小夜的舌头灵活的上下卷动,一会儿沿著蛇身打转、一会儿沿著蛇头与蛇身之间最敏感的伞沟扫过、不时还用小巧的舌尖戳弄蛇口,好像要把整条舌头插入蛇身中般,偶尔嘴唇一颤,贝齿还会轻轻刮弄一番。这种如同娼妇般的动作,小夜虽未体验,却是自然的被身体演绎出来,没多久时间,长发雅痞就已经达到紧绷亢奋的状态。

这时,金发男子先是轻声道:「我、我要射了」,说著拿住小夜的手心,让蛇头在掌中激烈蹭弄,一阵浓厚的白浊jīng液喷出,浇了小夜满手满脸,连头发上都是。

部分jīng液溅到小夜鼻子附近,精子的气息窜入小夜鼻腔,让她猛然一震,突然从迷惘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口中塞满著男人勃起的肉体,慌乱之下就想吐出。岂料口腔这一用力,正好摧毁了长发雅痞的最后底线,只见长发雅痞双手牢牢按住小夜头部,整根分身完全插入小夜咽喉,爆射出大量jīng液。

小夜只感到几乎要窒息,喉头间骚动欲呕,却是不断有浓稠发烫的液体从那频频跳动的肉棍中射出,她只能痛苦的一一咽下,湿润的双眸忍不住落下清泪。

眼泪中交织著各种情愫,然而占据最大部分的竟然不是痛苦。

「隆」的一声,电车正好到站,所有车门同时开启。这时两男仍沈醉在刚才的快感中,小夜挣扎著吐出口中ròu棒,压抑著身上的恶心感,戴上毛线帽跟围巾,顾不得掉在地上的眼镜,飞快跳上月台、仓皇而去。

「呀!!」女性的尖叫声此起彼落。

小夜离开后,上下车的乘客们就看到车门前那两男子裸露的下体与滴落的白浊汁液。

两个家伙这时候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急急忙忙想要掩饰,但车站的警卫已经围了上来…

第二天,报纸的社会版一角清楚记载著关於两名变态男子在电车上白昼宣yín的事件,至於逃逸的女子则没有下落,警方判断为不敢出面的被害者,因此全案以公诉判决移到地检处处理——

逃离现场的小夜,自出了月台之后就是边跑边哭。

她怨恨自己为什麼会遭到这种事情,一次又一次。她怨恨命运、怨恨上苍、怨恨天下男人、怨恨天下女人;甚至怨恨自己。

其实她最不愿意原谅的,就是自己。

她始终不去承认,但是她知道。虽然这身美丽外表总是给她带来麻烦,其实她心理私下也会暗自骄傲。不论多麼高贵的女人,一旦看到她都只能黯然失色,这是她的武器,不常用,但是很有威力。

她知道在掩饰的行为下,藏著的是一颗脆弱自私的心,真正最可耻的其实就是自己,而且最渴望、最肉欲、最丑陋的也是自己。不管她怎麼压抑,怎样无视,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本性是yín荡秽乱的,任何男人都可以用jīng液灌她餵她,随时随地在街上见到她都可以把她拉过去当场泄欲,爱怎样玩就怎样玩,她的肉体不会抗拒,只有欢愉,只希望身上所有的洞都插满男人的yáng具,每一吋肌肤都洒满男人的jīng液,甚至连口中溢出的唾液,都可以是浓稠的白果酱。

这样的渴望,早就在无数次的梦境中出现过,而她总是刻意的去回避、去忽视。她始终愚蠢的认为假装看不见,事情就没有发生,自己就是理智乖巧的,与爱欲横流的潜意识绝缘。

然而,小夜终究还是无法抹杀自己心底的冲动。虽然在电车上的事情只能说是「意外」、是对方的犯行。不过天知、地知、自己知,早在金发男子掐弄她两腿间那挺立的核心时,二十年下来培养的理智与自尊就已经瓦解,潜伏的性欲横扫脑海,将她赤裸裸的本性一一揪了出来。

小夜缩在公园角落,低声对自己说道:「是的,我就是这样,俗庸、自私、多欲的凡人,美丽的外表,只是一种伪装,就像包裹软糖的胶纸,一旦扯开,里头的东西都是相同的。」

「不然,为什麼直到现在,我的身体还在叫嚷著?」

小夜拉起裙摆,将右手探了进去。yīn核,还是硬挺充血的,而且比刚才更敏感。当时那两个男人都没能真正进入自己体内,然而现在自己的两腿间,比起早上起床时还要湿润,整个下半身像是刚从澡盆拖出来的一样,她惊讶於自己的「多汁」,却在苦笑里悲从中来,低下头颤抖著、啜泣著。

公园内的路灯亮起,惨白的灯光透过树影斑驳的洒到她身上,彷佛是那支离破碎自尊心的象徵——

小夜翘了两天课没去学校,整天缩在家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上网。

她像梦呓般喃喃自语,两天内从早到晚,逛遍了所能找到最低俗、最裸露、最直接、最变态的色情网站。她特别执著於紧身服美女遭到凌辱的情节,不论是皮衣、乳胶衣,甚至普通的韵律服,凡是能展现身体曲线却又不是全裸的衣服,都会不断吸引她的目光。

过去她从未接触这些装扮。或者说,只要有机会稍微接触到,她就会下意识的逃避开。她也不清楚到底是逃避自己,还是逃避什麼。

对她来说,衣服是理性与人格最后的防壁,却又抵挡不住,让勾勒性欲的身材线条呼之欲出。蹂躏是种赎罪,透过扭曲的肉体摧残与自尊磨损,她彷佛能感受到侧身其后的解放。这是她心中自溺与自救的拔河战,而她根本无从预料结果,只想随波逐流。

这两天睡觉时,她没有再梦到那景象。她渐渐的冷静下来说服自己,用网路来发泄自己的欲望,是促使她能持续正常生活的必要方式,证据就是她不再梦到那些东西,早上睡醒时,床单也不再湿漉。

小夜觉得自己能够自我控制了。於是在第三天,她重回学校继续上课。

学校看来还是一样,虽然她有些胆怯,但是由於她在校内本来就不是醒目的人,自然也没人留意她,很快的她就发现紧张是不必要的,她依然可以像往常般,低调的上下课,过著每天千篇一律的人生。

而且,把另一个自己,永远囚禁在潜意识的深渊中。

几天后的中午,小夜抱著书走进图书馆时,当值的图书管理员叫住了她:「请问是备前小姐吗?」

小夜知道这个人:前川高介,是大她三届的学长。相貌不恶、运动不坏、成绩不差,谣传他申请研究所已经内定通过。女生一般对他的批评是「可爱的男人」,总是笑著对人,温和,但是保持距离。即使像小夜这样低调不问事的人也风闻过,至少有三个女孩子向他表白,但是被拒绝了。

小夜没有作声,点了点头。她对这个人其实印象也不糟。

高介笑了笑道:「可以麻烦你一下吗?有件东西要请你看,你可以先把书放在这。」

说著回头对另一个图书管理员道:「这位小姐的书麻烦你了。」

小夜楞了楞,还是听话的放下书,跟高介走到隔壁的第二阅览室。第二阅览室是个小房间,目前正准备整理,所以是封闭状态,一般人无法进出。从这里望著窗外,可以看到浓绿的树海,风来时还可以听到树叶协奏的涛声,小夜很喜欢这里。

高介把小夜带进来,拉开椅子请她坐下。虽然房间不大,但两个人独处在这里还是异样空旷,这点让小夜稍稍有些不安。

高介跟著坐下,从口袋中拿出几张照片推到小夜面前:「…这几张照片上的情景,备前小姐应该不陌生吧?」

小夜拿过照片一看,恍如晴天霹雳。照片上拍的正是上礼拜她在电车上遭遇袭击的事情,可以清晰看到她卸下眼镜、毛线帽与厚围巾后的那张脸。脸上表情只能用「yín醉痴迷」形容,而且随著时间流逝,越后面的照片表情越是妩媚,即使明知道是自己,小夜也不由脸红心跳。

最后几张照片,拍的是她一边替金发男子手yín,同时为长发雅痞口交的状况。其中有一张最特别的,照片上的自己,眼神是荡向镜头的,就好像照片中的自己直直看过来般,那眼神中充斥著写不尽的情欲,让小夜乍看之下心就是一跳,而且在不知不觉间,自己两腿间再度悄悄泌出aì液。

就在小夜开始意识到惶恐,高介突然伸掌做制止状道:「放心,这照片只有我跟你看过,是我自己在暗房洗的,底片已经销毁了,把这些烧掉,就再也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你大可轻松点。」

高介的态度坦率直接,吓得小夜不知该说什麼,却又感到异样的安心。得知「不会有别人看到」这个消息,让她莫名的开始有些信任起眼前这个人。

挣扎几许,小夜用小鸟般纤细的声音道:「那麼…你想要什麼…」

高介的表情看不出戏谑,他笔直看著小夜的眼睛道:「我要你。」

小夜脸色瞬间煞白道:「你、你说什麼。」

高介站起身,朝小夜走去。小夜不敢抗拒,任由高介拿掉她的新眼镜、毛线帽和围巾。高介拿掉一样便由衷赞叹一声:「好美的眼睛,好像要把整个星空都给吸进去…好美的秀发,像黑丝缎般细致…好漂亮的嘴…好漂亮的鼻…好漂亮的下巴…好稚嫩的肌肤…」

高介轻轻抚弄小夜的脸颊,动作是如此轻柔,深怕大力点会弄伤小夜。

小夜迷惑了,虽然仍有不安,但是某种混淆的情感随著依恋和情欲涌上,她甘愿的任由高介抚摸;甚至希望他可以多摸一点,摸她的胸、摸她的腰、摸她的腿、摸她的臀、摸她的…

小夜忽然惊觉,怯生生挣开高介的手道:「你、你这是威胁我、恐吓我、你…」

高介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听完小夜每一句软弱的指控。他再度举起手,指著小夜道:「真的是这样吗?你真的是这样想吗?」

「对、对,你…这是不对的…」小夜颤抖的答道。

高介的手指尖轻轻点上小夜心脏的位置道:「你、说、谎。」

「我—」小夜只说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因为高介手一转,已经从领口探入衣内,抓住小夜的左乳。

年轻男子的气息与温度,透过胸口的压力,与快感一起抵达小夜的脑后,化做绵密的愉悦感,麻痹了小夜的声带。

高介毫不客气,粗暴的揉捏小夜苹果般翘挺的乳房,感觉到胸口那点突起逐渐明晰。

小夜试图用双手拉开高介的禄山之爪,但随著rǔ头逐渐翘挺,手上的力道也愈加孱弱。

高介低下头柔声道:「不要规避自己内心的欲望,小夜。我从在电车上看到你,就知道你跟我是一样的人…」说著,用拇指与食指隔著胸罩狠狠捏了小夜勃起的rǔ头一下,这让小夜忍不住要吸气惊呼,但高介的嘴适时堵上来,将那声叫不出口的呼声化做含糊的呻吟。

高介毫不客气吸吮著小夜的香舌,小夜的口水对他来说就像是甘美的神酒,毫不留情被吸个精光。反抗不了的小夜,逐渐应和了高介的口舌交缠。这是小夜的初吻,口中传来的滑腻交融感与脸上男人呼出的气息,轻易扫去她心中仅存的屏障。

片晌,两人的嘴终於分开,彼此唇间还挂著一丝晶莹的线。

高介看著眼神开始迷蒙的小夜说:「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内心都藏著不知名的恶魔,既害怕、却又想驾驭它。」

小夜呆滞的点点头,虽然她已经酥软的说不出话,但脑中仅存的理性告诉她,这个男人说到了她心坎中,她仓皇重建的自我防御堡垒,此时已经完全崩塌。

「让我们驾驭恶魔吧…」高介说著,一件件脱下小夜身上的大衣、上衣和裙子。小夜身上只剩下清纯的学生内衣与裤袜,却掩不住她勃发而美艳的肉体。鼓涨的胸乳撑著胸罩,依稀可以看到两点突起,至於内裤则早已湿透,连大腿内侧都是一片晶亮,丝袜早已浸成透明状。

高介脱下自己的上衣,再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鍊,掏出已经硬挺的分身正对小夜美丽而酡红的脸孔道:「你知道该怎麼做。」

小夜的确知道。这一个礼拜来她有空就看色情网站作为发泄,却也无形中记下了大量男女欢爱的技巧。欲望加上知识、以及某些难以分析的天赋才能,融合成高明的技巧。

小夜陶醉而恍惚的看著眼前这根肉棍,伸出双手去爱抚,探出舌头去舔弄,用口腔去感受男性的气味与烫热,她用力紧缩口腔吸吮著,她快速活动下巴套弄著,她用嘴唇去含弄肉棍上的环状沟,她用牙齿刮弄棍身。

她的双手用来抚慰肉棍下的两粒弹仓,还有更后头的菊门小洞。她的记忆告诉她,那个曾经认为很肮脏的小洞中,其实蕴藏著美妙的宝物;而且现在,她觉得那个地方其实一点都不脏。小夜的中指探入高介的菊门之中,她细细的找,刺激每一吋角落,终於找到某个点,只要轻轻一刮弄,口中的肉棍就会明显跳动涨大。

小夜发现,让高介快乐的同时,自己也会感受到喜悦,这种直接而被需要的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为此,她更卖力的服务著。口中的丁香软舌不住翻动,像是灵活的小手,激烈的爱抚肉棍的每一处,时而快速逗弄,时而缓慢轻舔。

当她凹起舌头,用密密麻麻的味蕾包裹高介前端、慢慢滑过时,高介的鼻息会明显变粗。而用舌尖死命钻弄肉棍前端的孔洞,更让高介小腹直抽。在这时用中指刺激菊门中的前列线敏感点,高介双腿轻颤、浑身紧绷的模样则令小夜感到无尽的满足。含吮著高介的yáng具,她想,这就是女人伺候男人的愉悦吧?

小夜娼妇般的口交技巧超出高介预料,他没想到这株乍开的花苞,成长如此迅速,打乱他原本的计画。不过眼前的状况是,快感像脱韁的马车,疯狂奔向颠峰,高介控制不了自己的腰,只能拼命前后抽插小夜的口腔。

有过一次经验以及大量扭曲知识,小夜柔顺的放松喉头,任由高介进出,而且更配合高介的动作,当他后退,小夜就放松双唇,用舌头围著guī头猛转。当他前进,小夜就缩紧小嘴、死命的吸,吸到自己的鼻尖都顶到高介的小腹为止,狠狠圈著不放。

高介很快攀上颠峰,将小夜的脸紧紧压在下腹,让膨胀欲裂的yáng具在小夜柔软而充满来回抚弄纤毛的食道中快速、连续的射出浓稠汁液。这轮shè精长达半分钟,速度与份量都是高介有生以来最惊人的一次。

而小夜则长鲸吸水吞下所有液体,直到高介退出,小夜还不忘对准蛇口用力一吸,将其中残存的jīng液全部榨乾,又用舌头舔一轮,让高介发泄后不见疲软的分身乾净光亮,像是刚洗好澡般。

小夜没有察觉、也不知道的是,男人的液体,并不是多数初熟女性能够去轻易迎合与吞咽的;而她的所作所为,很明显超出了这个限界。那种变化,就彷佛有些看不到的绳索,正在丝丝断裂著。

高介的心中,这时产生些许畏惧,但眼前已经绽放的绝世尤物却不容他多想。

小夜褪下丝袜、胸罩与内裤,露出女神般美丽的胴体,坐上宽大的桌子,双腿微分,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高介,又看了看高介的分身。

被那双眼睛一看,高介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晃荡,跳上前去,便把小夜扑倒桌上。高介与小夜再度拥吻,然后高介顺著小夜的耳朵、侧脸、脖子、锁骨…一路吻下,双手更不忘忙碌的揉捏小夜双乳与上头挺立的蓓蕾。高介吻到小夜的小腹、却不直接进入核心地带,反而吻向大腿、小腿、脚裸、然后到脚拇指与食指的指缝间。这其间,高介不忘抚摸小夜身上每一吋柔滑肌肤,或轻或重,都带给小夜不同的快慰。

就在小夜呻吟迷乱之间,高介拉开她的双腿,将脸埋入其间。那粉红色的鲜嫩喷泉,正兀自流著潺潺细水,方寸之间早已是汪洋大海。而两片光亮的肉蛤也早开蓬门,露出那深邃曲折的幽径。每次规律的蠕动,都像在诱惑猎物的食虫植物,吐著阵阵暗香。

诱人的洞口上方,贝中珍珠不受控制的挺立,随著蓬门蠕动,它也一上一下的轻微活动著。小夜的yīn核颇大,当高介小心舔开遮盖它的珠衣,小夜浑身颤抖,那珍珠也瞬间膨胀,让高介可以轻易的吮弄。

「啊~~~~」再也忍不住的小夜,终於发出细微如猫的煽情召唤,她咬著自己的食指,力量大的差点要见血。

「我、我受不了了~~~」小夜喃喃道,那荡气回肠的声音足以勾引任何人瞬间强暴她。高介听到这也无法忍耐了,自己才射完不久的分身也开始跳动。

他爬到她身上,两人都知道事情就要发生。

高介对准蓬门口,轻轻的、慢慢的将满布青筋的分身送入其中。空虚已久的肉壶,以最激烈的表现欢迎这期盼多年的贵客。像是逮住食物的章鱼,紧紧吸著高介的分身,而且快速蠕动,让滑润的柔肉一点一点吞吃掉粗壮的肉棍。

高介可以清楚感觉到,从他一进入小夜体内,里头就像生物般吞吃著自己。

肉壶里紧窄、湿热、滑润,千百层的细密肉摺子各自颤动,身处更传来阵阵吸引力,好似小夜的腹中装置有强力吸尘器般。

很快的,他顶到一层薄膜,就在他想到这是处女膜,小夜的双腿已经盘上高介的腰,就这麼一动,薄膜轻易穿过去。小夜的娇呼被高介封口,但是那痛苦似乎没有缠绕她很久,双腿就再度催促高介继续前进。

光是那如海葵般蠕动的千百肉摺,就已经让高介魂荡神移。但当继续深入时,guī头上的菱角可以清楚感受到,小夜的肉壁上层有著无数细小突出颗粒,每当刮弄过这些颗粒,不但他自己特别舒服,小夜也会欢畅的吐气。

慢慢的,高介发现自己顶到了底,而自己还有三分之一在外头。肉壶的深处像是一张突出的小嘴,正顶著他的蛇口不断吞吐。看著小夜娇痴的神态,高介忍下强烈的快感,尝试向更深处推进。

那张突出的小嘴是层阻力,嘴实在太小了。但是从其中传出的强烈吸力却又疯狂的催促高介进去。高介狠下心用力一插,就感到那张紧窄的小口像层肉箍子,滑过guī头,套进环状沟后,高介的分身插入小夜的子宫城内。

这份刺激太过强大,小夜死命抱著高介,嘴巴把高介的肩头咬出了血。然而这不是痛苦,而是眼花撩乱的欢愉。如果不这麼做,小夜yín美的呻吟可能会传遍整栋大楼。而光听到这声音,大概就足以让所有的雄性生物勃起。

子宫口是个禁地,对某些女人来说,那里隐藏著最丰富的快感神经丛,而小夜不但是名器,更拥有这种特殊的体质。高介缓缓的来回抽差,光是进出时受到肉摺与肉珠的招待就足以让人疯狂,那子宫口肉箍的套弄,更让两人畅美到天昏地暗日月不分。

不知是谁敦促谁,他们的速度逐渐加快,高介眼看著就要发射,仍旧强忍,就在同时,却感到整个肉壶剧烈的蠕动起来,一股远超之前的强烈吸力伴随整个肉壶的激烈动作,完全加诸在高介的分身上下左右每吋肌肤。

高介跟小夜两人的嘴紧紧相依,阻挡欢愉的号角声散播出去,高介感觉体内所有的液体都被小夜的身体强力抽了出来…甚至连魂魄似乎也是…无数的jīng液灌入小夜的子宫中,不管射了多少都好像不够。

两人都不知道这阵剧烈的帮浦运动持续多久,但是当小夜迷迷糊糊回过神来,夕阳已经照进第二阅览室,而高介依旧昏睡著。

小夜才起身,高介死蛇般的分身便褪出洞口,显见在这之前,始终被小夜的肉壶紧紧吸著不放。大量浓稠的白浊液体从小夜体内流出,她觉得自己的小腹有些鼓涨,随著大量jīng液溢出体外,小夜才感到轻松些。

跳下桌,小夜差点滑倒,地上满是未乾的aì液与jīng液,照理来说经过如此激烈的性行为,应该会感到相当疲累。然而小夜却只感到神清气爽,前所未有的精力与自信充斥体内。

小夜回身摇了摇高介,然而高介像死猪般长睡不起。她便拾起自己的大衣给高介盖上,下身微微用力,腔压自然的挤出体内所有jīng液、aì液与处女血的混合物,然后穿上自己的内衣、衬衫跟长裙。看了看那遮掩用的眼镜、围巾跟毛线帽,她觉得自己不再需要这些东西。

回家后,摸摸自己的下腹,小夜感到一阵奇妙的充实感,她觉得自己获得了解放。烦恼自己这麼多年那些心情消失大半。身体彷佛散发出不可思议的光泽,原本如大理石般完美却生硬的线条,似乎都转化成拥有生命力与跃动感的白瓷,隐藏其中的淡淡嫣红赋予肌肤更有深度的美感。

伸出多了丝血色、却更有透明感的纤纤玉手,小夜轻轻抚弄自己紧实的小腹,阵阵奇妙的感触透过指尖传来;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躯,摸起来可以这麼舒服。

不自觉得,她沈浸在这股陶醉中,良久良久——

第二天,学校发生惊人的骚动。

好像是凭空冒出般,一名人类理智难以想像的绝世美女出现在校园中。书生学子曾读过的古今中外美女,加起来似乎都及不上她一根汗毛。她的周围几乎没有女人,所有的女人都自惭形秽,避的她远远的。但是她的身边男人也很少,仅有极少数自认各方面顶尖的男人敢去接近她,但尽管如此,最多也不过谦卑的成为她的奴仆。

她从不刻意展示身材,但不论穿著什麼衣服,都遮掩不住那股含蓄却强烈的诱惑力。

谣传她是某国的公主、贵族的后裔、富豪的千金,没有人知道事情真假,但也没人想像的出来,如果要拥有她,到底得要花费多大的代价?

当备前小夜四个字以不同的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时,冲击力大的无以复加,几天前还没有人听过这个名字,而现在已经是众所皆知的特定象徵名词。

美的代名词。

女人的代名词。

备前小夜。

另一则乏人问津的新闻是:在学校小有名气的前川高介,因急性衰弱症入院。据说他入院时浑身瘦的只剩下皮包骨,连话都说不清,让人无法与过去意气风发的形象联想在一块。

正当学生们在校园中纷纷嚷嚷,讨论著这些无谓的话题时,生物学教授长船真名默默的走过枝叶繁茂、绿意盎然的中庭。

一路上她听到各式各样的谣言,但当她想进一步聆听时,再热衷於八卦的学生也会不由得停下话语向她敬礼,而她也只能挂著一百零一号充满气质的优雅微笑、点头示意,然后踏著轻妙的脚步离去。

这座学校的学生,几乎没有人不认识拥有「才貌双全」称号的年轻女教授长船真名。

没有人确切的清楚她到底几岁,但她的风姿是如此亮丽而有气质,一举一动散发出自然的女性柔美,像盛开的花朵,吸引周围人群自然而然的靠近。

不仅如此,真名的授课更是素具好评,清楚简单的上课方式,深入浅出的教学内容,一再的获得校内校外共同好评。男人把她当女神崇拜,女人把她当理想范本;即便想嫉妒,只要想起真名那客气、谦和、平等的待人方式,也就出不起气来了。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凔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锦瑟无端五十弦

我的初恋是在小学六年级。

对象是最后一学年才新来的数学教师。

我大概是像母亲说的:开窍的晚,到了小学六年级,还浑浑噩噩的,别说上课时完全不了解老师说些什麼,考试一律是从头到尾抱大鸭蛋,更别说注意新来的女老师美不美。

我们两个的第一次亲蜜接触是在第一次月考,我又照例拿了个大鸭蛋之后。

袁老师挥舞著我那张只大大的写了二个歪七扭八的大字(我的名字)的考卷,把我叫到讲台前。

我照例像个小可怜似的乖乖的走到老师跟前低著头。

只是那次有点不同,不同在我的视线集中处是竟是发亮的大腿。

那光就像是闪电直击我心。

就像是禅宗说的顿悟,我突然发现这世界最美好的东西。

从此我每天到学校只学习一件事务。这麼多年后,我还能清楚忆出当年袁老师二只美腿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块肌肉的震动;可老实说,我已经不太能回忆起袁老师当时的样貌;只依稀记得:应该是非常可爱的娃娃脸。

袁老师那年才刚从师范毕业,就被分发到我们学校;她在师范学校时就是网球队的队长,一到我们学校就组织了教职员网球社,每天上课前都要练球;同时也成立了学校的网球队,担任教练,用每天放学后的时间教同学打球。

这可便宜了我,因为她在学校的标准装扮就是超短的运动短裤、白短袜、粉红色的网球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没变过。

我小学最后一年的生涯,也像袁老师的服装一样规律。

我每天一早就到网球场边上蹲著,等著袁老师在晨曦中舞动那双古铜色的美腿;因奔跑追球而晃动的大腿肌肉,因停步击球而紧急止步时隆起的结实小腿肚,不但反覆的牵引著我的视线,也好像在不断抚慰著我还未成熟的生理部位。每天都害我湿著裤子去上课。

如果能有机会看到袁老师因弯腰救球而从网球短裤裤脚露出的雪白、没晒过太阳的部位,那我就得放弃早自习的补眠时间,在上课前再走回家去换裤子。

我们六年级每天的第一节都是数学课。那是我整天的课程中,唯一清醒的一堂课。只是袁老师大概不知道我是清醒的;因为在她的课堂上我从来没有抬过头,视线永远在她的裤腰线下。上袁老师的课时,我除了眼睛很忙之外,我的鼻子在夏天也很忙,因为袁老师身上的汗味,让因个子矮小、坐在离讲桌最近的我,每天都要湿第二次裤子。那股迷人的气味,配上袁老师可能是因为还带著汗珠,而展现油亮小麦色的玉腿,就好比是二只我最爱吃的香喷喷超级大炸**腿。

上完数学课,就开始我一整天的打坐入定的修行,直到放学钟响。

我总是比那些网球队员更早到网球场,我总是不明白,他们每天都能让袁老师从背后,用迷死人的双脚紧紧夹著,来矫正挥拍姿势,为什麼还这麼心不甘、情不愿的?

因为傍晚都只是在场边指导,因此袁老师的活动量远小於清晨,所以让我能仔细的欣赏沉浸在夕阳余辉中的美丽线条。

后来才知道袁老师的脚,是符合世界选美标准的:双脚上宽下窄、并拢时中间毫无空隙,膝盖圆滑见不到突出的骨头。

那时可不懂什麼是美,什麼是不美,只知道每天都要来看,每天一定都看到搭著帐篷回家。

只要碰到袁老师,不论在什麼场合,我一定是低著头,看著她的光滑玉腿。

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我忽然好希望能看到袁老师隐藏在白短袜与粉红网球鞋下的东西。

可惜一直无法如愿,一直到毕业典礼那一天我都没有机会能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

毕业典礼结束后,我坐在校门口的马路边掉眼泪,当然不是在“伤别离”,而是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袁老师的双脚那麼贴近,而想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更是遥遥无期了。

泪眼中看到一双我最熟悉的脚,从我面前走过。

「再见了,赖同学。上了初中,就不要再整天胡思乱想了。再见了。」袁老师拍著我的小脑袋瓜。

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坐在地上的我,当时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或是顺其自然的,就顺著袁老师的抚摸,整个脸贴到了她的大腿上。

手抱著袁老师的小腿肚,脸庞在她的大腿上扭动,把眼泪鼻涕全裹在那温暖滑润的一双大腿上。

我不知道我在天堂呆了多久,当我回过神来时,袁老师已经走到了街尾。

望著袁老师不断远去的背影,我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拔脚追了过去。

我一直跟在袁老师背后,直到到家、开门、进屋都没有被发现。

但我站在袁老师家的大门外,却不知要干什麼。

正当脑袋呈现一片空白时,耳边传来雷鸣声。

「傻蛋,发什麼呆?」

转动被重击的脑袋瓜,在满天金星中,我看到恶霸阿标凶悍的大肉饼脸。

阿标虽然是我的同学,但块头起码有我的四倍大。我挨轰的脑门还构不著他的胳胝窝,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比我的大腿还粗。

我见了他就像老鼠见到猫;这可不是我胆小,阿标干坏人可是有家学渊源的;他老爸是我们村子的村长,不过全村的人都怕他老爸,倒不是因为他是村长,而是因为他是黑道老大。

就连我这样的小小孩都知道:这村庄里的黄、赌、毒、杀人、绑架都是他老爸主持的。

「在等女朋友啊?」

脑袋瓜上又是一阵剧痛,我赶紧指著袁老师的大门,乖乖的说:「是袁老师家啦。」

(二)一弦一柱思华年

为了我当年说的这简短的几个字,这十多年来,我深深自责,不晓得有多少次在半夜落泪惊醒。

只是我当时那里会想到:这麼样一个在单纯不过的回答,会改变我心爱的初恋情人的一生,让她由朝气活泼的女老师,陷入永无终止的屈辱生活之中呢?

当时接我的话的是在阿标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我后来才知道他是阿标的亲哥哥:阿义。

「干!就是那个敢罚我马子青蛙跳的贱货?」

「老公!」一个妖媚的声音:「你刚刚不是说你每次毕业的时候,都要把那些在学校****歪歪的老师,盖布袋修理?你今天一定要帮我报仇!」

我这才注意到依偎在阿义粗壮的身子旁的小女生,原来是我们班的于莉。

阿义挺直胸膛,大声说道:「阿标!你把你们老师骗到我们工厂来,我来教训她。」

「袁老师大概不会相信我的话,不过……」阿标诡异的盯著我道:「袁老师应该不会想到这个傻蛋会骗她,所以……嘿!嘿!嘿!」

接下来的事,我一直到今天都不确定是因为怕挨揍,还是因为想要能再跟袁老师多说说话,还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去配合他们骗袁老师。

总知,我敲了袁老师的门,告诉她:于莉被不良少年绑了,要老师赶快去救她;然后带著她直奔阿义他们家的工厂。

那是一座孤伶伶建在一片荒田中的破烂小工厂(我事候才知道那是黑道村长生产白粉的工厂。)。

当到了村外这没什麼人烟的地方,我记得袁老师停下脚步,犹豫了好久(别忘了那可还不是人手一只手机,可以随时打电话报警的时代,当时我连call机都还没见过),最后还在田梗旁捡了一根木棍,才决定继续前进。

不过这木棍一点也没能派上用场(我这样说其实不正确,这木棍只是没能派上防身的用途,那天这木棍可大大的发挥了性虐的功用),只是当时一进工厂就被阿标给夺了下来。

阿标能这麼轻松就把勤於运动的袁老师制服,我想大概是因为老师被工厂里的景象吓呆了吧。

破旧、空旷的铁皮屋工厂中,吸引我们眼光的是上半身光溜溜,正在与阿义抱著亲嘴的于莉。

「快放开她!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

阿标笑著问我:「真的吗?傻蛋?」

「没有啊,我们从袁老师家就直接过来了啊。」

袁老师用她美丽的大眼睛,哀怨的瞪了我一眼。

喘了口气,拿出当老师的架式,教训起阿标跟阿义:「阿标这种事可不是能乱开玩笑的…你是谁,快把我的学生放开!」

于莉娇笑一声,好像要开口说话,就被阿义用手抚住嘴巴。

「要我放开我马子?可以啊!那就你来代替她啊!」

「你们别再胡闹了…」

「我要开始脱你学生的裙子了,老师决定怎麼样?」

「强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可是很重的…」

「是啊,可是已经成年的老师又不肯让我们阿标玩,我们阿标只好跟我一起强奸未成年的于莉罗…」

「死相,我才不要跟阿标…」

阿义不让于莉坏了这出戏,不知拿了什麼破布就往她嘴里塞。一手把她的双臂紧扣在她的背后,一手解开她的裙扣。

「老师,于莉现在只剩一件小内裤了,我数三…」

连我都知道:就箅于莉真的是人质,袁老师束手就擒时,他们也不会就放过于莉。

我的袁老师才不会像他们想的那麼笨,还没等阿义开始数,就拔腿往外跑,可是守在门口的阿标已经像足球守门员似的,蹲好马步,张著双手等她。

而我像根木头似的础在门前,大概也阻碍了袁老师逃跑的路线,害袁老师只能回头,往工厂后方冲去,以另循出路。

档在袁老师前面的是抱在一起的阿义跟于莉,袁老师当然选择从于莉这边闪过他们,以免被阿义拦住。

谁知道全身只剩鞋、袜、内裤的于莉,竟然伸出腿,绊倒了袁老师。

从后赶来的阿标顺手捡起地上的废电线,将摔了个狗吃屎的袁老师双手抓到背后,紧紧的捆住。

阿义走到墙角,开动电源,将悬挂在屋顶轨道上,用来吊重的吊勾移了过来。

在阿标将大吊勾插入袁老师双手之间后,阿义又启动开关,把吊车连著袁老师拉了起来。

直到身高只有一百五十几公分的袁老师与身高将近一八零的阿标,面对面、眼对眼时才停止。

袁老师从双脚被吊离开地面时,就不断高声尖叫;当时我不懂(我想阿标、阿义也不懂),还想说堂堂一个老师,才一点点痛就受不了,怎麼这样夸张的鬼叫。

后来我读了人体解剖学(没错,我后来进了医学院,虽然我再小学的时候被大家认为是个“傻蛋”)才知道:像这样反手被悬空吊起时,全身的重量全逆向加在二个肩膀上,不但会让人痛苦难当,而且很容易就能让人双肩脱臼。

我当时没有去注意袁老师满脸的痛苦表情,只盯著她那努力伸直的脚板。

那双不断摆动著,尝试著要触及地面,来分担双肩的压力的性感粉红色球鞋,好像是在不断的对我招手;我终於忍受不了这致命的吸引力,跪倒在袁老师的脚边,捧起那双我日思暮想的美足。

大概是因为双肩的压力稍获减缓,袁老师止住了哭声,却引来其他人的讥笑。

「原来我们老师疼的是傻蛋!我们要跟她玩,死活都不肯。傻蛋跟她玩儿,她就不挣扎了。」

阿标刚说完,阿义就跟著说:「那傻蛋,你就帮老师把衣服脱了吧。」

我在事隔多年的今天都还清楚的记得:我一听到这句话兴奋的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有机会扒光袁老师(我当时对脱光女人真的还没有任何的兴趣),让我心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的是:我竟然有机会能亲手脱下老师的粉红色球鞋及白短袜。

我当时一点也没有犹豫的就开始行动。

当老师的左脚丫子,赤裸裸的被我捧在手掌心时,我兴奋的喷发,体验了至今都没能超越的超级性高潮。

我感到一阵昏炫、四肢无力,竟跪不注的趴到了地上。

袁老师的脚失去了我双手的支撑,四出搜寻落脚之处,结果右脚采到了我的手臂上,而赤裸的左脚竟采在我的鼻梁上,让我如进入天堂般的快乐。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著我的初恋情人的五根玉趾在我的脸庞上磨蹭。

整个人的感官就集中在与袁老师玉足接触的五个点上,在也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这世上的其他讯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闻到一股尿骚味(后来读了药物学才知道尿中的氨气,可以唤醒昏迷的人)。

睁开了眼睛往上瞧,我看到阿标光著身子,贴在袁老师身后,昨手抓著袁老师前倾的小腹,右手勾著袁老师右脚的膝盖窝,把老师的右脚高举在他的胸前。

阿标还不停的让一根ròu棒在袁老师小腹处的一片乌黑毛发中,进进出出。

当阿标胯下的ròu棒向后移动时,我看到隐藏在袁老师胯下的乌森林中,似乎藏著一个小洞穴,一股闻起来带有尿味,却带著鲜红血丝及白浊黏液的液体,就从那个洞里顺著袁老师那健美的大腿、小腿、玉足,流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初恋情人,就这样被吊在一个破烂的工厂中,踩在我的脸上,被他的学生给开苞了。

(三)庄生晓梦迷蝴蝶

「你爽过了,该换我了吧?」

「死阿义!你敢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玩,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搜索声音的来源,看到阿义跟于莉坐在旁边,正确的说应该是阿义坐在椅子上,于莉坐在阿义身上,两个人好像都只穿著鞋袜而已。

「我是要帮你教训这个,这个没事就罚你青蛙跳的**歪老师…」

「你少放屁,我还不知道你是看到袁老师长的正点,就想找藉口跟她打炮?」

阿义尴尬的笑道:「要不然我们一起来干她。」

「我又没有**巴,怎麼干啊?」

阿义变成得意的笑声道:「我有办法。」

接著在于莉耳边咭哩咕噜的,不晓得说了什麼。然后就朝我们三个走了过来。

走到袁老师身前,先一脚把我踢开,然后推开心不甘情不愿的阿标,接著抓起袁老师油亮的两只大腿,放到自己的左右腰侧。

并且顺势把比阿标还大好几号的ròu棒插进了还在冒出血丝的ròu洞里。

袁老师在持续的哭泣声中,低声的祈求阿义:「求求你们,放了我…」

「哈…哈…哈…」阿义得意的高声说道:「莉莉,你看,高高在上的袁老师已经会低声下气的求她的学生了!我保证,待会等我们一起干完她,她就能乖的像你的学生,你叫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袁老师…,对了,袁老师你叫什麼名字?跟你相干还叫你老师还真有点怪怪的。」

袁老师不敢得罪阿义,乖乖的回答道:「银花…」

「yín娃?我干!你老妈真会取名字,你一出生就知道你是个yín娃。」

「不是…不是这样的…」

「别急著否认,yín娃,咱们就来印证一下。我现在就放开抓住你大腿的双手,看你是否会像个yín娃似的,夹著男人不放。」

袁老师当然不是yín娃,更不想被人当成yín娃,自然双脚获得了自由就不会去夹著阿义的腰不放。

当袁老师的双脚离开了阿义身子,xiāo穴里的ròu棒也滑了出来时,我听到喀答一声,然后是一声直入云霄的尖叫,我当时当然不知道是袁老师的双肩因为急剧的下坠拉力,被扯的脱臼了,只看到袁老师痛的全身冒汗、眼泪直流,不但连口水、鼻涕都流出来了,还又一次飙出了一泡尿。

阿义一点也不在意的又将ròu棒插进还在滴尿的洞洞,双手抓起袁老师还在痉挛的两条大腿放左右腰侧,得意的说道:「刚才是预演,咱们正式来了,yín娃!」

这次袁老师当然乖乖的紧夹住阿义的大腿,不敢作怪。

阿义还开始前后挺动屁股,让ròu棒在袁老师的小bī里进出磨擦。

「你们大家说说,袁老师是不是个yín娃?傻蛋你说?」

他们叫我傻蛋,我可不是真傻,当然乖乖的说:「是!袁老师是个yín娃!」

只听袁老师「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但是哭著哭著,却好像夹杂著奇怪的哼声及喘息声,我那时当然不知道女人的小bī被ròu棒磨擦著会是什麼滋味,只知道那声音,比平常袁老师教课的声音好听多了。

在袁老师的喘息声中,于莉得意的走了过来:「老公,我做好了我的**巴了。」还把手中的东西在袁老师眼前展示。

那是一条打了十几个结的粗麻绳。

阿义对已经半咪著眼睛的袁老师喝道:「yín娃!你知道这是什麼吗?」

袁老师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是我老爸要让她旗下的小姐爽的时候,最常用的工具。」

阿义看到袁老师一脸迷惑的表情,得意的详加解释:「我们家在村里开的桑拿、茶室里的小姐,一天总要跟客人打上十几炮,我老爸她们的yīn道神经都磨的麻痹了,整天在挨插,却爽不了。只能靠这个东西,才能有点性交的感觉。」

「莉莉,别闲著啊!好好孝敬一下你们老师啊!」

于莉走到袁老师身后,只听袁老师怪叫道:「快住手呀!于莉!不要啊!于莉!」

「不要啊!于莉!求求你…老师求你…呕…好痛啊!快住手啊…」

「袁老师…」于莉用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恶毒的声音在袁老师耳边说道:「没想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你罚我蛙跳、半蹲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有求我的一天?」

「我会处罚你们,也是为你们好,别…别…别再弄了…于莉…求你了…」

我看不到于莉在袁老师背后搞些什麼,只看到她不停的忙著,连理会袁老师的时间都没有。

我虽然想去看看于莉在搞什麼,可是双眼被缠绕在阿义腰部的每腿紧紧的吸引著,尤其是那赤裸的左脚五根脚指头,在屁眼及xiāo穴被一抽一插间,一张一合、一伸一卷,简直是全世界最美的奇景,我侧麼舍得把眼光移开呢?

耳边听到阿义愉快的问道:「怎样?莉莉?肏人的感觉很爽吧?」

「死老公!难怪你一天到晚要肏人家。原来能把东西弄进别人的身体里,是这麼的爽,好像拥有了主宰别人的无上权威。」

「插人爽,被肏难道就不爽吗?哪一次我插你的时候,你不是爽的****叫?」

「死相!不过老公啊,像我这样把绳结往这个yín娃的屁眼里塞,她也能爽吗?」

「当然,你知道直肠跟yīn道只隔著一层薄皮吗?两个骚洞被这样交互的插著,能不爽吗?你别说这贱货爽不爽,光是那绳结不断的磨著我的**巴,我都快忍不住了。」

阿义伸出手捏著已经痛到双眉都挤到一起去了的袁老师的下巴,笑问道:「怎样?我说的对不对啊?yín娃?」

袁老师用力的摇著脑袋,哭道:「好疼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你这是拆我的台啊!我说你会很爽,你偏要说你受不了。没关系,我看过我老爸跟小姐玩时,只要使出下面这一招,没有一个不爽到升天的。」

「于莉!你给我用力把绳结抽出来。」

于莉蹲下身子用力一抽绳子。我没有亲试,不知道袁老师会有多难受。

但已经脱臼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向上高吊著的袁老师,只靠双腿紧紧夹著阿义腰部来支撑,原本拼死也不肯松开双脚;当于莉这一猛抽,袁老师还是忍受不住,放开了双脚,让身体的重量再次强加在已经受伤的双肩关节上,并且痛晕了过去。

袁老师没有爽,阿义倒是在**巴被袁老师荡开身体时给赶出小bī时,兴奋的喷了。

「老公!你今天怎麼这麼没用。」

「操!你知道这个yín娃yīn道的收缩力有多强吗?我的**巴好像被卡车压过一样,哪里还忍的住?」

阿义大概是爽到脚都软了,一屁股就坐到地上。

「干!」阿义看著地上那条沾满了鲜血,成为鲜红色的麻绳,叫道:「是你找的绳子太粗糙,还是这娘们屁眼太嫩,怎麼搞成这样?」

「我刚刚还以为她的yīn道是性高潮的收缩;原来是痛的痉挛!」

阿义伸手捏了捏还晕死在地上的袁老师的二片大屁股肉,叹道:「你看你袁老师的屁股多扎实,玩起屁眼来一定棒极了。别她妈的,我还没玩到,就被你弄坏了。」

于莉听阿义这麼说,可火了。

「你***!把这个骚bī搞来是要给我报仇的,不是来给你们哥俩捧著当宝贝玩儿的!傻蛋,你来把这贱bī给我弄醒。」

「我…我不会…」

「你要是不能把这个装死的贱人叫起来,我就让我老公把你阉了。」

我心想:这女孩儿讲话真粗,光著身子也一点都不害羞;看来她一定是像同学们传言那样:老妈是阿义、阿标老子手下的小姐,从小就是生长在妓院里。难怪一点教养与羞耻心也没有。

看于莉那股狠劲儿,我可一点也不怀疑她说要剪我的小****是在开玩笑。

灵光一闪,从小****想到尿尿,从尿尿想到刚刚被醺醒。

我一泡尿就往袁老师脸上撒去。

没想到这超级污辱人的招数还真有效;袁老师马上就被臭醒。

「站起来!臭bī!」于莉一听到袁老师哼出来,就狠狠的踏在她老公刚刚才赞美过的二团小山丘上「再不站起来,我就踩扁你的烂屁股。」

袁老师扭动著身体,尝试著站起来。

从老师扭曲的五官,让人强烈的感受到她所承受的痛苦。我事后猜想:除了肉体的伤痛;自己平日教导、照顾的学生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来,心中的伤痛一定更甚於肉体的折磨。

不过这可丝毫都没有影响到于莉施虐的决心。

「你***,还记不记得一年来罚过我多少次青蛙跳?我今天就好好跟你算一算这笔帐!」

老实说:我认为袁老师是全校最好、最关心学生的老师。这决不是因为我迷恋她,所以才这样说。就拿用青蛙跳处罚学生这件事来说,全校其他的老师都是一不爽就拿起棍子没头没脑的猛抽,可是袁老师从不打人,只会叫犯错的同学这蛙跳,因为她说:打板子只会让学生受伤,但蛙跳可以让同学一边反省,还能一边练身体。

袁老师跟其他老师在处罚学生上,还有最大一点不同就是:她几乎只罚过于莉和阿标这二个冥完不灵的家伙,对其他同学袁老师大多是说之以理。可是其他老师是什麼人都打,就是不会去打于莉和阿标;我从前以为这些老师是觉的管教他们也只是白费力气,我现在才知道:其他老师是怕被报复,而纵容于莉和阿标。

我当时还以为于莉的报复,也只是要以牙还牙让袁老师也蛙跳一圈,但马上就知道太低估了于莉的狠劲儿了。

「这是我刚才找到的重锤。」于莉晃著手中捏著的细绵线,细线下方吊著一个上圆下尖的圆锥体(我后来查询得知:那是建筑工人在划垂直线所用的重锤,金属制的重锤,为了在划线时防止被风吹动,起码都有一斤重)。

「别这样,于莉。好痛啊!」

在袁老师的呼痛声中,于莉把细绵线,紧紧的绑在她的右边rǔ头上。

于莉一放手,原本像颗小水蜜桃的nǎi子,被向下拉成一片肉饼;原本水平指向正前方的粉红色rǔ头,被扯的向下指地。

于莉对袁老师响彻云霄的呼叫,充耳不间。

指著地上那根袁老师在半路上捡拾来防身的木棍道:「阿标,你帮我把那个插到这个骚bī的洞里。」

「是!大嫂。」

看著不停闪躲的袁老师,第一次感觉到老师原来长的这麼娇小。加上双手不但都脱了臼,还被反绑在背后,怎麼能躲的过已经长的像个成人的阿标的毒手呢?

「傻蛋!你把这个只会叫春的yín娃剩下的那只鞋袜,也替我扒下来。」

我没想到于莉会派一个这麼好的差事给我,那里还考虑到对袁老师的同情,马上跪到老师脚前,兴奋的褪下另一只可爱的粉红色球鞋。

缓缓的卷动白短袜,逐步露出老师的脚踝、脚跟、脚背、脚窝、脚缝、脚趾、脚趾甲,让我的小弟弟兴奋的不断喷汁。

我可以感觉到老师的腿部肌肉一直不停的抽蓄,但却动也不动,乖乖认由我把她身上最后的蔽体衣物除去。

当我右手无意间碰到垂在袁老师双脚之间的木棍时,由袁老师激烈的反应,我才知道袁老师一直站著不敢动的原因。

我真无法想像,待会儿袁老师如何能青蛙跳?

于莉可没有这种善心:「蛙跳老师一定会吧?第一:只准十跟脚趾著地,不许脚底板触地。第二…」

于莉指著插在袁老师xiāo穴的那根悬挂於双脚之间,底端约在膝盖的木棍:「蹲下时木棍要触地。第三…」

于莉又指著垂在右大腿前方的重锤:「跳起来时,重锤要摆动到水平位置,才算完成一次。」

「来,袁老师请开始吧!」

「于莉…老师跟你认错…你就饶了老师这一回…」

于莉冷笑道:「先尝尝滋味再求饶吧,看在你刚刚才成为我老公的新尿桶的份上;咱们就只先来十下吧。」

袁老师哀怨的看著于莉冰冷的面孔,大概也了解到她不会再退让,也或许是想说就只跳十下,可以挺一挺就过去了。

当下乖乖的慢慢屈膝,让木棍刚好轻触到地面,然后奋力往上一跳。

「啊…」

袁老师保持落地时的姿势,呆呆的一动也不能动。原本是只有吊锤带动奶头,不停晃动,然后不断扩大成全身的激烈晃动。

似乎刚才这一跳的痛苦,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我事后曾经试图去了解:在那个我永远难以忘怀的下午,我的初恋情人袁银花老师到底是遭到了多大的折磨。

我真的去找了一个一样的重锤绑在rǔ头上,然后像袁老师那样一跳;我当时几乎痛晕了,特别是在我感紧用手抓住摆动中的重锤之前,因为重锤的摇晃,不停勒紧rǔ头上的绳结,也不停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扯动rǔ头;那痛处不是渐渐缓和,而是愈来愈强。

可是那时,袁老师的双手是背绑在背后,当然在场也没有人去停止那像钟摆不停摆动的重锤。

反而是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著袁老师小巧的nǎi子,像个小汽球似的,不断的被拉扯成不同的形状。

至於那根有我手臂那般粗细的木棍插在bī里是啥滋味,我当然是无法亲身体验,可是当老师在工厂外捡那根棍子时,我也摸了一把;那粗糙的外表,磨的我手都痛了。现在袁老师xiāo穴里面的嫩肉,真不知道已经被磨擦成什麼样子了。

从刚才撞在地上,产生的巨大响声,我都担心袁老师的下腹是不是会被捅穿了。

于莉让袁老师充分的享受了第一跳的折腾,才慢条斯理的说:「老师你忘了数数儿,咱们再来过。」

「于莉…老师真的没有能力再…」

于莉伸出一只食指,竖立在袁老师小巧的二片已经被整的毫无血色的双唇前。

「袁老师,」于莉冷酷的说:「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跟你说:那天是我的经期,求你放过我;可是你还是残忍的逼我在大雨中,跳了五十下蛙跳。」

「可是…可是…在那天的一个礼拜前…你才用同一个理由,让我不处罚你偷同学钱…」

于莉怒吼的打断袁老师的话:「你们这些当老师的人渣,就会耍嘴皮子,什麼时候听过学生说话?你她妈的赶快给我跳,再废话一个字,我就让你一路跳到大街上,去跳给全村的人看。」

我想袁老师一定跟我一样,一点也都不会怀疑于莉会真的照做。

在那个年代,一个为人师表的女老师穿的比较清凉被村人看到,都已经是轰天动地的新闻,袁老师那敢冒被赤身裸体赶到街上的风险?

袁老师一咬牙,屈膝、蹎起脚趾…

忽然虚掩的大门被人推开,夕阳的余晖洒了进来。

在场的每个人都吓傻了。

高老师第一个反应过来,顾不得身心的疲惫及痛楚冲向门口,扑进门口的一个粗壮黑衣男人的怀中。

「救我…就我!」

(四)望帝春心托杜鹃

「小姐,你怎麼了?」

「他们…他们…强奸我…」

「你们这些小混混!真是太可恶了!她们的,要玩女人,连门都不会锁!」

「对不起啦老爸,」阿义嘻皮笑脸的走向软瘫在粗壮黑衣男人怀中的高老师,扯著她的头发,将她可爱的脸蛋拉离他老爸的胸膛,「这女人长的太美了,害我猴急的都忘了锁门。」

阿义他爸不客气的双手由上而下的在高老师的身上游走:「不错、不错,苹果脸蛋、大眼睛,长的还真可爱。喔,还有两颗虎牙。妈的!你们在搞什麼,把这麼秀气的nǎi子搞成这样…」

边说边帮高老师扯下奶头上的棉线,惹的高老师发出一串令人迷乱的呻吟。

「我干!怎麼把所有的洞都搞的鲜血淋漓的?」

「是莉莉干的啦!」

「女人是拿来爱、拿来疼的…」

于莉不服气的嘟囔道:「像这种贱女人,不教训怎麼会乖呢。」

「长的这麼可爱,这麼有气质麼会是贱女人呢?」抬起高老师下巴问道:「你是…」

高老师从见到一线署光,又跌落深渊,已经失望的哭了起来。听到村长这样问,还是努力的把握脱身的机会,著急的说道:「我是阿标跟于莉的老师,村长请你快放开我,我不会去告我的学生的…」

「原来是老师啊,我就说吗,多有气质。可是做老师的人怎麼能信口雌黄呢?」

「信口雌黄?」

「是啊,明明是你强奸了我的儿子,」村长偏过头看了我一眼:「还有这个都还没发育的小男孩,怎麼能诬赖说是他们强奸你呢?」

「你…你…胡说些什麼…」

村长故意板起脸来:「在这个村子里还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说我在说谎。」

忽然哈哈大叫道:「不过我只是先把待会要发生的事先拿来说了。」

「待会要发生的事?」

「对呀,这位娇小可爱的老师,待会儿连我都要被你强奸了。」

「你在说什麼呀?」高老师完全被搞迷糊了,我在旁边也听了一头雾水。

可是于莉、阿义、阿标,却都在旁边得意的yín笑,一付等著好戏上演的兴奋状。

村长从口袋摸出一串钥匙,递给阿义:「去药库里拿条药膏来?」

「万药师配的那种?」

「死孩子,那药一剂就要五千多块,不过…用在这麼清纯的女老师身上一定很有趣…」

阿义还没等他老爸话说完,老早就迫不及待的往藏在仓库后方的药库跑去。

才一转眼就拿回一条药膏。打开盖子就要往高老师私处擦去。

于莉不满的抢道:「我来!」

边说边粗暴的把还插在高老师xiāo穴中的木棍扯出来,将药膏一半挤入她的小bī,一半往她的直肠里挤。

村长看著地上那半节带血的木棍笑道:「这麼粗的东西都能用,我这药用在她身上真是浪费了。」

阿标得意的接口道:「不会啦,她可是一两个小时前才被我开苞的…」

村长不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还得意的赞道:「真的?那这麼说,在性交这们学问上她还要叫你老师才对罗?」

「阿标,你就替你这位情豆初开的学生老师,说明一下咱们家的这份独门密药吧。」

阿标老实不客气的从老爸手里抱过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深厚的高银花。

把嘴巴凑在她耳边说道:「老师你现在有什麼感觉啊。」

「这个药膏是用超高份量的蚁酸为主剂,蚁酸就是我们被蚊虫咬伤时,会造成我们发痒的化学成分,所以待会儿老师的两个ròu洞就会骚痒难耐,求著男人插你止痒。」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于莉插嘴道:「本来这个药使用上有点麻烦,因为蚁酸在完好无缺的皮肤上功效有限,所以涂某前得先刮出伤口来。老师你要感谢我已经把你的yīn道及直肠都刮的伤痕累累了,待会绝对会让你爽翻天的。」

「会让老师爽翻天的还有呢,」阿标抢著继续说:「第二个成分是触感神经活化剂,会让老师全身的触感变的敏锐百倍,这个成分不像蚁酸只在涂抹的地方有效,而是会随著血液循环,进入你的脑部,到时男人随便摸你身上任何一处皮肤,老师都会有触电的感觉。老师你要不要先猜一猜,到时老师的yīn核、rǔ头被我这样一搓揉,会是怎麼样的感觉啊?」

阿义不让他弟弟独享高银花充满弹性与光泽的健美肉体,也凑上来上下齐手的揉著高老师粉红色的rǔ头及yīn蒂。并且补充道:「当然还搭配了各式各样的催情激素,保证效果惊人。」

大概是知道药效还要一阵子才能显现,村长向年纪虽小,但已发育成一个标准肉弹的莉莉招手道:「过来替我把衣服脱了。」

于莉乖乖的走过去跪在村长身前,褪下了他的裤子,毫不犹豫的就含起村长的**巴,一点也不在意这根**巴是属於她姘头的老爸的。

村长舒服的捏著她儿媳妇的大乳房道:「上个月你老妈,跟我耍脾气,不接客,我也拿了一条药膏去伺候她,结果你知道怎麼样吗?」

于莉吐出口中的**巴,伸出舌头在guī头上面扫来扫去,口齿不清的说:「结果那个晚上店里所有的保镳都成了我的乾爹,连***两条看门的土狗也成了我的乾爹啦。」

我听了真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也忍不住凑近高老师身边想看看老师的身体到底会有怎样的变化。

只见高老师那两只我日日膜拜的大腿,开始不断的开合扭动,努力的带动yīn道及直肠。

而阿标、阿义的四只手让她从开始间断的喘息声,到绵延不断的轻声呻吟,到最后竟成了像欧美a片里的高声叫床声。

村长踢了踢还跪在他脚下的于莉,命令她去搬了一张椅子来。

「好啦你们两个,该换老子玩了吧。」

阿标、阿义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高老师,把她带到安坐在椅子上的老爸前面。

「老师啊,你现在想不想来强奸我啊。」

「噢…求你把解药给我…好难受啊…」

村长笑嘻嘻的指著被于莉舔的亮晶晶的**巴道:「这个就是解药,要不要吃啊?」

高老师只犹豫了一下子,就举步往村长走去,张开双腿就往村长怀中坐去。

谁知村长却按著她的小腹,将她轻轻的推开,只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高老师不停的扭动,大慨是因为yīn唇被村长的腿毛不断摩擦及yīn蒂不停碰触到竖立在她yīn户前方的**巴的关系,高老师的xiāo穴不断的渗出aì液,在地上都形成了一滩水。

村长像真的是在跟小孩的老师谈天似的,轻松惬意的说道:「这个药让我最满意的部分是,它不像是迷幻药,影响了你的思想。所以现在在决定要不要跟我做这件令人十分羞耻的事情的,还是高老师你本人;而不是像吃了迷幻药而失身的女人,把责任都推给迷幻药。」

「你真是个禽兽……你…你要强奸我…却还要我…要我自动献身…」

「哈…哈…哈…说到禽兽,你刚刚跟我儿子玩过,现在又想跟我玩,这可是乱伦啊,哈…哈…哈…老师可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高老师羞的满脸通红,正在进退两难时,于莉走过来用力的拧著高老师的两个rǔ头插嘴到:「这个yín娃只是给你们男人泄欲用的工具,它可别想做我的弟妹啦、婆婆啦…」

我想一定是那药的药效达到了顶峰了,只听到高老师高叫著:「是!我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挺起了身子往前挪,将yīn户移到身前这个刚被她称为禽兽的男人的**巴上,一屁股坐下。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间,在场的四根**巴都多次进出高老师的各个洞,直到再也举不起来。

我人生的两个第一次都在那时完成了。

然后大家都穿回了衣服,只有双手脱了臼并且还一直被反绑在背后的高老师,不停的在哀求著:「放了我吧,让我回去。」「解开我,让我抓抓痒。」「请你再肏我一次吧。」「用那根木棍还是那个麻绳插我也行,求你们了。」

村长帮高老师准备了两个选择:是要自己留在这里等药效过去,还是带她到村长开的店里,像于莉母亲那样彻底享受一翻?

我望著村长、阿标、阿义、于莉带著全身上下只有手腕上绑著一条旧电线的高老师,在月色中走回村里。

直到看不见了,我才离开那工厂。之后一整个月我都躲在家里,足不出户。

直到初中开学前,才跟一直在县城租屋、工作的爸爸,搬到了县城去。

从此远离我生长的小村子及我美丽的初恋情人。

对了,我带走了高老师的那双粉红色球鞋,作为我初恋的纪念品。

theend——

coladuke:「看到最近恶魔岛的衰颓不振,让人提不起写作的兴趣。本来想缺席今年的征文,但看到工友、抱瓮等前辈的努力撑持,还是打起精神,看能否略尽绵薄之力。」

抱瓮的贱人:「确实啊,恶魔岛的气氛一年不如一年,能在这时候得到你来参加,真是让人像是被打了一记强心针。」

coladuke:「五天就赶出来的东西,其实舍弃了不少内容,如果大家对这个题材有兴趣的话,小弟再找机会把其他情结补上吧!」

秦守:「我本身对这文章很有兴趣啊,希望后头有机会多写一点吧。」

coladuke:「这是coladuke发表过的文章中最短的一篇,以前发表的作品最少都有六、七万字以上。

方块文章与长篇小说的表现技巧、内容安排应该都是不一样的,不知道大家喜欢我的短篇还是长篇多一些呢?」

古蛇:「见仁见智吧,短篇有短篇的好,长篇也有长篇的精采啊。」

coladuke:「其实整篇作品,小弟自己最喜欢的就是「初恋」二字。初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初恋或许从别人眼中看来,都不会像小说所演绎的这麼曲折、这麼情色;但每个初恋对当事人而言,恐怕都要比小说中的故事更刻骨铭心吧!」

十七夜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国幻想录?尚秀列传

黄巾之乱

作者:草根阶层日期:22-1-2006

第一回

残城惊变计中之计

东汉末年,黄巾骤起,自称「大贤良师」的张角以天书之术,凭妖术妖言,蛊惑民众,旋即聚兵数十万,横扫青、幽、徐、冀等八州,声势浩大,东汉外有乱贼、内有十常侍作遂,整个汉朝可谓千疮百孔、岌岌可危。

话说幽州高阳城中,有一少年,姓尚名秀,高大壮健,一脸俊目浓眉,相貌堂堂。本身出自一校尉之家,性甚好击剑骑射,最喜讲兵论武,言则忠直,行则果敢,父亲尚植却待之甚严,凡授武则必备木棍、荆棘等物,但有疲惫懈怠,即鞭之为戒。

尚秀有一妹,名瑄,偏出。二人自幼亲厚,常共学剑、读书;因瑄之母,即尚秀二娘乃胡族之后,生得异常白皙,额高眼圆,瞳作碧蓝之色;鼻细咀小,唇作桃红,年方十四,已是城中巷闻的小美人。

至尚秀十八岁时,乱兵延至幽州之南,见城中民众受黄巾贼之惑,以白土书甲子二字於门上,心中一怒,竟破口大骂,直指书字者为「汉贼」,遂反被众人指为「亵渎大贤良师」而被轰走。

发动叛乱最大的助缘就是民众的无知,莫非真是众人皆醉我独醒?

这尚秀怀著满肚闷气,无处宣泄,刚步进家门,便即大吼起来:「呸!这贼子匹夫!还敢自号大贤良师,实则为天下最大的骗子!」其时,家中尚有侍女宛儿,见少主回来,连忙为他解下外衣佩剑。

城中能佩剑者、自官兵之外,独有尚秀一人,因他曾於城外救城守之女於狼群之中,城守刘延乃特赐他一剑,又许他破例在外佩剑,以示显扬,更有著让他多警恶惩奸之心。

其妹尚瑄正在房中习毕针纸,闻得此语,拖著长裙,踢著小鞋,盈盈步出厅外,秀眉一扬道:「回来就大呼大叫,当这儿是练兵场麼?」

尚秀但凡见到这妹子,烦恼就不翼而飞,拉著她袖子趋步到厅中几前坐下,叹道:「瑄儿有所不知了,闻说张角、张宝、张梁自称天公、地公、人公将军,宣告天下,说什麼苍天己死、黄天当立、汉室已殁、大圣将出。方才我见城中之人,竟应张角所召,白土书字,以应什麼大吉之时,明著是听信黄巾贼的妖言,你来说,我该气是不气?」

那尚瑄虽只十六,却颇能读书,犹胜乃兄,又听父亲说得多了,对天下之势也略知一二,当下听了哥哥一言,却是「噗哧」轻笑起来,弄得尚秀一阵茫然,不知她从何笑起。只见她此刻笑颜如花、动人之极。

尚瑄笑了良久,方才止笑整容,原来直视乃兄的美目滑溜溜的一转应道:「兄长不是常说瑄儿妇人之见吗?为何今天又要来问?」

宛儿正自为二人斟茶,在旁听了,微笑道:「小姐啊,少爷既相问,想必又是著了人家道儿,在武堂又找不著知音人,才来向你诉苦。」

尚秀接过宛儿奉上之茶,含笑望向这个俏丽可人、善解人意的侍儿,叹口气道:「最知我心者,宛儿是也。」她虽是侍女,二人却从来不将她视作下人,尚秀的父亲更有意让宛儿作他尚家媳妇。

尚瑄支颔目视宛儿片刻,流盼一转,才幽幽道:「那兄长不就只与宛儿相言罢,何必又问瑄儿。」

尚秀见妹子神色不悦,正一愕间,却见父尚植行色匆匆自外而入,急道:「祸事了,祸事了!秀儿瑄儿快过来!」

二人愕然而起,尚秀见父手有文诏,道:「爹,有甚祸事?」尚瑄在旁,也道:「是否黄巾贼兵至?」

尚植额角冒汗,道:「张角手下副将陈汝,领兵一万,直迫高阳城下,离城只有三十余里。此路兵乃绕山路暗袭,连细作被暪过了一时。城中百姓,多已收拾细软,准备离城,城中或有信黄巾之说者,竟劝大人纳城归降。」

尚瑄惶然的望向乃兄,却见他神色冷静,心儿竟有些的定了下来,只听见他徐徐道:「父亲,黄巾贼虽多,但毕竟是碧合之众,然而我们亦不能正面迎击,不若先来个诈降,再来个里应外合之计如何?」

尚植知他最多诡计,道:「说下去!」

************

「苍天己死、黄天当立!苍天己死、黄天当立!」

敞开著的巨大城门,在大道上跪著无数大小官员,为首者手捧印绶,脸上流露的除了恐惧、还是恐惧。这群孝廉出身、奉名节为至高的汉朝臣子,到了兵尽城破的一刻,还不是为保家室妻小,像头丧家犬般任人凌辱?

什麼气节、什麼精忠?人的意志,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一群手无缚**之力的懦弱书生,却攀上显贵的城守之位,偏又无力保城护民,此等废物,我呸!

那城守额头沾上了那黄巾将军的涎沫,却没因此侮辱而改变脸上的那慌张得教人鄙夷的脸容,唇上还颤抖著声音道:「饶命……饶命……」

他可能只是一条可怜虫,一条在腐朽的皇朝中得以蠕蠕上爬的马屁精。想到这里,那黄巾将军缓缓抽出佩刀,那寒芒在那城守眼前一闪,这惜命的大臣终於肯像个谏臣般大胆的说起话来:「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嗖!」的一声,那城守的声音瞬间静下,只见他头上的盔甲从中分开,掉到地上,现出那正冒著无数冷汗的秃头。

那将军仰天一声狂笑,道:「城守大人的美貌千金何在?」那城守方从恐惧中醒来,猛听得女儿娇美嗔怒的声音传来。

黄巾将军神情一动,只见一名少女在众兵的簇拥下被推到他面前数尺,只见此女相貌甚美、极具颜色,心中不由一动。

此时却见她怒目圆睁的盯著他,两只看起来如此纤弱的玉足却有力的坚挺著不让身体跪下,娇叱道:「背国反贼!我看你可以得意到何时?」

美人动怒,那英气勃发的巾帼之风,份外惹来了欲将之征服的心。

黄巾将军轻蔑的一笑,移了过去,探手抓著少女的下颔,将她的脸仰了起来正向著他,微笑道:「论胆色,姑娘比令尊要强胜多了,可惜,这并不是一个考验胆色的时候。」

说罢转向犹自跪在地上的城守,道:「城守大人的性命我就暂时留下了,若小姐不在本将军离城前这段日子乖乖侍侯,本将军就先斩他两只手掌、然后是上臂、肩膀……小姐若为了令尊和自己著想,该知道怎样做了?」

************

当晚,黄巾兵已完全的占领了整座城池,并派人与其他黄巾党羽联系。城守的府第被用作了黄巾将军陈汝的暂时帅帐。

「讨厌……今晚还要被那混蛋碰我……」

那少女却是尚瑄,真正的城守和家眷早依计而去,那些官员全是父亲尚植的亲信手下,忠诚可靠,又胆大心细,因此可以暪过陈汝。

尚瑄身上虽没有束缚,但内力却受制约,发不出半分劲力,要是今晚陈汝回来便要行yín,她将如入狼犬穴之羔羊,任凭宰割。但她却没有半丝害怕,因为对亲兄尚秀的计策,一如以往,她是有绝对的信心。

她刻意的掩盖了自己的独特气质,换了种种俗艳无比的衣著打扮,就是为了演好她城守千金的角色。

但在计成之前,她必须装出一副陷进了绝望之中的悲愤,如哥所说的,要做到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既要演戏,就要演足全程,直到戏终。这陈汝乃张宝的心腹大将,绝非像严政、程远志那类莽夫。但人最怕就是看不到自己的不足,这陈汝的弱点就是好色。

门外脚步声响起,然后是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尚瑄肩头一颤,显示自己正处於高度的紧张和戒备的状态,落在陈汝眼中,自成了像困在笼中,一头受惊的小玉兔,不知如何是好。

陈汝现出一个充满自信的微笑,这笑容并不单单包含了快得到这绝色美女的兴奋,还有就是完成军事目标的满足感,和见到汉军接二连三败退的复仇痛快。

他痛恨朝廷,痛恨奸臣当道、痛恨所有妨碍张角大人的一切。他移了上去,一把按住了尚瑄的肩头,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目射奇光的凝看著她,似能看穿她的一切。

「敢问小姐,城守夫人何在?」

尚瑄受他眼神所慑,再因他说话的出其不意,一惊之下娇体微微一抖,迟疑了半刻,方缓缓答道:「娘亲她……不在城中。喔……你……你捏痛我了……」

陈汝两手一松的放开了她,眼神仍是半步不让的狙击著,微笑道:「小姐何以与城守大人长得如此相异?敢问夫人是哪里人?」

尚瑄转过身去,侧向著他,勉力的冷静下来道:「我娘亲乃关外之人。」陈汝一边听著,一边坐到房中几子旁,忽沉默下来,教尚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陈汝默默的上下瞧著她半晌,令她浑身不自在起来,玉指不安的捻著衣袖,却听他忽又道:「脱!把衣服全脱下来。」

尚瑄粉白的俏脸上擦地抹上红脂,却不敢不听他,算了,计就是这样,未到最后结束,也必须忠於计划,否则就是更可怕的失败。

紧咬一咬唇,一双玉手徐徐移到缚著细腰的衣带处。正要拉开,陈汝忽然又开口了,道:「小姐何必忽又对陈某唯命是从?小姐不是恨我入骨吗?」

尚瑄一时想不到应对之语,这人真是讨厌极了!羞辱人家还不够,还要在耍弄人家!芳心一嗔下,叫道:「你……那你到底想怎样!」她这下来个真情流露,反更能掩盖陈汝的疑心。

果然陈汝听得哈哈一笑,道:「那小姐就请继续。」

尚瑄暗松一口气,可是要在这混蛋面前展示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身体,想想也觉又羞耻又不愤。但想归想,双手在对方凝视之下,还是老老实实的一件件的解开层层罗裳,滑落在那纤巧的玉足旁,一寸寸粉白的嫩肤,在烛火下映得娇艳欲滴,且透出阵阵少女的体香。

尚瑄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似像刀般刺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柔弱的香肩和玉腿已是原形毕露,强忍著羞涩,闭起了眼,伸手来到最后的小肚兜上,拉开那丝质的结子,在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眼角沾上了泪水。

她一生最珍惜和宝贵的娇嫩身体,却在这里任一个讨厌的混蛋欣赏,偏偏苦心策划这计策的人,却是最疼爱自己的哥哥。为何非要如此做不可呢?

可是……如果……如果那是哥的话……

尚瑄亮丽的眼睛再次张开,眼线却被泪水所覆盖,陈汝在烛台前那依稀的形象,彷佛化作成尚秀的俊逸面容,这一刻,她身上最后的覆盖物滑到地上去,整个如画的春宫景致,毕露於陈汝眼前。偏偏在这一刻,尚瑄脸上挂上一个淡淡的微笑,此笑意美若天仙、甜如蜜饯,完全的慑住了陈汝的心神。

他发觉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受那前所未见的美景所牵引,他的手开始不满足於眼睛的快感,从那宛如刀削、月弧般弯曲的细肩起,轻轻抚擦著那滑腻轻柔的肌肤。

他那只恶魔般的大手唤醒了尚瑄刹那的梦,他不是哥哥,他仍是那个可恶的混蛋喔!尚瑄下意识的收起一对玉手,像环抱著自己胸前那对日渐高挺的双峰般掩盖了峰顶的两片小桃林,再次展现少女的腼腆娇态。

陈汝移到她的身后,居高临下的观赏那玉手紧抱著的峰峦起伏,心中只觉一阵热如火烧的气闷,腰间紧紧的贴上了少女圆润的粉臀,他几乎能完全的感受少女身上的青春火热,勉强沉著气道:「放开双手。」

尚瑄此刻最想一刀把他杀了,好让自己能摆脱这羞耻欲死的场面,闻言却只好无助的放开双手,任对方如狼似犬的眼神,扫射在自己敏感的玉乳上。本来的焦躁感更是强烈,即使以她对尚秀的坚定信心,也忍不住要暗祈哥哥及早出现,解她受辱之厄。

正当尚瑄轻咬银牙,以为自己一对精巧的美乳快要被粗暴的揉捏时,陈汝此时却握上了她的玉腕,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自己,用力揉它。」

尚瑄一对修长的玉腿不安的一阵抖动,连带著腿根处那丛茸茸细巧也轻轻发著颤,像头在饿虎前的小羔羊。她飞快的与陈汝目光一触后,无奈的垂下修美的玉项,颈上那精巧的银链也垂了下来,一对玉手将乳峰轻轻盖上,在陈汝目光的逼迫下,纤指一曲,陷进了柔软的玉乳之中,胸前一阵麻痒的感觉令尚瑄羞赧难当,美目再次紧闭起来,很快,她发觉自己的手指也渐渐掌握了爱抚的力量,还有陈汝在她小耳边轻轻的咬啜,令每一下的麻痒感也随之增强。

这奇异的舒服妙感令尚瑄心中一乱,脸上透著的桃色更鲜艳了,连她也在问自己:这是怎麼了?受奸人的凌辱竟然会感到畅快?

银光一闪间,陈汝发觉此女身上,玉手粉足都缠了一条细细的银链,但更令他在意的,是尚瑄那对起伏渐促的美乳,在她自身的刺激下,开始有了反应。

「嗯……」

身上又是一阵强烈的麻痒,尚瑄粉躯一抖,不由自主的轻哼了出来,她虽发觉对方开始在自己的细腰粉臀上轻揉摩捏,但未经人道的她却是无可抗拒,任其鱼肉。陈汝心中大喜,手的动作更加大了,他是故意让尚瑄自行刺激起自己的欲望,一分一分的削弱她的反抗意志,好让她在自愿的状况下献出身体。还只差一步,他就能令这清丽绝俗的少女乖乖屈服。

一阵来自尚瑄身上银链的银铃声响起,震醒了这临危少女捍卫贞操的意志。

尚瑄一丝不挂的粉躯猛地一挣,摆脱了陈汝的怀抱,退后了十多步,一手掩著胸口,一手掩著下身,小咀微微抖震著,娇喘不已。

她该怎麼办呢?哥哥未到,这陈汝却已出手了。这刻她心乱如麻,既不能让陈汝看破自己所行之计,又不甘被这混蛋再占便宜,全不知如何应付。

陈汝徐徐移近,她便往后退,偏是她身无寸缕,情况既是紧张之张、又是尴尬之极。陈汝看著这美女的狼狈样,忽地笑了起来道:「这游戏虽然有趣,但也是时候完结了。」

「什麼游戏!?你这反贼……啊!」尚瑄又恼又羞,却见陈汝脚步忽地闪电移前,措手不及下,尚瑄整个身体被他抱了起来,再被一把抛到床上去。

尚瑄的身手颇为灵巧,在身上一滚,将床上的被子一把扯起,将身体掩上,秀眸又恼又恨的盯著陈汝,这个混蛋,怎麼忽然变得粗暴起来了?

陈汝冷冷道:「敬酒不喝喝罚酒。」说罢一跃而上,双手一把抓住了那被子使力外扯,尚瑄吃了一惊,拚命扯著被子,但力量却远远不及对方,「嘶」的一声,那张被扯成了两段。

尚瑄顾不得春光全泄,羞急下玉足便往陈汝身上一踹。陈汝从容的将她纤巧的粉足握在掌中,道:「小姐如不想就此残废,最好别要乱动。」说罢在手上微微使力。

「啊……」尚瑄小咀痛呼一声,那如月的秀眉紧皱起来,足腕传来一阵剧痛,只得放弃想要扭身躲开的念头,然后依陈汝的话,全身放松下来,两对玉腿此刻被分了开来,那片丛林之间清晰可见那道少女独有的粉嫩细沟,诱人之极。

「这就对了。」陈汝微微一笑,双手将她柔若无骨的粉足轻轻搓揉起来,再沿腿而上,这少女身上肌肤敏感而又细柔如水,轻轻按下便留下一淡淡红印,令他爱不释手。

要放弃了吗?尚瑄紧闭双眼,彷惶的泪珠在眼角闪耀著。胸前一阵热烫和麻痒,粉嫩的乳尖被对方又咬又啜,心中纵是难受,身体却是老实的产生阵阵轻微的快感,然后感受到对方的手缓缓移师至她最私密处……

那银链的光茫忽地一闪,映向尚瑄快被泪水沾满的眼眶,猛一咬唇,原来平放两边的双手,奋力击向陈汝的太阳穴,她内力虽失,但如果能正面击中,也可令这混蛋一阵晕眩。

但她却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只见陈汝哼了一声,一把揪住她纤弱的玉腕,冷冷瞧了她一眼,然后运力微微一扭,一阵微弱的骨折声和少女的惨叫声同时响了起来。

陈汝将她那对被半拗断了的玉腕放了下来,双手不再像方才般温柔,粗糙的手指,开始用力的揉搓少女的嫩乳,任意的将它化作各种形状,大咀一张,在两座玉峰上留下一个个微渗著血迹的可怕齿印。又道:「看来陈某心肠还是太善,小姐既不珍惜陈某的温柔,陈某只好将你视作普通阶下囚的女子来看待了。」

为何哥哥还未到?尚瑄心中的信念完全的动摇了,只觉胸前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痛告诉著她残酷的现实,她痛苦的呻吟著,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身体,她最珍惜的美丽胴体,原来只是留来满足这个她讨厌的混蛋。最讨厌的是,对方粗暴的对待她的身体的手法,似包含了某种技巧,令她竟在痛苦之中也能产生奇异的快感,她已看不清眼前的物事了,眼全被泪光填满了。

「分开双腿,自己用手托起来。」

陈汝冷冷的下著命令。见尚瑄咬唇含泪不答,手掌一翻,只听得「啪啪」连声,附著尚瑄的痛吟声,重重的拍打在她胸前、腿上,留下一个个可怕的掌印。

尚瑄知道自己已无力反抗,甚至对陈汝的暴力产生了畏惧,侧过脸去,在泪水渗进所卧的枕头的同时,将修美的玉腿分了开来,又以被废了手腕的玉臂,挽著大腿,将少女的私密地带展示出来,玉臀在这种姿态下显得更是圆润丰满,美不胜收。

陈汝双手在那粉雕玉砌般的臀上按揉了几下,右手以双指将尚瑄胯间的玉户微微分开,只见其中作桃红之色,娇艳无比,他望了一脸凄楚的尚瑄一眼,手指徐徐的刺进了那道细缝之中。

尚瑄全身剧震,感觉到下体被刺进了异物,但她却是无能为力,眼看著连自己也不敢乱碰的玉户任由对方随意玩弄,本来已渐乾的泪珠,再次在发红的美目中涌出。

这具美艳无匹的处子之躯令陈汝兴奋不已,他决定要狠狠羞辱这少女一番,而第一步,就是先让她动情。大咀一张,湿滑的舌头在那玉户上细细舔弄,摩擦那细嫩的花瓣,手指则在那内腔之中转动起来,刺激少女敏感紧致的媚肉。

尚瑄何曾受过这种刺激,在他的动作下,身体无法自控的抖动起来,胯间所受的逗弄令身体渐渐发热,令她感到无比羞耻,自己竟会在这混蛋的玩弄下动了春情?

陈汝看著一点一滴的蜜液在少女的花宫之中渗了出来,还有那开始起伏不已的美乳酥胸,知道这倔强的少女的意志已开始减弱,从玉户抽出湿润的手指,一脸yín邪的笑道:「原来小姐有受虐的偏好,否则何来这麼多「水」?转过身来,挺起屁股。」

尚瑄在这种刺激下,全身冒著香汗,咀裏欲辨难辨。羞赧欲死的感觉,令她竟是无言以对,连破口大骂的勇气更没有了,她平日虽是聪明伶俐,但毕竟尚是年幼,在这种情况,实在斗不过见惯世面的陈汝,最后在他的手掌的击打受痛之下,转过身来,刚将玉臀挺了起来背向著他,忽地心儿一颤,已知道他即将要做的是什麼。

哥哥……

尚瑄伏在床上,挺著粉臀,摆著这个羞人的姿态,闭目咬牙,心中默念著哥哥二字。就在这刻,外面传来一阵猛烈的叫喊声和兵刃交击的声音,城中竟是火光四现,陷进了战斗状态。

陈汝见她一脸惊容,缓缓俯下身来,贴著她的玉背,冷笑道:「区区小计,只好拿来骗无谋匹夫,却绝暪不过我陈汝,听说城中有一英雄少年,姓尚名秀,小姐可知其人其事?」

尚瑄心中剧震,脸上血色褪尽,他竟然知有自己的哥哥尚秀,那麼……

陈汝爱抚著她的玉臀,神色却无比冷静,续道:「你一直在等待著他来的,我说得对吗?尚瑄小姐?」

尚瑄再也无法忍耐,不顾一切的翻过身来,颤声道:「你……」

陈汝将她按倒床上,凝视著她秀美绝俗的玉容,狠声道:「我府中早伏下高手无数,就等他上钓;至於那诈降小计,根本不被我放在眼内。」

尚瑄忽然明白了为什麼哥哥迟迟未至,明白了城外为何喊声震天,她终於残酷的明白了一切。在刹那间,一切都变得枉然的感觉,令她的眼神由愤怒、羞愤化作了悲痛和绝望。这就是乱世的战场,不是孩子们可以纸上谈兵的棋盘玩意。

即使陈汝那贲起的男根抵在她玉户处,她也已无暇理会。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却任让她上演这场可笑的戏,还受尽他的愚弄和凌辱,这此之前,她还抱著强烈的盼望,但最终,在这破体而入的瞬间,一切都成了带著嘲讽的碎片。

「哥哥……瑄儿要来相陪了……」

尚瑄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银链上,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她要保著她的处子逃走,她要跟哥哥死在一起,在地府中作他的娇妻。拚死之念一起,体内闭塞著的真气一通,立时力量陡增,玉腿猛力一撑,重重的撑在陈汝的小腹上。

陈汝惊讶的察觉到她的内力已复,一脚之下,竟是力足以将他的身体重重击起,往上抛去,他咀裏鲜血狂喷,在毫无防备下受了重伤。

接下来的,却是更惊人的巨变。

「砰!」

瓦片砌起的屋檐忽地破开一角,在飞沙走石之中,一个身影闪了出来,手中尖枪直穿入陈汝的头颅之中,鲜血从中爆喷出来,将整个房间染上了一朵朵血红的桃花。

四周的光景如梦似幻,尚秀的身影彷如在血云中的战神。陈汝纵然智胜尚秀一筹,却仍算不过尚秀手中长枪。

在眨眼即逝的瞬间,尚瑄看到了哥哥极快的身影向她掠至,将一件长袍将赤裸的她包裹起来,再一把抱起,另一手则提起贯穿著陈汝首级的尖矛,俊伟的脸上现出一丝微笑,声音微弱的道:「大功告成。」

尚瑄见他咀角逸血,这才发觉他身上全是无数的大小伤口,还有右臂一截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水渗透了她身上的长袍,颤声道:「哥……你的伤……」

尚秀看到妹妹身上留下了被施暴的痕迹,眼裏一阵又爱又怜的温柔,既有著重获珍宝的高兴,又有种救之不及的歉疚,轻轻的道:「哥没事,别作声,出了城就安全的了。抓紧了。」

尚瑄双手紧挽哥哥坚壮的脖子,心中除了喜悦、还是喜悦,她的双手挽得极紧,生怕失去这个她心中最重要的人,这个足令她愿意为他付出所有的人。

以往令她害怕的一切,以后都不再了。

「哥……不会让你再受这种伤害了。」声音是如此的虚弱,但落在尚瑄的心头却是铿锵有力,只寥寥数语,已令她内心安稳下来,能轻易的摆脱刚才的梦魇。

这种紧贴著的身体接触,就如将兄妹二人的身心连系起来,令她的心脏急速的跳动起来,内心的兴奋,远远胜过了陈汝在她身上所施展的种种挑情手段。哥哥不用做些什麼,只是抱著,就令她脸颊潮红,娇喘细细。

尚秀抱著乃妹来到城中最高的楼阁,拚了内力高喊道:「陈汝死了!汉军万岁!陈汝死了!汉军万岁!」这一喊力足万钧,恍如惊雷,似能镇住了整个高阳城。

尚瑄往下看去,才知道什麼是一呼百应。城下的汉军立时喊声大起,相反黄巾兵则是一阵荒乱。两军的形势,都在尚秀和尚瑄合作演出的刺杀奇迹下完全扭转过来。

尚秀忽地咀上一阵温软,竟是怀中妹子情乱下吻上了他的唇。尚秀尚以为是妹子因在危急关头,一时激动下突然献吻,道:「瑄儿……你没有受伤?」

尚瑄似在哥哥怀中舍不得下来似的,低声道:「幸好……幸好哥来得及时,不然的话……瑄儿就要……就要失身给那贼子了……」

尚秀闻言心中一震,胸口似释出无数重量似的,就像这时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看著妹妹的眼神忽地一阵涣散,身体摇摇欲坠。尚瑄见状立即跳了下来,将身受重伤的他扶著,轻轻道:「今次换瑄儿保护哥哥了。」

************

城中虽乱成一片,却见二人在敌楼上舞动令旗,指挥城中战事。

话说陈汝虽下令全城戒严,以防内乱,又备有应变之军,埋伏城中据点,但汉军却买通一黄巾副将,透露城中布置,好从容准备反击。

直到乔装百姓的汉军发难之时,那支奇兵却中了汉军的反埋伏,全军覆没,於是陈汝的布置便全落了空。

其中一人头戴葛巾,身披儒服,气度轩昂,眉目清秀,腰佩长剑,闻得尚秀惊天动地的高喊声,笑道:「尚秀兄不愧幽州第一人,如此武技、如此气慨,他朝必能成龙成凤。」

另一人俯视城中,只见汉军士气大振,黄巾兵在此消彼长下,兵败如山倒,其中心志不坚者,早檄械倒戈而降,乃道:「秀儿固是武技拔群,然若非元直此计中之计,又岂能破陈汝、保高阳?」他正是尚植,而那儒士打扮的青年,姓徐名庶,乃颍川之人,早年曾与尚秀共学,后又游历四方,闻得高阳有难,特来相助。

徐庶微微一笑,续道:「瑄姑娘以十六之年,肯深入虎穴,也是一智勇相全的巾帼英雄,谁能得之为妻,实是天大的福份。」

尚植试探道:「元直乃王佐之才,与瑄儿亦甚为匹配……」

徐庶吃了一惊,知自己失言了,忙欠身道:「元直不过颍川一区区书生,而瑄姑娘天生丽质,元直绝非小姐良配。」

说罢,忙岔开道:「闻说严政已奉张宝将令,领五万军马,直迫幽州要邑,闻得陈汝兵败,必来攻打,高阳恐难保住,大人……」

尚植转过头去,看著己方人马气势如虹的攻进太守府,平静的应道:「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徐庶剧震道:「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大人……」

尚植叹道:「老夫年已五十,虽死又有何憾?元直却必须助我将秀儿瑄儿带走,汉室已不可救,劝秀儿依附明主,成家立业,著他替瑄儿觅良婿嫁之。」

汉室不可救吗……?

徐庶知他去意已决,劝之不动,乃整衣肃立,在他身前跪下道:「元直在此替尚秀兄叩头。」

尚植看著这个聪明绝顶的文秀之士叩了三个响头,微笑道:「元直亦宜多自勉,多思保民利民,以你的睿智,加上秀儿之能,他朝必能成大事。」

说罢,将手一扬道:「去罢!」

徐庶临别又再施晚辈之礼,方缓缓退走。

他不求乘龙攀凤,但求一展所学而已!

************

大丈夫当思伸张大义,以保天下、以保民安;一小小女子,又有何可为呢?

陈汝之死不过黄巾军「三十六方」之一路,挟兵而来的程远志,不消一日已荡平幽州之南,高阳、河间等诸城,汉军无可与抗,城池望风而降。大将军何进下令大将朱隽、皇甫嵩、卢植引兵讨贼。然贼兵势大,汉军一时只能采守势,静待其势衰。

尚瑄默默听完哥哥得来的情报,道:「那哥有什麼打算?」

尚秀养伤将近一月,每天勤习枪法、剑法、箭法。意志之坚、毅力之强;连尚瑄也不曾见过,此刻知道父亲与城俱亡,受那精忠之精神所感染,立志从军。

宛儿得徐庶之助,脱出高阳,与二人相会后,逃到范阳,寻了一破屋暂为居所。

徐庶虽颇精剑术,但知上阵杀敌非其所长,运筹帷幄方是其所擅,在与尚秀商议后,决定另投手中有兵有将却欠军师良谋的讨贼诸侯。

尚秀徐徐抽出腰间由父亲所赠的佩剑,叹道:「听说幽州太守刘焉大人正出榜招军,我待天明便去应募,上阵杀敌。」

尚瑄玉手拉上了哥哥的手,轻轻道:「瑄儿要跟你一起去。」语气神态,仍似从前那个最喜撒娇卖乖的小丫头,像从来没有经历过风浪似的模样。尚秀最喜欢的,正是这种神态。

尚秀与她两手相叠,道:「瑄儿乃女儿身,怎可以从军上阵?」

尚瑄辩道:「瑄儿学过剑法骑术,有何不可?」

尚秀笑著摇头,一手拍了拍妹妹细滑的脸,柔声道:「黄巾贼外强中乾,张角不过一落第秀才,有何见识?信我吧,不出一年,我便能破贼归来。」

又低声道:「更重要的,是宛儿年纪尚小,瑄儿要乖乖留在这里,替哥守护著她。」

尚瑄娇躯一颤,心中涌起一阵钻心的酸涩感,清楚知道宛儿成哥哥之妻已渐渐成了事实,而她的心意却是有口难言。每当见到二人缠绵温存,她却只能只影形单的躲到一边,掩耳不听,好让那强烈的醋意无法在心头滋长。

尚秀正想劝她回去就寝,尚瑄忽地呜咽一声,扑了过来将他紧紧抱著。他心中一叹,妹子一向养尊处优,过惯了优悠的生活,此刻只见她身上穿的全是麻衣粗布,这段日子又是粗茶淡饭;而自己却有任在身,无法留下照料,反要她助养宛儿,心头不由一阵强烈的愧疚。

另一事令他更感愧疚的,却是他对这美丽妹子的非份之想。从小到大,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悲,都令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尤其自高阳一役后,两兄妹共历大难,此情益长,可是……

想要挽紧妹妹细腰的手无奈放下,而以另一手轻拍在她粉项之后,这已是身为哥哥所能做的极限吧?

尚瑄却不愿就此放开他,明天将发生的事谁也无法推知,说出真相的机会,现在就可能是唯一的一个。

「哥……」

怀中娇妹轻轻退开,在尚秀惊愕不能置信的目光中,尚瑄一衣一裤的卸下了来,破屋顶上刚好有一穴可见明月,她就俏立在月照之中,在那半羞半喜的娇态下,将冰肌雪肤、粉臂美腿、玉峰隆臀,踏著她奇异的步伐,以最秀丽的姿态展示在哥哥眼前。

虽是一丝不挂,尚是微红、水灵秀美的双眸却直视哥哥,当中包含著的,除了情思外,更有著勇气;似乎单是一个眼神,已能尽透心中之意。那一目之间,予尚秀的感觉却如万马奔腾在他心田之中,翻起冲天尘土。

兄妹在五尺距离中面面相对,四周在这一刻静得针落可闻。

尚秀深吸一口气,好压制受到撼动的心,快步移了过去,一把将长衣披在妹妹身上,在她身后轻轻说道:「瑄儿尚年轻,兄妹之情、男女之情,你还分得不太清楚。」

尚瑄猛转过身来,眼神充满了倔强和不愤,沉声道:「瑄儿一直都很清楚,爹已经死了,哥还要装作糊涂吗?」

尚秀内心如翻起滔天巨浪,脸上却似神色不变,强撑道:「天有大道、人有大伦。瑄儿书念的比哥还好,这个道理,你是应该明白的。」

他忽然想起了父亲临终之托,要替瑄儿择一佳婿,可现下他却心存歪念?更是在这种关头?

何况……

宛儿清脆的呼唤声从外面传来:「秀大哥、瑄姐姐。酒温好了。」

「乱逆伦常、天人共戮;瑄儿,此事再也休提。」

尚瑄听著尚秀淡淡说完这句话,背著自己离门去了,心中先是一阵绞痛,眼中不自控的涌出热泪,旋又用手猛地抹去,跟著去了。

在这世代裏,除了与她共生共长的哥哥外,再能於何处觅到?就算哥哥是笨蛋,她也绝不会是傻瓜。可是,还有谁人比我的这笨蛋哥哥更本事、更值得她信任?

从小到大同辈间的榜样表率、从容冷静的气度、出类拔群的武技,在她小小的心灵一点一滴岁月无声的建立起来,变成了牢不可破的英雄形象,纵使她身边有过不少像徐庶一类天资卓越的少年,若与哥哥比较起来,都是相形失色。

除了他,她什麼人都不要。

************

夕阳下降,新月初起,这座残破的城邑也陷於夜色之中。

三人围席而坐,桌上放满了可与酒宴媲美的精巧酒菜,看起来与这破陋的小屋全不相配,全是出自宛儿的巧手。宛儿一向旁侍候惯了,即使同席也担当添酒的工作,想起尚秀将要应召出征,两女虽各有心事,脸上都强露欢颜,与他把盏饯别。

尚瑄只字不提刚才的事,言语眉目间也不曾有半点异样,令尚秀放下心来,认为她想通了一切,肯乖乖的和宛儿一起留下来。

当晚尚秀待妹子熟睡之后,将宛儿从房子中抱了出来,直至屋门前那棵桃树之下,宛儿心知肚明是怎麼一回事,红著脸任让他将自己放到树旁。

尚秀用指尖抹著她脸上的泪珠,笑道:「傻丫头,不是说好不哭的吗?」

但想到此刻二人已非宾主,他尚秀成了宛儿唯一的依靠,此刻在温存之际,想著生死诀别的痛伤,尚秀心中也是侧然,何况是宛儿?

尚秀正待再说,宛儿已紧抱著他,强自忍著哭音,呜咽著道:「再让宛儿侍候秀大哥一次。」尚秀缄口不语,只在她日渐婀娜的粉背细腰上轻呵细抚,但见那细巧的双肩渐渐的停了抽搐。

尚秀的手在宛儿的扭身迁就下,解开了素白如云的裙服小褌;手一提,便有一衣落地,只见怀中少女娇柔胜雪,微带泪光的俏目中情深款款,什麼雄心壮志一息间,都化作阵阵依依之情。

此正值残月初陨、新月交轮,夜不见月,却可见满天繁星、北斗高照。宛儿在尚秀一双手的安抚下,忍著羞涩,仰望著壮丽的星宿,轻轻道:「秀哥哥知道自己身在星辰何处吗?」

她自幼生得聪明,除了日常侍候尚秀、尚瑄的起居,就是跟随二人之侧学文认字,对星相之学尤其喜爱,喜观天望星,察其四时之变,尚秀虽不甚信,但见她一脸认真,不禁问道:「那麼我身处何方呢?」

宛儿神态回然而变,目射奇光,遥指夜空中位近东北的一颗新星,那星异光四射,四周群星皆相形失色,徐徐道:「那就是尚哥哥的将星,你将与北方群星与遇,这是不久之后将要发生的事。黄巾贼逆天而行,天边出现死兆之星,正是它败亡的先兆。」

尚秀拥著她,一时愕然无语。宛儿却是一副深信不疑,续道:「人死而化作星辰一隅,宛儿死后愿能长留於秀哥哥的将星之旁,永远为你祷祝祈禳。」

说罢,别过脸去面向著尚秀,紧伏在他胸口处,轻声道:「好哥哥,快点来疼惜宛儿吧,不然人家怕又会忍不住眼泪喔。」

在别人眼中,她不过是一个长相比较出众的侍女,但尚秀很清楚的知道,她绝非平凡人--尽管她从不曾提过被收养为婢前的故事。

看著掌中两团温热的软玉在自己的抚揉下如云般变化著,尚秀打破了沈默,在自己妻子耳边轻声道:「宛儿,到这时候,你仍不打算将一切告诉我?」

他的温柔令宛儿浑体轻颤起来,却轻摇了摇头,一双纤弱的玉臂翻到他的颈后,温柔的揉著,吁著气道:「如果……有缘再聚,宛儿自会和盘托出。」

尚秀剧震,手中的动作也静止了,道:「有缘再聚?宛儿莫非看出我死期将至?故有此语?」

宛儿翻过身来,那敞开的衣襟之中玉肢毕呈,温柔的美目中闪过一种尚秀难解的神光,道:「秀哥哥的将星彩芒初现,乃潜龙乍醒、静候一飞冲天之象,此兆大吉,秀哥哥不用怀疑,只消顺心以应。」说罢双手一缠,那销魂的朱唇香舌已将尚秀欲问的口封个结实。

宛儿头上发结给解了开来,碧黑长发上映著淡淡的光影,如水帘般披散到弱不禁风的香肩上,玉容上除了那两片红晕外,近观竟宛若神女下降,消去以往那种小女孩的儿态。

尚秀心神颤动,他一向视宛儿若妹,二人如若兄妹,但此时的宛儿,那浑体悠然而出的妩媚魅力,令他首次感到,她再非那种只可由人保护的弱质少女,而是他独立、成熟的妻子。这是错觉还是真实并不重要,只需知道眼前的美丽精灵正等待著他。

「嗯……相公……」

宛儿一声低吟,却是奈不住尚秀那舌头在她一对玉乳上放肆的来回翻弄,在细白的肌肤上留下斑斑的印痕,她还可感到,那对熟练的手正爱抚著她那对纤巧细圆的大腿、还有碧毛遮盖下的玉户处……

她四肢紧缠著尚秀,全身如绵的靠在他身上,二人相好已久,不需要任何言语已能默契的迎合对方,只是,每一次的欢好,尚秀都有方法让她浑然忘我、完全放下所有的矜持的羞耻。

「喔……啊……」

一点点的春水aì液沿那灵活的指头倾泻而下,便如花蕾苞放的乳尖上的滴滴津涎,虽是入夜时份,仍可见雪白的肤色上注入一道桃红,点出了伊人正春意盎然,等待著尚秀的采摘。

「嗯……嗯……」

宛儿娇小的臀部被托了起来,那双玲珑的小腿立即尽扣著丈夫的熊腰,只听得「啧」的一声,那火棒破门而入,宛儿只感下体一阵热烫,全身剧震间,尚秀握著她臀部忽地一挺,那团火直贯花心深处,顶得她失声低鸣起来。

尚秀体力惊人,背负百斤仍可疾走数十里,抱著如此一个人儿,自是不费半力。但他却不急於让她泄身,而是慢而有力的挺动,任由她随自己喜欢的节奏挪动自己的身体。

宛儿无力的扶在他脖上,那起伏有致的娇喘呻吟声伴著香风喷在他耳内,正陶醉间,一阵奇异的尖啸声骞然响起。宛儿正沉醉在与他的欢合之中,当然无暇理会;但尚秀那源自一个军人的本能,却听出这是妹子尚瑄自小就爱用的暗号。

他斜眼一看,只见二人身处的大树后的丈许处,尚瑄背靠著另一棵大树,正斜眼窥看著他们,那眼神似怨怼、又像妒忌,咀角微微牵动著,似要用唇片向他道出些什麼来。

「喔……!」

宛儿细腰开始不满足於缓慢的交媾,自己挪著娇躯耸动起来,小咀哇出的娇吟声也更是抑扬又复诱人。尚秀看著尚瑄垂下脸来,缓缓的解开衣服,他们站於同一玉轮之下,但那白光却似特别坦护尚瑄这天之娇女似的,如银光泻地的射在她身上,将那挺拔玉峰、蜿蜓蜂腰、丰腴粉腿照得发白。

那四条他送给妹妹的银链被连成一条,悬於她胸前,似成玉峰沿处的一道银白云彩,美不胜收。

那白光、肤色如雪般冷冰,那眼睛却是如火炽热的凝望著。那冷热的对比,高燃起尚秀体内那禁忌的欲望,他手中、腰间,同时出力,将怀中娇娆顶撞得如痴似狂,在他的雄风下婉转颤抖著;眼中、眉间,却在凝看,看自己的亲妹在自己面前裸裎身子,他眼神中似要将这得天独厚的无暇胴体完全吞掉似的。

尚瑄咀角一牵,现出一个妩媚之极的笑意,尚秀虽听不见,脑内却似回荡著一阵诱人的娇笑声。只见亲妹妹粉躯微微发颤,那对玉峰也似山摇地撼的晃动起来,撼动著他的心。尚瑄的动作如有咒术似的,那碧瞳一转、玉手一扬间,似带领著哥哥的眼巡梭在自己完美无暇的曲线之中。

葱指一晃,轻点在那樱桃之侧,尚秀只感咀内一阵鲜嫩可口;柳腰轻摆,那玉臀的粉香肉软填满了尚秀野兽般的眼神;纤手中的衣带轻拂在玉峰之间,彷佛让亲哥哥也感受到那软柔和坚挺的触感。那对玉峰饱满的曲线成一雨滴般的形状悬於胸前,雪白的肌肤上那一晕淡淡银光。

「啊啊……!秀哥……哥……喔!」

宛儿玉乳被他的秀哥哥的动作撞得起伏抖动不已,那腔中不堪火棒的狂野捣弄,春水如潮喷发,在一声尖细高吟之中--她泄身了。

只见尚瑄那美目中流光一转,一阵风起,那衣带被风吹了过来,落到亲哥哥尚秀的手中,只见尚瑄玉手在眼前挥了一挥,他立即会意过来,竟将宛儿晶莹的眼睛蒙了起来。

「秀哥哥……?」

宛儿一阵茫然的落到地上,两手有失措的紧抓著尚秀的手,只听得尚秀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晚我要让宛儿尝到以前未尝过的快乐。」尚秀的理智已被欲火所盖,宛儿一声娇呼,身体被转了过去,她的手只好扶在大树干上,小臀细腰却被尚秀轻搀著,变成了女前男后的交合姿态。

「啊……!」

两片花瓣般娇美的yīn唇被分了开来,那团火再次钻进她早aì液横流的玉户之中。眼前一片漆黑,让她完全无法预料尚秀下一刻会如何玩弄她,一阵奇异的不安感、配合著她体内犹自生生不息美妙快感,搭成一更微妙的亢奋。

尚瑄渐渐被宛儿兴奋的娇吟声所惑,她不是第一次看著哥哥和宛儿欢好,可是这一次她却是明刀明枪的看,而下了一决定,要让自己的美丽身体在哥哥脑中留下印象。若论默契,亲如宛儿也及不上这对亲兄妹。尚瑄那种与生俱来的惊人魅力,在这种情况完全控制了尚秀的意志,令他无法抗拒她的暗示。

哥哥和宛儿那肢体的撞击声不绝於耳,尚瑄星眸半开半合的看著那火热的春宫,两手落到自己一对玉乳上,轻轻搓揉起来。

「喔……!秀哥哥……快……抱著宛儿……喔……」

宛儿猛摇玉脸,长发飘散,连声哀叫,空虚的要求著爱抚,尚秀双目微微发红,看著妹妹在面前玩弄著那对能令任何男人迷醉的美乳,双手自然而然的迎合著爱妻的要求,用力的搓揉那两团温热。一对兄妹,一个在幻想著玩弄著亲妹妹的美丽乳房,一个在想像亲哥哥既粗暴又温柔的逗弄自己的酥胸。

「唔唔……啊……太深……了……啊啊……!」

宛儿如痴如迷的欢叫著,尚秀渐渐弄不清主角是谁了?三人各自沈沦在欲望之中,火热的交合仍激烈的在进行著,宛儿的yín水不断飞溅在自己身上。妹子娇躯侧向著他,玉指在腿间逗弄著自己的玉户鲜蛤,小咀微张著,他没听见,却是「看见」了妹妹的颤声呻吟、娇柔细喘声。

妹妹那张俏脸是如此纯净脱俗、是如此的yín荡和美丽。上一刻的冰清玉洁、下一刻的狂放浪荡,一缓一急,恰恰撕破了那道德的心防。

他的火棒似替代了那纤细葱指,轰进了妹妹的花房,狠狠的翻腾捣弄起来,娇美绝伦的亲妹尚瑄则在他的抽插之下婉转承欢,春情勃发,那道玉沟之间像火山泉涌的yín水aì液,那个天真活泼的秀丽女孩,化作了令男人疯狂的绝色娇娆。

二人在狂热的对望著,那眼神狂野大胆,妹妹毫不忌讳的看著哥哥和女子那火棒玉户的交沟激荡,哥哥也肆无忌惮的欣赏著妹妹美人手yín的光景。

银光一闪,却是尚瑄取下了项上的银链子,只见她曲起左腿,那链子落在她的那双粉玉美腿之间,滑入了那圆润的香臀之间,轻轻的、一前一后的来回摩擦起来。她眯起双眼,斜著在看哥哥的反应,微挺蛮腰,拈著那链子,轻刮在自己的玉沟、如花蕾般的肉芽上。那链子是以细环相扣,形状一起一落之间,便如花径之中的波纹、又如火棒上的肉冠和玉杵的粗细变化,尚瑄只觉体内快感如风浪潮起,一波波的朝她袭来,最重要的,是哥哥那能灼人的火热眼神。

尚秀这方向看不见银链在妹妹玉户口处对那如花肉唇如何摩来擦去,却可见妹妹那右腿上,aì液沿银链缓缓渗出,淌在白晢的玉腿上。

「啊……喔……相公……要丢了……啊……」

宛儿反手握著尚秀的手,好让他将自己娇小的身体拉了起来,更深更猛的刺进她体内,那诱人的小臀自觉的扭动起来,花径之中微微一阵翻动痉挛,紧紧套住了还在不断抽插的火棒。尚瑄的手似感应到哥哥的动作似的,那银链摆动更加快了,带起了一阵急速的银铃声响。

「啊啊啊……喔!」

浑体泛红的宛儿和尚瑄同时仰起俏脸,在一阵相和著的美妙春音中,玉户yīn精狂泄,宛儿的伴著尚秀狂射而出的阳精喷散开来,尚瑄的却成一道小水柱的直前喷出,在宛儿和哥哥面前自慰,感觉便如被亲哥哥操得高潮迭起般剧烈。

三人同时在喘息著,尚秀将宛儿抱入怀中,眼中却窥见妹妹手中的银链子上晶莹剔透的,全是她散著奇异味道的aì液yín水,尚瑄朝他横了一眼,轻轻吐出那红润的舌尖,在银链子上缓缓一舔,那意满志足的神态透著无尽的诱惑,她果然不会放过任何诱惑他的机会。

「秀哥哥……」

宛儿系著的带子终於放了下来,然后是一对小夫妻欢好后的甘甜热吻,宛儿的情意绵绵令尚秀一阵心虚,差些连出征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当尚秀抱起穿回衣服的宛儿回到屋中时,尚瑄已然就寝,那熟睡的花容上,挂了个甜美的微笑。

她想要的,就是这样?

对,他明天就要远行参军,生死未卜,想什麼也是空想。宛儿之言,他非不信,天命之说、数终之说,或许自古已存,但总是如此虚无缥缈;上阵杀敌,信的是手中枪、腰间剑,连生死也要置之度外。想不通这点,他此行必死无疑。

他相信命运,同样相信命运就在自己一双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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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牛刀小试张梁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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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初明,尚秀已然离开。

宛儿一声呻吟,醒来却是尚瑄坐於床边,似在候她起来,一向只有她侍候这小姐起来,此刻下意识裏吃了一惊,刚要坐起来时,尚瑄抱著她,轻声道:「他走了。此城再不可留,我们要立即动身去投靠河北南皮我们族叔的家中,那是哥哥嘱咐的。」

宛儿轻轻嘤咛,投入尚瑄的怀中,呜咽著哭了起来。

哭吧,人泪乾,接下来将是更好的时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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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初为戎狄之疆,至战国始为诸侯所据,朝廷视之为蛮方,象徵著落后和原始,又有谁知道,越是近北,越是卧虎藏龙。

原因只有一个:长期与外族相争。

只有不断的战争,才能保持作战的力量。战国列强,地广兵多如楚,就是没有这种长期的磨鍊雕琢,致终为强秦所灭。赵武灵王之起,正是他不计胡汉,唯才是用,又不拘传统的束缚,用胡骑马战,令赵国一度成为军事强国,虽然最终为秦所灭,但全因在上者昏庸,而非其治国方针出现问题。

由此可见,用人、军制乃乱世存亡之关键。

一声长啸声,打破了徐庶的沈思。他身处的,是兵营,幽州刘焉属下、将军章由的兵营,凭著广博的见识和超卓的思路,成为了章由的幕宾。

「一边是步大力雄的巨汉,一边却是个乳臭未乾的小子。巨汉一赔一、小子一赔十!」

那小子正是初来报到的尚秀。而这里,却是一个选兵入伍的场所。

徐庶心中好笑,他不难了解观人之道在乎其貌其形,亦相信巨大者必力雄占优,但从眼神,才能真正看出人的底子。

巨汉双目巨若铜铃,凶光闪闪,却内藏轻慢,视敌如无物,此败兆也。

尚秀目光深藏,锋芒尽歛,等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一刻,胜败立见。

那巨汉战斗经验纵然丰富,但若不能从中学习,那麼这经验只不过意味著同一事情的不断重覆而已。

章由微一颔首示意,一名军官立即叫道:「开始!」

持斧巨汉一声大喝,迎面劈下,尚秀往侧一闪;巨汉横身斩来,尚秀微一躬身,轻松躲过;巨汉一进一退,全是他掌握之中。

先能料敌,然后才能著著领先,寻找对方的破绽,道理很简单。但每一步。后之间的快慢,才是真正的成败关键。

长枪薄弱、巨斧厚大,看似力量悬殊,但关键处却不在这里。

「很快!」

章由身后的一群军官首先叫了起来,然后是后面观战的兵士。

此人全身盔甲,只胁下一处可攻。

「哈哈,这小子跑圈子倒是有一手。」

「邓仁乃我军最强之人,等闲数十人也不是他对手啊!」

巨汉大斧连挥,以不同的圆形轨迹攻击,本意是令尚秀在狭窄的场区中无法闪躲,却令自己的体力消耗加剧,攻势减缓。

以弱制强,力量的运用,首要避重就轻。

招式重心的连贯,固能发挥兵器本身的长处,但一旦被打乱节奏,所有后著就变成了棋盘上的赘子,最易被对方全盘吃掉。

巨汉变成尚秀所走的核心,他每一挥出的招式全被尚秀精妙的步法化解。

「当!当!当!」

尚秀借枪杆之力弹跃而起,在空中连剔三记,皆落在盔甲最弱之处。只要刚才他稍加施力,枪尖将贯穿铁甲,透进那巨汉胸膛之中,在冷硬的铁甲之下,格在显得肉身的脆弱。

为何沙场血战多年,竟及不上一个无名小子?

一时的轻敌?

巨汉脸色大变,整个人凝在地上,呆头鸟般看著脸上尚秀轻松落回地上。徐庶偷望了章由一眼,只见他连连颔首,显是对尚秀的表现非常满意。

他肯如此用破格的方式选拔尚秀,固因有徐庶之言、他本身亦颇善观人,看出尚秀乃可造之才,最后,当然是尚秀一喊震高阳的事迹。

围观的一众兵士看得面面相觑,都知这比试胜负已分。

章由微微一笑,道:「从今天起,尚秀你就留在帐中罢。」

说话乾净俐落,徐庶选了此人跟随,正是因为看出了他的英明果断。

能入帐筹谋者,至少为偏将裨将。

偏将之位,竟是唾手可得?不,麻烦来了。

「小子功夫不错,来,与我先斗上一斗。」

尚秀还没看清那为首一人的相貌,一道雄伟的身影已飞扑而至,手中兵刃直截了当,毫无花巧的直取其胸肋处。

「铮!铮!」

铁鸣连声,银光疾闪,旁人还来不及看个清楚,尚秀已被对方的长矛迫得连退七步,俊脸上因使力过度而涨得通红。

好惊人的臂力!

来者脸相粗犷、下颔长了一把燕尾胡子、眼若天星、声如雷霆,最可怕的是那身骇人的武功,到底是何方神圣?

尚秀知章由正在看他,可不能就此窝囊的输掉,长枪一振,运用枪杆的柔韧性舞起了枪影银花,往前疾攻而去。

他素不喜用这种巧劲,但面对强敌,仍不能不使上了。

那人哈哈大笑,将长矛一晃,恰恰扫在尚秀的枪尖之上,借力跃后,用力之妙、眼界之准,尚秀不由心中佩服。

「小子,看刀。」

尚秀收住了犹自抖震的枪头,侧面迎来的那一道寒光,却是一柄大刀。长枪往下一刺一挑,挑开了大刀,腰上施劲,枪头一摇,直取对方下盘。

挑格疾刺,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半丝空隙。

那使刀者叫了声「好」,竟不挥格,霍地跃起,右足下疾踢枪杆,那力度浑厚之极,劲透杆身,震得尚秀兵刃脱手,那人大刀迎头一挥,疾劈他肩头。

连章由在内,众人都以为尚秀完了之时,徐庶一脸从容,知尚秀的本领并非如此简单。

只听得「铮」的一巨声,剑光一现,然后刀剑交击那凝著的一瞬。

那人往后飞退,退至刚才使矛者之旁,一捋颔下长髯,那对丹凤眼中闪闪有神,淡淡一笑道:「后生可畏。」

由拔剑到挥剑挡架,速度之高,只怕军中无人可及。

十八夜1-5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妖夜

第一卷

「呼……呼……」湿润的手仍沾浊著少许的唾液,来回不停的抚慰著火红发烫的命根子。

嘶、嘶、嘶、嘶……

急促低喘的呻吟声,在寂静而隐密的空间里,就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棉制紧缩的小巧内裤紧紧磨擦著ròu棒的前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是虚无飘渺的性幻想。

绮想著这身衣物的小女孩,替自己口交的娇美模样,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张口滑润无比的舌丁舔慰著自己yīnjīng,少年左手搓弄的速度就变得越来越快。

「哥哥!」

「……美……美菊!嗯啊……」没想到门外稚女甜美的轻声叫唤一起,少年的动作反而变得越加的激烈。

一拐一拐的脚步声轻轻响起,女童的脚踝似乎天生有些缺陷,走起路来会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响,但天性乐观活泼的她,表情中却一点也不觉得悲伤。

「哥……哥哥!阿姨要骂人了……你在这里吗?……」门外低声呼唤的叫声开才刚响起,剧烈激动的手yín少年却禁持不住,就快射出体内浓精。

「……哥哥……难道……你又要跟美菊玩捉迷藏吗?嘻嘻……你在不在这里……」

手里抱著兔宝宝的布娃娃,少女似乎像在玩耍一样的逐间房门搜寻著,紧张的窒息感让少年脑子混沌起来,对著自己亲妹妹的幻想不曾停滞,急促呼吸使得紧绷的ròu棒舒服不已的想发泄。

「恶……啊……啊……」少年白浊的浓烈jīng液,很快就全都发泄在这条洁白温热的小内裤上。

湿热的双手并没有完全包裹住残余的jīng液,发泄完的少年才刚舒坦,浑身上下却是沾了不少自己制造的恶心黏稠东西。

与气息并不相关的,尽管少年消瘦的脸庞生来就是一副俊美细白的模样,但那也只是遗传的因子作祟罢了,与内心变态的情欲毫无瓜葛。

「哥哥……哥哥!」

「呼……哈……喝……喝……」刚发泄完的兽性却仍在蔓延,半硬的ròu棒还没完全缩回去,但房门外却远远传来了让人心惊胆跳的叫唤声。

「哥哥……你在哪里啊?美菊不想玩了……快出来,不然阿姨等一下不给你饭吃喔……哥哥……」活泼稚嫩的少女果真逐房逐间的一一检查每个房门,但已经开始觉得厌烦疲倦的她,开始改成大喊大叫的呼唤著,然而躲藏在衣柜内的彷徨少年,却是怎麼也不敢让自己妹妹看到他现在的这副模样。

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黝黑雪亮的长发上还绑著两节由妈妈亲手编织成的小辫子,发包扎在圆顶上垂著两条缎带,娇嫩的脸蛋中显露得一种纯真圣洁的无瑕美姿。

这名长发少女的名字叫做神代美菊,因阿姨的交代而四处搜寻著失去踪影的哥哥,在她那纯洁无瑕的女孩心思里,却怎麼也料想不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会拿著自己的小内裤躲藏在此处自渎。

「真……糟糕……喝……不……不能让美菊发现这……」少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的等待著妹妹逐渐远去,在这偌大的宅子里面,要是离开了这间「禁区」密室之后,想再寻回来的时间,就足以让他处理完这里所有的善后工作。

这座宅子是村子里唯一的一间神社,而身为女住持的「神代千鹤子」,正是这个少年的亲生母亲,她不但是神社里的住持巫女,同时也是受到村子里人人敬奉的神女一族后裔。

据传百余年前村子曾遭受瘟疫与妖魔的侵袭,一群巫女的出现,不但拯救了这座岌岌可危的灾难村落,她们的后代更在此地立碑建寺的住了下来,数百年来替村民们消灾解厄,为首的神代一家,世代以来更是受到村民们的衷心供奉与景仰。

然这位第十三代的少主人神代幸男,尽管长相外貌上遗传有母亲的优良血统,但容易紧张畏缩的神情气质,却一点也无法让人将他与「神代」家的尊贵姓氏联想在一起。

一直以来,神代家就是以巫女当政,男性就只能招赘,而身为长女者将注定於十六岁的时候继承衣钵,成为下一代驹神村神社的新任住持。

神代千鹤子一共育有一男一女,最小的小女儿如今只有八岁年纪,名叫美菊,个性与yīn郁寡欢的哥哥截然不同,是个活泼乖巧的天真稚女。

尽管英俊的相貌曾吸引来过少女的好感,但这个性格敏感又受到阿姨严加管教的yīn郁少年,从他开始懂得性欲以来,就对女人的贴身衣物有著强烈而无法自拔的特别癖好。

有时,甚至会偷穿幼妹或表妹的内衣裤睡觉,yín欲骚动的时候,更索性就将jīng液射在上头,等到明日清晨清洗衣物时,才混在其中敷衍了事。

也许,正因为每天接触到的都是女性贴身的私密之物,少年不仅学会如何品评女性内衣质等好坏,更要命的是,他也染上了恋物纵欲的特殊性癖。

有几次,他也曾想拿妈妈成熟的贴身衣物来好好手yín一番,但母亲宛如神女般的庄严形象,却早已在自己脑海中有如女神一样圣洁。胆小懦弱的他,几次总是在收衣服时,升起想偷她衣物的念头,但每次yín猥的欲望,却总是因为无法恣意的发挥,而感到十分泄气。

躲藏在完全漆黑的衣柜中,幸男因为jīng液射得四处都是,手中湿粘的内裤又嫌太小擦不乾净,摸黑中找不到可以擦拭的东西,只好随便在墙上撕几张斑落的纸片拿来擦拭。

就在他擦拭完的同时,推开衣柜一看,手中的劣等纸片赫然竟是张张画著丹红剥落的泛黄符咒,内心发毛的幸男连忙搓了搓双手,赶紧将手中的污秽脏物一并丢弃在地上。

「嘻嘻……你真是奇怪的人……嘻,怎麼偷偷躲在这里干这种事呢?」在此同时,一道奇怪又娇媚的糜糜声响,竟然由对面的破铜镜中传了出来。

「啊啊……你……」少年无来由的莫名害怕著,尽管这眼前的女体,彷佛就是自己最渴求的欲望人形……但恍若鬼魅般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眼前时,还是让这个容易紧张的大男孩心理几乎要濒临崩溃疯狂。

然只见镜子中的美艳少女年龄似乎与幸男相仿,全身半裸一对肥硕的性感酥胸,脸上那双能勾人魂魄的灵眸大眼,不时直盯著幸男端详著。

「嗯……你……应该是神代家的男人没错吧。」镜中少女对著那反射的倒影,拿起了地上残余遗精的污纸,将上头沾有些许残留的jīng液往嘴里一舔,眼神中满意的看著少年,嘴角中露出似有涵意的神秘笑容。

「只有神代家的男人才有这样的味道……」

「嘻嘻……复生之刻的自由,将让我族的世界降临……嘿嘿嘿……」少女骨露露的大眼睛绽放著异样的光芒,似乎,嘴里嘀咕的事情并不寻常。

「你……你到底是谁?」幸男浑身哆嗦的打著冷颤,尽管他从小就听惯了各种神社鬼怪之说,但并未曾见过鬼神恶魔的他,对於超乎常理的意外变化,还是感到不肯置信而畏缩害怕。

「我……?」艳绝娇媚的少女指头间还沾满jīng液,但眼神间却像在思索著要如何回答这样简单不过的根本问题。

「嘻嘻,发现我算你幸运呢……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守护精灵。」少女露出调皮的笑容,眼睛里直直注视著幸男双眼,彷佛,可以利用视觉来窥视人的心理。

「你……你是守护……灵?」一点都没有察觉的幸男,惊讶的疑问道。

「我……在这宅子里已以睡了数百年,是为了镇压邪魔而存在的,难道,你会猜不出我的身份吗?」少女张大的眼睛好像能散发魔力一样,直望的幸男心头起伏不定。

因为,越看这个少女就越来越觉得她根本不像一个人,像一个……只是活在人记忆深处里,美好而又模糊的虚幻倒影。

「镜子里……的精灵?宫守御……?难道你是宫守御吗?」幸男不肯置信的怀疑著,他记忆中有个关於精灵的传奇名字,宫守御不但是村里大人小孩耳熟能详的传奇名字,传言之中,还是个曾跟随祖先伏魔降妖的善良精灵。

「宫守御?……是……嘻嘻……没错………」少女对於幸男把自己认做是宫守御似乎有一些些讶异,但很快的就欣然接受这样的认知。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宫守御本应该是个男性精灵才对,他的雄伟雕像还被竖立在大殿之上永远镇守著这遍土地上的恶灵呢,曾起何时,会变成眼前这样妖冶艳丽的绝色少女呢?

似乎…少女这样的外型,跟传说中那个纯善精灵形象是一点也凑不在一块。

尤其,舔含过男人jīng液的妖魅气息,让少女又多了一层意yín遐思的浓浓味道,充满灵性的大眼睛好似让人无法不相信,她所说过的每一句话。

「喂!你在怀疑我吗?」少女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言明的这样说道。

「哼……这种态度可会惹得精灵十分不高兴的呢……」少女佯怒的发嗔道。

「我……我相信就是……」幸男急忙的解释著,但眼神里,却缺乏著说服力。

「告诉你,精灵本来就是依召唤者心中期待的意念改变外貌,当年你祖先是女性,自然她的守护精灵就会拥有男人的外表,现在……我会变成这副模样,可还不是你意yín后所造成的吗?」少女娇斥的话说得幸男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那……请……请你先穿上衣服吧……我……」满脸通红的幸男似乎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丑态,连忙找话脱罪,却找不到该回答什麼话才好。

「别急……我有个更重要的问题需要你的帮助……」

「什麼?」

「如你所知的,宫守御的使命就是要抓尽天下间的恶魔,不是吗?」

「嗯……」幸男再次无法否认的点点头,尽管,他一点都不能确认眼前的,究竟是不是守护之神宫守御。

「现在……我的力量已经消退,又失去了宝贵的身体……大地之下的恶灵们早已蠢蠢欲动,你若不帮我的话,恶灵们总有一天会再度降临於世的……」

「那该怎麼办?我……要怎麼帮呢?」幸男似乎有些被说动了,不,与其说被说服,不如说被少女那对眼睛给迷住了……完全无法反驳,只能照著少女牵引的话回答著。

「很简单,把你身体借给我吧,这样……你就会是我新的主人。」

「什麼?」

「只要把你的身体奉献给我最尊贵的主人……新的力量就将会诞生……」少女的话语中充满著诡谲的神秘,彷佛是不可抗拒的命令般诉说著。

「……你……哎啊……」幸男不懂她的意思,脑子里一点都还没弄清楚她所说的意思之时,突然,镜中的影像红光大作,yīn暗的空间中异光四起,两道噬魂般的火红射线,就直直的穿透过幸男的头颅内。

「胡胡……别害怕……把身体奉献出来后,你自然就能实现内心中最渴望的愿望,只要……把身体给……」魔镜少女一边说话的同时,口中竟同时喃喃吟唱著咒语,只见空气中彷佛产生出了共鸣现象,幽暗中绽放著异样的碧绿萤光,灰色的世界彷佛要吞噬掉屋内的所有一切。

「啊啊……不……别这样……」剧烈的强风暴雨,竟似在屋内就吹狂起波涛汹涌的掏天巨浪,幸男分不出这一切究竟是真实或若虚幻,只见铜镜中刹时激射出两道红色的光芒,直直的贯穿过他整个身躯。

「啊!!」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镜子里,少女的身躯已不再是阿娜多姿,而是变成了赤红色的斜长身影,缓缓的,一点一点脱离镜面,一步……一步……渐渐的钻进惊讶万分的幸男口内。

「哇、哇……咕噜、咕噜……恶……」就在此一同时,娇小的少年身体渐渐的竟起了变化,依然坚硬的yáng具中勃勃的主动挤弄起来,似乎有东西在里头翻转、膨胀,突然间噗的一声,竟就挤爆了自己的guī头jīng肉,喷出一道又一道的黏白jīng液。

勃勃的喷发却在幸男还来不及感到痛的同时,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快感就在烂掉的guī头内逐渐传开,弓著身看不见下体的幸男根本不知道,yīnjīng内如今竟是爬出一条又一条恶心的线虫并由内往外钻了出来。

「呜呜……啊……啊……」不知怎麼的,由下体钻出的细小怪物四散的又钻回到幸男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强烈的刺激没有持续多久,身体的主人就激动的晕了过去,留下浑身钻满著红色线虫的他与布满一地的恶心黏液,开始在肉体之中溃烂结蛹。

「我族的机会终於到来了……嘻嘻……神代家的少主人,很快的……你将会有一个永生难忘的美梦呢……哈哈哈哈……」没想到,钻入幸男肚子里的那股声音,到了后来竟变得沙哑低沈而又yīn森骇人。

嘶嘶嘶的骚动声,缓慢的再也感觉不出异样,漆黑无月的夜色,穿过简陋而残破的竹箔窗纸,深色的结晶红蛹,从此,就深深的烙印在已浑然不醒人事的少年身上。

第二卷

微微的凉风吹拂在少年的脸颊上,也许是在睡梦中流了一身汗的关系,夏季的yīn雨天气中仍带有一些寒意。

昏昏沈沈的幸男不由自主的抖罗起来,好像身上没有穿著任何衣物,身体缩成一团,就连地板都感觉无比的凉意。

「唔唔……好冷……这里是哪里……」

「主人……你醒过来了呢……」熟悉的声音在幸男的耳边响起。

「你……你是谁?」卷曲的幸男望著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朦胧的身影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纤细的雪白娇躯一丝不挂的停下脚步,吹弹可破的银月双腮上推满了神秘的笑容。

「是你……」幸男的脸上跟著也红了起来,有生以来从未这麼接近的看过完全裸体的少女身体,悸动的思绪不仅股间起了反应,就连眼睛也像著魔一样的不断睁大。

「呵呵……怎麼这麼老实呢……小弟弟已经长大了,真有趣……」少女甜美的声音莺莺的笑著,那副美丽的颜面似乎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彷佛让幸男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别……别看……」幸男遮住自己的下体难堪的无处可躲,但自己的眼睛却不时偷偷瞄著对方通体雪嫩的白玉肌肤无法移开。

「还这麼害羞,那主人的处男就请交给我吧……」裸体的美女脸蛋似乎会随著幸男的思绪起伏变化一样,当他害羞垂首的点头时,眼角不经意的发觉妙龄少女的脸面上,似乎又变得更加抚媚而令人无法抗拒。

「这里肿的很难受吧……嘻嘻……让我帮你消消……」

「唔……嗯啊……」湿润的小嘴紧紧的套住幸男发胀的小ròu棒,触感似乎跟手yín有著非常大的不同,尤其是这样美丽的女子替自己口交,亢奋的思绪让敏感的yáng具颤抖的几乎随时都准备要射出来一样。

「啊啊……」

「咀……吮……咀咀……哎啊……」少女回眸一笑得继续舔弄著,温热的舌尖运用高超的技巧在少年睾丸与鼠奚部位上来回吸弄,粉红的小嘴再度套在guī头的地方时,兴奋的胀红yīnjīng却已忍不住的将浓稠的白白jīng液,不小心射在少女的嘴唇与鼻梁上面。

「对……对不起……唔……」对於自己的糗态感到羞愧不已的幸男狼狈的说道。

「又浓又腥的味道……真美味……」少女对幸男的歉意一点都不以为意,舌头里好像舔食著十分珍贵的东西一样,一点都不浪费的把黏稠状的液体全吃到嘴巴里去。

「舒服吗?嘻嘻……嘻……」少女乌黑的大眼睛看著满脸通红的幸男笑道,指望著幸男点点头后才开心的笑道。

「你……你不是真的宫守御吧……你的名字叫什麼?」幸男尽管搞不清楚状况,但毕竟不是傻子,他不敢正眼的看著活生生跪在自己面前的绝色美女,只是禁不住好奇的吞吞吐吐问道。

「我叫妖夜,不过从今以后,主人你爱叫我什麼名字我就是什麼。」这次,少女坦率的琅琅说道。

「你……为什麼叫我主人?」

「嘻……这个问题……马上你就会明白的……」妖夜没有多说什麼,拉著幸男的手往自己私处的地方就将对方的指尖塞了进去。

「啊啊……你………」幸男从小就在封闭保守的女性环境中成长,根本就没想到对方会有如此大胆直接的放荡举动。

「嗯啊……这……这里……很好……摸这里……」妖夜脸上也兴奋的娇声呻吟著,引领著少年的指尖在神秘又湿润无比的紧闭嫩穴中搜寻著,一直到发抖的手指触碰到冰冷的硬物时,幸男隐约才发觉中指好像钩住了什麼细小银环的铁片一样。

「哈……是那里……啊啊……拉……拉开来……」妖夜的脸上变得兴奋无比,好像少年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样,渴求的声音不断催促,白细的粉臂抓紧对方的手腕发浪般的哀叫道。

「拉……拉开……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妖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但胆小的幸男发抖的手指却没有勇气将那藏在肉穴深处的银环给拉出体外,手指停留在美妙的嫩穴里越久,发软的ròu棒就不自觉的又变得坚硬无比而涨痛难耐。

「啊啊……别……别怕……拉……拉……」手指停留在妖夜的下体越久,发情的娇媚肉体就越加激动难耐,已经完全湿透的骚血内再受不了幸男手指的沟弄下,双手开始引导少年一点一滴的将银环往外拉……

「唔……嗯?……嗯……啊啊!」幸男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沟弄出的小银环好像拉鍊一样,被他一分一分的往上抽开时,妖夜的小嫩穴竟然像分开的瓣膜肉片不停错开,越来越潮湿的内璧向上蔓延开来,整个人的身体最后竟像衣服夹克一样就被剖成了两半。

「你……你……啊啊啊!!」幸男内心感到无比惊恐害怕的尖叫出来,但仍是活生生肉体的诡异肉办却不停喷出黏液与鲜血的扑向幸男的身体上,宛如巨大的肉唇扑在身上,令他连叫的机会都来不及,整个人就已经被包附吞噬在妖夜纤细瘦小的躯壳内!

「咕噜……咕……噜……」幸男只觉得身体无比的紧绷难受,睁不开双眼的恐惧让他不断的尖叫挣扎,但就在一瞬间的时间里他发觉到自己眼睛竟然已经张开了,而先前的所有不适也好像突然间全部消失不见了一样。

「啊啊……这……这是怎麼回事……啊!」全身黏呼呼的感觉让幸男有种既难受又痛快的错觉,视线一移到自己下体时,赫然却发现胸前长出了一对肥美圆滑的大nǎi子,而且yīn丛下面的ròu棒此时竟已不翼而飞。

「这……哀啊……这……」不仅如此,当他的指头伸到自己原本应该存在的性器官上头时,还发觉到稀疏的yīn毛下方多出来两片如假包换的小嫩唇,炙热的唇肉上还隐约可以感觉到里面所分泌出来的湿润yín液……

「我……我的东西……在……在里面?嗯……啊啊……」发涨发麻的感觉在女性化的肉唇内传来骚动发痒的滋味,全身酸软难受的幸男忍不住的发出如同少女般的呻吟声。

「嘻……主人……这……这样明白了吗?」妖夜熟悉的声音竟由幸男自己嘴巴里传了出来。

「你……我……怎麼了……怎麼会这样……」

「妖夜……可以是你夸下的yín奴,也可以成为像你身上的衣物一样……只要主人心里想要什麼……妖夜就会成为主人心中的欲望……」

「什……什麼……」虽然幸男下体已经变成跟女人一样光溜一片,但感觉上自己的ròu棒却好像被十分温暖的层层肉膜给包围起来,每产生一丝丝晃动,私处里面早已勃起的yīnjīng就觉得兴奋的想shè精。

「我……唔……啊啊!怎麼会这样……」幸男强忍著想shè精的念头挣扎的四处乱晃,当他注视到自己眼前的一面大银镜的同时,讶异的思绪更是激动不比。

因为映入眼帘的形象已经不再是少年那俊俏忧郁的身影,而已少女般娇嫩白晰、如假包换的妖夜魔女模样……

「主人的渴望不是拥有像这样美妙的身体吗?以后……不管何时都可以将妖夜身体当成衣服一样穿上,也可以随时随地穿上自己最喜爱的性感衣物,啊哈…

…」妖夜一面诉说的同时,幸男似乎竟能够感受到她的兴奋与刺激。

「我……这……啊哈……啊啊……」不知自己手指正在抠弄著sāo穴内的湿唇与硬核的他,就这样快速的随同这少女的身躯,第一次体验到女人复杂绵密的绝顶高潮。

诡谲的是,湿穴中不仅溢出大量晶亮的蜜液外,还混杂有男性浊白的黏稠液体。

「啊哈……哈……呼……哈……哈……」同时产生两种性器官的高潮刺激,让浑身抽搐的幸男几乎兴奋到要晕过去了一样,从来没想过发泄会有如此复杂而美妙的感觉,绝美的身体内就开始蔓延出一种更加强烈需索的欲望。

「啊……真……真的可以完成我想要的愿望吗?」才刚shè精的胆小少年,怯声声的疑问道。

「到了现在还感到怀疑吗?」妖夜的话刚说完,幸男眼前竟立刻出现好几排的掉挂内衣,而且每一件都是幸男心目中所喜爱的那种类型模样,有蕾丝、花边甚至是皮革制品,每一件都是精雕细琢般的细腻、贴身。

「戴看看……穿上这样的身体再接触如此美妙的东西将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呢……」妖夜的声音彷佛像黑暗中指引,一点一滴的引导著幸男体验著从来不曾想见的光怪刺激。

「舒……舒服……啊啊……」上身仔细的套上一件红色露胸皮革,幸男又挑了一件最轻薄艳丽的花边丝袜套在脚上,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大脑,失控的双手立刻想自慰却紧握不到ròu棒,只有不停抠弄著发痒潮湿的小肉唇,一时间还掌握不到女性手yín的方法。

「嘿嘿……很舒服吧……你还会想要品尝更多、更多美妙的滋味呢……」

「什……麼……唔恶……」身体很快陷入极度亢奋的手yín状态中,幸男无法理解妖夜话中的意思,但敏锐的抚摸触感却很快由双脚逐渐蔓延到自己的身体四肢。

「唔……不……啊啊!」幸男发觉身边竟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三名丑陋的壮汉,一样浑身赤裸裸的目露凶光,邪恶贪婪的嘴角痴痴的对著他狂笑。

「你们是谁?不……不要!放开我……恶唔……」幸男少女般的身体无力抵抗,被抓住的纤细脚裸很快的便被男人们固定拘束住,不停爱抚的扭捏抚摸令他一面觉得恶心不已,一面又怪异的感到亢奋。

「嘿嘿嘿……嘿……好可爱的小女孩,奸她……」恶丑的男人好像野兽一样,连思想都跟单纯的性兽没有两样,一名满嘴垂著唾液的恶心汉子,嗅了嗅少女白玉般的甜美味道后,就将他给倒转过身,把自己手臂般粗大的yín具给搓进到细小湿润的骚唇内。

「啊!啊……啊啊!」作梦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被如此凶恶的野人强奸,幸男跟第一次身经人事的少女没有两样,痛苦哭泣的承受著一次粗暴过一次的猛烈撞击。

「奸她……强奸她……嘻嘻嘻………」另外两名丑男也分别找好少女身上的嫩穴位置,将那腥臭无比的东西就钻进到对方的敏感部位内,料想不到会是如此激烈的身躯立刻就恶吐出胃液,肉唇禁不起几下的抽送便失禁的尿出黄浊的汁液。

「呜……我……不是……不要……恶呜……」穿上「女体」才刚舒服没有多久,幸男却彷佛立刻就掉进到无比痛苦的深渊一样,哀嚎的声音求助无门的被男人们持续蹂躏,崩溃的泪水挥不尽酸楚的疼痛与隐隐发出难以想像的奇异刺激。

「救……救救我……妖……夜……我不要了……啊啊……我……啊!」

「嘻嘻……别怕……第一次是这样的……嘻嘻嘻嘻……」宛如嘲讽般的笑声在幸男的耳边想起,妖夜彷佛清楚著这一切将发生的惨剧,任由如此可怕的事情继续的延伸下去。

「恶呕……恶恶……咕噜……呕呕……」眼神最后完全惨白的少年神经已经紧绷到了几乎错乱的地步时,却在此时接受著男人们一股又一股yín浊恶心的泛黄浓汁。

「嘻嘻嘻嘻……很过瘾吧……这才只是你所经过的第一次洗礼,慢慢的你身体也会一点一滴的跟著转变……妖夜的主人不仅要拥有至高无上的yín魔精气,而且身体也将同时具备有yīn阳两性的绝伦性器……」

「嘿嘿嘿嘿……嘻嘻……」yīn邪的诡谲笑声就在一幅幅凄惨变态的肉虐yín戏中,持续的强奸著一名深陷迷离的娇艳美肉身躯,不明白何时将会终止,只听见断断续续的哀嚎惨叫声持续的回荡不已,无止无休……

第三卷

清晨的阳光,绚烂的穿透过那纸窗上老旧斑落的破痕,在苍白的少年脸颊上,留下数道暖暖的yīn影。

「啊……呼……呼……」当幸男再度醒来时,几乎可以说是被惊吓过来的。

「现在几时了?我……我怎麼在这里?惨了、惨了!怎麼天已经亮了?」脑子里昏昏沈沈的记不起任何事,一发现日光已经照遍了整间废屋的同时,令他更家担心的事情却立刻让生性畏缩的幸男紧张不已。

昨天到底发生过什麼事幸男的脑海中竟是记不清楚,如今只知道不管怎样清早若没有马上出现在洗衣场的话,后果是多麼的不堪设想。

慌慌张张的思绪不暇多想,也没有注意到身体上的变化,一心只想赶快往目的地方向冲去。

「幸男!幸男!你到底又躲哪去了?」尖锐愤怒的叫唤声传遍了整个神社,还没赶及的少年,远远听见那副威严的娇斥声,少年就觉得两脚开始发软。

「惨了……惨了……阿姨又要骂人了。」

娇斥声音的女主人,正是这座神社内的大内总管,神代茉莉子。

茉莉子是神代千鹤子的二妹,也是幸男的亲阿姨,三十多岁的成熟外貌虽是保养的相当不错,但最吸引人注目的,却总是她胸前那对令所有女人都感到嫉妒的三十八吋巨乳,圆滑的粉脸上虽略显丰腴些,但纤细的身材比例在整体气息上仍显得颇具姿色。

然而性格拘谨朴素的茉莉子,尽管拥有著窈窕娇嫩的魔鬼身材,但丈夫早逝后的她,身上却不肯再穿任何华丽的衣服。当时,芳龄不到二十的茉莉子,已然肩负起扶养幼女的重责大任,带著刚出生的女儿美月前来这里投靠。

这一住就是十多年过去了,神社里由於多是女性,彼此间需要相互扶持,加上身为幸男母亲的神代千鹤子,一生都肩负著替人去灾解厄的天赋使命,因此平常的管教责任就几乎都落在二妹茉莉子身上。

幸男从小至大之中,最怕的人就是这个管教严厉的二阿姨,只要听见那股凌厉精明的斥唤声,整个人简直像蒙上yīn影一样要难过上好几天。

「幸男……幸男!你……你这是什麼样子!」茉莉子倒是头一次骂人骂到自己舌头打结,因为她所看到的可笑龋齿模样,简直可以说是丢人丢到自己都无法想像。

「我……啊啊!」幸男发现自己的变化却是为时已晚,因为自己双脚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对性感迷人的黑色丝袜,并且还毫无遮掩的赤裸裸暴露在众人眼前。

「啊!」

不知曾几何时,幸男的上身里竟也若隐若现的浮出一件鲜红色的女性内衣,下体的短裤不翼而飞,只露出一根在空气中摇摇晃动的小ròu棒。

「嘻嘻……嘻嘻……」这时刚好前来盥洗准备上早课的年轻巫女们,有得大声尖叫、有得低头窃笑,所有人全别过眼去小声交头接耳的谈论著。

「啊……这……这是怎麼回事?」幸男吓得蹲下身想脱去吊带袜,但奇怪的是,这细薄如丝的怪东西,竟然是怎麼脱也脱不下来,那份滑稽又猥亵的丢人举动,只会让看见的人更加觉得恶心可笑。

「哎啊……哈……好丢人……」更让一旁在场的巫女们觉得变态恶心的是,幸男的yīnjīng不知何时还赤裸裸、硬梆梆的翘起来呢。

不管是尖叫或是讥笑,幸男脑海都可以很清楚的接受到一样相同的讯息……

这男人真是个令人做呕的下流东西!

「美月别看!……你们快进去盥洗准备早课!」

「妈妈……幸男哥……」满脸羞红的纯洁少女,低著头听从母亲指示与同侪快步的离去。

「幸男你还不给我进来……还楞在哪干什麼?嫌不够丢人啊!」茉莉子整个人几乎快要气炸了一般,她嘴里一面赶著那些前来盥洗的巫女们,铁青的脸色几乎就要将幸男给撕成两半一样!

没想到自己这种变态的举止模样会这麼早曝光,茉莉子的严厉眼神加上被嘲笑的幻听幻觉,让幸男的脑子里又开始浑浑噩噩起来,摇摇晃晃的几乎就要晕厥过去一样。

尤其,连幸男心仪过的好表妹……身为茉莉子阿姨的宝贝女儿美月也在其中,更让生性脆弱害羞的少年生不如死。

「你自己说!这些丢死人的衣物是哪里来的?」关起洗衣室的大门,痛心的茉莉子准备好好责问少年一番。

「为什麼要做出这麼邪恶的坏事?你今天若不好好跟阿姨交代清楚,等你妈妈回来后,你就完蛋了!」茉莉子阿姨撂下狠话的教训道。

她的生性本就拘谨严肃,而且管教甚严,尽管她用这套方法已将自己女儿调教得十分出色,但对於幸男来说,却是个难以言喻的可怕梦魇。

不知为何,茉莉子的心里像燃起了一阵无名火,毕竟自己身兼管教幸男之责也有十多年的光景,但不仅没有将他调教的更出色,反而还变成了这样一个大变态……原本就嫌恶他那扭捏yīn沈个性的茉莉子,此时更是怒不可止。

然而茉莉子除了拼命宣泄自己满腔的激动情绪外,却没有注意到在幸男的脸蛋上,竟开始逐渐浮现出一条又一条细红异样的青筋血丝。

「你自己说……你……幸男?你的眼睛怎麼了?」突然,茉莉子这时才察觉出幸男的表情有异,但神态恍如昏迷的幸男,眼中突然灌满了深红色的异样血丝,整个苍白的俊脸上瞬间染红成一遍,一条又一条血丝好像在脸上瞬间渲染爆开了一样,紫青的涨红脸色像魔鬼一样,可怕模样甚是恐怖。

「你……骂够了吗?……」诡谲吓人的幸男脸上突然露出yīn森的怒容,在看不见牙齿的口腔之中,缓缓的竟然有东西在他的喉咙内爬行,在茉莉子还没来得及大叫以前,幸男却已扑了上去,一口将自己嘴内的东西吐入到了茉莉子的嘴巴里头。

「你干什麼……嗯啊!……啊啊啊!」可怕的东西在茉莉子喉咙内疯狂的燃烧!并且还快速的钻入到她身体里面,颤抖的美妇不停的想呕吐,但有如胎蛹般的可怕东西,却是活物一般的快速融入她的体内,任由她怎麼催吐也吐不出半点东西。

「呼呼……呵……呵……」双眼通红的幸男抹了抹嘴上残留的秽物,嘴里发出阵阵让人发麻战栗的可怕笑声。

「胆敢对尊贵的主人如此无理,你这下贱的骚蹄子……我要好好管教、管教你……」妖魅的少女声音由幸男的喉咙里发出,yīn红的双眼让这脸色紫青的少年显得有如恶魔附身一样的可怕。

「啊!……嗯啊……抖……哈……抖……」突然,就在茉莉子硕大丰满的nǎi子上头,一条蠕动的血线竟穿破了rǔ头,沾浊著些许像奶水般的东西,在双乳上不停的晃动著。

「嘻嘻……想不到你这浪蹄子还是一只很健康的乳牛呢……」指尖沾浊著茉莉子少许的奶水放入嘴里,双眼散发著不属於幸男般的邪恶,少年纤瘦的脸颊变得越来越像女人般yīn柔。

接著更可怕的变化并非来自於茉莉子本身,而是整个四周似乎开始被这样邪恶的转变所深深感染,一步一步的,空间里散布著一道漩涡般的黑色糜光,将明亮的洗衣室,完全转化成yīn森潮湿的恶魔孵化室。

「救……救命……呜呜啊……啊……」双眼翻白的茉莉子垂著唾液,双手掐著脖子疯狂的打滚,然而外在的一切痛苦,却似乎还比不上脑海中一片漆黑混沌来的让人恐惧!

「你没有办法反抗的……嘻嘻嘻嘻……」

就在体内的魔物强烈催化下,茉莉子那对原本洁白肥大的性感酥胸,一直肿涨到衣物都被撑到遮蔽不住,晃动的酥乳不停溢出奶水,不但滴落的两对乳房湿黏不已,而且穿出rǔ头的红色血jīng,还逐渐的裂开一条像guī头一样的yín物,不停的继续肿大著。

「啊……啊!」就在巨乳前的yín物才刚成形,黑色的螺璇异光中竟射出一条又一条银白色的勾骨铁鍊,像活蛇一样灵敏,紧紧的将身形姣好的美妇人给牢牢的拘束住。

「胡……胡……已经好久没有使用过yín虐之蛊的献心术了,不过每次使用它时,都还是这麼样的让人愉快……嘻嘻嘻……嘻……」此时幸男嘴里发出的声音竟是沙哑的让人害怕,不正常的殷红眼珠,冷冷的注视著这一切。

「嘿嘿嘿……你看……你把亲爱的主人也吵醒了……」脸上还透露著yín邪古怪的幸男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只是一旁默默看著四周一点一点的诡谲变化,好像早已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麼样的惨剧,嘴角间露出怡然的欣喜之意。

「唔……唔……」剧烈颤抖的肌肤开始像撕裂一样的变化著,属於人类的鲜红血液里因为蛊毒的侵入,开始发生本质上的极度变化,神女的血质最终禁不起蛊毒魔物的侵犯感染,敏感的外在变化带给茉莉子的却是无止无尽的绵延痛处。

「啊啊……呜呜……啊啊!」茉莉子终於哭泣了,而且是彻底崩溃的哭泣。

她的理智虽然还没完全被体内的恶蛊吞噬掉,但内心无法抗拒的冰冷无助,却已经让她痛的再也承受不了,情绪彻底疯狂的崩溃!

剧烈的痛,彷佛在告诉著她即将失去某种最宝贵的东西,疼到无法负荷的痛,未尝不也是催促她获取另外一种「得到」的可能。

「啊啊……咳……咳……恶啊!」突然茉莉子嘴里又呕出了大量的恶心绿液,浑身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双手拼命想挖出肚子内的东西一样,若不是四周的铁鍊早已牢牢的控制著她,只怕就要发疯的自残而死。

「嘻嘻嘻嘻,很香很yín乱的味道……」

「尊贵的主人,你才刚醒来就要亲自调教这名下贱的yín妇吗?嘻嘻……」

「嘿……她那香甜的奶水跟发骚的蜜液正勾引著我的食欲……我想……立刻就吃了她……」存在幸男体内的另一股意志邪恶的说著,泛红的邪气正逐渐改变著少年原有身躯的形影模样。

「桀桀桀……在你体内的小东西已经长大了……马上,就要开始换心……」

突来的意外却让一旁幸男眼神为之一变,冷漠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诡谲的笑容。

「恶……」跟著更加可怕的激烈变化,茉莉子竟是……将自己的心脏给呕了出来!

一颗活跳跳的火红内脏,在离开茉莉子身体之后仍噗噗的不停跳动著,但却被幸男给拿在了手里,一口就将之吞噬掉!

「真是甜美的味道呢……桀桀桀桀……」口里含著鲜血,嘴角仍垂下亲人血液的恶魔,脸颊上的紫青瘀血又开始的变化著。

「喔啊……呼……」而在吸食过生灵血肉的精气之后,幸男的面容却立刻变得有些不同,男性的外貌上渐渐的似乎染上一层脂粉的yīn柔气息。

呕出自己心脏的茉莉子却没有立刻死亡,侵入体内的邪蛊跟著就在她心脏相同的位置上凝结成一颗肉球,噗通、噗通的,替代了这身美躯原有的一切机能。

「恶……啊啊唔……恶恶……」被银鍊蛇缚紧拘的茉莉子在失去意识之后,随著一颗新的心脏仆仆跳动下,殷红的双眼似乎逐渐褪变回原色的瞳孔。

「换完心之后……该替你这身蜕变的肉体加上一些美丽的小玩具……」

恶魔化的幸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只见一道六星的光芒在他的掌中散光,洗衣室的三面衣柜立刻爆炸而灰飞破散开来,一面巨大的置物柜,刹时变成了yīn森恐怖的腐朽棺木。

劈开的古老棺木,里头的,赫然却是一具闪动著青色光芒的枯朽木乃伊。

在木乃伊身上配戴的饰品,仅有一套女性的银白内衣,束带包裹的手中握著一条双头yín具的恶心法器,彷佛就像一名性虐的sm女王被炮制成的不烂躯体。

幸男由木乃伊的腰系间取下一条像贞操带模样的铁皮束裤时,乾瘪的枯骨腐肉就顺势的被拆解了下来。

「这是「悦虐蛛王」的躯体……嘻嘻……主人竟然要把这麼高等的yín虫之首给用在这卑微的yín妇身上……」妖夜的话语中竟似乎有些妒忌成分存在。

「哼哼……再高等的yín兽,也只不过像你一样,是我脚下一条永世不得超生的yín奴……」

幸男将银铁束裤完好的穿套在茉莉子的腰间后,并将腐肉中抽出的一节一节肛门球,一粒一粒的全塞入茉莉子屁眼内;跟著再拆下木乃伊上身一件赤裸酥胸的露奶铁束带,束在她的乳肉下,往茉莉子肥嫩的粉臀一拍,却拍出了十足惊人的可怕景况!

「啊……唔……嘶……啊……」茉莉子浑身弓直的发出惨叫,只见乳房下的铁带瞬时穿出了数根铁针,直直的全穿入细致的乳肉之中,将奶头上变的有如小yīnjīng形状的巨型rǔ头撑肿的更加肥大。

不仅如此,贞操的束裤上还穿出了数条金光闪闪的小金钩,上头尖刺一一穿过了茉莉子的两片湿唇牢牢拴住,让美妇的私处再也衿持不住的失禁尿了出来。

「唔啊……要……死了……唔唔咀……啊啊啊!」银色的铁鍊似乎快要拘束不住疯狂蠕动的茉莉子娇躯,肛门内溢出了一丝一丝精血,似乎连肛门球都穿爆出许多细针,牢牢淹没在蠕湿的肠道,带给这残破的魔化身体一种非人可怕的强烈感触!

「嘿嘿……丧失灵心之后的人类,只要经适当的指引就能变成无比下贱……

yín蛛性器上的余血很快就会完全渗入你的体内,接著你就会知道谁是你永世不灭的唯一主人……」

「啊……呼呼……唔……」很快,茉莉子的眼睛又再度的失去了人性的光芒,由惨白无瞳的深孔眼颊,瞬间的爆开出一条又一条的碧绿血丝!

「现在就先看看「痛苦」是否能让你这yín妇得到满足……」就在同时,幸男缓缓一颗一颗抽出了茉莉子身后那沾满鲜血的针头肛门球,沾血的铁钉直哀的茉莉子死去无来。

「啊哈……别……拔出来……啊……哈……啊啊……啊……」此时被yín兽性具给折磨不成人形的美妇茉莉子,曾几何时的那股惊恐惨叫的哀嚎声,竟逐渐变成了一种低迷、兴奋……难以抑制的莫名呻吟声。

「哈……啊啊……啊……」难言的剧烈转变,彷佛变成一头yín兽的错觉在茉莉子的兴奋表情中赤裸裸的显露出来,痛苦,似乎已经变成一种让她得到刺激的必要元素。

「哈哈……贱女人,喜欢痛苦吗?」

「啊……喜……喜欢……啊……」没想到茉莉子的身体竟发出令人无法置信的反应,羞红的脸蛋上情不自禁的愉悦哀嚎道。

「把我……弄得乱七八糟吧……嗯啊……好难受啊……快点……」双眼绿瞳的魔化美妇,双手主动套弄著自己那残留奶汁yín液的异变rǔ头,肿胀的魔jīng在女人的自我套弄下,逐渐显得越来越坚挺肥硬。

「嘻嘻嘻嘻……真是一对肥美的好nǎi子……」幸男露出顽皮的表情张口就含住茉莉子yīnjīng般的大奶头,一面还搓揉玩弄著另一根一样坚挺的可怕yín棒。

「啊……要死……了……好舒服啊……啊哈……」茉莉子像要融化一般的任由对方抚弄,拘束的铁条锁鍊不知何时的,已经收缩在她身上形成了一件像似蛇缚银饰的性感美衣。

转变中的性感娇躯,正在吸收著一切yín邪仪式中的可怕妖化,铁制银针的拘束性具此时竟然在女体一次又一次的兴奋春潮中,逐渐被那大量的yín液奶水给溶解分化,随同银白发泡的滚烫黏液,一一被吸收吸纳到茉莉子的肉体里面。

第四卷

「虽然融合yín蛛女的精血与邪具将会强化你本身嗜虐的力量,还无法让你变成一头真正毫无羞耻的肉欲yín女,为了日后你那两姊妹带来非必要的麻烦……」

一旁正在享受著茉莉子魔化肉躯的幸男注视著她身上的每一点变化,像似想到什麼的松开了茉莉子的身体。

「主人你……嘻嘻嘻嘻……」一直潜藏在幸男体内的妖夜似乎清楚自己主人将犯下什麼样的yín事,不停的开心娇笑著如同观赏般呼应著幸男的举动。

「尼纳无兹……纳无兹……纳无兹……」幸男手里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条红色内裤,在将自己的残精黏液涂抹在内裤上后,跟著口中喃喃念著古老咒语,一阵清烟过后,斑白残精的红色内裤却起了极大变化。

原本已经是件成熟性感的红内裤,现在却多裂开一条细缝,由正常的蕾丝红裤,变成了件极其性感yín乱的小内裤。

几乎呈现透明一样的丝质yín内裤,是连正常女性都不敢多看一眼的下流模样,幸男仔细的将它穿戴在茉莉子的私处后,更可怕的事情却是接著又再度的发生了

「啊……嗯啊……啊啊……啊啊!」就在茉莉子套上内裤的一那瞬间,彷佛感觉到红色的蕾边正在深入自己的肌肤一样,被包围的每一吋肌肤里,瞬间连同刚才嗜虐的银器伤口一起爆发开发,全身都完全变成最敏感的性器一样!

连肉体最真实的感触,都逐渐被诡谲的红粉内裤给掩盖掉,丝带上传来兴奋刺激变成了无可言欲的绝顶快感,最后竟整个取代了肉体的触觉,异变之后的躯体,让茉莉子的肉唇上长满了恶心紫青的小颗粒,失禁的膀胱到了最后,终於再也忍耐不住的射出一道又一道金黄色的喷泉。

「啊啊啊……泄……啊……要泄了……啊哈!」

「给你穿上的小内裤可是调教性具中的至宝,能诱发出女人最原始「yín贱痴性」的好东西,本为专用以对付、折磨烈性贞女的绝妙宝贝,只要内心产生出任何耻辱的感觉都能立即转化成性欲,越是羞耻,穴里就越觉得需要,直到最后彻底改变成需靠羞耻yín行来满足自己的绝顶yín妇……」

「啊……哈哈……啊……抖……啊……」翻白的双眼在说明著茉莉子又再度的失去了意识,鲜红色的细丝蓓蕾好像有著可怕的吸魂魔力,一点一滴的……主动的在撷取著女子身心脑海中最后的一丝光明。

「嘿嘿……骚蹄子,你可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可是花费了主人麾下三种高等的yín兽原能所塑造出来的呢,连妖夜对你感到有些嫉妒……」少女哀怨不平的声音在茉莉子耳边响起。

「这熟女的本性太过顽强刚烈,才刚复生的我仍魔元未充,的确需要有名成熟美肉又乖巧听话的好助手才行,只有令她连最后一丝的自我心性都受最污秽的yín灵所取代,余下这麼样细微渺小的缺陷瑕疵……嘻嘻……」

「yín蛛妹子的意识应该早已消散有好几百年之久,这样不是平白将数百年yín兽灵全给了这个叫做茉莉子的讨厌烂骚货……」妖夜嘴里发酸的了表抗议之意。

「那又何妨?嘿嘿……我本来就不要她残存任何一丝蛛女旧有的意识,我要将这熟烂的臭婊子,重新调制成更胜以往yín蛛女数十倍的绝顶yín妇……」幸男邪笑著搓弄茉莉子的那对乳jīng,还将她肿大后的乳jīng往自己下体的yáng具摩擦一起,直爽的茉莉子哀嚎不已,把兴奋的乳水喷洒在侄子的衣物裤管上。

「唔……啊哈……」说话的同时,茉莉子的双眼竟又再度的张了开来,嘴角舌尖舔了舔香唇,呆滞的神色中,逐渐的淡化成一种动人抚媚的诱人痴态。

(啊……太舒服了……这是什麼感觉?我的身体……那里好硬……好湿啊…

…)

丢人的害羞情绪才一兴起,粉红的内裤上立刻绽放红光,直酥的茉莉子哀叫连连,羞耻的心思不知飞到哪去。

「啊……好……害羞……啊啊……我……感觉好爽!」讶异著自己每当产生出羞愧的情绪就会更舒爽畅快,茉莉子激动的无法自抑,放声的娇喘嚎叫。

「嘻嘻嘻……告诉我……下贱的骚货现在最想要什麼呢?」

「我……要……yīnjīng……热到发烫的……不行……好羞……羞耻……哎啊…

…」茉莉子脸色扭曲的小声说道,两脚竟然主动像母狗姿势一样,趴在地上摇臀撒娇著。

茉莉子无法查觉出自己身心被改造后的剧烈变化有多大,一点一滴的朦胧意志,只能顺著那股随时兴起的yín念波动。

惊慌、彷徨、坚决、崩溃,一直到堕落、蜕变、丧失、新生,短短几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内,一名忠贞虔诚的神女传人,竟然快速的经历了三、四代yín魔妖化的痛苦阶段,即将快速而顺利的被塑造成出色的yín魔欲女。

若非为至yīn至邪的终极yín灵,否则是绝对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内,连续接二连三施放出多种全然不同的高级造体之术!

「嘻嘻,很快的你就会主动愉悦的说著不知羞耻的言语,而且像这样卑劣贱格的yín女个性,说不定……正是对付你们神女遗族的最好利器呢。」

「好……好痒……插这里……啊啊……我怎麼……好痒……」

「嘿……好好看著yín乱的自己将如何为得快感而背叛亲人的吧……」

「受……不了……了……嗯啊……」茉莉子的表情颤抖的犹疑一阵,骚动的思绪好像也没能持续多久,反抗的念头才一兴起却立刻就被yín乱的红蓓蕾丝给吸的一乾二净,转眼之间又想不起来……连内心的自主能力都已丧失,茉莉子真不知该如何为自己日后的悲惨命运而难过。

「啊……给我……给我……啊啊……求求你……我不行了……插我!」

看著茉莉子身上一点一滴细微转变,幸男开怀大笑的用力搓弄那对肥美乳房,看那挣扎抗拒却因无法控制羞耻心的不断发出愉悦哀嚎时,脸上的兴奋神情瞬间就这样完全的表露无遗。

「我的身体变得好痒、好湿……快受不了……求求你快给我吧……」身上的拘束、铁器早已自己吸纳的一乾二净,仅留下腰间一件性感诱人的火红骚裤,摆弄著潺潺yín水不及擦拭的绝色艳妇,双瞳幽暗的深处里面……已然是真正骚动到脱序走样!

不久之前还是一副义正言词的人伦长辈,到了如今,却是个连下流无耻的卑贱生物都还比不上!

失去人心、忘却本性的神族巫女……随著体内蛊毒的四散爆发,妖化蜕变的最终地步,是将重生而为另外一种全然不同的可怕yín物。

「小yín妇这麼难受的话……那用这条yīnjīng代替如何?」幸男捡起木乃伊手中的yín邪法器,故意在茉莉子面前刁难的说道。

「不……不要……要……真的东西……求求你给我yīnjīng吧……滚烫的ròu棒里……有……又浓又多的jīng液……」受到莫名力量诱导的混沌意识,竟主动而yín猥的哀嚎求饶著,嘴里说出的每一句yín语彷佛是茉莉子一辈子想都不曾想过的话,却在yín裤的感染下,每说出一字,那兴奋的高昂情绪就越激动、越觉需要!

「啊啊……就……就……像这样……丢……丢死人了……啊哈……」美妇不停搓弄著自己的一对大乳jīng,还把里头混有jīng液的白乳汁,给全数喷洒在火烫的双颊与妖yín的朱唇内。

成熟的肉体觉得越羞耻就越需要……愈感需要时yín乱的力量就逼迫著强忍不住的娇躯拼命说出更yín秽的字眼,已换取一丝丝让大脑迷乱的酥麻痛快。

「就是这样一副yín相……嘻嘻嘻,妖夜也爱死了这条好玩要命的小内裤!」

妖夜的声音有些激动,似乎对於能吸收羞耻心的yín物感到新奇与兴奋。

毫无人性的无耻yín毒、正呼应著体内嗜虐而生的病态狂毒,融合著最终将无可救药的绝望心毒……这个恶魔幸男所塑造出来的,将是个能将疯狂yín毒给「传播」开来的听话牡兽。

「嘻嘻嘻嘻……照此情况推算,只需三天的时间就已足够,过完三天以后,这条小内裤就将变成你的第一件好法宝。」幸男用指头沾弄些茉莉子身上的yín液放在鼻子上闻,确认那yín精的浓度后开心的笑道。

「很快的羞耻已将成了你的必须,而它……也就无法再对你yín秽的sāo穴与大脑产生出多大作用……哈哈哈……」

「啊啊……求求你……快插我吧……插我!」呢喃不清的,是一副完全没有理智的yín欲躯壳,茉莉子那专注渴望的眼神里,存在的,只剩天底下最贪婪yín念的痴欲!

「嘿嘿……唔……怎麼回事?……我的力量……」就当幸男掏出自己ròu棒准备插入两片湿唇的同时,身体却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惨白的双腮中,竟似通透著鲜红血管,一张俊脸汗如雨下。

「唔呼……呼……可……可恶!……被封印的太久了……」

「主……主人……」存在幸男身体内的妖夜声音担忧的关切道。

「虽然这身躯提供了我必要的魔力,但神女族人的血毕竟不适合长期居住,若不尽快改变这身体质的话,就必须尽快吸乾血液里的一切能量才行……」恶魔幸男自言自语的说道。

「只不过召唤了这麼点yín具与邪蛊就消耗我这麼多的体力,看来光是吃掉这女人的「心」还不够的,需要再找个一样拥有神女血脉的活心「进食」才行…」

「那……接下来该吃谁的心呢?……」

「哼哼,有了……」幸男妖异化的双眼突然邪光大炙直向远方。

「就用你女儿的年轻躯体来换取这根yīnjīng的美妙滋味吧……茉莉子阿姨,你说好不好呢?」恶魔幸男似乎想起了什麼事一样,对著早已被yín欲邪念所操控的茉莉子笑道。

「先给我ròu棒……啊哈……给我……啊……」茉莉子脸色扭曲了一下,但好像变得不带任何知觉与感情,嘴角只能痴痴的yín笑著,手指拼命的想勾弄著还穿套金色yín环,手指难以拨弄的黏肥湿唇内。

「哼哼……你就先用这根银棍好好玩弄自己屁眼吧,它可能会是你一辈子都离不开的手yín良伴呢……等吃掉了你女儿之后,再来好好调制你如何发挥这身yín魔欲女的肉体武器……」幸男说完后就冷冷的将茉莉子给推了开来,将手中法器丢在地上,任由茉莉子奇痒难耐的插弄著早已熟烂发麻的溽湿sāo穴。

失去主人关爱的下贱yín妇,尽管粗硬的钢棒几乎快插穿自己红肿发浪的小菊蕾,但仍克制不住唇肉上的发红肉疹被yīn环摩擦的痛苦难耐,一番心思早已难过的死去活来。

粉手仍不够获取更多的性欲刺激,赤裸的娇躯冷颤一阵后,突然发后脊椎竟穿破了一条又一条的银色锁鍊,如蜘蛛的触手般摩擦著四处发烫的娇嫩身躯。

不再理会陷入自yín状态的茉莉子,恶魔幸男双眼看准了一个方向,伸手贴住墙角,但见偌大的石墙竟然就变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光线反射著由他所锁定的目标显露影像。

浑身布满魔鬼血丝的幸男,眼珠内的红瞳突然裂开成缝,银白的双瞳内射出耀眼的强光,好像能透视一切,看穿百里之内的事物一样。

眼前,是一群女子围坐的地方,十分安详宁静的侍堂前,幸男看到的,竟然就是早课衣柜前的种种影像。

「我们今天讲解的课题是「悟的境界」,你们要好好的打坐,切忌不可胡思乱想……」台前讲课的声音正是幸男的另一个阿姨,神代樱子,然恶魔幸男眼睛里所注视的,却是那个端坐其中的美月表妹。

比幸男年纪只小一岁的美月,生性十分的纤细文静,是属於让男人看一眼就会打从心里想要好好疼惜的柔弱美胚子,细致的窈窕身形与冰雪聪明的资质,让她在神社里很容易赢得每一个人的喜爱。

美月因是茉莉子的独生爱女,生性又十分的善体人意,因此在学习修行之中就特别容易受人注目,还经常被拿来与千鹤子的女儿美菊比较,同时也很受住持阿姨与樱子阿姨的信赖与喜爱。

透过石墙的反射影像,幸男清楚的注视著美月的一举一动,嘴里兴奋的舔了舔嘴角,邪白的眼珠似乎随时准备要将她生吞入腹一样!

「嘿嘿……像这样年轻貌美的处女灵魂……吃起来一定更加甜美……」绽放异样银光的白瞳,不知何时的,竟然倒映在美月打坐中的脑海里面,古老而邪恶的yín魔术法,似乎能不受空间距离的种种限制,直接入侵到人类的意识里面!

「啊……」美月的脸上突而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被什麼东西给摄住了,尽管没有睁开双眼,但身体却已开始不停的冒汗且动弹不得。

「嘻嘻……这个处男身体的第一次,就用你的处女灵魂来洗涤……」幸男拉开了自己的拉鍊,伸出手就开始手yín了起来。

「嗯唔……啊」说也奇怪,就在此一同时,台下静修打坐的美月,竟突然意外的抖了一下,并且闷哼的叫声十分异样。

「嘿嘿……」幸男的右掌凭空一指,只见在他坚硬的guī头前竟裂开了一道宛如yīn唇的透明肉缝,伸手进入时,还不时会勾弄出了一丝丝晶莹剔透的yín液来。

「啊!」一阵少女的惊声尖叫,此时已再也隐藏不住下体的异样变化。

「美月?你没事吧?」授课的樱子立刻发觉有异,马上向前关心问道。

「没……没事……」没想到美月竟然低著头,牙龈紧咬,一副好像身体不舒服的模样。

「你……起来休息吧,我帮你看看。」樱子眼力十分尖锐,似乎看出她有一些不欲人知的古怪。

「樱子、樱子!」突然在这个时候,门外急促的叫喊声远远的传了过来。

「什麼事呢?」樱子一听门外叫唤的如此急切,心知有事情发生,当下便暂时先搁下美月的事。

「什麼?封印被人破坏了!」惊呼的声音连远在不同空间的幸男都听的一清二楚,他裂嘴一笑,但见樱子似乎怕事情继续张言,示意了一下来人,便快步的一同走了出去。

恶魔幸男似乎发觉这个可能的阻碍已经远去,机不可失,自己的右手就将勃起的yīnjīng,深深的送入到那温热发烫的透明yīn唇里面!

「啊……」美月似乎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隔著异样的不同空间,但幸男一面的用力套弄却彷佛真的像在与美月性交一样,yáng具还对著紧缩的前方肉缝拼命的不停抽送!

「啊……不要……不要!」似乎,再也忍耐不住的美月浑身发抖的倒卧在地,下身不停一紧一缩的异常抽搐著。

「美月、美月你怎麼了!」骚动中的美月顾不得什麼形象问题,没想到一翻过身来,下体性感的红色内裤,就这样赤裸裸的露在众人面前。

「啊!」较保守的女巫们立刻尖叫了起来,因为红色的内裤上不但沾满了湿润的大量aì液,而且几乎湿成透明状态的红内裤上,不时还可以看见有乳白的jīng液斑点飞溅到大腿两侧。

「嘻嘻……红色内裤?快看看你的好女儿吧……原来是这麼yín乱的小娃儿,根本就不像外表假装的那麼清纯文静……」幸男对著仍沈醉在手yín肛门的yín妻人形裂嘴一笑,跟著噗吱一声,就见一道乳白色的浓稠jīng液,竟然就在幸男前方的透明yīn唇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痛!好痛……嗯嗯……啊!讨……讨厌……啊……不要啊!」美月变得脸色惨白而怪异,强忍不住又毫无来由的传来刺痛般的刺激,仍是处女的她,现在竟然像被强奸一样,激动到连什麼话都说不清楚。

「嘻嘻……嘻……噗吱!噗吱!」魔化后的幸男似乎变的对shè精完全感觉不到满足,越是美月疯狂的紧缩回应,yīnjīng就是更加的拼命冲刺与激射!

「停……停啊!呜呜……快……救我……」美月无力的呻吟声早已吓坏了在场的所有巫女,而且连要出去找樱子老师都吓忘了一样。

「美月、美月!快叫老师进来啊!」一旁的巫女们想帮忙却一点也使不上力,过了许久这才有人想到要去找老师求救。

「怎麼回事?这是怎麼回事?」匆匆进门的樱子,被眼前呻吟挣扎的景象给吓了一大跳,但她依然很冷静而迅速的压住美月身子,手里捻著去魔除妖的大千手势,正对著美月下体喃喃不停的念著咒语。

「恶……恶灵…退散……恶灵退散!」美月的情况也真好像被恶鬼附身一样,像樱子这种高等女巫也甚少见过如此严重的紧张情况,饶是一向精明胆大的她,一时间却也解救不了痛苦不堪的美月。

「呜……啊……啊……不……」只见美月的表情非常奇怪,好像有人正在侵犯她自己却又逃避不了,颤抖的呻吟声似乎不全是痛楚,其中也隐含著第一次身经人事的初潮与矛盾。

「啊……啊啊……啊!」美月的不幸没有结束,就在幸男shè精将近三十余次的同时,美月的肚子上竟然股涨的有如小山一样。

「退散……恶灵快点退散!」

斥退恶灵的咒语尚未生效,但美月的双眼却早已因过渡激动而翻白,嘴角吐著大量唾液,跟著那件性感的红色内裤竟就突然消失不见,随后而来巨量累积的浓稠液体……就在这样瞬间时刻中,全数的全喷洒发泄在面前的樱子身上。

「啊!恶……恶!」樱子来不及闪避,只见大量乳白色的东西洒向了自己却连躲都躲避不掉,嘴里吞了好几口恶心粘白的东西,鼻子被那股腥味呛的差点没晕了过去。

「啊!」跟著墙壁之后竟然也传来了一阵男子的惨叫声,然而在骚动中遽然翻开的衣厨内,却是空无一物。

「这……这……」樱子的脸色异常难看,嘴巴里几乎要把一早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但对於身上还沾黏著不知由哪发泄而来的大量jīng液,却是一点都不知该从何开始解释起。

看著一名不知被何物奸yín到昏死过去的外甥女,樱子内心,还是第一次感到这般的无助、害怕与恐惧。

「可……可恶……」另一方面,被恶魔附身的幸男此时却也脸色大变,好像一再耗费过多的魔力之后,再受到樱子的咒语冲击,整个人跟双手竟不自觉得颤抖起来。

「该……该死的贱女人……哎啊……」

「糟……糟了,我的力量……正在消失……」体内恶魔似乎仍未能完全掌控住幸男的精血与力量,在使用过多的魔力后,反让被压抑的宿主就要清醒过来。

「哎啊……主……主人……」灵体般的妖夜似乎也受到恶魔主人的影响,快速消退的yín力令她比这占据身体的恶魔更加难受。

「好……难受……啊啊………」妖夜原有的魔力似乎随著主人占据幸男身体后而变得衰弱,在主人力量消失的同时,随侍的yīn灵似乎显得首当其冲而痛苦不看。

「我……我……」紫青的血红肤色迅速的在酝散中消退,浮浮沈沈的迷蒙意识……那个属於原本的少年心性似乎顿时清醒了过来。

「我……这是哪里?啊!」恢复神智的幸男勉强的撑住自己的身体,但在自己稍微能弄清楚四周情况的同时,却突然感到潮湿的ròu棒上传来一阵温暖,紧紧包裹著yīnjīng不停想要shè精。

「啊啊……啊!阿……阿姨!」幸男不敢置信的看著正在替自己口交的茉莉子阿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要……jīng液……嗯啊……」此时的茉莉子表情中露出了从来不曾有过的痴媚yín态,嘴里死命的要吸乾幸男身上残留的jīng液,双手套弄著少年yáng具,推倒彷徨失措的幸男,迳自就将仍然勃起的大yáng具,给深深塞入自己沾满血液而滑顺不已的菊蕾内。

「啊哈……哈……要……疯了……好……美……嗯哈……啊!」邪蛊改造之下的茉莉子,摇身一变已成了不停搔首弄姿、摇摆肥臀的下流yín妇,浑身好似被yín乱精血给彻底洗涤过一样,身上铁器银勾在疯狂的套弄中碰的喀吱作响,身心解放的徜徉在妖异的yín靡气息中,拼命的想获得更多、更多的肉体欲望!

「住手……啊啊……啊……」身体已经兴奋到几近快要虚脱,浑身浸泡在无比快感的迷惑少年,控制不住身体持续的燃烧著源源不绝的滚滚性欲,就在女体疯狂的予取予求下,两具交叠在一起凄美的yín兽,叫声,就这样逐渐渲散在黑色浓雾的奇异空间里。

第五卷

细雨绵绵的神社夜里,漆黑朦胧的月色当中,一切,显得是这麼样的寂静。

然而像这样的平凡深夜却并不平静,三三两两的火炬烛光照应著某种不寻常事情,几条人影辗转往那贴满封条的禁区方向前去,在一处贴满封印咒语的废弃旧居前停下了脚步。

为首的女子是个雍容华贵的绝色妇人,洁白寻常的巫女服饰在她身上却表现出一股清新脱俗的飘逸风华,没有一丝皱纹的雪白肌肤中,完全让人猜不透她的真实年纪。

面貌清心寡欲彷佛如摘仙神女般的尊贵气息,实际却已是个怀过一双子女的神女后裔,神社的主人:神代千鹤子。

「这是什麼时候发生的事?」千鹤子面色凝重的看著废屋里四处被撕毁的各道咒符,原本一座厚重无比的封印巨石,此时却早已裂成了一推碎石块。

她是今晨特地由裏高野山的灵修会议中赶回神社里的,因为跟任何凡俗的事物比起来,发生这样严重的坏事才真正是最可怕的危险景况。

「寺主大人,这应该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一早打扫的惜婆慌慌张张的跑来说,宫守御的石像倒了……」

「这……这到底是什麼样一回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将重达数百斤的石像给弄成这样才对……是谁放出里面的恶灵呢?」发问的人是千鹤子的三妹,神代樱子老师。

「数百年来,我们血脉一族之所以在此定居下来,为的就是要看顾镇压著这世间上最邪恶的魔王,没想到会在我这一任……让它给逃窜而出。」千鹤子语重心长的难过说道。

「姊姊……母亲不是曾说过,宫守御的封印若是没有我族鲜血根本是打不开的,难道……」

「不要说了……」千鹤子打断了她的猜测,因为,她宁可相信族人之中不可能会有背叛者的出现。

「樱子……茉莉子呢?」陷入愁思的千鹤子正想找人商讨对策,却发现那个总管一切大事、精明能干的二妹此时竟不见踪影。

「因为早上美月发生了一些事……怕二姊的情绪会大受影响,因此没有知会她过来,让她好好的照顾美月……」

「是吗?美月的情况?」千鹤子语气中十分关切的询问道,毕竟美月这个冰雪聪明的小女孩甚得她的信赖与赏识,平常间的嘘寒问暖,总也不免将她看成自己女儿一样看待。

「已经稳定多了。」樱子不敢详细的说明一切经过,只淡淡的表示美月已经平安无事。

「嗯……那就好。」

「美月……这孩子很可能必须接下往后的重责大任了……」千鹤子抬头望著漆黑的夜色,又看了看崩塌溃散的乱石堆,内心私下的做了决定,毕竟,她能选择的机会也已剩不多了。

「姊姊,你的意思……是要美月继承住持之位吗?」樱子讶异的质问著,但见千鹤子却没有任何的反驳意思,似乎默许了这样的事情。

「总之……神社的劫难随时都可能会降临,我们需要一个足以应付任何危机的新继承人接替我身上背负的伏魔使命,美菊这孩子还太小又心绪不定,不能等到这麼久的时间……美月……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千鹤子面色凝重的看著破碎的大石像,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叹了一口气的说道。

「姊姊,原来……你身上的灵力已经产生月蚀效应了?」樱子这才明白千鹤子话语中的无奈与深意。

所谓的月蚀效应,就是继位神女在接任住持大位之时,将能从上任巫女身上,吸收所有历代神女凭依的超强灵力,然而继承的力量在她处女之身时将可发挥到最强大的伏魔法力,一旦结婚生子过后,灵力将逐年递减,宛如月蚀,盈过则衰,过年三五大关,甚至有可能会突然间消散殆尽。

也因为此种原因的促使下,每一代将继任的年轻少女,最迟都必须在十六岁以前继承母亲神女之位,否则,就将由族女之中另行挑选,为的,就是弥补前任住持法力突然消失的危急疑虑。

当年的千鹤子是在十四岁的年纪就被迫继承重责大位,由於法力继承甚早,相对也就可能消退的快,深知自身情况的千鹤子内心明白,她不可能等到美菊成年满岁之后,才将肩负责任交与这个天生不良於行的爱女身上。

身为住持的千鹤子其实一生过的并不顺遂,年轻之时丈夫就早逝留下一对子女,头一胎生的儿子又不能继承宗族大任,小女儿更是天生受到跛足之患……如今再发生千年恶灵脱出之难,坎坷的命运实是造化弄人。

「如果,当初幸男生下来是个女孩就好了,若能生为长女,至少,镇守神社的重担就不必由茉莉子的爱女来承担……总比将孤孤零零的一个人……」千鹤子凄凉的语气中,除了显示出身为住持的无奈命运外,似乎也意味有深切自责的含意在。

背负著家族重责让千鹤子根本无暇照顾子女,尤其对於子女长期间的疏於照顾,不仅令她深深感慨儿子的生不逢时,更对这个照顾二子有如生母的茉莉子,有著无比的感激与歉意在。

若是没有茉莉子,这两孩子就像没有了母亲一样,而亏欠二妹如此多的千鹤子,如今,却还要让她的女儿来背负跟自己相同的命运,一想到此处,千鹤子就难忍的感伤起来。

「姊姊……难道……不能请求高野山的众僧前来帮忙吗?」樱子想起姊姊才刚从灵修法会回来,若依千鹤子目前崇高的身份名望,要号召多少法力高强的圣僧名流自当不成问题。

「不!这是我们神代家必须肩负的使命,不能交给任何人来承担……」没想到千鹤子竟然斩钉截铁的这般说道。

「姊……」

「樱子,你现在已经是众人之中灵力最深厚的一个,只可惜我没办法将祖先凭依的力量转化给你,一切,就只有劳你多多费心,千万记住……这几个孩子们将是我们对抗恶灵的唯一希望……」

「是的姊姊,那我这就去美菊的房门驻守,放心好了,我和二姊会用尽一切办法来保护她们的,一定。」个性爽朗直接的神代樱子在话别众人之后,立刻就往侄女的寝室前去。

「嗯,你们也都回去吧,先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别了众人之后,黑暗的一切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那份寂静,千鹤子的眼里似乎依稀可见到泪珠飘落,在破弃的废屋里面,身为人母、寺主的复杂情绪,正在折磨著这个一生都背负著巨大使命的孤寂美妇。

***********************************

「叩、叩。」

「……是你。」门内仅仅露出些许的光线,开门的应对者似乎反常的有些不甚礼貌。

「……二姊……你还好吧?」看著从来穿著都是整齐体面的茉莉子,如今竟是罗纱半露、酥胸呼之欲出的暴露模样,如此随性的蹒跚举动却一点都不像茉莉子,樱子不由得替她担心起来。

「我……没事……」茉莉子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疲倦、而且眼神有些呆滞,当樱子敲门的时候,应门的她竟然反常的只开半侧门扇,而且好像还认不出亲妹妹一样,唐突的令樱子有些不知所措。

「二姊,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累了……什麼事明天再说。」茉莉子似乎连听都不想听的断然否决她。

「等等……美月还好吗?我正要去美菊那里,顺便来跟你说说刚才我们的决……」

「美月很好……你回去吧。」只见茉莉子竟冷漠的打断妹妹的话,随口几句话就将她给打发走,这实在与她平时拘谨求事的个性异乎寻常。

「茉莉……这……这是怎麼一回事?」心里纳闷极了的樱子,眼下突然觉得茉莉子有些异样,但如今她的心思焦点可全聚在美菊与美月身上,只有迳自往美月房间看看,见她安然熟睡之后,才离开了这里。

心想,所有的疑惑与不解,还是留给明天过后再说好了。

「罗唆的女人……哎啊……变得更痒了……啊……」没想到茉莉子竟然以这般的口吻自言自语哼道,嘴唇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又将它们快速的放回那温热夹紧的肉缝中努力抠挖。

原来,方才的叩门声不仅中断了她的手yín,也打断了她意yín饥渴的浓烈思绪。

「不行……啊啊……还要……我要更激烈一点……啊……」

「碰当!」一声,妆台前的化妆瓶罐洒落一地,焦躁的情绪在这女人的肉体里快速的爆裂四散,彷徨的内心彷佛一点也得不到那片刻的宁静。

「我……这里……怎麼变成这麼大呢?」衣衫不整的女人,眼神惊讶的盯著自己双前一对豪乳,如今的它们已变得更加肥美巨大,战栗的双手再也矜持不住,只想用力把玩。

「这……这是我吗?全……全身都好痒……好想………想……啊……」呻吟的声音由美妇的口中缓缓探出,刺激的骚动却在敏感的性器部位上产生反应。

「好……好难过……哎啊……啊啊……」手指离不开发烫发痒的红粉唇肉,指尖沾满自己因兴奋过度而流出的大量yín液,扼止不住的滚滚性欲,彷佛像是折磨一样的令人难堪。

「到底……怎麼一回事?……啊啊……好……敏感……我的身体……唔……

快忍不住了……」拥有著娇艳熟烂的抚媚胴体,羞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刺激著欲尝禁果的发情美妇。

唇舌半咬的痴态,香汗淋漓的肢体,酝化著宛如发情般的母兽,滋意的享受著渴望高潮的片刻春销。

「好……丢人……啊啊……我……我到底再做些什麼……」满脸通红的俏妇人摇著头不敢承认自己正在进行的龋齿行径,但无可否认的,越是让人羞耻的感觉就会令她越觉得无比兴奋。

「不……啊啊……我该停止……不……好舒服啊……啊啊……要丢了……」

在昨日以前,古板严肃的她甚至连手yín是什麼样的画面都不敢想像,笃信神佛的虔诚女巫,如今却是放浪形骸的在庄严的弥勒佛像前抚手自慰。

「啊啊……怎麼会这样……唔哦……好……好像变得更痒了……哎啊!」才刚由手yín中得到短暂快感的茉莉子,似乎无法得到应有的那种满足,尽管光靠手指就能令sāo穴酥爽的喷出aì液,但没有一丝解脱的高潮降临,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在越加难受的躯体里继续燃烧著。

白色的衬裙下红色内裤隐隐散发著妖异的红色光芒,每当茉莉子娇羞呻吟的同时,半透明的蕾丝边似乎就会释放出一种快乐的毒素,让成熟的女体激动发狂……

「我……需要男人的东西才行……是……是这样……」急躁不已的身体似乎终於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了,一转过头去,立刻就发现躺在自己床上的那名少年。

这个昏迷不醒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茉莉子的亲侄幸男。

「哎啊……我……」当茉莉子有些意识的同时,自己的嘴巴却是已经将侄儿半软的yīnjīng含在嘴里好一段时间。

「这不是我……咀……好吃…咀吸……咀咀……」脸色泛红的茉莉子竟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如今急切与羞耻只会让她感觉无比兴奋而已,尽管她的理智很想停止这一切,但在她意识到的同时,任何不该发生的事却早已都在进行当中。

「唔啊……噗吱!……不……没还……啊……」没想到侄子的yīnjīng还没全硬,却已经在茉莉子的嘴里射出一丝一丝暂些的水质jīng液。

「怎麼会这样……」得不到男人硬物的慰藉,茉莉子只觉得yīn唇里变得更为紧缩,躁动的痒劲就更加不可抑止。

「啊啊……」茉莉子试图让自己早已沈醉的双手离开敏感的部位上,但零碎的片段,好像误闯入她的大脑一样,像刀刃摩擦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快速闪动。

「唔……啊……」强光般的摩擦片段让茉莉子紧闭著自己的双眼,突然间,她彷佛看见了一名身在火焰之中的魔女,舔著沾血的舌头,饮著由人血汇成的头颅酒杯,在飞散的火苗中裂嘴大笑。

「啊啊……这是……」

记忆般的快转片段,炙焰中的魔女不但正凌虐著各式各样不同的美女,甚至还将她们的皮给剥了下来,甚至截肢、挖脏等等,还将之做成这种妖化的鬼怪生物供自己玩乐。

在她身上似乎永远都拖著许多晶亮的铁鍊,由背上刺出的六条整齐蛛臂,偶尔亦会触摸著她那对间挺肥大的巨乳与镶环拉大的yīn唇,腹部绘著一条碧绿的青蛇的刺青,一直由rǔ头上的锥部延伸至穴口而大大的张开一对利牙,模样著实骇人。

「啊!啊……啊!」正当浑身难受不已的茉莉子一离开幸男身上时,强烈的片段似乎更加快速的凝结成一种力量,像要吞噬她一般的挥之不去,就在茉莉子的眼睛注视到前方的银镜同时,赫然竟发现炙焰的魔女赫然就在自己面前。

「啊!」魔女的那张脸竟然变成了跟自己一模一样,硕大的酥胸上碇出微微的光芒,跟著射向茉莉子的双眼,一道又一道的光怪螺旋就这样一点一滴的在吞噬掉著她的思想。

「这是……哎啊!」昏眩的感觉让茉莉子快要呕吐一般,停止不了……

飞快的片段又层层叠叠的交织在一块,跟著像被吸进去一样的融入到人大脑海里面去。

飞舞的光线就像螺旋,旋转、旋转、不停的一直旋转………

6-10

第六卷

在幽暗包围的房间里,冰冷的微光魅影在颤动著,反射中充满灰黑世界的冷酷寒意,若有似无的浮现出一具洁白温热的雪嫩胴体。

「唔嗯……唔嗯……」赤裸的女体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呢喃的嘴巴里紧紧塞著一条怪异的管线,双手并束高挂在支架上,两脚还被用力的撑开脚踝与大腿外侧绑在一起。

造型特殊的椅子上,火热而湿透了的胴体被拘束著,完全暴露在漆黑的世界里,令人兴奋激动的完美娇躯,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是属於一名年纪轻轻的妙龄少女所有。

「唔……唔!恶……恶……」嘴里管线内突然排入大量恶心的透明液体,被拘束拴控制的嘴巴里,就是想吐也吐不出半滴的被强行灌入著。

喉咙灌浆的举动最是痛苦,一滴也吐不出来的被迫承受著,意识完全集中在难过与晕厥边缘两侧,但感觉……却是特别强烈!

头顶上挂著一串装满鲜红血液的透明滴管,在少女没有发觉的状态下,咕噜、咕噜的将鲜血由她的脊椎,顺流到背部血管的每条神经理面。

「啊!!」更残忍的是,一条活像yīnjīng的圆头钢管,似乎看准了这个时机,在少女最痛苦的时候,伺机便穿入她湿润黏滑的mī穴里面。

(唔啊……救……救命……呜……)她的双脚早已酸麻颤抖的要命,两脚被大大的撑开后,下体尚离地面有三尺多高,除了勉强靠紧缚的双手维持外,如今下体的支撑力量,却是完全依赖著深入肉缝快达子宫的巨型钢管所固定。

嘴里的特殊液体让人难受异常,背后冰冷的寒意与贯穿身体伸入子宫的冰寒异物,却更残忍的令下体不停斑斑的溢出大量鲜血。

女体痛苦挣扎的想大声尖叫,然而口中的拘束,却只会让她垂下更多的唾液,呢喃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人能听的清楚她所呼唤的每一句话。

这样的姿态不知持续了有多长的时间,浑身有如涂满油脂般的光滑肌肤里,事实上,酸楚的刺痛与生不如死的触觉早已超出了想像之外的苦。

下体私密之处原本已经痛到几乎麻木不仁,但两条钢管内所源源不断喷洒的莫名液体,却令少女产生有如被电击般的酥麻反应,敏管的肉唇器官,慢慢……

由穿插般的绝望刺痛,逐渐在转化成另一种难以忍受的鲜明刺激。

虫子噬咬的错觉在身体内四处乱窜,浑身乱七八糟的感觉一点也分不清楚哪一种痛,才是最真的苦!

反覆在昏厥与清醒之间徘徊,有如虫蛹般在痛苦与难言滋味中挣扎的女人,竟然,却是在佛堂中早已晕厥过去的少女美月。

这里,原本就是属於美月所拥有的个人房间,但自己到底何时被弄成此时模样的,内心却是一无所知。

「恶坳……唔啊……」直到所有的鲜红滴管都已流乾,这时,突然有一双手掌的指尖碰触到了少女背部,冰冷而又缓慢的宛如蛇吻一样狡猾,灵巧却又有意无意的玩弄著少女周身发烫的敏感之处。

「啊哈……美……美月…………」娇柔无力的叫唤声十分的耳熟能详,但那女人的嗓音中却多了一股从来不曾有过的yīn靡感受,让美月迷惘著。

「你……妈妈!哎啊……」当眼前的形影在美月面前拿下她口中的限制时,美月讶异而且清楚的看见了,对方那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艳丽脸孔。

「美月……」眼前的那人竟然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神代茉莉子,但让人完全无法确认的,却是身上那一股全然不同的yín邪气息。

尽管母亲的身上穿著的如同往昔一样朴实,表情与言语内那种庄重、优雅的纯善气息,却已经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美月有记忆以来,母亲是从来不曾有过这般奇怪的异样神情,脸上沾浊著些许残余jīng液的红润双腮中,一种yín媚妖艳的怪异感受正袭击著早已慌乱的美月双眼。

母亲的脸蛋虽然也有著往常相似的容貌,但红润雪白的细致肌肤却好似变得像少女一般年轻,雪白肤色简直就要比美月的还更加细腻,衣服内一对肥硕硬挺的大nǎi子似乎变得更加雄伟,衣服上垂挂著一条又一条精亮的细白锁鍊,宛如蛇缚一样系在身后,紧紧束缚著这身火红姣好的成熟胴体。

「妈……妈妈……你怎麼在这里……快……快帮我放下来……」

「………」

「妈,快放我下来……」美月内心突然莫名的感到害怕著,眼前如假包换的母亲给她的震撼不下於自己身上的拘束强烈,对方炙热yín邪的一对眼睛注视著自己时,彷佛不像似看著女儿,而是盯著猎物一样的贪婪注目著。

「小宝贝……听妈妈说……」茉莉子似乎没有解开自己女儿的意思,她轻轻的抚弄著美月乌黑雪亮的浓密秀发,好像回到了从前小时候,贴在乖女儿耳根轻轻的述说著童话故事一样。

「妈妈昨天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置身在了天堂里面,从此再也没有了悲伤与难过,只有无止无尽的欢乐喜悦与尽情享受……」

「妈……」

「嘘,先别说话……听妈妈说……」茉莉子娇媚的在美月脸颊上亲吻了一下,伸手抚弄著美月最为酸疼的敏感之处,一起身,站在女儿双眼注视的正前方。

「妈妈清醒之后,就一直忘不了那让人兴奋忘我的绝顶快乐……而且……开始恐惧会失去那份能痛快到yín水直流的清晰痛楚……」

「呜啊……妈妈不想失去……更害怕昨天的一切根本就不存在……」没想到话还没说完,茉莉子竟然就情不自禁的掐揉起自己的一对巨乳,脸上激动的神色,随著呻吟的叫声rǔ头也开始逐渐的硬挺起来。

「所以妈妈就开始拼命的手yín……但那感觉根本就不够刺激,妈妈只希望能再度感受一次那种飘飘欲仙的难忘滋味……可是你看……」外貌打扮开始逐渐变得越加年轻的茉莉子话越说越yín,甚至,还扒的一声撕开了自己身上整齐的衣物,赤裸裸的露出一对仍在喷溢著丝丝乳汁的肥美巨乳。

「都……已经这麼兴奋了……啊……却……却是痒的受不了……没了当时痛快……」不仅抚弄著肥美的乳肉,脸色羞红的茉莉子好像被什麼力量催促著一样,又控制不住的解下衣裙,伸手抚玩著私处一对因「穿孔」伤痕而肿胀肥厚的大yīn唇。

「妈……呜呜……」看见母亲下体那条无比yín乱的粉红yín裤,还有那唇肉上隐约有著许多被细针穿孔过的被虐痕迹,美月的脑海里几乎就无法将眼前「蜕变」成年轻貌美的yín艳女子,与想像中的慈爱母亲联想在一起。

「妈妈很痛苦……也很害怕……内心的声音却告诉妈妈,除非将女儿的心脏献给了主人后……妈妈渴望jīng液的yín乱sāo穴里,才可以吃到主人好吃的大ròu棒,再次品尝那份销魂刺激的绝美快感……」

茉莉子每说完一个字,下体就不自觉的发著冷颤,似乎酥麻到控制不住的微妙神情在那姣好红晕的脸蛋上扭曲著。

「妈……呜……别这样……妈!」美月控制不住的哭泣著,母亲好像发疯了一样嘴里不停的胡yín乱语,但妈妈那对明亮乌黑的大眼睛,却好像一点都不像失意疯狂的丧失模样。

茉莉子那抽搐的四肢身躯与神色,似乎像在显示著脑海中正激发著不小的冲突与扭曲,尽管如此,最终结果,所有的理智与羞耻心还是被那美丽性感的「露唇yín裤」给吸的一滴不剩,全部变成更加渴望的性欲。

「ròu棒……ròu棒……妈妈的身体不能没有主人的ròu棒……美月……我的乖女儿……帮帮妈妈……救妈妈……」

「呜……妈……不要吓美月啊……呜呜……呜……」

「妈妈得不到高潮……是会痛苦死掉的……这里……简直一动就会痒得人家死去活来……想ròu棒想的要命……」眼眶泛红的少妇无法抑止自己嘴巴诉说著既可怕又恶毒的邪恶情欲,禁不住爱抚著湿润yīn唇的熟女美妇,就这样双手一翻…

…将自己内摺的粉红嫩唇给大大撑出,刹时却现出了四对金光闪闪的小yīn环。

「呜呜……不要这样……你快醒一醒!啊……妈妈……不要这样!呜……」

抽抽噎噎的美月此时已再也无法隐忍下去,双眼崩溃的大声哭泣起来。

「这里已经变成普通ròu棒无法满足的地步了……你看……你看……哎啊……

还有这……」突然,美妇上身溢出黄白乳汁的大奶头,噗的一声,肥涨的皮肉就撑开了乳心,赫然竟钻出了一对碧绿晶亮的大眼珠!

「啊啊!!」绿珠就在茉莉子的双乳前端,邪恶地睁目注视著自己女儿,遽吓失神的美月当场几乎就已屎尿失禁……整个人儿差点没要昏死过去。

「唔……啊……它……又……想要了……你看……嗯啊……」酥胸正急遽妖化的yín乳艳妓搓弄著两条看似粗黑肉jīng的大奶棒,摇晃著前端一对碧绿发光的大眼珠,邪恶的诡谲模样变得好不吓人!

「不……不!」

「啊啊!看……要……完全……出来了……啊!」邪恶的蛊虫终於露出了它最真实的邪恶模样,在绝美的巨乳美妇胸前,结成了一对潺潺垂吊jīng液的乳yīnjīng,丑陋的yín物与姣好纤细的雪白娇躯合而为一,一种说不出的yín邪气息正渲染著外在一切。

「妈!妈妈……你快醒一醒啊!你被恶魔附身了!快醒一醒啊!」忘了浑身痛楚的剧烈刺激,美月拼命哭泣的大声叫唤著,最尊敬的母亲如今变成了活生生的恶魔yín兽,在怎麼样的伤痛,都不会比内心的痛苦挣扎难过!

「啊啊……美月……我……哎啊……」女儿痛苦的叫唤声似乎真的起了一些作用,但见茉莉子的眼神突然为之一变,收缩的瞳孔露出痛苦不堪的挣扎神色。

「我……不能这样……不……」

茉莉子浑身颤抖的双膝软跪,内心不知怎麼好想拼命痛哭,但才没隔多久时间,羞耻憎恶的情绪,又被散发红光的yín肉内裤给吞噬而去,挣扎的四肢最终还是服膺原始的冲动兽欲,不再违背离开的乖乖套弄著喷乳yín棒。

母亲眼角滴落的斑斑泪滴,似乎显示著爱女的伤痛能唤醒她残留不多的真实心性,但嘴巴里仍开心的舔弄著硬挺yín棒,浑浊的眼神又恢复了贪婪同时,似乎,已明白不过的告诉著美月……母亲这辈子很可能都再也醒不回来原有的慈爱模样!

「快醒一醒啊……呜呜……妈妈!」

「呜……美……月……啊……」茉莉子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尽管女儿一句一句发自内心的声嘶呐喊,但粉脸上的妖异表情却渐渐的失去了痛苦神色,好像这身体最终还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给完全控制,下贱的躯体不再拥有记忆中母亲关心与疼惜的旧有形象。

「我不能……屈服……我……要……救……妈妈……」心里默念著樱子老师教过的神明静心咒,但现在混乱的思绪,根本就没办法将它重头至尾完整复诵一遍。

(这……是……什麼感觉……?好热啊……有……有东西要出来了!)茉莉子心神一振,颤抖的拨弄著大yīn唇上的数对穿环,制造更多yín水,让穴内腹中股涨的怪异之物成顺利的滑出下体……

「啊啊……你看……又……要出来了……」更让美月几乎再度哭叫出声的,是一条由茉莉子下体湿润的yīn唇内,一寸、一寸钻露出头的肥长yínjīng!

「这……这是……啊嗯……呵……妈……是妈妈的ròu棒?……这是我的大ròu棒……」湿润肥大的粗肥yīnjīng宛如三倍大的巨蛇一样,比摇晃的两头乳jīng还要粗上不少。

guī头部位像似蛇跟巨虫的混合体,灵巧的钻出茉莉子被大大撑开的细嫩肉缝,一条沾满泛黄yín液的蛊毒邪物,就这样盘据在茉莉子自己那对雄伟雪白的巨乳上。

「美……美月……妈妈的乖女儿……啊哈……」茉莉子的眼神完全的陶醉迷离了,彷佛受到那条yín蛇的蛊惑,贪婪的表情越来变得越加yín荡。

「呜呜……啊啊啊……啊……」美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再也不愿思考的脑子里恨不了自己能死掉算了,要她亲眼看著堕落沈沦的母亲再继续蜕变下去……

实比杀死她还更让人痛苦不堪。

「妈妈现在很想要你……想要……插进你湿润的小sāo穴……嗯哈…………」

连神智都慢慢的丧失母亲该有的尊严,二段魔化后的yín妇灵魂,在丧失拥有「心」的那一刻前,早已注定了不可能得到救赎。

「不!」

「喃谟泗无前方……五雷灭妖咒……」思绪心灵都被压迫到了最极限,美月体内优异的伏魔资质与本能终於不由自主的被激发而出!

「灭妖咒……破邪!!」少女不用结印,单凭口语竟就发出了只有宗师阶级才使吟唱的高等破魔印!

「啊!!」只听见母亲痛苦的大叫一声,由少女身上凝结出的五道晶光,就全数的钻入了茉莉子魔化的身体内,强光就在遽变的妖体内疯狂的激动爆裂!

「碰!破!」

就在一阵骚动过后,燃烧圣光火焰的伏魔结印,最终就只留下了烟雾弥漫的朦胧现场。

「呜呜……呜呜呜……呜……」

「妈……呜呜……美月不是故意的……」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强大咒术后,美月反倒担心这样的激烈攻击是否会害死最心爱的母亲呢,内心的难过挣扎令她的痛苦的哭泣不止。

「唔……嗃呃……嗃……美月……已经是个坏孩子……」爆炸之后的余威在艳妇身上弥漫著浓浓烟雾,然而这样激烈的圣魔冲击相互对决下,却是产生出令美月意想不到的可怕后果。

「妈!嗯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浓烟散去之后,茉莉子的模样可怕的令美月失声大叫。

爆裂的强光虽让茉莉子的躯体四肢严重失血,但重要的部位上仍激发出了本能「潜藏」的防御yín具,「针性银衣」与「锁骨钩鍊」替她挡下了致命的催魔强光,异化的邪蛊则穿破全身筋骨,替茉莉子受伤流血的四肢躯体弥补缺口。

哭泣的美月其实并未想到自己的破魔结印还没施放完整,在惧吓情况下,她只催放出强力的五雷咒,却没布好结界将魔体封印,因此茉莉子尽管肉身受了重伤,却只能算是坏去了一部份的人类的皮血与神经,反而助长了肉体妖化的进行方式。

「哼……真是令妈妈痛心,美月已经变成不乖的坏女孩了……」茉莉子的眼神中充满怒气,怨恨的话语中似乎不再存在亲情般的可怕。

「呜……呜……」

「看来不好好调制你的话……你是不肯乖乖听话……」内衣上能穿透肌肤的银白针刺,逐渐的要将茉莉子嗜虐的「女王」血给完全唤醒,巨乳细腰的雪白粉背上此时竟钻出一对锋利的蛛爪,纠结著脊椎以下四散开来的银白钩鍊。

不仅如此,茉莉子的神情与肢体似乎又进入了第三阶段的魔化,经过「丧心蛊」的修补作用之后,邪恶的乳jīng已然变成两条像巨虫一样的蛇眼邪珠,而被炸断的下身yín棍,此时更由jīng皮内钻出另一条紫黑黏瘤的异种触须,有如蛇身脱皮一般,露出的头部还裂开成颚,张开蛇身虫嘴的吐著绿液。

宛如一副由痴狱yín穴中爬行而出的妖兽yín魔,此时身影焉然成形!

爱女无心的促成之下,不但没有唤醒爱母,竟反而将茉莉子潜藏的三大yín能给全数激发而起,未经幸男调教的懵懂魔躯,却已然在此刻顺利的完成脱皮蜕化阶段,变成为她主人所期待中的yín魔艳女。

第七卷

「呜呜……妈!呜呜……求你……呜呜……」美月的身体已经气若游丝,在激发完潜藏全力的灵巫神女,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有力气对至亲发动第二次的咒术攻击。

而且,就算美月可以她也不愿!虚弱不已的身躯心灵早已崩溃,毕竟对一个十四、五岁的妙龄少女而言,这样残忍的真实遭遇根本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了。

「哼哼……哭什麼哭?……有这样雄伟大奶与粗硬yīnjīng的好妈妈,你是该替自己开心才对……………」现在的茉莉子,已经连仅存的最后一点慈爱气息都已丧失,贪婪的舌兰中吐出的每一句话,对美月而言都比最强烈的剧毒还有邪恶。

「妈妈……你……要做什麼!放开我……别……别碰……哎啊!」美月的尖叫声似乎来的太晚,因为她的下身钢管才一被拔出来的同时,僵硬麻痹的迟钝触觉几乎让她浑然不知硬物已被取下。

「嗯……这里分泌出来的「yín香」味道已经浓多了,从今以后,你跟妈妈一样,都会拥有yín乱多汁的好体质……」茉莉子舔了舔钢管上残余的透明aì液,眼神中充满得意的娇媚微笑著。

「什……什麼?」

「你还不知道吗?为了让你也变得跟我一样,妈妈早就把自己射出来的yín水jīng液全搜集在那管子里面呢,这些yín乱jīng液在法器内酝酿发酵后,只要接触到和妈妈相同血统的你,立刻就会融合在一起,变成你自己的一样……」

美月下体内所深插的两根钢管,竟是由那木乃伊手中的yín邪法器拆解而成。

茉莉子体液排出的毒蛊yín精,在自己女儿体内,经过了反覆鱼贯循环后,血缘交互感染下,美月身体已经不由自主,主动分泌出跟茉莉子一样味道的yín乱蜜液。

「啊……痒……好……好痒啊……啊啊……」遽变的感觉让美月不知所措,浑身好像要烧起来一样,连刚才的痛苦不堪都已掩盖过去,知觉渐渐的只剩下不停搔痒难耐的需要感。

「你看……」此时yín笑中的茉莉子将粉指深插入了女儿的下体内,瞬时间可怕的变化就在少女扭曲的雪白肌肤中,产生著激烈效应!

「啊啊……啊啊啊啊!」短短数秒之内,美月竟似就要达到令人难忘的绝顶高潮,吓人的巨量yín液,竟彷佛像当时小腹内jīng液爆浆一样,可如今洒满一地的,却是女性最珍贵的甜美yín液。

「啊………啊啊!不!」yín液似潮吹般的蜂拥而泄,透明晶亮的液体沾湿了少女的双脚,还没经过性交却已经如此激烈的情况,似乎在宣告著一场更可怕的肉欲调教即将来临。

「你也要变成跟妈妈一样了……毕竟……美月天生就遗传了妈妈的好血统…

…」可怕的预言在至爱的母亲口中诉说著,美月疯狂的摇摆著失去控制的脆弱身躯,堕落的心,像似毫无浮萍的崩塌沙塔,正无止无尽的向下坠落!

「嘿嘿……还是青春期nǎi子就已经长这麼大了,比妈妈从前的还要早熟,真是肥美有形呢……啊哈……」茉莉子细心爱抚著女儿一对圆滑椒乳,嘴里得意的夸奖著这独生爱女,模样似乎显得有些讽刺。

「啊哈……泄……啊……要丢……丢了……啊啊!」两女的娇躯都承受著相同yín毒而不停的交互感染同化,美月的敏感神经已不能自主的兴奋颤抖著,矜持不住的舒服感触开始此起彼落的呻吟著。

「嘻……让妈妈检查看看……」然而母亲的变态举止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锁在她浓密秀发后端的六条银白锁鍊,突如活物一般,在艳妇身上铿锵作响的霹啪一声,背上一对有如蜘蛛般的铁鍊勾爪,触须就插穿美月的脚踝,将其双足倒吊的直直拉开!

「啊啊!好痛……呜啊……」撕裂般的痛苦叫声在少女嘴巴里呐喊,六条铁鍊上的爪钩,此时已牢牢的穿入美月细嫩的洁白表皮中,源源溢出的鲜红血液没有让茉莉子丝毫手软,反而yín邪的神情遽然变成更加亢奋。

「马上……妈妈就要取出你最「宝贵」的东西了……」

神色中一再变化的茉莉子,最后的表情终於蜕变成无可救药的痴狂状态,眼角内充满著妖气yín靡的人格特质,竟然就在这个平时严肃拘谨的女体内,散发出她特有妖化的凄美绝艳。

「呼……我……啊啊……不……可能……要……要丢了……啊啊……」美月裸露的湿唇,竟然在失去法器之后才正式发出yín威,连不经触碰的敏感肉唇内,也能主动不断的泄出滚滚aì液。

「嘿嘿……嘿嘿……」兴奋不已的茉莉子用勾爪吊起了美月的身躯,身上三条长相特异的吓人邪jīng,彷佛拥有各自独立的意志一般,挑准了少女各处甜美mī穴,拼命的就将沾满黏汁的粗大yín物给往穴里钻去!

「啊!……呕呕!」痛苦的凄美叫声才刚稍歇,少女腹中的鼓涨秽物立刻被yínjīng给刮弄出许多黄褐黏汁……三条蛇身的肉jīng,拼命的交互钻啄著即将晕死过去的柔弱少女,一场可怕绝伦的肉欲飨宴似乎才正要展开!

「嘻……这里有很浓、很腥的jīng液味道……是主人的没错……」仔细检查女儿身体的茉莉子,舔著混有自己浓精的浓稠汁液,开心的一口吃掉。

「泣溯……啊啊……呜呼……啊……啊啊啊!」不消多时,全身倒立的美月私处就灌满了母亲的大量jīng液,在抽出肉jīng的同时,湿热的骚唇被茉莉子开心的抠弄舔玩著,被挤出的jīng液还没流到肚皮上时,三条yínjīng却又互换目标的再度侵入不同穴内!

「呜!…呜呜唔唔!」但见凄嚎哀叫的可怜少女此时早已七孔流血,似乎这样剧烈的骇人yín威,已然破坏掉了她这身娇躯的正常机能。

「嘻……嘻……乖女儿……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呢……」茉莉子拍了拍女儿那有如小山的鼓涨腹部,却见美月哀嚎一声后,穴内不仅喷出大量yín精,而且连鲜红朱血都溢满一地。

「哎啊!………恶……抖………啊!!」

(咦……美月的身体怎麼这麼不济?再这样下去还没取出「活心」以前,可能就已要了小命……)对於女儿肉体激烈的反应似乎有些讶异的茉莉子,内心呢喃的嘀咕著。

只要茉莉子愿意,脑海中就会不断浮现著各种由邪蛊内继承来的yín族记忆,但她毕竟是个才刚成形的「年轻」魔女,许多突如其来的意外变化,仍须由还在沈睡的主人一一调教。

「为了让主人早点醒过来……就算美月不能变成像我一样也无所谓……」茉莉子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彷佛,有著什麼样可怕的yīn谋在她毫无廉耻的脑海中逐渐成形。

魔女茉莉此时似乎心意已定,竟就拉下自己臀间的那条粉红肉裤,利用邪欲波动产生出另外一具银白发亮的贞操束裤,直到白铁成形以后,才拉上股间那条蕾丝花边的透明骚裤。

看著完美成形的铁皮束裤,茉莉子的嘴角不禁得意的微微一笑,如今这身yín虐束具以然与她皮肉相连,如同身上的yín唇肉裤一样,将永世供她使唤。

「嗯啊!!」茉莉子替女儿穿戴好贞操带般的束裤之后,亦同幸男一样往女儿的双臀一拍,只见晕厥的少女竟惊声疯狂的嘶喊两下,整个人的yīn唇神经就被穿针造环之痛……给弄的晕死过去!

「这只是暂时抑制你yín精狂泄的不得已做法,银铁做成的「痴女怨」甚至还能控制穿套者的yín水压抑不泄,可惜久而久之若不拆下来的话,sāo穴可就真会痒到发烂,甚至变成任何东西都能高潮的严重状态……」

女儿yīn唇的部位被封住后,粗肥的巨莽yīnjīng是已难进入,茉莉子将双乳的yín肉邪眼缩了回来,仅留下体巨jīng一挑,冲进早已丧失弹性的粘浊菊穴。

「唔……唔……」气若游丝的美月早已不堪折磨,根本叫不出声的抖罗两下,任由身上鲜血直流,性命垂危。

「美月别怕,只会痛一下下,马上……就会结束的……」茉莉子伸长左乳的一颗碧绿邪眼来到了美月的面前,突然滋盛妖气的眼珠照耀著阵阵邪光,昏迷中突然清醒过来的少女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双眼的灵性就顿然全失。

「啊!!」突然间美月的身体竟弓直了起来,浑身抖了几下之后,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不语的任人摆布。

「嘻……成……成了……」茉莉子的眼睛邪光滋盛,下体yínjīng拔出来时,guī头的颚嘴中赫然竟含著一颗活蹦乱跳得心脏!

「唔……妈……妈……」看著维持自己性命最宝贵的心离开了身体,美月的眼睛再也潮湿的看不清楚前方,婆娑的泪水并不为自己而流,而是为了……永远与至亲母爱天人永隔而难过。

血丝,开始变成了滚滚的血崩!大量的鲜血流过之后,剩下的,只有残酷的冰冷。

「恶……波……波波……波……」迷离的双眼银白中不带任何一丝血气,没有接受「丧心蛊」的替换邪术下,可怜的少女最终就只剩下那冰冷没有体温的残破娇躯。

「嘻……唔……我?……在做什麼?」看著溢出鲜血的心脏噗通噗通的在跳动著,茉莉子yīn邪的眼睛突然间却混沌了起来。

「美月……杀死美月?……唔唔……啊……哈……」看著女儿的心脏被自己亲手挖出来时,茉莉子竟是难忍激动的抖了几下,脸上神色yīn晴不定,突然,恶的一声就吐出满口的鲜血来。

「我……是……怎麼?美月!啊啊啊!」咆哮……是为了永远的失去而放声咆哮!

疯狂,歇斯底里的疯狂……毕竟,再怎麼说美月永远都是茉莉子心中最宝贵的命根子,在经历亲手杀死自己爱女的可怕境遇过后,真实的内心终究难忍潜藏的情感滋意爆发。

「呜呜……美月!……我……我……」就在血红眼珠逐渐浑浊之时,茉莉子狰狞的yín兽外徵竟开始的扭曲收缩,慢慢的又变回来那个原本妖娇窈窕的纤细形影。

「我……做了什麼……呜……我……」不该有的犹疑彷徨,竟然会在女儿身体逐渐冰冷同时,才猛然无情的袭击著茉莉子早已堕落的脆弱心神。

「不!不能这样……不要死……不要……唔……」手里捧著女儿身上摘下的生灵活心,双眼深深凝视著那副失去生机的冰冷尸体,心里,一滴泪水也流不出来的,只有鲜红的血丝缓缓的由眼角间轻弹,断碎的情感挥飞焉落。

「美月……我可爱的美月……嘻嘻……呵呵……」混沌、痴呆……疯狂又炙热的碧绿眼珠变得冰冷……美艳的胴体又再度伸出了那条紫青巨肥的丑陋yínjīng,赤裸的熟热肉体中快速的展现出一种魔性强化的武装面貌,手里捧著一颗不停跳动的心脏,身躯竟是宛如蜘蛛般的向外爬行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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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风楚雨的深夜里,当一切都已归於黑暗之时,寂静的小木屋内,突然传来了急促呼吸的呻吟声。

年少的稚女的双眸痛苦的深锁著,意识还未清醒的冒著冷汗,在诡异的梦境之中,难过挣扎的想清醒却挣脱不开。

在那幽暗的灯光下,光影好像飞快的摇曳著,四周音乐十分的陌生而吵闹,但靡靡的快捷音符配合著阵阵女子的呻吟叫声,交织成的,竟是让人亢奋不以的销魂乐曲。

四周好像是在举办著一场盛宴,舞台前首先出现一名身著华丽和服的明艳女子,手中紧握的祭祀用的法器,冶艳又高贵的独特面目与气质,顿时间交结成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性感。

她的脚步缓缓走向烛光照耀中的舞台前,一名被禁锢在正中央的男人,浑身似乎正在难过颤抖的蠕动著。

紧接著,另外一名戴著面具的美人,挺著ㄧ对夸张丰腴的双峰,缓缓的随那阵阵yín靡的音乐翩翩起舞,抚媚撩人的性感舞蹈逐渐的加快节奏。

就在消魂靡音开始渐渐转化成火热艳曲的同时,台上美艳的妇人双眼突然亮了起来,跟著撕刷一声,就将身上本就曝露的衣物一手撕开,暴露而摇晃著浑身赤裸香艳的巨乳娇躯。

「啊!」作梦的少女讶异的发出声音,因为她的人已不知到了哪里去,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台前变化,却像观众一样触摸不到虚实不明的一切景象。

八岁的幼女根本不懂什麼情欲,只知道yín靡香艳的火热气氛让她胸口躁热不已,想要移开视线却连自己的眼皮都闭不起来。

撕开衣服后的台上艳妓,开始跳著另外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诱人舞步,好像不停摇动摆晃胸前巨乳,并吸引人注视她那粉红蕾丝的性感骚裤,蓓蕾花边的透明肉裤内,依稀可见肉唇上还镶著数对金光闪闪的小银环,香汗淋漓的绝色舞者不时还用皮鞭搓弄著两旁片片的湿润红唇,嘴里发出阵阵愉悦甜美的兴奋叫声。

随著音乐的开始结束,跳跃的舞者静静的贴在一根冰冷发亮的钢柱上休息,急促的呼吸呻吟著在跳完之后的满足感,突然间钢柱上却窜出了数条银白铁勾,瞬间就穿破了女人四肢的雪嫩肌肤,牢牢的将她吊成一副被虐痴行的yín欲人形。

「啊……不……不要!」美妇挣扎的娇躯不停的哭泣扭动,但在身后却飞快的降下一具腐朽棺木,yīn森冒烟的棺盖飞快的窜出一条又ㄧ条晶亮可怕的锐利倒钩,就在幼女还未及看清的同时,台上的舞者却已被铁鍊的拉锯力量给拖进了棺木里面。

「啊啊!」美菊惊讶不已的放声大叫,然而倒地不起的棺木内却不停剧烈的拼命摇晃,不停冒出绿色烟雾的棺木来时而传来凄厉的叫声,时而又像极度兴奋的娇喘呻吟,激烈晃动的大盒子内散出ㄧ道道灿烂耀眼的夺目金光。

就在阵阵金光将一切骚动回归於平静之时,一双留有鲜红长指甲的洁白的玉手竟穿破了朽木棺盖,颤动的身躯,却缓步的一点一点爬出这六角畸形的yīn森棺木。

瞬息之间再次脱出的鬼面女郎,身躯装扮赫然却变得有些不同,身上不仅多了一件更加yín秽的性虐银服,脸上的面具已被取下,白皙而没有血色的脸蛋上,额头却赫然长出两对不似人类的异虫触须。

异变后更加yín艳的妇人抚弄著自己胸前波涛汹涌的肥大巨乳,溢出的白色乳汁开始喷洒的到处都是,身旁这时又多了一名有如yín虐女王气息的和服女子不断挥舞她手中的那条荆刺皮鞭,ㄧ次又ㄧ次将那ㄧ条又ㄧ条的深红烙印,毫无血性的残忍余留在美妇身上。

「嗯啊……恶恶……」台上的灯光此时又照在了另外一处,一条同样被钉针贯穿血肉的雪白犬女,双脚被大辣辣的分开成两侧,身后一头像人又像狼犬的庞大怪物不停在奸yín著她,有如yín兽交合般的异样可怕。

「啊啊!那……那是什麼?」美菊害怕的不住往后退去,但另一方面的舞台上仍在持续进行著某种yīn谋……

那名华丽和服的yín虐美人此时换到了犬女的身后,不停挥舞著手中沾血的刺鞭,直鞭的女子浑身皮开肉窍、死去活来时,喘歇的鬼面妇人双眼也同时直视著这一切,ㄧ面却仍不停爱抚手yín著,目光……如同她脸上那副栩栩如生的恶魔鬼面,开始变得冰冷、毫无生气,让人望之不寒而栗。

「啊……停止……不要!啊……」身为观众的年幼稚女不明白这样的景况为何停止不了,也无法阻止这样可怕的画面继续上演下去,急促呼吸的她好像随时都会晕死过去一样,血腥的冷酷场景,已然超越了一名无知幼女所能忍受的地步了。

眼看被绑的母狗浑身已经被女王般的美人鞭打的血肉模糊,激烈的肉体反应逐渐变得迟钝不堪,令人怀疑它是否还有生命迹象的倒卧在血泊之中,任由血渍混浊著斑斑yín液四散狼籍的洒满一地。

「住手……呜呜……住手!」

眼前非人的yín虐酷刑简直就像经历屠杀一样的惨忍可怕,台上的女王竟缓缓还用铁钩,一点一点扒开那犬女脊椎背上的血红肌肤,突然间眼睛朝向台下睁眼一望,彷佛这时才察觉出有人正在远处偷看一般。

「哎啊!」眼前一双晶亮的恶魔红瞳直直盯著猎物不肯放松,年幼的稚女害怕的转身就想逃跑,却见台上魔女不知怎麼竟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红肿的双眼此时再也忍耐不住的放声大哭!

「嘿……不要怕……乖……马上就会换到你了………」手握皮鞭的yín欲女王解开自己腰下的银白束裤,缓缓的脱下里面一件粉红露唇的蕾丝内裤,在幼女不及闪避的情况下,把那带有温热汗水与湿润yín液的黏腻肉裤,给塞在她娇嫩的脸上不停摩擦。

「不……要……唔呼……呼……」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变化竟让幼女措手不及,鼻子用力吸收过那蠕湿内裤后的诡异结果,竟是让她浑身酥麻的动弹不得。

「马上你的心就要献给哥哥……嘻嘻……别害怕……嘻嘻嘻……」

「呜呜……不……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啊!」女孩用尽力气的大声哭泣,粉臂此时好像被人固定抓住一样,脑海中越来越加混沌不堪的摇晃扭曲,睁眼的一线光明让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美菊、美菊!你怎麼了?」身旁的声音不断提醒著恶梦初醒的受惊少女,粉领两边被樱子阿姨给牢牢抓住摇晃,深受梦魇所苦的年幼娃儿一时之间还分辨不出真实与虚幻之间究竟何者孰恶。

「呜呜……呜呜……别……别过来!」眼睛都哭肿了的美菊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来,看见眼前抱著自己的樱子阿姨时,没想到却连退了好几步,好像看见恶魔一般,双眼显露的尽是畏惧惊恐与慌张。

「美菊……美菊!是阿姨啊……是樱子阿姨你看清楚……」樱子以为年幼的美菊是被可怕的梦魇给吓傻了,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容貌与美菊畏惧中的那副长相有些似曾相似。

脑子里记忆不清当时模糊的两条人影,美菊的情绪在双眼慢慢认清事实后渐渐的抚平下来,却还是哇的一声又趴在樱子的身上大声溯泣。

「呜呜……阿……阿姨……好可怕……呜……美菊好怕……呜呜呜……」

「美菊乖……不哭、不哭……忘了它……不哭……」樱子不停耐心的安慰著情绪激动的可怜侄女,手里疼惜的抚摸那秀丽如丝的乌黑头发,半哄半骗的等她再次睡著以后,才握著稚嫩的小手一同入睡。

樱子的心思只道孩子白天爱玩才会半夜发梦,却一点也不知道,也许,是美菊本身提早诱发的预知灵能,已然悄悄的在觉醒之中。

第八卷

「哎啊!」跌落地上的少年俯著自己红肿发痛的头皮,一觉由床上摔下来的滋味可不好受,不明白自己怎麼会睡在漆黑房间里的幸男,一副还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发生了什麼事。

「我……哎拗……这……这是哪里?」昏昏沈沈的好像睡过好几天一样,幸男正逐渐在回忆著自己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情。

他摸著黑想走出房间,但记忆里首先唤醒的却是,曾与茉莉子阿姨发生过乱伦关系的激情画面。

「怎麼会有这种事?我……这是哪里?啊!」他摸著黑打开墙上的灯,这才发觉,自己竟是身上茉莉子阿姨的闺房里面。

「怎……我怎麼会在这里呢?」要是平常,拘谨的茉莉子是不可能让任何男人进来这里的,就连幸男也不例外。

苦思不解的幸男越来越无法否认与阿姨发生过的暧昧关系,跟著,他又摊开自己的双手一看,大惊失色的,一双散发红色光芒的星形掌印,依然还隐隐的从掌心里透著闪闪异光。

不仅如此,嘴角边与衣裳还带有斑斑血迹,好像刚刚「生吃」过什麼东西一样,模样显得好不狼狈。

「啊……这……这到底是怎麼回事?」

「难……难道这一切不是在做梦吗?」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动不动就暂时失意的感觉让幸男害怕莫名,但内心深处里除了感到莫名恐惧之外,一种难言的悸动与兴奋心情,却也让他不由自主的试图怀念起失去童贞的真切感受。

「我……胸部怎麼这麼烫?」幸男突然查觉胸脯内肿胀难受,好像哪条神经被压迫到一样,一种股涨不已、分不出酥麻抑或疼痛的感觉不断产生。

「不……不对!我的胸部?!」

幸男掀开上身衣物一看,没想到自己男性的平坦胸部上,不知何时的竟然长出了一对圆嫩细白的大乳房,玫瑰色的粉红蕾丝,完美无瑕的紧紧包裹著它们,纤细的粉臂将夹紧的乳沟挤弄的有些呼之欲出的雄伟错觉。

「这……这……真的是我吗?」幸男惧怕的浑身颤抖著,说不出心里的感觉究竟是喜是忧,意yín的幻想景象终有一天「实现」之时,内心的犹疑挣扎却非自己当初所能想像的到。

幸男飞快的爬到阿姨桌旁的一面镜子前端,大惊失色的他痴痴的看著眼前那张粉白俏脸,尽管镜中的容貌依稀就是自己没有错,但那柳细的额眉与茵红的粉嫩双腮,却将原本英俊的容貌给转变成宛如鲜花一样娇艳。

「啊……这是……妖……妖夜的身体!」幸男的眼睛突然觉得镜中的美女十分眼熟,慌乱的思绪很快的又想起了曾经经历过的一些奇遇。

正当幸男看得出神之时,自己的嘴角却微微扬起的笑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你……你是妖夜!」曾经有过的片段记忆,此刻就在朦胧模糊的思绪里,再度的鲜明起来。

「嘻嘻嘻……主人似乎很喜欢妖夜的身体跟模样吧?」镜中投射的影像,竟是自己愉悦的触摸著那对仆浮有形的圆美nǎi子。

「啊啊……这……这不是梦?怎麼会……怎麼会这样!」幸男发现自己的声音正在甜甜的诉说著,但意志力其实不太能正常的表达出他所真正想说的意思。

「我……我怎麼会这样……我……」纤细敏锐的肌肤触感让幸男不敢置信自己竟置身在一名绝美性感的少女身体内,硬挺的rǔ头敏感的令他莫名兴奋著。

「从今天起……主人可以自由的穿上任何所喜欢的美丽内衣,再也没有人敢取笑你是个变态……」镜中那熟悉的美丽面容在对著自己说话时,幸男嘴部的肌肉也会跟著颤动起来,yīn柔的声音由喉咙里发出,彷佛就像是他一人在对著镜子说话一样。

「咦,对了还忘了跟主人说,若是穿上我身体里面越久……主人可是会变得越来越像女人呢……」

「你……不要……我不要这样了……」幸男勉强用尽自我意识的拼命说道。

「嘻嘻嘻嘻……主人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呢……何不开拉妖夜的身体看看?」

幸男对著自己睁大的灵眸浅浅一笑,这时的他才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样,对著镜子的少女模样大声叫道。

「身……身体……我在你身体里……」幸男突然注意到在自己雄伟的双乳乳沟前,镶有一条像银环拉鍊般的东西,只是看不见链缝,在环口还隐约会溢出一丝丝奇妙莫名的透明汁液。

「嘻……只要把胸口的拉鍊拉开就行了……」妖夜嘴里觉得好笑的指示著幸男,在这身体的乳沟中间,一条细微而不明显的小洞因挤压而变得越来越大。

「我不要变成这副模样……我不要……」幸男颤抖著手指触碰到那洞口的环心,害怕会剧痛的感觉与矛盾的心里产生出挣扎的拉锯。

「是这里……啊哈……不要这样用力的摸人家……」当幸男的手握住银环时,就好样触碰到自己敏感的私处内核一样,激动又慌张的他忍不住的一口气拉开这条看不见裂缝的拉鍊,只觉酥麻要命的感触不断袭来,女人的皮,就这样被自己给拉了开来。

「主人……主……啊欧……恶恶……」很快的被拉开的妖夜就像一层薄薄的皮肤一样,被幸男脱去的一乾二净掉落在地上,原本娇嫩纤细的肌肤竟变成了蝉壳般透明薄嫩,在皱折中碎成数段,由上头再次凝聚成的yīn体,快速的又缠绕在幸男身上。

妖夜已经脱离幸男体外,已无法在自由控制著他的身体,但见她如一缕清烟般的缠绕在对方身上,只有在镜子里面,才看得见她那原本形貌正用双手紧紧搂住幸男。

「啊啊……呼哈……啊……我……我……」幸男全身像痉挛般抽搐慌张,但见自己脱去女人身躯后,俊俏的脸形虽是幸男没错,但娇嫩的模样却变成比女人还要粉白艳丽。

胸前挺著跟妖夜一样巨大的肥乳,除了那张脸皮还有几分从前的模样外,纤细的身材根本已经蜕变成女人般的模样。

不仅如此,变的稀疏的yīn毛下挺起的ròu棒时好像大上了一倍多,青筋爆跳得可怕模样还有肉球般的硬物在jīng皮下蠕动,鼠奚部位下好像在滴出某种液体,轻轻的抚摸沾弄起来一看,赫然是肉穴内兴奋流出的潺潺aì液。

「我……不要……不……我……」幸男陷入了疯狂恐慌的极度害怕中,分辨不出痛苦喜悦,更不明白这是否就是自己心中的美好愿望。

「还喜欢这般的模样吗?现在主人已经同时具有yīn阳双性的外貌,只要再奉献几个神女族人的「心」,以往的模样应该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呢……」

「你……你说什麼?你的话是什麼意思?」虽然不懂妖夜的意思,但听到要奉献出神女族人的心时,幸男身躯还是不由的打著冷颤。

「虽然刚吃下神女灵心,但再过不久应该也能恢复三分之一左右的力量……」妖夜没有直接回应幸男的话,却彷佛跟另外一人诉说情形一样。

「我……」不知所措的幸男隐约觉得有什麼坏事就要发生,但明明心理知道这一切是不对的,可内心中这时却开始浮现一丝一丝邪恶的念头,压抑不住的不断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不对的……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幸男再次想起了曾被男人蹂躏的可怕记忆,他害怕的不敢再多看镜子一眼,拼命的在摸索如何脱离这样奇异诡谲的娇嫩躯体。

「不用逃避,我会完成所有你内心中的深层欲望,只要好好享受我留给你的记忆就可以了,知道吗?桀桀桀桀……」突然,一股沙哑的声音由他的体内大剌剌的嘲笑著。

「你……」幸男整个人像掉入了冰窟一样冷的发颤,好像是既熟悉又令人害怕的感觉不断袭来。

「该臣服在我脚下的奴隶……我将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身体奉献给我……」

幸男的双眼竟散发出红瞳异光,彷佛有著噬魂可怕的催眠魔力,藉由镜子的反射后再度直接灌入回他的瞳孔内,双眼再也离不开「自己」的专注目视下,两道迥然不同的相异灵魂,好像透过恶魔的催化法力,紧紧的由相互排斥转化为同化相吸。

「是的……我……现在觉得好快乐……嘿嘿呵……」隔在水银镜的前后,散发出红光的射线将虚实的两个形影紧紧的连结在一起,眼神变得痴呆的幸男,彷佛像堕落喜悦高潮的情境当中,傻嘻嘻的不停微笑。

「没错……你不再是平凡懦弱的人类,你的内在将充满著自信、充满著诱人的能量……」说话的同时,两道相异语调的声音逐渐合而为一,渐渐的似乎再也分辨不出,声音是否为同一人口中说出。

「你的身体马上就将变成所有yīn灵yín魔血族的唯一领袖,任何yín兽魔灵也都将心悦臣服的跪倒在你脚下,奉你为主人……。」

「我是……yín魔……不要……我的脑子……不……啊啊!」意识本已呆滞的幸男,在被强行灌入yín魔指令般的记忆时,体内流动的神族之血立刻与之起了强烈的冲突反应!

「桀桀……别想作试图的抵抗,就连你那顽劣倔强的好阿姨都阻止不了我的毒蛊侵入,你这供我驱策的肉体又如何能抗衡我的力量……」狂傲的声音邪恶的嘲笑著。

肌肤里好像有许多细小的血虫在流窜骚动,紫青的脸色没有多久就回复了白晰的肤质,似乎躁动的气流已完全受到压抑。

「呜啊……救……救命……啊啊……」很快的,幸男肌肤上紫青的黑血快速被吸收到体内的深处后,取而代之的,竟是变得更加晶莹雪白的纤细肌肤。

「你反抗不了我的……你也别害怕……我不会马上吞噬掉你意识的,相反的……我还会令你用自己的意识思考,让你来主导接下来的使命,嘻嘻……」

少年根本不知道,这恶魔将要给自己最大的「施舍」,就是将让他用这yín欲之躯,来彻底毁灭掉所有的神女世族。

「嘻嘻……啊哈……嘿嘿……」陷入镜子里的可怜少年身上一点一滴的灵气开始消失,脸上痴痴的笑容却逐渐的被面前那晶亮可怕的血红双眼给逐渐赤化、合而为一。

「现在……就和我合成一体吧……幸男……」

「啊啊……哈……啊啊……」不消多时之后,只见反射的镜子里已然恢复了平静,再也看不出镜中前后有何不同,只有一名躺在床上挤弄胸前乳沟的「绝美少年」,双脚大开,对著银镜手yín著ròu棒,直到jīng液喷满胸膛与鲜红的胸罩上时,昏沈的意识才逐渐的又再度睡去。

第九卷

秋夜,微风卷落的枯叶发出啬啬的声息,泛黄的叶片飘散到木屋的根板上时,却立刻被漩涡般的黑气给吞噬成灰烬。

这间木屋是茉莉子的私密房间,然而如今,却已正式成为亲侄所专属的乐园,随时为这个生命中,仅存唯一的男性而敞开。

幸男清醒过来后,呆呆的坐在镜子前已经有几个小时之久,好奇的表情彷佛只关心著自己那冰雪娇艳的细致颜面外,就只注视著胸前那对被双手把玩的圆圆椒乳,好似,一点都没把心思放在下体仍在替自己口交的美妇身上。

「这……这是我吗?」表情神态宛如脱胎换骨,原本柔弱内向的少年姿态荡然无存,yīn邪的笑容在俊俏的脸颊上有著一股异样的娇美,亦男亦女的躯壳里面隐藏的灵魂分辨不出究竟是该属於谁所拥有。

「我是谁?幸男吗?……是……真的是我!呵呵……」经历过诡谲的精神融合后,少年懦弱的心绪由害怕失去自我意识中苏醒,感觉似乎一点也不难过,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在他内心里逐渐产生。

「这……是我的身体……」恐惧的心理已经过去,幸男线上只感到兴奋与刺激,痛快与跃跃欲试的感觉不停浮现心头。

「我拥有了魔灵主人的力量……」

「是的……拥有这样的记忆真是叫人兴奋……」怪异的少年痴狂的yín笑著,彷佛善良的本质已被无形中抽剥的一丝不剩,对於神族后裔的自己竟然拥有恶魔的力量狂喜不已。

「唔……恶唔……咕噜……噗噗……」鲜血的肌肤里面像似有一大堆的虫子在奔跑,紫青的血肉上面宛如烙印著一幅鲜艳的刺青图腾,亦男亦女的诡异少年,如今浑身透露著那股妖化后所特有的丝丝纹路。

「记忆……这……调教阿姨的记忆……」不仅回忆起那段散失的记忆,幸男才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前日清晨调制茉莉子的yín邪画面,失去的片段印象忆尽管让他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但在睁眼的瞬间,却又堆满了那份自信、yín邪的可憎笑容。

「嘿嘿……是的……主人已经教训过那个顽固的阿姨了……现在的她会比狗还要更乖巧呢……」就在此时熟悉的少女声音又在幸男耳边想起。

「哈哈……阿姨……原来你变成小母狗之后,竟是如此可爱的呢……」幸男的话语刚说完,只见床缘下竟早已跪卧著一条雪白娇嫩的女人身躯,像狗一样趴在底上挺高屁股,任由肉缝与菊蕾内的两条电动yīnjīng来回转动,散发嗡嗡嗡的吵杂声。

「她已经越来越下贱的要命,杀死自己女儿之后就像疯了一样跪在主人身边手yín,一分一秒都停不下来一样。」

「嘻嘻……阿姨一直在等待的……是这个吧……」幸男将自己的双脚打开,让下体的yín物毫无遮蔽的暴露在茉莉子的眼前。

「啊……是……是!啊哈……」

「幸……幸男……嗯嗯……咀吮……」满脸红润的茉莉子嘴里脸上沾满了自己湿润的唾液,不停想口交的嘴唇已经完全湿润,情不自禁的就主动向前将硕大滚烫的阳物一口套在几乎包裹不住的小嘴中。

「呵呵……这麼想要呢……」尽管幸男任由饥渴的牡兽予取於求,但男根始终却没有射出半滴jīng液,艰酸的口腔里渐渐的显得酸楚,一整天的手yín下来,若非有著足够的aì液与体力,否则无法像这般还能充满无比的yín欲痴恋的含舔硬物。

「看看你自己……阿姨,你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些什麼丑事吗?」幸男说完更不怀好意的就将自己的指头深入到阿姨的湿唇里面。

「啊……幸男……」茉莉子似乎内心急切的要命,嘴巴里已经使尽了所有高超的舔jīng绝技,但刚完成yín灵交合之体的幸男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只是一面舒服的任由对方拼命讨好,尽力的舔弄对方兴奋难堪的地方。

「你在替自己侄儿口交呢,哼哼……难道你忘了以前是怎麼教训我的吗?」

幸男的气焰变的嚣张狂妄,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拥有对阿姨绝对的权力。

「啊啊……我……我……」

如今茉莉子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无可救药的yín妇,没有了主人yīnjīng就无法得到真正高潮的地步,尽管她已经真实的体认到自己早已跟往常「不一样」,但若没有得到幸男的亲口答应,沦落为奴隶身份的自己根本就不敢有所越举。

「好难过……求求你……啊……」茉莉子如今已被幸男灵巧的指头折磨的欲求不满,受到银环肉裤改造过的奇痒yín唇,眼看再不把滚烫的ròu棒放进去的话,欲念的「yín蛇」就要钻破此处sāo穴,赤裸裸的在侄子面前露出yín魔艳女的最真模样。

尽管蛇头不断的在自己腹中徘徊肿涨,但茉莉子仍极力的压抑著自己急切欲yín的妖化形体,并非是为隐匿yín性的一味讨好表现,而是茉莉子已以明白,在yín魔色界当中,永远只有代表威势、侵略的主导一方,才能显露出象徵征服的雄性器官与yín性邪触。

因此,在没有得到创造自己的主人允许前,茉莉子根本是不敢露出丝毫的妖魔yín态来满足自己。

「主……人……求求你恩准我吧……快把那东西放进来……哎啊……」看著幸男手上沾满自己兴奋的黏液,茉莉子情不自禁的将侄儿指头给舔食乾净,舌尖垂丝的痴态彷佛口中所含的是男人的雄伟性器一样。

「是谁允许你称呼我为主人的?」

「是啊,主人还没正式收你为yín奴,竟敢如此大胆……嘻嘻……」一旁妖夜的声音呼应著说道。

「主……主人……」茉莉子的脸蛋越是羞红的难看,她似乎已经开始体认到下体的yín裤越来越无法在被羞辱时传达痛快的滋味到性器里面,却一点也不知道这是因为她已经变得越来越不知羞耻,需要更强烈的羞辱才会舒服……

这种感觉会逐渐进化,当一般的羞辱越也无法令她感到舒服时,yín肉邪裤会再度减低性刺激的传递以修正她的耻辱感觉,当粉红yín裤对外在刺激不再传达兴奋时,一旦被人羞辱,茉莉子就不由自主的想手yín、想插入……

「不……以后不准你对任何人用上这个称谓,知道吗?」没想到幸男竟然断然拒绝自己阿姨这样发自内心的忠诚表现。

「嗯?」

「比起多一个yín奴,我更喜欢充满被虐yín性的好阿姨。」

「啊……这……」

「难道……你这yín妇有什麼不满意……你可知道,这是什麼意思吗?以后只要叫你一声「阿姨」……对你这不知羞耻的贱货可是莫大的刺激,是不是……」

「啊啊……」血亲的冲击唤醒茉莉子身为代理母亲的自觉与羞辱,湿润的yín内裤上再度激起一阵又一阵晶亮鲜红的光芒,私处内像尿液一样不断涌出的,竟然是女人最珍贵稀少的潺潺蜜液。

「阿姨……阿姨,嘻嘻嘻……是不是比听到yín妇贱货更让你兴奋难耐呢?」

「是……阿……姨……知道了……」这样的决定,竟是让茉莉子觉得更加羞愧刺激,顶著永远无法消灭的背德齿辱,茉莉子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连yín奴的地位都称不上的下贱婊子。

但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越是感到自己下贱,痛快的感觉就不曾间断……

「嘻嘻嘻,我允许你称呼我亲爱的或更亲密yín乱的称谓,若你不喜欢自称阿姨的话,我可以允许你自称yín妇、小骚货什麼的……嘻嘻,反正只要让你觉得自己越下贱越好……」

「………」好羞耻的感觉让茉莉子抽搐的颤抖,但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却让她沈醉的享受酥麻。

「听清楚了吗?你这个为了性欲什麼事都干得出来的yín乱妓女……」

「是……呜……亲……亲爱的……」粉红色的性感肉裤仍湿淋淋的套在齿股的上缘紧缩的吸收著yín液,不再散发出阵阵红光,却能在被羞辱的同时产生新的快感,让流出的yín水更加浓密。

「很好……再来……该检验看看你这段时间到底成长了多少……」少年yín邪的开怀大笑著,突然探入女体粉蜜湿唇的三根指头,竟就用力的伸手一夹,好样强拉著对方g点般,死命的将硬核拖出。

「啊啊……别……别这样……嗯啊!」茉莉子惊讶的尖叫著,痛苦与酸疼已经分不出是什麼感觉,被强迫拉出的紧绷刺痛感,是有别於因兴奋而钻出的不同感触。

「这是什麼呢?嘻嘻嘻嘻……」

「啊啊……别……要……受……受不了了……啊……」就在幸男的用力拉扯下,再也隐藏不住的穴心硬核就被直直的被拖出体外,没有女性原有的那副模样,只有著丑陋虫身的颚嘴蛇jīng,就这样塞满了自己紧缩黏腻的穴口,冰冷的鳞,片片的摩擦著沾满yín液的小金环。

「哈哈哈哈……没想到在你体内的小yín蛊竟然会成长出这麼健康的虐?蛇jīng,看来你本身就是个非常值得开发的天生yín妇……」

「啊啊……好奇怪……我好奇怪……啊……」

「你早已完全迷恋上被羞辱的感觉吧……嘴里难过的说不要,其实心里却根本是想的要命……咭咭咭……」恶魔的话完全说中了茉莉子的心事,她羞愧的无处的躲,但兴奋的肉体却是克制不住的不停高潮……

「啊啊……啊啊……」

「哼,真是条丑陋又恶心的小yín物……」暗处的镜子里妖夜突然发出声响,嘲讽的声音不断的刺激著茉莉子,彷佛她已经越来越接近主人所期待的模样。

「你可曾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最喜欢在你身边撒娇,很久以前幸男就很渴望能得到你的关爱……」幸男的话锋之转,眼睛里露著异样般的情绪,似乎对於这生命中第二个母亲有著其他浓烈的感觉存在。

「幸……幸男……哎啊!」没想到幸男此时竟开始反过身来,用双手替长出蛇jīng的茉莉子手yín著那条粗黑湿黏的大yín物。

「停……啊啊……脏……啊啊……」矛盾的心理让茉莉子浑身变得乱七八糟又热烘烘的,亢奋的激动情绪下忍不住就在蛇jīng上喷出一股又一股乳黄色的诡异浓液。

「如同你现在渴望的需要我疼爱你一样,茉莉子阿姨就像幸男的母亲一样,但……你却从来只会责备我……连一点母爱都不肯施舍……」突然间幸男的表情竟是yīn狠的垂了下来。

「不……不是的!」

「难道……凌虐我只会让你快乐……惩罚我更令你痛快吗……是不是?嘻嘻……」幸男用暗示性的极端言词诱导著对方。

「不……不是这样的……呜呜……不是……啊啊啊……」茉莉子急切的想解释,但聪明的女人知道这根本一点用也没有,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娴熟严厉的好女人了,而眼前越来越歹毒的男主人,所说出的每一句恶毒话语,其实却只是更加的刺激著她熊熊变态的受虐情欲。

「不要否认你的变态……嘻嘻……你这条可悲没救的烂贱货……」

情绪激动得想痛哭,但被肉裤改造后的矛盾下体,却舒爽得直令茉莉子想尖叫,尽管没有得到应得赏赐的高潮,但怪异的肉体却时时刻刻都在贪婪的品尝著每一分每一滴的不同快感。

「呜……啊啊……我不行了……你……你……」

「啊!给我……给我吧……呜呜……呜……」茉莉子的情绪已经完全崩溃,难过的感觉似乎达到了最高点,现在的她心里早已明白,就算幸男要她做任何事也不会再拒绝的,只要能让她不再难过下去,就算马上要她的性命她也毫不犹豫。

「给你什麼呢?」

「我……我……」茉莉子急切的说不出话来,但就在下体蛇jīng不断射出浓浓的黄精时,她的理智与伪装却同时崩溃……

「**巴!给我你的**巴……我要!呜呜……」始终无法由自己清醒意识中吐出的几句yín话,在强忍之下只是更羞耻的再次崩溃而已,哭泣的眼睛变的贪婪,豁出的情绪让茉莉子亢奋得只有更加的期待。

「嘻嘻嘻……她已经快不行了……」妖夜清楚著茉莉子身上每一滴的变化,看著粉红的肉裤蕾边像活物般开放出新的花瓣,她知道这变态的身体又进入到另外一层阶段,逐渐从受虐中获得高潮……

「嘻嘻,为了**巴你就可以亲手杀死美月吗?嘿嘿……茉莉子阿姨……你是何时变得如此下贱呢?」

「呜……我……下贱……?啊啊!」茉莉子征时顿了一下,跟著剧烈的羞耻就让两片肉唇噗噗喷出透明yín液,粉红肉裤的yín威瞬间无声无息的又在女人身上激烈发作。

「啧、啧、啧……才说你下贱就兴奋了,嘿嘿……真是无药可救的yín妇。」

「我……我不知道……你把我变得好奇怪……啊啊……是……是这条内裤…

…是……啊……」茉莉子激动的试图想脱去内裤,但才一触碰浑身就产生酥麻中断的痛楚,颤抖的手指始终无法如意的取下yín裤。

「又何必逞强呢?是不是……这样才会令你更加痛快?」

「呜啊……才一……泄身就……就会失去理智……拼命的想要那啊……啊哈……」

「想要这个吗?」

「啊啊……是……别……别这……样折磨我……我是你……阿……姨……救救我……给我……求求……哎啊!」

哭泣的女人残喘著最后的一丝人性,面对被亲侄无情的yín兽化调教后,身体正承受无比巨量的羞耻……麻木的情感已然无情的告诉著她,自己早已是彻底变质成另外一种不敢想像的可怕生物了。

「哼哼……你这变态的yín妇……说起来我应该要恨死你才对的,不是吗?」

「哈……啊啊啊……啊……」幸男的双手没有停止玩弄茉莉子的蛇jīng,吐出又浓又臭的乳黄液体后,通体湿润的蛇jīng红皮竟开始产生脱皮现象,在幸男手上留下剥落的透明黏膜,由通体红色的蛇jīng,慢慢却变成为更接近向男人yīnjīng般的肤色……

「为了表达我对阿姨的爱意,我决定让你这里绽放出更多充满毒液的蜜、身体蜕化成最yīn冷的蛛、下体拥有最yín乱的蛇,这对你才是真正最美丽的原貌……

你说是不是?阿姨……」

「嗯啊……幸男……啊……不是的……不要……阿姨求你……」听完幸男的话语之后,茉莉子冷颤的躯只有露出更抚媚的yín,吐气如丝的唇好似哀伤又似无助的分泌著更多更多嗜虐的蜜,渲染著画面中的一切一切。

「嘻嘻嘻……我知道你最爱的东西是什麼,将身子转过去……」

「是……是!」急切的美妇果然像条母狗一样的转过身去,乖巧的摇晃著甩出黏液的双臀,哀声期盼的讨好著对方。

「我会将所有浊白丑陋的jīng液赏赐给你的屁眼,尽管我憎恶你,但我还是会给你的嘴巴吃遍我所有最腥臭的精,肚子里灌满我的屎尿……但最疼最痒的sāo穴里,却是永远也得不到最滚烫的yínjīng……」

「嘻嘻……主人对她真是仁慈呢……」妖夜不怀好意的娇笑著,似乎越惨酷的yín虐就能为茉莉子变态的身体带来更大的刺激。

「你……啊……啊啊啊……」强烈的羞耻与一再地绝望梦魇,令那条红色的小肉裤紧缩到变成像刺青一样的东西,妖艳的花瓣深深的烙印在不断喷出yín水的嫩唇旁边,鲜红的大大开张著花瓣,随著蛇jīng自由的伸缩来取悦自己。

身后的男根滚烫的滋意在茉莉子菊蕾内抽插,不再保有人性般的凶残,让幸男不断的藉由紧绷的助力,把大量大量浓稠腥烈的jīng液给灌满阿姨的肚子。

「啊啊……好烫……好……啊哈、啊哈……」

「更多、更多!我要在肠子里灌入比你女儿吃过更多的jīng液!桀桀桀杰……」

邪恶的心性在幸男的内心里不断被激起,一点都不怀疑自己是否受到了魔灵影响,因为他现在想要做的事……只会比先前来的更加可怕。

「啊!啊……啊啊啊啊!」肉体已经被完全捣烂的错觉,夹杂著激烈难忍的奇异快感,在喷发灌入的时刻里,竟然同时产生出饱足满与更需要两种截然不同滋味,让茉莉子几乎开始怀疑脑子是否已经烧坏了一样!

「嘿嘿,小肉裤已经不再让你容易得到高潮了是不是?嘻嘻……它还在修正你的身体,并且持续的令你变得更加变态,时间越久……身体就会越加变成无可遏止的贪婪……」

「就像现在一样,无法单靠羞辱得到刺激的你,是需要靠自己更加放肆变态的行径去争取男人的yīnjīng……」幸男再一次诱导般的提示著不知所措的茉莉子。

「以后……还会让你习惯这样yín烂的身躯,随时在我的面前做出yín猥shè精与喷出尿液的表演,用一个最羞耻低贱的yín妇身份活下去……」

「啊啊啊……」虫头蛇身的肉yīnjīng让茉莉子浑身控制不住的大声哀嚎,这条被拖出的肥长肉jīng就控制在自己的亲侄子手里,背后不停被灌精洗肠与快速的搓弄掐揉下,已令茉莉子控制不住自己,禁不住哀嚎痛哭的持续疯狂shè精。

「才一脱皮蜕变就又成长了……嘻嘻嘻……」幸男看著自己手心里的yín蛇ròu棒,不断的脱皮shè精后已经有些不太一样。

痛苦、亢奋、激动到几乎立刻晕厥过去的茉莉子,下体的蛇jīng依然握在幸男的手里面,然而当他松开的同时,这条应该变软的蛇身却彷佛多了自我的意识一样,匍匐在美妇胸前蠢动,不再受到茉莉子所控制一样。

「啊!!」只见同化於身体内的深红「刺青」,快速的蔓延到粗长蛇jīng上缘,交卷成一根鲜艳通红的股涨肉jīng,在越拖越长的蛇体承受不住鲜红血印的频频钻延下,砰的一声,丑陋的虫首顿时竟就爆了开来!

「嘻嘻……成了……新的肉yín具又有新的面貌……嘻……」看著爆开的虫首肉块四散,残存的精血竟快速的就结成一张开满花瓣的肉玫瑰,片片层层绽放的同时,由里向外的却露出一头宛如张开巨翅的眼镜蛇身,嘴里还吐著开瓣的蛇信。

「嘶嘶……」尽管本体的美妇已经晕死过去了,但下体这条花蛇却恍如重获新生的yín物一般,全然不受宿主所控制。

「啊哈……这个yín妇根本不知道,自己体内的yín力在相互冲突退化中……竟然就破除掉了自身神女族血的神圣禁忌……」妖夜赞叹般的娇笑著,看著接受多重yín术改造后的女体一再变化,几乎快接近完美yín兽的模样让她也莫名的兴奋著。

看著巨变后的一切,面无表情的幸男只是浅浅的裂嘴一笑,对著载浮载沈的美艳妇人下体……就这样喃喃的说道。

「嘻嘻……先前阿姨身上所花费的各种至绝yín术并没有丝毫浪费呢,嘿嘿,我已经慢慢的想起那种感觉,这是专门为调制神女一族所创造出的合成yín术。」

「不毁去原本意识、又能在神女的身躯中,创造出一条完全不会相互排斥的终极yín物了……」

「那……这条新生的小蛇就是主人说过,真正拥有侵噬「神女族血」的究极yín兽罗。」听过主人的话语,妖夜跟著也兴奋的问道。

「嘿嘿……初生的小yín蛇……从今天起,你就叫做「弁邪天禁」……」

「嘶嘶……」邪恶的jīng蛇双眼绽放著光芒,彷佛明白了自己的未来与使命。

可悲的生物贪婪的在呼吸著新生的每一刻,茉莉子如今已被活生生的撕裂成两半,一半的灵魂成了不折不扣的被虐yín妇,另一半的肉灵中,则成了对付相同血缘的族人们,最有效的致命毒素……

「嘻嘻,你是茉莉子劣性贪婪的灵魂所化成的分体,但你这「yīn灵」的嗜虐本质与这身原有的「阳身」被虐性情将互为表里……当她被虐的yín性越高昂、你嗜虐的魔力也就会跟著越强……」

所谓的yīn灵,就是不具固定形体并能影响人的意识、甚至依附人身蜕化成魔的灵体,而阳身则是被其寄附的宿主,然而这种利用宿主还能锻鍊出另外一种新的yīn灵者,也唯有所有魔灵之主的超级邪术师,才办的到。

「而且,一旦被你的利牙咬上一口后,任何贞洁烈女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染上那嗜虐无耻的下流yín病,这样的邪物正是用来对付神女族最重要的关键……」

「嘿……同时,蛇毒中带来的绝顶快感可更胜那条有形的yín裤数倍……」

「嘶嘶……」双瞳绽放著碧绿银丝,口中正吐著颤动的舌信,似乎……在寂静的深夜里面,已被那嘶嘶吐著毒雾的yīn森气息给彻底笼罩。

第十卷

平静的深夜中,瞬息的朵朵乌云将炙热的气流给压抑下来,无月的星空中缓缓的,竟然在这样高温的夜空下就飘起了丝丝的绵延细雨。

「应该在这里才对的……这是怎麼回事?」浑身几近湿透的尊贵妇人,就蹲在一片用土石砌成的地藏小僧旁搜寻著。

趁著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刻里,千鹤子一个人淋著滂渤的细雨,焦虑的四下寻找著一件十分重要的物品。

一件,能解开守护精灵宫守御的至宝,神女家最后希望的象徵「宫之钥」。

由於这是一件攸关神社生死存亡的关键之物,因此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独自孤身的在宛如山坟的诡异地带里碌力寻找。

「妈妈……你在找些什麼呢?」纤细娇媚的声音在纷纷的霹啪声中显得诡谲,千鹤子惊讶的转过头去,只见纤瘦的形影赫然矗立在朦胧的细雨当中。

「幸……是幸男吗?你的声音怎麼了……」千鹤子语气缓和了不少,然而正待转身与儿子接近同时,惊恐的表情却突如其然的显现在饱经各种风浪的天娇之女脸上。

「你……?!啊!」

「怎麼……妈妈怎麼露出这种表情呢?我有什麼地方不对的吗?呵呵……」

应答的幸男浅浅微笑著,双手插胸的同时,已然将那对又变得更加肥大的乳房给托得更高,还故意露出那令人垂延的性感乳沟。

俊美娇艳的粉脸好像经过精心的化妆过一般,浓烈鲜艳的颜色,将这不带一丝男性气息的身体给打造的绝美无比,但腰系的缎带下,赤裸裸的露出一条粗黑的大yáng具,却又把这样的气息彻底打乱!

「你要找什麼东西吗?让幸男帮你找好不好呢……妈妈……」幸男彷佛清楚对方在寻找什麼东西一样,脸色从容的娇笑著。

「你……你到底是谁!」看著不男不女、却极为女性化的妖异打扮……就算眼前的那人不是儿子,千鹤子也不会容许自己的眼睛看到如此变态的装扮模样。

压抑不住的激动在千鹤子端庄的雪脸上颤抖的扭曲著,任何的事情都不会比亲生子女身上发生任何意外来的严重!

「你不是一直都希望幸男能生为女孩子吗?……为何如今却对我现在的模样感到这般的吃惊呢?」

口吻宛如魔女一样的幸男,突然用力的搓揉起自己高耸诱人的胸膛,一步又一步的走向母亲的面前,只见漆黑不明的细雨中,再次出现於千鹤子眼前的,却是完全换了一个人的模样。

洁白的上衣竟在细雨中蒸发散来……露胸的红色塑身衣套在纤细的腰围上,把裸露的圆乳给托得坚挺饱满,细致的肌肤上盘据著一身怪异花纹编织成的刺青,浓烈的邪气在他飘逸的秀发身后凝结成恶魔灵体的怪异形状。

「是……是你!」千鹤子似乎认出了这身恶魔的模样,尽管她从未见过像这样妖异抚媚的yín邪魔体,但那身上的邪艳花纹的可怕标记……却是她再清晰不过的恶魔纹路。

「你……竟然……吃……吃掉了我儿的本心?……」千鹤子浑身颤抖不已的难过道。

坚毅的女人不敢置信的看著已经蜕化成魔的好儿子,紧闭的双眼其实已经清楚不过,被解放出来的那条魔灵,已然在儿子身上滋意的露出yín态恶形。

「你再说什麼傻话?我不就是你儿子吗?妈妈……妈妈……」幸男的眼睛散发著异样的光芒,堕入成魔的神智里如今仅存内心原始的丑陋欲望,丝毫不带半点亲情般的直视著千鹤子。

「不……你窃走了他的本心!……我……我……哎啊!」

千鹤子一跟幸男的眼神接触,立刻就感到一股邪恶的力量像要侵入自己身体一样,敏锐的灵能毕竟不同於幸男与茉莉子,机警的她连忙闭上双眼,杜绝对方的幻眼催眠术。

「妈妈……为何闭上眼睛呢?我的好妈妈你不想再看看幸男现在的模样吗?」幸男似乎并不清楚自己的双眼正在散发著催眠般的魔力,他现在的心理仍停留在原本纯真的少年思绪。

「你还记得小时候帮我盖被子时……冬天的夜晚没有等到妈妈回来前,幸男总是一直吵著不肯睡要等你回来……」

「啊!……横……」然而才欲向前接近千鹤子的同时,立刻被她身上散发的驱魔印气给深深划开了数道伤口。

「不!不!不要说了……你不是我的儿子!」一向稳重的千鹤子如今却像快歇斯底里的大叫著,激动的身躯抱著自己,双手快速的向地面施下攻击咒。

「唔恶!……你竟敢伤害我……!唔唔……噜……」尽管攻击气流钻入了幸男体内并受成重创,但魔化的身体竟然能快速的就修补伤害,没多久剖开的痕迹上就仅留下斑斑血块,再也找不到缺口停留在身体的哪里一样。

「呜啊!……恶魔……我会消灭你!我一定会为我儿子报仇!」千鹤子紧闭的双眼禁不住的飘下血泪,她清楚被魔灵附体后会是什麼样的下场,尽管自己身上所剩的灵力不多,但凭藉历代神女法灵的加持下,她誓言要与此恶魔周旋到底。

「愚蠢!」幸男好像对於母亲坚决的态度感到生气,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现在哪里不对,只感受到千鹤子冷漠般的无情斥骂,这点让他心理万分不悦。

「哼哼……自作聪明的贱女人……妈妈也是逃不了的……」看著千鹤子不知何时结下的数道结印,幸男凶恶的怒气便即刻压抑下来,沈吟的大喝一声,脸皮上撑破瞳孔的黑眼珠内……竟就露出一对好似蜂眼般的赤红邪瞳。

「桀桀……难道你以为闭上眼睛就可以逃过我的手掌心吗?」瘦弱的躯体由曼妙姣好的少女身形,快速展露出yín恶嚣张的妖魔型态,彷佛打算与千鹤子周旋似的突然袭击而去。

「砰!!」尽管恶魔幸男怀著满腔的怒气,张牙舞爪想要弄破千鹤子的护身气罩,但始终还没触到她的肌肤时,双手就已被强光伤得血流如注,尽管他感应得出千鹤子灵力所剩不多,但凭藉那自己畏惧的数十代神女灵力之助,千鹤子依然是让他无法顺利得手。

眼见千鹤子跟其他得手的二人大不相同,一方面也令魔灵清楚到自己真正的魔力仍未恢复,二来相隔百年在神女体内累积的数十代凭依灵能……可能亦达相当可观的地步了。

这种凭依的灵力可以让接受的神女继承人一代强过一代,在还未发生「月蚀效应」之前,千鹤子的确已是历代当中最强的巫女之主了。

但现在嘴里念著伏魔大悲咒的她,却除了自保之力外竟无力还击、也无法移动求援,月蚀效应对女巫的影响之大,实是不言而喻。

「哼……贱女人……你的祖先们不仅做过我脚下的yín妓……还个个怀胎十月生下我的yīn种,嘿嘿……只要你肯乖乖的让我得到凭依魔力,我就让你永远有享不完的高潮如何……桀桀……」

「住口!」

面对著无法得逞的yín魔不断叫嚣与讽刺,千鹤子的心里其实只有更加的心痛,毕竟他所依附的那个人,可是自己怀胎十月所生的亲生儿子。

她内心其实知道的很清楚,以自己目前消退不止的法力,根本就制服不了这头拥有千年道行的妖邪魔灵,但如今口中紧紧吟唱不停的大悲圣咒,至多效用也仅能防止对方不断的攻击与魔力侵袭。

「嘻嘻……别费力了,我早就清楚你们神女月蚀发作是什麼情况……你可知我为何要拖延到今时今日才破土重生的吗?……」

「桀桀桀……千年的「毒咒」将一一印证在你们血族中的每一个人身上,谁也逃避不掉,咭咭咭……」

「你……」千鹤子的心头突然一凛。

难不成……族人之中真的有背叛者存在吗?而且……更有可能是早已潜藏在亲族里面经历数代之久,那崩坏的巨石、消失的宫之钥……难不成……是早已经设下的层层陷阱吗?

只见朦胧的细雨越下越大,但远方的天空似乎慢慢的就要天亮,幸男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狰狞,因为,愈是接近白天,他的能量就会逐渐削弱。

「哼哼……今天就暂时放过你……马上……我就会让你尝到地狱般的美妙滋味,嘿嘿嘿……」满身沾血的恶魔变回了少女般的yīn柔模样,舔了舔溢血的湿唇,恶狠狠的瞪了千鹤子一眼后,随即扬长而去。

浑身呆滞、气尽力虚的雍容美妇,如今已经变得衣衫不整、通体尽湿的矗立在那,经过了许久、许久……才支撑不住的散去气罩跌坐在地。

「咦……千鹤子!千鹤……」此时,天空已经逐渐泛白,yīn雨的乌云也已散去,身为总管的茉莉子第一个发现呆矗在林地里的千鹤子,连忙快步的走到她的身边呵护著。

「千鹤子……你怎麼会在这里?你全身都湿透了……」茉莉子快速的解下肩上的御寒披肩替她盖上,伸手探了探千鹤子的体温,双手搓弄著对方冰冻般的手掌,替冷颤不已的姊姊去去寒。

「茉……茉莉子……」千鹤子的声音已有些虚弱,但掌心却牢牢的抓住对方不放。

「咳、咳……快……快查出是谁偷走了宫之钥……若是让那个yín魔先得到钥匙并开启后,这……千年腐地下的恶魔精气将再度凝聚魔元……助它成为……成为……」

千鹤子咳嗽的连一句话都说不过来,突然间她发觉冰凉的下体一阵刺痛,好像什麼东西溢出来了一样,浑身巨颤的抖了起来,眼睛不觉就望自己下体看去。

「啊!」只见自己洁白的和服下开始沾满了鲜红的血液,一条开满妖异瓣蕊的花蛇……就碇溢著碧绿萤光狰狞的望著自己吐信。

「嘶嘶。」

「千鹤子,你所说的……可是这个吗?」没想到茉莉子跟著竟扯开自己身上的和服锦衣,赤裸的一对丰腴巨乳内,就深深的藏著一条古老斑驳的小坠子。

就在她缓缓的由乳沟中抽出项鍊的同时,千鹤子已经完全能确定……妹妹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什麼了。

一条扛起石碑的人形小坠饰,有著再特殊不过的六角菱形锁,这……可不就是那条消逝不见的宫之钥吗?

「茉……莉子……你……啊恶……」

千鹤子的绝望竟是来的如此措手不及……心痛的感觉不断翻涌於胸,下体的毒液快速的令这冰寒交迫的女人神智不清,恶的一声吐出喉头鲜血后,人,就昏死了过去。

「我……原谅我吧……我只是个无药可救……yín乱下贱的臭婊子而已,千鹤子……」

浑身微微的颤抖著,性感的舌丁轻轻的舔过自己乾涩的朱唇……冰冷、羞愧的眼睛里,自虐的痴态却早已将这个曾经心高气傲、严厉律己的好女人,给不知yín性虐化成什麼样的可怕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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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接二连三的可怕梦魇,在不明缘由的纯真少女身上持续绵延。

「喝喝……哥哥……哥哥……」迷幻般的螺璇空间里回荡著美菊急切叫唤的呼吸声,张开的小手触摸不到真实,好像被永夜的黑暗给吞噬掉,看不到任何一丝的光明。

手里抓著娃娃,美菊的视线彷佛看见了哥哥的影子就在面前,但在漆黑模糊的漩涡中根,美菊根本没有办法认清究竟是眼睛见到的幢幢黑影,抑或根本只是脑海中的假象而已。

「哥哥?你到哪里去了?不要不理小菊啊……」停住的视线让少女更加的慌张害怕,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心境会处在这样幽暗的漆黑当中,热情活泼的天性被这样恐惧紧张的压迫感给深深闭锁。

「好可怕……有人在吗?」

越往黑夜的的深处走去,若有似无的光线就越来越明显,在旋转的光影中,好像有几个巨大的人影在相互交错著,沙沙沙的吵杂声音不断传入她的脑海里。

「谁……谁在这里吗?」

稚气叫声急促的呼唤著,前方看不见尽头的深渊里,黑暗的延伸让虚无的世界逐渐暴露出它的神秘,明亮的光影折射出一张宽大而冰冷的金属台桌,上面,却平躺著一名被怪异丝线给牢牢缠住,不断拼命挣扎的慌乱女子。

「啊啊……唔唔!……吮吮……咀吮!」少女的身躯连嘴巴都被白色蚕丝给塞得鼓涨不堪,激动挣扎的肉体还被粗糙的树皮给刮的浑身是伤。

「啊……啊!这是什麼东西?姊姊!」

看不清楚的视线让美菊,神智紧绷到了十分难受的地步,尽管眼前一切都像是虚幻而有些不真实,但yīn森可怕的气息与哀嚎痛苦的惨叫声,还是让这年纪轻轻的幼小少女非常吃不消。

被丝线缠绕的女子越来越加的激动,桌台的边缘还渗著滴滴的乌黑血渍,生命迹象似乎逐渐衰弱的躯壳最后变得只剩冷颤,突然,她的嘴巴内竟吐出更多更多的白丝,逐渐就将女人给包覆成巨大的蜂蛹一般,黑暗中钻入了一条怪异的木条树根,ㄧ把就将白蛹给脱离台下拉扯而去。

「这……这是什麼东西?」美菊尽管心里害怕,却不知道那yīn森森的怪东西究竟是怎麼回事。

尽管漆黑之中不时传来零星的撞击声,但想来里面的女人多半不是昏死过去就是已遭遇不幸,寂静了好一段时间后,就连树藤管线拉扯的声音也消失无踪。

美菊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著向前行,只见许久之后,漆黑的景象慢慢的变得越来越加光亮,当美菊再一定神之时,空旷的洞穴里,地上,竟满满的横放著上百颗跟刚才ㄧ样的巨大白蛹。

「妈啊!这……这是……」

就在一处布满古怪黏液的巨树底下,一颗颗诡异恶心的白色虫蛹就这样横放四周,数量之多根本无法用肉眼计算,那yīn森、拥挤、宁静却到处充满诡异的死亡气味,就这样无声无迹的直直扑向美菊而来。

「啊!!」

只见满地有如枯坟的空间里,有几粒分泌黏沫的巨大蛹球似乎开始发出阵阵骚动,此起彼落的喀吱作响后,靠近美菊身边的球体突然劈的一声,ㄧ双纤细的人手就这样穿破白膜,浑浊著满身黏稠的绿液,ㄧ步一步慢慢的爬出壳外。

「救……救命啊!」害怕的幼女疯狂的惊声尖叫,彷佛像是重新「刚出生」

的女人们,一个一个的全由白色的蛹内里爬了出来,不停往后退的美菊好像被什麼给绊住,跌了一跤,凝神一看,原来小脚踝旁竟是一条条恶心肥大的巨型幼虫。

「恶、喔……唔恶……」嘴里还垂著树脂般的绿液,双瞳泛著碧眼邪光的女人们……眼睛里贪婪的注视著美菊,好像刚出生般的饥饿表情,浑身完全赤裸的往美菊面前爬行而来。

「不!不要……救命啊……来人……唔唔……」尖叫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慌乱的美菊就如同先前的女子相同遭遇,很快,就被ㄧ团又ㄧ团白色的丝线给缠绕上。

「啊!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激动尖叫的高涨情绪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美菊才逐渐的发觉到,自己早已由那可怕的恶梦中苏醒过来了。

「啊……妈妈?妈妈你在哪里!」伸手触摸不到母亲的美菊,内心无比害怕著黑暗。

这几天不断做著恶梦的她,说好了是由妈妈或阿姨来陪伴自己睡觉的,原本今晚是睡在妈妈旁边,怎麼这会儿她却不见了踪影?

「妈妈……妈妈!快回来啊……」美菊只当母亲去行厕而大声的呼喊著。

然而,没有回应的黑夜里,寂静,总是特别容易让人感到害怕。

「快……呜……美菊怕黑……好疼……呜呜……」天生跛了一脚的女童,因激烈的举动而让发疼的右脚肿到淤青,难过的情绪开始痛哭。

「啊!呜呜……」低头又把自己藏回棉被里的可怜幼女,如今对黑暗已产生了莫名的恐惧,可是,她却一点也不知道,这股可怕的黑暗势力,触手……早已伸向了她的至亲,即将吞噬掉她所有的亲族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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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雨过后,潮湿的水气让久闭瘴气的地洞里更显得湿黏不堪,刚燃起的缈缈火光照应下,重见於世的千年石窟幻魔洞,今日,将缓缓的揭去它神秘面纱。

一根长年不断分泌特殊黏液的yīn森巨树下,一道彷佛浑然天成的神秘走廊里,在点燃的火把辉映中,如今,横放在地的并不是如美菊梦里那样布满著各种诡谲棺木,而是废弃已久,仅存著一副新造好的木制新棺。

直直矗立的棺材上并没有棺盖,但里面却躺在一个女人,身体好像卧在一堆拥有意识的树脂聚合体,长长的触须还不断的抚弄著那洁白姣好的成熟胴体。

「嗯唔……放开我……放……」迷糊的视线让千鹤子觉得晕眩,但躺在一副拥挤不堪的「活棺材」内,那滋味可还真是不太好受。

长久以来因应任何困难都是从容以对、落落大方的千鹤子,如今,却是狼狈不堪的忍受著异物的骚扰,羞红的脸色不断想躲避触须的袭击。

「这是什麼东西?我……哎啊……」千鹤子就如同所有人的反应一样,想要挣脱这狭窄空间的游移触手与拘束,可是有如黏液、树藤聚合的半软yín物,却又牢牢的像黏住自己一样,怎麼挣也挣脱不开,肌肤上所产生的潮湿与黏腻感让人觉得十分恶心与不悦。

「啪、啪、啪……嘻嘻嘻嘻,欢迎、真是欢迎呢……」这时,鼓掌叫好的声音突然响起。

「可爱的巫女导师,圣血神社的女主人……原来我们这麼快又再次见面了呢。」一股熟悉的声音邪邪的yín笑著。

「幸……幸男?不……恶魔!」失去冷静的千鹤子尽管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但丝毫无法动弹的她,只能静静的等待著对方的出现。

「欢迎来到千年不朽的聚yīn灵地,嘻嘻……才刚说你逃不了的,这会儿可就落在了我的手掌心里呢,嘻嘻嘻……」如今在千鹤子面前的,已经是换上华丽艳服的yīn格化幸男,外貌,是个浑身充满诱人魔力的绝色美女。

「你……你好卑鄙!快放开我!」

「真是有精神的一只母狗,我的好妈妈……」

「住口……别……别叫我妈妈!」惊怒攻心的千鹤子,尽管明白眼前的躯体是自己儿子没错,但她实在没办法忍受恶魔儿子用那份嚣张、yín邪的口吻称自己妈妈。

「原本打算好好折磨折磨你的,嘻嘻,不过如今我心情大好,就先让你好好享乐、享乐一番,在来慢慢玩你。」

此时,就在幸男现身的背后,一名浑身穿著极其性感的露奶裸衣,由丝巾缠绕著若隐若现的无毛私处,朱蛇刺青烙印全身的yín艳魔女,已然悄悄的在千鹤子的儿子身后出现。

「亲爱的……一切都准备好了。」脖子上仍挂著宫之钥的项鍊,胸前一对彷佛快撑断脊椎般的可怕巨乳,在这纤细成熟的美艳胴体上,实在雄伟性感的十分骇人。

「嗯,做得很好,这真是个聪明可爱的小yín妇……」幸男伸手就捏了捏茉莉子的大nǎi子,彷佛是在奖赏她一般,直酥的她脸色羞润、yín水直流。

「啊啊……」茉莉子的神情十分的奇怪,羞红的表情中好像很享受像这样难为情的感觉,别过头的同时,刚剃乾净的私处上就可以明显感觉到肿大的yīn蒂因兴奋而微微颤抖著。

「放开我……茉莉子?是茉莉子!」骤见亲妹妹变成如此模样,心痛莫名的千鹤子就几乎无法承受,颤抖的朱唇连话都说不清楚。

「你……这恶魔!你到底对她做了什麼!」情况已然至此,茉莉子恐怕早已沦落为这个恶魔的奴隶了,一想到此,千鹤子就无法恢复平静。

尤其,看著剧烈变化后的茉莉子那份yín艳痴样……千鹤子几乎就快认不出,眼前的女人竟然会是那生平拘谨端庄的好姊妹。

「哈哈哈哈……」幸男笑而未答,而茉莉子的眼睛也好像看不见千鹤子一般,有些呆滞、心不在焉的跟在幸男身后,偶尔会偷偷的用手拉扯著自己下体的透明丝巾,一丝一丝的晶亮yín水,就在美妇的冷哼轻唤中逐渐溢了出来。

「你自己睁眼看清楚,她根本就是个天生的yín妇,像这样……只有更羞辱她才会感到高兴。」

「啊……啊哈……是……是!」幸男的手指突然深入茉莉子丝巾内的神秘之处,紧掐著因勃起而发硬的yīn蒂不放,再也忍耐不住的yín性娇娃这时竟开心的哀嚎起来,用力紧紧的搓弄著自己的双乳。

「不……这不可能的……不!」千鹤子痛苦的闭上双眼,茉莉子曾是自己最放心的贴身血亲,在丧失了唯一的儿子之后,她实在无力在承受如此大的打击。

「咭咭……过去对千鹤子重新的自我介绍一次吧,可爱的小骚货……」

「是……」屁股被重重一拍的茉莉子好像受到鼓励似的,手里遮住自己溢出蜜液的两片湿唇,夹紧双脚的往千鹤子面前走去。

「千鹤子,我……现在是个只想引诱侄儿强奸我的荡妇,为了得到那yīnjīng的甜美滋味……叫我做什麼都无所谓的……」

满脸媚态的茉莉子,洁净的雪嫩肌肤好似已超脱了年龄上的限制,尊贵的气质中散发著浓烈迷人的诱惑魔力,与幸男身上的yín魅气息如出一辙。

「不……不要这样……茉莉子!快醒一醒!」

「不是的,千鹤子……」

「我觉得舒服极了……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清醒过呢。」

「不!你被控制了……快醒一醒啊!」

「千鹤子你错了,尝过禁忌的滋味后的疯狂……是现在的你所体会不到的,品尝过后的我,才真正的发现到自己本性有多麼yín乱……」

「其实……女人一生当中所要追求的东西,就是如此的简单不是吗?所以我选择了放弃做为人的束缚,现在的我,是自愿当一条蛇的奴隶……」

茉莉子抚摸著双乳下的刺青纹路,妖异鲜艳的花蛇图腾在她充满爱意的自我抚弄下,彷佛变成了活物一般的在她肌肤上四处游走。

「你……」千鹤子突然觉得在此时此地的每一分秒都是剧痛!受伤的心灵正在承受著以往从不曾想像过的可怕梦魇。

「可不是吗?嘿嘿……她说的一点都没错,身为女人何必要坚守著腐朽不堪的教条宿命直到终老呢?还不如尽情的享乐,无忧无虑的为获取肉体、内心最大的喜悦而活。」

幸男抚摸著母亲的下颚,用著嘲笑的口吻讽刺说道。

「住……住口!」千鹤子激动的别过脸去,浑身不由自主的发著冷颤,若非身上这些讨厌的触须让她无暇细想、吟唱法咒,要不然,她的果断个性早已豁出全力要与这yín邪恶鬼做最后一搏。

看著彻底变态的儿子与逐渐恶化成魔的亲妹妹,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感顿时又在千鹤子的内心里燃起。

「茉……茉莉子……泣……都是我不好,我会设法拯救你的,你放心好了…

…」低声溯泣的美妇人禁忍不住的飘下眼泪,尽管外表心思曾是如此的坚定刚强,但毕竟仍是血肉之躯的她,同样也只是个爱护亲人的平凡女子。

「不,你又错了……千鹤子,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想不到茉莉子竟断然的这样回答著。

「嘻嘻……没错……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yīn险的嘲笑在幸男柔媚的俏脸上笑得很灿烂,娇嫩的双腮与千鹤子的容貌有些许的相似,但迥然相异的气息却在两人之间化下了鸿沟。

「这个毫无羞耻心的下贱yín妇,是发自内心的想成为蛇奴呢,一旦等我完成接受「灵力凭依」的仪式过后,就会立刻替她举办一场正式的「入魔」移灵法会……」

「仪式……移灵?!」千鹤子的内心突然一凛。

「没错!到那时候……嘿嘿,这yín妇将永世不再受到轮回之苦,成为这块千年灵地的新守护者。」

「什……你说什麼?」

幸男手里玩弄著茉莉子颈上的那条小坠饰,彷佛像似明白的告诉著千鹤子,从今而后,这片聚邪yīn地的守护魔奴……竟将改由神女后裔的子孙来抚育看管。

在神女族人的训示里,终其一生都是与此类yīn灵魔族缠斗对抗,可是如今,竟然有这麼一天将沦落到变成死敌们的仆人,并且还是替邪魔来担当如此屈辱的卑贱责任。

「你……杀死我们好了!我绝对不能让你这麼做的!」情绪崩溃的美妇人再也强忍不住那悲愤羞怒的思绪,对著自得意满的恶魔幸男大声咆哮。

一听到这里千鹤子的心就有如刀割,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能亲手了结掉这一切,就算是同归於尽也好,因为再怎麼不堪,也绝不能污蔑掉历代祖先所留传下来的百年迹业。

「哈哈哈哈……我怎麼舍得杀了你呢?」

「嘶……啊哈……」突然嘶嘶的轻微震动就在茉莉子的喉咙里细细传出,彷佛被一头冰冷赤蛇占据的熟烂胴体,现正有如两极般透露著相斥的嗜虐yín性。

瞬间的眼神变化里,千鹤子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茉莉子前后彷佛判若两人般,表情完全冰冷的茉莉子,肚皮上恶魔特有的红蛇刺青突然蔓延开来,就连满头的乌黑秀发也都瞬间染成了鲜艳的赤红色。

「嘶……嘶嘶……啊……」呻吟的娇叹声在美妇的口中才一发出,一条肥壮的花蛇就钻破了茉莉子细嫩的小湿唇,挺开丝巾的露出那粗长的花瓣蛇身。

外在的变化还不仅如此,脊椎的背部甚至穿出了数对蜘蛛般的尖锐触手,将女体的身躯给紧紧的扣合住,宛如换上新衣一般,配合著被拖高的巨乳与凌乱的丝绸披肩,体内更加妖媚的邪恶美感就不断的往上提升。

「不!停止!茉莉子求求你……」

又一次的失落、再一次的绝望,千鹤子多麼希望耳朵里听的、眼睛里看的…

…都不是真实。

「啊啊……不……好舒服啊……哈哈……啊哈……」巨变的刺激让蜕变中的妇人放声yín叫,不能停止的,是那鲜血里不受控制的催情yín贱!

只能任由失控的情况继续的发生下去,千鹤子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在身躯的四肢里面,其实早已经被那邪恶的触须给慢慢渗入却不自知。

十二卷

「老实告诉你吧,数百年前我就曾在魔源树下发过毒誓,只要能让所有该死的神女族人永生永世做我奴隶,就算用尽所有的族人性命也在所不惜!」

「你……说什麼?」千鹤子浑身害怕莫名的颤抖著,因为,魔源树乃是yīn魔一族中最神秘、奥妙的根源之一,有关它的种种传言,自己也曾由母亲口里得知。

那是一种能够回馈相对份量的神奇咒树,只要答应它一定的报酬,就能获得同等相对质份量的誓言回报。

「你竟然这样做……你……真的疯了!」

用所有yīn灵的生命来换取诅咒的力量?难不成……消逝数百年的邪灵族并非受宫守御的镇压关系,而是因为此魔的恶毒誓言所致吗?

「哈哈哈哈……本就是yín灵之主的我,又有什麼事不敢做的呢?」幸男的语调突然变得忽男忽女一般,yīn沈沙哑的放声大笑。

如此歹毒狂妄的誓言,却变成攸关所有神女氏族的将来与命运,依目前对此恶魔的了解情况,用牺牲他人生命去换取无可取代的胜利……这样的事他实在没有什麼理由好做不出来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生生世世将沦为他的奴隶,如此可怕的毁灭毒咒……实在让巫女首领的千鹤子不敢再细想下去。

「嘿嘿……尽管几百年的时间过去了,尽管曾经一再地死於你可恨的祖先手里,但我却依然耐心的等待著……」

「就算是被封印在结界里面,只要一想到过不了多久你们每个人都将心悦诚服的变成我新的子民,再长的漫长岁月……也都是值得等待的。」

「不!你不会得逞……我族的鲜血正是你的克星!你不可能会得逞的!」

听完幸男的话之后,千鹤子依然在做最后一丝的残延挣扎,不肯置信的,因为她确认自己的血源,正是长久以来对抗此魔最有效的珍贵资源。

「神之血是吗?嘿嘿嘿……没有错。」

「尽管千年的时间飞快的过去,yín魔族人唯一无法侵噬的,就是你们神女族光明纯正的圣洁血源……甚至,别说是影响你们这些臭婊子的意识,只是流下一滴血,就能瞬间毁掉一头百余岁数的成熟yín兽……」

「所……所以,我们族人是绝对不可能屈服於你的!」

「不……你彻底的错了……」猖狂的恶魔嚣张的yín笑著

「我曾经也这样怨恨诅咒著这种圣血,但就在我献上所有生灵的性命之后,我知道我也可以获得这种血质的……因为在那一刻里,血咒的指引力量终於让我找出了圣血的破解之法。」

「你骗不了我……我不会相信的!」

「嘻嘻……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看看你这位好妹妹的模样吧,其实理由非常简单,只要能让女人在「自愿」的情况下甘心接受堕落与再造,那就算再圣洁的鲜血,也总有逐渐变质的一天。」

「………」千鹤子的内心讶异万分,因为宗族的记载中,自己血质的确是世上仅存能克制魔性的净源之一,为何这个恶魔却说有破解之法呢?难道……茉莉子的情况果真就是如此一般吗?

看著儿子与妹妹身上的不可思议变化,千鹤子突然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后果将会变得怎样,不仅是为可能受到控制的真实本性担心,还有那历代背负下来的重责大任著想。

「当年被你祖先封印起来以前,其实早就成功调制出三名自甘堕落的神女当我座下yín奴,尽管最后仍避不过宫守御那自杀式的封印力量,但这三女的异质鲜血也在此一时间彻底与我融成一体,共赴冥界永不分离。」

「经过这些年的禁锢拘束,反而给了我更多的时间好好研究自己体内的异血能力,如今的我,早已能将之自由掌控如同自己血元。」

恶魔幸男将手掌伸出,只见那肌肤内的起泡红囊就开始四处的流窜游走,彷佛便是异质鲜血在他体内滋意扩散,受其驱使排遣。

「这……原来如此!」千鹤子顿时明白到一件事,为什麼自己打在恶魔身上的伏魔咒语竟只有一半不到的能量,原来非怪自己灵力消逝太快,而是与它异质的相同血体有著某种程度的关连在。

「等我掌握了这样的「变质血源」后,要再利用它「感化」其他神女后裔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数百年的禁锢中让我能够更细心的好好栽培血体,现在别说是赤化改造,就是想得到如你体内的凭依灵力也非不可能的事……」

狂傲的恶魔口中说著彷佛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因为自古正邪本就势不两立,想以恶魔之身却要承受千年的刚正灵力,那下场若非是瞬间爆炸,恐也将落得妖气尽散、不成人形才是。

「果然!你所妄想得到的……是我族千年的凭依神力!」

「嘿嘿……一点都没有错,值得我牺牲所有属下性命的,除了这份力量以外,还会有什麼其他的呢?」没想到如司贪婪的疯狂yín魔,竟然真敢把主意打在这个曾经消灭自己的圣洁灵能。

「当然,能把那些又爱又恨的神女族人通通变成yín欲的子民,自然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乐事!嘻嘻嘻嘻。」

「我……我终於明白了!但……你……你为什麼要找上我儿子!」看著儿子的身体外貌就这样被恶魔给占据了,身为母亲的千鹤子就感到万分难过的伤心著。

「哈哈哈……就因为他的男子之身,正是扭转所有圣血体质的最终关键所在……」

「你可曾想过吗?自己的儿子长久以来都拿著你们的内裤来宣泄yín欲呢,而且,他所最偏好的还是自己妹妹内裤上的香味……嘻嘻。」

「你说什麼?」千鹤子声音突然颤抖了起来,尽管她不能分辨此事的虚实真假,但内心里还是为此事感到无比的震撼。

「他可就跟你们这些女流婆娘不同,毕竟尼姑般的禁欲生活根本就不是一名精力旺盛的少年所能忍受。」

「像这样内心随时充满著极度排斥与好yín意欲的叛逆情绪……你说,还有谁会比他更适合为我所用呢?」

「你!」

「就算你是他的母亲,但你也不可能知道幸男最原始的变态情欲吧……嘿嘿,他是多麼的渴望能拥有像女人一样细致的美丽身躯……」

「不!不……我儿子不是变态……恶魔……是你!是你!」

「是吗?桀桀桀……你真是不了解儿子的心思呢。」

「再过七七四十九天幸男就即将年满十六岁,在「降灵」的仪式来临之前,必须加紧让你的身心灵同时接受「鉥胎易体」的极端手段改造才行,否则过了降灵的时机,就得再浪费数年甚至数十年的时间,才能慢慢消化融合神女后裔的强大灵能……」

「你……」

恶魔打的如意算盘竟是利用传承的手段,想一举利用幸男身躯之便,强取豪夺神族世代的凭依灵力,甚至将千鹤子给取而代之,顺理成章的变为「下一代」

神族巫女的新领导人。

「不会……不会的!我不能让你得逞……我不能让你这麼做!」恍然大悟的千鹤子不断的挣扎著想脱身,但这才发现到,纠缠自己的触须竟然不知不觉的侵入了部分的肌肤里面,任由她再如何挣扎也脱离不开。

「哎啊……这……这是什麼?」只见与千鹤子肌肤相连的异种树脂,好像不属於完全邪恶的东西,竟不惧怕她圣血里的天然净化能力,并且还能避开体内的血管脉络,在女人毫无知觉下就侵入了中枢神经融成一体。

「没有用的……你就乖乖的待在里面等著吧,这可是专为你量身定作的「棺木」,可不要小看它,由魔源树根所特别栽培的「孵化虫棺」,可是能将任何女人彻底改造成性感尤物的终极利器。」

「不要……不要!放我出去……不要!」

「在这树脂的触jīng内层里,每一条的类神经可都拥有著数以千计的yīn灵yín兽因子呢,这是当初献上所有yīn灵生命后的另一项益处,我的子民们不但拥有生生不息的再造能力,而且孵化棺木经过我的精心调制后,已成一副极端美妙的调教圣具。」

这种具生命力的黏稠触手竟似乎有著神奇的学习能力,在解析完千鹤子的身体之后,竟开始出现了类似拟态进化的特殊模样。

靠近胸前的两团肉脂突然裂开成细小章鱼般的触须模样,一根一根的类神经在活生生的刺入滴血rǔ头内部同时,似乎也分泌著某种乳白色的汁液渗入千鹤子的乳线神经里面。

「咿……」尽管强忍著不哼出声音,但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觉却还是让千鹤子差点禁不住的要叫了出来。

(啊……这是什麼感觉?啊……好痒……好痛!啊……酥……快痒死了!)

越来越衿持不住的想要呻吟,单只侵入一只rǔ头,就已经达到如此敏感的地步呢。

怪异的感觉立刻在千鹤子被侵入的rǔ头上发烧,很快的,另外一只rǔ头上也开始产生一样的反应。

「嘻嘻嘻……还在忍耐吗?这些黏液并非完全由yín族的精血因子做成的,尽管不能影响你的意志心性,但却可以彻底将你的身体构造改变成随时欲求不满的好体质。」

「啊啊……怎……怎麼这样……啊啊啊……」搔痒激动的身躯越来越难驾驭,不愿承认意识逐渐沈沦的千鹤子,仍在苦苦的死命挣扎著。

「嘻嘻嘻……任何人天生都具备有yín性,只看如何被诱发出来而已,一旦引爆那条堕落的神经知觉,血液里自然就藏不住变态疯狂的催yín情欲……」

拟态的类神经,不仅带给敏锐发硬的rǔ头毁灭般的灼热烫伤,同时,它也在分泌著一种能弥补伤痕的特殊黏液,如此一生一息的注射著含有魔源因子的乳白黏液,隐含的后果,却是肉体末稍神经恐将永远受到某种程度的扭曲。

这种扭曲改变作用在某种定义上来说,也许,算是另外一种肉体上的进化型态。

「啊啊……恶……不要……不可以……」

「很快的你马上就能体会到,不管是再贞洁、再顽强的意识,一旦肉体变化成最特殊且敏锐的「高潮之肌」后,最终还是会自愿沈沦为yín荡的母狗呢……哈哈哈哈……」

不消多时,一对冒出许多红疹肉瘤的雪白nǎi子竟就肿胀了不少,肥上一吋有余的奶头,也开始微微的喷出丝丝的粘白汁液。

「啊……不要!啊啊啊啊!」看著自己许久没有分泌的奶水开始大量溢出时,羞耻的崩溃想法就让千鹤子痛苦失声的大叫起来。

「别急……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慢慢的,身体内的每一吋敏感肌肤都会接受到这样必要性的性能力修整,每一根类神经里的yīn灵会完全清楚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每多调整一分,高潮时的快感兴奋就会更加的舒爽强烈……」

「啊……呼、呼……啊啊啊!哦啊!」最敏感的神经立即发生反应,嘴里的衿持顿时就在千鹤子的喉咙内开始走样。

「原有的细胞会开始大量死亡,新生的因子会让健康的器官充满活力,生理机能将慢慢的修正成更适合性交,yín触每让你达到一次高潮,修复机制就会再次调整你肉体能继续高潮的次数,直到人类躯体的最极限之后……」

yín笑得恶魔故意对著千鹤子详述著肉体即将发生的景况,意思彷佛像在告诉著她,泄身的次数越多、进化的肉体也就变得越yín荡。

「你将会对自己敏锐无比的触感知觉感到无比的讶异……没想到身体竟然可以一直不断的持续高潮下去,并且还能清楚的分辨出每一次高潮所带来的不同乐趣。」

「直到你肌肤里完全被最饥渴的yín乱分子占据后,就算坚强如你一般的神主巫女,也将控制不住自己渴望性交的熟烂yín躯,变成唯有男人的腥臭东西,才能稍为抑制这种拼命想得到高潮的绝顶刺激……嘿嘿嘿……」

(啊……快不行了……好奇怪的感觉……太敏感了……啊啊!不行……我不能输啊!)

拼命咬紧牙关的千鹤子,扭曲的表情却几乎像要崩溃了一样。

「嘻嘻嘻,你果真是很能忍耐,一般女人在刚开始的排乳时就能达到一两次的小高潮,但你现在却想强以意识力压制……没有用的,越是倔强挣扎,就只会被了解你的yín触调教成更加彻底的yín妇而已。」

「呼呼……我……呼……不会屈……屈服……啊……」千鹤子的眼眶脸色都已经忍耐到发红肿胀的地步,昏眩的感觉让逐渐失去自制的身体越来越难控制。

至今连一次都还没有发泄过,若非从小就背负著巨大使命,千鹤子的意志也不可能如此坚决的苦苦支撑下去,几乎沈迷沦落的激情之躯若换做别人,可能早已泄身过好几次,并且被伺机而动的拟态yín触给钻破肉缝,大肆的对性器进行yín弄、修复与再造。

「是吗?能忍到这样的程度是该好好奖励你才对……嘻嘻,就送你个更好玩的特殊礼物吧……」

「你……啊!」只见幸男突然在自己手上划下一条伤口,将滴血发亮的掌心贴住棺木后,口里便念著莫名诡异的咒语,跟著千鹤子手臂就被略微的撑开,喀肢窝内的腋毛,因肉脂分泌的腐蚀黏液而被剥光成再也长不出细毛,露出的湿润肌肤就显得特别容易敏感、易受刺激。

「痒……痒……你要干什麼?哎啊!……啊啊!」

接下来在这极端敏感的地带上,拟态成线虫的十几条树脂生物竟就钻入了胳肢窝内,替代般的血管神经逐渐蔓延到雪白丰腴的nǎi子里面时,冒著光亮油脂的乳皮内赫然竟浮现出紫青色的肿胀淤青,卜卜颤抖的晃动模样,好似有什麼力量正在取代掉千鹤子原本的脯育功能。

「这几条类神经可是用我yīnjīng所模拟出来的特殊血管,一旦等到血气运行通畅之后,这对美妙的乳房就好像拥有yīnjīng一样的高潮,当rǔ头喷出奶水时,会产生出像男人shè精一样的舒爽错觉。」

「嘻……过不久你神经里的敏感程度会大大的提升,并且丝毫不太会觉到疲倦,抚摸自己的快感与触觉将跟往常有很大的不同,只要挤出一丝的奶水,都能够感觉到像shè精一样的刺激。」

恶魔幸男一面说著、一面还将滴血的手掌放在双乳上,欣赏著它的细微变化,并用力搓揉著这对肿痛发涨的大nǎi子。

「啊……变态!啊啊……」羞辱的感觉让千鹤子恨不得死掉算了,但仍在变化的骚动躯体却没有因任何事而停止下来,数条钻入腹部的拟态肉触,似乎连她的五脏器官也接在了一起,好似不把这身体彻底的给改造成随时能性交的yín娃是不会罢休的。

(千鹤子……你是神寺的女主人啊!不能输……要把持住……要……啊啊啊啊!)

「哼哼哼……明明肉体都已经产生出这麼强烈的情欲了,却还死忍著不肯服输……身为巫女的首领果然就是不一样,耐性一流。」经过十数分钟的调教变化,肉体内的强烈剧痛与难堪,其实所忍受的煎熬已比一刀一刀折磨她还要痛苦。

「小yín妇……还不快过去帮帮她……」突然,幸男伸出了左手用力拍打著茉莉子的美臀。

「啊……」神态痴呆的茉莉子跟著浑身剧烈抖了一下,不由自主想夹紧的双臀下面似乎有什麼东西要溢出来了一样,丕变的神情中换成了一副勾魂荡魄的丝丝媚眼,判若两人的迥异在她身上表露无遗。

「唔唔恶……恶……」一心想默念静心法咒的千鹤子,此时脑子里却已连一句法语也记不起来,只见茉莉子缓步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抓著自己的一只乳房就用力的吸了起来。

「千鹤子……让我来帮你吧,会感觉很舒服的。」没想到茉莉子竟就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用赤裸裸的酥乳与微湿的双脚不停对千鹤子的肉体进行抚慰摩擦。

「唔恶……不要……停……」晕沈敏感的肉体在巨变中感觉仍是十分的混乱,但渐被激起的情欲却是怎麼隐藏也隐藏不了的事实。

「你看,骚动的肉体内正在渴望著偷尝禁果呢。」茉莉子嘲讽般的亲吻爱抚著千鹤子,跟著又抚摸著自己身上的红蛇刺青,将刺画的蛇头轻轻的滑过千鹤子的私密肌肤。

「没……没有的事!」在妹妹亲密高超的手指爱抚下,千鹤子立刻感到一阵阵的酥麻畅快就有如澎湃海浪即将溃提一般……彻底混乱的莫名触觉中,有种细丝般的黏腻感觉,就这样在下体内缓缓的不断溢了出来。

「还这麼倔强吗?」

「啊……你……你对我……做了什麼?」千鹤子衿持不住自己的呻吟叫声,发觉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她,内心里只剩下模糊不清与冰冷的恐惧。

「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吗?在你纯洁的鲜血里面……其实,老早就希望变成跟我一样放荡。」yín猥的语调、邪魅的气息,茉莉子的剖白已经让千鹤子逐渐失去原有的尊贵与庄重,昏沈、发麻的微薄意识里,仅有的,只是炙热。

「没……没有!啊……」千鹤子尽管不是初经人事的羞涩少女,但对於性技巧经验不多的她,在妹妹高超的抚慰下却变得有如初次行房的少女一样,兴奋的身躯耐不住那股难言的羞涩与激情。

加上四周敏感的地带不断的产生疼痛后的酥麻,分不清自己已经被改造成什麼样的程度了,一心只想晕过去的千鹤子,意识里却还倔强的苦苦支撑著不肯发泄出来。

「姊姊真是太过压抑忍耐了,这对身体可不好的,你看……再来就轮到这里……」茉莉子的头移到了千鹤子的神秘私处,就在舌头轻慢的含舔著yīn核同时,却令隐藏在内的大量aì液瞬间崩溃决提!

「原……已经这麼多了……啊……」几乎呈现shè精程度的激烈潮吹,就这样把湿粘粘的yín水毫无预警的喷在茉莉子脸上。

「啊啊……呜哈……啊啊啊啊!」浑身弓直的的千鹤子,如今再也无法隐藏住那崩溃决提的情与欲。

「好多、好多蜜水呢,喷的我全身都是……好骚的湿唇……讨厌……哈……」

强忍坚闭的性感肉唇,如今已被自己发泄的大量yín蜜给弄得潮湿不堪,一口一口舔乾热液的茉莉子,似乎还很享受的品尝著如此yín靡的浓浓气息。

就在yín水喷洒在茉莉子脸上同时,想不到一旁等待已久三条的拟态肉jīng,就这样深深的同时钻入到千鹤子的穴心里面,直达子宫的激烈程度让不止的yín液混著鲜血奔泄而出。

「啊恶……啊啊!!」瞬间的强烈冲击,让千鹤子的意识完全空白!

「嘻嘻,已经连在一起了……泄吧……快乐的泉水从此将再也停止不了的。」

来到茉莉子身后的幸男与自己阿姨深深的蛇吻著,四目发光的晶亮妖瞳就看著在人面前疯狂泄身的绝世美女,不停钻入的黏膜肉jīng慢慢的……正在变化著她湿滑的肉壁与泄身能力。

慢慢的,一条又一条冒出的树脂们正在重新拟态成各种yín邪的器官与生物,准备好好的对这成熟的娇美胴体大加改变。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泛白的意识、极端的潮吹,久未行房的下体内快速的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满足,一步一步越渐激烈的肉体再造工作,正在她的天敌手中,逐渐绽放成一朵最凄美灿烂的绝色妖花。

第十三卷

晴朗的中午时分,是太阳照射最耀眼的时辰,同时,也是妖魔魍魉最消沈的时刻。

「小菊,你帮阿姨去找哥哥回来好吗?再不回来的话午饭都要收起来了。」

一如往常的对话在用完中饭的同时,总管餐膳的茉莉子便柔柔的嘱咐著外甥侄女说道。

「嗯……好。」多日的恶梦依然潜藏在她幼小的心灵深处,然而,若有所思的小美菊还是乖巧的点点头,抱著娃娃、拖行著跛掉的脚踝,小脚慢慢的一步一步跨出大厅。

少女的直觉总是特别敏锐的,仅管,茉莉子的气息上感觉不出丝毫异样,尽管,手上的布娃娃也是茉莉子亲手替她缝制的,但古碌碌的大眼睛就是不敢正眼的看著对方,美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彷佛阿姨哪个地方已经变质了一样。

「哥哥……你在吗?」不似之前的那股活泼顽皮,美菊的声音语调低了许多,眼睛仍有些红肿的她,童稚的幼女形影与那摩擦拖行的脚步声,著实让人不免对这生来坎坷的小女孩产生出一种恻隐与遐想之心。

「哥哥!哥哥!……又不见了……」

「你是在跟小菊玩躲猫猫吗?小菊不想玩了……快出来。」

哥哥依然没有回应,也没有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以前的幸男,总是会突然出现在某个地方吓吓美菊,并且还将行动不便的她抱在背上四处玩耍,但如今哥哥却让小菊走了这麼远的路还不出现,直让少女发肿的脚踝难受极了。

「小泉姊姊……你有看到我哥哥吗?由美姊姊……」仍不放弃的小女孩询问著每一位遇到的巫女姊姊,但就是不曾见到哥哥的踪影。

喘息声越来越重的脚步又绕回了阿姨的房门口,正准备开口说话的同时,突然间,被一股熟悉的细微呻吟给吸引过去。

「啊啊……啊……」

「阿姨房内……妈妈?嘻……是妈妈在里面吗?」行动不便的幼女勉强走上台阶,一听见像似母亲的声音后,便顽皮的如同往习一样趴在窗台前想窥视偷看。

「啊!!」可是不看还好,一探头看个究竟时,赫然间少女却被眼前可怕又熟悉的yīn森景象给镇摄的离不开双眼。

只见在那阿姨的木屋里面,散落狼籍的地板上突然钻破了一个大洞,一条巨木的jīng部就将中间大床给拆成了碎片,蠕动的粗大树根里缓缓的吐出一条沾满绿液的六角棺木,在那阳光照射不到的房间里,一切彷佛无声无息的正剧烈骚动著。

「啊!!这是……这是!」美菊突然觉得棺木长相十分眼熟,瞬时间梦境里恐怖yīn森的感觉很快就来到了现实一样,压抑不住自己嘴巴的便大声尖叫起来。

相同质料的朽木棺材就横放在茉莉子的房间内,颤动的棺木内发出碰碰的撞击声,过没多久只听劈的一声,一双沾满怪异黏液的手臂就穿破了木削,缓缓的似乎就要爬了出来。

「啊……」吓得浑身不停发抖的美菊已经两脚发软的逃离不开,有如梦魇重现的恐怖回忆让她泪流不止的双眼又开始抽搐的哭泣著。

屋外的美菊哑口无言的看著巨变之后的诡异景象,只见粉白的手臂将棺木给拆了一个大洞后,爬行出来的似乎不是一具死尸……赫然的,却是一名熟悉不过的绝美身影。

「是……妈……妈妈!」

「唔……恶恶……啊啊……」浑身发颤的美妇人拼命的想除去残留身上的那股树脂残体与浓稠黏液,脸上原本雍容华贵的绝美相貌,此时却是颤抖抽搐的不断扭曲。

房内四周的空间刹时就像诡异到了极点,邻近的走廊上也开始产生出黑色的螺旋光影,尽管是在大白天的房间里面,但螺旋的魔力却能将一切光亮给吸收殆尽,形成特殊的结界领域,黑暗的势力不消多时便完全笼罩了整个屋内外。

「嘿嘿……终於醒过来了呢,千鹤子……」就在漆黑的深处,房门似乎打开了一扇光线,熟悉的女人声音立刻让美菊内心激动的颤抖起来。

「是……阿姨吗?」重新现身的茉莉子,身上的装扮不再是用餐时的端庄模样,而是如同在yīn源邪地时的风骚绝艳,接近赤裸的性感娇躯让蛇身盘据的刺青图腾,颜色显得鲜艳异常。

「啊啊……啊……唔……」就在千鹤子想爬出身处的棺木内时,赫然竟看见她的背部仍是连接著许多细微的神经血管,紧紧的将她与棺木纠缠在一起。

yīn森的腐朽棺木若代表著逝去与死亡,那由棺木中所孵化出来的东西,是否又该象徵著如获新生的命运吗?

「嘻……恭喜你终於拥有了崭新的肉体,千鹤子。」茉莉子愉悦的看著爬出棺木的痴艳美妇,事实上,千鹤子已经呆在这副棺材里面长达有三个昼夜之久。

身体被棺木上一连串的怪异触须给拘束住,千鹤子就在茉莉子的从旁协助下黏液的肌肤被小心仔细的擦拭著,但每当触摸到敏感的性器官时,千鹤子的嘴巴里却反常的难忍酥麻而呻吟起来。

「呼……呼……别……这样!」一连串的急促呻吟,双手不断护著胸前蓬勃的硕大酥乳,好像不肯随意让人碰触,稍微一点点的刺激就能使那里发生令人吃惊的反应一样。

「看看你的肌肤啊……真是敏感极了,有这样好的身体想多发泄几次也不会有什麼问题才对……嘻嘻。」尽管千鹤子极力想推开妹妹的纠缠调戏,但茉莉子对於如此微弱的反抗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以为意。

「啊啊……哈……恶呼……啊啊……」控制不住的燥热骚动,似乎在她清醒以后就一直不曾停止过,身躯宛如婴儿般失去自主能力的千鹤子,就这样在妹妹的亲密擦拭下流出了不少高潮过后的兴奋yín液。

「走……走开!呜啊……你……」

「为何不肯坦然的认清事实呢?你的rǔ头明明都已经硬成这样了……」

「啊!停啊……啊啊啊!」茉莉子故意柔捏rǔ头的指尖上立刻沾满了对方喷洒而出的湿黏乳汁,千鹤子脸上竟出现射出jīng液般的痛快表情……像似在宣告著恶魔口中的「高潮之肌」并非虚假。

「哈哈……好棒的rǔ头啊!喷出了这麼多……这样的表情就yín秽多了,看了真叫人喜欢……」

「啊啊……别……碰我!啊哦……」脸色羞赧不堪的千鹤子,如今已是开始的慢慢体会到,每一分钟产生著不同快感,随时都能感受高潮变化的微妙感觉,究竟是怎麼样的一回事。

「你……走开……呜啊啊……别碰我!啊!啊!啊啊!」短暂的爱抚却能恰如其份的碰触到千鹤子最兴奋的欲望神经,茉莉子伸出舌丁用力吸了几口鲜美的甘纯奶水,香津四溢的大量乳汁立刻就又洒满了茉莉子的双手与脸颊上。

「不!不能挤……啊啊!……啊!啊!」才刚有了类似shè精的快感未消,另一股喷发shè精的感觉又在第二个rǔ头上快速的传达出酥麻畅快的兴奋指令!

「你似乎很享受喷乳的感觉是吗?表情就像男人shè精一样,看,连yīn核都已经硬了……里面好湿……」舔了舔嘴唇边的香滑奶水,茉莉子似乎对於千鹤子的身体变化特别感到好奇。

「啊啊……」千鹤子的内心根本一点都不想屈从对方,但不争气的肉体却是随著茉莉子的摆布而越趋激烈,这让自尊心极强的她一点也不能容忍下去。

「责、责、责……nǎi子几乎比以前涨大一倍以上,yīn核上还被整齐剥去了包皮,变得又大又硬,两片肉摺弹性变得十分发达……你看,这里面还长满一棵棵这样可爱的小疹球呢……」

茉莉子笑著说完话同时,三根不算窄的指头就狠狠的一口气塞入千鹤子氾滥成灾的晶莹肉唇内!

「啊!!!」千鹤子突然激烈到全身弓直,下体被硬塞的力量给刺激到几乎快晕过去的地步,身体的本能反应就牢牢的将指头给夹住不放,颤动的肉唇上没多久便分泌出许多透明的香甜黏液来润滑著所有侵入yín物。

「好……好紧……力道刚好,哈哈哈……真是美妙的小骚唇,能够立刻紧缩的配合著硬物大小,甚至还会调整yín水的分泌量,看来每一吋细胞都经过完美的肉体塑造……」

「这麼美妙的地方,男人的yīnjīng若是插入这里面,能不爽死才奇怪呢……」

茉莉子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将手指换成一根继续不断的抠弄著sāo穴,yín媚的表情中似乎露出了嫉妒的眼光,不怀好意的端详著这头不同以往的绝美猎物。

「看看你现在yín乱又满足的表情……连我都恨不得身体能变成像你一样完美……哼……」表情yín荡的茉莉子,嘴里仍无所不用其极的继续讽刺嘲笑著千鹤子。

茉莉子的心思里的确在羡慕著自己的姊姊,再造的「高潮之肌」是一种能随时随地尽情发泄、无比痛快享乐的纵欲之躯,与她体内无时无刻饱尝骚动之苦的「被虐之饥」成截然不同的体验感受。

虽然她接受过异质血源的「yín虐蛛蛇」与「肉瓣花蛇」两种魔力再造,但在肉体最微小的细胞组织里面,所蕴含的,却是摆脱不了侄儿的诅咒……成为永远无法满足的饥饿虐肉。

茉莉子的妖化造体经过毕竟跟姊姊情况不同,千鹤子的体内仍存有强大的千年凭依能量,用不受神力影响的孵化虫棺来塑造她的肉体,并且达到如司易於调教的yín靡状态,其实,已经是十分难能的极端手段。

窗外的美菊看的脑海里全是昏昏沈沈的,无法相信眼睛所看的竟是事实,突然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将娇小的她一把抱起,直吓得双眼红肿的她,惧吓得连尿水都瞬间溢了出来。

「怎麼了……调皮的小家伙你在偷看什麼?」亲切的声音在抓起美菊的同时,就将这小女孩给搂在怀里。

睁眼一看身后面的原来就是哥哥,美菊哇的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惨白的脸色上再度红润了起来,因为,再也禁不住的膀胱就将污秽的尿水给全射在自己与幸男的裤子上。

「咦……」身后的幸男先是讶异的震了一下,但没有太大反应的他,只是不放开的抱住美菊,任由失禁的汁液将两人给弄脏了衣裙。

「呜呜……不要……呜呜……」挣扎的小女童只觉得浑身丢脸极了,双手遮住自己脸蛋的哭了起来,混乱的溃提情绪倒在自己哥哥身上,突然之间才发现到,哥哥身上的感觉变得很像妈妈,胸部上也好像平白多出了一对软软温热的小肉团。

其实只有八岁大的小美菊是不太能正确区分出男女间的相异处,对性器官还不甚了解的她,只感觉到哥哥的脸蛋变得好像女人、好像妈妈而已,否则,她一定会立刻感受到,刻意隐藏胸部的幸男,内外在的女性化程度,其实已逾过八成以上。

「呜呜……哥哥……呜呜哇!……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自己最要好的哥哥身上,美菊要把所有的恐惧可怕全都发泄在哥哥的怀里,一次给好好的哭个乾净。

「小菊乖……到底怎麼回事?跟哥哥说,别哭。」温柔的幸男似乎没有责怪美菊丑态之意,反而将娇小的她给搂个更紧,亲密的在她耳朵里小声安慰道。

「呜呜……我……妈妈……呜呜……哇啊!」美菊根本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心智仍然幼稚的天真女孩只能不断的放声哭泣,内心等待著疼惜爱护自己的人来抚平哀痛。

「我……我……」

「好,不用说了,别害怕……乖,听哥哥的话……哥哥疼你……」幸男的眼睛里变得好温柔,细致雪白的脸蛋上变得好美、好美,抽搐的小美菊在他一句一字的冷静安慰下,似乎暂时间便稍微淡忘了房门里面的恐怖!

「看……你尿出来了这麼多,不马上脱掉是会感冒的……」

「不要啊……好丢脸啊……人家不要!」没想到幸男竟不管妹妹的害羞挣扎,迳自就脱去了妹妹下体那条浸湿肮脏的布丁裙。

「啊啊……好讨厌……呜呜……」美菊抽搐的情绪又哭了出来,不仅外裙被哥哥给解了下来,就连还有滴尿的小内裤也被幸男脱了下来,害羞的脸蛋立刻红润了起来,用小掌把发烫的双腮遮了起来。

然而少女天真自然的反应举动,看在已经女性化的恶魔眼里,却是另外一种甜美诱人的模样。

「嘿……」幸男竟将沾满尿液的小内裤给放在嘴边呼吸,甚至还愉快的舔尝著上头味道,双眼注视到美菊未长yīn毛的私处上时,晶亮的眼珠顿时间却散发出阵阵邪光。

「奸她……」没想到,这个善良体贴的好哥哥,脑海里这麼快就接收到一项新的凌虐指令。

「不……不!」颤抖的幸男喉咙里突然发出细微的沙哑声音,好像有股力量在跟他的意志相对抗一样,难看的脸色上突然间涨满了一条条紫青色的鲜红血丝。

「呜呜……」用手遮住自己害羞脸庞的美菊,在那婆娑的眼睛里面,却因坞住的双手而没察觉出哥哥眼里的丝毫变化。

「唔唔……」看著小幼女赤裸裸的下体还沾满著自己温热的尿液,幸男的身体竟是激烈的晃动起来,内裤里膨胀的yīnjīng翘得好高,皱紧的眉头好像因妹妹的诱人模样而陷入痛苦万分状态中。

「不……只有她不行……」一手盖住自己脸面,放开抱在手上的妹妹,幸男好像对这相依为命的小美菊,有著比母亲更加深刻的情感因素,不断激烈反抗著强要奸yín对方的种种欲念。

「嘻嘻……没有什麼是不行的……让我帮你完成梦想……」恶魔的声音透过幸男的嘴,似乎再透露著某种邪恶的yīn谋正要发生。

「哥哥……你怎麼了?」美菊这时发现到幸男表情上的怪异,出声的关心问道。

「没……没什麼……」表情依然扭曲的幸男,双眼避开自己妹妹的回答道。

「哥……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你这里好像变女生了……」早已察觉幸男身上的怪异,美菊最终还是忍不住的指著哥哥胸部这样问起。

突然间,幸男的嘴里却yín邪的笑了起来,握住美菊肩膀的他,竟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钮扣,将一对肥美的圆滑椒乳正对著妹妹说道。

「好美菊……没错……等一下哥哥就会变成「姊姊」了,你高不高兴呢?」

没想到雌雄胴体的幸男,竟娇媚的对自己妹妹这样说道。

「唔……」美菊楞了一下,彷徨的眼神,根本不晓得哥哥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什麼意思。

「为了让哥哥早日变成美丽的好姊姊,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小菊愿不愿意帮哥哥的忙呢?」怪异的情愫在幸男的脸上显得狰狞,微笑的嘴里若有含意的这样述说著。

「我……」小菊觉得哥哥好像也变得很奇怪,雪白的脸蛋却令她不太敢直视幸男眼睛,但内心的挣扎始终敌不过最疼自己的哥哥,在如斯怪异的情况下,乖巧的女孩还是点了点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等待著哥哥答案。

「嘿嘿……我知道小菊最乖、最听哥哥的话了,现在……哥哥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幸男先搓了搓胸前坚挺发硬的红晕美乳,接著手指就指了指自己裤管下的拉鍊,好似示意对方将它拉开。

「哥……哥哥……」美菊满脸通红的看著前方,但对於男人的性器一点都不了解的她,其实内心也感到无比的好奇。

「仔细看,男生、女生的最大差别就在这里……拉开来看看。」没想到幸男竟然这样引诱著妹妹说道。

「我不敢……哥哥好坏……」小女童回答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不明白哥哥为何这样做,但年幼的心智却还不到恐惧逃离的地步,只呆呆的楞在那里,一点儿也不知道该怎麼做才好。

「别害怕……」抓住美菊的小手,温热的掌心碰到膨胀的裤缝上面时,幸男似乎已感到兴奋的yīnjīng骚动不已。

「哥……小菊觉得好害羞……」

「拉开它!」幸男的语气强硬了起来,浑身发抖的美菊从来没看过哥哥生气的样子,在不敢违背的情况下,竟就真的伸出细小的粉臂,将紧绷的拉鍊给扯了下来。

「啊!」只见一条精壮粗黑的大yáng具就在美菊的面前不断晃动,浊热的空气似乎随著上头奇怪的腥味感染著幼女的口鼻。

「这根像棒棒糖的东西,可是所有女人们都爱死了的美味大ròu棒……」

「只要努力的舔一舔它,上头这地方就会射出白白的东西给小菊吃……那珍贵的东西会让小菊身体感到很舒服、很美妙……」

「你……你不要骗我……」美菊不知怎麼觉得羞死人了,尽管还不明白口交与做爱的感觉像什麼,但在好奇心与害羞的矛盾情绪中,内心还是无比挣扎。

「来,哥哥可曾骗过你吗?握看看……」

「还是你不喜欢哥哥呢?」幸男半威胁般的引导著。

「小菊喜欢哥哥……」没有心机的少女,立刻天真的回答著。

「那就帮哥哥揉揉它……」

「不要……哥……可不可……我……不要……」别过头的美菊即使想要哭泣,可是在哥哥软硬兼施的命令下,她却无法反驳对方的要求,生性乖巧的小女孩只有驯服听话的看著那根粗黑火红的大yáng具,开始上下套弄得搓揉了起来。

「哈……是不是很好玩呢?」

「………恶呕………」脸蛋红润的美菊这时已不再别过脸去,天真无邪的眼睛里面,只是乖乖的注视著被自己越搓越大的发烫yīnjīng。

「好……很好……小菊很乖、也很听话,现在,哥哥就让你尝尝看这种味道,哥哥不会骗你的,吃下去看看……」

「嗯……」本性不断的想要逃避的美菊,却在哥哥喜怒无常的压迫下,张开了樱桃般的小嘴巴,在不知所措的笨拙技巧下,一上一下的替哥哥口交著。

「不对!……再靠近点……别用牙齿……用舌头听懂了吗?过来!」

「吮吮……咀唔……吮……」一旦美菊做不好便会立刻受到哥哥的责难,在经过十几分中的指导下,逐渐懂得如何分泌唾液来沾湿ròu棒。

熟悉这些小技巧后,至少在套弄如此粗大的yáng具时已不再这麼痛苦,但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的小女孩,脸上仍然布满著惊奇与慌张。

「小菊做得很好……嗯……」

「快……射了……准备接住……要……吃下去!啊哈……」ròu棒因少女的努力舔慰而酥爽不已,幸男最后终於满意的将**巴给抽了出来,让喷发状态的yīnjīng将大量的白浊jīng液全洒在美菊的脸蛋与嘴巴上。

「咳!咳!……」被呛到的美菊不停的咳嗽著,但那感觉似乎也不特别难受。

「吃下去,这东西可是十分珍贵的……一点都不准浪费!」咸咸腥腥的味道似乎有点像似小时候吃过坏掉的生蛋白,小女孩不知该怎麼办,在哥哥怂恿下,竟然真把沾在脸上的东西全都吃到了肚子里去。

「很好吃吧……小菊别停下来……哥哥还要射在你嘴里……嘻嘻嘻……」

「别……别过来……别过来!啊啊!」

异变的少年似乎并没有对於shè精的行为而感到丝毫的满足,弄乾美菊的嘴后,竟然又再次的把ròu棒塞回她的嘴巴里面,不管幼女如何挣扎,残酷的双手却紧紧的束缚著她,躲也躲不掉。

第十三卷

可怕的行径还不只一次,一连在妹妹身上射过了二、三十次之后,幸男才缓缓的由全是黏液的潮湿口中拔出肉根。

「呼……呼……呼……恶……」

就在卜卜晃动的凶猛ròu棒前面,小女孩的身上已经被jīng液给喷湿全身,彷佛像是跌入到jīng液池中一样可怕。

「咳……恶……」受不了不断射入的大量jīng液,少女的小嘴脱不开亲哥哥的控制之下,尽管还没发生乱伦关系,但激烈的猥亵行为却比任何性交都来的更为激烈。

「啊!」脸色充满发泄后的舒畅,幸男的身体就在此时突然间又抖了起来,神色气息好像陷入了极端挣扎的矛盾里面,怪异的举动几乎快吓坏了惊魂未定的小女孩。

「嘿嘿……嘻……嘻……」

「哥……哥……恶……不!」双手被哥哥牢牢抓住的小女孩,被粗暴的推倒在地上,洁白的身躯就趴在那jīng液堆里面,疯狂的举动还把她身上的纯白上衣给撕了开来,雪白细致的娇小身躯,就这样衣衫不整的暴露在对方面前。

「啊……不要……不要!」浑身发抖的少女不住摇著头,不敢置信的看著侵犯自己的好哥哥。

稚嫩的小脸蛋上垂著一颗一颗的泪滴,纤细的小手臂牢牢抓住身上仅存一片破衣物,遗传自母亲清晰的五官上有著少女特有的娇嫩与光泽,平坦的小胸部虽还未成形,但那充满娟秀可人的明媚气息,却因她的天真、年轻而更显得俏丽迷人。

然而当幸男将手指欲深入妹妹细嫩的私处时,却隐隐感觉到有股旺盛的灵力气流在私密嫩穴内窜动,才轻轻抚摸著无毛的滑润地方,凝聚邪力的掌心上赫然却变成了紫黑色。

「什麼?……这是什麼样的力量?」突然,幸男对这股暗藏在女孩体内还未开发的灵力,感到有些讶异。

(这是什麼样的力量?)处女的气味越靠近私处越浓烈,幸男将指尖轻轻滑过唇沟的指头上,带有一丝丝纯洁香甜的味道。

(嘻……真香甜的味道……难道说……寺主之女的血液所蕴含的能量与一般巫女就有如此大的差异?还是……只是因为她是处女的关系?)

道行千年的恶魔,竟头一次对这麼幼小柔弱的小处女感到无比好奇。

如此的反应,却激起了恶魔更欲指染的念头,尽管他在被封印的数百年里面,对於血的能量是早已研究透彻,但始终未能搜集到如此幼嫩的处女,令他心生无法窥破血脉全貌之感。

不死心的恶魔,依然将幸男硬挺的大yīnjīng,往虚弱妹妹的下体不停滑动,正当硬物用力抽进那细小的密缝里面去时,只觉ròu棒上一阵强烈剧痛,沾有些许透明蜜液的yīnjīng上,竟赫然产生出有如被侵蚀般的腐噬变化!

「啊啊!……可……可恶……」恶魔连忙将ròu棒抽出,看著小菊那带有灵能的透明蜜液中,竟有如此厉害的能量产生,连拥有相同血缘的ròu棒yín根都抗拒不了这样的除魔神力。

(这麼幼小的孩子,却拥有著比母亲、阿姨更适合当灵能容器的抗魔体质,看来……神女族人是只有在处女之时才会发挥最大能量……嘿嘿嘿……)恶魔不怒反笑的看著小菊思索道,似乎又挖掘出一项新的秘密般,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哼……当初不应该任由茉莉子这麼快就用魔力夺去美月的灵心,否则说不定她的灵能力量将更合适……应该拿她好好实验,说不定……这股力量正是恢复我不死魔身的最佳肉窍……还是嘿嘿……)

魔主心里对这股波动的能量感到欣喜,原本要立即夺去小菊处女并吞噬掉她灵心的,但现在这个恶魔,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更好玩的计画。

「嘻嘻嘻……虽说美菊的抗魔灵力对我来说仍是微不足道,但要强行将yín能全部灌入这小东西的身体内,反而会破坏她原有的神女体质,甚至可能变成弱小的yín兽而已……」

「哼哼……先不管了这,等解决掉母亲之后再来决定她的命运……」恶魔似乎打定好注意,伸手一指,洒满四周的jīng液堆中竟突然窜出了一条条乳白色的黏液yín触,彷佛就像是yín精所做成的神经,一根一根紧紧密密的缠绕住美菊幼小的身躯。

「啊……放开我……不要!呜呜……」

「乖巧的小菊,你真是太可爱了,原本哥哥要让你下面小嘴吃下更多、更多的jīng液呢,只可惜……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不能把精力全花在你身上,只好先将你封印在jīng液球,好好在jīng液球里待著……」恶魔的眼神间突然变得更加森然可怕。

「不!我……不要……咕噜……恶恶……」

「乖……不要反抗,这些法术只会让你变得更舒服呢,教导你的身体该如何呢……因为你还太小,就先在里面好好习惯jīng液是何等美味的东西吧……哈哈哈……」恶魔变态的yín欲,在已成邪人的幸男身上四处流窜。

「唔!唔!……恶……波……波波……咕噜……啊!咕噜、咕噜……」

身体渐渐被拖入jīng液泡中的小女童,如今只剩下雪白的小肉臀露在地面上,浑身浸泡在用魔法做成的jīng液池中,痛苦挣扎的无法呼吸,只能任由浑浊的大量黏液由口耳鼻等孔洞不断灌入体内。

「乌乩喃无……乩兮喃无……」

双眼透出红色异光的幸男,将手中的六星芒对在自己妹妹身上,恶魔的气流就在这幼小的身躯上集结成一颗球,将吸纳无尽黑暗中的yín邪能量归於合一。

「啊啊……咕噜……」美菊的身体在精球内开始拼命的乱颤著,不谙水性的幼女根本无法屏住气息,张大嘴巴,任由污浊腥臭的黏液大口大口吞入肚子里去,耳、鼻、脸、面,身体周身只要有孔洞的地方,无不被那浊白的恶心东西给一一钻入。

(这……是什麼东西……啊……好难过…………恶…………)

「嘿嘿……敏感的小东西,挣扎吧……越用力的挣扎,jīng液咒里的束缚力量就变得越强大……」

「呕啊……呕啊……咕噜、咕噜……咕噜……」

「嘻嘻嘻……」

只见幸男缓缓的退去了身上衣裤,露出一身美艳纤细的姣好胴体,坚挺著下身一条粗黑精壮的大ròu棒,手捻法指的朝地上一拍,刚刚施下的yín魔精咒就立刻再次的被催动起来。

「啊……要……要死……了啊……」

「啊!」就在此时,小菊头上刹时间却被动的窜出一道神女特有的灵光能量,但可惜的是,力量并不足以突破这yín魔之主所布下的jīng液球咒,就在一阵强光的冲击骚动下,濒临死亡的小生命彷佛就耗掉了最后一丝气力,在浓浊恶心的球体内窜动发颤。

「嘻嘻……还想反抗?」

困在半圆jīng液球中的美菊,慢慢的由地面上被恶魔硬生生的抽拔出来,形成一颗由六星光芒所围绕的椭圆白球,在浓稠的半透明黏液中,隐约的还可以看见不再挣扎的小女孩,就好被一颗蛋孵育著一样,黏白的外壳下方,还露出那明显而性感的雪白小屁股。

「怎麼样……小菊?在里面是不是很舒服?有没有觉得小小的rǔ头变也变硬了呢?」

明明女孩已经痛苦到昏厥频死的残酷状态之下,但在亲哥哥的嘴里面,却说得有如享受著种种极乐舒畅一般,变态的情欲在他眼角中肆意的放纵。

「咕噜……咕噜……恶恶……」少女张不开眼睛的想要大叫,但除了让更多更多jīng液灌入嘴巴以外,她根本什麼事也做不了。

「嘻嘻……虽然jīng液咒无法将你身体变成跟母亲一样敏感,但却会改变你身体体质并对yín兽的jīng液产生依赖……」

「只要呆上七天七夜后,小菊身上的每一吋肌肤就将变得渴望接触这些滚烫的jīng液,因为这样做会让你不由自主的进入到兴奋高潮的迷离状态,在你尚未合适用来当我肉窍以前,就先将你肉体封印起来制成精造yín女……」yín魔话还没说完,但手中的六星光芒却已在此时深深的陷入到小菊的身体里面。

「啊……」突然间,美菊的背后感到一阵难以想像的舒畅刺激,身体的知觉本已渐渐的丧失反应,但相对於露在精球外的小屁股却开始变得火烫无比。

「恶……咕噜……」剧烈的窒息痛苦没能在这幼女身上停留太久,熬不过噎喉溺水滋味的小女孩,渐渐的四肢无力,整个人就在半透明的jīng液蛋内几乎随时都像要气绝一般的晕眩难受。

「嘻嘻……开始有了反应呢……」

「接下来,小菊的肉躯反应会一天比一天更喜欢jīng液的……让哥哥先帮帮你……」幸男将手给抓紧了妹妹外露的粉红双臀,抹了一口唾液上去后,就将自己跨下的粗黑ròu棒对准小菊蕾心磨啊磨的,探准地方,竟然一口气就把精壮紫黑的巨大硬物,给深深抽进少女紧闭微湿的肛门内。

「哇………!」

半昏迷的小菊,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紧窄的幼女菊门,瞬间被紫黑精壮的硬物贯穿,殷红的鲜血滚流如泉,瞬间在妹妹白嫩的小屁股上,流下了怵目惊心的红痕。

「桀桀……虽然小yīn户内的通灵道不能破坏……但这条「污秽之穴」却是可以好好利用,嘻嘻嘻……已经忍耐很久了呢!」肛门本是人体当中最污秽的所在之地,但可悲的是,它同时也能带给人极端兴奋与快感的特殊器官。

「嘿……嘿……屁眼内的滋味好极了……小菊的这里特别紧,嘻……抽起来也特别过瘾……哈哈……」递送的ròu棒在沾著一丝一丝咖啡色的秽物,猛烈的冲击力道中,粗大的东西竟意外抠挖坏了纤细的肠壁,溢出更多的鲜血。

在黏浊脏污的肠壁内,似乎并没有灵力的种种佑护作用,特别是在沾了鲜血的润滑后,被哥哥粗黑的大yīnjīng抽送起来,竟是异常的顺利、粘滑。尽管对方体型实在比起这ròu棒型号小了许多,但在恶魔的催劲力量下,肛门的蕊心却是快速曲大张开的迎合著哥哥下体大yín物。

「啊呀!恶……哥……啊……啊啊啊!」在接近快要丧失意识的迷离状态里面,小菊一直都还无法相信这一切,她永远……也不肯相信最疼惜自己的哥哥会这样的对待她。

「嘻……嘻……嘻……怎麼?你的表情以为哥哥会温柔的对待你吗?不是的……小菊必须喜欢痛苦,疼痛才会带给你更大、更多的刺激……知道吗?」没想到幸男yīn邪的脸色上突然间变得疯狂而可怕起来。

「真是美味极了……蜜肉的肠道能很快的分泌排泄所需的黏液……嘻……也许小菊得身体天生就很适合肛交的呢。」

幸男的ròu棒一边抽送著白色球体下的肛门口,一面催运著钻入小菊体内的特殊红光,通体晶亮的光芒,像似在对女孩身体做著某种程度的改造一样,抽搐的肌肉上怪异的蠕动著一丝一丝邪红的线条。

「真美味……既是这样……那就让你身体从上到下真真正正的变成一名肛交yín女,就先从肠道造起好了,马上后面的蓓蕾肛穴就将发挥出比你私处上更敏锐的刺激……是的……就这样没错!」

恶魔的力量似乎已完全掌握住美菊不受灵力保护的其余器官,并打算利用跟茉莉子一样的破坏侵蚀方式,重新再造这身残破衰败的少女身躯。

(死了……我要死了……啊啊……要死了……)痛苦与毁灭的崩溃,在小菊那即将丧失的意识里痛苦徘徊。

「啊啊……咕噜……咕噜……恶恶波波……恶……」一抽一送的叠层粗暴套弄下,配合著流窜在小菊体内的特殊光芒改造中,球体的幼女肚子之上异常的股涨起来,正被哥哥夺去背后另一穴处女的小菊,最后竟是失控般的剧烈摇晃,在精球体内完全丧失意志。

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被包裹住的身躯,究竟还要被折磨到什麼样的程度才能停止。

「噗!噗!……噗吱、噗吱!」尽管内心还承受著极端痛苦蒙羞的乱伦悲剧,但少女脆弱的心灵终究还是比不上现实残酷的疯狂蹂躏,在不住喷出大量血水之后,抗拒不了的幼女竟沈沈的昏死过去!

「唔……唔……波波波……波……」严重缺氧的小女孩最终在只不到两、三分的时间内,就完全的失去生命迹象,不存任何一丝气息的漂浮在白色蛋体之内。

「……恶……波波……」双眼翻白的小少女口中散出最后一丝空气,这次是真得在无法呼吸的休克下停止了脉搏,在最痛苦的死亡边缘里,小菊,已由濒临死亡状态中,得到了完全空白的最后解脱!

残败的躯体,任由恶魔如何努力的抽送著一次又一次的大肉jīng,一次又一次的灌注著大量浊白浓稠的恶心jīng液,毫无生命迹象的小幼女早已丧失了她所有存在的一切气息,银白精球内的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那一团又一团的黏白腐臭yín液中,抽搐无屏的失神飘摇。

「嘻……嘻……已经……没气了吗?这麼幼小的身躯真是脆弱不堪……嘿嘿……看来得帮你的身体做些必要调整……」恶魔幸男的浑身邪光大兹,嘴里说著莫名奇妙的话语,跟著下体抽送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呼喝……嘿嘿嘿……噗吱……噗吱!」再度射入幼女肛门内的yín精流出体外时,赫然却是极度浓稠的绿色汁液。

「嘿嘿……哈哈哈!」猛烈无情的抽送中,不仅是真的用力要搓坏幼女尚未发育完成的蕾壁肠道,更加可怕怪异的手段,竟是在shè精时的那一刹那中,粗硬巨大的火红ròu棒却疾的一声,由幸男的下体断离开来,直直的往小菊的肛道肠胃内钻去!

「呕呕……啊啊……」原本已经进入死亡状态下的小菊,竟被这股可怕的冲突力量给激醒了数秒钟,就在一阵激烈的痛苦骚动内,又在不到几秒的时间里,却又再次无力虚脱的归於平静。

「可爱的小东西,嘻嘻……还没完呢……」

「呕恶……呕……」

死绝的幼女那倒吊无力的眼眸,竟开始颤抖的翻开白眼,口鼻中微微溢出的淤黑浓血,混在jīng液中被吸纳到了妖女体内;雪白光滑的纤细胴体,却好像是破碎到无法愈合的残败娇躯一样,钻入胃肠的可怕东西,在她肌肤上散播著看不见的神经丝线,令肌肤全变成为可怕吓人的紫青颜色。

就在此时肛门口中竟钻出一条青色的蠕动yín物,倒钩的利爪模样十分可怕,跟著又喷出第二根、第三根有如蝎子般竹截锐利的小倒钩,直刮得小菊细嫩皮肤血红斑斑。

接著蝎尾般的倒钩在幼女的股沟、与骨盘间蟠结成丁字形,毛茸茸的触截不停在最细嫩的皮肤上摩擦,很快的六根黑色的竹截软钩在幼女的身躯上盘根错节的形如蛇缚捆绳一样的纠结在她雪白幼嫩的胴体上。

就在蝎尾的软骨布满成茸毛制成的拘束yín衣后,突然肛门内又在钻吐出一根半透明湿黏的粗肥肠膜塞入美菊自己的小嘴内,一吐一吸的将昏死的少女折腾的又难过醒来。

「啊……啊恶……唔……呼呼……呜……」洁白的幼女不仅全身浸泡在白色的jīng液球内,由肛门黏液中蠕动的肠道似乎再灌入什麼污秽的东西到少女的嘴里面,就在一颗半透明的黏膜球内,模样显得异常吓人。

「桀桀……身上这件邪物可是用你最原始的污秽之泉所凝聚的结晶,你就好好的待在里面等待孵化吧,等我吞食掉千鹤子的心脏后,再回头好好调制你……

嘿嘿嘿……」

幸男浑身气息似乎已经变成了真正邪恶的完成体,艳丽的外貌不只是让这样的身躯更贴近妖魔的女形化,而不存任何一丝人味气息的身躯,更显现出妖异吓人的yín魔魅力……

「唔……嗑……嗯恶……」yín魔彷佛消耗著过多的魔力,他所计画的yīn谋还有许多事要做,但在这一瞬间里,身体却显然跟不上以往yín威而变得十分虚弱无力,摇摇晃晃的离开美菊肉躯后,缓缓抱起了幼女那仍在抽搐打颤的jīng液球体,瞬时之间,便消散在空旷幽暗的诡谲境地里面。

第十四卷

当结界的暗门再度敞开之时,躺在床上的千鹤子,浑身早已香汗淋漓的宛如抹上一层光亮油脂。

「啊……啊啊……啊啊啊啊!」粗硬的异物如今深进浅出的游刃於湿润肉唇内,夹带出的粘浊yín液喷洒在冰冷的蛇鳞上,三角的巨蛇尖头刮弄得她停不住的呻吟,一次又一次的泄身让她早已忘了自己该衿持的自尊。

「嘻嘻……真是可爱又温馨的画面呢,千鹤子……被自己妹妹疼爱的感觉很棒吧……」进门的人正是魔女化的yín魔,她手里面触碰著一颗漂浮腾空的银白肉球,缓缓的步入了受结界保护的茉莉子房间。

「啊啊……恶恶……啊啊啊……啊……」突然间虚弱不已的千鹤子竟大声的哀嚎出来,就在三角菱形的蛇头由湿润的穴中抽出时,尖锐的獠牙中带著黏白血丝再度钻出抽搐的肉唇时,颤动的躯体再也忍受不住的狂泄著黏浊尿液,将浓黑的血液一并喷洒在冰冷的地板上。

千鹤子的眼神已经变得完全不正常,不明白究竟发生过什麼事,就在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雪白细嫩的皮肤上却已布满了尖细的蛇牙咬痕,滴滴的血珠伴随湿滑的香汗储满一地。

然而,蠕动的美妇身躯似乎并没有因为严重的伤痕而濒临死亡,撩牙下的肌肤微微的在颤抖著,焚烧而刺痛的皮肤下带给女体意想不到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烈刺激。

就好像在死亡前的迷离感受一样,现在的千鹤子表情已经丧失了痛苦,因为痛,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的形容地步,浑身好像只剩飘离涣散的灵魂一样,已经彻底脱胎解体一般,虚弱的身躯痴呆的伴随著yín虐毒素渗入到神经深处,没有意识的呻吟著毫无意义的娇喘声。

「嘿嘿,茉莉子……你看你把她变成了什麼模样了……」yín魔妖艳的身影来到茉莉子的身旁,轻轻的抚摸著千赫子那娇嫩身躯上的每一道伤痕。

「唔……唔……」千鹤子已经昏迷的肉体上,却随著对方轻柔的爱抚做出了难以想像的回应,嘴巴里毫无遮掩的发出兴奋的娇叫声。

「嗯……这里竟然已经肿成这样?连指头都快深不进去了呢……」

「啊啊!」就在尿水溢完的同时,yín魔之主竟然将指头给深深插入千鹤子的湿穴内,原来被毒牙噬咬过的g点竟然瞬间肿大了起来,变得淤黑的肉球甚至还堵住了穴口,成了十分奇特的怪异景况。

「真是美妙……这颗女人的宝贝已经变成了绝佳的聚yín「蛇囊」……」没想到幸男说完同时,竟然用锐利的指甲尖划破那女人最细嫩敏锐的性器内核,昏迷酥麻的肉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马上就大声的痛苦哀嚎道。

「啊啊……要……要死了!……啊!」瞬时又被剧痛给惊醒的千鹤子,极端敏锐的性器却没能承受的下对方指尖的无情抠弄,在惊醒与昏迷之间来来回回许久,哀嚎的叫声却几乎没有间断的回应著这样惨绝人寰的折磨。

「嘻嘻……这个女人的高潮之肌已经快速进入到第二阶段的「肉虐yín躯」状态,接下来只要再让她尝过几次yīnjīng的痛快滋味后,不愁她不乖乖的吐出灵能…

…」幸男说完,便将精球体给放置在抽搐的千鹤子身旁,在她们母女四周画下一道特殊圆圈的祭坛咒印,点燃的烛火瞬时间也将幽暗的内室照映的火影幢幢。

「现在由我来亲自调教,将移转用的法器准备好,待会殖入圣灵的仪式开始时,就由你来动手……」yín魔对著茉莉子简短的说道。

「是……」

「现在,就让这个yín乱的圣女也好好尝一尝,什麼是肉虐的疯yín滋味!」布下特殊的yín灵法界后,魔女拨弄著自己私处的两片粉红肉唇,兴奋的将指尖身进去的同时,赫然却由里面快速的滑溜出一条粗长紫青的颗粒yín触。

只见一条七吋多长的蠕动yín物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撑开唇肉后,颗粒竟快速的在那条yīn皮内四处乱窜。

「嘿嘿嘿……」yín魔下体软长的可怕邪物在伸展到了最高点后,竟开始往回收缩螺旋般的挤压成一条粗黑巨肥的恶心yínjīng,jīng皮上被颗粒搓破化浓的流露出一颗颗虫眼大小的细珠来,邪恶诡谲的模样著实让人不寒而栗。

「啊哈……这条才是我真正的好东西,它是我在进化为yín魔之主时,所修练出的三条御灵yínjīng之一……」

「一旦被这条好东西给搓进去以后,肉穴内的细肤就会变得紧缩无比,形如螺旋般紧绷细腻,这样的sāo穴内若是不将男人的yīnjīng给塞进去的话,会变得无时无刻都骚动难耐,一刻也多呆不住……」

yín魔的话才刚说完,整条比蛇身旋转的粗大东西就这样大刺刺的塞入了千鹤子的密穴里面,扎实饱满的好像无法抽送,在第一次拔出时的那一瞬间,千鹤子体内积存的大量尿水就无遮拦的完全喷洒出来。

「啊……呜呜……我……不……呜……」也许是因为穴内肉核变得肿大的关系,抽进去的巨物令千鹤子浑身失控的屎尿失禁,连脸上的口鼻也拼命的流出浓水。

「啊啊!」身心同时感到崩坏爆炸般的错觉在下体快速的散播开来,一种无法禁忍的滋味在酸楚抽搐的神经里麻痹著她每一分的知觉。

「嘻嘻……还没呢,才正要开始……」第二次的抽入借助尿液的润滑变得容易许多,直直将yín棒插入到穴心里面后,千鹤子那所剩无几的意识却彻底的疯狂扭曲!

「啊啊!要……疯了……啊……啊啊哈!」战栗的表情发了狂的抽搐,比起茉莉子调教时敏感数十倍的滋味正在逐渐适应yín乱快感的躯体内扩散发酵。

「很好……嘻……就是这种表情,茉莉子……现在把她的肛门也给我塞满,我要她连一丝反抗的意志也不存在,完全进入痴虐yín乱的发情状态……」

yín魔残虐的命令完,茉莉子的身体竟快速的伸裂出四对蜘蛛般的巨爪将千鹤子牢牢固定在她的身体上,面对著yín魔主人的巨jīng,将自己蛇头的yín触也深深的钻入到千鹤子的花蕾里面去。

「唔唔……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yín魔的ròu棒似乎每插入一次就能令千鹤子高潮的尿出些yín水来,身后的肛门里则是散播著令她拼命哀叫的痛苦刺激,浑身再一次的错乱却似乎令千鹤子越来越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

「嘿……想要更多、更多刺激了吧……每泄身一次,你的身体就变得越来难得到高潮,只有靠更变态、更强烈的滋味,才能得到满足你痴虐疯麻的无穷yín欲。」yín魔的话果真慢慢的发生效应,粗大的ròu棒所抠挖出来的yín水渐渐的减少,似乎越来越不容易高潮,但是脸上激动的表情,却是有增无减。

「给我……啊啊……用力……用力点……啊哈……啊啊啊啊!」失神的千鹤子主动的开始哀嚎著,并抱紧了对方身体不停晃动臀部,随著yín魔逐渐减缓抽送的速度,她就必须更拼命的往下套弄才能止住自己疯狂发热的究极yín躯。

「是……用力……用力的吃……每多流出一滴yín水,你对自己的控制能力就会多丧失几分,直到身体完全变成yín欲的奴隶后,体内的强大能量才会转变成为我所用的yín能……」

yín魔的螺旋yín物好像将千鹤子的身体给连成一气难以分开,靠著在shè精的同时松缓穴内紧缩的力道,一旋一旋的搅动著美妇身上最细致敏感的性欲神经,将身体里可怕又疯狂的极度快感给推到了最极限。

「呼……呼……啊啊……啊!!」千鹤子隆起的肚皮中不知被灌入了有多少jīng液与aì液,就在身躯被后面茉莉子硬生生拔离开时,混浊jīng液、yín液与尿水的晶亮东西开始大量的狂泄而出!

「哈……哈哈哈……泄吧……出来吧……尽力的把能量全部都发泄出来吧,若是你身子里发泄的越乾净,这些深入到你子宫里的暗蛊才会凝结出更美丽的模样!」yín魔心里得意的狂笑道,因为在对方尚未察觉的同时,yínjīng内古怪的颗粒中,已然悄悄的射入那一颗颗诡谲恶毒的可怕东西到她穴心里面。

「马上我就要把你的心脏也一起吃掉……嘻嘻嘻……接著替你殖入最yín荡的蜂后邪卵后,受不了靡乱肉体的欲念侵噬,最贞烈的女人也会变成肉欲的奴隶,你会不停的怀孕,不停生下yín魔族最精壮的下一代……桀桀桀……」

「嘻嘻嘻嘻……」邪恶的笑声越来越逼近,千鹤子似乎已经感觉到再一步自己就要完全沈沦下去,永无翻身的机会了。

(不……不!不能屈服……我不能输!)突然之间千鹤子的脑海中有如回光返照一般,在彻底混沌的那一刻中,一丝清晰的灵光却在她的脑海内,激发出一道被压抑到无可退缩的最后能量!

「啊……肚……子……啊……啊……啊啊啊啊!」发觉腹中极端怪异的千鹤子竟怪叫一声后,没想到由口鼻中竟快速的窜出一股宏大无比的剧烈能量,朱红的强光就这样直冲天际,穿破那yīn暗腐败世界下的一切结界。

「唔……这……这是什麼?」yín魔讶异的表情显现於形。

冲顶的红光不仅穿透了yín魔所布下的结界,甚至还在太阳的强光呼应下,形成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血雨洒落在众人身上,强烈的灵气能量不仅是化破了美菊身上的jīng液白球,漫天的水气甚至是直洒在茉莉子与yín魔女身上,如同锋利的针刺一般,一滴一刃的牢牢穿刺过二人不及闪避的邪灵之躯。

「什……什麼!啊!」激烈的震荡效应彷佛像爆炸一般的弹飞首当其冲的yín魔之主,不停冒烟的魔化身躯上,清晰可见的烙印有数十道恶心难看的灼伤斑痕。

「怎……怎麼可能会这样……啊啊……哎啊!」哀嚎的声音竟是由千鹤子身后发出来,钻入肛门的蛇jīng不知如何就是脱离不开,淋上蚀化自己肉体的除魔圣浴,茉莉子就不禁的痛苦尖叫!

「不……不可能的!……呜呼……死贱人……为什麼「天禁」的yín力没有禁锢住你的灵力?……」讶异的声音同时在yín魔之主的嘴中发出。

原来yín魔所刻意炼制出来的这条天禁yín蛇,为得竟是要血亲的力量来抑制住神女之主散发圣气所调制成的,为免千鹤子身体有可能爆发出连自己都制衡不了的强大力量,因此才设下险计用她同等血缘的亲妹妹身体,调制出他所需要的素材。

但他却怎麼也没料想到在这该死的最后关头中,竟然还是被这麼一股巨烈强大的催发力量给深深击中要害。

「没道理……yín乱之力为什麼一点有没办法渗入到血液里面?这样强烈的能量到底从何而来?……」

yín魔的一双粉臂早被这神女住持所散发的圣光给烧成焦黑,狼狈的模样躲在一场红雨渗透不到的yīn暗地方,恶狠狠的看著晕厥过去的千鹤子,似乎,这也是他首次身体上受到如此超乎想像的严重伤害。

而千鹤子身后的茉莉子情况就更糟了,虽然她并非受到灵气的正面攻击,但魔化yín力根本不如yín魔的她却没能逃离千鹤子的身躯,乱颤的肢体摆脱不开又挣脱不了,被困在千鹤子身后的她就任由漫天飘下的红雨蒸汽,来血洗著她残败不堪的yín化魔躯。

「恶胡……波……啊!」就在浑身烧伤见骨的茉莉子化成一摊破败残骨的同时,天禁的蛇身竟就在这场血雨中被碎裂成好几截块,艳丽的魔化肌肤被这道无情的冲天光雨给彻底的烧伤穿透。

不停的雨水打在那几近全部yín魔化的身躯同时,化脓的血水不断的由茉莉子的口鼻大量流出,原本绝美丰腴的傲人娇躯,却在圣光普照的太阳红雨之中,逐渐的焦化成一副残破不全的恶心模样。

大量的朱红斑点大量由年轻化的yín兽娇躯溢出浓血,才没多久,貌美娇艳的茉莉子便已气绝。

这般强烈的圣光便是能令再强的恶魔也无法复原的千年凭依之力,想不到这千年的yín魔主人百般算计要禁锢住她体内的强大神力,甚至还动用到魔源树的力量来加以束缚,但怎麼也没料想到,原本早该发生的「yín性冲突」竟未发生,还在自己最大意的时候尝尽苦果。

「灵力……你就彻底的承受吧……恶……魔……啊啊!」频临溃决的千鹤子虚弱的吐出这几个字后,就在不断涌泄能量的同时,体力早已透支的昏死过去。

「唔……可恶!咳……你这个该死下贱的臭婊子……」yín魔这时才发觉自己好像中了对方的计一样,这女人似乎不惜用同归於尽的方式,将这股即将到手的能量给瞬间转化,在抽离不开对方身躯的同时,强大的能量根本不是被吸收而是直接催化著恶魔的身躯!

「该……该死!」yín魔不久前才将恶毒的蜂卵蛊物给注入到千鹤子的嫩穴里面去,似乎也因此丧失了大半能量,在他这身女性化的魔性肉体上,赫见那象徵yín魔的邪恶图腾竟然消散了一大块,应是强行将自己身上的魔力转化成另外一种yín物,一点一滴全都灌注到千鹤子的身体里去了。

也许是一开始打定主意可以藉由吸收千鹤子的灵力当做一种补充,殊不知如今的情况却是早已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

「啊呼……恶啊!」此时,就在赤色红光的细雨浇熄下,一旁结成球状的幼女美菊啊一声的也叫了出来,乳白色的粘球爆裂的那一刻,苏醒的少女却开始不停的拼命呕吐。

「该死的yín魔,快快受死吧!」突然,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娇斥由破漏的屋顶上传来,一连穿体的针线就这样快速无比的穿透过yín魔的身躯。

「啊……你……胡……胡……」只见一条人影快速的由上而下跳落在千鹤子的身旁,身上还穿著降魔用的净咒白衣、手持金钢法戒,一副法力不凡的巫女打扮就这般的出现在yín魔眼前。

「受死吧妖魔!……你可还记得这件宝物!」除了钉在恶魔身上的数根针线外,樱子的手中很快的又出现了一件令恶魔十分眼熟的法器。

「是……破念珠……灭灵针……你……樱子……」受伤的yín魔恶狠狠的咆哮道,因为数百年以前,他的灵体就只有这两样宝物能令他魂飞魄散,无法凝聚。

「摩南咿兮……摩南咿兮……叩叩叩……」就在此时,樱子的身后似乎唤起了施咒与叩法器的祥和之声,彷佛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唯恐这恶魔再次祭起结界,不给对方有任何一丝能够脱逃机会。

他身上所中的灭灵针不仅是神女族人特别为他所精心设计过的强力破魔针,破念佛珠更是天底下最属一属二的封灵至宝,能让不灭的yīn灵回归虚无,三百多年以前,神女们便是以此对金针银镜来消灭掉yín魔的意识,让他必须徘徊在漫长虚无的无间炼狱中,等待著再一次获释而重返人间。

「你这该死的恶魔竟然依附在小男的身体里面,今天……就将是你最终的末日了!」樱子彷佛早已知道一切情形的经过原由,不由分说的将手中法器直指向她,口中默念著至高绝招的明凡心咒,心念一转,就要藉助留在恶魔身上的封印金针来除掉对方!

「女孩们,快点集中圣心咒的力量!」樱子的话语一出,门外立刻传来了一阵庞大的诵经声音包围住整个屋梁。

「喃无切波忍……喃无切……」诵经的净化力量快速的凝聚在一起并加强著法器上的照射力量,根本没料到会陷入别人陷阱的yín魔,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完全主导著一切,根本不明白竟然还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能压制自己尚未复原的魔躯。

「临、兵、斗、者、风、雷、火、律令降临!」樱子的口中覆念完封印的咒语后,只见手中十多硕大的念珠立刻崩断漂浮,散发阵阵祥和的燐光往幸男身体直飞而去。

「哼……你……我的力量……我的力量!你们……啊啊!」没想到yín魔之主竟然也会慌乱哀嚎的大声尖叫,身体浸泡在被圣泣血雨所包围的恶劣环境中又受到破念佛珠的封印力量压制,才刚一复生就立刻遇上了危急败亡的艰险景况。

而千鹤子体内彷佛正不断散发著专门克制他的灵气,令他半点魔力也使不出来,强大的抑制力量不仅由千鹤子身体发出,更似乎被屋外那一群看不见的力量给牢牢困住了。

「你……你们!恶……恶……」体内的夺命金针在樱子的咒语中持续发效,封印的灵珠眼见也已经几乎将恶灵的意念给吸出幸男身体,挣脱不了被封印命运的妖魔yín王懊悔万分的用恶毒眼神目视著樱子,对於脱离不开的致命埋伏哀叫的痛苦挣扎。

没有了结界的阻隔保护,烈日加上圣雨强光几乎能让所有yín性生物立刻消散,只因他是身为魔首的yín魔之主,因此持续了很久时间还未能将他的身躯给完全消灭。

「啊啊……欧呕……恶……噗吱……噗吱!」巨大的蓝色灵体很快的脱离出幸男的身体,在无处可逃的情况下,不停发出霹霹叭啦的爆破摩擦声响,很快的一滴不剩被吸入到念珠的木壳里去。

「恶……呕……波波……噗吱……噗吱……」幸男的体内竟开始发出??啪啪的爆裂声,脸面的所有孔洞全化出浓浓的绿液,肚子里吐出大量漆黑的污秽之物,似乎是要将所有邪恶的东西全呕出来一样。

「尼柯喃无……回归尘土……尼柯喃无……」

「啊恶……真不甘心……啊……可恨啊……我……会报仇……嗑……」邪恶的声音依然不肯罢休的回荡著,彷佛充满无比的怨恨,正恶毒的诅咒著。

「啊……我诅咒你们……我的仆人……将会以最恶毒的折磨凌迟你……唔啊!」yín魔到了最后只留下句句恶毒哀怨的诅咒声音,就在无处可逃的密室里慢慢蒸散成一缕一缕的黑色浓烟。

「哼……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绝对不会有的!」樱子自信傲然的斥道。

褪去污浊气息之后,仅留下昏迷不醒的幸男身体倒卧在一片冰冷的黄浊污水当中,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丝气息,躯体变回了男孩的型态,苍白的脸颊间依稀有著一丝斑斑的泪滴,浅浅滑落。

第十五卷

「姊姊……姊姊!」

千鹤子最后所听见的声音却是有如在耳边边的清晰,她用力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静静的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身旁诵经的梵语竟是来自妹妹樱子所默读的平和咒。

「别过来……别过来!」慌乱的千鹤子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清醒,推开樱子的身子,紧张不已的心思空虚的注视著外在一切。

「姊姊是我……我是樱子啊。」樱子见到姊姊已经醒过来原本该是高兴,但却见千鹤子眼神仍然迷离涣散。

樱子知道心智还没觉醒,因此嘴里的平安咒没有停下,只待姊姊完全脱离迷乱状态才方制止。

「我……樱……樱子……这里是哪里……」千鹤子迷蒙的双眼紧皱在一起,手里抓住樱子的手痛苦问道。

「姊姊……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现在终於醒过来了……」樱子的语气里如释重负般的述说道,焦急的表情明白清楚的显露出关心之意。

「我……我是怎麼了……茉莉子呢?幸男呢?」千鹤子混沌的意识里早已千头万绪,理不清脑海中最关心的到底是什麼,抓紧自己妹妹的不断问道。

「不要急……姊姊……先别急……」樱子知道千鹤子一醒来铁定担心死自己子女跟二妹安危,但不乐观的悲惨结局,却是她一点也不愿述说的答案。

「姊姊,你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先喝下几口热汤暖暖胃再说吧,我会慢慢的一点一滴说给你听。」在餵完千鹤子喝下热汤之后,樱子才娓娓的道来当时情况所发生后的变化。

「你……你说什麼?茉莉子已经死了?」千鹤子的内心无比强烈的震撼著,因为,她已能够完全意识到,魔化后的茉莉子,的确是死在了自己所散发出来的圣光灵雨攻击之中。

她的表情木然了,难过的内心分不出是内疚还是痛惜,彷佛支撑在心里的一根很重要支柱已然倾倒一般,不听使唤的泪滴缓缓的滑下面颊,抽痛的心思里有个凋零的部分正在快速的坏死一样。

「可怜的二姐……已经……将她葬在千寿岩的碑上,这样她就常伴在母亲身边……」看著窗外,樱子的表情也肃然的十分落寞。

「这次辛苦了那些学生的帮忙,不然还真怕困不住那头恶魔,这些孩子平时的训练总算没有白费,否则也无法一口气就消灭掉这头可恶的yín魔……」樱子原本想要告知姊姊那头千年妖魔已经被消灭的喜讯,但才想起他的身躯可是姊姊心肝宝贝的唯一独子时,伶俐的朱唇也会结巴的不停想转换话题。

「幸男……」千鹤子本已不愿再多问下去了,自从听见茉莉子的噩耗之后,她的心理其实已经明白,就算如今幸男还活著下来,但被专吃人心的恶魔附体之后,最后的结局大概也不会乐观。

「幸男他还好,虽然……但是……总算还是保住了一条小命,已经让人特别看顾……」樱子企图将事情淡化些,不想刺激身体仍然十分虚弱的大姊。

「其实……这次的意外并不单纯……」再次转变话题后,樱子便开始对千鹤子诉说这几天自己所观察到的几个疑点。

原本樱子早在先前就已经有点怀疑茉莉子身上有些古怪,并暗中著手调查她与幸男二人的不寻常,只可惜因无直接证据能试探出是否自己猜测属实,一直到连千鹤子也消失的这段时间,樱子才下定决心紧急通知高野山的圣僧前来帮忙,并将目标锁定在自己的几位至亲身上。

虽然心理早有了最不愿见的预设目标,但挣扎的心绪终究还是警觉性不够积极,就在她们偷偷潜入茉莉子的房门前时,却意外的全都陷入了恶魔事先布置好的迷界陷阱,全部人仅能听见一些他们间的细微对话,偏偏就是苦寻不著出口与千鹤子的位置所在。

最后若非是千鹤子自身的灵力打破结界封印,樱子她们可能还不知道要如何在迷离的幽暗地界中脱困,更不知道要花多久时间才能找到出路。

此外还有一项意料之外原因就是,yín魔一面顾著调教幸男的亲妹妹,一面又顾及千鹤子身上的种种改造进度,所以连敌人都以靠的如此接近也没发现,让这些人尽管走不出这样高深虚幻的迷宫结界,但人人却已经更加机警的准备好随时发动制敌的保命先机。

加上魔主为了自己的目的硬将所有yín力集中灌入在千鹤子的身体内,因此在被千年灵力反扑时,竟然会变成无力逃脱的危急窘境,最后只能就这样抱憾哀怨的无疾而终。

同时樱子在听见yín魔、茉莉子与千鹤子间的对话后,更加印证她们心中之前的所有疑虑,绝望愤恨的樱子当下就立定了决心,必要之时一定非得大义灭亲不可!

她本就是个个性好强、坚强独立的女性,就跟她的两个姊姊一样,就算在这样百般危急的动荡时刻中,她那身为神女族人的骄傲决心也会让自己更加坚定的起身面对。

「樱子……这几年来,你的心细果然细腻多了……要是你二姊没有遭到不幸……唉……」千鹤子忍住泪水感伤的叹了一口气。

「小菊呢?她……现在要不要紧?」千鹤子的内心感到万分凄凉,如今她仅剩下这个生命中最珍贵的小命根子了,尽管可能必须要承受著更大的震撼,但她知道自己需要振作起来才行。

心中极力的压抑著要保持镇定,吞吞吐吐的问起樱子宝贝女儿的目前情况。

「美……美菊……她已经没事了,正在房内休息。」樱子的回答显得有些不自然,但在仍极力强作掩饰之下,似乎并没有被千鹤子发觉异样。

「感谢上苍……我可怜的孩子啊……」千鹤子紧闭的双眼内,缓缓的溢出一丝丝做母亲的担忧泪滴。

其实美菊的情况仍十分的古怪,不仅肚皮上时有怪异的东西在蠕动著,在屁股后面的地方有著一圈奇异的纹路,好像有股力量还残留在上面似的,但追查不出丝毫异常能量的樱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尽管樱子已对这小侄女施行三天三夜的净身祭礼,但却始终苦寻不出那其中因由,迫於无奈的她,只好善做主张的差人前往裏高野山,去求助道行更高的武佛法僧前来帮忙。

她们神巫一脉虽然擅长主祭、祈福的净化术式,但对於降魔服妖、催灭恶灵的能力,并不若佛教的禅僧与道术的yīn阳师来的齐备。

「除灵之后的法器呢?」千鹤子接著便要樱子交代最重要的两件法器。

「已经暂时保管在十分隐密的地方了……」樱子很谨慎的说道。

「嗯……樱子你要切记……在还没有对这魔灵做完最后一项封印之前,不能轻易的相信任何人,更不能让任何人夺走法器……」

「不能让茉莉子……跟幸男的事再发生……」千鹤子身体越说越激动,相同的错误已经发生过一次,她不能让背叛的事件再度发生,不能让好不容易收服的恶魔,再有丝毫的逃脱机会。

「我……」

「听见了吗?不管是谁都不能接近……任何人也不能相信!答应我!」千鹤子的神情越来越激动,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难过的思绪让她的眼角渗出一滴一滴斗大的泪珠。

「是……我知道了。」樱子没想到姊姊会变得如此激动,但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因此破魔念珠的埋藏地点她也没有假手他人或交由学生处理。

「住持你放心好了……念珠的地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用性命担保,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在哪里的……」

「嗯……那……美月呢?怎麼没看到美月……?」接著,千鹤子又逐一的追问下去。

「她在隔壁,我让她好好照顾著小菊……」樱子叹了一口气后,这般的回答道。

「叫她过来吧,她是个刚失去母亲的可怜孩子……」千鹤子似乎有些将对幸男的思念移转到美月身上,语气中对这个极有好感的小侄女万般疼惜。

「好的,我去叫她……」樱子点了点头,转身就到隔壁去,唤了美月过来。

美月,这个当时应该早已死在自己房间内的青春少女,到底又是如何活过来的呢?

而且,竟然是完好如初、没有半点让人心疑的出现在樱子与千鹤子的面前。

不稍多时,进门的美月脸色上明显的憔悴许多,雪白姣好的脸蛋上泪滴还没有乾,在见到千鹤子后,更是立刻跪倒在地的大声哭泣起来。

「别难过,可怜的孩子……别哭了……」

「呜呜……阿姨……呜呜……呜呜啊!」可怜的少女在见到与母亲神似的千鹤子阿姨时,再也无法忍耐崩溃的情绪,立刻大声的痛哭起来。

「从今天起,阿姨就是你的母亲……」千鹤子抱著美月温柔的抚摸著少女的秀发,她知道茉莉子总是这样温柔的安慰她,在她还没有完全入魔以前……她们总是相依扶持的一对苦命母女。

「阿姨……呜呜……」

「美月……阿姨有个很重要的是要跟你说……」千鹤子抚著少女的头发,静静的对著美月说道。

「什麼事……阿姨?」美月骨碌碌的露出那对灵眸大眼,斑斑的泪水还停留在她细致的脸庞上。

「阿姨要你接任住持的责任……你觉得如何……」千鹤子语重心长的对著美月说,但话还没说完,美月却激动的捂住耳朵不肯多听。

「不要!我不要!」

「美月……」樱子对於这个向来聪明乖巧的侄女反应,有些感到错愕。

「不要……别说了……阿姨你不要再说了!呜呜……」抱头疯狂痛哭的少女再也听不进去一个字,将身子卷入到千鹤子的怀抱中,崩溃的发泄著自己隐忍不住的痛苦思绪。

「美月……你听我说……」

「我不要……呜呜……阿姨会死的……不要……我不要这样……」原来美月所担心的竟然是千鹤子的身体安危,樱子这才想到依千鹤子这般虚弱的身体,的确很难在经历过这麼多折难后,还勉强做出移转灵能的仪式。

「傻孩子……阿姨身上……早已经没有灵力可以传给你了……」

「阿姨……呜呜……」

「好吧……我不说了,这件事……以后再谈吧。」千鹤子心理十分疼惜著这个聪明懂事的好侄女,其实在她心中亦十分不愿让茉莉子的女儿来承担这样的重责大任,看著美月浑身单薄发颤的可怜模样,亦是经历丧母之痛还未复原,接位之事恐有变数。

「樱子……」千鹤子抚摸著美月哭泣的晕红脸庞,,一直等到美月昏昏沈沈的哭睡过去以后,才沈痛无比的对著樱子面前缓缓说道。

「这个可怜的孩子以后要靠你多多照顾了……她是我们今后的期望……可能……要在你的肩膀上多担待一点……」

「姊……」千鹤子的谈话宛如像在交代后事一样,这样的话语让樱子内心感到十分不安。

「好了,你也出去吧……我想休息了……」千鹤子身体似乎仍十分虚弱的打著冷颤,在樱子服侍她休息后,又再次沈沈的晕睡过去。

16-20

第十六卷

半夜里,戚厉的痛苦叫声在一名稚幼的小女孩口中大声的叫了出来,睁开双眼剧烈喘息的神代美菊一时之间还弄不清楚一切的抱紧自己,彷佛再次受到恶梦的严重惊吓,亦或如同被强暴一般的迷糊慌乱。

「啊……啊啊……不要!」

「呜呜……救命啊……呜……呜……」挣扎的小女孩拼命想逃离自己躺卧的榻榻米床上,不良於行的她一离开床位后,却因为房内过於黑暗而又钻回了被单里面。

「呜……我……我……」小菊的脑海内似乎产生暂时性的失忆症状,清醒的脑子里好像丧失了短暂的记忆一样,不停试图的回想起曾发生过的一切,但不管如何努力,记忆好像全部不翼而非,唯一能记得起来的,就是内心里感到无止无尽的黑暗与恐惧。

「谁……别过来……不要过来!」神色恍惚慌张的小美菊,似乎不知道在害怕著什麼样的东西,娇喘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想不起来在茉莉子阿姨门前发生过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由於她的身子已经昏迷了有三天之久,体质变得有些虚弱无力,混沌又不断膨胀的脑子里闹烘烘的,许许多多的零星片段好像十分恐怖但又无法集中,只到良久以后情况才稍稍缓和一些。

小女孩慢慢的想起一些模糊的印象片段,在这几天的深夜里,她几乎每晚都会做著各种不同的可怕恶梦,并且每次在深夜之中尖叫的惊醒过来。

平常的她,总是在一阵哭闹之后很快的便能由睡梦中平静下来,但今次的小菊内心却觉得特别孤寂,痛苦的悲伤在心坎里持续回荡,久久无法平复。

「我又做了什麼恶梦吗?我……想不起来了……」

一阵又一阵的片段画面在小菊的脑海内快速闪过,但实在记忆不起发生何事的思绪中,第一个发现到的,却是自己下体翘起的一根雄伟粗黑的硬壳yín物。

「啊!这……这是什麼?」翻开棉被一看,洁白睡衣底下的小衬裤早已被一条粗长的硬物给大大撑开,壳身里面有著像蜗牛肉体一样的恶心东西正在蠕动著,尖头的黏膜上还不断几出黏呼呼的浓稠物质沾在与还洁白的肚皮上面。

「啊啊!啊……啊!」幼小的美菊几乎当场立刻吓昏过去,但极端恐惧的迷蒙之中,下体却好像有什麼东西正在缓缓的蠕动著,这种感觉既恶心又令人毛骨悚然,极度绷紧的神经连要呼叫都发不出声来……

「恶……唔……呼………呼……啊啊!」美菊最后就在一阵尖叫声中惊醒了过来,拼命哭泣的眼睛,一点都不敢直视这下体那条不知名的恐怖yín物。

(嘻嘻……嘻……)突然间美菊觉得身体下端好像有什麼东西发出声音,接著肛门内一阵强烈收缩,诡异的骚动立刻便停止的无影无踪。

「嗯……啊啊!」小女孩害怕的用棉被紧紧盖住自己,试图忘掉这一切,过了好一阵之后,却又禁不起强烈的怀疑与好奇心拉开被子一看,只见下身平平的,怎麼东西也没有,只是白色的丝质内裤有似乎有什麼液体沾粘过的痕迹。

「啊……这……这是在作梦吗?」少女的内心十分恐惧著,自从不久前开始的恶梦缠身之后,她已经越来越不能分辨这样令人恐惧战栗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实。

没多久,她的脸上又开始红晕了起来,虽然童稚的年纪还不清楚性爱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浑身香汗淋漓的睡衣上,沾满了半乾的透明液体,却将下体那件半透明的白色内裤,给凸显的异常猥亵。

「啊……好丢人……」满脸像红透的苹果一样,紧紧抱住自己的娇幼少女不肯置信的又钻入了棉被枕头里,盖住自己的眼睛不愿多想。

「呜呜……这是怎麼回事?呜呜……谁来救救我……」脑海中满是下流羞耻的猥亵眼光,闭上眼睛时彷佛就能感受到被人注视著胸部一样。

「讨厌……我不要……呜呜呜……讨厌……」哭泣的小女孩只觉得自己好像醒在了恶梦里面一样,年幼的孩子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恶心,想吐的念头令她更加害怕下体的那条东西。

「嘻嘻……」

「啊……啊!……不会的……我的肚子……啊啊!」就在美菊满心狐疑的那一刹那,恐怖又古怪的笑声缓缓的似乎又传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上竟开始骚动了起来,吓得小女孩再也忍不住的冷颤失禁,害怕尖叫的放生大哭起来。

很快的,那条像蜗牛一样的恶心东西彷佛把美菊的身体当成寄居的肉壳一样,一点一点的在粘在地上爬行著,惧吓的感觉让美菊好像身体完全被掏空一样,浑身冰冷的无法动弹。

「吓吓……哥哥死了……用你的身体……用你的身体……呼嘿嘿……」不懂意思的话语、沙哑著邪恶般的笑声,美菊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被人操控的傀儡,身体四肢开始弯曲,就好像快变成连自己都认不得的可怕怪物一样。

「呜啊……救命……啊……啊啊啊!」女孩身体不断奋力蠕动著想抗拒那股无形恐怖的扭曲变化,但好像再怎麼反抗的阻止不了,就在痛苦哀嚎的挣扎中,小幼女几乎哭乾了自己最后的一滴眼泪,终於,在使尽最后一分气力时,虚弱的少女就在一场可怕的恶梦中清醒过来。

「呼……唔……恶呃……恶……」躺在床上的小女孩,还没来得及起身,便开始不断的呕吐著黄浊恶心的黏稠异物,不知吞食过什麼恶心可怕的液态流质东西,经过三天三夜的发酵,恶出的秽物十足腥臭难当。

「呜呜……啊啊……谁……我……呜啊……呜……啊……」不仅喉咙里痛苦,虚弱的身体连搀扶自己身躯都觉得十分吃力,好不容易连胃液都快吐开的小菊,难过的美菊才爬下床去,踩著蹒跚无力的脚步,往行厕的方向摸黑的走去。

「呜唔……好……好奇怪……我身体究竟怎麼了?」肚子里彷佛已经把能够吐的东西全呕出来了,但冰寒的身子下面却好像热热的,尤其在肛门里……好像有什麼东西麻麻的,要出来却又出不来一样。

内心还在恐惧著早已迷糊不清的梦魇,脚步越来越虚弱,屁眼内酥痒的抽搐感却让女孩既好奇又害怕,忍不住将指头给伸进去的同时,身体竟突然剧烈的抖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酥麻刺激在粘粘温热肉壁上传了开来。

「啊啊……这……这是……啊……」美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要酥掉了一样,好特别的感觉竟会在还有些发疼的红肿肛门里传了出来,当她迷蒙呆滞的反应稍微回过神时,却才看见自己尚未发育成熟的私处上,隐隐还溢著一丝丝垂在地上的透明黏液。

「啊……怎麼会这麼舒服?这……种感觉……这是什麼?」第一次看见过自己尿出的aì液时,美菊还满腹怀疑的将yín水放在鼻子上闻一闻,突然间觉得十分羞耻,才赶紧擦乾净的往厕所方向前去。

她那又小的内心里充满著许多许多的疑问,就连自己身体的种种变化也无法解释,等待著排泄之后,她一定要去找妈妈跟阿姨好好的问个清楚。

然而,就在小女孩的身后面,却始终没有发觉一直有个人影跟随在她的背后,等到美菊进入了厕所之后,这个身影才悄悄的在行厕的门房外,施下一道无形的印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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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无月的深夜里,一条火光闪烁在漫长幽暗的yīn坟长廊间,飘荡的光芒缓缓的移向那千寿岩的陵地石碑中,孤立的,是一条纤细蔓延的摇曳yīn影。

火光的照耀之中,形影的主人正站立在一座刚被挖开的坟头前不停端详,在推开厚重的石碑棺盖时,光影所照射下的,是一具已经骸骨半焦、血肉模糊的yīn森骷髅。

手持火把的少女将那几乎不可能推动的石棺给去了棺盖,仔细检查这副焦尸的一切情况后,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邪邪的对著这具冰冷的乾尸媚笑道。

「一个人躺在这冰冷的盒子里面一定很孤单吧……」少女缓缓的退去身上鲜白的和服,没有丝毫感到恐惧的爬进到那棺木内,跨坐在那尸体的上面。

「没想到被蚀坏成这麼惨的模样,千年累积的神女灵力果真可怕……」少女娇媚的眼睛突然为之丕变,赤裸著上身竟将白嫩的双臀对在尸首的嘴巴上,倒身的也退去女尸身上送葬的单薄衣物。

「yín魔族的奴隶……醒来吧……你的主人需要你体内通往yín狱的钥匙……」

yīn森的棺木中少女不断的用私处摩擦著乾尸被毁损的颜容,密处上不停滴落斑斑的透明黏液渗入到骇骨中,冰冷的腐尸竟然开始冒出阵阵的白烟。

「啊哈……闻到精气的味道了吗?」少女不停将肉唇女尸的嘴里磨秤,让源源不绝溢出的yín液更顺利的滑进她的嘴里,越来越加怪异可怕的变化由颤动的骇骨中传递出恐怖的气息,霹啪作响的四肢躯体开始冒出浓泡钻出绿汁,骚动的躯壳突然间的睁开双眼!

「啊……合……啊……」沙哑的嘶喊由这具腐败的女尸中传了出来,彷佛又再度重生的腐肉,竟然在痛苦的挣扎中复活过来。

「嘻嘻嘻……回荡在yín狱内的滋味怎麼样呢……茉莉子……」没想到这名腐尸竟然会是已死的神代茉莉子,完全腐烂死透的躯壳内已是完全破败不堪,狰狞的枯骨面容却似乎是因为身体的剧痛与溃烂而哀嚎不已。

「啊呼……呕啊……」茉莉子的喉咙内不停呕出化脓的血水,痛苦的挣扎,似乎在哀嚎著渴望解脱一样。

「肉体溃烂后的感觉很难过吧……要恨……就去恨你那两位好姊妹……」

「呕……恨……我恨……」曾经雪嫩风华的美艳妇人,如今却仅存留一堆不死不化的yīn森枯骨,茉莉子的恨,正透过她那两颗碧绿无瞳的蜘蛛复眼锭放邪光。

「用力的吸吧……我的体内有你最需要的精气,可以帮你蜕去腐败坏死的皮肉……」少女的话语才刚说完,雪白的玉手就深入到自己的私处内,抠弄著不知在探寻什麼东西的将骚唇内给挤出更多蜜液。

「啊啊……」跟著一声细嫩酥麻的娇叹声中,少女私处却在茉莉子疯狂的舔咬下越来越加显得湿滑,大量白色的黏液不停的洒向残缺丑陋的脸庞时,犹如乳膏般的在腐烂的皮肉上形成一种办透明的黏膜。

「啊哈……好……舔的……很好……啊啊……啊……哈……哈……」茉莉子的舌头渐渐的恢复灵巧的知觉,像蠕动的巨大蝈蝓般直直探入到少女的yīn户深处内,将少女浑身舔的急喘娇叫,滚滚的发烫蜜液就这样喷出了更多,不停洒落。

「呕唔……噗吱……噗吱……」可怕又巨量的yín水彷佛一道溃提的小型喷泉一般,在茉莉子这受伤的yín魔妖女身上产生了化脓於血的融合效应,断骨露筋的坏蚀处竟一一的开始皮肉生筋,逐渐复原。

「啊啊……嘻……再过三天……你就可以恢复回yín兽原本的外观模样,但若想拥有像从前一样成熟艳丽的yín女外型……还必须用处女的身体当作肉壳……」

「喝……呼……嘶嘶……啊恶……」茉莉子似乎极尽可能的挣扎嘶吼,为了脱离这种地狱般的痛苦煎熬,她那丧失精气的魔性肉体正不断的用力撷取。

「嘿……我已经替你想好当肉壳的人选了……等到再度复出后的茉莉子,将会比以往更加的yín媚撩人……」

「啊呕……咕噜……呕……波……波……」两具诡异的身躯不停的相互溢出各种浓浊恶心的大量污物,棺盖缓缓的不知在什麼时候又再度的合了上来,黯淡的摇曳烛火最后仅剩下那一褛淡淡的清烟,无声无息的碑石月夜下,瞬时之间却再度的回归於虚无、宁静。

第十七卷

清晨,刚露脸的太阳一点一滴将光芒射向了宁静的大地,所有的事物似乎正要开始活络起来时,身为巫女导师的神代樱子,总是第一个进入净身的汤浴里盥洗梳妆,并准备好皆下来将教导巫女们的课前工作。

她每天总是如此的一板一眼不曾懈怠,刚她两个姊姊一样,都是性情很强的女人,才二十五岁的年纪,却已有成熟女性的沈稳与干练。

她的脸蛋天生就很白晰,甚至比茉莉子或千鹤子都要雪嫩,无瑕的瓜子脸蛋显的有些消瘦,光滑的肌肤很少施上任何脂粉,柳眉凤眼的锐利神色让人一眼就能明白,她是属於反应机智十分聪敏的那种女人。

因为她的聪明机警,化解了神代家一场无可预料的可怕yīn谋,能在相隔数百年的时间后再次顺利消灭掉一头千年的恶毒yín魔,照理社里是该大肆庆祝才对,但在这几天的神代家中却没有一丝获胜解脱的种种喜悦,反而是悲戚愁云的诡异气氛,不停的笼罩在充满黑暗yīn影的莫名恐惧中。

尽管恶魔的意念已经确定在两件至宝的催化下顺利消灭,但樱子始终不知在担心什麼似的无法释怀,加上姊姊的一对子女,幸男与美菊至今仍昏迷未醒,气若游丝的幸男甚至还不时呕出大量的黑色污物,虚弱的情况彷佛随时都可能会猝死一样。

另一方面大姊的情况也并不太乐观,尽管她的人是完好无缺的救回来了,但每当夜里来临时,千鹤子总是会不时发出梦魇般的凄厉哀嚎,可想而知当时受到侵犯时的yīn影已有多深,白天有时甚至会突然昏厥而陷入晕迷,让人不由得对她的身体警讯感到担忧起来。

至於神代家唯一还正常的成员,除了樱子自己以外,就只剩下美月这个孤苦的女孩子了,失去母亲的依托之后,虽然还有两个阿姨会照顾她,但她那曾经开朗活泼的天真笑颜中,却可能永远的都失去了以往自在开心的欢喜模样。

一想到这,樱子的内心就无法平静下来,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让家人再度发生任何一点意外,不管发生什麼事,她一定会有办法让这个家恢复往昔的温馨和谐。

净过身后,樱子立刻就到千鹤子的房间去,准备商议后续的重建工作时,却发觉一向早起的姊姊仍未起身,房门内甚至隐约的传来一丝低迷娇喘的呻吟声,樱子害臊的脸蛋不禁好奇的抬头望了一眼,跟著却是满脸羞红的快步离开。

「嗯啊……啊啊…………啊……」房内的美妇竟然赤裸著上身爱抚著娇躯,难过的脸色中像似无法得到满足一样的拨弄著自己湿润的骚唇,手yín中的aì液还沾湿了白色的床单,炙热的体温在成熟的胴体上宛如抹上一层油脂,骚动的身形在黑暗中微微的抽搐著。

「姊……怎……怎麼会……」樱子内心难过挣扎著要不要进去,不愿多想姊姊的身体是哪里出了什麼问题,抚摸著自己正在发烫的双腮,快步的便离开千鹤子寝室外的走道。

最yīn险的恶魔如今早已死在姊姊跟自己的手里,再加入千鹤子的身体现在已经被一股最强大的自我封印力量保护著,没可能身上还残存有什麼无法被灵能除却的魔力才对,较合理的解释应是当时留下的深刻yīn影仍无法由千鹤子脑中除掉,若果真是这样,樱子也只能默默的祈祷姊姊能早日克服自己内心中的这层障碍。

樱子停下脚步的试图让自己遗忘掉方才看到的一切画面,整理患得患失的情绪后,一面人已经到了美菊的房间外头。

「小菊……小菊,你起来了吗?」屋外的门还半开著内,屋内似乎也没有任何的回应,四周一切安静的令人感到有些不安,樱子的神情不由得就开始紧张了起来。

「美菊……美菊!不好……」樱子心里暗暗觉得不妙,於是一间房一间房的开始寻找,当他准备叫美月一块帮忙的同时,却发觉美月的房门也是半开著,并且走廊上还沾著不少奇怪的白色液体……

「美月!」尽管樱子的心里已经起了很大的警戒,但在拉开房门的那一刹那,却立刻被眼前的诡谲画面给完全吸引住。

浑身赤裸的美月竟被一团团白色浓稠的怪异黏液给紧紧的拘束在自己屋梁的房柱之下,浑身上下好像沾满了jīng液跟奶水等粘呼呼的白色东西,半乾的yín物似乎黏性特强,紧箍的粘液让少女丝毫也无法挣脱的不断呻吟。

「呜呜……唔……呜……」美月的嘴巴里也被白色的黏液给塞的说不出话来,眼神间迷离的看不清楚视线一样,身体的四周还不时爬行著幼小的蠕虫在她身上围绕。

「美月!无拏沙兹祈多……无拏沙……」樱子眉间深锁不由分说,祭起了看家的破邪咒语,只见美月身上的小虫子立刻就像著了火焰般焦化掉落在地,滋滋作响的全数灰飞湮灭的碎成焦炭细沙。

「这……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会这样呢?」樱子除却掉美月身上的诡异虫子后,便极尽所能的要把美月身体由柱子上给拆解下来,但这才发现温热的白色黏液中,不仅有股说不出的腥香,黏稠的程度更是超乎自己所想像。

「这……这到底是什麼东西?」很快的她的双手四肢也被这种白色的黏液给沾浊的到处都是而难以摆脱,浊白的液体一被拉开就宛如蜘蛛网状般的纠结成丝,坚韧的黏性尽管樱子如何拨解就是无法顺利将美月给脱离开来。

「啊……这……这是……」更糟糕的情况是樱子不仅拆不下美月的身体,黏稠的液体更似乎经过拉扯而越来越膨胀蔓延,最后连救人的樱子也难以移动的被这种说不出有多麼怪异的白色黏液给困住了。

「嘿嘿……」突然一声冷笑的女人声音在樱子身后响起。

「谁?是谁!」樱子恐惧的往回头看去,却见幽暗的房间内多出了一道yīn影,在看不出的微光中快速移动。

恐怖的气息越来越弥漫著整个密闭的空间里面,樱子内心的压力越来越感到担忧恐慌,因为她的双手已经无法结印,也就是说,如果她不能尽快脱离开这身黏稠的东西话,可能过下一个变成像美月一样的俘虏,就会是她了。

「嘶嘶……嘶……嘶……」光影移动所发出的摩擦声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不停骚动的情形似乎像在包围猎物一样,很快的灰暗的空间内竟四处充满了白色相同的黏稠液体,一道从天射入的红色异光让樱子立刻的明白到,自己已经深陷在魔物所创造出来的异度结界之中。

「可恶……好紧……你是谁?……快出来……」樱子无可奈何的只能任由这样危急的情况继续发生,乳白色的奇异空间逐渐的将所有家具、摆饰全部腐蚀吞没进去,当红色的异光像烛火般将樱子与美月团团围住之时,平坦的地面上却突然不断冒出各种细毛长爪的小蜘蛛。

「唔……唔!啊……恶!」可怕的小东西不断的爬出洞口,令人恶心作呕的可怕画面不断的强列冲击著樱子的双眼,讶异不住惊吓的感觉让最讨厌蜘蛛的樱子胃里开始翻转,浑身冰冷到快晕厥过去的紧张气息连眼泪都激动的流了下来。

「走开!快走开!」细小的蜘蛛不停往樱子的身上爬去,动弹不得的大声尖叫,就在此时冰冷的笑声却又若隐若现的回荡在密室里面,摸不清方向的感觉让樱子紧绷的神经无法自制的慌乱起来。

「樱子你什麼时候变得这麼胆小呢?连这些可爱的小东西都怕成这样……」

暗处的女人说话气息十分沙哑,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让樱子浑身发麻的打著冷颤。

「谁……是……茉……茉莉子?!」樱子不肯置信却又强烈直觉的听出那是茉莉子的声音,惊恐的内心似乎忘记了攀附全身的可怕虫子,游疑的目光不停四处张望搜索著可能目标。

「哼哼……哼……你还记得我这个姊姊吗?看你跟千鹤子到底对我做了什麼样的好事……」怨恨的声音幽幽的斥道。

「你……啊!」更加惊恐的感觉让樱子虚弱的身子陷入冰窟,无法移开的眼睛直视著前方突然现身的单薄身影,浑身骨骼没有丝毫毛发皮面的血肉人形,就这样赤裸裸的站立在樱子面前。

「我的样子很丑吗?哼哼……为什麼露出这种表情?」茉莉子的眼睛此时已经完全看不见瞳孔,纤细的身形依然挺起一对肥厚无比的波涛巨乳,傲然的在自己妹妹眼前抚弄著那不成人形的大nǎi子。

「茉……莉子……别这样……」樱子难忍激动的情绪,正要出言阻止的时候,茉莉子肥大的乳晕内竟激射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滑润之液,接触到樱子的脸颊后,立刻变成跟四周黏稠的乳水一样,将樱子的脸给牢牢覆盖住!

「唔……啊……恶啊……呕呕……」樱子顿时竟觉得无法呼吸,强烈黏性的液体让她浑身难过的几乎随时都要休克一样,脑海里产生死亡的恐惧正快速的席卷在她即将昏迷的意识里面。

「嘻嘻……将你的口鼻遮起来是为了减少你等一下过渡兴奋的哀嚎声,马上你的这副白晰无瑕的好身子就会体验到浑身变成性器官奇妙美感……」茉莉子的声音一停止,指尖好像变成最锐利的钩爪往樱子身上一划,白素整齐的连身和服立刻随著白浊的黏液逐渐溶解,露出女人白晰无瑕的如玉娇躯。

「嘿……茉莉子……还喜欢樱子的这副身子吗?」没想到一股熟悉的少女声音在樱子背后响起,深知误陷恶魔陷阱的巫女却怎麼也不敢置信,自己最信任的侄女美月,此时竟然会跟已死的茉莉子连成一气。

「用她的身体来当肉壳之后,你的肌肤自然就能够变成跟她现在的一样细致,若是「穿上」她以后,不仅会让你的yīn道恢复像年轻时一样红嫩紧缩,并且还会长出新的处女膜呢……」

在樱子背后的美月娇笑的指点著茉莉子,她的口吻已经失去了少女天真无邪的应有模样,反倒像个经验老道又妖媚无比的可怕yín魔……

「嘻嘻……对了,倒忘了这个妹妹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女呢……嗯……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进入她的身体了……嘶嘶……」茉莉子用手触摸樱子与美月身上的乳水黏液后,两人随即就由柱子上分了开来,在她的手心之中,似乎有著控制这些白色乳汁黏性的特殊能力。

「别急……只要在她的yīn核上先殖入这个以后……」美月将动弹不得的樱子固定好姿势后,小心的分开她身上的衣物,对准她露出黏稠稀疏的yīn丛肉核上轻轻一弹,低声念了一段咒语,就在自己私处内取出一片银环并夹在对方yīn核上,狠很的用力一穿!

「滋!」鲜红的血滴液了出来,很快的美月仔细套好穿透的银环并转了一圈,神奇的是,晶亮的环口竟紧密的毫无缺口,像一体成形的结合在樱子敏锐的性器上。

「啊……呕呕!」樱子浑身剧烈的震动起来,激烈的痛楚让她由难过晕厥中忍受不住的想大声尖叫,最敏感的性器官被银环牢牢穿透后,湿滑的下体立刻完全失禁的泄出尿液。

「嘻嘻嘻……这颗肉壳yín环在离开我的身体后,便将成为你神代樱子肉体上的一部份,从今天起身体将注定一辈子像性器般敏感,每一吋肌肤时时刻刻都像包皮外露一样,还控制不了被人掌握玩弄的命运……」

(不……不行……救命……怎麼会这样……不!)

樱子无法置信的拼命挣扎,难以呼吸又无法观看的双眼让恐惧更加强烈,就在即将晕死过去的同时,颤动的yīn核突然备用力的拉扯,感觉一阵冰冷的凉意由肚子中剖了开来,没过多久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痛苦渐渐麻痹,一股湿黏黏的感觉由喉咙下分解开来……

「嘿嘿……完全都拉开了……让樱子好好看清楚她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什麼模样……」樱子在慌乱中只觉眼睛一亮,低头的同时却发现到自己肚子裂开了大洞,旁边的肌肤有如yīn唇般的充满粉嫩的皱摺,一丝丝晶莹剔透的蜜液沾满全身。

「讶异吗?你的身体现在变成了别人的肉壳,等到我生长成肉后可还有得你受呢……」茉莉子的语气中不带任何一丝人性般说道,丑陋的脸庞冷冷的注视著樱子最后一眼后,双手钻进了妹妹的肚子里,硬生生的竟就钻进到樱子的身体里面。

第十八卷

「啊啊啊啊!」激烈的尖叫声在樱子的嘴巴里叫了出来,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感觉彷佛从恶梦中清醒一样,明亮的日光缓缓的照在自己脸上,种种令人恐惧到浑身毛骨悚然的不祥感觉仍历历在目。

「呼……呼……这……这是怎麼一回事?」樱子发觉自己身体很虚弱,从来都没有这麼不舒服的感觉让她连指尖都能感觉到颤抖,拖著蹒跚的身躯来到梳妆台前时,却感觉双脚有些麻木。

「难……难道是在作梦吗?」樱子想捡起镜台的梳子梳妆打扮时,双手竟放到了胸口前用力抚摸,被这股无可抗拒的举动吓傻的樱子,只能满脸错愕的凝视著沈重负担的胸部,随即立刻被硕大肥圆的一对巨乳给吓出一身冷汗。

「这……这是……啊啊……」不安分的双手用力的捏著rǔ头同时,反射般的痛楚与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同时在樱子的脑海中浮现。

接著,脑海中好像吸食了大量迷幻药般的樱子,眼睛只觉得自己正在开始梳妆,好像是透过别人的眼睛正在观看自己所做的一举一动般陌生,之后这副不受自己驱使的身躯再次的调整一下有如视觉凶器般的诱人巨乳,脸上透出yín邪的媚笑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内。

「啊……这……这是怎麼一回事?啊……我……我到底怎麼了……啊……」

昏昏沈沈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眼睛的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好像控制不了自己般的肉体正做出令自己不解的举动,但触觉上回应的感觉却又是如此的陌生、直接!

迷迷糊糊之中,樱子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时间,只觉得自己好像走出了神社外,顺著小路往山下的小村子走去。

「嗯……啊……要……要去哪里……我………唔嗯?」樱子的双手感觉仍是十分麻木,走起路来也是摇晃蹒跚,当双眼逐渐能够凝聚视线同时,却发觉自己已在山脚下的村口旁呆站著。

「这……是想干什麼……怎麼……你……你……」樱子连要说话都十分的费力,眼睛争时看见一名抱著木材的老者停下脚步,手中的木块砸向地面般的张口结舌看著自己。

「樱……樱子……你……」樱子仔细一看,这才发觉这名老者竟是熟人,乃是山下送材火的福伯,此时樱子脸上开始感觉红润不已,因为她已经注意到自己上身似乎显得暴露而猥亵。

「别……别看!」樱子想要反抗肉体的这种羞态,但不安分的双手却正抚摸著自己的胸部,趁著这老男人双眼牢牢盯住的同时,刷的一声瞬间拉开自己摇晃摆动的美形巨乳。

「啊……不要!」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勾引男人,而且还是十分放荡暴露的举止,从来没有如此羞辱过的感觉开始占满了樱子的大脑,内心无比恐惧的感觉正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女人体内燃烧著。

「你……你在……在干什麼?」眼角不经意的发觉到那六十多岁的老人却比自己还要吃惊,好像觉得面前这样美丽成熟的绝色美女竟然会主动的色诱著自己,年纪已过不惑岁数的苍老男人,眼神中一样充满无比的讶异与彷徨。

(啊……不要……住手……不要!)樱子的身体果真正在引诱著男人犯罪一样,技巧般的抚弄酥胸同时,松开的衬衣慢慢已经快要短到露出最神秘的花丛女yīn地带……

「你……你……樱子……樱……」老者的身体不停在发抖著,眼睛瞪的越来越大,下体鼓涨的地方已经越来越明显,尽管已经许久没有性生活的老男人,却反而越容易被年轻貌美的胴体给勾引的神魂颠倒。

「哈……嘻嘻……哈哈……」樱子发觉连自己的声音都充满著yín靡勾魂的酥软嗲声,一辈子从来没有这般难堪过的感觉,在死硬脾气又一板一眼的樱子身上造成难以平息的折磨……

(停……停……不要……不要再继续了……停!)樱子急切的呼唤却一点也发不出声音来,焦急的看著自己翻转过身来,挺高的双臀让群摆慢慢的滑下股沟,逐渐露出雪白粉嫩的神秘私处……

「你……你……」这样的妖娆媚态彷佛就像天生一样的抚媚撩人,老人这时早已经忍耐不住的松开自己的长裤紧紧掐住那根难受不堪的鼓大ròu棒,若非樱子是他从小看著长大的,自己的理智也许就会立刻冲破最后一丝防线,将对方给完全占为己有。

「哈……很想进来吗……闻闻这……」有如魔女般妖魅的樱子,身躯就在老人耳朵旁轻轻吐气,甜美的香气让老人感觉到更加兴奋无比,当他顺著樱子指示把鼻子?近到樱子屁股后端时,立刻被一股奇妙的腥味的完全迷惑。

「啊啊……这……这是……」老人忍不住的又多吸了一口,但不吸还好,一吸入后身体浑身的细胞好像都燃烧了起来,亢奋难耐的感觉瞬间像加速了一万倍一样,混沌的意识让他好像年轻了起来,整个脑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一件事……

「是……是你……是你勾引我的……啊……哈哈……」解放……再也忍耐不住的解放开,再老的男人面对这样刺激也会立刻变成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一样!

(住……住……啊啊!)

「啊啊……司……啊!」樱子的叫声是多麼的销魂而甜蜜,妖媚的身躯后挺入了一根粗肥硬挺的大ròu棒同时,跟肉体不同反应的刺痛却真正的刺醒身体主人的神代樱子。

(啊啊……痛……住……住手……啊啊……)从来没有性交经验的樱子紧缩的肉唇几乎感觉像要爆开一样肿胀刺痛,辛苦保存20多年的珍贵处女,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毫无保留、自作下贱的……任由身后苍老的男人如此贪婪无情的强行夺走……

「啊啊……司……好……这感觉……啊啊……」但控制这身子的另外一个意志,却好像很享受这种无比刺激的酸疼感受,彷佛在感受回味著早已逝去第一次处女的难忘经验,配合套弄适应这种痛楚,努力爱抚自己让私处分泌更多润滑的蜜液。

(啊啊……痛……痛死了……住……住手……给我住手!)脑子里仍浑浑噩噩的有如迷幻药还没消退一般,痛苦跟异样的刺激都十分的强烈,无法分别这样的感觉是好是坏,只听见自己的嘴巴声音却仍销魂yín荡的浪叫著,身体四肢好像很享受的自己配合著摆动双臀。

「更多、更用力……啊哈……插深一点……哈……啊啊!」这女人的身体简直美妙极了,原本因为匆忙的插入有些乾涩的唇道内,没过多久就开始快速分泌出大量白色的透明aì液,每碰撞一次,都让老人恨不得能顶到最里面去,舒服的刺激让他疯狂的拼命挺腰,愉快的幸福让他忘记自己的身体早已不再年轻。

「好……好爽……这……里面好极了……啊……嘻嘻……哈……」老人身体的状况似乎并不够结实强壮,只挺弄不到数分钟就因兴奋而发射出第一次jīng液。

「啊……别停……不要停下来……啊……啊啊……」成熟雪白的女体内彷佛有著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性感肥厚的两片yín唇将对方的yīnjīng紧紧的锁在自己身体后方,夹紧的唇肉让对方yīnjīng无法变软,只轻轻的摇了几下臀部,老人的性欲却又立刻被点燃了起来,死命抱著她的柳腰继续不断的用力挺进。

「对……对!啊啊……用力……用力点……啊啊……」不明白自己嘴巴在都囔呻吟著什麼,樱子的内心只觉得无比惨痛悲伤,最宝贵的第一次就这麼不明不白的给人糟蹋……那……将来的她……要怎麼才能面对……自己已有婚约的未婚夫呢?

她好想哭出声音来,坚强的她以往原本是不会这麼样脆弱的,但现在的她,却连自己拥有的身体也控制不了,甚至……连哭泣的权力也被莫名的力量硬生生给夺走!

「哈……啊啊……啊啊……啊……恶……恶……」樱子的身体越来越火热莫名,弥留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也不知道究竟过了有多久时间,身后的老男人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黏稠的感觉好像沾满了她的股间,不明白身后的福伯在这段时间里到底发泄过了几次……

「爸!……你……你们……究竟在做什麼?」突然间,门口处好像多了一个男人,他的声音一样充满著讶异与吃惊,但却见樱子的身体转过头去对他抚媚的yín笑著,身后还夹这一条ròu棒……慢慢往他的方向前去。

「你……你是樱子……啊啊……」老人的儿子一句话还没说完,裤裆却已经被女人给轻易的取下,抚弄了几下早已硬挺的ròu棒,樱子的朱唇一口就把年轻力壮的yáng具给放到自己的嘴巴里去。

很快的,这副美妙的身体又多了一具俘虏,两个男人就在这样曼妙姣好的胴体中迷失自己,忘了时间的巨轮、忘了外在的一切,沈迷贪婪的咀嚼著美好滋味的每一分香甜……

「啊啊……用力……顶这里……啊啊啊……啊……」身体贪婪的吸取著男人们的精华与一切,就在身体主人逐渐迷失自己的同时,男人的数量好像也开始不断的增加起来,在她渐渐把自己跟外在筑起一道城墙之前,只有疯狂yín迷的浪叫声,伴随著樱子彻底崩溃哭泣的薄弱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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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有多久时间,樱子虚弱麻木的知觉,好像……开始有了一些反应。

「唔……恶……呕呕……」腥臭、恶心的感觉将她完全的包围住,浓烈的汗臭与莫名的腥味让她感到极不舒服,酸麻的四肢只要一稍微移动,都可以感受到下体好像被撕裂开来一样难过!

「我……啊……这……这是……」满地上躺著的,都是一具又一具男男女女的尸首,就像似经历过一场荒yín无比的肉欲飨宴,又像是发生过惨绝人寰的恐怖杀戮,白色的jīng液喷洒的到处都是,鲜红的血液也染红了整座大厅……

「呜呜……这……这是怎麼一回事?啊啊!」突然之间,樱子发觉到自己的肚子里竟然鼓涨到有如小山丘一样可怕,有著比婴儿还要股大的肚皮内好像有一只手掌的掌印正明显的浮在传来剧痛的小腹间隆起。

「嘿……嘿……下贱的女人……难道……你一点也记不得昨天发生过的事了吗?嘻嘻……」

「你……是……是茉莉子………啊啊……」樱子这时才惊觉到,肚子里传来的那股熟悉声音……赫然的,就是自己以死的二姊,茉莉子原有的声音。

「嘻嘻……这一个多礼拜的时间里,你好像都将自己给完全的封闭几来……

但你的身体却早已经被所有男人给完烂了……再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脱离开这样丑陋的身躯,恢复我年轻貌美时的模样……

「你……你说什麼?啊啊!!」樱子根本就不清楚茉莉子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她所操弄著一样,一抬起来,却立刻被镜子前所照样的景象给吓傻住。

只见她的皮肤变的充满绉折,好像瞬间老化了三十多岁,乌黑的秀发变成了花黄,搂?的身躯与硕大的肚皮,让她恐惧的无法自抑……

「我……我的脸……我的脸!」

「嘻嘻……别怕,这只是变成吸精yín奴前的一种过程而已……你身上的精华跟巫女的年轻生命已经被我吸收了,在过不久的时间,我便可以长出最光滑雪白的玉嫩肌肤,拥有少女般青春美好的娇艳形体……」

「你……你……」

「原来……你什麼也不记得了呢……嘻嘻……让我来提醒你吧……」茉莉子娇笑著说道,好像对於折磨樱子能感到丝丝的痛快一般,将一股力量直接催入到樱子的脑海中。

「啊啊……这……啊!」樱子无法逃避的记忆像似在开始扩大一样,这些日子以来跟过哪些男人交合,勾引过多少人性交做爱的画面一一开始浮现。

「不……停……停止……停止!」很快的一个一个男人的影像贪婪的画面在樱子的脑袋里飞快的闪烁著,自己成了唯一的女角,在他们身上疯狂的摆动肢体,追逐无穷止尽的欢愉肉欲……

「不是我……不……这不是我……呜呜……」恐怖的交欢画面不仅是三人、四人,甚至轮番奸yín著樱子的身体,满受惊吓的女人浑身颤抖著冷汗,眼角不经意的看见地上的一具具冰冷尸体,却跟脑海中的影像相重叠著。

「什麼不是?嘻嘻……这些人每一个……可都是销魂忘我的高兴死在你甜美的肉丛内,你说是不是……」茉莉子的声音愉悦的说完后,就将樱子的指头放入下方的湿唇内,只见酸麻与刺痛的感觉立刻让樱子大声的哀嚎起来。

「啊啊!」

「哼……才几天的功夫却已经使用过度呢……肉唇的色泽已经沈淀成这麼丑陋的模样,嘻……等到祭礼仪式之后,在好好改造你这身可造之躯……」

樱子脑海内的恐怖画面还不仅如此而已,之后,她甚至将这些有如行尸走肉、做爱机械般的男人们带到了上课的佛堂内,满脸错愕的巫女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麼事,只看著自己最尊敬的樱子老师,竟当场就在众人眼前演起了春宫肉秀。

少女们尖叫惶恐的神色全都显现在脸上,当她们一一浮现在樱子脑海之中时,禁不住的羞辱与泪水早已淹没了她的双眼,控制不住的喉咙呜噎的开始发出哽咽的哭泣声。

画面的最后……樱子甚至命令这些男人一个一个的将这些年轻少女给拘束住并一一奸yín,在经过不眠不休长时间的残忍轮奸过后,没想到这些男人最后也一个个都倒下了,身体不但早已灯枯油尽、就连肢体也变得跟乾尸一般,有如鲜血被抽乾似的,模样十足恶心骇人。

剩下的樱子娇笑著缓缓走向那些再也再不起身的少女们,在自己下体黏糊不堪的私处内沟弄半天之后,下体竟然就伸长出一根比任何男人还要雄伟的粗大yín物,对这些无辜的少女们做出更可怕的举动……

「不要……呕……唔……」樱子难过的放声痛哭著,然这发生过的一切好像也已经於事无补了,那些聪明乖巧的少女们如今尸首一个个冰冷的体在地上,可怕而破烂的死相似乎临死前仍受到十分残忍的对待。

(不……呜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恶魔……卑鄙的恶魔!)樱子内心悲痛的伤痕无处宣泄,燃烧中的愤怒让她丧失理智般想大声哭喊。

「咳……咕咕……都……都准备好了……」突然间,一股怪异的声音在樱子背后响起。

「嘿嘿……很好……可爱的小东西……快过来让樱子看个清楚吧……」茉莉子的声音刚说完,身后那名举动诡异的男子就走到了樱子的面前来,那副可怕恶心的尊容与身影……直让看见的人都掩不住要呕吐出来。

只见手中捧著一份盖住的神秘拖盘,空秃秃的脑壳后却变成几近透明薄膜的怪人,头内像似趴附著一只八脚怪虫在脑袋上头般蠕动著,而且眼球的视线眼丝好像已经被扯断了一样,双瞳内不停溢出血泪,两颗眼球在瞳孔内回来滚动,骇人的模样十足的恶心吓人。

樱子无法转过头去,但那人的移动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异常与缓慢,好像蹒跚的怪物一样,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yīn森感觉。

就在怪人刷一声的打开脱盘上的盖子同时,樱子的眼角内却又再度的快速垂下泪珠。

「玄……玄人!」只见一颗湿淋淋的头颅就躺在那张宽大的餐盘上,苍白的肤色与俊俏的脸庞在樱子内心在拼命的滴血,笼罩在黑暗yīn影的身心严重的受到激烈创伤。

「玄……玄人……呜呜……啊啊!」樱子再也忍受不了的放声大哭起来,她想起来了,她记起来自己故意遗忘的那一段记忆,因为这几天所发生过的种种不幸的一切,早已超乎任何女人所能负荷般的沈痛。

「樱子……樱子!」樱子想起了未婚夫玄人曾焦急地呼喊著她的名字,语气中是那麼的充满著激动与错愕……

因为,数天之前一接到樱子通知后,便特地赶上来神社与未婚妻相聚的上田法师增山玄人,他所看到的真实画面却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正与许多的男人在乱交,大搞性爱与肛交的激情画面。

「樱子……樱子……你不能这样对我……樱子!」尽管玄人的愤怒撂倒不少阻挡他的男人,但这些毫无知觉的壮汉们却还是牢牢的架住他,压住他的身躯,让他静静的看著最心爱的女人主动与陌生的男人忘情的做爱著。

玄人痛苦的呼喊声让樱子一辈子也无法忘却,从小,尽管她与玄人早就指腹为婚,但专情的两人心却一直都是放在对方身上,一刻也不曾离开,原本等玄人继承衣钵后便要完婚的恋人,没想到却在今时今日发生出这样的惨剧……

「玄……玄人……啊……啊……啊啊!」可怜的樱子就在未婚夫面前接受著四、五名男人的前后插弄,嘴里还不时发出阵阵愉悦的呻吟声,原有的意识就是在这样多重的无情打击下失去自我……

「我……我想起来了……我……」如今的樱子记忆起了痛苦不堪的那段回忆,在看著眼前的怪物与玄人的头颅同时,她想起茉莉子用她的身躯强迫著玄人跟自己做爱那画面。

「你……你害死了他……你……呜呜……」樱子记得,就在玄人被拘束强迫跟自己交合同时,这双残酷的双手……是怎麼在自己面前……亲手的掐死对方。

「不……是你……是你的双手……就是这双手……让他能够再度接受新生的……哈哈哈哈……」茉莉子有如恶魔般的yín媚笑道,尖锐的笑声有如刀刃,直直的往樱子心脏剖了开来一样。

「嘶嘶……咳……咳……」眼前的怪物捧著玄人的头颅,身体好像已经不在像似人类一般的颤抖蠕动著,脑袋瓜慢慢的又开始肿大到有如常人的两倍时,突然噗的一声,两颗眼球就飞溅到了樱子身上,空洞的瞳孔内缓缓钻出有如蜗牛般的蜗蝓眼球……

「啊啊……呜呜……啊啊……不要……不!」眼球的血丝还沾在樱子的rǔ头上,被这样恐怖的画面惧吓到崩溃的神代樱子,再也顾不住一切的拼命哭泣。

「嘿嘿……你知道这身体是怎麼来的吗?这样不死不灭的完美身体……可是从这些满地的死尸中特别搜集而来的精华呢,看……注意看他的下体,是不是同时拥有著两根肿大的ròu棒……」茉莉子似乎越是听见樱子痛苦难过就越加兴奋一样,一面又故意继续介绍著这具重生转变后的尸块人。

「这样的身体可是由腐尸的肉块所特别提炼制成的呢,再看看那里……ròu棒可是由巫女小小的肉唇内长出来的呢……嘻嘻……是不是很完美?不仅如此,里面还有著很深的yīn道,就算把ròu棒缩弯进去后,外观看起来还是平坦的有如女子一样……」

茉莉子将这副由肉块做成的魔躯说的越来越加变态,而且它的十根指头似乎竟是用男人缩小后的yīnjīng所串在骨掌上一般,四处拼揍的古怪模样著实令人恶心到了极点。

「这样的躯体只要储存足够的人肉精华与精血后,就可以将任何人的尸块与躯干当成己用……唯一可惜的地方就在於容易溃烂,若不及早吸食充足的人类精血,撑不了几天就必须得汰换掉化脓的臭肉,重新填入新鲜的肉块……」

茉莉子话还没说完,樱子便发觉到那身躯异样之处的所在,破烂的衣物下,他的躯体几乎可以说就是一大堆腐烂掉的肉片所缝合起来的。

「嘻嘻……未免这颗当作头颅的好东西有一天会溃烂掉……已经将他泡入魔血中三天三夜的时间,今后除非是受到强烈的圣光蚀化,否则头颅是绝对不可能腐烂败坏的……」

「你……你!到底想对他……啊啊!」樱子充满恐惧的思绪一时间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同时,尸块人却已经抓起玄人的头颅,张开颅内的八对触爪把旧烂的头颅吐开,缓缓的将那颗英俊的头颅串到那身恐怖的尸块躯体上去,在触爪钻入脸颊皮肤的那一瞬间里,玄人的眼睛竟然猛然的就张了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樱子吓呆的闭上双眼,她的人已经快要晕死过去,没有止尽的折磨痛苦,不知道到底何时才会有结束的时候。

「哈……我……这……是我吗?嘶嘶……嘻嘻……」套上玄人头颅的怪物突然间裂嘴般的大声笑道,停止许久没有运作的脑袋瓜似乎还有些异常与不适应,眼球不停在翻滚转动著,一直过了许久之后,恢复成玄人模样的神色表情才真让人更加感觉到那种yīn森古怪与可怕。

「嘻嘻……快……将我抱到血池中……快……」茉莉子的声音似乎渐渐变得细微而虚弱,好像在为什麼而准备一样,对著跟尸块人合而为一的玄人命令道。

「唔……是……是的……我明白了……亲爱的……」玄人的表情十分的狰狞而诡异,让人完全无法看的出来,在那英俊潇洒的脸孔之下,是否仍然是从前那个正直不阿的增山玄人。

「唔……波波………波………呼……」樱子的肌肤很快的就浸泡在一池冰冷鲜艳的血池内,肚皮上这时却开始继续怪异的鼓涨著,有如气球般将皮肉做的小腹鼓大成足以塞入一个人般可怕,痛苦的四肢还被一条又一条的银鍊深锁著,每一次颤动似乎都对这女人造成难以言喻的痛苦一样。

「啊……呕……啊……抖……抖……啊啊……」樱子的表情好像比死更加痛苦般的冷颤著,身上还有许多恶心的小虫子在皮肤上头蠕动著,几天前还是乾净清爽的整洁浴堂,如今却变成有如地狱般可怕的yīn森腐地。

在这样可怕的场景里面,不知道究竟还有多少人已经牺牲在这名刚死又再度复生的yín魔恶女手中,黏稠的鲜血中混含著的不仅是人类的血液,还有著许多冒出白泡的恶心jīng液。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时间,人格丕变的巨乳魔女茉莉子,就这样在自己最熟悉的场所内,建造了如此一座yīn森恐怖的邪恶池水,更令人讽刺的是,这里原本还是个所有圣洁巫女们共同净身洗涤的唯一之处。

净衣处的银镜旁挂满一颗又一颗的人头,有男有女,好像在创造出某种结界或进行邪恶仪式之用,血水之中孵化著一只又一只可怕的小蜘蛛,不停的钻入这些死去的人头脑壳里面,以靠吃他们的脑肉为生。

「恶……唔……不……不要………」轻微呢喃的痛苦叫声在樱子的嘴巴里细细的哼出,但血红色的娇嫩脸蛋上却忍不住那扬起的笑容,似乎像似两种全然不同的人格融合在一起般诡异。

「嘻嘻……快要完成了……再更多一点的鲜血……就要完成了……啊……」

无比邪恶的声音由绝色美人口中发出,诡异的面容在血池中散发著一股又一股恐怖骇人的嘶哑叫响,恐怖的画面让任何接近的人,都能臭出浓浓的邪恶与死气。

「啊啊……啊……要……要出……出来……啊哈!」女人的四肢捆绑的银鍊都沾满了鲜血,就在鼓涨的肚皮上浮现一只朱红色的蜘蛛图印同时,大量的血水快速的渗入到女体的伤口内,在巨顶之上射入一道强光钻入她的肚皮同时,处女的私处内却开始溢出浓浊腥臭的绿色污水。

「嗝、嗝……喀吱……噗吱……波波!」接著紧闭的女人私处却钻出了一只纤细粉白的手臂,缓缓在地面上抓爬挣扎,慢慢的第二只手臂也伸了出来,混杂在绿色黏液之中的躯体一步一步的在另一个人的肚皮内爬行出来。

「嗝……嗝……咳……咳……嘶……喀、喀……沙!」爬行而出的女人浑身沾满了绿色黏液,蹒跚的脚步似乎还站不起身,垂著大量黏水的喉咙里嘶嘶的发出一声巨响之后,整个愈是之内刹时充满了妖异般的紫红颜色,恐怖的魔化结界就在一瞬间将密室变成了更加yīn森诡谲的邪恶之地……

地上的魔女在「脱胎」之后,慢步的爬到了梳妆银镜前面,播弄乾净脸上的一团污水,雪白光滑般的肌肤中,立刻现出一张绝色娇艳的女人脸孔。

「哈……哈哈……复原了……我终於复原了!」满脸开心的将自己脸蛋仔细的梳妆打扮著,脸蛋比以往更加亮丽年轻的女子,似乎吸收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子精华,再透过樱子肉身的治愈缝合之后,身上一点残缺的伤口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竟是少女般白里透红的冰肌玉骨。

「嘶嘶……唏……唏……」就在茉莉子满心欢喜的对著镜子欣赏著重生后的自己时,一旁的玄人此时已经披上一件宽大的浴袍,将那身无比丑陋的身体给完全掩盖住,并双手递上一件乾净的女性浴衣,毕恭毕敬的半跪在茉莉子的跟前仔细服侍著。

「哈……真美……好美妙的感觉……我变得比以前还要美艳……这感觉……

真是让人有说出来的畅快……哈哈……」茉莉子挺起胸前的一对肥美巨乳,不时用双手晃动著几下,看著洁白雪嫩的肌肤内简直比女儿美月还要通透白晰时,兴奋的情绪让她忍不住的想好好手yín一番……

「是……亲爱的茉莉子……你是我见过中最美丽的女人……我身体内的每一吋细胞,都因渴望您而战栗……」玄人一面陶醉般的称赞著「造就」他的绝世美人儿,一面露出下体两根硬挺粗长的恶心ròu棒,好像迫不急待的深入这样艳绝人间的美妙胴体。

「呵呵……是吗?你的未婚妻应该是樱子才对……增山玄人……你怎麼对我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有兴趣……」茉莉子接过一袭轻薄裸露的性感蕾丝睡衣,白纱般的透明花边沾在一丝一丝洗刷不掉的血渍同时,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性感便完全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这样满好的身体上面。

茉莉子这样的话语,似乎是故意对著躺在血池中的樱子说的,一方面折磨樱子已经成为她的乐趣,另一部份她也想知道变成不死尸块后的玄人,大脑是否仍受她所左右……

「那个贱货老早就已经被男人给抽烂了……根本就不值得任何人关爱,我最爱的人只有您……茉莉子女王……我的身体每一吋肌肤都为了您而激动……」只见玄人那张俊俏英挺的脸蛋上却说出如此狠心恶毒的可怕话语,尽管知道未婚夫的一切已经被恶魔所占有了,但心痛的难言滋味还是不停在她虚弱破败的区体内来回起伏。

「是吗?」茉莉子一面开心的娇笑道,眼神一使,似乎的铁鍊环立刻穿透过玄人的肉体内,一条一条密密麻麻的,在他身上集合成一件特殊的银制皮衣。

「啊啊……呼……呼啊……啊……」尽管玄人的身体是由各种腐烂的肉块所拼揍而成的,但当铁条穿入他的身躯时,他那脑后的八爪yín虫传导器,还是不时会传达出类似疼痛的刺激反应。

「嘻嘻……怎麼样?舒服吗?……喜不喜欢呢?」茉莉子的双眼亮了起来,折磨并把人用银线穿破过去似乎是一种娱乐一样,极端恐怖的虐性在她被唤醒的同时,已经完全的显露出来。

「啊啊……哈……哈……舒服……刺……刺……激……」一条一条细微的血注由那肉块组成的躯体内喷洒出来,但玄人似乎十分耐的住疼痛,应该反过来说,这样的肉体其实正常触感已经越来越薄弱,强烈的剧痛反而更能让他感受到更多难言的刺激,甚至,慢慢已经爱上这种鲜血淋漓的奇妙滋味。

茉莉子一面拉扯著玄人身上的小铁条,一面把四周贯穿的银环都扣连在一起,经过她的精心打扮后,玄人的身体上身套著一件黑亮的大皮革,满身扣环的铁鍊条将他帅性的头颅布置能活像个被虐yín魔般的宵琐狂徒……

「嘿……你只是个刚成形的缝合魔……嘻嘻……可爱的小东西……想不想当我的贴身奴隶呢?像你这不死的身躯……若是当做我的玩具……应该会是挺适合不过的呢……」茉莉子对著樱子方向,意有所指般的故意用挑逗性口吻对玄人说道。

「想……想!」玄人的下身ròu棒已经忍不住的喷出黄浊的浓精,股掌上的指头一根根全硬直起来,被改造成有如被虐狂徒的玄人身体开始像怪物一样的鼓涨起来,好像被激起的情欲随时会让他这样的躯体产生异变。

「很好……乖乖……那……你就必须我表示忠诚才行……」茉莉子的话说到最后,yīn森的媚笑中却充满yīn沈的恐怖意念。

(茉莉……茉莉子……啊……你……你到底还想对我怎麼样?)樱子宛如随时会失去生命的残破躯体,已经快要到连呼吸都感到十分困难的地步,不明白自己的亲生姊姊究竟还有怎麼样更可怕的yīn谋要报复在自己身上。

「是……全都听你的……女王……一切都听从你的命令……」玄人的表情突然变的怪异,分不出是为了什麼原因,但双眼一看见躺在血泊中的樱子时,凶狠的眼角一度又变得浑浊而可怕。

「很好……那首先我要你先从她的口中问出灵珠的下落……」

「破魔……灵珠?……」

「嘻嘻……没错,我想该怎麼做应该不用我再教你才对……但不准伤了她的性命,她的脑袋对我们而言仍十分重要的……嘿……等你办好了之后,我自然会很高兴的收你作我的奴隶……」茉莉子在离去之前所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像最锋利的利刃划开樱子每一吋肌肤一般,心灰意冷的孤寒感受,让她破碎的内心只想早点死掉算了。

「灵珠……灵珠……灵珠……灵珠!」喃喃自语的庞大怪物双眼变的越来越加的赤红可怕,浑身脱著厚重的锁鍊,就将虚弱的樱子双脚给绑上练条,残忍的将那有如怀胎过后虚弱无比的樱子给脱离开血池内。

第十九卷

幽暗的混沌之中,处在浴厕中的小美菊只觉得寒意越来越浓,在凉爽的夏夜中,不知道为何身体却一直拼命的打著哆嗦。

天花板上的灯光不知道为何忽明忽亮著,内心感到十分恐惧的美菊一刻都不想多呆,但不知从什麼时候开始,她却来狭小的厕所出口也找不到方向。

「啊……这是怎麼一回事?阿姨……妈妈!」心里不停害怕呐喊的小女孩,很快又陷入到视线一片漆黑的恐怖景象中,只能一面摸索著进来的方向,却对四周环境感到无比陌生。

这样的空间中,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环境,好像被突然调换到另外一个时空般,让女孩感到无比的陌生与不安。

「哇!……哇……哇……哇!」突然间一道婴儿的哭泣声,划开了眼前的一切黑暗,顺著声音的方向快跑,小美菊只希望能尽快奔往人多的地方,能够抒解内心那紧张焦虑的彷徨思绪。

「有没有人啊……有没……啊!」也许是因为跑太快的关系,脚踝不良於行的幼女不小心的跌了一跤,但她没有哭泣,抓著受伤的脚踝一面呼喊著一面往前方走去。

「哇哇……哇哇……哇……哇!」很快的就在美菊的眼前却出现了一幅影像般的画面,一名妇女静静的躺在深黑的木床上,身旁的保母手中抱著哇哇大哭的小男婴,另一边画面,却是一名男子,手里拿著白亮匕首不停走向保母的面前作势要刺下去……

「啊啊!」可怕的画面突如其然的吓坏美菊,大声尖叫的小幼女立刻跌坐在地的哭了出来。

「不!不要!」突然间,伟大的母爱让床上的母亲奋不顾身的冲上前保护男婴,画面里手中拿著凶器的男人很快被两女合力的推了开来,但男子却是满腹哀伤的对著妇人说道。

「日照……这又何苦……他一定不能活命啊!」

「不!不可以……他的我的孩子!」

「他生的时辰命格有问题……是个恶根啊!而且……又是你跟我的私生子…

…王若回来知道了……所有人都一样会没命的!」

「我不管……呜呜……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妇人死命抱著樱子说什麼也不肯放开,任由那个情夫的男子说破嘴唇也不能害死自己的孩子。

「这……这是……」美菊如今已被眼前的景象画面给完全吸引住,不明白这些穿著打扮好像古代人的对话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正当伸手要触摸画面时,接著影像又再度的改变了。

「哥哥……不要!呜呜……不……」这一次,画面中出现了却是一对年幼的小女童跟小少年,男孩用手掐住妹妹的耳朵恶狠狠的往一间奇怪的密室里走去,并且,还顺手将厚重的铁门给锁上。

「不要……呜呜……哥哥不要!」画面里的小女孩年纪似乎比美菊还有年幼,两颗灵眸泪眼汪汪的大声哭泣,只见少年一点也不疼惜妹妹的掴了她几个巴掌,甚至恶言恶语的大声恐吓才令女孩抽抽噎噎的不敢哭出声音。

「哼……那些可恶该死的大人只会欺负我而已……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都杀死!哼……他们欺负我……我就要欺负他们最疼爱的小夜!」少年双眼变得殷红而可怕,彷佛就像个小恶魔一般,伸出手指将妹妹的背部给捏到淤青。

「啊啊……不……饶了我……啊何……呜呜……呜哇……」小女孩忍不住痛的大声哭泣,然这里彷佛是座很隐密的特殊密室,任由女孩如何哭泣,就是办法将声音给传递出去。

「死小夜……所有人都只会疼你而已……哥哥现在也好好疼你!要是你敢告诉任何人,我就杀死你知道吗?」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小男孩竟然会说出这般无情可怕的恶毒话语,只见妹妹的臂膀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淤伤,但惨忍的哥哥却还一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住……住手!」美菊似乎再也受不了这样可怕的画面,一伸手的同时,眼前的影像又开始转变成另外一幅场景。

「唔……哥……啊啊……」眼前似乎依然是那对兄妹,但少年的身形明显比之前要长大很多,而女童的年纪则与现在的美菊相仿。

「嘻嘻……小夜……已经过了半天多的时间,一定想哥哥想的要命吧……」

少年的声音似乎开始变声,应该是到了青春期的年纪,妹妹的体型则还是娇小的幼女型态,但肿大的肚子似乎透露著有些异常。

「拿……拿出来……求求你……我求求你……啊……啊呕……」女童的身体好像十分虚弱的拼命颤抖,尤其肚子好像剧烈绞痛一般的翻滚呻吟。

「别装死……怕痛的话就快点过来让我舒服……」没想到就在哥哥的示意之下,小女孩竟然强自压抑著痛苦,勉强爬起身来解开哥哥裤管,张开小嘴就帮一条肮脏的ròu棒含舔起来。

「嘻嘻……这几天我故意不洗它,味道一定很浓很好吃吧?」尽管少年看得出妹妹难过的表情快要呕吐一般,但他依然自得其乐的用力把肿大的ròu棒给塞的更深,直摩擦著喉咙让她真的呕吐才又继续开始折磨幼女。

「叫你每天都要练习吞哥哥的东西,都练到哪里去了?怎麼这麼笨手笨脚…

…舔乾它!」

「对……对不起……啊啊!」少女一面认错,一面还拼命舔著少年ròu棒上所残留下的呕吐残渣,一种被非人对待过的折磨,似乎在这年幼的女孩心灵中,已经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可怕yīn影。

「嘻嘻……告诉我……我养的小东西现在怎麼样了?嘿嘿……我早就迫不急待想看看……」少年似乎在期待著什麼有趣的事一样,命令妹妹转过身去,跟著扯开女孩的衣裤,就在幼女粉红色的肛门上,赫然印著一排红色的封印咒。

接著,少年就将手掌放在妹妹的沟股间,并默念著一段古怪的特殊咒语,男孩似乎曾经学习过吟唱魔法,只见红色的印记才一消逝,女孩的肛门内立刻有根毛茸茸的东西伸出了屁眼外……

「啊啊!」美菊不仅马上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坏了,并且还不由自主的伸手到自己后面的肛门上,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与熟悉感觉正在脑海中逐渐成形。

「嘻嘻……可爱的小东西……在里面一定很不舒服吧,吃饱了没有?妹妹所生产出来的东西好不好吃?哈哈哈哈……」很快的一条像似蝎子又向螃蟹的混合怪虫就由少女的肠道内爬了出来……

男孩似乎十足像个变态的小恶魔一般,一面嘲笑著少女,一面把玩著他那条恶心可怕的大虫子,任由它攀爬在少女的四肢背部上。

「呼……呼……恶呕……」就在怪虫爬出女孩的肉体外同时,再也忍耐不住极端痛苦的小幼女,肛门内闭锁不住断断续续喷出屎便,粉红色的小yīn唇也开始不断的溢出越来越多的黄色尿液。

「啊………」看到这样的画面时,美菊突然感到身体一阵躁热难当,尤其自己肛门内的相同位置上,似乎也在不自觉的收缩蠕动著……

「嘻嘻……小东西……你想换到前面的地方去吗?嘿……不行……还不行,若是妹妹前面的地方也被刺破的话,那以后就不能继承「神女」的职位了……到时一定会被人发现的,不行……要乖乖喔……」少年似乎对一条毒虫比对自己妹妹还要疼爱。

「呜呜……停止……快停止!」看著这般不断重复著的可怕景象,早已毛骨悚然、摇摇欲坠的小美菊,忍不住又伸手更深入进到画面中,却没想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就这样的把她给完全的吸了进去!

「啊啊…这……这是……」这次……美菊是真的害怕了,因为四周的环境已经不再是平面的影像而已,男孩的身影历历在目的矗立眼前,四周的环境也全都变成为跟真实的实体一般。

「咦……你刚刚在发什麼呆?」少年竟然对著美菊这样问道,好像美菊正是他那个悲惨可怜的妹妹一样,伸手就往她那还为发育的胸部上摸去。

「呜啊……不要……啊啊!」美菊更讶异的惊觉了,自己果真就像是方才那个受尽折磨的小女孩,鼓鼓的肚子里似乎有东西正在蠕动著,一种搔痒刺痛的古怪感受正在她的身体内不断扩散。

「嘻嘻……小夜……你竟然赶反抗我?嘿嘿……很好,这样很好,你已经有三、四年都没有做出这种反应了……是因为快生下小宝宝所造成的原因吗?」

「什……麼……你说什麼?」身份变成小夜的美菊身体不住的往后退,眼前的这名少年不仅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恶魔,而且什麼样可怕的事也做得出来,听他口中这麼说道,不知又有什麼恐怖的yīn谋发生在她身上!

「嘻嘻……为了让你在保有处女之身的情况下生出这孩子……我可费了不少功夫,甚至还偷看过师傅的秘密法典……哼哼,在父亲那个死老头回来前,一定会让你生下……」

「啊……啊!不……不要……别过来……不要!」疯狂的颤抖的哭叫著,邪恶的yīn影如今已经完全的笼罩在这害怕莫名的小稚女身上,不明白为何会演变到这般意想不到的可怕情境之中,无辜的少女不停的缩瑟逃避,逃避那个被称做哥哥的恶魔,究竟……将会如何的折磨自己………

第二十卷

「啊啊……啊!啊啊!」尖锐刺耳的痛苦叫声由樱子的嘴巴里不断的呼喊出来,每呼喊一分,都是她对爱人最深切的无助呐喊。

「快点说!……灵珠的下落藏在哪里!」变成怪物的玄人像发疯了一样将樱子倒吊在一颗坚固的大树下,挥舞著手中的鍊条,将纤瘦可怜的柔弱身躯给鞭打的皮开肉窍。

「该死的贱人!还不说就打死你!……去死吧……该死的贱人!」另一分让樱子更加心痛的是,最心爱的男人如今却已变成了恶魔的工具、奴隶,口中所喊的每一句咒骂恶毒话语,全都冷酷无情的深深刺入到她的内心之中,令她无法呼吸。

「哈……呼……呼……晕过去了吗?别想偷懒!」眼看樱子受不了几鞭又再度晕死过去的同时,玄人立刻将他的两根巨大ròu棒给塞入到樱子仍在瘀血化脓的私处内。

「啊……啊!」刺痛的肉唇内突然感觉到被一股坚硬无比的东西插穿而入,多日以来早已红肿瘀血的双唇耐不住激烈摩擦的刺激,唇肉已经开始溢出宥黑的浓稠瘀血。

「嘿……嘿……一下子就能插进两根了……已经变成这麼松弛……死贱人,难道你是真的这麼喜欢被人插吗?」

樱子的身体虚弱到连哭泣都叫不出声音,只能任由眼角的泪珠缓缓坠落。

「都被插成这麼松的状态……哼……是身体太久没有吸收精气?」玄人的话刺激到了樱子的知觉反应,吸收精气……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哼……呸!一点感觉都没有……樱子……你已经变得跟老女人一样了吗?」玄人无情的吐了一口痰在对方脸上,一起身两根ròu棒就由破败的女体中滑了出来,被茉莉子吸收后的樱子果真失去了一切年轻美好的女人精华一样,身体的肌肤也全都失去了原有的光泽与弹性。

「啪!哼……强奸你还不如奸一条母狗……」性情丕变的玄人一拳重重的打在樱子的肚皮上,彷佛奸yín不成却恼怒了他一般,没有以往任何的一丝情意,只要不弄死樱子,这样的恶魔似乎怎麼可怕的事情也都做得出来。

反观樱子现在的处境,万念俱灰的内心里,似乎早已冰冷到随时等待死亡降临的那一刻,因此任由病态的未婚夫无情发泄,一心只想早点结束掉这样梦魇般的悲惨轮回。

「母狗……母狗?」恶魔化的玄人脑子里似乎受到了八爪yín虫的意识灌输,他的眼睛看了看樱子yīn核上的晶亮银环,嘴里吐出绿色泡沫的裂嘴一笑。

「嘻嘻……嘻……」拖著满地铿铛鍊条转身离去的玄人,脑海中不知产生出什麼样的可怕yīn谋,独自一人的消失在空旷的绿荫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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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时间,被人倒吊著的樱子只觉得四周变得一片黑暗,痛苦的折磨虽然短暂的离她而去,但四肢僵硬传来的麻木刺痛,却又再一次的证明自己尚未死去。

「唔……啊!砰咚!」不知是谁扯断了锁鍊让樱子由树上快速摔了下来,粗暴的举动让樱子的额头碰撞到了小碎石,脆弱的肌肤立刻溢出鲜血来。

「啊……抖……啊……唔啊………」模糊又痛楚的伤痛让樱子难过的睁不开双眼,耳朵彷佛听见有狗叫的声音在四周围绕著,自己任由看不见的人影将虚弱的四肢给抬到大树底下,迷蒙湿润的眼颊里好像看见著一个十分熟悉的形影在面前来回走动。

「你……你……还想……怎麼样……」樱子虚弱无力的吐出这般无奈辛酸的只字片语,眼睛上流下的原来不是早已乾痼的泪水,而是额头间并溢出的红色鲜血。

「嘻嘻……嘻……樱子……你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成这副德行了,看……我带来一只多麼健康活泼的小东西帮你身子「补一补」……」跟著玄人用铁鍊再次把樱子身体固定起来,不过这次是屁股朝后,身躯垂头抬腰,四肢半腾空的被捆绑起来。

「你……啊啊!」樱子不明白玄人这样的举动到底是什麼意思,只见他伸手玩弄著自己yīn核上被镶入的小银环,跟著往上用力一扯,刹时之间樱子的肚子上竟立刻露出一道有如巨大yīn户般的两片肉唇!

「你的身体老早就变成「凭灵肉衣」之身了,拉开yīn唇之后……是不是感觉到特别舒爽呢?嘿嘿……」玄人大声邪笑的伸出双手在巨大yīn唇内探索搓揉著,跟著再次牵来一头狼犬一般高大的母狗,赶到樱子的屁股后面不断的用力嗅闻著她身上的味道。

「唔………恶……抖抖……唔啊!」接著狼狗不断用宽大的舌头舔弄著樱子下体肥厚肿大到肚子上的巨yīn唇,甚至还在玄人的指使下连头都钻了进去……

「把你的双脚打开……在打开大一点……对要来罗……」没想到母狼狗在玄人的驱使下竟不断的往樱子的肚子里用力钻去,好像受痛刺激般的往里爬去的同时,四肢已经站立不住,最后整条母狗的身子竟然就被樱子的肚皮给完全的吸收掉了!

「啊啊……恶呕……恶呕……噗吱!啊啊!」樱子浑身再也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混乱的肢体竟接受了最不可容恕的人兽交合,但却在玄人就要拉上yīn环的那一刻间,不慎用力过大的将樱子yīn核给连带银环整个扯下!

「啊啊……呕呕呕……坳………」失去最敏感的性器让樱子再也忍不住的弓直起来,但更加恐怖的变化却直接的在樱子破乱沈沦的躯体内快速转变著,四肢被扯开鍊条的樱子立刻失重摔倒在地,一个人躺在沾满汗水唾液的泥土堆中不停缩瑟的筋挛呕吐!

「嘻……嘻……怎麼……可恶!扯下来了……嘿……」看著自己因控制不住力道而扯断樱子的yīn核时,玄人竟然还开心的笑了出来,一口将yīn核连同肉环吞到肚子里去,并将对方身上的铁条给收了起来。

「看来你身体得一辈子跟这条母狗在一起了……本来想让你变成母狗后去吸收这些公狗的精气……没想到这根该死融合用的银环却断了……」玄人一面咒骂著,却没注意自己身体的神经、力量、力道已经不如从前。

「也好……这样你一辈子都跟这条发情的母狗再也离不开了,乖……等我先试试看母狗的肉唇会不会比较紧之后,再让它们来好好享用……」玄人的脑子竟毫无一丝人性的说出如此可怕的话语,转头对著被绑在树旁的公狗们说完,就要将自己的yīnjīng给插入樱子下体内!

「啊啊……恶……噗吱!噗……噗!」然而,就在樱子最紧要关头的那一刻里,玄人的胸口上却赫然的多出一根细长的金色灵针,讶异的玄人颤动的转过身去,刹时之间四肢躯体又再次多出了许多的夺命金针!

「你……啊……喝吓!」玄人上身被钉住的地方立刻冒出浓烟,才一转身移动,尸块的肉躯竟在樱子的面前散落成四大块!

「妹妹……妹妹!」樱子闪烁不清的眼睛里只觉得有一些模糊的影像在快速的飘渺著,千鹤子的声音……此时……已经为成了她最后一的一丝暖意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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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啊啊!」痛苦的喘息声在清醒的那一刻,但来的却是……令人面对更加难过的事实。

「樱子……樱子!」千鹤子焦急的摇晃妹妹的身躯,发觉她四肢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卷曲著,喘息的时候还无法克制的吐出舌头,而且……是一条又肥又长的大舌头。

「你……樱子……振作点……樱子……」

「恶喝……啊啊……千……千鹤子……啊!呜呜……姊姊……啊啊啊……」

樱子终於发觉眼前的女人就是千鹤子时,再也忍耐不住崩溃的情绪,对著如今唯一的至亲拼命发泄。

「好了……好了……别难过……樱子……你的头发……」千鹤子将妹妹拥抱在胸前,一面伸手去抚摸对方秀发同时,却发觉她头上的发丝竟不断掉落。

「呜呜……茉莉……茉莉子还……还没……汪……汪汪……」另一项让樱子无比恐惧害怕的感觉,是自己身体四肢好像再也伸不直一样,嘴巴里觉得好口渴,急促的呼吸让自己不住的拼命喘息。

「我……我到底怎麼了……汪……汪……」但越是焦急,却越发现到自己无法用正常人的方式讲话,突然想起玄人曾对自己做过的事时,溃提的眼泪又再次襟持不住的大量涌泄。

「别怕……好妹妹……别怕……姊姊在这里……别害怕……」千鹤子不停轻拍著樱子的背部,将妹妹牢牢的抱在怀里,不同以往刚强的形象,樱子只觉得在她胸前那对暖暖的巨乳上攀伏时,就能感受到一股十分温柔的暖意在。

「别再担心……姊姊都知道……这一切姊姊都知道……让我来帮你吧,樱子……先告诉姊姊,封印yín魔的灵珠现在藏在哪里?」只见千鹤子似乎对於樱子现在的模样并非十分焦虑,却在这个时候里问起了灵珠的去向。

「姊……我……呜呜……我……」脑海中还没有整理出一些思绪的樱子,只能支支吾吾的好些时间说不出话来。

「樱子,你是不相信姊姊吗?」

「不……绝对不是的……我……我……」

「你的声音说不出来?我懂了……那你就带我去找吧……这件事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若是让茉莉子得到了灵珠,那所有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千鹤子脸上闪过一丝焦虑的神情,但不知为什麼樱子觉得大姊好像也变年轻了许多,粉嫩的脸蛋肌肤上,竟充满著前所未见的水嫩光泽与亮丽颜色。

「我……带……带你……汪……唔……」樱子挣扎的想要站起身来,却发觉自己竟然变成四肢站立的母狗,更骇人的是屁股后面还长出了白色尾巴,镜子前的自己,活脱就像个人形般的母狗一样。

「我……这……啊!啊……啊!」樱子看见了自己的脸蛋,那些丑陋的皱纹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但脸上的鬓毛、浑身上下的毛发却变得金黄而细长,让这原本充满知性满的女性,刹时间变得越来越像一条真正的母狗。

「啊啊啊!奥……唔……」樱子的眼睛充满了哀痛的泪水,难不成今后这一辈子,自己就要以这般的模样活下去吗?

不行……不要!她不要这样……绝对不要这样!

「樱子……先别太伤心难过……我们现在的首要工作是要找回灵珠并消灭它,有些事……以后……自然会恢复正常的……」千鹤子再一次的安慰道。

「姊……我……」樱子浑身克制不住的拼命颤抖,但一听完千鹤子的话后,坚强的女人还是忍住泪水的心里一横,竟然真用母狗的方式用四肢行走,还频频回头的领著千鹤子快步往埋藏灵珠的方向前去。

看著自己妹妹的臀上还不断摇晃著一条白色尾巴,千鹤子一时间甚至无法将她与以往聪明能干的伶俐樱子联想在一起,好像眼前只是一条被人眷养的母狗,不再是自己妹妹般的错觉。

不知怎麼一回事,樱子似乎感觉到千鹤子的神情比刚才显得冷漠了许多,而且她现在唯一只关切的就只有灵珠而已,与一开始那满心疼惜、呵护般的种种关怀,似乎又有些不相一致……

然而现在的她已经没办法思索这麼多,只能拼命忍住满腹的羞齿与屈辱,领著自己的姊姊来到一处小时候她们一起玩耍的地方停下,就在一颗大树的树荫地下用力的挖掘,还挖到有半个人多深后,才取出一盒装有散发异光的特殊念珠。

「就……就是这个了……」千鹤子望著念珠的眼神开始显得有些奇怪,樱子只觉得自己下体竟慢慢的感觉越来越加灼热,好像有什麼怪异的味道正在勾引刺激她强忍压抑的异样感受。

「姊……这……这是什麼味道?」就在此时,樱子才发觉到自己的嗅觉变得比以前灵敏许多,姊姊身上的味道竟开始散发出一种自己从来都没有闻过的特殊气味,在这股人体的腥味中,甚至夹杂著一份让人浑身发热的特别香味……

「是……就是这几颗珠子……拿到了……」千鹤子的脸上不知为何突然红润起来,看著樱子纳闷的表情时,脸色也变得更加古怪,娇羞的表情一面解下成串的念珠,一边……竟就将这几颗小拳头般大的灵珠,一一的给塞入到自己下体的私处里去!

「姊……你……你这是在干什麼?……啊!」樱子看著这样的画面时,突然内心感觉到急遽的冰冷起来,千鹤子的表情不仅是在害羞,而且就像沈迷在恋爱中的少女一样,就在塞完最后一颗灵珠的同时,不安分的双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手yín起来。

突然,樱子的心里也产生出一种错觉,她不认识眼前的那名女子,这种表情更是从来没有在姊姊的脸蛋上见到过,这人一定不是姊姊,千鹤子绝对不可能会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才对!

「樱子……对不起……灵珠我们需要……啊哈………」

「啊啊……不可能……千鹤子……不可能的……不要!」不肯置信,在怎麼样都不能相信自己的姊姊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脑海中立刻联想到茉莉子的同时,二姊的声音却在此时由樱子脑后响起。

「哼哼……千鹤子你这yín妇……果真还是最了解樱子的弱点所在……早知道你有这麼好的主意,就不需要等了这麼久时间才将灵珠弄到手……」

现身后的茉莉子,脚下却坐在一头人形宠物的正上方,尽管这男人模样的宠物脸上还带著一副长角的鬼面具,但樱子一眼就能猜的出来,他应该就是那个变成魔物后的未婚夫玄人。

「你……你们……千鹤子……你什麼时候……」樱子真的失败了,她是彻头彻尾的失败了,原本打算一死之后,就能将灵珠的秘密永远的带到地狱里面去的,却没想到如今背叛自己的,竟然会是自己最信任的唯一希望。

「你……你们……呜呜……原来……你们都是一样的!」

「对不起樱子……姊姊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yín乱变态的奴隶娼妇……必须要……要听她们的话……才……快乐……舒服……啊啊……」多麼恶毒的诅咒……在樱子的耳朵里充斥著千鹤子yín媚放荡的自我表白……

如果,大姊的表情是出於无奈,或许樱子还能自我解释原因,但见到姊姊脸上却露出那般完全沈沦迷恋的神色时,樱子的内心就已经完全慌乱……甚至哀大过於心死。

令人完全意外的结果,原本应该躺在床上静养的千鹤子,究竟在这麼短短的几天之内发生了什麼样的意外,竟然会让最坚定、坚强的神女住持,彻底沈沦堕落到这样的田地……

「嘻嘻……是的,她现在已经是个完全无可救药的小贱货,为了得到更多、更多的「爱」,她会随时随地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就在另一头千鹤子的身后,此时也传来一阵纤细娇嫩的少女声音,让千鹤子的动作突然终止,转过身去便恭恭敬敬的伏在她的脚边撒娇道。

「你……来了……」千鹤子半蹲著身子愉悦的张开嘴巴,脸上娇媚的露出舌丁,等待与对方热情亲吻的那一刻,这早已身为人母的成熟女性,却在一瞬间变成为少女脚下爱欲俘虏的xìng奴隶……

「美……美月!」樱子再次难以置信的惊呼道。

「嘻嘻……说了也许你不相信,灵珠的事可全是由她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这样……你还肯承认她是你从前那位好姊姊吗?」

「亲……亲爱的……珠子已经在里面……请检查吧……然……然后给我……

哈……」

没想到千鹤子竟然会谄媚般的缠住美月,并且在舔过对方沾有yín水的湿粘指头后,竟然转身撩起自己身上的单薄衣物,将那神秘性感的娇艳花蕊面对美月,不停摇晃著肥美雪白的两片丰臀,模样不仅下流,更是十足猥亵极了,不管身心内外,就连最基本的一丝女性襟持、自觉也不复存在。

「嘿嘿……樱子一定没想过,自己最尊敬的姊姊,本性原来是这样无耻的女人吧……」美月伸出指头仔细的拨弄千鹤子努力夹紧的双唇,但由於念珠体型十分的巨大,十多颗串珠同时塞入之后立刻让千鹤子的肚子隆起像小山丘一样,指尖稍微一拨弄的同时,紧绷的唇肉就几乎快要包夹不住的喷了出来。

「啊啊……亲爱的……我……我快受不了了……啊……」千鹤子彷佛十分迷恋自己的小侄女一样,神情十分亢奋的激动尖叫著,一面忍耐侄女的刻意抠弄,一面为了得到奖励而拼命忍住不将巨球给喷出穴外。

「嘻……嘻……已经能忍成这样了,若再给你一点刺激……」突然间美月松开自己腰下的迷你裙,却见一条赤红色的滚烫ròu棒赫然就在她yīn蒂上勃勃摇晃著,美月将由千鹤子湿唇内所抠挖出来的yín液涂抹在自己ròu棒上,接著就这样直直塞入千鹤子紧缩无比的热唇里面!

「啊啊……亲爱……亲爱的……啊啊啊啊!」千鹤子果真完全像个无药可救的yín乱骚货,竟然对著众人面前毫不知羞耻的放声浪叫,没有了过往强自压抑的道德束缚之后,现在的她,只是一条自甘堕落、沈迷享乐的娼妇yín妓。

「嘿嘿……看好了,这才是千鹤子最真实的本来面貌,保有主人意念的灵珠若在这样极度yín乱的sāo穴内解咒,将会是十分良好的孕育环境,只要再经过几天的时间,就能随著子宫里的yín蛊一起孵化成虫……」听著美月一面说著莫名奇妙的话语,一面用力挺进千鹤子的私处同时,樱子的脑海之中只觉得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任何的事情来。

就好像……自己被下了什麼最恶毒的诅咒一样,所有曾经认识过的人、再熟悉不过的至亲,如今一个一个的……全部……都变成了十恶不赦、再也认不清楚的妖魔野兽!

全部……全部都是!这些人……没有一个……不是变成这世界上最荒yín恐怖的疯狂yín兽!

十八夜

第二十一卷

时间,再次倒回数日以前的千鹤子身上。

躺在床上仍然沈沦游离在一生中最坎坷不安的睡眠中,尽管女人有著一颗坚决、坚定的心思,但如此虚弱的身体,却仍是一直都没有办法由梦魇之中苏醒过来。

可怜的女人意识始终迷蒙不清,虚弱无力的千鹤子只能痛苦哀嚎的想从梦境中清醒,但可怕的yīn影却完完全全的笼罩著她,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唔……我的头好痛……」千鹤子发觉自己的身体状况似乎十分脆弱,震耳欲聋的耳朵里有如雷噪音般的声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难过的想起身搀扶到房门口时,却才想起樱子跟美月两人不知到了哪里去。

「樱子……樱子……」千鹤子低声的呼唤著,因为身体极度的虚脱与大量缺乏水分食物,乾裂的嘴唇显得不再红润,苍白的气色有如大病一场般的萎靡不振。

尽管千鹤子的身上还残留在自我封印的强大灵力,但体质与身心的剧烈改变,却是怎麼也无法抗拒、不能摆脱。

尤其这几天的夜里,千鹤子总觉得自己似乎一再处在恶梦与手yín的幻觉之中,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像从前而产生恐惧与失落感,连日以来不断与日遽增。

「樱子……哎啊!」力气慢慢恢复的千鹤子刚想走下台阶的同时,这才酸软的感觉到,麻木不仁的大腿内侧中,隐约似乎有什麼东西正在私处里蠕动著。

「嘶……嘶嘶……嗡……」注意力一旦集中,那里冷颤发痒的感觉就越来越觉得敏锐,跪倒在地的身子不由自主张开双脚,白裙下骚动的吵杂声似乎就变得更加清楚。

「啊啊……这……这是……」尖叫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感觉到里面被一种坚硬的东西紧紧塞满的感觉很快就伴随抽搐的快速中泄了出来,湿润的yín液将那条看不见的骚动硬物给排出了体外。

「不……不!」千鹤子又惊又羞的遮住自己雪白的脸蛋,不愿承受的崩溃情绪,牢牢的盯在一条蠕动中粗肥恶心的yín虫尾巴,正不断的一吋一吋游出穴外,尾端鼓动如虫囊般的可怕模样,吓得她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千鹤子浑身再次感到无比的恐惧可怕,因为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像是在作梦一样,清晰的触觉与敏感的反应让她拼命的逃避著,丝毫不肯承受这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一定还是梦……是恶梦!出来……快点给我出来!」接近歇斯底里发作的千鹤子大声大吼的尖叫道,她不肯相信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会是事实,听不见脑海内熟悉的抚媚声音反而令她更觉害怕。

「出来!恶魔给我出来!」一点都没有身为住持的那份冷静跟沈稳,双脚蹒跚的弱流女子,好像突然之间失去了原本该存在於她体内的某种特质。

「你给我……哎啊……啊啊啊……」意外之间,千鹤子竟感觉到穴内像似痉挛一样的抖罗起来,湿润的肉壁与粉唇主动收缩的打著冷颤,好像很期待有东西放进去一样,痛苦的酸麻不已,浑身抽搐的酥麻乱颤。

「啊……唔……你把我……啊啊啊……」千鹤子无意间想起了曾被茉莉子下身的毒蛇噬咬过的滋味,既酸疼却又无比刺激的奇妙快感,让她现在连呼吸都感觉像要窒息一样紧迫。

忍受不住骚动难耐的极端痛苦,当千鹤子颤抖的指尖一触碰到火热的骚唇时,痛快宣泄的背德想法立刻就占满了她的每一分细胞神经。

「啊啊……哇啊……我……我怎麼了……好痒……好湿啊……」纤细的指尖快速的在自己湿热的滚烫红唇内自由进出,越来越感到拼命的想高潮念头,在激动的情欲中快速燃烧。

「啊……啊……唔唔……啊……啊哈……啊……啊……」绝色的美妇呻吟著一声浪过一声的甜美叫唤,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幻化出一根又一根火红坚硬的大ròu棒在自己的嘴里流连,塞满嘴唇的激烈情况还不停将浊白的yín精给洒在自己脸蛋上。

很快的,千鹤子大脑里剩下的已经被各式各样yín邪的剧烈画面给完全占满,不晓得身躯在做出何种反应的迷离状态中,甚至还有些期待刚才的虫子能够再次将私处给填满,空白的灵魂隐约只能感觉到自己不断在高潮中尿出透明的东西。

「好……好……啊啊……要……还要……」翻白的双眼将迷蒙的身躯抖动的浑身乱颤,不知让自己尿过了多少次数的红肿下体,已经越来越湿滑到连整只手腕都能插进去的湿黏地步。

「啊啊啊……别离开……我还要……啊啊……啊……」恶魔曾说过的话语彷佛竟成了最恶毒的诅咒一样,千鹤子的身体果然在离开ròu棒骚动不到数分钟的时间里,竟快速的坠落到无可自拔的yín乱幻欲之中。

被改造的私处与中毒既深的强烈yín毒,却都比不过恶魔所种下「离不开yīnjīng」的残忍调教来的可怕,剥落的假yīnjīng仍在地面上转动著,但手yín中的痴妇却已经忘却一切的沈迷再让自己解脱的放荡yín行。

(不……不行啊!这……不是我……这不是……)抗拒的念头与沈沦的肉欲发生强烈抵触,颤抖的指尖与浊热的双唇达不了性欲的最终高潮,浑身忍受不了的痛苦煎熬在拼命的忍耐之中,好像有股急欲宣泄却得不到解脱一样的枷锁正束缚著她无比难受。

「难……难过……好难过……啊哈……」不停抚慰自己身体的千鹤子快速的产生出羞耻与背德间的痛苦拉锯,抬头睁眼一看,突然她的身体快速的僵住在一面大镜子前面,眼前银光的倒影之中,出现的却是令她意乱情迷的光怪形影。

「啊……这……」镜中的美人身材丰腴曼妙的令人咋舌,两颗巨球一样的美形肥乳在那难以支撑的细腰上显得格外yín艳,暴露的粉红丝巾披在她雪白诱人的肌肤上,火热成熟的性感胴体,美的让人无法不被那yín靡的气息所深深吸引。

「你……」千鹤子颤抖著看著银白的大镜子,里面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容貌,却是有著一股前所未见的妖媚邪态。

「很痛苦吧……是不是?啊哈……」双手爱抚著一对巨乳的绝色美人正用媚眼如丝的勾魂眼神瞧著千鹤子。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千鹤子坚韧的意志此时竟然所剩无几,面对另外一个全然不同的自己时,讶异恐惧的情绪已经引燃到了最高点。

「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rǔ头这里已经硬的受不了……下面的yín水也流个不停,只有将火热的ròu棒放进里面才能平止身体内难过要命的骚乱痒劲……」

「不……不是这样的……不!」千鹤子原本极力想闭上眼睛不再凝望对方的双眼,但却在双眼睁开的下一时刻里,顿时却发觉到镜子里的影像已然消失,自己的身体却瞬间变成为那副疯狂yín烂的丰满胴体。

「这不是真的……不是!我不能就这样屈服……」千鹤子不停摇头挣扎,为了从梦境中苏醒过来,乾裂的朱唇甚至还紧咬到流出帜红的鲜血来。

「不用再挣扎了,愚蠢的笨女人,看看你现在的身体……封印的咒文已经慢慢散去,哼哼,很快的你就会跟茉莉子一样,这一辈子也甩脱不开变成yín魔奴隶的命运……嘻嘻嘻……」

yīn邪的声音由镜中的千鹤子嘴巴字字脱出,不再是那熟悉的yín魔媚声,腔调,完全都像是千鹤子在告诉自己一样。

「我……不会的……我不能就这样认输……恶……」千鹤子勉力支撑的顽宁意志的恨声叫道,失控的双手却是主动用力的掐住了股涨如柱的大奶头,将她弄得哀啊、哀啊的大声尖叫后,细细的乳泉还在继续膨胀的奶头上不停溢出。

「真是愚昧至极……嘿嘿…………」恶魔的声音还没停止,门廊外的脚步声却快速接近到她的房间前。

「阿姨,你醒了吗?」

「美……美月……是美月……」千鹤子害怕极了现在的模样被侄女给看见,低头不停慌张的寻找著地上那条恶心的可怕yín物,但却怎麼也看不到那条yín物的一丝踪影。

「阿姨,我给你送早膳来了。」招呼的声音刚说完,美月便直接的走了进去。

「美……美月……我……今天不太舒服……你放著先……哀啊……」千鹤子本想支开美月的,但骚动难耐的身子却无法随心自主的好好说话,只见美月放下餐盘端坐好在她的面前时,整个人却似乎一扫先前的yīn霾,容光焕发的娇颜中,一股冰冷的神色却由眼角不由自主的震撼住千鹤子的心神。

「美……月……」尽管侄女身上的服饰穿著一如往昔般检约朴实,但千鹤子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妖媚在她的身上不断散发出。

千鹤子此时却无法多做细想,因为身体内骚动的刺激一直以来都不曾终止,并且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似乎正在持续发酵。

「怎麼了?阿姨……我的身上有什麼地方好奇怪的吗?」美月露出抚媚的笑容,一双彷佛能看穿对方的大眼睛牢牢的盯住千鹤子。

「没……没什麼……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出去吧……」千鹤子一心只想要美月赶快离开这,不然身子底下湿润一片的肮脏模样若让她看见了,不晓得这一家之主的颜面将如何自处。

「是吗?阿姨哪里不舒服呢?难道说……是下面在发痒呢?」没想到美月竟然半笑半嘲讽的这般说道。

「你……」千鹤子顿时间讶异的说不出话来。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注意著阿姨的一举一动,每当四下无人之时,阿姨都会偷偷一个人在做著坏事……对不对?」美月大胆的说完后,不待千鹤子的同意,迳自的翻开她身上的厚厚棉被,只见赤裸上身的绝美妇人,竟将手指放在私处的地方上,湿滑一片的骚唇内一阵一阵的就这样溢出乳白色的透明aì液。

「美月你!啊……啊啊!」千鹤子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时,美月却又肆无忌惮的将一双纤细的粉指给强行深入到阿姨的私处里去。

「不……不要……你别这样……啊啊……」美月指尖上锐利的指甲似乎在里面抠弄了几下,没想到立刻的竟让千鹤子浑身战栗抖罗的就喷出尿液。

「阿姨明明身体敏感的要命……随便拨弄几下就不停流出水来,是不是到现在还想著男人的大ròu棒……」美月的行径越来越大胆妄为,一面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后,坦露酥胸的青春少女,竟然有著跟她母亲一样丰满的雪白巨乳。

「不可以……美月你不可以这样……啊啊……啊哈!」千鹤子的内心隐约感到事情已经十分异常而可怕,但持续沈沦在紧绷与在高潮间来回不断的身子里面,却不时有著一种股不属於意志的声音,在期待著接受爱抚。

「其实那天在屋子里……阿姨跟幸男哥哥发生的事我全都看见了……阿姨还真是yín荡……自己不断的摆动套弄,可见一定是舒服的紧吧……」

「不……不是的……我没有……呜……」千鹤子激动的浑身都起了**皮疙瘩,拼命摇头的想摆脱一切,但敏感的地方此时却脱不出自己侄女的亲蜜爱抚。

「呜呜唔……啊……恶……呜啊……放……开我……呜唔……」

「别乱动……嘻嘻……让我帮你穿上这件好东西……」美月的话一说完,立刻将她脚上唯一套著的黑色性感蕾边丝袜给脱了下来,企图要帮千鹤子给穿戴好。

「你……你想干什麼?」异常的举动让千鹤子内心极度不安。

「嘻嘻……这条丝袜很快的会令你迷恋上丝质的触感,并且今后不管再如何手yín,没有男人的东西是绝对达不到高潮的,虽说这yín具仍比不上茉莉子那条粉红肉裤yín贱,但对於你现在如此敏感易泄的体质来说,却是最适合不过的呢。」

「呜……我不要……啊……别这样……」千鹤子的身体不晓得为什麼一点反抗力量也使不上,她不知道自己身体多天以来竟然一直处在半梦半醒间不停的自我手yín,早已耗尽气量的身子骨,自然是稍微一移动就感到全身酸麻难耐。

「怎麼不肯好好穿上呢?别乱动……让我帮你穿好!」

「不!」美月的眼神间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可怕yīn谋正在计画著,千鹤子除了恐惧无比的拼命挣扎外,却是一点办法也阻止不了的任由对方摆布。

「嘻……好了,接下来肚子上的封印咒语,嗯……该以什麼方式让它自动瓦解消散呢……嘿嘿嘿……」

「啊!」千鹤子的身体突然弓直的快要抽搐一般,深黑色半透明的性感蕾丝的包裹下,似乎直直的传递出一阵电击直钻入脑海内,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正在她的娇驱上开始蔓延。

「嘻嘻……这个好东西很快的会让阿姨思念起兴奋痛快的甜美回忆,越是被拘束的无法高潮,身子里就会越来越慌乱需要,不过别担心……会先你在尝过甜头后,再让你彻底明白……断绝男人的yīnjīng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

「啊啊……是!还要……再给我……」

千鹤子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到底再说些什麼,一向贞烈的性情如今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尽管表情依然显得难堪而害羞不已,但私处内被弄成不停颤抖著溢出越来越多的aì液,闭琐的柳眉间却不停期待著再次被人羞辱与慰藉。

(怎麼会这样……不!不……别……不要啊……)千鹤子激动的痛苦哀豪著,但欲阻止自己的虚弱娇躯不再如此放荡猥亵时,套在唇间的吸精yín袜却突然传达出一项新的指令到她混沌的大脑内。

「手yín……我要刺激…………我……哀啊!」千鹤子拼命的摇著头,不属於自我意识的力量一再地想控制住她的心神,一旁的美月此时却没有任何举动,只是不停微笑的看著自己yín具法宝正在对方身上发效蔓延。

「啊!绑……快……绑住我吧……美月……求你……哎啊!」没想到千鹤子就然这样的哀声求饶道。

「咦……阿姨?好端端的……为什麼要我绑住你呢?」美月明之故问的娇笑著。

「啊啊……不要……我不要再手yín了……要……要疯了!」千鹤子仅存的一丝理智正在痛苦的哀嚎著,放肆的指尖早已失去了控制,拨弄湿唇的指头甚至还将沾满yín液的指甲放入嘴边舔弄。

「哼哼……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还能忍耐下去……真是叫人不得不佩服你的毅力……」

千鹤子的手指间好像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催yín力量,失控的指尖高潮的进出湿黏喷汁的粉红肉唇内,双脚内感觉像似有什麼粗长的yín触正在自yín的yīn户内蠢蠢欲动。

「不过……你也已剩下没多少时间再做抵抗了……嘻嘻嘻……等到这条丝袜的yín性被你充分吸收后,手yín对你来说会变得跟呼吸一样自然,并且性交对你而言,将会比进食还要更加重要……」

「啊啊……泄了……会……会疯掉的……停……停止啊!」

「你不会是在向我求饶吧?阿姨……呵呵……我是否听有错了呢?」

美月彷佛是在观赏著一场自慰的yín戏般,直到千鹤子将自己弄得疯狂泄身以后,才猛然的用一旁的丝带将阿姨双手紧紧的拘束起来。

「美……美月……啊啊啊……啊……啊哈……喝……啊哈!」

「嘿……别这麼急著想要高潮,还有更好玩的东西等著你呢。」美月手中此时多出了一条诵经的佛珠,珠内的质感并非一般由实心软木所做成,而是一颗颗像珍珠般透明晶亮的怪异法器。

「光想把手yín的坏习惯戒掉,把双手绑起来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如果把性器官也加以箍起来的话……嘻嘻……」

美月说完之后,更加疯狂的行径却留在千鹤子那对细致美白的圆乳上,那条珍珠般的念珠在美月的咒语中变成了一串针状利刺一样,就在千鹤子还没留神之时,竟被美月用力牢牢的给贯穿进千鹤子的rǔ头中!

「啊啊……痛!」穿透的针管在洁白的乳皮内快速的产生出一连串颗粒般的小球泡,美月仔细的把每一颗圆圆的小球一一塞进乳肉之后,又在另一边的乳豆上穿进另一条针状的念珠,两边的鍊扣就在双乳的鸿沟间串连起来,牢牢的在她胸前连成一线,随著女体急促的呼吸声而摇晃不已。

「嘿……你看……这样一来变得多麼美妙……」美月在确认串珠的扣环已经串紧不会松脱后,跟著在双乳间转了一圈,让这条乳晕间的线珠完全在她乳房内连成一条没有缝隙的鍊串,便用力的拉扯一番,直痛的千鹤子放声哀嚎。

「啊……涨……好痛……啊啊啊!」千鹤子的一对大nǎi子本来在被改造过后就已超过h罩杯的巨乳程度,如今各被塞入数十颗的珠子后,就在yín珠的交互作用下,似乎又开始不停肿胀。

「嘻嘻……这条念珠的珠子可全都是用痴虫的卵所做成的,为免你不小心将它们排挤出来,鍊身更是用绝对不会断的金钢丝做成,只要一再扯动卵鍊的话,虫蛹必会在乳巢内完全孵化,等到第一胎的乳虫孵化成形后,这对肥美的大nǎi子将不停排出令人痴迷的蜜乳……而且……会不停渴望有人帮你吸它……」

只见美月不停的扯动著千鹤子乳上的那条串珠鍊子,就在小球塞入拔出的来回在双乳皮肉之间的同时,强烈的摩擦痛楚和酥麻快感却直接的带给了千鹤子难以想像的甘与苦。

然而奇怪的是,尽管双乳不停的被塞入、拨出,但被穿入的乳豆内并没有喷出半滴的鲜血,反倒是应该快要停止排乳的一对肥润巨乳却在这样穿进拉出的强烈刺激下,开始不停的把乳白中带有微黄汁液的香滑奶水给一一挤了出来。

「啊啊……停……停止啊……」

「嘻……阿姨的表情怎麼一点都不像是痛苦难过的样子呢?怎麼看都像舒服的不得了呢……」

「啊啊……恶啊啊……咿呀!……」突然绷的一声,美月用力的拉扯鍊串的结果让全部的卵球通通给挤入到大nǎi子里面,跟著拿出固定的一对环夹将金钢丝外缘给固定住,确保所有珠卵都安安稳稳被停留在千鹤子的nǎi子里面后,才开始用力搓弄这对异常肥大的性感巨乳。

「痒……痒啊……我……啊哈……我……求求你……别这样……快把珠……

珠子取出来吧……我……快疯了……哀啊……」千鹤子竟然哀嚎呻吟的大叫道。

那条让人不断想手yín的丝袜如今也正在双唇的两旁发挥yín威,潮吹的湿处在一连串异常激烈的骚动中疯狂喷泄,一面脑海中正被高潮的黏白画面给完全占满。

「求求你……啊啊……快……快……」急躁的骚动,不该求饶的意识……竟然在坚强的女性嘴里发出,还为待在yín性丝袜以前仍是烈性不屈的顽强美妇,如今的种种衿持却已在茉莉子的蛇毒蔓延中慢慢淡化,在邪恶的yín具中转趋强烈。

「你还真能忍耐,你看,阿姨的大nǎi子是不是变得更好看了呢,嘻嘻……红粉的乳晕旁满满像似长出一粒一粒疹子般的小球儿,摸起来是不是特别舒服?」

美月说完就用力的伸手一抓,只见灵活的指头不断的触摸著皮肤下那圆滑滚动的小珠子,一种出人意料的强烈刺激,却同时带给了千鹤子巨乳上一种毁灭性的兴奋感。

「啊啊……呜啊……啊啊……」千鹤子完全分不清楚乳皮下的神经带给自己的是痛还是快乐,只知道强烈的刺痛与兴奋就要彻底的在rǔ头内给爆发开来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激动感觉在双眼中流下潺潺的泪水,在私密的下体上却不断的溢出前所未有的巨量yín液。

「我……啊……我……呜啊!」就在千鹤子不停产生出难以想像的兴奋状态下,rǔ头前端的丝线却被美月给用力拉扯,红肿的乳晕受不住痛,整个人几乎是战栗般的弓起身来。

「嘻嘻……快失神了吗?可爱的阿姨过来吧……还得替你再做些打扮,私处深处还有很多主人的jīng液流在里面,等到将你身上的灵气封印给散光后,精虫就会开始复苏……这些可怜的孩子就会一一的由你肚子中生长出来……」

「你听……它们早已经都饿了呢,这些yín兽的虫卵在你封印的同时全都进入了冬眠状态,没有母亲的奶水与女人的yín液是没办法存活多久的……你看……他们的命运好可怜是不是?」美月把头放在千鹤子的肚子上,彷佛真能听见里面胎儿的蠕动情形。

「呜……咿啊……痒……痒……啊哈……要死了……痒啊……啊啊啊!」只见更加可怕的景况竟然就这样发生了,蛰伏在千鹤子子宫里面的许多yīn虫似乎受到魔力的吸引,慢慢的开始在她肚子里像要苏醒一样。

「不要再反抗了,你是阻止不了也改变不掉的……我可爱的阿姨,你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怎麼样吗?」美月嘴里轻轻的微笑著,并且不断抚摸著千鹤子那逐渐隆起的小肚皮。

「再过不久之后,阿姨就将会变成神社里最艳丽的「女王虫」,呵呵……」

「每当跟男人性交过后,yín兽的幼卵就会将腥臭的精气转化成毒素渗入到你的子宫里,并且将你体内凭依的灵能变质成她们所需要的养分,也就是说,你体内中的「孩子们」会让你无时无刻的想要跟男人性交,需要更多jīng液才能让它们成长……」

「虽然你体内的千年灵气已经溃散不堪,但身体却早已经被训练成能随时接受无穷灵力的美妙身躯……」

「这样的体质是当育虫魔奴最适合不过的了……以后……只要跟任何yín兽交合过ㄧ次,身体也会跟著像蛹虫般一次又一次的脱壳,脱去掉原来旧有的皮肤,慢慢的,身躯会越来越适合各种各类的激烈作爱,甚至是符合各式各样的yín兽性交,yín靡的诱人气味会由你的yín液中飘散开来,一辈子……都将变成停止不了交配命运的「yín魔女王蜂」呢……」

「啊啊……哀啊……嗯恶……啊……」千鹤子迷乱的意识已经听不清楚对方的话语,可悲的身躯,已经进入极端激烈的狂乱状态。

「可笑的是,神女寺主的洁净之身原本是消灭yín兽最有力的武器,但这般美丽洁白的熟女胴体,却同时也是孕育高等yín魔最合适的绝佳躯壳……嘻嘻嘻。」

「不过……光是除掉你这身的灵力封印还不够,还必须令你用自己的意识犯触无可救赎的「禁忌」后,主人留在你私处内的蜂虫后卵……才能在具有凭依力量的身体内著床,进而结合为一……」美月的话语说到了一半,却开始帮千鹤子穿上她原本的洁白衣物,似乎打算将她带到哪里去一样。

「来吧……可爱的阿姨……跟我来吧,完成你最后的一项使命。」不仅替千鹤子将衣物给穿上,美月还不知由哪翻出一条狗链般的皮革项圈,老实的就套在她的脖子上。

「啊……啊……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哀啊!」拉扯著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千鹤子的恐惧其实已经到了溃提的极限。

「不用担心,可爱的yín兽奴隶……我要带你去见的那个人,是一个……你永远也无法憎恨他,一辈子将对他衷心奉献生命的亲蜜爱人……嘻嘻……」

第二十二卷

幽暗的空间里,徘徊在失神迷乱状态下的千鹤子,脖子里缠著一条狗鍊,脚步蹒跚的跟随著美月移动到了一处不见月光的怪异森林中。

就在一棵巨树的yīn影下,美月松开手上的鍊绳并它拴在树枝的上头,宛如把千鹤子当成是条母狗一样。

「唔……啊啊……唔嗯……啊……」千鹤子难忍激动的呻吟著,强行克制想手yín的念头,却一再打击著曾是守洁贞烈的为人之母与正直无私的寺主夫人。

「哈哈哈……已经兴奋到醒不过来了吗?」就在美月欣喜的娇笑声中,一条条鍊扣就在美妇的椒乳上系起一连串金黄色的锁鍊,延伸的鍊条细细的穿过细嫩的yīn唇而扣在yīn核上,随著女体急促慌乱的呼吸声,些微的细小颤动都能令这晃乳、勃蒂的妖娆艳妇疯狂尖叫。

三个多小时疯狂的肉欲侵蚀下,千鹤子的意志力早已迷离不清,除了大声的喘息哀嚎外,能够意识到四周变化的能力已所剩无几。

「啊……嗯……呼啊……呼……啊……」千鹤子彷佛听不见美月的声音一样,迷蒙意乱的混沌中,只觉得身体热的要命,骚动的私处内不断渴望有东西能填满一切。

「yín宴的贽母已经准备好了,该让你的意识先恢复一点自觉才是……」美月话一说完便解开缠连在千鹤子脖子的狗鍊,并顺势将连身的丝袜给脱到脚裸以下,一直不断控制她意念拼命想手yín的念头突然减轻,羞辱与讶异的情绪才突然溃提发泄……

「啊啊……我……我是怎麼……你……啊啊!」然而意识才稍微比较清醒一些的时刻里,立刻发现自己身体已经全然变了一副模样,激动的千鹤子不由自主的抽搐颤抖,想除掉身上的东西却怎麼也取不下。

「嘻嘻……没有用的……」

「啊……美月……你……唔啊……」尽管冲击大脑的丝袜威力已经减轻,但身上躁动难耐的感觉却有增无减,千鹤子极力护住自己的胸部,宛如就要被侵犯的羔羊一样无助。

「嘿嘿嘿……好阿姨,还喜欢现在这副模样吗?」

「你……你不是美月……恶魔……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嘻嘻……很快的你就不会这样问了……」美月媚笑得花枝乱颤,似乎十分得意一般。

「你……到底……想……想对我怎麼样?」千鹤子看著自己浑身赤裸又骚动难耐的火热胴体,羞红的脸蛋咬紧了牙关,忿忿不平的问道。

「想怎麼样?嘿嘿……我并不想怎麼样,只是有些替你感到可悲而已,儿子都已经快要死了,你还一个人在这边如此快活?」没想到美月竟然如此说道。

「你……你说什麼?」千鹤子激动的叫出声来。

「再怎麼说……他可是你怀胎十月所生下来的唯一儿子不是吗?做母亲的总不会希望孩子这麼年轻就这样死去吧……」美月故意迂回的说道,果真千鹤子立刻破不急待的追问著。

「幸……男?幸男他在哪里?快告诉我……」千鹤子双眼急的都快流下眼泪,尽管她清楚孩子景况是凶多吉少,但只有还有一丝救他的机会,当母亲的什麼也愿意做。

「虽然你们成功消灭了魔主的元灵……却也在净化的仪式中伤害了幸男原有的肉体,他现在是个快要死的废人了,「圣痕」的蚀化力量正在破坏著他的身心,这全是你施放出圣痕的后果,再不阻止它扩散的话,不超过半天幸男必将气绝身亡……」

「什麼……这……这……」千鹤子当然知道事情会有这样的结果,千年的灵气一旦释放并转化成红雨般的「圣痕」后,强大的灵能在没有将任何邪恶物质彻底灰飞湮灭之前,是不可能停止作用的。

「幸男……幸男!」就在人母陷入极度哀伤的时刻里,美月却在此时缓缓的将躺在一张病床上的少年,给推到了千鹤子面前。

「呜呜……不!……呜……孩子……呜……啊啊!」崩溃的哀嚎,无法宣泄的情绪瞬间在妇人的胸口炸裂开来,一旁暗自得意的美月,嘴角不自觉扬起胜利者的微笑。

如今的幸男模样果真十分凄惨,尽管俊秀的脸蛋依然,但浑身手足焦黑如炭、断裂处深刻见骨,瘀血的伤口处青筋浮现,四肢早已萎缩,身上的气息十分微弱,偶尔口鼻间还会溢出一丝丝浓血来,悲惨的抽搐模样看来,似乎还没有真正死去。

尽管幸男现在的身体模样惨不忍赌,但若非是被强大的魔主极灵所寄生的话,恐怕他的命运将比茉莉子还更加悲惨,非但肉体会立即气绝蚀坏,直接接受所有「圣痕」极威的他,甚至还可能在当场就爆裂四散!

「你看……红斑的毒素已经蔓延到他四肢了,再过不久就连内脏器官都会跟著腐烂……幸男哥是多麼无辜……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吗?」美月的眼神不停转动,似乎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入到千鹤子的心里面。

慌乱的美妇猜不透这侄女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如果她真的是yín魔的仆人,又为什麼要跟她诉说这麼多呢?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加折磨她而已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宁愿自己代替这孩子赎罪……因为儿子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上天实在不该让他承受如此剧烈的痛苦折磨……

「呼……恶……」虚弱的幸男突然间颤抖了起来,嘴里痛苦的呢喃几句,彷佛像是发觉母亲在她身边呼唤而清醒过来……

「幸……幸男!呜呜……我可怜的孩子……呜啊……呜啊!」千鹤子悲痛的思绪立刻涌上了心头,忘了身上难忍的激烈燥动,奋不顾身冲向前去便紧紧的抱住自己的亲生骨肉。

「唔恶……啊啊……恶……」幸男嘴里现在仅能吐出一丝又一丝的唾液,呢喃的嘴唇竟连一个字也没办法说清楚。

「呜呜……告诉妈妈……回答我……呜……你说话啊……幸男……」千鹤子试图想呼唤著爱儿,但任凭她怎麼摇晃叫唤,幸男口鼻中只会溢出更多鲜血,一点微薄的反应也没有。

「告诉我……你一定要什麼方法可以救他的……是不是?快告诉我!」尽管千鹤子的心如今已经是乱了方寸,加上连日来的各种打击与面临至亲的天人永隔,坚强的女人依然能在最紧要的关头前镇静的对面一切。

「哼……你真的想知道吗?虽然说……这个办法只有你才能办的到……但却是个你绝对不肯答应的古老方法……」美月骨露露的眼睛似乎不怀好意的直视著对方。

「什麼意思?」千鹤子虽知跟恶魔谈判绝记不会安什麼好心,但她已经坐下最坏的打算,就算是牺牲……也再所不惜。

「那就是……再跟你儿子做一次……用你的身体好好体验……嘻嘻……」美月的表情说到后来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

「难道你忘了吗?是你主动把圣痕灌注到幸男体内的,是你控制这股力量造成他受了这麼大的伤害,现在这样强大的灵能还留在他体内不肯散去……如果你肯再做一次,将这份能量给引导成另外一种能量的话……」美月眼神直盯著对方神情变化,彷佛能将对方的想法给完全看穿一般。

「什麼……你……你………!」千鹤子此时只觉胸口一阵羞愤,像要瘀血而无法呼吸一样,尽管她明白这些yín魔们什麼恶毒的事也做得出来,但就算自己跟儿子间关系已不再清白,但那也是情非得已,再怎麼说,她都不可能主动再跟儿子发生可怕的乱伦关系。

「我……不……不可以……不可以的……」千鹤子似乎又想起了她这一辈子最不愿意再回忆的可怕画面,浑身冰冷的颤抖著,身体由病床的边缘瘫坐在地面上。

「很难抉择吗?千鹤子……要知道这是唯一的一条路呢,不然……你儿子就死定了……」美月此时注视的眼神突然变得深峻而可怕。

「………………」

「我……不……恶魔……不……」呆滞了许久,千鹤子的脑海中突然又闪过一个极端可怕的念头……

(不对……不可以的……她想逼我破坏巫女的最大禁忌……一旦坏了这条乱伦禁忌,她便可以予取予求控制我的灵魂、我的一切!)千鹤子突然惊觉到对方yīn险的可怕计谋,摇晃著无助的身躯,她现在的处境已经比站在悬崖在的丝线还要危危可及。

「你……你们别想控制我……别想利用我儿子……别想!」

「嘻嘻……既然你们最忌讳的魔主已经死了,难道你还在什麼好顾虑的吗?

愿不愿意治疗他……就全在你的一念之间……」美月知道千鹤子内心所顾忌的是什麼,因此又加重的提了一次,试图说服她将心中最大的障碍给一一去除。

(不!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千鹤子早已崩溃决提的激动情绪,禁不住眼泪的疯狂哭泣,尽管她告诉自己不可以这麼做,但只要再多看幸男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所做的决定是多麼的脆弱。

「难道……你真的要对自己儿子见死不救?」美月话语的一字一句,都像是无比沈重的压力一样,令千鹤子的脑海中嗡嗡作响久久无法自抑。

(妈妈……我要等你回来喔……妈妈……)儿子幼时的纯真叫声彷佛又在耳边响起,千鹤子好像短暂的陷入了过往甜蜜的回忆里面,一家和乐融融的美好回忆,脆弱的心灵不断的想鼓起勇气,说服自己就算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彷佛正要与恶魔做出死亡交易一般,只是这样疯狂乱伦的可怕后果,却不是任何人所能想像的到……

「不……不可以的……我在做什麼?绝对不……可以……不!」就在千鹤子刚跨上病床的那一刻同时,背德乱伦的强烈羞耻感立刻紧紧缠绕著她不放,毕竟身为巫女住持的她,就算再怎麼悲惨、再怎麼不幸,也不能污蔑了神女血族这千年的名誉。

是的,她不仅仅是幸男的母亲而已,还是带领所有神社的巫女领袖,这麼羞耻的事,会永远让她的族人与后世一辈子蒙上不可抹灭的污点。

(哼哼……这千鹤子果真是所有巫女中最顽固的一个,到了这种地步了还始终不肯乖乖妥协,若不是疗愈「圣痕之烙」非要她心甘情愿外,早让茉莉子一口吃掉她算了……)

(哼……越是顽强不肯妥协,就只会刺激我非将你调制成更下贱的yín物不可……)美月的表情yīn晴不定,但似乎并没有要用魔力逼她就范的意思,散发异光的赤色红瞳转变回人类的眼珠同时,嘴角却露出了笑意,淡淡的对著千鹤子说道。

「我不会逼你的,也不会管你救不救他……你爱看著自己儿子溃烂而死也无所谓……反正你是离不开这里的,慢慢的等待著死亡吞噬掉他的肉体吧……」美月的口吻变成十分憎厌与恶毒,接著却用布捆住一根细长金针,然后出其不意的将之插入幸男软化yīnjīng的尿管内。

「啊啊……啊!!」突然间幸男整个人痛苦的弹了起来,丧失意志的肉体依然承受不了如此的剧痛,一股白色的jīng液立刻由溢血的尿口内激射了出来。

「你要干什麼!啊啊!」看到这样残忍的对待时,千鹤子整个人都快要疯了一样,虚弱的身体想冲上去阻止,却被美月无情的推倒在地。

「哼哼……反正你根本就不想救他的性命,这点痛楚又算得了什麼?不如就让「灭灵针」搓烂这条yīnjīng……」美月舔了舔沾在手上的jīng液,似乎意犹未尽的将金针给推入到底部。

「不……住手!快点住手!」千鹤子哭泣的抱住美月的双脚,不可以的,她不能让这女人害死自己唯一的儿子。

「啊啊……痛……痛死了……啊……啊呜……」也许是受金针刺激的关系,昏死已久的幸男竟开始不断颤抖的拼命挣扎,没有四肢的痛苦在无辜少年的惊吓中,恶出一丝丝泛黑污浊的鲜血。

「哼哼……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既然你儿子当不成我们的魔主,他的性命自然对我们而言就唯不足道……好好把握跟你儿子最后的相处时刻吧……嘻嘻…

…这只是对你所做最轻微的处罚而已……」毫无人性的少女舔乾残余的jīng液后,便丢下千鹤子一个人,独自的离开了这片yīn森幽暗的诡异地方。

「呜呜……幸男……呜……」千鹤子的双手炙热的抚摸著儿子冰冷的脸颊,当鼻子在的血水沾满千鹤子的指尖时,女人的内心完全崩溃了,如果真的可以从来一次,她愿意用她的生命挽回一切……

第二十三卷

「嗯……唔………哦……」黑暗之中,零星的沈闷声音微微的颤抖著。

狭窄的森林中,气息都是冰冷的,苍凉的四周中,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带来暖意,就连交欢的声音都令人感到yīn寒而凄厉。

微微的烛火不知在什麼样的时光里渐渐消逝,黑暗中洁白的女性胴体就跨座在一具像是肢体不全的冰冷肉块上,努力的摆动臀部,试图给予对方温暖。

不熟练的朱唇在那条还插著一根金针、勃勃发硬的ròu棒上含舔著,一滴滴浊热的泪水滑过那冰凉的皮肤,轻轻的打在少男那像似焦炭般的肌肤上。

女人的嘴巴其实早已酸麻无力,过度透支的体力若非母性的强烈驱使下,她恐怕连一根指头都快举不起来,不停含舔这样冰凉的ròu棒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时间,儿子的生命迹象却始终一点也没有起色。

「吮吮……呜呜……吮吮…呜………恶嗃……恶!」千鹤子强忍住悲伤,经过了漫长的吮吸ròu棒之后,才将一条深刺进输尿管内的细长金针在吸了出来。

「咳、咳……恶咳……」这期间千鹤子还吞下了不少jīng液,已经抛开一切的伟大女性,因为母爱,反而变得更加执著而镇静。

轻轻的,女人像清楚明白儿子的痛苦根源,温柔的用颤抖的指尖抚摸著他每一处肌肤,尽管躺在病床的孩子还昏迷不醒,但那条垂著冒泡jīng液的小ròu棒仍尖挺的不停晃动。

「嗯……嗯……啊啊……」眼泪已经哭乾!豁出一切的千鹤子,小心翼翼的将儿子坚硬的小东西放进自己的私处轻轻琢磨,缓缓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已经下了最大的决心,双眼闭上,任由一切恐惧的背德后果侵袭著她的全身。

「啊啊……男……让妈妈来承担吧……妈妈对不起你……呜……」坚强的母亲垂下最后的一滴眼泪,就在解放所有道德束缚的那一刻里,一股十分强烈的暖意,立刻就溶解了千鹤人不断痛苦压抑的心房。

(这……这是什麼感觉……啊啊……啊……)就在千鹤子小心翼翼的将那条坚硬的小ròu棒放入湿润的肉唇内时,突然间所有的感觉都好像挣脱了束缚,一道又一道十分陌生的感触,竟飞快的带给了千鹤子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啊啊……啊啊啊!」千鹤子强忍住不断惜来的强烈快感,拼命的想引导那股不受拘束、又十分熟悉的巨大灵能转化注入,就好像当时母亲传灵给自己、要自己接下主持的移灵仪式一样,只是如今这样的仪式,却变成了母子灵交的肉体接触……

(啊啊……妈……妈……一定……会救……啊啊啊……)

「啊……好……好舒服……啊……啊……」全然不知道自己正在忘情的兴奋尖叫著,贪婪的双臀还紧紧的夹住那条硬挺的小yīnjīng,疯狂的举套让湿润的yín唇内快速的奔泄出透明的黏稠aì液。

「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啊……」酥麻的叫声越来越销魂,千鹤子似乎很快的就忘记最初救儿的原来本意,任凭自己忘情的予取予求,疯狂的搓弄一对搔痒难耐的肥大巨乳。

「痒……痒死了……这……这是什麼感觉……啊啊……好……」好像瞬间某种从来没有过的特殊感官被点燃起来一样,不再压抑的内心开始控制不住的不断沈沦,第一次徜徉在没有拘束的堕落中,千鹤子的本性正在逐渐迷失,再也回复不了原来的自己……

「好痒……啊啊……好特别……啊啊……」一面享受著不再困扰自己的堕落美感,一面接受著强烈袭来的高潮刺激,千鹤子只有一用力搓弄rǔ头,胸口内的痴yín虫竟就随著喷出的奶水溢出体外,沾粘著身上那道神圣的符文印,却也因此在阵阵浓烟中逐渐蒸发消失……

这些被饲育在奶水里的yín虫一点一滴的随乳水不断涌出,彷佛刚刚由封印中解放一样,蠕动的虫体虽然一接触到黑色符文便立刻蒸发死亡,但源源不绝的yín虫却像找到出口一样的蜂拥而出,像似在清洗千鹤子那道「自我尘封」的印记一般,将当时她努力封住的一切,洗脱殆尽……

「哈……哈哈……啊啊……好……射……射进妈妈那……啊啊……一起……

一起……啊啊……又……要泄了!」兴奋颤抖的女人在忘我的持续发泄中几乎要晕厥过去,不知道这场乱伦的钥匙,却是打开私处内那条蛰伏已久的蜂后yín卵的唯一方法……

原来yín魔早在复生之前,便一直暗地计画著如何才能让他的yín兽子民再度统治世界,因此特别将最yín乱、最旺盛的蜂后蛊藏在自己体内,只待适当的时机再将yín虫放出,为他生下最强壮的yín兽后代。

但这样充满丰沛yín性能量的yín兽女蜂王,原本是不可能如此轻易的便在人类体内生产孕育,若非千鹤子的体质特殊,再加入yín魔之主施下的层层手段,根本就不可能还有著床孵化的一丝机会。

只是yín魔的计谋终究还是功亏一篑了,就在最后准备用「母子乱伦」的心灵毒钥开启千鹤子最后的防线时,却惨遭圣痕灭灵……

尽管邪恶的计画失败了,但千鹤子的身体其实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连日来不断骚动难耐的身体竟都是在等待著这一刻到来……不肯面对的真正结果,最终还是由她自己的身体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哈……啊哈……呜啊啊……哈哈………」千鹤子迷离的双手不停挤弄著胸前的一对美乳,邪恶的乳水痴虫已将那黑色印记去除乾净后,妇人的肚子里却突然开始鼓涨了起来。

「唔咕……啊嗯……啊啊啊……」女人的表情显露出极端的痛苦与兴奋,这场无奈的乱伦的yín戏,最后却逐渐的转变为解放人性的可怕战争。

「嗯……啊嗯……喝……妈……妈……」激烈的动作在昏迷的幸男梦魇般的呼唤著,千鹤子早已沈沦的身心却突然阵了一下,贴在儿子的嘴唇边深深一吻。

「啊……小……小男……别……别怕……妈妈……在这里……啊……」

「更……更用力一点!」母亲温柔的声音到了后来却变得yín靡而抚媚,私处溢出的汁液不知何时却变成了黏稠不堪的黄浊异物。

「嘻嘻……我们来的时间似乎刚刚好呢,快看……哈哈哈哈……」yīn森的黑暗中,由树底下却传来一阵女人开心的娇笑声。

「嘻嘻……我就知道这个女人骨子里早已是下贱yín乱的小骚货,最后一定忍受不住对自己儿子动手……」另一个成熟却十分冰冷的声音,嘲讽般的回应著少女的笑声。

「听……yín乱的母亲正在兴奋的哀嚎呢……」

「哈……啊……啊哈……啊……哈……」千鹤子性感的美艳肌肤像似涂抹上层层晶亮的油脂一般,赤裸的娇驱除了脚下一袭连身的性感丝袜外,拴塞的大胸部内不时有颗粒在乳皮上隆起,感觉肉体十分激动而猛烈的不停骚动著。

「妈……妈!不……呜呜……妈!」幸男的眼睛不知何时终於睁开来了,但一眼的景象,却让刚恢复人性的内心讶异无比。

「喝……啊啊!呼……呼……喝恶……」千鹤子的身体像不时会引起一阵小痉挛般,呆滞的双眼与嘴角边不时滴下的唾液,在在显示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涣散,甚至,自己现在正在不停用力套弄儿子yīnjīng的举动,是一点儿也没有察觉。

「嘻嘻……终於变成最yín乱污秽的性感美兽了……千鹤子……这……可都是你自己自愿造成的……」眼看千鹤子的肚子上不但封印已经洗刷殆尽,甚至……

还开始浮现出另外一种琥珀色般鲜艳的刺青图腾。

「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就在此时千鹤子的双臀越来越用力的在幸男ròu棒上奋力摆动,一阵酥麻的痉挛抽搐中,弓直的千鹤子悠悠的发出悦乐的悲鸣,一股火热无比的阳精,又再一次的激射到母亲的子宫里面。

「什麼灵力、什麼贞操……嘻嘻……都比不在自己儿子的ròu棒来的爽快,对不对呢?」美月的声音彷佛是最恶毒的诅咒一般,深深的回荡在千鹤子的脑海内。

「啊啊哈……啊啊啊……唔!啊啊啊!」千鹤子似乎并没有因为儿子的shè精而停止摆动,下体好像灵蛇拥有自我意识般的拼命套弄,就在子宫里越积越多jīng液的冲击下,跟著又疯狂哀嚎的泄出一团又一团污浊黄渍的可怕黏液!

「嘻嘻……蜕变了……最yín乱的后卵终於快要孵化了,千鹤子的「自我奉献」不但洗刷掉她身上强烈的圣符印记,同时也唤醒了蛰伏在她下体的可爱东西…

…哈哈哈哈……」美月像疯了一样放声的开心狂笑。

「啊啊!……恶!啊啊……」千鹤子不停洒泄的大量yín液竟似就在幸男的下体上不停凝聚吸收著,一旁巨大的魔树还伸出触手缠住二人,不停将这股封印冲击恶魔的圣气,硬生生给转化成yín糜邪恶的调合能量!

「啊啊……痛……呕……」不同於母亲的疯狂,半昏半醒的幸男才最是痛苦,所有蚀坏的躯体与体内变化中的能量相冲击,生不如死的痛苦还真无法形容他这般的感受!

但,就在此时,幸男的头顶却隐约有著一片紫色的图腾浮现在额头上,怪异的文字像卷曲的虫子一样,瞬间又化成血管般往大脑上冲。

「哦……看起来主人的意识隐藏得很好,并未完全被灭魔镜给吸收乾净……

嘻嘻……太好了……这真的太好了……」美月的眼神兴奋的开心笑道。

「现在……就算告诉你也没有关系了,寄附在你儿子身上的,只不过是主人其中的一部分意念而已……距离真正身心灵三大部分要融为一体,仍需要更大、更多、更强的召唤仪式方能完成……」

「在这之前……你儿子将会是存放「灵心」十分重要的「容器」……至於你……千鹤子……嘻嘻……我要把你调制成全天底下最yín乱的舞妓娼妇……用你所分泌出的yín液来唤醒主人……应该是最适合也不过的了,嘻嘻嘻………」

「等到美菊也进入成熟体之后,那股生灵的能量将会打破主人千年来所被禁锢的真正力量……只要一想到那一天就快到来,便让人感到无比兴奋……嘻嘻嘻……」占据美月身体的女魔,声音竟连笑起来都令人发寒,她浑身令人感到yīn森的恐惧气息,似乎是来自於她的内心里,连一丝基本的人性也不存在……

「嘻……寄生的「蜂虫后卵」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孵化成形的时刻,不久前又帮她的乳房内殖入大量痴虫的卵球,这般美妙的身体注定是要成为生育魔虫后代之用的……」美月的心思似乎正在进行著某种yīn谋似的,嘴里念念有词的开始施行神秘的咒语。

「嘁无里喀兹……亲爱的主人,为了我们yín魔族的未来,妖夜现在就要在您的面前……代替伟大的主人跟这女人交合了………」美月的眼睛再度绽放强烈的妖光,狰狞的洁白脸蛋上开始浮现一丝又一丝紫青纵横的诡异血丝。

「嘿嘿……已经差不多了……堕落的女人……再来……是该我们亲密交合的时刻到了……」美月脸上神秘般的愉悦笑道。

跟著她却撕开自己的上身衣物,只见雪白赤裸的胸口上面,赫然竟是凹陷了一个大洞,原本该有心脏的地方,如今却是空空如也。

真没想到失去心脏的女人躯体,竟然也可以这般自由的正常活动著,恐怖鬼魅的妖异气息至此显露无遗。

「嘁无里喀兹……里兹那……喀兹……出来吧……古远的yín虫之王!」

「曾是寄附在我血肉里的虫王啊!我以主人的名义召唤你……召唤你立刻降临於此!」美月接著在巨树的前面念下一段召唤的魔咒,只见掺天的巨树上突然嗡嗡嗡的发出虫鸣飞行声音,跟著一头有半个人大的巨型异虫,就徘徊在美月的身旁边嗡嗡作响。

「嗡嗡……呜嗡……嗡嗡嗡……」恐怖硕大的怪蜂,像似由地狱中受到召唤而来一样,拍击著两对比手臂还要宽大的薄翼,将四周空气卷起不小的骚动,狰狞的肥大的虫体像似长出翅膀的巨蝎一样丑陋,恶心的模样看起来是凶猛异常。

「古老邪恶的生物啊……永生不灭的yín虫王……你的血肉是用我的身躯所孵化成的……沈睡的日子已经够久了,为了我们族人的后代……我以主人的名义命令你,现在就进入我的身体内再度跟我合而为一!」

「嗡嗡嗡……嗡……」盘旋的那头异种怪蜂发出兴奋般的嘶嘶鸣叫声,跟著整条虫身就这样直直的往美月胸口内钻了进去!

「唔唔!」就这样……一头比婴儿身躯还要肥大的巨yín虫,却在嗡嗡作响的不停拍打中,奋力往美月胸前的小洞内钻去,不停朝著心脏的方向挺进,突然间少女口中恶的一声叫了出来,大量的绿色胃液就不停由她嘴巴里飞溅出来。

「桀桀桀……好……好……要……要变身了……咕咕……桀!」可怕的召唤仪式快速的改变著少女窈窕美妙的纤细身躯,雪白的肌肤就在一连串的剧烈变化中,通体冒出一节节硬壳般的鳞片,肉躯快速蜕变成另外一种全新型态的诡谲生物。

「嘻……嘶嘶……嘶……」渐渐的,美月的身体竟然慢慢的巨大化,身上残余的衣物开始碎裂,外观的面貌蜕变的越来越像头狰狞的怪物,手臂如同螳螂般的弯成三节,身上肌肉全被硬甲的虫壳覆盖,除了头上那张熟悉年轻的美丽脸孔外,躯体四肢已经完全变成不折不扣的可怕妖怪了。

只见一身绝美曼妙的少女躯壳,依附著一头完全邪恶的无体灵魔,再融合上振翅飞翔的凶猛巨虫之后,变化出来的,却是一种令人说不出的恐怖生物……

美月口中仍继续喃喃吟唱著咒语,三条像蝉蛹外皮般的丑陋yín物就滑出了她的下体,有如手臂般粗大的硬物,就这样在千鹤子的面前露出那惊世骇人的凶猛模样。

「来……虫奴……我的虫后……嘶嘶……结合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嘶嘶……」美月最后连仅存的人类脸孔中,都挤出了眼珠,便成一头yīn森恐怖的异形生物,但更古怪的是,千鹤子鼓涨的肚子里似乎也受到了感应,不停翘高屁股向在等待著什麼侵入进去一样。

「唔……嗯……唔唔!恶呕……啊!」三条肥大的蝉jīng接著就这样直直的捅进到千鹤子黏腻不堪的湿穴中,身体像再次瞬间被点燃欲火一样,狂乱的刺激立刻又将千鹤子给带向了另外一个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嘻……嘶嘶……嘻……这才是最适合你的yín物……我的虫后……为了……

我们后代……尽情的对我发……泄吧……哈哈哈……桀桀……嘶……」完全蜕变成怪物的美月撑在千鹤子背后,就在幸男的面前兹意的摧残著他的母亲。

「唔……妈……妈妈……」幸男突然间梦魇般的呻吟到,似乎被阵阵的骚动与飞溅在脸上的乳水给浇醒,四肢痛苦的衰败还没有结束。

「啊啊……没事的……妈……妈……在这……啊啊……啊哈!」两神翻白的千鹤子颤抖的嘴角亲吻著自己的儿子,浑身燃烧的剧烈情欲,却任由身后的那头怪物将她带往更加堕落的yín兽境界。

「嘻……嘻……在你……儿子上面……尽情的发泄吧……好好记住最后这份yín荡的模样吧……嘶……嘶嘶……说不定这将会是你……以后十分难忘的美好回忆呢……嘶……」美月弯曲的颈子跟千鹤子嘴对嘴的深情拥吻著,双腮红润的千鹤子对著儿子身体发出愉悦的娇叫声,不能停止的,却是下体激荡中的高潮刺激。

「啊……呼呼……啊啊啊啊哈……」千鹤子像头沈沦极乐的疯狂母兽,下身肛门里不仅塞满一大条粗肥的肉虫jīng,yīn唇内更同时挤满儿子的ròu棒与撑开肉穴的两根尖虫ròu棒,四根yín物前后推送,排泄的黏液将肉jīng沾浊的湿黏不已。

一时间,三条yín根在塞满唇穴的ròu洞内来回挺进,溢出的黏水由透明转变为鲜红的大量血丝,肛门后的肉虫jīng在拉拔出来的一瞬间,颤抖的美妇立刻禁不住哀嚎的将屎尿全数排粪般的崩溃泄出!

「嘿……再……来……该……让你乖乖的献出「真心」了……嘻……」美月朱红的瞳孔内放射出邪恶的光芒,四肢虫肘般的手臂牢牢缠住千鹤子的身体,透过下身肉jīng仍不停注入抽送的剧烈动作,一点一滴快速散播的将邪恶能量蔓延到虚弱妇人的绝美胴体之内。

「唔恶!」突然间,千鹤子涣散失焦的眼神突然间凝聚在一起,宛如在垂死中挣扎的美妇人,却激烈痛苦的大声呻吟出来,就在身后怪物再一次将大量的浓汁射进她体内时,千鹤子的嘴巴里竟然开始难过的呕吐著,不过一会,甚至将自己一颗赤红色的心脏给直接呕了出来!

宛如茉莉子当时发生过的恐怖惨剧一样,一路坚持到最后的女神主,却在消逝能量的悲惨命运中,无法逃避的将自己的心给完全「奉献」出来……

「嘶嘶……嘻……灵心……灵心……神女族最珍贵的「灵主之心」……等我吃了它后……你就会像茉莉子一样,对我永远死心塌地般的爱恋……嘶嘶……」

美月开心无比的发出嘶嘶的邪恶叫声,跟著手里捧著千鹤子活跳的心脏,抬高喉咙,一口就将那颗鲜红的赤心给吞到肚子里去!

「恶……唔………噗吱……噗噗!啊啊……」可怜的千鹤子在被吃掉最珍贵的心脏后,身躯激烈的抖了一下,跟著身后的三条肉虫jīng却收回美月的虫体之内,瘫痪在儿子身上的美妇人,双瞳立刻完全放大,苍白的脸色宛如像死尸一样可怕。

「嘻嘻……嘶嘶……准备重生吧……可爱的东西……嘶……」然而诡谲可怕的情境却还没有停止,就在此时,千鹤子成熟丰满的朣体内却突然间穿破出好几条尖锐的触角,盘据在自己敏感的性器四周,好像随时准备侵犯到全有孔洞里去一样。

接著,美月把千鹤子仍在起伏异变的「尸体」由儿子肉根上方取下,拖著浑身沾满细长yín水黏液的躯体,丢到了巨树下,只见尸体的私处上似乎还有东西正在蠕动游走,一颗肉团般的东西,很快的由肚皮上直直的钻往心脏的位置。

「嘻嘻……身为女巫之首的千鹤子,你的生命已不再属於光明的,你新的身份,将会变成yín兽之中最荒乱的女王蜂,并且在床地间会是最yín荡的小娼妇……

哈哈哈哈……」美月的嘴里放声的大笑,在喉咙下的地方却裂开另一张大嘴,不停吐出白色的丝线,一团一团的将千鹤子给完全包覆成肉球一样。

「啊啊……不……呕恶……」随著美月邪恶的笑声与千鹤子丧失那最后一丝的呻吟声,细微的蠕动由层层白色蛹壳内传了出来,巨大的蜂蛹内似乎不停的在骚动著,象徵某种可怕的yīn邪行径正在里面疯狂进行中。

「嘶嘶……美妙的结合仪式已经完成了呢……在你儿子的见证与祝福下,可爱的新娘啊……美月已经开始期待著你重生之后的美丽模样……嘻嘻嘻……」美月异变的身躯渐渐在回荡的笑声中蜕变回女子的容貌,看著幸男四肢逐渐长出生肉的模样时,忍不住兴奋的在他脸上亲吻著。

「母子的灵疗似乎发挥出很好的疗效呢,快一点复原吧……可爱的小东西,不久之后,你们母子三人的鲜血与灵心……都将会是主人复生转世的最佳祭礼…

…」

「嘿嘿嘿嘿………」邪恶的笑声不停的回荡在yīn森的树林里面,不再有人打扰这片幽暗的yín欲之地,未知恐怖的yīn谋变化,将在不见天日的妖夜中,持续不断进行著她们每一分更恶毒的计画——

第十八夜

在爆炸的光芒消失之后。汉斯的渣古被炸掉其中一只脚,机身上被炸开出两个中型的洞,手上的机枪因震荡力而放开掉。

「汉斯!」克里斯蒂安在驾驶舱内大叫道,将渣古开至极速,同时猛烈扫射那三架联邦战机,阻止他们用40毫米机关炮来作最后一击。

由於敌机己用尽导弹,加上有一架被克里斯蒂安的120毫米炮打中。所以三架敌机都掉头撤退。

「喂!还没死吧!」克里斯蒂安紧张的问道。这时克里斯蒂安想才到,刚才明明在通讯距离之外的,但是对这个问题已无暇深思。

「差点就被列在阵亡者名单上呀。」汉斯低喘著说道。

「呀!又来了。88、43方向。」汉斯看著萤光幕说道。

正专注在汉斯机体受损情况的克里斯蒂安,连忙把渣古的主监察器改到汉斯所说的方向上。

而在那里正有另外一组四架的联邦战机攻过来。

若果这时闪躲那汉斯就完蛋了,但若停下来射击,则或许可以打下一两架,但两个人都得要到黄泉世界去报到。

克里斯蒂安将渣古改为单手持枪,另一只手在背后腰际掏出电热斧。一边向著眼前的敌机乱射,一边冲前。

而联邦战机也在克里斯蒂安的弹雨之下,用40毫米机炮反击。双方愈来愈接近。到快要交错而过之前克里斯蒂安射出了热源诱饵,而联邦战机也齐射出所有的导弹。

因为太近,大部份的导弹连瞄准的时间都没有,通过了克里斯蒂安的机体旁边直射而过。但是有两枚还是打中克里斯蒂安的渣古,一枚硬撞中机身,在爆炸之前弹开,另一枚则近乎奇迹的被克里斯蒂安用电热斧砍掉。

联邦战机在齐射之后,持续发射40毫米机关炮,双方错身而过。而克里斯蒂安则砍伤其中一架敌机。

「呼……呼……呼……」克里斯蒂安利用渣古的优势旋转机身,继续射击联邦战机。

联邦战机因机关炮是固定在机首方向之故,无法反击。因此放弃掉了攻击汉斯,分散逃掉了。

「呼……得救了……」汉斯的颤栗的声音由通讯器传过来。

克里斯蒂安也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他仍然不放心,赶紧搜索战场。

雅各布森逃过了联邦战机的攻击,不过渣古的身上也多出掉几个小洞。而以整个大队的战况来说真是惨不忍睹。从减少掉的数目来说,恐怕足有一个中队的人连同渣古被炸成了碎片。剩下的四十多架渣古之中,有一半是负伤的,当中有一半是汉斯这一类重伤。

「各机集合,返回舰上。」施泰讷队长以讯号弹,发出了如上的命令。不过施泰讷的这个中队是状况最好的,没有一个人被击落,不过倒有一半渣古的被打伤了。

「唉!差点就可以见到已过世的爷爷。」当雅各布森重编好小队之后,仍然感到恐怖与疲劳的他说道。

「倒是可惜!差一点四大魔王就可以一起打麻雀了。」克里斯蒂安故作哀伤的说。

「麻雀?四大魔王是什麼?」雅各布森带点敌意的问道。

「是洋子小姐教我的。听说是由中国传到日本的游戏,而且玩输游戏的人要脱衣服,很刺激的。」克里斯蒂安加以解说。

「啊!听来不错。那四大魔王是什麼?」雅各布森问道。

「是东方的阎罗王、基督教的撒旦和古希腊的黑帝斯。都是传说中支配地狱的魔王。」克里斯蒂安继续说道。

「那第四个是什麼?」汉斯配合著问道。

「就是雅各布森?舒尔?哈布舒堡。」克里斯蒂安答道。

「我就估到是这样。我要掉落地狱的话,一定把你两个臭小子拉下来做打杂的。」雅各布森气愤的对正在低笑的两个混小子说。

这样子大家笑了一下,才从紧张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如此接近死亡,至少对雅各布森和汉斯来说是第一次。他们要不这样说笑一下,恐怕会紧张至死。刚刚还在生死边缘,下一刻却在开玩笑。说他们胆识过人,还不如说用笑话来当精神治疗剂。

由於汉斯的渣古受到重创,而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的都分别负了点伤。所以回到舰艇时,舰上各人都很紧张。

先由雅各布森降落。再到汉斯,这样雅各布森就可以预防,汉斯万一失控的情形。

不过幸好汉斯安全降落了。最后才轮到克里斯蒂安。

一进格纳库就可看到雅各布森的渣古接著汉斯的撞成一团的样子。克里斯蒂安轻松的降落之后,就等格纳库的仓门关闭。

离开驾驶舱的克里斯蒂安朝雅各布森的方向而去。

他们两个人也先后离开渣古的驾驶舱。

「汉斯、雅各布森,你们两人还真变态。亲热到!唉唉!」克里斯蒂安看著这两个家伙的渣古说道。一脸看不过眼他们是同性恋的样子。

「那你也到我怀中试试如何,很温暖的。」汉斯施以熊抱攻击。

「哗!哗!哗!」克里斯蒂安连忙闪避。

「这娘儿太多嘴了。给我教训他!」雅各布森替汉斯加油道。

「呀!」刚闪开了一击的克里斯蒂安却给人从背后捉著。

刚转过身,便被一道柔软的嘴唇吻上了。两个人抱了在一起四周传来各整备队员的热烈的口哨声。

「担心死人了!」放开他的是眼有泪光的洋子小姐。

「洋子……」克里斯蒂安变得面红红的停止下来。

「来!我也亲一个。」汉斯飞过来说。

洋子二话不说就拿起克里斯蒂安的头盔往汉斯身上仍去。

「过份,我的渣古可是伤得最重的。」汉斯抗议道。

「你们三个都没受伤吧!」洋子看著这个三个还能开玩笑的人问道。以确认他们真的没受伤。

克里斯蒂安连忙点头。

「我可没这麼容易死。」汉斯答道。

「我这把老骨头还没到散的时候。」雅各布森说道。

「没受伤就好了。可是我不是说过叫你们小心了的吗?渣古们可是我的宝贝呀!」

「现在变成这样,不教训你们怎行。」洋子以瞬雷不及掩耳的从身上抽出士巴拿,朝汉斯及雅各布森的屁股各给了一下重的。

「啊……痛……」汉斯惨叫。

「哗……」雅各布森悲呼。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雅各布森骂道。

「这支士巴拿可不能再用了。」洋子一副士巴拿有恶臭的样子,将之丢掉。

「今天看来得要加班,你自己先睡吧!」洋子在克里斯蒂安耳边小声说。

「唔……」克里斯蒂安低应一声。在整备班各人羡慕和好奇的神色下先行离去。

「这真是差别待遇。」雅各布森摸著屁股,雪雪呼痛的说。

「啊!这些女人真现实。」汉斯深有同感。

「好了,你们两个快走,别留在这里阻碍我们工作。」洋子赶著他们两人离开。

当天晚上,在睡前的自由时间里,克里斯蒂安独自一人坐在餐厅里。他选择一个在窗口边的位置。眼前的是联邦舰队持续炮击殖民卫星的光束,这种死亡的闪光看起来却是如此美丽。

不过想到每一道光束,命中殖民卫星之后,就会有一堆被自护军施放毒气杀死者的尸体被炸碎,就会叫人反而为之感到恶心。

「一个人在看风景呀!」

克里斯蒂安的视线离开窗口,循声音来源方向看去。出声和他打招呼的是莉丝拿?柏特,她还是一身叫人喷血的t恤和短裤的装扮,不合身的衣服穿在那诱人的身材上,让那对豪乳的诱惑力全面展现。

色心大起的克里斯蒂,深呼吸一下强迫自己平静。

「是呀!看起来很美呀!」克里斯蒂安顺口答道。

「不用睡觉吗?」莉丝拿直接就坐到克里斯蒂安旁边问道。

「喂……你呀……」因为那热呼呼又相当暴露的胴体,就贴在身旁,使克里斯蒂安不能不抗议的道。

「怎麼?不欢迎我吗?」莉丝拿面上挂著微笑问道。

「也不是,只是有点儿突然!」感到女体的诱惑力,克里斯蒂安向本能妥协了。

看著窗外战斗的光束。两人一阵沉默,眼前景像美则美矣,可是克里斯蒂安想到每在殖民星上打一个洞,说不定就有一大堆尸体飘出来。这种美就让人恐布得浑身**皮疙瘩。

「殖民卫星内那些人究竟情况如何呢!」忆及自己的故乡,莉丝拿一时感触的低语。

克里斯蒂安答不出来。

「不知道吗?」洋子低声自言自语道。

「我们要将殖民卫星掉落地球联邦军的总部渣布罗。你不激动的吗?」克里斯蒂安疑惑的问道。

「没有什麼感觉……渣布罗是完全的军事目标呀!而且,我自己也是宇宙移民,地球上的一切都给我很遥远的感觉,实在无法对地球上的人产生什麼同伴意识。」莉丝拿道。

原本以为莉丝拿应该会大为激动的克里斯蒂安,不禁想到。自己以往相信宣传,认为联邦是一股庞大和邪恶的力量。他们无时无刻不想著要摧毁自护国。

其实只要是人就会有各种想法。军方和政府的想法不足以代表所有人民的想法。对莉丝拿来说,她是无法感到这场战争有什麼正义是必须她来守护的,她所追求的不过是像上次交谈一样,不过是军队带给她的稳定收入而已。

「为什麼,你们要阻止我国独立呢?」克里斯蒂安问道

「谁阻止了,只是政府和军队自己的打算吧!在我来说,不……在第一区多数人都只是置身事外而已。」莉丝拿说道。

「倒是你们,为什麼非要独立不可?」莉丝拿好奇的问道。

「什麼呀!一开始我们就是独立的。」克里斯蒂安急忙辩说。

「说来说去,独立又不能当饭吃,不独立又不会死人,根本就是白忙活一场嘛!」莉丝拿批评道。

「才不是,只有独立才可以由我们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我们才不要被地球那些什麼也不懂,只为了维持所谓统一,而且一直就在贪污的废物统治我们。」

克里斯蒂安义愤填胸的抗辩道。

「你说联邦高官老是贪污。那也没有错,可是那本身就是不对的,我们有言论自由可以批评他们、有媒体可以报导他们的罪行、更有独立的司法制度去制裁他们。何况有自治不就够了吗?实质生活又不会下降。」莉丝拿反击道。

「不一样,统治自护公国的是第三区的人,政府也是由第三区居民组成,那是属於我们自己的国家,是我们的光荣。我们才不要做被联邦统治的二等人。」

克里斯蒂安义正严词,一脸激愤之色。

「什麼二等人!根本是你们自大和自私,身为人类不考虑统一国家的利益,只顾自己好就好。而且,统治你们的不就是基连?萨比吗?所谓帝制根本是早已过时的独裁制度。被人家管得死死的,你们才真的是二等人。」莉丝拿也不服气的反击。

两人互瞪了一眼之后。感到这样的斗嘴真的一点意义也没有,克里斯蒂安坐下来说道:「对不起!不知不觉就说起政治来了。」想到莉丝拿的遭遇,自己也有责任,他就觉得自己应要让著她。

「不!我才是,明明平日都不喜欢谈政治,说著说著居然帮政府说起话来,其实只要有言论自由,又有工可以做,我才懒得管那些高官在做什麼呢!」想到刚才的一时冲动,莉丝拿为之深感歉意。

「那些光束看起来很美呢!好像烟花一样。不过单调了些。」莉丝拿挨近克里斯蒂安看著窗外的境色说。

「唔……是呀……」克里斯蒂安附和著说。不过他的心神都放了在莉丝拿的胴体上,女体的热气和香气直迫而来。尤其是那对大胸部,莉丝拿自己好像没发觉,根本是已贴著他了。

不知怎的眼光就自己移向,那宽松t恤下的乳沟。

「怎麼了……」莉丝拿以奇怪的眼光看著他。

「没……什麼都没有……」克里斯蒂安连忙移开目光。

莉丝拿满意的低笑了一下。身体更加贴近克里斯蒂安,让他变得紧张极了,视线一直停在舰外粒子炮的光束上。

莉丝拿把握时机伸手进克里斯蒂安的衣袋中,小心的摸索著。

有了。莉丝拿内心一阵雀跃。她由克里斯蒂安袋中拿出小型的通讯器,在食饭时曾经看到克里斯蒂安用过后放在衣袋中。

这样子,自己就可以看到新闻报导。

莉丝拿高兴极了,自从被俘之后,她什麼消息也不知道。家人和朋友们的事让她极为忧心。现在既然拿到手,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

「唔……好了。我有点事走先告辞。」莉丝拿说完箭一样的冲了出餐室。只留下克里斯蒂安疑惑的看著她消失。

「怎麼突然这样急的?」

「呼!暂时是这样了,接下来的工作交给第二班负责,大家先休息吧!」疲惫不堪的洋子对部下们说道。

各人则用没多少力气的声音欢呼。

干了一整个晚上,终於修好了克里斯蒂安和雅各布森的渣古。可是损坏最严重的汉斯的渣古,才只修好三份之一。明天还有得忙,而且还要写损坏报告,要求补充后备零件。想到这,洋子实在不愿动。

洋子拿出通讯器,连上克里斯蒂安的房间。

「喂!克里斯蒂安,还没睡吗?」洋子对著通讯器上的小型萤光幕说。内里出现的是明显睡不著的克里斯蒂安。

「工作已完了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还没,不过今天就先这样吧!我现在很累呀!连动也不想动,你能来接我好吗?」洋子问道。

「好。」克里斯蒂安应道。

「我在你的驾驶舱等你。」洋子以疲累已极的声音说。

「知道了,我即刻过来。」

疲累的洋子,在进入渣古的驾驶舱之后,一下就坐到在座位上。马上累得不想再动,之后陷入进梦乡之中。

当克里斯蒂安打开渣古的驾驶舱盖时,看到的是已陷入深眠中的洋子。看著她那劳累和满身污渍的样子,他就不忍心打扰她。

「好吧!就迫一点吧!」克里斯蒂安放弃叫醒洋子,反而两个人一起挤进驾驶舱内睡觉。

睡了不知多久,克里斯蒂安被外面传来的声音吵醒。看来是那些还在工作的整备人员之故。

之后声音持续不断,让他一直无法安眠。这样子既无法入睡,而且也无聊得后。很自然的便把目标放到在侧邻睡得正香甜的洋子身上。

克里斯蒂安把头靠在洋子的面旁,看著这位比自己年长的美丽女性。不觉感到自己很幸福,能够获准如此接近她。

克里斯蒂安的唇自然的吻了在洋子的唇上。

「唔……」洋子本能的呻吟著。

「很累吧!」克里斯蒂安闻到平日身上的优香之中带著机油味。

想故意逗弄洋子,看她睡得有多熟的恶作剧心态,令克里斯蒂安继续施袭。

克里斯蒂安在洋子的脸上连吻数次,接下来把目标转而至敏感的耳珠上,轻轻咬著。手很自然的也伸向了,那让他备受吸引的胸部上。

受到阵阵快感的骚扰,洋子睡不安宁的挣扎著。可是睡眠之神看来还不肯放人。

不过一经开始,男人的理性就很难再被束缚。虽然最初只是想摸摸摆了,但是当他自己发觉时,是早已连洋子的上衣都脱掉,在隔著胸罩逗弄一对嫩滑的乳房。

「唔呀………」洋子不自觉的发出了很大的呻吟声,连带的由梦乡中清醒过来。

人迷迷糊糊的,昏昏欲睡。可是胸部感到一阵快慰的感觉。

「呀呀……」这一刻,克里斯蒂安刚把洋子的裤子脱至大腿,手隔著内裤在抚摸她的yīn部。

这样被快感电了一电,洋子即时整个人清醒过来。

「你……你呀!」洋子又羞又气的捏著克里斯蒂安的耳朵。

「呀!痛……痛……」克里斯蒂安低呼道,停止进一步的侵犯行动。

「这里是工作场所呀!你不怕被人知道的吗?」洋子因为不止愤怒的情绪而羞红了脸。

年轻的男生就是这样,一热情起来什麼地方都不在乎。万一让人发现不就羞死人了吗?到时自己拿什麼面目去面对部下们。真是的,气死人了!

「谁叫洋子的睡姿那麼诱人,这分明是叫我不要客气吧!」克里斯蒂安拿开洋子捏他耳朵的手,无懒的说道。

「你这是说我不好了。」洋子微怒的说。

「当然。既然已经清醒的话,那我就不再客气。」克里斯蒂安说完之后,就在细少的驾驶舱内给洋子来个大解脱。

「不要啦!会被人知道的。」洋子双手连忙推拒。

「别怕,这里是绝对隔音的。」克里斯蒂安眨眼间便把洋子剥到只剩一条内裤。

洋子虽然想阻止他,可是全身累得一丝气力也没有,加上克里斯蒂安刚才一阵爱抚。让她毫无抵抗之力。

「不要啦!万一弄得震起来的话怎办?」洋子一面力守最后一道防线。一面努力劝说。

「的确,以我的豪勇,绝对可以摇得动几十吨重的渣古。不过,这是值得自豪的事,不用在意的。」克里斯蒂安笑著讽刺洋子。这里又不是床,当然摇不动了。

而双手却没停止过要除下洋子的内裤的动作。

「住手啦!好难为情呀。」洋子单手捶他,另一只手拉著内裤反抗。

一点都不听话的,这里是格纳库的渣古内呀!万一被人发现了,而且要干就算了,克里斯蒂安偏要把自己剥个精光不可。一旦被人察觉,真是欲逃无从,辩解又无话可说。

「都说停手了。我身体很脏呀!混身是汗的,要做的话先回房间去。」洋子难堪得脸色紽红的说。

「的确是有一点,汗味很浓呢!」脱下衣服之后,洋子身上的汗气更浓。可是嗅著这股气体,克里斯蒂安的欲火反而直线上升。

洋子面上可是羞得红红的。

「洋子害羞的神情很可爱。那麼脏的话,就让我来替你洗澡好了,用我的舌头。」克里斯蒂安坏坏的说道。

「你……你……都说不要了……万一被人看到……呀!……」洋子满脸红霞娇声抗议。

「我偏要!」洋子那最终防御线,终於被克里斯蒂安脱下了。

「呀……」全裸之后的洋子,浑身抖震,想到万一被人发现的恐怖情形。还有在这紧张的情绪之下,身体似乎比平时更有感觉。

「今天的体味特别浓呢!」在细小的驾驶舱内,洋子浓烈的汗味、机油的味道和她本身的体香混和在一气。这可不好闻,但嗅在鼻中,身体却特别有反应。

「浑身都是汗,很脏呢!得好好洗洗。」克里斯蒂安用舌头依先前所说为洋子清洗胸脯,双手十指则化成了两只大蜘蛛在洋子全身活动进行打扫。

「脏你就别碰嘛!」洋子羞愧的道。

这个人一点都不听自己的,但是疲惫乏力的她,面对著克里斯蒂安口舌带来的快感,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洋子小姐也一起帮手。」在洋子全身挑、逗、点、弄,折磨得她快要叫救命的手,暂停了一下。把洋子的两手分别捉到嫩滑的乳房和秘密的花园处。

「唔唔……」洋子因克里斯蒂安吸吮她的rǔ头而发出快感的呻吟声。可克里斯蒂安的手在她全身处处进行入侵,但一直不肯给她一下重的。让洋子的身体因渴求而扭动。

「呀……呀……」最后不安的洋子还是从心底屈服。被摆到乳房和桃花园上的双手,开始了给自己带来快感的拨弄和抚摸。

眼中不知怎的产生出泪光。

「这就是所谓喜极而泣吧!」克里斯蒂安看著洋子在兴奋之中,又不甘心不愿的表情,更加兴奋莫名的捉弄说道。因为洋子小姐屈服无助的样子原来是这般吸引人的。

「衰人……」洋子低声骂道。

「被人发现的话,我可不放过你。」体内快感的电激愈来愈频繁的洋子誓言道。只是这种随时被人看到的紧张感却叫她远比平时兴奋。所以虽然现在的动作和技巧比较传统,无从发挥无重力下的优势,可是身体所能享受到的快慰感觉却极之强烈。

「今天这里的气味特别浓了呢!」克里斯蒂安退到下身处,双手分开洋子的大腿看著饱满且浸著yín液的桃花园说。

「呀……不要!……」被剥光分开双腿,视线直刺秘处的洋子,今天份外的感到羞耻。单单是看,就已叫她的花穴内产生出一连串轻微的抖震,已积蓄了不少的花蜜开始涌出体外。

「洋子小姐虽然说不愿,但还是自慰得很开心呢!」克里斯蒂安更加作弄的道。

洋子面上雪白的面皮,一瞬的刷上了一抹红霞使人看起来份外娇艳。

「你好坏……才没几天就变得坏成这样……」洋子的双手无法停止的仍然在抚慰自己。

「丢脸死了……」脸上一片羞怯神色的洋子,哀声求饶。她这麼久以来还没试过会在年己比自己小上十岁的小情人面前自慰的,而且还是不自愿的。

想到万一部下的整备员由外面打开舱盖检查的话,她就浑身火热,下身的蜜汁排出得更澎湃了。

「呀……」享受了一阵人体花蜜的香气之后,克里斯蒂安用舌头逗弄著那已高高站起的小红豆。

「呀呀呀……」洋子愉悦的高呼,身体好像被快感的闪电劈开一样。

接下来是一连串更加密集的攻击,洋子在阵阵快感之中,下身的手退回上身处。因快感的动作慢下来的双手,缓慢而有节奏的刺激著自己。

而下半身就让克里斯蒂安这愈来愈坏的小子,完全占领了。

克里斯蒂安一条灵巧的舌头加上十只纤细如女性的手指,将桃花园内外占据到快要连一丝空隙都没有了。

捏、摸、逗、弄、舔、抚、吸、吮……等等不能尽录,使出了何止十八般武艺,技巧虽然还不能说是艺术家级。甚至说不上是大师,但是至少是别出心裁的技工,而且以量取成。

「唔呀……给……给洋子吧!……不……然我要先丢了……」洋子呻吟著哀求。

若果现在先高潮再进入正场,可能会更爽吧!但是,想到万一被人发现。她可不敢好好享受,在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下,不如速战速决好。

「好,那我就满足主任的要求。」一直在服侍的洋子小姐的克里斯蒂安也想享受一下,就不再折磨洋子了。

「你好过份,这时才叫人家主任。」克里斯蒂安这时特意叫她的职级,分明是表明自己以下犯上嘛!不是自己主动,也不是半推半就,若果不是克里斯蒂安的话,她才不会让人这样强迫性的乱来。

「去了……」克里斯蒂安一贯而入。

「呀……」洋子娇呼一声,可叫到一半她就超快的用双手按著自己的嘴巴。

但是也许是上天故意弄人吧!还是在暴露的恐惧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呢。不知是两个人身体的哪一处地方,碰到了渣古的驾驶舱盖的开关。

「龀嚓……」一声,舱盖被打开。

被人发现的恐惧,犹如用闪电劈洋子纤细的神经一样。让她浑身强烈的抖震和痉挛。恐惧的她像八爪鱼一样紧捉著克里斯蒂安不放。

「唔……呀……」克里斯蒂安不由得低呼了一声,洋子花穴深处连续不断的抽搐蠕动著,把克里斯蒂安的分身紧紧包著,挤迫得他无比的享受。

「呼……呼……呼………」两人紧张的呼吸声混集在一起,在低沉的哼声之中,克里斯蒂安是顾不得被人看了,洋子……洋子小姐实在太美妙了。至於洋子在恐惧之余,身体却因紧张而变得更形敏感。

「快……快关起来……」在过了一段时间还没有人发现之后,洋子紧张的对克里斯蒂安说道。

「不……要……不要呢!」克里斯蒂安兴奋难耐的拒绝道。

「这时候不要再作弄人了好吗?万一被人发现,可叫人羞死了……」洋子不依的扭动身体表示抗拒。

「呀……啊……啊……」两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

「洋子小姐好可爱呢!那焦急的表情、又羞又怕的神色,还有那红红的脸蛋儿。让人不由得想欺负你。而且洋子下面变得又紧又窄的让人爽得无法形容,所以呢,关上舱盖这件事,克里斯蒂安不能答应。」克里斯蒂安边说边开始用双手分别向嫩滑的乳房,和洋子下身的花蕊施袭。

由於身体处於高度敏感的情况之下,虽然只是简单的技术,可是爱抚在身体上却引发起无与伦比的快感。一瞬间在洋子身体内泛起的快感巨浪,直扑脑神经的深处,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啊……啊……」洋子的双手拚命按紧嘴巴,但是从指间泄漏出来的,在忍耐之下受不了而发出的娇喘声。却份外的诱惑人。

「不行呀,你……这分明是欺负人……你自己只要拉条拉链就好了。可我被你脱得光光的,万一被人发现,连逃都没得逃那叫姐姐以后怎麼见人。」洋子求饶的哀声说道。

「好可爱呢……但是,这让人家更想欺负洋子姐姐了。」克里斯蒂安看著洋子羞耻和不安的表情,面上尽是欲火难耐的神色。只是更加让他受不了而已。

「不行……」洋子低嘶道。

克里斯蒂安顾不了一切,开始了让人陷入快感地狱之中的活塞运动。

「呀……」

「呀……啊……」

「你……」

强烈的快感由桃花园中扩散至全身,克里斯蒂安的双手和舌头也分别向洋子的全身施袭,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洋子享受著一浪一浪似的高潮,太爽了!脑袋只能在羞惭的本能之下,尽量压抑自己的反应,可是那种美妙的快感犹如奔腾的巨浪,冲开了她一切的矜持和尊严。

而这压抑之下的yín声浪语,虽然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反而让克里斯蒂安感到无比的征服感。

「不行……」洋子受不了的大叫一声。其音声之高即使己掩了口,还是足以让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这时因为太爽了,下身aì液潮涌而出,那做爱时让洋子最欣赏的yín水球,不止飘满了驾驶舱,而且还往外面飞去。

而洋子拚命的挣扎扭动身体,试图自行关上舱盖。可是她被克里斯蒂安插得浑身乏力,只能随著快感的波动而抖震。

「怎麼舱盖打开了。呀……是谁打泻水了。」从舱外传来了声音。

洋子当场眼前一黑,恐惧使她本能的捉紧了克里斯蒂安,让他不能再有所动作。

但是双手没有掩著口,令她几乎受不了而要叫出声来。

克里斯蒂安连忙按著洋子的口。

虽然已停止活塞运动。可是被这样一刺激两人都到了极限,克里斯蒂安感到下身的热流己准备就绪,不管他怎样做都会倾巢而出。至於洋子也是在劫难逃,高潮的抖动已开始了,感到体内最深处的花蜜已到达爆发的临界点的她,感到自己犹如升到进天堂。

洋子拚命地用眼神叫克里斯蒂安关上舱盖。那样虽然让人知道她们在舱内亲热,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可是也胜过这样让人捉奸在「舱」。

克里斯蒂安无奈的摇头,不是他不想,实在是体内兴奋的感觉让人完全动不了。

「啪……」那个整备员,看来已停在机身外了。

这个声音同时也是决堤的标志,克里斯蒂安将jīng液猛射进洋子的体内。而洋子下身yīn精也全泄了出来,自行抖动的性器给身体带来极限的快感。

被人知道了,洋子在内心难过的低怨。同时她享受到的高潮却几乎是无止尽的。

「累死了……当作看不到就是了。」舱外的整备员由於方向问题没看到舱内的二人,他用脚一踼关上了舱盖。

「啊……啊啊啊……」逃过一劫的洋子,在舱内放声高叫出来,忍耐过好半天,这一刻无疑是最让人能享受奔放的快感的。愉悦的电流奔腾的在体内狂窜不绝。

等到一切高潮已过,洋子陷在幸福的余韵之中,刚才的快感实在让人回味无穷。脸上依然潮红一片,那种甜丝丝的感觉,实在无法以笔墨去形容。

「怎样爽吗?」克里斯蒂安吻在她脸颊上问道。

「爽得不得了。」洋子幸福的答道。

但是接下来她奋起身体所有余下来的力量,双手握成拳,猛捶在克里斯蒂安身上。

「痛……痛……停手……」克里斯蒂安尖叫著饶命。

「要死了你。才没几天就学到那麼坏,要被人发现了怎算,怎算?衰人、坏蛋、变态、傻瓜,超级大蠢材的笨安娜。」洋子边打边骂,让克里斯蒂安受到活脱脱的现眼报。

一次又一次的萤光幕上重播著新闻报导中的惨无人道的画面。

「告诉我是假的……谁告诉我这是假的……不会……绝不会是真的……」孤寂一人在房间内的莉丝拿发出来自心底间的悲呜。

「爸爸……妈妈……」泪水不能自制的自双目中不断流泉涌而下。

自学校时代起就认识的朋友,在军中同甘共苦的同伴,以至自己疼爱有加的宠物。还有那些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时常陪在身边的男友们。

「全都没有了……呜……所有人都被杀了吗?我的一切都没有了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呀!」处在绝望的痛苦之中的莉丝拿不断反覆的悲呜著。

自己所一直生活的世界,一夕之间就为之粉碎了吗?

「呜……呜……呀呀呀……」凄惨悲伤的声音在房内回荡不绝。

「呜……很痛呀!……洋子小姐发怒时也很可怕呢!」克里斯蒂安看著身上由牙齿和指甲留下的各种伤痕,幸好洋子还算手下留情,只是非常表面的伤痕,但是痛得要死却是真的。

刚才,他送了半途已睡著的洋子回房间,之后再唤醒她,替她洗澡。现在克里斯蒂安自己也得要好好休息一下。

「呜……呜……」克里斯蒂安听到女性的悲泣声。

抬眼一看,莉丝拿正缩成一团的飘在自己的房间门前。

「莉丝拿小姐……」克里斯蒂安看到这情形赶紧跑上前来。

看到他回来的莉丝拿张开身体站好。只见她蓝色的双眼早己哭红了,面上满是泪水。但是她的表情却极为坚定。

「我有事找你,可以进你房间内吗?是非常重要的事。」莉丝拿双目迫视著克里斯蒂安,说是请求不如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好,那先进去再说吧!」克里斯蒂安看她脸色有异,连忙按了房间的密码锁。

一进到房间内。莉丝拿就拿出之前由克里斯蒂安身上偷走的小型通讯器。

「你……你何时拿走的?」克里斯蒂安惊讶的叫道。

「里面的记录和新闻报导的资料我全都看过了,我问你,自护军放毒气屠杀宇宙移民的事是不是真的?」莉丝拿语气坚决,不容他拖延推搪。

莉丝拿脸上满是痛苦和悲伤的神色,她想否定已知的事实。在这张绝望的面孔之上还带著一丝期待,期待一切全是假的。那是她所能抱有的最后的希望。

看著她的样子,克里斯蒂安实在不知应怎样说。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他能说什麼呢?说自己是杀人凶手吗?

「别再装不知道。不可能不知道的。告诉我呀?」莉丝拿惨叫道,同时猛摇克里斯蒂安的身体。

「那是真的……我在作战时看到了。由海军陆战队负责对没有受损的殖民卫星施放毒气。对被战术核武器破坏掉外壁的殖民卫星,也由始至终都没有进行过任何拯救工作。」克里斯蒂安艰苦的一字一句说道,每说起这件事他就有一种自己是杀人凶手的感觉。

「人渣……恶魔……你们自护这班没有人性的畜生。」莉丝拿凶狠的骂道,猛抽了一克里斯蒂安一个耳光。

克里斯蒂安本来是有时间避开她的,可是面对对方发自心底间的这种强烈指责。他根本无从抗辩,就这样默默的承受了一个耳光。

被猛力的打了一巴掌的克里斯蒂安,脸上火热的一阵刺痛。

「不是的。我没有放毒气……是其他人做的。我不想的……」克里斯蒂安本能的随口辩说。这不止是他的辩解,同时也是他拯救自己的藉口,他不想被视为一个凶手,虽然下毒手的不是他,但是克里斯蒂安却是这个行凶集团的一份子。

不止如此,他英勇的作战,其实就是协助军部进行大屠杀的协助行为。

只有将责任推到直接落手的人身上,克里斯蒂安才能逃避来自良心的谴责。

「胡说,你们全都是一夥的。卑鄙的东西……为了自己的国家的独立可以毫不犹豫的屠杀,同样是宇宙移民的人类吗?你们没有人性的吗?畜生?」莉丝拿话中注满了悲苦的指责他。

「我不想的,我没想过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茫然的说道。

「还给我爸爸、妈妈,还有我的朋友和同伴?还给我?」莉丝拿陷入半疯狂的状态不断的捶打他。

克里斯蒂安坦然的承受一切,莉丝拿的悲伤有多深他没法理解,只是刚由自责的苦海之中跨出的他。马上又再被推了回去,眼前的人愈痛苦,他就愈内疚。

「没有了,我所有的一切全都没有了。一切一切也都……」连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掉的她,崩溃的痛哭起来。

克里斯蒂安想说一些话来安慰她,可是……可是他能说什麼,作为一个加害者,同情的说话只会使她更加伤心和愤恨而已。

克里斯蒂安把莉丝拿抱在怀里。

而她没有任何的抗拒,她哭泣的声音可说是完全崩溃。再没有一丝顾忌仪态或自尊,只是单纯的发泄她悲伤的情绪。

莉丝拿的痛哭持续了很久很久,有多久克里斯蒂安也说不上来。只是她的哭声慢慢的放缓和低沉下来,直至她哭到身体和精神都疲累不堪,就这样带著一颗悲苦破碎的心进入了梦乡。

我究竟做过了什麼?克里斯蒂安所一直所信的正义不止崩溃了,反而成了伤害包括莉丝拿在内数十亿人的绝对邪恶的存在。

「还是说我们的正义,就是建立在别人的悲伤和绝望上。」克里斯蒂安独自苦笑道。

「那还能算什麼正义?」克里斯蒂安压抑著自己低吼道。看著哭累了入睡,而面上还满是愁苦的莉丝拿,使他同情之余越发自责。

联邦那些高官贪污和腐败的新闻他看过不少,老实说他和绝大多数自护人民一样,觉得这些高官全是一样的垃圾。而且就是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对自护进行制裁和孤立的打压。

自护国要争取承认独立的行动,可以说是对他们持续近二十年的压迫的总反抗。对他们来说是找回自己的自尊争取平等地位的正义行动。

可是为什麼会这样的呢?承担责任的不是那些高官而是无辜的人民。

军方的手段实在太凶残太无情。

在莉丝拿已睡稳之后,克里斯蒂安却无法睡著。一整晚他都陷入自责和罪恶感的思绪之中。

直到明天变成了今天,怀中的莉丝拿睡醒为止。

「好了点吗?」克里斯蒂安担心的问道。

而刚睡醒的莉丝拿脑中暂时一片迷茫。

但是在她清醒的同时,她也记起了自己所丧失的一切。在极度悲伤之下,在失去一切所爱之后,反弹而生出来的只有恨!恨!恨!

「不用你猫哭老鼠的同情!你们自护这班人渣。」看到克里斯蒂安身上的制服,她所有的恨意全都爆发出来。

「你们最好全都去死好了!」莉丝拿猛然的推开克里斯蒂安,开门而去。

而剩下来孤独一人的克里斯蒂安,只感到满胸的无奈和愁绪。

这一天的正午,联邦军由月神二号要塞出发的主力舰队终於到达战场。超过三百艘的新力军会合了减少至近五十艘的残余舰艇,再次展开攻击。

而自护方面也全面动员来应战,连轮休也被取消了。

数百艘舰艇同时派出她们的战斗机,形成了数千的光点群,这幅光幕和银河中心的星团形象也不相上下,只是她是人工的罢了。

而包括克里斯蒂安在内,施泰讷战队全体出动,只是由於他们所属的大队在上次战斗中受到了重创,所以今次他们的任务主要是后方的防空作战。

「幸好赶得及!」汉斯看著联邦军那一次比一次壮观的数目说道。他的渣古是在最后一刻,才於洋子等整备人员的努力下修好的。

「是呀!这个真是……」克里斯蒂安看著眼前的敌军应道。联邦的数量还真是深不可测,好像再怎麼打也没有减少一样。

「来了!」雅各布森对他们说道。

敌舰队中过百艘舰艇同时射出导弹,是大型的长程敌弹。总数过千发。

「喂……这不会是……」克里斯蒂安看著眼前恐怖的景象,脑中浮现记录片中恐怖的蘑菇云的影像。

而自护的这一边也发出了数百发迎击的飞弹。

看著眼前惊人的场面,每个人也为之激烈的心跳。

「呀……」一瞬间两批导弹相遇了,前方出现了数百个大型的光球,之后再增至上千个。

这耀目的光芒比太阳光更加刺眼,暂时把漆黑的宇宙变成了白昼。

「果然是战略核弹……」克里斯蒂安惊叫道,幸好在宇宙核弹的威力比起在地球低得多,可是上千发的核弹互击的场面,仍然让人们感到自骨头深处发出的恶寒。

「唔呀……」克里斯蒂安猛吞一口口水。有近百枚的联邦导弹突破了拦截,仍然朝自护军冲来。

自护舰队则发射第二次的迎击导弹。

这一次两批导弹在更近的距离内,炸成了另一片光球。可是还是有四、五枚导弹没有被拦截到。冲进了自护舰队之间。

「呀呀……」在恐惧之中,全舰队的防空炮火和渣古群的机枪都全力向导弹进行射击。

连在有效射程之外的克里斯蒂安、汉斯和雅各布森都本能的朝著导弹方向射击。

但是仍有最后一枚击中殖民卫星,在被打成蜜蜂洞般的外壁上再炸出了一个大洞。同时也有二艘战舰和少数渣古被卷进爆炸的光茫之中。

「这样有没有事的呀?」刚从核攻击中解放出来的汉斯问道。

「没有被打中呀,不会有事的吧!」克里斯蒂安回答道。

「我是说幅射呀!刚才最少有两千枚核弹同时爆炸了。」汉斯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们的渣古是防核处理的,总之即时是死不了的。不过说不定大家由晚年患癌死亡变成中年吧!不过那种几十年后的时,等我们有命生存下去才去担心好了!」雅各布森强作镇定的说道。

在联邦的那一方面。

史图尔特对此的看法是果然不行,由於战略核弹的威力大,所以必需拉远距离来攻击,可是这一来就给了自护军充足的时间去拦截。看来还是得要由战斗机装设战术核弹,进行对舰攻击。

这一次和之前不同,迪恩姆提督指挥的舰队带有核弹,而且数目相当充足。

「自护的人渣,这一次要让你们也尝尝核弹的滋味。」史图尔特咬牙切齿的道。遗憾的是,他所新研发的小队战术,已经无时间向高层提出。而且就算这样做也来不及进行训练了。

「好!我们也参战。」即使已长时间作战,他还是不肯待在后方。

「呼……呼……」克里斯蒂安听著自己和由通讯器传来各队员的深呼吸。

数千的光点正向他们涌过来,敌人的数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多。而后方的联邦舰队,一半组成了纺锤,一半组成了方块。

前者紧跟著战斗机进行突进,后者为封锁自护军的活动,展开长距离炮战。

自护的各战斗群也集合成球形阵势。所有的渣古和战斗机都被派出去。

联邦战斗机的前锋与自护迎击的机动战士之间,爆发了战斗。战斗所产生的光芒又密又大。

「呀……」看著那比平时不同的光芒,克里斯蒂安略感惊讶。

「看来,联邦这次也出动到战术核武器!」经验丰富得多的雅各布森肯定的道。

随著战斗愈来愈迫近他们的所在,克里斯蒂安将观景器拍到的影像放到了最大。一向都以重装厚甲让官兵们自豪的渣古,在战术核武的攻击下,只要一击就可炸个粉身碎骨。

「……喂!这未免太恐怖了吧!……」眼看己军所受到的攻击,汉斯恐惧的道。

「唔……」克里斯蒂安低应道。自己在战斗中不知多少次是靠渣古的厚装甲才得救的,如果被打中一发飞弹就要死一次的话,他现在不知已死了多少次。

「这真是报应。谁叫我们先用核武……不过这次谁都不能让他们打中,不然就死定了,你们两个要小心呀!」雅各布森带点自嘲的口气说。

的确,联邦在核武的管制上比自护严格得多,宇宙中的核武都集中在月神二号,没有联邦议会的命令是不可以随意动用的。相反的自护军不止不放弃核武,反以利用核武器作先制攻击,以求在联邦动用核武之前尽量获得最大的战果。

联邦对核武的想法是旧世界冷战时代的想法;我不用,而你也不可以用。可是自护的却是不用白不用,尤其是联邦自绑手脚的行为,更加让军部高层认为有机可乘。

「这真是自招恶果,若大家都不用核武的话,我们还比较占优势。究竟上面的人头脑内装的是什麼?草吗?为了一时的近利,不顾后果的采取任何手段。」

克里斯蒂安埋怨的说,不过为了打击敌人,出动到毒气屠杀平民的军方,其头脑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异常的吧。

克里斯蒂安不禁像雅各布森发出自嘲的苦笑,为上头所犯的错误,承受恶果的正是自己这等小兵呀!

这时联邦的战斗机群已突破前方的拦截,向他们所在的区域攻了过来。

「好,大家听著,一定要死守各舰艇,不然我们就无家可回了。舰上同伴们的性命就在你我手中,大家一定要好好表现。」施泰讷队长在米氏粒子上升到干扰通讯之前,向他们作出最后的勉励。

不管自护军犯了多少的罪,克里斯蒂安也绝对要争取和同伴们生存下去的机会。以死赎罪的事,由上头自己去做好已经足够。下了此决心的他驾机冲向联邦的战斗机。

雅各布森、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以三机小队的集中攻击迎敌。再突破前方友军拦截之后,联邦的战斗队形全被打散了,零零落落出现的敌人在他们三人的交叉火力之下。全部都是一出现即消灭的下场。

可是打下了八、九架敌机之后,终於有小队形式的敌人杀至。六架敌机分前后两小队杀至。

三人一阵齐射之后,打下了前方的三架,可是后方的三架敌机却成功的向他们发射导弹。

「散开!」在雅各布森用尽全力的大叫的同时,三人瞬即分散,一面回避的同时,拚命发射干扰诱饵。而克里斯蒂安更向飞弹连续射击,很幸运的攻向他的几枚全都被他击落了。

可是汉斯和雅各布森的运气,可没他好。飞弹都在两人四周爆炸,但是由於不是直接命中都没使渣古受损。只是……

其中一枚导弹在雅各布森的旁边炸成了一个大型光球,是战术核弹。

「雅各布森……」紧张的喊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却直觉的感到雅各布森已成功逃脱。

果然,雅各布森的机体在光球后再次出现。

「克里斯蒂安、汉斯,看来联邦战机带的战术核弹只是少数。每架战机只有两、三枚左右。你们要小心呀!」在紧张之下,雅各布森说道。

之后闪光连续不断,一架敌机正近距离,用40毫米炮猛击分散注意力的克里斯蒂安。他连忙回转渣古反击。

在这阵直接互击之中,克里斯蒂安靠著渣古的厚装甲和重火力取得胜利,敌机就在他旁边炸成一团火球。但是他机身上仍被打了几个小洞出来。

「好险……」克里斯蒂安危惧的想道,又一次靠这渣古得救了。

联邦的战意在保护地球这大义之下,前所未有的高昂。虽然技术和武器质素都不及自护军,可是联邦军却持续不断的进击中。

自护军也主动派出了渣古群攻击联邦舰队,可是克里斯蒂安他们光是应付眼前的防御都快到极限,对战场的大局只能忽略不顾。

「雅各布森、谢尔两小队到后方配合舰艇进行防空作战,一机都别让敌人走脱了。」施泰讷队长在忙乱的战局中指示道。

施泰讷中队长以自己的直属小队,和舍雷尔小队负责外围,一发现敌机,就主动加以攻击。雅各布森和谢尔小队在后方,一有敌人突破了就由他们应付。但是他们的行动被限制在包括巴本毫森、德根多夫、格里斯巴赫和星光号的四舰的周遭,以便和防空火力配合。

之后的两小时,联邦的波状攻击从没停止过。他们击灭了联邦五、六波的攻击,但是四艘武沙尔舰都被打中多处,不过全都是小伤而已。可是全队十二架渣古,有三架严重受损,包括汉斯渣古的右臂、谢尔小队长的头,和第一小队的菜奥波德右脚。然而战况却不容许他们回舰修理。

「克里斯蒂安,这究竟是第多少次了呢?」连续作战而疲累得汗流颊背的汉斯,以有气无力的声音问道。

「谁知道呢?」克里斯蒂安答道。刚才只顾不断的射击,谁有功夫去数,而多的时候数十架,少的时候三、五架,叫人怎计?

「快要过劳死了!」汉斯埋怨道。

「总好过被打个正著,直接踏上到地狱的特快车好!」克里斯蒂安无奈的说道,他也累得要命!可是至少还活著,而且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战死,都快可以算是奇迹了。

「你们那边怎样呢!」利用战斗间的空档,谢尔小队靠了过来。而问话的是全中队的一点红,克拉森。

「半只脚踏进地狱去了。人虽然没死,肉体却快要先死了,累死!」克里斯蒂安以带满倦意的语气答道。

「我这边也身心都快要到极限!」克拉森虽想提振精神,只是语气之中始终缺少活力。

「「身心都快要极限了!」想不到在激战当中,你还有时间自慰!要高潮了吗?」小队长雅各布森,虽然累得要命,但仍不放弃性骚扰的机会。

「我的机枪内还有子弹,你是否想来个「一发」。」克拉森语带相关的强硬反击,这一次倒真是精神了不少。

「「一发」怎收拾到这混帐,最少要三、五、七「发」才行。」汉斯边笑边说。

靠著这些黄色笑话,大家勉强维持著士气。

「敌人也差不多了吧!」克里斯蒂安遥看著远方的联邦舰队。之前持续派出和回收战斗机的敌舰队,现在已没有再派出新的战斗机群。

「可是接下来的大概是最大型的一次。」汉斯看著正在外围交战的最后一股敌机群。那数目还真惊人!

「来了!」雅各布森说道。

同时两小队均分散到四艘武沙尔的前方,准备迎击。

突破了外围防御的光点群迫近而来,这一次的数目超过一百架。逐渐光点化成了战斗机的形象,短暂的休歇之后,战斗再次开始。

施泰讷和舍雷舍两小队面对如此庞大的敌机群,也不敢硬接。分别由机群的左右两方攻近,试图打散敌人。

而前段的数十架敌机则直扑,四艘武沙尔舰而来。

「去了。」随著雅各布森的命令,与谢尔小队配合同时展开拦截。

六机渣古的机枪持续射击不断,敌机群之中有十多架敌机先后被击中。之后展开了近战。

克里斯蒂安眼前出现一连串的闪光,联邦战机同时齐射出飞弹。过百枚飞弹射了过来。对此他马上展开回避动作和发射诱饵,同时在心中希望当中千万不要有战术核弹。

克里斯蒂安的身体抵抗著强大的g力,将机体的速度开至了极限。而雅各布森、汉斯、谢尔、克拉森和康拉德也作出相同的行动。

飞弹先后在他们的四周暴炸。

此时前方一阵强光,一枚战术核弹的爆炸,将谢尔小队的康拉德卷了进去,强大的爆炸力将渣古化成飞散的碎片。

施泰讷中队出现至开战至今的首名战死者。

「呀呀……」在克里斯蒂安对此能产生任何情绪反应之前,他也面对相同的命运。虽然避过和击中了多枚飞弹,可时余下来的四枚终於到了。在最后一刻,渣古手上的机枪连续打下了二枚,但是……

克里斯蒂安旋转机体,以左臂的肩盾抵挡,他在心中祈求千万不要是战术核弹。

一阵强烈的震荡之后,渣古被命中了。

克里斯蒂安以恐惧的心情检视渣古的受损情况,若是重创的话,他可能连逃生的时间都没有,在下一秒就死在渣古的爆炸之中。

二枚飞弹分别击中了,胸部和左腰部。胸部的那一发被装甲挡著了,没有受到破坏。而左腰部份的裙甲被炸毁掉一部份。

松了一口气的克里斯蒂安,马上开动渣古,对联邦的战机群反击。

他向最接近的一架剑鱼机射击,数发子弹就将之击毁。接下来改变方向,一阵扫射,又打下了一架托尔爱兹战机。

之后前方出现两架剑鱼机成小组的杀过来。前方的一架,向他发射了四枚飞弹。克里斯蒂安开动逆向喷射,急停一下,随即在余力下开始后退回避的动作,将飞弹都闪过去。

正当他要反击前方的剑鱼机时,后方负责掩护的敌机却己前冲攻向他,以图阻止他的攻击。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左手一摆,对准敌机连轰3枪,将敌机即时打了个粉碎。

而在同伴的掩护下逃过一劫的敌机,在克里斯蒂安余下的攻击之中,也逃不脱。在火红的子弹闪光之中,被打成重创。

转瞬之间,就击下三架,打伤一架。今天的状况比平时训练和之前的战斗都要好得多。

克里斯蒂安不由想到,这是有了经验之故,还是这次的运气特别好呢!

不过没有时间供他多想,因为联邦战机之中分出了十多架正向四艘武沙尔飞去。

「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想到舰上的洋子,心下大急。驾机全速往敌机追去。

经验最老到的雅各布森也摆脱了敌机,和克里斯蒂安一同追击。

克里斯蒂安瞄准著前方的敌机编队射击。一阵射击之后,前方的一架敌机爆成了火球。

「一架……还余下十三架。」克里斯蒂安看著余下的敌机数目,而敌人也愈来愈迫近巴本毫森号等四艘战舰。

再一次射击之后,又打下了一架。

「二架了。」克里斯蒂安低说一声。

接下来他又打下第三架。

今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愈是形势危险的时候,他愈能猜得准敌人的打算,而且很容易的把握双方的距离,准确的计算前置量后,一举击下敌机。

「这小子怎麼了,鬼上身!」雅各布森看著克里蒂克安连射连中的情影,也为他的命中率突然大增而意外。因为雅各布森虽然也拚命射击,可是只打伤了一架,可都还没击毁。

而联邦的驾驶员,看到这种场面,有六架战机遂向左右回转掉头反击。

克里斯蒂安不理敌人的反击,将之丢给雅各布森处理。自己依然以全速追著仍然企图攻击己方舰只的敌机上。

敌人在四艘自护舰艇之中,偏偏选择对克里斯蒂安来说,最重要的巴本毫森号来攻击。而四艘自护舰艇也各自发出了防空炮火自保,敌机终於迫近到随时可以发射飞弹的距离。

但是时间上已不容许克里斯蒂安把四架敌机都打下来。

在自护军的防空炮火之下,又有一架敌机被炸散。

克里斯蒂安也打伤了一架,可他已无时间再补上几枪,就这样任负伤的联邦战斗机自行逃走。

可是眼前余下的两架敌机终於也已发射出致命的对舰飞弹。

「不行了吗……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看著飞弹狂叫道。

「去吧!自护军的杂种。」其中一架敌机传来了声音。

听到对方「说话」的克里斯蒂安,将机枪锁定了那架敌机所发射的两枚对舰飞弹。

连续两枪,克里斯蒂安成功打下了这两枚飞弹。

可是另外一架的敌机所发射的两枚飞弹。有一枚虽然给巴本毫森号避开了,另一枚却击毁了舰上的炮塔。

知道洋子安全了的克里斯蒂安,整个人由紧张中放松下来。但眼前的影像突然模糊了起来。

克里斯蒂安打开头盔的镜片,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连镜片都弄得模糊不清。

马上,他再一次检视战况。虽然还余下二十多架敌机,可是联邦军似乎用尽了导弹,开始自行撒退。而正与施泰讷和舍雷尔小队交战的联邦战斗机也展开了相同的行动。

「呼,得救了……」松懈下来的克里斯蒂安,往座位上挨下去。他又一次生还下来,而且更重要的是保护到洋子小姐。

雅各布森和谢尔两个小队也再一次集合。

第十九夜1

十九夜 克里斯蒂安战记

(一)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原著:富野由悠季作者:黑月(可不是翻译或输入的,自己动手写的呀!)

2002/03/25发表於: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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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原创作品,绝非翻译,绝非改编。

小说内的人物、组织、集团、国家、种族以至地理,一切一切;全属作者杜撰,与现实中的任何人或物均绝无关係,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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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这个故事,是我与战友们於自护独立战争中面对住,庞大数量与强大火力优势的联邦军,用血和汗,所写下一页页关与我们之间的友情与袍泽之情的故事。

回想起那些為国损躯,还有因战争而遭到终身残废的战友,战争虽然早已结束了多时,但仍带给我们痛苦的回忆。不止对我方,对敌人也是一样的。特别是殖民卫星和地球上的数十亿,在一週战争和殖民卫星坠落战中被杀害的牺牲者。

那是我们自护人民共同的罪孽,不能将之推给当时推行独裁统治的执政萨比家,就说我们完全没有责任的。

那些死在我和战友手上的联邦军,并不是一堆毁之不可惜的朽木,或许对联邦高层来说是如此。但是和联邦军的士兵生死双搏之后,我们再不能否定他们也是有血有肉,有妻儿子女,会恐惧有志气有骨气,活生生的人。

希望在经过这场使人类数目减半的战争后,我们不会遗忘了和平对我们是可等重要。

克里斯蒂安?利利思0086年1月3月***********************************

我是克里斯蒂安娜的太太,也是负责校对和整理资料的人。

大家别看我老公现在满口正义和深受感动的样子,虽然不是骗人的但他十天之中,不见得有一天是这样正经的。现在嘛!他xxx、xxx、xxx和xxx的样子。真叫我这个做老婆的人替他难过。(xxx内被删掉了,恐怕对传记主角的批评会影响作品的销量。编辑注)

他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嘛,这本书是他婚前不忠的yín乱史,见一个爱一个,左拥右抱,刚与我山盟海誓完,就已换了怀中人。不止如此,还在书内大书特书他的yín乱性生活。

唉!甚麼击坠王(或称王牌架驶员)的自传,我看书名应该叫「在自护独立战争中,我的猎艷史」。

「你……你胡说什麼?不要侮辱了这场正义的战争和参与其中的战士。」受不了老婆公然打小报告的克里斯蒂安满面怒容。

「战争,是与克拉森?狄塞尔还是蒂利?拉谢尔抑或是菲妮?拉谢尔的床上战争,还有那个……」

「你……自己还不是与xxxx打得火热。」克里斯蒂安受不了的反击。至於xxxx的名字则被太太掩著嘴说不到出来。只有些咿咿呀呀之声。

「什麼呀?我们是纯纯的柏拉图式恋爱,谁像你那麼噁心,不止全上了还把人家一个一个都写出来。」妒火中烧的太太,火势烧得更旺了。

「可恶,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克里斯蒂安道。

「来呀!谁怕谁。」太太也回应道。

自古英雄和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这位自护眾多击坠王之一的克里斯蒂安和她以往清纯可爱的妻子,现在虽然变成这个样子,但是他们当年不是这样的。

请大家看多一两章吧!不至少三章四章……(正在做序言代笔的编辑,看到办公室变成了夫妇大战的场地,正在心生后侮。低语道:可恶,要不是那个所罗门的恶梦战死了、红慧星又不知所踪,我才……)

「你算什麼意思……」正在恶战中的夫妻妇两人,听到编辑低语的内容,同心出击,让编辑以比被打死的蟑螂难看一千部的方式贴了在墙上。

第一章奇袭

正在使用模拟战驾驶舱的克里斯蒂安中士,耳边传来了舰上的通告。

「全舰官兵注意,根据舰队司令的命令,三小时之后我方将会到达第一区。

因此,二小时三十分之后,全舰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以上的内容重覆广播了三次。

在通告未完之前,他就关掉了模拟器,走出了驾驶舱。

「一级战备状态……那即是战争了吗?」他虽然在自说自话。但语气中所带著的疑惑,但与其说是针对通告的内容,不如说是对真的要开战感情上的惊异。

「喂!这次是真的要开战了吧!」

「废话,你几时听过演习有一级战备状态的。」

「对手是联邦呀!十倍兵力差,上面是认真的吗?」

「你怕吗?」

「谁会怕。」

「我早就等著教训联邦的机会的了。」

「我们有机动战士呀!」

週遭的同僚们相继就开战的可能性和将要面对的情形,在作诸般猜想。

这时克里斯蒂安不禁回想起,自从0077年十月联邦宣佈动用宇宙舰队进行反走私工作,以加大对自护经济封锁的力道后。0078年二月就相继有宇宙船失踪事件发生,而那最可能就是自护军秘密行动的结果,為此自护还在0078年十月宣佈了总动员令。

(各位午安,向来不看歷史书的朋友,我是安娜的太太。在这裡让请容我简单的交代几句,在0070年代末期。由於宇宙开拓,人类在月面和地球周边建立了眾多的殖民地。其中自护公国就是一个试图脱离,统治全体人类的地球联邦的小小一个殖民区。上面那堆事件,乃是一般咸认為造成战争的直接导火线。大家听过就好了,不用细解。)

与此同时,透过第六区进行的,虽由非官方人仕组成,但却实质代表政府之间的谈判一直没有停止。原本以為自护国一连串的军事行动,是為了增加谈判的筹码,现在想来。恐怕相反,是用谈判掩饰军事行动的外交準备工作。不!应该说,是利用一般人和联邦军的,自护军的行动纯粹是為了有利谈判进行,的威吓行动的心理,来為全面攻击作掩护。

想到这裡,可以料定,自护公国军的基连统帅,必定是已下了战争的决心。

无论如何战争是无可避免的了。

自从自护立国以来,这二十年的和平快将到此结束,对从小就在学校教育和媒体言论宣传中接受联邦威胁论的克里斯蒂安来说,这可以是面对十年以来最大的心魔。

唯有打破联邦的封锁,让自护公国的独立获得承认,否则自护国是不能避免沉重的军费负担和军事压力,不要说走上向宇宙自行发展之途,恐怕迟早会因军备竞赛而崩溃。

作為一个军人,以且是少年时就自愿参军的克里斯蒂安来说,这应该是他期待以久的事。三年来刻苦的训练终於有了一展所长的机会,但是他们真的能战胜联邦军吗?

单是宇宙军就有自护的五倍兵力之多,再加上地球上的兵力,则对手有十倍以上的兵力,而且是承继联邦建立之前地球各大国的军事力量的总合体,有悠久歷史的对手。

(哈哈!失礼了。又是安娜太太,抱歉打扰了您们看书。但还是得解释下歷史。虽然自护公国实质独立了已经二十年,但地球联邦从不承认这事实。二十年间,经济制裁,文宣武恐,军事演习,从未间断过。双方虽然强弱悬殊,但是就在这和平的岁月之中,战争的导火线已悄悄的深埋下去了。)

不论胜败,这一定会是一场激战,自己能在战斗中有好表现吗?甚至有能力在激战中存活下来吗?一个不好彩,一出击就被人给打下来的话,搞不好未来这二个半小时就是自己最后的人生了。

克里斯蒂安不是怕死,但是作為一个军人,他一直以為自己已随时做好死的心理準备,虽然放不下年老的父母,可是对此他是完全无能為力了,只能相信万一自己战死,父母会获得国家善待了。

还有的就是爱莉姆,她是自己从小玩乐在一起的青梅竹马,五年前离开了自护公国回到了联邦。这几年来一直都有维繫住通讯,而且还发展成萤光幕恋人,两人隔著数十万公里的距离谈恋爱。

一般所谓的萤光幕恋人,其实就是指生活在远方的两人,透过电脑或私人通讯器谈恋爱,但是仅限在萤光幕而已,在真实世界中两人基本上不会有接触,而且可能都已另有恋人,甚至是已婚者了。

在这种时候使他份外想念爱莉姆,但是在军中,何况是即将进入战斗状态的军舰上,是不可能进行通讯的。

同伴像汉斯和雅各布森就不止一次引诱过他去找妓女。可是相对於成年人的两位同伴,自己才只是十七岁而已,而且还是几天前才刚满。实在不想将自己的第一次浪费在妓女身上,虽然爱莉姆是没什麼希望。但是还是想将第一次用在喜欢的女人身上。

遗憾的是,现在看来是没有这种机会了,说不定一个恶运临头,这真的就是最后的二个半小时的人生。

他实在好想看看女人真实的一面,赤裸裸刚出生姿态的女人,对没有真正女友的安裡斯蒂安来说,虽然也看过成人电影,可是女人的那裡到底是什麼样子的呢,始终是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那些可恨的码塞克,真叫他这少年痛苦。而女人的肌肤摸起来又会是怎样的呢?好想试一次呀。

洋子主任。

克里斯蒂安脑海裡闪过这个人。

真田洋子,是克里斯蒂安所服役的这艘巴本毫森号上的整备主任,二十七岁离过婚的日本裔。

平时她就对自己很有好感和很照顾自己,而且洋子小姐在放假时好像都会出外到别的舰上或民间找些一夜情的对像,说不定自己也有这个机会。成為她入幕之宾的一份子。

就……就找洋子小姐吧!

座言起行的克里斯蒂安马上往洋子的房间去。

去到门口却又不禁停了下来,照道理这个时间洋子小姐是不用当值不用作整备工作的,可是身负整个格纳库(老套一点再解说一次,军舰上放机动战士和小型联络艇的地方)主管职责的她,说不定会因开战在即而调更。何况虽然不是不熟,可是找大姐姐一样的洋子小姐做第一次的对像,人家会愿意吗?

在门口犹豫了几分鐘都不敢按门鐘的克里斯蒂安,几次鼓起勇气想按下去,到最后又不敢而放弃。

正当他再一次鼓起勇起的想按下去的时候,门自动开了。

「呀!克里斯蒂安,你来找我吗?」正想出门的洋子主动对安裡斯蒂安打招呼。

「呀……这个……这个……洋子主任,看来真的要开战了,你不用工作吗?」

内心有鬼的克里斯蒂安尷尬的打招呼道。

「不用呀!出战前的準备交给其他人就行了。我这个主管的手下平时可是训练有素的呀!不过,最忙应该会是作战结束之后,万一有人的机体受损那就有很多工作要做了。是了,你这小子要努力点,别被人打中呀。」洋子拍了拍克里斯蒂安的肩膀勉励他。

「说不定第一次出击就给人打下来,修都不用修了。」愈想愈没信心的克里斯蒂安失落的道。

「别那样没有信心呀!进来姐姐的房间来让我安慰你好了。」难道洋子小姐也有那种想法。受到引诱的克里斯蒂安怀著七上八下的心情跟住进入了洋子的房间。

洋子轻鬆的坐到了床上,反弹力几乎把她弹起来,不过她很轻鬆的用脚勾住了床,又从新坐下。

今天的洋子绑了马尾,使比外表年轻的她给人更加年轻的感觉,衬起贴身的军服,更加突显身体曲线美,女性魅力无限发挥。

「怎样,有什麼烦恼的事要来找「大姐姐」。」洋子小姐笑笑的开口说道。

看来,洋子主任只以為自己有烦恼和她商谈,但是想试一试女人的滋味这种话,克里斯蒂安却怎麼都不敢说出口。

「不要紧的即管说就是了。」洋子靠在他身边说。

洋子对年轻的小男生一向没什麼抵抗力,也很享受和他们一起玩乐和替他们决解烦恼,有时过了底线还会接受他们成為自己的入幕之宾之一。今天本来想在开战前轻鬆一下的,可是看到可爱的小男生有烦恼,她就不能不理。

「是这样的,我一直都想……和喜欢的人才来……可是现在我喜欢的人就只有萤光幕恋人的青梅竹马,她人在地球,根本不能见到面。而我自己又没有真正的恋人。所以……所以……」因為没有女友,所以想找洋子小姐做第一次的对象,这种话还真说不出口。

想到自己把洋子小姐当作是女友的代替品,因為不想将第一次用在妓女的身上。这样的说法对洋子小姐来说未免是太侮辱人了。想到这裡克里斯蒂安就不知怎说好,何况洋子小姐一向很关怀自己,可是因為这样就把人家当作慾望的对象未免太失礼了。

「那即是说,你因為没有受汉斯和雅各布森的引诱去找女人,现在觉得很后悔吧。不用这样的呀!小男生想把第一次给喜欢的人,是很好的想法。难得你那麼有贞操观念,你还年轻嘛!為了将来的恋人,好好找个真正的女孩努力吧!」

有种大姐姐感觉的洋子开朗地说,果然小男生為就是爱為这种事烦恼。

「汉斯和雅各布森这两个人渣,这种事怎……怎可以对你说的。」為了同伴把自己不想去找女人的事说出来,克里斯蒂安愤恨的说,万一洋子小姐以為自己不是不想而是不够胆的话怎办?何况自己是处男的事怎可以随便对人说的,虽然以这个年纪来说是很正常。

「呀!你别怪他们,是我自己听到他们引诱你去找女人的话!」洋子连忙对他解说道。

「哦……不过,可能永远都没机会找女人了!说不定一出击就死在联邦的手下。」想到这克里斯蒂安就焦虑起来,愈担心他就愈没有自信。

「别这样呀!要相信你平时努力的成果,一定可以活著回来的。」洋子拍心口给他保证。

「可以给我机会吗?」克里斯蒂安低下头非常小声的说。

「机会?」洋子疑惑的问他。

「认……认识女人的机会?」克里斯蒂安非常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小声说道。

「认识……呀……」原来是这样,想把我作第一次的对手。

想到这裡洋子不自禁的脸红心跳起来,都二十六岁的人了(克里斯蒂安的太太满脸妒恨的加註:「她那时明明已二十七岁了,比克里斯蒂安足足大了十岁,这老牛吃嫩草,真……真是不知羞耻呀!」),想不到自己还这样有魅力。

年轻英俊的小男生主动向自己示意,实在使她觉得非常光荣及兴幸。可是自己只是没有女友之下的选择,始终有些美中不足就是了。想到这裡不禁想欺负一下年轻人。

「克里斯蒂安的意思我明白了。终归来说,是你想在死之前试试女人的滋味吧!可是,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虽然我是个离婚妇人,但是这艘舰上有不少处男,我还没堕落到得為他们一一满足的地步。」洋子脸色很不友善的刻意坐离克裡斯蒂安的身边。

「对……对不起,我没有侮辱洋子小姐的意思的。我……我只是非常害怕,万一……万一真的死了,做為一个军人虽然我早已有战死的心理準备,可是我没想过会这麼早就来临的,本来以為要打仗还要几年的时间。」

「对不起洋子小姐,虽然没有找到女友,但是我以為如果对像是温柔美丽的洋子小姐的话,我一定会终生无憾的,所以……所以我才……」深受打击的克里斯蒂安拚命道歉,心裡想著都怪自己太会妄想了。

终生无憾,听到这句话的真田洋子感到内心甜丝丝的,二十六岁(再一次加註:明明已是二十七岁的了)再加上离过婚。想不到自己还是这麼吸引人。看到克里斯蒂安一脸后悔和不安的神色,她就恨不得主动安慰他。

「那麼失礼了……」灰头土脸的克里斯蒂安,站起来正想离去时。

「等一等,小男生失礼的要求我拒绝了。」

「现在,洋子姐姐想留你这小弟弟在这陪我,你愿意吗?在这裡。」洋子用非常诱惑的声音说道,手指同时在床上打圈示意。

「这……这可以吗……」无法相信,既不安又开心的安裡斯蒂安转回来。

「你刚才未免太失礼了吧!好像我是用来顶替的一样。」洋子埋怨的道。

「对不起,但是……我是觉得洋子小姐,人温柔又大方,对人又体贴,有美丽我才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连忙辩解。

「你这小鬼倒是很会哄人,刚才你是装处男来骗我的吧!」洋子按住克里斯蒂安的鼻子说道。

「怎会……」

「那就让我做你第一次的对手好了。」洋子把手在床上用力一推整个人浮在半空。

「我真的可以吗?」看住平日像个大姐姐的洋子,极有诱惑力的浮在自己面前。不能相信自己有这种好运气的克里斯蒂安谨慎的再次询问。

这一次洋子只是微笑著点头应承。

吞了一口口水,克里斯蒂安紧张的站起来,面对著打横漂浮在面前的洋子。

洋子主动的把克里斯蒂安手拉向自己,紧张得心臟都快要跳出来的他,生平第一次动手脱起女性的衣服来。

只是脱对手套,紧张极了的克里斯蒂安就温温吞吞的花了一分鐘。

接下来他伸手拉开制服上的拉链。很顺利的露出了裡面紫色的胸围。正不知如何脱下去的克里斯蒂安,却得到了洋子的指示。

「把我翻过来。」

克里斯蒂安在把洋子翻转背向自己之后,成功的把上衣从背后脱下。才再一次把洋子翻了过去。

正面对住半裸的女性,对方上身又只餘下一个有紫色花边的半透明胸罩。让克里斯蒂安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坚挺的胸部上去。

正要伸出手去抚摸的他,却被洋子小姐的手按住了。

「别心急呀!先由下身开始脱掉衣服好了。」洋子微感尷尬的低语道,指导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少年替自己宽衣解带,真是叫人又羞耻又兴奋。

「呀!是。」慌忙镇定下来的克里斯蒂安,马上把目标转向了腰带上。

「别那麼心急!先脱鞋袜呀!」看到对方被自己完全吸引住,强烈渴求住自己的样子,使洋子感到很有满足感。这样给对方指示真的好愉快,有点在教坏好孩子的气氛。

「对不起……」急不及待了的克里斯蒂安听从了命令,先把军靴和袜子脱掉。握住洋子小姐的脚板,使他感到女性肌肤的柔软和温暖。

在脚板上摸捏了一阵,克里斯蒂安这次又鬆开了洋子的皮带,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同样款式的内裤。

这时真田洋子,伸出脚踼了克里斯蒂安一下,在反作用力之下飘身远去,在靠墙的地方站直了身子。

「别心急,先看一看。」洋子神秘曖味的说。

「是……是。」克里斯蒂安听了坐到床上,欣赏著洋子小姐纤细的身体。是日本人之故吧,洋子比起发育尚未成熟的克里斯蒂安尚要矮小一点。可是身体的比例却极好。特别是不太大又不太小的乳房,正是克里斯蒂安的所爱,太大的话他总觉得缺少美感一副下垂似的样子。

而洋子则旋转身体,让克里斯蒂安尽情的瀏览自己的胴体,这样给年轻人欣赏,使洋子很满足於自己的吸引力。

克里斯蒂安把欣赏的目标由胸部改到纤腰和臀部上。特别是内裤下微微浮起的三角地带,上面还似乎隐若有点湿痕。

「好了,接下来。」洋子用脚往墙上一蹬,身体旋转住飞到了克里斯蒂安的前方。

看到这情形,克里斯蒂安连忙捉住她。将姿势调整為面向自己之后,两人静止下来。

初次做这种事的克里斯蒂安固然紧张万分。可是经验蛮富丰的洋子也好像回到初夜时一样,重温了当时的紧张感。

「来。」洋子捉住克里斯蒂安的手,引导她到背后,让他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胸罩。

在胸罩扣子解开之后,胸罩自行缓缓飘离了洋子的身体上。露出了下面标準得很的乳房,而与年龄不符的是,洋子站起来的rǔ头仍然是少女的粉红色,乳晕也只是一个少轮。极佳的视觉效果把克里斯蒂安的眼光紧紧吸引住。

被他这样紧紧盯住的洋子也感到很不安意思。双手挣扎住脱离开克里斯蒂安的怀抱。

「到这个了。」手伸向了自己的内裤的洋子,面上羞红的说。唉!自己真是一个坏女人,和少自己十岁以上的男生(克里斯蒂安的太太再次加註:终於承认自己比人家大上十岁了吗?)做爱。还让对方替自己脱内裤,好丢脸!不过又很开心。

「……是……是……」非常紧张的克里斯蒂安再一次猛吞口水,把手伸向了目标,那薄薄的紫色内裤,捏住内裤边的克里斯蒂安非常珍惜这一刻,以极缓慢的动作把内裤拉下来。

「呀……」洋子低叫了一声,因為克里斯蒂安的头贴到都快要碰到她的yīn部了。这样让一个少年如此近距离的注视这个私密地方使她极為兴奋,又隐隐感到羞愧。身心都兴奋不已。

「唔……」在把内裤脱下之后,克里斯蒂安集中精神的观看住这个从未近距离亲眼目击的地方。洋子小姐的yīn部上面有很茂盛的毛髮,但是耻毛虽多但是却不是很长,面积是騱圆形,可是密度不高。

因此两片微微浮起的花唇清晰可见,特别是中间形成的裂缝更加是吸引人。

看到目瞪口呆的克里斯蒂安,在非常专注的欣赏了一段时间之后,伸出手在上面轻抚住。

好柔软!洋子小姐的耻毛,好像幼嫩的蚕丝一样。在肉丘上爬行著的手指感觉到肌肤上传来的温热和因兴奋而抖动的反应。

「呀呀……」被看得又羞又紧张的洋子,这时用手拉住安裡斯蒂安的手,以此作為重心,整个人靠到安裡斯蒂安的身上。

「抱住我,大力一点。」被洋子小姐主动靠进怀中,克里斯蒂安兴奋之餘,马上听从本能吩咐,将她紧拥在怀裡。

而怀抱住洋子的双手,很自然的分别在洋子光裸的背脊和屁股上活动。摸在背上的手,感觉到肌肤的暖意和柔嫩,而在臀部上的手,除了以上的感觉之外还感到还非常有弹力。克里斯蒂安忍不住捏弄洋子的屁股肉。

「啊……呼呼……」被摸到兴奋不已的洋子,在克里斯蒂安怀中感到阵阵的快感。一想到自己被小男生脱了个精光,赤裸裸的抱紧。使她感到被人支配得非常兴奋,尤其是对方比自己年轻得多这一点,想到自己被一个小弟弟玩弄,单是想就已叫她感到蜜糖般的甜蜜不已。

而在克里斯蒂安怀中的洋子,主动的摩擦仍然身穿整齐军装的克里斯蒂安,乳房摩擦在结实的胸膛上,特别是rǔ头,因為触觉的快感已完全站起来了。

而大腿尽头早已被克里斯蒂安剥光了的私处,则直接摩擦在对方大腿上。

那种快感,再加上单靠摩擦令人觉得不够的不满足感,使洋子兴奋得脸红耳赤的。特别是只有自己被剥光了的尷尬感觉,更加能提升快感的质素。

在互相逗弄了一会之后,两人都己受不了。

洋子挣扎出克里斯蒂安怀中,双手抱胸双脚缩成一团。以魅惑的眼色对克里斯蒂安示意随你处置。

这时兴奋到不能自制的克里斯蒂安,忙乱的脱下上衣,解开腰带和裤头,把洋子抱住。

因為是第一次之故,他最在意最想看也最想碰的就是yīn部了。再没有任何前戏的功夫,就把洋子的腿分开,看住那诱惑人的私密秘处。

而洋子这时虽然想静静享受被小男生征服和玩弄的快感,可是她也只好主动的替克里斯蒂安宽衣了。刚才她一阵激动,已把克里斯蒂安大腿部份的裤子沾湿了一点,不脱衣服的话可不行呢!要是穿著那「污积」的衣服被人发现了。

正要舔向洋子花唇的克里斯蒂安,却发现对方往后退了。没有重力之下要做这件事还真麻烦。

察觉到洋子在帮自己脱衣服的他,一面以最快的速度解除餘下的束缚。同时一面用脚勾住床,一面尽可能也把洋子安放到床上。

终於两个人都脱光了。初次和女性有如此亲密接触的克里斯蒂安,将注意力全都放在平时最难有机会看到的地方,女性神秘的花唇。

看住那个长满小草的花园,实在叫他兴奋不已。少男的强烈求知慾终於可以获得充份的满足了。

克里斯蒂安忍不住就用手指掀开花唇,细緻的观看花唇内粉红色的嫩肉,还有在上端连接处的花蕊。看住这两个神秘地方展现眼前,克里斯蒂安兴奋得内心一跳一跳的。

慾火早已烧得旺盛已极的他,直接就把ròu棒插进了花穴之内。

「呀!」很舒服。进入到花穴内部的克里斯蒂安这才明白女人的美妙,洋子小姐的花穴内早已有充足的aì液,分身一进到内部就感到女人嫩滑温暖的妙处。

那不是用手指刺激和套弄ròu棒可以比得上的。

「唔……」至於阳子对克里斯蒂安的插入,虽然认為急了一点,但是也在意料之中,年轻人总是那麼热情的。感到克里斯蒂安yáng具的坚挺和硬度,就使她觉得今日没有白费了。

年纪大一点的人可能会成熟和稳重,技巧与耐性也相对要比年轻人来得好,可是这种硬度和勃起时的劲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就算是二十当头的年轻人也不多。

「呀!」在极度的舒服之中,享受到yīn道内又暖又嫩滑的包围。克里斯蒂安运力一挺,人却失去了重心,两个人一起飘到天花板。

阳子见此情形,只好在天花板上用力一按,让两人再往床上飘回去。

虽然两人浮在半空,但是克里斯蒂安仍不放弃,捉住洋子的腰作重心,好让自己能够运力进行抽插。

好不容易回到了床上,洋子两手分握住床边。初次接触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克里斯蒂安却己到了极限。

洋子感到体内ròu棒一阵抽搐抖动,一股温热的东西就倾吐在花穴之内。

「就这样……」虽然早估到是这样,不过年轻人真不愧是不受欢迎的快枪手。运塞活动都还没有真正进行到主题曲就。

「对……对不起……洋子小姐。」尷尬到面上发红的克里斯蒂安说道。怎会这样的……好不容易洋子小姐答应自己,可时才没干两下就交货了。

对自己觉得很不满,克里斯蒂安一脸靦腆的看住洋子,觉得自己真是太无用了,面上满是自责的神情。

「算你合格呢!果然是处男,没有骗我。不然看我扭不扭断它。」洋子看到克里斯蒂安这样,為了安慰他故意笑著对那刚被拔出体外,却还很精神的小弟弟说。

「我……」虽然还想再说什麼,但是还有何面子留下来呢?克里斯蒂安欲言又止之后,试图收回那些飘散在空中的衣服。

洋子看到他这样,就抽出床边纸巾盒上的纸巾,先行擦拭掉那些从yīn道中飞出来的jīng液。

在两个人都各自收拾好的时候,正当克里斯蒂安一脸颓丧的想进去浴室。洋子却出声阻止。

「不用丧气呀!第一次当然是这样的呢。但是年轻人的优点就是精力充沛,回气得快。我们马上来第二次吧!还是你真是没用得一次就玩完。」洋子一面说道,一面让身体浮在半空缩成一团,再用手在床上一拨让自己进入自转状态。

「当然不是,马上就可以了。」听到洋子没有介意,而且愿意给自己第二次机会,克里斯蒂安一扫yīn鬱的心情,精神大振的说。随手就拋掉手上的衣服,而刚因心理因素开始回软的小弟,也因此变得昂扬起来。

「那就好了。」洋子对克里斯蒂安报以甜甜的一笑以作鼓励。

在正自转状态的她,单手往床上一按,让自己飘到墙上,到了墙上时再推墙壁,不断重覆好让自己飞行在房间中,而且她还不断变换姿势,乳房和私处等重点部份,时隐时现,时近时远的引诱著克里斯蒂安。

至於克里斯蒂安,在受到如此精彩的诱惑之下,己全面回復到作战状态了。

「有没有听过国父的新类型人观念。」性趣正高的洋子在这时忽然把话题移到别处去。

「当然有。」克里斯蒂安回答道。(国父指的是自护共和国的创建者自护?

祖?戴克。可恶!这傢伙真是无耻,在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时说这种话。)

(编辑:刚刚不冷静的话是克里斯蒂安的妻子在做解说,我会提醒她注意的了,请各位看下去。)

「国父曾说:新类型人是对应宇宙社会以產生的新类型人。新类型人是超人吗?和我们有什麼不同呢!这点洋子姐姐是不知道啦。可是……对新类型人為什麼会產生洋子姐姐却有自己的一套看法。」洋子一边尽情卖弄肉体美,给克里斯蒂安视觉诱惑,一面又说著如此正经的话题。

「国父说人类进入宇宙之后,将会展开新的进化,知觉触觉都会强化,听是听过,但是根本不明白。人类如果要再进化,自然就是因為环境不同了。但是人类移民宇宙都已经有半个世纪了。可是為什麼我们没有全都成為新类型人呢?新类型人似乎只是存在於军队的研究项目中。為什麼呢?」洋子好像教师似的对克裡斯蒂安讲解,不过她这教师是赤裸的,而且还在学生面前飘来飘去。

「因為重力。你别当笑话呀!在无重力下的做爱,只有你这新人才会**手鸭脚的。无重力下的性爱,可以让男女都尝到在地球难以达到的极高峰。不!是在有重力的地方都无法达到的。

「在这种人类从未体验过,前所有未的欢愉性爱之中,自然会生下新一代的人类。因為在地球是绝无这种环境的,那是在全新环境之下发新的突变。以上就是洋子姐姐的新类型人观,你不准笑的呀!因為我们虽然住在殖民卫星内,但是大家都被离心力所造成的人工重力束缚住,自然生不下新类型人的小孩。」洋子口中说出的是前所未闻的理论。

如果不是克里斯蒂安被眼前的美色迷住了。他一定也会大笑出来吧!这种事是造成人类新进化的原因。

「新类型人是因為这样而出现的吗?这个理论未免怪了一点。」克里斯蒂安一脸疑惑的样子。

看到他的反应,洋子已感到极满意了。性生活上的不协调,特别是自己对性方满的热衷,是造成洋子离婚的原因之一。不过看到眼前的克里斯蒂安,使洋子感到离婚是正确的决定。不要说瞭解自己,连理解自己都不愿意的人,洋子才不想让这种人继续当自己的丈夫。

「不信的话,你就来体验一下好了。」洋子飘到房间内的茶壶处,在开关上按了一按,茶壶就喷了一些水出来。

洋子用手推著这水球飘回了克里斯蒂安身边。

之后她将水套在克里斯蒂安的ròu棒上,将水球在上面绕转进行清洁工作,等到完成之后,她再推开水球。

「无重力的快乐,就是要感受在无重力的状能之下才能做得到的好处,而不是试图在无重力状态下,做在有重力的地方才能完成的功作。」洋子解说结束后向克里蒂安眨了眨眼,接下来毫无预兆的吞下了整支yáng具,开始替克里斯蒂安口交。

「唔……」初次享受到口交的乐趣的克里斯蒂安,感到敏感的guī头传来了很舒适的快感,湿润的舌头在上面一而再的舔弄著他的男根。

但接下来洋子的动作几乎将他送了上天国。洋子的小手,用手往床上一拨,让自己进入螺旋状态,之后再用手在克里斯蒂安的腰部推拉,展开活塞运动。

坚缠住yáng具前后进出的舌头,360度舔弄在ròu棒敏感的前端,正在舔弄他的舌头,一鬆一紧徐疾有致的在动作。克里斯蒂安感到ròu棒像被放进了一部搅拌机中,而且这肉体的搅拌机还会前后运动、时紧时松,產生这种超强烈快感的动作,的确是在殖民卫星的人工重力下做不到的。

「呼呼……怎样知道无重力的滋味了吗?」感到克里斯蒂安处在射出前的抖动状态之中,洋子赶紧停下来问道。

「很厉害?我……我想都没想过可以这样做的。」处在兴奋状态中的克里斯蒂安激动的向洋子说道。

「那麼明白了吗?没必要像在殖民卫星内一样,非要躺在床上不可的。我们可以一面飘浮一面做的,有需要就往墙壁借力,或者利用推拉对方的作用与反作用力。使用很少的力量就可以让人进入旋转状态之中。接下来你试试安慰洋子姐姐。」洋子利用克里斯蒂安的肩膀借力,整个人水平浮在他前方,将秘密的桃花源向住他。

「是……」欣赏著眼前花唇诱惑的克里斯蒂安,一面双手捉住洋子的大腿摆动洋子让她进入旋转状态。同时将她进一步拉近到嘴边。

「啊……」克里斯蒂安在花唇上面大力一舔,在压力之下。花穴内喷出了一些水珠。

「呀!这个……」看住漂浮在眼前的几个小水球,嗅著诱人的女性芳香。克裡斯蒂安伸出舌头,舔掉了那些由aì液造成的小水球。

之后再张开嘴巴对住花唇口大力吸吮,同时上下的拨弄著花唇口,当然将洋子旋转的手一直没有停止过。

「啊啊啊……」感到下身一阵快感,又看到自己yín水造成的小球,向住克里斯蒂的面孔方向飞散。洋子感到很兴奋,体内好像有一股电流在游走一样,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看到洋子有反应之后,克里斯蒂安改為单手旋转洋子,将释放出来的另一隻手褪下洋子花蕊上的花瓣,逗弄著粉红色的小豆豆。同时将舌头伸进了花穴之内再在裡面四处舔弄。

「呀呀……就……就是这样……快一点……舔快一点……」感到快感的电流在电激自己的洋子,对克里斯蒂安喊道。一面用脚勾著克里斯蒂安的颈,好让对方能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

那在花穴之内乱冲乱撞的舌头、捏抚著自己花蕊的手指配合体内一浪高似一浪的快感,使洋子陷入兴奋的颤抖之中。

「呀……好……好……克里斯蒂安停下来。」洋子制止对方道。

随著两人的分开,四周满是飞散的yín水小球。看到这个样子洋子就感到羞死了,但是她也最喜欢这种场面。女性应该也有获得享受性的权利,那些水球代表的不是yín荡,是自己幸福的证据。特别是在这种体内热热的,快感的电流在体内游走的时候,这种想法就更是强烈。

「我想要了呢?」洋子朝克里斯蒂安下身一指说道。

「知道。」爽朗的应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伸出双手捉住洋子的腰,将她往腰间的ròu棒插去。

「呀……」洋子满足的低叫一声,温暖湿润的花穴,再一次获得满足的充实感觉。

至於克里斯蒂安则在享受花穴内,在极度润滑之中,暖暖的挤压住自己的压迫感。

「无重力的特点,就是可以做大量有重力环境之下做不到的姿势。这次随了将我旋转之外,你自己也要转,知道吗?」洋子面上潮红一片的讲解道,倒不是太害羞,主要是面上兴奋得充血而已,不仅止是面颊,乳房yīn部等地方充血澎涨之后,更吸引人了。

「我明白了。」想不到无重力真的可以那麼爽的。克里斯蒂安不禁想到自己刚才居然勉强想在床上进行的愚昧。那不只难以进行,而且也减低了乐趣。

现在的洋子就像骑乘位一样在克里斯蒂安腰上,不过她是以正座的姿势水平跪在克里斯蒂安的腰上。

而用双脚勾住了床的克里斯蒂安开始往右转,要在无重力之下这样转不太容易,人往往会失去重心飘起。但是确实是开始转了,而洋子也配合克里斯蒂安向左转,因為她是在克里斯蒂安腰上的,由於可以借力之故转得很顺畅。

各自向反方向同时旋转為两人带来了极度的快感。还没开始更激烈的动作,单单只是转而已,可是接合点上摩擦就己经带来不得了的快感。这是在有重力环境下绝对做不到的。

而以洋子的桃花源為中心,所流出来的yín水形成的水珠,飘浮在整个房间之内。享受著下身摩擦的快感的洋子,对映现眼中的一颗颗透明的yín水珠,一面微感尷尬,心想自己怎麼流出这麼多。一面又很开心,这个景像是她最想看到的,不止美;也只有在自己身心极度愉悦的状况之下才看得到。

「洋子小姐、洋子小姐……」感到愈来愈兴奋的克里斯蒂安推前洋子的身体又再一次拉下,开始了更加叫人兴奋的活塞运动。

「呀呀呀……」洋子也随之发出了愉悦的呻吟,捉者克里斯安的身体,一前一后的配合他活动。

说起来容易,要做就难了。因為洋子是水平插在克里斯蒂安腰上的,当她转到面朝克里斯蒂安的肩和脚时都可以借力,可是当转到面向他腰部时就会无处借力了。若非洋子经验丰富,是难以做到这种高技术动作的。

而在双重旋转和双重活塞的同时,洋子都巧妙的让身体配合收缩,每当转到一些她敏感的部位时就大力压下去。

「哈呀哈呀……呀呀呀……」官能的刺激升到最高,体内的慾火烧到最旺盛。洋子感到体内有股想一涌而出的冲动。感到高潮将至的她再加快活动的频率,将克里斯蒂安的快感也提升至最高。

「呀呀……好好……好呀……」在洋子娇呼出来的同时,叫人兴奋的高潮来临了。花穴内急激的收缩,全身抖动,yīn精一泻而出的快感叫洋子感到爽快极了。

在她高潮的收缩运动之中,克里斯蒂安也射了在洋子体内。

两个人停止了动作,向对方的身体紧紧靠拢。

抱在一起的两人,都感到性爱之后的满足和平静。

「怎样?这种超级的高潮,可是在无重力之下才做得到的。那你相信新类型人是这样產生出来了吗?」洋子鍥而不捨的追问。

「有可能。」细思之后,克里斯蒂安只能这样答,刚才性行為的快感,实在是美妙无比,可是他还没试过在重力下做爱,当然无从比较。

「算了,我就知道只有我这种傻瓜才会有这种想法。」洋子略感叹气的往床上飘回去。看著一房子在漂浮的小水珠,实在是很美,而且也有些羞愧和叫她感到不正经的感觉。因為那些是她的yín水和yīn精所构成的呀!

「怎会呢!只是我对新类型人是什麼都不太懂。不过在无重力的地方做爱下生出来的小孩,说不定真的会是新类型人呢!」想安慰洋子的克里斯蒂安也只能这样说了。

「唔,时间所餘无几呢。」洋子看看鐘之后说。

「好了。」洋子在自己下身摸索了一会,拔了一条yīn毛出来。

「送给你的护身符。」洋子一脸难為情的尷尬样子。

「这……这个……」克里斯蒂安看著那条黑色的毛,有点感动又有点奇怪。

洋子小姐连那裡的毛都肯送给我,可是随身带著那种东西好吗?

「那是我故乡的习惯,听说带著这个,就是带著爱人的思念和关怀。只要有这条毛就可以从战场存活下来。所以你可不要初次出阵就战死了,我可不要成為刚和自己做过的男人就会战死沙场的黑寡妇。」洋子带住一点笑意和不好意思的神色说道。

「还不收好它!」因為尷尬的反作用,洋子面红红的大声地对克里斯蒂安喝道。

「是……是……」感激的克里斯蒂安连忙将之收进衣袋的银包处。

「不过,听说呢!要收集够一千人才一定可以活下来的。」洋子接下来道。

「什麼?一千人,那岂不是要做三年,不如一个人的一千条好了。我看看够不够。」克里斯蒂安故作惊讶的说完,就往洋子的小草丛上去找。

「找死呀!你别回来好了。一千条不是给你拔光了吗?」洋子怒打住动手动脚的克里斯蒂安,之后两人都笑成了一团。

「听好。我认為你的技术比汉斯还好,已及得上雅各布森。所以你没理由担心能力不足的。如果是担心运气不好的话,刚才我已给了护身符你了。所以呢!

就算渣古(自护公国开发的新型武器,最新式机动战士名称)的手脚都打烂了。

你也一定要安全回来,放心!相信自己。」洋子把克里斯蒂安抱在怀中,让他挨在自己乳房之前,好好的给他安慰。

闻了一阵女性幽香之后,克里斯蒂安不安的心情都随之而消失了。

「我一定会回来的。」忽然之间觉得自己自信满满的克里斯蒂安敬礼道。

「笨蛋,穿回衣服才做吧!裸体敬礼,难看死了!」洋子一脸受不了他傻气的样子。

「你先穿好衣服才走吧!有需要的话可以用浴室。我得留下来收拾呢!」

听了洋子的话后,正在收集飘在空中的衣服的克里斯蒂安问道:「收拾什麼呀?!」

「蠢死了!」面红红的洋子气呼呼的道。

「呀!是了……」看到满室飞散的水珠,克里斯蒂安才明白。说的是,要是开门时那些yín水球飘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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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9年1月3日0700时。

第一区联邦军第六舰队旗舰上。

「斯发殊司令。我认為我方舰队应该提升战备状况至第二级。」向司令进言的是第七战队的指挥官,史图尔特少将。年仅三十岁的他拥有一头金髮和俊俏的外貌,而和他出眾的外貌相比,他的能力也不会递色多少。

可惜的是在长年处於非战争状态之中的联邦军,晋升所讲究的是派系、拍马屁拍得好不好和与政治家打好关係的能力,而不是一个军人的能力。要不是史图尔特是军人世家,父亲和祖父在军中多少还有点影响力,他也会落得像其他默默无闻的尉官一样,过一世只能做个少尉,最多能在晚年升上一个中尉就不错了的生活。

「呼……」斯发殊中将把手中的烟放下来,像这种老是想住战争的部下还真不正常。在这太平盛世的日子,老是担心那种弱小的叛乱势力,平白无故的為他找工作找麻烦。

「这应该是参谋长的工作,你带好你的战队好了。」明显感到不满的斯发殊说道。

「可是,自从去年二月相继发生太空船失踪事件以来。到去年十月自护宣佈总动员以来,自护军的行动愈来愈活跃,最近更大量在我们第一区附近散佈米氏粒子(又要注解了,呵呵,别怪安娜太太呀!因為很多人不看现代史和简单物理的,现在先简单的说说米氏粒子:一种会影响雷达和无线电正常运作的粒子)。

「很明显敌方有不诡的意图,特别是在大假期之后的这段时间,敌人进行突袭的可能成就更高了。」在密闭的战舰内,还如此大量抽烟,你要死是你的事,别连累别人也要吸二手烟呀!史图尔特在内心臭骂眼前的肥猪上司。

「你白痴呀!不懂就别装懂。自护的目的无非是装腔作势想迫我们政府解除禁运罢了。单是我们舰队就等於她们一半的总兵力了,你以為她们真有那麼蠢,敢抢先开战。你这种危机将至的说话,过去一年说了多少次,你说。放屁!由去年到现在士兵们的休假一再取消和押后,你知不知道?為了安排时间让所有人都可以轮休,你知道我有多烦吗?还在这说这说那的,***。」骂完之后斯发殊又再拿起烟吸。

可恶呀!面对危机时,经常做好準备不是一个军人本身应当的工作吗?联邦就是太多你这种白痴,才会弄到军队不像军队,反而像一间毫无效律的专营公司似的。

儘管内心不满,可是史图尔特还是只好忍气吞声。只能希望自护军的指挥官也是这种白痴了,不然万一真的打起来。恐怕命不久矣。

「司令,例行巡逻的a2小队报告发现了不明闪光,a1小队没有进行定时联络。」通讯兵这时回报。

「烦……a2小队是误报吧!a1小队是通讯故障或进入了米粒太浓的区域吧!另外派一个小队去取代a1小队好了。」斯发殊抓了抓头回答。

看住这噁心的指挥官,史图尔特真希望能掉职。对情报一点也不重视,只凭自己的主观意见来处理,真是蠢到无可救药的猪头。

史图尔特真想再说,要求他加强戒备。但是,反正说了都不会听的,只望这次真的又是一次误报好了。

「司令,这样的话我先返回战队去了。」史图尔特只好压抑自己的不满和专业意识向现实妥协。

「司令,刚刚a1小队回报了,他们遭受到自护军攻击。还报告说绝不是演习或误报。……a1小队报告,有一架战机遭敌方击落了。」

时為0079年1月3日0722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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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克里斯蒂安换好太空衣,出现在格纳库的时候。汉斯和小队长雅各布森早己待在这裡了。

汉斯是比他年长几年的前辈,姓裡希特霍芬。这好像是一次大战时德国击坠王的名字……还是姓氏呢!至於汉斯是否这位击坠王的子孙,克里斯蒂安就不知道了,搞不好是他祖先仰慕这位击墬王所以才把姓氏改成这样的。

汉斯比克里斯蒂安高一过个,身材强壮得来有点胖。极度男性化的体形,男性化到克里斯蒂安觉得有点碍眼。因為他自己的外表可是像少女,多过像少年。

雅各布森?舒尔?哈布舒堡四十来岁的经验士官,照他自己说他曾参与过自护建国的秘密战争。据闻……据闻联邦在自护建国前后,曾经派出不少特种部队进行秘密活动破坏和暗杀活动,意图粉碎自护国。

但是,虽然民间流传住不少关於这场非公开,甚至是否真的有打过都不知道的战争的流言、小说和故事。可是关於这场战争的照片却连一张也没有留下来,至於雅各布森的说话,也只好将信将疑了。

「小子,我还以為你吓到尿裤子不敢来了呢?」汉斯讽刺的说道。

「想死吗你?」克里斯蒂安二话不说就把拿在手上的头盔掷了过去。

「克里斯蒂安娜你这小娘,今天来月经吗?别乱丢东西呀!」仅仅闪过的汉斯恶作剧的说。

「你这小子这麼快想去地府报到吗?好,我就成全你。」克里斯蒂安面不改色的走近汉斯,可是其实他已快要气到头顶冒烟了。

之后克里斯蒂安闪电的使出了独门的圣剑手刀斩杀汉斯。可是这件肥肥大大的东西虽然被斩得哇哇乱叫,却始终死不了。

「好了,汉斯、安娜,两夫妇别再打架了。认真一点吧!」雅各布森一面劝说,一面由上衣袋中拿出了一包香烟。

正在痛击汉斯的克里斯蒂安听了之后眉头略皱。吸烟危险健康呀!何况这裡是格纳库。

「喂!是克里斯蒂安不是安娜呀!还有什麼两夫妇的,噁心死了。」愈说愈气的克里斯蒂安又再痛打了汉斯两下。

「哇……哇……」汉斯再发出了两次悲呜。

「知道了知道了,安娜。你不喜欢汉斯,想改玩同性恋吗!」雅各布森一面说一面点燃了香烟。

「请别欺负年轻人,还有格纳库内禁烟,你不知道的吗?老小子。」由后方出现的洋子主任。一出手就把雅各布森的烟拔掉了,放在脚下踩。

「洋子主任。」克里斯蒂安连忙放开了汉斯说道。

「喂!洋子搞不好那就是我死前最后一支烟了。你就让我吸完它吧!还有那老字是多餘的。」不愧是脸皮一尺厚的雅各布森,一面说住用死前请求作大道理的藉口,一面面不改容的又拿出了第二支香烟。

「没收!回来才还给你。还有你认為配得上小子这两个字吗?」洋子摆出了一副学校教务主任的样子,很乾脆的就没收了雅各布森的整包香烟。

「喂……喂……」雅各布森虽然抗议,可是洋子却完全不在乎。

「怎麼,在格纳库内我最大,有不满的吗?」洋子睨视住雅各布森说道。

「没有没有,我一向就说强权就是正义,公理只是废话来的。」雅各布森无奈的反击。

「再吵的话我要你自己清洁乾净。」洋子指住地上的烟屁股。

雅各布森无柰的伸了伸舌头。

「好了,克里斯蒂安无论如何一定要活住回来。」洋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是。」活力充沛的克里斯蒂安很有朝气的回答。

「还有汉斯、雅各布森你们两个傢伙。一是完完整整的回来,一是出了去就别回来了。别把我宝贝的渣古打到破破烂烂的回来让我修。」

「是。」汉斯和雅各布森同声回答。

「唉,差别待遇呀!汉斯,人家就好言好语。我们就是附带的。」雅各布森唉声叹气的对汉斯说。

「算了。雅各布森,我二十多岁都看得那麼开了,你四十多岁了又何苦这样呢!谁叫人家是「美少女」,而我们是「鲁男子」呢!现实就是这样的了。」汉斯这傢伙……克里斯蒂安快给他们气炸了。

「你两个给我去死吧!」正要这样骂出的克里斯蒂安却给洋子抢先了。

不过洋子却觉得克里斯蒂安的确是……像那些女扮男装的女生,多过像男生一点。面孔俊俏得来显得尖圆而不像男生的綾角,身高比矮小的自己才高一点点,肩膀很窄小,最重要是身上没有什麼肌肉,手脚瘦削。唯一像男生的是一头剪得短短的头髮,但是这短髮使他最多也只能看起来像中性,而不是男性。不过就是这样才可爱嘛!

自以為今天应该格外男性化的克里斯蒂安,自然不知道洋子的想法。

「洋子吗?把他们三个找来吧!」这时设在格纳库的通讯萤幕出现了舰长基尔斯籐?卡普的样子,三十七岁面上鬍子好像总是刮不乾净的样子,虽然他其实每天刮二次。而在能力方面则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

「哈布舒堡少尉,裡布特霍芬中士舰长有通讯。」洋子向刚走开的两人道。

「接下来将会是我们第一次实战,你们出去之后可不要丢了这艘巴本毫森号的面子呀。」舰长对转身走回来的汉斯、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说道。

「是。」三人敬了一个礼大声应道。这是他们对自我能力信任和士气高涨的表现。

「好了。接下来我交给你们的中队长和你们说。」接住画面转到正在另一艘姆塞上的中长队,舒耐德?凭?施泰訥的身上。才快近四十岁的中队长,却已有一半头髮都白了。

中队长主动敬了一个军礼,克里斯蒂安三人也立即回礼。

「唔,我就直接说好了。详细的情报我现在也没有,我接到的命令是出去之后,大家编好队型之后待机。上面给的命令是,首要任务為摧毁联邦第六舰队,其次要制压殖民卫星,掩护海兵队注射催眠瓦斯。

「还有没有命令前绝对不可以自行开火,大家小心点别太紧张胡乱开火,上面说谁乱来就以军法严厉制裁。好了,雅各布森你是老手了,带好两个部下别让我失望。」虽然是上司,施泰訥却没有摆出上级压下级的态度,反而像是大家有商有量的样子。

「放心,舒耐德。一定不会让这两小子死掉的,现在和以前不同,我们有渣古嘛!」雅各布森满有把握的说。(又是近代兵器发展课的时候了,主教的是我安娜太太。渣古:自护公国最新型武器,机动战士的名称。人形、身高十八米、主要配备為120毫米机枪和电热斧,使用核聚变推进引擎。)

「好了。0700时出击。完毕。」在结束对话时,双方再敬了一个礼。

「那麼,上渣古吧!」克里斯蒂安和汉斯都各自答了一声,在地板上一跃,飘向了渣古的架驶舱。

停在渣古胸部的克里斯蒂安,发觉被人拍了一下。转身一看,是洋子主任。

「要小心呀!」洋子有点担心的说。

「唔。」克里斯蒂安点头应道。

之后他进入了架驶舱。开动了渣古内各种仪器,确定机体各部份完全正常。

「好了,你们两个要好好表现呀!注意和同伴配合。」通讯器传来了小队长的样子,雅各布森正经的对他们说道。

「知道了。」克里斯蒂安再答了一次,看来是初战之故,大家也蛮紧张的。

不过那不止是他的初战,也是人类相隔八十年以来的第一次正式战争。

0655,格纳库内的人员都己经退避,整个格纳库开始抽出空气。因為巴本毫森号是大量生產型的姆塞型战舰,所以没有设置弹射器,甚至没有设置分隔仓。

这反映出军部近年重视数量而轻忽质量之故,说到底弹射器又不是必需的,不设分隔仓又可以增加格纳库的容量。比起初期生產型,和作為旗舰的姆塞是差一点的了。

五分鐘之后格舰库的仓门打开,由雅各布森带头走了出去。

「好。」克里斯蒂安第二个走了出去。之前恐惧的情绪已经一扫而空了,反以有小小期待作战的兴奋,不过还有点担心自己接下来会不会有好表现,和联邦军的兵力就是了。

接克里斯蒂安之后,汉斯也出了来。而在外面,队长施泰訥的小队己经排好队型等在外面了。

而同战队的另三艘舰僚舰德根多夫、格裡斯巴赫和星光号也各自派出了她们的小队。而在更远方,整个主力舰队的各舰艇也相继派出了渣古和卡多鲁战机。

看住这些已方的光点群使克里斯蒂安充满了信心。

各机之后以中队长施泰訥的小队為核心,组成了四个人字小队,三队在前组成一个更大的人字,一队在后。

排好队形之后,整个自护舰队仍然维持航向第一区的动作。但是所有人都保持住无线电静默。

坐在架驶室内的克里斯蒂安以紧张和兴奋的心情等待住。而前方逐渐出现了殖民卫星群的影像。

自从人类开始移民宇宙之后,己经快接近一个世纪了,目前多数人类都居住在直径六公里长度三十公里的圆筒型殖民卫星内。而由数十个殖民卫星组成一个区,平均每个区的人口有十亿。而自护公国也就是一个自总管全人类的地球联邦中独立的出的区,自行建立的公国。

採用了较远距离的轨道,秘密进击的自护舰队,终於到达了第一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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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9年1月3日0720时。

「各位国民!我们的祖国是大国呢?还是小国?是小国。我国经济力还不到连邦的三十分之一。

「但是,我们的祖国是强国呢?还是弱国?是强国。

「各位都知道地球连邦為夸耀其威力,强行举行观舰式(呀!这裡由我再解说一下,观舰式是指阅兵典礼,是一个专门针对舰队阅兵典礼的词语:安娜太太解说。)这种虚饰的典礼只是让联邦军人沦為庸俗的笑柄。他们的目的為何?不用说,是為夺取我们祖国自护公国的主权;以维持对宇宙居民压搾的旧体制。只是為了保护他们自己。

「我们解放宇宙居民的目标是经过重重的努力而成功的。我们不害怕连邦、不害怕他们以武力威胁维持其势力;他们不过是纸老虎。

「我们毫不畏惧!扯掉佈满铁锈的支配枷锁!认清自己的优良!国民们!拿住武器站起来!我们所追求的是新的时代!

「我们要打破联邦一直加诸在我们自护公国军民身上的军事、政治和经济的压迫。

「我们要让自护公国成為一个真正独立的国家,让我们以及自护国的下一代不再受到联邦的迫压。胜利的光荣正等待住我们。」这时通讯萤幕映出了基连统帅的影像,看住这慷慨激昂的宣战演说,也意味住战争正式爆发。

时為0079年1月3日0720时。

三秒鐘之后先遣小队击毁了第一区联邦军的巡逻机队,后世称為自护独立战争的战争终於爆发了。而刚才的就是日后被称為三秒鐘宣战的宣战公告,因為由宣战结束到发动攻击总共才不过三秒。

只是和直接从电视上看到这个公告的自护国民或地球上的联邦人民与高官不同。因為散佈了米氏粒子之故,刚才克里斯蒂安看到的,其实是之前录下来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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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包括整个施泰訥中队在内,自护派出了两个机动战士大队合共一百二十机渣古,外加两个卡多鲁战机中队攻击以相对速度维持在第一区中间的联邦第六舰队的三份之一兵力。

而餘下的兵力就攻击停泊在各殖民卫星内宇宙港的,其他三份之二的联邦第六舰队。

虽然只有三份之一的舰队正处於戒备状态,但是还是有五十艘舰艇,足足等於来袭的自护军的全部兵力,而且都是战斗舰艇。

平均两架渣古加一个卡多鲁战机要打一艘战舰吗?克里斯蒂安就双方的数量算了一算,似乎弱了点。何况联邦都还没派出战斗机。

这时前方的施泰訥队长打出了手势。依照之前定下的战术代号,雅各布森的第二小队和谢尔的第四小队组成一组,以六机渣古冲向了敌方。

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二小队负责支援,而配备280毫米火箭炮的第四小队则负责主攻。

身在后方跟随前进的克里斯蒂安,不断监察住情况和前方第四小队的动向。

可是看不到有联邦战机,而进入舰艇主炮距离时对方也没有开火。看来联邦军完全没有察觉,而第四小队则选定了一艘麦哲伦级战舰作目标。

在没有防空炮火的干扰下,第四小队三机渣古都成功射中了目标,在舰桥、舰尾动力部份与舰首主炮相继被命中之后。整艘舰炸掉了一大半,随后则引发了舰内动力炉力的爆炸。整艘舰消失在爆炸的强光之中。

而没有目标可打的克里斯蒂安,则跟随雅各布森稍為偏离,选定了另一艘麦哲伦级战舰作目标。

此时目标的联邦舰艇仍然没有发射防空炮火,克里斯蒂安选定了舰身上部的炮塔作目标。渣古的120毫米机关鎗连射,连续射击了两次,命中十发子弹,炸飞了整个炮塔。而雅各布森和汉斯则顺利攻击了舰桥。

在三人通过之后,这艘轻伤的敌舰才发射了防空炮火,可是由於只有二个对空炮塔在发射之故,火力贫弱而且也没有什麼準头。不过整个小队仍是作出了标准的迴避动作。

克里斯蒂安不禁想,联邦军也没什麼嘛!一点警觉性也没有,反应又慢。看来还真的像宣传说的一样,联邦军根本是失业者收容中心嘛!在攻击成功之后,他再也没有紧张的情绪,斗志反而更高了。克里斯蒂安一面和同伴重组队形,同时下了决心自己得要立下好的战果,让父母还有洋子主任知道自己的功劳。

「不……不可能的……」斯发殊一直拒绝接受自护正全面攻击的事实,而他自然也没有下任何作战和迎击的指示。直到自护军突然出现,而且快速杀至,并且击沉他旗下的舰艇為止。

「怎……怎麼办……」看住萤光幕上所显示出来的损害报告,竟然在一波攻击之中就被击沉了十多艘舰隻,而且还是以战舰和巡洋舰為主的舰艇,他要怎麼向上头交代。

「怎……怎麼办……司令……」最擅於派系斗争和陷害对手的参谋长,又是另一个在军队混的冗员,一脸惨白的问司令官。

而指挥部上所有人在看到这种管理能力之后,都不禁担心自己死期不远了。

联邦的这五十艘舰艇共由五个战队组成。一个麦哲伦级战舰战队、一个萨拉米斯巡洋舰战队、二个美利坚级驱逐舰战队队和一个古巴级护卫舰战队。刚才自护军的突袭,只有史图尔特所指挥的巡洋舰战队和古巴级护卫舰战队在最后一刻发射了防空炮火。

虽然如此,但是自护军一开始攻击,就锁定战舰与巡洋舰做目标攻击。所以史图尔特的手下十艘巡洋舰还是有三艘被即时击沉了,而且还有一艘小伤。可是整个麦哲伦战队在第一击之下差不多全完了。除了旗舰之外,只餘下两艘受损的战舰。

史图尔特一听到自护正式攻击的消息,就马上乘小艇返回旗舰。而刚进入舰桥指挥部的史图尔特,就看到部下在忙碌的工作中。

「少将,是否派出战斗机?」正在代理指挥的参谋长问他道。

「好,即刻让他们出去。全部飞也出去别留下来。战队最大战速,组成球形阵势。还有联络司令部看有何指示。」史图尔特在指挥席上坐下来。

可恶的自护军竟然不宣而战……史图尔特看住正在迫近的机动战士渣古,心想得要尽快掩护在宇宙港中的其他舰隻出击。当时由於自护军散佈了干扰电波的米氏粒子,所以第六舰队的人并没有看到自护的宣战公告。

这时回转完成的第二和第四小队,却发现联邦军已经展开反击了。史图尔特的巡洋舰战队,放出了三个大队的战机。计有二个大队的托尔爱兹和一个大队的剑鱼型战斗机。

前者是专们进行战斗机之间的格斗战用的,后者则是对舰攻击用的。不过因為之前被打下了三艘萨拉米斯舰,所以机队的数之只餘下标準的的七成,一百餘架。而古巴级的护卫舰也散开来掩护全舰队。

可是那两个驱逐舰战队却笨笨的,只勉强组成了球形阵势,根本没有去配合其餘的两个战队。

自护和联邦展开了机动战士渣古加卡多鲁战机对托尔爱兹加剑鱼机的攻击。

克里斯蒂安等正冲向联邦舰艇的的两个小队,也遭到了迎击。对手是两架托尔爱兹战机。

担任掩护的雅各布森、汉斯和克里斯蒂安都以120毫米机枪射击。一阵弹雨之后。只有雅各布森打下了一架,而另一架则攻向了克里斯蒂安,对方发射住20毫米的机关炮和导弹杀过来。

為刚才攻击落空而失望的克里斯蒂安,一面迴避一面散发乾扰丝和燃烧弹。

说是燃烧弹,也只是有发热能力的掩护弹而已。持续互相攻击的双方都落空了,可是在错身而过之后,克里斯蒂安马上旋转机身,继续攻击。

这一次侥倖的成功命中,击毁了托尔爱兹战机。这就是机动战士的优点了,人形的机体使其在旋转机身之后,不用改变航向和速度,就可以继续攻击。只是由相对方向变成了同方向之故,子弹的威力减弱了许多,不过120毫米机枪已足以击毁敌机了。

「打下了,雅各布森。」克里斯蒂安兴奋的透过无线电对雅各布森说。虽说有米氏粒子干扰,可是和同伴在如此近距离之下,虽然有干扰还是可以通讯的。

「好了,追上去掩护谢尔小队。」雅各布森指示道。由於联邦军摆出防御阵势之故,第四小队选择先打下外围的掩护的舰艇,目标选中一艘古巴级护卫舰。

由於古巴级舰体小,速度快加上灵活之故,谢尔小队的队长谢尔和康拉德的攻击都落空了。

见到这样,剩下的队员克拉森?狄塞尔一面闪避著敌舰的防空炮火,一面迫近。在近距离直接攻击,战术核弹头一击就炸掉了整个舰桥,敌舰马上丧失了作战能力。

克拉森是整个中队中唯一的一点红。因為是女性成员,自然是招募兵;自护公国还未至连女性都需要服兵役。而且她是军校毕业生,拥有准尉的军阶。和克裡斯蒂安一样是一头短髮,不过她是亚麻色的。性格爽朗大方,也很能开玩笑,除了取笑她是男人之外的话。所以队中没什麼人将她当作女性。尤其因為身材之故。身高而瘦削,可以说是无前无后。

在谢尔小队攻击过后,克里斯蒂安所属的小队在确认没有敌机之后,也攻向了那艘半损的敌舰。

半损的古巴级舰上,己开始放出救生艇,可是舰首的防空炮仍在发射。

克里斯蒂安没有可怜那些逃走的敌人,也没有佩服那些仍紧守防空炮位的士兵。他所做的只是炸掉一条船而已。

没有空餘的时间去想敌人的事,脑中也没有想到自己是在杀人,克里斯蒂安只是单纯在战斗。配合住雅各布森和汉斯。三机渣古由舰尾方向进攻,随住三枝120毫米机枪的齐射,被命中了二、三十发子弹的敌舰被炸成了碎片。

成功了的雅各布森小队,追上前方的谢尔小队,準备展开另一次攻击。

「又有一艘古巴级护卫舰被击沉。」通讯员向史图尔特匯报战况。

一面指示战队用球形阵势绕住旗舰航行,和其他三个战队,形成交叉火力的同时。史图尔特已经心急如焚,从光学侦察来看。另外有过百架的渣古和数十艘自护战舰在攻击殖民卫星。

她们的手法,是利用舰炮和渣古的280毫米火箭炮的战术核弹头,将宇宙港内的舰舰连同宇宙港一起摧毁。这个方法很成功,在各殖民卫星内,只有少量战机和舰艇来得及出港应战。可是这未免太残忍及卑鄙了!

殖民卫星内的居民如果来不及疏散的话,何况就算自护在战后能及时疏散,可是这样破坏宇宙移民自己居住的殖民卫星,其暴行实在令人髮指。史图尔特当然没有想到,自护的攻击方式,不是佔领第一区而是毁灭第一区。

而為了平日的準备不足。联邦军正以成千上万的官兵的性命,来付出代价。

宇宙港内有很多舰艇在例行检查和整备之中,舰内的物资储备不足,人手也因為放假轮休而短缺。和战斗机不同,舰艇是难以在没有準备之下作出迅速反应的。战斗几乎是单方面的自护军对联邦军的杀戮。

少数零星出击的战舰,一出港便被渣古的集中攻击所击沉。分属於舰队和殖民卫星内的战机虽然愈来愈多,但是联邦战机的二十毫米机炮根本不足以威胁渣古,而装备有四十毫米炮的剑鱼机只佔总机数的三分之一,何况即使打中了也要视乎距离和命中的位置,才能给予渣古少量伤害。

在高浓度米粒之下,雷达导引飞弹形同废命。唯一能对付渣古的是热源导引飞弹。可是在自护军的渣古使用热源诱饵和冷却剂掩护之下,再加上出色和灵活的迴避动作。命中率实在太低了。

史图尔特检视战况,在他旗下的三个战斗机大队,刚一交手,就已损失过半了。吉布斯、哈尔斯和佩李三个大队长,均是资深的飞行员,旗下士兵在联邦军的训练标準都是最高级的。连他们都受到如此损失,何况其他部队。

在自护刚才的一轮攻击之中,他再损失和被打伤了一艘舰艇。可是从舰队司令斯发殊所收到的指示,仅仅就只是攻击,把敌人全打下来。根本没有任何具体的战术指示。

「打……把她们全打下来……射击。」在指挥部内失去了理智的斯发殊,因恐惧而本能的高喊。而且情况随住萤光幕上所显示的战损报告愈益严重而加剧,当已方被击沉和打伤了一半的兵力,还和殖民卫星内的部队失去联络,再加上自护军的渣古群再次迫近时,他那没有多少的勇气终於到极限了。

「撒退!马上撒退。走……我们即刻走。」看住那尖呼的肥肉,这次倒是全舰上下一心,一面向餘下的舰队发出指示,一面抢先撒退。自护军的渣古太厉害了,何况指挥官又是这种人,逃走无疑是这时候最佳的选择。

「撒退吗?!」史图尔特听住通讯兵的回报。从战况来看,也差不多是时候了,但是战斗总共才过了十五分鐘。

「护卫舰战队的旗舰刚刚发生了诱爆,即时沉没了。」沉没这个在地球上海战专用的名词,在宇宙中使用就成了爆炸全毁的同义词。

「好了。联络餘下的护卫舰,接下来由我一併指挥他们。马上改变航向,摆脱攻向我们的渣古。」史图尔特大声喊道。

「看来胜利了?」克里斯蒂安远观了在整个第一区因战斗的爆炸而產生的闪光,和眼前联邦舰队分成两股试图撒退的样子。现在的心情真是叫人兴奋莫名,只打了一阵他们就将联邦军打败了吗?

此时前方的雅各布森用渣古打了手势,他们就联同谢尔小队一起攻向两支敌军中舰艇较多的一支,也就是由联邦第六舰队司令斯发殊指挥的……不,应该说是部队自行跟住司令逃走,以美利坚级驱逐舰為主的一支。

「命中。」克里斯蒂安用120毫米机枪又打下了一个托尔爱兹战机,这是目前的第三架。虽然给了联邦舰队重创,可是由殖民地内飞出来的战机也愈来愈多。為谢尔小队进行掩护的他们也更加忙碌了。

击中敌机使克里斯蒂安更加有信心。和摸拟战不同,实战中的敌人绝不会是同一个模样的。有很多敌人比电脑摸拟的飞得更笨更钝,只要把握好时机就可以打下他们。

可是当中也有一些高手,比起电脑摸拟的飞得更灵活和刁钻得多,幸好这种人不多。不过在混战中克里斯蒂安两次给40毫米机关炮打中,幸好没打中动力管,加上方向问题威力不太,凭藉渣古的厚装甲,所以机体完全无损。

不过现在也无法再以编队飞行,為了因应联邦战机的攻击,克里斯蒂安和雅各布森、汉斯等三人在外围绕住谢尔小队徘徊前进。

正冲向目标的联邦舰队群的他们,遭到了一波剑鱼机的拦截。

对方的数目超过十架,足有一个中队。由於目标甚多,克里斯蒂安和汉斯都在选择目标时有了一阵迟疑,等到选好目标开火时己错失了时机,只有雅各布森顺利打下了一架。

被联邦军迫近的两个小队自好各自為战了。剑鱼机迫近的同时一面以40毫米炮攻击,一面发射导弹。雅各布森小队的三机渣古则以120毫米炮反击,同时伺机用电热斧展开格斗战。

可是谢尔小队因為配备280毫米火箭炮之故,虽然配备了后备弹药,可是用来对付剑鱼机未免太浪费了。何况即使勉强攻击,也难以命中。他们所能用的武器就只有电热斧了。

克里斯蒂安靠渣古的灵活性,和手臂机枪拥有差不多全角度优势射角之故,还是成功打下了一架迫近的剑鱼机。

刚要选择下一个目标时,他就看到克拉森被一架剑鱼机攻击。连续几次避过对方的攻击之后,联邦战机迫近以导弹攻击。可动作俐落的克拉森突然减速,利用这机会一斧砍伐中了剑鱼机。

不过克拉森的背后,却有另一架剑鱼机攻了过来。克里斯蒂安马上对它用120毫米炮连射。虽然没有打中,却阻止了对方的攻击,迫使剑鱼机转了开去。

「多谢了!」克拉森用略為气喘的紧张声音,对克里斯蒂安道谢。

「不用客气。」处在作战的紧张状态的克里斯蒂安,只能以这种短促的答案回应。

由於渣古性能的优势、联邦行飞员的技不如人再加上运气。两个小队都没有损失,反而成攻打下了七架剑鱼机。

之后重整了队型,再次追上正在逃走中的联邦驱逐舰。

包括克拉森在内,谢尔小队的三机渣古共发射了六枚战术核弹头。命中了四枚,将整艘战舰都炸成了碎片。

而克里斯蒂安也把握时机,攻击邻近的另一艘美利坚级驱逐舰。

「上!」在架驶舱内他对自己大喊道。

虽然没能摧毁舰,但仍造成了敌舰侧面的一连串爆炸。

战意高昂的自护军一再的发动攻击。

可是在联邦方面。

「可恶!根本一点用也没有嘛!」吉布斯為自己的40毫米机炮一点效果也没有而叫骂。交战经过近半小时,他只用热源导弹打下了一架渣古。

「撒退了!吉布斯。」这时传来另一个大队长哈尔斯的通讯。因為米粒浓度高之故,他被迫来回飞行於各机之间进行通讯。

「混帐!除了热源导弹,其他全都没用。」吉布斯為武器的无用而愤怒。

「我已先通知佩李撒退了。这是战队司令部的命令。」哈尔斯的声音低沉yīn郁。

「可是……」整个大队中除了自己,就只餘下两个部下的吉布斯不甘心的说道。

「回去才骂吧!」哈尔斯的回答十分强硬。相比之下他才更不甘心,40毫米机关炮够近还有点用,可是他的托尔爱兹战机的20毫米机关炮根本是完全没用。打了半天根本和单方面的被屠杀差不多,他除了自己,所有部下全完了。而战果是零。

当联邦舰队的司令斯发殊丢下部下们在撒退时。

史图尔特将旗下的巡洋舰战队和护卫舰战队合併之后,加起来连十艘舰都没有。但是因為殖民卫星内派出了相当多的战机,在战机群的掩护之下,他一面集合零零落落成功出港的联邦舰艇,一面抵抗自护舰艇和机动战士的攻击。尽可能将敌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让民间的货船、客船或者穿梭机能尽量得以逃脱。

自护军的攻击手法,直接而残暴。在派出两个大队的渣古压制斯发殊所指挥的直属舰队时,其他战舰和渣古则攻击殖民卫星的宇宙港,将港口和内部的联邦舰艇一起破坏。

这将造成无法修补的空气洩漏,如果不将居民及时撒退,凡是受到破坏的殖民卫星居民都会死亡。

但是这种手法虽然残酷,史图尔特却知道这是很有效的手段。对於数量远比联邦少的自护军来说,為了要在联邦舰队增援来到之前,攻下殖民地。这是最容易达成目标的方法。否则差不多每个殖民卫星内都有驻军,如果自护為避免殖民卫星受损而进行内部的陆战压制的话,恐怕一个月都攻不下第一区。

「雅各布森。差不多用光了弹药啦。」谢尔小队长给雅各布森联络。

「打到这样也差不多了。先看看舒耐德有什麼命令吧!」雅各布森回答道。

克里斯蒂安听住小队长之间的通讯,看著眼前终於被逃掉了的,由斯发殊所带领餘下不足十艘的舰艇。

这时才真正有空閒环看整个战局。联邦只餘下一些零零落落的战机,战场上到处都是友军。

可是现在他才发觉胜利的代价极為惊人。在战舰的迷加粒子炮和渣古的战术核弹头攻击之下,近一半的殖民卫星的一端或两端的宇宙港被破坏了,随住空气外洩,它们是不能让人居住。,恐怕会造成庞大的难民问题。

而战场上满是被他们击毁的联邦舰艇和战斗机的残骸。成果真是非常惊人,而看到这战果,克里斯蒂安才真的有杀人的感觉。

不过,就如同旧世纪二次世界大战中,那些执行战略轰炸的飞行员一样。看不到敌人,更加不知道他们死前所面对的恐怖和痛苦。克里斯蒂安只自觉他是在执行职务而已,战争中一定会死人,这是正常不过的道理,根本不用自责或内疚的。

在与施泰訥中队长联络过之后,使用280毫米火箭炮的谢尔小队和捨雷尔小队,由於差不多打光了弹药,所以会返回姆塞型战舰上换装120毫米机枪和补给。至於施泰訥中队长所指挥的第一小队和雅各布森所指挥的第二小队,则负责压制一个未受损的殖民卫星,对抗残餘的联邦兵力可能的反击,等待海兵队用催眠气体来压制殖民卫星。

至於史图尔特所支挥的另一股联邦军,在集合了落单的舰艇,和尽可能给民间船掩护之后,也撒出了战区。

联邦在第一区的有组织抵抗至此宣佈结束。

克里斯蒂安、雅各布森和汉斯将机体停在殖民卫星上面。而施泰訥队长与旗下的菜奥波德和捨尔则在不远处,但还可以通讯的距离。

「唔!这样破坏殖民卫星未免过份了点罢?」看住一个个受到破坏的殖民卫星。克里斯蒂安感叹的说,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

「这样省事多了。每个殖民卫星内都有数万驻军,若逐个打登陆战的话打到何时。」雅各布森说道。

「可是这样破坏事后未免太麻烦了。」克里斯蒂安不禁说道。一想到之后的难民、修理问题。

「為了胜利牺牲一点是无可避免的。」答话进来的是菜奥波德。

「嘿!我奇怪的反而是我们為什麼要佔领这裡!而且照情形看来其他殖民区都应有受到攻击?」这次连捨尔都插话进来了。

「联邦军的分散兵力,将舰队驻在各殖民地,我们加以逐个击破有什麼出奇的?」克里斯蒂安道。

「攻击舰队是不出奇,可為什麼得要佔领整个殖民地。虽然那有很多利益,可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们的兵力只有联邦的五分之一。本国、所罗门要塞、阿巴奥要塞,再加上这个第一区,另外再加多至少两个别的殖民地!这样分散兵力不是自杀吗?」捨尔的说法听来非常有道理。

小队内各人对於政府的军事行动,虽然都有自己的想法。可是捨尔说的分散兵力这一点,是无可否认的。这会是基连统帅的做法吗?

大家為此一时沉默无语。

而在各处的零星低抗也差不多完全结束。而由各个殖民卫星内,都可以看到民用船在逃走。大小型的货船、客船、游艇、穿梭机以至在卫星间航行的小型船都满载住难民们而逃。

真的是看到。因為连船外都堆积有货物和穿住太空衣的人。

看到这个样子全小队的人都不禁想这些居民太夸张了吧!而更令他们奇怪的是所有船都是逃出第一区,而当中没有一艘进入未被破坏的殖民卫星内去进行拯救工作的。

「这……这,為什麼不见有船去那些被破坏了的,殖民卫星内进行拯救的。

再迟的话……」克里斯蒂安不禁為之感到担心。如果所有空气洩漏光了,那内部的居民就会全数死亡。

「好了。大家要閒聊的话,等返回舰上才慢慢说吧!到时候我们说什麼都可以。反正作战胜利了,之后就由我这队长找机会安排大家开个派对好了。」一直没说话的施泰訥终於开口。

「是。」各人同声应道。的而且确现在是在作战中,太随便的话不太好。

无聊的等待一直持续住。最后终於还是看到了海兵队的渣古。

专属於海兵队的一个小队的渣古,伴随住巨型的气体罐出现。几分鐘时间内就完成了安装,开始将催眠气体注入殖民卫星内的工作。

完成工作之后,海兵队的渣古就撒离而去了。但是看住他们克里斯蒂安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那真的是催眠气体吗?不知為何自从气体开始注入之后,克里斯蒂安就感到背脊传来一股恶寒。

而随住时间过去,他感到脑中有一种强烈的恐惧和憎恶感。

虽然他极力保持镇定,可是内心突然充满了恐惧。克里斯蒂安想到这会不会是刚才作战,杀人后的罪恶感。可是不是的,那种感觉好像随时会有敌人出现,而一出现他就会被杀一样。

因此他四处搜索敌人,可是各种监察仪器所显示的,都是侦察范围内的联邦军早已消灭了。而不断索搜的结果,他感到恐惧的来源自正被催眠气体注入的殖民卫星。

那真的是催眠气体吗?

感到难以形容的恐惧和不安的克里斯蒂安,终於选择了自己附近的一处讯息传送管。之后他伸出渣古的手部,将手掌附近的联络器和殖民卫星内部的通讯系统连接了起来。

之后他看到的是令他终生难忘的恐怖景像。

眼前的是殖民卫星内的电视台所播出的新闻影片。身穿太空衣的记者,其背后是一大片倒下和半倒的人体,大量的人体在抽搐,在吐血,之后再完全停止。

「各位,我现在正在第六街现场报导,自护军在攻击殖民地驻留舰队之后,不止破坏了近一半的殖民卫星外壁。现在还向我们的殖民卫星注入毒气。这就是宇宙移民追求独立的结果了吗?」女记者的声音悲愤莫名,充满了痛苦和无助。

「口口声声追求宇宙移民独立,建立宇宙移民国家的自护。不止突然向联邦发动了袭击。而且还使用这种灭绝人性的手段,对付同样是宇宙移民的第一区居民。呜……」

记者已经说不下去了,看住身旁一个一个倒下的人,不分男女老幼,无分政治思想。这是极為彻底,规模打破所有人类歷史纪录的大屠杀。

「这……这不是真的……」克里斯蒂安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是事实。怎会这样的?

「不……假的……这是假的……」克里斯蒂安连忙转换频道。

但是,无论转换多少个频道。殖民卫星内的各个媒体都在报导住同一件事。

自护公国正在用毒气屠杀以亿计的人类。

「这会是事实吗?」萤光幕上所显现的是无数个惨剧,殖民地内的人正在痛苦之中死亡,挣扎住逃走的人也逃不了多久。看住当中濒死的母亲拚命抱住怀中的孩子,老人和小孩、还有年华正盛的少女,相继口吐鲜血步向死亡的镜头。

「这是事实。这一切都是真的。」感到极度痛苦和恐怖的克里斯蒂安开动了渣古直飞往中队长施泰訥的所在。

「队长,请马上破坏那些瓦斯罐,裡面的是毒气。」克里斯蒂安激动的透过无线电说道。

「毒气?说清楚是什麼一回事。」施泰訥感到心中不好的预感快要成為事实了。

克里斯蒂安把自己的渣古和队长的接近,将通讯改為有线模式。

「看,这是我刚才偷看殖民地内的通讯所看到的。」克里思蒂安将刚才的新闻片段播给施泰訥队长看。

「这是?」成千上万人被毒气屠杀的可怕场面映现在施泰訥面前。

这是活了数十年都从没有过的人生经验,施泰訥看到目瞪口呆,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太恐怖,太残忍了。

「果然是这样吗?」施泰訥苦涩的说道。

联邦因為想到攻击殖民地是一把双刃剑,所以才会安心的在每个殖民地派驻舰队的。对联邦来说这固然是分散兵力,但是如果自护佔领殖民地,不只花时间和损失大,而且也会分散兵力,无疑是自杀的行為。可是只攻击不佔领话,联邦就可以利用殖民地的力量打击自护。

要两全其美的唯一做法就是这样。突袭消灭联邦舰队,再用毒气杀光殖民地内的居民。这样不用犯分散兵力的错,又不会消耗大量兵力,联邦又不能利用殖民地的人力物力。

这如此直接和简单的方法。却实在太残酷和没有人性了。这就是基连统帅的做法吗?

「队长快动手。」克里斯蒂安义愤填腔的说。

「不要乱来。返回自己的岗位。」施泰訥以沉重的声音回答。

「这怎可以?那些是毒气,我们正在用毒气屠杀殖民地人民呀!」克里斯蒂安惨呼道。

「虽然不明白上头的想法。但是,我们自护是无力佔领殖民卫星的。摧毁联邦舰队,再用毒气杀光居民。这样既可以打击联邦,又能阻止联邦利用殖民地的力量进行战争。这一切全是為了自护。」施泰訥口中说住的,是连他自己也无法认同,但是却改变不了的事实。

「怎可以这样?裡面的是人呀!这样的屠杀。就算是為了自护国也……」克裡斯蒂安严词拒绝。

「听清楚。第一区的居民,也是联邦可动用的力量。即使迫不得已要消灭他们,那也是為了我们国家的生存。别忘了。你是自护的军人,曾经发誓效忠统帅和自护公国的。我们这样做也是為了保护自护的人民。

「军人的职责就是杀人,你刚才用120毫米机枪攻击联邦军是杀人,现在用毒气也一样是杀人,根本没有分别。殖民卫星内的居民虽然是平民,可是他们会成為敌人可以徵召和利用的对象,现在把他们杀了,也只是為了减少将来要对付的敌人。这是一样的,我们只是在履行职责罢了!」施泰訥大声吼道。

但是,这番话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接受,就算是战争,也不可以这样子杀人的呀!

不止方式卑鄙,而且规模太恐怖了,整个第一区的人口足有十亿人呀!

可是只是一个下级军官的他能做什麼,放毒气是上层决定的。就算他违犯军纪阻止了,别人也一样会再放毒气的。基於义愤去阻止,只会使自己成為叛逆,除了自己和部下被消灭,什麼也改变不了。

「怎可以?」克里斯蒂安无法接受这样子的说法。

「返回雅各布森处,继续戒备的工作,去!」施泰訥大声命令道。

「……」克里斯蒂安无法接受也无法回答,他只是一个低级的士兵,根本阻止不了军队高层的决定。

在沉默之中克里斯蒂安的渣古退回了雅各布森小队的所在。

為什麼会这样?克里斯蒂安内心痛苦莫名。对相信自护是正义的他来说,实在无法将正在进行中的大屠杀与自己所守护的正义放在一起。

「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呀?」克里斯蒂安握手成拳,猛烈的击到眼前的操纵台上。

「怎样一回事?刚刚怎麼走开了。」小队长雅各布森的讯息插进来说。

「什麼……什麼也没有……」浑身虚脱的克里斯蒂安没法说出大屠杀的事。

「是吗?那还是小心一点吧!反正战斗己差不多完全结束了。如果因為不小心,刚巧碰上残敌而完蛋的话。可就毫无价值了。」雅各布森教训说。

「是啊!」克里斯蒂安只能这样随口答道。

当通讯结讯之后,身体仍然激动不已。

「呜……」不能自制的他双眼满是泪水。

脱下头盔,一面抹掉泪水的同时。他还是没法接受这个现实。一直以来他都相信军人是保护国家的正义的存在。可是……这……这怎能说是正义。為了不让殖民地的人民被联邦利用,竟然可以用毒气杀掉十亿人。

而自己也是这些加杀害者的一份子。更加过份的是,明知事实他还是没有加以阻止。

就在这每分每秒之中,殖民卫星内都有无数人加入进死者的行列中。

一直处於痛苦之中,内心混乱一片的克里斯蒂安,再次接到通讯已是一小时后的事。

「好了。催眠气体已散佈完成,大队有通讯来,各小队返回所属舰艇。」队长施泰訥硬冰冰的说道。

「是。」雅各布森回应了之后,打出了回航的手势。

克里斯蒂安开动渣古脱离了殖民星卫表面。

如果不知道真相就好了。就像雅各布森和汉斯一样,只要一想到殖民卫星内有以千万计的尸体,他再怎麼样也无法平静下来。尤其是在想到其他每一个殖星卫星内都会有一样多的尸体时。

我们真的是人吗?杀害以亿為单位的人。我们真的和那些被杀的人一样是人吗?或许就因為是人才会做出这麼恐怖的行為。想到这裡克里斯蒂安的心更加yīn郁和痛苦。

在这心绪不寧的状态之中,他看到萤光幕上出现了求救的讯号。没有细心思考,他就顺手将无线电调校到这个求救讯号上。

「喂!有没有人听到,有的话就来救我,我的空气快用完了。」声音中带住强烈的害怕情绪。

克里斯蒂安确忍了求救讯号是来自一架联邦的剑鱼型宇宙战斗机的。看来是燃料用尽了。

「喂!没有人吗?我的救生系统就快没有能源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缺氧而死的!喂,救命呀!」发抖的声音说道。

在整个第一区都有不少这样的战机在飘流住,虽然有人发出了投降的讯号,可是使用求救的频度和这样叫的在附近只有这一架。

想像住对方在黑暗冰冷的真空中因缺氧而慢慢死去。他无法不理,而且他根本不在意对方是敌人了。虽然刚才他无法阻止,可是,这一次不可以再这样。只要将对方俘虏回去就行了。

克里斯蒂安脱离了小队,飞向了那架剑鱼机。

把机枪安置在渣古的腰背位置之后,克里斯蒂安减慢了速度,算準了时间捉住了架剑鱼机。

「被俘了吗……我投降了。机上的氧气只餘十五分鐘了。」剑鱼机的架驶略為失意的说,但是刚才那种强烈的惧意已没有了。

「……」克里斯蒂安没有说任何话。一时间脑中不知说什麼好,纵然眼前救回了一条生命,可是刚才却有十亿的人命消逝了。

之后他再返回编队。

「喂!不用特意理会这些敌军的呀!留给负责清理战场的人好了。」汉斯说道。他觉得麻烦的俘虏还是让别人来处理好了。

「你真是的。别拾这种纪念品呀!要是对方是诈降的,或者中途碰到敌军怎麼办?」雅各布森不禁感到年轻人真是意气用事,為了向别人展示胜利特意带整架战机回去。

「就让我这样子吧!」克里斯蒂安回答。

在自护军的训练中,一向都极少有俘虏的处理的,只是强调攻击与消灭。而看到刚才的大屠杀之后,克里斯蒂安才白明上头根本就没有佔领和逼降的观念,有的只是消灭与杀戮。战场上没死的敌军,恐怕连收容的功夫也不会做,只会乾脆丢下他们等死吧!

在这看法之下,再加上对方主动求救。克里斯蒂安就想挽救回这飞行员的生命,多一个麻烦的俘虏,好过多一具尸体。

就这样整个小队返回了巴本毫森号。因為克里斯蒂安带住俘虏之故,所以他最后著舰。

成功降落之后,克里斯蒂安放下了剑鱼机,将渣古开回固定架上。整个人好像没有了任何力气似的软痪在架驶席上。

而在舰尾格纳库的闸门关闭后,空开被注入到格纳库之中,整备部们的人展开了维修工作。

但是最受注目的还是克里斯蒂安带回来的剑鱼机。

雅各布森和汉斯都离开了机仓,来到剑鱼机之前观看。之后舰上的卫兵就带住枪来了。

「安娜那傢伙,有够夸张的,也不用整架战机带回来给人看的呀!」汉斯看住敌方的战机说。

雅各布森则拔出了手枪以防万一。

「好。打开机舱盖,举起双手离开战机。」格纳库内的卫兵对战斗机内的联邦军说道。

而机舱盖打开之后,站起来的驾驶员不禁叫在场的自护军目瞪口呆。

因為对方的身体曲线实在明显太诱人了,胸前的一对丰乳、份量十足的臀部和纤巧的腰肢与修长的双腿。联邦的架驶员是一个女兵。

「根据日内瓦公约,我只会报上自己的名字和兵属号码,其他我什麼都不会说的。我的名字是莉丝拿?柏特,兵藉号码0239289173。」面对住整批持抢的敌军,莉丝拿在害怕中勉强说完这番话。

「哈哈……小姐,日内瓦公约是旧世纪地球上的各国自行签定的。我们自护国根本没有签署,何况我们自护不是根本不被承认為国家的叛乱组织吗?」雅各布森说带点自嘲和讥讽的语气说道。

「好了脱下头罩。」雅各布森挥了挥手上的手枪说。

莉丝拿服从的脱下了头盔,头髮自然散下来。好一头长长的波浪金髮。配搭起她秀丽的面孔,叫人眼前一亮。

一时不少人吹起了口哨和发出笑声。

而莉丝拿则一脸尷尬和不安的样子。双方敌对的立场已经叫她不安,现在自护军的反应则是像一群色狼和不良少年多於像军人。

雅各布森再挥了一枪。莉丝拿由机上跳到了地板上。

「好了,脱下太空衣。」看住那一身玲瓏浮突的身裁,雅各布森很想看一看衣服下的真面目。带著恶意的作弄说。

「什麼?」莉丝拿惊惧的叫道。

「要搜身呀!听不到吗?」莉丝拿一脸都红了。要在这裡搜,四周差不多全是男人,这样眾目眾睽睽之下脱衣服。单是男人己经够羞的了,可是在这群男人之中还杂有极小数的女兵。

「快脱呀!」雅各布森压逼道。其他卫兵也发喊支持。大家一脸等好戏看的样子。

至於女性士兵则一脸尷尬的样子,这样迫一个女性当眾脱衣,正常情形下她们一定会阻止的。何是对方是敌人?在敌对心理影响之下,根本没有人打算阻止这场违犯规定的事。

军队内的确有在俘虏对方之后,如何搜身和作出拘禁的教范。雅各布森的行為是完全不合教范的,可是教范又不是军规,不守也不犯军法的。何况制定教范是為了保证自护士兵的安全,不会受到敌人偷袭,而不是保障俘虏的人权用的,所以大家自然没所谓了。

莉丝拿默默的拉下太空衣的拉链,在两道拉链都被拉下之后,她当住这麼多男女敌兵的面前脱下了紧身的太空衣。露出下麵粉蓝色,只用了极少布料製成的香艷内衣裤。

一时整个格纳库都响起了狂烈的欢呼声。男性士性好像看脱衣舞一样骚动,而且女性被自己的暴力屈服,随意处置的确让人充满了征服感。

「身裁好美呀!」汉斯看住莉丝拿的身体说。

其实莉丝拿的身裁从太空衣上就已经看出来了。但是穿住衣服和看到下面漂亮肉体的视觉刺激,其强烈效果相差岂只百倍。

而少数的女性士兵则尷尬得很,男人们的行為实在太无耻极。可是因為对像是敌人,她们始终没有阻止的打算。

「唔!珍,你搜搜看那件太空衣。」雅各布森想了一想叫女兵中的一位新丁道。因為珍是自愿服役的新人,胆小又害羞,什麼事都一知半解的。吩咐她的话是一定不会被拒绝的。

「我吗?」珍疑惑的再问了一次。

「当然是你,难道要我们男人去搜。」雅各布森骂道。

其实他根本是在玩性游戏。

「是!是!」珍一面应道,一面抓住正在飘浮的太空衣。

「唔……」珍难过的叫了一声。

「什麼事?」雅各布森明知故问道。

「好浓的汗味。」珍眉头紧皱的说道。

格纳库内再一次响起了男人们yín秽的笑声。让女兵们都為之反感,觉得这班色狼太过份了。

至於莉丝拿,现在整块面孔都羞到红极了。作战过后大量出汗,太空衣内的气味就是自己都会觉得难受。现在看到那个一脸厌恶的在搜查的女兵,莉丝拿现在所感到的不是害怕,而是丢脸丢到家了。

珍甚至拿出了军用万用刀,把太空衣割开来查看。

搜过一轮之后珍摇摇头表示什麼也没有。

雅各布森则很有趣的看住莉丝拿面上羞愧与害怕的神色。这样子作弄人还真有趣,而且可以欣赏到美女的裸体实在赏心悦目。

「那接下来到胸罩。」雅各布森说道。

男性士兵们再一次因此而骚动不已,而女性士兵则一脸鄙视的神色,不只对自己的同伴们也对莉丝拿。在这裡展现裸身让她们觉得这个人丢脸和下贱极了,而没有考虑对方是被迫的。

「什麼?」莉丝拿听了之后一脸屈辱。像这种仔细搜查,怎可以在这种地方做的。可是在眾多敌人枪口的指吓之下,她只有被迫服从。

莉丝拿以憎恨和畏惧的眼神盯住包围著她的敌人,不情愿的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一对豪乳暴露在眾多的敌人的面前。

「哗哗哗……」欢呼与口哨声再一次大作。

而女兵们看到这种情形感到很羞耻,在眾人环视之下观看裸女,虽然说是敌人,但是也实在太有点那个了。怎看,现在的样子都像脱衣秀,多过搜身。

莉丝拿的豪乳触目极了。一隻手绝对握不下,rǔ头相对的也不小,顏色则是浅咖啡色的。

「珍,你搜搜那个胸罩。说不定内藏有锁匙或针之类的。」雅各布森对珍吩咐道。

虽然也是有这种可能,但无论怎样看,都像是故意羞辱莉丝拿的样子。

「是。」珍应了一声,把胸围拿到了眼前,用手指逐吋捡视胸罩。

至於莉丝拿被差不多全裸的被人这样看,实在羞到无法忍受,身体不自禁的发起抖来。想到接下来,敌人会要搜那裡呢!為此她的面色都发青了。

為了保护自己的羞耻,莉丝拿双手抱胸,掩住了自己的rǔ头。可是这样一被两手挤压之下。乳房之间的乳沟更加突出,一对豪乳也更富於诱惑力。看得男性士兵们目不转睛的。却使女性士兵们却觉得莉丝拿是故意的。

「把内裤也脱掉吧!」雅各布森得意的说,原本觉得克里斯蒂安拾了个麻烦回来,想不到是如此有趣的东西。安娜这次真是做得不错。

充满了色情的笑声充满格纳库之内。

而女兵对莉丝拿所感到的不是同情,反而是憎恶。不管莉丝拿的个人意愿如何,实际上她成了男人们注目和欣赏的对像。

同时,这种公然进行的「性游戏」,使身為女性的女兵们觉得反感极了。两种感情交集之下,她们所產生的反而是想看莉丝拿出丑的样子来作為报復。

「快点脱掉。还在摆什麼臭架子,这丢女人脸的东西?」其中一名女性的整备兵对莉丝拿喝骂道。

如果只是在少数人,或者单一性别之前脱衣服,莉丝拿还可以忍受。可是这样子男女混合,加上男的像色情狂一样,女的一方却在鄙夷自己。实在叫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这样的羞耻。

「快脱呀!这联邦的母狗。」另一个年纪大些的女兵粗野的骂道。

莉丝拿屈辱的在眾人眼前脱下了内裤。

「珍搜清楚一点!」雅各布森看著莉丝拿诱人的黄金三角说道。那地方没什麼yīn毛,只有小小的一丛金色yīn毛,而且稀疏得很,整个yīn阜大部份地方都是光脱脱的。

莉丝拿把内裤脱下之后,双手分别按著双乳和yīn部。可这样子半遮半掩的,反而让自己的身体更加具有强烈的诱惑力,男兵们都想再窥看一次刚才惊鸿一瞥的重点地方,而这次一定要仔细的观看过够。

她保护自己的本能反应,却產生了反效果,随了更加引起男性士兵的色慾。

就是使女性士兵们确定莉丝拿是在勾引男人们,如果之前她们心底还有一点同情的话,现在也完全消失了。只是觉得她很讨厌,想要欺负这下贱的女人。

至於珍,她把手中莉丝拿的内裤,左右内外全都致细翻看来检查。最后乾脆拿出万用刀将之割开成几块。

看到刚脱下来,带有强烈体味的内裤被人这样搜查,莉丝拿感到前所未有的强烈羞耻。可是下身不知為什麼,感到有点热热的。

「查完了吗?」雅各布森问道。

「什麼也没有?」珍摇摇头回答说。

「唔!怎麼安娜不出来看呢!」看得兴致正高的汉斯,想起克里斯蒂安还没离开渣古。

他一跃飞向了渣古的架驶舱面前,开住了通讯器。

「喂!克里斯蒂安怎麼还不出来呢!」

但是这时克里斯蒂安还一直陷入刚才,大屠杀的强烈震撼之中。心理极之混乱。正在自责的他,听到汉斯找自己才打开了驾驶舱门。

「有什麼事呀!」克里斯蒂安的表情一脸惨白。

「怎麼了!一副死人样似的。打仗打怕了吗?」汉斯半开玩笑说住。

「这……的确是很害怕。」克里斯蒂安想住那一殖民卫星的尸体回答道。

「唔!是吗?出来吧!有有趣的东西看,给你打点气。」汉斯关心的说。

克里斯蒂安解下了安全带,走到驾驶舱口,看住下面一群人围著一个裸女的情形。

而在下面。

「喂!珍,接下来体内检查,你把手指伸进去她yīn道内看看。」雅各布森愈看愈加有趣,兴奋的对珍说。

「还要搜吗?」负责搜查的珍,一脸羞愧的问道。若果不是因為雅各布森是船上的老辈份成员。她才不想做呢!难為情死了。

「你们不可以这样的!」心裡快要支持不住的莉丝拿尖叫道。

「这裡没有俘虏出声的地方?」雅各布森用手枪抵住莉丝拿丰满的乳房威吓道。

用枪如此胁迫一个裸女,它所產生的力量是惊人的。男兵们狂野的欢呼和yín笑住。大家现在完全成為了性慾的奴隶,根本忘了自己军人的职责。

感到极度恐怖的莉丝拿,面色变青的停止反抗。

而珍虽然不是自愿,可是她仍然听从了其他人的吩咐。

珍默默的伸出了双手,翻开了莉丝拿下身的yīn唇,在yīn道内展开了彻底的检查。

莉丝拿从刚才起便面对强烈的羞耻与死亡的恐惧,还有剧烈的紧张情绪。身体血液的运行大幅加快,使身体变得极之敏感,情况就等於进行过前戏或按摩身体一样。

在珍的手指一再的拨弄之下,她感到了在这种场面之下不应该有的性兴奋。

心裡上极之紧张和恐惧。可是下身却感到手指抚摸探索的强烈刺激。进而使得她心跳再进一步加速,两颊緋红。

「看这傢伙,好像有了反应呢!」观察到莉丝拿微妙变化的女兵讥笑说。

「想不到你拾了这麼有趣的东西回来。」在上方的汉斯瀏览著下面的情形说道。

至於克里斯蒂安,看到这种场面使他更加深受打击。其他人可以把这种事看作是恶质的玩笑,或者凌辱一下敌人也没什麼所谓。可是,看到同伴这种堕落的行為。只会使他自责的心理再次加强。

克里斯蒂安在驾驶舱内一蹬,飞向了下面。

「怎麼那麼急?」这样咕噥住说的汉斯也跟住一起飞了下来。

「珍,停手。」克里斯蒂安对珍喝道。

正在检查的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回头一看。

莉丝拿则鬆了一口气,感激的看住眼前那个年轻的自护士兵。要是再被摸下去的话,她的反应就会显露出来了。

「什麼事?安娜。」雅各布森奇怪的道。

「这不是军人应做的事吧!」克里斯蒂安正色的说,面上的表情严肃极了。

「喂!我只是在搜身吧了!」雅各布森连忙辩解说。

虽然照职位来说,雅各布森是克里斯蒂安的上级。但是雅各布森一向对克里斯蒂安和汉斯都是以朋友的态度。加上两人官阶不是差太多,所以他们一向没有什麼上下之分。

「在基本检查后。先拘押战俘,裸体的详细检查应该是转交宪兵做的吧!」

克里斯蒂安极之正色的说。

「呀!好了好了,别摆这种脸孔了。」雅各布森收下了手枪说道。為免再刺激克里斯蒂安他先行向舰来逃窜了。

看到领头的傢伙走了之后,其他人也相继一哄而散了。只餘下本来就负责警卫工作的两个士兵。

「这个克里斯蒂安,我们先把她带到囚室去吧!」其中一个卫兵现在才打算执行自己的职务。

「唔……」低应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看了裸体的莉丝拿一眼之后,飘起去拾回浮在半空中的衣服。可是,衣服已经被割烂到不能再穿了。

得救了的莉丝拿,双手分掩住胸部和yīn部的三个重点。yīn部被遮得比较彻底还没什麼。但那对豪乳,一个被手掩住的还好,而另一个被手臂压住的才要命,仅遮了中心部份的rǔ头,但是这一压之下那裡凹凸分明的魅力,几乎使看了的人要流鼻血。

克里斯蒂安虽然心情不佳,但是也感到那种诱惑力迫人而来。

不过莉丝拿虽然是全裸的,可是对方只有三个人,而且没有了刚才那种侮辱气氛。她现在只是略感到一点不好意思。

「那,我得一直裸体了吗?」莉丝拿主动问道。

克里斯蒂安和两个卫兵互望一阵之后。

「没有给囚犯穿的衣服吗?」克里斯蒂安说道。

「不知道?」警卫带住疑惑的说道。毫无责任感的回答。

克里斯蒂安只好脱自己的制服让莉丝拿穿。

心想得救了的莉丝拿,却被卫兵阻挠了。

「不好吧!让她穿我们的制服。」卫兵带住不太满意的口气说道。

的确让俘虏穿自护的军服实在有点那个。

「那就这样去吧!」克里丝蒂安看了莉丝拿那叫人喷血的身体一眼说。

那是说,莉丝拿只好裸体的前往囚室了。

警卫拿出了手銬示意莉丝拿伸出手来。

克里斯蒂安不禁想他们倒有準备这个。可是看清楚一点,那只是对付偷渡客的简易手銬,而不是军用警用的。这些卫兵平日究竟是做什麼的呀!

裸体的莉丝拿顺从的伸出了手,倒是没有什麼反抗。

「这要从后锁上。」警卫说道。

莉丝拿只好背转身,让警卫替自己扣上手銬。

之后採取了一前一后的警卫方法把莉丝拿带往囚室。而在后面跟随住的克里斯蒂安刚才因大屠杀而引起的各种负面情绪,则一扫而空。

莉丝拿身高比克里斯蒂安略高,身裁比例好得没话说。应凸的应凹的,都好到没得批评。

而且因為她是裸体的,没磁力靴,所以无法在地板上行走。只能浮在半空,靠蹬在地板上的反作用力前进。这样子再加上她双手被反锁在后面,难以保持平衡,不止重要的yīn部和菊穴时时可以看得到,有好几次更因失去平衡,与帮助他的克里斯蒂安產生了不少的身体接触。

对在性方面颇為开放的莉丝拿来说。让三个男人看住自己的裸体还没什麼。

可是这样浑身赤裸在敌舰之内前进不特止,而且双手还被反扣起来。就令她感到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尤其是中途看到这情境的自护军,那种不能置信,兴奋或者鄙视的神情。加上刚才被珍搜查那裡之故。她感到体内的热火相当猛烈。

就在去到一个转角处时,莉丝拿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痛……」这样喊叫的是洋子主任。

「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看到她之后有很多话想和她说。

「呀……这裸体……」发现怀中多了个裸女的洋子惊讶起来。双手在想推开对方的同时,却摸到了莉丝拿身上不少敏感的地方。

「唔……」无从闪避的莉丝拿低叫一声。

「这就是捉到的俘虏了吗?」连自己也感到有点尷尬的真田洋子。看住莉丝拿的手銬说。

「是呀!现在正带往囚室。」克里斯蒂安说道。

「她的衣服呢?」洋子问道。

「刚才雅各布森和珍替她搜身时割烂了。」克里斯蒂安回答道。

「那个傢伙呀!」洋子不满的看住裸女。这成什麼样子呢!押住裸体的女俘虏在舰内四处活动。

「我去找舰长说说。」洋子对克里斯蒂安说完之后,就转失而去。

克里斯蒂安连忙说道:「你勤务结束时,我会去找你的。」

「唔!我知道了。」洋子面颊微红的应道,她倒是有点介意克里斯蒂安当住别人的面前找她,本来是想两人的关係尽可能保密一点的,不过既然说了也没所谓了。

当洋子飘身而去之后,克里斯蒂安继续住非常令人喷血的押送行动。

一直等到把莉丝拿关进囚室之中,克里斯蒂安才自莉丝拿的魔力中被解放出来。

但是这样的一解放之后,只是使他心情更恶劣而已。当没有了裸女干扰自己的思想时,他就得再一次面对那令人心绪不寧的罪恶感。

而且比之前更加强烈。刚刚才看过那种非人性的恐怖大屠杀,现在就对女性產生了慾望。自己还是人吗?简直是禽兽不如。

**********************************************************************完成2001/10/10校对2001/10/13二次校对2001/12/11

第十九夜2

第二章不列颠作战

当洋子到达舰桥之际,才被告知基尔斯滕舰长已离开指挥室,回到舰长个人的房间内。

因此她只好改到舰长室去,当敲门入内之后,就看见一脸忧心的基尔斯滕正在办公桌前工作。似乎他完全没有感染到士兵们对作战胜利之后的狂热气氛。

「舰长,我要投诉雅各布森少尉。」真田洋子开门见山的直说。

「唔!是关於那个女俘虏的事吗?」舰长抢先说到。看来他已在洋子报告前事先知道情况。

「看来已有人向你报告过。我刚才听到自己的部下报告。他的行為根本违犯了应有的俘虏处置程序。那只能说是性虐待。」洋子不满的进言。

「的确是那样。我会找他谈的了。但是,我也不能為了俘虏的人权处罚作战有功的人呀!」感到烦恼不堪的舰长回答。

俘虏也是人呀!何况是女性,洋子内心不满的想,女性被欺负和凌虐,实在使她不满极了。但是……

「即使是那样。他那种做法也是严重犯规定的。」洋子仍然坚持的说下去。

「我会给他训斥的了。那……」至此舰长已表明了不会严惩雅各布森的决定。

说此地步舰长打开了通讯频道。影现在萤光幕上的是全裸缩成一团,位於囚室内的莉丝拿?柏特。

「是莉丝拿?柏特小姐吗?」舰长问道。

「是。」囚室内的莉丝拿以略带恐惧的声音对著通讯器答低声道。

「我是这艘舰的舰长基尔斯滕?卡普,刚才部下们的行為实在太失礼了。请容许我在这裡代他们对你道歉。」舰长诚恳的说道。

「呀!是。」莉丝拿随口应道,她实在不瞭解舰长道歉的缘故。照道理敌人不应该会这样做的。

「单是道歉是不够的。我想作為补偿,我不会对上头通报有你这个俘虏的存在,准许你在起居室的区域内有行动自由,不用待在囚室,也不用进俘虏营。等到战争一结束,又或者有其他交换俘虏的机会,我一定会让你优先的,这样可以吗?」舰长说道。

「真的可以吗?」突然听到这样的优待,莉丝拿几乎无法相信,带著期待的神色追问。

「当然。可是请你注意俘虏的身份,千万不要干出刺探情报,或者内部破坏的事。否则后果非常严重。」舰长以威严的语气说道。

「唔!这个没问题。」莉丝拿由衷的高兴回答。

「真田中尉。看管这个俘虏的事情可以交给你吗?」舰长带著期待的语气问她。

洋子不禁想到舰长的打算,这样做根本是想将莉丝拿以没有身份的人留在舰上。舰长是想藉此阻止这件性迫害的事情外洩,和防止莉丝拿投诉的行动吧!

「可以。」洋子考虑了一会儿之后答道。

有责任的话,也主要是舰长的责任,虽然这主要是因為舰长想避免自己被投诉,但是可以给被害的女性一个较好的待遇,也就已经足够。

「这件事就到此告一段落了。接下来我要和你说一件事,请你小心,不要外洩。」舰长以非常慎重的语气说道。

「是。」洋子以响亮的声音应道。

「我接到参战的部份机动兵的报告,从其他舰长的横向联繫,加上本舰侦察所得的资料。我军在作战中破坏了近半的殖民卫星外壁,而其间一直到我们撤离都没有派出过任何救援。而且在没有受到破坏的殖民卫星之中,有我军注入神经毒气的报告。所以可以判断,第一区十亿居民中的多数,已遭到我军的杀害。」

说出这样一段话,连舰长的声音也变得无比沉重和紧张。

「这……杀光了所有殖民卫星的居民?」听到这个消息让洋子感到脑袋的思考力好像為之停顿一样,脑中空白一片。

经过一阵沉默,洋子低呼一口气问道:「那……那即是我军进行了人类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整个第一区的居民都已遭到杀害。」

洋子一脸不能置信的样子。

舰长没有回答,但是从他的表情上看已经不用再多说。

「怎会的?」这未免太令人无法接受了。

「不管如何。上头随后可能有公报。不然,从联邦军方面或媒体也一定会有消息传来。在这之前,如果有人已知道了这个事实,请你要他们先保持沉默。这个事实已经够惊人,我不想有太多人知道,也不希望再產生什麼流言。」舰长的精神上好像已為之虚脱的说道。

「我知道了。」洋子简短的回答。就算自己也无法轻易接受这个消息,她也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心情。

「告退。」洋子说毕之后退出舰长室。

回到格纳库之后,洋子為没有受损的渣古进行严密的检查和整备的工作。一连忙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去到勤务结束时间為止,脑中只放下工作的事,拒绝再想其他。

等到工作结束之后,她在餐室内找了一个座位,让自己整理思绪。这时她己忘记了舰长交待关於俘虏的事,还有克里斯蒂安找他的事。

这样大规模的屠杀,好明显是一件非人性的超大型严重罪行,无论用任何理由加以解释都是无法逃避责任的。而且自己也是身為加害者的一份子。在这之中她有什麼立场和应要怎样做呢!

想了不知有多久,洋子只能无奈的接受,对这个罪行她是根本无法作任何改变的事实。只是作為一个军人免不了的,让她也带有一份罪恶感。

就这样带著这份不安的情绪,洋子返回自己的房间。

去到门口时,就见到克里斯蒂安浮在自己的门前。

一瞬间,洋子略為有点不满,这样子太过引人注目了。

但随即想起克里斯蒂安说过会找自己的事,而自己完全忘了有这麼一回事。

「对不起。因為有工作,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洋子略带歉意的说道。

「洋子小姐!」看到洋子回来,克里斯蒂安一脸高兴的站起来。

在洋子来得及作出抗拒之前,克里斯蒂安已经把洋子抱在怀内,吻在她的唇上。

手臂紧紧的抱著自己,舌头狂热的在自己口中侵入。洋子虽然想推开对方。

可是,抗拒的双手终於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

吻了好久,克里斯蒂安才鬆开了她。

「会有人看到的!」面红红的洋子带著嗔意说道。

「我可以抱你吗?洋子。」克里斯蒂安说道。

在说这句真心诚意的话同时。克里斯蒂安却处在强烈的慾望和失意之中,面上和眼神带有一股忧鬱和失意的情绪。

「要我安慰你吗?」洋子问道。

「唔!我很需要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点头,坚决的答道。

「嘻!总之先进我房间吧!」洋子略為一笑之后,按了房间的密码锁。

随即克里斯蒂安就抱起了她进到了房中。门一关上的同时,他就放开了手,开始动手脱洋子的衣服。

「不用那麼心急的!」洋子对极之渴求的克里斯蒂安说道。

「不!」克里斯蒂安近乎粗暴的在脱洋子的衣服。

这样主动和强迫式的性交,洋子本身是不喜欢的。但是在克里斯蒂安强烈的慾火之下,她却看得出对方所带有的失望、悲观和难过。

洋子的手掌摸在少年的面上,对方需要自己。也在渴求自己。

她说不出抗拒的话,就让自己成為少年宣洩和给予他慰藉的对象好了。

最后洋子被全部脱光,克里斯蒂安解开裤的拉链就想插入。

「等一等!」洋子连忙说道。

「不管你有什麼心情和烦恼都好。洋子姐姐我呢!一直坚持性爱是男与女共同寻求快乐的事,可不是单纯在发洩性慾的,请你也想想我的感受。」连爱抚都不做就想插入,那可就太过份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呜……呜……」克里斯蒂安连忙道歉,之后他不能自制的一直说下去,身体开始抽搐的哭起来。

「呜……呜……」克里斯蒂安哭了出来!可是男儿流血不流泪的教训,却又使他强行忍著。

「自然的哭出来吧!有什麼不愿意的即管说出来好了,姐姐会好好听的。」

洋子带著一丝心痛安慰道。

「我……我……呜……呜呜……」克里斯蒂安一面任由眼泪流下来,飘到空气中。一面把洋子抱在怀裡尽可能挨到床上去。

洋子一直听他悲愤的哭声。心裡想道,克里斯蒂安是因為初次上阵杀了人,还是因為他知道了大屠杀的事。

如果能够就这样大哭一场,一定会舒服不少的。洋子想到,但是现在听住少年的哭声,彷彿对方代替自己哭了。让洋子本身也不太好的心情,得到了一个解脱!

「我真无用!」等到克里斯蒂安终於哭完,他用自责和稍為带点自卑的口吻说道。堂堂男子汉,居然还哭了出来。

「怎会呢!」洋子说道,在克里斯蒂安怀中的身子主动伸前,吻到了他的面颊上。

「这个社会太不公平了。女人动不动可以乱哭一通,男人就算如何伤心,都不准哭,否则就视為懦弱的表现。你不过是随自己的心情表达自己吧了!是有什麼心事吗?」洋子诚心的追问。

克里斯蒂安更加紧抱著怀中赤裸的胴体,带著凝重的神色说道。

「我军注入殖民卫星的不是催眠气体,是毒气。」说毕之后,克里斯蒂安的面色变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你知道了大屠杀的事。」洋子微感讶异。

「你也知道了!」克里斯蒂安惊讶的说道。

「刚刚舰长才对我说的。」洋子温柔的说。

「我……一直以来我都相信我们是正义的,我们的责职是保家卫国。但是,现在我们根本和纳粹德军没分别。不!是比他们更残暴,他们才杀了几千万人。

我们刚才却杀了几亿人!」克里斯蒂安的说话之中满佈著失意。

「我们不是為了正义為了国家而战的吗?这样子我们变成了什麼!」茫然和混乱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我和我们是不同的。」在克里斯蒂安怀中的洋子反抱著对方,大小刚巧的乳房就贴在对方的胸膛之上。

「每个人也有自己作战的理由。你说我们,不如说军队的作战目标。军方為什麼可以这麼残忍屠杀这麼多人!就是為了你口中的国家和正义呀!因為联邦是邪恶的,我们是正义的,所以使用残暴和卑鄙的手段也不要紧,就因為我们是正义的。」洋子以略带反感的语气说,反感的对象不是克里斯蒂安,而是正义和军方。

「那麼我们是错的吗?正义究竟是什麼?」克里斯蒂安激动的反问道。

「自护有自护的正义,联邦有联邦的正义。正义不过是為了方便自己作任何事的要求藉口罢了!何况在人类社会中除了自护和联邦,又没有第三个国家,连正义的客观标準也没有?」洋子淡然的解说。

「与其想什麼是我们的正义。不如想想自己為何而战?」洋子接下去说道。

「為了故乡的亲人免受战火的威胁,為了自己的生存。如果你真的想不到其他理由的话。就请你為了保护这艘巴本毫森号而战!」洋子由克里斯蒂安怀中挣脱出来。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

「感到我的心跳吗?」洋子面上略红的说。

克里斯蒂安感到手上一片温热和柔嫩中传来的脉动。

「一旦这艘巴本号森号被击沉。那你在这舰上所认识的朋友全都会死,而我这个身体也会被炸成飞灰,我也会一起死亡。如果你找不到為何而战的理由,就请你為了保护我而战好吗?」洋子面上闪过一丝让人感到宽慰的微笑。

「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猛力的把洋子抱回怀中,紧抱到二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就这样两个人什麼也没做。静静的相拥著,感觉著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当两人再次有所动作时。洋子抬高了头,克里斯蒂安则低下头吻在她的红唇上。

两人尽情的伸出舌头互相挑逗对方,舌头与舌头交缠在一起。

克里斯蒂安的双手由洋子的背上,滑到她的臀部和腰肢娇嫩幼滑的肌肤上。

而洋子则缩回了双手,开始替克里斯蒂安脱下衣服。

再无閒顾及重力的他们飘了起来。不过他们都没有在意,身心都全放在对方身上。

在深吻完之后,克里斯蒂安由洋子的唇上沿颈项一路吻下去,直去到那标準得可以的乳房上。至於说到色泽,则是完美无缺的,二十七岁的真田洋子,rǔ头的樱色比起十七岁的女生有过之而无不及。

受到这鲜嫩顏色的诱惑,克里斯蒂安在乳房上舔吻了几下之后,便含著rǔ头开始吸吮。双手则爬行到了平坦的小腹和大腿之上。

「呀呀……唔……」洋子低叫了出来。而她的双手已替克里斯蒂安的上身脱下了所有衣服。

「我好喜欢你。」洋子把手在克里斯蒂安俊秀的面上摸了一下。将来他一定会成為更能顾及相互之间感受的好伴侣,在他离开自己去寻找可以和他长伴之人时。

「洋子小姐……洋子,我要你……」对克里斯蒂安来说,他仍然不知道何谓爱。

虽然他己懂得何谓性,可是他对洋子的是需要和渴求,而不是无时无刻的掛念。

两人一面轻吻,手上一面忙个不停。

克里斯蒂安一手握著洋子的乳房加以抚摸和捏按。另一隻手则在大腿内侧和股间处徘徊。

而洋子也在替克里斯蒂安脱下裤子。

当两个人变成全裸之后,克里斯蒂安把洋子反转过来。双手握著洋子的手,舌头由颈背一直舔到光裸的背脊、浑圆的屁股以至从后方舔吻洋子的yīn部。

早已坚硬起来的ròu棒也不时摩擦在洋子嫩滑的大腿内侧肌肤之上。

「唔……呀呀……」这样子洋子完全丧失了主动能力,偏偏只有一根舌头,和在桃花园外游而不击,扰而不进的ròu棒。

这下点到即止的攻击叫洋子骚痒难耐。身体的火热的燃烧著慾望之火。渴求更强烈的官能刺激。

「呀!别再捉弄人家了!放开手……唔呀……」被弄到不上不下的洋子扭动著身体挣扎著抗议。

「那这样吧!」克里斯蒂安用脚往墙上一蹬,让一直处在飘浮状态的两人往墙上飘去。

洋子被压到了墙上。

而克里斯蒂安似乎没有放手的意思,只是更加专心的在背后运用他的舌头。

洋子的俏脸回转过来,用虽然春潮满面却带著嗔意的眼神瞪他。渴求获得更多快感的她,只好将自己的胸部碰上冰冷的钢铁墙壁之上摩擦。

墙壁虽然又冷又硬,但在这种寒意之下,也能带来不少额外的刺激。

终於吻够了的克里斯蒂安,在质感嫩浑肉厚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才肯放开手。

「坏死了!何时学到这麼坏的。」洋子转过身面对面,双手握成拳猛搥克里斯蒂安的胸部。面上带著又怒又羞的表情,那种慾求不满的神色就更强了。

「刚刚学的。谁叫你想要又不够的表情那麼引人,我想再看耐些嘛!」克里斯蒂安带著恶作剧的笑意说道。这样子使坏,也有宣洩他内心积鬱的作用。

「这裡呢!已经等很久了啦!」洋子指著自己的yīn部说道。除了偶尔被ròu棒碰到之外,一直没有接受过正式抚摸的yīn部因充血而略為膨胀。而且已经完全濡湿。空气中飘著不少由aì液形成的小水球。

「那我可不客气了!」克里斯蒂安把洋子拉近了自己。两人回到房子的地板上,克里斯蒂安用脚勾著固定在地板上的桌子脚,作為重心。

ròu棒仍然没有插入。反而双手摸了在桃花源之上。

「洋子姐姐教的旋转技巧,我现在运用得如何呢!请洋子姐姐尝尝。」克里斯蒂安数只手指插进了yīn道内,一隻手则捏著yīn部。就这样举起洋子,将她呈圆形的在空中画圆。

「唔呀……你……」克里斯蒂安在洋子内部的手指从没停止过活动,捏、摸、按、压和掘,用种种方法和技巧挑逗洋子的花唇和花唇口近处。

「啊……啊……啊……」终於得到这种实实在在抚摸的洋子,在愉悦的快感之下享受的yín唱出来。

在空中用人体划圆好一阵之后,克里斯蒂安再进一步的将洋子小姐旋转,形成圆形的公转和人体的自转。这样子在yīn部活动的手指,几乎触遍了桃花园内每一个角落。

「呀呀呀……很……很有进步呢……」洋子呻吟著讚赏道。

「是……是吗!」克里斯蒂安略為喘息的说道。倒不是因為累,而是洋子也在转至接近克里斯蒂安的下体时,用手套弄他的ròu棒之故。

这样两个人也都準备得差不多。克里斯蒂安停止将洋子转动的动作,将洋子往自己的ròu棒上插下去。ròu棒顺利的一举滑入早已湿透了的桃花园。

「呀……」因為强大的力度之故,碰撞之下,由桃花园之中飘浮出了一堆yín水球,看到这个场面洋子真的羞死了!可是那种飘浮在空中的水珠真的很美。

「去了!」克里斯蒂安双手用力,一口气将洋子全速转动起来,水平插在克裡斯蒂安身上,双腿缩起的洋子,随即变成了一个活陀螺。

「呀呀呀……」洋子因快感而娇吟出来。ròu棒和玉穴彻底接触,互相摩擦,将她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刚才的一切负面情绪和不开心的事情,在这一刻全都一扫而空,两人脑中除了慾望,就只有对方的存在。

一面转动,克里斯蒂安同时将洋子推前拉后,造成活塞效应,并且不时朝某个方向大力挤按,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

「呼……姐姐……很高兴呢……洋子……好开心……」洋子的体内快感的电流四处在流动。由衷的呻吟道。

「唔……」克里斯蒂安在自己在快感之下也只能这样叫道。

洋子小姐所传授的技巧,比起自慰的快感强了十倍都不止,不止能享受到360度的摩擦,而且在进进出出的同时,洋子小姐收缩的动作,实在是叫人爽毙了!

「呀……」克里斯蒂安拚命的再加快速度。而洋子的快感也水涨船高,飞散在四周的那些yín水的透明球愈来愈多,将两人都為之包围著。

「唔呀……」洋子感到官能的奔流由桃花园產生,穿过自己的身体直冲脑髓。全身因此收缩起来,下身感到高潮的洪流已是蓄势待发。

「呀……」低叫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被密集的收缩所牵动。ròu棒传来极要命的快感,再也不克自持。

之后洋子的最高潮来临了,yīn精一泻而出,子宫和花穴收缩的更密更快。克裡斯蒂安也随即喷洒在花穴之内。

「啊呀……啊啊……」随著洋子的尖叫,她主动的抱著克里斯蒂安。

在一切都归於平静之后,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著,任由自己飘浮在空中。

经过一阵让人安心和舒坦的平静之后,洋子在克里斯蒂安面上吻了一下。

「比第一次进步了不少。」洋子内心甜丝丝的说道。每当与喜欢的人达到这种让二人相互满足的高潮之后,她都有一种想替对方生孩子的冲动。如果是自己与克里斯蒂安的子女,男的一定英俊非凡,女的就更加美艷不可芳物。不过,当面对现实之后她就会放弃的,因為照顾婴儿可不是简单的事。

只是现在的确是让人身心俱畅。

「是吗?」克里斯蒂安高兴的说到,现在的他除了洋子,脑中装不下任何东西。

「今晚留下来好吗?」洋子温柔的问道。

而克里斯蒂安拚命的点头。

************

0079年1月4日。

克里斯蒂安在进行完晨操和洗澡之后,踏进入机动兵简报室。

汉斯和雅各布森则早就在这裡。两人一脸的神色凝重,不过手上就一点不凝重。他们把用来做战术演练的渣古和联邦战斗机模型,用来打乒乓球。

因為指挥官是雅各布森之故,所以战术演练的时间,是一点也不严肃。不止吃东西、看书、甚至利用这个时间看a片也有过。

「来了吗?」两人看到克里斯蒂安走进来,才停止继续打球的动作。

「有什麼新闻?!」克里斯蒂安像平一时样问道。通常他们的惯例是先看新闻,吃早餐,之后才正式开始工作。不过一开始后他们就会很正经,绝不会懒懒散散的。

雅各布森拿出自己的小型电脑,而汉斯则操作战术演练用的萤光幕,播映出新闻片段。

萤光幕上的一段一段都是关於开战、军队的绍介、和军方发言人所宣佈的战果公佈。而小型电脑上所显示的则是昨天战斗的结果,画面所见是一艘接一艘被炸沉的联邦舰艇与被击毁的战机。

如果是平日,看到这些新闻,克里斯蒂安必定会很有兴趣的,但是想到昨天的胜利的代价,就实在没法有任何高兴或开心的情绪。

「这是联邦的新闻!」雅各布森带著一种凝重的语气说,跟著和汉思先后切换了频道。

那些是来自第五区、第六区、月面都市和地球上各媒体的报导。当中有一半是关於自护昨天所发动的战争的。内容还是联邦军如何被打得一败涂地,不过在评论时和自护不同,几乎清一色是指责自护如何卑鄙如何无耻,无视交战法的野蛮行為。

而另一半,则是自护使用包括战术核武在内的武器,破坏殖民卫星的外壁,和使用神经毒气,对完好的殖民卫星施放。

遭受到攻击的包括第一区、第二区、第四区和第五区,除了对第五区的攻击被联邦军雷比尔上将所指挥的第三舰队所击退之外,在其他三个区共有近三十亿人被杀。这三个区的舰队和驻军也遭到近乎全灭的打击。

画面上所见,是昨天克里斯蒂安所见到的悲惨情景,以一百倍的规模在各地进行的情形。看到那些倒下抽搐的人体,和那些侥倖逃得一命的生还者,对媒体哭诉自护的暴行和痛失亲人的悲惨。

近三十亿人。单是这个数字本身,也足已叫克里斯蒂安的血液发冷。他的面色变得一片惨白。

「这不知是不是真的!」雅各布森以凝重的语气说道。

「一定是宣传,怎可能有这种事。那些新闻片一定是联邦事先拍好,用来詆毁我们的。」汉斯高声说话。在否定的同时,却看得出他没有多少自信。

刚才的新闻太真实了。而且连比较亲自护的第六区也作出了相同的报导。时间上也来的太近,要说那是假的,不如直接说是他们自我欺骗。

「那一定是用特技拍的,你们说是不是?」

对汉斯拒绝接受现实,克里斯蒂安的反应是沉默。若果拒绝相信事实会让人好过一点,又何必一定要拆穿它呢!反正事实是不容否定的。

汉斯没有再问,而雅各布森也一样沉默。

克里斯蒂安想到的是,怪不得和昨晚比起来,那种战胜之后的快乐气氛会低沉了不少。看到这种大屠杀的新闻,而且自己还是直接或间接的加害者,任何人都不会有好情绪的。

「好,新闻的事就别再管。昨天我们打得不错。但是现在的航向不是去所罗门也不是第三区的本国。看来是往第二或第六区的方向去,接下来一定还得与联邦军再次交手的。」

「这次他们受过了教训,应该不会再用雷达导引的导弹,而会全部改用热源导弹的导弹,所以这次的敌人也将会更难对付。」雅各布森开始战术讲解。

而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也暂时忘掉新闻导报的事,专心工作。

因為不知何时会有次下战斗,飞行训练被取消。增加了模拟驾驶的时间。之后再经过情报阅览和其他的训练之后。到下午快近晚上的时分才结束掉当天的工作。

说是晚上,在宇宙中的舰艇内自然没有白天与黑夜之分,只是还得有个时间的。所以,舰上的正常生活都是照自护本国的标準时间来进行,和其他殖民地一样,也就是格林威治标準时间。

自护因為人手较少,所以是早晚作息制的,日间多数人工作,少数人休息。

到晚上则多数人睡眠,少数人负责起舰上必要的工作。这样发动攻击时自然要配合好时间,在作战时就有最多人处於万全状态。

相对的联邦却是採取了三更制,每更八小时,一更工作、一更休息、一更睡眠。

有需要的话工作加休息的人可以动用全船三份之二的人力,而照联邦的编制这样的人力已足以维持舰艇的正常作业。

换言之有需要的话,理论上联邦舰艇可以二十四小时,不停攻击而没有人员疲惫之忧。这自然是因為联邦在人力和资员上享有优势才做得到。

克里斯蒂安决定在晚饭之前去看一看,自己俘虏回来的联邦军。

照正常来说,他当然没有审问权。不过克里斯蒂安认為说一说话没有关係。

囚室门外没有人把守,这除了出於自护人手不足之外,也是对囚室的监管系统信任之故。

克里斯蒂安开动门外的控制器。除了可以监视囚室内任何一处之外,也可以与囚犯通讯。

「你好,莉丝拿小姐吗?」克里斯蒂安对著通讯器叫唤。

「呀!你是昨天的。」出现在萤光幕上的,是光赤著肩膀和颈项的莉丝拿。

想到她全身仍然是一丝不掛的!克里斯蒂安感到下面的小弟有点热血沸腾的冲动。

「你好。这、过得如何?」克里斯蒂安自然的打招呼道。

「嘻……你还真怪。怎会好呢!被敌人囚禁,连条内裤也没有。幸好这裡有洗手间和浴室,而且还有人记得送饭来!」莉丝拿虽然不满,但是却没有太大的忧虑情绪,看来她是一个相当乐观的人。

「这个,我不是来审问你的。我只是想和联邦的人谈谈话而已,可以抽时间给我吗?」克里斯蒂安略為担心的说道。

「你这人真的好奇怪。是出於好奇才来找我吗?不过不要紧,就谈一谈吧!

反正我正閒得发慌,而且也有很多事想问。」莉丝拿没什麼所谓的微笑道。

「不过,你私下找我说话会不会被处罚的。」莉丝拿略感好奇的问道。

「老实说这是不合规定的,不过我想没有人会為此惩罚我吧!」克里斯蒂安打著马虎眼说。

「奇怪的人!」莉丝拿低笑说道。

不过克里斯蒂安觉得很舒服。与莉丝拿谈话,一点也没有让人有双方是敌对的感觉,好像只是新认识的朋友一样。

「是了!我一直想问,你们為什麼会加入联邦军的。因為联邦是募兵制的,照道理怎可能找到这麼多人愿意参军?」克里斯蒂安一直就觉得奇怪,需说联邦的人力资源是自护的十倍以上,自然其兵力也同样是十倍以上,可是照道理人民有得选择的话,是不会喜欢参军的,怎麼不觉得他们缺人手。

因為推行徵兵制,自护国内,构成了沉重的社会压力。

「為了薪酬呀!」莉丝拿自然的答道。

「什麼!」克里斯蒂安惊异的说道。

「我知道,自护人力不足。因此在我们的制裁之下,為要能够让社会尽量自给自足,所以失业率接近零。」

「可我们这边呢!失业率通常都有7、8%,有时还会上升至10%以上。

像我这种读书不成的人只有去参军!反正军队只要有手有脚什麼人都肯要。其实呀!我听说地球上的文职工作,连伤残的人也要呢!」

「虽然薪金不高,但是福利却几乎无所不包,住、食、交通全都不用钱。所以加入军队,我实际所能动用的钱和有眾多其他支出的上班族也差不多。再加上军队為了补偿轮更制和基地的禁闭性起见。一年有近二个月的假期,所以我才入伍当兵!」

「不过呢!如果私人机构肯请我的话,我才不做下去呢!」从语气上听莉丝拿对工作也没什麼不满,只是可惜找不到更好的。

可是克里斯蒂安却听到呆了!

「你们当兵只是為钱吗?正义理想等等不考虑的吗?」对自愿入伍。而且军中士气颇高的克里斯蒂安来说。出於这种原因才当兵,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正义!理想!噗……哈哈……哈……」莉丝拿忍不著笑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无意的,只是你看起来好像某些带著一股傻气的军官和军队内的老兵爷爷一样,老是说战争战争的。不过说起来他们是对的呢!」

莉丝拿边说边明显在思考。

「不,其实都是他们的错。因為他们和你们这些自护的傢伙老是想著打仗,战争才真的会打起来的。本来天下太平有什麼不好?总不成你们以為联邦议会会批准主动对自护用兵,还是会有外星人出现。那有什麼理想和正义,大家都只是為了薪水吧了!」莉丝拿明显不满的对克里斯蒂安说道。

「你这样说未免太过奇怪!联邦的军人,就算质素差一点,不是也是為保护联邦而战的吗?我们自护军全都是為保护国家和宇宙人民的独立自主而战的。」

对很有正义感的克里斯蒂安来说。身為一个军人,居然心态却像上班女郎一样,未免太不可思议和神奇!

「你们才奇怪!」莉丝拿一脸反对的神情。

或许就是这样呀!因為认為自己是正义的,而对方是邪恶的,因此无论对邪恶者使出作何手段都是不要紧的。殖民地的大屠杀的成因,或许与这一点也有极大的关係!

自己的理想,反而成了罪恶產生的温床,使克里斯蒂安感到无比的讽刺,一直以来支持自己的信仰瞬间被打化成了飞灰。

「或许你们才是对的?」克里斯蒂安苦涩的说道。

「是了!我在这裡很闷,可不可以告诉我战况怎样了?特别是第一区情势如何!因為我的家人都在那裡,我实在很担心?」莉丝拿焦急和期待的问道。

克里斯蒂安听完之后,内心好像被雷劈个正著一样。使尽了全身的气力,才能维持面部表情没有变化。

「这我不太清楚?」心虚的克里斯蒂安随便推搪起来。

「是吗?」莉丝拿的声音充满著失落。

「呀!你怎麼在这裡。」倏然间从后方传来洋子主任的声音。

克里斯蒂安循声音的来源看去,看到真田洋子主任正拿著些衣服出现。

「我想找俘虏说些话。」克里斯蒂安回答道。

「唔!舰长吩咐我处理这俘虏。你可以迴避一下吗?」洋子说道。

「是。那今晚见。」克里斯蒂安说完随即转身而去。

「唉!……」洋子看著他的背影低叹一声,以為两人的关係不会有人知道的她真是傻。

像这样说话时一点也不小心,连礼也没敬。被人看穿也只是时间问题了。虽然会有点麻烦,不过她不想為此特意和克里斯蒂安说,免得她认為自己的刻意隐瞒,是因為看不起他。

「好了!莉丝拿小姐。我是这艘舰的整备主任真田洋子,舰长已交代了我处理你的问题。相信他已经和你交代过吧!等到有交换俘虏或者有释放你的机会為止,你可以留在舰上,只是不可以离开居住区。」

「有一点请你记著。你的存在是没有文件证明的,如果你有什麼刺探情报的举动,到时我们只好将你丢出宇宙。请你自重!」洋子以极為严重的语气说道。

「这我知道了。那是说我可以在居住区自由行动吧。我绝不会做间谍的。」

莉丝拿充满期待的说道。能够结束这种裸体的禁闭生活,无疑是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我这裡有几件衣服。是从女兵们收集来的,因為都是她们不要的衣服,加上是给敌人穿之故,她们不愿给太好的。所以你就勉强穿著先吧!」洋子打开囚室的门,把衣服交给莉丝拿。

让一个俘虏自由行动未免是太危险和奇怪。

舰长表面看似是不想她作出投诉,但是洋子认為有可能舰长怕军方会杀害俘虏,才故意这样做的。

「是给我的吗?」莉丝拿看著衣服很开心,可以不用再裸体实在是太令人高兴,只是质素还真的差了一点,都是些t恤和运动裤,而且一件内衣也没有。最后她选中两件较好看的来穿。

洋子看到以女生来说高头大马的莉丝拿,穿著不合身的小t恤和运动裤,而她内裡是真空的。胸部突出极了,连rǔ头的形状都清楚可见,屁股包得紧紧的,让这个充满诱惑性的尤物在舰内四处走动,说不定才是最危险的。因為若是有人看到之后会流鼻血而死,也绝不出奇。

离开囚室的克里斯蒂安正在食堂内进食。只是他实在没什麼心情,吃得非常慢。

独自一个人坐著的他,可以听到各张餐桌传来过的谈话声。今天早上因战胜而產生的欢乐气氛减低不少。大家所谈论著的是大屠杀的真确性和接下来的作战目标。

这时餐室内的大型萤光幕被切换成军方的公佈。出现在萤光幕中的是舰队司令。大家看到这情形都停止进食,围到萤光幕之前。

「各位将士你们好,本舰队即将进入第二区的范围。首先我要公佈军方发言人的消息。」舰长说完之后频道再切换成了自护本国军方发言人的影像。

「自我方对联邦宣战以来,及攻击其第一区、第二区和第四区之后,联邦的各种媒体就报导著我军对殖民卫星实施核攻击及施放神经毒气。

「首先,我军承认曾以战术核武攻击殖民卫星。但是我军已经做好了一切,撒退殖民地人民的準备。可是在进行之前就遭到联邦军事攻击的干预,而且為了妨碍我军解放宇宙移民的大业,联邦军强行施放神经毒气。这种赤裸裸的屠杀是人类所不能接受的。

「面对这种暴行,為了贯彻我们的正义,我们要将这场自护独立的圣战进行到底。完毕。」

公佈结束之后,画面又转到舰队司令的影像。

「这就是军方所公佈的真相。」舰队司令的样子,好像刻意戴著一副面具一样。

「接下来,我要宣佈我们的作战目标。各位将士都知道,联邦比起我国在军队数量、工业能力、经济规模上超过我方的好几倍。為了迅速获胜,避免无益的长期战,本舰队将会与已先攻下第二区的战斗群会合。」

「作战的目标是将殖民卫星装上核动力推进引擎,将直径六公里长三十公里的殖民卫星当作巨型炸弹,投掷在联邦军的总部南美的渣布罗基地。如此将迫使联邦与我方和谈。期待各位的奋战。本作战行动代号不列颠作战。」舰队司令敬礼之后,结束了公佈。

「大屠杀的事果然是真的。」

「我都说我军怎可能做这种事,看是联邦军做的。」

「可能吗?」

「无论如何三十亿人被杀了。」

即使引起了围观的士兵们议论纷纷。对於殖民地屠杀,拒绝相信的人,听信官方的公佈,将之当作是联邦的暴行,大声的主张自己的正当性。那些不相信官方说法的人,就只能低声的议论著,自已所认為的事实真相。

而另一个议论的对象,则是关於不列颠作战。

「厉害,想不到这种方法也得出来。」士兵们的感想只能用惊叹来形容。

「只要成功,我军绝对会获得战争的胜利。」

的确,单是想像在南美多了一个,由宇宙就可以用肉眼清晰可见,直径数百公里的人工陨石坑。就让人為它的破坏力震撼。

而在两个议题之中,逐渐全都由屠杀转向关於不列颠作战。

对那些热烈讨论著的人来说,那不单止是接下来他们将会迎接的生死斗。同时也可以脱离那让人不愉快的大屠杀。

而知道真相的克里斯蒂安,不禁感到究竟自己所一直相信的正义是什麼呀?

為了正义就连这种魔鬼的行為都可以进行吗?

之后他的思绪也转到去不列颠作战上面,无论如何放眼於未来的战斗,比起过去的悲剧,让人好过得多。而且那也是当前最紧迫的事。

饭后。克里斯蒂安留在餐室内看情形,之后来吃饭的汉斯和雅各布森也先后留了下来谈话。

在舰队愈接近第二区时,殖民卫星的巨大圆筒也变得愈来愈大的出现在餐室的窗前。

0079年1月4日21:25

他们看到了预定掉落地球的殖民卫星,己经安装好了核能推进引擎。五分鐘之后的0079年1月4日21:30。

核能推进引擎產生了巨大的火焰,将殖民卫星推离固定的轨道,展开了进入地球引力圈之旅。

看著那巨大的火光,令人不由然產生了一股感动。使他们对自己的力量充满了自信。想到当这殖民卫星掉落地球的同时,这场短暂的战争就会结束,其他他在赢得胜利的同时也将会赢得和平。这时牺牲以亿计人口的事,他们全都不在意了。

现在全军随著那火光的闪动,斗志和士气都变得异常高昂。

「呼!掉到地球上的威力,恐怕可以炸掉整个大陆。」汉斯感叹著说。

「这一下可把那些联邦军炸到飞天了!」雅各布森看著那用途由人类安居乐业的第二故乡,变為直径六公里长度三十公里的质量炸弹的殖民卫星说。

那些初次看到原子弹爆炸威力的人,一定也是这样的吧!

惊叹、震惊和恐惧。

看著那殖民卫星的克里斯蒂安想到的是,究竟当初是為了将殖民地当作炸弹而杀光了所有人,还是反正也把人杀光了,乾脆拿殖民地来作炸弹呢!总之他现在只对人类的力量感到恐怖。

这一晚,克里斯蒂安睡在洋子主任的房间内,唯有在那温柔的臂弯、柔软富有弹力的胸部和充满女性芬香的情形下,他才能不发恶梦的入睡。

在个人房内,莉丝拿?柏特抱著枕头,看著战舰外黑黑一片的太空。

原本以為永不会打起来的战争。竟然真的打起来,而且在转瞬之间自护军就打败了她所服役的第六舰队,而她所生长和生活的第一区也陷入进战火之中饱受破坏。

此时她尚不知道,除了那少数能赶得及搭乘太空船逃出第一区的人之外,第一区之内已经再无一个活人。

父母、自少一同读书的同学、军中的朋友和同伴,都使她担心不已。

而她孤身一人被俘在敌舰上。

等待著她的未来会是怎样呢!现在她恨不得身边那一大堆的男友,只要有一个能陪伴在她身边就好。

对在这一方面颇开放的她来说,可说是连自慰的心情都没有。辗转反侧的她到深夜才能入睡。

次日。

在机动兵简报室内,汉斯、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三人正在努力的进行战术演练。

「呵呵!这次又是我赢了。都说你们的头脑不够醒目。」雅各布森笑著道。

「我总觉得你是出老千的。」汉斯捉著雅各布森的手说。

「喂!这可不是赌钱,是战术演练。谁叫你们功夫不到家呢!」雅各布森嘻皮笑脸的说。

「那这些是什麼?」克里斯蒂安拿起桌上的钱说。

「这不是赌。这是為了加强你们对演练的重视性,所需要的少少紧张感。」

雅各布森摆脱了汉斯的手,拿走克里斯蒂安手上的钱。

看著桌上的那一堆渣古和战机的模型,实在使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两人洩气。

双方以同样兵力模拟战斗。但在设定基本兵力时,雅各布森就以自己技术和经验较好,将自己的兵力的战斗力加强,而且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两人共同指挥,始终及不上雅各布森的单一指挥。

雅各布森这傢伙分明是使诈嘛!

「平时多流一滴汗,战时少流一滴血。这学费是為了增加你们的生存能力。

喂!面色别那麼难看。最多一会儿请你们吃东西好了。」雅各布森得意的笑道。

「免了!餐厅内的东西还用值得多少钱,留待返回所罗门才吃吧!」汉斯可不打算吃亏,非吃回本不可。

「啊……!万一你接下来死了。可就什麼都吃不到!到时不是反而便宜了我吗?」雅各布森以一脸可惜的表情说。

「笑话!就算拿你这老千作盾挡子弹,我都一定要活著回来,吃穷你。」汉斯以无比认真的表情说。

「嘿嘿!看著瞧吧!」雅各布森一脸奸笑的说。

「好,到那裡吃由我决定。我吃得少,非吃些又贵又不饱的东西不能值回票价。」克里斯蒂安也不能坐以待毙的反击。

「你两个臭小子,这分明是想吃穷我嘛!那要再来一场,让我储定多一些弹药,否则连本都蚀了给你们。」雅各布森数著手上的钱说。

「想起来也快吃午饭了!」克里斯蒂安看看手錶说。

「那一会儿……」汉斯的话说到一半,就传来了警报声。

「各机动战士驾驶员马上集合,本舰战备升至一级状况。」警报声和舰上的通报混在一起。

三个人都第一时间离开座位,往格纳库奔去。

「唉!饿著肚子打仗可不好呀!联邦那些傢伙不用吃的吗?」克里斯蒂安抚著肚皮说。

「安娜待会我来请你吃东西了。」雅各布森不怀好意的说道。

「什麼安娜?是真的吗?」克里斯蒂安在讨厌的同时也带著喜色的反问。

「是呀!是我白白热热的人体椰汁,包你满意,漂亮的小姐。」单看面孔的话,克里斯蒂安的确像女生多个像男生,看他的表情变化也颇有趣的。

「哈哈哈……不够的话,我也……」大笑起来的汉斯停著,不敢把话说下去。

「圣剑手刀。」克里斯蒂安使出连环手刀,猛斩雅各布森。手上一点也不留力。

「噢呀……痛……臭小子……以下犯上……」一面被斩至雪雪呼痛,雅各布森等一傢人终於到了格纳库。

「来了吗?」正在指挥整备的真田洋子看到他们出现便马上转过来。

「唔!怎样?」这样问的不是队长的雅各布森,而是克里斯蒂安。

「三架渣古都整备完成,随时可以出动。」洋子温柔的说。

「安娜小娘,大哥哥不好吗?為什麼打人。」雅各布森缠上克里斯蒂安道。

「去死吧你!」感到呕心已极的克里斯蒂安恶狠狠的痛打这变态上司。

「你们别欺负克里斯蒂安呀!」洋子担心的说道。

「怎麼你们何时搭上的?安娜倒算了!洋子何时也喜欢上同性恋的。」汉斯开玩笑的说。

克里斯蒂安听后,停了手,面上刷的红成了一片。停止了痛打雅各布森的动作。

看到他这个样子,不被人知道才怪。洋子看著克里斯蒂安那一点也瞒不著人的表情,是彻底放弃了隐瞒两人关係的打算。

「是又怎样?谁叫安娜那麼可爱。你们这两个没有女人看得上的傢伙,在妒忌吗?」洋子见迟早瞒不著,乾脆把克里斯蒂安拉到怀裡亲热的说。

「别安娜安娜的叫!我又不是女生!」克里斯蒂安抗议道。连洋子也一起取笑他,使他一脸赤红的还真像女孩子。

「唉!汉斯别妒忌了。人家喜欢同性恋也没办法,下次我带你去好地方见识见识!」被打到半死的雅各布森復活说道。

「去!谁没有女人,你在说你自己吧!」被捉到痛处的汉斯接替了克里斯蒂安,继续痛打雅各布森这混帐。

「雅各布森、汉斯、克里斯蒂安紧急出动。」广播器传来了舰桥上的命令。

「别再玩了!你们要小心呀!」洋子制止他们道。

「要活著回来。」洋子把额头贴著克里斯蒂安的额头,好像母亲替女儿量体温似的温柔说。

「别这样啦!我一定可以回来的。」克里斯蒂安尷尬的道。

洋子看著她的表情感到有趣又可爱极了。

如果可以让他永远这样子就好了。一个像少女的少年。

「痛……痛……痛……你两个没人性的傢伙,教识徒弟无师傅。」雅各布森一面喊痛,一面往自己的渣古上跃去。

克里斯蒂安回望了洋子一眼,也跃上了自己的渣古。

汉斯也跟随后跟上。

「雅各布森小队出击。」乘上了渣古之后,小队长的雅各布森向舰桥匯报之后,三机渣古先后离舰。

一出到宇宙,克里斯蒂安就看到了各舰都在发射渣古和战斗机的壮观场面。

这样大型的出动,还是第一次见到。

但是接下来他就看到了另一个同样壮观的场面。

出现在眼前的是规模不输自护军的联邦舰队。由於联邦只有战斗机之故,其数目比自护军多得多了,看起来更加壮观。

双方以过百艘的规模正面对战,那是演习中从没看过的惊人场面。

自护舰队以各战斗群為单位,分散在殖民卫星四周,形成防御网。联邦则在远距离组成纺锤阵形。

克里斯蒂安的小队与施泰訥的旗下各机会合之后,奉命担任最后防线的舰队护卫工作,全体十二架渣古都配备120毫米机枪。

自护方面由渣古和卡多鲁战机组成,超过二百架的光点群飞向了联邦舰队。

而联邦方面则派出近半的庞大机群攻向自护,而舰队则改变成方块阵形,驶向了自护军。

看著眼前比任何电影和特技都要壮观的场面。令人感到无比的震撼。

克里斯蒂安看著自己贴在驾驶室内的爱莉姆的照片。虽然是自己的女朋友,可是既不能见面,更不可能有肉体的接触,而且双方随时另有恋人存在。但是,自己这几天都没怎麼想起她,未免太薄情了。

可是这几天来克里斯蒂安不止首次接触了真正的女人,而且也杀了人,更参与了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他实在好需要洋子在肉体和精神上的慰藉。

偏偏在军中无法通讯,所以即使有话想与爱莉姆说,也只能写下来先储存在电脑内。

而战场上的变化,则让克里斯蒂安再无法分心。

自护与联邦分别派出迎击机队阻截对方的攻击机队。在两组庞大的机群的对抗之中,產生了无数的光球,小的是导弹爆炸的餘光,大的就意味著一架渣古或战斗机被击毁了。

「呀……」克里斯蒂安低叫道。

一路迫近的联邦舰队,全舰齐射,数百条的光柱射向了自护军的其中一个战斗群。不过,由於米氏粒子大量散佈之故。单以光学瞄準的炮击实在没什麼準确性,所以虽然看起来壮观,但只產生了极小量命中的爆炸光。

而自护军的各战斗群也展开反击。在漆黑的宇宙之中,壮观的光点群之光,架起了美丽的光柱。只不过被打中了的话,这种美丽可得要用生命来作代价。

由於联邦军的机数较多,所以自护的迎击队无法完全拦截,一部份成功突破的机群杀向了自护的舰队。

这时,中队长施泰訥打了一个手势指示,全队随即跟随中队长投入进战阵之中。

「不能让他们接近我方的舰艇,否则我们就无家可回了。」

想到在舰上的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决定奋战到底,他绝不会让联邦军杀掉她的。

突破而来的联邦战机群因受到自护军的攻击而阵形变得很混乱,再加上在米氏粒子下通讯不良,难以指挥。遂各自攻向了自护军的任一个战斗群。

而施泰訥中队也面对了二、三十架的联邦战机,大型的剑鱼机由小型的托尔爱兹战机护航著。

托尔爱兹战机先行射出长程导弹。施泰訥、谢尔、捨雷尔和雅各布森等各小队都各自分散迴避。跟随著小队长雅各布森的克里斯蒂安,一面射出热源诱饵,一面用120毫米机枪射击导弹。

所有的导弹差不多全往热源诱饵追去,看来联邦军已经学乖了,不再用雷达导引的飞弹,可是热源导引的话,就会像刚才这样,不是大量而近距离的话,想命中就难了。看来导弹的支配战场时代是已告一个结束。

四个小队各自攻向了联邦机群,而敌方亦散开迎战。

一时四处都是导弹,克里斯蒂安一面发射热源诱饵,一面杀进敌阵之中。

在混战之中,大部份的敌机被击落。少数机架虽然溜过拦截,不过对舰攻击并没有成功。

只是第四小队的托特?齐默尔的渣古脚部受到损坏。这是施泰訥中队首次有战损,而克里斯蒂安也打下了两架托尔爱兹战机。

之后,全中队重新组成队型。

「雅各布森,敌人难对付了很多呢!」克里斯蒂安想起刚才几次导弹擦身而过的惊险场面说。

「是呀!这次是正面对上了!没有偷袭的便宜可佔。」雅各布森有点可惜的说。

「幸好那些剑鱼机带的是以对舰飞弹為主,否则就更麻烦了。」汉斯插话进来到。

「不过托特那傢伙刚才被打中呢!」克里斯蒂安说。

「幸好渣古装甲厚,不然那傢伙早掛了。」雅各布森说道。

重新恢復待命状态的他们,远观著战况。联邦放弃了对自护舰队的轰炸,集中各型战机进行防空战。而全力进行舰队之间的炮战。

至於自护舰队方面,则拉开距离,尽量迴避炮火,而持续以渣古和战机进行联合攻击。

在经过多次攻击之后,联邦的舰艇一艘一艘被击沉,数目慢慢的减少。可是那防空火力之密集和壮观,几乎可以用光球来形容。每次执行攻击任务的渣古编队,都折损不少机数。

「喂!午饭都没吃就出了来,现在可连晚饭的时间都过了。联邦的那些混蛋是想饿死我们吗?」已连续交战多个小时的汉斯埋怨道。

「飢饿和打击敌人的补给,也是一种作战。」较忍得饿的克里斯蒂安说。

「唉!乾脆也调我们上去进攻去吧。那样打一次就可以先回舰休息。」雅各布森寧愿上第一线,也好过一直在后方待命。

「快饿死人啦!克里斯蒂安娜,你给些奶我饮来充飢吧!」汉斯惨叫道。

「奶,我没有呀!」克里斯蒂安疑惑的说。

「你是女人嘛!由胸部搾出来就有了,谁叫你是全队中的一点红呢!」汉斯得意的笑著说。

「你这死鬼想死了是不是。」克里斯蒂安气得满脸通红的怒骂。

而通讯器则传来包括雅各布森在内全队多数人的大笑声。

这样大量私下通讯在作战时是不准的。不过施泰訥队长没有阻止,人又不是机器,不让大家放鬆一下,是很难让人维持著士气的。所以他忍著笑不理。

而另一个没笑的人则是,克拉森?狄塞尔准尉。

「拜託,汉斯你这贱人,请你不要再说这种笑话了。还有我才是全队中唯的一点红。」克拉森气鼓鼓的说,这些男人一开起玩笑来就是女人、食和排泄,真是低级死。

「我看你是气汉斯不把你当作是女人吧!」托默加话进来道。

「女人就是要胸突臀翘的才叫女人,谁叫你比我还平,你学学安娜练个胸出来再说好了。」雅各布森以yín邪的笑声说。

「你这衰人,本姑娘那裡没有了,你盲的吗?」克拉森气愤的说。

「是呀!这杂种是盲的。我那裡有胸了。」克里斯蒂安也气极的道。要是在舰内他一定要他们死得很难看。

这场以嘴巴做武器以言语做弹药的战斗,演变成由克里斯蒂安与克拉森组成的联合阵线,对抗除了施泰訥中队长和老是不说话的马斯?金德的所有人。

不过双嘴难敌四口,何况他们有八张口。最后的结果是他们承认了克拉森是平胸有男装倾向的女同性恋者,而她和克里斯蒂安则是同性恋的恋人。

克里斯蒂安和克拉森当然是给气炸了。不过在战场上却没能奈他们何。

「联邦舰队终於后退了。」施泰訥中队长的话,终止掉这场舌战。

「呀!真的。」汉斯大叫道。

「神呀!请你赐福给联邦的指挥官,他救了我的肚皮。」接下来汉斯以极虔诚的语气说。

但是等到三十分鐘之后,他们才得以轮调回舰上休息。

当三机渣古全部归舰之后,汉斯那傢伙就以不输给古代忍者的速度往食堂奔去。

而洋子主任,也率领著一班整备员开始工作。

「怎样?还好吗?」洋子面带微笑首先飘近克里斯蒂安的渣古。

「唔,暂时没有问题。」克里斯蒂安觉得他暂时已能克服,因大屠杀所產生的心障。

克里斯蒂安窥见其他人没注意,一手把洋子揽进怀中,在她面上吻了一下。

「今晚我去你那裡!」克里斯蒂安问道。

「好呀!」洋子抚著他的头顶像对小孩子一样。

「我等你。」洋子说道。

听到她的答覆,克里斯蒂安点头之后,也往舰内而去,虽然没汉斯夸张,可是他的肚皮也在暴动了。

洋子看著他的背影,心中產生一阵感触。作為性爱的对手,这个人也可以满足自己。对安慰年轻人心理上的不安,也能让自己產生满足感。

只是他对自己是欲多於情。不知為何,自从与他在一起,洋子就很渴望得到一个情慾一致的对象。

「好了,要向前看。真田洋子你还很有魅力的。」洋子鼓励自己道,决心在克里斯蒂安之后,找个能谈恋爱的对象,而不再仅是带有好感的性伴侣。

当克里斯蒂安进到食堂内时,裡面还真的像暴动一样。

因為不止他们这三个机动战士驾驶员。这艘巴本毫森号得也得以轮调到后方之故,所以主炮、副炮、防空炮、通讯和机关的各单位人员都涌进来食饭,把食堂都塞满了。

但是虽然大家為了位子争破头,可是有一张桌子只有一个人坐。大家都避开不用,因為那是联邦的女俘虏正在使用的。

看来她被所有人刻意保持住距离。

而汉斯和雅各布森两人,果然不负他们坏蛋的本色,不知是靠抢还是骗,硬是抢到三个位子,正在向他招手。

克里斯蒂安向他们打了个手势表示拒绝之后。接下来加入进抢购晚饭的恐怖行列之中。

因為人群眾多,花费不少时间,才杀出一条血路,把晚饭买了回来。

克里斯蒂安往女俘虏莉丝拿?柏特的桌上飘去。把放晚餐的托盘勾在桌上,同时自已也坐到座位上,扣好了安全带。

「你好。」莉丝拿紧张的道。

「你好。」克里斯蒂安温柔的说道。

「啊!在舰上就是这样不方便,一出到宇宙没有了重力,让每件事都变得很麻烦。」克里斯蒂安拉著安全带说。

「是呀!东西一没扣著就会乱飘。」莉丝拿回应他。

而全食堂的人,都因為克里斯蒂安的异常而一时平静下来。不过接下来他们就不再理会。继续展开他们争位子座、争买晚饭的激战。

「尤其是食饭的时候,每样东西都得要独立包装。唔,你有很多食物呢!」

克里斯蒂安看著佔了小半张桌子的食物说。当中多半是价钱很贵又小的甜品。

「看来很贵嘛!」克里斯蒂安忍不著说道。

「我心情不好嘛!所以……」莉丝拿不开心的说。

想到她一个女孩子遭到雅各布森的欺负,又单身被俘在敌舰。而且她在第一区的亲人又全部过世,而她本人却还被矇在鼓裡。

克里斯蒂安很同情她。

「你好。」汉斯拉著雅各布森一起走过来。

看到有人打破了禁忌。其他人也就不甘后人的把桌上空下来的位子佔据掉。

雅各布森和莉丝拿互相以仇恨的视线盯著。

「哦!好多东西呀!你一个女孩子吃得完吗?」汉斯的口水几乎掉下来的说道。

「我心情不好嘛!」莉丝拿忧鬱的道。

「和联邦的杂种有什麼好说的,都叫你别拉我过来的了!」雅各布森向汉斯发脾气道。

「你这衰人说什麼?」莉丝拿愤恨的说。

「这裡没有联邦母夜叉说话的地方。」雅各布森恶狠狠的回应。

「喂!别不配合气氛,把这裡闹僵呀!」看不下去的克里斯蒂安劝说道。

「那天也是你自己过份先的。」汉斯反而帮著莉丝拿。

「我不过满足联邦杂种罢的yín乱本性罢了。」雅各布森平常说话时没什麼,想不到真的遇上联邦军的士兵,他会发火得这麼厉害。

「你别得意,你对我所做的事,就算是在自己军队内也是违犯军规的。」莉丝拿也愈发愤怒。

「我一枪毙了你。」雅各布森说著就要掏腰间的手枪。虽然他们是机动兵,可是也有发配自卫用的手枪和冲锋鎗。汉斯和克里斯蒂安都把这两柄没用的东西留在驾驶舱内,可是雅各布森却一直随身带著手枪的。

「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呀!」汉斯和克里斯蒂安劝说道。

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反以被加害者这样责骂,使莉丝拿好不甘心。

「汉斯先生。我在这舰上是没有身份的人。但我还是要吃要用的,所以舰长对我说,我若有什麼需要,即管到福利部和食堂去取。钱,由造成我这个问题人物出现的雅各布森少尉负责。」莉丝拿突然说。

雅各布森这傢伙会这样火大,除了本身就讨厌联邦军,恐怕这一点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你有什麼想吃的,我请你,当作是见面礼。」莉丝拿温柔的对看起来很能吃的汉斯说。

「呀!那多谢了,什麼我也吃的,只要又贵又难饱就行了。」汉斯高兴的说道。

「不紧要。」莉丝拿说完刻意微笑著往食堂的售卖处走去。

「你这傢伙,分明是背叛嘛!」雅各布森激怒的说。

「唉……免费的东西,我又岂能不吃呢!要骂就即管骂吧!唉……谁叫我穷呢!」

汉斯这东西,学足电视裡的苦情戏来说。更该死的是接下来他还唱起那一类戏的主题曲来。

「哈哈……」克里斯蒂安也忍不著笑起来。

「你你……」雅各布森真是给激到呕血了。

之后,莉丝拿捧著一大堆的东西回来说。

「食堂都没有高级的东西,不过都是些西点、生果、甜点和小点心之类的,请随便。」莉丝拿笑容满面的说。

「那多谢了。」汉斯放开了雅各布森开始大吃起来。

「喂……别放手呀……」克里斯蒂安用尽力才压得著雅各布森。

「宰了你,这婆娘。」雅各布森大叫道。

「克里斯蒂安要吃东西吗?」莉丝拿愈来愈笑得甜的说。

「呀!可是我没手。」克里斯蒂安费劲的说。

「那我喂你!」莉丝拿温柔的拿起一件西饼喂他。

「不客气了。」克里斯蒂安吃了一口,慢慢嚼。

「你这个以下犯上的叛徒,本官命令你们,立刻放开我,让我毙了这个女狐狸。」雅各布森狂叫道。

「冷静点吧!」汉斯分了一隻手出来按著他,同时塞了一包饮品的饮管进他口中。

「你别介意,这傢伙的精神不太正常的。」汉斯这出色的叛徒接下来与莉丝拿谈得更起劲了。

这一餐就在雅各布森荷包大出血,和莉丝拿渲洩了不少不满之后结束。

不过到各自回房睡觉之前為止,雅各布森没停止过咒骂这两个叛徒。

在克里斯蒂安回航之后,联邦军就改变了战法。他们停在舰炮的有效瞄準距离之外,用密集炮火攻击殖民卫星,这个距离是打不中舰艇的,可是目标是殖民卫星的话就不同了。半个舰队的全舰齐射,威力还真惊人,可是目标是半径6。

5公里直径30公里的人工天体就不同了。

而且不止是单纯破坏,而是要将其彻底粉碎。其结果除了把在殖民卫星上增加一个个难看的大洞,和约略减少其质量之外,根本改变不了殖民卫星坠入地球的事实。

自护军虽然多次派出渣古攻击,可是每一次联邦军都边防边退,等到渣古的燃料用尽自行彻退。又再重新发动攻击。

战事持续著没有结果的长期战。

************

0079年1月6日

在机动兵的简报室内,雅各布森正為了他的荷包而奋战。而汉斯和克里斯蒂安的联军也寸步不让。

力争下注额较少和编製兵力时要求对等条件。在开始战术演练时再採取拖延战术,务求将金钱的损失减到最少。

赌……不,战术演练了快一个上午。雅各布森却没赢得多少钱。

「喂!你两个没种的东西,别逃了。决胜负吧!」雅各布森挑衅著说道。

「兵法有言,知所进退方是名将之道。」克里斯蒂安得意的说。

「是呀!好像历史上一个姓毛的混蛋说的,「敌进我逃,敌停我喘,敌退我休」。撤退也是一种战略呀!」汉斯得意的说。他内心想的只是如何哄得莉丝拿开心,让她请自己吃东西。反正不是她付钱嘛!

「你们两个还是军人吗?只会夹著尾巴逃,就不怕别人耻笑吗?还有行快一点,别每一步都等到最后才下。」雅各布森气得老脸通都红了的说。

「你错了。我才没有逃呢!我是运用时间和距离,在强敌之下尽最大可能守卫自己的荷包。不然昨天人家请的东西,便会变成自己付钱了。」克里斯蒂安以半认真半俏皮的态度说。

「雅各布森,你别想在我们身上打注意。」汉斯以奸狡的声音说。

「你两个臭小子,那我们就长期战,看谁先清袋。」雅各布森以充满压迫感的态度说。

「雅各布森少尉、汉斯中士、克里斯蒂安中士,有出动命令,请即刻往格纳库。」

「好!」克里斯蒂安和汉斯击掌叫好。

「xxx,xxx。」雅各布森连骂了两句粗口。

「好了,出动。」带著怒气的雅各布森和得意万分的汉斯与雅各布森齐往格纳库前进。

去到格纳库,洋子主任已马上出来见他们。

「好了,机体己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击。……还有雅各布森,听说你昨天遭到现眼报了。欺负女孩子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洋子帮著莉丝拿说话。

「干,我是行了什麼倒霉运,个个家伙都针对我的。」雅各布森不满的说。

「女孩子当然帮女孩子。」洋子说道。(唔!在这一点是我和她是相同的,很久没有加注的克里斯蒂安太太注。)

「美女永远都是我的朋友。」克里斯蒂安说。

「为了食物,出卖一个傻瓜上司算什麼。」汉斯笑笑口说。

「你这敌我不分的蠢才洋子。」「安娜你这见色忘义的女同性恋者。」「还有你这毫无节操的叛徒汉斯。」雅各布森分指著他们的鼻尖骂道。

「嘿!谁叫你先欺负人,活该。」洋子微怒反击。

「谁是女人,你别胡说。」克里斯蒂安照惯例怒道。

「唉!因为这无能上司不值钱,所以我才为小小食物出卖了他。雅各布森你努力一点,让我卖个好价钱。」汉斯以一丈厚的面皮说。

之后是雅各布森的一连串脏话。

「被舰上叛徒围攻的雅各布森,现在出击与舰外敌人交战。」出击时雅各布森利用通报舰桥的话反击说。

「今天,风和日丽,以犹大为偶像的汉斯,会努力把上司卖个好价钱。」汉斯吹著口哨说。

「威风八面,男儿英气震宇宙。一丁丁点儿也不像女生,男人味十足的克里斯蒂安伴同二名傻瓜出击。」克里斯蒂安以威武的声音说。

「这三个笨蛋。」在舰桥的指挥室,基尔斯滕舰长笑骂道。

「克里斯蒂安还是那麼孩子气。其实叫安娜也不错呀!」听到故意强调自己男儿气慨的克里斯蒂安对舰桥,所做的出击报告,让洋子感叹著说。

去到宇宙之后,克里斯蒂安等人迅速的与施泰讷中队长会合。这一次是对舰攻击配备,两个小队配备280毫米火箭炮,两个小队则为120毫米机关枪。

「大家听住,今天我们跟随大队作战,目标前方联邦舰队。」施泰讷简略的命令道。

这一次自护派出了二个加强大队的渣古攻击,共有120机。

过百机的渣古分成两队,前进之后打算由左右夹击联邦舰队。

而一直在进行超长距离炮击的联邦舰队在察知了自护军的行动之后,则马上掉头向后退却。

由於双方的速度接近,要追上联邦舰队得花不少时间。而在期间联邦不断用舰炮齐射的方式,做成一种巨型散弹枪的攻击效果,还不断以长程热源导引飞弹配合攻击。

在这种阻扰之下,渣古群难以追上联邦舰队,只能迫使其后退。最后不得不因为燃料的限制而撤退。

可是随著自护军的后退,联邦舰队则再次前进了。

身为渣古中的一名驾驶,克里斯蒂安不禁怀疑这种作战的效果。在刚才联邦的攻击中,自护损失了二架渣古,五架被打伤了。而除了暂时阻止联邦军对殖民卫星持续不停的炮击之外,还真是一事无成。

「唔!这算什麼呀!平白打了一场无谓的仗。」克里斯蒂安批评道。

「没错!我可不喜欢给人家做活靶来练射击术。」雅各布森微怒的自嘲说。

「快些返回舰上去好了。」汉斯道。

这次无意义的攻击,让大家都有师老兵疲的感觉。

而另一方面,由第一区逃出来的史图尔特到达战场范围。在指挥官斯发殊逃走之后,他集结残部,来到这里打算参加拦截殖民卫星的行动。

其间他先将手下大破和中破的舰艇先派回去宇宙要塞月神二号,自己带著余下仍然没有损伤和小破的舰艇前进。在途中会合了其他孤立逃走的舰艇和两艘新建成正要发配到殖民卫星驻地的舰只。

最后,到达前线的他总共指挥著二十五艘各种型号的舰艇。比他原本指挥的十艘还多了一倍。

在出击之前史图尔特将手上所有的战斗机编成了三个大队让吉布斯、哈尔斯和佩李担任临时的战挥官。

史图尔特在考虑过上次战斗的资料之后,对三个大队指挥官下了指示道:「渣古和我方的战斗机比起来有明显的质量优势。为此我打算让较小型的托尔爱兹战机担任先制攻击,尽量打散渣古的编队和拉开敌方各机之间的拒离,让敌人无法互相支援。之后再以二组四架剑鱼机为单位,以四对一的方式集中攻击一架渣古。我要利用我方数量和战术上的优势,对抗自护武器性能上的优势。」

听到史图尔特的提案之后,三个大队长都相信这方案很有成功的可能性,感到信心大增的他们则利用到达战场之间的时间尽可能训练部下们这种新战术。

逃出第一区之后,史图尔特才从军方的通讯与民间的新闻,得知自护军的三秒钟宣战通告,和随后在殖民地内所进行的大屠杀。

当看到那一幕幕让人背脊发寒的恐怖画面时,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悔恨。自护为了独立战争的胜利,竟然使出这麼残暴和毫无人性的手段。而且这也让他极度自责,身为一个高级高官,竟然不能阻止这些暴行的发生。

史图尔特下定决心,他再不能让斯发殊这种废物在背后拖后腿,而且要粉碎自护卑鄙无耻的野心。

在史图尔特进入战场时,正是克里斯蒂安他们的进击行动无功撤退之际。

「马上联络正在作战的第四舰队,我们已经到达了战场。各战斗机队全体发进。」

在下了命令之后,史图尔特利用进入米氏粒子散布区之前的时间,对全舰队进行通讯。

「各位官兵,在第一区、第二区和第四区所发生的悲剧,大家已经知道了。

故乡在这些地方的战士,他们已经失去了一切可以失去的东西。现在自护想将殖民卫星坠入地球,想让其他地球出身的人也丧失一切。」

「我们要阻止自护这些恶魔的暴行。为了我们所爱的亲人,为了保护地球联邦。现在是反击的时候了。」在广播完之后,旗下的舰队进入了战区。

虽然是新败之军,但是由於多数人是殖民地出身的,面对自护突然袭击和屠杀自己亲人的行动。

他们毫不颓丧反而矢志复仇,现在正是他们回报自护的时候,用自己的生命和手中的武器。

「如果战死在这里,便可以和你们在一起了。」出击之前,所有亲人都已在第一区被杀的吉布斯沉重的祷告。

「不宰光自护的杂种之前我们还不能死呀!」和他同样情况的哈尔斯带著深重的悲愤感情说道。

「一定要阻止它们。」这是佩李的想法。虽然他家在地球,不同於另外的两位同伴。但是在他眼中连自护连被称为敌人都不配,只是畜生和杂碎,所以他用了它字。

二十多艘舰上,接近二百架战机全数出击了,目标则为克里斯蒂安他们所属的大队。

看著远去的光点群,史图尔特想起那个在俄罗斯拜科努尔认识的少女——爱莉姆。这一次恐怕很长时间会无法见面了!

至於克里斯蒂安所属的那个大队,由於米氏粒子干扰了雷达和通讯之故,索敌主要依赖光学侦察和热源探测。而他们的注意力却全被一直攻击他们的联邦舰队所吸引。

「后面……」感到有些什麼不安的克里斯蒂安察看了后方的情形。

「联邦军在后方攻过来了。」看到过百光点迫近的克里斯蒂安对通讯器大叫道。

可是在这种距离和米氏粒子极高的情况之下,他只能让汉斯、雅各布森和稍远的施泰讷中队各机注意到来自后方的攻击。

首先攻至的一个大队的托尔爱兹战机,把握时机飞至最近距离,才发射他们的导弹。由於攻击又近又密,遭到攻击的十多架渣古,有五、六架即时爆炸成一个火球。其余的也受到不少程度的损伤。

联邦战机在第一击就用光了他们的导弹,全速冲过余下未受攻击的渣古群。

全大队马上分散进行追击。克里斯蒂安等与雅各布森分别打下了一架敌机。

但是这时第二批托尔爱兹战机已到了。整个大队都被打散开来,各自一面回避,一面反击。

「报仇的时候终於到来了。」在联邦方面吉布尔看到哈尔斯率领的部队成功打散自护军之后,兴奋的说道。随即与佩李的剑鱼机群一起攻向了自护军。采用了史图尔特所指示的战术,以四机为一单位,攻击一架落单的渣古。

克里斯蒂安、汉斯和雅各布森等人都被打散了。距离远到已无法通讯。感到有危险的克里斯蒂安,放过了眼前刚刚打失了的敌机,重新检视战况。

眼前成群杀至的敌机,无疑让他心底发寒。

「怎麼多成这样呀!」感到震惊的克里斯蒂安说道。其中四架选定了他攻过来,同时发射出他们的导弹,加起来足有四十枚。

克里斯蒂安一面拚命发射热源诱饵,一面将机体加速至最高极限,边左转边射击敌机。

虽然成功打中一架,令他在心底大叫了一声好。可是无法全部避开的导弹群也到了。

克里斯蒂安在最后时刻旋机身,但仍被一枚导弹打中。

「完了!」克里斯蒂安恐怖的大叫一声。

在剧烈晃动的机体之中,他仍然活著,看来不是致命的一击。克里斯蒂安利用双方交错而过的最后时机,再打下一架敌机。

之后,立时检视渣古的状况,看来刚才的导弹被右肩上的护盾挡著。只是导弹的破片仍使机体受了几处小伤。

随即他再次搜索战场。看到的是雅各布森和汉斯的渣古都各自被联邦的战机围攻。

特别是汉斯,情况更加危急,敌机己迫至极近距离。

克里斯蒂安镇定心神,从远距离射击。

一阵扫射之后,命中其中的一架。

「好!」克里斯蒂安不禁大叫了一声,由於考虑到敌我双方的速度,和前置量的问题。在这个距离是很难打得中的,这样竟也能命中实在很幸运。

(各位好!又是很久没出场的安娜太太的解说时间,在宇宙空间中渣古虽然以超快的速度前进,这时射出的子弹,其速度是渣古的速度再加上子弹的速度。

那虽然已是快得不得了的速度。可是,当你瞄准敌方射击的时候,到子子弹到达目标时,目标早已离开你瞄准时的位置。)

(所以瞄准不能直接瞄准对方的机体,而要瞄准前方远一点的地方来打。当然愈远就需要愈瞄得前来打,所以双方距离愈远命中率就愈低。安娜现在的距离能够打中敌机,就机会率来说大概等於在打篮球时,於自己的篮框下投球,射中敌方的篮框一样。不过因为安娜她是xxx!)

(「这种危急的时候,你简说什麼破坏气氛。还有时机未到不准说,另外拜托你,要用简称叫安就行了。别再叫我安娜。」被老公痛捏一下的太太,不甘心的说:「知道了安娜。」)

(编辑:因家庭暴力的关系,暂时加注至这里为止。)

「他x的。」汉斯骂了一句粗口。他光是回避敌机也要到极限了,手上的机枪根本没时间进行瞄准,只能对著敌机的方向乱射以来干扰对方的攻击。

听到汉斯的粗口,克里斯蒂安知道他情况极危急。

正要驾机前进支援的克里斯蒂安,看到联邦的三架剑鱼机同时齐射出他们的导弹。

「糟了。」克里斯蒂安叫道。

「惨了。」汉斯道。

一阵回避动作之后,汉斯的渣古被爆炸的光芒所掩盖。

为此克里斯蒂安的心狂跳。

在爆炸的光芒消失之后。汉斯的渣古被炸掉其中一只脚,机身上被炸开出两个中型的洞,手上的机枪因震荡力而放开掉。

「汉斯!」克里斯蒂安在驾驶舱内大叫道,将渣古开至极速,同时猛烈扫射那三架联邦战机,阻止他们用40毫米机关炮来作最后一击。

由於敌机己用尽导弹,加上有一架被克里斯蒂安的120毫米炮打中。所以三架敌机都掉头撤退。

「喂!还没死吧!」克里斯蒂安紧张的问道。这时克里斯蒂安想才到,刚才明明在通讯距离之外的,但是对这个问题已无暇深思。

「差点就被列在阵亡者名单上呀。」汉斯低喘著说道。

「呀!又来了。88、43方向。」汉斯看著萤光幕说道。

正专注在汉斯机体受损情况的克里斯蒂安,连忙把渣古的主监察器改到汉斯所说的方向上。

而在那里正有另外一组四架的联邦战机攻过来。

若果这时闪躲那汉斯就完蛋了,但若停下来射击,则或许可以打下一两架,但两个人都得要到黄泉世界去报到。

克里斯蒂安将渣古改为单手持枪,另一只手在背后腰际掏出电热斧。一边向著眼前的敌机乱射,一边冲前。

而联邦战机也在克里斯蒂安的弹雨之下,用40毫米机炮反击。双方愈来愈接近。到快要交错而过之前克里斯蒂安射出了热源诱饵,而联邦战机也齐射出所有的导弹。

因为太近,大部份的导弹连瞄准的时间都没有,通过了克里斯蒂安的机体旁边直射而过。但是有两枚还是打中克里斯蒂安的渣古,一枚硬撞中机身,在爆炸之前弹开,另一枚则近乎奇迹的被克里斯蒂安用电热斧砍掉。

联邦战机在齐射之后,持续发射40毫米机关炮,双方错身而过。而克里斯蒂安则砍伤其中一架敌机。

「呼……呼……呼……」克里斯蒂安利用渣古的优势旋转机身,继续射击联邦战机。

联邦战机因机关炮是固定在机首方向之故,无法反击。因此放弃掉了攻击汉斯,分散逃掉了。

「呼……得救了……」汉斯的颤栗的声音由通讯器传过来。

克里斯蒂安也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他仍然不放心,赶紧搜索战场。

雅各布森逃过了联邦战机的攻击,不过渣古的身上也多出掉几个小洞。而以整个大队的战况来说真是惨不忍睹。从减少掉的数目来说,恐怕足有一个中队的人连同渣古被炸成了碎片。剩下的四十多架渣古之中,有一半是负伤的,当中有一半是汉斯这一类重伤。

「各机集合,返回舰上。」施泰讷队长以讯号弹,发出了如上的命令。不过施泰讷的这个中队是状况最好的,没有一个人被击落,不过倒有一半渣古的被打伤了。

「唉!差点就可以见到已过世的爷爷。」当雅各布森重编好小队之后,仍然感到恐怖与疲劳的他说道。

「倒是可惜!差一点四大魔王就可以一起打麻雀了。」克里斯蒂安故作哀伤的说。

「麻雀?四大魔王是什麼?」雅各布森带点敌意的问道。

「是洋子小姐教我的。听说是由中国传到日本的游戏,而且玩输游戏的人要脱衣服,很刺激的。」克里斯蒂安加以解说。

「啊!听来不错。那四大魔王是什麼?」雅各布森问道。

「是东方的阎罗王、基督教的撒旦和古希腊的黑帝斯。都是传说中支配地狱的魔王。」克里斯蒂安继续说道。

「那第四个是什麼?」汉斯配合著问道。

「就是雅各布森?舒尔?哈布舒堡。」克里斯蒂安答道。

「我就估到是这样。我要掉落地狱的话,一定把你两个臭小子拉下来做打杂的。」雅各布森气愤的对正在低笑的两个混小子说。

这样子大家笑了一下,才从紧张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如此接近死亡,至少对雅各布森和汉斯来说是第一次。他们要不这样说笑一下,恐怕会紧张至死。刚刚还在生死边缘,下一刻却在开玩笑。说他们胆识过人,还不如说用笑话来当精神治疗剂。

由於汉斯的渣古受到重创,而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的都分别负了点伤。所以回到舰艇时,舰上各人都很紧张。

先由雅各布森降落。再到汉斯,这样雅各布森就可以预防,汉斯万一失控的情形。

不过幸好汉斯安全降落了。最后才轮到克里斯蒂安。

一进格纳库就可看到雅各布森的渣古接著汉斯的撞成一团的样子。克里斯蒂安轻松的降落之后,就等格纳库的仓门关闭。

离开驾驶舱的克里斯蒂安朝雅各布森的方向而去。

他们两个人也先后离开渣古的驾驶舱。

「汉斯、雅各布森,你们两人还真变态。亲热到!唉唉!」克里斯蒂安看著这两个家伙的渣古说道。一脸看不过眼他们是同性恋的样子。

「那你也到我怀中试试如何,很温暖的。」汉斯施以熊抱攻击。

「哗!哗!哗!」克里斯蒂安连忙闪避。

「这娘儿太多嘴了。给我教训他!」雅各布森替汉斯加油道。

「呀!」刚闪开了一击的克里斯蒂安却给人从背后捉著。

刚转过身,便被一道柔软的嘴唇吻上了。两个人抱了在一起四周传来各整备队员的热烈的口哨声。

「担心死人了!」放开他的是眼有泪光的洋子小姐。

「洋子……」克里斯蒂安变得面红红的停止下来。

「来!我也亲一个。」汉斯飞过来说。

洋子二话不说就拿起克里斯蒂安的头盔往汉斯身上仍去。

「过份,我的渣古可是伤得最重的。」汉斯抗议道。

「你们三个都没受伤吧!」洋子看著这个三个还能开玩笑的人问道。以确认他们真的没受伤。

克里斯蒂安连忙点头。

「我可没这麼容易死。」汉斯答道。

「我这把老骨头还没到散的时候。」雅各布森说道。

「没受伤就好了。可是我不是说过叫你们小心了的吗?渣古们可是我的宝贝呀!」

「现在变成这样,不教训你们怎行。」洋子以瞬雷不及掩耳的从身上抽出士巴拿,朝汉斯及雅各布森的屁股各给了一下重的。

「啊……痛……」汉斯惨叫。

「哗……」雅各布森悲呼。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雅各布森骂道。

「这支士巴拿可不能再用了。」洋子一副士巴拿有恶臭的样子,将之丢掉。

「今天看来得要加班,你自己先睡吧!」洋子在克里斯蒂安耳边小声说。

「唔……」克里斯蒂安低应一声。在整备班各人羡慕和好奇的神色下先行离去。

「这真是差别待遇。」雅各布森摸著屁股,雪雪呼痛的说。

「啊!这些女人真现实。」汉斯深有同感。

「好了,你们两个快走,别留在这里阻碍我们工作。」洋子赶著他们两人离开。

当天晚上,在睡前的自由时间里,克里斯蒂安独自一人坐在餐厅里。他选择一个在窗口边的位置。眼前的是联邦舰队持续炮击殖民卫星的光束,这种死亡的闪光看起来却是如此美丽。

不过想到每一道光束,命中殖民卫星之后,就会有一堆被自护军施放毒气杀死者的尸体被炸碎,就会叫人反而为之感到恶心。

「一个人在看风景呀!」

克里斯蒂安的视线离开窗口,循声音来源方向看去。出声和他打招呼的是莉丝拿?柏特,她还是一身叫人喷血的t恤和短裤的装扮,不合身的衣服穿在那诱人的身材上,让那对豪乳的诱惑力全面展现。

色心大起的克里斯蒂,深呼吸一下强迫自己平静。

「是呀!看起来很美呀!」克里斯蒂安顺口答道。

「不用睡觉吗?」莉丝拿直接就坐到克里斯蒂安旁边问道。

「喂……你呀……」因为那热呼呼又相当暴露的胴体,就贴在身旁,使克里斯蒂安不能不抗议的道。

「怎麼?不欢迎我吗?」莉丝拿面上挂著微笑问道。

「也不是,只是有点儿突然!」感到女体的诱惑力,克里斯蒂安向本能妥协了。

看著窗外战斗的光束。两人一阵沉默,眼前景像美则美矣,可是克里斯蒂安想到每在殖民星上打一个洞,说不定就有一大堆尸体飘出来。这种美就让人恐布得浑身**皮疙瘩。

「殖民卫星内那些人究竟情况如何呢!」忆及自己的故乡,莉丝拿一时感触的低语。

克里斯蒂安答不出来。

「不知道吗?」洋子低声自言自语道。

「我们要将殖民卫星掉落地球联邦军的总部渣布罗。你不激动的吗?」克里斯蒂安疑惑的问道。

「没有什麼感觉……渣布罗是完全的军事目标呀!而且,我自己也是宇宙移民,地球上的一切都给我很遥远的感觉,实在无法对地球上的人产生什麼同伴意识。」莉丝拿道。

原本以为莉丝拿应该会大为激动的克里斯蒂安,不禁想到。自己以往相信宣传,认为联邦是一股庞大和邪恶的力量。他们无时无刻不想著要摧毁自护国。

其实只要是人就会有各种想法。军方和政府的想法不足以代表所有人民的想法。对莉丝拿来说,她是无法感到这场战争有什麼正义是必须她来守护的,她所追求的不过是像上次交谈一样,不过是军队带给她的稳定收入而已。

「为什麼,你们要阻止我国独立呢?」克里斯蒂安问道

「谁阻止了,只是政府和军队自己的打算吧!在我来说,不……在第一区多数人都只是置身事外而已。」莉丝拿说道。

「倒是你们,为什麼非要独立不可?」莉丝拿好奇的问道。

「什麼呀!一开始我们就是独立的。」克里斯蒂安急忙辩说。

「说来说去,独立又不能当饭吃,不独立又不会死人,根本就是白忙活一场嘛!」莉丝拿批评道。

「才不是,只有独立才可以由我们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我们才不要被地球那些什麼也不懂,只为了维持所谓统一,而且一直就在贪污的废物统治我们。」

克里斯蒂安义愤填胸的抗辩道。

「你说联邦高官老是贪污。那也没有错,可是那本身就是不对的,我们有言论自由可以批评他们、有媒体可以报导他们的罪行、更有独立的司法制度去制裁他们。何况有自治不就够了吗?实质生活又不会下降。」莉丝拿反击道。

「不一样,统治自护公国的是第三区的人,政府也是由第三区居民组成,那是属於我们自己的国家,是我们的光荣。我们才不要做被联邦统治的二等人。」

克里斯蒂安义正严词,一脸激愤之色。

「什麼二等人!根本是你们自大和自私,身为人类不考虑统一国家的利益,只顾自己好就好。而且,统治你们的不就是基连?萨比吗?所谓帝制根本是早已过时的独裁制度。被人家管得死死的,你们才真的是二等人。」莉丝拿也不服气的反击。

两人互瞪了一眼之后。感到这样的斗嘴真的一点意义也没有,克里斯蒂安坐下来说道:「对不起!不知不觉就说起政治来了。」想到莉丝拿的遭遇,自己也有责任,他就觉得自己应要让著她。

「不!我才是,明明平日都不喜欢谈政治,说著说著居然帮政府说起话来,其实只要有言论自由,又有工可以做,我才懒得管那些高官在做什麼呢!」想到刚才的一时冲动,莉丝拿为之深感歉意。

「那些光束看起来很美呢!好像烟花一样。不过单调了些。」莉丝拿挨近克里斯蒂安看著窗外的境色说。

「唔……是呀……」克里斯蒂安附和著说。不过他的心神都放了在莉丝拿的胴体上,女体的热气和香气直迫而来。尤其是那对大胸部,莉丝拿自己好像没发觉,根本是已贴著他了。

不知怎的眼光就自己移向,那宽松t恤下的乳沟。

「怎麼了……」莉丝拿以奇怪的眼光看著他。

「没……什麼都没有……」克里斯蒂安连忙移开目光。

莉丝拿满意的低笑了一下。身体更加贴近克里斯蒂安,让他变得紧张极了,视线一直停在舰外粒子炮的光束上。

莉丝拿把握时机伸手进克里斯蒂安的衣袋中,小心的摸索著。

有了。莉丝拿内心一阵雀跃。她由克里斯蒂安袋中拿出小型的通讯器,在食饭时曾经看到克里斯蒂安用过后放在衣袋中。

这样子,自己就可以看到新闻报导。

莉丝拿高兴极了,自从被俘之后,她什麼消息也不知道。家人和朋友们的事让她极为忧心。现在既然拿到手,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

「唔……好了。我有点事走先告辞。」莉丝拿说完箭一样的冲了出餐室。只留下克里斯蒂安疑惑的看著她消失。

「怎麼突然这样急的?」

「呼!暂时是这样了,接下来的工作交给第二班负责,大家先休息吧!」疲惫不堪的洋子对部下们说道。

各人则用没多少力气的声音欢呼。

干了一整个晚上,终於修好了克里斯蒂安和雅各布森的渣古。可是损坏最严重的汉斯的渣古,才只修好三份之一。明天还有得忙,而且还要写损坏报告,要求补充后备零件。想到这,洋子实在不愿动。

洋子拿出通讯器,连上克里斯蒂安的房间。

「喂!克里斯蒂安,还没睡吗?」洋子对著通讯器上的小型萤光幕说。内里出现的是明显睡不著的克里斯蒂安。

「工作已完了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还没,不过今天就先这样吧!我现在很累呀!连动也不想动,你能来接我好吗?」洋子问道。

「好。」克里斯蒂安应道。

「我在你的驾驶舱等你。」洋子以疲累已极的声音说。

「知道了,我即刻过来。」

疲累的洋子,在进入渣古的驾驶舱之后,一下就坐到在座位上。马上累得不想再动,之后陷入进梦乡之中。

当克里斯蒂安打开渣古的驾驶舱盖时,看到的是已陷入深眠中的洋子。看著她那劳累和满身污渍的样子,他就不忍心打扰她。

「好吧!就迫一点吧!」克里斯蒂安放弃叫醒洋子,反而两个人一起挤进驾驶舱内睡觉。

睡了不知多久,克里斯蒂安被外面传来的声音吵醒。看来是那些还在工作的整备人员之故。

之后声音持续不断,让他一直无法安眠。这样子既无法入睡,而且也无聊得后。很自然的便把目标放到在侧邻睡得正香甜的洋子身上。

克里斯蒂安把头靠在洋子的面旁,看著这位比自己年长的美丽女性。不觉感到自己很幸福,能够获准如此接近她。

克里斯蒂安的唇自然的吻了在洋子的唇上。

「唔……」洋子本能的呻吟著。

「很累吧!」克里斯蒂安闻到平日身上的优香之中带著机油味。

想故意逗弄洋子,看她睡得有多熟的恶作剧心态,令克里斯蒂安继续施袭。

克里斯蒂安在洋子的脸上连吻数次,接下来把目标转而至敏感的耳珠上,轻轻咬著。手很自然的也伸向了,那让他备受吸引的胸部上。

受到阵阵快感的骚扰,洋子睡不安宁的挣扎著。可是睡眠之神看来还不肯放人。

不过一经开始,男人的理性就很难再被束缚。虽然最初只是想摸摸摆了,但是当他自己发觉时,是早已连洋子的上衣都脱掉,在隔著胸罩逗弄一对嫩滑的乳房。

「唔呀………」洋子不自觉的发出了很大的呻吟声,连带的由梦乡中清醒过来。

人迷迷糊糊的,昏昏欲睡。可是胸部感到一阵快慰的感觉。

「呀呀……」这一刻,克里斯蒂安刚把洋子的裤子脱至大腿,手隔著内裤在抚摸她的yīn部。

这样被快感电了一电,洋子即时整个人清醒过来。

「你……你呀!」洋子又羞又气的捏著克里斯蒂安的耳朵。

「呀!痛……痛……」克里斯蒂安低呼道,停止进一步的侵犯行动。

「这里是工作场所呀!你不怕被人知道的吗?」洋子因为不止愤怒的情绪而羞红了脸。

年轻的男生就是这样,一热情起来什麼地方都不在乎。万一让人发现不就羞死人了吗?到时自己拿什麼面目去面对部下们。真是的,气死人了!

「谁叫洋子的睡姿那麼诱人,这分明是叫我不要客气吧!」克里斯蒂安拿开洋子捏他耳朵的手,无懒的说道。

「你这是说我不好了。」洋子微怒的说。

「当然。既然已经清醒的话,那我就不再客气。」克里斯蒂安说完之后,就在细少的驾驶舱内给洋子来个大解脱。

「不要啦!会被人知道的。」洋子双手连忙推拒。

「别怕,这里是绝对隔音的。」克里斯蒂安眨眼间便把洋子剥到只剩一条内裤。

洋子虽然想阻止他,可是全身累得一丝气力也没有,加上克里斯蒂安刚才一阵爱抚。让她毫无抵抗之力。

「不要啦!万一弄得震起来的话怎办?」洋子一面力守最后一道防线。一面努力劝说。

「的确,以我的豪勇,绝对可以摇得动几十吨重的渣古。不过,这是值得自豪的事,不用在意的。」克里斯蒂安笑著讽刺洋子。这里又不是床,当然摇不动了。

而双手却没停止过要除下洋子的内裤的动作。

「住手啦!好难为情呀。」洋子单手捶他,另一只手拉著内裤反抗。

一点都不听话的,这里是格纳库的渣古内呀!万一被人发现了,而且要干就算了,克里斯蒂安偏要把自己剥个精光不可。一旦被人察觉,真是欲逃无从,辩解又无话可说。

「都说停手了。我身体很脏呀!混身是汗的,要做的话先回房间去。」洋子难堪得脸色紽红的说。

「的确是有一点,汗味很浓呢!」脱下衣服之后,洋子身上的汗气更浓。可是嗅著这股气体,克里斯蒂安的欲火反而直线上升。

洋子面上可是羞得红红的。

「洋子害羞的神情很可爱。那麼脏的话,就让我来替你洗澡好了,用我的舌头。」克里斯蒂安坏坏的说道。

「你……你……都说不要了……万一被人看到……呀!……」洋子满脸红霞娇声抗议。

「我偏要!」洋子那最终防御线,终於被克里斯蒂安脱下了。

「呀……」全裸之后的洋子,浑身抖震,想到万一被人发现的恐怖情形。还有在这紧张的情绪之下,身体似乎比平时更有感觉。

「今天的体味特别浓呢!」在细小的驾驶舱内,洋子浓烈的汗味、机油的味道和她本身的体香混和在一气。这可不好闻,但嗅在鼻中,身体却特别有反应。

「浑身都是汗,很脏呢!得好好洗洗。」克里斯蒂安用舌头依先前所说为洋子清洗胸脯,双手十指则化成了两只大蜘蛛在洋子全身活动进行打扫。

「脏你就别碰嘛!」洋子羞愧的道。

这个人一点都不听自己的,但是疲惫乏力的她,面对著克里斯蒂安口舌带来的快感,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洋子小姐也一起帮手。」在洋子全身挑、逗、点、弄,折磨得她快要叫救命的手,暂停了一下。把洋子的两手分别捉到嫩滑的乳房和秘密的花园处。

「唔唔……」洋子因克里斯蒂安吸吮她的rǔ头而发出快感的呻吟声。可克里斯蒂安的手在她全身处处进行入侵,但一直不肯给她一下重的。让洋子的身体因渴求而扭动。

「呀……呀……」最后不安的洋子还是从心底屈服。被摆到乳房和桃花园上的双手,开始了给自己带来快感的拨弄和抚摸。

眼中不知怎的产生出泪光。

「这就是所谓喜极而泣吧!」克里斯蒂安看著洋子在兴奋之中,又不甘心不愿的表情,更加兴奋莫名的捉弄说道。因为洋子小姐屈服无助的样子原来是这般吸引人的。

「衰人……」洋子低声骂道。

「被人发现的话,我可不放过你。」体内快感的电激愈来愈频繁的洋子誓言道。只是这种随时被人看到的紧张感却叫她远比平时兴奋。所以虽然现在的动作和技巧比较传统,无从发挥无重力下的优势,可是身体所能享受到的快慰感觉却极之强烈。

「今天这里的气味特别浓了呢!」克里斯蒂安退到下身处,双手分开洋子的大腿看著饱满且浸著yín液的桃花园说。

「呀……不要!……」被剥光分开双腿,视线直刺秘处的洋子,今天份外的感到羞耻。单单是看,就已叫她的花穴内产生出一连串轻微的抖震,已积蓄了不少的花蜜开始涌出体外。

「洋子小姐虽然说不愿,但还是自慰得很开心呢!」克里斯蒂安更加作弄的道。

洋子面上雪白的面皮,一瞬的刷上了一抹红霞使人看起来份外娇艳。

「你好坏……才没几天就变得坏成这样……」洋子的双手无法停止的仍然在抚慰自己。

「丢脸死了……」脸上一片羞怯神色的洋子,哀声求饶。她这麼久以来还没试过会在年己比自己小上十岁的小情人面前自慰的,而且还是不自愿的。

想到万一部下的整备员由外面打开舱盖检查的话,她就浑身火热,下身的蜜汁排出得更澎湃了。

「呀……」享受了一阵人体花蜜的香气之后,克里斯蒂安用舌头逗弄著那已高高站起的小红豆。

「呀呀呀……」洋子愉悦的高呼,身体好像被快感的闪电劈开一样。

接下来是一连串更加密集的攻击,洋子在阵阵快感之中,下身的手退回上身处。因快感的动作慢下来的双手,缓慢而有节奏的刺激著自己。

而下半身就让克里斯蒂安这愈来愈坏的小子,完全占领了。

克里斯蒂安一条灵巧的舌头加上十只纤细如女性的手指,将桃花园内外占据到快要连一丝空隙都没有了。

捏、摸、逗、弄、舔、抚、吸、吮……等等不能尽录,使出了何止十八般武艺,技巧虽然还不能说是艺术家级。甚至说不上是大师,但是至少是别出心裁的技工,而且以量取成。

「唔呀……给……给洋子吧!……不……然我要先丢了……」洋子呻吟著哀求。

若果现在先高潮再进入正场,可能会更爽吧!但是,想到万一被人发现。她可不敢好好享受,在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下,不如速战速决好。

「好,那我就满足主任的要求。」一直在服侍的洋子小姐的克里斯蒂安也想享受一下,就不再折磨洋子了。

「你好过份,这时才叫人家主任。」克里斯蒂安这时特意叫她的职级,分明是表明自己以下犯上嘛!不是自己主动,也不是半推半就,若果不是克里斯蒂安的话,她才不会让人这样强迫性的乱来。

「去了……」克里斯蒂安一贯而入。

「呀……」洋子娇呼一声,可叫到一半她就超快的用双手按著自己的嘴巴。

但是也许是上天故意弄人吧!还是在暴露的恐惧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呢。不知是两个人身体的哪一处地方,碰到了渣古的驾驶舱盖的开关。

「龀嚓……」一声,舱盖被打开。

被人发现的恐惧,犹如用闪电劈洋子纤细的神经一样。让她浑身强烈的抖震和痉挛。恐惧的她像八爪鱼一样紧捉著克里斯蒂安不放。

「唔……呀……」克里斯蒂安不由得低呼了一声,洋子花穴深处连续不断的抽搐蠕动著,把克里斯蒂安的分身紧紧包著,挤迫得他无比的享受。

「呼……呼……呼………」两人紧张的呼吸声混集在一起,在低沉的哼声之中,克里斯蒂安是顾不得被人看了,洋子……洋子小姐实在太美妙了。至於洋子在恐惧之余,身体却因紧张而变得更形敏感。

「快……快关起来……」在过了一段时间还没有人发现之后,洋子紧张的对克里斯蒂安说道。

「不……要……不要呢!」克里斯蒂安兴奋难耐的拒绝道。

「这时候不要再作弄人了好吗?万一被人发现,可叫人羞死了……」洋子不依的扭动身体表示抗拒。

「呀……啊……啊……」两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

「洋子小姐好可爱呢!那焦急的表情、又羞又怕的神色,还有那红红的脸蛋儿。让人不由得想欺负你。而且洋子下面变得又紧又窄的让人爽得无法形容,所以呢,关上舱盖这件事,克里斯蒂安不能答应。」克里斯蒂安边说边开始用双手分别向嫩滑的乳房,和洋子下身的花蕊施袭。

由於身体处於高度敏感的情况之下,虽然只是简单的技术,可是爱抚在身体上却引发起无与伦比的快感。一瞬间在洋子身体内泛起的快感巨浪,直扑脑神经的深处,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啊……啊……」洋子的双手拚命按紧嘴巴,但是从指间泄漏出来的,在忍耐之下受不了而发出的娇喘声。却份外的诱惑人。

「不行呀,你……这分明是欺负人……你自己只要拉条拉链就好了。可我被你脱得光光的,万一被人发现,连逃都没得逃那叫姐姐以后怎麼见人。」洋子求饶的哀声说道。

「好可爱呢……但是,这让人家更想欺负洋子姐姐了。」克里斯蒂安看著洋子羞耻和不安的表情,面上尽是欲火难耐的神色。只是更加让他受不了而已。

「不行……」洋子低嘶道。

克里斯蒂安顾不了一切,开始了让人陷入快感地狱之中的活塞运动。

「呀……」

「呀……啊……」

「你……」

强烈的快感由桃花园中扩散至全身,克里斯蒂安的双手和舌头也分别向洋子的全身施袭,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洋子享受著一浪一浪似的高潮,太爽了!脑袋只能在羞惭的本能之下,尽量压抑自己的反应,可是那种美妙的快感犹如奔腾的巨浪,冲开了她一切的矜持和尊严。

而这压抑之下的yín声浪语,虽然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反而让克里斯蒂安感到无比的征服感。

「不行……」洋子受不了的大叫一声。其音声之高即使己掩了口,还是足以让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这时因为太爽了,下身aì液潮涌而出,那做爱时让洋子最欣赏的yín水球,不止飘满了驾驶舱,而且还往外面飞去。

而洋子拚命的挣扎扭动身体,试图自行关上舱盖。可是她被克里斯蒂安插得浑身乏力,只能随著快感的波动而抖震。

「怎麼舱盖打开了。呀……是谁打泻水了。」从舱外传来了声音。

洋子当场眼前一黑,恐惧使她本能的捉紧了克里斯蒂安,让他不能再有所动作。

但是双手没有掩著口,令她几乎受不了而要叫出声来。

克里斯蒂安连忙按著洋子的口。

虽然已停止活塞运动。可是被这样一刺激两人都到了极限,克里斯蒂安感到下身的热流己准备就绪,不管他怎样做都会倾巢而出。至於洋子也是在劫难逃,高潮的抖动已开始了,感到体内最深处的花蜜已到达爆发的临界点的她,感到自己犹如升到进天堂。

洋子拚命地用眼神叫克里斯蒂安关上舱盖。那样虽然让人知道她们在舱内亲热,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可是也胜过这样让人捉奸在「舱」。

克里斯蒂安无奈的摇头,不是他不想,实在是体内兴奋的感觉让人完全动不了。

「啪……」那个整备员,看来已停在机身外了。

这个声音同时也是决堤的标志,克里斯蒂安将jīng液猛射进洋子的体内。而洋子下身yīn精也全泄了出来,自行抖动的性器给身体带来极限的快感。

被人知道了,洋子在内心难过的低怨。同时她享受到的高潮却几乎是无止尽的。

「累死了……当作看不到就是了。」舱外的整备员由於方向问题没看到舱内的二人,他用脚一踼关上了舱盖。

「啊……啊啊啊……」逃过一劫的洋子,在舱内放声高叫出来,忍耐过好半天,这一刻无疑是最让人能享受奔放的快感的。愉悦的电流奔腾的在体内狂窜不绝。

等到一切高潮已过,洋子陷在幸福的余韵之中,刚才的快感实在让人回味无穷。脸上依然潮红一片,那种甜丝丝的感觉,实在无法以笔墨去形容。

「怎样爽吗?」克里斯蒂安吻在她脸颊上问道。

「爽得不得了。」洋子幸福的答道。

但是接下来她奋起身体所有余下来的力量,双手握成拳,猛捶在克里斯蒂安身上。

「痛……痛……停手……」克里斯蒂安尖叫著饶命。

「要死了你。才没几天就学到那麼坏,要被人发现了怎算,怎算?衰人、坏蛋、变态、傻瓜,超级大蠢材的笨安娜。」洋子边打边骂,让克里斯蒂安受到活脱脱的现眼报。

一次又一次的萤光幕上重播著新闻报导中的惨无人道的画面。

「告诉我是假的……谁告诉我这是假的……不会……绝不会是真的……」孤寂一人在房间内的莉丝拿发出来自心底间的悲呜。

「爸爸……妈妈……」泪水不能自制的自双目中不断流泉涌而下。

自学校时代起就认识的朋友,在军中同甘共苦的同伴,以至自己疼爱有加的宠物。还有那些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时常陪在身边的男友们。

「全都没有了……呜……所有人都被杀了吗?我的一切都没有了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呀!」处在绝望的痛苦之中的莉丝拿不断反覆的悲呜著。

自己所一直生活的世界,一夕之间就为之粉碎了吗?

「呜……呜……呀呀呀……」凄惨悲伤的声音在房内回荡不绝。

「呜……很痛呀!……洋子小姐发怒时也很可怕呢!」克里斯蒂安看著身上由牙齿和指甲留下的各种伤痕,幸好洋子还算手下留情,只是非常表面的伤痕,但是痛得要死却是真的。

刚才,他送了半途已睡著的洋子回房间,之后再唤醒她,替她洗澡。现在克里斯蒂安自己也得要好好休息一下。

「呜……呜……」克里斯蒂安听到女性的悲泣声。

抬眼一看,莉丝拿正缩成一团的飘在自己的房间门前。

「莉丝拿小姐……」克里斯蒂安看到这情形赶紧跑上前来。

看到他回来的莉丝拿张开身体站好。只见她蓝色的双眼早己哭红了,面上满是泪水。但是她的表情却极为坚定。

「我有事找你,可以进你房间内吗?是非常重要的事。」莉丝拿双目迫视著克里斯蒂安,说是请求不如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好,那先进去再说吧!」克里斯蒂安看她脸色有异,连忙按了房间的密码锁。

一进到房间内。莉丝拿就拿出之前由克里斯蒂安身上偷走的小型通讯器。

「你……你何时拿走的?」克里斯蒂安惊讶的叫道。

「里面的记录和新闻报导的资料我全都看过了,我问你,自护军放毒气屠杀宇宙移民的事是不是真的?」莉丝拿语气坚决,不容他拖延推搪。

莉丝拿脸上满是痛苦和悲伤的神色,她想否定已知的事实。在这张绝望的面孔之上还带著一丝期待,期待一切全是假的。那是她所能抱有的最后的希望。

看著她的样子,克里斯蒂安实在不知应怎样说。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他能说什麼呢?说自己是杀人凶手吗?

「别再装不知道。不可能不知道的。告诉我呀?」莉丝拿惨叫道,同时猛摇克里斯蒂安的身体。

「那是真的……我在作战时看到了。由海军陆战队负责对没有受损的殖民卫星施放毒气。对被战术核武器破坏掉外壁的殖民卫星,也由始至终都没有进行过任何拯救工作。」克里斯蒂安艰苦的一字一句说道,每说起这件事他就有一种自己是杀人凶手的感觉。

「人渣……恶魔……你们自护这班没有人性的畜生。」莉丝拿凶狠的骂道,猛抽了一克里斯蒂安一个耳光。

克里斯蒂安本来是有时间避开她的,可是面对对方发自心底间的这种强烈指责。他根本无从抗辩,就这样默默的承受了一个耳光。

被猛力的打了一巴掌的克里斯蒂安,脸上火热的一阵刺痛。

「不是的。我没有放毒气……是其他人做的。我不想的……」克里斯蒂安本能的随口辩说。这不止是他的辩解,同时也是他拯救自己的藉口,他不想被视为一个凶手,虽然下毒手的不是他,但是克里斯蒂安却是这个行凶集团的一份子。

不止如此,他英勇的作战,其实就是协助军部进行大屠杀的协助行为。

只有将责任推到直接落手的人身上,克里斯蒂安才能逃避来自良心的谴责。

「胡说,你们全都是一夥的。卑鄙的东西……为了自己的国家的独立可以毫不犹豫的屠杀,同样是宇宙移民的人类吗?你们没有人性的吗?畜生?」莉丝拿话中注满了悲苦的指责他。

「我不想的,我没想过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茫然的说道。

「还给我爸爸、妈妈,还有我的朋友和同伴?还给我?」莉丝拿陷入半疯狂的状态不断的捶打他。

克里斯蒂安坦然的承受一切,莉丝拿的悲伤有多深他没法理解,只是刚由自责的苦海之中跨出的他。马上又再被推了回去,眼前的人愈痛苦,他就愈内疚。

「没有了,我所有的一切全都没有了。一切一切也都……」连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掉的她,崩溃的痛哭起来。

克里斯蒂安想说一些话来安慰她,可是……可是他能说什麼,作为一个加害者,同情的说话只会使她更加伤心和愤恨而已。

克里斯蒂安把莉丝拿抱在怀里。

而她没有任何的抗拒,她哭泣的声音可说是完全崩溃。再没有一丝顾忌仪态或自尊,只是单纯的发泄她悲伤的情绪。

莉丝拿的痛哭持续了很久很久,有多久克里斯蒂安也说不上来。只是她的哭声慢慢的放缓和低沉下来,直至她哭到身体和精神都疲累不堪,就这样带著一颗悲苦破碎的心进入了梦乡。

我究竟做过了什麼?克里斯蒂安所一直所信的正义不止崩溃了,反而成了伤害包括莉丝拿在内数十亿人的绝对邪恶的存在。

「还是说我们的正义,就是建立在别人的悲伤和绝望上。」克里斯蒂安独自苦笑道。

「那还能算什麼正义?」克里斯蒂安压抑著自己低吼道。看著哭累了入睡,而面上还满是愁苦的莉丝拿,使他同情之余越发自责。

联邦那些高官贪污和腐败的新闻他看过不少,老实说他和绝大多数自护人民一样,觉得这些高官全是一样的垃圾。而且就是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对自护进行制裁和孤立的打压。

自护国要争取承认独立的行动,可以说是对他们持续近二十年的压迫的总反抗。对他们来说是找回自己的自尊争取平等地位的正义行动。

可是为什麼会这样的呢?承担责任的不是那些高官而是无辜的人民。

军方的手段实在太凶残太无情。

在莉丝拿已睡稳之后,克里斯蒂安却无法睡著。一整晚他都陷入自责和罪恶感的思绪之中。

直到明天变成了今天,怀中的莉丝拿睡醒为止。

「好了点吗?」克里斯蒂安担心的问道。

而刚睡醒的莉丝拿脑中暂时一片迷茫。

但是在她清醒的同时,她也记起了自己所丧失的一切。在极度悲伤之下,在失去一切所爱之后,反弹而生出来的只有恨!恨!恨!

「不用你猫哭老鼠的同情!你们自护这班人渣。」看到克里斯蒂安身上的制服,她所有的恨意全都爆发出来。

「你们最好全都去死好了!」莉丝拿猛然的推开克里斯蒂安,开门而去。

而剩下来孤独一人的克里斯蒂安,只感到满胸的无奈和愁绪。

这一天的正午,联邦军由月神二号要塞出发的主力舰队终於到达战场。超过三百艘的新力军会合了减少至近五十艘的残余舰艇,再次展开攻击。

而自护方面也全面动员来应战,连轮休也被取消了。

数百艘舰艇同时派出她们的战斗机,形成了数千的光点群,这幅光幕和银河中心的星团形象也不相上下,只是她是人工的罢了。

而包括克里斯蒂安在内,施泰讷战队全体出动,只是由於他们所属的大队在上次战斗中受到了重创,所以今次他们的任务主要是后方的防空作战。

「幸好赶得及!」汉斯看著联邦军那一次比一次壮观的数目说道。他的渣古是在最后一刻,才於洋子等整备人员的努力下修好的。

「是呀!这个真是……」克里斯蒂安看著眼前的敌军应道。联邦的数量还真是深不可测,好像再怎麼打也没有减少一样。

「来了!」雅各布森对他们说道。

敌舰队中过百艘舰艇同时射出导弹,是大型的长程敌弹。总数过千发。

「喂……这不会是……」克里斯蒂安看著眼前恐怖的景象,脑中浮现记录片中恐怖的蘑菇云的影像。

而自护的这一边也发出了数百发迎击的飞弹。

看著眼前惊人的场面,每个人也为之激烈的心跳。

「呀……」一瞬间两批导弹相遇了,前方出现了数百个大型的光球,之后再增至上千个。

这耀目的光芒比太阳光更加刺眼,暂时把漆黑的宇宙变成了白昼。

「果然是战略核弹……」克里斯蒂安惊叫道,幸好在宇宙核弹的威力比起在地球低得多,可是上千发的核弹互击的场面,仍然让人们感到自骨头深处发出的恶寒。

「唔呀……」克里斯蒂安猛吞一口口水。有近百枚的联邦导弹突破了拦截,仍然朝自护军冲来。

自护舰队则发射第二次的迎击导弹。

这一次两批导弹在更近的距离内,炸成了另一片光球。可是还是有四、五枚导弹没有被拦截到。冲进了自护舰队之间。

「呀呀……」在恐惧之中,全舰队的防空炮火和渣古群的机枪都全力向导弹进行射击。

连在有效射程之外的克里斯蒂安、汉斯和雅各布森都本能的朝著导弹方向射击。

但是仍有最后一枚击中殖民卫星,在被打成蜜蜂洞般的外壁上再炸出了一个大洞。同时也有二艘战舰和少数渣古被卷进爆炸的光茫之中。

「这样有没有事的呀?」刚从核攻击中解放出来的汉斯问道。

「没有被打中呀,不会有事的吧!」克里斯蒂安回答道。

「我是说幅射呀!刚才最少有两千枚核弹同时爆炸了。」汉斯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们的渣古是防核处理的,总之即时是死不了的。不过说不定大家由晚年患癌死亡变成中年吧!不过那种几十年后的时,等我们有命生存下去才去担心好了!」雅各布森强作镇定的说道。

在联邦的那一方面。

史图尔特对此的看法是果然不行,由於战略核弹的威力大,所以必需拉远距离来攻击,可是这一来就给了自护军充足的时间去拦截。看来还是得要由战斗机装设战术核弹,进行对舰攻击。

这一次和之前不同,迪恩姆提督指挥的舰队带有核弹,而且数目相当充足。

「自护的人渣,这一次要让你们也尝尝核弹的滋味。」史图尔特咬牙切齿的道。遗憾的是,他所新研发的小队战术,已经无时间向高层提出。而且就算这样做也来不及进行训练了。

「好!我们也参战。」即使已长时间作战,他还是不肯待在后方。

「呼……呼……」克里斯蒂安听著自己和由通讯器传来各队员的深呼吸。

数千的光点正向他们涌过来,敌人的数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多。而后方的联邦舰队,一半组成了纺锤,一半组成了方块。

前者紧跟著战斗机进行突进,后者为封锁自护军的活动,展开长距离炮战。

自护的各战斗群也集合成球形阵势。所有的渣古和战斗机都被派出去。

联邦战斗机的前锋与自护迎击的机动战士之间,爆发了战斗。战斗所产生的光芒又密又大。

「呀……」看著那比平时不同的光芒,克里斯蒂安略感惊讶。

「看来,联邦这次也出动到战术核武器!」经验丰富得多的雅各布森肯定的道。

随著战斗愈来愈迫近他们的所在,克里斯蒂安将观景器拍到的影像放到了最大。一向都以重装厚甲让官兵们自豪的渣古,在战术核武的攻击下,只要一击就可炸个粉身碎骨。

「……喂!这未免太恐怖了吧!……」眼看己军所受到的攻击,汉斯恐惧的道。

「唔……」克里斯蒂安低应道。自己在战斗中不知多少次是靠渣古的厚装甲才得救的,如果被打中一发飞弹就要死一次的话,他现在不知已死了多少次。

「这真是报应。谁叫我们先用核武……不过这次谁都不能让他们打中,不然就死定了,你们两个要小心呀!」雅各布森带点自嘲的口气说。

的确,联邦在核武的管制上比自护严格得多,宇宙中的核武都集中在月神二号,没有联邦议会的命令是不可以随意动用的。相反的自护军不止不放弃核武,反以利用核武器作先制攻击,以求在联邦动用核武之前尽量获得最大的战果。

联邦对核武的想法是旧世界冷战时代的想法;我不用,而你也不可以用。可是自护的却是不用白不用,尤其是联邦自绑手脚的行为,更加让军部高层认为有机可乘。

「这真是自招恶果,若大家都不用核武的话,我们还比较占优势。究竟上面的人头脑内装的是什麼?草吗?为了一时的近利,不顾后果的采取任何手段。」

克里斯蒂安埋怨的说,不过为了打击敌人,出动到毒气屠杀平民的军方,其头脑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异常的吧。

克里斯蒂安不禁像雅各布森发出自嘲的苦笑,为上头所犯的错误,承受恶果的正是自己这等小兵呀!

这时联邦的战斗机群已突破前方的拦截,向他们所在的区域攻了过来。

「好,大家听著,一定要死守各舰艇,不然我们就无家可回了。舰上同伴们的性命就在你我手中,大家一定要好好表现。」施泰讷队长在米氏粒子上升到干扰通讯之前,向他们作出最后的勉励。

不管自护军犯了多少的罪,克里斯蒂安也绝对要争取和同伴们生存下去的机会。以死赎罪的事,由上头自己去做好已经足够。下了此决心的他驾机冲向联邦的战斗机。

雅各布森、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以三机小队的集中攻击迎敌。再突破前方友军拦截之后,联邦的战斗队形全被打散了,零零落落出现的敌人在他们三人的交叉火力之下。全部都是一出现即消灭的下场。

可是打下了八、九架敌机之后,终於有小队形式的敌人杀至。六架敌机分前后两小队杀至。

三人一阵齐射之后,打下了前方的三架,可是后方的三架敌机却成功的向他们发射导弹。

「散开!」在雅各布森用尽全力的大叫的同时,三人瞬即分散,一面回避的同时,拚命发射干扰诱饵。而克里斯蒂安更向飞弹连续射击,很幸运的攻向他的几枚全都被他击落了。

可是汉斯和雅各布森的运气,可没他好。飞弹都在两人四周爆炸,但是由於不是直接命中都没使渣古受损。只是……

其中一枚导弹在雅各布森的旁边炸成了一个大型光球,是战术核弹。

「雅各布森……」紧张的喊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却直觉的感到雅各布森已成功逃脱。

果然,雅各布森的机体在光球后再次出现。

「克里斯蒂安、汉斯,看来联邦战机带的战术核弹只是少数。每架战机只有两、三枚左右。你们要小心呀!」在紧张之下,雅各布森说道。

之后闪光连续不断,一架敌机正近距离,用40毫米炮猛击分散注意力的克里斯蒂安。他连忙回转渣古反击。

在这阵直接互击之中,克里斯蒂安靠著渣古的厚装甲和重火力取得胜利,敌机就在他旁边炸成一团火球。但是他机身上仍被打了几个小洞出来。

「好险……」克里斯蒂安危惧的想道,又一次靠这渣古得救了。

联邦的战意在保护地球这大义之下,前所未有的高昂。虽然技术和武器质素都不及自护军,可是联邦军却持续不断的进击中。

自护军也主动派出了渣古群攻击联邦舰队,可是克里斯蒂安他们光是应付眼前的防御都快到极限,对战场的大局只能忽略不顾。

「雅各布森、谢尔两小队到后方配合舰艇进行防空作战,一机都别让敌人走脱了。」施泰讷队长在忙乱的战局中指示道。

施泰讷中队长以自己的直属小队,和舍雷尔小队负责外围,一发现敌机,就主动加以攻击。雅各布森和谢尔小队在后方,一有敌人突破了就由他们应付。但是他们的行动被限制在包括巴本毫森、德根多夫、格里斯巴赫和星光号的四舰的周遭,以便和防空火力配合。

之后的两小时,联邦的波状攻击从没停止过。他们击灭了联邦五、六波的攻击,但是四艘武沙尔舰都被打中多处,不过全都是小伤而已。可是全队十二架渣古,有三架严重受损,包括汉斯渣古的右臂、谢尔小队长的头,和第一小队的菜奥波德右脚。然而战况却不容许他们回舰修理。

「克里斯蒂安,这究竟是第多少次了呢?」连续作战而疲累得汗流颊背的汉斯,以有气无力的声音问道。

「谁知道呢?」克里斯蒂安答道。刚才只顾不断的射击,谁有功夫去数,而多的时候数十架,少的时候三、五架,叫人怎计?

「快要过劳死了!」汉斯埋怨道。

「总好过被打个正著,直接踏上到地狱的特快车好!」克里斯蒂安无奈的说道,他也累得要命!可是至少还活著,而且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战死,都快可以算是奇迹了。

「你们那边怎样呢!」利用战斗间的空档,谢尔小队靠了过来。而问话的是全中队的一点红,克拉森。

「半只脚踏进地狱去了。人虽然没死,肉体却快要先死了,累死!」克里斯蒂安以带满倦意的语气答道。

「我这边也身心都快要到极限!」克拉森虽想提振精神,只是语气之中始终缺少活力。

「「身心都快要极限了!」想不到在激战当中,你还有时间自慰!要高潮了吗?」小队长雅各布森,虽然累得要命,但仍不放弃性骚扰的机会。

「我的机枪内还有子弹,你是否想来个「一发」。」克拉森语带相关的强硬反击,这一次倒真是精神了不少。

「「一发」怎收拾到这混帐,最少要三、五、七「发」才行。」汉斯边笑边说。

靠著这些黄色笑话,大家勉强维持著士气。

「敌人也差不多了吧!」克里斯蒂安遥看著远方的联邦舰队。之前持续派出和回收战斗机的敌舰队,现在已没有再派出新的战斗机群。

「可是接下来的大概是最大型的一次。」汉斯看著正在外围交战的最后一股敌机群。那数目还真惊人!

「来了!」雅各布森说道。

同时两小队均分散到四艘武沙尔的前方,准备迎击。

突破了外围防御的光点群迫近而来,这一次的数目超过一百架。逐渐光点化成了战斗机的形象,短暂的休歇之后,战斗再次开始。

施泰讷和舍雷舍两小队面对如此庞大的敌机群,也不敢硬接。分别由机群的左右两方攻近,试图打散敌人。

而前段的数十架敌机则直扑,四艘武沙尔舰而来。

「去了。」随著雅各布森的命令,与谢尔小队配合同时展开拦截。

六机渣古的机枪持续射击不断,敌机群之中有十多架敌机先后被击中。之后展开了近战。

克里斯蒂安眼前出现一连串的闪光,联邦战机同时齐射出飞弹。过百枚飞弹射了过来。对此他马上展开回避动作和发射诱饵,同时在心中希望当中千万不要有战术核弹。

克里斯蒂安的身体抵抗著强大的g力,将机体的速度开至了极限。而雅各布森、汉斯、谢尔、克拉森和康拉德也作出相同的行动。

飞弹先后在他们的四周暴炸。

此时前方一阵强光,一枚战术核弹的爆炸,将谢尔小队的康拉德卷了进去,强大的爆炸力将渣古化成飞散的碎片。

施泰讷中队出现至开战至今的首名战死者。

「呀呀……」在克里斯蒂安对此能产生任何情绪反应之前,他也面对相同的命运。虽然避过和击中了多枚飞弹,可时余下来的四枚终於到了。在最后一刻,渣古手上的机枪连续打下了二枚,但是……

克里斯蒂安旋转机体,以左臂的肩盾抵挡,他在心中祈求千万不要是战术核弹。

一阵强烈的震荡之后,渣古被命中了。

克里斯蒂安以恐惧的心情检视渣古的受损情况,若是重创的话,他可能连逃生的时间都没有,在下一秒就死在渣古的爆炸之中。

二枚飞弹分别击中了,胸部和左腰部。胸部的那一发被装甲挡著了,没有受到破坏。而左腰部份的裙甲被炸毁掉一部份。

松了一口气的克里斯蒂安,马上开动渣古,对联邦的战机群反击。

他向最接近的一架剑鱼机射击,数发子弹就将之击毁。接下来改变方向,一阵扫射,又打下了一架托尔爱兹战机。

之后前方出现两架剑鱼机成小组的杀过来。前方的一架,向他发射了四枚飞弹。克里斯蒂安开动逆向喷射,急停一下,随即在余力下开始后退回避的动作,将飞弹都闪过去。

正当他要反击前方的剑鱼机时,后方负责掩护的敌机却己前冲攻向他,以图阻止他的攻击。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左手一摆,对准敌机连轰3枪,将敌机即时打了个粉碎。

而在同伴的掩护下逃过一劫的敌机,在克里斯蒂安余下的攻击之中,也逃不脱。在火红的子弹闪光之中,被打成重创。

转瞬之间,就击下三架,打伤一架。今天的状况比平时训练和之前的战斗都要好得多。

克里斯蒂安不由想到,这是有了经验之故,还是这次的运气特别好呢!

不过没有时间供他多想,因为联邦战机之中分出了十多架正向四艘武沙尔飞去。

「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想到舰上的洋子,心下大急。驾机全速往敌机追去。

经验最老到的雅各布森也摆脱了敌机,和克里斯蒂安一同追击。

克里斯蒂安瞄准著前方的敌机编队射击。一阵射击之后,前方的一架敌机爆成了火球。

「一架……还余下十三架。」克里斯蒂安看著余下的敌机数目,而敌人也愈来愈迫近巴本毫森号等四艘战舰。

再一次射击之后,又打下了一架。

「二架了。」克里斯蒂安低说一声。

接下来他又打下第三架。

今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愈是形势危险的时候,他愈能猜得准敌人的打算,而且很容易的把握双方的距离,准确的计算前置量后,一举击下敌机。

「这小子怎麼了,鬼上身!」雅各布森看著克里蒂克安连射连中的情影,也为他的命中率突然大增而意外。因为雅各布森虽然也拚命射击,可是只打伤了一架,可都还没击毁。

而联邦的驾驶员,看到这种场面,有六架战机遂向左右回转掉头反击。

克里斯蒂安不理敌人的反击,将之丢给雅各布森处理。自己依然以全速追著仍然企图攻击己方舰只的敌机上。

敌人在四艘自护舰艇之中,偏偏选择对克里斯蒂安来说,最重要的巴本毫森号来攻击。而四艘自护舰艇也各自发出了防空炮火自保,敌机终於迫近到随时可以发射飞弹的距离。

但是时间上已不容许克里斯蒂安把四架敌机都打下来。

在自护军的防空炮火之下,又有一架敌机被炸散。

克里斯蒂安也打伤了一架,可他已无时间再补上几枪,就这样任负伤的联邦战斗机自行逃走。

可是眼前余下的两架敌机终於也已发射出致命的对舰飞弹。

「不行了吗……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看著飞弹狂叫道。

「去吧!自护军的杂种。」其中一架敌机传来了声音。

听到对方「说话」的克里斯蒂安,将机枪锁定了那架敌机所发射的两枚对舰飞弹。

连续两枪,克里斯蒂安成功打下了这两枚飞弹。

可是另外一架的敌机所发射的两枚飞弹。有一枚虽然给巴本毫森号避开了,另一枚却击毁了舰上的炮塔。

知道洋子安全了的克里斯蒂安,整个人由紧张中放松下来。但眼前的影像突然模糊了起来。

克里斯蒂安打开头盔的镜片,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连镜片都弄得模糊不清。

马上,他再一次检视战况。虽然还余下二十多架敌机,可是联邦军似乎用尽了导弹,开始自行撒退。而正与施泰讷和舍雷尔小队交战的联邦战斗机也展开了相同的行动。

「呼,得救了……」松懈下来的克里斯蒂安,往座位上挨下去。他又一次生还下来,而且更重要的是保护到洋子小姐。

雅各布森和谢尔两个小队也再一次集合。

「刚才真是好险!安娜,你怎麼神威大发的连打连中。」雅各布森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身心俱疲的克里斯蒂安答道,现在他连纠正雅各布森的称呼的心情都没有了。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那麼好运气,总是猜中对手的动作。

随著刚才的攻击结束,联邦的战斗机己损耗了绝大部份。而在空袭持续的同时,舰队对舰队的炮击也从没停止过,联邦舰队虽然一再突击,可是自护舰队持续且战且退的应战。

最重要的是,在无雷达导引之下,进行炮击的命中率实在太低。决定战争胜负,看的是双方搭载部队的战斗力,而自护的渣古,无论在火力、灵活性、续航力、装甲和驾驶员的质素上都比联邦好。

所以在舰队的炮战产生结果之前,自护的渣古群己经打败联邦舰队。虽然损失了十多艘舰艇,但是已摧毁了过百艘联邦舰艇。这个损失迫使联邦军后退了。

不列颠作战中最激烈的一次战斗,至此结束。

而克里斯蒂安等人也终於得以回舰进行修理与休息的机会。

依照损毁的程度,先由汉斯、雅各布森最后克里斯蒂安的顺序先后回舰。虽然舰内已拉起防撞网,不过克里斯蒂安很顺利的没有用到它就成功降落。

一降落之后,穿著太空衣的洋子便马上飘了过来。看到她接近的克里斯蒂安连忙打开驾驶仓的盖。

一打开仓盖的同时,洋子便马上飞扑到他的身上来。紧紧的拥抱著克里斯蒂安,不过对克里斯蒂安来说没有什麼感觉就是了。不能闻到洋子身上的香气,她温柔温暖的身体也被两件太空衣阻隔著,毫无触觉的喜悦。

但是克里斯蒂安份却外感到生存的喜悦,刚才的奋战,使他再一次能回到洋子的身边。

洋子将头盔的通话线连拉起克里斯蒂安的头盔后,说道:「欢迎你回来。」

洋子的声音喜悦中带著感动,头盔下的面孔有数滴泪珠在飘浮。

「怎麼了。」虽然没能享受到肉体接触的喜悦,克里斯蒂安仍然单手怀抱著洋子。

「担心死人了。从没试过有这麼多联邦军的,而且我听说有人战死之后,真是快要吓我得心脏差点休克。」洋子的声音显出她刚才所带著的慌乱和焦虑。

「不过我活著回来,而且也守护到这艘舰。所以不用再担心的。」克里斯蒂安安慰她道。

「……唔……唔……洋子真无用呢!比你年长那麼多居然这麼容易哭。」洋子眼中仍留有感动的泪光。

「不会呀!这样很可爱呢!洋子看起来比我还少呢!」

「口甜舌滑。」洋子猛的捶了克里斯蒂安一下,整个人挨在他怀中,现在她是完全不再在乎部下的眼光。

克里斯蒂安在看到洋子安慰的神色的同时。不由得想起失去了一切,可怜的莉丝拿和已大半个月没法通讯的身在地球的爱莉姆。她们的情形如何呢!

莉丝拿自从知道真相之后,整个人的心神都处在崩溃状态。哭到累了就睡,睡醒就哭。实在饿得无法忍受,才到餐室胡乱吃点东西,可是实在没什麼胃口。

本来一直为家人担心的她,现在心情低落至无可再低,她所有的希望都化成了绝望。

一静下来脑中全是过去的回忆。小学中学毕业时的回忆,那一个个要好的旧同学,与父母争吵时的场面,自己找不到工作投身军队的前夜母亲独自安慰自己的情境,与初恋男友的第一次。

所有的这一切都化成了回忆。再也不能看到活著的爸、妈和朋友们。想到这她就无比的痛恨自护。

为什麼?为什麼会变成这样的,人类怎可以做出这麼残忍的行为。

但是即然精神上再伤心,但是自从她被俘以来,肉体从未没有获得性方面的满足,身体处在对这方面相当饥渴的状态。

莉丝拿想到第一次时,与小男友偷尝禁果的情境,当时对方无比珍视的抚摸自己的身体。以后虽然分手了,可是还能维持著朋友的关系,但现在……他想必也死在自护的毒气攻击之下了吧。

他死的时候是怎样呢!会很痛苦吗?在生命最后一刻的时候,他有想起自己吗?

自己丰满的乳房再没有被他接触的第二次机会了。想到这,双手不自觉的抚在胸部之上。

「呀……」只是轻碰了一下,莉丝拿的胸部就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快感,让她昏昏沉沉的迷醉其中。过了好一阵子,莉丝拿才回复清醒。

怎麼胸部变得这麼敏感。刚才快感的愉悦,将她心中的伤痛暂时冲散。

在好奇和对痛苦本能的逃避之下,莉丝拿再一次伸出了手,抚摸到胸部上。

「唔……呀……呀……」莉丝拿一阵低吟,她从未试过自慰这麼有快感的。

实在好舒服,而在身在其中,一直围绕心头的痛苦和悲伤的神色,都暂时被遗忘掉。

隔著衣服,莉丝拿用自己的手挑逗自己,满足自己。自行揉搓一对饱满的豪乳,给予rǔ头一下下的拉扯与揉捏。

莉丝拿感到强烈的快感,愉悦的波浪在全身奔腾,让她身陷其中。身体对本能的渴求,驱除了精神上的痛苦。

她一只手伸向下身,一只手拉高上衣。但是这一来就让她体内的快感暂时停止。

「我在做什麼……我在做什麼呀?!变态……这时候……这时候竟然作这种事。我真是最无可救药的人。」在父母和所有的亲朋好友才刚刚被杀的现在,自己却追求性的快乐。

这样的痛苦,使她陷入进了自我厌恶的谷底之中。心灵的痛苦又再增加了一项。

之后不知经过多久,悲伤的情绪彻底的支配著她,而且还加上自我厌恶。直到她对这些负面的情绪再也支持不著了。

双手带著不知原因的颤抖,再次伸向自己的身体。莉丝拿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可是她实在受不了。不是身体上的渴求而是精神上的痛苦,现在只要满足自己的身体,就可以忘记所有的一切。

莉丝拿一口气脱掉上衣和短裤。全身赤裸的飘浮在空中,自护军没有提供内衣给她,一脱她就全裸了。

「莉丝拿你真是无可救药的变态。」虽然感到罪恶感和自我厌恶,可是她还是想要逃避。

一开始逗弄自己的乳房,就让她感到阵快慰的感觉。而在yīn部外抚摸的手,所产生的快感就更加强烈。电激一样的快感,刺穿著她全身。

除了快感之外,其他脑中的一切感情,悲伤、怀念、憎恨、失落和自我的厌恶,全都为之消失。只有纯粹的快乐。

「唔……呀呀……唔……啊啊……」莉丝拿发出了几乎是狂叫的呻吟,双手粗暴的抚弄自己,给予身体最直接最粗暴的快乐。

这没有杂质的快感,让她身陷其中不能自拔。

「啊……呀呀……啊……好舒服……」莉丝拿的手,拨弄著自己充血勃起的rǔ头。

另一只手则受不了对快感的渴求,分开两花yīn唇,将手指插进mī穴之内和逗弄自己的yīn核。

「呀……呀……」一瞬间,mī穴吐出一连串的yín水珠,飘浮在空中的半透明球体充满著yín荡的气息。

鼻子嗅到自己身体aì液的气味,眼中看到这麼yín荡而又漂亮的球体。对从未试过在真空下自慰或性爱的她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境界。

「我真是一个yín荡的变态。」莉丝拿自责道,可是她的手却没有停下来。

变态就变态吧!只要快乐就好,只要能逃避这悲伤的心情。在半空中她yín乱的扭动身体,尽可能的刺激自己。

双手进行著一连串比色狼更加大胆,比强奸犯更加粗暴的动作,彻底的污辱自己。

「呀呀……爽呀……」掘弄著yīn穴的手指,制造出一个个欢悦的高潮。空气中浮荡著更多无耻的yín水球。

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到极的莉丝拿,反而更加狂放的满足自己。於半空中演出yín荡妖艳的舞蹈,手时左时右的推挤和持续抚弄自己的乳房。

下身的手,姆指摩擦压按著那娇嫩的花蕊,小红豆早已站直起来,食、中、无名三指,轮流侵入,挑弄、挖掘和爱抚著那个mī穴。

「啊……呀呀……啊………」莉丝拿发出更加yín秽的娇喘,而伴随著她的声音,空气中飘散著更多让人羞愧,亮晶晶的yín水球。

「呀……啊……」另一浪更加强大的快乐,让莉丝拿的浪叫变成了狂叫。

她分开了双腿,尽可能张开yīn部,好让自己的手更加过份的侵犯自己。

现在,除了对快乐的追求之外,她脑中什麼也没有。

yín荡的喘息、诱人的娇呼,在房间内持续著。

莉丝拿渴望著男人的ròu棒,不然机械的假yáng具也好,最低限度也要是一个震蛋。手指已无法满足她了,她想要更加凶猛的抽插,不然每秒多到数不清的震荡也不错。

但是这两者都得不到的她,只能低咬住下唇,拚命的让手指努力活动。脑中努力的幻想著,以往的男友,以往每一场值得回忆的性爱。

「呀……呀……」散布在空气中的yín水球更加多了,在密闭的房子内她很清楚的闻到,由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散发出来对异性进行邀请的气味。

「唔……呀呀……」莉丝拿吐出更加激烈的娇呼声,身体内的快感虽然持续高涨,但是始终缺乏了满足感。十只手指头都努力得累了,可是她还未够呀!只好一次又次一勉强自己,锲而不舍的向身上的性感带发掘,不到高潮她是停不下来的。

这时,莉丝拿的十只手指都集中到了下身,当中有六只对准最敏感的花蕊下手,轮流以最快的速度、最大胆的动作安慰它。

「呀……来了………」莉丝拿感到自己通过界限线了,高潮己降临在她身体内。即使没有任何动作,也制上不了。带著一阵喜悦,她的手指反而动得更快,祈求能获得层次更加快感的高潮。

身体不自觉的痉挛,口中叫出意识不清的yín乱说话,由子宫和yīn道开始的收缩扩散至全身。而同时带来了无比甘美的快感。

直贯脑神经的快感巨浪,让莉丝拿感到无比欢愉的享受。颤抖著的花穴内,己积满了yín液。

「呀……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啊……」最强烈的高潮贯通著莉丝拿,带著喜愉的心情沉醉其中。yīn精一泻而出,伴混著早己积满yīn道内的aì液,喷洒在前方的虚空中。

一道奔流,从美丽且赤裸的她身上激射而出,散发到空气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莉丝拿叫出了悠扬的娇呼,达到了高潮的最高境界,脑中一片空白。

接下来,时间就好像停顿了一样,全裸的美女依旧飘浮在半空中。而包围著她赤裸的娇躯的,则是来自她体内的aì液和yīn精。

莉丝拿享受著刚才甜美的回忆,通体无比舒畅。

直至这股作为精神上,麻醉药的快感逐渐消失。

当性的支配彻底的解除的时候,莉丝拿再一次陷入了痛苦和伤的回忆之中,而且比之前更强烈。

因为这一次还加上了更强烈的内疚和自责,都这种时候,自己居然还自慰。

「你还是人吗?莉丝拿。」狠狠的自我责备的同时,她强力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半边脸都麻了,反而不太痛。

「这是什麼……我究竟在做什麼呀!呀……呀……」狂叫出来的她,憎恨著自己。

无尽的悲伤,随著无尽的时间持续著。绝望折磨著可怜的她,直至她再也受不了,又再吞服「快感」这一股麻药。

就像悲伤和失恋的人,拚命的吃和购物一样,她也拚命的自慰。

只是比这些人更加悲惨的,每当她自慰完毕之后,就陷入更加自我厌恶和内疚的情绪中。让她陷入一个痛苦的恶性循环之中。

欢愉的叫声之中,带著让人痛苦的回忆。

在战场上,联邦军的攻击继继续续的持续至9日才结束。一方面是舰队的战斗力己消耗殆尽,另一方面是殖民卫星己穿过阻止界限点,进入了地球轨道,即使再攻击殖民卫星都无法阻止它坠落地球。

而且假若再对之加以攻击,可能会做成殖民卫星的解体或坠落点的改变。那样子反而会做成更大的破坏。联邦就只能眼看著自护军对殖民卫星做最后的轨道修正,让总部渣布罗遭到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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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9年1月10日02:15

无数的运输机飞离渣布罗,联邦军放弃他们的总部。同日07:00时,雷比尔所率领的另外两个舰队到达了战场,只是一切已经太迟。

由於联邦军已无法阻止殖民地的坠落,加上自护军的官兵的体力和弹药燃料的补给也没余下多少。为免遭到联邦新力军的攻击,自护军作出了撒退的决定。

而在这支大型舰队之中,雅各布森所指挥的小队也担负著为巴本毫森号护航的责任。克里斯蒂安、汉斯和雅各布森三人,也在渣古内目击著接下来将会发生的历史时刻。

这场短暂但极度残酷的战争,在这一击之后也就会结束了,联邦一定会因此提出停战的。他们对此很有信心,一直以来的辛劳、危险都会得到代价。

但是殖民卫星由於联邦军战略、战术核弹和舰艇米加粒子炮的持续攻击,已经由一个巨型的铁罐被打成了一个巨型的铁丝网卷。

0079年1月10月08:27

原本从视线中逐渐缩小的殖民卫星,由於早前受到的攻击,再也承受不著进入大气层的冲击。而在08:35於阿拉伯半岛上空解体,其上半部坠落於澳洲东南部上空,下半部四散於北美和太平洋地区。

「怎麼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难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景像,巨大的光球在澳洲大陆升起。即使不调校渣古的照准器也可以清楚看到。

这一刻在地球有数亿的人被自护军杀害了,由於坠落目标的误差,造成了历史上最大的「误杀」事件。而在地球,巨大的光球,中央温度甚至超过核爆和太阳表面,殖民地坠落的爆风几乎即时就杀光整个澳洲大陆上的人类,因此而产生的超巨大海啸则席卷全球。再进一步造成了更大规模的破坏。

坠落所产生的烟尘直达平流层,远超台风规模的风暴在之后持续了一星期以上,地球的异常气候则持续了六年,而且地球的自转速度甚至因此而加速。

对联邦军和联邦人民来说,这是另一场可与殖民卫星大屠杀比较的人为大灾难。无数的人命与财产再一次在自护军的攻击之中消散毁灭。对此他们激起了更大的复仇的决心。而联邦军总部渣布罗因此得救,那就意味著联邦军的头脑部们及士气仍然存在。

对自护军来说,这实在是令人难以形容的错愕,连接近一星期的奋战,其成果全都化为乌有。原本以军事目标为攻击对象的殖民卫星掉落到澳洲大陆,他们再一次成为屠杀以亿计人类的凶手。而且本来以为可以结束的战争,将会继续进行下去。

克里斯蒂安也像其他士兵一样,看著眼前这可怕的「失误」。又一次以亿为单位的人类,因他的行为而死亡。尽快结束战争的努力,不止没有将战争结束,反而扩大了她的规模。

再一次,克里斯蒂安又掉入了痛苦与绝望的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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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夜3

第三章鲁姆会战

0079年1月11日

史图尔特正坐在指挥席上沉思,过去一个星期的战斗惨烈已极,虽然他这艘旗舰在战斗之中幸运的没有严重受损,只有一些轻伤。但是他旗下的兵力,却差不多全军尽墨。在返回月神二号进行整补的归途中,只余下五艘舰艇,而且只有一艘是开战之前就在他旗下的。

第一区遭到奇袭,阻止殖民卫星坠落的行动又以失败告终,数十亿人遭到屠杀。他的心情无比沉重之余,也为未来感到担忧。没有成功摧联邦军总部毁甲图拉的自护必然会发动另一次的攻击,这一次的目标是哪里呢?

「司令,刚刚收到通讯,第六区发表了中立宣言。」副官打扰了史图尔特的沉思报告道。

「那些叛徒!」史图尔特听完之后气极骂道。

政府长期以来在对付自护方面实在太过软弱,如果早在自护独立之初,就用武力将之粉碎,如何会有今日。所谓用军备竞赛拖垮自护的策略,最后反而演变至自护主动对联邦发动战争。

还有各个区和月面那些宇宙移民,长期对自护抱有同情,给予资助和救济的最终结果,换回来的就是一个巨大的毒气室。

为了这些错误,目前已总共付出三十亿以上的人命做代价。

第六区就是各个殖民地之中和自护来往得最密切的一个,自护近半的走私品就是由那里进出的。这次第六区得以「幸运」的未受袭击,恐怕就是自治政府事先与自护做了幕后交易的结果。

一个作为联邦一份子的殖民地,在国家遭受企图独立的叛徒攻击时,竟然可以宣布中立。想不到宇宙移民组成的政府会无耻至此。

但是第六区既然中立了,月面都市的工业和矿产设施对自护又极重要,而月神二号不止远离自护,防御设施和兵力也极其强大,自护不敢对之下手的。

那自护余下来的目标,就一定是因雷比尔舰队调走而防御空虚的第五区,恐怕会重演一次用神经毒气,对当地居民进行大屠杀的惨剧。而且有可能会再进行一次殖民卫星坠落战。

殖民卫星坠落战吗?上一次他们未能阻止殖民卫星的坠落,但是却使得其坠落目标改变。结果甲图拉得救了,相对的整个澳洲大陆等於已全灭状态,而太平洋和印度洋沿岸地区都受到很大的破坏。死亡人数以亿计,经济损失大到难以准确计算的程度。

虽然觉得自己有点自私,但史图尔特对殖民卫星没有掉落到俄罗斯地区,实在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因为……

回想起大半年前,自己正在前往俄罗斯的拜科努尔基地,准备回到宇宙的期间。

那时自己与副官正坐在前往基地的悍马系列最新型车上,在俄国的大地上,地平线上几乎没有任何地形上的阻碍物。四周都是平原,偶尔有些小树林,再加上当时天气晴朗,又没有什麼云。环境看起来除了优美宜人之外,还使他感到人类在宇宙在世界之中是何其渺小。只是……很热就是了。

「那是……」在晴空之中出现了一些异样的颜色。

是风筝,而且是数十只形形色色各有不同,配合著当时的环境愈靠近愈吸引人。

「……哦……」史图尔特不自觉的叫了一声。

「是风筝呀!这里应是基地范围,竟然还有人够胆做这种违反规定的事。」

副官看到他看著风筝发呆的样子说道。

「是吗……?」史图尔特回答。其实他根本没有任何不满,只是细心的在欣赏风筝。是副官误会了,不过照规定在机场和宇宙港的五公里范围内都是不准放风筝的。

「哦……」在军车接近到看到放风筝的人群时,史图尔特感到有趣和惊讶的叫了一声。

因为在放风筝的是一群女孩子,当中有一大半人是穿著军服的。其他的则穿著各种便服,看来应该是基地的女兵。除了放风筝之外,还有一些简易的桌椅,摆满了食物正在野餐和玩游戏。

「司机靠近她们时请停车。」以为史图尔特在不满的副官对驾驶兵说道。

「是。」

其实,史图尔特没有觉得不满,反而觉得很有趣,说实在的他反而有些童心大发,若果现在不是勤务中的话,他好想下车去试试看。不过平时他对违规的情形,一向处理得比较严谨,所以他也不好意思阻止副官的行动。

在车靠近人群停下来之后,副官下车制止女兵们。而史图尔特也藉机下车散一散步,给因坐长程车而疲劳的身体一个舒展和松弛的机会。

空气吸起来真是清爽不少。

遗憾的是副官与女兵们争议的场面把气氛都破坏了。

「你们在做什麼?难道不知道在基地范围内不准放风筝吗?快给我停止。」

副官对女兵们大喝道。

看到有上尉阶级的人出场来阻止,大部份的女兵都停止了动作,少数人则开始了收回风筝的动作。在一阵混乱和嘘声之中,这时女兵们中走出了一名身著粉红色制服的少女,身材娇小,面貌清纯可爱,有著乌黑的发丝和黑色的美眸。

「长官请等一等,那是五公里范围内才不可以放风筝,这里已经是在范围之外了。」少女面对比自己高上几级的军官,气定神闲的说道。同时话中也略带不满。

在联邦军内,通常不论有理没理,永远是上级正确的。敢这样公然抗辩,少女的勇气真让人佩服。

副官则一时呆住了,他和史图尔特一样,都没到过拜科努尔。虽然知道这里已经很靠近基地,可是却不知道正确的距离,一时为之哑口无言。

「是吗?看来你们正在野餐嘛!那想必是在休假中,非勤务时间在外面穿著军服玩成什麼体统。还是你们是在职勤时间内,放弃职务,私下跑出来玩,那可是非常严重的罪行。」副官转的话题变得非常富有攻击性。

「你……我们当中有些人是在放假,其他的是在休班时间内。这里离基地六公里,不过照本基地的规定,在十公里范围内,官兵可於休班时间内在外面自由活动。」少女对副官强行留难的态度再次抗辩,而且语气比第一次更加不友善。

「够了。副官你就不要再生事。对不起!是我们自己没有留意到,失礼了爱莉姆?古沙华洛特下士。」史图尔特出面阻止副官,因为再吵下去副官己经不是在维持规定,而是在故意给下级为难。

倒是对少女的勇气,他很赏识。少数老兵因对前途不在意,会敢於对上级的不当行为予以严正反击。但是一个少女不怕上级会假公济私来报复,实在难得。

副官为难的退到一旁,这一次实在大大的出糗了。

「哦,你倒很正直呢!史图尔特少将。」名叫爱莉姆的少女也像史图尔特一样,以对方名牌上的名字称呼对方。对於远比自己高级的史图尔特,既不害怕也不恭维。

「在休班和放假时来野餐与放风筝,真是现在年轻人少有的健康活动呢!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试一试。只可惜年纪大了。」史图尔特嗅著清新的空气说道。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参加我们下次的活动,我们也有些活动准许男生参加,不过一玩起来我们是无分阶级的,到时就请你不要在意,而且你年纪也不大嘛!」爱莉姆以爽朗的语气说道,同时由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交给他。

「还有名片啊!」史图尔特感到很有趣的看著,上面写著名叫飞燕会的拜科努尔女士官俱乐部。而主席也正是眼前这名少女。

「有机会我一定会去拜访看看。」史图尔特说道。

那是他与爱莉姆的初次认识。这一次会面使史图尔特对少女有了很明显的好感,总想与她多些接触、亲近。不止交换了通讯地址,而且只要工作上有机会他都会主动到拜科努尔,希望能在非勤务的时间内与认识她。

而事实上史图尔特不止参加了几次由爱莉姆主办的联谊会、郊游和旅行社。

不止交换通讯地址,还单对单的约会过好机次。爱莉姆清纯而有点孩子气,却又富有正义感的性格,对他很有吸引力。

无论如何。他都绝不会容许自护再进行一次殖民卫星坠落战。为了自己的职责、为了地球也为了爱莉姆。

基於想忘记内心的悲痛,莉丝拿就像一个毒品中毒的患者一样,不断吞服由自慰所创生的快感。但是,多次自慰之后,她的身体反而愈加感到不满足。肉体反而更加焦躁难耐,就好像想要高潮,却得不到一样的烦躁。

到了最后,实在受不了的她。决定吞服性爱,这服更加强烈的药。可是憎恨著自护的她却难以找到对象。脑中左思右想,不知为何总是出现克里斯蒂安?利利思的样子。

也许是一开始的时候他帮过自己,又或是因为是他将自己由宇宙救回来,加上几次谈话增加的好感。虽然莉丝拿同样憎恨著身为自护军的克里斯蒂安,可是在内心她却对他抱有对异样的好感。

当肉体上的渴望超过了理智所构筑的堤防时,莉丝拿主动作出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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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9年1月10日晚上

由於洋子主任正忙於收修渣古,所以克里斯蒂安少有的独自一人留在自己的房间内。

「可以进来吗?」对讲机传来一把女声,声音颇沉重,一时听不出是谁,但肯定不是洋子小姐。

「随便。」克里斯蒂安按下门的开关。

一瞬间他的表情呆著了。想笑又笑不出,想说话又不知应说什麼好。

进入房间的是女俘虏莉丝拿?柏特。想到自己作为自护军的一份子,使她深受伤害,他就不知该说什麼好。而莉丝拿面上严肃的表情之中,却又从双眼透露出一种欲火,就使他倍感怪异。

而之所以想笑,是因为莉丝拿没有穿衣服,不过她当然不是裸体进来的。她身上用卫生纸一重一重的包起来,就像一具木乃伊一样。可是即使包著很多重卫生纸,但是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和结实的臀部反而更加突出。

美妙的身体曲线,和那随时一撕就开的卫生纸,好像在向他招手一样。

「你……你为什麼穿成这样?」克里斯蒂安有点紧张的问道。

「自护的杂种施舍的衣服,我才不穿!」莉丝拿冰冷的说。

由她身上所散发的恨意,使克里斯蒂安感到由背脊上传来一股恶寒。

「在第一区的屠杀,你也是参与者之一吧?」莉丝拿眼中闪著寒光的迫问。

「我……我并没有直接下手……」克里斯蒂安有点惧怕的说道。莉丝拿究竟来这里做什麼,是想报复吗?她知道真相了吗?

「那麼我要你对我作出补偿,抱我。」莉丝拿命令道,而她的呼吸也变得急速起来。

「什麼?」克里斯蒂安讶异的道。

「听不懂吗?我说抱我,还是自护的杂种们都是阳萎的。」莉丝拿凶霸霸的道,同时动手扯克里斯蒂安的军服。

现在克里斯蒂安的地位,其实和一支用来自慰用的假yáng具没有分别。莉丝拿之所以选择他,不过是因为在这里找不到假yáng具罢了。还有到底克里斯蒂安之前给予过她不少好感,若果是和克里斯蒂安做爱……不!对她来说,应该是拿克里斯蒂安来做满足自己性需要的工具,比较能够忍受。

如果是雅各布森的话,恐怕她只会用刀连著皮肉割开对方的衣服。进行口交会变成用口咬断对方的阳物。所以只好找她尚能忍受的克里斯蒂安。

眼中流露著恨意,同时呼吸变得急促,面上略带著一种兴奋的红色。粗暴的扯脱克里斯蒂安制服上的自护军章,将外套脱了一来。

至於克里斯蒂安则吓得无从反应。再怎麼看莉丝拿现在都极之憎恨自护军,可是她却反而要求自己和他做爱。

强奸?!

一瞬间这个念头掠过克里斯蒂安脑中。如果双方男女身份对调的话,一切就像一般的强奸一样再正常不过。可是有女人会「强奸」她憎恨的对象作为报复的吗?

而且被这样粗暴的对待,正在有所异动的小弟,也因此而发作不起来。虽然莉丝拿的身体传来的诱惑大胆而直接。

「你怎麼一点反应也没有,自护的人渣都是这样的吗?还是我的身体没有魅力?」莉丝拿质问道。她现在想要的是强暴粗壮的男人,而不是柔弱的小男生,虽然克里斯蒂安明显像后者而不是前者,但是现在只好将就了。

「飕」的一声,莉丝拿撕开了自己胸前的卫生纸,一对豪乳从中蹦跳出来。

空中四散著卫生纸碎。

受到这样直接大胆的刺激,克里斯蒂安下半身的小弟迅速站直起。肉体在压倒理智,想要依本能而行动。

「你不是恨我们的吗?为什麼这样做呢?」克里斯蒂安疑惑的问道。他实在不明白莉丝拿异常的行为。

「我只是想要一具男人的肉体来满足我。我想做爱……想做爱,我想忘了一切、悲伤的心情、痛苦的回忆、对自己的恨意。」莉丝拿大叫著说道。

「请不要这样,那只会伤害你自己。」克里斯蒂安压下正在冒起的性欲道。

莉丝拿这样做只会使她自己愈来愈痛苦。

「啪」的一声,莉丝拿给了克里斯蒂安一个巴掌。

「你没有资格同来情我吧!说直接一点,我要的是你下身的那一根,才不管你脑中在想什麼。」莉丝拿冷冷的说道。

说完她又再动手脱克里斯蒂安的衣服,同时喊道:「反抗我,对我粗暴点,别像女生一样,只会怕得不敢动。自护没种的东西!」

这根本是强暴嘛!

克里斯蒂安脑中一片混乱。莉丝拿说的对,他没资格去同情,但是他的确很同情莉丝拿。而且他也根本无法作出任何补偿和赎罪的行为。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好吧!面对这样子的她,克里斯蒂安的理智什麼都不能做了,而只有任由本能去支配自己。

「嗦!」的一声。克里斯蒂安动手斯掉莉丝拿手臂上的卫生纸,他的本能早就想这样做了。

男性的肉体,被这具女体惑诱好久了。但是一直被理智、人性、同情心、和道德感支配著。

现在被对方的话主动除去束缚,让潜藏在脑中的兽欲全爆发出来。

莉丝拿身上的卫生纸被撕去之后,露出下面白色的肌肤。而这就更加刺激起克里斯蒂安的欲望。一手抓著那对期望好久的豪乳,另一手发狂的猛撕余下来的卫生纸。

「唔啊啊……呀……自护的畜生,你在摸那里呀!」被抓著乳房的莉丝拿,因焦急地等待了很久,对眼前感受到的快感满足的大叫道。身体感到一下快感的电激,而这就更加刺激起她的活动。

她用力扯烂克里斯蒂安的衬衣,用口咬用手撕的把余下的内衣也破坏。将克里斯蒂安瘦小的胸膛展露眼前,那不像男人的胸部,反而像少女未发育的平胸的样子。

莉丝拿用力的往克里斯蒂安肩头咬下去,同时双手在他身上狂热的抚摸与摩擦。

现在的莉丝拿感到一种强暴的快感。而克里斯蒂安则是相反的感觉。

莉丝拿的豪乳,大虽大,皮肤的质感反而远远不如洋子小姐的鲜嫩软滑,弹性上也差上一点。可是很大,她是自己一手不能掌握的女人,软绵绵的,乳房的嫩肉,从手指间挤涌出来。

视觉效果极其惊人。克里斯蒂安的手转至乳房根部游走,测度它的大小。而另一只手则继续猛撕莉丝拿身上的卫生纸。

「痛……」肩头被咬的克里斯蒂安,猛的捏紧了手上的乳房。

「呀呀呀……畜生……」这下粗暴的动作,让莉丝拿尖叫起来,松开了咬人的口。但是在克里斯蒂安肩上已留下一排牙齿印。

看到那红色的牙印,莉丝拿感到一阵得意和快感,手接下来伸到克里斯蒂安的裤头。一面隔著裤在抚摸那位早已站起的小弟,同时开始动手脱他的皮带。

克里斯蒂安则低下头,用舌头舔那一对豪乳,和逗弄那坚硬怒挺著的浅啡色的rǔ头。两人慢慢的变成飘浮在空中,而为了方便自己起见,姿势也转成了69式。

克里斯蒂安的目标接下来移到了莉丝拿下身的重点上去。从见面第一天起这里就逗挑著他的肉体,而现在他终於可以从理智的束缚中解放,任意对这地方下手。

包裹在那里的卫生纸,早己湿透的黏在两腿尽头的股间处。克里斯蒂安的手隔著卫生纸抚摸在那丰厚的肉丘上。

「啊啊啊……呀呀……」正在侵犯自己的莉丝拿,因此而浪叫道。声音毫不自制,以本能从内心狂叫出来。

「来!」克里斯蒂安叫了一声,凶猛的用尽全力将莉丝拿股间一带也是她身上最后余下的卫生纸撕开。

之后,克里斯蒂安眼前闪亮一片。有著稀疏的金黄耻毛的肉丘,展现在他眼前。虽然在莉丝拿被俘的时候,曾经和它相对过。可是那时基於自己的理智和尊严,一直都没仔细看过,这一次却是在差不多零距离的静止状态下观看。

莉丝拿的yīn部论视觉效果比阳子小姐还好,只可惜肉穴内的嫩肉和小yīn唇等深色了一点。可是,整个yīn部都早已濡湿,yīn唇正在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呼吸一样,甚至有yín水从中飘出来。散发著非兰非麝的香味在诱惑克里斯蒂安。

面对这诱惑,克里斯蒂安先用舌头在上面大大的舔了一下,尝了一口新鲜yín水。再用手指扩张yīn唇,一次过插入二根手指进去挖弄。

「好……呀……啊啊……」莉丝拿因快感而低叫道。

莉丝拿替克里斯蒂安脱衣服的动作为之一停,接下来她奋力将长裤和鞋袜脱去。之后阻碍她的就只有内裤了,但是在激烈的追求快感的莉丝拿,精神上正处於一种半狂乱的状态。

她可没有斯文的去脱内裤,一只手隔著内裤按摩布下克里斯蒂安的yáng具。

「唔……」克里斯蒂安因此发出了一下低沉的叫声。莉丝拿听到之后更加兴奋,另一只手扯开橡筋裤头,再用口撕咬。

直到咬断了裤头之后,她再一把将内裤撕成了两片。

等待了很久,正在怒挺著的ròu棒出现在她眼前。莉丝拿伸出手摸著ròu棒,感到一阵温热感和ròu棒在兴奋的抖动。接下来她一面对它按摩,再调整好了方向之后,一口将之吞没入口中。

直到口腔的尽头,将莉丝拿自己的口填满为止。

莉丝拿在狭窄的口腔内,舌头奋力的舔弄克里斯蒂安的yáng具。

虽然莉丝拿有不少性经经验,但是从没试过这麼主动这麼狂野的。现在的感受犹如强奸一个敌人一样,使她那受伤的心灵获得一种报复的满足感。

「唔……唔……唔……」莉丝拿的小嘴持续著吞吐活动,而舌头直对著guī头舔弄和挑逗。

可是动作却反而比之前慢,不是她冷静下来。恰恰相反。

一般情形下,女生这时候应该会有一种被征服感和无奈感,因为吞吐男人的yáng具本身并不能带来快感。而莉丝拿所感到的却是征服男人的快感,而且是敌军的快感。

她缓慢的刺激逗弄著克里斯蒂安,想获得更多快感的他,虽然主动挺刺,却无奈莉丝拿可。她要不动舌头就不动,直到克里斯蒂安难过的扭腰,ròu棒兴奋得抽动,莉丝拿才恢复活动。她才是口交的支配者,是她在玩弄对方,而不是被玩弄。

不过在另一个战场。克里斯蒂安面对著莉丝拿的yīn户,也不是完全无能为力的,他褪下了莉丝拿yīn蒂的包皮,让它可以面对自己站起来,再用手指抵在上面玩弄。

而这激烈的动作,使得莉丝拿发出了难耐的叫声。

「啊啊可恶……呀……呀……呀……啊……」莉丝拿的身体本能的发出欢愉的叫声,受到手指抽插的yín穴,不断向克里斯蒂安的面部方向,散发著yín水。没有重力下产生的yín水球,飘过这极短的距离到达克里斯蒂安的面部,使他面上有著一滴滴不是汗液的液体。

「唔………」克里斯蒂安伸出舌头,舔著沾在嘴边上的yín水。而除了yīn蒂之外,他的手指也一直在yīn户中进行拨弄和抚捏。整只手掌好像洗过手一样,不过用的是yín水。

「啊……啊……呀呀……啊……」莉丝拿因体内快感的游走而叫道。

「唔……」克里斯蒂安,被莉丝拿控制在想要又只能有一点点的快感之中,难耐的低叫道。

在空中,两具纠缠的肉体,持续以69式的姿势互相爱抚著。经过一连串的挑逗与爱抚,莉丝拿转变姿势,把克里斯蒂安按到自己的双腿之下。

「吃我!自护的杂种。」莉丝拿发狠的命令。

「……」听到这种侮辱性的话,克里斯蒂安一阵反感。身体一瞬间停止了活动。

「我叫你吃。没听得懂吗?人渣。」莉丝拿再骂道,同时又抽了克里斯蒂安一次耳光。面上满是瞧不起人和仇恨的视线。

克里斯蒂安双手伸到莉丝拿臀部,手掌抓著那丰满得快要抓不住的屁股肉,软绵绵按下去非常有质感。很快的他己做好了准备,将莉丝拿的yīn部对准自己。

「……哈……哈……还不是吃了吗?……唔呀呀……要……要舔好些……」

克里斯蒂安将在洋子小姐身上学来的技巧运用在莉丝拿身上。舌头在yīn

唇上舔弄、嘴巴对准mī穴吸吮当中的yín水、以舌尖伸进yīn道内挑弄和舔掘、更加少不了以舌头在yīn蒂上打圈和轻咬吸吮之类。

「呀呀……呀呀……唔唔……自护的废物就只有一张嘴利害……贱人……呀大……大力些……」

「快……快一点……唔……啊啊……我还想要更多呢……」莉丝拿激烈的在呻吟并且大呼小叫过不停。

虽然克里斯蒂安替洋子小姐口交过,但那时他只是感到幸运、感谢和恩赐,洋子小姐肯让他舔那里,他实在非常高兴。

但是莉丝拿那些侮辱性的言词,加上她仇视性的态度的的确使他产生了一种屈辱感。可是他虽然屈从其下,但除了因为莉丝拿的魅力之外,更多是想补偿她的同情性行为。

正在努力的舌耕个不停克里斯蒂安,让莉丝拿兴奋得满面绯红、浑身抖震狂叫不已。被吞进口中的aì液,和从yīn部散发出来的气味,让他的肉体也处於极限兴奋状态。不过被压在脑中一角的理智这时想到的是,这样好吗?莉丝拿,这样就可以满足你吗?

「呀……啊啊……哦呀……」从yīn道和yīn蒂产生的快感,犹如一股激流,在莉丝拿体内和脑中乱窜。这快感……就是这种快感,只有快感可以替她消除一切负面的情绪,只有快感可以让她感受到喜悦。

「啊啊……」高声娇呼的莉丝拿,看到双腿夹著克里斯蒂安的头,而他则拚命的舔弄自己的yīn部。使她快慰之余更加感到一种精神上征服的感。

「好……啊啊……做得不错……」赞赏了一下之后,一直在单方面的享受的莉丝拿,反身弓腰。反手握著克里斯蒂安怒挺在空中的yáng具,给予之抚摸。

「唔……呀……」克里斯蒂安低叫道。虽说是在无重力之下,但是莉丝拿的这个姿势实在使她发不到多少力。本能一直在忍耐自己的欲望,努力用口舌服务莉丝拿的克里斯蒂安,在尝到这犹如火上加油的快感之后,终於忍耐不了。

「让我进去吧!」克里斯蒂安叫道。

「不行……别妄想了……凭你也配……啊哈……呀……」莉丝拿一面浪叫一面拒绝道。其实她自己也想要了,体内的快感水涨船高,只是因为要侮辱克里斯蒂安而故意留难他而己。

为此,克里斯蒂安停止了替莉丝拿口交作为报复。

「你……好……大……胆……」正在享受不己的莉丝拿犹如被人挂在半空只能乾著急。而她则用双腿紧缠克里斯蒂安的头,将他的脸迫进股间之中。

鼻子抵著yīn部的克里斯蒂安快要不能呼吸了。受到迫压的气息喷在莉丝拿的yīn道上,那种暖暖的气息,更加刺激著她。

「快……啊……你……」因不能够得到快感,莉丝拿扭曲著身体yín乱的在半空舞蹈著。双手也放开克里斯蒂安的小弟,身体变成垂直的骑在他肩上。两手改为用来抚慰自己的一双豪乳,手指在乳房上飞舞著,逗弄著坚挺的站立起来的rǔ头。

「你敢不听话……啊啊啊……可恶……呀……杀了你……」莉丝拿的双腿交叉缠在克里斯蒂安的颈上,身体则因快感到狂乱的扭动,口中发出yín秽的诅咒。

快要不能呼吸的克里斯蒂安,鼻子内全是女性最诱人的气味,那种特殊的异味,使他肉体兴奋不己。终於他双手大力的狠狠抓著莉丝拿的屁股,猛捏猛按。

「啊啊呀呀……」这一击使莉丝拿稍为松开了夹紧著的双腿,口中发出yín乱的吐息。

深吸了一口浓烈的女性气味的同时,克里斯蒂安伸出舌头对yīn唇猛舔狂吮,而且也加入了吻和舔弄yīn蒂的动作,尤其是每次在yīn蒂上打转时。

被刺激到女性最敏感的地方的莉丝拿,不能自制的狂野娇呼,电激似的快感由下身直冲全身。

「呀……好……啊啊……怎样……像狗一样舔我的滋味如何……呀……」虽然想继续说那样嘲弄的话,可是那一波波的快感就像在劈她的神经一样,叫她想要连续的说话都不能。

面上虽然想要摆出嘲弄和侮辱的神情,却只能展现出毫不受理智控制,陶醉在快感之中,羞涩和愉悦的本能反应。尤其是不时紧捏著的双眉,更是将她的反应完全出卖了。

「怎样想要了吗?」面上用aì液洗了几次面的克里斯蒂安问道。他的呼吸也因渴求而愈发急速。

「唔……进……进来……啊啊……我要……」内心本想再说一些作弄和侮辱人的言词,可是意志却敌不过肉体。

说完之后她面上更是犹如朝霞一样,自己面对快感竟然如此软弱;如此渴望著那一根。

「好!」克里斯蒂安喊了一声,双手由莉丝拿的臀部移到腰部。将她一下就插在自己的ròu棒上。

因为yīn部早已湿得不成体统已极,所以很顺利的就成功进入,连用手修正角度也不必。

「吱啐……」的一声。

一阵yín水由两人交接之处洒向空中。

「啊呀呀……」莉丝拿的身体因这不知等了多久的快感和充实感而狂叫著。

头脑里除了快感和愉悦的感觉之外什麼也没有。

「痛……」莉丝拿的反应是用指甲在克里斯蒂安背上紧抓著,同时用口咬在他肩头上。使克里斯蒂安惨叫了一声。

「你……你……」剧痛的克里斯蒂安瞪著莉丝拿,而这却反而使她更加感到快慰,无论是精神上的和肉体上都是。

不等克里斯蒂安说话和有所动作,莉丝拿主动把手移到克里斯蒂安的肩上,主动开始了上下抽插的活动。

「唔……啊……啊……好爽……呀!」快感支配著莉丝拿的神智,她就在敌人的身上享受著性的满足。

而克里斯蒂安也配合著,当莉丝拿放在他肩头的手提高自己,让ròu棒抽出来时,他放在莉丝拿腰肢的手就将她拉下,再一次让ròu棒插入进行活动。

两人巧妙的合作著,进行自然的活塞运动,这一招也是在宇宙空间才能用的特殊技,不然要找如此好臂力的人可就非常稀有。

「……唔……呀……呀……啊啊………」ròu棒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行著抽插活动,捣进yīn唇中的ròu棒,每一次的抽插都拖出一股yín水,飘浮在空中的小水球,随著她们的活动而增加。莉丝拿满足的享受著贯穿她神经的快感。

那感觉是那麼的彻底和尽情,没有一丝感情和理智在其中,只有纯粹对欲满的望足。

「啊……唔……你这衰人也不错嘛……呀呀……」处在快感的狂潮之中,半疯狂的莉丝拿边叫边骂。

同时她也扭动著腰肢,让ròu棒朝可以产生更多快感的位置冲刺,每当摸准了时,她的呻吟叫起来就份外诱人。

「呀……你……啊啊……」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慢慢将莉丝拿送上了高峰。

「快点快点……再……再快一点……」莉丝拿虽然催促克里斯蒂安,可是以他的姿势想要再快是有点难了。

「自护……的都是废物……」莉丝拿在快感愈益高扬之中猛骂道。

克里斯蒂安听了不甘的全力反击,虽然快不了多少却可以加重力道。不止用尽混身气力捣进去,去到尽头两人相贴在一起时,他还用力进行摩擦与旋转,给莉丝拿带来更高的刺激。

莉丝拿对此则时把被克里斯蒂安插到垂软无力的双腿,交叉的缠到了他腰上用来借力。

「啊……要……要……来……要……死了……呀呀……」感到下体正有一股热量集结的莉丝拿娇呼到,接下来以yīn部为中心她开始抽搐起来,一阵一阵快感的颤抖和痉挛传遍全身。

莉丝拿猛的捉紧了克里斯蒂安停止了一切活动,呼吸更加急速,双颊泛红,双目神色散乱。

「啊唔……我也……」ròu棒感到受到yīn道一连串的收缩和挤压的克里斯蒂安低叫了一声,他也快要到达高潮了。

「不行………」莉丝拿发狂的叫一声,猛的在克里斯蒂安肩头重重的咬了一口,双手在他背后抓出长长的红痕。

「啊……」惨叫一声的克里斯蒂安的高潮感觉消退了。

「啊呀……啊啊……好……好……唔……」至於莉丝拿则浪叫著,陷入了高潮的巨浪之中,快感的波浪将她除了快感之外的所有感觉与思绪都掩盖过。

yīn精泄出,yīn户一阵阵的蠕动与颤抖著。

「呼……啊啊……好爽……」陷入半失神的状态中的莉丝拿低声道,然之后全身放软下来。

至於克里斯蒂安可是相当难过的,正在酝酿要射出来的时候被莉丝拿强行制止。而且还弄得他很痛,虽然那样可以静心欣赏莉丝拿高潮时那种愉悦和狂放的表情,只是未免不太满足就是了。

「……可以了吗?」克里斯蒂安摇著怀中酸软无力的莉丝拿道。

一脸半醉半醒的样子的莉丝拿清醒过来。

「你这人渣倒是不错嘛!」面对莉丝拿的话克里斯蒂安真是哭笑不得,她只是单方面的享受,还不让自己有高潮。一面在称赞一面又在侮辱人。

不过对於莉丝拿来说,她是在用快感去麻醉自己的感情。悲伤虽然暂时忘却了,对自护的恨意却难以压抑下去。

「好。再来,没有我准许你不能射。」莉丝拿命令道,再一次的她主动开始了抽插活动。

若果这次可以射就算了……只怕,克里斯蒂安想到,再怎麼样这也不能算作是飞来艳福,叫「强奸」就够了。

当晚克里斯蒂安被「强奸」了好几次,身上留下了莉丝拿不知多少指甲抓痕和牙齿印,极幸运的做到最后一次时,莉丝拿自己的肉体和精神也受不了,陷入半失神状态之中,他终於还是有机会发泄出来。不过被折磨了半天,能够一泄如注,倒是不错。

又伤又累的克里斯蒂安当晚完全睡不著,殖民卫星屠杀的恶梦刚以为可以暂时忘却,但现在却反以更加折磨著他的心神。

一个人独自洗澡和换过新的制服之后,他默默的清理战场上的痕迹,只是混身酸痛之余,那些小伤口更加折磨人。在不停的用纸巾索回那些飘浮在空中的aì液和yīn精时,他总不自觉的看著那在熟睡的莉丝拿。

身上还满是汗味和乾涸了的aì液,但是两眼中却有泪痕。

亲人被杀,失去了一切是什麼感觉,克里斯蒂安不知道。但是在少年时代家中养的宠物死去时他也哭了老半天,伤心了一个月。若时老父老母有什麼意外的话,他根本不能想像。即使是洋子小姐或同伴的汉斯与雅各布森,都是他非常重视的对象。一个他也不愿失去。

而如果自己像莉丝拿一样什麼也没有了的话………想到这,他愈发同情莉丝拿。相比之下她拿自己满足性欲,治疗心灵的创伤,反以让他感到能够作出补偿的宽慰。

最后当清理完现场之后,克里斯蒂安再用暖的湿毛巾替莉丝拿清洁身体。她虽然依依呀呀的叫著,却始终没有醒过来。

也许是悲伤的情绪太过浓烈之故,即使面对眼前肉体的诱惑,即使抹到一些敏感的地方,克里斯蒂安一样没有反应。

直到早上为止,无法入睡的克里斯蒂安一直抱著莉丝拿,给予赤裸的她以温暖。

「唔呀……」赤裸的莉丝拿终於醒过来。看著克里斯蒂安好一阵子她才恢复清醒。

「放开呀!你不过是我满足欲望的东西,别把我当你的女人。」莉丝拿熟睡时的柔和面色,转为冰冷的说道。

由克里斯蒂安怀中挣扎出来,莉丝拿准备到浴室梳洗,顺便再弄回一件卫生纸木乃伊装。

「很伤心吧!伤心到要找敌人来满足自己的性欲,以此来压制自己的悲伤。

就像那些失恋之后暴饮暴食的人一样,但是那样子好吗?之后,不会觉得更失落吗?」克里斯蒂安淡淡的说著。

以这却正说中了莉丝拿的痛处,的确肉体上是充分满足了,甚至很久没有的能睡上一个好觉。可是……一觉醒来之后,就更加觉得悲伤和失落,尤其是对以性来逃避一切的自己,份外感到内疚和自责。

「啪」的一声,莉丝拿又一次尝了克里斯蒂安一个巴掌。

「你又明白我的感受吗?凭你也有资格同情我。你自己就是毁灭我的一切,杀害我家人好友的凶手之一。」莉丝拿本来想发怒的,可是不知道为什麼?一说到这里她心中就激动已极,悲苦酸痛,双眼之中泪水盈盈,双手也不自觉的紧紧捏著。

「你很恨我们吧!」克里斯蒂安带著无奈和自责道。

「废话!」内心几乎为仇恨发狂,又为伤痛折磨的莉丝拿骂道。

「若果面对这种情形的话,我也许会和你一样吧!仇恨敌人是在正常不过的了,用性来做发泄也没什麼。可是……可是那样就好吗?如果就此一直陷在追求性欲的本能之中,或者用一生来报仇。那不是把自己余下来的人生都毁灭了吗?

你的家人会想你这样吗?

「我不想这样呀……我……我……。或许那样想很幼稚,我希望你将来能找到爱自己的人,组成新的家庭,认识新的朋友。因为……假若你的一生就这样毁了,不也是另一种杀害吗?我……」说著说著,克里斯蒂安眼中渗出泪珠。

「我不知道呀!我不知怎做好呀?我想报仇又没有力量,为了忘记痛苦的事和伤心的情绪,结果就拚命做爱。我……呜呜呜呀!」莉丝拿狂叫著,将心中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尽情的哭泣,毫无节制。感受到了克里斯蒂安的关心,使她找到了一个宣泄自己心情的所在,在这里没有人会安慰她、也没有人关怀她、更加没有人会同情她。

莉丝拿现在想要的只是一个能够让自己依赖的人。

看到莉丝拿的悲哭和她颤抖的身体。克里斯蒂安无言的把她拉进自己怀中,他只希望多少能给她一点安慰。

直到空气之中全是飘浮著的泪珠时,莉丝拿才停止了哭泣。倚在克里斯蒂安怀中的她问道:「为什麼?你俘虏我回来,等於是救了我,又阻止雅各布森他们侮辱我,而且之后你又关心我。」

对自护的仇恨没有从莉丝拿的心中消失,只是经过刚才的情绪发泄,让仇恨由一种强烈支配她心灵,操动不已的狂灵,化为一种沉著但坚定於心中的信念。

只是她面对的是克里斯蒂安的话,虽然他是自护军,却无法将他归类到仇恨的对像之中。

「事先我们都不知道军方进行屠杀的事。但是当毒气被施放出来的时候,不知为什麼我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情绪,因此而产生的怀疑,使我察觉到施放毒气的真相。即使明知这个事实我也阻止不了,数以亿计的人就在我眼前被杀,而我却是站在加害者的一方。

「我好痛苦,想做出些补偿,只要看到你,我就会心存内疚。我不想再看到你被伤害,无论是来自他人或是你自己的心灵。」克里斯蒂安沉重的说著,可是他的双手却激动得紧握成拳,身体微微发抖。

「我的心情也很沉重和痛苦呀!」最后克里斯蒂安咆哮道。

「那麼我们就互相安慰吧!」眼角中泪珠犹在的莉丝拿裸身像蛇一样缠上克里斯蒂安的身体。

阻止殖民卫星坠落失败的联邦军,正在全速返回月神二号准备进行补给与维修。同时将重新编制舰队。而在这当中,史图尔特也集合了部下们在开会。商讨今后的战况。

在席的有他的参谋长、副官、情报长和吉布斯、哈尔斯与佩李等三位战斗机大队长。除著战争方式的转变,战斗机的重要性比战舰来得更加重要,虽然要用战斗机对抗渣古极之困难,但也是目下唯一较可行的方法。

「在先前阻止殖民卫星的坠落战之中,本战队可以说损失惨重。」史图尔特沉痛的说。

将第一区收集回来的败兵投入此次作战之后,二十多艘舰艇只余下五艘。其中三艘重创,一艘无伤,而史图尔特自己乘坐的旗舰则是轻伤。九成以上的战斗机被毁落。

「但是,雷比尔上将联络过我,他打算安排另一个完整的战队给我指挥。而我希望这艘旗舰和余下来的大家也可以一起编进去。只是大家也都经历九死一生的苦战归来的人,再下来未必还有可以生还回来的运气。若果你们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转往别的单位。我一个人转到新的战队就行。」史图尔特说道。

「死就死,我要打,不能杀自护军,我还有什麼用。」吉布斯激动的说。

「没错,我们家人的仇,部下们的仇还没报呢!」虽没吉布斯激动,但哈尔斯却极为坚定的说。

「虽然我不是殖民地出身的,可想到同伴们的伤痛,还有牺牲了的部下们,就不可能一个人独自留在安全的地方。」地球出身的佩李说。

而参谋长、副官和情报长也基本上持相似的意见。

「好,那麼下一次的战斗,我们不只是要活下来,还要狠狠踢自护的屁股一下。」

史图尔特对手下们历战而士气仍高,感到相当满意。

「在舰队方面,炮战和阵形已没有多少意义。虽然时间无多,但是在接收新兵之后,参谋长还是拜托你做好球形阵和防空火力的训练。」史图尔特说道。

「更重要的反而是战斗机。除了沿用上次我提出的四机小队战术之外,就得拜托你们三个大队长,加强部下们的训练,提高他们默契和团队精神。只是这一次我旗下会再增多一个大队的战斗机,对於指挥官的人选……」史图尔特说到这停下来,想著应晋升下级上去还是要求调派人手进来。

「啊!司令,刚才我得知了米雷那家伙还活著,而且正在归队中。」这时情报长插入说道。

「他还没死吗?」史图尔特以惊喜的语气说,那家伙虽然造成不少纪律上的麻烦,但是在技术上的确没话说的。而且本来以为他已死在第一区,现在得知多一个部下能逃出一劫实在是一件喜事。

「好就让他试试吧!」史图尔特说。

「那家伙果然是怎样也杀不死的人渣。」吉布斯开心的说。

米雷是他的部下,虽然以往带了不少麻烦给他。可是吉布斯实在很赏识他的技术。

「太好了!」哈尔斯说道。在连场败战之中能多一个人生还实在值得开心。

「照收到的资料说,米雷还成功打下了渣古,而且是个人击落。」情报长说道。

米雷是他们那个战队中驾驶技术最出色的人,不过同时也是问题人物之最,不管上级下级,凡是美女他都会照追不误,十六以上、四十以下全不放过,至於对方是否上司和有丈夫根等本不在考虑之列。因此虽然官阶不高,却弄得恶名四播,人人皆知。

克里斯蒂安在与莉丝拿惨烈的性爱之后,弄得全身都是牙齿印和指甲抓痕。

不过接下来他却得知一个好消息。舰长给了他和雅各布森、汉斯两天假期。

因为三架渣古都受到损伤需要修理,而且考虑到过去一周的激战,与接下来马上又会来临的另一场激战。所以先让他们能够休息一段时间,因为接下来未必有这样的机会。同时当日的另一件大事就是第六区发表了中立宣言。

而洋子则正为渣古的修理忙至头昏眼花,根本没有时间理会他。而且虽然说不上恋人,但至少他们是情人的关系,让洋子小姐看到他身上的伤痕不知她会怎样想。

结果接下来的这一天,克里斯蒂安虽然想好好休息,但却被莉丝拿那以全舰侧目的木乃伊装,软求硬迫的带回了房中。最后又再做足一整天的爱,结果做到腿和腰都酸软了才告结束。

而且她虽没之前那样过份,但是做爱时仍然好粗暴,也许她是故意在折磨自己吧!用粗暴的手法对克里斯蒂安,引他用同样的粗暴的手法反击。

只是克里斯蒂安身上的牙印和抓痕不止没有减少,反而再增加了不少。

接下来的十二日,巴本毫森号返回宇宙要塞所罗门进行补给和维修作业。洋子小姐更加忙的连想接个吻都不可能。

至於莉丝拿似乎连续做了那麼久之后终於满足了,没有再缠著他不放。

克里斯蒂安独自一个人去到要塞内的个人通讯区,这里有线路接回本国。经过转驳之后也可以去到地球和其他殖民卫星。

在与父母通讯报了平安,和看到他们由担心转为高兴的样子后。克里斯蒂安心中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而接下来,面对通讯萤幕的他超过了一个小时,却始终犹豫不动。自从上次在时圣诞与爱莉姆通讯以来,到现在也快要二十天了。可以说是两人之间少有的长时间没有通讯。

但在这短短的三个星期之间,世事的变化何其惊人,自护突然向联邦宣战,克里斯蒂安首次上阵、首次杀人、参与了史上最大的屠杀和首次有了女人。

可爱莉姆一向都不喜欢政治和军事类的东西,尤其这一次自护发动的战争的手段极其残暴,身为一个自护军人,爱莉姆现在如何看自己呢!想到这……他就犹豫不决了。

不过最后他还是给爱莉姆发了联络,因为再等的话,依照爱莉姆所给他的时间表,她就没有空闲接收讯息。坐在座位上面对萤光幕,等著连接上的这段时间里,克里斯蒂安感到内心非常之紧张。

「爱莉姆,好久不见了!」终於连接上之后,看到爱莉姆出现在萤光幕上的克里斯蒂安惊喜的道。很久没能看到她那可爱的面庞了,她那黑色的头发和瞳孔依旧,虽然只是三个星期,对克里斯蒂安来说却好像三个月一样。

「好久不见了,你终於有空了吗?」爱莉姆带点嘲讽的语气说道。

「唔!最近都不停在有供士兵给家里发私人讯息的地方,所以一直没发与你通讯,抱歉!」克里斯蒂安带著歉意的说。

「是呀!很忙吧!每天每天都忙著杀人,想必你很开心了。」爱莉姆激愤的道。在不能通讯之前,她一直担心著克里斯蒂安的状况,但是也在讨厌甚至有点恨他。

自护所发动的战争手段太恐怖了,用核弹、放毒气更将殖民卫星也掉到地球上。虽然她知道克里斯蒂安只是一个无法对这些大事有任何影响力的小兵,可是她还是将对自护的憎恶发泄在克里斯蒂安身上。只是话一出口,她多少都有点后悔就是了。

「不是的,那里会开心呀!我……我们不要说政治的事好吗?」克里斯蒂安急辩道,最后甚至用了爱莉姆最常说的话来做藉口。

「你不是最喜欢谈理想的吗?自护独立不就是你的理想吗?自护早就独立了是事实。而现在为了获得独立的承认,所以发动这场「伟大与正义」的战争。」

莉丝拿不能自制的将不应说出去的话都说了。事实上因为她太激动了,这几天内地球上的新闻一直就是战争,尤其是殖民卫星的居民将他们拍到的大屠杀的场面播出来,和述说他们悲惨的故事。

再加上殖民卫星的坠落,不止将惨剧在地球上重演了一次,一想到万一殖民卫星掉落的地方万一不是澳洲而是自己所在的俄罗斯的话。

对一连串惨剧受害者的同情和无奈,再加上对自护军残暴的反感与憎恶。她实在无法冷静的面对身为一个自护士兵的克里斯蒂安。

「我根本没想过那样,……」克里斯蒂安无奈的说道。大屠杀那个挥之不去的恶梦,到底要纠缠他到何时才会结束。

「杀人的心情怎样,击落了多少架战机,多少艘战舰,放毒气又杀掉了多少人。」

爱莉姆一口气说道,虽然她一说出去就觉得自己太过份了,可是说出口的话又岂能收回来。

「我没有放过毒气。」克里斯蒂安面色沉重的说道。虽然如此,但是他也无法否定自己是这件事的帮凶,因为自己作为一名士兵,打败了联邦军,才让军部得以施放毒气去屠杀殖民卫星居民的。

而且自己每击落一架战机,每击沉一艘战舰也是在杀人。只不过以战争的名义去杀就被正当化。为了个人去杀人是犯罪,要负刑事责任。为了国家去杀人,不只不犯法,愈杀得多奖赏愈多。

可是他不是为了晋升和荣誉才参加战争的,作为一名军人上到战场,不是杀人就是被杀。为此而苛责自己对吗?但是他的良心里却始终有一条刺在那里。

「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我只是希望保护自己的国家,进而能够保护到自己的家人和生活的社会……我……我……」眼泪随著克里斯蒂安激动的情绪流了下来。

不行!在爱莉姆面前这太懦弱了,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虽然已哭了出来,但是克里斯蒂安强行忍著,也不去擦拭眼泪。只是他没法再说话,否则他就会难过到大哭。

「有一件事我瞒著你的,因为在初中时成绩不好。所以我其实没有读高中,而且我也不喜欢读书。」爱莉姆略一犹豫接下去说道。

「我加入了军队,杀人犯!」最后爱莉姆将影像切换成全身的,她身上穿著红色的联邦军制服。

之后通讯被切断。

在萤幕的另一端的爱莉姆,虽然发泄了对自护军的憎恶,可是却又感到有些后悔。克里斯蒂安只是一名士兵吧了!对那些大事不要说阻止,连事先知道都不可能吧!

而自己却把他作为自护的代表来责骂,但是看到新闻上那些在屠杀中痛失亲人的人,和殖民卫星坠落澳洲的惨况,她就无法对克里斯蒂安单独的当成一个恋人,而忘记他自护军的身份。

「爱莉姆你真是讨厌……」爱莉姆自责道。

至於克里斯蒂安的心更加是一直沉到谷底。杀人犯!自己在爱莉姆眼中只是杀人犯吗?

在这三个星期之内,他以往所信奉的信含早已粉碎得荡然无存。而且在感情上,为了满足好奇心和性欲,自己还背叛了爱莉姆与洋子小姐发生关系。虽然以他们这种萤光幕恋人来说,这种事是很正常的。但是背叛就是背叛,而且无法否认的是对洋子小姐也有了一定的感情。不止肉体上背叛,连心灵上也在背叛中。

「你真是世间上最无药可救的大蠢蛋。」克里斯蒂安大声骂自己。

「为什麼?为什麼?」克里斯蒂安强忍著的泪水终於也忍不下来。在个人通讯室内一个人偷偷的哭著。

为什麼战争会是这种形式的,若果要打不是应该由联邦侵略自护,而由自己去保护国家的吗?为什麼与爱莉姆要远到无法有任何实际接触?为什麼无缘无故的自己就成了大屠杀的帮凶。克里斯蒂安无力的问著这些没有问题的答案。

当天他一个人在要塞内漫无目的的游荡著,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麼,内心满是自责的情绪。

「好久不见了大队长。」正在格纳库内巡视的吉布斯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

「你这人渣还没死吗?」吉布斯看到米雷惊喜的叫道。虽然之前已得知他生还了,但是亲眼见到真人的感受还是不同的。

「死神想要把我的命取去,还没那麼容易!」一向都是一副浪子和色狼相的米雷稀有的以落寞的神色说著。

「大家怎样了?」。

吉布斯脸色一沉之后道:「我原有的部下之中,还活著的只剩下你一个。」

「说假的吧?怎麼可能。」米雷难以置信的高声叫道。

「在被自护军偷袭时,36人打到只余下2人。之后我们还参加了阻止殖民卫星坠落的战斗。旧人之中还活著的现在只有你一个。」吉布斯难过的说道。

「可恶的自护。」米雷狂哮著。

「一定要杀光他们,为大家报仇。」米雷激动的说道。

「是了,在殖民卫星被袭时你到底怎样了?」吉布斯问道。

「那时候……」米雷回忆著当时的情形。

1月3日那一天。

米雷靠死哄硬骗的迫了一个新人替他调更。再用超厚的面皮对吉布斯长期进行口舌轰炸迫他同意。所以,当其他人都在执勤时,他才可以安安稳稳的睡在床上。

而当时陪著他的是昨晚才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一夜情对象。每当假期时节,那些还没有男人或正被男友与丈夫落冷的女人就会特别寂寞。为此他对好几位平日很难到手的冰山美人加强了攻势。而这位伴侣就是那时候的成果。

「唔!找找看有什麼好节目吧!」为了分散精神,米雷打开电视来看。

而他的性伴侣就是别的部队的女下士,已婚的利雅。而现在她正用口舌服务米雷的那一根。

看著那张平日高贵大方的面孔,正在吞吐著自己那又大又恶心的那一根。他就感到花心思挑选小礼物,用尽花言巧语的说词是值得的。不止如此他还为她放弃了其他女人,只限一个晚上就是了。

在利雅那柔软的舌头舔弄下,米雷感到既爽又敏感,为免太早射出来他打才开电视观看,好分散注意力。

「特别新闻报告,刚刚自护军对第一区发动了攻击。而本殖民卫星正受到自护公国武装力量的攻击。接下来转到………外面的画面。」平常的节目突然被终止了,画面上播出的是位於较远距离外的自护舰队,而四周围则是正在飞行的渣古。

「喂!停,看。」米雷按著利雅的头,制止了她口交的动作。

两个人发呆的看著电视镜头,自护军正向第六舰队和各个殖民卫星的宇宙港发动攻击。

「糟了!我得回舰上。你怎样?」米雷立即起身在地上找著衣服。

至於利雅则仍呆呆的看著电视萤幕画面。

「老公……老公……,对不起!米雷我还是关心我丈夫,我要去找他。」利雅担心的说道。而米雷则因为这件事而被甩了,不过他现在连不爽的心情和时间也没有。

「天呀……天呀……各位……各位观众……自护军刚刚向本殖民卫星的第一区第六区和第十区注入了毒气。在……在那附近的居民正因为毒气而死亡……」

电视的画面愈来愈恐怖了,摄影机播出来的是居民们因毒气而一个个倒下抽搐的画面,而还没吸入的人正发狂的奔逃,在现场报导的记者根本无法说话只会拚命尖叫。

接下来画面停止了,看来摄影机掉了在地上。而镜头所拍到的就是刚吸入了毒气的摄影师,而他正在猛烈喘气和吐血。

「这!这是事实吗?」米雷不能置信的叫道。

「利雅,我不等你,先走了。」看到这种情形,米雷穿好内裤和制服的长裤之后,不等利雅,找起其余的衣服冲出门外。

好不容易找到一部计程车,对方却绝尘而去。街上全是人,男女老幼都在拚命的找车。看来想找计程车根本是不可能的,米雷摸了摸腰间的枪,这除了追求女孩子从来没有过实用价值的东西,终於有了一展所长的机会。

米雷看中一辆横冲直撞不顾居民的哀求,甚至於想以身拦车危险动作的大货车,就决定要它。

「停车!」米雷走到路上,先对天开了一枪,再用枪指向货车,对方不停的话,他决心会打死司机的。终於在一阵巨大的声响之后,货车急停在他旁边。

「你想死吗?滚开。」司机对他大骂道。

而米雷的回答就是用枪指著他说了两个字:「收声!」

附近的居民看到这种情形,不少人都拥了过来将车上的货物丢下之后坐上后面。

「利雅还不行吗?」米雷大叫道。虽然自己有枪,但是再不开车的话,恐怕得要开枪打死人才能抢到位坐了。

「行了!」利雅急忙冲了出来。

「你去宇宙港吗?」利雅焦急的问道。

「当然!」米雷答道。

「快上车吧!」米雷催道,此时可以看到更多人由别的区域涌过来这区,而远处已经有些人开始倒在地上。看来毒气真的迫近了。

「米雷看来这次要永别了!多谢你陪了我一个晚上,但是不先找到我丈夫我是不会走的,你走先吧!」利雅不等他说回答自行跑去拦别的车了。

「畜生!」米雷骂了一句,双眼一直注视著跑开去的利雅的背影。

「开车!」看到货车己迫满了人之后,米雷挥著枪对司机说。他一面在车上穿上好衣服一面担心著同伴们。还有利雅,与其他自己的女友。

而当他换乘电车来到宇宙港时,那里已忙乱成一片。

看这情形要找小艇回舰上是不可能的事。米雷遂改去驻军的战斗机司令部,找他们看看有没有多余的飞机。

幸运的是,他们正是有机没人驾驶的状况。在登记了所属部队之后,米雷获发配了一架托尔爱兹战斗机架。而给他的任务是替将要出港的军舰护航。

「好!自护的杂种吗?我要你们知道本大爷的厉害。」米雷单手猛击仪表板说道。而他将要护航的军舰现在则拚命的收容居民进去。

之后起飞命令传来。米雷与临时被编入的中队一齐出动,不过他没有僚机,因为正好人数不够。不过对米雷来说单独一个人还比较方便。

一出到宇宙就可以看到四处都是战斗所产生的火光。

陆续出港的战斗机有好几十架,而第一艘舰艇也开出来了。

「可恶!居然够胆放毒气,那不是要烧了我的森林吗?」米雷自己也想不出自己在殖民卫星内有多少女人,已分手的、仅是性伴的、时常在一起的以至偶尔调笑一下还没追上手的。

那麼多人,对她们每一个自然都不会有太强烈的感情,可是现在这种情形,恐怕她们当中多数都会死在毒气攻击下。自己抛弃女人和被女人抛弃是一回事,别人要来杀自己的女人,就绝对是另一回事了。米雷在感情上和男人的自尊上都绝不容许和绝不宽恕。

而察觉到联邦军的行动,一个中队的渣古正迫近而来。

「各机自由狩猎,为舰队开出一条安全通道来,注意不要太过远离舰队。」

指挥的中队长命令道。

「正好!」米雷得意的说道,第一个驾机突进。

他脱离编队之后,采取从左侧迂回的航线迫近敌人,而在出港之后米雷就察觉到雷达完全失效,根本连锁定敌人都办不到。

米氏粒子的效用,看来比演习时还强得多。

对一般人来说没有了雷达是致命伤,不过米雷觉得这反而刺激多了,有雷达的话大家都在超远距离空战,个人技术随了增加些回避成功的可能性根本没用。

而没了雷达,当大家被迫走回近身缠斗的情况时,个人技术的作用就大了。

米雷的飞行基本上成曲线,比起那些老是用直线的傻子强多了。新人还值得原谅,但是军队中很多人都已不是入伍一、二年的新兵却还是做这种蠢事。可见联邦军惰气成风,直线飞行比曲线简单多了,不用时常修正,而且以往在雷达之下做曲线飞行这种麻烦功夫能增加多少回避成功的可能性真是值得怀疑的。

而米雷采用的曲线,是比较有迹可寻而不是随便乱飞的,后者虽然难击中多了,可是消费的燃料也大。而为了同时获得难於命中和节省燃料的优点,米雷一直有微调机体,他实质上的飞行路径不是单纯的弧形,而是加上了微量螺旋的。

因此当自护军以为他这架战斗机还算好打时,却讶异於为何屡射不中。

面对从敌中队分过来对付自己的三机渣古,米雷一点也不害怕,不过多少有点紧张就是了。他机上的十二枚导弹有八枚是雷达导引的,在逐渐迫近敌机时他关掉了导弹的索敌系统,与其让导弹乱飞,不如将之当作是箭一样,关掉索敌系统让导弹直线飞行。

自护军的渣古手中机枪闪光不断,120毫米的巨型子弹在米雷的机身四周擦过。可是米雷却极之镇定的将托尔爱兹战斗机的性能发挥至极限,巧妙的回避著对方。

在宇宙中当两个高速的物体错身而过时要命中对方是不容易的,尤其是无迹可寻的对手。但米雷自信自己比这境界还要高上一层,自己的飞行路线看似有迹实是无迹。敌人如果在把握一定距离之后胡乱扫射还有可能打中他,刻意瞄准之后想打中他根本是不可能的。

他要注意的反而是不要和敌机迎面相撞。

「送个香吻给你吧!自护的蠢蛋。」米雷发射了其中一枚飞弹。

虽然只有一枚,但是渣古马上展开回避动作,一面发射干扰丝和热源诱饵,动作之纯熟,可见自护军训练有素。

不过米雷等的就是这一刻,在敌渣古将注意力全放在导弹上时,他将战斗机加速至最高速。

此时米雷预设了爆炸时间的导弹,在完全错失目标的渣古之后自行爆炸。而当渣古的驾驶员因此而松一口气之际。米雷已迫近至最近距离,同时射出三枚导弹。

当渣古再次展开索敌动作的那一刻,三枚导弹将之轰个正著。

一阵强烈的爆炸之后,头部、两手肘的前半部和胸部装甲都被炸掉。米雷轻松的闪到受损的渣古之前,机炮向著已然受损的胸部连射,而渣古内的飞行员只来得及惨叫一声救命。再次受袭的渣古之后爆炸成了一团光球。

米雷将迎面而来的三机渣古打掉中间的一架,从缺口之中突破而去。而被他打下同伴的自护军则旋转机体,发狂的向他攻击。

「可恶!干掉他。」失同去伴的渣古瞬即自后方追上来。

米雷一面小心的回避来自后方的炮火,一面留意战况。形势几乎是一面倒的倾向自护。己方的战斗机与战舰相继成为渣古的牺牲品。

「看来渣古的回转半径不输於战斗机嘛!」米雷不打算回转,因为在他追到渣古背后之前他都无法攻击,而渣古却可以持续对他攻击。

「行不行呢!试试看吧!」米雷选择了一艘已经受到重创的联邦战舰急速迫近。

而背后的两架渣古则继续追著他。炮火不断在机身旁飞过。

「自护的傻子!不是胡乱射就会中的。」

而目标的联邦战舰则仍然受到自护军的围攻,看来是死定了。小数小艇搭乘著残余的官兵逃了出来。可其中一些自护军连这都不放过,将之一并击毁。

「对不起了!你们看来是没救了,不过死之前能拉些自护军陪葬也好吧!」

对舰上假设仍然生存的人道别之后,米雷选择了一架正在围攻该舰的渣古从背后攻击。

对方将心神全放到眼前的敌舰根本没留意背后,米雷从容的从后方迫近,用20米毫机炮对著对方的背包推进器持续射击。

同一部位持续被射中使得渣古的背后爆炸开来。就在爆炸结束时,米雷绕过敌机与己方战舰迅速远去。不过渣古果真不能小看,虽受损但仍没被炸毁,只是已经无法活动。

「可恶的联邦军。」决心要替同伴报仇的渣古,对阻碍他们去路的联邦战舰用120毫米炮猛烈射击。对方已失去防御能力,而攻击的一方又不在乎弹药。

受到猛烈攻击的联邦战舰在这一刻爆炸。当时正有另外两架渣古前去拯救受伤的同伴。战舰核融合推进引擎的爆炸将五架渣古全都卷了进去,产生了更加猛烈的爆炸。

「看吧!这就是你们的活报应。哈哈!」成功了的米雷在机上大笑著。对他来说这行为也是相当凶险的,要是那艘舰早一点爆炸的话,那死的就是米雷了。

不过他算准了背后追击他的两架渣古,必然会猛攻挡路的敌军的,而受情绪影失去了判断力的结果就是这样。

如果这可以算进击坠数的话,米雷应该就会是当天联邦军的击坠王了!在奇袭之中能打下渣古的联邦驾驶员只是极少数,何况是六架。虽然其中有五架不是直接下手的,而且成功的原因最少有一半以上是靠运气。

而整体战局则是持续对联邦军不利,己方舰艇相继成为自护军胜利的成果。

不是沉就是伤。

虽然米雷也努力的战斗,可是为了珍惜弹药,他只再打下了一架渣古,而机上的雷达导引炸弹却已数全用光。

经过不足一个小时的战斗胜负已决定了,较大股的联邦军已撤退。较小的则相继被自护军消灭掉。一直奋战著的米雷也知道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不过他一直找不回原来所属的部队,最初自己护航的对象中没被沉击的也逃掉了。但是单靠战斗机是不可能走得掉的,燃料用完之时便是他的死期。一面摆脱那些疯狂地搜寻猎物的渣古,一面搜索著有什麼舰只可以让自己降落的。

最后他选中了一艘正带领著三艘商船逃走的撒拉米斯级巡洋舰。

「要逃出去吗?我替你护航吧!」米雷对战舰用灯号通讯。

而犹如惊弓之鸟的战舰则以灯号回答「多谢」。

先后有几架和米雷相同心理的战机也飞了过来,想搭上这班最后的救命船。

照战况来看,错失了这个机会的话就死定了。即使不被自护军击落,也必然会燃料用尽的。

就在快要脱离出第一区时,有一个搜猎残敌的渣古小队迫近过来。看来不将之解决掉,是很难逃出得出去的。

撒拉米斯级巡洋舰派出了自己所有余下的战斗机,同时用发光讯号联络米雷等配合进攻。

结果是9架联邦各型战斗机对上自护军的3机渣古。虽然是9对3,但是照米雷看来不是人多了就胜算多的,手边连合用的武器也没有,人多也没用。

米雷没一马当先的发动攻击,因为机上只余下4枚热源导弹引的飞弹。

在临时组成的同伴与自护军展开混战之后,米雷才加速上前接战。

「对不起了,但是没有人牺牲是无法在这种状况之下,打开一条生路的。」

在其中一架战斗机被炸毁之后,米雷在机上敬礼。

「接下来,我就替你报仇吧!」米雷利用战斗机爆炸所形成的光球做掩护,直冲至渣古的身旁。

想不到刚打下一架敌机之后,从同一方位马上又扑来另一架敌机的渣古驾驶员动作因此迟顿了一下,才连忙将120毫米机枪对准米雷。

不过,那一瞬的迟钝已经够米雷用了。他抢先一步朝渣古发射20毫米机关炮,打中渣古机身的炮弹毫无作用。但是那本来就不是他的目标,渣古所持的机关枪才是他的目标,机关枪虽小,可是却是没有装甲的,特别是渣古机关枪采用的是设置在枪身上方的圆形大型弹夹。

好几发机关炮弹贯穿了弹夹,而刹时间机枪爆炸开来,将渣古除双脚之下都炸掉了。

而同伴被炸掉了却使另外两个渣古的驾驶员大感错愕和震惊。而米雷可不放会过这种时机,他急剧改变机体的方向,对准其中一架渣古发射了2枚导弹,同时连射了20毫米机关炮。

超近的攻击距离让渣古连回避的动作也来不及做。结果米雷的导弹成功的将对方轰个正著。

「呼!好!」米雷在机上大声叫好。

而渣古不愧是重装甲的怪物,被两枚导弹打中之后,只炸掉了一只手,和部份装甲扭曲。

虽然那不是致命伤,但是失去了一只手却让机体难於保持平衡,自护的驾驶员的技术则明显不足够解决这一点。左摇右摆的行动加上装甲受损,好快这架渣古就在其他战斗机的集中攻击下被消灭。而余下的另一架则在战况变成8对1时转身逃掉。

在摆脱了敌人的追击之后,米雷跟随撒拉米斯级舰逃出第一区。回看著身后逐渐远离的殖民卫星群,究竟有多少同伴得以在这次袭击之中生还呢!又有多少居民能成功的搭上民用船或军舰而逃出生天呢!

恐怕自己众多女友都死了在自护军手下,虽然不是珍爱的女人,至少是米雷重视的女人们。在这种大型战斗之中,自己连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只能在敌人的围攻之中逃得一命。使米雷感到极之气愤。

「上面的那班白痴究竟是怎做的?」只是再骂多久事实都不能够改变的。

在无奈之中米雷想到利雅能逃得出来吗?还是已经与她老公死在一起了。

「好样的,臭小子。那种情形之下还能打下三架渣古。」吉布斯兴奋的大赞道。

「那又有什麼用?结果只有自己能够逃得出来。」米雷自嘲的说道。

「至少比我这无用的上司好,不只失去众多的部下,还连一架敌渣古都没能打下来。」吉布斯痛苦的说道。

「下次,我一定要替他们报仇的。」吉布斯神色坚决的说道。

而米雷则沉默的看著他。

想靠战斗机对抗渣古未免太难了,只怕下一次战斗的结果又是另一场屠杀。

当克里斯蒂安返回巴本毫森号时,只见一列列的电动车正在将物资源源不绝的运上包括巴本毫森号在内的各军舰上。而已经用完物资的空货柜则被吊下来。

导弹、120毫米的子弹、渣古的零件、燃料、水、食物以至医疗用品。当军舰补充了足够的东西之后,包括自己在内,大家又得重新参与一场新的杀戮!

「洋子小姐很忙呢!」克里斯蒂安对正在舰内工作的洋子打招呼。

「唔!恨不得一天有48小时呢!现在真的很忙呀!抱歉,迟些再找你。」

洋子带著歉意的说道,单手打了一个道歉的手势。

「唔唔!」克里斯蒂安低应了一声。

看著处理成批成批要摆进格纳库内的物资、舰外正在维修的人员与舰内维修

渣古的,看来洋子要能空闲下来还真不容易。

「回来了吗?」雅各布森说道。在格纳库内汉斯与雅各布森正人手一罐啤酒坐在一起。

「唔!」心情不好的克里斯蒂安应了一声。

「施泰纳队长说要集合全中队的人在一起开会,我们就等你回来。」汉斯说道。

「我们不是有假期的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部下的假期对军官来说是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虽然对我们来说除了生命就是假期最重要。施泰纳也算好了,只占用我们几个小时而已,过去吧!」雅各布森说道。

「你重要的不止是假期,还有烟、酒、女人、钱、赌吧!」汉斯边行边道。

「你不想要吗?我告诉你是男人就想要这些东西。说不想要的不是让人恶心的伪君子,就是不是男人。」雅各布森说道。

「可是我只对女人有点兴趣!」克里斯蒂安说道。其他的几项除了钱都是不良的嗜好吧!

「所以你不是男人,是女人!」雅各布森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麼呀?你想死吗?」克里斯蒂安怒道。

「女人的特徵就是小气。」雅各布森懒懒闲的说道。

「好,今天我就替你剥皮拆骨。」克里斯蒂安藉机把不满发泄在雅各布森身上,先是手刀再来是飞踢,接下来展开连环攻击。

「呀!你这悍妇,说不过人就动手,所以我说你是女人没错的。不喝酒,不喜欢赌钱的还能算是男人吗?」雅各布森一面闪避一面扭打著返击。

「但是他喜欢女人呀!」汉斯说道。

「呜!没酒了……」汉斯摇著空罐失望的道。

「她是女同性恋,喜欢女人就是男人吗?所以我说汉斯你没见识。」雅各布森的嘴巴还在说著。

「还说!」克里斯蒂安压著雅各布森的太阳穴,让他惨叫连声。

「那看来是真田主任做主动了啊!克里斯蒂安小亲亲把双腿再张开点,让姐姐舔你的那里吧!」汉斯边窃笑著说,同时把啤酒罐丢了。

「你也想死是不是?」克里斯蒂安这次把目标转移到汉斯身上。

不过皮粗肉厚的汉斯在捱打的承受力上比雅各布森强多了。一面被打,一面扮成洋子和克里斯蒂安的声音,发出些yín声浪语来嘲讽。

就在这种胡闹缠斗的情形之下,三个人花了颇长的时间终於去到施泰纳队长所配属的战舰,星光号上去。因为在那短短的距离内,到处都是电动车、整备兵和补给部队的人。

三个人进入星光号上的机动兵战情室时,其他人已在内里等著了。

「抱歉来迟了!都是这小子拖累之故。」雅各布森对大家打招呼,同时把责任全推在克里斯蒂安身上。

「那有?」克里斯蒂安抗议道,说好了有假期的嘛!突然又叫人集合,不过对心情不好的克里斯蒂安来说,有工作反而比较好。

「总算是人齐了!」施泰纳队长有点难过的说,看著空下来了的座位。

因为队员之一的康拉德在先前的战斗中战死了。

「还说不是。你老是和洋子在玩同性恋游戏还说呢!」雅各布森继续说道,他的神经看来也相当钝,根本没留意到中队长施泰纳的感伤。

「啊!小子终於也有女人了吗?」托特颇感兴趣的说著。

「是女人的话怎会是同性恋?」菜奥波德好奇的问道。

「你们别听这老小子胡说!」克里斯蒂安连忙说道,虽然想狠狠的教训雅各布森这老家伙,但是由於施泰纳中队长在场,他可不好意思在这里和雅各布森扭打。

「你有了女朋友吗?」中队内的一点红克拉森问道。

「这……这……」克里斯蒂安尴尬的不知如何说好。

「好了你们别欺负年轻人,做正经事的时候了。」施泰纳队长出面制止道。

「是!」众人只好齐声回答。

他也有女朋友了吗?克拉森看著尴尬得面红了的克里斯蒂安,同时难过的看著自己那不特出的胸部。

「本来想与大家一同去庆祝初次作战胜利和生还的,不过没有余下多少时间了,所以只好留待下次。因为我收到的通知是明天13日凌晨舰队得要出港。」

施泰纳队长说道。

「军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嘛!好不容易拾回一条性命的,超时工作不合我的性格。」舍尔说道。

「那是作为军人的本份吧!」菜奥波德正经的道。

「本份、职责和正义这些东西可以当饭吃吗?」托特说道。

「唔……」施泰纳队长唔了一声,等到大家知趣的停下来才再说。

「很遗憾的中队上的康拉德战死了,至於他的空缺上头暂时还没安排到人手和机动战士来填补,下次的战斗我们会在人手不足之下进行。」施泰纳道。

「另外上头有了新的指示,我们在战斗中不可以再使用战术核弹头,除非联邦军首先使用。」施泰纳道。

这是军方自食其果吧!克里斯蒂安想道,不顾一切道德与人性的使用手边的一切武器去突袭联邦,结果在试图将殖民卫星坠落进地球的不列颠作战之中遭到联邦军反击,损失的人员和装备远远超过最初奇袭作战的时候。

「还有,对之前的一连串战斗,政府将之正式定名为一周战役。」施泰纳说道。

「而且接下来要注意的是联邦也从战斗中学习到了不少教训,我们有需要注意……」施泰纳队长接下来解说的是实务方面的工作,包括联邦军会全面改用热源导引飞弹、注意联邦军使用四机小队集中攻击的战术,还有联邦军会将战斗机撞向我们来个同归於尽的可能。

这样子专心於工作上,使得克里斯蒂安能够压下他那难过的心情。

会议结束返回舰上去之后,克里斯蒂安仍然拉著汉斯和雅各布森两人讨论。

也不管这两个懒鬼如何指责他是工作狂、基连的傀儡、国家至上主义的狂热者。

只是之后虽然在因出港准备而乱成一片的舰上躲来躲去,但是还是逃不过给莉丝拿捉过正著的命运。经过又一次让人腰酸背痛的「粗重劳动」之后。(呜!

这能说是粗重吗?这分明是违心之论嘛!好过份。负心鬼!「安娜太太注」)

次日凌晨,本巴毫森号出港,离开尚未完工,但已正式运作了好几个月的宇宙要塞所罗门。

集结在所罗门港内港外超过一百艘的舰艇陆续出港,如此大规模集结和出击的场面,克里斯蒂安还是第一次看到。因为之前的出击是分别由所罗门要塞、阿巴奥要塞和自护本国出动的。

看著规模不输过联邦军一个舰队兵力的我军大集结,克里斯蒂安想著这次的作战目标会是哪里?是联邦军最大的宇宙要塞月神二号、月球、第五区还是地球轨道上空。

「但愿这一次是堂堂正正的战斗,而不再是那些毒气和殖民卫星坠落的攻击吧!」看著窗外壮观景色的克里斯蒂安带著深深的祈望说道。

让我们可以做个对自己无悔的军人吧!就算会死,他都希望与有作战能力的敌人一较生死,而不要再有那些以平民为对象的杀戮行为。

次日仍然在放假中的克里斯蒂安根本无心休息,在公事上他一直担心这次作次的目标,就算强攻月神二号他都不怕,只怕又得充当一次帮凶。在私事上,他可还真怕莉丝拿,也许是男女体质不同吧!

克里斯蒂安感到体力透支到虚脱的地步,至於莉丝娜心情已经好多了,而且面色红润,有著一种诱人的艳丽魅力。再这样下去他真担心自己会死在床上,洋子小姐都是随他喜欢决定次数的,至於莉丝拿不做到她自己筋疲力尽为止都不肯停,至於克里斯蒂安;就是变了人乾也不准停。

在中午时分正当他偷偷躲在格纳库内避开莉丝拿时,洋子带著身上的一身污迹出现在他面前。

「抱歉了,这几天都很忙!没有时间陪你。」洋子微笑著道歉。

「不!怎会呢!」克里斯蒂安道。

「维修的工作已经完成了,等下午完成余下的文书工作就可以了。今晚你可以来找我的。」

「唔唔!」好是好,能够避开莉丝拿。但是让洋子小姐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的话。

克里斯蒂安有点明白为何那些女人明明自己是受害人,却这样怕被人知道自己被强奸了。

「忍很久了吧!我知道年轻人对这方面特别没有耐性的,嘻嘻!」洋子低声的笑著说。

「是……是啊……」

「好今晚见!」

「唔!」

唉!这怎算好呢!克里斯蒂安现在感到比单独面对一个联邦舰队还恐怖。

当天晚上,克里斯蒂安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他既不敢回自己房间,又不能去洋子小姐的房间,更不愿到莉丝拿的房间。

最后只好到休息室内打发时间了。

「克里斯蒂安是你吗?」在休息室之内,莉丝拿穿著她那让人注目的木乃伊装,手上正拿著一枝酒。

「你怎会在这里的?」克里斯蒂安正感到头皮发麻,好死不死的偏偏在这里遇到她。

「咳……咳……咳……」喝了一口之后莉丝拿便咳了起来。

「你不懂喝酒的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是呀?不行吗?」莉丝拿面上带著一片异常的红色,看起来有一股妖艳成熟的魅力。

「你也来试试?」

「不了,你觉得伤心的话就来找我去了。别在这里弄坏了身体。」克里斯蒂安说道抢过了她手上的酒瓶。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我扶你回房间吧!」克里斯蒂安见到她这样子只好说道。

「唔唔……」

「当你同意的了!」看到她这样子克里斯蒂安就动手扶她,幸好没有重力,不然可不轻松了!

「你知道这次你们的目的地是那里吗?」

「不知道!」克里斯蒂安摇摇头说。

「是第五区……换言之要再来一次大屠杀,因为上次对那里的攻击被雷比尔将军阻止了。放毒气、扔殖民卫星,又想再杀多二十亿人吧!」莉丝拿大声地叫道。

听到这里克里斯蒂安全身一震,那个恶梦得要再次重现吗?

「你怎麼知道的?」克里斯蒂安连忙问道。

「是找航法部的人问的?」莉丝拿说道。

「他们怎会告诉你?」

「嘻嘻……我想知嘛!所以啦,不小心的把胸部的卫生纸撕掉了一些,跟著嘛!那些自护的猪公当堂眼都快突出来了,然后我引诱其中一个到我的房间去。

……很容易嘛……」莉丝拿难过的笑道,眼眶中却有泪水在滚动著。

做爱了吗?

用自己的身体来探问情报。

克里斯蒂安的心情好难过,沉重到身体几乎无法移动。悲剧很快又得再上演一次,自己又得担任多一次帮凶的角色吗?

莉丝拿,你不是极之厌恶自护军的吗?除了自己之外却因此而再找别人。

「别再伤害自己了蠢才。」克里斯蒂安难过的骂道。

「唔唔……」半睡半醒的莉丝拿应道。

「多谢你……只有你……现在会关心我的只有你一个了。」莉丝拿眼中的泪珠飞散到了空中。

克里斯蒂安接下来扶著她回到了莉丝拿自己的房间。原本没有重力的话,用抱的还比较方便,不过为了怕人看到还是别太亲热的好。

按下密码打开门之后,就看到有个男人坐在地上,是航法部的士兵。

只见他裤子半解,连内裤都退下,露出恶心的阳物。

克里斯蒂安连忙别过面不看,他最怕看到这个了。虽然同是男人,可是一看到那话儿就会反感、恶心。当然自己的除外。

「克里斯蒂安中士,可以请你解开我吗?」士兵不太好意思的说道。

「你为什麼会在这里的。」

「呀!那,都是受到那变态女人的诱惑,我以为是飞来艳福。她说绑著我才有情趣,可是……哈哈!总之就这样子啦,快放了我吧!」士兵尴尬的假笑住。

「好吧!」克里斯蒂安说完解开了士兵。

之后对方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知道莉丝拿没有与对方做,倒使克里斯蒂安感到一阵安慰。

「就这样留下你可以吗?」

「唔唔。」

克里斯蒂安把莉丝拿放在床上扣好了固定身体用的带子之后,退出了房间。

在返回自己房间的途中,克里斯蒂安感到心里真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惨剧的重演看来是无可避免了。上次是在不知情之下参与,而这一次明明早已知道一切,可是却还是得作为一名士兵参与其中。内心要多难过就有多难过。

「这样子还可以算是人吗?」克里斯蒂安自嘲的说道。

「抱歉,是我搞错了地方吗?」前方突然传来洋子的声音。

「唔,洋子小姐……呀……」克里斯蒂安这时才想起自己是为了怕洋子看到身上的伤痕,故意离开的。因为莉丝拿的事让他一分神就忘记了。

「呀,不是!是我自己忘记了。」克里斯蒂安连忙道歉。

「什麼呀!你真是的,人家那麼在意你,你却完全不把我放在心上。」洋子像个小女儿家一样生气道。

「抱歉,抱歉。因为刚巧发生了一些事。」

「算了,那我可以进去吗?」洋子说。

「可以可以。」到了这个地步克里斯蒂安也只好硬著头皮答应了。

「呼,忙死人了!不过终於把那些渣古都修好了。」洋子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之后说道。

「忍了很久吧!年轻男生对这个一定很难受的了,其实嘛!洋子姐姐也一样期待呢!」洋子略显尴尬的说道。

身为年长者这样说,克里斯蒂安会觉得在意这件事的,自己会很yín乱吗?

「不……是……我……」克里斯蒂安吞吞吐吐的说道。老实说不止完全没有忍耐,返而和莉丝拿做得过多,根本是活受罪了。

「你自慰了吗?」洋子羞红著脸的问道。

「……」克里斯蒂安则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有姐姐在,你就不用这样做了。」看著洋子那微笑著弯起来的嘴角,带著一丝尴尬与欲望,好像会说话的眼睛,还有她那微红的面颊。

克里斯蒂安感到下身有了反应,而且似乎逃避也不再是办法。

看到克里斯蒂安没有主动动作,洋子略一迟疑之后,主动替他脱衣服。

「什麼,这是?」莉丝拿剥开克里斯蒂安上身的制服之后惊叫了出来。因为在他肩头处的爪痕和牙齿印实在太明显不过。

「这,这是怎麼回事?」洋子的第一个反应是担心,因为看起来会好痛。

「对不起,因为这两天我都在安慰莉丝拿。所以……」克里斯蒂安有点害怕的说道。

什麼嘛!有了我居然还去找别的女人,我的魅力只有这种程度吗?洋子一气之下,替脱克里斯蒂安脱掉整件上衣,想看看他上半身的状况。

「啊……这……」克里斯蒂安的肩头和背部满是牙印和抓痕,再怎麼看都不是不小心留下的。这样子克里斯蒂安不是痛死了吗?那个莉丝拿是故意以此向她示威的吗?

「怎麼?好痛吗?」洋子摸著那些伤痕,关心的说道。

「唔。只要洋子你没有发怒就太好了。」克里斯蒂安开心的说。

「谁说没有的。」洋子高声答道的同时,在满是伤的克里斯蒂安背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哗啊……」克里斯蒂安惨叫道。(「活该!」安娜太太加注道。同时对身边的丈夫也施以酷刑。「呜呜!各位这版税绝对是用血汗钱赚回来的。」)

「那个女人是变态的吗?这样对你。」洋子到底不是小女生,因妒忌而大吵大闹只会进一步破坏二人之间的关系。而且对他们这种近於性伴侣,而不是恋人的关系,也不太好约束对方。

「不是,只是她太可怜了!莉丝拿不过是拿我的身体来发泄而已。」克里斯蒂安幽幽的说道。

「傻瓜!蠢才!笨蛋!」洋子从背后抱著克里斯蒂安的身体小声说道。

「你如果要代我们赎罪的话,就是让她杀了也未必够,何况像她这样的人世上还不知有多少。你有多少条命都不够用,你不可以再让她弄伤你呀!否则洋子姐姐会替你心痛的。」说毕之后,洋子伸出舌头在满是伤痕的克里斯蒂安背上舔弄著。

那温暖湿滑的舌头,舔过背上那一寸寸还没康复的地方,使克里斯蒂安感到好舒服。

「啊……啊……啊……」不自觉的吐出了声音。

洋子迅速的替他解除了身上的束缚,在每个受伤的地方都舔上一二下,就像动物抢夺地盘一样,她仿似要将莉丝拿留在克里斯蒂安身上留下的记号,全都洗去。

感到阵阵舒畅不已快感的克里斯蒂安,也反过来替洋子解除束缚。

「你可不要沉迷进性虐待的世界中去呀!」洋子说著在克里斯蒂安的胸前舔过。

「我那有?」克里斯蒂安不好意思的说道。

「现在才不过是指甲和抓痕,下次不就是蜡烛和皮鞭,再下次……」

「呀!」克里斯蒂安惨叫一声。洋子刚刚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留下一个记号,你给我对那个女人说,你可不是她的玩具,叫她别再乱来呀!」洋子恶作剧的笑道。

「特别是这里,得要好好洗洗!」洋子握著已怒挺起来的ròu棒说。

「你今天没和她做过吧!」洋子眼中闪过妒忌的神色说道。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克里斯蒂安急忙摇头道。

「遇到不开心的事,就别一直想著,要做些开心的事转移一下心情。」洋子说著就朝ròu棒舔了下去。

一手握著ròu棒套弄,另一只手在揉搓棒下的一对蛋蛋。

「唔……洋子小姐的手好棒……呀!好舒服……」克里斯蒂安叫道。

「不错吧!」洋子得意的说。

舌头接下来在围著guī头边的敏感地带缠弄,绕著成圈型打转。

克里斯蒂安因此而发出了一连串叫声。(安娜太太再加注:可恶!气得头顶冒火,安娜,接下来的你自己校对改写。)

不止如此,她还在吻上guī头。用舌尖挑逗尿道口,而且嘴唇用力吸吮,让克里斯蒂安感到更强大的快感。

「不行了!」受不了的克里斯蒂安按著洋子的头,朝喉头部位展开了冲刺。

而洋子则发出唔唔的叫声,口中的牙齿小心不碰到yáng具,而舌头却仍然尽量伸起,以便给与ròu棒刺激。

「要射了!」克里斯蒂安叫道,而ròu棒一阵抖震。

洋子急忙第一时间挣脱克里斯蒂安的手,头仰后将ròu棒由口内吐出。

「呀!呀!」克里斯蒂安劲射而出。

洋子则巧妙的用手接著射出的jīng液,手上感到那种冲力,让她在精神上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

接下来她用手掌包著了jīng液,主动抬高身体靠向克里斯蒂安的脸上。温暖柔润的嘴吻在他脸上。

鼻子、眼帘、面颊。

「唔!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也回报她的吻回洋子小姐的面庞上。

这时洋子的手掩上了克里斯蒂安的嘴。

一时克里斯蒂安感到口中多了一股暖暖的,有点腥和粘粘的物体。感到有点恶心的克里斯蒂安想吐出来,却被洋子用手掩著了口。

「不准,吞下它。」洋子温柔的命令道,可是却很明显有不许反抗的意味。

克里斯蒂安无奈的吞下了它。

之后口腔内那一股腥味真让人难受死了。

「怎样,自己jīng液的味道。」洋子笑笑的问道。

「什麼?」听了之后自己几乎恶心到想吐。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连自己都感到呕心的东西,却非要迫女生吞下去。今天就用你自己的jīng液来教训你。」洋子以得意的神色说道,背后好像多生了一条尾巴的恶魔。

「可恶……」克里斯蒂安生气的捉著洋子的头,强行与她深吻。

舌头伸进了洋子的口腔内,主动缠弄洋子的舌头,吸吮著洋子的唾液。

「唔!」感到克里斯蒂安嘴内的异味,洋子挣扎著反抗。可是克里斯蒂安一手捉著她那窈窕的腰肢,另一手伸到那浑圆的臀部上。

舌头继续贪婪的吸啜著。一直到洋子的味道盖过口内jīng液的味道为止。

像吞下自己的jīng液这麼色情和恶心的事,以往克里斯蒂安想都没想过,但刚才「被迫」喝下了之后。他的身体几乎陷入疯狂似的兴奋状态。

现在他只想进入洋子小姐的体内,让自己得到解脱。

在几乎让洋子窒息的深吻结束之后,克里斯蒂安迅速的反转洋子,把她的身体压下,分开双腿,水平的朝向自己。

「你好过份,明明是你自己不好在先的。」洋子挣扎著骂道。语气中只有少少的怒意,更多的是一种呼唤著克里斯蒂安侵犯她的柔媚感觉。

此时的洋子仍然穿著凌乱不堪的军服,而克里斯蒂安则是全裸。

克里斯蒂安感到雄性的侵略意欲极强,现在自己就仿似要强暴洋子小姐一样兴奋。

「啊!要这个样子做吗?不要嘛!」洋子继续挣扎著叫到,身体欲拒还迎的反抗。

克里斯蒂安双手迅速解开洋子的腰带,将军服的长裤连著内裤一口气拉下到膝头的位置。

洋子白得发亮的臀部出现在面前,雪白的肌肤,黑得发亮的yīn毛,涨卜卜的yīn户。随著洋子的腰部摆动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最让人兴奋的莫若那些黏在黑色yīn毛上的水珠,当然那不会真是水来的。

较好了位置之后,克里斯蒂安一贯而入。洋子的内部早就湿润得很,这让他轻易的一贯到顶。

「呀啊!」ròu棒被洋子温暖的yīn道包著,让克里斯蒂安感到一阵快感。

「啊……」诱人的声音由口洋子中吐出。

「这样子就干起来!而且连衣服也不脱。」洋子半无奈之下,却兴奋的低呼著。之后克里斯蒂安展开了活塞运动,每一次他都退出到花唇口附近而未出,只保留很少的接触。

然后再一口气的直插到底。让洋子娇喘连连。陷进快感的旋涡之中。

「啊啊,今天好像特别硬特别热呢!呀!」洋子呻吟著道。

被莉丝拿压抑至极限的男性雄风,在洋子面前彻底的爆发出来。

耳边听到洋子这样说的克里斯蒂安更加努力的突进,一时深一时浅,偶尔朝左或左的侧擦,又或者像画圆圈的一样旋动著。

当然在真空之下没办法站著,克里斯蒂安的活动,全靠他的双手将洋子推高拉下,和自己腰部的活动来进行。

「唔!……啊……啊……今天好像特别厉害呢!呀呀……」洋子娇呼道。

「是吗……」克里斯蒂安以猛烈的一插作为回应。

「啊啊……唔唔……」洋子的叫声愈见高扬。

「好,收起腿。」克里斯蒂安命令道。

「呀!不行啦……穿著军服做很羞耻的……先脱了吧……」洋子哀声求饶。

「但是,你忍得到我停止上几分钟吗?」克里斯蒂安在粗重的呼吸声之间问道。

接下来他往洋子身上的敏感区域连续冲刺起来。

「呀呀呀……」洋子高呼。

这时克里斯蒂安伸出双手,协助洋子将双腿收起来。

「好,我们来个美妙的旋转。」克里斯蒂安将洋子像陀螺一样打转起来,同时继续著抽插活动。

「呀呀……啊啊……」洋子愉悦的娇呼愈来愈大,羞得涨红的粉脸,上身还穿著整齐的制服,下面雪白的屁股,正插在自己ròu棒上,yīn部紧紧包里分身的小弟。

「来呀……去吧洋子小姐……」兴奋的克里斯蒂安展开更形猛突的突刺。

「呀呀……」在洋子的浪叫声之中,由二人交合之处产生的yín水球,慢慢的四散在房中。

「啊!好漂亮……四周全是自己的……」洋子因快感而扭曲的双颊,脸上被因兴奋充血而造成酡红,发出一声粗重似一声的呼吸。

「唔呀!」洋子舔掉一颗飘过她面前的yín水珠。

「啊啊啊………」感到下身被yīn道内的蠕动弄得欲仙欲死的克里斯蒂安狂叫道。

「去了呀呀呀!……」随著洋子这声响彻房中的尖呼,大量的蜜液由花房内排出,克里斯蒂安也将jīng液全射进了她体内。

高潮的一刻降临在二人身上。

水平插在克里斯蒂安身上的洋子,嘴唇微张咬著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握成拳在空中乱挥,脸上满是迷人的高潮神色,那种似喜似怨,像在天堂又像地狱的样子。

「呀呀呀……」弓著腰的洋子最后喘息著叫道。

「好羞耻呢!这样做……」洋子低声说道。

克里斯蒂安将她的身体拉高,二人深深的吻在一起。

************

次日克里斯蒂安与汉斯和雅各布森,替修理好的渣古的进行性能测试工作,还有与中队的其他人进行训练。

由多个战斗群和机动战士师团组成的庞大舰队,数目等同於联邦军的一个舰队,以自护来说可以是规模极大的集结。

舰队官兵的士气尚算高昂,特别是初次参加战斗的人。不过在参加过一周间战役的人身上,就少了那种异常的狂热。

从渣古和舰艇上,以望远镜观察自己离地球、月球和太阳的距离,再将之输进个人电脑内,就可轻易的计算到自己的所在,和约略估计出目的地的所在。

莉丝拿所说的第五区看来真的是此次作战的目标。

上一次自护军对此的攻击,遭到了雷比尔上将的第三舰队反击而失败收场。

那也是在奇袭作战中唯一没有遭到毁灭的地方。

看来这次是要再实行上次失败了的作战,从舰队携带有用来推动殖民卫星的核动力引擎来看,之后应该也会进行第二次殖民卫星坠落战。

自护军的多数官兵都像克里斯蒂安一样,希望来一次堂堂正正军人与军人之间的战斗,而不希望自己再做一次大量屠杀平民的罪犯,只可惜下决定的是军方高层,而不是士兵们。

当晚,莉丝拿躲在房中没有出来,而来到克里斯蒂安房间里的是洋子。不过那一晚他们什麼都没有做,克里斯蒂安只是紧紧拥抱著洋子来入睡而已。对即将来临的战斗的恐惧,让人对这方面根本提不起劲。

次日,随著自护舰队迫近第五区,舰上开始忙乱的进行著各种战斗准备。

换上了太空衣,正准备走到格纳库内的克里斯蒂安,遇上了正在等他,穿著那件木乃伊装的莉丝拿。

「这次果然是上次的重演吧!」莉丝拿以难过的声音说道。

「不知道!但是我衷心的希望不是。」克里斯蒂安沉重的说道。

「讲大话,你明知道一定是那样的。」莉丝拿激动的道。

「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不是。」克里斯蒂安小声说道。

「你要再做一次屠夫吗?」莉丝拿极为严肃而不容逃避的问道。

「如果要我亲自落手,我做不到。即使会被军法处置我也做不到。」克里斯蒂安抚心自问也只能这样答了。

「若果由别人来做,你会阻止吗?」莉丝拿握著他的手问道。

「我只是一个士兵。」克里斯蒂安避开了莉丝拿的眼光说道。

「好!那我只有一个希望,联邦这次能获大胜,把我和你们通通全杀了。」

莉丝拿以决绝的语气说道,丢下他一个独自离去。

克里斯蒂安抱著头盔走进了格纳库内,在里面汉斯和雅各布森都已等在那里了。

「三架渣古一切功能正常,装备120毫米机枪、两个后备弹夹、电热斧、燃料亦已装满。随时可以出动。」洋子对他们三人说道。

「好,麻烦了整备的你们。我们一定会守护著这艘舰的。」小队长雅各布森说道。之后在地板上一蹬,随即往渣古胸部的驾驶仓飘去。

「拜拜!」汉斯说完也往渣古飘去。

「洋子小姐,无论如何我都会生存下去的,而且也一定会守护你。」克里斯蒂安下定决心的说。现在自己不可以再迷茫了,出到宇宙之后就是生死一线的战场,为了自己和同伴们能够存活下去,他非战不可。

「要小心呀。」洋子说完,不顾格纳库内整备兵们的眼光,吻在克里斯蒂安的面颊上。

「很亲热呢!主任。」这大胆的行动引起了士兵们的一阵欢呼与取笑声。看著脸颊微红和略显一丝不安的洋子,克里斯蒂安戴上了头盔。

十五分钟后,整个施泰纳中队十一架渣古都出击,且组成了编队。而自护的大队舰也到达了第五区的所在,圆筒形的殖民卫星也看起来愈来愈大。

由於雷比尔的第三舰队离开,这里只余下殖民卫星的驻军而已。战斗力可说极为薄弱。

而面对如此强大的自护舰队,联邦军照预定发出了要求投降的通讯。因为以他们的兵力是绝对打不过自护的,与其作出徒劳无功的抵抗,不如投降以避免居民受到战火的牵连。但是联邦的再三通讯都没有收到自护舰队的回应。

这使得他们明白了一件事,自护并不准备接受投降。而准备将殖民卫星的居民连同驻军一起消灭。面对如此残酷的战法,联邦军也只好决心死战到底,掩护居民尽可能逃亡,同时希望由月神二号赶来的援军来及时赶到。

二千架驻军的战斗机主动迎击迫近的自护舰队,而在各个殖民卫星内,无数整装待发的民用船纷纷开始出航。可是即使动用了所有可用的运输船,相对起多达二十亿的居民,万一联邦战败,能够获救的恐怕不会超过十份之一。

「出击!」收到发光讯号的施泰纳中队长打出了出击的手势,雅各布森的小队也随所属大队展开行动。

数千架渣古对上二千架战斗机的惨烈空战开始了。

「要把他们全打下来,不能让敌军迫近舰队的。」在敌机愈益迫近之际施泰纳中队长发出了最后的通讯。

而克里斯蒂安的大队对上了迫近而来的联邦战斗机大队。对方是由剑鱼机和托尔爱兹战机所组成的混合兵力,在交战之前一直保维著整齐的队形。双方最后各自散开展开混战。

克里斯蒂安选定了一架剑鱼机作目标,120毫米机炮连续扫射了两次,对方虽然作出回避,但是仍有一发子弹成功将之命中。敌机被击出一个大洞,但是并未爆炸,仍然能够飞行。

正当克里斯蒂安要给垂死的对手补上最后一击时,剑鱼机发射了机上所有导弹,看到这情形克里斯蒂安只好马上回避。

联邦战机并没有在有效距离内发射,所以热源导引飞弹全数落空。闪过了这大而无当的一击,克里斯蒂安本想马上反击,却给另一个中队的渣古抢先。这架抢夺克里斯蒂安目标的盗贼却受到了对方的反击,撞击战术。

用光了导弹又受到重创的联邦战机驾驶员并没有弃机逃生,反而使用了撞击战术,和高速迫近的渣古来个对撞。双方同时化成了一团强烈的火球。

看到这种情形,克里斯蒂安的动作被吓得停了下来好一阵子。观看了一下四周的战况,类似的情形绝不是个别例子。

联邦的士兵很多都是招募兵,面对自护的无情残酷攻势,被迫到极限的联邦士兵,不管平日多懒散,现在都疯狂似的向自护军拚命反击。与其像虫一样被自护军踩扁,不如同归於尽。

施泰纳中队没有损失,以整个大队来说虽然有几个渣古毁於联邦军的自杀相撞之下。但是经过一周战役的洗礼之后,自护士兵获得了珍贵的实战经验;技术也增进不少。联邦军的士兵虽然下了极大的决心,且士气有异於常态的高昂,但仍然被简单的解决了。

「很麻烦的对手呢!」汉斯说道。

「克里斯蒂安、汉斯你们得小心对方呀!我们接下来用小队战术,三架打一架,保持著距离。在对方接近之前就打下他们。」雅各布森道。

「是。」克里斯蒂安和汉斯同声应道。

联邦战斗机的总数原本就少於自护,在初次交手之中虽然摧毁了少数渣古,但是自己的损失反而远高於对方。自护军面对余下的少数残敌,多数人都使用相类於雅各布森的战术对抗。虽然花费了较长的时间,但是在几乎无损失的情况下最终还是解决了联邦的战斗机群。

只是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这种战斗绝对不会是让人愉快或兴奋的经验。以绝对优势的数量和质量,近乎单方面屠杀的歼灭对方。而且即使是敌人的联邦军,看到他们为了守护家园,在绝望之中仍然不放弃的抵抗到最后一刻,敬佩之余总觉得自己很卑鄙。

「这样子总算解决了吧!」汉斯在打下最后一架敌机,且搜索了好一阵子之后说。

「看来一切都已经结束掉。」雅各布森道。

克里斯蒂安看著那些超载到难以想像的民用船,在自护大军压境之中拚命向外逃,觉得自己愈来愈像使人害怕的恶魔。而不是守护国家的士兵。

在战斗结束之后,施泰纳中队重新编队。克里斯蒂安只希望他不用像上一次那样间接参与屠杀,可以在后方待命就好了。

而再次传来的命令是扫射在殖民卫星外壁的敌军。

「外壁的敌军是什麼呀!」克里斯蒂安讶异的问道。

「我怎麼知道?」雅各布森说。

在迫近殖民卫星时,逐渐看到卫星的外壁有不少闪光。而最终映现在渣古的操控萤光幕上的,是联邦卫星内的驻军穿上了太空衣,将自走炮、火箭炮和六十一式战车运到外部的壁面上,对自护军进行炮击。

看到这种情形克里斯蒂安的感觉真是怪异得说不出来。

面对这种敌人,是应该佩服、敬重,还是同情和怜悯呢!这就像拿小刀向战车挑战一样,根本上是自杀的行为。

但是想到联邦军士兵的心情,克里斯蒂安多少也能明白一点。与其在内部慢慢死於毒气或缺氧之下;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在敌人炮火之下,好运的话能杀上一两个自护军也不错。

「再弱小的敌人也是敌人,歼灭外壁上的联邦军。」施泰纳队长对成密集队形的全中队命令。大家各自散开攻击。

卫星的外壁上凝成一片密密麻麻的闪光,联邦的战车和火炮猛烈的对渣古进行射击。看著这种空有外表,实质是威胁近乎零的敌人,克里斯蒂安犹豫著要不要遵命对他们发动攻击。

但是最后他还是决定按下板机,对垂死的敌人给与最后一枪,或许反而是一种仁慈。克里斯蒂安操纵著渣古,对在外壁上集结的战车、自走炮、防空炮和补给单位,予以扫射。

120毫米口径的机枪闪光不断,被射中的壁面产生了一连串的爆炸,联邦军的战车、火炮和士兵,在连续射击之中给击成了碎片。不然也被爆炸的冲力弹离了外壁。

每一次的通过都带来一连串的死亡,特别是当子弹落在那些手持自动步枪对渣古扫射的联邦士兵群手上。远看是一群就这样给轰成了白色的小块,但是在碎裂飞散到宇宙的太空衣中,包藏著士兵的手、脚、身和头。

这场赐死的战斗直到联邦军的抵抗瓦解才结束,外壁虽然仍有残存的联邦军官兵,但是他们连一枚完整的火炮也没有了。而继续以120毫米机枪攻击他们则太浪费火力了。

「任务结束,回舰补给。」施泰纳队长发出了代表以上命令的发光弹,随即回航。

看著那些飘浮在卫星外面的人体和武器残骸,想到刚才直到最后一刻还在抵抗到底的联邦军士兵,克里斯蒂安双手一直紧握著操纵杆不放。

「这是战争、这是战争,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我不过刚好在杀人的一方…」

所以自己既然随时会被杀,那杀人也没什麼不对。克里施蒂安不断重覆著这样的说话,绝对禁止自己的脑海中,想到联邦士兵死前的想法和他们的家人。不然他就打不下去。

在返回舰上补给时,克里斯蒂安没有离开过驾驶舱。现在他不想见到人类,他只能想自己破坏了一些战斗机、战车与火炮。至於里面搭载著什麼则绝对不去想。

而汉斯和雅各布森也没说什麼话,初上战场不久的汉斯和以前不知有没有真的上过战场的雅各布森,也没想像过战争会是这样吧!

对自护高层来说那不过是一个数字的敌人被成功消灭,对自护民众来说这是振奋人心的胜利,感觉就像一个不真实的游戏。但是对他们这些前线士兵来说,他们只是作为政府手下的杀人机器,刚刚成千上百的杀害了自己的同类,不是为了与对方有仇恨或感情纠纷,而是为了政府认为有这需要。

被当作机器,而且是不容许有自己想法的杀人机器,没有人的心情会好得起来的。如果对手是能威胁自己生存,大家生死相拚的对手还好,即使会死,那也胜过像踩死大量蚂蚁一样,杀害大量人类。

补给完成之后,他们重新出发编队,持续著戒备工作。

************

0079年1月15日22时14分

「发现联邦舰队,各单位提升至一级战备。」

「来了吗?」听到这通告的雅各布森兴奋的说道。

「这次你们看我如何表演吧!」汉斯兴奋的说著。

「来吧!」克里斯蒂安也中默默的说了一声。内心感到阵阵的兴奋和期待,完全不感到一丝害怕和恐惧。

对自护军的官兵来说,可以和自己对等甚至更强大的敌人交战,反而是件兴奋和开心的事。这次不用再作为单方面的杀害者,而是与强大得足以夺取自己性命的敌人,作公平对等的生死较量。

「迟了吗?」率领三个舰队以极限高度赶回到第五区的联邦名将雷比尔,在看到遭到彻底破坏,自己守护多年的居民惨遭杀害的情形。以极为沉重的心情说出了这三个字。

而作为开战至今,从没出现过的四百五十艘大舰成员一份子的史图尔特。所说出来的话则是「又来迟了吗?」

第五区惨遭破坏的情形,透过逃脱出来的民用船和先遗侦察艇,联邦的全体官兵都可以看到刚才发生的惨况。而就如克里斯蒂安这小兵所猜想的,自护对小数没有受到破坏的殖民卫星也再次使用了神经毒气。

第五区内二十亿人,绝大部份惨遭杀害的情形,更加激起了以殖民地出身为主的联邦宇宙军官兵的敌忾同仇。即使以往有一丝对独立主义的同情和支持也完全消失,官兵上下都同样心决将要将自护这班恶魔消灭。

「自护那些人渣!」吉布斯大队长在飞行员简报室内愤恨的喊道。

自护军的渣古、卡多鲁战斗机和舰艇性能的情报刚刚已经简报过了。而他们将会使用的战术也反覆演究过。

这支舰队虽然主要以没有参加过一周战役的新兵组成,但是即然他们内心还有任何恐惧,在再次目睹过自护军的残酷之后,也被强烈的复仇心所掩盖。

「这次我们要反击自护那班杂种,把他们的鸟蛋也炸掉。」米雷愤慨的全力一拍,将自己的简易桌也拍散了。第一区的惨剧所让他受到终生遗憾,现在正就是报仇雪恨的时候。

「没错!干掉他们。」简报室内回荡著官兵们激愤的誓言,士气和斗志都强烈上升。

「各战斗机驾驶员马上至格纳库集合,五分钟之后全体出击。」舰桥发出了这样的广播。

「好!各位,都听到命令了吧!马上出发。」吉布斯对手下的官兵们说道。

十数位的士兵纷纷拿起头盔往格纳库奔去。

一周战役的经验,证明了在米氏粒子干扰雷达和通讯的情形下,舰炮攻击的命中率极低,战斗的胜负将由战斗机和渣古去决定。

因此联邦军遵照雷比尔上将的命令,组成了以应付空袭最有防御力的三个球形阵。三个舰队保持著一定距离杀向自护军。

由於自护军正在替殖民卫星安装核聚变推进引擎,舰队不能自由行动。而这就给了联邦军机会,只要迫近到近乎零距离去炮击。用光学瞄准,一射就中,到时拥有数量优势的联邦军就可以在消耗战中歼灭自护舰队。而没有了舰艇替渣古进行燃料和弹药的补给,庞大数目的渣古自然不战自灭。

所以除了留下一成的战斗机替舰队作护航,其余的兵力全部投入进去对舰攻击之中。

「各位!期待诸君的奋斗。」随著雷比尔上将简短的命令下,开战以来从未出现过的近万架庞大联邦战斗机群攻向了自护军。

鲁姆会战正式开始。

在开始之前史图尔特就得出了和舰队总司令雷比尔同样的判断。而他告诫部下四个大队的战斗机队长的是,将目标集中在自护舰艇身上,可以的话避开与渣古之间的硬碰。只要消灭了舰艇,自护军就得自行丢弃无法容纳的渣古。不必和渣古进行殊死的拚斗。

吉布斯、哈尔斯、佩李,再加上刚被升任为大队长的米雷,各自率领了机群迫向了自护舰队。

而自护军方面,德尔兹上将决定了要先行守著核聚变推进引擎,直至安装成功。因始他所发下的命令是以防御为主的,而这落到下层的兵身上。雅各布森小队所得到的命令就是全力进行防空作战,阻止任何联邦军的入侵。

史图尔特战队所属的二百多架战斗机群前方,也出现了由渣古所组成的光点墙。

米雷用讯号弹与其他三位大队长联络,决定由自己的大队和吉布斯的大队迎战,让哈尔斯和佩李突破自护军的防线进行对舰攻击。

而阻挡在他们前方的渣古就有近一个大队的数目。

「去死吧!自护的杂种。」米雷带头第一个展开了攻击,而联邦军的驾驶员很多未到有效距离已先发射了导弹。近二百枚的导弹直扑自护军的渣古拉开了混战的序幕。

「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在驾驶座上的吉布斯发出一种疯狂的笑声,声音之中充满怨恨。

虽然联邦抢先发动了攻击,但是新手终归是新手,时机没有把握好,根本没能造成什麼损害。不过忙於闪躲的渣古,总算让哈尔斯和佩李成的大队成功通过了。

而米雷自己也有三架直属的战斗机,其实他单枪匹马反而更加方便。奈何丢下他们的话就等於自动减少了部下四机编组的一员。因此只能配合著他们一起行动。

选择了一个回避动作最大最像新手的渣古,米雷利用同伴於前方的攻击做掩护,从后方接近,赏了对方两颗导弹,首开了今天的纪录。战场上渣古的机枪闪光不断,战斗机的飞弹画破漆黑的宇宙。

克里斯蒂安所属的那一个大队,负责最后防线的近距离防空作战,虽然不能将像其他人那样自由狩猎,但是却可以利用己方舰艇的防空炮和不太灵光的对空飞弹做掩护。一个大队六十架渣古,掩护著八艘姆塞型舰,其中包括了他们的座舰巴本毫森、格里斯巴赫、德根多夫和星光号。

「来了!」看著迫近到交战距离,杀气腾腾的联邦战斗机的光点群和逐渐变大的影像,克里斯蒂安感到的不是恐惧,而是兴奋。对可以洗刷前耻的真正战斗的渴望。

是命运弄人,还是双方编队上的巧合。攻击克里斯蒂安他们的联邦军之中,包括了哈斯尔和佩李两个大队在内。

一个大队之后又有另一个大队,密密麻麻的联邦军让人感到仿似一条没有尽头的光之河正涌向自己。

「上了,克里斯蒂安、汉斯,小心!保命第一。」雅各布森吩咐之后,三人脱离了编队迎向光河一样的敌方。

克里斯蒂安第一个瞄准敌方的前锋开了火。

「傻瓜,那麼远!别浪费子弹了。」雅各布森正想著他怎麼还像一个新手一样,但是发现了炮火闪光的目标战斗机回避之后,却刚好被子弹打个正著,成为克里斯蒂安又一个击坠纪录。

「真是瞎猫碰著死老鼠,这也打得中,看来今天运气不错。」雅各布森庆幸的与汉斯大笑之际,却不知克里斯蒂安其实不是全靠运气的,这应该是直觉一类的东西吧!总之他就是觉得敌人会朝那里躲,所以才开火的。这会是新人类的力量吗?

这想法飘过了克里斯蒂安心头,可是随即给他摇头否决掉。自己明明是普通人,那里会有这种力量。

从全体战局来看,随著双方距离迫近,那些毫无准头的迷加雷子炮逐渐变成一种威胁。而这对数目之只有对方三份之一的自护军来说是很不利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为了守护核聚变推进引擎,舰艇不能保持相对速度拉开与联邦军的距离。

另一方面是渣古主要被迫用於防空,使联邦军得以放手让机群猛攻自护,而己方舰队本身却处於相对安全的状态。

「这小子愈来愈疯!」雅各布森对一手持电热斧、一手持枪狂射的克里斯蒂安评价。这样子积极杀敌,实在不太正常。虽说敌人太多,到了用电热斧都可以随便砍下一架的地步,可是那种东西,一个使用得不好演变成与敌机相撞的话,就是渣古也要完蛋的。

「还没够十分钟,我已打光了一个弹夹了。」汉斯边看漫天来袭的敌机群射击边说。

「总之看运气吧!汉斯。」雅各布森又打下一架敌机。他与汉斯两人互相掩护著对方,面对这个狂乱的战场。而克里斯蒂安则在巴本毫森外围一个人疯狂的进行著狩猎。

以往他们也曾面对过不少敌人,但是从没试过像今天这样多的。根本没法专心锁定一个敌人,枪口光瞄好一架敌机,对方就从视线内飞了出去,又有新的敌人出现面前。

虽然四周全是渣古机枪的子弹和联邦战斗机的飞弹,但是十中有九都是没有瞄准过而随意射出的,只要不让机体慢下来,又没有不幸的撞上没经过瞄准的流弹,还不算凶险到打不下去。

不过雅各布森不敢说自己,汉斯可是随时有完蛋的可能。

渣古由於拥有手臂,再加上机身旋转,在射击角度上极占优势,尤其是在这种混战之中。而联邦军的米雷,则专门在渣古背后展开突袭,以背部的推进器或头部为攻击目标,当对方专注在攻击其他人或被直属部下引开其注意力时,米雷就在背后给与致命一击。

一个人就打下了二架渣古,还未计协助击落的。只是三名直属部下有一名在战斗当中牺牲了。为此他乾脆让余下二人组成小队自行作战,而自己继续单人猎杀。

在这种混战之中,不要说系统指挥,就连给部下大约的命令都不可能,完全陷入无法作任何指挥的最混乱状态,只能待舰队用灯号下达撒退的命令。

「嘿嘿,今次我要替她们报仇。」米雷独自穿越四周的混战,将目标锁定哈尔斯和佩李在攻击的舰艇身上,打下渣古杀一个人,不如打下战舰杀几百人。

哈尔斯和佩李正在围攻克里斯蒂安所属的大队,而八艘姆塞级战舰则组成球形的防空阵形。除了在进攻的两个联邦战斗机大队和防守的渣古大队之外,四周还有不少敌我双方的人挤进这个战区。

而米雷所选中的则是施泰纳中队中,因为康拉德战死,只余下谢尔和克拉森的二人小队。

米雷冷静的寻找机会,在一架联邦战斗机攻向他们二人时,紧跟其后。利用自己人在前面替他挡子弹。

机枪的子弹不断在四周飞过,而前方被他利用的战机,接连被谢尔命中了两发。看到这机会,米雷马上由侧边突出,现在如他所预计的,谢尔因为成功打下敌人而一时放松,停止了射击准备搜寻新的目标。

而米雷则利用被击毁同伴爆炸所形的光球作掩护,加速杀至。

「给我去死吧!」

二枚追热飞弹被发射出去,而且剑鱼战斗机的四十毫米机炮吐射著炮火。

一连串的命中弹,使得谢尔根本无法开枪,而且渣古上面多处装甲较薄的地方均受到损坏。最后二枚飞弹成功命中,在强烈的爆炸之中,右臂连著机枪被炸飞出去,胸部装甲也被炸飞。

但是渣古的重装甲仍使得谢尔幸保一命,虽然连驾驶舱都裂开了,爆炸的震荡使他几乎昏迷,可是他仍然活著。

「到地狱去报到吧!」

「啊啊啊啊……」

在谢尔的惨叫之中,四十毫米的机炮准确命中了位於渣古胸部的谢尔。

在橙黄色的爆炸光之中,谢尔的身体被炸得血肉横飞,只有头部和左小腿仍然完整的随著爆炸的冲击波被射出宇宙。

成功解决一架的米雷接下来就目标转向了克拉森。

杀人,而且是憎恨已极的敌人,使他感到太余快了。耳朵中彷佛回响著自护军死前的悲呜,比得上女人的叫床声让他兴奋的程度。

虽然没有时间再次锁定用飞弹攻击,可是米雷仍以四十毫米机炮对本来和谢尔互相掩护的克拉森攻击。

察觉到小队长谢尔被打落的克拉森,刚刚回转机身就被炮火命中了!

「哗呀哗呀!救命。」在机体一连串的震荡之中,克拉森害怕的尖叫著。

在一阵扫射之中,四十毫米炮在渣古身上炸了开来。奈何没能击穿渣古的厚装甲,只留下了些凹痕和打断了腰部的喉管。

「啍!」米雷摆脱克拉森,混入混战中的机群之内,再次等待机会。

孤身一人的克拉森无疑是他最好的饵食。

「谢尔小队长……」

克拉森面对著这个混乱的战局,死亡的恐惧强烈包裹著她的心灵。两个长期相处生死与共的同伴,就这样先后死於敌手。接下来会轮到自己吗?

丧失了冷静的克拉森尽可能躲避著敌人,一发现敌机迫近,她就预先开枪,想把对方赶向其他人处。

「哈呀……哈呀……哈呀……」

克拉森按下头盔的镜片,因为不断冒出的冷汗已经妨碍了她自己的视线。

而米雷看上这个猎物之后,自然不会容许对方轻易逃掉。但是他当然不会直冲去正面攻击,承受被朝乱枪扫射的危险。他小心的由顶端靠近背后的方位接近克拉森。

「又一架。」

二枚追热导弹伴随著他高昂的战意被发射出去。

「小心,闪开。」这几个字在克拉森脑中突然出现。使她这只惊弓之鸟迅速的展开了回避的动作。

「开玩笑吗?」

眼看死路一条的敌人,突然急转闪开。而且一阵机枪子弹闪过,竟然好运气至将其中一枚导弹也击落掉。

一手持枪一手持斧的克里斯蒂安正急速接近救援克拉森。

「***。」

米雷以他的螺旋飞行法,由克里斯蒂安的弹雨之中逃走。由猎人变为猎物使他非常不爽。

「太准了吧!」

克里斯蒂安的子弹,好几次都间不容发的通过米雷的机身。这猛烈的攻击使米雷放弃下缠斗下去的想法,一击不中,就有那麼远逃那麼远。和高手交锋不如多猎几只菜鸟。

连续几次扫射都落空没有命中的克里斯蒂安,惊异的看著对方逐渐远去。

「联邦中也有厉害的家伙嘛!如果他也有机动战士的话。」

对方那诡异的飞行方式,使克里斯蒂安那发热的头脑清醒下来。不再发狂似的猛攻。

「没事吗?」

「呜……谢尔小队长他……」

「暂时你先做我的僚机如何,两个人总安全一点。我可不想我们的一点红给联邦军宰了。」

「什麼嘛!偶尔救了人家一次,那麼得意干什麼。我的官阶还比你高呢!」

克拉森总算摆脱恐惧的情绪,逞强起来。

虽然渣古混战的能力比联邦军的战斗机强多了,可是对方数目这麼多。很多时双方是迫近至渣古一开枪就击碎战斗机,战斗机一发射导弹就连逃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击中渣古。若果上头不改变这种情形,数目较少的自护,说不定就会在这种变相消耗战中拚光了。

负责替同伴打开突破口的吉布斯,最终也参与了对舰攻击。要能击沉一艘敌舰可就中大奖,胜过和渣古硬拚得多。

「好,还差一点点……」将导弹锁定在敌方舰桥上的同时,四周已满是防空炮光。

「哗……」机身突然急遽的抛起来,吉布斯整个人前冲。要不是身上的安全带,他就会撞在驾驶舱的罩上面。

「到此为止了吗?」察觉到后方有渣古尾追而至的吉布斯含恨的说。他还不够,刚才到现在他才只打下一架渣古,而且还是与部下联手的。

就在他以为死期已至的时候,后方的渣古反而爆炸开来。

「是队长吗?别放过机会了。」渣古爆炸之后,有一架己方战斗机出现在那里。

「米雷吗?」

吉布斯打开满是杂讯的通讯萤幕,里面的米雷满脸都是得意的神色。

「你现在也是大队长呀!」

「总之一起拿下这个大奖吧!」

除了留下两枚导弹作必要时自卫之外,他们两个将所有的导弹全朝敌舰齐射出去。

战舰的巨体虽尽量作出回避动作和发射热源诱饵。但是两架战斗机加起来,仍然命中了六、七发,将整个舰尾都炸掉,舰桥和第二炮塔均受创。在他们通过而去之后,自护军在一分钟之内作出了弃舰逃生的决定,逃生艇纷纷驶离这艘已然被重创至航行不能,快将沉没的舰艇。

「这下没杀光全舰的人,最少都杀了一、二百人吧!」

米雷与吉布斯一起通过混乱的战场准备回舰补给。

「成功了!成功了!」

吉布斯激动得紧握住双拳,头盔内飘浮著流自眼中的液体。在痛失家人和部下,屡遭败北之后,他终於报了一战之仇。他在内心下了今次只是一艘,但下次一定要将自护国消灭的决心。

「避开那些渣古回舰上补给吧!导弹都打光了。」

「唔……好……吧!」

米雷可以明白吉布斯声音哽咽的原因。一想起被自护夺去的情人与朋友,只有用自护军的血才可以清洗他们心中的仇恨。

这个对自护军不利的混战在德尔兹司令的命令下经由自护军自动撤退,加上联邦军多数战斗机都用光了导弹而要回舰补给,才得以解除。其代价就是核聚变推进引擎遭到联邦军破坏。

随著那股光照整个战场的耀眼强光,宣告著再次实行殖民卫星坠落作战的不列颠作战失败。虽然在殖民地内已有二十亿以上的生命死去,但是在地球上却有上亿的人得以获救。

「这下子爱莉姆安全了。」

激得得握手成拳的克里斯蒂安,在心中暗暗感谢德尔兹司令的正确决定和联邦军。现在他可以不再受良心苛责的情形全力一战。

「联邦军,这一次堂堂正正的分个胜负吧!」

接下来他将通讯转到了克拉森那里。

「怎样?四周除了些零星战斗之外都结束了。我们去找施泰纳队长吧!」

「想不到康拉德之后这次轮到谢尔小队长。」

克拉森的声音幽怨而无奈,失去了她平日那不输男子汉的英气。

想到如果死掉的是朝夕相处的雅各布森和汉斯这两个混球的话,他就可以理解克拉森所受的打击,一起出入生死线的同伴现在竟然!

「你只有一个人,等找到施泰纳队长之后,要他让你暂时加入我们那小队好吗?」

「等队长决定吧!」

那样子颓丧不像克拉森呢!虽然是同一中队的人,但是由於不同小队的人搭乘不同的战舰,所以克里斯蒂安和谢尔没有什麼交情。对他的死虽然遗憾,但是却不会有太强烈的悲伤感觉。有的反而是,下一次会不会轮到自己的无奈。

在重新集结编队之后,克里斯蒂安代替克拉森这队友报告了继康拉德之后,谢尔这位小队长也战死的消息。

「谢尔也完了吗!」

施泰纳队长对此可说打击不轻,十二名成员之中已折损二人。

「在那样的混战之中,也没有办法的呀!」雅各布森说。

在刚才的混战之中,谁不是处於生死边缘呢!要是运气不好多遇上几架敌机或像谢尔一样遇上联邦军中的高手,他们也可能进了鬼门关内报到了。想到这,遗憾与同情之余,他们的生存意志反而更加强烈,要打倒敌人活下去。

「要不是为了死守那个推进引擎怎会这样啊!」

克拉森愤恨的声音之中带著对上头不满的强烈情绪。

「从刚才的战况来看,联邦军也没有使用战术核弹头,这算是不幸中之的大幸。最少凶险度不会像上次殖民卫星坠落战一样。」

「是呀队长!被核弹打中,就算是渣古也会一发就完蛋。」菜奥波德说。

「大家余下的燃料应该还有三份之二,战队司令已经有联络,三分钟之后会由舰艇发射280毫米火箭炮和120机枪的补充弹药给我们。到时应该会抢先对联邦军作出反击的。」

「这次就由我们去踢联邦军的屁股。」

克里斯蒂安摩拳擦掌的说。发配280毫米火箭炮,那就意味著要进攻了。

「不过这下我们只余下十个人,怎办呢?可否让克拉森加入我们那一队。」

「好吧!雅各布森,让克拉森也一起加入你们那一队如何?」

「没所谓!再多一个女人刚好两男两女。」

如果是平时,现在一定又会再来一次唇枪舌剑的交锋。可是虽然他们不怕面对强敌,但是刚刚才战死了一个同伴,大家实在没有心情可玩笑。克里斯蒂安也只是狠狠的瞪了雅各布森一眼。

「但是舰队的防空工作?」

地球上的爱莉姆是安全了。可是巴本毫森号上的洋子和莉丝拿却实在让克里斯蒂安忧心忡忡。

「只好交给别的部队负责。」

听到队长的答覆实在是无法让人放心,可是就算是队长,也不过是一个中队的渣古指挥官。根本没有机会知道,接下来会由那一个部队有多少架渣古负责防空的工作。

「怎样担心吗?」雅各布森降低音量问道。

克里斯蒂安发狠的瞪著这个混帐。

「担心什麼?」

一直注视著克里斯蒂安的克拉森问道。

「没有,什麼也没有。」

「是他私藏情色杂志,担心会连书带舰一起毁了。」汉斯愈帮愈忙的插口。

这两个家伙的头脑不是岩石做的就是草做的。克里斯蒂安刻意不看克拉森的样子,假装专心听别人的讨论和队长的训示。

不过克拉森的视线却因汉斯的废话,对他们两个笨蛋,好像多了两分轻视。

渣古之间的通讯会议结束之后,三个小队各自与自己所属的姆塞联络,进行弹药和武器的补给。

「洋子给我两枝280毫米火箭炮,每枝15发弹药。另外12个120毫米机枪的弹夹。」身为小队长的雅各布森负责与洋子联络。

「要主动攻击吗?」

「当然!总不能只任敌人打我们的吧!」

「要小心呀!克里斯蒂安。」洋子接下来亲切的问他。

「放心!我一定会活下来的,倒是你一定要活著等到我们回来。」

看著洋子忧蹙的面容,克里斯蒂安实在不能放心。这一次的敌人是最多的一次,而且是由联邦的名将雷比尔统领。

「我会守著这艘巴本号森号等你们回来的。」

洋子的目光充满著自信与对克里斯蒂安的信赖。克里斯蒂安举手行了一个正式的军礼。

「傻瓜!好了。雅各布森我现在把武器送出来,你们要收好呀!」洋子笑骂一声之后切断通讯。

看来克里斯蒂安和那位叫洋子的整备主任。克拉森看著通讯频道上的画面,成熟美妇的洋子与连成年也算不上的克里斯蒂安,这关系还真奇怪。可是克拉森却感到心中有点妒忌。至於妒忌的原因则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了,可能是出於至今为止都没能谈过一次恋爱吧!

顺利接收武器之后,鲁姆会战进入另一个阶段。

从全体战局来看,自护军放弃了固守的策略,舰队保持著距离退避,同时出动处在待命状态的三分之二机动战士出击。刚才一战,总数三千架的渣古折损了四百架以上。

至於联邦方面,自护既然主动后退,全舰队压迫至近距离进行炮战的计划宣告破产。为此雷比尔上将作出了变更,将速度较快的美利坚级驱逐舰和古巴级护卫舰绕道前进,以求由自护军后方前后夹击将之消减。

在战斗机方面,刚才一战就损失最少二千架以上。以战斗机对抗渣古无论攻守都极不明智,所以只好继续集中对舰攻击,以避免与渣古交峰。

「接下来就是决胜负了。」史图尔特郑重的向生还归来的四位大队长训话。

「还不满一个小时的交战,就已损失了四份之一的战斗机,这还是在敌人被动防守的情形下。现在敌人放弃了殖民卫星的坠落作战,行动就会更加自由。恐怕接下来……」

「会有多少人生还也不要紧。就是死在这里我也已赚到了,先前我和米雷联手打沉一艘敌舰。」

「队长别这样说。我还准备打到自护公国本土呢!」

「若是这次能够胜利的话,自护就会输掉这场战争,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打败仗的本钱,一败之后就没有退路了。可是我们呢!就算这次输了还有等同两个舰队的兵力在月神二号内,可是那将不足以阻止自护。到时敌人为了获得最终胜利必然会对地球再进行殖民卫星坠落战,甚至直接入侵地球。要避免长期战争的大量伤亡,就只有在这里击倒自护一途。」

史图尔特看著已经有所觉悟的佩李、哈尔斯、吉布斯和米雷四人。

「请你们带好部下们打好这一仗,联邦的命运和人类的未来就看我们的了。

补给好之后马上再次出击,遗憾的是战舰已不再是决定胜负的主力,我所能做的就是守著这里,让你们能够有回来的地方。祝你们得胜归来。」

史图尔特和他们四人互相交换了军礼。

「我们不会让那些上了天国的人失望的。」

米雷俏皮的说话让严肃已极的气氛为之一松。

「没错,打胜而且活著回来,这才是对得起死在自护暴行之下人;最好的补偿。同归於尽可不是什麼好事。」佩李说道。

「告退。」

可以直接由舰艇接收武器和因有核融合推进引擎,有较长续航力的渣古,抢先一步发动攻击了。而每次补给都得重新返回舰上,加上补给之间间隔时间较长的联邦军则作为守方。展开了第二段阶的交峰。

上千架主动攻击中的渣古包含著施泰纳中队。

「雅各布森让我和克拉森二人负责对舰攻击,你和汉斯给我们掩护吧!」

「也好,不过你这小子专是跟著女人的屁股后面未免太没出息了。」雅各布森摇头叹息的再次生事。

「你这老小子永远都是这样的呀!信不信我回舰上之后真的折了你的骨!」

「呵呵!你这小女生才是开不得玩笑的小气鬼,开心也是杀人,不开心也是杀人,不如开心的杀。」

话题说到这里,克里斯蒂看著皮笑肉不笑的雅各布森实在笑不起来。

「现在是说杀人呀!可不是一般的工作呀!」

「是有怎样!你这傻子就是放不开,你在杀人,敌人不也在杀你。大家是平等的杀与被杀的关系,我们活著,只是因为我们幸运。要是因为杀了人就得有罪恶感,一世都要背著这罪行来活岂不是太白白浪费了生命。」

「可是,那是生命呀!」

「我们是士兵,不是将领、更加不是总统元首之类的。我们和联邦的士兵一样,把自己的性命押在这生死一搏的轮盘上。大家都是公平的用一条命来赌,既然下了注,就和那些躲在安全地方下令杀人的人不同。

「罪行由上头来背,我们只是为了生存而战的战士,自古以来追究战争责任的,除了亲手杀害俘虏和强奸民平女子之外,那有道理追究在士兵身上的。所以我们活得光明正大的,我们根本没有罪。」

这样的说法给了克里斯蒂安极大震动,对一直为罪行自责不已的他来说,这就足够了。只要不是亲手犯下杀害平民的血腥罪行,别人的罪名没有理由由他来背的。

「所以我们不是边说笑边杀人,是边说笑边随时被人杀,没人规定被杀之前开玩笑还算是犯罪吧!」

「你这混球、人渣、垃圾,你这战犯。多谢你了!」

克里斯蒂安声音哽咽,如果要算连带责任的话,那等战争结果之后自己天天去行善积德或者战死的话到地狱去赎罪就是了。现在这样就足够了,要不然再自责下去的话,他就算不自杀也要发疯。

「虽然有点狡猾,不过也没有错嘛!我们也有权生存下去的,打仗的意义是让自己活下去就够了。」

虽然表面看来汉斯没有为大屠杀产生什麼罪恶感,其实他是用自我欺骗的手法,每当想起这件事就背一次官方的宣传语句,将罪推到联邦身上。不然的话他比起克里斯蒂安更加无法承受这个心理重压。

「那麼一起努力生存下去吧!」

克拉森看著萤光幕上几个大男人,失去同伴的挫折和伤痛也没那麼严重了。

「说老实的,克拉森你是不是男扮女装的,不然你的胸怎麼比克里斯蒂安还平的。」

雅各布森这家伙!克里斯蒂安发觉他每当出击时就愈喜欢开这些嘲讽人的玩笑。是看准了在渣古中自己不能打他吧!

「你要死了,虽然不能说是貌美如花,可人家也是活生生、货真价实的女人呀!」

洗脱了初阵以来的罪恶感,虽然内心深处始终存有对死亡的恐惧,但是现场他们总算能抱著愉快和放松的心情,步向这个生死相搏的屠宰场。

近二十个大队的渣古已经迫近了联邦军的三个联合舰队。

「糟了!给敌人先下手为强了。」

米雷吹著口哨,看起来还真感觉不到他内心的紧张感。

这时雷比尔的总旗舰发出了下令迎击的讯号弹。

「好!敢宰我的女人,我就宰光你们。」按下了出击灯号,米雷带队迎战。

在他的大队四周,分别有哈尔斯、佩李和吉布斯的大队。同时出击的联邦战斗机足有五千架以上。

「我们肩上背负著地球的命运吗?这未免太沉重了。」还算冷静的佩李在战斗机上说。

至於哈尔斯和吉布斯则是像一般士兵一样陷入狂热的复仇情绪之中,生和死对他们来说都不重要了。

面对迎面而来的联邦战斗机大队,施泰纳的中队成员们抢先攻击。

一阵机枪扫射之后,雅各布森留意到自己、克拉森和汉斯的都相继落空,只有克里斯蒂安远远的就成功打下了一架敌机。

这种距离技术再好也没用,要打得准只能算得是上运气了,可是运气的事,一次、二次、三次也不出奇,但是每一次的话,那就绝不是运气了。究竟克里斯蒂安是怎麼办到的。

在有效距敌之外的威胁性射击,虽然命中的人不多,可是也起了打乱敌方编队的作用。

敌机的身影变得愈来愈大,之后敌机差不多同时发射了导弹,而自护军的渣古也齐射机枪迎击。

间不容发的克里斯蒂安发射了热源诱饵和展开了回避动作。随即锁定了一个敌机攻击,他当然不是直接瞄准对方的机身,而是瞄准对方前进方向的一小段距离,让子弹到达的时候敌机刚好就在那里。

这除了技术之外,考的就是心思和运气。因为敌人不见得会朝你预估的位置前进的。可是虽然这一周以来技术著实上升了不少,但克里斯蒂安发现自己有对敌人的行动每次都十猜八中的「运气」,这可叫他自己也相当吃惊。

120毫米机枪弹的闪光把目标的战斗机打成了一堆碎片,一条人命固然就此消失。可是他现在感到的不是罪恶感,反而稍稍有一种胜利之后的兴奋感!

之后的一架敌机虽然二次三次的回避开去,但是始终难逃成为克里斯蒂安击坠纪录的命运。接连解决两个对手之后,暂时没有新的敌人缠上来。克里斯蒂安马上回转去帮助三名同伴。

「可恶!」

克拉森看著擦身而过的目标,就这样错失了攻击的时机。

但是这条逃掉了的鱼,却成了别人的猎物,二发子弹击穿了对方的机身。闪光过后敌人也已粉碎消灭。

「克拉森没事吗?」

「猎物都被你抢走了。」

「找找看汉森他们两个。」

两个人让渣古背对对方开始对邻近进行搜索。

「在那里了。330、45方位。」

要在这种近身缠斗之中找到同伴可不容易,正当克拉森讶异的朝克里斯蒂安的方向注意。

两架渣古正以最高速接近,而背后跟著一连串飞弹。

「你两个瘟神,怎麼带这种东西来。」

「哈哈!克里斯蒂安你别气,有祸同享有福独当嘛!」汉斯说。

四机渣古在拚命发射热源诱饵之中同时急於逃脱,而背后足有一个中队以上的敌机。

数分钟之后总算摆脱了敌人,其间四人合共再打下了二架。

「今天的联邦军很有精神嘛!」

汉斯还笑得出来,克里斯蒂安感到他们的神经真的是在失常状态了。处在生死一线之下人竟然还可以笑得出来。

「他们简直是发疯似的冲上来呢!」

克拉森感到犹有余悸,敌人的执拗还真不是一般的激烈。

「是想报仇吧!不过可不能用我们自己的命去满足他们。」

四个人暂时由最激战的区域逃了出来,边警戒著敌机边前进住。

「要以中队形式去作战是不行的了,四个人也好像多了一点啦!接下来怎样做。」

「克里斯蒂安你渣古腰背的280毫米炮是要来怎样用的?」

「好!知道了小队长,那请你们两个混球掩护我们。」

「你才混球!」

以克里斯蒂安为首四人小队杀向,四周火光闪闪的联邦舰队。

由爆炸的战斗机和渣古所形成的光球还真耀眼,在这中间的黑暗空间满是防空炮的红光,间中还有舰只被毁的大型爆炸。

渣古的双手持著280毫米火箭炮的克里斯蒂安和克拉森,以优美而没有规律的曲线穿过满是死亡的黑暗之中,进入激战的旋涡!遭遇到的敌人都轻巧的闪过留给身后的雅各布森和汉斯去解决。

280毫米火箭弹总数才只有十五发,只能谨慎的用一两发赶开一些危险的敌人。

「就这一艘!」

克里斯蒂安选定的正就是史图尔特的麦哲伦级战舰。

「喂!她四周的敌机可不少呀。」

「那就更值得选作目标呀!」

克里斯蒂安总觉得这是附近十数艘敌舰的旗舰。向克拉森打了一个手势,他就带头急速前进。

「傻瓜!我可不想还是处女就到地狱报到呀!」

克拉森在驾驶舱内红著脸小声的自说自话之后,也改变了轨道追上去。那时联邦舰队四处都是红光闪闪,惨烈的对舰攻击持续进行中。

「舰长左侧有新的敌人,联络佩李队长。」

进入混战之后,难以指挥全战队的史图尔特专注在本舰四周的状况,一发现危害,连忙提醒部下注意。返回来保护旗舰的佩李发出收到讯号的灯号后,率领身边余下的战斗机主动迎击。

面对杀向自己的十多架敌机,克里斯蒂安毫无惧意。

「克拉森,你一会儿跟著我打开的洞前进。后面的事留给雅各布森和汉斯就行了。」

「唔!」

前方十架以上的敌战斗机进行了齐射,二十多枚的导弹同时迫近而来。

「只要把握好时间的话。」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数著,机体持续笔直的前进。

「好!现在。」

克里斯蒂安射出了热源诱饵,同时将设定好爆炸时间的280毫米火箭炮弹射了出去。

一秒的胜负。

280毫米火箭弹在射出之后一秒就爆炸,而联邦战斗机直迫而来的导弹也被卷了进去,在更大规摸的连锁爆炸之后,克里斯蒂安在前方的导弹墙之中开出了一个洞。

渣古就由这个洞中穿越而去,克拉森继跟其后,而余下的导弹则追著热源诱饵而去。

佩李大惊的想要回转应战,可是在前面雅各布森和汉斯已经到了。

「臭小子,把这麼多敌人留给我们,想要老子的命吗?」

「那两个婆娘正混帐。」

汉斯也深有同感。不过想逃敌人也未必肯放过自己,二人只好一面用机枪扫射一面杀进去。

「可恶的自护!」

佩李冒著被追击的危险回转救援旗舰,丢下雅各布森与汉斯二人给部下们应付。

克里斯蒂安锁定眼前巨舰的舰桥。

「发射防空飞弹与防空炮,一定要把敌渣古打下来。」

史图尔特管不了什麼干扰部下的权力,眼看著死神迫在眼前,大声命令。

这两个还不知道对方存在的情敌,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交锋。

(「这是女人的浪漫吧!两个所爱的男人为了自己生杀相搏。我真想在那时候跳出来大喊别打了!」「……我的好太太……请别再做这样让人猜到后面自传内容的事好吗?每次都擅自加注,那时候我们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女人!世上最爱幻想的生物。」)

克里斯蒂安无视防空炮火,因为那很难会命中,而且击中了也最多是轻度受损而已。反而他略为闪避,躲开了舰上射出的飞弹。

「再见吧!别怨我,这就是战争。只是你们不好运而已。」

克里斯蒂安扣下板机之际,突然感到背脊一股恶寒。在紧急闪避的同时,火箭弹失去了准头。

在千钧一发之际闪开了的克里斯蒂安,避过了由后方而射来的两枚导弹。

「***?这样子也不中。」

紧追在克里斯蒂安后方的佩李破口大骂。

「这就完了吗?」

史图尔特在指挥席上呢喃。但是部下拚死的救援,却将他的脚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克拉森的火箭弹因回避的动作过大,错失了目标。而克里斯蒂安的则命中舰桥前方的炮塔。刺目的强光让人无法不闭上眼,而舰桥的强化防弹玻璃也被冲击波所震碎。

「哗……呀……」

几乎被震离座位的史图尔特再次张开眼。破裂的窗口已被紧急闸关上,指挥室内的仪器多数毁坏,全部的人员都被震离了原有的位置。眼前飘浮著鲜血凝成的圆珠,还有部下们被碎片切裂的肢体。

「救命!……痛……呀呀……」

低沉和痛苦的呻吟声在四周响起。

「司令,本舰的指挥功能是暂时丧失了,请转换旗舰吧!」

史图尔特向额头被割伤的舰长敬礼后起身离开指挥席。

「替我安排小艇。」

「要杀我没那麼容易!」

气得咬牙切齿的史图尔特小声的咒骂著离去,在他背后飘浮著克里斯蒂安的战果。被切割出来的人手、血珠和机器破片。

紧随佩李追上来的战斗机共有五架,其他的正在与雅各布森和汉斯缠斗。不过或许正在追杀他们两个是比较适合一点的形容。

要继续以对舰攻击用的280毫米炮交锋就太不利了。

「换用机枪!」

不管克拉森收不收到通讯,克里斯蒂安在闪避敌人的四十毫米的机炮同时,抢先更换了装备。

克拉森的手脚可没他快,被敌人迫急了只好向对敌方发射一发火箭弹,再连炮身都扔出去。才获得一个空隙从腰背拔枪。

「我三架,克拉森二架吗?」

克里斯蒂安利用渣古的优势,在敌人和他错身而过之后。立即翻转机体朝远去的敌人反击。

佩李的一架僚机即时就成了火球。

「可恶!渣古有什麼了不起!」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内心的想法是;如果联邦也有机动战士的话,自己就不会一再痛失部下。但现在只能尽快回转再次攻击了!

等到他完成了回转动作,另一架僚机也已牺牲在眼前。

「臭自护。」

以最快的速度锁定克里斯蒂安之后,他射出了随最后二枚救命导弹之外的所有飞弹。

可是满以为对方不死也伤的佩李,却看到克里斯蒂安用让人讶异的灵巧动作闪开了导弹。还朝著他射击。在这种位置和角度,逃避只是死路一条。佩李只好全力一搏,将机首对准克里斯蒂安之后,他就一直按著机关炮的射击按扭不放。

120毫米对40毫米正面交火。

在克里斯蒂安的闪避之下,多数炮火都落后了,少数则被渣古的厚装甲所挡著。

可是佩李的剑鱼战斗机却给120毫米炮轰中,机身严重受损。

「要死就一起吧!衰人。」

企图用撞击战同归於尽的佩李在最后一刻,驾驶舱被轰个正著。战斗机就在克里斯蒂安极近距离的前面爆炸。

「克里斯蒂安你没事吧!」

在爆炸的光芒之中,插著几块战斗机残骸在身上的渣古再次出现。

明明是隔著机器在战斗的,可是克里斯蒂安却感到敌人身上一种确确实实的敌意与杀气,甚至还有一种悔恨的感觉。让他差点为之窒息!

「我没事。你那边怎样?」

「打掉一架,逃掉了一架。」

「那我们去找雅各布森他们二人,别让他们给敌人宰了。」

以联邦军的数量优势,原本是足以勉强对付自护军的,可是胜负的决定就在士兵身上。

自护的士兵经过一周间战役,获得了任何训练都给不了他们的实战经验。

相反联邦军的兵力,多数是没参加过之前战斗的部队。

虽然双方在策略上都没有犯明显的错误,可是这经验的上的相差就决定了胜负。在生存和损失比例上逐渐抛离联邦的自护军占了上风,而在相方数目接近之后,自护质素上的优性更使战局一下子全面倒向自护。

在这一个半小时的多次交战之中,联邦战斗机的损失比由三比一升至五比一甚至七比一。舰艇的损失也随著战斗机的损失而急升。

施泰纳所属的渣古中队也返回了舰艇,为最后的攻势作补给,因为即使是拥有核聚变引擎的渣古,其燃料也经不起如此长时间的消耗。

「呼!你这小子是想把我们两个宰了,等上头再派两个女兵来代替我们,好大玩同性恋吧!」

「雅各布森,那是运气问题,怎能怪我的。」克里斯蒂安受不了的反驳。

「嘿!刚才真是给联邦军追到好像屁股著火一样。」汉斯道。

「那烧著了你那里。」

「你这小子还在说风凉话。」

「正好让你焗一身肥油出来,好减减磅!」

「看,雅各布森这是什麼同伴。」

「一句话就够了,这是叛徒。」

克里斯蒂安道:「最后可是我回头来救你们,你们才可以脱险的。」

「现在在邀功了!」

「你说是不是呀!汉斯。」

「好了!降落吧!别再炮轰我吧!」

三机渣古,虽然都受了点损伤,可总算平平安安回到舰上。不过燃料和弹药可就半点不剩了。至於克拉森则返回到她的配属舰格里斯巴赫号上去进行补给作业。

「臭得要死呢!」

自己身上的臭汗连自己都受不了。克里斯蒂安脱下头盔打开了驾驶舱飞了出去。当然雅各布森和汉斯也一起出来。

「你们三个,我准备了水和食物。先休息一下吧!」

在格纳库内洋子和整备班的成员早己等在那里。

「洋子你这次倒是醒目得很嘛!」

比克里斯蒂安更臭得多的雅各布森和汉斯也靠过来了。

「你两个家伙臭死了!」洋子掩鼻大叫。

相比之下克里斯蒂安还可以忍受。

「来!克里斯蒂安。」

洋子给克里斯蒂安的是**腿三文治,而雅各布森和汉斯的则是火腿三文治。

「喂!太差别待遇了嘛!大家都是出去奋战,为什麼我们的待遇那麼差。」

雅各布森说。

「是基尔斯滕舰长吩咐我给你们准备的,至於克里斯蒂安是我自己掏腰包把他那一份给升级的。」

「嘿!真是同人不同命,你说是不是汉斯。」

「你想找个联邦女俘虏来做xìng奴好吗?」

「舰上不就有一个了吗?马上去操她!」

「你两个别再开这种玩笑呀!」

把话题扯到莉丝拿身上克里斯蒂安自然不能不出声。只是……他一说出来洋子小姐的面色就微微变了变。

「食得太饱中弹时可会得腹膜炎的,余下的由我来吃好了。」

面上和颜悦色的洋子小姐一手抢过克里斯蒂安,才吃了一口的**腿三文治。

「好!开工开工,补充燃料、弹药,对受损的地方得要做应急处理了。」洋子一声令下,各整备兵纷纷开始工作。

「洋子!我无心的……洋子……」

「罪有应得,罪有应得!」

雅各布森一脸得色。

「哈哈!应有此报。」

「你两个害人不浅的东西!」

接下来三个人兴奋得用拳头和手刀,亲切的进行慰问动作。

「你这臭小子,那麼用力是想以下克上谋夺小队长的职务吗?」

雅各布森摸著自己的肥肚,雪雪呼痛。

「呵呵!大胜而回。」

汉斯这混蛋战场失意,肚子争气。利用克里斯蒂安和雅各布斯乱斗的时候,把食物几乎一扫而光。

之后虽然被二人夹击,可是连中多招他却像没事的人一样。

「喂!万一我们像谢尔一样的话……」

「痛!」

「说什麼不基连的东西!要向前看,去了的人就别再提他。」

克里斯蒂安摸著吃了一下重重的后脑。不能说是他们冷血,但善忘一点,或许才是长期在战场生存的存活之道。

「若是我们这次大胜而回的话会怎样?」

「一周战役时解决了第六、第七、第八舰队,殖民卫星坠落时第二、第四、第九,加上鲁姆这次的第一、第三、第十。除了第五舰队加上一些残兵,那联邦宇宙军的十个宇宙舰队就差不多全完了吧!」

汉斯算著手指头替克里斯蒂安数。

「那说不定这次获胜的话,战争就结束了。」

「我也想有那麼好。」雅各布森苦笑著说。

这时格纳库的通讯萤光幕出现了基尔斯滕舰长的大头。

「雅各布森,敌机大量接近,补给完成的话立即出动!」

「唉!这是超时工作嘛!有没有加班费的呀!」

「没有!」

「一点幽默感也没有的家伙。」

「好了混球们出动。」

「谁是混球呀!」

克里斯蒂安额现青筋。

「就是小小年纪到处留下风流债,对上司无礼,打仗时奇怪的有著好运气的傻子。」

「我打完你才出去打联邦军!」

「我是走了什麼霉运!给我派这种人做部下。」

在联邦那一方,真是损失惊人,单以被击沉的舰艇数来算已经超过一半。还没计受算或丧失作战能力的。战斗机方面的损失更接近六成!

「佩李队长也挂了吗?」

米雷感叹著说。

靠个人技术始终扭转不到战局!虽然他一个人就打下了三机渣古一艘战舰,可是部下也损失了一半。

哈尔斯和吉布斯的情况比他更惨。

「这是刚刚代理司令官罗德尼?卡宁甘少将发过来的消息,雷比尔阁下的旗舰已遭击沉,阁下可能已经殉职。」

史图尔特用沉重万分的声音说。一直奋战到现在的米雷、哈尔斯和吉布斯感到全身冰凉凉的。

「那麼说我们输了吗?」

吉布斯咬得自己的嘴唇出血,面上燃烧著红红的怒火。

「一、二个战队的战果根本改变不了全体的战局,何况你们只是战斗机大队的队长而已。照现在的损失比例打下去,一或二个小时后我军就会全灭,甚至还会更加快,因为敌我的比例愈来愈抛得远,我们已没有数量上的优胜可言。」

「罗德尼少将已下令全军撤退,本战队将会朝向地球方向撤退。但是为了减低敌人在追击时我方的损失,所有仍有作战能力的战斗机都要朝敌舰队作最后攻击。你们注意别用光了燃料,战斗结束之后到座标x170、y564会合。」

「虽然这一次我们败了,但是并不是说战争就这样结束的。未来的路还很漫长!」

史图尔特不甘心的情绪并不输过三位部下,尤其是旗下众多相信自己的部下都已经牺牲,而自己却不能将胜利带给他们作为回报。

「司令,谨遵命令。」

吉布斯带著坚决的神色敬礼后转身离去。

联邦十个宇宙舰队在这次战役之后,完整的只余下一个了,胜利!要等到何时呀!漫长的胜利就交给米雷等年轻人去追求吧!

这一刻他已经决定不会再活著回来。

「我们也告退了。」

米雷与哈尔斯都敬礼退下去。

「如果联邦要获胜的话就一定要打败自护的战略宇宙军,否则说什麼都是废话!而要重建宇宙舰队,开发出联邦军版本的机动战士少说也要一年吧!」

史图尔特握著军帽呢喃著。

「漫长的消耗战应该就是我们改变局势的唯一办法了!」

可恶!

他在内心狠狠的骂道。除了自护军也是骂自己,三次战役。每次他都损失众多部下。

「如果上头的头脑不是那麼愚昧和僵化,如果我们也有机动战士……」

在这悔恨的时刻,他真希望听听爱莉姆活泼的声音。

围歼自护舰队的计划失败,联邦舰艇反而损失惨重。舰队司令官雷比尔上将都生死不明,残余兵力只好分三路撤退。而作为撤退的掩护,联邦余下来的战斗机群集结,准备作出最后先发制人的攻击,以图阻止自护军的追击。

数目下降至不足三千架的机群出击了。而自护迎击的渣古数目却尚在一千五百架之上。

「敌人减少了很多呢!」

克里斯蒂安看著萤光幕算著敌人的数目。

「这样子可轻松多了!」

「是呢!克拉森。」

「这家伙真是色鬼,老是缠在女人的身边。」

汉斯听著他们两人的通讯插话进来。

「你是什麼意思?」

「不!只是对女人汤圆有点感冒。」

「什麼女人汤圆!」

「就是整天黏在女人身上的东西。」

「胡胡!」

「别咆哮了!克里斯蒂安你又不是动物。汉斯你也别妒忌,我们都是同样苦命的男人!劝架的人已经到了。」

「你别用「你」来叫我呀!」

说笑的时间到此为此了,联邦机群已经迫在眼前。

在联邦这一方,佩李的中队近乎全灭。米雷与吉布斯和哈尔斯把全部残余下来的人编成一个等同加强大队的兵力出击。

作为先锋的米雷在出击之前与两位队长相议好,尽量避免与自护军的渣古硬碰,以舰艇为最优先目标。杀渣古的一二个机动兵,还不如杀整般战舰上的几百人来得化算。在这一点上他可深得吉布斯的支持。

技术高超的米雷本身就作为机群的先锋,位於编队的最前方。面对渣古的炮火,他一面以蛇形飞行路线前进,同时将导弹锁定敌机。

第一发导弹在临近敌人时就依时设定好的时间先后爆炸。

渣古被这一爆炸所影响,闪躲的动作就慢下来了。被第二枚导弹击中。爆炸之后轻微受损的机体马上准备反击。

不过米雷这时就已经到了!他运用自己擅长的特技,在近距离机炮齐射,目标不是渣古本身,而是它机枪上那特出的圆盘型120毫米弹夹。

子弹的诱爆将整架渣古炸成了上下两段。

由米雷打破的缺口,他们所属的编在与自护军的渣古正面决战。在损失了十多架战斗机之后,以未足一个大队的兵力突破。

他们所选中的目标就正是施泰纳中队的四艘姆塞。

「外围的人怎麼做事的?放了这麼大的编队进来。」

「别吵了出击吧!」

施泰纳队长制止了雅各布森的埋怨,以全队余下的十架渣古迎击联邦军。

最后邻近的单位抽了二个小队六机渣古作额外的支援。算是运气没有背到家吧!

一开始米雷等联邦战机就抢先发射了导弹,他们没想能打下多少架渣古,可是只要对方让开一条通路就够了!目标是对方所守护的战舰。

雅各布森、汉斯和克拉森等人遂以机枪齐射来返击。而且把握时机在敌人穿过时旋转机体反击,每人最少打下一架。

克里斯蒂安打下了二架,可是第三架时却怎也打不下对方!一连串的子弹都被敌人闪过了。

「混帐!」

他的对手就正是联邦军的米雷。出尽混身解数才仅仅闪过对方的机枪,实在使他一额都是冷汗。

「快追!敌人的目标是战舰。」

不止克里斯蒂安,施泰纳中队等人看穿敌人的目标。而四艘作为他们家的战舰是绝对不能被击沉的。如果就这样直冲过去,任由渣古在背后开枪追击,恐怖击沉战舰的代价就是已方全灭吧!

哈尔斯的战斗机发出灯号,率领其下兵力已不足一个中队的战机回身应战。

「别挡路!」

克里斯蒂安的机枪扫射不停,又血祭了一架敌机,为小队的同伴开出了一条路。

最后米雷和吉布斯两个不足的大队继续朝战舰前进。但是施泰纳的直属小队和一个支援小队却给哈尔斯留了下来。

决心报仇的吉布斯率领部下几乎是直线前进的直迫四艘姆塞。

「一架!」

直线飞行是等同自杀的行为!克里斯蒂安的子弹又再贯穿了一架敌机。看著部下消逝於眼前,吉布斯眉头也不皱一下。

「现在就给大家报仇吧!」

虽然是自杀的行为,但直线飞行也使得他的余下不足一个中队的人最先到达了。多架战斗机同时选定了格里斯巴赫号作目标。而克里斯蒂安等人也尽最后努力去追击。

联邦的战斗机一架又一架的化成了光球,凄烈的战斗却不能改变敌人作战的决心。

「去死吧!」

吉布斯射出了除保命的二枚导弹之外的所有导弹。但这时他也成了克里斯蒂安同僚小队舍雷尔小队的目标。120毫米的炮弹撕裂了吉布斯的半边机身。

「完了吗?」

激烈震荡之后,感到有碎片插进了体内的吉布斯,在几乎将自己撕心裂肺的痛楚之下吐出了一口鲜血。

这一刻导弹命中了格里斯巴赫号。

「好,死在这里也值得了。」

吉布斯在较好了方位之后,让受到重创的战斗机撞上敌舰。

「太太孩子,让你们先走一步!真抱歉呀,现在我来见你们了。不会怪我这爸爸迟了几天才来吧!」

更强大的爆炸光让附近的人都眩目得看不清状况。

「格里斯巴赫号?」

克拉森拚命的大叫出来,在失去两位同伴之后,她要连作为家的座舰也失去了吗?

让人又忧又喜的是,格里斯巴赫号虽受创严重。舰首前端和右后部被炸飞。

舰身中间处被开出了多个小洞,但是仍然能够航行。并且得到舍雷尔小队的重点保护。

「克拉森,我们阻止其他人吧!」

克里斯蒂安看著萤光幕中眼有泪光的同伴!

一面闪躲著敌人的炮火,米雷一面看著消失在强光中的老长官。

「佩李队长之后,这一次是吉布斯队长吗?长官我马上就把这班自护的杂种送下去当你的祭品。」

再见!手上忙得无闲去敬礼的米雷只能在心中默念了这一声。

米雷感到自己呼吸变得更促,眼中好像有些液体在滚动。

「唉!人老了,就特别容易哭吗?」

自嘲一下之后,让部下们与敌渣古进行混战。他小心的观察著战况,最后由格里斯巴赫号的后方突进。在这死角位置,米雷急袭而至,调节了导弹的性能设定,射出了一枚信管为延迟爆炸的导弹。

然后他再由舰底方向杀出来,目标就锁定杀害他老长官的舍雷尔。

「给我去死吧!」

四十毫米炮,再加上二枚导弹。

可是!小队长不愧是小队长,技术真不是盖的。在被击中前的一瞬间,仅仅闪开了。

「应该笨笨的给我打中,才好出了一这口恶气嘛!」

埋怨著的米雷!大胆的穿越舍雷尔。

「可恶!敢暗算我!」

就在舍雷尔的机枪锁定米雷时,命中格里斯巴赫号的导弹爆炸了!而刚才的闪避动作却使得舍雷尔太靠近而给卷进了爆炸之中。

千辛万苦救下来的这艘战舰与舰上数百官兵,最终都难逃一死。

克拉森看著这情形,又由希望跌回绝望之中。家……等同於家的所属舰只没有了!

「呜!可恶……大家……大家都在里面的呀!」

泪水濡湿双目的克拉森只得打开头盔的盖继续作战!

战争就是这样,当你在杀害敌方仿若亲人的同伴时,你不会想到那是人,因为那只是一个战果,而且你可能还会兴奋,因为你又胜了一次。克里斯蒂安现在深深的有了这种体验,自己历尽艰辛都要救回的出入生死线的同伴,可以转瞬之间就化为敌人胜利的果实。

身在这个斗兽场之中的他,如若不想不幸降临在自己身上,就只好主动让不幸降临在敌人身上了。有所觉悟的克里斯蒂安,以灵活的技术;准确的判断;不明原因的幸运,接二连三的将敌人送进地狱之中。

和他同样作为斗兽场上对手的米雷,自然也不会任由这个特出的对手再屠杀自己所余不多的手下。

要对付克里斯蒂安似乎有点难!作为一个击坠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见弱即杀,见强即避;在广大的战场上谁能保证敌人之中没有更胜自己的王牌。做那种王牌对王牌的决斗可是随时要人命,可一不可再的。

但是米雷注意到克里斯蒂安特别靠近一艘战舰,那就有机会了。先击沉战舰再用爆炸的光球掩护去进行突袭。

克里斯蒂安、雅各布森、汉斯和克拉森正在巴本毫森号四周守护著,任何胆敢接近的联邦战斗机,绝对会被四挺120毫米机枪绞成碎片。

米雷选择技术最平平的汉斯作为突破口。

「这……这家伙怎麼这麼难打的?」

就在汉斯讶异的惊呼著时,米雷已闪过他的重重弹幕,用机炮狠狠的反击。

连何时中弹的汉斯都没搞清楚,右手的机枪就整枝爆炸开来。

在强光和震得他昏迷的冲击之中,第一次的小爆炸就炸掉了渣古的右手,并且将机体震开。使得他幸运的在更强力的第二次爆炸之中保著了一命。

「今天第三艘战舰了!」

全身的兴奋得热血沸腾的米雷锁定了眼前的姆塞级战舰。

「死吧!」

同一时间米雷射出了六枚导弹。

可是对克里斯蒂安来说,不止舰上的同伴是他非守护不可的。舰上的两个女人,洋子小姐和莉丝拿更是与他有著重重的牵绊。他就是自己要死都绝不可以让她们死在自己眼前的。

在汉斯受袭时克里斯蒂安就注意到了。将背后的敌人丢给克拉森之后,他就马上来援!

「上帝也好,神也好、佛也好!如果这幸运是你们赐给我的!就再赐多一次吧!」

内心狂乱不已的克里斯蒂安面对著眼前致命的导弹,将一切赌在内心那奇怪的直觉上。

120毫米的机枪仅只发射了一发子弹而已。

那不止关乎数百条人命,也关乎他的心,要让洋子和莉丝拿在眼前被敌人杀了。他一生也不可能重新振作起来的。

「不是吧……」

就在米雷回避,准备给克里斯蒂安来个偷袭的时候,他先前射出的导弹竟然被那一发子弹命中了。而且在连锁爆炸之下,六发全毁。面对那麼鬼扯的事,使得在这一周内杀人如麻的他也呆了一呆。而在这战场上的这一呆,就足以致命!

克里斯蒂安的渣古调转过来向著这架极度危险的联邦战斗机反击。

子弹的闪光连接穿过眼前。

正以为死定了的米雷,这时倒也没有用尽自己的幸运。过度专注於米雷身上的克里斯蒂安也成了敌人的猎物。打在机体上的二十毫米炮使机枪完全失去了准头。

「走!只余下一、二成的人生还了!」

「唔!」

三方交错而过之时,米雷与救了他一命的哈尔斯作了通讯。在自护军的弹雨之中撤出了这附近。

「呼!呼!呼!」

看著敌方远去的克里斯蒂安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总是那麼好运的臭小子!」

远看著的雅各布森呢喃著。究竟是出了什麼原因呢?他不认为克里斯蒂安对危机的警觉性和那难以解释的准确命中。可以单单用运气来说明!自少他从没看过这种人类,硬要说是运气的话,就等於是在赌场中出术得来的运气。

「这种运气的成因会是新人类吗?好,就在赌桌上试试看。要新人类真的有这种能力,我不就大杀三方了吗?」

总言之世上混球永远都是混球就是了!

在联邦那一方。

「哈!只得六架,连我这大队长在内才六架,那不是真的九死一生了吗?」

米雷笑到一半重重的一拳击在仪表板上!

「燃料应该还有的吧!」

哈尔斯是除了这些事关生命之事外,已完全失去了活力。他们的一条命可说是硬生生的从死神手中抢回来的。

「一直在追击的渣古撤退了。」

通讯长的声音没有得救的兴奋,只有无尽的疲惫。

「完了吗?」

换穿了太空衣的史图尔特看著舰桥中飘浮著的尸体与血珠,还有萤光幕上所映现的残存舰队。虽然官阶不同,激战过后的疲倦却是相同的。惨烈的鲁姆会战经过联邦军溃败的这最后阶段,总算是结束了。

虽说自己得救了。可是在这一场决定性的鲁姆会战之中,联邦参战兵力的百份之八十五以上葬身在这一片宇域里。面对如此惨败,人们身体里的活力和斗志都被抽空了。

当时不论是惨遭败北的联邦,还是好不容易得到胜利的自护。都不能准确的说得出联邦军自战争开始以来的实际损失。

但是鲁姆会战之后一周,联邦点算所有存活回到月神二号、地球、月面的兵力。确认未归还舰艇就已超过八成,至於人命伤亡。考虑到投降、被俘和逃兵等因素,只能说未归还人数在三千万人以上。至於平民的伤亡,从战后存活的总人数反过来算,估计在四十至五十亿左右。

这些数字所造成的已经不止是打击了。上至联邦议会议员和联邦军上将、元帅,下至军队中的下士和平民,有亲人就此永久失踪的固然悲痛,而其他人也一样震撼至脑袋空空。战争开始才仅仅两周呀!

至於自护方面,作为一个比联邦弱小近三十倍的小国。也损了宇宙舰队的五份之一作为胜利的代价,若是算上重创的舰艇则更高达三份之一。至於作为决战兵力的机动战士部队的战损率亦同样为三份之一。

而双方的战争潜力差距,如果不考虑宇宙殖民地的易毁性,则大幅削减至五比一。虽然殖民卫星坠落战最终以失败收场,但是自护国的领导层已准备向联邦伸出和平之手,接收胜利的果实。

在三秒钟宣战及造成地球圈总人口近半死亡之后。

时为0079年1月16日

**********************************************************************2002/3/30完成2002/4/6校对

第十九夜4

第四章南极条约

由战舰的窗外看出去,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到。因为人体肉眼收集光线的能力有限,虽然事实上宇宙中有著人类所无法计算的繁星。而克里斯蒂安的心灵状况也是一样的空空荡荡一片空白,自鲁姆胜利归来之后。他就让自己漂浮在床上,既不想让人兴奋的战果,也不去想战果背后的悲剧。

而洋子小姐则忙於修理作战中受损的渣古,至於莉丝拿则仍然躲在自己房中没有出来。

表面上一切平静得难以置信,尤其是对比起之前两周间联邦与自护一场又一场的激战。

克里斯蒂安以为这是军方高层难以想像的大发善心,让他得到休假。但真实的情形是,联邦固然在战事中将军力消耗殆尽,自护的情形也不比联邦好多少。

在战前就饱受联邦长期经济制裁与封锁的自护,原本就不充裕的物资储备,更是在战争中用到接近耗光的状态。

因此统帅部以奖励官兵作战有功的名义,大量给与假期。克里斯蒂安不用进行飞行训练,巡逻任务大幅减少的原因,其实很简单的就是自护军没有多少燃料余下。

************

0079年1月17日

「在我们优秀的自护国民面前,联邦军的数量优势,也不过是乌合之众。」

电视萤光幕上的是自护统帅基连?萨比的狂嚣,基连的狂热演说持续著,而自护人民则发出惊人的欢呼去回应。

而作为背境播放的影片,则是自护在鲁姆战场所拍的记录片。片中所见全是联邦军舰艇和战斗机的残骸,战略宇宙军德尔兹萨比上将给一众击坠王援勋的情形。

单机击沉五艘战舰的红色彗星马沙、突袭战术的优秀实行者蓝色巨星兰巴?

拉尔、红色闪电强尼?莱丁、白狼松永真以及俘虏联邦军名将雷比尔的黑色三连星奥帝加、盖亚和马休三人。

「呵呵,雷比尔那老头子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日吧!」

浑身充满肌肉感,把军服都快撑破的男人得意的说道。满是不羁的脸孔下,身著的不是自护制服,而是联邦制服。

「喂!女人,看。雷比尔那老混蛋当日送我到军事法庭,害得我被判死刑,今天自己也随时得要被你们自护判死刑了。哈哈!」

男人的雄伟yáng具正在赤裸的女人体内抽插著,硕大的乳房,浑圆的屁股,名副其实的是肥臀丰乳。全身散布著香汗,散乱的秀发黏在秀美绞好的面庞上,最诱人的是她眼中屈辱与不甘心的神色。

说裸体有点不对,因为她是戴著头盔的,自护的头盔,除此之外身上光光的什麼也没有。

「呀……哦……」

在yín乱喘息的同时,女人分神看了萤光幕上的境象。雷比尔虽被俘,但是面上却透著刚毅的神色,虽然身为阶下囚,却没有一点屈服的像徵。

同样是对待俘虏,联邦的方法实在太野蛮残暴了。女人虽作如是想,却不知道她是特殊的例外。

「上尉的屁股真有肉感呢!」

男人粗壮的手,在圆滚滚白嫩嫩的臀瓣上细心的抚摸著。

「畜生,你们敢这样侮辱俘虏。」

女上尉娇羞赤红的面上挂著怒容,却又有一丝不安。

「那比得上你们自护。我不过操一下女人,算什麼罪恶!可是自护随手就杀了几十亿人,连希特拉都要靠边站。」

「畜生这句赞美的话,虽然我一向都是受之无愧。人家愈骂我畜生,我愈爽快,因为是他们弱才会这样骂我,不过现在嘛!我原原本本的的奉还给你。」

「嘿!……呀呀……」

男人用力的直捣花穴尽头,干得女上尉眉头紧皱,低喘连连。粗壮黝黑的ròu棒,一再的分开饱满的yīn户,狠狠的捣进去。yín汁随著娇喘声,流得一地都是。

「果然……」

女上尉惨叫。粗糙且充满力量的手,狠狠的拍在雪白嫩滑的大屁股上。

「呀……痛呀……」

女上尉不甘心的回头狠盯著男人,屈辱的表情中有著不屈的眼神。大屠杀带给她的连带罪恶感和被敌人俘虏强奸的惨况,使得女上尉遭到双重侮辱。

「那麼我在操的这只雌兽,你是什麼动物呀?牝犬还是雌豚。这样高级的称呼你根本配不上,应该叫甩毛的自护母猴。哈哈哈!」

女上尉的精神受到极大冲激,被强奸还可以忍受,但是被这样身心折磨。

「叫呀!叫大声点。」

在男人取笑侮辱的同时,女上尉一直咬紧牙龈。虽然咿咿呀呀的叫著,就是不肯喊痛。

「真爽……但是我看你忍到何时……」

被拍打的肥臀,使女体因痛苦的本能挣扎扭动。而这种动作,也连带造成yīn道内的收缩,把男人粗黑雄壮的阳物包里得紧紧的。那种被软组织勒著的快感,没试过的人不会知道有多爽。

「嘻嘻!奸也不知奸过多少次了,可就是不肯屈服。上尉的精神构造果然和一般士兵是不同的。」

「白中带红,看起来很可爱嘛!」

肥美而富有肉感的臀部,被打得红红的,看起来份外娇艳,配衬起女体身上的香汗。叫男人更加兴奋。

「好,我看你这下喊不喊痛。」

男人干得犹如急风骤雨,双手被反绑的女上尉,拚命的挣扎。以怪异姿势扭动的身体,更加刺激起人的征服欲。

「自护的甩毛母猴。虽然是被人强奸,可是还是会爽嘛!」

男人停止了动作,把阳物抽出来。现在恶男与弱女,其实都已因性的快感而完全燃烧了。

粗大的手指,在被爱yín浸得湿湿的yīn户上掏掏摸摸。

「哈呀……哈呀……」

女上尉微微低喘。不管她内心多恨,肉体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男人不止粗暴,技巧更是高超。被人强奸,并不可耻。被强奸,而且是可恨的死敌,却还有快感那才叫可耻。

「看,母猴这是什麼?回答我。」

男人的手上有住透明泛著光泽的牵丝。那是她的yín汁。

女上尉看到这面上羞红一片,一直倔强逞强不肯屈服的女军官,面对自己yín荡事实的证据,也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两只大手,这次轻轻的按在屁股上。

「我现在又没操你,你屁股上这种微微的抖动是什麼。可别告诉我你发冷,房间的温度可很热呢!我就代你说吧!母猴,是你的身体在呼叫我奸你、干你、操你,你那yín贱的yīn户在渴望我雄壮的yáng具。」

「不要说了……」

女上尉张口大叫,而这一叫就演变成yín荡的喘息。

「女人,扮什麼三贞九烈的,也只是对那些仅会懂自己打炮的傻鸟有用。面对我这种床上勇将,再隐瞒都好,我都会揭穿你们yín荡的本性。」

「呀呀呀……」

男人狠狠的咬在屁股上,女体温热的感觉,汗味加上yín水的气息。

「好香,又软。」

「呜……呜……」

女上尉因痛楚和屈辱低泣的同时,嘴巴却仍然因男人的指掌活动而浪叫过不停。

「好,我也差不多了。」

男人再次直插到底,展开凶猛狂野的活塞运动。他不止那话儿粗,腰腿更加雄浑有力,在加上持久力。圣女又好,饥渴的yín妇又好,在床上女人没一个不在他的肉棍下yīn精尽泄的。

「啊啊……啊啊……」

「忍什麼,一开始就好好的叫嘛!女人,你的名字叫yín妇。」

「上尉,局长有通讯进来。」

衣衫凌乱的下级士兵,进入这间毫无陈设装饰的房间内报告。

「上尉的房间,每次我走进来都有种提神的感觉的。」

「哈哈!那是女人的味道,口水、泪水、汗水、yín水、yīn精再加上尿液。我把女人的六水都榨了出来,你们这些小子嗅到,怎会不兴奋。」

男人的身份和被她强奸的女人,同样是上尉。

「接进来罢,我现在是欲罢不能,可走不开呀!」

在男人粗俗的喘息声之中,不怀好意的笑道。

「还有新人来报到呢!不过,我看又是来监视我们的罢。」

「也一拼叫进来吧!让他看看上司如可英勇。」

「是女人呀!」

「啊啊……」

手一松,男人一下顶到女上尉狂叫不绝。官能的欲火,已将她的意志、尊严和人格全都烧掉了。

「母猴即是母猴!」

男人在狂笑声中享受著包里他阳物,yīn道内的阵阵绞动和收缩。

「野狼上尉……」

萤光幕的情报局长,看到部下的情形,一时为之哑言。但是在冷寞的表情和冷酷的眼光中似乎有一丝欣赏与羡慕。

「你就不能干少一回的吗?现在是我跟你说话。」

「是!」

野狼上尉停止了动作,恭敬的站直身子敬礼,不过他那一根仍然插在女上尉身上没有拔出来。

「被这臭女人吸著拔不出来………」野狼上尉假装努力在拔,反以勇刺了几下。

「唔……呀呀……」

女人低吟著浪叫不绝。

「野狼,你不会忘了给你现在地位的是谁吧?你的身份是被处决了的死囚,要是你离开这里就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局长,你叫我的代号,不叫我的真名。不是也很清楚我们的关系了吗?总之你要我去杀谁就杀谁,我的忠心是不变的。我又不是军校出身的那堆傻子,直接一点不用那麼虚伪不好吗!」

「好!看你笑得那麼得意,我正好有个考验你忠诚心的机会。政府有命令,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出雷比尔上将。我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你。」

「遵命!……真可惜呀……本来我还准备开香槟庆祝他被自护枪毙的。」

「野狼你自己是强奸犯,反倒怪将你判刑的将军,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吧!」

「我向来是敢做敢当的,真是奸了的话,死就死,明明没有奸嘛!」

「哦!把失恋饮醉的女军官,在公园内操了也不叫强奸。」

「当然不算了,这就像在地上执到钱,在公园内看到半昏迷的裸女岂有不操之理的,局长你不知道那女人那时叫得多大声多浪。要不是***刚好有警察走过,那女人一定屈服在我棒下的,你问她是不是自愿,她一定答自愿。」

「好了不管你们有什麼私人恩怨,你一定要把雷比尔救出来,这可大大关系政府和军部内的派系斗争,还有今后主战和主和的?野狼你不会想刚开打的战争马上就结束吧!」

「总之人员、弹药、物资、情报和舰艇,你要什麼尽管出声就是了。我保证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英格中尉报到。」

这时,士兵把一个红色长发的女军官带了进来,正是一个典型的美人胚子,特别是套装裙的制服,穿在身上显得凹凸有致。让野狼有种立刻想将她扒光的冲动。

「局长,这就是你派来监视我的人了吗?」

「哗呀!你……变态……你在做什麼……」

野狼和局长不管英格中尉的大惊神色,继续谈话。

「我也不多说了,名义上她是来帮忙你的,职位方面由你安排。总之你别利用自护军把她干掉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要干我也自己干!怎舍得让她香消玉殒。」

野狼一语相关的说道。

「局长!」

英格中尉对著萤光幕喊道。

「中尉,军人的职责是绝对服从命令,你千万不要忘了这一点。回来之后才将一切情形对我报告,在战场上一切都要服从上司的命令。」

说毕通讯由局长方面切断了。

「啊……啊啊……」

女上尉尖呼而出,野狼的肉棍朝著肉壼狂捣。

看到这yín乱的画面,英格中尉面上微感发烫以鄙视的神色避了开去。

「去……」

野狼心中歹念徒生,将已到高潮的女上尉推了出去。而他则将已到临界点的yáng具指向女中尉。

非常突然的,一些白色的液体射向了英格中尉。虽然眼角已看到,但要闪避已经太迟了。虽然她急速旋身躲避,尽显平日格斗术的训练有素,可仍被喷洒了大半个身子。

等到看清指著自己的ròu棒和野狼那恶心的笑容。所有的理智和服从都从她脑中消退了。

「你这变态!」没有进行任何思考,英格中尉猛的一拳拍出去。

野狼的手闪了一闪,己捉紧了她的手。

「哈哈!真精彩呢!」

「队长你真会欺负人。」

野狼和士兵同声大笑,肚子都笑得有点痛了。

英格中尉几次想把手抽回来,却像被锁著一样,一动也不动。只能以不甘心和嫌恶的神色看著野狼。

「真是没用的东西,一点警戒心也没有,怎来我这里。我下身那根炮射出来的是精子就没所谓,要是我手中枪射出的,那可是要人命的子弹。好了,跟我去舰桥,还有士兵把那个婆娘处理好,别让她寻短见。」

「队长,这次应该可以捉到新的女人,不如照惯例处理了吧!兄弟们也好分些钱。」

「顺便也让你们操几炮是不是?当然不行了,怎可以照惯例。把这些自护女官兵送给调教师调教完再卖给有兴趣的政府和军队高官,虽然这可以让我们赚一大毕钱,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开战了,尤其是我们联邦新败,想报仇的人不知有多少,搞个地下拍卖,再附送女性调教师免费服务,到客户那里即场调教。我看要赚三倍!不,五倍的钱也不是问题。」

「队长果然好计。」

「当然了不然怎做你们的队长,能骑在你们头上的我岂会没有两把刷子。」

「你们究竟是军人?还是恶魔。」

英格中尉难以置信的看著这恶魔。

「有分别吗!人不就是恶魔吗?」

野狼衣衫不整的,只拿了把枪就往舰桥走去。

经历鲁姆激战之后,自护舰队回到宇宙要塞所罗门。整个自护公国都为他们的胜利而疯狂庆祝,而生还归来的战士们,也忘我的陶醉在战胜的狂喜之中。

香槟和啤酒的消耗率比水还多,在娱乐室内挤满了在赌博的士兵,除此之外就是男欢女爱。只占总人数中少数的女兵,这时更是争相抢夺的对象。

汉斯利用假期狂吃,雅各布森则在狂赌。至於克里斯蒂安,则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幸运的是他不止有女人,而且还不止一个。而不幸的也正正就是因为他有两个女人。

「臭少子,我还以为新人类可以替我赢大一把钱。结果却反而累我输得都快清袋了。」

一身酒臭的雅各布森,一直就在不满的喃喃自语。

「我早说不行的了。你偏要胡来,还说我是新人类什麼的,何况我又不是超人,要真能逢赌必胜的话。我自己早就去赌了!」

「混帐嘛!在战场上你的运气明明好到不正常的,一定是那里出了问题。」

克里斯蒂安不知道,他的苦难远远还未到结束的时候。(安娜太太加注:苦难,这能够说是苦难吗?气死我了。)

在克里斯蒂安房间外,两个女人互相不屑的看著对方。

是一身汗臭味的军服,刚刚才把渣古修好的洋子,与身上还是那身纸巾木乃伊装的莉丝拿。虽然两人都一语不发,可两人的眼神却像是可以拚出火花一样。

「战争都结束了,要找男人反回联邦去吧!」

「要找什麼男人是我的事,这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至於战争,联邦绝不会就这样放弃的,自护很快就会陷入消耗战中力歇,最终在联邦的总反击之下被打败。」

「嘿!正一女变态、虐待狂!」

「总好过自护的杀人狂!」

「是杀人狂你又和他做。」洋子的脸气得红了。

「我就是喜欢虐待他!」莉丝拿得意的冷笑。

「恶!是那个臭三八,好了!浑小子,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希望你明天还有命吧!我不打你,看来你却会比被人打还惨。呵呵呵!」

雅各布森这贱人,和莉丝拿火爆的互瞪完之后,转身笑著走开去。丢下克里斯蒂安一个人两头大的面对两个女人。

「你们都在吗?不去……庆……不!是不去休息吗?」

克里斯蒂安硬著头打开话匣子。现在的他情愿单人匹马对付一整个联邦舰队还好。

「所谓的你们是指谁呀!克里斯蒂安,你们是什麼意思?」

「我为什麼得要庆祝!你想死吗?」

天呀!自己究竟做错了什麼事。看著洋子和莉丝拿先后发火的情况,他真是背脊发凉。

类似这种情形,通常都是先开骂,继之以动武。或是以退为进自行退走的。

可是洋子和莉丝拿都是有相当经验的女人,以退为进这种自我放弃的没用招数她们是不会用的。尤其不甘心是拱手将情人……不!是性伴侣送给对方。至於开骂就算了,她们绝不会干出为男人打架这等蠢事的。

最后决胜负的就是自己的魅力了。

「有……有事慢慢说好吗?」

两人暗下在内心定了独处时才教训克里斯蒂安的打算,挑战性的相互看了对方一眼。

「唔!很热呢!」

莉丝拿撕掉几条位於胸部的纸巾,向克里斯蒂安抛了一个媚眼。

「唔!洋子姐姐很脏呢!我想洗澡,克里斯蒂安你替我洗好吗?」

洋子像蛇一样缠上克里斯蒂安的右臂。将一对不大不小,但形状不错的乳房贴了上去。

「你想撕我那里的纸巾呢!」

莉丝拿的手暗示性的伸到了三角地带。

「总之先进我房里好吗?」

想到万一有人经过看到,克里斯蒂安就看得头皮发麻。

虽然克里斯蒂安抢先进了去,可是两个女人的争吵可没有停止。莉丝拿抢先一步拦了在门前,单手挡著不让洋子进去。

「是克里斯蒂安他邀我进来的,你吗?给我到一边凉快去。」

「少自大了。」

「我大得起嘛!」

莉丝拿手捧一边乳房,对著洋子傲笑。

「不是大就好的。」

洋子生气的快速在莉丝拿胸前捏了一下,将纸巾都抓碎了。

「呀……」

喊了一声痛的莉丝拿,这才让出位置给洋子闪了进去。

进到房间之后,两个女人交互的视线之中,好像真的看到火花在闪。

一个人都难应付了,何况二个。克里斯蒂安看著她们感到这是自己乱搞男女关系的活报应。

莉丝拿想到,看眼前的情形得和这个讨厌自己的自护军官3p了。她虽然讨厌这样做,可是更加不想便宜了自护的女人。索性干到底!

至於洋子,三人行她其实可算是试过又没试过,以前她曾经有一个性伴侣。

情形很一般,有性需要时就找对方解决。直到分手时才她才知道对方是双胞胎,一直瞒著她两兄弟在交换,结果在对方的要求下於分手前答应来一场3p。

至於两女侍一夫,她从没试过。

「克里斯蒂安让我用你的浴室好吗?」

洋子当著二人的面前,边解开制服的扣子边走进去。

因为停泊在宇宙要赛内,所以现在是微重力状态。洋子心想,那会比无重力或有重力都刺激的。一来可以试尽无重力的花式,二来又不会像无重力一样无处借力。

莉丝拿则什麼都没说,只抛了一个妩媚的眼波给克里斯蒂安,就默默的撕著身上的纸巾。

浴室内的洋子看到她这样也不认输,双手意yín的先在自己身子轻抚一番,要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之后才把脱下来的制服朝克里斯蒂安身上扔去,再脱掉裤子,把成熟美艳,款式大胆的内裤露出来。

克里斯蒂安看著这种情形,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呼!」

莉丝拿把手中的纸巾朝克里斯蒂安吹去,而洋子则把刚脱下来带有汗味和体香的乳罩扔到了他头上。

「自护的士兵原来都是犹豫不决的废物,我对你很失望呢!克里斯蒂安。」

莉丝拿身上只余下一圈围在三角地带的纸巾。

「你别这样说他,来吧!克里斯蒂安到洋子姐姐这里来。」

洋子把刚剥下来的香艳内裤,朝克里斯蒂安的方向轻轻一送,同时扭开了花洒的水龙头。

糟了!看来会给他们小看一世了。克里斯蒂安朝著丰满成熟和娇小可人,两个不同体型的女人看来看去。

拒绝是不可能的,逃避也不是办法,若果对象是洋子小姐姐的话他早就强来了。面对莉丝拿他是一个被虐者,而对洋子他则有向轻松施虐的倾向。但是如果被莉丝拿欺负了,再去欺负洋子的话,看到这种差别待遇,洋子姐姐那外柔内刚的性格,可就有可能暴发的了。

最后克里斯蒂安有了决定,粗暴就粗暴,反正他也不想一直被莉丝拿骑著。

他一手就抓在莉丝拿身上,把她身上最后的纸巾撕开。

「啊……」莉丝拿惊喜的一叫。

「唔……」

浴室中的洋子感到一阵失落和不满,到底是年轻的好吗?而且对方又比自己大多了。

而克里斯蒂安接下来的动作,是将莉丝拿整个人往浴室方向甩出去。

「哗呀……」

在一阵惊呼声之中,两个女人撞成了一团,臀波乳浪好不香艳。而克里斯蒂安,就这样脚一蹬也朝浴室飞去。

三个人肉体交缠在一起,水滴不断喷洒在他们身上,而当中唯有克里斯蒂安不是赤裸的。

「你们那麼想要的话就让我来满足你们好了。」

微感不安的克里斯蒂安喊道。洋子是不怕,反而会欢迎他的举动,问题是莉丝拿,他可没有从她身上取得主动权的自信。

手上运力一圈,就把洋子抱到里怀,狂野放肆的吻在她唇上,舌头大胆的侵入香气满溢的口中。

让洋子赤裸的双乳摩擦在自己身上,让她先感到一阵快感。

「我们夹攻她好吗?姐姐也不想看到我被她欺负的吧!」

克里斯蒂安把头靠在快慰得一阵迷糊的洋子耳边说。拉拢洋子姐姐做同盟夹攻莉丝拿,胜过同时被她们二人围攻多了。

「唔!」

一声呢喃,洋子低声答应他。

在二人之中已经习惯了做主动的莉丝拿,巧妙的挤开洋子,抢占主动位置。

反过来强吻在克里斯蒂安的唇上。

情人被抢的洋子大感不快,但是若是硬来的话,就等於围攻可怜的克里斯蒂安了。那样子的话,不如先解决了莉丝拿,那自己不就可以与克里斯蒂安独处了吗?

想到这,从来对同性都没兴趣的洋子,迫不得已的要开始行动了。

女人最清楚女人身上的弱点,洋子决定朝一个非常有把握的地方进攻。

只是,若不是为了克里斯蒂安。加上莉丝拿如此地好强,把她迫成了配角似的,洋子才不愿做这种事呢!

花洒的水倾泻而下,打在赤裸的莉丝拿和一身毕挺帅气军服的克里斯蒂安身上,对比之下显得那麼诱人与yín秽;色到极了。

而洋子最恨的就是主角不是自己,心生妒意的她取过墙上固定著的香皂液,将它挤出一点涂抹在手上。

「唔呀呀!」

莉丝拿与克里斯蒂安互相拥抱著对方,作为女方,莉丝拿的舌头反而强行侵入进克里斯蒂安的口腔内,双手大胆的在男方身上活动,比男性更大胆更粗野。

看吧!克里斯蒂安是属於我的,本想得意的用眼色去向洋子挑衅,可是洒在面上的水花却让她春情氾滥成灾的眼睛无法视物。无法向对方展现自己得意的神色。

很大的屁股嘛!洋子看著莉丝拿的盛臀深生不满,又白又大的愈是看起来诱人,她就愈讨厌。

洋子纤巧的手,就这样捏在屁股上,用力的大把捏著。

「联邦女兵的屁股好大嘛?」

「你干什麼?」

被情敌抓著屁股让莉丝拿大感不快,停止了强吻的动作。要不是她臀肥且肉厚,怎生消受得了。

「不管你受过什麼伤害,你这样对克里斯蒂安太不公平了。女人需要的是男人的疼爱,而不是向他们发泄。」

「这时候说什麼大道理,克里斯蒂安选的是我,滚回你的房间好了。」

「嘿!你不要少看了自护。」

纤纤十指分开肥美的屁股蛋,直指粉红色的菊花型肛门。

「你……你在做什麼?你这变态,滚开呀!」

尖声咒骂的莉丝拿却反被克里斯蒂安抱著,无法挣脱。

扭动著想要逃脱的双臀,激起了洋子心中的快感。不是她对女人产生情欲,而是这样反给莉丝拿这敌手一击,让她心生一种凌虐对方的愉快感觉。连带的性趣也高涨起来。

「唔呀!不……你别乱来。」

莉丝拿全身剧震,浑身酸软。怎会……这……这女人!洋子的一节手指深入了她的肛门内。

「啊啊啊……」

莉丝拿的yín叫声听在洋子耳中,让她愈感得意,下身的花房也开始濡湿了。

一来水花散射在他们的身上,二来自己的手指涂满香皂液,洋子不再觉得莉丝拿的屁股洞反感,反而手指抽抽插插的要洗净她,为一会儿更激烈的玩弄作准备。

好不容易在洋子的支援下,克里斯蒂安才得以喘过一口气,接下来就由他做主动了。反过来强吻对方,舌头大胆的侵入莉丝拿口内,水滴也随之而涌进了二人口中。

在二人的口水和清水的混杂之中,再加上女性的香薰气息,让克里斯蒂安大感快意。

最重要的是让一直骑在自己头上的莉丝拿屈服,那种满足感真的凭极了。

难以呼吸的莉丝拿在他怀中挣扎扭动,屁股受到欺负一放一缩的yín秽夹著侵入者的手指;就更加叫她受不了。直到她眼中露出求饶的神色,克里斯蒂安才放开口。

双手在酸软无力的身上大肆地活动。那丰满且级数傲人的乳房,最是叫他兴奋。

「呀!你们串通的呀。」

想不到一向气盛迫人的莉丝拿,现在柔弱无助的样子会是如此诱人的。而这就更逗得克里斯蒂安的小弟大有反应了。好像想配合主人一雪前耻一样,克里斯蒂安的分身小弟,把军裤撑得鼓鼓的,随时准备发动扭转乾坤的大反攻。

「洋子小姐……是我错了!请你住手好吗?别再碰那里了,好脏呀!」屈辱的叫著的莉丝拿,面上满是不甘心的神色。

「嘻!谁叫你太过份,女人就是要柔弱一点才好呀!克里斯蒂安什麼也对我说了。你若是不快的话,就放松的尽情享受我们的服务,不准你再用克里斯蒂安来发泄的。」

说毕就大力的咬在肥白的屁股蛋上面,不是那种痛得要命的咬。而是微感痛楚让人大为不快,苦闷的痛。

屁股也因此更加大力的扭动,想要挣脱出去。可是洋子的手指又更加深入进莉丝拿的大肠内。

「呀呀……啊啊啊啊呀!」

莉丝拿面上闷骚挣扎的恼人表情,真是诱得人心痒难抑的。

「已经够了吧!没有必要再假装坚强的了,连在做爱时都要逞强又有什麼意思呢!」

克里斯蒂安双手运力,捧起一对毫乳,巧妙的揉搓著。而在屁眼里,第二根凉浸浸的手指插了进去。

「哈呀!」

肛门第一次成为性交时受袭的目标,让莉丝拿脑中一片混乱。全身是快感流动,像是一股愈来愈氾滥的洪水一样。

而屁股的菊花穴则是其中的一个重点,那麼肮脏的地方竟可以产生那麼强,电激似的快感,这是莉丝拿事先无法想像的。虽然知道可以用,可是这可是第一次使用呀!

最要命的是因为涂了肥皂,加上插入的是女性的手指,完全没有一点痛楚;只有一点不适感,因为不舒服而扭动,可是屁股愈是扭动就愈有快感。莉丝拿感到自己真是一个变态。

自从与克里斯蒂安做爱以来,她第一次丧失主动,只能将一切都交给别人,这种被动的无奈,不知为何却让她产生一种幸福感,真真正正的放松下来。

「到床上去好吗?」

对克里斯蒂安的发问,莉丝拿已不能言语,只能唔唔哦哦的呻吟。

「洋子小姐,一会儿……」

在克里斯蒂安与洋子私语之后,他解开已湿透了的军裤拉炼,把内裤扯抵,把自己的ròu棒抽出来。

由於mī穴之内早已aì液氾滥,加上花洒的水滴,所以克里斯蒂安真的是一插到底毫无阻力。

「哈呀哈呀……」

莉丝拿大震的反抱著他,双手有那麼紧抓那麼紧。这一下甜美的冲击,让她崩溃似的狂喊出来。

因为宇宙要塞的低重力,所以克里斯蒂安瞄准自己的床。把莉丝拿摆抪成一个四肢向地的狗爬式姿势,自己从背后插入她。

之后他抱起莉丝拿的腰肢助跑了两步,就一蹬脚朝床上跃去。一阵急风拂在莉丝拿全身,让她大感快慰。而且降落时ròu棒重重的撞击著她,快感的洪水几乎冲毁了她心灵的堤防,让她为之昏厥。

「啊啊啊……呀呀……」

悠扬的快慰叫声之后,克里斯蒂安就以这个动物交合式的姿势,连连进伐,伐得莉丝拿浪叫连连;那愉悦的娇呼声像一阵仙乐的响彻房间,偏偏又那麼的yín秽。

「呀呀……啊啊……」

莉丝拿的mī穴被抽插到阵阵紧缩,反身媚眼如丝的看著克里斯蒂安,心中宽慰愉悦。

「好了,克里斯蒂安。」

这时洋子也已从浴室内走出来,上到床上去。

「好!」

答应一声的克里斯蒂安,把莉丝拿面朝上。自己退到床边,抱著她双腿持续操伐。

「怎样?满意我刚才的服务吗?」

洋子满有成就感的问道。把莉丝拿这只雌豹驯服得如此,都是靠她刚才的绝招。想到克里斯蒂安身上的那一堆牙痕和指甲印,让她有一种报复的成功感。

「哈啊……啊啊啊……」

面色潮红,眼中满是情欲的莉丝拿别过脸逞强不去答她。

「不理我吗?你独个人霸占克里斯蒂安,我很妒忌呀!一是你让回他给我,一是你替我服务好了!」

接下来就低下头来深吻在莉丝拿的嘴上,舌头更加深入到对方口中,大胆的挑逗著对方的香舌。

双方都是第一次与同性接吻,对於没有同性恋兴趣的她们来说,两人都同时感到自己满变态的。

「嘻嘻!」

虽然这样洋子却开心的笑著。让情敌屈服在自己手下,满有快感的。虽然只是吻女人,也让她心神愉快。

「呀啊……」

双唇分开之后,莉丝拿那一声叫得特别激动和大声,自己竟然会对女人也有感觉,让她十分震惊。

「好!」

接下来洋子小姐骑跨到莉丝拿身上,把自己那宛如少女一样的yīn户对准莉丝拿的嘴吧!

「我也是自护,看来你没有想像中那麼讨厌我们嘛!」

虽然这样说让莉丝拿微感屈辱,不过并不强烈。因为大家都是女人,只是感到洋子很会作弄人就是了!

「吃我!」

洋子姐姐春风满面且满心期待的命令。

「你……」

莉丝拿又羞耻又屈辱,男人的ròu棒她含过不少,可从没吃过女人的蜜桃的。

「克里斯蒂安你停一停!」

洋子得意的高声命令。

「可是……可是……」

「你不听话的话,姐姐要生气了。」

结果克里斯蒂安只好硬忍著愈益上升的快感停止了动作。

而因此兴奋情绪被吊到半天高,却被强行停止了的莉丝拿身体不停的挣扎扭动,想要恢复克里斯蒂安持续对自己冲刺的快感。

「你……你……你……」

一连骂了三个你,莉丝拿又急又羞,虽然没有多少重力,其实她可以推开洋子的,可是全身酸软麻痹的她,根本没有力行动。

「吃还是不吃!」

一物治一物,女人治女人,莉丝拿虽是不愿,可是火烧似的下身却让她非屈从不可了。

莉丝拿伸出舌头,在自护女军官的花唇上舔著,对方的分泌顺著舌头流回自己的口中。

「哈呀……」

「可以了!克里斯蒂安。」

被强行制止了一会的克里斯蒂安,这下动得更快更急了。犹如一枝攻城鎚一样,克里斯蒂安狠猛的一再突入。澎湃的快感迅速升起,席卷了莉丝拿整个人。

莉丝拿的巧舌也在洋子的体内阵阵蠕动,虽是初次舔女人,可是莉丝拿也很快上手。花蜜滴滴答答的洒在莉丝拿的面上。

三个人被甜美的快感串在一起。

「哈呀……啊啊……」

莉丝拿发出雌性至福的美妙低吼,迎来了高潮的她yín穴之内阵阵抽搐。

「唔呀!」

克里斯蒂安把滚烫的jīng液喷洒yín穴之内。脑中快慰不已。

而稍晚之后,洋子已在高潮的愉悦之中,把莉丝拿差点浸到窒息了。aì液流满了联邦女兵的脸上。肉体横陈的三个人并列在一起。

稍一歇息之后,洋子又已缠上了克里斯蒂安。一箭双雕的滋味,绝不如外人想像之中的美满。(安娜太太加注於此:活该,应有此报。)

「唉唉!女人,吃人不吐骨的东西。」

克里斯蒂安深深的叹息,虽说由二人夹攻自己,变为协同洋子对付莉丝拿,而之后解决洋子时,莉丝拿又反过来支援。可是最后两个女人一人要了二次,才算是略饱。可他一个人就射了四次,真是干得双脚酸软人也头晕晕的。

唯一的好处,就是两个女人有了如此亲密关系之后,变得好说话多了。要一个人承担莉丝拿的心灵痛苦实在很沉重,还好有洋子帮忙自己。而暗地里,她真希望她们两人多多玩同性恋,让他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偏偏她们只为这只能算是一种助庆,最后还是非要他的ròu棒不可。

「你这个臭小子,老子在输钱时,你却在女人身上快活。世界有这种道理的吗?没有天理。」

雅各布森重重的教训著这个风流小子。

「卑鄙,落井下石的东西。」

混身发软的克里斯蒂安实在无力反击。只能被他痛打了。

「好!我也来帮手。」

在一旁看的汉斯也加入进来了。

「太好了!汉斯,快阻止这个迁怒的混帐。」

「咦……呀!」

虽是开玩笑的力度,却还是痛的呀!汉斯打的不是雅各布森,而是克里斯蒂安自己。

「你……你做什麼……」

「没什麼!看到你那麼爽,我却除了吃之外。想有点儿女人缘都不可能,愈想愈气。所以只好找你泄泄愤了。」

「你没有女人缘,又关我什麼事!」

「是没关系,不过落井下石,不打不白打。你说是不是雅各布森!」

「没错,该出手时就出手。」

「哗呀!你们两个不是人……」

「岂有此理,这两个混帐东西。」

现在真的里里外外都痛起来。

克里斯蒂安他们过得可是相当之轻松,飞行训练大幅减少九成,例行巡逻减少了一半。但却加强了使用摸拟器的训练和开会的时间,不过在雅各布森这小队长带头之下,三人一直在拚命比赛偷懒,因为在死线上回来捡得一条命的他们,可没有被虐待狂。现在不偷懒还待何时。

而且也不只他们三人,这种惰气在全自护军内悄悄慢延。因为大家都认为反正战争都打胜了。还那麼辛苦去训练不是很傻吗?甚至有人已经在担心军方会大幅度裁员。之后得出来抢工作做了。

可是士兵会有这种躲懒的心情,但坚忍不拔的自护军高层,特别是基连又岂会如此呢!

事实上因为自护的战争储备已经跌到谷底了。虽然还足够作最后一次大规模军事行动,可是一用光了就完蛋了。为此基连才迫不得已大幅减少训练和巡逻的时间,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备战,而是与联邦政府的谈判。对已在战争获胜的他们来说,在此时签署和平条约无疑是最好的时机。

「我们一定要抗战到底,反对军部的投降政策。要为战死的人报仇!」

基地内的士兵公然在叫嚣著。如果是以前这种人不被看成白痴才是怪事,可是现在连上级都不会阻止,还暗中加以鼓励。四周的人都纷纷加入进以往觉得无聊与厌烦的政治话题中。

战争之火从宇宙一直延烧到全地球,政府虽然想谈判。可是从反对派到一般平民都极力反对著,主张要对自护发动仇复战。

「三十亿人可以白死吗?千万战士化成白骨,可以就这样算吗?」电视上持续不断都是类似的发言。

「唉!让正常的电视节目全都中断了!」

「是呀!每天都是战争战争的,都要闷死人了!」

苦笑的说著。爱莉姆内心却充满了苦水;烦闷是一定的。但是比烦闷更严重的是悲苦。

第一次听到战争时,爱莉姆是像其他人一样地震惊。等到听到大屠杀的消息时,先是难以置信,接下来是愤怒,那是一股正义之火,对自护赤裸裸的暴行,对这种非人道行为,只要作为一个人就不会没有的义愤填膺。

不过!即使是如此暴行,对宇宙上的自护人民来说。只要灌上国家的名义就一切都可以接受了吧!人类就是如此自私的生物。

单是听,大家虽然忧心忡忡,但还可以当作是外人的事去关心。

直到新闻播出一套又一套大屠杀的纪录片。那一刻爱莉姆哭了,人!人竟然可以像虫一样被屠杀,无数无数的人,无数无数的生命,无数无数个悲喜交集的小故事;这一切的一切都原於自护为了追求独立而引发的这场战争。

平日爱莉姆一直有将薪金的一小部份拿出来做善事的。当时她一次过就拿出了等同於一个月储蓄的薪金,捐给为战争受害者而成立的基金。

就在大家心灵内激动的漩涡还未平息时,自护又再犯下更加恐怖的暴行。将殖民卫星坠落澳洲大陆。在一瞬间就杀掉了一亿人;一亿人!这超过以往地球上任何一场战争的总伤亡。

而在之后因坠落的冲击而引发的冲击波和超级海啸,又再做成了数亿人的死亡。对在澳洲大陆和东南亚的人来说,那就是一场降临在自己身上,局部的世界末日。

如果说之前对殖民地的屠杀,是对外人的非常关心的话;殖民地的坠落就是感同身受的切肤之痛,因为只要坠落的角度稍稍改变,自己也可能会死在这种暴行之中。

主流的意见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对自护的仇恨唯有以血来洗清。可是爱莉姆在那一刻感到恐惧了,死的恐惧。以往自己所相信的、守护的、追求的竟然可能会随时被毁灭掉。自己的死亡,竟然可以那麼切实的迫近眼前;她不想死,她想生存下去,不想在这场大毁灭之中将自己的生命化作一个伤亡数字。

对自护的仇恨不是消失了,只是比起以血洗血,将战争进行下去,她情愿接受和平,即使是一个屈辱的和平。

「三十亿人死了!你们就只会关心有没有电视看吗?你们还是不是人!」

「我明白!也可以想像你的心情。可人一定得活下去的,无论多痛苦都好。

而且难道就因为这样永远都得要悲伤和愁苦下去吗?连笑都不能笑一下吗?」

爱莉姆可以理解同伴这样激动的原因,她全家都死在殖民地卫星的坠落之中了。为此还哭了三天,迫得上司要暂停她的职务。

而女兵俱乐部的活动也完全停止了。因为谁都没有心情去玩乐,这半个月内就是为牺牲者的家属和受灾者们捐钱,还有都是看电视,大家讨论战况的新闻。

「爱莉姆!我已经把要求转到最前线的信交了出去。」

「你……」

爱莉姆的心一阵抽搐,同伴们马上就要生离,接下来难道就要死别了吗?

「不要!你不能这样,你家里不是只余下你一个了吗?会死的,正义也好,邪恶也罢!战争是会死人的,难道你想变成这样吗?」

爱莉姆指著萤光幕的电视,上面播映的是一具具漂浮到岸上的肿胀浮尸。

「即使那样我也要去!难道还有值得我留下来的原因吗?」

「我们不是朋友吗?难道就不能为我们留下来吗?」

爱莉姆激动的抱著朝夕相处的同伴。

「我……」

最后大家都激动到哭了,战争的火焰愈烧愈近。就连身边的和平都守护不住了。

回到房中。

「唉!」

爱莉姆收拾著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准备捐给受到战祸的难民。银行里的户口也减掉了一半。

据新闻报导,难民的数目已经超过数亿人了,很多人都是连一件随身物品都没有就逃出来的。

他们失去了工作、失去了亲人也失去了居所,如果能帮助他们,爱莉姆能做的都尽可能愿意去做。

「听说医院中全都迫满了伤者!」

「空军的人还每天出动转运伤者呢!」

爱莉姆感叹著说。昨天看了一个小女孩的故事,她一双脚都没有了,却一直挂念著应该已死了的双亲。为此爱莉姆又再损了一百元,再这样下去她的储蓄真的会完蛋的。

「说是要打下去,可是宇宙舰队不是只余下一个舰队了吗?」

「所以要重建宇宙舰队,反攻自护公国。」

自护公国……爱莉姆低念著这个名字。前不久这还是一个不准说的名字,因为政府不承认自护的独立,一直称她为「意图独立的第三区」。但是突然之间,所有人都不再用这个名字的叫法,原本就因为她太长没有多少人愿叫了。

而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大家都不再认为自护人民是联邦的一份子,而把她们看作是敌国与敌国人民。

「已经死了三十亿人还不够吗?」

「可是任死去的人白死!不也很过份吗?」

「唉!」

有人说历史是一场闹剧,那是因为现实的政治就是一场闹剧。但是身处在现实当中,面对战火迫近的人们,这可是一场哭笑不得的闹剧呀!

「现在我很后悔当初加入了军队呢!」

「有什麼办法呢!爱莉姆。军队本身就是用来收容失业人士的嘛。」

「用军队去解决就业问题,再加上百年不战,也难怪我们会输给自护的,你说是不是呢!」

「要是战争打下去,我们也可能有一天,非得要上战场不可的。」

室友无奈的说话,让爱莉姆的心情更加灰了。要是学生时代努力多读点书就好了,不然的话要是没有战争。

「是了!我预定了线路来作私人通讯,可以请你去外面走走好吗?」

「是!是!要与史图尔特少将通话吧!啊……他不是宇宙军的吗?」

「唔!」

「那他还……」

「上次作战之后约好今天要联络的。」

「他一定没事的,放心吧!」

面色沉重的室友难过的退了出去,鲁姆会战的生还率还不满二成。

「呼!」

对著电脑萤光幕,爱莉姆的心一片烦忧。今天她打算和三个人通讯,爸爸、史图尔特和克里斯蒂安。当中只有爸爸是一定会在的,至於另外的二人……。

温柔体贴、成熟稳重的史图尔特少将,不止年轻有为,而且总是很阔绰的送她礼物。虽然她也理解男人对女人送礼的意义,可是还是不自禁的接受了他。

相对之下和克里斯蒂安是无事不谈的,就连自慰那麼私稳的事都谈,反正是见不到真面的人。

可是如此一脚踏两船的报应;或许要自己同时为两个男人而担心,就是天谴吧!

「爸爸!」

「呀!爱莉姆你等一等,那些事叫副经理处理,我女儿有通讯来。」

「好了,爱莉姆你那边没事吧!」

「是没什麼事!可是……大家都很不安。想到战争的惨况,就叫大家不免心酸。」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你马上伸请退役吧!留在军队内太危险了。」

「这个……」

「还这个什麼?之前是从没想过真的会打仗,我才让你加入军队。打仗会死人的,我可不想送你这唯一的独女去送死呀!难道你不能体谅爸爸的苦心吗?」

「我知道了!」

虽然勉强这样答应。可是爱莉姆根本没打算辞职,在这个时候退役,不就是出卖所有的同伴吗?她做不出来。何况军队又岂会在这个用人之际放人。

「那就好!」

「现在仗终於打了起来,宇宙舰队还打到近乎全灭,联邦政府一定会有大量定单给我公司的,我替你在公司安排一个职位吧!」

「爸爸,你一面叫女儿退役,一面大做军火生意,这算什麼?」

「你这是教训爸爸吗?」

「联邦军是自愿的招募兵,让那些想打仗的人打仗又什麼不好。何况我们对自护的这一场是神圣的正义卫国战争,爸爸不过一面发扬爱国精神,一面为了讨生活而已。你……」

「下次才说吧!」

没等父亲说完话,爱莉姆就主动截段了通讯。

「大人都像爸爸这样的吗?」

爱莉姆感到有点鼻酸,眼线愈来愈浅的她又想哭了。这个社会和大人们都是这麼黑暗的吗?战争是一定会死人的。但是只要死的不是自己的亲人,就赞成发动战争。

可是自己也……

作为少女兵,为了谋生才在军队来混的爱莉姆。感到自己愈来愈讨厌,慢慢的自己正变成讨厌的大人了。

「因为我已经是半个让人讨厌的大人。所以才会做出同时和二个人交往,脚踏两头船的行为吧!」

自嘲的说著,内心愈发不爽。为此她选择史图尔特作为下一个通讯的对象。

「史图尔特。你……」

「哈!没事,没事,擦伤少少而已。」

「真的没事吗?」

「是呀!」

史图尔特浅笑著,可是除了头上包著的绷带之外,全身上下有六处地方被碎片打中,虽不是什麼重伤,可是却痛得他成天心情烦躁。是见到爱莉姆才会放松了胸中的紧张情绪。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多胆心你战死了。」

「人是活著回来了。也阻止了自护的殖民卫星坠落战,可是却损失了绝大多数的部下。我真是一个无能者!」

「你怎会无能,一次一次惨败之中,你都奋勇作战到最后,只要活下来就好了。」

「多谢你!」

接下来的谈话,总离不开战争,对战局的看法,受灾的情形。战争、战争、不断的战争,让爱莉姆的心底愈益烦躁!这场仗究竟还要打到何时。她最想要的不是隔著萤光幕通讯,如果是这样的话,有克里斯蒂安就够了。

爱莉姆想要的是一个能安慰自己的心,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真人。但是当询问史图尔特有没有假期时。

「抱歉!我也很想回来,可是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的。而且即使有假期,我也不能离开这里,我不能丢下自己的部下们。这都是为了保卫地球、保护你。」

「唉!又是这样……」

接下来换第三个人。听说这次自护军是大胜,那克里斯蒂安应该没事的。怀著一分惊惧,爱莉姆接上了克里斯蒂安的通讯号码。只要他在本国或要塞应该可以收到的,五分钟之后。

「爱莉姆……」

两人欲言又止的维持著沉默的状况。爱莉姆想著自己上次痛骂克里斯蒂安的事,内心感到很难过。无话不谈的二人之间好像形成了一股隔膜,一时之间她有话又不敢说。

至於克里斯蒂安想到自己的身份,就更不知怎做好了。想要道歉的话,那再多的道歉也不能为自护的暴行脱罪。而且,现在的他是靠逃避责任而活的,只有将罪行往上头上推,他才能从怪罪自己的深渊之中逃出来。再道歉的话,不就是承认自己的责任了吗?

「上次……对不起……我说得那麼难听。」

「不!根本不能怪你的。」

「你那边有没有什麼事。」

「这个……这个……」

同伴们都在庆祝大胜的事,克里斯蒂安又怎说得出来。

「我这里很烦呢!」

爱莉姆幽幽的说著。

「男人们成天说著战争战争的,还说要发动复仇战。有些人还过份的说什麼就算地球毁灭了,也要把仗打到底。」

「大家都是人类,有必要做到这地步吗?」

看著爱莉姆忧伤的样子,克里斯蒂安就感到心痛,而让她这位只存在於萤光幕上的恋人如此痛苦的,就正正是他自己。

「部队里士气好高涨吗?」

「唔!本於谁都在偷懒的,忽然大家拚命的走去进行训练。连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本来心想联邦的士气应该会崩溃的克里斯蒂安感到相当的意外。

「当然了,数十亿的同伴被那样屠杀,身为人类有岂能不气愤。而且……而且你们又想将殖民卫星掷到地球上,那不是想灭绝地球上的人类吗?」

「不是那样的!」

「我们不是故意的。本来……本来是想要将殖民卫星坠落联邦军的总部甲图拉的。那是纯属的军事目标!」

「可是单是军眷和一般工人就有几百万了。那也算是纯军事目标吗?」

说著说著爱莉姆谴责的语气也变得渐重了。

「不要再说这种事好吗?」

「唔!」

「克里斯蒂安好喜欢逃避呢!

「我……」

「我也是。如果可以忘了这一切有多好,这场仗要打到何时呢!还要死多少人才够呢!」

声音变得呜咽的爱莉姆擦著眼角的泪水。

本想安慰她的克里斯蒂安想著自己有这种资格吗?而且听了爱莉姆的说话,他也不禁怀疑,战争真的会马上结束吗?

获胜了的一方想就此收手,但是打败了的一方会愿意吗。

克里斯蒂安在心中问自己,如果家人惨被屠杀,家园被毁,同伴相继战死的是自己而不是联邦军答案会是……

死也要把这场战争打下去,非消灭自护,以血洗清所有仇恨不可。

「我的好朋友申请了要调去前线。我好难过呀!还有我储起来准备与你再次见面的钱也损给战争的受难者了。他们真的好惨。」

若是其他独立主义至上的人,或许会说这是联邦活该。是一直想要阻止他们独立的报应。可是这种话克里斯蒂安说不出,也无法接受。那根本是自私自利的想法,而且还是建立在无数人命的牺牲上面。

现在的他每一次想起,都比上一次更加后悔加入军队。

「不要紧的!我还在储,你的那份钱由我一起出吧!」

「可是就算储够了钱,我们还可以见面吗?全个地球圈都卷入进战火之中,还有和平的地方吗?」

「等储够了时,战争应该也结束了吧。」

「若是那时我们还活著的话。还有上次你送我的圣诞礼物我收到了。」

「看……」

爱莉姆手上的布娃娃,是克里斯蒂安拿她的相片到娃娃专门店,要店家将之娃娃化而做出来的。

「你喜欢吗?」

克里斯蒂安得到的答案是摇头。

「我感到自己好罪过,别人可能什麼都没有了,甚至活在人间地狱之中。可是我放假时可以穿漂亮的衣服,家中还有爸妈,又不用担心生活,又有同伴们喜欢。这份福气好像太奢侈了!」

「总之多谢你,克里斯蒂安。」

看著萤光幕上忧伤的瞳孔,克里斯蒂安真想穿过二人之间百万里的距离,把爱莉姆紧紧拥入怀中。

和莉丝拿之间更形沉重,洋子成熟得有著一种难言的安全距离比起来;与同年纪的爱莉姆谈话,原本是应该更加享受的。

克里斯蒂安在心内慢慢萌生了憎恨这场该死战争的情绪。

「爱莉姆,要主动点找我呀!」

「我会的。」

「因为我怕你会恨我,恨身为敌人的我。我怕会被你拒绝……」

「我知道了,上次是我不好。克里斯蒂安就是克里斯蒂安,你是我的男朋友嘛!」

是这样没错。可是这种不能亲眼见面互相接触的男女朋友,随时分手,或者对方暗下另有恋人是一点也不出奇的。事实上对二人的前途大家都没有信心。

这场战争究竟会将二人的关系拉近还是疏远呢!

电视上正反覆播出自护军连战连胜的画面,只是那当然经过人为修改了。画面内只见联邦军的战舰与战机,一艘一艘一架一架纷纷被击沉。单单看这些画面的人,不单会认为自护的大胜是一面倒,根本就不会认为有任何损失。

可是屡次作战下来,自护也损失了近三份之一的人员与舰艇。

唯一可说是交代损失的,就是在医院内高官们探访伤兵的情形,可是全都是轻伤者。而且每当面对媒体,莫不是大义凛言的表示即使为国损躯也不怕。

「这是把我们都看作白痴吗!」

克里斯蒂安把雅各布森的啤酒罐重重的扔到餐厅的电视机上。

「臭小子!我还没喝完的。」

「吵什麼吵!反正莉丝拿的生活费得由你来负责,就当作多掏一点有什麼所谓。」

这两个混人就这样公然扭打在一起。

「我们舰上算是损害轻微,可是几次中弹,还是死伤了十多人呀!」

洋子看著画面叹息。

这根本是否定他们为战争所付出的代价嘛!

「怎说都好!仗也打完了吧!」

汉斯大把大把的把零食倒进口中,让人怀疑他的口腔下就是胃,没有食道的存在。

对从历战之中捡回一命的他们来说,政府这种为求宣传效果,报喜不报忧的做法实在让人不满。要不是想到惨烈的战事,已告一段落,谁受得了。

「阿!雷比尔。」

画面所出现的乃是联邦军上将,在军中不止是资历和声望极高,更是高胆远眺,主张要提防自护的老将。连这麼出色且有名望的人都被俘了,大家都自然认为联邦没有希望的了。

「真是石头面孔,一个表情也没有。」

「那家伙装死狗吧了!」

「政府好像打算进攻地球呢!」

「是宣传吧。那是发神经。」

这也难怪官兵们会这样想了,十亿人口的自护国,不止向有百亿人口的联邦宣战,在侥幸险胜了的现在。却提出要对尚有三十亿人口的地球发动地面侵攻,放弃自己的主动优势。正常的人没可能认为政府是认真的。

「政府本来就是疯的。」

「政府是机关又不是人,怎会疯!」

「那就是所有政府首长都是疯的。」

如此反政府的大胆言论却公然说出来,除了反映他们内部向心力甚强,不用担心有人打小报告之外。也同时反映了对这场战争的不满!

战争虽然是打胜了,但是负出的代价未免太惊人了。何况像用毒气屠杀宇宙移民,向地球扔殖民卫星作炸弹等做法。没有人不认为那是狂想!

「联邦该不会敢打下去吧!」

「啊!洋子小姐你好像跟那个莉丝拿很相熟的。」

「没!没什麼熟不熟的呢!」

面对汉斯的问话,洋子小姐的面红成了一片。二十七岁的人,竟然和年纪比自己轻五岁以上的女俘虏,演变成同性恋关系。虽然这中间有克里斯蒂安在,但还是让她觉得自己很变态。

「我的零食可以拜托算进她的生活费里吗?我听说那是由雅各布森代付的,不花白不花呀!」

「这个……」

「去死吧你!叛徒。」

正在和克里斯蒂安扭打的雅各布森杀了回来,给了这位存心谋害自己荷包的部下一下重的。

最后甚至演变成舰上地下拳赛收场。

自护内部军纪涣散的情形相当严重,洋子不禁想,要是联邦不肯和谈,战争要打下去的话。究竟谁能承受得著这个打击。

英格中尉注视著指挥席上的野狼上尉,在她来说以往从无想像过会有这种军人的。

对一般的纪律和军规毫不重视,放任舰上的部下们,可以一边工作,一边看黄色书刊,更甚者公然向自己调戏。士兵们粗口乱飞,衣衫不整,身上到处纹著些难看恶心的纹身。

对在军校内负责特种部队训练的英格中尉来说,这种士兵若在自己的手下,第一天就会死得很难看。她的手下,只要她有命令,不准食不准喝,即使饥渴而死,也绝不会吃喝。

最令她难以相信的,是这种士兵比自己手下的精兵还强。这次她被调来,并不是自己一个人,也带了部下一个特种部队连。在野狼手下的烂鬼士兵们挑衅之下,她刻意安排了一场训练,可是在双方两个班的校量之中,自己的部下们竟然遭到败北,而且多人轻伤,这还是对方留手的结果,实在叫人无法相信。

「英格有没有到我床上去休息一下的打算?」

英格懒得回答野狼这每隔一个小时,必定最少要说上一次的废话。

「前方发现难民船。」

「哦!」

「好!放大看看。」

野狼和英格都同时看著舰桥的主萤光幕,上面映现出一支航向自护公国的船队。

「六艘船,很多嘛!从吨位来看来看载了总数过万人。」

「联络看看,说我们想加入!」

随著野狼的命令通讯士兵随手就脱去身上的制服,在旁边的杂物堆中拿起一件民用宇航员的制服。以极快的速度换上,然之后和对方联络;平时满嘴粗口的烂鬼们,现在竟然能满有礼邈文质彬彬的和对方亲切的谈话。

英格知道这是从实战之中锻炼出来的人,这里没有无用的东西,凡是没有必要的东西都会被丢弃,即使那是军规。这不是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形成的,在这之前的和平时代,竟然已有这种部队存在,究竟是什麼原因。

「呵呵!上尉他们上勾了。」

「好!等他们开口向我们索取物资时就攻上去。这次不可以杀人,但是够胆反抗的人,可要重重教训。」

「等等野狼上尉,为什麼要攻击难民船。」

「有什麼好讶异的,英格小姐我只是照计划做吧了。」

「胡说!计划根本不是这样的。」

「你白痴吗?之前的计划是骗你和向上头作个样子的。不然万一上头出卖我们的话,岂不是死定了。」

「擅自更改作战—」

「给我闭嘴,除了在床上我不听女人的!」

「哈哈!上尉在床上只是听女人的呻吟声吧了。」舰桥上的士兵在此际yín笑著插话。

「我高你一级,手下全是我的人。你以为这里还有谁会听你的?」

照原定的计划,野狼和英格的手下分别乘坐两艘民用船,伪装成难民潜入自护。而本应跟随部下们的英格却被野狼要求调同一个班的人和他同乘一艘船。

「那为何要攻击民用船?」

「不是攻击,是伪装!」

「你以为全由男人们组成的难民船,自护军会上当吗?」

「……」

「所以我们当然得找些女人和小孩作陪衬的。」

「你竟然刻意把平民牵涉在内。」

「哈!平民,会逃难到自护公国的也不会是什麼好人来的。」

事实上在殖民卫星坠落战之后,所谓的宇宙移民已分成三类。一,自护公国国民、二,未被攻击的月面和中立的第六区即的联邦公民;他们可说是自护的同情者与互相利用的共犯、三,在大屠杀中逃出来的人,和在之前暂时到了地球与月面的人。

而第一类人和第三类人现在则成了死敌。作为第三类人之一的难民,会选择逃去自护,恐怕就是在战前已同情自护和支持宇宙移民独立的人士。一方面他们被自护出卖,差点死在大屠杀之中,另一方面又因以往的立场而被其他难民所憎恨。为此作为被自护国所丢弃的狗,他们还是得投向自护。

而之后的过程,除了多名年轻且意图反抗的男性难民,被打成重伤之外。可说极为顺利。野狼控制了其中的一艘船,并且向其他船表明这是一艘运载食物的商船。

在大屠杀之后,已经没有了目的地,船主也已死亡,所以支持独立的船长决定将船驶往自护公国。而他非常大方的答应将船上的食物送予其他的难民船,而且还把这艘船让渡给其他难民搭乘。

就这样野狼非常成功的混进了难民之中。

「野狼上尉收到了好新息。」

「哦!播出来看看。」

舰桥主萤光幕上映现著的是自护的特别新闻报导。

「各位,昨天战略宇宙军的巡防舰截获一艘伪装成难民船,意图潜入我国的船只,经过舰上驳火之后,击毙与俘虏达一个连的联邦特种部队。我方损伤非常轻微,而从搜获的文件显示,联邦军的意图是先前於鲁姆被俘的联邦军舰队司令雷比尔上将。」

「此举可说是联邦最后的愚蠢挣扎,竟然无法认清我军忠勇将士的实力,至今还妄图用武力阻抵宇宙移民独立的正确未来。腐败的联邦政府及联邦民众,你们好应尽快认清事实,停止战争。」

「啊!成功了吗?不过自护的新闻真是一点水准都没有,完全都不客观的。

只顾著宣传,根本不能看嘛!」

「上尉!我们政府也在管制新闻发报,和自护比起来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唔!没错,接下来没有特别事吧!没有的话就继续看脱衣新闻,若不是美女报导员,边剥光边报读,那些沉默的新闻报导谁看得下去呀!」

野狼及他的部下们继续观看yín秽的新闻,可是在一旁的英格中尉犹如坠入了冰与火的炼狱之中。

自己花了数年心血训练出来的部队竟然,所有人都竟然………英格的心在滴血,自己的手下们竟全都被自护消灭了。

「好了吧!你们这班人渣,我受够了。百多个同伴死去了,你们还可以继续看色情新闻的。」

说话的语气高低不平,眼中泪水盈满,脸上冷傲的表情痛苦的扭曲。眼中的神色是如何的哀痛难过!

「你第一天当兵吗?还是你没杀个人。战争就是一个用命来赌,杀来杀去的游戏,输不起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

「为了成功必定需要牺牲的嘛?不是吗?不是吗?」

「可是……」

面对气势凶凶的野狼,英格虽然万分难受也只有接受这个事实。的确这也是她作为一个军人所信奉的理念,可是当人真正去面对时,整个情形是不同的。

「呵!你能理解就简单多了。」

「那我就跟你直说,为了保护我们顺利潜入,最好的方法就是牺牲一些人,让自护的警戒心降低。所以呢!我稍为放出了一点情报,因此在自护消灭了你的手下之后,我们就可以借此空隙加大混入自护成功的可能。」

「你……你是说他们会被自护军发现都是因为你出卖他们。」

「别那样说!以这种水平的士兵,反正也是会被人看出来的了。省得他们在我行动时把情事都弄乱。」

「混帐!」

英格再怎麼理智都受不了这种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将别人用尽所有心血训练出来的部队平白牺牲了的。

她单脚抬起马上就往大腿上拔枪。

只是野狼可也不是省油灯,英格一有动作,他就已出拳攻来。

面对凶狠迅猛的这一拳,英格马上番身后退。

而勾著舰长席的野狼一个扫腿,狙击她的落脚点。

双方快飞的交手了一下,英格落於下风的飘到了空中。

非常不甘心的她,终於成功从大腿的枪带中掏出了手枪。可是野狼已不在她眼前的位置了。

「别紧张中尉小姐,放下枪吧!」

这下子英格才发现野狼已躲到了一张士兵座椅的背后,掩护著自己的身子,以手枪指著她。而舰桥上一半的人都己拔枪指著自己,其他的人则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做事,好像认定野狼一定有办法收拾她似的。

「你没有杀过人吧!军校出来的傻子都是这样。」

「所谓军人就是为了达成任务,不惜牺牲任何生命的魔鬼。不过死过百来人你就受不了。你如果真要杀我就不应该即时拔枪,应该寻找下一个机会,放冷枪一枪悄悄解决掉我。战场是个怎样的地狱,等到了自护之后,我就让你看看,如果不成为战场中最恐怖最恶毒的厉鬼,是不可能活著回来的。」

「你会开枪吗?」

英格用枪反指著他!眼中充满了恨意,这个恶魔!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英格中尉,不是我不敢。只是目前还舍不得也没有必要,但是只要有需要,我什麼人也会杀!」

野狼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却极之坚决,而且充满魔性。他绝对是说到做到的恶鬼。愤恨的英格虽被他的气势所压下,但她一定要像局长们前指证他的,这胆敢牺牲友军的王八。

准备万全的野狼加上自护军在激战过后,濔漫军中的惰气,让他得以有机可乘。

何况当时正值燃料不足的自护,在接到了联邦派出拯救雷比尔的特种部队之际,虽然一度加强了警戒,但在成功歼灭拯救部队之后;戒备又再减弱。

还有一点就是自护为了要宣传,大量公布了雷比尔被俘的资料,虽然不是全部,但是也足以让野狼藉此猜测和判断自护的布署。

首先野狼成功的让难民船进入了囚禁雷比尔的军民两用殖民卫星。

虽然如此,但是他却不和当地的联邦情报机关联络,因为考虑到这些渗入对方的情报网络系统,往往敌我互相纠缠。自护绝对有可能有反间碟潜伏在联邦情报系统之中,所以为了保持绝对的安全,野狼根本没打算倚靠他人的协助。

其次则是军备竟赛所造成的影响,自护政府事实上面对了极为沉重的军费压力,所以即然有先进的科技,却并不代表就有能力去安装和使用。能省则省、应省则省,这是自护财政上的一个重要方针。

由於自护国内没有强大的异见组织,所以虽然有囚禁政治犯的监狱,可是这些人多为手无缚**之力的书生之辈。因此这些专供政治犯使用的监狱其保安水平非常落后,比起囚禁犯有严重罪行的刑事犯的监狱差多了。

对於雷比尔这位名将,自然不能将一般士兵那样拘禁在临时搬空,用货仓改建的监狱内处理。最后这位名将就被囚禁在专门拘禁政治犯的巴士监狱内。

之后的数天,野狼的部下们利用殖民地为圆筒形的特质,从反方向用反射望远镜、声纳、热源感应、无线电波和小型无人侦察机等多种手段反覆的侦测这座监狱。同时设计强攻计划与如何逃脱的办法!

英格虽然恨极了,可军令如山,面对如此重要的作战,她只能待返回联邦才找野狼算帐。

更可恨的是野狼这混蛋,在部下准备的其间,他只会四处勾搭女人,最过份的是他虏了一个女警回来做xìng奴,天天在调教。

「你这yín兽,我不管你自己如何yín乱,难道你不知这样做会引起自护的警戒的吗?」

「错!正正相反,一个警察失踪怎看都只是普通罪案,而且在虏人时我故布疑阵。自护的警察怎想都会觉得那是一般刑事罪案而已,正好分散他们的人力物力。」

给他这样一说英格尽管气得咬牙,也无可奈何这头yín兽。

而经过几天准备之后野狼终於决定下手了。

「这个监狱不能说很难对付,可是自护足足派了一个营进驻这里,可我们才只有一个加强连的人手,只有对方的一半。其余的人得要准备逃脱工作是不能动用的了。」

「行动方式如下,一切断监狱与其他地方的有线联络,我们会用电脑发假讯息伪装对方的定时联络,即使如此最多只能瞒一个小时。但若能攻占监狱的通讯室,则可以瞒多四、五个小时。用小型迷氏粒子散布机,截段对方的无线通讯,将监狱彻底孤立。」

「第二步,派人由外壁浸透进去。由这个通道突袭,攻占主控制室。这绝对要成功!否则就只有强攻一途了,为此我们准备了4枚155毫米炮与一台205毫米的火箭炮。硬攻是一定会成功的,可是我们在做的偷**摸狗的勾当自然就穿定了。要逃脱就?」

野狼的手下们听了一阵大声的yín笑。

「好!第三步,若然攻占了主控制室那就容易。照事先预演的,假装成运送囚犯的车队,混进去。同时发动强袭,一举攻占监狱。」

「英格少尉。你负责逮捕监狱长蕾吉娜少校,成功与失败可是极度关系到我们能否逃脱的知道没有!」

「是!」

「失败了的话,你就要代替她。」

「什麼意思?」

野狼的眼中露出极为明显的yín邪视线盯著自己。让英格感到浑身不自在的。

「这可是处罚,若是失败了时才告诉你吧!所以你最好别失败。」

「小心你自己吧!只怕你平日只会装狠,遇到敌人就变成缩头龟。」

「好!记著时间第一,一秒也不能拖延,愈早到愈好!」

边yín笑著边说的野狼,其不怀好意的态度实在再明显不过。

「那麼对时,十五分钟之后出发!」

「呼……」一声痛苦的低喘。

鞭子抽在人体上发出「啪!」的一声。

「雷比尔将军真的是硬骨头呢!一点也没有要与我军合作的意思吗?」

「不过是几下鞭打吧了!我……我当作是抓痒而已。」

「呵呵……那我们即管继续,我可不会让你睡著的呀!人们说中年男人的魅力,雷将军也很有老人魅力嘛!」

要说是老人魅力,视乎什麼女人,或许真的会很欣赏也不定!

雷比尔上身只有一件背心,被捆绑在墙上的铁架上。身上有著红红的鞭痕且浑身是汗。但是虽然己几十岁人,可是他那坚毅不拔的眼神,却全没一点屈服之意。

「嘻嘻!将军,联邦很快就会投降的了,你一把老头骨可苦作贱自己。」

负责审问的蕾吉娜少校身穿红色的军制服,一把长发打理得整齐光泽,媚妩动人的面庞是多麼的成熟美艳。

「将军和一般政治犯不同。要逐个问题迫问口供实在没有意义,最好还是请将军主动和我们合作,主动予以供述。所以,我可是有很多时间和将军你慢慢玩的,事实上只有将军愿意点头,我们自护可以给你中将的地位。啊!还有一点,这是我私人的,我最喜欢硬汉子的,只要你挺著一个月才屈降,我就陪将军你一晚,到时就算你想玩性虐待我也必定奉陪的。」

满是诱惑且艳丽的笑容,真是一个蛇蝎美人。将皮鞭交到雷比尔手上,贴更他的动人肉体。高挑的身材,圆浑富质感的乳房,实在是魅力没法挡。

「你未免太少看我了。」

「才没有呢!若果三五天就屈服的话,岂不是枉了将军声名。嘻!一个月,只要一个月将军下面还行的话,我保证你屈服。」

「不要说一个月,一年我也不屈服!」

「将军以为我为什麼鞭打你呢!就是为了有趣吧了。我根本没想过靠这样可以从你身上问出口供的。」

那对饥渴的眼神在说著我要,微舔嘴唇的她无疑是一个动人的荡妇。但荡得来却是内敛含蓄的,不是坦荡荡的诱惑,而是一种勾起人体内最原始欲火的荡。

一个月的性饥渴和被燃点起来的欲火,足以燃起起摧毁所有理智的欲望,至今为此除了阳萎的男人,就连女人也从没逃得出蕾吉娜少校的审问。

更重要的是她可视乎对手而转变自己的形象。她要到手的情报,还没有问不出来的。

「唔……刚才一阵运动我也出了一身香汗呢!刚巧也是我沐浴美容的时间,一会儿让你欣赏一下我香喷喷的浴衣姿态。让我也看看将军下身是如何具有雄风的。嘻!」

抛下妩媚的眼波之后,留下一个暧昧的笑容转身走了出去。

一个监狱内的通风铁窗被强酸溶解掉。之后在黑漆漆的通道之中六个像是榄球,但设有螺旋桨的物体被仍了出去。装有小型电脑的球体贴著天花板飞行,直去到保安系统的主控制室门上,撞在门上的球在上面炸开了六个洞,向里面喷出了催眠气体和放射著强光。

在控制室内的士兵被刹那间出现的强光眩目得不能行动,在他们能有任何反应之,已相继倒卧在地上。之后联邦士兵,以快如鬼魅的身法纷纷从窗内穿出,在走廊内高速前进。

「啊!」

出现在走廊上的自护士兵,还没能来得及有任何动作。就已被近十柄峰利无比的飞刀所刺中。赤红的鲜红染满著自护的绿色制服。

军刀一闪,首级也被斩了下来。野狼的手下要杀人的话是保证绝对死亡的,之后士兵们抬起尸体,继续迅速前进。最后殿后的人则以强力清洁挤洗掉血迹。

进入主控制室之后,士兵冷酷的给每一个在睡眠的敌人补上一枪,随著身上增多了一个血洞;敌人从睡眠踏入了永眠之中。

「好!已攻占主控制室。出发!」

三辆自护军车驶离满是尸体的道路。

在刚才的伏击战之中,野狼的部队已摧毁了真的囚车队伍。把囚犯和真的文件都夺了过来,至於军车则是事先进行过改装,外表看来和自护的同型车是一样的。

真的那三台军车已和一地的尸体留在路面上。

「爆破那三台车,把尸体都推到山下,消灭所有证据。」

准备重演木马屠城记的野狼在车上愉快的哼著,这是他从女人们的yín声浪语之中得来灵感而自作的小曲。

很快的三辆囚车以及穿上自护制服的五十名联邦士兵,已去到监狱的闸口之前,而除了事先潜入控制室的十人,其他人手也已分布占领好位置。不计准备进行炮轰的二十人之外,其他人已整装待发随时可以攻入去。

原本像一班流氓一样的野狼部下们,现在就像一班铁石的人一样,面孔严肃刚硬,每一个动作都像机械一样准确。

「唉!真是做不完的工作。」

一到步之后野狼就拿著文件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送囚犯来!点收吧。」

「辛苦了。」

闸口的士兵毫不怀疑的收过文件,野狼实在太然自了,他那轻松得无懒的态度,使得士兵根本没有产生任何怀疑的想法。尤其是没有失职细心查阅文件的士兵,全然料不到文件是真的犯人是真的,而士兵和车居然是假的。

「得要查验一下车上的犯人。」

「好。没问题,随便随便!啊,听说这里的监狱长是个美女呢!」

「美则美矣,却是一只母老虎呢!」

「母老虎,我最喜欢的了。」

「兄弟我劝你还是算了吧!你敢碰她不死也要脱层皮。」

「不试试看怎知呢!」

一直在哼歌的野狼这时哼到第三次了。

「我现在就要去捉这只母女虎,而且是不连虎皮是光捉肉身的。遗憾的是不能亲自去了。」

嘴上悠闲的说著,手边却以闪电一般的速度,拔刀和挥上。不足半秒之间,和他对话的士兵,已被割掉了人头,整个动作像流水行云一样,又快又自然。而以歌星的节拍为号,同一时间所有士兵同时出手,军刀、袖箭、十字弩和飞刀。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闸口处的十名警卫就全都挂了。伪装成自护的野狼部下们,下手残忍准确,效率极高。

「呼!英格中尉,马上出动。一定要捉到人!」

「是。」

看到野狼及部下们如此乾净俐落的手法,英格也不能不震惊。

「好!前进前进。」

野狼大大方方的把囚车开进去,停在停场车之后,就押著囚犯们大无施样的前进。唯一让人能够让人所起疑的则是所有囚犯都被戴上了口罩。

当接近到关禁囚犯的大楼时,野狼用枪柄狠狠的打在囚犯身上。

「混帐想逃吗?」

「怎麼了!」

在这阵自行作出来的骚动之中,把两个在门口的守卫马上引上前来帮忙。

「没什麼小事而已。」

轻松得悠闲的野狼,在双方有六、七步之遥,当士兵的注意力全放在囚犯身上时。

野狼和部下扔出了,又快又准飞行曲线极为稳定的飞刀。四柄飞刀同时贯穿了士兵们的咽喉!

「唉!生命真是脆弱呀。」

野狼继续狠狠的殴打囚犯,部下们则在假装救治两个已死的士兵。

「妈的!」

从哨岗再跑出了四个人,可还是有二人负责留守了。看到没能一举成功,让野狼骂著粗话。

「看来那两个是不会跑出来的了。这四个人交给你们解决。」

野狼快步跑前,对迎面以来的士兵大喊道:「快来帮手!快。」

喊完就越过他们,直奔哨岗。他把专对付轻装甲车辆的手榴弹贴在哨岗外墙之上。轻轻的一声爆炸之后,手榴弹炸穿外墙,弹内的破片将里面的自护军射成了两只刺猬。

「唉呀……英格何时才可以成功的呀。真让人等得心急!」躲在一边手掩耳朵,避在一旁的野狼满口埋怨。

杀人像杀虫一样的野狼,一点也没有紧张感。对他来说遗憾的是,不能边工作边抽烟。

另一方面,英格带队朝狱长的私人房间前进。他们使用和野狼同样的手法,先假装是同伴,接近之后再袭杀他们。一路上几乎是如入无人之境。

可时英格自知这种成功只是时间问题,因为他们是精锐部队,而且是以有心算无心才有这种结果。但只要让一个敌人擦觉他们的行为,让对方有所警觉,那接下来就得硬拚了。

怀著紧张不安的心情,她带队去至狱长室的门口。在这里有两个像在大山,只穿著军用背心的士兵守著。

为免对方有警觉,英格带一名部下领先前进。其他人则躲在后面以作支援。

「你们怎麼来这里!」

「是这样的,请看……」

英格假装取文件时,却已把毒针枪掏在手中了。

「啪!啪!」二声,毒针枪接连射出,而手下的士兵则把军刀握在手中,从旁杀至。

只是这两个可不是一般的士兵,而是专门替监狱长蕾吉娜代行酷刑的审问高手,武技惊人。他们即使是对自己人也不会失去警戒心,所以当看到英格出现时就在戒备了。

可是双方距离之近,还是使得他们来不及反应。但是这两个杀人比吃饭还多的狱吏,却凶悍异常。前方的一个不管一切的扑向前,既替同伴阻挡毒针枪,亦以自己的铁拳狂攻英格。

两枝毒针均击中前方的巨人,足以毒毙三头大像的剧毒,瞬间就使这人变成了一具紫黑色的尸体,但是其前冲之势却不可阻挡。英格一个翻身,极狠的踢在他的头上,把这狂猛巨体的前冲方向改变。

这个人的牺牲却给了他同伴机会,巨手后发先至,一拳就打碎了和英格拍挡的联邦士兵手。

在他发出惨叫的同时,巨人一个旋身,其势之猛其力之大,括起了一阵急激的巨风。

「砰!」

巨人将联邦士兵整个踢到了警报器之上。那是单纯的机械装置,即然联邦已控制了主控制室也无法阻止它发出声音。在警报声轰然巨响著的同时,墙上的士兵已变成了一堆难看血肉摸糊东西。巨人己威风八面的站在通道上。

奈何联邦军不是手无寸铁的政治犯,在狭窄的通道内。肉体再快也快不过子弹,英格飞快的伏下。在她背后六名士兵已举著黑漆兵冷的冲锋枪!

「射!」

英格一声大喊,六枝枪同时吐著火舌。再强壮的肉体在火药的爆炸力和金属子弹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五秒的齐射,巨人己变成巨型的血肉块。轰然倒下,血块和肉碎喷得一通道都是。

「砰!砰!砰!」

英格拔出手枪打烂了门锁,和士兵们相互掩护的突进。就如一个个幽灵,迅速的穿过装饰华贵的私人房间。在士兵们雄壮的双脚之下,浴室的门被轰的一声踢开。英格闪身而进。

七枝枪同时对著眼前的目标。

眼前是最为成熟美艳的女体,硕大的乳房,红色的rǔ头,浑厚结实的臀部,颇有肉感的双腿。黑色的长发黏湿在身上,鲜艳的红唇,这具肉体浑身弥漫出女人的芳香。好一个全裸一丝不挂的大美人。

那种魅力真可说是迫人而来。

「是基丝莉亚的手下吗?未免太没有礼貌了吧!在人家洗澡时闯进来。」

即使是向来开放的蕾吉娜也不能全无羞耻之意,但是她却仍然不失风情的展示著自己胴体的魅力。

野狼这家伙早算好了时间的吧!英格这心中咒骂著这yín虫,看著眼前风情万种的裸女,英格就不爽。一向对胸部很是自豪的她,发现这家伙竟比自己还大上一个码。

随著刚才的枪声大作,英格的士兵将情况回报了野狼。瞬即整个监狱的枪炮之声大作。

「举起手!锁著她。」

英格将手扣扔给了部下,枪口就抵在乳房上面。从手上反推而来的力量看,这艳女还真是坚挺丰满。

「等等!这位中尉。你不会要我就这样裸著身子走出去吧!」

蕾吉娜看著英格不友善的眼色,收起那妩媚的神态,哀羞的求饶。

「龀嚓」士兵已把蕾吉娜的手锁上,反扣在背后。

「等等!最少让我穿上条内裤吧!」

一方面时间紧迫,而另一方面看到这种荡女屈辱的向自己求饶,让人颇有快感。

「不必!虽然便宜了野狼这yín虫。走!」

英格就这样推著蕾吉娜走出外面。

「等等!真的不行,有事好说!」

「什麼都不用说!」

英格冷酷的说。

「再拖延时间我就在你这里开个洞。」

英格的手枪抵著蕾吉娜丰盛的臀瓣。

「狱长!」

这时一队自护兵跑了过来。

「想要命,不想在屁股上多开个洞的就别出声!」

英格冷酷的威胁著,把蕾吉娜赶到了走廊上,让她裸身面对部下,自己和士兵们躲在房内,准备施袭。

「狱长……狱长……」

平日艳丽成熟,高傲得难以企及的狱长,此时全裸的挺著那饱满的酥胸面对士兵们。自护的士兵们跑近之后,只能乾瞪著眼看,猛流口水。

而为了施压,虽然甚为变态。但是英格事急马行田,索性把枪进押进了蕾吉娜的屁股眼内。

「啊……」

这看来高傲的艳女现在赤身的任由部下们观看,屁股被敌人用枪抵著。既香艳亦残酷。只见她脸上流著冷汗,身上还滴著让人yín兴大发的水滴,面色红晕的命令。

「你们还不快去索搜发生了什麼事?」

士兵呆看著地上三具尸体,却动作迟缓,不愿让眼光离开蕾吉娜的裸身,特别是她胸前巨乳,与花间重地。

「狱长为何不穿衣服呢?」

「事态紧急,所以……有点……」

「啊呀……」

菊花穴内的枪一晃,感到有一种闷骚快感和随时被杀的恐怖,让她不敢乱开口。

「快去!这是命令。」

被高压的命令,自护士兵们只好转过身去。

「砰!砰!」

当他们一转过身,英格就在蕾吉娜的娇声呻吟之下把枪拔出来,与部下们对自护军进行猛烈射击。一时火光和硝烟弥漫……烟雾散去后,地上横七八竖的躺满了尸体。

「走!去会合野狼。」

「呼!可以大举干一场了。」

野狼命令士兵将通讯弹射上了半空。当七色的烟雾弹在天空爆开之后,布署在外围的联邦军同时展开行动。一时枪炮之声大作。既然不能将敌人悄悄杀光,那就先发制人在第一击时一口气解决掉大部份敌人。再把残敌通通全清扫掉。

「敌袭!联邦军攻进来了。」

野狼一面大喊著向监狱大楼冲一面大喊。手上枪口下垂,快飞前进。虽然调查了好几天,但还不能确定雷比尔的囚室在那里,只能确认大致层数。

「怎麼?敌人!在那里。」

对於上当走过来的肥羊,野狼当然不放过。

「就在你后面。」

当对方本能的回转或讶异时,野狼就掏出军刀在手,凶残且敏捷的割断自护士兵的咽喉。若有少数不上当的,就由部下们用重火力打成肉酱。

在一连串的惨叫声之中,绝望的雷比尔却仍然幻想著这会是救兵吗?

「唉!人老了,就是爱胡思乱想。」

就在雷比尔讶异的看著守门的警卫被射成血人时,一批身穿自护制服的士兵蜂拥而至。

「好久不见了雷比尔上将。」

野狼连开数枪打烂了门锁。

「你这老骨头还没死吗!」

「你这人渣还没死吗!你应该已经被枪毙了。」

「呵呵!枪毙了的人,就一定死了吗?你又没亲眼看见我被子弹打死。」

野狼打开锁把衰弱的老人放下来。

「呼……呼……」

「走得动吗?老不死。」

「还够把你送去军事法庭多一次!」

「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果然人老而不死就会成精变妖。走吧,老妖怪!」

「杀呀!杀呀!」野狼得意的大叫著,向著天花板胡乱开枪。

这时整座监狱到处都是驳火声和烟雾。

「呵呀……呵呀……」

「老骨头!走不动了吗?」

出到监狱大楼之外,野狼看著累得快走不动的雷比尔得意的说。

「唔!好精神呢!」

空气中的血腥和哨烟的气味,让野狼精野百倍。

「兄弟们!我今天心情好。尽情的杀!放毒气把监狱里面的人全宰了。哈哈哈!」

野狼看准一个远方的自护士兵,一连串扫射,把他打死地上。一个高手杀人只需一粒子弹,野狼虽然可以这样做。不过他还是喜欢乱枪扫射多了。

「住手!你还是人吗?监狱内可不止自护军,还有那些政治犯。何况使用毒气。」

「白痴呀!你这老而不死的,用子弹杀人是杀,用毒气也是杀。干!一个不留,给我把监狱的人全宰了。」

「轰!」

野狼的部下刚刚又用榴弹发射器,炸毁了一个哨岗。

「上尉!弄得太大件事不怕被自护军发现吗?」

「没什麼所谓。反正我们逃走的时候,不被自护军发现还走不脱了呢!」

对监狱内的自护军来说,虽然总人数是联邦的一倍,可在野狼的暗袭之下。

在他们警觉时已只余下一半人,再加上监狱长蕾吉娜被俘,主控制室被占据,只能孤立的被联邦军分割歼灭。

「可惜可惜!本来还想用炮兵炸过够的。哈呀!来了来了。」

这时全裸的蕾吉娜,己被英格反锁双手,在战火弥漫之中被押到来。

「好!好!好!」

野狼大赞了三声,绕著蕾吉娜细仔的欣赏著。

向来只有自己凌辱犯人和玩弄男人的蕾吉娜,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裸体的押著。全身赤裸不止毫无安全感,四周指著她的枪口和联邦士兵的yín邪视线,更加叫她受不了。像她这种荡女也会有尴尬的时候,又别有一番韵味。

「你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英格一脸糗糗的。对野狼鄙视极了。

「什麼这家伙!我是上司,叫我野狼上尉。不过做得好,这样光著押过来才对我口味。」

对著不屑的英格,野狼愈发得意。

「英格中尉马上带队加入攻击,全歼所有自护军。」

「可是!不是要撒退吗?」

「现在撒退,不是给自护通报我们所在的机会吗?当然要格杀勿论了,还有我不留俘虏的,美女俘虏除外。」

满脸yín欲的野狼用手枪玩弄著蕾吉娜高挺丰满,一手不能掌握的乳房。

「呵呵!」

尴尬为难的蕾吉娜,恐惧的看著那枝手枪。黑得发亮的枪身,对比起白嫩的肌肤,从杀人武器上散发出来的死亡气息,使得女体更显艳丽。

「还不去!」

「是。」

倔强的英格,看著自己手中枪,刚才插过进美女肛门内的枪。让她感到一阵厌恶,好像连自己都变得yín乱了。

「走,一个不留。」

看著她远去的野狼,脑中已在想如何把英格也上了。不过眼光很快又转回眼前可口的猎物上面。

「好大的胸部!沉甸甸的是什麼码数呢!」

野狼捧起蕾吉娜的豪乳把玩著。握手丰满滑腻,这团嫩肉极有弹力。

「我最喜欢自护的女人了,胸大臀盛,人又姣!女人,就是要操这种才够味的。呵呵!」

「这……别在这种地方好吗?」

蕾吉娜强作镇定妩媚的道。

「笑话!我就是在这种地方才特别有趣。趴好!屁股向上。」

「你……」

野狼粗暴的将蕾吉娜推到地上,解开自己的军裤,把巨大的ròu棒掏出来。

「看!又大又壮。我自己纵横战场,这根东西纵横床上,从没女人不被它操到浪叫不停的。」

雷比尔威严的骂道:「住手!你这还是军人吗?」

「老不死!我是死人呀!军队的资料不是说我死了的吗。死人做什麼都是无罪的。」

「看著吧。老废物,我这根比你那根,真是天差地别。」

「将军!替我说句好话好吗?」

蕾吉娜这个荡妇,毫无廉耻的向雷比尔求饶。在这麼危险的地方做,不止毫无情趣,而且她只习惯玩弄男人,可没有被男人玩弄的习惯。何况当下枪林弹雨的,随时死在流弹之下也不出奇呀。

「吵什麼。贱妇,要求饶也是向我求吧!」

野狼举手啪啪连声的打在蕾吉娜的白嫩盛臀之上。

「啊呀……住手……」

求饶的声音又媚又荡,尽显她艳妇本色。

「妈的!对著这种尤物不上的不就是阳萎吗?阳萎老头,看著我的男人本色吧!」

野狼拾起一枝掉在也上的手枪,伸出一条大舌yín秽的在上面舔弄著。

「贱妇,给我好好的扭,不然即时毙了你。」

「啊呀!不行。」

野狼竟然就这样把手枪插进蕾吉娜的屁眼里。

「啊呀……」

痛苦的叫声之中,却又夹集著快乐。又痛又痒的肛门,却同时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呜!爽毙了。」

将ròu棒贯进yīn户之内的野狼兴奋的叫道。这贱妇刚才走在路上的时候已然兴奋了吧!里面湿得受不了。

「操死你!我早说自护的女人都是贱货来的。」野狼粗豪的边将粗口骂过不停,同时腰间运力,一下又一下狠操著下面的女体。

「怎样,知道我厉害了嘛!老不死,羡慕吗?哈哈。只怕你不举。」

「你……」

「啊啊呀呀!」

早已aì液狂流的蕾吉娜,感到从yín穴传来暴猛一样的猛烈快感。可是在肛门那边却又苦又乐。冰冷的手枪,又冷又硬,虽然沾了些口水,可是在那没有人到过的地方如此肆虐。让她又苦又乐,面上一时舒爽愉悦,一时又痛彻心肺,肛门那难受的感觉把她折磨死了。

「啊啊呀呀……将军……好丢脸呀!」

双手因快感而猛力挣扎,下身yín乱的摆动。蕾吉娜对自己在一代明将名前做出这种事,感到又是羞愧又是兴奋,那种变态的快慰感觉好爽呀。

「啊呀!痛……爽、爽……痛啊啊……」

「贱妇!痛还是爽呀。」

野狼一边握著枪粗暴的乱搞过不停,腰间的活塞运动也更急更快。对他们无耻的行为,雷比尔已经气炸了。

「**死你!操死你。」

「啊呀!」

屁股既痛亦乐的快乐,使蕾吉娜疯狂的嘶吼著。但是身体却在追求著快速疯狂的扭动。

「来了!啊啊……」

从yīn户内yīn精汹涌而出,把手枪和ròu棒都洒得满满的。

「呼!贱妇。」

「啊……」

野狼推开蕾吉娜,一脚踏在她白嫩的硕大豪乳之上,脚尖磨擦著她的rǔ头。

手上ròu棒朝著这女体猛揉。白浊且极有劲度的jīng液画过半空,洒在yín乱的女体之上。

「呼!爽快。」

「老头!我让你也英雄救美。你就保护这贱妇和我一起杀出去吧!就只怕你没种。」

野狼拉起蕾吉娜将身上满是jīng液、yín液和汗水的她朝雷比尔身上推。顺道把沾著大便的手枪抽了出来,扔到雷比尔身上。

「哈哈哈!敢判我死刑。可惜没激死你这老浑蛋。」

「砰!」

雷比尔不怒而威,施毫不因怀中裸女而有失气度。手中枪正冒著硝烟。这一枪就打在野狼半褪在大腿的裤子上,在上面开了一个洞。

「你想死吗?」

野狼凶悍的一脚踏在蕾吉娜的盛臀之上,让她反压在雷比尔身上。这yín妇却抑慕似的挨在雷比尔身上,也不管身上满是yín秽的体液。

「你有时间就带好你的兵。野狼!」

雷比尔极有风度的脱下背心,给全裸的蕾吉娜套上去。只是因手臂反锁穿不上去,这样一件小背心连著手臂,从头罩下。把上身的豪乳显得更加特出。rǔ头隐约可见。

「阳萎的伪君子,别做多余的事,让这种贱货穿衣服是多余的。」

看著这两团豪乳,ròu棒仍然怒挺的野狼,撕开了小背心。

「我是上将,不管你现的军阶如何,服从上级的命令是军人的基本。」

雷比尔威严的用枪指著野狼。

「妈的!摆什麼臭架子。」

「龀嚓!」

野狼拿过另一把自动步枪。打开保险制,处於随时可以射击状态。

「老头!给你准备了车,带同那个贱货上去吧!」

「听著给我格杀勿论,管他自护的士兵还是囚犯,全宰了。」

一小时之后这座监狱因事先埋藏的炸弹发生了大爆炸,同时在殖民卫是外部测到大量的迷氏粒子。自护军为此在内部与殖民卫星外部大举展开搜索。

「好!是时候走了。」

野狼乘著改装成自护巡逻艇的小艇,混在数十艘的巡逻艇之中逃了出去。时为0079年1月26日。

1月28日,自护公国政府透过中立的第六区向地球联邦政府提出了缔结停战条约的要求。1月31日,自护与联邦的代表团,在永久中立地的南极展开了谈判。

对自护国来说,从统帅到士兵以至平民,都可说松了一口气。短暂但残戮无情的战争终於告一段落了。数十亿人死去了,但他们赢得了胜利、和平与独立,似乎一切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尤其是自护统帅基连?萨比的发言:「愚昧顽固的联邦政府及国民,是认清你们对宇宙人民所犯的罪行的时候了,难道你们还看不够血吗?难道要等到月神二号坠落地球,你们才懂得清醒,明白和平的重要吗?」

月神二号是直径达数百公里的小行星,联邦在开发宇宙殖民地时,在这里开采了大量的资源。其后将已掏空了的小行星改建为宇宙要塞,是联邦宇宙军的总部所在。

驻有仍然原好的唯一一个宇宙舰队,加上由各舰队残兵组成超过一个舰队的兵力。还有陆战、后勤、军务和家属等数百万人。

将月神二号扔到地球,意味著全歼联邦宇宙军,而将如此规模的天体扔到地球,也等於宣告地球上人类的灭亡。

但是对联邦来说却绝非如此,愤怒的国民每天都上街示威。士气焕散的防暴警察只能免能守护著联邦政府总部和议会。

在其他地方,保护各建筑物的防暴警察和警察与示威者们谈天说地,在各政机机关内,示威者们自出自入,在上班的公务员旁边到处张贴抗战到底和向自护复仇的标语。主和派已遭到绝对多数人民和军、警、政人员的扬弃。

对无能的政府和军部高层来说,为了拒绝下台和被追究责任。只能以和平为代价,试图以和约去满足和平息反对者的声浪。

可是就如在联邦募兵中心聚中的年青男女所言。就算政府同意对自护投降,他们也绝不同意,要罢免政府,发动复仇战。当中最激进的即为在殖民地大屠杀中的生还者们。泪流披面,激动难制的狂呼著要为家人报仇。

其中新闻报导之中有就有访问过一个怎看都像十三、四岁的孤女,衣衫褴褛在募兵中心外排队。

「这位小女孩,你在这做什麼呢!募兵的最少年龄是十六岁呀。」

「我要参军!还有请你尊重一点,我是大人了!」

「可是……」对怎看到不够岁数的女孩,让新闻记者一脸疑惑。

「当自护用毒气杀害了我在家中的父母和弟弟时,我就不再是少女,由那一天起。我已经是大人了!」悲愤的声音,哀痛无奈的表情,诉说著又一个悲剧。

之后女孩的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对不起!我本来是在旅行的,可是钱已用尽了,家也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我二天没东西下过肚。参军是我唯一的出路,不能任由自护的战犯们活著继续伤人,上帝不执行人间的正义,就由我来做。」

「小姐。军队一定会录用你!我表代所有的联邦国民感谢你。只要有决心,希望在人间。这些钱你拿去买食物吧!喂,你们呢!」

一时在排队的其他大男人和通讯社的工作人员纷纷掏钱。

类似这种哭诉著自护的残忍,与即使同归於尽也要向自护讨回公道的例子。

在电视上无日无之的出现,尤其是一般民众慷慨的对这些身无分文的人送水送食物的场面,更是感动了所有联邦人,对於联邦来说这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圣战。

大屠杀所激气的义愤和对自护的憎恨,汇集成狂热的主战思想。

相比之下,联邦境来的主和声音真的微弱至不可闻。政府的走狗、自护的同路人、默视数十亿人被屠杀的共犯。除非是妇女小孩,任何人公开表达反战的言论,必然免不了旁人的一顿毒打和种种讥讽辱骂的言词。

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联邦军民这种将自已绝对正义化的行为,无疑是将自护绝对邪恶化了。事实上自护所犯的暴行,早已打破了人类史上最大的对无抵抗力平民进行屠杀的纪录一百倍以上。

除了少数极端的独立主义者,认为罪名应该算在阻止自护独立的联邦政府军民头上,是他们迫自护下这一步棋之外,所有人都莫不为此感到多多少少的罪恶感。

而平日一盘散砂似的联邦国民,如此团结的情形实在骇人。

像克里斯蒂安这种小兵,也不由想起历史上的一句话。民气可用!除了少数政府要员之外,联邦对这种高涨的战意,真的压得下来吗?对自护提出屈辱的和平条约,联邦真的会接受吗?

克里斯蒂安道:「应该会谈很久吧!」

雅各布森道:「不会很久的!」

「宇宙舰队都没有了,联邦还能有什麼作为。」

「可是……」

一大班休班中的士兵,又聚在餐厅里看新闻。而所看的是透过中立的第六区转播的新闻。虽然观看这频道是违犯规定的,可是法不责众。大家都受不了自护的那种官式宣传的新闻,而联邦的则三句报导之中,必有一句是痛骂自护的,大家自然不愿看了。

映现在克里斯蒂安眼前的示威场面,下面加上字幕。平均每天,地球上有过亿人参加示威。

「无枪无炮的平民做得了什麼?何况距离联邦下次大选还远得很。」

对雅各布森的不为所以。克里斯蒂安无法认同,那未免太乐观了。

新闻报导员:「本次条约,主要是商讨联邦政府承认自护公国的独立,及撤销对自护的长期经济制裁。另外自护公国谈判代表扬言,得要限制联邦过度澎涨的军备,认为构成对地球圈人类和平的威胁……」

「咦!怎麼了。」

「这不是雷比尔吗?」

「他不是被俘了的吗?为什麼会这样的。」

中断了新闻报导而出现的画面,除了身著整齐军服的雷比尔,背后还有一大票联邦士兵,怎看都像联邦的军事基地。

「各位地球连邦的残存国民们,请听我说,自护已没有能够徵召的士兵!他们没有可以开动的军舰、武器没有弹药!明知如此,我们为何还必须要向自护投降呢!各位国民!我们不能信任那些软弱的政府官员。他们只懂得躲在民主的旗帜下苟且偷生,我们怎麼能把联邦的命运交给他们!

「请各位回想自护公国的德金?索多?萨比在掌权时发表的傲慢宣言!他说自护人民是神所挑选的,而地球联邦百姓则是古老的、缺乏觉醒意识,所以古老的联邦人必须服从自护人民的领导,没错,联邦的高官的确符合他的描述,但是这并不代表德金?萨比所说的就是事实!自护是距离地球最远的一个殖民区,他们躲在太空深处,怎麼可能了解地球的现况!

「我们也不能用联邦的堕落腐败,来为自护的独裁寻找正当化的藉口。萨比家想在今后的历史走上独裁的回头路,我们没有必要服从他们!地球联邦是真正以人权为重的政府,人类可以进入太空中生活,也是归功於地球联邦先烈们的智慧。

「基连?萨比说,要讨伐地球联邦的腐败和专制,他这个残杀四十亿无辜平民的刽子手,有什麼权力说这种话!

「对基连而言,地球人类冒渎了宇宙人民的独立自主,所以他杀四十亿人来抖正这罪行,这种道理正确吗?当然不,一个人杀害同类多达四十亿,这分明是犯罪,他不过是利用独立自主的名义,来遂行他自己独裁的意志罢了。

「基连还说,要用月神二号攻击地球,难道大家要眼睁睁看他继续推广他的「真理」吗?当然不行!因为我相信,还有善良,不愿屈从自护的国民。自然地球联邦的军事能力,还是超过自护甚多的。

「各位国民!听我说!基连的话不过是虚张声势。我有幸能由自护军的手中逃脱,看清了自护公国的现状。自护国民已经疲惫,国家已经衰微。基连?萨比啊!你有种的话就把月神二号扔到地球上看看!

「自护的兵力,早已在鲁姆战役中消耗殆尽。各位可明白,要训练出一个可用之兵,得花多少时间,基连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地球联邦的国民啊,请听我说!自护已无可再徵用之兵!你们还愿意屈服在自护之下吗!起来吧国民!

「自护必定会在我等的面前崩溃!」

这篇演说铿锵有力,直指出自护的弱点所在,虽然稍有夸大之嫌。雷比尔神情严肃,却用他不失慈爱长者的目光注视著台下。

「消灭自护,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这时后排的一个士兵站出来大声高喊!

「消灭自护,讨回公道!」

接下来基地内所有人都跟著狂呼,在全场叫嚣著主战的声音之中。唯有雷比尔威严沉稳的盯著萤光幕。其视线好像在盯视著远方的自护国军民一样。

「嘿!不知所谓。要说大话也只有现在了。等月神二号真的扔到他们头上,这帮联邦的废物,才会知道我们自护的大义。宇宙移民的独立,是不容他人侮辱的。」

餐厅内的主战派中,有人大声断言。

「那是说这场仗会打下去吗?」

雅各布森少有的正经著说。

「可是,雷比尔不过是个上将,又不是议会主席,又不是谈判代表。他不过自己说说而已。」

汉斯摇著头不认为联邦还会打下去。

克里斯蒂安想著雷比尔的话,事实上自护已经徵兵到极限,正式服役、预备役、后备役,即使不是职业军人。一个自护成年男子在军队里,或者随时会被徵召的时间,竟长达十五年之久。

近期训练和巡逻大幅减少,从补给部门的人员传来小道的消息,也显示著燃料极度不足。至於药弹方面,一时三刻还用不完,可是不足之说也绝非虚言。雷比尔所言并非无的放矢。

而且所谓攻陷月神二号,将之坠落地球,分明是恐吓外行人的说话。不然自护军早就做了,就像殖民地大屠杀一样,只做不说。

要歼灭等同二个舰队的敌兵力,而地点是位於自护公国的第三区最远,地球另一侧的反向轨道。足有几百万公里远。要塞的防御设施无疑於铜墙铁壁,要攻陷它谈何容易。

何况那就得攻占月神二号内部,那里面有百万以上的陆战队。即然成功,明知死路一条的敌人会乖乖让自护将他们扔到地球上吗?只要将要塞内的超巨型核动力引擎临界运转,让它爆炸,就足以和进攻的自护舰队同归於尽了。

克里斯蒂安回想著爱莉姆的谈话,再加上连日新闻报导的情形。

原本联邦政府就因事先无法察觉自护的行动,以备受国内军民的攻击。现在发言公开反对他的不是一般国民,是联邦人民心目中的英雄上将。就算政府的代表签下了等同投降的和约,联邦军民会接受吗?

最后慢长的等待结束,联邦政府的谈判代表拒绝在之前谈好的基础上签署和约。只订下了规限武器使用和俘虏待遇。史称南极条约,交战双方共同遵守的条款。

一,禁止使用核生化武器,以及大质量武器如殖民地炸弹等乃至其他武器的运用限制,(但核子动力,双方则并未同意加以限制)。

二,禁止对来往於地球圈到木星的能源船团,月球表面永久都市,与中立区域之都市发动攻击。

三,确认战俘待遇等人权因素。

联邦谈判的代表在会后如此发言:「我虽然获得政府任命,作为谈判全权表代,但是我代表的不是政府,而是政府背后的全体联邦国民。当政府背叛了国民时,我唯一的选择,就是直接效忠国民。

「今后的战斗必然会有更多留血,在屈辱的和平与鲜血淋漓的正义之间,国民选择了后者,我只是履行在政府任职时的誓言。效忠地球人民!今次的决定,责任由我一人承担。但是我要告诉联邦议长,与民为敌,与屠夫握手的人,必将被历史扬弃。」

餐室内一片寂静。敌人的正义,这里有多少人能理解呢!就如同敌人不理解我们的正义一样。

克里斯蒂安内心苦涩一片,拿起雅各布森的啤酒喝了一口,除了让自己更苦之外一点醉的效果也没有。

「臭小子,不能喝就别喝,毛都没长齐!」

雅各布森抢回了啤酒大口的灌下去。

「看来联邦政府时日无多了。这场战争离结束还远得很呢!」

喝到脸红红的雅各布森掉头就走出餐厅外,什麼也不说。

「妈的!为什麼不投降。」

士兵中少数人起哄咒骂,说联邦政府和国民全是战犯。要将他们送上法庭。

「走先了!」

克里斯蒂安向汉斯打了一个招呼,看著一脸疲相,神志焕散的同伴们。

他也感到同样的疲倦,虽然比其他人多了一份心理准备,可是眼看著可以结束的战争,将会无了期的打下去,他也同样受不了。

「不是说好了要结束的吗?」

一拳击在舰壁上的克里斯蒂安,内心愁肠百转。或许现实就是这样,血只能用血洗清,发动战争,做出那麼严重的暴行之后。想要敌人就这样接受屈辱的和平。

那只是他们自护军民自以为是而已。

回到房间,克里斯蒂安拿起舰来电话,分别打给洋子和莉丝拿叫她们来陪自己。

「洋子小姐!」

看著走进内的洋子,克里斯蒂安内心的堤防崩溃了,忍不著哭出来。

「不是说会和谈的吗?」

洋子坐到他旁边温柔的抱著他。和这位少年交往让自己好有大姐姐的感觉,虽然她不是认为谈判可以成功的人,可一想到得要与联邦进行无了期的消耗战,谁的心情都不会好得起来的。

「都已经杀了四十亿人,还不够吗?还要杀多少才够。」

「有什麼想说的话,即管说出来,我会默默听你倾诉的。」

「我不喝酒的,虽然试过,总是不行。现在我有点理解莉丝拿用做爱来麻醉自己的做法了。」

「现实即使再不幸再无奈,作为人有时候是非得接受不可的。」

继洋子之后,莉丝拿也进来了。不过和一脸忧色的克里斯蒂安和洋子相比,她可是一脸兴奋的神色。

「听说战争还会打下去呢!太好了。不然,我实在受不了呀!」

看著一脸笑容的莉丝拿,克里斯蒂安烦躁不已。

「有什麼好开心的,战争要打下去值得开心吗?不只我们自护会死人,联邦也会死人的。人类继续自相残杀有什麼好的!」

对克里斯蒂安悲哀和愤怒的视线,莉丝拿同样回报以毫不退缩的坚定眼光。

「你们太自私了吧!这种说话,应该在开战前说。发动战争的是你们,杀了四十亿人的也是你们,现在赢了一点,就口口声声和平,提出屈辱的和约压迫我们。这就是自护的正义了吗?」

「自护不对是事实。可是为了坚持联邦的正义还要死多少人呢?你和我,也可能在未来战死在战场上的。」

洋子无奈的低语。她可以理解莉丝拿的立场,可是作为一个自护官兵的立场呢!

「要追究责任的话,也要该追究发动战争的你们吧!我们是被攻击被侵略的对象。我的一家人全都死了,他们难道也要为战争负责吗?这场战争对我来说是堂堂正正的正义之战,如果交换俘虏回到联邦,就算得和你们两个阵上交锋,我也要回去。」

克里斯蒂安心中沉痛已极,这一番话好像在三人之间依敌我划下了一条红沟一样。

「那麼你会杀我吗?你要杀我的话,我立刻回机动战士上拿枪给你。」

克里斯蒂安悲哀的盯著莉丝拿。

一直激动气愤的莉丝拿这才把她的强硬能度放软下来。

「你不要这样说!」

「今后要死的不是你认识的人,莉丝拿才会说这种话。」

「那麼你呢?若是死的是你的亲人,你会同意不替他们报仇,和凶手缔结和约,为了将被敌人强行夺去的和平乞求回来吗?」

「我只是不想再杀人而已!」

「你们两个够了吧!我们也不过是下级军官和士兵,我们能做什麼。战争要不要打下去,又不能由得我们去决定的。我们只能接受而已不是吗?这样子吵下去,除了互相伤害什麼也得不到的。」

克里斯蒂安感到作为一个士兵的悲哀。作为自护的士兵,在独裁政府的统治下,他根本没有政治权利。

要决定对不对联邦宣战还是和平也不由他决定。但是他支持独立是事实,也赞成万一联邦主动攻击的话,用武力守护自护的独立自主。

结果政府擅自作出了战争的决定,却迫著他们这些军民去认同和接受政府的决定。作为一个士兵,依循政府的命令,去大量的杀戮,他真的就可以说自己毫无责任吗?

在强大的政府面前,小人物的他们,就像面对命运一样无助,前面的路好像已经一早铺好在那里。无论他们同不同意除了前进,还能做什麼。

洋子带头开始脱去制服。上身很快全裸,把克里斯蒂安的头抱在胸前的一对嫩肉之中。

「至少就我们只要喜欢,还是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呀!」

看著眼前白里透红的胴体,克里斯蒂安把所有的理性都抛到九霄云外,舔吮著洋子粉红如少女的rǔ头。醉人心神的幽香,使人留连其上,不愿离去。

这时另一个温暖丰润的胴体贴到了克里斯蒂安背上。莉丝拿不甘后人的已经撕开一身的纸巾。主动参与其中。

「啊呀呀……」

rǔ头被吸吮到快感连连的洋子,低吟著飘浮在眼前。克里斯蒂安接著替她下半身也全数解除束缚。而在上方,洋子已和莉丝拿舔弄在一起,两条粉舔可爱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

军纪败坏,在於军人没有了理性和放纵自己的欲望。不公平的制度、以正义之名纵容士兵,甚至刻意鼓励他们去犯罪,还有的就是对战争没有忍受性。军人在生死一线之间,往往就开始醉生梦死於各种享乐玩意之中。

不过克里斯蒂安才不管它。洋子小姐也还罢了,他可吃了莉丝拿不少苦头,难得现在自己挽回了一些威严,不尽情使用就对不起自己了。

「你们两个继续做,我在旁边欣赏一会。」

脱至仅穿内裤的克里斯蒂安,坐在床边,看著她们颠鸾倒凤的情形,全情投入。

「你好胆啊。愈来愈嚣张了是不是,我们又不是同性恋,何况为什麼要我们做给你看。」

莉丝拿摆动著一头金发,扬起粉拳不满的高叫。至於洋子则羞红满脸的看著克里斯蒂安。要自己和别的女人,在小那麼多岁的克里斯蒂安面前做,让她从心底里羞了出来。

「来嘛!洋子姐姐,你就应承一次吧!」

克里斯蒂安把头贴在洋子的屁股上面。那里真的是粉嫩动人呀!之后又是轻咬又是吸吮,啜得满是口水。

「呜!」

被故意不离的莉丝拿,不满的盯著克里斯蒂安。岂有此理!这不是说,不来场同性交欢,就不理她吗?

「啊啊呀呀!」

「行了……再羞一次就是了!」

洋子抱著莉丝拿白皙动人的粉腿,在她的不依抗拒动作之下强行分开,螓首直迫金色的小三角地带而来。

洋子和莉丝拿都不对同性恋有什麼特别的喜好,反而感到有点变态。但是心理感受是一回事,肉体反应是另一回事。女性柔嫩的手指和纤细的舌头,比起一般粗野的男人更擅爱抚,更重要的是,因同性爱而产生的变态快感,叫她们份外动情。

洋子的巧舌,一再进袭在莉丝拿的花穴和花惢上,舔得她娇呼连连,aì液潺潺而下。而克里斯蒂安则反过来指扫舌舔洋子的花唇,弄得三人身上满是两女的yín水长流。

在变态的同性快乐之中,两女逾见兴奋,特别是被克里斯蒂安盯视著时不安与羞赧的表情,更是让人心动。

「啊啊呀呀呀……」

莉丝拿首先受不了的到达一个轻高潮,飞沫一样的yīn精喷在洋子面上。

洋子对此更感尴尬,身体也更加有反应了。忍不了的克里斯蒂安则开始对她下身十指连环进袭,让她感到全身一阵酥麻酸软,体内一股暖意流动。

yīn精倾泻而出,让准备多时的克里斯蒂安张大口,全鲸吞进口里。

正当两女感到浑身发热,欲火更加高涨时。克里斯蒂安吻在洋子动人的香唇之上,分开她的唇皮,把刚才唅在口中的yīn精全渡了过去。

「怎样?洋子姐姐,自已的yīn精是什麼美味道!这是报复你之前那次让我吃自己jīng液的过份行为。」

吞下了自己酸酸甜甜的女性精华,洋子大发娇嗔过不已。面上红通通的!三个人之中她年纪最大,克里斯蒂安最少。在莉丝拿面前,克里斯蒂安让她喝回自己的aì液,叫她岂能不羞急为难。

就当洋子还要反抗之时,克里斯蒂安一挺,把ròu棒贯进洋子的密穴之内。让她娇呼连连。

「你好小气!完全不理人家,算怎样呀?」

莉丝拿羞愤的捉著克里斯蒂安的面颊,自己又是生气又是尴尬。

「先要满足一下洋子姐姐的。要是想我的话,就先自慰给我看。不然一会儿我可没能力连战二人。」

克里斯蒂安解释著的同时,腰间展开密集的活塞运动。使洋子感受到排山倒海一样的快感。yín声浪语叫过不停。

「过份,你以为自己是谁呀?愈来愈得寸进尺了。要看就看吧!变态。早晚我会给你好看的。」

莉丝拿的面上犹如醉酒的人一样,娇羞无限的张开粉腿,把自己的一切坦露在克里斯蒂安面前。玩弄著自己诱人的小红豆,mī穴内流满了aì液。

「唔呀呀啊啊……」

直到最后羞惭到极限的莉丝拿在克里斯蒂安的面前达到高潮,尽情的泄了出来。

「啊啊呀……」

而洋子也不输过莉丝拿,在连番进袭之下,身体兴奋不已,体内快感的激流水涨船高。

呻吟声愈叫愈烈,aì液愈流愈多。最后在克里斯蒂安的低吼之中,达到了另一次高潮,同时温热灼人的jīng液,灌满了她的体内。

快美的感觉叫二女激动莫名。克里斯蒂安则依诺言,准备满足狂气大减,浮现出自己女性真正一面的莉丝拿。

疯狂过后,克里斯蒂安看著床上的二女。内心有种莫名的寂寞,对将来感到极之不安。

在地球,继雷比尔发表自护无兵演说之后,谈判代表又私下拒绝和约,公然置政府於不理。民间到处都是强烈的主战声浪,尤其是可怕的民意调查,政府的支持率只有10%,而且还是来自极端和平主义份子的,但即然是这些人也主张战后要对政府追究责任。

如果坚持投降政策的话,民众将永久扬弃现在执政的多数党。他们在任期届满之后,将被迫从此退出政治舞台。更严重的是情况已发展至公务员与军人们的抗命。事实上警察就已经在长期拒绝执行,镇压民众示威的命令。

最后的结果是执政党的议会主席和各议员集体辞职,余下来的人和反对派组成新的联合政府。新政府表明联邦政府将为捍卫地球联邦国的主权和人民而战。

直至粉碎自护的独立主义,将基连等国家恐怖主义的罪犯送上法庭为止。

一月三日是基连对自护宣战的日子,而在联邦受到奇袭的一个月之后。经由雷比尔发表自护无兵演说作为触发点之后,全个地球联邦都全面进入战时体制,以长期消耗战为目标,直至打败自护为止。

绝大多数的人在政府决心抗战到底之后,都显得兴奋已极,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的。

爱莉姆就是其中一个。

人民选择了流血的正义,而不选择屈辱的和平。而因此她也必需正式面对作为一个士兵的责任。

「各位,虽然你们不是战斗员。可是在未来的战争之中诸位有可能被调派到宇宙的最前线,而自护亦有可能发动地球侵入作者。不管你们当初基於何种原因加入军队,现在请你们做好杀人与被杀的心理准备,联邦军再也不是一支收容失业者杂牌部队。

「今天起,为了确保你们必要时的自卫能力,会进行为期二周的近接战斗训练,我会教你们使用一齐步兵的轻武器。而且你们最好给我回去背熟入伍时所接受的急救训练,因为这将来随时可能成为救回你们自己和别一人命的技巧。」

就在由步兵单位调来的教官威严演说之后。爱莉姆获发配了一枝冲锋枪和一枝自动手枪。也第一次拿到子弹,第一次实弹射击。而对她来说,那些训练根本不是人做得到的,教官根本就不是人类嘛。

由於兵种分科,加上长年没有实战之故。作为非战斗员的通讯兵,加上又长驻地球,所以古代那种操死人的体能训练早就被废除了。所以除了通讯必须的智识,爱莉姆所接受的就只急救的训练,还有当初入伍时派给她的,一旦受袭的求生手册,内容还是一个世纪前写的。

爱莉姆无法想像著自已拿起枪杀人,她入伍只是为了生活。可是现在却……

更可怕的是,自己会死在自护的攻击中吗?每想到此她就夜不能眠。连续多天的训练,部队内的这班千金小姐一样的女兵谁受得了,当初不少斗志高昂扬然要作战到底的人,早已身心俱疲,但求片刻休息就好。

可是也有少数人,将自己迫到了极限,以求做到教练的每一个要求。希望将来调到最前线,甚至转入实战部队。这些人大都是在先前的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女兵。

爱莉姆可以体谅她们的心情,可是每当在洗澡时,大家开玩笑说这是史上最严厉的减肥班。比著谁轻了多少,谁身上的瘀伤多时,爱莉姆就只能陪著其他人苦笑。

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战死沙场。在内心倒是更恨发动战争的自护了。

愈接近二月,大战的气息就愈来愈接近。短时间内大量招募了很多自愿军,为此连上个世纪的旧武器都重新由仓库中被搬了出来,以作训练之用。

小型的演习和摸拟战三五天就进行一次,基地的防空洞进行了扩建,连保护基地的战壕也开始挖掘了。基地内战云密布。军方高层鼓动著总体战,要诱敌深入,将自护军的主力歼灭在地球上。再重建联邦宇宙舰队反攻自护。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克里斯蒂安:

昨天上层突然宣布拜科努尔基地是自护重点的攻击目标,真的假的?算了,反正你也不会知道的了。所以要我们预定要疏散到敖德萨基地。

昨天这里进驻了一个部兵师呢!整个基地乱糟糟的一团。到处都是进驻来的部队和要疏散出去的人。

哈哈!要是被人看到我写那麼多给你。就会说这是泄漏军事机密了。所以绝对绝对保密啊!

女兵俱乐部的人都要各散东西了。好难过呀!若是不用打仗就好了。为此昨天最后聚会时,很多人都哭了。我也一样呀!呜。

我好怕呢!你们真的会进攻地球吗?我们会成为敌人在战场相见吗?

又说到那种事上了。我………正在收拾东西,看著你送我的礼物,感触良多呀。

爱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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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9年2月8日

地球联邦军的海、陆、空三军总兵力,达到四千万人以上。而这支平日缺少训练和装备落伍的大军,正打算利用地形、数量和补给上的优势,迎击至今为止未尝一败的自护公国军。

过去几年自护军年年增加军费,更向第六区作了相当程度的贷款。其数高达一年的国民生产总值的10%。

正如雷比尔的自护无兵演说一样。自护国已到了和平时期动员的极限。不要说扩充和强化军力,就是补充和维持现有的军力都有问题。

唯一的办法就是进入战时体制,把所有的经济系统、工业设施以至於社会组织,全部都得改变成为战争的巨大支援系统。其代价也就必然是人民生活水平大降,大量人口得转移到军队或军需生产系统之中。

克里斯蒂安作为一个小兵,自然不会懂得全体战局,还有国家走向等等大问题。

可是对自护国的实权独裁者,基连?萨比来说。可以捡的便宜全都捡了,要在宇宙中再打一场胜扙,就只有攻略月神二号一途。但是就连以最宽松的设定,最乐观的兵棋推演,都显示自护若强攻此要塞,已方将损失开战时宇宙舰队总兵力的五成。换言之将会只余下二成的兵力。

若以严苛一点的观点来看,则很容易就可得出惨败的结果。

为此在战备物资降到桶底水平的现在,他放弃了险中求胜的机会。决意选择另一个搞不好比进攻月神二号还恐怖的选择。地球侵攻作战。

进攻月神二号失败,那无论胜负,战争都是到此为止。若果成功则是奇迹的大胜,失败的话则之前所有已到手胜利都输光了,一切会到原点。只能得到一个战略相持的僵持局面,而且这一次联邦绝对会认真起来的。

地球侵攻作战。

自护除了宇宙舰队,还有近三百万殖民卫星的内陆战兵力。在资源不足的现在,唯一扭转乾坤的方法,就是将之投入地球上面。以夺取地球资源为目标,一方面补足工业和军需。更可以重效纳粹的经济掠夺政策,以黄金珍贵美术品为目标来补充国库所需。只是在这电子货币的时代,其成效如何就颇成疑问了。

另一方面,打击敌人应该不遗余力。联邦在全面主战之后公开暗示,再有殖民卫星坠落战的话,就不顾一切用核武消灭月面都市群和中立的第六区。而这将导致自护经济崩溃。更严重的是,雷比尔宣言要在月神二号上装上推进引擎或用核爆推离轨道的方式,将之撞向第三区。

面对不是有限攻击,而是以灭绝地球人类为目标的殖民卫星坠落战。联邦会这样做绝不出奇。

为此,较可行和实在的打击联邦方法,就只有侵攻地球。夺取地球的矿产资源中心和都市群。从人口、经济和资源上打击联邦,拖延甚至让联邦搁置其宇宙舰队重建计划。

成功的话,战争将限於地球之上。而当自护军强化至有能力攻陷月神二号之时,就将是联邦战败之时。可是失败的话,就会如雷比尔等联邦将领所鼓吹的,自护在地上战争之中虚耗尽军力,终於在联邦的大型宇宙反攻前崩溃。

一直只是虚言恐吓的地上侵攻作战,现在终於成为一个现实的恶梦。而除了有限效的象徵准备之外,自护得在差不多毫无准备的基础上,进行一场令人难以置信的大规模入侵作战。而且是赌上所有余下资源,孤注一掷的决战。

历史经常是重覆的,现在就好像旧世纪时,德国不发动海狮作战渡海攻英,而发动巴巴罗沙作战,入侵苏联一样。

而克里斯蒂安的机动战士军种,将会成为投入地上作战的决战兵种。因此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展开了艰苦已极的,陆上作战训练。

步兵、炮兵以至战车的协同作战。防空作战、空陆协同进攻、长期急行军的训练。

一次又一次的摸疑作战和演习。对本来为战争将要结束而兴奋到军心涣散地步的士兵,那无疑是一个活地狱。把大家的身心都折磨到极限。

连两周都不够的时间内,食不好、睡不好、休息更是奢侈到没可能。而且压力惊人,更不妙的是结束之后他们所得要面对的考试。乃是面对四千万敌军的战争,而不合格的结果,就只有死。

由於之前战争中损失惊人,所以一个中队四小队的十二架渣古,被削减至三小队九架渣古。换言之就是所有的战损都没能得到补充,还得以如此严苛的条件侵入到地球。

「呼!这根本是非人生活嘛!」

连续十多个小时坐在渣古内步行,摇不死人,也摇到人有内脏移位的感觉。

「嘿嘿。」

「笑什麼呀!汉斯。」

「不!只是想到克里斯蒂安你由温柔乡之中,堕入到这活地狱之中,叫人很爽而已。」

累瘫在地上的雅各布森小队长三人正在埋怨连连。

「损人不利已有那麼开心吗?」

「错了!错了!又不是我命令你来的。应该这样说,当自己由人间界堕入地狱时,看到身边有个由天堂堕入来的人,就会特别爽。」

「你们还有气说话吗?我已经是正在死亡中了。」

雅各布森已是完全的软瘫状态。

「喂!你们三个别像死蛇烂鳝一样行不行?」

作为中队长的舒耐德,虽然已经是一头银发了。可是竟然也只是微感疲惫而已。

「你们这样也算自护军吗?我们这样子如果给国民看到会如何。」

年轻有为的菜奥波德,明明已不比他们好多少。可是这位被他们称为基连统帅的代言人,还在说著那些烦死人的道理。

「水呀!我要水。」

在他后方一脸瘦削,略显老态的舍尔,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唉!受不了你们。」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开始大家有一个二天一夜的假期。」

「真的……」

一时间四条死蛇一样的人,又再恢复了活力。

舒耐德道:「那可不是给你们玩的,事实上军方准备了输送艇,所有人都会被送回家。」

雅各布森道:「放假还要那麼麻烦。当然是我们想做什麼就什麼了?」

舒耐德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假期,是我们这些将要参加地球侵攻作战的人才有的,是让你们回家作最后道别的。」

「嘿!我那有家可回。去赌钱算了!」

雅各布森说完,又再回到软瘫状态。

在大家说著各种打算在假期做的事时,克里斯蒂安就想著令人不安的未来。

放这种假,不就是说军方在替自己准备生后事吗?

这次的地球侵攻作战,自己还不知能不能活著回来。即使最乐观的去想,这也不是三、五个月可以结束的。想到要侵入到人类诞生的故乡星,他就感到不安和罪恶感。只怕就算有命回来,也不知是什麼时候了。

一周战役和鲁姆会战中能活著回来已经是用尽所有运气了吧!要运气不好,这就是最后一次见老父老母了。

第二天恢复了活力的克里斯蒂安,与不熟悉的士兵们一起乘著输送艇回到了故乡所在的殖民卫星。全身军装的自己会不会很帅起呢!可是看著镜子内的自己还是一张娃娃脸。一点男儿英气也没有。

进入宇宙港后还不觉得怎样,可是当坐在市内电车上时。感觉真是差很远,和军队里的娱乐和休息设施比起来,这里才真的是花花世界呀。但是距离上次离开才几个月吧了!可是一切都变了很多呀。

本来严谨和忙碌的市民,现在多数人的脸上更多罩上一点忧郁。一个月之前还在电视上看到庆祝鲁姆会战胜利的标语,全都换成了对地球侵攻作战的宣传。

眼看到手的和平,又被战争之神所夺回去,大家的失落也和自己一样吧!

「下一次的胜利,地球战役。」

「即使长期战争,胜利还是将会降临在我们身上。」

「我们正缺一个英雄,那就是你。来!加入军队吧!」

看著这些标语,克里斯蒂安只感到屈闷。说刻薄一点,那不是躲在安全地方的人,在大声叫他们这些军人去送死吗?

才几个月而已,为何自己离家愈近,就愈有一种思乡的感觉。

背著一个军用背包,克里斯蒂安按了家中的门铃。在一阵焦急之中,大门打开内,出现的是老父的脸庞。

「克里斯蒂安!」

老父的声音有点硬咽,一脸激动的样子。

「我回来了爸爸!」

「这次会留多久?」

面对老父欣切的脸庞,克里斯蒂安还是有些不忍心,但是……说与不说他明天还是得要走的。

「明天我就得走了!」

「那让我们一起珍惜这几十个小时吧!进来、进来。」

「你又消瘦了呀!军队的伙食很差吧!」

「每次回来你都说我瘦了,再这样下去我就只剩下一层皮包著骨头。」

「小孩子怎懂得大人为你有多担心。」

「太太,看是谁回来了。」

歇尽全力大叫的老父,声浪掩盖著整间房子。

「别叫那麼大声,我又不是聋子,再被你这样吓多几次,不聋也变聋。」

当老母的脸庞出现时,克里斯蒂安感有一阵凄酸,她才真是瘦了,额上的白发也加多了。

「我回来了。」

「真是的。每次回来都这样,一声不响就跑回来,也不让人好好准备。」

克里斯蒂安的出生,说来也要多得军队,由於在军中服役。父亲先后失去了两个女友,母亲也是因受不了寂寞,而与入伍的男友分手。拖拖拉拉的,二人在三十多岁时还没有择偶,等到邂逅结婚以至生子。已是四十多岁时的事了,要不是军队间接破坏了老父老母年轻时的几段恋情,他可不能出到世。

「我马上去准备丰富一点,这次可以留多久。」

「只到明天啦!」

老母听到老父的话也为之失落起来,但表情转瞬即逝。

「总之下次假期回来就好了。一个月之后会有吧!你之前可连续二个月没有放假了。」

「不知道!可能不会再有了。」

「怎会不知道的。军队想把人用死呀,每一个士兵都是我们母亲的心头最爱呀!他们又不是机械。」

「我的部队要参加地球侵攻作战。」这一瞬间,绪绪不休在说话的母亲停了口,克里斯蒂安看著他们悲哀的神色。

「这场仗还要打到何时……」

「呜!」

「妈妈……」

看著老母眼角带泪走开的样子,克里斯蒂安感到自己真是不孝。

「坐下来吧!」

年龄差距甚大的两父子一起坐到了沙发之上。

「你要自愿入伍时,我虽然没反对,但其实也和你妈一样心思的。不过就算不自愿,还不是会被徵召,我想自愿总会有点好处吧。可是没想到却是这样。」

「地球侵攻作战,这是我们自护人民的罪孽呀!竟然为了自己的独立攻击故乡星。而且这一来,下次不知何时才可看到你了。」

「我一定会回来的。」

克里斯蒂安虽抢著回答,可是那不是几个月可以结束的战事。更何况他自己对自护高层的决定都是所知不多。也说不定自己有多少机会活著回来。

「知不知道要进攻那里?地球季节和温差变化很大,我替你准备点衣物。」

「不用了!也还不知去那里。」

「那就每样都准备一点吧!」

「不用费功少了。」

「那会费什麼功夫……」

刚站起身背向自己的老父明显在哭注,声音断断续续的满是悲伤。而克里斯蒂安只能为难的坐在沙发里。

「老父我好恨,为什麼生了你这不懂事的孩子。」

「爸爸……」

一时间对自己丢下了双亲,克里斯蒂安感到强烈的罪恶感。以往他都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国家民族。可是,在这半个月的实际战斗里,国家和政府再也不是什麼神圣伟大的存在了。

「老爸也当过兵,当兵有什麼了不起的,当了兵就可以随便要打仗、要去死吗。自护的男人,谁不当过兵的。你这孩子别的不学,却学那些战争狂的瘟神,国家国家,没有国那有家!这是政客的废话,我说家国家国,没有家那有国。」

「可是就连德金公皇,他一家三子一女也都参军了不是吗?」

「他们是在安全地方的将领,要死轮得到他们吗?还不是你们这些小兵。」

如果是以前,克里斯蒂安一定会搬出一大堆道理来的。但是对比起死在自护手下的四十亿人,对比起老父的眼泪。什麼国家民族通编都是狗屁,如果是被人侵略的自卫战争就算了。

为了生存仗一旦打起来,也没有算择。可是为了什麼民族独立和统一,作无益的流血是为了什麼?单是统一和分裂根不对人民的生活没有影响的,而只为了追求这种政治上的虚名,为此愚不可及的自己最终也成为了杀人犯。

不管如何以为国为民的名意去掩饰,杀人就是杀人。为了个人去杀人是杀人犯,为了国家去杀人是民族英雄,那无非因为国民是战争中得益的共犯,才会表扬替他们工作的杀手。

「独立也好,统一也罢。这都比不上你可以留在我们夫妇两身边来的好。为什麼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懂。你们根本就不懂失去亲人有多痛,口口声声说不怕死,可是你就死过了吗?你若是死了,我们会多心痛。你这不孝子,你死了就一了百了,可是我们呢!你有想过吗?」

「对不起!」

「现在说又有什麼用。我替你去执拾衣物,你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我们在意呀。就是多一点也好,只要能增加你的生存机会,我们两老也会替你做的。」

克里斯蒂安看著远去的老父,胸中自然想起了同中队的菜奥波德。

轻视战争,是勇敢还是鲁莽。是为家为国,还是自以为是。连最重要的是身边的人都不懂得,自己以往真的是一个白痴。

这一晚的话题自不然离不开父母的嘘寒问暖,话题不是战争就是军中生活,偶尔也有提到克里斯蒂安的儿时日子。

「吃吧!吃吧!」

无疑是母亲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好像在军队中没有东西可吃的样子。

「打仗时切记别带头冲锋呀!行先死先。可也不要只会待在尾后,行得后走得慢,一败退起来就危险了。总之,最重要是保著一命。」

「没错!克里斯蒂安应该好好听父亲说呀!总之,我们不愿你升官晋爵。最重要的千万不要受什麼重伤,更不要把命丢掉呀!」

「知道了,妈妈。」

「唉!听说可能要加税。政府又一天到晚都在劝人捐钱和买债券,这场仗不妙呀。」

「爸爸、妈妈。你们这样说,不是卖国吗?临事总以自己安危为先。其他人也像你们这样的吗?」

「谁卖国?谁?你问过每一个国民的想法了吗。你这不孝子。想一想,何者为重呀!国家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我们这些国民。我们纳税和服兵役,为的是什麼,尽义务得权利呀。军队是要来做什麼的,就是为了保护我们。政府要来做什麼,就是为了服务我们。

「那些政客口口声声国家,无非是为自己谋利。没有了人民,国家要来做什麼。有再好的理由都好,谁先使用武力,就是不义。凭什麼为此要我们去送死。

又不是联邦用武力攻进来,除此之外,我们根本没必要去牺牲的。

「所谓的牺牲,你们这些年轻人看得太轻了。牺牲的背后,有多少代价和痛苦,你可以理解吗?」

「我们两老是这样想。可是……其他人都像疯了般的投入进战争去。整个自护国上下都将疯了一样。唉!都不知未来会变成怎样了。」

「母亲什麼都不在意。只要你活著回来就行了。」

温暖但布满皱纹的手握著克里斯蒂安,看著母亲慈祥的眼神。虽然不能像两老所说,什麼事都逃避责任,临阵先逃为上,至少他绝不可以轻易就死了的。

到最后送别时。两老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把一大堆没有用的东西都硬塞到了他手中。克里斯蒂安明知无用,也不忍心拒绝,一一收了下来。

「放假一定要回来呀!多写信呀!」

「知道了。」

坐上电车,克里斯蒂安看著遂渐变小的双亲身影。恐怕下一次就是有机会相见,也不知是什麼时候了。

克里斯蒂安也把握时间,看了爱莉姆留下来的电子邮件。更惨烈和慢长的战争,很快又会再次降临了。

「敖德萨吗?希望不会攻打那里就好了。倒是,这是在欧州、还是在北美的呢!」看完信后,克里斯蒂安喃自语。

回到舰上之后,另一件大消息是自护军进驻月面的格瑞拿达市。这是为了平衡联邦驻在月面的兵力。也有作为建立防护联邦反攻的宇宙据点与确保月面资源的作用。

这究竟利与不利,他是不知道啦!当然自护政府誓必宣传各种有利的条件。

可是这样子分散兵力,真的好吗?

而为了此次地球侵攻作战,自护公国可以说是倾全国全军之力。本就不多的各种物资储备,全都动用了。九百多万自护军,莫不直接或间接的投入进作战之中。

受够了训练的苦楚,克里斯蒂安回到了巴本毫森号上。舰内外接了两架穿越大气层用的穿梭艇。物资不止堆满了仓库,连走廊以至官兵的房间,也逃不脱被徵用的命运。此外尚有一个团的步兵,与轻战车。也挤在舰上,情况之挤迫,不下於监狱。

对此克里斯蒂多少有点不安。为了避免打穿殖民卫星的外壁,自护陆军的重武装是远不如联邦军的。像自护的轻战车,虽然等同旧世纪的主力战车,可是其主炮是120毫米口径,连渣古的装甲都打不穿。但联邦的六十式战车,可配备双联装150毫米口径炮。

联邦军的人数,更是远远超过自护军的人数。而落到地球之后,机动战士渣古,还可以产生它像宇宙中的惊人威力吗?

之后发表了成立地球攻击军的声明。整个施泰纳中队也被编了进去,这支大军之中,将会被编配在第七军第十八装甲师旗下。而从战略宇宙军和本国防卫军中大量抽出的成员,所编成的地球攻击军,将会成为决定自护公国生死存亡的尖兵,被送进地球上去。

除了本国防卫军的小数舰艇之外,此次作战,自护军可说是倾巢而出。相对的联邦宇宙军却静待在月神二号要塞内。

此次战役还是如联邦所预想的,诱敌深入,耗尽自护军力的战役。还是自护步向最终胜利的另一次大战呢?

由一艘又一艘的光点群所组成的舰艇,聚集在人类的故乡星地球的轨道上。

在短时间内,自护军多次出动,派出机动战士群,扫除包围著这行星的各种军用及民用人造卫星。放出自护的人造卫星,为全面入侵做好准备。

************

0079年2月12日

出击前夜,克里斯蒂安的房间内春情如火。他正和莉丝拿与洋子小姐把握相聚的最后机会,要尽情的做爱。唯有如此才可以减轻那压得人要崩溃的压力。

「今晚是最后一晚了。」

看著眼前蓝色的星球,让克里斯蒂安才有神真正存在过的感觉。唯有神才可以创造出那麼巨大和美丽的天体。可是在这美丽的故乡星之中,会有怎样的战火地狱在恭候自己呢。

莉丝和洋子相视无语,今夜一别,说不定就成永诀了。地上战争的规模,激烈程度未必及得上宇宙,但是只有更残酷和更长期而已。虽然心中说不出口,可是二人都没有能再次和克里斯蒂安相见的信心。

「洋子小姐,好多谢你陪了我这麼久,若不是渣古保养得好。说不定我早战死了。」

「别胡说了。你还年轻呢!人生可还有好长的路要走。」

克里斯蒂安握著比自己年长的手,大姐姐类型的洋子。秀美的脸上却有著不安与难过。

「我还没折磨够克里斯蒂安呢!在我让你马上疯死掉之前,你可不能先被别人干掉。」

「莉丝拿,你这种安慰。实在是……」

「什麼!敢不满吗?总之祝你连战连败,但最后都能活著回来。」

想想,莉丝拿没祝自己死在联邦军手下也算不错了。

「好好的记著姐姐的身体吧!因为克里斯蒂安有一段时间要看不到了。」

温柔的脸上微带羞意,洋子小姐第一个开始动手脱衣服。

看到洋子的动作,莉丝拿也不甘后人。后发先至的把上身的卫生纸装全撕碎了。一把将克里斯蒂安的手放到自己的豪乳上面,丰满的乳房大到不能为一掌所掩盖。

「呼!用力的揉啊。今天我们把一切的理性束缚都抛掉。」

「你平时也没多少理性的呀。下次我回来时,你要穿衣服呀!别再用卫生纸卷在身上。」

「我不能穿自护施舍的衣服。要我穿的话,就到地球上买套便服,再活著回来。」

三两下手势,莉丝拿已抢先在脱去长裤,开始对袜鞋下手的洋子。把身上所有掩护的卫生纸全都撕碎。花间重地的女性最诱人之处,就磨擦在克里斯蒂安的大腿上。

「呼呀……」

「身体开始有感觉呢!」

莉丝拿的面上掩上一片桃红。

克里斯蒂安的手在莉丝拿身上来来回回的游走著。这丰满的肉体,可能再也看不到了。想到此,下手就变得火野狂热。

「啊啊啊啊……大力些……别留手……」

「不能待慢了姐姐的。」

终於回归天体的洋子,扑向克里斯蒂安。动人的肉体就从克里斯蒂安的背后贴著他。

克里斯蒂安的军服,在洋子温柔的解脱与莉丝拿粗暴的撕扯当中,被剥了下来。

最近短短个半月的时间里,克里斯蒂安就得自己花钱买了几套新制服。

三个人的肉体成环形的在半空痴缠。开端是洋子姐姐正妩媚的自我抚弄那小巧嫩滑的胸部。接著是挺著洋子姐姐的臀部,边揉搓,舌头边同时吸吮与穿入花穴的克里斯蒂安。

再下来是已把ròu棒贯进莉丝拿体内,二人一进一退的在做活塞运动的克里斯蒂安与莉丝拿。到了最后是一上一下,洋子和莉丝拿正在进行中的深吻。形成一个yín乱的循环。

在这个让人看到会欲火难制的人肉环之中,风情万种的洋子与野性艳丽的莉丝拿,从两个美丽的花yīn上,散发著亮丽的yín水球。

随著动作愈发激烈,两女的喘息和呻吟声就愈益高涨,yín蜜四溅。

克里斯蒂安狂热的舌头,尽情的舔著洋子姐姐柔顺的黑三角,花唇的蜜汁飞溅,舌头大口大口的舔弄,之后更舔弄在兴奋的小红豆之上。引发起洋子姐姐更娇美动情的呻吟。

最后洋子姐姐兴奋得浑身连抖,美妙的娇躯微乏著红润之色。在一阵更激烈的痉挛之中,将女性的百花之精洒向了克里斯蒂安。

而在另一条战线上,克里斯蒂安的ròu棒狂乱的捣弄在莉丝拿的女yīn之中。一出一插的急快动作,伴随著亮丽好看的yín水球霫生。

「啊啊啊啊……」

莉丝拿更形愉悦的浪叫出来,而克里斯蒂安就捣弄得更快更恨。最后在近乎同时,灼人的jīng液被注射进女yīn之中。承受著这冲激的莉丝拿也爽快的大叫著到达高潮,体内涌出最浓郁的花蜜。

三个人兴奋得迷迷糊糊之后,这个环形就散乱瓦解。

空中的yín水球大量增加,数分钟之后,经过稍稍串息。三个人又再缠弄在一起,在最后分别的时刻来临之前,他们不会再分开的,只会一直陷在对性悦乐的饥渴追求之中。

眼前是美得让人无法转开目光的蓝色星球。晶莹通透的aì液洒在舰上窗门的特殊玻璃之上,使得无法看清这动人的天体。用这种方式沾污地球的人,他们已不知是人类进入宇宙后的第几多个了。

可是,在明天人类将用另一种方式沾污地球,第一次人类由宇宙之中将血与火的战争形式带进地球。

**********************************************************************2002/6/26完成2002/6/30校对

第十九夜5

第五章地球战线

第一节

自护军连日来连番的出击,把环绕地球轨道上的数千个,各种各类的人造卫星,不管其功能是通讯、天气、侦测和攻击,一一加以催毁。极少数例外的则予以捕获,以供己方使用。

整个行动,若果不是因为眼前蓝色的星球是如此优美宜人。加上不用战斗的安全感,可说是枯燥到烦闷的地步。

上百艘的舰艇,伴随著以百计补给舰与被徵用的民间商船。以及上千的hlv(「往返大气层之间的大型穿梭艇啦!好险、好险,很久没有加注了。安娜太太啦!呜,不要忘了我,难得有这种机会说话。」「你太过份了,难得读者都快忘了我的花名叫安娜,你怎麼还说。」克里斯蒂安失控暴动之中。)正为即将来临的地球侵攻作战做准备。

地面上有四千四百万联邦军,相对的打算入侵的自护军仅只有三百万。

不过,若计算到在殖民卫星坠落战之中,在那人为的超级大海啸下,联邦军驻在亚洲和美洲以万计的人员伤亡。可以将这个人数减少至三千六百万来算,只是这个数目仍然是自护军投入地球作战兵力的十二倍。

由於超级大海啸的影响,东亚、东非和南北美洲西部都受到极大破坏。联邦海军中除了完好无损的地中海舰队之外,只有大西洋舰队还保有一部分的残存舰艇。其他各舰队,不是完全沉没,就是搁浅在基地附近,遭到严重损坏。

联邦陆军由於要分散布防於各城市、宇宙港、海港、机场、交通要点、工业中心、资源采掘和提炼中心、各主要军事基地。可以说重犯了联邦宇宙军兵力分散的弱点,所以陆军虽多,但还不会构成自护的主要威胁。

真正足以粉碎自护的地球侵攻作战的,是联邦空军。虽然在海啸中损失达二成兵力,但那已是三军中损失最少的了。加上旧世纪时,航空力量便要求做到全球到达这作战目标。试想缺少制空权的三百万自护军降落地球之后,遭到以万计的联邦作战飞机空袭的话,那和自杀没有多少分别。

因此自护军紧急准备了以万计的轨道爆雷来对付联邦空军。虽然飞机可以垂直升降,可是基地内以千计的维修补养人员、以吨为单位的石化燃料、无数的后备零件和弹药却是难以瞬间搬走的。

用数以万枚,小型陨石,加装上临时的抗热板、减速板和耐高温炸药之后,将之作为爆雷投放到地球上数千个大大小小的军用机场上。即可重创联邦空军。

************

0079年2月13日

无数颗人工流星降下地球。这场可怕的流星雨持续以小时计。虽然联邦空军紧急升空,保存了大多数飞机,但是除了自护刻意保留,以便占领的机场外,各主要空军基地的跑道和重要设施都全数坏灭。

至於中小型的和临时的机场,莫不大大小小的受到破坏。更致命的是第二波轨道爆雷。抗热板虽然烧掉了,但却使爆雷免於被大气层燃烧殆尽,还能保留九成质量和惊人的速度。在撞击地面时,附加上内藏炸药的惊人威力,一颗就可毁掉半个小型机场。

最后在第一波攻击时紧急疏散的联邦空军,陷入燃料不足的困境之中,於临时机场内连人带机被第二波轨道爆雷的人工陨石雨化成飞灰。

轨道上的自护军莫不欢声雷动,为一个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而雀跃。

但是,事实上在雷比尔的建议之下,联邦军在战斗前,已秘密转移空军飞机到各隐秘收藏点,并且在机地设置伪装飞机来掩人耳目。所以联邦成功保留了六成的作战飞机,但是由於燃料和后备零件的转移疏散时间不够,只有原兵力二成的飞机能维持作战能力。估计全面恢复战力的时间为二个月,当时自护军对真实情况出现了相当大的误判。

「好漂亮的流星雨呀!」

克里斯蒂安看著渣古内的萤光幕,数以千计的小光点在地球上划过,然后在地面产生一瞬的强光之后才消灭。

雅各布森道:「看来政府也不完全是白痴。」

汉斯道:「不是白痴就不会叫我们来打这种仗了。」

「这里是控制室,可姆塞内各成员注意。十秒后脱离母舰,进入大气层,请所有人记紧扣好安全带。」

克里斯蒂安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在内心说道,洋子小姐、莉丝拿。再见了,我一定会活著回来见你们的。

自护的姆塞级战舰,装有可分离进入大气层的子舰。名为可母塞,而现在雅各布森小队的三机渣古就已安放在内部。同行的还有保护可母塞的一个连步兵。

「出击!」

同一时间,先锋集团中的数十艘可母塞同时脱离母舰,过百计的hlv也发动引擎。

地球侵攻作战正式开始。

「各位,下面就是人类的故乡星了。用心点看吧!因为除了进去这一次,下一次看时,就是我们打胜仗回家的时候了。机会无多呀!」

可母塞的通讯员,看来士气不错。不过在剧烈震动之中的克里斯蒂安他们,可就无心欣赏景色了。

「现在揭晓我们目的地的名字,地球俄罗斯敖德萨宇宙港。」

听到这句话,克里斯蒂安脑中一片空白,是命运的作弄,还是他作为战祸制造著的罪孽。在广大的地球之中,自己现在正在进攻的乃是爱莉姆被调到的新基地。

对於未来的不安和恐惧剧烈的支配著他。难道自己会亲手杀死,自少青梅竹马,一直透过萤光幕谈恋爱的爱莉姆吗?若是如此的话,这一切未免太残酷了。

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就像被蛇撕咬著一样痛苦。

现在,自护使尽了全部的国力,动用所有的舰艇,由宇宙对全地球范围施放米氏粒子,做成全球的雷达和无线电通讯失灵。

因此联邦军并没有来得及调派空军来迎击这一班入侵者。克里斯蒂安透过连接可姆塞的萤光幕,看著巨大的蓝色天空,下面无尽的球形土地,从这超高空看到的地球,圆得相当明显。

这是极震撼性的画面,相比之下殖民卫星内的人工大地真的算不上什麼。看著那连绵的巨大山脉,一片汪洋的大海,巨大的绿色森林,是自然还是做物主的强大力量,克里斯蒂安在这感动之中祈祷。

既然命运如此的作弄,自己偏偏在这里遇上爱莉姆。或许就是要让自己解救她,而不是杀死她的。没错,自己一定要从战火中将她救出来,克里斯蒂安立定决心,今天绝不可以乱开杀戒,还有就是希望那多次让他险死还生的神奇运气,再一次的帮助自己。

进入大气层之后,随著地面的接近,已看不到地球作为球形的本来面目。下方的河川、森林、山地以至城市愈来愈近了。

镜头所见,空中炸开了一团团黑色的云团,地面上的防空炮火开始发射了。

克里斯蒂安、雅各布森和汉斯,三个人紧张至说不出话来。要是被防空炮火打中,他们会连人带舰即时化为飞灰吗?窗外的黑色烟团愈来愈多,看起来颇具威胁性,对此他们只能希望这是联邦军在雷达失效下的胡乱射击。

地面更近了,现在可以看到一大片几乎无边际的平原,还有远方的人工建筑群,看来那里就是敖德萨宇宙港了。

「啪哒啪哒……」

随著强烈的震动,一切复归於平静了。

「各位!到达终点站地球了,祝你们好运。」

驾驶可姆塞的同僚,给了雅各布森小队三人最后的祝福。

「出击了,克里斯蒂安、汉斯。」

雅各布森的大喊透过通讯萤光幕传来。

汉斯道:「好,出动。」

克里斯蒂安则在内心道,只要队友、自己和爱莉姆平安就行了。

同时降落的hlv正在放出所搭截的战车、火炮与步兵。天空上更多的可姆塞与hlv正不断在下降。

「克里斯蒂安、汉斯。我们三个散开到外围,作为警戒防线。」

「是。」

十八米高的钢铁巨人渣古,迈出大步向前走著。三机渣古以数百米的距离散开到外围,到了无线电通讯失效,必需使用雷射或灯号联络的地步。

上空如同黑云蔽日的自护空降部队不断登陆,后方各兵种正整装待发,准备朝前方的敖德萨宇宙港前进。

就在这紧张的状况之中,联邦军开始了最初的反击,从基地方向万千光点齐发,成千上百的火箭弹和炮弹向自护军方向射来。同时联邦机群开始升空了,最初三三五五,接下来就已集结了十数的黑点在前方上空。

同一时间,作为第一批登陆部队的自护军,已经占领了阵地开始反击。

各色火炮分别朝著敖德萨基地的跑道和各个炮兵阵地反击。

飞翔在天空上的炮弹,就像数千道红色的光箭,降落在敌我双方的阵地,引发了接二连三的爆炸和数以百计的死伤。

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四周,亦发生了多次爆烟冲天的爆炸,数以百计的碎片洒向渣古。

「我是第十八师团的师长玛尔汀娜?奥柏特,大家跟著我前进。」

克里斯蒂安从通讯器传来了所属师团长的声音,驾驶著新型机动战士老虎,红色涂装的专用机体。虽然因为反光而看不到头盔下的面孔,可是女性师长的身材,真的是丰满健美得很。

「克里斯蒂安我们也跟上去。」雅各布森命令道。

第一波降下的渣古,有一个大队三十台。在师长玛尔汀娜的指挥下向敌阵发起了冲锋,背后跟著包括战车和步兵战斗车在内的数百架军用车辆,搭载了数千名士兵。

驾驶著渣古在大地上奔跑,那种震荡的感觉如果不是经过之前的训练,实在很难适应。

联邦军在基地外围构筑了一圈阵地,忍藏在掩体以内的六十一式战车和装甲车,分别发动了反击。以一百五十毫米口径炮,和对战车飞弹攻击,一时间弹如雨下。

玛尔汀娜的红色老虎在克里斯蒂安的面前左闪右避,几个跳跃就落在了敌阵内,以手中的电热鞭接连摧毁邻近的据点。

「好敏捷的操纵技术!」

克里斯蒂安赞叹之余,以一百二十毫米机枪向敌阵扫射。

一辆半埋在战壕内配备有导弹的装甲车应声爆炸,旁边的六十一式战车则把炮塔转向了克里斯蒂安。

危险!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大叫,同时驱使渣古急速跳起。

「轰!」

一百五十毫米的战车炮和渣古错身而过,打中了后方的一辆自护运兵车,一炮就炸死了十数人。

利用机体还没跌落地面的时间,克里斯蒂安向六十一式战车的车顶射击,连中数发后将之炸成了火球。

由二千米开始交火,一直进行到零距离互相驳火,短暂但激烈的交战以联邦军败退结束。

残存的六十一式战车掩护著其他车辆后退,这种旧式的战车,却有著比渣古还厚的装甲,如果距离不够近,打中正面的子弹还会被弹开。

阵地内的联邦步兵,不是举手投降就是跟著车队逃跑。

和联邦的宇宙战斗机不同,六十一式战车的一百五十亳战车炮,比渣古的机枪射程更远,又有厚装甲的优势。不过其弱点是射速慢,而且顶部装甲薄弱,欠缺灵活和机动性。

看著步兵占领阵地的克里斯蒂安,点算著己方的伤亡,三十台渣古中,二台全毁驾驶员阵亡,三台重创、五台轻微受损。另外还要加上己方战斗车辆的不少伤亡。

才攻占一个阵地,竟然就付出了这种伤亡,克里斯蒂安领略到将来地上的战斗可能会比宇宙的战斗更加残酷。

自护军的官兵经过宇宙的洗礼,相比之下联邦陆军是过去一百年来的首次作战,联邦军缺少经验而且对渣古表现出第一次接触新武器的恐惧。再配合上指挥的不当和阵地建设的错误。自护军得以轻松的打败联邦军,除了攻占第一个阵地时付出了较多的伤亡。

克里斯蒂安驾驶著渣古,在敖德萨内四处搜索。到处都是逃跑的联邦军和家属,以及少数偶然和孤立的反击。

在这种混乱的战场上想找到爱莉姆,除了运气之外就只有靠克里斯蒂安那相当准确的直觉了。

「里面的人出来投降。」克里斯蒂安透过扩音器对著一座七、八层高的建筑物喊道,并且威吓性的对天开枪示警。

就像被触动了的蜂巢一样,数百名联邦军从内涌出来,其中一些人举起双手投降,更多的人则是弯著腰四处乱逃,而且在大楼内还有人用枪向渣古射击。

「爱莉姆……」

在人群之中,克里斯蒂安发现了他一直所担心的爱莉姆,流著一头短直发,身穿著粉红色的联邦军制服,混在人群中一面逃走还向著渣古一面开枪。

克里斯蒂安用渣古的手,一手捉住爱莉姆,然后向基地外围战斗稀疏,稍为安全的地方走过去,直到远离敌我双方为止。

接下来克里斯蒂安控制渣古的身体向下蹲,打开了驾驶舱跳出去,并且除下头盔向爱莉姆喊道:「是我!」

能够在这种乱军之中找出一个人,克里斯蒂安真的想跪下来感谢上帝。

但是接下来迎接他的却是一颗子弹。

「砰!」

爱莉姆向克里斯蒂安,射出了一颗九毫米的手枪子弹。铿的一声打歪在克里斯蒂安的脚边位置。

克里斯蒂安吓得坐了下来,大声喊道:「不要开枪!看清楚是我。」

爱莉姆清纯幼气的脸孔上,满布著恐惧的表情,几乎就要发射第二枪,手指正在拉动板机。

「怎麼会?真的是你吗?克里斯蒂安。」

「哗……」松弛下来的爱莉姆大声哭了出来。

「不要哭了!我会保护你的。」

打破二人之间敌我的身份,无法直接见面的隔膜。克里斯蒂安主动抱上爱莉姆,柔软温暖的十七岁的少女同体。

克里斯蒂安吻上了少女柔软的嘴唇,在这个寒冬将去的季节,爱莉姆的香唇是如此温润甜美。

牵著爱莉姆的手,克里斯蒂安返回了驾驶舱内。

「我差点以为自己会死了,自护军的人突然的攻进来,大家吓得都乱成了一团。」

爱莉姆如同受惊的小猫在瑟缩发抖擦拭著眼泪。

「接下来我们怎麼办?」

对於爱莉姆的疑问,克里斯蒂安无法回答,他唯一想到的是不能够让任何人像侮辱洋子小姐般侮辱爱莉姆。

战斗开始逐渐平息,联邦军不是战死就是撤出了基地,余下的则是向自护军投降了。玛尔汀娜再一次发来了通讯,除了指示各部队占领阵地防御联邦军可能的反击,还有就是将俘虏加以集中管理,至於联邦军的家属则就地释放。

「有了!」

「爱莉姆你把所有衣服都脱下来给我丢掉,你就这样躲在我的驾驶舱内。如果被人发现了的话,我就说你是联邦军的家属好了。」

「这怎麼可以,我才不要脱光。」爱莉姆羞红了脸蛋大声抗议。

「我也不想的,但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战争到了这个地步,我真的不知道上头会怎样处置俘虏,说不定会有被强奸的可能,甚至会屠杀战俘也说不定。」

吃了一惊的爱莉姆生气的大怒道:「这样子是违反南极条约对於俘虏的规定的。」

「我军之前已杀害了数十亿平民,我实在很怀疑基连统帅会否认真的遵守南极条约。」

第二节

爱莉姆犹豫了好一阵子之后,在背后害羞的小声地说道:「你不可以偷看的呀。」

「我怎麼会偷看你。」

我把头低下来,看著驾驶席前的萤光幕,作了一番调整。萤光幕上清楚地倒映著爱莉姆的身体。

作为一个男人,这个时候岂有不看之理。

爱莉姆拉下了制服的拉炼,除下了粉红色的外套,然后是军靴和袜子。余下来的是一件连身纯白颈项到脚踝的紧身衣。

正把拉炼拉至胸口的爱莉姆突然尖叫道:「卑鄙!你竟然偷看。」

「我也没有办法啊!我要驾驶渣古又不能闭上眼,萤光幕上的倒映又不是我能够控制的。」克里斯蒂安狡辩的说。

「哼!」爱莉姆生气的蹲下身体继续脱衣服。

克里斯蒂安惭愧地垂下头自责,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背后脱衣服,这个诱惑实在太大太难以抗拒了。

「我脱光了。」

「把衣服交给我一件都不能少。」

爱莉姆谨慎的把胸罩和三角裤夹在外衣的中间,使得克里斯蒂安想看也看不到。

克里斯蒂安留意著四周没有人注意,就偷偷打开驾驶舱的出口,将衣服扔出去,再用渣古的手拾起数十斤泥土掩盖著。

克里斯蒂安稍为松了一口气,但是对於接下来要如何收藏爱莉姆,他却没有主意。正在想方设法的他,听到了背后传来的急速呼吸声。

「爱莉姆你怎麼了。」

「不准再偷看。」十七岁的少女颤抖著声音强烈抗议。

对了。

克里斯蒂安这时才想到,他所驾驶的是陆战型的渣古。为了减轻重量和提升性能,增强在地上作战的适应性,作了一定的改良,因此在宇宙中必需的温度调节系统都被拆除了。

在外面接近零度的低温影响下,驾驶舱内只有十度左右。对於穿著具有保暖功能的驾驶服的克里斯蒂安来说,自然不觉得冷。但对已全身赤裸的爱莉姆可就不同了。

「过来我的怀里。」

「我才不要,你这大色狼。」

「现在是说气话的时候吗?」克里斯蒂安再也不管了,站起身把躲在倚背后的爱莉姆拉起来,强行抱在自己的怀中,两个人一起坐回驾驶席上。

「好温暖。」羞得满脸绯红的爱莉姆说完这句后停止了激烈的反抗。

青梅竹马的爱莉姆,现时正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己的怀中,克里斯蒂安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可是偷看就算了,他可不愿意利用爱莉姆的弱点在这种情形下占有她。

「还冷吗?」

爱莉姆狼狈的点头。

「我不是有意喜轻薄你的,但接下来让我帮你取暖吧!我可不想你冻死在这里。」

克里斯蒂安脱下保温的手套,用手掌去摩擦爱莉姆暴露在外面的冰冷肌肤。

「啊啊……」克里斯蒂安怀中的爱莉姆低声惊呼,但是不久就停止了下来。

现时她紧张得内心小鹿乱撞。

现在的场面非常的香?,爱莉姆身上寸缕无存,双腿夹紧、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至於其他的任何一处地方,除了克里斯蒂安不好意思拜访的私处之外,都任由他随意抚摸。

怀中的玉人胴体香喷喷的,再加上替她保温的大义名分,克里斯蒂安抚摸得自己的情绪也高涨了起来。爱莉姆粉嫩的大腿、苗条的小腿、平坦的小腹、全裸的香肩,每一寸地方都对自己全面开放任君抚摸。

爱莉姆羞红了脸说道:「我原本心想,绝不原谅你这个残忍的自护军的。」

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由爱莉姆的星眸中淌下。克里斯蒂安听了之后,全身为之僵硬一时无法动作。

「但是再次见面之后,我却无法继续恨你。」

克里斯蒂安无从辩解。他相信自护是有原因才向地球联邦开战的,可是包括他自己在内,很多人都无法接受这会是一场如此大规模和如此残酷的战争。早在战争爆发之前克里斯蒂安曾设想过,战争应该是短暂的,军人对军人的骑士式的战争。但是现实却是一场以奇袭杀害数十亿平民作开端,双方拚尽全力,结束遥遥无期的总体战。

在沉默之中,克里斯蒂安对爱莉姆的爱抚持续著。

「呼……呼……呼……」爱莉姆的面色愈来愈红,呼吸更形急促。

「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妩媚的大声呻吟后,爱莉姆脸红耳赤地大口喘气,眼神涣散无力地垂软在克里斯蒂安的怀中。

「你……你来了吗?」

「才……才不是呢!」爱莉姆因为害羞的本能,明知克里斯蒂安不会相信,还是睁眼说瞎话的否认。

两个自小认识的年轻男女,一度隔著数万公里的距离谈遥距离恋爱,还曾经透过萤光幕互相看著对方自慰,现在又有如此亲密的肉体接触,如果不是因为战争造成的伤痕,刻印在两人之间的心灵隔膜,恐怕他们两个人早就乾柴烈火的亲热起来了。

爱莉姆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如果克里斯蒂安的手停下来,自己可能真的会冻死。可是被一个男性如此地任意抚弄自己的肉体,根本没可能不起反应的。但想起自护军的种种暴行,克里斯蒂安又正是他们的成员之一,爱恨交缠的爱莉姆根本不知自己该怎样做。

等到第二天,随著自护军后续部队的降落。敖德萨基地及周围已经稳稳落入自护军的控制中,并且还在向更外围的地区持续推进。而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十八师团,则负责起留守基地之责。

由於自护军打算长期占据这个基地,并且作为物资的运输中心,工兵正在全力抢修基地的受损设施。作为机动战士渣古的驾驶员,克里斯蒂安等人可是罕有而且重要的技术兵种,所以很快就获得配给宿舍。

而对於克里斯蒂安说,最麻烦的就是如何将外来爱莉姆带回宿舍。如果可以让他先把军服取来给爱莉姆穿就好了,可是偏偏负责维修的整备兵却要把他赶出去,展开渣古的维修工作。

「没有办法了!利用他们维修渣古的脚的空间,爱莉姆你跟著我一起出去。

我会负责在前面探路的,而你就在我的后面好好跟著。」

「怎可以这样的,外面天气很冷我又没有穿衣服。万一被人看到怎麼办。」

泪眼汪汪的爱莉姆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看到她快哭出来的表情克里斯蒂安非常的心痛,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了,再三苦劝之后,爱莉姆不得不听从克里斯蒂安的吩咐,因为再拖下去的话,整备兵就要来打来强行打开驾驶舱的门了。

要在人来人往的基地中,把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带往宿舍而不被人发现,这实在是一件难若登天的事。

要不是靠著克里斯蒂安惊人的直觉,早就被人发现了,好不容易他们来到宿舍的附近。这时察觉到一群人走出来的克里斯蒂安,急忙叫爱莉姆躲到旁边的一辆军车之内。

带头的人是一名女性,她有著一头红色长发,发尾处稍微弯曲,在寒风中随风飘荡,这位成熟的美女双目充满威严,让克里斯蒂安为之一惊,连忙向她举手敬礼。

看著她的阶级章和名字,竟然正是本师团的师团长玛尔汀娜?奥柏特。

美女少校不忘向阶级比他低很多的克里斯蒂安还礼,一点也没有架子。

可是她的卫兵正打算打开军车的门,而内里却藏著赤身露体的爱莉姆。这可把克里斯蒂安吓出了一身冷汗。

「玛尔汀娜少校可以请你替我签个命吗?昨天我一直驾驶著渣古在你背后跟随你作战,对於你的技术和勇气我可是极为仰慕。」

美女军官冰冷坚硬的表情一时间为之融化,她轻快的笑了起来,使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是你的师长,可不是什麼明星。不过!也好吧。」

玛尔汀娜在随身的笔记簿上撕下了一页,写上名字和一句「努力活下去!」

交回给克里斯蒂安。

拖延到这里克里斯蒂安已经无计可施了,眼看著玛尔汀娜拉开军车的门。

吓得全身冒冷汗的克里斯蒂安,却发现军车内变得空空如也。心里想著莫非爱莉姆机警的躲进了车底。

克里斯蒂安内心紧张得七上八下,敬礼之后目送玛尔汀娜一行人开车离去,可是在车底下的空地上却没有任何的人影,爱莉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爱莉姆……爱莉姆……你去了那里?」克里斯蒂安心焦如焚的大叫。

「在找人吗?」在二、三十步外的转角处,雅各布森转了出来。

雅各布森道:「我们等了你那麼久,都不见你来宿舍,就掉头回来找你。谁知你却在这里和女朋友幽会。」

「不用帮忙了,我自己会找她的。」

「因为女朋友没穿衣服,所以不好意思叫我们帮忙找吗?」

「你知道了……」

此时汉斯把一丝不挂的爱莉姆推了出来。又冻又害羞的她,一脸恐惧不安的样子而且全身颤抖。

克里斯蒂安匆忙脱下外套替爱莉姆体披上。

「呜……哗……」爱莉姆大声的哭了出来,一连串的泪珠滴落在她诱人的乳沟上。

「不用害怕的,他们是我的同伴不会欺负你的。」

雅各布森道:「汉斯!他说我们是他的同伴。」

汉斯道:「我们本来也当克里斯蒂安是同伴的,还打算叫他一气去嫖妓。谁知这家伙才刚降落地球十多二十个小时,就已经找了一个女朋友,还在基地内脱光了衣服打炮,想来就叫人生气。」汉斯一脸怒容的在磨拳擦掌。

雅各布森道:「不打他一身实在不服气。」

克里斯蒂安道:「喂……你们两个……停手……别打了……」

以占领军的身份降落在地球,自护军对士兵的军纪管理得比较放松,在治安比较良好的区域,虽然严禁过夜,但却默许带女朋友或妓女进宿舍。而在雅各布森和汉斯的帮助下,克里斯蒂安偷偷的在宿舍饲养爱莉姆。

时间进入三月,冰雪开始融化,春天开始降临。

在有暖气供应的宿舍内,爱莉姆身上穿著一件白色衬衣,衣服下光裸的胴体若隐若现,非常之性感和惹火。

手上捧著一杯奶茶,慵懒妩媚的坐在地上。

「你实在太过份了,二个星期!花了二个星期的时间,还是一件衣服也没有买给我,还有……」

爱莉姆面红耳赤的小声说:「最少也要给我买卫生巾呀。」

爱莉姆现在的模样,真是娇俏可爱得叫人想把他吞下肚去。

「我是男人呀!怎麼方便去买女人的衣服和卫生巾,况且邻近市镇的人早就逃难去了,店铺中十间有九间是关闭的。」

「我不理,总之你给我想办法。」

克里斯蒂安很幸庆自己能够长期驻守在这个基地,而不用到第一线。除了定期的训练和巡逻外,他每天都能够和爱莉姆共处。

在这里没有残酷的战争,每天睡醒之后就可以看到酣睡中的爱莉姆,可以吃到她亲手煮的料理,晚上更可以一起听音乐、看电视,甚至进一步的亲吻外抚,遗憾的是爱莉姆始终拒绝和自己更进一步。

克里斯蒂安道:「昨天我在联邦军留下来的仓库中,找到了一瓶红酒,今晚一起喝好吗?」

「好,当然好了。」爱莉姆开心得欢呼拍手。

「今晚不要再拒绝我。」克里斯蒂安握著爱莉姆的手在上面亲吻。

可是爱莉姆却顾左右而言他不予答覆。

「我是认真的,请你不要再逃避了好吗?」

爱莉姆低下头无奈的道:「我们从小就认识,也隔著萤光幕谈恋爱了几年。

但是我是联邦军,而你是自护军。我们是敌人呀!」

「不要再说什麼敌我了,在这房间之内,我是男人而你是女人,只要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有什麼不可以。不要再去想外面的战争了。」

爱莉姆苦涩的道:「真的可以不去管吗?就算我可以忘记死去的同伴。但是万一我的身份被揭穿,就会被送进集中营。而一旦你要转移至到其他前线,你还能够带著我去吗?在这间房子内的生活就像一场美梦,好幸福、好甜蜜也很快就会醒来。」

克里斯蒂安怎会不明白这一点,只要明天一个命令下来,他就要和爱莉姆分别。但正因为这样他才想更进一步,在这个乱世中,两人随时都会生离死别,在战争不知何时会结束的日子里,克里斯蒂安也不知自己可以活到什麼时候,一旦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下一场战斗就会战死了。

抱著这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态的,可不只是克里斯蒂安一个。

和他相同小队的雅各布森和汉斯也一样。所以,除了早就有女友的克里斯蒂安,今天整个中队的人都一起去了嫖妓,并且把妓女带回来过夜。

这些美女虽说是妓女,但其实一个月前都不过是年轻的学生和新婚不久的家庭主妇。由於战争的关系,部分难民滞留在基地附近,在缺衣缺食没有任何生计的情形下,这些年轻貌美的一群迫於无奈,唯有向自护军出卖色相,来换取自己与家人必需的物资。

汉斯今天就极为兴奋,虽然说是妓女,但两三天前他就已认识到自己目标的对象,也明白对方向自己献身主要不过是为了能够得到一、二箱军用食品。

「想不到汉斯先生是机动战士驾驶员,你一定是自护军中的精英份子了。」

有著一头红色的短发身穿时尚服装的美女,亲切地挽著他的臂弯。

「算不上什麼精英,我在一周战役里击沉了五艘战舰而己。」汉斯认为这个性感ol打扮的美女看不穿他吹牛的战绩,随意就夸大了几倍战果。

「五艘战舰,你真是太厉害了。」

「英格小姐家里有什麼人?」

「我父母都在北美大陆,那里现在正战火连天。在这里我只养了一头狼狗,那头狼狗很好色的又狡猾,真是白养了他。」英格一方面担心父母,另一方面又很不满自己的狗儿似的说。

「等结束之后,我再给你去弄几罐狗罐头。」

「不用了!」

「这算不了什麼,现在生活艰难。」

「你真是一个好人。」英格把螓首倚在汉斯的怀里。

不久中队中的各人各自挽著自己的女伴进入了房间。

「我可以洗个澡吗?我已经两天没洗澡了。」

「可以,想洗多久就多久。」

汉斯非常感谢昨天找到的那箱红酒,小队每人分了一枝,其他的就用来行贿负责警卫的步兵,好让女人们能在这里过夜。

汉斯虽然不是第一次去嫖,但以往他都没有占有妓女的身体,仅是在舞厅抚摸一下她们的肉体,事实上他还是童子身。事实上不是没有机会,但每次他在最后时刻都退缩了。不过对著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他为了面子只好说早就和妓女做过了。这一切汉斯都写在自己的日记里了。

汉斯也想像克里斯蒂安一样不用付钱买女人,而是和有感情的对象做。但在接下来的战争中,再不破掉处男身,说不定就会以处男的身份战死。妓女肮脏、有性病和对不起未来的妻子等等都不重要了。

何况今次对方也是迫於生活的无碍,第一次出卖肉体,十分乾净的普通人。

「英格小姐如果可以的话,你做我女朋友可以吗?」

浴室内的英格腼腆的道:「这……」

「我会尽量满足你的生活需要,要多少罐头、饼乾、奶粉都可以,或许我们的日子会很短,但是这样做比起金钱交易好多了,还是你对我完全没有好感。」

浴室内传来唏嘘的声音道:「汉斯你真是一个好人,如果我们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认识,我一定会给你机会追求我的,虽然我未必会答应。」

「想进来一起洗澡好吗?」

汉斯叹了一口气,除了用钱买女人,他真的没有能力追求到任何的女人吗?

放下混乱的情绪,汉斯推门而入。最少他今次可以摆脱童贞了。

「我进来了。」

**********************************************************************2005/9/7完成2005/9/10校对

第三节

迎接汉斯的不是美女的香吻,而是她手中锋利的匕首。

「啊呀……」

汉斯惨叫著跪倒地上,看著英格由他的胸口中拔出匕首,血柱由伤口中喷洒在地上。

「你安息吧。」

脱下身上的衣裙,英格换上了联邦军的制服,把匕首插回了套子内。

在开战初期,联邦军就俘获了少数的渣古。除了供研究之外,雷比尔将军更提出将俘获的渣古集中起来,成立一支小单位的队伍。用来训练机动战士的驾驶员,摸索研究机动战士的战术,以及用来执行特殊任务。

为了得到更多的渣古,联邦军决定偷袭敖德萨基地。由野狼上尉率领的部队负责奇袭,并且会出动空降师作支援。

除了英格中尉外,野狼还派出了其他的女奴,以妓女的身份尽可能渗透基地各处。

英格看著手表计算著还有多少时间,开始在宿舍的走廊上设置陷阱。使用的是把数尺长的金属线扣上拉环的手榴弹,在预设时间到达时会收紧金属线,当有人碰上时就会引爆。

她以极为敏捷的动作,迅速设置了十多个手榴弹陷阱。

同一时间在基地外围,超过一百名联邦军开始了渗透作战,用弓弩和匕首暗杀掉哨兵之后,开始侵入和设置炸弹,在更外围还有过千名的支援部队在待命。

「可恶的野狼竟然要我扮演妓女,早晚我要送你上军事法庭的。」英格手执冲锋枪准备离开宿舍。

就在这时感到强烈不安的克里斯蒂安,推开了房门敲起了汉斯房间的门。

爱莉姆站在门口处说道:「克里斯蒂安你不用太多心了,无缘无故怎会有危险。」

英格机警地躲在楼梯后处,没有被他们两个发现。

「汉斯!汉斯!你在房里面吗?」克里斯蒂安不知怎的,刚才起就一直觉得心绪不灵。

房门终於打开了,浑身是血的汉斯好不容易才打开门。

「呀呀!」爱莉姆大声尖叫。克里斯蒂安一时之间震惊得无法移动。

英格银牙一咬,端起冲锋枪就朝著克里斯蒂安射击。

「砰、砰、砰、砰。」「滚开!」

在这个生死一线的时间,汉斯使尽最后的力量推开了克里斯蒂安。

跌倒在地上的克里斯蒂安,亲眼看著和他一起出生入死在战场上的同伴,被冲锋枪的子弹贯入他的身体。全身沐浴在血海里的汉斯跌倒在地上。

「汉斯!」克里斯蒂安的悲呜在房间里回荡。

「为什麼我到死都还是处男。」留下这句悔恨的说话,汉斯?里希特霍芬阵亡。

不肯接受这个现实的克里斯蒂安,拖著汉斯的身体往房门内拉并且拔出手枪反击。

英格中尉的血可没有野狼那麼冷,误以为爱莉姆是妓女她这样喊叫道:「快躲起来!」

这时候听到枪声的其他自护军,先后推门而出察看情况,其中一个立即就触发了走廊上的手榴弹。

「轰!」

小腿以下被炸断的士兵,惨叫著倒在地上。

「发生什麼事了,空袭吗?还是炮轰?」浓烟和枪声引起了一连串混乱,再有第二个人被手榴弹炸死。

得到克里斯蒂安保护,爱莉姆在只属於两个人的小房间内,过著逃避现实的美梦。但是现在,爱莉姆却要面对残酷的事实。克里斯蒂安和英格举枪双向,她究竟应该怎麼选择,一方面是联邦军的同伴,另一方面是自己的恋人。

「不要开枪!」看到汉斯惨死的爱莉姆只想阻止更多的杀戮,挺身而出挡在两人之间。

克里斯蒂安伤心的叫道:「爱莉姆……爱莉姆……」

「蠢才!平民不要闯进来。」英格手快一步,拉著爱莉姆一路开枪一路杀出去。

已经顾不得爱莉姆的克里斯蒂安脱下衣服,想要替汉斯的尸体止血。

「汉斯!你不能死在这里的,我们还要一起回去第三区的。」

两三分钟之后,混乱状态结束。雅各布森握著手枪走过来。

「他怎样了。」

「汉斯中了几枪,现在暂时昏迷了,快些去叫军医。」

雅各布森的经验比克里斯蒂安多得多,虽然他同样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但是在确认了汉斯没有了呼吸和瞳孔放大之后,也不得不承认现实。

「已经够了!他死了。」雅各布森大声怒吼道。

「为什麼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泪流满面一点也不像个男子汉。

但是情况并不容许他们在这里伤心痛哭。

当第一个手榴弹爆炸的声音传开之后,野狼上尉就和他手下的上百名虎狼之师展开了全面进攻,并且用信号弹呼叫在外围支援的增援里应外合。

冷血的杀戮开始了,一方面是有丰富实战经验的特种部队,另一方面是突然受到袭击一般部队,而且步兵只占总人数的一少部分。

联邦军炸开炸开了放置渣古的仓库蜂拥而入。大肆杀戮的一路推进,手法准确俐落。相反自护军的整备兵十有八九不知把手枪放了在何处,面对野狼手下的恶魔们,他们不过是穿了制服的平民。

野狼一夥人格杀勿论连杀数十人后,轻而易举地拿下了第一大队的仓库,可是在进攻第二大队仓库的时候,遭到了正规步兵的反击,而且他们还是开著马杰拉战车杀过来的,一百七十毫的炮的炮声震撼了整个战场。

「啐!叫驾驶们快把渣古开出来,记得确认好有足够的燃料和弹药。」野狼放下了枪管发红的自动步枪,改为拿起长距离狙击枪攻击。他每开一场就击毙一名跟随在战车后的步兵。

到处都是爆炸的声音,子弹在战场上横飞。英格拖著爱莉姆,和野狼的其他女奴先后赶来回合。

「怎麼多了一个女人的。」野狼yín笑著看著爱莉姆裸露出来苗条双腿。

「她是卷入战斗中的平民。」英格和野狼并肩射击的同时回答。

爱莉姆高声叫道:「我本来是这个基地的通讯兵,并不是平民。」

野狼道:「真是可惜啊!不是处女,而是被自护军玩了半个月的女人。」

爱莉姆错愕的面对作为她同伴的联邦军,言辞竟然如此侮辱人。

随著自护军重型武器的投入,战况开始逆转,在马杰拉战车的掩护下,自护军反过来开始包围野狼的部队。野狼手下最重型的武器,也仅是反战车飞弹。

一辆马杰拉战车迫近到一百米以内,把炮口指向野狼等几个人的所在。

「不要!」爱莉姆浑身颤抖的叫道。

在她的身旁不断有联邦军中弹倒下,同时则有更多的自护军在驳火中被杀。

「轰!」

随时会可以开火射击的马杰拉战车被抢先命中,遭到了反击的战车整辆炸成了一团火球,炮塔被轰飞上了半空。开火打中战车的并不是操控反战车飞弹的士兵,而是第一台被开动的渣古。

受到被己方视同守护神的渣古攻击,自护军的士气大受挫折,尤其是在第二台渣古出现之后就更低落。

看情况已稳定下来的野狼下命令道:「留下五台渣古把抢不走的渣古都破坏掉,免得被敌人追击。其他人准备上车突围。伞兵已经在外围开始空降了。」

野狼拉著爱莉姆往抢来的自护步兵战斗车走去,英格等人则殿后掩护。

「难得英格也会给我送礼物,上车之后我们就好好亲热一番。」

虽然在枪林弹雨之中,比起恐惧爱莉姆更加受不了野狼无礼的举动。

「放开我!」爱莉姆挣扎著大叫。

「真是烦人。」野狼粗暴地伸手一抓,就把爱莉姆那件的单薄的衬衣扯掉。

旁边都是全副武装正在举枪射击的士兵,自己却被剥成了一丝不挂的模样,爱莉姆恐惧尴尬得蹲在地上不敢反抗。

就这样半拉半推的,被带上了装甲车之内。

「开车!」

装甲车风驰电掣的发动起来,紧跟在前面的渣古之后,其他部队也陆续追了上来。

由车窗外看去,由於油库被引爆,冲天烈焰把漆黑的夜晚映成了半红,浓烟如龙卷风般向天顶方向伸延开去。

野狼的绿山之爪伸向了爱莉姆。

英格眼中闪著怒火,把枪抵在了野狼的后脑道:「你给我安分点!她是我们的自己人。」

「什麼自己人?以我的经验看,被人玩了半个月的女人,早就已经变心成为自护的奴隶了。」

「你再在不肯停手我和就要开枪的了。」

「好!好!我停手。」野狼虽然停止了动作,却用充满欲望的视线在爱莉姆的身上随意扫瞄。

弄得爱莉姆满脸绯红尴尬不安。

这时候英格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爱莉姆披上。

「你太过分了!连我的视觉享受都要剥夺了吗?」

「你给我去死好了!你这个yín虫。」英格怒上心头的道。

爱莉姆拉紧了身上的外套,感到极之不安。除了英格之外,他旁边的人虽然身穿联邦军的制服,却和她认识的同伴一点也不同,可说是像野兽多过像人。

在经过二个月的战争之后,野狼手下无法无天的这群人,更加不会放弃战争带来的这个机会,随意滥杀、藉机发财。早就杀红了眼的这群士兵,他们的确像野兽多过像人,或者应该说是脱下了文明的外衣,恢复了人类真实的本性。

外表虽然镇定如固,英格其实和爱莉姆同样感到不安。他早就跟上级投诉了野狼私杀俘虏、盗卖军用物资等违反军纪的事。

但是上层却只说了这一番话:「英格中尉!时代不同了,战争已经开始了。

总要有人负责一些见不得光的工作,他们胜任这些工作就不要在意了。你唯一要在意的,就是他有没有私通自护军。只要他们有一点点的叛意,你就要尽速的通报。我们就会消灭这支部队。」

另一方面,留下汉斯的尸体。克里斯蒂安等机动战士的驾驶员,冒著狙击手的狙击,还有危险的流弹,迅速前往格纳库。

一路上,看著旁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不但只无能为力,而且只能在内心里祈祷下一个不是自己。

身为一个士兵,克里斯蒂安今天才第一次,亲眼看到敌人和同伴的尸体。再不能假装自己只是击落了敌机,而不是杀了一条人命。

等他们到达格纳库的时候,联邦军己架起了机枪向著仓库里扫射,还不时有迫击炮弹从天上掉下来。

雅各布森纳闷道:「这样怎麼进去。」

渣古并不在乎这种程度的攻击,但他们这些血肉之躯的驾驶员可不同。

就在这时候隔壁格纳库内的联邦军陆续开动了渣古,把所人都吓呆了。而且很快速的,开始朝这边的渣古攻击,打算续一将之破坏掉。

「不去不行了!」

无视眼前的枪林弹雨,克里斯蒂安奋不顾死的向前冲出去。子弹就落在他的旁边,随时有可能命中。

并不是他不怕死,而是已经不是怕死的时候了。

无论如何自己要去把爱莉姆带回来,何况这时候再没有人挺身而出,所有人都会死的。

克里斯蒂安的勇敢行动,鼓舞了其他人。步兵纷纷冲出来加以掩护和射击,驾驶员则不顾危险的朝渣古冲过去。

这时,克里斯蒂安注意到联邦军的机枪手,已经把自己瞄准了。只要他一开枪,自己就难逃一死。

但是其他的自护军却救了他的一命,敌人放弃了克里斯蒂安,选择向目标更密集的位置射击,自护军纷纷中抢倒地。

克里斯蒂安第一个进入渣古之内,虽然身上有几个地方被流弹的碎片擦伤正在出血,但只是皮肉之伤,现在已经管不了那麼多了。

克里斯蒂安的渣古拾起旁边的一百二十毫米机枪站起身,开始迎击联邦军。

对手是三台被敌人操纵的渣古。

来自三个不同方向的子弹同时射来,而在千钧一发之际克里斯蒂安的渣古闪躲开去,并且逃到了建筑物的背后开始反击。

「三对一吗?」克里斯蒂安道。

计算好射击的间隔之后,克里斯蒂安把握时机的反击,一次的射击连发六弹就打倒了一台渣古。

同时间由於克里斯蒂安分散了敌人的注意力,己方陆续的开动了其他的渣古加入反击。一场渣古对渣古,用120毫米机枪驳火的枪战开始了。这样子近距离以同型机混战,打倒的敌人和被误伤的同伴一样多。

自护军所拥有的驾驶技术优势因此也变得无足轻重了。

在一片混乱之中,克里斯蒂安联络上雅各布森。二人自行发起追击,留下其他同伴应付这里。

「不能给联邦军把其他的渣古抢走。」克里斯蒂安表面上这样说,实质上则是为了救回爱莉姆。

雅各布森悲愤的点头答应道:「说得对!而且我们还要为汉斯报仇,要联邦军用一百条命来赔他一条命。」

报仇吗?克里斯蒂安并没有这种想法,朝夕相处的同伴汉斯战死,他当然伤心难过。但是在战场上,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要保著自己的一条命已经不容易,何况战争到现在死了这麼多人,这个仇怎报得完。

联邦军开走了十五台渣古,留下十五台掩护殿后。第一批的米迪亚运输机,运载走了其中的十台,还留下五台。四周还有著其他战斗车辆和数百士兵。

为了获得足够的渣古,组成联邦军的机动战士部队。在这一天,联邦军在世界各地,挑选了三个在后方的自护军基地来袭击抢夺。甚至出动到空降师来作支援。

在这个大型作战计划之中,野狼所负责的工作,就是最初阶段的爆破侵入,接下来把后续行动交给支援的空降部队。

在夜空之中,联邦军的tin型战机正在和自护军的托普战机在进行争夺制空权的生死斗,在数量上联邦军拥有数倍的优势。

野狼一面抽烟,一面在听取手下的报告。包括捉到了几多个美貌的女俘虏、抢到了多少台渣古、袭击指挥部时得到什麼有用的情报。当中每一样,军部都会根据其价值给他金钱奖励。

联邦军当然有正规的特种队部,但是野狼的部队不同,当中的成员全都是由犯了军规被开除军职的人负责。他们专门负责胜算不定、高伤亡率、以及肮脏的各种工作。甚至伪装成自护军去抢掠和杀害平民,以刺激民众对自护的敌意,然去再派人去召募平民组织反自护的游击队。

「今天也是大丰收,虽然死的人多了,但分钱的人也少了。」野狼说完和手下相视而笑。

第四节

当野狼他们在准备撤退的时候,克里斯蒂安和雅各布森也发现了联邦军的集结点。

要以两台渣古对付五台,旁边还有其他的炮兵和少量战车,胜算实在有点渺茫。

「雅各布森我告诉你,爱莉姆被刚才的联邦军捉走了。我要去把她救回来,我用电热斧跟敌人格斗,你就趴在地上进行狙击。」

「你不要太冲动了!等其他人来支援吧。」

克里斯蒂安并非冲动鲁莽,自己能在战场上存活至今,一直多得那准确无误的直觉。可是再怎麼准确的触觉,也不可能知道隔壁的汉斯正重伤垂危的。

虽然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麼自己会拥有这种能力。但自己的确是能够,感觉到别人强烈的思绪。像是的敌意、不安、愤怒和害怕等等。

此时此刻他清楚感觉到爱莉姆的强烈恐惧,还有在他旁边那一股非常强烈和浓郁的欲望、仇恨和杀意的集合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救回爱莉姆,否则她的未来将会非常危险。

克里斯蒂安开动渣古,身体向下蹲手持电热斧之字形向著敌人冲过去,负责掩护的雅各布森则开枪猛烈射击。

「砰、砰、砰、砰!」

在一阵弹雨之中,一台渣古的上半身中弹被炸飞。敌人朝著四方胡乱开枪,试图找出袭击者的所在。

克里斯蒂安把握机会冲近,一斧劈翻另一台渣古。

现在虽然是一对三,但是在混乱之中,联邦军却难以分清那一台渣古是敌人驾驶的。克里斯蒂安则很清楚旁边的全是敌人。

掌握敌人混乱的形势,克里斯蒂安左砍右劈俐落的再打到了二台渣古。但是最后一台就不容易了,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双方各自手持电热斧互劈,斧内斧往在半空交错。

这个时候雅各布森开始向旁边的联邦军车辆开火,可是爱莉姆就在其中一辆之上。

「雅各布森请你停手,交给我就可以了,你这样会把爱莉姆也打死的。」

雅各布森的渣古放弃射击,手持电热斧加入了战团。同时间克里斯蒂斩下了敌渣古的手,但自己的渣古亦被对方斩中了肩头。

此时在野狼的手下,总共还有七辆战车。五辆空降下来的六十一式战车,两辆抢回来的马杰拉战车。在这种近身肉搏之中,战车是不敌渣古的。

他下令后退了三百米后,透过无线电下令:「开火!三台一齐打,不用管自己人。一个人死好过所有人死。」

「轰!轰!轰!」

七辆战车在近距离内进行了三次齐射,合计发射了二十一炮。把三台渣古打成重创,其中一台还发生了大爆炸。

「唉!本来我们有五台完好的渣古,现在变成了七台残骸。我可拿少了不少钱。」

英格看著这个冷血的魔鬼说道:「你这个人渣,连自己人也牺牲。」

「这时为了获胜的必要手段。」

这时候第二批的米迪亚运输机开始降落,准备运走渣古的残骸,并且放出更多的支援部队。

倏然间原以为己被击毁的渣古再动起来,只有一条手臂和双脚的渣古突然冲前,以电热斧一斧劈在野狼的头上。

只差数尺的距离,野狼就会粉身碎骨。

「怎麼停下来了!想要挟持人质吗?」生死关头野狼却凛然不惧的说。

「命令所有人退下去。」克里斯蒂安透过扩音器说道。

「不要笑话了!我如果这麼没种听你的,还有人会肯听我的命令?」

爱莉姆感动的泪流满面,不顾一切地冲向了渣古,打开驾驶仓的门走入去。

「对不起!」伴随著真摰的道歉,是充满忏悔的哭声。

夜风中充满了火药味,还有渣古和军车残骸在燃烧所发出恶臭,以及烧人肉的气味。

除非野狼下令手下后退,又或者克里斯蒂安愿意投降,否则只有同归於尽的局面。如果克里斯蒂安一斧砍下去,接下来就会被战车开炮打死。野狼下令战车开炮,则自己也会被卷入渣古的爆炸而死。

哀莫大於心死,现在的克里斯蒂安内心像是开了个大洞一般。因为他虽然得回了爱莉姆,另一位一直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同伴,雅各布森却在刚才的爆炸中死亡。

克里斯蒂安道:「要死就一起死,我是不会退缩的。」

野狼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渣古的驾驶员碎尸万段,可是现在他却进退两难。

打开这个一触即发的局面的,是英格的命令:「各部队放弃这个集合点,暂时转移阵地。」

「谁授权你下这种命令的!」野狼破口大骂的怒吼说道。

「我可不是要救你,只不过再拖下去,等自护的增援部队赶来就不妙了。」

包围著的联邦军相继退走,最后只余下搭载著野狼和英格的装甲车。

站在车顶的野狼丢下一句狠话道:「如果下次在战场再遇到你,我一定亲手宰了你。」

「给我滚!」克里斯蒂安透过扩音器说道。

目送著敌人离去的克里斯蒂安,感到自己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代价却是先后失去了最为珍贵的同伴。

等到战斗结束之后,克里斯蒂安让爱莉姆穿上自己的衣服,两个人手牵著手回宿舍。

触目所及之处都是战斗所造成的残骸,还有两军士兵的尸体,以及不时被抬走正在担架上呻吟的伤兵。

半路中途他们看到了所属的中队长舒耐德指挥官,坐在受损的渣古上,他头发半白一脸风霜,彷佛一夜之间又再多老了几岁。

「想不到汉斯昨日就这样战死了,我们的小队算运起好的了,只有一个人牺牲。其他的部队可是惨不忍睹,雅各布森他怎麼了,怎麼没跟你在一起的。」

「报告!小队指挥官,雅各布森?舒尔?哈布舒堡中尉,在昨夜的战斗里已英勇战死。」

舒耐德的脸色非常难看,看起来就像死人一样。

「我还以为分配在这个基地运气不错,不用上前线。没想到一天之内就牺牲了两个人!克里斯蒂安?利利思我现在任命你作为小队指挥官,第一个命令就是好好的回去休息。」

舒耐德由渣古的身上跳下来,他了拍克里斯蒂安的肩膀说道:「孩子!我知道你和那他们两个情同手足,你一定很难过的了。在女人身上发泄一下也好,发泄完给我打起精神来,不要让人担心。」

克里斯蒂安内心翻腾不已,眼中流出了泪水。虽然说身为军人早就有某种程度的心理准备,可是一直一起打闹相处,每天朝夕共对的两个好朋友接连战死。

那种痛苦难受,真的是叫人愁肠百转。

泪眼盈眶的克里斯蒂安,踏著沉重的步伐,走回残破的宿舍。

在战斗之中,宿舍也难免受到了炮火的波及,多处残留著子弹的弹痕,地上满是碎石。

回到房间之内时,克里斯蒂安才发现墙壁被炸开了一个大洞,由这里还可以目击到整个硝烟未熄的战场。

克里斯蒂安让爱莉姆坐到床上,然后把头枕在她冰凉光裸的玉腿之上。

「为什麼会这样的,他们两个明明是杀也杀不死的坏蛋,结果却这麼简单的就被干掉了。」克里斯蒂安泪流满面的哭叫。

爱莉姆此时的心情非常沉痛,汉斯和雅各布森的死,自己亦有间接的关系。

他们两个人是克里斯蒂安生死与共的同伴,在这短短的半个月之间对自己又多次加以照顾,虽然以自己联邦军的身份来说,他们两个是敌人,但是一夜之间相继死亡,亦不敢叫人感到伤感。

爱莉姆不由得想起,由开战至今她失去了多少朋友和同伴。她很清楚克里斯蒂安现在的心情是如何的悲伤难过。

对此她下了一个决心,脱下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低下头吻在克里斯蒂安的脸上。

「请不要再难过了好吗?」爱莉姆的声音慈祥而伤感。

爱莉姆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带著一种甜美的气息。

克里斯蒂安已经不再在意墙壁上的大洞,他只想从爱莉娜的肉体上去寻求精神的慰藉。就像当日的莉丝拿一样,比起失去所有亲人好友的她,自己只是丧失了两位战友。

爱莉姆虽然年轻貌美,但还在发育中的胴体,自然是及不上莉丝拿和洋子一样,那麼的肉感和丰满。

克里斯蒂安坐起身来,抚摸著爱莉姆秀气的脸颊,柔润的粉颈以及性感的香肩。一直去到握著她娇小可爱的玲珑双乳。

别说被人抚摸自己的肉体了,爱莉姆甚至从没有被人看到自己赤裸的清白之躯,就算和同伴一起共用浴室,她也一直要围著毛巾的。

爱莉姆紧张得呼吸急促,全身颤抖起来。现在她所面临的,都是人生第一次的经验。是有一点点害怕,可是却并不后悔。

被非反揉搓的酥胸,为爱莉姆带来从没有经历过的快感,使得在寒气之中的躯体,也变得火热起来。

「啊啊……」

爱莉姆惊呼而出,因为克里斯蒂安把头埋在她的双乳之上,用舌头轮流的舔舐,还用牙齿轻轻的咬啮。

欲火在年轻的肉体中迅速地燃烧起来。

「啊……哈……唔……哼……」

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自从降落在地球之后,他就没有和女性亲热过。而且和爱莉姆同床共枕的生活,可是却没有男女关系。长期的忍耐和煎熬,只能以自慰来发泄。

如今他终於得偿所愿,可是他却无法从内心高兴得出来。因为自己之所以能够得到爱莉姆,是因为她同情自己痛失好友的悲痛,以肉体来加以安慰之故。

克里斯蒂安的十只手指,宛如在爱莉姆的身上舞蹈一样,四处挑逗和寻找爱莉姆身上的性感带,使出从莉丝拿和洋子身上学来的各种技巧。

「啊啊啊啊啊……」爱莉姆发出了高吭甜美的呻吟声。

爱莉姆虽然偶尔也有自慰的行为,可和现在克里斯蒂安爱抚所带来的快感,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克里斯蒂安看著爱莉姆的身体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色,微微隆起的玉丘上那黑色小草丛,沾满了刚渗出来的甘露。

此时宿舍外传来了巨大的震动声,一台渣古正在经过。

看到渣古放出红光的摄影镜头,爱莉姆尴尬不已,满脸发红全身火烫。

那个驾驶员有看到自己吗?还是看不到?爱莉姆心跳加速,内心犹如小鹿乱撞般七上八下。

可是克里斯蒂安却并不在乎这麼多,他把爱莉姆的双腿往左右分开,使得蓬门从未为君开的两片花唇,暴露在自己的咫尺之前,上面长著柔若黑丝的毧毛,看起来是那麼的引诱人。

「啊啊……不要……」爱莉姆发出娇羞的抗议。

由女体深处传来的香气,令克里斯蒂安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只想醉心於本能的快乐之中。他把头低下来,舔在两片柔软的花唇之上。

「啊……怎会……」难以想像的欢愉,像电流像洪水般冲击著爱莉姆,使得她的下身更加湿润了。

渣古迈出震天动地的步伐,再一次离开现场。

爱莉姆无限娇羞的想,那个驾驶员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而离开,还是因为没有看到而离开。太羞人了!

不管是两样中的那一样,爱莉姆现时只能像代宰羔羊般狂躺在克里斯蒂安的身下。

内心既惊又喜,克里斯蒂安大胆的为自己口交,实在使她相当意外,但是他那一条有点粗糙又有点湿滑的舌头,实在太会折磨人了,那种酥麻酸软的快感。

同时她悄悄的在害怕,克里斯蒂安最终的闯入。

几乎每一个少女,都知道一件事。当男人闯进自己的体内时,会带来可怕的痛楚,可是那究竟有多痛!但是在这之后又会带来让人沉迷的快乐,而这快乐又有多快乐呢!爱莉姆夹集在期待和不安之中。

而最后的时刻终於来临了,她感到花丘上有一根温热的硬物,抵在自己的花穴之前,一轮磨擦之后就强闯而入。

而且丝毫不怜惜的直冲到底,贯穿了一切的障碍。

「啊啊!好痛!好痛啊!」爱莉姆大声的哭泣出来,双手握成拳连打在克里斯蒂安的胸口上,双脚自我保护的夹紧。

克里斯蒂安感到大为挫折的停止下来。

比起洋子小姐和莉丝拿,爱莉姆更年轻更富有青春气息。三个人之中,她的花穴最为娇嫩,也是最为紧窄的一个。

而且从她强烈的痛苦反应中可以看出,爱莉姆还是一名处女。对此克里斯蒂安感到大为感动,他终於占有了第一名处女,而且还是属於自己的初恋情人。

「克里斯蒂安你好坏,弄得人家好痛。」爱莉姆梨花带雨的哭诉。

这样子使得克里斯蒂安更加不敢乱动,只好停顿在爱莉姆的体来。

「不要再哭了,好吗?」克里斯蒂安温柔的替爱莉姆舔掉脸上的泪水。

好一会儿之后,爱莉姆才适应下来。克里斯蒂安也松了一口气,在那紧窄的花穴内开始有节奏的活动。

「唔……啊……呼……哈……呀……」

爱莉姆最初感到的是苦闷和难受,同时还有那种叫人不能自制的快感,好想放声尽情的叫出来。

克里斯蒂安一而再再而三的,插入然后退出,跟著在插入。并且把洋子小姐和莉丝拿,教导他的技巧使用在爱莉姆的身上。

娇嫩的双乳受到巧妙的爱抚,同时二人互相拥吻,下半身又在连续的活塞运动之中,承受了如潮水般涌来的官能刺激。

爱莉姆觉得破处的痛楚,比所有朋友所说的还要痛。但男女交欢的快乐,也比她们任何一个所说的还要快乐。

克里斯蒂安变换著不同的角度,由不同方向不断的侵犯爱莉姆处女的胴体,带来水涨船高的快乐。直到爱莉姆高声yín叫,攀登上了高潮的顶峰,双眼翻白陷入一时的失神之中,而她的下半身也染满了处女的鲜血和aì液。

克里斯蒂安拔出了仍然坚挺的yáng具,对著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的爱莉姆打枪,直到喷出白浊的jīng液在那具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之上。

「呼……呼……呼……」克里斯蒂安深呼吸。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使用避孕套,而爱莉姆无也不像洋子小姐和莉丝拿,会在事前或事后用避孕丸。

在这个动乱的时代,爱莉姆又是自己违反军法私藏的联邦军士兵,如果真的怀孕了的话,那可真的大事不妙了,就算想堕胎也不知应该去那里去找医生,何况还要保密。还好自己选择了体外shè精的方法,应该不会那麼容易有孕的吧。

这场战斗结束之后,第二天自护军将己方将兵完整的尸体集中起来,举行了葬礼,尸体之后送回自护本国。至於残缺不全的尸体,就在清扫战场时就地埋葬了。

出席丧礼的克里斯蒂安,浑身充满了颓丧和伤感,汉斯还有完整的尸体可以送给家属,雅各布森却跟渣古一起炸了个粉身碎骨,连遗体也没有。

「敬礼!」

克里斯蒂安像个自动人偶般,机械性的服从命令去动作,内心却想起了无法出席葬礼,正待在自己宿舍中的爱莉姆。

四周的冰雪正在溶解,天空上的军机在频繁地升降,将前线受到重创的师团撤回来,接下来就会由他们第十八师团前往替补空缺。更加惨烈的战斗正在等待自己,而未来究竟会如何。当初想要三个人一起共同回乡的愿望,已经破灭了。

就算只有独自一个人,克里斯蒂安也想回到故乡去。

「我们有什麼方法可以回到故乡吗?」克里斯蒂安小声的自问。

同一个中队的托特?齐默尔,听到旁边的克里斯蒂安说话,小声答道:「等战争结束我们自然都可以回去,不过那已经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否则只有两个方法,一是像汉斯般成为死人就可以回去了,不然就像他们那样活著回去。」

托特?齐默尔的目光,放在出席丧礼的一些伤兵之上。他们都是在之前的战役中丧失手脚的重伤者,经过休养后已经可以行走,今后将会回到本国并退役。

克里斯蒂安的内心为之一寒,战争就像一头怪兽,吞噬生命吞噬肉体,不把自己的生命或自己肉体的一部份献出,就离不开战场。

**********************************************************************2005/10/24完成2005/10/24校对

第五节

成功抢夺了渣古后,联邦彻夜进行空运。

联邦虽然派出了相当数量的战斗机,利用空中加油长航至敖德萨上空,一度占有空优,但是不久之后自护军也由邻近的基地抽调战机增援。

在敖德萨上空展开了惨烈的空战,双方互相用短程的热源飞攻击,甚至使用了机炮进行格斗。

野狼和英格等人也座上米迪亚运输机,向著火网交织的天际飞去。

野狼怒道骂道:「都是那个可恶的小子,不然现在早就安全的飞了回去。要不是他拖延我的时间……」

野狼挥拳打在机身上发泄他的怒气。

英格沉静地向著窗外,在这个情况之下除了等待她什麼都做不到。机窗外纵横交错著各种红的色光芒。机炮怒吼的红光、高速运动中的飞弹喷出的火炎、中弹燃烧陷入烈焰的飞机。

「轰隆!」一架托普战机在近距离爆成一团烈火。

「干得好。」野狼高兴的说。

从可怕的空中战场内,米迪亚机群以相对缓慢的速度逐渐脱离,自护的托普战机像疯狗一般由各个方向扑来,与联邦军的tin型战机撕杀不断。

此时右翼的一架米迪亚首先中弹起火,接下来先后二架托普战机俯冲杀至。

米迪亚将刺猬般射出连串防空炮来自卫。

敌机穿越火网袭来,一连串的机炮射穿了他们乘坐的米迪亚,机身上立时开了个大洞,流弹和破片射向了机上的各人。

英格感到身上一阵剧痛,也不知道是哪里受伤了,随著机舱内气压急降,她整个人被吸向了破口。

要死在这里吗?英格感到极为恐惧,由上万呎的高空坠落地面会是怎样的情形。

「捉住我不要放手。」

生死关头的一刹那之间,满脸披血的野狼捉著了英格的手。而在这时候已有二、三个人被吸出了缺口外。他们最后的悲呜在天际回荡。

「想不到你也会救我。」英格说完就陷入了昏迷,虽然她也想用力握著野狼的手。

英格眼前一片漆黑,耳朵已听不到任何声音。

当英格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在联邦军的后方医院,浑身像是火灼般刺痛。

而让人非常不高兴的是,负责的主治医生居然以开朗的语气说,自己身上中了十多块各种不同的碎片再加上数处骨折,而又能够活下来,真可说是非常好运气。临走还告诉自己要再多两个月才可完全复原得。

「捡回了一条命。」英格轻轻一叹。

接下来过了一个月,英格才可以离开病床。医院内的药水气味,还有那些恶劣的伙食实在叫人受不了。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时,不时可以看到被截肢的伤残士兵。

作为一名女性的军官,对於死亡也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看著那些手脚不全的伤兵,英格不由得在心里起了一寒意。如果运气不好战死砂场就算了,万一没有了一只手或一只脚,却由战场上存活下来那可怎麼办?即使单在脸上留下疤痕,对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性来说,这样的人生可意义。

「啊……啊啊……不……你……」

在花园的一个偏僻角落,茫然地在散步的英格听到了一把女声的呻吟。

「是医院里的护士吗?还真是yín乱呢!大白天就在做爱。」英格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却听到另外一把熟悉的男声。

「叫那麼大声不怕被人发觉吗?还是你有暴露狂,想让人看到你自己兴奋的样子。」

这把声音是野狼的声音。

英格改变了主意,走近了这对狗男女。野狼正背向著自己,正用背后位抽插著前面的女护士。而除了头顶的护士帽,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女护士,正用双手倚著墙壁,不断摆动身体迎合著野狼。

「原来你还活著啊!」

「当然活著了。」野狼像向英格示威似的,进一步加快了节奏。

「啊啊……」发现到英格的存在,女护士满脸发红的惨叫著想要拾起衣服逃走,却被野狼紧捉不放。

「你不是愈被人看愈爽的吗?还逃什麼。」

「我怎会!」女护士反驳道。

野狼对她狡辩的惩罚,是改进攻花穴为后庭。

经过十五分钟之后,野狼抛下了陷入失神状态中的女护士。然后从怀中取出香烟点燃,顺道用打火机烧掉女护士的制服。

「你这个人还真是无耻啊,欺负女孩子有那麼有趣吗?你要让她光著身子回去。」

「这是我们的事,与你有什麼关系。」

经过一个月的分别之后,英格对於野狼除了一惯的愤怒之外,她竟然觉得自己有点妒忌,那个躺在草丛中的裸体女护士。莫非是寂寞的缘故吗?

「军方有什麼新命令吗?作战的报告你交出去了没有?部队的伤亡怎样?」

「那些事自然有人负责,你养好自己的伤就好了。」野狼转身面对英格,他的头上戴著一个眼罩,遮掩著其中一只眼睛。

「你……你受伤了吗?」英格讶异的叫道,不知怎的她觉得有点心痛,想起这恶人在飞机上救自己一命的事。

「笨!不是受伤在医院干什麼?贪图这里的东西好吃吗?护士倒是不错。」

「我是说你的眼啊!」

「眼!不是伤了,是瞎了。」

一瞬之间,英格感到有点心痛。

「是因为救我而弄伤的吗?」

「不是因为救你,是你害我受伤的。那时要不是你,我一枪毙了那自护的小兵,后来我们就不会被敌机打中了。你说是不是该由你和那自护小鬼负负责。」

「你这样说不是太蛮不讲理了吗?」

「我管你那麼多!这一个月来就是在等你好一点,现在强奸你就不会让你因伤致死了。」

接下野狼以手作刀,劈向英格的颈动脉。

「你……」英格在内心里大为后悔,自己根本完全不应该同情这个贱人的。

野狼和英格展开了同徒手抟斗,虽然双方的格斗技都非常纯熟,但男方可比女方强壮得多了,野狼虽然一眼已瞎,但是比起带伤在身的英格还是技高一点。

打斗的嘈吵,把失神的女护士弄醒了。

「啊啊……」被她的惊叫声一分神,英格遭到了野狼的一下重击。全身的伤口痛得像是要撕裂似的。

野狼大口喘气不断,用擒拿手法把英格压制在地上。

英格浑身酸痛香汗淋漓,几个伤口甚至渗出了鲜血。

「你对我乱来的话,一定会被军事法庭审判,必定枪毙收场。你不怕就即管放马过来。」

「我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先奸后杀。」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联邦军的耻辱。」

野狼yín笑道:「放心!不会真的动手杀你的,你何时见我在战场之外的地方杀女人的。军队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他们大不了把你掉走,什麼军法审判根本不用怕。」

「嘿!你这个妇人之仁的蠢蛋,你既然不忍心杀我就给放开手。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虽短,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性格。只要给我握枪在手,一定一枪毙了你这畜生。你根本就是联邦军的垃圾,既然死了话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军方也不会追究我的。」

「还不放手!」

野狼异常的沉默著,额上青筋怒现。

接下来他以低沉的声音说道:「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想上了你,冷酷、威严和美艳。而且又是威名远播的名军校毕业生,父亲是少将又有一群高官世叔伯,将来高升有望。我则是个被特赦的死囚,专为军队作肮脏工作的猎狗。」

「要是我真的给你暗算到的话,那就算是我自找的。有本事你即管杀我,我野狼要是向你求饶的话我就不是男人。」野狼说完就动手撕开英格身上的衣服。

「你……」

在被撕开的病人服之下,是光滑如丝绸柔软如棉的青春肉体。

野狼就像见到鲜血的野兽疯狂地如饥似渴的,剥光英格所有的衣服。

「啊啊……」英格难以想像,自己竟然会像个软弱的女人一样,发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惨叫。但是身上的内伤都让她难以反抗。

「伤口流血了呢!觉得痛吗?我可觉得很有征服感。」

「你这个畜生!护士小姐你还不去叫人来帮忙,阻止他。」

近乎全裸的女护士,不但没有动作,反而以妒忌和憎恶的表情看著英格。这种表情看在英格的眼中是那麼的熟悉,没错!就是野狼的女奴,看著他和别的女奴做爱时的表情。

「这麼饱满的乳房摸起来真的是滑如凝脂!如果你是处女就好了,这样子操起来更有味道。」

以往高高在上的女强人,现在身上一丝不挂,满脸不甘和愤恨的表情,就像一头受伤正任人宰割的野兽。

野狼伸出手,抚摸著英格胯下的凄凄芳草。

「已经湿了呢!看来你也很期待。」

「你少胡说八道了。」

不甘受辱的英格,将开口想咬野狼,却反而被打了一巴掌。

「啪!」

英格早就不是情窦初开的处了,但现在却像是处女般恐惧著这粗野男人的插入。

「啊……」粗壮灼热的ròu棒,分开英格的花唇逐寸逐寸的进入她的体内。

「不要啊!」

「哈呀!哈呀!」野狼兴奋的在大声喘气,正在踹动的肉壁为他带来无限的快感。

「我看你早就在等待这一天的了,你这个yín妇。这个多月来看多临幸了那麼多燕瘦环肥的美女,你不是在旁边看得很爽的吗?」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以为我是谁?谁会爽啊!」英格内心愤恨不已。

英格在精神上虽然强烈反抗,但军队里长期的禁欲生活,使她的肉体对野狼的强暴非常欢迎。另外一方面,看著野狼yín乱的生活,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麼那麼多不同的女人,都在他的强暴之后下由反抗到屈服,由屈服到顺从,再由顺从而到成为完全的奴隶、yín乱的雌兽。

野狼展开了让自己痛快淋漓的活塞运动,在各个不同的方向与角度和英格的肉壁激烈磨擦著,干得她在身下难以忍耐地乱叫,那是痛苦和快乐、憎恶和欲望混集的呻吟声。

英格柳眉倒竖,脸上满金黄色的汗珠。她在事前实在无法预料到野狼的技巧竟然如此高超,而且竟然会带来这麼叫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为了对抗这种背德和罪恶的官能反应,她甚至咬破了自己的唇皮流出了嫣红的鲜血。

「不……不要啊……」英格娇媚的女声在天际间回荡著。她甚至分不出这个不要,是意愿上的不要,还是不要再增加快感了。

野狼的每一下插抽,都直捣她花穴的尽头,激荡著她的灵魂。不知从什麼时候开始,花穴内的小溪流水,变成了汹涌澎湃的洪水。

「啊啊啊啊啊啊……」

这麼陌生和yín乱的声音,为什麼会由自己的口中叫出来的。在英格感到身心俱疲苦乐难分的时候,她感到体内迎接占了男人的阳精,野狼停顿在自己的身上不再活动。

「无耻!」一切结束之后,英格狠狠的打了野狼一巴掌。

「你是骂我还是骂你自己?你的反应还真不错哩。」野狼大声的yín笑,使英格恨不得一枪打穿他的头。

英格勉强自己疲倦和受伤的身体站起来,想返回医院内。但衣服已经被野狼撕破得无法再穿了。

「想要衣服就开口求我!要不然你就赤身露体的回去好了。」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求你的,你给我等著。早晚我会在背后一枪打死你,你这个女人的敌人。」

那个风骚的女护士开口道:「那我怎麼办?人家也没有衣服回去。」

「你光屁股回去好了。」野狼无情的说完之后,把自己的上衣丢给了英格。

对於这个见死不救的女护士,英格以胜利者的表情拾起了野狼的上衣。然后说道:「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女护士哀叫道:「不要啊!」

当千千万万的小人物,正各自为生存和爱情努力著的同时,战争的巨轮仍然在无情的滚动著。

自护军先后在敖德萨、北京、纽约和加利福尼亚降落,并且展开大规模的攻略作战。在一两个月时间,把占领区域扩展到北美、非洲和欧亚大陆上的大片领土。联邦再一次的受到沉重的打击。

不过这一次和一周战争不同,一切早在联邦的预料之中,就像联邦军当局的估计一样,在损失了上千万的将兵,大片国土沦陷於敌手后,自护军的攻势停顿了下来,敌人已经到达推进的极限。

而联邦军依然保有三千万以上的士兵,战前储备足够几年使用的资源,还有无数年轻人正准备入伍,就凭余下的半个地球,工业生产能力也在自护本国的数倍之上。

自护虽然占据了庞大的区域,但是自护只获得了维持军事体系必需的资源。

占领区的工业大多受到破坏,要恢复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目前自护的战争体制已经到达了极限,包括他有限的人力。而这一点也很快反映到了,在克里斯蒂安的旁边。

被晋升为小队长的克里斯蒂安,第一次拥有了两名部下,而且还是相当年轻貌美的女性,照常理来说他应该相当高兴的。

但是现在他却满面愁容。

蒂利?拉谢尔和菲妮?拉谢尔,她们两个人是双生姐妹,有著一模一样的外观,年仅十七岁。并且只有在军校受训三个月的纪录。

两个人都有著一头金发,咖啡色的美丽眸子,胸部和臀部都说不上丰满,身材娇小苗条。两个人看起来活蹦乱跳,像高校的女生多过像军人。

「舒耐德中队长,我自己也是没有什麼经验的新人,只受过一年的训练和两个多月的实战经历。要我怎麼去指挥这两个小丫头,而且她们才只受过三个月的训练,根本甚麼都不懂。」

「你说她们是小丫头,但是她们不是和你同年吗?虽然没有实践的经验,训练的时间也短,你就尽量尽力而为吧!」

蒂利道:「克里斯蒂安小队长太小看人了,我们在军校里可是非常出色的,只要姐妹两个人联手,一定打得联邦军横七八倒的。」

菲妮则笑著脸儿道:「小队长要不要和我们两个人校量,让你见识我们的实力。」

「你们两个要尊重上司,这里是军队不是学校。你们就上去渣古上,打一场模拟战给克里斯蒂安看看。」舒耐德严肃的说。

两个小妮子听了就兴奋勃勃的离去。

「中队长……」克里斯蒂安无奈的道。

舒耐德却表情肃穆的道:「早在一周战争的时候,我们几乎损失了三分之一的机动战士驾驶员,在这之后补充的新兵,把刚完成一年训练的新人都用光了。

现在能用的,只有像她们两个这样,在战争前一个月入伍,是只训练了三个月的新人。简单直接的说,这两个小丫头就是军队派给我们的消耗品,是活生生会行会走会说话的炮灰。」

「怎麼可以这样说!不是太悲哀了吗?」克里斯蒂安无法接受中队长的无情与冷酷。

「我也只是把上司跟我说的话,加入了几句自己的不满,再说给你听。」

「现在的战况可以说是很恶劣,比你我所想的还要恶劣得多。国家几乎把所有可以能够徵召的人都徵召了。年轻力壮的男人,都分发到第一线的步兵入伍,因为他们最需要体能。至於我们这些驾驶机动战士的,就只好接受一些老弱残兵了,起码我们是驾驶机动战士作战,不是使用自己的肉体作战。」

「刚刚那两个小女孩,既没有经验,训练又不够,上到战场说不定打两、三场仗就会战死了。所以对她们尽量优待一点吧!说得不好听是让她们死之前能快快乐乐的。但是我们是男人,而且再怎麼说都是老兵了,不能要小女孩轻移去送死,今后作战我会尽量用另外两个小队打前锋,你的小队负责支援。

「由现在起时间有限很得,你尽可能给她们两个人训练,传授自己的经验给她们。能够让她们活多久就多久,这也是我们作为老兵作为男人的责任。」

「中队长!」听了这番语重心长的说话,克里斯蒂安只好尽力做到最好。

第六节

而现实则是两天之后,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十八师将会被派到前线去。在这段时间内,他和这两名美貌的同龄少女可说是影形不离。

在睡觉之前,两人还一直停留在克里斯蒂安的房间来。

「遇到这种情形,就应该使用三角队形,然后……」

「克里斯蒂安!」爱莉姆在厨房内向他挥手,示意克里斯蒂安内进。

「夫人在叫你了!小队长还不进去吗?我们俩姐妹还是先告辞了,免得阻碍你们晚上亲热。」蒂利以暧昧的笑容笑著说。

菲妮则一本正经的道:「如果隔壁的房间太吵的话,我会睡不著的。」

「你们两个别说这种话了,马上就要上前线了,可以教你们的时间只有现在了。」

留下非常淘气的这两姐妹,克里斯提安踏进了厨房内。

「叫她们回去!」爱莉姆脸上微怒非常认真的说。

「不可以,你不要在这时侯任性。」

「我们马上就要分开了,还不知道有没有见面的机会,你却不愿意花时间来陪伴在身边。莫非要等到其中一方死了,你才会明白。」爱莉姆的眼眶内盈满热泪。

自从上一次联邦军来袭,爱莉姆就变得胆小和容易紧张,总是不愿意离开克里斯蒂安的身边。

「别哭了!」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在挣扎,一边是士兵的责任,另一边是不知何时会生离死别的恋人。

经历了两位出生入死的同伴阵亡之后,克里斯蒂安充分体验到了现实的残酷性。所以他不惜参加了基地内的走私活动,将联邦军残留在基地内的装备和零件偷卖出黑市,把赚取到的钱用来收买其他人伪造证件和更改资料,使得爱莉姆能够以家属的身份长期留在基地内。

问题是即使克里斯蒂安这一次没有战死,但是却完全无法保证,会再次被调派回敖德萨基地。一旦分离的话,两个人还有机会相见吗?这一点大家都没有信心。

「小队长,我们还是先回去好了。」

「你们等一等。」

两姐妹互相对望一眼之后,以凝重的神色说道:「我们虽然没上过真正的前线,却看到过真正的战场。」

「在分配到地球的途中,被派到地球的教官也和我们同行。在地球轨道上,我们遭到联邦军的袭击。他们现在已不再只是使用战斗机了,还配备了一种叫做钢球的机动装甲,它有一对机械臂,和一百八十毫米的实弹炮。在那一战次中,训练了我们三个月的教官就在我们的眼前被炸成员了宇宙尘,而我们只能在运输舰内看著这一齐。」

「教官在出击前最后跟我们说,我们是他的学生中最出色地,三个月的短期训练就学习了一切的知识。只欠实战的经验,还有不用经过思考,就能以本能反应去操纵机体的密集训练。」

克里斯蒂安沉默以对,这位教官还真有眼光。这两姐妹的头脑很聪明,学甚麼也很快,记忆力也很好。可是有些经验,不亲自在前线上亲身体会,是无法学习得来的。长期刻板的反覆训练,也不是可以用速成训练来取代的。

「既然这样,等上了前线后,就只有靠自己的天赋了。届时我们一定要为教官报仇,收拾掉联邦军。」两姐妹的眼神充满斗志。

而身为联邦军的爱莉姆,脸上则是无奈和伤痛的表情。

爱莉姆低头说道:「今天是敌人杀你们,明天是你们杀敌人。那麼在之前和之后呢!战争不就是自护发动的吗?竟然还说什麼要报仇。一直这样杀下去要什麼时候才结束。」

「爱莉姆。」克里斯蒂安喝止了自己激动的恋人。他能够体会,某种程度上爱莉姆和莉丝拿的心情是相通的。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你们已经不是军校里的学生了,现在是我的部下,我的说话就是命令。不要给我想什麼报仇不报仇的,那不止没有结果,还容易丢掉自己的生命。在战场上只要想著两件事,怎样保著自己的一条命,和怎样完成任务。」

两姐妹听了之后,就敬礼返回自己的宿舍,至於她们是否真的接纳克里斯蒂安的这番话就不知道了。

爱莉姆挽著克里斯蒂安的手,二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答应我!一定要回来找我。」

「唔!」

不久出发的时刻就来临了,第十八师的各种装备,先后装上火车朝著前线开拔,而高达十八米的渣古则已经被拆成零件状态了。

座在运兵的车厢内,不像是战争反而有点像在旅行的感觉,车窗外是无边无际的俄罗斯大地,冬季已经过去,春天正在来临。

三月初,第十八师到达了波兰境内。花了两天的时间进行集结和作战准备,把备受到重创的师团替换下来,参加了由波兰对德国的大规模攻势。

作战开始前一天,各个单位都在阵地来等待。空军为了夺取制空权,持续在和联邦军进行空战。可惜不止没有夺取到制空权,联邦军反而持续对集结中的自护军进行空袭。

一开始就为接下来的作战蒙上了yīn影。

在地上降落作战的初期,包括克里斯蒂安在内,自护军很多人都认为胜利是因为己方的强大。

(注:很久没有作注解了,现在就来个解说。回看一年战争的战史,可以很容易的看出,联邦军在这阶段是刻意作出某种程度的退却,来诱敌深入的。自护军的统帅基连,自然有看出这一点的能力。但自护军迫於资源不足的困境,只好明知是陷阱也踩进去。希望把敌人和陷阱一起摧毁。)

当时大家对战局背后的高层斗智,自然都不清楚。我们只能从各种流言和新闻报道中得知,联邦军在自护实行了三次大规模的降落作战之后。一直停留在月神二号的宇宙舰队,展开了大规模的反击,不断对往返地球轨道上的自护运轮舰队攻击。

月神二号这个宇宙要塞,内部储备有庞大的军需补给,必要之时还可以从地球、第六区和月面都市运送过来。因此联邦的宇宙舰队,可以专注於攻击自护在宇宙的运输线。相反自护的宇宙舰队虽然占有优势,却被迫在保护本国之外,还要分散替各条运输线护航,已经没有多少余力去执行用宇宙爆雷轰炸联邦地上据点的行动。

对比起联邦陆军在本土作战的优势,自护军的地上兵力,其必需物资中的大部分都要有半国运送来。所以对於前线军方进行掠夺和黑市交易,就只能采取放任的政策。

总而言之,自护军运用制宇权压制联邦军制空权的作战已经失效了。联邦军运用其空中优势全力打击自护的陆上兵力。

形势比之前几次作战还要不利,但自护军仍决定要发动攻击。因为由奇袭各个殖民地开始,自护军就没有打过败仗,最多也不过是惨胜。连战连胜的骄兵心理,使得从上到下都无视形势的转变。其次则是类联邦军连续遭到败北,使得士气的异常低落,这正是打击敌人的好时机。

当攻势开始之后,自护军迅速突破了联邦的防线,形成典型的两翼包抄,如果自护还拥有完全的制宇权,将会在敌人的后方空降,加以彻底的歼灭。而现在联邦却一面调动预备队封锁突破口,一面将中央的兵力后撒。一路向著华沙方向败退。

在这场大规模的作战中,蒂利和菲妮亦经验了初始的实战,而且表现远比克里斯蒂安想像的好。

作战开始之后的十日,自护的攻势陷於顿挫,联邦军的预备队越来越多,空袭越来越猛裂。进攻的速度每日都在放缓。

似乎随时有被包围危险的华沙城内,联邦军集结了远超自护军估计的兵力。

按照雷比尔将军制定的大计,躲藏在建筑物内的联邦军将由这里出击,切断自护军进攻的矛头。同时在柏林的方向,亦会有另一支大军出动支援。

在华沙城内的集团军中,包括了史图尔特少将指挥的一个军。现在他期待已久的反击机会终於来临了,这一战将会是联邦军在战争中期待已久的首次大胜。

他已经失去了太多的部下和同僚,想到无数的牺牲者,脑海中浮现了个多月前在敖德萨失踪的爱莉姆。

抛开对爱莉姆的思念,史图尔特道:「作战的时间终於来了!出击。」

作战开始后的第十一天,史图尔特的第四十六军和担任则侧翼掩护的玛尔汀娜的第18师全面冲突了。

第十八师有二万多人,两个大队六十多台渣古,还有百多台玛杰拉战车。由於连日的战斗,不断的减员和补充,目前损失了总兵力的一成。更为严重的是连续作战所造成的疲劳。

相反第四十六军养精蓄锐和士气高昂,总共有五个师十万人的兵力,单是六十一式战车就达到一千台。

玛尔汀娜在接到人造卫星和空军的侦测报告之后,立时下令顿部队停顿下来挖战壕固守,并且要求加派增援。

一个只构筑了一天的临时阵地,要迎击五倍的联邦军,而敌人还拥有空优。

自护军所能信赖就只有我方独有的渣古,以及自己的经验了。

联邦军在攻击之前,进行了长达二小时的空袭和炮轰。接下来以百计的战车群出现在地平线的另一端。

防守在硝烟弥漫坑洞处处的阵地中,克里斯蒂安惊讶地看著这支前所未见的大军。而在天空之中,还有十数架直升机负责支援。

这未免太多了吧!克里斯蒂安在心里叫苦连天。

蒂利和菲妮各自以渣古的一种新型武器,陆战专用的一百八十五毫米长距离狙击炮作射击。后方的炮兵也发出了支援透火。

联邦军的庞大装甲部队,铺天盖地的向自护军杀过来,途中不断有战车被命中著火爆炸,但是这些火力完全无法阻止联邦军的冲击,敌人不断接近。

蒂利道:「菲妮!我打中了二台。」

菲妮则道:「我打中了六台。」

「你好诈!怎能被我多打中的。」

在这个近距离内,仍可透过无线电通讯。不过克里斯蒂安可没有心情听两姐妹的说话。

因为联邦军的直升机已经以她们为目标开始攻击了,超过十枚追热飞弹同时射过来。

克里斯蒂安一面射出热源诱饵,一面以一百二十毫米的机枪截击飞弹。旁边的对空装甲车则以20毫米机关炮怒吼。

带著火红的尾巴,五枚飞弹射歪了,三枚被克里斯蒂安打了下来。最后的二枚则在蒂利和菲妮的渣古庞旁爆炸。

「啊啊!」两个如花娇俏的姐妹花同时传来惨叫。

「你们怎样了?被打中了吗?」

克里斯蒂安手中机关枪一闪,算准联邦直升机的前置量,连发数枪。

「轰隆!」直升机在数百尺的低空被炸成了火球。

「没事!没有被打中。可是炸弹就在旁边爆炸。」两姐妹同声道。

克里斯蒂安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打下了一架直升机,但是大部分的的敌机却各自取得了战果,炸毁了自护军的战车、火炮和防空车,在打光了飞弹后各自撤退。

而另一批的直升机则由联邦军的后方飞起来接替他们的任务。

随著敌人迫近到二千米的距离,六十一色战车开始向阵地齐射,一台战车有二枚一百五十毫米炮,只要每炮射击二次,一台战车就已经有四发炮弹射来。从敌方的战车数量来看,再接下来的30秒内,估计有八百至一千发炮弹落在我军的阵地上。

首先是战车的炮口陆续出现闪光,接下来是吐出浓浓的黑烟。炮弹瞬间掠过二千米的距离,在阵地上爆炸。一时间大地彷佛在震动,克里斯蒂安的四周相继陷入爆炸和隆烟之中,尘土飞扬形成一股黑雾。

战车炮的准确度可比后方自走炮出榴弹炮要准确得多,自护军的多架战车、装甲车和火力据点都被相继命,这些被炸毁的目标有形成了烈焰,进一步强化了烟雾遮蔽住视线。

克里斯蒂安的渣古紧近卧倒,利用战壕的土丘掩护。

无线电传来?近的各个单位的惨叫,自护军不断报告受损的状况。

大概一分钟之后,隆烟变得薄弱。联邦大军接近到一千米的近距离,双方你来我往的驳火。

克里斯蒂安惊讶的发现,布防在他四周的战车和步兵据点几乎减少了一半,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残骸,以及残缺不全的尸体。

「小队长,我的一百八十五毫米炮打坏了。」蒂利报告道。

克里斯蒂安感到一股杀气直迫而来,接下来左肩的护盾被一炮命中。机身瞬间剧中,并且把炮弹弹开了。

「舒耐德中队长,我这边损失了一支的长程狙击炮。」

「知道了!我这边有两台渣古中弹,中等程度损伤,驾驶员则没有受伤。你们小心一点。」

当联邦军逼近到几百米的距离的时候,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半蹲起身,以一百二十毫米机枪的扫射敌阵,同时命令道:「你们两个首先撤退到第二线,用火力继续支援我们。」

「是。」两姐妹同声回答,渣古边射边退。

联邦军的战车,一半继续直冲而来,另一半则停顿下来继续射击。而后方的装甲运兵车,则由战车群的通道中跟进杀至。

双方以极高密度的火力互相攻击,而且因为距离近命中率非常之高,在接下来的二、三分钟内双方都产生了大量的死伤者。

克里斯蒂安的四周,布满了敌我的双方的车辆,还有两军的步兵在近距离驳火。

战线陷入了崩溃的状态,现在这种密如飞蝗的炮弹和飞弹,多到克里斯蒂安的直觉都难於闪避。再不走就会被打成废铁了。

在克里斯蒂安的渣古脚底下,残存的步兵背负著伤者丢下死者,挤上仍然完好的装甲运兵车纷纷逃走。

等他们先行退走,克里斯蒂安和残存的我军战车,亦向后方开始逃走。

而二、三百米之外,可以看到中队其他四架渣古正在后退,其中两架分别失去了一只手和脚。

而另外两架渣古这已经被丢弃在阵地内,一架正在起火燃烧,另一架则被炸成了残骸。

「舒耐德中队长,接下来怎麼办?」

「掩护步兵和战车,快退到第二线去。」

**********************************************************************2005/11/28完成

第七节

所谓兵败如山倒正是眼前的情形,自护军像潮水般向著第二线退去,期间还得沐浴在联邦军毫不间断的炮火中。

等撤退至二公里外的第二线后,自护军可说人人面如死灰惊魂甫定。

克里斯蒂安由渣古的萤光可以看到,己方的士兵由燃烧中的车辆逃出,身上还冒著火舌,凄厉地哀鸣。还有很多断手和断脚的人,情况惨不忍睹。

「快补充弹药。」

「救护兵、救护兵在那里?我身上中了枪。」

「好痛……啊啊……」

「快修理故障的地方。」

「叫空军来支援啊!他们全都死了吗?都到哪里去了。」

在自护军的这一方,到处都响起了悲鸣和惨叫。

而在联邦军的这一方,几乎到处都在欢声雷动的庆祝。在连场败仗之后,如此胜负分明的胜仗实在太少有了。

由望远镜观看著我方成功占领自护第一线阵地的史图尔特下令道:「联络空军继续轰炸自护军,炮兵向敌阵进行一个小时的火力掩盖。各师团将俘虏和伤兵后送,补充弹药和燃料后继续攻击。」

克里斯蒂安所属的中队,虽然失去了二架渣古。但没有任何人战死或受伤。

由於渣古的体形巨大,如果不是刚好打中核聚变引擎和驾驶舱,伤亡的情况并不常出现。

一个小时之后,联邦军再次进攻。攻陷了第二度的防线,使得自护军又一次败退到了数公里之外。

整个第十八师团,几乎死伤了三分之一的兵力,战斗力的丧失更是超过了一半。

这时候克里斯蒂安被派前往支援右翼的防线。虽然这一边的情形已经很严重了,但由於师长玛尔汀娜的严命,不得不勉强抽调兵力前往。包括一架渣古、五台战车和十五辆其他车辆。

之所以要派克里斯蒂安,是因为两次战斗下来,整个中队已经损失了三架渣古,除了中队长的一架,只有克里斯蒂安的那架是完整的。

当这个支援部队到达的时候,所见到的情况是绝望的。

联邦军的直升机就像秃鹰一般在天上盘旋,随意寻找猎物发动攻击,地面上六十一式战车群的洪流几乎掩盖了一切。残存下来的自护部队,几乎都是背转敌人在逃跑。敌我的数目差几乎达到十比一。

在败像毕逞的现在,一架红色的老虎在替自护军殿后。以敏捷的身手在敌人的枪林弹雨中闪躲,以电热鞭多次摧毁敌人的六十一式战车。

负责率领支援部队的指挥官下令道:「各单位随意开火,掩护我方部队的退却。」

克里斯蒂安一马当先的突入,同时也吸引了空中的直升机来攻击。十数枚导弹由不同的角度和方向射来,甚至有的直升机更采取了近距离的机炮攻击。

克里斯蒂安机警地射出热源诱饵,敌人火力虽密,但是战场上到处都是其他目标,以及燃烧中的残骸,导弹的准确度并不高。左闪右避著敌人的攻击,克里斯蒂安由侧面迫近联邦军,渣古举起一百二十毫米机枪,一口气向敌阵扫射了一整个弹夹。

接下来他一面更换弹夹,一面让渣古蹲低身急奔。

由於克里斯蒂安的勇猛攻击,再加上后续的支援队伍,使得联邦军分散了火力。这麼一支小小的队伍,对整个战局可说是杯水车薪。虽然不能改变大局,却能拯救不少的自护军脱离死亡的命运。

玛尔汀娜把握住这个机会,以老虎的手指机关炮连续扫射,得以摆脱敌人追击,及时脱离险境。

「快走!」克里斯蒂安和玛尔汀娜交替掩护。替败军殿后向后退却,联邦军的追兵则直逼而来,急风骤雨般的炮弹洒向了自护军的身上。

好不容易自护军摆脱了联邦军的追击,双方保持在一、二公里的距离互相驳火不断。而更加严重的是,联邦军几乎毫不停歇的空中支援和炮兵火力。

克里斯蒂安往四周望过去,除了师团长的老虎之外,我方竟然只余下三架受损的渣古正装在运输车上后彻。这里的残兵败将加起来,可能连一千人也没有。

「师团长现在怎麼办?」

红发的成熟美女师长苦笑道:「你暂时就担任我的僚机吧。」

自护军甚至连停顿下来也不敢,克里斯蒂安和玛尔汀娜的渣古和老虎,一面在步行,一面在补给车上取过弹药。应付在天空中,不愿离去的直升机群。

一直到入夜之后的三个小时,联邦军才停止了继续前进。开始进行维修和补给的作业,自护军也因此得以停顿下来。

玛尔汀娜首先离开了驾驶舱,并眼带泪光的道:「你再兼任我身边的勤务兵吧!」

「明白!但是本来的勤务兵呢。」

「她在指挥车中弹的同时牺牲了。」玛尔汀娜的语气坚强平静,可是却难掩芳容上那抹不去的哀伤。

跟随在玛尔汀娜的身边,从她和其他军官的谈话中,克里斯蒂安大致明白了师团现在的惨况。经过一天的激战,联邦军重创了第十八师团,使伤亡率上升到接近一半,战斗力的损失近百份之七十五。

整个第十八师团被一分为二,联邦军由中间的突破口切入,自护军的防线上出现了一个阔二十公里的破洞,联邦军深入了二十公里之多。

玛尔汀娜向上级要求了增援,以及尽快补充损失的兵员和装备。

一直忙碌到深夜,玛尔汀娜才准备就寝。

由於她专用的指挥车已经被击毁,所以克里斯蒂安跟补级单位要来了一般的营帐,并且准备好了晚餐。

「师长真是辛苦,现在距离黎明已经只有四个小时,根本不够时间睡觉。」

「明天我们可以睡晚一些也没有问题,联邦军不会来攻击的,至少不会有大规模的攻击。」

「为什麼?」

「我们的师团被打到一分为二,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联邦军明天不会管我们的,他们仍会继续向南突破,直到将我们切断为止。恐怕整个左翼的四、五个师团,近十万人都会被联邦军所包围。」

克里斯蒂安听了之后把脸色都吓白了。

「不过不用担心,基斯莉亚阁下已经决定中止作战,并且会尽快安排我们突围。」

第二天玛尔汀娜忙於指挥部署,就如她昨天所说的,由於第十八被赶出了联邦军的攻击轴心线上,所以一整天都没有受到大规模的攻击。

现在第十八师所残余的将兵,五千多人在防守一条几公里阔的战线,工兵都忙於修理受损车辆和渣古,另外还要挖壕固守。昨天的一战伤亡了一半的士兵,还有大量的军官阵亡。

站在渣古的肩上可以看到远方的联邦军,由突破后继续蜂拥而入,叫人惊讶於他们的数量就像蝗虫一样。

克里斯蒂安已经几天没有洗澡了,晚上睡觉也睡得不好。而且这里没有爱莉姆,连熟悉的同伴也不在。身处在陌生的范围中,他分外感到寂寞难耐。

士气的低落的徵状随处可见,恐惧的脸容、悲观的对话还有像死人般茫然若失地等待的人。等待著战斗和死亡的降临。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很快我军就会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除了每月必须的配给,军中还持有福利部可以购买生活必需品甚至手提的武器和弹药。而福利部的东西早就被人抢购一空了。

克里斯蒂安返回到渣古内,看著他所收藏的两箱宝贝。

其中一相箱放的是罐头、饼乾、即食面和矿泉水。另外一箱中有钱、啤酒、香烟、色情杂志和联邦军的制服一套。以及一些其他物品。

有这些东西,至少可以支持十天半月。在这之后会怎样,克里斯蒂安可不敢想像。

这一天,空军的兄弟穿透联邦军的包围网,紧急为第十八师补给了部分装备和两个营的士兵。为此被打下了十数架托普战斗机,还有两架大型运输机。

晚上当克里斯蒂安为玛尔汀娜准备晚餐的时候,看到他忧心仲仲的表情,美女师长随即安慰道:「目前我们虽然已经被联邦军完全切断,但我军已经做好准备,明天配合旁边的师团发起攻击,突围出去。」

对於这位美艳的师长大人,克里斯蒂安十分佩服。她不止驾驶技术出众,还爱惜士兵体恤部下,头脑聪慧敏锐。

「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一起杀出去。」

第二天,在黎明前夕两军就展开了惨烈的空战,上百架的战斗机在高空互相追逐撕杀,在云层间反覆穿越,赤红色的机关炮像是雨点般密布天际,战斗持续不断却始终没有分出一个胜负。

不管如何,由黎明开始自护军向联邦军的阵地法动了持续十五分钟的炮击,期间联邦军的反应丝毫不慢,以更加猛烈的炮火,向自护军的炮兵阵地和作好了集结的部队攻击。

由通讯萤幕,克里斯提安可以看到玛尔汀娜沉默地等待著,忍耐著敌人炮火的洗礼。

当支援炮击结束后,她就身先士卒的驾驶红色的机动战士老虎往敌阵中冲过去。克里斯提安则紧跟在她的旁边,而在他们背后则是第十八师团所有残余的官兵。

负责这一战线的联邦军少将史图尔特,事先已针对自护军的突围,作好了相应的准备。

建立了三条战线,第一条只配置了警戒和侦察的兵力,第二条才是主力的所在,自护军的炮弹大都落在没有多少人的第一条战线,唯独第十八师团例外,因为玛尔汀娜的战前侦察,改为把炮火打在第二条。

联邦军在炮战结束之后,就立即将第二线的兵力派往第一线。等他们刚进入阵地,自护军就已经到了。

玛尔汀娜的老虎,矫健地避过敌人的枪林弹雨,并且准确无误的以手指的机关炮反击,简直是弹无虚发。

作战的最初阶段很顺利,克里斯蒂安也击毁了几台六十一式战车,顺利地占领了敌阵。可是和往日不同的是,联邦军并没有后退逃跑。

那些由著火焚烧中的战车中逃出来的坦克兵,拿著对战车地飞弹向自护军的渣古继续攻击。联邦军的步兵死守著每一个阵地,一直坚持到自护军把手榴弹投进战壕后,也没有结束抵抗,继续顽抗展开了肉搏战。

自护军虽然获胜了,但每个人都因敌人的奋战而感受到强烈的震撼。

事实上在包围圈的外围,自护军也同时发动了救援作战,内外夹攻试图打破包围圈。但在联邦军的拚死抵抗下,除了第十八师连第一道防线也没有突破。

玛尔汀娜此时向部下讲话道:「由於只有我们成功突破了敌阵,其他部队会转为支援我们突入,继续加油攻向第二线。」

接下来第十八师攻击了兵力更加雄厚的第二线,由於紧急修理受损的渣古,和昨天空投的补充。目前还有九架渣古,和数十台战车。面对著数量接近我方一半,一直死守坚固阵地的联邦军,作战并不轻松。

尤其可怕的是,联邦军采用了一种新战术。把部分武器装备在战线前方的二百多米处埋在地下,只留下呼吸口。等自护军通过之后,再打开上盖突然涌出来由前后方加以前后夹击。

那可说是处於血和火的洗礼中,付出了大量伤亡之后,总算歼灭了联邦军。

但以渣古来说,攻陷两条战线的代价,就造成三架全毁,三架受损。原有的六千多兵力,死伤了三分之一。

第十八师团可以说是丧失了攻击力,幸运的是由旁边调来的支援部队及时赶到,第一批就有一个团之多。

由於空军的奋勇作战,克里斯蒂安等地面部队得以避免像之前那样,受到联邦军的连日空袭,刚刚补充完弹药,准备向第三线发起攻击的他。由地平线的另一方,看到扬起了漫天尘土,一支庞大的军队正向这个方向杀过来。

玛尔汀娜道:「小心!敌人的预备队发起反击了。」

不久之后由灰尘飞扬的掩盖之中,出现了漆成绿色的渣古的身型,自护军所独有十八米高的钢铁巨人。

一时间自护军的通讯频道中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援军终於来了。」

「我们得救了。」

「感谢上帝。」

克里斯蒂安想起了在敖德萨被抢走的渣古,心里涌起了不祥的yīn影,他感到眼前的渣古涌过来强烈的杀意。

玛尔汀娜大声叫道:「各单位注意,援军不可能这麼快来到的。这些渣古有问题,提高警戒。」

同一时间,前方的渣古开火了,向著应该作为同伴的自护军。而且由它们的后方,射来了更为凶猛数倍的火力。口径相信超过一百八十毫米,甚至把一架属於第十八师的渣古整架炸毁。

克里斯蒂安陷身於一片哀号和悲呼中,身旁陆续出现由机动战士、战车和运兵车爆炸而成的火球。

出现在眼前的大军,这时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的构成。位於第一线的是九架渣古,只不过肩上漆上的不是自护军的标志,而是联邦军的星月标志。紧接著渣古之后的,是一种新型号上半身是人形的巨大战车,肩上有一百八十或二百四十毫米的大口径炮。再之后是密密麻麻的六十一式战车运兵车。

克里斯蒂安控制渣古紧急闪躲,而在他一闪而过之后,已经有一连串一百二十毫米的机枪子弹打在他原本所在的位置。

接下来他让渣古像人般在地上滚动,闪躲著敌人漫天飞雨般的火炮。而在他闪躲的路线上,自护军的车辆发了疯似的拚命倒车以免相撞。

联邦军的数量原本就超过自护军,再加上还拥有机动战士,这大大的打击了自护军的士气,配合上一开始就在敌人的密集火力下承受了大量的伤亡。战斗的胜负在一开始就决定了。

自护军已经顾不得一切了,各单位向后方陆续逃跑,形势是如此的一面倒。

平均来说自护军向联邦军射一炮,联邦军就射来了四、五炮。

克里斯蒂安颠定下来之后,才发旁边已经没有了任何一架我方的渣古。三架联邦军的渣古三面杀来,一个端著几枪射击,另外两架拿著电热斧劈过来。

「太奸诈了吧!竟然使用我们的渣古。」

克里斯蒂安一面埋怨,一面抽出电热斧迎战。两斧相撞爆出了漫天火花。

虽然落入以一对三的不利态势,但联邦军的机师可没有他技术纯熟,以一敌二的他也没有落在下风。问题是在一旁射击的另一架渣古,一直在旁边放冷枪狙击。

「轰!」

突然间那架渣古手中的机枪被子弹打中到发生了爆炸。

接下来玛尔汀娜的老虎从天而降,挥鞭打退联邦军的渣古。刚才的子弹就是她的老虎射出的。

「快走。」在玛尔汀娜的身后,另外三架联邦军的渣古正追杀而来。

玛尔汀娜内的向部下命落道:「各单位先行撤退,重整阵势。」

自护军凌乱不堪的溃散以逃,联邦军则毫不留情的紧追在后,并且不断以井然有序的火力射击。负责殿后的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所驾驶的老虎和渣古虽然没受到致命的重创,但却被小口径的火炮打得遍体鳞伤。

第八节

接下来一直到日落为止,双方反覆增兵互相争夺。在用鲜血把土地涂抹了一遍之后,战场上铺满各种在焚燃冒烟的残骸和死尸后,自护军依然没有突破包围网。

经过一整天生死一线的战斗,疲倦到极限的士兵唯一所想要的就是睡眠,甚至连对死亡的恐惧都已经麻木了。

突围失败之后,两军都各自展开了休整。包围圈外的自护军,尝试尽快展开拯救行动。联邦军则全力加强防线,并且为歼灭包围圈内的自护军作准备。

由於联邦军拥有空优,自护军为免损失太大,被迫放弃了继续用飞机空投补给的行动,改为从宇宙以无人驾驶的hlv运载补给品降落。在这种情况之下,伤兵和阵亡者的遗体也无法后送。

联邦军一步一步的紧缩包围圈,把自护军迫入死地。

就这样经过了五日,玛尔汀娜也失去了她昔日的风采,表情严肃而且微带愁容。克里斯蒂安陪伴著她巡视战场。

现在把新兵计算在内,第十八师的存活者已经不足二千人。

双目无神眼睛就像死鱼一般的士兵,正在利用炮弹炸出来的弹坑埋葬战死的同伴,一具具身著绿色军服,身上血迹已经发黑的尸体,堆积在弹坑内。才不久之前他们还是活生生的同伴,而现在不过是些僵硬的死尸。

玛尔汀娜道:「小心确认位置,将来我们再次占领这里的时候,要把尸体挖出来运回国的。」

这是军队中的规矩,可是士兵们却以疑问的眼神望著玛尔汀娜。

克里斯蒂安能够理解士兵们的想法,因为他自己也有同样的疑问。先不要说将来自护军能否重新占领这里,要是大家全都死在这里的话,负责替大家埋尸的只能是联邦军的人了,还有谁能活著回去报告埋尸的所在。

接下来继续前往医疗营,白色并有血十字的营帐,不会受到联邦军的攻击。

远远站在营帐外,就已可以听到伤兵们的哀呜。

「救我!」

「妈妈……」

「好痛啊!我要死了……」

营帐内躺著一千人,其中有三百名是重伤的联邦军俘虏。

「师长请送我们回国!伤兵不是可以有优先回国的吗?」

「求求你。」

「呜!我们能活著回去第三区吗?」

这时候玛尔汀娜硬起心肠不理伤兵们的请求,只跟忙碌得没有片刻休息的军医商量。因为她即使勉强许诺,实则上亦无能为力去把他们送走。

身上满是血污和臭味的军医道:「已经没有绷带了,现在都是用士兵们肮脏的制服包扎。药只给重伤者使用,但是也只能够再支撑一天。吗啡全部用完了,这样子无法麻醉做手术。」

比起自护军的伤兵,更加绝望的是联邦军的伤兵。他们根本没有接受任何的治疗,就只是躺在那里等死。

在自护军的伤兵都没有足够药物和人手治疗的现在,总不能将药物花在俘虏身上。

看著那些绝望的眼神,克里斯蒂安为之毛骨悚然。

「虽然我们就快要死了,但你们这些自护畜生也活不久了。」其中一个还能说话的如此咒骂。他的眼神充满怨恨,身上的伤口已经浓肿发臭。

离开医疗营之后,玛尔汀娜自言自语的道:「食物只够每天配给一餐,弹药再怎麼节省也只有三天的份了。」

接下来她眼中闪动著泪光,抬起螓首看著天空,那是所有人的希望的所在。

十数架hlv正在下降,联邦军的tin型战机则一一张之击落,少数自护军的托普战斗机正为了护航而在奋战。在包围圈的外围,联邦军的防空炮火织成一张火网,试图切断自护军这条最后的生命线。

一架又一架的hlv在半空中爆炸,又或者落了在联邦军的控制区。到最后竟然只有二架落在包围内的自护军手中。所有人失望的看著天空。

「砰!」

不远处传来一声枪响。

这几天联邦军都在以炮兵猛轰,并以小规模部队的攻击。尽量杀伤自护军,并且消耗自护军的弹药,以便发动总攻击。

如此近距离又孤立的枪声,莫非是联邦军派特种部队渗进入包围圈内。抱持著这种疑问,玛尔汀娜带同几个在附近的士兵前往查看。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并不是联邦军的派特种部队,而是一个双手被反绑的联邦军俘虏,他的额上有个弹孔,鲜血和脑浆还在涌出来。在旁边还有著其他几十个无助的战俘。

一群愤怒的自护军,正在虐打这些俘虏。并且怒吼道:「你们这些杂种想把我们都饿死吗?居然打下了那麼多hlv,那就看谁先死。」

玛尔汀娜眼中闪著怒火,大声斥责道:「全部给我住手。」

「既然你们这麼愤怒的话,我就让你们和联邦军打个够。宪兵把他们押往第一线,让他们在那里守三天不准离开不准换班。」

面对师长的怒火,这些人都敢怒不敢言。

只有为首的一个低语道:「身为师长为什麼要同情这些人,他们是杀害我们兄弟的凶手。」

「我不是要帮他们,我是要维护军队的纪律。你不用上第一线了,今晚我就召开战地军法会议审判你。」当天晚上这个人经过简单的审讯后就被枪决了,虽然残忍无情,但在这个人性和军纪都快要瓦解的地狱,唯有这样做。

克里斯蒂安在旁边看著玛尔汀娜承受极大的压力,第十八师团被打败,成员或死或伤或被俘,残存者缺少食物、燃料、弹药、零件和药物。就连军纪也在这种绝望的情况下受到动摇。

在被包围之后,同伴不断减少,敌人不断增加,实在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当两人独处之后,克里斯蒂安对正在研判地图的玛尔汀娜问道:「师长我们会全军覆没吗?又或者……我们……我们会选择投降!」

克里斯蒂安在看过那麼多自护军虐俘的场面之后,实在很难想像如果投降的话,联邦军会怎样报复,但是再在这样打下去距离全军覆没只是时间问题。

玛尔汀娜愁眉深锁,一阵唏嘘后道:「军方不会容许我们投降的,他们可以容忍损失包围圈内的几万人马,却不容许我们成建制的向联邦军投降,因为这样会打击我军全体的士气。」

克里斯蒂安的内心为之一惊,他虽然对自己的驾驶技术有自信,但在目前的情形之下,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恐怕这次真的在劫难逃了。

明知接下来的结果只有死亡,叫人怎样支持下去。

「师长会害怕死亡吗?」

「我们都不会死的,还有希望的。」

「可是之前你也说会成功突围的,结果却失败了。」

玛尔汀娜沉默以对。

克里斯蒂安过往也曾多次面对死亡的危险,但都不曾有这一次来得确实,就算可以自己可以幸运的活到最后,等包围圈被消清时也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我还有女朋友留在敖德萨的,我不想两个人就这样结束。」想到孤独地留在敖德萨的爱莉姆,克里斯蒂安感到一股浓烈的泪意。

汉斯和雅各布森死之前,也是这样满怀遗憾而去的吗?

「我真没有用,身为男子汉应该落血不留泪的。」

「堂堂男子汉竟然泪流满面的真丢人。」克里斯蒂安抹拭著脸上的泪水。

经过战火的洗礼,克里斯蒂安明白到死亡并不只是在渣内被炸成宇宙尘,只要一瞬之间,没有任何痛苦而且显得英勇和光荣。死也可能像今天自己看到在弹坑内的尸体,或者联邦军被杀的俘虏,是那麼的残酷、黑暗和痛苦。

经历过两个同伴兼致友的死亡后,他可以你明白到万一自己真的战死,爸爸妈妈会怎样的心情,还有洋子小姐、莉丝拿和爱莉姆。

「对不起!都是我这个作为长官的没用,我答应你一定会让你们逃出去的,一定!」

玛尔汀娜面对著只有十七岁,还不能算是大人的克里斯蒂安感到一阵心痛,抚摸著这个年轻人的头加以安慰。很自然的,两个人热吻起来,克里斯蒂安感到玛尔汀娜的嘴唇柔软温热。

玛尔汀娜这一晚让克里斯蒂安在自己的床上并肩而眠,虽然二个人都感到那种气氛和性爱的冲动,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除了阶级和年龄的差别在阻止他们,也因为连日的战斗而做成没空洗澡,身体变得相当肮脏的关系。

这仅仅一晚的亲密接触,使二人变成了短暂的情侣关系。

玛尔汀娜事后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太冲动和失控了。面对受伤和痛苦的少年,自己不自觉的就想用母性去包容他。

如果是正常情形之下,身边还有参谋长和其他幕僚跟随,再加上官居要职,自己是绝不会做出这种冲动事来的。但是在指挥车中弹的时候,身边的人几乎都死了,一切工作都要由自己去做,并且还要直接指挥团、营级的军官,以及驾驶机动战士作战的压力,和带领部下逃出生天的责任感。种种情况和压力之下,把她迫得透不过气来,而此时出现在面前的就是克里斯蒂安。

对於克里斯蒂安来说,陪伴身边的女性,一直是他的心灵支柱。在爱莉姆不在身边的此际,玛尔汀娜正好取代了她的位置。不是他自己花心,只是形势自然演变至此。

擦出了火花的两个人偷偷的在谈情说爱,虽然同为军人,所负的职责却差太大了,作为一个小兵的克里斯蒂安只能看著玛尔汀娜独自去解决一个师团所面临的各种难题。

现时形势进一步发生了变化,第十八师团本来作为突围的矛头,担任主攻的第一线。但在失败之后,联邦军的兵力就陆续集结在前方阻拦。自护军在遭到失败之后,就改变了方向将兵力调到西方,想由联邦军最弱的环节展开新的突围。

联邦军自然不会坐视敌人行动,也相应的调整了兵力部署。

在被包围的第十天之后,双方一进一进。自护军向西逃走,想再绕道和友军回合。联邦军的主力则由东向西调。

第十八师团现在成了自护军的殿后部队,面对著的也是相对弱势的联邦军,从陆上突围而逃已经没有可能了。

就在这个绝望的形势中,玛尔汀娜想出了突围的唯一方法。现时我军正沿著一条小河防守,第十八师团减弱到只有千人,正面的敌军虽也只有二千五百至三千,可是正面强攻是无法突破的。

所以她决定将整个师团仅余的二架机动战士,自己的老虎和克里斯蒂安的渣古,掩埋在河边的泥地。然后放弃阵地,等联邦军加以占领。再发动前后夹击,一举突破敌人的防线。接下来由空中撤退,因为从陆上再前进百多公里与友军会合,是没有成功希望,必然会被联邦军所阻止。

自护军之所以无法由空中撤退的原因,除了联邦拥有空优之外。还在於联邦会用炮兵与防空武器攻击的降落在包围圈的飞机。所以除非突破到联邦军的防线一定距离之外,才有可能由空中逃退。

将老虎和渣古埋好之后,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对负责掩埋工作的官兵加以敬礼,然后目送了这群衣衫褴褛只余下这个逃脱方案作为最后希望的官兵离去。

孤身留在敌阵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难免感到忐忑不安,万一被联邦军发现了,他们在敌人的围攻下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没有被发现,能否成功夹击敌人也是未知之数。

在自护军撤退了十二小时之后,联邦军才前进并占领了河岸的另一边。

几个小时过去后,一直没有被敌人发现的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心头松了一口气,二个人离开了驾驶舱爬出地底洞穴,用望远镜观察周围的情况。

联邦军在小河上架起了浮桥,这条河虽然不算阔,但车辆却无法直接驶过。

浮桥上有十个士兵在驻守,而联邦军的炮兵与防空单位也先后过了河。

克里斯蒂安道:「现在有点像木马屠城记。」

玛尔汀娜:「怎样也好,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二小时。届时我们首先攻击联邦军的炮兵,再对付防空车辆。」

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回到了埋藏渣古和老虎的地底大洞。

此时玛尔汀娜脸上暗泛玫晕,有点羞怯的开口道:「我们趁这个机会先洗过澡好了,反正有时间。好好休息后才能发挥力量。」

克里斯蒂安对玛尔汀娜意外的大胆行动,内心感到小鹿乱撞似的兴奋。虽然不能生火,但是利用机动战士的冷却水,就又足够温度的热水可以洗澡了。

玛尔汀娜一面宽衣解带的同时说道:「现时零件不足,维修保养做不好,机体的性能大幅下降。这样子,明天……我们会成功吗?」

「一定会成功的!」克里斯蒂安从后抱著远比自己年长和高官阶的美女。

「等我先洗好澡好吗?我可不想肮肮脏脏的做。」玛尔汀娜娇羞的低语。

玛尔汀娜绑好了红色美微卷的长发,然后拉下外套的拉炼,将之脱下来。上身还穿著背心的她,露出粉藕般的玉臂。

接下来她先后脱去军靴和袜子,还有紧窄贴身的长裤。下半身只余一件紫色的小内裤。

玛尔汀娜是年长又性感香艳大美人,背心下的双乳玲珑浮突性感迷人,腰肢纤细苗条,一双美腿又长又有弹力。

对於看得目瞪口呆的克里斯蒂安,她只是尴尬的微笑著,而没有抗拒让他继续欣赏下去。

玛尔汀娜终於脱下她身上的小背心,露出雪白得叫人的炫目豪乳,半透明的乳罩让她看起来更是妖艳和妩媚,使人情难自禁。

接下来她背对克里斯蒂安,动手脱下自己身上的乳罩。之后再一口气脱掉那件穿了二、三天,带有浓烈女性香的内裤。

一具白里透红充满成熟风韵的女性胴体,彻底暴露在克里斯蒂安的眼前,那光滑白嫩的裸背真是粉雕玉琢得叫人惊艳,浑圆美妙的雪臀又是如此的惹火。

玛尔汀娜试了一试水温,一路喊著好热,一路踏进了水池之中,直到仅露出香肩为止。这个水池是使用渣古的手指挖出来的,然后再注入热水已成,足够容纳二个人有余。

玛尔汀娜兴奋的喊了一声好舒服,然后用双手掏起热水洒在自己的脸上和肩上。羊脂白玉似的美躯上点缀著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玛尔汀娜幽幽的说道:「克里斯蒂安明天如果我们能够顺利撤退,我们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为什麼?」克里斯蒂安虽然明知道答案还是忍不住问道,或者应该说他期待著和内心所想相反的答案。

「我们的身份相相差太远了,如果我是男人而你是女人还没有什麼。可是别人会怎麼说一个年长的女军官与一个十七岁的士兵如何相好,一定会说很多难听的话,也会影响我们各自的前途。最重要的是,你不是还有女朋在敖德萨吗?我可不喜欢做第三者,虽然不知不觉的做了。」玛尔汀娜苦笑说道。

「在这段有限的日子里,很多谢你陪在我的身边。接下来所余无多的时间,可以请你尽情的爱我吗?不要当我是你的长官,就当是一个芳心有点寂寞难耐的女人。」

**********************************************************************2005/12/15完成2005/12/16校对

第九节

看著玛尔汀娜出水芙蓉般的沐浴姿态,克里斯蒂安忘却了心中所有的烦忧。

脱下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后,他也踏进了水池内,让人感到发烫的热水使人精神为之一振。

克里斯蒂安从后接近玛尔汀娜,吻在她白如凝脂的粉颈之上。

「啊啊……」玛尔汀娜发出了开始动情的娇喘声。

克里斯蒂安听在耳里心中升起一股欲火,放胆任意地用手去洗擦玛尔汀娜的上半身,双手很自然离不开那两个丰满的肉球。

玛尔汀娜感受到体内窜起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同时回转身吻在克里斯蒂安的脸上。两人双舌交缠深吻不断。

克里斯蒂安伸出大腿,分开玛尔汀娜的双腿,由后向前磨擦著美女师长的玉门关的所在地。

同一时间玛尔汀娜感到,一根又粗又壮的东西正顶著她的美臀。她很见自然的伸手向后摸索,用那一只冰肌玉骨的纤手,握著这条火烫且粗壮的毒蛇。

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开始激烈地互相爱抚,渴救著由对方的身上来获得慰藉。

当两个人正面相对的时候,克里斯蒂安把头深埋在玛尔汀娜那对崇山般的丰满双峰上去,以面庞去左右磨擦,用嘴唇努力的去吸吮,舌头则拚命的去舔弄。

顺著激情自然的发展,克里斯蒂安握著玛尔汀娜蜂肉感的美臀,提起她嫩滑洁白的大腿堂,让自己的分身一口挺进到她的体内。

玛尔汀娜的体内早己经洪水犯滥,再加上水池内的温水,轻而易举的一插到底。

「喔呵……」玛尔汀娜发出了一声身满足的低叫。

到这个地步,肉体交缠的两个人才暂时停下来。

玛尔汀娜娇喘连连的说道:「自从我和上一个恋人分手,我已经几年没试过做爱这回事了,军队内的生活真的好寂寞。」

「就算我们分开了,我也不会忘记师长的。」

「不要叫我师长,叫我的名字——玛尔汀娜。来吧!好好的插我,不要停下来。」

玛尔汀娜抚摸著克里斯蒂安的脸庞鼓励道。

正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克里斯蒂安听了这一番加油的说话,逐提枪上马努力抽插。

「啊啊啊啊啊……」地底洞穴内回荡著玛尔汀娜妩媚快意的呻吟。

年轻结实的肉体正在她体内,像一匹野马般来回冲撞。带来一浪高似一浪的官能刺激。

克里斯蒂安把玛尔汀娜抱到了水池边的泥土上,而她就像一条八爪鱼般,紧缠在他的身上。双手放在他的颈项间,双脚放在他的腰背,兴奋的时候更不自觉的用洁白的贝齿咬在他的肩上。

玛尔汀娜数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几次,只知道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后,克里斯蒂安终於在自己的体内爆发出来,然后缓慢的抽插了一阵子才最终停下来。

当云收雨散之后,两人仍然维持著交合的姿势,玛尔汀娜披散著头上的三千发丝,坐在克里斯蒂安的怀中。

回昧著刚才的余韵,玛尔汀娜感到依依不舍的说道:「如果时间能停顿在这一刻就好了。」

但是在敌军的重重包围之下,玛尔汀娜报和部下们的寿命却备受威胁。如果再不能够成功突围,死亡就只会在旦夕之间来临。两天、三天又或者四天,看联邦军什麼时候能肃清包围区。

虽然怀中玉人在抱,克里斯蒂安却想到留在宇宙的莉丝拿会不会再次受到迫害,洋子小姐还安好吗?假设自己在这里战死了,孤身一人的爱莉姆又会如何。

假若突围成功,与玛尔汀娜分手的时刻就会来临,若然突围失败则两个人早晚都会死在一起。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抱紧怀中的玛尔汀娜。

时间在默默的流逝,而不管他们想与不想,都已经不能再此继续缠绵亲热下去。

最后还是年长的玛尔汀娜无奈的说道:「起来吧!我们小睡几个小时休息一下,就到约定发起攻击的时刻了。」

这是在作战之前,难得的最后一个睡眠的机会。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虽然可以睡眠,他却不喜欢睡眠时会做梦,因为在战场上就算做梦也只是做恶梦。

入睡并做完一个恶梦之后,克里斯蒂安流著冷汗自梦中醒来。可是这也不过是回到另一个恶梦,现实之中。

玛尔汀娜的映像出现在萤光幕上,并对克里斯蒂安说道:「开始了!我先出去。」

终於要来了吗?克里斯蒂安心道。

玛尔汀娜专用的那一架红色老虎瞬间发动了起来,冲破泥土的洞穴跃到地面上,而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则紧跟其后。

「哗啊!」守卫浮桥的联邦军,面对突然破土而出的两架机动战士,大惊失色落荒而逃。

老虎和渣古在广阔的草原上全力奔跑,出现在前面的是一队队联邦军的补给车队,对於在后方突然出现敌人的机动战士,他们都没能来得及作出反应。

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的目标并不在他们的身上,无视这些敌军继续前进之后,出现了联邦军的自走炮部队。

由一百五十五毫米到二百零五毫米,停泊了三十台不同口径的自走炮,旁边还有堆积著的炮弹。

玛尔汀娜毫不犹豫地用老虎手指的机关炮攻击,一连串子弹打在堆积著的弹头上,立时人引发了冲天大爆炸。

强烈的爆风立即毁灭了?近的五座自走炮,克里斯蒂安则以渣古手中的机枪逐一摧毁余下的自走炮。联邦军炮兵纷纷弃炮而逃。

受到来自背后的攻击,联邦军陷入了混乱之中。同时间第十八师团残存的最后兵力,驶出了阵地之外发起反击。马杰拉战车的一百七十五毫米炮,在疾风之中发出雷鸣似的雷吼。

战车炮你来我往,战场上到处都是爆炸的硝烟,以及爆炸所产生的巨响。

一辆联邦军的六十一式战车,刚刚弹开了正面射来的一颗炮弹,炮口锁定了一辆自护军的马杰拉战车,随时可以发射。

此时一条电热鞭从天而降,打在炮塔之上,将战车千炸成了两半。

战车的弱点是顶部和背后的装甲,玛尔汀娜从上方和后方的连续攻击,摧毁了多辆战车。克里斯蒂安则选择联邦军的防空部队攻击,将对空飞弹和四十毫米的防空炮一一击毁。

联邦军官虽然有数量的优势,但同一时间受到这种前后夹击,瞬即陷於崩溃之中,各部队相继由后方和左右撤退。

自护军终於在敌人最薄弱的防线上打开了一个缺口,以战车为首紧跟著各种装甲车,在最后方则时装满伤兵的运兵车。

而在天空之中,一队队的托普战斗机护航著运输机群突破了联邦军的空中封锁,在敌人的防线后方降落。

玛尔汀娜激动的泪眼盈眶,透过通讯频道喊道:「各部队全速前进,只要登上运输机就可以活著回去了。」

克里斯蒂安的兴奋和激动并不下於他的师长,长达十余天的包围终於要结束了。这个时候整个包围圈内的生还者,还不到最初的三份一。

位於第十八师左右两翼的自护军,也相继放弃原有的阵地向著这个缺口涌过来。

联邦军自然不会轻易放走他们,紧急升空更多tin型战机去进行拦截的同时,位於缺口左右两侧的联邦军,立时即展开了反击,试图再次封闭包围圈的缺口。

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作为殿后部队,和联邦军持续战斗并朝他们之前埋伏的小河前进。

自护军已经占领了浮桥,车辆正鱼贯通过。在河的对岸上,停泊了一架架垂直升降的运输机,正准备撤走这些劫后余生的生还者。

而在天空之中,双方的战斗机群,就像两群凶猛的飞鹰互相追逐扑击撕杀。

正个大地都仿似在震动著。

联邦军可不会容去自护军从容撤退,追兵从左右两方迫近,以战车为首的两股钢铁洪流像铁钳般夹击而来,炮弹和子弹密如飞蝗似的洒在自护军的身上,做成大量的伤亡,而此时此刻自护军十之八九的将士都只顾著逃跑,根本顾不得作出反击。

落在河水中的炮弹,激起了多条水柱。而在浮桥上的士兵,则不断有被子弹打中,而掉落在河水中的,鲜血把这条小河都染成了赤红色。

「玛尔汀娜我们也快点退过河。」克里斯蒂安面对联邦军的装甲洪流,一面闪躲一面加以反击。

这时候玛尔汀娜只要让老虎跳过河,她就安全脱险的了。但身为一师之长的责任,却不容许她掉下部属和同伴。因为源源不绝的自护军,还在往这里赶来。

「克里斯蒂安你先过桥,不用理会我的了。」

「可是……」

作战到现在,克里斯蒂安经历过无数生死一线的场面。从联邦军部队的规模来看,他凭经验即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如果现在还不后退逃走,定必难逃一死。

在战场上人多就是力量,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如果不懂得知所进退,再好的技术的人也会被敌人的数量所淹没,而现在正是非退不可的时候。

但玛尔汀娜不忍心丢弃部属,克里斯蒂安也无法舍她不顾,两个人在乱军之中临敌不退。

又一波的弹雨,射向了克里斯蒂安的渣古,此时他的技术再好直觉再准也没有用,因为无论往哪一个方向闪躲都有敌人的炮弹。

「轰。」

渣古的右腿重弹,发出了激烈的爆炸,应声跌倒在地上。

克里斯蒂安受到了强烈的震荡,接下来他打开驾驶舱的门,丢弃自己长期使用的爱机拚命逃跑。

面对如此密集的火力,受伤不能动的渣古无疑是最好的活靶,多辆联邦军的战车同时锁定了属於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十数颗炮弹同时射出。

接下来渣古多次中弹,机身发生大火冒出大量浓烟,发出隆然巨响后陷入了熊熊大火之中。

「玛尔汀娜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克里斯蒂安虽然在地上这样喊叫,驾驶舱内的玛尔汀娜却不可能听到他的说话。

这时克里斯蒂安可以看到因为桥面上有车辆中弹,火炎和残骸封死了这唯一的退路。自护军的士兵先后离开自己的战车、装甲车等,跳下河水中游向对岸。

克里斯蒂安已经没有选择了,跟著其他人一起跳进的冰冷的河水中,拨开水面上的浮尸,向著对岸游河去,途中他还喝了多口带血的河水。

联邦军此时毫不留情地,用机枪扫射著河面上的人,子弹就在克里斯蒂安的头上掠过。死神随时会在下一瞬间降临。

玛尔汀娜的老虎亦已经到了极限,保养不良使得机体的性能下降,再加上右肩中弹,以及腿部关节的故障,已经再无法灵活运动。

在河水中载浮载沈的克里斯蒂安,大声喊叫道:「玛尔汀娜快逃出来。」

玛尔汀娜却还留在已经开始冒烟的老虎之内,要是这时候她弃机以逃,联邦军将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扫射河水中的存活者。

老虎的手指在持续吐出火舌,向著敌人扫射机关炮弹。

克里斯蒂安终於浑身湿透的踏上了河的对岸,同时间超过四发战车炮陆续命中了玛尔汀娜的老虎。

「不要啊!玛尔汀娜。」克里斯蒂安的悲鸣响彻云霄。

而他只能无能为力的看著老虎中弹著火燃烧,掉落在河中,已经完全无法活动。

「玛尔汀娜……玛尔汀娜……」克里斯蒂安喃喃自语的道。

河岸的另一边已经被联邦军所完全占据,自护军短暂打开的突破口再次被封上。同时联邦军用各种不同口径的武器朝著可另一边的自护军猛轰。

「呜……」克里斯蒂安擦著眼泪转身而逃,他没有看到玛尔汀娜逃出老虎,而且就算她还活著,以现时的火力密度根本没有人能够活著游过这条河。

在玛尔汀娜不惜牺牲自己的掩护下,以第十八师团为主的数千残兵,得以活著登上运输机。在敌机的围攻之下,运输机冒著弹雨离陆,其中一架之内搭载著可说已经一无所有的克里斯蒂安。

「为什麼会这样,只差一点点就可以一起逃出来啊!」克里斯蒂安留下了男子汉的悔恨眼泪。

同一架飞机内的残兵败将,并没有责怪他的懦弱。虽然他们没有哭出来,感情上却是相通的,牺牲了大量的同伴,他们这少数的幸运者才能九死一生的活著回去。

在包围圈内的十万自护军,最终残余的一万五千人向联邦军集体投降了,而在这其间总共只有五千人被活著救了出来。

这次作战失败之后,自护军从波兰境内,向著俄罗斯的方向撤退。备受重创的第十八师团,也被调回了敖德萨重新整补,当然现在的师长已经换成了他人。

虽然没有多少希望克里斯蒂安仍然想法设法确认玛尔汀娜的生死,根据南极条约双方会通报俘虏名单,以及由我方埋葬的敌军名单。

这次作战之后,克里斯蒂安翻查过联邦军公开发布的纪录,在被俘者和战死者当中都没有玛尔汀娜的名字。这位少校师长在自护军的正式记录中成了战斗失踪者。

可是克里斯蒂安明白,除了玛尔汀娜奇迹式的生还并逃过联邦军的追捕,更加现实的一个可能就是,在自己逃走之后她的老虎发生爆炸,她也已经玉韵香消尸骨无存。

颓丧的他在和中队长舒耐德、蒂利和菲妮重逢之后,外表上没有什麼,脑袋内却空空荡荡,活像一具酒肉行尸一样。

直到返回敖德萨基地,再次打开自己房间的房门。看到爱莉姆由默默地等待的寂寞表情,转为喜极而泣的惊喜神情。克里斯蒂安的心才再次活跃起来。

爱莉姆不顾一切的飞奔进里克里斯蒂安的怀中,兴奋的叫喊道:「你终於回来了。」

克里斯蒂安依依不舍地抚摸著爱莉姆的背部,他所抱著的是活生生的真人,而不用再靠回忆去想像。瞬那间克里斯蒂安感到强烈的泪意和满足。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许诺,自己绝不会让爱莉姆继汉斯、雅各布森和玛尔汀娜一样的死去,绝对不能让爱莉姆变成只存在於回忆中的悲哀追思。

回到敖德萨之后克里斯蒂安更加珍惜与爱莉姆相处的每一分每一刻。尤其是在得知她怀孕之后。

更换了师团长的第十八师团,在这之后也多次被派上前线,每当损失太大就再次调回敖德萨休养和补充。由四月到九月这段时间,克里斯蒂安有一半时间是在战场上渡过,另一半时间则和爱莉姆朝夕共对。

这半年之中,蒂利和菲妮不止幸运的存活了下来,而且也有了长足的进步,已经不输於当日的汉斯和雅各布森,甚至可以说比他们还强。不过除了这两个直属的步下外,克里斯蒂安在所属的大队中也失去了很多同伴,部队因此补充了大量的新兵。

就算相互之间没有什麼感情,看著这麼多同僚的战死,也让人黯然神伤。而他也养成了,不再交新朋友的习惯,免得这些人的战死使自己痛苦。

由於玛尔汀娜在分类上属於战斗失踪者,所以自然也没有墓地。为了吊念这位短暂的恋人,克里斯蒂安在自己房间中在种植了一株玫瑰,并交给爱莉姆她打理。每当看到这株红玫瑰,他就会想起巾帼不让须眉的玛尔汀娜。

第十节

就像众多不同版本的正式史书上所记载,在这半年之间联邦军和自护军并没有发生值得一提的大规模作战。维持著现有战线的状态,双方各自以有限的兵力来互相攻击。

但是实质的变化却在静静的发展,联邦军开发出自己的机动战士,并且在9月18日,在第七区和自护军发生了首次的实战。

这是第一次联邦军的机动战士,和自护军的机动战士作战。而不是隐藏在历史的黑暗面,联邦军秘密使用俘获的渣古所组成的部队。

联邦强大的工业力量亦已经发生作用,在渣布罗和月神二号内庞大的宇宙舰队再建计划尽快将结束,一批又一批的量产型的机动战士吉姆,正准备离开兵工厂。而在这之前,最容易生产而且数目众多的战车和飞机,已经形成了联邦军在欧洲的有利态势。

预估到这一点的来临,在基连统帅下的自护军已经开发了机动战士对战的新型机体,大魔和勇士。并且进行了宇宙舰队的重编。

原本像流水一般缓慢发展的历史,在9月一口气开始了加速,迅速成为一股席卷全地球的激流。

舒耐德向著中队所属的成员,播放了关於9月18日的战斗纪录,一个白色的机动战士,以压倒性的装甲和火力轻易摧毁了两架渣古。

舒耐德说道:「根据曾经参与作战的红慧星马沙的报告,联邦军的机师技术并不纯熟,单纯是倚靠机体的性能优势获胜。」

克里斯蒂安汉在看毕那段叫人震撼的片段后,低头想著双方之间的差距。渣古在自护军中原本像将军神一般的存在著。现在敌人不只拥有了机动战士,还配备了比我方还强的光束步枪,而渣古所用的只是一百二十毫米机枪。

在装甲和机动性上渣古都不如联邦军的新型机,将来面对量产这种机体的敌人的时候,坏况可是很不妙。

「目前我们知道这机体名叫高达,另外有一种性能不明的量产型叫吉姆。」

获得新的情报,同时也为人带来新的隐忧。不过这一点,对蒂利和菲妮这对姐妹来说并不适用,她们两个兴致勃勃地拿出刚买的婴儿袜子在讨论。

等到会议一结束,两姐妹立即走到克里斯蒂安的旁边,兴奋的说道:「这是我们刚买的婴儿袜子。」

「小队长喜欢红色的还是绿色的,我喜欢红色的,菲妮却喜欢绿色的。」

克里斯蒂安苦笑著说道:「你们可不可以不要比本人还兴奋,看你们这个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不尽责的父亲。」

「这个是小队长你自己的问题,小婴儿12月中就要出世了,不事先准备好必需的东西怎麼行。」

「我拜托你们,距离现在还有足足三个月。」

蒂利抗议道:「可是谁知道这三个月内,我们能不能一直留在基地来。」

对於爱莉姆的怀孕。事后再计算时间,应该是第一次没有避孕的那场做爱的结果,真的可说确是一击即中。

克里斯蒂安回想当初,自己由地狱般的东欧战场回来时,爱莉姆告诉自己怀有身孕的消息。

爱莉姆最初想要选择进行堕胎,克里斯蒂安却坚持要生下来。两人争执了一个月都不能作出最后的决定,直到克里斯蒂安要回去前线时,爱莉姆才答应把孩子生下来。

当时克里斯蒂安问她为什麼改变主意,爱莉姆泪流满面的回答,我怕万一你也许不回来时,我就甚麼都没有了。

如果克里斯蒂安战死,对爱莉姆来说,腹中的孩子就是两人爱情存在的唯一的证明。

在这半年左右的岁月中,两人生活得患得患、时喜时悲,爱莉姆肚子里的孩子逐渐成长,现在腹部已经相当突出了。

从理智的角度来说,克里斯蒂安当然明白现在不该是生孩子的时候。先不说自己能否活到战后,由於爱莉姆的真正身份是联邦军所以不能够正式结婚,自己只不过透过军队里的关系搞了个假的军属证明,让她居住在基地之内。

军人的薪金并没有那麼高,爱莉姆不是正式的家属不能享用军队的福利,要靠自己微薄的薪金养活三个人。只能见一步行一步了。

让克里斯蒂安感动不已的,是舒耐德中队长者借了几万块帝国马克给他,既不用利息又没有规定还款的日期。

克里斯蒂安原先不好意思收下这笔钱,可舒耐德说自己年纪大了,又用不了那麼多钱,总好过把钱放在银行内不用。其次就是自己部下的两姐妹,虽然她们买了很多花巧不实用的东西给小婴儿,但还是有些实用的像是衣服和婴儿床等。

如果雅各布森和汉斯还活著,一定会嘲笑这是自己乱搞男女关系的报应,可是也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帮助自己。但是这两个分明应该是杀也杀不死的坏蛋,却这麼早就战死了。

另外再加上自己和玛尔汀娜那短暂且以悲剧结束的一段情。经历了这麼多的死亡后,虽然前路茫茫可是克里斯蒂安却不忍心杀死,那个活在爱莉姆复中的孩子。

带著两个孩子气的部属,克里斯蒂安返回自己的宿舍,腹部隆起的爱莉姆正在编织毛衣。按预产期推算,孩子出生的时候将会是隆冬的12月。

「回来了吗?」爱莉姆笑容满面的迎接克里斯蒂安,虽然已经有了孩子,但无论爱莉姆的身心都还没做好成为人母的准备。她还是那张秀丽的少女脸庞,手脚依然那麼纤细苗条。

蒂利一点也不懂得什麼叫做拘谨,亲热的抚摸著爱莉姆的腹部说道:「我说这个孩子一定是女孩子。」

菲妮则反驳道:「经常踢母亲的腹部,我看是一个爱捣乱的男孩子才真。」

接下来两姐妹抛开身为父母的我们,展开了一场姐妹间的骂战。

有了孩子之后,爱莉姆多少成熟了一点,不那麼妒忌蒂利和菲妮这两姐妹能够时常留在克里斯蒂安的身边。带著一点腼腆的神情,爱莉姆道:「安娜!医生说如果把头贴在腹部,现在应该可以听到孩子应的心跳声,你想不想听一听。」

克里斯蒂安在有回答之前,蒂利和菲妮已经抢著要听。

「你不要学别人叫我做安娜,要叫克里斯蒂安。」

「可是谁叫你长得像女孩子,叫安娜这个简称不好吗?」爱莉姆一阵浅笑说道。

克里斯蒂安下了决心要守护现在的这份幸福,但能决定一切的除了上帝,并不是他这种小兵。而是军队中的高级将领。

在雷比尔与将军的旗舰上,将军已决定好了接下来的目标。从多个方向对欧洲的自护军发动总攻击,把敌人压缩在敖德萨周边。接受命令负责指挥其中一路的就是史图尔特少将。

由十月初起,史图尔特和欧洲的其他各路联邦军,把部队展开在旧俄国南部的乌克兰境内,发动地上少见的大规模作战。而这可以说是更大规模作战的前哨战。

此时欧洲自护军的指挥官是马克贝,判断现有兵力难以在平原地带上阻挡联邦军的作战后,他决定将敖德萨要塞化,在这之前尽量破坏联邦军的补给线,等敌人在要塞化的防线前筋疲力尽后再反击。

狭义来说敖德萨是几百年前就存在的一个海军基地,靠近里海边沿。广义来说则包括在其周的各个主要基地,其中最重要者就是在北部的矿山基地,这里是替自护军提供重要矿物资源的一个据点。

在十月份,多个联邦军的集团军在势如破竹的不断进攻,特别是拥有巨舰大炮的陆上舰队更像是一群破坏一切的铁甲恐龙,对此自护军则不断派出部队作骚扰和迎击,并破坏沿途的公路和铁路系统,炸毁各个中小型都市。

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十八师团,也在这期间多次出动。

一直到十一月,联邦军在遇到自护军的要塞化防线前才停顿了下来,进行最后的补给和休息。

自护军亦由各地集中兵力,准备欧洲的最后决战。

联邦军的人数达到三百万之众,各种战斗车辆达到数万之多,自护军亦有九十万之多,其中单是机动战士就达到九百架,规模一点也不逊色於战争早期的一周战役。

联邦军的集结和前哨战所花费的时间,达到了一个月之久。到了这个地步,不要说双方的将军们,就是说前线上的一个小兵,也明白到接下来的一战规模之宏大,和对战局的决定性。

11月7日上午6时,战斗终於爆发了。数以千计的联邦军作战飞机陆续升空,除了作为主力的战斗机、攻击机和运输机,自然少不了预警机、轰炸机、侦察机和空中加油机等支援机种。

同时间在整条防线上,数万枚火炮同时进行齐射,发射了数十万枚炮弹,整个战线上都是一片天摇地动的样子。

在这之中,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十八师团片作为预备队,已经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目送我方机群相继升空迎战的态势,克里斯蒂安心想凭如此庞大的兵力,必定可以成功守卫敖德萨。只不过他不知道,比起接近二千架的自护军作战飞机,联邦军的数目达到了三陪以上。

将克里斯蒂安送上了战场之后,爱莉姆和其他的家属一起躲进了地底的防空洞。她并不祈求任何一方在这场战争中获胜,她只希望克里斯蒂安活著而且健康的回到自己身边,也为了腹中的孩子的安全。

爱莉姆抚摸著愈来愈隆起的腹部,圆滚滚的肚子距离临盆只一个月多一点,天气愈来愈冷,时局却愈益动荡,在战争中出生的这个孩子,将来会幸福吗?

不久由地面上传来了激烈的震动,轰炸机投下了数以千计的炸弹,进行地毯式轰炸。

激烈的空战反覆地在进行著,有在空中直接炸成火球的飞机,也有拖著乌黑隆烟向著地面直冲而去机毁人亡的。黑色的浓烟点缀著战斗所产生的火光,偶尔也有跳伞逃生的飞行员,张开纯白色的降落伞。

整个上午在高度设防的阵地内,克里斯蒂安一直目击著这一切,在他的渣古旁边有一座四十毫米的防空炮,持续射击了一整个上午,旁边的弹壳居然成了一座小山。

克里斯蒂安所驾驶的这架渣古,已经是第三架了。而到目前为止他所击毁的战车,达到了惊人的二百台。

要突破自护军的要塞化防线,联邦军除了正面以数量硬攻,也出动了伞兵和空中骑兵师。其中就包括野狼的部队。

即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野狼,也很少有机会进行这麼大规模的空降。在整个敖德萨战区,各种伞兵和空中骑兵师,以及特种部队超过十万人。等於自护军的九分之一。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野狼所负责协助的师团,不止占据了多条桥梁,且攻占了一个人口五十万的成市的一部分。

野狼就像平常一样,手中端著自动步枪带领手下冲锋陷阵,和自护军步兵互相驳火。

「这又是可恶的老天爷的安排吗?这里距离我失去一只眼睛的空军基地,竟然只有三十公里。」说得轻松自在的野狼,手中枪准确的击毙一个自护军。

此时克里斯蒂安奉命进攻一座桥梁,他和蒂利、菲妮两姐妹,以渣古涉水过河,再和友军一起由桥的两端发动进攻。

守在桥上的联邦军,则以对专车飞弹反击。

双方虽然强弱悬殊,联邦军却毫不气馁。在克里斯蒂安他们的猛攻之下,百多名守军大半被杀。自护军的装甲部队接下来迅速通过桥梁开始向城市进攻,一场惨烈的巷战即将开始。

在市内的各处大街小巷中,双方的步兵在逐屋争夺,很多时更形成肉搏战。

野狼亦率部奋起反击,更潜入敌阵展开狙击和偷袭。

这时克里斯蒂安的小队,被分派去支援一个步兵营。步兵营长坐在渣古的手掌上,和克里斯蒂安商讨接下来的作战安排。

「砰!」

和枪声响起的同时,步兵营长的头竟然爆了开来,鲜血和脑浆浅了克里斯蒂安。

如果还是新兵,早就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但克里斯蒂安可是久经战阵的老兵,间不容发的躲回驾驶舱之内,并且关上舱门。

「砰!」第二枪打在已关上的舱门上。

「发现一个有趣的目标呢!能够在广大的战场上重逢,小子是我运气好还是你运气不好呢。」野狼冷笑著收起手中的狙击步枪,他并不后悔刚才还没看到面孔就单纯的选了军官来打,复仇的机会还多的是。

还没等到克里斯蒂安命令,蒂利、菲妮已经察觉到了冷枪是由野狼所在的屋顶上打过来的,立时以新型号的九十毫米机枪向著该个方向扫射。

野狼可没有愚笨的由梯级逐级而下,他跳进早先炸开的洞口落到了下一层,利用事先设定好的钢线,以滚轮和吊架滑到隔壁的大厦。

而在他背后,子弹早就将他原先所在的地方炸成了一片火海。陷入烈炎中的大厦倾斜摇晃,很快就迅速倒塌。

到达安全的地方后,野狼由通讯兵手中接过了光纤电话。

在萤光幕中出现的是他的副官英格。自从那次将她强暴之后,两人的关系若即若离。野狼并不缺少一亲香泽的机会,但也曾多次差一点被英格干掉。

「我的好英格,我抓掉了让我失去一只眼睛的家伙,现在需要你帮助我。」

「你以为我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的女人吗?我可没空给你报私仇,你给我去死吧。」

「真是越来越刁泼辣没有女人味了,不如让我用我的牛奶替你消气。」

「我早晚用手枪塞入你的口中,打爆你那张狗嘴。」英格单方面的挂上了电话。

野狼再次拨通了电话,并且在英格收线之前急道:「玩笑话不说了!收拾自护军的高手,不就能够拯救众多的我军吗?。这可不止是为了我的私仇,也是为了联邦的大义。」

英格最终还是接纳了野狼的提案。

接下来自护军为了攻占一个联邦军以战车和步兵设防的区域,克里斯蒂安的小队配合炮兵进攻。首先以大炮猛轰,再用渣古的机枪扫倒残存的建筑物。然后再次以燃烧弹攻击,之后再派步兵进驻。

在第一轮的猛烈火力之后,该区域的建筑物大半倒塌并且发生大火。联邦军的战车争先恐后的驶出街道,向著其他区域逃走。

这时步兵营决定改变计划,以渣古作先头大胆的作出追击。

「可是这可能有陷阱。」克里斯蒂安抗议道。

「总之你们打头阵就是了。」继任的步兵营长坚持要求。

这对克里斯蒂安来说可是很无奈,成市当中到处都是陷阱。用来对付机动战士、战车和步兵的都有。对步兵营来说,由渣古打头阵怎麼都安全个过派步兵。

几发子弹就可以打死一个步兵了,而渣古即使受损也不容易全毁。

克里斯蒂安之所以反对不只是为了小队自身的安全,为了陷阱而损失渣古,代价比损失步兵更为严重。

「由我带头前进,蒂利你负责殿后。菲妮负责狙击。」

脚边跟著步兵,背后跟著战车,克里斯蒂安小队前进了。

**********************************************************************2005/12/23完成2005/12/23校对

第十一节

克里斯蒂安的战场直觉越来越准确,而他也越来越相信自己的直觉。

觉得前方道路有危险的克里斯蒂安,用机枪朝旁边的大厦一阵乱扫,立时发生了一阵大爆炸,大火和烈焰闭了整条街道。

「这小子的运气未免太好了吧!」以望远镜观完的野狼抱怨。在那栋大厦他可是埋伏了一个排的伏兵,准备以对千战车飞弹攻击的。现在受到先制攻击反而全军覆没。

面对陷阱被识破的情形,英格决定主动出击。

英格手下配备了三台陆战吉姆,其中两台躲藏在建筑物内,利用手上拿著的盾牌抵挡炮火。

现在她一马当先的跳出来,在屋顶上以陆战吉姆的机枪攻击克里斯蒂安,同时手下丢出了一枚手榴弹。这可是机动战士使用的手榴弹,重量足有一吨之多。

克里斯蒂安立即开枪射击,子弹正确无误的打中了在空中的手榴弹,可是渣古的一条手臂,却也被英格击中受损。

在半空爆炸的手榴弹,产生了大量的破片和爆风。

负责后方支援的菲妮,这时锁定了英格的机体一枪射出。但这位技术出众的联邦女军官,却及时用盾牌抵开了炮火。

一枪不中的菲妮旋即受到反狙击。

「轰!」子弹在她旁边十米处发生爆。

因为英格的小队,也采取了两机正面作战,一机后方支援的方法。陆战吉姆的狙击手在菲妮位置暴露之后,立时朝她的所在地开火还击。

「可恶!」菲妮在嘴上咒骂,同时迅速逃走。变更位置准备反击。

在两个狙击手的对决中,谁先暴露位置,谁就会受到对方的狙击。联邦军的驾驶员,在技术和经验上始终不如自护军,所以第一枪就打歪了。

英格驾驶陆战吉姆拔出光刀,跳到克里斯蒂安朝的渣古面前展开格斗。

克里斯蒂安比起英格的确技更胜一筹,始终他可是打了十个月的实战。英格虽然在其他方面有丰富的经验,但是对於驾驶机动战士她只有二个月的资历。

英格也理解这一点,不过她也明白自己拥有机体优势。渣古的架格斗兵器只有电热斧,而陆战吉姆拔的光刀比之长二倍以上,自己又握有盾牌。

英格的光刀大开大砍,步步进逼剑势凌厉,不给予克里斯蒂安接近的机会。

克里斯蒂安左闪右避,静待时光刀剑势已老陷入停顿的时候,就举起斧头全力反劈回去。

可惜每一次都被英格利用盾牌成功防御。

「上一次交手已经是大半年前了。」

「你是……」

在两个人的脑海中,分别响起对方的声音。克里斯蒂安可以肯定不是错觉,因为通讯频道并没有打开。

英格首先打开了通讯频道,英格和克里斯蒂安透过萤光幕再次见面。

英格道:「想不到自护军的新人类竟然是真的。」

克里斯蒂安道:「新人类?」

「就是自护?戴肯所说,时代进步对应宇宙移民而产新的人类。有更强的直觉和感知能力。」

克里斯蒂安自然看过关於新人类的宣传,他在脑中不禁想起从前和阳子小姐以及莉丝拿讨论这个问题的事。新人类有什麼能力,他并不清楚。但除了战场上准确的直觉,大概就是刚才和英格直接对话的能力。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清楚记得,就是眼前的敌人杀死汉斯的。

克里斯蒂安道:「我在战场上杀过不少人,为了私仇而战是没有意义的。可是我还是难掩憎恨的情绪,为什麼那一次你们要扮妓女潜入。这对汉斯来说根本是一种欺骗感情的行为。」

英格道:「你的说法太天真了吧!在战争里面这是理所当然的,何况我们是特种兵,伪装潜入正常不过。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教训我之前你先想想作为屠杀平民和虐待战俘的自护军,你有甚麼资格说话吧!」

克里斯蒂安从来没有试过这样,一边和敌人说话,一边尝试杀死活生生的对手。英格出众的美貌和冷若冰霜的表情,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相反对於擅长伪装潜入的英格来说,前一分钟还在和敌人谈天说亲昵拥抱,后一分钟她就可以毫不留情地割断对方的咽喉。对於发挥自己的技术完全没有影响。

英格在战斗中逐渐占除了上风,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在她光刀的剑网之下非常危险,但是在战场上这可不是只有二人的决斗。

蒂利在近战驳火中打伤了对手的陆战吉姆,菲妮则使用了陷阱战术,点燃一发子弹利用火光诱使敌人先开枪,然后准确的击中了对手。

眼看战况变得不妙,有成为三对一可能的野狼,只好命令埋伏好的手下朝著渣古发射对战车飞弹。这些都是用红外线瞄准,可以针对关节部位的弱点攻击的型号。

数十枚对战车飞弹,喷出白色的浓烟,横越战场做成一片混乱,然后相继命中目爆炸。

「轰隆!」

在烟雾弥漫之中,克里斯蒂安紧急逃脱,菲妮则乱枪扫射作为他们的掩护。

克里斯蒂安在千钧一发之际使机体急转,躲开了大多数的对战车飞弹,机体虽然受损但还能够活动。蒂利的渣古却被炸成四肢折断,她只好弃机而逃。

野狼手下的联邦军利用这个机会发动反击,自护军的攻击在受到挫折之后为之失败,暂时退却了。联邦军重新控制了这一区域。

英格离开自己的陆战吉姆站到地面上,看著野狼持枪走过来。

英格道:「如果集中火力在那个自护小兵身上,可能就已经成功报仇了。为何要分散火力。」

野狼抚摸著头上的眼罩道:「机会总是有的,我可不想为了一架敌机把打光了弹药,让你二对一被人宰掉。」

「你打算怎样回报我这个恩情。」野狼顺手就想去摸英格的香臀。

英格没有拒绝他的性骚扰,对这个男人她是又爱又恨。就连自己也分不出那种感情多一点。

英格被摸了一会儿后才突然一拳打在野狼的肚子上,这个距离实在太近了,配合上她脸上全无一点儿表情变化,野狼虽然经验丰富却也只能及时向后退了几寸。

野狼怒叫道:「你这个不识抬举的yín妇,下次我一定在床上操死你。」

「你不要以为强奸过我,我就会爱上你。我没有你那些女奴那麼贱。」

克里斯蒂安的小队,因为失去了蒂利的渣古,自己的又受到损伤,所以接下来撤出了战斗。在10月7日的晚上,第十八师团和联邦军打了几乎一整夜的巷战。

第二天早上,却又临时奉命退出城外,摆出进行野战的阵势。而经过一晚的紧急修理,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勉强可以投入战斗。

当大军布好了阵势之后,舒耐德中队长告诉克里斯蒂安,中队的另外一个成员舍尔在昨晚战死了。

舒耐德手下直属的菜奥波德,因为同伴战死而烦闷的道:「昨天拚死拚活的想消灭市内的联邦军,今天却要我们放弃出城打野战。上层的家伙究竟在想什麼对,一群笨蛋!」

克里斯蒂安则说道:「可能前线阵地已经被突破了,要我们协助坚守新的防线。」

菜奥波德说:「你不要乱说!那麼坚固的防线岂是一天能够突的。」

「可是我们也从没遇上过这麼庞大的联邦军,简直就像无边无际的海洋。」

经过昨天一整天的空战,支援的空军减弱了很多,天上几乎大部分都是联邦军的空军。作为陆军的一分子,克里斯蒂安他们自然会咒骂空军的无能。可是对於那些不断在加油补给之后连续作战的飞行员来说,实在是有苦难言。

他们损失了很多的同伴,也造成了联邦军比我军更多一倍的死伤。问题是要拉近双方的比例差距,自护军们每损失一架飞机,就要打下四架的敌机。而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虽然时代进步科技发展,但由於米氏粒子的出现,使雷达失效令到战争的模式又回到过去,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相似。联邦军使用的战术,无非是用空军和炮兵狂轰滥炸一轮之后,由滚滚洪流般的战车群带头冲击。除此之外就是自护军的机动战士的出现,以及联邦的陆上战舰。

自护军虽然也有陆上战舰,但是在数量上远远及不上联邦军。而这些陆上战舰,也是造成自护军的防线会被快速突破的元凶。

在空袭和炮轰结束之后,出现在克里斯蒂安他们前面的,是由地平线的一端延伸到另一边的联邦军战车群。而更可怕的是在战车群后陆上战舰,那是分成数个战队,达到数十艘的舰队。

要打中移动中的目标并不容易,所以尽管联邦军的轰炸机再多,炮兵火力再猛,只要躲在事先挖好的战壕内就可以了。除了作为主要对手的六十一式战车,最可怕的是空中的直升机和直接进行俯冲攻击的攻击机,以及进行目视狙击长程火炮。

自护军的阵地的确是深沟高垒非常坚固,而在联邦军的六十一式战车群进行集团冲锋时,自护军的马杰拉战车和渣古就开始了全力反击。战场上出现了一股绵密没有空隔的火网,凡是想穿越这个火网的战车,都相继遭到击毁。而且自护军还在阵地前埋了大量的反战车地雷。

针对这情况联邦军的攻击机像兀鹰一般盘旋在空中,依照地面部队的激光指示,向选定的地点进行密集投弹。燃烧弹在地面凝成了一条一条的火炎之路,高温引爆了地底的所有地雷,爆炸接二连三的发生。当大火熄灭之后,就出现了大量烧成深黑色的安全通道,让联邦军的战车可以安全通过。

「敌人简直就蜜蜂和蚂蚁,多到杀不完嘛。」克里斯蒂安连续不断的射击,弹夹换个不停,击毁一辆又一辆的战车。

「轰!」

突然间在克里斯蒂安旁边产生了激烈的爆炸,地面剧烈的摇晃,爆炸吞噬了菜奥波德的整个渣古,一眨眼之间他就连人带机体化成了飞灰。之后地面出现了一个深达数米的大坑洞。

那不是一般六十一式战车的一百五十毫米炮,而是全长超过二百米的陆上战舰超过四百毫米口径的主炮。联邦军将舰队驶到肉眼的线视内进行炮击,直接朝自护军的渣古和战车打。这样凶猛的火力可说是中者必死。

按照自护军的作战教范,这时应该采取近身作战,突击到战舰的近距离内,躲进主炮口径的射程死角以内,用电热斧攻击。这种方式在以往曾有多次成功的战例,可是现在却行不通。前方的联邦军战车群之兵力雄厚,使任何渣古一跳出阵地,必然会成为集中攻击的目标,在如此弹雨下的情形中想要进行近身战根本是想也不用想。

双方互相驳火,战舰的装甲比渣古厚,火炮口径又更大,在炮战之中自护军逐一遭到消灭。唯一摆脱困境的方法,只有用派飞机炸毁这些战舰。

眼看著阵地各处死伤惨重,联邦军陆续突入缺口之内。奋战不退的克里斯蒂安等人,只能看著弱势的自护空军,正面挑战强大的联邦军机群,而多数的飞机在寡不敌众的情形下相继中弹坠落,少数的幸运者亦难躲过陆上舰队的强大防空火力,在密布空中的火网之中被撕成碎片。

而联邦军的攻击机群,则反覆进行空袭,投下超过五百公斤的追热导弹攻击渣古。

很快的,中队另一个成员,贝利即遭到就当场炸死。超过二十枚追热导弹同时向他射来,数量多至无从闪避,其中一枚更直接击中了驾驶舱。

敖德萨的塞攻防线之战对双方来说都是一个恶梦,但联邦军凭著陆上舰队的优势和空军支援,首先解决突破口中的渣古,再以六十一战车用五至十倍的数量对付自护军马杰拉战车,突破成功后再以步兵占领和巩固阵地。这样的情况在各条主要防线上一再重复,联邦军用了无数同伴的尸山血海以及摧枯拉朽的强大火力,硬是在自护军铜墙铁壁的防线上开了多个大洞。

11月8日,经过昨天一战,本来已经有一定损失的第十八师团,受到了无可恢复的重创,到了11月9日,在事先空降的联邦军伞兵和空中骑兵师的配合下,自护军全线崩溃。虽然如此但在各个要塞、码头、机场和宇宙港还是持续著以血洗血的争夺战。

自护军的总指挥官马克贝,虽然违反南极条约向联邦军发射了核导弹,但是却遭到拦截收场。这个无耻的举动,对战局没有产生任何的结果。

在11月10日,马克贝更搭乘桑吉巴尔级宇宙战舰逃回宇宙。丢下他还在继续奋战中的几十万部下们。

对克里斯蒂安这种小兵,如果演变成核战,那就是一个同归於尽的局面。必然的死路虽然避免了,可是却不见得还有生路。

第十八师团的残存者,退回了他们最初驻防的空军基地。计划逃回宇宙去,在这场惨烈的战斗中,克里斯蒂安所属的中队只有四名生还者了,恶战之中战死了五个,这是以往前所未有的事。中队长舒耐德头发杂乱如草,这几天几乎完全没有睡过,满眼都是红丝。

舒耐德在最后决战前他对克里斯蒂安说道:「战争这种东西真讲运气,克里斯蒂安上次你们小队连续死了雅各布森和汉斯,这一次蒂利的渣古虽然全毁,但三个人都幸运的活了下来。」

克里斯蒂安愤愤不平的道:「都是因为那些陆上战舰,被打中的人一个都没有活下来。」

「这个基地也不行了,我们能守多久就多久,尽可能让多点人回去宇宙。」

面临这种绝境,克里斯蒂安不禁想起那次在东欧被围的回应。说道:「我们要做殿后部队吗?伤兵和家属们怎样?爱莉姆已经快要临盘了,不管怎样我一定要送她去安全的宇宙。」

「渣古是我们的主力,只要我们还没死应该要留到最后。关於爱莉姆我尽量想办法送她回去。」

「多谢你!舒耐德中队长。」克里斯蒂安简直感动得要流泪。

就在这时候,师团透过无线电直接对他们下令:「所有残存的渣古还有驾驶员,马上脱离战线准备搭乘最后的穿梭机上宇宙,一个小时之后就要出发了。」

按照编制第十八师团设有两个大队六十架机动战士,经过连日来的激战,只余下十架。其中一半还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

对於这种命令,不要说克里斯蒂安这种低层,就连唯一存活的大队长也无法理解。

不禁茫然的问道:「如果没有了作为主力的机动战士,师团还怎样作战。敌人正围攻基地,撤退顺序有没有弄错?」

「没有弄错!这是基丝莉亚阁下直接下的命令。时间无多,把防务交给战车部队,你们马上走。」

「我们怎麼可以这样做,要我们丢下同伴们不理吗?基地内还有上万官兵、数千家属,他们怎麼办!」克里斯蒂安不管军纪强硬的越级抗辩道。

其他残存的渣古驾驶员,也作出相同的反应。

师长等各人平静下来后说道:「留下来的人会怎样,你们都不用管。根据情报部的判断联邦军的宇宙反攻现在已是箭在弦上,随时会在近日内发动。今后能够保护我们自护本土的,只有宇宙舰队和机动战士。我们陆军的组成和存在,原本就是为了夺取地球上的资源。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而我们在这场战役遭到了无可弥补的败北,为免继续浪费兵力。不会再有任何救援的了,最后的这批穿梭机走后,我们的存活只有交给命运来决定。你们要做的事就只有一件,保护自护本土,保护我们所有人留在本国的家人。不要让发生在一、二、四和五区的悲剧在我国重演。」

第十二节

联邦军的宇宙反攻?克里斯蒂安还是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经过半年的拉锯战,在这场扭转战局的敖德萨大会战中,联邦军只动用了数十台机动战士,主力还是旧式的战车。恐怕联邦军真的是准备将己方的机动战士,都保留用在宇宙反攻上面。

想到在一周战争中,自护所进行的大屠杀。一旦联邦军打到自护军本国,必然会作出相应的报复。

听到师长的这一番话,所有人的心头都笼罩上沉重的yīn影。在守护祖国的大义名分之前,没有人能抗拒这个命令。

对於正在包围基地的联邦军,自然也察觉到这种变化。

「看来是机会了,我们由地下水道杀进去,英格你配合地面大军强攻,准备来一场内外夹攻的好戏。」野狼提起自动步枪,带著他如狼似虎的手下们出发。

目送著这个凶猛的男人离去,英格感到天气越来越冷,返回驾驶舱内准备作战。

「雪……」英格抬头望向天空,乌云蔽日且括起寒风,11月的南俄下雪是早了一点,但也不能说太出奇。

返回到基地内地克里斯蒂安,不知道外面的友军还能支撑多久,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把渣古交给整备兵处理之后,他立即前往找负责穿梭机的军官见面。

在发射场的外围,挤满了众多的败兵和家属,大家都焦急的看著穿梭机,希望能够返回宇宙。

「让我们上去,高层想独占穿梭机吗?」

「至少应该让受伤的人搭穿梭机回去。」

「我自己不要紧,让我的妻子和孩子回去吧!」

「联邦军快要打进来了。」

虽然人群不断在外面推挤,可是持枪的宪兵却拦阻著所有人前进。

指挥的宪兵军官面色yīn沉难看,愤怒的吼叫道:「不要说你们,我们宪兵都没机会回去。」

宪兵军官最后向上鸣枪示警,才镇住了所有人。

「我再重复一次,只有机动战士的驾驶员和资历丰富的整备兵可以回去。」

「太过分了!军队要抛弃我们吗?」

「这是上头的命令,你们想要抗命吗?」宪兵军官的枪口对准了人群。

但还是有人鼓噪不满的说:「这种时候最少应该让妇孺和伤兵先走,为什麼要让机动战士的驾驶员和整备兵回去。」

「妇孺和伤兵回去能够打仗吗?这是为了未来的胜利,牺牲的不只是你们,我们自己也要留下来。」

这时联邦军又一次展开了炮轰,爆炸声和震动引起了人群更大的惊恐。

其中一个独臂的伤兵高叫道:「我为祖国牺牲了一条手臂,为什麼现在连想回家都不可以。为了国家就可以叫我们在这里等死吗?」

争执到最后独臂的伤兵抽出了手向住宪兵开枪射击。

「砰!」一声枪响之后,一名宪兵负伤倒地。所有人都吓得停止了动作,而接下来宪兵又开枪反击。不止打中了独臂的伤兵或误伤了其他人。

「哗啊……停手……不要开枪……」

各处都响起了枪声,人群四处逃窜。

克里斯蒂安颓丧的坐在地上,面对如此严苛的命令怎可能请求宽容让爱莉姆上穿梭机。

这时几个粗鲁的步兵包围了克里斯蒂道:「把你的制服脱下来给我们,让我们回去宇宙。」

「不要妄想了!你们以为单靠制服就可以上穿梭机,你们以为宪兵会不检查身份吗?」

「我们才不管这麼多,总之怎样也得试一试。」

双方互相争执各不相让,眼看就要拔出手枪来解决的时候。宪兵总算重新控制了局面,护卫著有资格上去穿梭机的人通过。

包括舒耐德、蒂利和菲妮。以及前来送行的家属,当中包括拿著行李的爱莉姆。

腹大便便的爱莉姆,眼带泪光满脸离愁别绪。

「克里斯蒂!因为安时间无多,我只替你执拾了几件衣服,你回去宇宙后要好好保重身体。」

看著她纤弱的身影,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在滴血,自己怎能丢下她不顾。

下定了决心的克里斯蒂安对宪兵说道:「我决定不回去,把我的位置给其他人吧。」

但是宪兵却冷漠的回答道:「谁可以回去不是你我可以决定的,如果可以我自己也想回去。」

爱莉姆小鸟依人的投入到克里斯蒂安的怀中,泪珠就像断线风筝一般滚滚而下。

看到这种伤感的场面,蒂利和菲妮也跟著哭了起来。场面让人心酸。

舒耐德摇头哀叹,开声问道:「穿梭机还有多久才出发。」

「还有三十分钟,你们有什麼话要说就说好了。」

听到这个回答,爱莉姆一面擦拭眼泪,一面拖著克里斯蒂安,直接去到女洗手间的空格,然后迅速关起门。

「抱我,就在这里。」

离别在即克里斯蒂安心痛如绞,在这个战乱的时世,说不定这次生离就是死别了,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重逢。

克里斯蒂安低下头亲吻爱莉姆的嘴唇,舔著她带咸味的泪水。内心的伤痛不是言语所能够表达的。

爱莉姆强忍泪意,吐出丁香小舌和克里斯蒂安双舌交缠。她想要珍惜这个最后的几回,一想到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的亲热,她就心如刀割。

两人一阵深吻后,爱莉姆座到厕盘之上,双手揉搓著自己的胸部。离分娩的时间已经不远,现在自己原本纤瘦的身子多少变得丰满了,双乳为了为准备哺育孩子尺寸增大了一个码。

rǔ头分泌出来的乳汁,使衣服变得半透明,异常的性感和娇媚。

克里斯蒂安抚摸著爱莉姆浑圆的腹部,自己将没有机会看到孩子出世的场面了。

压下内心伤感的情绪,他替自己的妻子脱下微湿的内裤。虽然两人没有正式举行过婚礼,只有一些证明他们是夫妇的假证件。但这些都不重要,克里斯蒂安早就在心中认定爱莉姆是自己的妻子,而不止同居情侣的关系。

在狭窄污秽的洗手间内,要做爱实在很不方便,况且时间已经不多。克里斯蒂安只好掏出自己的龙枪,对准爱莉姆的花穴,缓缓的插进去。

「啊啊……」爱莉姆发出了愉悦快意的声音和满足的表情。

「这种感觉真好!你就在我的体内,孩子也在我的肚内。三个人之间是如此的亲密。」

爱莉姆的内心感触良多,以联邦军的身份躲在自护军的基地内,跟自己的初恋情人同居和生子。

这段期间两个人共同面对了很多困难,也享受到了很多幸福的时刻。有开心和愉快的时光也有失落和不快的时光,她也曾经有过后悔的想法。但是现在她只庆幸自己选择了和克里斯蒂安在一起。她再也不会后悔。

克里斯蒂安逐渐加快了活动,为了顾及到爱莉姆怀孕中的身体,加上空间不足,他也无法选择什麼不同的体位。

虽然体位传统,但在女洗手间内作爱的确非常新奇刺激。再加上二人的浓情密意作润滑剂,克里斯蒂安的每一下深入浅出,都为二人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由交合的地方渗出来的aì液,沾满了爱莉姆的双腿。

「啊啊啊啊……」爱莉姆高昂的呻吟声回荡在女洗手间内,在一阵轻微的痉挛中,迎接了高潮的来临。克里斯蒂安也在她体内射出了温热的牛奶。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克里斯蒂安拥抱著爱莉姆细意安慰抚摸。

爱莉姆享受著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的同时,以非常认真的语气说道:「只要你活著要我等你十年、二十年都可以,不管这场战争要打上多久。可是你一定不能战死,不然我只好带著这个孩子去改嫁他人。你如果不想别人玩弄我的身体,你就一定要活下去。」

面对这种威胁,克里斯蒂安苦笑道:「那如果我们像罗密欧和朱丽叶一样,你误会了我战死,而改嫁了其他男人,但其实我还活著你怎麼办?」

「你怎麼这样喜欢欺负人,一想到要和分开我都快要哭出来了。」

不管两个人多麼不愿分离,时间还是迫人而来。互相牵著手的克里斯蒂安和爱莉姆踏出女洗手间。

爱莉姆直到最后才再一次跟克里斯蒂安吻别,继而与蒂利和菲妮拥抱道别,之后还是一直站在外围不肯离去,直到看著渣克里斯蒂安进入渣古为止。

最后的三架穿梭机,每一架分别搭载了三架渣古,总共有九架。余下的一架家折成零件状态分别放在三架穿梭机上。

出发在即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却一直心绪不灵,和降落地球时相比。他得到了爱莉姆和她腹中的孩子,失去了雅各布森和汉斯这两个同伴,还有曾经一起并肩作战并有一夕之欢的玛尔汀娜。战争的情况也由自护军占有优势,演变为联邦军占有优势。

「发射场的上盖打开,准备倒数。」驾驶舱内传来通讯员的声音。天空中飘雪渐浓,衬托起战场上的肃杀气氛,让人更感害怕。

「联邦军已经逼近了,要尽快发射。尽可能省略发射程序。」通讯员的声音变得更加恐惧。

三架穿梭机都是独立的半露出在外,而且有独立的管道排出火箭所产生的浓烟。

「来了!」

三架陆战吉姆持枪扫射硬闯而来,突破马杰拉战车的最后防线,攻入发射场的表面。他们正是由英格率领的小队。

九十毫米的机关枪,向著其中一架穿梭机集中火力。穿梭机的表面虽然拥有耐高温的能力,却没有什麼防弹的作用。子弹贯穿全穿梭机把内里的渣古打得破破烂烂。内里搭乘的自护军也死伤惨重血流遍地。

这个时候中队长舒耐命令穿梭机的驾驶员,打开闸门把他放出去。

在另一个穿梭机上的大队长,也作出了相同的决定。这两位军官不惜放弃自己返回宇宙的机会,也要保护自己的部下。

与英格的三架陆战吉姆展开了激战。

「舒耐德……」克里斯蒂安对著通讯频道大声喊道。他实在不忍心掉下一直带领自己渡过无数难关的上司。

「你不要出来。不要让我们的牺牲成为白费,放心我们不会死的,不过是三个新丁驾驶的陆战吉姆,要对付我们,他们还没有这本事。」

三架陆战吉姆以光刀围攻两架渣古,正常情况之下联邦军虽然占有上风,但一时之间应该也难以取舍。

问题是他们的指挥官是骁勇善战的英格,她第一时间就判断出,两架渣古为了掩护穿梭机而无法随意移动,针对这个弱点全力攻击。

而且英格的个人技术并不比自护军的老兵差多少,更重要的一点是英格和克里斯蒂安一样都是新类型人,只不过她的能力较弱觉醒比较迟,目前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自己是新类型人。

「现在开始倒数,十、九……」

英格以二敌一围攻大队长的渣古,陆战吉姆从后挥刀直斩渣古的上半身。

大队长亦分毫不差的用电热斧反击,不过陆战吉姆的刀电热斧的更长,也更早砍中对方。

引擎的被斩的渣古在瞬间发生大爆炸。

「七……六……五……」

倒数即将结束,英格一方的三架陆战吉姆转为围攻舒耐德,舒耐德不止以一敌三还要兼顾两架穿梭机。这虽只有数秒,却已经足以致命了。

「三……二……一……发射……」

穿梭机喷出大量的浓烟,随即脱离地深吸力升去而去。

而成功所付出的代价,是舒耐德的渣古,被联邦军的陆战吉姆砍成数块,并且即时爆炸。

蒂利哀叫道:「不要……」

菲妮则哭道:「呜……」

浓烟遮盖了陆战吉姆的视线,使得英格再没有机会射击飞向宇宙的穿梭机。

风雪还在下。

在穿梭机上面可以看到满目疮痍的大地,为了获得全面胜利的联邦军猛攻不断,自护军则拚死抵抗让同伴分别搭乘潜艇、运输几或者穿梭机逃脱,地面上是像月球表面般密布的弹坑,以及无数余炎未熄还在冒烟的残骸,在这些残骸内有数不胜数的尸体。

寒霜白雪无分敌我,公平的掩盖了敖德萨上阵亡的无数军人。

在克里斯蒂安逃脱之后,联邦军不久即攻占了整个基地。自护军抵抗到最后一兵一卒,直到弹尽粮残存的人才举手投降。

几乎每一个房间都被手榴弹炸过一次,用机枪扫过一遍。这麼惨烈的恶战,即使双方都不是故意的,还是做成了大批自护军家属的死伤。

在自护军投降之后,野狼开始打扫战场。把俘虏和家属中年轻貌美的女性挑出来作女奴,完好和轻伤的男拉去严刑迫供,重伤的则补上一场给他们一个痛快且免得浪费药物和医生。

野狼用铁锁铁著一群女奴走在前面,脚下踏过横七八竖还在冒血水的尸体,英格和情报局的人走在后面,再加上几个卫兵

「唔……救我……救救我的孩子……」这个时候耳朵非常敏锐的野狼听到一把女声的呻吟。

接下来野狼在一间半倒塌的房间找到一个受伤的孕妇,她被倒塌的建筑物压住,双目因震荡而暂时失明,双腿间流满了鲜血。

「看来还不满二十岁!眉清目秀目的娇俏小孕妇,玩起来一定别有风味。可惜看来是流产了,这样子也好。养几天伤就可以尽情的性虐了。」

野狼虽然不记得面前的年轻孕妇是谁,记忆力可说是过目不忘的英格却清楚记得眼前的孕妇,就是上次袭击这个空军基地时遇上的那一个,被自护军俘虏的少女士兵。记得她的名字是叫做爱莉姆。

宇宙世纪0079年十一月十一日,决定地上战局的敖德萨会战落幕,自护军死伤达五十万,联邦军更是一倍的百万将士。参战的九十万自护军中,有二十万在战后撤退到宇宙和美、非、亚各洲,投降者总数二十万人。

**********************************************************************2005/12/26完成2005/12/26校对

第十九夜6

野狼和部下扔出了,又快又准飞行曲线极为稳定的飞刀。四柄飞刀同时贯穿了士兵们的咽喉!

「唉!生命真是脆弱呀。」

野狼继续狠狠的殴打囚犯,部下们则在假装救治两个已死的士兵。

「妈的!」

从哨岗再跑出了四个人,可还是有二人负责留守了。看到没能一举成功,让野狼骂著粗话。

「看来那两个是不会跑出来的了。这四个人交给你们解决。」

野狼快步跑前,对迎面以来的士兵大喊道:「快来帮手!快。」

喊完就越过他们,直奔哨岗。他把专对付轻装甲车辆的手榴弹贴在哨岗外墙之上。轻轻的一声爆炸之后,手榴弹炸穿外墙,弹内的破片将里面的自护军射成了两只刺猬。

「唉呀……英格何时才可以成功的呀。真让人等得心急!」躲在一边手掩耳朵,避在一旁的野狼满口埋怨。

杀人像杀虫一样的野狼,一点也没有紧张感。对他来说遗憾的是,不能边工作边抽烟。

另一方面,英格带队朝狱长的私人房间前进。他们使用和野狼同样的手法,先假装是同伴,接近之后再袭杀他们。一路上几乎是如入无人之境。

可时英格自知这种成功只是时间问题,因为他们是精锐部队,而且是以有心算无心才有这种结果。但只要让一个敌人擦觉他们的行为,让对方有所警觉,那接下来就得硬拚了。

怀著紧张不安的心情,她带队去至狱长室的门口。在这里有两个像在大山,只穿著军用背心的士兵守著。

为免对方有警觉,英格带一名部下领先前进。其他人则躲在后面以作支援。

「你们怎麼来这里!」

「是这样的,请看……」

英格假装取文件时,却已把毒针枪掏在手中了。

「啪!啪!」二声,毒针枪接连射出,而手下的士兵则把军刀握在手中,从旁杀至。

只是这两个可不是一般的士兵,而是专门替监狱长蕾吉娜代行酷刑的审问高手,武技惊人。他们即使是对自己人也不会失去警戒心,所以当看到英格出现时就在戒备了。

可是双方距离之近,还是使得他们来不及反应。但是这两个杀人比吃饭还多的狱吏,却凶悍异常。前方的一个不管一切的扑向前,既替同伴阻挡毒针枪,亦以自己的铁拳狂攻英格。

两枝毒针均击中前方的巨人,足以毒毙三头大像的剧毒,瞬间就使这人变成了一具紫黑色的尸体,但是其前冲之势却不可阻挡。英格一个翻身,极狠的踢在他的头上,把这狂猛巨体的前冲方向改变。

这个人的牺牲却给了他同伴机会,巨手后发先至,一拳就打碎了和英格拍挡的联邦士兵手。

在他发出惨叫的同时,巨人一个旋身,其势之猛其力之大,括起了一阵急激的巨风。

「砰!」

巨人将联邦士兵整个踢到了警报器之上。那是单纯的机械装置,即然联邦已控制了主控制室也无法阻止它发出声音。在警报声轰然巨响著的同时,墙上的士兵已变成了一堆难看血肉摸糊东西。巨人己威风八面的站在通道上。

奈何联邦军不是手无寸铁的政治犯,在狭窄的通道内。肉体再快也快不过子弹,英格飞快的伏下。在她背后六名士兵已举著黑漆兵冷的冲锋枪!

「射!」

英格一声大喊,六枝枪同时吐著火舌。再强壮的肉体在火药的爆炸力和金属子弹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五秒的齐射,巨人己变成巨型的血肉块。轰然倒下,血块和肉碎喷得一通道都是。

「砰!砰!砰!」

英格拔出手枪打烂了门锁,和士兵们相互掩护的突进。就如一个个幽灵,迅速的穿过装饰华贵的私人房间。在士兵们雄壮的双脚之下,浴室的门被轰的一声踢开。英格闪身而进。

七枝枪同时对著眼前的目标。

眼前是最为成熟美艳的女体,硕大的乳房,红色的rǔ头,浑厚结实的臀部,颇有肉感的双腿。黑色的长发黏湿在身上,鲜艳的红唇,这具肉体浑身弥漫出女人的芳香。好一个全裸一丝不挂的大美人。

那种魅力真可说是迫人而来。

「是基丝莉亚的手下吗?未免太没有礼貌了吧!在人家洗澡时闯进来。」

即使是向来开放的蕾吉娜也不能全无羞耻之意,但是她却仍然不失风情的展示著自己胴体的魅力。

野狼这家伙早算好了时间的吧!英格这心中咒骂著这yín虫,看著眼前风情万种的裸女,英格就不爽。一向对胸部很是自豪的她,发现这家伙竟比自己还大上一个码。

随著刚才的枪声大作,英格的士兵将情况回报了野狼。瞬即整个监狱的枪炮之声大作。

「举起手!锁著她。」

英格将手扣扔给了部下,枪口就抵在乳房上面。从手上反推而来的力量看,这艳女还真是坚挺丰满。

「等等!这位中尉。你不会要我就这样裸著身子走出去吧!」

蕾吉娜看著英格不友善的眼色,收起那妩媚的神态,哀羞的求饶。

「龀嚓」士兵已把蕾吉娜的手锁上,反扣在背后。

「等等!最少让我穿上条内裤吧!」

一方面时间紧迫,而另一方面看到这种荡女屈辱的向自己求饶,让人颇有快感。

「不必!虽然便宜了野狼这yín虫。走!」

英格就这样推著蕾吉娜走出外面。

「等等!真的不行,有事好说!」

「什麼都不用说!」

英格冷酷的说。

「再拖延时间我就在你这里开个洞。」

英格的手枪抵著蕾吉娜丰盛的臀瓣。

「狱长!」

这时一队自护兵跑了过来。

「想要命,不想在屁股上多开个洞的就别出声!」

英格冷酷的威胁著,把蕾吉娜赶到了走廊上,让她裸身面对部下,自己和士兵们躲在房内,准备施袭。

「狱长……狱长……」

平日艳丽成熟,高傲得难以企及的狱长,此时全裸的挺著那饱满的酥胸面对士兵们。自护的士兵们跑近之后,只能乾瞪著眼看,猛流口水。

而为了施压,虽然甚为变态。但是英格事急马行田,索性把枪进押进了蕾吉娜的屁股眼内。

「啊……」

这看来高傲的艳女现在赤身的任由部下们观看,屁股被敌人用枪抵著。既香艳亦残酷。只见她脸上流著冷汗,身上还滴著让人yín兴大发的水滴,面色红晕的命令。

「你们还不快去索搜发生了什麼事?」

士兵呆看著地上三具尸体,却动作迟缓,不愿让眼光离开蕾吉娜的裸身,特别是她胸前巨乳,与花间重地。

「狱长为何不穿衣服呢?」

「事态紧急,所以……有点……」

「啊呀……」

菊花穴内的枪一晃,感到有一种闷骚快感和随时被杀的恐怖,让她不敢乱开口。

「快去!这是命令。」

被高压的命令,自护士兵们只好转过身去。

「砰!砰!」

当他们一转过身,英格就在蕾吉娜的娇声呻吟之下把枪拔出来,与部下们对自护军进行猛烈射击。一时火光和硝烟弥漫……烟雾散去后,地上横七八竖的躺满了尸体。

「走!去会合野狼。」

「呼!可以大举干一场了。」

野狼命令士兵将通讯弹射上了半空。当七色的烟雾弹在天空爆开之后,布署在外围的联邦军同时展开行动。一时枪炮之声大作。既然不能将敌人悄悄杀光,那就先发制人在第一击时一口气解决掉大部份敌人。再把残敌通通全清扫掉。

「敌袭!联邦军攻进来了。」

野狼一面大喊著向监狱大楼冲一面大喊。手上枪口下垂,快飞前进。虽然调查了好几天,但还不能确定雷比尔的囚室在那里,只能确认大致层数。

「怎麼?敌人!在那里。」

对於上当走过来的肥羊,野狼当然不放过。

「就在你后面。」

当对方本能的回转或讶异时,野狼就掏出军刀在手,凶残且敏捷的割断自护士兵的咽喉。若有少数不上当的,就由部下们用重火力打成肉酱。

在一连串的惨叫声之中,绝望的雷比尔却仍然幻想著这会是救兵吗?

「唉!人老了,就是爱胡思乱想。」

就在雷比尔讶异的看著守门的警卫被射成血人时,一批身穿自护制服的士兵蜂拥而至。

「好久不见了雷比尔上将。」

野狼连开数枪打烂了门锁。

「你这老骨头还没死吗!」

「你这人渣还没死吗!你应该已经被枪毙了。」

「呵呵!枪毙了的人,就一定死了吗?你又没亲眼看见我被子弹打死。」

野狼打开锁把衰弱的老人放下来。

「呼……呼……」

「走得动吗?老不死。」

「还够把你送去军事法庭多一次!」

「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果然人老而不死就会成精变妖。走吧,老妖怪!」

「杀呀!杀呀!」野狼得意的大叫著,向著天花板胡乱开枪。

这时整座监狱到处都是驳火声和烟雾。

「呵呀……呵呀……」

「老骨头!走不动了吗?」

出到监狱大楼之外,野狼看著累得快走不动的雷比尔得意的说。

「唔!好精神呢!」

空气中的血腥和哨烟的气味,让野狼精野百倍。

「兄弟们!我今天心情好。尽情的杀!放毒气把监狱里面的人全宰了。哈哈哈!」

野狼看准一个远方的自护士兵,一连串扫射,把他打死地上。一个高手杀人只需一粒子弹,野狼虽然可以这样做。不过他还是喜欢乱枪扫射多了。

「住手!你还是人吗?监狱内可不止自护军,还有那些政治犯。何况使用毒气。」

「白痴呀!你这老而不死的,用子弹杀人是杀,用毒气也是杀。干!一个不留,给我把监狱的人全宰了。」

「轰!」

野狼的部下刚刚又用榴弹发射器,炸毁了一个哨岗。

「上尉!弄得太大件事不怕被自护军发现吗?」

「没什麼所谓。反正我们逃走的时候,不被自护军发现还走不脱了呢!」

对监狱内的自护军来说,虽然总人数是联邦的一倍,可在野狼的暗袭之下。

在他们警觉时已只余下一半人,再加上监狱长蕾吉娜被俘,主控制室被占据,只能孤立的被联邦军分割歼灭。

「可惜可惜!本来还想用炮兵炸过够的。哈呀!来了来了。」

这时全裸的蕾吉娜,己被英格反锁双手,在战火弥漫之中被押到来。

「好!好!好!」

野狼大赞了三声,绕著蕾吉娜细仔的欣赏著。

向来只有自己凌辱犯人和玩弄男人的蕾吉娜,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裸体的押著。全身赤裸不止毫无安全感,四周指著她的枪口和联邦士兵的yín邪视线,更加叫她受不了。像她这种荡女也会有尴尬的时候,又别有一番韵味。

「你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英格一脸糗糗的。对野狼鄙视极了。

「什麼这家伙!我是上司,叫我野狼上尉。不过做得好,这样光著押过来才对我口味。」

对著不屑的英格,野狼愈发得意。

「英格中尉马上带队加入攻击,全歼所有自护军。」

「可是!不是要撒退吗?」

「现在撒退,不是给自护通报我们所在的机会吗?当然要格杀勿论了,还有我不留俘虏的,美女俘虏除外。」

满脸yín欲的野狼用手枪玩弄著蕾吉娜高挺丰满,一手不能掌握的乳房。

「呵呵!」

尴尬为难的蕾吉娜,恐惧的看著那枝手枪。黑得发亮的枪身,对比起白嫩的肌肤,从杀人武器上散发出来的死亡气息,使得女体更显艳丽。

「还不去!」

「是。」

倔强的英格,看著自己手中枪,刚才插过进美女肛门内的枪。让她感到一阵厌恶,好像连自己都变得yín乱了。

「走,一个不留。」

看著她远去的野狼,脑中已在想如何把英格也上了。不过眼光很快又转回眼前可口的猎物上面。

「好大的胸部!沉甸甸的是什麼码数呢!」

野狼捧起蕾吉娜的豪乳把玩著。握手丰满滑腻,这团嫩肉极有弹力。

「我最喜欢自护的女人了,胸大臀盛,人又姣!女人,就是要操这种才够味的。呵呵!」

「这……别在这种地方好吗?」

蕾吉娜强作镇定妩媚的道。

「笑话!我就是在这种地方才特别有趣。趴好!屁股向上。」

「你……」

野狼粗暴的将蕾吉娜推到地上,解开自己的军裤,把巨大的ròu棒掏出来。

「看!又大又壮。我自己纵横战场,这根东西纵横床上,从没女人不被它操到浪叫不停的。」

雷比尔威严的骂道:「住手!你这还是军人吗?」

「老不死!我是死人呀!军队的资料不是说我死了的吗。死人做什麼都是无罪的。」

「看著吧。老废物,我这根比你那根,真是天差地别。」

「将军!替我说句好话好吗?」

蕾吉娜这个荡妇,毫无廉耻的向雷比尔求饶。在这麼危险的地方做,不止毫无情趣,而且她只习惯玩弄男人,可没有被男人玩弄的习惯。何况当下枪林弹雨的,随时死在流弹之下也不出奇呀。

「吵什麼。贱妇,要求饶也是向我求吧!」

野狼举手啪啪连声的打在蕾吉娜的白嫩盛臀之上。

「啊呀……住手……」

求饶的声音又媚又荡,尽显她艳妇本色。

「妈的!对著这种尤物不上的不就是阳萎吗?阳萎老头,看著我的男人本色吧!」

野狼拾起一枝掉在也上的手枪,伸出一条大舌yín秽的在上面舔弄著。

「贱妇,给我好好的扭,不然即时毙了你。」

「啊呀!不行。」

野狼竟然就这样把手枪插进蕾吉娜的屁眼里。

「啊呀……」

痛苦的叫声之中,却又夹集著快乐。又痛又痒的肛门,却同时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呜!爽毙了。」

将ròu棒贯进yīn户之内的野狼兴奋的叫道。这贱妇刚才走在路上的时候已然兴奋了吧!里面湿得受不了。

「操死你!我早说自护的女人都是贱货来的。」野狼粗豪的边将粗口骂过不停,同时腰间运力,一下又一下狠操著下面的女体。

「怎样,知道我厉害了嘛!老不死,羡慕吗?哈哈。只怕你不举。」

「你……」

「啊啊呀呀!」

早已aì液狂流的蕾吉娜,感到从yín穴传来暴猛一样的猛烈快感。可是在肛门那边却又苦又乐。冰冷的手枪,又冷又硬,虽然沾了些口水,可是在那没有人到过的地方如此肆虐。让她又苦又乐,面上一时舒爽愉悦,一时又痛彻心肺,肛门那难受的感觉把她折磨死了。

「啊啊呀呀……将军……好丢脸呀!」

双手因快感而猛力挣扎,下身yín乱的摆动。蕾吉娜对自己在一代明将名前做出这种事,感到又是羞愧又是兴奋,那种变态的快慰感觉好爽呀。

「啊呀!痛……爽、爽……痛啊啊……」

「贱妇!痛还是爽呀。」

野狼一边握著枪粗暴的乱搞过不停,腰间的活塞运动也更急更快。对他们无耻的行为,雷比尔已经气炸了。

「**死你!操死你。」

「啊呀!」

屁股既痛亦乐的快乐,使蕾吉娜疯狂的嘶吼著。但是身体却在追求著快速疯狂的扭动。

「来了!啊啊……」

从yīn户内yīn精汹涌而出,把手枪和ròu棒都洒得满满的。

「呼!贱妇。」

「啊……」

野狼推开蕾吉娜,一脚踏在她白嫩的硕大豪乳之上,脚尖磨擦著她的rǔ头。

手上ròu棒朝著这女体猛揉。白浊且极有劲度的jīng液画过半空,洒在yín乱的女体之上。

「呼!爽快。」

「老头!我让你也英雄救美。你就保护这贱妇和我一起杀出去吧!就只怕你没种。」

野狼拉起蕾吉娜将身上满是jīng液、yín液和汗水的她朝雷比尔身上推。顺道把沾著大便的手枪抽了出来,扔到雷比尔身上。

「哈哈哈!敢判我死刑。可惜没激死你这老浑蛋。」

「砰!」

雷比尔不怒而威,施毫不因怀中裸女而有失气度。手中枪正冒著硝烟。这一枪就打在野狼半褪在大腿的裤子上,在上面开了一个洞。

「你想死吗?」

野狼凶悍的一脚踏在蕾吉娜的盛臀之上,让她反压在雷比尔身上。这yín妇却抑慕似的挨在雷比尔身上,也不管身上满是yín秽的体液。

「你有时间就带好你的兵。野狼!」

雷比尔极有风度的脱下背心,给全裸的蕾吉娜套上去。只是因手臂反锁穿不上去,这样一件小背心连著手臂,从头罩下。把上身的豪乳显得更加特出。rǔ头隐约可见。

「阳萎的伪君子,别做多余的事,让这种贱货穿衣服是多余的。」

看著这两团豪乳,ròu棒仍然怒挺的野狼,撕开了小背心。

「我是上将,不管你现的军阶如何,服从上级的命令是军人的基本。」

雷比尔威严的用枪指著野狼。

「妈的!摆什麼臭架子。」

「龀嚓!」

野狼拿过另一把自动步枪。打开保险制,处於随时可以射击状态。

「老头!给你准备了车,带同那个贱货上去吧!」

「听著给我格杀勿论,管他自护的士兵还是囚犯,全宰了。」

一小时之后这座监狱因事先埋藏的炸弹发生了大爆炸,同时在殖民卫是外部测到大量的迷氏粒子。自护军为此在内部与殖民卫星外部大举展开搜索。

「好!是时候走了。」

野狼乘著改装成自护巡逻艇的小艇,混在数十艘的巡逻艇之中逃了出去。时为0079年1月26日。

1月28日,自护公国政府透过中立的第六区向地球联邦政府提出了缔结停战条约的要求。1月31日,自护与联邦的代表团,在永久中立地的南极展开了谈判。

对自护国来说,从统帅到士兵以至平民,都可说松了一口气。短暂但残戮无情的战争终於告一段落了。数十亿人死去了,但他们赢得了胜利、和平与独立,似乎一切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尤其是自护统帅基连?萨比的发言:「愚昧顽固的联邦政府及国民,是认清你们对宇宙人民所犯的罪行的时候了,难道你们还看不够血吗?难道要等到月神二号坠落地球,你们才懂得清醒,明白和平的重要吗?」

月神二号是直径达数百公里的小行星,联邦在开发宇宙殖民地时,在这里开采了大量的资源。其后将已掏空了的小行星改建为宇宙要塞,是联邦宇宙军的总部所在。

驻有仍然原好的唯一一个宇宙舰队,加上由各舰队残兵组成超过一个舰队的兵力。还有陆战、后勤、军务和家属等数百万人。

将月神二号扔到地球,意味著全歼联邦宇宙军,而将如此规模的天体扔到地球,也等於宣告地球上人类的灭亡。

但是对联邦来说却绝非如此,愤怒的国民每天都上街示威。士气焕散的防暴警察只能免能守护著联邦政府总部和议会。

在其他地方,保护各建筑物的防暴警察和警察与示威者们谈天说地,在各政机机关内,示威者们自出自入,在上班的公务员旁边到处张贴抗战到底和向自护复仇的标语。主和派已遭到绝对多数人民和军、警、政人员的扬弃。

对无能的政府和军部高层来说,为了拒绝下台和被追究责任。只能以和平为代价,试图以和约去满足和平息反对者的声浪。

可是就如在联邦募兵中心聚中的年青男女所言。就算政府同意对自护投降,他们也绝不同意,要罢免政府,发动复仇战。当中最激进的即为在殖民地大屠杀中的生还者们。泪流披面,激动难制的狂呼著要为家人报仇。

其中新闻报导之中有就有访问过一个怎看都像十三、四岁的孤女,衣衫褴褛在募兵中心外排队。

「这位小女孩,你在这做什麼呢!募兵的最少年龄是十六岁呀。」

「我要参军!还有请你尊重一点,我是大人了!」

「可是……」对怎看到不够岁数的女孩,让新闻记者一脸疑惑。

「当自护用毒气杀害了我在家中的父母和弟弟时,我就不再是少女,由那一天起。我已经是大人了!」悲愤的声音,哀痛无奈的表情,诉说著又一个悲剧。

之后女孩的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对不起!我本来是在旅行的,可是钱已用尽了,家也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我二天没东西下过肚。参军是我唯一的出路,不能任由自护的战犯们活著继续伤人,上帝不执行人间的正义,就由我来做。」

「小姐。军队一定会录用你!我表代所有的联邦国民感谢你。只要有决心,希望在人间。这些钱你拿去买食物吧!喂,你们呢!」

一时在排队的其他大男人和通讯社的工作人员纷纷掏钱。

类似这种哭诉著自护的残忍,与即使同归於尽也要向自护讨回公道的例子。

在电视上无日无之的出现,尤其是一般民众慷慨的对这些身无分文的人送水送食物的场面,更是感动了所有联邦人,对於联邦来说这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圣战。

大屠杀所激气的义愤和对自护的憎恨,汇集成狂热的主战思想。

相比之下,联邦境来的主和声音真的微弱至不可闻。政府的走狗、自护的同路人、默视数十亿人被屠杀的共犯。除非是妇女小孩,任何人公开表达反战的言论,必然免不了旁人的一顿毒打和种种讥讽辱骂的言词。

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联邦军民这种将自已绝对正义化的行为,无疑是将自护绝对邪恶化了。事实上自护所犯的暴行,早已打破了人类史上最大的对无抵抗力平民进行屠杀的纪录一百倍以上。

除了少数极端的独立主义者,认为罪名应该算在阻止自护独立的联邦政府军民头上,是他们迫自护下这一步棋之外,所有人都莫不为此感到多多少少的罪恶感。

而平日一盘散砂似的联邦国民,如此团结的情形实在骇人。

像克里斯蒂安这种小兵,也不由想起历史上的一句话。民气可用!除了少数政府要员之外,联邦对这种高涨的战意,真的压得下来吗?对自护提出屈辱的和平条约,联邦真的会接受吗?

克里斯蒂安道:「应该会谈很久吧!」

雅各布森道:「不会很久的!」

「宇宙舰队都没有了,联邦还能有什麼作为。」

「可是……」

一大班休班中的士兵,又聚在餐厅里看新闻。而所看的是透过中立的第六区转播的新闻。虽然观看这频道是违犯规定的,可是法不责众。大家都受不了自护的那种官式宣传的新闻,而联邦的则三句报导之中,必有一句是痛骂自护的,大家自然不愿看了。

映现在克里斯蒂安眼前的示威场面,下面加上字幕。平均每天,地球上有过亿人参加示威。

「无枪无炮的平民做得了什麼?何况距离联邦下次大选还远得很。」

对雅各布森的不为所以。克里斯蒂安无法认同,那未免太乐观了。

新闻报导员:「本次条约,主要是商讨联邦政府承认自护公国的独立,及撤销对自护的长期经济制裁。另外自护公国谈判代表扬言,得要限制联邦过度澎涨的军备,认为构成对地球圈人类和平的威胁……」

「咦!怎麼了。」

「这不是雷比尔吗?」

「他不是被俘了的吗?为什麼会这样的。」

中断了新闻报导而出现的画面,除了身著整齐军服的雷比尔,背后还有一大票联邦士兵,怎看都像联邦的军事基地。

「各位地球连邦的残存国民们,请听我说,自护已没有能够徵召的士兵!他们没有可以开动的军舰、武器没有弹药!明知如此,我们为何还必须要向自护投降呢!各位国民!我们不能信任那些软弱的政府官员。他们只懂得躲在民主的旗帜下苟且偷生,我们怎麼能把联邦的命运交给他们!

「请各位回想自护公国的德金?索多?萨比在掌权时发表的傲慢宣言!他说自护人民是神所挑选的,而地球联邦百姓则是古老的、缺乏觉醒意识,所以古老的联邦人必须服从自护人民的领导,没错,联邦的高官的确符合他的描述,但是这并不代表德金?萨比所说的就是事实!自护是距离地球最远的一个殖民区,他们躲在太空深处,怎麼可能了解地球的现况!

「我们也不能用联邦的堕落腐败,来为自护的独裁寻找正当化的藉口。萨比家想在今后的历史走上独裁的回头路,我们没有必要服从他们!地球联邦是真正以人权为重的政府,人类可以进入太空中生活,也是归功於地球联邦先烈们的智慧。

「基连?萨比说,要讨伐地球联邦的腐败和专制,他这个残杀四十亿无辜平民的刽子手,有什麼权力说这种话!

「对基连而言,地球人类冒渎了宇宙人民的独立自主,所以他杀四十亿人来抖正这罪行,这种道理正确吗?当然不,一个人杀害同类多达四十亿,这分明是犯罪,他不过是利用独立自主的名义,来遂行他自己独裁的意志罢了。

「基连还说,要用月神二号攻击地球,难道大家要眼睁睁看他继续推广他的「真理」吗?当然不行!因为我相信,还有善良,不愿屈从自护的国民。自然地球联邦的军事能力,还是超过自护甚多的。

「各位国民!听我说!基连的话不过是虚张声势。我有幸能由自护军的手中逃脱,看清了自护公国的现状。自护国民已经疲惫,国家已经衰微。基连?萨比啊!你有种的话就把月神二号扔到地球上看看!

「自护的兵力,早已在鲁姆战役中消耗殆尽。各位可明白,要训练出一个可用之兵,得花多少时间,基连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地球联邦的国民啊,请听我说!自护已无可再徵用之兵!你们还愿意屈服在自护之下吗!起来吧国民!

「自护必定会在我等的面前崩溃!」

这篇演说铿锵有力,直指出自护的弱点所在,虽然稍有夸大之嫌。雷比尔神情严肃,却用他不失慈爱长者的目光注视著台下。

「消灭自护,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这时后排的一个士兵站出来大声高喊!

「消灭自护,讨回公道!」

接下来基地内所有人都跟著狂呼,在全场叫嚣著主战的声音之中。唯有雷比尔威严沉稳的盯著萤光幕。其视线好像在盯视著远方的自护国军民一样。

「嘿!不知所谓。要说大话也只有现在了。等月神二号真的扔到他们头上,这帮联邦的废物,才会知道我们自护的大义。宇宙移民的独立,是不容他人侮辱的。」

餐厅内的主战派中,有人大声断言。

「那是说这场仗会打下去吗?」

雅各布森少有的正经著说。

「可是,雷比尔不过是个上将,又不是议会主席,又不是谈判代表。他不过自己说说而已。」

汉斯摇著头不认为联邦还会打下去。

克里斯蒂安想著雷比尔的话,事实上自护已经徵兵到极限,正式服役、预备役、后备役,即使不是职业军人。一个自护成年男子在军队里,或者随时会被徵召的时间,竟长达十五年之久。

近期训练和巡逻大幅减少,从补给部门的人员传来小道的消息,也显示著燃料极度不足。至於药弹方面,一时三刻还用不完,可是不足之说也绝非虚言。雷比尔所言并非无的放矢。

而且所谓攻陷月神二号,将之坠落地球,分明是恐吓外行人的说话。不然自护军早就做了,就像殖民地大屠杀一样,只做不说。

要歼灭等同二个舰队的敌兵力,而地点是位於自护公国的第三区最远,地球另一侧的反向轨道。足有几百万公里远。要塞的防御设施无疑於铜墙铁壁,要攻陷它谈何容易。

何况那就得攻占月神二号内部,那里面有百万以上的陆战队。即然成功,明知死路一条的敌人会乖乖让自护将他们扔到地球上吗?只要将要塞内的超巨型核动力引擎临界运转,让它爆炸,就足以和进攻的自护舰队同归於尽了。

克里斯蒂安回想著爱莉姆的谈话,再加上连日新闻报导的情形。

原本联邦政府就因事先无法察觉自护的行动,以备受国内军民的攻击。现在发言公开反对他的不是一般国民,是联邦人民心目中的英雄上将。就算政府的代表签下了等同投降的和约,联邦军民会接受吗?

最后慢长的等待结束,联邦政府的谈判代表拒绝在之前谈好的基础上签署和约。只订下了规限武器使用和俘虏待遇。史称南极条约,交战双方共同遵守的条款。

一,禁止使用核生化武器,以及大质量武器如殖民地炸弹等乃至其他武器的运用限制,(但核子动力,双方则并未同意加以限制)。

二,禁止对来往於地球圈到木星的能源船团,月球表面永久都市,与中立区域之都市发动攻击。

三,确认战俘待遇等人权因素。

联邦谈判的代表在会后如此发言:「我虽然获得政府任命,作为谈判全权表代,但是我代表的不是政府,而是政府背后的全体联邦国民。当政府背叛了国民时,我唯一的选择,就是直接效忠国民。

「今后的战斗必然会有更多留血,在屈辱的和平与鲜血淋漓的正义之间,国民选择了后者,我只是履行在政府任职时的誓言。效忠地球人民!今次的决定,责任由我一人承担。但是我要告诉联邦议长,与民为敌,与屠夫握手的人,必将被历史扬弃。」

餐室内一片寂静。敌人的正义,这里有多少人能理解呢!就如同敌人不理解我们的正义一样。

克里斯蒂安内心苦涩一片,拿起雅各布森的啤酒喝了一口,除了让自己更苦之外一点醉的效果也没有。

「臭小子,不能喝就别喝,毛都没长齐!」

雅各布森抢回了啤酒大口的灌下去。

「看来联邦政府时日无多了。这场战争离结束还远得很呢!」

喝到脸红红的雅各布森掉头就走出餐厅外,什麼也不说。

「妈的!为什麼不投降。」

士兵中少数人起哄咒骂,说联邦政府和国民全是战犯。要将他们送上法庭。

「走先了!」

克里斯蒂安向汉斯打了一个招呼,看著一脸疲相,神志焕散的同伴们。

他也感到同样的疲倦,虽然比其他人多了一份心理准备,可是眼看著可以结束的战争,将会无了期的打下去,他也同样受不了。

「不是说好了要结束的吗?」

一拳击在舰壁上的克里斯蒂安,内心愁肠百转。或许现实就是这样,血只能用血洗清,发动战争,做出那麼严重的暴行之后。想要敌人就这样接受屈辱的和平。

那只是他们自护军民自以为是而已。

回到房间,克里斯蒂安拿起舰来电话,分别打给洋子和莉丝拿叫她们来陪自己。

「洋子小姐!」

看著走进内的洋子,克里斯蒂安内心的堤防崩溃了,忍不著哭出来。

「不是说会和谈的吗?」

洋子坐到他旁边温柔的抱著他。和这位少年交往让自己好有大姐姐的感觉,虽然她不是认为谈判可以成功的人,可一想到得要与联邦进行无了期的消耗战,谁的心情都不会好得起来的。

「都已经杀了四十亿人,还不够吗?还要杀多少才够。」

「有什麼想说的话,即管说出来,我会默默听你倾诉的。」

「我不喝酒的,虽然试过,总是不行。现在我有点理解莉丝拿用做爱来麻醉自己的做法了。」

「现实即使再不幸再无奈,作为人有时候是非得接受不可的。」

继洋子之后,莉丝拿也进来了。不过和一脸忧色的克里斯蒂安和洋子相比,她可是一脸兴奋的神色。

「听说战争还会打下去呢!太好了。不然,我实在受不了呀!」

看著一脸笑容的莉丝拿,克里斯蒂安烦躁不已。

「有什麼好开心的,战争要打下去值得开心吗?不只我们自护会死人,联邦也会死人的。人类继续自相残杀有什麼好的!」

对克里斯蒂安悲哀和愤怒的视线,莉丝拿同样回报以毫不退缩的坚定眼光。

「你们太自私了吧!这种说话,应该在开战前说。发动战争的是你们,杀了四十亿人的也是你们,现在赢了一点,就口口声声和平,提出屈辱的和约压迫我们。这就是自护的正义了吗?」

「自护不对是事实。可是为了坚持联邦的正义还要死多少人呢?你和我,也可能在未来战死在战场上的。」

洋子无奈的低语。她可以理解莉丝拿的立场,可是作为一个自护官兵的立场呢!

「要追究责任的话,也要该追究发动战争的你们吧!我们是被攻击被侵略的对象。我的一家人全都死了,他们难道也要为战争负责吗?这场战争对我来说是堂堂正正的正义之战,如果交换俘虏回到联邦,就算得和你们两个阵上交锋,我也要回去。」

克里斯蒂安心中沉痛已极,这一番话好像在三人之间依敌我划下了一条红沟一样。

「那麼你会杀我吗?你要杀我的话,我立刻回机动战士上拿枪给你。」

克里斯蒂安悲哀的盯著莉丝拿。

一直激动气愤的莉丝拿这才把她的强硬能度放软下来。

「你不要这样说!」

「今后要死的不是你认识的人,莉丝拿才会说这种话。」

「那麼你呢?若是死的是你的亲人,你会同意不替他们报仇,和凶手缔结和约,为了将被敌人强行夺去的和平乞求回来吗?」

「我只是不想再杀人而已!」

「你们两个够了吧!我们也不过是下级军官和士兵,我们能做什麼。战争要不要打下去,又不能由得我们去决定的。我们只能接受而已不是吗?这样子吵下去,除了互相伤害什麼也得不到的。」

克里斯蒂安感到作为一个士兵的悲哀。作为自护的士兵,在独裁政府的统治下,他根本没有政治权利。

要决定对不对联邦宣战还是和平也不由他决定。但是他支持独立是事实,也赞成万一联邦主动攻击的话,用武力守护自护的独立自主。

结果政府擅自作出了战争的决定,却迫著他们这些军民去认同和接受政府的决定。作为一个士兵,依循政府的命令,去大量的杀戮,他真的就可以说自己毫无责任吗?

在强大的政府面前,小人物的他们,就像面对命运一样无助,前面的路好像已经一早铺好在那里。无论他们同不同意除了前进,还能做什麼。

洋子带头开始脱去制服。上身很快全裸,把克里斯蒂安的头抱在胸前的一对嫩肉之中。

「至少就我们只要喜欢,还是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呀!」

看著眼前白里透红的胴体,克里斯蒂安把所有的理性都抛到九霄云外,舔吮著洋子粉红如少女的rǔ头。醉人心神的幽香,使人留连其上,不愿离去。

这时另一个温暖丰润的胴体贴到了克里斯蒂安背上。莉丝拿不甘后人的已经撕开一身的纸巾。主动参与其中。

「啊呀呀……」

rǔ头被吸吮到快感连连的洋子,低吟著飘浮在眼前。克里斯蒂安接著替她下半身也全数解除束缚。而在上方,洋子已和莉丝拿舔弄在一起,两条粉舔可爱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

军纪败坏,在於军人没有了理性和放纵自己的欲望。不公平的制度、以正义之名纵容士兵,甚至刻意鼓励他们去犯罪,还有的就是对战争没有忍受性。军人在生死一线之间,往往就开始醉生梦死於各种享乐玩意之中。

不过克里斯蒂安才不管它。洋子小姐也还罢了,他可吃了莉丝拿不少苦头,难得现在自己挽回了一些威严,不尽情使用就对不起自己了。

「你们两个继续做,我在旁边欣赏一会。」

脱至仅穿内裤的克里斯蒂安,坐在床边,看著她们颠鸾倒凤的情形,全情投入。

「你好胆啊。愈来愈嚣张了是不是,我们又不是同性恋,何况为什麼要我们做给你看。」

莉丝拿摆动著一头金发,扬起粉拳不满的高叫。至於洋子则羞红满脸的看著克里斯蒂安。要自己和别的女人,在小那麼多岁的克里斯蒂安面前做,让她从心底里羞了出来。

「来嘛!洋子姐姐,你就应承一次吧!」

克里斯蒂安把头贴在洋子的屁股上面。那里真的是粉嫩动人呀!之后又是轻咬又是吸吮,啜得满是口水。

「呜!」

被故意不离的莉丝拿,不满的盯著克里斯蒂安。岂有此理!这不是说,不来场同性交欢,就不理她吗?

「啊啊呀呀!」

「行了……再羞一次就是了!」

洋子抱著莉丝拿白皙动人的粉腿,在她的不依抗拒动作之下强行分开,螓首直迫金色的小三角地带而来。

洋子和莉丝拿都不对同性恋有什麼特别的喜好,反而感到有点变态。但是心理感受是一回事,肉体反应是另一回事。女性柔嫩的手指和纤细的舌头,比起一般粗野的男人更擅爱抚,更重要的是,因同性爱而产生的变态快感,叫她们份外动情。

洋子的巧舌,一再进袭在莉丝拿的花穴和花惢上,舔得她娇呼连连,aì液潺潺而下。而克里斯蒂安则反过来指扫舌舔洋子的花唇,弄得三人身上满是两女的yín水长流。

在变态的同性快乐之中,两女逾见兴奋,特别是被克里斯蒂安盯视著时不安与羞赧的表情,更是让人心动。

「啊啊呀呀呀……」

莉丝拿首先受不了的到达一个轻高潮,飞沫一样的yīn精喷在洋子面上。

洋子对此更感尴尬,身体也更加有反应了。忍不了的克里斯蒂安则开始对她下身十指连环进袭,让她感到全身一阵酥麻酸软,体内一股暖意流动。

yīn精倾泻而出,让准备多时的克里斯蒂安张大口,全鲸吞进口里。

正当两女感到浑身发热,欲火更加高涨时。克里斯蒂安吻在洋子动人的香唇之上,分开她的唇皮,把刚才唅在口中的yīn精全渡了过去。

「怎样?洋子姐姐,自已的yīn精是什麼美味道!这是报复你之前那次让我吃自己jīng液的过份行为。」

吞下了自己酸酸甜甜的女性精华,洋子大发娇嗔过不已。面上红通通的!三个人之中她年纪最大,克里斯蒂安最少。在莉丝拿面前,克里斯蒂安让她喝回自己的aì液,叫她岂能不羞急为难。

就当洋子还要反抗之时,克里斯蒂安一挺,把ròu棒贯进洋子的密穴之内。让她娇呼连连。

「你好小气!完全不理人家,算怎样呀?」

莉丝拿羞愤的捉著克里斯蒂安的面颊,自己又是生气又是尴尬。

「先要满足一下洋子姐姐的。要是想我的话,就先自慰给我看。不然一会儿我可没能力连战二人。」

克里斯蒂安解释著的同时,腰间展开密集的活塞运动。使洋子感受到排山倒海一样的快感。yín声浪语叫过不停。

「过份,你以为自己是谁呀?愈来愈得寸进尺了。要看就看吧!变态。早晚我会给你好看的。」

莉丝拿的面上犹如醉酒的人一样,娇羞无限的张开粉腿,把自己的一切坦露在克里斯蒂安面前。玩弄著自己诱人的小红豆,mī穴内流满了aì液。

「唔呀呀啊啊……」

直到最后羞惭到极限的莉丝拿在克里斯蒂安的面前达到高潮,尽情的泄了出来。

「啊啊呀……」

而洋子也不输过莉丝拿,在连番进袭之下,身体兴奋不已,体内快感的激流水涨船高。

呻吟声愈叫愈烈,aì液愈流愈多。最后在克里斯蒂安的低吼之中,达到了另一次高潮,同时温热灼人的jīng液,灌满了她的体内。

快美的感觉叫二女激动莫名。克里斯蒂安则依诺言,准备满足狂气大减,浮现出自己女性真正一面的莉丝拿。

疯狂过后,克里斯蒂安看著床上的二女。内心有种莫名的寂寞,对将来感到极之不安。

在地球,继雷比尔发表自护无兵演说之后,谈判代表又私下拒绝和约,公然置政府於不理。民间到处都是强烈的主战声浪,尤其是可怕的民意调查,政府的支持率只有10%,而且还是来自极端和平主义份子的,但即然是这些人也主张战后要对政府追究责任。

如果坚持投降政策的话,民众将永久扬弃现在执政的多数党。他们在任期届满之后,将被迫从此退出政治舞台。更严重的是情况已发展至公务员与军人们的抗命。事实上警察就已经在长期拒绝执行,镇压民众示威的命令。

最后的结果是执政党的议会主席和各议员集体辞职,余下来的人和反对派组成新的联合政府。新政府表明联邦政府将为捍卫地球联邦国的主权和人民而战。

直至粉碎自护的独立主义,将基连等国家恐怖主义的罪犯送上法庭为止。

一月三日是基连对自护宣战的日子,而在联邦受到奇袭的一个月之后。经由雷比尔发表自护无兵演说作为触发点之后,全个地球联邦都全面进入战时体制,以长期消耗战为目标,直至打败自护为止。

绝大多数的人在政府决心抗战到底之后,都显得兴奋已极,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的。

爱莉姆就是其中一个。

人民选择了流血的正义,而不选择屈辱的和平。而因此她也必需正式面对作为一个士兵的责任。

「各位,虽然你们不是战斗员。可是在未来的战争之中诸位有可能被调派到宇宙的最前线,而自护亦有可能发动地球侵入作者。不管你们当初基於何种原因加入军队,现在请你们做好杀人与被杀的心理准备,联邦军再也不是一支收容失业者杂牌部队。

「今天起,为了确保你们必要时的自卫能力,会进行为期二周的近接战斗训练,我会教你们使用一齐步兵的轻武器。而且你们最好给我回去背熟入伍时所接受的急救训练,因为这将来随时可能成为救回你们自己和别一人命的技巧。」

就在由步兵单位调来的教官威严演说之后。爱莉姆获发配了一枝冲锋枪和一枝自动手枪。也第一次拿到子弹,第一次实弹射击。而对她来说,那些训练根本不是人做得到的,教官根本就不是人类嘛。

由於兵种分科,加上长年没有实战之故。作为非战斗员的通讯兵,加上又长驻地球,所以古代那种操死人的体能训练早就被废除了。所以除了通讯必须的智识,爱莉姆所接受的就只急救的训练,还有当初入伍时派给她的,一旦受袭的求生手册,内容还是一个世纪前写的。

爱莉姆无法想像著自已拿起枪杀人,她入伍只是为了生活。可是现在却……

更可怕的是,自己会死在自护的攻击中吗?每想到此她就夜不能眠。连续多天的训练,部队内的这班千金小姐一样的女兵谁受得了,当初不少斗志高昂扬然要作战到底的人,早已身心俱疲,但求片刻休息就好。

可是也有少数人,将自己迫到了极限,以求做到教练的每一个要求。希望将来调到最前线,甚至转入实战部队。这些人大都是在先前的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女兵。

爱莉姆可以体谅她们的心情,可是每当在洗澡时,大家开玩笑说这是史上最严厉的减肥班。比著谁轻了多少,谁身上的瘀伤多时,爱莉姆就只能陪著其他人苦笑。

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战死沙场。在内心倒是更恨发动战争的自护了。

愈接近二月,大战的气息就愈来愈接近。短时间内大量招募了很多自愿军,为此连上个世纪的旧武器都重新由仓库中被搬了出来,以作训练之用。

小型的演习和摸拟战三五天就进行一次,基地的防空洞进行了扩建,连保护基地的战壕也开始挖掘了。基地内战云密布。军方高层鼓动著总体战,要诱敌深入,将自护军的主力歼灭在地球上。再重建联邦宇宙舰队反攻自护。

克里斯蒂安:

昨天上层突然宣布拜科努尔基地是自护重点的攻击目标,真的假的?算了,反正你也不会知道的了。所以要我们预定要疏散到敖德萨基地。

昨天这里进驻了一个部兵师呢!整个基地乱糟糟的一团。到处都是进驻来的部队和要疏散出去的人。

哈哈!要是被人看到我写那麼多给你。就会说这是泄漏军事机密了。所以绝对绝对保密啊!

女兵俱乐部的人都要各散东西了。好难过呀!若是不用打仗就好了。为此昨天最后聚会时,很多人都哭了。我也一样呀!呜。

我好怕呢!你们真的会进攻地球吗?我们会成为敌人在战场相见吗?

又说到那种事上了。我………正在收拾东西,看著你送我的礼物,感触良多呀。

爱莉姆

最终夜1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朔月房心——

朔:当月亮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光明的一面朝著太阳,黑暗的一面朝著地球,叫做「朔」。这一天人们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於夜空中,隔著时间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操纵著潮汐和天癸的消涨,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孕育著生命。

房、心:属二十八宿之东方苍龙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称明堂;心宿三星,心宿二称天王,又名大火,另两星分别称大辰、鹑火。相传此两宿皆兼具男女之形,yīn阳共生於一体,玄奥莫测。

01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秋日的黄昏,几名帮众奔过来拉开大门,高喊道:「帮主回来了!」

紧接著数十名大汉奔出大门,分列两行,抱拳齐声叫道:「参见帮主!」

广宏帮帮主柳鸣歧高踞马上,只点了点头,鼻孔里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冲进大院。在他身后的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上去只有八九岁,清秀的小脸比女孩还要精致几分。众人围猎方回,都不禁面露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却挺得笔直。

马蹄践起的尘埃腾然而起,带著夕阳的红色扑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著地面掏了一个窄洞算是窗户。尘埃落定,洞中露出一双满是惊恐的眼睛。

柳鸣歧一勒韁绳,翻身下马,走过来关切地说道:「朔儿,累了吧?叔叔抱你下来。」说著伸出手臂。

男孩摇头说道:「不用。」说著跳下马来,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稳。

柳鸣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长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柳鸣歧端详半晌,忽然叹道:「越来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闪,一面向后避开,一面接过汗巾,低声道:「谢谢叔叔。

我自己来。」

他叫龙朔,本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的独生儿子。两年前在塞北与星月湖一战,龙战野和门中八杰全军覆没,所带弟子无一生还,夫人唐颜与爱子龙朔也同时被擒。当时的星月湖宫主慕容龙将唐颜折磨至死,却留下了龙朔的性命,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灭。

龙朔当时只有七岁,身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但他性格坚毅之极,硬生生用牙齿咬断了碗口粗的木桩,葬了母亲的尸身,最后凭著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时安定八极门已经被星月湖连根拔起,再无片瓦遗存。龙朔走投无路间,幸而遇到了父亲的结拜兄弟柳鸣歧,被他收留。

柳鸣歧是武林名门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与洛阳孙同辉本是师兄弟,又都是八拜之交。后来孙同辉被星月湖指使的长鹰会一夕灭门,龙战野大怒之下才有了血洒塞外的惨败。柳鸣歧痛定思痛,恳求大孚灵鹫寺方丈出面,联络江湖英豪,先灭了长鹰会,再次与星月湖决战终南。那一战惨烈之极,星月湖固然销声匿迹,白道群雄也伤亡殆尽。事后柳鸣歧带著龙朔回到江州宁都,一意经营广宏帮。他师门显赫,又交游广阔,两年来,广宏帮蒸蒸日上,已经成为宁都第一大帮。

柳鸣歧对故人之子极为关爱,时常把龙朔带在身边加以照顾。龙朔对柳叔叔也甚是感激,但对一些关爱的举动却难以接受。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柳鸣歧笑眯眯拍了拍龙朔白皙的小脸,「饿了吧?先歇歇,一会儿把你打的獐子炖上一盆。」一边说,一边拉起龙朔,走进大厅。

「龙哥哥……」厅角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个扎著小辫的小女孩扶著墙壁,蹒跚著走来。她是柳鸣歧的女儿柳静莺,年方四岁。

龙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蹲下来抱住女孩,说道:「怎麼跑出来了……哎呀,别舔,」他转过脸,避开女孩流著口水的小嘴,「好脏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软软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样黏住龙朔哥哥,怎麼也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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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叔叔,」席间龙朔突然说道:「徐阿姨教我的流云掌法我已经学会了。」

柳鸣歧一愣,流云掌虽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开功,但招式繁复,平常人花半年功夫也不见得能学全,龙朔不过学了几日天,竟然就学会了?

龙朔推开碗碟,在厅中试练起来。这套掌法本来就以柔美飘逸见长,龙朔又是跟女子所习,一经施展就像一个拈花少女在厅中翩翩起舞。旁边的柳思莺惊奇地瞪大眼睛,拍著小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啊,好啊……」

龙朔手上没有半点力道,但一招一式却极是认真,就像下了数年苦功一般,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云流水般从腰后抹出,姿势婉妙动人,柳鸣歧不由高声叫道:「好!」

一路拳法打完,龙朔微微有些气喘,他抹著汗水道:「柳叔叔,我还要学。」

柳鸣歧点了点头,「一会儿我让徐副掌门再教你一些。」

「不。」龙朔道:「我要学内功。」

柳鸣歧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朔儿,不是叔叔藏私不愿教你,你也知道…

…丹田受了重创,是无法修习上称内功的。」

「我不信。」

柳鸣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儿,你家传的六合劲是武林有名的内家玄功,龙大哥虽然不幸遇难,但行功诀窍早已传授予你,可……」

龙朔紧紧捏著拳头,竭力忍住眼中的泪水。三年前,他的六合功已经练至第三层,进境之速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当时龙战野也对儿子的进境大为讶异,认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内功。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抚慰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儿就是不会武功也无妨。」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大仇。朔儿莫要多想了……」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宫主慕容龙的尸身。龙朔坚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套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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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满了恐惧。天气冷极了,他紧紧攥著拳头,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著脚边那个满面血污的头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彷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著远处亮起一点灯火,彷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欲聋。他用力闭上眼睛,却清晰地看到满座人影。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白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没有血色的面孔苍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著一个雍容而又艳丽的美妇,不时仰起脸,朝那男子露出妩媚的笑容。旁边坐著一个身著红衫的少女,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

然后他看到了母亲。母亲染血的衣衫扔在脚下,裸露著洁白的身体,在无数目光的逼视下张开双腿。就像在屠刀下颤抖的花瓣,显得那麼柔弱而又无助……

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亲白皙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笑道,「这是女人的bī,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著,却没有吸入一丝空气,胸口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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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内衣紧紧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入睡。他听著自己的心跳,听著窗外秋虫的低鸣,听著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

「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抽击的辟啪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洞往内看去。

土屋里堆著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名帮众,他们赤著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在一张刑床上,两手缚在背后,双腿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暴露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抽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中听到过的一样……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高大的身影立在身后。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著旁边的龙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帮主为何会带著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饶了贱奴吧……」

柳鸣歧沉著脸道:「贱人!你杀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

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贱奴的事……」

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阳长鹰会的帮主,当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阳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处,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成满腔恨意。

「大爷,贱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阳有名的美女,虽然饱受折磨,依然楚楚动人。她当日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后来落到广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当成不要钱的娼妓,奸yín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逼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泄欲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谓的逼问,不过是yín玩施虐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龙朔,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著爱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他紧紧咬著嘴唇,用力鞭打著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手段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大腿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bī上打,一鞭顶得上十鞭……」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著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bī,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於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肉,白白嫩嫩,还覆著一层稀疏的毛发。下面是两片娇美的嫩肉,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於频繁的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色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著呼吸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一朵妖艳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命中意味著什麼。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嫩的秘处。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抽打著仇人的痛处。随著皮鞭的起落,薛欣妍的yīn户布满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玉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日气色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红肿的肉缝中喷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抽下,正打在肉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著薛欣妍。那个叫做「bī」的地方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嫩肉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就像揉碎的鲜花一样,沾著斑斑血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揉搓。薛欣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著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精盐,味道不错吧。」

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液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著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还不快去伺候帮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妻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泄欲,帮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於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干的。尤其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说著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著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干死,是薛婊子罪有应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里荡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更多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著三个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还有那个娇艳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

解开衣裤,柳鸣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ròu棒。跪在他面前的薛欣妍伸出香舌,从guī头到yīn囊,一寸寸仔细舔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著那根粗壮的yáng具,没想到柳叔叔的****竟然会有这麼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赤裸裸跪在一群大汉之间,细嫩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日的苍白。在她身前,一个侠风逼人的男子坦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那女子张著发白的嘴唇,用温润的口腔竭力吞吐著ròu棒。长期的奸弄和yín玩,使她乳房和臀部有种异样的丰满,就像一个落入囚笼的妖艳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

等口中的ròu棒满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让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红肿不堪,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臀肉,将肿胀的秘处勉强掰开一线,对著怒涨的yáng具缓缓坐下。

guī头挤入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著白白的屁股,顶著粗黑的yáng具,一时间身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身前的美肉,他打量著龙朔的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麼惩罚这个妖女。」

龙朔抿著红红的嘴唇,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至记得女人体内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著刺疼的酥爽……

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於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腰肢,向下一按,ròu棒笔直捅入肉穴。红肿的yīn户撞在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著椅子,雪白的双腿痛苦地来回扭动,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挺弄,一边说道:「这等邪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贱人生得美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烂的贱婊子,如今能让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也不白费了她下贱的身子!」

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干这个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

柳鸣歧望著龙朔,道:「朔儿,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著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

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白吗?」

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亲手折磨仇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02

广宏帮位於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湿。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有不便。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性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咬牙挺了下来。

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她对龙朔的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麼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内功,只是好看罢了。

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内功,整日在帮中四处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拳脚功夫。闲暇时,他常常会坐在山头,望著南方连绵的山脉,不知在想些什麼。除此之外,龙朔还多了一个去处,就是那个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广宏帮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隐约听说那女子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关帮主,她也没有多加理会。

翌年,龙朔已经年满十岁。与百战天龙豪情万丈的粗豪气概不同,龙朔的相貌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秀美。那张俊秀的小脸精致万分,真如白玉雕成,无论怎麼晒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粉红的颜色。

柳鸣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阿颜了。

十余年前,他与孙同辉艺成下山,在关中结识了声名雀起的龙战野和他的师妹唐颜。那时唐颜只有十七岁,笑起来就像微风拂过湖水的涟漪,一荡一荡,使人心醉。后来唐颜嫁给龙战野,成婚之日柳鸣歧请孙同辉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礼,自己却远赴东海。因此见面时还常被唐颜责怪,说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鸣歧只好苦笑著举杯赔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龙战野、孙同辉还有唐颜,都是青春正盛却死在星月湖妖孽手下。当日看到龙朔的伤势,柳鸣歧震惊万分。再询问唐颜死状时,龙朔虽然一言不发,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当时武林名门飘梅峰被星月湖所灭,诸女的遭遇已经轰传江湖。那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个神秘的教派,唐颜落在他们手中,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鸣歧与龙战野、孙同辉虽然情同手足,性格却截然不同,他不像龙战野那样豪雄,也不同於孙同辉的刚正,而是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辱虐薛欣妍这等事两位结义兄长固然做不出来,柳鸣歧却是毫不犹豫。只恨当日身负重伤,未能亲身冲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

「爹爹、爹爹……」柳静莺拖著龙朔跑了进来。

柳鸣歧见龙朔一脸无奈,不由笑道:「莺儿,又缠著你龙哥哥了?」

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嫩的鼻尖沾著一点泥土,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兴高采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著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著头,认真说著。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两人一路看著那只小蚂蚁拖著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著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

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到高兴处腾不手来,乾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著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於是逮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著龙朔兴冲冲来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麼大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床。」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儿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日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睡了一夜。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缠著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嫩嫩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著神情奇怪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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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著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正被一条大汉抱著屁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著臀后的撞击,「啊,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乳前后乱摆,乳尖被人揪得又红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屁眼儿干起来真舒服!」

「屁眼儿?」

那帮众拔出yáng具,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著臀肉,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嫩的雪肉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肉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yáng具,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屁眼儿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著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屁眼儿也没少挨肏,软和著呢,**巴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於那些挺著yáng具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著自己的屁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肉体的兴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那个张开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著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肉体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著臀肉,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献上自己的肉体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那只翕张的屁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屁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著这个本不属於性器官,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儿的ròu棒捅进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来释放欲望。薛欣妍一边撅著屁股被人玩屁眼儿,一边直著喉咙被人捅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jīng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肉,将整个屁眼儿插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著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bī离那麼近,插起来又都是肉,为什麼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bī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巴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膜,一直顶到bī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yīn户,用手指捅弄著,「她怎麼没有?」

「她?都被人肏烂了,怎麼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bī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肏得多了,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著,心里却在想著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著要来,龙朔只好拉著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著她过去。这时候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乾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著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著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於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哭又闹,抱著龙朔怎麼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著一领绛丝纱衣,更显得唇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著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著单衣,拎著湿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著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麼?」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著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yín奴唐颜」。

柳鸣歧抖著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乳房,曾经属於他心仪女子的肉体,柳鸣歧象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乳房,被刺上耻辱的字迹,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著喉咙叫道:「阿颜是怎麼死的?」

「你娘是怎麼死的?」

柳鸣歧眼中彷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著红肿的脸颊,眼神变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力撕扯著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著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著粗气,炽热的手掌顺著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yīnjīng,也没有睾丸。本该长著男性特徵的部位,只留下一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著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著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麼折磨你的,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时搂著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彷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著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著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著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ròu棒顺势滑入凉凉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著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觉。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著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著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著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著。滴著汗水的身子在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来越多,「好……」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麼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著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著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yīnjīng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乳微微颤抖著,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插著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的娇躯,沿著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著。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乾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著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著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为什麼跟阿颜这麼象!为什麼跟阿颜这麼象!」

龙朔冷冷看著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著他的脸庞,滴血的ròu棒又一次挺起。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著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yáng具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著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著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这样yín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著女囚肥美的肉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麼不死……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著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yín欲,「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肏死,nǎi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著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牙叫道:「肏你妈!肏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著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沉默著。

柳静莺越来越黏著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觉得生命不再属於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彷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著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著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著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著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yīn户涌出,顺著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上。但龙朔不停地咬著,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於咬断了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著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拖著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麼都没有。正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才发现里面放著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著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著娘的尸身,又割下乳房,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著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著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麼意思。等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乾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著这个姿势。日影渐渐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彷佛无数黑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著六合功的心诀,按著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徵,同时用一股yīn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急於求成,行气过於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著张开口,准备调顺气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巴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样,从头到脚打量著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yín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著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肉匀称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著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色殷红的嘴唇,怎麼看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身体。

清亮的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乱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在盆中,纤柔粉嫩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著yáng具和yīn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浅红色的光润皮肤,形状与女子yīn户有八分相似。由於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耻骨前彷佛隆起一团,犹如yīn阜。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抚摸著那片红色的疤痕,yín笑道:「星月湖那帮鸟人割这麼净,要是竖著划一道,真跟女孩一样……」

龙朔面无表情地擦乾身体,对他的狎玩毫不理会。事实上慕容龙只是踩碎了他的yīnjīng和睾丸,根本没兴趣去清理伤口。只是当初柳鸣歧问起,龙朔说是被星月湖人割去的。因为那人不愿有人知晓她的身份。

龙朔放下毛巾,正待取衣换上,柳鸣歧把包裹一推,「换上。叔叔刚给你买的新衣服。」

龙朔打开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麼?不喜欢吗?」

龙朔僵了片刻,终於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绿色的丝绸上衣,质底极好,作工也十分精细,看得出价值不菲。然而款式却是一件女装。

柳鸣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笔、花棒都震得跳了起来,「快穿!」

龙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条绣著金菊的大红抹胸套在白皙的身子上,然后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鸣歧剔亮灯火,贪婪地盯著龙朔。比起一般的十岁孩子,龙朔身材要高一些,纤腰圆臀,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水打湿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抹雪白的喉头。

因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细的皓腕白如霜雪。绸衣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色彩艳如牡丹。裙下是一条贴身的白细纱裤,裤脚散开,足上是一只精致的绣花鞋。眨眼间,俊秀的少年就变成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

柳鸣歧看得目眩神迷,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玉镯,套在龙朔腕上,然后喘了口气,心旌摇荡地说道:「颜儿……该妆扮了……」

龙朔不会盘髻,只把头发一拢梳理整齐,用一条浅紫色的丝带扎住披在肩后。接著拈起一对珍珠耳环,不动声色地穿透耳垂。又打开粉盒,硬梆梆地扑了些粉。

柳鸣歧心痒难搔,忍不住拿起眉笔,亲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细细涂在他嫩嫩的唇瓣上,最后用花棒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血迹。

烛光摇曳间,只见一个娇美绝伦的少女俏生生出现在眼前,明眸皓齿,雪肤花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

庆元楼是南丰最有名的酒楼,此刻夜色已深,楼内仍是高朋满座。行走四方的客商,闯荡江湖的好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宴饮正欢。当然也少不了笙箫佐酒的歌女,大堂中银烛高烧,酒香四溢,喧哗声沸盈於耳。

忽然间,大厅奇怪的静默下来,楼上几名客人正谈得高兴,见众人纷纷住口,不由探身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样愣住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材挺拔,面目清惧,颌下留著三绺长须,一派凛然正气,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

但吸引众人目光的,却是旁边的一个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身高还不及男子胸口,说是女孩更为合适。她眉眼盈盈,白里透红的娇靥还带著几分稚嫩,涂著胭脂的小嘴红艳欲滴,耳后的明珠随著脚步一摇一荡,映著芙蓉般的玉颊,珠光肤色交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穿著翠衫红裙,脚步细碎得似乎有些慌张,娇躯轻颤间,宛如花枝般楚楚动人。虽然年纪尚小,体态稚嫩,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丽。连那些打扮妖艳的歌女,也不由露出艳羡的目光。座中宾客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可如此标致的女孩还是平生仅见,若非旁边的男子气势不凡,早有人上来纠缠了。

看到大厅中满座宾客,女孩似乎有些踌躇,她像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前抛头露面,羞涩地不敢抬头,只垂眼望著脚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身后,细白的手指拧著衣角,紧张得有些发颤。

柳鸣歧昂首阔步走上楼梯,在临窗处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目光犹如利刃般一扫,将众人的窥视逼了回去。

打扮成女孩模样一路走来,龙朔脸上已经变了颜色,他强忍著羞辱,挨著柳鸣歧坐下,低著头一言不发。

柳鸣歧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壶酒,和蔼地对龙朔说道:「颜儿,冷不冷?」

龙朔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咬紧牙关。此地临近旴水,晚风带来的丝丝清凉,惬意之极。柳鸣歧问这一句,不过把自己当成女人戏耍。颜儿……

灯光下,女装的龙朔有种异样的妩媚,柳鸣歧越看越爱,禁不住展臂搂住他的腰身,在众目窥窥下把他拥在怀里,手掌握著一只柔若无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挲。

龙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著案头闪烁的烛光,恨不得一把火将庆元楼烧个乾乾净净,让这些见过自己羞辱装束的人统统葬身火海。但刚满十岁的龙朔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忍受著柳鸣歧的调弄和周围男人们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热闹起来,饮酒声、行令声次第响起。少顷小二端来酒菜,柳鸣歧把一双木箸塞在龙朔手中,温言道:「颜儿,饿了吧?先吃些东西。」

赶了一天路,龙朔确实饿得紧了,但空空的胃囊却没有一点食欲。柳鸣歧夹了一箸藕片餵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搂著龙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龙朔还是第一次饮酒,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起来。半晌,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玉颊上飞起两片红霞,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柳鸣歧看龙朔一眼,饮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当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不亦乐乎。龙朔神色木然,让他拿著木箸就拿著木箸,让他吃菜就吃菜,让他饮酒就饮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鸣歧摆布。

僵硬的外表下,难以承受的羞辱象野兽的利齿一样啮咬著他的心灵,每一道目光都像滚油滴在身上一般,使他情不自禁地收紧肌肤。为了躲避这种难堪,龙朔扭头望著窗外,心神在喧哗的大堂和寂静的夜空间飘来荡去。

忽然间,耳边飘来一句低语,「当年在星月湖……」

龙朔心头一颤,抬眼朝说话者望去。只见对面坐著两个黑衣汉子,正在交头接耳。他连忙伸手去扯柳鸣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谈论星月湖。但看到柳鸣歧只顾色迷迷地打量自己,根本没留意对面的交谈,龙朔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痛恨之极的厌恶。他转过头,心神却放在对面两人身上。

「……想起来就后悔得要死……」

「飘梅峰的女人,兄弟只见过风晚华,果然是人间绝色,名声响得很啊,难道……」

「那婊子个子高高的,身子又白又嫩,真是绝色,落到神教手里时还是处子——知道星月湖是怎麼干的吗?」那汉子住了口,嘿嘿yín笑半晌,才压著嗓子道:「人家拉来一头野猪,当场给风女侠开了苞!」

「开苞?」龙朔想起那个闷热的夜晚,广宏帮的大汉掰著薛欣妍的屁股说: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bī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那个女人第一次是被野猪干的啊。

见同伴听得目瞪口呆,那汉子得意地一笑,「一个风晚华算什麼?飘梅峰满门弟子,连雪峰神尼也被宫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这麼说你都见过?」

「何止见过,她们bī里什麼样子,老子都知道!」

「飘梅峰的女人你都干过?」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宫主收在圣宫,其他风晚华、林香远、纪眉妩、雪峰神尼都当了婊子,只要是教里的兄弟,谁想肏谁肏。」

旁边那人咽了口吐沫,声音炽热起来,「能干上那几个美人儿,就是死了也甘心!」

「想入神教?嘿嘿,莫说你这点工夫,就算一等一的高手,想入教也无门可入。」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尽然,除非……」他瞟了龙朔一眼,低声yín笑道:「像那种一等一的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yín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圣宫呢。」

「嘿,那生来就是让人肏的……」

那女孩静静望著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那双秀美的眼睛正在夜色中微微闪亮。

04

几个人登登上了楼,当先一人看到柳鸣歧,走过来拱了拱手,叫道:「柳帮主。」

柳鸣歧只顾欣赏龙朔的美态,闻声转头,见是当地的大龙头温虎雄,连忙起身还礼。

两人寒喧几句,温虎雄望著龙朔道:「这位是……」

柳鸣歧哈哈一笑,「这是小弟带来的粉头。颜儿,过来见过温龙头。」

粉头。他竟然把自己说是妓女。龙朔口中一咸,已经咬出血来。他缓缓起身,学著女子的姿势,两手按在腰旁,蹲身福了一福。

「哦……」温虎雄饶有兴味地打量著龙朔,「这麼俊俏的小妓,柳帮主从哪个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帮主说出来,在下还以为是令爱呢。」

柳鸣歧脸色顿变,温虎雄这句话刻毒之极,不但骂他老牛吃嫩草,还把自己的女儿比做小妓。他冷哼一声,一把扯起龙朔,拂袖而去。

温虎雄对广宏帮插足南丰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经撕破脸皮,当下不依不饶,几个人在后笑骂道:「姓柳的还好这一口,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麼好玩的?」

「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婊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就长了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

柳鸣歧铁青著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鸣歧的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罢潜身掠回庆元楼。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同归於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满三年了,她什麼时候会来呢?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著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香丸,姑娘长这麼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yīn影中。

***************

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色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满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

街角的暗处站著一个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胧,只有对著街道的一侧,被月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腰圆臀。那双裸露的小臂彷佛被月色蒙上一层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脸庞被yīn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白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艳的红唇。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著角落里,不由眼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入yīn影之中。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著脸凑过来,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坚硬的墙壁。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著一根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yín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弯,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但她身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个小美人儿!」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著女孩,只见那张花瓣般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美之极。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麼呢?告诉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麼一个人在这儿?」

众闲汉一听来了精神,「原来是个婊子啊。」

「nǎi子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

「小屁股倒是挺翘,已经开过苞了吧。」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摸去,嘴里说道:「让大爷摸摸,毛长出来没有……」

龙朔头发散乱,一手按在下腹,拚命扭动身体,接著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强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两腿间摸去。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著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前一花,紧接著胸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

***************

月色如银,夜风吹来,满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满鲜血,这一笑直如恶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快感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著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光著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著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撕,「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屁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臀瓣,只见滑软的臀肉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著一个细嫩的圆孔,周围一圈红嫩的褶皱,彷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肉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著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著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著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guī头挤入肛洞,带著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著眼前的俏脸,耳边回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yín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后宫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粗长的yáng具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雪白的小屁股中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屁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这麼粗壮的ròu棒。柳鸣歧只觉ròu棒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裹著,抽动间,滑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ròu棒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嫩臀,居然主动挺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只小屁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ròu棒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尤其是那只几乎被ròu棒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ròu棒一颤,禁不住一泄如注。

龙朔只觉肛洞中的ròu棒忽然跳动起来,接著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肠道深处。等柳鸣歧射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yáng具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ròu棒抹拭乾净。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精!少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干男人吗?」

龙朔裸著白白的双腿,跪坐在潮湿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胸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骗老子吗?」

发泄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身子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个酷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

***************

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著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龙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著一身月白色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有开口。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人家……」

「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里都放著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足,可爱极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大腿,把满是泪水的小脸贴在上面。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入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下这一个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身上使劲皱著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身上好香啊……

甜甜的,真好闻……」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身上乱蹭。」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皮地扯起龙朔内衣一角,往脸上擦去。

衣角掀开,露出一抹鲜艳的红绸,上面绣著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身所穿的抹胸。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母亲早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贴身内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给盖住了。

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

「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

***************

龙朔仍是每日习武不辍,他没有内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

徐清芳常常感叹,这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敏感。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内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

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於女子的华丽招术。五年来,眼看著这孩子越长越是俊美,有时候见他施展出柔美的招术,连徐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当成了女子。

龙朔收了拳脚,抹著汗道:「师父,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点了点头,看著龙朔转身离去。走出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了掠鬓发,宛然是女孩情态。她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生错了胎。

龙朔回到住处,闩上门,然后脱去外面所穿的长衣,露出贴身的艳丽女装。

她走到镜前,缓缓解开束发的巾裹。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使那张无瑕的玉脸平添了几分妩媚。

龙朔对著镜中的女孩,红唇一动一动,无声地说道:「你已经十二岁了,在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婊子,你为什麼还活著呢?」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著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

「她不会来了。」龙朔轻轻说。

那女孩睫毛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

龙朔的声音平静如水,「不要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著屁股,被那些恶心的男人插屁眼儿。」

她伸手抚摸著镜中那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妇,你还会哭吗?」

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泉水象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不停颤抖。

她的身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性的轮廓。雪白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并紧的双腿间,宛如细白的脂玉,光溜溜没有一丝异物。

白生生的双腿犹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动人。

良久,她擦净身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抽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臀,她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臀缝,将臀沟内也细细擦过。

她翘了翘了香喷喷的小屁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望著镜中风骚的女孩,她微微一笑,接著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胸,系在胸前。

这些年她长得很快,每隔几个月都要换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也开心。

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不会有她这麼专心。

看著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男人这麼用心。嫌他肏得你不够狠吗?」

门外轻轻一响,接著又响了三下。

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著腰肢款款走到床边。

柳鸣歧闪身入内,一把搂住龙朔,先含住她的红唇一通饱吻,然后喘著气说:「小婊子,屁股洗净了吗?」

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臀,腻声道:「大爷,小婊子等著您来插呢。」

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臀肉中,摸了摸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是长了个好屁眼儿,比薛婊子那两个洞干起来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轻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儿,不好好长,怎麼对得起大爷的**巴……」

「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解开衣服,露出粗长的yáng具。

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guī头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液可以让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yáng具。比起以往抽插时乾涩的疼痛,亲吻之后的ròu棒要温柔许多,插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於她的感觉——那并不重要。

滑腻的唇舌掠过棒身,ròu棒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坚硬起来。柳鸣歧「啵」的拔出yáng具,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龙朔顺从地转过身去,她跪在床边,把雪嫩的小屁股举到ròu棒的高度,然后掰开臀肉,露出自己红嫩的菊肛。

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过於妖艳了。

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她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嫩。红艳艳的嫩肉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紧挤成一团。

当guī头顶住菊蕾,那团红肉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guī头的尖端裹在其中。随著guī头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洞从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guī头周围。

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腰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臀,去吞没身后的yáng具。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操纵著肛肉,像一张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著guī头。然后腰肢一旋,将ròu棒整根吞进体内。正当她摆动屁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抚慰yáng具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著头发提了起来。

柳鸣歧恶狠狠盯著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床单。

果然,奸yín变成了强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嫩臀一样,死死扣著臀肉,在她肛内疯狂地抽送著。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抽插磨破,ròu棒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柳鸣歧一脚蹬在床上,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龙朔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折磨邪教的妖女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奸yín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耻的卑鄙行径。他一方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於龙朔的肉体无法自拔。种种压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

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泄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抽送,一边在她白嫩的肉体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等柳鸣歧终於射出欲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床上,再没有一丝力气。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嫩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妖得可怕。

05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著身体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原来的样子。

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子。她微微一笑,接著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著你吧?」

龙朔怔怔望著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著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对不起啊。」

龙朔抱著被子,无声地恸哭著。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

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这样哭会哭坏身体的,阿姨要点你赤白穴……」说著抬一根白玉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赤白穴传入,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满心悲郁。

他止了泪,哽咽著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麼久……」

接著那女子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了呢。」她在床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吗?」

她身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像母亲一样。龙朔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涂的吗?」

沉默片刻,龙朔平静地说道:「是。」

那女子目光在龙朔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胭脂,还描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龙朔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龙朔终於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细嫩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渗著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满血迹的臀缝。

粉嫩的臀沟内,像泉水般血汪汪满溢鲜血,血中还夹杂著一片一片浊白的污渍。臀肉分开,鲜血与jīng液混合的黏液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肉模糊的后庭。横遭摧残的菊肛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肛窦翻吐,嫩肉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菊肛被巨物残忍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鲜血淋漓的肠壁和令人恶心的残精。

龙朔忽然觉得臀上一热,接著一连串温热的液体掉在裸露的肌肤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饱受凌辱的孩子紧紧搂在怀里,痛哭不已。

「没关系的。」龙朔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梵阿姨。」

***************

床上放著一个小小的药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春风拂过。那些火辣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

龙朔趴在床上,「梵阿姨,我听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

听著龙朔的叙说,梵雪芍的玉指不由僵住了。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实际年龄却要大了许多。说起香药天女的名头,江湖中知道的人可能寥寥无几。然而说起二十年前,九华剑派掌门断臂复原的奇事,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不过要问起是谁施术救治,江湖中又是众说纷纭。

梵雪芍医术通神,武功也别具一格。但她素性雅洁,极少与江湖中人往来,除了行走四方寻医采药,便在南海隐居钻研医术。平时舍药济世,活人无数,虽非佛门弟子,超脱处却胜似佛门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个知交好友,便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盘桓一月之久。不料回程时,却遇上两名武功极高的敌人。连番苦战之后,雪峰神尼击杀了其中一人,却从他们口中听说本门弟子被星月湖尽数掳走,惨受折磨。雪峰神尼愤怒已极,一路追踪另一名敌人回到中原,就此音讯皆无。

那两名敌人武功强得出人意料,梵雪芍放心不下,处理了琐事之后,也随之进入中原。沿途种种关於飘梅峰诸女的遭遇传得沸沸扬扬,梵雪芍越听越是心惊。四处寻觅之下,竟然让她打听到星月湖的行踪,一路追至塞外。

梵雪芍凭著只言片语,在茫茫草海苦寻多时,没有找到雪峰神尼的下落,却因缘际会,碰上了龙朔。

梵雪芍一见到这个俊秀的男孩便心生好感,再得知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身负重伤,仍然背著母亲的尸体在草原跋涉数日,其遭遇之苦,意志之坚,深深打动了生性善良的香药天女。当下梵雪芍不仅救治了龙朔伤势,还把他送到广宏帮,同时订下期限,会在三年内制好药物,好让他能报仇雪恨。

没想到自己这一送,却是把他送入了虎口。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人当作娈童奸yín玩弄,她不敢想像这些年龙朔遭受过多少凌辱和残虐,单是见到的这一幕,已经令人触目惊心。梵雪芍又是悔恨又心疼,为自己当日的选择自责不已。

「阿姨带你走。」梵雪芍决然说道。

龙朔眼睛一亮,「现在吗?」

梵雪芍点了点头,「来,阿姨帮你穿上衣服。」

她拿起衣服,不禁犹豫了一下。

「我只有这种内衣……」龙朔小声说。

梵雪芍低叹一声,「先穿上吧。」

她扶起龙朔,用一条丝巾绕过臀缝,把他股间伤处包好,然后将抹胸系在他身上,接著套上中衣,披上外衫。

梵雪芍想了想,又走到案旁,给柳鸣歧留了一封书信。虽然她对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憎恶之极,但他毕竟是龙朔的义叔,自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龙朔带走,未免有些失礼。

房中的物品龙朔一概未取,只翻出一块青布包裹和一柄小小的匕首纳入怀中。这是他带来的东西,还有一样,此刻是拿不得了。

梵雪芍放下纸笔,对龙朔展颜一笑,柔声道:「别动,阿姨抱你走。」

「不用。」龙朔跳下地来。虽然臀间疼痛不已,但他脸上却满是笑容。

梵雪芍不由分说,还是把龙朔抱在怀里,闪身出了房门。

夜深更残,偌大的广宏帮一片寂静。梵雪芍白衣轻扬,犹如御风而行般轻飘飘掠过重重屋宇,丝毫没有因为抱著龙朔而吃力。

龙朔偎依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就像在做梦。但即使梦中,他也没有获得过这样的安全感。阿姨的身体很软,很香,不过不是那种艳香,而是一种温柔的气息。

终於能够离开这里,不用再每天扮做女人,像妓女一样卖弄肉体了。龙朔对这个自己生活过五年的地方毫无留恋,但临行时,却不禁想起一个小女孩。

静莺妹妹这会儿睡得正熟吧……下午又掉了一颗牙,要不了多久乳牙就该换完了……已经七岁了,和我来的时候一样大了呢……唔,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等掠到院门附近,龙朔眼神突然一利,「阿姨,」他低声说:「我还有一点事……」

梵雪芍把他放在地上,看著他一步一痛地走到路旁,钻进一间低矮的土屋里。

过了一盏茶时间,龙朔从屋里出来,微笑著说:「好了,可以走了。」

梵雪芍不知道他去做了什麼,也没有多问。假如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麼事,一定会为龙朔脸上的笑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梵雪芍抱起龙朔,像一朵白云般轻盈地越过院墙,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

柳鸣歧脸色yīn沉地站在囚牢中,手里拿著一封书笺。

刑床上伏著一具美艳的女体。薛欣妍美目圆睁,双手被人捆住,两脚大分,嘴中塞了一团破布。她伏腰举臀,摆成一副供人奸yín的姿势。然而这具丰美的肉体再也无法使用。

那只雪白的大屁股被人用利刃从正中剖开,深达两寸的刀口从臀瓣上方开始,沿著臀沟一路向下,菊肛、会yīn、yīn道、yīn户和yīn阜全被切开。所有女性特徵都被摧残殆尽。从后看来,浑圆的雪臀被齐齐分成两半,刀口平滑,显然是一切到底。

书笺上,写著一行娟秀的字迹:阁下素负侠名,何以如此卑污,惨虐故人之子?九华琴剑双侠,英风侠义,朔儿此去可勿念也。

***************

自五胡入华,天下纷争已近百年。北方朝代更迭令人目不暇接,如今长江以北为周、秦、凉、夏数国割据。相比之下,南朝要平静许多。

九华山位於南朝宋境,自古便是天下名山。九华剑派更是与大孚灵鹫寺并称的武林名门,历代名侠辈出。而这一代九华弟子中,最杰出的则是剑气江河周子江与琴声花影凌雅琴伉俪二人。

周子江以一柄江河剑傲视江湖,艺成以来罕逢敌手,如今不过三十五岁,已经是九华剑派内定的下代掌门。

凌雅琴比丈夫小了九岁,但一出道就在钱塘会上连败七派高手,当时她长剑如雪,俏立花影的风姿,至今还为江湖中人所津津乐道。

梵雪芍虽然武功绝伦,更在周凌二人之上,但她知道自己的武学偏重yīn柔一路,龙朔身体有异,再跟著自己习武多有不妥,於是让他转投九华门下。她曾予九华剑派有大恩,此番亲自上山,琴剑双侠自无异言,当即收下香药天女带来的那个俊秀男孩。

行过拜师大礼,凌雅琴扶起龙朔,笑道:「你师父一心钻研剑法,至今也没有收徒弟。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孩子,也没有个玩伴呢。」

「师娘,」龙朔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徒儿是来学武功的。只要练武就够了。」

周子江赞许地打量他一眼,温言道:「有志者事竞成,有这番心志,就要好好修习。」

「徒儿知道了。」

梵雪芍悄悄把凌雅琴拉到一旁,低声说了龙朔的身世,「这孩子父母都死在星月湖妖人手中,遭遇极惨。朔儿是个很懂事,很聪明的孩子,他……」梵雪芍贴在凌雅琴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又嘱咐道:「你是他师娘,迟早会知道的。但这事千万不要跟旁人说。」

凌雅琴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唉,当日我跟师哥曾找过星月湖的慕容宫主,可恨被他蒙骗,没有动手。至今薛长鹰薛师兄和欣妍侄女还下落不明……」

梵雪芍却不知道薛欣妍也在柳鸣歧手中,就在离开时被龙朔亲手杀死。闻言只是皱起眉峰,「这些年来没有听到星月湖一点消息,他们究竟藏在何处?」

「师哥也曾多次查访过,料想星月湖众人绝非真的葬身火海,必是隐居异域,只是没有一点线索。」

梵雪芍沉吟道:「当日星月湖万里迢迢去了塞外,莫非是在那里藏身之处?」

凌雅琴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忽然间,她脸上一红,悄悄对梵雪芍说了几句。

梵雪芍略带讶然地举起美目,思索片刻后,说道:「一会儿我看看脉象。」

周子江负手而立,观看龙朔在庭中演练功夫。九华虽是佛道两家名山,九华剑派却近於儒家。他一身青衫,头上带著儒巾,背影凝如山岳,气宇轩昂。

凌雅琴走过来看了几眼,失声道:「这孩子从哪里学的功夫?」

周子江面色凝重,「有七成都算不得武功。他的吐纳运劲颇有根基,为何没有半点内力?」

梵雪芍解释道:「朔儿曾经练过六合功,不过练到第三层时受了重伤,内力全废。」

「第三层?」周子江道:「是年初受的伤吗?」

「五年前。」凌雅琴在旁说道。

周子江眉头一挑,「五年前?他七岁时六合功就练到了第三层?」他望著满头大汗的龙朔,喃喃道:「奇才,奇才。可惜可惜。」

途中梵雪芍已经著手治疗龙朔受创的丹田。她医术精湛,本身的迦罗真气又对治疗内伤极具奇效。一入手便稳住伤势,再有数月调理疏导,龙朔的伤势便可痊愈。不过经此重创,龙朔以前的功力已经荡然无存,如今重新修习,已经错了练功的最佳时机,资质再佳也无望晋身一流高手,因此周子江才连称可惜。

梵雪芍虽然舍不得龙朔,但她於九华剑派终究是外人,久居多有不便,因此只在山上住了数月,待龙朔伤愈,便即离开。

听她说明去意,龙朔半晌没有作声,他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阿姨两次救了朔儿的性命,恩情有如再生,只求……」

龙朔抬起头,乌亮的眼睛直直望著梵雪芍,「阿姨能收下孩儿。」说著轻轻唤了声:「娘。」

梵雪芍叫了声:「好孩子……」眼睛不禁湿了。她向来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也是缘份使然,当日一见龙朔就把他放在心头,为了他的伤势奔走数年,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此刻被龙朔一叫,顿时眼含热泪。

她把龙朔拥在怀里,认真说道:「娘不回南海了。」

龙朔扬起眉毛,「真的?」

「真的。但娘也不能住在山上,宛陵郡的沈氏与娘相识,娘先在那里住下。

宛陵离此不远,过些日子娘就来山上看朔儿,好不好?」

「好啊好啊,」龙朔捏住梵雪芍的衣袖,扬著脸说:「谢谢娘!」

「傻孩子,跟娘还说什麼谢呢?」

周子江夫妇相视而笑,忽然间,两人的笑容不约而同地变得苦涩起来。

两人成婚已近十年,却始终没有一子半女。这次难得武林第一神医香药天女来到九华,凌雅琴藉机说了心中的疑惑。可女神医分别切了两人的脉象之后,问题却是在周子江身上。此事非是医药可以调治,任梵雪芍医术通神,也无技可施。

周凌夫妇恩爱无间,是江湖中人见人羡的神仙眷侣,没想到正值青春,却被告知丈夫无法生育,不啻於在两人心口重重划了一切。

最终夜2

自此,龙朔便在凌风堂住下,每日修习剑法。周子江潜心钻研本派剑谱,龙朔初入门墙,就先由师娘指点。

龙朔进境奇速,只两个月时间,一套坤阳剑便练得炉火纯青。与此同时,他的内功也开始重新修练。九华剑派的浩然正气是名门正宗,但龙朔的六合功由其父亲自传授,威力不在浩然正气之下。周子江权衡多时,最后还是让他自行修习六合功。

龙朔聪明灵秀,甚得周氏夫妇欢心。夫妻俩私下谈起,都不免慨叹他如此良玉美材,身世却如畸零。

「这般苦练,终究难练至六合功第七层……」周子江望著窗外的龙朔叹息道。

龙朔却不知晓自己的缺憾,他将父母的血海深仇埋在心底,每日苦练不辍,期待著有一天能亲手报仇雪恨。假如他知道自己的成就已被限止,也许会练得更加辛苦。

06

天气渐渐转冷,一夜北风怒吼,到了清晨时分,九华山yīn云密布,星星点点飘起雪来。

龙朔没有打扰师父师娘,天色刚亮就抱著长剑来到院外,在松下演练刚学的剑法。

苍翠的青松宛若巨伞,松下少年剑如青蛟,人如朗月。为了行动方便,他只穿了件单衣,寒冬天气里,更显得身形纤弱。但他招式间没有半分苟且,每一剑都使上了十分力气,不多时额角便沁出汗水。

正练到酣处,脑后风声陡然一紧,龙朔不假思索,一招遥指天南,回剑向后劈去。

「格」的一声低响,精钢打制的长剑却被一根枯枝架住。龙朔骇然回首,叫了声,「师娘」。

凌雅琴穿著一身浅绿色的劲装,风姿绰约地站在雪地中。她笑吟吟举起枯枝,摆出起手的门户。

龙朔知道师娘是要亲手给自己喂招,不由精神一震。他先退开一步,躬身行礼,然后长剑一翻,抢先进招。

凌雅琴没有用上内功,纯以剑法与龙朔周旋。她一手贴在腰后,一手捏著枯枝,纤美的手指莹白如玉。她在江湖中人称琴声花影,果然是人比花娇。翠袖飘飞处,光洁的皓腕宛如霜雪,连手中的枯枝也似乎要开出花来。

枯枝虽然简陋,使得却是正宗九华剑法,龙朔细心观察,许多独练时难以体会的细微之处,此时都迎刃而解。

枯枝的变化精妙异常,不过数招,龙朔就被逼得接连后退,最后背上一顿,已经靠在了巨松上。

「这一招博浪飞锥要留心握剑的姿势,」凌雅琴优雅地拢了拢秀发,待龙朔招式使足,她身形一侧,然后皓腕翻出,枝尖准确地点在龙朔拇指上,将长剑挑落在地。

凌雅琴微微一笑,正待讲解,忽然神情一动,举目朝山下望去。

龙朔运足目力,仔细看了片刻,才远远看到一个灰色的身影,正朝山上奔来。

***************

「贫僧明观,参见施主。」那个灰袍僧人躬身行礼,奉上一封书信。

周子江展信细阅良久,然后郑重地收好书信,沉声说道:「请回复圆光方丈,此事义不容辞。在下立刻动身,与沮渠大师会合,共襄大举。」

「师娘,是要出门吗?」

凌雅琴一边整理行装,一边说道:「北方出了些事。有伙流寇攻城掠地,无恶不做。大孚灵鹫寺方丈亲自来信,请你师父出山,刺杀贼酋。」

大孚灵鹫寺声名显赫,一向是白道领袖,门下弟子众多,连柳鸣歧也是其俗家弟子,龙朔当然也听说过。他忍不住问道:「敌人很厉害吗?师娘也去吗?」

凌雅琴面色凝重,「这股流寇声势浩大,手下能人不少。圆光方丈在信中说,为除去贼酋,大孚灵鹫寺已经有十七位大德高僧丧生。这次由寺中维那沮渠大师为首,招集各方好汉一同行动,务必要除掉此獠。」

龙朔还是有些不明白。如今天下南北分裂,九华山隶属南朝,何必为北方的流寇出手?

「傻孩子。」凌雅琴温言道:「北方虽然数国割据,但子民和我们都是一样的。周帝姚兴宽厚仁德,在乱世中保得一方安稳。这伙流寇多是胡骑,屠城掠民,暴戾之极。如今正攻打周都洛阳,一旦洛阳城破,周国灭亡,受苦的还是百姓。」

龙朔点了点头,「徒儿明白了。」

周子江道:「圆光方丈和沮渠大师以天下苍生为念,这样的慈悲胸怀,你明白就好。朔儿,你也收拾一下行装,和我们一道去。」

凌雅琴有些愕然地说道:「到洛阳路途遥远,天寒地冻的,朔儿身子又弱…

…」

「多历练历练,对朔儿也好。」周子江将江河剑佩在腰间,挺身说道:「我九华剑派从无弱徒。朔儿,你要记住了。」

龙朔朗声应道:「徒儿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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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各乘一骑从九华北麓下山,沿襄城、建康、广陵、彭城向北行驰,一路上雪越下越大,饶是龙朔内功已有根基,途中也颇为辛苦。这场雪从北到南整整下了七天,等过了钜野,才略小了一些。

广陵以北已经是周国境内,此时流寇犯京的消息已经传开,田野中四际无人。路上雪积盈尺,三人的座骑虽然神骏,奔驰竟日也已疲不能兴。

看著龙朔小脸冻得发青,凌雅琴不禁心疼地说道:「师哥,找家客栈歇歇吧。」

周子江只穿了一袭单衣,但他内功精湛,在这冰天雪地中仍是面色如常。他指著前方道:「二十里外就是三水镇,方丈信上说沮渠大师就在镇上相候。」说著,周子江从马上侧过身去,两指搭在龙朔冰冷的手腕上。

一股醇厚的暖流透体而入,瞬息便运行了一个周天,龙朔周身寒意尽去,暖洋洋惬意之极,他感激地说道:「多谢师父。」

周子江收回手指,心下微微叹息。真气甫一交接,他便探出龙朔内功进境远低於自己的估计,要练成六合功的第一层,只怕也要花上一年时间。

身后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龙朔回头望时,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前四匹骏马身形高大,矫健雄壮,铁蹄翻飞间,雪泥四下飞溅,直如腾龙踏雪而来。

那辆马车同样是精巧非凡,然而驾前的驭手却是一名和尚。

他身上灰色僧衣略显破旧,颌下蓄著一丛黑须,左手握著四根韁绳,右袖空荡荡系在腰间,却是独臂。

龙朔正在奇怪,周子江已勒住马匹,朝来人扬声唤道:「沮渠大师!」

那僧人手腕一紧,四匹正在狂奔的骏马顿时前蹄扬起,稳稳停下。接著他跃下马车,左手竖在胸前,宣了声佛号,欣然道:「原来是琴剑伉俪!冲风冒雪千里而来,两位果然是信人。」

沮渠大师是大孚灵鹫寺的维那,身份仅次於圆光方丈和寺中首座,周子江和凌雅琴不敢怠慢,连忙下马行礼,说道:「愚夫妇正准备赶往三水镇与大师相会,没想到会在此相遇。」

沮渠大师道:「贫僧因事误了半日,却让伉俪赶到了前面。」说著微微一笑,意态甚是潇洒。

龙朔原以为僧人都是木讷寡言,形为槁木,此时才知道天下也有玉树临风潇洒非凡的高僧。这位大师虽然面带风霜,年纪却甚轻,而且面貌英俊,举止从容温和,让人一见便心生亲近。

正自思索间,沮渠大师目光已经朝他看来,「这位是……」

「这是在下新收的徒弟。朔儿,见过大师。」

龙朔跳下马匹,他手脚冻得僵硬,落地时不由一滑,沮渠大师左手托在他肘下,笑道:「九华门下好生了得,小小年纪便捱得了这等风雪。」

周子江歉让两句,忽然车帘一动,从帘角钻出来一张瓷玉般精致的面孔,那只小小的唇瓣红如玛瑙,却是个秀美无比的小女孩,她怯生生望著众人,小声唤道:「沮渠叔叔……」

沮渠大师连忙走过去,柔声道:「怎麼了?」

「……什麼时候能见我娘?」

「不要急,这会儿还下著雪,在车里乖乖睡一觉,醒来就能见到你娘了。」

沮渠大师放下车帘,缓缓直起腰,向周氏夫妇低声叹道:「这是贫僧好友的遗孤,她母亲有事须离开几日,留下此女托贫僧照料。」

凌雅琴暗道,这麼小的女孩已经如此美貌,她母亲又该是怎样的世间绝色呢?

沮渠大师见龙朔年小体弱,安安静静像个女孩般秀气,又说道:「外面天冷,让令徒到车里避避风寒吧。」

龙朔摇了摇头,「我不怕冷。」

凌雅琴柔声道:「朔儿,大师既然说了,你就到车上歇一会儿。后面路上还有的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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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铺著厚厚的毛皮,温暖如春,那个小女孩靠著一只暖枕,小小的身体被一整张鹿皮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颈中一条纯白的狐皮披肩,寸许长的狐毛亮如银丝,几乎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她看上去只有五岁,秀发结成两条小辫,眉眼盈盈如画,那种纯洁秀美的气质,让龙朔也禁不住自惭形秽。

窗外的雪花渐渐稀疏,沉默良久,龙朔小声问道:「我叫龙朔,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鲜红的小嘴一动,露出细玉般的皓齿,「我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这是龙朔与晴雪第一次见面,那一刻,下了七日的大雪终於放晴了。

晴雪乌亮的眼睛眨了一会儿,然后掀起身上的鹿皮褥子,细声细气地说:「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她穿著一件与颈中狐皮绝不相衬的粗布冬衣,洗得乾乾净净,衣角绣了一朵精致的玫瑰花苞。龙朔目光一跳,那只玫瑰花苞只有拇指大小,竟然与怀里那柄匕首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他小心地脱掉靴子,挨著晴雪坐下,指著那个补丁问道:「这是谁给你绣的?」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东西,我娘好厉害,还能绣这麼长的龙呢…

…」晴雪努力张开小手,比了一个长度。

「噢,」龙朔略微有些失望,「你娘为什麼要绣那麼多东西啊?」

「换东西啊。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龙朔心里不由一阵酸涩。晴雪的生活虽然清寒,可还能和母亲相依为命,而自己却是孤零零一人。他想起义母香药天女梵雪芍,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但她身上那股温暖的香气,却始终萦绕在龙朔心底。他暗暗想到,回程时一定要到宛陵沈家去探望义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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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三水镇已是傍晚时分。沮渠大师博学多闻,一路上与周氏夫妇言谈甚欢。从他的转述中,两人得知,五年前的星月湖一役,武林白道损失极惨。这次为刺杀流寇首领,大孚灵鹫寺倾尽全力,邀来武林名侠凝光剑东方庆主持大局。一同行动的还有平州名宿金枪范登、银刀董严、三江会的大当家杨宏、老鸦岔的风火蛇於辛捷,洛阳的施其威夫妇。还有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的大批弟子,以及东海淳于家的三朵名花之一玉凌霄淳于霄,等於是纠集了仅存的白道精英。

凌雅琴欣然道:「霄妹妹竟然也来了。有三年没见了呢。棠妹妹和瑶妹妹呢?」

淳于家三朵名花,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以淳于棠居长,淳于瑶最小,三姐妹都是武林名媛,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身怀绝技,与琴声花影凌雅琴素来交好。

沮渠大师笑道:「棠女侠与夫婿远在川中,无法赴会,瑶女侠正准备出阁,贫僧也敢冒昧求援?」

凌雅琴笑道:「瑶妹妹比霄妹妹还小了一岁,竟然比姐姐还先出阁,不知是哪家少侠有此福份。」

沮渠大师道:「与尊派倒是近邻,不过却非武林中人,而是书香世族,宛陵沈氏不知凌女侠可曾听说过?」

凌雅琴与周子江对望一眼,心道:「这麼巧。」香药天女仙子一向隐姓埋名,两人也不好多说。当下只笑了笑,在镇旁寻了间客栈,众人一同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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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水本是小镇,客栈只有两个偏僻的小院,院后便是荒林。此时客旅绝迹,生意冷清。一行人要了两间客房,又吩咐店家烧水做饭。

不多时,店家送来饭菜,就在沮渠大师房中摆开,又生了火,点上灯烛,请众人入席。

沮渠大师只用了些素菜面点,就放下筷子。他对晴雪呵护备至,专门向店家要了小勺,用仅存的左手拿著,一口口餵她吃饭。晴雪也很听话,两手扶著桌沿,乖乖张开小嘴,慢慢吃著。

刚吃了片刻,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锐响,沮渠大师神色一动,略显迟疑地放下小勺。他沉吟著向周子江说道:「这是敝门传讯的鸣镝。可能事情有变…

…我和贤伉俪一同去看看。」

周氏夫妇听出鸣镝声远在五里之外,当即起身拿起长剑,凌雅琴将青锋剑放在龙朔手边,说道:「朔儿,你在这里照顾小妹妹。我和你师父去去就来。」

龙朔握住剑鞘,点头答应。

沮渠大师笑道:「我们最多一个时辰就可返回。晴雪,你可要听哥哥的话啊。」

「嗯。」女孩认真点了点头,小手从桌下穿过,拽住了龙朔的衣角。

三人闪身出了房门,朝茫茫雪野掠去。

龙朔站在原地,心神却放在衣角的小手上。那只手又小又嫩,白白的,彷佛香软的花瓣贴在身上,对自己充满了信赖。曾经有一只相似的小手,无数次这样拽著自己的衣角……龙朔没有低头,彷佛一低头,就会看到柳静莺仰著小脸,用带著奶腔的声音唤到,「龙哥哥。」

那只小手轻轻摇了两下,接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龙哥哥……」

龙朔放下长剑,坐在椅中,然后抱起粉团般的晴雪,放在膝上,柔声说道:「想吃什麼?哥哥来餵你。」

***************

龙朔小心剔出鱼刺,用筷子夹著放在女孩红红的小嘴里。晴雪的身子又轻又软,彷佛一团香喷喷的白云。以前他也曾这样餵过静莺妹妹,但那小丫头坐在他腿上总是扭来扭去,从来没有片刻安宁。晴雪只比静莺小了两岁,却懂事得多,她乖乖靠在龙朔手臂上,就像一个可爱的瓷娃娃,安静极了。

沾上油脂的小嘴愈发红艳。忽然,晴雪扬起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龙朔鼻子一酸,她是这麼小,这麼柔弱,又是这麼的美,就像当年的自己……希望她能比自己幸运,有她母亲、有沮渠大师的照顾,不会像自己一样无依无靠,流落到充当妓女的境地,任人狎玩。

「还要吃吗?」

晴雪摇了摇头。

龙朔放下小勺,喂晴雪喝了口水,然后拿起丝巾,帮她擦净小嘴。

寒风陡然响起,卷起檐上的积雪,打在窗上,沙沙作响。龙朔走到窗前,往火盆里添了些木炭。忽然耳边卡的一声轻响,龙朔抬起头,瞳孔猛然收紧。

一个形状诡异的影子,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纸上。它伸出一根尖利的手指,在窗棂上敲了三下。等了片刻,然后伸手一推,两指粗的窗闩应手而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龙朔向后一跃,抬手抓起长剑,锵地拔出半寸,横在胸前。窗户打开一线,寒风呼啸而入,接著眼前一花,室内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晴雪站在龙朔身后,只露出一张鲜美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圆溜溜的,写满了惊恐。

那人又高又瘦,稀疏的头发胡乱挽了一个发髻,一只耳朵上还穿著一个黄铜圆环,油腻腻的袍子看不出是青是黄,胸口印著一个八卦图案,却是一名道士。

看清屋里的两个孩童,那道士眼睛一亮,用乾哑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从哪儿找来这两个娃娃?小是小了些,还真是绝色……」

他色眯眯望著龙朔,yín笑道:「小娘皮还穿著男装,这娇滴滴的模样,能瞒过谁啊……」说著伸手往龙朔脸上一摸,动作轻佻下流。

龙朔恨透了有人把他女子,当下想也不想,拔剑朝那道人胸口刺去。那道人嘿嘿yín笑两声,身子一斜,巧妙地避过剑锋。龙朔应变极速,不待剑势用尽,立即回剑横削,使出九华派的快哉剑法第一式:快哉长风。

嗤的一声轻响,剑锋从那道人腰侧划过,破开衣襟。那道人一时大意,险些中招,不由脸色一变,身子向后一仰,飞絮般飘开。

龙朔斗遇强敌,心头禁不住呯呯乱跳,但想到身后的晴雪,顿时一股热血涌上胸口。他握紧长剑,像一头小狮子一样将晴雪护在身后,两眼一眨不眨,紧紧盯著那道人,沉声道:「你是何人?」

「小贱奴,进了宫,只要是男人,都是你主子!少废话,脱了裤子让道爷乐乐,道爷就放你妹妹一马!」

莫名其妙钻出来一个道士,莫名其妙地把他们俩当成女奴,又莫名其妙地让他解衣侍寝。荒谬中,当日在南丰街头被人调戏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难道谁都把自己当成婊子了吗?龙朔一言不发,铁青著脸挺剑直刺。

那道人厉哼一声,骂道:「小贱蹄子,敢在道爷面前动手!」他来势好快,话音未落已经掠到龙朔面前,赤手朝剑上抓来。

龙朔勉强变招,长剑向前递了两寸,便被那道人劈手夺过。一股大力涌来,龙朔身不由己地跌了出去,摔得狼狈不堪。

那道人不屑地说道:「什麼狗屁功夫!」

晴雪已经吓得呆了,愣愣站在原地,那道人扑身掠向龙朔,顺手一把搂住晴雪,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扭了一把,啧啧赞道:「真够水灵的,要不了几年,就是宫里顶尖的小婊子了。」

龙朔挣扎著爬起来,拼尽全身的力气朝那道人腰间击去,那道人袍袖一扬,卷住他的拳头,冷笑道:「不懂规矩的野丫头,连婊子也不会当……」

龙朔半身酸麻,手脚动弹不得,口一张朝他腕上咬去。那道人心下恼怒,一把将晴雪丢在床上,左掌一圈一收,攥住龙朔两只拳头,向上提起,右手扯开他的衣襟,朝他股间摸去,咬牙笑道:「小婊子,还是雏儿吧?让道爷给你开苞好了。」

龙朔羞怒交加,发狂般又踢又咬。但他的功夫比那道人差得太远,那些殊死挣扎就像洒在身上的水滴般,没有半点威胁。

07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裤子仔细一看,那道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肏,这家伙什麼时候学会玩兔子了?」

他扳起龙朔的下巴,一边啧啧赞叹,一边摇头道:「这副脸蛋,活脱脱的美人儿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巴,也变不出bī来……」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衣裤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体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拨开,露出残缺的秘处。

那道人轻蔑地一哂,「道爷对后门没兴趣,小兔崽子,留著等别人玩吧。」

晴雪倒在被褥上,银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几缕纤细的秀发散乱开来,丝一样垂在脸侧,随著女孩紧张的呼吸微微颤抖。

那道人眼神变幻不定,似乎也不忍伤害这个纯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后他呲牙一笑,眼中射出yín猥的凶光,「小婊子嫩是嫩了些,难得生得这麼标致,一进宫这辈子不知道该有多少**巴光顾这小嫩bī……」他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上一舔,狞笑道:「还是让道爷先尝这第一口!」

晴雪两只小手抱在胸口,细致的眉峰僵在额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著面前狞笑的道人,小小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像水晶一样透明,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对一个五岁的女孩来说,晴雪还无法理解自己将要受到的伤害,更没有力量来保护自己。失去了亲人的保护,这个娇弱的女孩就像一块被遗忘在街头的无瑕美玉,会被任意一双肮脏的大手玷染,却无从反抗。

龙朔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秀丽的眼睛喷火般盯著床上。那道人武功远在柳鸣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练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时师父师娘已经去远,在这偏僻之处,即使呼唤店家相救,也不过是白白送命。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著晴雪在面前被人奸yín吗……

那道人掀开晴雪的外衣,把那根丝绦结成小腰带从女孩柔软的身子上细细解下。可以看出晴雪的母亲对她疼爱万分,一层层的小衣裳无不做工精巧,长短合度。那道人埋头嗅著女孩暖暖的香气,禁不住伸出舌头,在晴雪粉嫩的小脸上一舔。

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龙哥哥,救我……」

那道人桀桀怪笑道:「叫那个没**巴的小兔崽子有个屁用!小婊子,一会儿有你哭的呢……」

「道爷……」身后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

那道人一回头,嘴巴顿时张得老大。

墙脚伏著一个鲜妍的少女,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明眸皓齿,娇艳如花。

纤美的玉腿弯曲著斜坐地上,晶莹的美目波光涟涟。她媚笑著伸出白嫩的纤手,轻轻按在大腿中部,沿著腿部优美的曲线,挑逗般地抚到足尖,褪去衣裤。

她的动作有种刻意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这种生硬,使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显出一种久历风尘的媚艳。而她赤裸的下体和上身残留的男装,更加深了这种不协调的媚态。

转眼间,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子变成一个妖娆美姬……那道人不禁疑惑起来,刚才是不是看错了?把一个货真价实的小美儿当成了怪物。

看到道人如火的目光,女孩娇媚的一笑,柔柔侧过身子,扬手将衣襟拉到腰上,露出一只曲线玲珑的粉臀。那是一只万中无一的美臀,形状浑圆,肌肤光洁滑腻,白生生翘在半空,散发著迷人的光泽。

道人一会儿望望墙脚妖冶的美臀,一会儿又看著床上玉雪可爱的女童,委实抉择不下,心里暗道:秃驴从哪儿收罗来这两个尤物,毛还没生出来,就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再大上两岁那还得了?想著,他心念一动,朝晴雪问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晴雪小脸雪白,颊上兀自挂著泪花,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女孩……」

「别是假的吧,来,让道爷摸摸。」说著伸手解开晴雪的内衣。

「龙哥哥,龙哥哥……」晴雪呜咽著小声叫道。

龙朔扬声娇唤道:「道爷,您瞧……」

她极力撅起粉嫩的小屁股,两手扶著臀缘,扭头露出一个媚惑的笑容。这些年变态的娈童生涯,使她清楚地了解到,如何展露自己的媚态,来取悦男人。

女孩翘起一根葱白的玉指,放在口中舔舐片刻,然后掰开雪嫩的圆臀,将湿淋淋的指尖插进红嫩的菊洞内。那只菊肛微微突起,泛出妖艳的红色。肛蕾在指尖下不住蠕动,滑嫩无比,显然已经被人无数次侵入过,才会如此柔软。

细白的手指在肛洞里时进时出,洋溢著yín靡的肉欲。女孩将指上的口水尽数抹涂在肛洞上,然后扬脸嫣然一笑,媚声道:「道爷,让小婊子来服侍您好吗?」

望著那只活色生香的美臀,在眼前指奸的艳景,那道人鼻息渐渐粗重,心里暗道:「能把一个不男不女的娈童调教成这个样子,那秃驴还真有几分手段……」

龙朔见他还站在床边,手里扯著晴雪的衣衫,不由心里发急。他一咬牙,口鼻间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轻叫,手指一送,整个钻入肛洞。然后操纵著肛肉,像小嘴一样猛然收紧,接著一寸寸将玉指吐了出来。

那道人再也按捺不住欲火,当下放开晴雪,大步走到龙朔臀后,掏出硬梆梆的yáng具,狠狠捅了进去。

暖润的肛肉象丝绸一样滑软地分开,裹紧火热的ròu棒。龙朔咬紧牙关,将足以令人疯狂的羞耻一一咽下。她恨透了自己的无能,没有力量保护晴雪,只能像妓女一样摆出种种不堪入目的丑态,用肉体去勾引敌人。自己一个大好男儿,却要靠卖屁股维持生存——「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慕容龙!」

那道人一边在龙朔体内抽送,一边拍打著她的雪臀,得意地笑道:「这小兔崽子手上功夫稀松,屁眼儿的功夫倒是一流。又紧又嫩,比女人的bī还好玩!小兔儿,你也甭练什麼功夫了,再练也练不出什麼名堂,还不如就当个婊子,靠这屁眼儿,也够你飞黄腾达的。」

龙朔心头一疼,她做梦都想练成绝世武功,然后踏遍天下,寻找星月湖的踪迹。结果先是被柳鸣歧污辱数年,后来虽被义母救出,可梵雪芍武功卓绝,却又把自己送到九华山,以致於莫名其妙地遭到这番奸yín。想到自己身世畸零,身为男子却屡受yín辱,龙朔不由眼圈发热。

没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择手段地生存下去。龙朔咬牙想到:「连婊子都做了,还有什麼不能做的呢?」

晴雪瑟缩在床角,害怕地望著那个肮脏的道人,把一根又粗又黑的东西插在龙哥哥屁股里面,一下一下用力捅著。小女孩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麼,但看到那个小小的洞口被撑得像要撕裂一般,她想:龙哥哥一定会很疼。

晴雪虽然只有五岁,但由於她非同寻常的血统,而聪慧无比。她明白,龙哥哥是为了自己才那样被人欺负的。看著那根狰狞的ròu棒,在龙哥哥柔软而又弱小的身体里面肆虐,晴雪不禁泪盈於睫。

肉体在滑软的肠壁上来回磨擦,带来阵阵酥爽地快感。这个不喜欢后门的道人被龙朔的屁眼儿夹得快意无比,尤其是那只嫩肛灵巧的动作,更使他yáng具发涨。

小腹撞击在粉嫩的雪臀上,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不多时,白腻的臀肉便被撞得发红。那只嫩肛更是被道人粗暴的捅弄,磨出丝丝血迹。

寒风吹来,案上的灯烛一闪而灭,只剩下火盆中红红的火光。

一具仍显稚嫩的身体屈辱地伏在地上,散乱的衣襟滑到胸前,露出雪玉般的腰肢。一张姣丽的面颊贴著地面,白嫩的圆臀翘在半空,被人奸yín得眉头拧成一团。疼痛不住袭来,女孩咬紧细白的玉齿,不仅没有逃避,反而挺动粉臀,配合著身后狂猛地抽送。

ròu棒被细长的肉腔紧紧裹住,没有半分空隙。随著雪臀的旋转,那只屁眼儿也时收时放,灵巧之极地吞吐著ròu棒和guī头。

道人冰凉的手指沿著腰身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rǔ头上重重一捻,「肏,一点肉都没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养一对好奶?这乾巴巴的,摸起来实在没劲。」他怪腔怪调说道:「小兔崽子,当婊子可得上养一对大奶。主子们玩起来才高兴……」

ròu棒的进出越来越快,龙朔强忍著痛楚,极力收缩肛肉。忽然ròu棒一震,黏稠的jīng液喷射而出,直直射进肠道深处。

道人气喘吁吁地抱著那只销魂的美臀,ròu棒在肛洞内不住律动。那只已经红肿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紧,像一只贪婪的小嘴般,榨取著ròu棒里的残精。

「小兔崽子,还真***卖力……」道人享受著屁眼儿充满弹性地收缩,直到jīng液尽数流出,才懒洋洋拔出发软的yáng具。

只一顿饭工夫,那只小巧的菊蕾已经肿了一倍有余,肛窦吐露,圆鼓鼓翻起一团红肉,上面沾著几缕jīng液与鲜血混合的液体,黏乎乎垂在臀间。此时,被捣成浑圆的肉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将翻出肛窦收回体内。

道人「呸」的一口浓痰,正吐进蠕动的肛洞内,「小贱种,怪不得让割了**巴,就个屁眼儿还这麼骚!」

泄了欲火,那道人想起床上那个可爱的娃娃,顿时精神一震,这麼漂亮的小丫头,就算不干,也得好好摸摸。那身子还带著奶香,水灵灵的,可嫩得紧呢。

道人怪笑著走到床边,俯身望著晴雪,「小婊子,你哥哥已经被道爷斡了,这会儿轮到你了。起来,把衣服脱了,让道爷闻闻你的小嫩bī香不香。」

晴雪恐惧地看著那张丑陋的长脸越贴越近,能闻到他嘴里发臭的气息……

那道人头一低,趴在床上,脑袋几乎压住了晴雪的小脚丫。晴雪吓得尖叫一声,然后两手捂住嘴巴,一对乌亮的大眼瞪得浑圆。

那道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在他身后,是一张俊美的面孔。

龙朔眼中平静如水,手里的匕首直直插在那道人后心,只露出柄上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他稳稳拔出匕首,手指没有半分颤抖。龙朔把手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擦净匕首上的血迹,纳入怀中,接著穿上衣裤。他的动作从容不迫,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杀过人,就如同那日虐杀薛欣妍时一样,神色间谈淡的,若无其事。

道人的尸体就伏在脚边,晴雪虽然怕得要死,还是乖乖地闭著嘴,一声不响。

龙朔结好头发,带上武士巾,然后套上靴子,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朝外面看了一眼。

窗后是一片杂乱的树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听不到半点声息。他吸了口冷冽的空气,缓缓挺起胸膛,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闪亮起来。

晴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林中,手里紧紧攥著龙哥哥的衣角。她身小腿短,在盘根错结的树林里走得十分艰难。好在龙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强跟上。

龙朔拖著那道人的尸体,一直走到丛林深处才停下来,找了雪深的凹处,把尸体放在里面。

那道人两眼圆睁,脸上凝固著惊讶、不解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龙朔冷冷盯著他,然后解开衣带,蹲下身子,将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痰迹、jīng液,尽数排在那张可憎的丑脸上。

白花花的液体夹著丝丝缕缕的鲜血,从红肿的肛洞中缓缓淌出,又黏又稠,在绝美的玉臀和僵硬的面孔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亮痕,妖yín而又怪异。

看到这麼可怕的坏人竟然被龙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灵里不禁充满了崇慕。她觉得这个刚认识的龙哥哥又厉害、又勇敢,又好看,对自己也很好。只是,他拉出来的东西……样子好奇怪……

「不要对别人说。」龙朔嘱咐道。

「嗯。」晴雪使劲点了点头。

「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娘,还有沮渠大师。」今晚的事太过蹊跷,龙朔心里隐隐觉得不妥。这道人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麼?这些疑问都没有答案。朦胧中,他直觉地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气息……

「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辫子垂在胸前,花瓣儿似的娇靥在夜色中发出珠宝般的肤光,认真说道:「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看著女孩眼中流露出来的认真,龙朔没来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从那道人胸口撕下一片衣襟,准备抹净臀缝间的污物。不料指尖一硬,却碰到一个方方正正的物体。

那是一个奇怪的册子,只有龙朔手掌大小,表面是一层浅红色的皮革,掀开来却是一堆大小不一的浅白软皮,鱼鳞般穿在一起。昏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图案和文字。龙朔随手一翻,里面掉出一张素白的信笺。

***************

沮渠大师和琴剑双侠得到消息,群雄约定於十一月二十九日聚首,一同攻入洛阳城外的流寇大营,刺杀贼酋。

第二天,沮渠大师与九华众人在三水镇分手,迳直北上。先将晴雪安置在好友家中,再赶赴洛阳。

此地离洛阳已不甚远,六天时间尽可从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放慢了速度,一路上指点龙朔功夫,还有种种行走江湖的经验。

过了郑县,三人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路上逃难的人群渐渐增多,周围的市镇也多遭焚毁。提起那伙流寇,众人都惊恐万分,说他们多半都是胡骑,兵强马壮,来去如风,所过的城镇都被他们屠掠一空。

听起来这正是流寇作风,但周子江却觉得事情并非这麼简单。洛阳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周国又值盛世,一夥抢掠为生的流寇怎敢围攻洛阳?

二十八日午间,洛阳已然在望。离城还有十里远近,周子江突然勒马停步,抬眼朝北方的雪野望去。

凌雅琴顺著丈夫的目光望去,只见白茫茫的雪地上空无人迹,只是雪面略有起伏,似乎雪下埋著什麼东西。

周子江腾身而起,在雪上几个起落,已经掠到那处突起的雪堆前。他袍袖一挥,半尺厚的积雪象被狂风吹过般应手卷起,露出一排整齐的鹿角。

「糟糕!」凌雅琴道:「来晚一步,流寇撤军了。」

「不。」周子江扭头望著远处平静的洛阳城,沉声道:「洛阳已经陷落。」

龙朔略一思忖,已经明白过来。这些鹿角如此整齐,显然不是被人攻破营寨。假如流寇主动撤军,洛阳的周国军队至少会来破坏这些防御营盘。那麼这些整齐的鹿角只说明了一种可能:流寇已经进入洛阳。

「怎麼办?」凌雅琴小声问道。

周子江凝视著隐约可见的城池,缓缓道:「你带朔儿到后面的镇子等我。我去城内看看。」

琴剑双侠成亲以来,并肩行走江湖从无片刻分离,但城内此刻波谲难测,带著朔儿徒增变数。凌雅琴依言拨转马头,依依不舍地说道:「师哥,小心。」

周子江点了点头,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洛阳奔去。

***************

城外二十里有座小市镇,虽然未受流寇洗掠,但居民已经逃亡一空。凌雅琴带著龙朔,在入镇处找了间酒肆,拴了马匹,生火等候周子江。

也许是因为市镇空了多日,一只五彩斑斓的锦**竟然飞到镇中觅食。两人一进来,锦**咕咕叫著飞上屋脊。凌雅琴正担心龙朔吃不惯所带的乾粮,当下一紧衣带,飞身朝丈许高的屋檐掠去。她的姿势优雅而又婉妙,那只锦**翅膀刚刚张开,就被一只皓如霜雪的玉手拈住。

龙朔又是羡慕又是崇敬,叫道:「师娘,你的功夫真漂亮!」

被徒儿这样称赞,凌雅琴不禁玉脸微红,「师娘这点功夫比你师父可差远了呢。」

龙朔的功夫由师娘传授,极少见周子江施展武功,他想了想,问道:「师娘,师父的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

凌雅琴笑道:「你师父武功虽强,天下第一可不敢称。武林中高手辈出,各怀绝技,单是大孚灵鹫寺的圆字辈高僧,修为就不在你师父之下。」

她一边剥洗锦**,一边道:「单以武功而论,恐怕没有哪个门派能胜过飘梅峰了。流霜剑风晚华,寒月刀林香远,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如果有天下第一的话,那该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了。」说著凌雅琴叹了口气,可惜飘梅峰四大弟子先后落入星月湖,随即下落不明,连雪峰神尼也杳无音信。道消魔长,实非武林之福。

过了一会儿,龙朔忽然问道:「我义母呢?」

凌雅琴将锦**架在火上,想了片刻,摇了摇头,「香药天女医术通神,至於武功深浅……只怕无人知晓。」

连师娘也看不出来,义母的武功可谓是深不可测了。想到义母是为雪峰神尼而来到中原,连星月湖也不在意,那武功……龙朔心头一时火热,一时冰冷。她一身武功,为何还要把自己送到九华学艺?

「好了。」凌雅琴撕下一条烤熟的**腿递给龙朔,怜爱地说道:「赶紧吃吧。这一路朔儿受了不少苦呢。」

龙朔扬脸一笑,「谢谢师娘。」

08

天色渐晚,周子江仍未回返。凌雅琴心神不宁地走在门口,眺望远方的洛阳。龙朔盘膝坐在火堆旁,正自吐纳调息。他的六合功是家传绝学,师父师娘也无从指点。当初周子江考虑到他曾经修习有成,重新修炼能轻车熟路,事半功倍,因此没有再传他本门的内功心法。

等到夜色将临,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利啸。凌雅琴听是丈夫的声音,连忙长啸相合。

一条人影疾飞而至,转眼便掠到酒肆前。周子江面色yīn沉,长剑悬在腰间,负手踏入室内。

凌雅琴一眼看到丈夫衣角上沾著几点鲜血,忙问道:「与人动手了吗?沮渠大师呢?」

周子江浓眉紧锁,「没有见到沮渠大师。我赶到施府,府中已经人去屋空。」

「哪这血迹……」

「遇上了几名敌人,很强。」

周子江虽然说得很淡,但凌雅琴知道,能被丈夫称为强手,武功必然不凡。

「领头的是两人。一个使八角槌,一个用单刀。用单刀那人身材瘦小,刀法并非中原招术,似乎是北凉大盗宫白羽。」他既然说出名姓,至少有八分把握。

凌雅琴皱起蛾眉,「宫白羽失踪数年,此刻在这里出现,难道也加入了这伙流寇?」

「我伤了几人,冲出施府,在城门处遇到了平生第一劲敌。」周子江伸出左手,只见他食、中两指弯曲,指根隐见血迹,「我与他只交了一招。就断了两根手指。」

凌雅琴瞪大妙目,失声道:「他是谁?」

周子江思索半晌,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人功力之强,江湖罕有。他的拳法大巧若拙,内劲吞吐自如,收发於心。已经由至刚练到至柔的境地——。幸好他过於托大,未用兵刃,被我的浩然正气伤了经脉,无法追来。」

凌雅琴一面给丈夫包扎伤口,一面问道:「淳于妹妹她们呢?你一个都没见到吗?」

周子江道:「施府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可能洛阳陷落时,群侠已经离开。或者……事情紧急,众人抢先出手,去刺杀贼酋。」

凌雅琴娇躯一颤,这伙流寇高手如云,群侠贸然出手,纵然有东方大侠压阵,也多半是凶多吉少。

一时间,两人沉默下来,耳边寒风呼啸著,掠过荒凉的市镇。

想到洛阳城门处那座流寇标榜战果的骷髅台,以及对大周皇室的凶残屠杀,以周子江的冷静也不禁心神暗颤。他握住剑柄,暗自思索道:那大汉武功如此高强,江湖中又未听说过这等人物,他究竟会是什麼人呢?

门外突然传来「格格」一声轻笑,声音又娇又媚,随著冷冽的寒风,在寂静的长街上远远传开,充满了妖yín的意味。周子江剑眉一挑,旋身掠到室外。

暮色苍茫,白皑皑的市镇被幽暗所笼罩。镇上的居民早已逃散,然而此时,空无一人的长街尽头却并肩站著一对艳女。

虽是寒冬天气,两女用来束体的却有两截薄薄的黑色皮衣。一截围在胸前,一截掩在腰下,只能勉强遮住羞处,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无遗。

她们一般高矮,连裸露的玉臂、粉腿也是一般的圆润修长,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般不差分毫。虽然朦胧中看不清面貌,但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妖冶的风情。

凌雅琴抬手虚按一下,让龙朔待在室内,自己拿著长剑紧跟而出。

那对艳女风骚地扭腰摆臀,朝两人款款走来,她们的皮衣不仅短小,而且菲薄之极,紧绷绷贴在身上,凸凹玲珑的娇躯曲线毕露,就彷佛赤身裸体地走在冰天雪地中一般。

左边一个娇笑道:「这位便是剑气江河周子江周大侠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材,气宇不凡呢。」

另一个媚声道:「周大侠看上去好强壮哦。肩膀宽宽的,胸膛厚厚的,躺在上面一定好舒服呢。」

左边的艳女腰肢轻扭,那对半裸的雪乳荡起一阵香艳的肉光,腻声道:「周大侠想不想抱人家啊?」

周子江面沉如水,右袖在剑鞘上一拂,锵的一声,江河剑从鞘中跃出数寸。

他目光锐利,一瞥之下便知这两女武功不低,如果是敌人,只怕要费上一番力气,因此亮出这手功夫,想一举震慑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

没想到那对艳女却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来,赞道:「好漂亮的功夫哦!」声音又媚又嗲,让周子江哭笑不得。

右边的女子笑道:「姐姐,这手功夫你可不会呢。」

左边的姐姐媚声道:「让姐姐伸手一摸,周大侠的武器跳出来的可不止这几寸呢……」说著目光妖yín地朝周子江胯下望去。

妹妹掩嘴笑道:「姐姐动了春心呢,」她骚媚地瞥了姐姐一眼,「是不是下边又痒了?」

姐姐非但没有羞怒,反而腻声道:「周大侠猜猜看,奴家下边这会儿是不是湿了……」说著两手抓著皮裙边缘,作势欲掀。两女的皮裙只到腹下寸许,勉强能遮住臀缘,下面便是两条白光光的大腿。莫说掀起,就是走路时步子略大,股间便会春光外泄。

凌雅琴挺起长剑,恨恨道:「不知羞耻的妖女!你们想干什麼?」

那姐姐斜眼打量著这个娇俏的少妇,眼中隐约露出一丝妒意。「这位是凌女侠吧。琴声花影好大的名头,不知道……」她隔著皮裙,yín荡地抚摸著yīn阜,「床上功夫如何……」

凌雅琴身为九华剑派得意弟子,身份即重,名声又响,在江湖中倍受敬崇,何曾受过这等污辱?当下不由俏脸变色,素手一扬,花影剑闪电般朝她颈中划去。

那艳女虽然心有戒备,但没想到她剑招如此之快,急忙扭腰躲避,狼狈不堪地摔在雪中。

妹妹连忙扑过去叫道:「姐姐!」将她扶了起来。

那艳女捂著粉颈,指缝中渗出鲜血。摊开手掌,只见粉颈上一道血痕深入肌肤,差一点便是致命之伤。她充满恨意地盯著凌雅琴,咬牙道:「死婊子!竟敢伤我!」

旁边的女子见姐姐并无大碍,不禁松了口气,望著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生就的一副婊子模样,还装什麼淑女!」

凌雅琴粉脸涨红,挺剑朝两女刺去。两女各自拔出一柄短剑,一边封挡,一边污言秽语地辱骂凌雅琴。

「九华剑派有什麼了不起的?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著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bī……」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麼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肏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你找些别致的**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bī,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凌雅琴羞愤交加,玉脸时红时白,剑势愈发凌厉,恨不得将两女碎尸万段。

周子江刚才与那名强敌交手,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他一边暗中疗伤,一边观察两女的招术。

两女的短剑长不盈尺,武功怪异而又yīn毒。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剑,忽然腰身一折,挺剑朝凌雅琴腿间刺去,嘴里说道:「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周子江厉啸一声,江河剑狂飙般将两女卷在其中。

若是单打独斗,姐妹俩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但相互间配合得天衣无缝,武功陡然增强一倍,竟然敌住了琴剑双侠的联袂出手。

正斗到急处,两女突然触电般一震,同时停住攻势,向后跃去,其中那个妹妹失声叫道:「师娘!」

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觑,疑惑间两女已经同时飞身而起,转眼便消失在黑暗中。

旁边一个小小的身影猛然跳出,奋力向长街尽头追去,却是龙朔不知何时到了门外。

周子江一把拉住爱徒,温言道:「不要追了。」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她们的「师娘」是向谁喊的呢?

周子江暗道,这两名妖女武功虽邪,但较之自己夫妻还是差了一筹,刚才已经落了下风。那番做作,多半是施诈脱身。两女来历不明,身怀奇功,他内伤未愈,纵然追上也是徒劳。於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九华,再打听沮渠大师的消息。」

凌雅琴俏脸兀自涨得通红,她一生中从未受过半点委屈,今日被两女当面辱骂,实是生平奇耻。她恨恨收起花影剑,良久才怒火渐消。

周子江马匹已失,凌雅琴便与龙朔同乘一骑。她拖住龙朔的手掌,不由一惊。那只堪比女孩的柔荑凉沁沁的,尽是冷汗,她低头看去,却见那张俊美的小脸面容扭曲,双目血红,眼角突突直跳,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

凌雅琴连忙运功帮他调匀气息,问道:「朔儿,你怎麼了?」

龙朔脸色渐渐回复正常,他勉强一笑,「没什麼……刚才有些不舒服。」

凌雅琴搂住龙朔,柔声道:「不要怕,一会儿你坐师娘怀里,想睡还能睡一会儿。」

龙朔顺从地点点头,跟著师娘朝坐骑走去。

夜色彷佛无边无际的大海,黑色的波涛滚滚而来。龙朔蒙住头脸,坐在师娘温暖的怀抱里,心头却像油煎一样没有片刻安宁。

他不仅认识那两个女子,知道她们是孪生姐妹,还知道她们的姓名,甚至她们的出身。

七岁以前,他就是跟这对姐妹一起度过的。那时她们是爹娘的亲传弟子,秀美可爱,深得八极门众人的欢心。

但龙朔与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却是在塞北的草原上。那时她们已经变成荒yín无耻的邪教妖女,更下贱地成为屠杀八极门群雄的工具。

「白玉莺、白玉鹂,我找了你们好久!」舌尖猛然一咸,不知不中,龙朔已经咬破了嘴唇。

若非那声「师娘」,他也认不出这两个妖媚入骨的女子就是当日那对可爱的姐妹花。是心里有愧吧,她们竟把自己当成了母亲呢,这两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他永远也忘不掉,这两个八极门弟子如何一边叫著师娘,一边把母亲的身体穿在柱上。他甚至还记得她们体内的滑腻……

原来你们还没有死,该死的贱人!龙朔咽下口中的鲜血,咬牙道:星月湖果然还在。

***************

回到九华山,已经临近年终。龙朔将秘密埋在心底,一门心思苦练武功。白氏姐妹的惊鸿一现,使他复仇的信念愈发坚定,「只要星月湖还在,待我练成绝世武功,终有一天能报仇雪恨!」

月余后,大孚灵鹫寺的僧人带来消息。就在琴剑双侠抵达洛阳的前一天,群侠已经入宫行刺。结果包括凝光剑东方大侠在内的数十名高手,没有一人能杀出皇宫。

当时沮渠大师仍在四处奔波寻找授手,等赶到洛阳见大势已去,只好黯然返回清凉山。圆光方丈闻讯后便一病不起,遗言由沮渠大师接任方丈。

那名僧人又道,那伙流寇屠尽大周皇族之后,便堂而皇之的登基称帝,号为大燕。此时正四处征伐,几乎占有了整个周国的疆土,并与宋国在襄阳血战得胜,已经控制大局,难以撼动。

凌雅琴忧心淳于霄的下落,讯问起来,那僧人道,大孚灵鹫寺多次派人潜入宫中,也都尽数失陷,没有打听出半点消息。那僧人说著垂下泪来,因为这伙流寇,大孚灵鹫寺前后数十次出手,寺内的圆字辈高僧已经为之一空。

周子江叹息良久,经此一役,享誉数百年的大孚灵鹫寺只怕要式微了。北方武林失去这一名刹,也再难振作。

龙朔在一旁静静听著,心里却在想著那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不知道晴雪现在是不是回到了她妈妈身边?以后会不会再见面呢?那时她还会记得那晚发生的事吗?

龙朔记得,她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

春去秋来,龙朔在凌风堂已经住了两年有余。年近十五岁他身材高了许多,俊美的脸上稚气褪尽,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了。

周凌夫妇对龙朔关怀倍至,尤其是凌雅琴,直把龙朔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九华剑派现任掌门年事已高,有意由周子江接任掌门,因此周子江每年都有数月闭关修炼。龙朔的起居饮食,武功剑法都由师娘一手照料。

这一天练剑空闲,龙朔突然问起:「师娘,叶行南是谁?」

正在给丈夫编织剑穗的凌雅琴脸色一变,「你从哪里听说这个名字的?」

龙朔脸色渐渐发红,垂著头小声说:「前几日徒儿到堂里取书,听几位师叔说的。」

凌雅琴见他窘迫,不由放缓语调:「师娘并没有责怪你。脸皮这麼嫩,真是越来越像女……」凌雅琴连忙住了口,她知道龙朔身体的残疾,生怕说出越来越像女孩家会勾起他的伤心事。

龙朔脸愈发红了,低著头一声不响。

「嗯,叶行南……」少妇啐了一口,「叶行南那妖人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幸好数十年前就不知下落,多半是恶贯满盈,死在哪个山洞里了。他的事你不要再问,没的脏了耳朵。」

「是。徒儿明白了。」

龙朔拿起长剑,在堂前习练起来。

凌雅琴放下针线,仔细看了良久,脸上的忧色越来越重。朔儿果然是武学奇才,再繁难的招术只需数日便练得纯熟无比。入门的十七路剑法,龙朔只用了两年时间便能运用自如,比师哥当年还要快上几分。可是他的内功却进境极缓,直到上个月,才刚刚练成六合功的第一层。

剑法与内功相辅相承,像龙朔这样单有剑招,遇上内功精强的敌人根本无济於事。可内功不像剑法,修习中没有半分取巧之处,凌雅琴再著急也无计可施。

而且还要装出从容的样子安慰龙朔,免得他急切燥进。

龙朔似乎也觉查到自己的内功进境慢得异乎寻常,一向温静有如处子的他,也显得有些心浮气燥。有次练功中还险些走火入魔,幸好凌雅琴在旁边照应,才逃过一劫。

周子江见龙朔苦修无成,原本想把浩然正气的心诀传给他,修习中也好加以指点。但梵雪芍却指出,朔儿伤势虽愈,但想从丹田修炼真气要比常人艰难百倍,纵然修习浩然正气效果也是一般。

天下各种功法数以千计,无论是名门玄功,还是邪派秘典,万变不离其宗,都是靠丹田气府养精聚气,修成内家真气。面对龙朔这种情形,周子江只好长叹作罢。

梵雪芍每隔半年都要到九华山住上月余。好友雪峰神尼一直杳无音信,她便把全副精力都放在龙朔身上,想方设法助他巩固丹田,只是收效甚微。

每次见到飘飘若仙的义母,龙朔都会很开心。对於他来说,义母和师娘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偶尔龙朔也会想起静莺妹妹。她今年该有十岁了,再不会因为蜻蜓鸟饿死而流眼泪了吧。可以想像,自己的不告而别,那小丫头一定会哭得不可开交。不过她很快就会忘了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

但他最常想到的,却是另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龙朔也不知道,那个小小的身影为什麼会如此清晰地印在心底。也许是因为她像水珠一样的纯洁晶莹,也许是因为她的乖巧可爱,或者是因为她衣角那个玫瑰花苞……

「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东西,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我娘好漂亮呢……」

……

相比之下,她们是多麼令人羡慕……

龙朔剑招越来越快,她们是那麼纯洁,不会被任何肮脏玷污,她们是那麼幸运,可以自由自在地选择自己的生活。而自己残缺的生命,只剩下一个选择:复仇。

他常常会做恶梦,梦到塞北那片流血的草原。还有柳鸣歧。每一次,他都会大汗淋漓地醒来,再也无法入睡。梦里耳边一直回响著一名无声的话语,「报仇…报仇……」他忍受了无数耻辱和凌虐,换来这个肮脏的生命,只是为了复仇而存在。

体内那微弱的真气渐渐跟不上剑招的速度,但龙朔还是拚命摧发功力。手臂渐渐酸痛起来,忽然手指一松,长剑脱手而出。

眼见那柄长剑朝丈夫所在的静室射去,凌雅琴飞身追去,半空中扬手劈出一道掌风。长剑微微一斜,「铮」的一声钉在窗栏上。

凌雅琴花容失色,如果这柄剑飞起静室,万一丈夫正在运功的关头,那就后果难料了。

龙朔也是脸色发白,呆若木**地站在原地。

凌雅琴有心教训龙朔几句,但看到他的神情,顿时心软了。她纵身拔下长剑,递给龙朔,温言道:「下次小心些。」

「……对不起。」

「没出乱子就好。」凌雅琴口气愈发柔和,「来,先擦擦汗。」

龙朔勉强露出一点笑容,接过师娘手里的毛巾。

09

第二天,龙朔在房内练了半日内功。吃过午饭,他说道:「师娘,我出去练剑。」

凌雅琴一怔,「出去练剑?」她想了一会儿,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也好。总待在这里也气闷呢。」

凌雅琴起身到内室拿出一个狭长的包裹,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师娘,我自己去就行了。」

凌雅琴笑道:「你在山上住了两年,但整天练剑,恐怕还不知道周围的景色呢。」

她边走边说道:「这试剑峰是祖师开山立派的地方,传到四代祖师,在峰下建了剑院,广收门徒。从那之后,我九华剑派声誉日隆,但来试剑峰的人就少了。当年师娘学艺的时候喜欢这里的清净,常到峰后的水潭练剑……」

凌雅琴唇角挂著淡淡的笑意,动人的美目温存如水,似乎在怀念少女时代那些美好的日子。她今年还未满三十,但在江湖中成名已有十余年。她出身名门,不仅貌美如花,而且剑法超群,又嫁了一个好丈夫,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江湖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可谓是受尽上天的眷顾,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

然而在她心底,却有一个难以弥补的遗憾。有时凌雅琴禁不住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幸运,而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但能嫁给自己从小就深为敬爱的师哥,她已经心满意足,师哥又待她这麼好,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夏日的阳光透过密林,星星点点洒在浅黄的薄衫上,彷佛无数摇曳的花朵。

凌雅琴沿著苍翠的山路一路走来,轻盈的脚步如同一串婉妙的琴声。她正处於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初丰美的时刻,无论体貌气质都已告别了少女时的青涩,变得成熟丰润起来。柔美的身体就像一枚将熟的浆果,散发出甜美而又芳香的气息。此时在阳光映照下,那张毫无瑕疵的玉脸娇艳得彷佛要滴出水来。

龙朔望著师娘凝脂般的玉颊,心底像有温水流过般软软化开。在他记忆中,母亲也是这样的淑雅而又柔美,散发著甜甜的香气……

***************

「就是这里了。」凌雅琴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个半亩大小的水潭,潭水清澈见底,石隙中几尾近乎透明的小鱼游来游去,悠然自得。岸旁大大小小的石头都被流水冲刷得光滑如镜,周围古木参天,浓荫遮地,还有几株花树开得正艳。空悠悠的潭水中映著天际的浮云,让人见而忘忧。

龙朔精神一振,腾身跃上一块桌面大小的巨石,然后两手抱著长剑向下一点,施了个起手式,接著肘部一翻,剑锋从腋下倏忽刺出。

凌雅琴席地坐在花树下,取下肩后的包裹放在膝上,除下布囊,露出一张漆得黑亮的七弦桐琴。这琴是她新手所作,当年为了寻找合适的良桐,师哥踏遍大江南北,费尽了心血。她无意识地拨弄几下,琴弦发出铮铮咚咚的轻响,悦耳之极。

师哥许久没有听自己弹琴了呢……凌雅琴黯然垂下星眸,拉起袖子,一手按住弦丝,一手轻轻弹奏起来。

山风拂过林梢,身后的花树和美妇鬓侧长长的发丝同时飘舞起来。凌雅琴闭上眼,美白如玉的纤指下淌出流水般清悦的琴声。

潭影山色,红颜素手,琴声花影交相辉映,一切都宛如美妙的图卷般,流淌著迷人的诗意。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花瓣旋转著落在弦上,接著数不清花瓣雨点般飘扬而落,随著琴声一一落在少妇发上、肩上、裙上……

凌雅琴悠悠叹了口气,一曲未完便停了手。袅袅的琴音似乎还缠绕在玉指上,良久才随风散去。

龙朔每一招都使足力气,不多时便汗流浃背,仍咬牙苦练不已。凌雅琴看了片刻,翻手从身后折了一根花枝,接著飞身掠上大石,抖手朝龙朔肩头刺去。

龙朔沉肩翻肘,横剑挡住。他的剑法已经纯熟无比,单论招式,已经不落下风。但师娘略微使上两成内力,他的剑招便滞重起来,再过两招便左支右绌,难以招架。凌雅琴只好收回劲力,专心调教龙朔剑法上的弱处。

过了百招之后,龙朔气息渐渐粗重,汗水几乎湿透了衣服。凌雅琴怕累坏了他,斜手在龙朔剑锋上一点,借势飘开。在半空中腰肢一转,落在琴旁。

她信手一挥,满地的花瓣宛如粉蝶般飞舞起来,一片片沾在花枝上。凌雅琴微微一笑,扬手扔出花枝。等花枝飞到潭上,那些花瓣同时散开,奼紫嫣红洒落满潭。

龙朔手一松,长剑掉在石上。凌雅琴一时兴起,露了一手内功,却触动了徒儿的心事,不免有些歉意,於是温言道:「朔儿,歇一会儿吧。」说著她拿起毛巾,像往常那样,把龙朔揽在怀里,仔细擦去他头上的汗水。

龙朔已经习惯了师娘这种母爱式的亲昵,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作声。

剧烈运动之后,那张秀美的面孔白里透红,显得愈发姣丽。凌雅琴笑道:「朔儿长得好快,再过两年就该超过师娘了呢。」

龙朔低声道:「徒儿好笨……」

「怎麼会呢?」凌雅琴道:「你的剑法比师娘当年学得还快——你师父也是入门第五年才学了这麼多。」

「可我的内功……」

凌雅琴拉著龙朔走到潭边,并肩坐下,然后拉起裙裾,除去鞋袜,将玉足浸在温凉的潭水中。

四周寂静得彷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朵朵白云从潭中不停的飘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那双玉足娇小玲珑,彷佛一双晶莹的玉璧沉在潭底。白皙的小腿曲线优美,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一丝风霜的痕迹。她这一生,果然是幸运无比。

「朔儿,」沉默良久,凌雅琴终於决定告诉龙朔真相,她委婉地说道:「你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经受过伤。虽然梵仙子帮你治好了伤势,但气府一旦受损,很难再养炼真气……因此,你的内功进境会很慢。」

龙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后扬脸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多久能练成第二层?」

「三年。」

「第三层呢?」

凌雅琴迟疑了一下,「也许要五年……」

「什麼时候能练得和师娘一样呢?」

凌雅琴望著龙朔平静的双眼,硬了硬心肠,终於说道:「不可能的……」

龙朔慢慢低下头,久久没有作声。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头,却见他已经泪流满面。

「其实练不成内功也没关系,有师娘在,朔儿什麼也不必怕。」凌雅琴柔声宽慰道。

「不!」龙朔突然狂吼一声,纵身朝潭中扑去。

「朔儿!」凌雅琴惊叫著跳入清潭,抓住龙朔的手臂。龙朔疯狂地挣扎著,像要撕碎自己的胸膛一般拚命撕扯著衣服。

潭水看著清澈见底,其实却极深,凌雅琴怕他气血郁集,不敢制住他的穴道,只能抱著他的腰身朝潭边游去。

龙朔大口大口呛著水,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吼叫道:「你骗我!我要练成绝世武功!我要报仇!」

凌雅琴费尽力气把他拖到岸上,龙朔喉咙中已经呛出血来。这个俊秀温文的孩子象变了一个人般,两眼血红,无论师娘如何劝慰,他都充耳不闻,疯了一般对著岸边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时两手便血肉模糊。

凌雅琴急得掉下泪来,一叠声叫道:「朔儿!朔儿!你冷静一些!」

「格」的一声,龙朔手骨折断,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突然一头朝石上撞去。

凌雅琴见徒儿分明是要寻死,才知道「报仇」和「练武」对他来说意味著什麼。她连忙抢过去,用身体挡在巨石前。

蓬的一声闷响,龙朔一头撞在凌雅琴胸口。他这一下拼了性命,使上全身的力气,凌雅琴没有运功护体,顿时痛彻心肺。她忍住痛楚,两手抓住龙朔肩头,叫道:「朔儿,你……」

龙朔粗重地喘息著,喉中不住溅出血沫。他浑身是水,血肉模糊的双手兀自不住颤抖,但疯狂的自残举动却意外地停住了。两眼直直望著凌雅琴的胸口,眼神怪异。

凌雅琴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过耳。刚才的挣扎中,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撕破,一直敞到腰间,颈中抹胸的系带也断了一根,亵衣翻开,一只白光光的玉乳正在胸前颤微微抖个不停。

「娘。」忽然间,龙朔哑著嗓子叫一声。

凌雅琴正红著脸遮掩胸乳,被龙朔这一声喊,手指立时僵住了。

「娘!」

几点殷红的鲜血从龙朔喉中飞出,溅在雪嫩的酥乳上。凌雅琴衣衫尽湿,薄薄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毕露。那只丰美的玉乳高高耸起,湿淋淋的水迹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浓郁的乳香。她的乳晕仍是少女般粉红的色泽,红嫩的rǔ头艳如玛瑙,山风拂过,立即硬硬挑起。她没有再试图拉好衣服,只无限怜爱地望著龙朔。

「娘!!」

龙朔象受伤的小兽般嘶叫一声,一头扑到凌雅琴怀中,捧住那只裸露的雪乳拚命吸吮起来。

rǔ头被火热的唇舌吸吮著,传来阵阵酥痒。凌雅琴扶在龙朔肩头的纤手一松,身子软软靠在石上,她低低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合上美目。

阳光无声无息地向峰下移去,风景如画的潭水边,一个衣衫零乱的美妇双目紧闭,软绵绵靠在巨石上,胸前衣衫敞露,挺出一只雪团般的美乳。

一个秀美犹如少女的孩子正伏在她胸前,一边哭叫一边吸吮著美妇丰满的乳房。他不住咳嗽著吐出鲜血,将雪白的乳球染得一片通红。

***************

日暮时分,一个翩翩少年打马进入宛陵。来往的行人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一亮,赞道:「好个美少年。」

那少年迳直来到沈府,下马向门口的家丁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九华山龙朔,请禀告贵主人。」说著微微一笑,和气而又有礼。

那家丁去了片刻,奔出来道:「龙少爷快请进。家主人前日出门,少夫人请您到内宅相见。」

沈氏是宛陵有名的书香门第,可少夫人淳于瑶却出自武林世家,是东海淳于氏三朵名花中最小的一个,人称美琼瑶。虽然她从未在江湖走动,但早已芳名远播。这两家会结成秦晋之好,著实出乎江湖中人的意料。

门外的小婢望了龙朔一眼,不由脸上一红,连忙羞涩地垂下头,掀开珠帘。

龙朔道了谢,缓步走进室内,只见四壁陈设雅洁,毫无奢华气息,果然与寻常富室不同。

「龙公子,」厢房内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妾身行走不便,请公子过来坐吧。」

龙朔踌躇了一下,依言走进厢房。

只见临窗处摆著一张软椅,上面坐著一个少妇。她不过双十年华,肌肤犹如牛乳般白嫩,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艳光四射,容貌姣丽更在江湖传言之上。此时娇躯软软倚在锦靠上,说不尽的风流婉转,浑不似名闻武林的美媛,倒更像是名门望族倍受荣宠的贵妇。

见到龙朔的俊秀,淳于瑶不由「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好标致的少年。」

她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妙目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著龙朔,说道:「早听说梵仙子的义子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材,今日一见果然是俊雅非凡。不知订了人家没有?」

龙朔俊脸发烫,「在下身处武林……」

淳于瑶吐了吐舌头,神情娇俏可喜,「在这里住得久了,来来往往都是这家太太那家夫人,倒忘了武林的不同。」说著皱起眉头,「我是不是也像个无聊的老太婆?惹你讨厌了?」

龙朔见她紧张的样子,不由笑道:「怎麼会呢?」

淳于瑶松了口气,说道:「我大姐家的女儿比你小了几岁,斯斯文文一个小美人儿,见公子这麼英俊,禁不住想给你们结个亲呢。」

龙朔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阿姨好意,只是在下年纪尚小……」

淳于瑶掩嘴笑道:「十四五岁也算不得小了,我跟沈郎当年还是爹爹指腹为婚呢。」

淳于家是东海望族,如今北方胡虏入侵,汉人大族纷纷南迁,讲究门第的淳于氏不屑与胡人来往,这才与沈氏联姻。

少妇掩嘴笑了片刻,猛然想起客人的来意,「哎呀,公子是来找梵仙子的吧?拉你说了半天闲话,真成了唠叨的老太婆呢。」

龙朔对她的爽朗心有好感,笑道:「和夫人说话很有趣啊。」

淳于瑶道:「梵仙子喜欢清静,在府里住了几日,就搬到城外流音溪去了。」她仔细说了路径,又道:「我行走不便,不能带公子过去了。」

龙朔这才注意到她腰上搭著一条薄毯,腹部高高隆起,已经是有了身孕。

淳于瑶轻轻抚著腹部,甜蜜地笑道:「七个月了呢。龙公子,带我向梵仙子问个好,过些天还要请她回来住上几日。」

***************

到了流音溪已经月过中天。龙朔放慢速度,沿著林间的小路缓缓行来。松针的清香在月光中浮动,远处传来流水的淙淙声。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义母,龙朔焦急的心绪渐渐宁静下来。

绕过一排垂柳,眼前出现一条清亮的小溪,月色下犹如闪亮的银带。溪水从高高低低的青石上流过,发出清泠泠的水声。

溪水旁是两间小小的房舍,板壁象被清水洗过,一尘不染。洁白的窗纸透出一点烛光,温暖而又安祥。

龙朔走上台阶,轻轻叫了声:「娘。」

「朔儿?」房内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接著房门一动,素衣白裙的梵雪芍出现在眼前。她一手举著蜡烛,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盈盈的美目中满是惊喜。

「娘,」坐在内室净无纤尘的地板上,龙朔静静说道:「孩儿还能练成内功吗?」

梵雪芍并膝坐在他对面,温婉地弯下腰肢,斟了杯茶水,放在他手里,轻叹道:「你都知道了?」

温润的茶水从舌尖流过,清苦中还带著一丝甘甜。「师娘告诉孩儿,孩儿的丹田难以养炼真气。」

梵雪芍静静望著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道:「是的。你的丹田被太一经的真气重创,八脉俱损。娘虽然给你续好经脉,巩固丹田,但从中提炼真元要比常人艰难百倍。」

「世间没有功法可以不从丹田炼气?毕竟人身上有那麼多穴道。」

梵雪芍摇了摇头,「丹田又名气府,乃是真气的根源,世间奇功异法虽多,不从此处炼气的却是绝无仅有。即使最为神妙的凤凰宝典,也是行功聚气的经脉不同。不可能从别处提养真气。」

龙朔沉默半晌,低声问道:「我的丹田能蓄气吗?」

「蓄气当然无妨。」梵雪芍抚摸著龙朔的头发,柔声道:「丹田好比一口深井,如果下面没有泉源,不过是个空荡荡的枯井罢了。朔儿,以你如今的泉源,想灌满一半,只怕也要花上一甲子的时间。」

龙朔静静想了半晌,低声道:「我明白了。」

***************

第二天一早,龙朔离开流音溪,顺著小路驰出密林。

小路尽头连著大路,大路却有三条,一条向西通往宛陵,一条向南通往九华。龙朔在路口峙立良久,那双明净的眼晴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笑意。

烈日渐渐炽热起来,那匹骏马等了许久也不见主人动作,於是昂起头,打了个响鼻。

一只细白如玉的纤手抖了抖韁绳,骏马四蹄一动,开始小步奔跑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这是一条向北的大路,道路尽头乃是建康。

最终夜3

秋风渐起,九华山葱翠的山林褪去绿色,渐次萧条。

凌风堂内,凌雅琴一边擦去龙朔的满脸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说是探望梵仙子,怎麼去这麼久?」

龙朔笑道:「好久没见过义母,不知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师父还好吗?」

「还没有出关呢。你若再不回来,师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儿在义母那里,师娘还有什麼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视著爱徒,半晌才说道:「回来就好。」

龙朔看出师娘眼中的忧色,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於是微笑道:「师娘,徒儿没事的。不会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

鼻端传来温暖的体香,龙朔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离开师娘的怀抱,小声道:「徒儿身上好脏的。」

晚间,洗换一新的龙朔坐在灯前,开口道:「师娘,义母让孩儿每两个月下山一次,在她那里住上几天。」

「几天?」

「大概一个月吧。」

凌雅琴没有开口,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

「是的。」龙朔笑盈盈道:「义母找到了给徒儿治伤的方法。只是治疗时间长了些。」

想起龙朔当日的疯狂举动,凌雅琴现在还心有余悸。龙朔下山的这段日子里,她时时刻刻都在挂念著这个可怜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麼意外。

此时听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儿的伤势,凌雅琴由衷地喜悦起来,温言道:「能治就好,不必著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龙朔回到自己房中,插好门闩,然后在床上盘膝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硬的物体。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册子,浅红色的皮面上刺著几个笔划繁复的篆字。掀开来里面是一堆柔软的白色皮革,用发丝般的细线鱼鳞状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张绘著两幅星图,其他绘制著各种人体,旁边密密麻麻刺著无数小字。

书页间,夹著一张信笺:「叶护法行南尊驾钧鉴:顷接师兄书信,得知护法欲睹《房心星鉴》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请供奉转交护法驾前。弟子灵尘顿首。」

凌雅琴发现龙朔的内功突然大进,虽然还不及九华剑派的寻常弟子,但较之以往的艰难已有天壤之别。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练成六合功的第二层。

凌雅琴自是欣喜万分,龙朔却神情淡然,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凌雅琴看在眼里,暗道这孩子受此挫折,性子愈发沉稳,越来越像大人了。

10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精纯,脸色也好了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内功精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於朔儿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插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六合功果然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麼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日,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禁红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著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母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高了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彷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望著窗外的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邪意。

梵雪芍审视著他的面色,关切地问道:「朔儿,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麼异样?」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压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神,而他是亲身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身体,义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著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少妇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淳于瑶笑吟吟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交,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著大氅,粉颈中围著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艳若桃李。她怀里抱著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嫩嫩煞是可爱。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身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大了?」

「是个女孩,刚满百日呢。」淳于瑶说著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著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身,说道:「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褓,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数却溅在他胸口。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麼尿到哥哥身上了?」一边掏出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那里一样。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衣襟,一边笑道:「不用麻烦娘了,我自己来。」

衣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艳的红色,龙朔脸色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身穿著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于瑶告辞离开,房内只剩母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麼回事?」

「怎麼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麼还穿著女人的内衣?」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著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人的内衣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著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儿就不穿了。」

梵雪芍深深望著这个倔强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母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在静舍只待了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麼难熬。娘的目光那麼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

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於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於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於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时的妓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著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娜的身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著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可来了。」说著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女拉著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麼能跟人家比呢。」

「怎麼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著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著静颜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於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著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臭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著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满布胡须,腰里悬著一把大刀,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粗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於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麼都会呢。」

那大汉色欲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麼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著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著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操什麼心呢?当初说好了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女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压低了声音,「当婊子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什麼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麼一说,妓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少耐不得寂寞,趁著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妓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麼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yín材儿,放著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麼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著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

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露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麼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著自己胯下,不由yín笑道:「你说这个?让大爷在你bī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脱掉绣鞋,上了床。她在被窝里脱了外衣,然后展颜一笑,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

那大汉扑过来压在少女身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压得奴家喘不过气了……」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婊子,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娇躯,脱去了外衣,少女身上还留著一条鲜艳的大红抹胸,衬著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艳。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嫩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废话,还装什麼处女呢?快让大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

「***,臭婊子,大爷肏都肏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肏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著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轻轻一舔,小声道:「小婊子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香料,通体洋溢著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喷喷的身子贴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的娇躯,压在床上,挺起怒涨的yáng具,朝滑嫩的腿缝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著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

那大汉被她勾起满腔欲火,yáng具直挺挺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少女还捂著下体。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ròu棒,主动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插进来……」说著她分开双腿,弯曲著朝上翘起,使秘处抬高,摆成便於抽插的姿势。

ròu棒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缝,接著guī头一滑,已经触到一片湿湿的嫩肉。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这麼湿了,怪不得急著挨肏呢。」

静颜纤细的腰肢软得彷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下体,光洁的玉腿磨擦著大汉的雄躯,羞涩地说道:「大爷身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麼美貌的少女。那大汉心花怒放,ròu棒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著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道:「奴家的……bī,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肏完了,小婊子掰开来让大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迷得大晕其浪,只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

静颜微微一笑,握著ròu棒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大汉只觉guī头一紧,被一个柔软的肉穴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

「好bī好bī!」大汉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挤进静颜体内。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肉穴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yáng具伟岸,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yīn户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yáng具。

比起入口的湿润,肉穴内要乾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嫩肉纠缠在guī头周围,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大爷,您的**巴好粗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ròu棒,插死小婊子了……」随著ròu棒的进出,那张红嫩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肉体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著ròu棒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挺的yáng具尽数吞没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大汉兴奋得红光满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粗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她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随著狂猛的抽送一荡一荡划著圈子。

11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著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粗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满了体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彷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腰肢不住挺动,迎合著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yáng具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根铁棒狠狠插弄著下边粉嫩的雪臀,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白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嫩的臀肉其软如绵,在ròu棒的捣弄下时圆时扁,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插入的部位。

ròu棒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嫩肉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肉穴周围看不到花瓣的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缝之间的嫩肛。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插弄的是哪个肉穴,他只知道那些火热的嫩肉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著销魂噬骨的快感,从yáng具根部一直吸吮到guī头,同时肉穴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像一根细软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著。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阳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ròu棒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婊子的bī干起来可真***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干这个小骚货一回……

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ròu棒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加坚挺。同时,jīng液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销魂洞内,他大骇起身,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身的力气都随著jīng液流了出去。

静颜的浪叫声早已停住,她望著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著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爽吧?」

那大汉喘著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著,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套弄著那根坚挺的yáng具。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插入的根本不是她的yīn户,他惊骇欲绝地瞪著这个妖艳的少女,哑著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著,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紧,像要夹断ròu棒般用力,接著肠道内吸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精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著雪臀,屁眼儿灵巧地收缩吞吐,将精管内的精血吸吮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yín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褥,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麼要这麼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麼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麼要害别人的性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著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麼?为什麼要这麼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著,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麼能不伤心欲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著。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地里做著妓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麼要这麼做?为什麼?」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著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著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子!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著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俊目喷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麼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性命干什麼?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女地让人干屁股吗!」龙朔满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著说道:「孩子,孩子,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著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邪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愈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乾的泪水衬著红白动人的玉颊,在脸上闪动著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著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麼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玉脸变色,「什麼路径?这样的妖功邪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精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邪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之术靠yīn阳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挺直娇躯,身前鲜艳的大红抹胸贴在光滑的肌肤上,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啊。」

细白的玉指绕到身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玉体,只见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於男儿的身体上,赫然挺立著一对小巧晶莹的酥乳。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精致的玉碗,肌肤中带著初生的粉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乳房,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麼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乳,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麼配当您的儿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yín贱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麼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麼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弄成这副耻辱的模样……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著,做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溃。她紧紧抱著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著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娘也会陪著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乱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麼,娘都陪著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要进入星月湖!」

望著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

雪白的小屁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粗黑的yáng具从臀缝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身体放平,剥开滑嫩的臀肉。

光润的臀缝内湿淋淋沾满了体液,那个红嫩的小孔敞著浑圆的入口,经过刚才一番剧烈地抽插,洞口边缘微微有些肿胀。满溢的阳精从肛洞下方垂落下来,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唇,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臀缝擦去。丝巾刚刚拂上臀肉,却见那只菊肛一缩,像一只鲜嫩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jīng液吸入肛洞,接著闭紧肛洞,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蠕蠕而动。片刻后,肛洞松开,刚才满溢的阳精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

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著浑圆的小屁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鉴》上的采补之术。」

「《房心星鉴》!」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於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

《房心星鉴》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日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性至yín。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却是妖邪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yín诡邪,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性器的yīn阳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阳,又没有女yīn,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的臀缝,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恶之徒,绝不能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性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

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第一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性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满,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著琴弦,只觉得没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著步。他一身华服,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著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著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一通饱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烧越旺,禁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著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静颜红著脸道:「那怎麼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麼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麼。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胸。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乳高高耸起,似乎要将薄薄的抹胸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一一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搂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胸边缘滑入,盖在一团丰满滑腻的软肉上,用力揉搓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缠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脱下来,让哥哥好好摸……」

葱绿的锦兜一阵乱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乳球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到腰上。静颜挺起酥胸,两只被翠衫缠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胸衣。颈中的系带松开,抹胸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玉乳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嫩的乳峰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娇媚地一扭腰肢,那对丰乳一阵迷人的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胸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露出一对丰美白嫩的乳房。细腻的肌肤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浑圆的乳球顶端,两粒红艳艳的rǔ头硬硬翘起,散发著迷人的光泽。裸露的乳峰间,一股温热馥郁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喷喷令人意醉神迷。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著攀到乳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娇躯软软倒在少侠怀中。

12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著缠绵不已。那女子玉体半裸,罗衫褪到腰间,娇柔地倚在那男子胸口,挺著雪玉般的美乳任他恣意把玩。

两团白腻的肉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彷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比。那男子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nǎi子比上次又大了些呢。」

静颜玉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nǎi子玩大的……

呀……」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rǔ头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乳球被拽成长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待手指松开,乳球立即弹回原状,在胸前一荡一荡,颤微微抖个不停。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乳,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坏死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麼?」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便负了伤,没能攻入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日攻进总坛的二百多名好手,虽然全歼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两人活著回来。」

「是谁?」静颜连忙问道。她知道其中一个是圆相方丈,此役中他身负重伤,刚下山便圆寂了,而另一个进入过星月湖总坛的,会是谁呢?

果然,元英说道:「一个是圆相大师,另一个……我得再问问家师了。」

静颜腻声道:「你可要记得问哦,再问问你师父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应诺,又道:「还有一件,广宏帮的柳帮主……」

静颜怕冷似的娇躯微微一颤,旋即稳住心神,凝神听著那少侠说道:「我依著你的交待,到宁都登门拜访,但柳帮主却去了南丰。我赶到南丰,他却避不见客……」

静颜静静听著,忽然臀下一热,一个硬硬的物体顶在了大腿内侧,却是不知何时,元英已经撩开她的裙子,掏出ròu棒隔著绢裤在她腿上磨擦。

静颜连忙伸手挡在股间,「不要。」

元英情热如火,颤声道:「静颜,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诉师父,娶你过门。」

静颜黯然道:「人家怎麼配得上你呢……」

「怎麼配不上?我告诉师父是关中的龙女侠,师父高兴还不及呢。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看到静颜的神色,元英不禁著急起来,「你不信?我若是负了心,就让我天打雷劈,被人乱刀分尸……」

一只柔软的纤手挡在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静颜轻声说道:「好哥哥,只要你对人家好,人家……什麼都给你……」说著银牙咬住鲜花般的红唇,神情娇羞无限。

元英激动得浑身乱颤,「我……我……」

静颜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也不许偷看哦。」

元英连忙住了口,紧紧闭上眼睛。静颜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绢裤,露出雪白的美臀,接著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缝内。然后一手把裙子拉在腰间,一手握住那根青筋毕露的ròu棒,缓缓沉下雪臀。

元英只觉得guī头在一片肥嫩的软肉间一滑,便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密的肉穴中。那种畅美的快感直入脑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都为之收紧。

静颜绢裤褪到膝下,翠衫和罗裙都堆在腰间,裸露著白嫩的香躯粉腿,妩媚地坐在元英怀中。她扭过柔颈,仔细审视著他的神情。待确定他没有觉察出自己的破绽后,静颜雪臀一沉,将ròu棒尽数吞入体内,同时红唇中逸出一缕醉人的呻吟。

「好哥哥,可要记得给人家打听那个人是谁啊……」静颜在那男子耳边呢哝著,雪白的圆臀一起一落,著力套弄著那根坚挺的ròu棒。她一手揽著腰间的衣裙,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颈枕在他肩头,白生生的美臀带著迷人的韵律轻提缓落。ròu棒在滑嫩的臀缝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湿腻的肉响。随著玉体的动作,少女胸前那对丰乳也沉甸甸上下跳动不已,一荡一荡泛起波浪般的白亮肉光。

无英双目紧闭,脖颈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声又粗又重,显然已经被这具迷人的肉体彻底征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如此美妙,那种滑腻紧密的感觉,就像要把yáng具融化一般……

假如他睁开眼睛,会看到少女脸上与动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静颜玉脸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枉他还是名门正派的少年英侠,说什麼行侠仗义,不也是个贪图自己美色的卑鄙小人!就为了打听几句话,就要自己以身相许,如此龌龊下流!

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套弄yáng具的菊肛猛然收紧,肠壁贴在guī头上一阵研磨。

元英足足射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著停了下来,他呼呼喘著气,只觉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湿黏的臀间,提上裤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胸、上衣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著乌亮的长发。

元英痴痴望著月下梳妆的玉人,心神就像在云端飘来荡去,没有片刻安宁。

静颜将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事啊。」

玉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颜只取了他的真阳,他此刻已经精尽人亡,做了《房心星鉴》的祭品。

***************

数日后,义兴城外。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进来吧。」

静颜水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著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麼远,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方洁笑道:「颜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还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麼害怕的?」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著,亲昵地挽著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

「师妹不知道搞什麼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麼庵上香。」方洁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日。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性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内演练起来。她的武功的确不凡,室内虽然狭小,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内力精纯悠长。

静颜坐在床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著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儿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静颜起身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著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著一股yīn寒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穴。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著,展臂抱住方洁摇摇欲坠的玉体。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床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在床边,两手支著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著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著那张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干什麼?」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抚摸著方洁的玉颊,突然问道:「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麼,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脱去方洁的衣裤,而是将她大腿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裤裆一扯,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下体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穴道。但静颜的点穴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穴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泄。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翻检著她的秘处。

方洁上身软绵绵倒在床上,黑色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下体斜斜抬起,裤子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yīn阜上,覆著一丛细软的毛发,白皙的肌肤在腿根连为一体,中间的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内收敛,露在外面的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内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嫩,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yīn户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麼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色呢。」静颜说著拈住里面的两片嫩肉,小心剥开。

娇嫩的美肉缓缓张成杏状,露出玉户内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艳艳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嫩肉上一个细细的小孔,往下挨著花瓣边缘,一个指尖粗细的肉穴正在微微蠕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著yīn户的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肉穴,朝内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著牙暗暗想到,等自己脱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色,痛叫著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身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麼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肏过的野**!」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这奇耻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满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玉腿,对著那只娇嫩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麼个烂骚洞还夹这麼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bī被多少男人肏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yīn阜上的毛发一扯,「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拔毛就能拔毛,你凭什麼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著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只手掌朝自己秘处插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著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著那只手如何插入她的体内。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嫩的穴口被指根撑成竖长形状,嫩肉颤抖著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此时乾涩的肉穴被一只手掌生生插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著,慢条理斯地折磨著那只她所没有的器官。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裸裎,被人托著脑后,眼睛直直对著自己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著床沿笔直伸开,yīn户像要翻开般,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发凌乱,沾著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玉腿间红肿的秘处内,赫然插著一截雪白的皓腕。

「连手都能插进来,贱bī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著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著气,神情凄惨。她的肉穴其实已经被撕裂,穴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bī呢。」静颜拨弄著嫩肉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yín妇,活该被人肏烂她的贱bī!」说著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玉腿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雕般凄美。

战栗的嫩肉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满弹性的肉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bī里面总是这麼美……」静颜暗暗想著,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内四处游移,寻找著那个物体。

方洁眼睁睁望著自己溢血的玉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满是痛悔。她怎麼也想不到,这麼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怨无仇,她为什麼要这样折磨自己?

忽然体内一紧,一个敏感之极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著向外一拖。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内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离开肉穴,接著是掌缘、指根……最后那几根纤美的手指。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内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

叽叽肉响中,那只残忍而又优美的玉手终於脱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著一团湿滑的嫩肉。那团嫩肉色泽艳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嫩肉中间,嵌著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宫颈的入口。

从温润的体内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湿热的嫩肉立即颤抖起来,静颜翘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宫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东西吧?」

方洁yīn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肉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宫被这样生生拽出,刚强的太湖飞凤终於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脱出的宫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床上,然后从腰间的皮囊里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黄色药丸。

「贱货,你的bī用不成,就把这身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著,把那粒药丸塞进拽出的宫口内。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药丸粗糙的表面磨擦在宫颈细嫩的肉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

静颜鄙夷地看著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荡这麼多年,哀求有什麼用呢?该奸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耻笑。」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液体涂抹在宫颈和敞露的yīn道内。接著将拽出的宫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yīn。

那黏稠的药液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下体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创口也不再溢血,秘处暖洋洋彷佛浸泡在温水中,舒适极了。

方洁低声呻吟著挺起柔颈,享受著这难得的愉悦。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会发现秘处的流血虽然止住,但嫩肉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胀得愈发骇人。尤其是那个细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胀数倍,红通通挺在花瓣间,像一根伸直的小指头。

片刻后,那层药液渐渐乾涸,在嫩肉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玉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胀起来,又被药液形成的薄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yīn到体内最深处,都彷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同时噬咬。方洁玉颊潮红,红肿的肉穴象喘息著蠕动著,吐出大量yín液。

静颜摸弄著她的yīn户,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流了这麼多水,比朱衣妖狐那个骚货还浪呢……」

方洁芳心一震,朱衣灵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yīn户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脱yīn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乳截舌,连肛洞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仇家虐杀泄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残虐,方洁禁不住浑身颤抖,牙关格格作响。

13

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rǔ头,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无比,方洁的肉体却春情大发,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体使力,玉户每一个细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乾涸的药液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著yīn户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过秘处表层,在嫩肉内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yīn户已经肿得发亮,湿黏的yín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几乎超出了yīn阜。

沉浸在肉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内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著血脉的流动向yīn户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宫颈内的药丸堵住了yīn精流淌的通道,一边吸收著饱含精气的体液,一边不断膨胀,将大量体液堵在子宫内。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於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与此同时,肉穴一阵紧缩,接著yín液大增。

「姐姐好yín哦,摸摸屁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yín液溅到衣上,静颜的翠袖高高卷起,露著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时而又妖媚yín邪,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yín态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开穴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著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满了乞怜的意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桌腿,那张放著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耻,藉著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花开……」说著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插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插在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著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一送。四稜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著眼前紧窄的屁眼儿,心里却在想著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儿……

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yīn户上,又被飞溅的yín水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围。方洁气若游丝,肉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间的yīn户色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彷佛一个水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宫猛然收紧。噗叽一声,彷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那个卡在宫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著子宫内汹涌的体液喷泉般直射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著药丸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於没有yáng具也没有yīn道的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著瘫软如泥的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乳房齐根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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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著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yīn气,连脱yīn丧元的女子也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著撅起小嘴,「唉,她的yīn户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yín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著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麼了?难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著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怎麼会这样……当时有一夥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著说道:「也许那夥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著双手合什,低低念诵著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著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根源正在於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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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您住店吗?」

龙朔穿著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按著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彷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女性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yīn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色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色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大红抹胸。她手指伸进抹胸内,解开束胸的布带。两只充满弹性的丰乳应手弹出,在鲜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玉乳,轻轻揉捏著胀痛的乳肉。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著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生长的乳房,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乳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著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著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上;最后把一根珠钗插在鬓上。

她对著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著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内。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撅著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肉体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进入体内,她都要强忍著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jīng液射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著手腕的剧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肛中涌出,顺著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著令人心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著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彷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著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彷佛两眼乾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麼也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著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根枯瘦如柴的手指紧紧攥著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他报仇。至於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麼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麼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去外衫、抹胸、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饱满的雪乳,纤细的腰肢,圆润的玉腿……每一寸肌肤都洋溢著妩媚的风情,每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彷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生生翘在半空。臀肉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肉紧紧并在一起,掩藏著臀缝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地说著,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肉,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肉软软滑开,露出臀沟底部一只红嫩的肉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艳红,上面布满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嫩中。

柳鸣歧死死盯著那只媚艳的雪臀,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体,那根多年没有勃起的ròu棒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肉中的嫩肛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著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来一股暖融融的肉香。

鼻尖已经埋入臀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肉,那只香艳的雪臀却停住了,接著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柳鸣歧下体血流如注,那根无数次在她体内肆虐的阳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赤裸的肉体伸去,彷佛还想再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乳肉上,与雪乳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翘的rǔ头彷佛还活著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乳囊上轻轻抚摸著。

最终夜4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14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著摇头。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著你呢。」凌雅琴说著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春花。她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湖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麼美满,难怪她满心欢喜。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著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满满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著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揉著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於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麼下山一趟就学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著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比也毫不逊色,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了……」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男性特徵。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身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处的时候,都是捏著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身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为了复仇。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於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怀里,喊了声:「娘。」说著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抽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她,多麼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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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华剑派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水泄不通。

九华门下也著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每有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迎候。一向不喜抛头露面的龙朔也跟在师父师娘身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

周氏夫妇青衣黄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大家风范,一个明艳雍容,风华绝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身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暗称奇。

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满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满面红光,远远就笑道:「周掌门,恭喜恭喜。」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身后望去。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缕火花。

「华大侠,您好。」龙朔弯腰抱拳,恭敬地说道。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大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儿,来见过各位师兄。」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

「穆师兄。」

「沈师兄。」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著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禁疑惑起来。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脱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爱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流莺,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麼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吧?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笑著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高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渠大师年轻时为奸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来贺寿,院内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喜动於色,联袂降阶相迎。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转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恕罪。」声音虽然不高,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著,只见一位披著袈裟的高僧缓步入内,他身长玉立,颌下的长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著他,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派门楣。」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说著四名僧人抬著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高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然是武功精强,但抬著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足有真人大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身上披著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手放在腰间,拇指食指掐著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真人。此时天下战乱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是万金难求,雕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地直盯过来,带著火辣辣的欲望,在他身上贪婪地扫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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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著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龙朔从没见过这麼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麼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想来要胁自己?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道:「他叫东方庆。」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想知道他的下落吗?」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著,「今晚告诉你,好不好?」

旁边几道目光射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也太亲密了吧。

「你为什麼扮作男装呢?」想到她肉体的滋味,元英不禁色迷心窍,一手抚住她的腰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身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他的喉咙。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著那只雪白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一串血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腰后,保持著一个暧昧的姿势。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时红时白。

「住手!」随著一声娇吒响起,一条淡黄的身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刀背上。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呯的断为数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顿时脸色大变。他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这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身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琴。华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了得。

「朔儿!」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麼了?说话啊。」

一条血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皮肤。龙朔脸色雪白,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身影一闪,已掠出大厅。

他露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当著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儿,你难道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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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粉碎。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妻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爱逾性命,为了将他逐出门墙,早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儿杀人固然不是,可……

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说著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楚,那元英拦著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

「师哥,你知道朔儿的身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试都不比……元英刚见著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麼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内功日强,却这麼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麼给梵仙子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音慈祥的神情中,带著一丝难言的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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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著龙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烟消云散,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麼大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著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麼近,彷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有那麼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著,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著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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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著两条雪臂,手里拿著一方洁白的毛巾,轻轻抹著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赤裸裸躺在榻上,臀下垫著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yáng具。问起缘由,龙朔说:「有了yáng具,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yīn,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於情於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心星鉴》已有六年,阳根yīn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鉴》本身诡邪无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yīn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yīn户未生之前,藏在体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yīn户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yáng具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yáng具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眼看著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乳房。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著《房心星鉴》的功力不断增强,这双乳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一对小巧的鸽乳长成一对丰满的圆乳,而且还在继续生长中。梵雪芍暗道:这样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硕大的乳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身三十六处穴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慢。

接著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穴奇准,只一晃眼,七根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根,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有半分知觉。接著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穴,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的yīn阜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著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著一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yáng具,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yáng具长度也超过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粗,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宫颈吸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著纤指一转,雪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yīn阜一分为二。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著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肉,又带著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内。

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於接好最后一根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少,用丝帕一抹,yīn阜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彷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著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著一切。梵雪芍身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於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於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彷佛一盏孤寂的灯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著一个白衣如雪的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著法诀,默默念诵著《金刚经》…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yīn阜,那里什麼都没有!

15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穴道,说道:「娘把你的yáng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中,只须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著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yīn阜微微一动,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guī头,接著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著那条属於的yáng具,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yáng具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刻他心头盘旋著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yáng具,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yáng具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根血红的肉棍挺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著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yáng具顿时又涨大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yáng具,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yáng具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鉴》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yīn精一直积郁体内,处於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於他一直未能yīn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此刻藉著植入yáng具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穴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一体,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鉴》的妖邪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设想。可该怎麼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著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他双手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著,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於伸出玉掌,握住那根暴跳的yáng具。

正在充血暴涨的ròu棒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粗喘著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肥嫩的乳球圆滚滚挑在胸前,顶端印著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豪乳。

对於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豪乳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著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巨乳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雪乳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肥软的乳球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乳肉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rǔ头在胸前左摇右摆,怎麼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豪乳也弹了起来,满满撑著胸襟,彷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阵火热,正压在那根震颤的yáng具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ròu棒一跳一跳,顺著光滑的乳球滑入乳沟,在香嫩滑腻的乳肉中不住跳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麼可以?」梵雪芍红著脸撑起身子,这样的乳房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般痛叫一声,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接著挺起yáng具在她香滑的乳肉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性的呵护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肉体,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yáng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豪乳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此刻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垂著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胸口,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yáng具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肉上使劲磨擦著,来缓解ròu棒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於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著,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乳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乳房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粉红色的乳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红嫩的rǔ头硬硬翘在乳球顶端,挑起寸许长短,彷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乳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乳尖到乳根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乳球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乳肉彷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乳球顶端平平掠过,有一道甚至划破了乳晕,贴著rǔ头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乳应手跳出,带著新雪般媚艳的肉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满异常的玉乳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沟。那两只乳房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著仙子羞涩的玉容,动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乳球,将儿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乳肉间。

坚挺的ròu棒带著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ròu棒紧密地包裹在内。yáng具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嫩肉,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著眼睛俯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著乳房的少女压在身下。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著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乳。而那少女则伏她身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ròu棒,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乳沟不住进出。ròu棒根部并未与少女的yīn阜连为一体,而是从yīn阜内伸出,下边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插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著什麼。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观察著ròu棒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插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著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乳球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不但乳球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rǔ头更是被磨擦得充血,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著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著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乳房,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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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著廊下的鹦鹉。她穿著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著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著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著啄著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著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著漂亮的小脸认真看著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著长裙,摇曳生姿地迎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著问道:「那麼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著,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著一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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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麼?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於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著茶,焦急等著放晴。他离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

「……白玉莺那个骚货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姐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肉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著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压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麼惹著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根,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麼让小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著,身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乾了茶水,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著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著什麼。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母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有八分相似,而且肌肤间带著淳于家特有的白嫩,彷佛香浓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华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满满的海棠花,衬著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蕴藏著无限的柔情密意。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小腹圆滚滚挺在身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早些休息吧。」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著腰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著紧些怎麼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怀中,用满是胡须的下巴刮著娇妻的面颊,说道:「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痒得格格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著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麼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开。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著。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母又与沈府的淳于瑶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於情於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这麼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麼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於有了结果。

16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娇躯,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

一群人潜入院内,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著有计划的屠杀。苏府的护卫中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身亡,甚至连喊叫也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血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后的院落没有动手。

彷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观,始终保持著静默,就像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麼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高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内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高墙,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声久久不绝,彷佛一串浅紫色的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著渐渐飘远。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高墙上立著一个花枝般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著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却远在苏婉儿之上。丝绸般光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著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眉秀美如画,朱唇红若樱桃,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

再往下看时,静颜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间,纤美的指尖殷红刺目,兀自滴著鲜血。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声色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房心星鉴》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强度和身体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麼个娇俏的少女,不禁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

夭夭叉著小蛮腰,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贵属都睡著了呢。」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著,紫衣一闪掠下高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

一个钗斜鬓乱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著长剑,一手扶著肚子,虽然衣衫凌乱,有孕在身,锦海棠依然是丽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欢小孩子了!」她打量著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了。」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女子闯入府中,应该是敌非友,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娇媚可爱的样子,倒像是笑闹无忌的邻家女孩。

那少女纤柔的腰肢动人地轻扭著,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皮肤好白哦,水灵灵的,又细又滑,好像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妩媚的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藏的秘密……

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

「做灯笼啊。」

一群黑衣人在墙头现身,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邪恶的笑意。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著绣鞋的纤足朝丈夫腰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挺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逼她回身自保,招术精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身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身,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著便便大腹,身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yīn毒,下手绝不容情,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高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麼个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著门边的淳于棠,眼中充满yín邪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身法招术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著一股狂飙当胸劈出。一直游斗的少女突然凝住身形,纤掌一翻,白嫩的玉手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力。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内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娇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著苏震南。只见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后忽然脸色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著血肉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为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吸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内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闻所未闻。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鉴》与六合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逼退这妖女。但逼退他们有什麼好处?静颜冷冷望著淳于棠,盘算著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身亡的苏震南仍保持著沉腰坐马的姿势,双臂血肉连同衣物都已化尽,黑色的液体顺著森森白骨纵横流淌,腥臭逼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功夫就失传於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看,好不好玩啊?」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玉容惨白。飘梅峰诸女所受的yín虐早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怀六甲的自己更难以幸免……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去。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麼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了她的穴道。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著脸观察半晌,皱起蛾眉埋怨道:「这麼漂亮的皮肤,划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这麼多血……」

夭夭扶著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嫩的肌肤,滑入抹胸遮掩的丰腴乳沟内。夭夭双眼亮晶晶地注视著那道鲜血,她拉住抹胸边缘,把鼻尖伸进乳沟内,深深吸了口气,「好香啊……」说著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著美妇的襟领,向两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的玉体暴露在了数十道邪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肉体显得更为丰润。由於已经临产,那对浑圆的玉乳愈发饱满,沉甸甸耸在胸前,彷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乳汁。鼓胀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腰身纤美的风姿。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发著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著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著这个赤裸裸的武林名花,赞道:「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不禁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玉腿抬到胸侧,手指拨弄著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嫩肉,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麼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婊子,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著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还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麼好的肌肤,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身,那具美艳的肉体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臀的羞耻姿势。锦海棠两手交叠,肘部支在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著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麼yín荡的大屁股,生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骚货!」说著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性器因为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嫩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娇躯乱颤,腹球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bī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著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嫩,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咬著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著淳于棠充血红肿的yīn户,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bī就不好玩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著下体的剧痛。但更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耻万分,何况是这样撅著屁股被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进肿胀的花瓣内,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抽一抽呢……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开衣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挺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时,顿时满脸惊愕。

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裤子掉在踝上,露出两条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赫然挺著一条光溜溜的ròu棒。那根ròu棒没有任何色素的沉积,白生生彷佛一支玉笛,衬著她纤软的腰肢,直挺挺竖在光洁的玉腿之间,说不出的妖异。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著那根怪异的yīnjīng。片刻后,嫣红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著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妓女经历,勾引过无数男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中都无所遁形。

夭夭涂著丹寇的小手托起ròu棒,在淳于棠红润的朱唇上来回磨擦,用娇媚的女声说道:「人家的**巴大不大?」

她的ròu棒光滑白净,长不过四寸,粗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根yáng具,她雪白的下腹乾乾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睾丸,当作女孩豢养。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一层肉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

夭夭俏脸生寒,「贱货,多少人想舔老子的**巴都舔不到,你还敢躲?」说著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著牙关,倔强地盯著这个身体残缺的怪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雪乳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皮烂掉……你猜,里面的贱种会不会掉出来?」说著手掌向上一抬。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玉体猛然收紧,胸前低垂的乳尖突然滴出乳汁来。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奶都流出来了……贱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唇,让那根怪异的yáng具进入口中。她的舌头左躲右闪,每次与那根ròu棒接触,喉头都是一阵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血一滴滴渗透丝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于棠的腰肢向下一压,那只硕大的腹球震颤著贴住地面,肥臀翘得愈发高挺,连肥圆的臀瓣也为之张开,露出臀沟中深藏著的菊洞穴。

「好害羞的屁眼哦,是不是还没跟人打过招呼啊?」夭夭掰住臀肉,沾满口水的ròu棒顶在肛洞上,挤压著细密的菊纹,笑道:「夭夭最喜欢干人屁眼儿了…

…」

纤腰一挺,白色的ròu棒彷佛一根粗粗的手指,笔直挤入菊洞。淳于棠象被一条毒蛇钻入腹内般战栗起来,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银牙紧咬,光滑的ròu棒就像毒蛇一样在肛洞里进出,那种被人掰著屁股,强行进入后庭的感觉既羞耻又痛苦,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间,她想起霄妹。传说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时该是何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雪白的屁股前后摆动,夭夭用力奸yín著淳于棠的肛洞,耳后的明珠上下跳动。她的ròu棒不大,技巧却是极好,一边抽送,一边用手在美妇敏感处来回挑弄,不多时便将淳于棠挑逗得yín水四溢。她一边干一边小嘴里还咦咦唔唔叫个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屁眼儿的那个。

静颜本想等她动情时再出手,可夭夭虽然媚叫不绝,却像是习惯性地浪叫,并没有心神俱醉的样子……静颜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样,虽然yīnjīng可以感受到快感,但没有睾丸,也不会shè精,那些抽插动作,只是一种好玩的游戏罢了。

想到这里,静颜立刻飞身掠下。

正在行yín的夭夭抬头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干这个大屁股的样子好看吧?」说著玉掌扬起,黑煞掌全力发出。

17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身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吞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著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色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她武功既高,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穴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麼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著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穴,但那女子封穴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yīn一阳两层劲力在穴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

静颜美目一转,笑吟吟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麼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藏有三种迷药两种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被视破。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著举起匕首,就要朝淳于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腹顶著夭夭的屁股,前后挺动,让她的ròu棒继续在淳于棠肛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本身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麼?」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臀抚过,从臀缝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边轻笑道:「好滑的屁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yáng具根部,「我想把它剪掉……」

ròu棒在玉指和菊肛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著撒尿一样别扭,夭夭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麼要跟神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静颜不著边际地说道:「毒力怎麼发作得那麼快?」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内功也很强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麼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还厉害。」夭夭赔著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骚货还骚!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强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麼滋味。外人怎麼会明白慕容家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白皙的ròu棒在艳肛内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著肏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著可笑的戏给别人看……

静颜顶著那只雪白的小屁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身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哪个,「都跟著他呢。」

「这麼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婊子?」

「小公主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婊子!烂婊子!贱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强的女人也都是婊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肉块的血统,她就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把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肏她妈的小婊子!」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干著身前的美妇,淳于棠玉体前仰后合,肥软的大屁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穴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麼恨那个小公主,瞧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干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泄了气,「差一点儿……***,都是那个小贱货,还有她娘那个老贱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尖夹著那根yáng具,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抽动,小声道:「想不想干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苦著脸说:「她不来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屁眼儿都被她插烂好几次呢……」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屁眼儿?这样的yín娃,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麼?」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哭丧著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著它练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鉴》也是从此处下手,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看。」

静颜在她期门穴上一拍,解开夭夭胸腹的穴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她无法把内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嫩的雪臀向两旁一拉,拔出yáng具,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艳艳的前庭和湿润的穴口。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

在她高举的圆臀内,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yīn道。若非她有过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根细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将宫颈完全扩开时,淳于棠终於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残忍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插进宫颈,隔著柔韧湿滑的子宫壁,摸索著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内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宫颈,伸到宫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插进淳于棠体内,滑腻的肉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上不停地挤压著。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点点卷入肉穴。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胀般向外张开,光润的臀肉愈发雪亮肥硕,滑嫩诱人。充满宫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内,那只小手在宫腔内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肉。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禁的奶水从乳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乱滚,白腻的肚皮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藏在体内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宫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说的恐惧像潮水一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yín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那份做母亲的喜悦和满足,让她睡梦中都带著甜蜜的笑容。夫妻俩对腹里的胎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著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

静颜脸上不动声色,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日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性器到子宫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肚子婆娘体内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麼关系?

腹内一紧,那只快插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悲鸣,若非哑穴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宫壁上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内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体内的嫩肉一片片翻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臀中飞溅而出,喷得到处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肉团,掰著两条细小的肢体检查著。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著头,傻傻望著自己松松垮垮的小腹,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嫩的肥臀彷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入口,从yīn道到宫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嫩肉还在不停抽动。

「怎麼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母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说此举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胯下,接著腰身一挺,yáng具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肉缝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bī好嫩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

淳于棠失神地望著女儿,只见那根ròu棒越进越深,几乎贯穿著那具小小的身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著,小嘴一张一张吐著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肉缝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瞬间变得迷乱,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内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时,那个胎儿血肉便被吸净,只剩下一个细嫩的yīn户软软套在ròu棒上。吸收了胎儿的精血,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艳欲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穴道,然而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rǔ头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浑身发毛,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身上,用丰满的乳房挤压著她的后背,柔声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麼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求加入神教,就是逼著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内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她们。一个女人干什麼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肏很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迭,心里暗道:贱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麼是个女人!

***************

桃花满路,春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景。他按了按贴身放著的玉珮,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著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宫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身的玉珮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珮,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麼事对她说好了。嗯,如果她让你做什麼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的事泄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母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著崎岖的道路朝山上望去。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身份生活著,一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高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艳女。一个是阳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个是暗夜里肮脏的巷道和低贱无耻的肉体交易。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妓女。当他精疲力尽,遍体污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父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从恶梦中恸哭著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衣便匆忙赶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彷佛还能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温暖而又馥郁的体香……

最终夜5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内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玉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若无骨,却又充满弹性,香肌雪肤无不洋溢著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麼大……」她说著,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他强笑道:「师娘,徒儿这麼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著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乱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内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父昨日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你这一次。」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这就下山,去寻师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父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日再说。」

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天下第一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

龙朔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麼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个身份有任何污点……

心潮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日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

***************

淳于瑶正拿著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著一卷古书,静静坐在一旁。看到龙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望著他。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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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花墙,一串娇笑便传入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听出那是沈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入脑海。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满是口水的小嘴贴在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著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记得她拉著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著她,她拿著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还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荡秋千,浅红的衫子,粉嫩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大梦?

沈菲菲越荡越高,嫩嫩的笑声洒得满院都是。秋千旁,立著一个纤美的身影,淡绿色的衫子犹如阳光下新生的嫩叶般鲜亮。发丝下露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乎透明般玲珑剔透。

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气,娇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怔望著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著便被泪水淹没。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

18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抽噎著说道:「我爹爹,我爹爹死得好惨……」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著茂密的树叶,隐隐传来流音溪的水流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著无数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

「……为什麼这麼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麼可以回报她呢?

「练剑。没有时间……」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著,一边象小时候那样,把泪水抹在龙朔衣袖上。

「……对不起。」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贴在臂上的玉颊花瓣般娇嫩,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静莺始终是无辜的。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父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了后事,她立刻赶到九华山,寻找那个在心底萦绕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妻,怕他忘了自己,怕他变成一个冰冷的陌生人……现在她什麼都不怕了,自从丧父后就无法安定的芳心,终於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驻的港湾。她尽情恸哭著,将自己十年来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洒落在龙哥哥温暖的肩膀上。

龙朔僵硬的身体直挺挺立著,眼睛远远望著密林深处,两手张在身侧,不敢搂抱,甚至不敢触摸这个纯洁的处子。

柳静莺伏在龙头朔肩头,低声说道:「龙哥哥,今天能见到你,静莺真的好高兴……」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龙朔心弦激颤,无论心灵和肉体被如何改变,在他内心深处,仍在渴望著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娶妻生子,与心爱的女人在花前月下流连徘徊。然而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种资格,每次露出身体,惹来的只有惊讶、恐惧、鄙夷和辱骂。

「龙哥哥,你还跟从前一样,又好看又温和,身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时候闻到的那样……」

龙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力气那麼大,几乎扭疼了静莺的手臂。静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呆了,半晌才问道:「龙哥哥,你怎麼了?你…不喜欢我吗?」

龙朔沉默良久,慢慢说道:「静莺妹妹,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你。」

「怎麼会呢?」柳静莺顿足道:「人家这麼多年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吗?

那年我说……要嫁给你……」少女玉颊生晕,声音低了下去。

龙朔当然记得,那一年她五岁,香喷喷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声宣布:我要嫁给龙哥哥,给龙哥哥当新娘子,每天和龙哥哥一起睡……然后呢?自己当了她爹爹的玩物……

「那作不得数的。静莺,你这麼美,」龙朔由衷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儿,无父无母,只能受人欺负。我这肮脏的身体,怎麼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静莺泪如雨下,扯著龙朔的衣袖拚命摇头。她不明白龙哥哥为什麼会这样自卑,竟以为他配不上自己,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英俊、更优秀的男子吗?

说得越多,对静莺妹妹的伤害也越深。龙朔一咬牙,扭头朝林外走去,说道:「回宁都吧。世上还有很多少年英侠。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龙哥哥!」柳静莺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吗?我……我……」少女不知道该怎样表白,才能让龙哥哥相信自己。

少顷,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淡绿色的外衫、罗裙、鹅黄色的中衣、亵裤一件件飘落在茵茵绿草上。接著一个香软的娇躯贴在背后,柳静莺颤声说道:「龙哥哥,这样你相信我吗?」

龙朔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静莺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胸,香肌胜雪,幽香四溢,娇靥上沾满了泪花……龙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让狂乱的心绪冷静下来,「不……」

柳静莺颤抖著脱去抹胸,泣声道:「龙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你还不相信吗……」

如茵的绿草上,少女赤裸的玉体,雪白得令人目眩。那对圆润的玉乳小巧晶莹,rǔ头粉红,纤腰又细又软,双腿修长如玉。腿缝间的小腹末端,长著一丛乌亮的毛发。

看到龙哥哥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下腹,柳静莺不禁羞涩起来,但自己已经要把贞洁的身体献给心爱的情郎,还有什麼害羞的呢?少女转过脸,慢慢分开玉腿,把羞处绽露出来,声如蚊蚋地说道:「龙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个绝美的yīn户,除了yīn阜上那丛纤毛,光润的玉户再没有一丝毛发,就像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紧密地贴在一起。随著玉腿的张开,外唇敞开一线细缝,隐隐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色。

龙朔死死盯著静莺的下体,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少女放在地上,然后把她双腿弯曲著分开。静莺捂著羞红的俏脸,顺从地张开粉腿,任情郎观赏自己最神秘的羞处。

龙朔用指尖在外yīn四周寸寸按过,心头不禁战栗起来。等量好最后一道曲线,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两侧,轻轻分开。只见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艳的红润,彷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yīn内,里面两片细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颤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肉孔红艳如火,不用看就知道静莺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真的愿意给我吗?」龙朔贴在静莺耳边轻轻说道。

柳静莺羞涩地点了点头,「只要哥哥喜欢……」

「那好。翻过来,这样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少女柔顺地伏下娇躯,翘起雪白的玉臀。她红著脸扯过旁边那条月白色的抹胸,放在身下,准备接下自己的落红。能把自己十六年的处子之躯献给龙哥哥,静莺心头呯呯直跳,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则是喜悦。她闭上眼,满怀希冀地等待著那一刻。

***************

忽然间,鼻端飘来一股野兽的气息,柳静莺一愕,正待睁开眼睛,两只冰冷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腰肢。静莺的心神顿时身后的情郎所吸引,想到片刻后,自己就要在龙哥哥的爱抚下,从少女变成少妇,少女不禁又羞又喜。

那双冰冷的手掌顺著腰肢摸到臀上,两根拇指一分,紧凑的臀肉应手绽开,凉丝丝的空气涌入臀缝,静莺娇躯不禁一颤,她曲肘伏在地上,两手捂著娇靥,雪白的玉体紧张得寸寸绷紧。忽然,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探入臀缝,没有选择她的处子美穴,而是顶住肛洞,硬生生向内挤去。

静莺低叫一声,连忙避开,「龙哥哥……不是那里……」

龙朔按住她的腰肢,使她高翘的雪臀无法移动,淡淡道:「没错。我就是要干你的屁眼儿。」说著一耸身,那根血红的鹿鞭宛如长枪般穿透了少女紧窄的嫩肛。

柔嫩的菊洞乍然破裂,坚硬的ròu棒笔直捅入肠道,在小巧的屁眼儿里疯狂地抽送起来。柳静莺疼得花容失色,她又惊又疼,吃力地扭过头去,待看到龙哥哥形容,顿时愣住了。

龙朔衣服扔在地上,上身却留著一条桃红色的抹胸,无论颜色、款式都比自己所穿的妖艳百倍。龙朔嘴角挂著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后,接著两团高耸的丰乳猛然弹出,颤微微在抹胸下晃个不停。少女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彷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吗?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为什麼整天跟你在一起?因为你不在的时候,你爹爹就会把我叫到房里,像这样干我的屁眼儿……」

龙朔握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挺,六寸长的yáng具完全捅入少女肛内。「那时候我最怕你扯我的衣服,因为我贴身穿的是女人的内衣——你爹爹喜欢把我当成女人来玩。你的龙哥哥会给他舔**巴,会在他干我屁眼儿的时候摆动屁股让他高兴,会像女人那样浪叫著让他开心……」

龙朔抱住柳静莺僵硬的雪臀,像抱著一团白生生的美肉般,对著自己的yáng具用力套弄著。鲜血从破裂的肛蕾中涌出,沿著臀缝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胸上,波溅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莺眼中的神色深深刺伤了龙朔,连最亲密的静莺妹妹都把自己当成了怪物,她说的爱自己,不过是爱自己的外表,爱一个有**巴的俊男,好把她干得神魂颠倒!

「yín贱的骚货!不是撅著屁股让龙哥哥肏吗?这会儿怎麼傻了?你爹爹整整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吗?」龙朔重重撞击著少女的粉臀,那根妖异的兽根四处搅弄,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泄在他女儿的后庭里。

隔著丝绸抹胸,那两只圆乳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爽的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身上的……柳静莺呆呆望著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著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小腹狠狠撞在她滑嫩的臀瓣内,「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竟然主动脱光了让我干…

…」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著,拚命晃著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插了,人家好疼……」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嫩的雏菊被兽根捅弄得不住变形,鲜血泉水般淌满玉股,将少女玉户和两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竟你爹爹那根作恶多端的**巴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麼下贱的掰著bī让我看!」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yīn……你的yīn户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麼美……」

龙朔舔舐著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股疯狂的意味,柳静莺娇躯不禁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於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麼。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黑色的翅膀,「哑哑」叫著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肉体被一根血红的yáng具连接在一起。yáng具的主人是个美艳的女子,她一边奸yín著身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著她的粉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日夭夭答应引他进入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一只合适的女yīn,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人都有性器,但每个性器长短、大小、高低、色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使用。

随著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yīn的尺寸,而且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日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数女人的yīn户。有街头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闯荡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的性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yīn户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女交到自己手里,好让自己能带著一个完美的yīn户进入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麼好……」龙朔望著静莺的眼睛,柔声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著气,靠真气勃起的ròu棒似乎比骨头还要坚硬,冲撞间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翘的雪臀彷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巨洞,兽根上虬屈的血脉犹如树根,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著,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样,娇躯颤抖著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麼蜷缩,都无法掩住被阳物贯穿的肛洞。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挺直的yáng具,掰著少女血淋淋的雪臀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屁眼儿被我干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肛洞,挑弄著战栗的血色肠壁,「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蠕动的菊肛唧唧响著溢出鲜血,少女整个下体象被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静莺浑身发冷,一连串的打击,合这个刚满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交替喊著「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团,塞在少女肛内。他的动作准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

龙朔将她的纤腰架在旁边的树根上,少女白嫩的双腿自然分开,玉户挺起。

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腻,被鲜血打温的yīn毛向上翘起,露出血洗之后的玉户。

相比於臀间的血流如注,静莺yīn户沾上的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胸填满的后庭,使她的yīn户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朦胧地望著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著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色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著一朵小小玫瑰花苞。

龙朔对女子的身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入寸许,然后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著沿著腹侧,从大腿根部切至会yīn。

刀锋入体,柳静莺立刻尖叫著合拢玉腿,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穴道。柳静莺面白如纸,随著刀锋的游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乳房硬硬并在胸前,彷佛一对玉球,两只粉红的rǔ头翘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玉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缝,接著涌出一串玛瑙般的血珠。

龙朔不动声色地拔出匕首,再从小腹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yīn处。两条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硕大的桃叶。这次他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向内一捅,刀锋穿透会yīn,直没至柄。

「啊……」柳静莺玉体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著头,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著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著。他生怕割坏了yīn道,刀锋贴著塞满布帛的肠道向内深入,一直触到柔韧的子宫,这才刀尖一旋,将子宫连同yīn道完整地切除下来。

龙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耻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转著绕过耻骨,将整个yīn阜完全剜除。他深深吸了口气,刀尖挑著耻骨上方的肌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玉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露出内部的隐秘器官。

19

柳静莺急促地喘息著,难以言喻的恐惧压倒了肉体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著自己被剖腹取yīn的整个过程。

鲜红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动著,那个精致的玉户脱离了周围的肉体,只剩下带著yīn阜的外yīn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著一只滴血的玉手伸来,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yīn,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心地将外yīn、yīn道、连同细长的宫颈完整地剥离出来。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著那团血肉,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中,满溢著狰狞地邪意。

柳静莺玉脸雪白,连红唇都失去了血色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白的两腿间淌满鲜血。白腻的小腹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荡荡的腹腔裸露在外,下体那只女性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荡荡的腹腔,在血泊中不住痉挛抽搐。她望著那个穿著桃红抹胸的妖艳身体,望著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救我……」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身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yīn户,等他们用完,我就带著它来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著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身体里面,我要带著你去颠覆星月湖!」

***************

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只玉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乾乾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内,就如冰玉雕成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残忍的痕迹。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摔死。孩儿看到她的yīn户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著!朔儿!」她厉喝一声,眼眶不禁发红。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母,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著……」说著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是死了,没想到…

…娘,我对不起你。」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於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经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起身取来药匣。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色。他试著动了动身子,只觉下腹裹著厚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

「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情。

闻到义母身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

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肉还未长好,小心不要乱动。」

龙朔挤了挤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害呢。娘怎麼还束著胸呢?」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说了……」想起当日自己用乳房给儿子发泄欲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对自己的豪乳深以为耻,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著,用他的yáng具像两乳磨擦得红肿不堪。

「怕什麼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

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把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

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母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和自己融为一体……

***************

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春潮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著烟霭中的石头城,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著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离开静舍时,是义母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身份从流音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精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眉点唇,涂抹脂粉。

看著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身,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练那妖yín邪恶的《房心星鉴》,母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湖是非。如果看著儿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憾了。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著,把一支珠花别在髻上。

「漂亮吗?」静颜腰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女子也为之心动。

福兮?祸兮?望著女儿妖娆的身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

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就在城内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内礼佛,香火极是旺盛。

静颜以往做娼妓时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著指点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内秦淮畔。庵内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

静颜边走边看,心内暗自讶异。听义母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来不屑,为何会暗中操持这样一座庵堂?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余岁,身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吸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著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身后。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著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等穿过一个小院,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

靳如烟似乎满腹心事,根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烟走进门内,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内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妾身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求见妙花师太,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以应命。」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交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故人求见。」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著匆匆去了。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珮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后,一个美艳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著尼帽,身上穿著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

「妾身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

「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内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

拱门内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著匾额,上面写著「净修堂」。妙花师太领静颜入内,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著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著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著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著净修堂。庵堂并不甚大,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著玉珮,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自引见的了。」

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虽然精强,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上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信茶内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好的。

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定。玉珮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天围著小公主转来转去,怎麼有闲心引旁人入教?不过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宫也是满够格的。

「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玩笑,引个不相干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麻烦了。

「当然是想加入贵教了。」

「施主可知道这里什麼地方?」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内最大的尼庵呢?」

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入骨,「看来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著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

***************

静颜随著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内几名尼姑连忙起身,避到一旁,接著有人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彷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高,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著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

黑暗中弥漫著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荡著女子的娇喘声。

妙花师太拉著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著掩口吃吃而笑,那放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著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严。

大殿内仿著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著佛像的台基上,却放著三池相连的一汪清水。殿内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著自己白嫩的乳房,像抹布那样擦拭著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缝隙,还要捏著rǔ头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著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婊子,她敢晚来了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著nǎi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当年白沙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著,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著珠帘,帘外坐著几名女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著笙、箫、琵琶各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著那女子的rǔ头使劲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还强忍著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乳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著那女子的乳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乳尖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麼放肆……静颜想著,暗暗瞥了妙花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女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住师太的大腿,口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著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麼东西交媾,才生下这麼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认错了。」

「呸!我儿子怎麼会认错?贱婢,爬过来!」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脚下。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

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著儿子柔声道:「宝儿,娘教你捅贱bī玩……」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著高翘的粉臀拚命分开,像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暴露著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屑。这样活著,连一条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笔直插进那女子圆张的yīn户内。乾涩的肉穴被这样强行插入,那种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身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著牙关,掰著粉臀的手指不住颤抖。

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插入那女子体内。她把笛子交到儿子手中,「拔出来啊。」

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贱婊子,一根破笛子夹这麼紧干嘛?想让老娘把你的骚bī剜掉吗?」

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下体剧痛,肉壁情不自禁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

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圆臀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

只见粉臀间那只红润的玉户渐次绽开,竹笛彷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点离开紧密的肉穴。

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贱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呢。」

妙花拿著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内抽送起来,宝儿看著那只屁股中一团红肉翻进翻出,不由高兴地叫道:「好,好玩……」

「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腰,风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

静颜笑道:「令郎真是聪明可爱。」说著身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笨拙又不连贯,插著插著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肉穴何等娇嫩,让他这样乱捅,yīn内早已被竹笛划破。

***************

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著一张大床。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一个男子腰间,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著臀下的ròu棒。她娇躯后仰,两手撑在身后,随著玉体的起落,胸前那两团丰腻的雪乳也上下跳个不停,荡出层层肉光。

正面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yīn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形状,嫩肉上沾著亮晶晶的yín液,色泽愈发红润。一根又粗又黑的yáng具直挺挺插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内,尽情享受著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

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日草原中那些污辱过母亲的男人,她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身被艳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身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

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日那伙妖人之一?

20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垂下头,一手掰著屁股,一手握著ròu棒,朝臀缝中送去。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yín贱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肉身布施,来当yín奴的。

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著手中的ròu棒顶住后庭,然后咬牙沉腰,将guī头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内。接著她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雪臀摇摆著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ròu棒吞入体内。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婊子,你认识她吗?」

靳如烟肛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著将ròu棒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著气,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麼。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完全全的女儿身能瞒过去吧。

她心底还暗暗存著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母亲还有几分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

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

「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艳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穴,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媚声道:「颜奴,脱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嫩bī。」既然是教内的女奴,那就没什麼好客气的了。

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第一次所受的yín辱几乎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强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yín妇,就像自己一样。

静颜很想上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著说道:「我是处子。」

「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著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

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肏死!」

靳如烟担心地望著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宫。」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著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麼不愿做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开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嫩bī……」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

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著一丛黑须,头上烧著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麼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挺起ròu棒,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ròu棒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著静颜说道:「小婊子,好生舔。」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yīn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

看著靳如烟裸著白生生的肉体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著屁股猛干屁眼儿,前面仰著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yīn,静颜心头充满了荒唐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

妙花师太身材娇小,胸前那对巨乳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几分。不过她乳尖附近布满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弄成这个样子,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

她挺著下体,秘处压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脸上便涂满了湿黏的yín液。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著,「再舔深一点……」她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麼yín。」

「哼,」妙花师太不满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肛内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乱走也不乱动,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於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强暴以来,她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房心星鉴》,从肉体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著光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掩饰著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邪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与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水乳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过的。

「嫡亲兄妹怎麼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麼不能生?」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著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压著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yīn户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师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著白嫩的屁股又夹又揉,配合著ròu棒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著靳如烟的腰臀,在她屁眼儿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女奴屁眼儿中射过精的ròu棒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艳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缝内著力亲吻。那只刚被奸yín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面前,靳如烟的菊肛被捅成一个浑圆的ròu洞,色泽鲜红。那些浊白的jīng液正随著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著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著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麼样了?她找到娘了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满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鉴》,是他专程送给另一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为何会有如此份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麼小,那麼嫩,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邪的星月湖,会受到什麼样的残虐……

「龙朔!」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禁地娇躯一颤,抬起头来。

沮渠大师满意地看著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著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色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奇花初绽,艳光照人。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禁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婊子著实可惜。」说著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高徒,来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床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了。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身当然是来贵教当婊子啊。」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婊子为什麼还推三阻四?」

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身开苞,妾身……」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胸划下。这yín尼手上的功夫著实不错,静颜只觉胸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身而过,却未伤及肌肤。

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胸前那对玉乳坚挺高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硕大,但丰润合度。rǔ头粉红娇嫩,果然还是处子的模样。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裤。静颜惊叫一声,连忙掩住下腹,接著满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精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麼想起来要到神教来当婊子呢?」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婊子吧?静颜只好避重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身与夭护法一见钟情……」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干的臭婊子!」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如何知道?只好硬著头皮小声说:「等妾身侍奉了夭护法,自然会来侍奉大师…

…」

「这婊子倒是乖巧,对一个妖精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干她的小嫩bī……」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强硬闯,只怕也难以脱身……

「***!」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弄得乾坤颠倒,什麼邪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著又指著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个小妖精就能飞黄腾达,她算个屁!」

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成了藉机入教,欲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身怎麼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是个让主子玩的贱奴……」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婊子。可本座还是信不过你。」

***************

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他却彷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

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腰响起潮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笑容显得灿烂无比。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湿漉漉的满是水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麼衣服湿成这个样子?」

龙朔没有起身,「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

「啊?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凌雅琴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湿的,她心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衣服。傻孩子,著了凉可怎麼得了?」

龙朔摇了摇头,「徒儿要等师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找师哥。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色。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性格坚毅,悟性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日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於放了下来。

尽自心中高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湿透了,你可别吓他。」

周子江苦笑著摇了摇头,「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著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性子倔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身是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著僵硬的双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著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

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著了吗?」

「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麼久。」龙朔不动声色地说著。

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父、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

「谁?」

「沮渠大师。」

「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

「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父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来。

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大师竟然探得霄妹妹的下落?我要赶紧告诉瑶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说:「敌人势力极强,沮渠大师穷十年之功才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想起当日那个大汉,周子江还心有余悸,这十年他苦修剑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汉若也苦练不辍,胜负难说得紧。

凌雅琴问道:「沮渠大师是如何说的?」

「沮渠大师隐身建康,只等师父赶到,便来相会。」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轻离九华。」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师身为灵鹫寺方丈,已经亲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况且月前我刚下过山,也没出什麼乱子。难道沮渠大师还比不得这个劣徒吗?」

龙朔惭愧地低下头,对师父的大义凛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涩。他们怎能想到,这是沮渠大师和他这个两人一手调教的爱徒共同设下的圈套呢?

21

沮渠大师道:「你师父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掌门之位,贴上身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身呢?」

静颜一时语塞,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大师就明白了。」

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白光光的肉体上肆意揉捏,一边冷笑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身开苞吧。」

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

静颜扔下划破的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夹紧双腿,遮掩著自己的秘处。

刚射过精的yáng具带著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露出不悦,她撩起鬓侧的秀发,温婉地张开小嘴,将yáng具含入口内。

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本座在你嘴里射上一回再说。」

静颜不再说话,只运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yáng具。不多时,那根软化的ròu棒便坚硬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婊子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bī还舒服。」

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妻俩并肩躺著,敞开大腿,让两个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来取乐。

静颜把粗壮的ròu棒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肉做著吞咽动作,来磨擦guī头。然后收紧红唇,紧紧裹ròu棒,香舌打著旋从yáng具根部一直舔到guī头的尖端。沮渠大师满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抚摸著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父舔过**巴?

口技这麼熟练。」

静颜小嘴被ròu棒塞满,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强摇了摇头,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师揉捏著她的玉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jīng液狂涌而出。

静颜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头,轻轻咳著,将呛到气管的jīng液咳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终平静无波。

等咽完最后一滴jīng液,少女细致地舔过红唇,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吗?」

沮渠大师拍拍胯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高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舔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针一样盯著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是你师娘教的?」

静颜玉脸变色,连香乳也紧张得绷了起来。

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微微一笑,「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儿,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与你作个交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日yín奴,本座就许你入星月湖!」

yín奴。这两个字几乎是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yín奴唐颜」,这是刺在母亲乳房上的文字。

当年母亲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yín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yín虐手段,记得母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她认识到,在星月湖yín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自己,灵肉都属於主人所有。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母亲亲手送入星月湖,作一个这样的yín奴吗?

***************

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父,沮渠大师曾说,玉凌霄淳於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启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便。」

***************

「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藏身,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著说道。她上身穿著一件织锦华服,宝蓝色的纹饰下,露出明黄色的底锦,色泽华丽之极。

衣领边缘绣著黑色的波纹,颈中镶著一个小小的玉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白如雪。束著宽带的腰间悬著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条湖绿色的拽地长裙,配著她高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

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著一个狭长的包裹,跟在师娘身后,就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著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湿又冷,当日剖开静莺妹妹身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

凌雅琴就像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轻摆,迈著细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稽首行礼,一边请两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门。

随著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甬道,看到隐如庵内暗藏的华堂,凌雅琴不禁目露讶色。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宫,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因太过华奢,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启用,日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

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宫之举虽然罕见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

殿内陈设如故,只是珠帘内放著一张蒲团,一名独臂僧人背对著房门,盘膝而坐,正敲著木鱼低声念诵著佛经。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大师。」

沮渠大师起身道:「凌女侠亲临险境,老衲敬佩。」

妙花师太奉上茶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师脸色yīn郁,举杯道:「请。」

凌雅琴不便推辞,揭开碗盖,浅浅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画,问道:「大师信中说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现在何处?」

沮渠大师眉头深锁,叹道:「请凌女侠略坐片刻,老衲去请淳于女侠出来相见。」

凌雅琴望著他远去的背影,娥眉缓缓皱起。片刻后,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水箭,然后迅速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两枚九华剑派的避毒丹,递给龙朔让他服下,小声道:「茶水有些不妥,此处绝非善地。一会儿你紧跟著师娘,千万不可乱走。」

龙朔只见过师娘慈爱得甚至有些婆妈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精细,竟然连沮渠大师夸口说无色无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视破。师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详,就算沮渠大师是靠真本领当上灵鹫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剑双侠也不容易。

凌雅琴从包裹中取出花影剑,将瑶琴负在背上,拉著龙朔飘身掠上横梁。她凝神倾听片刻,低声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时千万小心暗器。」想了想,又把香囊交给龙朔,「若他们施放迷烟,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后悔,不该轻信沮渠大师,结果身陷险地,万一朔儿有个闪失可怎麼得了?

龙朔接过香囊,俊脸猛然涨红。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应道:「徒儿知道了。」

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凌雅琴芳心暗惊,来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与九华剑派同辈高手相仿。难道沮渠大师倾大孚灵鹫寺全寺之力,来对付自己师徒?他为何要这样做?

「彭」的一声巨响,殿门被一只巨锤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手持各种兵刃的黑衣人一涌而出,声势骇人。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师的光头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话,使出穿云身法,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剑便洒下一片银辉,将中间那名和尚罩在剑下。

沮渠大师没想到她会从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架住长剑,右袖横扫,朝凌雅琴腰间击去。他的劲力淳厚平和,彷佛是正宗的佛门玄功。但剑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变化,竟然从尺端弹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身中空,边缘蓝汪汪宛如一只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应变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杀。凌雅琴娇吒一声,花影剑刹那间挽出七朵剑花,先挡住戒尺,一翻腕劈断毒针,接著格开妙花师太的短剑,又将沮渠大师震退两步,最后一剑划断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师虽败不乱,抖手掷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回剑挡格,然后「嘿」的一声低喝,左手使出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剑脊上。

凌雅琴娇躯一旋,在空中轻盈地划了个圈子,落在横梁上。她素手持剑斜指著沮渠大师,五彩光华的锦衫内真气鼓荡,飘飘而舞,彷佛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脸微微发红,别具美态,她愠道:「沮渠方丈,我九华剑派与你大孚灵鹫寺一南一北,素来并无仇怨,大师为何设下圈套,诱我夫妇入彀?」

沮渠大师面色凛然,沉声道:「妖孽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九华剑派勾结星月湖,妄图为祸武林,难道还想抵赖吗?」

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说著左手一抬,按在龙朔腕上,阻住他拔剑的动作,朗声道:「此间必有误会,大师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拨?」

龙朔本想突施暗算,却被师娘误认为是要与敌人厮杀,他心头呯呯直跳,刚才动作若是再快得一分,师娘发现他拔剑是要对付自己,会不会扭断他的手腕呢?

沮渠大师犹豫片刻,缓缓道:「那人所言凿凿有据,不容老衲不信,但贤伉俪侠名彰著……」

「那人现在何处?可否与我当面对质?」

「就在此间,请凌女侠下来说话。」沮渠大师摆了摆手,命众人收起兵刃。

凌雅琴刷的合上长剑,拉著龙朔纵身跃下。那些黑衣人散开成一个五丈的圈子,将两人团团围住,只等北镇神将一声令下,就要上前动手。沮渠大师却道:「凌女侠请随我来。」说著给妙花师太使了个眼色,让她在前引路。妙花心下会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后的地牢中。那地牢深在地下数丈,尽是花岗岩砌成,到了那里,就是九华双剑齐至,也是插翅难飞,龙朔知道沮渠大师是对师娘的武功深自忌惮,才这般装腔作势,想将她诱入绝地。当下只诈作不知,随众人朝殿外走去。忽然手心一动,师娘用指尖在他掌中划道:「西阁,房顶。」龙朔讶然举目,只见凌雅琴玉容无波,神情淑雅自若。

殿门狭窄,黑衣人的包围圈不得不分成两截,妙花师太和五六个黑衣人走到殿外,沮渠大师和余下的还在殿内。凌雅琴走到门旁,忽然托住龙朔的腰身,朝西边的阁楼使力一推,接著纤手在腰间一抹,花影剑锵然出鞘,剑花宛如狂风吹落的寒星,朝殿内诸人射去。

沮渠展扬一向自负算无遗策,却两次著了凌雅琴的道儿,竟被她藉机逃出大殿,他慌忙大喝一声,「奸贼!果然、果然是作贼心虚!」

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师先是茶中下药,戒尺内又暗藏毒针,这等卑鄙手段岂是大孚灵鹫寺方丈的作为?此刻还以为能骗得过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

九华双剑果然名不虚传,花影剑施展开来,只见银光耀目,将众人阻在殿内。等妙花师太回身杀来,凌雅琴已经刺伤两人,飞身跃出重围。

阁楼距大殿不过十丈开外,龙朔借力腰身一翻,便上了檐角。只听身后衣袂破空声响,师娘已经摆脱追兵,落在身旁。

凌雅琴扶住龙朔,低声道:「庵后便是秦淮河,我们且去那里,谅他们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动手行凶。等回到九华知会了你师父,必定要上清凉山问个明白。」

龙朔心急如焚,满是冷汗的手掌紧紧握著剑柄。在这麼近的距离突施暗算,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伤凌雅琴。但该刺哪里好呢……脚筋!龙朔手指一紧,长剑出鞘寸许。

忽然房后响起一声娇笑,两个披著红纱的艳女鬼魅般出现在阁上,一个道:「琴声花影好厉害哦,展扬哥哥动了这麼大的阵仗都留不住你呢。」

另一个嗲声道:「好久不见,凌女侠又美了几分呢。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咱们姐妹呢?」

两女犹如并蒂双莲,五官、体态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阳遇到的那对孪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紧,这两名艳女武功极强,再加上沮渠大师和妙花师太,要脱身大不容易。

龙朔心里比师娘更为紧张,生怕两女开口揭破他的身份。幸好姐妹俩目光瞟也不瞟他一眼,显然已经心里有数。

隐如庵占地近千亩,这座别院深藏庵内,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处却是与世隔绝。站在金碧辉煌的阁楼上,只看到重檐叠障,听不到半点人声。

凌雅琴神情优雅自若,心里却在苦思脱身之计。眼见姐妹俩眼中微现蓝光,显然十年来邪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而这些年自己一帆风顺,没有半点波折,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朔儿身上,修行不免有些松懈,此消彼长下,此战凶多吉少……

白玉莺笑道:「当日一见,我们姐妹这些年来念念不忘,一直想著要去九华拜访凌女侠。又怕凌女侠身份高贵,未必看得起我们……」

白玉鹂插口道:「为著凌女侠,我姐姐想得肠子都打结了呢。听说凌女侠要来庵里上香,我们姐妹巴巴地跑了来,想一睹凌女侠的风采……」她抿嘴一笑,妖娆地说道:「凌女侠看起来越发滋润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萨,点了几柱香啊?」

凌雅琴玉指在剑锋上一弹,一声凤鸣似的清响压过了两女媚浪的声音,「在下与两位无怨无仇,为何屡次相逼?」

白玉莺抚摸著颈中一道细细的红痕,冷笑道:「凌女侠真是贵人多忘啊,当年我们姐妹可说过要好生报答您呢……」

想起她们当时的污言秽语,凌雅琴粉脸顿时涨红,她一挑长剑,直刺白玉莺肩头,剑式又快又急。

姐妹俩原本手拉著手并肩而行,凌雅琴剑风袭来,两女各自飞身飘开。她们红纱下只用了条鲜红的锦帕掩住粉躯,白馥馥的香肌皎然胜雪。此时凌空跃起,轻纱飘扬间玉体生辉,那曼妙香艳的身姿,宛如画中艳丽的飞天。

白氏姐妹在空中划了个圆弧,抢到凌雅琴身侧。凌雅琴看准白玉莺落脚之处,花影剑蓄势待发,忽然铮的一声轻响,白玉莺身形竟然奇迹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纳罕,忽然心生警兆,连忙举剑挡在胸前。长剑猛然一震,险些脱手而飞。她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若发丝的银线。

方才白氏姐妹两手相握,就拿著这条极细的银丝,借势飘开时,两女各自擎出短剑,暗中却撒开银丝,各执一端悄无声息地朝凌雅琴当胸划来,手法歹毒之极。

「卑鄙!」凌雅琴间不若发之际挡开银丝,纤腰一拧,退开数丈,执剑与两女遥遥相对。

两女红唇同时一撇,「哟,这算什麼卑鄙呢?等凌女侠落到我们手里,再让你知道什麼是卑鄙、无耻。」

此时沮渠大师等人已经抢上阁楼,他对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援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还在他之上。

白玉鹂甜笑道:「展扬哥哥何必多礼,能把凌女侠诳到这里,我们姐妹还要多谢谢你呢。不过话可说前头,功劳算你的,人可算我们姐妹的。」

沮渠展扬苦笑道:「属下为了九华剑派费尽苦心,好不容易才将凌女侠请到此地,护法……」

「沮渠大师贵为四镇神将之一,位高权重,竟然自称属下,小女子怎麼敢当呢?」白玉鹂语含讥刺,她与姐姐并列为星月湖三护法之一,以紫微为号,在教内地位极高。四镇神将虽然略逊一级,但各据一方,权势渲赫,那种威风却远在护法之上,姐妹俩早已心有不满。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仰慕已久,怎及我们姐妹相思之苦呢?」

沮渠大师还待再说,白玉莺已经一抖银丝,闪身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先擒下这贱人再作商议。」

白玉鹂贴著屋脊平平飞来,她藉著银丝传来的劲力,后发先至,短剑青光大盛,直逼凌雅琴腰腹。凌雅琴与她的短剑交了两招,眼见银丝齐膝划来,忽然左手一扬,玉指上飞出几条细弦,缠住银丝,顺势掠下。

她刚才悄悄取下琴弦绕在指上,此时一经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鹂猝不及防下,握著银丝的右手被五根琴弦接连击中,虽然带著天蚕手套,手指也疼如刀割,只得松开银丝。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华绝技,花影剑光华四射,硬将白氏姐妹的合击尽数挡住,同时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根琴弦利刃般上下飞舞。白玉鹂一不留神,脚踝便被琴弦缠住,虽然运功震断琴弦,踝间已经鲜血淋漓。

凌雅琴心下忧急,她只是抢得一时先机才勉强占了上风,白氏姐妹配合间精妙异常,再缠斗下去自己绝难撑过百招。忽然间背后转来兵刃交鸣声,朔儿已经与敌人动起手来。

转眼众人已交手十余招,凌雅琴见沮渠大师换了一柄金刚杵缓步逼来,立即剑招一紧,将白氏姐妹逼开两步,然后仰身向后翻去,叫道:「朔儿!」龙朔一咬牙,伸手抓住师娘的纤掌,随著她一同朝高墙掠去。

人在半空,龙朔忽然全身一震,接著松开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失色,不及多想便气息急转,娇躯飞速下沉,跟著龙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儿似乎是被暗器射中,在地上一个翻滚,伏身低喘不已。凌雅琴连忙拖住龙朔的手臂,叫道:「朔儿!」

龙朔手臂一拧,翻腕扣在她的脉门上,力道大得异乎寻常。凌雅琴半身酸麻,花影剑锵然落地。她急忙吸了口气,运功震开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儿,是我!你醒醒!」

龙朔勉强抬起头,脸色一片惨白。凌雅琴顾不上看徒儿伤在何处,立即挥掌震碎窗户,抱著龙朔翻入室内。

22

阁楼内充满了腻人的脂粉香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闯入一间绣房,只见室内正中放著一张大床,旁边放著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颈中带著一个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拴在床头。

凌雅琴没想到沮渠大师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yín,居然在尼庵内囚禁女子,纵行yín欲。匆忙中,她还是挥剑斩断锁链,好让那女子有机会逃离此间。

沮渠大师的冷笑从楼内响起,「还想逃吗?乖乖扔下剑,束手就擒,本座保你性命无忧。」

听到声音,那个满脸惊恐的女子眼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突然间,她跃起来,举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长剑,用剑鞘点住那女子胸口要穴,她回眼看去,不由一惊,「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飞凤门的靳如烟,本月正值她入教为奴,在这供教众yín辱的阁楼已经住了二十余日,还剩几日便可返回义兴。凌雅琴斩断她的锁链,又听到主人的声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为通敌。

凌雅琴想不通她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会甘心受辱,也来不及多想。朔儿身体微微发颤,似乎毒性已经发作。凌雅琴一手抱著他,一手扯下他腰间的香囊,取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龙朔牙关紧咬,一时间怎麼也塞不进去。

正在这时,妙花师太已经闯入房来,她自知武功不敌,只抖手撒出一把烟雾状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乱,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饶是琴声花影智计百出,此刻抱著昏迷的朔儿也不禁六神无主。她咬住唇瓣,细长的弯眉拧在一起,凌雅琴怎麼也不甘心放下爱徒自己逃生,说不得只好拼著死在一起罢了。

那对妖艳的姐妹花并肩走入房中,白玉莺笑道:「凌女侠居然自己跑到这里,不知道是跟这里有缘呢?还是迫不及待要当婊子呢?」

白玉鹂踝上用丝巾草草包扎了一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她恨恨盯著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把身子养得白白嫩嫩,看来这十年一直都准备著,好来神教当婊子吧。」

凌雅琴玉容惨淡,只觉得朔儿的身体越来越重,几乎难以支撑。听到「神教」两字,凌雅琴娇美的身躯禁不住颤抖起来,「星月湖?」这里竟然是销声匿迹多年的星月湖的巢穴?

「猜对了。」白玉鹂笑盈盈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女侠,主动来教里当yín奴,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间,无数生平往事闪电般掠过脑际。

无论对任何人来说,凌雅琴这一生都是繁花如锦的五月,没有丝毫yīn霾,甚至没有灰色,触目尽是绚烂耀眼的阳光。她出身名门,不禁美貌绝伦,而且天资不凡,少女时便名动江湖,又与青梅竹马的师哥结为连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剑双侠,莫不交口称赞。唯一的缺憾也被爱徒弥补,即使没有孩子也堪称美满。

然而这完美无瑕的一生,却在她生命最丰美的时刻,毫无徵兆地就走到了尽头。星月湖的种种禽兽之行,她早已听过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这些妖人手中,只会是生不如死。

说不得,只有拚个鱼死网破了。凌雅琴怜爱地看了眼朔儿,缓缓举起花影剑。然而手臂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惊疑间,花影剑脱手落地,接著她再承爱不了徒儿的体重,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昏迷前,凌雅琴拼尽全身的力气,吃力地说道:「不要……不要伤害朔儿……」

最终夜6

「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著几只灌满清油的大缸,灯芯用细纱拧成儿臂粗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那种yīn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满的玉体彷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著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著美妇胸乳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凌雅琴玉脸雪白,腹内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痉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

只是一个人带著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著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凌女侠终於醒了。呵呵,这样大伙干起来也有劲啊。」

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著yín虐与邪恶……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湿淋淋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著凌雅琴玉颊的滑嫩,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玉腿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调情。快著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著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然一直对自己打著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

白氏姐妹紧挨著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你怎麼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麼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著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著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著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著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麼,竟然亲手把这麼美丽的师娘送入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著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凌女侠的nǎi子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这麼好。」沮渠大师笑著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僧,怎麼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著眉毛笑道:「凌女侠衣著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著香软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著凌雅琴柔美的身体,yín笑道:「天天抱著这麼个香喷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於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yín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於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麼不早些自尽,这样怎麼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只坚挺的玉乳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

「这麼美的nǎi子,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插不了几次。」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著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於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乳房,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著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望著挣扎著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麼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著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著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著双腿,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著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掌门夫人该怎麼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著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接著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腿缝中,摸弄著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也夹得这麼紧?那尊夫是怎麼插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雪乳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著,手掌一翻,将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著。龙朔侧过脸,望著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著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玉腿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yīn阜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yīn阜上,又细又软纤美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肉体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著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著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麼丰润而又滑腻,无不洋溢著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著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身、强暴、无法洗脱的耻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著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於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著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有趣呢。」

白玉莺笑著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著提高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著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著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著两腿乱踢,雪白的纤足彷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著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bī啊,又滑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肉体衬著漆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玉腿…

…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著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著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著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著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那根ròu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黑色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於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yáng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ròu棒,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玉腿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著眼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23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被紫亮的guī头挤得变形,战栗著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ròu棒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著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这具丰美的肉体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yáng具穿行其中,磨擦著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爽畅美。ròu棒堪堪进入四寸,guī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麼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ròu棒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的guī头,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ròu棒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花唇贴著yáng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ròu棒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著ròu棒的进入被延伸。柔嫩的花心被guī头顶著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著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yáng具尽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肉穴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麼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ròu棒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肉穴的yáng具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穴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彷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著中间粗壮的紫黑ròu棒。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ròu棒立刻长击猛攻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著,唇瓣血色褪尽,一口堵在喉头,随著ròu棒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肉穴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yáng具在美妇娇嫩的mī穴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著yīn阜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穴被粗长的ròu棒死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著张开,又战栗著收紧,随著yáng具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裂,ròu棒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guī头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退去,甚至连子宫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浓浊的jīng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yīn阜圆圆鼓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

那只刚被强行插入过的肉穴正颤抖著微微翕张,红润的穴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著气,眼睛望著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呢。」

「哪里就这麼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肏的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bī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著yáng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著,那根刚刚射过精的ròu棒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穴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麼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骚bī罢了。」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jīng液,然后沿著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著!」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yīn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屁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著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雪乳,挺身恨恨捅入她的yīn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丰美的肉体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玉乳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只乳房则随著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rǔ头一荡一荡,彷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yín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bī,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著。

***************

「你怎麼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著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著身份还没有暴露,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著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著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著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麼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著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yín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著两女地面把衣服脱了个乾乾净净。「我是个女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著她饱满的乳房,精致娇美的yīn户,半晌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麼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邪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著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bī剜出来餵狗!」

「龙静颜。」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些贱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这里怎麼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你怎麼……怎麼会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麼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shè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抽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著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是叶护法怎麼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著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麼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著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著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麼敢那样做呢?记住,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麼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乾净,万一说了什麼不该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麼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著这时候去看看,也能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著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著那只小巧的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著,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用著自己独属於师哥的肉体。

他们的yáng具都那麼长,那麼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著ròu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jīng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虐的ròu棒搅匀,yáng具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液早已乾涸,全靠那些jīng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於盛载了过多的jīng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yín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著琴声花影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jīng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著一根火热的ròu棒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笑道:「想摸**巴?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yáng具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麼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

她睁著眼,望著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著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著未乾的泪痕,她们俩蜷著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著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著一只雪乳,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著那只乳房,喃喃叫著,「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著逼著对母亲下手。

这麼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著,是在想著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

等下体再没有ròu棒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jīng液淋过一般,从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著奸yín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体象被抽乾了血液般苍白,然而rǔ头和下yīn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著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jīng液立即流淌著滴下,「才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著抬起脚,用脚尖挑弄著凌雅琴yīn阜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jīng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雪乳上,寒声道:「他是你什麼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麼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著我……」

白玉鹂慢慢压榨著她腹内的jīng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jīng液,被人轮暴得下yīn红肿,还被人踩得jīng液乱流——这怎麼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玉乳打得一阵乱晃,「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玉腿,用脚踩著她的臀缝朝内看去,「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著眼珠一转,喜孜孜道:「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麼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24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著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娘yīn阜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著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麼yín邪。他小心地抹拭著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著。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体接受他们的jīng液和摧残。

她捂著脸痛哭道:「我怎麼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yīn唇上,然后继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切!」龙朔冷笑著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yīn。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心血,即使脱yīn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yín伤更不在话下。但龙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yīn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麼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宝儿来,教宝儿怎麼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著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麼……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yín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著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著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著宝儿,身后跟著靳如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乾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麼脏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个贱bī,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著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著她的肩头,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yīn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yín所耗尽,若非两人扶著,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麼不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著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儿娘把她收拾乾净,让宝儿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著口水,一只手又乾又瘦,五指弯曲得像**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麼个怪物奸yín,美妇不由得哭叫著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著一条紫黑的yáng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对於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麼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肉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著,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yīn阜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著头,使劲抓著,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著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bī,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nǎi子吗?你看这对nǎi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玉乳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著口水在香滑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yáng具,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yáng具渐渐涨大,衬著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著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yáng具,对著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著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yīn,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男孩正挺著怪异的yáng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

紫黑色的guī头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窄,纵然那根yáng具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著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著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麼奇妙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著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这麼浅的bī,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屁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yīn户内yín液泉涌。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艳红,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一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yín液横流,这样可耻的yín态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著儿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的yín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yín奴身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yín物的后遗症。而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日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欲难抑的yín妇。

紫黑色的yáng具在红艳胜火的yīn户内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嫩的花心上。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酸麻,ròu棒进出间,透明的yín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死咬著唇瓣,雪白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浪叫。

宝儿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高耸的乳房抓去。

当殷红的rǔ头,被那只**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娇躯一颤,她侧过脸,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yín叫。秘处的嫩肉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随著ròu棒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肉体已经情动十分。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麼yín荡的贱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你有多厉害。」

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兴奋,yáng具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干得娇躯乱颤,叫声不绝,甚至主动挺起下体迎合ròu棒的插弄。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玉体猛然收紧,接著下体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著玉户的痉挛,一股浓白的黏液从ròu棒边缘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喷出了yīn精。

妙花师太捧著儿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麼端庄个大美人儿干得泄了身子。」

宝儿喘著气说:「娘……宝儿……尿尿……」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屁股,「就尿在她bī里好了。」

说著,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他的guī头正顶在凌雅琴颤抖的花心,那一泡浓精一滴不剩地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内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玉体。凌雅琴娇躯还在不住轻颤,被封了穴道的玉腿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射进体内的jīng液保存在温润的子宫内。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

白玉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白玉鹂从腰间摸出一块玉珮,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精的太微玉珮就能进去了。」说著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

白玉莺道:「小心掩饰身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贱人会泄漏你的身份。」

白玉鹂笑道:「给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侠有多听话……」

白玉莺冷笑道:「那贱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麼乖乖撅著屁股,让我插她的屁眼儿!」

静颜红唇欲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眥睚必报,无论如何也不会饶过师娘的。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

终南,道家求真长生之地。

龙静颜望著眼前烟雾缭绕的碧湖,心内百感交集。十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痛苦、屈辱,放弃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贵的静莺妹妹和师娘,为的就是这一天。

弥漫的水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广无波的澄湖,碧蓝的湖水犹如一颗碛大无朋的蓝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远远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弯曲的岛屿,宛如新月。

龙静颜深深吸了口气,星眸中寒光一闪即收。她取出一枚铜镜,仔细妆扮整齐,最后从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弹去。白瓷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利啸,不多时,一叶扁舟从月岛冲出,箭矢般划破平静的湖水,片刻间就到了身前。

驾船的大汉须发虬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著静颜,傲然道:「你是哪堂属下?什麼等级?」

龙静颜嫣然一笑,把玉珮递了过去,「小女子是来拜见夭护法的。」

那大汉见了玉珮顿时换上笑脸,「原来是龙姑娘,夭护法已经等了您一个多月,快请上船。」

***************

月岛长约五里,中间一座石峰笔直伸向天际。山峰对面,岛屿弧线合抱的湖水中,是一块光秃秃的巨岩,状如寒星。上面树著一支十余丈高的旗杆。山风吹来,黑色的旗帜舒卷展开,却是银丝镂成的浑天星图。

岛上生满参天巨树,浓荫中隐隐露出亭台楼阁。但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似乎整座岛上都空无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当年烈火焚烧的痕迹。

然而一座崭新的星月神殿却在废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场周围掘出土坑,准备新植树木。

「龙姐姐,你终於来了。」一个娇艳的少女飞也似地迎了出来,亲热地挽住静颜的柔腕。

静颜只觉腕上一阵剧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声。

夭夭咬牙一笑,贴在她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说著扯住静颜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设计得不透光线,掩上门,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界。

夭夭扯著她走得飞快,静颜只能勉强辨认出殿内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忽然间,脚下一绊,静颜险些摔倒在地。

夭夭yīn恻恻笑道:「别把脸摔破了,等会儿本护法干你的时候,还要看你脸上的表情呢。」

静颜跌跌撞撞上了台阶,勉强笑道:「多谢护法关心。」

「本护法对你可关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声,绕过一座屏风,在石壁上一推,开了一扇小门。

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甬道顶端嵌著一串硕大的明珠,映得石宫内亮如白昼。龙静颜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宫是掩藏在山腹之中。此事只怕当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晓。

甬道两旁各有数间石舍,走过甬道,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宽阔的大厅。

浑圆的穹顶上星宿列张,银白色的光芒闪烁不已。大厅正中是一个圆台,上面雕著太极图。连同进来时经过的,一共五条甬道,依次围绕在大厅周围。

大厅中跪著十余名少女,她们身上都只披著一层轻纱,娇躯裸裎,颈中各带著一个小小的金牌。见到两人进来,少女们一齐拜倒,娇声道:「参见护法。」

夭夭拥著静颜的腰肢,施施然边走边道:「这是教里新来的静颜姑娘。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本护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极乐散、销魂丹、焚情膏…

…」她一口气说了十余种药物,最后道:「都拿来。还有我的锦毛狮也牵过来!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谁都不许进君字甬道!」

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嗜虐的残忍意味,静颜芳心不禁悬了起来。旁边的少女早已变了脸色,暗暗道:不知道这个美貌少女怎麼得罪了夭护法,刚入宫竟然就要把她带到刑房。不仅使了那麼多yín药,连锦毛狮也要用上,到明天这时候,她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25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著大大小小的铁钩,墙角放著刑架,壁上悬著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著不同样式的尖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著坐倒在地,她揉著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著柔颈,心里紧张地想著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麼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麼想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肏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著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著静颜,若非有人牵著,早就扑了上来。那侍女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麼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种母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著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用过一次。那个什麼玉女就变成了一条母狗,掰著屁股让锦毛狮肏呢。想不想试试啊?」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麼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遵从。」说著,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著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麼柔顺的样子,不由满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道错了,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气。这会儿见她这麼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怔怔望著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华流淌。高耸的雪乳曲线丰美,rǔ头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丝乌亮的毛发,玉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色,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乳房和流露出来的风情,彷佛是个成熟的女人,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bī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吗?」说著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乾,眼睛象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屁股属於那个世上最yín贱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喷喷的云彩,暖融融的臀肉彷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逊色的绝美雪臀。静颜的屁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随著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肤上来回流淌,顺著玉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著融化开来。

「护法满意奴婢的屁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彷佛一串滚动的玉珠,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

粉腻的雪肉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嫩。圆圆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等待著有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彷佛初绽的花蕾般张开,接著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著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齐。她顾不得脱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ròu棒,狠狠朝那只美绝人寰的雪臀抽去。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肛洞准确地迎向ròu棒。夭夭只觉guī头一紧,接著便被一片炽热的嫩肉紧紧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yáng具整根没入紧窄的肛洞内,她柔颈竭力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著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

ròu棒彷佛融化在滑腻的肛洞之中,令人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颤,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著肛肉,雪臀旋转著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guī头滑到肛口时,腰肢向后一挺,将ròu棒重新套入体内。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著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抽送起来。细小的肛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嫩肉无微不至地包裹著ròu棒,磨擦间彷佛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臀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著夭夭的抽送。她不住变换著角度、力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没有睾丸的yīnjīng。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鉴》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著,雪白的小屁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肛内插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ròu棒好厉害……奴婢的屁眼儿……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肉体搂抱著时分时合,那根光溜溜的小ròu棒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嫩的肩头,屁股一拱一拱,娇喘吁吁地说:「这麼好的屁眼儿……夭夭才不舍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留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屁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销魂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肉圈套弄著ròu棒。夭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ròu棒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guī头,在上面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著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著自己的ròu棒,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人家shè精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guī头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jīng液?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著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好舒服……夭夭竟然shè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屁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麼多屁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夭插得高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著玉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发白,小声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

…」

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毛,嗫嚅著说道:「好姐姐……有什麼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屁眼儿那麼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屁眼儿了……」

眼见她从满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头不禁一阵哆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插自己的屁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著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啊……」

「是谁要给姐姐上yín药,还要姐姐当著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那条锦毛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著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著姐姐的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屁眼儿啊?」

夭夭苦著脸说:「……姐姐要怎麼干……」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著纤腰,挺起鲜嫩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嫩红润的花蒂从玉阜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鲜红的guī头。接著guī头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ròu棒。ròu棒由细而粗,待伸出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肉节,使整支yáng具的长度达到惊人的七寸。这根yáng具形状诡异,表面布满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yáng具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邪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著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屁股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著那根ròu棒,只觉得胸口阵阵发堵,被这麼长的肉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著静颜,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儿好小哦……」

静颜挑了挑ròu棒,「怎麼?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静颜抚摸著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麼嫩呢……把屁股掰开,姐姐要插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嫩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女面前。想起她yáng具的长度和那两个肉节,夭夭不禁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guī头在嫩肛上一触,夭夭的屁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坚硬的ròu棒撑开细密的菊肛,笔直挺入粉臀深处。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根ròu棒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屁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嫩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肉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肛内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ròu棒塞满。那ròu棒看上去狰狞可怖,插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屁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著腰肢向后一退,接著挺身直入,那只肉节重重撞在肛洞上,将嫩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微张丝丝地吸著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耻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女正挺出一根血红的ròu棒,猛插身前的粉臀,连被她奸yín屁眼儿的少女腹下,也同样挺著一根白生生的小ròu棒。那种美艳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著yīn森的石室,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rǔ头也变得发硬。火热的yáng具似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越翘越高,两手死死掰著臀肉,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肉中一根赤红的yáng具直直插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肉,套在棒身上,随著ròu棒的进出时鼓时收。当yáng具进入时,整只屁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屁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属於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插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屁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麼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彷佛只剩下那只被塞满的屁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肉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痉挛著,在那根ròu棒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yáng具退出时,少女颤抖著咬住唇瓣,当ròu棒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yáng具所操纵。

《房心星鉴》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yín邪之处。静颜奇佳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插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要死了…

…」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才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ròu棒插死了……」

「屁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著yáng具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射过的ròu棒也直挺挺硬了起来,彷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著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把玩自己的yáng具。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鉴》都未曾记载的yín邪方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手摸住夭夭的小ròu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著肛中yáng具的进入,自己的小ròu棒也同时插进一个紧密的ròu洞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的小ròu棒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yáng具紧挨著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间。两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著,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著两根奇异而又妖艳的ròu棒。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著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中一热,那根小ròu棒又跳动著喷射起来。

26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玉腿交叠著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著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著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著她的ròu棒。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儿还这麼开心,真是个下贱的小骚货。」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著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ròu棒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著张开小嘴,在ròu棒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著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麼yín贱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yín贱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麼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著她比了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麼yín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麼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著夭夭,「住得这麼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肏小公主的贱bī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著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著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著捧住静颜的yáng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著ròu棒,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著屁股,硬插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著浑身瘫软的夭护法愣住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著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哪怎麼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著姐姐,姐姐什麼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著两具凝脂般的玉体。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玉腿、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著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著,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著水珠的臀肉又白又亮,嫩嫩的,彷佛能挤出水来。散发著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著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著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於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yín奴,想当个平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麼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麼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经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麼做,姐姐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著,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温情。

最终夜7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麼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著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听说凤神将也要带著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麼得有兴致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麼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著: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yín邪的地方变成什麼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著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好戏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著窗棂,能看到一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手拿著茶碗,从眼角瞟著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著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麼药物,雪白的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乳耸在身前,两只rǔ头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的眉宇间凝著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著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的ròu棒。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yáng具,美妇身子一颤,rǔ头顿时硬硬挑了起来,接著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yín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奼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著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说道:「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麼啊?」

美妇咬著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著这个比自己还小著两岁的尼姑唤了声:「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站著还没有跪著身子的凌雅琴高,仰著脸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著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yáng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麼多年掌门夫人,怎麼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著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房……」

「什麼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yáng具插到……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

…」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高兴高兴。」

握著那根坚硬的yáng具,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yín液便溢出穴口,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举著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於插入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合的mī穴。然后扶著那根紫黑色的yáng具,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

…可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rǔ头,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guī头套入穴口。宝儿呆著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rǔ头,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著ròu棒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住臀侧的毛毯,玉腿敞分著举起秘处。

宝儿的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麼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每一下guī头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浪叫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ròu棒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著玉体,雪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乾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挺,极力迎合著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著:「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夫君一边吸著鼻涕,一边嘟囔著「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一边痉挛著喷出yīn精,一边仍颤抖著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的肉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潮余韵未褪,她绷著脚尖,玉足紧压在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guī头紧顶著自己的花心,把jīng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著男孩软化的yáng具,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著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乾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乾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轮奸、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肉体。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yáng具,两手交叠著放在身前,跪坐著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麼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yáng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著湿漉漉的ròu棒,把guī头上的唾液印在凌雅琴雪白的肉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自己刚才的yín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yín,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性交,使她的肉体无比敏感,接连的高潮更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yín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麼漂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yín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著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子,跟姐姐来啊。」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27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於掌门周子江为妻,现为神教yín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边却跪著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yín辱的xìng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於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成了最末一级的yín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yín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

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奸,又嫁给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著屁股任人观赏,等著一个女人她自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麼标致个的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巴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麼嫩的屁眼儿,看著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麼多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去了呢。」

有个挂著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得了,还不是个欠肏的骚货!」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著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yín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麼呢?这麼开心?」白玉莺扭著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夥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著屁股趴了这麼久,一会儿屁眼儿著凉了呢。」

「怕什麼?著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著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yīn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yáng具,稳稳固定在她yīn阜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然遍布著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yīn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著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夥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用硬梆梆的假yáng具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著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yáng具攻入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guī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一点点挤得分开,彷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guī头整个没入后庭,她终於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著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著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著给宿仇后庭开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麼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麼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麼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著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得花容失色,她挣扎著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著她的雪臀,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yáng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臀中。

接著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著鲜血,愈发可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yín,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著,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著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造成天下第一等的yín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yín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著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著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麼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著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严重的则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yín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只要能用的yín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肉体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愈伤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著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麼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会著急的……」

说著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著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著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著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著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麼苦的。」

凌雅琴哭泣著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麼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麼都可以……」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著脸抬起圆臀,主动把yīn户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碰,嫩肉间就渗出蜜液来。师娘已经被那麼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著屁股让他肏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麼大不了的?这麼贱……又那麼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shè精,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

yín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著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著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梦中,娘就是这样撅著屁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插入……

子夜的凉风伴著马蹄声涌出车内。掰著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肉体的妖邪,而是配伴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yín贱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著滑软的臀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屁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著屁眼儿竭力掏摸。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屁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yín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彷佛是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麼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骚货!」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著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yīn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麼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

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麼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麼回事?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日前见著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麼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阿姨相会。」说著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麼样?家里出了那麼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

「棠阿姨气色很好,看不出有什麼担心的。」

衣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少女惊叫一声,「这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

龙朔笑道:「恭喜苏小姐。」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小姐许配给了教内一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

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麼可以呢……」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日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上所用时间已经时日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衣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麼这麼仓促?」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苏婉儿羞得满脸通红,捂著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妈抱著沈菲菲进来,女孩叫著,「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麼会羞成这个样子。

有九华剑派出面,又见著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於放了下来。她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过上八九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跟娘在一起。」

淳于瑶点著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麼成呢?」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麼美,永远也不会老……」

母女俩笑语晏晏,奶白色的肌肤脂玉般纯美无瑕,根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之外,是个什麼样世界。淳于瑶笑著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麼样?能不能配上我们婉儿?」

「噢,他身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内地位极高。跟苏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麼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有别的亲人,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於是问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个别,就那麼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负人家哦。」

28

从襄阳北上,便是燕国境内。此时城东沔水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满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

「当世第一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的猛将,天下少有!」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又逼著凉国把逃亡入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於市。这样的猛将…

…」他摇头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能过得好些!」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日子!」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指日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第一个干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声,众人连声叫好。

角落里一个带著面纱的少妇偷偷笑道:「喊这麼大声,像是要杀过去似的,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著龙朔出来散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著!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臣都被杀得乾乾净净,纪大将军也是满门被斩,怎麼会立她的女儿为妃?」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入皇宫为婢,受了皇上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麼当时没有封号,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色舞地说道:「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勋贵子女,却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家,就跟石头缝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贵妃。封号更是稀奇,叫做母贵妃。」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屁不通,哪有叫母贵妃的?难不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著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奶呢。」

淳于瑶红著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麼粗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不在焉地听著,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著新郎,一定会让她喜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麼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色天香了。文士摇头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著龙朔朝自己的车马走去。

***************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日,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著不同颜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内的yīn森,沈菲菲禁不住搂住母亲的粉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女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麼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著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著暴露,除了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赤裸著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月湖的女子怎麼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麼受得了他们的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六神无主,只好抱著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著红盖头,看不到周围的情景,只听著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知怎麼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著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著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著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舔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著衣袖,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娘怎麼会把自己嫁给这样一个荒yín粗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磕下头去,事到如今,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起,与为夫同入洞房。」

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两个少女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条毡毯,放上锦被,接著那两名少女扶著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

「这怎麼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著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轻轻按著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著有人抓住她的脚踝,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

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著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著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油的兽眼闪动著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女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身披著金黄色的长毛,正是那条锦毛狮。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艳的红唇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护法豢养的爱犬,有哪点儿配不上你?」

苏婉儿脸白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地,这样的羞辱怎麼能够承受?当锦毛狮伸出长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住痛哭起来。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毛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麼样的女人没干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它也肏死过几个呢。」

「妹妹不用怕,我们这麼多人看著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干死的。」

「人家洞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麼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让他们合卺成欢?」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著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其中有何残忍。

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解开,露出圆鼓鼓的粉乳和纤美的玉体。她哭叫著拚命挣动,但还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亵裤。当少女雪滑的下体暴露在灯火之下,帮众们都不禁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双腿,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使少女下体扬起,处子鲜嫩的玉户正对著巨犬狰狞的兽根。

锦毛狮本就是专门驯养的yín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根巨大的ròu棒立刻勃起,它guī头极尖,ròu棒中部却粗如鹅卵,根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胀的肉节。

眼看著那根可怖的兽根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著,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宫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妻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

巨犬向前一动,ròu棒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觉下体一阵剧痛,狰狞的兽根已经挺入秘闭的花瓣,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之下,将婚宴大厅当作了洞房,与新郎合体成欢,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身。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交媾。

「这婊子的bī还真紧,还有这麼长没有插进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嫩bī翻开,让她夫君大人都插进去。」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嫩穴,好让狗阳更顺利地插入,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垫得挺起。娇嫩的玉户在兽根的肆虐下鲜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著,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殷红的血迹梅花般片片绽开,记载著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

***************

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宫更衣妆扮。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著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己打扮得妖冶艳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娼妓。

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著女性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性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必要。在内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身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的错觉。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肉体,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是自己向女性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性微妙的心态。静颜站起身来,一边偏著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

房门虚掩著,夭夭背对著房门,正在写著什麼。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后抱住那个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麼呢?」

娇躯入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胸前两团香软的酥乳,又圆又滑,比夭夭可要大了许多。

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接著周身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高明的武功,比夭夭还要高上一筹,自己也是yīn阳双修,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彷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是难得的绝色,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艳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艳色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艳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相媲美。

怔怔望著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她的容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娇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麼夭夭只配当野**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著:「贱婢!」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yín贱放荡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玉体上穿著件优雅的纯黑丝袍,纤美的腰肢间束著一条宽带,上面挂著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极细的金线绣著一只盘成圆形的飞凤。整套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形秽的冷艳气质。

「你是什麼人!怎麼敢闯到这里?」

静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女奴吗?你到宫外去自行了断好了,本宫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

静颜瞠目结舌,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大的恩赐。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艳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入宫,不知道礼数,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

「九华剑派?」星月湖属下控制著数以百计的帮会,但九华剑派的弟子入教还是首次。小公主讶道:「你师父是谁?」

静颜硬著头皮答道:「周子江。」

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良久说道:「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主拿起毛笔,继续写起字来,淡淡道:「退下吧。」

29

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姐姐,你怎麼会惹上她了?」

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

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舌头,一边舔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来干人家一次,好不好?」

静颜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间让她舔湿,然后把她压在石壁上,拉开她的衣服,一手插著亵裤中,抚摸著她粉嫩的小屁股。夭夭骚媚地翘起粉臀,待指尖触到肛蕾,顿时浑身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

静颜一边玩弄著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

怎麼这麼早就回来了?」

夭夭呻吟著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生气了呢…

…」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麼样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著呢……」

「淳于瑶呢?」

「跟她女儿……在前面……」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屁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

「不想让姐姐干吗?」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静颜握住她的小ròu棒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母女好好乐一场。」

***************

「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她愣了一下,接著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

夭夭身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淳于瑶武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软,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麼粉嫩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满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

「你……」

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乳,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

「你为什麼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

静颜搂著菲菲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惘……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话,一会儿不但能见著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麼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麼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嫩呢。」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麼样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

***************

洞房的奸虐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姿势,让新郎从背后奸yín著。巨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嫩的玉体,只见金黄色的兽毛间,一只雪白的粉臀高高翘起,被兽根插弄得鲜血四溢。

苏婉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满幻想的年纪,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毛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著腰背疯狂地挺动著。旁边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只见毛茸茸的狗腿中,夹著一只雪嫩的美臀。粗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mī穴中不住伸缩。一个拳头大小的肉节紧紧卡在嫩穴内,随著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根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著雪白的大腿流到被褥上,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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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著肩膀,乞求地望著那两个艳丽的少女。夭夭坐在床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麼要紧的?」

菲菲认出来抱著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怕,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麼要脱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乾乾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嫩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母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肤哦。」夭夭搂著少妇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抚摸著美琼瑶白嫩的玉体,朝她腹下探去。

淳于瑶慌忙合紧玉腿,小声哀求道:「不要……」

「别怕,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压在少妇纤腰上,扳著大腿根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少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

只见光润的玉户间,翻出一片娇艳的红色。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绽开,宛如一朵鲜嫩的名花,散发著娇羞无限的春光。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身子挡住,只能羞急地扭动玉腿,试图掩住羞处。挣扎间,香肌雪肤玉腿纤足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力,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开无法合拢。

夭夭扬脸甜笑道:「好美的bī呢,夭夭掰著它,让姐姐来插好不好?」

淳于瑶扭动得愈发急切,「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先插著玩吧。」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柔声道:「姐姐要尝尝这个小嫩bī的滋味……」

内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像婴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她被迫张开双腿,露出羞处。接著那个娇艳的少女在面前脱去衣裤,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小ròu棒。

那ròu棒彷佛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样,白白嫩嫩,粉红的guī头还覆盖著包皮,但它是生长在一个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字: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身旁的静颜。

她将菲菲挨著母亲放好,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一件件解开女孩的小衣服。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望著静颜,那张白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血色。

她的身体稚嫩之极,带著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yīn阜又小又软,下面是一条嫩嫩的细缝,周围看不到任何毛发,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

当静颜解开自己的衣衫,挺起鲜美的玉户时,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浑圆,接著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

彷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花瓣间钻出,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尖细的guī头随著血脉的流动一鼓一缩,整条ròu棒就像被剥去皮肤般血红,散发出浓重的野兽气息。

静颜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柔声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第一个处女呢,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

「不要!」少妇哭叫道:「她还是个孩子,会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还小著两岁,就被这麼大的东西开了苞,」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尺寸,「还不是又骚又贱的被肏著长了这麼大。」

静颜咬了咬红唇,回眸一笑,「反正令爱也不想长大,等我干过她,还要帮你的屁眼儿开苞呢。」

新婚夫妇的洞房之夜已临近尾声,圣宫中的奸yín才刚刚开始。两个娇艳的少女各自挺著一红一白长短相异的ròu棒,对著鲜花般的母女俩,娇声喊著号子,同时挺身而入。

淳于瑶玉腿绷紧,喉中发出一声哀婉欲绝地悲鸣。菲菲乌亮的眼睛猛然瞪圆,流露出无比的痛意。那根通红的ròu棒直挺挺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缝中,捅穿了那层血肉相连的薄膜,将细嫩的肉穴完全撑开。

女孩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硕大的泪珠,接著放声大哭起来。静颜抱著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来,用拇指掰开女孩颤抖的粉腿,欣赏著那只精巧的玉户如何在自己yáng具捅弄下战栗、变形。

刚插入三分之一,女孩细嫩的肉穴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紧紧的,真是好可爱哦。」静颜笑著挺起纤腰,guī头毫不留情地挤进花心,一路撕开还未发育成熟的宫颈,直直插入女孩小巧的子宫内。

菲菲粉嫩的小屁股在静颜手中不住抽搐,那根ròu棒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像铁棒一样顶在子宫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挺进。

夭夭的挺弄并没有给淳于瑶带来肉体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却使她心如刀绞。少妇一手伸向女儿,哭得说不出话来。一缕细细的鲜血从女孩肉缝中淌出,随著雪嫩的玉臀蜿蜒而下。她两手垂在身后,雪白的小脚丫软软搭在静颜臂上,就像弯曲著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撑著整个身体。

静颜侧过脸,耳后的明珠在玉颊上晃来晃去,珠光肤色交映辉映,就像仙子般姣丽无比,她娇声道:「妹妹的小嫩bī好像容不下了呢,瑶阿姨,你能不能帮帮我呢?」

她的ròu棒已经插入半尺,棒身两个硕大的肉节顶在女孩腿间微微使力,似乎要破体而入的样子。

那两个肉节有儿拳大小,尺寸超过了女孩肉缝的直径,足以将菲菲的下体完全撕裂,淳于瑶连声叫道:「我来我来……求你放开我女儿吧……」

***************

巨犬后腿一阵颤抖,在新娘体内尽情喷射起来。良久,软化的狗阳滑出肉穴,锦毛狮松开爪下的玉人,包著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边。

新娘高举的粉臀间被捣出一个巨大的血洞,浊白的狗精灌满了整个肉穴,上面还浮著缕缕殷红的血丝。一个挂著铜牌的女奴被推了过来,她先用白布抹净新娘股间的元红,然后俯下身去,张开红唇,认真将肉穴内的狗精、yīn血吸吮出来,吐在旁边的银盆中。肉穴深处唇舌难以触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软管将那些肮脏的黏液吸得点滴不剩。

等她退开后,撕裂的肉穴渐渐合拢。侍女们拿出一个钢丝弯成的长方体,塞到新娘秘处。苏婉儿双目紧闭,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户敞露著任她们在臀间摆布。

钢丝将肉穴撑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里面红嫩的肉壁一览无余,破裂的处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尽头红肿的宫颈。两名侍女拿著吸水的粉棒,轮流插入少女体内,将肉壁上残余的污渍清理乾净,然后又用清水洗过。

一条软管插入紧缩的肛蕾中,将清水注入新娘肠内。有人笑道:「这麼新鲜的屁眼儿,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

侍女骚媚地说道:「大爷要玩屁眼儿,我们姐妹随便玩,这个要弄伤了,夭护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新娘入过洞房就不值钱了,护法还留著她的屁眼儿干什麼呢?」

「护法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怕弄坏了不好看。」

夭夭是教内的异数,举动一向邪气得很,众人不再多问,又盯了那个被巨犬干过的新娘几眼,各自去找yín奴一泄欲火。几个职份较高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内的yín奴,当场奸yín起来。

饱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肠道,整饰一新,裸著白白的身子等待护法使用。

***************

ròu棒一退,鲜血立刻从沈菲菲下体奔涌而出。女孩面白如纸,惊疼之下早已昏迷过去。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但生长富贵,连鲜血也未见过几滴,此时望著女儿下身血如泉涌,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手脚没有半分力气。

「还害羞呢,我来帮你好了。」夭夭笑著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少妇,托著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身上,然后扶著那根沾著女儿鲜血的ròu棒,纳入母亲体内。

淳于瑶贴在静颜腰侧的玉腿白嫩光洁,直如琼玉一般。她秀发低垂,绵软的手臂颤抖著支起身体。静颜的香乳丰美圆润,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满了妖邪的意味。赤红的yáng具在嫩肉上磨擦著进入身体内部,衬著她娇美的面孔,就像是跟一个妖怪交合……一股强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淳于瑶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几乎要呕吐出来。

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静颜淡淡想道:恶心、屈辱、羞耻……却又别无选择。只能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撅著屁股,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流交媾。

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师娘好不容易才进入星月湖,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这个琼玉般的少妇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

「瑶阿姨皮肤真漂亮呢。」静颜撩起淳于瑶的长发,指尖在她细白的柔颈上轻轻抚摸著。

夭夭趴在静颜腿间,仰起小脸望著那只雪白的圆臀渐渐沉下,将ròu棒一一吞没。「这是什麼……」她好奇地问道,伸出小舌在那两个肉节上舔了舔。

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麼回事。当初义母将yáng具植入体内时并没有异常。似乎是《房心星鉴》淤积的精血凝滞在yáng具根部,结成了两个肿块。几个月间就胀出儿拳大小。同时,用真气催发yáng具变得更加轻易,心念略微一转,yáng具便从yīn户中探出头来,无须刻意施为,便坚硬如铁。

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身体的异状,她翘起光洁的纤足,轻轻搭在夭夭肩上,笑道:「小母狗,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干你的屁眼儿啊?」

「没有没有!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夭夭伏下身子,撅著小屁股晃了晃,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

「好乖哦。小公主没有干你吗?」不知为何,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底,可能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吧。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如果把那个冰玉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母狗,让她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许会更完美……

「她不高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不定一会儿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点。不,很多。」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根,小声说道:「夭夭恨死她了!」

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静颜有心挑拨道:「想干她吗?」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会杀了我的。」

「你爹爹?」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满心疑问。

「她爹爹。」夭夭面无表情地说,「他会把我干死的。」

难道她也是慕容龙父女俩豢养的yín奴?静颜不再多问,脚尖伸到夭夭腿间,挑弄著她的小ròu棒,柔声道:「等姐姐干完这个贱货,就来插小母狗的屁眼儿…

…」

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静颜股间,从她的ròu棒、玉户一直舔到臀缝间迷人的菊肛上。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干到shè精,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她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什麼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母狗。

淳于瑶起下腹,将ròu棒吞入体内。堪堪碰到第一个肉节,腔道已经被yáng具贯穿,顶得花心阵阵作痛。

「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臀,将她的玉户掰得更开,下巴压在少妇肩头向下使力。

尖硬的guī头直直捅入花心,淳于瑶秀眉颦紧,强忍著那股撕裂的痛楚,将坚硬的肉块纳入体内。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纯白的白玉鹦鹉,只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餵它了。

「啊!」guī头整个进入花心,美琼瑶抓著锦被,雪玉般的娇躯颤抖不已。

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麼紧……」

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著温和的笑容。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艳,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她笑著挺起下身,在少妇细紧的宫颈中捅弄著。

「为什麼……」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

「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满了。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刺了字的乳房。」静颜无声地说道。

当ròu棒整根进入yīn户,卡在宫颈中的guī头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从腹中腾然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入丹田。

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最后娇躯一软,瘫在静颜身上。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展《房心星鉴》的狐月心法,用yáng具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精纯之极。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绯紫光芒,鲜红的唇角娇艳得彷佛要滴出蜜浆来。

被采尽真元的少妇趴在床上,夭夭抱著她软绵绵的腰肢,小ròu棒在她白生生的屁股里插得不亦乐乎。淳于瑶低低喘著气,昏迷中,娇美的玉颜凄婉欲绝。菲菲两腿分开,粉嫩的股间鲜血仍流个不停。静颜的yáng具并不甚粗,她下体的撕裂性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宫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色舞地说:「姐姐好厉害哦。」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著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yáng具彷佛血淋淋的长剑笔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著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臀,主动掰开臀肉,露出雪肉间红嫩嫩的菊肛。静颜纤腰一挺,yáng具重重撞入嫩肛,夭夭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娇躯震颤。她的ròu棒还插在淳于瑶肛中,此时屁眼儿被一根大得多的yáng具捅入,ròu棒顿时勃起,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

静颜抽送间没有半分温存,她一甩长发,yáng具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屁眼儿的敏感处,直把夭夭干得魂飞天外,浪叫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泄了……啊!」说著身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瑶肛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挺弄得愈发凌厉,yáng具在夭夭柔软的屁眼儿里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将她的jīng液挤榨得半点不剩。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两具玉体间被压得一扁一扁,淡淡的jīng液从身下的雪臀间流出,淌得满腿都是。

静颜每次进入,身下的两个屁眼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入两根ròu棒。那种感觉,就像是操纵著自己的小母狗,一块儿干著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主喜欢什麼样的灯笼呢?

最终夜8

30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著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著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著化不开的忧愁。望著爱妻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著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著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於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著红唇,喉头呃呃作响地乾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日来的担心终於成为现实,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著呵护下,甜蜜地等待著小生命的降生。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根本不知道谁是的孩子父亲。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轮奸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那些天,子宫满满的都是jīng液,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丈夫。

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yín药和无休止的轮奸,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欲望彻底征服,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yín妇。

「你的气脉这麼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於心神不守,绝不会被邪气侵体,难道是朔儿……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著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ròu棒,看著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ròu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麼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著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这麼yín贱的母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麼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yín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ròu棒,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麼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麼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麼快的。」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ròu棒,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接上一条yáng具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麼,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龟、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鉴》的叶行南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液,肛中的jīng液和yīn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著寸缕的胴体,刚刚收回腹中的ròu棒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著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著步子,雪白的双腿间淌满黏液,狼藉的下体,yīn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yīn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著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著盘旋的石阶朝神秘的石宫低层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敌同归於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块岩石下都埋藏著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

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流很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源头。」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麼会住在这里。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著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夭夭举著明珠东绕西拐,指著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主意,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湖宫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

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起雪臀,彷佛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麼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麼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彷佛睡著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

「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yín贱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插在艳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麼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麼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麼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著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麼会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著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

夭夭笑著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屁眼儿还软著呢,姐姐喜欢,夭夭就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著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麼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麼远的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於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麼……啊!」淳于瑶终於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只能徒劳地挣扎著。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然停止,她茫然望著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著下腹一震,一股黑色的血水从细嫩的yīn户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彷佛一团乳汁,她的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yīn中涌出,在石榻上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

夭夭沥乾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著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

***************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乾脆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著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彷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闭,嘴中咬著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著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著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著自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於事。她颤栗著撑起身子,披头散发地扶著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著什麼样的丑恶,更看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著鲜血。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著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著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著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著甜蜜的微笑,那根无数次勃起的小ròu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痴痴望著地面。细白的玉体衬著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著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著苏婉儿。依星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31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麼多红,身子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乾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著手捡起那些乾果,屈辱地接受著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餵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唇含著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餵它嘛……」夭夭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麼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著绿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一种带著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是炮制毒物yín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yīn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著红褐色的六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彷佛是躺在昨晚那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著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yīn户。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著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麼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这麼美妙的yīn户内,竟然藏著一根野兽的yáng具。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圣使。一个低贱的yín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於宫主的圣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麼本领,不但与她共渡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bī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著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著,根部系著丝带,似乎是交媾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著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雪如果还活著,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麼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yín奴了。圣宫才不会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yín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yín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龙姐姐,叫个什麼名字好呢?」

静颜望著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彷佛宝石雕成的玫瑰,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麼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著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皓如霜雪。她指间拈著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著屁股是什麼样子,被人干进去又是什麼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的凤凰,纯黑的华裳彷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著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yīn和兽阳的yín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美丽,彷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线圆润之极,随著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yáng具从yīn户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yáng具需要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著那个被巨牛奸yín的艳女。夭夭回过头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著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著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麼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著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著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著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麼好,几乎看不出她所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并未著地,而是靠著腿间一支银烛台托著yīn户,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用了什麼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著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著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著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yīn户和菊肛进入空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著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yáng具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rǔ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麼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著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著什麼。静颜的目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

河水冲击著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著,将纹著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著红盖头的新娘。

「这是棠婊子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著说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奼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地上,臀下垫著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著一颗儿拳大小的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穴。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著痛楚,一副刚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著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著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六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yín态毕露。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肉体显得更为yín荡,不仅完全容纳了狗阳,还主动掰著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著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肉穴,一路顶入宫颈,直插到子宫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宫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鼓胀的子宫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jīng液。那些jīng液将子宫撑成一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jīng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jīng液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彷佛刚刚射入子宫,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插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於淳于棠的子宫过於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子宫。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著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yín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著屁股,被新郎的jīng液灌满子宫。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yín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麼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妇嬉笑著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湿淋淋搭在肩头。

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著纯真的笑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

紧接著,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著女儿腰身,手上还拿著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插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yīn户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插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成的yīn户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著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著母亲的rǔ头,一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上,屁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插在肛中,那样子,就像是用手指勾著屁眼儿,主动挺起嫩穴去套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玉腿弯曲著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yáng具,棒身上镶满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的棒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著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淌满yín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著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yīn中。紧密的肉穴弯曲著,紧紧裹在女儿绵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yīn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著雪腹上那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插在彼此体内的举动,不仅yín艳,而且残忍,衬著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著,彷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yín玩的姿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yín邪渐渐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著无声的yín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著她们的美艳,作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

彷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

32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麼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yīn户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彷佛一连串鲜血与jīng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到yīn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著,心道:先干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著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著艳尸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麼料子制成,细滑得彷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jīng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数次,可无论夭夭怎麼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著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著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麼时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怎麼样就怎麼样,还掰著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bī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著呢……咦,姐姐怎麼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著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玉腿,帮众yín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著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著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彷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著星月湖的规矩,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著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著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麼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著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子。」说著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著急地望著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麼拽著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著夺目的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著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著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著厚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著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著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著尿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麼,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赤裸裸露著两条白光光的玉腿,股间包著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著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玉腿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著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yín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麼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著眉头,半晌才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道:「你娘好美呢……」

***************

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愈发娇媚。夭夭板著脸一口口餵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著尾巴,一边舔地上的盘子。

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著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著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湿淋淋尽是动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著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解开尿布。

尿布上乾乾净净,什麼都没有。夭夭沉著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娘下面……有点痒……」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著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一记。

「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屁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屁眼儿好痒……夭儿,帮娘插插屁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麼yín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自己的屁眼儿。看著她柔媚婉转的yín态,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番泄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婊子!屁眼儿痒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她拖著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yín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睾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会一见面就让儿子插她的屁眼儿呢?

萧佛奴的yín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

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欲望,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你是想干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著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肏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哦,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说著,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乳,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

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著她下体的嫩肉,说道:「她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母狗呜呜低叫著,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浪叫连声的美妇旁边,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裸裸不著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般闪动著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著迷人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著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著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肉体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向下摸去。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彷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麼美的屁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臀肉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肉缓缓剥开,只见雪肉柔顺地滑向两旁,臀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肉。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著嫩肛。她玩的屁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屁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肉,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肉上彷佛涂著香露,彷佛美人温润的红唇。雪肉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yín靡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屁眼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根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肉包裹著细白的玉指,彷佛一团融化的蜜汁,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时曲时弯,恣意挑逗著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嫩的屁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彷佛一团扁平的银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彷佛从mī穴间挤出汁液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屁眼儿,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只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屁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屁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嵌在雪嫩的圆臀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著,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屁眼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肉,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玉手整个插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肉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yáng具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被生生撑烂下yīn,何况比yīn户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但见她如此yín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儿啊……」

33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麼宠爱这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插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滑软的屁眼儿蠕动著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著收紧,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著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彷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著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彷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著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著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彷佛可以无休止地张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著喷出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著被手臂贯穿的肥臀,像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著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穴,直直通往肠道深处,彷佛贯穿了整具身体。艳红的ròu洞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著不住收缩,彷佛还插著一根透明的巨棒。

***************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著手掠了掠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丰腴的肉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一片艳光。

房中放著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著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著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著迷人的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著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著一卷古旧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ròu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yáng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对著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麼惊人。火热的yáng具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彷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著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麼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彷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著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著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著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麼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著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起,奴婢怎麼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yáng具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麼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yín邪的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麼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yín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著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麼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麼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这麼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麼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在岸旁,静静等著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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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著长剑,悄无声息地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彷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麼早?姐姐算著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著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著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圆臀中笔直插著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著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著她拿起瓷瓶,摸索著找到管口,将那些妖yín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著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著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著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yín药一一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yín液横流。她挺著微鼓的小腹,战栗著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著难以抑制的yín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麼会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著师娘像个娼妓般抱著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yín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著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淌满了湿黏的yín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著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怀中,呼吸著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麼滋味。盛满各种yín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yín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著泄出yīn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著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於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麼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张开的巨口,吞噬著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著她拖著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那种胀裂的疼意,彷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麼美艳而又娇柔。rǔ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彷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著纯美的红润,轻轻闭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yīn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欲而变形的yīn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yín荡的黑色,整只yīn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yín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截涨红的嫩肉。yīn内鲜红的秘境敞开著,肉穴半张,像婴儿淌著口水的小嘴一样不住吐出yín水。湿漉漉的会yīn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著几缕血丝。

高耸的乳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rǔ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晕扩散开来,像掺著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著。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yīn发黑,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著手问道:「是谁……」

34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著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bī被人干得太多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著妻子迷人的肉体,轮流把jīng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bī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著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光的雪乳,rǔ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yīn毛也露出几丝,只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麼多年不见,周大侠还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麼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麼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挨肏,他们说那样象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著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夥儿都抢著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巴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有个很好玩的bī,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麼多地方可以用。不光贱bī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著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吗?周掌门还等著听你怎麼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yín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彷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巴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bī插烂,好让琴儿挺著大肚子,掰著烂bī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著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yīn户掰开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著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麼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麼费心,请出尊夫人掰bī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著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动作。但却不会立死,彷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远站在她身后。带著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著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著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著,跪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奸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yín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yáng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yīn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yáng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乾涸。凌雅琴凄然转过脸,踩著自己的yín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yáng具,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著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白亮,挺著yín水四溢的yīn户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yīn户在坚硬的guī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guī头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著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哭著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著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著,凌雅琴光润的玉乳沿著玉像优美的曲线来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著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yín药的yīn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yīn户中yín液泉涌,肿胀的yīn唇时鼓时收,像一朵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著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缩著,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著步子,腹下高举的假yáng具不停颤动,彷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著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麼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握住yáng具根部,用guī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货,bī里插著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yáng具,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yáng具同时进入,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著身下的玉像,像一条yín贱的母狗般撅著屁股,被前yīn后庭的两条假yáng具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yín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著你男人的面叫这麼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著美目,朱唇颤抖著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多年的教养,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裸的肉体和本能的欲望。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笑吟吟干著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著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著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还怀著身孕,只好玩地隔著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著凌雅琴的秀发用力一挺,笑道:「这麼快就泄了,怎麼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骚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尊夫人再发骚——」说著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颤。

「怎麼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著墙壁缓缓滑下,接著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间鲜美的玉户正对著周子江的双眼,彷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著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著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麼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著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的下yīn,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著她不著一丝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yín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在她两腿正中的会yīn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彷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著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yín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著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著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yīn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著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著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著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bī都被肏得发黑,还装什麼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乳房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於耳的脆响,让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乳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取下的假yáng具,黑亮的棒身沾满了yín液,在艳女白嫩的yīn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bī!什麼时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bī餵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bī也洗不乾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jīng液,比你一辈子射到她bī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乳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乳房;向下一划,就是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最终夜9

35

周子江冷冷盯著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著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yīn户内。

「走来,」周子江哑著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麼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麼多人糟蹋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来供著。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这麼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著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著呼啸而出。若在平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手,接著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yáng具已经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著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著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闭上眼,等待著掏yīn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算乾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yīn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著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著这对yīn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他只想带著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著白氏姐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玉,还依稀有著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著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著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著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著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著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向凌雅琴说道:「怎麼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著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著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著、神情,她都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麼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於醒悟过来,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闪避,她温柔地望著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彷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著被人轮奸的惨事;接著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麼微不足道。

「你为什麼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彷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麼听话吗?被人干的时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著她,没想到她会这麼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乾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著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经被yín水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著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著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著那柄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精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麼迷离……

两团丰腻的雪乳从翠衫间滑出,带著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著自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著她的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彷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后来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yīn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yīn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yīn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彷佛变成一条夭幻莫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rǔ头在丰乳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敢大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好了……」说著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著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肉映著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著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气门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著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湿淋淋垂在脚边,从衣角滴著yín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著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了徒儿那麼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说著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yīn廉、气海诸穴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力朝要穴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yīn一阳两重劲力凝在穴道中,真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穴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赤裸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著如何可怕的心机。这麼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麼疼爱,为她流过那麼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著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著恬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著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著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著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於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著小腹,护著那个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yīn户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玉腿,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著yáng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著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yīn直刺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著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著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著guī头。让嫩肛被ròu棒上的口水湿润,她耸起圆臀,对著坚挺的ròu棒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彷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巴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yín勾当,刚才听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guī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著一寸寸磨过棒身。异样的紧密感从yáng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yín邪禁忌感……

隔著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乳房玉球般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著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ròu棒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著晃了晃了腰臀,ròu棒在肛中微一拖动,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guī头滑到肛洞边缘时,又猛然一坐,将ròu棒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36

yín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yín液渐渐乾涸,凌雅琴趴在地上,yīn户和菊肛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的部位,彷佛妆点在会yīn上的饰物,伴著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yín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套弄著丈夫的yáng具。看著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麼多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体。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yáng具在臀缝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著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著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著ròu棒,一边用乳球磨擦著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抗拒静颜的媚惑,yáng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著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著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麼会跟师娘争宠呢?」

凌雅琴咬著红唇,眼睛直直盯著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bī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yín玩了一整夜,yīn户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莺腰下那根假yáng具。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彷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yáng具,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yīn上刺著的银钗还未拔去,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著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著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两手紧紧捏著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yáng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著假yáng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耳边,一个正贴著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肉体却在天堂中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yáng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著肛中的ròu棒。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yáng具根上跳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著ròu棒,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的真气悄然透过yáng具,挑动著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著难言的悲悯望著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yáng具便震动著喷发起来,将久蓄的jīng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著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吸吮yáng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著,一路滚到脚边,那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著jīng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著腿,yīn户内血流如注,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yīn,她抱著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於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著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ròu棒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带著一缕血丝。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著步,时而弯下长颈,啄著水中的鱼虾。连绵的池塘映著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珮,马车便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麼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说护法,就是yīn阳两使也由她挑著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麼急著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骚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巴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麼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体旁边还留著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妻俩男盗女娼yín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麼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麼蹊跷,这几日江湖上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麼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麼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著身子不见了踪影,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凌女侠yín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会带了琴去,一边挨肏,一边弹著琴叫著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著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曾失身,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著白氏姐妹闲话,使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著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受创的下体,又餵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著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於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yín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大夥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yín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麼干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的谕旨,只好命人牵著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麼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麼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麼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独占著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麼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麼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著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她形影不离,怎麼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细声道:「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麼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清江会帮众yín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宫,才终於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麼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寺外。她一边运功蒸乾衣物,一边倾听著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著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著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半掩著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轻轻哼著歌谣,细白的玉手扶著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洁白的细籐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著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著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著一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著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的太子就足够了。至於他母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著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娇躯一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麼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37

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捂住她的樱唇,接著另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乳房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样粗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著眉头,拚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乳肉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圆乳。他一边托著乳球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nǎi子,如果刺几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胸前的华衣被扯开大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宫,昔日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接著拉断衣带,贴著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嫩肉,中间一条滑腻的肉缝,宛然是yīn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性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肥软的嫩肉彷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著翻卷开来,彷佛一团红艳艳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间。如此肥硕的性器静颜还是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麼大的bī,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bī是什麼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衣裙几把撕光,扔了满地,顺手封了穴道,把她赤裸的玉体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血一并带走。

「咳。」一声乾巴巴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秀发。

静颜汗毛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人还在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人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门而入,其实人却站在窗外,正等著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内从前门逃脱已经失了先机,静颜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著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著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系著一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著几分,一对乾涩的眸子黯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内功之精,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著夜行衣,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乳房,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女,但那只过於白嫩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著,从袖中摸出一截尺许长的木棍,横在掌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著那团滑软的肉花,怪声道:「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贱bī切成两半!」

脚下忽然一虚,彷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赤裸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著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内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艳香四溢。沐声传负著手,不即不离地跟著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肉体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著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身影相交,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妇秘处淌过,yín艳而又yīn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yín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光洁的小腹上。静颜一愕,接著一股劲气透过手中赤裸的玉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鉴》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yīn阳相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起纪妃当作肉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玉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臂粉腿幻出种种媚艳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肉体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女子直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棍彷佛蚕丝般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脱手掷出长剑,刺向沐声传的喉头,接著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的玉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雪白的玉腿弯曲著张开,股间秘处敞露,肥嫩的yīn户正对著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yīn而过,将这个慕容龙的女人像肉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日所受的虐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著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满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紧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著身份还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著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著什麼。

静颜怕露出行藏,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湿湿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交手不过一刻钟时间,也未曾遇到生死交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於当日听到小公主那句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鉴》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女精元,加上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自如,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著浑厚的功力将她逼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日曾说,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更多的真元。

***************

一个带著头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轮番抱著屁股猛干。随著ròu棒的进出,大团大团的jīng液从肉穴涌出,满满流了半桌。她一手抚著隆起的小腹,无论周围人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候。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入室内,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那双雪白的小手便拧碎了一人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满腔杀意都发泄在了这些帮众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每个人都是喉头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著头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满了yín辱后的污迹。除了白氏姐妹和静颜,没有人知道这个供帮众yín玩的娼妓,就是失踪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下体浊黏的jīng液抹拭乾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人要来奸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人玩弄自己的秘处。

刚刚泛起娇红的嫩肉又肿胀起来,腹腔里似乎灌满了jīng液,只要掰开肉穴,那些浊白的液体便淌个不停。静颜扔下湿黏的手帕,站在师娘腿间宽衣解带。

吸取了师父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更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头罩。毕竟自己yīn男女合体,暗藏yáng具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经被阉割的徒儿,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人灭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密不被泄漏。但对於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藏在僻静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彷佛一个陌生女人,原本馥华的气息被jīng液的腥甜覆盖,她撅著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娼妓,举著肮脏而下贱的性器,等待客人的插入。

静颜也曾经幻想过师娘的肉体,想像她温热的芳唇和柔软的肌肤。想像她含笑张开手臂,像母亲那样把自己拥在怀里,温柔地呵护。那时她不会想到,有一天师娘会这样敞开身体,任人品尝她体内的甜蜜和美妙。

静颜慢慢按摩著她的穴道,将被封闭的真气一一激活,聚入丹田。这是她第一次完全得知师娘的修为,静颜惊讶的发现,师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精深,若非当日设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师、妙花师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然脱困。师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到这种境地呢。

静颜轻轻握住师娘柔软的腰肢,血红的兽根从处子的yīn户中滑出,笔直插入受尽凌辱的肉穴。凌雅琴对她的进入没有半点反应,连发丝也没有稍动。留著残精的肉穴滑顺地分开,毫不阻挡地将兽根引入体内深处。

师娘的肉穴很浅,虽然被无节制的交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紧了许多。肉腔内并没有太多的褶皱和弯曲,磨擦间那种销魂的滑腻和顺畅,让人舍不得拔出。

但静颜并没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兽根在触觉上还是逊了一筹,她曾把无数男女干得欲仙欲死,自己却从来不知道快感为何物。

静颜习惯性的抽送了几下,肉穴微微一动,竟然湿了。其他男人一插入就是狂抽猛送,似乎对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捣碎而后快。静颜轻柔的抽送,却让凌雅琴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奸yín自己的就是徒儿,面对他的温存,凌雅琴也顺从地挪动腰肢,调整肉穴的角度,使yáng具的插入更为顺畅。

她的动作熟练自如,没有半分羞耻和犹豫。当guī头触到花心,凌雅琴喉头微动,低低叫了一声。

静颜抬手捂住她的朱唇,一手揽著她的腰肢,火热的yáng具在肉穴里进出搅动。兽根只插入四寸,就顶到了肉穴尽头,还有半数未曾进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红的利剑,在凌雅琴湿淋淋的大白屁股中戳来戳去,将师娘干得体软骨酥,闷叫不绝。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先用屁眼儿伺候了师父,又用yáng具服侍师娘,自己还真个孝顺徒弟呢。

星月湖属下的帮会都有这样一个隐蔽的院落,用来接待教内的密使。若是其他人,帮主吴霜茹少不了要亲来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没有象往常那样要她侍奉。此时院中空落落,彷佛无人居住的废院。

身下的肉体越来越热,带著头罩的玉体慢慢收紧,那只肥白的雪臀一挺一挺,迎合著ròu棒的进出,发出叽叽的腻响。静颜刻意挑逗著师娘的欲火,待肉穴开始收缩时,她纤腰一挺,guī头直直撞入狭窄的花心。

凌雅琴娇躯剧颤,在头罩内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闷叫,肉穴猛然收紧,像一只小手紧紧握住ròu棒,不住捋动。yīn精从体内涌出,一股股喷在guī头上。卡在宫颈中的guī头又硬又热,连子宫内都暖融融的,彷佛被射入的jīng液灌满。胎儿稳稳睡在宫腔里,并没有被母体的震颤所惊动。这是三个月来,她最为酣畅的一次的性交,感觉就像回过新婚时节,满心甜蜜地享受著师哥的怜爱一般。

然而快感还未褪去,那条带给她快感的ròu棒,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气。guī头顺著宫颈微微前后拖动,丹田内积蓄的真元被引得摇晃起来,彷佛要从腹下的缝隙渲泻而出。

凌雅琴玉体僵硬,她意识到那根yáng具正在施展邪功,要采尽自己养炼多年的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套弄著体内的ròu棒。

对於武林中人来说,真气不啻於第二生命,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又圆又大的白臀主动抬起,贴著静颜的下腹来回磨擦,凌雅琴在头罩内吃力地说道:「朔儿,你采吧,师娘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肉穴的高潮还在继续,嫩肉紧紧夹著yáng具,静颜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没想到师娘会凭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顾ròu棒挺进宫颈的疼痛,竭力举起雪臀,呜咽道:「朔儿,你用力插啊,插烂师娘yín荡的贱bī……再往里面些,把师娘的子宫捅穿……还有屁眼儿……」凌雅琴掰开圆臀,两根细白的玉指插入后庭,将小巧的菊肛极力撑开,「师娘让你随便干……朔儿,把你yín贱的师娘干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圆形,臀肉又细又滑,白生生媚艳无比。红嫩的肛洞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臀肉间,会yīn未痊愈的针孔渗出几滴鲜血,随著ròu棒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血丝嵌在肉穴边缘。

静颜捧著那只yín艳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父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内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情无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颜柔声说著,guī头吸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耸动著圆臀,将混著真元的yīn精毫不吝啬地献给徒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内最滑腻柔软的嫩肉裹紧那根坚硬的yáng具。

真元在肉体的高潮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肉体,还保持著外表的姣好,供人发泄yín玩。

静颜慢慢抽出yáng具,将虚脱的师娘轻轻放倒。隔著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美艳而惨淡的玉容,和她的满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耻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色数变。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人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洞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著力。枝叶轻摇,那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静颜倒抽一口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那就难得紧了。

那女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樱唇星目,眉枝如画,白衣飘扬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令人称奇的是她胸前那对豪乳,鼓胀的乳肉几乎撑破衣襟,说话间肥硕的乳肉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女侠误会了,妾身是……」说著手指微动,三道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射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人灭口,不然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不定的银针象落入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母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露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的手法中摸拟而来,留作防身之用,没想到这麼轻易就被破去。她勉强一笑,「女侠眼光过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银针是……沐老人亲手所传,妾身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针沉吟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yín贼!我今日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说著腾身而起。

静颜抓起身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口,她这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满意。

38

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拧,一条银索从腰间笔直伸出,顶端一柄玉白色的弯钩疾射而至,硬生生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股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来,炽热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房心星鉴》硬拚一记。

真气相交,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股真气醇厚平正,不沾半分邪气,只是她身为女子,练的内功却阳刚之极,连那只玉轮边缘也荡漾著绯红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纯阳正气被《房心星鉴》的真气一阻,陡然增强数倍,静颜娇躯剧震,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玉轮斩断长剑,将静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缠住纤腰。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著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著腰间一震,火热的气流从银索上透体而入,静颜贯满的真气猛然一松,娇躯软软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凛然道:「无耻yín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衣裙凌乱,亵裤掉在踝间,下体赤裸,刚吸收了yīn精的yáng具还无法收回体内,硬硬挑在花唇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头又恨又悔,假如报仇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名其妙杀出来一位女侠,把自己当作施展yín术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这女子武功之强,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父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尽师娘的精元,整衣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女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头上罩著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情景,但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女侠要取静颜性命,她而用力撑起身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贱货!掰著屁股让人肏吗?」说著一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rǔ头和花蒂。

针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入体内,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欲火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著玉体,手指颤抖著碰到银针,却怎麼也无力拔出。

静颜心头忐忑,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麼一号人物?她正气凛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强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在腹上。隔著薄薄的白衣,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性。

「这麼标致的yīn阳人,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腰臀,用下腹磨擦著她的yáng具。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日下的春雪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骚,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体,一对肥硕的乳球挤压过来,硬硬的rǔ头象小石子一样顶在胸前。静颜的乳房已经足够丰满,但比起这位女侠的豪乳却逊色许多,肥软的乳肉波涛一样在胸口涌动,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的ròu棒,用指甲在上面划著,「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静颜望著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乳挤得透不过气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白衣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胸襟,握住静颜的一只雪乳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乳房好丰满呢,小女子两只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见一团白腻的雪肉撑开衣襟,跃然而出,那夸张的尺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rǔ头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多,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乳眼中塞著什麼异物。yáng具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嫩肉磨擦著,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乳房,哂道:「这麼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她的胸衣,准备把玩那双雪乳,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乳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yáng具下,寒声道:「你这不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阉了你的妖根,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著白氏姐妹推开门,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骚货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著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喊杀,这细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艳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衣服?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气逼人的——骚女侠呢。」

艳凤收起日月钩,风骚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人家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被人逼著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恶霸吸得乾乾净净……后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妓,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艳凤女侠找上门去,要跟人家比谁的nǎi子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nǎi子割了……」

「谁让她的nǎi子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乳球,脸色凝重起来,「别绕圈子了,她是什麼人?」

「新来的女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著**巴的yín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也给你装一根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著道:「凤姐姐怎麼来这麼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於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yáng具。白玉莺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小坏蛋,这是怎麼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著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雪乳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玉腿,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彷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yín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yín乱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yín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被人干得rǔ头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肉体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肉体的yín迹。经过这麼多年毫无节制的yín乱,rǔ头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guī头顺著滑腻的yīn户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ròu棒,送入mī穴,小声道:「是这里呢……」

yáng具顺著温润的肉穴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著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麼小,现在已经这麼大……这麼长了。如果师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yáng具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著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yáng具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以为姐妹是yín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guī头,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yáng具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yīn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於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著一根木棍捅弄女人的yīn户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著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苦。

yáng具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著枕角,唇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著女人的湿润与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曲,也强忍著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ròu棒。

「不……」白玉莺玉腿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插进来吧,姐姐会让小朔快乐的……」

ròu棒硬硬撑开花心,顺著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子宫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情郎破体。

ròu棒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著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细亲吻著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著亲著,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著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著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yáng具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滥交无度的肉体,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著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yáng具,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此发泄出来。白玉莺yīn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yín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乳房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著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交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入她的兽阳。静颜暗觉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奸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还在苦苦痴缠著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合,只能勉强拉过枕头,垫在臀下,好方便静颜的插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莺高潮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屁股真美……」说著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著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肉穴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朔,你怎麼还不射……」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射……」

正在她臀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勃起,不会shè精吗?」

静颜红著脸摇了摇头。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阳插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彷佛一朵红艳的鲜花嵌在臀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shè精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著再次泄出yīn精。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yáng具朝自己战栗的肉穴内送去,一直纳入花心,把yīn精狂涌的肉孔套在guī头上,颤声道:「小朔,姐姐的yīn精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yáng具,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交欢,好用她们的子宫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jīng液留在自己体内。没想到静颜空有yáng具,却无法shè精……

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著她的ròu棒渐渐缩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色。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师娘。从现在起,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就感激不尽了。」

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有什麼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乾乾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著一棵银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麼担心啦,说不定要不了几日,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屁股哦,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呢。」说著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贱货是什麼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妃子也没有封呢?

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万不要碰那里的女奴——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著香脂,彷佛无意地问了一句,「小公主叫什麼名字?」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39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彷佛湿透了衣襟。船夫在舱后「哑哑」摇著橹,浩荡的汉水彷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著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麼巧妙而残忍。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著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肉体和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yín贱死了,那麼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麼粗的东西,干人家的屁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yín乱,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屁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蝎子,又yín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著奶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交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本宫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

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色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麼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

幽广无际的终南,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著深邃的夜色绵延开去。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彷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量。

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藏著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少女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抽泣声,彷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力完全吸纳、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於脱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於前。

她飞身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小母狗,怎麼了?」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著她姣艳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著哭腔道:「龙姐姐,你终於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根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麼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

夭夭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不是的。她去了洛阳。」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著参天巨松坐下。她一手搂著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地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怎麼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娘为什麼那麼贱……」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她挤奶……人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可她还那麼贱,一边让夭夭捅她的屁眼儿,一边还叫著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麼会这麼贱……」夭夭哭得说不下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著,拥紧夭夭抽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情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著静颜的衣角,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良久,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麼不是我娘……」

静颜轻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脱口而出,接著小脸刷的红了,羞答答低下头。她毕竟只有十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著柔弱的花瓣。

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女搂抱著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横卧在静颜怀中,两手抱著她的膝头,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像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衣带,轻轻拉开,柔声道:「乖女儿,娘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夭夭出奇的羞涩起来,她乖乖解开罗衣,褪下亵裤,但粉嫩的小屁股却紧紧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著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像有种爱会让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此真实,真实得触手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母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著巨松,一手扶著静颜的yáng具,缓缓沉下粉臀。一缕秀发从耳边垂下,在玉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

guī头挤入肛中,夭夭发凉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叫,两粒还未长成的小rǔ头硬硬翘起。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粉臀,旋转著向下坐去。颊上一滴泪珠映著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深渊。

yáng具缓缓进入体内,粉嫩的小屁股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静颜揽住夭夭的肩头,拥著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著她悬著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半闭,呻吟著扬起脸,与静颜交颈缠绵。静颜芬芳的唇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过,吻去她的泪痕,最后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著伸了进去。

夭夭闭上眼,柔顺地抬起玉颌,艳红的小嘴吸吮著静颜的唇瓣香舌。静颜一边温存地挺动下腹,一边摩挲著夭夭光洁的肌肤,指尖在她粉红的乳晕上来回挑逗。

夭夭咽下香唾,小声道:「夭夭的nǎi子太小了……」

静颜安慰道:「还好啦,以后会慢慢长大的。」说著托住夭夭的膝弯,拥著她的身子轻轻套弄。

「夭夭会让姐姐满意的……」说著夭夭极力挺起胸乳,好让她玩得开心一些。

苍翠的巨松下,两具白白的身子温柔地缠绵在一起。后面的少女坐在虬屈的树根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体上下起落,套弄著雪臀下那根血红的ròu棒。她大张的双腿间,一条软软的小ròu棒带著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来晃去。

静颜握住夭夭的小ròu棒笑道:「好软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讨厌小母狗那个东西吗?」

「怎麼会呢?」静颜捋动著ròu棒轻声道。

静颜手上一热,却是夭夭滴下的泪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来就被割了睾丸。他们都看不起夭夭,说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个讨厌的小妖怪…

…好姐姐,只有你不嫌弃人家……」

「姐姐怎麼会嫌弃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母狗啊……」静颜一边在她耳旁低语,一边熟练地捋动著小ròu棒。

夭夭鼻中发酸,白嫩的小ròu棒在静颜手中迅速坚挺起来。

静颜纤软的玉指夹著ròu棒,柔声道:「想插到娘的里边吗?」

「不不不……」夭夭连忙摇头。

「为什麼呢?」静颜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屁眼儿以外,往后都是她去插夭夭的屁眼儿,而夭夭也是老老实实任她来干。她能看出来夭夭一直想著自己的屁眼儿,只是不敢开口。今晚见夭夭伤心,静颜才想用它来安慰夭夭,没想到夭夭却不愿意。

夭夭小声道:「人家是娘的小母狗,只能让娘来插人家,小母狗怎麼能插娘呢?哪有那样的小母狗……」

静颜怔了一下,没有不再说话,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屁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起来,趴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这是母狗的标准姿势,表示著完全的臣服和服从,把身体不设防地献给主人,由主人任意使用。

静颜掰住她的臀肉,腰身一挺,兽根笔直捅入小母狗红嫩的肛洞里。夭夭「呀」的叫了一声,胯下的小ròu棒硬硬翘起。她不知道主人的ròu棒为什麼会有用这种魔力,单单只是插入,便让她兴奋得难以自已。

静颜慢慢挺动著腰身,由於不需要探入花心采补yīn精,她的兽根第一次完全膨胀起来,超过两寸的直径,已经达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极力举起雪臀,细密的菊纹完全展开,变成一个浑圆的红圈,随著ròu棒的进出不住鼓胀收缩。

静颜抱著夭夭的屁股干了片刻,又换了姿势,拉起夭夭一条粉腿,从她双腿间斜身刺入。两人玉腿交叉,彷佛两柄玉剪咬在一起,贴著彼此滑腻的腿根用力磨擦。

夭夭叫声越来越响,她玉腿绷紧,翘在静颜的胯间,脸红得彷佛要滴下胭脂。忽然间,一只手握住她的小ròu棒,朝紧贴的粉臀间送去。夭夭只觉ròu棒顶端一滑,钻进一个湿热紧密的美穴中,接著,蜜肉缠紧她的ròu棒,像小嘴一样吮吸起来。

静颜yáng具深深插在夭夭肛中,一手扶著她的小ròu棒插在自己臀间。两只白腻的粉臀交错著紧紧压在一起,吞没了彼此的yáng具。雪臀微分,露出两根平行的ròu棒,接著又蓦然合紧。夭夭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肉体无与伦比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冲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著叫了一声,屁眼儿颤抖著夹紧ròu棒,yáng具在静颜美妙的菊肛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良久,夭夭的喷射才渐渐停止。静颜笑著拍了拍她的脸颊,抬起身子。雪臀分开,赤红的yáng具依然血红坚挺,白嫩的小ròu棒却软软的,带出一滩蛋清似的黏液。

静颜取出丝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经俯下臻首,用一种近乎崇敬的虔诚,朝她臀间吻去。她先舔净了肛洞周围的jīng液,然后把红唇贴在肛蕾上,伸出香舌,吸吮著直肠内的残精。

静颜一手支著柔颈,摊开玉体,怜惜而又哀伤地望著面前的少女。等舔净最后一点jīng液,夭夭扬起脸,羞涩地说:「小母狗不是有意弄脏姐姐的……」

夜风拂过,随风飘来一声幽幽的轻叹。

「谁!?」静颜娇躯应声弹起,消失在枝叶深处。夭夭伏在地上,望著她消失的地方发愣,夭夭没想到她的轻功居然这麼好,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强了许多。

片刻后,静颜洁白的玉体从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树下。夭夭问道:「有人吗?」

静颜摇了摇头。

夭夭小心地问道:「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静颜没有回答。

***************

两人在山林中过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著手回到星月湖。众女还记得夭护法当时那一连串命令,像是要把这个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现在两人不仅亲密得彷佛姐妹,夭护法不时望著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几分讨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麼看,只一味腻著静颜。小公主不在宫中,白氏姐妹又刻意避在外面,叶护法万事不问,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帮静颜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间,用唇舌清理她的yīn户。静颜本不想她这样服侍,但夭夭坚持说就是最柔软的毛巾,也会磨破这麼细嫩的肌肤。「姐姐的yīn户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经够娇嫩了,yīn户比身子还嫩呢……」

夭夭无意中的话语,却使静颜心头暗震,静莺妹妹比自己小了五岁,临死时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她纯洁的yīn户放在自己yín贱的身体上,自然显得分外娇嫩。

这本来是她准备献给自己,少女最为珍贵的礼物,然而现在,她又要把这份礼物原封不动地送给仇人的女儿。

静颜站起身来,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著湿淋淋的长发,用手指轻轻梳理。玉指抹过,水迹悄然消失,秀发顿时变得丝绸一样柔顺。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赞道。

静颜浅笑道:「比起夭护法的黑煞掌还差得远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人家只是在公主学艺的时候跟著练了几日,怎麼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吗?是跟谁学的?」

「有爹爹亲自教她,能不好吗?」

「她爹爹?皇上吗?」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记得告诉过静颜,慕容龙的身份,但这在教内也算不得太大的秘密,於是点了点头。

静颜静静凝视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著脸道:「我没有爹爹。」

静颜笑了笑,没有再问,只道:「我想见见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闪亮,「娘,你要干人家亲娘吗?」

夭夭给静颜打了个手势,让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门入内。刚进门,她的声音就软了下来,「叶护法,您也在这里啊。」

静颜悄悄望去,只见叶行南闭著眼坐在椅上,用一根手指搭著萧佛奴的皓腕,雪白的长须一动不动。萧佛奴柔顺地呼吸著,美目波光流转,含笑望著儿子。

在她榻旁,风晚华伏在一块长绒毡毯上,正伸著舌头,去舔叶行南脚上的鞋子。

半晌,叶行南起身袖了药匣,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静颜连忙蹲身行礼,眼角瞟著叶行南枯瘦的手指。他与义母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但他们有著相同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扫到,静颜总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起来。

「夭儿,你来了。」萧佛奴笑著柔声说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说道。

萧佛奴玉脸一红,小声道:「娘还没有吃早饭呢……」

「滚开。」夭夭把风晚华撵到一旁,伸手掀开被褥,将母亲的衣钮一一解开。转眼间萧佛奴衣衫都被剥尽,只剩下股间的尿布。等夭夭解开尿布,无力阻止的萧佛奴只好说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会不高兴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脸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贱货,今天你的屁眼儿会乐疯的。」

风晚华卧在墙角,用残缺的肘臂揉弄著自己的乳尖。静颜这才注意到,她的右乳特别松软,翻开的乳晕下露出一个可容yáng具进出的圆孔。静颜不由打了个寒噤,以前与男人们周旋时,少不了被人抓著乳房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强颜欢笑。像这样捣穿乳房会是什麼样的痛苦,她连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亲抱到一张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为萧佛奴特制的,无论宽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处。用皮带固定肘膝之后,美妇就像凌空跪在空旷的石室中,高翘的雪臀白生生举在半空,臀肉微分,露出中间一朵红艳艳的肛菊。

最终夜10

40

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母亲眼上,然后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奴菊肛立刻蠕动著收紧,翻出时,红嫩的肛蕾已经变得湿润。一根火热的ròu棒撑开肛洞,叽咛一声便捅入半尺,guī头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了许多。萧佛奴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吗?」

ròu棒拔出少许,然后再次用力挺入,这回不但进得更深,而且还有个粗大的硬物顶在肛蕾上,从那种压迫感中,萧佛奴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般女子的粉拳还要大些。她压抑住心头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乱来,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从进入体内那部分的触感和热度上,萧佛奴能觉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yáng具,虽然不及龙哥哥的粗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萧佛奴怎麼也不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人奸yín自己的亲生母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贱母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萧佛奴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华是被训练成yín兽的母狗,一旦闻到男人性器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样看来,房里并没有男人。她喘了口气,声音羞涩起来,「夭儿,你在拿什麼捣娘的屁眼儿?」

夭夭冷冷道:「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麼多干嘛?」夭夭扶著静颜的腰肢来回推送,嘴里道:「有个粗的要插进去了呢。」

那肉节在肛蕾上一顶,将柔软的屁眼儿挤得怒绽开来。萧佛奴「啊」的媚叫一声,肥白的圆臀颤抖著胀开。拳头大的肉节撑开肛蕾,沾著渗出的蜜汁钻入肛洞,硬梆梆卡在直肠里。

萧佛奴心里反而安定下来,除了龙哥哥,其他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奇异的性具,多半是儿子做了来让自己开心的。她配合地耸起雪臀,腻声道:「夭儿,好好玩娘的屁眼儿吧……」

那柔媚的声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腻,连静颜也不禁芳心暗颤,若不是她手脚瘫软,不知道该是怎样颠倒众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万般宠爱,今天就让我好生宠爱宠爱皇上的爱妃吧。

肉节在直肠内滑来滑去,肛洞被撑得无法合拢,随著肉节地滑动,像光润的脂红小嘴般圆圆的一收一张,吐出湿滑的黏液。guī头在肠道内四处乱撞,顶得美妇浪叫连声。

萧佛奴目不见物,只以为是在被儿子yín玩,她自觉对夭夭亏欠太多,难得她有兴趣拿自己的屁眼儿取乐,於是加倍展露媚态,好让儿子开心。虽然四肢筋腱被抽,手脚无法动作,萧佛奴还是极力挺动腰肢,肥美的大白屁股在空中不住旋转研磨,yín艳无比。

像她这样雍容华美的贵妇,放荡中别有一番诱人的妍态,她伏在架上,一边「啊…啊……」的低叫,一边娇声道:「夭儿,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屁眼儿……」

ròu棒已经整根进入肛内,两个硕大的肉节轮番在肛洞进出,屁眼儿时开时合,没有半刻安宁。萧佛奴的媚叫越来越响,静颜心里也越来越紧,她已经使尽手段,假如此刻面前撅著屁股的是夭夭,此时即使不被干碎屁眼儿,也早已是shè精无度,体软如绵。可萧佛奴的屁眼儿却像一个无法填满的肉欲陷阱,再凶猛的抽送,也只能使她愈发兴奋。

伏在木架上的美妇像一只美艳绝伦的母兽,涂过茉莉花油的肌肤白腻如脂,血红的兽根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挺弄,贯穿了美妇的肠道。静颜小腹撞在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萧佛奴玉颈昂起,缚在眼上的丝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妩媚。

随著臀后的挺弄,优美的玉体前后摇晃,雪白的乳球在胸前摇来摇去,荡出耀目的肤光。比起当日艳凤的豪乳,萧佛奴的乳房虽然略小一些,但饱满异常,rǔ头湿湿的,红润无比。

当静颜又一次用力插入,将长近尺许的兽阳整根捅进那只圆润的美臀,萧佛奴浑圆的雪乳突然一颤,同时喷出浓白的乳汁。艳红的rǔ头硬得发紧,两股细细的乳汁彷佛白色的喷泉,带著诱人的奶香,喷溅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静颜怔怔停了下来,可萧佛奴还在晃著圆臀去套弄她的yáng具,腻声道:「夭儿,快来干娘的屁眼儿啊……」

静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边的肥美草原,欲火一旦点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下去。无论是自己的yín技还是粗大的兽阳,都无法抑制她的欲望之火。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女人,一个无能为力的屁眼儿。再多的仇恨,也无法征服这具只为性欲而活的躯体。

静颜拔出yáng具,捡起衣物,垂头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yín叫不绝的萧佛奴。

***************

「姐姐,我娘惹你不高兴了吗?」

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下,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著静颜。

「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著,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进入星月湖之前,她的目标很明确,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人,将慕容龙的所有亲人,他的妻子、女儿一一折磨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但现在她却迷惘了。第一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宠妃,一个手脚瘫软的华美女人。对於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并没有罪恶感——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拿萧佛奴怎麼办才好。她先后yín玩了那个女人两次,但那种感觉,倒像是被她yín玩……

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道她的手筋脚筋正是被慕容龙抽去的,这位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而且,她还是夭夭的母亲。无论夭夭再怎麼恨母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深爱著母亲,不然也不会在深夜一个人哭著在山林中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宠物。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性特徵的畸人,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爱,还有亲切。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的师娘、义母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宫外,送到一个下贱的窑子里。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粗鄙的客人干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肉。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著她,在心里轻轻说道:「小母狗,知道姐姐准备怎麼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入月岛。车帘掀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著发,面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著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艳的玉脸出现在静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她臂间抱著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粉雕玉琢,冰雪可爱。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身上。她真的就是那个晴雪吗?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但她无法想像,晴雪长大后会是如何美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缝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她怕乱跑的孩子掉进水中,乾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著女婴,解开襁褓。女婴不情愿地哭了起来,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脱下她的小裤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摸弄著女婴股间嫩嫩的肉缝,「灵儿妹妹真得不会长****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肉缝时才把女婴抱到一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麼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bī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道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眉头,喝道:「安分些!」

旁边的女奴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著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喘口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裤子交给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流口水的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头,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插里面好舒服……」

静颜瞠目结舌,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说妹妹的嘴巴还没有长牙,不怕咬的。」

静颜难以置信地望著周围,只见众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麼都没听到。只有夭夭绷著脸,面无表情。看来是真的了,这位慕容皇帝……确实很特别……

静颜回过头去看小公主的反应,却听冲儿又说道:「冲儿什麼时候能干妹妹?」

静颜头皮发麻地望著公主,只见她淡淡道:「她还小。」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这边瞟来。静颜跪身道:「奴婢静颜,拜见公主。」

公主停下脚步,「这麼快就回来了。」

静颜扬脸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点了点头,正待举步,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她长得好漂亮,娘,给冲儿好不好?」

静颜脑中轰然一响,呆呆望著公主纤美的腰身,连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没有听到。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麼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这麼小……她嫁给谁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龙,难道她不是慕容龙的亲生女儿?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著胸乳,「她当然是皇上亲生的乖女儿啊。」

「她嫁人了?」静颜回到圣宫,就迫不及待地讯问夭夭。

夭夭笑了起来,「没有啊。怎麼会呢?」

「那她……怎麼会有两个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汤,教里的yín奴早就儿女成群,像母猪一样生孩子生得身子都变形了。」

慕容龙会容忍女儿有私生子?静颜越听越迷惘,「那两个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养来的?」

夭夭正要开口,女奴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夭护法,公主传颜奴立刻去见。」

***************

按叶护法的意见,孩子们并没有住在这里。刚才男孩的吵闹和女婴的哭声似乎是一场梦,小公主仍是一个人静静坐在室内,就像一卷优雅的图画。

她俯身掀开玉制薰炉,亲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剑双侠呢?」

「奉公主谕旨,奴婢已经取来周子江的头颅,废去凌雅琴的武功,由两位白护法送往建康。」静颜说著递上木匣。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不用打开了。放在外面吧。」

她换了一件丝袍,虽然还是黑色,但不是那种刚硬的色调,而是夜空一样轻盈而又纯净的黑色。丝袍很宽松,使她的娇躯愈发纤美,腰间随意束著一条缎带,长发用一只金环束著,披在肩后,纤巧的秀足从衣下露出少许,宛如一截打磨晶莹的明玉。她静静坐在那里,宝石般的星眸静若止水,脚旁淡淡的香雾缭绕而起,彷佛梦境一样迷离。

静颜似乎能听到自己血脉运行的声音,她已经目睹过公主赤裸的身体,却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魅力,只是半只纤足,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不是进门前先封了穴道,此刻兽阳早就伸了出来。

房内静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办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静颜起身,她红著脸解开翠绫衣带,脱下外衫,然后除去中衣,只剩下一条绣著桃花的大红抹胸。她羞不可支地垂下头,慢慢扯开丝绦,褪下长裙,露出修长的玉腿和腹下一丛纤软的毛发。小公主如水的目光从她身上淌过,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榻上的锦被又滑又软,躺在上面,就像卧在云端一样。但这是静颜后来才发现的。当时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后蔽体的那条抹胸,然后像一个羞涩的处子那样,用手掩著胸乳和下腹,缓缓躺倒,心里怦怦直跳。她的心跳声如此剧烈,她甚至怀疑连小公主都能听到。

「你有些紧张呢。」小公主没有起身,只轻轻推来一只玉盏。

「多谢公主。」静颜感激地说道,拿起玉盏浅浅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开衣带。纯黑的丝袍水一样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具完美无瑕的玉体。静颜相信那两个孩子都是她抱养的,因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痕迹,完全还是少女的模样。纤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养过胎儿——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会以为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子。但静颜知道这些都是假象。这样纯美的外表背后,是一个yín荡而又恶毒的女人,一个六岁就跟男人上床的婊子!她怎麼会是晴雪?

小公主静静凝视了她一眼,走到屏风后。再出来时,她腹下已经多了条玉jīng。玉jīng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与小公主的肌肤一样,光润之极。jīng身粗仅寸许,长不足三寸,斜斜翘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勃起的小ròu棒。

她就是拿这个给处女破体吗?静颜心下一阵好笑。她藏在腹内的兽根虽然只有指余长短,可一旦勃起,无论粗长都有这个大上三倍,如果亮出来,保证让这个yín娃惭愧得要死。

小公主缓缓走到榻旁,静颜羞涩地垂下眼,眼角却瞟著她的秘处。玉jīng根部正挡在玉户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时,才能看到下缘一点微红一闪而过。

静颜侧过脸,柔顺地张开腿,松开手掌,将静莺妹妹的yīn户暴露在玉jīng之下。静莺妹妹把yīn户献给自己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它献给仇人女儿的假yáng具吧。

小公主低低叹了口气,「你的身体保养得很好。」一根柔软的手指探入腹下,将一些清凉的液体浅浅涂在yīn户上。

静颜心里一紧,她是在给自己涂yín药吗?这个yín贱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干遍她浑身上下的yín洞。

一股热热的气息从两腿间淌过,不用看,静颜便知道小公主已经俯在身上,马上就要与自己肌肤相接。她闭上眼,娇羞无限地细声道:「求公主垂怜……」

两团滑腻的软肉在乳上一触,震颤著滑开。静颜心跳蓦然加快,高翘的rǔ头也随之震颤起来。那是她的乳房,那麼滑嫩……一股幽香带著难以言说的诱惑进入鼻息,静颜禁不住手指一动,差点儿想伸手握住那对酥乳。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著静颜,良久,她解下金环,长发飘洒而下,淡淡道:「会有一点痛。」

玉jīng探入yīn户,沿著层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静颜闭著眼,冷厉的心头不期然掠过静莺妹妹的面容。她羞涩地摊开身体,「龙哥哥,静莺把一切都给你…

…」

她的梦想实现了。她所珍惜的处子,会在龙哥哥体内乍裂,珍贵的元红将在她的肉穴飞溅。龙哥哥会和她一起,分享属於她们的每一丝疼痛,每一滴鲜血。

玉jīng轻柔地滑过秘处,沾著涂上的液体滑入处子的嫩穴。静颜暗暗吸了口气,感觉著那根光滑的细物浅浅探入狭紧的嫩穴,然后向外退去。这就是挨肏吗?

静颜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她干过无数女人,这会儿躺在这里被女人干,真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纤软的发丝从肩头掠过,像风一样温柔。小公主芬芳的气息冲淡了静颜心头的战栗,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个yín奴等待主人插入那样,等待著小公主给自己开苞。

直到此时,静颜还犹豫未决,不知道是该老老实实让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子,回去继续做她的yín奴;还是等她给自己开苞之后,突然露出yáng具,把她干得服服贴贴,就像夭夭那样,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又一只母狗。

第二种选择太危险了。她始终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浅,万一失手,那就一败涂地了。可第一种选择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与小公主肌肤相亲的机会,被她白白干了自己的处子,却没有一点回报……只有见机行事了。她不是喜欢给处子开苞吗?就让她玩个高兴好了。

「公主,」静颜娇喘细细地挺起下腹,「奴婢的处子还等著您来开苞呢……」

玉jīng再次进入体内。静颜用屁眼儿接纳过无数ròu棒,但肉穴被侵入还是第一次。密闭的肉腔甚至比肛洞还紧,在坚硬的玉jīng下缓缓分开,一直伸向体内深处。玉jīng顶端还带著自己的体温,后面一片温凉,光润的羊脂玉磨擦在细嫩却略显乾涩的肉壁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玉jīng插进一个指节长短,体内忽然一紧,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了玉jīng前进的方向。静颜故意挺动下腹,用那层韧膜顶弄著玉jīng,让她感觉到薄膜的存在,媚眼如丝地腻声道:「公主,这就是奴婢的处女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著她,没有说话,美目异彩连闪。良久,她缓缓沉下腰肢。

静颜没想到静莺妹妹的处女膜会有这麼坚韧,那层薄膜已经凹下半寸,却始终没有破裂。

玉jīng的粗细并不足以弄疼肉穴,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随著玉jīng的进入,疼痛从薄膜周围蔓延开来,肉壁紧张地微微收紧。静颜强装笑容,弯曲的玉腿尽力张开,好让小公主能不费力气地贯穿自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褥。

41

华丽的玉宫内,两具曼妙的玉体以交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女玉容无波,在她晶莹的玉股间,一条洁白的玉jīng笔直挺出,插在下方鲜嫩的玉户内。躺在下面的少女张开双腿,雪嫩的美臀被压得扁圆,娇红的yīn户象柔嫩的花蕾一样收拢,紧含著光润的玉jīng。

为了掩饰身体的秘密,静颜出卖肉体时从未与人正面交合过,此时她才知道,作为女人这样摊开身体,被yīnjīng插入,是一种什麼的感觉……娘那时候就是这样敞著身体,被一根根陌生的yáng具轮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细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荡地呻吟起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下体,迎合公主的插入,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像。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处女膜联结的肉壁都被扯动,整个yīn户都似乎向体内陷去。她曾经残虐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yáng具,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就捅穿了她们的处女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膜吗?闯荡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皱一皱眉头呢。因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乳房,甚至剖开她们的小腹,好让她们的痛苦能对得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白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内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毛的玉阜缓缓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体内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忽然腹内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堪重负的处女膜终於被玉jīng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满了娇美的肉穴。

玉jīng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喘过气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将还未剥落的处女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玉jīng,此时成了一件令人生畏的凶器,每一次进入,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的鲜血。静颜玉脸扭曲,下体彷佛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正被人残忍的戳弄。她眼睁睁看著那根晶莹的玉jīng被自己和静莺妹妹的鲜血染红,不知该为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小公主俯下身子,玲珑有致的玉体毫无阻隔地与她贴在一起,轻轻磨擦著。两团香软的乳肉在乳上滑来滑去,那两粒小小的rǔ头分外清晰。肌肤磨擦的酥爽和少女动人的幽香,舒解了静颜的疼痛,同时也点燃了她的欲望。

静颜像女人那样媚叫著扬起手,搂住玉人光洁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挣,没有挣脱,也就不再挣动,只静静伏在她身上。静颜不明白这个yín娃怎麼会停了下来,但身体的渴望使她顾不得多想。刚搂著小公主粉嫩的娇躯,藏在体内的兽根便情不自禁地膨胀起来,一鼓一鼓地冲击著yīn户上的出口。

静颜媚叫不绝,两手搂著公主肩头,不住挺动玉体,去套弄那根细致的玉jīng。看似yín态毕露,事实上却是在用yīn户磨擦公主光洁滑腻的玉阜,让那个正在体内膨胀的花蒂尽可能多地接触公主美妙的肉体。

小公主的身材比静颜娇小一些,她伏在静颜肩头,披散的秀发使静颜无法看到她的面容。两对玉乳紧紧贴在一起,公主圆润的嫩乳在她饱满的乳球上时扁时圆,红红的rǔ头在丰腴的雪肉上来回滑动,偶尔与她突翘的rǔ头相触,两人都不由微微一震。

静颜的落红已渐渐停止,但体内的燥热却有增无减。这样下去迟早会露了马脚,还是尽早结束,去找夭夭那只小母狗狠干一场。静颜心里这样想著,身子却还在不住扭动。

小公主光洁的脸颊贴在胸前,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叹道:「龙哥哥,你的乳房怎麼比我还大?」

静颜娇躯一僵,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怀里的玉人秀发散开,小公主温婉地扬起玉脸,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带著一丝凄然,在她颌下轻轻说道:「龙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听……」

静颜不等起身,立刻挥掌朝她颈中切去。晴雪不闪不避,只静静望著她,似乎要把她整个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动,静颜顿时脸色大变,丹田内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自己采补无数男女才炼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晴雪抬起纤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缕秀发,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变得好厉害……但……那个声音还跟从前一样……」

「小心公主。」鹂姐姐屡次这样警告过,可自己始终没有把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她的圈套。静颜不甘心地问道:「你什麼时候认出我的。」

晴雪柔声道:「你说是周掌门弟子的时候。琴剑双侠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的龙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个搂著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画著她的纤眉柔唇,「叶护法说你其实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叶行南。他那次给自己验身已经都看了出来。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瞒过星月湖第一神医。

「可晴雪还是拿不准……我的龙哥哥怎麼会……我想,是有人冒充九华弟子来骗我……」

「所以你就让我去杀师父,劫走师娘?」

晴雪轻声道:「晴雪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神教在南丰有个属下,叫温虎雄……」看到静颜的脸色,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晴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琴剑双侠都是好人,但龙哥哥不喜欢他们……

龙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麼事?我被柳鸣歧当婊子玩的事吗?是不是很有趣啊?」静颜倔强地说道,嘴唇却有些发颤。那是她一生的伤痛,假如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能知道,她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麼都不懂,后来才知道龙哥哥是怎麼救了我……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龙伯伯的事。」

静颜死死盯著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还有唐阿姨……」她咬著红唇,轻声道:「对不起……」

「让尊贵的公主亲口说对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尽。」静颜咬著牙缓缓说道。

晴雪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对不起……」

静颜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极门四十六条人命都死在你爹爹手上,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泪花,「对不起……」

「我娘被你们星月湖狗贼轮奸、辱虐……玩够了又穿在木桩上等死,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堂堂男儿,被你爹爹踩碎男根,震伤丹田,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就说一句对不起吗?」静颜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明的美目染得血红。

「你知道吗?我娘一直都在活著,她穿在木桩上,看著我用牙齿一口一口去咬木桩。木桩那麼粗,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桩咬断,娘才断气。我拖著娘的尸体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们剥了我娘的皮,只留下两只乳房,你知道为什麼吗?」

静颜一字字说道:「因为那上面刺著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yín奴唐颜。他们觉得很好玩。」

「我那时只有七岁,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吗?」

「龙哥哥……」晴雪紧紧搂著静颜,痛哭失声。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摇了摇头,泪水纷然而落。

「滚开!」静颜粗鲁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发现晴雪的身子虽然柔弱,但体内蕴藏的真气却充盈得吓人,要杀死丧失内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晴雪哭道:「龙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气……」

「既然知道我是来报仇的,你还装什麼呢?玩也玩过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让她破体的下贱样子,静颜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装腔作势,真叫人恶心!」

晴雪止住哭声,她起身在门旁扳了一下,转身望著静颜,虽然还在流泪,声音却平静下来,「这道门关上了,外面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进来。」

静颜心一横,破口骂道:「我肏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脸的贱货,迟早有一天让你们亡国灭种,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边让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间染血的玉jīng,放在案上,然后拿起那只玉盏,轻声道:「这里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个时辰内真气无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样……」

说著晴雪举起玉盏,慢慢饮乾。

「龙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静颜脚边,轻声道:「现在这里没有人能进来,我也没有了武功……龙哥哥,晴雪现在是你的,你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会反抗的……」

稚嫩与熟艳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无瑕的娇躯宛如一尊精美的玉像,每一道曲线都流露出迷人的韵致。静颜冷冷盯著她,根本不相信这个yín贱毒辣的小公主,会这麼天真。多半还是个骗局,就像哄自己张开腿让她开苞一样,在拿自己开心。

晴雪静静等了片刻,然后把青丝拨到一侧肩上,俯下臻首,把红唇埋在她满是落红的股间,细致地用唇舌翻开花瓣,将上面的血迹一一舔净。她的嘴唇很软,沾著泪水的玉颊贴在腿根,湿湿的,很光滑。温润的舌尖滑过细嫩的花瓣,早已不再痛楚的秘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爽。

静颜不屑地挑起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给女人开过苞,都会舔她们的bī吗?」

晴雪摇了摇头,轻声道:「晴雪不是喜欢做……那件事。她们第一次会很疼,那些男人都好粗暴。晴雪用东西很小,不会太痛……龙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晴雪很坏……」

「很坏?怎麼会呢?听说你六岁就跟男人上床,十五岁就生过两个孩子——当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头,怔怔垂下泪来。

「怎麼不说话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肏过您尊贵的贱bī呢?是不是数不过来啊?那两个小杂种的爹爹是谁,恐怕你都算不出来吧。」

晴雪扬起脸,凄然一笑,「其实还有一个……晴雪那时候什麼不懂,就被爹爹破了身子。爹爹餵我吃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怀上了爹爹的孩子。叶爷爷说晴雪身子还没成长,生不了孩子,就把那个胎儿引产了。」

静颜曾目睹过慕容龙妖异无比的ròu棒,晴雪的身子现在看来还这麼娇柔,六岁的她怎麼能够承受那样狰狞的巨物?慕容龙把亲生女儿当成了什麼?

「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亲妹妹。爹爹为了慕容氏的血统纯净,就娶了我娘。我娘从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个女孩。本来我娘是想扼死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泪珠,「后来我娘给这个乱伦的孽种起了个名字,叫晴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让那场雪晴下来。」

「晴雪五岁的时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阳的路上,也在下雪。有个坏人要欺负晴雪,被琴剑双侠的弟子杀掉了。后来我回到洛阳,爹爹那时候已经做上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却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怀上了孩子,是双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是我娘用内功震死的,同时也震伤了子宫——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种,让他们继续乱伦……她没想到还有我。晴雪先给爹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来生下了一个女孩。灵儿满月那天,按照约定,爹爹允许我离开洛阳。」

「来到星月湖,我就开始打听你的下落。北神将以为我是要灭掉九华,抢先做了许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为我的龙哥哥已经到了这里……」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著静颜,「我还记得龙哥哥餵我吃饭的样子,记得龙哥哥怎样救了我……龙哥哥是晴雪见过的人里,最乾净的一个。」

晴颜唇角抽动起来,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秽的人了,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干,又像男人一样去奸yín女人,她这样的嘲讽是什麼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龙哥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静颜的玉户。这次她用舌尖拨开那檐层细细的包皮,嘴唇含住圆鼓鼓的花蒂,用力吸吮。只见玉户一震,娇美的花瓣向两旁翻开,一条血红的ròu棒被少女含在口中,带著体内的热气,从玉户上方缓缓伸出。

晴雪轻柔地吐出ròu棒,「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还可以补偿龙哥哥一些……」她直起娇躯,并著双膝跪坐在大红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艳,这种柔顺的姿态,别有一番贞婉动人的风情。少女轻声道:「这会儿晴雪什麼都没有,只能把身子还给龙哥哥,由龙哥哥处置。」

静颜面带冷笑,看她还要装模作样多久。她无法靠真气控制yáng具,完全是本能的勃起。此刻膨胀的兽根脱体而出,体内顿时一阵轻松。但ròu棒暴露在空气中,反而比体内更加燥热,随著血脉的流动,在腹前微微震颤著。

「对不起,晴雪没有把元红留给龙哥哥……」晴雪脸上露出一丝羞惭的欠意,小声道:「晴雪后面还是完璧……如果龙哥哥喜欢,就……」

「什麼后面?屁眼儿吗?」

晴雪玉脸发红,点了点头。

「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麼?把屁股掰开,让我看看。」

晴雪转过身子,柔顺地伏下娇躯。叠坐的大腿慢慢竖直,举起一只晶莹的粉臀。那只粉臀圆圆的,像十五岁的女孩那样小巧娇嫩,但肌肤间却没有女孩的生涩,光润白皙。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浑然不似两个孩子的母亲。

少女犹豫了一下,主动抬起手,剥开圆臀。细滑的臀肉缓缓分开,露出臀缝深处一点嫩嫩的粉红。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纹细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嵌在雪团中的花蕊,纤巧动人。

晴雪懂事之后,并没有拒绝爹爹,但她把这种乱伦的交合当成慕容家女儿应尽的义务,拒绝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龙也没有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任意玩弄亲生女儿的肉体,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对晴雪而言,这还是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露身体的隐秘。

随著臀缝往下看去,腿缝间是两片已经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泽艳红,形状优美。静颜胯间一热,ròu棒勃起得愈发坚挺。她再次吸了口气,确定自己的真气确实消散,无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臀上。

晴雪娇躯轻颤,她羞赧地把玉脸埋在被褥间,用力举起雪臀。那只手抚摸著她光滑的臀肉,然后在臀沟内侧的细肉上轻轻摸弄著。待晴雪身子颤抖起来,那只手贴著臀肉,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纤软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腰肢。晴雪娇躯收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

那双手握著腰肢,并没有立即用兽阳贯穿那只美臀。静颜双手继续向上滑去,最后从肩头握住了晴雪细白的柔颈。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气真的消失了,只剩下这具完美但却脆弱的肉体,只要手一紧,就能拗断慕容龙女儿的玉颈。

晴雪觉察出静颜的心意,她闭上眼,两手依然抱著粉臀,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

没有任何预兆,一根坚硬的巨物便破体而入,血红的兽根轻易撕开了柔嫩的菊肛,未经人事的肠道顷刻间便被ròu棒充满。兽根被雪白的臀肉紧紧包裹著,被巨物穿透的细小花蕊彷佛粉碎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晴雪「啊呀——」痛叫一声,娇躯剧颤。她自幼修习星月湖镇教之宝:太一经。后来又得母亲传功,一人身兼太一经和凤凰宝典两大绝学,功力之强堪称惊世骇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护体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剥去了硬壳的蜗牛,比一个十五岁的平常女孩还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连忙咬住被角,死死忍受著肛中的剧痛。

静颜拧住晴雪的秀发挽在手上,向后一提,腰身用力,又进了寸许。晴雪柔颈扬起,高翘的雪臀血流如注。她娥眉颦紧,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得苍白。看到静颜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动著,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静颜yáng具用力一挺,五寸长的棒身整个钻入肛内,肉节重重顶在臀缝间,溅起一片鲜血。比起晴雪给她破处的温柔,静颜给晴雪的破肛称得上是凶残。她丝毫不因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兽根直进直出,在少女娇嫩的肛洞内恣意冲撞。

晴雪玉体横陈,秀发被静颜拽在手中,纤手捧著粉臀,整个身子只有两膝支撑。那对圆润的玉乳悬在身下,前后摇动,浑圆的雪臀敞露在外,被插弄得鲜血四溢。

静颜狠狠一顶,森然道:「叫啊。」

晴雪颤抖著轻轻叫道:「啊……」

「啊!」牙关一松,强忍的痛叫立刻脱口而出。少女弓著腰肢,连声痛叫道:「啊啊!啊!……」

静颜抽送极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鲜血溅起,都伴著少女凄婉的娇呼。这是静颜梦寐以求的一幕——让慕容龙的女儿在自己身下婉转哀嚎。但静颜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当看到晴雪鼻尖的泪珠,看到她虽然剧痛难忍,仍掰著圆臀任她插弄的柔顺,静颜心头泛起一股苦涩——她一点都不恨自己……

42

晴雪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弱,手指再无力掰著雪臀,臀肉一寸寸从指下滑开,最后并在一起。静颜松开手,少女软软向前倒去,兽根叽咛一声离开肛洞,洒下一串鲜血。

静颜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凝视著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的光环,依然是那个五岁的晴雪,柔弱而又无助。她的腰很细,小腹犹如洁白的贝壳,也许是使用药物的缘故,她的腹下没有毛发,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嫩,滑软无比。相比於身体的稚嫩,她的yīn户已经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艳丽,纤巧的花瓣微微翻开,色泽红艳动人。

晴雪悠悠醒转,看到静颜正盯著她的yīn户,脸不禁红了。她侧过脸,迟疑了一下,娇羞地张开双腿,用指尖按著花瓣边缘,轻轻剥开。

静颜提起yáng具,狠狠捅入晴雪体内,冷笑道:「小婊子,你跟你爹爹乱伦的时候,也是这麼贱吗?」

晴雪肛内似乎还插著一根巨棒,痛楚难消。又被静颜这一轮猛干,插弄得喘不过气来,半晌才低喘著道:「他总是跟我娘欢好过……才把jīng液射到晴雪里面……」

静颜越来越佩服慕容龙的无耻,竟然把母女俩摆在一起,干完母亲的bī,再把jīng液射到女儿体内,「慕容龙还真是疼你,竟然把乖女儿当成尿桶。是不是?」

晴雪落下泪来,「是。晴雪生下来就是给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关心我肚子大没有……」

静颜挺身顶入花心,在晴雪宫颈里抽送道:「这里面还有慕容龙的jīng液吧…

…让我把它们都冲出来。」

晴雪听说她要shè精,忍痛挺起雪臀,用花心紧紧套著她的guī头,颤声道:「龙哥哥,你射在晴雪里面吧。晴雪已经给慕容家生过两个孩子,下一个我要给龙哥哥……」

话音未落,guī头中便喷出一股热液。那股热流一直喷到子宫底部,打得子宫内壁一阵抽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静颜是在自己体内撒尿。尿液顺著宫颈长驱直入,浇在少女圣洁的子宫内,这样无情的羞辱,使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静颜的兽根徒有其表,既然无精可射,尿液自然敞通无阻,她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尽数喷在晴雪宫腔内,嘴中笑道:「你的贱bī那麼脏,正该用泡尿冲冲。贱货,舒服吗?」

宫颈完全被guī头堵死,尿液都聚在子宫里,无法排出,静颜一泡尿堪堪撒完,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来。静颜并没有拔出yáng具,而是在她满是尿液的宫颈里抽送著,嘲笑道:「真是个上好的尿壶呢。」

雪白的小腹随著ròu棒的挺动一鼓一鼓,传来尿液在子宫内流动的水声。静颜伸手在她腹上按来按去,玩弄著腹皮下那只被尿液充满的球体。

晴雪又是羞耻又是难过,嘤嘤低泣道:「龙哥哥,你这麼恨晴雪吗?我……

我……」

静颜答非所问地说:「慕容龙的女儿好贱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张开腿,让被他踩成阉人的家伙插进去,把尿撒在他乱伦的贱bī里面,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吧。」

晴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挣扎著扭动身体,哭叫道:「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静颜没有动作,她看著少女扭动著下腹,将结合的性器分离开来,抱著胸乳跪坐在床角,伤心地哭泣著。沾满肛血的雪臀坐在白嫩的纤脚上,尿液从臀沟滚落,淌得满腿满脚都是。

许久,晴雪渐渐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后慢慢抹去泪水,轻声道:「对不起。晴雪不该生气的……」她扬起脸,露出一个令静颜心悸的惊艳的笑容,「龙哥哥恨了那麼久,一定还有很多气……龙哥哥,把气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晴雪温柔地俯过身子,在满是污迹的兽根上轻轻舔舐著。ròu棒上沾著肛血和尿迹,隐隐还带著野兽的气息,生性爱洁的少女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强忍著喉中的呕吐感。

静颜扶住她的脑后,兽根对著那只迷人的小嘴缓缓捅入。ròu棒穿过殷红的唇瓣,顺著滑腻的香舌顶到舌根,然后钻入喉头。晴雪柔颈伸直,被异物撑开的咽喉不由得痉挛起来,她拚命张开牙关,生怕齿尖碰到了棒身。ròu棒继续捅入,钻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脸色雪白,兽根上的肉节紧紧顶住红唇,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的手掌那麼有力,粗圆的guī头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吸。她没有挣扎,只勉强抬起香舌,在ròu棒上划动。

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过yáng具,都传来一阵直入心底的悸动,彷佛融化了ròu棒的坚硬。

隔著一根血红的兽阳,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著。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情,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著邪恶杀气的妖艳女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唇舌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蠕动得越来越急。guī头像是包裹在一片湿滑的嫩肉中,被人用力挤压。强烈的吸力吮尽了ròu棒中残存的尿液,顺著兽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肉节。那个奇异的肉团被吸吮得向前滑去,彷佛化成一丝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麼,她本能地挺动下腹,彷佛要把肉节也一并挤入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玉乳随著呼吸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rǔ头褪去血色,变成半透明的粉红色泽。

忽然间,彷佛坚冰破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yáng具顶端传来,刹那间便传过全身。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娇躯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股浓稠无比的浆体从肉节滚出,带著静颜体内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射入晴雪喉咙深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阳从少女口中缓缓滑出。那两只肉节看起来一无异状,但就像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融入晴雪体内。

晴雪像一朵萎谢的花瓣,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著,用舌尖艰难地翻出一缕浊白的液体,接著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shè精。而且与夭夭那麼不同。夭夭的jīng液是半透明的黏液,静颜曾听义母说过,那是因为jīng液中缺乏阳气,与其说是阳精,不如称为体液。这种jīng液无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射出来的,却是浓浓的白色。究竟是因为义母植入兽阳时一并植入了睾丸,还是因为《房心星鉴》的异效使她阳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著雪白的喉头,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浓白的液体从她唇上、舌尖沥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jīng液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满肉节,兽根再次坚挺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双腿。静颜合身压在少女娇嫩的玉体上,挺身而入。她将少女光洁的玉腿架在肩头,第一次以夫妻间正常的姿态交媾。

yáng具在肉穴内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插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的肉体。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体上,一手抚著她的额头,两眼紧紧盯著晴雪的娇靥,眼神冷冷的,掩藏著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肉穴已经被亲生父亲插过无数次,但自从懂事之后,那种乱伦的自责便时刻噬咬著她的心灵。而慕容龙也只把这个女儿当成生育机器,作为紫玫的子宫使用,每次插入只是为了shè精,从未刻意挑逗过女儿的快感。因此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女间正常的欢愉,甚至使她潜意识中排斥男性。

当看到龙哥哥以静颜的身份出现在面前,晴雪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为她拥有女性的身体而喜悦。她喜欢龙哥哥高耸的乳房,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包括那只完全属於女子的性器。她搂住静颜的腰身,一边用乳房磨擦著那对丰满的圆乳,一边挺起下体,让龙哥哥的yáng具完全进入体内。当肉穴吞入最后一个肉节,两对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娇柔地彼此揉搓著。

蜜液缓缓渗出,当流到秘处时,晴雪发现,静颜的花瓣同样也湿润了。她用指尖拂弄著静颜的yīn户,蜜汁越来越多,与她的aì液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间,发出迷人的腻响。

晴雪一边挺身迎合龙哥哥的抽送,一边从案上拿起那只小小的玉jīng,顶在静颜腹下。静颜娇躯微微一震,却没有拒绝。晴雪柔媚地望著她,手指缓缓使力,将玉jīng纳入静颜体内。

静颜光洁的粉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的玉人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静颜,体质要强於晴雪。同样服用了化真散,她还能奋力挺弄,而晴雪已经体软如绵,两只白如霜雪的玉足软软搭在静颜肩头,随著她的抽插,轻轻摇晃。

晴雪的玉户已经完全翻开,内侧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虐的兽根下。肉节进出间,娇美的肉穴一鼓一缩,翻动的嫩肉上泛起湿淋淋的艳红,娇柔而又妩媚。

「啊……」晴雪拧著眉头发出低低的娇呼,被兽根戳弄的玉股收缩起来。不多时,一股白白的yīn精从肉穴边缘涌出,顺著臀缝淌到渗血的菊肛中。而更多的yīn精则被静颜的花瓣抹去,在嫩肉间揉搓成一片湿黏的水光。

静颜雪白的圆臀不住起落,腿根结合处,一支小小的玉jīng插在她刚刚开苞的嫩穴内,随著她的挺弄,一颤一颤。与晴雪一样,做过妓女,也做过采花yín贼的静颜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快感。

抱著晴雪香暖的玉体,兽根不需要真气便坚挺无比。没有哪个女人能让静颜如此兴奋,甚至只是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幽香,静颜就忍不住勃起如铁。那是一种涵盖了女性所有美妙的气息,既有萧佛奴那样成熟的风情,又有当年那个红衣少女的绝代风华,还有五岁时的晶莹粉嫩……

阳精再次狂涌而出,深深射入晴雪体内。晴雪挺起下体,用战栗的性器接纳了龙哥哥的所有jīng液。

***************

「龙……」晴雪只喊了半声,便羞涩地掩住喉头。她的喉咙被静颜捅得又肿又痛,声音有些嘶哑。

静颜没有拔出yáng具,就那样伏在晴雪柔软的玉体上,一边享受著她肉穴的紧密与温存,一边心里空落落不知道该喜悦还是悲哀。

怎样蹂躏慕容龙的女儿,才算报仇呢?奸yín后把她杀死,毁掉这麼迷人的肉体?卖到妓院,让每个人都来干她?剥下她的皮肤,做成灯笼送给慕容龙?

「你高兴吗?」晴雪用指尖在静颜肩头认真划著。

静颜没有回答。

晴雪犹豫了一下,红著脸划道:「晴雪也可以做龙哥哥的小母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静颜当时连人影都没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比自己想像中还要高明。

晴雪点了点头,轻划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静颜爱抚著晴雪的粉团似的嫩乳,问道:「夭夭的爹爹是谁?你爹夺走她娘,为什麼不把她了杀呢?」

晴雪手指在胸口慢慢划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静颜吃惊地抬起眼,只见晴雪眼中神情黯淡,「她母亲是我外婆,我爹爹的亲生母亲。外婆姓萧,爹爹说外婆性子太弱,嫌夭夭血统不纯,就把他阉割了……」

静颜想了半天才明白,慕容龙不仅娶了亲生妹妹,生下晴雪,还娶了生母,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会给萧佛奴封了「母贵妃」这麼奇怪的妃号。怪不得夭夭不愿说慕容龙的事,只说是小公主的爹爹——慕容龙根本不承认他这个儿子,只把他当成一个劣质的玩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这麼尴尬,既身居护法的高位,又像是公主的奴婢,被星月湖的人看不起。怪不得她会那麼恨母亲……

「你讨厌夭夭吗?」

晴雪迟疑地点了点头,「她总是那个样子,怕我不高兴,讨好我……她是我哥哥啊……」

静颜深深望著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吗?」

晴雪立即点了点头,认真划道:「晴雪永远都是龙哥哥的……」

静颜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来,让她干你。」

晴雪一怔,连忙摇头,「这怎麼可以,晴雪是龙哥哥一个人的……她……」

静颜冷笑道:「既然是我的小母狗,就要听我的吩咐,就算让你跟猪狗交配,你也要乖乖跟狗去干,让我高兴。」

晴雪垂下眼晴,思索半晌,最后泪光盈然地点了点头。她下了床榻,脚尖微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声。静颜的兽根又粗又长,坚硬过人,又是刻意施为,这一番奸弄,把晴雪后庭前yīn还有喉咙,干得肿的肿,裂的裂,只怕五六日都难以复原。

晴雪披上丝袍,掩住yín迹斑斑的玉体,慢慢挪到门边,在一个铜钟上敲了几下,然后扳开机括。

过了片刻,夭夭发颤的声音从门旁的一个小孔里传来,「夭夭参见公主……」她等了半日也不见静颜回来,心里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龙姐姐的yáng具被小公主发现了,如果真是那样,麻烦就大了……

玉门开了一条细缝,夭夭心里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入室内,只听身后卡嗒一声,小公主竟然把门封死了。夭夭抬眼一看,顿时吓得寒毛直竖。静颜斜斜倚在锦榻上,娇躯莹白如玉,肌肤上带著一抹纵欲之后的娇红,美艳动人。可她雪白的大腿间,却垂著一条狰狞的兽根,色泽血红,妖异之极。

「龙姐姐!」夭夭失声叫道。

静颜微微一笑,屈肘支住柔颈,妙姿天成,风流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结舌,忽然腰后一紧,被小公主扯住衣衫。她咽了口吐沫,转过身子,腿一软,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说道:「公主饶命……」

晴雪皱起眉头,不情愿地望著她,神情又羞又气。静颜在身后笑道:「公主叫你来,是想让你干她呢。」

夭夭张大嘴巴,傻傻看著小公主褪去丝袍,露出一具曼妙的玉体,她雪嫩的肌肤上满是阳精、血迹、尿液……好像刚刚被十几个男人轮番强暴过一样。

静颜笑吟吟道:「小公主的喉咙被我干哑了,不能说话。小母狗,站起来吧,让公主给你宽衣解带。」

夭夭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无法相信对自己一向不假辞色的小公主竟然会跪在身前,帮自己解衣除衫……

看到她腹下白白嫩嫩的小ròu棒,晴雪情不自禁地转过脸。夭夭是她小时候的玩伴,两人一起学艺玩耍,一度非常亲密。虽然都是乱伦的骨血,但慕容龙对待这一双子女的态度却判若云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爱的公主,而自己什麼都不是,她对晴雪又恨又妒,更多的却是巴结讨好,结果让晴雪对这个不男不女的哥哥越来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总想干她的bī吗?晴雪,把bī掰开,让你哥哥插进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开红肿的玉户。

夭夭直直盯著晴雪的秘处,却不敢动作。她不明白,一向冷傲的小公主,怎麼会这麼听话,简直就像一条下贱的……

静颜从身后扶住夭夭的小ròu棒,轻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母狗,只不过没有你的小ròu棒,只能挨肏的。」

晴雪红著脸看著那根小ròu棒在静颜手里一点点变硬,然后朝自己腹下送来。

她俏脸滚烫,按著花瓣的玉指隐隐发颤。静颜手一推,夭夭那条堪比玉jīng的小ròu棒毫不停顿地滑入肉穴,钻进那片她梦想多年的滑腻之中。

夭夭娇呼一声,挺著小屁股奋力抽送。晴雪羞得抬不起头,只能捂著脸让被阉割的哥哥插弄她的yīn户。静颜望著这对兄妹,眼神渐渐迷惘起来。

她们俩虽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缘更近。看到慕容龙的一对儿女在面前乱伦,她应该是笑骂污辱,耻笑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丽无俦,她们搂抱在一起,就像一对绝美的少女在面前交媾。夭夭粉嫩的小屁股一翘一翘,那根白白的玉jīng在晴雪娇艳动人的玉户里不住进出,这是静颜见过最美的交合。

一个是阉人,一个是被爹爹干大的少女,一对乱伦的孽种兄妹再度乱伦,听来就让人恶心。但只有亲眼目睹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多麼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种超乎尘世的美丽,足以令任何人为之赞叹——即使是最恨她们的静颜。

望著自己两只小母狗在眼前交媾的美态,静颜心头的恨意一丝丝消散,欲火却高涨起来。她拉开夭夭束发的丝带,翻身按住她的小屁股,兽根深深插入红嫩的菊肛。

夭夭娇媚的小脸伏在晴雪肩头,竭力举臀迎合。滑嫩的菊肛彷佛一个紧密的肉套,挺动间,夭夭的小屁股一滑一滑,小巧的玉jīng硬硬卡在晴雪肉穴内。隔著夭夭的身体,静颜甚至能感觉到晴雪秘处的柔软和滑腻,那种感觉,就彷佛是把夭夭套在yáng具上去干晴雪,同时奸yín著慕容龙的儿女。

晴雪娇羞地望著静颜,水汪汪的美目充满了迷人的柔情。静颜俯下身去,隔著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红嫩的唇瓣上。

43

云雨过后,室内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著夭夭,右手搂著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著香舌,轻轻舔舐著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彷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著自己的一对小母狗,身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交投,两女都羞涩地笑了笑,接著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女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内的密殿没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凤神将不日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著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yín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麼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艳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麼,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摸著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要些药来。」说著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

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头摩挲著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

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荡荡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

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满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著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乾。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露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人尸体,「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白玉鹂瞟了一眼,见那人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罗都发现得这麼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一招取其性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未有僵硬的痕迹。

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是被人封了穴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肉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艳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然后扬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满满溢在池沿,艳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人看著艳凤潜入水底,像睡著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艳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

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来了。这一路只顾著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让凌婊子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月,再还你好了。」

妙花师太面露难色,「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调教,属下求之不得,只是……

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yín奴。此间情由,还请两位护法见谅……」

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满心想回过教内,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yín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

白玉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麼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天吵著要娶她当媳妇儿。」

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麼也该娶个黄花闺女,为何会看上这麼个……」

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庵里的女人都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也不好说什麼。」

白玉莺笑道:「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改嫁咱们北神将和水堂长老的独生爱子,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比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人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照顾我家宝儿。」说著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屁股又大又圆,nǎi子鼓鼓的,像是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衣袖空荡荡垂在腰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语。

白玉鹂笑吟吟道:「师太如此厚待凌女侠,竟然娶来当儿媳妇,要让小公主知道,肯定高兴得紧呢。」

白玉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著个野种,你娶儿媳妇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白玉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的乾净媳妇过门。」

***************

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著一本手掌大小的皮册。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情地阅读著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人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yīn阳相济,事倍而功半,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yīn阳,且夫心宿日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变幻无形,则yīn阳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叶行南合上《房心星鉴》。他静静坐了半晌,当窗口映入第一缕晨曦,老人打开案角的熏炉,焚上一把沉香,然后拿出一张小羊皮,将鱼鳞秘卷包裹停当,用铅汁仔细封好,放在药橱最低一层的暗格内,缓缓合上。

一串环珮相击的轻响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少女轻声道:「奴婢静颜,参见护法。」

静颜不知道叶行南唤她何事,在梵雪芍身边浸yín多年,她对这个眼都睁不开的糟老头子颇有几分轻视。纵然叶行南识破了她暗藏的yáng具,现在也算不得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连公主都玩过了,还在意他一个护法?

一路上,静颜心头反反覆覆都是晴雪柔顺的身影。最初她并不相信晴雪会对自己一片真心,毕竟初遇时她只有五岁。经过昨日的刻骨缠绵之后,她才明白晴雪冷艳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她没有朋友,没有姐妹,连亲生父亲也只是把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器具。那一对乱伦的儿女更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就像一朵雪莲,孤独地盛开在yín浊的天地边缘。进入星月湖之前的时光,是她短暂而又再难重温的正常生活,难怪她会如此珍视那段记忆……

叶行南立在窗前,眯著眼望著草地上嬉戏的冲儿、灵儿。阳光透过窗棂,映在他的白须上,一根根亮如银丝。他两手负在背后,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齐根而断。静颜心下冷笑,枉他还是星月湖第一神医,连自己的断指都无法医治,比义母的手段可差得远了。

叶行南缓缓转过身来,他离房门有丈许远近,可一步迈出,正好踏到静颜面前,青衫几乎碰到了她的胸口。静颜心头大惊,连忙向后退开,背上一紧,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她心头大叫不好,右手举掌斜抹,劈向叶行南颈侧。

叶行南冷哼一声,眼中突然精光大盛,他右手无名指在静颜腕间一划,顺势拧住她的手腕,接著手掌下捞,将静颜的左腕一并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静颜骇得魂飞魄散,服过解药之后,她已经武功尽复,无论对手是谁,她也有信心撑上几个回合,可这会儿交手不足一招,便一败涂地,就像婴儿般毫无还手之力,叶行南什麼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叶行南拧住静颜的双手,左手一挥,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耳光。他手上边道著实不小,静颜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口中一咸,已经淌出鲜血。不等她回过神来,那只枯瘦的手掌,回手打在她另一侧脸颊上,直打得静颜眼前发黑,髻上的玉钗「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数段。

静颜两手一挣,才发现并不是叶行南武功大进,而是自己的真气不知何时已被制住。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叶行南似乎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以静颜的美貌,就算铁石心肠的鲁男子,也会呵护有加,可他却面无表情,一掌一掌抽在少女如花似玉的娇靥上。

不多时静颜粉嫩的玉颊便高高肿起,唇角鲜血横溢。散乱的秀发垂在脸侧,随著叶行南的抽打,来回摆动。叶行南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静颜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神渐渐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这次星月湖之行是九死一生。但这样的死法,她实在太不甘心了……

身子忽然一轻,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静颜勉力睁开眼,透过浅红的血泪,只见叶行南指间寒光一闪,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叶刀。

静颜艰难地吐了口鲜血,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接著喉头微凉,刀锋贴著肌肤一挥而下,最后划在耻骨上,挑断了几根细软的毛发。

浅绿色的绸衫齐齐分开,现出白净的肌肤。两只高耸的玉乳轻颤著撑开衣襟,露出两团香软的雪肉。白嫩的yīn阜微微隆起,衬出娇艳欲滴的玉户。

薰炉正放在脸旁,沉郁的香气从鼻中散入,彷佛一条条无形的丝线,丝丝缕缕凝在周身诸处大穴。静颜这才明白,自己踏入房门的第一步就已经中计,叶行南早设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罗网。他要怎麼处置自己呢?

叶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洁的小腹上一按,真气透入体内,深藏的yáng具应手滑出,血淋淋翘在玉腿间。看著少女身下诡异的兽根,叶行南眼中怒火渐炽。忽然手腕一抬,冰凉的刀锋贴著yáng具朝根部划去。

「咦?她是谁?」一个俊秀的男孩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探头探脑地朝静颜身下看去。冲儿好奇地拧住静颜的yáng具,用力一扯,一手熟练地拨开yīn户,朝少女体内摸去,「她是女的哎,怎麼会有小****?爷爷,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个下贱的妖物。」

冲儿格格笑了起来,「她的脸好难看,原来是个妖怪。」说著小手一紧,用力抓住静颜下体的嫩肉。

发丝沾在满是血泪的玉颊上,使静颜看不到男孩的动作。她吐了口血沫,只觉秘处象被抓破般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叶行南淡淡道:「冲儿拉好,看爷爷怎麼除掉这个怪物的妖根……」

男孩依言拽住yáng具,将兽根拽得笔直。叶行南拿著薄刃,用刀尖挑开yáng具根部的软肉,朝内刺去。雪亮的刀锋钻入嫩肉,鲜血乍然溅出。

昨日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姿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奸弄了后庭,以至於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人强行插入所致。

本来该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女奴,此时反而是晴雪下体受创,必是事情有变。叶行南也未说破,只包了些伤药送两人离开,却命人暗中取来静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yīn户yáng具都是后来植入,他虽然不清楚静颜的身世,但这女子身体如此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性命,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塞劳军。晴雪对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的虐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於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著两根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yīn沉下来,他望著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著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麼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头。

「房心星鉴。」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亦男亦女,既是奸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yín邪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yáng具根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著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人是对我们母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麼样子,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赤身被掳,更为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於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不好说什麼。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奸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日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著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都仔细掩藏著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宝儿一天天大了,也该找个媳妇…

…」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乾不净的婊子,怎麼能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麼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激还不及呢。原来我看著靳婊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过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最终夜11

4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著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著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肉,娇美动人。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入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著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掏挖著肠壁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彷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著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麼会像狗一样趴在这里挨肏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舔乾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液的玉指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液一一舔舐吸吮乾净。白玉鹂捂住她的玉颌,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接著一缕鲜血从肉穴淌出,顺著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著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湿淋淋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著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当年我们姐妹怎麼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莺面前,怀著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著她的圆臀,束在腹下的细棒直直插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肉颤抖著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著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bī……」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麼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肏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你找些别致的**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bī,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yīn上。看著昔日的对手如此驯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著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凌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臀,只见一根细长的棒身从溢血的美穴中缓缓抽出,越来越长。一串血珠从棒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yáng具粗不过半寸,长度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怀著胎儿的子宫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的贱bī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麼骚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yīn户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麼药物,怀胎不过数月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宫缩,肉穴彷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生产。

随著yīn道的律动,肉穴缓缓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内宽外紧,yīn道口极为狭窄,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的肉穴已经突出花瓣一指,彷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穴口才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著撅起屁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在自己子宫里被人生生捣碎。零乱的血肉、胎膜从高翘的雪臀间不住掉落,彷佛一滩肉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麼别致。这样撅著屁股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乾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著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乳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插在白腻的肥臀间,深深捅入子宫。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著铁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yīn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白的大腿上,彷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著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肉体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子还这麼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bī。」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麼好的bī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著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入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臂一展,僧袍涨开,带著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内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著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色,连忙接过哥哥,接著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大殿,与那女子交起手来。

白衣女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白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身,她不再恋战,抬手逼开白氏姐妹,搂著那个长发女子飞身而起,流星般划过十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著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白玉鹂摇了摇头,白玉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人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著吐出一口鲜血。

***************

「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有昏迷,她只是闭著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著圣宫,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最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麼香甜,甚至连梦都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一怔,轻轻离开床榻。

静颜心头作疼,一把搂住晴雪的纤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心里不高兴,尽管打我骂我好了…

…」

静颜把脸埋在晴雪腹间,呼吸著少女香甜的气息,心里百味杂陈。她并不是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麼能忘记呢?

晴雪与夭夭已经跟自己有了难以割舍的肌肤之亲,萧佛奴已经是个废人,慕容龙对待他娘亲的手段比自己还狠上百倍,报不报仇已是无关紧要。剩下的,只有慕容龙和……晴雪的娘亲了。

「我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还会跟著我吗?」

「你说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静颜身边,轻声道:「龙哥哥,你伤不了他的,他已经练成太一经,普天之下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静颜淡淡道:「我只问你,你还会跟著我吗?」

晴雪手指在静颜身上轻轻划著,良久才道:「龙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

哥哥还愿意要晴雪。就算那样……晴雪也会跟著哥哥的。」

静颜紧紧拥住晴雪的娇躯,拉开她腰间的丝带。晴雪羞红了脸,「龙哥哥,你的伤还没好……」

静颜低头一看,被刀尖挑伤的yáng具根部已经包扎停当,甚至还扎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失笑中,静颜心头一阵感动,不由分说地扯开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小衣。

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真的想要,让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吗?那样子会流血的。」

静颜不依不饶,非要把yáng具插到她身体里面,晴雪只好道:「龙哥哥,你躺著不要动,我在上面让你插进来好吗?」

静颜松开手,让她坐起身来。晴雪曲腿除去鞋袜,然后跨坐在静颜身上,她将秀发拨到颈侧,扬脸一笑,然后扶著怒涨的yáng具缓缓送入体内。

暖融融的嫩肉又滑又软,宛如一团油脂包裹著yáng具。晴雪并不会什麼技巧,但她的肉体却有著天生的媚态。静颜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有她这样完美的肉体,这样温柔的动作,这样柔情似水的眼波。

娇美的花瓣贴著赤红的兽根一起一落,紧暖的肉壁无微不至地磨擦著ròu棒每一寸肌肤。两情相悦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欢愉,她情不自禁地涨红了脸,鼻端发出迷人的腻哼,神情娇羞无限。

静颜把玩著晴雪柔腻的玉乳,抬起眼,两人四目交投,一个满是柔情蜜意,一个却复杂难明,说不清是爱是怜是恨。

「龙哥哥……」

「嗯?」

晴雪却没有说话,隔了会儿又叫道:「龙哥哥。」

静颜笑了起来,「想说什麼呢?」

晴雪两手捧著静颜的乳房外侧,揉搓著轻声道:「龙哥哥一直没有忘记我,晴雪想起来就好高兴……」

静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对粉乳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柔媚的腻响。晴雪惊呼道:「哎呀,小心,别碰著伤口。」

「没关系。」静颜紧紧搂著晴雪,在她耳边轻声说。血迹从蝴蝶结中渗出,沾染在两人交合的性器上。

晴雪静静伏在她怀中,听著她心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翘起浑圆的玉臀,轻柔地套弄著火热的yáng具。她根本不担心静颜会伤害爹爹,反而怕爹爹伤害了她。幸好爹爹远在洛阳,深居宫中,轻易也不会见到龙哥哥。龙哥哥和爹仇恨虽深,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龙哥哥,时间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时,自己就跟龙哥哥永远在一起……

「夭夭,你过来吧。」

晴雪闻声一惊,连忙回头,只见夭夭站在壁角,眼睛火辣辣地盯著两人交合的部位。晴雪连忙扯衣掩住身体,嗔道:「你怎麼进来了?快出去!」

静颜用一根手指按住晴雪的红唇,「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母狗。干都干过了,还怕她看吗?」说著对夭夭道:「小母狗,把衣服脱了。」

夭夭依言脱去衣裤,不时瞄著晴雪被兽根撑开的mī穴,目光又羡又妒。等除去衣衫,只见她腹下的小ròu棒挺得笔直,早已是欲火高涨。

静颜搂著晴雪粉雕玉琢的香躯,扬声道:「夭夭,你来干她的屁眼儿。」

晴雪连忙捂住臀缝,急道:「这怎麼可以?」

静颜笑道:「这怎麼不可以?」

晴雪扭头为难地望著夭夭,说道:「哥哥……」

「姐姐。」静颜道:「她是你姐姐。你们姐妹俩是我养的一对小母狗。夭夭来,咱们一块儿来干她。」

夭夭眼圈一红,顺从地趴在晴雪光洁如玉的粉背上,将小ròu棒对准臀缝插了进去。

晴雪认命地挪动雪臀,将夭夭细致的玉jīng纳入肛中。三人肉体相联,一瞬间,夭夭淌下泪来。静颜一手搂著晴雪的柔颈,把她搂在胸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泪珠,笑道:「小母狗,怎麼哭了?」

夭夭摇了摇头。

静颜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为什麼不说话?张开嘴……舌头还在嘛。」

夭夭破啼为笑,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美艳无俦。静颜暗赞她与萧佛奴生得像,活脱脱又是一个媚艳的尤物。夭夭扬著脸,身子一动,胸前两团粉乳立刻颤微微晃个不停。

静颜「咦」了一声,「你的乳房怎麼大了这麼多?」

夭夭小声道:「人家求叶护法开的方子,过几天还会再大一些呢。好姐姐,你喜欢吗?」

静颜明白过来,她是怕乳房太小,自己玩著不尽兴,才去弄大了好让自己开心。看著乳球表面绷紧的肌肤,静颜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当然喜欢了。小夭夭,咱们把这个小母狗干得叫出来好不好?」

「好!」夭夭说著,与静颜同时使力,挺入晴雪体内。晴雪第一次被两个人同时奸yín,不由自主地「啊」的惊叫失声。

「这个不算!」夭夭抱著晴雪的屁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麼疯啦,龙哥哥的……」

静颜不等她说完,便张口封住了她的红唇。晴雪身子软了下来,她合上美目,一边与静颜唇舌相接,一边轻轻晃动著雪臀,迎合两人的抽送。静颜与晴雪纠缠著揽过夭夭的粉颈,三人唇舌相接,吻作一团。

六月的暴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间,星月湖卷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却彷佛遗世独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态的玉体彼此纠缠著洒落满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尽地躺在一边,轻揉著肿痛的乳房。静颜翻过身来,将晴雪压在身下极力挺弄。晴雪两腿盘在静颜腰间,被她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呀呀地叫个不停。

静颜yáng具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伤得并不深,此时用尽手段挑逗晴雪,轻易便把她数次送上高潮。好几次触及到晴雪充沛异常的真气,静颜都想去施展《房心星鉴》,最后又强行忍住。叶行南的话与义母如出一辙,只是更加直接。依他们的说法,若非她忽於求成,移植了yīn阳二物,单是修炼《房心星鉴》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娇躯红霞胜火,玉户内更是炽热无比,频繁的高潮使她肉穴收紧,彷佛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著yáng具。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花心上,当晴雪泄身的同时,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颤抖著合紧双腿,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交投,晴雪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睾丸的时候,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於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yáng具,还有了使女人怀孕的能力,龙家的血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爱抚著晴雪的小腹,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爱恋,不由心头发痒,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人家也要给姐姐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ròu棒,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植入yīn户、子宫。」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洞可以让姐姐玩了。」

45

「我只能帮你压住伤势,要治好,可就没办法了。」艳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艳凤走到窗边,望著天际的浮云,脸色忽yīn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已经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著地,晃著白生生的玉体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麼吗?」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贱bī。」

「好聪明的婊子,过几日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yáng具,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之后身子本就虚弱,此时脸色愈发雪白,让人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著的假yáng具粗如手臂,长逾七寸,形状并非挺直,而是两头尖中间粗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条假yáng具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著,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凌婊子,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玉腿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肉穴入口。白玉莺托著假yáng具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入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yáng具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巨物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yáng具便撑开柔嫩的蜜肉,捅入体内。

沉重的铁器彷佛挤碎了嫩肉,重重撞在耻骨上。凌雅琴两手按著腿根,美目圆睁,疼得红唇乱颤,叫也叫不出来。铁yáng具已进入半数,棒身最粗的部分紧紧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插著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著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yáng具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肉穴完全塞满。凌雅琴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麼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yáng具顶著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撑得鼓胀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著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麼好,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yáng具……但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乾涩的肉壁彷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著yáng具的抽离同时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著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肉穴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肉被带出肉穴,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bī真像开花了呢。」说著又挺著yáng具,从那团翻卷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mī穴。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yáng具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肉穴彷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肉,随著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肉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尿液yín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yáng具,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yīn内,像是有人用力掰著肉穴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用这销魂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销魂丹真的销魂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yīn中露出的铁yáng具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著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玉腿弯曲著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肉穴。姐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上yín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於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著肥臀,身下湿淋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yáng具,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著,用红肿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赏自己的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yīn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户被巨物捅得变形,肉穴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入口,足有**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内。肉穴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一夜时间,温润紧密的嫩穴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痒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到任何可以止痒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於臀缝内被磨出一条长长的血痕。菊肛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著她的屁股、yīn户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日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如今变成这幅yín贱的样子,若非过几日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yín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yáng具大得骇人的巨犬一只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交媾的yín态。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餵下yín药的凌雅琴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交合。她浪叫著把屁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肉穴。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

那白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能用一只手逼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的人里要以艳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来了。」

静颜试探著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头,「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麼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麼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著我娘,才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著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日,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餵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奸yín得脱yīn,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的肉穴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肉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著射出jīng液,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穴,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狗精。她的yín水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jīng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你的bī好能干,竟然喝了这麼狗精……」

白玉莺拿著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yáng具。凌雅琴不等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yīn户。对於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yáng具并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bī好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yín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yīn部可刺激性欲,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遍布著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著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圈一圈缠在铁yáng具上。

粗如手臂的铁yáng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刺,上面还滴著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著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著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出来。粗大的假yáng具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yīn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yín药的棕绳在撕碎肉穴的同时,也将yín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声这麼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bī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麼浪,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著折磨,眼见凌雅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yáng具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彷佛涂满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著拳头大小的入口。随著稀烂的肉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直拉著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著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yīn户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穴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死婊子!怎麼跟人肏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bī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你那贱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著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肉穴垂在腿间,衬著她柔美的身体,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著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媳妇。」

宝儿抱著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摇头。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贱bī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把她撵出去,再娶个乾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摇头。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老婆,老婆……」听著那个白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蓦然放声痛哭起来。

「老婆不要哭……」宝儿笨拙地用手抹著她的脸颊。

这麼长时间来,凌雅琴尝尽了嘲弄和凌虐,没有人把她当人,在她们眼里,自己甚至连条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杀,心爱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这世上只剩下这个白痴是真正对自己好。她猛然拥住宝儿,泣声叫道:「夫君……」

妙花师太气鼓鼓回到住处,见到沮渠展扬不由脸色大变,惊道:「哥,你怎麼了?」

沮渠展扬脸色发青,独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妙花师太连忙运相助,真气入体,骇然发现,哥哥背上几条经脉彷佛寸寸断裂,真气送入便化为乌有。

沮渠展扬喘息道:「我还能再撑几日。明天我们就去星月湖,请叶护法……」

妙花师太不敢开口,只连连点头。过了半晌,沮渠展扬又道:「宝儿呢?」

妙花师太怕他分心,含糊应道:「还好。」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明天把宝儿也带上,请叶神医看看能否诊治。他已经成了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妙花师太想起新过门的儿媳竟然是个被人玩废的烂货,就恨得牙痒。权当给宝儿找个玩具,等宝儿玩够了,就休了她。

「夫君,这样子好些了吗?」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著宝儿,由於肉穴太松,她夹紧双腿,抱住膝弯,让新夫从臀后插入体内。

宝儿原本尺寸正合适的yáng具,如今却像一根细细的小指,在肉穴内搅来搅去,始终使不上力气。凌雅琴换了几种姿势,但过宽的肉穴怎麼也无法带给丈夫应有的快感。最后她翻过身来,扶著宝儿的yáng具朝臀内送去,柔声道:「夫君,你来干琴儿的屁眼儿好不好?」

宝儿身子一动,感觉这个ròu洞紧了许多,密密裹著yáng具,顿时笑逐颜开,「好…好…好……」

洞房内红烛高烧,大红囍字下,美艳的新娘粉脸生晕,愈发妩媚。凌雅琴撅著圆臀,一边用屁眼儿迎合著丈夫的抽送,一边柔声说:「夫君,想射的时候,就插到琴儿前面……」

宝儿用力点头,一丝口水从齿间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时分,隐如庵突然骚动起来,失踪数日的靳如烟被人从江北找到,送入庵中。沮渠兄妹、艳凤和白氏姐妹连夜审询,靳如烟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那女子把教内半年来的大小琐事都逼问一遍,问明星月湖所在,数日前便去了终南。

白氏姐妹还不放心,动酷刑将靳如烟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才信了。诸人不敢怠慢,一边传书星月湖,一边启程回宫。那女子武功委实惊人,万一小公主有个闪失,慕容龙降旨问罪,庵中众人都避不过去。

46

星月湖接到书信已在四个时辰之后,静颜看罢没有言语,递给晴雪便自行离去。星月湖与建康相距虽远,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日便可抵达,算来此时应该已经进入终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宫主,只是为了离开爹爹,极少理会教中事务,除了命夭夭诛灭淳于棠和淳于瑶两家外,再未树敌,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难道是爹爹昔日的仇人?

叶行南也说不上来哪里还有这等人物,星月湖属下控制著大小数百个门派,信息之丰天下无双。江湖中能人异士虽多,但像这种绝顶高手也是屈指可数,更不会是寂寂无名。

但叶行南更关心的还是晴雪,眼见她这几日没有异状,他才略略放了心。但那贱婢始终是个心腹大患,要早日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大雨方晴,天蓝如靛,一条彩虹从群峰之间跨过,七彩纷呈。中午时分,湖外传来鸣镝的锐响,通报沐护法和两位娘娘抵达星月湖。站在岸头,静颜惊讶地发现,不仅星月湖上下阖宫尽出,连万事不问的叶行南也亲自出面,迎接晴雪的娘亲。

舟舫靠岸,那个曾在甘露寺与静颜交过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头。静颜笑盈盈立在晴雪身后,坦然躬下身子,娇声道:「沐护法。」沐声传虽然已脱离星月湖,但余威犹在,教内帮众还以护法相称。

沐声传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只淡淡瞥了静颜一眼,便揽衣下船。他与叶行南极为熟稔,两人拱了拱手,脸上同时露出笑容。他们俩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湖硕果仅存的两位元老。

接著一个贵妇款款走下舷梯,她穿著一身鹅黄的宫装,云髻峨峨,黛眉入鬓,唇角挂著一缕柔柔的笑意,温婉动人,正是思妃纪眉妩。她以皇妃之尊,对晴雪却十分恭谨,下了船先对公主施礼致意。晴雪只点了点头,眼睛却望著船舱。

十五年前,静颜曾见过晴雪的母亲。那是静颜见过最动人的女子,那时她一袭红衣,坐在慕容龙身侧,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就像三珠树上七宝攒就的名花,顾盼间明艳不可方物。这些年养尊处优,想来风韵犹胜从前。

两名婢女抬著那只籐玉制成的摇篮下了船。摇篮上严严实实盖著明黄色的锦缎,碧空如洗,湖蓝如镜,锦缎上的绣凤光华流动,彷佛要飞向天际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衣跟在后面,正欲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小声应道:「是。」

两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脱去亵裤,纪眉妩弯下腰肢,右腕两只玉镯发出几声清悦的轻响,她拉起鹅黄的外裙,露出一角浅绯色的亵裤,先松开踝上束著裤管的丝绦,然后两手伸入裙内,解开腰间的衣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著纤手细小的动作,依然能看到她腰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废,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人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脱下亵裤的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於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裤薄如蝉翼,包裹著浑圆翘美的玉臀。细纱褪下,露出脂玉般白腻的臀肉。待亵裤褪到臀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诗的贵妇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艳的肉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yīn,纪眉妩秘处每片嫩肉都比平常女子肥厚数倍,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潮已退,她掩住外裙,顺著雪白的粉腿将亵裤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人,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身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裤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脱去亵裤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爱的女子,她母亲那双玉腿该是如何迷人呢?

晴雪扶著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著是纪眉妩和几名捧著巾箱的奴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经空无一人。晴雪的娘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脱的轻松。但她知道,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泄在晴雪的母亲身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人,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积石为底,高近丈许,亭基掩映於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花涌动如潮。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梦……」

沐声传眯著眼,审视著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日我常道:历代宫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日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沐声传微微点头,「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日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便……」

叶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事不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入教时曾道:但有我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宫主以下皆不蓄妻子,女子不过是炼功之鼎炉,贱如泥土。结果先是有yīn姬之祸,区区一个贱奴,以女子之身而为宫主,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yīn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麼会让一个女子当上宫主?

「yīn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著栏干摇头笑道:「如今的宫主又是女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女,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宫主以下,三位护法白玉莺、白玉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来已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艳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犹胜yīn姬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吒:「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亮,却又是一个女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女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前的石墀。她一袭白衣,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身未见任何饰物,虽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丽如新,温婉素淡,别有一番韵致。只是此刻气恨交加,玉颊微微发红——她似乎从未发过怒,眉宇间甚至还隐约有一丝羞意。

殿前是新晋的土堂长老潘天耀,他使一对短叉,叉尾由钢链联结,可作长兵器使用,远攻近击无不得心应手,而那女子却纤手空空,单以一双玉掌在叉影中飘飞。数招一过,潘天耀腾挪之际渐渐滞重。忽然间,那女子单掌从叉间劈入,将钢链绞在腕上,接著素手一扬,「崩」的一声脆响,竟然用那只白如霜雪的皓腕,将纯钢打制的铁链生生崩断。

土堂长老两手虎口同时迸裂,钢叉脱手而出,他大骇退开,生怕那女子趁势抢攻。那女子把钢叉往地上一丢,闪身朝殿内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深吸了口气,脖子猛然一粗,接著「哇」的张开大嘴,喷出一蓬细沙。

这是土堂绝技「含沙射影」,凌厉yīn狠,令人防不胜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豪杰都惨败在这一击之下。但那白衣女子头也不回,只信手向后一挥,疾射的细沙立刻乖乖飞入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著那女子一卷衣袖,细沙扇状飞开,扫在身后一众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内,十余名帮众应手滚倒,摔得狼狈不堪。

「龙朔!你给我出来!」那女子凤目含怒,扬手朝殿门印去。以她掌上的劲力,就算殿门是实铁铸成,也会被震得脱框飞出,木门定是粉为碎屑。

就在那女子两掌将要印上之际,殿门微微开了一线,一只带著翡翠玉镯的小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温柔得彷佛抚摸一般。那女子眼神一利,向后退了一步。那只小手紧接著向前递来,与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白衣女子贴著那只小手向右下划了个半弧,然后向前微微一推,接著娇躯后仰,手掌疾挥。「哎呀」一声,门内的娇娜少女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门外。

那女子扬手按住夭夭的粉颈,喝道:「龙朔在哪里?」

夭夭玉脸发白,静颜易名入教之事牵涉极多,一旦龙朔与静颜之间关系暴露,后果难以预料。因此她听到「龙朔」这个名字,便动了杀机,第一招便使上黑煞掌的工夫,想把这女子毙於掌下。但没想到这女子武功如此之强,一退一摇便化去了黑煞掌的剧毒,还顺势黏上她的手掌,使她欲退不得。

白衣女子手指微微一紧,夭夭颈中血管顿时一阵暴跳,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神情,认真看了她几眼,手指一根根慢慢松开,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苍老的声音从后响起,沐声传抬掌朝那女子腰间拍来,手法力道与她刚才一般无二。

白衣女子面容沉静地封了夭夭的穴道,然后旋过身子,右手五指优雅地朝上散开,向沐声传腕上托来。她的指法轻扬婉举,直如红粉佳人挑抹琴弦般柔淡,但沐声传看出她五指参差,指尖各对著腕上一处穴道,分明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截脉手法。两手一触即分,那女子指上的真气淳和平正,冲淡若虚,是纯正的佛门玄功,但与中土却大相迳庭。

叶行南医术通神,武功却非其长,只在旁掠阵。两人交手间,空气中淡淡来一股奇异的香气,叶行南仔细嗅了嗅,眉头不由渐渐挑起,满眼疑惑地望著那个女子。

沐声传退开一步,脸色凝重地从袖中摸出一截短棍,像要递到她手中一样朝前缓缓送去。白衣女子并起两根修长纤柔的玉指,在短棍顶端轻轻一触,化去锋芒,接著玉手犹如奇花怒放,幻化出无数玉白色的指影,在短棍周围盘旋飞舞。

两人在殿前的交手似乎极慢,又似乎极快。他们脚步都未曾移动过,甚至连手臂也不曾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有手腕与五指在狭小的空间内,快捷无伦地翻飞不定。沐声传手中的短棍忽勾忽挑忽长忽短,变幻无穷。而那女子则对他的手腕手指毫不理睬,玉手时指时掌,只与短棍交击。

一柱香工夫后,沐声传首先变招发难,他展臂翻身跃起,左手五指如钩,疾如闪电地抓向那女子后心。白衣女子脚下一滑,彷佛在水上漂过般,轻飘飘划了小圈子,避开沐声传的五指,接著秀足微扬,足尖点向沐声传的膝弯。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而过,对她的纤足不闪不避,短棍却从腰后翻出,悄无声息地刺向女子腰腹。就在沐声传膝弯中脚的同时,白衣女子的手掌也挽住了短棍。真气相交,两人各退一步,依然是不分高下。

夭夭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那女子真气别走蹊径,无论她怎麼运功,都无法冲开穴道。不只是她,刚才被细沙击中环跳穴的十余名帮众也是一般。

沐声传横棍而立,淡淡道:「阁下好功夫。不知可是天竺七宝法相之首的迦罗真气?」

白衣女子扬起玉指,将鬓侧的一缕秀发掠到耳后,接著右手中指掐在拇指中央,其余三指平平伸出,亮了一个法诀,凝望著蓄劲待发的沐声传,对老人的眼光也颇为钦佩。

沐声传除在艳凤手下小挫以外,平生未遇敌手,如今老而弥辣,沉声道:「七宝法相玄奥无穷,老夫闻名已久,今日就来领教阁下的天竺绝学。」

殿门打开一扇,一个婢女闪身出来,对白衣女子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道:「公主请尊驾入殿。」

听到公主谕旨,沐声传缓缓收回短棍。白衣女子转身时,目光在叶行南残缺的右手上停了一下,才提裙跨过门槛。

沐声传乾咳一声,唤道:「老叶。」

叶行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半晌倒抽一口凉气,怔怔说道:「世间果然有如此之人……」

「唔?」

叶行南的眼神像看到奇丹妙药一般闪亮,喃喃道:「这女子身具至yīn之体,以黄精石乳为食,又修习佛门玄功,常年浸yín於百药之间,血脉异於常人,才会有如此气息。难道是……」

***************

纵然是正午时分,神殿也幽暗如夜。精致的雕柱撑起巨大的穹顶,虽然刚刚建成,却彷佛已融入星月湖千年历史之中。柱身布满繁复而诡异的雕饰,高不见顶。设在柱旁的长明灯犹如满室星辰,拱卫著殿上明珠般少女。

见到星月湖如今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美貌的少女,白衣女子不禁微微有些错愕,她挑起娥眉,凝然问道:「龙朔在哪里?为何不出来见我。」

幽暗中,晴雪的一袭黑衣非但没有与暗色融为一体,反而愈发醒目。向著灯火的衣襟上,泛起极细的金色光泽,隐隐勾勒出一只扬起的凤翼。

晴雪乌亮的眼眸凝视著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良久才道:「你说的那个人…

…已经不在人世了。」

白衣女子玉容惨变,香躯彷佛凝固一般,僵在当场。

夭夭拖著步子走进神殿,她由沐声传强行解开穴道,腰腿血脉未畅,步伐颇为怪异。她走到公主案前,揭开香炉,将一枚龙眼大小的沉香放入炉内。

晴雪浅笑道:「快收起来吧,莫让人家笑话。世间有哪种毒物能瞒得过梵仙子的法眼呢?」

夭夭瞟了梵雪芍一眼,尴尬地取回迷香,站到屏风旁边。当日殿上的玉制屏风已被击碎,如今摆的是一架四折锦屏,嵌著精美的刺绣。她屏息敛容,两手交握身前,像个乖巧的小婢侍立在晴雪身后。

梵雪芍再度开口,却问道:「雪峰神尼呢?」雪峰神尼是她的好友,十五前失陷於星月湖,从此音讯皆无。她正是因此才从南海来到中原,遇上了改变她后半生的龙朔。

晴雪淡淡道:「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人世。」

「她们的遗骨呢?」

晴雪摇了摇头。

梵雪芍沉默移时,忽然泣道:「痴儿,痴儿……」

淳于瑶失踪,周子江暴死,凌雅琴下落不明,一连串怪事引起了梵雪芍的不安。她四处寻找龙朔不果,最后凭著从九华剑派查到的蛛丝马迹,得知凌雅琴曾赴建康,一路追至隐如庵。当从靳如烟口中听到有个九华弟子为入星月湖,不惜出卖师娘,她才明白发生了什麼事。

梵雪芍知道朔儿为求报仇不择手段,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她不眠不休从建康一路赶至终南,就是要亲眼看看自己的义子究竟是人还是妖魔,不料听到的,却是噩耗。

晴雪温言道:「往者已矣,梵仙子莫要难过……龙哥哥说,他永远都谢谢你的。」

梵雪芍抬起眼,无限哀伤地望著殿上。忽然间,一道寒光毫无徵兆地从她袖中飞出,从晴雪脸侧疾射而过。

晴雪以为她是要为义子和好友报仇,当下凝神戒备,但那道寒光与她隔了数寸,迳直飞往身后。诧异间,寒光已经穿透屏风,接著向上一跳,划破了屏风上的锦绣。

寒光「当啷」一声,掉在一个娇艳如花的翠衣女子脚边。

47

偌大的神殿飘荡著灯火明灭的声音,梵雪芍心碎地望著自己一手作出的少女,泪珠一滴滴掉在身前。

静颜嫣然一笑,俯身拾起华佗刀,穿过破碎的屏风,一边用丝巾细细抹拭,一边走到梵雪芍面前,递过小刀,柔声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为什麼要骗我?」

静颜委屈地说:「孩儿没有骗你啊。」

梵雪芍痛心地颤声道:「我只给你移入一样野兽的肢体,你就变成禽兽了吗?朔儿……」

少女微笑道:「朔儿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静颜,龙静颜。」

少女明艳绝伦的容貌,使梵雪芍彷佛面对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无声淌著泪,轻问道:「你想要的是什麼呢?朔儿?」

静颜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良久扬起皓腕,朝身后轻轻点去,「她,和她。」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艳,宛如一对姿态各异的名花,在没有阳光的暗处各自吐露芳华。她们的眼睛又静又深,顾盼间始终围绕著静颜。梵雪芍泪眼婆娑地劝道:「回来好吗?朔儿,不要再走了……」

静颜挺起高耸的乳房,笑道:「回哪里呢?这里是我的家啊。」

神殿寒意侵人,梵雪芍用冰凉的指尖拭去泪痕,端庄秀美的玉容愈发姣丽,流露出慑人的光华。她用清晰的声音平静地说道:「她叫龙朔,是龙战野的独子。十五年前,她父母都死在慕容龙手上。为了报仇,她修习《房心星鉴》,像女人一样采补男人真元,还剖开别人的身体,变成一个女子……」

静颜知道义母是想揭穿自己,好绝了她报仇的企图,笑盈盈道:「这些她们都知道的。她们还知道孩儿的东西很厉害,能把她们干得死去活来……是不是啊?小母狗们?」

晴雪晕生双颊,羞涩地垂下脸,夭夭却媚声道:「真的呢,龙姐姐那里又粗又长,硬梆梆能捣到人心口上去——仙子这麼漂亮,龙姐姐肯定喜欢,你脱光了,张开腿,让龙姐姐插几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她是我的义子。」梵雪芍说道:「我见过她被人锁在笼中。被人污辱。我了解她,就像了解她的三轮七脉。也许你们会以为她会沉迷於你们的肉体,但我知道……」

「叮」的一声脆响,华佗刀被梵雪芍用玉指弹开,钉在柱上的雕龙眼上,「她永远不会放弃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会像蛰伏的毒蛇一样,等待每一个机会!」

静颜一击不果,立即翻腕拔出佩剑,疾挑梵雪芍喉头。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在剑脊上,然后纤指扬起,像挽住一条丝带般将青锋剑缠在手上。

当年为治愈丹田的伤势,静颜无数次接受过义母输来的真气,但她没想到那股温和从容的真气,一旦对阵竟会如此凌利,《房心星鉴》的真气刚刚递出便被克制,交手不过一招,长剑已被拧成圆环,什麼剑法、招术统统失去凭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气的同时,梵雪芍也对她气脉运行了如指掌,《房心星鉴》诸般诡异之处,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罗真气截断了她的真气运行,拧弯了长剑,接著便侧掌朝静颜肋下按去。

寸许的空虚中,幻化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香软而又迷离。距离彷佛瞬间拉开,给那只玉手让出足够施展的空间。明玉般的纤指生出美妙的变化,就在与梵雪芍玉掌相交的一刻,那只手食中两指竖起,微微分开,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著小指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下挑起,点在梵雪芍腕间,拇指与无名指一扣即分,弹出一缕指风,袭向梵雪芍肘弯。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翘,与那只手轻轻一触,收了回来,惊疑不定地望著那个明艳少女。

晴雪挡在静颜身前,左手竖起,依然是拇指与无名指相扣,中指藏在掌,食指与小指前后斜出,状如凤眼。夭夭悄悄挪动脚步,试图绕到梵雪芍背后。晴雪道:「你去取玄天剑来。」她妙目生辉,淡淡道:「本宫无意留难梵仙子,如愿离开,本宫绝不阻挡。」

梵雪芍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精湛,真气yīn阳交错,即使才质绝佳也不可能拥有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yīn至阳两股真气泾渭分明,犹如两个才华横绝的高手同时修成,再合为一体,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儿?」

「我是静颜。不认识你说的朔儿。」少女抛开弯折的长剑,一掌掩住丹田,一掌斜伸,五指紧并如刀。

面对决裂的义子,梵雪芍奇怪没有感觉到伤痛,只是心丧欲死地呢喃道:「我造下的孽果,自然还得我来解脱。」她凄然一笑,「朔儿,跟娘走吧……」

梵雪芍两手合什,十指交叉,然后一根一根竖起,她的手指修长白皙,光洁而又细腻,磨擦间隐隐传出鸣玉般的轻响。随著玉指松开,一股疏淡悠远的香气缓缓散开,梵雪芍的眼睛也随之亮起。最后双掌一错,朝两女分别飘去。

晴雪娇吒一声,翻开双手。她左手莹白如玉,右手却殷红胜火,冷若冰霜和炽热如火的两股真气,随著纤指的轻摇疾射而出,在空中四散激荡。

梵雪芍玉容无波,高手对阵相差只在一线,如此华丽的招术虽然眩目,但不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开激荡的指风,印在晴雪绯红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静颜的经脉,顺势推出。这次她使上了全力,静颜只觉一股沛莫难当的真气涌来,自己真气被截,无能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开锋芒。

晴雪举手投足间姿态婉妙之极,她倾尽全力,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轮番施展,与梵雪芍斗得难分难解。夭夭捧著玄天剑奔回神殿,正见晴雪周身红光大盛,玉蝶般的纤掌挥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时象被烈火烤炙般卷起。

梵雪芍纵身退开,厉声喝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凤凰宝典?可是得自雪峰神尼?」凤凰宝典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绝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惊江湖,被称为天下第一高手。

晴雪凛然道:「凤凰宝典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功,飘梅峰不过是窃其皮毛,怎可与我星月湖争辉?」

当年雪峰神尼远赴南海,正是与梵雪芍探寻凤凰宝典的疑难之处。雪峰神尼修炼凤凰宝典数十年,始终未能突破第七层,但这少女真气圆转如意,竟似已功成圆满,练成了第九层凤清紫鸾。

夭夭见小公主占了上风,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剑捧给静颜,娇吒一声,抢身扑出。梵雪芍血脉未通,脚步略显滞重,当下十指轻弹,化去黑煞掌的毒性,然后翻腕拿住她的脉门,手一抖,夭夭尖叫一声,右臂已被拉脱。梵雪芍恼夭夭掌力歹毒,扬手将她朝殿侧的巨柱掷去。

眼见柱上的雕刻飞速逼近,夭夭吓得闭上眼睛,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惶惧中,身子落在一团柔软中,接著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小母狗,乖乖在这里等著……」夭夭睁开眼,正看到静颜眸中冰冷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噤。

晴雪轻叹道:「梵仙子身在佛门,怎不知贪、嗔、痴是为三毒?如此执妄?」

梵雪芍白鹤般斜掠而起,两掌劈开晴雪炽热的护体真气,右手小指斜出,与晴雪指锋一抵,随即飘开。静颜摘下鲨鱼皮所制的剑鞘,亮出鞘内一柄形式古拙的长剑,苍灰色的剑身不知何物铸成,犹如一段枯木。她缓缓握紧剑柄,乌沉沉的剑身随之亮起,直至通体光明,散发出满月般的银辉。她愕然一挥,只听剑锋振起一声清越之极的锐响,银光宛如抖落的流萤,明明灭灭扑到剑脊上。

晴雪真气一吞一吐,已由至阳变为至yīn,太一经的森冷寒意宛如无声的暗流潜涌而出。静颜脚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后,一招苍山暮远正大堂皇,法度森严,正是九华剑派正宗剑法。玄天剑被她的真气激发,更加璀璨夺目,满堂光华流溢,映得梵雪芍玉颊粉白。

静颜不敢轻举妄动,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挡住梵雪芍的后路。正面对敌的晴雪尽显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渐渐抛开矜持,光溜溜的玉腿起舞般扬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绽露出迷人的风情。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无尽的潜力,随著交手时间的流逝,晴雪的真气也愈发充沛纯熟,彷佛沉睡的真元被渐次唤醒。若在平时,她尽可以与之周旋,伺机而动,但此时身后还一名手执星月湖镇教神兵的大敌。静颜的武功比晴雪虽略有不如,但已经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她招术谨严,真气却诡异无比,若非自己对其知之极深,也难稳操胜券。此刻被两人夹攻,不多时便险相环生。

晴雪见梵雪芍渐渐后移,以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许多的一击必杀的yīn毒招术,但晴雪一直藏而未用,甚至连梵雪芍试图脱身也未加阻挡。

三人在殿内交手已有半个时辰,两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来越挥洒自如,静颜的玄天剑绵绵密密不露破绽,而梵雪芍则迭逢险招,连束发的丝帕也被静颜挑落,满头青丝披在肩头。她咬著红唇,澄澈的眼神丝毫不乱。

晴雪手挥目送,一双玉掌犹如花间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腰肢一折,两手手背相映,一yīn一阳朝梵雪芍腰间拢去。梵雪芍闪腰斜退,百忙中屈指弹开静颜的玄天剑,接著脚尖一点,作势朝殿门掠去。

晴雪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击。静颜一招指天划日,疾劈梵雪芍腰身。玄天剑彷佛吸尽了空中激荡的真气,一瞬间光华大盛,梵雪芍被剑势逼至柱侧,退无可退,她皓腕一扬,袖内的银针尽数飞出,射向静颜胸腹要害。静颜冷笑一声,娇躯在空中一横,避开银针,手中招式不变,真气所聚,势将梵雪芍的纤腰连同巨柱一并斩断。

梵雪芍忽然轻叹一声,垂手靠在柱上。静颜没想到疾斗正酣,义母却放弃出手,但她只微一错愕,手中的玄天剑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对玄天剑不理不睬,柔美的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那双妙目深深望著静颜,充满了难言的痛苦和悲悯。

就在静颜剑势使尽之际,钉在雕龙眼上的华佗刀猛然跳出,笔直射向静颜喉头。静颜魂飞魄散,但已无法变招,只能眼睁睁看著那柄重塑了她身体的华佗刀,闪电般射向咽喉。静颜这才明白,义母是要与自己同归於尽……

喉头已经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细白的肌肤寸寸收紧。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充沛之极的真气从旁掠过,华佗刀微微一偏,从静颜颈侧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静颜骇出一身冷汗,手指松开,玄天剑呛啷掉在地上。但她惊魂未定,已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膻中要穴。

晴雪拼尽全力的隔空一击,几乎累至虚脱,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转目凝视著静颜。晴雪武功虽强,此时也束手无策,只能与夭夭惊慌地望著她们母子。

「疼吗?」梵雪芍温凉的玉指拂过伤口,止住了淋漓的鲜血。她的声音还和从前一样轻柔,但按在义子胸口的手掌却蕴藏著致命的真气。

「还好……」静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梵雪芍长长的丝发从脸侧披散下来,玉容宝相庄严,美目湛然生辉。恍惚间,静颜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观音,也是这样有著悲悯的美态……

「六道轮回,焉能不苦。孩儿,不要怪娘。」梵雪芍轻声道:「假如来生还是人身,娘会乞求十殿阎罗,让你转世生为女身,与娘母女相依……」说著她凄然一笑,手掌缓缓使力。

静颜格格低笑起来。「娘说错了呢,来生我们可是一样大,说不定是姐妹,说不定是兄弟,还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是你干我呢,还是我干你。」

梵雪芍玉脸发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的爱子。

静颜笑道:「娘,你好像还是处子哎,一辈子没被男人干过,真是白做一回人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发红,颤声道:「你怎麼这麼无耻……」

静颜欢笑道:「男欢女爱,有什麼无耻不无耻的?娘,你的美bī肯定又嫩又紧,不如让孩儿一尽孝心,亲自给娘开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儿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定会让娘欲仙欲死呢,刚才她们也说……」

梵雪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红唇剧颤,珠泪一滴滴滚在胸襟上。静颜粉颊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义母一掌掴醒,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娘,你的衣服打湿了呢。」说著象抹去泪珠般扬手朝梵雪芍胸前轻轻抹去。

静颜的手掌纤美而又洁白,轻柔得彷佛夜色中的微风,按向母亲香融融的胸膛,指缝间却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脸色一变,仰身朝后退去。

「呲」的一声脆响,声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锐利的刀锋当胸划开。

梵雪芍腰身柔软之极,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几乎触到地面。胸衣中分,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纤腰,衣襟中突然弹起两团肥硕圆润的雪肉,接著掉出几条被斩断的丝带。那是她用来束胸的白绫。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谁也不会想到端庄圣洁的香药天女竟然会有如此丰硕的一对大乳。颤微微高高悬在衣外,鼓胀得彷佛要掉下来。

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她闪身退到一边,扯衣试图掩住胸乳。但她的乳房太过肥硕,以往都是先用丝带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时无论她怎麼掩饰,那两团雪肉始终无法藏在衣内,反而因为她的举动抖个不停。光洁乳房又白又滑,因为还是未曾破身处子而分外坚挺,久缚脱困更是象灌满蜜汁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滚来滚去,荡出耀眼的肉光。

静颜收起多次挽救自己性命的匕首,趁机提剑而起,一轮急攻,逼得梵雪芍手忙脚乱,再无暇顾及胸乳。只见两只白光光的玉乳撑开破碎的衣襟,在胸前东摇西摆,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饱满得几欲裂开,让人担心它们会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nǎi子……」夭夭拖长声音,酸溜溜说道:「只有在街头摇著nǎi子接客的下贱婊子,才会长得这麼大呢。难道梵仙子也做过路边的暗娼?」

梵雪芍面红过耳,左手横在胸前,右手勉强抵挡著玄天剑的锋芒。等晴雪加入战团,梵雪芍闪避愈发艰难。静颜抓住机会,一剑横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时突然一转,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侧击去。梵雪芍素手平挥,挡住膝盖,真气一触,却见静颜真气驳杂,似乎是强弓之末,玉指顺势点出,封了她的环跳穴。

静颜身子一侧,跪在地上,扬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横在胸前的左臂无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腻的双乳。

两只红红的rǔ头跳动著,渐渐平静下来。

「龙哥哥!」晴雪松开点在梵雪芍背心的纤指,连忙扶起静颜,解开她膝上的穴道。

静颜故意露出破绽,让晴雪一击得手,终於制住了武功精强的梵雪芍,她扶著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举起玄天剑,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硕乳下,笑道:「娘的nǎi子好像又大了呢。看起来肥肥嫩嫩,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剑锋一激,梵雪芍的双乳立刻收紧,rǔ头硬硬翘起。夭夭哂笑道:「哈,硬了呢,这婊子的rǔ头硬起来了。」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扑,朝锋锐无比的玄天剑上猛扑过去。

长剑荡起,「啪」的一声,剑脊在肥乳上重重打了一记。接著静颜挺起身子,还剑入鞘,冷冷道:「香药天女梵雪芍已为神教所擒,请公主示下。」

晴雪肩头似乎还留有静颜的颤抖,她内心远不像表露的那样镇定呢,她在想什麼?为什麼不告诉我呢?

「由你处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来。」晴雪拉起夭夭,又嘱咐道:「小心些。」

***************

无论外界yīn晴雨雪,位於怀月峰下的地宫一如暗夜。静颜将梵雪芍横抱在手中,朝黑不见底的深处走去。

「娘,」静颜侧脸贴著梵雪芍的玉颊,轻声道:「孩儿终於找到星月湖了。」

柔软的发丝在脸旁拂过,口脂的芬芳香纯如兰。这个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她的杰作,可梵雪芍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静颜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诉娘,孩儿已经找到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人,她叫晴雪,就是刚才点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长得又美,对孩儿死心塌地——可孩儿不会娶她当妻子,只把她当成我养的小母狗……因为她是慕容龙的女儿。」

「另一个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来了,她跟我一样呢。不过她又嗲又媚,比女人还骚,每次干她屁眼儿,她都摇著屁股让我再插深一点儿。」静颜低笑道:「养了这样两只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为孩儿高兴吗?」

梵雪芍眼角的泪水渐渐冷去,她躺在义子怀中,胸前敞露的衣襟间,圆滚滚的玉乳一摇一摇,宛如香软的腻脂。

「可孩儿还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当了燕国的皇帝。要杀他很不容易……」静颜轻叹道:「他虽然是晴雪的爹爹,我还是要杀他的。」

淙淙的流水声从远处传来,静颜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来越近,有时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没办法再报仇,」静颜的声音颤抖起来,「娘,孩儿付出了那麼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优美的女体跪在河畔,静静望著这对相依相偎的母女。

48

黑色的河水犹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细碎的水声呜咽著越流越远,消逝在看不到的石隙间。河畔的木盘彷佛临水的戏台,正上演著没有声音也没有尽头的轮回。

女子虽然跪著,却轻盈得似乎随时都会飞起。她没有血肉、骨骼,只剩下一张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肤。即使未曾谋面,梵雪芍能认出她的身份。只有淳于家的女子才会这样奶白的肌肤,而她身上所纹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轮盘无声的旋转著,纹著海棠的美妇,失去童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俩的狗新郎……最后在嬉闹的年轻少妇身上。梵雪芍无意识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踪数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瑶。乳汁般的肌肤彷佛出水的琼瑶,美得耀目。她慵懒地卧在一席锦茵中,逗弄著可爱的小女儿。

女孩稚嫩的身体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白兰。梵雪芍亲眼看著她从一个粉嫩的婴儿,一年年变成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儿。现在菲菲不会再长大了,因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皮肤。

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内闪耀的明珠,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身体竟然是中空的。就像没有人相信这对母女会做出如此媟亵的yín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bī好小,孩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瑶阿姨的手塞进去呢。娘你没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两手一夹,菲菲下边就像撒尿一样流个不停,最后只剩一张人皮……」

梵雪芍脸色煞白,接著喉头作响,吐出几口清水,她喘息著颤声道:「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麼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朽坏,石制的床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内幽幽亮了起来。房内还隐隐飘著血污的腥气,淡青色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彷佛流动著一层碧色。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母女被剥去皮肤的地方,但一股寒意却直入心底。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著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儿今生欠娘的太多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奈河桥畔念著《往生咒》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儿不会伤害你。孩儿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娘帮孩儿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玉容静如止水。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人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儿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身子,温软的红唇贴在她苍白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泪水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脸,淡淡唾了一口。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於鼓足勇气,解开梵雪芍颈下的衣钮。梵雪芍娇躯一颤,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骂道:「畜牲!你要做什麼!」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衣钮一一松开。若在往日,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著脸解开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间。梵雪芍体白如雪,衬著坚硬的青石柔美的玉体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软而又白腻。那双又大又挺的硕乳圆鼓鼓耸在胸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乳房好大呢,还这麼香……」静颜拥著梵雪芍丰美的玉乳,把脸埋在高耸的乳峰间,呼吸著义母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强忍著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玉,心如止水,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入yáng具,阳火攻心,迷乱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这次她瞪大眼睛,一边赞叹,一边玩弄……

圆润的乳房彷佛一对充满弹性的肉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乳房也堪称饱满,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大乳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口不提需要义母保管的是什麼,只在丰腻的巨乳间流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处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著乳根,一手按著乳肉轻轻揉捏。滑嫩的美肉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大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处子才有的乳核。

小巧的rǔ头在静颜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嫩。静颜的呼吸渐渐灼热,她舔舐著丰满的乳球,手掌贴著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的小手驱去了地宫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身赤裸,雪白的胴体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著。

腰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衣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解开了平整的衣结。亵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腻平平展开,直到整个小腹完全暴露出来,露出腿根脂玉般的股沟。梵雪芍颤声道:「龙朔。你还是人吗?」

敞露的门户斜对著河畔的轮台,那缕带著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荡开,彷佛被台上的女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女儿稚嫩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儿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们都那麼美,那麼乾净……我呢?白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屁股的婊子。」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乾净。」

「第一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欢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色的呢。」静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人,禽兽和婊子,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艳而又邪恶,梵雪芍望著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从身下升起。她熟知她体内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肉体中,有著如此邪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於开始吞噬她的制造者…

…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将亵裤褪到臀下,轻声道:「娘,孩儿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衣缓缓滑下,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腿。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小腹随著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大腿之间,只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起。

静颜克制著手指的颤抖,玉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母大腿间插入。白生生的玉腿修长而又婀娜,大腿内侧温暖的肌肤包裹著手掌,彷佛丝绸般光滑。想到要把这双玉腿盘在腰上,在义母腿间挺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根立刻怒涨勃发,硬梆梆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双腿缓缓张开,将香药天女从未示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著义母股间的艳色,美目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yīn户……」

光润的玉阜又白又嫩,乌亮的发根嵌在雪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辨。娇嫩的玉户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玉户顶端,微翘著一点小小的花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触过的珍玩,鲜美夺目。静颜按著玉户边缘,指尖轻分,只见一片红润脂玉般从玉户中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湿热的气息,水雾般暖融融沾在手指上。静颜翘起手指,轻轻一嗅,只觉一股异样的处子幽香直入心底,不由惊叹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下沾著晶莹的泪花。她自幼修习佛法,一生茹素食斋,身体清洁无比,肌肤中自然而然带有一股异香。没想到此时却成了义子yín玩的乐趣。

静颜朝梵雪芍股间呵了口气,微分的玉户一阵颤抖,那股异香愈发浓冽,她俯身抱住义母的腰肢,将口鼻埋在滑腻的肉片间,一阵磨擦。

梵雪芍玉体轻颤,雪白的玉腿软软架在静颜肩头,细致的纤足犹如一对精巧的玉钩,在她背后不住战栗。唇瓣的动作轻柔无比,忽然樱唇一张,一条湿腻的小舌探入肉缝,缠住了花蒂。梵雪芍惊叫一声,玉脸变得煞白。

散乱的衣物飘落满地,冰冷的石榻上,贞洁的仙子玉体横陈,羞耻地张开玉腿,被一个少女舔弄yīn户。少女唇瓣一紧,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肉粒上来回舔舐。密闭的玉户彷佛盛开的鲜花般绽放开来,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运功解穴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气,抵抗著下体足以使她迷乱的快感。常人趋之若鹜的男欢女爱,在素有洁癖的梵雪芍看来都是些肮脏的勾当,被人亲吻秘处,更是她不敢想像的yín行。当那个妖艳的少女抬起脸,笑吟吟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汁液,梵雪芍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

不等她喉头作响,静颜已经翘起双指,轻轻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透体而入,彷佛一丝纤柔的秀发穿入花蒂,在娇嫩的蜜肉中轻轻撩拨。梵雪芍玉脸渐渐泛红,咬在唇角的玉齿禁不住颤抖起来。

「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yīn手。」静颜微笑道:「孩儿曾见人施过,凌师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泄了一地,哭著求人插她……可孩儿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尝那种销魂的滋味……」

但对於还是处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悬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紧,静颜虽然只捻著一点皮肉,却像把梵雪芍整个人握在手中,让她随著自己手指的动作不停战栗。

梵雪芍浑圆的巨乳彷佛结冰的雪球,硬硬挺在胸前。红嫩的rǔ头直直翘起,散发著宝石般的光泽。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腾出手来握住她的乳尖,在白光光的乳球上揉来揉去,用掌心将rǔ头搓弄得愈发坚硬。

梵雪芍高悬的雪臀yín液横流,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花瓣红得彷佛涂了一层油脂。花瓣底缘的津口微微抽动,宛如婴儿嫩嫩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甜的蜜汁。静颜把脸贴在她大腿内侧,一边磨擦,一边呵著气。她调弄过无数女人,就连江湖闻名的浪女也被她yín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玉体潮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玉体,跪在义母大张的玉腿间,慢慢俯下身子。当火热的兽根触到yīn户,梵雪芍顿时从迷乱中清醒,惊恐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

坚硬的兽根在蜜肉上一触,滑入温腻的肉穴。梵雪芍拚命摇头,珠泪纷然而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兽根艰难地分开嫩肉,浅浅插入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静颜微微一笑,yáng具退出少许,再用力捅入。

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头哽住。guī头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处女膜在ròu棒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轻笑道:「娘,你下面这麼紧,让孩儿怎麼插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腰,guī头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红唇被齿尖咬得发白。guī头穿过狭窄的蜜径,彷佛一根肆虐的铁棍,重重捣在韧膜上。薄膜再无法抵挡兽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guī头捅得粉碎。梵雪芍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血迹从肉穴深处飞溅而出,染红了臀下的白衣。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著,兽根一鼓作气穿透了嫩穴,重重顶在肉穴尽头。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著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疼得双目含泪。静颜拔出滴血的yáng具,再次贯入mī穴。由於梵雪芍秘处过於紧窄,她一抽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嫩穴不那麼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处子幽香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玉腿彷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轻颤。

「娘的花心好紧,子宫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耻辱与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泪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长发飘起,彷佛一个瑰艳的妖女在自己体内肆虐。

当初给她植入yáng具时,她怎麼也想不到,这根野兽的阳根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透自己的yīn户,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抽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坚硬的guī头磨擦著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肉穴痉挛著收紧,处子的元红随著兽根的进出滴滴溅落,彷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交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操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著时间的流逝,兽根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头最为乾净的动物,却没想到它成熟后长度会这麼惊人。火一般的guī头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肉穴,撞击著柔嫩的花心。在静颜恣意地挑逗下,带著血丝的温润液体汩汩涌出,将雪臀涂得一片湿滑。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人的秘境。

静颜一边挺弄,一边抱著那对肥硕的圆乳来回磨擦。对於义母的巨乳,她只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硕大的乳房,虽然被束缚多年,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挺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的欲望。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著乳球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禁笑了起来,「好害羞的娘呢……」说著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插在梵雪芍体内的兽根叽咛一声脱出肉穴,硬梆梆翘在腹上,处子的鲜血已经在交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的血色在兽根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精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yín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yín药玩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根已经钻入玉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抽送间再无忌惮,血红的yáng具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嫩的肉穴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失色。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乳球揉捏摩挲,竭力挑动著梵雪芍的性欲。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著朱唇,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喘息片刻,挽著梵雪芍软绵绵的玉腿架在肩上,笑道:「娘,这下孩儿要干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眉头,只觉兽根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般,将肉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暴露在静颜身下。接著兽根狠狠顶入,撞得花心一阵酸麻,yáng具根部硕大的肉节彷佛一只拳头压住津口,将mī穴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著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雪芍看成慈爱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红的兽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清亮的yín液。忽然梵雪芍玉体一震,红艳艳的穴口含著兽根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蒙,红唇颤抖著吐著气,彷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

静颜拥著她战栗的玉体,轻轻舔舐著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好享受吧……」

最终夜12

49

「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体,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著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臀湿淋淋散发著肉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穴道……

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肉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奸至高潮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yín贱,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yín乱中获得快感……

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胴体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潮。她面对著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眼中,会激起什麼样的欲火。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著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心星鉴》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著脸压在她身上,yáng具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著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yín。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股yīn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著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的《房心星鉴》正是长於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慢慢变得乾涩,她断断续续呛著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操纵著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著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著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於一咬牙,说道:「对不起,娘。」接著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纯无比,对於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於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guī头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乾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yín液,彷佛温润的蜜汁浸泡著狰狞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子宫隐隐传来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很浅,但静颜射出的jīng液确实多得惊人……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yáng具,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湿淋淋的玉户抹拭乾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著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地旋转著……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颜射进自己体内那麼多的jīng液,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将射入的jīng液完全封在子宫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彷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

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著迎过来,「龙姐姐怎麼去了这麼久,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穴道伤了姐姐,正著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龙哥哥武功那麼好……」

想起晴雪yīn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麼功夫?」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把,「小母狗,笑什麼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是怎麼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神功。三人相拥著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著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著静颜的双腿,隔著罗裙用脸磨擦著裙下的赤裸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大奶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著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麼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著静颜股间的污渍。只舔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乾的yín液,她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著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著yáng具点了点头。静颜放松身体,回忆著当年在草原上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流光溢彩的宝石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麼宠爱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屁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著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干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干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头,「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摇头,「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也无妨。但娘娘…

…」她正色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露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头,「人家的乳房已经长大了,如果姐姐喜欢,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嫩bī让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龙既然这麼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宫娘娘了。玩够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舌头,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等被人干大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阳,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看到心爱的女人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情分明显露些什麼。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仇才进入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干烂娘亲的屁眼儿也无所谓。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

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身,坐在镜前梳洗妆扮。在她身后,那对娇艳的姐妹花相拥著睡得正熟。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yáng具,与夭夭相互yín玩一夜,自己却只在一旁观赏。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母亲。

晴雪的呼吸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精致无比的玉脸宛如纯净的水晶,让任何人都不忍心伤害她。静颜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晴雪闻到静颜身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香舌,让她尽情吸吮。唇舌缠纠间,yáng具不知不觉怒涨起来。静颜用尽毅力,松开晴雪销魂的小嘴,站起身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大红的锦被从肩头滑下,露出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躯,「哥哥,你去哪里?」

「地宫。」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入被中。静颜拍了拍她的玉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著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一样,毫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

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女人,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义母,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世上第一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婊子了吧。

***************

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穴道。静颜怕她穴道封得太久伤了身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宫。她倾了一盏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后解开穴道,帮她推血过宫。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样任她摆布。沾在石上的血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yín邪与血腥,让她分不出这是人间还是地狱深处。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著,推来一只托盘。上面放著各色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麼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麼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洞而又喑哑,她蜷著腿,披在身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掩住那对圆乳,肥硕的乳球从衣间露出大半丰腻的弧线,白得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是要她长住此处。等铺好这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门外走去。

空旷的山腹彷佛夜色下的旷野无边无际,假如有光亮,能看出这本是一个天然的洞窟,弧状的穹顶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尔与地面相接,连成巨大的石柱,将地宫隔成相对独立的几个部分。山岩间凿出的宫舍也分散诸处,最远者远在视线之外,算来足以供千人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宫的一小部分。这麼大的地宫绝对不止一个出口,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现在。

静颜并没有想那麼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於尽,除了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拥著义母柔软的玉体,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水是热的。」静颜说著抱著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静颜把她放在一处弯曲的河岸上,然后托起她的纤足,撩起温热的河水,轻柔地洗沐著。

河水原本是无色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当那些水珠挂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浸在水中的玉体愈发白皙,河水涌动间,梵雪芍洁白的身子彷佛变得水一样柔软,轻飘飘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乳,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弥漫的水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迷离起来,彷佛近在咫尺,又彷佛遥不可及。

温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yīn霾。在她触手可及的水面上,正映著一个鲜妍的美妇。她伏在地上,背后骑著一条威风凛凛的金毛巨犬,填满碎珠的子宫圆鼓鼓悬在腹腔内,彷佛灌满了兽类的jīng液。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迷人的光泽。静颜舒展身体,在水中翩然一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然后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人虚脱一样无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修长的玉体顺著河水的流动柔柔展开,时浮时沉。静颜贴著梵雪芍的柔颈,厮磨著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交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日的母女。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这个夺走自己贞操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密和依赖。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著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捏著。发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著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於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穴。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mī穴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头,低低呻吟一声。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著,无意识中迎合著兽根的抽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当高潮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几乎要睁开眼睛,终於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jīng液射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阳精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jīng液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宫内。高潮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著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yáng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mī穴内,享受著肉穴高潮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但她还是站起身来,擦乾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

女奴连忙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女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著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道:这麼早便请来叶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著叶行南的药匣,还帮他拿著外衣。静颜悄悄望著纪妃裙下赤裸的玉腿,想起在甘露寺见到的那只yīn户。那麼肥那麼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麼重病。

房内垂著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水屏风,屏风前放著一只摇篮,白色的细籐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内坐著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艳丽无匹的女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颈,她背对著静颜,正在阅读篮旁支著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麼长。

50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著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精巧的发髻。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著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子昔日的倾城艳色。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彷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吸,紧张望著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动,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她的容貌还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著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迷人。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她的衣著很简单,一条绯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胸口交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蠕动著,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嫩的香肩。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干底端的圆臀,都无法触到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乳房。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乳房,就连义母的巨乳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压在身下,仍然保持著圆润的弧线,乳房边缘从她胸旁露出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肉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著摆脱这种难堪的姿势。她没有唤人,也许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干的蠕动艰难地挣脱。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著身体的蠕动,一截雪白的肉体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腰……她就像破茧的蚕蛹,一点点脱出衣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蠕动两尺,便累得娇喘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红纱已经褪到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臀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力扭动纤腰。她的腰肢极为柔软,床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乐趣。但现在,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随著玫瑰仙子腰身极力仰起,红纱终於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於乳球的支撑,使她的雪臀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双腿的雪臀愈发圆润,晶莹的臀肉饱满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多年的交合使她的臀缝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臀沟深处红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露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依然清晰无比。肥软的yīn阜光洁白腻,娇嫩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艳红光泽,洋溢著成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她徒劳地扭动腰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干末端雪嫩的圆臀随之转动,玉户丰臀摇曳生姿,香艳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残忍……

静颜胯下一动,兽根怒涨而起。她没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玩物。这样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强的神功,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欲火使静颜忍不住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干扭头问道,接著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腰臀的秀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玉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走过来道:「紫玫,你怎麼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著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麼呢?」被紫玫挑起欲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泄了性欲,但还压在她光溜溜的肉体上,兽根插在她臀间,把玩著夭夭不断涨大的乳房。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连皇上和艳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艳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艳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一截没有手脚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著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压低声音,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藏了起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宫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麼厉害,怎麼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著静颜,「娘娘身子那麼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是不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贱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肛洞,一手捋著她的小ròu棒,指尖点在yáng具根部划动著,轻笑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bī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喘著道:「人家要两个洞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

呀……」

晴雪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纠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笑道:「声音这麼大,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流露出少妇的娇柔风情。静颜越看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摇头。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晴雪闪身不及,被她拧住乳房,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道小了几分,轻轻揉捏著她的粉乳,柔声道:「还不脱衣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挺起胸乳,低声道:「这会儿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

…」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怀里,用身子抚慰那根肮脏的ròu棒……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著一角丝巾扶住兽根,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guī头。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yáng具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yáng具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满面。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应。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到了星月湖,公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上。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交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粗鄙,不由皱紧眉头,耐著性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内,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启程返回洛阳。星月湖的女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日而语。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当场奸上几个。但他现在已经脱离神教,欲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著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百鳌抬头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

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温婉地垂下柔颈。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口饮乾,寻思著怎麼把这女子弄到洛阳。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迎上去,高声道:「末将叩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日便将南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事,由开甲、灵玉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日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权倾天下,怎麼说不干就不干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

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yīn凉。星月湖位於大山之中,最近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婊子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仇百鳌纳闷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著又道:「……那双小手嫩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骚又媚。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历,怎麼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夥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接著一个花枝般的女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著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著鲜血。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吟吟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有五个,一共是九个。人家没有数错吧?」

众人同时色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人,这女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血斩,厉声道:「你是什麼人?」

那女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露出自己的面孔。仇百鳌怔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麼人!」

那女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

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婊子,大爷先奸后杀从来都不含糊。谁知道你是什麼玩意儿?」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内处浮起,与面前的女子重叠在一起。仇百鳌恍然道:「你是八极门的人?」

「不错。」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日?」

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口,「八极门算个屁,连掌门夫人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

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颜吧,nǎi子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著屁股拿bī往大爷**巴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喷出火来,扬手将四个头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仇百鳌举起血斩将头颅劈得粉碎,恶狠狠道:「八极门满门都在草原上餵了狼,连那婊子的儿子也被踩爆了**巴,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婊子,」他狞笑著拍了拍腰胯,「你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巴的厉害。」

静颜身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身侧,那人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不透风。静颜抬起玉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人小腹上按了一记。那人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著高大的身体慢慢蜷起,口鼻中鲜血长流,眼见是不活了。

众人不料她掌力如此yīn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女子再次跃起,朝最外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横胸,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女子身后「仓啷」一声龙吟般的低啸,一柄苍灰色的长剑从背后陡然跃出。静颜纤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接著她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白练般横扫而出。「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人带刀拦腰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血雨中缓步走出,浑身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夜色中,飘忽的身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人,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是分头逃窜。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房心星鉴》的真气瞬息间由至yīn转为至阳,一股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身形顿时一滞。接著玄天剑以难以看清的高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血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血斩的锋芒,好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银针无声无息地射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血斩呼啸又起,激荡著林中浓浓的血腥气,声威骇人。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名的凶徒,一柄血斩杀人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身去,对他的血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血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他喘著气拔出血斩,望著那个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发颤。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体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

静颜腰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射中的随从身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血沫从喉管里溅出。静颜仔细切开皮肉,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人如麻,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著举起手臂头,血斩划出一道血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头。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胯劈为两段。

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著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血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窄,犹如用尺子量过。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她这一记简简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仇百鳌眼睁睁看著玄天剑缓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惨叫著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著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入鞘中,淡然望著狂奔的背影。

51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强封穴止血。当他扭过头去,只见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著他的断掌,将鲜血沥入雪白的小手中,送到唇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著举起手,像殷勤劝客的女主人一样,远远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鳌大叫一声,扭头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著一棵松树瘫倒在地,他呼呼喘著粗气,心里的恐惧像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头轻轻一拍,接著一个柔媚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麼急著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身后,唇角一缕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精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著仇百鳌腮上的虬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松,仇百鳌惨叫著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楞著飞起,在血腥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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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勃发的性欲为何如此强烈,只柔顺地摊开身体,默默承受著她的挺弄。静颜身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被弄醒,由她狠干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肉穴轮番侍奉,静颜的兽根仍然坚硬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阳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根。舔弄片刻后,夭夭张口含住guī头,晴雪的香舌则沿著ròu棒向下舔去,从膨胀的肉结一路舔到yáng具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试探著用舌尖挑了挑那两片嫩肉,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身段,顺著滑腻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处子般狭窄,舌尖微一搅弄,肉穴便湿了。

夭夭吞吐的动作纯熟无比,舌尖在guī头上时旋时挑,百般刺激著静颜的精关。而晴雪的小嘴则在玉户间游弋,香舌犹如灵巧的手指,撩拨著mī穴每一寸嫩肉。

静颜被人当作女人yín玩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不多时,她的玉体战栗起来,yáng具与yīn户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的螓首,兽根跳动著将股股浓精射入夭夭喉中,与此同时,玉户也yīn精泉涌,奔突的阳火与久积的yīn精同时渲泄出来。

晴雪不仅舔净了yīn精,连玉户内的蜜液也一并吮净。静颜托著她的粉腮,坏笑道:「好巧的小嘴,对女人里面那麼熟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嫩bī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静颜像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女人这麼好,怪不得你喜欢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干。」

静颜安慰著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麼年轻,那麼动人的的女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上蠕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禁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紧紧拥成一团,听著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

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交谈著。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毛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著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著那对亲密的母女,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著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日那个女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著颔首致意。

那女子却迎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日丽,让奴婢陪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交给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些。」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日,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满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宫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满心欢喜,高兴得笑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女孩一样充满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禁不住一阵心悸。如此迷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禁在一具不能动作的肉体中,空等著年华逝去,该是种怎样的折磨?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院……」静颜指点著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著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娇躯忽然一震,脸色雪白。萧佛奴讪讪垂下头,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时一群人正在亭内等候。旁边一个少妇垂著头,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人远远隔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於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少妇惊慌地抬起头,怔怔望著这个姣丽的女子。她玉容憔悴,体态削瘦了许多,昔日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愈的苍白,很难想像她便是当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乾又涩,殊无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白,最后屈身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再嫁的道贺。当她屈身时,红罗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矩,上岛时脱了亵裤。

「尊夫是……」

「妾身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头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师父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地望著两,似乎在掂量她们肉体的份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女侠再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身,推起萧佛奴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满十岁的白痴。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体让一个白痴奸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

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麼?不认识我们了吗?」

萧佛奴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

白玉莺打量著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屁眼儿,喜欢乱拉屎的母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麼会拿这样肮脏的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著萧佛奴的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萧佛奴粉白的下体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玉股。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白氏姐妹倒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玩物,岂能轻易放过?

白玉莺将萧佛奴两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有拉屎?」

萧佛奴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麼样子就是什麼样子,她下体赤裸,大张著双腿,秘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凌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yín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耻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吗?

白玉鹂并指探入萧佛奴体内,在肉穴里粗暴地搅弄道:「贱货,多久没被人干了?」

萧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白玉莺笑道:「妹妹怎麼忘了?

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欢走前门的,倒是一碰屁眼儿就发浪呢……」

白玉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屁眼儿能塞下一个拳头,他们还不信,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屁眼儿是被什麼干大的。若不是屁眼儿够大,怎麼能盛下皇上的龙根呢?」

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著萧佛奴的两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扳得朝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臀肉用力掰开。萧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软,一张粉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红嫩的菊肛在雪肉中缓缓绽开,随著臀缝的张开,肛蕾肛窦依次从菊洞中翻出,玛瑙般红艳夺目。静颜脸上带著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地方,将萧佛奴狠狠蹂躏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奸死,也要将她干得神智失常,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兴趣玩弄,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白玉鹂细白的手指在萧佛奴肠道内掏摸著说道。

「那样怎麼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白玉莺说著抓住萧佛奴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将那只肥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抬起。

萧佛奴的屁股是静颜见过最诱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无比,肌肤充满弹性,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臀沟很深,掰开后愈发诱人。圆臀中央的菊肛红艳娇嫩,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兽性冲动,想插进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搅个稀烂。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屁眼儿撑开,对著阳光仔细翻检。深不见底的肠道被阳光笔直射入,肠壁蠕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在分泌出异样的汁液。

白玉莺有心让萧佛奴出丑,她托住贵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时,只听萧佛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接著屁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深处挤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内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她高高举著雪臀,圆圆的屁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yín猥之极。突然间,萧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操纵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喷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只随著肠道的蠕动缓缓排出,顺著臀沟淌得萧佛奴满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著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屁股上,笑道:「这才是一头母猪的屁股呢。」

萧佛奴挺著满是污物的圆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强忍著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贱屁股只配吃屎……」说著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臀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肛洞里,朝里捅去。甚至将喷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奴的屁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肠壁上,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满粪便灰土的肛门被撑得张开,露出脏兮兮的肠道。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著菊肛缓缓向往鼓起,肛内的污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布塞在萧佛奴屁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著粉臀尖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啊……」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彷佛要爆裂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屁股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著饱受蹂躏的大屁股,一个劲儿流著眼泪。白氏姐妹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

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示威似的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几名善於追踪辨迹的帮众顺著林中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根沾血的骸骨和毛发,看上面的痕迹,仇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著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著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裤里抚弄著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著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ròu棒就硬了起来,她娇喘著弓起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著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萧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著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著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著。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混著沙土、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著小声说:「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麼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麼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著,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捂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她肥嫩的雪臀上。

52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著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麼邪,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麼标致个妇人,下边给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著轻笑道:「藏了这麼久,小朔这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著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战栗中一次次达到高潮。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著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肉体便屈服在她的挑逗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著摊开身体,迎合著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著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ròu棒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捂住粉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yáng具。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yīn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jīng液射在梵雪芍剧颤的mī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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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宫不过举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著合用的性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著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於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於妆扮一新前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宫中只剩下不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著一册书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著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著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著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肉体。或者可以把她挑在ròu棒上,看她的肉穴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著她的丰乳……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清亮得彷佛从未睡著。静颜心下暗惊,自己著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还在,离这麼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著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麼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肉体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著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望著她,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ròu棒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这样子怎麼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麼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著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妻儿偿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这份功力著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麼急著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好好玩玩怎麼行呢?」说著掀开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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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揉捏著肩膀。艳凤闭著眼一动不动,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才绝艳呢?」

艳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不过是条母狗;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母狗也不如。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麼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艳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军。」

艳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权,要什麼女人没有,香远怎麼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宫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人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身边只有太监宫女,这孕怀的著实蹊跷。」

艳凤笑道:「香远被人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干她的烂bī,那时候没有怀孕,进宫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顺便把她也干了?」

纪眉妩知道师父深恨紫玫得宠,满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婊子,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头,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入宫后就没再服药。她一个人住在偏宫,确实是被人闯进来干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宫里行奸,这胆量委实不小,艳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麼大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麼都不知道了。皇上饶了林师姐性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著师姐跟皇上越闹越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艳凤道:「这跟嫁人有什麼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麼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著头皮说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入宫,不知怎麼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干了她一次,没想到这麼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麼多年婊子,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答应。」

艳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贵,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带著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麼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艳凤冷笑不已,「好姻缘著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艳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白为什麼会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麼呢。」

艳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满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一双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

…可她欠你什麼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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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俏脸变色,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宫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rǔ头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的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宫里没人,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

肥硕的乳球缓缓拉长,嫣红的乳尖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身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yín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nǎi子好大呢,这麼嫩的肌肤,小心不要撑破了。」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过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无恐,一手托著乳根用力抓下。丰腻的乳肉应手而陷,乳球上部鼓起,胀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乳根,右手纤指翘起,按著小巧的rǔ头用力向乳球中捣去,微一用力,乳晕便即凹下,不仅rǔ头陷入乳肉,连手指也被吞没了一个指节。乳房本就敏感,此刻触及乳腺,更是痛彻心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白腻的乳球彷佛被玉指刺穿,rǔ头被深深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色。静颜翘著手指在香软的乳球内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ròu棒插到娘娘nǎi子里是什麼滋味——咦?」

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舒展的凤翼从乳球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干。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出任何伤痕,这纹身倒像是隔著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唇一张,吟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著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胸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乳球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rǔ头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乳球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著摇篮狠狠盯著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然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玩物还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一边,顺势封了她的穴道。风晚华身子侧仰,一直垂在身下的乳房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只贯穿乳晕的ròu洞,竟然是被人把乳房也开了苞。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朝乳洞内掏去。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就像一只受伤的小母狗般凄恻哀鸣。紫玫使劲挪动躯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静颜回眸一笑,扔下风晚华,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准备封了她的哑穴,临了手腕微转,印向她腰间。紫玫秀发扬起,勉强挡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门穴,封了内力。与紫玫内力一交,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麼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想来是紫玫传功的结果了。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肉体,放在案上一边观赏,一边赞叹道:「娘娘的身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没有了手脚还这麼漂亮,又白又细,好像一只玉瓶呢……」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光滑的躯干彷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那具玲珑有致的玉体是如此完美,竟让人觉得其他女人的手脚都显得多余。丝绸般细滑的肌肤看不到一丝皱纹,宛如充满汁液般饱满。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腰肢,将她失去双腿的下体举到眼前,仔细欣赏玫瑰仙子秘处的美态。她的下体红白分明,洁净异常,柔美的花瓣显出少妇成熟的艳红,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间,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光彩夺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却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仇人手中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麼深,不但要取她性命,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泄愤。

静颜哂笑道:「好嫩的bī,不知道插起来什麼滋味。」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53

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紫玫娇躯收紧,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静颜故意不点自己的哑穴,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於是咬紧牙关,宁死也一声不响。

硬物在体内缓缓拖动,未经湿润的肉穴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入,此刻被静颜强行插入,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人用异物侵犯的羞耻,使紫玫玉脸时红时白。由於乳房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麼yín玩自己,但能感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彷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乾著呢,这样硬捅一定很痛……」她拔出那个物体,递到紫玫唇边,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湿了再插就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上面有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父yín母遗弃在草原时,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过静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著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草原遇上一夥胡人,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们都丢了,不然插到娘娘bī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分,象牙为柄,上面镂著我的玫瑰印记。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紫玫睁开眼睛凝视著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内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心头,惊疼得抽搐起来。她呆若木**地望著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水。外面是一块青布包著,青布角上也绣著一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著走出去…

…」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摇头,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裹,并没有指望你能捡到。草原那麼大,你又那麼小,好像只有七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乾巴巴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人……」那根木桩粗如人腿,高及一人,龙夫人被穿在上面,必无生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乾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不至於使她暴尸荒野。」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乳房,一对刺过字的乳房……」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禁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yīn狠,虽然未取她性命,却毁了她的男根,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现在变成女人的样子,又练了一身邪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著吗……

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碰我的女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干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乾泪水,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入怀中,然后展开锦帕,裹住紫玫赤裸的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解开她的穴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被禁锢在肉体中的灵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

静颜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圣宫,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连荆棘勾破了衣衫,白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

暮色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一个朔日,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样卷拥著她媚艳的身体,彷佛要将她融入其中。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起伏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关山叠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而坐了,因为粗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粗糙,影响爱抚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肉体,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诱人的状态。因为那是她唯一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同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臀间,提醒著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射入体内的jīng液彷佛毒药,从失身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射入体内的jīng液越多,仇恨就越邪恶,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胀起来,最终吞没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痴痴望著地上的沙砾。每次出卖亲人,她都对自己说:那是上苍注定的交换,用父母、妹妹、师娘、瑶阿姨,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妻子、母亲、女儿……可最终她才发现,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龙最宠爱的妻子;自己最心爱的,是慕容龙的女儿。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龙。为了他一条性命,却付出那麼多亲人的肉体和灵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龙的影子……

自己像出卖肉体一样毫无廉耻地出卖自己的亲人,结果却什麼都没有换到。

一边是疼得流泪,一边还主动挺著屁股被人白白干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贱、最愚蠢的婊子!静颜手指颤抖著握紧匕首,死死顶在抽痛的心口。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头,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怎麼走到这里来了?」

静颜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只说了句,「我要回家……」便放声痛哭起来。

晴雪搂住她抽动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温存地梳理著她的长发,轻声道:「好啊,龙哥哥家在哪里?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静颜伏在她怀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时的安定,还是宁郡的广宏帮;是九华山的凌风堂,还是流音溪畔的静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龙哥哥喜欢哪里,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

静颜猛然抬起头,满脸是泪地叫道:「你为什麼要跟著我?你不知道我每次干你都想著报仇吗?我把你当成母狗、贱货……我只是在玩你吗?」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样闪亮,平静地说道:「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母狗,小贱货,龙哥哥怎麼玩我都可以。」

静颜用力推开她,大声吼道:「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我在背巷里当婊子,撅著屁股让男人们干;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身体;我出卖师娘,杀死师父,投靠到仇人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我干了夭夭,干了你,还干了你外婆……你为什麼还要跟著我这个不男不女,脏透了的妖怪?」

晴雪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静颜脸上的泪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滚开!」

晴雪侧身跪坐在地上,静静凝视著静颜,目光中又是怜爱又是心疼。她扬起皓腕,轻轻拔下簪子,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淹没了雪白的玉指。她松开衣带,夜色般纯净的黑色宫装从肩头滑下,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躯。她张开双臂,莹白的肤光像乳汁般在玉体上流溢,轻声道:「龙哥哥,把你的不高兴都发泄在晴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女赤裸的胴体一抔香滑的新雪,散发出满月的银辉,狂乱的天地间,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彷佛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抚平她心底的伤痕……静颜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凄声痛哭起来。

***************

薄雾四起,小舟漂在静谧的水面上,彷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两个如花少女相拥而卧,在迷离雾色中静静随舟飘荡。

「为什麼喜欢我?」静颜在玉人唇角轻轻一吻。

晴雪闭著眼,呵气般软腻地说道:「人家是小母狗……」

「为什麼喜欢我?」静颜认真问道。

晴雪美目睁开一线,她搂著静颜的一条手臂,轻声道:「世上只有一个你。」

静颜知道她有很多不快乐。五岁时那个玉雪般的小人,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了。静颜爱抚著她的粉颊,说道:「我不会再让你不快乐。」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玉颌,将她的手臂拥得更紧了。

「我会对你好的。」静颜重复道。

晴雪皱起鼻子,「你连人家外婆都……」

静颜笑著压在她身上,「你外婆那麼媚,我忍不住。」

「龙哥哥,不要再欺负我外婆好吗?」晴雪小声说道:「我外婆她……好可怜的……」

静颜俯下头,轻轻噬咬著她的粉颈,「我知道了。」

晴雪俏脸渐渐发红,忽然她想起了什麼,「哎呀」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事:叶公公让你去丹楼呢。」

静颜心里打了个突,「什麼事?」

晴雪面露不忍之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夭夭找到了那个东西,叶公公想看看你的身体,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静颜笑道:「不会是把我剖开来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坏了,哥哥拿什麼疼你呢?」

「不会啦……」晴雪小心地看著她的脸色,「龙哥哥,那个女孩好小,才十四……」

静颜微微一笑,晴雪没有再说话,只用手指在她胸前划著圈子。静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枕著满舟的薄雾,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罢……」

***************

刚走近丹楼,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休想练成。」

楼内一片寂静,半晌一个女子道:「护法昔日曾言……」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舍利之体千载难逢,纵然让你遇上,还需百药相济,更得灵心辅体,待受胎结实,再以仙酒点化珠胎……哼,诸事俱备也需穷一甲子之功,岂是易得?」

那女子又问道:「奴婢敢问护法,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是否能弥补奴婢「yīn上加yīn」的缺陷?」

晴雪脸上原本满是甜蜜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似乎对楼里的女子极是憎恶。静颜听出那女子正是艳凤,像是在讯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径。听到「珠胎」两字,她心有所动,正要细听,却被晴雪拉著避到一旁。

过了片刻,艳凤匆匆走出丹楼,她脸色yīn沉,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静颜瞥见她两腿间湿湿的尽是yín液,似乎在丹楼已经yín兴勃发,可艳凤却把衣摆卷到膝上,裸著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

叶行南脸色本来就不好,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他指了指石榻,让静颜解衣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药丸,一言不发地加上水,慢慢调和。晴雪一边帮静颜宽衣解带,一边说道:「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

「哦?」叶行南顿了一下。

「爹爹说,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还说让西镇麒麟神将再向西移,进入吐谷浑境内。」

「唔。」叶行南有些奇怪,他怎麼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连问也没有问一声。」她尽量说得轻松,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样子僵下去,万一爹爹发起怒来,谁也不知道后果如何。

说到紫玫,叶行南神情温和了许多,「你娘可好?」

「还好。昨天有些腹痛,纪妃揉了揉也没有大碍。」晴雪说著拿起衣衫,扶著静颜躺在榻上。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个女子多大年纪?手脚如何?」既然要剖腹取yīn,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桩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麼,摇了摇头,「我娘不会要的。」

叶行南叹了口气,用毛巾蘸了药液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冷笑道:「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莫说老夫再不行医,就算行医又怎会救他。」

晴雪静静听著,娘亲一生屡遭背叛,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他设下圈套,将娘亲诱到洛阳,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艳凤。

「他还带上了儿子,那白痴胎里受了yín毒,三焦不齐,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人。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可笑的是那对妖僧yín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却不是他的种,哈哈哈!」叶行南开怀笑道:「妙花当婊子太久,连孩子是谁的都说不上来,她胎中带毒,万难将养子息,两个贱人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绝后。听说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妇,正落得一场空!」

静颜这才明白师娘走时为何遭到那般yín辱,原来宝儿是个野种。那她回去后……腹上的麻木感渐渐扩散,静颜烦乱心神在浮沉中渐渐消散。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沿著经络潜心摸索梵雪芍行刀的微妙之处。晴雪紧张地看著叶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机伤了静颜。叶行南对紫玫母女呵护有加,对静颜却厌憎之极,尤其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之后,更是怒气勃发。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

叶行南面色越来越凝重,他摸索良久,松开手指,叹道:「奇思妙想,浑然天成,好医术好医术,叶某自叹不如……」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身上的药渍,一边等她慢慢醒转,一边好奇地说道:「那人医术有那麼高吗?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换日的本领吗?怎麼就不及那人呢?」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方寸之间细入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神。你有所不知,此yīn阳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泾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

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高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深处,正一遍又一遍切著自己的脉象,玉容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

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著眼泪,当眼泪流乾了,她还木然睁著眼睛,痴痴望著室内凄清的珠辉。体内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宫的寒意,躯体就像身下的石榻一样冰冷。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轻轻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声使地宫愈发寂静,梵雪芍低低说道:「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静颜神情莫测地闪著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开手指,斟了一碗清水,将一小瓶灰色的药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这个地步,梵雪芍已经不再挣扎,她轻轻咳了两声,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迹。

「不。」静颜嫣红的唇角忽然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孩儿要送娘离开这里。」

静颜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雪芍高耸的香乳上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像是倾听里面的声息般,久久不愿离开。最后她抬头展颜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软的身体,将亵衣披在她曼妙的玉体上。

二十天来,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体,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空洞地睁著眼睛,木然任静颜摆布自己的身体。穿好亵衣,静颜搂著她的腰肢放在怀中,托起她的纤足,细致地套上亵裤。束上衣带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彷佛是怕在白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穿好衣衫,静颜拣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粉,接著用纤笔勾勒眉线,睫毛。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花棒,在义母苍白的唇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脸,在她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来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

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仔细盘好,然后用一枝玉簪别在脑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静颜久久端详著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妇,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终於她站起身来,从怀里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涩地说道:「孩儿身边只剩下这个……哦,那本《房心星鉴》孩儿本想烧掉,可最后「蚌珠璞玉」一节孩儿一直不解,就带了来,结果丢了。其他东西,都埋在流音溪旁的山林中了。这柄匕首就给娘吧。」

静颜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离开那间洒满泪水的石室,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最终夜13

54

地宫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宫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宫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什麼要这麼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麼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著小腹,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肉,无论是男是女,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著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自己亲手植入的兽根夺去贞操,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肉体,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挺著被义子弄大的肚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麼样的羞耻。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贴在她耳边说:「星月湖这麼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拚命摇著头,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只有你和她是乾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情哭泣起来。

平坦的小腹一无异状,但她知道,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吸食著自己的血肉,在体内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腹部便会隆起,腰身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困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梵雪芍抚著小腹,心头又是痛恨又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著一个白衣女尼,她头戴尼帽,肤若凝脂,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女子稽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满腹忧苦,可否由贫尼代为解脱?」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身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久,你怎麼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日,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出她的腰身无意中轻轻扭动,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yín荡!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著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昔——连跟人通奸都学会了,看你被插的浪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玉脸一红,旋即变得惨白,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后,我又有了个名字,叫艳凤。」说著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艳的红光。

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形已拔高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艳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身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精进,突破了困挠她多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日,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艳凤腰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缠在腰中的日月钩闪电般挥出,绷紧的钢索赤红流溢,专破内家真气的月轮彷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艳的血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根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声惨叫,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艳凤右手微旋,月轮疾挑而起,灵蛇般缠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著翻腕将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玉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著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著血。她左肩鲜血狂涌,碎衣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乳,被鲜血染得通红。艳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的梵雪芍身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叙旧就急著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

***************

暴雨时至,湖水与天水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尽湿,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不时滴著雨珠,身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掉了满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著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著十几手,但生机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吟良久,静颜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胸有成竹地拈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著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中盘告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乘。」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来的几著,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白棋崩溃,就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著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著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白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著静颜落子如飞,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白棋棋筋生生拔掉,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点杀白角。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乾坤倒转,再没有白棋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著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咦?脸怎麼红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人在岛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携手在亭中对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遮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湿了衣服。她们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湿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像是龙哥哥……欺负人家一样……」

「还让你掰著屁股说,龙哥哥,再插深一点——是吗?」

晴雪红著脸点了点头。静颜咬著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逼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人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做过婊子,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摇头。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麼关系?我娶你,把你当妻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孩子餵奶呢。」

晴雪破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著她水一样柔顺的娇躯,心里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著自己骨肉的妻子。

夭夭脸色苍白,正抱著枕头沉沉入睡。她下体赤裸,股间包著纱布,两腿被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口。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见她双乳隆起,已有正常女子大小,透过纱衣,能看到两只小小的rǔ头,像花苞一样鲜嫩。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玉腿又直又白,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来,腻声道:「先干人家后面……」

「小yín妇,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穴,轻轻用力。夭夭闭上眼,脸上红潮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

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星月湖自玄妙子於周赧王三年入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内等级森严,以宫主为至尊,合於太一;其下为左右使者,合於yīn阳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地人之象。这是教内最尊崇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於人仙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龟、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入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五行长老、六合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著大小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宫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妻女为累。再兰心慧质,美艳绝伦的女子在教内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yín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凤凰宝典》,於太冲宫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龟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圣宫,最后太冲宫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於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yīn眉瑶。她本是教外yín奴,处心积虑十余年,竟然做到了宫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精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内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宫主禁令,踏足江湖之外,教内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艳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於宫主的yīn阳使者自yīn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教内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yīn,新晋的yīn右使并非教内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宫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意外。而位次更高於她的阳左使居然是一个入宫仅数月的yín奴,就令人大感意外了。

从yín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丐一夜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宫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慕容氏的骨血,还有人猜测她是昔日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背后有著偌大的势力。

静颜仍像往常那样深居宫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麼时候能见到慕容龙。

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奴。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女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迎。而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的不耐烦。

这天紫玫藉故支开师姐,劈头问道:「你怎麼还不走?」

静颜浅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

紫玫诧异瞪大眼睛,「你是个男人啊,万一走漏风声,没有人救得了你!」

静颜垂头想了半晌,忽然单膝跪下,认真说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著脸说:「我什麼都帮不了你。如果想听劝告,很简单:赶快离开星月湖,不要再想报仇了。」

静颜摇了摇头,「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颈,「你刚才说什麼?」

「我说,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去死。」紫玫乾脆地答道,躺回篮内闭上眼不再理她。

静颜放缓语调,「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慕容家的女人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给她爹爹生了两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静颜固执地说:「阿姨,你答应吗?」

紫玫气道:「你以为我们晴晴是三岁的孩子吗?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个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说好了。」

「晴雪已经答应了。」

紫玫睁开眼睛,奇怪地看著静颜,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疯了。

「我说,晴雪已经答应了。我想应该再告诉阿姨一声。」

紫玫脸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我绝不会让女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滚开。」紫玫涨红了脸,扬声道:「三师姐,让晴雪到这里来。」

「是的。」

「是的。」

「是的……」对母亲所有的疑问,晴雪都这样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气。」晴雪轻声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没有龙哥哥…

…」

「哥哥?她哪一点像个男人?」紫玫憎恶地瞥了静颜一眼,「她甚至不能算一个人!你真的是想嫁给这种怪物,跟她过一辈子吗?」

「是的。」晴雪静静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后疲惫地合上眼,无力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你爹爹定夺吧。」

***************

静颜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没想到她会这麼不留情面。晴雪却显得很开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静颜撇了撇嘴,「笑什麼?看到我被骂很高兴吗?」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龙哥哥肯跟娘说,晴雪真的很开心。你好大胆,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诉爹爹吗?」

「怕什麼?大不了我把你拐走,远远卖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静颜叹了口气,「我是想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从来没有人讲过世俗礼法,晴雪以前也只觉那些琐碎细务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礼法背后的庄重和认真,她扬起脸,说道:「谢谢你,龙哥哥。」

静颜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阳向你爹爹当面求亲……」

「不要!」晴雪吓了一跳。

静颜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不由一笑,「我当然不会的。唉,可惜你娘不答应。」

「其实我娘心最软了。我猜她已经答应了,娘只是提醒说——还有我爹爹。」晴雪在门前停下脚步,深情地望著静颜,「有没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要龙哥哥有这份心意,晴雪就很开心了。」

静颜拥著她的腰肢,推开玉门。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头看著什麼。静颜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让她留在原处,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红裙、亵裤都扔在一边,下体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间放著一面银镜,她正分开腿,用指尖小心地剥开秘处,认真审视羞处的每一个细节。夭夭见过的女子性器不计其数,但这一个与众不同,它完全属於自己,是自己肉体的一部分。

叶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性器与夭夭下yīn接合得天衣无缝,就像她生来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yīnjīng无法象静颜一样缩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好在夭夭yīnjīng生得小巧,未勃起时,翻开包皮的guī头,就像一个红红的小肉粒卡在花瓣间,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鲜艳醒目。

「你也来看。」静颜叫来晴雪,将夭夭抱在怀中,曲膝支著她的粉臀,把她一条腿架在肩上,让羞处完全暴露出来。

晴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器官,翘著手指在花瓣上轻轻碰了碰。夭夭腻哼一声,两手掰著玉户极力分开,好让她和龙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花瓣张成浑圆形状,能看到红艳的嫩肉一层层围著玉户底部的mī穴。

静颜举膝将夭夭的下体抬得更高,指尖点著滑腻的蜜肉,将肉穴分开一线。晴雪扶著夭夭的膝弯,举目朝她股间望去,笑道:「姐姐还是处女呢。」

「在哪里在哪里?」夭夭吃力地勾起头,想看清自己珍贵的处女膜。

「呶。」晴雪举起银镜,只见娇红的嫩花间,张著一个细细的肉孔,肉孔深处嵌著一点隐隐的浅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这就是人家的处女膜哎……」夭夭张著粉腿,爱不释手地在银镜上抚摸著,忽然扬起脸,兴奋地说道:「龙姐姐,夭夭有处女膜了,你快来给人家开苞吧!」

「不行。」静颜摇了摇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脸,「为什麼?」

静颜一粒粒解著她的衣钮,「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洞房交给丈夫,」她抚摸著夭夭光洁的躯体,柔声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下面垫块白布,再给夭夭开苞……让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给了姐姐。」

夭夭开始乐得晕晕乎乎,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儿没吓得晕过去,「好姐姐,千万不要让我爹爹知道!」

静颜笑道:「怕他打你吗?」

「他会……他会干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根狰狞可怖的巨阳,夭夭不由打了个寒噤,悄悄合上双腿。

「你们的爹爹有那麼可怕吗?」

姐妹俩同时点头,两张俏脸都绷得紧紧的。静颜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的相信了。夭夭张开腿,让妹妹把你的小ròu棒亲出来。」

晴雪俯下身子,将那只小小的guī头含在唇间,温柔地舔舐著。静颜将夭夭平放榻上,走到晴雪身后,抓住她的衣领朝下一扯,只见谨严的黑色宫装一褪到底,露出一段雪滑的玉体。静颜撩起薄裙,将怒涨的兽根狠狠插在晴雪温腻的肉穴内,这才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晴雪顺从地摇动玉臀,用嫩穴套弄著坚硬的兽根,夭夭的小ròu棒在她唇间渐渐勃起,处子的玉户中散发著一股湿热的气息。静颜将晴雪双手在她背后握好,一手按著她的头颅,让她亲吻夭夭的下体,一边挺动下腹,干著晴雪白净的美臀。

静颜调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这麼听话。」

「我和姐姐都是龙哥哥的俘虏,」晴雪柔声道:「我们的身子和一切,都是龙哥哥的。」

55

两只其白如雪的粉臀翘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杆连为一体。晴雪与夭夭四手相握,上身仰起,雪乳高耸,殷红的乳尖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缭乱。纤柔的腰肢玉环般弯下,撅著粉嫩的小屁股不住撞击。两只雪球似的圆臀时开时合,红嫩的菊洞宛如两朵雏菊遥遥相对,彷佛两只红艳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吞吐著光滑的翠玉杆。

夭夭长发披在肩头,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香舌舔著红唇,媚眼如丝地腻哼著。不知她用了什麼药物手段,短短两个月,乳房便膨胀数倍,与静颜已相差无几,这样长下去,纵然不及紫玫的肥硕,也能与梵雪芍相媲美。飞速生长的乳肉撑紧了皮肤,使乳球显得分外饱满。静颜恣意揉弄著夭夭的乳球,将她挑逗得时而媚叫,时而痛呼。

「好骚的小母狗。」静颜被她的媚态挑起挑起欲火,捋住她的秀发挽在手上,挺起下腹,将兽根放在她唇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夭夭娇喘著张开小嘴,将那根散发著野兽气息的yáng具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闭著眼,娇艳欲滴的唇瓣裹紧棒身,滑腻的舌尖熟练地挑弄著guī头。

静颜俯身抱住夭夭浑圆的臀球,向两旁分开。只见雪嫩的臀肉光滑如脂,中间一截光润的翠玉从菊肛笔直伸出,又钻入前方那只美臀的臀缝中。姐妹俩年纪只差了一月,夭夭早产,算来几乎是同时受胎。两只白生生的小屁股都是晶莹如玉,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则多了一分媚艳。静颜越看越爱,抬手在晴雪臀上轻轻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开雪臀,将插著翠玉杆的肛洞剥出来,让静颜赏玩。

晴雪虽然长在星月湖,但受母亲教诲,举止庄重,极少做出这样yín荡的动作,此时主动掰开屁股,静颜不禁心头一荡,脱口赞道:「好乖哦。你怎麼知道我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欢看晴雪的……屁眼儿……」

「还有呢?」

「还有……那里……」

「这里吗?」静颜纤手伸到晴雪股间,抹著丹蔻玉指没入花瓣,在温润的穴口内轻轻戳弄,「还有吗?」

晴雪回过头来,「还有人家的嘴巴……乳房……」

静颜手指轻柔地彷佛拔在晴雪心头,「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哥哥喜欢晴雪整个人。」

晴雪咬著唇瓣,美目水光闪动,娇嫩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绽开,蜜汁从静颜指尖滴下,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四目交投间,身下忽然一紧,夭夭小嘴更卖力地吸吮著兽根,静颜失笑道:「小母狗吃醋了呢,来,让姐姐好好疼你的小屁眼儿……」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臀,让静颜从背后插入。晴雪仰卧在两人身下,双腿张开,秘处对著夭夭的小口,自己搂著姐姐的腰肢,仰起脸,将她的小ròu棒含在口中。三个人交叠在一起,静颜压在夭夭背上干著她的屁眼儿,一手把玩著她的乳房,一手搂著晴雪一双玉腿;夭夭被夹在中间,一边撅著屁股让好姐姐奸弄,一边低头舔弄著公主的玉户;晴雪双腿扬起,那柄翠玉杆还插在肛中,斜斜挑在粉嫩的臀缝间,她眼睛正对著姐姐被龙哥哥猛干的屁眼儿,嘴里噙著她玉坠似的小ròu棒。

夭夭的小ròu棒越来越硬,不多时便一泄如注。晴雪挺起雪乳,用香软的乳肉抹去那些蛋清似的jīng液,然后扬起头,一边用乳房揉弄夭夭的ròu棒,一边伸出舌尖,从姐姐ròu棒根部开始,沿著她新植的玉户,舔到被插得发热的菊肛上,接著掠过静颜怒涨的兽根,亲吻著她的睾丸、花瓣、菊肛……

夭夭休养半月,菊洞愈见迷人,静颜有心让她多快活几次,插到她丢精还未罢手。没过多久,夭夭娇呼一声,又一次在晴雪乳间喷发出来。

静颜笑道:「小母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榨乾净……」

夭夭顾不得再亲吻晴雪,她抱著被干得发紧的屁股,极力迎合著静颜的抽送,浪叫道:「姐姐,好姐姐,再插深一点……干烂小母狗的屁眼儿……」

赤红的兽根在肛洞中捅弄得炽热无比,静颜股间磨擦著晴雪的俏脸,兽根直进直出,连肉节都挺入其中,将夭夭小巧的屁眼儿干得彻底翻开。

浪叫声中,夭夭的声音忽然一窒,玉脸奇怪地红了起来。静颜转过她的俏脸,问道:「怎麼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姐姐插得太深……人家想尿尿……」

晴雪「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静颜也笑道:「你尿啊。」

「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guī头上亲了亲,说道:「没关系的,姐姐就尿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红著脸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静颜用力一挺下腹,狠狠插进她菊肛里,笑道:「姐姐帮你挤出来。」

一连捅了数下,那根静若处子的小ròu棒,终於挤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静颜插得愈发用力,随著兽根在肠道的挺动,夭夭股间白嫩的小ròu棒一颤一颤地尿了起来。尿液在晴雪乳沟里越聚越多,最后顺著玲珑的玉体纵横淌下。

起初的尴尬过后,夭夭尿液撒得越来越快,她翘著屁股,被静颜干得「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静颜彷佛要搅碎她的屁眼儿一般,小腹撞在她的粉臀上,顶得啪啪作响。没等尿液流尽,那根小ròu棒忽然一颤,伴著尿液射起精来。

欢笑声中,静颜托起晴雪的玉体,与姐妹俩并头而卧,紧紧搂抱在一起,三对乳房来回磨擦,肌肤间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乳球在身前滚来滚去,再分不清彼此。她们的身子都被阳精yín液打湿,雪滑的肢体纠缠在一起,散发出妖媚的yín光。

晴雪和夭夭轮番奉迎,竭力伺奉著静颜的兽根。兽根愈发赤红,棒身乍起密如蛛网的血管,带著浓重的野兽气息狠狠捅入晴雪香软的mī穴内。晴雪秘处蜜液泉涌,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兽根肆意摧折。

兽根在体内猛然一胀,晴雪努力挺起下腹,颤声道:「哥哥,射在晴雪里面……」

静颜吻住她的唇角,柔声道:「先姐姐,后妹妹,下次哥哥再射在你里边。」

静颜抱起体软如绵的夭夭,分开她的双腿,将那只处子的yīn户小心剥开,然后从晴雪体内拔出yáng具,guī头浅浅顶入津口。夭夭朦胧中觉出异样,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姐姐……你要给人家开苞吗?」说著挺起yīn户。

「小心,不要弄破了……」静颜连忙按住她的腿根,两根中指拔开花瓣,将jīng液射进她鲜嫩的玉户内。

「流进去了呢。」晴雪笑著松开手指。

夭夭合上腿,皱著鼻子说道:「人家还是处女呢,姐姐就射到人家里面……」她捧著静颜的纤手夹在股间,腻声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静颜肩头,拉著晴雪道:「我们是不是最乖最听话的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举目,只见静颜认真说道:「晴雪是我的结发妻子,你是我最宠爱的小妾。我要娶你们姐妹。」

夭夭还在发怔,晴雪已经拉著她的手放在静颜掌中,轻声道:「妾身每天都会脱得光光的,等夫君临幸。」

「好啊。」静颜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红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让姐姐开苞一千次,一万次……永远都当姐姐的小妾……」

***************

静颜没有使用种子灵丹,夭夭却顺利地怀上了孩子。第一次呕吐是在给静颜口交的时候,当时谁都没有料到她是怀了孕,静颜还以为是自己的兽阳气味太大,心下颇有歉意。待见夭夭呕吐不止,才发觉有异。静颜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略通脉象,一切之下才发现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叶行南得讯大为得意,一改往日的倨傲,每日亲来给夭夭诊脉,将诸般细微变化一一笔录下来,待整理后再汇入星月湖的璇玑密府。唯一遗憾的是,夭夭的yáng具不能像静颜一样缩入腹中。叶行南推敲多时,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负医术独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对那位神医大为倾倒。几次想询问静颜那人的下落,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老脸。

慕容龙一直未曾露面,甚至连慕容冲、慕容灵一双儿女也不闻不问。他如此冷淡,萧佛奴固然是心头惶然,连纪眉妩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却满不在乎,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绝口不提慕容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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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经怀胎三月有余,腰身越来越粗笨。她妊娠反应极强,一吐就是半个时辰,吐得小脸发绿,几乎将胆汁也吐了出来。各种安神养胎的补品流水价送来,她却一口都咽不下去。

静颜见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心疼,每日陪著她嘘寒问暖宠溺万分。自从怀胎之后,夭夭的女性气息越来越足,连母亲萧佛奴的婉转柔媚也依稀有了几分。有时撒起娇来,那媚态入骨的诱人模样,连静颜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夭夭对腹里的小生命疼爱之极,甚至还张罗著学起了针织女红,要给未出世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夭夭乾脆谎称出外办事,悄悄深居宫中,除了叶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见,连萧佛奴和紫玫也瞒过了。

这日紫玫突然来了兴致,唤上晴雪,让她去请外婆,说要一家人泛舟湖上。

萧佛奴含笑应允,由她服侍著梳装整齐。夭夭知道后也满心想去,可惜不好抛头露面,只能拉著静颜,让她保证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松了手。晴雪一个从人未带,她和纪眉妩自去照顾萧佛奴,让静颜亲手服侍紫玫,一行六人迤逦出行。

静颜知道晴雪是有心让她去亲近母亲,但紫玫对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作声。紫玫还是卧在篮中,萧佛奴却弃了软椅,像正常人一样由晴雪和纪眉妩扶著,款款而行。其实她两腿浑不著力,只能摆出个样子来。

同行还有风晚华,紫玫怕师姐磨破皮肤,给风晚华断肢上都包了软皮,又用宽松的罩衣遮住身体。风晚华对身上的衣服颇不习惯,一边爬一边撕咬,紫玫不得不隔一会儿便喝止一声。风晚华还能听出她的声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静片刻。

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连摇摆的乳房也清晰可辨。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处。

紫玫用锦幛遮住身体,只露出一张玉脸,但那只仅有半人长短的摇篮,却明白无误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口道:「其实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吗。」

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女的名头,现在她们的样子……

她咬了咬嘴唇,「其实还可以变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远处望去,入目的红幡使她禁不住「咦」了一声。晴雪讶然举目,只见武凤别院的朱雀七星幡迎风招展,在空中飘扬出刺目的猩红。

晴雪挑起眉头,「她来了多久?」

「有……四个月了吧。」静颜也没想到艳凤还留在岛上,她的神府位於南海,按理说早该返回南方。她既不理会宫主,也不说有什麼事,就这麼若无其事地住著,也是一桩奇事。

武凤别院门前人影绰绰,远远望去,依稀是几名六七岁的童子正被带入院。

晴雪奇道:「怎麼会有这麼多童子?」

「听说凤神将让人寻觅六岁的男童送到别院,」纪眉妩婉言解释道:「可能是寂寞吧。」

无法生育的女人想收养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艳凤就另当别论了。

晴雪沉下脸,「我去赶她离开。」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欢留在这里,就留下好了。」

纪眉妩腾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锦幛,「起风了呢,小心著了凉。」

***************

也许纪眉妩不知道,她们见到的男童已经是第十批,总共一百二十名六岁的男童被带进武凤别院,却没有一个出来。星月湖诸般邪功异法甚多,昔日太冲宫主修炼还天诀,甚至还用了千余名女童的元红,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因此艳凤收罗男童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艳凤此时并不在武凤别院,而是在叶行南的丹楼。

叶行南面无表情地躺在椅上,手里拿著一卷医书。艳凤跪在一旁,捧著一对肥嫩丰腻的豪乳,包著老人乾瘦的脚趾,细心揉捏。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到丹楼请安问好,像奴婢一样尽心伺候叶行南,极尽谄媚。

发黄的书卷掉落下来,老人鼾声渐起,竟是睡著了。艳凤丝毫不敢怠慢,仍捧著两团柔腻的乳肉用心搓弄,连脸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个戴著金冠的小男孩从后堂走出来,好奇地盯著艳凤。艳凤侧脸看去,却是皇上的太子,她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俊秀的男孩一口吞下去。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yín贱的女人,不仅抢走了她的孩子,也抢走了皇上对她的宠爱。

艳凤的乳房又大又软,白花花的乳肉滑腻无比,rǔ头伸得极长。慕容冲越看越是好奇,爬到艳凤身上,伸出小手揪住rǔ头就拽。发黑的rǔ头应手拉长,韧韧的弹性十足,果然好玩。接著又摸到rǔ头里镶著的金刚石,只觉硬硬的十分有趣,使著力想把它挤出来。他自幼习武,手上力道与常人无异,艳凤疼得粉面发白,但怕惊动了叶行南,只咬著牙不敢作声。

冲儿抓著她的乳房玩了一会儿,又爬下来摆弄她的屁股。艳凤外yīn极其肥硕,湿答答又黏又滑,冲儿越玩越高兴,乾脆拉开小衣服,掏出发硬的小ròu棒朝她臀间戳去。艳凤被他玩得兴起,便翘起臀部,引导著冲儿进入体内。

叶行南一声冷哼,睁开眼来,喝道:「冲儿!那是天下最脏的贱货,不许碰!」

冲儿不乐意地嘟起嘴巴,他还不会系腰带,就踢掉裤子,光著小屁股回到后堂。

艳凤媚笑道:「护法说的是。贱婢不敢勾引小主子。」

叶行南拿起医书,对她浑不理睬。艳凤等了片刻,小心问道:「请教叶护法,舍利涤净之后又该如何?」

叶行南淡淡道:「静养。」

「那……血蚕何时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谢护法指教。」艳凤恭恭敬敬磕了头,起身退下。

回到武凤别院,艳凤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带入密室。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样,连出生的季节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来般玉雪可爱。

密室形如太极,由一道齐膝高的石堤分为yīn阳两半,右侧掩藏在帷幕之后,左侧黑色的鱼眼上放著一段雪白的物体。

「这是什麼?」一个胆大的孩子问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后,身体里炼出了许多很漂亮的小骨头,叫做舍利子。这个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吗?」

「这是肉身炼成的舍利,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艳凤随口引了句经文,笑眯眯道:「她没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软……」

「是热的!」

「还会动……」三个孩子不断发出惊呼。

那段美肉微微起伏,椒乳随著呼吸轻轻颤动。梵雪芍左臂的伤口已经消失,因为她整条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静颜看到这一幕,她会先杀掉艳凤,再杀掉义母,最后在无穷悔恨中杀掉自己。同时消失的还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腿……她躺在平滑如镜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躯就像从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玉雕,晶莹剔透。

四个多月前,静颜送她离开,希望怀了身孕的义母能在远方保留自己的一份的血脉。她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进了星月湖之后还能离开。更不知道佛心妙骨的义母,竟被她昔日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女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种种意识都被制住,声色香味触觉完全丧失,神智陷入出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头一点灵光不灭,在需要时还能唤醒她被封闭的意识。

艳凤柔声呵哄著脱下三个孩子的衣服,然后把他们放在木盆中,洗得乾乾净净。孩子稚嫩的身体又细又滑,艳凤抱起一个孩童,贪婪地嗅著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奶香,忽然张嘴含住了他的小ròu棒。

那孩子痒得格格直笑,粉嫩的小脚丫踩在艳凤乳房上乱蹬。艳凤一边用手掌爱抚著孩子,免得他受惊,一边用舌尖灵巧地翻开包皮,将嫩嫩的小guī头吸吮出来。

那男童笑声停止,脸色渐渐发红,眼看他快要哭出来,艳凤立即封了他的哑穴,唇舌加紧使力。一股邪异的吸力顺著精管透入体内,催动著蛰伏的精元,忽然猛一使力,将男孩纯净的童精一古脑都吸了出来。

那男孩两条嫩嫩的小腿一阵哆嗦,小脸变得粉白。另两个孩子还在盆中嬉戏,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丝毫没留意同伴在这个阿姨怀中经历著什麼样的遭遇。

56

被封闭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出,梵雪芍觉得身子很轻,好像一丝飞絮,在虚无中悠悠浮荡。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何入睡。她睁开眼,却什麼都看不见。

朦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颈,接著一张带著腥气的嘴巴热热覆在唇上。梵雪芍厌恶地皱起眉头,舌尖闪避著不与那张嘴碰触。但她的闪避毫无力气,香舌只微微一动,便被人吸住。接著一股黏稠的液体从那人舌上滑落,涌入喉中。那股液体充满甜腻腻的腥味,淌过喉头时变得发苦。她极力挺动舌根,想把它吐出来,但那人舌尖一搅,将她的舌头压得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微微滑动,将腥膻的黏液吞入腹中。那人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多时,等她完全咽下黏液,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接著一个女声在耳边低笑道:「这麼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脸发白,接著喉头呃呃连声,几欲作呕。她一生茹素,饮食有半点不洁都不愿沾染,何况是吞下一个男童的jīng液。顿时翻过身子,伏在石案上呕吐起来……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什麼都没碰到,手脚就像消失般毫无知觉。

梵雪芍嘴唇颤抖起来,她试著一提内息,立即发觉自己的经络已经完全改变,真元还在,却无法调动,它脱离了身体的控制,旁若无人地自行运转,维持著肉体的生机。她所熟悉的血脉也同样变得陌生,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著炽热的痛楚,似乎体内流动不是血液,而是滚水。她恐惧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被剥夺了。

那个温柔的女声款款响起,「睡得好麼?如果不是到了时辰,真不想唤醒你呢……」

自己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麼?她是谁?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梵雪芍怔怔听著那个声音。

「这十几年来,我踏遍南海,就是为了你这舍利之体……好久没和你聊天了,雪芍,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曾经是她的好友。那时她还是个出家人,以超卓的武功被人尊称为雪峰神尼,门下四名弟子惊才绝艳,名动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飘梅峰,会从这一代起正式踏入江湖,跻身与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齐名的一流门派。但这一切刹那间烟销云散,昔日种种如梦如幻如露珠泡影,转瞬消逝得无影无踪。飘梅峰诸女尽数落入魔窟,雪峰神尼也在历尽磨难之后易名艳凤,成为星月湖最令人恐惧的杀手。

星月湖没有清规戒律,艳凤尽可以纵情yín欲,日子过得十二分的惬意。但她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那就是《凤凰宝典》。艳凤毕生修炼飘梅峰这门神功,费尽千辛万苦才在失身於慕容龙之际突破了第七层。那时她与宫主日夜双修,亲密无间。没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凤凰宝典》再无寸进,却是自己最心爱的小徒儿慕容紫玫一气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夺走了宫主对她的宠爱。

艳凤又嫉又恨,设计把艳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无的废人,可由於她的子宫被夺胎花毁去,最后一关yīn上加yīn再无修成的可能。艳凤想尽办法,甚至夺去萧佛奴的女胎化为己用,依然毫无结果。她百般哀求,才从叶行南口里得知了一种借助舍利之体修成宝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选一名身具至yīn之体的女子,以智慧与宁静使其养成灵心;同时还要让她长年浸yín於百药之间,令其血通脉顺,气息迥异常人——这样才能得到一具舍利之体。

要得到舍利之体已是千难万难,但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体维护多年的贞洁,让她与男子交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变她的经脉,以血蚕、药酒加以点化,在此过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体的绝对安静,使酒液能融入血脉,激发其体内的异状;同时还要保持她心头一点灵光不昧,直到胎儿在母体成熟。最后在八个月时取出女胎,化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难之极,除了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之外,还要无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顺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

艳凤立时就想到了梵雪芍。这位女神医内外双修,灵心慧质,简直就是舍利之体的不二人选。十余年来,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没有任何音讯。如果动用星月湖的势力,要找出香药天女并非难事,但艳凤心里有鬼,只在私下找寻,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得知梵雪芍的出现,艳凤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个死人妖不仅帮她给梵雪芍破体授胎,而且还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这一切都便宜了她这个躲在背后的黄雀。

制住梵雪芍后,艳凤立即封闭了她的感识,截断了她的四肢,依照叶行南的指点逐步改换了她的经脉。此时舍利之体即成,才唤醒了沉睡达百日之久的香药天女。

指尖在颈下一点,真气透入体内,这本来是制住哑穴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芍身上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惊叫声冲喉而出,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吓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颤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

「你猜……」艳凤笑吟吟爱抚著她的小腹。

从她手掌的动作,梵雪芍觉察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更羞人的是小腹的弧线。圆圆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只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著怀孕的腹部被人玩弄……

羞耻之际,梵雪芍忽然意识到腹部的曲线过於突出,她记得自己刚刚受胎,可腹球却像……她习惯性地去切自己的脉相,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男是女,触手就能知晓。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著,眼球拚命转动,却无法睁开。她曾经有一双灵巧无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来,梵雪芍那双堪与神仙媲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内。可现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开一般,她大口大口喘著气,泪水滚滚而落。究竟是谁夺走了自己的手,残忍地毁掉了自己?

艳凤得意地欣赏著她徒劳的挣扎,手掌从小腹到肋下在她体侧缓缓游走,贴著光滑的肌肤畅通无阻地摸到颈侧。当手掌掠过肩头,梵雪芍突然沉默下来,接著睫毛下沁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终於明白自己的身体少了什麼。

艳凤抚摸著赞叹道:「你的迦罗真气真是神妙,伤口恢复得这麼好,光滑得简直就像没长过手一样……」

梵雪芍无声地淌著眼泪,娇红的乳尖在哽咽中不住颤动。

艳凤柔声呵哄道:「没关系,我会照顾你的,帮你洗浴、饮食……还有排便。」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处,在敏感的嫩肉上一捅。

「啊!」梵雪芍连忙合紧双腿。但下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肢体可以阻挡她的侵入。恐惧与羞耻竞相扑来,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泪水涟涟。

艳凤格格娇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将梵雪芍抱在怀中,坐在石几上,用胸乳磨擦著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说:「这样多好啊,身子轻了好多。好可爱呢……」

梵雪芍的乳房本就丰润肥硕,此时沁了乳,愈发饱满沉重,与艳凤傲人的双峰差堪彷佛。艳凤下巴勾著梵雪芍的肩头,像审视自己身体那样审视著她的玉体。透过乳峰中的腻沟,能看到一抹白腻的隆起。艳凤玉体突然变得炽热,她轻轻抚摸著那只怀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万般怜爱。恍惚中,两具身体似乎合二为一,就像一个刚刚怀孕的美妇,在无人处独自抚摸著自己的小腹,欣喜中还有甜蜜的希冀。

艳凤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怀里的肉段一边流泪,一边挣扎,却没有任何声音。艳凤心下暗暗赞佩,平常女子到了这个地步纵然不疯也会止不住地大喊大叫,梵雪芍竟然连哭声都压抑住,这份修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还有两道点心没吃呢。怀著身孕要注意饮食,我给你准备的可是珍贵的童子精呢。」

眼睛忽然张开,光线透过睫毛上的泪花,闪烁著七彩的光芒。满眼都是白色,弯曲成奇异形状的房间由纯白的石块砌成,低垂的帷帐是云一般的白纱,只有一张浑圆的石几,黑得彷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丝的雪峰神尼宛如换了一个人般,平添了许多妖娆的神态。她右手牵著一个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著寸缕,露著白光光的美肉,骚媚入骨。那男孩看上去只有六岁,乾净得就像一幅水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羞惭得不敢抬头。

艳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著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含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著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开心。

梵雪芍被艳凤压在身下,听著耳边吸吮的啾啾声,不由面红耳赤。最初的惊悸过去之后,她已经明白艳凤断绝了自己所有可能的机会,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都毫无意义。她不明白的只是:艳凤为何要对待自己。

「他还只是个孩子……」

艳凤吐出湿漉漉的小ròu棒,笑道:「这样的童子精才精纯,不然你怎麼能把孩子养这麼好?」

原来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jīng液为生——梵雪芍又乾呕起来。但她胃中早已空空如野,jīng液入喉便被吸收,什麼都未呕出来。

艳凤大力吮吸几下,然后将沾著唾液的小ròu棒递到梵雪芍唇边,笑道:「新鲜的童子精,最补身子呢。」

梵雪芍呕吐未止,便被艳凤捏开牙关,把男童勃起的小ròu棒塞到口中。「不……」梵雪芍吃力地摇晃著香舌。竟然让一个六岁的男孩把jīng液射到嘴里,只想一想她就羞忿欲绝。

但她没有选择。那根小ròu棒就在她唇瓣间跳动著喷射起来,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口腔中,一缕缕滑落,将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泪,眼睁睁看著艳凤拿起小ròu棒,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仔细揩拭,将童根上的残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艳凤将射过精的小ròu棒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著,半晌才吐出来,嫣然笑道:「还有一个呢。」

两个用过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个见同伴都已离开,不禁有些害怕,怎麼也不愿乖乖坐著让阿姨亲他的小****。艳凤哄了半晌不见效果,脸色顿时变得狞厉。她把那个男童按在几上,张口咬住他的童根,鼓劲一吸,硬生生将他的元精整个吸出。

男孩疼得大声哭叫,却被艳凤按住动弹不得。艳凤一手捏著梵雪芍的下巴,一手托著男孩粉嫩的小屁股,只见白色的元精从稚嫩的小****中不断涌出,流到下方娇艳的红唇中。

童精越流越多,几乎灌满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咙,任由童精滑过食道,流入腹内。忽然jīng液一淡,转眼变得血红。梵雪芍惊恐地瞪大眼睛,那股血泉溅在唇上,就像烧红的铁水烫得她心头抽痛。

哭叫声渐渐微弱,精尽血流的男童挣动越来越轻,最后打了个哆嗦,身子静止下来。艳凤撩起帷幕,一股浓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压来。她抓起那个男童,随手丢入帷后,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扔在了一滩肉泥上。接著一阵虫豖的异动响起,带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叽叽声……

艳凤若无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点心,这会儿该我吃了呢。」

***************

湖上的风很大,充满肃杀意味的秋风从山峦的缺口泻入,将两侧的山林吹拂得一片金黄,但秋风未及处仍是葱茏满目,一层层色彩鲜明。秋高云淡,宁静的星月湖在阳光下泛起粼粼细波,彷佛一幅吹绉的碧毯闪烁著宝蓝的光芒。

萧佛奴倚著摇篮安然坐下,晴雪怕她体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领狐裘给她披上。盛装掩映下的美妇愈发雍容华贵,偶尔南飞的群雁划过长空,她都会像小女孩那样满眼欣喜地遥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藏著无限的凄凉。

紫玫也坐了起来,说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觉得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里的一块玉珮,伸手就能拿起来,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进来才知道它比想像中还大。」她幽幽叹道:「一旦走进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静颜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

纪眉妩惊讶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婢女今天怎麼如此咄咄逼人。

静颜实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龙入冬便会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届时她无论如何也要随行,所余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她旁敲侧击,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一边,到时便可通过紫玫算计慕容龙,好报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著水面上一个发亮的物体,说道:「纪阿姨,那是什麼?」

纪眉妩细心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一片蚌壳。」

「噢,原来这就是鹬蚌相争的蚌了。」晴雪随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弹去,隔著数丈的距离竟将蚌壳击得粉碎。她撩水洗著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开口就好了。」

纪眉妩柔柔笑道:「公主的内力又有精进了呢。」

静颜心头一惊,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地盯了她一眼,然后转过目光,「我累了,晴晴,把伞张开吧。」

扁舟越荡越远,湖面渐渐收拢,在山脚轻轻一绕,形成一个平静的湖湾。湾旁山石嶙峋,青籐翠叶蒙络摇缀,参差披拂,彷佛一片片绿云浮在水上。

众人移舟就岸,撑著红伞的小船在绿叶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卧,宛如载著一船名花。天已过了午时,晴雪拣了一处乾净的角落,抖手将船系在树上,然后托起萧佛奴,轻轻跃上巨岩。那块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许,色泽丹红,甚是奇异。周围湖山掩映,绿树环围,是个难得的僻静处。

晴雪准备得甚是周全,舟上还备了一只红泥小火炉。纪眉妩挽袖生著炭火,她出身豪门,烹调手段著实高明,不多时便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亲,但看到静颜面露尴尬,便不著痕迹地将碗递给静颜,自己去餵外婆。萧佛奴一直不知道静颜当日是如何强暴了她,但每见到这个娇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静颜走到一边,才偷偷松了口气。

风晚华的神智被药物彻底毁去,又曾与几条巨犬同囚一室多时,行动举止都已犬化,纪眉妩只好小心地剔去鱼刺,将菜肴拨在盘中,让她自行舔食。

紫玫随意用了几口,便摇头不再吃了。她倚在篮筐边缘,出神地望著碧空飘浮的白云,久久没有作声。萧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边说了句什麼。晴雪有些忸怩地放下盏碗,对纪眉妩说道:「纪阿姨,让静颜带你到附近走走好吗?」

纪眉妩会过意来,连忙含笑答应。静颜心下纳闷,也只好扶著纪眉妩离开。

等两人走远,晴雪才笑著解开萧佛奴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亵衣上印著两团湿湿的痕迹,随之飘来一股浓浓的乳香。萧佛奴与紫玫一样,这些年来都没有停乳,因为慕容龙最喜欢的饮品,就是她们的乳汁。萧佛奴乳汁又多又浓,每隔四个时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日误了时辰,乳房一直涨出奶水,才忍不住让晴雪支开静颜。

拉开亵衣,那双饱满的丰乳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满水一样沉重。赤裸的乳肉被秋风拂过,立刻绷紧,艳红的rǔ头随之沁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满怀浓香四溢。晴雪低头在含住rǔ头,轻轻一吸,萧佛奴胀痛的乳房轻松下来,不由轻轻哼了一声。

晴雪轮流吸吮著两只乳房,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唤来风晚华,让她一块儿来吃。风晚华已经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萧佛奴怀中,不时摇著臀部,活像一条吃奶的母狗。她大口大口吃关,乳汁从唇间不住滴下,淋淋漓漓洒得萧佛奴满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丝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回过头,只见母亲闭著眼,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凄苦,还似乎是无喜无忧的沉静。

纪眉妩优雅地扭动腰肢,虽然是在山林中,她却像走在京城的五凤楼上一样仪态万方。假如萧佛奴和紫玫还能行走,想来要比她更摇曳多姿,但此刻,静颜不得不承认,慕容龙的三个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纪眉妩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先把一块丝巾铺在树干的横枝上,才倚在上面歇息。静颜不知该说什麼才好,只好叹了口气,「娘娘怎麼成了那个样子?让人看了好难受……」

纪眉妩微微笑道:「昔有野狐听禅,一徒问: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不落因果。就此沦落畜道。后有大德登台座讲,野狐问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纷纭世间,谁能分得清什麼是因?什麼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执於因果?」

静颜听得呆了,当初听说飘梅峰诸女先后陷於星月湖,她只觉得那些女子傻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们。

纪眉妩小心地将落花放在一块乾净的石头上,然后说道:「回去吧。」

紫玫迟迟没有动身,她闲适地望著风景,像是特意来消磨时间一般悠然。直到日没西山,寒意渐起,众人才乘舟回岛。

57

进入星月湖,静颜便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天气突然凉了下来,寒意侵人,心头莫名其妙地一阵阵发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来了?

半月前的一个黎明,静颜从梦中醒来,突然觉得身下湿了一片。她故作镇静地唤醒晴雪,问她里面受伤了该怎麼办?晴雪被她满手的鲜血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禁不住笑了起来。

「恭喜龙哥哥,」晴雪带著揶揄又诚心实意地笑道:「从今天起,龙哥哥就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啊?」静颜张大嘴巴。

「龙哥哥是第一次吗?」晴雪忍不住笑著拿出一条做好的白绫,替她缠在股间,「来得好晚……人家六岁就有了呢。」

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耳边是晴雪的殷殷嘱咐,「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呢。小心不要受了凉,不能喝凉水,不要在凉水里浸,不要过於劳累……」

静颜傻傻望著股间的白绫,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自己居然带上了妻子的月经带!

那是她本不该来,又姗姗来迟的初潮,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经过这桩意外,静颜这才知道做一个女人有那麼多麻烦,她本来想找些断绝癸水的药物,但没过几天就忘了。这会儿的感觉就跟当时一样——看来回去后还是要配上一剂。

萧佛奴早已睡著,晴雪将她轻轻交给服侍的女奴,然后与静颜一起送母亲回房。静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几乎忍不住想解开衣服,看股间湿湿的是不是血迹。

推开房门,一个男声淡淡响起,「回来了。」

声音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能让每一个人听到。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风前,漆黑的双眸深深望向摇篮中的女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渊潭,能够吞噬一切。突然间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头顶,心脏胀得像要炸开一般。静颜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她没有动。晴雪毫不犹豫地封了她穴道,然后手掌贴在她腰后,不动声色地调理著她翻涌的气血。

他的面目还像十五年前一样英俊,只是气质中少了几分飞扬,多了几分沉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没有戴上象徵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没有代表任何权势的饰物,但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万人之上,俯览众生。

目光淡淡扫来,看不到任何锋芒。静颜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种毫不在意的淡然,彷佛她们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声,「父皇。」却没有跪下。进宫时没有人告诉她爹爹来了,那并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没有人发觉宫里多了一个人。她芳心暗颤,生怕爹爹看出静颜的异状。

慕容龙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来吗?」

紫玫板著脸说:「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烦了吗?」说著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没有。」

一瞬间,慕容龙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透出的万般柔情,足以令每一个女人嫉妒。

纪眉妩将摇篮放在原处,接著不言声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门。

晴雪骇出一身冷汗,她顾不得纪眉妩的目光,连忙扶起静颜回到住处,想想还不放心,乾脆将她送到地宫深处,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著圆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边哼著儿歌,一边绣著小肚兜,听到爹爹来了,吓得针扎在指上都没发觉。晴雪先运功将静颜气血调理归心,等她呼吸平稳,这才逐一解开她的穴道。

静颜吸了口气,缓缓说道:「谢谢。」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龙哥哥,你看出来了吗?」

静颜点了点头。她并没有看出慕容龙的深浅,但只要知道他已经到了自己无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够了。

夭夭手抖得连一枚绣花针也拿不稳,颤声道:「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避上几天吧。」

晴雪也劝道:「要不了几日爹爹就会回洛阳,你就带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静颜一口回绝,「夭夭还怀著我的孩子,怎麼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半天,忽然说道:「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静颜握住晴雪的双手,热切地说道:「你愿意帮我吗?」

看到静颜发红的眼睛,晴雪打了个寒噤。静颜虽然说过许多次,但她从来都不认为会有机会。可此时龙哥哥的神情……让晴雪觉得恐惧。

静颜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他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任何破绽,无论是正面相对,还是背后偷袭,我们都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能暗算。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设在他绝对没有防备的地方。」

静颜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犹如寒冰,眼神却狂热得像两团烈火。她说得飞快,显然已经筹划许久,「化真散要一刻钟才能生效,他深谙药性,肯定瞒不过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毙的剧毒——我知道这并不能致他於死地,但至少能使我们多一分机会。下在饭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绝对会中计。

很简单。」

静颜拿起一只蜜桔,捏了捏,然后取过夭夭手里的绣花针刺在里面。晴雪和夭夭呆呆看著她的举动,不明白这怎麼能毒倒慕容龙。夭夭小声提醒道:「他不喜欢吃蜜桔的……」

「不是让他吃。」静颜望著晴雪,「这是给你娘的。」

「不!」晴雪惊恐地叫道。

「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娘。」静颜把捏得柔软无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认真说道:「你把这个蜜桔放在你娘身体里面——放深一些。记住,针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针的,只有碰上去,针尖才会露出来。我们在上面抹上毒药,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时……」

「不。」晴雪被她yīn毒的计谋吓得牙关轻颤,「我娘不会同意的……她喜欢我爹爹……」

静颜包住她的手掌,让她握住蜜桔,断然道:「那就放在你身体里面。哼!

他怎麼能猜到你那里面会有机关?那时血液都聚在guī头上,只要轻轻一碰,针尖就会像蚊子一样在guī头叮一口,不等他拔出来,毒液就能流遍全身……哈哈哈…

…」

静颜越说越高兴,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龙干过那麼多女人,最后死在女人的bī里也是死得其所!」笑声一歇,静颜又正容说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插得太用力,你就将腿合紧一些,免得伤著自己……」

晴雪玉脸惨白,她难以置信地望著静颜,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喃喃道:「你是让我去引诱爹爹……把身子交给别的男人吗?」她不知不觉中握紧蜜桔,藏在里面的绣花针刺穿了掌心,划出一道极细的血痕。

静颜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单薄的身体脆弱得彷佛一件易碎的白瓷。泪水大滴大滴从她眼中滚落,无声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伤害如此之深,连静颜都能感受她心头的剧痛,那一丝丝颤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样。

静颜扭曲的玉脸僵硬得彷佛石雕,她呆立当场,因亢奋而充血的眼睛渐渐褪色,最后变得一片空洞。地宫死一般寂静,只有心跳声因为剧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静颜走到晴雪身边,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颤,那只金黄的蜜桔掉在地上,接著她抱住肩头,身子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静颜茫然捡起蜜桔,失魂落魄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脚下奔流不息,静颜呆若木**地坐在河边,痴痴望著河水。她并不是有意这麼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灭了她的心灵,使她忘记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当成一个工具,用来报仇的工具,忘记了她是慕容龙的女儿,更忘了她是自己亲口许诺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经说过:绝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然而现在,她却让自己的妻子拿肉体做圈套,去引诱仇人……她又一次对心底的仇恨恐惧起来,这仇恨就像传说中的饕餮,贪婪地吞噬一切,最终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著肚子走过来,那张雪白的小脸没有丝毫血色。她小心地扶在静颜肩头,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姐姐……我去……」

「不。」静颜手一挥,将蜜桔远远抛入河中,咬牙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们!」

***************

「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啊。」

「为什麼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龙一笑,托著紫玫的腰肢,将她玲珑的躯干轻轻取出来。失去四肢的躯体愈发娇小,硕大的乳房与纤柔的玉体完全不成比例,乳球轻颤间,那种出奇的滑腻与肥嫩,流溢出赤裸裸的肉欲,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却抵消了这对硕乳带来的妖yín意味,反而将yín邪与纯美融为一体,显出一种异样的完美。

「抱著我。」紫玫翘起下巴。

慕容龙依言将她抱在怀中。

「解开衣服啦……」紫玫娇嗔道。

慕容龙低笑一声,解开衣服,露出刺著龙纹的胸膛,将她赤裸的肉体贴在胸前。

紫玫伏在他颈中嗅了嗅,皱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没有血腥味。慕容龙把鼻子埋在紫玫如云的秀发中,静静闻著她的发香,似乎这样已经足够。

紫玫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布道:「这一口是替娘咬的。」

慕容龙笑道:「娘不会咬这里。」一根硬物缓缓升起,顶在紫玫臀间,「娘会先给哥哥品箫,再给哥哥献上后庭花。」

「你是说我不如娘会服侍你吗?」紫玫眼波妩媚地一转,娇声细细地说道:「玫儿求皇上临幸……啊——」巨阳笔直伸入臀缝,将白腻的臀球挤得分开。慕容龙笑吟吟看著紫玫吃痛的样子,待她眉头渐渐松开,才进退著一点点往肉穴深处探去。温润的蜜肉渐渐变得湿滑,粗大的yáng具彷佛一根檑木,温柔而又执著地撞击著mī穴,紧密的花径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渐渐敞开,最后容纳了整根yáng具。两人都没有开口,倾心享受著这真实而又短暂的欢愉。

***************

没有肢体的躯干就像一截乾乾净净的肉段,有种残忍的美艳。肥圆的乳球在两人胸前上下滑动,酥软无比。弹性十足的肉穴包裹著yáng具,白嫩的肌肤又细又滑,整条躯干柔软得彷佛一团没有骨头的美肉,使紫玫整个身子如同一个完整的性器般妙趣无穷。

紫玫玉体泛起红霞,宛如盛开的玫瑰光华流溢,浓香袭人。慕容龙拥著她发热的娇躯,胯下狰狞的yáng具柔情似水。两人四目交投,感受著彼此的坚硬与柔软。肉体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入心底,两具身体彷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紫玫敞开身心,不多时便献上第一次yīn精。慕容龙没有拔出yáng具,他一边抽送,一边走到榻旁,将紫玫平平放好,然后压在她香软的娇躯上继续挺弄。

高潮过后,紫玫的身子愈发柔软,她星眸半闭,甜蜜地承受著慕容龙的重量,轻声道:「抱紧我……」

慕容龙一手揽著紫玫肩头,一手托著她的雪臀,将躯干紧紧贴在身前。妖异的yáng具在紫玫娇美的肉穴直进直出,挤出大量蜜液。雪腻的肉体在他身下婉转起伏,娇细的呻吟声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龙温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翘起下腹,秘处柔美的花瓣在yáng具周围湿淋淋翻卷开来,红艳艳犹如香腻的玛瑙。慕容龙对紫玫的身体了如指掌,但与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在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肉体一天天成熟起来,从稚嫩少女变成风韵醇浓的少妇,从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著新的感动。

「啊……」紫玫轻叫著战栗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浓浓笑意,那娇俏的神情,就像一个拿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龙怜爱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后松开她的身子,想让妹妹休息一会儿。

「不许拔出来。」紫玫翘起红红的嘴唇。

慕容龙低笑道:「这样还不够吗?」

「嗯——」紫玫摇了摇头,拖著甜甜的鼻腔呢哝道:「你要把这半年欠我的都补回来。」

慕容龙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坏笑道:「不怕吃得太多肚子疼吗?」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麼心痛人家,怎麼舍得弄痛妹妹呢?」

慕容龙摆好姿势,「可要想好了,只补一个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榨乾呢。」

「那就少补几天好了。」紫玫连忙说。接著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射两次。」

慕容龙静静望著她,忽然一笑,「你放心。」两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在用这种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儿。

第五次高潮之后,紫玫终於开始讨饶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拧著眉头说道。

慕容龙充耳不闻,一鼓作气干得紫玫又泄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次,还有一次该射到妹妹哪个洞里呢?」

「不行!」紫玫扭动湿漉漉的雪臀,避开他的指尖。

慕容龙固执地探入她的后庭,在柔软的菊肛里轻轻抽送,「为什麼不行?」

紫玫小声说道:「你那里好大,插过之后会让人看出来……要是被晴晴看到,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容龙失笑道:「她怎麼会看到?」

「万一会看到……」紫玫皱起鼻子,「就是不让你插。」

「那这里呢?」慕容龙轻揉著她的红唇。

「不行。」紫玫板著脸说:「我今天吃斋。」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气恼地咬了他一口,「不许笑!」

慕容龙忍笑道:「那你说怎麼办?还用这里吗?」他心疼地捂住紫玫腹下,轻轻揉搓著那丛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著他的爱抚,柔声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好吗?」

慕容龙想了想,点头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咬住紫玫rǔ头拨了拨,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

艳凤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驾临星月湖,她抚弄著手下光溜溜的躯干,梦想著通过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宠爱。到时不仅能享用他那根独一无二,爱死人的大ròu棒,还能把那个贱货踩在脚下,任意蹂躏。

艳凤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她翻身压住梵雪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亵玩著那具残缺的肉体。两对白腻的丰乳被挤得扁圆,敏感的rǔ头彼此磨擦著,跳出串串艳红。艳凤炽热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颊上四处游走,最后紧紧吻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贪婪地吸吮著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体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盘旋翻滚,恣意戏弄著一截没有肢体的肉段。她浑身沾满汗水,那柔若无骨的艳态,宛如一条肉光光的白蛇,yín艳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纠缠得喘不过气来,在艳凤楔而不舍的挑逗下,她的rǔ头硬起,秘处也无法控制地沁出蜜汁。当两根手指粗鲁地捅入mī穴,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低叫出来。

艳凤冷笑道:「装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女一样,还不是个一摸就发浪的贱货?」

她叉开双腿,将梵雪芍身体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yīn户要比常人肥硕数倍,红艳艳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绽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著蜜汁的媚肉,热情如火地卷裹著香药天女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肉间,一截柔韧的肉坠儿,带著无比的坚硬在梵雪芍玉户内辗过,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痛楚。那是艳凤的花蒂,里面镶著两粒至坚至硬,稜角分明的金刚砂。

那团肉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臀下,接著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芍下体被肉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紧一样。她难忍地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滩泥淖般yín靡的肉花。艳凤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花蒂硬得彷佛一截细小的玉jīng,直直竖在股间,当那团肉花收拢到无可收拢的地步,刹那间轰然乍开,溅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香汗淋漓的玉体泛起妖艳的肉光,艳凤有些失神地望著室顶,yín蛇般媚艳的肉体向上拱起,哆嗦著喷出大量yín液。两团肥硕的乳球圆滚滚挺在胸前,挑著两只又红又硬的rǔ头。她yīn户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竖在股间,雪腹相接处,红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来,在两只玉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液体。梵雪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yín液溅湿,那股略带腥骚的气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颦紧,美眸中流露出又难堪又厌恶的神情。她怎麼也想不到,昔日妙相庄严,佛法精湛的雪峰神尼会变成这样一个yín贱的女人。

艳凤读懂了她的眼神,「你认为我yín贱吗?」她拧著梵雪芍的乳房,将她举了起来,「我会告诉你,当一个女人有著什麼样的美妙……」

最终夜14

58

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著一具圆润的玉体。白绫从梵雪芍两乳绕过,将丰满的乳球束得鼓胀欲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干的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干的肉体上,圆滚滚的腹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到子宫的悸动。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玉阜也被扯动,能看到肉缝内殷红的蜜肉。湿淋淋的yín液从浑圆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

艳凤拿著毛巾一边将她下体抹乾,一边笑道:「好嫩的bī,跟你的心肠一样软呢。」

梵雪芍羞得满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交?」艳凤讶然道:「你我以前交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交加,咬牙道:「无耻!」

艳凤冷笑道:「肚子都这麼大了,还装什麼贞洁?」说著两指一紧。

梵雪芍娇躯剧颤,那对香软的乳球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洁的玉乳。

艳凤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欣赏著她难堪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yín贱的荡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奸,肚子都被干大了,还说我无耻?」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动,梵雪芍咬紧唇瓣,极力压抑著肉体yín靡的感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白的毛巾扯离秘处,揉动间露出一缕娇艳的红嫩。

艳凤翘起玉指,剥开肉段下部丰腻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后指尖一滑,钻入紧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摆动屁股,鼻中发出痛苦地呻吟声。

细小的肛洞又紧又热,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痒。「那个yín贱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屁眼儿?」艳凤声音兴奋起来,她一手勾著梵雪芍的嫩肛,一手捻著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下体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艳凤扔掉毛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yín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人时用的是两头yín具,一头插在自己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yáng具挺在腹下。要论yín荡,艳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高潮的同时,被她yín玩的女子也香销玉殒。

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艳凤除去了yáng具另一端的坚毛锐刺,肉穴一紧将yáng具锁在体内,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腰身,对准雪腻的臀缝,耸身挺入。

略带弹性的假yáng具钻入臀缝,在菊肛上微微一顿,没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圆睁,只觉臀内那个细小的肉孔被猛然撑开,一根坚韧的物体带著撕裂的痛意,从羞耻的部位进入体内。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艳凤磨擦著她滑腻的臀球,悠然问道:「不要什麼?」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插那里……」

「那里?」艳凤一挺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艳凤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再作声。

「是你的屁眼儿。」艳凤笑道:「乾净得像水晶一样的妙手天女,这会儿正被人干屁眼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嫩,插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干斜挺,双乳被勒得向上翘起,白嫩的雪臀被插得翻开,随著假yáng具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胀,时而合拢。红嫩的菊肛时鼓时缩,彷佛一圈弹性十足的红肉套在假yáng具上,美艳动人。

艳凤一边干著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边扭住她的雪乳,将她的两只rǔ头揪得又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肉段就像一截光润的明玉,在艳凤妖媚的雪白身子上摇曳生姿。

艳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一声不吭。艳凤心下暗恨,两手掰著梵雪芍的臀肉,假yáng具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肛合拢,又狠狠贯入。

娇嫩的菊纹被外力撑破,渗出几缕鲜血。坚韧的假yáng具撞在未经人事的肠壁上,带来羞耻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流血,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佛门修炼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运转,与肉体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於外。

艳凤轻笑道:「好个倔强的天仙女子,屁眼儿被干成这样还能忍著。」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下体拂过,梵雪芍只觉一股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透过下腹的嫩肉,像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内压抑许久的欲望。

搜yīn手是专为yín玩女子而创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宫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艳凤武功既高,又身为女子,搜yīn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人能及。只见那只玉白的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玉户揉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夫,已是露湿花心。

梵雪芍双颊红艳胜火,口鼻娇喘连声,插著假yáng具的肛洞不住收紧,那颤动顺著假yáng具传到艳凤体内,使她也春心大动。等指下的蜜肉完全湿润,艳凤拇指、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户,撑著花瓣边缘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完全撑开,然后食指与无名指向内一勾,插入滑腻的津口,中指翘起,玉蛇般攀上玉户上方的花蒂,指尖时缓时急,时缓时急地轻轻颤动。接著又沿著玉户边缘,灵巧地抹了一圈,玉指微曲,钻入被两指撑开的肉穴。

梵雪芍圆鼓鼓的小腹下,张开一片浑圆的艳红,羞处被完全剥开,三根细白的玉指一起插入mī穴,在她体内搅动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脚的躯干时弓时曲,宛如在艳凤指上舞蹈一般,柔腻的津口被玉指搅弄得不住变形,蜜液顺著艳凤的手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彷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yín液四溅。奇怪的是,她原本香甜如蜜的下体,竟然散发出浓浓酒香……

艳凤一边在梵雪芍秘处掏挖,一边悄悄拽住白绫,向上提起,然后猛然松开。梵雪芍娇躯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艳凤腰上,前yīn后庭同时被异物穿入,顿时叫了出来。

艳凤手指越钻越深,乾脆用手挑著她的yīn户,上下抛动,用她发紧的屁眼儿套弄著腹下的yáng具。梵雪芍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可能,她的扭动反而加剧了下体的磨擦,但她又无法不动。梵雪芍抛开矜持,哭叫著摆动躯干,没有双腿的雪臀淌著蜜汁,玉球般在艳凤身前滚动,流露出无穷的yín艳和残忍。

艳凤哂道:「天女发起浪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骚呢。bī里是不是很痒,想让我的大**巴插进去,抽动几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著说道,紧接著又随手指的挑动「啊啊……呀呀……」地浪叫起来。

yín液越淌越多,在石桌上汇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体被搜yīn手玩弄得发红,热腾腾的肉体一蒸,酒香越来越浓。艳凤美目光芒闪动,一边盯著不绝於缕的yín液,一边加速运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声,雪嫩的圆臀死死夹住假yáng具,玉户前挺,以羞耻万分的yín态泄了身子。「呜……」香药天女羞耻地哭了起来,雪白的下腹颤抖著,喷出股股yīn精。

失去双腿的下体,就像一只粉嫩的雪团被切开一道yín靡的伤口。玉户内部的蜜肉翻卷出来,彷佛柔美的花苞胀开,露出一抹刺目的艳。梵雪芍下体一片湿泞,雪股红户淌满淋漓的yín液。底部柔腻的肉穴悸动著不住翕合,浓白的yīn精划出道道白亮的弧线,断断续续喷溅出来。

艳凤抬掌接住,送到唇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yīn内拔出yáng具,往梵雪芍臀内用力一塞,然后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女yín液四溢的秘处,又吸又舔。

滑腻的香舌在战栗的嫩肉四处搅动,像吃甜品般,将滚溢的yīn精、yín液吸得乾乾净净。艳凤捧著梵雪芍丰满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紧,撮住肉穴上方的小孔用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尿都吸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身体已经脱胎换骨,比新生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尿液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yín液略淡。艳凤满吸一口,等咽下后再吸,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艳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女呢,连尿都看这麼紧……」

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著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艳女,究竟是人还是妖怪。艳凤趴在桌上,像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yín液舔净,甩了甩头发,站起身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著眼珠想了一会和,扭著腰走了出去。

高潮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yín液和yīn精都被吸得乾乾净净。梵雪芍小声哭泣著,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艳凤。可正是她们两个,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强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yín物豢养。她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回报自己……

艳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紧,脸上血色象被猛然抽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根黄色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钗身粗细,中间是空的。艳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将她下体抬了起来,用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著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插入。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於女人下体的柔嫩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女子在艳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入娇嫩的蜜肉,将那个纤细的肉孔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著自己下体,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尿孔颤抖著张开,秸杆轻易穿透了美妇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深。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耻处传来,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著扬起头,那根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裸露在红嫩的玉户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尿道,腔内积蓄的液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势而下,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艳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唇,接住流淌的体液。等尿液流乾,她又含住秸杆,像吸一只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将梵雪芍腔内的体液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体质奇特,在百药浸润下,体液甘美芬芳,堪比玉液琼浆。此时她秘处留著一截短短的麦秸,光润的身体就像一只盛满美酒的玉樽,插著饮管,随时等著主人饮用。

***************

静颜坐在河边怔怔想著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后,轻轻揉捏著她的肩膀。慕容龙来到星月湖已经三天,但并没有通知教内诸人。自从把萧佛奴搬到紫玫室内之后,慕容龙便足不出户,整日缠绵在娇妻美妾那香艳动人的肉体之间。

静颜与夭夭也在地宫待了三天,同样是足不出户,但彼此心头都乱纷纷沉甸甸,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龙信守诺言,并没有强迫晴雪侍寝,与她们三代大被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绽,每日只能悄悄下来一趟,平时偌大的地宫只剩她们两人。

「龙姐姐……」夭夭小声唤道。

「唔。」静颜颈中一热,她怔怔回过头,却见夭夭满脸是泪。静颜拥住她的身子,强笑道:「小母狗,怎麼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了……姐姐这样子,夭夭好难过……」

静颜用力吸了口气,像吐尽胸中郁闷般一下子吐了出来,然后搂住夭夭,温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们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

夭夭展颜一笑,宛如奇花初绽,美艳动人,晶莹的泪水彷佛透明的露珠,在花瓣似的俏脸上滚动。

静颜抚摸著她软绵绵的小腹,「我们的孩子好吗?」

夭夭点了点头,「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还偷偷跑到后面去晒太阳呢。」

静颜猛然想起从后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回房间,然后拿起一条锦毯,把怀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轻声道:「不管在哪儿,你都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夭夭乖乖点了点头。静颜嫣然一笑,站起身来。

「别走!」夭夭慌张地小声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这里散散步。」

夭夭担心地说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静颜隔毯在她腹上一吻,离开房间。

顺著地河向东,是通往后山的道路。静颜缓步而行,渐渐越走越快。无可名状的感觉充塞胸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来,似乎想逃离这座广无边际的地宫,让阳光驱走自己心底的yīn冷与黑暗。

眼前闪现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沦在地狱中的淳于家三朵名花。淳于瑶举著女儿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闪烁。看到女孩纯真的笑脸,静颜不由放缓了脚步,现在她也有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比父母幸运……

轮台缓缓旋转,将母女俩带入黑暗,静颜收回目光,正要举步,刹那间,一阵恐惧的恶寒袭上心头。

一个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彷佛一个捉摸不定的幽灵。慢慢的,那张白净的面孔清晰起来,脸形犹如冰石般冷峻。他静静欣赏著轮台上的三生花灯,眼中透出激赏的光芒。

静颜手脚冰冷,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连忙悄悄向后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龙淡淡说道,眼睛仍望著对岸。

静颜静下心来,屈膝说道:「奴婢静颜,叩见陛下。」

慕容龙远远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静颜缓缓走到慕容龙身前,然后扬起姣丽的玉脸,望著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仇人。

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精心修饰的双眉修长入鬓,盈盈美目宛若春水,樱桃般鲜红的芳唇娇艳欲滴,粉颊红白动人,凝脂般滑腻得吹弹可破。

「很标致啊……」慕容龙托起静颜的下巴,透过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眼底一丝似曾相识的赞赏。

静颜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还保持著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头在颤抖。十五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他,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冰凉的指尖抚在颌下,上面还残留著另一个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这双手,在母亲身上刺下无法洗脱的印记,给她带来数不尽的耻辱和仇恨。

慕容龙手掌向下探去,摩挲著她粉嫩的玉颈,淡淡道:「跪下,我会给你一些难得的赏赐。」

静颜宝石般光亮的眸子静静望著他,没有动作。

慕容龙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犹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静颜心头一震,喉头顿时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气。

慕容龙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脱了。」

静颜咽下喉头的鲜血,轻轻说道:「不。」

慕容龙眼神再次变得锋利,冷冷道:「跪下。」

「不!」静颜尖叫道,眼角迸出泪花。

慕容龙手掌缓缓收紧,似乎要将她纤柔的玉颈生生拗断。

「爹爹。」一个少女颤声叫道。

身后的黑暗中映出一张玉兰般白净的俏脸,却是夭夭。她怕得娇躯轻颤,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几乎使她站都站不稳,却还是颤声乞求道:「爹爹,放过她吧……」

慕容龙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闪过惊讶、愤怒、憎恶、轻蔑、耻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龙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静颜眼睛猛然瞪大,嘶声叫道:「夭夭!」

慕容龙的身形刹那间越过十丈的距离,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现,他抬起脚,毫不留情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

夭夭下意识地一扭腰,腰侧中脚,顿时象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远远落在河中,溅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静颜凄声叫道,不顾一切地纵起身来。

慕容龙剑眉一挑,扬手抓住她的脚踝,yīn寒的太一真气透体而入。静颜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夺眶而出的泪水刹那间变得冰凉,她急调内息,在空中一个旋身,脚尖直踢慕容龙太阳穴。慕容龙拧著她的脚踝轻轻一送,静颜满贯真气的足尖顿时软垂下来,她临危不乱,折腰贴在地上,双袖齐扬,六枚银针分射慕容龙双眼、膻中、气府、鼠蹊诸处要害。

静颜右腿被慕容龙握在手中,折腰时翠裙翻起,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由於在宫内未穿亵裤,她一直小心地将兽根收在腹中,此时虽然羞处被慕容龙看得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绽。腾挪间,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见她口角溢血,双目紧闭,怀胎数月的娇躯半浸在河水中,软绵绵似乎随时都会顺水漂逝。脚上一只绣鞋被急流冲走,赤裸的玉足在水中轻轻摇动,白得彷佛透明。

60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露无遗,连雪臀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开般敞露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脱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他的手掌。静颜冷著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直刺慕容龙胯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娇躯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身子,只觉乳尖剧痛,那两枚射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乳上,从rǔ头贯入乳房,在翠衣上溅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真气完全锁住。

《房心星鉴》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内功而论,她的《房心星鉴》还未融汇贯通,吸取的真元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於天壤之别,一交手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弄。

静颜羞恨交加,忍住乳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已经给了义母。她颤著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过rǔ头,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枚银针没入乳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rǔ头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玉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艳的姿态。静颜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赤裸的下体莹白如玉,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咬著唇瓣,神情凄艳动人。

慕容龙拎著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著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玉腿开合间流露出无穷艳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著慕容龙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喘息著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腴的雪臀上著力奸yín。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肛中探入。隔著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狗精的子宫……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於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著。白白的双腿微微扬起,彷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得耀目,下面翘著一根又白又嫩的小ròu棒。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的液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著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乳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乳上,将高耸的乳球踩得扁圆。嵌在乳肉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人骨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著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乳球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湿了薄薄的翠衫。真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乳肉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著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麼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麼深,那麼远,那麼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乳球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针在乳肉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於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乳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著说道:「……nǎi子也比你yín贱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著板缝,疼得娇躯乱颤,那只雪嫩的乳球被扭得变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乳肉,从红嫩的rǔ头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著细滑的乳肉,将银针从乳肉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著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著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时彷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著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yín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乳房。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乳房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著yín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根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rǔ头穿在一起。

静颜的乳房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乳肉完全胀满,像雪球般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乳房在她身上复活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rǔ头,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间,裸著一只白白的乳房。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上,随著乳球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玉乳。她的rǔ头被踩得肿起,乳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乳球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著她的rǔ头说道:「可惜你低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不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麼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玉乳袒露,掉落的衣衫悬在腕上,沾著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著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yīn户,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满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餵了狗。」

静颜茫然望著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嫩的胴体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禁颤抖起来。

轮台缓缓转入黑暗,将浸在水中的少女抛在身后。洞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红囍字下,新娘母女无声地侍奉著一头作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她们母女互换……

「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你,现在也不会轻易杀了你。」慕容龙淡淡说道。当年那个男孩坚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头,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自从看到那根木桩被他用稚嫩的牙齿生生咬断,他就在等待这一天,等待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孩子会回来找他报仇。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女人。

「呲」的一声,长裙被当中撕开,一直裂到小腹。两条修长的玉腿玉箸般并在一起,白嫩的腿缝间,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纤柔如丝。

慕容龙托著她的膝弯向上抬起,紧并的玉腿缓缓敞开,雪白的玉股间翻出两片娇红柔腻的嫩肉。慕容龙满意的欣赏著静颜的羞处,「这就是那个女子的yīn户吧。」慕容龙分开静颜的花新,冰凉的手指捅入肉穴,「挑得不错,果然很嫩…

…」

静颜身子抖了一下,又静了下来,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

慕容龙拉开黑衣,胯下昂起一条狰狞的ròu棒。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yáng具,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ròu棒上,遍布了颗粒、肉刺、突起、纹路、肉瘤……yáng具根部还有一丛手指粗细的触手,整根ròu棒就像一件凶残的利器,妖邪之极。

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巨物便狠狠捅入mī穴。静颜与晴雪、夭夭yín玩时虽然也让她们插过,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足慕容龙一半的粗长。比开苞更强烈的痛楚从身下升起,彷佛腹腔被ròu棒贯穿,将整个yīn户完全撕裂。

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著合紧双腿。她雪白的玉体斜在空中,圆润的美臀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一条腿竖垂著,脚尖离地数寸一荡一荡划著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腰间,两只乳房高高挺起,一只白净的玉乳刺著yín奴字样,rǔ头平平刺著一枚银针,另一只丰腻的乳球外表看不到任何伤痕,却被鲜血染得通红。破碎的衣衫从腰下长长拖到地面,随著ròu棒的挺弄在雪白的圆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无情地折磨著静颜的嫩穴,不多时玉户便肿了起来,细嫩的津口被肉刺划出道道血痕。静颜泪流满面,她挣扎著扭动身体,拚命撕打著自己的生死仇人。她整个身子都悬在慕容龙身上,根本无从使力,这些扭动和挣扎只能让慕容龙更加兴奋。他抱住静颜纤软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叽」一声腻响,静颜的美臀打在慕容龙腿间,巨大的yáng具整个钻入体内,她哀叫著挺起玉腿,用白嫩的玉足使劲蹬著慕容龙的胸膛。

慕容龙一鼓真气,蛰伏在腹下的触手立刻扬起,扯住静颜娇柔的花瓣撕到最大,然后对准那片殷红的蜜肉狂猛地插了进去。这一下比刚才进得更深,静颜只觉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连子宫都被这巨大的冲击撞得移位,狭紧的肉穴几乎被巨阳撑碎,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腹腔传来,痛得她两眼发黑。

慕容龙笑道:「好嫩的奼户,这是你献给我的祭品吗?」说著腰身一沉。

静颜低垂的右脚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声,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脚掌在地上一撑,小腿的断骨立刻交错著顶在一起,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慕容龙压著她的右腿,抱著她的雪臀来回抽送,断裂的腿骨磨擦著格格作响,几乎使静颜痛得晕倒。无比的痛楚使她浑身收紧,本就狭窄的肉穴愈发紧密,就像一只滑软柔韧的肉套裹在ròu棒上,使慕容龙抽送间快感倍增。

这样的强暴对静颜来说并不陌生。被柳鸣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过相似的辱虐,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人粗暴的禽兽,而慕容龙不是。他像一个残忍的猎手,用精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蹂躏著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女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徵,成为被人施暴的最佳选择。左乳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肉,饱胀乳球肿得发亮,摇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流般的血肉。玉户被巨阳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满肉刺的肉瘤象拳头一样在体内搅动,那些触手无孔不入,不仅钻入肉穴,甚至还插进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闭的肉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缠在一起,一条玉腿被慕容龙扛在肩头,白嫩的玉足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彷佛两颗硕大的泪滴,在粉腮上摇荡。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女。她哀求著自己的仇人,哀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的肉体只会给仇人欢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体宛如飘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静颜合紧双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地扭动著身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母狗该怎麼做的。」

静颜拖著伤腿,挣扎著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著将长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后掰开臀肉,将红肿的肉穴展现在慕容龙面前。她许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这样做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强迫著,主动摆出雌伏的姿势,让仇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求主人享用奴婢的贱bī……」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笑道:「杀你父亲,奸你娘亲的仇人怎麼成了主人?还是对你爹娘说吧,告诉他们你有多yín贱。」

静颜咬著唇瓣,半晌说道:「爹…娘……孩儿撅著屁股……啊……」她拧紧眉头,忍受著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杀了你们的仇人……猛干孩儿的贱bī…

…」

痛苦象雨后的春草,一层层蔓延开来。静颜她勉强脱出一只玉手,撑著木台,宛如一只凄美的白鸽,敛起纷乱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乳球扁扁压在身下,滴血的rǔ头几乎嵌入木板的缝隙。圆臀高高翘起,敞开鲜美的肉体,被慕容龙干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女性的身体竟然如此yín贱,在男人肆意yín辱下,不仅毫无反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蜜液,将他们所使用的肉穴变得湿滑,好让男人的抽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肉体深处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体内的yáng具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耻态,挺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被仇人夺走的初夜。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女人的痛苦,还有耻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屠刀下痛苦地浪叫著。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yín邪的yáng具,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个稚嫩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奴的屁眼会有那麼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阳,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内,不是被ròu棒捣碎,就是被捅入子宫里了……

「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阳贯穿的白嫩屁股极力挺起,肉穴剧颤著喷出yīn精。

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洞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母女之间,衣裙凌乱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体。丰满的乳房彷佛一只被压破的血球,将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著屁股,娇嫩的肉穴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阳凶猛抽送著,温润的蜜液混著鲜血从股间溢出,顺著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几道蜿蜒的血痕。

巨阳的挺入使静颜禁不住又一次浪叫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去。夭夭的亵裤早已被流水冲走,白生生的下体在水面轻轻飘摇,娇柔得彷佛一瓣落花。鲜血从下体源源涌出,彷佛流乾了全身的血液。

静颜怔怔望著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扭动粉臀,迎合著身后的挺弄。

慕容龙轻蔑地挺动yáng具,将静颜干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时,静颜哭著又一次达到高潮。看著她溢血的mī穴收缩著喷出精血的凄艳yín态,慕容龙鄙夷中不禁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折磨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来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yín物。

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出来。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声,少女举起血迹斑斑的雪臀,用紧若处子的肉穴抚慰著喷发的巨阳,那种乖巧的yín贱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奸后杀,多奸几次也是一样……

静颜弓起腰肢,让跳动的ròu棒深深楔入体内,忽然她玉臂一扬,闪电般朝慕容龙腰下挥去。沉浸在shè精快感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粉拳便准确地落在腰眼上,溅起一团血花。

61

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无可挑剔,连慕容龙也著了道。

静颜带著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著慕容龙,体内还插著那根妖异的yáng具。粉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间滴著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著一枚铁钉,细若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著yín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塞进静颜yīn内,然后拍拍少女娇嫩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中,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著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还缠在腰上,胸前一只乳房白白的,rǔ头别著一枚银针,乳上刺著一行墨字「星月湖yín奴……」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乳房沾满鲜血,肿胀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彷佛一朵被人揉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肉孔。

饱受摧残的肉穴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满眼血污间,一缕异样的浊白从肉穴的缝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著,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

***************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著她的手,正用她yīn阳合济的真气打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诱饵而道歉,假如那麼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爹虐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安稳处,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於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过去。

118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毛更苍白。叶行南脸色yīn沉地坐在一旁,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肉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女那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ròu棒软软垂在yīn阜下,失去血色的花瓣彷佛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著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性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强施治,只怕会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淡道:「帮她推血过宫,清理乾净也就罢了。性命不妨的。」

静颜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半晌,最后道:「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於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乾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宫。她真气精纯还在叶行南之上,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毛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儿,姐姐在这里陪你……」

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欲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唇瓣,发出一声痛苦之极地呻吟。一股淡红的体液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起腰肢,紧紧攥著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麼,她捂著小腹,一脸恐惧地望著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著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著你睡……夭夭是姐姐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著,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蠕动,夭夭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那团寄托著她无限希望的血肉,带著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湿,湿淋淋贴在脸上,粉白的玉腿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ròu棒又白又嫩,软软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嫩的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臀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体液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深深望著夭夭,连胸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在旦夕,却只能看著它从血肉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静颜惊怒交加,举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声道:「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上蠕蠕而动,令人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著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洞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抓起酒壶,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彷佛有东西在体内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著缓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液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宫,正遇到艳凤带著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来夺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妇体内,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胎气。」

***************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yīn阳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内亮如白昼。艳凤轻轻哼著歌谣,注视著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裸著雪白的手臂,不时翘起湿淋淋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著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著厚厚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内,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著抖开一匹白绫覆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著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地欣赏著自己的杰作,禁不住在玉人红艳艳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麼可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入,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人唇角挂著一缕淡淡的笑意,彷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艳凤捧著她的秀发细心擦乾,然后掀开浸满酒香的白绫,取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体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彷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了双腿,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双乳愈发饱满,沉甸甸的乳球又圆又大,肥嫩的彷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臀缘相连。怀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莲台上。雪白的yīn阜又肥又软,白嫩的肉缝间嵌著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缘足有拳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臀一并支撑著整具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满琼浆的玉壶,等待著被人开启。

艳凤拍开她的穴道,待香药天女睁开眼睛,艳凤笑吟吟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玉,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变了脸色。

「不要……」她颤声说道。

艳凤玉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入香药天女躯干底部。梵雪芍雪白的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动,软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体末端只剩下一只丰腻肥圆的屁股,扭动中在桌上时圆时扁,荡漾出迷人的肉光。

艳凤并没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缝,拨弄著内侧敏感的嫩肉,不时捻住花蒂,刻意爱抚。梵雪芍娇躯泛起红霞,在她搜yīn手的蹂躏下震颤不已,口中发出既痛苦又yín靡的哀叫。yín液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壶内,没有一点渗出。

艳凤拿出双头yáng具,一头插入腿间,然后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两边一分,对准那只红嫩的菊肛,将粗长的假yáng具狠狠贯入香药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著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摇摇欲坠,失去双腿遮掩的秘处向外张开,里面的木塞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插个屁眼儿就叫这麼响……」艳凤哂笑著抱起她的雪臀,yīn阜重重顶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下体被两根异物同时挤入,膨胀得彷佛要裂开一般。

艳凤翻开她的yīn户,剥出充血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揉捏著,眼中闪出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满的乳房和圆滚滚的小腹沾满汗水,在短短的躯干上滚动著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彷佛三只圆硕的雪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唇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禁地婉转yín叫。越来越多的yín水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玉户胀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发红润,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

艳凤尽情插弄著梵雪芍柔软的屁眼儿,忽然拈起一根发丝,抖手缠在香药天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入蜜肉,将那粒娇嫩的艳红分在欲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著玉户一阵怒涨,yīn精从体内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艳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湿,溅上了几滴温热的黏汁。艳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嫩的美臀被yáng具插得翻开,红嫩的肛肉含著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满黏稠的浆液,黄黄的,彷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干出屎来!」艳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啜泣著。艳凤拔出yáng具,口鼻埋在滑腻的臀缝内,咬住翻吐的肛窦,用力吸吮起来。梵雪芍下体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屁股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开,吸吮著里面甘甜的汁液。

艳凤炽热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松软的菊肛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蜜浆舔舐乾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路向内舔去。梵雪芍羞耻得无地自容,艳凤的舌头就像一条妖yín的毒蛇,一直舔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泄了身子。

良久,艳凤终於抬起头来,她娇喘著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酿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满脸是泪地说道:「无耻!」

艳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玉脸腾的红了。被木楔塞紧的下体鼓胀欲裂,里面满满的都是yín液、yīn精。

艳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干,将她臃肿的腰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肥嫩的圆臀翘在盆内。梵雪芍玉体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下体悬空,娇艳欲滴的玉户高高挺起,里面还楔著一只粗圆黝黑的硬木塞。

艳凤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塞脱体而出,掉在地上打个转。接著一股水柱从玉户内飞溅而出,混著yīn精的yín水被染成白色,犹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胀的肉穴一阵轻松,但肉体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耻。从下望去,梵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浓的水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著温热的体温远远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响。

艳凤得意地望著自己的美肉玩具,讪笑道:「好yín荡的贱货,居然流了这麼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体彷佛开闸的蜜泉,哗哗淌著yín水yīn精,等yín液流尽,她的下体也完全湿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著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yīn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虚脱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jīng液餵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精,就被扔到池内。有时艳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吞食血肉,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胆怯,使她禁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头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短,又粗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蠕动著,洒下滴滴鲜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艳凤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著两条血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上,一条扔在她乳沟中。三条血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白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寻觅著可以进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著盆沿,圆臀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挣扎起来,看上去满盆白花花的美肉不住翻滚,艳光四溢。

艳凤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条血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yīn户,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餵你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喘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著扭动起来。艳凤左手三根手指插入梵雪芍体内,撑开肉穴,将那条血蚕的头部塞了进去。血蚕立刻张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蜜肉,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内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著盆沿,玉体拚命向上蠕动,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里左摇右晃,试图摆脱那条恐怖的血蚕。瓷盆内的yín液yīn精虽然被艳凤饮下,但盆底又湿又滑,她的躯干勉强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回去。肥嫩的臀肉撞在盆壁上,几乎挤碎了那条血蚕。血蚕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玉股间翻滚起来,弓起长长的身体,拱进香药天女体内。

梵雪芍红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圆瞪著,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肉穴内蠕动著越进越深,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间不住卷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玉户随著蚕体的扭动而变形,血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著令人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入mī穴,蚕体的鲜血将津口涂得殷红,顺著雪白的臀沟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身一屈一伸,紧紧撑著肉穴,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内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过肉壁那令人发疯的磨擦感。她心跳得彷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入花心的一刹那,她尖叫著挺起下腹,刚刚被艳凤吸尽的尿孔又一次喷出尿液,竟吓得失禁了。

艳凤掩口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麼?怕它偷吃了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本身精通药理,艳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的肉体,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液。每次艳凤抚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血蚕已经穿透肉穴和宫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宫腔内,张开血淋淋的嘴巴……

艳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张的肉穴,接著扳起她的屁股,将满满一壶烈酒倾入她体内。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蚕一僵,将棍子一样挺得笔直,长长的身体贯穿了整只下腹,接著啪叽一声,爆成一团血浆。

梵雪芍体内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浆迅速被肉壁吸收,就像凭空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唇发白,充满惧意的眼睛变得迷蒙,彷佛灵魂也随著血蚕的爆裂而灰飞烟灭。

艳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白的圆臀,将另一血蚕塞到她柔软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白的大屁股翘在半空,被掰成一个平面,红嫩的屁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一只妖邪的红唇,含著一条粗长的血蚕,看上去彷佛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著滴血的蚕体。这条血蚕钻得极快,就像香药天女撅著屁股,用屁眼儿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蚕吸入肛内,只剩下一只溢血的肛洞圆圆张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血肉。

艳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血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当晚便尿起血来,殷红的鲜血飘著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满地。艳凤毫不在意,只举著玉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欢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月,就该瓜熟蒂落,到时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与主人双宿双飞,夜夜春霄……艳凤情动如火,抱过梵雪芍香软的躯干,顶在腹下用力磨擦。

62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笔,轻轻描抹玉人精致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裹著,裸露出雪玉般的胸乳,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像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奴侧身卧在榻上,一条白嫩的玉腿搭在被外,圆臀玉球般翘起,雪腻中微微露出一抹艳光。这几日她前后两个肉穴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艳,纵然在睡梦中,还流溢著迷人的风情。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娘一样……用屁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头,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家的屁眼儿啦。」

慕容龙板著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乱。

眼见慕容龙宽衣解带,挺起巨阳,紫玫急忙说道:「人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解开红罗。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人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插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要弄人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脱去衣物,就那麼坐著,解下紫玫包裹在下体的红罗,挺起狰狞的yáng具,顶在紫玫臀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头,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龙不动声色,坚硬的guī头钻入臀缝,在小巧的肛菊上顶了顶,便欲进入。

「好哥哥,人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ròu棒这麼粗,会把人家后面弄裂的……

好疼……」

「每天插几次就不会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儿都会高兴得泄了身子呢。」慕容龙说著顶住菊肛,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插……」

慕容龙笑著退出ròu棒,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人家帮你舔……」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著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干。紫玫张开小嘴,轻轻含住guī头,温柔地吞吐起来。她的口腔温润得彷佛一汪蜜泉,唇瓣柔软香暖,滑腻的小舌灵巧而又细致,ròu棒插进里面,就再不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吞入ròu棒,用头的软肉包裹著guī头时,慕容龙情不自禁地喷发起来。紫玫紧紧含住ròu棒,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内尽情喷射。等ròu棒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yáng具,然后扭过柔颈。

「不许吐。」

紫玫不情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jīng液。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杯香露餵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著,将口中的jīng液味道冲淡。喝完后,她扭动腰肢,正待开口,臀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头一看,顿时苦起小脸,「你刚刚在人家嘴里射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屁屁里射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满唾液的ròu棒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身上,两手抱住她的臀球,将滑腻的雪臀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腰肢,旋转著朝下坐去。

光洁的玉体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嫩的菊肛被yáng具研磨著缓缓张开。紫玫伏在慕容龙肩头,咬住唇瓣丝丝吸著凉气,两团肥软香嫩的硕乳紧绷绷并在胸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经吞没了guī头。

粗长的ròu棒缓缓挤入菊肛,将小巧的屁眼儿撑得浑圆。紫玫最是怕痛,饶是以前被他干过多次,等yáng具完全进入雪臀,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摇头,良久又点了点头。

白生生的肉段竖在慕容龙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样。臀肉被挤得分开,中间插著一根妖异的yáng具。慕容龙松开手,紫玫玉体一滑,又稳住了。深入肠道的ròu棒铁铸般坚硬,彷佛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干牢牢钉在胯间,完全占有了她肉体的空间。

慕容龙搂著她如雪的娇躯,身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不用人扶,便被ròu棒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唇瓣上。这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脸刹那间艳光四射,美得简直不似真人。慕容龙托起她的乳球,将賸余的胭脂涂在乳尖上,那对rǔ头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著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娇媚无俦。慕容龙越看越爱,插在肛内的ròu棒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著紫玫肩头,轻轻一转,粉嫩的雪臀包裹著yáng具,像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深陷其中的ròu棒带来异样的磨擦感,嫩肉顺著一个方向滑过,彷佛一次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的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龙胸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粉背,一直传到胸前。那两粒殷红的rǔ头随著他的心跳,一颤一颤,彷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欢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头轻声说道:「喜欢哥哥的大ròu棒,插在人家身体里面……」

慕容龙拥著她芬芳的玉体,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乳尖,呼吸著她的发香,只微微点了点头,什麼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著又担起心来,「冲儿那麼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干人家的屁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ròu棒,「不怕疼吗?」

紫玫嫩肛柔柔收紧,迎合著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麼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著她的雪臀,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挺著圆臀,让那根狞厉,而又柔情似水的ròu棒,深深楔入体内。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胀迫感,使紫玫闭著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肛肌,待窄紧的肛洞适应了ròu棒的粗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著她。看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肛里的ròu棒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麼受伤了?」

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为什麼会受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强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根被咬断的木桩。

紫玫望著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著,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著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摇头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话题,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麼可能?」

慕容龙摇头笑叹道:「这些小家伙,著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著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玉腿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yín液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麼也想不通夭夭怎麼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

「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个听到女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

***************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彷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徒弟。那小孩儿见夥伴们都跟著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夭吓得捧著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宫殿,将夭夭母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乾净的侍女,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女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乳勉强愈合,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乳肉中还刺著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静颜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张挂著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著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著喜色。窗棂上结满彩带、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著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著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著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著床榻是一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麼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麼疼?」

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跟儿子乱伦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屑於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宫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麼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著夭夭的脉门,脸上带著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著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著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著女儿,柔声指点著她怎麼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著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著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球随著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嫩的小ròu棒软软垂在一边,随著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彷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著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麼比分娩的疼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62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麼了?」

「人家还是处女……」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麼乾净——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ròu洞。透过里面淋漓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mī穴,轻轻碰触著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著传到腹腔深处。处子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著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乾乾净净,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

夭夭委屈地望著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著那片韧膜,忽然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ròu棒。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ròu棒便硬硬翘了起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著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ròu棒直直立起,彷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著,不甘心就这麼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jīng的包皮,剥出那粒红红的小guī头,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著腹球一震,彷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用力……」

一篷带著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著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ròu棒,上下套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高潮。

薄薄的处女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著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ròu棒也在肉穴上喷射起来,淡白的jīng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著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著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著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著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软的小ròu棒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著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麼漂亮嘛。」静颜说著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一个。」

静颜不著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唯有巷脚还残留著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著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著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麼?」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麼样。来,把nǎi子露出来,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nǎi子一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著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还滑怎麼不进馆里?还用当野**?」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著nǎi子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麼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贱bī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这个妓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著那婊子道:「走,到前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荡一荡漾出白腻腻的肉光,两只又圆又大的nǎi子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情,假如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乳。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nǎi子,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妓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只有裸著双乳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乳球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乳肉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乳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著未褪的青肿。

rǔ头色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晕散开,颜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无数人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著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七个月身孕。

「肏你妈,挺著大肚子还出来卖bī,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干……」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yín笑道:「这婊子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著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著干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妓女,也分著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女聚在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乾脆就在街头干完了事。

那妓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著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著了一条单裙,掀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屁股比面粉还白!怎麼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麼不去菊芳院?就算怀著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麼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点儿把屁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著下体,两手扶著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屁股撅起来!让大爷仔细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时颤抖起来,她打著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乳房沉甸甸坠在身下,rǔ头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奸yín使她两瓣臀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缝便被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著屁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著秘处更应该是柔腻销魂,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婊子的贱bī,他那麼大的手,一下子就钻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腿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yīn户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肉穴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肉壁。各种伤痕纵横交错,整只肉穴就像被烧焦一般,乾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肉。yīn户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创口,会yīn处还有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斜著贯入肉穴。

奇怪的是yīn户伤成这个样子,那妓女下体还发情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液从肉穴淌出,从伤痕累累的yīn户淌到yīn阜上,彷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妓,被人玩烂的贱bī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yīn被毁坏殆尽,连yīn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妓女接客多年,下体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性器的模样,可她的肉穴不仅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麼来接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麼烂bī!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走。

「大爷大爷,」那妓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bī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还名器!」

「大爷插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bī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婊子yīn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踩在她股间。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yīn户内,湿黏的秘处顿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屁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完完结

63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著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著沮渠展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肉,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人yín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由著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yín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yín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来,妙花师太见状乾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玩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天天腻著自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著孕,也每日尽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凌雅琴yīn内……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yín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份,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毁,每次过不了几日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而出卖肉体。

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彷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yín玩凌雅琴时用上了各种yín药,yín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著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著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麼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著屁眼儿说道:「大爷把**巴插进来……就跟干奴家的bī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著让她擦乾净。凌雅琴只好捏了团雪,顺著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著大白屁股蹭乾净。这麼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那只菊肛也被肏得发黑,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著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著屁股说道:「大爷肏肏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著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麼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屁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著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体赤裸,撅著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著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肉随著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看著屁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yín态。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泞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著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竹竿,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著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体,两手抱著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著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ròu棒,抱著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著屁股跪那麼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著个供**巴进出的ròu洞。等ròu棒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著肛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著ròu棒,浪态十足。那根ròu棒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ròu棒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jīng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yín,一边玩弄她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乳房在泥泞中滚来滚去。乳尖甩动中,污浊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bī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著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著泥泞的双乳,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著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著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宫装,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著雪白的玉颈,上面带著一串晶莹的明珠,腰侧悬著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裙下竟然裸著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麼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脸上始终带著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著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著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著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著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著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插你几下。」夭夭板著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ròu棒,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著她的小ròu棒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嫩嫩的小ròu棒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缓张开,嫩肉上泛起妖艳的肉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著夭夭的小ròu棒,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迷人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嫩的乳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一旁,上面系著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麼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guī头抵在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肉穴。静颜慢慢挺入mī穴,温言道:「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迷人的肉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mī穴吞没了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夭夭脸红红地望著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嫩bī让姐姐插得好舒服……」

她挺著玉户贴著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ròu棒硬硬翘在静颜手中,彷佛一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著她的玉jīng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出的yín艳之态,就像拿著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身下,笑盈盈望著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著雪上零乱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是静颜明眸深处,有著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著丈夫,轻轻抽出身子,帮宝儿掖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著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著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著火势,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著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jīng液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臀缝,将冰凉的屁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凌雅琴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臀上,凌雅琴一惊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著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著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又插到前面射的……」

「给……给……」

火热的ròu棒挺了起来,硬梆梆顶住臀肉,凌雅琴握住ròu棒,摸索著纳入后庭,用肛洞夹紧。「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儿套弄著丈夫的yáng具,手掌抚著小腹,轻声道:「让我用什麼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入jīng液,宝儿抱著她洗净的雪臀呼呼入睡,ròu棒还留在她屁眼儿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著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入手温凉,上面乾乾净净镂著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冷的灰烬。

***************

玉坠似的小ròu棒被人提在手中,下边鲜嫩的mī穴套在一根粗长的yáng具上,柔腻如脂地前后滑动著。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身边坐下,轻轻拂去发上的雪花,神情温婉而又柔静。静颜什麼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著夭夭的小ròu棒。

夭夭情动如火,俯身搂住静颜,小屁股一翘一翘用力套弄著ròu棒。静颜胸乳被她一压,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她两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ròu棒直竖著一摇一晃,股间蜜液泉涌,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ròu棒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套弄著她的yáng具,腻声道:「姐姐还没有射到人家里面呢…

…」

静颜一手支著柔颈,一手拨弄著她耳垂上的玉坠,问道:「你的癸水怎麼没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小腹,娇滴滴说道:「人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麼巧?」静颜有些失神。

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血脉紧紧相连,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水只来过一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房心星鉴》的缘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房心星鉴》最后一关未过,吸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身。」叶行南冷笑著说道:「一旦精气入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头只知道交媾的野兽。」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色,但看到静颜带著几分凄厉的神情,谁都没敢开口。让静颜放弃《房心星鉴》,就等於是让她放弃仇恨。静颜与爹爹仇深似海,爹爹那麼强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鉴》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再练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俩的肉体和柔情,化去她融入血脉的仇恨。

夭夭拥著静颜的粉颈,柔声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家好吗?人家想咱们的女儿了……」

晴雪也偎依过来,拥著静颜的腰肢,柔声道:「爹爹和娘已经走了,等回到终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两人期盼地望著静颜,明媚的秀眸中闪著同样的乞求:放弃《房心星鉴》,不要再练那门妖邪的功夫了……

静颜沉默多时,忽然嫣然一笑,「是该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声欢呼,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静颜脸上带著淡淡的笑容,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著腹部,护著她仅有的希望。

又是一个朔日,月亮被yīn影遮掩,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静颜美目异彩连现,她在想著自己远方的骨肉,想著那个白衣胜雪,温柔如兰的女子。「娘,我会亲手了结仇恨,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64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头和粗圆的腰身。洁白的躯干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乳没有丝毫起伏。陷入混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无法开口,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著,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还会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之中永生。

艳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几个贱人出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里,还怕什麼?」

艳凤脸上笑著,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麼说,两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还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何必这麼客气?」

艳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静颜义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一旦漏出风声,她一个人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白玉莺也脸上变色,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

艳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紫玫。白氏姐妹松了口气,白玉莺笑道:「好个标致的女人,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艳凤摸著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分享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艳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妹俩心下大动,暗自打定主意,管她艳凤设下什麼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乳房,「天女舍利浑身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先尝尝。」

「nǎi子涨这麼大,想必是有乳了吧。」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rǔ头,用拇指拨弄著说道。

肥圆的乳房沉甸甸涨满了乳汁,乳肉丰腻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里面乳汁的流动。因妊娠而散开的乳晕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鼓涨的rǔ头韧韧的充满弹性,中间红艳的乳眼清晰可辨,用一根发丝便可轻易插入其中。

挑弄片刻,乳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液体,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口中,不由「咦」了一声,那乳汁香甜中带著浓浓的酒味,竟像是酿熟的美酒。

「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液有五成都是美酒。乳房里的就是奶酒……」

艳凤话音未落,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rǔ头痛饮起来。只轻轻一吸,久蓄的奶水便喷溅出来,白玉莺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连声,玉颊飞起两片酡红。

艳凤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艳凤正托著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进她体内,笑著对白玉鹂说:「这下面是yīn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尿道尽头,温热的液体一滴滴淌了出来。白玉鹂含住管子用力一吸,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白腻的腹球一阵乱滚。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就应该分娩,因血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了身体的份量,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下体的秘境。

艳凤在她哑穴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白氏姐妹一个捧乳一个探yīn,吸吮著她的体液。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浓的乳汁溅在齿间,又从唇角溢出,密室内荡漾著浓郁的酒香。艳风鲜红的舌头卷住梵雪芍的rǔ头用力吮咂,梵雪芍望著三个吞食著自己血肉的妖女,眼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齿咬穿了她的乳晕。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凄厉地叫声,她的乳尖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白氏姐妹有些惊讶地望著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乳球立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乳晕上却留著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血淋淋的碎肉间,不时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吸尽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著。她周身没有任何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下面压著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液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紧,尿道夹著软管不住抽动。

乳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艳凤捻著梵雪芍的rǔ头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女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说著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著,泪水一滴滴掉在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详著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乳房根部,将乳房束成一对浑圆的肉球。及臀的长发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干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欲坠,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艳凤脱掉衣物,用一根丝带勒住rǔ头系在背后,免得那对大乳碍事,然后赤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著朝腹下的裂缝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彷佛一只灌满汁液的水球在体内爆裂般,从光秃秃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体,满室之中,浓烈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著扬起螓首,白嫩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球的下体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著,飘著酒香的体液哗哗流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舔著玉指讶道:「凤姐姐怎麼把她收拾这麼乾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麼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胎儿更乾净呢。」

艳凤一手托著梵雪芍的美臀,一手按著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起,产门怒张,鲜红的肉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道,带著胎盘、脐带从高悬的玉体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内一松,那团在体内孕育八个月,还带著自己体温的血肉脱体而出,只留下空荡荡的产道和子宫。她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著朝孩子望去,哭叫道:「给我!给我……」

艳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於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举著胎儿狂笑起来。白氏姐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下,收归己有。白玉莺百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爱的男孩。恭喜凤神将,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著血迹,但又白又胖,丝毫不像新生婴儿那样有皱巴巴的皮肤,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体内发育至完全成熟,但当母体的酒液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内就已经夭折的胎儿,周身没有半滴血液,充满了药酒与母亲舍利之体的精华,成为一只药胎。

不过它并非艳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著胎儿腹下小小的性器,俏脸由红而白,再由白而红。《凤凰宝典》最后一关,必须以女胎来炼化,她费尽心力,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

「贱人!」

艳凤红著眼尖叫一声,低头一口咬掉胎儿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头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手中。

「枉费你生个好bī,养了你多日,肚皮怎地这麼不争气!」

梵雪芍对艳凤的怒骂充耳不闻,痴痴望著地上的胎儿,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泪。也许这就是报应,静颜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第一个儿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yáng具。

艳凤猛然撕开帘帷,露出帷后那座yīn阳鱼状的弯池。数百余名童子的尸体堆积其中,池中浸著齐膝深的鲜血,池面上漂浮著零乱的肢体。大大小小的血蚕在零乱的肢体中钻来钻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种地狱般的景象,让人一看便头皮发麻。

「贱货!找你的手脚去吧!」艳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润的躯干笔直掉入池中,溅起一片血花。接著厚厚的血污翻卷涌来,将雪白的天女舍利卷入池底。成群的血蚕从四处钻出,朝梵雪芍身上疯狂地扑去,片刻间便占据了她丰腴的肉体。几条血蚕从大张的产门钻进梵雪芍体内,彼此挤压著向肉段深处爬去,一路噬咬著娇嫩的肉壁。

梵雪芍圆润的躯干被血蚕推搡著,在血池中时沉时浮,那高耸的雪乳就像一对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滚。带著碎肉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喘不过气来。更有几条血蚕朝她娇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钻进鼻孔。

艳凤回过头,又是一声尖叫。原来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经拣起胎儿分享起来。艳凤抢过去,扯过半截放在口里拚命撕咬。三女满手满脸都是血污,野兽般吞噬著舍利胎的血肉,一时间风卷残云,吞了个乾乾净净。

白玉莺这才扬脸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凤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艳凤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白玉鹂吸吮著血淋淋的手指,笑道:「凤神将何必气恼,这次生不了女孩,下次总可以吧。」

艳凤容色俏霁,白玉莺接口道:「有什麼要我们帮忙的,凤姐姐尽管开口好了。」

艳凤抹了抹嘴唇,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跟那个静颜交情不浅。」

白氏姐妹同声笑道:「凤神将果然高明,她是我们师娘的独生子,皇上也知道的。」说完白玉莺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没想到她会变成女儿模样,若非沐太师发觉端倪,我们姐妹也被蒙在鼓里呢。」

艳凤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说破,只道:「实不相瞒,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义母,刚才两位吃的,便是那位静颜姑娘的儿子。」

白氏姐妹齐齐变色,白玉鹂起身怒道:「胡扯!她是个阉人,如何会让这贱人受孕?」

艳凤面不改色,「她逼奸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奸在床。」

白玉莺沉著脸道:「她的yáng具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射过一次精,还是十五年前由小妹亲自服侍的。」

白玉鹂抢著说道:「不知道是谁给她装了一条兽根,只是个空架子,射不了精的。」

艳凤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条斯理地说道:「两位刚到星月湖,可能不知道你们这位好师弟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这对贱人都怀了她的孩子。」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著她,显然是不信。

艳凤淡淡道:「信不信随你们。如果两位还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个不情之请,想让两位凭著老交情把她的阳精取些来。」

白玉鹂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阳精?想尝尝那兽根的滋味,凤神将何不亲自裸身上阵呢?」

艳凤娇笑道:「妹妹是在骂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还不被小公主剥了皮?两位跟她交情深厚,就算睡上几次,小公主也不会见怪呢。」

白玉鹂还待再说,却被白玉莺挡住,「不就是一点jīng液吗?好说,我们姐妹撇开腿,让她干几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鹂急道,取来静颜的jīng液给舍利天女授胎,等於是吃师娘的血肉。

「一言为定。」艳凤举起手掌。

白玉莺抬起玉掌,与艳凤击了三掌。艳凤分明是在用静颜的骨血来威胁她们姐妹,毕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现在又点名要静颜的jīng液,就是让她们俩越陷越深,脱身不得。

击完掌,艳凤立时满面春风,「好妹妹,事不宜迟,过几日等她们回来,你就去取了来。」

白玉莺暗含讥讽地说道:「何必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会用心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来。」

舍利天女从池底浮起,先是双乳,然后是没有手脚的躯干。黏稠的血浆顺著曲线玲珑的玉体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肤。三人的对话传入耳内,比万虫噬咬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艳凤并不想杀了她,而是要让她不断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宫当成她撮取胎儿的容器,静颜与她血肉的结晶,将成为这些饕餮野兽源源不绝的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蚕在乳峰上蠕动,血淋淋的虫体挤入乳沟,竞相噬咬著雪嫩的乳肉。红嫩的rǔ头被血蚕推来推去,点点滴滴洒下洁白的乳汁。白腻的小腹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腹下刚刚生产过的肉穴翻卷开来,无数手指长的血蚕挤入其中,在花瓣间虬屈扭动。

蜂涌而至的血蚕不住涌来,钻进她鼻中、耳中、口中、yīn中、肛中……更多的一窝蜂钻进她下体,在肥嫩的臀缝中扭动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臀依然白得耀目,滑嫩的臀丘向两边张开,臀沟内同样挤满了血蚕。

浑圆的美臀就像一朵盛开的海葵,数不清的血蚕挤在中间小小的圆孔内,舞动著触手般狰狞的虫体。前yīn与后庭同时噬咬下,梵雪芍yín液喷涌,宛如一汪清泉泄入血池。同时涌出的,还有她的乳汁、泪水,还有肛门中白色浆果似的黏稠稀蜜。

光溜溜的女体在血池中载浮载沉,宛如一块皎洁无瑕的玉璧浸在腥气逼人的血污中,不时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钻入梵雪芍体内的血蚕,咬穿了她肉穴里的嫩肉,饱含酒液的鲜血涌出,激爆了血蚕。不多时她yīn内便伤痕累累,每一处伤痕,都意味著一条爆为肉浆的血蚕。

肉壁来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浆汁,那些黏稠的血肉从梵雪芍秘处淌出,与数月前化尽她手脚的池血融为一体。光秃秃的躯干被无孔不入的血蚕轮番侵入,而梵雪芍只能敞开肉体的所有入口,任它们在自己体内穿梭,等待著它们咬穿自己的肉体……

一条血蚕从梵雪芍高耸的乳房上,顺著柔颈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丽的玉颊上留下一道凄艳的血痕。梵雪芍无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泪越来越大,最后轻轻一颤,滚入污浊的血池……

朱颜血的第七滴红泪,於焉堕落!——

召集人:「紫狂兄的特殊妙文,就特别请来情色界著名圣兽组的小母鳖来致词,请。」

小母鳖:「继「月冷寒玫」后,原以为会从紫玫的女儿接续下一滴朱颜血,没想到却是由一夕间痛失双亲、遭遇惨绝人寰的小男孩—龙朔揭开故事,非男似女的身体,仇深似海的恨,让这滴朱颜血显得格外妖艳凄厉……

由初次拜读紫狂的「红映残阳」,到犹如做一场冗长梦魇的「月冷寒玫」,直到这滴雪勺朱颜血,即使对某些残虐血腥的手段跟描述画面已适应不少,但每每看到人性中善与恶的冲突,不惜牺牲至亲至爱的桥段,仍让我心里颤栗发寒。

较不同之处,慕容龙出场肆虐之时已是成年男子,虽有回溯让他凶性大发的过去起因,但对於慕容龙,因惨澹童年的叙述显得薄弱,成人后的残暴描述则厚实饱满,两者比例的落差,使人对他较无怜悯疼惜的成份存在;而龙朔生来便有父母疼爱、亲情滋润,瞬间的骤变彷佛天地变色般夺走一切,深仇血恨,是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改变所有。

情也好,恨也罢,穿梭於「朱颜血。雪勺」及「月冷寒玫」

里的男女情爱不提,龙朔与慕容龙都相同渴望母爱,那属於母亲特有的淡雅馨香,柔软细腻的温情呵护,关爱备至的母爱,总是淡淡存在於他们俩极力想汲取的渴求中,也只有在这时刻里,才让人感受到这两者像"人″的一面,如一般人都需要母爱的平凡处。

只是,龙静颜却更加骇人,为了报仇,亲手送上视他如亲子的师娘,手刃待他如已出的师父,用最难堪的方式;亲手刨出青梅竹马柳静莺属於女性的私密,出卖所有的一切,也牺牲了身边至亲的一切……当一个人只有满心血恨,蓄满浑身丑陋,到底还剩下什麼?

每每看到文末,梵雪芍并非我最关注的女角,虽然她清雅高尚,虽然她有如一注透彻清流;凌雅琴,在母鳖眼中才是贯穿龙朔的重要人物,琴声花影为了这个与自己毫无血脉的孩子奉献出所有,包括灵魂,如果说雪芍在血蚕池中载浮载沉被吞噬肉体,至少她可以了却痛苦,而凌雅琴却……只让我的心头泛起浓浓凄凉,背脊漫延起无边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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