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5 - xp1024.com
《一千零一夜2005》


第一夜·交易1

第一夜·交 易

作者:黄

在蓬勃的商业社会中,交易似乎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禀持着供需原则,人们各取所需,于森罗万象中缔造出双赢局面,应该是交 易行为的基础吧。

可惜,有些人从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

更不懂得失去了什么……

***    ***    ***    ***

夜了。

步出无人的办公室,疲力尽到几乎无法开口抱怨。

每天从早到晚地工作加班,换来的仅是吃不饱、饿不死的微薄薪资,附加经 理无理的要求:‘把这些做好,明天早上放到我桌上。’

一叠厚重的文件摔在桌上,满脸横乱颤的经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破旧的手表上显示:‘21:36’我默默低下头,继续敲打着键盘,任表 面上的指针无情地转动……

拉紧夹克,向晚的微风有一点寒,尤其午餐的干面早已消化殆尽。我从皮夹 中掏出皱皱的百元钞票,递给一脸冷漠的店员,接过千篇一律微波加热的便当与 几个硬币,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回我冷清的小窝。

经过几条喧闹的街道,一路上变化万千的灯红酒绿在我眼前晃动。

或许对一些白天辛勤工作的人来说,时候已经不早了,然而,属于某些人炫 丽又灿烂的夜晚才刚刚揭开序幕呢。

不可否认,我的内心有些许动摇……

但是,沉重的步伐没有丝毫停留,热闹的街景由面前一闪而过。

我非常清楚五彩霓虹背后代表的意义,可是,我更加地明白,无论是物质方 面,或是心态方面,我都没有余力去奢侈放肆。

隐入偏僻不知名的小巷,走在返家的捷径上,我的心情如夜色般灰暗。洋溢 垃圾**的恶臭,隐约传来鼠辈的吱叫声,如此脏乱的暗巷平日总是乏人经过, 出乎意料地,我眼前却站着一名男子。

黑色长风衣罩住全身,在路灯失修的巷道里,整个人彷彿融入于无尽黑暗之 中,而漆黑当中唯一可见的就是男子的面容。

靛青的双眼隐隐放光,高挺的鹰勾鼻充满威严,褐黄的皮肤蕴含着强大的 力,发色则是含蓄中带有神秘感的深黑,兼具东西方的特征,构成一种难以形容 的气质,前额浏海乱的十分有型,每头发彷彿有生命般,呈现出任何发艺都难 以造成的奇妙波浪。

我从未见过如此俊伟挺拔的男子。

偷瞄了对方一眼,我侧过身子,企图穿越男子与墙之间仅能容身的空隙,没 想到,男子不但没有避开的意图,反而展开身子,完全阻挡住我的去路。

‘借过好吗?’我的语气相当不客气,完全无谋地忽视男子高大健壮、极具 威胁的体格。

男子轻松地耸了耸肩,点了点头,却依旧没有让开的意思,那瞬间,我只想 用手中的便当砸扁他高挺的鼻梁。可是,现实的状况并不允许我如此恣意,无奈 的我再度开口。

‘请让一让。’

音调提高了五度,不耐烦的意思也表达得十分明显。

男子注视着我,挂着胡渣的嘴角洋溢着亲切的微笑,俊脸上没有任何恶意, 可是,彷彿脚下生一般,动也不动。

不像听觉有障碍,不似故意要找碴,男子近乎怪异的表现,反而让我逐渐冷 静下来了。

大概是喝醉了吧?

可是,男子的双眼不但丝毫无酒造成的迷蒙,还映着光泽。

一种神秘而深邃的碧蓝光泽。

老实说,我相当讨厌戴有色隐形眼镜或扎马尾的痞子,尤其是眼前戴起来英 俊不凡的帅哥。虽然不愿意承认,大概是自卑感作祟吧,所谓流行时尚一向与我 没有任何关联,就算有,也是呈现反比……

‘我可没有喝醉,那也不是隐形眼镜。’男子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香菸,微 笑道:‘……是天生的。’

突然间,背脊感到一股诡异的寒意,莫名其妙地一阵毛骨悚然袭上心头。

斜倚在墙上,姿态显得优雅而潇洒,男子缓缓转过头来,专注地凝视着我, 食指与中指之间的香烟忽然点燃,彷彿魔术一般。轻菸袅袅升起,烟雾笼罩之下 俊美的脸孔说不出的神秘。

‘您好,非常荣幸能够认识你。’男子鞠了个躬,递出一张名片给我,微笑 说道:‘敬请指教。’

黑色的名片不知道由什么材质所制成的,强韧而光滑,触手一阵冰凉,彷彿 甫从冰柜中取出,只见血红小字写着:

‘ Devil 魔鬼 ’

诡异到让人无法置信,却与先前的异象配合到天衣无缝……

头皮顿时发麻,心头好像被针狠狠刺到了,我手足无措地四面环视,希望找 到一台摄影机,或是一位眉开眼笑的美丽主持人,证明眼前的情况不过是唬人的 玩笑而已。

‘你是在开玩笑吗?’

‘不!当然不是!魔鬼是从来不开玩笑的,只有人类才会开玩笑。’男子认 真说道:‘我们一向只做有意义的事情,决不无谓地浪费时间,除非,真的有必 要……’

姑且不论眼前的男子是否真是什么活见鬼的玩艺,或着只是个神异常的疯 子,状况已经超乎我的想像,我用尽全身力气,转身就跑。

平日就不太擅长运动的我,此时只恨娘少生两条腿,使劲地拔足狂奔,只见 街景不断晃过身旁,双腿也逐渐酸麻。

‘呼……’

背后没有传来追赶的声响,我稍稍歇下脚步,急促地喘气,以袖子随意擦拭 着汗湿的面颊,大量的汗水不知道是过度惊吓导致,还是缺乏运动的证明。

正当我以为一切安稳无事时,男子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俊脸上的笑容依旧,连倚在墙头的姿势都没有改变……

‘如果我真的是魔鬼,那你逃跑又有什么用?’男子望着气喘嘘嘘的我,淡 淡说道:‘倒不如节省力气呢。’

‘那也不一定,有时候我想要打蟑螂,蟑螂一跑,我也会饶它一命。’我青 铁的脸色十分难看,语气干涩地说道。

‘哈哈哈,说的好。’男子大声笑道:‘可是,你饶恕那低贱的咖啡色杂碎 ,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基于什么仁民爱物的慈悲,只不过反应迟钝的人类本抓不 到它罢了。’

暗巷里回荡着爽朗的笑声。

我大着胆子问道:‘…。你真的是…魔鬼吗?’

‘你认为呢?’

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喊道:‘求求你饶了我,我的很酸,很难吃,身 体不健康,血又不新鲜,你看我一脸贱相就知道了,对了,我有癌症,……还有 爱滋。’

‘不…不,亲爱的朋友,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吃你的,你千万别求我, 我还想要请你帮忙呢。’

帮忙?

心底浮现的问号,男子随即替我解答……

‘按照往例,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你只要交换给我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东 西”就好了。’

‘你…是指…我的…灵…魂?’

牙齿上下打颤,我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嗯,可以这样说。’男子轻松地说道:‘Soul、灵魂、元神、三魂七 魄,任何称呼都无妨,反正就是那个东西。’

‘不行!’

‘嘿嘿,一个聪明的生意人会先听听条件,而不是闭着眼睛一昧摇头。’

‘我不是生意人,我的灵魂也不卖!’

男子为我鼓掌,反问道:‘说的很好,那灵魂有什么用,你知道吗?’

再简单不过的一个问题,顿时让我语塞。

‘总之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你干嘛要和我交易!’

‘逻辑上是没错,可是,一个对你来说连功能都不详的东西,硬说“重要” 也是有点可笑吧?’

男子,不,应该是魔鬼,冷静地说道:‘我可是清楚明了灵魂的作用,才提 出昂贵的代价交换,对于一无所知的人类来说,拿来换点什么不是更实在吗?’

‘可是……’

‘你先不忙着答应,先听听条件吧。’魔鬼微笑道说:‘我事先声明,我是 绝对不会以强迫的手段逼你答应的,毕竟以强迫的方式是不能抽取我们要的…… 嘿嘿……灵魂。’

不会以强迫的手段逼迫……

这算是魔鬼的保证吗!?

感觉像是送给白雪公主的苹果,外表鲜艳美丽,却不怎么可靠,纵使如此, 内心的不安稍减,取而代之是心底偷偷萌生的好奇心。

‘那你会给我三个愿望喽?’

‘呃……呃,这可能跟你平常听到的故事有点不同,我们只有一个愿望,先 等一下,我的愿望可是有相当完善的售后服务。’好像深怕我感到失望,魔鬼连 忙解释道:‘不满意包退,直到你合意为止。’

我双眼一亮,小声问道:‘如果我一直不满意呢?’

‘虽然这种状况并不常见,但我们会一直尝试下去,我可是很有耐心的。’

仔细地答覆着我的疑问,魔鬼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动摇,眼底的燃烧的蓝芒 不停跃动,掩饰不住地兴奋。

‘我还没有答应喔,只是想问问看……’异常亲切的态度逐渐松懈警戒的武 装心态,我好奇地问道:‘有人曾经答应这种交易吗?’

‘你认为人类违抗地心引力作用,能在空中滞留多久?一个国小毕业的学徒 真的那么容易白手起家,成为超级富豪吗?’

我沉默无语……

‘还有更多的欲求隐藏在显赫的名声内,但是,他们全都是我忠实的顾客。 所有人力所不能及、不可思议的要求,才是我们魔鬼展现实力的好机会。’

‘真的吗?是什么样的愿望都行吗?没有任何限制?’

‘你问了那么多问题,浪费了我不少时间,我想应该要跟你收些咨询费。’

魔鬼脸色一沉,冷酷地说道:‘就拿走你三分之一的灵魂吧。’

‘什么!’

欣赏着我全身发抖的蠢样,魔鬼大声笑道:‘哈哈哈,开玩笑的确是种很有 趣的事,回去之后,我会在地狱好好推广一下。’

‘任何愿望都可以。只要是你内心真正的渴望,我都能够帮你实现。’态度 极为谦逊有礼,语气却充满着绝对的自信,魔鬼的身形一瞬间似乎涨大至天际, 完全遮蔽了我的视线。

敛起方才心中的惊恐,我故作冷静地问道:‘就算我想要相信你,我怎么知 道:你是不是会骗我?’

‘嘿嘿,我是一个很年轻的魔鬼,以你们的算法,不过五百岁而已,但是, 我对于淬取灵魂的方式却有很不同的想法。不管别的魔鬼怎样认为,我并不愿用 欺骗的手段来骗取灵魂,如此尔虞我诈地互相堤防,实在太没意思了,对象也只 限于那种真正贪婪与极度愚蠢的人。’

配合繁复的手势,音扬顿挫的声调,宛如推销员的表现与心目中魔鬼的可怖 形象截然不同。

‘我心中的理想是以企业化的经营模式,全面的业务拓展,我相信世界上 不快乐而企图改变现况的人绝对占大绝多数,我们的市场非常庞大。可能需要花 费更多的时间与心思,但是,我会占有更广大的商机,或者说得到更丰富的…… 嗯……商品。’

词藻中蕴含魔法般的说服力,完全触动我心,当中我竟然隐约看到无比的至 诚与昙花乍现般的机运……

‘我提供的不过是一种生活方式。与无趣又乏味的生命相比,一瞬间火花般 的灿烂也是不错的选择吧?’

流畅地让人怀疑是事先背过稿,魔鬼一口气讲完,露出满意的笑容。

‘一个愿望。你满意之后,我得到灵魂,就这样简单。’

我沉默了半分钟。

‘女人……我要女人!’

我紧握着魔鬼的手臂,放声地呐喊。

平日面对各式各样的推销、广告,无论对方如何舌灿莲花,引以自豪地,我 从未迷惑去作出会令自己后悔的冲动消费。

很可惜,这次我却完全失去控制……

身为一个生活享受极为平淡的人,表面上我没有任何强烈的欲求。但是,事 实上,我很清楚隐藏在不起眼、笨拙的外在下,对某种自然需求却有着异常执着 的渴望,甚至达到病态的程度。

‘没有问题,我可以满足你各种遐想、任何需求。当你享受到绝对的欢乐, 我就可以取走你的灵魂。’魔鬼露出满意的笑容,爽快地说道。

‘失去灵魂后,我会变的怎样……’我小声道问道。

‘你这个问题好像问得有点太迟了。’魔鬼微笑道:‘有点像喝醉一样,意 识模糊,变的很疲惫、很想睡觉,最后,完全无法集中神、丧失所有冲动。然 而,你并不会感到痛苦,讲明白一点,某种程度上像是植物人。但是,这全都是 你主观的感受,对于其他人来说,甚至很难去发现你的变化。’

‘那灵魂到底有什么用?’

按捺着些许的不安,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提出这个问题。

魔鬼沉默了一下,露出尴尬的笑容,说道:‘这个问题已经涉及商业机密了 ,我实在不能够为你解答。我只能告诉你,灵魂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

‘所以我会尽力让这笔交易划算,绝不让你感到失望,但是,最后的决定权 还是在你。’

‘………我答应了。’

‘太好了!!’

‘你不会随便敷衍我一下,就抢走我的灵魂吧?’

没有回答,魔鬼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露出极为灿烂的笑容。从掌心传来强 劲的力道与异样的热情,我莫名其妙地产生了强烈信任感。

我可能发疯了……

松开手掌,魔鬼旋即转身,隐入暗巷。

‘你就这样走了?我们不需要用血签约吗?’

‘吊诡的文字陷阱,或是数百页笑话般的契约,都不是我惯有的风格。’魔 鬼的双瞳泛着异彩,淡淡说道:‘只要你的诚意就够了。’

魔鬼帅气地鞠躬行礼之后,高大的身影顿时化作一团烟雾。

‘请放心,关于一些雄的基本需求,我还略有所知,有其他状况发生时, 我会再来向你请安。’

魔鬼最后的叮咛回荡在巷道中,我心中还有无数的疑惑等待解答……

‘铃~铃~铃~铃!’

当意识逐渐清醒时,头痛欲裂的我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脏乱的床铺上,而枕 边的闹钟正大声作响……

***    ***    ***    ***

‘喂!这份报告是怎么回事,这些计算结果全都错了,哇,连封面的几个字 都能打错,本是错误满篇!’

报告书顿时化为满天白雪,散落一地。

副理·丽华暴躁地咆哮着,彷彿一头愤怒的雌豹,眉头紧簇着,原本细长优 美的柳眉绞成波浪状,银色镜框下的凤眼泛着骇人的血红,红唇间隐约可见雪白 皓齿,显得极为洁亮,可惜,吐出的话语却是如此不堪……

‘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你是白痴吗?’

面对无情的指责与辱骂,我像是稻草人般呆站着,偶尔开口道歉,不时点头 称是而已,默默拾起散落一地的报告书,继续埋首于大批文件中。

之后的工作也不过是反的输入、誊写罢了,大脑似乎暂时罢工,正如同 丽华所言:‘像是个白痴’。

浑浑噩噩过了一整天,昨夜似幻似真的一切似乎还残留在脑中,无论魔鬼的 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历历在目,是此生经历过最真实的梦境。我不停说服自 己冷静面对神上的异状,别像个疯子般深陷于幻想之中,但内心却无从摆脱如 影随形的妄念。

莫名的躁郁如炉火般持续煎熬着,我的耐到达了极限,一咬牙关,忿忿地 抛开手边永远做不完的工作,准时下班……

五点零五分。

踏出办公大楼,天色还是一片晴朗。已经很久不曾踏着落日余晖返家,通常 我只是尾随着寂静的暮色,独自迎接一轮残月。

心里正计划着以一场热闹的动作电影或一顿丰盛的晚餐,渡过手边意外的时 光,眼前缓缓走过一位亮眼妩媚的女郎。

乌黑的秀发自然飘逸,披散在肩头,五官巧美丽,宛如闪耀的宝石,尤其 一对极有灵的眼眸,宛如黑曜石镶在白玉上,有种温柔娴静的气质。

整齐而合身的浅绿套装经常在公司附近看过,似乎属于某银行机构的制服。

同样的款式,美女穿起来就是格外亮丽,连一向不太喜欢制式服装的我不由 得衷心赞叹。

紊乱的心情突然平静下来,对方浅浅的笑靥似乎治愈了我内心空缺的一角, 带给我无限温暖。秉持着男的礼貌,我以纯欣赏的角度,悄悄行着注目礼,没 想到,在彼此视线交集的瞬间……

‘咦?你不是小黄吗?’

美女居然先开口了……

没错,这个犬类的外号确实是我懵懂少年时专用的称谓之一,现在三不五时 还会被旧友拿来复习一次,可是,眼前美丽的小姐我就没有任何印象了。

‘我们是国中同学啊。’小姐兴奋地说道:‘之前同学会还有见过面。’

……之…前的…同…学会?

如果说,她指的就是我‘四年前’参与的那一场‘餐会’的话,我依稀还有 点儿印象……

在同学会中,不属于足以吹嘘的成功人士,也不善于社交辞令的我大都暗自 在桌边埋头大嚼,企图以撑破肚皮的丢脸手段,在饭店自助餐高昂的餐费中取得 一点平衡。

‘雅丽,我是雅丽啊。’

嗯,这个名字很熟。

可是,脑中的记忆却与眼前的女子完全连接不起来,除了同样是两只眼睛、 一个鼻子之外,我印象中的‘雅丽’是个既不雅也不丽的女孩。以目测估计,大 小尺寸比之我面前的‘雅丽’应该足足有两倍吧。

‘我减肥了……’望着疑惑的表情与上下巡视的眼光,雅丽的俏脸上浮现一 团晕红,小声说道:‘减了一年半,大概瘦了三十公斤。’

原本宛如合抱巨木般雄伟的腰身,现在如柳枝般盈盈一握,而雅丽的一张超 级大饼脸,现在则是变作秀气的鹅蛋小脸。我的眼神巡视着她应该没有因减重而 缩水的酥,在合身的雪白衬衫内,略撑开钮扣的双峰显得特别突兀。

‘我换了新的工作,也要搬家了。’雅丽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想要彻底告 别过去,过全新的生活!’

能够理解她的想法,在改头换面之后,雅丽当然想要断去‘不堪回首’的种 种,不很愿意让旁人知悉自己不光彩的过去吧。

‘对了,星期天我正好没事,我去帮你搬家吧?’我轻松地说道:‘你的新 地址在那里?’

非常不可思议,依我以往的个,绝对无法如此轻易地与女攀谈,尤其对 象还是这种超级美女。或许是在脑中仍然保留了‘旧’雅丽的形象:随和而亲切 的女孩,刻板印象让我能够自然地说出心底的渴望,还有一种可能,今天的我似 乎有了一点点转变……

‘太好了,那就麻烦你。’雅丽在记事本上写下地址。

巷弄的名称异常熟悉……

咦?居然就住在我家隔壁的公寓!

‘真巧,那星期天见了。’雅丽隔着马路朝我挥手,白皙的脸颊映着浅浅的 晕红,甜美的微笑中带着些许靦腆。

虽然不是情场高手,我隐约也懂得背后代表的意义。

望着橘红色的天空,落日的余晖洒下,人影逐渐消失在红绿灯的另一端,可 是,烙印心头的身影依然清晰。

***    ***    ***    ***

彷彿观赏,不,应该是领衔主演一出偶像剧。女主角是清新脱俗的美女,剧 情则是最煽情、最洒狗血、最最韩剧的类型:完美的女孩恋上不起眼的幸运儿!

才见面,立刻定下了再一次的约会;毫不犹豫答应了我笨拙、词不达意的告 白;我还在考虑如何表达时,雅丽已经悄悄闭上眼睛,献上温润的红唇……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置身梦幻。

简单的菜肴都充满着独特的滋味;无趣的爱情电影不再令我昏昏欲睡;漫步 在小公园里,采下不知名的小黄花,仅仅凝视着对方就会感到无比幸福。

黑白的人生顿时染上玫瑰色,每天都洋溢着新的期待……

周日深夜。

刚结束与雅丽的约会,踏着舞蹈般雀跃的步伐返家,当我推开房门时,迎接 我的并非安静等待主人的金鱼与仙人掌盆栽……

‘今天玩的愉快吗?’俊美的男子斜卧在沙发上,语气轻松地询问道。

宛如变身一般的…魔…魔鬼正对我打着招呼。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里……’突出其来的意外让人难以置信,我吓 的摔了一跤,跌坐在地上。

满脸笑容的魔鬼并不理睬我的疑问,只是专注地盯着萤幕。

电视节目里,帅气的男主角正在对美丽的女主角掏心掏肺地表白,琼瑶般 麻的台词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若黄河氾滥一发不可收拾。

魔鬼皱着眉头,将频道由爱情连续剧转到情色频道。画面中的主角居然是方 才连续剧里清纯的女孩,正一脸荡地趴在男人身上,卖力舔着由马赛克方格组 成的长巨物。

‘我以为你许愿是想要痛快、纵情的Fuck,而不是与女人共演什么浪漫 的爱情电影。’

我傻傻地楞在一旁,呆望着表情显得比较满意的魔鬼,也无心质疑家里的电 视本没有安装解码频道。

果然不是梦,真的有魔鬼……

除了一点点意外,心底不禁流露出点滴的失落感。虽然与雅丽初识时,我早 已偷偷相信了那晚定下的背德交易,却仍然不免存着一丝侥幸。

谜底揭晓:没有怪力乱神影响,我果真无法拥有如此完美的女友……

‘现在你需要烦恼的应该不是那些无谓的事情。’指头轻轻一敲,电视画面 立即中断,魔鬼问道:‘你们交往了一阵子吧。’

‘嗯……’我含糊地回答道:‘可是,我……’

第二次约会时,我就在她家门前,轻尝了雅丽柔润的红唇,可是,当我隔着 衣物抚她温暖饱满的身躯,作怪的大手向裙内探索时……

‘我们会不会…进展太快了?’

含羞的眼神略带抗拒的意味,更加让原本内向的我欲言又止,约束着不安分 的下半身,强压下猛烈的欲火。

‘可怜的孩子。’魔鬼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串项炼。

银质交错编织成的链身十分致,散发着一种摄人魂魄的瑰丽美感,让人眼 光几乎舍不得离开,但是,那缀饰的造型居然是只闪着光芒的十字架。

‘我想这个小礼物能够帮你,达成你的心愿。’

‘这是个……十字架。’

‘呵…呵,傻孩子,我连你们所谓的“神”都不怕,又怎么会怕十字架的形 象。我只怕你这个胆小的东西,吝啬用你的“圣水”帮小雅丽受洗,继续浪费我 们宝贵的生命。’

突然间,灯光变的明灭不定,四周陷入一阵漆黑。

不一会儿,屋里恢复了明亮,寂静的彷彿没发生过任何事,宛如昨夜梦境的 延续,一切显得虚幻而不真实,只有紧握在掌中的项炼足以证明……

交往满月的纪念日。

爱的小屋。

婉拒了在高级餐厅享用烛光晚餐,或前往风景胜地欣赏浪漫星空的计划,雅 丽羞涩地凝视着我,温柔说道:‘我只想两个人静静度过这个夜晚……’

平淡温馨的情意中蕴藏着浓郁眷恋,甜蜜的感觉洋溢在心头。

仓促整理之后,依然未见成效的脏乱环境被昏暗的烛光完美地掩饰了,还营 造出别具浪漫的气氛,心设计的环境中弥漫着幽香,混合着香甜的吐息、淡雅 的香水味与九十九朵玫瑰的芬芳,连不解风情如我,也不禁一阵微醺。

平日只是打个粉底的雅丽也心妆扮了一番,饱满的双唇格外有型,肌肤光 滑的让人不感置信,头发竖了起来,编织成美的发髻,玲珑的身段小露出一截 香肩,故意展露出透明的罩肩带,说不出的感,在美丽的项炼衬托下,优美 的颈子特别修长,雕细琢的她看起来像是美丽的洋娃娃。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的缘故,还是恰巧时机成熟,雅丽的眼神带点挑逗,在光 线照下特别妩媚。汗水潸潸,心跳加速,项炼的魔力好像不只感染了雅丽,也 彻底迷惑了我……

两人对坐在小餐桌前。

血汁从生红色的层中窜出,流泄在瓷盘里,那正是我心烹调的主餐。虽 然生熟随意的牛排正好掩饰我不甚佳的厨艺,然而,结块的油浓汤与烧焦的配 菜就没有那么乐观了。

‘这种程度就很好了,煮的更好吃就不像个男人了……’

纤纤玉指刮去我脸颊上沾到黑胡椒汁,缓缓送入樱唇中,而另一个香甜的吻 去我嘴角的残余,留下淡淡的唇印。我还了一个深情的吻,舌头偷偷穿越防线, 分享着彼此嘴里的佳肴,碱甜混合的口感令人陶醉。

味蕾上弹跳的感动,是我今生未曾受过的恩宠……

‘你今天好美!’

‘是吗?’雅丽调皮地说道:‘那你是说我平常都不美喽。’

‘不…不是…’

‘嘻嘻,傻瓜……’雅丽掩嘴偷笑,模样说不出的可爱,娇媚地说道:‘房 间里好像有点热。’

‘是啊。’

我傻傻地笑着,汗水由额间潺潺流下,也不确定是因为空气略显闷热,还是 雅丽轻解罗衫所露出的诱人深沟让我发热。一触即发的情绪不停起伏,不知道应 该直接压住雅丽的娇躯,还是耐着子说些罗曼蒂克的情话。

‘今晚好奇怪,心一直跳的好快……,口有点闷。’十字架安稳地躺在丰 满的膛上,俏脸晕红的雅丽柔声说道。

我不着边际地扯着无意义的话题,目光偷偷在丰满的身躯上巡视,两人逐渐 陷入尴尬的漩涡中,无论如何费心,也无法让气氛再热烈半分。

或多或少感受到我不单纯的意图,雅丽有点坐立不安,两人并坐在窄小的沙 发上,明明近在咫尺,彼此间却有种莫名的隔阂。

突然间,她从沙发夹缝处察觉一截书角,慢慢抽出一本杂志……

封面就是一位热情如火、体态丰腴的感美女,在内页里搔首弄姿地摆着撩 人的姿态。或者是清纯女学生在教室的神圣场景,用长笛自行抚慰的魅态,或者 是眼底含春的美人被水湿身,白色浴衣紧贴女体,曲线毕露的模样。

该死!

心设计的夜晚没想到还是有漏网之鱼,好不容易营造的绝佳气氛毁于一旦 ,看样子让今晚成为‘双重’纪念日的梦想也破灭了……

‘这种书…很好看吗?’雅丽掀开书页,侧眼瞄着秽的内容。

表面像是责备的话语,实际上却充满调笑的口吻,配合雅丽既羞又娇的模样 ,像是吃醋,又像是使小子,令我砰然心动。

王子公主般梦幻的情节破灭,让彼此的关系回归真实,尤其揭露男人除了爱 恋之外,那赤裸真切的欲望。不知道煽情的画面是否同样勾起女的情欲,但是 ,粉颊羞红,眉目含春的雅丽彷彿也开始动情……

我一把将杂志远远丢向窗外。

‘不!我以后再也不看这些书!’我胀红了脸,激动地说道:‘因为我有了 雅丽,以后我只要看你一个人就好了……’

不知道是我夸张的表现惹她发噱,还是在嘲笑我的憨愚麻,拥着满脸笑意 的雅丽,我顺势亲吻着她烧红的脸颊。

‘哼,我可不做那么下流的动作!’

娇俏的媚态更显风情,我情不自禁贴上饱满的红唇。

缓缓解开第一颗扣子,亲吻着前柔滑的肌,舌尖滑过的位置,无瑕的雪 白立刻染上一层晕红,奇妙的弹在舌上跃动,我立刻一阵头昏眼花。

‘雅丽,让我爱你好不好?’

‘不要这样,人家会害羞……’

雅丽在抗拒,只是以非常消极、非常感的方式去抗拒:一边发出恼人的娇 鸣,一面把玉手卡在彼此的身体之间,企图推开双方零距离的接触。

那样哀羞娇艳的姿态并不是反抗,而是勾引……

不在拘限于无瑕的脸庞,热情的亲吻朝颈部、耳垂等敏感地带游走,脸埋在 雅丽温柔的膛,尽情撒娇着。

‘吼!’我狂叫一声,用力抱起雅丽,快步奔向卧房,丰盈而充满感的女 体拥在怀中,我乎感觉不到任何重量,管他是肾上腺素,还是什么睾酮的作用, 此刻激昂的情绪已不能克制了!

我继续疯狂地亲吻雅丽,双手快速除去彼此碍事的衣物。

‘拜托,让人家自己脱……’

颤抖的玉指解着罩,半遮半掩地的玉体只剩下最后一件下着,而华美花纹 构成的缕空内裤不是用来蔽体的,而是供人欣赏的……

心头一阵激动,我呆望着雅丽出神。

‘别盯着看…好羞…’

‘丽……你太美了…跟我这种人在一起…真的好吗?’

雅丽以实际行动答覆了的我心中的疑虑……

终于,活色生香的胴体完整呈现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而我整个人缩在床沿, 几乎要掉到床下了。

羊脂滑玉般的娇白到有点透明,每一个细微的颤动,水嫩柔润的肌肤似乎 激起了水波,微微颤动的睫毛衬托着灵动的双眼惹人爱怜,丰腴的双腿间夹着漆 黑诱人的一丛芳草,滴滴露点缀其中,雅丽扭捏不安的姿态似乎羞不可抑,又 像在期待我的采撷。

无瑕的胴体上只留下一串项炼,十字架反出的光芒极为耀眼,与雅丽无瑕 的美丽应和,充满圣洁的光辉,只缺少一对翱翔天际的羽翼。

降临凡间的天使今晚将完全属于我……

‘把灯关掉好吗?’雅丽低着俏脸,小声说道,声调说不出地娇羞,粉脸红 的像是熟透的蕃茄,几乎要垂到前。

我调暗了的台灯,淡淡的光晕晃动之间,雅丽完美的身型变的模糊,却依然 无比美丽,面对如此珍贵的礼物,我的双手不禁开始颤抖。

雅丽感受到我炙热的目光,害羞地遮住前的风光,然而,丰满的椒不但 掩盖不住,周围反而被推挤成更糜的形状,粉色的端点微微上翘,随着急促的 呼吸上下震荡着。

雪白里透着粉红的球,散发着无限诱惑,我轻轻托起浑圆的峰,深怕捏 坏成熟的水蜜桃,只是温柔地按揉着,那弹十足的丰在掌心鼓动,让我险些 抓不住,不过刚刚晚餐而已,我却好像没吃饱似的,狂舔着粉嫩的蓓蕾,吸吮着 逐渐坚硬的蒂。

捏揉变形的双不再能满足逐渐沸腾的情欲,我的目光来到神秘的花园。淡 淡的香味扩散开来,娇嫩的花瓣含苞待放,纤毛稀疏的彷彿少女,随着指间的剥 弄,绝艳的花房逐渐绽放眼前,立刻缠住指头的软被强拉出不见天日的密窖, 暗自蠕动着,涨红的颜色极尽妍丽,当中神秘的花核宛如粉红色的珍珠,闪耀着 绮丽的光泽。

‘太美了!我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小!’

‘羞死了…不要看啊……’

雅丽发出恼人的哀鸣,遮掩着私处,双腿不停想夹紧,可惜,我的大手巧妙 地横在关键处,邪恶的挖弄着柔嫩的秘。清爽的花蜜在我的挑拨下逐渐浓郁, 由指尖拉出一道道银丝,我贪婪地舔食着大量溢出的花蜜,饥渴的程度彷彿迷失 在沙漠中的濒亡旅者。

神秘的花园已经湿漉漉……

‘雅丽那里好湿喔,都流出那么多水了。’

‘不许你说这种下流的话……’搂着我的脖子,丰满火热的身躯紧贴着我, 雅丽湿润的下体来回摩蹭着裤裆下坚硬的部分。

无论嘴上怎么说,身体却是最诚实的……

‘我来了!’

熊腰一挺,勃起到发涨的进入雅丽体内,穿刺过肥厚的花唇,柔软秘 立即覆盖我的,奇妙绵密湿软的滋味让我不禁开始呻吟。

渐渐拨开秘境,一圈嫩箍住入侵的攻势,阻止我继续前进,紧绷的快 感一波接着一波,我顶着酥化的软,奋勇作战。

‘好紧,雅丽的小咬的好紧喔。’

探访着幽闭的蜜,规律地挺送着,我一手扶着雅丽扭动的腰肢,一边抚 着丰满的翘臀,浑圆的美正随着每一次冲撞,上下猥的摇晃。

狭窄几乎不能容物的花径紧紧围绕着侵入的,不断地压榨,丰富的皱折 与蜿蜒的构造带来想像不到的酥麻,像是被吸吮一般,女体自然的收缩将甘美的 快感无限制地放大。

‘喔…喔喔…啊啊…啊…。’

持续着短促有力的单音,雅丽依偎在我怀里,激烈地扭动着,一滴汗珠停留 在她涨红的鼻尖上,映出幸福的红晕,由起初的羞涩到热烈,女体丰沛的回应 充分满足了我的自尊。

动作开始变的激烈而狂野,不再缠绵悱恻,直捣向深处,勇猛冲撞着。

眼角淌着泪光、不堪摧残的玉人搂着我的肩头,留下一排整齐的贝齿印记。

‘舒服吗?’

‘……好…好…’

蜜贪恋地吸吮着,从腰间升起一阵酥麻,上下蔓延到全身,彷彿身处 漩涡的中心,瞬间在欢愉中迷失了方向,沈沦在完美的女体中。

‘我…爱你…’

‘雅丽,我也爱你,好爱…好爱!’

喃喃自语着情话,腰间一酸,我不能再压抑下半身的火山爆发,浓稠的爱恋 猛然涌出,朝温热的花心浇灌。夹紧我的玉腿不停抽搐,雅丽的娇躯向后弯曲成 弓形,几乎要折成两段,明亮的瞳孔中透露着炙热情火,融化了彼此……

我终于彻底拥有她了!

一种甜美的滋味盘绕在心头,那是我未曾体会过的充实,拥着熟睡的佳人, 我不敢阖上双眼,深怕美梦突然惊醒。

激战后残留下了汗渍污垢,阻塞在皮肤表层,然而,黏腻的感觉丝毫没有造 成任何感官上的不快,反而像是将彼此更紧密的连成一体。雅丽的体温残留在身 上,炽热的焰火渐渐渗入体内,我忍不住再度轻吻她的额头。

整个夜晚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    ***    ***    ***

朦胧的清晨。

连续五个工作天造成的身心透支,疲惫感并非短暂周末就可以纾解,正以肌 酸痛及头疼等形式继续发作,我整个人赖在床上,享受着被窝的温暖。

‘上班时间快到了,该起床了。’

勉强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系着围裙的高挑男子满脸笑容地望着我,正以优 雅熟练的姿态,将半熟的煎蛋于油锅中完美的抛了个圆弧。

不要被他英俊迷人的外表所蒙蔽,也不要为熊宝宝围裙而掉以轻心,眼前的 男子并非一般人类……

祂真正的身份是专门进行灵魂交易的魔鬼。

褐色焦酥的土司配上金黄的煎蛋、香嫩的火腿片,旁边装饰着几片鲜红的蕃 茄与翠绿的生菜叶子,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正冒着热气。

‘太好吃了,这是怎么做的?’

满嘴塞满食物,我含糊不清地问着,急忙地又叉起一块火腿送入口中。

‘呃…呃…,你应该不会想要知道的。’

望着魔鬼神秘的表情,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装满绿色酱糊大铁锅,黑衣的巫婆 搅拌着眼球、兽毛和各式骨骸混合的神秘配方。

‘当!’手中的餐具不由自主摔落,食物顿时哽在喉咙,完全咽不下去,胃 里产生一阵反感,将嘴里的美食向外推。

在这尴尬的时刻,魔鬼却爆出一串响亮的笑声。

‘哈哈哈,放心吧,还没有拿到你的灵魂,我怎么舍得害你。’

干嘛不早说!装什么神秘,吓死人了……

我一边咳嗽,一边吞下瞬间索然无味的食物,心里暗自埋怨。而魔鬼则是满 脸微笑望着我,不发一语。

非常奇妙地,对于眼前的魔鬼,我丝毫没有身为人类应有的警惧,没有对黑 暗的厌恶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可能是他的笑容太过灿烂,完全无法联想到邪恶,可能是对于那至高无上的 全能产生了膜拜的心理,当然,也可能是我实在太寂寞了……

浓郁的白烟缓缓升起,在惯用的蓝色咖啡杯中,白于深褐色中融合转换成 各种抽象的图案,顺着咽喉而下滚烫的体,早晨的寒意顿时驱散一空,强烈的 苦涩中带着一丝甘甜,这时我的头脑也才真正清醒过来。

砂糖不加,最熟悉的口味。

‘今天咖啡泡的比较浓,我想你会需要浓一点。’魔鬼若有深意地说道。

‘什么意思?’我忍不住问道:‘你该不会要拿走我的灵魂吧?’

与雅丽的初夜之后,我们渡过了热烈的一周,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家里温存缠 绵,迫不亟待去亲吻她湿润的唇,抚她丰满的胴体。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与魔鬼的交易岂是如此儿戏的事。’魔鬼一口气 喝光冒着烟,应该会烫熟舌头的热咖啡,大笑道:‘我只是感觉你在行使权力方 面,稍微遭遇到一点问题。我想我应该可以给你些小小的指教。’

‘你觉得雅丽怎么样?’

‘很好。’

‘没错,因为雅丽是在我探索你的内心世界,配合你的需求,创造,不,应 该说是改造出来的产品。’

嘴角残留着一圈咖啡须,模样十分滑稽,魔鬼却没有留意继续高谈阔论。

‘但是,这不代表你必须因此局限自己的人生,相反来说,只能算是个起点 ,我无时无刻都在准备去满足你任何需求。拿公司那个小骚货来说吧,你随时都 能够上她!’

‘你是说…晓…娟?’

手握着咖啡空杯,我望着魔鬼发楞。

爱恋带来的幸福是无庸置疑的,但是,不知为何,近来我逐渐对雅丽贴心的 嘘寒问暖感到一丝厌烦。最强烈的激情消逝之后,抛物线顺着自然来到未知的低 点,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不断蠢蠢欲动……

‘没错,随着你的任何决定,我都会运用力量去调整情况,总之你可以任意 满足任何的欲望,’魔鬼像是看透我的心事般,续道:‘人类非常容易对到手的 物品视为理所当然,这无疑是一种人格的缺陷,但更是一项本能的优点。’

‘可是,我不觉得我跟她做爱,就能得到最大的快乐。’

烙印在心中充满爱意的笑靥与雄觅食的本能产生了相斥,油然而生一种 抗拒的心态,只是,我牵强的语气宛如即将崩塌的自制,显得衰弱乏力,下半身 泛起另一波涟漪,正随着情绪波动不断扩大……

‘嗯,我也不这样认为。请放心,我绝不是想催促你快点去干,爽完了好把 灵魂交出来,但是,我们总是需要循序渐进。’

魔鬼和蔼地拍抚着我的肩膀,眼神中寄与无限的期盼。

‘我的主人啊,您应该更放肆,也必须更恣意,请别忘了,全能的魔鬼永远 是您忠实的仆人……’

***    ***    ***    ***

办公室。

经过筱娟身边时,我忍不住瞄了迷你裙下的美腿一眼。

原本就销魂的玉腿在经过与魔鬼的恳谈后,似乎更为加分……

宝蓝色超短迷你裙的长度达到膝上十公分,略紧的合身剪裁展露出完好的臀 部曲线,紧绷的部分让人想要多手,而结实修长的玉腿则彻底呈现在旁人的视线 下,肤色丝袜虽然不及黑色或红色来的撩人,贴半透明的质感却展现出另一种 感。

如果置身热闹的商圈,年轻少女们也会毫不保留地炫耀青春的本钱,只是青 涩的果实未必有筱娟的魅力与傲人美腿,而且在街头玩赏,跟在严肃的办公室意 ,也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宛如电影情节,笔直的美腿不经意左右交错地,来回牵动着飘扬的裙摆,大 胆的动作好像深怕同事错过她底裤的美景,一闪而逝的桃红色蕾丝让我顿时心跳 加速。

平心而论,筱娟无论脸孔、身材都比不上雅丽,但是那骚浪入骨的媚态总是 挑拨着男人,让人心痒不止。

这大概就是身为男人的原罪吧?

据说对于外表放浪形骸的筱娟,其实真正敢展开追求的同事并不多,我仅是 偷望着领口外泄的春光,暗自流口水的众多成员之一。

当拥有绝佳视野的我心头一阵心猿意马时,筱娟竟然朝我所在的方向走了过 来,担心是自己过于露骨的有色眼光被注意到,引起她的嫌恶,我不禁感到心跳 加速……

‘这个应该要怎么作啊?’手拿着一份文件,筱娟以无助的眼神向我求救, 嘟着樱唇,点缀在嘴角的美人痣带着独特的风情。

平常抢着献殷勤的男人着实不少,现在都死到那里去了?

算了……

‘这个蛮简单的。’

极为浓郁的香水味直冲脑门,如廉价烈酒般呛鼻而突兀,不令人感到嫌厌, 反而有种特殊的刺激感。浏览过文件,作着再熟悉不过的几个应用程式,不禁 感到些许紧张,脑中回忆起魔鬼的劝告,还有方才裙底的美好景致,心头顿时紧 紧揪了一下……

‘先选这个,然后Keyin你要的项目。’

筱娟坐在身旁,我故意用手肘轻轻碰触她的蜂腰,娇躯轻轻一颤,略有深意 的望了我一眼,但头慢慢低了下去,继续注意在萤幕上,没有任何表示。

再也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握着秀气的小手,假意协助作滑鼠,玉手香滑细嫩,十分舒服。

‘只要这样就好了。’

大胆地在柔软的腰内拧了一把,我索双手穿过筱娟的腋下,熟稔地移动着 滑鼠,手腕顺势推挤着她丰挺的酥,领口的第一颗衣扣被挤开,原本就惊人的 深沟在眼前更加生动立体起来。

‘嘤……不要…这样啦。’筱娟撒娇说道:‘先帮人家把这些弄完啦……’

‘要我们“弄完”,可是要很久的功夫呢。’

一面说着语带双关的猥亵话语,嘴唇却趁机在粉嫩的颊上吻了一口,空下来 的左手开始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抚。

‘…上…班时间…不要这样……’

上班时间不可以……

这是暗示我在下班之后,就可以尽情为所欲为吗?

整件短裙被我提到腰际,丝袜与内裤构成美妙的画面,人群来回走着,半开 放的隔间里,上演着骚扰事件。

‘你干什么!不可以啊!’

在耳边细语着,暖气吹进耳中,感觉有点痒,筱娟娇嗔的模样与雅丽有几分 神似,罪恶感顿时笼罩心头,可是,两人拉扯之间,无意勾破裤袜的一角,充满 弹的肌肤从绽线处绷出来,那生动的景象马上征服了我的理,使劲一拉,将 丝袜延续扯开一道裂缝。

高耸的圆臀遭我狠狠一拍,筱娟眼底含春,哀怨的白了我一眼,妩媚的娇吟 让人为之酥麻,玉腿摇摆着甩开下流的魔掌。

‘你要赔人家……’

‘赔…,当然要赔,我不但赔你十件,还我“陪”你上床都行……’我秽 地笑着,下体顺势向饱满的谷地推挤。

柔软火热的部分磨蹭着下流的身,双手一上一下,尽情在被弄皱的水蓝色 套装内发泄着。

神圣的办公室顿时弥漫着春意……

拥挤的捷运。

口袋里装着裂开的丝袜,滑顺的触感混和着女的体味,褪下整件丝袜的美 腿意境上比卸下衣衫还要诱人,筱娟的临去秋波更是一箭穿心……

浪的表情在脑海中浮现,欲拒还迎的勾引更是风情万种,那是个婉约的 雅丽不可能表达出的魅态。

并不急着一口就吞下油蛋糕上的鲜甜草莓,我等待着更好的兴致,再彻底 享受这个骚货……

颠峰时刻,车厢内挤满了女学生与下班的上班女郎,这都是日常再平凡不过 的景象,可是,现在看在眼里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初春回暖的短袖制服格外单 薄,透出的内衣轮廓,缤纷的色彩,还有各种蕾丝、碎花的装饰,把青春无敌的 胴体点缀的玲珑有致,发育良好的程度远超过她们实际年龄。所谓的‘成长’并 没有增长任何智慧,只是催发了少女们荡身躯的熟度罢了。

热血在刺激之下,全都涌入下半身。

突然间,我有点后悔下班前为何不在茶水间,稍微满足一下冲动,现在让自 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局面,转念之间,灵光乍现的恶念在脑中闪过,我何苦悔不当 初,也没必要舍近求远……

巧妙地运用公事包边缘的尖角,不经意划过女学生的黑色百折裙。裙摆撩起 所露出的大腿不同于其他部位,是健康丰富的小麦色,而显得特别白皙,有种生 涩感的白嫩,引人遐想,青春焕发的热力比起成熟的魅力不惶多让。

嗯,这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欣赏见的美景……

沿着诱人的胯间,开始小心刮弄,少女向后望了一眼,只是人潮众多,无数 冷漠与的眼神当中,她并不能搜寻出我的存在,身体不安地扭动,企图用手提包 来防御自己的纯洁。可惜,再多的反抗都是徒劳无功,猫捉老鼠般的游戏趣味不 亚于欲望本身带来的乐趣。

面对面紧贴着少女的丰,当列车到达下一站后,我目送着涨红着脸的女学 生奔离现场。

拯救无辜的少女脱离魔掌的不是少年的正义感过剩,不是中年上班族的义正 辞严,更加不是我突然间良心发现。车门敞开,在人潮移动的同时,我整个人立 即贴上另一位女学生的身后……

新的猎物看来更加美貌,尤其,她身穿的制服是全国居首的女子高中,玩弄 优秀才女、摧残国家幼苗的味道一定更好!

发涨的隔着长裙在饱满的臀缝上磨蹭,右手则滑入裙内,灵活地肆虐着 丰满的臀腿。纵着内裤的两端,棉质布条渐渐陷入美间,原本保护主人的贴 身衣物,转变成玩弄女体的具,两团臀毫无掩饰,丰满的不像是少女,施力 造成的凹陷让原本完美无瑕的美臀呈现糜的状态。

在色狼无情的猥亵之下,少女私处逐渐潮湿,蜜湿透了内裤,肥美的唇 紧贴着,透露出邪的形状,我的手指撬开女学生下体的唇瓣,隔着半透明的丝 质下着,毫不留情的挖弄。

少女倚着铁杆,扭动着屁股,几乎不能够独自站立,暗暗发出荡人的呻吟, 不知道是渴望留下秘处最后的屏障,还是希望我把折磨女体的内裤褪下……

饥饿的食指在三角秘丘上,用力一按!

‘啊!’女学生随即发出一声尖叫,指尖传来的跃动,彷彿一瞬间采撷了女 体的华,发硬的磨蹭着少女白嫩的大腿,污秽的欲瞬间发在清纯无瑕 的裙内。

隐匿于漆黑的角落,我面露微笑,恣意地放肆。

彷彿闯入桃源仙境般豁然开朗,大街上形形色色的女体对我来说,萌生了全 新的意义……

***    ***    ***    ***

高分贝吵杂的音乐震耳欲聋,当中穿的沙哑歌声只是一连串嘶吼与叫嚣的 组合,昏暗的光线别说是隔壁桌,本连桌面都照不清楚。

位于市中心华地段,这家餐厅无论是价格或名气都高人一等。大厅的一隅 有个宽敞的舞池,甚至还有Live band的热烈演奏,非常洋式的作风之 下,餐盘里摆着却是道地的麻辣川菜……

莫名其妙的混杂式风格没有带给我太多新鲜感,反而令我感到疑惑,但厅堂 里面却是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平常的我是绝对不会涉足类似场所,只是在餐厅领班的盛情邀请之下,我勉 为其难的答应了。原本打算与雅丽共享这难得的经验,可惜,家里临时有要事的 女友非常狠心地放我孤单一人。

挟起盘中的保**丁,送入口中,迎面就看到一位男子走了过来。

杂草般的乱发抹着油腻的发胶,脸上总是挂着蛮不在乎的笑容,明明是再简 单不过的黑白西装衬衫,他都可以穿戴出夸张而独特的个人风格。

我的国中好友亚飞。

年少时,彼此毫无心机、不求功利的单纯友谊,以现在的角度来看,简直愚 蠢到了不可思议,可是,只要稍微回忆起无忧无虑的热血青春,一切又显得那么 理所当然。

虽然,几年过后,我们早以是南辕北辙的两种人……

人吃人残酷的现实生活中,极少数人掌控财富、地位、权力,以至于一切, 而凡夫俗子们通常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逆来顺受,如砧板上的鱼由人宰割, 只要尚存利用价值,通常还会被留下半条命,继续过着劳苦不堪的日子;随机应 变,见风转舵,在夹缝中求生存,无所不用其极地增加手中的筹码。

如果我算是委曲求全的前者,亚飞绝对是属于后者……

‘味道怎样?’

‘还好啦。’我勉强点点头。

‘唉,所以我说你应该多多接触流行资讯,才不会被别人笑。我们餐厅的菜 虽然不是第一流,但是装潢和气氛却是顶尖的。’亚飞得意地说道:‘穿衣穿品 牌,吃饭吃装潢,就是现在社会最真实的写照,不知道有多少名人都会固定来光 顾呢,像是今天晚上就有……’

亚飞低声在我耳畔说了三个字,彷彿魔咒一般,我整个人立刻被震慑住。

‘你是说真的吗?’

我惊讶的表情像是不小心吃到盘里的干辣椒。

‘我干嘛骗你。’亚飞嘻皮笑脸说道:‘她前两天也有来呢。’

身为亚洲的超人气名模,她无疑是美丽的代名词,维纳斯的化身。

新窜起的女神彷彿燎原野火迅速延烧,无论平面广告、产品代言或各种电视 节目、新闻,无时无刻都可见到她美丽的身影,令无数媒体与群众陷入极度疯狂 ,前仆后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包括我在内。

比起面貌姣好的花瓶们自以为身娇贵、惜如金的表演,模特儿毫不吝惜 地把完美躯体视为演出工具,举手投足尽情展露撩人的风情;对于其他身材惹火 的感艳星而言,她尊贵而优雅的气质,不是顶着廉价巨波的残花败柳足以比拟 的。

除了二度空间的视觉飨宴外,超嗲而感的鼻音更是她的招牌特色,妩媚中 带着三分小女人的稚气,令男人自然联想到她于床褟上的娇嗔呻吟,与名模冷艳 的风格对比,特殊的魅力更是让我着迷不已。

‘我在哪里可以看到她?’

‘你别开玩笑了,像我们这种小人物怎么能见到她。她们都是躲在包厢里面 ,出入大概都是开侧门啦。’亚飞拍拍我的肩膀,微笑说道:‘本店的小老板就 是她最近的凯子……’

‘是吗?’

一桶冷水当头淋下,遍体生寒的我大失所望。

‘别这样嘛,店里还有很多年轻辣妹喔,像是最近很热门的那个广告女星, 辣的很,等一下让我帮你介绍。’

脑海中充斥的美丽倩影,再也无法容纳其他的事物,我面露苦笑说道:‘不 用了啦,不然再给我来一瓶啤酒吧。’

亚飞若有所思地笑着,点头离去了。

用有点苦闷的心情来下酒,两瓶啤酒很快就空了,遥望着舞池畔,穿着感 的辣妹摇摆着热烈的舞步,,低腰牛仔裤露出臀沟上方蝴蝶形状的刺青,正在摆 翅飞翔。

没有任何兴奋感产生,眼前的画面只让我联想到女神代言的牛仔裤,广告里 完美的曲线浮现脑海,我居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照理来说,两瓶啤酒是醉不倒我的……

头重脚轻的我踩着蹒跚的步伐,索找寻着洗手间,按照短裙女服务生随意 的比画前往,似乎搞错了方向,眼前尽是外观相差不多的门廊与包厢。正当我再 次想找人询问时,却目睹了意料不到的事情……

角落一隅的大门突然敞开,一名男子冲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迈开大步。身着 铁灰色的西装,一头俐落的三分短发,严肃的脸孔上不悦之情表露无疑,经过我 身旁时,还冷冷瞪了我一眼。

那张脸彷彿似曾相识,不知道是在报纸财经版,还是某个新闻节目中见过, 有点熟悉,一时之间却记不起来。但是,老实说男子的身份并不很重要,因为, 随后从房间里追出来的人才真的让我震惊。

浅褐色半透明镜片的太阳眼镜稍微遮掩她的鹅蛋小脸,充满了时尚感,桃红 色无袖上衣鱼鳞状地缀满亮片,闪着粉色的萤光,露出纤纤藕臂,也勾勒出前襟 高挺的起伏。银质的腰炼系在半露的小蛮腰上,白色的皮质长裙虽然长度上完全 遮住了她的修长美腿,可是,两旁的高叉隐约透露着无限春光,更加引人遐思, 纯白的高跟凉鞋相当陡峭,让原本就高眺的身段更加令人无法直视。

蜷曲微乱的秀发流泄直到刀削般的香肩,浓厚的碧蓝眼影不但丝毫没有艳俗 的感觉,反而使明亮的双眸增添一种神秘的美感,丰腴的双唇涂抹着浅紫色的口 红,与色调鲜艳的服饰风格迥异,搭配起来却说不出的迷人。

风采比电视画面中更加引人,我的视线完全无法由她身上转移,只是女神的 眼眶微红,香肩颤抖,不停哽噎啜泣着,在左右张望寻找一阵子之后,她随即奔 向回廊的另一端。

尾随而去,已不见美丽的身影,只见几个穿着入时的少妇从左前方的洗手间 走了出来,不断交头接耳地、回首观望。

心脏急速跳动,待人影远去,四周空荡荡的毫无人声,霎时,我的忍耐也到 达临界点……

缓步向前,握着冰凉的门把,我同时站在选择人生的大门前面。

不得不承认此时在血管里奔驰的虽然是自身浓稠的欲望,驱动四肢的动力却 是源自于魔鬼赏赐的能量。感觉手脚全都不听使唤,事实上,我的动作却是如此 流畅迅速,一瞬间,雅丽的身影在脑海中消失,在激情的挑弄之下,我走出暗 的角落,大方地伸出魔掌……

正当我沈溺在自我的世界中,耳后却传来一声呼唤!

不知道亚飞已经站在一旁多久了,他的表情就像平日一般轻松自如,虽然心 情紧张激动,我的眼神却无丝毫退缩,没有任何言语,眼神交错间,他神情严肃 地反转了门上的标示语:

……‘Cleaning’

我默默闯入挂着‘Lady’标示的密室,可能因为仅是惊鸿一瞥,彷彿产 生了错觉,转身离去的亚飞嘴角洋溢着诡异的笑意,眼底竟然燃烧着青芒!

无暇再去胡思乱想,美丽无比的倩影已经占据心头每个角落……

连洗手间也布置的富丽堂皇,无瑕的身躯正卧倒在洗手台旁边,未关的水龙 头倾泄着水丝,‘滴答、滴答’规律的水声回荡在密室里。

‘林…林小姐……’

特意轻声的呼喊并未唤醒意识朦胧的丽人,酒早已麻痹了所有的防备。然 而,她红肿的双眸宛如雨后的蔷薇,惊人的美丽中带着淡淡的哀怨。

我的女神似乎正处于低潮。

没关系,我马上就会带给你高氵朝……

近距离的观赏之下,优美的身型想像不到的修长,加上高跟鞋比我还要高上 一截,尤其,柳腰不堪一握,半露的粉臂玉腿细瘦苗条,娇巧玲珑的比例突显她 的身材更为高眺。

心脏狂跳好像要弹出膛,我的双手不停颤抖,几乎无法动作,压抑着坎坷 不安的情绪,我咬紧牙关慢慢向女神接近。

捏着她的秀颚,张开樱桃小嘴,我尽情品尝着鲜嫩的唇瓣,浓郁的酒味传来 ,但我早已迷醉。‘唔唔~唔’发出模糊的娇吟,丁香小舌像是迎合爱侣般卷来 ,我热烈的拥吻着她,喘息不休的饱满膛零距离挤压着,强烈的震撼在心口激 荡起一波又一波的余震。

刹时,我死而无憾……

贪婪的舌由双唇舔到颈部,顺着光滑的藕臂,一路到涂抹着深红色蔻丹的葱 指,迂回盘旋来到光洁无瑕的腋底,我嗅着混合着汗味与荷尔蒙的浓香,女神真 实的味道令我头昏眼花,舌头在无比娇嫩的腋下轻舔,美妙的娇躯开始激烈地扭 动着。

我心头一热,索着她的上衣,本没有钮扣拉炼,不知该如何解开,我以 蛮力拉下衣襟,翻开一对坚挺的双峰。

暗红色的半罩杯绣着华丽的黑色的饰纹,致绚烂的蕾丝花样,衬着她白腻 的酥宛如艺术品。装饰的亮粉颗粒散落在双峰形成的银河之间,在汗水的折 下,璀灿夺目。

质地轻柔的裙子是扣起来的,由腰间处可以轻易拆成两片,随着裙摆张开的 角度,比裙色还要白皙的玉腿在眼前延展,大腿丰腴诱人,小腿浓纤合度,连玉 趾都可爱到让我想放入嘴中亲吻,底端深红色的内裤隐约可见。

折起几乎可以一握的腰肢,圆臀呈弧形翘起,违反重力般高耸挺立,被掩饰 的部分还不到一半,深红色蕾丝衬托之下的美丽臀丘若隐若现,当中的股裂深深 凹陷,那裂痕彷彿也在我心口划了一道。

佳人横卧,婀娜多姿的身躯尽显女体奥妙绝美之处,肌肤彷彿绸缎般柔细, 又好像镜面般光亮平滑,别说是丑陋的伤疤,连任何颗粒或皱折都没有。比例匀 称、毫无缺陷的女体集天地灵气之大成,绝非任何巧匠的雕细琢可以仿赝,但 是此刻我并非赞叹上帝的杰作,而是默默歌咏魔鬼的恩宠……

轻轻一拨,弹出的饱满双峰上下晃动,呈成水滴状,并没有想像中的丰盈, 形状却是极为优美,坚挺集中的程度也趋于完美,耸立在我心头,浅褐色的双晕 大小适中,前上微翘的尖在我脑海中颤动。

感觉到空气开始变的闷热,汗水蒸发的雾气模糊了视线,我一边擦拭前额, 一手抚着圆硕的美,绵密滑嫩的触感好像贴在手掌一样,令人不忍释手。晶 莹的汗珠在白嫩的球上滚动着,我的食指逗弄着尖,双掌则耐心地搓揉着, 一面温柔,一面鲁地亵玩着美。

佳人的喘息变的重,夹在指间的蓓蕾也逐渐硬挺,欲火在心头燃烧,我一 手勾住内裤,慢慢向下拉……

感觉像是初次解开生日礼物的绳结,拆开五彩的保装纸;第一次在友人的怂 恿下,窥探禁忌的书页;首次握住自己滚烫的,自渎出神奇的欲求;第一次 ,碰触温暖的女体……

涌起的感动无可言喻,事实上,此刻的感受远超过以往的经历,心跳吸急促 到快要窒息,口及下身异样的热度还在持续升温,暗暗鼓动着。

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神秘而高贵的花园展示在我的眼前,长方形整齐的黑 色绒毯,展开在饱满的沃谷上方,如同主人般优雅娇贵,饱满的裂缝和肥美的花 瓣散发出妩媚的气息。

将充满着体味的温暖内裤收进口袋里,我忘情地欣赏着美景,虽然不知道幻 想过多少次,真实的画面本无法想像,发抖的手指就一直停在距离秘处十公分 的所在,陶醉在美无比的景致下,瞬间忘却了其他事情。

在我深深沉醉的同时,或许是因为半裸而受凉,还是身体受到的刺激使然, 一直迷蒙的女神终于苏醒过来了。

‘…你是…谁?’

望着轻轻颤动的娇躯,起初,我内心的确充满着惶恐,当女神明亮而惊讶的 双眼凝视着我,我不经生出自惭形秽之感,但是,些许自卑感随即被欲望与凶 所取代……

醒来更好!

你就清楚看老子怎样你!

‘不要过来,救命啊!’

轻柔的推挤毫无实质作用,宛如高雅的波斯猫伸着爪子,反而有种撒娇时的 感与慵懒的美感,只有女神才有这般风情。

我凶狠地企图强吻她,可是,坚实的皓齿奋力阻挡舌头的侵入,我耐心向四 周环绕吸舔,光是舔着她的齿龈与门牙,也感到阵阵快意。囤积的唾渡入女神 小嘴中,体的渗透无可阻御,模湖的哀鸣声赫然响起。

力气的差异加上酒带来的后遗症,无意间落网的猎物,最终也会成为我嘴 里的美食,起初澎湃的冲动微消减,单纯的欲念却变得憋扭而固执……

‘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被激烈地狂吻之后,女神娇喘吁吁地向我哀求。

啧啧……

想要交换条件吗?

我并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狂徒,可是,不晓得世上还有其他的宝物,会比女 神的躯体更加珍贵……

‘喔喔…不要……饶了我…。’

搓揉着怕羞的核,耀眼的粉红色珍珠反出糜的光泽,黏稠的汁渐渐 溢出来,体自然的反应完全不理会主人的意志,由指尖牵连出的银丝大幅增强 我的自信,我亲吻着敏感的芽,用舌头热烈地弹奏着。

‘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紧贴着结实的大腿内侧,抬起之后,更加能感受美腿的线条与弹力,脚炼发 出清脆的声响,搭配女神的啜泣声,构成悦耳的配乐。将修长的美腿放在肩头上 ,搂着娇弱的腰身,轻盈的身躯顿时呈现半悬空状态,我一咬牙,怒张的侵 入尊贵的秘处。

‘不要…不…要进来…’

无论她多么不愿意,不管我的手段是多么卑鄙而不堪,都无法磨灭我曾经 入的事实,彷彿一枚残酷的烙印刻在心底。此时我的正贯穿她温润的蜜, 不停猛击着敏感的花心,让女神在我跨下呻吟求饶。

‘喔喔…喔…喔…’

欲望澎湃汹涌,我不理会什么技巧,捧着俏挺的圆臀,只顾低头卖力冲刺, 被融化般的快感包围,像是打桩机械一般,高速突刺着蜜,短促的频率并 不是我平日能够负荷的,可是,体内爆发出的能量源源不绝,无从掌握,也无法 控制,只能顺应着本能疯狂抽着。

纤腰快要从中折断,翘臀也抬到呈现直角,不合人体工学的难过姿势,对模 特儿来说似乎是驾轻就熟。奇妙的姿态更加满足我贴近女体,尽情爱抚的欲求, 随着女体的摆动,曲折角度变的更为夸张。

‘我的得你爽不爽啊?’

女神努力摇头,紧咬着下唇,抗拒的姿态却逐渐在凶猛的撞击下逐渐屈服, 纤纤玉手抱着我的腰,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娇躯,纤腰随着韵律缓缓扭动,呻吟 也洋溢出感。

嘿嘿嘿……

女神开始堕落了吗?

与其说享受体销魂的愉悦,其实女神簇着秀眉,承受侵犯的可人模样更让 我兴奋,每一次挺送,跨下的美人就会应合着动人的哀鸣,冲撞地越使劲, 声音就热烈,彷彿以女体演奏着乱的乐曲,断断续续比想像中还要娇嗲的呻吟 响遍整间厕所。

那是电视杂志所见不到的痴态。

由快捷的冲刺转为在蜜深耕,经过几轮不知节制的狂猛抽,泄出的畅快 几乎要压抑不住的冲动,但是,每当我看着女神绝美的脸孔,热血激荡之下 ,跨下的凶器又逐渐恢复硬实。

让她背朝着我,跨坐在我身上,大角度分成M字形的双腿,让艳丽的美完 全暴露出来,湿腻的结合处露出半截,岔开的娇嫩唇左右张开,深浅不一 的红褐色美,随着的搅动,调配出迷人的色泽,令人目眩神驰。

继续激烈地抽,指头则刺激着鼓涨的核,另一手捏着丰满的玉, 贪婪地舔着香舌与耳垂、后颈,几乎同时间刺激着女体的所有的敏感地带。

洗手台的镜面中,照出两人猥的姿态,在蜜深处搅拌,嫩蠕动 ,蜜奔流,结合处糜烂的模样,都清楚映入女神的眼帘。

‘救我…救命…’

‘你的美实在太了,我又要进来了喔,嘿嘿。’

完全拔出的再度尽而没,猛顶花心之后,又抽了出来,聆听着动人的 环场音效,以慢速的分解动作,反覆播送着。

‘不行…我不行了…’

‘嘿嘿,我的美人儿,时间还早呢!’

她整个人倚靠在洗手台上,高举翘起迷人的丰臀,下身一片狼籍,娇吟连连 地等待我再一次的宠幸,平常并不习惯背后体位,此时,我却想以牲畜交合的姿 势羞辱完美的女神。

背后入让彼此的器接触得更加紧密,碰撞着高耸的隆臀,惊人的弹力带 给下腹部一阵酥麻,她已经无法发出任何的呼喊,混浊无力的气音像是快要窒息 一般,之前的理智早已彻底沈没在官能的欲海深处。

虽然看不见哀羞的脸庞,由光滑的裸背一路到蜂腰、俏臀,丰盈又纤细的线 条如波浪般摆动,‘噗哧~噗哧’糜的声响不停提醒着,我正在奸最美的女 神。我牵着她向后折着的双臂,身体接触支撑的部分越来越少,彼此悦乐的来源 只剩下半身的联系,源源不绝的脉动全都推向,浓缩的快感强烈到无法忍耐 的程度。

‘饶了我,我要…到了……’

‘喔喔喔,让我们一起去吧!’

发泄后的奇迹般毫无软化,头溢着浓白残,直挺挺地逼近她神圣的 小嘴,美丽的脸庞带着高氵朝过后的迷蒙,微张的双唇吞下无比肮脏的男。

她好像还没拍过牛的广告吧?

大口喝下香浓的‘牛’,从嘴角泄出一点黏白而猥亵的残汁,然后,对着 镜头展现一贯甜美的笑容,最好用她可爱的语调说着奇妙的广告台词。

思考接下来该如何享用完美的胴体,在小嘴里猛然一阵抽搐……

***    ***    ***    ***

‘对了,你可以用魔法把我的……弄长一点、一点吗?’听到背后传来的 声响,我故作轻松地说出心中的愿望。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对魔鬼的神出鬼没感到惊讶。

‘之前我就一直在猜想,你何时才会提出这个要求,嘻嘻。’

奇怪了,今天魔鬼的声音听起来怎么有点……

当我转过头去,手中半杯热咖啡顿时倾倒出来,溅污了纯白的衬衫。

不知道是过量的咖啡因,还是连续熬夜的生活作息,终于影响到了大脑及视 神经,原本应该是帅气俊美的魔鬼居然变成了一个身材惹火的超级尤物。

贴身的红色皮衣突显出前凸后翘的曲线,紧身亮皮只有一条由口到腰间的 拉炼,而且拉炼开口正随着她呼吸时挺起的饱满双峰缓缓下滑。

比起感诱人的身体,细腻的五官轮廓丝毫不逊色,鼻梁高挺,秀发火红柔 亮,鲜美的红唇极为艳丽,尤其是一双妖媚的大眼睛,充满了魅惑力。

‘魔鬼是没有别之分。’魔鬼自然地说道:‘我认为男比较有说服力, 所以总是以男人的外表出现。’

哑口无言的我低头擦拭着咖啡造成的污渍。

未知而神秘的力量当然是无庸置疑,话虽如此,活生生的骤变却让人一时之 间难以调适,尤其是除了外表改变之外,魔鬼的格也有些不同……

夸张地扭腰摆臀,展示着婀娜多姿的身段,碎步轻移,慢慢走近身旁,魔鬼 轻拍着稍微隆起的裤裆,媚笑道:‘要把你的小家伙变形非常简单,甚至把它变 成两都不成问题!’

第一夜·交易2

听到魔鬼的回答,我涨红了脸,忍不住兴奋地喊道:‘真的吗?两就不必 了,我只要……’

魔鬼的纤纤玉指贴紧我的嘴唇,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官能的快感是源自于你的内心,跟下面尺寸无关,我的法术充其量只能改 善你卑微的自尊罢了。’

魔鬼的双手一边活动在胯间活动,一边说道:‘我也可以把你变的非常帅, 非常富有,让你轻而易举地迷倒女人,可是,相信我,那些对于快感来说,本 是无关痛痒,过多改变只会造成无谓的混乱而已。’

下半身感到极度舒适,但是,我不禁露出遗憾的表情。

‘别失望,我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补偿你。’瞳孔转动着浅紫色的光芒,魔鬼 朝着我媚笑道:‘我的技术非常、非常好,绝对可以带给你最好的安慰。’

火热身躯挤了过来,丰满的房顶在我的背后,隔着一层皮衣,点端微突的 颗粒在背肌上滑动,魔鬼慢慢拉开我的长裤拉炼。

咬紧牙关,我挪开身子,咽下口水,说道:‘我暂时还不…太习惯…这种… 安慰,我想以…后…再说吧……’

‘是吗?那我们就开始谈正事吧。’魔鬼大方地坐到我大腿上,俏皮地眨眨 眼,笑道:‘你最近有很大进步,超级名模的经验应该令人非常难忘吧?’

我暗自喘了一口气,轻轻点头。

‘接下来你还想要临幸哪位幸运儿,摘下哪颗原本遥不可及的星星?’

我沉默了……

无法肯定当某甜美的女主播站在我面前,或藉由某个影像画面带来诱惑时, 将会再度萌生何种冲动,可是,此时我脑中的妄念像是得到抗体,因而产生了某 种程度的免疫。

不由得承认,着迷似的狂热修正了所有理所当然的缺陷,真实拥抱的感觉的 确销魂,却不及梦想中完美。

或许,由官能中萃取出的纯净欢愉,本无须头衔来修饰……

‘梦想中的女神剥掉衣服,摆脱名模的头衔,本质也就如此,影响你的只有 存在于脑中的幻想罢了,事实上,这也是生理快感所能到达的极致了。如果你想 要追求更大的快乐,超脱体的极限,就有必要跨越常识的桎梏。’

‘常识?那我该怎么作?’

‘别问我,问你自己。’

魔鬼美丽的脸孔做出十分猥亵的表情,小嘴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你还记 得子豪的妻子吧?’

Amy……

我当然记得……

在子豪的结婚典礼上,是我第一次见到身着白纱,美丽又感的尤物,尤其 是她可爱的脸孔却搭着极夸张的丰满双峰,藉由低礼服所展露出的深沟,当时 我只想把脸埋进里面,直到窒息为止。

返家的那个晚上,身不由己地藉着秽的联想,狠狠地发泄了一番,激而 出的浓稠的程度令人咋舌。

‘但是,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魔鬼的红唇亲吻着我的耳唇,朝我耳内吐 气,故作神秘地说道:‘子豪对雅丽也有很特别的妄想……’

不过见一次面而已,但我非常能体会个中滋味……

‘我想她应该是你重新振作的绝佳跳板。’

‘你是要我…去…上…Amy?’我瞪大眼睛,大叫道:‘我不能…做…这 种事情!’

‘你不是也去强奸了梦想中的女神?’

魔鬼平淡的语气中,没有谴责,没有鼓励,彷彿去强奸就像是一起聊天、吃 饭般平常,我心头不禁泛起莫名的情绪。

‘那不一样,她是子豪的老婆……’

除了良知上的谴责,她不再是泄欲之后,可以饱食远扬的对象,我将会清楚 感受到行对Amy带来的身心创伤,毕竟她算是我生活中的一份子。

‘小傻瓜……这样子才够刺激啊……’

魔鬼狠狠咬了我的耳朵一口,力道之重几乎连耳垂都要被扯掉半块,轻声笑 道:‘别那么小家子气,应该是做一个合理的交易,或者称为交换。’

‘……交易?’

‘他上雅丽,你上他老婆,非常公平。’魔鬼续道:‘记住!满足你的愿望 可不是单纯地器结合那么简单,你不作一些改变,如何能有更激烈的火花,别 忘了,那是你的权利,同样是你的责任!’

‘这……’

‘不用问我,问你的心吧!’湿软的香舌舔着我方才被咬的伤口,魔鬼腻声 说道:‘你可以控制一切,一切就让你自己决定吧。’

在我的颊上留下一朵深红的唇印,魔鬼再度消失无踪……

傍晚时分。

我与雅丽相偕走进子豪家。

大学时代,子豪是我的同系的学长,同是篮球社的成员,虽然他是威风的副 社长,而我只是负责倒水按摩的万年候补。

后来进入公司都算是靠着子豪的介绍,虽然他不大看得起我这个没出息的学 弟,但在双重关系之下,子豪算是我在公司里比较相熟的朋友。

映入眼帘的是三层独栋豪宅,还有宽敞优雅的庭院,无稐装潢或摆设都相当 豪华,在挂满山水图画的玄关处,子豪夫妻热烈地迎接我们。

一头俏丽乌黑的短发,左右扎成两束可爱的发辫,显得可爱又俏皮,Amy 穿着一袭十分能展现身材的低细肩带,隆起的曲线十分夸张,沉甸甸的双峰在 我面前摇晃。梦幻的粉红色总是带点不成熟的稚气,却异常适合眼前天真可人的 少妇。

双方客气的招呼寒暄,一同朝客厅前进,自从知道子豪心底的邪念,我才惊 觉到他注视雅丽的眼神跟想像中完全不同,不是以朋友的身份,而是不折不扣充 满兽的眼神!

今晚应该是个热闹的夜晚……

由于Amy出外采买一些遗漏的材料,厨房里只剩雅丽一人忙碌,只见她切 菜、炒菜,显得异常忙碌,我偷偷靠近美丽女友背后,怪手大力一捏。

‘你好坏,在别人家里不要这样啦。’雅丽小声埋怨道,可是,对于我的怪 手却没有实际反抗的动作。

配合我旺盛的欲,雅丽已经逐渐习惯官能带来的快感,经过滋润的身躯越 来越诱人,彷彿成熟多汁的果实,有时她贪欢的程度,连我都感到讶异。

‘有什么关系,这样是不是很刺激?’

隔着短裙反覆搓揉着雅丽的隆臀,感受着惊人的弹,穿过内裤的防护,五 指深陷入结实的臀中。

或许雅丽的上围比不上得天独厚的Amy,但是,她修长结实的美腿却是娇 小的Amy所不及,还有雅丽浑圆高耸的翘臀,保留了少许雕塑身材前的丰满, 虽然她自己一直引以为憾,可是在床上,我却是最偏嗜那水嫩的蜜桃。

‘不要……子豪会看见……’

‘哎,他在看电视,不会发现的啦。’

雅丽娇羞的模样惹的我心头一阵搔痒,大手继续索,另一手则肆无忌惮地 掀起围裙,白色丝质内裤被一路扯到膝盖,裙底风光顿时一览无遗。手持菜刀的 雅丽害怕伤到我,完全不敢动弹,努力闭合的美腿不能负担官能的挑拨,害羞的 弯曲着,几乎要跪下了,彷彿砧板上的食材,乖乖任我摆布。

当然,在客厅假装看电视的子豪眼神早就飘过来……

女友半裸的美丽胴体大概被看到不少,尤其,我还特意配合客厅到厨房的视 角,偷窥的视线应该会更加清楚吧。心头产生十分复杂奇妙的情绪,女友遭人觊 觎的自豪、愤怒,还有忌妒,混杂着自虐般的快感。

看到这么丰满的屁股感觉如何?

嘿嘿嘿,很想要捏吧?

只有我才能喔,只要我愿意的话,无论是这样……,还是那样……,全都 随我高兴!

紧张感无疑大幅增加了女友的敏感度,雅丽媚眼如丝,玉跳出围裙,不断 颤抖,香浓的汁已经流到大腿上了,咬着唇忍耐着不发出呻吟,比锅里煮沸的 情欲更加滚烫,荡的哼声诚实地出卖了主人。

感觉到背后的视线到达灼人的程度,裤裆下的硬物突出成高高的帐棚,在女 友的臀腿侧磨蹭着,奇妙的兴奋感出乎意料,在场的三人几乎无法自己……

终于,门铃声停止了暴露女友的放荡表演,突然爆发的强烈冲动也因此冷却 下来,雅丽匆匆收拾着外泄的春光,却掩盖不住那股勃发的春情。我暗暗深呼了 一口气,擦枪走火的失误,差点混淆了今晚真正的目标……

‘鱼是雅丽烧的,红烧人家炖了一个晚上喔。’

Amy轻切甜美的笑容,勾起我方才微消的欲火,穿着围裙的少妻格外有种 诱人的气质,当然围裙下的女体也是重点之一。

玻璃杯中注满琥珀色烈酒,浓烈刺鼻的酒味让身旁两位美人都簇起眉头,平 常不习惯饮酒的我照理也会感到困扰,但今晚却是求之不得。热烈的气氛下,菜 才动了一筷,酒已经喝干了两、三杯。

‘尝尝看,这是Amy的拿手菜。’

子豪殷勤地帮我们添上红亮肥美的三层,但是,一块红烧顽皮地从子豪 的筷子间掉落,不偏不倚落在Amy的前的深沟!

油腻的汁顺着夸张的弧度流动,荡漾着油光,我几乎耐不住探头吸吮的冲 动。趁着醉意,我凑近Amy前,颤抖的右手拾起了夹在沟间幸运的块, 指头碰触着软嫩的美,几乎要融化了。

Amy被有点鲁莽的举动吓了一跳,望着我酡红的脸,望着满脸笑容、毫不 在意的丈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酒酣耳热之际。

平常只有两、三杯浅量的雅丽已经晕头转向了。

‘很难过玛?这样会轻松一点……’

我豪爽地翻开雅丽的肩带,露出她晶莹洁白的肩头,比起单纯的少妻,在我 的滋润之下,雅丽流露出更加美艳丰润的风韵。

子豪看的目不转睛,一副恨不得扑上去的急色模样。

‘不…不要啦’‘别害羞,子豪他们也不是外人,身体不舒服就随一点吧 。’

‘雅丽今天穿的也是很漂亮感的内衣吧,露出来也不失礼。内衣外穿不是 正在流行吗?’

不断以似是而非的歪理劝说着女友,事实上,酒醉迷眩的雅丽丧失反抗的力 气与判断的理智,只能任由我摆布。

‘对啊,Amy的尺码在国内都买不到,上次出国买了好多感内衣……’

子豪似乎对此话题极有兴趣,无视于爱妻用眼神示意,滔滔不绝地说道。

‘嘿嘿,嫂嫂的身材很,最适合穿感的内衣了。’

光是口头说明还不够,子豪像是要回应我暴露雅丽的善行,自行解开妻子 前的绑带。浅黄色的蕾丝花纹点缀下,硕大的峰弹了出来,柔肌如雪花般白皙 ,散发着特殊的香气。

Amy的俏脸一阵晕红,半掩着酥,推打着丈夫,我和子豪则掩饰般傻笑 着,彼此相视的眼神中充满奇特的意味……。

半醉半醒之间。

桌上倒着空瓶,四人脸上尽是茫茫的酒意……

‘如果喝不下的话,不然改玩脱衣吧!’我兴高采烈的提议道。

‘不好吧……’

酒后发汗的身体透着热力,小露娇躯的两女脸上浮现犹豫的表情。

‘好玩而已嘛。’注意抗拒的意志不是很坚定,我继续怂恿道:‘你老公都 在这里,难道你还怕被强奸吗?’

特别强调猥亵的字眼,Amy与雅丽身子一震,随即羞涩地默然同意。

如果是玩笑般客气的提议,还可以委婉的婉拒,但是,对于我故意说破的影 意图,女方反而不好意思拒绝,因为如此一来,彷彿明白责怪自己的男人是色 狼。如旁观者一般,男女间心理微妙的互动,突然间被我清楚地掌握住了。

子豪吃惊地望着我,却同样表示赞成,毕竟,他的眼光自从雅丽解开外衣后 ,就没有离开过半秒钟,连我对Amy下流的视奸都没有发觉。

我知道子豪猜想不到一个平日拘谨、畏缩的人,竟然变的如此大胆放肆,可 是,他绝对想不到我真正的目的……

气氛异常地热烈,复杂的酒拳逐渐改成简单决定胜负的‘剪刀石头布’,原 本的饮酒作乐的意义早就丧失了,众人被强迫灌酒、脱衣,我与子豪则高兴的欣 赏美景。

出乎意料地,女们对于对方不胜酒力的窘态也饶有兴趣,酒量较好的雅丽 也频频向Amy出击,残酷地解开她的上衣。

虐待与被虐的本果然不光存在于男身上……

罩几乎包不住Amy丰满的美,右边的粉晕依稀可见,受纤瘦苗条的上 半身却拥有近乎妖媚的双峰,构成极不协调的魅力,不住喘息的丰彷彿正在跳 舞,顽皮地像是随时会溜出束缚。

‘不要啦,人家不能再脱了。’

‘没关系啦,嫂嫂又不一定会输。’

白嫩的肌肤散发着潮红,不同于酒香的芬芳传来,我幻想着Amy全身只穿 内衣,不停遮掩的模样。

‘再输就舔我的吧!’

注视着Amy甜美的容貌,樱桃般的小嘴,红润的丁香,单纯的欲望几乎要 脱口而出,我暗自抚着发硬的。

另一方面,全身酸软的雅丽吐出小半口酒,伏倒在饭桌上,双颊酡红的模样 却显得格外美艳,可是,身为她的男友,我不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伺机作怪。

‘喝不下就要脱喔,不然先从里面脱吧。’

不待她的同意,我一双怪手慢慢松开雅丽罩的吊带,取下暖烘烘的碎花 罩,被汗水与溅洒的酒水打湿的上衣紧贴着动人的胴体,优美曲线毕露,单薄的 衣内隐约可以见两点激突。

两位美人半裸着,子豪则坦着上身,从前锻炼出的结实肌并没有因为朝九 晚五的生活而松弛,我注意到雅丽偷瞄着结块的肌,厅内的状态已经达到糜 的程度,但是,在酒与两位魔的催化下,失控的状况持续恶化中……

按照我的剧本,每个演员称职地扮演我心目中的角色,无论是菁英前辈、他 美丽的妻子,或是雅丽,全都不顾身分演出荒的戏码,自以为是地露出痴态, 也许大家满心以为今晚不过是一次酒醉失态罢了,不知不觉却一同走向剧中的最 高氵朝!

莫名的优越感升起,置身其中,宛如纵着今晚闹剧的编剧兼导演,我想 控芸芸众生的神祉也不过如此。

但是,奸人妻的演员角色才是我最期盼的职称……

不顾妻子的反对,子豪轻轻搓揉着Amy半露的双,表面上,实际上他火 热的眼神死盯着雅丽,彷彿着的是雅丽的美。

我扶着东倒西歪的雅丽,假意说道:‘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告退了……’

‘这可不行!我们不是说要好喝通宵吗!’

我故作为难地答应,再度打开一瓶烈酒。

Amy先行回楼上的卧房休息,醉态可掬的雅丽躺在沙发上,只留下两个男 人独坐在饭厅,彼此暗怀着心事,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藉口着去厕所的名义,假意发出鼾声,脚步声渐近又渐远,五分钟过后,我 偷偷揭开门缝一瞧:果不其然,子豪慢慢接近躺在沙发上的女友……

子豪压住雅丽,直接抚弄着美丽的翘臀。

‘不行在别人家里呢……’

醉到迷糊的雅丽推着压上来的雄躯,双眼始终紧闭着。

‘没关系啦,你都那么湿了……’

一对玉袒露在前,子豪暴地扯开雅丽的衣服,急躁地搓揉着粉嫩的女 体,他的动作是那么鲁而狂暴,忍耐整晚的欲望彷彿水位高涨的汹涌江河,一 旦决堤,滔滔江水势必淹没一切,只见美丽的峰扭曲成各种秽的形状,娇躯 布满捏痕与手印。

子豪的表情极为狰狞,狠很拍打着女友的屁股,两团臀被挤到隆起,好色 的大嘴立即贴了上去。

‘别那么鲁……’

喉咙发出浑浊的声音,通红的双眼布满血丝,彷彿一头野兽,听到女友的呼 喊,动作反而更激烈,指甲陷入美中,无瑕的玉体上顿时染上数条血红。

属于我个人私产的美正被子豪狂舔猛吸,‘啧~啧’猥亵的声音让我心跳 加速,雅丽不停发出恼人的哼声,浑圆的俏臀高高翘起,彷彿预备好被人侵犯, 已经动情的女友下流的腰部偷偷在扭动着。

‘快点……人家不行了……’

顶着饱满多汁的蜜,子豪爱抚着光滑的腰臀。

凶器的长度令人讶异,直径大概有前臂那么,紫黑色的爬满蚯蚓般的 青筋,硕大的头可能有**蛋大小。

子豪使劲一挺,雅丽的娇躯立刻拱了起来,双腿勾住男人的腰部,白嫩的屁 股来回碰撞摇晃着。

‘喔~喔~喔!’

只见恐怖的条来回进出雅丽的蜜,在胯下发狂的女友不停呻吟着,此时 不过入一半而已!

子豪的异常卖力,接合的部位看的非常清楚,抽间,蜜的嫩都在狂 间翻了出来,粉红色糜的膣颤动,宛如盛开的蔷薇。汁如喷泉一般,沿 着玉腿流到羊毛地毯上,并在真皮沙发上聚成数个小水洼。

‘噗嗤~噗嗤’体碰撞的秽声响起,强壮的子豪居然把雅丽整个人抱了 起来,站立的干了起来!

雅丽伏在男人的肩头上,身体完全悬空,任由对方的抽带动她不断上下起 伏,瀑布般的黑发舞动,散落在雪白的娇躯上,充满妖艳的气息。

‘好……好长,人家下面快要破了!’

骚货!

被男人干有那么爽吗?

一切依照计画进行中,子豪把女友的欲仙欲死,嫉妒让我晕头转向,牙齿 不知不觉都咬出血了,担心女友不自觉沈迷于卓越的技,无法自拔,怀孕的顾 虑也是亲眼目睹了活生生的祭后,才开始想到的问题。

各种情绪同时间浮上心头。

可是,莫名的兴奋感涌现,感觉比自己提枪上马还要刺激,我不知何时已经 掏出发硬的,偷偷搓揉着。欣赏着女友秽的画面,躲在一角手,下半身 已经些许泄了……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留下被强的美丽女友,我默默走上楼。

昏暗的房间内隐约可以看见里头的布置,棉被只横盖在腰间,鹅黄色的薄纱 包裹着娇躯,Amy美妙的上身隆起,半透明缕空状态之下,若隐若现充满着神 秘感。或许是优异的天赋,或良好的保养,微微向外扩散的双峰依然保有山峰的 实力,坚挺的十分惊人。

我钻进被窝里,嗅着女体的幽香,昏睡的美妻不但没有发觉枕边人的异状, 大腿还勾了过来。

‘嫂子的子生的真美,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今晚我不想玩**,而是要热烈地搞一场人妻凌辱!

‘你不要胡说,我叫子豪过来喔!’

听到我附耳所说的猥亵话语,Amy立即惊醒过来,惊恐的人妻按着衣襟, 大声叫喊着。

‘嫂嫂尽量喊吧,可惜,子豪现在可能正在忙……’

理所当然,楼下的景象吓坏了天真的Amy,我趁机把全身发抖的娇躯拥入 怀中,特别丰满的上围让原来合身的衬衣几乎要被撑开,一手按着无法掌握的丰 ,另一手朝透明薄纱内游移。

‘别这样!’

‘没关系啦,你都那么湿了……’

我说着子豪的对白,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不要…不要…’

‘你也看到了,我可以告子豪强奸喔!’

指头在房周围绕圈,逐渐包住整个球,Amy发出少女般的悲鸣,任我 搓揉傲人的美。比起雅丽的弹坚挺,柔软到不可思议,彷彿体般滑腻,会 在手中溶解一样,在我暴的掐弄下,几乎要挤出汁来了。

‘好大、好软的子,真是极品啊!’

含着粉色的轮,婴儿般贪婪地吸吮着整粒柔软的樱桃,比起另一侧强硬的 按揉,我的口舌显得灵活而巧妙。舌头抵着尖的细孔旋转,牙齿轻轻地噬咬, 当上下门牙夹住娇嫩的头,只要稍微用力,立即听到了恼人的呻吟。

我专注地玩弄着美,挑逗着美丽少妻的官能,慢慢挺立的头沾满黏湿的 口水,像是沐浴在朝露下的鲜莓。

‘Amy感觉舒服了吗?子开始硬了……’

‘不是…喔喔喔…不…’

‘嘿嘿嘿,现在子豪正在强奸雅丽,照道理讲,我应该可以强奸他的老婆吧 ,对不对啊。’

美几乎要被掐爆,Amy半闭着星眸,羞耻地点头。

‘可是再怎么说,Amy总是我的大嫂,我怎么好意思这样做呢。’

宛如漂流在汪洋中,突然捡到一片浮木,在我怀里娇喘连连的Amy顿时松 了一口气,无比惊恐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嘿嘿…’我露出不怀好意的奸笑,说道:‘除非,嫂嫂亲口求我……’

‘什么?’

‘如果是嫂嫂开口要求,应该就没关系了吧?’

脸上失去血色,无助的Amy发出一声哀鸣,晶莹的泪珠从脸庞滑落,留下 两道泪痕……

丈夫近在咫尺,却无从求救,尤其恶的歹徒还是自己相熟信任的友人,绝 望所带来内心挣扎可想而知。

天真无邪的新婚少妇一直是心底觊觎的目标,被美色迷昏头的子豪依然懵懂 不知,如今梦寐以求的美人将要落入我的魔掌,我不由得兴奋起来了。

‘请……饶了我,这种话人家说不出口。’

‘大嫂自己想清楚后果吧。’

手上的力道遽增,我使劲揉捏着玉,红热的彷彿要爆开,略带暴力的 玩证明了少妻的处境,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Amy低着头,细如蚊声地说道:‘请………’

‘不是!’我无情地纠正说道:‘是玩弄!玩弄你荡的大子!’

不停进行着下流露骨的言语凌辱,我不但要奸Amy骄人的胴体,还要美 丽的人妻彻底屈服在我的威之下。

挺起的棍,我笑道:‘Amy常帮子豪舔吧?’

人妻的眼神中充满绝望的恐惧……

原本就是出生富裕家庭的娇贵千金,大学时就结婚的她现在也不过二十岁左 右,这样天真可爱的女人去吸舔男人污秽的,无疑是最的享受!

湿滑的香舌擦过冠间的黏膜,产生强烈的快感,樱桃般的小嘴尽力张大, 才勉强能容纳贲起的,两片唇瓣覆盖住身,来回吞吐着,温润的小舌舔弄 着暗藏污垢的缝,,冒着透明黏的头忍不住朝喉咙深处冲刺,冲撞着顶端 的软,胯间传来一阵模糊的哀鸣声。

充满稚气的脸蛋噙着泪水,黏稠糜的银丝从嘴角流泄而出,樱色的双唇镶 嵌着爬满青筋的丑恶棍,激烈的动作使前饱满的球不断摇曳。

沾满香甜唾的钻进夸张的峰沟中,看起来鼓涨饱满的双之间已经没 有空隙足以容纳,实际上,超级的柔软度又可以轻易任我肆虐。

坚硬的箭对球乱戳,酥麻感如电流般遍布头,Amy挤着一对丰, 增强了视觉与触觉上的快感,粉嫩的尖左右摩擦着身,软中带硬的奇妙滋味 带来美妙无比的舒爽,让我几乎要出来了。

‘好硬的头喔,美丽的嫂嫂顺便也用嘴帮我服务吧。’

害羞的小嘴开启,再度把吞入口中,丁香小舌转动,逐渐脱离羞涩的口 技趋于熟练,虽然,不免碰痛敏感的头,但美加上小嘴的双重服务已经足以 弥补她所犯的失误。

整晚的按捺跨越了界线,浓白的浊朝Amy嘴里激,我按着她的脸颊, 用力地戳刺!

‘呜呜呜…’

‘不准吐出来,全都给我吞下去!’我冷酷地命令道:‘清洁工作应该是主 妇的责任,连周围也要收拾干净!’

开胃前菜已经足够,是主菜登场的时间了,至于口舌侍奉不够高明的部分, 就用下面的嘴来补偿吧……

‘接下来……。该求我干你吧,荡的大嫂。’

‘不行……不可以这样做……’

脱去Amy全身上下的衣物,三角溪谷暴露在面前,宛如少女一般的粉红色 泽,带有人妻的成熟感,嫩荡漾着蜜,湿淋淋的模样让我喉头发痒。

挖弄着一片糜的湿沼,我避开了最敏感核心,只在周围敷衍式的抚弄。方 才还万分坚定的Amy,在耐心拨弄之下,逐渐失去了方寸。

‘好痒,不可以,喔喔喔……。’

无论如何纯真,人妻的身体毕竟懂得官能的快慰……

‘人家的那里吧。’

‘想不到Amy这么好色!’

无力抗拒而逐渐沦陷的奇妙快感,一步接一步把Amy逼入角落,而这般压 迫感反而让我无比爽快。舌头在蜜里翻腾,仔细地画圆,灼热湿润的秘迎合 着挑逗,宛如活物般不停蠕动,艳丽的景象充满特殊的糜感,大手同时挤般 压榨着丰满的巨。

‘喔喔…喔…’

甜美的哼声伴随邪的凌辱逐渐热烈,人妻隐藏在贞节面具下的本能被挑发 起来了,由强迫开始的情境已经慢慢产生化学变化。

‘叫这么大声,会被楼下听到喔……’

‘嗯…嗯…喔喔喔…。’Amy咬着下唇,双手遮着火红的俏脸,叫的音 量却没有因此减弱。

掌缘推挤着浑圆的玉,翻腾变形的美实在是人间极品,让Amy蹲跨在 我身上,左右握住秀气的小腿,摇摇欲坠的腰部如浪涛间翻腾的轻舟。滚烫的 冠在壶口处磨蹭,偶尔探入,稍稍刮弄又立刻拔出来,用尽手段挑弄Amy,就 是不肯爽快地入。

‘呜呜,人家撑不住了,亲爱的,快救我……’

在邪恶的玩之下,Amy逐渐无法负荷半蹲的辛苦姿势,慢慢下沉的娇躯 正好要跟高昂挺立的合体。

‘喔!’悲戚的哀鸣声中带种特殊的感。

‘噗嗤!’贯穿湿黏的蜜壶,在重力与冲劲作用下,狠狠进壶深处 ,Amy双眼翻白,玲珑的身躯弯曲成弓形。

‘啊啊啊!’

Amy努力地挺起腰身,好像企图拔出深入体内的物,只是才刚刚施力, 黏膜嫩间密合地磨蹭着刚硬的,娇热的女体一软,腰部却又沉了下来,这 样一来邪恶的棍反而的更深。

终于完成了合体,火热的蜜剧烈的吸吮着,好整以暇的我并不急着埋 头苦干。缓慢地划圈,轻轻研磨着嫩,与其说是抽,更不如称为搔痒。

‘Amy的小好热,感觉真。’

箍住的嫩在细腻的挑弄下,规律地蠕动着,分泌着甘甜的蜜,彷彿 期待更强烈的刺激。

‘求…呜呜…求你,用力…吧…呜…’夹杂着哭音,白嫩的屁股上下激烈的 摆动,荡的要求从美丽清纯的人妻口中说出来,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用又热又的…大…我……’

激起了血中的嗜虐,胯下的动作越来越慢,的起伏也几乎停止,已 经挑起欲的Amy狼狈地哭喊着。

‘Amy骑在上面,只要自己动就可以。’

稚嫩的新妻好像只会单纯的承受,还不太了解迎合讨好男人的方法……

‘扭腰啊,屁股也要跟着摇!’

不需要教导,本能的扭动应该是女人的天,女体激动地抽搐着,花径开始 剧烈收缩,快感应该会随之增强吧。

主动与被动的界线逐渐模糊……

‘舒服了吧,想不到Amy这么乱!’

娇贵的女体被蹂躏,人妻宝贵的贞节被彻底践踏,加上心里的羞耻,一瞬间 Amy被官能悦乐征服,纯洁人妻变成饥渴妇,可爱的脸孔被快感扭曲。

‘快点动…人家好痒……’Amy呻吟道:‘用力,破人家的骚!’

丰满的身躯不停摩蹭,催促着丈夫的同事奸她潮湿的蜜,屁股扭动的技 术来越巧妙,光是单纯的前后上下,圆弧方向深浅交错的迎合,让抽的更 猛烈。

急速抽动的好像逐渐在膨胀,满满塞紧密径的感觉十分奇妙,不断向内 延伸,包覆头的空间越来越狭窄,一直顶到最深处,甘甜的畅快如梦似幻。

‘喔喔喔!’

‘**的Amy很爽吧?’

‘大**巴哥哥…亲爱的……好老公,你快要干死我了,好喔,人家那里要 坏掉了!’Amy狂喊着,丧失理智似地扭动着纤腰。

Amy疯狂着迷的程度只能用形容。混合着背叛、逼迫、奸与背德,变态 的快感令她困扰却如窒息般深刻,绝非言语可以形容。

楼下依稀传来急促的啜泣,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呼喊。

我知道那是雅丽濒临高氵朝的特别反应……

剧烈的兴奋感油然而生,配合着Amy剧烈的抽搐,凶猛地戳刺着,痉 挛的女体,我毫不犹豫地把浓稠的朝朝子内猛灌,‘不要进来…最近… …是危险期…啊啊啊啊…’

不习惯体内的Amy,被灼热的男烫的高声哀嚎,痉挛的女体八爪鱼 般缠住我,索求着最后的激情,我可以感到莫名旺盛的生命力注入深处。

Amy颓然到在豪华的床铺上,污浊的白缓缓从红肿的蜜中倒流出来, 洞还在暗自抽搐……

从此之后,子豪对我的态度明显转变了,经常藉故与我相约喝酒,称兄道弟 的态度更是亲热不少。

我猜想那是源自于一份愧疚与歉意。

老实讲,那份虚伪的亏欠感大可不必,因为奸雅丽的债,我老早就连本带 利从Amy身上讨回来了。

子豪出差的日子就是我聊表心力的机会,在少妻体内的快感实在无可言 喻,尤其是她事后悔恨哀怨的模样,对比床上放浪的乱姿态更让我着迷。

还有,听说最近Amy怀孕了……

***    ***    ***    ***

丽华是经理的情妇。

这个公开流传的秘密,其实在公司已经不算是秘密,掌握实权的她才敢如此 嚣张跋扈,任意践踏同仁的尊严。

‘喔,对了,把这份表格改用八月的营业额计算。’

我不敢置信地听着丽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那是我一个星期的心血结晶。

之前我就曾质疑过基准值的正确,当时只换来冷冷的嘲讽与侮辱。事到如 今,我并没有因先见之明而欣慰,只有感到无尽的遗憾。

‘我本不记得有这件事。’丽华冷淡地说道:‘对你这种人来说,犯错并 不可耻,但我希望你起码有认错的勇气,不要想推卸责任!’

厚实的感丰唇吐出讽刺的语句,却让人不由得感到强烈的厌恶,暴怒在心 头爆发,热血冲入脑中,完全无法抑止。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丽华捂着红肿的脸颊,不可置信地望着我。猛然,噙着泪水的她夺门而出, 留下几位不知所措的同事,还有在办公室发楞的我……

我坦承内心有许多不满,但是,我十分讶异自己的自制力何时降低到如斯地 步。暴力一向不是我的风格,不,就连语言上的发泄也不是我惯用的技俩。

畏缩的、阿Q式的神自渎才是真正的我!

如今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打出的一掌就像是突出其来的泄,纵然万分不 愿,无论如何是收不回来,只是不知为何,在事态如此严重的情况下,我最想见 到居然是带着邪恶笑容的魔鬼……

并不是期待无穷的神力来解决面前的难题,比起化解现实无奈的急迫,我 更极欲纾解内心的郁闷。只有他了解内心最私秘的欲望,可以放下无谓的矜持, 展现真实的自我。

即使真实的自我是如此卑微而轻贱……

‘征服她!’魔鬼的语调十分冷酷,脸上却带着顽皮的笑容,说道:‘嘿嘿 嘿,要女人闭嘴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塞进去!’

高分贝的谈话就算是喧闹的居酒屋里也十分突出,引起了旁人的侧目,尤其 魔鬼的言词完全不加修饰。

因为魔鬼大胆放肆的举动,我陷入坐立难安的尴尬场面,感觉四周环绕着异 样的眼光。魔鬼灌下冰凉的啤酒,遥望着对面桌一位小姐。

二十岁出头的小美女露出痴迷的表情,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反出魔鬼充满魅 力的微笑,令人感到惊奇的邪恶气质不会让人厌恶,反而使他俊秀的外表有说不 出的诱惑力。

随着魔鬼瞳孔的扩大,女郎窈窕的身躯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桌子底下的双 腿大字形分开,连我都可以窥视到她白色的内裤。

‘我正在想像的世界中她!’魔鬼笑道:‘如同为了达到繁衍目的,雌 自然而存在的母;在追求欢愉的本能之下,每个女人天生来同样拥有娼,只 等待男人启发。’

对面的女郎开始低声呻吟,面颊变的火红,下半身秽的扭动着,裙子因为 夸张的动作被提了起来,,我注视着侃侃而谈的魔鬼,露出为难的表情。

对魔鬼的神通广大,我从不曾感到怀疑,可是,对祂大言不惭的谬论,我却 有点不以为然……

又不是什么A片中荒诞无稽的情节,哪有那么容易藉由去征服女人,尤 其是像丽华这种凶悍泼辣的女人。

‘我倒是想听听你有什么更高明的打算?’

‘辞职吧。’我一口气喝光杯中的啤酒,淡淡说道:‘反正我从来也不喜欢 这家公司……’

‘嗯,我还以为你已经拥有掌控命运的勇气,没想到你居然是选择夹着尾巴 躲起来。’魔鬼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屑地骂道:‘你干脆用个纸袋蒙住脸算 了。’

‘不然要怎样!’

‘嘿嘿嘿,既然你都准备好辞职,连工作都丢了,也不可能有其他的损失, 正好放胆为所欲为……’

在魔鬼侃侃而谈之际,女郎已经在连续高氵朝下失神,身旁的友人着急地阻止 她撕烂自己的衣衫,慌忙为她疯狂的举动寻求协助,万万没想到她却是于大庭广 众下得到极乐。

面对魔鬼强硬的态度,我不知道如何开口表达:私密地去满足自己的欲, 与愚昧的妄想去征服一个女人完全是两回事。况且,对丽华那种贱女人,我本 没有任何兴趣!

‘不光是单纯的快感,驾驭与掌控的快感,还有报复与发泄的快感。’魔 鬼放声说道:‘无关于权力与地位上的差异,不,官能面的上下关系会让那么贱 货重新认识你的伟大……’

不知道酒是否有任何影响,魔鬼的表情变的特别狰狞,不同于一般人会开 始脸红,他的脸色反而苍白的骇人。

夜渐渐深了。

魔鬼伏在桌上动也不动,轻轻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望着他的醉态可掬,一时间,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    ***    ***    ***

我坎坷不安地踏入办公室,原本预计会见到一封辞退信,甚至五花大绑上枷 的场面,没想到种种预想居然都没有实现,只有丽华带着恨意的冷视。

经理临时出差,失去靠山的丽华暂时也拿我无可奈何。

当然,这极有可能也是魔鬼搞的把戏……

丽华故意逃避我的眼光,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一贯高傲的模样,同事们则 机灵走避,以免遭受无辜的迁怒,虽然,公司小妹还是成为泄恨的牺牲者。

晚间八点。

脑中盘旋着各种的想法,我随的敲打着键盘,虽然经理不在,我的生理时 钟似乎习惯了加班,公司早已空无一人,但副理办公室的灯光依然闪烁。

丽华并没有离开……

电话响起,我怀抱着奇异的心情,慢慢步入副理室。

‘如果你好好反省,我还愿意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

豪华旋转椅背对着我,丽华的声调依旧冷傲,纤细的娇躯埋身在皮椅中,除 了几缕挑染的发丝,什么都看不见。

‘你自己回去想清楚!’

丽华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

我甚至连她轻蔑的眼光都看不到。

虽然并不很相信魔鬼的异想天开,莫名的怒火却再度升起,狠狠教训丽华一 顿的念头,不知不觉深植于心头。

反正没有什么损失……

‘反省?好啊,那就绑起来打屁股吧!’

转过身来的丽华一脸错愕地望着我,而清脆的巴掌声再度响起……

摆脱了律法带来的桎梏,突破了道德造成的禁锢,为所欲为的力量此刻宛如 脱缰野马,连自己都无法纵!

用力按住丽华,坐在女上司的娇躯上,我努力用封箱胶带一圈圈开始捆扎, 左右的手腕与脚踝分别缠绕在一起,在连锁牵引之下,她的四肢向外伸展,脸朝 下俯在地上。

把手帕尽量塞入丽华的小嘴里,再贴上两层胶带,原本牙尖嘴利,教训人一 流的女上司,现在只能发出‘呜~呜’意味不明的呻吟。欣赏着身穿整齐米色套 装的丽华趴在地上,玉颊贴着地板,如毛虫般扭动,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畅快。

一把扯破高级的丝质衬衫,前的钮扣弹飞,高贵华丽的刺绣罩包裹着挺 立的房,在纯黑蕾丝的衬托下,肌肤显得格外白皙,由外表看不出来,体态纤 瘦的丽华部倒是有点份量。

‘嘶~嘶!’长裙从中裂开,那撕裂的声调充满暴虐与官能的美感,传说中 曾让某个王朝覆灭,黑色吊带袜有独特的感,鱼网状则洋溢着神秘的魅惑感, 大胆的黑色内裤原本该是属于经理观赏的特权,现在就让公司里卑微的小职员欣 赏吧。

‘副理穿的是这种下流的内衣吗?’

‘好感,好像妓女一样!’

丽华愤怒着瞪着我,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可以猜想到她心中正骂着多么 鄙的秽语,我用力甩了丽华一巴掌,揪着蜷曲的长发,不停冷笑着。

‘贱货!你平常不是很凶吗?再嚣张给我看啊。’

深夜了。

我躺在豪华的真皮躺椅上,点着一支菸,观赏着个人的杰作:长尾夹装饰着 丽华雪白的球,整齐对称的排列着,左右一共八枚,巧的蒂都夹成深红色 ,红肿的十分可爱,汗珠在峰上滚动,不断摇晃的玉惹人爱怜。

‘副理变的更美了!不过这个夹子好像有点歪,让我调整一下吧。’

勾住夹子的尾端,轻轻拉扯着,头被拉长了好几公分,我又慢慢松开夹子 ,看着充满弹的自行恢复原状,再狠狠帮丽华上刑具。

丽华皱着眉头,致而高傲的五官全都扭曲了起来,眼底噙着泪水。

固定后的身躯完全无法掩饰,当我的视线转向下方,手脚被束缚在一起,四 肢朝天的丽华像是个愚蠢的不倒翁。由外表看来像是自己主动分开双腿,让私处 任由旁人玩弄,这对于一般女都难以忍受,何况是个好强的女上司,对象还 是像我这般卑下猥琐的男人。

薄薄的三角布块勉强遮盖,饱满的溪谷呈现在眼前,茂盛的杂草围着沃谷生 长,浓密的程度彷彿原始丛林,漆黑与雪白所构成的画面出乎意外的诱人。

对于丽华的种种批评当中,关于女魅力方面,或许应该收回……

隔着内裤,我用三角板轻轻刺着女体最敏感的隆起,塑胶的尖端陷入形状毕 露的唇瓣间,女体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胯间的内裤因为激烈的扭动逐渐挤成一 条,藉由巧妙的作,噬咬着多汁的蜜,渐渐地反客为主的蜜吞下了布条, 秘的遮掩已经名存实亡,塑胶刑具则直接刺激着膣内的嫩,奇妙地,在凶狠 而鲁的虐玩之下,丽华的丝质内裤竟然逐渐开始湿濡……

‘下面好像开始湿了,是你痛的漏尿,还是太爽……’

丽华侧过头,不愿看我得意万分的模样,我把指尖黏稠的涂抹上她的颊 上,原本充满冷艳知美的脸庞反着秽的光泽。

‘好黏喔,想不到堂堂副理对我这种男人都会发情?’

剪断了裤带,女体私隐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我发现丽华的身躯正在轻微地 发抖,喉头自然颤动着,咽下一口唾,额头也冒出了汗水,官能与报复的欲望 正在左右角力着,不管那方占上风都无妨,我都已经做好准备……。

好戏正式登场!

‘现在看看是谁教训谁!’

‘啪~啪~啪!’40㎜的塑胶尺在赤裸挺立的屁股上演奏出清爽的乐曲, 夜半安静的办公室里,响声显得特别响亮,交错纵横的伤痕由丘顶端向八方展 开,病态般的雪白逐渐染上一片妖艳的腥红。

充满弹的圆臀将塑胶尺反弹回去,强劲的触感一路震到手心,运用甩动时 产生的惯,我逐渐熟练了如何施行责罚,朝臀裂间挥舞,或由上而上挑弄,连 娇嫩的瓣都不放过。划破空气的声响极为骇人,我不禁开始想像那种疼痛的滋 味,下手不由得越来越重……

‘呜呜呜…呜…’

如受惊的白兔,丽华的翘臀不停闪躲着,我故意放慢下手的速度,让她有时 间反应而闪避,伺机观赏屁股荡扭动的媚态,最后,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我仍 旧在妖魅的女体上毫不留情地痛击。

从瘀青破裂的肌肤表面渗出了血丝,我咬着火热的臀肌,细密的纹理在牙齿 上弹动,仔细舔舐着带着腥味的红珠。

老实说,平常我是有点怕见血的,可是,当目睹贱货流血的惨状,刹时,原 本低落的情绪反而开始亢奋……

生理上的疼痛逐渐软化了强硬高傲的态度,当打火机冒出明亮的火光时,丽 华脸上终于忍不住浮现出恐惧的神情。

‘光着屁股好像有点冷,我来帮副理加热一下吧。’

无视疯狂摇头的高傲女上司,青焰逼近红肿的桃,一蜷曲的毛立刻化 作灰烬,焦烟缓缓升起,丽华的表情彷彿站在悬崖边缘,即将崩溃。

火焰在屁股上来回烧烤着,白嫩的部位在火光的照耀下,变的红润,几乎炙 熟的美发出奇妙的香味,丽华的双颊艳红到彷彿滴血的状态,喘息也变得十分 急促,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

‘副理,您还有任何吩咐吗?’我撕开丽华嘴上的胶带,含笑说道。

丽华吐出口里的手帕,开始大声的咳嗽,丰润的双唇发紫,微微颤抖着,浆 状的唾从嘴角流泄到颈部,造成一片泥泞,眼神尽是恍惚与恐惧。

狼狈不堪的模样完全不同于平常浓妆打扮的美艳,却感到莫名的兴奋,我继 续对烘烤后的美臀下手。

‘喔!喔喔喔!痛,痛啊……’

丽华一边呼喊,屁股却挺立地更加荡,白蛇般的乱扭,乱的分泌比之前 更为黏稠,几乎胯间全都氾滥成水乡泽国。

‘痛不痛啊?如果你舔一舔我的脚指,我或许会考虑饶了你。’

除去鞋袜,脏污的脚底踏在骄傲的脸庞上,暗褐色的污垢沾在粉底模糊的脸 颊上,趾甲在倔强的鼻头上来回磨蹭着。

越是地位崇高的人,越无法忍耐疼痛,以某种象征意义来说,这是一种退化 。

丽华的眼神中充满怨忿,可是,本能产生的畏惧已经主宰她的理智。

低着头,手脚不能自由移动的丽华像是软体动物一般扭动,好不容易对准了 方向,可是,丁香小舌才一碰触到我的脚趾立刻就避开了,丽华脸上不禁露出厌 恶的表情。

‘看来你是比较喜欢挨打了?’

‘不…是的…我……’

抽搐的樱唇微微开启,脚趾立即推入丽华小嘴里,湿滑的口舌侍奉感觉有点 痒,却十分舒服,脚底的硬皮被香甜的口水浸软,趾缝间脏垢都被她吞了下去。

‘呕~呕’小嘴颤抖,丽华的喉头剧烈地收缩着。

‘如果你敢吐出来的话,我一定把你下贱的屁股给烤熟!’

我掰开布满伤痕的臀瓣,鲁地抚弄着,钢笔入湿润洞中鲁地搅动, 乱的膣不知羞耻地紧缠住入侵的异物,活物般激烈地蠕动。

屈服的征兆出现,不,应该是悦乐的征兆出现,丽华不停发出恼人的哼声, 牲畜般摇晃着屁股,无论如何残暴,敏感的体遭受虐待似的玩弄,都会诚实 的发情。

‘真是个天生的妇,这些彩镜头不拍下来实在太可惜!’

记得公司里好像有相关的设备……

打开V8摄影机的电源,镜头里有点模糊的脸让我特别兴奋。

跪坐在地上的女上司全身赤裸,残破的吊带袜和高跟鞋就是她仅存的衣饰, 美丽的胴体上布满凌虐的伤痕。似乎对自己的命运觉悟,丽华的气质变的十分柔 顺,彷彿驯服后的宠物,体折磨加上心灵的打击,把总是置身于云端的美人踹 入地狱。

‘你应该很擅长口交吧。’

揪着挑染着红棕色的秀发,丽华主动含住我挺立的,舌头在冠上来回 摩擦,抵住马眼旋转。

‘对着镜头笑一个啊!’拨开散乱的浏海,让神情恍惚的脸孔完全显现,狂 野的哽在喉头,彷彿交般乱戳,深喉的快感不单纯只有狭窄而已,征服暴 虐的感觉更加充实。

‘那么会舔,你不如当狗好了,下贱的母狗!’

沾满透明的唾,青筋怒张的显得闪闪发光。

‘母狗专用的姿势呢?’

坚挺的入漾着汁的壶,丽华发出一声惨叫,特写境头扫过乱的 秘处,双颊火红的她显得十分羞耻,但身体的反应却格外剧烈。

‘喔喔,好热,喔喔喔!’

背后体位猛干着高贵又下贱的母狗,抽过程中,我不断殴打着瘀青红肿的 女体,以言语羞辱着她。丽华濒临着痴狂状态,身体不住痉挛,美丽的脸庞闪过 复杂的表情,持续高氵朝着。

‘让一只母狗得到快感真是太浪费了。’

丽华在摄影机前疯狂地呻吟,直到我把大量的在她高傲的脸上。

黏白的秽物沾满美艳的脸庞,充满凄丽的美感,未待我下命令,灵活的舌头 早已仔细舔净嘴边的黏,只见她喉头一动,咽了下去……

‘母狗,我要走了。’

‘你先把我放开啊。’丽华一边挣扎,一边哭道。

‘不用啦,让大家好好看清楚贱货乱的真面目!’

‘……求…求你。’

‘用母狗的方式求我吧。’

‘汪~汪~汪!’丽华四肢着地,开始围着我绕圈,并且卖力地摇晃着伤痕 累累的屁股。

只差在屁股上尾巴,跟母狗一模一样了,然而母狗也有不同的品种,而 她就像是气质优雅的名种贵宾狗。

荡的贵宾狗……

‘以公司的利益考量为优先,完全服从长官的命令……’我大笑说道:‘现 在全都要改成主人了!’

含着屈辱的眼泪,丽华点了点头。

‘我是一只低贱的母狗,最喜欢暴露乱的贱,随便让人,只有主人才 能了解我乱的本,愿意调教如此荡的贱奴,从此以后,母狗发誓遵从主人 的吩咐,彻底当一只狗奴……’

‘好乖,你以后就是我专属的母狗了,知道吗?’

‘……是的。’

‘嗯,我明天再来放了你。’

‘你骗人!你说要放我走……’

‘嘿嘿,我曾经说过这种话吗?侮蔑主人的罪是很严重的!’

不顾丽华悲惨地哭号,我穿好裤子大步离开,一面盘算明早大概要几点来办 公室,一面想像她当时彻底屈服的低贱模样。

今晚真是一生中最尽兴的加班………

上班时间。

男厕。

狭窄的密室里,丽华的俏脸因为兴奋胀的通红,不停地发出娇媚的喘息。焦 躁的神情没有其他含义,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出乎意料地,欲真实的一面令我感到极度震惊,无论是丽华、筱娟,甚至 看似清纯的雅丽或Amy,与羞涩外表不一的贪婪乱都曾在我面前乱舞。官能 上强欲的祈求,我一直以为是男的专利,事实却不然……

后来,雅丽已经认出压在身上的雄躯并不是她熟悉的男人,可是,她在旁人 奸之下达到高氵朝的痴态,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没有愤怒或嫉妒的负面情绪,比起那些无谓的情感,在我血管中奔腾的是无 比真实,被唤作‘欲望’的东西。原本被理智称为‘变态’,不知不觉已经成为 逻辑上的常态;在道德上定位成‘邪恶’,正是我们脑中分泌悦乐的起源。

单纯的体发泄好像已经不能满足我脱离缰绳系绊的狂野欲望。与其说我在 这头美丽的牝犬,倒不如说我在折磨、玷污她,藉由贬低原本高贵的事物,尽 情膨胀扩大我卑微的一面。

如同人类大部分交的目的不在于繁衍,现在的时,与之前几百上千次 的意义再也不相同了……

‘主人,求求您,让母狗上厕所吧!’

虽然在求饶,可是丽华红润的双颊好像要滴出血了,语调充满秽的欲, 扭动的下体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跟她被的模样相似,雪白的小腹鼓涨隆起, 与其他苗条的部位相比,显得滑稽而怪异。

数枚球形的浣肠剂灌入了丽华体内,已经超过十五分钟……

习惯痛苦无疑是件悲惨的事情,可是,能够由痛苦中获得悦乐无疑也是一种 幸福,蹂躏带来的快慰不输给真实的交媾,母狗享受着被虐的欢乐。

‘不行了,下面快要……’

‘这按摩是为了乱的母狗特别买的,只有那么的东西才能够满足你 吧?还是说,只有一不够?’

‘不是!母狗感到非常…舒服,谢…谢主人的…疼爱。’

地板上放着串珠、扭蛋、皮带等事物,都沾满着湿黏的蜜,手臂的电动 阳具在糜烂的壶里,规律地转动着,我掏出另一橡胶阳具,使劲塞入紧缩 的菊洞中。

‘喔~喔!’排泄的苦闷因而稍微抒解,肛虐的恐怖快感却又降临,不知该 如何是好的丽华陷入闷绝状态,汁与尿同时喷出来。

无视于牝犬的表现,随意将入上方仅剩的小洞里面,此时,我的心思 已经飘到别处去了:先好好调教雅丽百合花般的身躯,再把Amy也拉进来,最 好可以同时间凌辱两个美人,玩一场刺激的3P游戏。

可是,单纯的雅丽可以接受暴虐的快感吗?在爆人妻身上留下调教后的痕 迹,好像也不太适合。

猥亵的念头在心上打转,奇妙的妄想在脑中发酵……

脑海中糜的画面闪过,彷彿电影紧凑的预告,在丽华尚未宣泄前,我在她 化着浓妆的脸上出浓稠的。

激的过程出乎意料的久,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体内涌出的浓像是无穷 无尽,脸颊上的肌急促地抽搐着,视线也开始朦胧,感觉身体某个部分彷彿正 被强力抽离。

好像…好像……灵魂出窍。

赤裸的女体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不安地左右摇晃,奇妙的声响混合着在马桶 中响起,浓厚的味道弥漫在狭窄的空间里,美丽的人型犬顺从本能,终于忍不住 开始羞耻地排泄。

‘主人,母狗要出来了……’

热血冲脑之下,我再度恢复意识,怒道:‘母狗,屁股翘高一点!那么快就 忘记我的命令吗?’

‘呜~呜~呜’牝犬开始低声哀鸣……

***    ***    ***    ***

或许变态的游戏对单纯的雅丽来说,刺激实在是太强了……

尤其当我铐住她的双手,以黑色围巾蒙住她的双眼,假装歹徒把坚硬的 入她的蜜凶猛的奸。只见雅丽不断的哀嚎,泪水不断决堤涌出,异常兴奋 的我则是摆动着雄躯,不停激出满溢的欲求。

对雅丽提出暂时分手的请求,我没有太大的反应……

欲上瘾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可是,身体却好像***产生了抗药,稀释 淡薄的快感已不能填满我空乏的欲,对女体的渴求越深,相对地要求却严格到 有点偏执的程度。上个星期还让我魂牵梦系的风骚舅母与可爱侄女,跃跃欲试地 构思着充满冲击的相奸场景。

如今,我对她们两人已提不起任何兴致……

难得的周末。

躺在堆满脏衣物、烟蒂,杂乱不堪的床上,整个人动也不想动。早已睁开的 双眼漫无目的地向上望,死盯着由天花板所组成的几何图形。

已是下午三点了。

今天出现的又是‘女’的魔鬼……

‘大情圣,怎么不出外去寻找一些新的刺激呢。’

魔鬼穿着整套的西洋女佣制服,用羽毛掸子拍落床上的灰屑。超短围裙下的 长腿修长又笔直,一弯下腰来,感诱人的黑色丁字裤毕现,毫无遮掩的丰臀大 方展露在我眼前,左右摇曳。

‘不用了,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放着大批美女孤单寂寞,可不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喔。’魔鬼抖弄着床单 ,企图把我赶下床,轻声笑道。

‘是吗?’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用枕头遮住脸,淡淡地说道:‘就让她们 的骚也休息一下吧。’

面对我意态阑珊的模样,魔鬼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奇特的紫光,一脸诡异的 笑容并不回应,沈默足足经历了十分钟……

‘你对于人体生理的构造方面,应该有一些基本常识吧?’

不是怂恿我去奸掳掠,或者鼓励我去伤风败俗,科学质的开场白稍微引 起我的注意,我从被窝里滚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抚横在眼前的丰腴美腿。

‘小学时候,我的生物、健康教育都是考一百分的!’

大概是诱敌策略非常成功,魔鬼望着我的神情,彷彿望着一条上钩的大鱼, 脸上带着得意与骄傲的神情。这不能怪我,毕竟,无论是魔力与心理的角度,魔 鬼实在太了解我了,当然,或许我内心并不排斥再度被引诱……

不对……

该不会因为道格外结实的缘故,而要我去上一匹雌马吧?

魔鬼白了我一眼,续道:‘由于器官构造与功能的不同,男在短时间只 能达到一、两次高氵朝,过度频繁的勃起,生理反而会产生不适,但是,女人就完 全不同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爱抚到大腿内侧的大手顿时僵住,我的声音也不禁有点发颤。

‘你有种敢挑战真正的高氵朝吗?’

每一个字都说的字正腔圆,挑衅的口吻与平日大不相同,老实说,我不是很 喜欢面对这种无礼的态度。但比起往日教唆的耳语,却更加沸腾此刻在我体内 稍熄的凶。

我皱起眉头,陷入一阵沉思……

从交易的那晚开始,一切的经历在我眼前倒带,慢动作放映着剪辑过后的喜 怒哀乐,缓缓沉淀在心头。

我一咬牙,下了极为重大的决定……

‘好!’

如果说,魔鬼目的是让我退缩,那就是大错特错;假使,这是一个严格的考 验,我亦无所畏惧,事实证明,没有困难足以难倒我。

雅丽婆妈的爱恋,无法让我迟疑;女神崇高的禁忌,无法令我的雄心滞足不 前;伦理道德的规范,本是一场烂游戏的愚蠢规则;丽华的倔强高傲,最终, 不过是项圈上的华丽装饰品。

我***强大了!

比起去答应魔鬼进行灵魂的交易,这次考虑显得匆促而焦躁,不及去前思后 想,一股急欲摆脱现在的冲劲再度爆发,纵使迎向的未来晦暗不明,却已经与我 的宿命紧紧结合……

魔鬼拉着我的手来到一面全身镜前,蔽体的衣衫瞬间滑落,白腻的胴体衬托 着一丛漆黑与两圈晕红,山峦起伏,美不胜收。

这是我所见最完美的女体了。

柔软的玉手引导着我抚她美丽无暇的娇躯,双手攀爬上峰臀丘,我的 勃起到疼痛的程度。虽然,我努力想分开魔鬼紧闭的双腿,一窥仙境,交叉的 美腿却如同上锁般不为所动,魔鬼脸上欲拒还迎的表情让人欲火中烧,贪欲只好 向四周延伸。

手指在坚挺的峰上滑动,奇怪的是,不如想像中充实柔软的手感,而是让 我喘不过气来的酸麻,指尖扫过娇嫩的肌肤,我不自觉全身一阵颤动,汗毛都竖 了起来。

感觉十分奇妙,却不令人厌恶,我的手脚不停使唤地疯狂爱抚着。莫名地, 当我拨开柔嫩的瓣,感受到的畅美逐渐扩大,彷彿置身海洋,湿濡的溪谷同时 也为我敞开一道裂缝,脑海空白的我狠狠举起凶器,朝目标一挺!

如惯运动一般,甚至不需要使力,没有腰部的酸痛或疲累,只需顺其自然 ,甘美的快感就源源不绝涌出。与其说是作爱,反而更像是自慰,快感如高压电 流一般,不集中在,而在下腹部附近游走,经过的部位不但感到酸麻,更有 些许刺痛。

就在达到顶点的瞬间,眼前一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感觉上我正凶猛地发 泄出体内黏稠的欲望,事实上,没有任何熟悉的浓从下半身出,好像只有更 多的秘从中涌出,几乎爆裂的快感持续彷彿一个世纪……

神智逐渐恢复后,浑身酸软的我睁开了双眼,镜子中的反不是纠缠打结成 一团的身躯,平凡普通的男子消失无踪,只剩下一个完美的女体。丰满的臀, 苗条的腰腿,动人的容貌加上妖媚的气质:是魔鬼女的形象……

对于一切的变化还来不及调适,房门突然间打开了,走进来的男人赤裸着上 身,一面解着皮带……

熟识无比的面孔居然是子豪!

邪的视线让我感到莫名的哀羞,我反遮住自己美好的身躯,还来不及 开口,大嘴已紧紧封住了我的唇,灵活的舌头钻进来搅动,鲁的大手已经用力 握住丰满的双。

毫不怜惜地揉捏,头被拉扯到疼痛的程度,大量的唾涌入口中,近乎浆 状的口水带着腥味,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瞬间,呛的受不了。

对于我自己的身体,子豪显然比我熟悉多了,挑逗着全身上下的感带,无 论强硬,或是温柔,无一不是恰到好处,只是,比起身体泛起异样的感觉,强烈 的羞耻像炽焰一般燃烧。

‘喔…喔……’顾不得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娇柔矫作,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 在抚弄何处,在体内转动的手指与舌头快要让我疯了!

尤其,官能点燃的欲火不但没有因此浇熄,反而烧的更加猛烈,这种程度的 爱抚对我来说,还不足以满足,对子豪来说,似乎已经够了……

硬的高举成四十五度,身规律地脉动着,应该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景 象,现在看起来极为丑恶,甚至令我作恶!

‘来舔你最喜欢的大吧!’

气味像是闷了数周的**厨余,顶端冒出透明的分泌,反胃的感觉越来越 强烈,灼热的硬大的让小嘴难以承受,当中软绵绵的部分又极为恶心,可是 ,自己灵活的舌头居然主动舔舐着肮脏的头。莫名其妙,我的口技是如此纯熟 ,如此陶醉,认真吸吮着大的男,直到小嘴几乎要麻痹了。

‘贱货!该干了!’

理智企图去摆脱令我无比狼狈的抚弄,但是双手却紧紧环住强壮的肩膀,彷 彿贯穿身体的巨越越深,好像在体内挖洞一般,不知道要深入到何处,刮弄 着敏感的壁,除了满满的欢愉,还混杂着恐惧,我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

强猛地抽动,面对没顶般强烈的快感,我不知道该要放松,还是应该收 紧,眼角的泪水竟然一下子泄了出来。

‘你的还是那么紧,实在太爽了!’

顶到最深处,狠狠地一撞,满脸泪花的我顿时全身无力,双腿夹住雄壮 的腰身,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坚硬的腹肌碰撞着丰满的臀部,把我向前扯, 壮硕的进出之间,将我往后拉,有如绑线的偶,刹时,天旋地转丧失了方 向。

子豪顺畅地交换着各式体位,丝毫没有露出疲惫,硬挺的狂着,距离 释放的瞬间,显然还有段距离,然而,压在下面的我却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如果说男人是不停按捺着、酝酿着,等待开瓶爆发般的瞬间欢愉,女体所承 受的就是永无止尽的爆发!

蜂拥而来的悦乐让人窒息,几乎每一次都让我以为那就是让自己支离破碎的 高点,然而,却一再被深深刺入的棍抛向更高的顶癫。

火热的身躯体会着比前一秒强烈数倍的快感,骨糜烂的感觉彷彿自己是一 团烂泥,持续好几光年的宣泄终于停止,子豪颓然倒在我身上。

这…就…是…高…潮……

***    ***    ***    ***

车速极快。

流线型的跑车在公路上奔驰,不断越过身旁的车辆,子豪一手驭方向盘, 另一手夹住头旋转,继续在红热的房上搓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力思考前因后果,更别说该何去何从,高氵朝后的余韵像是晕车一般,身体 犹在暗自抽搐。

仅仅上身披了一件宽大的衬衫,我蜷曲着身子,深怕来往的车辆发觉我的丑 态,事实上,玻璃窗内展示着半裸的丰与结实的长腿,意外的美景却不停让身 旁经过的车辆打滑。

子豪得意地笑着,似乎颇引以为傲,我则含着泪水,苦苦奢求额外蔽体的衣 物,哀求没有任何效果,只换来一句冷淡的回答:‘反正最后还不是要脱掉…… ’

位于荒凉的郊区,四周除了满山的野草及枯树外,几乎没有其他的建筑,偏 偏车子却在此熄火……

‘到了,我们的乐园!’

穿过天然的屏障,映入眼帘的是一幢豪华的别墅。

没看到任何人员,连开门都是由电脑系统来纵,几只巨型獒犬从旁经过, 温驯地望着子豪,却对我低声吠叫。

高跟鞋让我完全丧失平衡感,走路的姿势不由得扭摆了起来,子豪饶有兴趣 地望着我扭屁股的媚态,大力拍打着翘起的丰臀。

一走进大厅,不可思议的景象正迎接着我们……

没有沙发、桌子、电视等其他的设备,华丽的客厅居中就堂堂正正摆设着一 张宽敞的大床。然而,全身肥左右晃动的经理正抱着雅丽,卖力地抽着。

饱满的双峰抖动,雅丽的脸庞充满着浓郁的欲念,再没有半分女的矜持与 节,身体荡的扭动。没有半分委屈,没有半分胁迫,由双方密切配合的模样 看来,宛如热恋中的男女。

‘这个身体实在太了,不管干几次都不会腻!’经理大笑着,狂野的态度 与平日的深沈大不相同。

‘嘿嘿,我早就该强奸她的。不要看她表面上一副清纯的模样,骨子里本 是个婊子,才干了一次就露出本,不停缠着我的,我还要她假装不动声色 ,没想到这个妇自己忍不住去分手了。’子豪搂着我上床,狂笑道。

经理一见到我,双眼立刻放光,残忍又好色的视线毫无掩饰。

‘美人,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虽然,我努力夹紧大腿,效果却相当有限,扯掉简单的衬衫之后,整个人彷 彿新生的婴儿……

比起经理的视奸,对于雅丽的注视,产生的反应更加强烈,不知为何,在她 温柔的凝视下,我居然会感到害羞,遮掩着比雅丽更感惹火的胴体,我的脸颊 热的发烫。

‘就让你们两人先表演一下吧。’

大概刚刚才经历了激烈的交,五十多岁的经理显得疲累,只是,膨胀的欲 望不是衰老的体所能局限的,即使是视觉欣赏的乱秀也好。

雅丽大方地压了上来,以69的姿势舔弄着,修长的指头想像不到的灵活, 钻入敏感的瓣中。

粉红色的美在我面前摇晃,曾经品尝过无数次的蜜,经过长时间的玩 后,充血肿胀的黏膜彷彿一碰就会出血,我爱怜地轻舔鲜红色的嫩芽,纵使我尽 力温柔,雅丽依然发出恼人的哀鸣。

‘普通的交已经不能满足她,这只母狗最喜欢变态的玩法。’

四只丰硕的美互相挤压,扭动的形状无比縻,摆动着下流的腰部,两对 秘唇亲热地狂吻着,敏感的核在激烈的动作下不断碰触着,变态的同秘戏却 彷彿是激烈的交媾,诡异的欢愉比起先前单纯的承受更加刺激,陷入极乐的我忍 不住亲吻雅丽的樱唇。

经理拍打着我前后扭动的屁股,掰开丰满的臀峰,在臀裂间鲁地挖弄,指 头围绕着菊蕾画圆,食指整入。

想不到怕羞的肛门居然柔顺地接纳了入侵的手指,乖乖地舒张,受到刺激的 肛门及肠道剧烈地收缩着,第二指头也慢慢钻入,被硬撑开的菊洞忍不住开始 抽搐。

‘……不要!’

‘嘿嘿,屁眼又热又软,嘿嘿,正在缩紧呢……’

夹杂排泄器官的生理反应,与官能方面的感,莫名的感觉无法形容,不知 道是要闪避,还是想迎合,我自然地扭动着腰部。

‘啧~啧’大声发出响声,大嘴贴紧了火热的菊蕾,毒蛇般的舌头滑进肛门 中搅拌,贪婪地吸吮,好像要把体内的东西全都吸出来。

肛门括约肌被玩弄的异感增强,陷入困境的我变得狼狈不堪,生理逐渐习惯 了属于女的快感,理智却无法忍受被凌虐的哀羞,可是,当我像个少女般娇吟 时,官能像是在讽刺我的身分一般,更加变态的发情。

‘屁眼紧驰的程度不是可以相比的,女人的价值就在屁眼啊!’

虽然尽力放放松,疼痛的感觉却不是如此单纯而已,彷彿肛门的肌撕裂了 一般,奇妙的湿润感并不是兴奋的分泌,而是悲哀的鲜血。

经理将大量的汁均匀地涂抹在肛门上,再度冲击着官能,满是肥的 肚皮顶着我,原本刑具只进入了一半,这次则是整破体而入!

我已经疼的翻白眼了。

撑开肠道,规律地挺送着,肛门交带来的异感,体内蠕动的感觉彷彿 自己正在排泄一般,但是,不能否认变态的快感征服了我的理智,满脸唾、鼻 涕及泪水的我不由自主地挺腰,扭着剧痛的屁股。

经理以背后的姿势奸着菊肛,两手捏着不停晃动的巨,子豪则是揪着我 的长发,慢慢入我的小嘴,凶狠地动,雅丽的舌头搅动着,巧妙地搓揉 着鼓涨的核,各处同时遭受猛烈地侵袭,累积的快感不是单纯的加法或乘法, 而是平方、立方的让人痴狂!

源自于无法克服对男凌辱的奇异羞耻心,在深爱过的雅丽面前,对象还是 熟识的男人,彷彿进入倒错诡谲的异世界。相较之下,肛交及多人蹂躏带来的痛 苦似乎比较容易理解,毕竟,无轮怎么哀羞,官能的快慰并不会因此减少。

意识逐渐模糊,我连续攀上数次高氵朝……

清醒过来时,熟悉的脸孔全都消失了。

低沉的笑声传来,身旁的男人全身赤裸,露出长满黑毛的膛,一张猥亵的 圆脸中央,蒜头鼻塌的有点可笑,脸庞四周则是长满大小不等的丑恶瘤。

公司最重要的日本客户·奥村。

记得一次与他洽商时,顺从对方的要求前往酒店,奥村毫不犹豫地对小姐们 上下其手,当时我还对其不加掩饰的好色勇气感到钦佩,现在的我回忆起往事却 忍不住全身发抖。

丑脸埋在我的前,肥厚的舌头舔着发硬的头,手指的动作轻重交错,虽 然猥亵的男子让人感到厌恶,技巧却是十分巧妙。

取出一个致的玻璃罐,白色的膏散发着邪的意味,奥村的笑容非常 可布,窄小眼眶中的瞳孔仅有豆粒大小,看起来有点可笑,但是,那漆黑的深处 闪烁着异样的邪芒,有种令人无法违抗的魔力……

头被均匀地涂抹上一层薄薄膏状物,短的手指围绕着晕仔细搓揉着, 全身都涂满了带有浓香的药物,连任何一处都不放过。

起初的感觉相当清凉,十分的舒服,可是,才不到三分钟,凉爽感逐渐被一 股灼热所取代,尤其是头及部,除了火热外,无法忍耐的搔痒像是上万只蚂 蚁噬咬,而且不光是皮肤表层,深入体内的可恨搔痒让我想自杀。

‘好痒,痒死人了!’

一条黑色麻绳闪过眼前!

糙的麻绳慢慢勒紧,手腕立即失去了自由,在房与胯间紧紧缠绕,熟练 的手法没有任何迟疑,并且据身体的反应微妙地调整着。

完美的技术与专注的态度,彷彿在雕塑一件艺术品。

而我正是男人绝妙的素材……

饱满的从一圈圈麻绳中溢出来,下半身的状况更加不堪,黑色的麻绳沾 满淌出的汁捆绑着蜜,裂缝残忍的开阖,黏在绳索上的嫩彻底地翻开,连 最敏感的核心也逃不过麻绳的蹂躏。绳结正好钻入身体最敏感的所在,任何身体 轻微的扭动都会导致绳索绑缚得更紧,好像要被榨出汁一样。

沾满汗水与泪水的绳索闪耀着秽的光泽,彷彿经历锻炼的锋锐名刀,奥村 巧妙纵着麻绳,以各种角度折磨着丰满的部位,如同是毒蛇一般,迫不亟待钻 进温暖的巢里,贪婪地吸取体的华。

原本以为药物造成的搔痒可以藉由捆绑的疼痛来舒缓,实际上。两者不同的 感受并不能互补,只是造成敏感媚另一种痛苦罢了,但是陷入痴狂的我本无 从选择,丰满的身体不断扭动,只要稍减体内的搔痒,就算半秒都好。

恶循环的蹂躏,毫不保留地侵袭着理智与体,逐渐凋谢的灵识恐怕是逃 避现实的保护本能,如果抱持着理智来面对,任何人都会在瞬间疯狂吧……

绳索穿过顶上的轮轴,双手被高高吊了起来,悬挂挂在横梁上,就连身材高 跳的我都必须使劲垫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手腕被扯到几乎脱臼。

奥村手上拿着一条长鞭,练习似地甩动。

事实上,体剧烈的疼痛与邪恶的奇妙快感正一步步征服我,除了别外, 再次让我体认全新的倒错美感。起初难以忍受捆绑的酷刑,但绳子彷彿逐渐融入 体内,成为器官的一部份,当然,由捆绑所造成的甘美搔痒,无疑是基本的感官 之一。

‘嘿嘿嘿!’超越语言的隔阂,雄秽的意图迎面而来,捆绑加上媚药, 紧绷的身子变得极度敏感,撕裂皮肤的剧痛彷彿燃烧一般,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 目惊心的鞭痕,皮下出血的艳红,鞭刑带来的恐惧感,不亚于实际的折磨,每当 鞭头在身上轻轻扫弄,我本无法抑制发抖。

‘求你饶了我……’不理会是否能够沟通,求饶是我仅存的唯一手段,宣泄 着心中的无助,像个婴儿般无助地哭嚎。

奥村作着绳索,修长的右脚立即身不由己的抬高,超过九十度大方展示着 神秘的私处。对于滴着汁的美并没有太大兴趣,只是随手塞入一布满颗粒 的电动阳具。

蜡烛平放在口上方,灼烫的蜡泪堆在几乎被烫熟的蒂上,如岩浆般的深 红热蜡流过我的高耸的膛,如滴血一般顺流而下,燃烧的烛火彷彿鬼火晃动游 移,专门找寻身体的弱点,终于,确定目标缓缓朝着下体移动……

对几乎麻痹的身躯来说,疼痛不再那么剧烈,全身上下洋溢着奇妙的感觉, 彷彿凤凰般,承受着浴火新生的快感。

进入另一间房里。

幽暗的环境非常森,四处充满了雄的臭,好几位西装笔挺的男子围绕 着我,彷彿期待着一场盛宴。

各种按摩、注器、毛笔、钳子、,还有不知名的器具示威似摆设在眼前 ,它们的功能看起来非常复杂,可是,它们的目的却很简单……

一个强壮的黑人把我架到手术台上,双手、双脚全都皮带绑住,黑人一面把 塑胶球塞入我口中,一边搓揉我的身体。一瞬间连呼吸都有点困难,球体压迫咽 头的感觉令我想呕吐。

沾满红蜡的瓣楚楚可怜,奥村默默地帮我剃毛,刮去了蜷曲柔顺的草丛, 光秃秃的丘宛如孩童,配合饱满妖魅的显得异常糜,清晰可见的缝还 残留着之前凌虐的痕迹,潺潺流泄的蜜像是失禁一般。

脸上布满泪痕,哭号到声音沙哑,泪水全都流干了,脑中昏沉沉地无法思, 然而,所有的事情在此刻都不再重要,放弃抵抗羞人的凌辱之后,单纯的意念陷 入混沌失神的状态中。

妇科扩用的鸭嘴器缓缓塞入,未知的恐惧让我从打从心底开始颤抖,奥村 温柔地旋转着开关……

金属独特的冰冷直接碰触着身体的最深处,但是,周遭邪狂热的目光却开 始让我发热,逐渐被撑开的部像是盛开的花朵。

没有疼痛,没有羞耻,只有一种奇妙的空虚感……

‘太美了!’

‘蠕动的模样真让人受不了……’

低声惊呼此起彼落,呼声中蕴含着野兽般浓厚的冲动,男人们急促地喘息, 吞咽着口水,几个喉头颤动、双眼发直的男人甚至已经了。

不知道为何,对于旁人的赞叹,我心底居然产生奇妙的自满……

冰凉的钳子拨开我湿艳的瓣,尖锐的钳头夹的发疼,细柔的笔毛在敏感的 嫩上抚刷,探针似的针状物朝深处移动,不断勾起官能的涟漪,各种奇妙的触 感交错折磨着我的部,合奏出的甘美快感。

因为钳口球而无法吞咽口水,大量的唾从当中的小孔中涌出,呈现浆状的 黏浆恶心地流到脖子上,没想到居然有人不怕肮脏地争相吸食。

全身同时成为了敏感带,魔鬼般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妖魅的体彷彿早已习 惯邪的仪式,被虐体质的韧连我都无法想像。

眼罩遮蔽了视线,材质紧密到连一丝光线都透不来,陷入绝对的黑暗中,感 官变的更为敏感,下体的刺激更为加强,甚至连逼近散发的热气,我都能清 楚地感应到。

我美丽的胴体同时被搓揉着,我像是三明治中心的馅料被狠很夹住,贪婪的 主厨似乎不会感到餍足,不断压迫上来,、手指、舌头,甚至身体的任何部 位都一样,像是饥饿的野兽闻到血气,紧紧包围着我。

进行活塞运动的相当勇猛,随着每一次戳刺,融化般的快感不断,相比 之下,凌虐肛门的男子则显得生涩,不过几十次抽,已经忍不住泄,然而, 另一个男人立刻接手,相距的时间不到一秒钟。

束缚在喉咙的项圈越来越紧,颈动脉开始感到强烈的麻痹感,脑中逐渐产生 缺氧的状态,我知道最后悲惨的下场:意识模糊,括约肌失去控制,肛门、尿道 ,全身的孔即将舒张放松……

下体猛然感到一阵湿热……

彷彿刚刚沐浴一般,黏稠的白色浓沾满全身上下,还不停从各个孔灌 进来,渗入体内的腥臭味挥之不去,好几个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再度向我逼近,当 中夹杂着几声低沉的犬嚎。

宴似乎永远不会结束,永无止境的欲欲望带来永无止境的快感……

朦胧间,抽的具依旧毫不松懈,无处不到的折磨着我,接力式的奸乐 章没有写上任何休止符,不管是快被撕裂的肛门,或是逐渐松弛的,个中的 差异我已无法体会了,临界崩坏边缘的体。

不知道应该要放声呼救,还是该尽情呻吟,接替在我口中爆的,两条 污秽的男同时塞入嘴里,猛烈地抽动。

没有绳索的绑缚,却依然动弹不得;没有眼罩的遮蔽,却一片模糊;黏稠的 白汁涌入口鼻中,刺鼻作呕的味道完全相同;耳畔除了男人猥亵的低语,其他都 听不清楚……

很快地,我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宛如溺毙在水中的鱼儿般愚蠢,坠落树梢的猴子般可笑,我逐渐在高氵朝里窒 息,被快感中绊倒,跌的粉身碎骨……

***    ***    ***    ***

一对赤裸的身躯在豪华的大床上纠缠。

头麻痒鼓涨的感觉让人想把它们给拧断,下半身发热的不知道是熟悉的阳 具,还是陌生的户,只是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不断地冲击着,由黏膜处流泄着剧 烈的快感。

不断升温的滚烫热度几乎炙熟了内脏,大量的分泌润滑了承轴与管阀,那黏 稠的体是什么都无妨,只要能让彼此肿胀充血的部分顺畅地滑移,满足官能无 尽的欲求就已经足够。

不能自制地摆动着腰部,使两人接合的部分更加紧密,凶猛的劲道彷彿要挤 进对方的身体里,霎时,几乎丧失作用的脑中居然浮现出熟稔的语调:‘首先, 我要恭喜你。虽然有点出入,这应该算是绝对的快感,实现了我们当初交易的约 定内容。’

‘如同我的计划,你已经放弃无谓的矜持,摆脱道德的枷锁,彻底成为欲望 的从属,撒旦的子民。’

‘当然,我必须要承认:我欺骗了你……’

‘我曾经说过:无知与欲望一向是魔鬼最好的伙伴。我在你身上已经投资了 很多时间,我的目的当然是灵魂,可是,我想要的不是一般的灵魂,而是堕落的 灵魂。不是假以外在加工污损的赝品,而是从心底发酵腐烂,散发着贪婪气息、 闪耀着秽光泽的完美艺术品!’

顺应着魔鬼的耳语,原本布满血丝的冲动的双眼突然间变的黯淡无光,那瞳 底的漆黑逐渐蔓延,几乎遮蔽了一切。如兽般忘情的呼喊响遍整间房,带着痛楚 的声调中听不出悲伤或是喜悦,不知道是企图遗忘或是早已沉溺,男女只是单纯 地、本能地扭动着。

无视听众的反应,魔鬼如诗人一般继续吟诵着赞颂黑暗的诗篇。

‘请您千万不要抱怨,也无须感到后悔。’

善良的人原本不应该接受魔鬼的交易………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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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很高兴终于结束年度征文,无论如何,总算画上了个完整句点。本文起源于二月,断断续续写到十月,当中经历了勿删事件,两万五千字付之一炬,还差点流产,如今顺利完成,心中除了满足,还是满足。’

帅呆:‘真是一篇杰作啊,为什么会想写这篇文章呢?’

黄:‘原本的构想是描述各种情色元素给人的刺激,并衍伸出各种场面,在加上以魔鬼为主干之后,故事虽然增加了趣味与想像空间,为了流畅度与结构,敝人不得以也删除许多预计的情节,例如,孕妇、幼女、体改造等等。’

浮萍居主:‘可惜,可惜,删除这么多,不会影响故事结构吗?’

黄:‘不会,因为故事中的女角从甜美的侯主播、名媛孙芸芸,直到最后定稿的林志玲,敝人一面暗干浪费的时间力,一面也佩服台湾媒体逐渐港化的造神功力。’

林彤:‘看您一路走来,作品逐渐进,确实是进步良多啊!’

黄:‘哈,写作经历了第二个年头,当初乏人回应的挫折感已不能动摇我了,现在面临最大的挣扎反而是时间。灵感远超过提笔的速度,脑中构思过的内容几乎要超过记忆的负荷,恶循环下,为乐趣而挖的坑来不及填满,旧文却提不起兴致,更别提长篇淡色还只有骨架的钜怍……’

召集人:‘说来也真是要谢谢您了,其实今年从一开始,我就在等您的作品,幸好等到了。没有您,真是失色不少啊。’

黄:‘也是运气好,刚好有空能写。尤其,最近东森网路又无法连线,连赏文也力有未逮。心头所感,不胜唏嘘。期待来年是个适合吟风弄月的好年……’

召集人:‘多谢黄兄辛苦撰写的绝妙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夜·PET SOUNDS。’

第二夜·PETSOUNDS1

处理:NUTS

序章 荡的牝兽们

菖蒲散发出浓郁的花香,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味道,高贵而又带有些许的冷 漠,彷彿要将人引向魔的空间,空气骤然间绷紧了。

房间有些暗,约十二榻榻咪大小。

晚秋冷冽的空气从被夕阳染红了的纸隔扇的缝隙间,流淌到和室内的榻榻咪 上。

‘嗯~~呣~~’含混不清的呻吟打破了屋内妖异的寂静,隐隐传上高高的 屋顶。

那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够成熟的味道,似乎是一个年轻男子,好像在向什么人 死命地哀求着什么。

‘啊……志帆小姐、优香小姐、麻理小姐……’声音彷彿从喉咙的深处挤出 来一般,兼且纤细柔美。

‘霍霍霍……不管什么时候听少爷你的声音都好像女孩子那般动听呢。’

‘唔,就好像小鸟的鸣叫……’

‘裕辅已经彻底变成了我们可爱的宠物哟。’三个女子以充满污蔑嘲弄的冰 冷视线看着这个‘宠物’,似是很满足地说道。嘴角边浮起诡异的笑容。

‘这样子可真是挺丢脸的,不是吗?’

‘妈妈,他的小弟弟完全垂下头了耶!’

‘但是姐姐,很快就会恢复元气的哟。被妈妈、姐姐和我一起欺负的话,是 不是?’沉醉于惨的愉悦之中的母豹们,以彷彿要舔遍全身的目光含笑俯视着 可怜的生贽。

映红了白色障子的晚秋夕阳一点点暗下去了,暮色降临。秋日的太阳西沉很 快。宽敞的房间里,天花板上安着暗仄的日光灯,灯光照出了榻榻咪上雪白的 体。

‘唔……唔………’那是一具纤细的躯体,肌肤白皙,身体各部分都相当结 实。

这年轻体的拥有者是一位还留有些许稚气的少年,面部轮廓清晰,浓眉大 眼,乌黑的眼珠有些湿润。

少年全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红色的绳子紧紧捆住,不自由的身体左右扭动 着,全身微微颤抖,那样子看起来不只是寒冷的缘故。

‘再怎么乱动也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你是知道的吧,少爷?’

‘啊——’女子柔软的脚从黑色紧身皮裙中伸出来,轻轻踏在发抖少年平板 的膛上,女子的美腿上裹着细网格黑色长袜。

‘优、优香小姐……’

‘呣~~小子你喜欢这样吧,被人用穿着长袜的脚玩弄头还有小弟弟?’ 女子修长白皙的脸颊上浮起靡冰冷的笑容,细长的美目光采灼灼,裹着长袜的 脚趾滴溜溜拨弄着少年小小的头。

‘啊、啊……优香小姐……’少年被拘束的身体如同少女一般扭动着,双唇 半开,露出苦闷的样子。

‘呵呵呵,真是可爱的小孩!是能够做我们宠物的那一类呢。’黑发梳理得 一丝不乱,身穿和服的女子静静地叉着手,以靡的眼神注视着被紧缚的少年。

女子肤色白皙,脸形瘦长,容姿端丽,是典型的日本美人。眼睛略显细长, 乌黑闪亮,丰厚的唇上涂着鲜红的唇膏。胭脂紫的和服充分衬出了她身上某种妖 冶的气息。

年纪大约四十开外,美丽的容颜和高贵的气质散发出成熟女的艳丽,乱发 披落在雪白的颈上,说不出地令人情迷意乱。

女子的名字好像是叫‘志帆’。

‘优香,麻理,让这少爷的小弟弟打起神来吧。’身着和服的丽人命令另 两名女子。

‘是的,妈妈。’两人同时答道,白皙的面颊上浮起荡、冷酷又满是恶作 剧意味的笑意。

‘来吧,裕辅,我这就让你这讨厌的小弟弟大起来。’

‘啊……麻、麻理小姐……’被少年称作‘麻理小姐’的女子足上穿着松松 的袜子,重重踩踏上少年股间已然萎顿的块。

‘真没出息呢,裕辅,这样子可是没办法满足妈妈和姐姐的哟。’

‘啊啊……啊……’笼着一层小恶魔气息的女子身穿深天青色百褶裙,白色 衬衣,外穿草绿色茄克。

看起来是高中生,短发梳得整整齐齐,黑黑的大眼睛闪着纯真无邪的光芒。

白皙、柔软的双足衬着松松的袜子,颇为可爱。

麻理直接叫这全裸少年的名字‘裕辅’,大约是和她一般年龄。

麻理又开始不断地翻弄起少年的,如同踩着香肠。

‘啊啊、唔嗯~~’少年的手足被绳子绑住,不得自由,上体左右扭动着, 可是,与口中的呻吟背道而驰,他的脸上开始浮起似是苦痛又似是喜悦的恍惚表 情。

‘唔,我也来帮忙吧。’被称作‘优香小姐’的女子跨立在少年的脸上。

乌黑润泽的长直发与气质优雅的瓜子脸十分相称,年纪大约二十五、六,有 着白领女的味道,淡粉红色的丝质衬衫下房高耸,极具风情,全身上下散发 出成熟女的味道。

看起来,优香和麻理是姐妹,而身穿和服的志帆则是两人的母亲。

‘给你好好地闻一闻下面的味道哦。’优香把黑色的皮质迷你裙拉上腰部, 将由长筒袜和内裤紧紧裹住的股间压上少年的脸。

‘唔唔……唔……’少年的脸被塞在优香股间,难于喘息般地呻吟着,两膝 擦蹭着,表现出不情愿的模样。

‘怎么样啊,我的味道?现在正是生理期,所以一定很好闻哦。很高兴是不 是,少爷?你很想闻女孩子的味道对吧?快说呀,到底怎么样!’优香的语气稍 稍严厉了一些。说着,把满是女子媚臭的股间更加用力地压在少年脸上,优美结 实的腰部激烈地扭动。

‘唔唔……唔唔嗯……’被妹妹麻理以穿着松软袜子的足底蹂躏,口鼻 间又满嗅着姐姐优香股间蒸腾的媚臭,少年原已萎颓的渐渐开始抬起头来。

身体纤细,却是魁伟雄健,正因为年轻,的膨胀率很大。

‘唔~~妈妈,裕辅的小弟弟好像开始变大了。’足底确认着弹的触 感,麻理朝母亲那里送去淘气的眼神。

‘是吗,真不愧是年轻人哪。今天,妈妈可要把少爷你的牛榨个够,直到 大叫“不要”哦。’女子的嘴角隐隐现出靡的笑意,以娴静的口吻说道。

‘裕辅,妈妈说今天想要你的牛呢,高兴了吧?能和我们美丽的妈妈做对 手,那是最的哟。’麻理夸耀般地说着,脚离开了一直踏着的少年的。

‘很厉害是吧,妈妈?看这样子来个四、五回也很容易呢,好像连我都来感 觉了的说。’优香仔细端详着少年雄赳赳直指屋顶如图腾柱般挺立的柱,脸颊 色迷迷地染上一片赤红。

‘机会很难得啊,优香,就让少爷把你被经血弄脏的地方搞干净吧。’母亲 笑容温文,跟女儿商议着靡的事。

‘对啊,妈妈。今天经血很多,下面湿漉漉地不舒服,还是让少爷帮我弄干 净吧。’姐姐优香说着,把少年的脸从股间解放出来。

‘妈妈,其实我……我也来月经了……’妹妹麻理嘴道。

‘哎……麻理也是?’志帆有些惊讶地瞧着麻理。

‘那么麻理,你就跟在我后面,让少爷用他的嘴巴和舌头帮我们把下面收拾 干净好了。’优香提议。

‘嗯,姐姐。反正裕辅他特别喜欢这个。喂,是不是啊,裕辅?’注视着少 年的脸色,麻理质问道。

‘是、是的!麻理小姐……’少年颤动着少女般长长的睫毛,仰视着麻理的 脸。

‘待会儿等着妈妈的褒奖吧。那么,现在从我开始。’优香高高兴兴地开始 拉紧身迷你裙的拉链。

裙子顺着裹在黑色长袜里的美腿滑落到地板上。

细网格的袜子中透出紧贴在股间的白色内裤,优美柔和的脚部线条、丰满的 大腿和浑圆的臀部轮廓对少年年轻的官能而言是过分的刺激了。

少年的涨大得更加厉害,直冲天顶。

‘唔……看来伺候优香的小很让你开心呢。真是讨厌呵,少爷,小弟弟都 立成这个样子了………’志帆整了整和服的下摆,跪坐在躺在榻榻咪上的少年身 边,稍稍卷起衣袖,以白鱼般的柔荑抚弄着年轻的。

‘啊啊……志帆小姐……’少年擦着两膝,腰部激烈地扭动,口中发出感觉 已到极致的娇声。

‘霍霍霍,真是了不起的小弟弟啊。但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的,请安 心吧。待会儿我要美美地品尝少爷你新鲜的浓牛哦。’志帆‘彭’地一下用指 尖轻轻弹了弹少年染上一层美丽粉红色的头。少年的脸刹那间扭曲了。

‘啊啊……’

‘只是想着能伺候,少爷你的小弟弟就跃跃欲试了呢。真是可爱的宠物…… 裕辅。’志帆满怀爱意般地用纤细的指尖抚弄着少年的,白皙的面颊上泛起 淡淡的红潮,美丽的瞳孔深处闪着妖异的光芒。

‘妈妈,他好像已经快要出来了耶。小弟弟的头上渗出透明的露汁了。’优 香说着,将长筒袜连同内裤一起脱下,从结实的脚踝处扯掉。

‘没关系的哟,优香。如果他泄出来的话,就要给他很痛的处置哦。明白了 吗,小子?用心地侍奉吧。’

‘是、是的……志帆小姐。’少年黑黑的眼眸湿润,细声应着点头。

‘哇啊……姐姐,真的很多呢……’麻理用手取下姐姐扔下的内裤上的卫生 巾,仔细瞧着满吸了经血的纤维体,说道。

‘讨厌啊麻理,别那样看。’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女的嘛。唔……裕辅的表情这是……像是在说好想 舔舐姐姐的小,已经忍不住了哟……’听到麻理这半是嘲弄的语句,少年难为 情地转过了脸。

‘少爷,好好服侍我的小哦。如果不用心做的话,妈妈会狠狠地处罚你的 哟。’优香把黑色紧身衣卷起到腰上,跨坐到少年脸上嘱咐道。

白皙、润泽、光滑的肌肤,与覆在耻丘隆起处的黑色草丛形成对比,更衬托 出女子妖冶的美艳。

‘来吧,少爷,这就让你尝尝女子经血的味道。’说着,优香摇摆着浑圆的 臀部,缓缓将柔腰沉向少年的颜面。

‘唔……唔………’少年发出似是痛苦的呻吟,双膝发抖,头部激烈地摆动 着。

但是,优香将滑溜溜的裂强行塞至少年的口中。

‘什么呀,少爷。明明很高兴的,就不要乱动了嘛。’优香将弹十足的臀 部压在少年的脸上,双手按住他平板的膛,支撑着自己的体重。

‘呜唔唔嗯……’

‘快哟少爷,这就是你想要的嘛,味道很好对吧,好好地用你的舌头和嘴巴 认真舔干净!’

‘唔……唔唔……唔嗯………’强烈的异臭冲进少年的鼻孔。那是混合了经 血、残尿和道分泌的女的媚臭。

少年不由得呛住,嘴巴被柔软的襞塞住,身体因呼吸困难而难受地扭动, 只能张开口,活动着舌头舔舐裂之处。眼前晃动着成熟女浑圆的臀部,看得 见小小的深紫色菊蕾。

‘啊嗯~~舒服、好舒服!舌头那糙的触感,对,就是那样,快舔,再用 力!’优香口中吐出甘美的气息。腰部配合少年舌头的动作冶艳地扭动着,强行 索取青春的口舌侍奉。

‘唔唔……唔……唔……’少年几度噎住,在优香的秘和火热湿润的蜜壶 中拚命地转动着舌尖。秘孔中开始噗噜噗噜地溢出女子欲的蜜,少年着魔似 的吮吸着那甘美的蜜。

少年的舌头吮吸着优香的秘唇,发出吧嗒吧嗒的靡声音,如蛞蝓一般侵入 柔的深沟之中。

‘啊啊……啊嗯好、好舒服……吸呀,再用力一点!蜜汁和血都要吸!’ 优香接着开始呻吟了。

乌黑润泽的长发散乱一气,上身扭曲,紧身衣卷到部以上,自己的双手抚 上由黑色蕾丝半罩杯文紧紧勾出的房,暴地揉捏着。

‘唔,看来姐姐已经完全被裕辅的舌头勾起感觉了呢。’麻理看着姐姐的痴 迷模样,黑黑的大眼睛熠熠放光。

‘呵呵呵……优香也真是意外地没出息呢,这小子只动动舌头,就让她要泄 了。’志帆叹道,接着拿起染满优香经血的卫生巾,卷在少年屹立的块上。

‘少爷,你想这样儿吧?优香的小就在这里哟,怎么样?是小弟弟入小 的感觉吧?’用卫生巾包卷起,志帆轻轻地套弄起来。

‘唔唔……唔嗯!’少年的两足胡乱踢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前 端徐徐渗出透明的汁,在志帆的手心中开始了阵阵不断的痉挛。

‘啊啊嗯……还要,还要!蒂也要,吸啊!’优香在少年脸上发出激烈的 呻吟,口中一阵无耻的下流话,不断用双手猛力揉搓露在外面的鲜活而富有弹 的房。

‘唔……唔唔……’少年的舌尖噙住了女子最敏感的木芽。

优香美丽的木芽已经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充血的**冠,少年紧紧含着那 突起,嘬起嘴唇,像是在确认芽弹的触感,紧紧地吮吸着那个部分。

‘啊啊……啊嗯……’优香发出极其高亢的呻吟,敏感度更高的突起被吮吸 着,她的全身彷彿通过强烈的电流一般,上身弯成大大的弓形,指甲抠住少年的 膛。

志帆捋着少年的手突然加力。

就是那一瞬间。

‘唔唔……唔……’少年的身体大幅挺起。

两膝激烈地震动,的前端高高喷洒出大量的体。

‘真是没耐力的少爷啊。小弟弟也真没出息!’志帆简直象踩香肠似的用穿 着白色足袋的脚底不断压榨着少年的。

‘哈……妈妈,这样子的话好像就不能给予嘉奖了呢。’刚才还发出疯狂呻 吟的优香一边整着乱发一边俯视着可怜的少年。

‘已经了吧,裕辅。这次该轮到侍侯我的小了……真让人兴奋啊……’ 麻理从脚脖子上拉下内裤,跨立到少年的脸部上方。

‘是啊,真是让人没辙的少爷。差不多有必要找个新宠物了呢……’荡母 豹那细长的眼睛中闪着妖冶的光辉,静静浮起满足于倒错欲望的表情。

第一章  母与女的同欢爱

站在玄关处,似乎闻到一阵芬芳高贵的花香。

这香味使得川村克树的紧张心情得到了几分缓和。连翘、美人蕉、还有辛夷 和雪柳、桃金娘……

克树事先已经知道梅津志帆是花教师,因此记了一些花的名称以做预备知 识。

对克树而言,花香就好比是母亲的味道,照片中永远风度优雅、美貌亦一丝 不减的母亲。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克树并不记得她的容颜,但在心目中,母亲永 远是年轻而美丽的存在。

克树高中三年级了,要寄居在梅津志帆家的事实让他觉得自卑。他忍不住诅 咒自己的背运。明年就是大学入学考试,此刻正是关键的重要时期,而且正是以 进入一流的国立大学为目标的努力冲刺阶段,可是,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克树的父亲在东京下町经营着一家制造五金模具的工厂,为着幼年就失去母 亲、内向又有些怕生的儿子着想,一直都没有再婚。

两周以前,父亲的工厂突然遭遇意外的状况,破产了,对克树来说这简直就 像是晴天霹雳。关于经营工厂的种种辛劳之处,父亲在独子克树面前向来绝口不 提,因此得知破产的事情对克树而言是极大的冲击。

父亲含着泪对克树说‘已经不能再住在这里了’,然后又致歉般地告诉他迄 今为止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日子也不能继续下去了,父亲想要避免让孩子也受到牵 连。

‘克树,你暂时到静冈的阿姨家去住一段时间吧,她叫梅津志帆。’父亲对 不知所措的克树这样建议道,他反覆重申那是最好的方案,劝说着克树。

克树虽然感到为难,但考虑到父亲的立场也不容易,只能无奈地接受了。

‘我知道了,爸爸。’

‘也不是说要一直这样下去,是在爸爸把公司的事务整理好之前,大约半年 吧。我知道这是克树你参加大学入学考试前的最重要的时候,很对不起。那么… 就这么办吧。我已经和志帆认真谈过了,所以应该不会让你不自在的。’

梅津志帆,克树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好像是母亲那一方的远亲吧,似乎和 父亲还有过一些来往,但是克树对她没有印象,既不记得见过她,也不记得曾经 去过她在静冈的家。从父亲出示的照片来看,是个美丽动人气质高洁的女子。

据父亲的介绍,梅津家似乎相当有钱,是所谓的地方旧家。但是,志帆的 丈夫已经过世,她现在和两个女儿生活在一起。

志帆的丈夫经营了一家很大的绸缎批发商店,在他突然去世之后,虽然员工 们恳求悲伤的志帆说‘请您继续主持这家店吧’,可对一向远离世事专心照料女 儿的志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她把店交给可信的人打理,一半收入用来养家,现 在好像还开着一间花教室,其实就算不这么做,梅津家的财产要供她们一家三 口的生活还是绰绰有余了。

再详细的情形父亲似乎也不知道了,总之为了克树,他一定是为了解对方的 情况而奔走已久。

克树一方面感激父亲的稳妥筹划,另一方面又非常不安,虽说是远亲,可接 下来是要和素未谋面的一家人共同生活啊,而且还是个只有母亲和两个女儿的女 家庭。克树一直和父亲生活在一起,高中也是男校,迄今为止他是在和异完 全无缘的环境中长大的。这样的克树能够顺利进入女园地并且和互不相识的姐 妹和睦共处吗?何况他对于要接受梅津家的照顾还是心存自卑。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为那种事而踌躇不前,不管怎么说,只能投身于茫 然不见前路的命运的雾霭了。

克树带着学习用具和少量的替换衣物,像被人赶出去的一般,把已经住惯的 东京丢在身后,朝静冈进发。

晚秋的阳光倾泻在大都已经落了叶的道旁树上,梅津家坐落在至今还留有田 园风貌的闲静的住宅街的高地上。

这一天,可能是由于此前的紧张,克树有些感冒,身体不太舒服。他是高中 三年级学生,就读的私立高中在都内也是以升学率闻名的名校,头脑非常聪明, 成绩已是名列前茅。克树与亡故的母亲很像,肌肤白皙,如少女般细腻,眼睛黑 而大,有着长长的睫毛,是所谓的美少年类型,如果是在男女合校的高中里,一 定会因‘可爱’而成为大受女生欢迎的对象。

觉得有些发冷,身体绵软无力,一定是发烧了吧。

推开玄关的门,没有城里家庭那样的对讲机,梅津家是老式的木建筑房子, 极具风情,庭院很宽敞,种植着松树、枞树、银杏以及梅树,就像地方旧家该有 的那样,空气中漂漾着郁苍的气息。

‘您好,我是川村!’克树有些许踌躇,但还是痛下决心地打了招呼,由于 紧张与不安,脚下磨蹭着。

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没有人在吗?

‘有人在家吗?我是川村。’克树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一些,等待着里面的回 答。但是,好像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出来似的。

克树困惑了,之前是有通过电话的,因为知道她家里开着一间花教室,所 以认定了一定会有人在家。

克树再次走到玄关外面,更仔细地观察一下周围,梅津家除了两层建筑的主 宅之外,庭院深处还有着另一座单独的房子。

大概是作为花教室使用的房子吧,位置隔离开来,入口好像也是另外的, 为了来去方便,庭院里的树篱间留了一道木栅。

隐隐传来鲜花的香气,在那座单独的房子里练习花?不会没人在吧,那个 志帆,一定是在那里……克树留神地听着。

可是,那里也没有人的声音。

克树穿过庭院,推开树篱间的木栅,走向那间充满花香的房子,晚秋冷冽的 空气倏地凝结起来。

那房间大约有十二榻榻咪大小,庭院里的树木生长茂盛,阳光几乎照不进屋 里。

因此即使在白天,也总是有些许的昏暗。

周围一片寂静,令人害怕的寂静,克树脱下鞋子走进房间,足底传来榻榻咪 带着凉意的触感。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一个人在……?

不见志帆的人影,紧挨白色障子的边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鲜花,菖蒲的绿叶 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克树环视房间,但是没有人的气息。他觉得有点儿不安。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在呢?

再一次环视房间,克树死心了,准备离去。就在此时,‘啊啊嗯……’克树 耳边隐隐传来一个啜泣般的女声,克树朝着声音的来源侧耳细听。

‘唔哈啊嗯~~’确实听到了声音。那声音与其说是啜泣,倒不如说是女子 诱人的呻吟。

克树再次确认发出声音的方向。

好像是从房间深处传出来的声音。

啊、那个房间!

独立的和室并非只有一整间用来当作花教室,屋子的深处好像还有一个房 间。

又似啜泣又似呻吟的声音的确就是从那间房里传出来的。

是谁?阿姨吗?可是……为什么?

克树心中掠过不安。说不定志帆得了急病正处于痛苦之中……

克树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那传出女子声音的房间,然后站在门前,预备打开隔 扇。

‘啊嗯……好、好舒服……!’女子的声音格外高亢,穿过隔扇清晰地传 到克树耳中。绝非清楚、冷静、柔和的女声,那是甘美而充满蛊惑、女子欣喜若 狂的呻吟。

怎么回事?

克树注意到了房中的异样。

不是一个人!谁在里面……

忘记了感冒发烧引起的发冷感,克树屏住呼吸,手放到隔扇上。

小心留意着不发出声音,把隔扇推开到正好能看清里面情形的程度,昏暗的 光线从隔扇的缝隙间流泻出来。

战战兢兢地,克树窥视着房间里的情况。

啊、这……这是……

克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确实是有人在里面,但是,那是有生以来从未见 过的异样光景。

是女人,大概超过四十岁了,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的美感。

难道……是志帆阿姨……!

克树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错,那就是照片中见过的梅津志帆。但是,她身 上那种优雅、娴静的气质完全消失不见了。

‘啊……那里、就是那里……啊嗯感觉到了……’和旧家女主人极不相称的 毫无体统的声音。克树感到难以置信,那真的是志帆阿姨吗?不,在那里的分明 只是一头因欲而发狂的牝兽!

志帆淡胭脂紫和服的下摆连同白色长襦袢一道高高地卷起,露出了光滑、结 实的大腿,衣带散乱,和服袖大敞着,形状优美的房露了出来。

肌肤雪白,有着令人眩目的透明感。

但让克树更加惊讶的是还有一个人在,一个女人。

那女人把脸埋在志帆大大张开的股间,是一个年轻的女,看起来大约二十 五、六岁,笔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志帆的股间。

‘唔……唔呣……’

‘对、很舒服……优香,今天轮到优香来为妈妈服务呢。啊啊嗯……’

‘妈妈,我会让你感觉更多的。’声音稍稍带些兴奋,女子抬起头。志帆确 是叫她的名字为‘优香’。优香……克树之前在父亲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那的 确是……志帆阿姨的女儿的名字!

克树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对于尚且对异一无所知的纯真的克树而 言,眼前光景是巨大的冲击。

优香把脸埋在母亲志帆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正用自己的口和舌对女的神 秘部位进行着热烈的爱抚,口中发出吧嗒吧嗒的下流声音,似是正在舔舐、吮吸 母亲的那个地方。

‘好、好舒服!再多点、优香……再多一点!’志帆对作为同的女儿的 爱抚敏感地反应着。心盘结的黑发已是散乱一气,眉间白皙的肌肤皱成一团, 双目紧闭,脸上浮起满是喜悦的神情,涂着鲜红色唇膏,略厚的双唇半开着,不 断发出难耐的呻吟。

优香从志帆的股间抬起头,接着,把和服与长襦袢的下摆推得更高。

‘妈妈,妈妈你的下面已经湿漉漉了哟。小嘴一张一张的,怎么好像是在说 “想要男人的小弟弟”呢。妈妈的身体真是太容易有感觉了。’红唇因着母亲流 淌的花蜜而变得湿润滑溜,优香美丽细长的眼中闪着妖异的光辉。

‘啊嗯……优香,别说了……好……好丢脸哦。’志帆承受着女儿的口舌爱 抚,不胜羞涩地把脸转到一边。但是,背叛了那羞涩的模样,她白皙丰满的大腿 索索发抖,纤腰冶艳地扭动。

‘我想看妈妈美丽的裸体。’

‘啊嗯,优香。’优香解开母亲散乱的衣带,唰地拉开了和服的前襟。

志帆白得耀眼的肌肤裸露出来,女儿亲手脱去她的和服与长襦袢,志帆很快 就一丝不挂了,全身上下只有双脚穿着白色袜子,只有这一点还些许保留了花 教师的气质。

‘真美,妈妈的身体,好羡慕………’优香出神地注视着母亲润泽白皙的肌 肤。

‘妈妈我……已经老了哟……’志帆害羞似地以双手盖住隆起的房,白皙 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

‘没那回事儿,妈妈。您还年轻着呢。唔,下面已经湿成这样子了……妈妈 你真是的………’优香一边玩儿似的抚弄着志帆耻丘上整整齐齐生长着的淡色草 丛,一边注意地观察着湿润濡亮的裂,然后用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志帆的两枚花 瓣,手指倏地伸进裂处。

‘啊嗯……不、不要!住手、优香……’志帆苗条的上身左右扭动着,不顾 体面地叫出声来。

‘别说不要哦,妈妈。蒂都已经硬成这样了……妈妈的蒂真是又大又敏 感哦。’志帆充血的小小突起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乱的脸。

‘你喜欢这样在里面搅来搅去、还玩弄你的蒂对吧,妈妈?’优香伸入 裂的手指在母亲的蜜壶里不断激烈地搅动着,另一只手则一撮一撮地拨弄着志帆 已经发硬的木芽。

‘啊……啊不要……不………’志帆嘶声大叫,腰部扭动着。但是,与口中 的言语正相反,她的脸上满溢着恍惚。

‘真漂亮,妈妈的身体。又光滑,又润泽。就把你一个人这样放着不管真是 太可怜了,妈妈,再来更多地感觉吧!’优香说着,剧烈地抽送着伸进母亲裂 处的手指,在蜜壶中更加暴地搅动。

随着女儿手指在那里的动作,母亲完全成熟了的发出哔啾哔啾的下流声 音。粘粘稠稠的蜜汁从裂中淌溢出来,濡湿了会,滴落在榻榻咪上。

‘啊、啊……啊嗯……’志帆白皙的额头开始染上淡淡的红晕,鬓边的乱发 越加突出了成熟女的风情。

‘妈妈真下流,流出这么多蜜汁了的说,瞧啊……’优香从猥的缝中拔 出手指,好像要给她看似的把手指靠近志帆的脸。确实,她的指尖上黏糊糊沾满 了志帆的欲望。

‘啊啊,讨厌!好丢脸……优香……’

‘身体真是敏感呢,妈妈。妈妈的小一张一张地流着口水哟。好厉害,妈 妈。’

‘优、优香,妈妈讨厌只有自己不穿衣服,优香也脱掉……’

‘知道了,妈妈。’一边用指腹部分玩弄着染上美丽粉红色的蒂,优香也 开始脱去衣服,松开深天青色的紧身迷你裙,白色衬衣从头上拉下,错开丝质衬 裙的肩带,双手绕到背后解开驼色文的挂钩。

敏捷地拉下色连裤袜,从脚脖子上脱去。

‘优香,内裤也要脱掉哟。快点,快点呀~~’

‘知道了,妈妈。啊啊……好冷……真想快点抱住妈妈的身体。’有着淡粉 红色褶边的弹蕾丝内裤。

优香的臀从榻榻咪上稍稍抬起了一些,让那恼人的薄布顺着柔软的美脚滑下 来。

她全身只穿了一件衬裙,已呈半裸状,和母亲志帆相似的白皙细腻的肌肤。 比母亲略显浓密的毛露了出来。

‘只有妈妈一个人赤身裸体是很不公平呢。妈妈,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啊?’ 优香手上握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极的状物,模仿男器官而造,闪着 黑黝黝的光泽。

‘啊嗯……优香,那、那是……’彷彿在说‘想要’似的,志帆以心醉神迷 的目光注视着优香手上的东西。

制作巧的仿造。昂扬魁伟的怒张气势雄壮地仰首冲天,优香强行拉着 志帆的手握上那青筋毕现的怒张。

‘妈妈,很是吧。和男人的小弟弟一样吧?’

‘啊啊……讨、讨厌……不过,真的……真的好厉害哟。’志帆白鱼般的手 握住那怪异的怒张,微微颤抖着。

‘怎么样啊,妈妈?用这个进妈妈的小里去吧。你想要的不得了是吧, 妈妈?’口中说着猥的女器官的俗称,优香似乎十分乐意欣赏母亲羞涩的样 子。

‘哪……哪有……啊啊!’志帆纤细的声音彷彿微泣一般,但是,那苦恼的 声音中混合着喜悦。

志帆光洁白皙的裸体染上了些微美丽的红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从隔扇的细微空隙间屏住呼吸,窥视着母女间令人难以置信的痴态,克树的 头脑中一片昏乱。

克树连女的裸体都未曾见过,即便是思春期的少年,对他而言这也是太过 刺激的光景。

他曾在志帆身上追求过温柔美丽又有气质的母亲的面影,可是现在,在他的 眼前,志帆的裸体无情地打碎了他的想像。

啊啊,这、这种事……

克树屏息,继续注视着志帆与优香的狂态。

然后,在看到志帆和优香眩目的裸体时,某种异常的兴奋袭上身来。

有生以来初次见到的女股间的翳、在那深处大大张开口的柔软的瓣。

汩汩流出的蜜……变身为两头乱母兽的女的让人意乱情迷的体。

克树的身体僵硬,双脚不住颤抖。现在立刻,要从这个地方逃开去!可是, 脚下瘫软,简直象被绑住了似的,没有办法从这里离开。

‘妈妈,吸吸看吧,这么魁伟的小弟弟。’像要给她看似的,优香把永远不 会萎缩的凑近志帆的脸,闪着油亮黑光的魁伟在志帆的眼前逞着凶猛。

‘那、那种事……优香。啊啊,不、不要……’志帆不由得转开脸,露出羞 涩的模样。

‘应该不是什么讨厌的事吧,这是妈妈想要的小弟弟。好吧,就让你吸哦, 妈妈,仔细地品尝一下味道。

‘啊嗯优香好坏哦。’

‘可惜不是真家伙,对不起了,妈妈。’

‘不、不要,不行……!那种事,好难为情哦。’

‘说什么难为情,妈妈撒谎。’优香缓缓将自己的裸体叠上横躺在榻榻咪上 的志帆的身体,然后,强行把青筋毕现的怒张压上志帆紧闭的娇媚的唇。

‘唔……唔……’志帆美丽的脸扭歪了。

但是,志帆没有拒绝,而是开始用脸颊轻轻挨擦起‘’,然后,娇媚的 舌头灵动地攀爬上涨鼓鼓的前端,情意绵绵地舔舐,将仿造的块含入口中。

啊啊,阿姨……居然在做这种事……!

对克树来说,这始终是难以相信的行为。志帆素雅温柔的影像崩坏了,发出 卡喇卡喇的声音。

居然把那么丑恶的东西这样含在口中……克树不由自主地想挪开眼。

‘妈妈……做得好哦。好像连我都有感觉了呢。’优香的脸颊磨擦着母亲 丰满的部,然后将志帆开始发硬的深樱桃色头含到口中。

志帆的右手紧紧握住亮着黑光的怒张,喉咙中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将 一直含到部开始抽送。但那表情并不是痛苦,反倒浮现出痴迷的恍惚感。

女同恋……做那种事情!

志帆吮吸着仿男形的子,满脸都是喜悦的神情,克树觉得这样的她说不出 的凄惨。但另一方面,他又感到一种极度的兴奋,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子的志帆 彷彿是妖冶又令人心烦意乱的生物。

我、我也想让阿姨那样做!啊啊,受不了了。

一边窥看着志帆的媚态,克树的裤子前方已经高高地支起了帐篷。女会为 了取悦男而为对方做口交,这点知识克树还是具备的。

‘啊啊……唔嗯~~妈妈。我也想要,已、已经……受不了了!’优香扭动 着美丽结实的腰,舌头爬上志帆正在吮吸的子。

‘唔唔……唔嗯……’母女两人共同爱抚着仿造的男器官。

‘好吃吗,妈妈?’

‘啊嗯那、那种事……’带着迷醉的神情,志帆羞涩地说道,右手依然紧握 着被火热唾濡湿得闪闪发亮的魁伟。

‘妈妈,你想让下面的小嘴也尝尝看是不是?’

‘优香……啊啊……我想要!’

‘待会儿我也要,现在就先让妈妈吧。看哪妈妈的小里流出这么多讨厌的 口水呢。’

‘啊啊……别说了……优香……’优香再一次用力分开志帆泛起淡淡红晕的 大腿,食指入张开大口的两枚花瓣之间,沾取起粘稠的花蜜,放到志帆眼前。

‘妈妈的小好诚实哦,说着“想要又硬又的小弟弟”,一抽一抽地发疼 呢。’口中说着猥亵的言语,女儿把母亲用唾弄得濡湿光亮的轻轻抵在她 湿润柔滑的裂处。

‘啊啊……啊嗯……’志帆的上身挺起,发出近似悲鸣的喜悦之声,和高洁 清纯的女完全不相称的下流的呻吟。

‘妈妈的蒂真的好大,完全露出来了,因为充血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又 贱又敏感的蒂……’优香一边用子的前端捅着母亲充血的木芽,一边用一 种故意让人着急的方式不断抚摩着往下滴落蜜汁的深深的缝。

‘啊啊、啊唔……’志帆白皙的裸体触电般地痉挛,口起伏,形状优美的 房抖动着。伸直脖子发出呻吟,结实的腰部令人着恼地扭动着。

‘真是敏感呢,妈妈。要让妈妈过没有男人的生活,实在是太残酷了。妈妈 好美,连我都羡慕的说……而且还有这么敏感的身体……’优香并不打算很快就 把子入母亲的身体,她只是用子的前端抚摩着尖突的蒂和裂的襞, 抚摩,轻戳,玩弄,似是乐在其中地观察母亲呻吟的样子。

‘啊啊嗯……那、那个……优香,讨、讨厌!’志帆扭动着浑圆的臀部,好 像是急不可耐地等待着子的入,发出娇媚的呻吟。

‘怎么了,妈妈,那么想要吗?’

‘那、那个……优香好坏……’

‘妈妈,坦白地说出来吧。说“想要小弟弟”。’

‘想……想要的!我想要小弟弟快点进来!’

‘这就给你哦,妈妈。’优香依然用怒张抵着志帆的裂,指尖滴溜溜拨弄 着充血的蒂。

‘啊啊……那、那里……啊、啊啊嗯……’志帆的声音变得极其高亢妖冶, 响彻整个房间。大大张开的两腿不住发抖,眉间起了皱纹,表达着无法忍耐的意 思。

原本整整齐齐束在脑后的亮泽的黑发散乱了,披落在白皙的额头上。

‘唔,妈妈你啊,真是容易有感觉呢。流出这么下流的露水来了。’优香以 回转的动作活动着子,从志帆的裂处到会部,然后再到尖窄的菊蕾,圆转 擦蹭着,同时以自己的房重叠在母亲的房上。

‘给……给我小弟弟!优香,我、我……妈妈不行了!’志帆涂着鲜红色唇 膏的嘴唇颤抖着。

‘别、别让我着急了……快、快点给我!’志帆激烈地扭动着婀娜纤细的腰 肢,叫道。

‘哪里想要啊,妈妈?’

‘小……小!’声音好像从喉咙的深处挤出来一样,志帆口中吐出猥的 言辞。

‘妈妈你真是非常非常乱的女人啊。’

‘够了!优香,不要那样说话,你还是快点……快点给我……’

‘这就给你了,妈妈。啊啊,妈妈的小里直流口水呢,它在说“想要小弟 弟……”’这么说着,优香倏地在握着子的手上集中了力道,然后把抵在母亲 咕噜咕噜滴出花蜜的裂处的怒张一气入到秘孔的深处。

志帆柔软、成熟的体大幅仰起,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丰满的房激烈地 左右摇摆,口唇半开,双眼紧闭,脸上现出恍惚的神情。

‘啊啊,妈妈的小真紧……’优香把威猛的‘柱’埋入志帆湿润的花园 直到部,确认着那种感触。

‘啊啊……好、好哦!动、动啊!优香……’志帆让子更深地进入自 己的裂,央求道。

‘好、好厉害!妈妈的小好像在把子往里吸呢……好吧,我会让妈妈感 觉更舒服的。’说着,优香把子的开关拨到最大。

嗡、嗡嗡……

好像剜挖着志帆的膣壁,子响起钝钝的颤音。

‘啊啊……啊唔……好,好舒服!哈嗯……’彷彿小鸟动听的婉啭之声, 志帆高亢的声音直冲屋顶。

‘妈妈,舒服吗?’

‘啊啊、啊嗯……在转……啊啊……唔……’志帆的头发一片散乱,眉 间皱起,呻吟着。

阿、阿姨……啊啊、阿姨……!

耳中听着志帆无耻的呻吟,克树的裤子前方不觉间高高鼓起,只能令人联想 到素雅、纯洁的志帆居然会发出那样下品的声音……在克树眼中,身体里吞着 子、难受地扭动着的志帆闪耀着眩目、靡乃至神圣的光辉。

‘啊啊,优香,唔……唔嗯啊,啊嗯………’

‘妈妈,我也变得想要了……’优香双颊酡红,注视着在母亲荡的花园中 蹂躏的子,一边把手放到了自己高耸、鲜活的房上,慢慢地开始揉捏起来。

‘好,好啊……啊啊、啊嗯……’志帆恼人的呻吟更响了,指甲抓住榻 榻咪,腰部激烈地扭动,好像十分苦闷地折腾着。

‘妈妈……!’

‘啊啊,优香……’优香抱住榻榻咪上挺起身子、狂乱地呻吟着的志帆,两 人的身体紧紧叠合着,柔软的嘴唇与嘴唇贴在一起。

‘妈妈的部好有弹,真……’

‘啊嗯优香,唔……我们做爱吧。’优香静静地拔出深埋在母亲裂里的 子,被母亲荡的花蜜濡湿的子还在嗡嗡、嗡嗡地作响,在榻榻咪上靡地扭 动着。

‘啊啊嗯……优香!’眼看就要到达高氵朝,却被女儿拔去子,志帆以充满 遗憾的眼神看着优香。

‘不可以,只有妈妈一个人到可不行呢。妈妈要和我一起出来才可以。’

‘知、知道了,优香。’母女俩白皙的体重叠在一起,彼此摩擦着对方的 房,曲线优美的腰部冶艳地扭动,快感愈来愈高。

‘唔唔……’‘唔……唔嗯……’红色的舌头交缠着,开始交换女同恋的 深吻,她们就那样紧紧的抱着,吮吸对方甘美的唾。

‘优香,这一回换妈妈来让你好好感觉了。’贪恋着女儿的嘴唇,志帆脸上 浮起恍惚的满足感,轻轻咬啮着优香的耳。

‘唔嗯,妈妈……’眼睛合着,优香仰面躺在榻榻咪上。然后立起膝盖,大 大地张开丰满的大腿。

比母亲略浓些的毛在股间微微颤抖,那深处,鲜艳的绯红色缝张着口, 流下靡的涎水。

‘优香你啊,都已经这么的……看哪……’志帆柔软的食指和中指入女儿 柔的狭缝间,掬起粘稠得拉起了一条线的欲望体,凑近到优香的眼前。

‘不要,妈妈,不想看,好丢脸……’优香睁开眼睛,从母亲手指上黏糊糊 缠绕着的体移开视线。

‘霍霍霍……优香也很下流哦……好吧,这就给你乱的小更多感觉。’ 说着,志帆跨坐到躺在榻榻咪上的优香脸上,形成六九式体位,从志帆的秘孔中 流出的花蜜垂落成线,落到优香脸上。

‘讨厌妈妈小里的蜜汁落下来了。’

‘优香,妈妈的小有那么讨厌吗?’志帆扭动着白皙丰满的臀,把不断溢 出花蜜的暴露在优香的眼前,直到刚才为止那种羞涩的模样都完全消失不见 了。

‘啊啊……妈妈……!’优香的两膝发着抖。

志帆散乱的黑发披落在优香股间,同时,把自己的裂压在优香嘴上。口中 发出啪嗒啪嗒的下流声音,认真舔舐着女儿的,然后啜吸着。

‘唔唔……唔嗯……’优香也用舌头舔舐着母亲刚才一直含着的。

‘唔唔、唔……唔嗯………’两人简直象发狂的牝兽一样,贪恋着彼此的 体,志帆的臀部摇摆,间或抖动一下。

啊啊,这、这种事……

克树窥视着这母女俩的痴态,彷彿是在窥视虚幻世界中的情形,他只觉得头 晕目眩。这是有生以来头一次看到的无耻行为,可是,尽管有着‘不可以看!’ 的罪恶感,下身却是阵阵激痛,迄今为止从未有过的冲动袭击着他。

女同恋者之间的六九体位持续着,优香的大腿不断痉挛,好像是在配合快 感的波浪一般。志帆的臀开始染上美丽的红色,她不时从优香的股间抬起脸,发 出无耻的呻吟,身子挺起。

‘哈嗯优香,蹂躏妈妈的小吧!对、就这样!蒂也要吸……好,好 哦,啊嗯……’

‘妈妈,啊啊……感觉到了!用力、再用力!舔我的小……啊嗯就、就快 了!’

‘不行,还不可以!优香,我们要一起出来哟!’志帆离开优香的身体,然 后在她身边并排躺下。

‘好美哦,优香的身体。到底是年轻,肌肤那么有弹……好羡慕。和优香 比起来,妈妈真是一无是处……’

‘没那回事哟。妈妈的身体好漂亮,肌理也好细腻……好润泽……’母女俩 彼此满足于对方的器,身体紧紧贴合着,互相温柔地搓捏着对方丰满的房。

‘妈妈,我……我也想要小弟弟了……’好像小女孩向母亲撒娇一般,优香 在志帆的耳甜甜细语。

‘也是呢,只是有妈妈一个人吃是不公平的。知道了,优香……这就……给 你。’志帆缓缓起身,从房间一角和式衣柜的抽屉深处取出一样的东西, 这回是象牙色。

‘啊啊……妈妈,那、那是……’优香抬头看着母亲手中紧紧握着的异物。

‘荷荷荷,这是能让妈妈和优香同时获得快乐的很的小弟弟哦。’

‘妈妈……’优香的脸带上了些许红晕。

志帆手中握着的是一只双头假阳具,那是可以把女同恋者同时连接在一起 的交工具。

从隔扇缝隙间窥视着母女俩痴态的克树看着这有生以来初次见到的器物,全 身簌簌发抖。

居、居然有这样的东西……

简直无法置信。

‘优香,怎么样?’

‘哇哦,妈妈,好!’

‘两人连接起来之前妈妈要让你的小更加舒服。所以优香,把腿张开。’

‘知道了,妈妈。’优香露出被自己的蜜和妈妈的唾濡湿的秘。

‘蒂充血到鲜红色了哟。优香的小也好可爱。’

‘妈妈,别那样盯着看,好丢脸……’志帆双手举起优香大大张开的两腿, 自己的大腿抵进优香的股间,两人的脚交缠着,秘与秘紧紧地贴合着。

‘啊啊……妈妈!’

‘优香,妈妈的小怎么样?!’志帆以自己的秘唇摩擦着优香的秘唇,发 问。

‘妈妈,啊啊,妈妈的小……好热,滑滑的。啊啊嗯好舒服!’优香的大 腿不断颤抖,身体大幅向后挺起。

‘很吧,妈妈的小?那么,让蒂和蒂也好好相爱怎么样?’

‘好、好,妈妈!感觉到了!’母亲与女儿叠合着彼此火中烧的花瓣, 激烈地摩擦。

与挨擦的时候,发出吧嗒吧嗒的恶心声音。

‘啊嗯好舒服!妈妈,再用力……再用力!’

‘妈妈也感觉到了,啊啊……啊嗯……优香!’母女俩开始泛起些许红潮的 光滑大腿激烈地纠缠着,荡地扭动着。

呻吟声渐渐转高。

‘啊唔……妈妈,我、我好像快出来了!’

‘啊啊……啊啊……妈妈也是……’

‘小、小……像要融化了。妈妈,啊啊,妈妈!’

‘优、优香……不可以……还不可以的!’志帆狂乱地呻吟,一边将手中握 着的双头假阳具的一端凑到优香嘴边。

‘优香,这个是可以让妈妈和优香的小都好舒服的小弟弟哟。来吧,我们 一起舔。’

‘知、知道了……妈妈。’优香双手握住仿造男器官头部分而做的假阳 具,无限怜爱般地以舌头来回舔舐着,然后塞入口中,两颊高高地鼓起。

‘唔唔……唔嗯……’

‘要完全弄湿哦,优香,妈妈也想要!’志帆也以娇媚的嘴唇来回轻吻着假 阳具高举的可怕先端,舌尖徐徐地、仔细地舔舐,然后一气含入极的假阳具。

‘唔唔,唔唔……’母女俩就像是在对真的做口交一样地开始抽送,头 发散乱,唾滴落下来。

‘优香,现在可以让小吃小弟弟了!’志帆从口中吐出假阳具,前端轻轻 抵在自己正流出下流涎水的花瓣的裂处。

‘啊啊,妈妈,给我!我要!’

‘从妈妈开始啦,妈妈先让小弟弟进来。’

志帆把抵着濡湿光亮的裂处的假阳具缓缓入自己的膣腔,两枚绯红色的 花瓣被撑开,那刚猛的怒张发出滋噗滋噗的声音,埋没进志帆的身体里。

‘啊啊、啊嗯……’志帆激烈地摇着臀,腰部扭动。脖子伸直,左右摇摆着 头。

‘妈妈给我吧,快点儿!’

‘这就给你了优香。给你妈妈的小弟弟……啊啊、啊啊嗯……’志帆的大腿 颤抖着,把假阳具的另一端抵在优香滑溜溜的秘唇上,已经吞入了假阳具的志帆 宛如有着的贪欲女神一样。

‘啊啊……啊唔……’优香发出尖锐的呻吟,笔直乌黑的头发散乱一气,红 唇半张,满脸恍惚的神情。

志帆的腰向着优香的方向靠近,假阳具的前端撑开优香的秘唇,朝柔的合 并处沉下。

‘啊啊,好,好哦!妈妈!’

‘这样优香就和妈妈连为一体了哟。啊啊,啊啊嗯……’母女俩不成体统张 开的股间由一联系着,两人白皙的大腿不断发出微微的痉挛。

志帆和优香白皙的裸体恼人地起伏着,头部激烈地摇摆,丰满的房摇晃不 定,乱发覆在额上。

然后,她们开始自己用手暴地揉捏起房,白皙的身体染上了红色,那对 美貌母女间混乱的姿态在克树眼中看来说不出地让人心醉神迷。

啊啊,阿姨!怎会如此美丽……!

克树的心尤其为母亲志帆成熟的裸体而沉迷,虽然不像优香那样年轻鲜活, 可是柔软的肌肤与浑圆的臀部却散发出成年女的风情。

克树不由自主用手拨弄起高高撑起帐篷的裤子前端,对于对女一无所知的 他来说,这是有生以来首次目睹母女间倒错的同恋爱,他的下半身窜过麻痹般 的兴奋感。

我、我也想……和阿姨……那样做!

克树拉下长裤的拉链,从内裤的开口处掏出新鲜勃起的,对于只懂得自 慰的思春期少年而言,母女间欣喜若狂的痴态自然激起了强烈的冲动。

‘啊……啊啊嗯要、要不行了……就要出来了!啊啊嗯啊……’优香好像极 端难受似的左右摇摆着头,半张着口,呻吟着,那是女满足于即将登上绝顶时 的恍惚感的神情。

‘啊……妈妈,快到了,好像快出来了!’

‘啊啊……小……好像要融化了!’

‘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嗯……!’两人完全变成了倒错的母豹。

优香意乱神迷地扭动着结实优美的腰部,口中胡乱地叫道:‘妈妈………妈 妈…………’

‘啊、啊……嗯~~要去了……要去……啊啊嗯……!’志帆的房剧烈起 伏,上身激烈地扭动着,声音突然高亢起来。

呻吟转变为尖锐的叫声。

‘出……出来了……啊啊……!’

‘出来了!优香……啊……啊啊……!’志帆的大腿痉挛不已,优香的裸体 大幅后仰。

‘啊啊……’‘啊哈……啊啊嗯!’母女俩的呼吸紊乱,房晃动着,口 激烈地上下起伏。

沉醉于恍惚感中的母女俩的美丽的脸。

啊啊,阿姨……!

看着志帆满足的容颜,克树也几乎和那两人同时出了年轻的。

克树的内心被这对美丽的母女间荡的野兽般的欢爱弄得翻腾不已。

简直没法儿相信。

那时,从父亲那里看到照片,对志帆的印象是高洁、优雅,而此时这一形象 已被彻底粉碎了。

但是,克树一点儿也没有觉得那样的志帆不洁,相反地,自己也不明白为什 么,他被志帆这个女人深深地魅惑了。

我、我也想和……阿姨……做!

第二夜·PETSOUNDS2

第二章 同级生的卫生带

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志帆露出放下心来的表情。

‘好像烧也退下去了,太好了……’

‘已经没事了,阿姨。劳您担心。’克树躺在床上,仰视着志帆,好像道歉 似地说道。

‘不可以勉强啊……现在可是重要的时候,再睡一天,肯定就会完全好起来 的。’

‘我已经可以起来了,没事的。’

‘不行,还不可以。’温柔地抱住想要起身的克树的肩头,志帆制止他。

始料不及的环境变化和来到梅津家的紧张感使得克树因感冒而引起高烧,病 倒了。

他连好好向梅津家人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躺倒在二楼的一间卧室里。

这房间是专门为克树预备的,日照很好。

照顾克树的是志帆,她温柔的关心让克树感觉到了母亲的味道,这是他第一 回接触所谓‘母’这种东西。

不仅志帆,梅津家的姐妹优香和麻理也都愉快地迎接克树的到来。

‘克树君,你觉得怎么样?环境突然有了变化,身体上肯定有不适应的。不 过,在这个家里没什么可担心的哦。’姐姐优香在上班前来到克树的房间,明朗 地笑道。

优香是在本地的建设公司上班的OL,年龄大概超过二十五岁,据志帆说好 像是担任社长的秘书。笔直乌黑的长发散发出洗发水的甜香,细长的眼睛美丽清 澈,酷似志帆。身形苗条,但部相当丰满,紧身裙勾勒出的臀线让克树不由得 着迷。

如果有这样一个美女做姐姐该有多啊,克树这么想。

妹妹麻理对克树也没有一点冷淡的态度,坦率明朗地跟他说话。

麻理和克树一样,是高中三年级学生,与姐姐优香不同,眼睛又黑又大,闪 着明朗的神采。一头短发,有着机灵的男孩子气,非常快活的少女,深天青色裙 子下是与母亲志帆一样的修长美腿。

‘克树君,转校手续我和妈妈已经办好了,你和我在同一个班级。我听妈妈 说,克树君你的功课很呢,这样可好了,以后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向克树 君请教了。’麻理在克树的床边弯下腰,微笑着说道,在克树眼前露出了雪白的 大腿也一点都不在意。

麻理身上不知什么地方有种小恶魔的感觉,但她并没有把克树当成打扰者, 相反更像是对克树抱有好感。

本以为自己肯定是梅津家不欢迎的人,克树来时有着很重的心理负担,可是 志帆和女儿们不但没有显出那样的态度,还好像对待家庭一员那样的迎接他,克 树非常感激。

志帆站在克树的床边,温柔地微笑着。

今天穿着及膝的黑色西服紧身裙。

丝质衬衫外披着厚厚的红色开襟毛衣,克树觉得穿和服的志帆很美,但穿普 通洋装时也相当妩媚,头发梳理得笔直整齐,白皙的前额上垂着几缕刘海。

志帆注视着克树的脸,细长美丽的眼睛闪闪发亮,长长的睫毛和涂着雅致的 红色唇膏的嘴唇透出成熟的风情。

虽然已经有了一点年纪,但身体的曲线没有走样,全身都很苗条,部却很 丰满,洋服比和服更能体现出结实的腰部直到浑圆感的臀部之间的曲线。

肤色白皙,肌理细腻而光滑,双手如白鱼般纤细优美,气质优雅美貌过人的 志帆。

克树忆起了无意间由隔扇缝隙中窥见的志帆美得令人眩目的裸体。

‘怎么了,克树君?’

‘哎……?没什么……’克树回过神来,慌忙否认。

‘是吗,如果有什么为难事儿的话就对我说吧,克树君是令尊特别交代要好 好照顾的孩子哟。’志帆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是、是的,阿姨……’克树顺从地点头。

那时无意中看见了志帆和优香的秘密,怎么也没有办法说出口,那是梦,他 这么告诉自己。

‘我很担心克树君呢,我们家里都是女的,所以不太了解男孩子。如果有什 么问题,就请告诉我好吗?’

‘是的,阿姨。’志帆把手放在克树的额上,再次确认热度已退。

‘乖乖地睡一觉就会好起来,可别为了考试而太勉强地用功啊。’

‘谢谢您……’克树躺在床上目送着志帆的背影。

紧身裙包裹着的浑圆臀部映入眼帘,令克树神魂颠倒,色长袜勾勒出的腿 肚和柔软的美脚炫人眼目。

啊,阿姨……真美!

那一瞬间,克树被走出房间的志帆的背影催生了无法遏止的冲动。

志帆白皙美丽的裸体在他脑海里来来回回地翻腾不已,怎么也无法驱除。气 质高雅、只能让人想到素净高洁的志帆发出喜悦的呻吟,如狂兽般痛苦扭动的身 姿,怎么也无法忘怀。

啊,阿姨和优香姐还在做那种事情吗?

只是这么想想,欲望之血就开始集中到克树的下半身。

我也想和阿姨……做!

克树的脑海中卷起靡妄想的旋涡,对童贞的克树来说,那妄想只是寻求 的刺激。勃起到发痛了。

已、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一边在脑海中描绘着志帆眩目的裸体,一边开始了激烈的自慰。

从城市的名门高中转校来到地方上的县立高中,克树不由得感到一种落差, 好像一直以来绷得紧紧的弦‘啪’地一下断掉了。

讲课的内容极其无聊,全都是已经学过的东西,那些都是非常基础的部分, 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应届考进一流大学本就没有指望。

克树有些焦躁,一想到父亲的辛劳,就更加坐立不安起来。

为了父亲也好,为了自己麻烦到的梅津家的志帆也好,无论如何非得一次考 进大学!

克树这样对自己说。可是,周围的环境不要说应试的紧张感,就连认真听课 的学生也非常之少,在克树心中,城市里那种时间不够用的紧张感渐渐淡去了, 慢慢地开始不受控制地与乡间的悠闲步调一致起来。

不能集中力学习的理由还有一个。那是对异的兴趣。

克树此前就读于男子学校,所以几乎没有和女生接触的机会,对正处于思春 期的男孩子来说,那或许是非常残酷的事情,但也因此也不得不把多余的力全 部倾注于学习之中,应试战争大约就是这么回事。

但是,转学来到的是男女合校的高中,教室里的气氛明朗、柔和,彷彿是从 那沉重的大学入学考试中解脱出来一般。女孩子们的娇声对克树而言更像是心灵 的抚慰。

麻理在同一班级,她的格明朗畅快,是班级里的气氛带动者。

黑黑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即便在一群男生之中也没有羞涩扭捏的态度,总是 带着温和的笑容和他们说话。

既有天真气同时又有些成熟气质的麻理在班里相当受欢迎,好像有为数颇多 的男生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小恶魔般的可爱深深吸引。

对接受城市教育的、优秀的克树,明显流露出嫉妒与对抗之心的是班级里成 绩最好的近藤裕辅。

裕辅也是那类堪称才子的少年,脸色有些苍白,面部轮廓英挺,肤色白皙, 眼睛也很大,相当英俊的他一向是班级女生倾慕的对象。

然后,美少年克树出现了,比裕辅更聪明更加风度翩翩,于是理所当然地, 女孩子们热情的目光开始转向克树。对来自城市的才俊人物怀有憧憬之心应该也 算人之常情吧。

裕辅冷眼注视着克树的行为,克树也没有办法不在意裕辅的举动,虽然他并 不打算把裕辅抬举为竞争对手,可还是强烈地意识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敌对心。

克树转校以来才只过了半个月。

下课放学之后,已经是农历的十二月,冷风吹动着校园里树叶落尽的白杨。

离开学校的学生们都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克树在图书馆里查阅一些资料,天空沉沉的,冬云密布,眼看着就要傍晚 了。

图书馆里一片寂静,几乎没有学生的身影,克树没有注意时间,专心地看着 从书架上取下来的参考书。

‘喂~~川村!’有人在背后‘啪’地拍了拍克树的肩。

‘哎……?’出其不意地吃了一惊,克树回过头来。

‘近藤!你……’克树的桌子周围站了三名男学生,其中一人是裕辅。

‘有什么事情?’克树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裕辅他们会围在自己旁边。

‘唔……学物理呐?果然以东大为目标的人就是不一样哦。’

‘没、没那回事儿!’

‘光知道读书的话可是会被女孩子们讨厌的哟,川村!’裕辅从克树手中拿 过参考书,暴地扔在地板上。

‘你……你干什么啊近藤!’被裕辅的态度稍稍激怒的克树倏地从座位上站 起来,瞪视着他。

‘跟我们来一下,川村!’两个男生抓住了克树的手臂,虽然不知道名字, 但看上去就一副不良习气,头发染成茶色,还剃了眉毛。为什么裕辅会和这种不 良少年混在一起,克树不明白。

‘讨厌!放开我!’克树想挣脱被不良少年抓着的胳膊。

‘行了行了,老老实实跟我们来!’

‘放开我!喂,近藤!’那不是城市里来的文弱少年可以反抗的对手,更何 况对方有三个人。克树被强制地抓着胳膊跟在裕辅身后走了。

三人带着不情愿的克树穿过暮色苍茫的校园,一直走到体育馆内侧的仓库前 面。

这就叫‘欺负’吧……

克树这么想着。确实,在他从前所就读的市区学校里也有着背地里的欺负, 但象现在这样直接的暴力行为是没有的,克树觉得很不安,又因恐惧而有些害怕 了。

‘喂,川村。别以为你从城里来,学习成绩好点儿就能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架 势!’裕辅戳着克树的肩,骂道,他的眼中燃着憎恶的怒火,脸色铁青。

‘住、住手,近藤!’被直撞到仓库板墙的克树叫道。

‘还挺有神的嘛你这家伙!’

‘那么喜欢被老师夸吗,秀才?’两个不良少年交互抓着克树的前襟,威吓 着。

‘住、住手!’克树想挣脱前的手,激烈地反抗着。

但是,没有办法挣脱两人,克树被按在仓库的板壁上,很快就动弹不得。

‘说是秀才却意外地好色不是吗,川村?得到女人们的奉承献媚会那么开心 吗!到底怎么样啊,川村!’裕辅揪着克树的前襟,好像马上就要挥拳来打的样 子。

‘裕辅,修理一下这好色的秀才怎么样?’

‘嗨嗨嗨,是说检查一下秀才的老二能不能站起来吗?’两个不良少年从两 边压制住克树的身体,脸上浮起嘲笑的神色。

‘有趣的提案哦。’静静地叉着手,裕辅得意地笑道。

‘放手!放开我,近藤!’克树不知道这三个人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非常地 不安,想着无论如何要逃离这里,又开始拚命地反抗。但是,力量的差别是显然 的,克树已然是被囚之身了。

‘唔,那么就先来见识见识好色秀才的老二吧。’

‘哦哦,好呀。’

‘多有趣儿啊,瞧瞧童贞的青涩宝贝儿!’三人极尽嘲笑之能事,放肆地大 笑着。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够了、住手啦!’

‘紧紧按住哟!’裕辅命令两个不良少年,看来他应该是三人组的头目。

‘来吧,让我们瞧瞧童贞的老二!’裕辅在克树面前弯下腰。

‘住、住手,近藤!’克树用尽两脚的力量拚死抗拒。

‘真是不知死活的讨厌家伙!’

‘叫你老实点待着,听到没!’要在三个男人的面前可耻地暴露出克树 感到无比屈辱。

裕辅的手碰到了克树的皮带,强行解开皮带,拉下长裤,克树的白色内裤露 出来。

克树的身体激烈地扭动,为了内裤不被脱下而挣扎着。可是,被两个不良少 年从两边按住了身体,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裕辅两手抓住克树的内裤,然后,唰地一下一气拉到了脚腕。

克树的暴露在三人眼前。

‘哦,这小子的老二还包着皮呢。’

‘欬,别看这好色秀才,老二倒是蛮大的嘛!’

‘可是,这个样子要取悦女人不可能的啦,哈哈哈……’三人仔细端详着克 树蜷缩的,嘲讽地笑道。

‘够了……住手!’克树倍感屈辱地叫道,声音里含了几分哭腔。

‘城里来的人果然差劲呀,这家伙象女人一样地哭呢。’

‘行了行了,为了不被女人讨厌,老二得站起来哟。’裕辅用拣到的短戳 着克树露在外面的。

‘走开!够、够了……放了我!’在众人面前露出耻辱的,加上被无情 嘲笑的愤怒,使得克树不断地含泪哭叫。然而,裕辅简直好像以看到这样的克树 为乐似的,玩弄着他的,炫耀胜利般地大笑。

‘嗨嗨嗨,说在我们面前没办法站起来也可以啊。’

‘不是女人,真是很抱歉哪。’克树已经是裕辅和两个不良少年的俎上鱼 了,想到接下来不知还有怎么样的遭遇,就陷入了更深的屈辱感。

就在此时,背后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

‘裕辅,你在干什么?!’三人带着震惊的表情转向声音的方向。

‘麻理……’裕辅喃喃地说,两名不良少年也无言地看着麻理。

‘麻理!’克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麻理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克树更加不安了。

不能连麻理也被卷进这场私刑。

这么想着,克树更感不安。

快逃,麻理!

克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想这么叫她。

但是,麻理一点儿没有害怕的样子,叉着双手,以一种毅然的态度瞪视着裕 辅他们三人,极其可爱的黑眼睛因着震怒而熠熠生辉。

在麻理的瞪视下,裕辅适才还满溢着征服感的脸眼看着越来越苍白,然后突 然变得战战兢兢起来。

‘怎么办呢,裕辅?’

‘叫麻理也一起玩玩儿怎么样?’两个不良少年大概还没有注意到头儿裕辅 突然畏缩的态度,看着麻理,煽动道。

麻理穿着制服。深天青色裙子下面是白色袜子,白色衬衫的外面套着红色上 衣。纤细柔软的赤脚从裙子的下摆里露出来。

‘喂、等等!这下糟了啦!’害怕地耸着肩膀的裕辅制止了二人,说道。

‘怎么了啊?裕辅!’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麻理抓住啊!’两人不服气地看着胆怯的裕辅。

‘总、总之糟了啦。喂,我们走了!’裕辅想要带同两人离开这里。

‘切,真没劲!’

‘难得才要开始好戏的说……’就算是不良少年,对头头的命令还是不会违 抗。

这时,麻理毫无顾忌地朝裕辅走来。

乌黑的眼睛中不见了一贯的可爱,气得发抖。

‘裕辅!’麻理以严厉的语气直呼他的名字。

啪!

‘啊……’麻理在裕辅白净的脸颊上狠狠掴了一掌,裕辅不由得一个趔趄, 摔倒在地。

‘麻理小姐……’裕辅口中冒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话,他对麻理那种崇拜的 态度就好像是奉召前去伺候高贵的女王一般。

‘……!’两个不良少年目瞪口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头儿居然在这样一 个小女孩面前作出这等可怜的举动,他们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与可爱的长相正相反,麻理的眼神中尽是对裕辅的轻蔑和嘲弄,脸上浮起妖 异的笑容。

‘喂~~好了,回去了!’裕辅顾不得拂去裤子上的泥土,命令两个不良少 年。

麻理无言地瞪着裕辅。

裕辅一边好似道歉般地不断回头看着麻理,一边快步逃向漆黑的校园。

克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一点儿都不明白。

为什么裕辅看到麻理会那样惊慌?为什么在麻理面前会抬不起头来?

之前一直那么嚣张的裕辅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怎么也理解不了。

‘克树君。’

‘麻、麻理……’麻理叫着被独自留下的克树,那表情,还是平常那个温柔 的、可爱的麻理。

‘唔……克树君,那个模样……’麻理以羞涩的目光瞧着克树,说道。

‘啊啊……’克树的下半身还是刚才那副可耻模样,他感觉到了麻理定在那 里的视线,急急慌慌地拉上内裤和长裤。

被麻理看见了!

克树羞耻得满脸通红。

‘好了,回去吧,克树君。’麻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冷静地催 促着不知所措的克树。

‘啊……麻理……’

‘今天的事情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如果不这样的话,妈妈她又要担心得不得 了了。’

‘呃、谢谢。可是……’为什么裕辅要逃?克树想问麻理。

‘总之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吧,怎么样,克树君?’麻理冷冷地笑道, 满脸小恶魔般的表情。

‘啊……我、我知道了……’麻理这样嘱咐,克树无法再追问下去了。总之 不管什么理由,麻理帮了他这是事实。克树很感谢麻理。

‘那种品质恶劣的坏学生很多的哟,这学校里。别和他们作对,而且就算是 不找他们,克树君本来也就是容易被人盯上的呢。’两人回家的路上,麻理对克 树这样说明着。

‘克树君是梅津家重要的客人,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的。’

‘谢谢你……麻理……’克树还有疑问。

为什么裕辅那样害怕麻理?

但是,克树怎么都没有勇气对麻理问出这个问题。

梅津家。

总是对克树非常和善,为他营造出温馨气氛的母亲和两姐妹。可是,克树总 觉得在这家里隐藏着什么秘密的东西。

垂纱背后女园地的深处隐藏着什么。可是,他看不见事情的真相。志帆和 优香的秘密关系也好,麻理那种由得男子服侍的女王模样也好,一定有什么!

克树心底的某处开始有了这样的直觉。

那件事情发生以后,裕辅在学校里的态度改变了,对克树惯持的对手意识和 嫉妒心彷彿消失了一般,对他总像是采取避而远之的态度。

那是因为麻理常常从教室的一角盯着的缘故。

克树只能那么觉得。

他的心中,不知何时已悄悄生出了恋爱的嫩芽。

是同班的津岛加织,一个非常可爱的少女,在同班女生之中格外聪明,而且 漾着某种温馨的纯洁感。虽然生长在乡下,可是气质优雅,矜持沉静,又善解人 意,克树不知不觉中被她给吸引了。白皙的肌肤,圆溜溜的眼睛。齐肩发光洁润 泽,与束发的红色缎带非常合衬。

克树觉得,如果是加织的话,大概可以治愈他思春期的孤独吧。

因着麻理的视线,在教室里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说话,但克树和加织好像都注 意到了彼此之间的吸引,对于在男校里读书至今的克树而言,那可以说是初恋。

‘川村君……’放学途中,跟在克树身后叫住他的是加织。

‘津岛同学……’意外地被加织叫住,克树有点紧张。但是,内心也怦怦地 激动不已。

‘川村君……不,叫你克树君可以吗?’加织带着无邪的笑脸,问道。

红唇间露出健康洁白的牙齿,加织身穿厚厚的短大衣,大约是迎着冷风追在 克树后面小跑的缘故,白皙的脸颊上现出隐隐的红晕。

‘啊……可以的,加织同学。’克树也叫了加织的名字。心脏不由得怦怦直 跳。

暗中恋慕的加织主动来和自己搭话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克树无语。

‘克树君,你每天都学习吗?’

‘啊,不、也不是那样啦……’

‘在校生一次考进大学,很辛苦吧?’

‘嗯,也不知道能不能……’

‘克树君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我也想去东京的大学,可是一向都不好好学 习,大概不成呢。’

‘没那回事的。’

‘嗯,克树君,你能教教我吗?虽然可能会打扰到你……’加织乌黑的眼珠 微微湿润,恳求般地说道。那表情无比可爱。

‘啊,可以的,什么时候都行。’克树爽快地答应了。不,还不如说是正中 下怀,这样就能增加和加织在一起的时间了,想到这一点心中就雀跃不已。

‘好高兴!克树君。’加织的声音兴致勃勃,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我家里开着一家咖啡屋,虽然住处是在另外的地方,不过二楼是我学习的 房间。怎么样,要不要到我家的店里来坐坐,吃点蛋糕喝喝咖啡什么的?’

‘哎?这样子啊。加织小姐家里开咖啡屋的。我在东京的时候经常和同学在 放学回家的路上去咖啡屋。’

‘那么一定要来的哟,克树君。’谈话进行的非常顺利。

对克树来说,每天都在梅津家和学校之间两点一线已经有些许的厌倦了,所 以有机会稍稍喘口气,就算只和加织说说话也是极其高兴。

那以后,克树每周要到加织父母经营的咖啡屋去两次。

放学之后其实是想直接和加织一起去咖啡屋的,但是顾虑到麻理的存在,克 树会先去一下图书馆,在那里自修三十分钟,然后再出发去加织等在那里的咖啡 屋。

他不想让麻理察觉到自己和加织有着密切的来往。

自从裕辅的那件事情以来,克树总觉得在学校里的行动好像受到了麻理的监 视。

那个时候的确是麻理救了克树,但为什么裕辅会如此忌惮麻理呢,怎么也想 不通。

和这样的麻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对克树来说,她既是异,也是照顾自己 的梅津家的女儿。他决不讨厌麻理,但也丝毫不曾抱有喜欢的感情,如果被麻理 发现他在和加织交往,又传到志帆耳中的话,可能就会引起不必要的担心,更何 况还是在大学入学考前的关键时刻。

克树尽量小心地避开麻理的视线,在这期间,麻理对克树也没有超出必要程 度以上的接近。

寒假越来越近了,为大学入学考而开设的补习班也已接近尾声,克树不用再 上补习课,上午在图书馆度过的时间多了起来。加织要补习的缘故,克树算着补 习课结束的时间,去和加织会合。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从早晨开始就下着小雪,天气很冷。今天是去咖啡屋见加织的日子,每逢这 一天,心中总是说不出的快活。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在这样的重压之下,就算 克树也会有逃得一时是一时的念头。

只是和加织并肩坐在桌子前,心情就会放松下来。加织垂到肩头的黑发总是 闪着清纯的光泽,散发出洗发水淡淡的甜香,光是闻到这个香味,克树就心跳不 已。

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和加织拉过手。虽然在异方面算是晚熟,但随着与 加织的恋情进展,思春期的欲望也越来越浓,对加织的体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自从窥见了志帆和优香之间那场女之间的体纠缠以来,克树对女越发 不懂了。在那之前对事所怀的梦想和欲望都被无情地打碎,女妖冶雪白的 体成了脑中的梦魇,他连什么是快乐都不明白了。能引导他走回原来方向的人会 是恋人加织吧,克树这样对自己说。

啊,真想和加织……接吻!

这念头在克树的心中不断涌起,怎么都克制不住。但是,他也没有勇气抱住 加织,强行去吻那纤弱的嘴唇。

‘啊,克树君,我现在要去一下学校!’加织的母亲正要离开咖啡屋,在门 口碰见克树。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哎……?出什么事了?’看到她慌张的模样,克树询问。

‘说是加织在学校里觉得身体不舒服,刚刚来了电话!’

‘不舒服……加织不要紧吧!’克树有些心慌意乱,不由得叫出声。

‘老师好像说是轻微贫血什么的,已经安顿下来了,总之得去接她回来。’ 加织的母亲相当紧张,身上还系着围裙。

‘我家里那口子今天正巧有聚会出了门,总之得先把店关了……’加织的母 亲一边急急慌慌地准备放下活动门板,一边抱怨着。

‘我、我去接她……’

‘哎?克树君你……但、但是……’

‘不要紧的,如果加织可以步行回来的话。’止住面带为难神情的加织的母 亲,克树斩钉截铁地要求。

思索了半晌,母亲一脸抱歉地说:‘是吗,这样的话可真是帮了我大忙…… 但是不会麻烦你吧,克树君?才刚刚从学校里回来,而且今天加织好像也不能接 受辅导了……’

‘没关系的。我去接加织回来。’克树说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吗,但……真的可以吗?’

‘是,因为我也很担心加织。’

‘谢谢你,克树君。那么,加织就多多拜托你了,有什么事情的话请打电话 回来。’大概是被克树的热诚压倒,虽然有于心不安的表情,加织的母亲还是同 意了。

加织的双亲对克树和加织交往的事情非常宽容,甚至可以说是高兴的。克树 认真而诚实的人品赢得了他们的信赖。而且,一定也从加织那里得知了他们并没 有进行什么不纯洁的交往。

克树扣好呢短大衣的前襟,沿着杂有小雪的路面一路小跑赶回学校。

脑海中浮现出加织可爱的笑脸。

不要紧吧,加织……

些许的不安在心中掠过。

进入校门,克树一径直奔保健室,校园里开始积起薄雪,大部分学生都已经 放学回家了,校舍里看不见人影。

进入正面玄关,一楼最里面的房间就是保健室。这还是克树第一次来这里。

克树重重地敲了敲保健室的房门。

‘哪一位?’里面传出一名中年女子的声音,好像是学校的保育教师,泷泽 洋子。

‘打扰了。’规规矩矩地打声招呼,克树推开保健室的门。

房间里漂着浓烈的消毒水味,这在学校中也是个异质的空间。

‘呃、你好……我是川村。’举步向房间里走去。

‘川村同学?怎么是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洋子一边用消毒洗着 手,一边讶异地看着克树。

‘不……不是的。’

‘为什么来这里?’

‘呃……啊,我受津岛同学的妈妈委托,来接加织小姐回家。’带着几分困 窘,克树对洋子坦率地说明。

‘啊……?你……’洋子脸上浮起‘为什么?’的神情,看着克树,但随即 好像也察觉了克树的内心,静静地笑了。

‘加织和克树同学好像是好朋友呢。好的,跟我来吧。’洋子走到被白色帘 子隔开的诊察床前,招呼克树过来。

看来加织就躺在那张白色帘子的后面。

‘加织突然觉得很不舒服,所以被送到这里来。脸色苍白,有点让人担心,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有一点点贫血,只要安静地躺一会儿就没有问题了。’洋 子一边对克树做着说明,一边拉开了把床隔离开来的帘子。

‘加织,川村同学来了。’克树不安地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加织。

‘克树君……’加织看到克树,声音微弱地叫道,或许是心理作用,她苍白 的脸颊毫无血色,黑黑大大可爱的眼眸湿漉漉的。

加织脖子以下盖着毛毯,静静地躺在床上。

‘还好吗?’克树发问。

‘嗯,已经好多了。’加织看着克树写满担心的脸,想要坐起来。瞬间露出 了白皙肩头上衬裙和文的肩带,看情形加织是脱了制服,只穿着内衣睡在床上 的。床下的篮里,整整齐齐地叠放着深紫色水手服的上下装和黑色的连裤袜。

‘不可以哟,还得再躺一会儿才可以。’在洋子的劝诫下,加织再次躺回床 上。

‘加织今天正巧是生理期,好像本来就是容易贫血的体质呢。不过现在的气 色比刚才好得多,再躺一会儿就不要紧了。’

‘老师,谢谢……’彷彿表达歉意似的,加织以虚弱的声音说道。

‘考试就要临近了,是很重要的时期,所以加织同学不要太勉强自己。哦对 了,我现在要去职员室开会,大约离开一个小时,你躺到那时候比较好。川村同 学,你在这里陪着加织好吗?’洋子可能也隐隐察知了两人的关系,这样嘱咐克 树。

‘是、是的,老师。我知道了。’克树深深地低下头去。

‘啊,对了,加织同学,今天经血比较多,所以用一下止血塞比较好哦。’

‘哎……?老师,您说……止血塞吗?但是我还从来都没有用过。’

‘没关系,老师会处理的。’

‘是、是的。可是……’加织还是有些不安的表情。

‘克树同学,请你到房间那边去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是……’克树之前确是听说过‘止血塞’,也多多少少知道那是那是置于 女体内的东西,但是不知怎么地还是感到了难为情。

洋子伸手拉上床边的帘子。

‘加织同学,把短裤脱下来吧。’

‘是。’克树感觉到了脱下短裤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现在,加织脱下了短裤,老师一定看见了那里。这么想着,克树的热血缓缓 涌向了年轻的欲望器官。

啊,加织的那里……好想看!

一面觉得这样不对,一面却又在脑海里浮现出加织股间润泽柔嫩的花瓣。那 里一定会因为经血的缘故而变得红湿吧。

克树想像着帘子里面正在进行的女的隐密行为,下半身开始有力地膨胀起 来。

‘啊、老师!’

‘放松、对,就这样,不会痛的哟。’加织穿上短裤的细微声响传到了克树 耳边。

帘子拉开来。校医拿着卷有加织卫生巾的卫生纸,漫不经心地丢进垃圾箱。

‘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请来职员室报告,不过我认为应该没事了……那么拜 托了,川村同学。’留下这样的指示,身着白褂的校医离开了保健室。

保健室成了只有克树和加织两个人的空间。

克树在加织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妈妈担心了吧?’加织问。

‘嗯,好像相当紧张的样子。’

‘但是,为什么不是妈妈,而是克树君来了呢?’加织奇怪地询问。

‘伯母店里的事非常忙的样子,所以我就说代替她来接你了。’

‘哦,是这样。谢谢你,克树君……我好高兴……’加织的脸颊微微染上一 层红晕。

‘真的不要紧吗?’

‘嗯,已经没事儿了。’

‘那就好……’加织想从床上起身。

‘不可以的,加织!再不躺下的话……’

‘我说不要紧了!’无视克树的制止,加织从床上坐起身来。克树慌忙抱住 加织纤细的双肩。

毛毯滑落下来,克树的目光定在了加织穿着内衣的上半身上。

肩头露出雪白的肌肤,肌肤年轻而富有弹,纯白的羽毛般的衬裙的肩带和 可以清楚感知到的文的肩带,横在加织柔嫩的肩头上。这对克树而言,是极之 眩目又让人心猿意马的情形。

这是第一次看见加织赤裸的肌肤,由光滑肩头到部的线条实在美丽之极。

柔顺的黑发垂到肩头,散发出清纯芳香,与那时窥见的志帆和优香的肌肤都 有所不同,有着彷彿幼嫩占鱼般的新鲜感。

虽然裹着文和衬裙,依然可以从前浅浅的谷间看出娇小却已有了相当发 育的房。

‘讨厌!别那样盯着看,克树君!’察觉到克树定在自己上半身的视线,加 织害羞地用毛毯掩住部。

白皙的脸颊上已经恢复了血色,单看外表和平时那个可爱的加织没有什么不 同。

‘经血,很厉害吗?’克树做出似乎了解的样子问道。

‘嗯,今天……特别多。讨厌……别问这种事儿,克树君。真难为情。’加 织的脸腾地绯红起来。

‘经常会引起贫血吗,加织?’

‘唔偶尔。有的时候累了会头晕……今天不知怎么地一早开始就不舒服。’

‘不能太勉强的啊,现在可是重要的时候呢。’

‘谢谢你,克树君。’这么说着,加织从毛毯里伸出纤细的手,紧紧握住克 树的手。对这意料之外的举动,克树一瞬间胆怯了。小手冰冷,但是,柔软,润 滑。

‘加、加织……’克树观察着加织的神色。

‘克树君的手,好温暖。’双手握着克树的手,加织的声音有些发抖,喃喃 地说道。

‘我……我很喜欢……克树君……’加织黑黑的眼眸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 微微摆动着。

面对这样的加织,克树觉得她无比可爱。他真想就这样拉下毛毯,用尽力气 紧紧抱住她的身体。

‘克树君……你……喜欢我吗?’单刀直入地提出问题,加织仰视着克树的 脸,那目光是认真的。

‘啊……喜、喜欢……’

‘真的?’

‘真的!’

‘好高兴,克树君!’加织的脸上恢复了生气。又回到了平时那个快活可爱 的加织。

‘我本来就相信克树君一定会来接我的!’加织再次从床上起身,也不再为 自己的衬裙和文而害臊,紧紧握住了克树的手,接着向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克树 靠过来,抱住他。

‘喂,等一下……’被只穿一条衬裙的加织抱住,克树有些狼狈。

完全被加织大胆的举动压倒了,和直到刚才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时相比,简 直象换了一个人。

‘我喜欢你!喜欢克树君!’加织靠着他,把脸埋在克树的口。

‘喂、加织……等、等一下……’还在为加织的身体不适而担心,克树想让 她躺在床上。但是,加织抱着克树的身体不肯放手,于是克树就这样覆着加织的 身体,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床上的毛毯完全掀开,穿着衬裙的加织全身都露出来,装饰着可爱褶边和蕾 丝的衬裙的下摆卷起,露出光滑的大腿。

但是,加织没有刻意地去遮掩。

‘加、加织……’趴在加织上方,双手支床来撑住自己的体重,克树看着加 织的脸。

加织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水汪汪的黑眼睛凝视着克树。然后,一字一顿地说 道:‘吻我……克树君。’

‘哎……?’听到加织意想不到的要求,克树的膛彷彿要裂开一般。

‘如果喜欢我的话,求你……吻我……’说着,加织合上双眼,向克树递上 瑟瑟颤抖的红唇。

‘加织……’在梦中描绘过的与加织的接吻。更何况,还是加织这边提出的 要求。

虽然不是刻意,但文紧紧勾勒出的部隆起还是隔着衬裙跃入了克树的眼 帘。

克树的心开始燃起激烈的欲,迄今为止一直努力克制着的对加织身体的欲 望之火一股劲地熊熊燃烧起来,下半身的欲望之血凝结了。

啊啊、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与加织肩并肩地并排躺下。

加织的身体没有动作,依然闭着双眼,等待着克树。

‘真、真的可以吗,加织?’加织没有说话,轻轻点了点头。

克树以手环住加织的脖子,一阵淡淡的洗发水的甜香传来。

‘加、加织!’克树再也无法自制了,紧紧拥着加织纤细的身体,小心翼翼 地将自己的唇压上加织可爱的双唇。

‘唔~~’加织的上体轻轻扭动,全身微微的震动传到了克树的身体。

柔软,又有几分冰冷的嘴唇,克树与加织的嘴唇互相叠和着,半晌都没动。

这就是……接吻!

克树在紧张中体会着初吻的滋味。可是,他已经失去了自制的欲望似已不能 止步于仅仅同加织嘴唇相合。

一边亲吻,一边把手伸向加织部的隆起。

‘唔……克树君、住手……不要那样……’离开重叠在一起的克树的唇,加 织小声地表示不愿意。

但是,克树已经没有余裕去听加织的恳求了。他越过衬裙,暴地揉着加 织的房。

‘啊、啊嗯……克树君,别……’嘴里虽然说着‘住手’,加织并没有做出 抵抗,上身轻轻地扭动着,倒更像是把身体交给了克树手脚的爱抚的样子。

‘加织、加织……我……我想要你!’克树不由得脱口而出,然后解开了加 织衬裙的肩带。

这么一来,文也成了碍事的东西,拉下衬裙,克树把手绕到加织背后想要 解开文的钩子,但是越着急越是没法儿解开。

‘等等,克树君。我来脱掉文。’加织似是下定决心地说道。

‘加织……!’

‘嗯,只能是上面,克树君,求你了……’

‘啊、啊,知道了。’加织踌躇半晌,解开文的钩子。肩带松开,罩杯滑 落下来,加织害羞地用两手按住了它。

白皙水嫩的肌肤,与已经完全成熟了的志帆的肌肤不同,与温软而富弹的 优香也不同。

‘啊,加织,你真美!’

‘啊……讨、讨厌!’克树从加织的手中夺去罩,接着把脸埋进了加织 前的谷间。

肌肤暖暖的,如白软糖一般柔软。虽然并不大,但以刚刚开始成熟的年轻 房而言发育得相当好,头稍稍陷没,呈现出美丽的樱桃色。

克树受不了了,直接碰触女的柔软肌肤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体验,而且还 是可爱恋人的肌肤。

手心包着那彷彿新鲜果实般的房,暴地揉搓着。

‘啊、哈嗯……克树君……’加织颈后直到前的白皙肌肤开始泛起些微的 红潮。

或许是因为紧张和羞耻,身体微微地发着抖。但是,彷彿在回应克树执拗的 爱抚一般,加织脸上浮现出了恍惚的神情,双目闭合,红唇半开,开始发出轻微 的呻吟。

‘加织、啊、加织……’克树专注地沉溺于加织的房。

他用嘴唇和舌头爱抚着房,嘴巴含住开始有些发硬的头,一边用唇玩味 着头微硬的触感,一边用舌尖来回拨转挑动着。

‘啊啊……啊嗯………’加织开始有了感觉,头部激烈地左右摇摆,呼吸散 乱,发出可爱的喘息。在克树听来,那彷彿是小鸟动听的婉啭之声。

‘呜……唔……’克树再次欺上加织的唇。但,已经无法忍耐只是单纯的双 唇叠合了。

克树用舌尖一下一下顶着加织紧闭的牙关,趁着加织口中力量有所放松的一 瞬间,克树的舌头侵入了加织的口腔。

‘唔……唔……嗯……’加织的口腔温热,充满了甘美的唾。克树的舌头 在这口腔里四下盘旋,加织也回应着克树舌头的动作,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贪 婪地吮吸彼此的唾。

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深吻。舌头的动作笨拙反倒提升了两人的快感。

啊,加织……已经受不了了!

仅仅只是交换亲吻和爱抚房就已经使克树年轻的雄器官涨得发痛。勇猛 的刚直神百倍地从内裤的开缝处露出脸来。

克树下半身的膨胀紧紧压着加织耻骨的周围,尽管隔着内裤,但仅仅是以 摩擦加织的耻骨,克树好像就要到了。

克树的手移到了加织的下半身,他缓缓抚着加织露在外面的大腿。润滑、 感的大腿。克树满怀爱意地不断抚摩着。

‘唔唔、唔嗯……’大概是察觉到了克树的想法,加织激烈地扭着腰,做出 不愿意的表示,她的大腿紧紧闭着。

但是,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克树已经没有办法停下了。

我想看!加织的下面……

那是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了的少年的欲望。

‘加织,啊,加织!’克树叫着,伸手握住盖着加织下身的衬裙下摆,然后 高高地卷起。

‘不要……克树君,那种事……住手啊……’加织两脚乱蹬,发出低低的悲 呼。

身体因为羞耻而剧烈地发抖。

但是,克树彷彿无视加织的悲呼,强行把衬裙的下摆一直推上到了紧致的腰 部。

‘啊啊……不、不要很丢脸……’加织两手捂着脸,激烈地摇着头。

淡粉红色的弹力蕾丝内裤。紧紧贴合着加织股间的恼人的薄布映入了克树的 眼帘。

克树的心愈发狂乱起来。

‘加织、我……我已经……’

‘不、不可以!克树君,今天……我生理期啊……’加织大大的黑眼睛里含 着泪水,哀求克树。

‘我想看!想看加织……’

‘不、就今天不行!求你了,不要看……’但是,克树激烈的冲动对加织 那样的恳求置之不理。

克树的两手指强行伸入加织的内裤,一面因着就要打开神秘之门而兴奋得 直发抖,一面突然用力把内裤翻转过来,一气拉到大腿以下。

‘不、不要!不要看!’加织激烈地扭动着腰,不断发出微微的悲鸣。

克树为了打开加织紧闭的大腿,将手入其间,把绞成绳索状缠在大腿上的 内裤扯得更低,从脚脖子上拉了下来。

加织隆起的耻骨上颤着黑色草丛,在克树眼里看来彷彿可爱的花园,草丛的 深处,可以看见潮湿濡亮的绯红色裂,裂处散发出馊酪般的异臭。

克树入加织腿间的手上加了力,他想分开加织的腿,把脸埋进那滑溜溜的 果。

‘可以吧,加织?’

‘不、不要……我……我还是处女来的!’加织的口中冒出了‘处女’这个 词,克树乍听之下,瞬间踌躇了。

‘所以,求你了……今天请住手吧……总有一天我会把自己……交给克树君 的!’加织声音微弱,却是坚定地说道。

因经血过多导致贫血晕倒的加织的黑黑的大眼睛中隐隐含着泪光,在克树看 来有着楚楚可怜的风致。而且,还亲口做出了还是‘处女’的告白。

克树觉得再没有比加织更可爱的了,他紧紧抱着加织,爱的欲望没有办法如 此简单地压制下去。

加织紧闭的股间,可爱的草丛颤动着,那羞涩的模样,强烈地刺激着克树的 欲望。

‘我、我想进去!想进到加织的身体中去……’克树单刀直入地叫着,内裤 的前端气势雄壮地撑起了帐篷。

‘不、不行!今天……绝对不行。求你了,克树君。’加织害羞地推拒,因 贫血而苍白的脸左右摇动着。

‘啊啊,加织……!’

‘不、不要啊……住手,克树君!’紧紧地闭着大腿,加织不断拚死哀求。

啊啊,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把加织纤细的身体按在床上,右手上集中了力道,强行撑开她的大腿。

‘啊嗯……不行、住手!不要……’可是,加织拚命的抵抗也不得不在克树 的力量下屈服了。渐渐地,她腿上的力量松缓下来。

‘啊……加织,我喜欢你!’

‘不、不行!住手……克树君!’克树把颤着哭音表示拒绝的加织的大腿向 左右两边大大地张开。

‘不要!不、不要看!’加织由于羞耻而发着抖,把脸转向一边,苍白的面 颊开始染上淡淡的红晕。

加织的那里,覆着两枚楚楚可怜的花瓣,微微有些滑溜的果边缘染着可爱 的淡红色。

蒂上还覆着薄薄的包皮,花瓣间的裂里露出白色的绳头。克树意识到那 就是刚才校医塞进去的止血塞的绳头。

克树按捺不住地脱下内裤,下身挤入加织的大腿之间。

加织还想紧紧并起腿,试图进行抵抗,但在力量上敌不过年轻的克树。

‘好丢脸……不要啊,不要看……’克树的欲望已经没有可能遏止了,无论 如何都要把勃起的进加织可爱花园的裂中去!克树还是童贞之身,他的 身体因着这异常的兴奋而不住颤抖。

啊啊,已经、已经无法忍耐了!

克树攥住从加织的裂处露出来的止血塞的绳头。

‘呀不、不要……’加织因着难忍的羞耻发出尖锐的悲呼,臀部激烈地摇摆 着。

但是,克树耳中已经本听不见加织痛苦的呼叫了。

他彭地一下猛力拔出了加织的止血塞。崭新的止血棉塞已经吸收了加织的经 血,开始膨胀起一片鲜红。

被拔去止血塞,加织的花园大大地张开口来,经血从那粉红色的裂中啪嗒 啪嗒地滴落在白色床单上。床单被染成鲜红色。

‘啊嗯……不要、请你……不要看……!’加织极度羞耻,激烈地摇着头, 就算是恋人克树,被他看到经血流出的讨厌情形,对少女而言也是无法忍受的羞 耻。

‘啊,加织……!’目睹从秘孔之中滴落的经血,克树的欲望涨得更高了。

克树难耐地把脸埋进加织糊满经血的花园。即便是血腥的异臭,只要想到是 可爱恋人的东西就会不再在意。克树的唇压上加织颤抖的花瓣,贪婪地吮吸着经 血。

‘不、不要……停下快停下啦……不要啊……’加织拚命扭动着尚显幼嫩的 腰,企图让克树的头离开张大的股间。但是,被克树夹住下半身,两条大腿被按 住,她没有办法挣脱。

克树以舌尖专注地舔着加织的两枚花瓣,分开花瓣后,将舌头伸入到秘孔中 去。

从那深处开始溢出少量混着经血的黏糊糊的蜜汁,克树发觉到了。

克树的怒张已然直指天空,微微地颤动地喘息着,如果不这样入加织的身 体,那怒张看来是不会满足的。他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舌头与唇贪婪地舔舐着 加织可爱的花园。

‘啊啊,啊嗯……不、不要……住、住手……’加织反抗的悲鸣开始混入了 些许迷醉的呻吟。上身扭动着,白皙的眉心蹙起皱纹,颤抖的双唇开启,露出了 雪白的牙齿。

‘加织、我……我想进去!’从加织的股间抬起头,克树一脸无法忍耐的神 情。他的嘴边被经血染成一片鲜红。

‘不、不行!只有这件事……不行!’喉咙深处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加织 拒绝着克树的欲望。她不想以这样的形式失去处女的贞洁。

‘可以吗,可以吧,加织?我、我……已经……’

‘不、不要……啊啊嗯……’克树把加织的大腿压往两边,将自己的怒张缓 缓靠近大大开启的花园。

啊,这样子……就能和加织合为一体了!

克树在心中高叫着。高举的开始兴奋地勃勃跃动。

就在此时。

保健室的门开了,然后,一个高亢的声音在克树耳边响起。

‘克树君!’一个耳熟的声音。

克树慌张地回头朝着门开的方向。

‘啊啊……’那里站着麻理,大大的黑眼睛中闪着淘气的光芒。

‘麻、麻理小姐……’克树顿时面如土色。

为什么……为什么麻理会在这里?

‘啊……不要……’加织也注意到了麻理的存在,发出惨叫,把毛毯裹到头 部,身体在床上蜷成了一团。在这种场合下被同班同学看到,那是相当羞耻的事 情吧。

克树心中一片茫然,膝盖抵在床上,都忘了要遮掩一下勃起的。没有办 法对麻理辩解。

‘唔,克树君连学习都不顾,一心和加织小姐做这种下流事情啊……’麻理 冷冷注视着狼狈不堪的二人,嘴角浮起妖冶的笑容。

啊……怎么办?要是把这件事报告给阿姨的话……我就不能在梅津家住下去 了。

适才眼看着就要入加织的身体,克树原本已经雄伟勃起的一下子萎缩 下去了。

克树无法正视麻理的脸。

‘克树君请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好,我们回家吧,克树君, 妈妈正在等着呢。’脸色丝毫不变,麻理以一贯的快活语调催促着克树。

第二夜·PETSOUNDS3

第三章 耻辱的头检查

那件事情以后,克树与恋人加织连面也见不了了。他总觉得两个人的一切行 动都受到了麻理的监视,如果再和加织见面……而且要是被撞见丢人的场面,这 一次是不会那么容易就算了的。

虽然对加织的恋情越来越浓厚,克树却只能闷闷度日。而且,只要尝过一次 与异接触的滋味,冲动就只会越来越高涨。克树完全无心专注读书,每天都 苦苦沉溺于甜蜜的幻想之中。但是,对思春期的少年而言,那或许是极其自然 的吧。事实上,勉强压抑欲、把力都耗费在入学考试上反倒是不正常的。

开了年,第三学期开始。很快就是期中考试了。

秋风凛凛的日子。

这一天克树没有去学校。

对志帆说‘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现在就算是去学校 也没什么用。大学入学考的大局已定。

加织可爱的裸体在他脑海中恼人地翻腾着。那个时候,如果不是被麻理打断 的话……应该可以和加织做的。

啊啊,这样下去的话要怎么收场啊!

克树已经无法满足于空虚的自慰行为了。

独立的屋子那里隐隐传来人声。花练习好像已经开始了。

就算是关在自己房里也没有办法集中力学习,脑中全都是加织。可是,现 在见不到加织。无法见面的思念越来越浓的同时,不知为什么,志帆白皙的裸体 却清清楚楚地浮现在眼前。

啊啊,到底要怎么样啊。

克树焦躁不已。

好像突然打定了主意,他走出房间,彷彿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克树的双 脚带着他向志帆的卧室走去,没有办法自制。迄今为止,他还从未进过志帆的卧 室。

可是,无法遏止的冲动反而给克树带来一种触犯禁忌的快感。克树需要母 的芬芳,贪婪地渴求着‘母亲’这类女散发出的妙不可言的媚臭。

克树走出二楼的房间,下楼。现在的话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优香和麻理都还 没有回家。

一步步地靠近志帆的卧室,克树中的悸动也愈来愈甚。能够踏进禁断园地 的紧张感使得他无比兴奋,双腿发抖。

克树站在志帆的卧室门前。手心里汗津津的。

静静地推开门。

微微有些暗的房间,触得到凉飕飕的冷气,隐隐传来菖蒲的清香。

啊,这里就是阿姨的房间……

墙边有两只桐木的和式橱柜,还并排着一只西式的,白色障子隔起来的窗子 一侧摆放着穿衣镜和涂漆的挂衣架,浓烈的樟脑味冲鼻而来。

克树觉得这正是他想像中的有着高雅气质的志帆的房间。

阿姨总是一个人睡在这里……

克树想像着独自一人睡着时志帆身穿寝衣的模样,脑海里浮现出睡衣下白皙 耀眼的裸体。

啊啊,受不了了,阿姨……

阿姨也是一边想着那种事情一边自慰的吗……?

克树在脑海中肆意描画着志帆自慰的场面。

躺在白色的床单上,脱下内裤……大大地张开丰满的大腿,自己用手指拨弄 蒂,扳开两枚肥厚的花瓣,让蜜汁滴落下来。眉间蹙起美丽的皱纹,蹂乱雪白 的床单,呻吟着的意乱情迷的脸……

彷彿能听见榻榻咪上传来志帆的美妙的呻吟。

志帆正当女的盛年,美丽优雅魅力四。那样的志帆和女儿优香沉溺于秘 密的同恋爱,还狂乱地扭动着……仅仅是想起母女间那令人不快的倒错欢爱, 克树的下半身就感到一阵麻痹的甘美。

想和阿姨……做!

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是由志帆温柔地夺去童贞。

克树简直如坐针毡,逐渐开始陷入和志帆做爱的憧憬,那已是无法遏制的念 头。

只要是志帆的东西,此刻不管是什么都希望拿到手。克树怀着一种彷彿是在 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兴奋,拉开了西式橱柜的抽屉。

那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包裹着志帆白皙身体的内衣。克树颤抖着手,拿起 其中一件。

饰了许多弹蕾丝的素净的半比基尼内裤,那纯白的光泽对克树的欲望形成 十足的刺激。

啊啊,这……这就是阿姨穿着的内裤!

克树紧紧握着小小的、恼人的布片。双手颤抖。他感到那柔软的布料上似乎 还残留着志帆的体温。

有洗衣剂淡淡的清香,单只这香味就好像让人感觉到了志帆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种芬芳。

我、我……在做不应该的事情。

克树的脑中瞬间闪过这样的背德感,但是年轻的欲望已经不是能够自行遏止 的了。

克树汗津津的手心紧紧握住志帆的内裤,一边在脑中幻想着志帆白皙眩目的 裸体,一边用脸颊摩挲着内裤。

啊,阿姨……想和阿姨……做!

志帆和优香之间那场倒错的、女之间激烈的体纠缠已然深深映在了克树 的眼睛深处。一想到她们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尖锐呻吟、彼此贪恋着对方体的 情形,克树的头脑中便会一片空白。虽然远远超出了克树的理解范围,可是那因 兴奋而染上一层美丽红色的裸体在对事事知之甚少的克树来说却是能带来极度 快乐的东西。

小心翼翼地,克树用两手撑开志帆的内裤。比男裤的伸缩更好,质料也有 着无可比拟的柔和感。克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将内裤翻转过来。股间部分的布 料是两重。

这……这里就是挨着阿姨的下面的地方……

克树仔细检视着内裤舟底的部位,那里浅浅地残留有一块染有黄色的纵长。

啊啊……这、这是……!

注视着那块黄色的染痕,克树脑海中浮起靡的幻想。

那一定是从阿姨的小中渗出的汁。对,一定是这样没错儿!

女兴奋的时候部会湿……这点知识克树还是有的。但是,怎么也没有办 法把那个素雅的志帆和内裤的湿润联系在一起。

克树难耐地将鼻子凑上那被染黄的的部位,像狗一样嗅着。可是,只有洗剂 甘甜的香味。

克树的股间已经勃起到发痛了,他本来就是想像力丰富的人,志帆的裸体又 恼人地出现在脑海里。覆在白皙额头上的乱发,细长美丽的眼睛,感的红唇, 高耸丰满的房,覆在股间的黑色草丛的翳……浑圆白皙的臀部摇摆着。结实 的腰部扭动着。丰满、光滑的大腿。

不知何时,克树已经一边在脑中描绘着志帆妖冶的幻影,一边深深陷入了自 我陶醉的世界。

他难耐地松开了皮带,脱下长裤。白色内裤的前端高高地膨胀起来。克树毫 不踌躇地将内裤从脚踝处拉下,威风凛凛地直立冲天。

克树受到遏制的欲望,单凭一条内裤已经无法缓解了,只要是志帆的贴身内 衣,不管什么都想要。

他再次开始翻腾起志帆西式橱柜里装得满满当当的抽屉。

贪婪地在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抽屉里搜寻着,然后把内衣在榻榻咪上仔细地分 类摆开。

各色各样的内裤:半比基尼的,黑色透明丝质的,大胆的高衩开口的……看 起来志帆对内裤相当讲究,随便哪一件都能极大地挑起克树的欲情。

罩也是各色各样的,从朴素清纯到感色情。有的是有着密致刺绣的浅棕 色,有的上半部以蕾丝为边,带着感的透明,还有的是镶着荷叶边的半罩杯式 样。身形苗条房却是相当丰满,罩杯底部意外地深。

纯白色与驼色的睡裙。部缀着华丽的荷叶边与蕾丝。裙裾部也饰有颇具女 味的半透明蕾丝。黑色紧身内衣强烈刺激着克树的情欲。他吃惊地发现志帆居 然还有着蓝色的透视内衣。

长袜也整整齐齐地收在一起。色的,黑色的,还有散着银镶片奢华型的。

那都是紧贴着志帆柔软双脚、包覆着她丰满大腿的东西,一想到这点,克树 的欲望便激烈地摆动起来。

芬芳的、令人心旌神摇的女花园。这里有贴着志帆光滑润泽的肌肤的内衣 裤。几乎种种都是眩目的、无法不激起少年情欲的极品。要提升对女一无所知 的少年的好奇心和想像力是绰绰有余了。

这么的东西……就是阿姨的贴身衣物!

克树无法忍耐了,仅仅是处在志帆光滑柔软的内衣的包围之中,他就深深沉 浸在了彷彿和志帆进行销魂爱的快乐之中。

克树心中的某处的确起过罪恶感。但是,那也在贪恋秘密快乐的欲望中消散 殆尽了。

优香和麻理都还没有回来吧。志帆也还在练习花,不可能从另一边的房子 里过来。

志帆的卧室里一片寂静。只有在壁龛中散发着浓浓香气的菖蒲看着克树的 行动。

我现在做这种事情,万一被阿姨知道的话……

口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就像秘密的伪装暴露出来一般,心脏因着难耐的 紧张而剧跳不已。克树的行为逐步升级了。

他从各色内衣中拿出色的连裤袜。

克树常常注视着志帆身穿洋服、站在厨房里的背影,他觉得那很感。黑色 的紧身裙包裹着浑圆的臀部,优美结实的腰部,肥瘦合度的小腿,还有丰腴的大 腿。

本看不出已是年过四十的让人着迷的曲线散发出身着和服时完全无法想像 的成熟女的韵味。克树尤其迷恋的是她优美的脚线。

这是双正适合志帆美丽双脚的袜子,光滑的尼龙有着舒服得不得了的触感。

克树用脸挨擦着它,彷彿感觉到了碰着志帆的赤足似的温暖。

啊啊,这是阿姨美丽的脚……受不了了!

志帆美丽眩目的裸体在克树脑海中卷起旋涡。克树的欲望越发高涨。

他拿起一件感觉素净的半罩杯式文。深深的罩底好像传来了志帆的香味。

毫不吝惜地缀着华丽的荷叶边和细密的刺绣,边缘还裹着柔软的蕾丝。对志 帆而言,克树觉得它略显玲珑。他试图想像由这件文勾勒出来的志帆丰满的 房。

一定是有着弹柔软的感、美丽的房吧。克树情不自禁地用鼻尖摩挲着 罩杯,嗅着那味道,和内裤一样,有着淡淡的洗衣剂的香味。

啊,阿姨……!

被包围在散落于榻榻咪上的志帆的内衣之间,克树陷入了忘乎所以的恍惚的 幸福感中。他完全被要自慰的冲动驱使了。

已、已经受不了了……!

紧紧握着内裤与罩还有衬裙,克树仰面躺在冰凉的榻榻咪上,觉得彷彿隐 隐闻到了志帆的香水味道。

克树合起眼,志帆的身影浮现在眼前。

志帆温柔地微笑着,注视着克树。紧身裙贴身包裹着浑圆的臀……克树完全 陷入了靡的妄想。

啊啊,受不了了……阿姨……一定得做点儿什么!

克树充满年轻欲望的膨胀到了发痛的地步,雄伟地上冲指天。

真想和阿姨……做爱!

克树把鼻子压在志帆的内裤上,开始用右手缓缓地捋起自己火热的。麻 痹般的快感甘美地在全身游走。

对了!阿姨和优香姐用过的那个……?

克树一边套弄着,一边不由得在意着把志帆和优香联为一体的那只大 的状物。说不定会在这间房里克树暂时中断自慰,在志帆和式橱柜的抽屉中认 真搜寻着。

啊,有了!这个,就是这个!

一堆内衣的最最深处有着克树所要寻找的东西。那是一极的双头,又 又长好像香肠一样奇妙的物体,两端仿造的头部分而成,与实际的 相比,昂扬的模样被夸张化了。

的确,就是那讨厌的特殊塑料制成的子,把志帆和优香联结在了一起。

克树把双头握在手里,有一样的感,只是把这种东西入女体的部 分,就能让阿姨和优香姐那么有感觉啊。克树仔细端详着那奇形怪状的物体,脑 子里一片乱哄哄。

啊啊,就是这个……入了阿姨和优香姐的小!

克树用指尖静静抚弄着仿造的头部分,手心里传来湿润冰凉的触感,头上 的颜色有少许的暗淡。确实,那地方的颜色有一些不同。

这、这是……阿姨和优香姐的……小里流出的汁!

克树的妄想朝着靡的方向扩展。这下流的状物,阿姨和优香姐使用过很 多次吧。并且,每一次都会发出那样无耻的呻吟吧。

克树把残留有些微水痕迹的部分凑近了鼻端,总觉得好像还粘有女的气 味。

又像酪的馊味、又像尿般的异臭冲进克树的鼻孔。

啊啊,我也想……进去!进到阿姨的小!

克树的脸颊挨擦着比自己的大得多的塑料,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快感 世界。

受不了了,啊啊……!

克树用志帆小小的内裤裹住了自己昂扬怒张的。然后,激烈地捋套弄起 来。

只要想到是志帆的内裤蹭着,就有种真的入了志帆体内的感觉,快感 亦因之倍增。

克树不由自主地拿起志帆羽毛般润滑柔和的纯白色睡裙,在下腹处激烈地摩 擦着。那光滑的触感进一步激起了克树的欲望。

啊,我在……和阿姨……做爱!

甘美的战栗感游遍全身。膝头阵阵痉挛。

啊,出、出来了……

克树的上身大幅地向后仰起,心中发出喜悦的叫声。

那一瞬间,克树的喷出大量混浊的白色体,飞散到志帆的内裤与睡裙 上。

克树放出从身体最深处升腾而起的麻痹般的快感,陷入了短暂的恍惚状态。

喷到志帆内裤与睡裙上的欲望之黏糊糊地流到了榻榻咪上。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房间拉门打开的声音。

‘谁……是谁?啊……克树君!你……’

‘啊……!’进到志帆卧室的是女儿优香。对于她意想不到的闯入,克树大 吃一惊,而更吃惊的好像是优香。

站在拉门前,带着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哑然地注视着情状难看已极简直象 变态的克树的模样。优香的脸色眼看着越来越沉铁青。

‘……’克树不知要如何是好,惊慌失措地呆立在原地,只是勉强努力用两 手遮住变了色的股间。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克树君!’优香以锐利的视线投向了克树,质问 道。

温柔细长的眼睛微微上吊,白皙的脸颊些微地抽动。这是第一次看见优香发 怒的样子。

优香叉着手,以凛然的态度朝克树身前逼近。

‘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你说明一下!’优香的语气有些许暴,她身穿工作 时的蓝色套装。

‘对、对不起!我,我……’这样的谢罪已是最大限度了。

被人看到这样丢人的场面,克树震惊得手足无措,连优香的脸都不敢看。真 恨不得就此从这房间里逃出去。

但是,现在就算后悔也不行了。克树垂下眼,不自然地窥视着优香的脸色。

‘你这是什么模样,克树君?那是妈妈的内衣吧。为什么啊,为什么用那种 东西!’优香看着缠绕在克树因着放出的余韵而脉动不已的上的内裤,一边 带着惊讶之极的表情,一边严厉地诘问。

‘对、对不起……’克树再一次道歉。之后就说不出什么了。就算是被骂 ‘变态’,也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啪!

‘啊……’优香柔软的右手狠狠打在了克树的脸颊上。克树意想不到地挨了 优香一耳光,往后趔趄了一步。在那一瞬间,玷污变色了的睡裙和内裤映入了优 香的眼帘。

‘啊啊,那、那是……’优香这才头一回注意到克树对着母亲的内裤和睡裙 了。

居然用母亲的内衣来自慰……优香在震惊的同时对克树又燃起了新的怒火。

‘克树君!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用妈妈的内衣来自慰?!’

‘……’

‘而且,手里拿着的又是什么!’克树的脸因着羞耻和屈辱而涨得通红,一 言不发,像要躲避优香的视线一般垂下头。

‘我今天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所以从公司早退了,本还以为克树君在用功读 书,没想到不在房间里。而且还在妈妈的房里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真是不可 原谅!’看起来优香的怒火没有那么轻易平息。

‘克树君,你那种丢脸的模样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快点了啦,把妈妈的内衣 放回原处去!’

‘知、知道了……’克树跟着优香的指点,把散落一地的志帆的内衣收进抽 屉里去。

他的下半身依然赤裸着,双手紧紧捂着沾满的股间,面朝优香直立着。

以难过羞涩的表情看着她。优香的怒气该稍稍缓和一点儿了吧,克树不由得 在内心祈愿着。

‘克树君,之后到我房间来一下。要好好地说说你,怎么样,知道了吗?’

‘是、是的……优香姐。’

‘这件事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好不好?’

‘哎……是真的吗?’

‘唔,取决于克树君了……’优香脸上浮起似有深意的微笑,然后深深叹了 口气,冷冷地看看克树,离开了房间。

克树茫然地立在那里,依然赤裸着。这是预想不到的严重意外,偏偏是今天 优香从公司早退回家。还被看见最丢人的场面……所有这些都是在克树计算之外 的事情。

下午两点刚过一会儿。

‘对不起,我可以进去吗……’克树遵照吩咐来到了优香的房间。带着羞耻 的神情,面色有几分苍白。

对他来说,被优香看到了自己用志帆的内衣来自慰的场面,真是一大震惊, 甚至没有办法正视优香的脸,那种心虚感没有办法驱除。

‘克树君啊,请进来吧。’优香招呼克树进自己的房间。

这是克树第一次踏足优香的房间。

房里飘漾着熏衣草甘甜、柔和的香味。西式橱柜外还有化妆台、写字台、电 脑、电视机,以及各种各样的人偶吉祥物……再来是双人床。枕边有覆着橙色灯 罩的台灯,细长的玻璃花瓶中着深红色蔷薇。处处都散发出单身女味道的房 间。

床单是淡粉红色,同色系的羽毛被整整齐齐地折叠着。

在克树看来,这是又一处禁断的眩目的花园。

优香坐在化妆台前的圆椅上,正心梳理着她引以为傲的笔直乌黑的长发。

优香已经把工作装换成了室内穿的衣服。紫粉红色的迷你连衣裙外披着厚厚 的红色外套。柔软的美脚上包裹着黑色袜子。长长的睫毛、延至眼角的眼线和涂 着鲜红色唇膏的嘴唇妖艳地突出了优香的美貌。

克树站在门前,说不出地难为情。

‘唔,克树君。别站在那种地方,进来坐在那儿吧。’

‘是、是的……’在优香的催促下,克树坐到写字台前的椅子上。

‘那么,要怎么办呢?’优香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哎……?’

‘是不是要告诉妈妈呢,真为难啊。’优香还是朝着化妆台,说道。

‘不……优香姐!’那和约定的不一样,克树想这么说。

‘唔,妈妈要是知道的话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好奇。’

‘对不起……’克树哀求般地向优香道歉。

‘对我说抱歉也没有用不是吗。要道歉的话应该是对妈妈哟,就说“我擅自 用了妈妈的内衣来自慰”……如何?’优香细长的眼睛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辉。

克树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优香的手中。没有办法违抗她。

‘优、优香姐……’绝对不想让志帆知道,克树豁出去了。

重重吁了口气,优香转向克树,一双美腿深深交叉着。黑色长袜衬托出优香 妖冶的风情。

‘克树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吗?’优香开口,安静的口吻令人感到 害怕。彷彿是在压制着内心的怒火,蕴涵着年长女的威严。也许是心理作用, 涂着红色唇膏的嘴唇似乎在颤抖。

‘我、我………’克树抬眼窥视着优香美丽细长的眼睛,试图说些什么来辩 解,却语无伦次。做了不应该之事的犯罪感钳住了他的口。

完全被优香的威压感压倒,他没有办法说出曾经目击了志帆与优香之间那种 下流的行为。

‘你在反省吗,克树君?’优香仔细注视着克树,黑色长袜包裹着的柔软的 美腿重新交叉了一下。交叉的瞬间,迷你连衣裙的裙摆掀起,丰满光滑的大腿和 深处紧贴着股间的白色内裤在眼前一晃。

克树不由自主地转移了视线。

‘克树君你在看哪里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盯着我的脚是不是?’感觉到 了克树落在自己股间的视线,优香双手捂住膝头,以近乎轻蔑的语气说道。

‘哎……没、没有……优香姐……’

‘到底是怎么回事,请好好地跟我说明一下。为什么擅自进入妈妈的房间? 为什么要找妈妈的内衣?’对于优香单刀直入的诘问,克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 好,陷于词穷的境地。

‘什么都不说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呢,请认真回答。我并非想要责备克树君, 只是要知道真实的情况……’优香瞳仁里妖异的光采更浓了。

‘那、那是因为……那个……’

‘克树君,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慰的?’

‘哎……?’从优香的口中蹦出‘自慰’这样的词语,克树有些狼狈。

‘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不是吗,思春期的男孩子嘛,自慰是理所当然的吧。

‘优香以理所当然的口吻对克树说。

‘优香姐,我,我……’克树被年轻的优香问到自慰的事情,羞耻感油然而 生。因为那是不想被异知道的、仅限于男之间的私密之事。

‘我可不是要追究你自慰的问题。为什么要进到妈妈的房间,还用妈妈的内 衣做那种恶心的事情,我只问这个。’优香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几次用左手去拨 开梳理整齐的黑发,瞪视着克树。

‘对不起……优香姐……’

‘克树君,为什么用妈妈的内衣?不觉得奇怪吗?!’优香执拗地诘问着克 树,继而又说道,‘因为是男孩子,谁都对女的内衣有兴趣,这种事情我也懂 的。可是,用妈妈的内衣来自慰……这种事情,是不正常的!’

‘……’感觉自己好像被当成变态来看待了,克树觉得及其悲惨,请不要再 问下去了,别再说什么,原谅我,这是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克树君,现在开始是非常重要的时期不是吗。光只想着这些下流的事情, 不认真学习,将来会无法弥补的。你明白吗,克树君?’

‘是、是的。’对于优香严厉的说教,克树只能低头,他觉得优香象真正的 姐姐一样。

‘是吗,真的明白的话,我就不再责备克树君了。今天的事情,我会对妈妈 保密。但是以后你不能再进妈妈的房间,也不再做那样的事情,能答应我吗?’

‘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绝对不再做了。’克树抚着,松了口气。优香白 皙的脸颊上泛起些微的笑意。

‘男孩子还真是需要人照顾呢。唔,麻烦的小孩……’优香叉着手,好像在 说真让人吃惊似的,看着克树,温柔地笑道。

‘对不起,优香姐。’克树觉得这样就得到了原谅。这么一想,适才的心虚 和羞耻都彷彿一场不真实的谎言,从心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克树君,脱掉长裤,仰面躺在这张床上。’优香指着床说道。

‘哎……?’突然听到优香说出意料之外的话,克树脸上浮起惊讶的神情。

然后看着优香的脸。怎么回事?克树一瞬间无法理解。

‘克树君,姐姐要好好看看你不像话的小弟弟,是不是有正常的发育,要检 查一下。’优香若无其事地说。

‘哎?!那、那种事……我不要!’克树踌躇了。那种羞耻的事情,怎么想 也办不到。就算是被抓住了弱点,让美丽的异看到自己的也是无法忍受的 羞耻和屈辱。克树想拒绝。

‘怎么了,克树君?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吧。卷在妈妈的内裤里,还泄出了 白色的,那么相比之下让姐姐看看小弟弟应该也没什么了不起吧。’优香细 长眼睛的深处闪闪地亮着光。嘴角边浮起恶作剧的笑意。看来她多半是认真的。

‘那、那种事………’不管怎么样,只有这件事,请别让我做。克树这么想 着,以饱含企求的目光窥测着优香的脸色。

‘你能违抗姐姐吗?克树君做出了那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呢。唔,要是让妈妈 知道这事的话,一定会瞧不起克树君的吧。也不能让你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了,想 必会让令尊很难过吧。所以,就按照姐姐所说的做吧。’半夹着胁迫的语气,优 香冷冷地微笑着。

‘是、是的。’

‘那就快一点!脱掉长裤,躺到床上,不要磨磨蹭蹭的!’优香神情严厉地 从椅子上站起身,催促踌躇不前的克树到自己的床上去。

已经没有办法违逆优香了,克树意识到。要是让志帆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就糟 了。如果自己暗中倾慕的有着慈祥母的志帆以轻蔑的目光看着自己,那是怎么 也无法忍受的。更何况,若是被赶出这个家的话……

克树站在床边,局促不安地解开了裤子的皮带。

‘拖拖拉拉地在干什么!克树君,只脱掉长裤就可以了,待会儿姐姐会帮你 脱掉内裤的。’在优香的催促下,克树无可奈何地脱下了长裤。上身穿藏青色针 织衫和灰色毛衣。白色内裤已经膨胀起来,克树害羞地用两手遮掩着。

‘快点,仰面躺到床上!’优香如是命令克树。

克树按照优香的命令在床上躺下来。这样一来,那可耻的男器官就暴露在 优香的眼前了,只是想到这一点,克树就羞耻得无地自容。

俯视着如俎上鱼般躺在床上的克树,优香隐隐露出妖异的笑容。然后,徐 徐地在克树所躺之处的旁边弯下腰来。

裙子裹住的浑圆臀部攫住了克树的视线。

‘好啦,克树君,姐姐要检查你不像话的小弟弟了哦。唔,内裤的前面好像 已经鼓起来了……真是讨厌的小孩。’连衣裙的上身部分勾勒出丰满的部,恼 人地闯入克树眼中。微甜的香水味刺激着克树的鼻孔。仅仅这些,已经使克树年 轻的欲望器官受到了激烈的刺激,欲望的热血开始沸腾。

‘啊……优、优香姐……’优香那仿若白鱼般的白皙柔软的指尖轻轻抚摩着 克树膨胀起来的内裤。透明的甲油是成熟女的象征。克树全身都僵直起来,不 由得挺起了腰。

‘别动,克树君。没什么要紧张的事情。是不是了不起的男孩子,姐姐会检 查的。’优香的手放到克树的内裤上。

‘啊……!’克树叫出声来,想拨开优香的手。让年轻的优香看到勃起的 不仅羞耻,对少年而言更是屈辱。

‘乱动的话就没法儿脱下内裤了哟。老老实实地呆着,克树君。’优香一边 说,一边半强制地脱下了克树的内裤。克树勃起了的年轻彭地弹跳起来。

‘唔~~小弟弟真是有神。刚才明明已经在妈妈的内裤里出了那么多的 说。’

‘啊啊,优香姐……’克树羞耻之极地别过脸去。但是,被优香看到了 只是这么想想,就背叛了他的羞耻,渐渐开始充满沸腾的热血。

‘呣,克树君的小弟弟已经像大人一样了哟。变得这么大……真是不听话的 孩子。这样的话就没有办法好好用功念书了呢。每天都尽只想着些下流事自慰的 吧,是不是啊克树君?’优香一边说一边用指甲轻轻弹了弹克树的屹立物。

‘啊啊……’克树上身扭动,叫出声来。

‘不管怎么说,发育状态好像是正常的。不过,小弟弟的包皮没有完全剥开 呢。’就像优香所指摘的那样,也曾被裕辅讥笑过,克树的是严重的假包 。

虽然勃起了,却只能看见粉红色头的少许尖端,那也是克树最在意的事情 了。

‘我要剥开小弟弟的包皮了哦。’优香猛地捋紧克树的,将包皮翻转过 来。

‘啊啊……’包皮被强行剥开的痛苦使得克树发出惨叫。

‘唔,真是非常漂亮的小弟弟。头是漂亮的粉红色呢。好吧,姐姐这就让 它变得更加更加漂亮哦。’说着,优香把覆在白皙额头上的笔直黑发掠向后方, 脸埋进克树的股间,轻吻着那纯真的,舌尖轻啄着染上粉红色的头前端, 舌头轻轻地仔细舔舐着敏感的神经。

‘啊啊……优、优香姐……’克树被优香预期之外的大胆行动吓着了,大声 叫起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好好吃……克树君的小弟弟。啊啊,真受不了……就像这个橡胶球一样新 鲜的感,真。姐姐会好好慰劳你的。’优香一边温柔地爱抚着克树的, 一边把整个块一气含进口中。就那样嘴唇一动不动地好一会儿,静静确认着年 轻的块的触感。

‘唔唔,唔嗯……’

‘优、优香姐,啊啊……!’克树没有抵抗,任凭优香的摆布,柔软的口腔 和妖媚的舌头湿津津纠缠着克树涨到发痛的,那触感舒服得不得了。

优香的嘴离开了克树的,沾满唾的好像还承受着优香的爱抚一般 抽动不已。

‘好热、好硬的小弟弟啊,啊啊,好像……姐姐我也变得奇怪起来了……’ 轻轻套弄着克树的,优香的脸颊上微微起了一点酡红,她再一次吞进克树的 。

独特的味道扩散开来。那原本是种呛人的恶臭,可是优香一点儿也没有在意 的样子,用舌尖仔细地来回舔舐着头的冠状部。

‘啊啊,我、我……’仅仅这样就已经是过于强烈的刺激了。克树的忍耐越 来越接近极限,敏感的头被舌头舔舐,全部被优香柔软的双唇包裹着,绷 紧的渐渐产生了麻痹般的快乐。

克树的深处激烈地痉挛起来,优香的口交的确非常有技巧。

优香徐徐加快了舌头的动作,一边用舌头和唇包裹着整个,一边加大了 对头的刺激,用力地吮吸。

‘啊啊……我、我……已经!’克树在这过于甘美的刺激下,露出再也无法 忍耐的神情,头部激烈地左右摇摆,双膝摩擦,哆嗦个不停。

‘出来吧,克树君。我来喝掉克树君的新鲜牛。’优香中断了嘴唇的抽 送,细长的眼睛闪着乱的光。她的舌尖感觉到了,克树雄雄勃起的脉动已 经接近喷火。

‘啊啊、啊……啊啊……’

‘唔唔……唔……唔呣……’优香把克树刚猛的一直含到部,给抖动 的块送上更为强烈的爱抚,克树的在优香口中开始了细细的痉挛。

‘啊啊……’克树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唔唔……唔呣……!’同时,在优香口中撒出了大量的白色体。

年轻的以勇猛的气势迸发出来,那白色的飞沫一直飞溅到优香的喉咙深 处。

优香喉中咕嘟咕嘟作响,一口气咽下克树新鲜的华。克树的依然在优 香口中微微痉挛着。

‘优香姐………’克树难为情似的说道。呼吸紊乱,依然沉浸在放出的余韵 中。

这样强烈的兴奋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居然在优香的口中,这是连 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唔唔……唔唔嗯……’优香依然含着克树的,暂时不打算离开。好像 是在品味那新鲜块的感触,脸上浮起满足的陶醉神情。

优香再一次把克树的含到部,然后用舌尖仔细地舔舐着整,一 下下地啄着头的铃口。克树的‘腾’地作出了反应。

呣唔唔,真是受不了……这小弟弟的咬头……

优香终于解放了克树的,那块虽然看起来失去了一点力道,却还是直 直挺立着朝向屋顶。

染上美丽粉红色的年轻的块。

‘舒服吗,克树君?’舌头舔着红唇,优香以陶醉的神情注视着克树的脸。

‘是、是的……’

‘果然是年轻的男孩子,真……可以出来这么多。而且,味道也好浓。’ 充满爱意地抚摩着克树的,优香静静地笑着。

‘很舒服……真的……’克树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仰视着优香,老实地点 头。

也没有试图遮掩自己沾满了优香唾的分身,只是呆呆看着优香的脸,天真 无邪的表情。

‘是吗,太好了。姐姐很感动……能让克树君满足。怎么样,和自慰相比哪 个更舒服?’

‘优香姐……更舒服……’

‘唔,真诚实。不过,积得还真多呢。所以才偷偷溜进妈妈的房间是吧。克 树君,现在开始不用再忍着自慰了,想做的话就跟姐姐说好了。作为条件,不可 以再进妈妈的房间,还用妈妈的内衣来手。知道了吗,克树君?’

‘是、是的,优香姐。’

‘唔~~说起来,出了那么多的牛,真是有神的小弟弟呀。还没有够是 吧?’优香说着,把手放到好像已经消除了不安因而一脸舒畅的克树的上, 缓缓从部开始套弄。

‘啊啊……优香姐……!’克树彷彿少女一般,难受地扭动着腰。

‘克树君,姐姐会教你……更舒服的事情的。’

‘哎……?’

‘克树君当然还是处男吧,对“”有兴趣吗?’

‘优、优香姐……’听到优香意想不到的话,克树的口像要裂开来。

莫非……能和优香做爱!

克树少女般乌黑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想……做爱是吧?所以才会躲起来自慰的啊,不愿意和姐姐做?!还是说 ……因为不是妈妈就不可以?’优香白皙的脸颊染上美丽的红色,细长乌黑的眼 睛妖媚地湿润。许是因为兴奋,红唇有些哆嗦,看起来,优香像是认真地要和克 树做爱。

‘那、那个……优香姐!’克树踌躇了,自己是客居在梅津家,要和好像真 正的姐姐一样的、美丽的优香做爱………但已经被优香握住了秘密,没有办法拒 绝。

‘姐姐的身体,不想要吗?’优香把克树的右手导向自己光滑的大腿。

‘啊啊……优、优香姐……’黑色长袜紧紧包裹着丰腴的大腿,裙子刚刚及 膝,略微张开脚好像就可以看见紧贴在股间的白色内裤。

克树的手颤抖着,光滑、柔软、温暖的年轻女的腿。

成熟女裙子里散发出来的令人销魂的香气再一次激起了克树的欲望。他产 生了想要紧紧抱住优香苗条身体的强烈冲动。

克树难耐地把脸埋进优香深深的沟。

‘优、优香姐!我……我已经……’

‘等、等一下,别那么着急!’优香按着克树的头,止住焦躁的克树。

‘可以哟,克树君。姐姐的“那里”,让你看看好了。’

‘优香姐……’

‘很想看是吧?等一等,我这就脱内裤。’说着,优香毫不造作地把迷你连 衣裙的下摆拉到前。

包裹着黑色长袜的美脚眩目地展现在了克树眼前,与白皙肌肤的对比极其 感。

黑色尼龙质的连裤袜里清楚透出了紧贴在优香股间的白色内裤,虽然体形苗 条,臀部却相当有感,优美结实的腰部没有一丝丝赘。

好、好美!优香姐的身体……

克树不由得盯紧了优香成熟身体那柔软润泽的肌肤。

好像无视克树那样的视线,优香翘起了臀部,把内裤和长袜一起拉到膝盖以 下。

端正地生长在股间的黑色草丛露出来,优香把在膝头扭成绳状的内裤一气从 纤细的足踝处扯掉。

‘克树君,很想看姐姐的这里吧。那么,就仔仔细细地看吧。’这么说着, 优香在床上挺起腰,两条大腿大大地张开。

茂密的草丛深处,湿润光亮的鲜橙红色缝攫住了克树的眼神。颜色稍淡的 两枚襞重重覆盖着那个神秘的部分。与恋人加织相比稍稍大一些,散发出成年 女的芳香。几乎可以从中见到近乎乱的模样。

‘啊,优香姐!’克树看着从那乱的缝中汩汩冒出的蜜汁,下半身再次 激起了强烈的欲望。已经……已经再也忍不了了!

优香……在引诱我!

克树双手支床,把脸凑近优香张开股间的妖冶花园。一股刺鼻的臭味,混合 着些许残尿的味道,刺激着克树的鼻孔,让他心醉神迷。

‘怎么样,姐姐下面的小?想要亲吻的话也可以哟。’优香说着,双手按 住克树的头,强制地把他的脸按到自己的裂处。

‘唔呣……’

‘那么,这次该轮到克树君为姐姐服务了哟。舔我的下面,直到我满意了为 止。’优香命令脸被按在裂处而发出苦闷呻吟的克树。

‘对、对了,就是这样!好好地让姐姐感到舒服的话,就让你进来哦。快着 点儿,别偷懒!好好地服侍知道吗!’

‘唔唔~~’优香的花园已经全湿了,荡的花蜜不断从深深的密缝中流出 来,克树吮吸着这蜜汁,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啊……真想快点……进到优香姐的身体!

虽然已经出了一回,年轻的并没有萎缩,只是想着能和优香做爱,克 树的就充满欲望之血,膨胀到了发痛的地步。

‘啊!好、好舒服……用力、再用力!对、就这样!’两手撑着床,身体后 仰,优香开始呻吟。她的大腿夹着克树的头,结实的腰部激烈地扭动。

‘快吸!蒂也要……对、就是那里……哈啊嗯……’

‘唔唔唔嗯……’克树的舌头噙住优香敏感的珍珠,舌头品尝着微微发硬的 触感。优香的芽已然开始发硬了。

克树专心吮吸着优香敏感的突起,用舌尖转动着。

‘啊……啊啊哈……’长而笔直的黑发散乱了,没有拂去覆在白皙额上的头 发,优香的头狂乱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恍惚的神情,唇间不断吐出 炽热的气息。

克树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想从那流着水的花园逃开来,立刻就和优香合为 一体。但是,优香强迫着要他继续进行口舌的服务。

这时,寂静的楼下传来什么声音。

‘优香,回来了吗?’是志帆的声音。

‘是妈妈!克树君,快!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优香慌慌张张地把克树从 自己的股间解放出来,说话间带着有几分遗憾。

‘是、是的!’克树也不由得着了慌。要是被看见这样的场面,那就糟了。

快,一定得快点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他急急忙忙地穿上长裤。

优香也迅速地穿回内裤,套上了裙子。

终章  倒错的‘处女’贯通仪式

几天后。

‘克树君,今天晚上我们要招待客人哟。呣,一定是个非常开心的宴会呢, 大家都已经到齐,等着克树君呢。’请克树离开主宅去花教室的是优香,克树 显得有些疲倦,那是因为年轻的力每晚都被榨取得一干二净的缘故。

优香身披厚厚的鲜红色大衣,唇上涂着浓艳的橙色口红,抹着薄薄眼影、画 着眼线,妖冶地突出了细长的美目,黑黑的长发散发出洗发水的甜香。白皙的脸 颊上微微染了一层红晕。

‘哎……?怎么……是怎么回事?’对于优香突然的邀请,克树不知怎么地 觉得有些不安。

‘不是说了吗,快乐的宴会要开始了哟。去了就会知道的。快点儿,把这个 换上!’

‘哎?换……这个?’克树瞬间踌躇了。

优香拿出的是一件相当可爱的紫粉红色女式紧身内衣,还有与之配套的有着 大胆的高衩女式内裤。弹蕾丝的内裤上缀着密致的荷叶边。

‘为、为什么……我得穿……这个!’

‘因为,我们想让克树君变成可爱的女孩子啊。是妈妈的提案。好了,快一 点!’优香催促克树。

如果是志帆的提案,那就只能服从了。

克树在优香的注视下脱光衣服,羞赧地穿上女内裤,再套上紧身内衣,由于 内裤非常小,勾勒出了的形状。

如果让别人看见这副样子,一定会被当成‘变态’的。克树陷入强烈的羞耻 感。

‘唔……真合适呢,克树君。然后再化个妆、戴顶假发什么的,就不管怎么 看都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了……那么好了,快走吧……’优香催促着磨磨蹭蹭的克 树,引他走向分开在另处的大厅。

漂来一阵浓郁的菖蒲花香。

冷冰冰的空间,昏暗的日光灯的灯光照出了大厅的榻榻咪。

站到这里的一瞬间,克树感到颈后掠过一阵恶寒。那是他完全无法置信的情 景。

‘克树君!’克树的身影一出现,夹杂着泪水的悲呼声就响彻房间,那是熟 悉的声音。

‘加织……!’克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恋人加织在这里。

‘为、为什么……加织!’

‘克树君,救我!’加织哭叫道。她被绳子捆在大厅中央的柱子上,而且, 还是只穿了一条素白衬裙的狼狈模样。

客人不仅只有加织。

‘近藤!’那个近藤裕辅也在。

裕辅全身赤裸,戴着狗的颈圈,被栓在壁龛柱子上,他以空洞的眼神看着克 树这边。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克树忘记了自己还穿着紧身女背心的可耻模样,茫然地僵立在冰冷的榻榻咪 上。令人发抖的战栗感紧紧攫住了他的心。

‘霍霍霍……看来会是个非常愉快的宴会呢!’里面的隔扇静静地打 开了。

志帆和麻理一起走进大厅。

壁龛里焚着香,像要举行什么隆重的秘密仪式。

志帆的头发梳着美丽的结,但不是平常那样素净的和服装,而是穿着薄薄的 可以透出肌肤的胭脂色绢质长襦袢。透过长襦袢,志帆白皙的肌肤和柔软的曲线 酿出一种眩目而妖冶的氛围。

薄绢发出摩擦的声音,志帆细长的眼睛闪着冰冷的光,站在克树眼前。

‘怎么样,妈妈的样子?不觉得很娇媚吗?’麻理站在志帆背后,说道。

她穿着深天青色水手服和惯常的酒红色短裙,幼占般活力十足的双脚与白色 袜子十分合衬。

优香和麻理并立着,徐徐脱去红色长衣,长衣下是黑色长袖型体服,柔软的 美脚上裹着镶银锦的黑色长袜,全身都散发出成熟女的妖冶风情。

‘阿、阿姨……’克树浮起不安的神情,看着克树的脸。

‘真是非常合适呢,克树君穿紧身衣的样子。呵呵呵,内裤好像太小了,小 弟弟都被挤着了。’志帆嗜虐的目光像在舔舐克树的身体,冷冷地笑着。

‘唔,很丢脸哦,克树君,在女朋友加织小姐的面前穿着女孩子的紧身衣, 变态的克树君可能会被加织小姐讨厌的哦。’

优香的视线朝向被绑在柱子上的加织,眼眸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

‘不过,加织小姐穿衬裙的模样……想不到还穿着这么可爱的内衣哦。’麻 理走近加织身边。

‘加织小姐,罩取掉更高兴是吧?’避过衬裙的肩带,麻理双手探入加织 背后。

‘不、不要罩不要脱掉……’加织扭动着被紧紧绑住的身体,发出悲痛的 叫声。但是,完全无视她的反抗,麻理解开了加织罩的钩子。

罩杯滑落下来。

加织露出害羞的模样,双膝发抖。

‘果然,身体看起来纯洁又美丽。不愧是处女,有什么地方不大一样呢。’ 优香看着加织羞涩的模样,微笑道。

加织的表情因恐惧而抽搐。

‘克树君,救、救我……’加织纤弱的声音向克树求救。

‘没用的哟,加织小姐。现在开始克树君和加织小姐就是对我们的仪式必要 的重要宠物了。乖乖待着,会让你很舒服的哦。’志帆的语调闲静,言辞中却透 着威严。

‘志帆小姐……!’栓在壁龛柱子上的裕辅朝志帆叫道。

‘安安静静待着,裕辅!裕辅待会儿也可以好好喝下我们的圣水啦。’麻理 有些不高兴地说。

‘谢、谢谢您!麻理小姐……!’克树简直无法相信那是裕辅的样子,他戴 着狗项圈,四脚着地地趴在壁龛旁。看来他在这母女面前已是降服驯顺的奴隶。

‘那么,开始吧。’志帆解开带子,像是从肩头滑落般地脱下长褂,薄绢悄 无声息地落在榻榻咪上。

志帆白皙、润泽的裸体在昏暗的日光灯下显得有些妖冶。

‘啊……!’看着志帆美丽的裸体,克树不由得发出惊叹的声音。

志帆柔软的腰身上装着一闪着异样黑光的皮带!那失衡的姿态越发增 长了克树的恐惧。

不只是志帆一人,优香也不知什么时候在柔腰上装了鲜红的皮带,仿造 魁伟的男器官而造的昂扬高举,雄赳赳地指着天。

异样,又可厌的情景。

克树的背上掠过一阵颤栗。

加织可爱的脸也变得苍白。

‘霍霍霍,今晚是绝妙的处女贯通仪式……’志帆以沉静安详的口吻说道, 眼中因着倒错欲望的愉悦而闪着妖异的神采。

‘哎……?’克树的声音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要……住手、不要啊……’也许是察觉了情况的复杂,加织发狂般地惨 呼,膝头剧烈地发抖。

那样的惨呼并没有传到沉醉于倒错的欢娱中的母豹们的耳中。

‘克树君的肛门还是块处女地呢,夺取了童贞之后,也要夺去你那里的贞洁 哟。’志帆的嘴角隐隐浮起施虐的笑意,对克树这样宣告。

‘阿、阿姨……!’

‘好好哦,克树君。能够由妈妈夺去你肛门的贞。’麻理显示出颇为愉快 的样子。

‘加织小姐的处女身就由我来终结了。’优香分开覆在白皙前额上的头发, 脸色微微发红,红色的皮带微妙地映衬着她苗条的肢体。

‘不、不要、不要……’加织悲痛的叫声撕裂了大厅里沉寂的空气,只覆着 一条衬裙的雪白肌肤簌簌发抖。

疯、疯了!阿姨、优香姐、还有麻理……大家都好奇怪!

克树的心中不禁大叫。

‘克树君,开始吧。来,大腿张开得大点儿,脸朝上躺下来!’志帆上下摇 晃着绑在腰上的阳具皮带,命令道。

‘阿、阿姨……’

‘你是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不、不是的,那……’身着紧身女背心的克树按照志帆的命令,在冰冷的 榻榻咪上躺下来。

‘妈妈,我可以要克树君的小弟弟吗?’麻理向志帆央求。

‘说的也是呢,难得地让我侵犯肛门的处女地………也该给克树君一点愉快 啊。好吧,麻理。’

‘谢谢,妈妈。在女朋友加织小姐的面前得到克树君的小弟弟,真让人兴奋 呢。’

‘住、请住手!麻理!’克树到底做出了拒绝的反应。

‘克树君,你那么讨厌我吗?’麻理说着脱去了深天青色水手服的上装,淘 气的眼眸中闪着靡的光芒。

水手服的下面只有驼色的半罩杯文。娇小的房被充分勾勒出来。

麻理毫不犹豫地把手绕到背后,解开了文的钩子。房很娇美,虽然还有 些许稚嫩,却是水灵挺拔。

接着,毫不扭捏地脱下百褶裙。可爱的半比基尼式橙色内裤恰到好处地贴在 麻理的股间。

‘克树君,看看我的小。’说着,麻理连内裤也利索地从脚脖子上拉了下 来,跨立到仰躺着的克树脸上。

‘啊啊,麻理……’麻理鲜艳的绯红色裂映入克树的眼。整体构造稍小, 两枚可爱的花瓣有着相当乱的样子。

‘怎么样,我的小?和加织小姐比,谁的更呢?’麻理以食指和中指扳 开两枚花瓣,变成半蹲的姿势,恼人地挑逗着克树,秘的开裂处闪着美丽的粉 红色,带着少许花露。

‘麻、麻理……’这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麻理的裂。其猥之形状让人 无从想像这是和加织同龄的人。

小恶魔般的花园彷彿在引诱男人,克树的欲望不由激烈地摇晃起来。下半身 开始集聚起欲望的热血,恣意地高高举起,似要冲破窄小的布料。

‘唔,好像已经兴奋起来了呢,克树君。难得那么可爱的内裤,这么一来就 要糟蹋掉了哟。好吧,我帮你脱了它。’单膝跪在榻榻咪上,麻理把克树的紧身 内衣卷起到部,然后抓住克树的内裤以熟练的手势从脚腕处拉了下来。

‘啊啊……’克树昂然勃起的彭地弹起。

‘啊,真不愧是克树君。小弟弟变得这么大了啊。’麻理像在拨弄难得的玩 具一般,用手心抚弄着那刚直。

‘剥开来也可以吧,克树君?’这么说着,麻理紧紧握住克树的,将包 皮一气翻开到部。

‘啊啊……麻、麻理……’

‘哇啊,好漂亮的小弟弟!’抚摩着染上了美丽的粉红色的头,麻理大作 欢声。

‘麻理,在克树君的屁股底下垫个枕头好吗?不这样的话很难看见那里的小 洞了。’

‘知道了,妈妈。’遵照志帆所说的,麻理在克树的臀下塞了个枕头。

简直好像在为处女新娘的交合做准备。

‘不、不要……请住手!’加织声泪俱下的悲呼在房间里响起。

‘乖乖地待着吧,好孩子。不必那么暴嘛,加织小姐。那么,我要脱掉你 的内裤咯。’彷彿安慰哭叫的小孩一般,优香抚摩着惊恐万状的加织的脸颊,说 道。

‘不要、不要!啊嗯……’加织紧紧地合着双腿,为了不让内裤被脱下来, 死命地抵抗着。

‘裕辅,你到这边来,按住这位不听话的小姐的脚。’

‘是、是的,遵命,优香小姐!’就以那种戴着颈圈的难看样子,裕辅扑向 被紧紧绑住的加织。

‘要紧紧按住哟,裕辅。’

‘是的,优香小姐。’加织被裕辅用力制住了下半身的活动。

优香掀起加织衬裙的下摆,塞到口的绳子下面,再用手指扯住裹在加织身 上碍眼的内裤,一气拉了下来。

‘不、不要……’加织可爱的草丛完全暴露在外。

‘裕辅,用你的舌头和嘴巴让加织小姐的小充分地产生感觉。’

‘是、是的,我明白了。’

‘如果你做的好,作为褒奖我就让你喝我的小水哦。’

‘啊不、不要……’无视加织的惨呼,裕辅把加织的大腿按向两边,把脸埋 进了处女的股间。

像真的狗一样,裕辅发出恶心的吧嗒吧嗒的声音,开始用舌头在加织的密唇 部位舔来舔去。

‘霍霍霍,仪式差不多也要进入佳境了呢。’沉醉于倒错的爱游戏中,志 帆脸上浮现起恍惚的神情,微笑着。

‘妈妈,让我先吃克树君的小弟弟吧。我……已经忍不住了……’

‘可以啊,麻理。好好地让克树君舒服哦。’

‘知道了,妈妈。’麻理跨上克树的腰,舔着舌头,注视着眼下挺立着的刚 直,缓缓沉下小恶魔般的身体。

‘麻、麻理……啊啊……!’克树的被吸入到麻理柔软的缝中去,滑 溜溜的襞纠缠着,开始一收一收地起了反应。

克树力十足的被麻理年轻的开始收紧的力压倒了。

‘哈啊嗯……好硬哦,克树君的小弟弟……好、好……’克树的一直 入到部,麻理还有些稚嫩气的腰部激烈地扭动着,发出呻吟。

‘啊啊、唔唔嗯,麻理……!’麻理的虽然年轻,却满是跃动感,一收 一收不断地夹紧克树的。

越来越被吸入到子深处的快感给克树带来无上的快感。他也上下活动 着腰,和着麻理的动作,突入那柔,在身边被捆缚、被侵犯的加织也在那新鲜 快乐的波浪中被忘得一干二净。

远远地传来加织的惨叫,好像细小的喉咙被绞住似的尖锐的惨叫。接着,传 来优香高亢的声音。

‘哦?加织小姐的下面好像已经开始流出讨厌的口水了呢。看来已经快要准 备好接受小弟弟的入了。好吧,裕辅,就到这里了。紧紧按着加织小姐的腿, 要大大地张开哟。’

‘啊、不要……住手!’

优香把翘起的前端抵在加织可爱的花瓣间,加织的大腿哆哆嗦嗦地抖动 着,不断地惨叫着。

‘啊啊,加织……!’在麻理靡的花园中被蹂躏着,克树看见加织可 怜的样子,叫道。

加织的童贞就要被可怕的模型破坏了,克树忍耐着猛然间涌上的快感, 双脚激烈地踢蹬着。

‘克树君肛门的童贞,我要拿走了哦。’志帆荡的声音响起。

在那瞬间,克树感觉到了肛门处冰凉坚硬的异物感,那异物像要撑开尖窄的 肛门襞一样,开始往更深更深的地方侵食。

肛门被撑开的痛苦和内襞被刮擦的快感微妙地重合了起来,克树的身体扭动 着。

肛门正在被侵犯!

好像变成了女人一样。

‘放松别用力哦,克树君。会让你的肛门好好感觉的。啊啊,感觉好像在侵 犯真正的女孩子的小一样呢。啊……哈啊……’志帆好像沉醉于倒错的欢乐之 中,发出混杂着喜悦的呻吟,还激烈地摆动着腰。

‘啊啊,唔唔……唔唔嗯……’狭小的肛门被志帆的皮带贯穿的痛苦, 但那痛苦在克树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变成了融化般的甘美快感,深处涌起欲 望的怒涛。

克树的和肛门被同时玩弄着,自己清楚地感觉到这之前从未体尝过的快 感在全身冲刺贯穿。

‘啊啊、啊啊……!’克树由于难耐的快感发出呐喊,那一瞬间在麻理子 的深处出了大量的汁。

‘呀啊……啊……好痛……!’几乎与克树的同时,传来加织发狂般的 悲鸣。那是优香的模型贯穿了加织可怜的花园深处的瞬间。

大厅里恢复了片刻的安静。房间里充满微有暖意的血腥气。

‘呵呵呵,这下子两个人都和“处女身”道别了呢。’志帆擦拭着额头上渗 出的汗,脸上浮起满足的笑,俯视着疲力竭瘫在榻榻咪上的克树。她的皮 带被鲜血染得通红。

‘真不愧是处女的小,好紧哦。’优香笔直乌黑的长发散乱着,目不转睛 地睨视着可怜的生贽,鲜血从优香的皮带滴落到榻榻咪上。

‘妈妈,我也好舒服哦。’麻理呼吸散乱,看着志帆的脸。

‘霍霍霍,三个人都很快乐呢。可是,现在开始才是正戏哦。今晚就把克树 君的牛榨取到最后一滴吧。’志帆说着,嘴角再次浮起嗜虐的笑容。

‘志帆小姐……!’爬伏在榻榻咪上的裕辅恳求般地叫道。

‘对了对了,是给你喝小水的时间了。’志帆以冰冷的目光俯视着裕辅,徐 徐地解下装在柔软腰肢上的皮带,覆在股间的黑色草丛靡地颤动着。

‘正好也想撒尿了呢。好吧,裕辅,给你奖励。’

‘是、是的!谢谢您!志帆小姐……’裕辅满脸欢喜的表情,在榻榻咪上仰 面躺下来。然后,把口张得大大的等待着志帆,裕辅的已经气势雄壮对着天 抖动不已了。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呢。难看变态的猪……’志帆以嘲笑的口吻说着, 跨立到裕辅的脸上。

‘真美。志帆小姐的……小。’

‘蠢货!猪怎么可以说出那种讨厌的话,不允许!’

‘啊……!’志帆用脚踢着裕辅屹立的。

‘请、请原谅我……’

‘你的话这样就足够了。来吧,乖乖用嘴接着小水哦,要是漏出一滴,就要 好好处置脏兮兮的小弟弟了。’

‘啊啊……志帆小姐……’志帆跨立在裕辅的脸上,就那么站着也不打算屈 身,手指放在股间把尿道口对准裕辅的脸。然后一气放松了尿道。

沙沙的声音响起,微热的黄金色飞沫溅落到裕辅脸上。

‘唔唔、唔……啊啊!’裕辅的颜面承受着志帆琥珀色的体,拚命贪婪地 喝下那体,脸上浮起恍惚的神情。然后全身发出阵阵颤抖,屹立的前端喷 洒出大量白浊的。

克树怎么也无法相信,他甚至忘记了肛门撕裂的痛楚,看着这倒错的光景。

‘克树君也变得想喝了是吧?喉咙很干渴吧。好吧,既然那么难得,就让你 喝喝可爱的恋人加织小姐的水水。唔,不是处女的体,有点遗憾呢。’优香冰 冷的视线投向克树。

‘加织小姐好像也积了些水水哦……’

‘不、不要……’麻理按压着加织的下腹,浮起小恶魔般的微笑。

‘快点儿,克树君,去喝加织小姐的水水。’优香拉着战战兢兢的克树的右 手,强行拖到加织的脚下。

‘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克树企图拒绝。但是在荡的母豹面前, 所有的自由都已经被剥夺了。

‘加织小姐,水水要出来了哦。’

‘不、不要……住手……!’麻理的手指入加织股间,刺激着尿道口,促 使尿流出。

‘霍霍霍,要是溢出来的话就得和裕辅一样接受处置哦。那么,应该怎么处 置呢?’

‘小弟弟串刺起来怎么样,妈妈?’优香做出虐的提案。

‘很有趣啊,妈妈。我去拿的缝衣针来。’麻理与优香同调。

‘好啊,脏兮兮的小弟弟用针来串一串或许也不错呢……’志帆细长的眼睛 深处闪过妖异的光。

大厅外开始刮起森森的初冬的寒风。

第三夜·梦欲·无间

作者:大B

(一)

公元2050年,‘梦谷’公司。

‘先生,欢迎您使用本公司产品,您希望使用几号程式?’

‘我……我不太清楚……听说,你们有新程式推出……能不能说明一下?’

‘是的,先生,本公司除了各式《套餐》服务,还特别为个人喜好而研发了 让客户自行设计对象的程式,您除了可自行微调整对象的“音频”,还可以据 您所输入的2D图像,即刻为您在梦境中呈现。’

‘我懂了,那……我这照片……’大伟从口袋拿出一张照片。

‘喔!先生,我们的新程式,完全由您自行作,只要您进入包厢,电脑萤 幕会让你自行设计梦境及情节,使用过后电脑不会留下您使用记录,绝对保障顾 客稳私,请您到3号包厢使用。’

服务人员按下手中键盘,写着3字的一面墙壁缓缓推出。

‘先生,据您的信用值,您可消费一小时,提醒您在选择情境的时候,勿 超过使用时间,虚拟时间和正常时间相同,若时间到了,您设定的情境会自动结 束,梦境会中断,我们希望您能有一个完美的梦。’

‘好的,我懂了。’

‘谢谢!祝您美梦成真。’

(二)

大伟为了到《梦谷》来,偷偷瞒着母亲在外多兼了一个家教,才存够了钱在 《梦谷》消费一小时的信用值。

躺在密闭的小包厢里,大伟心情莫名的紧张与兴奋,在眼前萤幕上的一排选 项里,他按下‘自订’。

虽然大伟是第一次到《梦谷》,但他早就从网路上,对梦境机器的作流程 了若指掌了。他将手中的照片置入萤幕下方的吸入口,萤幕随即出现了他熟悉的 拟真面容,并对着他露出亲切的微笑。

据电脑语音指示,并设定了年龄、身高、三围。而在‘服装’这一项,设 定相当细腻,从内衣到丝袜都有数千种选择。

在‘场景’一项,大伟仍然选择‘自订’,将他预先拍好的场景光碟置入, 很快的,他家里的一切摆设与装璜,都立体化的呈现,而画面上的女子,正站在 他熟悉的客厅,露出微笑。

接着在‘声音’设定一项,萤幕上显示‘请将音频档放入’。大伟拿出一片 预先录好的声音光碟放入吸盘里。几秒中之后,电脑原本的语音,已经变成了他 所设定的声音了。

‘先生!请告诉我,你要我扮演什么人?’萤幕上的女子,随即接收了他置 入的音频,发出了他熟悉的声音。

‘你的名字叫林雪儿,我叫杨大伟,我们……我们是……母子关系。’

‘喔!孩子,不论你想要什么,妈妈都会答应你的,来,告诉妈妈,你想要 的。’萤幕上的女子立即改变了口吻,像个慈祥的母亲一样,轻声温柔的说着, 并在萤幕的一旁秀出一些选项:‘偷东西请求原谅’、‘成绩不好请求原谅’、 ‘庆祝生日’……等等。

‘哇塞!真是太完美了。’大伟掩不住内心期待的兴奋。

而选项的最后一栏是‘自行输入’,大伟战战竞竞的在方格里输入了一个单 字‘incest’。

这时,萤幕上的女子原本慈祥的微笑,突然眉头略微皱起,嘴角上的笑容也 消失了。

‘孩子!不可以的……这是不被允许的……’萤幕上的女子脸孔,随着一道 刺眼的强光,突然,大伟的眼睛在一阵晕眩之后睁了开来。

(三)

‘哇!真的……跟真的一样……’大伟眼前所呈现的正是他的卧房。

‘妈……妈……’大伟马上急着找寻母亲林雪儿。

‘大伟!妈在这儿……你醒啦!’林雪儿正坐在大伟的床沿,身上穿的服装 正是他所设定的粉红色薄纱睡衣,透过薄纱,妈妈里面穿的,也正是他所设定的 透明红色小丁字内裤。

‘妈,你……’大伟虽知这是《梦谷》的杰作,但是仍不敢直接太过放肆。

‘incest……多么刺激的一个字啊!但是……宝贝,我们不可以这样 的,这是不被允许的。’林雪儿轻抚着大伟的脸庞,温柔的说着。

‘妈……那……那有什么关系,这……不过是个梦境而已,在梦里做什么, 都不会有影响的……不是吗?’大伟小心的说着,因为,这一切都太真实了,让 他不禁有些怀疑,这真的是梦境吗?

‘呵!傻孩子,来,你看……这感觉……像是做梦吗?’林雪儿拉着大 伟的手,探入了她衣襟里面。

‘这……’大伟结实的到了他心里渴望许久的母亲房,触感、温度,都 是那样的真实,大伟更加的怀疑这不是梦,而是真实。

‘呵……孩子,就当它是个梦吧!嗯……’林雪儿起身,让身上的透明睡衣 滑落地上,现出大伟曾不止一次偷窥过的身体,高耸而结实的双、平坦的小腹 和透明红色内裤掩藏不住的浓密毛。

‘妈……你……’看了这梦寐以求的一幕,大伟的心脏几乎跳了出来。

‘嗯……孩子……妈好看吗?’林雪儿一手抚弄着自己的房,一手则弄 着从内裤边缘蔓延而出的毛,十足是A片里面的画面。

‘好……好看……妈,你实在太美了……我……我想……’大伟冲动地扑向 母亲,将她按在床上。

‘坏孩子,别急嘛!妈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嗯……好硬……让妈先帮 你把衣服脱了吧!’林雪儿说着,将大伟的裤子慢慢往下拉。

‘噢,好啊!真不愧是妈亲生的儿子。好的……要是……要是…… 妈会受不了哦……’林雪儿媚眼如丝的握着大伟已经勃起到了极点的阳具,轻轻 的抚弄着。

‘喔……妈……好……好……你可不可以……’

‘真是坏……妈就知道,是不是要妈帮你舔小弟弟?’林雪儿边说着,边俯 下来将脸贴着大伟的阳具,两眼半眯着,娇艳欲滴的看着大伟。

‘是……妈……帮我……帮我舔……’大伟兴奋极了。

‘嗯……真是坏透了,坏儿子……想妈妈的嘴……嗯……好嘛,人家…… 人家给你……滋……嘻嘻……好香的**巴……嗯……’林雪儿伸出了舌头,轻 轻的舔了一下大伟的头,荡的模样,让大伟差点就了出来。

‘妈……嗯……好爽……好爽……整个……整个含进去……快……’

‘别急嘛!慢慢来……这样才更快乐,是不是?妈也在忍喔!妈想到等一下 你的大**巴就要干……就要干进妈妈的小屄……生你出来的小屄,抽送着……抽 送着……妈就好湿好湿了……’

林雪儿的荡,完全颠覆了平常在大伟心目中妈妈的形象,简直就是A片情 节的翻版,大伟爱死了这个几乎像真实一样的梦境了。

‘乖儿……先告诉妈,你从什么时候就想要和妈妈交了?’

‘从……从我十岁开始,我就想了。’大伟说。

‘十岁!噢……妈记得了,就是你偷妈妈那条内裤,还在上面那时候? 好坏……明知道妈身边没有男人……还在人家内裤上面,妈当时看见时,真 的好惊讶,才知道,我的宝贝儿子会了,可以让女人怀孕了哩!’林雪儿将 脸贴进大伟的脸,并不时的舔着大伟的脸。

‘妈,你都知道?’大伟说。

‘傻瓜!这屋子只有你一个男人,除了你……还有谁会?’

‘那……妈,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坏!都是你……把妈害惨了。妈心里很高兴,因为妈也好爱好爱你,我的 小宝贝。只是……那时候妈心想……男孩子都这样,过了一阵子你就不会再对妈 有兴趣了,虽然妈很想和你亲热,但是妈爱你,舍不你将来长大了,懂事了,心 里会有问题,也……也不会再喜欢妈妈了,所以……妈从那时候起,只好隔着房 间,想着你在自慰,而我……也自慰……坏儿……害苦妈了,你当时的**巴就有 这么了,每次早上,妈偷偷看着你勃起的,都好想……好想给你……给你 ……给你干……可是……妈不可以害你……’

林雪儿一边套弄着大伟的阳具,一边诉说着,眼泪还从眼角流了出来,更增 许多令大伟爱怜的疼惜。

‘妈,我不知道你……我一直以为……以为你绝对不可能会……’

‘小傻瓜!这八年来,妈都暗示过你多少次了,你都看不出来吗?’林雪儿 娇嗔道。

‘暗示?有吗?你是说……’

‘妈的内裤……哪一件没被你玩过?妈又不是瞎子,自己贴身的东西,怎会 不知道?傻瓜!’

‘妈是说……你故意……故意要给我……’

‘再想想……是不是?而且,妈也常在上面留点东西给你,你有看见吗?’

‘妈是说……这个?’大伟一手探进了母亲的三角裤,着母亲浓密的毛 说。

‘嗯!你这些年……都有……收集起来吗?宝贝!’林雪儿脸露娇羞的贴在 大伟的膛上,吻着大伟的颈子说。

‘有!有!妈,我都有收藏着,你要不要看看?’

‘不,妈告诉你,妈这些年来曾对自己说,如果……如果你一直爱妈……一 直都没有变心……一直有好好珍惜妈妈送给你的……礼物,那么,妈一定会在你 成人之时,把妈送给你,让你……让你……给你干……你只要拿出一……妈 送给你的毛,妈就随时……随时给你一晚上。现在……’林雪儿边吻着大伟的 脸颊,边娇柔的说着。

‘妈,我现在就想要。我去拿……等等……’大伟兴奋的翻身下床,直冲向 他收藏的柜子,从柜子里拿出一本书来。

‘妈,这里有几百呢!’大伟拿出书里一页一页夹藏着的母亲毛给妈妈 看。

‘噢!那妈可以……可以给你……给你好久了……好……来,给妈第一 吧!妈等不及……等不及要给你了……来吧!宝贝。’林雪儿靠坐在床上,夸 张的将双腿张开,拨开透明内裤,抚弄着自己的唇,荡地呼唤着儿子。

‘妈……我来了……’大伟迫不及待的转身扑向母亲。

‘啊!’突然大伟眼前一阵刺眼的闪光,让他一阵晕眩。

他并没有抱到母亲的体,反而像是掉入了万丈深渊一样的感觉。

一阵从高处跌落之后的心脏悸动,让大伟再次睁开了双眼。

‘先生!不好意思,您的时间到了。’

‘什么?这……’大伟一阵恍惚之后,才明白原来是时间已到。

‘您对这次的梦境还满意吗?’服务小姐问。

‘还……还好。请问……这个设定可以保留到我下次再继续吗?’

‘很抱歉!为了维护顾客隐私权,基本上我们是不会储存任何顾客使用过的 资料,当梦境结束,电脑会自动删除档案,所以,您若要再重温旧梦,您下次使 用时,再输入同样的资料就可以了。不过……不过电脑据您输入的基本资料所 营造的梦境情节,我们的设定是随机选择,也就是说您下次再输入同样资料,也 可能情节并不相同,这是为了使顾客在使用本公司产品之时,随时能保持新奇的 快乐。’

‘喔!原来如此。’大伟听了服务小姐的说明,不禁有些后悔,后悔刚才和 妈妈说了太多的话了,以致于在紧要关头时间到了。

(四)

‘大伟!你跑哪里去了?’大伟一回到家,就听到妈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过 来。

‘唉!’大伟望向厨房,看着妈妈的背影,刚才在心里留下的残影还一时无 法全然挥去,妈妈彷彿还穿着刚才梦里那件透明的粉红色薄纱一样。

‘大伟!大伟!你怎么啦,发什么呆呀。刚跑去哪啦?’林雪儿不知何时已 来到大伟跟前。

‘啊!没……没有……我……我去同学家……’大伟有点心虚的说着。

‘先去洗个澡吧!快开饭了。’林雪儿说着又回头进去忙了。

大伟仍有些恍惚的进了他自己房间,妈妈的样子全然是一样,一点都没有梦 境里的半点温柔样子。他打开柜子,拿出那本夹着母亲毛的书本。

书里只夹着几卷曲疏落的毛,那是他多年来从妈妈的内裤上收集来的, 他一直幻想着,那是妈妈故意留给他的。但是数量并没有如刚才梦境里一般有几 百之多,刚才的一切,完全是梦境机器据他输入的资料和幻想而来的。

‘那部机器真是厉害,连我心里想的都能营造出来!’大伟心里不禁有些唏 嘘,不知下次要多久才能存够钱,再去《梦谷》消费一次。

餐桌上。

‘大伟!你不舒服是不是?怎从刚才回来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林雪儿 问。

‘妈……没有啦!’大伟低头吃饭,以掩饰他有些心虚的神情。

‘还说没有……对了,刚才有个什么《梦谷》的公司打电话来说你中了他们 公司的抽奖,可以免费消费一千小时,我看又是诈骗集团的花招,就给挂了。’

‘啊!妈……你怎么可以……哎!怎么可以挂……哎唷……电话,电话在哪 里?我打去问问!’大伟一听之下,急得赶快放下饭碗。

‘怎么?《梦谷》是什么地方?现在还有网咖那种东西吗?你……你刚才就 是去《梦谷》?那是干什么的?你可别被人家给骗啦,要小心……’

大伟无暇再听妈妈唠叼,忙着到房间里找出《梦谷》的电话号码。

‘喂!您好。我叫杨大伟,刚才……’大伟忙着拨电话过去。

‘喔!杨先生您好,恭喜您中了本公司回馈活动的参奖,可以免费消费一千 小时,麻烦您抽空到本公司来办理确认。’大伟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把一切都 说了。

‘好!好,我马上去办。’大伟急忙的挂了电话。

‘大伟!你饭都不吃,到底有什么事?你要去哪里?’林雪儿进房来关心的 问道。

‘没……没什么,妈,我刚在外面吃过了,不饿,回来再吃吧!我还要出去 一下。’大伟仍避开妈妈的眼神。

‘不行!你不说清楚,我不放心,现在到处都是诈骗,你一定是被人骗了。 来,把一切都告诉妈妈,妈放心了才让你出去。’林雪儿坚定的挡在房门口,一 副非得了解实情不可的姿态。

‘妈……不会啦!哎,好啦,我告诉你啦,《梦谷》是一家娱乐公司,不是 以前那种网咖!而是提供顾客做梦的地方啦!’

‘做梦的地方?你愈说我愈不明白,这是什么……噢!我懂了,是之前不久 某科技公司研发的《拟真虚境》?’林雪儿说。

‘对啊!就是那个公司啦!’大伟回答说。

‘你……你去那里“做梦”了?哎!那……那不是说可能会有危险吗?会让 人心智耗弱,甚至……变成真假不分……变成白痴!天啊!你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啦!我听人家说那跟吸毒一样,一但上了瘾就很难戒掉的。怎么会……你……为 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啊?’林雪儿紧张的站了起来。

‘妈,你放心啦!没事啦,我……我试过了,真的很安全!’

‘还说没事,看你刚刚一回来就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叫妈怎能放心?你不要 再去了,再去……你会……会不正常的。不行,妈不准你去!’林雪儿一脸严肃 的拿出强硬的态度。

‘妈,我……我……’大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妈妈。

‘孩子,你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不满足的?需要去那种地方做梦,那不是真 的呀!告诉妈,你需要些什么?告诉妈好吗?别让妈担心,只要你不再去那种地 方,妈什么都答应你,好吗?’林雪儿口气变软的说着。

‘妈……这……没有……没有啦!真的没有啦,我只是好奇而已。’大伟心 知,本不可能对妈妈说出实话。

‘你骗我,妈看得出来,这几年来,你看着妈妈时,常常会两眼无神,一副 心事重重的样子,妈一直没想要问,但是今天妈非得问清楚不可了。孩子,老实 跟妈说,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你去那公司做了什么梦了?’

‘妈……我……我不能……不能跟你说啦!那是我……我的隐私……说了, 你不敢听的……’大伟支吾的说。

‘傻孩子!你是妈身上的一块,和妈之间有什么好隐瞒的?你说,妈绝对 不会怪你的。’林雪儿更加将口气放温和的说。

‘妈……唉!难道你一点都猜不出来吗?和……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你是指……’林雪儿似乎想到些什么,但却又开不了口。

‘看吧!连你都不敢猜出口了,我怎能说呢?’大伟看着表情有点发窘的母 亲道。

‘孩子,你是说……吗?’林雪儿小心的问着。

‘嗯!’大伟点头。

‘和我有关?’林雪儿又问。

‘嗯!’大伟又点头。

‘我……和你?’林雪儿更小心翼翼的问。

‘嗯……’大伟看着母亲的眼睛,慢慢的点头。

‘……’林雪儿沉默不语,并没有如大伟所担心的那种歇斯底里的反应。

‘妈……我……对不起,我已经……已经幻想好多年了,我……’

‘唉!孩子,是妈引诱你了吗?’林雪儿眼里突然闪烁着一丝不同往常的神 色,看着大伟。

‘不……妈!是我不好。我从十岁开始,就……就偷看你的身体,偷……偷 拿你的内裤自慰了。’大伟怯生生的说出来。

‘不!孩子,是妈引诱你的。’林雪儿突然站了起来。

‘妈!你……’大伟惊讶的抬起头来,只见母亲竟然开始解她上衣的扣子。

一下子,林雪儿的衣襟敞了开来,露出那一半的酥。

‘孩子!是妈在换衣服时故意不关房门,把身体给你看,洗澡时故意露个缝 给你看的;内裤,也是妈故意放在明显地方给你拿的,你收藏的……那些毛, 也是妈有意留给你的。’林雪儿说着,已经褪下了她的裙子,露出了她那包不住 浓密毛的透明红色三角裤。

‘妈……这……’大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和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孩子……妈这些年会一直这样做,也是因为妈心里也一直幻想着,你有一 天终于忍不住,会进妈妈的房间,脱光妈妈的衣服,将妈妈强奸,让妈可以合理 的和你乱伦。妈常想,要是那样,妈会装得很委曲,因为被儿子强奸,不得已才 和儿子乱伦。妈常想,当你十岁那年就已经很大的那,强行入妈妈生 你出来的那个地方时,妈妈会掩饰那种特别的快感,妈会装得很痛苦的样子。这 样想着,每次都让妈很期待、很兴奋,妈一想到,就会自慰,想着被亲生儿子 大的撞击时候的那种感觉,每一次,都让妈妈兴奋得不得了。’林雪儿说到 这里时,全身只已脱得只剩下那一小块红色的小纱布。

‘妈,你……说的是真的……’

林雪儿的手,已经隔着大伟的裤子,抚弄着他已不听使唤的阳具。

‘傻孩子!我们想的都是一样,何必再去那种地方做梦呢?妈现在就在你的 面前……说开了,我们……还需要妈再多说什么吗?宝贝!’

‘噢……妈……’这时大伟的衣服裤子已全被母亲给脱下,母亲正用双手在 套弄着他的阳具。

‘嗯……比你十岁时更上一倍了!坏……好坏的**巴……想干自己妈妈的 坏**巴……嗯……宝贝,以后它就是妈专用的了。坏大伟……以后,它就只能放 进一个地方,就是……妈妈的小屄……好吗?’林雪儿边舔着大伟的头,边 荡的说着。

此刻的林雪儿,已全然和大伟在刚才梦境里所见到的一模一样了。

‘好!当然好。妈,我只想干你,只想你的屄……我要……’

大伟这时再也不怀疑这一切了,此刻他心里的兴奋,竟比刚才的梦境还要更 加强烈。

‘嗯!宝贝……来,亲亲妈妈的屄,妈先用嘴巴让你,然后你再用舌头干 妈妈的屄……好吗?’林雪儿说着,翻身将下体爬到儿子的脸上,一口就将儿子 的阳具含进了嘴里。

‘喔……妈……好!你的嘴巴好……’大伟抱着母亲的丰臀,一边拨开 母亲的三角裤,迫不及待地用舌头死命地吸着母亲的唇,一边则不停的将阳具 往上顶入母亲的嘴里。

‘唔……唔……滋……滋……唔……好爽……好爽……亲儿子……妈妈的小 屄好爽……喔……妈要**巴……要**巴……要给你干……你不用强奸妈了,让 妈来强奸你……’林雪儿才舔了一会就受不了,一翻身,坐在儿子身上,手握着 阳具,拨开了自己湿淋淋的唇。

‘妈,我要干你……我要干你……’大伟迫不及待的一直往上面顶,但却一 直往旁边滑开。

‘乖儿,你别动嘛!让妈来,你的**巴太了,妈已经好久没有交过了, 让妈带你进去……嗯……好……好……啊……’

林雪儿小心翼翼的,一分一寸的慢慢往下坐,大伟亲眼看着自己的头正慢 慢地进入妈妈的道里,那种被温暖的壁包围的强烈快感,迅速的从头传达 到他的全身。

大伟见头已没入了妈妈的小屄,再也忍不住的往上一顶……

就在这时,大伟突然眼前又是一阵晕眩。

(五)

‘先生!不好意思,您的时间已经到了。’

大伟眼前竟又看到《梦谷》的那位服务小姐,他整个人都迷惘了。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我……我在哪里?’大伟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先生!您先休息一下,刚从梦境回来都会有一点点不适应的。’

大伟看了下手表,时间刚好是一个小时,他才渐渐的意识到,这才是真的, 刚才那两次全都是梦境。

‘小姐,我刚才的设定可以保留到我下次再来使用吗?’

‘很抱歉!为了维护顾客隐私权,基本上我们是不会储存任何顾客使用过的 资料,当梦境结束,电脑会自动删除档案,所以,您若要再重温旧梦,您下次使 用时,再输入同样的资料就可以了。不过……不过电脑据您输入的基本资料所 营造的梦境情节,我们的设定是随机选择,也就是说您下次再输入同样资料,也 可能情节并不相同,这是为了使顾客在使用本公司产品之时,随时能保持新奇的 快乐。’

又是同样的对话,大伟不禁又开始怀疑到底这是不是这一个小时里的第三次 梦境。

‘那这样……这个梦境要到几时才会停?我会不会就这样醒不过来了?永远 都在做着轮回不已、却又不能真正得到满足的梦?’

大伟拖着已经有些疲累不堪的身子,离开了《梦谷》,恍恍惚惚的回到家。

***    ***    ***    ***

‘大伟!你跑哪里去了?’大伟一回到家,又是同样,妈妈的声音从厨房里 传过来。

大伟心里突然一股冲动。

‘不!我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要妈妈……我要和妈妈交……’

大伟的脑子里满是一声声的呐喊,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妈妈的背影,他再也 忍不住了。

大伟慢慢走到林雪儿的身后,突然一把抱住母亲。

‘大伟……你……你干什么?快放开妈!啊……大伟……不可以……你怎么 了……大伟……不要……啊……’

大伟像疯狂了似的用力扯掉妈妈的上衣,马上跳出他刚才看了两次的房, 双手用力地揉捏着妈妈的双。

‘不要啊!大伟,你疯啦!我是妈妈呀!你不可以这样……啊!’

大伟使劲地抱住妈妈,林雪儿像被一把大钳子夹住一样,任凭她如何挣扎, 都阻止不了儿子疯狂的举动。

‘妈,我要你……我要和你交……我要干你……我要你的小屄……给 我,给我……让我干你,让我好好和你乱伦。母子相奸……你不是也很想吗?’

大伟这时已经从背后将妈妈压到流理台边,林雪儿几乎动弹不得的被夹着。 而这时,大伟已经将她的裙子扯了下来,露出了只是一条红线的丁字三角裤。

‘果然……都是一样的……’大伟看见妈妈穿的红色丁字裤,就更认定这又 是梦境。

这时他再也不想多说话了,他直接就想要和妈妈交,他用力将妈妈压在流 理台上,一手匆忙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拉出那青筋暴怒的阳具,并从背后拉开妈 妈屁股上的那条红绳,将自己的阳具往她的股沟顶过去。

‘啊……不可以……不可以啊……大伟……你疯啦……不可以……我是你妈 啊……不可以乱伦……啊……’林雪儿死命地挣扎,但是全身被儿子压住,双腿 被迫张开。

终于,大伟在尝试了许多次之后,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已经进入了一团 温暖的壁里。

‘啊……大伟,呜……呜……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强奸妈妈?呜……’ 林雪儿绝望地哭泣着,但是大伟像发疯似的死命从她的背后不停地抽送着。

‘妈,没关系,别哭……这只是梦……只是梦而已,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母 子乱伦的快乐,让我们好好的交,让儿子做个美梦,好好的干自己的妈妈。’ 大伟边抽送着,边趴在母亲背上,在她耳边说着。

‘呜……呜……呜……大伟……不要啊……不要啊……’林雪儿仍然停不下 绝望的哭泣,任由儿子狂暴地在她的道里抽送着。

‘滋……滋……滋……’大伟才抽送几十下,母子两交合的地方,竟然发出 水份摩擦的声响。

‘妈,你也很爽……是不是……也湿了?’大伟听着抽送的声音,更加卖力 地抽送。

‘呜……大伟……不要啊……不要……不要停,用力地干我……用力干!妈 等你强奸已经等了好久,啊……你终于敢强奸妈妈了。啊……好爽……好爽…… 干我……干我……妈让你干得好爽……啊……’

林雪儿竟然在刹那间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从恐惧的哭泣变成欢愉的声浪 语。大伟脑子里已经纷乱得不知如何思考了,只知道拼命地抽送,再抽送!

终于,大伟腰际一阵酸麻,再也忍不住的将入了母亲的道当中。

‘唔……好美……好……乖儿……你好会干……妈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 到了……滋……滋……宝贝……好儿子……亲儿子……好老公……’林雪儿在儿 子将阳具从道中抽出来之后,随即转过身体,用力地抱住儿子,死命的在他脸 上亲吻。

大伟则一阵迷惘,到底这时梦?还是真实?

‘嗯……坏**巴……那么……还没软下来……嗯……让妈帮你舔干净。’ 林雪儿蹲下身子,一口将儿子的阳具含入了口中。

‘妈,这……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唔……滋……宝贝……这是真的……你刚刚强奸了你的亲生母亲,我们母 子刚刚在交,是真的,你把妈干得上了天,妈还要给你……继续干……妈妈的 小屄……以后都是亲儿子专属的……妈妈留了十几年都没用它……就是要等着送 给我的乖儿……一辈子都是你专用的小浪屄……’

‘妈,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有这种想法了?’

‘唉!孩子……妈一直都在引诱你,你不知道吗?从你十岁开始,妈就开始 引诱你了。孩子,妈在换衣服时,故意不关房门,把身体给你看,洗澡时故意露 个缝给你看的,内裤,也是妈故意放在明显地方给你拿的,你收藏的……那些 毛,也是妈有意留给你的。’

又是相同的对话,大伟脑袋里又一阵迷惘。

‘妈……为什么?为什么你想引诱我来强奸你?’

‘坏!都是你这小坏蛋害的啦!你十岁那年,有一次早上,妈叫你起床,你 下面……撑得老高,妈忍不住偷看了一下,把妈吓了一跳,你才十岁,那……那 就得吓人……从那时候开始,妈就忍不住……忍不住想着你的**巴……想 着给你干……八年了,妈终于等到了,妈好快乐……好高兴……宝贝!’

林雪儿说完,双唇热情的吻着大伟。

‘嗯……大伟,再干妈一次好吗?妈妈下面好湿,又想要吃儿子的**巴了。 好嘛……再干人家一次嘛!’林雪儿娇嗔的在大伟身上撒娇着。

‘当然好啦!小浪屄!’大伟一把抱起妈妈,从厨房往卧室走去。

‘坏!叫人家小浪屄,人家不喜欢……’林雪儿浪得更加使劲。

‘那要叫你什么?宝贝妈妈!’大伟吻着妈妈的脸说。

‘要叫人家……叫人家小浪屄妈妈……小浪屄妹妹……人家要叫你大**巴儿 子,**巴哥哥。大**巴儿子干小浪屄妈妈,听起来多刺激啊!是不是?大**巴 亲儿子。’

大伟再也受不了他爱慕多年的母亲如此声浪语,马上将母亲放在床上,直 接将她的双腿架上自己肩膀。

‘嗯!乖儿子又要干妈妈了……又要进去生你的浪屄里了……嗯……对…… 对……进来……进来……啊……好……妈妈的小屄好充实……啊……亲儿…… 母子相奸好爽……啊……妈妈好后悔……小屄白等了八年……早该给你干了…… 啊……干我……干妈妈……用力抽,用力干……啊……妈妈的小屄和儿子的**巴 是天生一对……注定要相干……注定生你出来等着给你干、给你……啊……快 点……快点干……时间快到了……’

‘时间’!大伟听到时间二字,脑袋忽然又时一阵晕眩。

(六)

‘小姐!对不起,你的时间到了。’

林雪儿睁开双眼,脸上泛着一股红晕,看着《梦谷》的服务小姐,有些不好 意思的将眼光转开。

‘小姐,相信你一定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希望你下次再度光临。’

‘嗯!请问,我刚才的设定……下次还可以继续吗?’林雪儿轻声的问着。

‘很抱歉!为了维护顾客隐私权,基本上我们是不会储存任何顾客使用过的 资料,当梦境结束,电脑会自动删除档案,所以,您若要再重温旧梦,您下次使 用时,再输入同样的资料就可以了。不过……不过电脑据您输入的基本资料所 营造的梦境情节,我们的设定是随机选择,也就是说您下次再输入同样资料,也 可能情节并不相同,这是为了使顾客在使用本公司产品之时,随时能保持新奇的 快乐。’

‘喔!那……我知道了,我有空再来吧!’

林雪儿才刚起身,从包厢下来,刚要转身,却和隔壁包厢刚下来的人撞了个 满怀。

‘啊!对……对不起!这……’林雪儿手上的照片和音频光碟和对方一同洒 了一地。但当她弯下身要捡起的时候,却发现地上的照片,竟然是她自己。

‘妈……怎是你?’

林雪儿抬头一看,竟是自己的儿子大伟,而他的手上,也正拾起他自己的照 片。

‘大伟……你……’林雪儿看着彼此手上的照片,彼此再互望一眼,她刹那 间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母子两人一同步出《梦谷》。

‘大伟,你不是去同学家吗?怎……’林雪儿首先打破沉默。

‘妈,你不也说要去超市?’大伟说。

母子俩又是一阵默然,慢慢的走到十字路口。

‘妈,你说,现在是真实的?还是梦境?’大伟问。

林雪儿抬起头和儿子对望了一眼,这样看了几秒之后,两人同时说了一句: ‘有差吗?’

说完,母子二人同时相视而笑,不约而同的都伸出手来,十指交握,走过了 马路。

在回家的电车上。

‘妈,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别的……’母子两人仍十指交握着。

‘嗯,想叫我什么?’林雪儿转身在儿子耳边穿着气说。

‘妹……妹。’大伟轻声的也在妈妈的耳边说,并在妈妈的颈上吻了一下。

‘坏……那我是不是也要叫你……哥……’林雪儿也转头在儿子耳朵旁亲了 一下。

‘不够!还要再加几个字:小……浪……屄……妈妈。’大伟伸出舌头在妈 妈的耳上舔了一下。

‘真坏!哪儿想出来的名词,好难听喔!’林雪儿听得脸上又泛起了桃花。

‘妈,你也要叫我……’大伟一手搅着妈妈的细腰说。

‘嗯……坏儿子……大……大……**……巴儿子。’林雪儿整个脸埋进了儿 子的膛,娇声的说着。

母子两人不畏旁人眼光,在旁人看来,两人不过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下了电车,往回家路上走着。

‘哥,你在想什么?’林雪儿轻声的问。

‘好妹妹!我在想你想的事。’

‘坏死了……人家要你说嘛!’林雪儿撒娇的说。

‘我在想……妈妈现在有多湿了……’

‘还有呢?’

‘你先回答嘛!我的好妈妈,你现在……有多湿了?’

‘嗯……真坏,非得妈说这些……好嘛……你嘛……’林雪儿拉着儿子 的手,从短裙下面伸了进去。

‘嗯……妈,你的毛好浓……嗯……好湿喔!湿得可以……’

‘可以……可以给……给我亲爱的儿子…………’

‘在这里吗?’母子两人已经走进了住家大楼的楼梯间。

‘儿,我们走楼梯上去。’林雪儿突发奇想,舍弃了电梯,拉着儿子的手从 楼梯间走去,边走着,林雪儿边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

‘妈,你想……这样脱上去……’

‘嗯!宝贝,你敢吗?放心,这里没装摄影机……敢吗?’

‘嘻!妈这点子好刺激啊!是不是……一进门,就要给**你的小浪屄?’

‘嘻!我们走一层就脱一件,走到六楼,要是我们都脱光了,不用进门,妈 就……妈就给你干。今天是很特别的一天,是我们母子新的开始……妈要……要 用生你出来的小屄……夹着儿子的**巴,带你进家门……好吗?’

***    ***    ***    ***

一层,又一层,整幢大楼的楼梯间,回荡着林雪儿和杨大伟母子俩的呼声。

‘喔……亲儿……大**巴儿……好哥哥……死妈……干我……好的**巴 喔……干我……干我……’

到了六楼,只见两人赤裸着身体,林雪儿双手紧紧的抱着儿子的脖子,双腿 则紧紧的夹住了儿子的腰;而下面,则是儿子的阳具,每爬一格楼梯,就在她湿 淋的屄里抽送一下,直把林雪儿得不顾一切地狂叫。

‘妈,这是梦吗?还是真的?’大伟边拿出大门钥匙开门,边又问了一次。

‘啊……有……有差吗?不管是梦,还是真的,我们……就是要乱伦,就是 要母子相干,就是要相奸,妈的小屄,就是注定要给儿子干……啊……对……好 爽……啊……干我……干我……干死妈妈……发誓过……妈妈送给你的毛…… 你拿出一……妈就给你干……干一年……一干一年……妈要和你一直通奸, 和你干一百年……一千年……’

当大门关上之后,空荡的楼梯间,仍在回响着母子俩一进一出的糜声音; 每一格楼梯,仍滴着又一滴林雪儿流出的不明体。

‘啊……啊……噢……妈好爽啊……亲儿子……大**巴亲儿子……妈又要飞 上天了……快快快……干完小浪屄……妈的屁眼……等着亲儿子的**巴开苞…… 啊……我……妈……妈的每一个能的洞……啊……啊……啊……这是梦 吗?这是梦吗?’

‘有差吗?’楼梯间的回声,彷彿在回答着这个问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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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要特别感谢大B兄了,沉寂良久,今年特别浮现出来,向大家贺年。’

大B:‘诸位老色友们,好久不见了,近几日才又回到风月新的园地,发现乱文真的少了,一时手痒。好久没写东西,真的技穷了,再次老调重弹,望大家多见谅,有任何指教,尚请大家不吝指正,谢谢大家!也希望能藉此抛砖引玉,一些老的乱文高手们,大家都来共襄盛举,再创乱派雄风。’

召集人:‘希望新的一年里头,能有更多的乱派好手浮现,多谢大B兄的文章赞助,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四夜·旅程。’

第四夜·旅程

原着:The Brainwave of Horror 处理:MIMIC

序 言

一个南瓜头走进酒吧。

这是万圣节前夕,所以他把他的扫帚和拉着扫帚的一队蝙蝠留在酒吧外面的 停车场上。

他点了一杯血腥玛丽和一些花生,当酒吧里的人凝视它时,一对十几岁的青 少年暗笑着溜到酒吧外面。

南瓜头喝完饮料,然后走出酒吧,却发现它的扫帚和蝙蝠不见了。他皱起眉 头,回到酒吧。

他怒吼着,大力地推开门。酒吧的天花板上突然出现火焰,撕裂开来,一颗 巨大邪恶的血红色眼睛出现,盯着酒吧里的人。

‘既然我有你们的注意力,’南瓜头声明:‘我现在宣布,我的名字是伟大 的灯笼杰克,在万圣节前夕,某人刚刚偷走了我的扫帚和蝙蝠,这令我非常生气 。是谁偷走他们的?’

酒吧里的所有人都保持沉默和睁大眼睛。

杰克怒视着人们,研究他们。‘我将讲一个故事,’他最后说:‘当我说完 时,如果我的扫帚和蝙蝠没有出现在我放下他们的地方,那么我将做当五百年前 人们拿走我的扫帚和蝙蝠时,我做的事。就算是我,也不想再做一次五百年前做 过的事。’

酒吧一片死寂。

‘酒保,’他猛咬他的手指:‘再给我一杯血腥玛丽,这算你的。’

这个酒保快速地顺从——天花板中的那只眼睛是非常吓人的。

南瓜头喝下他的饮料,然后讲话:‘如同我说的,我的名字是杰克。万圣节 前夕,我在世界旅行,创造出不同于人们黯淡生命的恐怖故事。我从第一个成千 上万年前的万圣节前夕开始以来就这么做了,所以我有许多故事可以说。’

‘我的故事是这样……’

***    ***    ***    ***

构成我们世界的哪些部份必须要以他们运作的方式存在,这些部份又有哪些 是经过大家同意的方式运作的呢?

我们真的确定我们宁愿要深刻痛苦的禁欲也不愿意愉快的享乐吗?如果真是 这样,为什么?

也许只有在万圣节前夕才能找到答案。

***    ***    ***    ***

让我告诉你们关于我阿姨的一些事。

雪柔阿姨,今年三十六岁,比我的妈妈年轻二岁,有一头垂到背部一半长度 的红铜色头发。她的体型看来像……哦,就像我妈一样。当我讲话时,正穿着比 基尼在游泳池旁边走来走去。

她的女儿?

瑞秋,十八岁。有着一头及肩略带金黄的红色头发,总是带着淘气的笑容和 有传染的咯咯笑。

当我们还是小孩时,总是玩在一起,但是,她现在成长得非常好了。现在她 发育得就像……嗯……

这个州允许表哥和表妹结婚吗?

我?我只不过沉迷在这个游泳池的风景。对一个小伙子而言,再也没有比我 的漂亮表妹和阿姨更好的美景了。妈妈穿着正式的一件式泳装和穿着比基尼的姊 姊也在泳池边。但是……哦,她们是我的姊姊和我的妈妈。毕竟,我不是变态。

我斜躺在海滩椅子上,戴着太阳眼镜假装睡着,手中的装本小说摊开摆在 大腿上,遮住自从原始人时代开始,每一个大学男孩看到眼前的美景都会有的正 常反应:硬汉先生(冲天的老二)。

***    ***    ***    ***

(星期六早晨)

‘艾伦?’我妈妈走到我背后时说了:‘醒醒,亲爱的。我们要在屋子里吃 午饭,我可不想看到那些从西边飘来的乌云降落在我们的三明治上。’

哦……真是太好了。

在这种状况下,我要怎么走进房子?我那大我两岁的姊姊,信不信由你,竟 然大叫:‘妈妈!亚伦有个严重的勃起,叫他快停啦!’你们竟然认为上大学会 让她有所成长。

‘过来吧!亚伦。’妈妈抓起了收音机和一碗我们在整个上午当小吃的玉米 片。

‘我就来了,妈妈。’

我的阿姨、表妹和姊姊一起顺着强烈潮湿的风小跑到房子里,我则是努力地 用意志力试图收缩我的。

‘现在立刻进来,亚伦。’当妈妈开始往房子出发的时候,她说。

我的眼睛注意到在我表妹的躺椅下面露出一条毛巾!当大滴的雨滴开始降下 的时候,我抓住它并遮在我还没有软化的前面,并小跑跟在我妈的后面。

当我们进入房子的时候,天空也开始下起倾盆大雨。

‘刚好来得及。’我的阿姨哈哈地笑了。

我开玩笑说:‘对喔!瑞秋今天早上花了那么多时间在游泳池里,只要再被 一滴雨淋到,那她的皮肤就会永远泡皱,变不回来了。’

‘哎唷!’我的表妹边笑边用食指戳我的腰:‘真的吗?’

我的表妹是一个总是全部拿“A”的学生,并且认为她比每个人更聪明伶俐 得多。她正尽力卖弄小聪明,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艾伦,给我你的毛巾。’她笑嘻嘻地说。

现在我知道了。‘想都别想,瑞秋,’我咆哮着回答,硬汉先生不是会受任 何家庭集会欢迎的客人。

‘艾伦,你怎么了?’她嘻嘻笑的问。然后,对我妈说:‘哦,你全身都湿 了,芭芭拉阿姨!拿着这个。’她快速地伸出手从我手里抢走毛巾,交给我妈: ‘你最好用毛巾赶快弄干自己。’

我手足无措的退出了房间,‘我会很快回来吃午饭。’我决定回到房间为了 没有办法自己软化的老二打手枪。

‘邪恶的表妹,’我边爬楼梯边抱怨着:‘邪恶,邪恶……’我在她和阿姨 的房间前停下脚步。我想了一会儿,流下眼泪。

我们这么说吧:我绝不会对世界上除了我表妹以外的的任何人做这种事-- 当我十岁的时候,我的表妹在我的裤子里洒上了痒粉;当我十五岁的时候,她在 田径运动会前把肌乐洒满了我的三角裤;去年我的表妹告诉我如果我脱光衣服让 她看我的,那么她就愿意让我她的部,但是她却在交易进行到一半,我 脱光衣服的时候,抓着我的衣服跑掉,让我必须裸体的偷偷爬两层楼回到自己的 房间。

进入他们的卧房,我从表妹的手提箱中,找到一件漂亮绿松石丝绸和带子的 罩。然后,我脱下我的泳裤到脚踝,我决定要在她的一个罩杯里。我用她 罩的一个罩杯裹住硬汉先生,然后开始打手枪。

过了一会儿,我脱下我的拖鞋和潮湿的泳裤。

潮湿的风穿过阿姨和表妹离开房间时打开的卧室窗户,吹在我的背部。

我将在表妹她的罩中……留下纪念品……喔喔!!

‘艾伦?’我听到我的妈妈走上楼梯。

糟糕!看起来我身边叫我向善的小天使,完全跟我过不去,所以破坏我做的 每一件坏事。

我不应该赤裸露地待在这个房间里。没有时间穿上衣服了,我把泳裤踢到房 间的角落,爬上放在门后面的边桌,手里依旧握住沾满的罩。千万不要看 门后面……

‘艾伦?’妈妈探头进房间,我紧张得停止呼吸。

闪电击中窗户外面不远的地方,照亮了房间。

‘你到底在干什么?’妈妈发现了我躲在门后面的头和肩膀被闪电映照出的 影子。

她走进房间,把门拉开,然后……张大嘴巴看着他赤裸的儿子手里提着一个 罩杯都是的罩,站在阿姨和表妹的房间中的边桌上。

‘妈妈!我可以解释。’

就算我是这么惊慌失措,我还是可以看到她的头发看来似乎漂浮在空气中, 我皱起眉头。

她真的那么生气吗?!

“轰!”

我发现自己赤裸地向前摔倒,撞向我的妈妈,然后我们两个人滚向放在边桌 对面的落地镜。

撞到镜子。

实际上是跌到镜子里。

因为我们没有反弹,我们撞到了镜子,并穿过了它。

***    ***    ***    ***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晕眩地喘气问。

‘注意你的口气,艾伦。’我的母亲不假思索的纠正我。

我的阿姨一面叫喊,一面跑上楼梯:‘你们在上面没事吧?我们在楼下听到 了打雷的声音,闪电真的击中了这间房子吗?’

她推开半掩的门走进房间,让我惊讶得掉下了下巴。

雪柔阿姨--会让人流口水的雪柔阿姨--只穿着束腹、长统袜和高跟鞋, 她的房和……部……都是裸露的。

‘你们没事吧?’

‘我的天啊!雪柔,’我的妈妈大叫:‘你在干什么?快把衣服穿好。’

‘亲爱的小笨蛋,’雪柔阿姨哈哈地笑了。她把她的拳头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你和自己的儿子在这里玩某种病态的穿衣游戏吗?’

‘他们没事吧?’我的表妹赤裸着只穿高跟鞋,很快的走进房间,她的头发 绑成小女孩似的辫子。

‘刚刚的雷声好大。’她舔着她的大糖。

‘妈妈,你们还好吗?’我的姊姊同样赤裸地穿着到大腿高度的黑色皮靴走 了进来,妈妈受到惊吓,结结巴巴的发不出声音。

‘妈妈,发生了什么事?’卡罗问道。

‘别这样,芭芭拉,’雪柔阿姨帮助我的母亲站立:‘让我们脱下泳装,检 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快住手!’妈妈尖声叫喊且推开雪柔阿姨的手,当她发现阿姨打算脱掉她 罩在游泳衣上面的衬衫时。

‘妈妈,平静下来。’我的姊姊卡罗伸手爱抚妈妈的房,试图使她镇静一 些。

‘卡罗?!’妈妈尖声叫喊:‘住手!像个年轻淑女般穿上衣服。’

‘平静下来,芭芭拉。’雪柔阿姨对着她伸出手来。

‘不!’妈妈大叫,后退到在床旁边:‘你们有什么毛病?为什么你们都是 赤裸的?!’

‘她怎么了?’瑞秋低声问她的母亲:‘你认为她被闪电击中了吗?’

‘我不知道。艾伦,你没事吧?’

‘呃……是的。’我回答,然后赤裸地站起身子。我看来和周围非常搭配。

‘当你发现芭芭拉的时候,她就穿成这样了吗?’

‘呃……是的。’

瑞秋皱眉看着雪柔阿姨:‘这么说……刚刚只有她自己穿成这样待在这里? 那是……不正常的!’

‘放轻松,亲爱的。’雪柔阿姨和缓地揉搓她女儿一边的房,试图让她平 静一些。

对不起,我知道这是我该表现关心的时候,但是……硬汉先生再次苏醒。我 知道,当我应该要试着找出,到底在我和妈妈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这样 子是很堕落的。但是,我的阿姨和表妹刚刚实在是非常感!尤其是当她们赤裸 地彼此爱抚着。

当爸爸从地下室爬上这些楼梯的顶端时,他问道:‘我听到了雷声,大家都 没事吗?’他一样是赤裸且勃起的。

雪柔阿姨转头看着他:‘我不知道,丹。我们上来检查芭比和艾伦有没有怎 样,却发现她穿成这样。她不是正在玩某种病态的游戏吧?’

‘不!’他皱起眉头看着他的小姨子,然后看着他的妻子,对于她穿着的衣 服感到有些惊奇:‘亲爱的,宝贝,你没事吧?’

‘丹,为什么你是裸露的?!为什么每个人都是裸露的?!为什么你们坚持 也要脱我的衣服?!’

爸爸看着雪柔阿姨,脸上露出关心的表情。‘宝贝,’他转向他的妻子说道: ‘先冷静下来,闪电让你的神智混乱了。让我们先帮你脱下衣服,然后……’

‘不!为什么每个人都想要把我脱光?!’

‘这……这是不正常的。’我的表妹摇着头在我耳边轻声说,她紧张地伸出 手来搓弄我勃起的。

神圣大牛啊!

‘艾伦?’

我灿烂的表妹正心不在焉地套弄我的?!

‘艾伦?’爸爸又叫了我一次。

哎哟!那是我。‘噢!……是的。’

‘打雷的时候,你就在这里了吗?’

‘嗯……是的。’

‘在那之前,她是正常的吗?’

‘嗯……’我抓住了赤裸表妹的手腕暂停她搓弄我的动作:‘瑞秋,你 阻碍了我的思考。’

‘是吗?’她高兴地露出明亮的微笑。

‘是的,’我转向我的爸爸:‘她本来是很正常的。’做出不正常行为的人 是你们,虽然我这么认为。

‘芭芭拉,宝贝……’

‘丹,你立刻穿上衣服,停止开这种笑话,这一点都不好笑。’妈妈叫道。

爸爸转向雪柔阿姨,脸上显得非常担忧。

雪柔阿姨小声的问:‘我们需不需要叫救护车?’

爸爸看着她的一会儿,脸部肌显得很紧张地点头:‘看来她不会愿意让我们 帮她脱掉衣服,然后开车送她去医院。’

‘你们两个在那边说什么?’当雪柔阿姨离开房间时,妈妈紧张地问。

‘放轻松,亲爱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因为担心,瑞秋开始再次慢速地抚我的。

‘我很担忧,爸爸。’我的姊姊忧心的说。

‘一切都会没事的,小妞。’

‘干我,爸爸。’她要求。

‘现在不行,亲爱的。我正在尽力让你的母亲平静下来,她有某些问题。’

‘至少我,爹地。’她拉着他的手放在她两腿之间。

‘丹!’妈妈尖叫:‘你在对我们的女儿做什么?’

‘亲爱的,平静下来!你到底怎么了?’

‘把你的手从她身上拿开!这一点都不好笑!这是病态的。’

爸爸从卡罗身上撤回了他的手,卡罗发出叹息。

‘嗨!’特洛依姨丈赤裸地挺着勃起的走进房间:‘雪柔说芭芭拉神经 失常了。’

‘是,’爸爸看着他的妻子:‘她穿成那样,尖叫说我们没有同样地打扮。当 我帮我的女儿手时,她几乎要气疯了。’

两个人看着妈妈和摇他们的头。

‘芭芭拉从来都没有什么大脑,’特洛依姨丈说:‘虽然是只热情感的小 猫,但是两耳之间实在没有什么东西。’也许在这个宇宙中是这样,我想着,但 是,在我的宇宙中,妈妈是我知道最聪明伶俐的女士之一。

‘看看你能不能帮帮她吧?’爸爸叹息了:‘她一直都很喜欢你,彼得。’

‘嗨!芭比,’特洛伊姨丈走到床旁边,摆动他坚挺的:‘雪柔说你最 近觉得压力很大,你想要含着我的大吗?这会不会让你舒服一点,喜欢 的小母狗?’

‘你们大家为什么全都做出这么怪异的行动?!’妈妈大叫,眼泪出现在她 的眼中。

‘哦,别这样,亲爱的。你很喜欢小特洛依的。’他对着妈妈摆动着小特洛 依:‘你真的不想要用嘴帮小特洛依洗洗澡吗?’

‘快住手!’妈妈保持着双手展开的姿势向后退到房间的角落。

‘嗨!爸爸,如果她不想要……’我边接受表妹的套弄,边为妈妈的行为辩 解。

‘艾伦,一切都会没事的,她很快就会恢复正常了。’爸爸甚至无法说服他 自己。

‘别这样,芭芭拉,’特洛伊姨丈坚持:‘你知道你想要的。’

‘住手!’

‘Aaawwww……亲爱的,像你这样美丽的小家伙,不应该在这里穿着 那种猥亵的服装玩变态的穿衣游戏。让我帮你脱掉,这样小特洛依才能好好地干 你,让你呻吟。’

‘住手!’

‘她在这里。’我听到阿姨的声音从大厅中传来。

一男一女两个戴着警帽、系着腰带、挂着警棍和手铐、穿着皮鞋的警官,进 入了这个房间,后面跟着两个挂着红十字臂章、穿着运动鞋的医务辅助人员,毫 不意外的,他们也是裸体。

‘木透太太?我们在这里是要帮助你。我们……你为什么穿成这样?我的天 啊!’

‘不!’妈妈尖叫:‘这太疯狂了!’

两个警察正在观察现场情势,‘你准备好了吗?’他对一个医务辅助人员耳 语。

‘是的。’后者回答,谨慎地在自己身后隐藏着注针筒。

‘女士,’警察保持着双手展开的姿势,缓缓地向妈妈前进:‘我们不会伤 害你,我们是来这里帮助你的。’

‘不要过来!’妈妈摇头大叫。

他指示他的伙伴包围住床的另一边,然后慢速地开始朝我的妈妈走去。

‘不要!’

‘女士,我们是来这里帮助你的。’

妈妈跳到床上,两位警官都扑向她,把她压制在床垫上,他们用手铐铐住了 她,然后指示医务辅助人员向前。

‘不!’当妈妈看见这注针筒时,尖声叫喊并用力挣扎。但是,警察压 住着她,让医务辅助人员把针筒内的药物注入她的手臂。

‘这个会让你保持镇定。’当药物完全注后,医务辅助人员说:‘一切都 会没事的,木透太太。’

‘你们家有剪刀吗?’警察问卡罗,所以她跑去拿剪刀。

‘不……不要……’妈妈摇着她的头,她的双手仍然在被手铐铐在背后。

‘找到了。’经过一会儿,我的姊姊手里拿着剪刀再次回到房间。

警官拿着剪刀开始剪开妈妈的罩在泳衣外的衬衫。

‘拜托!’她哀求着,她的头部和眼睛开始轻微的转动。

警官把她被剪破的衬衫抛到地板上,然后开始解开颈部吊带,准备脱掉她的 泳衣。

‘艾伦,不要让他们把我脱光。’

两个医务辅助人员把戴着手铐的妈妈绑在担架上,载上救护车。

‘你好!女士,我是玛丽莲,这位是杰克警官,介意在我们离开前稍微放松 一下吗?’女警官对着阿姨说。

‘芭芭拉不会有事吧?’

‘放心,救护车会立刻送她到医院,她不会有事的。’玛丽莲警官一说完就 蹲了下来,开始亲吻雪柔阿姨的部。

‘那我就放心了。’雪柔阿姨这么回答,并让玛丽莲躺在地上形成69式, 开始热情地回吻;杰克警官的被瑞秋的小嘴吸入,三个人在几分钟后就达到 了高氵朝。

***    ***    ***    ***

奇怪的……

非常非常奇怪。

那道闪电在某些原因下,把我和妈妈带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平行世界或者 某个地方。

在警察把我赤裸的妈妈带到救护车以后,我们其余的人全都赤裸地进到我们 的汽车里,跟随她到医院。一路上,我的表妹紧张地撸动我的,所以我试着 好好地揉搓、感觉她的房,她完全没抗议我的行为,并在叹息后,缓和了她的 紧张。

我没有犯下和我妈妈相同的错误,我保持裸体并装得若无其事。如果我也像 妈妈一样,被铐住、下药迷昏,然后关在医院里,那对我们一点帮助都没有。

当我们在医院里等待时,我的姊姊一直保持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以致于我的 爸爸最后不得不让她弯下腰,用狗交式从后面好好的干了她一次,来安慰她。在那 之后,她觉得好多了,于是让她的头躺在爸爸的腿上,偶尔地舔爸爸的。

我的表妹瑞秋--自大的表妹瑞秋,在我们等待的时候,把我的当 糖用,当我进她美丽的红色嘴唇里后,她伸出舌头让我看到在她的嘴里, 然后才吞下肚子里。她应该为了这种行为拿到“A”的好成绩。

穿着白色马甲和5英吋高跟鞋、部和户都裸露在外的护士,最后进入候 诊室,告诉我们医生现在可以见我们,要我们跟随她到他的办公室。

我们跟随美丽弹跳着的屁股前进,当瑞秋帮他吹喇叭时,医生详细、单调地 说着强大电流所造成的外部损伤,可能会造成的伤害,我们必须等待、观察妈妈 醒来时的表现,才能知道她的状态。她可能一切正常,或是需要长期的物理、心 理或是感治疗,直到她的神智再度恢复正常。

我确定他完全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她和我因为某种不可知 的原因,从被人们认为是肮脏的世界,来到了这个拥有不同价值观的世界,而 且被留在这里。

这个新世界,和我们原来的世界有很大的不同。

医生说我们可以在这里陪她,如果她清醒时见到的是熟悉友好的脸,对她的 康复会有较大的帮助,虽然一次只允许两个人待在她的房间里。

然后,他发出呻吟并在瑞秋的嘴里。她在吞食前微笑着伸出她的舌头, 让每个人看见珍珠色的体。

我比任何人更确定的知道我的母亲并不没有疯,她只不过……不习惯待在这 样的地方。以及我的母亲尤其是从不(绝不)适应像它那样的地方,她与这个地 方或者与自己斗争,直到我们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回到自己的世界。

我认为我现在有个重要的任务:找到回家的路。

我坚持要当两个陪伴她的人之中的一个,其他人来来往往,穿梭在病房与走 廊。

我仔细地观察我的母亲,被绑在床上以防当她醒来的时候,她会伤害自己, 当然,她是裸露的。

她躺在那里,看起来是那么的小而且虚弱,可是我知道这女人是多么的顽固 坚强,那是我知道她绝不会对于接受这个地方妥协,她将会战斗到死,直到我们 发现回到我们来的地方的方法。

我只希望我能说服她在这里的期间,能够伪装得和这里的人们一样,这样我 以后就不必帮她从收容所逃出来。

当雪柔阿姨来探视妈妈,嘴里说着安慰的话,一面抚姊姊的大腿并且玩 弄她的毛时,我注意到毛的颜色比头发要来得红。

当特洛伊姨丈进来时,他用坚挺的沿着妈妈的唇缘前后刷,希望能唤醒 她的欲望,让她清醒时能恢复正常,不再是喜欢穿着衣服的怪胎,他说。并且依 此类推。

当妈妈最后醒来时,我正巧是唯一一个待在她身边的。我没有办法要求比这 更好的情况了。

‘阿拉巴马--艾伦?’她神智不清的问。

‘是的,妈妈。你知道你在哪里吗?’

她试着移动她的两只手臂,但是,它们被绑在床的两边。

‘我……那些警察……他们把我带到哪里了?’

‘是的,妈妈,你现在在医院。你记得警察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道……闪电,然后每个人都变得……很奇怪,都是裸体的。’

‘好极了,你记得。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重要的事,你要注意记下来。’

‘好吧。’

‘妈妈,那道闪电确实造成了一些诡异的结果,真的非常诡异。我们现在并 不是在闪电打下来以前的世界了,我们是在另一个不同的世界。这里的人们行为 和我们的世界不同,卡罗、爸爸、雪柔阿姨--都不是我们记忆中的那个样子。 我们知道的卡罗绝对不会像这一个一样,脱光衣服,裸体在外面行走。还有,稍 早她和爸爸在候诊室中已经做过爱了。他们所有人的行为都是这样,对这个世界 而言,这是正常的表现。你听到我说的了吗?’

‘有啦!’妈妈叹息着回答,仍然试图着从药物的影响中醒来:‘这里的每 一个人都疯了。’

‘就是这样,没错。还有,妈妈,你跟我必须要表现得跟他们一样,直到我 们找到离开这个世界,回家的方法。’

‘和他们一样?’

‘没错,我们必须要假装自己和他们一样。’

‘不……’妈妈激动的摇头:‘我们……’

‘妈妈,如果我们不能表现得跟他们一样,你的下半辈子,就会以“为了你 好”的理由,被绑在疗养院里喂食大量的镇静剂。’

‘我……’

‘我们没有任何选择,妈妈。我们要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但是直到我们找 到方法为止,如果我们想要有行动自由,那么我们就必须要伪装。’

‘我……我做不到。’

‘嗨!她醒了。’爸爸站在门口打招呼,代替二分钟以前离开房间的卡罗。

‘那很重要,妈妈。’我看着她的眼睛,小声的说。然后,她看着爸爸。

‘蜜,你觉得怎么样了?’他走向床边并问道。

妈妈对他使用那种语调感到很讶异,但是很快就恢复。‘好多了。’她叹着 气说。

‘你现在正常了吗?’

她瞄了我一眼:‘是的,是的,我现在已好多了。对稍早的事件感到抱歉。 我……嗯……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没关系,蜜糖,’爸爸回答,在我面前伸出手来抚她的部:‘医生说 你是因为雷击而造成心理创伤。’

当她的部被爱抚时,她带着罪恶感看住我,然后她把眼睛转开,我也移开 了我的视线。

‘你需要一点美味的吗?’

‘我……’妈妈用力的吞了一口口水:‘现在还不要,亲爱的。受到这些药 的影响,我的咽喉仍然很干。’

‘你确定吗?可以帮助滋润你的喉咙。’

‘我很想要大大的一口,但是……’她吞着口水并勉强微笑:‘只要我一离 开这里,我就要一发。’微笑和点头。

好极了,至少她愿意稍微调适自己来接受现状。

‘很好,’他点点头:‘很高兴知道你没问题,我去告诉其他人。’

‘谢谢你。’妈妈微笑着回答。

在他走出病房后,她看着我:‘我不喜欢这样。你的父亲过去绝对不会那样 说话,他从没有当众抚我。耶稣基督。’

‘我知道,’我叹息道:‘这是不同的爸爸,每个人在这里都不一样。可是 如果我们不表现得和他们一样,’我看着她手脚上的皮带:‘他们会把我们关起 来。’

‘好吧……但是年轻人,你不用这样盯着看。’

‘我没有盯着看。我正在想办法把你救出这里,我们才能够开始找回家的方 法。’

‘至少用床单还是衣服遮住我的身体吧!’

‘这里没有任何床单,妈妈。何况,这正是我刚说的,如果你做出那样的行 为,他们会开始怀疑。’

‘嗨!芭比,’雪柔阿姨从门外走了进来:‘姊姊,你觉得怎么样了?’

‘好多了。’妈妈勉强露出另一个笑容。

‘真的吗?’雪柔阿姨走到妈妈身边,并开始用她的血红色指甲轻划妈妈的 部,她的头立刻硬了起来。

‘是的,我……我……呃……我觉得好很多了。’妈妈用力地看着,所以我 转身背对她。

‘好吧!你的头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雪柔阿姨哈哈地笑了:‘我发 誓,你惊坏我了。芭比,你之前的行动实在是很畸形,拒绝让人脱掉那个猥亵的 服装!’

‘那是因为,嗯……那道闪电给了我很大的震撼。’

‘我真的很高兴你现在好多了。’

暂停。

‘噢!雪柔,我不确定那是个好……’

不要这样,妈妈!我转过头来,正好看到雪柔阿姨的指甲划进了妈妈的大腿 内侧,‘妈妈,不要阻止她。’我尽力用我的眼神告诉妈妈。

妈妈看到了我的眼睛,然后缓缓地点头:‘我不……我不知道你这样下去, 我受不受得了。’她说了,适当地喘不过气来。

‘噢!你很喜欢这样,不是吗?’雪柔阿姨哈哈地笑并加快了她的节奏,妈 妈的眼睛突然睁大了。

‘嗯,也许你应该去把卡罗找来看她的母亲,雪柔阿姨。’我建议。

‘为什么你不去呢?我这里正有很多乐趣呢!’她的手更靠近妈妈长了红色 毛的户了。

‘嗯,因为打雷的时候,我和妈妈在一起,’我一面说着,一面走到雪柔阿 姨的背后,伸手抚弄起她的房:‘我宁愿待在她身边。’

‘喔喔!’雪柔阿姨开始发出呻吟、上下摆动她丰满的屁股,磨擦我坚挺的 。‘我……我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她慢慢挑逗地转身,挥挥手,摇 摇摆摆地走出病房。

看到我那样爱抚她的妹妹时,妈妈的眼睛张大了。然后,她皱着眉头:‘艾 伦,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妈妈,我必须要分散她的注意力。’我点头表示同意她的看法:‘否则她 就会待在这里帮你手。’

妈妈的眼睛向下看着我的:‘你完全勃起了,年轻人!你很享受。’

‘妈妈!我并不喜欢这样。’我抚着我的:‘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 我正在努力地照顾我们。你跟我必须要对抗这整个疯狂的世界!但是,如果你认 为我做了什么错事,你可以照你认为正确的去做!我只是……’

‘艾伦!艾伦!对不起,我道歉。我只是--这是诡异的!我们认识和所爱 的人,做出这样子的行为。这实在是……’

‘那喜欢的小母狗怎么样了?’特洛伊姨丈进入病房时问道。

‘我觉得我好多了,特洛伊。’妈妈脸上露出笑容地回答。

‘我老婆的姊姊需要来上一大口美味可口的果汁吗?’

妈妈看着我。不会吧!她希望我再一次拯救她脱离这种场面吗?这一次她会 感谢我的举动,或者她又会对着我吼叫呢?

非常幸运地,这时候医生走了进来。‘我听说我们的小荡妇醒来了,’当他 走向床边时说道:‘你觉得怎么样?’

‘嗯,很好。’

‘饥渴吗?’

‘嗯,我想有一点。’

他用小手电筒照着她的眼睛进行检查,‘只有一点点吗?’他抓住她的房 部并搓揉:‘现在觉得怎么样?’

‘噢,是的!’妈妈假装热情地点头:‘现在很饥渴了。’她的脸上展现出 笑容。我知道,她只是想要他停止抚她。

他把手伸进妈妈的两腿间做了某些动作,这让妈妈睁大眼睛并跳了起来。

‘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是……是的!’妈妈结结巴巴地说了,她的眼睛仍然睁大着。

他转向特洛伊姨丈和我:‘她看起来正在复原。我认为今晚让她待在这个医 院进行观察,如果明天早上你们来医院的时候她还是表现良好,那么她就可以回 家了。’

‘医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在她身边照顾她。’

‘你是和她一起被雷打到的儿子吗?’

‘是的,先生。’

‘我认为我们能够做些安排,我会告诉护士。’他在他的笔记夹板上草草的 写了些字,点头然后离开。

‘我去把卡罗找来。’特洛伊姨丈走出病房。

妈妈仍然没有从医生的触诊中完全恢复过来,眼神依然有些呆滞。

‘妈妈,你还好吧?’

‘我没事,’她茫然地摇摇头,然后看着我:‘艾伦,这真的是一个很奇怪 的地方。’

‘没错,这确实是。’

‘你对于要怎么让我们回家有任何概念了吗?’

‘还没有,之前我一直担心你。’

‘越快越好,我们必须……’

‘嗨,妈咪!’卡罗赤裸地仅仅穿着她到大腿高度的长统靴走了进来:‘特 洛依姨丈说你觉得好多了,一分钟前,在医生的触诊下,开始湿润了。’

‘没错,亲爱的,我觉得好多了。’她的眼光内疚地扫过我,然后回到卡罗 身上。

‘哦!真是太好了!’当卡罗走到妈妈身旁时,热情地亲吻妈妈的嘴唇。

妈妈再次睁大了眼睛,当女儿的舌头进入了她的嘴巴,并开始进行热吻时。 就妈妈的信任来说,她没有因为震惊咬住她女儿的舌头。

‘妈妈,我非常的担心你。’当卡罗抬起身体时说道:‘爸爸用力地干了我 两次,但是,我仍然很紧张!你稍早的行为是那么地怪异,穿着那种猥亵的服装 又拒绝脱下它!我的意思是,你到底怎么了?’

‘我只是……那道闪电让我非常的慌乱,亲爱的。’

‘嗨!’一个穿着白色贴身短袖上衣、长度在膝盖上短裙的护士微笑着走进 病房,‘吃药时间到了。’她用唱歌似的声调说着,然后把装有药丸的小杯子拿 到妈妈的嘴边:‘打开嘴巴,亲爱的。’

妈妈勉强地张开了嘴巴,接受了药丸和另一个杯子里的水。

‘现在,假装含在嘴里的是美味的,一口吞下去。’

妈妈照做了。

这个护士转向我这边:‘这间病房要到明天才会有其他病人进来,所以今晚 你可以睡在另一张病床上。我的下班时间是一点,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再回来用 嘴唇滋润你的。’

妈妈的眼神看起来很不安,但是我们必须继续玩下去。‘太好了,谢谢。’ 我微笑了。然后,我带着我的姊姊离开病房去安排夜晚的计划。

其他的家族成员都回家了,所以我回去陪妈妈渡过这个夜晚。她在我回到病 房前,就已经因为药丸的关系睡着了。

我在医院的自助餐厅吃了晚餐,然后开始看电视,令人讶异的事也出现在电 视上,电视新闻的主播们几乎都是全裸,男只穿着鞋子,女身上除了项炼、 腰带、吊袜带、高跟鞋、凉鞋或是长靴外,就没有其它的装饰了。被选为最有魅 力十大美女之一的女主播莎拉·亚历山大,则是一面接受同事气象主播安琪热情 的口交,一面播报新闻。

从新闻中,我有两件重要的发现:

一、在需要衣服提供保护作用的地方,人们还是会穿着衣服,但是正常的情 况下,裸体才是正确的穿着。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餐厅里的工作人员穿着大围裙和胶鞋,但背部与屁股却是 全裸的;与部份医生、护士除了挂在脖子上的识别证与帽子、鞋子外,几乎是全 裸的,但是剩下的却穿着“正常”的手术服、白袍、护士服(当然因为白袍底下 没有内衣裤的关系,所以坚挺的与房明显的让衣服凸出,而短到了大腿的 裙子,让户若隐若现的,反而更具魅力)。

二、亲吻异的器官或是对异进行口交,和亲吻的意义相同。

当一小时的新闻播完再度重播,我转到了我最喜欢的影集:《圣女魔咒》, 这是一部由三个感女星主演,描述发生在具有魔力的女巫姊妹们身边的故事。

这一集的剧情是三姊妹在与恶魔的战斗中,虽然杀死了恶魔,但却受到了诅 咒,唯有找到最深的羁绊才能破除诅咒。

看着电视上几乎全裸的三个美丽女星,为了解除诅咒,试着和其他朋友交 的过程,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硬汉先生又再开始蠢蠢欲动。而到了三姊妹终于找 到破除诅咒的方法,三个人躺在地上,形成三角形,对彼此进行口交的时候,硬 汉先生又冲天而起。

直到我变得昏昏欲睡,电视影集的剧情仍然和原来差不多,除了所有的演员 都是裸体,故事的走向大概每隔十分钟左右就会出现交或是手的固定情节。

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我自己的表妹帮我手,并让我抚和帮我 口交;妈妈全裸的被绑在离我不远的病床上,直到医生确定她对爱的态度没有 因为雷击而发生异常;还有那个穿着护士服年轻可爱的护士,在天亮前给了我一 个令人愉快的口交。

这真是有趣的一天……

(星期日早晨)

在大约七点钟的时候,昨晚的医生来到病房,想要检查病人。他在进到病房 的时候叫醒我,虽然妈妈看来已经醒来一会儿了。

‘我们的小母狗,今天早上觉得怎么样啊?木透太太。’

‘非常的好。’她微笑了。

‘饥渴吗?’

‘哦,是的,非常饥渴。’她微笑着点头。

好极了,妈妈,我内心想着--那是我们在这里生存需要表现的行为。

‘很好,那么我们来进行几个测试吧!’他解开了绑在妈妈手脚上的皮带: ‘慢慢从床上下来,木透太太。’

妈妈顺从了,一边紧张地看着我,她不想要我看到她做任何不适当的行为。 但是,如果我起床、离开,会引起怀疑,所以我留在床上但是低下了我的眼睛。

医生让她转过身来,上半身趴在床上,然后把他的从她后面就定位……

‘噢!我的天啊!’当他的滑入她的体内,妈妈发出尖叫,并且用力地 抓住床单。在几秒钟之内,她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她的屁股,气喘吁吁地叫 着:‘噢!天啊!噢!天啊!噢!天啊!’

就是这样,妈妈。让他认为你真的因为被干而感到兴奋,那是我们要欺骗他 们需要的演技。

他骑了她的臀部有五分钟,在大约一半时间的时候,妈妈假装达到高氵朝而晕 倒,躺在那里让他从后面干她。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是这样的好演员,在我对她 解释以后,她这么快就有这样的一个好演出。但是,妈妈是一个有决断的女人, 一旦她知道需要什么,她总是会全力以赴……

他紧绷着直至达到高氵朝,并且在她体内。我发现自己希望她有使用避孕 药--我并不想再要一个弟弟或妹妹。

然后,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抬起她的两腿,把她移到床上。‘我认为你的母 亲做得不错,年轻人,完全是个饥渴的小荡妇。’他点点头,在写字夹板上做记 号,然后准备离开。

听着、看着妈妈和医生的表演,我的忍不住冲天而起。

‘年轻人,最好还是让你的母亲再休息一会。’医生看着我勃起的,眨 眨眼:‘等一下我请护士过来帮你们做几项简单的检查。’

‘做得太好了,妈妈,’我告诉她,对她的表演脑海里仍然记忆深刻:‘非 常有说服力!’

她只是躺在那里。我猜药物又开始发挥功效,使她昏昏欲睡。而我,则是在 年轻护士的检查中,渡过了两个小时。

拥有拉丁美洲血统、穿着白色高跟鞋与同色吊带袜的检验科护士珍娜,以嘴 里含着保险套的特技,采集了我的去进行检验;同时间,拥有运动员健美身 材、穿着运动鞋的非洲裔治疗师海伦,则是清理并吞食了医生在妈妈道内 的。

***    ***    ***    ***

全家人吵杂地在早上十点时出现,当然都是全裸的。我的姊姊卡罗说,她昨 晚非常想要我干她。

妈妈在我们离开医院走到停车场前,因为爸爸和特洛伊姨丈轮流拍打她的屁 股,至少发出了五次的喘息。我希望我能帮助她躲过这些侮辱,但是,我没有办 法在不引起怀疑下做到,而且我们需要生存并保有长期的自由,直到逃离这个世 界。

因为我们人数过多,所以他们开来两辆车带我们回家。特洛伊姨丈、瑞秋和 卡罗坚持和妈妈同车,因为我整晚和妈妈一起待在医院,所以我应该去坐另一辆 车。妈妈紧张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就像那些准备走到自己的绞刑架的犯人。她紧 张地吞咽,然后坐进了他们的车。爸爸负责开我们这台车,我和雪柔阿姨坐在后 座。

我神经质地挺直身体,伸手抚弄雪柔阿姨的部,她有礼貌的以微笑回应。 她今天只穿着一条金色的金属链条腰带和同色的高跟鞋,当我把手下移,开始抚 她的大腿时,她移动她的屁股向前,张开两腿且叹息。

‘哦……艾伦,我需要你。’她喘息了几分钟后,伸手向下抓住我的并 试图导引它进入体内,但是我在她的手里。露出顽皮的笑容,她把她的手伸到 嘴边,并在我的眼前舔干净她的手掌。

几分钟以后,我们到家了。特洛伊姨丈从车后座走出来,然后把妈妈背在他 的肩膀上。‘她在我干到一半的时候昏倒了,’他轻笑着对爸爸说:‘似乎是没 有办法再控制她的高氵朝了。’

表现得很好,妈妈,我心里这么想着:这正是我们需要的演技。

特洛伊姨丈把她带回卧室,安置在床上,然后回到客厅。

爸爸和特洛伊姨丈在躺椅上坐下,开始玩牌,雪柔阿姨哈哈笑地带来两罐啤酒 并挤进他们中间,在他们玩牌时,边得到爱抚。因为我没吃任何早饭,所以我去 厨房烤面包。

当我开始吃第二份烤面包时,我的姊姊卡罗只穿着金黄色的高跟鞋出现在厨 房门口。‘昨天晚上我非常想念我美味的……’她含着小指头,用小女孩的 语气说。

我没有办法习惯这个地方。我不得不承认这里并没有那么糟,但是,我就是 没有办法习惯。

用手指着我勃起的,我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问:‘看到我赤裸又勃 起的坐在这里,你不会向妈妈抱怨我很下流吗?’那是原来的卡罗会做的事。

‘不,’卡罗慢慢的摇头,脸上露出微笑:‘我喜欢下流。’

另一个卡罗会羞愧的挖一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如果她看到新卡罗的行为……

‘你现在能干我吗?我饥渴了一整晚没有得到满足,刚刚又看到这个……’ 她微笑地看着我的:‘爸爸的很,可是你的才是我的最爱。’

‘你是认真的吗?卡罗。’我知道我告诉妈妈我们应该试着和他们一样,但 是……我没有办法相信卡罗--任何卡罗--会有这样的行为。

‘像高氵朝一样真实!’她走到我面前:‘我从不用高氵朝来开玩笑。’

‘我……想……’

‘太好了!’她蹲下来把我的吞入嘴里,吐出来,然后又吞入嘴里,然 后又吐出来(对不起,她吞食我如此深,以致于我实在找不出其它的描述来说明 她正在做什么)。

我的姊姊在这个宇宙中能非常厉害地吹喇叭!

当她边笑边吞吐我的时,发出的声音很有趣:‘哦,上帝,它尝起来味 道是那么的好!(出声地吃)自从你十八岁以后,我实在没有办法一天没有弟弟 美味的!’吞下,吐出来。

她热情地花了一分钟在口交上,然后站起来:‘哦,上帝,小弟,我实在需 要痛快地干一场!拜托?’

‘我……呃……好吧!’

‘好吃的东西!’她高兴的拍手并跳起来。

我推动椅子离开餐桌,卡罗背对着我,分开双腿,蹲坐在我的腿上,让我的 滑入她的体内。我体整自己的姿势舒服地坐在椅子上,允许血从我的脑部 往我和姊姊湿热的道内相连的地方集中,而姊姊则随着每个弹跳发出最好的呻 吟声。

‘艾伦,你的父亲说你正在吃早……’母亲赤裸的出现在门口,看到我们的 行为,目瞪口呆的张大嘴巴楞在那里,我的姊姊只是继续骑着我的。

我的血困惑要往哪个头移动。我的意思是,小头还是大头。这场激烈的战 斗直到最后一秒才分出胜负,足够的血冲向大头,使得我的心脏受到了惊吓。

妈妈快速的把眼睛移向地板,且举起手来准备遮住它们,然后才想起来应该 要觉得这是正常的行为,强迫自己的手放下,但是转向看着橱柜。

‘天啊!妈妈,昨天晚上我是那么的想念艾伦!你不可以再像昨天晚上一样 把他带走了。’

‘我……嗯……会试着不这么做。’

我的大脑仍然尽力在吸收足够的血来说出有意义的单字。

‘妈妈,你要加入我们吗?’卡罗热情地骑着我的问道。

妈妈把脸贴近橱柜到足以注意发现木头纹路的距离:‘我需要一些……嗯, 什么?’

卡罗把双手移到她的头部后方,提起自己的头发并让它散开,始终骑在我身 上:‘你想要加入我们吗?虽然弟弟正热情地干着我,但是我可以和你分享他美 妙的。’她离开我的,向前走了一步:‘妈妈,你要不要来享受一下儿 子滚烫、美味的呢?’

我的被卡罗润滑得就像冲破一个装满水的气球那样湿润。

‘呃--我--你--谢谢,但是……’结结巴巴的妈妈犹豫不决地走向了 门口,试着不让自己的眼光瞄到我沾满爱闪闪发亮的和姊姊湿润的大腿: ‘谢谢,但是……嗯,我答应了你们的父亲。是的,所以,我答应他,我会…… 嗯……我会。’

‘当他坚挺、火热的干着你的时候,你会蠕动你多汁的户吗?’

‘没错,就是这样!当他坚挺、火热的干着我的时候,我会蠕动我多汁 的户。我答应他了。’她耸耸肩离开了厨房。

‘好吧!’卡罗耸耸肩,再度跨坐到我的身上:‘这是她的损失。’她再次 让我的穿刺,恢复了她的弹跳,我全身的血再度往集中。

‘嗯!’我低沉的男中音和她‘哦!哦!哦!’的女高音对应成一首旋律。

***    ***    ***    ***

我第一个有意识的想法是我现在正姿势难看、四肢伸开的瘫在椅子上。我的 第二个有意识的想法是大头终于找回足够的血可以进行有意识思考。

我的姊姊同样地四肢伸开的瘫在另一把椅子上,一条腿勾住椅子上的扶手, 我的正缓缓地从她的户里流出。

‘你干得实在太了,小弟。’她疲劳地叹息,脸上泛起微笑。

‘你从哪里学会交的?卡罗。’我喘息着。这个答覆并不够,但是,这是 可以理解的,在我刚刚这么英勇的运动后。我的意思是,我很幸运,在是那 么的坚挺后,头脑没有因为血不足而缺氧。

‘要再来一次吗?’慵懒的笑容出现在卡罗脸上。

‘如果我们现在再干一次……我会烧坏我的愉快神经,头脑绝对不会再度正 常。不过我要求保留再来一次的权利。’

‘我的户总是为你而开,小弟。’她满足地说。

此外,我需要检查妈妈想要的。我们需要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看看她的表现, 因为她几分钟前的演技表现得很糟。

集中我所有的能量,我慢慢地站了起来。

‘不要昏厥了,小弟。’卡罗笑着说。

‘我去看妈妈有没有怎样。’

‘我会在这里,继续待在椅子上。’

随着我仔细地走过客厅,集中神确保每一步都踏在另一只脚的前面,我注 意到灿烂的雪柔阿姨像只小狗一样地用手和膝盖趴在地上,当爸爸用狗交式从后 面猛干她,她的脸朝下看着地板。

‘看起来你玩得很开心,雪柔阿姨。’我评论。

‘汪!汪!’她微笑着看住我,并且让爸爸好玩地拍打她的屁股。

我经过走廊往爸妈的卧室前进,每走一步,我的步伐就显得协调一些,直到 我站在妈妈和爸爸的卧室门口。

妈妈赤裸地坐在床边,特洛伊姨丈赤裸地在她身旁,他的手揉搓着她的头 和房:‘我不知道,芭比,你仍然很僵硬。你确定已经康复了吗?那个闪电没 有对你做成什么永久的伤害,对吗?你已经没有办法再损失太多脑细胞了。’

‘我……嗯……呃……我正好……’妈妈沉重地呼吸。

好极了,妈妈。我想着:像这样地沉重呼吸,正好可以增加可信。

‘天啊!当你这样做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思考。’妈妈用双手抓住姨丈的两 只手,呼吸急促的说。

‘什么?这样吗?’特洛伊姨丈微笑着,从妈妈的手里把手抽出来,重新放 在她的部,开始拧她的头。

妈妈的眼睛颤动着,当她深呼吸时,然后点头。她下意识地缩回肩膀把部 挺向姨丈,特洛伊姨丈咕哝着,然后嘴唇对上妈妈的嘴唇,明显地热吻了她一分 钟。

我不知道妈妈甚至知道如何用舌头亲吻,但是感激她愿意继续演出保存我们 的伪装。

‘当打雷的时候,你在那里做什么?’当特洛伊姨丈停止舌吻妈妈时问道。

‘什么?’妈妈喘息着,眼睛仍然在颤动。

‘你一直都不太聪明,芭比。’特洛伊姨丈叹息着站起来,用一食指推着 妈妈转身,让她转过身体并大力打她的屁股。

‘哎唷!’妈妈迅速地集中神:‘干什……’

‘我要告诉你多少次?芭比,称呼我的时候要叫我“主人”。记住了吗?’

‘是的……主人。’

重打。

‘不够快。现在知道了吗?’

‘是的主人。’

‘好孩子,现在……’他躺下来,用一边的肩膀靠在她的背上,伸手把她的 两边屁股分开:‘打雷的时候,你在房间里干什么?’

‘我只是……噢!准备要关闭……哦!打开窗户。’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特洛伊姨丈轻笑着表示:‘你一直都是个喜欢被 干屁眼的荡妇。’

真是个白痴。妈妈从不考虑肛门交……不是在原来的宇宙中,甚至不在这 个新的宇宙。

就她的信任来说,妈妈没有因为他俗的表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相反地, 她只是躺在那里一会儿,当他玩她的肛门时轻微地抖动身体并发出小小的呻吟。 妈妈,感谢你认真地采取伪装,避免了怀疑。

‘如果你只是在关窗户,那为什么当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会穿着那种猥亵 的衣服?’

‘泳衣一点都不……哦!那是……猥亵的!特洛依。’

重打。

‘没有加“主人”。’

‘那是……’妈妈发抖着,转过自己的背,让特洛伊姨丈无法碰她的屁眼和 分开她的双腿。可以期望,分开的双腿可以阻止屁股被玩弄。‘泳衣一点都不猥 亵,主人。’妈妈笑着用脚趾轻轻搓弄姨丈的部。

她仍然没看见我,我认为看到我可能会让她演出失常。照这样看来,她表演 得非常杰出。

‘芭比,芭比,’特洛伊姨丈摇摇他的头:‘从不太聪明。你知道,我可以 用你来表现魔术,当我把进你空空的大脑时,可以通行无阻地从另一边耳 出来。’

‘我宁愿你用力地贯穿我的户。’妈妈顽皮的笑着。

好极了!那正是我们需要保持的演技,妈妈!即使那代表着你必须让他…… 真是变态的想法……干你。

‘你真是个荡妇,芭比。’

‘是的,主人。’妈妈眼睛明亮地点头。

特洛伊姨丈把对准妈妈的户,然后了进去。

‘圣母玛丽亚!’当她的妹夫进入她时,妈妈躬起背并大叫。她的两腿变得 僵硬,不顾一切地抓住床垫,扭动着臀部和喘气。‘天啊!特洛依。’她惊声尖 叫。

好的,妈妈。她用心地演出了一个饥渴的荡妇。

‘噢!再干深一点。’

‘母狗,谁是你的主人?’

‘喔!是你,特洛依。’妈妈继续地抓着床垫。

特洛伊姨丈停止抽动,把拔出妈妈的户,站了起来。

‘等一下!’妈妈喘气坐了起来:‘等等!拜托!不要停!’

别太过火了,妈妈,否则他会不相信你的演出。

‘干你?’特洛伊假装冷淡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应。

‘拜托!!!!’

‘还是干我,主人?’

妈妈躺回床上,微笑着分开两腿:‘噢!主人,干我吧!’

特洛伊姨丈把妈妈转过身,让她肚子靠在床垫上,然后从后面进入了她,并 再次开始摆动他的臀部,妈妈抖动、喘息地感谢着。

‘芭比,你是我的小母狗吗?’

‘是的,主人,我是你欠干的小母狗。’妈妈再次抓住床垫,让姨丈的 能够更深入她的体内。

妈妈再次做出相当好的演出,我自己几乎相信她被狂热在追求欲的满足。

你必须提醒妈妈:一旦她下定决心,做了决定,就算必须忍受羞辱和贬低, 甚至违反自己的原则,她也会勇往直前。

她真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女人。

‘噢!圣母玛丽亚!干我!特洛依!’她大叫着。

‘我的菲菲在哪里?’他一面拍打着妈妈的屁股,一面问道。

菲菲?!妈妈不可能会知道,因为她保持安静,只是像只发情的母狗,屁股 随着他的前后摆动。

重打。

‘我说,我的菲菲在哪里?’

‘呃……谁是菲菲?’

‘天啊!那道闪电真的把你的脑袋清理得一干二净了,虽然你本来就没有什 么大脑。’

‘嗯!!’妈妈呻吟着。

重打。

‘你现在像小狗一样趴着,所以你是什么?’

‘嗯!!’

重打。

‘你是什么?母狗!’

‘我是一只小狗?’

重打。

‘完全正确,你是一只欠干的感母狗。母狗应该发出什么叫声?’

‘汪?’妈妈试验的尝试,明显地不太能集中神。

‘没错。’特洛伊微笑着,抓住她的屁股并用他的急速抽。

‘喔!我的天啊!汪!汪!’

‘疯狂的母狗!干我的菲菲一直是你最喜欢的游戏。闪电一定把你仅剩的大 脑都给烧掉了,你这个欠干的无脑波霸。’

‘汪!……汪!’妈妈更高、更努力地随着特洛伊的动作摆动屁股,把她的 脸用力压向床单。

‘哦!哦!哦!天啊!啊!!!’妈妈背部绷得很紧,然后软倒。

特洛伊不太用力地的拍打她的屁股,‘欠干的母狗又昏过去了。’耸耸肩, 他继续干着妈妈软绵绵的身体。

我开始走回大厅。假装昏迷是非常厉害的一招,非常具说服力。妈妈在专心 做一件事的时候,总是会有好的成绩。

***    ***    ***    ***

我们所有人基本上这天都在不断交中渡过。

当邻居泰勒太太下午来按响电铃,想要一杯糖和一屁股的时,卡罗、瑞 秋、雪柔阿姨和妈妈正待在卧室里,增进同感情及庆祝妈妈的康复,爸爸和特 洛伊姨丈慷慨地给了她两倍的量。

让我告诉你们,当她最后得到了她应得的份量时,她几乎因为太过晕眩而啜 泣,步履蹒跚地回家。但是她谢过爸爸和姨丈,用她的手指摆动着告诉我,明天 她想要我干她的屁眼。然后,她以可笑的姿势像只鸭子般摇摇摆摆地走回家,沿 路屁股溢出白色,顺着她的大腿下滑。

之后,当雪柔阿姨叫我们吃晚餐时,特洛伊姨丈领导妈妈离开卧室。她穿着 一套法式女佣的服装,如果只有这些配件也可以算是的话:黑色吊袜带、5英吋 长的高跟鞋,一条在屁股下3英吋左右的迷你白色小围裙甚至于无法遮住她的 户,一顶黑白两色的女仆头巾和一把羽毛掸子。她拒绝看着我的眼睛。

‘谁是荡的母狗啊?芭比。’特洛伊姨丈问道。

她的眼光飘向我,然后又转向地板,‘是……是我。’她叹息着说。姨丈抓 住她的屁股时,她哈哈地笑了,当姨丈把手收回时,她皱起眉头。

‘坐下,雪柔,’特洛伊姨丈告诉他的妻子:‘今晚我们让我们的小女仆为 我们服务,吃完晚餐,她可以服务所有的作为报酬。’

妈妈的眼神紧张地瞄向我,然后又看向地板。

‘如果她那装满的肚子还有空间可以放食物的话,’他笑着说:‘她整 个下午都像台榨汁机一样,不停榨取我的。’

妈妈完全拒绝再把眼光移向我。

特洛伊姨丈拍打着她的屁股:‘好吧!开始晚餐吧!干了你一整天,我非常 的饿。’

‘是的,先生。’妈妈匆忙地递给每个人盘子。

我们围着桌子坐下,妈妈端着盘子帮我们每个人上菜。

‘芭比。’爸爸叫住妈妈,当她在他和我之间上菜时。

‘是的,主人?’

‘你的屁股总是那么丰满有弹,亲爱的,一样。嗯!’

妈妈保持着眼光向下:‘谢谢你,主人。’

他抓住妈妈的屁股:‘这是个很的屁股。’他着看我:‘艾伦,看着这个 屁股,你不觉得你妈妈有一个很感的屁股吗?’

‘嗯,是的,确实是非常感,爸爸。’

‘试试这美妙的弹。’他把妈妈右边的屁股向我推来:‘伸手试试看。’

‘嗯……也许晚一点。’

‘噢,你不会也开始不正常了吧?’

挺直身体,我做了保持我们的伪装必须的行动。我抓住妈妈右边的屁股,抚 并揉搓她的屁股,她发出呻吟声,爱流下了她的大腿。(好的演技,妈 妈!)我松开了手:‘嗯,确实……很感。’

妈妈把身体重新站直,摇摇她的头保持清醒,并且摇晃着身体去拿更多的盘 子。

‘亲爱的,’爸爸在妈妈的身后叫住她:‘你的爱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痕 迹。’

妈妈恍惚地扭转头,‘什么--无论什么,’她看起来神不太集中:‘主 人。’

‘那个女人正在发情。’特洛伊姨丈咕哝着。

过了一会,妈妈端出了我的盘子和餐具。她看起来仍然有些心不在焉,当她 放下我的刀子和叉子时,她的房前后滑过我的肩膀。

我用力地吞了口口水,把脸转向旁边。

爸爸微笑地看着我:‘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她蜜了吧?儿子。’

我的脸涨成深红色。

爸爸站起来,把妈妈转向我:‘坐到儿子腿上,芭比。’

‘不!你们……不!她……不!’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假装有些晕眩的‘噗通’一声坐在我的大腿上。当她被迫做出下流和肮 脏的动作时,她就会假装晕眩吗?感谢上帝!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时,她没有骑 到我的上。

她用手臂抱住我的脖子,假装几乎要掉下来,两边大腿内侧都因为潮湿而显 得光滑。

‘来吧!儿子,好好的探索妈妈。你妈妈有一对完美的房。’

‘喔!’妈妈眼睛半张的呻吟着。

‘呃……我不认为。’

‘别客气,’爸爸抓着我的手放在妈妈的部上:‘试试它们的触感。’

‘啊!……啊!……天啊!’妈妈的眼睛快速地转动,滑下了我的大腿坐到 地板上,假装无意识地滑落。

感谢上帝!好想法,妈妈!肯定把我们从很笨拙和尴尬的情况下弄出来了!

特洛伊姨丈摇摇他的头:‘闪电烧掉她仅剩不多的脑细胞了,现在她甚至不 能够在达到高氵朝时保持清醒……’他转向他的妻子:‘现在我们有空盘子和一个 昏迷的女仆,亲爱的,你能够帮忙把食物端上餐桌吗?’

当雪柔阿姨去厨房端出食品时,爸爸把一片面包进妈妈的户,使得这个 面包吸满爱。

他微笑着撕下一小块:‘嗯……真是好吃。儿子,你要不要来一点?’

‘不要,谢谢。’我并不想像这样地羞辱我的妈妈。

***    ***    ***    ***

妈妈在我们用餐到一半时醒来,她开始吃晚餐直到姊姊卡罗钻进餐桌下,把 头埋进妈妈的两腿间。当妈妈努力地摆动大腿,试图使她顽皮的女儿离开她的 户时,妈妈不安地看着我。

我注意到这些线索,起身帮助雪柔阿姨把盘子收拾到洗手台,当其他人准备 把妈妈带到客厅干她时。当妈妈的叫从另一个房间中传来,我正在厨房里干着 雪柔阿姨。

好逼真的呻吟和叫春,妈妈,我想着。我知道她以前在交期间从未尖声喊 叫过,她不是那种类型的人,但是她现在用声音可信的诠释了被猛干时罔顾一切 欲高涨的荡妇。这确实地是我们需要避免其他人变得怀疑所需要的表现。

当我离开厨房时,特洛伊姨丈已经把妈妈带回到卧室,她整晚都待在卧室里 和姨丈做爱。我觉得她表演得太过火了一些--我的意思是,她今天下午和姨丈 的狗交式已经让姨丈相信她恢复正常了。

无论如何,爸爸接替了姨丈的工作,灌溉雪柔阿姨和她的女儿;而我则是睡在 姊姊的床上,把埋在姊姊润滑的屁股里。

***    ***    ***    ***

(星期一)

隔天早晨,我的赤裸地醒来--我是指,它已经离开姊姊美妙润滑的 户了。

我离开房间,发现姊姊和表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彼此的手指正在对方的 户里进出,正在比赛谁可以持续最久才高氵朝。

当表妹开始喘气达到高氵朝时,看着姊姊心满意足的笑容,我决定到厨房找东 西吃。

经过数分钟之后,我听到妈妈的声音大声地对着客厅里的两个女孩说:‘天 啊!女孩们,昨晚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的每个洞都被填满了好几次!’她倒退 着进入厨房,仍然面对着客厅:‘让我告诉你们两个女士:特洛伊如何知道使用 他的工具!你爸爸也知道怎么使用他的工具。卡罗!上帝!多美好的夜晚啊!真 是一场不可思议的经验。’

当她转过身体看到我坐在那里时,她的眼睛惊讶的睁大:‘嗯,我是指…… 那是……’

‘没关系的,妈妈,你的演出很有说服力。’

‘是的,’她微笑着:‘嗯!一场演出……’

‘就像我昨天说的一样,我们的行为必须要像他们一样,才不会引起他们的 怀疑。’

‘没错,’她点点头,倒了一杯咖啡坐下:‘你可以相信我。我肯定可以保 持……这样的演出。’

爸爸进入厨房,从后面亲吻着妈妈的脖子,揉搓她的部并发出喘息:‘甜 心,想要我把你按倒在桌上,狠狠的干你吗?’

妈妈的眼皮抖动,表情忧虑地看着我。

我站起来,‘好吧!我要去加入客厅沙发上那堆美丽的女体了。’我找了个 藉口准备离开,这样妈妈不必为扮演欲狂热母亲的角色感到不舒服。我并不想 让她演出失常,一旦她建立了她恢复正常的形象,她就不必这么常被弯腰猛干。 但是……这个时候仍然是必要的。

‘等一下,儿子,’爸爸叫住我,他把妈妈从她的椅子拉起来,让她趴在桌 子上:‘当你可以在这里找到完美的户时,没有必要舍近求远。’他拍拍妈妈 的屁股:‘这不是就有一个美味的屁股吗?’

妈妈恐惧地转头看着我。

他把妈妈的两边屁股分开:‘这里不是漂亮丰满的山谷和美味可口的山洞 吗?’

‘喔!’妈妈从喉咙发出呻吟,当她的屁股与大腿激烈颤抖时。她的眼睛颤 动着,然后停止看着我,开始抓住桌子的两边。

‘你只需要进你的让她尖叫。’他把两只手指到妈妈的道里,大 概有半品脱润滑剂从妈妈的户溢出,溅到地板上。

‘哇!’爸爸提起他的眉毛:‘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爸爸把两只手指 入妈妈的屁眼,妈妈的臀部开始跳跃。

‘喔!喔!喔!’她喘息着,双手抓住桌子。

‘嗯,我最好……’我向后退了两步。

‘儿子,你跟妈妈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你说什么?’我紧张地问。我并不想在这里被拆穿。

‘你看起来一直和她保持距离,不想干她,甚至于不想她。你们两个没有 吵架或是发生了什么问题吧?’

‘噢!没有这回事,我没有和她吵架啊!’

‘那就过来这里,好好地干她。’

喔!天啊!妈妈还在扭动她的臀部,爸爸的手指仍然干着她的屁眼,他想要 我……喔!我的天啊!我们要如何从这种场面脱身呢?

妈妈已经假装她狂热地追求欲了,但是,这对爸爸来说还不够!我要如何 逃出这个困境呢?

‘嗨,大家早!’特洛伊姨丈走进厨房,看着正在扭动户的妈妈,‘咦? 她还保持清醒耶!’他微笑着说,然后走到妈妈面前,用勃起的对着她,妈 妈立刻把姨丈的吞进嘴里。

不,妈妈!我正希望特洛伊姨丈会干你的户,让我脱离这个困境!

‘儿子,过来啊!’爸爸点点头:‘让你妈妈尝尝儿子的大。’

哦,糟糕!要怎么办?

我只有一个机会可以从这里脱身。

我用力地回想雪柔阿姨昨天把我在她手上的舔干净的画面……

我回想起表妹在吞食我的前,伸出舌头上的画面……

我回想昨天姊姊在我身上达到高氵朝时,像水管一样地泄洪……

我一面慢慢地小步走向妈妈,一面握住我的,开始套弄着。

‘儿子,过来吧!让妈妈的屁股尝尝你的大。’爸爸微笑着鼓励我。

快到了……几乎要到了……

‘噢!’我呻吟着在妈妈的屁股和大腿上。

真是太感谢你了,上帝!‘对不起,爸爸,’我在几秒后说了:‘我实在没 有办法忍耐。’我耸耸肩。

‘没关系,儿子。你妈妈总是感得让男人受不了。’他不在意地回答道: ‘看来现在要由我来填满她了。’

当我走出厨房时,我再次感谢上帝,让我能在入妈妈体内前。我甚至 不敢想像我会带给妈妈多大的羞耻和侮辱,如果我真的了进去的话。

我对她有一些小小的不满。她可以扮演一个疯狂追求交的女人,但是,她 可以乞求特洛伊姨丈干她的户,让我可以从那种困境中脱身。

相反地,我刚刚非常危险地……避免了……

感谢上帝!

***    ***    ***    ***

卡罗、瑞秋和我都没有上暑期班,所以我们有空继续悠闲地窝在家里。雪柔 阿姨和特洛伊姨丈是用放假的时间来探望我们,所以白天也有空;然而爸爸在妈 妈的体内后,却必须赤裸地抓着他的公事包准备去上班。

当爸爸跑回卧室去拿鞋子时,站在门口的妈妈,看起来很孤独地用手指捞起 从屁股流下的,然后把手指伸进嘴里。

这时候我正让雪柔阿姨弯下腰,双手撑在沙发座垫上,用力地用进出她 的户,爱像发泡油似的在阿姨红色毛上闪闪发亮。

爸爸从卧室出来,穿着鞋子、提着公事包,亲吻了妈妈。

‘早点回家。’妈妈叹息,抚弄着他的睾丸。

‘我会的。’他微笑着出门。

妈妈看着我,当她看到我在对她的妹妹做什么时变得有些僵硬,但是,我没 有办法在干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而不引起怀疑。

妈妈准备好要躲回厨房里,以避免继续看着她的儿子干阿姨的尴尬母子关系 时,特洛伊姨丈走出了厨房。

‘让我们回去卧室。’妈妈害羞笑着对特洛伊姨丈说,一面用手指玩弄着自 己的毛。

用特洛伊姨丈,妈妈。我想着,当我继续干着她的妹妹。他相信你的演出, 你不必须再对他证明了。

他走到她面前,并摆动了他的小彼得两次。妈妈僵直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 做,眼睛偷瞄着我,正在犹豫不决。

‘谁是我的小母狗?’特洛伊姨丈催促着。

‘是……是……我。主人!’

‘你想要吹喇叭吗?’

发出一声啜泣,妈妈跪在地上,把特洛伊姨丈的含进嘴里。

几分钟后,在特洛伊姨丈的催促下,我一面从后面干着不断发出娇喘的雪柔 阿姨,一面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让她用手和膝盖趴在地板上。姨丈也让妈妈用 手和膝盖趴在地板上,并用他嵌入在她户中的纵杆驾驶她,把她移动到她的 妹妹面前。然后,特洛伊姨丈和我调整我们的节奏,让两姊妹能够亲吻并交换唾 。

我再一次深刻地体验到妈妈表现出让人信服的演技,尤其是当她假装再次昏 倒的时候。

特洛伊姨丈分开妈妈的双腿,继续干着她软绵绵的身体,然后在前抽出 了,把她翻过身来,在她雪白的小腹和部上。

我在雪柔阿姨的娇喘中,在她体内,然后累倒在沙发上,这时候特洛伊 姨丈准备继续与他老婆的姊姊开始下一轮的交。

妈妈在昏倒大概半小时后醒来,注意到自己身上都是,站起来并准备走 向厨房,有罪恶感地注意到处于这难堪的情势下她的儿子正看着她。

‘妈妈。’我叫住她。

‘是的,主人。’她停止前进转身看着我,房和小腹上依然沾满了: ‘我是说……艾伦,有事吗?’

‘请跟我进浴室。’

‘是的,主人,我是指……噢!***,随便你。’她轻轻拍她的手,决定 不再重视会自动尊称自己的儿子‘主人’这件事,并跟着我进到浴室。

我们走进浴室,我把门关起来并上了锁。经过我上一次已经超过45分 钟,而我的已经再次勃起,所以我们必须很小心的,我不想要让情况变得难 堪。

‘妈妈,你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

她的眼光固定在我勃起的上,然后睁大双眼从上移开,最后看着我 的眼睛。

‘没关系的,妈妈,’我轻笑着:‘你可以不用再演戏了,这里只有我们两 个。’

她因为某些原因而显得紧张,‘是的,主人。’她回答,然后紧张地舔着嘴 唇。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困难,妈妈。这违反了你的原则,与你被教导的一切 是非对错相反,与你定义自己的一切相对。但这却是必要的,而且你确实努力投 入在一个很有说服力的演出中,我为你感到骄傲。我向你保证,我正在进行一项 可以让我们回家的计划。我保证……你很快就不用再扮演荡的母狗了。’

‘我……我不用了吗?’

‘是的,我很快就会找到回家的方法,然后我们就可以让生活恢复正常。’

‘原来的……生活……’她看起来不像她应该要那样高兴的样子。

‘没错,然后你就可以不用再演戏,回到你原来的自己。这不是很吗?’

‘是的,主人。回到我原来的生活。’

‘还有,我希望你可以减少和特洛伊姨丈演戏。我认为你已经说服他了。’

‘减少……演戏?’

‘没错,’我微笑着点头:‘他已经完全相信你是个荡的妓女了。’

‘荡的……妓女?’

‘我们完全的骗过他了。不是吗?’

‘骗过……’她脸上浮现出一个犹豫的笑容。

‘没错,就像我说的,演出非常成功,你应该要获得奖赏。如果不是我事先 知情的话,我也会相信你是一个荡妇。’

‘……甚至……是你?’

‘没错。现在让我们离开浴室。’我让妈妈转过身体走向浴室的门,轻轻地 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的爱流了出来:‘别忘了保持演出。’

‘是的,主人。’伸手在门柄索的妈妈,注意力无法集中无法把门打开, 所以我站在她的背后伸手握住把手,把门打开。

她小跑着回到大厅,股间的与爱的混合物滴下地板,留下一道痕迹。

当我离开浴室,回到客厅时,她已经骑在特洛伊姨丈身上,户吞吐着他的 ,揉搓着自己的部和不能控制地呻吟。

真是个完美的女演员。

***    ***    ***    ***

我认为我应该要在图书馆研究关于闪电的资料,尽力找到一条回家的路,而 且我讨厌使妈妈失望。但是我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在爸爸回到家的时候,我正靠 在沙发上,让姊姊、表妹和阿姨轮流帮我吹喇叭,而妈妈则被特洛伊姨丈在背后 干着。

‘轮到我了。’我自大的表妹为我的高速旋转而提高声调。

‘儿子,看起来你正在建立自己的后啊!’爸爸拍拍我的肩膀。

真的已经五点半了?我与这三个女士已经在一起三小时了吗?

妈妈毅然离开了,她把头发绑成了辫子,而且下身光滑无毛!

她抱住爸爸的脖子,开始用她的户上下磨削他的腿,使得他的大腿湿濡: ‘Oh!God……干我,丹!我需要被狠狠地干。’

‘放轻松一点,妈妈,’我想着:‘不要太过火了。’

‘容易,亲爱的。’爸爸把她放到椅子上:‘我刚刚才结束工作回到家里, 给我几分钟清理一下。’

她噘起嘴唇,然后把中指和食指进户并开始进出,她开始发出感的喘 息。注意到我的眼光时,她皱起眉头,慢慢地拔出她的手指,无聊地坐在那里发 呆。

‘我想要被干。’她别扭地说。然后,她看着我并用她的指甲在部划来划 去:‘艾伦,你觉得如果我的部再大一点会比较感吗?’

‘妈妈?!’

她嘻嘻笑着,我只能摇摇头。

爸爸回到卧室脱下他的鞋子和放好公事包,而姊姊、阿姨和表妹正在专心地 吸吮我的和彼此法式深吻,所以我冒险公开地和妈妈谈话。

‘妈妈。’

‘是的,主人?’

‘你刚刚在干什么?!’

她看起来有罪恶感,然后下定决心:‘好吧!首先,我让特洛伊用狗交式干 我--这一次我有进步,没有昏倒喔!然后,我开始舔……’

‘妈妈!’

‘是的,主人?’

‘你的……’我看着她光滑无毛的下半身,问道:‘你的……呃!在你两腿 间的……妈妈,你到底是……?’

‘你是说我的毛皮吗?’她微笑着。

‘没错,你的毛皮,到底怎么了?’

‘好,你的姨丈想要看到我没有毛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女人尽力装得像是个 小女孩,所以我……’她耸耸肩。

‘艾伦,你觉得怎么样,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妈妈!’

‘怎么了?亲爱的。’她甜甜地问。

‘那样……当我们回去以后,会很难解释。’

‘我们需要好好地谈一谈,亲爱的。’但是,爸爸和特洛伊姨丈正好走了出 来。特洛伊姨丈摆动他的头划过妈妈的嘴唇,妈妈立刻张嘴把含进去。

‘儿子,介意和我分享一只你的小母狗吗?’爸爸笑着问。

我把表妹让给他,然后开始干她的妈妈。

***    ***    ***    ***

我的心脏正在狂跳,我要怎么从这种场面下脱身呢?

特洛伊姨丈、爸爸和雪柔阿姨决定,家里所有的男人都应该狠狠地干妈妈一 场,来庆祝她从神崩溃中恢复正常。

妈妈的眼睛睁得很大,心烦意乱地看着我的方向。

雪柔阿姨拍击她的手和指出,既然特洛伊姨丈和爸爸都已经干过妈妈了,我 是唯一一个需要滋润妈妈子的人。等我干完后,三个男人正好可以一次填满妈 妈身上的三个洞,作为最后的庆祝。

当我结结巴巴地说时,雪柔阿姨提供双头的假阳具帮我预热这只母狗。

我应该要怎么做呢?

当我的心里七上八下,闪过无数的念头时,雪柔阿姨让妈妈用膝盖和手肘趴 在地上,然后跪在妈妈的背后用绿色的双头假阳具干着妈妈。妈妈的脖子向后弯 曲,以充满恐惧的眼神凝视着我,她的表情告诉我:‘艾伦,想想办法吧!’

特洛伊姨丈在雪柔阿姨背后跪倒,并把他的进他妻子的肛门快速抽弄 着,让雪柔阿姨因为受到假阳具和丈夫的双重穿刺而发出呻吟和达到高氵朝。

他把在妈妈户里湿淋淋的假阳具抽了出来,然后拍打着她的屁股:‘芭 比,是时候让你儿子尝尝你美味的屁股了。’

妈妈非常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

‘我想要……在卧室里干她——只有我们两个。’这是我所能想到最好的办 法了。我可以在面纸上,然后当我们回到客厅时,宣称我已经狠狠地干过妈 妈了。

‘没问题。’特洛伊姨丈耸耸肩。

瑞秋的手臂向天空举起:‘哦!我要吃姨妈户里的。’

‘不!’卡罗抱怨着。

‘我先说的!’瑞秋洋洋得意地回答。

爸爸轻打了他的手:‘好吧!儿子,去狠狠地干你妈妈。这样这里的女孩们 才会有好吃的油可以舔。’

妈妈和我两个人都开始勉强地上楼。

我们到达主卧室,然后我关闭和锁住了门。‘我们能不能?’我绝望地问: ‘我能不能在面纸上,然后你用它把擦在户上?’

‘不行……’妈妈回答,赤裸地坐在床上,因为恐惧而显得麻木。

‘好吧!’我向周围打量了一下:‘那么你拉开你的唇,用手指分开你的 户,然后我打手枪,尽量瞄准你的户。也许……也许这样行得通?’

‘亲爱的,平静下来。不要焦虑,我们必须要做爱。’

我转头看着她,惊讶地睁大眼睛:‘妈妈?!’

‘艾伦,哦!干脆点过来干我吧!’她叹息着说。

‘我……可是你……我们……你觉得这样可以接受吗?’

‘我们做我们必须要做的。我会试着坚强。’

真是一个勇敢和英勇的女人!愿意违背一切她的价值观来完成目标。

妈妈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弯曲着膝盖:‘很好……让我们做爱吧!亲 爱的。那些女孩们快要等不及品尝她们的美味点心了。’

‘我只是……你真的想要……想要我干你吗?’

‘如果我们必须,我们……(喘气)必须……’她开始用她的手指轻轻地划 过两腿之间。

‘好,我们想要……嗯,尽快地结束这一切。’我跪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 确认在我们变得开始做爱以前,她的户是润滑的。我笨拙、微妙地用我的指尖 轻轻地撑开她的唇。妈妈发出另一个喘息,道里流出约四分之一杯的爱到 床单上,我猜她已经润滑了。

我站起身子,握着掌慢慢地套弄了几下坚挺的。我希望能先让自己兴奋 到极限,这样就可以入、然后抽出来。我不希望进行不必要的动作来增加 妈妈的羞辱,对于我们必须做爱这件事,她已经展示了比她有的更多勇气了,我 不想要再增加她的。

妈妈提起头和在自己的双腿间看我:‘亲爱的,不要这样做。如果你太快 ,女孩们会一直吵闹,然后要我们在她们面前做爱。’

‘我……可是我……我们不想要……花更多的时间在不必要……’

‘哦,亲爱的,赶快进来,’她转动她的眼睛:‘我准备好了!’

我用力地吞了口口水,走向妈妈,调整头对准她的唇就定位,这使她发 出了高音的喘息和卷曲她的脚趾。

我用力地吞口水:‘我要开始了。’

推进。

下沉。

温暖!

而且湿润!

‘噢!天啊!亲爱的!停止!’妈妈尖叫。

‘怎么了?妈妈,对不起!我立刻抽出来。’

‘不要动!不要动就好!只是,只是……’她抬起脖子,嘴巴一张一合地喘 息,像是试图清除在她脑中造成她非常非常痛苦的事物,或是非常非常感的。

最后,她喘息着:‘亲爱的……’

‘妈妈,对不起!我非常抱歉。你准备好的时候,告诉我,我立刻抽出来。 我们不应该做爱,我们可以想另外的解决方法。’

‘亲爱的……’她发抖着叹气:‘我认为我可以……但是我做不到。我必须 要告诉你,自从我们来到这里,我就……’

‘我知道,你一直忍受着羞辱和贬低,我感到非常抱歉。但是,它将在这里 结束。你将不必再对自己妥协,不再需要了……’

‘艾伦?’

‘是的,妈妈。’

‘闭嘴,艾伦。自从我们来到这里,事情是……它们不是,亲爱的,这个身 体并不像我们原来的世界一样。它非常的不同!那是……艾伦,你知道我最近的 演技吗?’

‘当然,你的演出一直都很有说服力,妈妈。你……’

‘艾伦……我没有在演戏。’

‘我们将让你……你刚才说什么?’

‘艾伦,用这个身体交是很的,我是指非常。’

‘但是……但是……你是我妈妈!’

‘艾伦,从现在开始,我是你下流、饥渴、荡的妈妈!所以,你没有伤害 到我,你也没有带给我羞耻和羞辱。嗯……实际上,你是。但是,这让我感到兴 奋。’

她抓住床单,把自己的脚从我的腰部后面,移动成她的脚跟勾在我肩膀上。

‘事实上,我想要让你像干非常欠干的妓女般干我。但是,我要警告你,你 正在我道内的,’她收缩她的道来强调:‘它让我现在是如此饥渴, 我可能随时都会变成荡的母狗。我必须要……警告你。’

哇!

自己的母亲。

谁会想得到呢?

‘妈妈。’

‘是的,主人?’

‘继续动作并变成母狗。’

‘哦!’她尖叫着,我的臀部已经开始随着欲望前后摆动。过了一会儿,妈 妈的脖子和背部开始紧绷,然后她开始用我无法想像的方式去跳跃、哀号和收缩 道。

***    ***    ***    ***

‘别这样,艾伦,’爸爸砰砰地敲打着卧室的门:‘让我们进去!听起来你 们两个在里面干得很爽,我们也要参加。’

妈妈仍然神智清醒,但是却像是发情动物般地激烈跳跃着。我已经在她体内 了三次,每一次她都立刻用嘴巴清理我的。

‘我的点心在哪里?’瑞秋在门外面发着牢骚。

‘哎哟!都被我吃光了。’妈妈色迷迷地看着我,在我面前弯下身子。

没有了,这里已经没有病态的厌恶交……

***    ***    ***    ***

凌晨三点钟,我正抱着姊姊躺在我的床上,做着和我最近变得荡的妈妈以 各种姿势交的梦。梦里妈妈飘浮在半空中,正准备在半夜爬到儿子身上,让儿 子好好地干一场。

妈妈拍打着床垫,然后跳到半空中。

我被床垫的震动弄醒,‘干我!’妈妈哈哈地笑,低下身子,用润滑的户 骑在我的小腹上,然后再次弹起身子。

‘嗨!’当姊姊也被吵醒,她抱怨了。

‘安静!’妈妈一面上下摆动,一面告诉她。

‘噢!别这样,妈妈!’卡罗抱怨着:‘现在是半夜。’

妈妈伸手把嘈杂的女儿推到地板上。

‘嗨!’卡罗在地板上抱怨。

‘哦,艾伦!’妈妈说,调整她的道,对准我身上永久勃起的入: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停止寻找回到我们原来世界的方法!我一点都不想回去! 我们到了天堂而且我永远不想离开。现在……我还想要更多的你,宝贝!’

卡罗在几分钟后爬上床加入我们,然后我们三个一直做爱到天亮。

***    ***    ***    ***

同时间,在另一个距离此地很遥远的宇宙里……

另一个艾伦正骑在另一个芭芭拉身上,快速地摆动臀部干着她。

‘亲爱的,’爸爸敲着浴室的门:‘你没事吧?你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个疯婆 子。’

‘只是……只是……只是个坏掉的,亲爱的。’

‘没事就好。’爸爸犹豫不决地皱眉。

‘真的没事。亲爱的,继续去工作吧!’

‘好吧!’他叹息了。他的妻子自从那闪电爆炸以来行为一直很诡异!他为 她担忧。

母亲和儿子两个人在几分钟后一起达到高氵朝,但是,它并不像它应该那么地 让人满足。

‘我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地方,艾伦。’芭芭拉告诉她的儿子。

‘我知道,妈妈。我正在想办法要找到回家的路。’

‘交在这个宇宙中逊毙了,可这里的所有人都非常鄙弃交。’

‘你是在告诉我,这是个彻底疯狂的世界:所有存在的世界中,最扭曲变形 的?’

芭芭拉摇摇头:‘这些宗教、法律、邻居、家长--教师联谊会,甚至这些 该死的幼稚园,他们的存在决定了人们要为所谓的罪过受罚!他们不管自己到底 是为了什么愚蠢的罪过而受罚,只是以痛苦与压抑来渡过人生。’

艾伦叹着气说:‘而且他们决定没有人可以从痛苦中脱身。即使不被需要的 宝宝们也被迫出生,使他们被迫渡过痛苦的生活。看起来就像是所有的人不允许 任何人从痛苦的生活中脱身一样,妈妈。’

‘我们必须从这个扭曲的世界逃走,艾伦。我们一定要。’

艾伦叹着气:‘与我们交换了世界的另一组我们,一定难以相信十分高兴地 待在我们的世界里,他们甚至不知道有比他们原来所在的世界更美好的世界。’

‘但是我们知道,艾伦。所以我们必须要离开这个世界。’

‘你知道吗?……如果这里的原住民知道他们能够逃到更好的宇宙,他们会 咳到把肾脏吐出来,并立即行动以确保没有人可以逃脱,永远自遭受疼痛的生活 中逃离。像是某种可怕尺寸的柏林围墙,把人们关起来。’

‘只要能让我们离开这里,’芭芭拉挫折地叹气:‘即使没有办法让我们回 家,只要能让我们离开这里。’

***    ***    ***    ***

当杰克说完他的故事时,他眯起他的眼睛,‘是时候看看今晚的命运如何了 。’他拖长语气地说。

当杰克走到门口时,酒保和酒吧的客人们都大口的吞着口水。当他走到酒吧 外面时,他们匆忙地挤到窗户和脸贴着玻璃看着外面。

扫帚和蝙蝠回来了吗?!

杰克走到停车场,发现扫帚和蝙蝠出现在那里。

‘嗨!呕吐。’他向带头的蝙蝠打招呼。

他让蝙蝠拉着扫帚,准备要起飞时,酒保胆怯地离开酒吧走到停车场,‘杰 克先生!’酒保喊着。

‘是的。’杰克眯起眼睛问。

‘先生,你能不能把我天花板上的血红大眼给拿走呢?’

杰克集中神一会儿,然后声明:‘那只眼睛已经消失了。还有事吗?’

‘嗯,如果我能够问,先生,出于好奇……五百年前你做了什么现在绝对不 想再做一次的事情?’

‘事实上……’杰克深呼吸:‘五百年前,我……’

酒保肯定他自己其实并不想要知道答案,但是,他那该死的好奇心迫使他张 嘴问了这个问题。

‘我只好走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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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蛇:‘实在要说一声感谢,这篇翻译选才很好,翻译的技巧和语法也相当成熟,真是很乐见翻译这一行后继有人。’

MIMIC:‘感谢提供翻译动力的唐门、SIMONE、ASSTR的所有成员、在我之前翻译过心灵控制类的诸位、对于情色文学多年来始终以行动支持、鼓励的伟大魔王。’

召集人:‘多谢MINIC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五夜·青苑前。’

第五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1

作者:微风

沙沙………沙沙………

‘哈……哈………’

男子穿着一袭破烂的黑布衣衫,紧握着腰间长刀,在高度及腰的黄褐色狗尾 草中穿梭。

‘奇怪……天色怎么暗的这么快?’男子奇道。

前方不远处便是一座郁的深林,隐约可见耸立在林中的屋宇轩顶。

‘前面有人家………’男子神一振,加快脚步向前行去。

杂草乱丛在深林前稀疏地散去,男子一脚踏入深林。

清脆的铃声响起,音色如同飞虫一般划过耳际。

回过神来,四周已是暮色垂降,仰头上望,天空一片郁蓝。

刚才走过的杂草乱丛已不知去向,男子身边尽是女人柳腰般细的瘦长树木 ,放眼望去,之前在林外所见的屋宇轩瓦也不见踪影。

心里一急,男子越走越快,最后奔了起来。

身边景物飞旋,但就是怎么也走不出这座深林。

‘啊!’

男子一个踉跄,被地上隆起的土瘤给绊了一跤,直直往前扑倒。

‘什么鬼东西?’

爬起来一看,才知道绊倒自己的是一团漆黑的物事,蜷在地上,不知是什么 玩意。

男子踢了它一脚,它动了一下,外形稍稍散开。

一股恶臭扬起,男子皱着眉,捂住口鼻。

定神细看,那个东西是人的尸体。它背对着男子,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倒在 地上。

黑色的部分是饱吸森林湿气的衣衫,男子用剑鞘把死尸翻过来。令人作呕的 恶臭猛然飘散,熏的男子两眼昏花。

附着在尸体内侧的白色尸虫约莫有人的拳头那么大,一感到尸体被翻动,便 立刻四散奔逃。尸体的面孔已经腐烂的无法辨识生前的容貌,只能看到一团团干 枯的暗红色片。

‘…………不会吧?’

男子不禁骇道。

‘难道……他是因为走不出这座林子…………’

想着想着,男子背后冒出一阵冷汗。

###

宽敞的内殿中,一名男童穿着青白色的衣裳,用小手在筝上来回勾动。筝弦 发出清脆的乐声。

主位上,四五个同样打扮的男童围绕着一名身着红底紫纹,八重单衣的女 。

瓜子脸,二重眉,双眸是妖艳的紫黑色,眼睑上抹着一层淡淡靛青,柔嫩的 肌肤白里透红,人间绝无的美貌几乎要把身边一切生物的魂魄都勾了去。

女露在袖外的纤纤玉手握着一把木骨纸身的夏扇,端正地坐在紫金垫上, 静静欣赏男童所奏的筝色。

“主子………”

跟这闲静画面极不搭称的哑声音从殿外传来。

“有人闯进来了,主子,让阏伽去料理他。”声音的主人似乎唤做阏伽(音 :烟茄)。

坐在主位上的女子用眼神令男童停止演筝。

“………这倒奇了,”女子轻声道,“这家伙身上的味道不是单纯的人,不 知夹杂了什么东西,竟闻不出来他是何来历。”

“阏伽,你先别急着杀他,把他带回来给妾身瞧瞧,”女子道,“最近老是 看这些男童表演,早就腻了,差不多是该换些新鲜口味的时候。”

“是,主子!”那嘶哑的声音道,随即一阵沈重的脚步声,声音的主人似乎 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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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东奔西闯,但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出这道林子。

就在他几乎绝望之际……

“喂!”

男子大惊,转头一看,从林木深处,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巨人。

‘啊…’男子惊讶地张大嘴巴。

巨人的肌肤是红色的,除了腰上裹了一条布之外,浑身赤裸,额上长着一 对短短的尖角,黄浊的獠牙从嘴里往下探出,怎么看都不是人类。

‘鬼!……鬼!’

男子喊道,抽出手中长剑便往红鬼身上斩去。

红鬼伸出它铁般的手臂,铿的一声,把男子的长剑弹开,随即伸手将他一 把抓起,不理会他如何挣扎,迳自将他扛在肩上。

“我们的主子想见见你,你才好运不用被我打死。”红鬼冷笑道。

在红鬼钢铸铁打的手掌下,男子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乖乖地随它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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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深林,映入男子眼中的是一座极为宽敞的古典殿式庭院建筑,现在只 有在京城还能看到这样的建筑。

围墙之内,隐约可以看见三座主殿的黄色轩瓦。

红鬼推开围墙上的一扇小门,弯着腰走了进去。

小门后,是一座人力挖掘出来的池塘,靠近岸边处点缀着几片荷叶,粉红色 的花苞凭着风在荷叶中轻轻飘动。

红鬼背着男子走上长长的缘廊,缘廊前方连接着三座殿中偏东侧的殿。

在经过东侧殿正门的时候,男子一眼瞥见东对殿里面有一个女子,牵着两 个小孩的手,慢慢往东对殿内房中走去。

女子仅穿着一件乌纱薄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地在薄纱下摇晃。身边的孩 子一男一女。

女子在推开内房门的时候,回头往东对殿门外望了一下。

男子的视线和那女子对上了。

柳叶乌眉,纤睫墨目,女子的五官清一色用最浓厚的墨色画开,连双唇都是 淡淡的紫黑色。她的肌肤也因此显得极为雪白,在男子的注视下,那对水嫩双唇 像是毒蛇的鳞片般闪亮。

女子浅浅地笑了起来。

红鬼脚步不停,很快的女子和东对殿都消失在廊柱轩宇之后。

再穿过一条较短的缘廊,男子被带到了中央的殿,寝殿。

隐隐地,寝殿正门里面就传来了幽寂的筝琴之声。

“……阏伽吗?”一道清脆悦耳的女音从殿内传出。

“主子,我把他带来了。”

“摆着吧,你可以退下了。”

阏伽肩一挺,男子掉到地上,疼的抱着肚子。

阏伽嘿嘿几声,一步一步,在缘廊上发出刺耳的噪音,离开了男子的视线之 外。

男子缓缓坐起身,从寝殿里面流泄出温暖的金光。

“进来吧,让妾身瞧瞧你长什么样子。”一股令人迷醉的声音道。

男子缓缓移动脚步,走进寝殿之中。

八座灯台的火光照的殿内一片光明,男子首先看到的是两个男孩,都穿着青 白色的衣裳,一人拨筝,一人用角板抚弄三味弦。

男童后面,又有四名男童,一样打扮,围绕在一名身着八重单(八件衣服的 意思)美艳女子身边。

男子望着女子天仙般地面容,不禁痴了。

她的眉毛在额间分成两股,一长一短,微微上翘,以掌托天庭之势,在额缘 下方展开。跟之前那宛如水墨画中的女子不同,眼前的女子就像是朝雾般的清飘 无际,让人觉得她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你是谁啊?”女子问道,握着扇子的右手轻轻甩了甩。男童停止了演奏。

‘呃……我是……’

男子回过神来,回答道。

‘下人唤作冥海,本是服侍左参院的下户武士,但是……’男子欲言又止, ‘因为某些原因,现在是流浪之身………’

“喔,原来是武士大人……”女子呵呵笑道,冥海看着她冰雪双颊,又痴了 。

“妾身唤做青苑。是这间宅邸的主人。”青苑笑道。

青苑本来垂在背后的长发,此时却慢慢扬起,在青苑头上卷成一只高高的宝 髻。

冥海惊讶地张大了嘴。

站在青苑身边的童男从袖中取出两只金钗,固定住青苑的发髻。

‘你……难不成………’冥海惊道。

“男不成女不成的,妾身怎么了呀?”青苑笑道。

冥海手足无措的模样,让青苑感到十分有趣。

冥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握住腰间长剑,唰的一声抽了出来。

男童们立刻害怕地躲到青苑背后。

‘你……你也是妖怪吗?’冥海结结巴巴地道。

“………”青苑眉头一皱,脸上表情极为不悦。

握着扇子的右手一挥,冥海耳边一阵嗡嗡巨响,长剑脱手,啸然而去。

只见长剑剑身在黑暗中微微闪亮,顷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浪人,妾身给你一个忠告,”青苑道,“最好不要再让妾身感到不快,对 你没好处的。”

说完,青苑令男童取出一片坐垫,让冥海坐下。

失去武器的冥海战意全失,只好乖乖听话。

“山间陋居无以招待,你就勉强看看下人的表演吧。”

青苑道,用扇子指了指几名男童。

三名不过十岁的男童白里透红的脸蛋涨的发热,扭捏地走到冥海面前。

“快点,别让客人等了。”青苑笑骂。

三名男童听见青苑的话,脸上都是一阵惊慌。

冥海正在奇怪青苑要这几个小孩子表演什么东西的时候,男童们开始褪下自 己的衣服。

转眼间,男童们一身赤裸的站在冥海面前,双腿之间,白净的小芽轻轻发 颤。

‘这是……’冥海不禁疑道。

两名男童一起蹲到其中一名男童的胯下。左首的男童用手拨开稚嫩上的 包皮。

‘啊!’包皮被拨开的男童疼的喊了出来,全身发抖。

右首的男童待包皮完全拨开后,一口把沾满白色耻垢的头给吞入口中。

浓烈的尿臊味冲入男童口中,他皱起眉头,双颊胀红,卖力地前后移动头部 。

‘这……这………’冥海看着青苑,‘你怎么让这些孩子做出这种……’质 疑道。

青苑冷冷地瞪着冥海。冥海立刻想起方才青苑的话语,连忙住嘴,以免她生 起气来,也把自己跟那把剑一般的给轰飞了。

吸吮着的男童噗的一声把给吐了出来,芽稍稍挺起,变得比刚才 了一些,但依然没比冥海的食指长到哪去。头上沾满了唾,白色的耻垢似 乎都被男童给舔食干净了,头现在是粉红色的。

另一名握着后半部的男童接着把含入口中。

被两个同伴轮流吸吮的男童颈子附近红成一片,低头握着同伴的头发,轻轻 晃动腰部。

冥海的视线不禁凝聚在男童的嘴唇上,十岁的男童身体就和女孩一样柔嫩似 水,嘴唇也是又薄又软。那对嘴唇在小小的头上刮弄着,把另一人的唾都吸 吮干净,然后慢慢地,整个头都被他吞了进去。

男童伸直脖子,囊在他的下巴附近晃动。之前吸吮的男童来到被玩弄 的同伴身后,用手掌轻轻分开他的大腿。

‘啊……啊!’站着的男孩轻声喊叫,‘不要……舔那边……’

同伴的脸埋到他的臀部中,看起来是在舔舐着他的肛门。

第一次看见男童互相爱抚的冥海难堪地发现自己竟然硬了起来。幸好自己的 衣衫松垮,看不出来阳已然硬挺。

羞窘中,冥海往青苑的方向一瞥,她满脸笑意地看着冥海的股间,似乎早就 知道他会作何反应似的。

“喂,你们别忘了招呼客人啊。”青苑道。

‘嗯………嗯………’

被同伴前后舔舐的男童蹒跚地移动脚步,在他胯下的两名男童也自然地跟着 他向冥海的方向挪动身体。

‘啊……啊……’男童的眼中充满苦涩的欢愉快感,来到冥海跟前。

冥海不知所厝地看着男童,他弯下腰,伸出小手,解开冥海破烂的缠腰布。 男童轻轻拉开冥海的胯裤。

长的男阳高高挺立着。

青苑愉悦地欣赏着男童苦闷的表情。

男童慢慢弯下腰,张开小口,对准冥海大的。

一瞬间,冥海竟然感到无比的兴奋。

青苑脸上微笑不减,“……从他的反应看来,八成是魔之属……”心道。

“嗯?”眉头一皱,“又有客人?今天还真是热闹。”青苑轻声道。

“青苑!!!!”

殿外突然传来一道凄厉的叫声。

一道白影闪电般飞入殿内,直冲青苑。

青苑不慌不忙,在冥海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扇子一挥。

只见一个少女僵在青苑面前三尺之处,两手紧握着一把长剑。

‘啊!’冥海惊道,‘我的剑!’少女手中所握正是自己的长剑。

定神细看,少女的背后竟然有一双长宽约莫六尺余的雪白双翼。少女一头黑 发及肩,头顶绑着一只六角冠,身上裹着白布条绑成的肚兜,大腿部的隐密处 忽隐忽现。她愤怒地瞪着青苑,眼中直要迸出火花。

少女的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双腿的线条纤细,大腿部的肌紧绷, 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赘,看起来似乎是武家出身。

“唉呀,这不是天狗吗?”青苑奇道。

“死老妖!给我滚出这座山!”年幼的女天狗怒吼,“竟然……竟然把父亲 给……”眼中倏地涌出一泉清泪。

“啊………”青苑恍然大悟道,“你是乌天狗的女儿啊……”

“可是翅膀的颜色是白色的呀……”青苑看着稚天狗道。

“呸!”稚天狗吐了一口唾沫,当然青苑是不会被这种玩意触及身体的,唾 沫还没接近青苑,便消失无踪。

“……”青苑脸色一变,瞳孔由黑转白,模样十分可怖。

“杀了我呀!死老妖!”稚天狗毫不畏惧地道,“反正你已经把这座山中的 妖怪都杀光了,再多杀一个也不会怎样!我也不想活了!”

青苑缓缓举起右手,扇柄上凝聚出一股青烟。

四周的空气发出嗡嗡嗡的震动音,男童们纷纷退避到墙边,刚才负责表演的 男童们赤裸着身体,害怕的躲到冥海身后。

冥海则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发展给吓呆了,不知所措地呆坐原地。

青苑一眼瞥见冥海,他股间的正缓缓垂下,青苑嘴角浮出一丝微笑,右 手一挥,黑烟散去。

天狗突然往冥海的方向飘去。

腾的一声,冥海慌张的伸手接住往他怀中飞来的少女。

稚天狗昏了过去,长剑落地,铿锵一响。

“浪人,那只天狗是我给你的礼物。”青苑道,“看你要怎么料理她都可以 。”

‘我的礼物?’冥海奇道,今晚一连串的奇遇已经快要让他变成傻子一个了 。

青苑若有所思地微笑,转身走入内殿。

男童们拾起衣裳,跟着青苑走入内殿。

在男童们进入内殿后,几名侍女陆陆续续地走进寝殿,冥海起初还担心她们 也是妖怪,不过看起来她们和冥海一样都是人类。

一问之下,才知道这里的下人都是青苑从山脚下的村庄里面抓来的。

‘…………’冥海想了一会,问道:‘其他人呢?男人都到哪去了?’

女仆们摇头不答,脸上充满悲哀之色。

在女仆的带领下,冥海抱着昏迷的稚天狗,来到西侧殿中的一间单房。

青苑前  之章  冥海  二

穿过连接西对殿和寝殿的缘廊,冥海跟在女仆背后,来到一间单房前。

女仆推开房门,让冥海进入房内。

点起烛台,房内仅摆着一座文台,一片垫着软垫的草席。房间最里面的墙上 有一扇窗,幽蓝的月光隐隐从窗外透进来。

冥海把稚天狗平放在草席上,把自己的刀子放在一边。

‘山下的无人村,原来是你们的村落啊……’冥海对门外持着灯笼的女仆道 ,‘你们有几个人在这里做下人的活?’

女仆不答,慢慢把门拉上。

呀的一声,门关上了,随即又是喀的一声,女仆似乎从外面上了门栓。

冥海一惊,冲上前想要开门,但为时已晚,朱泥半褪的门板闻风不动。

‘喂!你干什么!’冥海喊道。

‘晚上最好不要乱走比较好,’女仆道,‘我明天早上再来帮你们开门。’

哒哒哒地,女仆似乎走远了。

冥海无奈的走回草席边,坐了下去。

‘嗯………’

稚天狗呻吟了一声,身体动了一下。

在微弱的烛光下,稚天狗的双腿之间,影不断舞动。

虽然看起来还是个孩子,但稚天狗的身高其实已经到冥海的口,比青苑身 边的男童要高的多。白色的布条缠住稚天狗的躯体,她的翅膀变得只有手掌那么 大,贴在背后。

冥海背靠墙壁,闭上眼睛。

黑暗中,男童弯着腰,张口想要把自己的含入口中的画面缓缓浮现,男 童的双眼注视着勃起的,薄薄的双唇上沾满唾而闪闪发光。

睁开双眼,冥海发现自己的硬挺起来。

稚天狗依然昏迷不醒,双腿动了一下,翻过身来,正面对着冥海,侧卧在草 席上。

她穿着一双草鞋,小巧的脚指圆滚滚的,小腿细长,大腿紧绷,被白布捆着 的部微微隆起,腰部的曲线略弯,娇嫩的臀部缓缓晃动。

稚天狗的右腿抬了起来,两腿成ㄗ字形,侧身对着冥海。

一瞬间,冥海瞥见了稚天狗的股间,白嫩的缝细细一条,别无他物。

冥海的体内立刻充满了欲望,他站起来,把腰带解开,脱下胯裤和上衣,浑 身赤裸地来到稚天狗身边。

冥海伸出手,把稚天狗的身体翻转过来,仰面向上。

稚天狗的双腿起来滑嫩无比,柔软的肌肤下,肌充满韧。

冥海把她的双腿分开,在双腿中间,有一条小小的裂缝,裂缝周围是一小团 肥软的嫩,白白净净。

冥海伸出手指,轻轻翻弄缝,瓣随着手指开开合合,粉红色的黏膜露了 出来。

冥海兴奋地全身发热,头硬地肿胀生疼。

稚天狗的脸上没有之前激愤的表情,只是眉头微皱,双唇轻启,慢慢呼着气 。

冥海把稚天狗的双腿抬起,放到自己腰上,她大腿下方的肌肤紧致滑嫩, 在手里十分快活。

身体往前一仰,冥海用手指拨开稚天狗的双唇,在洁白的牙齿后面,是一块 暖呼呼地片。冥海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用舌尖把稚天狗的舌头往上挑起,吸 了出来。她的唾带有些微的甜味。

冥海贪婪地吸吮着天狗的舌头,轮流含住她的上下娇唇,像是要把她的嘴巴 玩弄殆尽般地四处舔舐。虽然头顶在瓣上,但冥海还不想这么快入她。

两人的唾沾的稚天狗双唇附近一片湿润,冥海欢喜地抱着这具可爱的人 偶,手指慢慢解开她身上的布条。

小巧的房露了出来,平坦的腹部上没有一丝赘,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她肋 骨的曲线。

冥海用手握住天狗的房,虽说如此,但其实不过是个比拳头略小一点的 隆罢了。

用两指头捏着樱桃般的头,冥海轻轻揉捏。

‘呜呜………嗯嗯………’

稚天狗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嘴里泄出温暖的叹息,眉头紧锁,黑发在肩头 轻轻摇晃。

看见她的表情,冥海更加的兴奋了。

‘呜呜……啊啊………’稚天狗的眼睛睁了开来,‘这是………怎么……’

冥海一直等待的时刻终于到了,他用力挺腰。头刺穿了一道薄膜,略黏的 温暖体渗了出来。

稚天狗身子轻轻一震,两眼圆睁,似乎还不大清楚发生什么事。

她的缝不太湿润,但冥海还是将头直直入到道的最深处,因为没有 什么黏的润滑,嫩反而紧紧地吸附在上面。

‘你……你在干……’稚天狗颤声道。

冥海略微抽出,然后又是一挺,头狠狠地入稚天狗的嫩深处。

‘啊啊!’稚天狗吃痛地喊出声来,娇嫩的脸蛋瞬间涨地通红。

‘啊……啊……’冥海赞道,‘好……好紧的………’

‘你在干什么………’稚天狗挪动身子想要离开冥海,但被他紧紧抱住, 本无法动弹,‘放开我………好痛………’

‘没关系的,马上就不会痛了。’冥海笑道,‘马上就会舒服起来的。’

抓住天狗纤细的手腕,欣赏着她忍着疼,胀红的小脸,冥海感到自己似乎马 上就要了。

‘啊啊!好痛!’稚天狗痛苦地喊叫起来,五官都扭曲变形,眼眶里面渗出 了泪水,‘拔出去!快拔出去!’

‘啊啊……越来越紧了……越来越紧了!’冥海恍若未闻地笑了起来。

体被异物入的痛苦反而让稚天狗的道夹的更紧,头的菱在入拔 出的时候,刮弄着壁,说不出的快活。

鲜血顺着滴落,稚天狗的大腿随着的动作,不断颤抖。

稚天狗挣扎着,像是离开水面的鱼一般,在冥海的胯下扭动。

冥海紧紧抓着她的双手,用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不断抽。

‘好痛!真的好痛!’稚天狗哭喊着,‘住手!快住手!’

‘我要了!我要在你的里面!’冥海狂喜地高声笑道。

冥海用力将头送入嫩的最深处,将滚烫的毫不保留地注入稚天狗的 体内。

被一烫,稚天狗的腰肢抽搐起来。冥海压着她的腰,以免滑出蜜 外,一边品尝她的痛苦呻吟,一边用手玩弄小小的头。

拔出,整都是淡红色的黏沫。

稚天狗躺在草席上,大口喘息,脸上满是泪水,股间沾着几条血丝。

冥海握住她的小手,用她的手套弄起。

最后一股了出来,沾的稚天狗满手都是。

冥海满足的笑着,用手轻轻抚她的大腿内侧。

稚天狗往左边一瞧,眼睛里面映出了地上长剑的模样。

‘呜啊!’

稚天狗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推开冥海,抓起地上长剑,抽出剑身。

‘你这………’稚天狗的眼中充满愤恨,嗓音颤抖哽咽,‘你这………我要 杀了你!’

不知怎的,冥海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笑什么!你这比妖怪还不如的东西!’稚天狗怒吼道。

稚天狗高举长剑,对着冥海当头劈下。

冥海一个侧身闪过,欺到稚天狗身边,握住剑柄,用力一扯,长剑登时从稚 天狗手中滑出。冥海顺手将长剑扔到房间的另一头去,匡啷啷响个不停。

‘下次握剑的时候,记得把手上的擦干净。’冥海在稚天狗耳边轻声道 。

‘你……你这畜生……’稚天狗看着自己沾满的右手手掌,又怒又悲, 颤声道。

‘青苑已经把你给我了,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冥海笑道,‘你竟敢 骂主人是畜生,看样子我得好好教训你一顿。’

稚天狗怒极,挥手便往他脸上击去,却被冥海接个正着。

就算是年幼的稚天狗,她的力量也是远比一般人类要强的多的。

稚天狗不敢相信地看着冥海。

他的眼睛里面隐隐透出一股黑气。

‘你……你不是人吗?’稚天狗又惊又疑,问道。

‘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你的主人。’冥海笑道,愉快地看着眼前挣扎的猎物 。

在和稚天狗争夺的时候,冥海的一直是勃起的,稚天狗的反抗让他难以 克制的兴奋,头涨痛的难受。

稚天狗想要抽回被冥海抓住的手,但却怎么扯也扯不回来,反而自己的手腕 还疼了起来。

‘放开我!’稚天狗怒道。

冥海看着那具尚未成熟的美味躯体在眼前晃动,脸上充满了念。

‘你想……你想干什么?’稚天狗看见他邪的表情,不禁胆怯道。

‘想干什么?’冥海失笑道,‘当然是想要你啊。’

稚天狗一脚往冥海腰间踢去,想迫使他放开自己的手,却反被冥海一把抓住 ,现在右手左脚都被冥海给抓地紧紧的。

冥海轻轻踢了稚天狗仅剩的右脚脚踝,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冥海也顺势 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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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青苑坐在内房中,对着镜子梳头,“有一点眉目了,但是现在 还看不出来那家伙到底是什么。”

沈重的脚步声从寝殿外接近。

“主子,我把东西带来了。”阏伽从殿外喊道。

“放到老地方去。”青苑轻声道。

沈重的脚步声又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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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放开我!’稚天狗依然不放弃地挣扎着。

冥海压着她的身体,用稚天狗的裹布条把她的双手捆住。被冥海碰过的布 条都变成灰黑色的,坚韧无比。

稚天狗的双手被捆绑在背后,双腿则被冥海握在手里。

‘你杀了我吧!’稚天狗喊道,‘与其被你这样羞辱,我不如死了算了!’

‘你在说什么?’冥海笑道,‘你是我的东西,你死不死岂是你说了算的? ’

冥海挺腰,把再次送入稚天狗体内。她的身体弹了起来。

稚天狗咬牙,脸蛋胀红,眼角猛然窜出一串泪珠。

在剧烈的疼痛之下,稚天狗也没有余力去反抗冥海了。

冥海笑着,继续抽。

跟第一次不一样的是,道深处慢慢渗出了黏滑的体。

‘怎么?你开始湿了?’冥海问道。

‘闭嘴,畜生!’稚天狗怒道。

啪!

左颊一阵热烫,暖呼呼的体从嘴里面淌了出来。

啪!

这次是右边脸颊,冥海连续甩了她两个巴掌。

‘就算我再怎么心宽大,也不会原谅这样连续的无礼。’冥海冷冷道。

稚天狗脑袋里面嗡嗡嗡的响着,张开口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听不见自己的 声音。

‘我……我才不怕你……’稚天狗道,双颊肿胀,‘随便你怎么打吧……反 正我不想活了……’

啪!啪!啪!

冥海接着又甩了她几个响亮的巴掌,稚天狗的头顺着冥海的手掌左右飞舞, 头发在空中甩来甩去。

重复几次之后,稚天狗动也不动,头偏在一边。

冥海抓着稚天狗的头发,将她拉起来。

她的双颊高高肿起,嘴巴里面满是鲜血,胆怯地望着冥海。

‘听不听话?’冥海冷冷道。

过了一会,稚天狗慢慢点头。

冥海微笑,把稚天狗抱入怀中,轻轻亲吻她红肿的双颊。

‘乖乖听主人的话,主人也不想这样打你啊。’冥海轻轻拍打稚天狗的背, 像是再和自己养的小狗小猫说话一般地道。

稚天狗的身体在冥海怀中微微发抖。

冥海捧住稚天狗充满骨感的臀部,两人成莲花座姿,交合起来。

在狭窄的蜜中来回穿梭,为了减低自己的痛苦,稚天狗的也逐渐湿 润。

‘你叫什么名字?’冥海问道。

‘…………白……白羽………’稚天狗颤声道,因为双颊肿胀的关系,声音 听起来跟刚才不太一样。

‘白羽是吗?’冥海笑道,‘来,叫声主人听听。’

白羽迟疑地看着冥海。

‘怎么,不听主人的话吗?’冥海笑眯眯地,但脸上却泛起了一丝冰冷的怒 意。

‘主……主人………’白羽害怕地道。甩在脸上的巴掌似乎比拳打脚踢更加 有效,白羽失去了之前的刚毅,怯懦地观察着冥海的表情。

‘再喊大声一点。’冥海兴奋道。

‘主人………’白羽轻声道。

‘大声点!’冥海用力上挺,头撞上了嫩,白羽疼地两眼翻白。

‘啊啊!’白羽喊道,‘好痛!好痛啊!’

‘快叫主人!’冥海狂乱地喊着。

白羽的抽搐起来,爱的量也慢慢增加,本来贴在背后的翅膀突然伸展 开来,啪答啪答地上下挥舞。

‘噫噫!啊啊!主……主人!’白羽喊道,腰骨深处痉挛起来。

剧烈的痛苦和奇妙的麻痹感一瞬间充满了全身各处,双手被绑在身后的白羽 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好靠在冥海的双肩上,大口喘气。

蜜含着,猛烈收缩,冥海快活地抓住白羽的臀部,碰碰碰地往上顶。

‘呜呜!呜呜呜呜!’从未体验过地奇艺感触让白羽流下泪来,体内又是痛 苦又是欢喜,说不出的难受,彷彿自己变得不是自己一样。

‘嗯……啊!’冥海呻吟道,再次在白羽体内。

滚烫的在抽搐的心上飞溅着,白羽浑身颤抖,趴在冥海的肩上,张口 咬住他的肩膀。

过了一会,白羽的初次高氵朝终于缓缓退去。

黏糊糊的大量顺着两人的双腿往下滑落,白羽的翅膀不断发颤。

‘舒服吗?这就是高氵朝。’冥海笑道,‘虽然满嘴痛啊痛地,真的要快活的 时候你还是挺舒服的嘛。’

‘………’白羽恨恨地看着冥海,但是害怕又被他凌虐,咬着牙不出声。

‘你那是什么脸?’冥海不悦道,捏住白羽肿胀的双颊。

白羽立刻疼地流下泪来,脸上的泪水似乎还未干过。

冥海放开手,让白羽趴在草席上,自己骑在她的背后。

顺着她的大腿,冥海慢慢往上,手指触碰到那只被的又红又肿的蜜 ,甫开苞就被连续抽,白羽的花瓣内侧满满的都是淡白色的残。

‘说:主人请你我。’冥海在白羽耳边轻声道。

‘……那种话,我怎么可能说得出来!’白羽哽咽地道。

冥海再次抓起白羽的头发,‘我是你的谁啊?白羽?’手指捏着她的右颊。

‘呜……呜……’白羽吃痛道,‘主……主人……’泪水滚滚落下。

‘还有呢?’

‘主人……请……’白羽的泪水像溃堤的洪水一般,‘请你…………我… ’

‘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再你一次。’冥海微笑道。

把舌头伸到白羽嘴里,她口中充满甜甜的血腥味,舌头呆呆地任凭冥海舔舐 。冥海用力拉扯白羽的头发,她才连忙吸吮起主人的舌头来。

在小小的奖励后,冥海让白羽恢复趴在草席上的姿势,自己握着她的腰,从 上而下,由后方入。

‘呜………嗯恩………’白羽呻吟着。

第三次被冥海入,已经没有前两次那样激烈的痛楚了,甚至在身体深处还 有一点微弱的快感涌出。

被开通的道顺从地让一至底,头很快地又陷入饱吸的嫩 之中。

‘啊啊………’白羽不禁再次呻吟起来。

这次的呻吟和之前的呻吟都不一样,声音里充满了雌柔媚的春情。

白羽不禁大惊。

冥海腰肢不停,握着白羽小小的臀部,把大的用力塞入那窄小的蜜 之中。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一旦开口之后,那秽的呻吟便无法停止似地,白羽不断呻吟,顺着 入的节奏,张开口,忘却了身上的诸般疼痛,抽搐般地吸气,同时腹中也涌出美 妙的感触。

‘舒服吗?主人的你舒服吗?’冥海问道,趴在白羽的翅膀上,两手撑地 ,腰部迅速地上下移动。

‘啊啊………啊啊………’白羽呻吟着,身体的反抗也消失了,臀部微微上 挺,迎合着的抽。

‘舒不舒服啊?我在问你话。’冥海道,伸手掐住白羽的嘴巴。

‘呜呜………’白羽低声道,‘舒……舒服……’

‘多舒服?’冥海手上加力。

‘啊啊!’白羽吃痛,‘很……很舒服!’喊道。

冥海把嘴压在白羽唇上,贪婪的吸吮起来。

不知怎的,白羽感到股间一暖,大量的爱从道深处泄了出来,双腿止不 住的发抖,强烈的快感四处奔窜。

‘噫噫噫噫!’白羽高声呻吟,体欢喜地高氵朝。

在白羽的高氵朝缓和后,冥海站起身,把白羽拉了起来,解开她手上的捆缚, 把她带到窗户边。

窗户的下缘在白羽的腰部高度,冥海把白羽的手绑在其中一窗棂上,迫使 她往前弯腰,臀部翘起。

握着白羽的腰部,冥海再次把入,了起来。

第四次的入,白羽的蜜贪婪地吞咽着,壁黏在上,向内收缩 。

白羽竟然在被填满的瞬间便高氵朝了。

‘啊啊!啊啊啊啊!’白羽无法抑制地高声喊道,‘好舒服!啊啊!’爱 狂泄不止。

冥海伸出手指,把指尖按在白羽的肛门上。早就被爱滋润的肛门缓缓敞开 ,冥海的手指顺利地进入了白羽的后庭之中。

‘噫噫~~~~’白羽喊叫起来,但是她的身体现在除了快乐,什么都感受 不到,‘啊啊!不要屁股!不要碰我的屁股!’

冥海快乐地注视着白羽痴狂的模样,驱使腰肢,用撞击着嫩。

白羽在激烈的快乐中抽泣了起来。

虽然体因为强大的欢愉而颤抖,但白羽的神却充满了痛苦。

家族被屠,山林被夺,乌天狗的末裔被人类玩弄、奸着。

白羽的双腿又颤抖起来,美妙的高氵朝又降临在她身上。

‘啊啊!好!’嘴里自动发出秽的喊叫声,‘好舒服!啊啊!’

‘舒服吗?’冥海问道,‘还想要主人继续你吗?’

‘好舒服!我!’白羽一边抽搐,一边喊道,‘主人!我!主人我! ’

泪水不断的从白羽的双眼和蜜中涌出。

冥海开始。

白浊的团块状黏一沱一沱地从白羽的股间落下。

冥海紧抱着白羽,她的翅膀在两人之间拍打。

在高氵朝止歇后,冥海把白羽解开,让她躺回草席上。连续的高氵朝让她疲力 尽,已经无法反抗冥海了。

这一次,冥海从正面入白羽,大的缓缓滑入白净的瓣之中,感觉 就像是用在白羽身上开洞一般,瓣随着陷入了蜜之中。

白羽的已经是完全的氾滥状态,充满了大量的和爱,在的搅 动下发出咕噜咕噜地声音。

冥海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样下去,说不定过几个月,你就会怀主人的种了。’

白羽一惊,突然挣扎起来。

‘不要!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死也不要!’

冥海没有料到白羽还有这样的力气,被她猛然推开。

白羽挣扎着站起,翅膀一歪一扭地。她往房间另一边走去,捡起地上的长剑 。

她举起长剑,将剑刃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准备要自裁。

冥海冲向白羽,迅速夺下长剑,把它丢出窗外,以免白羽又作出类似的举动 。

‘我应该已经说过了,你是我的东西,要不要死也是我来决定。’冥海冷冷 道。

用完最后的力气,白羽的翅膀慢慢缩小,人也无力地坐到地板上。

冥海握住,把头送到白羽面前。

‘舔吧。’冥海命令道。

白羽缓缓伸出双手,握住滚烫的大,把头含入口中,用舌尖笨拙地 舔舐起来。

由于白羽的口技太过驽钝,冥海不耐烦地抽出,把白羽推倒在地,再次 入她的屄中。

‘我要让你生我的孩子,白羽。’冥海笑道,抽起来。

‘不要………’白羽无力的呻吟着,‘啊啊……好……好舒………’

冥海用力挺腰,头猛烈入嫩之中。

‘噫噫噫噫!’白羽欢喜地呻吟着,‘好……啊啊!’

‘你要怀我的种,白羽!’冥海狂喜地喊道,‘你是我的瓮,只能生我的 种!’

‘啊啊!好!啊啊!’

白羽只能一边欢喜地呻吟,一边抽泣着。

###

天明。

白羽的身上沾满了一层淡白色的黏。

她含着冥海的,虽然早已满腹,但还是不断的吞咽着。

‘天亮了……’冥海望着窗外道。

整夜都坚挺无比的,此时终于垂软下去。

冥海拔出,站起身,穿上衣服。

白羽脸神呆滞地望着他。

‘杀了我。’

冥海停止动作,回头望着白羽。

她的双眼失去了光泽,浑身都沾满。

‘你在说什么?白羽?’冥海笑着把白羽扶起,‘你是我重要的瓮子,我 怎么会随便把你杀掉呢?’

一只手伸入她的股间,冥海从蜜中挖出一团黏稠的体。

‘……你不是人………’白羽低声道,‘………你是妖怪……’

冥海把沾满黏的手指入白羽的口中,让她吸吮指尖的黏。

捡起地上的黑色布条,冥海把白羽的手绑在前,把翅膀从部绑住。

最后,冥海用黑布条把白羽的眼睛和嘴巴也朦了起来。

在白羽几乎无法作出任何动作的情况下,冥海像是着人偶一样地,又把 她了一次。

在白羽高氵朝数次后,冥海在她体内,并用黑布条在白羽的下体附近紧紧 绑出一个丁字形,绑缚的太过紧绷的结果,一些从白羽的股间溢出。

冥海再用一条黑布绑在白羽脖子上,像是牵着小狗一般地,拉着她,走出单 房。

白羽蹒跚地跟在冥海背后,每走一步,那黑布就陷入裂缝中一分,最后终于 与嫩完全地咬合在一起,紧紧纠缠。

青苑前  之章  冥海  三

阏伽扛着一具死尸,慢慢穿过庭院。

夜色中,只有远处的烛台火光在随风飘曳。

‘啊啊……啊啊啊啊………’陌生的女哭喊细细长长地飘入阏伽耳中。

“……嗯?”阏伽停下脚步,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没听过的声音……听 说今天有一只母天狗闯了进来,难道是她的声音吗?”

哭喊声断断续续地,一会儿便听不见了。

阏伽于是继续往前走去。

庭院南方是宽大的钓池,像一卷黑绸展开在阏伽面前,闪闪发光。

阏伽脚步不停,踏入钓池中,大的脚板陷入池底淤泥内,缓缓前进。

过了一会,阏伽来到了钓池中央的小岛上。

小岛上有一道阶梯,往地下延伸约莫十尺余长,横宽约可容五人并肩而行。 阶梯尽头是两扇斑驳的厚重木门。木门上面,满布白色的网状物,一层一层把门 裹地密不透风。

阏伽站在阶梯上,左右观望,除了它之外,四周再也没别人。

“嗯?”阏伽疑道,“怎么不见了?”

“黑云!喂!黑云!”阏伽大声道,“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出来!我要把主 子的东西放进去啊!”

“………我的名字叫做墨霞。”

阏伽抬头上望,在一边的树梢上,一个漆黑的人影以倒吊之姿,缓缓滑下。

那人一翻身,站在阏伽面前。

“我的名字可不是随你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的。”那人不悦道。

穿着一袭乌纱博衫,雪白的肌肤几乎一览无遗,感的丰臀媚随着脚步挪 动而上下摇晃。

她正是冥海在东对殿所看到的女子。

墨霞两手交叉在前,紫水晶般闪亮的嘴唇冷冷地笑了笑。

“你在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主子要放东西进去吗?”阏伽质问道。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哄孩子睡觉花了一点时间而已。”墨霞回答。

“哼,真的吗?天才知道你们这些鬼东西在搞什么玩意。”阏伽没好气地道 ,“快开门!”

“要是不信的话,你自己开门啊。”墨霞冷笑道。

“我要是解的开那团白丝,还用的着叫你来吗?”

“哎呀,你也知道你解不开啊?”

墨霞呵呵一笑,走到阶梯下方,伸出双手,轻易地把门上彼此纠缠的白丝一 举拨开。

阏伽扛着死人,推开门板,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阏伽走了出来,肩上的死人却没跟着出来。

墨霞又把白丝放回原位,均匀地布置在门板上。

“没事了吧?我要回去了。”墨霞道。

“回去吧,你这没用的东西。”阏伽笑道。

墨霞瞪了阏伽一眼。

“不过是个纸人,还真敢口出狂言呢。”冷冷道。

“哈!主子随手捏制的式神都要比你们有用的多,真不知道这几百年你们都 在做什么!”阏伽哈哈笑道。

墨霞怒视着阏伽,一语不发,手一扬,整个人便飞上了树顶。

“哈哈~~”

阏伽哈哈大笑,转头走入钓池,顺着原路回去。

###

男童们又是惊讶又是好奇地围在白羽身边,用手指在她身上东戳西戳。

双手被缚,口目被制的白羽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男童们的骚扰,但她越是躲 避,男童们就越是想要玩弄她。或用手指戳她的房,或是拉扯深深陷入缝中 的黑色布条。白羽只能嗯嗯嗯地呻吟。

“…………”青苑看看白羽,再看看冥海。

冥海笑呵呵地注视着白羽扭捏地躲避男童的模样。

“不过一夜,竟然可以把桀骜不驯的乌天狗调教到这种地步。”青苑心想, “寄宿在这男子身上的,看来不是普通的东西。我一开始以为是魔之属,似乎 是想错了,魔至多只能影响被寄宿之人,但是这头天狗明显地受到术力的控制 。”

“……………说不定,吃了他,我就可以……”青苑沈思着。

‘青苑,’冥海对着青苑道,‘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是吗?妾身正在想你不过区区一介身,怎么把乌天狗调教得这么乖巧的 ?”青苑回答道。

冥海也笑了起来。充满念的双眼在青苑身上上下打转。

“连我也想动,胆子倒不小。”青苑在心中冷笑道,“不过凭你现在这副模 样,连我的衣角也不到的。”

冥海起身,拉着绑在白羽脖子上的黑布,将她牵到青苑面前。

‘青苑,请鉴赏一下我这只不入流的壶吧。’冥海笑道。

知道面前的人就是青苑,白羽突然冲上前,想要攻击青苑。但是脖子一紧, 冥海扯住她颈子上的布条,白羽失去平衡,脚一滑,跌在地上。

‘呜呜……呜呜嗯嗯!’嘴巴被布条蒙住,白羽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哝。

“真是凶暴。”青苑道,手中扇子一挥。

白羽双脚发抖,身子在地上滚动。从缝之中,溢出大量的黏。绑在她股 间的布条也沾满了汁。

“妾身是很宽大的,让你感受一下无上的快乐。”青苑笑着,打开扇子,遮 住自己的面孔。

‘嗯嗯!嗯嗯嗯!’白羽满脸通红,股间的爱不断涌出,地上很快便起了 一泓小池塘。

抽搐的双腿软绵绵地摊在地上,白羽不再挣扎,嘴里也没了声音,似乎失神 过去。

“把她的束缚解开吧,一时三刻内,这小丫头是没力气站起来的。”

冥海依言将白羽身上的黑布取下。

白羽的身上多了几条鲜红的凹痕,双眼无神地看着屋梁,娇唇上沾满唾, 两腿大开,花瓣又红又肿。

男童们好奇地聚在白羽的股间,伸出手指在她的阜上又揉又捏,沾的爱 满手都是。

“妾身的小朋友们似乎对你的小天狗很有兴趣,”青苑道,“可以让他们玩 一下吗?”

‘想用便用就是了。’冥海笑道。

青苑用眼神示意,男童们于是肆无忌惮地在白羽身上把玩起来。男童们或是 用手指入白羽的下体之中,把浑浊的都挖了出来,或是把衣物褪下,用自 己小小的芽在她脸上磨蹭。

‘呜呜……嗯嗯………’白羽轻轻呻吟着。

一个男童用手掰开她的嘴巴,把芽了进去。

冥海看着看着,自己的下体也发涨生疼。

“………若是想要使用妾身的小朋友的话,尽管用便是。”青苑见了冥海脸 上的表情,道。

‘那我便失礼了。’冥海兴奋道。

褪下衣物,大的昂然挺立,上青筋暴起,头紫红。

青苑冷冷地观察着冥海神情的变化。

昨晚初见冥海之时,他脸上还没有如此明显地虐神情。现在他身边却散发 着淡淡的黑气,虽然感觉不出什么妖力,假以时日,或许会发展成值得一见的东 西也说不定。

青苑在心中细细盘算,要现在就吃了他,还是冒险再等上一会,看看这家伙 究竟会变成什么东西?

冥海抱住一名裸身的男童,握住他的芽,轻轻把玩起来。

‘啊……’被冥海从背后抱住的男童一惊,但是却没有反抗。

冥海大的在男童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一只手握着男童稚嫩的, 上下套弄。

‘啊啊!’男童腰肢一颤,‘啊啊啊!’

在冥海手中颤抖,男童看起来是高氵朝了,但头前端却没有出, 仅是涌出少许透明黏。

冥海用手沾取男童的黏,涂抹在他的臀部上,指尖轻轻磨捻小小的肛门。

其他几名男童看见冥海玩弄自己的同伴,都靠了过来,注视着那大的 。

冥海让男童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勃起的稚嫩在男童的股间晃动着 。

大的头抵在男童的肛门上,慢慢地滑进去。

‘呜啊!’男童疼地哭了出来,‘好痛!快拔出去!’身体扭动着挣扎起来 。

冥海兴奋地抓住男童的腰,接着把剩下的也进小小的洞中。

‘啊……啊………’男童痛苦地喘息着,腹中被所填满,说不出的难过 。

其他的男童们不安地望着青苑,但青苑仅仅用眼神示意,告诉他们服从冥海 的指示。

在完全入后,冥海开始缓缓拔出。男童的身体轻轻发颤,短短的芽 在股间晃动,头上不断涌出黏。

拔出,冥海的上沾着一层薄薄的淡黄色体,男童的肛门扩大到了 极限,露出肛门内鲜红色的肠壁。

冥海把男童的臀部展示在其他男孩面前。

看着同伴扩张的肛门,男童们忘了同伴正在受苦,纷纷围绕在他的肛门前。

在冥海的指挥下,男童们开始轮流把自己的入那只扩张的肛门中。

‘呜……啊………’被入肛门的男童轻声呻吟着,现在进入体内的要 比冥海的小得多,腹部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痛苦了。

从肛门深处的苦闷之中,一丝诡谲快感缓缓扬起。

着同伴肛门的男童,用手握住他的,轻轻套弄。另一人来到他面前, 先亲吻男童的唇,然后把自己的芽也到男童嘴里。

肛门和口腔都被同伴们用入,男童的身体不断抽搐着。

粉红色的头上,透明的黏不断滴落。

青苑注视着冥海,他身上的黑气随着寝殿内糜气氛的高涨,越来越浓厚。

“附着在这家伙欲内部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青苑心想,“如果能对 我的修为有所助益的话那就还好,怕就怕它是什么不好的玩意……”

冥海挥手,招呼两个在一旁观看同伴彼此奸的男童来到身边。

其中一个男童,正是昨天想要舔舐冥海的孩子。

冥海让他们握住自己的。男童们伸出舌头,吸吮起冥海的头。

小小的粉红芽在头上像是蛞蝓般地缓缓蠕动,偶尔两条芽碰在一起, 它们便互相吸吮对方的身体,舔舐彼此的体。

四片薄唇贴着头,慢慢滑行,把头内涌出的透明黏吞入腹中。

冥海满足地看着两个小男孩胀红着脸,拼命吸吮的模样。

‘青苑,’冥海抬头看着坐在上位的青苑道,‘要是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和 在下一块同乐?’

“不用了,”青苑冷冷道,“妾身宁愿坐在这静静观赏。”

冥海推开身边的男童,站了起来,在青苑的眼里,他身边的黑气正猛烈地翻 滚着。

‘自己一个人在旁边看不会很无趣吗?’冥海笑道,走向青苑。

冥海脸上的神情邪无比,青苑腹中一阵恶寒。

青苑瞪着他,一股寒风袭向冥海,把他身边的黑气吹散的一干二净。

冥海神色一变,满面怯色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想想你的身份,浪人,”青苑压抑着自己想要当场击杀他的欲望,冷冷道 ,“回去坐下,想怎么玩那些男孩都随你,但别再痴心妄想了。”

冥海难堪地走回原地,在男童们的注视下,把白羽的身体拉了起来。

将入白羽体内,冥海激烈的抽刺着,男童们兴味盎然地看着白羽和冥 海接合处,沾满爱的闪闪发光。

‘啊啊……啊啊……’白羽呻吟着,腰部痉挛起来。

“这家伙………”青苑体内的不快之感难以挥去,独自沈思“难不成……… ”一边观察着冥海的动作。

“……让他去会会墨霞好了……”青苑心想,“若是我的预感没错………大 仇可报……”

趴在地上的男童腰部激烈抖动,背后的同伴抓着他的肩膀,无法控制地用力 前挺,把入男童之前被冥海撑开的肛门。汁不断从鲜红的洞边缘渗出 ,顺着两人的大腿滑下。

两个男童握着自己的芽,一起入白羽口中。

看着白羽的舌头在男童的下蠕动的样子,冥海了。

###

黄昏时分,冥海牵着白羽,她的双翼被捆绑起来,两手缚在背后,被脖子上 的黑布拉着走。

两人穿过缘廊,来到东对殿的正门前。

东对殿的摆置没有寝殿那么高贵,正殿中央摆着一张床,从屋梁上垂下四面 廉幕,把床铺四周围住,只有正面的廉幕用绳子固定出一道小门般地入口。

除此之外,还有几张文台,几道屏风,灯台数座。

正殿后方的内房大门深锁,隐隐传来幼儿的低语声。

“墨霞……就是我刚进来时看到的女人……”

冥海回想着初次见到墨霞的时候,她在薄纱下的丰臀一扭一扭地,立刻心 大作,在胯裤中猛然挺起。

然而四下环顾,却见不着那妖娆的身影。

“…………真稀奇,居然有客人到这东对殿来找奴家………”

又娇又柔的妖媚嗓音从两人的顶上传来,冥海抬头一看。

一条白嫩嫩的腿在横梁上晃呀晃的,横梁上似乎坐了个人。

‘你就是墨霞吗?’冥海问道。

“嗯………”墨霞嗔道,“怎么这么没礼貌,还没见到奴家的脸,就直接叫 奴家的名字。”

听见墨霞挑逗似的声音,冥海浑身欲火,难以按耐,恨不得飞上屋梁,狠狠 奸那个软绵绵的。

‘何不下来说话?让我看看你的脸吧。’

“嗯………”

墨霞沈默半晌。

“奴家才不要呢,你那话儿又又硬,脑子里面就想着要捅奴家的小,奴 家才不依呢。”  墨霞三分怒七分喜的语调,让冥海六神无主,绕着屋梁下方的柱子 打转。

冥海突然想起白羽会飞,连忙对着她频使眼色,一边伸手把她双手双翼上的 束缚解开。

白羽正想拒绝,屋梁上的墨霞就道:

“没用的,那小女娃儿一飞上来,奴家就会把她钉在墙上,不管你怎么说, 奴家都不想下去的。”语气似嗔似笑,直让冥海心痒难耐。

“除非………”墨霞欲言又止。

‘除非怎样?’冥海连忙问道。

“有个家伙,老是喜欢欺负奴家,可是碍着青苑主子的面子,奴家也不敢对 它怎么样………”墨霞轻声道。

‘………要是我把它给除掉呢?’冥海心念一转,道。

“哎呀,这可不行啊!主子会发大脾气的!”

墨霞道,但口气里一点听不出担忧的模样,反倒是欢喜成分居多。

‘要是我真除掉了它,你可愿意下来?’

“嗯………”墨霞低声道,那只白嫩的小腿在梁边晃呀晃地,“等你除掉了 它……奴家再想想………”

‘告诉我那家伙是谁,我现在就去除掉它!’冥海道。

“它呀……现在应该在这边出去,顺着缘廊往南走的地方,在那儿守门吧? ”墨霞没有直接说出它的名字,“你去那边,就可以看见它了,很显眼的。”

冥海立刻奔出东对殿,白羽被他扯着,一跳一跳地跟在后头。

“哎呀………跑掉了………”墨霞轻声笑道,“呵呵……不知道是哪个会被 除掉呢?”

###

没跑多久,冥海就到了缘廊尽头。

四周的景物似曾相识,仔细一看,正是昨天阏伽扛着自己进来的地方。

缘廊下方,是一道花草小径。

远远地,白色围墙前,站着一个红红的人影,又高又大,正是阏伽。

‘难道……她说的是阏伽?’冥海心中一惊,不禁低声暗咒。

“嗯?”阏伽见到冥海两人走近,怀疑地瞪着他们俩。

“干什么!”阏伽吼道,“想逃走吗?不要命了是不是!”

‘什么话,要真想逃,还会专程跑到你面前来吗?’冥海笑道。

心中不断盘算,但怎么也想不出杀死阏伽的方法,冥海不禁焦躁万分,快到 手的嫩就要飞了。

第五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2

“那你们来这做什么?”阏伽问道。

冥海嘴上一边敷衍应对,一边轻轻捏了捏身边白羽的臀部。

‘干嘛?’白羽没好气地道。

冥海用眼神示意,要白羽冲上前去。

‘我才不跟鬼打交道哩。’她别过头道。

‘……你今晚还想睡吗?’冥海冷冷道。

白羽脸上显出惧色,昨晚被冥海整夜凌虐,似乎已经对她造成很大的影响。

‘快上!你不是天狗吗?不过料理一个恶鬼罢了,应该很简单吧?’冥海快 手快解地解开白羽身上的捆缚。

‘………我要是真的很强,怎么还会被你绑成这样……’白羽扭了扭身子, 甩开身上的黑布条,低声道。

“你们两个啰哩巴唆些什么!”阏伽见两人神色诡异,不禁怒道,“快给我 滚!”

它抡起身边的木柱,大步往冥海身边走来。

冥海用力在白羽背后一推,她一个踉呛,往前跌出。

阏伽见到白羽靠近,二话不说,两手握住木柱,用力一挥。

呼的一声,木柱挥空,白羽双翼展开,飞上空中。

她飞快地绕到阏伽背后,用力一脚踹在它脑门上。

冥海立刻在心中叫好,但看见阏伽的反应,不禁脸色一白。

阏伽了自己的脑袋,“蚊子咬都比你这痒的多。”冷笑道。

它立刻再次挥舞木柱,白羽一边闪躲,一边伺机攻击,但是似乎都起不了什 么作用。

在如此缠斗数回后,白羽一个不小心,被木柱给打到了右脚,整个人在空中 翻了一圈,掉在地上。

阏伽不理会坠地的白羽,反而直直朝着冥海走来。

冥海想要逃跑,但阏伽长手一伸,立刻将他抓在手里。

阏伽的手指铁箍般铐在冥海口上,越来越紧。

‘呜啊!’冥海痛苦地惨叫起来。

“哼哼,没用的东西,”阏伽笑道,“死了变成咱主子的饵食吧!像你这种 只会玩弄小妖的人类,也敢在主子面前放肆!”

冥海听见阏伽嘲弄的话语,虽然浑身疼痛欲死,中却燃起一股无名怒火。

“混帐!”冥海怒道,“凭你也想杀我?”

一股黑气从冥海身上涌出,阏伽登时感到一道大力从手掌中反弹出来。

“……小子,似乎还有两下子。”阏伽惊道,放下另一只手握着的木柱,用 双手猛力掐住冥海的口。

随着怒意高涨,冥海口的痛苦迅速消逝,浑身充满力量,他大喝一声,用 力撑开阏伽的双手。

受到突如其来的巨力反震,阏伽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冥海扑上前去,骑在阏伽口上,双手掐住它树干般的颈子,手指像是陷入 流沙一般地消失在红色的肌下。

“你……你………”阏伽无法呼吸,“人类……怎么可能………”

阏伽布满肌的壮颈项,在冥海手中畸形地凹陷,看起来就像沙漏一样, 中央越来越细。

“呜……呜………”阏伽呻吟道,“呃…………”

冥海的双手握在一起,阏伽石臼般的大头从颈子上落下,在地上来回滚动。

看着手中鲜红的断骨残,冥海发现阏伽的身体正在逐渐缩小。

最后,手中只剩下一张破破烂烂,没了头部的纸人形。

“哈哈………哈哈哈哈!”冥海高声狂笑。

白羽爬起身,一跛一跛地走近冥海身边,惊骇地看着他身边那团飞舞的黑烟 。

黑气钻入冥海的口鼻之中,进入了体内。

“喔,白羽!”冥海高兴地看着白羽,“我杀了它!我杀了它!哈哈!”

在冥海的双眸中,黑气缓缓滑动。

白羽胆怯地退后一步,冥海一把抓住她的手。

“怎么,你不高兴吗?主人把强敌给杀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冥海怒道。

‘没有………’白羽低声道。

低头一看,冥海的在宽松的胯裤上制造出十分明显的隆起。

“喔……”冥海顺着白羽的眼神,“原来是想要这个啊?”笑道。

‘不是!我没有!’白羽连忙否认。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很喜欢被主人的。”冥海笑道,把身上衣服褪下。

暴怒地昂扬着,白羽惊讶地看着那跟自己手臂一般长短的大。

‘怎么变得比昨天还大?’白羽不禁惊道。

“哈哈!你很高兴吗?”冥海笑道,一把抱住白羽,把嘴压了上去。

‘呜……嗯……’白羽挣扎着,左右扭动,不愿让冥海的舌头闯进来。

冥海一把掐住白羽的双颊,难以置信的大力迫使白羽张开了双唇,冥海热呼 呼的舌头立刻闯了进去,贪婪的四处吸吮。

“你是死了不成?”冥海在舔舐半天后,怒道,“不会吸一下主人的舌头吗 ?”

白羽只好吸吮起冥海的舌尖,把他的唾吞入腹中。

腰骨深处逐渐发热,热气暖暖地往股间缓缓滑出。

白羽的身体逐渐软化,冥海用手指入了她的蜜中。

‘啊……啊啊………’白羽呻吟起来,无视神的痛苦,身体恣意地享受着 体的欢乐。

“怎么,这么快就想要被了?”冥海笑着,把手指拔出。

指缝间一层薄薄的透明黏膜。

白羽满脸通红,额上露出晶莹汗珠,腿上一痛,刚才受伤的脚一个不稳,跌 倒在地。

冥海笑盈盈地握住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

今晨被地红肿发涨的,拜天狗惊人的生命力之赐,现在已经完全恢复 了白净纯洁的模样,娇羞地躲在花瓣里。

用头撑开两片娇小地花瓣,抵住蜜,冥海慢慢挺进。

‘啊…………’白羽不自禁地呻吟。

嫩被火热的头一吋吋撑开,的越来越深。

‘嗯嗯!’白羽咬牙,难以置信的快感让她浑身发抖,头陷入了最深处的 花心里。

‘啊啊!好!啊啊!’白羽忘我地喊道,‘不行了!啊啊!’

嫩激烈的抽搐起来,把深陷在白羽体内的半截紧紧包裹,贪婪地吸吮 。

“这么快就去了?我还有一半没进去哩?”冥海笑道。

冥海挪动腰肢,头在白羽体内搅动起来,蜜里面滋滋直叫。

‘啊啊!噫噫!’白羽双脚一抖一抖地抽搐,头涨地发疼,双手紧紧抓着 冥海的臂膀。

头离开了花心,似乎找到了另外一条通路,缓缓地朝向白羽体内的另一个 方向挺进。

‘哈……哈……’白羽喘息着。

突然一阵剧痛。

‘啊啊!’白羽两眼翻白,痛苦地腰部上下痉挛,‘好痛!好痛!好痛!’

冥海感到进入了某个弹较弱的道之中,头正在把道路撑开。

‘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白羽抓着冥海的手,哭喊着哀求道。

“你在说什么?正在舒服的地方呢?”冥海欢喜地笑道,“夹得我好紧…… ”

‘噫噫噫噫!’白羽尖声哭喊,失神过去。

冥海自顾自地继续前挺,头穿过了那狭窄的通路,进入一个壶之中。

头抵住最深处的壁,终于完全入了白羽体内。

兴奋的冥海在把道路拓宽之后,立刻抽起来。

‘嗯……嗯………’白羽的身体随着的抽送而上下起伏,‘啊啊!’最 后又痛地醒了过来。

“舒服吗?白羽?”冥海快活地问道,“我正在你的子呢。”

‘子………子?’白羽满脸泪珠,不解地看着冥海。

“子是生孩子的地方,”冥海道,滋滋滋地在白羽体内一进一出,“ 等一下我把这里面都装满我的,你就会怀我的种了。”

‘………啊?’白羽脸色惨白,‘不要!求求你!不要!’连忙哀求道。

“什么?”冥海怒道,“你这家伙,想要违抗主人的命令吗?”

‘不是……’白羽看着冥海,挤出一丝微笑,‘白羽只是……只要不要在 里面,不论主人说什么,白羽都听主人的话……’

据昨晚的经验,正面顶撞只会让自己遭受无比的痛苦,而且最后还是无法 避免被蹂躏的命运,与其如此,不如主动示好,说不定冥海会因此而对自己好一 点。

仅仅一晚,冥海已经把乌天狗的傲气从白羽身上给剥地干干净净。

‘乌天狗不能和别种族通婚的……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定……’白羽柔声道, ‘所以……主人。’

虽然现在可能已经为时已晚,但要是被冥海这样不断在体内,自己一定 会怀上他的孩子的。

‘可不可以放过白羽一次?’白羽搂着冥海,把脸依偎在他身上,伸出舌头 轻轻舔舐他的膛。

‘除了这个以外,白羽会听主人的话的,不管主人要白羽做什么,白羽都会 听话……’白羽像是撒娇似地道。

轻轻用手捧住冥海的脸庞,白羽主动地把舌头伸入他口中,吸吮起来。

“嗯………”冥海思索半晌,“好吧,那我就姑且放过你一次。”

说完,冥海慢慢把抽出。

白羽喜出望外,连忙在冥海脸上又亲又吻,生怕他一气之下,又把硬塞 进自己的肚子里面。

“不过,我要你的肛门。”冥海笑道,用手指捻了捻白羽的肛门。

‘咦?’白羽一惊,‘肛………肛门?’

“怎么,你不是说不管我说什么都听的吗?”冥海不悦道。

‘嗯……嗯………’白羽窘道,‘是…………主人………’

“那还不快把屁股抬起来!”

白羽回想起今天上午,在寝殿看到的男童,翘着屁股的模样,转过身去,趴 在草地上,慢慢抬起自己的臀部。

‘请……请……’白羽道,羞愧欲死。

“请什么啊?”冥海不悦道,“不清不楚的,请我打你吗?不会用手把自己 的洞给分开是不是?我看我还是你的子好了!”

白羽大惊,‘不!不要!’

白羽让身体的重量都落在膝盖上,两手绕到臀部上,因为之前的高氵朝,肛门 附近早已被水浸的湿透,白羽很轻易便将自己的肛门给分开。

从肛门附近传来凉飕飕的感觉,白羽羞得脖子都红了,没想到竟然自己把自 己的肛门给分开,挺着臀部等待冥海的玩弄。

‘请……请主人………’白羽颤声道,但后面却不知该接什么才好。

“请**你的子是吗?”冥海道。

‘不、不是!’白羽惊道,‘我的肛门!我的肛门!我肛门!’情急 之下,一句‘我的肛门’,连说了四五遍。待回过神来,白羽直欲羞死。

“那是对主人说话的方式吗?”冥海依然不满意。

‘请……请主人我的肛门……’白羽低声道。

“哼………”冥海这才握住白羽的臀部,她纤细的手指把肛门分开,露出里 面红红的嫩。

冥海把头挤入肛门之中,虽然有爱润滑,白羽依然感到腹中涨地苦闷。

‘啊……啊啊………’白羽发出苦涩的呻吟。

缓缓滑入肛门内,不断深入,直到冥海的下腹和白羽的臀部靠在一起为 止。

“怎么样?”冥海问道,“肛门被**的感觉如何?”

‘很……很舒服……’白羽勉强笑道,‘主人的,又大、又热……硬硬 地顶在我肚子里面……’

“喔?”冥海笑道,“像这样?”腰部微缩猛然一挺。

‘啊啊!’白羽感到一阵说不出的酸麻从腰骨往上窜,下半身微微发抖。

冥海抽起来,扭动腰肢,用头在白羽腹中来回搅动,顶着软绵绵的嫩 。

‘啊啊………啊啊!’白羽呻吟着。

又苦又痛又痒,冥海的在肛门中搅动,不时透过薄薄的壁,顶撞到蜜 深处。白羽八分苦涩,二分欢喜,臀部慢慢顺着冥海的前后摇摆。

冥海握住白羽的手,将她拉起,上半身腾空的白羽一边抽搐,一边喘息。

‘啊啊……啊啊………’

蜜搔痒难耐,好几次想要开口叫冥海把回自己的,但话到嘴里 ,又吞了回去。不论如何,白羽都不愿怀这家伙的种。

自己的身体已经变了,白羽绝望地心想,身体现在已经不顾自己的意志,只 会一昧地追求快乐。

冥海搂着白羽的腰,把舌头伸进她口中。

白羽吸吮着冥海的舌头,大口吞咽他的唾。

‘嗯……嗯……’白羽呻吟着,‘主人……嗯嗯………’

滚烫的在体内爆发的扩散开来,剧烈的震动着。

冥海在白羽背后快活地喘息。

受不住蜜深处的搔痒,白羽的手滑入自己的股间,捏住白净缝上面的花 蕾,轻轻揉捏。

从肛门里面溢出,顺着白羽的花瓣,流到了她的腿上。

在冥海用手捏住她的头时,白羽高氵朝了。

顺着肠子,逆流进白羽的腹中深处。

青苑前  之章  冥海  四

白羽在地上跳了跳,脚上的扭伤竟然转眼就好了。

不论自己的恢复力再怎么强,也不太可能会好的这么快。白羽心中狐疑,看 了看冥海。

他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了起来。

“不可能,绝不会是因为他的关系。”白羽心想。

在冥海的命令下,白羽自己捡起黑布条,绑在脖子上,两手捧着布条的末端 ,送到冥海面前。

冥海满意地牵着白羽脖子上的项圈,两人慢慢走回东对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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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阏伽……竟然会被那个家伙给杀了?”青苑无法置信地望着钓池的方向。

“………看样子是他没错了。”青苑脸色一沈,从位子上站起。

“去地窖看看,虽然难有多大助益,总是聊胜于无。”青苑心想。

缓缓踏出步伐,青苑的身影缓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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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霞!墨霞!’冥海兴奋地大喊。

“哎唷,”墨霞的声音娇滴滴地道,“不用叫这么大声,奴家也听的到呀。 ”

‘你在哪里?’冥海喊道,四下环顾,但却不见墨霞的身影。

“等会呀,你让奴家把孩子安顿好,奴家马上就出去。”

从东对殿的内房里面,传出孩子们的嘻笑声。

“你们安静的等一下,娘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了。”墨霞道。

听见这句话,冥海不知怎地,突然感到事有蹊跷,对白羽使了个眼色。

白羽凑了过来,冥海在她耳边低声道:

“你先躲到东对殿后面去,等这骚屄一出来,就去内房里把她的孩子抓住。 千万不要让孩子出声叫喊。”

白羽点点头,悄悄地飞出东对殿。

喳的一声,墨霞推开内房两片青黑色门板,走了出来。

“好样的,竟然真的帮奴家解决了那大子。”墨霞掩嘴笑道,巧步腾 挪到冥海身边,挽起他的手。

“你说奴家要怎么谢你才好?”墨霞漆黑的双眸笑得有如弯月,舌尖轻轻舔 舐下唇,鲜红的芽在紫晶般的丰唇上,更显妖艳。

冥海笑起来,抓住墨霞软软的手掌,放到自己涨的阳具上。

隔着胯裤,墨霞满脸荡意,嗤嗤直笑,握住,慢慢套弄起来。

“好大………要是真的了进来,奴家可是会死的。”墨霞嗔道。

‘我今晚就是要死你!’冥海笑道,伸手想把墨霞身上的乌纱薄衣扯下。

“嗳~~~”墨霞在冥海的手上打了一掌,娇笑着避过他的狼爪。

“这么猴急,进来吧。”

墨霞走进东对殿正中央用四片廉幕围起的穹床之内。

背对着冥海,墨霞身上的乌纱薄衣希娑一声,从那对柔嫩似水的肩头上滑下 。

既使被身体挡住大半,充满感的浑圆房还是透过墨霞的背影,映入冥海 眼帘。妖娆的柳腰,纤细地几乎让人怀疑那具身体里面是不是缺了几个内藏,蜜 桃般白里透红的柔嫩臀充满弹地轻轻晃动。

冥海贪婪地冲进帐幕内,一把从背后握住那对沈甸甸的巨,搓揉起来。

“啊嗯~~~”墨霞娇滴滴地呻吟,转过身来,“讨厌………”

香甜的芽钻进了冥海口中,墨霞的舌头又细又滑,像是绳索般缠住冥海, 秽地前后吸吮。

墨霞搂住冥海,暖呼呼的香唇贴在他嘴上,墨霞的唇舌甜蜜地令人惊讶。

一边啜饮墨霞的香津,冥海感到有人在褪去他的衣物。

定睛一看,除了搂着自己的这一双手之外,墨霞身体两侧竟然又生出一对手 臂来,正捏着自己的裤管,把胯裤往下扯。

‘这是………?’冥海不禁奇道。

墨霞微笑不答,把冥海身上的衣物褪个光后,放开了他,坐到床上。

在床上敞开双腿,一双手捧着自己的房,一双手分开自己股间瓣,在黑 色丛密之中,墨霞的粉红膜闪闪发光。

在暗的廉幕之中,雪白的体似乎隐隐发光,鲜红的芯在白的中间一 抖一抖地抽搐。

“快来呀…………”墨霞浅笑道,“你不是说要死奴家吗?”

冥海握住自己的,爬到墨霞身上。

分开自己花瓣的双手现在握着冥海的,墨霞喘着气,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那大的。

头挤进了蜜之中,墨霞身体一震。湿热的立刻蠕动着把头紧紧包 起。

“啊……啊……亲哥哥………”墨霞吟道,“奴家要被你死了……”

‘什么,本还没进去呢?’冥海笑道,把握在上的手拨开,一气了 进去。

蜜猛然被撑开,剧烈的快感刺痛般地打击墨霞的神经。

“啊啊!亲哥哥!”墨霞一双手搂着冥海的背部,一双手往下抱着他的腰, “奴家……啊啊!奴家的花心!”欢地喊个不停。

冥海快活地挺腰,和白羽不同,墨霞的又深又黏,壁就像无数条舌头 一般,在上吸吮舔舐。

墨霞的双腿缠在冥海的大腿上,上下滑动。搂在他腰上的双手似乎伸长了数 吋,绕过臀部,握住冥海的囊,轻柔地爱抚。

完全入墨霞体内,头陷入花心之中,黏稠的爱滚滚涌出。

冥海掴住墨霞又白又圆的子,一边把玩,一边舔舐。

“啊啊………亲哥哥!”墨霞满脸浪,腰部前后挺送,让头深深捣入花 心之中。

冥海抬头,把舌头伸到墨霞嘴里。

“嗯……嗯……”墨霞欢喜地吸吮着,“快死奴家……死奴家的小 ……”一边呻吟道。

墨霞搂着冥海的颈子,另外一对手脚顺着冥海的抽送,在他的大腿上一块用 力前推,让像是铁杵般地捣在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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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来到东对殿后,偷偷探头从窗棂之中往内望去。

内房里面有两个小孩子,大的男孩约莫十二三岁,小的女孩大约十岁左右。 两人坐在白色的毯子上,手中拿着红红的物事往嘴里送,似乎是某种食物一类的 。

横梁上,有两个被白色丝线包裹起来的茧,都比白羽的身子还要大上几尺。

“那是什么鬼东西?”白羽不禁心想。

男孩从毯子上站起,刚才他手上的东西已经被吃完了。他走到悬挂在内房中 央的白茧旁,伸手把茧上的白丝拂开。

茧里面,露出了半条人腿。白羽不禁大惊。

男孩伸出手,在人腿上扯了一块下来,然后再把自己打开的洞阖上。一 边咀嚼手中块,男孩一边走回白毯上。

白羽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任务。“要怎么抓住这两个小鬼?还得不让他们 发出声音?”

低头一看,多余的黑布还挂在自己的腰上。

既然这些黑布连天狗都挣不开,那这两个小鬼应该更不用说了。

白羽思策一定,一把将窗棂全部扯断,握着漆黑的布条,迅速飞进内房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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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墨霞的呻吟越来越激烈,她急促地喊道,“奴家的亲哥哥 啊!”

‘啊啊!’冥海大声喊了出来。

在墨霞体内爆炸般地喷,伴随着难以想像的巨大快乐,强烈的高 潮震撼着冥海,

“啊啊!”墨霞双腿抽搐着,欢喜道:“……亲哥哥的……”

冥海挺直身体,在蜜中猛烈地上下跳动,墨霞白嫩的娇也不断前后 晃动。

两人的唇舌又交缠在一块,墨霞紧紧抱着冥海,香唇又亲又吻。

墨霞的蜜贪婪地吸食着,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哈……哈……’冥海喘息着,高氵朝太过激烈,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动弹。

“奴家的亲哥哥……”墨霞嗔道,“把这么多的都喷到奴家的肚子里面 ,是想要奴家给亲哥哥生孩子不成?”

‘没错……’冥海笑道,‘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墨霞嫣然一笑,“要奴家给亲哥哥生孩子也是可以………”

她伸出舌头,细长的红色芽顺着冥海的下颏往下,一直舔到颈。

冥海想要伸手把玩那对丰满的妙,但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不听使唤。冥海一 惊,这才发现不只双手,腰部以下也几乎都没了感觉。

不管是怎样的高氵朝,余韵也不可能持续这么久的。

低头一看,冥海赫然发现自己的下半身被一团白丝所包住,墨霞的双脚和另 一对双手上下移动,有如树枝般细长的手指和脚指捻着白丝,把自己捆的越来越 紧。

‘这是……’冥海惊道。

“别怕,亲哥哥。”墨霞柔声道,紫水晶一般的唇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奴 家不会让亲哥哥疼的。”

香甜的唇蜜渗入冥海口中,麻痹感逐渐从腰腹和两腋逼近口。

‘难道……你的唇上有毒?’冥海惊呼。

墨霞微笑,漆黑的双眼中透出贪婪的神色,“亲哥哥,你不是很喜欢亲奴家 的唇吗?怎么现在不亲了?”

墨霞腰一挺,虽说下半身全部麻痹,但的感觉却异常鲜明。冥海不禁快 活地呻吟起来。

“亲哥哥……再奴家……”墨霞不断亲吻着冥海的双唇,“奴家好爱亲哥 哥……”

滋滋滋地,在墨霞的体内制造出乱的乐,冥海受不住激烈的快感, 猛然再次。

“啊啊………”墨霞双颊娇红,“亲哥哥的……亲哥哥的……在奴家的 肚子里面……”

墨霞用力亲吻冥海的双唇,轻声道:

“别怕,亲哥哥,不会疼的,等奴家生下亲哥哥的孩子,亲哥哥的身体就是 我们孩子的食物,奴家会好好抚养亲哥哥的骨的………”

冥海嘴巴也开始不听使唤,结结巴巴道:“你……你到底是……什么妖怪… …”

墨霞浅浅一笑,“奴家是蜘蛛,亲哥哥。”双手爱怜地抚着冥海的脸庞 。

“奴家帮亲哥哥生孩子,亲哥哥就要当奴家的餐食,”墨霞道,“这样大家 都互不相欠。”

‘你……你………’冥海颤声道。

“没想到亲哥哥这么厉害,奴家好久没有这么美过了……”墨霞惋惜道,“ 才刚见面,就要分手,奴家真是伤心。”

“所以………”墨霞的腰激烈地上挺,嫩疯狂的吸吮着头,“亲哥哥, 奴家的亲哥哥,在你离开奴家之前,再让奴家飞上天一次吧。”

墨霞搂着冥海,乱地笑了起来,房在腰部的激烈挺送下,晃动不已。

‘没这么简单,母蜘蛛。’白羽的声音从廉幕外传来。

墨霞惊讶的往外一望,浑身赤裸的白羽就站在廉外,她手上握着一条黑布, 延伸到远处,被廉幕所阻挡,墨霞无法看见黑布末端是什么东西。

“唷………是小天狗啊?”墨霞笑道,“还在想你到哪去了呢?怎么,想要 救你的主人吗?还是想陪他一块上路?”

白羽不发一语,冷冷地扯动手上的黑布。

墨霞的孩子双手被缚,跌跌撞撞地来到穹床前。两人的嘴巴都被黑布所封, 泪珠斗大地在眼框里面滚来滚去,望着墨霞。

墨霞脸上娇媚的神情转眼即逝,冷冷地瞪着白羽。

“我还道那只小天狗是不是被阏伽给杀了呢?原来是跑去偷别人的孩子去了 ?”墨霞冷笑道。

‘把他放开。’白羽指指冥海,他趴在墨霞前,动也不动。

“唷?舍不得这小哥给人抢去不成?”墨霞噗哧一笑,挽着纱的手在冥海身 上来回穿梭,用白丝将他慢慢捆成一颗大茧。

‘快放开他,你想我杀了这两个小鬼吗?’白羽喊道。

“哎呀?你想要个死人作什么?”墨霞笑道,双手一推,冥海满是白丝的身 子落到地上。

白羽低头,冥海面色漆黑,看起来已经气绝身亡。

‘啊………’白羽惊道,‘死……死了?’

“傻姑娘,要是早个几刻进来,说不定还有点办法。”墨霞笑道,走下床, “这家伙在我身上又吸又舔的,我本不用刻意放毒,他就把我身上的毒喝个 光了。”

白羽警戒的退了一步,抓紧手中黑布。

“你也不想总是听这个人类的指使吧?”墨霞轻声道,“来,听姐姐的话, 放了那两个孩子吧,只要你肯放了她们,姐姐等下就带你出去。”一边走近白羽 身边。

‘……你要让我出去?’白羽一惊,道。

“只要你放了那两个孩子,”墨霞笑道,“青苑那边就交给姐姐,来,把他 们解开吧。”

白羽不禁动摇,冥海已死的现在,自己已不需再服从他的命令了,本来白羽 仅是凭着一股血气闯进青苑宅中,但在见识到青苑的强大妖力之后,那股血气也 已经消逝无踪,加上又被冥海百般凌虐,早已放弃报仇之念。

现在白羽的心中,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她感到无比痛苦的地方。

想着想着,握着黑布的手不禁松了。

“对对……”墨霞柔声道,伸手欲取白羽手中的黑布,“听姐姐的话……”

猛然腹中一阵激痛,白羽一疼,跌坐下去。

强大的妖气让墨霞惊讶不已,回头一望,包着冥海的白茧里面正散出一股股 淡淡黑气。白丝被黑气所污,逐渐转黑。

“这是……”墨霞不解道。

黑丝缓缓松开,茧中的冥海站了起来。黑气迅速收束,转眼消失。

‘啊……啊……’白羽看着冥海,腹中灼热无比,‘主人……主人……’

“哼………”冥海抬起头,瞪着白羽,“没用的东西,抓个小鬼也要花这么 时间,害我吃了这头母蜘蛛的大亏。”冷冷道。

‘对……对不起……主人………’白羽颤声道,‘请原谅我……主人……’ 腹中绞痛欲裂,就像有两队人马在自己的肚子里面拔河一般。

冥海不理会白羽,一把抓住两个小鬼脖子上的黑布,扯到身边。

‘呜呜!嗯嗯!’孩子们痛苦地喊叫着。

“放开他!”墨霞连忙喊道。

挂在冥海身上的黑丝猛然窜动,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飞向墨霞,将她捆了起 来。

不论墨霞百般挣扎,黑丝就是闻风不动。

冥海冷笑,先把墨霞的女儿抓了过来,顺手扯烂她身上的衣服。她有着和母 亲一般洁白的肌肤,乌黑的眼睛,小小的嘴巴,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身子圆滚 滚地,就像个小团一样。

“放开她!”墨霞惊道,“你想做什么,就冲着我来好了!”

冥海掐住女孩柔软的脖子,她登时满脸涨红。

“她叫什么名字?”冥海问道,“不说的话,我就掐死她。”

“朱系!”墨霞又慌又惧,“亲哥哥!你想作什么奴家都依,求求你放了奴 家的朱系吧!”语调虽又恢复成之前柔媚的模样,但脸上却满是惊慌神色。

“喔,原来叫作朱系啊。”冥海笑道,“来,朱系,把嘴巴张开。”

冥海掐住朱系的双颊,逼得她张开嘴巴。

把舌头伸进去,冥海把朱系的小嘴塞的满满地。

墨霞看见淡淡的黑气在朱系雪白的口上氾滥开来,然后缓缓隐去。

“你做了什么?”墨霞又惊又怒地问道。

冥海一笑,把朱系身上的黑布都扯下。朱系蹒跚地走到墨霞身边。

‘娘……娘………’朱系轻声道,她的身高刚好只及墨霞的腰际。

“朱系!你有没有事?”墨霞连忙问道。

朱系不答,用小小的手指捻起墨霞股间的黑丝,露出下方沾满冥海的鲜 红。

从朱系的嘴里,一条又细又长的舌头滑了出来,有如泥鳅一般,缓缓顺着墨 霞的大腿往上钻,溜入墨霞的蜜之中。

“啊啊!”墨霞两腿一震,“朱系!你在……你在做什………”

一边的冥海把墨霞的儿子抓了起来,撕碎身上衣服,令他趴在地上。

‘啊啊啊啊!’一阵令人心惊胆跳地惨叫声响起。

听见儿子的声音,墨霞大骇,转头一看,自己的儿子正在地上打滚,两腿间 不断渗出大量的鲜血,冥海站在他身边,手中握着一团紫红色的。

“玄系………你把玄系怎么了!”墨霞厉声喊道。

“不过是把这个碍眼的东西拔掉罢了。”冥海笑道,手一扔,那团紫红色的 块掉到墨霞面前。

定睛一看,紫红色的块外面还裹着一层皮,皮上长着几丝沾血的黑毛。

“你……难不成……”墨霞本来就已经十分洁白的脸孔,现在更是毫无血色 。

冥海一笑,身上的黑丝有几串钻入了玄系股间,止住了血势。

玄系昏倒在地上,冥海把他的一条腿拉了起来。

墨霞看见自己儿子的股间异常平坦,在后方的伤口上,黑丝蠕动着。

玄系的囊被冥海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你!”墨霞眼中直欲喷火,“我要杀了………”

突然双腿一震,美妙地快感从深处传来。

低头一看,朱系的舌头正激烈地在蜜中前后移动,白浊的黏不断从舌面 上往下滑。舌尖钻入了子深处,朱系细长的舌头一边吸吮着子中的,一 边舔舐墨霞的娇嫩花心。

脑中充满怒火的墨霞,竟然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啊……啊……”墨霞喊道,“你……你把朱系怎么了………”

朱系小小的脸上沾满母亲和冥海的体,黑气在眼中缓缓游动,贪婪地吸吮 着。

冥海令白羽将玄系股间的血舔舐干净,然后把玄系一把抓起,走到墨霞面 前。

冥海伸手把玄系抱起来,像是在给小孩催尿似的,两手抬着他的膝盖,让墨 霞可以清楚看见儿子的下体。

白色的大腿内侧还沾着许多血块,在囊伤口上蠕动的黑丝溶解成一块黑色 的胶状物,把伤口覆盖住。玄系的芽一抖一抖地在伤口上抽搐。

充满稚气的脸上沾满泪水,看起来大概只有十一二岁。

‘娘……娘……’玄系哭道,‘好痛喔……我快死了……娘……’

“啊………啊……”墨霞一边强忍女儿在自己体内制造的剧烈快感,一边柔 声安慰道:“别怕……玄系……娘马上……就把这个坏人给……啊啊!”

噗滋一声,一股汁从墨霞的中喷出,打在朱系的脸上。

一道冷湿暗的感觉从腰骨深处扩散开来,墨霞不禁打个寒颤。

冥海握住自己的,把头抵在玄系的肛门上。

“母蜘蛛,看清楚了!”冥海哈哈笑道。

“啊啊!”墨霞下腹一挺,又是一股汁喷出,“朱系!别再舔了!娘快要 ……啊啊!”

墨霞的脸上浮出一片红晕,不自禁地欢喜呻吟起来。

冥海挺腰,头挤开玄系紧锁地肛门,吃力地缓缓前进。

‘啊啊!’玄系高声哭喊,‘娘!救救我!好痛!好痛啊!’

大的蛮横地入玄系肛门内,把肛门的肌撑裂,鲜血开始奔流。

墨霞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儿子正被冥海奸着。

“放……放开他………”墨霞喊道,“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冥海不理会墨霞的呼喊,自顾自地把挤进玄系的肛门内。

玄系的芽在股间随着冥海的入而激烈前后晃动,逐渐涨大起来。

他的腹部上缓缓泛出一股黑气,在肚脐附近聚集成一条纵向的黑线。

‘啊啊………我的玄系……’墨霞呻吟着。

玄系的表情虽然仍旧充满痛苦,但却有了些许变化。随着冥海的深入,他的 也逐渐硬挺,被包皮裹着的芽耸立起来。从肛门内部溢出了雾状的白丝, 贴覆在肛门破裂的伤口上。

最后,冥海完全入了玄系体内。

‘嗯……嗯……呜呜………’玄系的腹中被塞地满满的,说不出的难过 。

“自己肚子,会舒服很多的。”冥海在玄系耳边低声道。

玄系半信半疑地了自己的肚子。肚脐下的黑线抽搐了一下,玄系立刻感 到股间一烫。

墨霞看着玄系的手,他一只手慢慢握住自己勃起的,一只手抚肚脐下 的黑线。玄系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个刚学会手的男孩一般,按耐不住身体所给予 的快感,正激烈抚弄自己的器。

看着玄系的眼神,墨霞竟然感到些微地快感。

股间的朱系正用小手把母亲的花瓣分开,整张脸都贴在墨霞的缝上。墨霞 体内的早已被她舔食殆尽,现在朱系正大口吸吮着母亲分泌的汁。

玄系肚脐下的黑线蠕动的越来越快,玄系套弄的手也越来越激烈。

“啊啊!”玄系高声呻吟,“娘……娘啊!”

黑线如同水虫般的剧烈蠕动,钻入了玄系的之中。

玄系的芽猛然暴涨,头窜出包皮之外,雪白的稚嫩硬是增长数倍, 在尖端,粉红色的头缓缓脉动,上头布满透明黏。

‘啊啊!’玄系欢喜地大喊,‘娘!好舒服啊!我的肚子里面……有什么东 西要出来了!’

沾满黏的头猛然喷出黄浊的浆,劲道猛烈地打在墨霞脸上。

‘啊啊!’玄系喊道,‘娘!娘!啊啊!’握住,不住套弄。

浓厚的腥臭体从脸上缓缓下滑,落到了朱系的头发上。朱系抬起头,张大 了嘴,接应从母亲脸上落下的。

受不住腥味的诱惑,墨霞缓缓伸出细长的舌头,把脸上的都卷入口 中。

在口里,墨霞用舌头去翻搅那黏稠的体,让浓烈的气味从口腔氾滥到鼻子 甚至喉咙之中。

墨霞无法自制地吞咽着儿子的,玄系的还在抽动,头源源不绝地 喷出黄色的黏。

墨霞贪婪地张大了嘴,让入口中,完全忘记了自己和孩子正受着冥海 的凌辱。

冥海拔出,把玄系扔到地上。

既使被丢到地上,玄系的手还是没有离开,不断的套弄着。

墨霞看着冥海的,头上沾着薄薄的白丝,是之前玄系的肛门所分泌出 的黏凝固后的型态。

“哈……哈………”墨霞喘息着,朱系的舌头又在自己的体内搅动,“这… …这样你就高兴……了吧……”

蜜抽动生疼,墨霞望着冥海大的,嘴角滴下唾。

“我们……母子三人………”墨霞呻吟着,“都中了你的术了……”感到 体内那暗湿冷的黑色波动越来越强烈。

冥海只是一阵冷笑,弯腰把朱系抱起。

朱系长长的舌头在离开母亲体内时,还夹带了大量水,纷纷滴落在地。

把朱系的双腿分开,她的身体要比玄系矮小许多,握在手中就像一只玩偶 般小巧可爱。

受到冥海的妖力影响,朱系温顺地任凭摆布。

‘大哥哥……大哥哥………’朱系低声问道,‘朱系觉得好奇怪,头昏昏的 ,尿尿的地方也好痒喔。大哥哥,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你下面的嘴巴肚子饿了,”冥海笑道,用头抵住朱系白净的裂缝,“想 要吃大哥哥的。”

‘真的吗?’朱系天真的问道,短短的白嫩小脚在冥海的掌中朝两边敞开, ‘那我可以吃大哥哥的吗?’

“可以啊。你啊~~一声我就喂你吃。”冥海笑道。

‘啊~~~’朱系笑着张开自己的嘴,伸出舌头,像是等人喂食的小鸟一般 。

冥海挺腰,头挤入极为狭窄的嫩之中。单薄的处女膜立刻应声而破。

‘啊啊!’朱系吃痛,‘大哥哥!好痛!’从嫩中,鲜血慢慢渗出。

“没关系,你嘴巴张大一点就不会痛了。”

‘真……真的吗?’朱系拼命的张大嘴巴,‘啊~~~~~’

头侵入朱系的道中,里面早已满是汁。头摩擦着壁,噗滋噗滋地 响了起来。

‘啊……啊……’朱系喜道,‘真的不痛了……大哥哥……’

墨霞注视着女儿欢喜的表情,下体发涨生疼。

玄系爬了起来,挺着沾满黏的白净,走到母亲身边。

他注视着墨霞被捆绑起来的艳体,手了起来。

‘娘……啊啊………’玄系呻吟着,头前方渗出透明的黏,‘我的东西 ……好烫……好热……’

玄系将头缓缓伸到母亲汤汁淋漓的鲜红之前,不断大口喘息。

“玄系!”墨霞连忙道,“不可以!你……你想对娘做什么!”

‘娘……让我把这东西进去……’玄系喘息道,‘刚才我在廉子外面看 见了……娘让那个人………把他的大东西到这洞里面………’

“不行!”墨霞呻吟道,体内却越来越兴奋,语调半笑半嗔,“儿子怎么可 以娘呢?”

‘刚刚朱系不是也在舔娘的这里?’玄系指着墨霞的,‘那我也可以 娘的。’

“不行……”墨霞虽然试图反驳,但不知怎的,嘴里说出来的全是挑逗的话 语,“要是被你进来的话……娘会受不住的………”一双媚眼盯着玄系的 。

玄系被墨霞媚的眼神瞧地浑身发热,再也克制不住,抓住母亲的双腿,用 力顶了进去。

“啊啊!”墨霞高声呻吟,“玄系!娘的玄系!”儿子的甫入, 墨霞便欢喜地高氵朝起来。

‘啊啊!娘!’玄系皱眉,难耐地喊道,‘不要夹的这么紧!啊啊!’

壁像是要把夹断似的,紧紧缠住,大量温热水喷在头上。

‘啊啊!’玄系高声大喊,‘娘!娘!’

剧烈抽搐,在墨霞体内跳动不已。

“不行!”知道儿子即将高氵朝,墨霞慌忙喊道,“快拔出去,不要在娘里 边!”

但是玄系早就无法了,方才他在墨霞脸上的,便是他今生最后的 。

抽搐着,顶撞墨霞的嫩,让她欢地连连娇喘。

‘大哥哥!啊啊!’朱系虽然年幼,但脸上已经完全和她的母亲一般,充满 了浪的神情,‘朱系好舒服!朱系被大哥哥的的好舒服!’

“朱系还想要大哥哥怎么你?说给大哥哥听。”冥海满意的笑道。

‘朱系还想要大哥哥朱系的小洞!’年幼的朱系不知何谓羞耻,高声道, ‘朱系想要大哥哥用热热的东西在肚子里面!’

“好好……”冥海笑道,“大哥哥马上把朱系的肚子用热热的给灌满, 你说好不好?”

‘嗯嗯!’朱系欢喜地点头。

巨大的一伴入朱系体内,一半裸露在外,朱系的汁都顺着流到 了冥海腿上。

把头深深捣入花心中,冥海开始。

‘啊啊!’朱系狂喜地大喊,‘大哥哥!啊啊!好热的……好热的东西在肚 子里面!’

缝外的抽动不已,黏稠的从朱系的瓣内侧渗出。

墨霞看着女儿狂喜的表情,不禁感到由衷羡慕。

因为玄系已经无法了,墨霞自然也无法感到甫出的在体内飞溅的 快感。加上玄系的不及冥海大,玄系越是卖力抽送,墨霞便越是感到搔痒 难耐。

“好想和之前那样……让他在我体内……”墨霞不禁心想。

玄系用手把母亲前的黑丝拨开,咬住墨霞的头,吸吮起来。

墨霞一惊,这才发现其实朱系和玄系都可以直接用手把黑丝拨开。

“玄系……”墨霞轻声道,“把娘手上的黑丝给拨开好不好……”

玄系腾出正在抚母亲左的手,解开墨霞一只手的束缚。墨霞接着便利用 重获自由的单手,把自己身上的黑丝都给解了开来。

这么容易便能解脱的话,之前为何无法挣脱呢,墨霞怎么也想不透。

看着一旁的冥海,他正把朱系压在身下,忘我地着那只嫩,把那小 小的花瓣撑的有半个拳头那么大,但朱系的脸上毫无痛苦,只有贪婪地媚表情 。

‘娘…?’玄系不解的看着墨霞,腰部兀自抽送。

墨霞突然推开玄系,奔向冥海身边。

一直被冷落在旁的白羽,蜷曲在地,独自忍受着体内的上下翻绞,此时见到 墨霞发难,但冥海却毫无警觉,连忙大喊:

‘主人!小心!母蜘蛛她……’

冥海听见了白羽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反应。

墨霞奔到冥海身边,猛地搂住他。

“亲哥哥………你怎么把奴家冷落在那边?”墨霞娇声道,“你怎么这么狠 心?亲哥哥不是要奴家帮亲哥哥生孩子的吗?怎么一话也不说的就走了?”

朱系见到母亲突如其来的娇媚攻势,也不甘示弱地喊道:‘大哥哥!朱系也 要帮大哥哥生孩子!’

“朱系!你闹够了没有?”墨霞怒道,“别烦大哥哥,到那边去和玄系玩去 !”

‘娘刚刚不是还在和玄系哥哥在一起吗?’朱系高声道,完全不顾母亲的颜 面,‘娘去和玄系哥玩就好了,大哥哥是朱系的!’

“你这坏孩子!”墨霞叱道,身体中央的手穿过冥海的身体,想要推开朱系 ,“居然不听娘的话!”

冥海一笑,抽离朱系体内,站了起来。

白羽惊讶地看着墨霞和朱系,她们两人的下体都隐隐发出黑气。

“亲哥哥……”‘大哥哥……’两人见到冥海走远,连忙跟了上来。

冥海拍了拍白羽的肩膀,解除她身上的苦痛。

‘她们………怎么了?’白羽不禁问道。

“不过是动了点手脚罢了。”冥海笑道。

白羽看看墨霞和朱系,两人一脸痴狂地围绕在冥海身边,争先恐后地要为他 生孩子。不远处的玄系被母亲冷落后,便忘我地手起来,通体白净的上, 果然也和母亲一般隐隐散发黑气。

看着看着,白羽不禁一身冷汗。

“幸好………我没有让他在我体内………”白羽心想。

“你在想什么?”冥海冷冷问道。

‘没……没有………’白羽慌张地回答。

冥海冷笑几声,对着墨霞母女俩道:“你们去把玄系弄的出来,这样我 就让你们生我的孩子。”

“咦,可是亲哥哥……”墨霞知道玄系已经无法,面有难色地道。

‘大哥哥,你没有骗朱系吗?’朱系道,‘那朱系这就去让玄系哥哥! ’说完,便奔向玄系处。

墨霞看了看冥海,只好也跟着走向玄系。

冥海转过头,瞪着白羽。

白羽不禁害怕起来。

“你这没用的东西。”冥海皱眉道,“叫你做点事也能搞成这样,把屁股抬 起来。”

白羽乖乖地趴在地上,臀部翘起。

冥海用手抚白羽的大腿,跟浑身软绵绵的墨霞母女不同,白羽的身体充满 韧。手指入白羽的中,活跳的嫩立刻把手指也夹的秘不透风。

“……还是你的好。”冥海赞道。

头抵在白羽的花瓣上,准备入。

‘主……主人!’白羽惊道,‘不是说好,不白羽的小吗?’

“你做事这么差,还好意思和我讨价还价!”冥海不悦道。头入了白羽 中。

‘啊啊!’白羽惊叫起来,‘主人!那是有原因的!不是白羽不用心!’

冥海停止入的动作,“你倒说说看是什么原因啊?”冷笑道。

‘有……有………’白羽支支吾吾道,‘有两个人……被吊在内房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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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进内房之内,白羽只感到一股甜腻至极的气味扑鼻而来,在那甜气之下, 隐约漂浮着死人的尸臭。

两个孩子看见白羽,惊讶不已。

白羽首先把玄系的嘴巴给封住。

朱系又惊又怕,把手中的红往白羽脸上扔去。白羽躲过,把朱系的嘴巴也 封了起来,然后把两人背对背地绑在一块。

最后再用黑布把兄妹俩的脖子缠在一起,白羽牵着两人,往门外走去。

经过白茧时,白羽不经意地一望。

在死人的腹部里面,有一个东西隐隐发光。

白羽不禁好奇地用手捏起尸体酥松的,一颗小小的红玉从尸体腹中滚了出 来。

红玉落到地上,碎了开来。

一阵风呼啸,白羽眼前一黑,只看到一团模糊黑影,便昏了过去。

醒转过来时,身边只躺着两个孩子。墨霞吟浪的喘息声从门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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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冥海奇道,“在死人里面?”

白羽点点头。

“嗯……真是奇怪……”冥海沉吟道,腰部慢慢前挺。

‘啊!主人!’白羽连忙喊道,‘不要再进去了!’

“你这家伙,不进去,那我要怎么你!”冥海不悦道。

‘肛门!’白羽道,‘白羽的肛门!’这句话之前便已练习过许多次,白 羽现在毫不犹豫的喊了出来。

‘主人!请白羽的肛门!’白羽喊道,‘白羽有听主人的话,所以请主人 不要白羽的!’

“哼……你刚刚不是还想背叛我吗?”冥海道,“被那母蜘蛛的花言巧语 所骗,想要自己逃出这间宅院?”

‘没有!’白羽立刻否认,‘白羽………白羽一直都想着主人的!’

“好吧……”冥海缓缓拔出深陷在白羽体内的,“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

‘谢谢主人!’白羽连忙喊道。

“把自己的肛门扳开。”

‘是!’

白羽熟练地把肛门周围的肌分开,空气拂在肛门内部的软上,带来微弱 的清凉感受。

冥海把进软绵绵的肛门里面,一入至。

‘啊啊!’白羽呻吟起来,‘好………好舒服!’

肛门里面的嫩配合着,缓缓扭动,在周围收缩起来。第一次被 入肛门的苦闷记忆都像是海市蜃楼般地消失了,白羽只感到无法形容的美妙。

“有这么舒服吗?”冥海问道。

‘好……好舒服……’白羽颤声道,‘主人的………好热………’

冥海挺腰,开始抽送,嫩黏在头上,随着抽送一前一后地抽搐。自白羽 的蜜之中,温暖的汁淌了出来。

白羽无法控制地扭起腰来。折叠在背后的双翼轻轻晃动。

冥海伸手握住白羽娇小的房,用力捏着那对头。

‘啊啊!’白羽欢喜地喊道,‘主人!啊啊!’

含着冥海探进口中的舌头,白羽吸吮起来。

之前那样激烈的反抗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白羽心想,明明这么的舒服。主人 压在身上的重量和体温都令她感到无比的欢喜,并没有被入,但花瓣却颤 抖着滴下蜜来。

冥海变换姿势,让白羽侧躺在身下,让她把一条大腿抬起,握着她紧实的腰 肢,用力入。

头隔着一层薄薄的,撞击着白羽的子。

“肛门……光肛门就这么舒服了………”白羽在喘不过气的快感中心想,“ 万一被到子里面…………”

强大的恐惧和兴奋让白羽立刻高氵朝起来。

空虚的道抽搐着,喷出乱的蜜汁,在两人交络的肌肤上飞溅。肛门道 受到嫩的抽搐影响,也打起颤来。

冥海趴在白羽身上,伸出舌头。

白羽搂住冥海的背,挺起上身,也伸出舌头去舔舐主人舌面上白色的味蕾, 让主人滑溜溜地唾滴在自己的唇上。

‘啊啊!娘!啊啊!’远处传来玄系快乐地喊叫,‘我又要出了!’

白羽看见玄系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墨霞躺在他的两腿之间,一双手捏着儿 子的头,一双手套弄着露在唇外的,前半部则被墨霞激烈的吸吮着。 朱系鲜红的舌头在玄系的肛门中来回穿梭,她的唇上沾满哥哥的黏丝,雪白一片 。

墨霞吐出口中的,透明的黏啪搭一声,重重地落在地上。

“娘受不了了!”墨霞呻吟道,“玄系,娘的好儿子……”身体往前滑动, 搂住玄系的颈子,两人同时伸出细长的舌头,在空中像是打结般的交缠起来。

‘娘……我要娘的洞……’玄系呻吟道。

“嗯嗯……娘的玄系……快到娘的里面………”墨霞下方的双手握住玄 系的,把他引领至自己的股间,“把娘死……把娘给穿了吧!”

朱系不满地抗议道:‘朱系也要哥哥!为什么每次都是娘!’

三人于是改变姿势,墨霞让身材娇小的朱系趴在自己的腹部上,玄系则用修 长的白净从两人腹部中间穿过。

三人的下体都已经铺满厚厚的汁,滑溜地摩擦着墨霞和朱系的花蕾, 玄系迅速挺腰。

“啊啊!好孩子!娘的好孩子!”墨霞狂喜地叫喊着。

‘娘!哥哥!’朱系本能地挺腰,用下体摩擦母亲和哥哥的器,‘朱系要 去了!’

‘娘!娘!’玄系用力一挺,头滑过母亲和妹妹身体之间,来到墨霞的 口处。

墨霞立刻用手压住房,把夹了起来。朱系抬头,爬到母亲上,两人 一起伸出舌头,卷住玄系的头。

‘啊啊!’玄系大喊,剧烈抽搐,‘我要出了!我要出了!’

透明的汁从头里面喷了出来,打在墨霞的下颏上,四处飞溅。

墨霞张开口,让头把汁入口中。朱系的舌头移到母亲口中,贪婪地吸 吮哥哥的体。

“怎么样?”冥海问道,让白羽面朝前,坐在自己双腿之间,一边观赏墨霞 一家的戏。

“以后只要我说什么,她们都只能照做而已。”冥海笑道,“你要看她们表 演什么?”

‘…………’白羽看着墨霞一家三口狂乱的神情,低声道:‘我…主人… …白羽的肛门……’

“怎么?你没有想要她们做的表演?”冥海奇道。

白羽摇摇头,小心不让滑出肛门地挪动身子,转了过来,面对冥海,搂 着主人的颈子,主动的把双唇送上。

‘再白羽的肛门……主人……’白羽轻声呻吟道,‘用力地………’

冥海握住她平滑的臀部,用力挺送起来。

‘啊!啊!’顺着的抽送,白羽欢喜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 ’

下一次,自己恐怕再也无法忍耐了。

白羽心想。

看着墨霞乱而充满欲的表情,白羽的心中除了虐的快感之外,竟然感 到些许的羡慕。

深深陷入之前从未到过的地方,主人开始把注入白羽体内。

白羽无法控制地高氵朝起来。

青苑前  之章  冥海  五

“……青苑人呢?”冥海问道。

寝殿中只剩下六名手足无措的童男,不安地聚在一块,望着冥海等人。

“大概是到地窖里面去了……”墨霞道,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纱衣,双手搂 着冥海的右臂,“亲哥哥……别管青苑了,不如我们两人一块逃到她管不着的地 方,就奴家和亲哥哥两个……”

墨霞回头瞄了白羽一眼。她脖子上绑着黑巾,全身赤裸,双手摊在前,手 掌上呈着颈绳,站在两人身后。

“好不好嘛?亲哥哥?”墨霞娇嗔道。

不知为何,冥海总是让这只小母狗跟在自己后面,墨霞几次想要动手赶人, 却怕冥海对这小娃儿情有独钟,万一弄巧成拙,反惹他生气,故迟迟没有出手。

“没兴趣,带我去找青苑。”冥海冷冷道。

“好嘛好嘛……”墨霞自讨没趣,无奈道,“地窖就在钓池里面的小岛上, 往这走过去很快就到了……”

看见墨霞脸上的表情,白羽不禁嗤嗤窃笑。

墨霞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冥海走下寝殿,朝向钓池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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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池的水不过腰深,三人很快地来到了地窖前面。

往下延伸的阶段相当陡峭,在阶段底下,两扇大约跟阏伽一般高的厚重木门 ,门梁上缘与地面切齐,门板半开半闭,呀呀直响。

“里面的一定是青苑没错,除了亲哥哥之外,这边只有她可以解开我的蜘蛛 丝,”墨霞道,紧紧搂着冥海,“亲哥哥,我们回去好不好?就算亲哥哥再厉害 ……对手如果是青苑的话……”

冥海冷笑起来,他衣襟敞开,露出赤裸的身体。

抬起脚步,冥海踩着阶段往下走去。

走没几步,便感到一股重压从门后迅速袭来。

“啊!”墨霞慌忙抬起手,保护自己的身体。

白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诧异地看着墨霞。

眼前景物一阵扭曲,又沈又重的风压轰隆一声,冥海只见两片门板往上疾冲 ,连忙矮身避过。

两片木板去势极快,转眼已经消失在黑云彼端。

冥海顺着木板飞逝的方向望去,发现了一件令人惊骇的事实。

天上的云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飘动,月亮的光泽也十分黯淡,甚至星辰也 停止闪耀。

回过神来,墨霞躺在脚边,白羽则被刮飞到钓池的另一边去,化作一只白点 静止在池岸上。两人都失去了意识。

冥海自己则没有大碍,他举步走进暗的地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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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之中十分宽敞,飘着甜腻地令人作呕的香气。

十几颗人茧围绕着地窖中央的一块圆形石基。

石基上,一身华服的青苑静静矗立。她的身边围绕着十几颗人头大小的红玉 ,在空中载浮载沈。

“………那红色丹玉里面,封着的是人类的魂魄吧?”冥海走到石基前,问 道,“你把魂魄从躯壳中抽出,封在红玉之中,让魂魄在里面承受生死不得苦, 最后再吸收他们强大的怨念,藉以提升自己的妖力,是不是?”

青苑眉稍一扬,“你知道的倒很清楚,可见不是什么普通人物。”

“哈哈,”冥海笑道,“这点雕虫小技,自古以来不晓得多少人用过。”

青苑轻轻挥动手中折扇,红玉一颗颗接连破裂,被封在玉中的魂魄呼啸着冲 出地窖。

冥海看了看青苑,魂魄并没有被她所吸收。

“………看来已经到了极限了。”冥海道。

“这几十年来,妾身的妖力没有任何进步。”青苑低声道,“人类的魂魄至 多只能助妾身修练至半龙的程度而已。”

“那已经很不错了,”冥海道,“以你们这种血之躯,能练成半龙已经是 天大的福气………”

青苑紫黑色的双瞳缓缓褪成水晶般的灰白色。

地窖中温热的空气震动起来,嗡嗡直响。

“听起来你好像挺厉害的嘛?”青苑冷冷道,“他化自在天!”

冥海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我还道人世间已经没人认识本尊哩………”冥海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

“………一开始妾身还不敢确定,毕竟你身上没有一点妖味。”青苑道。

“当然,我可不是什么妖怪,”冥海道,“冥府地狱之人,身上自然没有妖 气。”

“………你难道忘了不成?”青苑怒极,脸色铁青,声音却是一点不变,“ 一看见你那秽的眼神,我就不得不想起玉藻那个贱人!”道。

啪的一声,折扇碎裂开来,青苑手一挥,一道青白寒烟直直劈向冥海。

冥海身上涌出一股黑雾,寒烟和黑雾冲撞后,化成两股,分别往冥海左右方 散去。被寒烟拂过的岩壁先是被一层厚冰覆上,接着寒冰中又奔出几道紫电,在 冰结的岩壁上画出几道三四尺深的裂痕。

“………”冥海惊奇地瞪着青苑。

“难不成,你是那个福姬?”冥海道,“你还没死?”

“托你的福……”青苑冷笑道,身上衣物化作无数碎片,纤细的身子铺满青 鳞,右额上,一只鹿茸般的角缓缓伸出,“妾身忍气吞声,在人迹罕至的深山里 面过了八百年!”

“你差不多可以从那只臭皮囊里面滚出来了!”青苑喊道。

青色的鳞片上,耀眼的雷电彼此交叉,把地窖中照耀地有如日正当中。

###

轰轰………轰轰………

“呜………”白羽睁开双眼,身下的地面在缓缓震动。

‘……啊……刚才……怎么了?’蹒跚站起,倚靠在身边的庭树上,白羽望 向钓池中的小岛。

漆黑的池水波澜汹涌,池上的荷叶四下飘荡。

不远处,池上一个白影正急急忙忙地往自己的方向靠近。

裸着身子的墨霞六足弯曲,趴在水面上,像是水蜘蛛一般,用手掌脚掌拨开 池水,在池面上滑行,迅速地来到岸边。

她焦急地跳上岸来,挺直腰杆,恢复人姿。

“不好了!我就叫亲哥哥不要去惹青苑!”墨霞慌道,“青苑马上就要显露 真身了,我们被困在这结界里面,想逃也逃不出去!”

说完,墨霞立刻奔向东对殿,显然是要去保护自己的孩子。

白羽自己一个人留在岸边,注视着池中的小岛。

一线白光从岛中往上窜起,越来越亮。接着一阵巨响,白羽只感到口郁闷 地无法呼吸。

小岛碎了开来,一条青色大蛇冉冉上升,青蛇身上长了两只爪子,雷电在它 身边奔窜。

‘那……那就是青苑……’白羽颤声道。

青蛇张开巨口,喷出一道寒烟。被寒烟击中的湖面立刻冻成一面冰镜,嗤嗤 作响,猛然爆裂开来。

白羽狼狈地躲开四处飞溅的碎冰,身旁的庭树被冰块击中,竟然燃烧了起来 。

再次仰颈上望,夜空中多出了一团黑雾,在青蛇面前飘忽来去。

###八百年之前###

京城,延壬之乱。

朝廷在连年饥荒与失政交相弊害之下,决定要替皇太子东照举行龙凤合仪 之礼,以驱逐在国内肆虐的荒祟神。

皇太子的对象是贵族藤原家的长女,藤原千鹤。

按照仪礼规范,男女双方要交换具有扬善止恶效力的信物。

朝廷赐给藤原家的是夜明珠、斩妖剑、天湖明镜。

藤原家呈献给朝廷的,是一只栖息在不死山芙蓉峰的灵蛇,名为青苑。

交换信物的日子是历七月一日。

当日,在国内四处流窜的暴民集团,攻入了京城的玄武门。

###御院###

御院围墙之外,隐隐可闻暴民们凄厉的嘶吼声。

天子和皇太子坐在廉幕之后,容颜难辨。

朝廷和藤原家的使节在天子面前的广场上,按照古来的礼仪,丝毫不敢怠慢 地一步一步推行仪式。

藤原家的使节在收下朝廷赐礼,颂唱完谢辞后,由一名侍女牵着青苑的手, 慢慢领她登上天子台的阶梯。

‘那就是灵蛇吗?’一边的大臣交头接耳道,‘长的很美啊,一点也看不出 来是妖怪幻化而成。’

第五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3

青苑既非人身,五感也自然超越常人,清楚听见大臣们对她的指指点点。

心中一阵不快,青苑才刚能幻化人形,便被藤原家的人威逼利诱,又哄又骗 地带到了京城。

“……那个就是天子吗?”青苑偷偷瞄了廉幕后方一眼,“他旁边的就是皇 太子……我就是要当他的妾?”

初次见识到京城宏伟气派的宽广街道,贵族庭院的雕梁碧栋,青苑立刻倾心 于朝廷的奢华文化,殊不知绝大多数平民的生活与朝廷的风雅相差之甚,有如浮 云沈泥。

沈醉在京城的繁华外表之下,青苑对下嫁为人妾一事,厌恶感就没有那么浓 厚了。

好不容易,青苑终于走到了天子廉幕之前,按照之前练习的方法,青苑缓缓 跪下,恭敬行礼。

“贱妾青苑,”青苑柔声道,“本是长居不死山芙蓉峰的灵蛇,为了顺应天 子拯救天下苍生之悲愿,愿献出一己卑微之躯,服膺御命。”

廉幕后的天子点了点头,正待说话之时。

御院的朱红大门被震了开来,磅铛巨响,十数具残缺人体四处飞散,血四 溅。

一个身材巨大的男子裸着上身,骑跨在无鞍黑马上,身上沾满鲜血,手中握 着一把长剑。

大臣和使节们吓得脸色发白,纷纷软倒在地。

‘御林军呢?来人啊!’一个大臣喊道,‘护驾啊!’

“不用浪费力气了,”马上男子笑道,“你们的人都给我们给杀光了。”

围墙外的嘶吼声之前便已经难以听闻,大臣们只道是暴民被镇压了下来,听 见男子如此一说,才知道是己方军士被屠戮殆尽。

男子双腿一夹,黑马嘶嘶鸣叫,直直奔向天子。

青苑大惊,本能地感到男子并非凡人,站起身来,想要保护天子。

男子在马背上挥舞长剑,一道黑气迅疾无比地袭向青苑等人。

见到黑气欺近,青苑脑中却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啊啊!’天子和皇太子发出怯弱地惨叫。

一阵金光扬起,黑气转眼消失。

青苑大惊,从她身边的女子身上,温暖的金光缓缓照耀着四周。仔细凝视, 女子的面容并非十分艳丽,至多中上之姿,但是金眉玉面,冰雪肌肤,浑身上下 透着让人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的气势。

九道金色波纹在她身后缓缓摇曳,就像九条尾巴一般。

“…………妲己!?”马上的男子惊道,勒住马首,“你……你怎么会在这 里?”

“我的名字是玉藻,他化自在天。”玉藻轻声道,“妲己早已死了。”

“哼,”男子腰一扭,跨下黑马头一转,在高台下踱起步来,“你是要妨碍 我就对了?”

“冥府之人……”玉藻望着台下的他化天,缓缓道,“何必来人间喧闹?不 用你们烦心,人间就已经充满灾噩了。”

“就算你九尾妖狐,”他化天冷笑道,“也没这能耐和本尊抗衡。若是想要 阻止我,那就试试看吧!”

“我可没说我要阻止你啊?”玉藻笑道,“他化天,你可知今日是何日?”

“……怎么?今日是七月一日……”他化天诧异道,“这有何干系?”

“这岛国上的人怎么样,我是不清楚,”玉藻道,“在大陆上,今天可是冥 府开通的日子。身为冥府重臣的你,在这种地方鬼混,成何体统?不巧的是,我 跟冥府还有点交情,要不要我帮你跟冥府十殿阎王通报一声?”

他化天沈吟半晌,“呵呵……这可有趣,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敢威胁本尊之人 ,”冷笑道,“罢了,今天天时地利都在你手上,本尊今天就先撤了。”

说完,他化天回身欲走,却一眼瞥见玉藻身边的青苑。

“呵呵……”他化天细细打量青苑,“长得很标致啊,这个味道……是灵蛇 吗?”

他化天邪的眼神把青苑吓地退了一步。

他化天伸出右手,手臂上被浓浓黑气包围,竟然越伸越长,探到了台上。

青苑害怕地想要出声喊叫,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动弹不得。

在他化天的巨掌即将碰触到青苑身子时,玉藻伸出手,一把将他化天的爪子 给甩了回去。

“这位可是皇太子的爱妾,你要女人的话,外面多的是。”玉藻道。

他化天笑了笑,收回右臂。

“皇太子的爱妾?”他化天笑道,“看见你真身的人类,有几个眼中还有别 的女人?”

思念及此,他化天恍然大悟。

“难不成……你就是算计这一点?你早就知道本尊今天会来京城?”他化天 问道。

玉藻浅浅微笑,不发一语,九条金尾在身后缓缓飘动。

他化天哈哈大笑,调转马头,奔出御院。

玉藻手一挥,御院的朱红大门磅地一声紧闭起来。

“混涨东西!”他化天的声音在御院外响起,“咱们退啦!”暴民们怒吼着 回应他化天的命令。杂踏的脚步声轰然远去。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玉藻转过身来,对着廉幕中的天子和皇太子行礼。

“妾身失礼了,恶贼已退,请天子安心。”玉藻道。

廉后的天子和皇太子没有反应,青苑不禁心中奇怪。

“陛下?”玉藻又出声叫唤。

‘啊……啊啊……’天子回过神来,‘玉……玉藻前是吗?’天子特意在玉 藻的名字后面,加上了敬称的前字,‘你做的很好,朕很感谢……’

天子接着把藤原大臣唤到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藤原跪拜不已,满脸 喜色。

‘玉藻,快谢谢圣上,圣上要收你为妾了。’藤原兴奋喊道。

“谢谢圣上恩宠。”玉藻彷彿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一般,不慌不忙地跪拜行礼 。

天子身边的皇太子突然挪动身子,在天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接着天子和皇太子似乎争执着什么,声音越来越大。

‘……父皇年纪也不小了,要这么多妾做什么?’皇太子的声音道,‘玉藻 本来就是要和青苑一起到儿臣这来的,让儿臣收她做妾也是理所当然。’

‘什么话!’天子叱道,‘青苑做你的妾,你还不满足?你竟敢用这种口气 对朕说话,成何体统!’

藤原脸上的喜色转眼烟消云散,没想到玉藻一介弱女子竟然会让圣上父子俩 反目成仇,这下可是杀身大祸。

‘那儿臣不要青苑便是!’皇太子道,‘让玉藻当儿臣的妾!’

‘龙凤合仪之礼岂可这般儿戏!’天子怒斥。

青苑听得脸色发白,浑身发冷。

转头注视玉藻,她悠然地看着天子和皇太子两人面红耳赤的争执,藤原大臣 脸如死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廉外不断劝解。

青苑想起了之前那个叫做他化自在天的家伙,“……你就是算计这一点?” 他确实说了这一句话。

玉藻瞄了青苑一眼,微微一笑,缓缓转过头去。

有如堕入冰窖般,青苑浑身发抖,这个叫做玉藻的狐狸,利用了所有人。

一个月后,青苑被赶出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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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掠过夜空,和青苑自己设下的结界互撞,马车大小的冰块一颗一颗掉在 地上,击碎殿宇,三座殿倒的倒,塌的塌。

“这可不行啊,没有这具躯壳,我就没办法在人间停留了。”冥海笑道。

化作青蛇的青苑怒吼,寒烟刮过冥海身边,被黑雾弹开。

青蛇身上的雷电把夜空照的一片惨白,冥海一边躲避寒烟,一边还得注意不 时欺近身边的落雷,闪避的幅度越来越小。

“……因缘真是难解的东西……”冥海喃喃自语,“我就道为什么这具躯壳 会自己跑到这深山里面来,原来是八百年前结下的因缘。”

青蛇头上的独角发出炽热的金光,在它身上奔腾的紫电全部都集中到了角尖 上。

“哼,”冥海冷笑道,“以为使上全力就能对我怎么样吗?”

黑雾一瞬之间扩散开来,像一只巨掌般地围绕在青蛇身边。

伴随着青蛇凄厉的嘶嚎,刺眼的光芒在它的角尖上闪耀。

“这次,你可逃不了了吧?”冥海笑道,声震四方,“你终究要落到我手里 !”

###

夜风冷冷地刮了起来,白羽抬头上望,月亮边的云朵缓缓飘流,结界似乎已 经破损。

‘原来……这就是主人真正的模样……’白羽望着占据半边天空的巨大黑雾 道。

被黑雾纠缠住的青蛇不死心地扭动身子,不时发出令人惊骇地喊叫。

黑雾洪如同水般在夜空中不断扩散,从黑雾之中,一只巨大的九头龙缓缓浮 现。

九头龙美其名说是龙,其实只有头而已,九只龙头围成一个圆形,在夜空中 缓缓飘浮,细长的颈子上面铺满漆黑的鳞片。龙首汇集之处却是一个空洞,从空 洞中,黑雾不断涌出。

九头龙的其中两头,分别钳住青蛇的颈子和躯干,使它无法动弹,接着剩下 的七颗头一拥而上,在青蛇身上不断啃咬。

带着血的鳞片重重地落在地上,青蛇体内的雷电四处乱窜,击中倒塌的殿 宇,燃烧起来。

青蛇痛苦地嘶嚎着。胜负已决。

###

冥海右肩上扛着昏迷的青苑,缓缓落到地上。

他赤裸的膛上布满奇妙的黑色纹路。

青苑所建造的殿宇陷入一片火海,被冰块砸断的屋梁起火燃烧。火焰和冰霜 共存的景象十分奇异。

冥海一个耸肩,浑身沾满青紫血块的青苑滚落到地上,长长黑发纠结在一起 ,气若游丝。

看见青苑狼狈的模样,白羽血红了眼,冲到她身边,伸出手就往青苑颈项上 掐去。

“喂喂……你干什么?”冥海道,“谁准你杀她的?”语毕,一股弹力把白 羽震退两步。

‘主人!’白羽跪下,对着冥海喊道,‘让白羽报仇,只要主人应允这件事 ,白羽从此对主人唯命是从,绝无二言!’

“呵………”冥海笑道,“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你都不是真的在听话啰?”

‘啊……不……’白羽一惊,看见仇敌近在眼前,竟一不小心说出真心话。

“没关系,我等会再料理你。”冥海淡淡道,“我可是相当喜欢青苑的,玩 玩可以,让她死了可不行。”

冥海蹲下身子,用两指捏了捏青苑的脸。

“呜……”青苑打个冷颤,醒了过来,“他化天………”无力地道。

“我说过你不是我对手的。”冥海笑道,一边用手拭去青苑脸上的血块。

“哼………要杀就是,你的术对妾身是没用的。”青苑冷冷道。

“嗯……是这样没错……”冥海道,“但是我可没说要对你怎样啊?”

“哈………天知道你心里有什么龌龊主意………”青苑冷笑道。

“那么,你是要我杀了你就是了?”冥海道,“你不想报复玉藻?也不想重 返人世间的富贵生活?”

“妾身绝不在你手下苟活。”青苑道,“速速杀了便是。”

“……你是把我和玉藻当作一伙的不成?”冥海笑道,“遗憾的是,我可没 有要帮她的意愿。”

“难道你会帮我不成?”青苑冷冷道。

“没错。”冥海道,“目前看来,你和我的利害关系是一致的,若是你肯答 应,随我夺取天下,那么天下财宝全部归你,你想称王称后也都随你高兴。”

“呵……那你呢?你什么都不要?”青苑反问道,压儿不信他化天之言。

“本尊需要的只是乱世而已。”冥海道,“在战乱之中,冥府与人间界线模 糊,我的力量就更大了,什么权势富贵与我是无关的东西。”

“听起来真是不错,”青苑咳了一口血出来,“你藏了什么东西没说?他化 天?”问道。

“哈哈,你疑心病真重。”冥海笑道,“我只是要你作我的妾而已。”

“哼哼!”青苑冷笑,“终究还是要妾身屈从于你。你还是动手杀了妾身吧 。”

“……本尊可以助你炼化龙身。”冥海轻声道。

对青苑来说,这世上唯一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获得之物便是自身的修为进境, 要炼化龙身,必须舍弃心中的愤怨痴嗔,然而青苑无论如何都无法放下对玉藻和 他化天的怨恨,自然也无法炼化龙身。

听见他化天要助她炼化龙身,饶是青苑也不禁动容。

“……你宁愿牺牲自己的魔力,助妾身炼化成龙?”青苑问道,“只是为了 让妾身顺服于你?”

“………没错。”冥海道。

“………堂堂色欲界六天魔王,为何拘泥于一头灵蛇身上?”青苑再问。

“……这是一见自明的事。”冥海道。

从他的股间,缓缓昂扬,逐渐变的又又长,头和上生出密密麻 麻的黑色鳞片,转眼间,整阳具竟成了一尾手肘长短的黑色腹蛇。在腹蛇部 ,还生了许多紫黑色的小蛇,与腹蛇一同蠕动,看起来煞是恶心。

一边的白羽,看见主人的真身,背上不禁一阵冷颤。

青苑凝视着冥海的蛇,恍然大悟。

“……妾身刚好是容纳你他化天的最佳器……”青苑道,“你是这个意思 ?”

冥海哈哈大笑,“没错!灵蛇极寒,远比比什么天狗、蜘蛛等等,更能 与本尊的魔力融和。”

突然,他伸手抓住一旁的白羽,将她的双腿拉到腰上,作势欲将蛇入白 羽中。

‘主、主人!’白羽大骇,惊道。

“怕什么,你不是想要我想的快受不了了?”冥海笑道。

‘可、可是……’白羽不安地扭着臀部,腹蛇张开口,鲜红的舌信顺着大腿 在裂缝上嘶嘶舔舐。

“怎么,你不想要了?”冥海不悦道。

‘不!白羽想要!’白羽连忙喊道,‘只是……请主人白羽的肛门……’

冥海嗤笑一声,蛇一滑,来到白羽的肛门前,一阵酸麻的感触立刻从肛门 电闪至白羽全身上下。

蛇头光滑,身上的黑色鳞片上沾有某种奇妙的黏,毫无阻碍的进入了白羽 的肛门。

‘噫……’白羽浑身**皮疙瘩,又是恶心又是害怕,身子不停扭动。

大的蛇撑开了白羽的肛门道,鳞片刮在壁上,异常的快感从白羽的 腰骨深处传来。

‘啊啊……’白羽不禁呻吟起来,‘主人……这……’搂着冥海的脖子,紧 紧缠在他身上,冥海捧着白羽的臀部,蛇不住蠕动。

当蛇完全进入肛门后,白羽的不快和恶心也全都消失了,较之前的更 加大的蛇给予白羽更强烈的饱实感,灵动的蛇和鳞片更是触到了道中所 有的死角,白羽欢地浑身打起颤来,不知自己之前在畏惧什么。

‘主人……啊啊……白羽……’白羽颤声道,‘这么……好……马上就要… …’

冥海嘴角笑,蛇头张口,咬住了白羽肛门深处的嫩。

‘啊啊啊啊!’白羽狂喜地扭起腰来,从空虚的蜜中涌出大量,‘白 羽泄了!’大喊道。

白羽背后的雪白羽翼猛然展开,缓缓染上漆黑色彩,从每一羽毛部开始 ,黑色逐渐往上渗透,终于两片翅膀都变成了深沈的黑色。然而白羽的脸上却充 满妖媚的红潮,紧致而有力的双腿夹着冥海的腰,娇小的房上,高高勃起的鲜 红色头十分显眼。

冥海把舌头探入白羽口中,她的唾顺着下骸滑下。

白羽的高氵朝持续了很久,可见蛇带给她十分强大的快感。

躺在地上的青苑一直注视着冥海弄白羽的模样,虽然知道这是他化天刻意 做给自己看的戏,但也不禁股间微麻。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看着白羽疯狂的贪婪表情,青苑不禁心想。

白羽在强烈的高氵朝下瘫软过去,手脚一松,落到了地上。

掉到地上的白羽,头往青苑的方向侧偏,两人四目相对。

只见白羽眼神恍惚,脸上上满是红潮,双唇微开,浑身轻轻发颤。刚才她 怒视青苑的愤恨神情已不知被抛到九霄云外,乌黑的双眸只剩下贪欢的欲。

白色的体一道一道的落在白羽的面孔和黑发上,青苑看见冥海的蛇前端 裂开一道血红的口,对着白羽的头部吐出一团团黏稠的白浆。

浑身酸软的白羽勉力张开口,舌头伸出,有如待哺幼雏般,渴求着。

由于眼前画面过于猥下流,青苑不禁掉过头去。

股间一跳一跳地,青苑感到下腹部传来轻微的电击触感。

冥海离开白羽,走到青苑身边。

“……你的表演真是恶心……”青苑道,嗓音紊乱,看来白羽和冥海交合的 姿态带给她很大的震撼。

“你不喜欢,那真是太遗憾了,怎么样,心意决定了吗?”冥海问道。

“………”青苑犹豫不决,炼化龙身这一诱惑实在令她难以抗拒,但是万一 从此沦落得和白羽同样下场,那更是令她作恶。

冥海蹲到青苑身边,蛇湿黏的鳞片凑到了她嘴边。

青苑不悦地扭头,“………住手!”道。

冥海笑着,任凭蛇在青苑脸上爬行,腥臭的黏淌在她的脸上,蛇信嘶嘶 作响。

青苑心跳加快,下腹部的电击感触越来越强。

“你这畜生,你对妾身作了什么?”青苑怒道,身受重伤的她,连举起手拨 开脸上的蛇也无法办到。

“什么都没做呀。”冥海笑道,“你好像还不明白的样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青苑狠狠地瞪着冥海。

“哈哈,亏你活了八百年,竟然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冥海道,“看来 你八成还是处子之身吧?”

“无礼!”青苑怒道,满脸通红,却不是因为羞窘,而是下腹部的酸麻过于 强烈的缘故。

“……灵蛇极寒………”冥海轻声道,“且好……凡交合必逾日,甚 而有至月者。”他口中所述乃是一本叫做‘山海万珍’的搜异集中,有关灵蛇的 叙述。

他伸手在青苑的身上轻轻抚,拭去她身上的血迹。

“啊……”青苑不禁呻吟出声,“胡……胡说……没这回事!”强自否认道 。

“我可没骗你,”冥海笑道,“你自己也很清楚。”

“不可能!”青苑大声道,“这八百年妾身从未如此五内焦焚,必定是你以 术施加于我!”

“术对超过五百年的妖怪就没什么用了,”冥海道,“更何况你是修成半 龙之身的八百灵蛇。之所以这八百年你能够平稳无事,那是因为一直没遇到能够 与你相配的对象。”

“呜……少大言不惭………”青苑浑身气血翻涌,之前与他化天乱斗的创口 纷纷破裂,流出血来,“难道你就是那能与妾身相配的对象?”

“本尊可是六天魔王,”冥海笑道,“你应该说‘高攀’才对。就算你不承 认,你的身体可是想要的很。”

“哈……哈………啊啊………”腹中如熔岩翻搅,又热又痛,青苑眼眶周围 泛起红潮,双唇湿润,猛烈的欲如翻江倒海般袭来,对冥海的说话只作不闻。

“……再过一会,你就会屈服于欲之下,脑中除了交合之外,什么都无法 思考,”冥海道,“直到欲火消退,才能恢复神智。”

“啊……啊………”青苑手脚发抖,呻吟不已。

“但是若你现在答应与我真身交合,我还能保你五感清明,”冥海道,“若 是你不答应,那我只需等你欲氾滥,之后便随我喜欢了。”

“呜……呜……”青苑感到自己的意识有如乱涛中的小舟,随时都会被欲 波浪击沈,与其沦为一具只知合的娼器,青苑宁愿选择屈从于他化天之下。

“妾身……答应………”青苑颤声道,“快……快制止这………”

“那么,先将我的真身含入口中,将吞下。”冥海笑道。

青苑张口,蛇一扭,钻入嘴里,又湿又黏,直往喉中滑去。

蛇一扭,浓厚的腥臭气息往上飘入口鼻之中,黏稠的体顺着喉咙滑下。

过了一会,青苑虽然仍感到浑身燥热难耐,却不像刚才那般神智濒危。

“好了,舔吧。”冥海道。

青苑闭上眼睛,避免和冥海眼神接触,缓缓舔舐起口中的椭圆形蛇头,细长 如鞭的蛇信也在她口中翻搅,黏稠的残在口中扩散开来。

下腹一热,一股温暖的体从股间涌出。

冥海的在体内制造出一股寒冰冷的气息,缓缓扩散到四肢末稍。

转眼之间,青苑身上的大小伤痕一齐痊愈,晶莹剔透的雪白身躯隐隐透着桃 红,大腿内侧更是闪闪发光。冥海一边让青苑吸吮蛇,一边伸手拧她耻丘上柔 软的嫩。

“嗯嗯!”青苑身子一颤,舌尖被蛇口咬住,痛楚与羞辱混合着剧烈快感, 在下腹部中爆发开来。

只见一道灰白色的混浊体从晶亮的粉红色膜中喷发出来,青苑眼前一白 ,开始品尝生命中首次的高氵朝。

“啊啊!呜呜!”青苑张口大喊,蛇在口中激烈扭动,冥海伸手分开她的 花瓣,化作数丝暖呼呼的黏系,喷着热气的蜜不安地一吸一呼。

他化天没有欺骗青苑,她确实保住了自己的意识,但也仅是如此而已,体内 的欲丝毫未减。若是化作一具娼,尽情享受交合之乐,说不定还会轻松点, 但现在的青苑必须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就算闭上眼睛想要逃避,也感受的到体内 雌兽的嘶吼。

蛇抽搐,开始在口中,就算满心不愿,青苑却自动放开喉咙吞咽起来 ,咬着舌头的蛇口将直接在青苑的舌面上,甚至可以感到在舌头上滚 动的触感。

待完毕,青苑口中已满是浓稠。来不及吞咽的浓顺着她艳丽的脸 庞滑下。

冥海抽回蛇,满意的看着青苑,她紫黑色的眼眸迷乱地转动,不安地扭着 身子,又是羞辱又是愤懑的表情十分诱人。

喉头轻轻一咽,青苑将口中尽数饮下。

“味道如何?”冥海笑问。

“……又臭又腥,简直令人作恶。”青苑颤声道。

冥海大笑。

伸出手,冥海捏住青苑的双颊,把舌头探进她的口中。

两人舌尖相缠,激烈的翻滚起来,青苑既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 睁的作壁上观。只感到自己的唇舌含着冥海又吸又舔,吞咽他口中唾,极尽奉 承之能事。

冥海抱起青苑行动不便的上半身,一边让她吸吮自己的舌头,一边用手指在 她的蜜前挑逗。

“嗯……嗯……”听见自己所发出的媚呻吟,青苑羞的只想捂住耳朵。

“接下来可是重点,”冥海抽回舌头道,“待会我便将真身注入你的体内, 你必须全心全意收纳,不可有一丝轻忽。”

“哈……哈………”青苑气喘吁吁,口闷涨,股间酸麻,被冥海的手指弄 得六神无主,“妾身……才不………”

滋地一声,蛇一扭,顶开了青苑的瓣。

还是处子之身的青苑腰肢乱颤,一阵刺痛攻心,鲜血顺着大腿滑下。

“呜嗯!”青苑张口欲喊,却又被冥海给夺去口唇,身子被他压在跨下,细 长匀称的白净大腿搁在冥海的腰上,一颠一抖。

冥海一边挺送,蛇在青苑体内进进出出,不时胡乱蠕动,把蜜顶的汁 淋漓。

白羽这时才回过神来,只感到浑身重如铅块,慢慢走到主人身旁,一脸羡慕 地看着漆黑的蛇麟甲昂扬地在青苑体内刮弄来去。

“……啊……啊………”冥海把舌头抽回,青苑立刻按耐不住地呻吟起来, “快……快停………停下来………”

蛇在青苑的蜜深处又顶又咬,青苑四肢俱颤,直觉感应到高氵朝将至,心 中大骇。

“别怕,你不会被这点小东西给冲昏了的。”冥海笑道。

转过头去,白羽看见主人的眼神,不需言语,立刻将口唇奉上。

青苑看着白羽贪恋地吸吮着冥海舌尖的模样,高氵朝了。

“啊啊!”第二次的高氵朝远比第一次要来的激烈,痉挛地紧紧裹住蛇 ,被冥海入的感觉无比鲜明地从下腹部传来,“噫噫………噫噫!”

青苑咬紧牙,眉头皱得几乎要凑在一块,冷艳的五官因为强大的快感而痛 苦地扭曲,充满异常的美感。

冥海一边玩弄着白羽的唇舌,一边欣赏青苑苦闷的表情,心中大快。

“……白羽,”冥海暂时抽回舌头,对白羽道,“去和青苑接吻。”

‘咦?’白羽一惊,‘可是………’

“少啰唆,快去!”冥海不悦道。

白羽不愿违背主人的命令,只好挪动身子,贴近青苑。

睫毛上抹着淡淡靛青,双眼微闭,眼神荡漾的青苑看见白羽靠近,颤声道: “你……要做……什么……”

‘要不是主人的命令,白羽才不屑碰你呢!’白羽愠道。

用手掌抓住青苑的下颏,四唇相叠,白羽将舌头探进了青苑口中。

青苑发出低沈的鼻音,白羽灵动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挑起青苑的舌头,攻击她 口中每一个角落。

冥海握住青苑前那对浑圆的玲珑白玉,轻轻把玩,一边挺送。

“不要……”趁着白羽舔舐她的下唇时,青苑呻吟道,“别再……”

‘废话真多。’白羽不悦道,‘看你脸红成这样,都舒服的飞上天了,少在 那里假惺惺。’

冥海的蛇一扭,在饱尝花心嫩的滋味后,转而钻进青苑更为深沈的部位 。

“噫……”青苑轻叹,“他化天……你……”全身薰然,虽然头里面想要出 言咒骂,但嗓音却怎么也脱不掉妖放荡之气。

“最适合承受我真身的地方,当然就是你的子了。”冥海笑道,“好好的 接下它吧。”

‘主人的意思是要让你怀孕了,还不快谢谢主人?’白羽附和道。

“!”青苑一惊,神智猛然清醒,“他化天,你不是承诺要助妾身炼化龙身 ?”厉声道。

“嗯,不过我似乎没讲清楚,”冥海笑道,“我所谓的炼化龙身指的是在你 体内下种后,所生出的幽龙。”

青苑一听,如堕万劫冰窖一般,浑身冰冷。

“你这畜生!竟敢欺骗于我!”青苑怒极,吼道。

‘吵死了你!’白羽一把扣住青苑的双颊,嘴巴盖了上去。

“嗯嗯!!”青苑挣扎着,但是身子完全使不上力,白羽的舌头又钻了进来 ,在口中胡乱舔舐。

冥海驱使蛇,转眼间顶入青苑子之中,在蛇头顶住子底部后,一阵抽 搐后,冰冷湿黏的便在青苑子中四处飞溅。

“呜………”青苑睁大了眼睛,湿之感穿过子,往躯干四肢渗透。

令神髓消软的狂喜在体内爆发,青苑的愤恨在无边的快乐之中被冲的不知去 向,霎时间浑身瘫软,气若游丝。

白羽见青苑安静了下来,这才缓缓抽出舌头,唾银系在两人唇间藕断丝连 ,依依不舍。

‘……被主人进子的感觉怎么样?’白羽问道,看见青苑被主人玩弄得 心神涣散,感到说不出的痛快。

“好……好………”青苑颤声道,“好舒服………”

下腹部一阵烧烫,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子里面翻滚似的,疼地青苑扭个不停 。

“这是……”青苑痛苦道,“这是……什么………”

“我的真身啊。”冥海笑道,“你的身受了我的气,不时便将产下无数 子嗣,其中资质优越者,我再引黄泉秽气注入其中,自然便会生成冥界幽龙。”

青苑一听,心头如堕万劫冰窖之中,霎时间浑身僵硬。

腹上一凉,青苑的肚脐四周浮出数道符纹,呈同心圆状围绕着肚脐。腹中疼 痛此时逐渐消退。

符纹发出隐隐紫光,青苑感到身上气力逐渐流失。

“………生养后代可是很花力气的,劝你还是安静点,不要乱动的好。”冥 海笑道。

‘妾身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需要受你这般侮辱?’青苑轻声问道,连最 后一丝妖力也被夺走,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无法反抗他化天了。

“哈哈,我可一点都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冥海道,“相反的,本尊可是 喜欢你的紧哩。”

腰肢一挺,蛇又在青苑体内抽送起来。失去了妖力,毫无抵御之能的青苑 立刻喘息起来。

全身宛若化作一只巨大的器,官能的狂喜不断灌入青苑脑中,令她直欲疯 狂。

‘不……不………’青苑眉头紧蹙,‘别……别顶……’抓着冥海的肩头。

‘饶了妾吧………’青苑哀求道,失去妖力的她,只能指望冥海大发善心了 ‘妾受不住………’

“刚才我就已经说过了,这点小东西………”冥海道。

蜜一抽,青苑再次高氵朝,眼前一片雪白,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上半 身无力的往后一仰,倒在地上。对冥海的说话早已听而不闻。

一条S形的隆在她的腹部上不断蠕动,是蛇在子中翻搅的痕迹。

白羽的脸倒着进入青苑的视野之中。

温热的舌头钻入口中,在白羽激烈的吸吮下,青苑的舌尖也开始蠢动起来。

早已浸泡在汁中的激烈的抽搐,喷泄出来的把青苑和冥海的下半 身都染湿了。

‘救………救………我………’青苑趁着白羽吸吮时的空隙,呻吟道。

‘救你?’白羽冷笑道,‘能让主人这样疼爱,可是天大的福气,你还不快 夹仅屁股,用心把主人的妙品给含起来!’

说完,白羽坐到青苑脸上,把自己沾满汁的肛门压在她的唇上。

‘舔吧,里面可是主人热呼呼的。’白羽笑道。

在子中激烈的快感驱使下,青苑伸出麻木的舌尖,舔舐起白羽的肛门。

白羽一边让青苑把舌头探进自己的肛门里面,一边双手搭在主人肩上,贪婪 的吸吮主人的舌尖。

冥海腰肢一震,再次,黑色的黏从青苑的蜜间隙中淌出。

###两个月之后###

寝殿。

湿热的空气中,漂浮着浓烈的酸甜腥味。烛台默默地照映着寝殿里面十数名 女子和幼童。

因为汗水而微微发亮的肌肤互相交叠,彼此摩擦着。

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女子,四肢着地,前后各站着一个男童。

‘娘……娘啊………’男童抓着女子的腰肢,忘我的挺送。女子嘴里含着另 一个男童的,头部轻轻摇晃,前后吸吮。

‘嗯嗯!’男童身体一震,腰部用力前挺,‘娘!’

手指般大小的在体内痉挛,湿黏的透明汁从男童母亲的股间淌了下来 。

‘娘………’男童趴在母亲身上喘息,‘我又在娘里面去了……’

被女子吸吮的男童腰肢接着也是一阵痉挛,从女子嘴角,来不及吞咽的浆 缓缓流下。

在他们身边,两名女子搂抱在一起,互相亲吻,沾满唾的晶亮舌尖在两人 嘴间来回蠕动,上下舔舐。一名男童入上方女子的里,另一名男童则从后 面入他的肛门里面,两名男童一边挺腰,一边彼此吸吮。

男童们的睾丸都被拔除,后方有一块明显的黑色伤痕。

两名男童抱着彼此的大腿,互相舔舐对方的,看起来像是其中一名男童 生母的女子,正用指尖在儿子的肛门里面来回搅弄。

浑身赤裸的冥海坐在主位的紫金垫上,居高临下,观赏着眼前的戏。他身 上布满了奇妙的黑色纹路。

眼前七对母子都在青苑暴起时,被倒塌的梁柱给压死。虽然靠着他化自在天 的魔力,七对母子都死而复生,其代价却是体内永不止息的强烈欲。

脚步声从内房里面传出,冥海转头一看。

玄系蹒跚地走到他身边,又白又软的在大腿间摇晃。玄系趴在冥海面前 ,翘起自己的臀部,用手分开肛门。

‘主……主人……’玄系胆怯地道,‘请……请用我的肛门………’

冥海伸出手,指尖轻探玄系的肛门,上面黏糊糊地全是白色的浆,抽回手 指,白色的黏在空中凝固,化作一条白丝。

冥海把玄系拉到身边,二话不说便把入他肛门之中。

玄系的立刻勃起,白白嫩嫩的挺地老高。

‘啊啊!主人!’玄系喊道,‘轻点!轻点!’小脸胀红,双腿抖个不停 。

冥海一边观赏下方男童和女子们乱的交合,一边握住玄系的,套弄起 来。

‘啊啊啊啊!’玄系高声呻吟,‘主人!我要……啊啊!’

噗滋一声,玄系粉红色的头中喷出一道黏稠的汁,从肛门里面,一股白 浆顺着冥海的往下落,啪的一声在地板上碎开,化成一滩黏丝。

‘啊啊……啊………’玄系浑身瘫软,呻吟不已。

冥海抓着玄系的腰,不断上挺。

白浆不断淌落,绢稠般的堆叠在冥海脚边。

台下,两名男童互相拥抱,贪婪的吸吮彼此的唇舌,一起入一名女子 的嘴中。女子笑着让两人在口中注满汁,然后和身旁的另一名女子交换口中的 。

“亲哥哥………奴家的儿子都快给你死了……”墨霞从内房走了出来,笑 道。

冥海这才发现玄系嘴角流津,已然昏死过去,白净的在腹部上弹跳,肛 门里面的白浆不住流淌。

抽出,冥海把玄系给扔到一边,上覆着一层白白薄纱。

墨霞笑盈盈地挪到冥海身旁,她的腹部高高隆起,短短两个月,腹中的胎儿 似乎就快要生了。

“亲哥哥……你看看奴家的肚子,都给亲哥哥你弄得这么大……”墨霞嗔道 ,“你要怎么赔奴家嘛?”

滑嫩的手掌贴着冥海的腿,往上一滑,握住了坚挺的。墨霞满脸荡意, 轻轻喘息。

透过她身上的黑纱薄衣,冥海看见那对丰满的房更加硕大,头和晕都 因为怀孕的影响而变成深棕色,晕更是有一个拳头那么大。

一把扯破墨霞身上的薄纱,冥海把她压倒在地。

“啊~~”墨霞娇喘道,“奴家的衣裳……亲哥哥你又把人家的衣裳给扯破 了………”

“嘿嘿,我想把你弄破的东西还不只这件衣服哩。”冥海笑道。

“嗯嗯~~~”墨霞笑道,“亲哥哥最坏了………”

冥海一口含住墨霞的半边房,高耸的头在口中迸出暖暖的汁。吞入腹 中,甜甜的香气还残留在冥海的嘴里。

“味道好不好?”墨霞问道,“除了亲哥哥之外的人,喝了这都会死的。 ”

“你连水都有毒啊?”冥海笑道。

“何止水?”墨霞满脸娇媚,敞开双腿,晶亮的暗红色花瓣又肥又大,“ 奴家里边最毒了,进来的人都出不去呢。”

冥海笑着,将入湿润的中。

墨霞立刻放声浪叫。

抚着墨霞圆鼓鼓的腹部,涨大如球的腹部上浮着一条暗灰色的纹路。

“啊啊……亲哥哥……”墨霞呻吟道,“奴家……这次要帮你生一对双胞胎 ……”

冥海笑着,从墨霞的房里面挤出水。

“你已经知道肚子里面有几个小孩了?”问道。

“嗯嗯………”墨霞点头,“里面有两个………”

“很好,下次要生四个。”冥海道。

“讨厌,”墨霞嗔道,“奴家这胎都还没生完,就想要奴家再生一胎。”

“嘿嘿……我看你也很喜欢不是吗?”冥海笑道。

墨霞扭动腰肢,缓缓上迎,满脸媚之情,双手在冥海腰上轻轻按抚。

“………奴家最喜欢给亲哥哥生孩子了。”墨霞浪道。

冥海抓住墨霞的双腿,把刺入她圆滚滚的腹部中。

一边,玄系慢慢醒转,看见母亲和冥海的交合,又缓缓勃起。

但是墨霞却用眼神命他不要来打扰她和冥海相爱。

玄系只好走下台去,加入人类母子的乱狂欢。

细长的白净立刻受到人类母子们的青睐,三名男童一齐蹲到他的胯下, 舔舐起来。女子们纷纷把房递到玄系面前,让他一一把玩。

几个女子的房在两个月来日夜不断的把玩之下,甚至涌出了汁。

玄系首先入了一个女子的蜜中,头顶到底时,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 。

‘啊啊……啊啊……’女子狂喜地扭着腰,脸上充满难以置信的表情,‘好 ……啊啊!’

‘娘………’看来是她儿子的男童问道,‘他的比孩儿的还要好吗?’

‘啊啊……我的孩儿………’女子乱的挺腰,‘少爷的要比你好的多了… …又烫……又长……顶着娘的……啊啊啊啊!’

女子高氵朝了。

男童满脸妒意地注视着玄系,所以玄系在拔出后,立刻入了他。

男童趴在母亲的身上,双腿被玄系抓着,肛门鲜红的嫩外翻。

‘娘……娘啊!’男童喊道,‘好热……好烫………孩儿快死了!’

‘少爷的子很舒服吧?’女子问道,一边用舌头舔舐儿子的嘴,‘快拜 托少爷在你里面!’

‘啊啊……少爷!’男童喊道,‘给我吧!给我少爷的!’

玄系腰肢一紧,在男童里面喷出大量汁。男童欢喜地昏了过去,女子 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儿子的脸。

玄系抽出,另一对母子已经伸长颈子在一边等候了。

男童的还在母亲蜜里面,女子用手指分开自己儿子的肛门。鲜红 壁里面沾满不知几人份的汁。玄系握住男童的腰,慢慢了进去。

“啊啊!亲哥哥!好哥哥”墨霞的欢叫声在寝殿里面回响,“奴家要丢了 !把奴家给穿了吧!把奴家给翻了吧!”

冥海用力挺腰,墨霞下体抽搐,猛烈痉挛。

她失神地微笑,嘴角流津。

冥海抽出,让墨霞侧躺,扛起她的一只大腿,头抵在肛门上。

“啊啊……好哥哥……”墨霞慌忙道,“那边不行………”

“怎么?你们蜘蛛的肛门比洞还要快活不是吗?”冥海问道。

“可是……要是给亲哥哥进来的话……”墨霞既兴奋又害怕地道,“奴家 会快活死的………”

“哈哈……”冥海笑道,“那我就把你死吧。”

说完,冥海一个挺腰,猛然进墨霞软绵绵暖呼呼地肛门里。

“啊啊!”墨霞睁大那对浓墨画出的双眼,“啊啊!哥哥!”

头在肛门深处顶到了一块软软的嫩,从那块嫩里面,白色的丝浆滚滚 流出。那是叫做绢的器官,里头布满纤细的神经,轻轻一碰,便会产生十分强 烈的感觉。

冥海运起腰肢,用头在那块嫩上碾来碾去。

“哥哥!啊啊!”墨霞大喊,剧烈的快感让她欢喜的五官扭曲,“饶了奴家 吧!要死了!奴家要死了!”

墨霞激烈的呻吟让冥海无比兴奋,头在嫩上撞击的更加猛烈了。白色的 霜丝不断从墨霞肛门里面往外飘散。

“噫噫噫噫噫!”墨霞咬紧牙关,身体僵硬,满脸胀红。

黏稠地热从墨霞的肛门中喷出,冥海拔出,只见白浆泉涌,从墨霞的 肛门间歇的向外喷。白浆一接触到空气,便化成一道道厚实的白缎,铺在地 上,有如锦缎。

“哈………哈………哈…………”墨霞喘息着,浑身瘫软,无法动弹。

冥海满意地用脚把墨霞的身体给翻了过来,让她正面朝上。

握住,套弄几下,头前端立刻出浓厚的白浆。黏稠的不断洒在 墨霞身体各处,墨霞只能张大了口,乞食般地请求冥海把到自己口中。

冥海走到墨霞颈子边,对着她的脸。

滚烫的源源不绝,浓厚的腥味弥漫在墨霞口鼻之中,黏稠的温暖汁在 脸上堆叠。很快地,墨霞的脸上也像是被白霜覆盖一般,铺满厚厚一层的。

墨霞欢喜地探出细长的舌头,刮取脸上的,吞入口中。

冥海把完的搁放在墨霞脸上,一边转头注视台下的人类母子们。

现在他们正在轮奸一名人类女子,玄系的身影也在其中。

三名女子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充当床台,被轮奸的女子躺在三名女子背上, 两腿大张。玄系奸着她的,女子的肛门和嘴则由另外两个男童负责奸。 尚未轮到的男童们则一边观赏,或是让自己的母亲爱抚,或是和要好的男童 互相爱抚。

玄系似乎了,他把拔出,头上面厚厚的一层透明汁。一名男童 立刻填补他的空缺。玄系的则被两名男童和一名女子一齐吸吮。

被轮奸的女子不断发抖呻吟,浆瀑布般地从她股间流下。

玄系似乎看上了一名男童,他弯下身去,亲吻那名男童,一边用手爱抚他小 小的。

接着,玄系便入了男童的肛门。男童呻吟着,小小的在股间上下跳动 。玄系一边亲吻他,一边握住男童的,套弄起来。

另一名男童蹲到玄系的身后,舔舐他的肛门。肛门一受到刺激,玄系似乎便 高氵朝了。他拔出,把汁喷在男童身上。

男童的母亲贴近玄系,一把将他的握在手里,引导至自己的蜜中。玄 系的腰肢随即本能地前后挺送。

方才舔舐玄系肛门的男童和玄系所中意的男童在一旁低声交谈。

被玄系看上的男童欺到玄系身后,在同伴的帮助下,把自己的入玄系 的肛门中。

‘啊……啊啊啊!’玄系高声呻吟,立刻高氵朝。肛门里面泄出一股白浆。

女子欢喜地抱住玄系,温暖的汁猛烈地喷在她的壁上。

另一边被轮奸的女子躺在地上,大概是快活的昏了过去,大腿中间黏糊一片 ,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玄系肛门的事情似乎很快的被传开,男童们聚集在他身边,握着自己的 ,准备要轮奸玄系的肛门。

冥海点头微笑,站起身,往内房走去。

“亲……亲哥哥………”墨霞微弱地在背后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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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海走进内房。

床上有三个人,分别是青苑、朱系和白羽。

被他化天魔力浸润过的黑布绑住青苑的双眼,同样的黑布将她的手腕和脚踝 绑在一起,迫使她必须将双腿敞开。

高隆地腹部上,符纹隐隐发出紫光,作为衬底的雪白肌肤显得十分妖艳,受 到腹中胎儿的影响,青苑的房涨大了些,头也呈现出暗红色。

手脚被缚,双眼被制的青苑,红唇微张,不断喘息,沾满唾的下唇闪闪发 光。

滋滋……啪滋……啪滋………

猥地声响从青苑敞开的腿间传来,朱系小小的身子伏在青苑股间,口鼻深 陷在蜜缝之中,一边探舌舔舐,一边用鼻尖刮弄瓣。

由于双腿几乎是水平敞开,青苑大腿部的筋腱浮起,连接在晚秋蟹壳般鲜 红的嫩旁,沾满了汁的肥厚嫩被朱系的口鼻顶得轻轻晃动,丘上稀疏的 耻毛上也滚着几滴露珠。

朱系不断舔舐,时而可听闻其吞咽时,口中所发出的咕哝声。

她的小手搭在青苑大腿上,充满稚气的脸蛋被紫光映照,和年龄不搭调地出 神表情显得十分诡魅。

在朱系身后,白羽正猛烈地用手指同时玩弄她无毛的小和肛门。

手掌大的黑色翅膀收在背上,她专注地看着被手指牵连而向外翻出的小小 瓣。

滋地一声,一股白浆自朱系肛门中涌出。

‘啊啊!’朱系短短的双腿发颤,膝盖一滑,整个人趴在床上,‘啊啊!姊 姊!啊啊!’臀部剧震,呻吟道。

白羽见朱系泄身,刺入她肛门内的指头抽得更加猛烈。

‘啊!啊!啊啊!’朱系浑身抽搐,双手拧住青苑腿上的,掐出一片红晕 。

‘嗯嗯……’青苑吃痛,身子也扭了起来。

白羽将朱系的身子抱起,让她头下脚上,两手分开她的肛门。

小小的洞被天狗的指力一撑,敞了开来,白色的黏在鲜红的肠壁上滑淌 。白羽用右手中指探进敞开的肛门洞中,在朱系娇嫩的臀部里面,胡乱顶撞着 嫩。

‘啊啊!噫噫噫!’朱系发出尖锐的喊叫,两眼翻白,沾满青苑的短短 黑发黏在额上。

氾滥地白浆从她的肛门顺着腹部肌肤滑下,耻部上沾满黏丝。

在疯狂的快感中,朱系昏了过去。

白羽把朱系瘫软的身躯扔到一旁,这才发现主人已站在床边观赏了好一阵子 。

‘主……主人!’白羽先是一惊,随后笑道‘主人怎么不叫白羽一声?’

“看你倒是挺忘我的嘛?我站在你旁边也没感觉。”冥海道,“青苑的状况 怎样?”

‘她真是一点都不听话,主人,拜托你好好教训她。’白羽揽着主人的手臂 ,娇声道。

‘………他化天吗?’青苑听见冥海的声音,颤声道。

冥海还未回答,白羽脸色一沈,挪动身子,伸手探向青苑股间。

‘叫主人!’白羽喊道,‘告诉你几百遍了!这头屄!’将青苑满是汁 ,滑溜溜的花蕾捏在指尖,用力一拧。

‘啊啊!’青苑疼地满面通红,四肢乱颤,失去妖力的青苑不过与普通人相 当,自然受不住天狗这般大力捏拧,从绑住她双眼的布条下,滑下两道清泪。

‘………主………主人!’青苑颤声道。

白羽这才放开她被捏得几乎变形地花蕾,满意的转头看着冥海,似乎是在乞 求主人的赞赏。

“她看起来倒是变得挺听话的嘛?”冥海道。

‘哪有,每次不给她狠狠来上几下,本就不会听话。’白羽嗔道。

“正顺了你的意不是?”冥海笑道,“这样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凌虐她了。 ”

白羽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白羽都是为了主人………’道。

“………不管怎样,结果令人满意就行了。”冥海不去追究白羽真正的心思 ,道。

将手掌放在青苑高耸的腹部上,冥海感到她腹中之物在缓缓蠕动。

青苑身子一颤,嘤了一声。

“怎么?才碰你一下就想要了?”冥海笑道。

‘………没……没这回事……’青苑颤声道,嘴上硬是否认。

‘………你还想被打不成?’白羽愠怒道。

青苑一听,虽然双眼被黑布所缚,仍然可以看出她脸上恐惧的表情。

“………很痛吗?”冥海道,“妖力被夺之前,想来是从来没遇到过能让你 感到痛的对手吧?现在你和普通人一样,也会怕痛了?”

拧住青苑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冥海用力一拧。

‘呀啊啊!’青苑痛地身子乱颤,但手脚被缚在一块,只能用力扭腰而已。

被冥海所扭拧的地方立刻浮出青紫的瘀血,但过了一会便缓缓褪去。

“不过身子跟普通人可是完全不同。”冥海笑道,看着她雪白大腿上逐渐消 散的瘀青。

从青苑缚眼黑布下,流下两道清泪。

白羽爬到青苑脑袋旁,抓住她长长的细柔发丝,将她的头给抬了起来。

啪啪几声,白羽在青苑双颊上赏了几掌,从她的动作可看出白羽着实手下留 情,但是青苑双颊却已经又红又烫,嘴角也淌出血丝。

‘哭什么!主人愿意疼爱你,不会高兴一点吗!’白羽道。

青苑颤抖的嘴唇挤出了一条小小的笑容,不过由于她看不见冥海的位置,因 此白羽特意用手调整她的头部,让青苑能对着冥海微笑。

‘打她的脸最快了,马上就会变得很听话。’白羽笑道,两手固定住青苑的 脑袋。

这两个月来,白羽十分热心地调教青苑,只要她一不听话,立刻仗着天狗的 气力,在她身上拳打脚踢,虽然都只是皮痛楚,但对失去妖力的青苑来说,却 是地狱般地痛入骨髓。

或许是家族血恨的缘故,看见青苑痛苦的表情,白羽的下体便湿成一片,已 经不止一次,白羽请主人一边入自己的肛门,一边用手拧扭青苑的房和耻 ,并藉此得到莫大的快感。

‘……请……请主人……’青苑按照之前白羽的吩咐,颤着唇,微笑道,‘ 请主人……惩罚妾这具……荡的屄………’

‘口气要再欢喜一点!’白羽催促道。

冥海握住,将头抵在青苑唇上。

青苑先是用舌尖在头上舔舐一遍,才缓缓放开双唇,紫黑色的头便这么 滑入她鲜嫩的口中,两片娇纯顺着往前推进,在中间止住,头顶住了 青苑的喉咙。

‘把脖子伸直,将主人雄伟的阳具整含入!’白羽再次催促道。

青苑蹒跚的扭动身体,但手脚被缚,难以让整入口中。

冥海一笑,站上床铺,让青苑的头落在自己的股间,由上往下入她温暖的 口器中。

鲜红的娇纯一气往前推进,贴在部上,青苑脸上红肿本已消退,现在 却又喘不过气的胀红起来。

白羽也站起身,低头看着身下的青苑,兴奋地满脸红潮。

冥海用手指捏住白羽的脸颊,两人四唇相接,白羽立刻殷勤地将主人的舌头 纳入口中,贪婪地吸吮主人的唾。

在调教青苑的过程中,白羽变得十分恭顺,对自己身为主人的下奴一事,没 有一丝不满。

或许是为了显出自己比青苑更受主人宠爱,青苑在场时,白羽对冥海的服侍 总是特别殷勤。

冥海伸手探入白羽的股间,蜜周围早已深陷潭渊,湿漉漉地滴着汁。

将手指入白羽的中,她含着冥海舌头的嘴里马上发出甜美的呻吟。

除了让入一事之外,白羽对冥海的吩咐可说是百依百顺。

‘嗯嗯……嗯嗯!’白羽身子一颤,双手紧紧搂住主人身子,在冥海的手指 下泄了。

冥海一边把玩着白羽跃动不已的壶,一边缓缓挺送,用在青苑喉中搅 和。

跨下的青苑不时发出沈闷的痛苦呻吟。

没一会,冥海便在青苑喉中。

拔出,上面沾满了雪白的黏稠,大量的残从头上滑到青苑嘴边 ,顺着她的下颏滴落。

尚沈迷在高氵朝余韵中的白羽一把扯住青苑的头发。

‘叫你……把主人的给吞下去…听不懂是不是?’白羽脸上红潮,颤声 道。

‘呜………呜………’青苑呻吟了两声,张口将舌头探出,在空中舔舐,似 乎在寻找冥海的。

“你示范给她看吧。”冥海笑道,“解开她的眼睛让我瞧瞧。”

白羽伸手解开青苑眼上黑布。

顺着黑布落下,青苑紫黑色的双眸露了出来,曾经清澈的那对眸子,现在却 因耻辱、痛苦和欲快乐而显得十分混浊渺茫。

与冥海两人眼神接触,青苑立刻别过头去。

白羽马上将她的头给转了回来。

青苑一见到冥海的脸,便将眼睛给闭了起来。

‘睁开眼睛!’白羽怒道,又在她脸上挥了一掌。

青苑吃痛,这才睁开双眼,眼见冥海正低头对着自己笑,心中无限羞辱。

“好吧,白羽,你示范给她看看,”冥海笑道,“什么才是正确的服侍法。 ”

‘好好看仔细了,屄!’白羽瞪了青苑一眼,蹲下身子。

两手捧住主人的,白羽首先伸出舌头,在头上舔食,舌尖顺着 头前端的小缝舔舐,舌尖在裂缝上时快时慢地上下来回爱抚,在将头上的 全数舔食干净后,接着滑下里侧,在连接着头和的筋上仔细刮食, 不放过一滴,然后循循往下,将每一吋都用心舔过。

看着白羽专注的表情,青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下体麻痒难耐。

腹中受了他化天气的孩子蠕动起来,青苑又疼又热的喘起气来。

白羽在将主人的舔食干净后,将嘴凑到青苑唇上。

青苑一惊,生怕她又要动手打人。

但是唇上一暖,白羽竟舔食起她唇上的残。

在极近距离下,青苑看见白羽的眼中充满了贪婪的欲,和当初受到他化天 术控制时的苦闷表情不同,现在的白羽脸上看不见一丝不快,甚至还充满了陶 醉,青苑已经分不出到底她是不是依旧受到他化天的术控制了。

白羽顺着青苑的颈子往下舔,握住她发涨的房,把白嫩肌肤上的也舔 食干净。

在白羽的舌尖爱抚下,青苑发出了深沈的呻吟。

当冥海把头再次抵在她的唇上时,青苑没有抗拒,温顺的将充满腥臭气息 的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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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左参院邸。

广大的庭院是按照古式的寝殿造格式所建,广大的钓池、泉殿、钓殿,贯穿 宅邸中庭的小溪,一样不缺。

历三月十五,子时。

在钓池畔,用白色注连绳围起的一块方形区域内,有一座小小的祭坛,祭坛 后方,坐着两个人,躺着一个人。

坐着的两个人一人身穿白衣,一人身黑衣,躺着的人却身穿红衣。

在注连绳外,冥海躺在地上,被麻绳捆住手脚,昏迷不醒。

穿着白衣的是高野山真言宗的无极和尚,他站起身,取出火折,点燃祭坛上 的两座烛台,口中低声诵咒。

穿着黑衣的是左参院大人九条御能,看来已有五十出头,须眉渐白,满脸不 安地注视着无极的背影。

穿着红衣的,是九条御能的爱女九条樱,她浑身冰冷,惨白的脸蛋和手臂上 散布着一点一点的紫色斑纹,看来已气绝多时。

无极念诵完毕,从怀中取出一颗头骨,摆在祭坛上。

拿起祭坛上摆放的金刃,在手掌上画出一道口子,无极伸手按住头骨,让鲜 血淌在头骨之上。

鲜血转眼便被吸入头骨上的裂缝中,一滴不留。

无极松开手,头骨轻轻地左右摇动。

“…………是谁啊?”灰白色的颚骨上下开合,“胆敢打扰本尊安眠的愚驽 之徒?”

‘贫僧无极,’无极低声道,‘尊者可是冥府六天魔王,他化自在天?’

“呵呵……”头骨发出森的笑声,“竟然知道本尊法号,你是哪里的和尚 ?”

‘在下师承于高野山金刚寺空海大师。’无极回答。

“空海的弟子吗?”头骨道,“千辛万苦将本尊唤至人间,想必没有好事, 你们想要干什么来着?”

头骨些许挪动,空洞的眼眶瞪着九条樱冰冷尸身。

“……不会是想要我把这女孩给救活吧?”头骨问道。

‘尊者见微知着,实令贫僧钦佩不已,’无极道,‘确实是要烦劳尊者,于 冥府中找寻九条樱小姐的魂魄。’

“哈!”头骨嗤笑道,“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就算是我也没办法把魂魄 自冥府带回人间的。”

‘贫僧当然知道,’无极指了指地上的冥海,‘尊者可取此人魂魄,以替换 冥府中小姐的幽魂。’

“哈哈!”头骨喀喀大笑,“想的倒美!以为只要同样是人魂,就能互相替 换?当冥府当铺不成?”

‘寻回小姐幽魂后,此人躯壳便交由尊者任意处置。’无极道。

“喔?”头骨笑道,“你可知这句话意涵为何?本尊可是连天庭都忌惮三分 的冥府魔神,要让本尊示现于人间,你的胆识可真令本尊赞许。”

无极看了看九条御能一眼,‘左参院大人爱女心切,只要小姐能够重返人间 ,其余都是小事。’

“哈哈………”头骨笑道,“好吧,那本尊便许诺你,让这女孩醒转便是。 ”

‘多谢尊者。’无极点头。

无极咬开凝固的伤口,用血在头骨四周画出一道符阵。

鲜血符阵缓缓发出蓝光,头骨喀地一声,下颚大开,黑雾浓浓涌出。

黑雾中,隐约可见无数人脸。

九条御能脸色发白的注视着黑雾飘过身边,来到冥海前。

从冥海的口鼻之中,黑雾钻进他的体内。

“呜呜……啊啊………”冥海手脚抽搐不已,两眼睁睁闭闭,无极走到冥海 身边,用金刃割断他手脚上的麻绳。

冥海身子一弹,直挺挺地跳了起来。

“喀……喀………”冥海断断续续道,“就是……这女孩?”慢慢走近九条 樱尸身旁。

‘正如尊者所言。’无极道。

九条御能不安地看着冥海,‘师父……他真的能救活小女吗?’

无极正待回答,冥海便笑道,“哈哈!要把她救活有何困难?”

冥海一把捏住九条樱的脑袋,将她提了起来,指尖隐隐散出黑气。

凑近九条樱耳边,冥海往她耳里吹了一口气。

放开手,九条樱啪地一声倒在地上。

在三人的注视下,没过多久,九条樱的双手动了起来,在地上四处索。

‘喔喔!’九条御能喜出望外,‘我的孩儿啊!’紧紧抱住九条冰冷的身躯 。

‘怎么……她的身体还这么冰?’九条御能看着冥海,问道。

“过一会就会热起来了,”冥海笑道,“到时候想冷都冷不下来。”

九条御能抱着女儿,老泪纵横,不断抚着她的脸。

‘尊者,’无极问道,‘恕贫僧无礼,但是小姐身上感觉不出什么人气?’ 心中大疑。

“呵呵………”冥海道,“当然了,那具躯壳里面又没有魂魄。”

‘!!’无极一惊,‘尊者,你不是允诺贫僧要救活小姐?’道。

“本尊只说要让她醒转过来,没说要让她复活,”冥海冷笑道,“凡人总是 爱断章取义。”

‘爹………爹………’九条樱缓缓睁开双眼,伸手往九条御能脸上探去。

‘爹在这,爹在这!’九条御能激动道,‘孩儿啊,爹想的你好苦……’

九条樱用虚弱的双手扣住父亲的颈子,惨白的面孔缓缓贴近九条御能。

无极心头一寒,感到九条樱身上隐约的妖气,拔腿便奔到九条御能身边,想 要将两人分开。

‘啊啊!’九条御能颈上一阵剧痛,鲜血狂涌。

九条樱抓住父亲的脖子,尖锐的白色獠牙深深陷入九条御能血模糊的右颈 中。鲜血染红了九条御能的白衣。

无极掌击九条樱的后脑,使她滚倒在地。

九条御能大量失血,浑身发抖不已,眼神涣散,右颈上一道大口,看来九条 樱顺势把父亲脖子上的也咬掉了一块。

无极按住九条御能颈上的伤口,口中快速念咒,勉强止住血势。

“呜……呜………”九条樱蹒跚站起,勉强走到无极身边,抓住他的衣裳, 想要往他颈上咬去。

无极一脚踹去,九条樱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取出袖中的金刃,无极一把将金刃刺入九条樱的口。

‘北斗星君急急如律令!’无极厉声道,‘开狱门,封恶鬼!’

黑气从伤口中飘散出来,钻入地面,九条樱抽搐了几下,再也不动。

“喔,还有两下嘛?”冥海道,“看起来你也不是普通和尚。”

无极怒视冥海,‘滚回冥府去,他化天!’抽出九条樱身上的金刃,‘既然 你背信忘义,那贫僧也不需遵守约定!’

无极一挥手,用力将金刃往冥海身上扔去。但冥海只是吹了口气,金刃便化 作一团黑炭,散在脚边。

眼见金刃化成炭灰,无极不禁脸色大变。

“唉……”冥海叹道,“几百年没上来人间,竟然连这种秃驴都看我不起。 ”身边涌出浓浓黑雾。

“他化自在天可不是你们说来便来,喊去便去的角色!”冥海冷冷道。

黑雾迅速地往四周扩散,无极慌张的用双手结起金刚不二印。

一转眼,黑雾便完全消散,四周景物依旧,乍看之下毫无异状。

无极流下冷汗,背后的大宅内,人气在一瞬间尽数消散。

‘你……你想将京城的人全部杀死?’无极颤声道。

“笑话,全杀了那我要玩什么?”冥海笑道,“上一次来到人间时,受到老 朋友的阻挠,没能把天子给杀了,这次再也没人烦扰,我可以一个一个慢慢玩了 !”

‘………’无极不语,手印一变。

“嗯?”冥海脸色大变,汗珠直落,“你……你还留了一手……嘿嘿……也 不是真笨嘛?”苦笑道。

“呜呜……啊啊!”冥海大喊,‘啊啊啊啊!’

笼罩在他身上的黑气消褪,冥海神情恍惚地摇晃身子。

无极走到他身边,拑住冥海颈子。

‘呜呜………’冥海回过神来,‘无极师父……你……你干什么……’握住 无极的手臂,死命挣扎。

‘抱歉了,冥海,’无极道,‘为了驱逐那个妖孽,只好请你赴冥府一趟! ’手上加力。

冥海拼命挣扎,一脚踹在无极肚子上,将他给踢开。

‘呃……’无极退了几步,‘不要跑!你反正都是要死的!’喊道。

一眼瞥见地上九条御能浑身是血的模样,冥海大惊,‘难道……这是我…… …’

‘你也知道自己是拿来换回小姐的人柱,还是乖乖地受死吧。’无极道,走 近冥海身边。

‘不……我不想死啊………’冥海害怕地不断后退,最后转身奔了起来。

‘不要跑!’无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快跑啊,小子,你不想死吧?”脑中一个奇异的声音道,“我也还想在人 间多玩一会,所以快跑吧,用你的吃力气!”

冥海没命的狂奔,转眼奔到围墙边,纵身一跳,搭上墙上的红瓦,翻身逃出 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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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化天一声低吼,拔出,热呼呼的喷洒在墨霞和白羽两人 脸上。

雪白的黏飞溅在墨霞清晰分明的五官,及白羽带着些许稚气的面孔上,两 人张大了口,面颊贴在一块,舌头伸出,他化天将头置于两人之间,一边 ,一边让墨霞和白羽交相舔舐。

寝殿之中,那七对人类母子依旧持续着无止尽的戏,赤裸的躯体上汗水淋 漓,男孩们的腰肢和母亲们的臀部都在扭动,让彼此的器获得最大的快乐。唇 与相连,指尖陷入肛门之中,颤抖的黏膜内不断释出大量的汁,交叠错乱 的体互相摩擦,形成一幅巨大而复杂的乐构图。

对他化天来说,这幅戏图作为新生冥胎的摇篮是再适合不过的。

在寝殿主位的高台和人类母子们中间,竖立着一张白色黏丝构成的蜘蛛网。

蜘蛛网上黏着一只苦闷的紫色蝴蝶。

青苑长发散乱在蜘蛛网上,手脚成大字形张开,高隆的腹部上,符纹发出激 烈的紫光。

他化天把入墨霞口中,把最后一股注入她的口中。

墨霞陶醉地闭上双眼,黛黑色的眼影媚地闪烁不已。白羽羡慕地看着墨霞 忘我的表情。

待他化天拔出,白羽立刻将嘴贴上墨霞双唇,想要夺取她口中的。 但是墨霞快了一步,喉咙一吞,把口中给咽了下去。白羽气恼地咬住墨霞的 下唇,用力吸吮。

在的时候,他化天脑中浮出了冥海的记忆。

“花了三个月才能将这具躯壳的魂魄吞噬干净,看来那叫无因的也不是什么 泛泛之辈。”他化天心想。

他化天走向青苑,轻轻抚她隆起如球的腹部。

‘啊……’青苑低声呻吟,‘嗯………’

青苑双眼湿润,娇唇微张,轻喘不已,眼中又是期待又是迷乱。

他化天将手往下滑,上青苑柔软的阜,薄薄的毛发沾满汁,黏成一撮 一撮。

‘嗯嗯……啊啊……’青苑的脸上露出明显的苦闷表情,眉头紧蹙,紫黑色 的眸子怔怔地止在他化天股间大的上。

再往下去,又湿又热的花瓣滴着黏滑的汁,指尖探入蜜,壁立刻紧 紧缠上。

‘哈啊………啊啊………’青苑的呻吟声明显地带着欢喜。

因为怀孕而涨大的房上,头和晕呈现棕黑色,从头中,突然涌出了 一丝白色的体。

“哎呀?都还没生出来,居然就已经有了?”他化天笑道,捏住青苑的右 ,吸吮起来。

青苑的头挺的高高地,被他化天的舌头上下舔弄,又麻又痒。

‘啊啊……主……主人………’青苑再也无法忍耐,颤声道,‘饶了……妾 吧………’

“怎么,现在你愿意叫主人了?”他化天问道。

青苑满脸羞辱,没有回答。

当听到他化天为了庆祝自己即将为他产下后代,要把自己绑在蜘蛛网上时, 青苑的脑中立刻浮出无数猥的想像,幻想着自己被百般玩弄的情状。

这三个月,日夜被他化天和白羽墨霞等人轮番奸,不但身体习惯了强烈的 乐,连过去的回忆似乎也逐渐消褪,‘自己是这宅邸的主人’已经是很久以前 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就如同晨雾一般不切实际。

每天,都在高氵朝之中昏厥过去,然后又被高氵朝唤醒,口中总是含着他化天的 或者谁的花瓣或是舌头,最常吃的东西是。

当习惯这样的生活后,时间便像是飞也似的奔过身边,转眼竟然已过了三个 月。

虽然心中仍不愿承认他化天是自己的主人,但是心底某处也接受了自己的新 身份:青苑是被他化天所豢养,为他繁育后代的雌兽。

当青苑体会到这一事实后,她的高氵朝便更加的猛烈了。

这大概是他化天的术的关系,虽说术对青苑无效,但是全数妖力皆已化 作胎儿能量的现在,心神和普通人无异的青苑日夜与他化天相交,想不受影响也 难。

再过一阵子,自己将会完全屈服于他化天,如同白羽和墨霞一般………

青苑隐然心知,然而却不愿抗拒。

因为青苑已深深恋上当他化天填满她时,那令人疯狂的美妙快感。刚被他化 天豢养时,青苑还十分鄙视白羽和墨霞,尤其不耻她们为了他化天而互相争夺的 痴态,但过了三个月,墨霞两人毫无顾忌,争相吞食他化天的模样却令青苑 感到无比羡慕,自己也想要含着那大的,让他化天把热呼呼的洒的 全身都是。

但是青苑说不出口,虽然身体化作一只发情的屄,但表面的尊严却怎么也 无法舍弃。

当被绑上蜘蛛网时,青苑本以为自己将会被他化天等人日以继夜的轮奸,用 各种她无法想像的方式凌辱她。脸上虽没有表示,青苑的心里却是万分期待,蜜 中早已如万虫咬啮般搔痒难耐。

但被绑在蜘蛛网上,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完全没有人碰她。

青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羽和墨霞服侍他化天,看着她们轮流挺起臀部,让 他化天入的模样。

他化天的手打断了青苑的思绪,他掐开青苑的双颊,把舌头探了进去。

缓缓地,青苑开始主动地吸吮他化天的舌头,吞咽他化天的唾。

‘……嗯嗯……嗯嗯………’处于饥渴状态的青苑放下身段,吸吮地越来越 激烈,口中逐渐发出啪搭啪搭的声响。

他化天抽出舌头,笑着注视青苑迷乱的面孔。

‘啊……’青苑饥渴地张着嘴,看来十分不愿他化天离开身边。

“怎么?还想要不成?”他化天笑,问道。

这三个月以来,一直都是靠着被动态势来掩饰心中氾滥欲的青苑,不知该 如何回答他化天的询问。

按照过去的惯例,这种时候白羽都会出声骂道:“不会请主人赏赐你他雄伟 的吗?屄!”然后青苑便顺水推舟,按照白羽所说照着念便是。

眼神从他化天肩头望去,白羽和墨霞两人相拥,一手把玩对方的房,一手 往下爱抚对方的蜜,多了一双手的墨霞更是掰开白羽的臀,用细长的手指在 她肛门中激烈搅拌。

她们忘我地互相亲吻,看来是不会注意到青苑的困窘的。

“怎么?看你一副巴不得我现在就捅进去的模样,难道我看错了不成?”他 化天皱眉道,缓缓放开青苑的房。

‘主……主人!’青苑不及思索,出声唤道。

三日没有高氵朝,没有,青苑感到身体饥渴地快要迸裂开来。

‘妾……妾………’青苑嗓音颤抖,‘妾想要……主人的……雄伟的… …’

“想要?长在我身上的东西,可不能你说要就要,给我说清楚点!”他化天 再度笑起来。

青苑羞窘欲死,但蜜想要他化天想地抽搐生疼,若是再不入,自己 恐怕便要疯了。青苑鼓起勇气,说道:

‘妾……妾想要……主人把……雄伟的……到妾的里面……’

“呵呵?到里面?哪个里面?”

‘………妾的……妾的………’青苑满脸通红,蜜中异常兴奋,‘妾的 里……’

“亲哥哥,你用过这小妮子的后门没有?”墨霞不知何时竟已来到两人身边 ,口道。

“好像还没有。”他化天道。

墨霞轻轻捏住青苑的房,挤出一道浅浅汁。

“怎么,给哥哥的好东西一,什么都忘了不成?小骚货?”墨霞笑道,另 一双手把青苑的双腿自蜘蛛网上抬起,黏成M字形。

“奴家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墨霞咬着青苑的耳朵,轻声道,“你这骚货镇 日只想着怎样能让亲哥哥你,装作一副万分抗拒的模样,屄里面早就汁四 溢了不是?”

他化天来到墨霞身后,伸手抚她的肛门。

一条黑系露在墨霞肛门外,黑系末端有一个小环。他化天拉住环扣,用力向 外一扯。

只听得啵啵啵啵声响连环,有半个拳头那么大的木珠一个接一个从墨霞的肛 门里面滑了出来。

“啊……啊……啊啊………”墨霞媚的面孔立刻染上一层红霞,两名孕妇 的腹部轻轻顶撞,墨霞本能地扭起腰来,隆起如球般地肚腹在青苑的腹上耳鬓 厮磨,墨霞手酸腿软,两双手紧抓着青苑身后的蜘蛛网,口中欢声不断。

青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一串用黑系连接的木珠,约莫有十来个,从墨霞的 雪白臀中接连涌出。

木珠上沾满白色的黏浆,接触到空气后,便硬化成无数白丝团块。

他化天不待墨霞恢复气力,握住便顶入她的肛门中。

被木珠撑开的肛门内,白色的黏浆在脏器般地鲜红黏膜上滑淌,他化天毫无 阻碍的入至。墨霞的肛门接着缓缓收缩,膜紧紧黏附在上。

“啊啊……好哥哥……”墨霞颤声道,“你顶到……顶到奴家的了……”

他化天用力一挺,墨霞整个人往前一撞,和青苑两人肚腹相顶,顺着青苑的 腹部弧线滑到她身旁,正面黏在蜘蛛网上。她的手还挂在青苑腰际。

青苑身子不能移动,怔怔地看着他化天,他抓着墨霞多的桃臀,大腿撞击 在她的臀上,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

墨霞的欢声越来越高亢,最后尖叫一声,白色的黏浆从肛门中喷出。

他化天拔出,伸手拂去上厚厚的一层黏系,墨霞的黏浆在他的大腿 上缓缓下滑。

墨霞的臀部不断发抖,他化天略略挪动腰肢,把刺入墨霞满是汁的蜜 中,抽送起来。

“哈……哈……”墨霞不断喘息,在猛烈的高氵朝下,那娇媚的嗓音也变得断 断续续。

墨霞转过头来,她火热的呼吸打在青苑脸上,湿热的舌头顺着脸颊滑入青苑 口中,青苑立刻含住墨霞,开始吸吮。

他化天将木珠交到墨霞手中。

“……想被哥哥吗?”墨霞湿润的黑色眸子映入青苑眼中,“……想让哥 哥这样你的后门吗?”半喘半吁地道。

墨霞的眼里充满了狂乱的气,“来呀,说给奴家听听……”用她又软又黏 的甜腻嗓音道,“说你想让哥哥后门……想让哥哥的大子搞……”

木珠凉凉地抵在青苑的肛门上。

观赏过他化天和墨霞的交合后,青苑早已沈醉在与的颠脔里,再也不复 清明,现在只要他化天的能够入体内,不管是哪儿都好。

‘妾…妾好想主人妾的后门……’青苑喘息道,‘妾好想主人的大子 ……主人的大子搞……’

青苑放开腰肢的气力,肛门一松,木珠挤了进来,又闷又胀,她不禁闷哼了 一声。

“没关系,很快就会习惯了……”墨霞道,把舌头探入青苑口中。

青苑眉头轻蹙,一边吸吮墨霞的舌头,一边感到第二颗木球也挤入肛门中。

眼角瞥见主人正对着自己微笑,青苑满心狂喜,肛门放的更加开了。

‘啊啊!姊姊!’朱系的呻吟传入青苑耳中。

视线越过主人肩头,只见玄系搂着小小的朱系,雪白的细长像是矛枪一 般捅入朱系无毛的白净裂缝中。

白羽双手分别贴在兄妹俩的臀上,激烈的在他们肛门中搅动。

白浆飞溅,白羽贪地笑了起来

原来她在玩弄那两个小孩,所以没有和墨霞一块凌辱我,青苑心想。

“看来你已经了解自己的身份了?”他化天一边顶着墨霞的蜜,一边笑道 。

墨霞抽出舌头,让青苑能够回答他化天的问话,自己则低头吸吮青苑的汁 。

‘是的……主人………’青苑颤声道,心中充满难以抑制的狂喜,‘妾是… …主人的屄……’

滋地一声,又一颗木珠塞进了青苑肛门中,腹中充满了鼓涨的苦闷之感。但 是想到接下来便能用后门承受主人充满力量的,青苑便欢喜的浑身颤栗不已 。

青苑腹上的符纹发出十分激烈的紫光,照的他化天和墨霞身上脸上一片紫晕 。

“……差不多快生了。”他化天问道,“墨霞,你怎么样?”

“嗯……嗯……”墨霞停止吸吮,“只要亲哥哥要奴家生,奴家什么时候生 都可以……”轻声道。

‘啊啊……’青苑轻叹,‘全都……进来了……’

木珠全部塞入青苑肛门中,只留那小环露在外头。

“嗯,白羽!”他化天转头笑道,“你来把珠子拉出来!”

白羽听见主人声音,抽出深陷在玄系兄妹肛门中的手指,往他化天身边走去 。

‘啊!姊姊!’朱系喊道,‘哥哥!哥哥!朱系的肛门!’白羽手指抽出 后,朱系的肛门里面立刻涌出大量白浆。

玄系从妹妹的蜜中拔出,入她的肛门中,细长的像拴子一般堵 住了肛门。玄系提腰,抽送起来,朱系的嫩黏在上,随着的进出而翻 动。

白羽来到蜘蛛网下,看着青苑充满欲的脸庞。

‘哼,你这屄总算知道自己的份量了。’白羽道,伸手拉住木珠的扣环, 用力一扯。

啵啵啵啵一阵乱响,木珠尽数滑出,喀啷一声滚到地上。

腰骨中一阵酸麻,青苑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

被张成M字形的双腿敞开,股间秘处一览无遗。

在充血的盛开花瓣下,有一个圆形的洞口,洞口里面是鲜红的壁,正一颤 一颤的抽动着,洞口缓缓收缩,似乎打算闭合起来。

滋地一声,他化天把从墨霞体内拔出,将她一把推开,猛然入青苑肛 门中。

‘啊啊!’青苑狂乱地喊叫起来,‘主人!主人啊!’

苦闷和欢愉混杂的崭新体验让青苑感到无比的兴奋,主人的头越挺越深, 几乎要贯穿自己的肚子一般。

当他化天的大腿和青苑的私处相碰时,他迅速提腰,黏着膜的外抽, 青苑浑身一颤,腹中又苦又闷。他化天腰一沈,再次整没入体内,微弱的 快感便从苦闷中浮现出来。

青苑呻吟着,嘴角淌下津,身躯在苦痛和欢喜中翻滚,肛门和蜜一块抽 搐。微小的快感因着肛门被通贯的苦痛而显得十分甜美,为了那小小的快乐,青 苑吸吮着苦痛,颤抖的嫩裹着,抽搐不已。

‘主人……’青苑颤声道,‘主人……妾……妾要………’

他化天用力一顶,受到肛门的波澜影响,青苑的蜜痉挛起来。

青苑无法言语,两眼虚空,身体被无尽的狂喜填满,只能任凭那嫩颠颤, 汁滚滚涌出。

拔出,沾满青苑汁的头闪闪发光。

随侍一旁的白羽跪了下来,捧住主人的,用唇舌清理头上的体。

青苑和墨霞两人浑身酸软,只能不断喘息。墨霞缓缓爬向自己的孩子,用发 抖的细长手指入玄系的肛门,朱系的蜜。

‘娘……娘………’朱系和玄系呻吟着。

“娘的好孩子,咱们三人一块泄吧……”墨霞颤声道,“娘也和你们一块泄 ……”另一双手开始玩弄自己的蜜和肛门。

‘啊……啊………’兄妹俩浑身发抖,‘娘……娘……啊啊啊啊!’登时泄 了。

墨霞看着两个孩子苦闷地欢喜表情,再次高氵朝。

一边,他化天压住白羽的头,把慢慢贯入她的喉中。

白羽放开喉咙,打直颈子,让头直直入喉中。

在白羽喉咙里面,他化天注入了浓浓的。

白羽陶醉的两眼半闭,浓厚的腥味从喉咙逆流而上,充满口鼻之中。

他化天拔出,白羽这次用唇舌替主人清理头上的残。舌尖缠,连 头菱后方也不放过。

他化天把白羽抱起,将她也放到蜘蛛网上。

妖力不足以挣脱墨霞黏丝的白羽顺着主人的意思,背部与蜘蛛网相黏,双腿 夹在主人腰际,双手抚主人的膛。

‘啊啊……主人……’白羽低声轻呼,腰肢上挺,想让主人入自己的肛门 中。

“不用麻烦了,”他化天道,“我要你的。”

‘咦?’白羽一惊。

滋地一声,蜜传来熟悉而陌生的感触,主人的头撑开了细窄的道,直 直挺进。

‘啊啊!’白羽欢地四肢发颤,‘主人!啊啊!’双腿立刻紧紧缠着他化天 的腰,生怕他拔了出去。

“呵呵,说不要让**,结果一进去,就不想我拔出来了不是?”他 化天笑道。

‘因为……因为……’白羽呻吟道,‘主人的……的白羽好舒服……’

捏着白羽羽翼渐丰的臀部,他化天的头抵住了她的花心。

‘啊啊!’白羽大喊,‘要泄了!白羽要泄了!’话未说完,蜜已经抽搐 起来,嫩把层层裹缠,黏膜摩擦着,汁四溅。

什么天狗族的传统云云,早已被白羽抛至九天云外,主人的才是真实的 。

“怎么?平常那套天狗的什么鬼东西呢?”他化天抱着白羽,在她耳边道。

‘啊啊……啊啊……’白羽被他化天顶得出神,颤声道,‘白羽……已经… …不是天狗……’

“呵呵?”他化天奇道,“那你是什么?”

‘白羽……白羽是……主人的……母狗……’白羽喘息道,花心在他化天的 头顶撞下,高氵朝不断。

“母狗?”他化天笑道,“原来你是头母狗啊?”

‘嗯嗯……’白羽紧紧搂着他化天的肩膀,下体又是一阵热涌出,‘白羽 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

“那么,小母狗,你想要我把你怎么样?”他化天停止抽送,问道。

白羽眼神紊乱,蜜似乎想要填补这三个月来的空白,激烈的抽搐着。

看着主人的脸,白羽道:

‘母狗……要给主人生孩子……请主人在母狗的子里面下种……灌满主人 浓浓的………’

“喔?原来是这样,那我便照你说的做吧。”他化天笑道。

‘母狗……要生的比墨霞和屄还多………母狗要给主人生一大堆孩子…… ’白羽忘我的呢喃着。

他化天腰身一挺,头挤开壁,一挺至。

白羽腹中一阵剧痛,但知道主人的已经进入自己的子,白羽只感到无 比欢喜,虽然疼地脸红冒汗,还是挺着腰,想让主人能入的更深。

在头抵住白羽的子壁后,他化天开始抽送。

早在被冥海夺去初夜当时,白羽就已经领会到子被入的快感,在三 个月日夜纵欲狂欢下,子虽未曾被入,也早已敏感无比。

在他化天充满力道的抽送下,白羽陷入无止尽的高氵朝狂啸之中,汁像是瀑 布般地泄流不已,顺着他化天的大腿滑下。

‘主人……啊啊……’白羽气若游丝地呻吟,‘白羽……要死了……’

“放心吧,你死了我会让你复活的。”他化天笑道。

他化天用力一挺,头抵着子壁,开始。

热呼呼的在子内飞溅,白羽再也发不出声音,喘不过气地嘶嘶悲鸣, 在剧烈的欢喜之下失神过去。

拔出,白羽手脚一软,和青苑一般摊在蜘蛛网上。

他化天转头回望墨霞和青苑,青苑神情恍惚,似乎还未从之前的猛烈高氵朝中 清醒过来。墨霞靠在墙边,两眼无神,任由玄系朱系把捏双,口中给两个亲生 骨的舌头恣意舔弄。

朱系握着哥哥的,领着他入母亲的蜜中。

‘啊啊……好热……’玄系颤声道,‘有什么……软软的东西……’

“噫………”墨霞轻声呻吟,“顶到了………”

墨霞似乎快要生了,按照玄系的反应,看来墨霞体内的胎囊正在往道口移 动。

青苑腹上的符纹此时激烈的闪烁起来。

他化天走到青苑面前,让头顶在她的肚脐上。

‘主人……’青苑颤声道,两眼半闭。

他化天的上生出一片片黑鳞,头裂开一道口子,吐出红红的蛇信,形 成一条大的蛇。

符纹紫光闪烁,青苑的肚脐缓缓扩张开来,约莫有半个手掌大,在一层薄薄 皮下,鲜红色的壁浮现出来。

蛇在青苑腹上缓缓爬行,蛇首吐着红信,钻入青苑肚脐中,挤入那鲜红 壁中,入了青苑体内。

‘啊………’青苑道,‘妾的……肚子里面……啊啊………’

腹中一阵翻搅,体内胎儿感应到蛇的侵入,四处乱窜。蛇直接刺入子 ,钻入胎囊里。

哗啦一声,一大股灰白色的体从青苑中喷出。

‘啊啊……’青苑先是浑身发抖,接着高声喊叫,‘啊啊啊啊!’腹部上浮 出几道鳗鱼般的隆。

一条拳头大的黑蛇,头上生着两指头大小,软绵绵的褐色茸角,吃力地从 青苑中钻出,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跟着它之后又一条黑蛇钻出,姿态与先前那只无二。

‘噫噫!’青苑脸上冒出冷汗,疼地五官扭曲,‘噫噫噫噫!’

第三条黑蛇头上却生着一对银色的角,在钻出时,割破了青苑的缝, 鲜血登时流淌出来。

三条黑蛇都有六尺余长,最后生出的黑蛇体型最为壮硕。

青苑高隆的腹部在三条黑蛇尽数产出后,消了下去,变成一团丑恶的赘皮。 蜜里面鲜血狂涌,合着一团色的玩意,给道排了出来。

“真是不能看。”他化天皱眉道,瞪着青苑腹部那团赘皮。

伸手在青苑腹上轻轻一触,他化天掌下黑气涌出,抓起赘皮用力一拔,滋滋 数响,一大团沾着血的皮被他化天扯下,如此重复数次,青苑身上的赘皮尽数 拔除,恢复了之前的曼妙腰身,一点痕迹也无。

青苑脸色苍白,浑身发颤,无法言语。

腹上的符纹已然消退,青苑体内再也无多余妖力残留。

蓝色的鳞片开始从青苑皮肤下浮出,看来她已无法保持人形。

“亲哥哥……”这次,换墨霞出声叫唤,“奴家……奴家要生了……”

他化天暂时放下青苑,转头望着倚墙而坐的墨霞,她额上汗珠不断,朱系和 玄系分别压着母亲的左右腿。

瓣被白色的巨大囊挤开,蜜撑得有人头那么大,一颗蚕豆形的白茧缓 缓从中挤了出来,接着又是一颗,两颗白茧和大量黏落在墨霞两腿之间。

朱系和玄系伸手把茧丝拉开,黄绿色的黏登时从茧中向外四溢。

黏中浮着两个小小的人儿,头大身小,除了短短的四肢外,腋下还生着一 对瘤般的短短触手,眼眶中一片乌黑,分不出那边是瞳孔,那边是眼白,头上 长着稀疏的毛发。

墨霞接着又从体内排出了一团膜般的东西,由于妖力并没有被胎儿所夺, 墨霞看来虽十分疲惫,却不像青苑几乎要瘫了过去,腹部也顺利的缩回之前的婀 娜姿态。

他化天回头检视地上的三只黑蛇,拾起头上生有银角,体型最为壮硕的那一 头。

走到窗边,他化天对着手中黑蛇吐出一口秽气。

黑蛇裂嘴,轻声嘶吼,吸尽他化天所吐出的秽气。

他化天接着手一挥,将黑蛇往外一扔。

黑蛇身躯一扭,竟在空中漂浮起来,越飞越高,终于消失在夜空的黑云之中 。

过了一会,寝殿全体震动起来。

天边黑云中,一头巨大的妖龙穿破云雾而下,朝向寝殿飞来。

只听得轰隆巨响,马车大小的鲜红眼珠停在寝殿窗外,瞪着他化天。

“你先飞去京城,杀尽城中半数活人,留下朝廷众官及天子,城中准进不准 出,”他化天道,“然后守住京城,待我号令。”

幽龙眨了眨眼睛,霹啪数响,身躯往前移动,黑色的鳞片上长满长矛般尖刺 。

随着屋宇震动,幽龙飞去,巨大的身影缓缓消失在东边的夜空。

“……越来越有趣了,”他化天笑道,转头看着寝殿中的众人,“就是这样 ,人间才令我流连忘返啊。”

‘呀!’耳边传来朱系的尖叫,他化天于是往墨霞母子身边走去。

‘娘……娘!’朱系惊呼,只见青苑产下的黑蛇正缠着她小小的身子。

在黑蛇约莫三尺半处的腹鳞下,生着一只一尺长的,约莫两指头细 ,黑蛇扭着狭长的身躯,将那挤入了朱系中。

朱系用力抓住黑蛇,想将它从身上扯开,但黑蛇通体滑溜,难以施力。

黑蛇头上的茸角缓缓收入体内,鳞片沈入皮下,取而代之的是紫黑色的肤 ,三角形的蛇头有如一颗特大号的头一般,只是长了眼睛嘴巴,还会吐舌头。

黑蛇一扭,将头挤入朱系口中。

‘嗯嗯!嗯嗯嗯嗯!’朱系两眼圆睁,清泪下滑,身体随着黑蛇而扭动起来 ,嘴角和蜜周围都涌出黏稠的灰白色体。

‘呜啊!’一边的玄系也喊叫起来。

另一头黑蛇也像它的兄弟一样,只是它把入了玄系的肛门之中。黑蛇 一边把刺入玄系肛门内,一边缠绕着他雪白的,张开大口,两枚毒牙刺 入了部。

‘啊啊………娘………’玄系脸色苍白,四肢发颤,呻吟道。

黑蛇开始吸取玄系中的血,白浆从他的肛门内喷出。

墨霞抱着两个胎儿,蹒跚起身,走到他化天面前。

“亲哥哥……”墨霞颤声笑道,“你看……我们的孩子………”

在她怀抱中,两头小蜘蛛正用它们两对小手捏着母亲的头,吸吮里面喷 出的汁。

“公的母的?”他化天问道。

“讨厌,亲哥哥……”墨霞嗔道,“两个孩子都是女孩,亲哥哥要给她们开 苞,还得再等四个月才行。”

“那时候你也生下第二胎了吧。”他化天笑道。

“亲哥哥坏……奴家才刚生完……又要奴家给哥哥生孩子……”墨霞颤声道 ,腰肢却已不安地扭动起来。

他化天笑了几声,走向朱系和玄系,一把将两头黑蛇给扯了起来。

顺手一扔,他化天将两头黑蛇扔到台下人类母子之中,随即数道惊呼,一个 女人和一个男孩分别被黑蛇缠上,发出痛苦和害怕的哀嚎。

命墨霞将两个孩子交付给玄系和朱系,两人走到蜘蛛网前。

白羽满脸期待地望着他化天,刚才在她腹中的有一些顺着大腿淌滑下 来。

青苑眼神涣散,身体正面布满细小的白鳞,背面则是较大的青鳞,像是快要 昏过去似的望着他化天。

墨霞抱起白羽,两人接吻,双手往彼此私处探去,再次爱抚起来。

他化天伸手抚青苑身上的白鳞,在他的手掌下,白鳞渐渐沈入肤中,露出 柔嫩的房和腹部。

‘啊啊……主人……’青苑叹道,‘妾……没办法保持人身了……’

他化天捏着青苑的房,头中涌出一道香喷喷的汁。

“那就维持这样吧,让我瞧瞧你的真身。”他化天笑道,把青苑从蜘蛛网上 卸下。

青苑脸上微带羞赧,双腿渐渐融合,膝盖以下化作一道细长的蛇尾,布满细 致的青鳞。

但是大腿及腰身以上却仍保持着人形,蜜和大腿围成的神秘三角形十分诱 人。

“呵呵?”他化天伸手往青苑股间一探,握住她的蜜壶,青苑身子一软,倚 到他化天肩上,“特意留着这边,是有何打算?”他化天笑道。

‘妾……妾怕全都变了……’青苑低声道,‘主人会不方便……’

“不方便什么?”他化天问道。

‘不方便……’青苑满脸通红,虽然对自己身为他化天屄一事再也没有一 丝怀疑,却依旧羞赧难耐,‘不方便…………妾的……’颤声道。

“呵呵?你想**你的?”他化天再问。

青苑点头,长长的黑发杂乱地黏在脸上。

他化天又把青苑放回蜘蛛网上,这次她正面黏在网上,脸侧向一边的墨霞和 白羽,蛇尾末端缠着他化天的小腿,背后的青鳞一起一竖,虽然体内妖力尽失, 青苑却不感到一点惋惜,只要能用自己的身体来服侍主人,青苑便感到无比欢喜 。

抓着青苑滑溜溜的腰,他化天从后方入了她。

青苑立刻狂喜地呻吟起来,产后松垮的在主人的弄下,逐渐紧锁,随 着而抽搐。

一旁的墨霞和白羽见他化天开始弄青苑,纷纷靠近,无法自由在蛛网上行 动的白羽则藉着墨霞之助,两人挪到青苑身旁。

‘屄,你现在可好了?’白羽问道,‘看你这副模样,主人是不是把你 的快死了?’

‘啊啊……啊啊……’青苑贪婪地笑了起来,‘主人……要把妾的洞儿给 翻了……’

“真是不要脸,”墨霞冷笑道,一边掐起青苑的唇,“一给亲哥哥的好东西 入了,便听话的跟头牝犬没两样。”

青苑张口,把墨霞的蛇头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他化天观察着青苑,她的体内感不到一丝愤恨和痛苦,和白羽及墨霞一般, 青苑的心里只剩下对体乐的无穷贪欲。

到这地步,他化天也已无须再对青苑施加术了。

‘嗯嗯……啊啊!’青苑欢喜地呻吟,无法继续吸吮墨霞,张开口,喊出声 来。

她的舌头化作一道细长的红信,舌尖分成三叉。白羽捏着她的房,挤出一 道又一道的汁。

透过蜘蛛网,他化天看见朱系和玄系加入了人类母子的狂欢。

两名男孩握着黑蛇,一边让黑蛇的奸自己同伴的肛门,一边把头状 的蛇头抵在朱系的白嫩上。

之前惊恐不已的朱系现在满脸欲,用小手撑开自己的花瓣,让大的蛇头 挤入中。

她的腹上立刻涌出一颗巨大的隆,是蛇头进入她子的证据。

玄系让一名人类女子趴在自己身下,从后方着她的。另一条黑蛇则在玄 系身后扭动,把刺入他的肛门中。

两个男孩站在玄系面前,把自己的小并在一块,让玄系吸入口中。

他化天拔出,浓稠的白色以强烈的势头喷洒在青苑背上。

墨霞和白羽纷纷用手刮取青鳞上的,送入口中。

‘啊……啊………’青苑浑身酸软,蛇尾一颤,啪地一声,一团汁从蜜 中喷出。

‘主人!’白羽喊道,‘白羽!白羽要给主人生孩子!’

“亲哥哥!”墨霞嗔道,“哥哥不是要奴家给哥哥生孩子吗?快把哥哥热喷 喷的好东西入到奴家的肚子里面来呀……”

‘主……人……’青苑呻吟着,中翻涌,狂喜欲死,大腿内侧和蜜构成 的三角空间中,满是汁。

他化天一笑,背后涌出一团黑雾。

股间再次化为蛇,从背后黑雾之中,无数大浮出,头上皆生 着一张血口,上布满细小的黑色鳞片。从头血口中,灰白色的黏一团一 团的滴落。

看见那群凶猛的,墨霞和白羽几乎便要泄了。

墨霞伸手把青苑翻转过来,让她也能瞧见主人雄伟的模样。

青苑看着他化天身边的无数,脸上如痴如醉。

‘主人……’青苑颤声道,‘妾……妾永远是主人的屄……永远给主人 弄……’

三女心中皆被近乎恐惧的狂喜填满,蜜和肛门都痉挛了起来。她们喘息着 ,贪婪的笑了起来,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无尽乐。

群涌向三女,缠住她们的手脚,淌着的头在她们的唇上脸上磨蹭 ,让她们口鼻中充满的气味。

滋地一声,白羽的率先被入,接着是墨霞的肛门,青苑的肚脐,没过 一会,三女身上所有的洞皆被所填满,群蠕动着,驱使黑亮的身躯, 挤入三女的最深处,在里面注入浓浓的。

他化天先用蛇在白羽体内,蛇所出的漆黑而冰凉,覆盖住了 白羽的子壁,白羽浑身剧震,不断高氵朝。

接着他化天入墨霞的,同样的在她子中。墨霞的房被头血 口咬啮,不断涌出汁,和混同,难分彼此。

最后他化天入青苑的子,子壁感应到他化天的蛇,缓缓变换形状, 壁紧紧箍住了蛇,不愿放开。

“呵呵?不想我抽出来?”他化天笑道。

青苑脸上已经被所覆盖,难以辨认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泪水的东西从 表面滑下。

“好吧,我姑且让你撒娇一次。”他化天道。

青苑的子痉挛起来,蛇喷出大量的黑色黏,缓缓渗透入青苑体内。

三女的身体不断痉挛着,脑中除了高氵朝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她们不断 的吞咽,双手握着,浑身都沈醉在的温暖之中。

他化天余下的窜长,欺向台下的人类母子和玄系兄妹。

本来此起彼落的欢喜呻吟转眼消散,只剩下与交相碾轧的声音。

青苑所生的两只黑蛇被头血口给咬碎,血尽被他化天的吞噬。

‘哈……’趁着口中的拔出,青苑发出短暂的喘息声。

‘呜!’滋地一声,另一入了她的嘴中,开始。

他化天观赏着眼前的乐地狱,满意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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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他化自在天’:欲界第六天之名,生于此天者可任意将他人之悦乐转化 为自己之悦乐,故名他化自在天。(欲界第五天,化自在天则是能自由创造出自 己感到悦乐的情景,相对于第五天,第六天因为能享用他人之悦乐,故名中多一 他字)

而率众多魔族阻扰佛祖悟道之第六天魔王,也名他化自在天。本文采用此一说法 。(日本人好像把织田信长也当做第六天魔王)

第六夜·青苑前阳之章无因

作者:微风

穿着沾满尘土的白色修行者装束,无因默默地穿过高及腰际的芒草丛,朝向 前方的密林行去。

在无因穿越草丛,来到草丛和密林的接面时,手中的灯笼忽然熄了。

‘?’无因不禁一惊,伸手到怀里,取出火折将灯笼重新点上。

重现光明后,无因蹲了下来,借灯笼的火光在地上四处查看。

在无因身旁不远处,有一座浅浅的小土丘。无因挪动脚步,走到土丘旁,用 脚尖轻轻踢开土丘的顶端。

些许白色的物体露了出来。

无因将灯笼摆放在一边,用双手拨开土丘。

土丘里面,埋藏了许多白骨,甚至还有两颗头骨。

‘这是……’无因低声道,‘人的尸骨?’

拿起灯笼,无因顺着密林外围,绕行了一段距离后,又发现另一座小土丘。 拨开一看,果然又是一堆白骨。

‘难道……这是某种结界?’无因心想,‘利用尸骨设立结界……是想要命 伥魂继续吸引活人?’

一脚将白骨土丘踢散,无因又继续绕着密林往前行去。

走着走着,无因又踢散了两个土丘。

过了约莫两刻,密林深处出现了一团金光。

无因停下脚步,往那团金光望去。一个人影缓缓自金光中浮出,原来是个拿 着灯笼的女人。

女人身穿黑色的织物,外面套上一件类似十德的薄薄黑纱衣,长发没有扎起 ,在背后飘扬,她一摇一晃地,走出了密林。

女人看见无因,脸上浮出讶异的表情。

‘唷,这么晚了,奴家还道是谁呢,’女人笑道,她的眉毛又细又黑,颈项 肤色白净,嘴唇上不知涂了什么,又紫又黑,闪闪发亮,‘原来是个修行的小师 父,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法号无因,’无因微微躬身,问道,‘敢问姑娘此处何处?’

女人呵呵笑个不停,‘怎么,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那你是怎么走到这的? ’

‘在下也不清楚,回过神来,突然四周一片漆黑,在下就站在不远处的芒草 丛中了。’无因回答。

‘嗯………’女人微笑道,‘来这儿的人都这么说。’

无因端详了一下女人的装扮,她身上的衣襟开的甚低,圆润香肩半露,一对 漆黑的眸子水汪汪地瞧着自己。

不知怎的,无因感到说不出来的诡异。

女人媚眼一勾,‘别站在这发呆,跟奴家回去吧,天色这么晚了,荒郊野外 挺危险的。’

无因犹豫半晌,道:‘不了……夜色已深,在下不宜叨扰姑娘……’

‘哦?是吗?’女人眉头一扬,掩嘴窃笑。

像是野兽低嚎,又像是女人抽泣的尖细喊叫从无因身后不远处传来。无因一 惊,转头一看,在远方隐约可见黑影晃动。

‘还是来奴家这寄宿一晚吧,’女人轻声道,‘外面可不知藏了什么危险喔 ?’抓起无因的手,拉着他往林中走去。

无因虽想婉拒,但是心中也着实害怕,最后虽然挣开女人的手,还是跟在她 的身后,往林中深处行去。

行约一刻之后,深林突然往两旁退开,露出一座黄瓦漆墙的大宅院。

就在无因心中诧异为什么这样一座大宅会隐藏在密林之中时,女人已经走到 白漆墙下,打开了墙上的小门。

‘怎么?别呆站在那,快进来吧。’女人嫣然一笑。

走进宅院之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潭深绿色的水池,池上零星点缀着绿色 的荷叶和莲花。

随着女人走在缘廊之上,脚下的木板叽嘎直响。

毫无人气的大宅院更加令无因心生不安,宁静的空气之中,就只有脚下木板 受到两人体重挤压所发出的压碾之声。

在女人的带领之下,无因来到宅院正中的寝殿。

寝殿之中有几个座布团被随意弃置在地上,木制的烛台上,白色的蜡烛行将 就木,只剩指节般长短。周围的书柜破破烂烂,摆着一卷一卷的霉绿卷轴,寝殿 内部的高台上,摆着一座积满灰尘的文台,文台上还有几张发黄的白纸。

女人让无因坐在其中一个座布团上,随后便一声不响地消失了踪影。

无因惊觉到偌大寝殿中只剩自己一个人,心中不安,站了起来,四下察看, 但都不见刚才那女人的身影。

走出寝殿,来到外面的缘廊上,在月光下呈现出墨绿色的钓池上涟漪缓缓飘 扬,虽说是深夜,但却一丝夜风也无。

无因抬头上望,明月皎洁,两朵乌云点缀在月轮之下,却未能遮掩她的光芒 。

过了一会,无因感到夜空景色有一股难以形容的诡谲之感,凝神注视,这才 发现天上的乌云就像是屏风一般动也不动,静静地驻足在明月之下,甚至连四周 星辰也是眨也不眨。

无因这才深感大事不妙,连忙按着原路,在缘廊上奔了起来,想要离开宅院 。

好不容易奔到之前的小门处,但门板上却沾满了许多白色的黏稠丝线,仅是 轻轻一碰,无因就得使上吃力气才能把自己的手从白丝上扯回来。

“咦?”远处传来女人柔媚的声音,“那小师父到哪去了?”

‘啊………’无因连忙喊道,‘姑娘,在下在这!’

“怎么跑到那边去了?”女人问道,无因隐约听见她在廊上奔跑的脚步声, 但却不见人影。

‘姑娘,你的屋子有问题,我们还是连夜下山好了。’无因喊道。

“真的吗?”女人的脸从东对殿墙角后探了出来,笑道,“奴家可是一点都 不觉得有问题。”

‘姑娘,你看看天上,云朵连动都不动。’无因指着夜空道,‘可是这门上 不知黏了什么东西,轻轻一碰,手就被黏的死死的,差点拔不出来。’无因看着 门板上的白丝,道。

“啊,那是我的黏系,为了不让猎物逃跑,才把那门给封起来的。”女人笑 道。

‘啊?’虽然无因心中隐隐感到大事不妙,却一时无法理解女人话中之意, 不禁问道。

女人从东对殿后走了出来…………或是说爬了出来。

女人的腰像是面团一样被杆的又长又细,白色的腰肢像蝎子一样平伸于地, 除了往身体两侧张开的双腿之外,女人又生出了两对双手,支撑她巨大化的下半 身,瀑布般地黑发铺在她延长的下肢上。

她紫黑色的晶亮双唇往脸颊两边笑开,在脸上画出一道鲜红的口子,下颚大 张,牛角般大小的白色獠牙往上外翻。唾像是小溪一样地从她的血盆大口里面 淌下。

无因脸色发白,不禁退了一步,只听见背后滋地一声,身子已陷入了门板上 的白色黏系之中。

啪哒啪哒地,女妖用她下半身的六肢,以令人眼花撩乱的步伐欺到无因身边 ,前那对丰满的房晃动不已。

女妖的双手毫无阻碍地钻进白系中,把无因的颈子轻轻拉了出来。

女妖的体温和柔软的房贴在无因前,腥臭的唾也滴在他的脸上。女妖 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无因脸上舔了一回。

无因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但身体被白系紧缠,动弹不得,即便没有白系缠 身,看见女妖这副模样,无因也早就吓得四肢发软了。

“不要怕嘛………”女妖虽然张着一副血盆大口,但妖媚的嗓音还是从她的 腹中传出,“奴家不会让小师父痛的………”

一道黏滑的玩意钻进了无因口中,是女妖细长的舌头。

‘呜……呜呜……’无因难过地左右甩头,但是女妖的舌头上不知沾了什么 黏,滑溜无比,一转眼便钻入了他的喉咙里面。

看着无因满脸胀红的模样,女妖眼中充满欣喜。

逐渐地,无因感到头昏脑胀,浑身无力,心中也不再恐惧,反而感到无比快 适。

女妖轻轻抽回舌头,无因的脸上几乎满是唾,闪闪发亮。

‘啊……啊啊………’无因无神地呻吟起来。

“你瞧,这不是快活起来了?”女妖笑道,缓缓将无因从白系中拉出,撕碎 他身上的修行者装束。

在无因的股间,阳具硬挺,一颤一颤地上下跳动。

女妖撑着浑身软绵绵的无因,将他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虽说女妖的下半 身伸长了,但她的却没跟着移位,反倒是往腹上滑动,代替肚脐,位在女妖 下腹正中央。

“嗯嗯………”女妖轻轻呻吟,把无因的挤入自己体内,“小师父,你 可以动一动呀。”

在女妖的暗示下,意识不清的无因缓缓挺送腰肢。

“啊……啊……”张着血盆大口的女妖从腹中发出妖的呻吟,慢慢把自己 的獠牙架在无因颈上,“小师父……再深点……再重点………”

无因用力挺腰,女妖的被挤的喷了出来。

“在奴家里面……”女妖轻声道,“灌满小师父的………”

雪白的獠牙逐渐陷入无因颈中,鲜血淌了下来。

“……………你看起来挺自得其乐的嘛?”一个纤细的柔和嗓音从女妖背后 传来,“墨霞?”

墨霞一惊,转头一看,一个人影坐在她的腰骨上。

无因突然心头清明,醒转过来,登时颈上一阵吃痛,又见到墨霞的血盆大口 就贴在眼前,惊的跌坐在地。

“主………主子………”墨霞惶恐地道,“您……您回来了………”

坐在墨霞腰骨上的女子身着绀青织物,双眼清蓝,秀发在头上扎成一个宝髻 ,在织物之上,还披了一件金红相间的薄衣,右手拿着一把秀气的折扇,脚上仅 是一双轻便的草鞋,珠玉般的柔嫩脚指白里透红,从织物衣缝中透出的小腿轻轻 晃动。

女子锐利的眉梢分成两股,在圆滑的额上划开,冷艳的面容隐隐让人发寒。

她看了看满脸惊慌的无因,右手折扇一挥,无因腾空飞起,啪地一声跌到钓 池里面。

“把你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她道。

无因感到腹中一阵剧痛,张口便呕,一大团黑黄之物希哩哗啦地落入钓池之 中。

“主子………我……”墨霞不安地道,下颚收回,恢复原状。

“墨霞,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穿着绀青织物的女子浅笑道,“叫你守 门,可没叫你随便吃人。”

“是……”墨霞颤声道,“请……请恕奴婢僭越之罪………”

女子轻轻一跳,脚刚踩在缘廊上,一眨眼,却已经纵到寝殿之中。

“……把他整理干净后,带来见我。”女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是……是!”墨霞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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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因吐完体内的秽物后,墨霞跳下钓池,把他抓了起来,拎到东对殿中。

墨霞有如字面所述,七手八脚地把东对殿里面的衣柜都给翻了开来,搜出几 件灰色的破烂衣裳,逼着无因穿上。

墨霞接着拎着无因,把他带到了寝殿之中。

寝殿的缘廊上,不知怎的,竟架起了许多盏金光闪闪的烛台,灯火通明,有 如白昼。

十几个身穿天青色和桃红色衣裳的童男童女四下奔走,有人拿着烛台,有人 背上负着屏风,忙碌地摆设。

童子们见到墨霞,纷纷退避开来,以免被她的身躯所撞倒。

被墨霞紧抓着衣领,半拖半扯的,无因步入了寝殿之中。

和刚才荒凉的情景相比,眼前的寝殿充满了活力,童子们已经把之前地上的 一片狼籍收拾干净,摆设了两张小台。

墨霞把无因扔到其中一张小台后方,令他乖乖坐下,自己则恢复人形,坐在 另一张台后。

她轻轻呼了一口气,黑色的丝线缓缓在身上织出和之前一模一样的黑色织物 。

无因抬头一望,穿着绀青织物的女子坐在高台上,右手在空中比画,文台上 的墨笔随着她的手势飞舞,在纸上画出一个一个无脸人形。

无脸人形缓缓从纸面上浮出,翻了个筋斗,变成一名穿着青衣的童男。

童男两腿一着地,便奔出寝殿,协助其他同伴搬运大宅里面的摆设品。

“………我出去多久了,墨霞?”女子让墨笔躺回砚上,转头望着台下的墨 霞道。

“主子,您出去有十年了。”墨霞恭敬的回答。

“十年……时间过的真快。”女子轻声道,“不过这次我找到那狐狸的窝 了。”

“真的吗?”墨霞脸露讶色,“她真的还活着?”

“哼,她用自己的尾巴当替身,骗得了庸驽凡人,可骗不了我。”女子冷笑 道,“不过这骚狐狸现在又养足了力,生了一大窝狐孙,虽然我本不把那群 小畜生放在眼里,但是那群臭狐狸镇日围着它们的娘,想要不惊动它们靠近那 头狐狸,可不是简单的事。”

“那……主子你是想……”墨霞问道。

“这人还是处子吧?”女子瞪着墨霞道,“你没破了他吧?”

“当………当然!”墨霞惶恐道,“就在他快要泄阳的时候,主子就回来了 。”

“呵呵……你这是在怪我不成?”女子冷笑道。

墨霞万分惶恐的倒头跪下,浑身发抖,“奴……奴婢不敢!”喊道。

看着惊慌失措的墨霞,无因无法想像眼前这女子到底是厉害到什么地步的妖 怪。

偷偷往上瞄了一眼,无因惊见那青衣女子正瞧着自己,慌忙低下头去,不敢 妄动。

“我之前看你穿着修行者的装束,”女子道,一手搁在高台的矮栏上,“不 过你显然没什么高明道行,连这妖气充斥的地方都傻呼呼的走进来,说吧,你叫 什么名字?”

‘在下……在下法号无因。’无因颤声道,生怕惹恼了她,自己立刻被拿来 下酒。

“嘻嘻……”女子噗嗤一笑,“别怕,我如果要吃你,你早就化成林外的白 骨了。”

女子举起右手,做出抓拧的模样。

无因突然感到头痛欲裂,疼地抱头大喊。

‘啊啊!你……你在干什么!’无因喊道。

女子放下右手,无因的头痛也随之消散。

“…………墨霞,最近有没有一个给魔附体的家伙跑进来?”女子开口道 。

“………是有这么一个混蛋,二话不说就扑上来的便宜人,被奴婢两口吃 的干干净净。”墨霞抬起头回答。

“头骨有没有留下?”女子问道。

“扔在林子外面,奴婢用他的骨头又给主子立了一盏灯。”墨霞回答。

“你听见了吧?”女子看着无因道,“你追的那个人已经给吃了。”

无因大惊,‘你……你刚刚窥探在下的心思?’

“你你你的,你是什么东西!”墨霞怒道,“叫郡主!”

“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听你废话,”女子静静道,“我的名字叫做青苑,记好 了,这可是跟你命相关的名字。”

‘你……你要吃了我?’无因脸色发白,浑身颤抖,问道。

“去!”青苑笑道,“吃你?以你这种资质,再练个八辈子我也不想咬你一 口。你师父无极既然能施展返魂**,想来也不是什么普通混混。不过你这家伙 却是一点长处也无,骨架重,悟又低,当个锄田的还适切点。”

无因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低头不语。

“小子,我现在跟你谈个交易。”青苑道,“左参院要你提那家伙……叫什 么来着?”

‘冥……冥海。’无因回答。

“……叫你提冥海的头回去换你师父的尸首,”青苑接着道,“如果你肯替 我做一件事,我就把那人的头给你。”

‘……这……是什么事?’无因心中充满不详之感,问道。

“你先说你答不答应,”青苑笑道,“先说好,我不会让你伤到的,不用担 心这一点。”

‘可是……至少让在下知道一点………’无因小声道。

一对闪亮的银角从青苑的额上伸出,刺骨冷风呼啸过无因的身边。

“小鬼,”青苑厉声道,“你可别太得意忘形了,想想你的命是握在谁的手 里?”

无因大骇,想要逃跑,却发现双腿已经被冰封起来,毫无知觉。

“……我跟一般妖怪不一样,对你们这些凡人的臭皮囊没有兴趣。”青苑冷 冷道,“我不会把你给宰来吃,只会用刀子把你身上的像鲣鱼一样一片片削掉 ,不过由于你的身体都给冻了起来,所以不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甚至也不会感 到痛苦。”

青苑笑了几声,“甚至当你只剩一颗头的时候,也不会死!我的心肠很好吧 ?”

“不过接下来的地方就很有趣了,”青苑兴味盎然地道,“为了让你亲眼目 睹自己的身体被支解的模样,你的头没有被冰冻起来,所以在把你脸上的割下 来的时候,你就会开始觉得痛和流血了。”

“到那个时候,你们这些凡人的叫声真是令人难以忍耐的难听。”青苑皱眉 道,“还没半个人能撑到我把他脸上的皮削完的。”

无因不知道青苑所说是真是假,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四肢已然毫无知觉,寒气 正顺着血脉攻进心肺,再这样下去,转眼自己就要命丧于此。

‘呜呜……啊啊……’无因开口,但是寒气已经让他说不出话来。

“在下答应就是了……”无因心想。

知晓无因心思的青苑浅浅微笑,右手一挥,无因腿上的冰块顿时散去,再一 挥,他体内的寒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体一恢复知觉,无因只感到四肢骨髓就像是给人用无数把利刃入,痛彻 心扉。

“没什么好怕的,”青苑笑道,“说不定你去了那边以后,就不想回来了哩 。”

“墨霞,我带这家伙走了,你乖乖的看家。”青苑一边走下高台,一边对墨 霞道。

墨霞恭敬的点头答应。

一把抓住无因的脖子,青苑像是捏小**一般的将他拉了起来。

“你的衣服真丑。”青苑上下打量无因身上的灰色破布,“这样是进不去的 。”

青苑吹了口气,一转眼,无因身上的破烂灰色织物变成了一件华贵的长肩衣 ,腰上多出一把太刀,一把短颚刀,头发也变成武士的模样。

但是无因身上却没有异变之感,似乎青苑只是在他身上施加幻术而已。

“好,我们走吧?”青苑看着无因,道。

‘要……要去哪里?’无因问道。

“去找狐狸。”青苑笑道。

青苑提起无因身上的腰带,猛然将他往上一扔。

无因大骇,身体疾速往上飞升,眼见就要撞上横梁。

‘哇啊啊!’无因大喊,两手抱头。

但是他并没有撞上横梁,仅是像一团烟雾一般地穿过了寝殿,转眼冲上了云 端。

无因又惊又奇,看着脚下,大宅邸早已变成一粒黄豆般大小,夜色之中,山 峰平野都是一片深蓝。

“夜景不错吧?”在寒风呼啸中,青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腰上一紧,无因感到自己被人拦腰抱住,转头一看,抱着他的人正是青苑。

在刮掠而过的冷冽夜风中,青苑身上的金红色羽织拍打不已,她头上银色的 角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抓紧了,待会掉下去我可不管你。”青苑道。

无因浑身轻飘,说不出的舒服,只道自己变成了一团轻烟。

‘我们要去哪里?’无因抓紧青苑的绀色织物下缘,大声问道。

“弗胜山。”青苑回答。

‘弗胜山…………那距这里有千里之遥不是吗?’无因疑道。

“所以才叫你抓紧,天亮之前我们要飞到那里。”青苑道。

青苑清澈的蓝色瞳孔中,缓缓涌出深紫色的体,在她的眼中缓缓扩散开来 。

‘啊……郡主……你的眼睛……’无因惊道。

不止青苑的双眼,她的双颊上也逐渐浮出一片片晶蓝的鳞片。

闪着紫电的雷云从青苑的背后源源不绝地向四周扩散,转眼便将夜空遮蔽。

无因紧紧抓着青苑的衣摆,在雷云之中,除了紫电,便是青苑那对宛若铜钟 的双眼。

低沈的吼声震撼着无因的心脏。

青苑的衣衫突然碎了开来,无因往下坠去。

‘啊啊!’无因喊道,‘郡主大人!’

雷云之中,浮出一个巨大的物体,黑色的云雾都被它给挤开。

顶着一对两丈有余的银色双角,一头浑身铺满晶蓝鳞片的龙从雷云中窜出。

龙身在夜空中回旋,巨大的身躯和空气摩擦,发出雷鸣般的沈重声响。

碰的一声,无因被龙的角给撞上了,他顺势抱着冰冷的龙角,滑到了龙顶之 上。

‘郡……郡主大人?’无因六神无主地喊道。

“闭上你的嘴,抓紧我。”青苑的声音在无因脑中响起。

‘是……是……’无因见到青苑的真身,一点抗拒之意也没剩下,乖乖地抱 紧青苑的角。

青龙开始往前移动,无因回头一看,青龙的身体藏在雷云之中,无法得知它 究竟有多长。

夜风打在无因身上,越来越强,云朵一片片划过无因身边,四周景物变的一 团模糊,只有前方的小范围还看的清楚。青龙身体两侧的鳞片尖端刮着空气,发 出低沈的嗡嗡声。

‘郡………郡主大人!’快速略过身边的强风夺去了无因的体温,他牙齿打 颤,喊道‘好冷!好冷啊!’

“啧,凡人真是没用。”青苑道。

从她的角下,几块鳞片翻起,像是屏风一般竖立起来。

“躲到里面去,别乱动。”青苑道。

无因冷的四肢发软,缓缓爬进青苑特地为他制造的防空洞中。

虽然还是躲不过强风吹袭,但是已经比毫无遮掩的情况要好太多了。无因一 手抱着龙角,一边抖动双腿,只希望尽快到达弗胜山。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

“放手!”青苑的声音突然在昏睡的无因脑中响起。

‘什、什么?’无因惊醒,问道。

“快放手!”青苑的声音有如雷劈,震的无因头皮发麻,抱着龙角的手松了 开来,捂住耳朵。

脚底剧震,龙首一转,在空中翻了个大圈。

‘哇啊啊啊啊!’放开龙角的无因被青龙旋转时的大力甩了出去,往下坠落 ,惊骇的六神无主。

转头一看,青龙就在身边,它张开大口,獠牙有如钟塔般,在帆船般大小的 双颚上零星分布,越靠越近。

‘哇啊啊!不要吃我!’无因又惊又惧,双手不断挥舞。

青龙合起双颚,将无因吞入口中。

眼前一黑,无因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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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无因猛然回神,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宽敞的房中。

房间大约二十尺见方,触手所及,尽是各类华贵服饰、珠宝、脂粉等物。

四面墙上,没有窗户和门,雪白的刺眼。

但是无因的视线却能透过漆墙,看见外面廊上来回走动的侍女。

无因想要移动视线,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动也不动的盯着眼前那 道半透明的墙。

过了一会,无因才醒觉到现在这具身体并不是自己的。

头一低,印入眼帘的是一套红底金线,又厚又重的十二重单衣。

墙外,一大群人排列整齐地走了过来,有男有女,几个下人扛着一口大藤箱 。

众人停在廊上,穿着祭服的老人手中拿着一只小小的酒瓶。他一边将瓶中 体洒在藤箱上,一边低声念诵模糊不清的经文。

“哼……”青苑的声音在耳边……不,是在脑中响起,“一年转眼又过了。 ”

老人念完经文,示意身后众人,将藤箱推向墙边。

青苑轻轻挥动右手,无因感到藤箱慢慢穿越墙壁,进入房中。

老人领着一干人等,恭敬地跪拜在墙外。

青苑起身,走到箱子旁边,打开箱盖。里面摆着一套折叠整齐的淡青丝绸织 物。

“……这花色有没有和之前的重复啊?”青苑低声道,“算了,我也没心情 去一件一件对……”

青苑一脚踩在箱缘,先把箱子给踢了出去,然后再把盖子也扔了出去。

墙外的人看见空箱,脸上露出欢喜的表情,抬起空箱子,和之前一样整整齐 齐地走了。

青苑目送着他们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

伸手轻轻触眼前的白漆墙,指尖窜出上几道金光,无因感到剧痛直直刺向 心窝,痛的差点昏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是谁……”青苑冷冷道,“把我关在这种地方,若是让我出去 了,一定第一个吃了他。”

说完,四周景物陷入一片模糊。

当无因再次看见白漆墙时,墙上却多了十数条极深的裂缝。裂缝全都集中于 一个中心点上,看来这道墙似乎就快垮了。

无因隐隐感到眼前的白漆墙似乎在一瞬间渡过了十年的光,随着视野的转 动,可以看见四周的衣物有些都已经褪色了,甚至有些还给虫蛀破了几个洞。

“就快了………”青苑轻声道,“今天是最后一天,要是他们再不送新衣服 来,就是整整六年没有举行仪式,结界会消灭,而我便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从青苑体内传来的深沈杀意让无因浑身发抖。

夕阳很快的来访,无因看见墙外橘红的暮云,慢慢转紫成黛,由黛入黑。

“哈哈!”青苑猛然跳起。

她一手扯破身上厚重的华服,接着抓起一件单薄的青色织物卷在身上,胯步 走到墙边。

“这道烂结界,给我消失吧!”青苑厉声笑道,右手化作利爪,喳的一声, 刺入墙中。

微弱金光在墙上漫流,无因只感到右手指尖微微麻痒,和之前那锥心之痛不 可同日而语。

白漆墙转眼碎开,化作一滩黄沙。

青苑跨过沙堆,走出房外。

“哈哈!哈哈哈!”青苑放声大笑。

青苑回头上望,在空荡荡的两柱子之间,挂着一块匾额,写着‘青苑’二 字。

“青苑………”青苑道,“原来这就是牢狱之名,很好,我就以这为名吧。 ”

背后传来一声女的尖叫。

青苑调转身子,无因眼睛一花,看不清楚青苑作了什么。只见一朵血花在眼 前散开,穿着白色织物的女身体碎成四块,啪啪啪地几声,落在地上。

身边的景象此时又是一阵模糊。

过了一会,无因又能清楚看见眼前事物,这次他身在一座宽敞的殿之中。

站在不知有数十叠的大广间上,身边躺着无数男男女女断碎的肢骸,浓浓的 血腥味让无因直欲作呕。

青苑举起手,整了整凌乱的头发,无因看见她闪闪发亮的利爪上沾满鲜血。

她接着往前走去,在约莫一丈远处,大厅末端,有五道廉幕垂下,在廉幕后 方,隐约可见人影晃动。

‘啊啊……啊啊……’

随着距离缩短,无因听见女人娇媚的呻吟声,不禁心头一跳。

“咦?”青苑先是一惊,随后冷笑道:“到这时候还有心情和女人胡搞,真 是令我佩服。”

唰地一声,青苑用利爪斩断廉幕。

无因闭上眼睛,不敢注视男女交合的情景。

“这………”青苑大惊。

感到青苑异常的讶异之情,无因心生好奇,慢慢睁开双眼。

‘啊……啊啊……’

地上铺着一块白布团,在布团上面,一名女子抱着一名男子,两人呈坐姿交 合,女子的腰不断前后扭动。

她长长的金发散在背后,无因还是第一次看见金色头发的人。

男子脸颊消瘦,四肢只剩下几骨头撑在皮中,浑身布满漆黑斑点,两眼无 神,眉须皆白,有如一具干尸。

女子柔嫩的四肢夹着男子的身体,不让他倒下。

“你这家伙………”青苑怒道,“是哪里的妖怪?”

从青苑浓烈的怒意中,无因猜想眼前这男子就是将青苑囚困在独苑中数十余 年的罪魁祸首。

眼见男子气数已尽,没能亲手杀了他的青苑满腔怒火登时转向眼前的金发女 子。

“………注意你的言辞,小朋友。”金发女子温言道,“这是你对长辈说话 的方式吗?”

“我在问你是谁!”青苑怒道,“少在我面前装大!”

男子身子抽搐了几下,头歪了过去。

“啊,死了。”金发女子道,松开手,一脚踢开男子油尽灯枯的干涸躯体。

无因这才看见男子股间那巨阳,他全身上下只剩那个地方还有血气。

金发女子缓缓转身,正面面对青苑。一股莫名的气势隐然围绕在女子身边, 直看的无因心神荡漾。

女子不仅是发丝,连眉毛瞳孔也都是金色的,浑身白净,看起来柔嫩无骨, 在娇唇左下方,有一点青痣。

然而她的面貌至多只能说是中上之姿,与青苑相比,甚至还略逊几筹。

青苑运起全力抵抗金发女子的气势,利爪嗡嗡作响。受到青苑紧张情绪的影 响,无因回过神来。

“……凤羽院已经死了。”金发女子看了看身边的干尸,笑道,“把你关在 青苑里面的人也死了。”

“!”青苑一惊,“你怎么知道……”心中更是戒备。

“不用那么紧张,我对女人没有兴趣。”金发女子笑道,“吃了你们也没什 么用。”

“怎么?一声谢谢也不说一声?”女子道,“可是我放你出来的。”

“……哈!”青苑冷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漫天扯谎的功力 倒是不小。”

“扯谎?”金发女子笑道,“谁骗你来着?我花了六年时间,一点一滴的吸 干凤羽院,为的就是在这最后一刻,让你这条青蛇能够破茧而出。”

青苑身子一震,无因可以感受到她的动摇,这金发女子竟然知道青苑的真身 。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有良善心肠的家伙,”青苑道,“为何助我 离开结界?”

“嗯………”女子的金发缓缓褪成黑色,身边的强大气势也随之消逝。

‘呀!’女子突然脸露惊恐之情,尖声喊道:‘安倍大师!’

一阵脚步声从殿外靠近,一群身着黑色长衣的男子奔入殿中。

‘这是……’‘圣上!’男子们看见殿内尸横遍野的模样,脸上都是一片惨 白。

为首的男子面孔白净,五官清秀,年纪看来不过三十出头,一眼瞪住了青苑 。

不知怎的,青苑被他一瞧,浑身便动弹不得。

‘福蛇………逃出结界了吗?’男子轻声道。

‘安倍大师!’女子喊道,‘救命啊!她……她………’指着青苑,颤声道 。

青苑还来不及清女子的图谋,只见那名唤作安倍的男子右手在空中一划, ‘伏制神现!’喊道。

一道金光从他指尖窜出,直直打在青苑身上。

“呜啊啊!”无因听着青苑的惨叫声,只感到浑身骨头都快被震碎了。

在震撼全身的剧痛中,无因立刻体认到就是这名男子将青苑给封在不见天日 的独苑之中。

青苑在地上翻滚,利爪在葱绿色的草叠上刮出一道道深沟,青色的鳞片从四 肢脸孔上浮出,转眼之间,在众人注视下,青苑化作一条六尺余长的四脚蛇,头 上生着一对银色的茸角,一边痛苦低鸣,一边在地上翻动。

一名男子脱下自己的上衣,批在女子身上。

‘别管它,’安倍道,阻止身边的男子想用朱绳将青苑缚住的举动,‘我早 就告诉过圣上,想利用幽冥之物,必然要付出同等的代价。今日只用数十条人命 就可以换来过去十六年的天下太平,这交易也可说是划算了。’

‘安倍晴明!’另一名肤色黝黑,面带戾气的男子怒道,‘圣上命丧这妖孽 之手,你竟然还敢在那大放厥词?’

‘呵呵……’安倍晴明微笑道,‘怎么,这次又想诬陷我什么罪名?反正我 是你眼中钉,随便你怎么说吧,等我一死,你芦原道满顺理成章就是阳院的首 席了。’

他蹲了下去,用指尖在四脚蛇的背上点了几下。无因瞬间感到痛楚减轻许多 ,但青苑似乎还是无法动弹。

‘……人一生也不过五十年,’安倍晴明站起身道,‘就和樱花一样短暂, 只是樱花谢了,明年还会再开,人死了,就什么也没了。什么国家社稷,都是骗 人的东西。你若那么想要阳院首席的称号,拿去便是。’

‘而且杀死凤羽院的不是这头灵蛇,是那边的九尾妖狐。’安倍晴明冷冷道 。

‘冥现封神!’晴明大喊,右手捏成剑指,轻点上唇,往地面一指,鲜红的 五芒星在草叠上闪闪发光,正殿随即笼罩在晴明的结界之中。

“叽叽叽叽~~~”青苑痛苦地厉声惨叫,一边在地上抽搐。

“……………你怎么看出来的?”女子微带讶异地问道,发丝转黑化金,脸 上毫无痛苦神色,看来晴明的结界对她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憎丑怨苦。’唤作芦原道满的男子双手结印,低声道。黑色的三角 形追印在晴明的红色五芒星上。

‘……啧……’晴明看着压在自己结界上的黑色三角形,啐道,‘真是不堪 入目的咒术。又杀了多少生灵练成的?’

道满脸色一沈,只作不闻。

余下几名阳师虽然法力远远不及晴明和道满,也纷纷祭出结界,想要止住 金发女子的动作。

金发女子皱了皱眉,较之刚才虽然少了几分余裕,但众人的结界似乎还是无 啥作用。

“………你是……狐狸和人的孩子?”金发女子看着晴明,问道。

‘怎么,想套关系不成?’晴明笑道,不过手上却毫不松懈,五芒星红光大 盛。

‘晴明!你和这妖魔私通不成?’道满喊道。

‘吵死了,我是白狐的孩子,这件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别到这节骨眼才在 大惊小怪。’晴明极为不悦。

“……哼哼,那么,你是闻出我的味道了?”金发女子笑道,“叫声姑姑来 听听。”

‘抱歉,我可不认识这么老的姑姑。’晴明笑道,脸上汗珠点点,身边的芦 原道满等人也是满面涨红。

“……真是没礼貌的后生小辈。”金发女子皱眉,“罢了,我目的已达,今 日就留着你们的小命吧。”

女子举步,慢慢往正殿外走去,随着她身影挪移,几名修行尚浅的阳师受 不住她强大妖力,纷纷跪倒在地。

最后,只剩安倍晴明和芦原道满两人依旧支撑着。

女子走到五芒星和三角形结界的边缘,伸出手,一阵紫红青电窜出,她只好 将手抽回。

“………道行倒是不浅,”金发女子赞道,“一般的妖怪大概没几个人受得 住这灵压吧。”

她将身上披着的黑色长衣扔到一旁,露出雪嫩的肩头,八条毛茸茸的澎松尾 巴在身后缓缓飘舞。

“只可惜我不是普通的妖怪。”女子笑道。

轰隆一声,结界四散,晴明和道满两人身子腾空,撞上正殿两边的红柱。

“………再见了。”妖狐笑道。

只见她周身闪耀,化作一道白光,冲破屋梁,往西方直奔而去。

结界一碎,青苑的身子也恢复了自由,纵身一跳,从妖狐撞破的大洞跳上殿 顶。

站在黄瓦上,青苑恢复人形,冷冷看着妖狐在天边消失。

一转眼,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无因脖子一紧,竟让人给掐住了。

“混帐东西!别随便窥探别人的心思!”青苑怒道。

‘呜呜……啊啊!’无因呻吟道,‘放手……呜……呜……’

青苑放开无因,无因大口喘气,只觉浑身轻飘,两脚踏不着地,环顾四周, 在无边黑暗之中,只有穿着绀青织物的青苑和他两人而已。

‘这里是………’无因问道。

“我的身子里面。”青苑冷冷道,“找你半天,原来掉到这里来了。”

‘你的身子里?’无因大惊,‘为什么在下会在郡主大人的体内?’

“你已经被我吃了,傻子。”青苑噗嗤一笑。

无因面无血色,原来自己真的被青苑给吃了。

“不过你的身体一时之间不会有事,”青苑道,“如果你能达成任务的话, 我就会把身体还给你。”

‘郡主大人要找的狐狸……莫非就是刚才在下所见的……’无因问道。

“没错,就是那个家伙,”青苑回答,“她的名字叫做玉藻。”

‘可是……’无因不安道,‘那头狐狸看起来颇为厉害……’

“傻小子,你方才所见乃是八百年前的景象,”青苑道,“你以为我这八百 年都只是好吃懒做不成?”

‘不……只是……’无因怯弱地道。

“………”青苑转头看了看周围,不过无因倒是看不出有什么东西。

“你差不多该醒了,天亮了。”青苑道。

‘醒?’无因奇道。

“醒过来之后,顺着小溪一路往上,就是狐狸窝了,记着千万别喝小溪的水 ,也不要吃任何别人拿给你的东西。”青苑道,身影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等一下!郡主大人!’无因喊道,‘你不和在下一起去吗?’

“我得藏在你的魂魄里面,才不会被那家伙给嗅出来。”青苑道,声音越来 越小。

‘可是……万一………’无因奔向青苑,生怕她消失,‘她们要吃我的话怎 么办?’

“吵死了,畏畏缩缩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青苑不耐烦道,完全消失在 黑暗之中。

‘郡主!郡主大人!’无因又惊又惧,开口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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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因伸手一抓,却扑了个空。

睁开眼睛,颈后背上隐隐作痛,仰起身子一看,原来自己躺在一道卵石滩上 ,眼前是一道清澈的小溪,淅沥淅沥地往山下流去。

站起身来,地面略微倾斜,卵石滩旁有一条不甚明显的小路,小路后则是 暗的密林。

身边的空气湿湿凉凉的,无因从天上的日头位置判断,现在时间应该接近正 午。

无因喉咙干渴,走近溪边,欲掬溪水润喉。

双掌掬起溪水,水中依稀带着香气。

无因大感奇怪,这才想起青苑之前的吩咐,只好双手一放,让溪水落回溪中 。

弗胜山是横隔在奥羽和东海地方之间的无数连峰之一,虽然不高,但是林深 荫密,过了正午后,连绵山脉更是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向来以难以通行着名。

无因顺着小路,缓缓朝向溪流上游走去。

过了一个多时辰,满头汗珠的无因来到了一座光秃秃的岩壁之前。

岩壁往上拔起数十丈高,土黄色的表面上只零星生着几株屈曲松树。

‘……没路了……’无因左右相顾,小路在岩壁前隐遁,四周尽是森的灰 色密林,天已完全暗下来。小溪从岩壁脚下涌出,看来这里便是源头。

青苑一直没有出声,无因甚至不敢确定她是不是还在自己体内。

无因调头,打算顺原路下山。

‘………武士大人?’女的柔和嗓音从背后传来。

无因一惊,回头一看,一名穿着雪白织物的女子站在岩壁………

‘什么!’无因大惊。

岩壁下方,竟然出现了一座乌黑的檀木大门。女子蓄着长长的黑发,辫子在 脑后结成类似蝴蝶的形状,容姿端丽,笑容可掬。

白色织物的下缘只到她的大腿,脚踝上绑着淡绿色的丝巾,圆润娇嫩的脚指 踩在暗红色的锦草履上。

如果无因没有看到她头上那对红褐色的尖耳,还有从织物下方露出的毛茸尾 巴,大概永远也不晓得她是只狐狸吧。

‘这……你……’无因看看那座气派的大门,再看看狐女,‘你是……’

“别问她头上那对耳朵是怎么回事,傻小子。”青苑的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 ,“你现在是拜我所赐才能分辨出她们的真身的。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无因一怔,‘……妖狐吗?’硬生生把涌到舌尖的话语给吞了下去。

‘武士大人?怎么一个人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呀?’狐女笑道,‘小女子叫做 尾红。大人日安。’

无因瞄了一眼在尾红腰际晃动的毛茸尾巴,尾巴末稍确实是红色的。想来这 就是她名字的由来。

尾红走到无因身边,二话不说便搂住他的手臂。软绵绵的酥贴了上来,害 的他立刻满脸通红。

‘武士大人,一个人在这煞风景的路上漫游,想必也累了吧?’尾红笑道, ‘要不要进府里坐一坐?虽然地处荒僻,但是里面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喔?’

无因挣扎着把手抽出,‘……那……那就麻烦姑娘带路了。’苦笑道。

尾红脸上显出一丝讶色,但很快的又笑道:‘那么,大人请随我来。’

叽叽………

看起来十分沈重的檀木大门,在尾红细小的白净臂膀下,缓缓敞开。

无因在尾红的带领下,踏入门内。

门后是一条窄小的隧道,至多只能容两人并肩行走。隧道两边墙上点着蓝色 的火柱。

无因边走,一边听见淅沥淅沥的水声,低头一看,隧道的地板是透明的琉璃 砖砌成的,小溪正穿过两人脚下,缓缓向外流去。

没一会,尾红便将无因带出了隧道。

这一下无因更惊了,岩壁里面竟然是一座宽敞的花园,放眼望去,红白黄绿 ,五色缤纷,除了樱梅桃李之外,还有许多无因从未看过的花朵。

花园正中是一座圆形的水池,数名赤裸上身的女子在池中嬉闹,互相用池水 泼洒在彼此身上。

无因大窘,连忙调过头去。

尾红脸上浮出又是奇怪又是好笑的表情,道:‘那是仙女池,池水乃是五花 仙酒,外面那条小溪的池水有一半就是从这里流出去的。’带着无因继续往前走 。

走在石子铺成的庭道上,不时有姿态曼妙的女子擦肩而过。

无因抬头一看,赫然发现尾红身上所穿的白色织物逐渐褪去了颜色,甚至可 以看见她滑嫩的背部肌肤。转头一看,身边的女子们个个都穿着奇妙的透明衣裳 ,娇在行走时上下乱颤,颤地无因心花意乱,口干舌燥。

“冷静点,这样就不行,你待会怎么撑下去?”青苑低声道。

青苑说完,无因只觉腹中一阵清凉,脸上心头的烦躁之感登时舒缓许多。

仔细一看,庭院中的女子都和尾红一样生着长耳和尾巴,显然同是狐狸一属 。

无因在心中偷偷计算,光眼前所见,至少就有二三十人。

穿过一名又一名靥比花娇的妖女,无因在尾红的带领下来到庭院深处的一座 宅邸之前。

宅邸和庭院深处的岩壁连作一块,陷在岩壁中的红瓦黑柱分别露出半边身躯 ,只在无因面前矗立着一道深锁的红檀木大门。

大门上,挂着一块匾额。

‘洞天府。’

‘尾红带客人回来了!’尾红喊道。

红檀木大门一边发出厚重的声响,一边往府内缓缓敞开。

门后是一块白石广场,无因又惊又奇地望着头顶的太阳,自己究竟是不是在 岩洞之中,一点把握也没有。

白石广场四周是约莫一个半人高的红漆墙。无因踏在白石砖上,转头注视来 时路,本来应该是岩壁的部分从内望去,竟是一片蓝天白云。

“郡主大人,这是不是妖狐的障眼法?”无因在心中问道。

但是青苑没有回应。

尾红走在无因身前,尾巴晃呀晃的,透过她身上透明的织物,白里透红的娇 臀随着脚步扭来扭去。

“娘娘,这个家伙好像不简单,都走到这了,还把持得住。”尾红嘴巴没有 张开,但无因却听的见她的声音。

“………带他上来吧,这人的魂魄里面似乎夹杂着什么东西,不亲眼瞧瞧, 是看不明白的。”另一女嗓音回答道。

无因心中一震,这是青苑记忆中那妖狐的声音。

两人穿过广场,来到内侧的殿堂之前,尾红将无因领上阶梯,镶着两排金黄 铜环的厚重大门无声无息的开了。

门后是一间宽敞的大殿,约莫有外面广场的一半大小,地上铺着软绵绵的绒 毯。殿中昏暗异常,和外头明亮的广场形成强烈对比。

无因低头一看,绒毯上密密麻麻,尽是男女寻欢作乐的图样。

慌忙抬头,大殿里面灯火朦胧,两边约莫十尺远处,分别放置着两列烛台, 延伸到前方的一座台上。

在烛台火光照耀不及的暗之处,隐约可见人身缓缓蠢动。

尾红领着无因,在火光围绕下,走向高台。

随着距离的接近,可见正方形的高台上有个人影。高台四边都有台阶,四角 上点着松明,在摇曳的火光下隐隐透出黯淡的金色。

两人走到台下,尾红跪在绒毯上。台上的人背对着他们。

‘娘娘,客人带上了。’尾红道。

听见尾红的声音,台上的女子才缓缓转过身来,只见她浑身金光,两腿盘坐 ,眼光冷冷在无因身上扫过。她头上没有尾红那样尖尖的耳朵。

女子身上披着一件闪闪发亮,像是毛皮大衣的东西,衣襟直直地自肩上垂下 ,躯干的中央部分暴露在外,丰满的房在金色毛皮下随着呼吸起伏,形成诱人 的峰谷。

无因仔细凝视,发现女子身上的大衣其实是她的头发,披在身上的发丝不知 怎的,像是毛皮一样变的又软又澎。

女子的脸孔和青苑记忆中相差不多,珠唇皓齿,柳眉秀目,金色的瞳孔柔和 地缓缓波动,看的无因浑身酥软,骨髓发烫。

‘来者是客,妾是这座洞天府的管家,贱名玄府。’玉藻微笑道。

无因痴痴地站在台下,忘我地凝视着玉藻的双眼,对她的话语有若不闻。

‘敢问客人尊姓高名?’玉藻轻声道。

‘…………’无因六神出窍,玉藻轻轻眨了眨眼,让他回过神来,‘无因! 在下叫做无因!’无因连忙喊道。

‘无因………’玉藻眉头微皱,‘以武士来说,倒是挺稀奇的名字……’

无因浑身发烫,股间异常难受,低头一看,只见阳具挺的老高,连宽松的胯 裤也被撑起一座帐棚。

玉藻媚眼流转,无因气血上涌,箭步冲上台,一把抱住玉藻柔软的香肩。

她身上的毛皮果然是发丝所变幻而成,被无因手掌一碰,便恢复成纤纤秀发 ,往玉藻身体两侧散了开去。

玉藻也不抵抗,任无因将她扑倒。无因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更是神为之狂。

押着玉藻的双臂,无因大口喘息,凝视着她的娇靥。

‘缓着点,大人。’玉藻轻声道,‘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妾身得像孙 悟空一样用毫毛分身才能应付。’

无因身子一软,四肢无力,倒在玉藻前,被她身上的香气薰得神魂颠倒。

‘大人,’玉藻笑道,‘你瞧瞧,连坐都坐不起来,这样怎么办事?’抱着 无因,坐起身子。

玉藻捧起无因下骸,香唇送上,一道香浓的甜浆滑下无因喉咙。

‘……先和妾的下人们玩玩,大人,’玉藻在无因耳边娇声道,‘等大人习 惯了我们的气味,妾的身体就任凭大人喜欢了。’

说完,玉藻用眼神示意尾红,命她将神情恍惚地无因带走。

‘啊……啊……’无因伸出手,想要抓住玉藻,但却被她轻轻拨开。

‘大人,让小女子来服侍你吧。’尾红道,抱住无因的腰,扛着他的肩,走 下台来。

无因的具涨的发疼,两手猛然往尾红前一抓,捏住她软绵绵的房。

尾红笑了一声,轻轻一扭,放开无因的臂膀,往前奔去。

‘来抓我啊,武士大人!’尾红笑道。

看着她的尾巴在前方数尺轻快晃动,无因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拔腿便追。隐 隐之中,似乎有人在无因耳边轻声呼唤,告诉他如果想要获得玉藻的体,就得 先征服眼前的少女。

玉藻目送尾红无因两人越来越小的身影,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

“这人魂魄里面,的确藏了什么东西,不然他的骨架不会如此笨重,几乎毫 无慧可言……”玉藻心道,“等他的阳气都给吸尽了,再宰了他仔细瞧瞧吧。 ”

青苑划开身边的无际昏暗,在无因的元神之中越沈越深。为了不让玉藻发现 自己的气息,青苑潜入无因的元神内,利用他缺乏灵的驽钝魂魄,作为藏身之 处。

但是和青苑的预料完全相反,无因的魂魄中充满了强烈的灵气,其势之盛, 青苑几乎得使尽全力才能在元神中前进。

“这是怎么回事?”青苑不解道,“这小子明明一点法力都没有,元神中却 充满骇人的灵气,真是诡异无比。”

青苑来到无因的元神中枢,玄阳。

幽暗的玄阳中存放着一柄通体银白,凄光大作的短鞭,强大的气势便是自这 短鞭上发出。

“……好强的灵气………这似乎是神物……”青苑大奇,“这臭小子毫无慧 ,想来便是因为魂魄里面放了这玩意的缘故,被这东西的灵气一压,还提什么 炼神修道,光想办法不让魂魄被灵气吹散就得使尽全力了。”

青苑凝视着两尺余长的鞭柄,柄上隐隐约约刻着几个文字,但是青苑却看不 懂上面写些什么。

在心中衡量许久,青苑终于决定放手一试。

她伸出右手,缓缓握住鞭柄。

耳中轰然,白光大作,青苑登时头晕目眩。

第六夜·青苑前阳之章无因2

再次睁开双眼,眼前是一片黄沙滚滚,自己身处在一座高台之上,夹着沙砾 的风在脸上刮过。

放眼望去,尽是身着异国服装的兵士,整齐的排列在台前,在兵士队列之后 ,白色的军帐一片洒开,不见边际。

有三个女子,双手被缚,头发散乱,在万人环视下,跪在高台的阶梯前。

‘玉石琵琶、九头雉**、千年狐狸,斩!’从青苑的嘴里,传出男子 苍茫的嗓音。

穿戴白色甲胄的右手一挥,三道令牌飞出,落在台下三女面前的黄土上。

青苑这才发现眼前景物并非实像,而是短鞭中所隐藏的幻象。如同无因窥视 她的记忆一般,青苑也在窥视短鞭的记忆。

“这人……不是无因。”青苑心道。自己所寄宿的人气味和无因不同,显然 是别人。

三名高举利刃的壮汉从兵士队列中走出,站在三女背后。

身着白色胄甲的男子右手高举,猛然挥下。由于青苑只能藉男子视野来观察 四周,因此无法看见男子的脸。

壮汉们见男子下令,利刃一挥。

左右两边的女子人头落地,尸首往前倾倒,鲜血从颈中汩汩涌出。

但是中间的女子却毫无异状,因为身后的壮汉并没有用利刃砍下她的头。

那女子挪动身子,看着身后的壮汉,嘴巴呢喃了些什么。

只见壮汉手脚一软,手中利刃铿然坠地。

‘糟!’青苑所寄宿的男子猛然站起,‘没想到她被缚妖索捆住了,竟还能 施展媚术。’

纵身一跳,男子跃下高台。

青苑可以感到男子年龄已经不小,身子也不甚硬朗,但是他这样激烈跳动, 身体却没有感到一点不适。

“………是神器的力量……”青苑心道,“这家伙是那条鞭子的主人……”

奔到女子身边,那壮汉浑然忘我,竟伸手去解开女子身上的绳索。

‘住手!’男子大喊。

猛然数道金光大作,女子身后窜出九道金芒,解开她身上绳索的壮汉登时化 作一团血水。

“姜尚!!!!”被解放的女子发出深沈的怒吼。

“玉藻!”青苑大惊,眼前的女子不论姿态神色,都与玉藻无异,“她怎么 会在这里?”

玉藻双眼血红,身上金毛倒竖,一个翻身,化作一条九尾妖狐,虽说是条狐 狸,但身子却比头牛还大上许多。四周的兵士看见玉藻现出真身,又惊又骇,纷 纷退避。

妖狐鼻头肌纠结,嘴唇上翻,露出雪白的獠牙,眼睛直欲喷火似地瞪着眼 前这名叫做姜尚的男子。

从它狂怒至极的神色看来,可见玉藻在这名男子手下吃了大亏。思及此点, 青苑不禁暗自窃笑。

姜尚抽出腰间短鞭,顺手一挥。

白晃晃的鞭身转眼暴长一丈有余,有若与姜尚心灵相通一般,将妖狐身周围 了起来。

鞭身一晃,四周空气便是一震,妖狐气势虽猛,却也不敢妄然与鞭子顶撞。

‘妲己!你恶贯满盈,今日该是你命劳天下苍生之日!’姜尚喊道。

“放屁!”妖狐怒道,“我委身于商纣,还不是为了让姬家夺得天下,你们 这群畜生,不知感恩便罢,竟然想要手刃你们姬家的大恩人!”

‘休得狡辩!’姜尚喊道,‘死在你手下的无辜生灵数以万计,更何况商纣 天命已尽,本来便无须你多事帮忙!’

“哈哈……”妖狐怒极反笑,“你们这群畜生,跟女娲一个鼻孔出气……”

姜尚见鞭身已将妖狐围住,右手一抽,热烫烫的鞭子打在妖狐身上,发出雷 鸣般巨响。

“呜啊啊啊啊!”妖狐两眼流下血泪,被抽得跳了起来,重重落在地上。

妖狐被神鞭一抽,法力尽失,身躯缩小,与犬猫无异。

“呜呜………呜呜………”妖狐一边悲鸣,一边在地上抽搐,“你有胆子… …就用打神鞭去抽女娲……别尽会欺侮我们这些小妖………”

‘竟敢对女娲娘娘不敬!’姜尚怒道,在妖狐身上又是一抽。

“呜呀呀呀!”妖狐痛不欲生,张开嘴想要把打神鞭给咬住,但只是凭白被 震断满嘴獠牙。

青苑感到玉藻的魂魄几乎要被打的四散开来,看来这柄鞭子不但能鞭手脚 身,更能鞭元神魂魄。

在抽了几下后,妖狐已经昏死过去。姜尚用打神鞭卷起妖狐的后脚,将它提 了起来,确定它已经没有气息。

在姜尚的命令下,一名壮汉持着利刃走近。

姜尚把妖狐交给壮汉,收回打神鞭。

就在打神鞭离开妖狐后腿的瞬间,妖狐猛然一跳,在空中转了一圈。

当它落地时,口中咬着自己的尾巴,九条尾巴断了一条,创口不断涌出鲜血 。

“姜尚……”妖狐咬着自己的尾巴,冷冷道,“女娲能灭商纣,自然也能灭 你姬家,好好记住这句话,我可要瞧瞧你们姬家人最后是怎么死的。”

‘妖孽!’姜尚怒道,再次祭起打神鞭,发出白光的鞭身窜向妖狐。

妖狐吐出口中的断尾,断尾幻化成一头巨大的狐狸,阻住了打神鞭的威势。

趁着断尾拦阻打神鞭的短短数分,妖狐冲向背后的兵士队列,一边吞吃兵士 ,一边向西方逃窜。

待姜尚击碎断尾化成的幻象,妖狐早已去的远了。

***

青苑身边景象忽地消失,只见握着打神鞭的右手不断颤抖,强大的灵压几乎 无法承受。

“哈哈……”青苑吃力地笑道,额上冒出点点汗珠,“有了这把神兵,玉藻 想不死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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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因往前一纵,扑了个空,尾红像是生了翅膀一样的往左方一飘,躲过他的 袭击。

浑身气血翻涌,燥热难耐,下体肿胀发疼,无因转头,再次冲向尾红。

无因再次扑向尾红,只见她嫣然一笑,忽地身影凭空消失。

沙沙几声,无因手脚轻浮,重心飘忽,穿过了一道造景用的矮灌木,噗通一 声,掉进了仙女池里。

‘呀~~’‘讨厌~~~’池中的狐女们尖声笑道,纷纷退开。

仙女池不甚深,无因站起身来,吃了几口池水。

池水带着淡淡的甜味,略有黏度,无因在掉入池中时不慎咽了几口,嘴里反 而越加口干舌燥。无因弯下腰,用手掬起池水,大口饮下。

池中约莫有六名狐女,见无因喝下池水,纷纷划开池水,缓步靠近。

狐女们身材各异,但相同的是全穿着透明的织物,吸了水后,贴在白嫩的肌 肤上,透着妖艳的波漾。

‘咦?他怎么会穿这种破烂不堪的衣服?’一名狐女奇道。

青苑施加在无因身上的障眼法被池水一浸,如同泡沫般消失,剩下的是卷在 他身上的灰色破布。

‘这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用不着衣服了。’另一名狐女笑道。

狐女们围绕在无因身边,七手八脚的将灰色破布扯下,扔到岸上。

无因越喝越渴,最后干脆把头给泡到池子里面去。

狐女们笑嘻嘻的把无因从水里拉起来,软绵绵的手掌在他身上来去。

‘啊……啊……’无因舒服的呻吟起来,被狐女们抚的地方都涌出一股凉 意,说不出的快活。

充血肿大的头从池面下挺起,较之先前暴涨了数吋,显的十分大。

‘哇!’狐女们嘻嘻笑道,‘这么大,看来他阳气充盈,我们可有得玩了。 ’

尾红从另一边轻轻滑入仙女池,游到众女身边。

‘姊姊!’众女齐声道。

‘你们想对我的猎物做什么呀?’尾红笑道,‘还不快把他给我让出来?’

众女笑着退开,纤纤玉手也离开了无因身躯。

‘好热……啊啊……’无因再次呻吟起来。

尾红挽住无因的脖子,柔软的香唇凑上,暖呼呼的舌头钻到了无因口中,无 因登时感到通体舒畅。

待尾红收回舌头,无因这才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狐女。

身上的织物吸饱了池水,紧紧贴住尾红曼妙的娇躯,她腰臀间的诱人身段清 楚呈现在无因眼前,湿透的衣衫在白净的肌肤上卷起一道道皱折。

之前无因还不感直视尾红的身子,但现在却巴不得把她的模样给印在脑海中 似的,直直盯着她瞧。只见那对粉红色的头缓缓挺立,在衣衫上顶出两粒小豆 般地隆起。眼光往下一滑,在尾红可爱的肚脐下,湿透的织物下缘刚好贴在她的 双腿之间,由于下缘部分的织物颜色较浓,和尾红耻丘上稀薄的黑色毛发和在一 起,颜色晕开,只能隐约看见裂缝的外形而已。

无因大口喘气,伸手往尾红上去。

尾红微笑着,又软又柔的触感透过手掌传来,她身上的织物似乎无碍手掌和 房的交欢,无因立刻一把掴住那对妙,一左一右的舔了起来。

‘啊啊……大人……轻点……’尾红似乎疼了,身子一扭,娇声道。

看见尾红脸上似疼非疼,眉头微蹙,娇声欲吐的模样,无因更是心痒难耐, 一口压上尾红的薄唇,咬着她的下唇,贪婪的吸吮起来。

‘嗯……嗯……’尾红娇喘不已,头被无因指尖来回逗弄,越发硬挺。

‘啊……嗯……嗯啊………’尾红搂着无因,吸吮他探进口中的舌尖,尾红 嘴里的津和池水一样带着薄薄的酸甜滋味,无因上下舔舐,一边观赏尾红娇羞 蹙眉的苦闷表情。

尾红的手袭上了无因的,在水中轻轻套弄。无因的像是火炉一般滚 烫,既便泡在池水之中,也是毫无清凉之感。

无因抽回舌头,两手放开尾红的娇,往下捏住织物下缘,将衣摆拉了起来 。

黏滑的体在尾红的大腿内侧和织物之间织出无数的透明丝线,越拉越长, 从中间缓缓断裂。无因凑近尾红的蜜处,暖呼呼的热气和一股说不出是什么东西 的微弱骚味飘入鼻中。

用手指拨开两片柔嫩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黏膜,尾红的蜜处又热又烫, 黏膜上沾满黏滑的体。

从蜜处里面飘出的骚味越来越浓,无因将口鼻凑上,抱着尾红轻轻发颤的大 腿,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滑嫩的蜜。

‘啊啊……’尾红身体一震,‘大人……好……啊啊……’两手抓着无因的 肩头,难耐地缓缓扭动腰肢。

池水在无因的下颏上漂动,无因一边舔舐尾红的蜜,一边吸吮池水。尾红 的体味和池水形成绝妙的组合,浓烈的香甜气息不断涌入无因鼻中。

‘噫……噫……’尾红腿一软,啪的一声,倒入池中。

无因紧抓着尾红的大腿,随着她全身滑入池中。

在水里睁开双眼,竟不会感到疼痛,尾红的蜜处在淡绿色的池水里闪闪发光 。无因按耐不住,身子往前一滑,游到尾红身上,搂住她轻飘飘的腰肢,无 声无息地入她的蜜之中。

尾红的嫩烧的发烫,无因身子一抖,差点便要泄了出去。

只见她张口喘息,一颗一颗透明气泡从口中浮出,呻吟声在水里面听起来嗡 嗡嗡的。

哗啦一声,两人一块站起,无因抱起尾红,往岸边走去。

‘啊啊!’尾红欢喜道,‘大人!啊啊!’随着无因的步伐,大的陷 入蜜深处,头紧紧顶上了尾红的柔嫩壁。

无因把尾红放到岸上,身子往前一倾,让她的脚跟架在自己肩上,用力挺送 起来。

‘噫!噫!’尾红身子摆动,娇翻腾,‘大人!啊啊!尾红好舒服!’

头在尾红身子里面胡乱搅动,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嫩摩擦着头菱 ,每次抽都让无因腰骨酸麻。

‘啊!’无因再也忍耐不住,用力前挺,把整入尾红的中。

‘啊啊!’尾红蜜一紧,‘大人!给尾红!都泄在尾红里面!’欢道。

热辣辣的体从里面喷出,无因眼前一白,腰身剧震,锐利的快感在体 内窜奔。

尾红的双颊透出满足的晚霞色彩,头在体内猛烈跳动,无因的源源不 绝的奔入蜜之中。

黄色的黏混杂着尾红的体,形成混浊的灰白色体,从蜜中涌出。

‘啊……啊……’尾红轻声喘道,‘好……好……’

无因拔出,大的毫无衰像,一点疲累也无。

把送到尾红唇边,她立刻殷勤的舔舐了起来。

就在尾红吸吮上残的时候,几名狐女从另一边跃入池中,游到两人身 边。

‘………大人,’尾红吐出道,‘尾红的妹妹们也想要和大人一块同乐 ,不知大人可否应允?’

无因哪有拒绝的意思,眼神一扫,发现狐女中有一名姿色秀丽,年纪看起来 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女,立刻纵身跃回池中,一把抓住了她的尾巴。

青涩的臀部从水面下浮出,少女的肌肤弹有余,柔软不足,就像还未熟透 的苹果一般,散发着清淡的微酸气息。

‘呀!’少女头上耳朵一抖,惊讶的看着无因,‘这……你怎么……’

在场的狐女们大惊不已,‘大人……难道你看的见她身上的尾巴?’尾红问 道。

无因没有回答,掐住少女的嘴,把舌头给探了进去,同时从后方把入 幼狐的中。

‘嗯嗯!’少女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微带酸涩的津滑入无因口中。

无因感到刺过一道薄薄的膜,显然这头幼狐还没和人交合过。

抱住她纤细的腰,大的撑开蜜,一气捣入嫩深处。

幼狐带着靛蓝色泽的尾巴在无因的大腿间激烈的来回摆动,嘴里呜呜直叫, 不知是欢喜还是痛苦。

一条血丝顺着她白嫩的腿流入池中,化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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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在暗的大殿之中,不时传来男低沈的呻吟声。

“………结束了吗?”坐在高台上的玉藻望着左侧灯台后方,道。

一名女子从暗处走出,她身后有三条黑色的尾巴,又细又长的眉毛在诱人的 迷蒙眼眸上像一抹黑云般展开,细长的鼻梁,饱满的红唇。丰满的房在前高 高耸立,柔细的腰肢连接着浑圆的桃臀,修长匀称的双腿之间,沾着些许淡薄的 。

黑狐走到台前,跪下道:‘娘娘,女儿已经尽吸猎物的阳气,他现在只是一 具空壳了。’

“很好,”玉藻轻声道,“上来吧。”

黑狐站起身,缓缓走上台阶,来到玉藻面前。

玉藻面带微笑,注视黑狐。黑狐脸上发红,身体轻轻发颤。

“怎么了?”玉藻笑道,“拿出来给娘瞧瞧呀?”

黑狐两腿微微往左右两侧张开,露出沾满黏的蜜,耻丘上的黑色绒毛黏 成一团,右手轻轻往股间一探,指尖在蜜中来回刮弄。

‘啊啊……’黑狐呻吟。

一大的鲜红从她的体内滑出,通体沾满黏稠的体,前端是一 颗橄榄状的巨大菱。

“挺不错的嘛?”玉藻道,“来,到娘这儿来。”

伸手掠开披在身上的金色发丝,玉藻轻轻敞开大腿,在雪白的嫩之中,是 珊瑚般美丽的粉红裂缝。

‘是……娘……’黑狐的眼光钉在玉藻的股间,趴了下来,爬到玉藻身边。

“乖孩子……”玉藻轻声道,抚黑狐的耳后,“来……到娘里面来…… ”

黑狐一边喘气,一边抱住玉藻的腰,缓缓把入她的体内。

‘啊啊!娘!’黑狐喊道,‘娘的里面……好舒服……’

“是吗?”玉藻道,两手按住黑狐后腰,“再深点,你还没碰到花心呢。 ”轻轻一压。

‘啊啊!’黑狐猛然挺腰,整入玉藻体内,湿黏的膜群涌而上, 将整裹缠起来,‘啊啊!’黑狐快活的满脸通红,浑身发颤。

玉藻双腿夹上黑狐的腰肢,配合着她的抽,缓缓上挺。

‘娘!啊啊!’黑狐大喊,无法控制的迅速挺送起来。

玉藻微笑,四肢全缠上了黑狐的身子,两人四相交,激烈地交合。

‘啊啊!娘!女儿要……’黑狐眉头一皱,喊道。

玉藻右手滑到黑狐臀上,轻轻把食指尖端入她的肛门中。

‘噫噫!’黑狐身子挺直,在玉藻体内打起颤来。

热烫烫的在蜜中喷洒,玉藻不禁满足地吁了口气。

黑狐恍惚地望着母亲的脸,在玉藻的中缓缓萎缩,短小了一吋。

“不省着点用,一会儿就会用光的。”玉藻轻声道。

‘可是……娘的里面……好舒服……’黑狐颤声道,缓缓抽送起来,生怕动 得太快,又要了。

玉藻翻过身来,把黑狐压在自己下面。

白嫩的房贴在黑狐的唇上。

“你就是想要这个吧?都几岁了,还想喝娘的?”玉藻笑道,“来,喝吧 。”

黑狐握住玉藻的房,轻轻吸吮,香甜的汁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玉藻腰骨一沈,把裸露在外的也吞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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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狐转过头去,让无因的舌头在口中尽情翻搅,双腿被他巨大的顶的离 开地面,在池水中漂浮。白净的被撑了开来,充血的瓣变成鲜红色的,黏 在上随着每一次的抽送,时而被捣入中,时而连着柔软的嫩,一块被 往外拉扯。

无因已经在她体内了两次,幼狐中充满了滚烫的,甚至顺着 她的腿流入池中。

两名狐女分别在无因身侧舔舐,像是在帮他净身一般,舌尖在无因的腹上 来回滑动。

尾红跪在幼狐股间,含住她的花蕾,轻轻咬啮。

‘啊啊!姊姊!我要……啊啊!’幼狐眉头紧锁,纤细的双腿在池中抽搐, 扭头挣脱无因的嘴,喊道。

无因感到幼狐的蜜剧烈收缩,趁势将头顶入她的最深处。

‘噫噫!’幼狐落下两道清泪,‘我要去了!要泄了!’喊道。

无因掐住幼狐的双颊,再次把她的小口填得满满地。

幼狐白嫩的身躯和细长的四肢扭动着,口泛起一团红潮。

反抗嘎然而止,幼狐两眼迷蒙的看着无因,腰肢轻轻抽搐,看来已经被激烈 的高氵朝给迷醉了。

尾红不解地看着无因,一般来说,被自己吸取了阳气的人,应该无法像他这 样力充沛地玩弄其他妹妹的才对。但是无因似乎越战越勇,硬挺异常, 之后也没有一点衰颓之象。

噗地一声,幼狐落到池中,无因站在原地,沾满她体的剧烈抽动,开 始。

尾红连忙蹲到无因跟前,一口含住头。

滚烫的灌入口中,又浓又多。尾红放开喉咙,大口吞咽。

幼狐浮在一旁,大口喘息,从股间溢出的大量浮在池面上。几名狐女涌 上,将和池水一块喝下。一名狐女甚至抱住幼狐的腰,嘴巴贴上蜜,用舌 头在中探食。

尾红无法吞尽无因的,白色的黏顺着下颏滴落。

搂着无因的两名狐女也蹲了下来,和尾红三人一块吸吮,三条暖呼呼的 舌头在头上轮流舔舐,顺着下滑,将无因的囊含入口中。

无因抓住其中一名狐女的头,激烈的把顶入她的口中。

没一会,无因再次,这次他把全狐女的脸上。

雪白的不断洒在狐女的脸上鼻上,甚至黏在她的耳朵上。其余的狐女自 然争相舔舐着她脸上的。

尾红越看越是不解,喝了仙女池水的男子只要一泄身,玄阳便会随着流 失,但无因却毫无异状。

看着妹妹们争相舔食无因的模样,尾红心头烦躁,股间搔痒难耐。

推开缠在无因身上的狐女,尾红右腿搭上无因的腰,柔若无骨的腰肢一挺, 铁杵般的猛然顶入蜜之中。

‘啊啊……大人……’尾红欢喜道,‘给尾红……给尾红大人的阳……… ’

无因抱住尾红的臀部,用力上顶,两手把她的臀掰开。

醒转过来的幼狐挤入众女之中,伸出舌头,舔舐尾红缓缓扩张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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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吸吮着黑狐的舌头,黑狐全然忘我,任凭玉藻摆布,软绵绵地有如一团 棉花。

股间的在数次后,已经缩短到指头般大小。

玉藻轻轻离开黑狐唇边。

“还想泄吗?”玉藻问道。

黑狐浑身发颤,头像是想要逃离房似的坚挺突张,玉藻手在她头上一 捏。

‘啊啊啊啊!娘!娘!’黑狐大喊,脸上一片潮红,眼睛和双唇都水汪汪地 。

“你这贪心的孩子,还想泄吗?”玉藻再次问道。

‘还要!’黑狐激烈地喊道,‘娘!再让女儿泄!让女儿泄光了吧!’

玉藻微笑,挪动身子,来到黑狐腿间,双手分开她的大腿,把食指大小的 给吞入口中。

黑狐的下半身抽搐起来,玉藻的舌头在菱上来回舔舐。

‘啊啊啊啊!’黑狐双手化作利爪,在地上划出数道爪痕。

最后一股也了出去,被玉藻吞入腹中。

‘啊………啊…………’黑狐呻吟着,美妙的余晕还在体内嗡嗡作响, 缩回中。

玉藻坐起身,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残。

黑狐缓缓爬到母亲身边,抱着玉藻的腰,将她的头含入口中。

“还要喝啊?”玉藻皱眉道,“这样是永远长不大的。”

‘没关系………’黑狐撒娇道,‘女儿只要能跟娘在一起就好了………’

玉藻脸色一沈,推开黑狐,一掌打在她脸上。

“说那什么傻话!”玉藻怒道,“只会吸娘的,能成什么大事!”

黑狐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惊惧不解地望着母亲。

“…………你年纪也不小了,差不多该是自立的时候。”玉藻道,“明天就 自己收拾行囊,另寻住处吧。”

‘!!’黑狐大骇,‘娘,别赶我走!’

“我在你这个年纪就已经自己一个人到处闯荡了,”玉藻道,“这岛国又不 像大陆,没什么大魔大妖,自己想办法谋生吧。”

‘娘……娘……’黑狐颤声道,‘你真的要赶我走?’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两次!”玉藻大怒。

金芒乍现,大殿里面的空气摇荡,狐女们惊慌的喊叫声此起彼落。

黑狐面如死灰,见玉藻的脸色,知道事情已定,默默地步下高台,隐入灯台 后方的暗处中。

“你们也全都出去吧!”玉藻喊道。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年纪姿态各异的狐女们从暗处走出,纷纷涌向大殿正门 。

呀的一声,厚重的大门打了开来。

浑身赤裸的无因站在门外,看来尾红等人已经被他给搞的躺下了。

大殿内的狐女们大都比尾红还要年长,身段也更加妖娆,但是无因只是任由 狐女穿过身边,一眼也不瞧。

玉藻或许是预料到了之后的冲突,才特地把众女给支了开来。

从黑狐回献阳时,玉藻就已经感到无因身上的变化,明显地他体内寄宿着 某个大妖,但是玉藻目前尚闻不出个谱来。由于自己的仇家甚多,玉藻也无法肯 定找上门来的到底是哪一个。

无因待狐女全数散去后,走进大殿之内。

‘呜呜……’‘啊啊………’

低沈的呻吟从两侧烛台后方的广大黑暗中传来,在那黑暗之中,玄阳几被吸 尽的男子们,尽管身躯已无气力,却依然贪恋着狐女们的曼妙体,不断发出饥 渴的呼唤。

玉藻双手一挥,两道风往左右刮去,呻吟声倏地止息。看来那些人已经尽 数丧命。

“唉呀呀………”玉藻一收脸上严肃表情,态度丕变,满脸笑靥道,“这不 是无因大人吗?怎么,妾身的女孩儿们大人难道不喜欢?”

无因缓缓走近高台,‘玉藻………玉藻………’喃喃道。

玉藻眉一扬,之前无因和自己见面时,玉藻确实是以玄府之名自称。“既然 他唤我玉藻,来者想必和凤羽院有关。”玉藻心想。

就在玉藻思索之际,无因已步上高台。

青筋暴涨的在他股间高高耸起,头紫红。

玉藻微笑,主动迎上,双手轻轻环绕无因颈项。

一团温香玉软溜进了无因口中,玉藻的舌头缠住了无因,来回滑动。

玉藻口中传来淡淡的甜味,虽只是一丝,却又浓又烈,暖呼呼的娇躯贴在无 因身上,缓缓扭动。一阵抽动,无因险些便要出来。

“呼呼……”玉藻慢慢握住脉动的火热,“都出来,别忍啊。”笑道 。

‘啊……’无因被玉藻一握,腰肢发麻,一阵抽搐,浓狂泄而出。

玉藻笑着握住,让浇在雪白的下腹耻丘上。

长长的金发散在背后,耻丘上短短的金色绒毛被黏的四处纠结,雪白的 玉肌像是会吸人似的,一旦碰上了,便难以放手。

无因瞪着玉藻雪白嫩间的湿润裂缝,猛然将她推倒,压了上去,急躁地挺 起腰来。

玉藻又娇又媚的笑了起来,轻轻用双指圈住,“急什么,还没进来呢。 ”道。

在玉藻的导引下,无因入了她的蜜之中。

玉藻的双腿贴在无因大腿边,似有似无的前后厮磨,双手揽在他的腰上,嘴 里轻吁,金色的双眼水光荡漾。

又湿又热的壁一瞬间便将裹缠了起来,既便想要往前移动几分也是至 难,勉力往前一挺,壁刮的头一阵乱颤,无因腰身发麻,不禁然喊出声来。

‘啊啊!’

不过入玉藻几秒,无因便泄了。

玉藻轻轻挺腰,把余在外头的全部纳入体内,头在瞬间被壁大力吸 吮,无因泄的更是猛了。

‘啊啊!啊啊!’无因满脸胀红,腰杆挺直,大喊道。

滚烫的一股股灌入玉藻体内,被她深幽的吞食殆尽。

玉藻搂着无因,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脚踝勾着无因的膝盖,腰肢水蛇般地运 转,壁在甫的上又杵又磨。

无因红着眼,抓住玉藻的房,用力一咬,白色的水飞溅,淡淡的香 飘逸。

玉藻握住自己的右,让无因畅饮汁。

香甜的水滑入喉中,无因浑身发烫,腰身一挺,不顾那骇人的快感,抽送 起来。

“啊啊……”玉藻轻声呻吟,“大人……好………”

没一会,无因又开始,他张大嘴巴,不断喘息。

玉藻欢喜的望着在蜜上颤抖的部,鲜红的瓣紧黏在上,无因 的囊紧缩,拼命将注入玉藻体内。

‘啊啊……啊啊………’无因疲惫的喘息,看来似乎体力不继了。

但是玉藻却不甚满意,“虽然让他泄了那么多次,但玄阳却是不动如山,这 样既便让他泄上千次,也是没有半点效用。”

含着无因的,玉藻一个翻身,压到无因上面。

捧住无因的脸,玉藻伸出舌头,像野兽一般,缓缓舔舐起来。

一股和仙女池的池水十分类似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开,但却要浓上许多,又腥 又苦,还微带臊味。

但不知怎的,无因闻到那股味道,浑身血脉贲张,脑中霎时充满了欲。

一把抓住玉藻的头,无因贪婪的吸吮起她的唇。

但是玉藻的脸似乎变的和刚才不太一样,仔细一看,口鼻的部分往前突出, 变的又尖又细,圆润的皓齿也变成一排短短的獠牙,看起来一半像狐狸一半像人 。

“嘻嘻……”玉藻的笑声中夹着野兽的喘息,“这个模样好样比较受大人喜 欢?”

无因不管三七二十一,舔着玉藻的嘴,她又湿又热的细长舌头从吻中伸了出 来,钻到无因口中。那股苦涩的臊味浓厚地渗入无因体内,无因贪婪地吸吮着玉 藻舌上的津,两手再次往她上抓去。

丰满的柔嫩房上铺着一层薄薄的绒毛,起来十分舒服。玉藻身体的背阳 面上长满了柔软的白色毛发,向阳面上则是较硬的金色毛发。

玉藻哼了一声,发出雌兽般的喊叫。

无因兴奋地发狂,感到自己似乎也成了一头野兽,只想和玉藻疯狂的交配。

再次压到玉藻上面,用手将她满是绒毛的双腿分开。

只有裂缝的周围长着色的短毛,吸满了汁,黏在裂缝四周的肌肤上。

提腰将拔出些许,无因猛然一挺,把整贯入。

“噫!”玉藻喊了一声,但口中却同时传出人和兽的声音。

火炉般地蜜又细又长,膜几乎要和融在一块般地紧紧裹缠,无因低 头,忘我的凝视着在毛茸茸的蜜中来回进出的模样,沾着玉藻体的 闪闪发亮,蜜周围的色绒毛黏成一小撮一小撮,毛尖上沾着一粒一粒的蜜露 。

玉藻的上下颚半张,不断的喘息,口鼻虽然化成了狐狸的模样,但眼睛附近 还是人的样子,眼眶微红,双眸带泪,又是痛苦又是欢喜地望着无因。

玉藻头上不知何时蹦出了一对细长的金色耳朵,七条尾巴也像是床垫一般的 枕在她的背后,无因一边用力挺腰,一边低头舔舐玉藻颈上的软毛,她身上的气 味不断诱惑着无因,让他贪婪地大口咀嚼玉藻的体。

“啊……啊……”玉藻的喊声越来越接近野兽,“呜……呜……嗥……嗥… …”唾从吻中淌出,滑到颈上。

无因兴奋至极,感到自己即将。

‘啊啊!’腰骨剧震,无因只道浑身骨头都要散了,心中大骇,但是却又难 以割舍下半身的莫大狂喜,依然不断把挺入玉藻的深处。

玉藻双腿一夹,把无因紧紧含在中。

“嗥……嗥……噫……”玉藻喘息道,“快……快给我!”

‘啊啊!’无因大喊。

从无因体内,温暖的玄阳慢慢流入玉藻体内,玉藻不禁大喜。

同时,一股异样的妖气从无因体内涌出。

一双利爪从无因的口窜了出来,抓向玉藻的咽喉。

玉藻双腿一蹬,把无因给踢到台下,被那双利爪打扰,玉藻便没能将无因的 玄阳吸尽。

玉藻愠怒道:“你是哪方的妖怪?为何到我府中生事?”

无因缓缓爬起,青苑像是影子般地从他身后走出。

“玉藻,你可还记得我?”青苑笑问。

“………凤羽院养的福蛇?”玉藻道,“原来是你,有何指教?”

一旁的无因这下才神智清明过来,看见台上玉藻不人不妖的模样,想起自己 刚才竟然搂着她又亲又吻,不禁浑身恶寒。

“有何指教?”青苑皱眉道,“我是来杀你的,老狐狸。”

玉藻闻言,不怒反奇,“杀我?”笑道,“凭你?”

青苑身子一晃,双手化为利爪,绀青织物碎裂开来,锐利的龙鳞覆盖着全身 。

“………练成龙身了,”玉藻赞道,“不过短短八百年,倒是天分不错。”

“被你夸奖,我可是一点也不开心!”青苑笑道,一道蓝光飞纵,身影已然 消失。铿锵金鸣之声大作,无因仰头一看,只见大殿顶上两团光影来回穿梭, 一金一蓝。

忽地耳边风声大起,一团暖呼呼的物事把自己给包了起来,说不出的舒服。

“小哥哥……你怎不闪到别的地方去?要是妾身不小心杀了你,可没办法让 你复活的唷。”玉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无因大惊,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搂着自己的竟是玉藻。

再转回头去,只见青苑蹲坐在地,右手压住左肩,不过眨眼之间,身上已多 了数道伤口。

“你在看哪里?”玉藻张口,爱抚般地用她的吻部咬着无因的颈子,“我在 这呢。”

玉藻的气味飘进鼻中,没有青苑的保护,无因立刻像是傻子一般的任凭摆布 。

“等我吃了他,福蛇。”玉藻冷笑道,“就是你了。”

“哼哼……吃得了便吃吧。”青苑勉强笑道。

玉藻掐开无因的双颊,失去青苑的妖力保护,无因就像是裸身暴露在枪林剑 雨之中,不堪一击。玉藻细长的舌头钻进无因口中。

无因的玄阳之气缓缓外泄,流入玉藻体内。

玉藻大喜,把无因的身子抓的更紧了。

青苑嘴角一扬,不怀好意的冷笑起来。

“呜啊!”玉藻大喊,猛然跳开,无因啪地一声倒在地上。

玉藻惊的面色苍白,背后金毛倒竖,僵直有如腊人,瞪着地上的无因。

青苑一个闪身,欺到无因身边,右手探入他的膛之中,来回索。

“真是谢谢你了,老狐狸,”青苑笑道,“不然凭我一个人还真拿不出来哩 。”

大殿中突然充满了骇人的灵压,从无因膛中,一条通体闪着凄冷白光的短 鞭被青苑取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玉藻脚步踉跄,嗓音颤抖,“打神鞭……为什么 会在这里………”

看见玉藻惊慌失措的表情,青苑狂喜难抑。

尽管打神鞭的灵压强大地难以控制,青苑还是勉强挥动鞭身,劈向玉藻。

但是打神鞭不听青苑使唤,鞭身一扭,啪地一下打在玉藻身边的绒毯上。

强大的暴风把玉藻给震醒过来,只见她身上突然多出数道漆黑的疤痕,不论 大小细都宛若被神鞭抽打出来的一样。

“咦?”青苑奇道,“明明没打中,怎么老狐狸身上会多出这几道鞭痕出来 ?”

玉藻轻轻抚自己身上的伤痕,被打神鞭抽击的痛楚又清楚的从记忆中浮现 出来。

她金色的瞳孔缓缓化作一滩血红,身体周围涌出一团白烟。

“唷……总算要来真的了吗?”青苑嘴上逞强,心里却是忐忑不安。

待白烟散去后,一头巨大的七尾金狐满脸杀气地瞪着青苑。几乎可和打神鞭 匹敌的强大妖气从金狐身上滚滚涌出。

“哼……”青苑冷笑道,“倒是瞧瞧神兵和妖狐那边厉害。”

随着金狐的呼吸,它的鼻口之中喷发出紫色的火焰,只见血红的双眼在空中 划出两道赤电,金狐已然冲向青苑。

青苑右手猛挥,鞭身直直甩向金狐。

白热的鞭身打在金狐左肩上,劈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创口,但却无法止住金狐 的疾势。

“糟!”青苑心道,已然躲避不及。

只听得轰然巨响,洞天府里天摇地动。

无因缓缓醒转,睁开眼睛。

只见一头身长数丈的青蛇缠着一只家屋大小的金狐,彼此啃咬,说什么也不 愿松口。

拳头大的青色鳞片沾着鲜血掉落满地,金狐被青蛇锐利的鳞片刮下无数块 ,浑身是血。

两头大妖一边发出低沈的怒吼,一边把自己的獠牙深深刺入对方体内。每当 它们的巨体在地上翻滚,洞天府便是一震。

无因看的傻眼,隐约意识到眼前的巨兽便是青苑和玉藻,但却怎么也不敢相 信。

咚的一声,一个物事掉到无因身边,是失去了光泽,青铜柄、麒麟皮的打神 鞭。

在柄上用篆文刻着一行字:‘散魂打神,斩因断缘,除妖降魔,尊人于天’

在这行字旁,另外还有四个小字:‘元始天尊’

无因也不去计较为何自己看的懂这奇形怪状的文字,只是紧紧握住打神鞭柄 。

只听得打神鞭一声呼啸,陡然暴涨数丈,鞭身是由许多小节构成,每节长约 一肘,在左右前后四方,各刻有一道符纹。

打神鞭发出刺眼的白光,彷彿能和无因心灵相通一般,依照他的心意,自由 扭转。

无因望着玉藻和青苑,两妖已经不顾自己命安危,只欲将对方置于死地。

右手轻挥,鞭身有如游龙,窜入两妖之间,凄光大盛,轻易便将青苑和玉藻 给分了开来。

金狐和青蛇分开之后,气衰力竭,缓缓恢复成人形。玉藻身上长满金毛,青 苑身上覆满青鳞。

青苑身上固然是伤痕累累,但是玉藻的伤势却比她更加严重,被打神鞭劈开 的伤口无法复原,左肩上的创口几乎深达心脏,鲜血把她身上的金毛都浸成了红 褐色。

“哈……哈………”两人都拼命喘息,不安地望着无因,现在握着打神鞭的 他也同时握着两只大妖的命运。

“臭小子……干的好……”青苑断断续续地道,“快把这头老狐狸给宰了… …”

“哼,无知的畜生,”玉藻冷笑道,“打神鞭是专门用来击灭幽魅之属魂魄 用的武器,只要被人给握住了,哪有什么你我之分,是妖怪就全得死。”

“笑话,这小子的命是我的,当然不会杀我。”青苑道,只是心中也不甚有 把握。

“呵呵,那倒好,希望你不会比我先死。”玉藻冷冷道。

在握着打神鞭的无因眼中,玉藻是一团金色的光球,在那光球里面,又有数 个小光球激烈的舞动。另一边的青苑则是蓝色的光球,和玉藻一样,光球里面也 有数个小光球。

金色光球里面的小光球中,混杂着一个黑色的球体,黑色的球体和光球不同 ,完全不会动。

而在蓝色光球中,没有黑色球体,却多了一个红色的五芒星。

在无因理解那是什么东西之前,打神鞭已经在他的意志驱使下,挥向了青苑 。

“啊啊!”青苑大惊,“臭小子,你!”

青苑眼前一黑。

***

‘痛痛痛………’安倍晴明扶着自己的腰,站了起来。

正殿里面,满是破碎的木片瓦砾,大梁上方被玉藻撞出一个圆形的大洞。

‘可恶!’藤原道满怒道,一个翻身站起,‘该死的妖孽!’

‘不愧是千年妖狐,普通人的法力对她本毫无影响。’晴明赞道。

‘你说这什么屁话!’道满怒道,‘杀害圣上的妖怪逃了,还不快去追赶, 在这乘什么风凉!’

‘追?’晴明笑道,‘追到了又能怎样?你想跟她打不成?没看到她怎么把 我们的结界给破了的?’

‘哼,一人之力不足的话,我便召集天下有能之士,共同诛戮那头妖狐。’ 道满嗤之以鼻道。

‘小**再多,’晴明淡淡道,‘也是打不过老鹰的,还是让老鹰和老鹰自相 残杀吧。’

‘…………安倍晴明,你又有什么诡计?’道满不悦道。

‘……看到那头福蛇没有?’晴明道,‘不死山的灵蛇乃是神物,假以时日 ,是能幻化成龙的。’

‘!’道满茅塞顿开,‘安倍晴明!你!’指着晴明的鼻子道。

‘难道你在把福蛇封入青苑的结界之中,用圣上的………’道满颤声道。

‘我用凤羽院的毛发代替我的毛发,埋在青苑的四柱之下。’晴明道,‘这 样一来,当福蛇闯出结界后,被逆噬的就不是我,而是凤羽院了。’

‘你……你竟敢陷害圣上………’道满道。

‘陷害?’晴明皱眉道,‘说要抓灵蛇的是他,说要把灵蛇关起来享其奇运 的也是他,理所当然要付出代价的也是他,我才不会傻到去替他背这黑锅哩。’

‘……所以,杀死了圣上的妖狐便代替圣上成为福蛇的逆噬对象?’道满道 ,‘但是福蛇不过十数岁大,哪是妖狐敌手?’

‘会是的,’晴明歪着头道,‘大概一千年或一千两百年后吧。’

‘混涨东西!’道满怒道,‘一千两百年,你我早已是一片尘土了!’

‘你也知道你会变成一片尘土呀?’晴明语带讽刺地道,‘我还以为你在追 求长生不老之术哩?’

道满黑压压的面皮一阵青一阵白,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安倍晴明,你竟然轻易告诉我你陷害圣上的诡计,这下我可有足够 的理由将你绳之以法了!’道满笑道。

‘想绳之以法便绳吧,只是我怕你没这空闲了。’晴明笑道,缓缓往正殿外 走去。

‘站住!’

道满双手结印,晴明也迅速的转身剑指点向道满,两人的法力在空气中冲撞 。

‘若是想要首席的位子,也一并拿去吧。’晴明道,‘反正我不待在京城了 。’

‘你要逃去哪里?’道满怒道。

‘凤羽院死了,福蛇也逃了,天下大乱必至,我要去找个深山隐遁,免得被 战火波及。’晴明笑道,右手一转,将道满的法力泄到身边的柱子上,红色的木 材上立刻涌出一团泡沫,柱身被蚀去了一大块。

‘你现在可以放手追求荣华富贵,因为碍眼的家伙马上就要消失了。’晴明 笑道,步出正殿。

‘哼哼………’道满见晴明走出正殿,一边冷笑,一边把地上昏倒的阳师 一个一个踹醒,‘给我起来!咱们去杀妖狐去!现在圣上已死,我们把谋害圣上 的妖狐给宰了,定是大功一件!’

说着说着,道满狂笑起来。

‘然后……我要亲手把那头狐狸生下的杂种给……’道满心想,哈哈大笑。

***

青苑回过神来,打神鞭的鞭身正从自己眼前划过,似乎方才所见仅仅发生在 一瞬之间。

玉藻见青苑被打神鞭击中,却毫无异状,不禁大奇。

“原来……是这样………”青苑低声道,“这八百年……我都受那小鬼的 纵而不自知………”

无因转过头来,看着玉藻。

“怎么?要杀便杀,还想和我谈情说爱不成?”玉藻笑道,左肩的创口缓缓 愈和,但已然元气大伤。

‘你……是以男人的玄阳为食?’无因问道。

“幽冥之属都是以人类为食,就和你们吃**鸭鱼一样。”玉藻回答。

打神鞭飞向玉藻,但在快要击中她时,停了下来。

‘若在下放过你,你可否从此不再吃人?’无因问道。

“哈哈哈哈!”玉藻放声大笑,“问这什么狗屁问题!”

“若我叫你从此不吃饭,只准喝水,你还活的下去吗?”玉藻反问,“只要 我活着的一日,我就要吃人。”

“要杀就快,不要问些愚蠢的问题。”玉藻瞪着无因道。

无因困惑地看着玉藻,再看看青苑,希望青苑能够给他一点建议。但是青苑 只是低头看着地上的绒毯,对他不里不睬。

‘…………算了。’无因道,打神鞭收了回去。

‘在下跟你无冤无仇,你吃的人在下也没一个认识,没必要为他们强出头。 ’无因道。

“哼,小子,你心肠太软了,万一哪天你落到我手里,我可是不会念旧的。 ”玉藻冷笑道。

‘……刚才在下握着打神鞭的时候看见了,’无因道,‘你的身体似乎不是 很好………’

玉藻微微一惊,没有回答。

‘所以我应该是不会落到你的手里了。’无因道。

玉藻嗤之以鼻,转过头去。

无因顿了一下,又道:‘打神鞭……似乎想问你一件事。’

“怎么?”玉藻道,“别让它乱动,被打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卓……左………’无因困窘的卷起舌头,‘“周”亡了吗?’

“………亡了一千年了。”玉藻回答道,“没有什么神魔作乱,周是自己亡 的。”

打神鞭的鞭身突然冒出一阵刺眼红光,霹雳几响,碎成了无数的断片。

无因看着手上仅剩的鞭柄,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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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给夜风吹袭,但穿着用玉藻的毛发编成的羽织,无因倒是一点不觉得 冷。

“快到了。”青苑道。

抓着青苑的银角,无因从龙首上探头下望。

地上漆黑一片,仅有几点七彩磷光指引路途。

‘那就是路灯吗?’无因问道。

“对啊,就是某个傻子以为是结界的东西。”青苑回答。

过了一会,青龙往下俯冲,飞入一间被瘴气覆盖住的大宅里。

抛去了打神鞭这个重担,无因两眼清明,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之前竟然在那充 满瘴气的地方待过一阵。

飞入庭院之中,墨霞站在钓池边挥手。

在让无因先落地后,青龙在空中旋转,巨大的身躯缓缓缩小,恢复人形,青 苑跳了下来。

‘主子!’墨霞大惊,‘你受伤了!’

青苑美艳的脸孔上,雪白的手臂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数道伤痕。

“一点小伤罢了,”青苑蛮不在乎地道,“过几天就好了。倒是你东西准备 了没?”

‘那叫冥海的家伙已经装好了,摆在围墙外头。’墨霞回答。

“你听见没?”青苑对着无因道。

‘在下……’无因用羽织掩住口鼻,瘴气熏的他难以呼吸,‘听见了,多谢 郡主大人。’

躬身行礼,无因转头朝向围墙上的小门走去。

‘主子,你真的放他走?’墨霞惊道。

“对呀,还是吃了他好了。”青苑道。

‘这……请饶了小人吧。’无因转头苦笑道。

“我知道,你走吧。”青苑叹道,“突然变的没事做,真无聊。”

‘主子,那头老狐狸杀成了吗?’墨霞问道。

“啊………”青苑突然灵机一动,“来学玉藻算了,我也在这深山开一间花 园,用墨霞去骗男人进来,快活完之后再吃了他们。”道。

‘啊?’无因大惊,‘郡主大人,请三思啊!’,走到门前的脚步停了下来 ,再次转头道。

“怎么?”青苑嘴角一扬,转眼欺到无因身边,“你吃醋了?”笑道。

‘这……’无因哭笑不得地道,‘只是这样荼毒生灵的事………’

“喔,原来不可以荼毒生灵啊?”青苑眉头一皱,“真糟糕,那我该怎么办 ?”

‘总之,千万不可像玉藻那样就是了。’无因道,‘郡主大人,在下就此别 过。’

“慢着!”青苑喊道,“我想到了,既然不能荼毒生灵的话,那荼毒你一人 总行了吧?”

‘啊?’无因大惊,‘郡主大人,请饶了在下,在下皮老,一点也不好 吃啊!’

“嗯,一样是吃,不过不是那种吃就是了。”青苑道,“怎么样?你要是不 答应,我就只好去开一间青苑花园了。”

青苑满脸堆欢,怎么也不像是要对自己不利的样子,但无因着实不清她的 心思。

‘这……敢问郡主大人究竟是要小人作何用处?’无因只好问道。

青苑双颊一红,转头望向别处。

“少啰唆,你现在没有打神鞭,我要杀你只要两指头,快点答应!”青苑 看着旁边道。

在一旁静静旁观的墨霞终于按耐不住,对着无因道:‘笨小子,咱家主子看 上你了,这可是你天大的福……’

青苑用力瞪了墨霞一眼,只见她霎时成了一座蓝色冰雕,嘴巴还张的大大的 。

‘咦?’无因大奇,‘郡主大人……莫非……’

青苑化作一团蓝影,无因只感到身子一轻,转眼已经飞入寝殿。

青苑站在寝殿外,回头望着外面变成冰雕的墨霞。

“……多嘴的蜘蛛。”啐道。

走进寝殿,四座天蓝色的屏风一齐将寝殿的正门给挡的秘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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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为了不常看日本漫画日本卡通,以及反日份子而存在的东西。

注释一‘寝殿’:寝殿造是平安时代日本贵族普遍使用的一种建筑模 式,占地甚广,最中间的大殿叫做寝殿,其东西南北的其余诸店按方 位称为东对殿或西对殿。除此之外,还有泉殿,钓殿等等。寝殿造的 庭院之中有一座叫钓池的人工池塘,里面会刻意做出小岛一类的拟似 风景。

注释二‘十德’:黑纱制的羽织,所谓羽织其实就是一种短外套,批 在衣服的最外面。十德因为是黑纱制的,基本上不会有人和墨霞一样 只穿一件十德到处乱跑,里面都会被看光光的。现在日本的僧侣外出 时还会穿十德,我在车站看过很多次。

注释三‘草履’:不是草鞋,是一种头低尾高的平底鞋,现在的日本 女在穿浴衣和服时普遍着用的鞋种。

注释四‘织物’:日文‘着物’的误用,简单讲就是衣服的意思。着 物中文翻做和服,其实不太正确,因为‘着物’的意思如同字面,就 是拿来穿的东西也就是衣服的意思。只要是日本传统服饰都属于‘着 物’这个大范畴之下。

注释五‘安倍晴明’:平安时代的着名阳师,据传他的母亲是一头 白狐‘葛叶’。

注释六‘姜尚’:姜子牙。他的法宝是打神鞭,原着中威力没本作这 么强,可能是因为打神鞭过了一千年也成了吧。附带一题,原作中 杀死妲己的法宝不是打神鞭,而是陆压的一个宝贝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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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真是了不起的大作啊,一样的故事背景,两样的发展情节,既似相关,又似毫无联系,真的是征文未曾见过的写法呢。’

小母鳖:‘谁叫作者本身就是一个脑袋与别人不同怪胎。’

微风:‘汗~~’

小色鳖‘没错,回看他的几部作品,从<少年的烦恼>开始,到成名作品<炼金术师玛莉>,去年的征文<孤独世界>还有最近的诡异大作<蠕动的爱情>,哪一篇文章不是让人感觉到讶异的新意作品,而且偏偏每种题材写来都那样的欲望横流,真怀疑这家伙搞不好就是他化天自在的转世投胎,我看干脆哪天把这家伙抓来解剖看看算了。’

微风:‘瀑布汗~~~’

秦守:‘嘿嘿,小鳖自从找到小母鳖,好像真的饱受黑暗洗礼,动不动就想抓人来剖,我看你真的离嗜血狂鳖的目标不远了。’

小母鳖:‘咳咳,不过这两篇作品真的继承了微风大大近来的作品风格,感觉虽然不算是纯粹的黑暗,但是整篇作品的气氛,就充满着一种奇诡的森感觉,特别是描写鬼怪啦,触手这一类的素材,更让作品的背景,蒙上一种昏暗的色彩。’

小色鳖:‘没错,感觉颇有看日本古代鬼片的感觉,让人心中忍不住有种毛毛的感受,看来到日本去取经真的有差,描写邪物的功力,比起之前炼金那种不伦不类的感觉,不知要成功上多少倍,这也要拜<蠕动>和<亲峦山>两部作品的历练有功吧。’

秦守:‘如果不是一路看过来,真的很难相信,当初写出那种轻松搞笑作品的微风兄,居然能将这种题材的作品发挥的这样淋漓尽致。’

召集人:‘但是最重要的还是他能把情色部分处理的很完美吧!不然我哪会找一个光会写鬼怪文章的家伙来写征文,直接过年放七夜怪谈给大家看,然后搜集心得就好了。’

黑月:‘这也正是小弟我最佩服微风兄的地方,因为,他能在这样奇诡森的气氛中,巧妙的用欲的发泄贯穿全文,冲淡那种让人不快的耸然感受,更将每种妖物的怪异处,拿来当作爱素材,将每个女子的身体特色亵玩彻底,配合最终大家陶醉欲的福满足感觉,难怪微风兄的作品,长久以来,一直广受恶魔岛众的欢迎呢。’

小母鳖:‘不过就我个人来说,我最欣赏的,还是微风他处理各个人物的手法,不论男女种族,不论主角配角,微风都能巧妙的赋予每个脚色一种独特的形象,或许在微风的故事中,并没有很多的脚色,但是每个人物一定都会有一种鲜明的形象,让人一见难忘,这是很少作者能达到的成功处呢。’

小色鳖:‘或许就因为微风兄,对于每个脚色都投注了一份真正的情感来描写,也因此更能赋予他(她)们,那种动人的生命力。’

召集人:‘不过真的还是得称赞一声,这部作品不论设定,剧情,气氛,情色实在都堪称上品,应该也会给予正在萤幕前的读者们,一份难忘的印象吧。’

秦守:‘看着鬼怪情色小说过年,这份感觉想想就很好笑了。’

黑月:‘哈哈,但这也正是征文的有趣之处啊!不同的作者,不同的文笔,不同的题材,不同的特色,也因为这样多的变化,方有一千零一夜之名。’

小母鳖:‘也因此,这样的活动才能满足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色文同好吧。’

召集人:‘嗯,也因此,希望以后能有更多有趣的情色题材加入征文吧!那么,由于作者本身并没有留下只字片语,我们就让他在一旁继续流汗流到脱水吧!等下再让读者们灌水把他灌回原形,让他继续准备写明年的征文吧。’

此时站在一旁的恶魔党徒,无不狂擦额上冷汗,并且再度认识到催稿大魔王的恐怖。

召集人:‘那么,感谢那阵风的作品,接下来让我们欢迎第七夜的作品·秘密的暑假。’

第七夜·秘密的暑假1-4

作者:帅呆



七月十日,绵绵细雨。

在圣安东尼奥机场的乘客离境区,我悠然地翻阅手上的杂志。时计的闹钟响 起,我抬头一看飞机抵达的班次,才独自向机场禁区行去。

我是一名美藉华裔的设计师,年龄已届三十,不知幸与不幸,仍然是过着单 身的生活。我从前住在亚洲地区的香港,可是到美国攻读大学后就喜欢上这里的 宁静和谐,毕业后也在克萨斯州定居。

在禁区外等了大约十分钟,这班飞机的乘客都差不多全部离开了,我不禁有 点担心起来。正当我还胡思乱想之际,我腰间的衣衫被人拉了一拉,我自然地回 望背后,只见我要等的两名可爱小女孩就站在我身后。

两名女孩都只到我口的高度,身穿相同款式的橙黄色上衣,杏色的百褶短 裙,清爽的凉鞋,恰似一对洋娃娃般,唯一不同的是带着不同款式的小手袋。她 们的头发同是整齐到肩,鬓边分别用红色和黄色的细花缎带束起,相当趣致可爱 。五官端正的样貌,除了使人觉得可爱外,还散发着浓烈的青春和朝气。

‘么舅父。’两名女孩中看来很怕羞的一个,躲在另一女孩背后,轻声地低 唤我。

喜出望外,一阵从没试过的激心感荡漾冲击心窗,原来承继血脉的后辈活生 生站在面前的感觉,是这么使人震动莫名的。我不自觉地蹲下身,笑着把她们抱 过来,她们其中之一很快就把小嘴印到我面上,另一个则靦腆地望着我。

‘十多年没见了,小茜和小琳都长这么大,还懂得叫人了。’

小茜和小琳是我大姐的女儿,也是一对孪生的女孩,今年好像是十二、三岁 左右。当我临离开香港时,她们仍是手抱的婴儿,但一转眼就已经长大了,还可 以独自乘飞机来探望我这舅父,忽然间,我觉得自己有点失落和失败。

听大姐说,她俩虽然是孪生的姊妹,外表亦相似非常,可是要分辨她们却容 易得很,原因是作为大姐姐的小茜格机灵好动,而作为小妹妹的小琳则内向文 静,姐妹俩的个刚好相反。刚才吻我的女孩,应该就是姐姐小茜,而另一个就 是妹妹小琳了。

今年春季尾,大姐突然来电通知我,她因为工作关系必须跟姐夫回大陆一段 时间,碰巧又到了暑期,所以送她的一对宝贝女儿来美国由我暂时照顾,顺便督 促她们打好英语的基础,作为明年升上中学的准备。

既然大姐开了口,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反正我平时工作都很清闲。

小茜突然捉紧我手,露出两颗可爱的酒涡笑道:‘舅父比我们想像中年轻呢 。’

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想着,如果我有这么大的女儿有多好,往事在心中浮起 ,一阵隐隐的心痛也随之而来。

她们的格差落很大,在回家的途中小琳一声不响,反而小茜就好奇地左问右问 。大约三十分钟车程,我们来到附近的一幅别墅。我个好静,所以才选择人口 密度偏低的克萨斯州定居,就连居住的别墅也稍离市区,工作亦是依靠互联网来 办理,平时可真足不出户的。

甫下车,她们两人已好奇地观察这别墅,小茜还问道:‘舅父,你一个人住 这么大间的房子吗?’

‘我是一个人住,但这种房子在美国来说并不算大了。’

小琳好不容易害羞地道:‘舅父一个人住,不怕鬼吗?’

‘鬼?’我不自禁地笑起来,但却不懂得如何回答,我想这应该不算是代沟 ,而是大人跟小孩子的分别吧。

轻拍小琳的头顶,我小声道:‘放心吧,舅父在这别墅住了六年多,也没有 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在我左边的小茜道:‘啊,舅父你会煮中国菜吗?我们都不会煮饭的... ’

打开车尾箱,我一边把她们的行理拿下来,一边说道:‘这个你们不必担心 ,满汉全席么舅父就不会,但家常便饭总也可以。’

小茜露出安心的表情,也不理会我这个为她们搬行理的可怜苦力,径自拉着 不好意思的小琳跑进别墅。就这样,我原本宁静的生活忽然变得多姿多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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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自从小茜和小琳来到我家暂住后的第三日,我的生活也起了些许变化。在日 间,我仍然在书房里工作,她们就去看电视学英文,或者是听听音乐。

她们的格都不错,相处起来倒没有什么。小茜比较热情,因她的关系我们很快 就混熟起来,而小琳则很温驯,日常都会主动帮我打扫和清洁。对这种平淡的生 活,小琳并没有异议,反而很适合她文静的个,但是数日过去后,小茜就开始 不奈烦。

七月十四日。

今天天气放晴,阳光普照,游了三日泳池的小茜,终于忍不住央求我带她到 沙滩。从我家里出发,大约要二十至三十分钟才到达最近的海弯。

来到沙滩,小茜兴奋得大叫道:‘哇!很大的沙滩,好漂亮呢!’

这个小丫头身穿一件清凉的白色缚绳小背心,一条蓝色短牛仔裤,在沙滩中 不断回转起舞,还略带鲁地踢沙子,真是一个力旺盛的孩子。

‘唉,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咦,小琳你在找什么?’

小琳缩在我的身后,拉着我的长裤,不断地观察四周道:‘舅父,这个沙滩 怎的没有人?海里有没有鳄鱼、鲨鱼?’

‘哈哈哈哈...这里不是香港,要到假日才会有泳客,而且沙滩面积广大 ,有泳客也不会容易碰面。加上海水不深,也不会有什么鲨鱼、鳄鱼。’

听到我说话的小琳总算放心下来,当我望向小茜时,我却吓一大跳。小茜二 话不说,竟然开始在这里宽衣解带,最后就连她的内衣和小可爱也一并解下来。 在这种沙滩,洋人全裸作日光浴是等闲事,而且小茜更是女童,也不怕让人看见 ,可是不知是什么理由,我却感到有股异样的感觉涌起,这股感觉更往下身流去 。

‘小茜...你是否应该穿着泳衣?’

‘泳衣?但我没带泳衣,而且这里又没有人,怕什么?’

没有人?

那我算什么?

小茜居然不再理会我,不知是她有心还是无意,她背向着我张开双腿,还弯 腰俯下身躯,中央粉红的两片唇无遮无掩地暴露着,就连小屁股内的嫣红肛门 也若隐若现。我感到脑里像被轰了一下,正不知她为什么摆出这么下流的姿势时 ,她忽然用左手指点向右脚趾,再用右手指点向左脚趾,开始下水前的热身运动 。

过了片刻我才回神,也开始用心注意小茜的胴体。张开了大腿的小茜,女童 最隐蔽的地方都一览无遗。她的身体刚开始发育,前虽然未能称为“房”, 但仍有少许微隆的雏型,一对头是粉红色的,既小巧又可爱。她并没有女人的 葫芦型纤腰,可是毕直的腰干加上婴孩胖的小肚皮,却又带出另一番的风味。

她的女寸草未生,皮肤光滑,唇则粉红饱满,可以想像到她长大后一定 是名丰满的女。两片唇中的缝因运动而忽张忽闭,青涩的器仍是诱 惑。她的屁股也不大,但看来结实健康。

蓝天白云,金黄沙滩,加上小茜粉白幼嫩的赤裸身体,合成奇异的情景。

真是的,我这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居然会在意一个十二岁的女童身体,就连 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我留意到小琳的反应,她的脸比我更红,对于小茜大胆的行 为,不知道应该跟随还是劝阻。

做了一会热身的小茜,转头望见木立着的小琳,笑说:‘喂喂,小琳你怎么 还不脱衣服,你想让姐姐一个人光脱脱吗?’

‘但...但是...小茜...我不行的...’

‘不行?嘿嘿嘿...还是小琳你怕让舅父见到你的秘密?’

‘啊?!’

我不知道她们姐妹俩在说什么,可是小琳却吓了一跳,脸皮更转红润,眼角 还有少许泪光,死命缩在我的身旁,真是超级可爱。我拍拍她的头顶,假装若无 其事地取出沙滩伞、席子、毛巾等东西,但视线却其实没离开过她们两姊妹身上 。

我感到浓厚的罪恶感,她们是天真纯品的幼女,更是我的亲外甥女,不知是 否我太久没女人,竟然连仍没发育的女童身体都能惹起我的欲望?

小琳最终也被小茜强行脱去所穿的便服,但她双手还是不好意思地掩着下体 ,可是这动遮掩反而更惹人暇想。小琳的体跟小茜差不多,只是左边头下, 有一颗小巧的黑色小痣。

她们一起下水游泳,而我则坐到自备的沙滩椅上,以看守她们的姿态,欣赏 这对裸体女孩嬉水的美境。原本尴尬的小琳,在跟小茜一块儿下水后也不再害羞 ,两个一丝不挂,在日光下赤裸裸的女童相互泼水,我竟然因她们充满动感活力 的胴体而勃起。

玩了一会儿后,小茜大胆地跑上水面,湿透的裸躯在金色沙土上留下无数个 细小的足印。她连少许的害羞也没有,其实她的确没有害羞的必要,因她就像一 只无垢的天使般,带着阳光的笑容飞临我面前,这反而使我更增罪恶感。

‘么舅父,你不游水吗?那个胆小鬼叫我来邀请你,跟我们一块儿去玩的。 ’

‘嗄?!我...我...不了...你们自己去玩吧,舅父要在这里看守 财物。’

‘什么看守财物,这里连鬼影都没有一只,又怎会有小偷,舅父快下来吧, 大家热热闹闹才有趣。’

小茜赤裸地走到我身边,热情的拉着我手时,我吓得几乎倒下椅来,我胀起 的裤子可不能让她见到,否则叫我如何解释,我只有急急叫嚷:‘不...不. ..不了,我其实不很喜欢海水的。’

‘噢,那太可惜了,我和小琳都很喜欢这个沙滩呢。’小茜天真地一笑,又 再踏着细沙,向大海奔放地跑回去。如果我可以跟她们一起嬉水,应该是一件人 生乐事呢。

一直到黄昏,两女孩才筋疲力竭地回来,看来她们玩得很尽兴了。收拾好一 切后,我才把她们送回家里。因为没有冲身的淡水,所以她们都各自披上一件毛 巾包裹,全程都坐在后座小睡。从司机位置的倒后镜中,我看到两只可爱却暴露 的小天使,甜甜地酣睡的美丽情景,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夸下,很久没试过勃 起这么久,这么起劲了。

翌日中午,我以寄信为由开车到附近的城市,我的家也就交给两个小鬼们自 处。来到城市后,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驶进一条小街之上。车才停下,早有一 名浓妆艳抹,大约二十七、八左右的白种女子跑过来。我留意到四周还有其他妓 女,可是面前的一个金发女子已经是同侪中可以接受的一人。

‘先生,十美元?’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就跟了女人进入面前的时钟酒店。这个女人除 下衣服后,她的身体使我惨不忍睹,一对房份量十足,可是早已松弛下垂,就 像两个泄气的汽球,两颗头虽然称不上乌黑,但也是深啡色的,莫说叫我去舔 ,就是也不太想。

肚皮微生皱折,下体的毛竟然跟她头顶上的金发不同,是浓密而纯黑色的 ,这种鸳鸯色的毛发观感相当差。她的年纪并不算大,可是身体早就老化,着实 是现实生活残忍的铁证。

看到这种体,我的阳具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似是未卜先知般,平静地把灯 光调暗,为我解开裤头,把我的阳具含进口里去。

纯粹口交的感觉也没能刺激我,我脑里自然地回想起昨日在沙滩时,小茜和 小琳那两具幼嫩而等待开发的少女体,我的阳具也因此而勃起来。

‘先生,可以了。’

她发现我的阳具已完全硬起,很熟练地为我的小弟戴上避孕套,一边用手指 保持着刺激,一边引导我上床。她躺到床上双腿大张,我没有细看这具用十美元 租借回来的女体,把分身往前一顶,很容易就直进去。

她腔内的蠕动感非常微弱,道壁无法紧紧包裹我的阳具,只有体温一项是 使我感到舒适的。随着我的活动,她发出了微细的闷哼,但她的眼睛却没有一刻 闭起过,一直怀着戒备的眼光望着我。可能因为治安差,她必须防止被立心不良 的贼趁机奸劫。

脑中又幻想到小茜和小琳的女体,尤其是小茜,她弯腰张腿时,那细小嫩红 的小缝更深深刻到我的记忆里。幻想配合纯粹的抽活动,过了一会儿后,我 浑身一震,把积存的全都进保护套内。

可是,我却感到此行的目的好像没有完成,问题好像更加严重。

回到家中,赫然发现不见了两个小不点。

‘小茜、小琳,舅父回来了!’

‘............’

环顾四周,由室内到室外,都不见那两个小鬼,不知道她们跑那里去了。我 突然听到一点声响,应该是从阁楼处传来,我心中掠过了明悟,走到阁楼处果然 见到两个小鬼在此。她们正在此处看我以前所画的黑白画,她们正拿着其中一副 画,此画是用炭笔所画的扫描,当中是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女,她的目光平淡而带 点自信。

小琳首先发现我,歉意道:‘舅父...’

看见小琳一副害怕的神情,我的怜香惜玉心大起,温柔地道:‘你们两个小 鬼,怎么跑来这里了。’

‘么舅父,这是你女朋友吗?很可爱呢。’

‘喂...小茜...’

我笑着从小茜手中拿起这幅画,细看画中的女孩道:‘不要紧,她是我的初 恋情人,可惜早已经结婚生子去了,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

‘好端端的怎么会分手呢?’

‘喂...小茜...’

‘小茜你真是个“问题少女”,怎么会分手,理由其实有很多,如果你们将 来遇上喜欢的男孩,记得别让他到外国读书就是了。’对于我忽然间语重深长的 说话,她们似懂非懂,但也愕然闭嘴。放好这幅画,我把一副不情愿的小茜拉走 。

吃晚饭的时候,小茜又再一次旧事重提道:‘么舅父,你是因为那女孩所以 才住在这里吗?’

我苦笑一声,这个小外甥的头顶道:‘放过舅父好吗,我的小茜公主? ’

‘人家不是公主,舅父啊,你还没答人家问题?’

‘这个嘛...嗯...她是一个原因,但不是全部,你们不喜欢这里吗, 又清静,环境又好,舅父是个喜欢大自然的人嘛。’我望向小琳,她没有出声, 但却不住点头应是,看来她也很喜欢这处的环境。

‘那么舅父你没有再找女朋友吗?’

‘...............’

‘不如让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不过你要送扒地熊袋袋给我。’

扒地熊?是甚么熊?

看着小茜一脸认真的表情,我不知该作出什么反应。如果她不是我的亲外甥 ,如果她年长四、五年左右,我想我应该会被她引诱到。

‘嗯...如果舅父嫌一个不够的话,小琳也可以的,我们一起做你女朋友 ,不过你要送两个扒地熊袋袋给我。’

小琳怕事地垂下了头,我原本不快的心情倒也轻松不少,不禁摇头失笑道: ‘为什么你们一起当我女朋友,但我就要送两个袋袋给你,小琳的一份呢?’

‘小琳不喜欢扒地熊的,她对米奇鼠情有独钟,所以你多送给我就是了。’

有小茜这家伙真的不会沉闷,小琳的听话文静也很讨好,我开始有点羡慕我 姐夫和大姐,跟这两个活宝贝生活一定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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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七月廿二日。

‘大姐吗?是的...你们很乖,你可以放心......嗯...不,没 有,她们平常都有读书...嗯,好的,你要不要跟她们通话?请等等...’

小茜的行动力始终胜于小琳,一手就抢走了电话听筒道:‘妈妈,我就快闷 死了,我何时可以回香港?......知道了...是...是...... 是...好的,请等等......’

小茜向我作了个鬼脸,才把电话听筒交给小琳,小琳道:‘妈妈,小琳很挂 念你呢...是的...舅父很好人...是的...是...那么代小琳问候 爸爸,是的...再见。’

跟小茜和小琳一起,不经不觉已过了一个星期有多,今天正好大姐打电话来 。一个星期,对于活跃的小茜来说已开始按奈不了,到过海滩游泳、跟我到过市 镇,也跟我一起钓鱼,这里玩得的她都玩过了。

‘舅父,你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呢?’

‘好玩的......你想玩什么呢?’

‘打猎!到山上打猎!狮子、老虎、大笨象!’

‘哈哈哈哈哈...傻瓜,这里没有可以狩猎的动物,如果是上山看风景, 照相片还可以。’

‘那么,我们上山照相片吧,我们的小琳就最喜欢照相片。’

小茜突然绕着小琳的手臂,小琳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白晢的脸蛋忽然透现红 霞,这阵红霞还染至耳和粉颈,使我不由得奇怪起来。

‘好吧,不过你们要乖乖听话。’

‘是!’

在我家的后山有一座平原,每年夏季都会花开处处,风景怡人。我带着两个 小丫头登上了山顶,这此处可以远眺附近的绿林,我工作没有灵感时也会独自一 人上来沉思。

由于夏天天气酷热,小茜和小琳都各自穿了一件白色和粉红色的吊条小背心 ,连内里的花边内衣也可以见到,头上各戴一顶围了花带的小草帽,小茜下身穿 的是一条小得可怜的绿色热裤,而小琳始终怕羞,穿的是到膝的松身粉蓝裤子, 小脚上着一对轻便的小凉鞋。

小琳一边欣赏风景,一边道:‘舅父,这里的风景很美丽,能否看到日出和 日落呢?’

‘当然可以,日出就在这一边,日落就在那一边。’

她们虽然格不同,但始终也是女孩子,望向日落的方向时,同皆露出陶醉 幻想的表情。小茜观察四周一会儿,忽然把她所穿的蓝色吊带小背心脱下,露出 了上半身的花边粉黄内衣。

‘小茜...你干什么?!’

小茜没有理会我,却动手把那条短短的小热裤脱下,把内里的小草梅内衣亦 露出来。虽说我是她们的舅父,但在外国这么多年也会被薰陶,跟她们就好像跟 普通朋友一样,现在更不懂应该如何阻止她。她的做法是否太过大胆,在海滩都 算了,但这里是山地,非常明显,这个小女孩其实在诱惑我!

最后小茜脱得赤条条,刚刚仍穿在她身上的内衣裤则散于草地。女童的雪白 体在这个绿意盎然的平原上尽情暴露,但却没有一丝亵的感觉,反而与自然 的景色相当融合。

‘好舒服呀,喂~~~~~~~~~~~’

小茜向着山下大叫,可惜小孩的气量始终稍差。在旁的小琳咬着手指没有说 话,可是她眉宇之中却隐隐透出一点奇异的反应,这好像是成熟女人才有的媚态 ?!

‘小琳,你也快脱吧,这样很舒服的。’

我吓了一跳,急道:‘喂,小茜,你怎么可以...小琳?!’

出乎我意料之外,原本胆心如鼠的小琳竟然真的动手除衫,她把身上的衣物 全都除清,一丝不挂地与乃姐看齐。也在此时,我看到不应看到的事物,在小琳 的兔子内裤和她嫩红的唇中,竟然留着一丝不应在她身上出现的秽水光。

三十岁的大男人,终于败给了这两个小鬼头,望着她们青涩半熟的赤裸体 ,别说是责怪,就连说话我也不懂得了。

小茜笑嘻嘻地站在我面前道:‘么舅父,我们想这样很久了,你不会告诉爸 妈吧。’

一时之间,我只有傻傻地点头。

‘舅父不如你也除衫吧,这样很舒服呢。’

‘这...不了...这又不是沙滩。’

‘不可以呦,我们是女孩子都不怕,舅父是男孩子才怕?而且我们都让舅父 看光光了,不公平!’

‘这...当然不可以,你们是小朋友,我是成年人啊!’

‘不行啊,舅父是年龄歧视,在美国要坐牢的。’

真不愧是小茜,果然是牙尖嘴利。我还想要分辩之际,她们突然跑过来为我 脱衣服,不得已下,我终于把上身衣服除下,只剩下一条短裤。虽然在她们的目 光下很不好意思,但在野外作天体,感觉就好像回归大自然怀抱一样舒服。

她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胀起的裤裆,出乎我意料之外,看得最聚会神的, 居然是平时最怕丑的小琳。

小茜走到小琳背后,环抱着她的腰部向我道:‘舅父,帮我们拍照!’

从没想过自己的相机会用来为两个未成年,甚至未发育的女童拍裸照,而且 这两名女童更是我的亲外甥,可是另一方面我又感到非常刺激。当我拿起相机时 ,小茜和小琳已赤裸裸地在这遍平原上摆出不同姿势,我为她们拍下了十多张裸 照,在拍照的途中,我发现小茜和小琳皆有异样。

小茜的变化还不至太明显,只是白白的小脸蛋现出红晕,可是小琳却使我产 生反应。她眼光迷离,呼吸加快,而且在那刚发育的小峰上的头,很明显已 经发硬和勃起来。

小琳居然在镜头前发情?!

‘嘿嘿嘿嘿...小琳快点坐好,让舅父帮你照全相。’

平时会保护妹妹的小茜,格上也好像出现变化,对着孪生的细妹好像对着 一件有趣的洋娃娃玩具般。出奇地,小琳不但没有反抗,还顺着小茜的指示,在 一块长满小黄花的草坡上坐下。

小琳盘膝而坐,小茜从后抓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脚尽情地分开,在阳光的 底下露出了这名怕丑女孩的粉红色器官。没有长毛的身体看得非常清楚,仍没 成熟的两片唇之中竟然潮湿了一片,而且色泽比在沙滩那一次更红润。

我也不好意思起来,因为我的小弟弟又起反应。

‘么舅父,这就是我家小琳琳的秘密,她很有表演欲。’

‘表演欲?’

小茜貌似天真地笑着轻拍小琳的头顶,道:‘喂,小坏蛋,快向舅父说清楚 !’

‘不要...姐姐...这样很丑...’

‘小坏蛋,你平时不是很喜欢让我看的吗?’

小琳一脸不愿的,可是她的双脚一直没有合上,两手更没有做出遮掩的动作 。相反,她的两条圆圆白白的小腿还努力张开,幼嫩的唇正在充血当中,而中 央的小唇及道缝中,还透出了一丝水光。

露体癖?

她们应该不晓得这叫做露体癖好,所以小茜才会说小琳有什么表演欲。

小琳的双眼好不尴尬地望着我,可是我知道有露体癖的人,对别人目光是特 别敏感的。小茜从小琳背后走过来,与我一起坐在草地上一起观赏小琳的户, 小琳的瞳孔染上一层春潮,这对纯洁又感的眼睛非常美丽。

小茜笑道:‘么舅父,你看看这个丫头,平时一脸单纯,其实是个坏坏女孩 。’

小琳耳也红了,但竟歉疚地道:‘嗯...对不起...对不起...’

小茜眼眉一挑,像个小女皇般带着嘲笑口吻道:‘坏女孩小琳,快点拨开那 里,让么舅父拍照。’

‘啊...是的...’

小琳真的又乖又服从地伸手到两片上,轻轻把唇翻开,把内里的粉 色道入口,连上方的细小尿道口亦展露出来。她的表情也跟平常不同,除了害 羞之外,还有很强烈味道的春情。

小琳很可爱。

我的手肘被小茜轻撞一下,才记起自己的工作,举起相机向着小琳对焦,她 发情的样子、勃起的头、粉红的肛门,还有反开了流出汁的器内腔,一幅 接一幅地摄进相机之内,把小琳身躯的奥秘永久地保存下来。

小茜指着小琳那道粉红色,从管道般的包皮突出的小豆笑道:‘小琳啊, 你的小豆豆突了出来啊。’

‘啊?!噢...’随着小茜伸出短短的幼指,把小琳的核从包皮中剥出 来,在我们眼前亵地膨胀收缩,小琳双脚诡异地颤抖,整个身体往后倒下去, 背脊弓起,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吟,表情却相当之满足。

我忽然生出冲动,想学小茜那样捏捏小琳贱的核。

‘嘿嘿嘿...小琳,换甫士了,扒下来吧。’

在小茜催眠般的指令下,小琳驯服地转身俯卧草地,两腿大张,主动把两个 股掰开,露出内藏的小小肛门,在阳光底下张张合合。

相机的闪灯没有一刻停下来,把小琳体最隐藏的每寸地方给彻底拍摄记录 ,闪光打在这具幼嫩的小小胴体时,竟刺激得小琳连连不断地震抖。她的小缝 中,还自然流出了爱,亵地滴到翠绿的草坡上。

这才是怕丑女孩的真面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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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饭后,我一个人躲回自己的房间。

这个“躲”字真是贴切,我很久没有因为怕见人而跑到其他地方。今午跟小 茜小琳上山拍照,原本只想拍些风景人像,和太阳下山的黄昏照片,万万没想过 会发展成“那个”局面。

说真一句,我有点怕见到她们,更怕自己会忍不住越轨。小茜豪放大胆的挑 逗,小琳顺从倚 的个,同样都对我这个中年男构成巨大的威胁。

‘咯咯咯......’

‘小茜吗?’

‘我......我...是...’

是小琳。

我打开房门,果然见到小琳站在门前,一脸不安,眼睛通红,那副刚哭过的 表情使我看得手脚发软起来。我就像照顾一个玻璃玩偶般,小心奕奕地安置小琳 进房间坐下,才坐到老远地问道:‘小琳琳找舅父有什么事吗?’

‘我.........舅父......小琳是不是坏孩子?’

一时之间,我愕然以对。

‘这个嘛...其实小琳...’

我偷偷望了一眼垂下头呜咽,似是做错事的小琳,才深吸口气道:‘小琳当 然不是坏孩子,在舅父眼中你可是乖得很的。’

小琳一瞬之间露出无比的感激和感动,哭过的眼睛眩丽得难以形容,这个突 如其来的表情使我为之动容也为之动心。从没有一个女孩,以如此直率的表情望 向我。但她旋又苦恼起来,幼小的黛眉轻皱,露出一副不像十二岁小女生的样子 。

她是为自己的露体癖而苦恼吗?

‘在美国有不少天体营,他们都喜欢解除束缚,回归自然,这不是什么奇怪 事。就算在海滩也不时有人日光浴,所以小琳也没有什么奇怪。’

‘真...真的吗?’

‘当然了,舅父有骗过小琳吗?’

‘没有...我们才见面没多久......嘿...’

终于都见到小琳笑了,我一方面放下心头大石,另一方面又为自己的心情而 吃惊。为什么对她的不安和愉快在意如此,我对她只是普通前辈对后辈的态度吗 ?这一点连我自己亦不肯定。

忽然间,我又想起我的初恋情人。

‘那么...么舅父...小琳的身体美丽吗?’

‘啊...这个...’

心叫不妙之际,原本已经笑起来的小琳,面上又出现霾。我急忙道:‘现 在的小琳还没长大,所以称不上美不美的,不过就很可爱。’

小琳满心喜欢地追问道:‘真的吗?舅父觉得小琳的身体可爱?’

‘可爱,当然可爱,真的。’

‘太好了......如果舅父喜欢......’

小琳的说话越说越细声,可是她小小的脸珠却越来越红润。她突然坐起来, 煞有介事地奔离我的房间,使我感到了莫名奇妙。

凌晨四时,我来到小茜和小琳的房门前,发现她们的房门并没上锁,她们真 是没有诫心的小孩子。我静静地走进房间,看到她们两姊妹同睡一床,貌甚安祥 。原来当她们不出声时,真是难以分辨谁是小茜,谁是小琳,因为她们实在长得 太相似。

我为她们拉好被子,才静静退出房间。

在昏暗的书房中,我开启了电脑,把日间拍到的照片输进去,今午的景象又 再一次在我眼前出现,更牵动了我心里的发条,整个人都鼓动起来。

跟刚才在房间的情况一模一样,在相中几乎无法分辨小茜和小琳,两名相貌 一样的小小姊妹花赤裸裸地在草地上手牵手,就是部上合共四颗的粉红头, 其大小色泽亦如出一撤,唯有小琳的左首下的一颗小痣,才可以确定她们的身 份。

随着滑鼠按键的连按,我的心跳亦跟着加速。

终于,又再见到为小琳所拍的大特写,她的身体秘密全都显示在萤光幕上, 刚开始发育的小小房,那双因发情而勃起的贱头,还有她亲手掰开的腔道 入口,股之中的小菊门,全都映进了我的眼帘,刻进我的心底。

我的手自然地放到邪恶的部份,眼睛锁定在小琳的道、肛门,彷彿我的阳 具就套在她那副器里一样。她的写真不断在萤幕上一幅又一幅地出现,我的阳 具也越来越硬。

小琳的体内结构,简直是百看不厌。

快感渐渐升华,比起召妓更使我感到兴奋,我忍不住把出,溅洒到桌 面之上,整个人软软地躺在椅里,享受余韵的同时,仍不舍地欣赏小琳那可爱的 户。

稍微清理后,我把这堆写真刻进了光碟之内,上方标签着“小琳琳的身体秘 密”,并收到最隐藏的地方。

七月廿三日。

经过昨日在山上的情况后,小茜在家中也变得大胆,只穿上一条厚布的白色 松身衣,踢着一对小兔子拖鞋,就这个打扮于家中四处地走动。如果我可以义正 词严地叱责她一番,那就真是太好了,可惜的是我作贼心虚,对应小茜半豪放, 半挑逗的举动也信念动摇。

既然小茜也如此,小琳只轻声问我她可否也一样,我更感到自己堕落,居然 点头答应她。如此一来,她们就半裸的在家里走来走去。

‘舅父,帮我洗澡。’

小茜大胆接直,但面上却一脸纯真,我本连她心里想什么都捕捉不到,她 在邀请我更进一步,还是真的只想跟我洗澡?在此刻,我想的居然是这种问题, 而不是对与错的问题。

‘好。’

我堕落了。

我和小茜走进浴室时,她还向一旁的小琳得意地微笑,我更留意到小琳面上 闪过不快和妒忌。我第一次跟小孩子洗澡,也是首次在女童面前露出自己的阳具 。

‘么舅父,这...这就是男孩的东西吗?’

‘小茜你第一次看吗?’我微微吃惊。

‘也不是呦,很久以前见过爸爸的,可是好像没这么大。我可以看吗? ’

‘可......不,除非你也让舅父你...’

‘嘿嘿嘿嘿...小茜是舅父的乖孩子,舅父喜欢就吧。’

我们一走坐在浴缸之中,轻轻把手上小茜的头,只有微微胀起的房, 这是我一生中过最小的部,可是这种感觉跟以前的全都不一样。小茜也终于 伸手我的阳,即使她多么开放,但此刻也终显露出抖颤。

当她幼弱的手在我的阳具时,它立即起反应,在小茜手中急速胀大。小茜 瞪目结舌,吓得立即缩手,可是当她细看了一会后,又再次伸手捉着它,好奇地 玩弄我感敏的头。

‘小茜...为什么要引诱舅父?’对我的问题,小茜竟然认真地思考,可 是她的答案却使我啼笑皆非。

‘嗯......好奇吧。’

‘是吗...’

苦笑一声,我的手指已从小茜的部像蜘蛛般爬到她的两腿之间,以成熟的 技术进入她的私人地带。在我的指技之下,小茜开始发出呻吟,并且把她细小的 身躯靠过来。小茜的身躯矮小,她的体重也很轻,感觉像是一具洋娃娃多于一位 女。

她红透的脸儿突然昂起,眯着眼睛,在我怀中娇嗔地道:‘老公...吻我 ...’我的心脏强烈地收缩,要来的始终会来,但她是从姐夫和姐姐那里学到 这些的吗?还是她的同学呢?

‘老公...要老婆的初吻吗?’

‘嗯...老婆...’我吻到小茜的嘴上,大的嘴唇贴在小的嘴唇上,舌 头肆无忌惮地伸进她的芳泽内。小茜的技术很拙劣,她的舌头不懂动作,我的手 指尽量小心地逗弄她的唇和核四周,舌头也引导着她慢慢反应。

两条舌头一经接触,小茜立即全身震动,鼻孔的呼吸直喷到我面上,在我手 中的小咪咪也慢慢变得湿滑。女童的气味跟成熟女人完全不同,没有俗气的香水 ,单纯只有女与生俱来的体味。

‘老公...小茜很奇怪...’

‘别怕的,小甜心,躺下来张开腿。’

小茜轻轻躺在我铺好的毛巾上,张开双腿。我望着她早已兴奋而充血的小小 道口,心脏跳到几乎爆烈,阳具更勃至史无前例的硬度。我握着阳具,头对 准小茜的道轻轻推入,同时尽量小心温柔。

‘哇...痛...舅父...好痛!’

‘乖!不要动!’

当我的头闯进小茜体内时,她忽然因痛楚挣扎起来,我没有任何办法,只 有拉出少许,用头在那无毛的口打圆。等她慢慢平静下来后,再次尝试把 阳具进去。

‘痛...’

‘忍得了吗...’

‘嗯...舅父...来吧...’

‘好,忍着。’

我把阳具向小茜的深处推进去,终于进这个无人到过的小秘地,也夺去了 我外甥女的初夜权。她大叫一声,尿猛喷,黄黄的尿水夹杂着处女之血流入到 水缸之中。我把娇弱无力的小茜抱起,保持着入的状态,一边爱抚一边抽。

‘啊...老公...我爱你...’

‘老婆...好老婆!’

连我亦没有留意到,小茜已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减去痛楚,更开始感到了快感 ,从我手上突起的头,和包着我阳具的幼嫩道我都可以感到。少少的胴体, 果然远胜于妓女,她的道窄至使我无法畅顺活动,套得我舒服无比。

‘老婆...得你爽吗...哼...’

‘爽...好爽...噢...我...好老公!’

‘老婆你真贱...啊...’

‘小茜很贱...啊...来...老公...我...你贱的老 婆...啊...’

她的脚突然夹着我的腰,腰部主动摆动,双眼也瞪得大大的,尤其是她的 器更压力大增,我知道她很快就要高氵朝了。

小茜发狂地扭动,可是没扭多少次就抓紧我手臂,弓起了腰嚎叫起来。正当 她高氵朝时,我的阳具也因她收缩夹紧而倍感兴奋,向她尽头柔软的小上喷 ,她原已高氵朝的身体也随之再次剧震,小小的胴体怪异地震动,发出间歇的低 吟。

太美了。

我发梦亦没想过,这种小女孩没发育的胴体,感觉比成熟女人还要捧,居然 可以让男人痛快过瘾如此。可是当我时,我脑里闪过姐姐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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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咯咯咯......’

‘请问是谁?’

‘舅父...是我...小琳...’

已经是第二次了,我打开房门,只见小琳站在房门前,双眼通红,两手用力 地掐着身上的单薄小睡衣。我让小琳进入来,她径自坐到我的床上,垂下头去沉 默不语。

‘小琳?’

‘舅父...你喜欢小茜姐姐吗?’

‘喔...喜欢,当然喜欢,就好像喜欢小琳一样。’

‘但是,你跟她抱抱了...’

陶醉在欲望当中的我,忽然之间被小琳的说话警醒,她们毕竟是小孩子,如 果小琳对姐姐或姐夫提起此事,情况可大可小。可是小琳并不像是长舌女孩,而 且看来她对我的印象也不错。

‘舅父...你也会喜欢小琳吗......’

‘当然喜欢,小琳这么可爱。’

这句话是真的,千依百顺的小琳是真的可爱,广东人有句俚语叫:“外甥多 似舅”,这名外甥女的格跟我同属好静,我自然打由心底喜欢。

以小琳怕丑的个,她居然连续两晚半夜来我房间,现在还坐上我的床上, 她的举止想法显而易见。我坐到小琳身旁,成人和小童的分别立即显露,她的身 躯在我身边尤其娇小玲珑。

‘我喜欢小茜,也喜欢小琳,是真的。’

‘舅父...’

小琳双手绕到我腰间,很乖巧地抱着我,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枝大树干,被 一头小树熊抱着。小琳的面完全红透,这么可爱的孩子,我不禁伸手抚她两个 红得发烫的脸蛋。

‘舅父,小琳以后可以住在这里吗?’

‘这个......舅父也不能作主,姐姐...你妈妈不会准许吧。’

‘求求你,舅父,让小琳住在这里,你要小琳干什么都可以......要 小琳...做舅父的宠物也可以...’

‘宠物?...噢...不......但是小琳不挂念妈妈吗?’

原本好端端的小琳,忽然又红起眼睛,吓得我心足无措,她却凄然道:‘近 两年爸爸经常不回家,妈妈又...呜...呜...’

‘乖,舅父锡锡,小琳不要哭。’我撘着小琳的小肩,心中翻起波栏。姐姐 说什么跟姐夫回大陆工作,好可能是要监视姐夫,由此可以推断,姐夫可能在大 陆做了越轨的行为,她们之间可能常有磨擦,甚至连小茜和小琳这两个孩子亦察 觉到。

小茜引诱我,也是这个理由吗?

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可怜的小琳抱着我哭泣,我也只好一直安慰她。我姐姐长得颇美,自小我就 觉得谁人娶到她都会很幸福,可是跟她结婚的姐夫竟有外遇,我实在不胜唏嘘。

小孩毕竟是小孩,小琳哭得疲倦就睡着了,我让她睡在我的床上,自己亦睡 到沙发去,可是脑中却不断转动着,跟小茜不应该发生的关系,与及姐夫及姐姐 的情况......

‘么舅父!’

一眠醒来,我不知是否发梦,见到的是两个光脱脱的女孩。神啊,如果是发 梦就别让我睡醒吧。

‘么舅父,起身了。’

小茜和小琳在我房间之内,居然赤条条地跪在我身旁,看来不是发梦而是真 的,她们又在引诱我了。

‘小茜、小琳,早啊。’

‘舅父早,小琳说你答应让我们住下来,是真的吗?’

小茜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小琳则忐忑地垂下螓首,使我不知该说什么。两女 对望一眼,忽然动手把我的睡衣拉开,伸手到我的裤头。我还没完全睡醒,小弟 弟仍然高高地勃起,她俩便俯在我两腿间又又吻。

是不是发梦呢,是的话就太好了。

‘小茜、小琳。’

小茜一边吻我的阳具,一边笑道:‘舅父真是大好人,我们姊妹要多谢舅父 ,以前爸爸就最喜欢妈妈这样的。’

她们虽然笨了点,可是看着她们努力地吻舔我的阳具,原本仍在思考的我也 失去了思考能力。小茜就算了,但小琳居然也懂得这样,而且也有胆量去干这回 事,真使我有点意料之外,但更加是喜出望外。

她们两姊妹小小的嘴巴在我的头边吮着,小琳一副好奇又害怕的表情,尤 其提升起我的趣。

小琳的小手奉着我的,羞涩地道:‘小琳...好喜欢舅父...’小琳语 毕,突然温柔情深地吻到我头的马眼上。

好奇妙的感觉...

一股酸酸的感觉流过丹田,我闷哼一声,从马眼之中溅出,喷到她们两女 的面上。小琳害怕地叫了一声躲了去,但小茜却张口接着,一张脸孔和嘴巴都被 我的沾污。

过后,我全身酥软地坐在沙发上,小茜和小琳一左一右地坐在我身旁。 小茜一边舔食面上的,一边喜孜孜地道:‘以后我就是舅父的老婆,小琳就 做我们的奴隶。’

我微微愕然,望了一眼什么也不说的小琳,不解地问小茜道:‘什么奴隶? ’

‘嘿嘿嘿嘿...舅父...噢,老公不喜欢吗?以后只要老公喜欢,要小 琳做什么也可以的,对不对,奴隶。’

小琳面红红地蚊蚋道:‘小茜姐姐......’

‘小琳...我真的可以...’

‘这...嗯...只要舅父喜欢就可以...’

小茜突然面孔一冷,向小琳道:‘谁是你舅父?他是我老公,你的主人,你 也要叫我做小茜主人,明白吗,笨奴隶?’

‘是的,小茜主人。’

小琳没有反对或什么,好像很习惯似的,我不由想到自己小时也经常跟姊妹 玩耍的情景。孩子总会对好奇,兄弟姊妹总会玩过涉及身体接触的游戏,这些 经历也会变成大家的秘密。相信小茜和小琳亦玩过类似的游戏,而小茜是支配的 角色,小琳则是被支配的一方。

真适合她们的格。

望着小琳羞怯的表情,虽然她自愿当家中的奴隶,可是我始终不知道奴隶是 要做什么的,傻傻地问小茜:‘那么奴隶可以做些什么呢?’

‘嘿嘿嘿...你喜欢要奴隶做什么,奴隶就会做什么,比如要她一早到晚 都不穿衣服,要她表演尿尿,让她扮狗狗,又或者打她屁股等等。’

小茜说得眉飞色舞,但小琳却越来越沉默,可是她的小手却捉紧我,从较高 的角度,我更见到她两颗平坦上的头已然突起,显然因小茜的说话而兴奋。

‘那么...我可以抱小琳吗?’

‘当然可以,她不过是奴隶吧了,喂,奴隶你哑的吗?’

‘啊...只要舅...主人乐意,请抱抱小琳。’

如果小琳愿意给我干,我可是非常乐意的。

第七夜·秘密的暑假5-8

第五章

没想到小茜小琳来这里也不够两星期,我们的生活已经搞得一塌胡涂,小茜 说要当我的老婆,小琳半被逼,半自愿地做了我们家的奴隶。

‘小琳,我真的可以进你吗?’

‘是的...请不用理会奴隶...’

小琳被小茜捉着缚在桌子上,双脚被张开缚到桌子脚,还没长毛的小小女 丝毫毕现。她全身早已染红,两片小唇充血撑开,发亮的爱早已流出,小茜 则拿着手提摄影机,从旁拍摄小琳被破身的记念片段。

我轻轻用手指把小琳的两块唇作V字型地张开,小茜也老实不客气地把摄 录机的镜头瞄准小琳的秘隐地方,镜头还逼近她的户,作最详细的女孩洞大 揭秘。

‘姐姐不要...小琳...很羞...’

‘别多嘴,你是奴隶,奴隶要听话!’小茜在小琳的头上一捏,小琳惨叫 一声,可是核却明显地加倍勃起,看来她有很深的被虐因子。

‘你这个奴隶真没礼貌,要邀请主人入你才行。’

‘这怎么...啊...痛...不要扭...请主人进奴隶..小琳体 内。’

‘不行!不行!这是你的破身记录,你要对着摄影机,最礼貌,最好笑容地 介绍自己。’

小茜把摄影机放到小琳面部近处,这只可怜小鸟羞得脸皮都红胀了,可是她 的下体却流个不断,可爱得几乎使我忍不住要立即进去。小琳双眼含着两 泡泪光,却勉强挤出笑容,望着镜头道:‘各位好...我是奴小琳...今 日是主人为奴隶破身的日子...请各位好好欣赏...’

拍摄着的小茜随意把手指放到小琳左边头上,她出力地捏起并往上拉,处 于兴奋的小琳闷哼一声,小小胴体诡异地抖动,小琳的双眼往上一吊,使我不 知她到底是痛楚还是舒服。

小茜拍下小琳被虐待的贱表情后才满意,她笑着向我点头,我早已忍到沸 点,硬至顶点的阳具朝天怒勃,顶对准了小琳的口,随时可以把这个可爱 的外甥女吃下去。小茜走到我身后,在拍不到我面的情况下,把我和小琳紧贴的 下体,与及小琳的面孔都摄入镜头内。

这位小导演向小琳打个手势,小琳紧张得呼吸加速,面对镜头道:‘请主人 入...奴隶的......’

我感到背部被小琳拍了下,我会意并急不及待向前一推,把结结实实地 进了这个我心疼的女孩幼嫩的内。小琳双眼一反,十双手指猛然握紧,她 的道更剧烈增压,把我的阳具紧扣起来。

此时我终于心愿达成,终于可以品尝到小琳年幼的女体。虽然是孪生姊妹, 可是小琳的内部跟小茜竟是不同的结构,小茜的道较短,而且重门叠户的,小 琳却前门狭窄,中段偏长,但子却似懂得为男人按摩般,使我几乎忍不住要泄 出来。

相比起小茜,小琳开封时也没有那么激烈和挣扎,可能因为早已兴奋和湿透 ,只有很少量代表贞洁的处子鲜血流出来。

‘啊...好舒服...小琳的小很紧。’

小茜在旁倒气起来,在小琳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道:‘这个贱奴隶很好吗? 是否比我更好?’

我望望小茜,知她不是真的妒忌妹妹,但也赔笑道:‘当然及不上你,老婆 小茜是最好的。’

‘听到没有,小奴,还不好好多谢主人使用你。’

‘啊...是...嗯...谢主人使用...’刚才还会害羞的小琳,当 我入她体内时早被快感征服,在小茜的“折磨”底下百依百顺地望着我和镜头 ,还说出下流的说话,我的电脑里又将会增加一堆好材料了。

被小琳的靡表情,与及她的器紧紧包裹,我感到非常舒服,这个小女孩 比起普通的成年妓女好上千百万倍。

‘啊...乖小琳...啊...舅父要了...’

‘我...噢...主人...请进里面...噢要...小琳快要.. ....噢...’

小茜不知何时找来了一个软垫,并垫到小琳的后脑,使她的脸必须面向着我 ,然后又命令小琳说出下流的话。

忘我中的小琳,被虐的本撤底发挥,向着我和镜头大叫:‘我是...噢 奴隶...小琳...现在被主人着...好幸福...噢...要高氵朝.. .啊高氵朝...嗯...请欣赏...来了...啊!!!!’

小琳的体内突然起了变化,她的道猛然夹紧,就像要夹断我弟弟般恐怖, 这是我从来没试过的道压力。当她收缩时,她的表情亦很采,在镜头底下双 眼反白,表情似笑非笑,完全陶醉于的高氵朝之中。至此,即使是铁人亦忍不住 ,我被冲击得爆发,华全都往小琳的子之内灌进去。

中午时份,我在书房中工作,而小茜则在外面看电视和打电玩。门外传来敲 门声,进来的是一丝不挂的小琳。

其实,也不可以说是一丝不挂的。

在日常当中,小茜会穿着方便的内衣及热裤,可是我们却指定不让小琳穿任 何衣服。小茜的心意要想戏弄这个小奴隶,但我则是喜欢观看小琳的赤裸胴体, 看着一个赤裸裸的年幼女童在家中走来走去,真是超爽的感觉。

除了不让小琳穿衣服外,小茜那鬼灵还设计好更加羞辱小琳的玩意。她从 杂物房内找来一条老旧的狗带,套在小琳的脖子上,又把鱼丝系在小琳两颗头 上,再吊住一个小铃铛,让小琳走到那里都发出声响,就像一头家猫没两样。另 外还把一颗熟**蛋放进小琳的秘洞之内,这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纯粹是小茜觉 得有趣好玩而已。

在小琳的雪白部上,小茜更用一支口红写上了“奴隶”两个鲜红的大字, 真是的,这个小茜居然把这个“隶”字也写错,而小琳两个白白的屁股上也让我 和小茜各自签一个名。

‘请主人用茶。’

小琳摇着铃子奉着茶进房,虽然是十二岁的小丫头,可是她的征却表露无 遗,被吊上铃子的头无时无刻不保持着勃起,被塞进小**蛋的道,使她的两 腿之间时常湿透,想抹也抹不干净。

小琳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露体狂。

工作了好一阵子,把小琳拿来调剂一下也不错。我轻轻一挑小琳被强逼勃起 的首,笑道:‘小琳乖乖,爬上桌子。’

‘啊...是的,主人。’

小琳放下一杯冻咖啡,爬到了桌子之上,她四脚爬爬,屁股对向着我,少女 的户也在我面前咫尺,湿润的器使我看得很兴奋,连那带点腥的汁气味也 传进我鼻里。

我扶稳了小琳使她躺在桌子上,让她弯起背脊屁眼朝天,再抓起她的两条腿 分开,使她的底部向天花暴露出来。小琳因羞涩发出一声娇呼,但却不敢反抗我 ,任由自己保持着这个变态暴露的姿势。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被小茜因贪玩而塞进内里的**蛋,仍然留在小琳的女 器官内,就像有生命似的不断地蠕动。

‘小琳,把**蛋吐出来。’

‘啊...是...’

小琳皱起眉头,嘴角下弯,像是忍便似的表情,但又非常趣致。她一边用力 收缩,**蛋也渐渐向出口露出,可惜小琳没有力量维持,白色的**又再度 沉下。

我忽然想到,原来这样子可以训练小琳收缩腔道的能力,以她现在的年纪和 奴,将来一定是个又漂亮,又服从,又好“技术”的奴隶女孩。

‘啊?!’

“噗”的一声,**蛋终于从小琳的体内谷出来。我拾起这只浸透小琳汁的 **蛋,放到她自己的嘴边,她不用吩咐已乖乖地张开嘴巴。我把**蛋一次过塞进 去,小琳的细小嘴巴自然无法全只吞下,变成了一个有机口塞。

我拿起冰冻咖啡,往小琳朝天的倒下去,她“呀呀”地叫了几声,道 早已变成了茶杯。我拨开她的唇,把饮管进内,慢慢品尝这夹杂女孩 汁的极品咖啡。

什么蓝山咖啡,恐怕也及不上这杯特制的“小琳咖啡”。

‘呜...嗯...’

小琳的两条小腿微微摆动,嘴巴也发出细微的呼叫,但依然保持着姿势充当 我的人茶杯。从入她体内的饮管之中传来吸吮的声响,那两片湿淋淋的唇 更亵地开合。

喝了可口的咖啡后,我轻轻一弹小琳发硬的小核,她全身剧震,两双脚掌 上的细小脚趾全皆屈曲,幼小的女童之躯痉挛起来,又再一次到达高峰。

‘好了,小琳,舅父要工作了。’

小琳好不容易才喘息下来,我在她的腮上用力一挤,使她吐出口中的**蛋。 她打算离开我的书房,可是我突然把她捉起,将她轻型的小身躯抱起放到膝上。

‘啊?!舅父...主人...’

‘嘿嘿嘿...我还是喜欢宝贝小琳叫我做舅父。’

我在小琳的面上吻了一口,才边笑边拉开拉炼,把早已勃起的阳具放出来, 让小琳由上坐下去,又再次进她的小之内。

‘来,小宝贝陪舅父一起工作。’就这样,我怀抱小琳柔软的胴体,贯穿着 她温暖紧窄的嫩,又再开始手上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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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八月十六日。

这段时光我无法容形,这个夏天肯定是我半生人中最荒,但也最快乐的一 段。每日里就是跟我的小老婆小茜做爱,或是一起欺凌虐可怜又可爱的小奴隶 小琳。有时会一起上山享受天体日光浴,有时还会三个人一起看成人影带。

可是还有一条刺,狠狠地刺在我的心里,一直总使我无法放心下来。

即使我和小茜、小琳的关系曝光,但我已经无悔无憾,唯一使我不放心的, 是姐夫和姐姐的关系。我当然想让小茜及小琳住下来,恨不得这个暑假永远不会 完结。但这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年纪轻轻的小茜和小琳也明白。

我只怕她们回香港后,会夹进姐夫及姐姐的争拗之间。但我,更想把她们留 在身边,虽然这是一个没可能的幻想。尤其是小茜,她不是一个能久住于此的女 孩,她现在满足于爱的新鲜感,可是将来会否生厌,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老公。’小茜娇媚地叫唤一声,爬到我身上与我接吻。在这里一个月的时 间,我品尝了无数次她的小香舌,她也早已跟我接吻千百遍,接吻的技术亦已纯 熟。

在床下,小琳一丝不挂地跪着,除了看着我和小茜热情地拥抱外,她什么也 不能做。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小琳的奴也被开发,原本就已经沉默的她,现在 是个仅守言行,在我们家中任人支配的小奴、小家畜。

没有我和小茜的命令,小琳只能静静地跪坐着,不能说话打扰我们,即使看 得兴奋也不能擅自手来解决,她只是一件摆放在床脚边的小玩具,没有人会理 会她的需要。

‘老公,小茜不舍得你。’

‘小茜......’

不知是否错觉,只不过个多月的时间,但小茜却似变得成熟了很多,她的臂 弯勾着我,望着我时的眼神使我起了异样。最初之时,我们都是玩闹质,但做 过多次以后她每次“老公、老公”地叫我,都是叫得那么自然和认真,这种感觉 在我们之间是很真切地感受到。

我把小茜放平让她安躺着,仔细地品味她娇小的头,她已经很习惯了,也 尽量地配合我的动作。虽然没有柔软膨大的,可是我已不介意这些了,只要 她因舒服而起反应,我已经觉得很高兴。

我们在床上开始缠绵,小茜虽然个子矮小,可是她的动作灵活,而且身体柔 软得很,只要不是受压的姿势,她都可以应付自如。我半跪着,把她一把抱起来 ,她两脚夹着我的腰,轻松顺利地就把我的配剑套进去她的剑鞘之内。

在我手抱中的小茜,就像会呻吟的娃娃般,我小心地把她往半空轻力地抛 起,她呻吟一声,小却因紧张而夹实我的。和磨擦而产发靡 的水声,小茜的水也沿着我的大腿流到床上。

做爱时我还不忘望向床下的小琳,她的脸也染成深红色,可是仍然乖乖地跪 着不敢乱动。

顽心大起,我故意坐到床边,把小茜双腿分开,使我们接合的男女器暴露 在小琳的眼前。小茜回头向我抛了个媚眼,小琳的视线却被我们的交合部份吸引 着。

其实在我们三人当中,最好色的可能就是小琳,虽然她的外表非常纯情。

‘老公...啊...你真是坏心眼...嘿...噢...’

‘没相干...反正小琳只是...一件玩具嘛。’

‘嘿嘿嘿...说得...嗯...也对...’

渐渐地,我发觉我也开始喜欢虐待小琳。这并非我已不喜欢小琳,而是刚刚 相反,越是作弄这头小宠物,越将她整得可怜兮兮,她就越能讨人怜爱,我就是 想多点看她尴尬的可爱表情,也想看看她被虐待后身体出现的贱征。

‘奴隶小琳...过来舔她的小茜主人!’

‘是的,这是小琳的光荣!’小琳也是目露邪光,平时纯品天真的气质完全 消失,她爬到我们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食小茜的部。

小茜浑身剧震,吟呻起来道:‘啊...好舒服...老公...啊... ’

‘奴隶就是用来待服主人的,老婆你就慢慢享受吧,小琳,努力一点,否则 我们今晚不让你泄了。’

‘请不要,小琳会努力服侍两位。’

小琳真是又乖又老实,她并命地吮着小茜,还同时舔我的阳和囊,受到 双重刺激,我的快感也加倍,这是我有生以来都没享受过的快乐境界。

小茜突然抓紧我只手,用脚踢开小琳,我更感受到她的腔压忽然加剧,我也 到达极限,抱着小茜娇小的胴体,往她的体内送进去。小琳不敢打扰,跪在 一旁看着情况,直至我们享受完的高氵朝后,才爬回来为我们作事后处理,用小 嘴将小茜流出来的吸干净。

满足过后,小茜倚在我前回气,一边享受小琳的服务,一边娇笑道:‘老 公你真好...’

‘舒服吗?’

‘好舒服。’

‘嘿嘿嘿...那么...要来点余兴节目吗?’

‘啊,老公想到好点子来玩弄小琳吗?’我抱着小茜坐在床前,一起欣赏小 琳又羞又渴望的可爱神态。小茜用脚底轻轻一压小琳的火红脸蛋,后者就像找到 甘露一样为小茜吻脚趾。

我也用脚来逗弄这小奴隶的核,发现她早就硬突出来,问小茜道:‘衣夹 夹头好不好?’

‘不好,这小贱人的头又又硬,可能还弄坏衣夹呢。’小茜一边说话, 一边用她纤幼的小脚脚底来磨小琳的脸蛋,小琳双眼亦越发迷离,更加努力用舌 来舔小茜的脚底。从小琳怕羞的格,实在看不出她原来这么贱。

‘那么...让她用啤酒樽表演自慰?’

‘不行,这让岂非便宜了这个小贱人?我今晚不想让她爽快。’

‘打她的小屁股好吗?’

‘不要,我日日都打她屁股,打得都厌了。’

‘那么玩灌肠吧。’

‘喔?’

‘咦?’

小茜和小琳同时愕然,小茜似乎很感趣兴,小琳则闪出了羞耻的泪光。我从 没试过为女人灌肠,更没想过会为一个女童灌肠,但若然能够更加羞辱一下小琳 ,我又不禁心生兴奋。

‘灌肠?即是从小屁眼灌入体吗?好啊,听落很有趣呢。小贱人,我们现 在玩灌肠,玩你下贱的屁眼。’

‘不要啊!姐姐...其他的小琳都照做...不要...’

小茜从我的怀中跳起来,在小琳的头上轻轻敲一记,道:‘我们玩你的屁眼 是你的光荣,你应该好好感激我们。’

我心中隐若发现小茜越来越有女皇的气味,小琳羞耻地垂下头,最后才跪在 地上向我们叩拜道:‘我...小琳谢谢两位主人...为奴隶灌肠...’

跳颇的小茜向我做了个意气风发的笑容,才把小琳的双手用绵绳缚起来押入 洗手间。我在医药箱中拿出通便用的油甘条和灌肠胶囊,用皿器盈满了温水,开 始玩弄我们的小小奴隶。

小茜在小琳的屁股上狠狠拍打一下,喝道:‘蠢猪跪好,把屁股面向我们抬 高...嘿嘿嘿...哎呀,你这蠢猪的屁眼还在动呢...嘿嘿嘿...好下 流啊...嘿嘿嘿...’

‘啊......’

好奇的小茜奏近小琳的屁股,掰开了她的两团小屁,专心地研究她妹妹排 便的小红。小琳发出了一声充满畅快的叹息,小胴体早已全身粉红,菊纹洞 还随着她的紧张而不断地收缩和放松。

我把工具处理好,发现自己也有点儿手震。

我把一个灌肠胶囊解拆,把长长的囊咀向小琳的屁眼慢慢塞进去,正当小琳 浑身微颤时,我用力一按,灌肠流入这小女孩幼嫩的直肠之内。小琳的直肠, 我好像还没用过......

‘噢...噢...’

深藏小琳体内的被虐欲又再显现,她柔顺地跪着任由我和小茜欺凌小屁眼, 随着我们把灌肠倾注进她的菊门后,她从喉咙深处发出沙哑的声音,可是谁都 晓得这是享受的声音。

在旁的小茜发出嘲讽的笑声,拍着小琳的屁股道:‘嘿嘿嘿嘿...真是一 个贱女奴,拉粪的地方被人玩也这么高兴吗?’

小琳一边发抖,一边羞愧道:‘对不起......’

真可爱。

我为小琳灌了好几次后,小茜也抢着来灌,在这个小女王眼中小琳就像一个 人水枪般,注了水后可以发的有趣玩具。当数个胶囊全部用完后,我们还改 用温水来代替。

我们不停地灌,直至小琳的肚子胀起后,才把她扶了起来。我们都不记得灌 了多少水进小琳的屁眼里,但现在小琳的小肚子已撑至突出来,看上去有点像是 怀孕,但更像贫穷地区肚里生虫的小孩。

‘呀......好痛...小琳要拉...舅父...嗯...姐姐.. .饶了小琳...’虽然我们全都在浴室之中,但小琳的双手仍被缚着,挺起大 肚子的她想走过去马桶也不容易。她皱着眉头,一双小腿用力夹着,半哭地求我 们让她拉出来。然而小琳眉头大皱,咬着下唇,忍着便意的表情趣致得我想要吻 她几口。

可是魔女小茜又岂会放过这头小羔羊,她从外拿了一枝笔,一部摄录机和 相机回来,以最天真的笑容向我笑道:‘老公,我要为小琳拍下怀孕的纪录。’

‘怀孕记录?’

‘对啊,就像这样。’

小茜跑到小琳的身前,蹲下来并在那胀起的肚皮上写字,然后在小琳耳边吩 咐了几句后,才回到我的身旁。小琳面红耳赤,羞涩地垂下头来,我虽然不晓得 小茜命令小琳什么,但她的肚子上竟然写上了:“大肚”和“四个月”几个斜斜 的歪字。

‘嘿嘿嘿嘿...小母狗你不是想拉吗,那我们快开始吧。’

‘这...是...是的...我叫X小琳...今年刚满十二岁...是 一个变态的奴隶...因为经常跟男人们鬼混...所以怀了四个月身孕.. ....’

一名十二岁的女童,以大肚的姿态浑身赤裸地说出话,连我都不禁佩服小 茜的主意,此时小琳全身散发靡的气味,我刚刚才过小茜的弟弟又再硬起来 。

小茜把这段采的片段全拍下来,而我也自然地拿起了数码机,把小琳怀孕 的样子全都摄进镜头内。一名还没发育的全裸女童,她看来像极受孕的珍贵片段 和照片,我一定要存进电脑刻录好,以后可以慢慢来欣赏。

‘呵呵呵...小琳真乖,我们可以把你下贱的身体拍成一部成长电影呢。 来,继续说下去。’

小茜实在有够多坏主意,甚至比我这成人更厉害。为小琳作一个身体成长的全记 录,由她十二岁孩提时代开始,一直到她成年以往,每个月都将她身体每寸地方 都一一记录拍摄住,想起来我已几乎忍不住了。

‘是...是的,小茜主人...今日奴隶...X小琳拍下这段记录. ..让各位看清楚我怀孕的身体有...多贱......啊...奴小琳 也不知这...野种是谁的...嗯...’小琳的表情恍恍惚惚,全身冒出香 汗,在镜头的对焦下越来越兴奋。

小茜边拍摄,边讽刺道:‘才十二岁就大肚,还不知道男人是谁,街边的母 狗也不会如此杂交吧。’

‘对不起...噢...奴隶小琳...是比母狗更贱的...啊... 噢...女孩...小琳喜欢被...干...’

‘是男人也可以干你吗?’

‘是的...’

小茜和我不停的在小琳身边走动,从不同的角度把这袖珍孕妇的胴体拍下来 。直至小琳快忍不了,她始向小茜露出求助的目光,小茜满意地按停了摄录,而 我还忍不住在身旁多拍几张她的裸照,就连她可爱的忍便表情也全都拍下来。

我们扶着小琳坐到马桶上,发现她的头其实发硬。小茜仍不放过她,又再 开始重新拍摄,今次拍的是可爱女童排便实录。小琳忍耐到极限,她惨叫一声, 猛力摇头,在我们摄影机和相机的闪光镜下喷出了啡色的便水。

小茜笑嘻嘻地从不同角度来拍摄,尽可能把小琳喷便的肛门拍下,透过相机 的镜头,我更发现小琳的牝户原来早已出现生理反应,顶端的核更犯贱地从包 皮中露出来。

‘啊...高氵朝...啊...来了...啊!!’就在我们察觉不到底下 ,小琳以复杂的目光望向我们的镜头,毫无先兆地全身剧震地泄身,居然在排便 和视奸之中泄身!

小茜一边掩着鼻子,一边不怀好意地说:‘明天...我们明天带小琳到山 上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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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八月十九日。

这日,我开车到镇上采购日常用品后,当我如常地回到家时,竟然听到房间 里传来了隐约轻微的哭声。我不知发生何事,但却异常担心,立即跑入房间去。 在房间内,小茜和小琳两姊妹正坐在一起,小茜一身便服,小琳全身赤裸,两个 小不点不知为什么抱头痛哭起来。

小茜见到我后就像见到救星一般,立即爬到我脚边,拉着我的长裤抹眼泪鼻 涕道:‘舅父...哇...小琳要死了...舅父快救救小琳...哇... 哇...’

被小茜不清不楚的说话弄得我一头雾水,我跑到小琳身边,按着她的额头, 发现她并没有发烧,也没有生病,这具没有衣服的裸体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伤 痕,使我无法明白小茜说她快死的意思是什么。

‘小琳没有生病,为什么快死呢?’

‘这个...都是我不好...呜...我以后再不会欺负小琳...不会 的了...小琳不要死...呜...’小茜边哭边把一只熟**蛋拿给我看。她 平时就喜欢把小琳的当包包使用,把一些小杂物随便塞进去的,而**蛋和钥 匙就是最常塞进去的东西。只见这只脱壳的熟蛋,表面白色的蛋白变了嫣红。

‘咦,这个是什么?’

‘小琳她...哇...哇......不要...我不要小琳死...哇 ...不要啊...哇......’

‘呜...呜...小茜姐姐...呜...小琳好怕...呜...’

她们又再抱在一起哭起来,我望着那只染红了的**蛋苦脑了一会儿,这些应 该是血迹吧。突然灵光一闪,终于知道她们发生什么事了。

月经?!

可能因为个多月来,小琳都是日以继夜地扮演着奴隶的角色,爱刺激使 小琳幼小的身躯产生大量激素,因而加快了月经来临。第一次来经,使得这对傻 姊妹吓一大跳,以为小琳身体出现了问题。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望着我大笑起 来,小茜和小琳也不再哭下去,最少从我的反应察觉到小琳不会死。

‘放心吧,小琳不是生病,而是月经来潮。’

她们异口同声道:‘月经?’

结果我只得向她们讲解女月经的常识。这感觉真是古怪,我和小茜、小琳 已发生了多次体关系,是有夫妇关系的男女,但现在我却像个父亲向女儿教 导小常识一样。

‘但是...为什么小琳会先来经呢?我可是姐姐,不是应该我先的吗?’

哭过了的小琳软软地倚在我身边,小茜却一脸不甘,似是不服气地嘟起了小 嘴。年青时的感觉又再涌现,想我小时候也是如此,总觉得梦遗、手是成熟的 现象。她们本来就是孪生的,那个先来经只是赌大小一样,机会都是一半,可是 现在的小茜本不会明白。她只觉得小琳先来经,代表小琳比她更成熟,她当然 甚为不满。

这对姊妹真是有趣。

‘居然害我白担心,我要好好惩罚你,笨蛋奴隶!蠢母狗!’

小琳吃惊地拉着我衣服,我也怜惜地抱着她,笑着小茜的头道:‘小琳 月经来了,不适合玩这种游戏,否则感染病菌的话,就真的会生病啊。’

小茜微微吃惊,却真的不敢再欺负小琳,但仍是不服气道:‘好吧,我听老 公的,但等母狗好了后,我可要重重惩治她。’

我心下好奇,手到小琳的头上,她果然早已勃起,我摇头失笑道:‘好 吧,到时你要她做狗,我也不会反对了。’

小琳的头越发硬起了,而我的弟弟也跟着硬起来,可是另一方面却又生出 警惕,小琳来了月事,即是她已经可以怀孕了。

八月廿五日

快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转眼已是暑假的尾声,比起多年前不愿暑假完结, 不愿开始新学期的心情,现在我的感觉更沉重,非常的沉重。

‘哼,看你还敢不敢!’

正当我满怀心事时,小茜却向小琳秋后算帐,把她上次因月事来临的事情出 气。小琳已有近两个月没穿过任何衣服,就连内裤小茜也不让她穿,她今日依然 是全身清光的。小琳矮小白洁的胴体站立在大门口,一丝不挂地裸身面对外边的 小马路,双手扭着自己的耳朵,颈上依旧系着一条破狗带,两个小小的粉红头 上,被缚着一对小铃子。

真是的,小琳本来又没做错什么。

可是小琳无辜被虐,我又感到有点兴奋。

小茜为了出口气,故意让小琳全裸罚企在门口前。由于这里不会有人来,所 以我也任由她们两个胡闹。小茜似乎还不满意,她用油彩在小琳的身上涂鸦一翻 ,把那小头油上大红色,又在小琳面上涂上“打井”,口写上“蠢猪”,其 他部份也划上不同的惹笑图案。

最后小茜还脱下了内裤和小袜子,把那条小草梅的蓝色小可爱套上小琳的头 上,还把刚脱下来的小袜硬塞进她的口内。本来我应该同情小琳的,可是回心一 想,她可能很享受被我们这样凌辱呢。

小茜后退两步,笑着欣赏了自己的杰作一番后,伸手往小琳前两颗小菩蕾 猛力扭起来,故意恶形恶相道:‘小母狗,乖乖站在这里,直至我叫你回来为止 !’

‘呜~~呜~~’被小茜的臭袜堵着嘴巴的小琳,因头被抽扭而全身打战 ,可是她没有被缚的双手却始终扭着耳朵,一丝反抗的意识也没有,还猛地点头 表示明白。

小琳真是天生的奴隶材料,不论男人还是女人,不论如何踩踏耻辱她的人 格,她都同样感到喜悦,身体也随之动情。这样一个可爱的宠物女孩,如果能把 她饲养一辈子,即使要我减十年寿命我也愿意。

处理好一切后,小茜眼尾也没望一眼小琳,留下光脱脱的她在门外就闭上了 大门。她若无其事地跑过来,还缠住我的脖子道:‘亲亲好老公,我们爱爱吧。 ’

二话不说,我们早已在大厅沙发上缠绵,惯地热吻起来。

激吻过后,我们没有即时脱衣做爱,小茜只是躺在我身上,罕有而平静地听 着我的心跳呼吸声。

‘好老公,你跟你的初恋情人是如何分手的呢?’

‘老婆你真好奇,好吧,我不说你一定一辈子心痒痒的了。’

小茜笑着爬上来,还主动吻了我的嘴唇作鼓励。我再一次抱着她娇小的胴体 ,静静道:‘我们是中学同学,跟一般情侣都是一样。后来有一次,也像是现在 般的暑假,我们做了那一回事。’

我留到着小茜的反应,她应已明白“那一回事”指什么。在她眼中,竟然有 点异常的火星...这是妒忌吗?

‘我爸爸妈妈,即是你的外公外婆都想我到外国读书,但后来却发现她怀孕了. ..我原本想要负责任的,可是她却选择了堕胎。’顿了一顿,我继续道:‘不 知道是那次的事情,还是分隔两地的关系,没多久我们就没有再联络了。’

如果当时她愿意为我生下孩子,我一定会勇敢地反抗父母,留在香港照顾她 ,我的孩子怕也有小茜、小琳的年纪了,可惜她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

小茜在我身上撑起来,她忽然略过智慧的眼光,问道:‘那你还会再错过一 次吗?’

我没有回答她,但立即把她紧紧地抱着,是的,我不想再错过多一次,好希 望一辈子跟小茜、小琳在一起,即使是为世不容,但我也想尽力去试试。

我反身把小茜按在沙发上,开始吻着这具有待发育的小胴体,小茜发出了沉 沉的低吟。她的内裤早已放到屋外小琳的头上,在她的小薄衣底下已是真空,分 开了她的小脚后,我埋首于她的小嫩之上,伸出舌头努力地舔食这个新鲜的牝 户。

在我的挑逗底下,小茜的唇很快就变成艳红,小核也微微地突出包皮外 ,我轻轻逗弄它一下,她立时大声地呻吟出来。她是真的这么兴奋,还是想刺激 门外的小琳呢?

当小茜的流出汁后,我也脱去了裤子,把向我这小老婆的道中 进去。

‘老公...啊...爱我...我...干我...’

‘老婆...嗯...’

我持续着轻量的活塞动作,大阳具在小道内进出,虽然已经结合过无数次 ,可是小茜的户还是同样紧窄,细小得使我难以活动。

‘老公...老公...我...噢...’

小茜的双腿夹着我的腰部,我也开始加大力度,她的小小真是又滑又紧 ,加上她“老公、老公”地叫我,使我充实到无可形容。

‘噢...在我里面...老公...我要帮老公怀孕...啊...’

‘真的...吗?’

‘是的...小茜...啊...要帮老公怀孕...进来!’

‘那我不客气了!’

抱紧小茜的躯体,我们也到达极限,火热的感觉由囊传送到头,我浑身 一震,把所有的都进小茜的小之内。

朦胧之中,我仍享受着的快感,即使我的阳具因而缩小,但仍是沉醉 于小茜温暖的腔道之内。脑中不由地想起刚才的对话,我是否应该要积极地争取 ?我有没有这份勇气呢?毕竟我只是她们的舅父,即使我想让她们留下来,但我 用什么理由跟大姐讲?

这些问题实在太复杂,而且成功机会率近乎零,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大概 只有继续躲在这个小屋里,继续温存在她们姊妹的美妙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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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章

八月二十七日。

还有两日,小茜和小琳就要返回去香港,这几日里我们的游戏都在升级, 小茜想尽方法凌辱小琳,同时小琳亦在受虐之中得到快乐。小茜毕竟是小茜,她 突然提出了一个既大胆,又不可思议的玩意,大胆的情程使得嗜好被虐的小琳也 不好意思。

今日小茜提议在露天的地方虐小琳!

她提议的不是平常我们所去的山头或海滩,而是在城市之内。当小茜有此建 议时,我觉得太过危险,怕会被人发现我们不寻常的关系,可是想深一层却是自 己杞人忧天。小琳只有十二岁,如果她束上孖辫子,她的外表本就只有十岁左 右,在美国这开放的国家,即使成年女人作裸体也很平常,小琳这丫头更不会有 人注意到。

我们一行三人开车到镇上,小茜正为接下来的玩意而兴奋,一边动手解开小 琳的衣服,一边道:‘嘿嘿嘿嘿...小琳啊,等会儿你就要光着身子在大街走 动,是否很兴奋呢?’

可是胆小的当事人却拉着我衫袖子,害怕地求饶道:‘舅父,小琳怕怕.. .万一...’

幻想着把小琳剥个清光,将她一丝不挂地推到街上的情况,我已经感到热气 沸腾,我笑着拍拍小琳的头顶道:‘放心吧,这小镇离海滩不远,大人们只会把 你当成普通泳客看待。’

‘但是...但是...’

小茜早把小琳的衣服强行脱去,一拍她的屁股道:‘奴隶,你要违抗我们吗 ?’

脱得光光的小琳躲在车门旁,手指紧张地扣着,垂首小声说:‘不是的.. .奴隶不会违抗主人们...可是...好羞耻...噢!’

‘你这贱的奴,连两个头也硬起来,还装什么羞耻?’

小茜二话不说,打开车门将小琳硬推出去街上。小琳头上用红色车厘子发带 束了两条孖辫,除了一对凉鞋之外就什么也没有穿在身上。小茜也跳下车,可是 她身上却穿了一件黄色的半截泳衣,与及一条杏色的短热裤。为了掩人耳目,小 茜还拿着一个浮板,十足刚去过海滩一样。

其实对其他人来说,小琳只不过是个没发育的女童,即使光着身子四处跑, 人家只会觉得可爱而已。可是对我们来说就不同了,小茜拖着小琳走到街上,大 街上并不很多人,但也有途人望着小琳光洁雪白的小裸体。

一切很顺利,没有人看出什么不妥,只有小琳的脸蛋全完红透。小琳光着屁 股在街上行,小茜这小鬼头还不放过她,故意拉着她跟一些外国人说话。这是小 茜拟好的策略,她扮成天真漫烂地问那里有浴室,那里有汽水机,或是请人家为 她找换碎钱等等。

小琳由始至于都不敢开声,但熟悉她身体的我却发现,她逐渐开始出现反应 ,两颗头慢慢变得突起,她行路时也夹着大腿,应该是开始潮湿起来。哈,小 琳这家伙真是有露体癖。

我从车上观察着,小茜又带着小琳到一名老伯伯面前,我不知她们谈论什么 ,但那老伯的目光凝定在小琳的身上。她们谈了几分钟,小茜才把发情不已的小 琳拉回车上。车门甫关上,小琳已忍不住伸手到跨下抚,口中低鸣起来:‘唔 ...’

我和小茜分别坐在小琳两侧,小茜嘲笑起来:‘喂喓,你才上车就搞自己了 么,真是下流。’

小琳闭起眼睛甚为羞耻般,可是她的小手却一直在户前磨察。我把她的腿 子拉起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小茜也跟着照办,使得小琳的两条腿往左右夸张地分 开。小琳悲鸣一声,我们却见到她自慰的手已经湿透。

‘噢...不行了...小琳要...来了...啊...’

在公众面前露体,使得小琳兴奋不已,才不过一会儿就接近高氵朝。可是偏偏在此 时小茜突然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自慰下去。小琳满罢不能,哀求道:‘姊姊.. .求求你...小琳好辛苦...让小琳...呜...继续啊...’

小茜只是微笑,却拉着小琳的手不放,小琳的户早已泛红,汁还沾到了 汽车的座椅上。我忍不住上她的核,果然是硬硬的,她因刚才的露体而亢奋 非常,体已到达高氵朝边缘。可是小茜故意不让她泄身,明显是要多玩弄一下这 个小奴隶。

‘小茜主人...不要...嗯...小琳好热...好不舒服...’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准你泄!’

‘噢...小琳忍不了...会死的...主人...噢...求求你.. .’

小茜没有理会小琳的说话,她把一条丝带把小琳的手反缚,才笑笑口问道: ‘动不了了,现在有趣吗?’

‘呜......舅父...’小琳在高氵朝的边缘痛苦地徘徊,差不多被逗 弄得失去理智,她主动张大两腿,那没有体毛的光脱唇充血张开。这具尚在发 育中的器,已进入随时跟男人就爱的状态。

‘嘿嘿嘿嘿...好好玩啊,老公,我们要怎样玩这贱货好呢?’小茜边说 边轻挑小琳勃起的尖。我慢慢挑逗小琳的核,却尽量不让她发泄,此时我感 到撤低拥有了小琳,感觉真的很爽。

我和小茜在车厢中玩弄小琳十多分钟,三番四次使小琳差点泄身却又停止, 小茜解开了小琳的丝带,让我给了她几美元,命令她一丝不挂地进入小市场里买 太阳油和饮品。

小琳已被我们逗得半死不活,她呆呆地接过美钞,真的走下车子向便利店行 去。当小琳买了东西回来后,她腿间早已湿透了,我才开车飞快的赶回家去。

回到家中,小茜让小琳重新戴上了狗环,还要她站在大厅的正中位置。我不 知道这个古灵怪的丫头,又想到什么新玩意来羞辱可怜的小琳,小茜只是向我 报以一个衷心的微笑,才把摄录机会了出来。

小茜罕有地认真,她没有叫我“老公”却叫我“舅父”,幽幽说道:‘舅父 ,后日我们就要回香港,小茜知道你喜欢收集小琳的裸体影带和照片,今日我会 将小琳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都拍下来,让舅父日后可以慢慢回味这段时光。’

小琳的脸蛋和裸体一片嫣,刚才在市镇里已把她的欲撩起,她知道小茜的 用意后更露出决心的眼神。小茜拿出一套衣服出来,赫然是一套校服!

不用小茜吩咐,小琳已知道要干什么,她一言不发地穿起校服。这套校服的 上半是白色衫,还有两条深蓝直纹在两边衫袖,衣领上则扣着一个可爱的粉蓝色 蝴蝶结。下半是一条浅蓝色的小校裙,小琳的小脚掌则穿了一对粉红的小花袜, 袜的两旁还绣有一个小小的黄色绒球。最后小茜还为小琳戴上一个红色的糖 发 夹。

可能因为跟她们发生太多次行为,而且玩的又是激烈的虐待游戏,所以有 时我也会不禁把她们当成大人来看待。可是当小琳穿回她的校服时,仍然一脸稚 气的她本是个货真价实,由身体到心灵都是小学生的女童。

身穿校长的小琳实在太可爱,让我恨不得把她抱起来疼爱一回,然而当小茜 把一副眼镜挂到小琳面上时,她才真的可爱到极点。小琳见我盯着她,她早已害 羞得把头有多低就垂多低,小手指无意思地捏着校裙,可是校服上却撑起了两点 若隐若现的粉红色。

一切预备好后,小茜向小琳发施号令道:‘奴隶,把手放在两旁,挺起腰,向着 镜头!’

可能是镜头对焦,又或是穿起神圣的校服,小琳显得有点不安和尴尬,一对 小脚微微颤抖,但仍依照小茜的指示把手服到两旁,我为小茜架好镜头开始拍摄 。在小茜的指示下,小琳望着镜头道:‘我叫X小琳...今年十二岁...在 XX小学就读六年班...’

小茜小声道:‘喂,介绍自己的身体特征。’

‘噢...是的...小琳高四呎九寸...重七十八磅...’

‘头什么颜色?’

‘是...粉红色...小琳的头...’

‘长毛没有?’

‘没有...小琳还没长毛...那里光秃秃的...’

‘那里?’

‘小琳的...咪咪...光秃秃的...’

‘让大家看看。’

‘是的...这是小琳的咪咪...嗯...好羞耻啊...’小琳慢慢拉 高她的校裙,露出她光洁的下体。她果然对镜头感到特别敏感,在她的腿间出现 反光的水迹。从刚才开始,小琳一直处在高度的兴奋下却又没法高氵朝,现在只是 问了几个问题,她已经一发不能收拾。

小茜续问:‘你腿间的是什么?’

小琳大窘,一面脸孔越加红润,道:‘那是...那是...小琳的水. ..嗯...’

‘水?为什么会有水?’

‘因为小琳...觉得兴奋...’

‘嘿嘿嘿嘿...对着大家介绍自己的身体使你兴奋?你是变态吗?’

‘这个...啊...是的小琳是变态的女孩...’小琳眼镜背后的眼眸 泛起春潮,手不自觉地触碰蒂,在我们的玩弄下刚才没法泄身的小胴体,又再 要求发泄。

‘你想怎样?突然自己自己,好下流啊!’

‘对不起...但是...小琳好想要...’

‘好想要什么?’

‘好想......做爱...’

‘嘿嘿嘿...真是贱啊,那么你就除光所有衣服,让所有人看看你的身 体吧!’

小琳已进入兴奋状态,她立即动手解除所有装备,摘下眼镜,退下发夹,变 回出身时一丝不挂,完全赤裸的状态。她的首己明显地勃起,下体幼嫩的女孩 户也变红。

小茜指示小琳坐到沙发上,后者坐下沙发,自动用手抓着大腿打开来,女孩 的正面全都摄进摄影机内。当小茜移近小琳,对她的裸躯逐寸逐寸拍摄时,小琳 一边喘气一边发出低吟,两片唇中的蜜汁缓缓流到沙发。

摄录机的镜头移至小琳的户和肛门前,作出近距离的大特写拍摄,小茜道 :‘女,自己打开来,我要拍你的咪咪内部!’

小琳浑身剧震,却还是伸手按着两片唇,慢慢地将那少女秘地打开,露出 内里蠕动着的粉红道,同时一大泡积在体内的汁也流了出来。我吞了一下口 水,对这看过、进过多次的小小腔道还是很感兴趣,小弟弟也硬了起来。

小茜一边以小指头剥小琳的包皮,抽出她兴奋的核,一边笑嘻嘻的问:‘ 喂喂,这是什么啊,是小石子吗?好硬啊!’

小琳“啊”的一声,弓起背脊,两只小脚在空中荡了几下,小巧可爱的脚趾 还怪异地弯曲,道和肛门也急速收缩放开,差一点点就高氵朝了。小茜及时放开 手没有让小琳泄出来,小琳急得快哭出来,叫道:‘噢...让小琳泄...小 琳已经忍不住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混帐,我们还没玩够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小茜又一次轻点小琳的蒂 ,使她又发出一声呼叫。

‘那个是...呀...是小琳的...小豆...好舒服的...啊. ..’

我们知道小琳到达了极限,小茜玩弄着小琳的豆,将她发情到沸点的表情 和女拍进镜头里,才叫我收拾小琳。讲真句,我等很久了,脱下裤子后什么前 戏也没有做,已向小琳扩开的道进去。

小琳的爱充足,很轻易就进入这小女孩的体内。平常一副清纯的小琳 ,像发狂一样用小脚勾紧我的腰部,贱地主动扭腰磨擦。不用多少下磨擦抽 ,小琳很快就喊叫起来,小道发生痉挛的吸着我,比起所有成年女人都更 爽更美妙。

小茜也脱光了衣服,因为小琳已虚脱在发沙上,我和小茜立即进行下半场交 合。我们三人在大厅内白昼宣,我抱着小茜的小小胴体热吻,她也非常兴奋, 在我耳边问:‘好老公,好舅父...小茜的裸照你要吗...’

‘要!当然要!’

小茜大喜,眼睛红红道:‘那么...干完后...小茜也...也给你影 吧。’

‘小茜...好老婆...’我吻着小茜的朱唇,刚干了一半的按在小 茜户上。小茜原来也湿起来,看来她有虐待倾向,每次虐完小琳后也会特别 兴奋。

‘老公...我们不想回去...嗯...我们都不能没有你了...老公 ...啊...老公...’

‘老婆...’我的阳具在小茜的道内抽,不断地抽,小茜也尽能力 地迎合我。小茜虽然跳颇,但她其实跟小琳一样乖,无论是小琳还是小茜,我都 一样疼死了。

我不断做着活塞动作,跟这名可以当我女儿的小幼女进行猛烈的交,小茜 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我轻抚她突出来的小头,她的身子一扭,嘴巴微张,黄色 的尿突然从下体喷出来...

八月二十八日。

在带着小茜和小琳到圣安东尼奥机场,汽车里的气氛很沉默,沉默得使人感 到压力。小茜坐在我身旁,她托着腮子望向窗外,在玻璃的反下,她娇俏的脸 孔相当不快。小琳则坐在后座,她也一样不言不语,低着头抱住一个布娃娃。

到达机场,我为她们拿着行李办理入闸,她两个由始至终也没有说话,可是 眼里却不时望着我。我晓得这是什么感觉,这份感觉我已失落了十多年,只是发 梦亦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两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而且是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 外甥。

我蹲下来把她两的小手拉着,问道:‘生什么气啊,舅父又没做错什么。’

小茜嘟起小嘴巴,幼幼的眉毛剔起,道:‘你说让我们住下来,可是现在我 们要...呜......’

‘好了!好了!别哭好吗,你们在香港长大,在香港读书,我怎可能留着你 们。’见到小茜哭起来,我也觉得好心痛,小琳比小茜更脆弱,她原本想拉着小 茜安慰她,可是她鼻子一红,眼泪竟流得比乃姐更快。姐姐跟姐夫的关系会影响 到小茜和小琳,这点我确实无法放下心来。

‘人家...呜...人家不理你了...’小茜挣开我的手,十足在向男 友发脾气的女孩子一样,使得我啼笑皆非。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知道小 茜其实不是个会表露自己的女孩,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掩饰自己的离愁别 绪。

我叹了口气,从衣袋里拿出机票交给小茜,小茜接过后表情变得古怪。小琳 她望望姊姊手上的机票,傻傻地问道:‘咦,怎么...怎么会有三张机票?主 人...噢...舅父买多了吗...’

原本一脸愁容的小茜突然露出欢颜,却又两眼含泪,边哭边笑地用机票轻拍 小琳的头顶,后者傻呼呼地掩着头,一脸的茫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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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呆:‘不经不觉已第三年参加征文,上两年为了奏兴而写黑暗系文章,连自己都觉得写不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今年想试写其他类型。’

秦守:‘多做些尝试很好啊,可以开扩自己的文路,绝对不是件坏事。’

帅呆:‘这篇文的风格跟我过往两年的全然不同,希望不会让各位失望。’

发三儿:‘虽然风格不同,但故事一样彩,至少我看着是很爽。’

秦守:‘两个女角里,小琳这个角色很讨好呢。格很,人够漂亮,又有特殊的体质,调教起来想必非常开心。’

发三儿:‘我还是喜欢小茜女王啊,格外向,热情奔放。每次调教小琳,都担当最重要的角色,是这个故事的关键人物啊。看到她,就想起了可爱的梨沙子。’

黑月:‘其实,我认为室外露出和那些拍录才是华所在。尤其是山间拍照那一回,充满着美感。真是想让人放开一切,重新回归那大自然的怀抱。’

发三儿:‘就知道,你这春色狂魔会这么说……’

帅呆:‘话说回来,为了写这一篇文章,我“强逼”自己狂看萝莉的照,唉...’

发三儿:‘喂,萝莉照有什么不好的,需要强逼吗?你要知道萝莉的好处啊,女人一旦长成,有了“天下”,这个世界就会崩溃的。梨沙子,好萌真的好萌啊,菅谷最高!’

小悴:‘口胡!清水才是最高!啊,发三!你干嘛打人…’

发三儿:‘打的就是你,菅谷最高!’

混乱过后,重新清场,一个身影走上了台前。

召集人:‘嗯,那两个Berryz工房狂人,已经被拖下去了。帅呆兄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帅呆:‘最后补多一句话,跟往年一样,征文完结后小弟会开始零五年的美女犬接龙,希望各方大哥们支持,谢谢!’

召集人:‘多谢帅呆兄的妙哉好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八夜·何故。’

第八夜·何故1-2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何故1

作者:天草四郎

‘呼……’

好不容易把送自己上学的佣人和汽车打发回家以后,抬头看了看沉沉铅灰 色的天空,双叶莹子重重的叹了口气。

离开自己下车的那条大街以后,莹子并没有走每天上学都要经过的那条熟悉 的道路,而是低着头漫无目的的走着,等到她抬起头的时候,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再向前走就要进入一望无际的深山密林。

这是一处莹子从来没有到过,也不熟悉的地方。

路边不远处有一栋不高的建筑物,楼前的院子里长满了树木、杂草和藤蔓, 就连门口的招牌也因为被常春藤所缠绕,而只能够露出一半字迹来,隐约还可以 辨认出上面的文字:‘松板医院’。

(这里是……‘松板医院’?……)

莹子记起最近报纸和电视上的新闻,这个松板医院周围经常发生少女失踪案 件,而且大都是离家出走的迷途少女,警方至今还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只好警告 居民,尤其是女孩子们不要随便接近这片地区,以免再出现类似案件。

(那些女孩子……都是在这里失踪的吗?那就让我也失踪了,起码不用再为 那些事情烦恼呢。)

莹子想着,走到了医院门口。

(好奇怪呀,好像没有其他病人的样子……)

莹子在门口踌躇了半天,现在要是马上赶回学校应该还来得及上课,但是一 想到自己心里所烦恼的事情,莹子又犹豫起来了。

忽然莹子想到自己面前这所破败的医院,那里可能会有好的办法吧?没有任 何办法的莹子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去试一试。随着一阵‘咯吱吱’摩擦的声音,楼 门口木制的门被稍微推开了一点。

现在已经是医院开业为病人诊断的时间了,可是这所医院的诊疗室前却一个 人也没有,这里照明的光线也很不明亮,给人一种彷彿没有任何人存在的气息。

幸好玄关还是有给病人准备的干净拖鞋,莹子换上拖鞋。来到受理诊断室的 门前,受理诊断室的门上挂着门帘,莹子在门帘前轻身说道:

‘喂…,您好,那个……请问,有人吗?’

莹子的话音还没结束,突然帘子被打开了,出现了一张很严厉的护士的脸, 对莹子怒目而视。

‘有什么事吗?!’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而且表情严肃的的护士,莹子很是害怕,被吓的后退了一 步。

‘那个……因为心情不太好,之后……所以……’

惊吓使得莹子变得语无伦次了,好像大脑也混乱了,只是嘴巴在无意识的说 着罢了。

那个护士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那个样子的莹子,听着莹子不着边际的说了半 天以后,护士终于开口说话了。

‘是第一次来看病的人吧?请出示你的医疗保险证明!’

护士很不友好的态度使得莹子更加感到害怕了,但是莹子还是勉强回答了她 的问题。

‘对不起,……因为我是在去学校的途中,所以并没有带的,但是…… ’

尽管还是语无伦次,不过莹子终于还是把该说的事情都说清楚了。那个护士 听完莹子的话,明显的皱了一下眉,脸上露出很莫名其妙的表情。

‘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没有保险证明了?!这就没办法了,没有保险证明的 话……’

护士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如果没有证明的话,就没有办法给你看病了。最终 莹子死心了,她低下头,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

‘那个,保险证明就等一等吧。’

从受理诊断室旁边的房间里面传出一个清澈悦耳的女的声音,然后那间房 间的门打开了,门口走出一位穿着白色制服的女医师。

‘原来是位女学生呀?保险证明忘了带对你的身体可是不好的。不过,如果 是学生的话就给我看看你的学生证明也可以。’

莹子看到了女医师之后,心情明显平静了很多。

女医师身穿医生专用的白色制服,但是一个纽扣也没有系好,使得里面穿的 便装显露无遗。

短到只能掩盖半截大腿的黑色紧身裙下露出长长的腿,腿上套着丝网状的黑 色连裤袜,脚上是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搭配显示出无穷的诱惑;上身是同样材 质颜色的紧身套装,衬托的丰满的部更加突出,嘴唇涂着红色的很有光泽的唇 膏;小巧的鼻子上的眼镜,使得她诱人的容貌透出很强的知美,就连同为女 的莹子也被这位女医师的美貌所悸动。

‘来,在这边来,我来给你诊断吧。’

听从这位女医师的招呼,把学生证明让护士看过以后,莹子走进了女医师的 诊断室。

这是一间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医院里面最常见的诊断室。

莹子被女医师叫过来,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好的,首先请把部露出来…… ’

把听诊器拿在手里,女医师温和的微笑着说道。

莹子按照女医师的话脱掉自己的学生制服,手伸到背后摘下罩的挂钩,但 是用双臂护在前,掩盖住了还在发育中的稍稍隆起的房。

‘你那个样子我怎么能给你诊断呢?’

女医师恶作剧似笑着,抓住莹子的双臂放在她的膝盖上。

‘好,现在深呼吸,吸气……呼气……好的。’

冰冷的听诊器的触感两次、三次,不断改变位置袭击着莹子发育中的敏感的 部。

‘嘶……呼’

受到这样的刺激,莹子从的嘴唇中间漏出来难过的呼吸声。

‘另外还有什么地方感觉到奇怪或者不舒服吗?……你现在的生理期来了吗 ?’

‘是,是的…… ’

女医师又接着问了莹子几个问题,这期间刚才的护士把记录着莹子名字的病 历卡写完拿来了。

女医师一边继续询问病情并且在病历上记录,一边跟那个护士以眼神作信号 传递了信息,不过莹子并没有发觉到这些。

‘双叶……莹子吧?’

突然女医师叫出了莹子的全名,莹子很疑惑的抬头看着她的脸。

‘是,是我呀……? ’

‘作为一名医生,我必须诚实的问你,你是不是在装病?’

‘……’

自己的真实意图突然被别人说出,莹子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是不是学校的缘故?’

‘……’

‘或者,是不是经常被人欺负?’

‘ …… 不是的。’

女医师默默地将两手放到垂着头的莹子的肩膀上来安慰她。

保持这样的姿势,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就像是要表现这时莹子的心情似的 ,铅灰色的云里大粒的雨点从天空掉下来了。

‘外面开始下雨了,你这样子会着凉的。’

说着女医师把她自己的医生制服脱下来,披在莹子的肩膀上。

这时从莹子嘴里发出了好像自言自语一样的声音,不过听起来更像是莹子在 发牢骚。

‘讨厌的,我本不想嫁给他的…… ’

听到莹子开始说话,女医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目不转睛的倾听着莹子所说 的。

很快,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

女医师把莹子刚才所说没什么条理的话,用自己的大脑整理了一下,终于明 白了莹子所要表达的意思。

*** ***    ***    ***

双叶莹子,某所上流女子学校的二年级学生,今年十五岁。

年方十五岁的莹子,在各方面的表现都很杰出,虽然出身名门,却没有沾染 半点奢靡习气,个温柔体贴,又同时具备高雅的气质和贵族的教养,当她身穿 洁白无瑕的水手服时,学校里无数豪门子弟都为之倾倒。

在学校里她长期担任学生会的会长,自己的学习成绩常年保持在前三位,所 以老师们对她的评价都非常好,而且在同学之间声望也很高。

她家系出名门,远在日本战国时期,家族就涌现出过很多位高权重的高官重 臣,并且延续至今,一直都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她的父亲双叶刚造现在是地区众 议院的议员,母亲双叶柳美则担任了当地有名的教育团体的主席。

但是,人对于权力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尤其像双叶刚造这样的政客。为了能 够成功竞选下一任的众议院议长,方便自己能够向更高的地位爬升,刚造不惜与 当地最有名也是势力最大的黑社会组织—黑田组—合作,得到他们的黑金支持与 人员帮助。作为交换条件,刚造承诺竞选成功以后会给与黑田组更大的帮助与庇 护,同时帮助黑田组的老大—黑田龙二—竞选议员。

(沉浸在回忆中的莹子并没有发现,当自己提到黑田龙二的名字的时候,女 医师和护士对视了一下,眼神里面彷彿在传递着什么。)

本来一切的发展都在按照双叶刚造预想的发展,但是当黑田龙二遇到双叶莹 子的时候,事情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为了和黑田龙二加深‘感情’,双叶刚造在家里面设宴招待龙二和黑田组其 他几名领导。酒席宴间,双叶刚造就让身着传统和服的双叶柳美和双叶莹子出来 给客人敬酒,以示自己和龙二的关系密切。

莹子身穿一身粉红色的和服,一双清澈的大眼里闪耀天真无邪的神情,耀眼 的灯光显露出她细致的肌肤,粉嫩得有如婴儿,简直吹弹可破。这时的莹子简直 就是粉雕玉琢的瓷娃娃,令人爱不释手。

黑田龙二的两个灯泡眼立刻高高鼓起,就像一只金鱼。此后他的目光就再也 没有离开过莹子。不过他贪婪的充满欲的视线始终集中在莹子那稍微隆起的 部和从和服袖子里不时露出的肌肤上,这让莹子感到很不舒服,但是鉴于是爸爸 的客人,莹子也不好说什么。

好容易坚持到敬酒完毕,莹子立刻谎称自己不太舒服,慌忙跑回了楼上,但 是莹子感觉到那非常让人讨厌的目光始终跟随着自己。

接下来的时间黑田龙二始终是神魂颠倒,彷彿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被莹子带走 了。旁边其他黑田组成员多次暗示与提醒,才让龙二恢复正常,酒宴才得以继续 进行下去。

黑田龙二对于双叶莹子的‘兴趣’是人都会看得出来,刚造更是看得一清二 楚。本来在这种急于获得黑田组完全支持的关键时刻,黑田组的老大看上自己的 女儿,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但是刚造却没有趁势向龙二提出联姻请求。

刚造不是不知道龙二心里的想法,也不是不愿意这样做。作为政客,刚造做 任何事情的出发点都是自己的政治前途与政治利益。只是龙二确实条件太差,就 连刚造都知道自己的女儿一定是不会同意的。

黑田龙二已经三十二岁了,莹子都要管他叫叔叔才行。而且龙二相貌丑陋, 为人险残暴,并且荒好色,本地所有的红灯区都曾留下过他的身影,所有稍 有姿色的妓女都跟他有过关系。龙二还利用黑田组的权势,胁迫强奸过无数的少 女和美妇,可以说是恶名远播。所以刚造打算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龙二的念 头就这样托下去了事。

但是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刚造的预料,酒宴结束后没几天龙二就请刚造过去 ,名为对他的回请,实际上龙二就当着刚造提出,想娶莹子为妻,并且暗示如果 刚造同意,就会极大强化两人的合作关系,但是如果刚造拒绝,那么以前的协定 就会全部作废。

虽然原来刚造设想的是让龙二把这件事情逐渐淡忘,但是既然现在龙二当面 提出来了,又明确的告诉了刚造拒绝的后果,作为视自己政治前途如生命的刚造 来说,是没有任何理由能够反对的。就这样,刚造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当作政治筹 码,以牺牲女儿的终身幸福为代价,巩固了和黑田组的同盟,把自己的女儿推到 了悬崖的边缘。

当刚造回家把这个结果告诉妻子和女儿的时候,理所当然地遭到了莹子的强 烈反对。从小到大都是温顺乖巧,很听话的莹子,因为这件事第一次和自己的父 亲吵了起来,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莹子又去求助自己的母亲,希望自己最亲近的也是最疼爱自己的母亲能去劝 说父亲改变看法。但是从小就受到严格古板教育的双叶柳美,对于女人出嫁‘三 从四德’的观念是深蒂固的。虽然那天她也看到了龙二的丑态,对龙二日常的 劣评也颇有耳闻,但是自己的丈夫没发话,她也只好继续应酬。

当丈夫决定要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那个人的时候,虽然心里是一万个不愿 意,但是柳美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女儿了。莹子去求 助这种心态的柳美,其结果可向而知,原本是莹子希望母亲能去劝说父亲,最后 却变成了柳美反过来劝说莹子接受自己父亲的安排,因为当初柳美嫁给刚造也是 两家的大人一手办的。

母亲的这种态度让莹子感到极度失望,彷彿父母已经把她抛弃了。这种事情 她又没办法和学校里的好朋友诉说,好听取大家的意见,她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 压力与煎熬。

黑田龙二和双叶刚造自然不知道莹子此时的心情,他们也不需要知道。虽然 莹子极力反对,但是父母包办婚姻的传统思想在刚造心里扎极深,于是他单方 面告诉龙二自己和莹子都同意了这门婚事。听到这个消息的龙二自然是欣喜若狂 ,接下来两人就紧锣密鼓的开始筹办婚礼。

在家里得不到理解与支持,又不能和别人商量,莹子只能怀着极度低落的心 情无助的等待灾难的降临。不过莹子始终没有放弃寻找逃避灾难的方法,但是对 于基本上没有社会阅历,始终在父母呵护下长大的莹子来说,是不可能找到什么 更好的途径来解决这个难题的。

*** ***    ***    ***

‘所以,你心里其实非常不想嫁给那个黑田龙二,你迫切希望有人能够帮助 你渡过难关。但是你的父母都不帮助你,别人又无法帮助你,你感到孤独、无助 ,甚至绝望,对吧?你从小总是别人眼里的‘好孩子’,不过,现在你对于那个 所谓的‘好孩子’已经感到厌烦了,因为如果你还继续听从父母的安排,就必须 嫁给你很讨厌的人,是不是这样?’

女医师一边说,莹子一边一个劲地点着头,她的眼睛湿润了,终于有人能够 理解她的苦衷了呀。

‘的确,以你目前的年龄,还没到必须嫁人以后,才能活着下去的地步…… 而且还是你所不喜欢的人,如果长期这样你会窒息的。所以,为了能够让自己逃 避现实所以就想到来医院里找理由,对吧?’

‘是的 …… ’

‘这才对嘛,诚实的说出你的想法之后被人才能够帮你的。’

女医师把刚才的护士叫过来,在她耳边小声叮嘱了几句话,护士立刻从诊断 室出去拿药了。

然后女医师转过身来了,对莹子说到:‘父母那边的事情你不用费心,就都 由我来联系了,你就暂时在这里住院休息吧。’

听到女医师这样说,莹子奇怪的抬头看着女医师。

‘原因就是生病,病因吗?因为本就是捏造的,你暂且就什么都别想了, 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啊,医生?’没有想到医生会这么帮助自己的说的莹子很是兴奋。

‘好的,什么都别说了,如果你真的嫁给你说的那个人的话,不久以后就真 的会得大病了,我这也只不过是提前给你治病的一种方式罢了。’

这时,刚才出去的护士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药剂。

‘来,快把这个药喝了,护士已经把床位准备好了,别再耽误了。’

在女医师的催促下,莹子很快就喝光了护士拿来的药。

莹子感到自己被一种很奇怪的放心感包围着,但是很舒服。然后她由护士带 领着来到病房,一下子就躺到了病床上。

喝下去的药很快就起效了,在药物的诱导下,莹子很快就深深的沉睡过去了 。

护士回到诊断室把莹子的情况告诉了女医师,女医师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与 刚才截然不同的一种显得非常诡异与妖艳的笑容,她站了起来。

这时候,从诊断室的里屋传出另一个女子的声音。

‘由香,又有女孩子来了,真的是非常容易呀!这个女孩子和黑田组长居然 还有很密切的关系的!’

‘亚美,快点开始嘛。我早就准备好了!’

‘别着急呀。我现在最想看到就是清醒过来以后那个女孩子会是什么表情呢 ?’

‘ 哼哼,谁知道呢。顶多和以前的差不多吧。’

这时候从远方隐约传来了打雷的声音,雨越下越大了,夹杂了下雨的声音, 雷声显得更响了。

雷声徐徐迫近了,但是对于这一切和今后将会发生的的事情,莹子都已经不 知道了。

*** ***    ***    ***

双叶莹子睡醒了,她感觉,好像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能够以这么清爽的心情睡 醒了。

最近自己总感觉睡眠不好,晚上躺到床上以后就想终于可以休息了,但是因 为经常很难入睡,又开始盼望清晨快点到来。这样的睡眠对身体一点好的帮助也 没有。

但是,等到莹子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以后,就开始感到浑身非常的奇怪,感 到很不舒服。

莹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一种很奇怪的压迫感,并且肩膀和大腿部还隐隐 感到疼痛。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包裹起来一样,莹子想从床上座起来 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东西把自己包了起来。

(……我的身体……怎么感觉……很慵懒?……然后……是……也有……不 舒服的麻木?……)

一般来说,不管是谁想要从床上起来,都必须用双手支撑身体,腰部使力, 才能使自己的上半身座起来。

但是,尽管莹子也做了同样的的努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仍然还躺在床上, 并没有座起来。

(为什么……总觉得……那个……之后……没法活动?……怎么没会有用呢 ?……嗯?……尿尿的地方……也很不舒服的……)

莹子突然感到有很大的恐惧向她袭来,就彷彿她在说话而旁边的人却听不到 似的。

她接着想尝试把身体横扭过来,这样也可以从床上下来。

但是,当她想横向扭动身体的时候,却发现这只对头部起作用,而且,当头 部扭动的同时,从鼻孔的深处传来很痛的感觉,一种很钝的痛。

‘嗯?……’

剧烈的疼痛使得莹子不得不把头放回原样,突然,随着头的转动,在自己视 线的边缘,莹子看到了一些半透明的细细的如塑胶管子那样的东西。

(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动不了?……怎么了?……)

恐惧感,强烈的恐惧感,使得莹子开始在白色被单下面颤抖起来。

这时,门口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莹子隐约看到有两个人影进到自己这间病 房里面来。

这两个人影进来以后分别站在莹子床的左右,好像在俯视着莹子。

‘喂,睡醒了吧,可爱的莹子?现在的女孩子体质就是好,这么快就睡醒了 呀。’

听说话的声音,莹子认出这个人就是刚才给自己看病的女医师松板由香。

‘现在胡闹或者乱动可不好呀,这样的话手术的疤痕就无法完全消除了,可 是很难看的呀。’

‘而且现在过分扭动身体的话,通过鼻子入到你身体里去,直达胃里的导 管,会弄痛你的食道和声带的。’

(手术?……导管?……)

听了由香的话,莹子感到很奇怪,她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由香彷彿看穿了莹子的心情似的,不过从她那妖艳的红唇里说出的却是极为 可怕与残酷的现实。

‘我说的手术吗?呵呵,就是切断你的四肢,……或者说,是从部切断你 的双臂和双腿的手术。’

随着由香的话,由香和亚美把盖在莹子身上的白色被单掀开了。

这一瞬间,莹子终于理解了由香所说的手术的含义。

由香和亚美竟然从部切除了莹子的四肢!切断的伤处都裹着厚厚的纱布, 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下面莹子不能完全看清楚,但感觉得到双腿也没有 了,整个下体也都被纱布裹着。

但是,理解了含义对于莹子来说就更为可怕,对于这么可怕的事实,莹子大 大的睁开眼睛,身体彷彿吼叫似的剧烈骚动起来,发出恐怖的尖叫。

‘……为什么!!!……我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不要不要 !!……我不想要这样的!!不要!!!……’

对于莹子这样的反应,由香和亚美早有准备,两人一起扑到莹子身上,用习 惯而默契的动作,把她的身体牢牢的压在床上,由香手里握着一枝注器,她把 注针入莹子左边的肩膀,慢慢地把里面的药水全部注入了莹子体内。

注的药水很快就起效了,莹子激烈的挣扎逐渐变得缓慢下来,最后全身只 剩下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部,她的眼神也变得迷茫起来,她用空虚的眼神看 着站在床边的由香与亚美。

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莹子,由香和亚美两人对视的眼神明显变得轻松起来,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决定继续她们下面的工作。

首先,两个人把掀到床脚的莹子盖的白色被单叠起放到旁边。

现在的床上,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如果想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叫做‘木乃伊’可能会比较合适,只不过这个 木乃伊是没有四肢的。

除了裹在切断伤口上的厚厚纱布,莹子的身体是完全赤裸的。一对还没发育 完全但是已经很诱人的小小房和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只是她 小巧的鼻孔里面着一支细细的软管,挂在旁边的点滴架上。下身因为切除双腿 的伤口较大,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

下腹部的旁边还挂着一个很结实的半透明塑胶袋。

那个塑胶袋只有一个地方有洞,从那里引出一透明塑胶管,不过很快这 管子就分成一一细两,细的那进道,进入尿道,一直进入膀胱里面, 的就直接入了肛门。

塑胶袋用粘合剂紧密地粘在莹子左下腹部的绷带上,里面好像存留着一些 体和固体的东西。

‘这可是用来装可爱的莹子肮脏的粪便和尿尿的地方呀。’

说着由香从莹子的左下腹部把塑胶袋剥了下来,随着撕开粘着膜的声音,塑 胶袋被取了下来,露出了原来它所掩盖的部分——莹子的肛门。

由香先用干净的纱布沾湿,细心的擦去还着管子的莹子肛门周围的异物, 随着由香的动作,莹子菊肛周围的肌,好像海里的海葵一样不断的颤抖着,做 完以后,由香就把刚刚从莹子身上取下来的塑胶袋,和她从旁边拿过来的外型相 同但是未使用过的塑胶袋,一起展示给眼神茫然的莹子看。

‘莹子大概还不知道这是作什么的吗?我来告诉你吧。今后,莹子都会是这 种可爱的样子了,不过吃饭和排泄可是重要的问题哟,处理不好会生病的。

这里面装的东西是什么?这里面的东西,就是我们帮助莹子从肚子里面取出 来的粪便和尿尿啊!莹子原来的屁股洞里面我们已经帮你做过手术了,以后莹子 就用这个新的改造过的肛门来排泄……

细细的管子到了莹子的膀胱里面,只要里面存留的尿尿足够多,就会自动 通过导管流出来,流到这个塑胶袋里面。

作为医生,我可是怕莹子的尿会感染伤口,所以用这个引出来。’

由香把导尿管又捅了捅,可能是顶到了莹子的膀胱,莹子疼得扭动了几下。

‘的是直接入莹子可爱的小屁股里面,以后你大出来的东西也是直接到 这个塑胶袋里面。而且呀,这些管子都配有特殊的接口,绝对不会回流的,莹子 就放心吧。所以呢,这个塑胶袋以后就是莹子专用的厕所了,很有意思吧?很方 便吧?呵呵呵!!……’

从由香嘴里说的话的确有些太过于超出人们的理解了。

但是,那个妖艳的恶魔所说的话,对于现在的莹子已经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 了。

莹子下腹部的绷带被涂抹上了新的专用粘着剂,由香把新的塑胶袋换了上去 。彷彿为了验证由香所说的话,随着由香把原来在莹子下身的那透明塑胶管 和新的塑胶袋连接好,马上可以看到,沿着那较细的导尿管,莹子膀胱内黄色 的尿流了出来,同时深褐色的粪便也由人工肛门经过那较的塑胶管拉出来 了,两者最终混合起来,慢慢的流进了塑胶袋。

由香继续说到:

‘怎么样,非常简单,非常容易的,所以莹子以后就没有什么必需作的事情 了。把这张床作为你以后的家吧,永远的家,……你也可以不用再继续扮演‘好 孩子’了,也不用再撒谎自己的身体不好来休息了。’

因为被注了神稳定剂,莹子说话变得不很流利了,但是莹子还是拚命呻 吟着,只是声音小的可怜。

‘嗯……我不要!!……我不要!!’

看来莹子很厌恶、很痛恨自己目前的状况和把她变成这样的由香与亚美,想 要表达自己的愤怒与抗议,但是半天莹子除了‘我不要’以外什么也没说出来。

由香又彷彿是看出了莹子的心理,接着说出了更加残酷与恐怖的话。

‘哼哼,你已经成为只有靠别人的帮助才能够活下去的可爱女孩子了,你必 须明白的是,没有别人的帮助,你不过只是一个没有手和脚的段罢了!’

‘由香,我这里准备好了。’

这是在这之前一直保持着沉默,好像在作着其他工作的亚美的声音。

‘莹子,听到亚美说的话了吧?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吃饭了。’

‘……我不要吃饭!!不要的!!……’

如果由莹子自己决定的话,其实现在心里也不是不想吃饭。但是,莹子可以 肯定那个被由香称为‘吃饭’的也一定是非常恐怖的行为。

由香拿来了挂在点滴架上的软管的一端,就是当莹子清醒之后就注意到的自 己视线边缘的半透明管子,管子的另一端与刚才亚美一直在调试的奇怪机械相连 。

由香把手里的管子,和亚美那台奇怪机械上面拉出的软管相连,使其连接到 了一起。

‘亚美,打开开关吧。’

‘好的。’

亚美打开了那台机器的开关,机器立刻‘嗡嗡嗡嗡’的呻吟着开始工作了。

很快,莹子就看到一些浓绿色的粘稠物质,通过半透明管子慢慢地开始从那 部机械向莹子的身体内移动。

‘什么? 不 ! 我不要 !’

但是,莹子的恳求是那么的无助,声音小的都无法传送到两人耳朵里面去, 而且就算听到了,两人大概也不会理会。

浓绿色的物质通过莹子鼻孔的管子,开始无情的侵入她的身体。

由香把手放在莹子的额头,很关怀的说到:

‘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呀!现在,只要我们觉得必要,这些流质食品就会很方 便的直接灌入你的胃里去!’

听到由香这些话,莹子只能瞪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由香的脸。

‘今后你的一日进食我们都会委托这个机械帮忙完成了,也是很容易的。你 嘴里面直接到胃里去的管子,叫做拘留式气球导管,这种管子的外侧好像鼓起 的汽球,能够从里面压迫你的食道壁,使之撑开,而且还不用担心胃里面的东西 会倒流进气管堵塞呼吸。’

由香非常亲切的说道,然而莹子已经被这些超乎自己想像的事情惊呆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啊?!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要恢复原先的自 己!)

慢慢的机器已经停止运转了,因为已经有足够多的流质食物进入到莹子的胃 里面去了。

和刚才比较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莹子的胃部,因为被强行注入大量的流质食 物,已经明显的鼓胀起来了。

胃部强烈的的肿胀感使莹子很难受,强烈的痛苦使得肌肤渗出很多汗,把包 裹伤处的绷带都浸湿了一些。不过这可能还是莹子自己能够控制的很少的东西了 。

莹子快要发疯了。也许选择发疯对于现在的莹子来说也是一种幸福,这么多 完全超出常规的使事情,莹子感觉自己的的理智就快要跟上不了,即使莹子强迫 自己说这些都是做梦,也只能勉勉强强的还保持自己的神不至于崩溃。

从部切断了四肢、肛门也被改造,就连吃饭和排泄这些基本功能的自由也 被剥夺的莹子,现在的她,与其还叫人,不如认为已经成为一件‘东西’了。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何故 2

作者:天草四郎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与窗帘进这间病房,照在床上的雪白体上。

双叶莹子还是在那间病房的那张床上躺着,不过身上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包裹 的绷带了。

包裹切断伤口的绷带早就已经被拆除,肩膀和大腿部的伤疤也变得很淡了 ,就彷彿莹子生来就是这幅样子似的,只有离近了仔细观察,才能看出那里有一 道缝合过的痕迹, 未着寸缕的身体旁边只有收集排泄物的塑胶袋还在那里。

不过在身体各处的那些管子却一次也没有被摘下来。

距离莹子被由香或亚美切断四肢放在这里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在由香或亚 美两人的配合下,切断处经过处理,已经没有了难看的缝合疤痕,就像是原来就 如此一样。

每天在规定的时间都有护士通过管子给她灌入流质食物,存放排泄物的塑胶 袋每天也会换,甚至每星期还会有人来给她洗澡。

但是由香或亚美却再也没出现过。

一天,正躺在病床的莹子听到开门的声音,从外面走进三个人。

前面是许久都没露面的由香或亚美,两人还是一身医生打扮。后面是个男人 ,身穿黑色西服,头上戴着一个黑布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

那个人一进门,黑布头套后面的眼睛立刻出无比强烈的眼神,紧盯在莹子 赤裸的躯体上。

虽然自从莹子躺在这病床上以后,就没再有过任何遮体的衣物,但是日常照 顾她的都是女护士,莹子也就没感觉什么。现在被一个男人直视自己一丝不挂的 裸体,莹子感到极度的羞愧。但是现在的莹子对此却没有任何办法。

但是那眼神里所包含的极度贪婪与色欲,却让莹子似乎想起什么来,不过到 底是什么,莹子也不知道。

看了看后,三个人又都出去了。过了一会儿,门又被打开了,这次进来的只 有由香或亚美,由香走到莹子床边,低头看了看莹子,说道:‘可爱的莹子,当 你苏醒的时候,肯定已经身处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了,感谢我们吗?’

‘什么意思??……我不……’

刚想说‘我不愿意去’,由香已经拿出一块浸透氯仿的纱布,捂住了莹子的 口鼻。很快莹子意识就模糊起来,慢慢的昏睡过去了。

***    ***    ***    ***

当双叶莹子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窗外的夕阳。

虽然莹子仍然躺在床上,但是显然已经不是原来那间白色的病房了。

这是一间极尽奢华的房间,偌大的空间里尽是最高级的家具,柔软的地毯从 门口一路铺到这儿,角落的欧式小桌上还摆着鲜花,墙边的那个衣橱足有房间的 一半大,衣橱旁边是一面足够五个人一起用的落地穿衣镜,奢华的四柱床上有着 冰凉沁人的丝绸床单,看起来格外舒服。

看到这些布置莹子几乎以为已经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了,因为这件屋子的布 局与摆设和她自己的卧室几乎完全一样。而且莹子感到自己好像已经不再赤身裸 体了,她稍微抬起头,果然,自己身上穿的是就是上学时的那身水手服。在鼻 孔、尿道以及肛门里那些折磨她的导管也不见了。

(我不过是做了一个梦吧?那些噩梦般的经历原来只是一场梦吗?)

现实总是很残酷的,当莹子想要起身下床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原来这不是什 么梦境,已经被切除四肢这让她本无法动弹分毫。洁白无瑕的上衣短袖里面并 没有伸出娇嫩的手臂,天蓝色的百褶裙下面也没有诱人的双腿。

躺在床上的莹子从幻想中被惊醒,本无法站起来,然后什么也做不了,提 醒着莹子手脚全部被切断的事实。无法改变这个现实的莹子,神恍惚的躺在那 里看着豪华大床的顶幔。

很快,从门口传来的开门声惊动了莹子,她抬头看过去,外面走进一个人, 身穿一件深黑色睡衣,不过带子并没有系紧,露出长满茂密黑毛的部和同样布 满体毛的大腿,但是当莹子看到那熟悉的眼神与容貌的时候,她不禁叫出声来: ‘你是……黑田…龙二?……龙二先生!!’

进来的正是黑田组的老大,双叶刚造的‘亲密盟友’,莹子的‘未婚夫’, 黑田龙二。

那次向双叶刚造提出联姻要求以后,很快就得到了刚造的承诺,这让黑田龙 二极为兴奋。

自从那次宴会见到双叶莹子以后,黑田龙二就深深地迷上了她。那天身穿和 服的莹子,在灯光的映照下,发丝的色泽光暗分明、流彩华丽,再配上莹子那世 间难见的完美面孔,明媚秀丽的大眼睛,颜色红晕通透的双颊,让龙二有想立刻 伸手去捏一捏的冲动,而薄厚适中、晶莹剔透的淡红色小巧樱唇,更像是散发无 穷魅力的的果实,诱惑着龙二去品尝。

当黑田龙二看清楚眼双叶莹子的样子以后,他感到自己心里像是爆炸了核弹 一样,‘轰’的一声巨响。作为一个阅女无数的风月老手来说,居然还会有女子 能给他这种惊艳的感觉,而且这只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

不过对于这样的女子,荒好色而且险残暴的黑田龙二首先想到的,却是 一定要想方设法把她搞到自己怀里,肆意荒施虐。那时黑田龙二就打定主意, 早晚要把双叶莹子弄到手。

就在他和刚造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婚礼的时候,‘新娘’双叶莹子却神秘失 踪了。虽然是双叶刚造亲自告诉的黑田龙二这个消息,而且刚造还报了警,但是 只要清楚龙二和莹子底细的人,都会联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逃婚’,这也就变 相证明了在莹子心中,对龙二的评价是多么差,虽然龙二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这种结果显然是黑田龙二不能接受的,格残暴的龙二认为这不仅损害了自 己的形象和名誉,而且还失去了占有莹子的绝佳机会,他暴跳如雷。

首先龙二当然是去找刚造,威胁他如果婚礼时莹子还不出现的话,黑田组不 仅仅要把以前和刚造定下的协议全部作废,而且还会让刚造连现在的议员都当不 上。视自己政治前途如生命的刚造绝不会接受这个结果,他拚命向龙二解释不是 他指使莹子逃跑的,而且刚造现在也非常担心莹子的安危,因为到目前为止警察 也没有找到莹子的下落。

得到双叶刚造肯定的答覆以后,龙二又发动黑田组的力量去查找莹子的下落 ,最后仍然是一无所获,黑田龙二虽然还是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他也没有什 么更好的办法可想了。

暴跳如雷的黑田龙二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地方,那就是‘松板医院’。

由香与亚美利用‘松板医院’作掩护,吸引离家出走的迷途少女,或者误入 此地的年轻女孩子,她们将这些可怜的女孩子—这些女孩子一般年龄不会超过二 十岁—进行改造后,利用她们的子‘生产’婴儿,并且与国际人口走私集团相 勾结,这些被她们改造后的女孩子们产下的婴儿立刻就会被这些集团收购,然后 高价倒卖,由香与亚美从中获取高额利润。

而黑田龙二的黑田组正是连接由香亚美和国际人口走私集团的桥梁,从中黑 田组也得到了很多好处,所以黑田组一直暗中利用自己的关系保护和掩盖‘松板 医院’这种天人共愤的勾当。这也就是为什么尽管发生了很多起少女失踪案件, 但是警方却什么也查不出来的原因。

当由香无意中听到莹子与龙二这种特殊的纠葛的时候,她就已经打定主意要 把莹子交给龙二,进一步巩固和黑田组的合作关系,以保证能够得到黑田组更多 的帮助与支持。

等到莹子手术的伤口刚刚恢复,由香就找到黑田龙二,告诉他双叶莹子目前 是在‘松板医院’,以及她目前的状况。

距离莹子神秘失踪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不管是龙二、刚造还是警察,都几乎 放弃寻找的希望了,警方已经公布莹子为‘失踪人员’,也就是说警方已经放弃 继续寻找的努力了,如果莹子不自己出现的话,等达到法律规定的时限,警方就 会宣布莹子已经自然死亡。

听到由香带来的消息,黑田龙二自然是喜出望外,莹子不但找到了,居然还 在自己手里。落到由香与亚美手里的女孩子会是什么下场,龙二自然很清楚,得 到由香肯定的答覆莹子还是处女以后,龙二还亲自到‘松板医院’确认莹子的身 份,莹子见到的身穿黑色西服、头戴黑布头套的那个男人就是龙二。

莹子现在的模样,比把她明媒正娶过来更能让龙二肆意奸蹂躏,所以龙二 迫不及待的让由香和亚美把莹子送过来。现在莹子所在的地方,就是龙二利用黑 田组的权势在深山修建的私人秘密别墅,这个地方除了龙二自己、由香和亚美、 以及少数几个黑田组的高级干部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由香和亚美把莹子迷昏 以后,给她穿上原来的校服,把她秘密送到了这里供龙二强暴。

‘亲爱的,等急了吧?’

进门以后,黑田龙二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穿的睡衣几下子就剥了下来。

‘从第一次见到你,莹子小姐,我就决定无论如何我也要得到你,你是属于 我的天使,我的公主!!你看,就连这房间的布置都和你的卧室一模一样!’

‘莹子小姐,我过来了!!’

黑田龙二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血盆似的大口咧开,就像是一头发现猎物的 恶狼。他的这付猥琐嘴脸让莹子更多了几分怯惧,身体使劲向后挪动。

看到龙二还穿着内裤的双腿间高高支起的东西,莹子更是满脸恐惧。

‘龙二先生……请你……请你不要过来!!’

‘来吧,我的小美人儿!’

黑田龙二饿虎扑食一般急扑过去,将莹子没有四肢但仍然曼妙娇婉的胴体, 强搂在怀里,压在身下。

突然之间,就被这个见面还不到十分钟的鄙男人紧紧搂住,刚才的紧张与 怯惧登时化成了厌恶与惊惶,出于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莹子侧过身去,用香肩 抵着龙二长满毛的肥厚膛,作最后的抵抗。

但是这点抵抗显然没有任何作用,龙二用手紧紧搂住莹子的腰肢一揽,很轻 易的就把莹子的娇躯完全压在身下。

‘啊!……龙二先生,您要……您要做什么?……不要……呜呜呜……’

莹子还未来得及呼喊出来,樱唇已被龙二的大嘴完全堵住了,一条肥大的舌 头更随即伸了过来。

莹子生平第一次与异接吻,可这个男人却如此丑陋鄙,长期酗酒抽烟使 龙二满嘴都是浓厚的烟酒浊臭,这更令喜好洁净的莹子反感不已。莹子只有用力 摆头,徒劳的想去躲避。

莹子使劲地摆头让龙二无法尽兴,于是当莹子的粉脸转向侧面的时候,她的 脑袋被龙二强硬地扳住,污浊的大嘴包住莹子微张着的香唇,肥油的舌头更大力 侵入她的口腔里。

(啊!!……不要!!……)

莹子在心里叫喊着,迷乱中想用自己的香舌将龙二的舌头顶出嘴外,却相反 的被男人深深的吸住。

黑田龙二贪婪地吮吻着美人丰润的樱唇与粉嫩的莲舌,一面吸食着如甘露般 清甜的香津,同时将自己的唾注入莹子的嘴里。在无法抗拒的状态下,莹子连 齿缝和舌都被龙二彻底地舔过,困难呼吸的过程中,更大量咽下男人浓浑的唾 。

莹子被龙二急剧侵犯的吻搞得神志有些不清,就在莹子这一失神间,龙二 的一双大手已悄悄贴到她的身后,沿着腰肢的曲线向上抚。

当自己幼嫩的脯遭到男人手掌的侵袭后,莹子才清醒过来,拚命扭动身体 ,想要躲避。

‘莹子小姐,我会对你很温柔的,我会好好疼你的。’

黑田龙二贴着莹子的脸轻声说道,同时双手却悄悄开始去解她校服的系带和 钮扣以及腰间的裙带。

莹子还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感觉身上一凉,洁白的上衣和蓝色的裙子在龙 二的动作下已然滑落到了床下,露出娇美匀称的的胴体,虽然莹子的四肢被从 部切除,并且身上还有罩和内裤,但却丝毫不能掩饰那曼妙玲珑的曲线。

‘不!不行!……龙二先生……不要!!’

没有四肢无法反抗的莹子只想尽快逃离龙二的怀抱,挣扎过程中腹光滑的 肌肤磨擦到男人肥厚的横,更让莹子的情绪变得焦灼。

‘莹子小姐,不能只有你一个人快活,我也要好好地享受呀。’

龙二发出催促的声音,一面吻着美丽小公主雪白的脖颈,双手隔着印有粉色 饰花的可爱罩抓住小巧的房,丰盈的弹力直透掌心。

‘好舒服呀,莹子小姐,你的房比我想像的还要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 手感很好,又这么有弹。’

连自己都爱怜无比的房都遭到龙二鲁的亵玩,耳中还听到这么无耻的话 语,羞辱像猛火一样立刻烧透莹子的全身,莹子脸上流露出哀怨的表情,茫然接 受着龙二的手掌。

龙二急于更密切接触的手掌,因为莹子的无法反抗,很轻易就扯掉罩,毫 不留情地覆盖住刚刚发育的圆嫩房。

‘不……龙二先生……请不要这样!!……’

大的手指像毛毛虫一样在自己脯上爬行,莹子恶寒得浑身都止不住地颤 抖着,但娇嫩的头反而在男人的搓捏下悄悄挺起。

‘莹子小姐,你的房真的太好了……又滑,又嫩……小美人儿,我爱死你 了!’

由于从小就在良好环境下成长,再加上养成的锻炼习惯与心呵护,莹子不 但全身的肌肤都紧绷柔腻,刚刚才开始发育的房更呈现出姣好的形状和鲜美的 光泽,虽然还不如成熟女那样肥腴,但亦娇挺饱涨,起伏之间充满着处女的弹 。就连久历风月场的龙二也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

‘请……不要说这种话……龙二先生……’

纯洁美丽的身体被这样一个丑陋低俗的男人亵渎却不能反抗,而在心灵上更 受到言秽语的侮辱,莹子只有用力摇头试图排遣抑郁的苦闷情绪,乌黑柔顺的 头发随着散乱飞舞。

强烈的厌恶与耻辱使莹子几乎快要晕眩,内心的堤坝开始崩溃,莹子丧失了 希望似的闭上了眼睛。

‘我的小天使,我会一直陪着你,绝不会离开你的。来把,让我们好好的相 爱吧。’

黑田龙二这样鄙的男人居然会说出这样深情的话语,多少令莹子感到惊愕 ,也让她年仅十五岁的芳心在这一霎那起了些许变化。

当龙二的大嘴再度侵袭她的芳唇,莹子的抵触也不如先前那般坚决。那种嘴 唇吻合,舌头交缠,彼此吞咽相互唾的行为重复发生时,原来只有污秽的感觉 ,现在反而多了种不同的味道。

轻闭着眼睛,雪白的脖子向后仰起,莹子完全陶醉在炽热的深吻中,本没 有去想接吻的对象是何等的面目丑陋言行卑劣。

黑田龙二乘机爬起来,把自己身上最后的遮羞布脱下,露出早已‘跃跃欲试 ’的。

感到身上压着的沉重身体忽然不见了,莹子这才失神地睁开眼睛,于是看到 龙二已经完全赤裸的下体。在男人长满黑毛的胯间,紫黑色的向上耸立,硕 壮的头顶端还冒着透明的。

虽然莹子对于交完全没有经验,但是在学校受到的良好早期教育,家里母 亲的家教,还有同学之间私下传递的情爱小说,都使得莹子对于男器官并不 是很陌生。

但是这是一具无论从细还是长度都超过莹子所知甚多的凶器,莹子清楚地 看到,龙二胯间那恐怖的,已经涨大到难以相信的尺寸,正高举作着最愤怒 的示威,莹子恐惧的瞥向自己腿间的柔嫩花瓣,潜意识里感到害怕,但身体却丝 毫无法动作,只能眼看着男人龙二怒胀的对她的下身欺近。

黑田龙二凭着黑田组的势力和金钱,已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但同时拥有莹子 这样绝色容貌和娇嫩身体的,却还是不多见,加上莹子优雅的气质,更激发起龙 二占有的欲望。也正因为这样,所以龙二才没有像以往对付别的女人那样霸王硬 上弓,而是强捺着子将莹子一步一步引向欲的深渊,最终达到完全占有的目 的。

接下来的接吻变得更加激烈,莹子的唇舌在深沉的撩拨下变得欢快起来,俏 挺的房在龙二沉实体的重压下开始感到鼓胀,而下身在与龙二胯部的反覆摩 擦中更时常被顶得生疼。

处女芬芳的气息与男人浑浊的呼吸混合成一种秽的味道,令莹子感觉自己 彷彿已经迷失,同时从小腹下开始发热。

(怎么会这样?……我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莹子又是慌乱又是羞愧,在生理的困扰和心理的迷惑下,被龙二吻得发出苦 恼的哼声。

当龙二结束这场深吻后,莹子才虚脱般地睁开眼睛,瞳孔里彷彿有雾气弥散 开来,娇美的脸颊因为染着红晕更平添了几分妩媚,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由于沾 满两个人的唾而呈现出妖艳的光泽。

‘真是太美了!!’

黑田龙二看着身下的小美人发出由衷的赞叹。

黑田龙二埋下头去,进一步侵犯莹子的酥粉。在馨甜的香幽熏中,从 沟的部位开始吻吮,逐渐向峰顶攀升,到达潮红的晕后,就用舌头围绕着粉 色的头进行舔舐。

龙二的舌头像是狂乱的电鳗,在莹子敏感的处女房上撩起一圈圈的电波, 以鲜嫩的头为中心,瞬即扩散到全身。

(啊……)

电流引起的酥麻和甜美令莹子几乎想要呻吟出来,却还是拚命咬着嘴唇禁止 声音的流露,彷彿不愿屈服于龙二的挑逗,又像是不敢面对身体的官能反应,莹 子闭上眼睛,将脸侧向一边。

而龙二却在此时将花瓣似的晕和蓓蕾般的头吞进口里,并开始深深地吮 吸。

(喔……)

麻痹般的快感瞬间将莹子淹没,莹子身体向后想要离开龙二的吮吸,但背脊 却在强劲吸力的带动下挺直起来,快感的电流反覆激荡,刺激得全身都开始灼热 ,并伴随着些许的颤抖。

‘龙二先生……请放开我……’

越来越汹涌的快感令莹子几乎已经不能自已,如同叹息般喊出了这句话。

然而龙二却听话般的停止了动作,抬起身来,反而让莹子失落般的睁开了眼 睛。莹子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原本圣洁完美的脯被玩弄得开始膨胀饱满起来,雪 白小巧的房上洒满了男人贪婪的齿印吻痕,细嫩的头更是又红又挺,并沾着 龙二黏黏的口水。

‘龙二先生……您……您怎么可以这样?!’

自己引为骄傲视作瑰宝的纯洁身体,竟被一个鄙邪的莽汉肆意糟蹋,刚 才的生理快感立时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悲恨交加的嗔怒。但是现在的莹子 本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只能将无穷的悲怨转化成无限的凄楚。

(难道我的清白……我的身体……就这样牺牲了?……)

一滴泪珠,从莹子的眼角滑落下来。

莹子在想什么龙二完全一无所知,他只想着如何享受当前的美色,如何征服 身下的美女。就在莹子暗自神伤的时候,龙二已经毫不费力的欺身在莹子的下身 ,并且在柔嫩的大腿部舔舐起来。

在一段长时间的吮舐中,龙二的唇舌在莹子的下身游走一遍以后,因为莹子 已经没有了双腿,所以龙二很容易的贴着莹子白色内裤边缘,开始接触大腿部 细腻的肌肤。

‘啊!……不行……那里不行的!……’

莹子犹如突然梦醒般地挣扎起来,想要逃离龙二唇舌的侵犯,却被龙二强壮 的双臂压住,动弹不得。

美妙果实在望,莹子的挣扎更激起了龙二的兽。本来就不是怜香惜玉之辈 的龙二使出蛮力。没有了双腿的保护,一阵撕扯之下,莹子身上仅存的那条白色 内裤顿时化作碎片纷飞,女人最神圣的领域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了。

莹子柔软的小腹下部是一团晶莹的雪白,而从蔓延着稀疏耻毛的阜开始, 呈现出绮丽的春色。彷彿溢散着桃色光泽的鲜肥唇中间,两片红嫩的小花瓣轻 掩着神秘的缝,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处女下身特有的香气。。

‘不……不要!……龙二先生……不要看!……’

连亲生父亲都不曾这样仔细凝视过自己的私处,此刻却彻底暴露在这个本 算是陌生的男人面前,过度的羞耻感使莹子几乎要眩晕过去。

‘好美的小嫩!!’

果然不同于龙二以往经历过的女人,莹子的高贵优雅不只体现在容貌与气质 上,就连户,也是如此的圣洁华丽。然而在龙二邪恶的心里,想到的不是爱怜 和呵护,油然而生的是凌辱的念头。

龙二用手指拨开纤嫩的小唇,在莹子雪白的股间,户宛如娇艳的花朵绽 放开来,露出紧凑红润的孔。由于龙二长时间亲吻和爱抚的缘故,缝里流淌 着一股湿润而靡的气味。

‘好香,我的小天使,我要好好地尝尝你的小嫩!!’

黑田龙二深吸了几口气,埋下头,如同接吻一般,将柔嫩的小花瓣吮在嘴里 ,然后用舌头一下下舔弄。

‘啊……不要……龙二先生……不要!!’

被迫采取这种秽的姿势,不但最宝贵的圣地被侵犯,而且还被男人的言 猥语所侮辱,对莹子的自尊无疑是一场沉重的打击。感觉世界已经被毁灭一般, 眼泪在莹子脸颊无声地流淌。

对于身下天使的神情丝毫未曾注意,龙二用嘴唇压迫着娇弱的小花瓣成张开 的姿态,并旋转着舌头舔舐缝里鲜嫩的媚。

‘龙二先生……请不要……不要这样!!……’

莹子彷彿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以近乎呻吟的声音抗议着,而身体则与她 的意识无关,从小腹以下蔓延着热力,在龙二的舌技下颤抖着。

小巧的缝开始微微地翕张,有丝缕的蜜汁泌出。龙二感受到女体的反应后 ,更加兴奋地撩动舌头,偶尔还将舌尖抵住孔进行研磨,并发生‘啾啾’的声 音。

‘放开我!……不要!……龙二先生……’

心脏彷彿在加快跳动,莹子苦闷地扭动着屁股,却本无从逃离龙二贪婪的 唇舌,桃红色的脸上一片湿渍,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

随着热热的花蜜逐渐浓郁,莹子的胯间散溢着带着腥骚味的女气息,更刺 激得龙二加大舌头运动的幅度,在疯狂舔舐缝的过程中,舌尖就会时不时地触 碰到媚顶端的嫩芽。

(唔……)

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一旦遭到侵袭,莹子不但屁股向前挺起,就连小唇都开 始颤抖起来,完全不受思维控制的身体涌现出感。这个时候,莹子完全是出于 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才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像是刻意要让美丽的体为官能而屈服一样,龙二用舌头一下一下弹弄着微 微露出芽的蒂。当沾满了蜜汁与唾的蒂承受不住挑逗而挺凸起来,龙二 就一口噙在嘴里,并且深深地啜吸着。

(喔……受不了了)

这一强烈的刺激让莹子彻底陷入了欲望的旋涡。当意识已经呈现朦胧状态, 反而令她从先前的痛苦中摆脱,只有身体里萌动着一种前所未有莫可名状的需求 与渴望。

不但用嘴,经验丰富的龙二还不时用手挑逗莹子凸起的蒂。龙二抚弄花蒂 极有技巧,不单是用指腹来揉,更是从周围开始始,向中心用两手指头,忽强 忽弱的,轻轻抽送着,莹子那迷人的汁,渐渐的喷出来了。

仅是龙二这些动作,莹子感觉自己全身的肌、骨头都酥软了,连睁眼的力 气仿佛都消失了似的。

但是真正的高氵朝才刚刚开始。

‘是时候了……我的公主,我要让我的大进入你的小嫩了去……’

黑田龙二托起莹子的小屁股,将巨大的抵在莹子湿润的洞口。莹子感到 自己臀部被双手托起,一火热的抵在自己的口,连忙睁开双眼一看,正 看到一脸笑的龙二。

‘小美人,你都那么舒服了,轮到我来了!’

莹子心里大骇,连忙央求龙二。

‘龙二先生……求求您……不要!……’

但黑田龙二显然本不会理会这些,在他听来,莹子只不过发出几声哼啊之 声,本听不出什么来。

龙二用一只手撑住了床,整个人伏在莹子的上方,然后运腰往前一挺。

‘啊!……好痛!……龙二先生……不要啊!!……’

龙二那个庞然巨物只进入了头部的少许,已令莹子感到一阵剧痛从下体产生 。虽然刚才龙二的挑逗使道已经比较湿润,但那支巨物实在太大,只靠刚才这 些湿润仍是非常难以进入。

龙二感到莹子的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润滑,但仍不易入 ,尤其是道内层层叠叠的膜,紧紧的缠绕在顶端,更增添了进入的困难 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莹子却没有感到任何的快感,自己窄小的令龙二的进入的极为困难 ,并且棍的冲击让莹子部的痛楚更甚。

莹子竭力想挪动身体躲开用龙二,但身体已被龙二牢牢压住,而四肢又被切 除,让莹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杆凶器一点点深入自己处女的禁地。

龙二的棍终于接触到了莹子最后的薄膜上,他故意不马上挺入而是有意让 棍在薄膜上微微钻动着,这种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令莹子更是惶恐绝望,只能 期望着自己的处女膜真的能够抵挡住这杆凶器的侵犯。

龙二看折磨的莹子也差不多了,便猛的吸一口气,一挺身,下体再使劲向前 一刺,大的棍瞬间攻破了莹子最后的防线。

‘……唔唔!……好痛、好痛的!……龙二先生……拔出来!……快拔出来 !’

双叶莹子有如临死前的小动物般的凄叫声,在这奢华的房间里面里响起。那 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使她美丽的脸孔扭曲着,刚刚还在拚命反抗的身体也彻底软 了下来,绝望的泪水冲出了眼眸。

虽然莹子痛得好像道快裂了,但其实龙二的,居然只进入了还不到一 半,莹子身材小巧,娇弱无骨,十五岁的处女,第一次被男人进入禁地,便要承 受龙二这鲁而硕大大的,也实在太难为她了。

享受着身下美女道紧凑的收缩,媚绵密的缠绕,蜜火热的润泽,龙二 发出由衷的赞叹,同时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向更深处挺进。

龙二的在无止尽的一点一点进入,莹子痛得雪白娇躯像上岸的鱼般乱弹 ,拚命左右摇头,来排遣这无法忍受的剧痛。

黑田龙二再深吸了一口气,一挺腰,把才进去一半的一下子全到了底 。莹子疼得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昏了过去。

‘……我不行了!……谁、谁救救我!……龙二先生……啊呀!!’

可这时候的龙二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他只感觉莹子的户内温润 异常,壁紧紧的咬住他的大,在秘洞深处隐约还感觉到有肌的抽动, 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吸他的阳具。

龙二的阳具和莹子的户结合的如此之紧密,以至于连破处的血都留不出来 了。龙二把自己大的在莹子温润狭小的户内抽动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 历的所有女人里面最奇特的,彷彿这个道是给他订做的一样,狭小而有弹, 还会不停的抽搐,这使得龙二更加亢奋。他拚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体 力充沛之极,随着龙二开始活塞运动,剧烈的疼痛使得莹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随着龙二的抽动,莹子道里鲜红色的处女血也随着流了出来。莹子感 觉自己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莹子本无法忍受这种痛苦,拚命晃着头,全身徒 劳的扭动着。

‘不要啊……啊……龙二先生……放了我吧……求求你……啊……’

不过随着黑田龙二改变姿势,莹子逐渐觉得疼痛感变得越来越小,快感却越 来越强。龙二将硬的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莹子的小屁股如推磨般缓 缓转动,龙二只觉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 快意美感袭上心头,

‘啊……嗯……为什么?……我会……感到舒服??……’

在疼痛感过后,莹子逐渐陷入了快感当中,嘴里不断涌出甜美的哼声,在一 波波欲火的焚烧下,莹子已经昏昏沉沉了。如果她的四肢现在还在的话,一定会 紧紧抱住这个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莹子现在仅能扭动雪白的房及柳腰,将 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来获得更强的快感。

奢华的大房间里,大床上是一幕凄美惑人的情景。黑黝黝,又高又壮的男人 紧紧抱着一具浑身赤裸、没有四肢的美丽少女那白璧无瑕、光艳四的胴体,不 停地在她体内抽。两个人的身体都已浑身湿透,男人仍像螃蟹一样抱着少女的 玉体在床上翻滚。

抽良久,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莹子的娇吟和急喘,压 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龙二猛地将莹子按在床上,就是一阵狂 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得莹子全身乱颤,口中开始不停浪叫。

‘啊……龙二先生……好舒服……啊……我要死了!……’

最后,当龙二猛将莹子的屁股高高举起,以破竹之势,发动前所未有的 猛攻,一阵阵的娇吟从莹子嘴里流出。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的重击,莹子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这 一波高氵朝升至顶端,莹子发出强烈的尖叫声。

只见莹子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搐,皓首频摇,椒乱颤,道深处 一道热流狂涌而出,浇得龙二胯下一阵颤抖。

龙二只觉得周围的数层嫩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搐,好似要把他整个榨干 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龙二再也止不住那股舒畅快感,一声狂吼 ,一股滚烫的阳狂喷而出,将男的华一股脑的,如骤雨般喷洒在莹子的花 心深处,莹子全身抽搐,两眼一翻,迳自昏死过去。

迎来人生第一次绝顶高氵朝的双叶莹子,全身的力气彷彿被抽空似的,整个人 瘫在床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她脸颊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 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 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氵朝快感中。

看着莹子这副少见的妖艳媚态,龙二内心充满无限的满足,虽然胯下阳具还 是硬涨涨的叫人难受,他还是不想再启战端,莹子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的靠在 他的身上,前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膛轻轻的磨擦,更令龙二感到万 分舒适。

龙二慢慢的扶起莹子的粉脸,看着莹子绝美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启 。高氵朝后的莹子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全身软绵绵的任由龙二摆布。

一张嘴,龙二再度吻上了微张的红唇,一手在有如丝绸般滑腻的背脊上轻轻 爱抚,另一只手仍留在房上缓缓的活动着,胯下更在莹子的道内不住跳 动。

高氵朝后的莹子,仍沉醉在飘渺的高氵朝余韵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龙二入侵的 舌头纠缠在一起,对龙二的轻薄丝毫不觉。

过了一会儿,黑田龙二感到双叶莹子秘洞内再次缓缓流出蜜汁,口中的娇哼 也渐渐急促起来,道嫩更不时的收缩夹紧。于是黑田龙二翻身起来坐在床边 ,慢慢的将莹子抱起来。

身材本就娇小玲珑的莹子,原来体重就不到五十公斤,四肢被切除以后,体 重更是只有三十多公斤,对身强体壮的龙二来说,就像一个稍大一些的洋娃娃, 不过是小菜一碟。

龙二抱过莹子,使得莹子屁股朝下悬空离开大床,把她的道对准自己仍然 坚硬无比高高挺立的,缓慢的放了下去。

这一系列举动,使得还沉浸在高氵朝余韵中的莹子渐渐醒了过来。莹子一见龙 二仍然不肯放过自己,毫不放松的继续肆虐,不由得心中一阵慌乱,身体极力挣 扎想要挣脱龙二的魔掌。

‘啊……龙二先生……不要!……放开我……不行的!……’

一边说,莹子一边不停的摇摆头部,以躲避龙二的不断索吻。

龙二一阵哈哈狂笑,说到︰‘放了你,这不是开玩笑吗?为了能和你干,我 可是费尽了心机,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机会。更何况你过瘾了可是我还没过瘾呢 ,来吧,我们继续!’话一说完,便开始用两手抱住莹子的胯部上下活动。

听到龙二那些鄙万分的羞辱言词,莹子心中感到无限的羞惭,自己十五年 来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两串晶莹的泪珠滑下脸庞。但是光秃秃的身体却在欲火的 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听从龙二的摆弄,开始在大上缓缓的套弄。

(……不行!……啊……我不能这样!……)

虽然莹子心里不停的这么告诉自己,可是身体却悲惨的无法听从自己的指挥 。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更加的深入,而且现在是龙二坐着不动,莹子在 ‘主动’运动,更加容易让莹子达到高氵朝,渐渐的,随着龙二不断加快上下套动 的速度,莹子口中的叫声浪也越来越响。刚刚从快感的陷阱中爬出来的莹子, 又陷入欲的追求中。

在龙二不停的上下动作中,莹子的秀发如云飞散,前小小玉峰不停晃动, 带动粉红色头上下弹跳。看得龙二眼都花了,不由得腾出一只手,在晃动的 头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莹子如痴如醉,嘴里不停的叫着。

‘啊……好舒服!……龙二先生……不行了!……好……好舒服!……’

虽然莹子听着自己嘴里发出的不停浪叫,令她感到无比羞愧,眼中泪水如泉 涌出,但是看现在的莹子,哪里还有半分名门闺秀的样子,简直和妓女一般荡 。

看到莹子这荡的样子,龙二忍不住站起身来,抱着莹子的身体离开床榻, 低头含住头滋滋吸吮,双手捧住蛮腰上下套弄,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顶,龙二就 这样抱着莹子在屋内来回走动起来。

被抱在空中,莹子本能的将娇躯靠向龙二的身体。此刻的莹子,虽然说快感 的高氵朝已退,但是全身趐软无力,再加上龙二的大仍留在道内,走动颠簸 之间一下下冲击着秘洞深处,才刚经历过高氵朝快感的莹子那堪如此刺激,难耐阵 阵趐麻的磨擦冲击快感,莹子渐渐的放弃了抵抗,肩膀无力的靠在龙二的前, 认命的接受龙二的狎弄奸,口中的叫声浪也越来越大。

渐渐的黑田龙二又不满足于这种快感了,他打开门,就这么抱着双叶莹子保 持交和状态,走出了房间。

为了保密,黑田龙二这处秘密别墅平时就没有人,而把莹子送过来的由香与 亚美也回去了,现在这里只有龙二和莹子两个人。所以龙二大摇大摆的抱着莹子 在别墅里面随便走动。他先是在二楼转了一圈,然后下楼到一楼继续来回走动, 甚至还到吧台倒了杯酒喝。

这样抱着莹子在别墅内四处走动奸,就算是龙二和妓女也很少经历过这种 阵仗,更别说是初经人事的莹子了。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莹子心头,可是由身 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尝云雨的莹子所能抗拒的。

试想,平地上走动颠簸之间产生的刺激莹子就难以抵抗了,上下楼的颠簸比 之平地又强了许多,所产生的刺激就更加巨大。渐渐的,莹子发现自己的道正 迎合着龙二的抽而不断的收缩夹紧,口中的声浪也随着龙二的动作连绵不绝的 传入自己的耳中,令莹子觉得万分羞愧。

看到莹子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主动的迎合自己的动作,龙二这时也觉得有 点累了,再度张嘴吻向莹子的樱唇,接着一阵狂抽猛送,腾出一只手还不停的在 莹子一对坚实的玉峰上揉捏爱抚。由道传来的阵阵冲击快感,让莹子觉得一下 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将所有的理智,羞耻撞得烟消云散。

龙二狂抽猛送了一阵,突然莹子全身一阵抽搐抖动,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尖 叫,柳腰往上一顶,龙二只觉胯下被周围嫩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 的舒服,头一阵阵趐酸麻痒,忍不住那股趐麻快感,急忙抱住莹子的粉腰,在 一阵急速的抽后,将一道热滚滚的直入莹子的道深处,得莹子全身 急抖,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龙二的头上,烫得龙二再一阵抖 动,又泄了出来。

边叫着,双叶莹子的体,已经到了天堂的某处,同时那魂魄也到了地狱的 某处,在那里堕落。

龙二全身也是大汗淋漓,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倒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不 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 。

高氵朝以后的莹子就躺在龙二身边,瘫软如泥的身体靠在沙发上,口中不停的 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星眸微闭,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 法动弹分毫,分明正沉醉于方才的高氵朝余韵中。

第八夜·何故3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何故3

作者:天草四郎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薄雾,透过窗户与窗帘,洒满了整个房间,洒满了躺 在床上的雪白体上,驱散了无边的黑暗。

感到阳光的照,莹子慢慢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奢靡的大床上只有自己一 人,使得房间里显得异常空荡。

莹子渐渐回忆起过去这一星期的生活,简直是荒唐乱到了极点,回想起来 都要羞愧欲死。

在龙二高超的技巧和丰富的经验双重打击下,莹子的心理彻底崩溃,整 个人只能忘情地追求着爱的欢愉。而龙二也以力充沛的挞伐,不停的鞭挞着 莹子娇嫩而青涩的女体,整整一星期,两个人一直就没有穿过任何衣服,龙二的 也几乎就没有离开过莹子的道。

当龙二感到饿的时候,就从冰箱取出饮料和食物,抱着莹子坐在餐桌旁,保 持着交和状态进食。就连喂莹子饮水,都是由龙二将口中的饮料或者酒水,吻进 莹子嘴里。

当龙二想睡觉的时候,这时候一般莹子已经都高氵朝到昏迷过去了,他也会抱 着莹子,让自己的依旧保留在莹子道内,随便什么地方,床、沙发、地毯 ,倒下就睡。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为了方便龙二随意强暴莹子,把莹子送来的时候由香 和亚美就把那些排泄用的导管和塑胶袋都去除了。不过一如龙二对于交的异常 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莹子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每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 ,每一次的便溺,都是龙二将莹子抱在怀里,用手托住莹子已经被切除下肢的光 秃秃的大腿部,摆出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莹子将污物排出来。而 莹子排泄完后,龙二帮她擦拭干净,然后继续猛干。

总之,无论吃、喝、拉、撒、睡,龙二硬挺的大始终固执地要留在莹子 体内,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莹子每一次都在高氵朝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而每一次醒来,身上的龙二仍旧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已经经历多少回合的搏 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的身体拥有这么大的欲望,尽管这只 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的身体。不管怎样疯狂的发泄,都无法令龙二得到满足。而 在身体强壮与经验丰富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龙二在这方面溃败,几乎是一 件不可能的事情。

无数次的交和使得莹子感觉身体酸痛、疲惫不堪,很快莹子又昏昏沉沉的睡 过去了。

***    ***    ***    ***

在尽情蹂躏了莹子一星期以后,龙二又让由香和亚美把莹子带回了松板医院 。

回到松板医院以后,刚开始的时候由香或亚美经常会来,不过每次都是来玩 弄莹子的体。

由香对于莹子小小的房很感兴趣,每次都要尽情玩弄这还未发育完全的 房。而亚美更喜欢莹子刚刚才被开发的生殖器,她经常尝试使用任何东西入莹 子的道里,甚至有时候还挤进莹子幼嫩的子,每次都让莹子感到生不如死, 不过现在就连生与死的权利也不再属于莹子了。

这样过了一个月,好像由香和亚美对于莹子逐渐失去了兴趣,连续好几天没 来蹂躏莹子。莹子暗暗庆幸自己熬过了一劫,其实由香和亚美是绝对不会这么轻 易就放过莹子的,她们是在酝酿更加残酷的事情。

某一天,莹子又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以为是由香和亚美又来蹂躏自己 ,莹子把头转过去,不想看到由香和亚美的脸。

不过这次进来的却只有亚美一个人,她来到床边,用手抚着莹子幼嫩青涩 的房,现在那里仍然只不过能看出稍微有一点隆起罢了。

‘可爱的莹子,自己的房这么小,自卑过吧?’亚美问道。

莹子的部算是比较晚熟的,以前在学校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学姐们高高耸 起的房,甚至很多同龄的女孩子都比自己的大,莹子是有点自卑的。

不过想到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也会拥有那样的部,这些许的自卑也就烟 消云散了。

对于亚美所说的话,莹子只是转过头去,不想理睬她。

没有理会莹子的态度,亚美继续说道:

‘不过莹子别担心,你很快也会拥有傲人尺寸的房了,呵呵呵。’

亚美的手又移到了莹子的部,找到了同样幼嫩青涩的蒂,‘这里也太小 了呀,可爱的莹子需要同样可爱的小豆豆才行。’

这时门又打开了,护士推着一部奇怪的仪器进来。

这部仪器外形就是一个底下有滑辘的四方金属箱子,这个箱子长大约150 厘米,宽和高都是100厘米。仪器朝上的一面有一个按照被切除四肢的人体形 状制作的凹槽,凹槽旁边有一些固定用的皮带。

亚美和护士一起,把莹子搬到了这部特殊的仪器上,放进凹槽里。然后亚美 不知道作了什么,这部机器发出低沉的声音,开始不断的抖动。

莹子感觉她身下的凹槽就像有生命一样,开始不断地变化,不断地适应自己 身体的形状,最终和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了一起。这时亚美又和护士一 道,用旁边的皮带从莹子的头部、颈部、房上部、房下部、腰部紧紧地扣住 并锁上,把莹子结结实实的固定到了凹槽里面。一切都做完以后,莹子除了眼睛 还能转动以外,身体任何部位都几乎不能再动弹分毫了。

‘这是使用特殊记忆合金制成的治疗床,随着电流的刺激,金属会自适应成 最符合你的形状,并且记住这个形状,下次只要使用相同的电流,它还能够还原 出这个形状。’

最后,亚美把莹子的眼睛蒙上,推着治疗床走出了病房。

当莹子再次能看到东西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在一间奇怪的病房里面。

这间病房比莹子所在的那间大一些,而且没有窗户,房间里除了两台奇怪的 仪器以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仪器体积很大,从地面一直顶到天花板,仪器正对莹子的这一边是控制台, 有很多控制开关和屏幕,控制台后边是一个类似给病人作全身扫瞄的仪器那样的 ,四方形的管道,管道直径大约有100厘米,不过只有上左右三面,下面是空 的。

亚美推着莹子来到其中一部仪器的侧面,把治疗床推到了地上一块能活动的 金属台上。随着亚美的控制,治疗床底部的轮子被缓慢收进床内,这台特殊的治 疗床和金属台就紧密衔接到了一起。

亚美走到控制台前继续控制这台仪器,金属台开始载着治疗床和莹子缓慢滑 向仪器上那个缺了一面的四方形管道,并且正好填补了原来的空缺,使得管道成 为了封闭的整体,同时也把莹子封在了里面。

‘这部仪器的名称是“全方位强力房增大仪”,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最大 限度的增大莹子的房,过程中或许会有一点痛苦,不过我想为了拥有完美的 房,莹子一定能够忍耐的吧。’

亚美戴上医用口罩和手套,从仪器旁边的药剂柜里面取出一瓶消毒药水,走 到莹子头这一边,用脱脂棉蘸上消毒药水,为莹子的两个头进行了充分消毒, 过了一分钟,亚美从管道壁上取下两枚针头,针头后面用导管连接仪器,导管里 面已经注满了药水。

亚美又挤出了一些药水,彻底排出导管里面的空气以后,用手扶住莹子的左 头,对准孔,把针头一下子扎了进去!房本来就是神经密集区,而头就 更敏感,孔是将来为女哺准备的,就更加娇贵。虽然因为莹子房本来就 不大,亚美也就没有扎入很深,但是这一下还是让莹子疼得几乎晕了过去。

不过被牢固绑定在治疗床上,切除了四肢的莹子,除了从嘴里发出痛苦的呻 吟以外,也只能接受亚美的安排。

亚美从管道壁取下一个专用金属制鳄鱼嘴小夹子,夹子由导线和仪器连接, 亚美把夹子夹在莹子的左头上,使针头不会脱出来。

用同样的方法,亚美在莹子的右头上也固定了一枚针头。

‘下面我要帮莹子可爱的小豆豆来增大,这个可能会有点疼,莹子一定要忍 耐呀。’

亚美走到莹子下身那边,同样是先用消毒药水为莹子的蒂进行充分消毒, 然后取过一枚较之入莹子头的那个稍细的针头,对准莹子娇小的蒂扎了下 去。

揉搓蒂通常会给女带来极大的快感,也就是说小小的蒂集中了无数的 神经元,非常敏感,同时蒂也是女孩子身上最最娇嫩的部位,所以在这里扎针 其疼痛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莹子感觉自己疼得快要发疯了,被固定住的身体拚命挣扎着,部和腹部剧 烈起伏着,大大张开的嘴里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同时,一大股尿也一下涌 到了塑胶袋中,莹子疼得失禁了。

亚美又用同样的鳄鱼嘴小夹子夹在莹子的蒂上,固定住了针头。

‘莹子别担心,下面就不会疼了呀。’不过此时莹子已经因为针刺蒂的剧 烈疼痛,神志变得不太清醒,听不清楚亚美说的话了。

亚美又回到了莹子头这一边,继续作。她从管道壁上取下二十多条导线, 每导线头部都有一个金属制很薄的小圆片,亚美把这些导线依次贴在了莹子的 房上。

亚美做完这一切,直起身来,‘呼!’,长出了一口气,对逐渐恢复清醒的 莹子说道:

‘这部仪器会用最快的速度让莹子的房变得更大、更诱人,同时还会增大 莹子的小豆豆,这样的莹子就会变得更加可爱了吧。’

原来黑田龙二在度过疯狂的一星期以后,对于莹子的身体非常满意,唯一感 到遗憾的就是莹子还未发育青涩的房,他把这些告诉了由香。而由香也已经不 满足于莹子原来的小房了,于是她就拜托亚美帮忙增大莹子的房,而亚美为 了自己以后要做的事情,也有相同的需要。所以亚美就动用这台‘全方位强力 房增大仪’,以便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莹子的房达到要求。

刚才亚美入莹子房和蒂的针头里面所含的药水,是由香特制的‘转基 因定量制剂’,其功能就是通过刺激女的敏感器官,进而刺激大脑神经,分 泌过量的女荷尔蒙,加速器官的成长,并且采用这种方法增大,不会产生任 何毒副作用,而且不会再缩小。

金属制鳄鱼嘴小夹子和金属制小圆片则是低压电极,其作用在于,在药物注 刺激下,持续给与器官持续的低压电流,使细胞组织保持活跃的更新频率, 并且加快细胞组织吸收营养的速度,从而进一步加速房和蒂的成长。

‘莹子就好好体会吧,明天我会再来的呀,再见了。这部仪器可能会让莹子 感到无比的快乐,而且注的药剂还有利尿的作用,所以先帮莹子换干净的塑胶 袋吧。’

‘而且为了不让莹子在极度快感下伤害自己,我把这个放进了莹子的嘴里去 。’

原来亚美把一个塑胶开口器塞到了莹子嘴里并且固定住了,塑胶开口器体积 不小,充满了莹子不大的口腔,并且牢固的固定住了莹子的舌头与牙齿,这就意 味着如果不取下这个东西,莹子就无法再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话了。

亚美作完就出去了。

被完全固定在仪器里面的莹子,感觉被针头刺入的房和蒂已经不是很痛 了,只是随着药缓慢的开始注入,那里开始有了酸麻与肿胀的感觉。

什么也做不了的莹子只好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但是,莹子逐渐感到房和 蒂的酸麻肿胀感变成了很痒、很胀的空虚感,就像是很想被人抚、捻搓甚至 用牙齿咬的欲望。

很快,莹子便感到自己房和蒂上好像有很多蚂蚁在爬,又像是被蚊虫叮 咬过,发出一阵阵窝心的瘙痒感,而且痒的程度在急剧地增强。

‘嗯?……嗯嗯……呜呜……唔唔唔!’

(嗯?……啊啊……好痒……好痒啊!)

女的房,尤其是头、晕,还有蒂都是大量神经元的集中地,本身 就是非常敏感的部位,现在剧烈的瘙痒正是从这些地方开始发生,更迅速以几何 级数般的速度在增强。

‘唔唔唔!……嗯、嗯嗯嗯……呜、呜呜呜!’

(啊呀呀……痒、痒死了……救、救命啊!)

已经变得比蚊虫叮咬更强十倍的瘙痒,让莹子非常想现在就使劲用手去狠狠 地抓一抓那痒处。但是莹子目前的状况本就无法去挠痒,莹子全身激烈地扭动 起来,因为瘙痒已经大汗淋漓的身体不住的使劲弓起,可是被皮带牢固捆绑的身 体本就无法动弹,并且这些对于减低瘙痒程度也是无济于事的。

‘呜!……唔唔唔!……嗯嗯……唔唔唔呜呜……嗯嗯!’

‘呜!……好痒啊!……啊啊……快要发疯了……天啊!’

已经成为要命的蚀骨奇痒,使得莹子恨不得有人用刀子刺,或者用鞭子抽自 己的房和蒂,这种近乎拷问般的折磨已经让莹子渐渐连神志也开始模糊不清 了。

莹子双眼使劲的瞪大,眼珠突出,脸颊红的就像要滴出血来。莹子的身体一 边断断续续的抽搐,一边发疯似的扭动,虽然莹子身体被皮带牢牢的固定住,但 是布满晶莹的汗珠的一双青涩房却像布丁般左右晃动。莹子现在只求能够减少 那要命的瘙痒,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莹子不过才发育到十五岁的晕,此时已经红肿并且膨 胀起来,肿起大概半厘米,活像一枚硬币似的;而本来只有豆粒大小粉红色的 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肿胀成好像熟透的红枣,光看表面就可以感受到瘙痒到了什 么程度;整个房更是和脸颊一样,红肿的就像是皮下出血似的,可以明显看出 比刚才增大了一些。

莹子的蒂,同样已经变成紫红色,也在急剧肿胀,已经变得足有小拇指的 指甲般大小,看着很是可怕。

‘……唔唔唔……嗯嗯嗯嗯!……呜呜唔唔!’

(……不行了……杀了我吧!……让我死吧!)

袭击房和蒂的瘙痒,已经超过了莹子能够忍耐的极限,莹子真想就此昏 迷过去,以逃过这痛苦无比的瘙痒感觉。

这时头和蒂上的低压电极开始工作了,不足以伤人的低压电流开始刺激 莹子已经被瘙痒折磨的敏感无比的头与蒂。

突如其来的电流刺激虽然不很强烈,但是对于莹子已经痒到极点的头和 蒂来说,却不亚于是一次重击。莹子从喉咙发出沉闷的厉叫,眼前金星乱冒,浑 身颤抖。同时又一大股尿涌入塑胶袋,莹子又失禁了。

当亚美再次出现的时候,莹子已经被注催药剂带来的瘙痒和低压电流的 刺激整整折磨了一夜。现在的莹子双眉紧蹙,红透了的脸上满是苦闷的表情,已 经无力合起的眼皮间是有些放大的瞳孔,被刺激到如此无意识的眼神让亚美都有 些吃惊。

亚美先观察并记录了这部仪器一夜的工作成果,再把折磨得莹子生不如死的 针头从头和蒂上拔出来,鳄鱼嘴夹子和圆片电极也取了下来。然后转到控制 台前,控制仪器收回了针头和导管以及电极。

通过仪器的屏幕很显然看出,莹子前的房比昨天要增大了许多,随着莹 子无意识的抖动,不断左右摇摆起伏。但是房顶端的头却变了颜色,肿胀的 好像两颗黑枣,破坏了那动人的美态。

‘该继续下面的工作了。’亚美彷彿是自言自语的说。

随着亚美的控制,莹子正上方的管道壁伸出两只机械臂,机械臂的顶端是两 只和真正的人手几乎完全一样的机械手,机械手灵活复杂的五指关节,外面还蒙 上了人造皮肤,显示出它可以完成任何人手能够完成的工作。

两只机械臂逐渐伸向莹子肿大通红的房,最终两只机械手抓到了莹子的 头,它们突然捏住莹子肿涨的像熟透的红枣般的头,用力向两边一拧。

‘嗯唔唔唔唔!!!!’

(啊呀呀呀呀!!!!)

彷彿遭遇雷击一般,已经被剧烈瘙痒整整折磨了一夜,几乎处在昏迷边缘的 莹子立刻清醒了过来,双眼像离开水的鱼般突出,瘙痒至极的头被这么一拧, 产生出什么琼浆玉都不如的甜美爽快的滋味!只见莹子的身体像失控的机器人 一样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浑身一软,下体一开,涌出了一股蜜。莹子的高氵朝 居然就这么到来了。

从莹子的身体两侧也伸出两只机械臂,同样顶端也有两只机械手,它们的目 标变成了莹子已经被成功增大的房,机械手不断的推拿、揉搓、晃动莹子如布 丁般摇摆的双峰。

‘嗯,好的,这样就可以使得已经注了足量药剂的房和头一直保持兴 奋状态和充血状态,不但可以巩固药剂增大的成果,还可以使身体设入的营养都 累积在那里,进一步促进细胞组织的生长和发育。当然,蒂也需要同样的作 呀。’

又有一只机械臂从管道壁伸出来,伸向莹子同样饱受折磨而变得紫红色肿大 的蒂,开始不断的揉搓、捏扭,带给莹子更巨大并且不间断的刺激。

随着亚美的话,两只机械手比最初的时候还要激烈的地,玩弄莹子那已经相 当肿大的头,用手指捏着勃起的珍珠,揉捏着,拉扯着,抠弄着。两只揉搓 房的机械手则是不断的揉着被汗水湿透的双峰。

昨天还很青涩的莹子的房,现在已经变得成熟了许多,透过机械手的空隙 几乎可以看见房上血管的白皙。

‘嗯~唔!~’

(啊~啊!~)

‘看来莹子已经感受到这部仪器所带来的快感了吧?’

这种近乎折磨的虐待,确实刺激了莹子的感带。先是剧烈的瘙痒,之后是 对于剧烈瘙痒的刺激,这些都已经转变成了激烈的快感。莹子徒劳的扭曲着身体 ,剧烈的喘息着,已经无法再做任何的思考了,只能继续沉浸在机械手的手指所 带来的狂乱的快感中,不断迎来本不该属于她的高氵朝。

接下来的几天,每一天莹子都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断摇摆,晚上是注催 药带来的恐怖如同地狱般的瘙痒,白天则是机械手的手指带来的无休止的天堂 一样的快感。

为了更方便的对莹子实施改造,同时为了更好的‘照顾’莹子,不用每次都 把塑胶开口器放入莹子嘴里,由香和亚美实施手术,把莹子的舌头也从部切除 了。在黑田龙二的要求下,莹子更被施以蒂包皮割除,令蒂长期处于轻易就 能被直接刺激的状态,便于药物注与机械抚。

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是莹子的身体逐渐适应了催药剂,莹子感觉注时 的瘙痒感变得不很强烈了,到第六天时莹子已经可以在注的时候睡着了。

很快一个星期就过去了,莹子的房和蒂在这么高强度、高效率的改造下 ,所产生的变化是巨大的。

原来只属于十五岁女孩子的幼嫩青涩的房,早早的发育成比成年女的 部还丰满,就连每日负责房按摩的机械手都无法完全包裹住了。配上莹子十五 岁女孩子的娇俏面容,给人一种极不调和的背德美感。

下身的小豆豆原本也是很不明显的,只有在反覆刺激下或者莹子达到高氵朝, 才能看出蒂的存在,现在就算不给与任何刺激,蒂也会总是通红的挺在那里 ,虽然还不是很大,比之以前却有了明显的变化。

但是显然亚美并不满足于此。

‘第一阶段的增大实验圆满完成啦,效果很明显的。不过莹子可不能满足, 距离拥有傲人尺寸的房,这个可是还有很大差距的呀。’

亚美控制仪器开始给莹子注效果更佳药更强的增药剂,和第一次注 时一样,新的增药剂给莹子带来了同样恐怖的瘙痒感,莹子再次堕入了瘙痒与 高氵朝交替的无边黑暗中。

转眼一个星期又过去了,莹子的房和蒂终于达到了由香和亚美的要求。

此时莹子的房已经大得惊人,就像是两个多汁的大西瓜,浑圆丰硕,甚至 让人怀疑这是否还算是人类的房。

原来每个房一只机械手已经远远不够用,在从莹子的身体两侧伸出两只机 械臂的基础上,从按摩头的两只机械臂内侧又伸出两只机械臂,伸入到深深的 沟内侧来按摩巨大的房。

在这么多机械手持续不断的揉搓与按摩下,变得如此之大的房却没有发生 任何变形,仍然呈现出最完美的形状。

雪白嫩滑的巨大房上,晕长期保持着硬币般的微微突出的状态,而诱人 到堪称勾魂摄魄的紫红头更是任何时候都像熟透的红枣般大小,完全突出挺立 着。这样两团白嫩肥大的球堆在莹子前,压得莹子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莹子的蒂比一星期前又增大了许多,紫红色足有小拇指指甲般大小的蒂 ,因为包皮已被切除,所以始终胀大突出挺立着。

同时房和蒂的敏感度也大幅度提升,现在只要稍微揉搓一下莹子的巨 ,或者轻轻揉捏一下蒂,都会使莹子达到高氵朝,道分泌出蜜汁来。

又一天,和往常一样,莹子又被注了一夜的催药剂,不过这次亚美把针 头从莹子头和蒂上拔出来以后,并没有纵机械手给莹子做按摩,而是控制 原来那块能活动的金属台载着治疗床从这台‘全方位强力房增大仪’的管道里 面退出来,回到原始的位置,并且治疗床底部的轮子也再次伸了出来。

亚美走过去,推着仍然被固定在治疗床上的莹子来到了另一部仪器前。这部 仪器和整整折磨了莹子两个星期的‘全方位强力房增大仪’,从外表看上去没 有任何不同之处,但是已经被那部仪器残酷蹂躏过的莹子,在潜意识里面已经知 道这部还不知道名字的仪器会给自己带来新的更恐怖的灾难。

只是莹子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这部仪器给自己带来的改变究竟有多残酷。

和前一部仪器一样,侧面的活动金属台把治疗床和莹子带向仪器后部的管道 ,最终把莹子封在了管道里面。

从管道上方伸出四只机械臂,其顶端的机械手分别从房侧面和沟里扶住 莹子巨大雪白的球,开始缓慢的揉搓。

‘这些机械手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帮助支撑起莹子可爱的部,以免压迫腔 造成不必要的损伤。另外就是继续巩固前一阶段的成果,我想莹子也不希望自己 的部再恢复以前的样子吧?’

‘这部仪器最主要的用处是在这里的。’

随着亚美的说话,从莹子下身那边的管道顶端缓缓降下一很的圆管,圆 管顶端是一个四方的金属盒,朝向莹子下身那边有一个直径大约5厘米的圆孔, 圆管带动金属盒降到基本对准莹子部的位置就停了下来,从金属盒里面有一只 柱状物缓缓地伸了出来。

柱状物明显可以看出是一只假阳具。这只假阳具不但尺寸和真的完全一样, 表面也蒙上了仿真皮肤,最恐怖的是它的表面并不平滑,反而是肿起许多凹凸不 平的突起,突起之间还遍布细小尖刺。

‘这才是这部仪器的核心,这只假阳具是用特殊合金制造的,表面再包裹上 人造皮肤,和真正的阳具不论是尺寸还是质感,都完全一样。而且它还有很多真 正的阳具所不能比拟的优点。’

‘首先它的长短和细是可变的,这部仪器会据每个被入女道的尺 寸、构造和特,从而自动调整它的长度与细,设计出最配合道的形状,而 且随着入,仪器还会自动寻找女道的敏感点,也就是‘G点’,在相应的 位置造成突起,使之能够给与G点长期不间断的刺激,同时给与被入女最大 的快感。’

‘再有,制造它的是很特殊的合金,通过电流可以在假阳具表面形成不间断 的浪涌似的起伏,配合其表面不规则的突起,和突起之间的不致伤人的韧尖刺 ,再加上假阳具本身就是分段制造的,所以可以分成几段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转动 与扭动。’

‘以上这些都使得这只假阳具足以带给任何女无比的快感与享受,莹子也 来尽情体会梦寐以求的快感吧,相信会比黑田先生曾经给你的快感还要强烈。’

‘嗯、嗯嗯!…唔唔!呜呜呜!……’

(不、不要!…讨厌!我不要!……)

知道那丑恶的怪物将要进入自己体内,莹子几乎要恶心的呕吐出来。但是现 在的莹子,纵然再厌恶这个东西,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逃避,那只邪恶丑陋至极 的假阳具,开始缓慢进入莹子的体内。

‘嗯!!……嗯嗯嗯,呜呜呜呜!’

(啊!!……快停止,要破裂了!)

这只假阳具比一直以来莹子所尝试过的任何异物都要大,黑田龙二的 已经是很巨大了,但是和它仍然略逊一筹,让纵然已经在龙二与由香的蹂躏下累 积了不少经验的莹子也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尤其是当假阳具越向内推进,那 凹凸不平的表面磨擦着莹子幼嫩的道壁,所产生的刺激和感觉更是从来末曾有 过的巨大。

‘嗯嗯嗯……呜呜!……唔唔、呜呜呜!’

(啊呀呀……不要!……要裂、裂开了!)

莹子终归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要去承受这恶毒的怪物的侵略,这真是一 个残忍至极的折磨。

假阳具还在不顾一切的一寸一寸深入,凹凸不平的怪物把莹子可爱又可怜的 道分开、再分开。莹子使劲想弓起腰,让那怪物进入的顺利一些,但是浑身的 皮带显然断绝了她的希望,那极度的胀满感仍在继续无休止地增强。

莹子感觉假阳具进入的过程彷彿用了一小时似的漫长,最后那恐怖的怪物终 于完全进入了莹子的体内。

很快,就像亚美所说,这只假阳具开始自动调整长度与细,最终它把莹子 的洞和子口完完全全地填满,不留一丝空隙,令莹子感到自己的器由头至 尾都充满了压迫感和饱胀感。

可是真正的折磨现在才真正开始,随着亚美的作,金属盒缓缓的把假阳具 向外拉出了少许,然后再快速地进去!

‘嗯嗯!!’

(啊呀!!)

‘可爱的莹子,这部仪器会带给你女所能感受到的最高悦乐的。’

亚美兴奋的说到,而且亚美控制仪器开始重覆刚才的动作,而且节奏越来越 快,疾速的活塞运动揭开了序幕。

那形状怪异而且超大的假阳具,在快速的抽之下,还配合分段不同方向转 动、扭动,以及表面不间断浪涌似的起伏,再加上表面许多凹凸不平的突起以及 突起之间遍布的尖刺,所有这些加在一起,迅速就把莹子道内的媚、花心捣 得一塌糊涂。

感受到超乎以往一切经验的刺激,让莹子不由自主地发出沉闷的呜呜乱叫。

本来,莹子的身体在经过连日残酷的催改造以后,敏感度已经比普通女人 还要强上几倍了,再加上了那假阳具的奇特形状、全方位的运动,更把莹子的官 能感觉增大再增大,呈几何级数般疯狂的增长。

莹子感到言语所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开始汹涌奔向大脑中枢和全身各处。 而且随着不断入,假阳具已经逐渐找到了莹子道的敏感点,并且在相应位置 鼓起,利用突起不断磨擦着莹子自己都不知道的G点,这让莹子的下身像潮吹般 一浪又一浪的涌出大量的蜜。

‘嗯嗯!…嗯、呜呜呜!唔唔呜呜呜!唔唔唔!!!……’

(不要!…快、快停止!我要发疯了!停止呀!!!……)

在假阳具如此疯狂的全方位刺激下,一般来说起码需要十多分钟才会到来的 高氵朝,现在却很快就像海浪般的一浪高过一浪地涌上来,假阳具也迎来了第一次 的‘’,原来这只假阳具是中空的,通过导管连接到连接金属盒,从而连接 仪器内部。

假阳具和真人一样,先是完全退出来,然后使劲入莹子的道,甚至入 到子口内,一个从未有物体侵入的境地。一霎那莹子感到好像有异物进了自 己的内脏,不是很痛,但却产生十分异样的感觉,令她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假阳具一深入莹子的子,便开始疯狂泻出‘’。仪器当然不会有 了,那也是由香心配置的药,药不停的打在莹子娇嫩的子壁上,填满了 整个子。

之后的假阳具依然像刚开始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莹子的洞不愧是连由香都称赞的‘名器’,通过仪器屏幕显示,在如此 猛烈的入以后,壁的紧凑度和弹也依然维持着一流的水准呀。’

‘那好,就继续了啊。’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莹子先后被这部仪器带到了十余次高氵朝。刚开始莹子还 会扭腰弓身尝试挣扎,可是随着肌的力量完全消耗殆尽,莹子就只有像一具人 偶一样软瘫着继续承受假阳具那完全无休止的蹂躏。

假阳具又一次使得莹子高氵朝泄身,再一次如潮吹般泻出。将近一小时的 狂交,这一次的高氵朝最为巨大,强烈的快感冲击使得莹子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不 断抽搐,双眼反白,由道到子官都在猛烈地收缩、颤抖。

这个反应维持了数秒后,莹子便瘫软在了治疗床上,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不过莹子绝对想不到的是,这一次假阳具喷到自己子内的,却不是什么 药剂,而是货真价实的,男人的!

这是由香以医院的名义向子库领到的。

随着那个恐怖的假阳具缓慢的抽离了莹子的体内,亚美看到有不少药和 的混合物从莹子那被过份暴蹂躏而变得红肿的道口流出,但是通过仪器的 屏幕亚美也看到,这些能够使年仅十五岁的莹子妊娠的混合物已经彻底注满了她 幼嫩的子。

逐渐从绝顶高氵朝清醒过来的莹子,第一个感觉就是刚才假阳具入自己体内 深处子中的的暖流,由于数量很大,开始慢慢经过道回流了出来。

虽然还只有十五岁,但是原来学校的教育和莹子看过的相关书籍,都告诉莹 子,这样会使女妊娠与怀孕的。

莹子的危险期其实还没有到,但是为了避免悲惨的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莹 子使劲呼吸,用力收腹,想把子和道里的东西完全挤出体外。

但是亚美的话残酷打破了莹子最后的一点希望。

‘可爱的莹子,别再白费力气了,这部仪器名叫“高度催化与妊娠促进仪 ”。一开始那个东西到莹子子里面的是由香心配置的“子催生与促进排 卵混合制剂”,它会使莹子幼嫩的子加速成长,并且加长排卵期,增强排卵密 度,延长卵子和子在子内的存活时间,从而最大限度的提高妊娠成功率。’

‘不过最后一次,那个东西到莹子子里面的可是真真正正的男, 不过由香对这些也作了加工,一是增强它们的活,最重要的是,通过我的 研究与实践,这些子产生双胞胎甚至多胞胎的几率远远高于普通子的。’

‘也就是说,可爱的莹子同样可爱的小肚子里面,很快就会孕育出小宝宝了 ,莹子会很兴奋的。’

‘还告诉莹子一些,应黑田先生的要求,这次使用的是他自己的,也就 是说,莹子将要怀的会是黑田先生的小孩呀。’

莹子被亚美说得震惊了,大大地瞪着双眼注视着站在自己头上的亚美。她的 眼神里面显露出悲伤、愤怒、恐惧、无助……所有的负面情感在这一霎那都出现 在莹子十五岁本应纯净无瑕、清澈透明的眼睛里。

任何女孩子都曾经幻想过有一天会嫁给一个白马王子,然后怀孕,产下两人 爱的结晶。怀孕与生产不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尤其是女,是一生中最神圣最 高贵最难忘的经历。

莹子却在这样的情况下用这种方式拥有了这种经历,尽管泪流满面的莹子如 何的不愿意,她的子仍无视着主人的意愿,不停收缩蠕动着,以吸收更多的 。

对于莹子来说,如果真有绝望的话,现在就已经绝望了。希腊神话中,潘多 拉的盒子被打开以后,所有的魔鬼都跑了出来,最后只给人类留下一样东西,那 就是希望。冥王哈迪斯负责管理地狱,地狱入口的大门上却写着:‘进入地狱的 人们,把你们的希望都抛弃吧。’

莹子已经深深的坠入地狱的最深处。亚美彷彿看到,有什么东西从莹子的瞳 孔中消失了,一点也看不到了,亚美伸手轻轻抹去还留在莹子眼角的泪水。

这之后的每一天,早晨和傍晚,莹子都会在这部‘高度催化与妊娠促进仪 ’里面,经受那恐怖假阳具的蹂躏,最后在任其把会使自己受孕的东西进自己 无助的子里面。为了不影响莹子尽快妊娠成功,晚上‘全方位强力房增大仪 ’注的就是普通药剂,只是为了巩固和保持莹子的现状。

每次当仪器完成工作以后,亚美就会拿过来一片小巧的测孕试纸,放在莹子 两片粉红色的小唇旁边,采集她的体,观察是否受孕。

没过几天,在一次测试中,亚美手中那张试纸慢慢的变成了鲜红的颜色,很 鲜艳的红色,或者说,血色。

亚美平静的告诉莹子,‘莹子已经怀孕了,莹子可爱的小肚子,会一天一天 的隆起,然后常常头晕,想吐,莹子那对漂亮的房也会变得更加肿胀……’

不过莹子对这些好像已经没有回应了,只是转过头看着亚美。

受卵成功在莹子子里面着床以后,亚美就把莹子送回到了原来的那间病 房。并且亚美继续使用注药物等方式,使得年仅十五岁的孕妇莹子,腹内怀的 就是双胞胎。

同时由香还在进行缩短怀孕时间的试验,通过一定手段,她已经成功实现, 把怀孕时间从正常情况下的十个月缩短到了九个月或者八个月。

现在莹子不过妊娠刚过了五个月,但是其实已经等于普通孕妇六到七个月的 时间,再加上是双胞胎,所以她的肚子看起来比一般临月要生产的孕妇还要大。

如此巨大的腹部给年仅十五岁,并且被切除了四肢的莹子带来极大的不便。 沉甸甸的房和子不断压迫着莹子的内脏,最后由香和亚美不得不把床倾斜过 来,并且增加靠垫,使莹子的身体仰躺在垫子上,减轻对内脏器官的压力,同时 利于舒展日益隆起的腹部。

即便如此,过于沉重的房与子还是使得莹子感到心慌气喘、胃部胀满, 最后只能采取增加每天进食的次数,减少每次进食的数量的方法,来减少胃的负 担。

而且由于子压迫膀胱,使得莹子感到尿频,虽然莹子可以直接排尿到塑胶 袋中,但是尿频直接导致莹子晚上经常惊醒,对此亚美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 增加每天换塑胶袋的次数。

莹子又抬头看了看阳光进来的方向,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肥硕的 房上面是因为怀孕而变成深色的头和晕,怀孕五个月的肚子高高挺着,几乎 把妊娠纹都撑开了,使得整个腹部肌肤显得更加光滑,挤得莹子的小肚脐都凸出 来了,变得更加丰润白皙的身体斜倚着,硕大的房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阳光照到自己隆起的肚皮上,莹子知道里面有新生命正在清晨微微颤动着, 里面的小东西最近开始偶尔小踢一下她的肚子了,表明自己已是一个完整的生命 了。莹子总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个切开一半的葫芦。

莹子怀孕以后,由香和亚美就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来蹂躏莹子的身体了,偶 尔前来玩弄莹子的体,也轻柔了很多。

但这种温柔对于莹子已经没有实际意义了,如果把这种情况称为由香和亚美 雪白的医生制服下的黑暗的话,可能莹子的内心早就深深地堕入到里面去了吧。

只有当身体被玩弄的时候所带来的乱的刺激,才能证明莹子的神与外界 还是连接着的,她的意识还存在吧。

然后日复一日的,莹子就这样的孤独的生活下去,直到永远。

某一天───。

‘莹子,感觉怎么样?神还好吧?’

听到由香的声音,莹子睁开眼睛看了看站在床边的由香与亚美。

首先,由香先检查了莹子的身体和妊娠情况,同样冰冷的听诊器,同样冰冷 的感觉,只是位置已经从刚刚发育的房,变成了高高挺起的肚子。接着轮到亚 美对莹子的腹部作全面检查。

莹子感觉到有两只暖暖的手在自己肚皮上磨揉着,每当游移到小腹,已经被 充分开发过的蜜内就会产生一阵潮涌,虽然莹子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很痛恨, 但是没有几下,莹子就感到自己大腿那里已经湿了。

虽然是斜靠着躺着,但是已有足月大的肚子,还是让莹子看不到自己下身的 情况,她只感觉到亚美的手指悄悄地滑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蜜搔弄,尤其是攻 击自己被改造的敏感无比的蒂,很快自己的大腿就湿成了一片,莹子只有拼 命忍耐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亚美,就到此为止,请你出去吧。’

看到亚美走出病房并且关好了门,由香转过身来对莹子说:

‘莹子,今天我们有一些问题要来问问你。’

听由香这么说,莹子很奇怪的看着由香的脸。

‘当然,我知道莹子是没有办法说话的,所以,如果我说的正确你就眨一次 眼,如果错了你就眨两次眼来告诉我,好吧?’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莹子眨了一次眼。

‘黑田先生请我问的问题是,黑田龙二先生想请你嫁给他,他正式向你求婚 了,莹子愿意吗?’

这对于莹子来说显然是一个非常不愿意回答的问题,同时也是很难做出回答 的问题。

莹子看来理解了这个问题的含义,但是,她选择这个问题的答案的时间却很 短,可能连万分之一秒也没有。

莹子使劲地眨了两次眼,也就是回答:我愿意。

‘那好吧,我想这就是莹子真实的想法了吧。’

说完以后,由香就走出了病房。

***    ***    ***    ***

‘怎么样?’

回到诊断室以后,亚美询问由香。

由香什么都没有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点了点头。

‘是这样呀 …… ’

亚美说完以后,也沉默了。

由香找到椅子坐了下来,从医生制服的口袋里面拿出香烟。拿了一支叼在嘴 里,用火柴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到肺里面,然后慢慢地吐出来。

‘呼~~~’

‘不过如果换了我,我也会回答相同的答案的。已经变成这个样子的莹子, 肚子里又怀了他的骨,嫁给他也就顺理成章了吧?’

‘好像是吧。’

‘我还是有些为莹子感到可惜,才十五岁呀,接下来莹子自己的生活就被完 全放弃了吧。’

‘这样的时代可能就是这样的吧。’

由香在烟灰缸里面揉灭了手上的香烟。

‘不说这些了,好像时间到了。该喂那些女孩们吃饭了。’

由香一边看着墙壁上的表一边说到。

‘这个啊,这个我一个人做就可以了。’

‘好吧。不过麻烦你了,一个人要做五个人,多费心了。’

由香脸上满是抱歉的笑容说道。

‘好像有一个女孩子下周就要生了,预计会是双胞胎,这次肯定能卖个好价 钱呢。’亚美脸上满是喜悦的说道。

通过黑田龙二,由香与亚美和国际人口走私集团有牵连,这些被她们改造后 的女孩子们产下的婴儿立刻就会被这些集团收购,然后高价倒卖。

由于国际黑市上健康婴儿的价格很高,所以走私集团对此需求量也很大,这 也就是亚美研究设法缩短妊娠时间的原因,亚美还准备下一步尝试增加妊娠数量 ,从目前的双胞胎增加到三胞胎、四胞胎……

‘这些年轻女孩子这样子,我想大概没有人、也没办法知道吧?’

‘你说的都对,不过别忘了,那些女孩子们没有四肢,永远不会走路了,没 有舌头,永远不会说话了。她们在这里生活,衣食无忧,连作为女人最神圣的妊 娠与分娩都拥有了,还需要些什么呢?’

由香的脸上全是笑容,是不是这就是恶魔的笑容呢。

这时候───。

‘那个,对不起,请问有人在吗? …… ’

从门口又传来年轻女孩的声音。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好像把肚子里面的空气全部吐出来似的深呼吸 了一下,看来又有新的‘好孩子’要来了。

***    ***    ***    ***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双叶家的豪宅门前停放了好几辆高级轿车,双叶刚造 和黑田龙二从客厅门口走出来,坐上了同一辆车,在保镖的前呼后拥下,开出了 大门。

在黑田龙二和黑田组的鼎力支持下,双叶刚造顺利竞选成功地区议会议长, 自己的政治前途又爬上了一个台阶。遵守事先的协议,双叶刚造反过来利用自己 的能力,帮助黑田龙二成功竞选议员,进入议会。

在双叶刚造的帮助和庇护下,在黑田龙二的领导和指挥下,黑田组逐渐挤掉 了本地其他几家大的黑社会组织,成为最大最有势力的组织,横行一方。

所有这一切都和原来双叶刚造设想的一样,除了他自己的女儿—双叶莹子以 外。

距离双叶莹子的神秘失踪已经过去一年时间了,所有人都已经放弃希望能够 找到莹子,包括双叶刚造和双叶柳美。

莹子失踪以后,暴跳如雷的龙二曾经去找过刚造,在威胁无果的情况下,龙 二又发动黑田组的力量去查找莹子的下落,最后仍然是一无所获。基于此几点, 没有人怀疑莹子的失踪和龙二用什么必然联系,警察也没有再去追查黑田组。

车内的刚造和龙二不断交谈着什么,汽车驶过一所女子高中,通过车窗,刚 造看到外面穿着崭新笔挺的高中校服的女孩子三三两两的走进校门,感慨道:

‘莹子现在也有十六岁了,也该上高中了吧。’

接着刚造转过头来,对黑田龙二说道:

‘真抱歉,龙二先生,最后也没有能够找到我女儿,无法兑现我的诺言了。 ’

‘刚造先生说哪里话,我可不是为了您的宝贝女儿才和您合作的,再说,您 的诺言也都实践了,没什么好自责的吧。’

听龙二这么说,刚造反而更加不好意思,只好换个话题。

‘听说龙二先生您已经娶太太了,而且最近还给您生了宝宝,有时间我一定 前去祝贺。’

‘贱内身体一直很不好,所以,就不麻烦您了,我带她接受您的好意,并且 感谢您。’

听龙二的意思,是不欢迎自己去,于是刚造也就不了了之了,转过头继续看 着车窗外上学的女学生。这时候,黑田龙二的眼睛里突然闪烁着怪异的眼神。

***    ***    ***    ***

阳光再次洒满了这个奢华的房间,莹子还是斜靠在这张奢华的大床上。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莹子的腹部依旧隆起,虽然还不是很大,但是可以肯定 的是莹子又怀孕了,而且旁边还躺着两个小家伙。

这对小家伙是在亚美‘高度催化与妊娠促进仪’帮助下,莹子怀的龙二的 骨,又经过由香与亚美的通力合作,使得莹子仅仅怀孕七个月就产下了这对双 胞胎女婴,并且很快莹子又怀上了龙二新的后代。

自己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就已经做了母亲,莹子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 伤,不过看着自己辛苦怀孕数月,又历尽艰辛产下的宝贝,女天生的母爱还是 支持着莹子去抚育她们。

想到分娩时那椎心撕裂的痛楚,在没有经历过以前,莹子是本无法想像的 ……

***    ***    ***    ***

据由香的计算,莹子的预产期马上就要到了。对于由香和亚美这样的‘优 秀’医生,接生本是小事,何况‘松板医院’的很多护士也都很有经验。但是因 为黑田先生的关系,再加上没有手脚,段一样的莹子的第一胎就是双胞胎,所 以由香和亚美还是如临大敌般的,一星期前就开始派护士留在莹子房内,寸步不 离,随时照料,由香和亚美也是每天好几次过来观察情况。

莹子从睡梦中醒过来,腰部的酸疼让她睡不着,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两三天 了。莹子感觉肚子好胀,腰好酸,下腹的疼痛就好像自己生理期时的经痛一样, 可是好像故意和自己作对似的,肚子里的小家伙就是不想出来。

莹子的视线离开自己的大肚子,旁边墙上的钟表显示黑夜即将过去,看护自 己的护士正坐在床边假寐。

忽然,从自己比足月产妇还大的臃肿腹部传来不规则的阵痛,莹子忍不住‘ 啊!…啊!…’,低声呻吟了几下。

旁边看护的护士很警觉,立刻就被惊醒了。听到莹子的呻吟,护士下意识的 自言自语道:‘要生了,快告诉由香医生’,说着飞快地跑了出去。

由香和亚美很快就赶到了,经过检查,由香确认莹子预产期到了,命令护士 们马上准备接生。

清晨,‘松板医院’突然忙碌起来,几乎所有护士都聚在莹子房间门外,等 候莹子临盆分娩。

除了由香与亚美,还有几名年长护士在旁边待命,这些护士在‘松板医院’ 里面已经很多次为四肢被切断的少女们接生过了,这方面经验非常的丰富。她们 随时准备应付突发事件,保证莹子分娩万无一失。

阵痛刚刚过去的莹子安静的躺在床上,洁白的床单盖在身体上,只有头部露 在外面。臃肿的腹部大得出奇,显得被切去手脚的身体更加短小。远远看去,莹 子的身体就像是个硕大无比的圆球,掩盖在床单下面。

当太阳驱除了黑暗,把光明带到这间病房里的时候,莹子忽然皱了皱眉,被 单下的肚子开始波动,守在旁边的亚美立即把床单掀开。

已经怀孕七个月,其实就等于足月的小腹高高鼓起,洁白的肚皮被撑得极薄 ,隐隐能看到胎儿的轻颤。拜由香与亚美所赐,莹子的宝贝看起来相当的强壮, 当它们踢蹬的时候,甚至可以透过莹子腹部的肌肤看到胎儿手脚的模样。

在这以前,经验丰富的护士们已经帮助莹子排净大小便,并且把莹子的毛 剃干净。然后将一个小枕塞到莹子腰后,把她摆成斜躺的模样,方便接下来莹子 分娩用力。

本来莹子身为女最隐秘的部位已经失去了双腿这道天然屏障,现在连毛 也被清除干净,使得门外那些小护士们能够带着无限的好奇与无比的震惊,看着 莹子逐渐张开的产道。

同时护士还体贴的在她道前面摆了一面镜子,让莹子也可以看到自己生产 的全过程。

慢慢的,下腹的绞痛使莹子开始大声呻吟。亚美戴上手套帮莹子做道内诊 ,莹子的子颈已经开了有四公分。亚美对莹子说:‘呼吸要慢,感到阵痛时再 改为稍微急促的呼吸。’无助的莹子点点头。

忽然莹子‘啊!’的叫了一声,感觉到一股暖流从道里冲出来,像是小便 却控制不住。只见莹子的下身绽开,娇嫩的向外一鼓,淌出一股汹涌的体 ,瞬间便湿透了身下的被褥。旁边的护士看着流出的这滩透明微白的体,喃喃 自语道:‘破水了,破水了,看来马上就要生了’。

莹子的子忽然收缩了一下,让她几乎岔了气,‘啊!’的一声,莹子皱了 下眉。酸痛欲裂的腹部让莹子咬住了嘴唇,开始大力的呼吸。

紧接着,莹子感到缩的阵痛几乎二分钟就来一次,并且开始感觉有坠落感 ,莹子的呻吟声慢慢变成了喊叫。然后阵痛几乎就是接连袭来,莹子的呼吸和叫 痛声急促起来。莹子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但是下体那种好像要撕裂开的感觉让她 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了。

由香看莹子疼的满头大汗,一边轻轻抚莹子的大肚子来减轻疼痛感,一边 问她好一点没有。莹子勉强摇摇头,再一次更强烈的缩已经使她痛得无法出声 了。

亚美再次戴上手套做道内诊,莹子的子口已经开了九指了,马上胎儿就 要出生了。

莹子低头通过镜子看到自己的会往外撑开,变得越来越绷紧发亮。感觉到 会灼炙般的刺痛,莹子尖叫起来。

莹子感到自己被波涛一样的连续阵痛笼罩着,只能趁阵痛间隙拚命的喘气, 然后腰腹用力的推挤。莹子的唇逐渐分开,黑绒绒的胎儿头发在每次用力时已 经能够看到了。

见此情况,由香与亚美毫不迟疑地按住莹子鼓起的腹部上端,很有经验的缓 慢用力,帮助没有手脚无法借力的莹子顺利娩出胎儿。

莹子脸色涨得紫红,一边腰腹肌用力,推挤胎儿,一边高声‘啊…啊…’ 的尖叫着。强烈阵痛接连袭击下,莹子泪流满面,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上,脸上 已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

从开始出现阵痛到现在已经有三个多小时了,不过对于第一次临盆的孕妇莹 子来说,这已经算是很快的了。

莹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圆滚滚的大肚子也抽动的越来越激烈,忽然屋里的 所有人都听见‘卡吧’的一声脆响,这声响护士们都听到过,知道这是骨盆开骨 缝,开过骨缝的女人才能顺利把孩子生下来。

果然莹子大叫一声,伴随着无数的血水,一个小小的头颅从她的道里面露 了出来。婴儿的头把莹子的道口越撑越大,会的剧痛让莹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莹子拚命的吸气、收腹,没有手脚的帮助让莹子有点使不上劲,不过幸好还有 由香与亚美的助力。

莹子的脸憋的通红,叫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兴奋和痛苦,让门外的小护士们 听着有点害怕。

以前莹子通过看书和听别人介绍,知道女人生育是上帝对于夏娃偷吃禁果的 惩罚,所以分娩,尤其是第一次,对于女人来说简直就是过鬼门关,但是无论如 何莹子也没想到是如此这般痛苦。

莹子又‘啊!…啊!…嗯!…’的嘶号起来,‘天啊!女人生育原来是这么 痛苦的,这实在是太困难了!!’莹子心想,但是莹子只有喘息着继续用力蠕动 着自己道的壁,努力将婴儿推出自己的身体。

失去了双腿的遮掩,莹子因为临盆而扩张到极限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大家眼前 ,旁边看护的护士们都注视着那里,准备迎接婴儿的降生。

莹子额头布满汗珠,不断用力,尝试将自己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道进一步 张开,哪怕是一点点,好不仅仅是让婴儿的头,还有它的身体也顺利的一起出来 ,尽快结束这无法忍耐的剧痛。

莹子感觉下身那巨大的硬物似乎一点一点地往下掉,自己的会撑开到了极 限。这时由香和亚美也用双手使劲推着莹子的肚子,往下推挤胎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阵痛再次淹没了莹子,莹子忽地尖叫一声,下体一阵彷彿被生生撕裂般的剧 痛,胎儿带着大量的血水和丝丝缕缕的胎膜胎盘从中滑出来。莹子无力的垂 下头,看着这个折磨了自己好几个小时的小东西。那是一个拥有和莹子一样细嫩 白皙肌肤的女儿。

由香把脐带剪断,立刻把婴儿递给旁边一名护士,护士熟练的把婴儿放到早 已准备好的温水中,把它清洗干净,笑着对由香说:‘是个漂亮的女儿’,然后 开始熟练的给婴儿作称重、测量身长等基本检查。

屋内外立刻轰动起来,护士们笑逐颜开,互相道贺,彷彿成功生产的是她们 似的。由香一边替莹子擦拭脸上身上的汗水,一边说道:‘莹子,继续努力,还 有一个呢!’

莹子虚弱的笑了笑,闭上眼睛,稍事休息。

听到由香这么说,大家才发现由香与亚美还在莹子身边,莹子的小腹仍然圆 鼓鼓的,并没有因为这个女婴的降生而恢复。当又一个胎儿从道露出头来,莹 子又开始了痛苦的历程。

莹子疲力竭的产下第二名女婴,子又收缩了几下,把胎盘彻底排了出来 ,莹子感觉如释重负,无力的躺在床上。一阵睡意袭来,护士还在帮她清洁部 ,莹子就已经沉沉睡去。

***    ***    ***    ***

不过失去四肢以后的莹子除了提供母以外,连爱抚自己的孩子都做不到。 幸好黑田龙二借助自己的权利,通过特殊渠道从‘松板医院’找来了几名护士, 专门服侍莹子母女。对于莹子这么特殊的产妇,这些护士在‘松板医院’早就已 经习以为常了,并且对于怎么照顾这些没有四肢的孕产妇,她们也很有经验。

原来出现过有一次一个小护士曾经好奇的去问过由香类似的问题,但是很快 她就从人间蒸发了,据说很快也被改造成了‘生产’婴儿的母体,所以这些护士 也都识趣的不再去问什么。

每次哺都是让护士抱起婴儿,凑到莹子丰满的房旁边,小宝宝就会主动 用手去揪拽母亲的头,塞到嘴里面吸取母,一边吸一边还用自己的牙啃咬 头,让莹子感到酸酸麻麻痒痒的很是舒服。

而且哺也是每天莹子唯一可以亲近自己女儿的机会,护士会抱着婴儿凑到 旁边,莹子就可以用自己的脸颊蹭蹭婴儿的小脸,亲一亲婴儿的身体。这也是莹 子可以表达自己母爱的唯一方式了。

刚刚哺完的莹子已经在护士帮助下把房清洁干净了,然后护士就出去了 。莹子斜靠在床边,看着自己身边吃饱喝足睡着了的小家伙,看着自己怀孕仅一 个月就又明显隆起的肚子,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两个小家伙小脸红扑扑的娇俏动人,安静的躺在襁褓里面,睡得很香甜。莹 子看到由于婴儿的踹踢,包裹的棉被好像有点松动,便情不自禁地想伸手去掖一 掖,身子一动,才意识到自己目前的状况。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没办法去做,自己 难道真得要一辈子就这样度过了吗?

莹子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走进‘松板医院’,那时自己还是一个纯洁无瑕的 女孩子,莹子彷彿又听见自己娇怯怯的声音:

‘喂…,您好,那个……请问,有人吗?’

不过,所有这些现在对于莹子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吧?

这时,门外,又传来黑田龙二的声音:

‘嗨!!我的公主,还有我的两个小宝贝儿,我看你们来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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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萍居主:‘很重口味的文章呢。’

天草四郎:‘第一次写文,就能得到贱人老大的赏识,入选 年末征文,真是很幸运。我以前一直是个读者,现在转职为作者 ,还要感谢紫狂老大和贱人老大的帮助与鼓励。’

紫狂:‘没有什么。那是你应得的成果啊。’

天草四郎:‘作为读者,我最喜欢的就是虐派的文章,所以 自己的作品也都是黑暗系的,而且是那种地狱最底层的黑暗。于 是就有了大家看到的这篇文章,这是我的这个想法的第一次实践 ,就是不知道够不够我心想的那么黑暗。

如果是老读者的话,可能会发现这里面很多都是似曾相识。 的确,由于我的水平有限,在想好主要情节以后,不少描写我都 学习和借鉴了很多前辈们的经典,只要大家不说我是邯郸学步, 我就很满足了。’

林彤:‘堪称一鸣惊人的开始,往后有什么打算呢?’

天草四郎:‘我的理想是成为一个标准的、完全的、彻底的 黑暗系作者,现在是,以后也是。希望我的理想可以实现。’

召集人:‘多谢天草四郎兄的重口味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1-5

作者:RKING

(序幕)

夜色中的郊外豪宅,座落在一座小山上面,宁静而冷森。明月高照的晚上, 一条黑影从豪宅的后面越墙而出。

‘咚!’从墙上跳下来的黑影,撞到了正在围墙外面的女警察。女警察斜里 扑倒,眼前一个衣着邋遢的干瘦少年,跟她打了个照面,马上抱起跌在地上的箱 子,飞也似的沿着斜坡向下逃去。

‘谁?’伍咏冬刷的拨出手枪,对着黑影大喝,‘警察!不要动!’

黑影哪里理她,藉着树木的掩护,一路飞奔而下。等伍咏冬定下神站起身, 举起枪瞄向坡下,那个黑影已经无法看清了,只余下一丝丝鞋底和沙土的摩擦声 远远地传来。

‘砰砰砰!’伍咏冬向着已跑出几十米远的黑影连续发枪,远处的树叶片片 飞落,沙沙作声,可黑影已经不见踪影了。

‘什么事?什么事?’围墙的转角处奔过一名男警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个男人抱了一箱东西从里面跑出来,肯定是疑犯!我回去做做拼图。’ 伍咏冬恨恨地望着已经人去踪渺的山下,说,‘进去看看房子里面的情况!’

在山下,抱着箱子的黑影沿着山间的小路飞奔着,他不时回头惊慌地望着后 面,警察对整座豪宅的蓝色封锁条已经远远地被他抛到后面,可他还是丝毫不敢 停步。

‘刚才……那个女警察长得还真标致……’少年的鼻孔中彷彿还嗅到刚刚跟 他撞了个满怀的女警察的体味,就算在逃命的时候,他还是不脱男人的本。猥 琐的黑影越奔越快,即使他已经气喘如牛,但还是很快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

一所破败的旧屋,亮着两盏三十瓦的电灯。在夜半人静的时候,这间乡村间 的屋子里响着一阵诡异的女人叫声。

‘啊……呀呀呀……’

女人一丝不挂地被吊着,丰满的双缠绕着糙的麻绳,向前悲惨地突出, 她的左腿在膝盖处绑着绳子连向屋顶,将她圆滑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而她的 另一条腿,只能吃力地踮着地面,本无力让她摆脱困境。

这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美貌少妇,她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眼睫 毛、细腻的瓜子脸曲线、在痛苦中抽搐着的樱桃小嘴,十足地一个完美的古典美 人。

古典美人痛苦地呻吟着,她的额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她的眉头紧皱着,她苍 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她有点凌乱的头发在痛苦地摇晃中散了开来。

她的下体光滑嫩白,原本长满黑森林的土壤上现在变成了一片荒漠,被刮光 毛的阜上平坦雪白,失去掩护的道口向外翻出,一大的胡萝卜残忍地 没入敞开的洞。

少年一手玩弄着女人的房,一手牵引着胡萝卜,让那起码有四 的东西在女人的户里快速地抽着。

‘啊……哇哇……呀……呀呀呀……’女人发疯般地尖叫着,捆在头上的双 手使劲摇晃着绳索,踮着地面的右脚不住地空踢着,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在半 空中荡来荡去。

‘你的子很漂亮……’少年笑着,用力揉搓着他的手掌本无法完全握 住的丰满房。可爱的两团洁白如脂,在身体的抖动中不停地乱跳着,那运 动中的的滑腻肌肤,搔得少年的手心痒痒的好不舒服。

‘呜……’女人放声大哭着,她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可是,那可怖的胡 萝卜,仍然以它糙的表皮,用力地蹂躏着她敏感的壁。

‘泄了吗?’少年抽出胡萝卜,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耷拉下头。敞开 的户里伸进了少年的手指,倒溢出来的水滴到了少年的手上,在手指间形成 道道细流。

‘哇,你***真好色啊!给一胡萝卜干成这样?’少年脸上露出讶异的 神色,沾满女人爱的手掌伸到女人面前,在她的脸上乱抹着。

‘把嘴张开,自己尝尝!’少年看着女人羞赧的脸,乐得哈哈大笑,喝道。

‘呜……’女人微微张开口,毫不容情的手指立刻伸进她的嘴里,无奈的女 人只好用舌头在湿漉漉的手掌上舔着。有点碱碱的,女人喘着气,轻皱着眉头, 用可怜的眼神偷偷望向少年。

‘爽不爽?’少年得意地问。

‘爽……’女人羞涩地回答。

‘你这个贱货!’少年哈哈大笑。

‘我是个贱货……’女人轻声说。面对着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少年,女人现 在只敢顺着他的意思。

少年更得意了,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漂亮的成熟女人,他想他成功了。女人, 平时在大街上一副不可亲近的样子,其实说到底都是贱货!只要下点功夫,所有 的女人都是贱货!少年的思绪飞出了这座旧屋,飞到了人流拥挤的花花世界上, 飞到了他所见过的千娇百媚的一个个如花美女上。他不由吞了吞口水。

‘主人……我好辛苦,先放我下来好吗?’吊着女人难受地扭着身体,娇声 哀求着。现在,她必须叫这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主人’。

‘不行!’少年一口否决,‘我还没干你呢!放你下来怎么干?’

是的,录像带上从来都是绑起来奸的。看到那赤裸裸绑着扭动着的美丽女 体,少年不可抑止地着了魔,解开绳子也可以干吗?从来没想过。

‘那……请主人享用梅卿的身体吧………’女人红着脸低声说。只要满足了 他,就可以暂时摆脱这讨厌的绳子了,她念着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的台词,即使 她心里到现在还是觉得很羞耻。

少年快乐地微微一笑,这女人按自己从录像带中学来的要求做了,真爽!那 些录像带,真是宝贝啊!我真是幸运呢!

他掏出涨得鼓鼓的,在女人的眼前晃荡着,得意地展示着他已经长大成 人的宝贝。

‘你应该觉得很荣幸,我的宝贝到现在为止,只过你一个女人哦!’少年 又是捏了一下女人的房,扶着女人的屁股,顶到了她的下体上。

‘要开始了哦……’少年摆好姿势,看着这个叫梅卿的女人。

‘请……请入吧……’梅卿闭上眼睛,喘气说。反正迟早都要被他强奸,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奸,可怜的女人只希望他早点完事。

‘嘿!’少年用力一顶,进入了女人温暖可爱的腔。

‘喔!’女人仰头一叫,双手紧紧抓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

少年开始了麻利的抽,他所有的做爱经验,都学自那些录像带,都在这个 女人身上得到实践。

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的体,充满着醉人的诱惑。少年托着女人的屁股,用 他的,飞快地刺破女人户,飞快地抽送着。他充血的是如此的神抖 擞,要撕破女人伪装的贞节,撕破女人伪装的高傲,占据女人身体和心灵的最深 处,迸发自己澎湃奔腾的激情!

‘啊……呀呀呀……’女人敏感的洞再度迎来激烈的刺激,绽满红霞的粉 脸上下摇晃,不必再痛苦掩饰的叫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整座屋子。

少年喷发了,青春的滚热浆在仍然抽送不断的中,像扣响板机的子弹 一般,喷发在女人的体内。

‘喔……喔……呼……’少年满足地抽出,女人急促起伏着的口平息 了下来。白色的从绽开的洞里缓缓流出,形成一道细细的清流,顺着大腿 流向地面。

‘真是浪费了,本来应该给你吃的。’少年惋惜地说。他用手在女人的下体 上抄了一把,送到女人的嘴唇。

‘随便吃吧,浪费了不少。’少年说。

女人疲倦的眼神扫了少年一眼,默默地伸出舌头,舔着少年手掌上的。

‘好吃吗?’少年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录像带上,女人吃的时候脸上 看不到一点厌恶的表情,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也吃得很自然。

‘好吃……’女人当然只有这样回答。在她听话的时候,这小孩的态度还算 是和蔼的。不过当他凶起来时,那种苦头女人可不敢随便再尝。

少年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看着女人一点点地舔着从他阳具里流出来的东 西,然后和着唾吞下去。

‘说不定味道不错……’他突发奇想。不过他可不想试,这种东西应该是贱 女人才配吃的。

‘好吃?你也来尝一点啊!’女人心里恶狠狠地想,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 埋头做她必须做的事。

少年脸上仍然笑吟吟的,等女人舔完,马上扯着她的头发向下拉,将她的头 按到自己的胯下,说道:‘该舔这里了!’

女人一声惊叫,她悬吊的身体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上。这 下头被向下按,屁股就被迫向上翘,本来还能踮着地面的右脚腾空而起,双手顿 时被绳子勒着更紧,整个人便如云里雾里一般摇荡起来。

‘快点!’少年一手按着她的头,空出一只手来玩着女人的房。女人成熟 而丰满的双,怎么玩都不会厌。

这都属于我了!少年一想到这儿,刚刚过的阳具倏的一下马上硬起来, 在女人的嘴里弹起。

‘咳……咳……’的前端冷不防地伸到女人的咽喉,没有任何准备的女 人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突然吐出少年的阳具,痛苦地干咳着。

‘干什么!’少年抓着女人的头发,扇了她一记耳光,又将入她的樱 桃小嘴里。女人眼里泛着泪花,眼睛艰难地上抬,看到了少年兴奋得发红的脸, 看到了他那变态地扭曲的脸,女人心里打了个哆嗦。这表情,怎么这么熟悉?她 不敢再看,埋头小心地舔着他的。

‘现在,玩你哪儿好呢?’少年一边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胯 下,一边作沉思状地自言自语。

‘呜……’女人被呛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扭着脖子,寻找着能让 自己喘气的哪怕一点点的间隙。可是少年的完全地塞满她的嘴巴,顶入了最 深处,顶入了喉咙、堵住了气管。几乎窒息的女人双眼翻白,身体开始了剧烈的 挣扎。

‘别乱动!’少年丝毫不知道女人的处境,用力掐了一下女人的房,抓着 女人的头发,在自己的胯下一按一松,让自己的在她的嘴巴做着抽。

虽然仍然很辛苦,但总算能够透一下气了。女人蜷曲的脚掌已经抽筋了,她 只好强忍着酸痛,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不得不小心为吸吮着口里已经涨得坚硬 无比的。

硬了,就一定要发泄。半个月来的经历,女人梅卿十分清楚。而他要发 泄,就不会放过她!

少年猛的一下甩开梅卿的头,女人雪白的胴体在空中晃了一晃,终于又脚下 头上回复了常态,只是她抽筋的右脚,再也无法踮到地面,只能曲着膝盖垂下, 在空中荡来荡去。

少年虎的一声低吼,飞快地托起女人的右腿,让女人屈起的右腿像她被悬吊 的左腿一样向旁边分开,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然后兴奋的抵到女人的道 口,迫不及待地一捅而进,马上加紧地抽起来。

‘喔!’女人哑声呻吟着,无力挣扎的四肢上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死人 一样挂在半空,只有这具诱人的胴体在的奸下反地微微颤抖着。已经 给这小子吊了几个小时了,还不停地给奸凌虐,可怜的女人梅卿饥渴交加,使 尽吃的力气紧咬牙,只盼快快挺过这小子最后的疯狂。

少年的猛了一阵,突然抽了出来,顶到女人的肛门上。

‘呀……等……等一下……我没准备……’梅卿突然察觉到对方的企图,连 忙尖声叫起来。今天,她的肛门只是被少年的手指象征地入过两三次,以前 被肛奸前那些繁琐的准备工作半项也没做过,屁眼现在又干又窄,被虐经验丰富 的女人深知这样强行入的话自己会多痛。

可话音未落,跳跃不止的,已经在少年一声低喝中,狠狠地刺进了她的 屁眼。

‘啊……疼……主人……梅卿……啊……疼啊……’梅卿身体猛抖,饶是她 的屁眼已经不知道被强奸过几十次,可突如其来的入,还是让她疼得脸上青筋 暴显。

‘嘿嘿!’女人痛苦的神情和哀戚的呻吟声,显然更增少年的虐待欲望。他 脸上露出癫狂的狞笑,便如钢锤一般一下下用力地撞进女人的直肠里。

女人那清脆噪音中发出的颤抖的尖叫声、女人迷人体上抖动的弧线、女人 屁眼里紧窄无间的温暖柔嫩,令他中豪情大发。少年旺盛的力、刚刚过 的雄健、无可抑止的强烈快感,令他的冲刺无比的锐利、无比的快速。

少年口里疯狂的低吼,女人摇晃着脑袋横飞的泪水。

‘爽不爽!’少年用力地挺动着下身,高声喝。

‘啊……爽……啊……疼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一浪紧接一浪。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给我玩的!’少年大喝。

‘我是给主人玩的……啊啊……我……我……我是给主人玩的……啊……疼 啊……’

也许是一轮猛冲使他有点儿累了,少年放缓了速度,紧贴着蠕动中的 壁,轻轻地抽动起来。

‘呜……’女人口上下起伏,在这喘息的时机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真美……’少年忘情地看着女人的身体,着她柔滑的肌肤。拥有这个 一个既漂亮又好身材的美女,他感到十分满足。

‘是……是给主人享用的……’女人识趣地呻吟着。

‘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你!我太喜欢你了!’少年腾出一只手,握着 女人的一只房。自从拥有这个女人,十七年的生活才似乎第一次找到乐趣,他 甚至觉得有点感动,有点想流泪。

‘我是你的……是主人的……啊……可是好疼……’梅卿彷彿恬不知耻地回 应着‘主人’的每一句话。聪明的女人知道,现在的她,是绝对不可以怠慢这个 ‘主人’的。

‘乖……我不会让你受伤,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是我的宝贝,我太爱玩 你了!’少年突然加快地抽,将一腔新鲜的灌进女人的直肠里。

‘有个这么好的美女奴隶玩,真是太幸福了!’少年喘着气排尽了最后一滴 ,心里甜甜地回味着。

他的,仍然停留在给他带来快乐的肛门里,他的双手,爱不释手地抚 着这具几乎完美的成熟体。他觉得太欢乐了,他很想向全世界宣布,他太欢乐 了!

可是,这当然是不行的,再笨的人也知道监禁和强奸女人是犯法的。

真是遗憾啊!少年心里有点点不爽,他的欢乐,只能默默的一个人独享。

(二)

‘嗨!小牛,最近死到哪里去了?大半个月都不见人?我还以为你被条子抓 到了呢!’另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造访这座旧屋,用拳头满面笑容地捶了‘小 牛’一下。

‘我?嘿嘿!’小牛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说,‘那你呢?功夫长进了,居 然没我帮忙也没被条子抓着?’

‘当然长进啦!上午在火车站才遛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扒到七个!哈哈!厉 害吧!’

‘臭阿驴,你有这么厉害?’小牛满脸的不相信,‘别吹了!我一天最多才 扒了二十一个,你这不是赶上我啦?’

‘不信?’阿驴利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皮夹子,一一丢到桌子上, ‘全在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刚好七个!加起来里面有一万多块钱呢,我就是今 天手运好,想请你去玩的!’

‘好像是真的呀!’小牛怀疑地一个个翻开了皮夹子,将里面的钱全掏了出 来,点了一点,笑道,‘好小子,还真行呀!’

‘那当然!现在做小偷也得靠脑子!今天周六,火车站人特别多,好下手, 而且很多人要趁周末出去玩,腰包里多少有些现金。’阿驴得意洋洋地吹着。

‘还真不赖呀!’小牛点着钞票,笑开了花。

他和阿驴可说是患难中的好友,自从两年前结识之后,一直合伙干着扒窃的 生意。这两个不良少年都是读书成绩糟糕,又无父母管教,干脆缀学做起了小混 混。

小牛还算好一点,父母虽然离了婚,将他丢给姥姥管,各自逍遥快活去也, 但好歹还有父母,好歹每月还多少有一点‘生活补贴’。而阿驴就更可怜了,两 年前父母双亡,自己又顽劣不甚,亲戚朋友无人敢接纳他,结果从邻市一路流浪 到本市,当然只有流落街头,不愿当乞丐就只好当小偷了。

‘今晚上哪庆祝?’阿驴笑着问。小牛有点经济来源,偷窃的资格比他老, 技术又比他强,一向都是小牛接济他多,他请小牛的少,这次顺利得手了这么多 钱,正好充充阔佬。

‘嗯,去福寿路的大排档海K一顿,然后去通宵上网!怎么样?’小牛提议 道。

‘太了!’听着这对他们来说的至高享受,阿驴眼神发亮。

‘那走……等一下……’小牛兴高采烈地抓着钱站起来,突然想起屋子里面 关着的女人。

‘怎么?’

‘那个女人的事,要不要和阿驴说呢?’小牛心中踌躇。说吧,不好意思不 请阿驴来玩,可是梅卿是他的女人,小牛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玩,再说玩坏了怎 么办?可不说吧,有东西瞒着兄弟实在太不够意思,而且放着这个女人在这里一 个晚上,实在也无法放心。

见小牛犹犹豫豫,阿驴碰了碰他的手:‘怎么啦?傻啦?’

‘不如这样吧………’小牛道,‘你去村口买点吃的,回来我有好东西给你 看!嘿嘿!担保你看了不想走!’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么东西?’阿驴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是好东西啦!不然我怎么会半个月不出去做呢?’小牛推着阿驴,硬 是将他推了出门,‘快去快回,我等你。’

阿驴将信将疑地从小卖店里买了一些面包、方便面和饮料,匆忙地赶回了旧 屋。迎接他的,是一段毕生难忘的刺激。

小牛已经搬好电视机和录像机,笑吟吟地入了一块看起来已经很旧的录像 带。阿驴清楚地看到录像带上写着一个日期,一个十几年前的日期。

‘什么东西?’阿驴将东西放到桌子上,问。

小牛笑笑不答,按了一下遥控器。然后,阿驴的眼睛都直了。

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一丝不挂在被捆起来吊着。她美丽的脸痛 苦地摇着,泪花点点而下;她一对丰满雪白的房被绳子勒着严重突出,垂在身 下一晃一晃的;她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将女人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镜 头前面,一青绿色的青瓜残忍地入那迷人的秘道里。

阿驴的裤裆马上鼓了起来。女人……长了十六七岁了,他也只不过偶尔在拥 挤的大街上寻机吃吃女人的豆腐,讨讨口头上的轻薄。女人赤裸的身体,他真的 还从来没有见过。

阿驴直起身子,以垂涎三尺的表情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传来女 人的哀叫着,听得他热血沸腾。

镜头前,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戴着面具,全身赤裸。他着女人的身体, 捏着女人的房,推着塞入女人户里的青瓜,最后,他把青瓜抽出来,换上自 己的,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

‘劲吧?’小牛得意地拍着阿驴的肩膀。

‘你……你半个月不露面,就在这里看这录像带?’阿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 视,说。

‘不是“这”录像带,是“这些”录像带!’小牛笑着说,打开旁边一个箱 子,里面装着不下二三十块录像带。

‘哇,这么多?’阿驴看了箱子一眼,只见那些录像带都似乎很旧,上面都 贴着一个日期的标签。他看了一眼,马上又转回头去盯着电视,那儿,女人被奸 得尖叫连连。

‘吧?’小牛说,‘这些,全都是!我找了一下,最远的就是正在放的这 带,十几年前的。最近一片是两个月前的,很新哦!不过,里面的这个女人已经 四十多岁了……’

‘都是这个女人?’阿驴有点吃惊。

‘嘿嘿!厉害吧,从她二十多岁一直到四十多岁,做爱全纪录!哈哈!’小 牛亮出一块较新的带子,‘看看她四十几岁的样子吧!’

新的这带,画面上仍然是女人被吊起来虐待的场面。女人双腿分别被两绳 子捆住,向两旁夸张分开后倒悬着吊起,部着一乌黑的假阳具,双臂被捆 在背后,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满是鞭痕,一皮鞭正‘啪啪’连声地抽打着女人的 身体。

女人痛得呀呀大叫,齐肩的短发由于头部朝下,垂着上下乱舞。女人的丰满 房被松紧带从部束住,涨成两团赤紫色的球,两只头上还拴了两个小铃 铛,随着身体的摇晃叮当作响。

‘哇……’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阿驴吞了一下口水,不安的双手在自己的大 腿上乱搓着。

‘这么多录像带,全是这种东西。’小牛道。

‘嗯。’阿驴挪了挪屁股,眼睛丝毫不离电视机。

画面中的女人,比上一块带子丰满了一些,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不过看上去 风韵犹存,美丽的脸蛋多了一些沧桑的痕迹。

‘这个女人是谁?’阿驴忽问。

‘我也不知道!’小牛摊一摊手,‘不过听里面人说话的口音,男人和女人 应该都是本地人。’

‘本地人?我还以为是日本的A片呢!’阿驴咋了咋舌。

‘这个女人,好像还是个警察呢!’小牛说道,‘有一个带子里面有几句对 话,那个男人说什么警局有事,今天到此为止快走吧这样的话。’

‘哇,两个都是警察?’阿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应该是。’阿牛翻着那箱录像带,‘忘了是哪一带了……’

不过,阿驴最关心并不是女人的身份,那丰腴的体才是最大的诱惑。

‘这娘们长得还挺漂亮……不过怎么看着有点眼熟……’阿驴说。

‘眼熟?’小牛大感兴趣。

‘不过……似乎也没见过!但就是看着眼熟!’

‘不是吧?不过看起来很像香港的明星赵雅芝……’小牛说。《上海滩》是 他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他一直认为赵雅芝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赵雅芝?对了!’阿驴大声道,‘这女人很像我小学的班主任!那时我们 都说她像赵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像!’

‘就是你最恨的那个?’小牛笑笑。

‘就是她!那个姓俞的八婆!’阿驴恨恨地说,‘和读书好的学生说话就轻 声轻气的,笑得像婊子一样,一看见我就像黑脸包公,那声音简直就是泼妇骂街 一样!***,动不动就叫“把XX课文给我抄二十遍”!人家坐着上课,老子 总是站着上!***!’阿驴一提起那个俞老师,火就大了。

‘哈哈!’小牛捧腹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阿驴哼了一声。他从小就顽劣无比,本无心向学,认 识十个生字的时间,足够别的同学认识一百个。这也罢了,还仗着个子高一点, 整天欺负小朋友,打架、偷窃、恶作剧,每天闯祸无数。老师出尽浑身解数,半 点用也没有,只好承认束手无策。

‘真像!还真像!不过不是她……可惜!’阿驴看着电视中被虐的女人,喃 喃自语。

‘怎么啦?哈哈!你就把她想像成你的那个班主任好啦!看着你的班主任被 这样搞,爽吧?’阿牛拍拍阿驴的肩膀。

‘当然爽!’阿驴哼了一声,‘我做梦也想着让那个姓俞的八婆翘着屁股趴 在我面前,给我舔脚趾!’

‘姓俞?’小牛好像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拿起桌面上的面包吃起来。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个字。怎么?’阿驴说。

‘哦……’小牛啃了一口面包,说道,‘其实这些片子还不止这一个女人, 有几块里面还有这女人的妹妹呢!’

‘哦?’

‘我找找!’小牛从箱子中翻出一块带子,日期是七年前。

‘她妹妹?长得怎么样?’阿驴心痒痒。

‘也很漂亮,长得跟这女人挺象的,不过年轻多了。里面的男人说了好几次 你们姐妹你们姐妹什么的,所以一定没错。’小牛心中还想着那个‘俞’字,说 道,‘说不定就是你的老师呢!’

‘嘿嘿!’

‘她妹妹应该是这个时候才开始给这个男人奸的,里面反抗得很厉害,不像 是假的。嘿嘿,这男人艳福不浅,有一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小牛说着, 眼角偷偷斜向里屋。

‘是她!真的是她!’阿驴从凳子上跳起来,‘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就是 她!’

‘真的?’小牛呵呵笑着,‘七年前……嗯,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她的班里 吧?’

‘我上四年级!’阿驴飞快地回答道,‘妈的,原来那个时候已经给人搞上 了,平时还装得像淑女一样!’想着当时这俞老师对他的‘虐待’,看着眼前的 画面,他眼都红了。

画面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美丽女郎正发疯般地挣扎着,戴着面具的男人扭着 她的手正将她捆起来。在她的上面,前面那个女人——也就是她姐姐——仍然一 丝不挂地被吊在半空中。

‘对!打她!妈的!剥光她的衣服,抓她的子!剥光!剥光!’阿驴一边 看着,一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电视中,俞老师的前衣服被暴地扯破,罩被拉断抽了出来,一对雪白 而丰满的坚挺房从衣服中露了出来。男人笑着用力握紧,双手各抓着一只 房揉搓起来。

‘放开我……你这变态……’俞老师挣扎着哭叫。

‘玩死她!死她!’阿驴用手捶着凳子,聚会神地看着。

‘喂!不用看得这么投入吧?’小牛鼻子间突然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什么?’阿驴头也不回地应一声,烦躁不安地握紧拳头。

电视中,俞老师的裙子被撕碎,男人剥下她的内裤,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被迫 翘着屁股,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仍然哭叫不停。

‘看我给你妹妹开苞吧!’男人伸手了一下吊在半空的女人的部,拉下 裤子,挺起对准俞老师的下体,狠狠地入。

‘呀……’俞老师大声尖叫,身体玩命地扭着,可是却本逃不开男人的控 制。她涨红的美丽脸蛋上布满了泪水和汗珠,发出绝望的号叫。

男人的狠狠入后,抽了出来,带着点点血斑,在镜头前亮了一亮,重 新入俞老师的户。

阿驴看得气喘连连,他的脸也已经涨得通红。看着忿恨的小学班主任被强奸 的镜头,他中充满着快意,却也充满着欲望。

‘妈的!可惜不是我在干!’他遗憾地说。

‘嘿嘿!’小牛脸上露着古怪的笑容。

‘还有没有她的带子?’阿驴舔着舌头一边看一边问。

‘有的,不过很少,只有三个带子有你这个老师。’小牛道,‘啊,是了。 我还在想怎么她这么少出现,原来那时候她还是你那个市教书,不是住在本地! 哈哈,来这儿看姐姐,结果象姐姐一样给玩了。’

‘对了,你是怎么样搞到这些带子的?’阿驴一边盯着屏幕一边问。

‘这个嘛……’小牛终于等来吹牛的时候,道,‘你不是说做扒手也要靠脑 吗?嘿嘿!那天我看到警察正在封锁一座大房子,说是里面有个人被砍死了。我 就想,那么漂亮的大房子,里面肯定有好东西拿。进去多少拿一点,比我去扒钱 包好赚多啦!’

‘也对啊!怎么不叫我一起?’

‘那天你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怎么找?’小牛道,‘我看机会很好,到了晚 上就进去了。那座房子真的好大,我可是值钱的东西却不多,房子里面很多东 西都被警察贴上了封条。嘿嘿,我就凭我的专业嗅觉,在一个柜子里面找到这个 箱子。我看这箱子藏着这么秘密,肯定有很多金银珠宝……’

‘你不嫌太重?’

‘我嫌的。’小牛道,‘可是那时候听到外面有警车的声音到了,没时间再 找,就抱着这大箱子跑啦!谁知道,哈哈,虽然没有值钱的东西,可是这些录像 带,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啊!你说是不是?’

‘是啊!’阿驴完全同意。电视上,俞老师被强奸后也被吊了起来,男人站 在吊着的漂亮姐妹中间,继续玩弄着两具美丽的体。

‘你知道我多险,跳墙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一个女警察,还被她开了几枪, 不过好在没有打中,给我溜了回来。’小牛说。

‘不会吧?你被看到了?啊!对了!’阿驴叫道,‘我今天在警察局的门口 看到一张通辑令,上面有一个画着的人头,我才说怎么那么像你呢!原来真的是 你?’

‘不会吧?’小牛吓了一跳,‘我…我才被那个女警察看了那么一眼……’

‘你完了你完了,你被通辑啦!警察在抓你!’

‘没这么严重吧?我只是个小偷………’小牛说着,眼睛不由向里屋扫了一 眼,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现在,他可不止是个小偷,他还绑架和禁锢着一个女 人,还对她进行了多次的强奸……

‘里面还有什么?’阿驴觉得有点问题。做小偷的,眼睛特别的灵敏,同伴 的眼角已经泄露了秘密。

‘有……’小牛心想这事终究是瞒不了他,横下心来,道,‘等一下。’独 自走进里屋。

片刻,他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女人手足上锁着铁链,脖子上套着 一个布圈,连着绳子牵在小牛的手里,颤抖着爬了出来。

‘这……俞老师?’阿驴看到裸体的女人,已经心跳加速,等他看清女人的 面容时,整个人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嘿嘿!’阿牛干笑,‘半个月前我去火车站找生意,认出了她是录像里的 妹妹,就顺手牵羊,扒了她的手袋,等她晕着头无法上车时……嘿嘿,装好人说 帮她去找小偷,这笨女人居然也信了。一到没人的地方,我就……哈哈……手到 擒来!’

‘你真行!’阿驴缓步走向俞老师,把脸凑到她面前,恶声恶气地说道, ‘还认得我吗?俞老师!’

‘吕俊?’俞老师当然认得他,刚才在里屋什么都听到了。失身于一个小恶 魔已经够惨了,谁知冤家路窄,居然还碰上一个记仇的小家伙。一想到现在落到 以前的坏学生手里,还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她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她叫俞梅卿,没有认错人吧!’小牛说。

‘没有!’阿驴抬头看了小牛一眼,‘你说给你抓了半个月了?那她一定给 你玩遍了吧?’

‘那还用说!’小牛得意洋洋,‘什么都玩遍啦,连屁眼也给我得呀呀叫 啦!贱货,舔我脚趾头!’他要在朋友面前威风一番,大声喝令梅卿。

‘是……’梅卿衔着眼泪,慢慢趴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小牛又脏又臭的 脚趾。

‘哇!’阿驴惊叫一声,眼珠差不多快凸出来了。

‘嘿嘿!’小牛得意地大笑。

‘***!我要好好报报仇,烂这个贱货!’阿驴一个箭步窜到梅卿屁股 后面,飞快地解着皮带。

‘喂喂!你干什么?’小牛叫道。

‘还用问!’阿驴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他的已经涨了很久,难受得要 命,正好把眼前这个一看就生气的烂货就地正法。

‘拿开你的臭手!’小牛一掌拍开阿驴已经到梅卿屁股上的手,叫道, ‘这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碰。’他已经对这个女人深深着迷了,一看到阿驴的动 作,顿时醋劲大发。

‘什么嘛!不会这么小气吧?’阿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没有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戏?不行!’阿牛态度坚决。

‘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小牛一愣,道,‘就是因为不是我老婆,才肯让你看的。 的,我的女人让你看光光了,我已经很吃亏了,还想动她?美吧你!’

‘喂!’阿驴无奈地重新提起裤子,‘你不是这么不够朋友吧?你知道我多 恨这个八婆的!’

‘总之就是不行!这是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玩她!你要玩女人,就像我一 样去抓一个回来呗!顶多我帮你抓!’小牛拍着脯说,他觉得这样的表态已经 很够朋友了。

‘可是我就要这个!不把她死我是不会过瘾的!’阿驴一看到俞梅卿,已 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痛快地干她。可紧要关头自己的死党居然阻手阻脚,心里不爽 已极。

梅卿颤抖着身体,听着两个少年的争执,心中苦不堪言。现在的她,似乎成 了一件玩具,一对好朋友为了抢这件玩具,寸土不让地大声叫嚷着。

无论阿驴态度是硬是软,嚷了老半天,小牛只是不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 么好玩的玩具,打死也不能让别人分享了去。

‘反正你今天赚了一万多块,去夜总会可以叫好几个小姐了。你不是一直流 着口水要去威风威风吗?’此刻小牛只想快快摆脱老友的纠缠,作出了一个不错 的提议。

阿驴纵是心有不甘,可是小牛死活不让,他也无可奈何。于是忿忿然出了门 去,奔着向往已久的夜总会去了。明天,再来看带子,说不定那时候小牛就同意 把俞老师这贱货交给他玩了。

(三)

又是从活生生的头颅中喷开的血浆,伍咏冬一夜不敢闭眼。一闭眼,那个恐 怖的画面就会扑上她的脑海,令她心惊跳,令她心神不宁。

虽然她是个警察,可是,她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女孩,生就是怕血 的,何况是这么恐怖地喷出的血,是从她如此熟悉的人的头颅上喷出的血。

伍咏冬无法不无打采,她最近的睡眠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就算不是因为失 眠,连日的加班到深夜,铁人都会累倒。但没办法,谁叫她是警察,谁叫警察局 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嗯,应该说是警察局内部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首先,是四十五岁重案组副组长俞竹卿在一个月前被抛尸荒野。经过法医鉴 定,俞竹卿是被绳子勒死的,脖子上有非常明显的勒痕。她的全身多处地方有绳 子捆绑过的痕迹,并遭受过长时间的侵犯。简言之,俞竹卿是被奸杀的。

就在整个重案组为俞竹卿之死哀痛惋惜却找不到丝毫破案头绪的时候,五十 一岁的重案组组长沈飞在家里的厨房被发现。他的死因更简单,是被一把菜刀当 头劈死。被发现时,鲜血和脑浆流遍尸体周围五米的每一个角落。凶器当场被找 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沈组长家里有明显被翻过的迹象,所有值钱的东西被洗 劫一空。很明显,这是一宗入屋劫杀案。

本是不相干的两个案件,却在十分接近的时间连续发生,被害人是重案组的 一、二把手。是巧合还是有人系统作案?震惊全市的两个案子马上被合并,成立 专案组,伍咏冬便是专案组的一员。

本是一名普通的刑警,本来她的级别还不够资格参加这个专案组的,但她被 破例批准加入了。原因是她一向办事雷厉风行,做事干净利落,对付罪犯毫不手 软,是一名很有前途的、值得大加培养的警界新秀。当然,这是官方的说法。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是俞竹卿的女儿。警察局体恤她为母报仇心切,同时也 算是对死去的俞副组长的一点点的补偿,同意破格给她更大的立功机会。谁都知 道,如果侦破大案要案,对前途是非常有帮助的。

‘我知道你母亲的事让你很难过,可是你这样一付神是肯定不行的!’专 案组组长、一位和蔼可亲的老警官关心地拍拍伍咏冬的肩膀。

‘我知道的,警官!’伍咏冬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憔悴。年 轻的女孩都是爱美的,何况是像她这样长有一副傲人身材和漂亮脸蛋的警花。她 也为自己的形容消瘦心疼,但现在她哪里顾得上这个?

‘疑犯还没有消息吗?’伍咏冬关切地询问同事今天的进展。

‘没有。’同事摇着头,‘你说那个疑犯只有十六七岁,他有本事一刀砍死 沈组长吗?沈组长可是剑道七段……’

‘或许他认识沈组长吧……’伍咏冬说。在警察封锁着的凶宅中,带着一箱 东西逃走的人,当然是头号嫌疑犯。

‘查到了!’突然有同事在电话边大叫,‘牛一强,十七岁,绰号小牛,是 第三中学的学生,不过已经两个学期没有去上学了,学校已经将他除名。’

‘确定吗?’伍咏冬快步上前。

‘等一会会有人送他的照片和资料过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嗯!’伍咏冬满腹心事地走开。

照片送来的结果,是伍咏冬确认这个牛一强,就是当晚从沈飞家里的后墙中 逃跑并曾经撞过她的人!

‘马上搜捕牛一强!’警官下令,‘所有人进来开会。’

警方的资料显示,这个牛一强是个社会小混混,父母十年前已经离婚,交给 她佬佬看管。这小子在校劣迹斑斑,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倒是闯祸次数高居全校 首位,三年前已经被处留校察看。

佬佬去年去世之后,没人管的他就更少上学了,早已被学校开除。他在市里 的家很少见人,据说在市郊也有一座祖父留下的屋子,不过没人知道具体地点, 估计他也不太可能愿意去住农村。

‘总之是个坏小子。’伍咏冬得出结论,‘就算一枪毙了他,也只能算是为 社会除害。’她心中暗暗想着。

会上,伍咏冬施展她出色的口才,列举了嫌犯种种可能的动机和作案方法, 坚决地认为这个牛一强,绝对可能就是杀害沈飞组长的凶手。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我们要的是证据。’警官虽然不太以为然, 但从目前来看,牛一强的确有最大的嫌疑,再说他也不想打击年轻人的积极。

‘我们一定会把牛一强辑拿归案!’伍咏冬积极地展示着决心。

警长布置完具体工作,就散会了。伍咏冬心中却在寻思着如何亲手击毙牛一 强。

‘嘀嘀嘀!’手机响着动人的和弦音乐,显示的是邻市打来的长途电话。

‘冬姐姐吗?我是刚弟!你们家里的电话怎么老是没人接啊?’打电话的是 五岁的表弟。

‘我最近很忙,不经常回家。有什么事吗?姨妈好吧?’

‘什么好?校长说明天要妈一定要去报告,有很重要的事。冬姐姐你叫妈今 晚一定要回来哦!我好久没看见妈妈了……’

‘等一下等一下……’伍咏冬顿感血脉上涌,头脑有点发昏,‘姨妈办好我 妈的丧事,半个月前不是已经回去了吗?还没到啊?’

‘没有啊……冬姐姐你说我妈不见了吗?哇……妈妈呀……’电话那边的小 孩吓着大哭。

‘别哭别哭,你妈不会有事的……冬姐是警察嘛,一定会找到你妈的,别哭 哦,乖……’伍咏冬自己也慌了,连声安慰着表弟。

姨妈失踪了?伍咏冬心乱如麻。姨妈跟母亲关系最好了,因为比母亲小了十 多岁,一向是母亲最疼爱的小妹妹,母亲意外去世对姨妈的打击也很大,哭得比 她还凄惨。在看到外甥女笨手笨脚的又公务繁忙,自告奋勇地担起姐姐后事的重 任。半个月前,后事料理完毕,身心俱疲的姨妈已经坐火车回家了,可是现在才 知道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到家!

现在怎么办?姨妈是个老师,又不是没上过城的乡下人,当然知道要怎么回 家。半个月还没到家,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出事了。

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伍咏冬强打起神,在马上报案之后,苦思着可能出现 的情况。

可是,这种事情光想怎么想得起来?伍咏冬猛然发现自己满头冷汗,一宗紧 接一宗的重大变故在一个月内接连袭击着她,年轻的女孩突然觉得自己快被压垮 了。

伍咏冬打个自己的皮包,掏出一包纸巾拭着脸。咦?我的钱包呢?伍咏冬突 然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紧接着,她发现了皮包外面一道划穿里皮的刀痕。

钱包被偷了!该死的小偷!我怎么那么倒霉啊,一宗接一宗!天下还有比这 个更不幸的事吗?

伍咏冬心中痛苦地大叫。她的证件,包括身份证、警察证、驾驶证等等,全 部都是钱包里,现在也全部泡汤了。

她想起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忙得没有打开过皮包了。昨天,她去过飞机场、 去过火车站、穿过热闹的步行街、还到过人潮拥挤的商场。天啊,昨天为什么那 么多任务,要是一天都呆在办公室多好,起码,也让我穿着警服出去嘛!穿着便 装小偷哪知道你是警察啊!婊子养的小偷,连警察也敢偷!

可是她实在没有什么时间和力去发脾气和怨天尤人了,疲倦的伍咏冬再一 次去报案,填了一系列啰哩啰嗦的表,申请补办已经失窃的一系列证件。

中午的日头真是猛烈,形容憔悴的伍咏冬有气无力地走在大街上。每一件事 都让她烦心,没有一件令人舒心的!

‘只要我找到那个姓牛的小子,一枪把他毙了,什么事都完了!’她暗暗地 想着,可是人海茫茫,找一个小混混哪有这么容易。

再说,姨妈的事怎么办?伍咏冬一想头就大了。

咦!哪是……很面熟……是牛一强!

突然,伍咏冬的神一振,前面一个少年正从一幢楼里出来,扛着一箱方便 面,低头匆匆走着。看那面容,那伍咏冬强迫自己深深刻住的脸,正是牛一强!

牛一强显然也看到了她,正迎面走来的少年猛的一转身,闪进一条小巷。

伍咏冬马上拨出佩枪,快步跟进。远远处小巷的尽头,那条瘦小的黑影正狂 奔着。

‘砰!’一声枪响,子弹从小牛头顶擦过,击中远处一块木板,声音清脆。

‘哇!’小牛吓着脸都白了,肩上的方便面向后一丢,抱头鼠窜,奔着更快 了。

‘砰砰砰!’一连三枪,但可惜,都没有打中。伍咏冬不由痛恨自己当初在 警校为什么不多练练击,导致现在的枪法竟然这么差。

后悔也已经没用,当伍咏冬追过小巷时,小牛已经人影不见了。伍咏冬回头 检查他丢下的箱子,确实是一箱货真价实的方便面,没有什么可疑。

‘你开了四枪?那儿可是闹市区!’警官皱着眉头问,‘要是真把他打死了 怎么办?怎么问口供?’

‘我是看到巷子里没人才开枪的。他是有重大嫌疑的通辑犯,我不想让他跑 了。’伍咏冬答。

‘没人?如果有人刚好从巷子里的门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走出来怎么办?算 了算了,这事先放一边,以后注意点,年轻人要学会沉稳一点。’警官扫了她一 眼,缓缓说。手头的大案子破不了,心情已经不太好,可手下偏偏少不更事!可 是一肚子脾气,对着年轻女孩嘟着嘴的漂亮脸蛋,一时间却是发作不出来。

见上司没有再追究,伍咏冬舒了一口气,说:‘我看到牛一强走出来的那幢 楼房,就是他现在的地址,是他父母没离婚前住的房子。’

‘嗯,那就说明他还是时不时有回去的?加强监控!’警官说完这句话,摇 了摇头走了。

‘他回家扛了一箱方便面出来,也就是说他家里有储藏的食物,也就是说他 是经常有回家的。他把方便面扛出来,多半是在另外的地方安顿好了,开始了转 移。’伍咏冬寻思,‘据说他在乡下还有祖屋,会不会藏到那里去了呢?现在他 是通辑犯了呀,应该不会嫌那儿破旧吧?’

伍咏冬想着想着,心境顿时开朗。要查他祖父的旧屋,应该不会很难吧!

伍咏冬脸上露出的笑容,只要那小子真的住在那儿,嘿嘿!

‘重案组组长劫杀案告破!嫌犯拒捕被当场击毙!’她彷彿已经看到明天的 报纸头条,标着这样的醒目大标题。

‘说不定,然后我就成为破案的大英雄……’伍咏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四)

‘妈呀!真想要我的命啊!’小牛上气不接下气对阿驴叫着,‘一声不吭就 砰砰砰几枪,好像要杀人灭口一样,那警妞真***狠!’

‘呵呵,都说那箱方便面都放了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你还是 不舍得!这不,差点没命了吧?’阿驴看到他的狼狈样,不禁好笑,‘她肯定有 喊“警察!不许动!”见你没听到,才开枪的吧!警匪片都是这么演的!’

‘没有!保证没有喊!什么都没有喊!就像存心要杀了我一样!’小牛手抚 口,对天发誓。

‘不会吧?难道她被你强奸了,要杀你灭口?’阿驴哈哈大笑。

‘***,要是真给我强奸了……哦,那警妞看起来好像长得很漂亮……他 妈的,要是给我强奸,我一定把她得屁股开花!’小牛一提起强奸,心又痒痒 的。

‘少美了你!人家可是个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你那个什么老师的姐姐,不也是个警察?还不是一样被奸 着唏里哗啦的?’

‘人家有那个本事警察,你有吗?顶多欺负欺负手无缚**之力的小学老师 ……’阿驴一想起俞梅卿,心中又是一阵不忿,忍不住讥讽两句。

‘嘿嘿!’小牛知道他的意图,冷笑两声,只是不答。坐到桌子旁,无聊地 翻着昨天阿驴偷来的几个钱包,一边道:‘怎么样?昨晚夜总会的小姐爽吧?把 钱都花光了,我不去拿方便面难道喝西北风?’

‘还可以吧!不过,我还是想要那个贱货!’阿驴将眼光扫向里屋,那儿, 有他最想干的女人。

‘那贱货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要想了,你有本事就去抓个女人回来。’小牛 态度依然坚决。

‘哼!’

‘咦……’小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就是这个警妞,没错了,就是她!上 次在大房子外面撞上的也是她!刚刚还想要我的命,原来你把她的钱包偷了,怪 不得火气那么大!’他翻着一个小巧的钱包,端详着里面证件上的照片。

‘伍咏冬,嗯,二十二岁了。还挺漂亮的,你看。’小牛恨恨地盯着伍咏冬 的照片,惊魂未定色心又起,‘如果你有本事抓到她,我就拿你的俞老师来换, 怎么样?’

‘真的?’为了得到那个女人,阿驴可是发狠了的,咬一咬牙,‘是不是说 真的?’

‘你还来真的啊?’小牛对他的反应也有点意外,不过想到刚才差点死在那 个女警察的枪下,要是能得到那个女警察来玩——就算拿俞梅卿去换,也不是什 么蚀本生意。

‘我想想……’小牛回忆着伍咏冬的身材脸蛋,想来想去,都应该不比俞梅 卿差,于是也一咬牙,道,‘好!你得到你的仇人,我得到我的仇人,正好!不 过你要是输了,可能连命都会输进去,自己想清楚了。’

‘不用想了!’阿驴看了一眼里屋,敞开的房门里,雪白诱人的体隐约可 见,更增他无限的动力,‘说定了!到时不许反悔!’

‘我怎么会反悔?是你捡我玩过的破鞋,又不是我捡你的?’小牛脑海开始 浮想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浮想她身上动人的部位。虽然玩女警察很危险,但强 烈的刺激让他也脑血上涌,现在,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去奸那个可恶但却漂亮 的女警察了。

‘妈的,忍不住了!’小牛冲进里屋,拖着俞梅卿赤裸裸地出来,一把按在 地上,掏枪上镗,在阿驴的面前便将捅入梅卿的户里。

‘趁你现在还是我的,再好好玩玩你!’他这样叫着。

‘妈的!’阿驴大声抗议,‘你不给我玩,又偏偏奸给我看,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没钱去夜总会啦!’赌气转过身去,无聊地翻着钱包。

‘谁叫你充阔佬,一夜就花了一万多!’小牛嘲笑着。

‘喂!有新发现!’突然他又叫了起来,从伍咏冬的钱包中找出一张照片, 转身亮给小牛看。

‘什么?她是那女人的女儿?’小牛咦的一声叫,‘也就是你的外甥女?’ 把照片送到梅卿眼前。

照片上,伍咏冬正挽着一个中年美妇的手,笑容灿烂。要命的是,照片下角 居然印着一行字:XX年XX月XX日,俞竹卿伍咏冬母女合照!

事已至今,梅卿没法否认,只好默默点了点头。

‘怪不得怪不得,长得也有点像的,哈哈!’小牛现在对伍咏冬的兴趣更高 了,他兴奋地抽送着。身下的俞梅卿,只能默默地咬着牙,流着眼泪低低地 呻吟。

‘照片上还用得着写字吗?真奇怪!嘿嘿!比证件上的照片漂亮多啦,要是 能玩到她,就算拿这贱货来换你也不冤了!’阿驴说。

‘难道我笨啊?’小牛一边强奸着梅卿一边说,‘又年轻又漂亮,可能还是 处女也不一定呢!’

‘我知道她为什么一见你就开枪了,她要给她老母报仇!谁叫你跑去那间房 子里,还给她碰上了。’阿驴掏出报纸。自从知道小牛被通辑后,他专门去买了 份报纸。报纸上,清楚无误地告诉他俞竹卿一个月前被奸杀了。

‘奸杀?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小牛惋惜地说。

‘嘿嘿,现在那女警察一定认为你是杀人犯了。’

‘不对,报纸写着的,你看,那间大房子不是她老母的,是另外一个姓沈的 警察的,姓沈的也被杀了。噫,乱死了,不知道哪对哪!’

‘是你笨,有人问也不问!’阿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对呀!’小牛如梦初醒,抓着梅卿的头发,问道,‘录像带里面的男人是 谁?那个姓沈的跟你外甥女什么关系?你姐姐是谁杀的?’连日来只管欲,对 录像带里的男人虽然好奇,却还真没去想过是谁,也没想到原来梅卿是知道的。

‘呀……’发头吃疼的梅卿衔着泪眼,看了小牛一眼,低声道,‘那……那 男人……就是姓沈的……他……他是我姐姐和冬冬的上司……’对于夺去她处女 的男人,这个一直控制奸着她和她姐姐的男人,俞梅卿怎么能不刻骨铭心。

‘冬冬?哈哈,真好听!’小牛笑道,‘原来我下一个玩具叫冬冬!’

‘主人……我…让我给他玩吧,不要去搞冬冬……她是警察,你们惹不起, 会没命的……’梅卿尽量‘设身处地’地为小牛考虑,希望他打消去搞伍咏冬的 念头。

‘我惹不起?’阿驴猛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俞梅卿,‘告诉你,我是 给我朋友面子,别以为我还怕你!等你落到我手里,我叫你尝尝我的厉害!’一 想到当年她的面孔,阿驴火十分大。

‘不是……不是说我……我是说警察,警察不是好惹的!’梅卿辩解道。上 面,小牛顾着看报纸,已经暂停了强奸,转而骑到她的背上。

‘我怕谁呀!总之我一定要你在我手里生不如死!’阿驴眼睛冒火吼道。

见这人实在不可理喻,梅卿也没法跟他再纠缠下去。垂着头手撑着地面,无 神的瞳孔呆呆地望向可望而不可及的大门外面。

‘我问你,你姐姐的事,那个叮叮咚咚知不知道?’小牛问。

‘她……她一直不知道的……’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儿知道?梅卿一想到多年 来姐姐的苦处,心中不由又淌着泪。

‘那你说,你姐姐是给谁杀死的?’

‘是沈飞!一定是他!’梅卿含泪叫道。除了惨叫和呻吟,这是她被擒以来 说话最大声的一次。

‘哦?’小牛发现她的神情有点异常,从她背上下来,脸正对着她的脸。

‘他……他变态的……’梅卿不敢正视小牛的眼光,垂下眼去。

‘我知道!说下去!’

‘他……他几年前就几乎把我勒死……’梅卿说得更小声。

‘哦?’

‘他……他……’梅卿稍抬一下眼脸,见小牛正盯着她等着她说话,只好继 续道,‘他绑得很紧,我的脖子有一点差点透不过气,就晕了。后来他说发现得 早,不然我就吊死了……’

‘所以你觉得你姐姐就是那样被他不小心吊死的?’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梅卿流泪叫道,‘我看过姐姐的遗体,那些绳子 绑的伤痕,都是他一向的手法!还……还有……还有……’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

‘我姐姐是被奸杀的……除了他,还有谁会那样对待我姐姐……我姐姐,她 已经四十多岁了……呜呜呜……死得好惨……’

‘现在案情已经很明白了!’阿驴站起来,说,‘肯定是你外甥女发现了什 么,所以杀了姓沈的!可是杀人又要偿命,你外甥女要找替死鬼,刚好你主人去 姓沈的家里偷东西被她撞到,正好做一只又大又白的替罪羊!’他是一个侦探片 迷,现在推理来推理去,不由大感自己十分有侦探头脑。

‘怪不得她一见我就开枪,问也不问!’小牛若有所思。

‘嘿嘿!’阿驴冷笑。

‘不会的……冬冬不会杀人的……她一定不是……你们弄错了……’梅卿看 到气氛不对,哭着叫起来。

‘你说我说错了?’阿驴凶巴巴地瞪着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时不知如何措辞的女人只好又捂着脸哭了 起来。这小子,读书那么差劲,偏偏怎么推理起来像个侦探似的,偏偏将事情向 她最不希望听到的方向推理!

‘嘿嘿!’小牛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妈的,想拿我做替罪羊?我非 爆那小贱货不可!妈的!’越想越是牙痒。

‘阿驴!要是你真抓到她,这个贱货不止白送你,那个冬冬什么的,我跟你 一起干爆她!死她!然后卖去做**!妈的!’小牛大怒之下,狠下心大吼了起 来。现在,已经不是猎色的问题了,是报仇雪冤的问题。

‘OK!那……现在可不可以先收点定金?’阿驴脸露笑。

‘定金?’小牛一愕,猛然大悟,‘去吧!奸到你痛快为止!’伸腿在梅卿 的屁股上一踢,可怜的女人一头滚到阿驴的脚边。

‘嘿嘿!谢了!’阿驴大喜地扑到梅卿身上,用力抓着她的双,‘抓爆你 的!我抓!’多年的忿恨,终于可以痛快地发泄啦!

‘疼……’梅卿尖声惨叫着,美丽的房上顿时浮起紫色的爪痕。她无助地 望向小牛,可小牛却把眼睛投向遥远的天空,彷彿哪儿就有令他咬牙切齿的伍咏 冬一样。

(五)

‘是伍小姐吧?我叫吕俊,是俞老师以前的学生!’阿驴一付天真的表情, 找到了伍咏冬。

‘嗯!吕俊是吗?’伍咏冬打量着这个毛头小子,说,‘你真有我姨妈的消 息?’

‘我几天前见过……’阿驴说,‘今天看到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才知道俞老 师原来是失踪了。所以马上来找伍小姐您了。’寻人启事上留下的联系人‘伍小 姐’,以及一个手机号码。

‘哪一天?’伍咏冬问。

‘嗯,大概是……’阿驴仰头一想,说出一个时间。

‘那就是我姨妈失踪的当天啊!’伍咏冬神一振。

‘当天下午,我在火车站看见了俞老师,我就走过去叫她。可是她理也不理 我,跟着一个男人很匆忙地走了。’阿驴按照编好的谎话讲出。

‘她是往哪里走的?进了还是出了火车站?’

‘是出了。’阿驴道,‘那个男的长得很奇怪,头发很长,胡子乱糟糟的。 我就觉得很奇怪,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郊外。’

‘出城了?’伍咏冬紧锁着眉头,‘你也觉得不对劲?’

‘是啊,反正那天我没事干,就一直跟喽!’阿驴道,‘我看到俞老师好像 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就……’

‘最后他们到了哪里?’伍咏冬急于想知道结果。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村子里面,就不见了。’阿驴不时用眼角 看着伍咏冬的反应。

‘什么村子?’伍咏冬显然有点急躁。

‘我不知道村子的名字……’

‘那你认不认得路?’

‘那倒认得!’

‘好!现在马上带我去!’伍咏冬迫不及待。

骑上心爱的摩托车,后面载着阿驴,伍咏冬风一般的向郊外疾驰而去。

双手扶在身后的阿驴难免心猿意马。前面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 香淡淡地飘来,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阿驴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这样貌可真一点也不比那个俞老师差啊!妈的,又那么青春,拿她去换俞 梅卿,小牛这小子可真赚了!’阿驴心想。前天狠狠地了一阵梅卿之后,小牛 又不许他碰她了,说什么要吊起他的胃口,才会尽力办事。

阿驴稍稍整理了一下裤裆,以免那东西顶起来的样子太过失礼。

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市区,驶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个窟窿,车身 震了一震,虽然伍咏冬很快控制了平衡,但阿驴的身体还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阿驴一声轻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双手前抱,竟搂住伍咏冬 的腰身。

‘你干什么?’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眯着眼睛回味着女警察纤细的腰 身。

‘可惜太过仓促,不然抓一把她的子她也没法翻脸……’阿驴心想。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 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 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

‘妈的!这么凶!’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 看!妈的,非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地一 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

‘开慢点,就快到了。’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 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由于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 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 道如何下手。

‘到了吗?’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

‘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 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

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 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 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

‘混帐!’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 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 纠缠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 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 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

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 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 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冲冲地跳下车。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 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 察已经到了面前。

‘你是什么……什么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 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 逃跑的机会。

后面不远处有一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 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 出手铐。

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 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 阿驴的双腿之间。

‘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 色铁青地走向阿驴。

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 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 活,起码比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 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 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 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 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 起身来,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

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 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 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 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

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搏中阿驴虽然是大 占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 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

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 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 面。

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 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奸一个死 人可没什么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枪竟然没响。

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枪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 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枪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 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枪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 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枪,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 体内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枪还在对方手里。咬 一咬牙,也顾不得手枪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 摇晃晃地直奔而去。

‘妈的!’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乱中给手枪上了镗,可目标已 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 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

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 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 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 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

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 战。

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 SM的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么的若无其 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

‘你胡说!’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M?开玩笑,我纯洁高 贵的母亲,跟你玩SM游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奸杀的事实,更 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M是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 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M拍档是多么困难 啊!’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

‘其实,’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M的。竹卿一开始也很 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 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么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 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扭曲着,可是沈飞彷彿没看到。伍咏冬一直觉得,沈飞那时 候肯定是认定这事她也不敢张扬出去,论打架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 有恃无恐。

可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话,似乎还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还想上她!伍咏冬 记得他说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话要了他的命,他说:‘SM真的很好玩的?要不 要来试试?你会喜欢的。继承母业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洗苹果,毫不在意伍咏冬一边怒吼着一边跟进来。 最后那句‘继承母业’深深地触痛了悲伤的女孩,失去冷静的伍咏冬顺手起厨 房里的一把菜刀,不顾后果地一刀劈在他的头上。

就这样,剑道七段的重案组组长,在没有进行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劈死在 自家的厨房里。冷静过来后的伍咏冬,以警察的专业细心清理着现场,反覆地清 除着可能留下的证据,制造了入屋劫杀的假象,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留下来,才惶惶不安地逃离现场。

果真,同事们在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疑的线索。而那晚 当她例行巡查案发地点时,意外地发现了越墙而出的小偷,使她彷彿找到解脱的 办法,她很快决定找一只替罪羊。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没有人发现破绽的情节,居然被一个知事 件轮廓的小扒手给猜了出来,还猜得**不离十。伍咏冬料不到,刚才那个暗算 她的小子,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杀沈飞的凶手,还猜中了她嫁祸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电话令她很快地联想起很多东西,她不顾自己伤势未好,跳了起来, 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电话是情报科打来的,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强祖父的 祖屋,乃在卧牛村!

卧牛村!就是刚才跟那小子打斗的那个村庄!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强的同 党?

牛一强怎么懂得要对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祸给他的呀!千丝万 缕的关系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去到那儿,将两个小子一并击毙, 什么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枪落在对方手里。这件事可不能向上面禀报,等事情搞定,夺回 佩枪再说。反正到时需要杜撰一通谎话,把什么都抹得一干二净。

打着如意算盘,乘着夜色,伍咏冬骑上了摩托车,再次来到卧牛村。到了村 口,为免打草惊蛇,她将车熄了火,步行入村,按着情报科提供的地址,悄悄地 走去。

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6-11

(六)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 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 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 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 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

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 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 们果然是一伙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 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奸!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 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么 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 ‘不要干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 欢怎么玩她没人拦你!’

俞老师?姨妈?那赤身裸体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奸了她,最 后还想……还想抓我?

伍咏冬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 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么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 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

‘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 朵。

‘干什么?’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 送了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

‘没干什么,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婊子很有意思吗?’小牛 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手指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 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 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

‘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 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 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 道的?’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 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 还是小心点好。

‘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婊子摆出这个 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 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 那东西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奸,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这东西怎么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 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 道。

‘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 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 枪抛了过去。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

‘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 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 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口。

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 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 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 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 搐。

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 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了然。小牛自然不 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 避。

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 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 一开枪便,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叫道 :‘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 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

‘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 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 咕流下。

‘嘿嘿!’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 喊冤去吧!’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 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 再说。

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 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 灭口。使出吃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 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 着伍咏冬飞扑上去。

‘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 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 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 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下面,两个 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 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乱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 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伍咏冬冷笑道,手枪重新瞄准小 牛。

‘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 看看她?’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伍咏冬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枪推上镗。

‘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小牛 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我知道她 是怎么死……’

‘是吗?’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 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

‘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乱地道。 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般到 来。

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口,把警棍别到腰间, 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干的镜 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入机里,嘴角同 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 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 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 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胜券。

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 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 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 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阳具,头一 动一动地吸吮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 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 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 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 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 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 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 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 冬拦腰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 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 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 紧紧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于自己的右腿 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 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

‘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 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 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 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 ‘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瘫在 地上痛苦地扭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 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 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 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 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 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 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 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 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 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彿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 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看老子怎么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 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 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 睁地听弄着他摆布,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 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 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 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 ‘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 随便找家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 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 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

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木棍作 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 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 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 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 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 机号码,灵机一动。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 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 后,马上关机了。

(七)

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 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 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 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么制你吗?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前。 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的眼 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上,中更 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 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 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 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 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户里。

‘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 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 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 哼。女子下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 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 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 扯,索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 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 腹,露出前黑色的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 爪伸出,将她前两个团连同罩在上面的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子!’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 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 标,然后将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房弹跳而出。

‘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 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 的房。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 两团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头立在粉红色的晕上,轻轻一碰,地上 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两团几 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瞬间布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 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 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头,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 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头怎么这么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头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 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头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 只圆圆的房顿时被拉成锥形,尖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 挺,以减轻头上的压力。

‘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 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头上的剧痛 彷彿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 只头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房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 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头之后,一掌又‘啪’ 的一声扫在一只房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房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伍咏 冬都感到房的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 道。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 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 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 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 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彿放着野的光芒。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 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 到这么个标致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 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 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 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 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洞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 多爽,她的洞一动一动的,两个子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 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 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婊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 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 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于 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么感的内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罩一 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 十分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 阜上色泽浅黑的一小堆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 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 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奸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 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 就是……’眼见被强奸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 来。

‘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 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 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 迫使她户大露,做好强奸的准备。

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本不是小牛的对手。 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户 和大腿内侧还多处乌青。

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 心,搓了搓自己的,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对准她细细的 缝便即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 子给夺去贞,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一干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 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

‘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奸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 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叫床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 身却不停歇,一挤入窄窄的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户,被 这么强行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处女。

‘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处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 意留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入处女户里的又酥又麻,痒痒的好不舒 服,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顶,前端顶到处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口不住地起伏, 两只娇小的头一颤一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 你麻烦……我发誓!’

‘发你妈的誓!’小牛冷冷一笑,慢慢将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 烂了,自然停下来!’下身猛的向前一挺,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 道的最深处。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啊……’伍咏冬下体 又是一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完全占领了,头脑一阵发昏, 恨得破口大骂。

‘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 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户,一下下用力地猛 着,枪枪到。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 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一下入,发出尖厉的惨叫。

‘你妈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 在地上黑色内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被自 己的内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 一般的热炙。

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一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 俞梅卿赤裸的体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 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爱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声,多日 来的凌辱奸,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 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小牛喝道,‘妒忌是吧?奸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 你!’

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 向小牛。

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 地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 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呼 呼连声,在伍咏冬的洞猛烈地抽起来。

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 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 彷彿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

‘死你!老子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 愈来愈急促,他的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 可是痛苦的强奸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于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极端痛苦 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

‘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弹般的猛喷而出。伍咏冬 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后, 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 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脏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 前隆起的房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的 户,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 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

‘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 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 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 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

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阳具,对 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阳具沾满和伍咏 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 卿大大敞开着的户,也是重重地一踢。

‘啊……饶命……’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 户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给这么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腔里柔软的壁, 被推入了道的最深处。

(八)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 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累累的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 强奸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 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 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

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奸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 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户这种羞耻的姿势,对于一个 刚刚还是处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于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 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 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面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 没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 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 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 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 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 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 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 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 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 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面包喷将出 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 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 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 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 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 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 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 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 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于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 ‘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 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房,又被绳 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房 的前面,两团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 奸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 羞处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部剧烈地扯疼,严重 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 变得扭曲,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 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彿 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 ‘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 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 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 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前、小腹、下直至大腿,冰凉 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 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 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险。他 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着。他的用力是那么 的轻柔,彷彿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

他轻轻地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着 她的脸,接着向她的脖子,向她的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 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房上继续向下,到那布满污迹 的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 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部,轻轻触碰着她的核。

‘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 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 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 着她的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 了出来,抓着她几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 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 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占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虽然她明 知那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户,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 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道的时候,伍咏冬终 于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警棍有多重、有多,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家伙时, 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 户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户,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 户彷彿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 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洞已被撕裂,清彻 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 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 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 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 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彿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 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洞,鲁地撑破了层层 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道的深处。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 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 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可怕的家伙。

警棍的一端入伍咏冬的户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道里,身体 稍为一动,警棍便在洞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 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彿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 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 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 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 正是自己所愿,于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布满着细柔的嫩毛, 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 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 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彿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 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 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 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 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 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 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 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洞 ;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 一寸肌肤彷彿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 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 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部。可是 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 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 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户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 话,现在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 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 笑着走了近前,她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 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于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道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 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 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房,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头,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彿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 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梁: ‘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奴隶了,知不知 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 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 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 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 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臭未干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 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 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 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 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 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 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 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 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 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 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 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 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 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 啸而去。

(九)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 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 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 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 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 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 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 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 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巧的 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 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 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 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于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立刻 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吧玩 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于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 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 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占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 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 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 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于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 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 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 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 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 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 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 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 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 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 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 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威之下一脸的 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

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 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

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 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本遮不 到部,乌黑的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房在动作中摇晃着。

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 着青菜。

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前握住两只房,下体对着她的屁股 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 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小牛对阿驴笑道。

‘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 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 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 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 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 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彿就要被扯下来 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 倒在地,掏出阳具,‘嘘’的一声,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胴体直而 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已当头淋 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 流了进去。

‘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 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 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于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 冲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 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 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 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 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 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 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 大的房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房 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前,在房上下各绕了 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沟,将沟上下的两段绳 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房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布,在双被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 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 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双被 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头,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 大叫起来。

‘这对子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 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 己的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 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 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头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 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水遍 处的户,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湿淋淋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 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 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 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户,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 亲还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 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玩具,一粉红色的大假阳具塞入了俞竹卿的户里,一 条细长的橡皮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房,一手牵扯着 橡皮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眯着眼,雪白的体荡地扭动着,口 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 红萝卜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 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户仍然伤痕累累,现下还须咬着牙苦 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唇,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 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 的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 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 她的户之中,在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 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胴体晃来晃去,屁股一挺 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脏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 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户里的假阳具‘嗡嗡’地响起来,在 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销魂,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 下又是硬梆梆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 色的那东西,一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 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 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 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咽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 烧,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

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 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前, 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 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 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

‘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青菜,带着 尚热的油,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 中更是一阵悲哀。

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 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干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户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 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 说出存折密码。

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 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 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 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

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 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 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 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折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 ‘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十)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 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房,用 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 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 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需要自己的尿作什么用,嚅嚅道, ‘我……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 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屌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 是怎么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么 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 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 从胯下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 ‘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 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 了一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 又乱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 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 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户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 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肛门中被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 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 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 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俞梅卿手一颤,尿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 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 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 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 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 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里面,不由张嘴欲 叫,可嘴唇一张,尿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 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 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叫床 声。

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 上干呕着,喝道:‘干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 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 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 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 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 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 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

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 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 筹莫展。

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 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 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 扭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于是决定先上网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网络游戏,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 难得上网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 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 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的女警察。阿驴玩得 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 充满酸的尿。

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热辣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 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 门塞跟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 压力。

伍咏冬只觉得身体彷彿就要爆炸一样,热切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她塞着抹 布的口中连喘大气都难以办到,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渐而渐之,双眼翻 白,身体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昏了过去。而她可怜的姨妈,眼睁睁地看着外 甥女在受罪,却是一点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势有些不妙,才壮着胆子进 去求主人宽恕。

阿驴快步踏出,一把扯出伍咏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喔!呜……’伍咏冬微微张开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里感觉依旧。

‘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 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 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爱的房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 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 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家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 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 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喷而出,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 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尽数吐在地上,干咳不止。

‘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 揪紧。

‘我……我……’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 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 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 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 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滑进之际,尚自未 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 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于 人,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 道。

‘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伍咏冬哭道。

‘谁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

‘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 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 喝。’

‘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

‘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 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肛门塞。

‘啊……’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紧咬,长呼一声,色 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

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 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 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干 脆将水管用力入她的屁股,任凭喷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

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 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冲了一阵,看看大概干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 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你的屁眼。’

‘屁眼’是什么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 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着身体挣扎了半 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

‘笨得要死的贱货!’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 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屁眼,一枪戳 下。

‘喔!’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肛门壁已然松弛,况且 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处女肛门仍算紧窄,也已经对的入形成不 了太大的障碍。偏偏伍咏冬被作贱久了,逆来顺受,而且人还处在半虚脱的状态 中,对于第一次的肛交,竟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

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过本拟大展宏图的首次肛交,竟似抱着个死尸般软绵 绵的不怎么动也不怎么叫,未免略感无趣。只是伍咏冬人虽乏力,屁眼中壁的 蠕动倒是十分起劲,是个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尤其令他恼火的是,胯下这个贱婆娘,奸着奸着之间,竟然渐渐昏迷过去, 当他的雄威若无物。当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腿跪地,如排山倒海之势, 疯狂地一下下猛着。俞梅卿收拾客厅完毕,提着水桶探个头望了一下,给小牛 一瞪,红着眼缩了回去。

于是乎,赤膊之战在浴室里继续上演。只不过,这场战役不存在悬念,一方 占据绝对主动,一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十一)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 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 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软弱,早 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高傲,自视甚 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于他 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胴体,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

‘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 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 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毛的光滑部激而出,到便盆上,辟辟作响。 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 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 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 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

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 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虐待。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于渐渐 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 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

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于是将抬在墙上 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 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 他的阳具,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家伙含到嘴边。

‘呼………’尿从嘴前出,直接入伍咏冬的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 脸,等口腔里盛满尿后,小牛自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 之后,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 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 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奸、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 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 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干净头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 厕所里洗干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 如常。

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体地她只围了一 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大房,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 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 清扫一切。

今天,她的两只头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 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 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 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 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 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 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巴已给我踢烂了, 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 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 块红烧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 吃过小牛赏赐的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 声,俞梅卿于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 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 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于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 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 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 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 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于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筷子, 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了进 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入大半, 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 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户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 两片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洞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 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 一样。

‘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 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恶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 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 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 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 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突出,道中着胡萝卜,一丝不挂地吊在 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虐的录像,母女和 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浪叫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 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房上,在雪 白的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 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前,然后令她 对此杰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 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着胡萝卜的洞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 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 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卜,把手指入她的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 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 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 离身而起,印成的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前轻轻一疼,子一阵收缩,清彻的爱 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 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虐待,她 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 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洞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 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的彩镜头,那儿,母亲 正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卜塞入她的户,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 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彿也这么觉得。连母亲 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

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奸,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于是,当小牛的凶猛地刺入她的道里,当她的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 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 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 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 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高氵朝。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 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乱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 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 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 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 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着伍咏冬的洞,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 福,懒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 叫这两只母狗去做**。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 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过小牛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布消息, 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于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 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 天,勉强答应。

于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 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 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布。倒是一丝不 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一手 ,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感女教师’的名目, 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 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 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

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12-14

(十二)

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胡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 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 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 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于是大胡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于是 开口向大胡子申明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胡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 同意伍咏冬让大胡子双洞齐,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 成猪一样论斤买卖:只道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M 的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

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胡子进来,大胡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 笑,伸手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 胡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

‘你真的是个警察?’大胡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头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胡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 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她的头脑中一片空 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胡子的手伸进了她的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 房,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脖颈。因为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 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奸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 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欲的强奸舒服很 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 不接受。

大胡子鲁去摘走她的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 白的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部。

‘你很荡,是不是?’发现了道里湿润的秘密,大胡子嘲弄着对伍咏冬 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 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于只是嗯了一声。

‘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做**,原来如此。你那两个臭 未干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胡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核被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 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更没有必要反驳。

‘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巴吧?’大胡子掏出阳具,送到伍 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口交这一项——如果有,是要 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 耳。

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启嘤唇,慢慢将大胡子的阳具含了进去。有点碱碱酸酸 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口气,轻轻舔了 起来。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 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 的女警察傲被消磨殆尽,日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之苦。

可大胡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 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发冷。大胡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 一名妓女,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

伍咏冬猛的吐出口里的阳具,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 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干什么?’大胡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 半,硬生生咽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么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 名妓女了。

‘我是一只野**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了!我不要做野 **,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胡 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逼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胡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 房,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鲁地捅入她的洞。伍咏冬身体 一酥,湿糊糊的洞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销魂的呻 吟。

‘我什么?’大胡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 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胡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 已。

‘妈的,还真浪!’大胡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 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干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 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胡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 个钟的时间,不宜浪费。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入。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家伙碰到了自己的户上,反地一缩,眼怯怯地看 着大胡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卖,嘿嘿!’大胡子笑道,‘以后就会习惯做** 了啦!’不由分说,一挺,没入。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 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

‘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胡子的既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入,力量汹涌不绝,只得 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叫床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奸 时那么荡,做**时居然还能这么荡,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 万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阿驴细算着帐,咋 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在大胡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 话。

‘生意真不错,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 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 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做**,他马上就不将 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 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 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

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于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

第一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 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疲力 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 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 至于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 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

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 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烂,小牛对她们自 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处留下小牛风流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奴隶 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 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于是,她们不得不习惯。

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 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 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 户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

俞梅卿心中叹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 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 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 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么好 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 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经成为了爱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 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

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 那段贱的奴隶经历,彷彿一切对于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于玩玩SM,更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SM不欢,如果 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 沦了,整个体彻底地沉沦了。

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部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SM爱好者。

‘啪’!

‘啪啪啪’!

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胴体。

‘啊’!

‘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贱货?’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水长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道,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伍咏冬颤抖着,户一收一缩, 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卖,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 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荡。

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 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入了泉涌不止的道,双手推着悬吊着的胴体作着活塞运动。 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 受。她已经是第七次高氵朝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

瘦子继续抽着她的户,胖子的阳具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地 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感而荡的女 体。在被欲埋葬的日子里,她的房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

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团,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彷彿想要从里面挤出汁 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眯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轻松地入她的肛门,她被 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 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户中,入着一大的假阳具,被折磨 了三个小时的女人,正虚弱地呜咽着,颤抖的身体一见光明,颤抖着更是厉害。

伍咏冬一张脸,被挤到姨妈的屁股上,满脸汗珠贴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 的假阳具,还在姨妈的户中扭头拧臂,嗡嗡作响。

‘舔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呜……’伍咏冬强打神,将脸埋到姨妈的屁股沟里,伸出舌头,在菊花 口上轻轻一舔。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阳具奸得死去活来,突然有生力军加 入,屁眼上麻麻一痒,感觉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刚一张开,胖 子拧着她的头,阳具塞入她的口中。

‘真骚!’瘦子的在伍咏冬的直肠中冲刺着,喘气说。

‘这个也是!’胖子腾出一只手,揉搓着俞梅卿的房。

‘你了几次了?’瘦子问。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刚刚才开始了三小时,尚有 大把时光,对于瘦子这种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这婊子的警服,哪里还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咏 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平时受够了警察鸟气,今天好容易 撞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简直没有天理。

伍咏冬的警察身份,现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 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婊子原来是个女警察,无不凶相毕 露,尤其是中积有一口恶气的,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 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人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 的水,足够装满一个大桶。

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 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 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于是只能默默低头,等候着下一次的 快感。

‘喔喔喔喔……’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 过去了,胖瘦二人的两,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入她的户和肛门中。

伍咏冬赤裸的胴体夹在男人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潮起潮落,纵声呻吟。她 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双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余暇 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抽 着的洞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地抖一抖。她的头脑已经没有 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

瘦子首先喷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 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 风骚的女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口。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 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发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光。

伍咏冬双腿被绑成‘M’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和水的 户里,塞入了一大的玉米子。眼神空滞却脸色潮红的女警察,在哀叫声 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 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彿一切都没有看见。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 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发生什么。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 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发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 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 尽的余韵,以及从口腔到户里充满着的大量的和小便。

(十三)

这样的日子,在伍咏冬的习惯和迷乱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那一天,是伍咏冬刻骨铭心的一天,是她至死仍会念念不忘,而 且咬牙切齿的一天。

而这一天,发生了一件三个月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刚开始时,伍咏冬还感 到有点受宠若惊,就像久居冷的嫔妃突然重逢皇上临幸那样。

这一天,小牛‘临幸’了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一只醉猫。

醉猫醉熏熏地回来时,伍咏冬刚刚送走第七位客人,手足戴着SM用的手铐 脚镣,正在为阿驴准备洗脚水——为了防她忽然暴起伤人,伍咏冬的手足一直没 有得到自由过,倒是她的姨妈俞梅卿,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只有在必要时或者小 牛和阿驴睡觉时,才给她绑上。

醉猫一见伍咏冬,眼里闪过了奇异的光芒,一把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掏出 ,不管她的洞里还充满着男人们的,一枪便入。

伍咏冬还在懵懵懂懂中,意想不到小牛会这么猴急,更意想不到他居然对她 还有兴趣。趴在桌子上,如同她已经习惯的那样,应付着嫖客的入。

但小牛却是来势凶猛,酒后奇劲的力气令她本喘不过气来,只是湿淋淋的 洞中,又重新流出新的爱。

‘喔喔喔……’伍咏冬高声叫着床。即使小牛的动作十分鲁,但对于现在 的伍咏冬来说,适应了无日无夜的虐待之后,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小牛实在是太 温柔了——他只是奸,没有捆绑没有鞭打,没有其他的花样。

‘死你这烂屌……’他一边着,一边恶狠狠地喃喃叫着。他的眼里露出 凶光,他满身酒气熏得伍咏冬好不难受,他突然张口一吐,满肚的污秽,尽数吐 到伍咏冬的后背上。

但他的并没有停止抽动,他忽叫道:‘姓俞的婊子呢?出来!’

俞梅卿一拐一拐地从房里出来,今天她已经被嫖客凌虐得几乎下不了床,她 的道里甚至被拳头伸入过。可是,她不敢不出来。

出来的结果,是跟外甥女并肩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等候着小牛的奸。

这晚的小牛,是威风凛凛的,呕吐之后更是神焕发。了十分钟伍咏冬之 后,又了十分钟俞梅卿,来来去去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满腔的,尽 数注入伍咏冬的道里。而这,仅仅是第一次,这晚,他一共了四次,姨甥两 女的户里,分别两次装满了他的,一直折磨到天光。

最后一泡,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道里,挖着 倒流而出的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他扯着俞梅卿的头,拖到伍 咏冬的面前,姨甥两人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恶心东 西,舔着对方的舌头、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咽下喉。

‘哈哈哈!哈哈哈!’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 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女人,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 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头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 的中下了蛊吗?

伍咏冬的道间抽搐着,一夜激情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 暇深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 休息,第二天好有神接客。

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 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于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 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 抡刀抡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么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 心中深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终于有一天,小牛发作发到阿驴的头上来。发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 有爱滋病你为什么没有,两个女人以后让你独占,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 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乱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头劈下,血 浆涂地,死于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 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尸当地,伍咏冬失 去了面对沈飞尸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人惨死当 场,可伍咏冬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

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 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尸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 和一只死**没什么分别。

‘爱滋病!他有爱滋病!他故意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伍咏冬脑中嗡嗡乱 响,一片混乱,渐渐地眼前金星乱舞,浑身酸软。后面突然一声哀叫,伍咏冬转 过头去,却见姨妈面色青白,捂着口,瘫在地上打滚着,表情十分痛苦。伍咏 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惊忿交加中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待伍咏冬重新醒转时,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咏冬挣扎着起身来,见姨妈仍 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额头热得发烫,显然发了高烧。

怎么办?无疑应该马上将姨妈送医院,可是阿驴肯吗?只怕他宁愿看着姨妈 死掉,也不会同意。伍咏冬蹑手蹑脚走出房门,阿驴却捂着头,躺在沙发上呼呼 大睡着。血迹斑斑的客厅上,小牛的尸体已经用大麻袋装好,致命的菜刀仍然掉 在墙角。

看样子阿驴也是心力交瘁了,打算睡一觉之后,再去抛尸。伍咏冬吸了一口 气,正思量间,忽然阿驴翻了个身,从口袋里掉出一串钥匙来。

是手铐脚镣的钥匙!伍咏冬又是猛吸一口气,脸色变幻不定,脚步移动,不 知不觉中走到墙角,拾起菜刀。

一不做二不休!伍咏冬持着菜刀,走到阿驴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的脸。

带着稚气的脸,在沉睡中像个乖觉的小孩子,安祥而平静。是的,他只不过 才十七岁!

伍咏冬冷冷地盯着,手中的菜刀寸寸举高,突然猛的下劈,一声短促而尖励 的惨叫声过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血流如注,沉睡中的身体猛搐几下,就此 不动。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平淡无味的半个月。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伍咏冬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自从处置好两具尸体、送了 姨妈去医院之后,她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小牛和阿驴死了,在社会上只不过死了两只蚂蚁。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没有 人关心过他们的存在,就算尸体从河里被捞了出来,也没人愿去破案——没人愿 意!接手这种无头绪的案件,破案既难,破了也没有人喝彩,是典型的吃力不讨 好。身为刑警的伍咏冬,深知其中的门道。

可是现在自己何去何从?

她不想去当警察了。

她没脸再去当,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失踪数月的原因,她无法想像那数以百计 的嫖过自己、而且深知自己底细的男人,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影响。警察?没意 思。她已经对这个提不起兴趣。

她真的不想去当,当她将姨妈送去医院时,已经为自己做了HIV测试。几 天后医院打电话告诉她:她,和她的姨妈,结果都呈阳。

阳!还能回去做警察吗?医院说姨妈的病情已经开始恶化,可什么时候才 轮到自己呢?

她不知道何去何从。每当寂寞的夜里,她的手指蹂躏着自己户的时候,每 当自己水横溢的时候,她甚至想回头去做**。

嘿嘿,一个爱滋病人去做**。伍咏冬没有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于是,她浑浑噩噩,她了无头绪,她甚至曾经吊了一绳子在房梁上——那 绳子,曾经让自己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中哭爹叫娘——可是,她终究没有把自己 的脖子伸进绳圈的勇气。

空空的家里,像死一般的宁静。伍咏冬有时十分地想念母亲,想念母亲在世 时,母女两人其乐盈盈的情景。可是,母亲!

她不愿再想母亲!她把那些小牛视之如珍宝的录像带,一把火通通烧了个 光。

终于有一天,她想念起姨妈,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她。

伍咏冬一入病房,定睛一看,怔在当地。突然间汗毛上竖,后退一步,几欲 晕去。

俞梅卿一头秀发,差不多掉得光,只剩下十数发黄的毛发,稀稀疏疏地 散在头顶;往日明彻若水的一对眼眸,闪着昏浊的暗光;而她那雪白秀美的脸蛋 儿,现在又干又瘪,暗灰色的皮肤彷彿并不依附在上一样,松松驰驰地挂在脸 上,皱成一团一团,令人几乎无法辨认她本来的面目。

俞梅卿彷彿看到了伍咏冬,圆睁着的双眼突出,嘴唇微微张开,从喉中发出 ‘呃’的一声,似是在招呼来客,又似是有话要说。吊着点滴的手上微微颤动, 手指好像想抬起来,可是只微微一动,却始终无法用力。

伍咏冬清泪两行,从脸上缓缓流下。她想上前慰问姨妈,可是仅踏出一步, 复又伫立当地,神色木艾,呆了半晌,突然一声大叫,转身冲出。

‘这就是我的下场!我的将来就是这样!’伍咏冬心中大叫,酸楚之极。一 路狂奔出医院,仆倒在林荫道旁边的草地上,‘啊’的一声纵声狂呼,引致路人 侧目。

‘我快死了,一副恶心的丑模样死着……’伍咏冬脑中嗡嗡作响,泪水汨汨 直流。

几个小阿飞模样的少年,走了近前来,看清伍咏冬原来是个美貌的姑娘,挑 逗说:‘怎么啦小妞?给凯子甩啦?哭什么嘛,跟我怎么呀?哈哈!’

伍咏冬大怒,中一口愤懑之气,正无以发泄,竟有人惹上门来,当真孰不 可忍。从地上一跃而起,揪住说话的那小子前襟,一记耳光重重扫将下去,五个 指印清晰浮现。

众少年见同伴吃亏,一拥而上。伍咏冬虽然多日不练,武艺生疏,但拳脚上 的功夫还是有的,当下施展出来,以一敌六,不处下风。

但伍咏冬吃亏在体内不继。本来女子的力气就差点,伍咏冬在日以继夜地被 轮奸虐待之后,早已憔悴不堪,虽然几名少年被她打得鼻青嘴肿,但伍咏冬终于 还是不支,被他们蹬倒在地,拳脚交加。可怜的女警察除了用手护住脸部之外, 丝毫招架不得。

小混混们也揍够了,提着伍咏冬的身子令她站起来,为首一人捏着她的脸, 笑道:‘臭小妞,跟爷们发狠?啧啧,长得还挺标致嘛……’另一只手到她 的前,捏了一捏。

伍咏冬怒目而视,奋力挣扎,可对方更是得意,索抓着她的口,向两旁 一扯,将她前的罩向下一拉,两只房暴露弹跳而出。

‘原来是只破鞋!’他哈哈大笑。伍咏冬雪白的房上,青一条紫一条,尽 是醒目的爪痕和齿痕,狼籍不堪。

众少年却不管破不破鞋,将伍咏冬拖到大树后较僻静处,围在中间,上下其 手。伍咏冬尴尬不已,又羞又急,刚刚逃脱两个不良少年的魔爪,又陷入另一群 不良少年的狼窟。

想到自己英雄末路,虎落平阳,竟一再被这些九流的角色欺凌辱,悲从中 来,慨叹命运对自己不公如是,今后不知道还会被他们如法制,监禁凌辱,不 由更是又怕又急。

当一只只的爪在她的上腰间肆意侵扰,又掀起她的裙子,到她的下体 时,一阵激凌的感觉袭上丹田,骤然间身体酥软,被爱抚甚至被捆绑的渴望格外 强烈。

伍咏冬心中害怕,被迫‘练就’的一身骨终究驱之不去,深恐噩梦重演, 万劫不复,突然福至心灵,叫道:‘我有爱滋病,不怕死的就来吧!’

众少年自然不信,呆了一呆,哈哈大笑,干脆把她按倒在地上,捉住手脚, 剥下内裤,将她双腿分开,猥的手指乘势挖入她的,然后发现那儿已经湿 成一团。

‘妈的,这么浪,老子先上!’为首的家伙看得欲火焚身,掏出阳具,趴到 伍咏冬身上,准备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就地正法。

可就在正欲入的一瞬间,却又猛然想起伍咏冬刚刚叫的话。万一这妞儿真 的有爱滋病……不禁大为踌躇,虽然同伴使劲起哄,但他呆了一阵,竟也下不了 决心入。

虽然明知这妞儿多半是在唬人,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了,顶 多是少玩一个女人,硬是不信的话,却随时可能陪上了老命。犹豫不决,隔了半 晌,胯下的玩意儿已先软了,只好悻悻而起,向伍咏冬啐了一口。

众少年面面相觑,一齐嘲笑那人胆小如鼠,相互打气讥讽,可闹了一阵,最 终还是没人敢将自己的命作赌注。于是乎吃够伍咏冬的豆腐,临走之际又是殴 打一番,最后竟在她的胯下猛踢一脚,方扬长而去。

伍咏冬屈辱之极,最后的那一脚,更令她联想到在小牛手里的悲惨日子。愤 慨之余,几乎便想起身追上,报仇雪恨,但终究还是不敢,心中不由大恨:‘早 知道不告诉他们我有病,教他们一个个扑上来,一个个死翘翘!’

挣扎着爬起身来,胯下疼痛不已。而且被非礼了这么久,早已凉飕飕的湿做 一团。

伍咏冬脑中一醒,心中一跳,忽想道:‘我早就是一只野**了,居然害怕被 轮奸!哈哈!我就快死了,还有什么希望?我有什么好怕的!’愈想心意愈坚, 可怜兮兮的样子倏然不见,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小牛固然是死有余辜,但刚才那几个小混混,何尝也不是死有余辜?男人都 是好色的,好色的男人都是该死的!伍咏冬中狂呼:‘要死,一齐死吧!’

‘一起死吧!一起死吧!全世界都来一起死吧!’伍咏冬仰天长笑,笑得花 枝乱摇,笑得眼泪横流。

(尾声)

昏黄的夜色里,霓虹灯闪烁在街头的各个角落,一个浓妆粉饰的女郎,慢腾 腾地从一家小宾馆里步出,伸了伸懒腰,了一下鼓鼓的腰包,脸上露出一丝狡 黠的微笑。

迎面,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女郎媚笑着走上前,嗲声说:‘老 板,要不要人陪呀……我的手艺很好的……’

‘不要不要!走走!’中年男人鄙夷地扫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推开她,迳直 而去。

女郎嘟了嘟嘴,双手一甩,转身又去寻找新的目标。

远远处,又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女郎脸上露出媚笑,走待上前,却猛然发 现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人,不由大为扫兴,停住脚步。

可中年男人一见她,就像寻到宝一样,回头问背后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女人定睛一看,眼中犹欲喷出火来,死死地盯了女郎一分钟,突然大喝一 声,飞扑而上,不由分说,一把揪住女郎的头发猛扯,手往她脸上乱抓,叫道: ‘贱人,还我小强的命来!’

女郎猝不及防,正待挣扎,那男人复又扑了上来,照着她肚子上便是一拳, 骂道:‘你这下三滥的烂婊子,叫你勾引我儿子!叫你勾引我儿子!’

女郎大叫道:‘谁是你儿子?’奋力挣扎。她是警察出身,此刻纵然体弱, 但终于也挣脱了开来,愤然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小强?牛一强?’女郎脑中一闪,面前的这对男女,脸型果然跟小牛颇为 相似。

‘哈哈!他们是小牛的父母!不是离了婚了吗?怎么又在一起?儿子一死, 又重归于好了?’女郎伍咏冬心想。

‘真是好笑,我勾引他们的儿子,我害死他们的儿子!嘿嘿!嘿嘿!’伍咏 冬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似想放声大哭,又似想纵声狂笑。

那对中年男女一脸愤怒,复又扑了上来,伍咏冬出手再不容情,一拳将女人 涂着花花绿绿的脸打得更是花绿,一脚踢中男人的胯部,在他捂着私处倒在地上 狂号之际,怒吼一声,穿着高跟鞋的脚仍向他身上猛蹬。

‘你的生的好儿子!叫你们报仇!叫你们报仇!嘿嘿!’伍咏冬歇斯底里地 大叫着。

‘走吧……’女人捂着脸搀扶起男人,恨恨道,‘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早晚 会被人死,被雷电死,被车撞死,生花柳生得全身都流脓水,不死不活,丢到 街上给老鼠咬死……’口里不干不净,嘴咒不停,一拐一拐地慢慢走远。

伍咏冬怒极而笑,‘哈哈哈哈’仰声长笑,两行清泪直流而下。

‘嘿嘿,我原来勾引了他们的儿子,嘿嘿!’掏出手帕抹了抹脸,又补了补 妆,宛然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尤物。

夜色已深,街上行人不多,伍咏冬浪荡了一晚,眼看没什么生意做,正待回 家。忽见远处一个男人,正倚着电线杆发呆。于是轻移莲步,稍然上前,嗲道: ‘先生,要不要小姐呀……我的手艺很好的,包你满意……’

男人满面堆笑地转过身来,一边转一边道:‘价钱怎么样……’话未说完, 生生吞下,笑容顿时僵硬。

‘警长?’伍咏冬脸上突的一红,尴尬万分。

两人如此碰面,一时都呆住了。

警长大人毕竟身经百战,首先打破僵局,笑道:‘是咏冬呀?组里面都在等 着你的消息呢,案子没有破大家都烦着呢,原来你……嗯,真漂亮,以前我倒没 注意到。出来做多久啦?’

‘我?’伍咏冬脑中一连闪过十几个念头,笑道,‘也没多久,警长想试试 我的手艺吗?’

‘那么,’警长笑道,‘有没有打折的?’

‘既然是老上司,打个七折怎么样?’伍咏冬娇笑一声,将头靠到警长的肩 上。警长嘿嘿地一笑,顺势搂住,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向她的前,伸入衣服里 面,握住一只滑腻的团,轻轻揉了一揉。

‘警长你真坏呀……’伍咏冬嘴角的向上翘一翘,就像看着猎物落网一 样。她一直娇笑着,任由警长胡作非为。

两人搂搂抱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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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KING:‘这是《女警传说》的第四篇,当然因袭一贯 的风格,但是也当然力求有所不同。’

发三儿:‘每年都是女警,你以为读者们真的不会审美疲劳 吗?你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吗 ’

RKING:‘所谓一贯风格,也就是追求所谓的幻灭美学 。古哲人云: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毁灭于眼前。拿这个来形 容情色文学,也许是一种亵渎,但这种比方,固是确如其分。

而有所不同的,便流于表面了,琐碎而肤浅,无非是情节、 人物、结局之类的。至于虐的方式,说句老实话,计策实在已 经不多乎也。较之以前的作品,只是多了一项喝尿。喝尿,对于 毁坏人格自尊,显然颇具奇效,问题在于读者和作者心理的接受 程度。‘

发三儿:‘喝尿那段儿还算爽了。不过,其它的手段真是平 平,没错仅仅是平平了。’

RKING:‘本篇的故事似乎挺简单,但情节细究起来, 又颇有门道,这算是一个得意之处吧。篇名《替罪羔羊》,所指 的是:

女主角想拿小牛当她的替罪羊;

女主角的被擒,除了谋被识破外,还有姨妈的因素。从这 个角度说,她未尝不是当是阿驴发泄对姨妈积怨的一只替罪羊;

小牛之死,纯属咎由自取,但在父母的眼中,儿子学坏肯定 是有人唆摆,这本是人之常情,但现在女主角以受害者身份反而 成了暴徒亲属眼里的替罪羊;

最后,所有嫖上女主角的男人,都当了小牛罪恶的替罪羊。 ‘

发三儿:‘标题还需要专门来解释。可见很失败了,有什么 好得意的呢?’

RKING :‘

关于伍咏冬:

作者不定义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在前面的三篇《女警传说》 中,第一篇《玉石俱焚》中的程妍清,是有罪的;但是后两篇中 的史蕾和谷红棉,显然都是无辜的。

其实即使程妍清,她的过错,虽然罪无可恕,但是情有可悯 ,从本质上说,她不是一个坏人。在《女警传说》中,作者也绝 对无意将女主角写成反派,那不是《女警传说》的本意。

所以,伍咏冬显然是有罪的,开始是错,结尾仍是错。但她 犯下的错误,愿意为她辩解者都能找出一系列的理由,来说明她 也是其情可悯。

但不论她的情可不可悯,也不管她有辜还是无辜,她的命运 和遭遇是早已注定了的。谁教她不幸被作者看中,当了《女警传 说》系列中的女主角?

伍咏冬的结局,或许比前面三位稍好一些,但也有人觉得她 其实更惨——她人之将死。但无论如何,到作者敲下‘完’字时 ,她并没有死。《女警传说》不杀女主角。‘

发三儿:‘虚伪,明明是必死了,这种希望有留着的必要吗 。你以为是写光明系小说吗?。’

RKING :‘发三,我要杀了你……’

发三儿:‘好吧,我承认,这篇其实我看的很爽。伍咏冬彪 悍的形象,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没错,是彪悍……那是种从骨 子里透出的狂傲。这样一个女人,用纯粹地暴力击跨,实在是一 种享受。所以看着她崩溃,给予了我很大的快感。

如果要说这篇故事的主角,我选择沈飞先生,这个故事的发 生是由他引起的,后面很多情节的发展也与他托不了干系,虽然 没有贯穿始终,但却是一切的关键。

伍咏冬的犯罪,连带着崩溃,都是因为沈飞对她母亲和姨妈 做过的一切,以及那几十盘弥为珍贵的录像带。

至于,俞梅卿这个角色。抱歉,我实在找不到她的亮点,除 了间接成为伍咏冬堕落的切入点,和那点血脉联系,在她身上我 实在找不到太多谈资了。’

RKING:‘呼,暂时放过你。不过,为什么这么半天, 只有我们两个在谈。’

发三儿:‘这是个秘密,你真要知道?’

RKING:‘快说!’

发三儿:‘其实,我把他们都支开了,因为我这人比较自私 嘛。能够当众摧残你这弱小的心灵,实在是舍不得与他人分享啊 。’

RKING:‘你死定了!’

发三儿:‘逃……’

召集人:‘多谢RKING兄的一流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夜·THE FAVOUR。’

第十夜·THEFAVOUR5

处理:程笑

下午的时候,苏珊被叫去见她的经理。她有少许的紧张,不知道他到底叫她 有什么事情,事实上,苏珊是一个很好的打字员,从来没有任何地方需要被人指 责或改正。

苏珊大概25岁,进入公司也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但她却没有怎么见过 她的经理,所有的东西都是由他的秘书艾丽森小姐转交给她的,也许她要被提升 为秘书了?苏珊这样猜测着。

她敲了敲门,回答她的是和蔼而友善的声音:‘请进。’

她推开门,看着她的上司,有着稍稍的不安。

比尔,她年轻而英俊的上司,而偏偏巧又是她喜欢的类型的男人。每次靠近 他,她都会感觉到脸红和少许的不自在。这也是她尽可能想避免的事情,但她的 身体却每次都不是很听话。

‘苏珊…我可以叫你苏珊吗?’他说道。

‘当然可以,先生。’苏珊回答道,并努力克制自己脑海中的不停和他做爱 的幻想,保持着声音的正常。

‘叫我比尔就好了。’他说,‘没有必要那么正式。我只是想和你谈一些私 人的话题而已。如果你很忙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时间。’

‘不,不……我已经快完成了今天所有的工作,先生……呃,比尔。’她回 答道,内心开始狂喜起来,也许她是对的,他可能对她也有感觉。苏珊下决心一 定不要放过这个可能的机会,她会做他想要的任何事情,只要能讨得他的欢心。

她充满期望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继续。他是如此的吸引着她,仅仅是幻想 就让她几乎无法自拔。

‘呃,我应该怎么开始呢…我是说,我明天会有一个派对在家里举行,我不 知道你是不是有空……’他有些笨拙的开始叙说。

‘这很好啊,我明天空闲得很。’她脱口而出。

‘等等,我还没有说完,’比尔接着道,‘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考虑这件事情 后,再做出决定。如果你拒绝我的邀请的话,那我们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好 吗?’

‘可是,我为什么要拒绝你的邀请呢?’

‘请听我解释。事实上,我并不是在邀请你以客人的身份出席这个派对。’ 他试图解释,‘你知道,这个派对中会有的成分在其中。’

‘喔,我不介意以女招待的身份来帮忙  你是说要让我裸体出席吗?’她 打断了他。

‘不,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请听我完完整整的解释给你听好吗?’

‘好,我在听。’

‘啊,事情是这样的。’他再度开始解释,‘明天的派对是一个很特殊而重 要的派对,我将会订购一些……呃,一些特别的。但问题在于我的屠夫没有办 法一下子凑齐那么多,我是说,你可不可以帮忙……帮忙补齐所缺的份量呢?’ 他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啊,我吗?我…我不知道……’苏珊结结巴巴的道。她没有想到比尔会提 出这样的要求。刚才他真的有要求她志愿成为女畜接受屠宰吗,还只是她的幻听 吗?

‘请好好考虑一下再答覆我。’比尔补充道,‘而且这只是一次私下谈话, 不要因为我是你的上司而感到压力,我不会因为你拒绝我而有任何不快的。’

苏珊因为比尔的话而感到一阵甜蜜。他是一个多么好的人啊,不用上司的身 份给她施加压力,她这样想。

‘我知道这个决定应该由你自己做出,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相信你一定 能成为一块好的。你知道,当我想到要征集志愿者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 是你。顺便说一句,如果你决定成为志愿者的话,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书面手续 的,你不必为此担忧。’

‘很荣幸你能想到我。’在说话的时候,苏珊的户已经急剧地湿润起来。 虽然和开始时的幻想有些不同,但这一样可以让他感到高兴。看了一眼他真诚和 耐心等待她回答的模佯,苏珊下了最后的决心。

‘好吧,我会这么做的,我是你的了。’她微笑着答覆。不知道为什么,她 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太了!真高兴你能为我成为志愿者!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他 高兴的道。

‘呃……这个……我想还有一件事。’她有些窘迫地开口说道。

‘放松些,把事情告诉我好吗?我会为你尽力去做一切事情的。’

‘事情听起来也许有些让人难为情,’苏珊道,‘但你可不可以,’她将目 光垂下以避开他的视线,‘你可不可以和我做一次爱,在你……呃,在你对我做 那件事情之前?’她结结巴巴地终于将话说了出来。天啊,她现在的脸一定红透 了。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呢,这是相当正常的事情。’他如此的答覆她,‘可以 为你完成你的要求,这是我的荣幸。’

苏珊真是开心死了。天啊,他同意了她的要求!

她飞扑过去,搂住比尔的脖子纵身入怀。她是如此的激动,以致于几乎将比 尔撞倒在地上。她紧紧地贴着他,狂野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而回应她的,是比尔 同样热情的,几乎要将她彻底溶化的拥抱和亲吻。

漫长的接吻后,苏珊少许的离开了比尔的嘴唇。她看着他,轻轻地问道: ‘你可以把我捆起来后在做爱吗?’

‘当然,这会有很多乐趣的。’比尔将苏珊推离了他的怀抱,回身打开他的 办公桌的最上面一层抽屉,从中拿出一捆绳索。

‘转过身去,并把你的双手放在身后。’比尔下达了命令。

‘啊………你要不要先脱去我的内裤呢?这样可以以后省去很多麻烦的,而 且……你还可以用它塞住我的嘴。’苏珊建议道。

‘喔,这真是一个好主意。’比尔笑了起来。

苏珊后退一步,离开比尔的怀抱,缓缓地扭动腰肢晃下她的短裙,露出她纯 白色的内裤和吊带袜,眼眉中满是诱惑的风情。接着,她弯腰褪下她的内裤,递 给了比尔。而他则微笑着接过,放下鼻下深深一闻。‘呵,这闻起来满是你发情 的味道喔,你这只风骚的小母狗。’

苏珊露齿而笑,转身过去,将双手背到身后:‘来,把我捆起来吧。’听她 的语气,这似乎更像是个命令而不是要求。

‘没问题,荡货。’比尔有些恼火的回答道。说实话,他实在不是很欣赏刚 才苏珊说话的语气。

于是出于报复,他用力地将她的双手死死的捆在了一起,直到绳索深深的勒 入了她的手腕中。因为疼痛的原因,苏珊半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比尔却抓紧 时机将她的内裤塞了她的口内,阻止她再发出任何让会让他觉得不愉快的言语。

接着,他猛力地将苏珊向前推倒,让她的上半身趴在他的大办公台上,露出 她浑圆雪白的臀部。

比尔微笑着扯掉他的衣服,让他已经充分挺立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之中。他将 他的大对准苏珊肛门并开始用力向下推入。就如他所料,她毫无润湿的肛门 相当的紧密地挤压着他的大,让他有如置身天堂的感觉  当然,对苏珊来 说,这却是相当的痛苦。

对苏珊来说,这是她的第一次肛交,而更糟糕的是,比尔的阳具是如此出乎 意料的硕大。苏珊的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脸庞流淌下来。不过,在她身后的比尔 却并没有看见她的眼泪  而就算他即使看见,他也并不会关心。现在的他,已 经完全沉浸在苏珊的后廷所给他带来的快乐。

在苏珊的感觉中,比尔那大的几乎要将她的小屁股撕裂成两半了。她 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却无法通过惨叫来发泄。因为在她的嘴中整满满的塞着她自 己的内裤。

她所能做的,只能是狂乱地摇摆着自己头,希望比尔可以快一点结束,但很 不幸的,当比尔看到她疯狂的动作后,反而更加的亢奋,更加快了动作。

在持续的煎熬中,苏珊终于开始习惯了初始的疼痛,并从中得到了肛交的乐 趣。她继续的摇摆着她的头,但这一次却不再是因为痛苦。但对比尔来说,苏珊 的心情转换却对他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只是在单纯的享受着他自己的快乐,如此 而已。

再过了片刻,比尔和苏珊都入迷般的颤抖了起来,接近了崩溃的边缘。比尔 先是抽出了他的大,在稍稍冷却之后,再度猛然入,却是进入了苏珊灼热 等待了很久的户之中。一瞬间,苏珊以为自己已经置身于天堂之中了。她的幽 径已经完全地被比尔所填满。

在最后一次重击后,比尔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爆发的欲望。他紧紧的抱住苏 珊,抖擞着将他滚烫的悉数喷入了苏珊的体内,直直的入她毫无防御的子 之内。而同时的,苏珊也被最强的一波高氵朝横扫身体,无力的瘫软在比尔的办 公桌上。

当比尔将苏珊转过身,他看见了依旧挂在她脸上的泪珠。他给了她一个安慰 的笑容,扯出了塞在她嘴中的内裤。然后,就在苏珊想要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 候,将他依旧挺立着的塞了进去,命令她给他清理干净。

苏珊顺从的照做了。在她清理开始比尔后,他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我希 望刚才有使你感到快乐。对我而言,这真是一次相当的做爱。’

‘谢谢你,比尔。’她回答道,‘我也很感激你带给我的快乐。’

‘现在,去清洗一下自己吧。我会在明天早晨七点接你。’他想了想又补充 道,‘记得要在今晚剃光你的体毛喔,这样我们明天可以节约一点时间。’

苏珊点头表示明白,穿上衣服回去继续工作。无论如何,这是她工作的最后 一天,她必须要在下班之前完成她现在手边的所有工作。

虽然工作只剩下一点点,但苏珊却花了比往日多了数倍的时间和力。虽然 坐在那里,但她的思绪却总是不停的飘到明天,想像着比尔将如何屠宰她。她好 不容易在下班前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便匆匆和几个要好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便离去 了。

她的同事面面相觑,不明白苏珊为什么今天如此的神不集中和如此早的下 班回家。她们谁都没有想到,她们的同事会在明天就变成别人的盘中餐,而这也 是她们最后一次看见苏珊。

***    ***    ***    ***

下班回到家后,苏珊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刻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开 始剧烈的手起来。自从和比尔在办公室中的谈话之后,她似乎就进入了另外一 个世界,一个充满着欢愉的世界。她甚至没有听见电话在不停的响着。

当她终于满足了自己的欲望,苏珊才被电话铃声唤回到真实的世界当中。她 跳起来,匆忙地拿起电话。

‘嗨,苏珊,你怎么了?你办公室里的同事说你早就回家了,我已经给你家 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了。’

这是珍妮佛,她的好朋友,苏珊立刻想起她原本应该去接她来自己的家中聚 会的。

‘抱歉,珍妮佛。我没有听见电话。’苏珊回答道,而这确实也是实话。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洗澡也不用要这么长的时间啊?’

苏珊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她还是决定面对面的告诉她的朋友这件事 情,也好让她有时间来考虑如何砌词。只是她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晚了,应该 来些特别的事情,不是吗?

‘我过一会再告诉你。你先收拾一下,我过半个小时后到你家接你。’苏珊 这样说道并收了线。

半个小时后,苏珊来到了珍妮佛的家门口。还没有等她按门铃,珍妮佛就已 经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好奇的要了解到底要发生什么事情。她太了解苏珊了, 每次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苏珊都会提到她的那个年轻英俊的上司,以及她和他的 种种幻想。

呵,难道是苏珊忍不住向他的上司提出要成为他的奴隶了?那到底她的上 司是接受还是拒绝了她呢?珍妮佛不禁猜测着。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好事发生了?’珍妮佛问道。

‘嗯,先上车再说,一边走一边告诉你。’苏珊回答道。

‘你在拖延时间吗?还是乖乖的告诉我吧,否则我可要对你用刑了。’珍妮 佛笑着说道。

突然间,苏珊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热烈的拥抱了珍妮佛:‘嗨,我 最好的好朋友。’她感到少许的伤感。马上,她就要离开她,去实现她自己的最 后幻想去了,‘珍妮佛,请你保留我的车,我再也不需要它了。’

‘喂,你到底是怎么了?不会是疯了吧?’珍妮佛吃惊的道,‘快告诉我发 生了什么事,你吓到我了。’

‘你记得比尔吗?’

‘你的上司?哦,你不止一次的向我提起过他。是你终于向他说了吗?’

‘不,是他向我提出了要求。’

‘那你接受了吗?喔,我想你一定是成为了他的奴隶了,所以你再也用不 到车了,是这样吗?’珍妮佛热切而好奇的问道。

‘是的,我接受了他的请求。’苏珊自豪的回答道,‘但不是成为他的奴 隶。’她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可以保留我的车。事实上,过了今晚,你可以 拿走我的一切东西,我再也用不到它们了。而今天也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 晚了。’

‘是这样吗?那让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聊一聊吧。我可不想让那些臭 男人打断我们的谈话。’珍妮佛建议道。

苏珊同意了,她们找了个安静的咖啡厅,开始挖掘彼此心中最秘密的幻想。

‘告诉我,苏珊,你到底答应了他什么?’珍妮佛问道。

‘就一件事情  成为他派对上的。’

‘什么?你是说他想要屠宰你,而你答应了?’珍妮佛吃惊的叫了出来,但 却也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并不知不觉的想知道更多。‘告诉我,你有什么感想?为 什么你会同意呢?’

苏珊羞红了脸,但还是告诉了珍妮佛一切的经过,并强调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来讨比尔的欢心。珍妮佛惊讶并赞叹珍妮的勇气。

事实上,珍妮佛也不是没有过成为志愿者而被屠宰的幻想。但她缺乏勇气, 甚至不敢去询问到底要如何才能实现她的想法。现在苏珊的决定改变了这一切, 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被唤醒了,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更多。

‘你知道吗,成为志愿者而被屠宰真的让我兴奋起来了。告诉我更多吧,我 也想这样做。’珍妮佛向苏珊坦白她的想法,并羞红了双脸。

她们的激情被点燃了,相互的拥抱和接吻。她们是最亲密的好朋友,但却不 是爱人。但这一次,她们却难以抑制雄中的欲望。她们回到苏珊家,倒在他的大 床上,激烈的缠绵,并相拥着睡去。

***    ***    ***    ***

苏珊早早的就醒了过来,今天是她的大日子。她泡了杯咖啡作她的早餐,因 为她知道,在她被宰杀前的这段时间内,她不应该再吃任何东西了。

珍妮佛也起来和她的朋友告别。她们面对面的坐着等比尔来苏珊家接她。由 于这是她们最后在一起的时间了,她们反而不知道彼此间应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苏珊打破了沉默:‘我希望我会被制成排。嗯~~这样会很简 单。’

‘你是这么希望的吗?’珍妮佛道,‘我猜你只是想先被宰杀掉吧。’

苏珊点了点头。

‘那么,你考虑好到底要采用哪一种方式了吗?!’珍妮佛追问道,‘是枪 杀、绞刑还是斩首呢?’

‘有什么区别吗?’苏珊问道,‘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

‘当然了!’珍妮佛叫了起来,‘你知道这有多重要?容貌就是我们女人的 第二生命,就是在我们被屠宰后也应该保留一个美好的模样,不是吗?’

‘也对,尤其是比尔将亲手宰杀我。我可不希望最后留给他个糟糕模样。’

‘那你绝对不可以选择枪杀。’珍妮佛强调道,‘你知道,子弹会彻底的破 坏你的容貌的。同样绞刑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它会让你在所有人的面前失禁 的。’

‘那看样子我只有斩首这一项可以选择了?’

‘我想是的。这会很快而没有什么痛苦,也不会对你的模样有什么太大的影 响。’

苏珊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帮忙,珍妮佛。那如果换了是 你,你会如何选择呢?’

‘我倒是更希望被穿刺后烧烤。你知道,这想法会让我感到很兴奋。’珍妮 佛坦白道。

苏珊震惊于珍妮佛的坦白,她不能想像为什么珍妮佛会喜欢穿刺烧烤那么漫 长的过程。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是时候了,苏珊和珍妮佛相互拥抱吻别,打开门迎接比尔。

‘嗨,你一定就是比尔了。我是珍妮佛。’

‘很高兴遇到你。’比尔伸手和珍妮佛相握。

相互道别后,苏珊坐上比尔的车离开了,珍妮佛挥舞着手臂向他们道别。她 知道,苏珊是不会再回来了,她现在已经属于比尔了,是一块属于比尔的了。

当苏珊来到比尔家门口的时候,她受到了比尔的妻子玛格丽特的热情欢迎: ‘欢迎,你已经就是苏珊了。真高兴你能来帮忙。’

苏珊有些害羞的笑了。她不知道比尔是如何向他的妻子介绍她的,他有提到 他们在办公室内发生的一切吗?

像是猜到了苏珊的想法,玛格丽特微笑着招呼:‘不用担心,比尔已经告诉 我所有的事情了,快请进。’她热情的邀请苏珊进入房间。

进门之后,比尔家的电话响了起来。玛格丽特匆匆的跑去接听,而比尔则趁 这个机会热情的拥吻着苏珊,几乎将她熔化。片刻后,比尔放开她,并命令她脱 去她的衣服。

苏珊顺从的照做了,将赤裸的身躯展现在比尔的面前。比尔满意的笑笑,带 着她走进厨房,指着料理桌和蔼的说:‘请坐吧。’

苏珊缓缓地爬上料理台,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屠宰。

这时,玛格丽特走了进来,一脸焦虑和担心的表情。

‘怎么了,亲爱的,你看起来很糟糕啊。’比尔询问他的妻子。

‘我想我们遇到麻烦了。’玛格丽特回答道,‘是托马斯打来的,他会和他 的家人一起来的。’

‘你是说……我们的又不够了?’比尔叫了起来,‘可恶,我怎么可能在 这么短的时间内来找到一个志愿者来接受穿刺烧烤呢?’

‘喔,看样子只能是我来当这个志愿者了。’玛格丽特建议道,并晃晃她那 丰满的房来证明她是多么合格的一块。

从年龄上看来,玛格丽特确实已经过了成为的黄金年龄。但无论如何,她 的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选择。

‘不,我不同意。’比尔反对道。

‘但是我们需要,而且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在短时间内得到的女。’

比尔沉默了下来,但苏珊在这时候开口说道:‘啊,对不起,我可以提个建 议吗?’

‘什么建议呢?’玛格丽特问道。

‘呃,我想我可能知道谁可以帮助你们。’苏珊迟疑的说道,‘但是不太敢 确定。’

‘没关系,我们可以试试,不用太考虑后果。’比尔鼓励道。

‘我有个朋友,也许她会对穿刺烧烤这件事感兴趣的。’

‘哦,这太了。但是谁呢?’

‘我的朋友珍妮佛。她曾经告诉过我她想接受穿刺烧烤,也许现在就是个机 会?’苏珊道。

‘很好的建议,但她的身材适合穿刺烧烤吗?’比尔问道。

‘你见过她的,就在今天早晨。’

‘你是说她吗?喔,她有绝佳的身材,极适合穿刺烧烤。’他恍然大悟。

‘谁是珍妮佛?’玛格丽特问。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嗯,我们可以试试。’比尔下了结论,并把手机递给苏珊。

苏珊按下了她家里的号码,由衷的希望珍妮佛现在还没有离开。

‘嗨,你好。我是珍妮佛。苏珊现在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电话里传来了苏珊熟悉的声音,她高兴得叫了起来:‘是我,苏珊。’

‘嗨,苏珊。你还好吧?发生了什么事吗?是你的屠宰计划被取消了吗?’

‘不,一切都很正常。我会在一会儿后被屠宰的。’

‘有什么不对吗?难道是你后悔了吗?’

‘不,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现在有个好提议,也许你会感兴趣的。’

‘好,我在听。不过快点,我马上要去上班了。’

‘也许不用了。’苏珊格格的笑了起来,‘听好,我们现在这里还缺少一名 志愿者,你愿意来接受穿刺烧烤吗?

在一瞬间,珍妮佛的心剧烈地跳动得简直要爆炸了。她感觉她已经失去了对 身体的所有控制,她感觉她的唇张开了,轻轻地吐出了:‘我愿意。’她的大脑 简直无法再有效而理智的思考,一股股的热流在她身体内翻腾着,灼烤着她。

恍惚间,珍妮佛听到苏珊告诉她那里也不要去,就在家里等比尔来接她,并 挂上了电话。就她则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如同雕像般握住电话听筒站在那里,头 脑中翻天覆地的思考着:这是她吗?她真的有同意成为志愿者吗?她真的就要被 屠宰了吗?

放下电话后,苏珊高兴的和比尔还有他的妻子一起欢呼。不过片刻后比尔就 清醒了过来:‘我们要开工了,否则就要来不及了。’他提醒着苏珊,‘我现在 要立刻处理你,然后再去接你的朋友。这中间的时间正好用来排干你的血。’

苏珊紧张地点了点头,她即将变成了。

‘抱歉,我也很想先把你的朋友借来让你们见最后一面的,但我们实在没有 时间了。’比尔充满歉意的道。

‘这没有关系。我,我已经准备好了。’虽然身子在微微地颤抖,但苏珊还 是勇敢的道,‘不过,你们可以先告诉我,你们准备怎样的来……来……屠宰我 呢?我想要……’她颤抖着有些说不下去了。

也许同样的女人的原因吧,玛格丽特立刻就明白了苏珊没有说完的话中的意 思。

她微笑着宽慰苏珊的心情:‘放心,我们不会破坏你完美的容貌。’接着, 她凑到她的耳旁低语,‘别担心,你不会在比尔面前露出任何丑陋的样子的。’

说着,玛格丽特来到苏珊的身后,用力抓住她的身体。比尔则爱抚着她的面 颊,渐渐抬高她的下巴,露出她修长的脖颈,将刀刃平贴在她的咽喉处。

随着他手腕的一沉,刀锋像割开黄油般顺利地切开了她的喉咙。苏珊先是感 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鲜血也顺着脖颈上的 裂口激而出,瞬间染红了比尔的身体。

随即,苏珊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住自己的重量,软软 的倒在了玛格丽特的怀中。现在,她已经变成了。

比尔将她的双脚捆在一起,穿过钩子把苏珊整个人倒吊了起来,并把她保持 在这个姿势上好方便鲜血的排出。在完成这个工作后,比尔又在苏珊的腹部切了 一刀,从她的户直直地切到她的骨。然后,他分开她的腹部,去除掉她的内 脏并把她空洞的腹腔清洗干净。

在忙碌完一切后,比尔飞快的冲了个澡并换上了新的衣服。他还要去开车去 接珍妮佛呢。

***    ***    ***    ***

自从和苏珊通完电话后,珍妮佛就一直保持着手拿话筒的姿势呆在那里,直 到比尔按响了苏珊家的门铃。她恍惚的打开门,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种主动亲自迎接自己的屠夫的感觉还真是奇妙。

在路途中,珍妮佛无言的凝视着前方,逐渐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当他们到家 的时候,玛格丽特出来迎接了珍妮佛并把她带进客厅。

‘苏珊把她的一切都留给了你,那么你要将你和她的东西转交给谁呢?’比 尔问道,并递给她几张表格,‘还有请你在这些表格上面签字,剩下的文字工作 我们会来处理的。’

‘呃,我没有亲人,除了苏珊外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朋友……这样吧,我可以 将所有的东西送给你吗?’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我和玛格丽特会好好保存你们的东西的。’他回答 道。

‘对了,可以告诉我苏珊在哪里吗?’当珍妮佛在表格上面飞快的签字的时 候,她问道。

‘我们已经屠宰了她,现在正把她悬挂在厨房里排血。’

‘太可惜了。我还以为能看到她被屠宰的过程呢。’珍妮佛有些失望的说。

‘我相信她也是这么希望的。但实在抱歉,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对不起,但我想我们应该开始了。’玛格丽特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我们 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而且,整个烧烤你是一件很费时间的工作。’她转头望向 珍妮佛,‘现在跟我来,我需要给你去毛以及灌肠清理内部。’

半个小时以后,被清洗得完毕的珍妮佛来到了厨房。包括她的头发和眉毛在 内,她身体上所有的毛发都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

珍妮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依旧被倒吊在那里的苏珊。由于被排干了血, 苏珊的肌肤显得异常的白皙,几滴鲜血顺着苏珊被切开的脖颈流了下来。

‘很不错的景观,不是吗?’玛格丽特让珍妮佛仰面朝天的躺在料理桌上, 将她的四肢捆在桌子腿上,‘我很喜欢准备派对的食物,这让我很兴奋。’

‘我也是。’重重的咽了口口水,珍妮佛坦白道,‘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 被屠宰的女孩。尤其她又是我最好的朋友。’

说话间,比尔提着他的刀走了过来。他给了珍妮佛一个和蔼的微笑,将刀放 在她的脖颈上。

‘等等,你要做什么?’珍妮佛叫起来,‘你们不是说要穿刺烧烤我吗?’

‘是的。但不是要先屠宰你吗?这样你可以先少一些……痛苦。’

‘不,不。’珍妮佛否定着,‘如果可以的话,请活着处理我。我想要一直 体会全部的过程。’

虽然有些吃惊,但比尔还是很乐于照做的。他把刀从珍妮佛的脖颈上移开, 改在她的腹部,划下了第一刀。

先是一阵热辣,再接着是冰冷的痛苦,珍妮佛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她 的腹部已经被切开,内脏正冒着热气的暴露在空气中。

比尔把手伸入珍妮佛被刨开的腹部,一件件的向外摘取着她的内脏。珍妮佛 和玛格丽特在同时的呻吟着为他的动作伴奏,只不过一个是因为痛苦,一个是因 为欢愉。

比尔很惊讶与珍妮佛的强壮。在他的记忆中,大部分的女到了这一步不是 昏迷不醒就是干脆死了过去,他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强壮和合作的了。

再清除完她的内脏后,比尔和玛格丽特合力开始穿刺珍妮佛。由于没有了内 脏的阻碍,整个穿刺过程显得异常的容易。穿刺杆绕过了她的心肺来到了她的喉 咙处,刺破了她的食道。

玛格丽特帮忙将珍妮佛的头固定在合适的位置上,命令她张口嘴。缓缓的, 穿刺杆的尖端带着血丝,从珍妮佛的牙齿间露出了头。

这真是一次完美的穿刺。珍妮佛依旧拥有着意识,在穿刺杆上蠕动着她的身 体。一方面,是无比强烈的高氵朝侵蚀着她的身心;另一方面,就连她自己也没有 想到一切会是这么的顺利。

在珍妮佛的幻想中,她确实想要接受穿刺烧烤是没错啦。但在她的计划中, 她应该在穿刺后就失去了意识,而不用考虑之后漫长的烧烤。她蠕动着身体,希 望能引起比尔的注意,让他割断她的喉咙。

但遗憾的是,她的动作在比尔和玛格丽特的眼中,以为是在催促着他们将她 尽快的架在火上。他们取来油脂和调料,耐心的涂抹在珍妮佛的身体上。

当在珍妮佛身上刷好油后,玛格丽特用金属丝紧紧地把珍妮佛捆好。她的双 手被捆在身后,而双脚被捆在了穿刺杆上。随即,比尔在珍妮佛的肛门中塞入了 固定刺,没加任何润滑,鲁地几乎撕裂了她的肛门。

因为疼痛,珍妮佛在穿刺杆上剧烈的蠕动着,希望能引起比尔的注意。但比 尔和玛格丽特却没有看她一眼。当然了,谁会去关心一块已经穿在穿刺杆上的 呢?

比尔和玛格丽特合力抬起穿刺杆,把珍妮佛放置在电动烤架上。这个他们 新买的设备,可以自动匀速的旋转带动穿刺杆,以确保可以得到充分均衡的加 热。

弯腰再给火坑中添了一些煤,比尔满意的看到火苗的再度升起,他必须要确 保足够的温度在整个的烧烤过程,而玛格丽特会留在珍妮佛身边不停的为她的身 上涂抹油脂和调料,一方面是为了保持质的鲜嫩,另一方面是为了滋味的缓慢 渗入。

之后,比尔回到厨房开始处理苏珊。他从钩子上解下苏珊的身体,用切刀 熟练的从苏珊的肩部肢解下她的手臂,并在肘部将它一分为二。然后他又用同样 的方法,把苏珊的双腿从她的胯部切了下来,在膝盖处同样的一分为二。

接着,比尔抓着苏珊的头发,顺着原本在她脖子上割开的口子,砍下了她的 头颅,放在一个玛格丽特早就准备好了的放满了水果的银色盘子里。想想看,在 亮丽的银色盘子中,各色各样的水果环绕着一颗美丽的女人头颅,这是一道多么 促进食欲的风景啊。

停下来欣赏了片刻他的工作后,比尔又接着处理苏珊剩下的部分。他保留了 她的心脏、肝脏以及她的女生殖系统(例如卵巢和子),并把她的其他内脏 扔进了垃圾桶。最后,他切下了苏珊的每一肋骨,并尽可能将她剩余的切割 成一块块等大小的排。

当然,他没有忘记将苏珊的户挖下来做成特殊的户排。很令他满意的 是,苏珊的身材确实保持得很好,浑身上下没有什么太多的脂肪堆积。

满意于他的工作,比尔离开了厨房来到烤坑旁。在那里,玛格丽特依旧不 停的在为珍妮佛已经变得金黄的身体上涂抹着油脂,空气中荡漾着烤女孩的香 味。

见到比尔过来,玛格丽特将刷子交给他让比尔继续涂抹油脂的工作。她则走 进厨房,去收拾残局。

和她预料的一样,虽然比尔的厨艺是很不错,但他永远不知道怎么样将房间 保持清洁。玛格丽特幻想着某天她被屠宰后,比尔看着一屋的凌乱不知所措的表 情,吃吃的笑了起来。

在收拾完厨房后,玛格丽特开始烹调一些美的小吃。她先巧的切割开苏 珊的户排,将她的蒂和唇涂抹上一层薄荷酱,并把它们再按原样拼回, 放在甘蓝草和莴笋叶的上面。

接着处理的是大腿,玛格丽特这次采用的是浓浓的蜂蜜作为调料,其中还 添加了少许的甜椒。至于苏珊的房,玛格丽特将它们头向上的放在浅盘上, 并用菠萝块将它们包围了起来,最后再加了少许利口酒汁。

在忙碌完一切后,玛格丽特再度回到烧烤坑旁。和她预料的一样,珍妮佛已 经接近完成了。她的身体已经彻底的变成了金黄色,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烤的芬 芳。

玛格丽特深深地呼吸,享受着空气中弥散着的浓郁的香味。片刻后,她提醒 比尔去摆放野餐台和椅子,她则去检查他们是否有足够的饮料来招待客人们。

毫无疑问,他们今天的派对是无比的成功。每个客人在品尝着美食的同时, 都在交口称赞着热情的主人。不过这对于苏珊和珍妮佛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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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多谢程笑兄辛苦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一夜·骚俏女警要大肚。’

十一夜·骚俏女警要大肚

作者:Homer Vargas

翻译:程笑 原篇名:A Cop Too Far

一点点的,芭芭拉渐渐的恢复了意识。那是一个多么漫长的夜晚啊,她甚至 有些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无比的舒服、放松,以及……满足。

给予她满足的男人,此刻正躺在她身边熟睡着。昨天,他和她足足在床上翻 滚了十个──也许有十二个小时──老实说,芭芭拉此刻就有如在梦中一般,几 乎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

芭芭拉想抬腕看看现在到底几点了,但却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她的手脚 都被柔软而坚韧的绳子,捆在了床上。

是强暴与凌辱吗?但为何她却没有任何的厌恶和愤怒的感觉?还是说,在整 晚的高氵朝迭起的做爱后,让她的思维变的迟钝和温顺?

芭芭拉不得不努力去回想,在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记忆一点点的回到 脑海。

××××××××××××××××××××××××××××××××××

芭芭拉还记得当时她正坐在一辆面包车内,和她的拍挡卡萝儿在一起,等待 拘捕一件毒品案的首脑人物,尼克.博特罗。在闲聊中,卡萝儿开始抱怨男人们 的鲁和野蛮,尤其是那些犯罪者大部分都是男。

‘也没什么啊。’芭芭拉道,‘事实上我也要常常锻炼身体。你知道,有时 候当我们在上面的时候,那姿势是很累人的。’她吃吃的笑了起来,前那对丰 满的房随着笑声在衣衫下欢快的颤动。

由于发育良好再加上平常注重锻炼,芭芭拉的身材非常的惹火诱人,三围的 数字分别是36,23,36,不管穿什么样的衣服看上去都是那样的感。

‘我不是那个意思。’卡萝儿道,‘我是说,像你的男朋友罗伯特,他在你 面前的所做所为,都是你所喜欢、享受的,不会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你会不会对男人们的控制反感呢?例如说,让一个无比强壮的男 人完全控制了你的生活,你必须做一切他想让你做的事情,从这些事里头得到 乐趣呢?’

‘这应该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吧,我想。’芭芭拉有些奇怪的打量着她 的拍档。

卡萝儿是个在她们圈子里声名狼籍的人物。她有无数的男朋友,却对他们总 有厌烦而抛弃的时候──当然了,在她还没有厌烦他们的时候,她会给他们无尽 的快乐。

说到这里,芭芭拉确实想到卡萝儿最近有了很大的改变,也不再夸夸其谈她 的风流艳史。她和她的同事曾猜测卡萝儿是不是真的坠入爱河了。她们都很好奇 这个神秘、能让卡萝儿这个有名的风流女投入真心的男人。

‘再来点茶?’卡萝儿拿起车里的热水瓶,为芭芭拉续满杯,‘其实你知道 吗,这次我们要抓的博特罗其实以前也是一个缉毒警察。我曾见过他,他壮的如 牛一般。嗯,我打赌他在床上一定有很不错的表现。’

‘嘿,不要谈这个好不好,卡萝儿。’芭芭拉道。事实上,她并不是反感和 人谈到这些问题,这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卡萝儿说到博特罗的时候,她莫名其妙 的产生了一阵冲动。

虽然她不想承认,她还是感觉到那种熟悉的湿润感觉。真见鬼,这是怎么了 ?我居然会为了卡萝儿几句闲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忿忿地想道。

‘为什么不?’卡萝儿坚持道,‘他虽然是个罪犯没错,但这和他的能力 无关吧?’

‘闭嘴!’芭芭拉叫道,努力地把神转回到她的任务上,而不是……去他 妈的强壮如牛的能力。

在规定的时间,两人按响了博特罗家的门铃。‘尼克.博特罗?’芭芭拉按 程序说道,‘你被捕了。这里是我们的授权书。’

‘授权书?多么没有必要的东西。’没有任何吃惊或惊慌的表情,博特罗反 而露出了一个热情的笑容,‘对于像美女,无论她们要做什么我都很欢迎。’

为什么他会这么冷静和无所谓?如果是他知道了,他怎么还会在这里?芭芭 拉迷惑了起来,半天后才反应过来继续宣读:‘你有权保持沉默……’

在整个过程中,尼克一直笑咪咪的看着芭芭拉,偶尔还对她眨眨眼睛,好色 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惹火的身材上逡巡。她的部好大,双峰涨鼓鼓的都快把 衣衫撑破了,屁股也比一般女更加饱满浑圆,腰肢却保持的十分苗条。

‘你说的没错,不过你是不是还需要做另外的事情?’尼克望着她那醒目高 耸的丰满房,微笑道,‘例如搜身?呵,我很高兴是由向你这样漂亮,身材这 么好的女警来执行这样的任务。’

‘喔,他说的没错。芭芭拉,快搜搜他有没有什么暗藏着的武器。’

‘别开玩笑了。’芭芭拉道。她清楚的知道,搜身并不是逮捕中的条例。但 不知道为什么,她确实很想好好的对尼克搜一下身,抚摩一下他的身体。

就想清楚的知道芭芭拉的想法,尼克主动的转了过去,面对墙举手站好,露 出了他充满阳刚之气的背部线条。而芭芭拉发现,在她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要如 何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触上了尼克结实的肌。

既然如此,芭芭拉干脆彻底地搜查了起来。她没有放过尼克身上的每寸肌肤 ──甚至在‘不小心’间,她还碰触到了尼克那强壮的男象征。

‘喔,他前面有好大一块突起的东西,也许是藏有什么危险的东西。芭芭拉 ,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好好检查一下。’卡萝儿咯咯的笑了起来。

芭芭拉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她不是傻子;她也知道那是什么‘真正危险 的东西’;她更知道她下面应该做的是什么;但……她……到底在做什么?

‘脱掉你的裤子。’她命令道。而尼克则很顺从的照做了──他甚至脱掉了 他的内裤。

当他的阳具裸露出来的时候,芭芭拉几乎激动的无法呼吸──她从来没有见 过如此巨大的东西,就真的如同公牛的一般──而且当芭芭拉将它握在手中的时 候,它还变的越来越大。

‘哦……宝贝。’尼克呻吟道,‘你真的是知道到底要如此来“掌握”男人 ……’

‘芭芭拉,看起来好像你把他弄到勃起了。嘿,你为什么不好好玩他一下呢 ?也许在你的攻势下,他会完全坦白的。’

芭芭拉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兴奋和不加思索的照做了。她 和卡萝儿带着这个没有丝毫抵抗的男人走进卧室,命令他躺倒。

‘上吧,好好教训一下他。’

在尼克的微笑注视下,卡萝儿飞快地剥掉了芭芭拉所有的衣服,将手探上她 的户。

‘喔,你已经相当湿润了,可以骑上去了。’她微笑着,引导着她发情的拍 挡,来到罪犯的床上。

理智和本能,在芭芭拉的脑海内斗争着。她知道这样似乎不对,也知道这样 似乎很符合身体的冲动。

就在她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要不拒绝,还是放情享受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 了她身下罪犯的那火热的,直直地戳入她身体的最深处,让她无法再继续 思考。

‘慢一点,慢一点。’

她自己这样在头脑中告诉自己。但事实上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的违背了自己的 意志,被快感侵袭的身体猛烈地上下摆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前那对赤 裸的房剧烈的摇晃着,鲜红的头已经完全兴奋勃起。

突然间,尼克的大手阻止了她的动作,托住她的腰,不让她进一步的摆动。 芭芭拉挣扎着,想要继续却无能为力。她无助地哭喊了起来,丰满雪白的屁股焦 急的扭动着:她要他,她一定要他!

‘慢一点。’尼克的声音里充满了嘲弄的味道,‘你做的太兴奋太快了,这 样会失去很多乐趣的。还是让我来帮助你,来得到最大的快乐吧。’

在芭芭拉还没有任何动作之前,尼克已经抽离了自己的,并翻身将这个 赤裸的女警压在了身下,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撑开。

‘亲爱的,你的骚馋的流口水了!流了好多呢,真下流……’尼克笑着 伸手抚她的私处,金黄色的浓密毛覆盖下,那细嫩的缝里正有汁水汩汩的 流出来。

他猥亵的将她饱满发达的唇掰开,手指试图向深处推进。

‘啊……不!不要……’在片刻的失神后,芭芭拉终于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 什么事情,开始惊慌失措的挣扎了起来。

‘嗨,亲爱的,你要去哪里呢?’尼克用三手指重新将芭芭拉的空虚添满 ,再度挑逗起她的欲。‘喔,看起来你喜欢这个,是吗?警察小姐?’

芭芭拉虚弱的挣扎动作,唯一所带来的结果就是更加地配合着尼克的动作, 让她游走在高氵朝的边缘。

而犯罪者的最后的轻轻在她蒂上的一击,则彻底击溃了芭芭拉的所有思考 。她的意识有如破裂的镜子般,化为片片残渣四处散去。她无法思考,无法移动 ,只是在无意识的颤动着身体。

‘喔,看起来你中意我的手指嘛。那就让你再享受多些,如何?’尼克微笑 着,在芭芭拉还没有从第一波的高氵朝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接着点燃了她的狂野的 心跳和重的呼吸,让芭芭拉无意识地尖叫了起来。

听到芭芭拉的尖叫,尼克适当地放慢了他手指的动作。但就是如此,芭芭拉 依旧无法有效的思考她现在所面对的情况。她的冲动总是一波一波的来袭,但却 总在即将达到最高点之前退去,功亏一篑。

‘嘿,你个肮脏的母狗。’虽然是呵斥的言语,但尼克的嘴角却带着一丝得 意的微笑,‘你看看,你已经彻底地毁了我的床单了。嗯……我想我们是时候停 止了,如何?’

他问道,并停止了他的动作,手掌移动到了她的脯上,老实不客气的揉捏 着这对高高耸起的峰。饱满硕大的球十分富有弹,手感就跟想像中一样好 ,鲜红色的头已经完全变硬突了出来。

‘不……’芭芭拉呻吟着,感到下身难受的要命。在她现在的头脑中,她只 想让这一切继续下去。那管他是什么人,有着什么样的身份。

‘喔,我想像你这样的小荡妇也不会这样停止的。那我该怎么办呢?是不是 该拿什么东西把你的小洞给堵起来,不再让你的蜜汁四处乱流呢?’

芭芭拉几乎不能想像她到底听到了什么,也不能想像她到底说了什么。但事 实上,她确确实实的这样高喊了起来:‘你的!求你了,把你的塞进来 吧!’

‘我的吗?嗯,这真是个好提议。不过,我可爱的警察小姐,你想让我 的塞进哪里去呢?’

‘我的……我的……可恶,是我的荡的身体里!’她喘着气,大声地说 道。

‘就像这样?’一边说着,尼克一边缓缓地将他九英寸的,刺入了芭芭 拉等待了很久的身体中。

‘啊……啊……啊…………’被尼克那大的而贯穿的女警察发出了意 义不明的嚎啕声。也许是痛苦、也许是快乐,但在片刻后都变成了满足的呻吟。

‘好了,现在我已经进来了。’邪恶的毒品贩子低声耳语,‘你想让我如何 呢?’

‘干我!是的,干我!’在快乐的一波波的冲击下,芭芭拉已经完全失去了 控制,涨红着脸拚命摇晃着光屁股,双手发疯般揉弄着自己丰满的房,用快哭 出来的声音哀求着,‘请干我吧!求求你……干我!’

她翻腾着身体,直到尼克开始有节奏的抽动起来。和她迫不及待的心情不同 ,尼克并没有着急,而是缓缓地加速,让芭芭拉的一点点地享受到无比的快乐。 然后,他又在适当的时候减缓了动作,好延长芭芭拉她享受的时间。

最终,当他也颤抖着达到了最高氵朝,倾撒出他灼热的,充满了芭芭拉子 的时候,她终于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快乐。就那么如同她所逮捕的许多瘾君子一 样,翻着白眼,浑身颤抖着昏迷了过去。

回想起来,这就是她能清楚的回想起来的唯一确切记忆了。但无论如何,她 自己知道这之后肯定又重复了许多次,直到最后一次做爱后,尼克将她这样地捆 在了床上。天啊……芭芭拉惊讶地发现,光仅仅是回想就已经让她再度的动情了 起来。

%%%%%%%%%%%%%%%%%%%%%%%%%%%%%%%%

‘嗨,你醒啦,感觉如何?’卡萝儿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打断了芭芭拉的回 忆。

‘卡萝儿?哦,上帝,真高兴见到你。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甜心,你不记得了?也许是你想证明有比尼克更强的能力,你和他之间 如此激烈的做爱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不过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尼克完全的制服 了你。你彻底的迷失在他的下,高氵朝了无数次,最后还昏了过去。’

‘那太糟糕了。卡萝儿,你快解开我,让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那可不行,这样会破坏掉乐趣的。’

‘卡萝儿?!’芭芭拉睁大了眼睛,惊讶极了。

‘很明显的不是吗?我在为尼克工作。否则你怎么解释我现在在这里呢?’

‘卡萝儿,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应该帮我逃离这里才对啊?’

‘你那里也不能去,宝贝。而且你为什么要逃呢?你不觉得除了尼克外,谁 还能给予你你所需的长达一小时的快乐呢?’

‘一个小时?’

‘是的。就在你被尼克干得昏迷过去的这段时间内,有医生过来为你的血 内注了某种激素。这种激素会在你的身体内慢慢地散开,稳定而持续地为你带 来欲的冲动。而解救的方法就是尼克每隔几小时就过来一次,带给你就像昨夜 的快乐。当然的了,这一切是要有代价的。’

‘代价?’

‘没错,对你而言很高的代价。你会一点点的丧失自由。’

‘这不可能!’

‘很遗憾,但他们就是这样控制住我的。那天我在下班后来到酒吧,想找个 什么一夜情五六的。但我找到的只是个被收买的,在我酒中下药的调酒师──呃 ,就像我在你的饮料中下药一样──很快的,我就感觉到了燥热,甚至内裤都已 经湿透了。’

‘之后,尼克出现了。在随意聊了几句之后,他就开始肆意地掀起我的裙子 ,抚摩起来我的身体。当时我也知道我应该推开他,但那种感觉实在太了,尤 其是当他的手扯下我的内裤的时候,我简直要虚脱了。只好闭上眼睛,随意接受 他的对待。’

‘在他的手指探入我的身体,只抽动了几下,我就在吧台的高脚椅上高氵朝了 。随后他在我耳旁低语,问我还要不要更多。而我就跟只听话的小狗般,乖乖的 随着他走出了酒吧。’

‘之后的事情我想你应该能想到会怎样了。我被载到了尼克这里,享受了一 个最的夜晚。嗯,我实在记不得那天晚上他到底干了四次还是五次了。随后的 几天──嘿,你还记得我曾经因为流感而休息一周的事情吗?就是那几天,我彻 底的臣服在了尼克的下。不过,我并不后悔。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了,我爱 死这一切了。’

‘我可不会让男人这样对待我的。’芭芭拉对抗的反驳道。

‘也许我原本就是个荡妇吧,所以他们才很容易把我训练成他们的奴隶─ ─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卡萝儿耸耸肩,无所谓的道,‘我知道你是个很坚强的女人,但那又怎样? 昨天晚上每次尼克干你的时候,你不是一样欢快的接受一切的,并且更加期待着 接下来的蹂躏吗?事实上,你也不过是个女人,你一样会屈服在尼克的大下 的。’

‘但是……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们?’

‘对我,大概尼克只是想通过我把你弄到手。至于你…也许尼克是想尝尝不 同类型的女人,也许是想通过你更进一步的征服我们所有部门的女警察吧。’

‘他休想!’芭芭拉怒斥道。

‘也许你还需要更多的调教。’不知道什么时候,尼克已经进入房间,‘让 我们来看看当我把这个放入你身体之后,你是不是还会那么嘴硬。’

尼克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那无比壮硕的阳具,‘我想,女人在被灌满 后,总是会变的特别的温顺的。’

在惊恐的看见尼克蓬勃而起的阳具,芭芭拉恐惧的睁大了眼睛,才没有让她 的泪水流下来,‘尼克,你可以强奸我。但你休想让我成为你的俘虏!’

‘强奸你?我不会那样做的。芭芭拉,我才不会强奸像你这样的小荡妇的。 我会让你一点点的兴奋起来,会和你有一个漫长而无比美好的时光的。’他用无 比诱惑的声调说道,在她的身边坐下,伸手抚摩上她那丰满而又坚挺的房。

‘不要……不要碰……喔喔……’芭芭拉呻吟着,畏惧地躲闪着从她的房 上传来的阵阵快感。

‘看,你的身体是多么的诚实,芭芭拉。我说过,这不会是一场强奸,你同 样会很享受的。’

芭芭拉想要恶毒的诅咒尼克,但却悲哀的发现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也无 法否认尼克的对她的玩弄,确实在给她带来无比的快感。

天啊,如果说有什么比她现在更悲惨的,就是她不仅仅已经开始浪荡地呻吟 出声,而且也已经蜜汁氾滥起来。

‘芭芭拉,你看你身体正在表达你现在最真实的感受,在男人的爱抚下的感 受。这很好,这表示你现在已经越来越兴奋起来了,不是吗?你会开口求我干你 的的。’

‘不…停下来……’芭芭拉拒绝着,但呻吟着的语调却没有一点的说服力。

‘如你所愿,我换个地方好了。嗯,还是说这就是你原本的目的呢?’尼克 嘲弄着芭芭拉,将手渐渐滑入她的双腿之间。

‘停,你个狗娘养的,不要碰我的那……啊……啊……’当尼克的手指无比 顺利地进入到她的道内,顿时,芭芭拉的抗议声被她所发出来的高亢的呻吟声 所取代。

‘芭芭拉,我淘气的小家伙。你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我了吗?不过,如 果就这么轻易的满足你,我们的游戏会少了许多的乐趣的。’尼克轻笑道,‘现 在,把你的双腿再打开一些吧,让我可以更好的玩弄你。’

‘不!’她呻吟着拒绝,但却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她的双腿自觉地据着 尼克的话而做出了反应,大大地分开,露出了那长满金黄色耻毛的缝。

尼克的手指十分轻易地更加深入了芭芭拉毫无防御的私处,在她潮湿的 通道中出出进进地逗弄着。片刻后,芭芭拉就感觉到她的高氵朝即将来临了,虽然 ,她是如此的不情不愿。

‘哦,芭芭拉,你现在看起来真就像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你很喜欢我的动 作,不是吗?呵呵,你用不着感到窘迫,这是女人的天,无法抗拒的天。看 看,你现在的身体是多么的诚实啊。不用再坚持了,做你自己吧,享受这种快乐 吧!’

‘不,天啊,不!’她尖叫着,在尼克的命令下冲上了高氵朝。她的身体有如 出水的鱼般扭动着,几乎无法呼吸。在那一刻,她彻底地迷失了她自己。

渐渐的,芭芭拉才从这个被强迫接受的高氵朝中缓缓清醒过来,找回了原本的 抗拒心情。但令她彷徨的是,她突然间发现了她现在已经失去了原本的目标。

她是应该痛恨尼克,这个强迫着她让她接受了无比的快乐的男人呢?还是要 痛恨背叛了原本意志的自己的身体?

但很遗憾的是,尼克并没有给与她过多的思考时间。在芭芭拉刚刚呼吸平静 下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又再度肆意的活动了起来。

‘芭芭拉,你真是个听话的好女孩。看得出来,你的确很享受你的这次高氵朝 。但我想,一个像你这样感美丽的女人,是不会就这么彻底满足的。那么,你 做好准备来迎接第二次的高氵朝了吗?’

‘不…不……哦…哦……是……是的!’她呻吟着。高氵朝刚刚过去的身体, 在片刻间就又被尼克带到了另一波高氵朝即将来的悬崖边。

‘喔,你很享受不是吗,我的小可爱。你已经快要来了吗?那就来吧!’

伴随着尼克最后在她蒂上的轻轻一弹,芭芭拉再度的陷入了一波狂乱的喜 悦中。耻辱而无助的,她的身体再一次的背叛了她的意志,对她的捕获者的动作 和命令作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她无意识的尖叫着,爱喷薄而出。

尼克再度开口:‘哦,我的小宝贝。看得出来你是多么的享受我的手指给你 带来的快乐,但是,你准备好来应该真正的我了吗?’

一边说话,他一边用他那大的阳具,不停的在芭芭拉她那丝毫不设防的 户门口磨来擦去。

该死!芭芭拉恶毒的在心里咒骂道。她知道,她现在应该竭尽全力的来抗拒 他的侵入。但是……这种感觉……就像昨晚一样,实在是太了!

‘是的,是的,请来干我吧,来干我吧!’不仅仅是口头上说说,芭芭拉的 内心也是在同样的嘶吼着。

当尼克那长达10英寸的大,侵入她身体的时候,顿时将她带到了另一 个高度,另一个爱的高度。

‘来吧,芭芭拉。来好好的享受吧!’

‘啊!啊!啊!啊!’无意识的尖叫着,芭芭拉剧烈的摆动着她的头,从一 边到另外一边。高氵朝一波波的来袭,就如同炸雷般,一个接一个,一个叠一个的 ,在她的身体内,爆裂响起。

‘对了,芭芭拉,你做的很好。现在,来尝尝我的吧!’

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尼克也爆发了,将一股灼热而浓稠的,尽数撒入 了芭芭拉的身体中。而芭芭拉则尖叫着迎接来了她的最强烈的一个高氵朝,然后双 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

当她再度醒来的时候,一切的束缚都已经去掉了。但无力的感觉依旧充满着 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

说来也奇怪,被他原本要抓捕的毒品头子抓获并被强奸,但她却并没有什么 痛恨和仇视的感觉。

虽然她还有些看不起尼克,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对他的能力实在是充满了 崇拜。在窗外朝阳的照下,她的心情感到前所没有的平静。

‘早安,芭芭拉。’卡萝儿推着一餐车的食物和芭芭拉打着招呼,‘我想你 现在一定饿坏了。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表现的是多么的……呃,至少你是忘了你 没有吃晚饭。’她挑起一道眉毛,微微的嘲弄着她的同事。

不过芭芭拉却并没有理会那么多。超过了24小时没有吃任何的东西,她确 实已经被饿坏了。早餐相当的丰盛,煎制过了的**蛋和培,一大盘子的蔬菜沙 拉,还有面包和咖啡。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卡萝儿也坐下加入进来。

‘尼克说他很感谢你昨天所告诉他的情报密码,这样他可以以后工作得更好 。’卡萝儿微笑道。

‘什么?’芭芭拉几乎被噎住了。虽然那只是一个等级很低的秘密,但她是 在什么时候把它告诉尼克的?她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她还告诉他什么了?

就像明白了她心里所想的,卡萝儿接着说道:‘就像我所告诉你的,当一个 女人享受到她的最幸福的爱的时候,也使他心情最好的时候。昨天在你第四还 是第五次的高氵朝之后,在片刻的休息时间里,你喋喋不休的向尼克诉说了许多办 公室里的密闻。别担心,你并没有说什么更高级的机密,而尼克也没有问。所以 啦,你可以尽可能的放心,并接着享受你的爱快乐。’

听到这些话,芭芭拉开始痛哭起来。

‘嗨,嗨,我的小宝贝。’卡萝儿同情的说道,‘这一切其实并不坏。呃, 你看,这食物很不错,而爱也很不错……’

芭芭拉继续抽泣着。

‘芭芭拉,听着,我知道现在心情很糟糕。因为在过去的这两天内,你发现 了一个全新的自己,一个顺从并能从中得到快乐的自己。如果不介意的话,为什 么不让我给你的建议呢?’

因为好奇,芭芭拉暂时停止了哭泣。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卡萝儿变魔术般的拿 出一九英寸的表面上布满了突起的小圆包的自慰器。

‘这个可以帮助你度过无聊而寂寞的时间。’她微笑道,并在心里将她的话 做个补充:也可以帮你更快的沉浸在爱中无法自拔。

芭芭拉畏缩了。‘这太讨厌了,这本不正常。’

芭芭拉无声的笑了起来。谁能将现在这个保守的女人和昨天晚上如此狂乱的 女人联系起来呢?她现在的任务,就要让这个保守的女人,变得荡而顺从,就 如她自己一样。

‘不,不。这只是一个玩具,一个成熟女人所应该拥有的玩具罢了。’

她安抚着芭芭拉,‘告诉你,当尼克不在的时候,我就常常让它来满足我自 己。宝贝,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春心荡漾了,但很抱歉的是,尼克有事出去了,并 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回来。来吧,让我告诉你它是如何工作的。’

带着怀疑的眼光,但芭芭拉却没有出言阻止。事实上,她身体内的药物已经 很好的控制了她。

卡萝儿坐上了芭芭拉的床,缓缓的掀起来她的裙子。芭芭拉惊讶得张大了嘴 :她并没有穿内裤。她并不知道的是,所有的女人在尼克的房间内都是不被允许 穿内裤的。

振动器开始嗡嗡作响,卡萝儿将它顶到了她的唇上,来回的磨擦着:‘嗨 ,我很喜欢用它来逗弄自己,将它当成一个真正的大,正在外面不得其门而 入。喔……这感觉太了,我已经开始兴奋了!’

卡萝儿并没有撒谎,她确实很享受这种感觉。而芭芭拉则是睁大了双眼,紧 紧的盯着。现在,她已经开始上钩了。

‘哦,尼克!来吧,来进入我吧!喔,喔,我真是太爱你的大了。来吧 ,来干我吧!’这并不是什么出色的演技,但却夹杂了卡萝儿真实的感觉。芭芭 拉现在已经看的入迷了!

‘现在,你想不想也来尝试一下呢?’片刻后,卡萝儿从她的幻想中清醒了 过来,问道。

‘不……我想还是……啊,啊……’就如同卡萝儿所预料的一样,虽然芭芭 拉是在使用着否定的回答,但她的身体却在做着另外完全的回答。缓慢的,卡萝 儿将假阳具轻而易举的入了迷茫的女人的身体。

‘你已经很湿了嘛,芭芭拉。很好,这样会更方便它的深入。现在把腿张大 一些吧,宝贝,这会使你很舒服的。’

快乐开始向身体的每一部分渗透,芭芭拉闭上了眼,满意的叹息着。

‘你看,它现在已经进入到你身体的最里端了,它开始抽动了,进…出…进 …出……对,你在被干着,而你需要更多。嘿,你的爱人会贴心的娱乐你,他知 道你现在快高氵朝了……啊…啊…啊……他摆动的是如此激烈。他知道,你的高氵朝 就要……就要……就要……来了!’

顿时,房间内充满了芭芭拉因为高氵朝而来的熟悉尖叫声。在不知不觉中,她 已经接替了卡萝儿,握住了自慰器的底段。

‘对极了,宝贝。’卡萝儿如同催眠般在芭芭拉的耳边低语着,‘你找到了 你所需要的东西。虽然你现在你依旧情欲高涨,但你已经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快乐 的方法。’

她引导着芭芭拉的手,开始移动依旧在嗡嗡作响的自慰器,开始在芭芭拉的 花径中进进出出。

‘对,就是这样……就这样来让它干你吧。好的,你做得真’卡萝儿微笑 着注视着芭芭拉那越来越快的动作,‘太好了,宝贝……来吧!’

这个由芭芭拉自己所带来的高氵朝虽然有些弱于卡萝儿那次,但它依旧让芭芭 拉整个身心都震撼了起来。

没有让别人再说第二句话,芭芭拉自动的又再度活动起来。

卡萝儿微笑着注视着她,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直到芭芭拉无力的躺倒,脸上 犹自挂着满足的微笑。

现在,使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午餐是相当丰富的一餐。在早晨的自我高氵朝后小睡了片刻,芭芭拉现在的心 情相当的放松。虽然她依旧想要逃跑,但现在也似乎并不是时候。

卡萝儿带来了相当美味的沙拉和食物,以及香醇的美酒。很快的,第一瓶酒 就已经见底了,而卡萝儿又接着打开了另一瓶。如她所计划的,芭芭拉很快的就 有些喝醉了。

‘哦呵呵……’芭芭拉哈哈的笑了起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呃, 抱歉,也许我有些醉了。’

‘我也是。’卡萝儿道,并握住了芭芭拉的手,‘还有一点点的困倦。’她 补充道,‘不介意我躺下和你一起打个盹吗?’

‘哦,当然不。’芭芭拉有些笨拙的回答道。

卡萝儿站起来开始除去她的衣裳,露出一对雪白的丰。然后,她诱惑般的 摇动着自己的臀部,除下裙子。当然,她依旧没有穿内裤,所以现在她已经完全 赤裸了。

卡萝儿来到床边,掀开一点点被子,并钻了进去。很满意的,她看见芭芭拉 正呆坐在那里,用迷茫的眼光注视着她。

‘慢慢来,慢慢来,’卡萝儿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她现在还不清楚她真 正需要的是什么。所以我要帮助她。记得,这将是一种诱惑,而不是强奸。’

她抬起头,装作睡眼朦胧的盯着芭芭拉的眼睛,‘很困啊……’

果不其然,在酒的作用下,芭芭拉那原本明亮的大眼睛开始暗淡起来。

‘是的,是有点困。我想我也应该睡上一小觉才对。’口齿不清的说着,芭 芭拉也躺了下来。

‘喔,我真的感到抱歉,我的朋友。我没有想到你会如此的不开心。’卡萝 儿装出一幅同情的模样,‘你知道,我真的很想和朋友一起分享我的快乐。’

‘但是,我……我们现在是囚犯的身份啊。’芭芭拉呜咽道。

‘是这样没错。但我们是多么幸运的囚犯啊,有人如此的关心照顾着你,尤 其是这里。’卡萝儿轻抚了一下芭芭拉的下体,并轻轻的吻了一下她。

这一次的吻是一个试探,她不想做的过于激烈而使芭芭拉有什么不好的反应 。如她所料,虽然芭芭拉在最开始有着本能般的想要抗拒,但她却犹豫了。

再一次的吻就变得更长而更富有激情,在她还没有判断出到底要怎么做的时 候,她们就已经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他们的舌头如蛇般相互纠缠着,挑逗着。

到底这是怎么了?使酒的作用还是已经接受了卡萝儿的观点?在芭芭拉的记 忆中,她从来没有作过,也从来没有想过会作如此激烈的事情。

就在芭芭拉有所动作之前,卡萝儿已经开始将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起来,并 握住了她前那对比一般女丰满许多的赤裸房。

‘你真是有一对让人妒忌的部。如此的丰满,如此的滑腻。天啊,我真太 羡慕你了。’

卡萝儿低语着,并熟练的爱抚起来。

‘你现在一定很动情吧,我的宝贝。你介意让我帮助你吗?你可以抱住我, 放心让我给你更舒服的感觉。’

芭芭拉想说不,但在她全身蔓延的快乐却带走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心烦意 乱。渐渐的,她开始感觉到头晕眼花,强烈的欲已经压倒了其他一切的愿望。

天啊,一切都乱套了。以前的她是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来抚她的房的, 但现在她却沉浸在其中无比享受。

芭芭拉的呼吸开始急促而火热起来,就好像有一团火在她身体内熊熊燃烧一 般,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法阻止卡萝儿的每一个动作。天啊,她就要在一 个女人的爱抚下达到了高氵朝……

‘不,不!啊啊啊啊!!’芭芭拉尖叫着,身体在卡萝儿的爱抚下,因为强 烈的欢愉而激烈的摇摆。因为过于强烈,她甚至有着片刻的失神。而当她再度睁 开眼睛,恢复神智的时候,卡萝儿正好开始了她的第二波侵袭。

‘你表现得很好,芭芭拉。但你还需要更多的,不是吗?’

有些迷惑而晕眩的注视着卡萝儿,芭芭拉只能由本能来回答:‘是的。’

不,不,这且都不应该发生!芭芭拉在内心是如此的告诉自己。但事实上, 她却感觉到了卡萝儿的唇正印上了她的唇,并一点点的向下亲吻而去。哦,不! 哦,我还要!

分开芭芭拉双腿的时候,卡萝儿并没有遇到一点点的阻力。事实上,以她的 体格而言,她本无法强迫芭芭拉作任何的事情,但当她的双手刚刚触上芭芭 拉的大腿的时候,芭芭拉的双腿就已经自动的分开了,露出了相当湿漉的户。

顿时,房间内响起了女警察高亢而尖叫和重的喘息声。

当卡萝儿的舌头攻入了芭芭拉的圣地的时候,女警察所有一切的烦恼和忧虑 都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波波连续而来的快感,如潮水般侵 蚀着她的身心。

在一波波的如潮水般的快乐侵袭下,芭芭拉彻底迷失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 候,卡萝儿已经移动了地方,以69的姿势趴在芭芭拉的身上,将她自己正在垂 滴着蜜汁的户完全的展示在芭芭拉的面前。

哦,天哪!芭芭拉在心底质问着自己,到底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学会和一个女 人相互舔食私处的呢?那就如本能的,她微微仰起了头,允食着卡萝儿那丰腴的 蜜汁,并给她带去有如野郎般的号叫。

片刻之后,她可以感觉到卡萝儿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并洒下了大量的 蜜汁,彻底弄湿了芭芭拉的唇舌。这给她带来的,是卡萝儿更疯狂的回敬,和她 本身更快乐的源泉。

一波连着一拨的高氵朝,芭芭拉已经彻底的被淹没在欢愉之中,彻底忘记了自 己现在的状况。而当她最终清新过来的时候,她看见卡萝儿那兴高采烈的笑脸。

‘很好,芭芭拉。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记住了快乐的感觉,你应该睡 觉了。’

不知何故,芭芭拉感觉到了一些错误,或是说是相当愚蠢的地方。刚刚她才 被她的背叛者诱导着,在床上被干了个死去活来,而现在她又在命令自己睡觉?

她努力抗拒着高氵朝过后的无力感觉,以及浓浓的倦意。她现在需要反抗,需 要……思考!

但随之而来的,是卡萝儿那充满了魔力的手再度侵袭,让她依旧无法抗拒。

这一次的欢愉来得相当的缓慢,但却强烈的无法抗拒。在片刻后爆发后,她 彻底的被征服了,合上双眼,在卡萝儿的臂弯中沉沉的睡去。

卡萝儿微笑着注视这位她的这位正在沉睡的前任搭档。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现在的芭芭拉已经彻底的无力抗拒任何形式的爱。

从最开始的尼克到后来的自慰器,最后则是由她给予的最后一击,这三个阶 段一次次的打击着这个可怜的俘虏。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要把她彻底击溃。虽然这也许还要花上几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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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一周?还是两周?

芭芭拉现在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只是整天的陷入在爱的漩涡 之中,几乎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必然的成分。

每天早晨当她醒来的时候,她的身心,都会还携带着尼克在前一天晚上给她 所留下来的做爱的痕迹。

而当吃过早饭后,她就会习惯的拿起枕边的自慰器,幻想着那就是尼克的 大**巴,或是卡萝儿那灵活的手指。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极其的盼望着午餐时间的来临,因为在那之后,是卡 萝儿会带给她无比的快乐。

就这样一天一天,芭芭拉看起来已经彻底的融化在这种生活之中了。而尼克 和卡萝儿则在耐心的等待着,她更明显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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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美味的食物,我已经吃饱了。’在午餐后,卡萝儿满意的放下了调 羹。

‘我也是。’芭芭拉点头表示同意,‘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来做些运动呢?否 则我们会变胖的。’

这样的对话刚刚好就是卡萝儿所需要的,她道:‘我想我们不用担心这种问 题,宝贝。尼克恰好就是那种老式男人,他反而不喜欢那些所谓的骨感美女。他 喜欢的女人,是有着丰满臀的女人。再说了,我认为体重的增加对我而言是一 件相当自然的事情。’

‘自然?’芭芭拉疑惑的问道。

‘是啊。’卡萝儿掀起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的腹部,‘你有看出些什么吗 ?’

‘看出些什么?’芭芭拉迷惑了。

‘小傻瓜,是我的肚子啊。不过也许还没那么快就是了。’卡萝儿微笑道。

‘卡萝儿,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听着,我想要先告诉你。’卡萝儿咯咯笑道,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甚 至还没有告诉尼克。’

‘你是说……?’

‘我想是的。你知道吗,尼克一直在说想要让我怀孕,现在看起来他似乎做 到了。’

‘卡萝儿,这太糟了。万一当有一天我们回到警局的时候……’

‘警局?我想我不会再回去了。我会以尼克太太的身份回到他的庄园,为他 生下许多的宝贝。在那里,会有数以百计的仆人来服侍我们的。’

‘但这怎么可能呢?你不是告诉我你以前一直有服用避孕药的习惯吗,而且 以前那么长时间也没有见到你怀孕啊?’

‘当然了,我以前鬼混的时候都一直在吃避孕药。在自从我跟了尼克之后, 你知道,他不喜欢那些不自然的东西。’

虽然卡萝儿说的很流利,但如果仔细听的话,其中似乎还有些死记硬背的味 道。

‘他想要让我怀孕。他说,当我怀着他的孩子,顶着大肚子的时候,那才是 我最美丽最感的表现。’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在最近一个月,每次和他做爱的时候,他几乎都要把我整个人倒立了起来 。他说这样可以保证他的进入到我的子最深处。你知道吗,这种感觉真好 。’

芭芭拉呆呆的望着卡萝儿,彻底的被惊呆了。

‘怎么了,宝贝。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惊讶?事实上你也是如此的啊,我确 定尼克也很想让你怀孕的。我可以确定他一直没有带保险套,而你呢,有没有服 用避孕药呢?’

现在,芭芭拉彻底的惊呆了。对于服用避孕药这件事情,她早已经忘得一干 二净了。以至于现在她想回想到底是那天开始停止服用药物的时候,都无法得到 正确的答案。

理论上来说,自从最后一次服用避孕药后,药物的作用还会持续两周的左右 。但问题就在于芭芭拉现在早已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到底有多少次,尼克已经将 他的种子播撒在她没有任何的防护的子中了?

‘不!不!不!’她尖叫了起来,‘这不可能,我决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 !我怎么可以,可以为他怀孕呢?’

‘但事实上我们本就没有作任何的预防措施,亲爱的。好吧,现在让我们 抛开怀不怀孕这个无谓的身体状况,来面对一下现实吧。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已 经被完全的掌握在他的手中了吗?因为我们无法控制我们对爱的渴望!

清醒一下吧,想想当尼克干你的时候,你的身体是在如何反应的?当他在你 体内爆发的时候,你总是紧紧的盘起双腿缠住他的腰,生怕一点点的漏出你 的身体。不要否认了,你的身体已经认定了尼克会是一个好的父亲,就在一波波 连续而来的高氵朝中。

顺便说一句,这不是尼克对你开的玩笑。你也知道,在怀孕中的女人是多么 的软弱和顺从。当你的肚子里怀有小尼克的时候,我想你一定会乖乖的说出一切 你所知道的东西。

好了好了,现在是时候放松一下你的神了。这样坦白的告诉你吧,其实你 现在还并没有怀孕。我们一直在监测着你的身体,也知道再过两天就是你的排卵 期了。呵呵,想必你一定会发现再过两天的夜晚一定会非常的有趣。’

‘我不会让他做到了!我决不应允许他……’芭芭拉大叫了起来。

‘不允许他什么?你会从此不让他干你吗?你知道吗,在每个夜晚来临的时 候,你是多么的期盼着尼克的来到,确切的说是期盼着尼克的大**巴,填充你饥 渴的身体,带给你无比的高氵朝──那是我的舌头或你的自慰器所无法带来的东 西。’

卡萝儿冷冷的回覆道:‘我敢打赌,你一定会乖乖的张开双腿来恳求尼克来 干你的。当然,如果你可以在这几周中忍耐着你的饥渴的话,我们就会放了你 ,彻底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和卡萝儿的谈话彻底的激怒了芭芭拉,她再度坚定了和尼克对抗的意志。她 收拾起情绪,回复冷静,决定决不屈服,就算当他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也不例 外。

‘晚上好,宝贝。’他和蔼的和芭芭拉打着招呼,就好像没有看到她表情的 改变。

‘你一点都不好,你个婊子养的!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今天晚上休 想再动我一指头,离我远点!’芭芭拉怒吼着回答。

‘嗨,发生什么事了?难道说你不想再继续我们快乐的游戏了吗?’

‘我说过了,一切到此为止了!’芭芭拉叫道,尤其是发现他又往床边走了 几步的时候。

‘亲爱的芭芭拉,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吗?我甚至还为你准备了特 别的礼物。’

‘嗯?’芭芭拉有些好奇了。

‘嗨,卡萝儿,你可以帮我把给她买的挂饰拿到这里来吗?’

‘当然可以,尼克。来看看,这是多么漂亮的挂饰啊。芭芭拉,这是尼克特 别为你买的。’

她展示着一条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金项链,在项链的末端还悬挂着一颗硕大 的绿宝石,闪动着妖艳的光芒。‘多么漂亮的绿宝石啊。天啊,我几乎以为天上 的星星被你摘了下来。’

芭芭拉没有说话,她的目光已经完全被那颗美丽的宝石吸引了过去。她尝试 着想移开视线,重新充满怒火的盯视尼克。

哼,难道他想用一块小小的宝石就来收买我吗?我要告诉他,这不过是一个 小小的娱乐品罢……该死的,就算它是一个相当有诱惑的娱乐品好了。芭芭拉 重新再度凝视着绿宝石,目不转睛。

尼克和卡萝儿交换了一个得意的微笑,很满意的看见芭芭拉已经迷失在宝石 的威力之下。

‘这很迷人,不是吗?’卡萝儿耳语道,‘它是如此的美丽,让人目不转睛 ……对,盯住它。你是不是感觉到几乎要漂浮了起来,是不是感觉到你已经迷失 在其中了?’

芭芭拉专心的凝视着它,几乎对卡萝儿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它并不是在一 直静止着的,而是微微的前后摆动,就好像钟摆一般。

‘我太喜欢它了。’芭芭拉喃喃自语。

‘我了解,我太了解了。’卡萝儿继续耳语着,‘既然你喜欢,那就在靠近 一点,更仔细的看看它……前…后…前…后……看着它闪动着的美丽光芒……对 ,它是如此的美丽,不是吗?’

‘是的……’芭芭拉低语,随着绿宝石的摆动而移动着自己的视线。

‘相当的漂亮,’卡萝儿继续着,‘也相当的吸引人……前…后…前…后… …你已经被吸引了,不是吗?’

‘喔,是的。’芭芭拉的嗓音柔顺了下来。在她的记忆中,她从没有见过如 此美丽的东西。

‘如此的吸引人,如此的美丽。看着它闪动的光芒,就像在跳动的绿色火焰 ……前…后…前…后……’随着卡萝儿语调的拖长,芭芭拉的回答也越来越悠长 缓慢。

‘如此的吸引人,如此的美丽。你说什么也要得到它,不是吗?’

‘哦,是……是……的……’可怜的女警察虚弱的回应着。现在,她只是在 痴痴的盯着这个悬挂在他头顶上的项链,目光随着它的摆动而起舞……前…后… 前…后……

‘对,你想要它,已经无法控制住你的欲望……对,随着项链的摆动,你的 欲火也会越来越高涨,燃烧着你的身体……前…后…前…后…前…后…前…后… …’

前前后后……芭芭拉的视线机械的随着项链而摆动着。她要它,说什么也要 它!

‘前…后…前…后……你是不是已经被它吸引住了,是不是在感觉在离它越 来越近的时候,你的欲火也越来越高涨?’

在芭芭拉眼中,似乎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本没有发现实际上 是卡萝儿将项链向她的方向移动了少许。

‘对,看着宝石,深深的注视……深深的……深深的……不要把视线移开,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对,如果你移开了视线,这可爱而美丽的项链就会消失不见 的,你不想让它消失不见的,是吗?’

卡萝儿微笑着看着她那已经彻底痴迷的前任搭档。

‘哦……不……不要……不要、消失、不见。’

芭芭拉吃力的说着。她此刻所有的力都被用在了将目光紧紧的凝视在不断 晃动的绿宝石上。因为她知道,只要她的视线一旦离开,这宝石就会消失不见。 而她不想这样,她想要看着它,拥有它直到永远。

‘深深的……深深的……看入宝石的内部……更深的……更深的……直到宝 石的最内心。看,现在宝石放出了更耀眼的光芒,着光芒拖着你进入到宝石的更 深处……更深……更深……你现在感觉到自己被柔软而温暖的光芒所包围……进 入更深的……更深的……内部……’

芭芭拉彻底的放松躺倒了。她感到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沉重、柔软和温暖。 她直勾勾的看着被卡萝儿那在手中的,悬挂在头顶最上方的宝石项链。她本没 有意识到,她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所有的控制,只知道直勾勾的看着……看着。

‘现在,你已经彻底的被这股宝石散发出来的能量所包围,深深的……深深 的……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放松,每一块肌和每一神经都是如此……前 所有未的放松、前所未有的柔顺、前所未有的平静。好,现在你也同样的放松你 的神经,感受着能量正在爱抚着你、放松着你,让你滑入一片前所未有的舒适之 中……深深的……深深的……’

芭芭拉躺在那里凝视着前方的宝石,就像是她的身体不再属于她一般。

卡萝儿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所传来似的,但她却只能听到 这个声音。

这真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似乎除了这块绿宝石外,这个房间内就空无一物。 这块绿宝石看起来是如此的巨大,并从中间散发着晶莹的光芒,贯穿了她的整个 身体和意志。

这力量在控制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她感到自己的思维似乎停顿了、凝滞了 ,除了跟随着卡萝儿的言语,她别无选择。

‘是的。感觉它,芭芭拉。感受这股能量,让它贯穿你的身体。这将是毫无 阻碍的,你也不允许有任何东西来阻碍它。现在,放松你的身体,敞开你的心怀 ,让它充满你的头脑,就在你深深的凝视它的同时……深深的……深深的……’

在内心的深处,芭芭拉多多少少的感到了一些奇怪。虽然说起来似乎有些可 笑,但她却感觉她的身体已经不存在了,尤其是当她盯着绿宝石的时候。不过, 她的极其有限的思考并不能让她了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绿宝石 的光芒,似乎越来越强了。

‘深深的……深深的……宝贝。宝石的力量是无所不在的,是不可抗拒的, 充满着你的身心。你的身体是软弱无力的,无比放松的。你的心门是大开着的… …大开着的……

不要去费力的思考任何东西,只要遵随本能来满足自己欲就好了。听着我 的声音,让我的声音进入你的大脑,充满你的大脑……我会替你做出决定。

你只要听从我的言语,遵守我的命令,就可以保持现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你 的身体,会从此照着我的命令而行动……

这宝石的力量是无所不在的,是不可抗拒的,它会使我说的每一句话变成现 实,你明白了吗?’

‘……是……是的……’没有任何抗拒,芭芭拉轻易的放弃了她的身体和思 考的权利,把这一切都交给了卡萝儿。这一切都发生的是如此自然,如此的合乎 逻辑。

‘你现在是在这块石头的控制下,这块尼克的石头,不是吗,宝贝?’

‘嗯……是的……’芭芭拉嘟囔着。

‘你现在是感觉如此的放松和高兴,所有的愤怒与怨恨是不是都离你远去了 ?’

‘唔……是的……’芭芭拉满意的咕哝着。

‘你现在感觉无比的安逸,但同时,你还有另外一种渴望,那是什么,宝贝 ?’

芭芭拉知道那个答案,但她却下意识的不愿意说出口。她想她应该保持愤怒 或是怨恨的感觉,以对抗这种诱惑──这种无比强烈的诱惑──‘欲!’她听 到自己是这么说的。

‘答对了,宝贝。放松,像一个纯粹的女人来享受欲吧。你知道,这是女 人的本能,也是女人所最需要的,不是吗?’

芭芭拉踌躇着,努力想否认这种认知。

‘说吧,宝贝。到底你需要的是什么?’卡萝儿伏下身,在芭芭拉的双腿之 间温柔的抚着,带起了女人婉转的呻吟。

‘男人,我最需要一个男人。’芭芭拉气喘吁吁的回答。

‘对了,亲爱的。你那感的身体、骚痒的子需要男人,渴望男人,不是 吗?’

‘是的。’芭芭拉满意的叹息着,当她感觉到尼克抚上她的身体。

‘那你需要男人怎样来对待你呢,宝贝。我是说一个真正的男人,你到底需 要从男人那里得到什么呢?’

‘我要被男人干。天啊,我太需要他们来干我了!’芭芭拉几乎是呜咽着叫 道。尤其是当尼克那火热的突起已经顶上她的唇。

‘那么,你骚痒的子可以从男人那里得到什么样的满足呢?’卡萝儿问道 ,以确定芭芭拉已经彻底的投降了。

芭芭拉再度犹豫了,但没过片刻,她便给出了答案:‘一个孩子。我可以为 他怀上孩子。’

‘这就是我要给你的,亲爱的。’

尼克给了卡萝儿一个深深的亲吻,示意她拿走已经没用的挂饰,附身在芭芭 拉的耳边低语,并又开始有技巧的抚起芭芭拉饱满挺拔的房。

‘我会给你所需要的东西,会满足你的欲,也同时会让你怀孕。呵,你的 肚子将会沉甸甸的凸起,而你的美也会越来越肥硕。’

虽然有着少许的挣扎,但芭芭拉很快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开始随着尼 克的碰触,本能的呻吟扭转。尼克和卡萝儿可以听得出来,她身体内的欲火已经 无比的高涨,呻吟的声音,也由原来的低沉变成了高亢的叫声。

‘啊,天啊!’芭芭拉尖叫着,感觉着一个一个的高氵朝在尼克的爱抚下,在 她体内爆炸。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蒂已经变得无比坚硬,似乎就要爆裂开来。她丰满 的臀部在扭来扭去,在寻找一个最佳的姿势。而她的双手则紧紧抓住了床单,当 一波波的高氵朝横扫她的身体。

在片刻的失神后,她终于从云端掉落,返回现实。她发现她现在已经不是原 来的坐在床上的姿势,而她的双手也在别人的控制下,无法动弹。

就在芭芭拉彻底寻找回自己的意识之前,尼克的头也正好低下,埋入了她的 双腿之间,用舌头舔过她的唇。在刚刚的高氵朝过后,芭芭拉的道中正充满着 甜蜜的体。

尼克感到芭芭拉的双腿突然间的收紧,挤压着他的脸庞,似乎在抗议着他的 贪吃深入。但尼克却没有理会,反而用手托起芭芭拉那雪白的屁股,寻找着更佳 的角度,以方便他的舌头进进出出芭芭拉的身体,贪婪的吞食芭芭拉的蜜汁。

随着快感的来临,芭芭拉也渐渐的放弃了她原本无谓的抵抗。任凭尼克在她 的下体游走,不仅吮吸干净她花径中的蜜汁,甚至连流淌到她大腿上的也没有放 过。

据他的经验,尼克欣喜的发现今天芭芭拉的蜜汁显得特别的有味道,这就 意味着她现在正在处于排卵期。他微笑着加快了动作,用舌头在她的户和肛门 之间的方寸之地扫来扫去。

当尼克的舌头再度回到芭芭拉的户处,他含住了她已经相当坚硬的蒂, 用舌头在它的附近挑逗起来。

而就如他所料,芭芭拉的身体在这猛烈的进攻下,做出了强烈的反应,几乎 从床上跳了起来。在尼克的挑逗下,芭芭拉的蒂几乎就像男人的一样坚硬 而勃起,甚至还在随着脉搏悸动。

尼克满意的微笑,看着芭芭拉因为喜悦而狂乱的表情。他知道,她现在正在 沦陷,正在交出她的灵魂给他,就如同她当初交出她的身体一样。

稍稍的停顿了少许,在看见芭芭拉的双腿由于瘙痒而相互纠缠的时候,尼克 才再度开始将头从新埋入芭芭拉雪白的大腿之间,用舌头一进一出的挑逗着她。

立竿见影的,芭芭拉立刻开始了强烈的反应,她摇晃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屁股 ,随着尼克的动作有节奏的摇摆着、迎合着。她的双手紧紧的揪住尼克的头发, 用力地向下按着,尽量的让她的户能和尼克的唇舌有着最亲密的接触。

现在,她再度的失去了对她自己身体的控制。在一波波的快感的侵袭之下, 她的丰臀狂野的摇摆着,在尼克的带领下。

看她的反应,尼克很清楚眼前这个可怜的女警马上就要迎来了她的高氵朝。在 他的挑逗下,芭芭拉的蜜汁犹如洪水般一波波的澎湃而出,而他也不客气的照单 全收,品尝着这别有风味的饮料。

在挣扎了半天后,芭芭拉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姿势,将双腿搭在了尼克的 肩头。紧紧的,她犹如八爪鱼般的,双腿死死的环绕着了尼克的头,让她可以更 方便的在尼克的面前展示她毫无遮掩的户。

终于,当她所期望的快乐如期来临的时候,她感觉似乎天地间的一切都已经 失去了意义。她无力的放松身体,放开了双腿,重的喘息着。

片刻的平静之后,她却感觉到更多的骚动。她有少许的恐惧,因为她还没有 满足,还需要更多。

如同读懂了芭芭拉的内心一般,尼克及时的为她再一次的送来了安慰。当他 的大**巴深深地刺入芭芭拉的身体的时候,她并没有任何的挣扎。此时此刻,无 论是她的内心还是体,她都迫切的需要他。

她低声嘶吼着,就像处于发情期的野兽一般的狂野。她的双腿紧紧的盘在尼 克的腰间,用力的收紧着,让他尽可能的紧贴上她火热的身体。她的幽长的花径 就彷彿有着生命般奇迹的悸动着,吞噬着尼克的,不让它有一点点的露在外 面。

在一波波的快感的横扫下,芭芭拉的身体就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船一般,从内 到外的疯狂的抖动着。尤其是她道内的肌,更是尽其所能的压榨着尼克的大 。

在此刻芭芭拉的心中,她只想要让尼克那灼热的来注满她的子,让她 可以怀上他的宝宝。

她拥抱的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尼克的动作都有些变得吃力起来──尤其是当 他将他的大从芭芭拉身体内抽出的过程。但当他再次刺入的时候,这力量之 大,甚至使他们的体相交发出‘呯呯’的声音。而每一次的撞击,都使尼克的 大直刺入底,部磨擦着她的蒂。

由于快感的作用,芭芭拉的道变得相当的紧绷,摩擦着尼克的大,几 乎让他有着快要失守的感觉。他赶紧向外拔了出来,冷静了片刻。他现在需要等 待,等待到芭芭拉真正最需要的时候才能给她。

随着芭芭拉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尼克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每一次的进入都带动着他的囊,拍打在她的丰满的臀部。

最终,当芭芭拉迎来了她的高氵朝的时候,她满意的发出一声无比高亢的尖叫 声。而随着这次高氵朝而来的,不仅仅是贯穿全身的痉挛的快感,还有一种无助的 激情,在她的眼眸中闪过。

看到这种无助的眼神,尼克微笑了。他知道,现在的芭芭拉已经彻底的被击 溃了,彻底的陷入了欲中无法自拔,也彻底的成为了他的俘虏。

‘这种感觉太让人满足了,太让人放松了……你经历了一次多么的作爱, 而也只有作爱,才能让你感到如此的满足,也如此的疲倦,如此的疲惫欲眠…… 好了,亲爱的,你让我的感觉也很,我也要来了……不过,你现在是要睡着了 ,已经睡着了!’

随着尼克的说完,他无数灼热的华也毫无保留的入了正处于极度兴奋的 芭芭拉的体内。虽然每一波的喷都让芭芭拉的身体疯狂的痉挛着,但她的眼睛 却始终合拢的状态。

每一盎司的,混杂着她自己的蜜汁,没有半点遗漏的注入了芭芭拉的子 内。而漂亮女警的手脚,却依旧不忘紧紧的缠绕着毒品贩子的身体,就像是生 怕有一星半点的遗漏出去一样。

卡萝儿骄傲的看着尼克温柔的移开芭芭拉那紧缠的四肢,将她平放在床上。 当然,他没有忘记在她的臀部下垫上一个枕头,以保证他的可以长时间待在 芭芭拉那肥沃的子内。

他俯下身,温柔的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并给她再度带去一个最后的 温和的高氵朝。很明显,他已经成功的驱逐掉了芭芭拉头脑中最后一点的反抗意识 ,将她带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一个不用思考,就可以得到快乐的世界。

此时此刻,在芭芭拉嘴角的微笑,就是幸福最好的证明。

**************************

尾声

‘芭芭拉,女奴芭芭拉!’卡萝儿高声叫着。

‘对不起,我的女主人。我在后面……在后面……’回应她的,是依旧美丽 的前女警芭芭拉。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个欲过剩的婊子。每一次我让你去照顾你的小孩 ,你都却总是偷偷的去找胡安做爱。你还记得你的男主人上次对你说过什么 吗?’

‘但是,我的女主人,我只是……’

‘只是在“发情”。我知道,你这浪女总是骚得出汁,很难得到满足。好吧 ,也许是时候和尼克说说,再喂喂你了。嗯,你最近的这个小孩断了没?呃, 她叫什么来着?’

‘苏珊娜,我的女主人。’芭芭拉羞愧的回答道。使她感到羞愧的是,她经 常照顾不好她自己的六个女儿,总是要麻烦到她的女主人。

‘好吧,我会今晚和尼克说的。你也知道,你的男主人刚刚出去了一趟,回 来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嗯,如果他心情好的话,也许可以让你怀上另外一个他 的孩子。’

‘谢谢,谢谢你,卡萝儿,我尊贵的女主人!’

──完──

十二夜·青丝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 丝1

作者:弄月

清晨七点,闹钟准备执行闹人任务的前三分钟,一只莹白小手拍打了下闹钟 的开关,杜绝了它喧哗抗议的机会,彻底沉入被忽略的角落。

阳光自厚沉的窗帘缝中偷渡进来,给宁谧的房间带来一丝酥暖亮意。长长的 一道光亮,斜迤到床被上,轻轻吻上一只不经意滑出被单守护的白皙玉腿,映照 出教人目眩的粉泽,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美丽。

如云的青丝披泻在雪白的枕头上,并延伸到床沿,任发尾垂散在床沿下方, 真正纯天然的乌黑青丝,亮丽光泽,轻易勾起人溺爱的心,空置的枕头不见人枕 卧。青丝的主人,此刻正躺靠在一具坚实的裸上,理所当然的把温实的躯体当 成她的枕头,好不依恋的摩挲着面颊,小嘴轻抿微启,似醒未醒的挣扎着。

倒是被当成枕头的人先被扰醒了。一双惺忪的深黑色眼眸在眨了几眨后立即 清醒,唇边不自觉泛出笑意,以着一种忍俊的自持,我伸手盈握住怀里青丝那只 正搂在自己腰侧摆动的小手。

老天!我的腰可是致命的怕痒呢,往往只要手指一碰到,都可教我跳个半天 高。当然,我眸中闪过一丝灼烈,在昨晚狂野情动的夜里,我怕痒的腰侧,被青 丝轻易地掌握,以她生涩的手法,将其变成了最激狂的地带。

被我盈握住的手指动了动,我望向怀里的青丝,正好承接到她抬起头时的眸 光,相对浅笑,柔情无限。

‘早——安——!’青丝低声细语,以她娇嫩的唇附着我耳际。

‘还有点时间,可以再眯一会儿。’我耳朵被她轻柔呵出的暖气弄得有些酥 痒,半坐起身,将青丝搂入怀中,凝视着她晶亮的星眸,爱怜地看着里面盈满笑 意,忍不住轻揉着她美丽柔细的发丝,爱不释手地上下梳理。

长发为君留,我最珍爱的青丝,她的发乌黑如墨、光滑如丝,自然披散,便 是流云飞瀑。

‘不了,我要起来替哥哥准备早餐呢,以后记得每天都得吃过早餐才可以去 上班哦!’再摩挲了几下,终于脱离了赖床的行列,毅然决然地起身。随着青丝 的动作,原本覆盖她娇躯的床被悄然垂落。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声,眼睛有着片刻的凝滞,醒过神时,眼角的 余光似乎瞥到,青丝那掩在乌黑秀发下的唇角微微一勾,隐隐泄露出一丝浅笑, 她有意的么,是自己的错觉吧?青丝可是如此单纯如天使的可爱人儿啊,怎会故 意诱惑自己?可是,此刻的青丝,比之平时天真的面容迥异,真的好诱惑、好煽 情……好——让人心动——!

‘怎么?’青丝微微甩开长发,将那满头乌丝拢到一侧,落在我的眼中更添 几分妩媚,她却双手往床上一撑,浑然不觉自己给我的双眼吃足了冰淇淋,也被 轻易她引得欲火焚身,或者,是晨起自然的生理反应在作祟。

一袭粉色纯棉睡衣,少了往日必带的卡通图案,仅在边缘点缀着几圈蕾丝花 边,并没有太惹火的设计。下摆长至膝,上身是肩带的设计,如果稳稳的穿着, 并无春光外泄之虞。但人在睡觉时哪能稳稳的穿好睡衣?

此刻的青丝不仅肩带掉了一边,前襟的衣扣也滑开了两颗,敞开了口露出 无边春色,香滑可口的雪白肌,还有那深深的沟也隐隐可见,险些令我当场 喷出鼻血,她却一脸无辜状,晶亮的星眸凝视着我,似无自觉。

我不免要再一次疑惑着这可爱的灵是否存心诱惑自己,但望向她天真无邪 如天使般的面孔,又觉是自已多心了。只得暗自吞了口唾沫,心里却有种滴血的 冲动,再这样被这可口诱人,偏又不自觉的天使诱惑下去,变成魔采花圣手那 是迟早的事情,否则非因欲求不满内出血不可。

‘你的睡衣肩带滑落了……’我伸手替她拉回原位,强作镇定的口吻,配以 微有些颤抖的手指,迅速完成这简单的动作。天知道我好想将她的睡衣肩带朝两 旁分开,再进一步地……

青丝像是方才察觉,面颊上浮现些许尴尬羞怯的微红,轻柔道了声谢,在我 唇上印了个浅浅的早安吻,香滑如婴儿般的肌肤摩挲着我的脸庞,忍不住微微侧 身,转过脸来,生怕自己隔夜初生的胡渣不小心扎上她细嫩的脸颊。

她却像发觉我的意图般,促邪地故意随着我的动作,迎上我的下颌,还轻蹭 了两下,却耐不住微硬的胡渣引起的酥痒,咯咯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如银铃,顿 时整个略显冷清的房间里盈满了欢乐,我的心也同时充实着无比温馨的感动。

‘哦,青丝——嗯——青丝——!’我呢喃着,不意外地紧拥住怀中重新依 偎的香软娇躯,眨动了一下眼睛,细细品位着这只应出现在最深最甜的梦境里的 幸福……

***    ***    ***    ***

‘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哎——哟——!’我脚步轻松,犹如踩着轻 飘飘的流云,口中哼着不成曲调的歌曲,悠闲地晃进了借宿的房子。

谁知道刚到门口,便被一个粉红色、浑身被星星围绕的不明物体撞个正着,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我向后踉跄几步,还是挡不住地心引力的诱惑,一屁股坐倒在 地,余势未竟地摔了个仰面巴叉。

我苦笑着就势仰躺在门外院子里柔软碧绿的草坪上,双手挥去盈满眼睛的漫 天繁星,无奈地叹气道:‘青丝——兰——青——丝!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热情 欢迎我?’

徒劳挣扎了一番,最后索舒服坐倒在我怀里的粉红小人儿先伸手在我脸上 乱画一通,然后刮刮自己婴儿般娇嫩的脸颊,娇声嚷道:‘哥哥羞羞哦,连青丝 这样小小的拥抱都经受不起,以后怎么做青丝的王子呢?’

我望着眼前只有十二岁的小丫头,心里的无力感再度氾滥,西方童话的遗毒 啊,小小年纪,脑子里已经满是公主与王子的幻想,她肯定不知道公主和王子是 怎么制造出小洋娃娃的?我心里坏坏地想着。

这样的歪脑筋一动,我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起身上的青丝,挖卡卡~~看不出 这小丫头打扮起来,还真的是个绝色小佳人啊!

眼前的青丝没有穿往常的长裤衬衫,而是一袭粉红色的连衣裙,裙摆超短, 及膝而下,修长秀美的小腿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光致致,白里透红,煞是 诱人!

因着她跨坐在我身上的关系,我眼角的余光顺利地浏览到短裙内的风光,那 纯白色的丝棉小内裤在粉红色的短裙掩隐下,中央微微突起,险些令我当场喷出 鼻血,就差伸手探入裙内索一把。

暗暗汗颜着自己卑鄙龌龊的心理,我赶紧撇开目光,不经意地落到小青丝一 对分开的小腿上,光滑的足踝下,一双粉红色印花细带平底凉鞋,将她套在白色 丝棉袜里的小脚包裹容纳起来,洁白的小腿肌肤几乎和纯白的棉袜融合为一色, 而凉鞋前端半透明棉袜里隐隐露出了秀气白净、不着蔻丹的脚趾,正调皮地颤动 着,好生可爱!

强忍着想起身亲吻一口的欲望,我勉力抬起头,迎上青丝正圆睁着的乌黑闪 亮星眸,心中油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样可爱的女生,无论她怎样淘气都是 值得原谅的啊!

我刚要柔声逗弄青丝几句,她已俯下她那芬芳柔软的娇小身子,松松扎了个 马尾的乌黑长发也随之披落下来,拂拭着我的脸颊,痒痒香香得甚是舒服,我满 足地叹口气,再不计较青丝将我撞翻在地的丑事,一时心中好生惬意。

青丝用她那鲜嫩的小嘴附着我的耳际,身躯在我身上不住扭动,娇声轻笑着 说:‘哥哥,青丝要你陪人家玩嘛!整整一天都没人理人家,青丝好闷哦!’

现在正是初夏,我只穿着件薄薄衬衫的膛感受到有两点柔软的突起,随着 青丝的撒娇动作,来回摩挲着我敏感的欲望。

我忍不住瞄眼探视着我们身体间的夹缝,曾几何时,青丝似乎已经快长大成 人了,那前被衣裙遮掩的少女峰,虽然仍是小小的目光难以察觉,但隆起的 轮廓依稀可见,直接体验的触感更分外清晰,令人好想伸手逗弄它们两下……天 啊,这样的小丫头也让我起了歹心,我真是昏头了。

事情还不止于此。青丝扭动着的娇小翘臀,犹如上下套弄着我不知何时充血 膨胀的男坚挺,虽然隔着两人的衣裙,我的男欲望还是充分感受到小青丝那 香软的臀予我禁忌的刺激,愈发不受控制地坚挺起来。

基于见缝针的公理,我无辜充血的男不由自主地深陷入青丝两瓣臀峰的 夹缝内,并且贪婪无知地享受着它从未得到过的欢愉,我可怜的下半身啊,也在 无意识地配合着,上下颠动,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哥哥你好好躺着嘛,不要动来动去的啦!这样青丝坐着不舒服啊!’一只 小手再度抚上我的脸颊,安慰狗儿似的轻拍两下。

我在欲望的激流中恍惚着,还没想到抗议什么,耳旁再度传来一声惊呼: ‘咦?哥哥你生病了,脸色好红,呼吸急促滚烫,啊——哥哥流血了,爹地—— 妈咪!你们快来救救哥哥啊!’

我靠,终于还是逃不脱大色狼必要见红的惯例。我居然在一个十二岁的小丫 头无知的挑逗,不,是撒娇下,流下第一滩处男的鼻血!

***    ***    ***    ***

我仰头瘫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喝着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可口可乐,享受着 房间里清凉舒爽的冷气,心情却是丝毫也畅快不起来,感觉浑身如火烧般热得厉 害,躁动难安。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再想中途退缩实在有一定的难度。恶魔的种子生萌 芽,立刻展现其强大的生命力,迅速蔓延着我整个心灵。

我双眼喷火地遥望着躺坐在我对面的小丫头,虽然在我的强力逼迫下,她没 有再腻在我身边和我共坐一张沙发,但她却丝毫不肯安分地踢脱自己的凉鞋,并 且伸直了腿,隔着薄薄的袜子,用她的脚掌摩挲着我架在茶几上的双腿。

青丝的脚很小很秀气,高级绵薄的袜子没有丝毫掩盖住它那完美的轮廓,小 巧圆润的足跟,纤侬合度的脚掌,曲线柔美的足尖,虽然不是古人所云的三寸金 莲,却是玲珑可爱之极!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脚尖似乎被什么东西在‘吭哧、吭哧’地啃着,虽然隔着 厚厚的球鞋无关痛痒,但我省起脚上穿的可是我三个月的生活费换来的‘耐克’ 球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再怎么暗爽的心思也是不逸而飞了!

抬头一睁眼,一个毛茸茸的小团印入眼帘,还真是不出所料啊,我恨恨地 瞪着这正满足得摇头摆尾的家伙,舒服枕在脑后的手臂刚一抬起,青丝一双白嫩 的小手已经抚到它毛茸茸的头顶,‘咯咯’笑道:‘风华啊,你不要再淘气了, 小心哥哥又拿你出气!哥哥刚才生病又吐血呢……’

昏,青丝这笨丫头,跟她解释半天我身体发热,脸色发红只是因为天气太热 的缘故,至于流鼻血,自然是方才被她不小心撞到的,即刻又忘记了,真脱线。

不过听到她方才的话,却令我真正有吐血的冲动。我再次满怀恶意地瞄了整 套正眯着眼睛享受女主人爱抚的家伙一眼,那小人,不,小狗得志的狗样真令我 心中不爽到极点。

身高不足五尺已是我此生心中永远的痛!而眼前多毛多的家伙虽然看上去 似乎很有料,却也只是只刚满月的小狗,实在渺小得可怜兼可恨,而它居然享有 和我一样的名字:风华。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想到这里,我望着这不知死活的小狗,幻想着眼前出现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火 锅,里面是香喷喷的狗,虽然没吃过那玩意,但想来应该是极其美味才是……

我咧开嘴角,再忍不住打心底涌现的笑意,唾也不自觉地分泌,溢出了嘴 角。

‘哈湫’,这只丝毫不懂得看主人脸色的笨狗,瞄到我眼角流露的笑意,还 以为我对它嘉奖有加,竟然腾地蹦到我的怀里,伸出它湿蠕蠕的舌头,在我脸上 乱舔一气,热情得以口水帮我洗脸。

虽然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呃,笑脸狗,但肆虐到我头上来不给它点教训实在 没有天理。我狠狠伸出右手,搭上它的多毛厚的脖颈,预谋着把它丢到天花板 上去乘凉。

五指紧抓住一团长毛,手刚要向外挥出,却被一团软绵绵又极具弹力的东西 堵个正着。凭我此时分外敏锐的感觉,以及扑鼻而来的少女体香,不难想像此刻 沿着我双腿爬行,压着我手背的不明物体,正是一旁不甘寂寞的青丝了。

此时,青丝一只滑腻的小手也同时上我另一边脸颊,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在 上面画着圈圈,甚至也学那笨狗,伸出粉嫩可爱的俏舌,舔弄着我凝满汗珠的鼻 尖。

晕啦,我放任自己的手被青丝压着,张开的五指处处传来崩紧弹跳的触感,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这笨狗采取什么办法,只是被动地享受着两双舌尖在自己 脸上滑动而来的湿腻、清爽感觉。

以青丝目前的状况,简直是和我粘成一条直线,吻合无间。她美丽诱人的身 躯还不住扭动,摩挲着我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欲望。我再无法忍受这非人的“折 磨”,正要不顾一切,扑向倒青丝,飞擒大咬一番。

‘哗啦’,公寓外面防盗铁门拉开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将青丝推向对面的沙 发,迅速地收起二郎腿,规规矩矩地坐好,做贼心虚的同时也不忘暗爽地听到那 只笨狗跌落地毯发出的哀鸣。

门被轻轻推开,随着一阵微微的馨香,兰姨熟悉的窈窕身影姗姗进入房间, 一身剪裁合身、线条简单的白色套装,白皙的脸颊薄施淡妆,粉红色的唇膏点缀 得樱唇丰润艳丽,微露的衣领下挂着一条白金镶钻的珠坠,与耳下戴着的白金坠 钻耳环成套地辉映着………

兰姨一手将手中的白色鳄鱼皮小挎包扔向沙发,一手轻松悠闲地放开了头上 的发夹,让那乌黑闪亮的发丝,像瀑布一般地披泄而下。

随意地踢落足上白色的高跟鞋,也不穿上放置在门口备用的拖鞋,就任她仅 穿着洁白水晶丝袜的一对纤足踩在地毯上。

这般地放任随,甚至有些俏皮可爱的女子,真的是如外界传闻:清丽如白 莲出水,温香若高贵百合,浑身散发着智冷静、从容优雅,兼具凛然不可侵犯 冷艳气质的冰山女神?

确实,兰姨就是两种极端不可能气质的矛盾综合体。可惜她的另一面唯有至 亲的家人方才得见,而作为家中的短期房客、临时成员,也是有幸偶尔得见。

尽管如此,今天兰姨那自由放任的女儿家慵懒风姿,如此不设防的展现在我 眼前,纵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风情,也足以令我眼睛发直,难以自制地呆愣一旁。

青丝看见亲爱的妈咪回来,自然第一时间扑到兰姨的怀中,也就顾不得闹着 嗔怪我突然推开的的恶行。最令我眼红嫉妒的是那只被命名为“风华”的笨狗也 摇头摆尾地扑到兰姨纤足下,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弄着兰姨薄薄丝袜下的脚趾。

兰姨一边忙着轻抚着宝贝女儿的长长青丝,柔声哄慰回应着青丝的撒娇和痴 缠,一边因为敏感地脚趾头被“风华”舔弄得酥痒难耐,不住发出银铃般清脆的 笑声。

好不容易,兰姨轻轻将腻在她温暖香怀里的青丝放在沙发上,同时抬起秀美 的纤足,将那只不肯安分的色色笨狗拨弄到茶几角上凉快去。方才有机会轻启朱 唇。柔声问青丝:‘宝贝,今天过得开心吧?学校的功课做好了么?别没事就烦 你风华哥哥哦!’

青丝闻言先是开心地给她亲爱的妈咪一个迷死人的可爱笑脸,然后瞥了眼一 直呆坐在沙发上的我,嘟起粉嫩的嘴唇,娇嗔道:‘才不是呢,青丝很乖的,是 哥哥欺负人家啦!刚才他还……’

我这时才醒过神来,听见青丝如此言语,做贼心虚地想着青丝要是把自己方 才的龌龊念头形容给兰姨知道,那怎了得?赶紧打断她的话,转移兰姨的注意力 :‘是啊,青丝最乖了,不会麻烦我的啦!兰姨工作还算顺利吧?’

说完,还向着青丝眼咪咪地笑着,其阿谀程度完全比照某只同名生物,甚至 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兰姨看看我,又望了望重新喜笑颜开的青丝,美丽的凤目眨了眨,失笑地摇 摇头,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满怀宠溺地将青丝搂入怀中,一对修长柔美的玉腿 隔着茶几惬意地伸直,不经意触碰到我的双腿也不自觉。

幸好此时的我正自惊魂未定,再加上一直视兰姨为自己的长辈伸直母亲般, 倒没再惹出什么不应有的反应,只是双腿似生了般,无法挪动半点。

‘风华,你的鼻子?要去看医生么?’兰姨斜倚着沙发的靠背,瞄了眼被我 手指揉得通红的鼻子,一向淡然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关切,轻声问了句。

‘呃——!’我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她我是被她十二岁的娇娇女“勾引” 得虚火上升,以至于内出血吧?我眼睛转了转,迅速在屋中找到了代罪羔羊。

‘唉——都是这只笨狗了!每次见我都这样热情,一声不响就朝我扑过来, 结果就撞到我英挺不凡而敏感脆弱的鼻子啦!天妒英才,鼻子长得太帅也是种罪 过啊!’

我夸张地摊开双手,耸耸肩示意自己的无辜,幽她一默的同时,还不忘包藏 祸心地斜了那只笨狗一眼。

‘哦?是Jacky么?都长这么大了啊,我不记得这小不点可以蹦这样高 呢?它还真是……’

‘妈咪!人家早说过它不再叫Jacky啦!它现在的名字叫“风华”哦! 怎么样?很好听吧?青丝最喜欢中文名,也最喜欢“风华”啦!’

‘嗯——?’这回轮到兰姨语塞了。她明明记得刚买回这只小狗的时候,这 名字还是青丝自己想了三天三夜才取好的名字啊,怎么现在又如此唾弃了?

‘风——华——?啊——!’兰姨秀长的凤目瞥到一旁无奈呆立的我,讶异 地轻呼出声。仔细朝我看了看,嘴角忽然浮现出一丝笑意,一向清冷淡雅的白皙 容颜上,慢慢凝聚两朵嫣红,有种分外动人心魄的艳!

我望着兰姨那忍俊不止的笑颜,心神微微恍惚了下,甩甩头方才清醒过来, 同时忍不住在心底哀叹:‘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青丝那调皮的格绝对 是有家学渊源的!’不过看到一向清冷自若的兰姨开心展现笑颜实属罕见,倒也 值回票价了。

指望兰姨为我主持公道,伸张正义那是不可能完成任务了,我只得回过头, 狠狠地盯视着正和那只敢与我同名的笨狗嬉笑打闹的青丝,企图从她这里寻找突 破口,却一不小心,沉迷在青丝那天真无邪的灿烂笑颜里,浑然忘却了该向她讨 回属于我名的专利。

***    ***    ***    ***

‘丁冬——!’门铃声再次响起,青丝欢呼了一声:‘一定是DADY回来 了!’然后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连拖鞋也没有穿,就直接冲到门边,为最宠她的 DADY开门去了。

即使是在见怪不怪的当今,兰叔叔和兰姨这对夫妻组合在外人眼中,依然是 一种绝对奇异的组合。

且不说兰叔叔个温和,总是温文有礼、笑脸迎人,而兰姨虽然不是南极寒 冰,但一张绝美的容颜后,永远是冷淡少有表情的面目示人,尤其她的冷是一种 浑然天成,没有丝毫做作,是天生的傲然冰骨教人移不开眼、不敢轻亵。

而且兰叔叔只是一所普通大学的副教授,每月收入菲薄,兰姨却早已是一家 外贸公司总经理,连这个近200平方米的二层楼公寓房,也完全是以兰姨的个 人收入购置的,尽管房产证上兰叔叔的排名赫然在列。

当然,在这个人自扫门前雪的时代,外人尽管诧异,在事不关己的前提下, 除了自家茶余饭后偶然消遣,倒也并未对此投入更多的关注,毕竟,各人都在为 自身的生计而奔波劳碌。

兰叔叔是个典型的中国传统儒生,衣着简朴而整洁,温文有礼完全可比照英 国绅士,可是生活在经济至上的当今时代,实在可以说是跟不上潮流而沦为烂好 人。无怪乎外界胡乱揣测他们这对夫妇,真正可以算是冰与火的奇怪组合。

不意外地,片刻之后,我的眼前出现了兰叔叔和煦如春风的笑颜,修长挺拔 的身躯上不协调地吊挂着一只类似于无尾熊的可爱生物,看着兰叔叔满眼笑意中 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宠溺,自然可知就是超级美丽可爱的青丝小姐啦!

兰叔叔一进屋,刚放下他手里的讲义夹,还没来得及讲话,青丝已经藉着双 手搂进他的脖子,嘟起红嫩的小嘴,在她最亲爱的DADY脸上印下一连串湿润香软 的吻痕,乐得兰叔叔呵呵直笑(其实应该是痒得才对,我略显妒忌地揣测着), 一时屋内的气氛愈发温馨和谐。

我沉浸在这温暖的家庭氛围里,凝望着青丝父女相亲的画面,察觉到一旁兰 姨含笑而视的目光,只觉得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内心充满了对兰叔叔一家的感 激,正是他们,让我独自在这陌生的城市求学,还能切身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也 极大慰藉了我思乡想家的情绪。

人生不如意事十长**,老天再次把这句颠扑不破的真理给我验证了一遍, 没等我感动完,兰叔叔已经将怀里的青丝放入躺坐在沙发上的兰姨腿上,最里发 出一声讶异的惊呼,迅速凑近我的面前。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兰叔叔迅速在我脸前放大的面容,耳际传来他大惊小怪的 问询:‘风华,你的鼻子怎么啦,不是最近辣椒吃多了虚火上升吧?唔……最近 的伙食或者该调整为清淡些……’

‘不——!兰叔叔,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关键是伙食不能再清淡了,反而最 近辣椒吃得太少,呃………辣椒这东西,女生吃它会长痘痘,男生不吃它却容易 得……嗯……得鼻红肿,就像我这样……’我迫不及待地打断兰叔叔的话,伙食 再清淡下去还了得,真能淡出鸟来!

就在我为自己伙食或者说是可爱的辣椒争取的同时,我眼角瞥见兰叔叔脸上 挂着的笑容似乎有些与平时不一样的东西,就好像……嗯……好像是青丝调皮逗 弄我时惯有的表情。不会是我眼花了吧?兰叔叔可是老好人一个啊!但总有些不 对劲呢?

好不容易打发了看起来似乎是对我关怀倍至的兰叔叔,和青丝一起,催促着 他赶紧进了厨房,安慰我们早已不住抗议的干扁胃袋。而兰姨本着夫唱妇随的 神,也紧随着兰叔叔的脚步姗姗而去。

我无可不可地躺在沙发上,兰姨和兰叔叔在厨房里准备晚餐的声响混合着食 物的香味不断飘入客厅,客厅里的电视机正播放在青丝和“风华”(此“风华” 非彼风华)最爱的卡通‘樱桃小丸子’,我才总算找到了片刻安静。

可是,斜眼瞄到那一人一狗相互依偎,互相逗弄的相得场景,我的心却没有 想像中悠闲舒适,此刻我有化作那“风华”的冲动,对那“风华”更是恨得牙痒 痒。

‘风华,过来吃饭啦!’兰姨清冷而不失柔和的声音传来,我下意识地站起 身,还没来得及开口答应,耳旁传来一声轻吠,倒是当仁不让,替我应声了。

我当下气不打一处来,抢到青丝的身旁,伸手揪住这不知死活的笨狗,恶狠 狠地道:‘看来你倒有几分先见之明,知道今天我们晚餐的主菜还缺一道狗火 锅……呃——!’

‘哥哥,快放开风华啦!它松软的毛都快被你揪光了,到了冬天可就没办法 过冬了!’青丝一边附着我耳旁嘀咕,一边伸出小手,奋力掰开我的手指,将那 笨狗从我的魔掌中脱离出来。

那笨狗刚脱出我的掌握,立即以远胜于平常逮耗子的速度窜到青丝那边,伸 出舌头舔着青丝的小腿摇尾乞怜。我见它一副狐假虎威的狗模样,实在像是一只 披着羊皮,不,是披着狗皮的狼。

我恨恨地朝青丝道:‘你再纵容这只笨狗,小心变成东郭先生……’

‘什么啊?哥哥笨死啦!青丝可是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哦!怎么会像什么冬瓜 先生的?’青丝虽然是个小女生,可基于女子爱美的天,对我将她比喻成某“ 冬瓜”可是极度不满,立刻截断我的话出声抗议。

我顿时愣然,‘青丝小学都快毕业了,难道她们这里小学语文没有教过《东 郭先生和狼》?一定是青丝这小丫头上课不认真,胡乱开小差所致……嘿嘿,终 于找到治你这小机灵鬼的办法啦!’想到这,我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青丝显然对我的不置可否极度不满,嘟着小嘴白了我一眼,为了找回她美丽 无双的证据,垂首转向怀里的笨狗腻声道:‘“风华”,你最乖字可爱了,快告 诉笨蛋哥哥,青丝是人见人爱的绝色大美女,对吧?’

那好色的小狗自然是如斯响应,还示威式地朝我轻吠两声,不安分的小脑瓜 在青丝怀里乱拱,磨蹭个不停,痒得青丝咯咯直笑。

我凝望着赖在青丝芬芳柔软的香怀里的小笨狗,正惬意地将它毛茸茸地脑瓜 枕在小主人无意识的挺起的酥处,不禁再一次妒忌起那只不知死活的笨狗来, 当然更多的还是将它炖成香火锅的冲动。

遐想间,我的鼻间一阵抽动,一股熟悉的温热湿滑体开始在鼻腔间缓缓流 动。我慌忙转身,借口执行饭前洗手的好习惯,迅速捂着鼻子冲进洗手间,凭着 冰冷的凉水,才终于将这体给压回去,而我的心,却已经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 丝 2

作者:弄月

我无聊地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已经翻烂了的宝贝书,感觉兴致缺缺,随手把 它藏到两层垫被的夹层。(很好奇那是什么书?能够真正令人“读书破万卷”的 书,你猜是什么?),平常顾忌着青丝那小丫头经常到我房间里乱翻东西,保存 至今实属不易。

今晚兰叔叔和兰姨都不在家住,原因是青丝的外婆忽然病倒送进医院,这回 仍在手术室里急救,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大概是没可能放心回来。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24:00了,青丝这丫头自从放学回来就和我闹着要去 医院看望外婆,折腾了我整个晚上,由于她明天还要继续上学,小孩子又不能缺 少睡眠,在我半哄半逼之下到22:30分才不情愿地回房睡觉。

一想起青丝,我不由自主地想到前一段时间那小丫头所带给我异样的困扰, 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平息。刚才看着那些宝贝书没有产生的冲动,此刻却忽然立 杆见影起来。(没办法,再好的书,看多了,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我顿时产生一股强烈的渴望,好想去看看此时对面房间里熟睡的青丝,看看 这顽皮的小丫头安静下来天使般纯真无邪发容颜,好想……

青丝的房门紧闭着,我在门前伫立片刻后,我并没有拉开楼道里的灯,只想 静静地停留。黑暗中我不由得苦笑了下,在这样的深夜,她的房门要是开着倒真 令人奇怪了。

尽管如此,我仍然有些不舍离去的感觉,或许是方才一番折腾触动了心弦, 我就这样默默地倚靠在门框旁,流连眷念着。

半晌,我才叹了口气,使劲晃晃脑袋,暗自诧异自己今晚是撞什么邪了,居 然做出这等荒唐无稽的傻事来。方要转身离去,忽然手下一松,一丝光线溢出楼 道间。

我愣了下,原来不知觉间,我的手搭上了门把,并且随着转身的动作不经意 打开青丝的房门,她的门没有反锁,而且,房间里的灯光?她甚至并没有乖乖入 睡?

我轻手轻脚地闪进房间,随手将房门轻轻掩上,然后转过身来,正要笑着和 青丝这深夜也不肯乖乖睡觉的小佳人打声招呼,可是猛然间,当我的视线落到青 丝身上时,我的眼睛凝滞了。

青丝并没有觉察到我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斜倚着放在床头的松软大靠 枕,微侧着身躯,双手捧着一本颇厚的书本,正津津有味地翻读着。

初春的夜不算太凉,她的身上只穿着一身绵薄的睡衣,将她娇小而玲珑有致 的美丽曲线完全勾勒出来,散发出青春少女绝美的光彩。

我的眼光却完全被小佳人袒露在睡衣下的一对纤长柔美的小腿所吸引:刚沐 浴不久的肌肤水润光滑,流露着晶莹的光泽,因着侧躺的关系,一条小腿微微曲 起,另一条小腿则搭靠在它的膝盖上,不时俏皮地上下微微抖动。

一丝丝柔和的光线随着青丝小腿的抖动闪耀着我的双眼,很容易就可以找到 光线的来源是在小腿脚掌处、圆润的足踝上,各自圈挂着一银质的脚链,轻轻 晃动间,反出柔和但令人眼迷离的光芒。

晶莹的小银链愈发映衬出足踝下那对白里透红的完美天足,不受束缚的脚趾 偶尔调皮地翘起,活力无限地尽情地舒展出它诱人的丰姿。

这双没有被任何事物掩盖的裸足我还是首次得见,十纤小柔嫩的脚趾是如 此白皙玉润,晶莹的脚趾甲没有着任何人工色彩,却是天然地澄静透彻,底部一 圈圈弧形粉红光晕,在房间灯光映下,自然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我特别留意到在挨着大脚趾的第二脚趾头上,紧带着一个类似于戒指的小 银圈,圈入白里透红的脚趾中间部位,格外引人注目,也惹人心动,恨不得立即 扑身而上,将这春葱般娇嫩的足趾逐个含入口中,尽情吮吸舔弄。

被眼前赏心悦目的美景惊呆了的我,无法抑制地深深陶醉其中,就这样默然 立在门后,良久无言。

房间里也是一阵寂然,偶尔有微风拂过窗帘,或者间断的翻书声,却愈发显 得房间里静得鼻息可闻。此时我猛然醒觉,不知何时起,我已经下意识地屏住呼 吸,生怕一不留心就将眼前梦幻般的美景惊碎。

终于,一阵轻微的奇异声响使我惊醒过来,声音隐隐约约、若有若无,要不 是如此寂静的深夜,我的心神又对房间里的动静极为专注,我险些就错过了一个 足以改变我的人生轨迹的片段。

我凝神细查下,发现那声音居然是发自青丝的口鼻间,类似于猫咪呜咽式地 呻吟,在此时此刻,实在令人难以抑制好奇心。起初我以为是青丝这小丫头睡着 打瞌睡的声音,心想可爱的女生连打酣也是凭般地可爱。

可转眼间我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此时我的耳边又传来一阵书页翻过的 声音,并且间中夹杂着之前听到的‘呻吟’声,而且似乎更响亮了些许。

我的脑海中瞬时闪现之前刚刚翻阅过的限制级画面片段,幻想着耳旁听闻的 正是书中所言玉女思春、情动欲生的靡靡之音,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在脑子里 一闪而过。天真纯洁如天使般的青丝,实在令人难以将她与那猥亵的画面联系起 来,而且,以青丝十二岁的小小年纪,怕也还未到思春的阶段吧?

可声音确实发自青丝的口中,到底为什么她会发出如此奇怪,以至于令还算 纯洁(至今仍是处男的我,勉强也该担得起“纯洁”二字吧)的我,也不可避免 地想到歪处。

我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脚步轻移间转到床头,凑近青丝向内侧的臻首, 刚洗过的长长青丝乌黑闪亮,流转着晶莹的光泽,淡淡的洗发水混合着沐浴清 香盈满我的口鼻间。

许是为了不让尚未全干的青丝弄湿枕头,用一个碧绿的发夹松松垮垮地夹起 来,绸缎般堆积在脑后肩背处。这也使我很容易就发现青丝侧面朝上的脸颊上红 云密布,甚至隐隐有汗迹露出。

我留意到那红晕并非少女肌肤上常见的白里透红,而是一种诱人的艳红,通 常只有成熟女子面容上方才得见,可以称之为妩媚或者风情,套用情色小说上的 说法就是女子情动欲生时潮红,一时之间,眼前的青丝娇媚可人,比之平时更多 了几分令我心动的风情。

我的视线终于落到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发源地,只见青丝红嫩的小嘴微微 张开,粉嫩的丁香不时伸出,上下舔弄着自己有些干涸的双唇。挺直的鼻翼急速 翕动,呼出的气息急促而灼热。偶尔还探出纤小的食指,在双唇间来回划弄,间 中还深入嘴唇,牙齿轻啮,舌尖微舔,最后干脆整个伸入嘴里吮吸。

此情此景,我自然不难猜到青丝此时在看的书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不久前 我弄丢的一本从地摊买来的小说,那本书名叫《少年游》,书上注明的作者是黄 易,但以我对黄易作品的了解,自然知道纯属盗版作品。只不过以来该作者文笔 还过得去,外加也算是情色小说,而且是本人喜欢的淡色口味,所以当时就买了 下来。

可惜那本书我刚买回两天,就因一时疏忽,不翼而飞了。原本我有担心过说 不定是青丝这小丫头给拿走了,毕竟在我的影响下,青丝对小说也培养出极浓的 兴趣,甚至不下于我。可是后来几天没见青丝有什么动静,以青丝藏不住事的 子,自然不会是她拿去看了,无奈之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想来,青丝以前拿去,本没有时间看它,直到今晚才有机会和时间, 这时我不由得心中暗恨那《少年游》的原创作者,搞什么淡色,这不是挂羊牌卖 狗么?简直伪君子一个!要是他把这书写得更情色些,说不定此刻我眼前就会 有更香艳的情景了。

不过转念又想,就算作者写得再靡销魂,以青丝的纯真无邪,且只有十二 岁的稚龄,恐怕也无法对男女情欲之事了解更多,当前的情景已经足以令我大饱 眼福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咙里‘咕隆’两声,顿时把沉浸在朦胧 情欲中的青丝惊醒过来,她‘呀’地一声转过脸来,一眼看到我迅速逼近她的脸 庞,先是困惑地眨了眨美丽的星眸,玄即醒过神来,通红的脸蛋愈发羞红三分, 简直可以说是娇艳欲滴。

可惜美景当前,我还没来得及细看,青丝已经飞速转过脸,扯过被子连头带 脸将自己整个遮掩起来,鸵鸟般预备对此来个不闻不问。

我也不忙着逼她出来,一矮身坐在床沿,伸手拿起青丝慌乱中来不及一起掩 藏的书本,不意外地,果然是我买的《少年游》,我望着被子掩盖下青丝不安扭 动的身躯,肚子里暗笑之余,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装模做样地讶声道:‘咦?《 少年游》,这本黄易的书我还没来得及看过,原来在这躺着呢。’

说到这里,我语音略顿,故意一本正经地将书翻开,弄得沙沙作响,这时被 子底下一阵驿动,半晌才静止下来,我看在眼里,险些笑破肚皮。赶紧轻咳了一 声,润润嗓子,扬声朗读道:

‘………恋恋不舍地离开于雪铃兰诱人的部,秦少游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 军……轻柔地将雪铃兰身上的最后一件亵裙给脱掉了,露出了佳人完美无瑕的骄 人玉体……嗯——?’

‘…白晰的肌肤还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 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呀——!’

‘………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绝色佳人玉腿 无意识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清若晨露,晶莹剔 透……呃——唔……’

早已成竹在的我一眼便捕捉到书中我想要的限制级语句片段,还顾意以夸 张的语调一咏三叹的朗诵出来,间中还掺杂着即兴的语气助词,调侃之意,溢于 言表。

声音忽然中断,可并非我学那可恶的作者卖关子,吊人胃口,实在是预备蒙 头不顾的青丝在大羞之下,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从床上蹦起来,伸手捂住了我 的嘴。

另一只手抓取的目标显然就是引发今晚事端的主角:那本被我早一步举得高 高的《少年游》了。眼见得够不着,她干脆直接爬上我的身子,企图骑上我的肩 头来完成夺回“罪证”的目的。

我自然不肯让她轻易得逞,轻松地伸长手臂,将书本转向床沿外侧,不甘放 弃的青丝也锲而不舍地伸长小手,明显够不着之后干脆从我肩膀上跳下床,而这 一行动又在我重新笔直举高后徒劳无功。

青丝见我手举得高高的,直起身子也没办法够得着我紧紧抓在手心的书,连 蹦带跳的几次尝试都被我轻易闪过,只得放弃夺书的企图,颓然坐倒床头。

她扁扁小嘴,正准备使出我一直吃鳖的看家本领,忽然发现我的眼睛直盯着 她,发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光,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着鼻子。

顿时她像是领悟到了什么,脑中闪过一副副方才书里的画面,下意识地看了 一下虚掩着的房门,‘哥哥,你最坏了!偷看青丝的……嗯——隐私,进人家房 间又不敲门,这会还取笑人家……’

说话间,瞥见我脸上正逐渐扩散的笑意,青丝的小脸涨红了,雪白的编贝小 牙咬着下唇。猛地跺了一下脚,扭着身子娇嗔不依。

我慢慢地放下手中的书,从青丝香软的小床上直起身,眼睛充满古怪的笑意 斜视着她,缓缓地挨着她的身子走过去,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等我再度转过身来时,青丝还是站在原地没动,一张洁白幼嫩的小脸泛起了 红潮。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开始有些迷蒙起来,望着我迅速接近的促邪面容,这一 向克我死死的小丫头忽然不知所措起来,下意识地低下头,小嘴‘咿唔’地嘟哝 着什么。

我凝视着她一头柔顺的黑色青丝轻轻垂落前,在卧室灯光的映下发出奇 异的光泽,在透过纱窗的夜风中微微拂动,阵阵幽香盈鼻,令人陶然欲醉。

绣着无尾熊卡通图案的薄薄纯棉睡衣,完全无法掩盖住少女婀娜的身姿。已 经略现雏形的少女娇躯在松垮而柔顺的睡裙里,随风摇曳婆娑出一道道完美动人 的曲线。

睡裙的下摆不时被风撩起,一对修长柔美的小腿若隐若现地展露在了我的眼 前,晶莹润泽,随着一双白色棉袜包裹着的小脚轻颤而抖动,一如娇荷风中婷婷 的轻枝柔。

我不由得想起一句心中最中意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 不胜凉风的娇羞。此情此景,我方才真正体会到诗句里所蕴涵的刻骨柔情与怜惜 珍爱。眼前的青丝,正是我要用尽我一生来呵护的人儿!

虽然十二岁的青丝身材并没有发育完全,但对于偏好东方女娇小柔弱体形 的我而言,眼前的青丝散发出绝对致命的诱惑力!

我呆愣愣地凝望了片刻,青丝忽然扬起头来,羞红的脸蛋盈满令我心醉的柔 情,一双晶亮的星眸里闪耀着异彩,勇敢地和我对视,樱唇微张,欲言又止。

促不及防下,我倒被她唬了一跳,下意识地用手搔搔头,一时倒没了主意, 本意只想着逗弄青丝几下的我,这下被青丝出乎意料外的反应给乱了分寸,顿时 机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忽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小青丝脸上正不断扩散的促邪笑意,哪还不知道自 己反被青丝给耍了。不由心中暗恨,明明是我抓住她的“痛脚”,怎么到最后受 窘的人反而变成自己了呢?我心中大是不甘,故作凶狠地瞪视了青丝一眼,作势 张开了双臂,做出一副要扑向她的样子。

青丝对我“凶狠”的威胁无动于衷,俏皮地朝我扮了个鬼脸,一副看你能奈 我何的挑衅模样。我望着她粉嫩脸颊上逐渐扩散的笑颜,再无法按耐,就势向她 扑去。

青丝再一次出乎我意料地并没有做出任何闪避,任由我将她香软的娇躯搂入 怀里,只是微微侧身,将自己的脸蛋贴靠在我灼热的膛。反倒是“饿虎扑食” 的我,虽然猎物手到擒来,暂时却找不到丝毫狩猎成功的得意。

怀里的青丝看起来也是一副站立不稳的模样,踢着一对小脚上的拖鞋,自顾 地把小脸紧帖在我的上,听着我急促的心跳声,随风飘起的发丝轻轻拂过我的 脸颊,带来一阵阵令我意乱神迷的幽香。

下意识地双手紧搂住怀里这个可爱的小天使,透过薄薄的睡衣,能感到她没 有一丝赘的纤细腰身,入手酥滑绵软,还有经我双手触时敏感的肌肤痉挛式 地颤抖,耳旁细不可闻的低低呻吟,说不出地撩人心魂。

我用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腰背,感受着因紧张而紧绷的少女腰肌,充满 着极佳的弹跳力。低下头去轻轻地把鼻子伸到她柔美的脖颈之间,深嗅着淡淡的 少女幽香。

急促而灼热的气息喷到了青丝脖颈处的肌肤上,却不经意发现了她一处敏感 地带,青丝只觉得一阵混合着酥麻的奇痒,情不自禁地耸动着双肩,微抬起头, 鼻中发出呜咽式的轻哼,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哥哥——嗯——哥——哥—— 痒……痒——啊——!’

此时青丝的小脸涨得通红,粉嫩的脸颊上隐隐有香汗透将出来,双眸紧闭, 秀眉却完全舒展开来,一张可爱的小嘴巴更是红得娇艳欲滴,似乎要滴出水来, 就像是一颗熟透的小樱桃,等着我来攫取。

如此秀色可餐,我的心情一阵激荡,顿时忘了一切,脑子里完全被青丝此刻 乖巧娇媚的面容占满,再无法正常思考,一张嘴就含住了那颗诱人犯罪的粉嫩小 樱桃。

‘唔——!’,小青丝猝不及防,小嘴已经被我攻陷,少女的初吻就这样被 她全心依恋的哥哥夺走,那种即销魂又刺激的滋味充盈着她稚嫩的心灵,顿时一 下子瘫软在了我的怀里,两人一起斜靠在了床沿。

少女的初吻自然生涩,而我虽然理论知识丰富,实战经验却着实欠奉。平常 虽然青丝一直和我撒娇爱闹,间中彼此都有被吻到,但与现在的情形实在不可同 日而语,唯有在此刻的亲吻中逐步索经验。

幸好,这对任何男生而言,都会是个绝对愉快的学习经验,相信就这样一直 学习到老也不会有人愿意反对。

此时,我惊人的学习和适应能力发挥起作用,经过初步接触时的些许生硬: 偶尔两人牙齿会碰到一起,又或者两对舌头打结一时无法分开,慢慢地适应后, 我开始引导着青丝相互吸吮,挑弄着她粉嫩的丁香,和我的舌尖缠绵嬉戏,又或 者两唇交互相吸,尽情品味着亲吻的甘甜。

不理天高地低地,两个人乐此不疲地热烈拥吻,不知人间何世。当实在透不 过气来,两张嘴才舍得分了开来。此时,我的心已经完全被粉红的情欲涨满,下 半身男的象征早已蠢蠢欲动。

青丝更是全身绵软,星眸偶尔开闭间娇羞无比,盈盈欲滴。一对小手只懂得 胡乱反搂住我的腰间。两个人都支持不住,我坐在了床上,急促地喘气,她也顺 势歪到了我的怀里。

还是留恋刚才那种甜美至几欲令人灭顶的销魂感觉,青丝勉力转动身躯,跨 坐在我伸直的双腿上,又把脸儿转了过来,主动寻上我的嘴唇,两张唇如磁铁的 南北极,紧紧地粘到了一起,不肯多分开片刻。

湿滑的双唇彷彿要在我口中溶化一般,醉人的甜蜜在我口中游离扩散,荡漾 至整个心房。我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采撷她香唇上的甜蜜,轻巧地探出舌尖,悄 悄用力顶开一对无意识闭合的编贝,把青丝的丁香小舌吸进了我的嘴里。

不知觉间早已情动的青丝也热情地回应着,小巧的丁香发掇住我的舌尖,顺 势而下,顶着我的舌轻舔游弄,动作虽然略嫌生涩,但已经超出我这引导者可 以忍受的范围,那种迷人的滋味令我险些忘乎所以。

情动如潮间,两对唇舌不停地来往舔咬,不断地缠绕相亲,最真诚的浓情蜜 意混杂在最香甜的津中快速对流,唇舌纠缠间,我们互相攫取着彼此的甜蜜馨 香。

良久唇分,这趟我没等青丝动作,略微缓过一口气来,就继续迎上了她正张 大喘气的红唇,度过口里盈满的空气之余,也不忘陶醉地吮吸品尝着小佳人嘴里 醉人的芬芳。

青丝口中沁吐的玉琼浆,溶入了青春少女独有的芬芳味道,芳香可口、甜 蜜醉人,使我流连难返。就如一只贪婪的蜜蜂,不知疲倦地倘徉在最香最艳的花 间,忘情地采摘着芳香的花蜜。

如痴如醉间,我的双手紧搂住青丝的纤腰,在那动人的腰腹处贪婪揉捏着, 并且从睡衣的下摆处游移而入,直接抚摩触碰着她诱人的少女肌肤。

不知不觉,我的双手顺势而上沿着她光滑的裸背慢慢行,将她棉质的睡衣轻 轻向上撩起。隐隐露出仍在发育中、未见成型的少女房。

微微地隆起,形成一对极其完满地小半圆,钟玉笋般倒扣在酥处。一片 触目惊心的洁白,当中各自点缀着一点嫣红,圣洁中散发出无以伦比的娇艳!

陶醉间,我的双手忘了继续动作,慢慢随着青丝腰侧放下,直至滑出衣外。 我的双眼仍无法片刻转移,视线里仍残留在那隐隐瞥见的醉人胜景,一时只觉得 口干舌燥,几乎难以呼吸。

在青丝无意识地呻吟中,我的身子微微后仰,抬起略带颤抖的双手,隔着睡 衣抚上她那少女房,略一轻碰,触手绵软中又弹力十足。

指间传来的震动令我感到青丝的心跳动得异常剧烈,彷彿要从腔里冲跃而 出。一声‘嘤吟’之后,青丝绵软乏力的娇躯倒入我的怀中。

香体入怀,我顿时如痴如狂。用力紧搂住这动情的小佳人,身子向后躺倒, 青丝俯就着我的拥抱,面对面紧贴住我的身子,和我一起躺在了床上。

紧紧地拥在一块,在床上不断地翻滚。只有一对唇初尝了甜密的接触后,仍 是紧紧地粘在一起,眷恋不肯分开。当再一次从青丝酥软的娇躯上翻下,我实在 忍受不住这么巨大的情欲冲激。

轻轻地把青丝已经折腾得有些凌乱的睡衣向上揭起,露出了她那圣洁无人正 式得睹的少女房,温柔而坚决地推开她下意识想遮挡的小手,让那少女贞洁的 峰完全彻底曝露于我的眼底。

晶莹如玉的房绵延如冰雪装饰的丘陵,当中矗立而起两座小小雪峰,在房 间内春夜微寒的空气中轻轻颤动着,犹如天山上洁白稀有的雪莲正迎风绽放,芬 芳馥郁的馨香充盈我的口鼻间。

峰顶两点嫣红点缀在洁白冰雪中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盈润欲滴,两点连成一 红线,犹如相思的印记贯入我的心房,紧紧将我缠绕,终此一生都休想有片刻 遗忘!

我嘴巴张张,喉咙抽动两下,喃喃欲言又止。挪动下身躯,颤抖的手轻轻地 向了那对少女峰。

当我一双潮湿汗透的手接触到了那对热得几乎烫手的洁白峰,触手腻滑如 凝脂,方一入手,便似乎有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我整个身心,令我熏然欲醉,手 足几乎无法动弹。掌下娇嫩的肌肤一阵剧烈的抽搐,更是火烧似地嫣红起来。

青丝双手搂住我的脖颈,头情不自禁地仰起,樱唇无法自制地张开,近乎梦 呓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哥——!哥——!哥哥,不要呢……’

无意识地呢喃犹如青天霹雳一般震响,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从欲望的高峰跌 落,对呀,怀里的青丝还只是一个仅有十二岁的未成年少女,而我,是她和她父 母最信任的人,却正做出这样令人齿冷的禽兽行径?刹时,我汗如雨下,颓然软 倒在床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竭力使自己的心神平静下来。缓缓地直起身子,慢慢 地将手从少女贞洁的峰上移开,轻轻地把已经撩起的睡衣又覆了上去。

尽管下半身的男欲望依然蓬勃,我的心却如冰雪覆盖般,情欲迅速消融怠 尽。我凝望着眼前的小青丝,虽然及时悬崖勒马,没有和她有进一步的交集,但 我隐隐知道,此情此景我再也无法有片刻遗忘!

纯洁无瑕的躯体慢慢隐没在棉质的睡衣里,我跨下床沿,双手紧紧地拥着青 丝有些颤抖的香肩,低下头深深地望着她:由于莫名的羞涩和未知的惊惧,此时 的青丝,双眼仍紧紧地闭着,小嘴喃喃抽动,一双小手死死地反搂住我腰背处。

可能久久不见我有下一步动作,汹涌的激情冷却了些许,青丝缓缓地睁开了 双眼,迷茫中夹杂着几分羞涩,隐隐还有几分惊喜。

双眼眨动了两下后,似乎回复了清醒,红嫩的嘴唇微微翘起,俏皮地瞥了我 一下,又轻轻地闭上了,却主动把小嘴凑过来,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而后飞 速闪向小床内侧,却是仍然面向着我。

我短暂地愣了下,迎上青丝回复纯真清澈的双眸,心神奇迹般地轻松下来, 自然地斜靠着床头地躺了下去,身子呈大字型展开。长长地舒着气,与青丝面面 相对,一时心神俱醉。

我感觉浑身全都懒洋洋的,枕靠着松软的大枕头,呼吸着少女芬芳的天然体 香,好想就这样一直躺着,不理人间何世。

青丝伸手解开她不知何时已经风干的秀发,让它们自然披散,同时把身子偎 依了过来,斜着眼睛看着我,冲我甜蜜的一笑,爬上我的身子,附着我的耳边娇 声道:

‘哥……哥哥……刚才好美妙的感觉,青丝好想时间永远停留在那短暂的一 刻,好想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我深深地望进青丝清澈的星眸,温柔而坚决地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把她拉 起来,让她半倚入我的怀里,以一种异样的声音肯定地回应:‘哥也是想让此刻 凝成永恒,期盼你快点长大,到时候哥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哥……你真好-!’青丝对我的话似懂非懂,却自然地从我的语气神情中 找到令她安心依靠的力量。她娇柔地转动了一下脑袋,在我的怀里拱了拱,找了 一个更好的角度,便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我在自己话一出口后心中已然暗下决心,既然无法放手,就应该勇敢接受, 想通此点,我顿时放开心,尽情地享受着眼前珍爱的幸福。

看着怀里小青丝有些凌乱的秀发,心中不由爱怜盈满,伸出手去,为她拂弄 整齐,却又情不自禁地沉迷于那丝滑的触感,上下摩挲挑弄间,反而愈发显得凌 乱了。

剪不断,理还乱。青丝如此,情思亦然。

好不容易才恋恋不舍地帮青丝把秀发弄好,又把她之前被无意中解开的几颗 纽扣扣好。不经意间手指轻触到她圆润清浅的小肚脐,忍不住伸指轻点了一下, 调侃道:‘梨涡浅吸,玉脐含春,我的小青丝真的快要长大了,将来一定是个迷 死人不陪命的小魔女!’

听到这话,青丝总算恢复了她天真爱闹的调皮禀。先是把平滑的小腹缩了 一下,自己用手拉了拉睡衣,然后冲我一噘嘴,‘哼,哥哥是个书呆子,青丝才 不是什么小魔女,人家是ANGLE,是超级可爱,美丽无双的天使啦!’

说完,见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她,一副这样也行的质疑模样,一点也没觉得有 什么不好意思,反而朝我扁扁嘴,伸出小手指在脸上画着圈圈,示威式地冲我一 笑,鼻子还发出一声轻哼。

我迫于她的‘威逼’之下,赶紧高举双手作投降状,青丝见了,立刻转嗔为 喜,小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兴奋处,还从床上蹦起来,踮起足 尖,转着圈圈,翩然而舞。

看着她天真无邪,娇嗔可爱的小女儿模样,我一时心神俱醉。

楼外风拂纱窗,春夜微寒,已是月上中天;而房内青丝舞翩然,笑嫣然,芳 华如花绽放,暗香盈满心间。

***    ***    ***    ***

日子在青丝的娇嘻笑闹中过得飞快,转眼间我已经来到这陌生的城市求学近 一年的时间,期间除了春节回家和父母团聚,就一直是在兰叔叔家度过的,甚至 连春节也在小青丝的撒娇要求下,大年初四就回来陪她,噢,当然主要是为了向 兰叔叔和兰姨拜年才对。

兰叔叔是我父亲相交多年的好友,此番由于路途遥远,大家没有时间相聚, 除了彼此电话联系,剩下的当然是由我来当活书信为他们千里送问候,所以老爸 不顾父子亲情和老妈恋恋不舍的目光,硬是早早地将我轰出了家门,说是让我早 点回校准备学业,其实我看他是被青丝这小丫头甜言蜜语给蛊惑了才对。

这城市的冬天冷刺骨,幸好春节后的冬日极短,转眼又音来春暖花开的时 节。春天里的小孩特别神熠熠,这不,周末的清晨,小青丝一大早就拖着明显 睡眠不足的我,闹着要和她到市郊的公园里去踏青。

出门时我仍惺忪着双眼,却不忘和早已起床的兰叔叔和兰姨道了一声:‘早 安!’可能是我神恍惚的缘故,我感觉今天兰叔叔和兰姨的眼神似乎有一些奇 怪,或者说是暧昧……不及多想,我已被青丝连拉带扯地挟持出门。

市郊的空气比起城市中心,实在是清新得多,我贪婪地呼吸着晨露里带着百 花芬芳的微冷空气,心头一片清爽怡然,再不计较青丝大清早叨扰我美梦的滔天 大罪。

‘哥……哥?’遐想中,青丝娇嗔的话语传来,‘你在想什么呢?都不理青 丝,人家问你这公园里的蜂儿会不会叮人哩?’

我好笑地抬头望着她,这小灵一身粉色的小洋装,俏立花丛,红嫩的小脸 上薄带嗔意,小手玩着垂落前的一缕青丝,一派娇憨之态,而眼眸中闪动着晶 亮的光彩,正凝望着花间采蜜的蜂蝶露出又爱又怕的神情。

我顿时心中爱怜万分,即刻抛开想逗弄调笑几句的心思,不自禁地柔声道: ‘青丝,哥刚才在要这些美丽的蜂蝶保证绝不会骚扰到我如此纯真可爱的小宝贝 呢!’

青丝闻言心中高兴已极,不由眉飞色舞,嘴边笑意复现,星眸闪亮地,把刚 才的嗔意惊惧一扫而空,手舞足蹈地在花丛间奔跑,追逐着蜂蝶一起在春风暖阳 里嬉闹。

我含笑凝望着神采焕发的小青丝,奔跑追逐中,微风拂起她的发丝,随她衣 裙一起轻舞飞扬,就如贪玩误入人间的灵。

青丝感应到我那灼热的视线,回应我一个灿烂的笑颜,忽然转过身形向我跑 来,整个娇躯轻轻地偎依入我温暖的怀里,侧头凝睇,犹带欣喜地娇声说道: ‘哥,你骗人!蜂儿,蝶儿本来就不会腰青丝的呢,可是哥哥的话也让青丝好开 心哦!’

我低头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青丝,星眸中凝满了幸福满足的笑意。此时艳 阳融春,透过披散一侧的如云发丝照在她粉嫩的脸上,眉间嘴角,似笑非笑, 娇痴无邪,正出神地凝眸侧身望向我。

这样的拥抱依偎在我和青丝之间早已习以为常,除了年前那一晚突发的状况 外,我并没有再动什么歪脑筋,只是心中对青丝的爱恋,却已日深。而那一夜, 偶尔想起,也彷彿是一场春夜里略有痕迹残留的美梦。

眼前佳人容颜似玉,笑颜丽若春花。一时之间,我不由得看痴了。半晌方喃 喃道:‘青丝啊,青丝,你可不可以快点长大,哥才好在你纯洁无邪的心灵里铭 刻下风月爱恋的烙痕!’

青丝有些不解地眨眨星眸,却出奇地没有出声询问,只是侧身把头斜靠在我 的肩上,长长的乌黑发丝,在清风中微微飘扬,吹拂过我的脸颊,清香丝滑,弄 得我肌肤痒痒的,鼻间更是盈满少女独特的体香。

我一时心动神摇,指着不远处青藤爬满的鞦千微笑道:‘青丝,我们玩鞦千 吧!你坐上去,哥哥来推你,记得可要坐稳哦!’

青丝少女爱玩毫不闹的天立时占了上风,马上抛开方才悄然盈上心头的疑 问,兴奋地拉着我的手,跑到鞦千架下,有些迫不及待地蹦上鞦千,一只手抓紧 鞦千的一侧摇摆,另一只手却死死撰住我的肩头,侧仰着头凝望着我,小脸上惊 喜交俱。

‘哥……青丝喜欢鞦千在空中飘摇,自由飞荡的感觉,却舍不得放开哥哥的 手,眷恋着哥哥温暖坚实的膛……哥哥,你会一样舍不得青丝么?’

我有些意外地回望着青丝开始显得微红湿润的双眸,晶亮的眼珠隐隐有水光 闪烁,见之油然而生怜惜之意,而粉嫩的小脸上满是平时未见的凝重坚持,我心 头一阵感动,天真不解世事的青丝,原来对我的依恋如此之深!

我温柔而坚定地握住青丝的小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用温热的手掌试 去她眼眶中不知何时盈满的泪珠,柔声承诺:‘哥哥当然舍不得我的宝贝青丝, 无论青丝愿意飞多高多远,哥都会攥紧手中的线,不让它脱离我的掌握!’

‘哥哥,你知道么?其实今天是我DADY和妈咪的结婚十三周年纪念哦, 所以哥别怪青丝一大早就把你叫醒,一会哥哥还得陪人家一起为DADY和妈咪 选购礼物呢。’

正当我出神地凝望着坐在鞦千上喘息的青丝,看着她因方才几个又高又远的 急飘而显得既兴奋又后怕的可爱表情,爱怜丛生间,这可爱的小灵忍不定冒出 这么一句。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大早起来就感觉到兰叔叔和兰姨有点怪怪的呢,之前 我感应到那暧昧的眼神原是他们夫妻情爱交融的体现,却令作贼心虚的我吃惊不 小,如今方才释怀。

不过,一向灵古怪得令人头疼的青丝居然会有这样细腻的心思,还真让我 意想不到呢。我愈发觉得眼前的青丝,就像一个无底的宝藏,里面不知道还有多 少珍贵稀有的宝贝等着我去发掘索取。

想念及此,我出神地凝视着这个小灵,看着她无忧无虑地在鞦千上轻摇缓 摆,灿烂的笑颜如花绽放,深情的眼眸回望着我,灿烂的笑颜只为我绽放,楚楚 的柔情一波一波荡漾入我的心湖,一时不由得痴了。

***    ***    ***    ***

我半哄半劝地好不容易才让小青丝乖乖入睡,我疲力尽地躺倒在自己的床 上,心中不由得同情起兰叔叔和兰姨起来,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方能明白哄小青丝 睡觉是一件多么苦难的事!

我长吁了口气,想到兰叔叔和兰姨,在接受我和青丝的礼物和祝贺,一起用 过晚饭后,他们扬言要到他们初识的地方去感受往日的温馨,就撇下我和青丝, 双双出门享受罗曼蒂克去了。

我暗暗羡慕他们夫妻恩爱的同时,不由得想到以兰叔叔的温吞个,再加上 兰姨那冷若冰雪的格,他们是如何度过那些限制级的夜晚呢?该不会十数年如 一日,都用一招“老牛推车”吧?我不怀好意地揣测着,脸上顿时露出古怪的笑 意。可由此转念到我和青丝的身上,又忍不住苦恼起来。

看看床头挂着的时钟,不知觉间,时间已经是深夜凌晨一点了,想想兰叔叔 和兰姨也该回家了,虽然我和青丝住在楼上,似乎没有听到楼下的动静,但即使 他们回来,显然也会是轻手轻脚,不让我们知道才对。

我爬起床,走到房门左侧的洗手间门口,方才醒起这两天楼上的洗手间正在 重新装修,暂时无法使用,摇头失笑了一下,我转身登登步下楼梯。

经过兰叔叔和兰姨卧室房间门口时,我发现房门上一串钥匙在钥匙孔里, 他们果然已经回来了,我暗笑他们是浪漫过头了,居然心大意得连钥匙也忘了 拿下收回去。

我走过去,刚要敲门提醒他们,顺便向他们道声‘晚安’,此时一阵奇异的 声响传入我的耳膜,与之前青丝小嘴里发出的不同,以我少少看过几部日本AV 的经验,我几乎可以立即断定这是男女两相悦时发出的动情呻吟声。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没能忍住心中好奇的欲望,手握住房门的把手,轻轻旋 动后向内推开少许,原本房间的隔音能很好,只是他们没有把门掩紧,又忘了 把钥匙取下,方才传出声响诱惑了我,想来这是天意如此,怪不得我无礼偷窥, 我在心中为自己卑鄙的行为辩解着。

我把头凑近,眯着眼睛朝打开一线的房门内望去,此时喘气呻吟声更剧,乖 乖,好香艳的场面,我一时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将眼睛挪开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

卧室内春意浓浓,沉醉在疯狂情欲中一的对爱人正自忘我销魂,激战正酣。

首先入目的是房间内丢落在地毯上凌乱的衣衫,而衣衫的主人正激情地缠绵 床头,背对着房门曲着一双晶莹雪白的修长美腿,跨身而坐,虽然看不见正面的 容颜,却依然浑身散发着勾魂夺魄魅力的半裸女子,显然正是平日冷傲圣洁的兰 姨,今夜的她,如此的妩媚妖娆,娇艳入骨!

一身火红的真丝短裙,两跟吊带滑落双臂,骄挺丰腴的酥半露,微微侧身 扭动间,隐约红裙遮掩下,触目惊心的雪白盈润,乌黑纤长的秀发披散肩背,红 裙背部的拉链张开,肌肤如雪,红黑相间中,流转着晶莹似玉的光泽。下摆被高 高掀起,裸露出修长纤细的玉腿,跨坐在兰叔叔的腰间,疯狂纽动。

侧面望去,兰姨原本圣洁若冰雪的容颜上艳光流转,笑容犹如春花绽放,如 此的妩媚妖娆,诱惑难挡!而那红唇薄张,销魂腻人的娇吟轻喘,再配以娇躯扭 动,波臀浪,无一不展现出圣人也难以抗拒的绝色风情。

兰叔叔半躺半靠在床头,双手撑着松软的床被,腰臀间持续律动,藉着弹 极佳的席梦思床垫弹力作用下,配合着兰姨的动作上下挺动,平时一丝不苟的浓 密黑发垂落下来,摘下眼镜的双目满是炙热的情欲爱焰,展现出与平时温文绝然 不同的狂野激情。

如此的狂野销魂,又凭般的和谐爱恋,轻易地令旁观的我在一瞥眼之间,欲 火中烧,整个身心完全陷入滔天欲海中,迅速蔓延扩散至身体内每一条微细的神 经血脉,而下半身即时的充血勃起,甚或涨疼难忍,这样立杆见影的催情效果, 却是我在任何影片图像文字中所未见。

我深吸了口气,好容易压制下内心突然激烈涌起要冲入房间的冲动,我来不 及思索为什么会有这连自己也难以理解的冲动,或许是诧异兰叔叔和兰姨都表现 出令人难以想像的一面,尤其是兰姨,尽管我曾经见过她卸下冰冷面具后温情的 一面,可万无法想像她居然可以娇艳至此,媚惑如斯!

就在我勉强收回心神的片刻,我的耳旁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且近在咫尺。几 乎让我误以为还是兰姨那令人无可自制的销魂娇喘给我的印象太深,长久烙印在 我心灵脑海中,趁我神恍惚时作祟,但怀里绵软温热的触感告诉我,这不是幻 觉,而是此刻怀中依偎的香软娇躯发出的声息。

我眨了眨眼,又是惊异偏又不显意外地发现原本该乖乖呆在房间里,此时理 应进入甜美梦乡的青丝脸幻红潮,红唇微张地偎依在我怀里,就在我情火焚身, 欲念大涨的要命时刻。

怀里的青丝发出一声娇哼,轻微惊醒了我的迷梦沉醉,才发现我仍自蓬勃涨 大的男已然冲破睡衣的束缚,从中央预留的洞孔间弹跳而出,直接顶在青丝被 我拉高睡裙而裸露出的小腹肚脐上,那小巧紧缩的敏感梨涡岂堪挑弄,顿时浑身 酥软无力,呻吟出声。

我一手紧搂着怀里情动的青丝,恋恋不舍地朝房间内看了一眼后,里面的二 人激情正浓,丝毫没有察觉到房外发生的事情,我狠心将房门轻轻掩上关紧,回 手抱起显然也是偷看到父母激情爱限制级一幕的小青丝,转身朝楼上我的房间 行去。

一进房间,我反脚踢上了门,膀胀的欲望驱使我不顾一切地对怀里的小佳人 展开无所不至地侵犯,感受着青丝那香软可口的娇躯彷彿要融化在我怀里般地酥 软,勉强压制的欲火被全面点燃。

情欲迷离中,我的双手在侵占青丝处子娇躯领地的同时,所有障碍遮掩这鲜 香丰美果实的衣衫被无情地扯落,丢弃床角或是地面,在小佳人惊声娇呼中微醒 过神时,被我半搂半抱压在床上的青丝已然身无片缕,完全赤裸的绝美玉体横陈 于床榻棉被之间。

“未完待续”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 丝 3

作者:弄月

我目瞪口呆地盯视着眼前青丝绝美而略显稚嫩的赤裸身躯,几乎无法呼吸, 真正纯白幼滑如婴孩的肌肤,在微暗而柔和的灯光映下,散发出圣洁如天使般 纯净的光辉。

犹如一块晶莹透彻的纯净水晶,洁白无暇,不带一丝杂色。唯有微微隆起的 酥前俏立着两点嫣红。随着青丝逐渐急促的呼吸在我眼前不安的闪耀,幻化出 两点相思印记,刹那已深深铭刻在我心底,终此一生休想有片刻遗忘。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寻视:两条纤细而白皙的大腿,虽然保持着紧紧并 拢的姿势,却总是在身躯紧张地颤抖间不经意露出少女贞洁处私密的花园。

依然是一样的纯白。只在花园的中央,一双玉腿的交接处,蜿蜒委曲出一道 粉红痕,两片花唇紧紧地密合着,就像一块绝世稀有的羊脂美玉,中间系着一 轻丝红线,之上间或闪现几簇细不可见的绒毛,轻柔地飘摇间,点缀着纯净的 花园洋溢出勃然的生机。

这样绝美的风景近在咫尺,我却迟迟无法伸手触,生怕微一触碰后便突然 醒觉:这是一场瑰丽离奇的春梦!

我只觉口干舌燥,张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不进反退地矮身坐倒在床沿, 一时神恍惚,神智茫然只懂得死命地张大自己的双眼,视线无法稍离半分。

‘哥——哥哥——!抱住人家啊,天气有些凉呢……’青丝的脸蛋浮现出一 抹艳丽的玫瑰红,双手交叉垂落小腹和双胯间,轻缓而坚决地曲膝半跪而起,向 我蹒跚靠近,小巧的樱唇呢喃出清脆娇羞的话语。

不知为何,我原本膨胀高涨的欲望突然之间冷却下来。此刻满脑子剩下的唯 有对眼前青丝的珍宠爱怜,以及一丝对自己之前居然会对青丝产生不良企图的罪 恶感。

青丝她是这样的全副身心地信任和依恋着我,兰叔叔和兰姨更是对我如父母 般的关怀照顾,而我却利用他(她)们对我的信任和亲情,想要对一个未足十三 岁的纯洁少女,做出情理难容的事情来。我,真的别无选择么?

虽然之前自觉早已经考虑清楚,无论过程有多艰难,我都要选择和青丝在一 起,为了达到这目的,我可以不惜一切。可一旦真的事到临头,我忍不住有些迟 疑了,我和青丝,彼此是否都别无选择了呢?

‘哥哥,怎么啦?青丝要你抱人家啊!’青丝的语音在我耳旁响起,伴随着 一丝温柔的热气,还有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

我茫然抬起头,身子向左微侧,想滑开青丝不知何时搭在我肩头的小手,却 对上了青丝一双晶亮的星眸,那原本不染人间风月,不知世事情愁的纯净眼神, 而今,却闪现出几分莫名的迷惘和些许不知所措的彷徨。

刹时,我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将我紧紧包围起来, 再无力将青丝推开,反而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紧紧楼住永远都不想、也无法放 开。

青丝柔若无骨的赤裸身躯在我的怀中轻轻颤抖,她的口中同时发出呜咽式的 呻吟,好像一直被主人遗弃在街道角落的可怜猫眯,说不出地惹人爱怜。

我轻轻叹息了声,知道自己作茧自缚,从此恐怕再无法放开怀中依偎的小 灵。可是如此年幼、尚未成年的青丝,娇弱如如风中含苞欲放的花蕾,我真的忍 心让欲望风雨过早地将她摧残而凋零?

只是一想到‘摧残’两个字眼,我的心中不由得滋生出一种连自己也感到陌 生的邪恶渴望,并且迅速蔓延扩散至我整个身躯,尤其是我下半身张狂的欲望, 更是不可收拾地重新蓬勃起来,而且愈涨愈烈。

一旦滋生了这样猥亵的念头,怀里青丝微微扭动的身躯顿时散发出令我无法 抵挡的强烈诱惑力,那浑圆而娇挺的翘臀,只隔着一条薄薄的睡裤摩挲着我逐渐 坚挺火热的男,黑暗邪恶的欲望逐渐将我整个心灵占据包围,不过片刻,我彻 底投降沦陷了。

我微微低下头,凝视着青丝满头垂落披散的黑发下,白里透红的脸颊、柔美 纤弱的脖颈、白皙瘦削的香肩,还有那少女发育中温香柔软、细嫩娇挺的酥, 以及其上点缀的两点触目惊心的诱人嫣红……我最后一丝罪恶愧疚和犹豫也完全 抛掷于脑后。

我把脸颊凑近青丝光滑滋润的脸颊,鼻间呼吸着她秀发肌肤间充盈的幽香, 微微张开嘴,用牙齿轻啮着她那晶莹剔透中微微泛红的耳珠,同时伸出舌间探入 她洁净细小的耳洞里,恣意舔弄游移。

‘咯咯——!哥,不行啦,我好痒哦!’青丝轻声地娇笑着,张开双手从我 身后穿过,紧搂住我的腰间,将她稚嫩的紧贴在我的膛,中间不留一丝空 隙,好似要将她整个身躯都揉进融入我的身体内一般。

急促的心跳清晰可闻,我分不清它来自左或着右边,又或者是我和青丝同时 陷入激烈的悸动中。我忍不住柔声轻唤:‘青——丝——!噢,青丝!’

青丝听到我的轻唤,微微侧转身子,晶亮的星眸转过来看我,眼神不复彷徨 迷惘,取而代之的是醉人的喜悦还有几分好奇的渴盼。她微微点点头,小嘴附到 我的耳边,轻呵出如兰的气息,搔得我耳酥痒。

我满足地长出了口气,双手紧搂着青丝的纤腰仰面躺倒在床上,并且顺着她 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滑上粉嫩的脖颈,轻抚黑亮发丝的同时,大嘴迎上她顺着 我手势垂下的樱唇,不顾一切地痛吻痴缠。

久未经历过风月侵袭的嘴唇突然被占据,被肆意掠夺,虽然是自己最崇拜仰 慕的哥哥,青丝还是情不自禁地感到一种说不出惊喜和娇羞,小嘴似张似闭地无 法做出任何主动的反映。

酥痒难忍的感觉在唇齿间徘徊,眉头乍一皱起,立刻又有一股甜美的感觉涌 现心头,无所适从的青丝一时只懂得呻吟出声,双手无意识地在我的背后交叉纠 缠,反覆摩挲。

而我却趁着她‘咿唔’呻吟的时机,舌尖一举破关而入,挤开了她两片原本 紧咬的贝齿,直接吸住那一直深藏在小嘴内的粉红丁香,贪婪而轻柔地吮吸、舔 弄、纠缠。

青丝不由自主地张开樱唇,轻启贝齿,芳香可口的小巧丁香也无意识地顺着 我的舌尖轻灵活动卷曲,作出略显生涩却足以令我满意的回应。

这个亲吻温柔甜美而漫长。我知道这是小青丝的久违的亲吻,尽量想让它更 持久和完美。唇舌纠缠间,我的双手在青丝香滑的裸背和娇挺的翘臀间游移,臀 峰间的梨涡和花园偶有涉及,也是浅尝辄止。

青丝相对稚嫩的娇躯,是如此的娇美敏感,更不用说象征着少女贞洁的禁区 花园和更为私密的后庭梨涡,虽然只是微微掠过触及,却已足够令情窦初开的她 情怀迷乱,欲念初生。

耳旁听闻着青丝愈发急促的呼吸,间断而短促的呻吟,感受着部紧贴部位 两点坚挺的凸起,眼角留意到她逐渐滚烫烧红的肌肤,我知道此时的青丝再不是 那个不识人间风月的青涩少女,在我欲望的驱使下,这朵娇美的花蕾终于迎春绽 放!

我轻轻放开青丝,让她直起身躯跨坐在我的腰间,在她张开小嘴大口喘气的 同时,迅速拖下自己身上碍事的睡衣,然后坐起身子,重新将仍在舒畅余韵中荡 漾的青丝搂回怀中。

“未完待续”

青丝星眸半开半闭,赤裸的娇躯如火烧般灼热滚烫,汹涌的情欲将这初经风 月的小天使淹没,只懂得无意识地呻吟,整个身子都娇柔无力地偎依在我怀中。

我贪婪地凝望着娇艳欲滴的小青丝,目光四处游移,对于被下意识遮掩起来 的几处少女私密禁地,更是不肯放过,还特意长久停留,口中不时发出‘啧啧’ 的赞叹声。

似乎感应到我火辣的视线,一直低垂着头的青丝忽然抬头,星眸睁开,飞速 瞥了我一眼,在我未来得及捕捉之前重又闭合,同时悄悄伸手紧搂住我的腰间, 光洁的额头抵着我宽厚的膛,摩挲了几下后腻声道:‘哥……哥哥!’

声音娇柔缠绵,又带几分童真稚嫩,我听在耳中,只觉得脑中翁地一声,热 血上涌,反手紧紧搂抱住她,前直接感受着少女发育中的娇柔凸起,软中带硬 又弹十足,顿时荡然魂销。双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在小佳人光滑的背臀处爱抚揉 捏。

‘青丝……’我附着青丝的耳际颤声呢喃着。一手紧搂着她的腰背,一手游 滑至娇小丰挺的翘臀处,两瓣紧翘的臀峰在我的掌指间轮流滑过,暖玉凝脂般的 香滑触感萦绕心头,微一用力,陷入臀峰肌肤内的手指立刻被向外挤推,充分显 示出处子肌肤绝佳的弹。

在我爱不释手地轻柔抚按下,翘臀处光洁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 显得越发娇挺诱人,香滑可口,而青丝俯首深埋入我怀中的姿势更凸显出翘臀圆 润丰挺的完美曲线。

尽情享受着销魂的手感,我的手指不退反进,顺势而下,滑落谷底幽壑,在 两瓣紧凑香滑的臀峰挤压中,指尖触及到粉嫩清浅的后庭梨涡。

‘唔唔……’青丝的小嘴紧贴在我前,呼吸着我身体散发出来强烈的男 气息,一时情怀迷乱,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可她那深藏于臀缝间从未有人触及的后庭花蕾,是如此的娇嫩敏感,虽然只 是被我指尖轻柔触碰,仍然本能地一阵翕动,惊慌失措的扭动着翘臀,极力想躲 开这羞人的外来入侵。

原本只想浅尝辄止的我,因青丝闪避的动作以及后庭紧密排列的褶皱蠕动, 顿时指尖一阵奇异的酥麻酸痒,令我忍不住轻哼了声,心神迷醉。

对此感觉恋恋不舍的我自然不肯退却,手指轻轻旋转着,蠕动着,缓缓深入 挺进,一点一点挤入紧缩窄小的后庭,企图攫取那含苞花蕾深处花蜜。

‘嗯……’青丝头朝我怀里拱了两下,侧面贴着我滚烫的脯,从鼻子里 发出几声娇哼喘息,娇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一双小腿蹬得笔直。

经过我耐心的试探,青丝那窄小的后庭逐渐适应了我手指的入侵,不再如初 始时那般紧凑,但甬道内的壁仍自动地挤压吮吸着我侵入的半手指头,荡然 销魂下,我手指微微用力,整手指完全入后庭花园深处。

尽管已经初步适应,后庭花径可以容纳我手指的细,但骤然间整个被充实 盈满,又涨又痒还有些许疼痛的复杂感受一起涌上心头,青丝不由自主的发出一 声长长的呻吟,神情迷乱,小腿痉挛式地抽搐起来。

片刻之后,青丝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却被我另一手臂牢牢搂抱正在 怀里,动弹脱离不得。最后只能无助的耸动了几下香肩,樱唇里吐出如泣如诉的 呻吟,反而因身体的动作使我的手指愈发深入了她的后庭幽径。

我却又是另一番感受,后庭幽长紧密的甬道紧贴包围着我的手指,柔涩而略 为干燥的洞壁褶皱瞬间一起蠕动,挤压,那感觉如此敏感而清晰,我甚至能感受 到里面每一片皱翳的翕动。

不由自主地,我的手指随着甬道内壁褶皱的翕动自然抽,有些糙的表 皮肌肤轻柔地摩挲着后庭花径壁,满意地听到耳旁传来几声呜咽式地娇吟。

逐渐地,我的手指加快了动作,感觉甬道内也开始变得湿滑起来,我诧异之 下,低头凝神细看才发现,玉涡不远处的处子私密花园,细小如丝线的粉红裂缝 正逐渐向两侧分开,展示着里面诱人的绝美风景。

两瓣紧闭的花唇不知何时已然悄悄绽开,绯红色的花瓣上隐隐滴满晶莹的露 珠,不时顺着臀缝沁流而出,随着我手指抽动作流入干涩的甬道,滋润着荒芜 的后庭花径。

我忍不住俯低身子,另一只揽在青丝腰间的手滑移而下,搭住臀峰一侧,向 外分开,柔和的灯光下,处子无瑕的贞洁禁地闪烁着娇艳的水光。

不满足于远远欣赏着那繁花盛开的花园里的旖旎风光,我叹息着,颤抖着伸 出手指,轻轻抚上了正在娇艳花蕾中心处喘息着的粉嫩花芽,触碰着晶莹如珍珠 的花露。

‘呜……’青丝小嘴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小巧圆润的翘臀条件反式地弹跳 一下,花瓣一阵间歇颤抖,顿时分泌出更多的花蜜。

清香传来,我忍不住垂首向下,把脸凑近香软的臀瓣,鼻尖抵在粉红而微微 隆起的耻丘,因情欲饥渴而显得干涸的双唇轻轻触碰到温润芬芳的花蕊,处子幽 香顿时盈满口鼻间,沁人欲醉。

光洁的下体稀疏柔软的绒毛搔弄着我的鼻尖,酸痒难禁的我伸出舌尖,轻舔 着将那调皮的绒毛安抚理顺,再一路亲吻,舌尖滑过那微微开启的粉色芳扉,舔 拭着玉溪尽头会处敏感光滑的肌肤。

‘啊……嗯……’青丝婉转娇柔的呻吟持续响起,充斥着我的耳膜,愈发刺 激得我欲念大盛,嘴唇转移阵地,直接吻在已然绽放出来的花瓣上,同时手指也 加速在后庭的挑逗弄。

芬芳的花蜜由花园深处溢出,清香扑鼻,甘甜醇美如玉琼浆,我贪婪而饥 渴地吮吸吞咽着,将那丝丝点点又源源不绝的幽泉尽情品尝。

陡然间,青丝纤长柔美的小腿使劲蹬直,粉嫩的翘臀间歇地挺动几下,嘴 唇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花房里沁出一股清凉浓稠的体,异香盈满口鼻,我 不假思索地一股脑儿照单全收。

来不及仔细品味入口花蜜的甘甜,我挺直身躯双手扶住青丝的双肩,在她绝 美后庭里肆虐的手指也顺势抽出,低头审视着怀里的小佳人,红嫩的脸颊上挂着 晶莹的泪珠,星眸半开半闭,呈现出一种迷糊的神色,据我从情色小说上得来的 知识推断,她应该是刚才经历了一个短暂的小高氵朝。

我有些心疼地以双唇舔去了青丝脸上的泪珠,末了寻上她仍在含糊呓语的红 唇,尽情痛吻,享尽艳福之余也按照书上得来的有限知识,顺便为心爱的小佳人 做起了人工呼吸。

半晌后,青丝从迷糊中醒转过来,小嘴‘吱唔’两声后,见我仍恋恋不舍她 香唇的甜美,小手不再企图挣扎脱离我的怀抱,反而愈发紧搂住我的腰,不理天 高地低地探出粉嫩的丁香,热情回应我的爱吻痴缠。

良久唇分,我放开气喘吁吁的小佳人,大嘴转移阵地,沿着柔美如天鹅绒般 的纤细脖颈,一路亲吻而下,无意中发现青丝圆润的耳珠是个极其敏感的部位, 每当我的舌尖温柔舔过,怀里的娇躯就是一阵轻微地颤抖。

伴随着青丝如仙乐般动听的呻吟,我特意在她白里透红的小耳朵四周留连, 耳轮,耳垂,甚至连晶莹的耳洞也不放过,舌尖微微卷曲,探入小耳洞内轻舔细 弄,间中还向里面呼出灼热的气息。

酥痒难当的青丝时而痛苦呻吟,时而咯咯娇笑,赤裸的躯体更是不住地在我 怀里扭动,玉胯间私密的花园不时地摩擦着我下体昂扬的男欲望,滴滴玉露星 星点点地洒落在我滚烫的阳上。

花蜜中的丝丝凉并没有丝毫浇灭我强烈的渴望,反而如火上浇油般使得我 的欲望愈发高涨,昂扬勃发的下体弹跳挺起,直直地抵在渴盼的花房外,急欲觅 门扣关而入。

我再忍耐不住,口中低吼一声,身体前倾,将怀里的青丝仰面放倒在松软的 大床上,双腿半跪坐在她的胯间,伸手握住她柔滑的小腿足踝,将它们向外缓缓 分开,垂首下望。

代表处子贞洁的下体神秘花园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光洁平滑的小腹下,稀 疏的浅色柔丝上面点缀着几颗晶莹的露珠,花园的两片芳菲已经微微敞开,隐隐 露出内里粉嫩的柔肌翳,随着青丝急促的呼吸,那两片柔嫩的唇瓣似乎正吸动 着,清澈略带白色的花蜜不断地从花园深处溢出,滋润着粉红色的花瓣,妖艳欲 滴,散发着靡靡的光泽,分外诱人。

前戏工夫做足,我估计此时青丝的花径深处早已是泥泞不堪,而我昂扬的男 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间歇抖动,显然早已是欲火难禁,极需宣泄,我心中还 真担心它像许多情色小说上所讲,出师未捷先泄,那时可真丑大了。

我微微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腾出右手,引导着自己正漫无目的胡乱挺动的 男,轻柔地抵住两瓣微微张开的花唇中央,先在四周研磨几下,让硕大坚挺的 阳沾染足够粘滑的花蜜。

柔软的花唇缓缓地包夹挤弄着我突入少许的男,极其舒畅销魂的感觉刹时 席卷我的心头,并迅速充斥着我全身每神经,我脊椎处一阵激灵,阳急跳几 下,险些当场爆发出来。

青丝娇媚入骨的喘息呻吟再次传来,我暗一咬牙,双手由她光滑的背臀处滑 移而上,分别攀上弹十足的浑圆酥,轻揉爱抚,嘴唇附着她红透的耳际,柔 声道:‘青丝,小宝贝!哥哥要进来了哦?’

‘嗯——哼!’青丝双目紧闭,嘴唇也紧抿着,只从小巧的鼻子里发出含糊 的声音,原本夹紧我腰间的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分开,无力地弯曲垂落床上。

我加速手底下的爱抚动作,希望青丝的身体和神经能够完全陷入激烈的情欲 里,从而更彻底地放松;腰臀微微用力,下体向前向里挺进,挤开两片柔软湿滑 的花唇,一下子男前端已经触及到象征着处子贞洁的一片粘滑薄膜。

我微微迟疑了一下,但想到此时的我已别无选择,青丝的年龄虽然比我小得 多了些,但相差也不算悬殊;况且既然认定了,迟早终有此一回。更重要的是, 昂扬的下体已开始涨痛,此时的我实是欲罢不能。

长痛不如短痛。我狠下心来,腰部轻微耸动,先试探地抽几下,以求获得 更多花蜜的滋润,然后深吸了口气,微一用力,臀部下压,灼热坚挺的男破体 而入,穿裂前方堵塞的薄膜,深深地进入处子花园尽头。

‘啊——哥……哥——呜——痛……痛……痛——啊!’青丝娇小的身躯一 下子弹跳而起,星眸圆睁,珠泪夺眶而出,小嘴张大至极限,发出哀戚的尖呼。

原本无力垂落身侧的小手推打着我贴靠着她身躯的前,双腿胡乱蹬动,竭 力挣扎着想要脱离我身体的压制,花房深处的翳也是一阵急速翕动,蠕动推挤 着想将我入侵的男驱逐出禁地。

我早一步将青丝整个身躯温柔地搂紧,拥入怀中,心疼地低头吻去她眼眶中 盈满的泪水,舔干瞬时失去血色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上的泪痕,喃喃地柔声安慰 道:‘青丝,小宝贝,没事的,你先忍耐一下,一会就过去了!哥心疼你呢!’

话声中,我的手轻抚着这心爱人儿香滑的裸背翘臀,深陷花径的男一动也 不敢再动,只想用我温柔的话语,缠绵的亲吻和爱怜的轻抚来分散她的痛楚,舒 缓她因极度紧张而愈显痛楚的神经。

在我口手齐施,使尽浑身解数地安抚爱怜下,青丝终于停止了挣扎,短暂的 疼痛过去后,燃烧的情欲重新占据着她的心神,脸颊再次恢复红嫩,此时我灼热 的男感觉到干涸的花房又逐渐变得湿润腻滑起来,心中暗自长吁了口气,最艰 难的时候终于顺利过去了。

***    ***    ***    ***

我努力压制下身蠢蠢欲动的男,只用手和唇亲吻爱抚着青丝全身的肌肤, 全方位无所不至地缠绵中,一条湿润香滑的舌尖舔过我的脸颊。

我抬起头,凝望着身下心爱小人儿的俏脸,眼眶里仍然残留着晶莹的泪珠, 脸色却是一片潮红,鼻翼急速翕动间,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迎着我爱怜探询的 眼神,青丝的脸颊上展现出一个娇羞的笑容,以几不可见的动作微微向上点了点 头。

‘嗯……?’我惊喜中略带迟疑的问道:‘小宝贝,还疼么?是哥哥不好, 哥哥——唔……’

一只温热的小手轻轻捂上我的嘴唇,青丝显得有些难为情地,娇羞打断我自 责的话语回应道:‘哥,青丝没有怪过哥哥,人家只是……只是…只是想讲…… 现在好像不怎么疼了呢!’

轻语中,青丝再次仰起头,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拉低,小嘴主动寻 上我的双唇,热烈亲吻中,光洁的脸颊还不住摩着我的颈侧。

轻柔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颊,酥痒难耐的我转为主动地吸吮她粉嫩的双唇。手 指兜绕着蓬松如云的发间,抚弄她纤细柔美的脖颈,向她潮红的耳吹出炽热的 情欲之火。

唇舌纠缠间,青丝在我耳旁发出小猫般地呻吟,小腿轻轻踢摆,赤裸的身躯 微微扭动,顿时,一种极度舒爽的强烈快感由我突入花径的男处迅速扩散蔓延 开来。

抵着花园中心花蕾的男顶端犹如被初生的婴儿轻柔吮吸般;而男的整 玉却被花径内壁万千褶皱同时挤压,摩挲,犹如有生命的褶皱自发不停地蠕动 着,将我的男完全地包容缠绕着。

前所未有的快感浪潮般席卷至我全副身心,之前男突入青丝狭窄私密的花 径,因为当时心中大部分神都在担心着青丝的反应和感受,所以除了极度的紧 缩和些许的疼痛外,并无其他特别的感觉,当然,心理上突破禁忌攫取处子贞洁 的喜悦已凌驾一切感受之上。

此时闻得这心爱小人儿近似催促的娇声回应,已有相当程度理论经验的我哪 还不理会得,眼前的小佳人已被我挑起了足以令她忘却一切的情欲之火,短暂的 破体之痛后,欲望重新占据身心。想及这点,我的心勃勃跳动起来。

再无需按耐住心中疯狂燃烧着的欲焰,我怒耸的男在泥泞的花径里急速抽 动起来,紧缩的花房内褶皱亲密无间地摩擦着我充血肿胀的男,妙不可言的如 潮快感伴随着我的动作,一波接一波传来,我感觉着那舒爽至几欲令人灭顶的销 魂,彷彿进入了传说中的极乐仙境。

在男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中,青丝的两片花唇被极力扩张开来,花园深处的 花芯绽放,片片柔软温润的花瓣将我男前缘紧紧包裹,痉挛式地收缩挤弄着男 最敏感的部位,使得快感不断地升级进化,一时令我不知人间何世。

奇异的是,尽管快感是如斯的强烈,摩擦得男愈发涨大滚烫,昂扬坚挺, 我却始终没有喷爆发的欲望,许是内心深处期盼着将这从未曾有的极乐永久持 续下去的渴望压倒了一切,我手撑在床上,使劲叉开青丝的小腿,将它们架在我 的肩头,腰臀急挺,开始对美妙的花园发起潮水般的攻击。

青丝如泣如诉的美妙呻吟交替传来,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时而低柔,时而 高亢。夹杂着躯体交合处持续的撞击声,组合成了一曲人世间最瑰丽旖旎的交响 乐。

‘啊……哥……哥哥……啊……’青丝的小嘴里突然发出极其高亢悠长的呻 吟,混合着含糊呼喊的呓语,回荡在我耳边,同时,我宽厚的背部被一双小手抓 紧,深深陷入肌内。

原本搭靠着我肩头的一对小腿陡然紧缩,痉挛式地抽搐几下后,蹬直分开, 末了无力耷拉软倒在床上,同时紧紧包裹着我坚挺男的花房急剧收缩蠕动,像 是要努力榨取我男里的元阳华。

无可言喻的快感将我层层包围起来,我觉得自己的极限也即将来临,因此低 吼了一声,加速了抽动频率。陡然,我的男感受到一股凉浓密的花蜜迎头浇 盖,欢呼雀跃着急速跳动两下,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爆发喷出来。

不明所以的我将仍在高氵朝余韵中游离的心爱人儿一把抱起,紧搂在怀中,仍 然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我的腿上,仍不显疲软迹象的男依然深陷在犹如 活物般自觉蠕动的花房,快感频频、荡然销魂。

我下意识地亲吻着青丝芬芳的发丝,心里却有些犯愁,据恶魔岛上《情色宝 典》记载,处子初经风月侵袭,怕是无法在短期内再受鞑掸,何况眼前的青丝原 本还属于含苞未放的花蕾,岂不更娇嫩几分?

想到这里,我心中暗自埋怨下身这不知足的男,只知道贪恋处子花园的美 好,就完全不顾忌它里面亿万支持者急欲和花园里绽放的花蕾们约会的心情,真 是太可恶兼自私!

‘噢……’怀里的青丝轻轻挪动了一下臀瓣,又是一声娇弱不胜的呻吟,敢 情是我的男不满我的抱怨,抗议着在小佳人花房里一阵作怪,怨不得她再次娇 吟出声。

不过,通过这个无心之举我惊喜地发现,青丝的呻吟中并没有太多痛楚的成 分,再经我挑逗爱抚一番,继续勾引出情欲之火,在略事休息之后,应该完全有 可能再销魂一次的。

尽信书,不如无书。古人诚不欺我也。

形在意先,我的双手早已自发抚上了青丝茁壮不少的雪白峰,盈盈一握的 美妙手感令人留恋不舍,而掌心摩挲着两点软中带硬的红润珠,更是令我爱不 释手。

我的嘴唇也不闲着,亲吻着芳香没有一丝分叉的发梢,绕着圈圈在光洁的额 头,幼滑的脸蛋上印下眷念缠绵的热吻,最后寻到湿热的红唇,与她自觉回应的 粉嫩丁香激烈纠缠。

‘青丝,小宝贝,哥哥可以再动么?不会再疼痛或者有什么不适吧?’长久 的忘乎所以后,我趁着接吻的间隔,臀部耸动两下,试探地柔声询问。

‘嗯……哼………’青丝回我以温柔的凝视,面颊温香红嫩如蔷薇,明眸如 水,樱唇轻吐出几个含糊的单音节字,却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嗯,这样的话,我就要来了……如果感觉疼痛不适的话,一定要马上告诉 哥哥哦!’我心中盈满了喜悦,不完全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可以得到舒解,仅青丝 含羞应允我的神情就足以让我获得更大的满足。

我拚命压抑住下身欲大施鞑靼的冲动,轻柔而缓慢地开始动作,眼睛不离青 丝双眸紧闭的脸庞,密切关注着她的神情,一旦判断出她有什么不适,就可以立 即停止。

一旦动作,我感觉到与之前相比,刚经受花蜜浇灌的花房内部要黏稠得 多,没有之前步步维艰的紧凑,使得我的男稍微有了相对松动的空间,但并未 因此而使感觉变浅变淡,反而可以尽情地享受到花房内褶皱舒展回缩,那种亲密 无间的磨蹭感觉愈发鲜明。

原本以为不可能比之前再多再好的快感瞬时将我淹没,而此时怀里的青丝重 又发出情动的呻吟,呼应着我抽的动作,使我完全可以放下心来,尽情地让下 体男在消魂的花房里纵横驰骋。

腰臀挺动间,跨坐在我大腿上的青丝随着我的动作上下弹跳,紧贴自己和我 前的一对峰上下摩挲着我滚烫的肌,顶端硬如珍珠的两颗樱桃更带给我要 命的舒爽。

跨坐的姿势也使我坚挺长的男可以更深更好的进入,而这也带给怀中青 丝更多的快感。她花房深处的花芯尽情展开,内壁层峦叠嶂般的重重褶皱压榨着 我的男,并且完全密合地将它包紧、吸纳。

片刻之后,青丝娇小的身子开始胡乱的颤抖,娇喘吁吁的鼻息喷吐到我的 膛,带来一阵轻微的酥痒;她的双腿开始夹紧,而后松开,重复几次后,花房内 壁的褶皱无意识地加紧收放频率,挤压磨蹭着我极度肿胀的男,逼使我也同时 抵达了界限。

‘青丝,哦,我最心爱的小宝贝!我…我快要来了!青丝……呀……青…… 丝!’我腰臀急速挺动几下后,双手死命从背后搂紧青丝的翘臀,摆动着腰,极 力使自己的男更深入,深深地刺入绽开的花芯。

‘啊……’呼声同时响起,我的男在接受花房里再次喷涌而出的洗礼 后,一阵急速跳动,在处子花房内喷出大量火热浓稠的,已经忍耐过久的热 度瞬间舒散、疯狂的放纵解脱了。

我紧搂着青丝光滑的香背,一起侧身躺倒在床上,就这样相互依偎良久,方 才舍得松开。可是迎面对上青丝盈满爱恋满足,柔情缱倦的眼神,我不由自主地 再次眷恋地吻上她的双唇,爱抚痴缠。

恋恋不舍地分开后,我轻柔地抽出已经逐渐变得疲软的男,不经意抽动磨 擦着花径的内壁,男又是一阵跳动,隐隐又有死灰复燃之势,我吓了一跳,凝 目看见男上缠绕着混合着鲜红血丝的花蜜,心疼地吐了口气,蠢蠢欲动的激情 顿时不翼而飞。

我满含疼惜和歉疚的眼神转向心爱人儿的面容,喃喃欲言又止。却不小心迎 上她寻觅的视线,相顾缱倦,顿时沉溺在她那醉人的似水柔情里,忘乎所以。

窗外月上中天,晚风轻柔。今夜于我,于青丝,都将是个永生难忘的夜!

***    ***    ***    ***

偷食禁果之后,青丝似乎一下子长大不少,愈发明艳动人;我和青丝之间的 动作也更加亲密无间,尤其是青丝,简直到了旁若无人的地步。幸好平常她就喜 欢粘着我不放,兰叔叔和兰姨对我又是极其信任,诧异之余并没有过多关注。

心中有着顾忌的我,在那夜之后,并没有和小青丝再尝禁果,其实也并没有 太多的机会,兰叔叔和兰姨每晚都要和青丝道过晚安,看着她入睡后方才回房休 息。发育中的少女极其渴睡,我自然不能在深夜偷溜到她的小香闺里寻欢,如此 倒也相安无事。

青丝年纪尚小,对于情欲之事,所知固然不多,需求也是有限,只要我搂抱 着她,间中趁无人时偷个吻就满足了,绝没想过主动求欢之类的风月情事。

我虽然对于青丝鲜嫩可口的娇躯念念不忘,但碍着兰叔叔和兰姨,心中仍不 免有些负疚感,而且我对青丝始终是爱恋多过了欲望,只希望能够一直拥着小青 丝,让这样的日子永远无止境地持续下去也已足够。

可由来好景不长,一件突发的事件惊散了我的美梦,改变了我和青丝人生轨 迹的交集。

一天晚上,兰叔叔和兰姨照常和青丝道过晚安后,双双来到我的房间,短暂 的寒暄后,他们告诉我一个令我措手不及,却足以令我魂飞魄散的消息。

由于兰姨所在的公司发展良好,目前正在酝酿着海外扩展计划,首选站在加 拿大的温哥华,为了慎重起见,自然得派遣得力人手去完成这市场开拓任务,而 所有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皆一致属意于平时工作卓有成效的兰姨。

而且这个计划时间较长,初步预定可能是三年,为了让兰姨可以安心工作, 因此公司决定以公司的名义为兰姨一家办理移民加拿大的手续,这个计划如今已 经进入实质办理阶段,再要不了多久,兰姨一家包括青丝就要移民加拿大了。

我心痛如刀割,只觉得口闷堵得厉害,茫然地听着兰叔叔和兰姨继续在我 耳旁告知,由于此次时间仓促,目前居住的公寓没有时间处理,而且也想在国内 留个落脚点,将来旅游回国探亲也可。暂时就让我帮他们先看管房子,等他们到 加拿大稳定后再作打算。

我听到这里方才微微醒过神来,莫名地松了口气,心中滋生了一丝连自己也 觉得渺茫的希望。毕竟,还是有些东西没有带走,将来还是有机会再联系的,但 同时我又绝望地明白:我和青丝,恐怕再无将来。

我心中清楚,青丝一旦和她父母一起移民加拿大,能够再次回国的机会恐怕 不多,更何况沧海桑田、世事变迁,没有任何事情能敌得过时间,而青丝又正当 善感易变的少女时代,没有人可以保证她纯真的心中永远只有我这唯一!

可是我更清楚,我无法阻止青丝跟随她父母一起离开,且不说尚在求学中的 我是否有能力呵护青丝的一生,我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理由向兰叔叔和兰姨要求 让青丝留下和我一起,难道我可以告诉他们,我这个他们最信任的世侄,其实是 一只披着人皮的狼,早将他们最宝贝的女儿当作小红帽拆解入腹,卑鄙地掠夺了 这尚未成年的纯真天使的贞洁?

我张了张嘴,却是语不成声。

兰叔叔此时方才发现我脸色不妥,可是他们只会以为我对他们难舍难分,事 实上近一年来的相处,我早已视他们为另一对父母,他们更是对我比儿子还亲, 此番骤然移民出国,想要再见却是不易,离愁上心也是正常。

倒是青丝,在听说要离开这里移民加拿大之后,和兰叔叔他们大吵一顿,哭 闹着不想离开,口口声声嚷着舍不得我这个哥哥,此时兰叔叔和兰姨方才发现青 丝对我有着异乎寻常的依恋,只是并没有往深处想,反而乐得将哄青丝这无比艰 巨的任务丢给我。

我心中不知是否应该庆幸青丝没有将我和她之间那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兰姨他 们,或许在她那天真纯洁的心中,并没能真正体会到那件事情在成人世界尤其是 兰叔叔他们心中,将掀起多大的波澜,而我,更无法在兰叔叔和兰姨全心信任的 目光下,向他们说出那必然会令他们痛心疾首的一幕,只得暗自默默吞下这枚苦 果。

我轻轻地推开青丝房间的门,心疼地看到这机灵活泼的小灵无力地躺在床 上,整个身子连头到脚用被子紧紧包裹起来,从被子的间歇的起伏可以知道, 她正躲在被子里抽泣。我黯然地走过去,坐在床沿。

我伸手隔着被子温柔地抚摩着青丝娇小的身躯,尽管隔着这样一层被子,仍 可以感觉到一阵颤抖,我强忍着心中的痛楚,柔声道:‘青丝,嗯,你在听么? 哥哥知道这件事情于你于我都是如此难以接受,但这已经是无法逃避的事实,我 们只能选择面对!’

我语声顿了顿,仔细地聆听着被子里面传来的声息,方才继续倾诉着,似呢 喃、似自语:‘青丝,还记得那天鞦千上哥哥曾经对你说过的话么?哥哥绝不想 束缚你想飞的心,更不想利用年幼的你那颗单纯的心,只请你记住哥哥对你的承 诺:一旦你飞得累了,倦了,只要你的心中依然认定哥哥是你唯一可以倚靠依偎 的港湾,那个时候,我将热切欢迎你回到我的身边!’

被中久无声息,我轻手掀开被子的一角,心爱的小人儿已然熟睡,哭红的眼 眸中仍有珠泪盈眶,小脸蛋上也有湿痕残留,小嘴的双唇紧抿着,像极了她平时 对我撒娇、坚持索求某种东西的模样。

我不知道青丝有否真正听到我那一席话,自从那一晚起,青丝再没有和兰叔 叔他们哭闹,对我也一如往常,不,是更胜往日地亲密痴缠,唯一不同的是,她 比往常沉静了许多,或许,小青丝已经逐渐开始长大了。

面对这样的情形,无能改变现实的我只能被动地等待着离别时刻的来临。这 时候我甚至发觉,自己的内心原来比小青丝还要脆弱无助。煎熬中,那一天终于 来到了。

不想离别的我无法推脱地将兰叔叔一家送上了飞机,也亲手将我最心爱的人 送往飞向加拿大的旅途。茫然地望着远去的飞机,我一时悲从中来,任由泪水盈 满眼眶,在风中悄悄滴落、风干。在此一刻,我方才真正明白青丝于我,是如何 的弥足珍贵!

锥心的疼痛使我艰于呼吸,伊人已渺,空气中依稀残留着青丝在风里飞散的 馨香,而夜幕,不知觉间已然降临。一路长灯,烙印下形单影只的背影。

星夜温柔。和风送暖、碧水柔波,畔草青青、杨柳依依,风里飘摇的鞦千依 旧,冷落的怀却无人偎依。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更生。

***    ***    ***    ***

我驾着车缓缓地在路上爬行,漫无目的地在这早已熟识了的异乡城市游荡, 今天下班的时间比往常早了许多,一时之间,不想回家的我,无法找到更合适的 去处。

这个城市比之四年前更加拥挤,虽然是车辆相对较少的外环线,仍然时有交 通堵塞的状况发生。其实于我而言,内心倒希望车道更拥挤些,身处于嘈杂的车 鸣人声中,我心底深处的落寞也许会淡却几分。

可惜天不遂我愿,今天的道路异常冷清,我的车一路畅通无阻,抬手看看手 表上的时针正指向下午4:30分,方才苦笑了下,这个时间段再要堵车的话, 这个城市的交通恐怕就要瘫痪了。

这城市我虽然逐渐熟悉,但是这城市里的人于我,却仍是陌生。无处可去的 我,最终还是将车转向回家的方向。

将车停入车库,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一阵冷风迎面刮 过,冷刺骨,已是晚冬时分了,年关将近,我是该回到家乡远离回忆,还是要 继续留在这城市默默等候?

我推开了房间的门,也不拉亮灯,直接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任由黑暗将我覆 盖。冬季的夜晚,深深的寒意似乎透过厚重的窗帘,向房间内渗透,浑身疲惫的 我四肢有些麻木,心却感受到一股落寞的凉意。

我想让自己在黑暗中慢慢沉睡,却发现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我叹了口气, 有些东西,即使是无边的黑暗,也无法将其完全掩盖或隐藏。无奈之下,我还是 勉力从床上爬起身子,拉亮了房间里的灯,期望它能带给我一丝温暖。

我缓缓乍动着双眼,骤然闪亮的灯光令我有些不适,一会儿之后,我双眼适 应了房间里的明亮,迷茫的视线却在床尾书桌上形成定格。

书桌正中放着一个小书架,上面只孤零零地放着一本书,与书架两侧堆放的 厚厚一叠文件及资料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淡黄色的书皮有些破旧,但没有 沾上灰尘,可能是经常被翻看的缘故。

书本封面上显目的三个黑体大字:少年游,还有几行小字:作者黄易;远方 出版社云云,简陋的封面设计以及装订无不显示着它是一本地摊上买来的盗版刊 物。

我忍不住爬过身子,转到床尾处,伸手取下那本书,珍而重之地拂试了一下 封面上本不存在的灰尘,轻轻翻开书页,不意外地,里面掉下一张经过塑封处 理的照片。

我凝望着眼皮底下的照片,喃喃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整整四年了,青丝,我们虽然没有死别,然而今生,我们还可以再次相见么?即 使再见,我仍是我,你是否依然是你?’

冰冷的空气中,滴落在照片上的体已经不带任何余温,彷彿要冰冻般凝结 在一张芬芳灿烂的笑颜上。一头乌黑纤长的青丝如云披散于肩后,纯洁晶亮的星 眸盈满笑意,一对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红嫩的嘴唇欲语还休,正是我梦绕魂牵 的青丝!

照片里的青丝整个身子都靠坐着偎依入我怀里,脸上的笑颜灿烂过春花;我 半蹲着腰,双手紧搂着青丝香软的娇躯,眼睛凝望着青丝的笑颜,满是宠溺和爱 恋,方才醒觉,早在不知不觉中,我已对青丝情深种,无法自拔!

可笑我要一直到青丝随着父母远走加拿大,离我而去的时刻才发觉这一点。

错恨难返,当初我若是坚持请求兰叔叔和兰姨将青丝留下,他们虽然未必会 应允,但至少,我现在心中不会如此悔恨和不甘。

整整四年了,我从学校毕业后,找了一份工作,为了不让自己有太多的时间 悔恨,我发疯试地投入工作,将自己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工作和学习上,无心柳 下,工作业绩深受老板赏识,最近已经被提拔成部门主管,而这,却并非我所与 所求。

四年来,我收到过青丝很多的来信以及电话,我们仍保持极其密切的联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是青丝学业繁重,我们之间的通信大量减少,电话也很 少打来,尤其是半年前,青丝来了一封短信,说她自己正在实现一个计划,将会 非常忙碌,之后半年来都几乎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对此感到无奈的我,打电话给兰叔叔兰姨询问她的情况,得到的也只是她现 在正忙于学习,却不清楚她具体在忙些什么。

我内心中隐隐有种将要失去她的预感,心痛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徒劳地被动 等待,让那无情而落寞的岁月将心中的柔情伴随着思念的痛楚一起尘封淹没。

回想着与青丝过往的点滴,这才发觉所有的一切并未从我心中淡去。时间也 许令很多事物褪色改颜,终究它也并非无敌,在刻骨铭心的记忆面前,它同样渺 小且无能为力。

伊人笑颜依旧,身影却远隔天涯。自古以来物是人非的故事重复上演,身在 局中的人,除了伤悲,心痛无力,无法忘却之外,唯一能做的只有逃避和隐藏。

我拿起照片,小心翼翼地将它从塑封壳里取出,在它洁白的背面提笔写下两 行字:青丝不共风华舞,芳草年年与恨长。

时光易逝,年华易老,而思念却愈积愈多,满盈心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 有在午夜梦回或者寂寥无人时分,方才逐一浮现,清晰得令人刺痛。

我默默无语良久,最后长叹了口气,轻柔地将照片放回书本里小心夹好,重 新放回书架上。找出闹钟将时间调向六点,没有太多的时间悲伤,明天还得起个 大早,晚上早点睡觉仍显得必要。

今天远在家乡的老妈打电话给我,说是有个朋友明天一早的飞机到本市,让 我去帮她接人,还说是我认识的,可恨的是没等我拒绝或者询问详情就挂断了, 再打回去也是顾左右而言他。

尽管心中狐疑兼牢骚满腹,可老妈的命令不敢违抗,下班前已经向公司请好 假,明天一大早就自动得到机场接人去。只期望老妈别又给我玩什么花样,近几 年老妈到处找人拉我相亲,弄得我实在心有戚戚焉!

拉灭了房间里的灯,我将自己整个人埋入厚厚的棉被中,黑夜暗无声息,孤 单的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被长久掩藏的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一幕幕反覆 重演,我紧闭上眼睛,却止不住盈眶的泪水。

昔日重现,已注定今晚将是个不眠之夜!

***    ***    ***    ***

我望着机场内熙熙攘攘的人群,眉头微皱了几下,候机大厅内虽然暖气和排 风设施良好,仍然令我感到一阵茫然失落,有着些许不适。

我要接的航班已准时到达,飞机上的乘客陆续走下滑梯,不一会人流过半, 我远远地站在二楼的电梯口,懒散地靠在一个布满广告标牌的大圆柱上,遥望着 匆匆走下飞机的行人。

看似一直冷眼旁观的我,此时心中却充满着一阵异样的感伤,四年前,也是 在这个机场,我送别了我本该一生珍守的人。如今,我再次来到这曾令我魂断神 伤的旧地,将会是谁出现在我似曾相识的视线中呢?

‘咦?乘客怎么都下完了,连飞机上的值班人员和漂亮的空姐们都下了,没 见着我认识的人啊?’我摇摇头,心中暗自抱怨老妈,没事老给我添乱,搞不定 是记错飞机航班了,这回人不知道是哪个,又没有任何联系方法,真让我进退两 难啊!

我犹豫了半晌,决定还是再等一会,毕竟,此刻耽误一点时间的无聊,远比 空手而回受老妈疲劳轰炸的荼毒要便宜得多,况且半途而废也绝不是我做事的风 格,只是,对于那件事,我终生难忘的那件事,我是否可以算是半途而废?

不知不觉间,机场里的行人已经三三两两地散去,而我理应熟识的人并没有 在这班飞机下客通道上出现,我摇头苦笑了一下,这两天也不知是怎么了,老是 想起沉睡许久的旧事,也许都是老妈到处胡乱安排介绍相亲惹的祸。

我直起身,走向机场大厅内的服务台,想要向服务台小姐咨询下一次航班将 会是何时抵达,同时拿起手机,拨通了老妈的电话……

‘啪’地一声,我的手,不,我的整个身子都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几 乎无力站稳,半踉跄着倚靠在服务台旁,甚至连手里的手机也无法掌握,任它掉 落地面,四散分裂。

毫不理会机场服务小姐在我耳旁的惊呼,我挥手甩开她们的扶持,眼睛呆呆 地凝视着机场大厅一侧通向盥洗室的拐角处,大力地喘了几口气,伸手使劲地揉 了揉眼睛,忽然不顾一切地死命狂奔而去。

一身白色披风外套,黑色的休闲牛仔裤裹住了修长柔美的双腿,上身里面是 粉色的高领羊毛衫,乌黑闪亮如墨玉的青丝随意披散而下,延伸舒展至纤细的腰 间,微微随风轻拂,飘逸如仙。

天然纯净,洁白无暇的脸部肌肤上湿痕隐隐,嘴角抽动间,绽放出璀璨如花 的笑颜,一对晶亮的星眸泪光盈盈,微红的眼眶满是惊喜、爱恋、怨怼、娇嗔、 不甘……

冲到与眼前的伊人面面相觑、呼吸可闻的间距方才止步的我,同样地百感交 集、心潮翻涌,最终盈满充斥整个脑海心湖的只有一个激烈的声音:

‘是的,她是青丝!她就是我今天,不,今生苦苦等待的人!青丝,我最钟 爱的青丝,她已经回来了,再次回到我的身边,就在眼前,就在此刻!’

望着眼前的青丝,我心底无法抑制地涌现出一股狂喜和强烈至近乎痛楚的柔 情,无法言语的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冲前将她紧拥入怀,用力地搂住她的腰,贪婪 揉捏抱紧,迫切地想要将她整个融入我的生命!

忘断伊人来远处,如今相见无他思。

我愿一生珍爱的人儿,她终于回来了,回到我的怀抱!这一次,我绝对不放 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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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谢谢弄月兄的好文。’

弄月:‘原本没想过完成本文会是如此的艰难,由于早期的偷懒和后期的忙碌,到最终实在欠缺时间,短短的四万来字,却直到圣诞前夜才算勉强完工。全文算是陆续拼凑而成,而完成它的动力,主要来自于对自己承诺的坚持。’

弄月:‘基本上我是一个对自己的作品毫无保留地投入喜欢的作者,因此,虽然从自己的作品中未必能自己找到生理发泄的冲动,但心理上的愉悦满足早已抵足一切。或许,这才是我完成作品的真正原由。’

流氓:‘能坚持到最后把作品完成,绝对是一种很值得读者尊敬的态度。’

弄月:‘嗯,基于某日网络上遭遇某蟑螂,偶然谈及征文,其坦言我辈的悲哀在于即使你完成不了也没人在意。我想,他说的也许不对,至少,于你自己而言,你的作品完成与否,你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也因此,我坚持完成了本文,至于它是否可以在风月征文里露面,已是次要。’

抱瓮的贱人:‘我个人对纯恋没什么偏见,但本文作者明明想搞,最后却又没有得搞,这种压抑感,让人感到很遗憾。’

Charter:‘我倒很高兴今年风月征文,有纯恋类的作品呢。’

弄月:‘写文的初衷,仅是因为去年的风月征文于我这等食草动物而言,实在难以在异乡的除夕夜找到一丝温馨,所以,无论如何,希望这个风月夜,不会太冷。’

古蛇:‘可惜啊,看了整篇,就在期待能搞上青丝的母亲,结果非但没搞,连戏份都少得可怜,真是有够没意思。’

弄月:‘汗……说实在,本文贯彻了我自己的喜好,没有男主角以外的床戏出现,只是本文虽然以青丝为女主角,但于我而言,其实内心更中意青丝年轻美丽的母亲,基于本文走纯恋的路线,无法把这情节清晰地展现在读者面前,所以轻描淡写地以偷窥她的床戏为我和青丝突破禁忌的引火线,也算是种对自己内心渴望的额外补偿吧?’

流氓:‘其实呢,没必要局限于因为走纯恋的路线,而放弃青丝的母亲,单是搞上未足十三岁的少女,已和纯恋类有一段距离了。不过看得出,弄月兄在本文用细致和优雅的文笔努力营造出纯恋类的美感,可惜有部分总觉得无法自然融入故事里,而且某些过于冗长的描述,看起来也有点乏力,使本文的吸引度下降了。’

召集人:‘多谢弄月兄的辛苦交稿,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

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1

作者:前园遥 处理:抱残

人物介绍

西园寺显嗣  全御集团总裁西园寺弓三郎的独生子。弓三郎死后,为了处理财团的继承问题而从美国回到日本。

莲见茜   显嗣的表妹,同时也是他的青梅竹马。双亲因意外而去世后,就在西园寺家担任帮佣的工作。

速水小夜  虽然目前在馆中担任帮佣的工作,但过去曾是全御集团旗下分公司的董事长千金。

梁濑鞠   具备充满朝气的开朗个,却另有冷酷的一面,是一位让人感到难以捉的少女。

野际琴美  心中相当憧憬着弓三郎,在弓三郎去世后总是愁眉不展。

三玲   显嗣在日本工作期间所雇用的临时秘书,具备超常的才干。

佐伯升   弓三郎仍健在时,就已在西园寺家中工作的管家。

序曲 第1天

车子缓缓减速,从容不迫的停住。

打住手煞车后,司机拿起放在座位旁的雨伞,尽速从司机座下车。他绕到后 车门前,毕恭毕敬的将车门打开,同时撑起手上的伞。

‘抱歉,让您久等。’

‘辛苦你了。’

显嗣微微点头,缓缓的步下车。为了不让主人被雪水打湿,细心的司机便事 先在旁备妥雨伞。

透过雨伞缝隙,显嗣视线扫过眼前的建筑物。

雪花将大地染成了一片银白,就连建筑物也都笼罩在这淡淡的薄幕中。

一股难以形容的感慨,令显嗣不禁微蹙俊秀的眉。

时间,已过了整整5年。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再度回到这楝房子——。

建筑物本身并不会大到令人感到惊讶的程度。

但也并非意味这只是楝充斥着寒酸气的破屋。

连细节都力求完美的密设计,可感觉出这是楝所费不赀的建筑物。房子本 身就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但它也有不为人知的过去——这里曾是座监狱。

视线尽头是空旷雪景中混杂着零星的红。那是倚绕着房子所种植——无数的 山茶花树丛漾出了红色。现在正是山茶花开得最茂盛的时节。

盛开的……山茶花。

显嗣轻轻地摇摇头,试图挥开这令人不快的思绪。

感伤——不该有这种想法的。

再度将视线放回眼前。

就在这时候——。

就像早已察觉到显嗣的来临般,眼前一扇厚重高耸的门扉,随着一阵古老的 轧叽声缓缓打开。

当然,门是不可能自动打开的。从门的内侧,开门的人现身。

‘……显嗣少爷。’

从门内侧出现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

斑白的银发整整齐齐梳得一丝不苟,身上穿着三件式的西装,男人叫出显嗣 的名后,规矩的朝他鞠躬。

‘欢巡您回来,少爷。’

‘——……。’

显嗣不答腔,只是以冷峻的眼神看着跟前这名男子。

‘我并非真的想回来。不过——是好久不见了,佐伯。’

‘是的。’

一声适切的回应后,佐伯轻轻的点头致意。

‘风尘仆仆真是辛苦您了,请少爷马上进屋休息吧。’

‘嗯。’

颌首致意之后,显嗣便跨出步伐。随后的司机连忙带着伞跟上。

虽只是短短几分钟,就在显嗣观望这楝房子的光景,司机身上那套深蓝色制 服及帽子上已积了一层薄薄雪花。

佐伯退到一旁,将大门完全敞开以便显嗣进入。

原本以为这辈子应该不会再走回这个大门前的——显嗣刻意忽视隐约起伏的 感慨,走进了大门。

整楝屋子,跟显嗣当初离去时完全一样,丝亳感受不到岁月的痕迹。

无论是家俱摆设,或悬在玄关的匾额装饰等,都完全没变。到处充斥着熟悉 的感觉。

‘这个家仍旧没变。’

‘这全是依老爷的指示做的——所有物品都按显嗣少爷当初离去时的样子, 原原本本的保留了下来。’

接过司机送来的西装套,佐伯阖上大门后,以一种拘谨却宏亮饱满的声音回 答。

显嗣嘴角稍稍歪斜了一下。

‘这种东西,并没有特别保留的必要。’

‘显嗣少爷的房间,也都原封不动维持当时的样子。如果少爷有什么特别需 要的物品,可以随时开口。小的会以最快速度为您准备。’

显嗣保持沈默,以点头代替回答。

在显嗣才刚懂事时,佐伯就已经是西园寺家的管家了。这里的一切,可说都 是这个人亲手打点出来的。

‘不过——真的是太好了。’

‘嗯?’

佐伯言语中那种安心的感觉,让显嗣不禁皱眉。

‘你这话什么意思?’

‘显嗣少爷终于还是回到了这个家。总算——这间屋子真正的主人,还是回 来了。’

‘我希望你不要会错意。’

显嗣以不耐的口吻阻止佐伯的话。

‘我并不是为了继承这个家才回来的。’

‘关于这件事——希望少爷不要有这种想法。’

即使面对显嗣的冷眼注视,佐伯脸上依旧不显露任何惧色。虽然佐伯已有五 年没和显嗣见面了——也想必早知道显嗣对这次发生的事情所抱持的态度。

‘不论显嗣少爷心中有什么想法,您毕竟是我们西园寺家法定的正式继承人 。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

‘这跟我没关系,请你们不要随便就做这种决定。’

‘显嗣少爷——。’

佐伯以含着笑意的声音继续说道。

‘小的所陈述的不过是事实罢了。’

显嗣眉头深锁,以凶狠的目光瞪着佐伯。但佐伯只是有礼地朝着显嗣看。

‘——……算了,随你高兴。’

显嗣无奈的点头。

‘你们要怎么想我不管。不过既然我是西园寺家的主人,同时也是全御集团 的负责人,不管是这个家或是整个财团,都是属于我的,对吧?’

‘没错。’

‘既然这样,我要把这一切全部处理掉。’

‘……请问少爷这话的意思是?’

‘很简单,既然这些都是属于我的东西,我要怎么处理就是我的自由。首先 我要解散财团。接着就是把父亲的遗产一并处理掉,包括这间屋子。’

这件事——正是显嗣这次回国的目的之一。

显嗣对自己才刚过世不久的父亲——日本代表大财阀全御集团的总裁西园 寺弓三郎,心中丝毫不存任何亲情了。而且,他对亲生父亲甚至可说是抱持着一 种憎恶感的。

西园寺弓三郎——是杀死了显嗣母亲的男人。

被禁足在这楝屋子里,并以忙碌作籍口,一个月回家的次数寥寥可数。在丈 夫长期的冷酷对待下,显嗣的母亲就这样死了。她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且就 在当时正就读高中的显嗣面前。

母亲逝世后那段期间发生的事情,显嗣心中只有模糊的记忆。亲眼目睹生母 惨死的事实,冲击是难以言喻的。在等同于和母亲一并被舍弃的环境下成长, 对显嗣而言,自己的母亲是他唯一景仰的人物。

神上的打击使他几乎成了废人。在一段很长的时间后,显嗣才慢慢恢复, 不过也因此造成记忆障碍。他不仅是丧失那段期间的记忆而已,就连幼年回忆也 只剩微弱印象。

填满他残缺记忆中空白的,是对害死自己母亲的父亲——西园寺弓三郎的满 腔恨意。

显嗣在恢复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这个家。

他到美国留学,在那里获得学位,同时从求学时代起经营的事业也一步步蒸 蒸日上。

不论全御集团也好,西园寺也好,对显嗣来说毫无它恋,不过是一段他想早 日舍弃的陈旧包袱罢了。

依照弓三郎的遗言,显嗣成了他亲嘱的法定继承者。但显嗣打从心里本不 想接受弓三郎的这份“遗物”。他不仅没参加父亲的葬礼,当初甚至连回国的打 算都没有。

不过,显嗣毕竟是法律上的正式继承人,讯息联系一件件的接踵而来。原本 显嗣并没有对这些文件做出任何回应,直到一份报告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所有相关资讯中,这也许可说是最不起眼的一项了。

但是——。

用于打开以西园寺弓三郎名义租借的保险柜钥匙失踪了。

看着这简短的报告,显嗣脑海中突然浮现一幕光景。

那是母亲仍在世时,一面微笑,一面谨慎地握着一把钥匙的光景。

虽然显嗣的母亲从未亲口提起,但不知为什么,他相当肯定母亲当时手中握 的锁匙,正是那把失踪的保险柜钥匙。

在显嗣记忆中,母亲从来没有踏出那屋子半步。当时会偶尔外出的显嗣,也 都不曾在外头遇到母亲。

所以,这段记忆——可以肯定是发生在那楝屋子里的景象。

还有另外一项证据能够证实这个推测。就是在弓三郎的遗言中,特别吩咐除 了显嗣之外,任何人都不可以随意触碰屋中的任何物品。即使财产管理人必须用 到那把钥匙,如果东西藏在屋子里,也是没办法进去找的。若缺少显嗣的帮助, 光想进去那楝屋子都不可能。

假使钥匙还在的话,一定是藏在屋中的某个地方。

在显嗣记忆中,母亲总是以一种很不自然的表情对自己微笑。那是一种感觉 很勉强,并非发自心中的笑容。

只有一次,显嗣看到母亲露出充满幸福的笑靥。能让母亲有这种笑容的,正 是那把钥匙。看来可以为母亲带来笑容的物品,应该就藏在必须用那把钥匙才能 开启的保险柜之中。

显嗣很想知道,那项物品到底是什么?

能发掘出这个秘密的,唯有显嗣本人。因此显嗣决定不假他人之手,亲身回 日本一趟。同时,他打算趁客居日本期间,顺便把西园寺家的资产总额进行处置 。

显嗣丝毫没有继承西园寺家的想法。如果有其他亲兄弟想继承这笔遗产的话 ,显嗣很乐意无条件把全部财产拱手让给他,但偏偏显嗣却是家中的唯一独子。

既然是没有人愿意继承的资产,那就没有任何遗留的价值。

‘你们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显嗣仍用凶狠的目光盯着佐伯看。

短暂的沈默后,佐伯谦恭有礼的回道:‘如果这是显嗣少爷所希望的——。 ’

‘这正是我希望的。’

‘小的了解了——’

面对显嗣快速又尖锐的回答,佐伯以鞠躬回礼。此时,他看着显嗣的双眼中 突然绽放出深邃的光芒。

‘既然这样,从今天起显嗣少爷便是整个西园寺家的主人,同时也是这楝屋 子的新主人。希望少爷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做出适当的决断。’

‘——……啐。’

面对老谋深算的管家意外的回答,显嗣一瞬间显得有点无力招架。

佐伯的话不无道理,现在显嗣的身份已经是‘主子’,的确不适合在这个节 骨眼上轻举妄动。

‘好吧,随便你。’

‘谢谢少爷。’

看到显嗣颌首,佐伯马上恭敬的低头回礼。

‘请少爷随我朝这边走。屋中的仆佣们等着向自己的新主人打招呼,早已恭 候多时了。’

随着佐伯的引导,显嗣来到屋中的大厅。当他踏进大厅的同时,整个人当场 怔住,一脸愕然。

‘欢迎您回家——显嗣少爷。’

在他眼前,是四位年轻的女仆。

虽然她们穿着同款制服,却明显看出她们是风韵各具的美少女。

‘佐伯——。’

由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显嗣只好低声问向佐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抱歉现在才让您知道,这些人是负责在这屋子里帮佣的。除了照顾屋子 之外,还负责亡故前的老爷所有的生活起居。’

面对显嗣的质问,佐伯只是轻描淡写的回答。

‘请容我为少爷介绍。从左边开始这四位分别是野际琴美……梁濑鞠……速 水小夜……以及莲见茜。’

配合着佐伯的介绍,这些少女们依序行礼,她们之中有的刻意躲避显嗣的目 光鞠躬;有的则是先向着显嗣微笑再鞠躬。

而显嗣,仍尚未从刚刚的惊愕中平复过来。

有四位——而且还是这么年轻的少女——。

在这栋父亲亲手结束母亲生命的屋子中——。

‘——……等等。’

迟钝了数秒后,一种不自然的感觉开始涌上。

‘嗯?’

‘速水?莲见……还有茜?’

‘是的,少爷。’

显嗣瞪大眼眸,盯着其中两位少女。

其中莲见茜只是不断回避显嗣的目光,一个劲儿的低着头。

而速水小夜则——。‘好久不见了,显嗣……少爷。’

一面撩拨着她秀逸的长发,一面朝显嗣微笑。

第一章 第2天

一阵嘈杂的声响,令显嗣缓缓转醒。

已有整整5年的时间没睡过这张床了。宽广的房间中,弥漫着沈静的气氛。

声响……。显嗣怀疑,刚刚是否只是自己的错觉。

才刚有怀疑的念头,奇妙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似乎是某种东西落下的声音。

为了探究声音来源,显嗣起身下了床。套上睡袍后,他蹑着脚步走到窗前, 拉开窗帘。

白色——。

皑皑的雪景,在窗外无垠的延伸……扩展。

不仅如此。

皎洁的雪白中,缀饰着点点绯红。庭院中无数山茶花海波动,凭添几分诗情 画意。

原本浓密的绿叶在此时都不复见,只剩下娇艳的花瓣在凛冽风雪中不断飞舞 。

啪沙——。……又是那种声音——。

那是积雪从树枝落下时,所造成的声音。

雪似乎从昨夜就开始下了。在霾满布的天空中,就像一种无言的威胁似的 ,大片雪花在无声无息中徐徐降下,慢慢累积成厚重的雪堆。

显嗣叹了口气,拉上窗帘。

雪景——,令人不悦的回忆。

还有山茶花。

离开窗户后,显嗣穿越整个房间。他走到壁炉前,将自己的身子整个埋进躺 椅中。虽然暖炉并没有点火,但暖气设施已确保屋内环境能维持最适当的温度。 丝毫不让人感到寒意。

将整个背靠在躺椅上,显嗣仰望着天花板。

昨天——相隔5年,回到这楝不愿再见的老家以后,在显嗣面前伫立了四位 少女。

记得当年母亲健在时,也就是显嗣和母亲仍以接近半软禁状态住在这楝屋子 时,除了管家佐伯外,另外也雇请几位年龄和佐伯相仿的厨师及佣人负责处理家 务。这些人和显嗣母子间,隔着一道称为“敬意”的厚墙,因此,只有佐伯一人 能够成为他们母子聊天或游戏的对象。

情况和当时相比,整个变化实在太大了。

不仅是表面的变化——就连看不到的地方也似乎起了某种变化。

——就在这间有四位少女负责照顾的屋中。

母亲在世时,一个月才回来寥寥数次的西园寺弓三郎,在妻子死后却几乎没 踏出过这间屋子。显嗣是到了后来才辗转得知这项传闻的。

显嗣曾想过——原来,那男的心中还存有一丝丝对妻子死亡的愧疚感。同时 ,心中对父亲的后知后觉产生一股轻蔑,认为他很可能是故意散布这种情报的。

但事情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在母亲死后,父亲雇用这几位年轻的女子,让她们住在这楝屋子里,当成自 己的情妇对待,同时还要她们负起照顾他的责任。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从不踏出家门半步。

事实就是这样而已——。

这几位穿着专用制服,迎接显嗣成为她们新主人的少女中,其中有两位是显 嗣以前就认识的。

其中速水小夜,是全御集团旗下企业的一位董事长千金。

她的外表看来一点都没变——不……应该是经过了少女阶段的蜕变后,她那 如花般的娇靥更胜以往。冰雪无瑕的肌肤……光泽柔亮的秀发,衬托出清灵脱俗 的气质。显嗣过去曾在几次受命出席的会议中和她见过面,当时她那种高雅的微 笑,如今仍依旧。

原本该是高高在上,一出生就具备了上流阶层高贵气质的少女——现在却以 下人身份对显嗣低头。

这实在是一种令人感到矛盾又不协调的光景。

除了她,还有一个人也是显嗣认识的……——莲见茜。

茜的年纪比显嗣略小,是和显嗣从小像兄妹般的青梅竹马。

这段期间,这两人的境遇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显嗣一概不知。不过这一点 只要直接问过佐伯之后,应该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总之,其中必有什么特殊缘故。

小夜会沦为西园寺家的仆人,这一点——倒也不是那样的让人难以接受。

但茜的情形就不同了。

如果她原本就是西园寺家中佣人的女儿,而且又是从小和显嗣一同长大的, 那长大后的茜会在这里帮佣就一点都不令人意外。

问题是,茜的母亲就是显嗣母亲的妹妹。因此,她算是显嗣的表妹……父亲 小姨子的女儿……也就是父亲的亲侄女。

就算茜家中真发生了什么变故,把自己的侄女当成下人对待——。

再怎么样都太超乎常轨了。他大可以收养茜,一直照顾到她出社会,或者是 将她交给比较有能力的亲戚抚养。就算茜和自己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但也不 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远亲。她毕竟是同宗的亲侄女。

可是——。

一抹冷笑从显嗣嘴角溢了出来。

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倒是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践踏妻子的自尊,活活幽禁她一辈子,最后还逼死了对方,而且还在妻子去 世的这楝星子里,找了许多年龄足以当自己女儿的少女,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

对那个男的而言,就算对方是自己小姨子的女儿,想必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 把她当成下人使唤的吧。

西园寺弓三郎,就是那样的一个男人。

让毫无人道的衣冠禽兽主事,事情就会发展成这种状况。

在一阵沈苦涩的笑声中,显嗣肩膀不断抽颤。

这时,从门外传来一道清喉的嗓音,同时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显嗣少爷,小的是佐伯。’

‘嗯,请进。’

佐伯的声音令显嗣抬头,并止住笑声。获得许可后,门慢慢被开启,已着装 完毕的佐伯恭敬的朝显嗣行礼。

‘早安。显嗣少爷。’

‘嗯。’

‘请问少爷是否已经完全醒了?’

‘差不多吧。——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小的只是向少主人请安而已。——……再过不久就是早餐的时间了 。少爷如果已经准备好的话,请您到餐厅用餐。’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需要小的帮您更衣吗?’

‘不需要。这点小事我可以自己来。’

‘那么小的先失礼了——。’

深深鞠躬后,佐伯便退出房间。显嗣从躺椅上起身,脱下睡袍,就在这时,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帮忙换穿衣服——的确,在他还小的时候,佐伯曾经帮他穿衣服。

但现在的显嗣已经是个成人了,不是那种连扣个钮扣都还要麻烦别人的小孩 。

可是……。

佐伯应该早就了解这一点才对。当初最先认定显嗣是现今西园寺家少主的, 也是佐伯。

这意思就是说——显嗣父亲很可能一直到去世前,都还不断麻烦佐伯或是那 些女仆们帮他更衣。

虽然显嗣原本就没有去父亲坟前参拜的想法,但是,要是现在父亲的坟墓就 在眼前的话,他倒还真想在上面狠狠的吐一滩口水。

这男人——实在无可救药。

显嗣猛力摇头,拚命把这种厌恶的想法赶出脑海。接着,他打开橱柜,取出 了替换的西装。

在早餐结束后,显嗣又回到了自己房里。

真是个奇妙的早餐时间。

早餐的餐桌上——并非只有显嗣独自一人。

应该是身为仆役身份的那四位少女,竟然也和显嗣坐在同一张桌前用餐。

(这是老爷生前的习惯。)

察觉到显嗣似乎因为用餐座位的事情而皱眉,佐伯谦恭有礼的向显嗣说明。

显嗣这才了解,对于西园寺家的主人而言,这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而 已。但显嗣的心中仍旧感到无法释怀,只能在佐伯的服侍下,和四位女仆一同默 默的吃着餐点。

到底父亲心中在想些什么——显嗣感到完全无法理解。

和下人们在同一张桌子吃饭,这不是身为主子所应有的行为。

最起码在以前——曾经严厉斥责显嗣让佐伯在同一个餐桌吃饭的提议,就是 弓三郎本人。

(——……算了。)

显嗣再度拚命摇头。

不管那男人心中在想什么,那都和现在的显嗣没有任何关系。

大声叹了口气后,显嗣就离开了房间。

我是为了找那把钥匙,才会来到这里的。

至于父亲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出了走廊后,显嗣的脚步突然停顿下来。

虽然这楝屋子并非大型豪宅,但面积也不算小。不仅是各居间以及餐厅,另 外还有按照弓三郎生前的摆饰保留的主人屋,以及女仆们和佐伯各自的房间。除 了这些以外,这楝屋子里还有地下室以及屋顶间空隙搭成的阁楼。

就算要一间间的搜,光是从哪个地方下手都是个大问题。

当年拥有钥匙的人是母亲。但母亲早就去世了.她生前所使用的房间及家俱 已经被重新整理过。

这样一来——钥匙在弓三郎那里的可能就变得很大。当然他也有可能早已 把钥匙交给了其中一位女仆。

照这样看的话,第一个最该搜索的地方就是弓三郎的房间。想妥善保管重要 的物品,那里应该是最适合的地方了。

打开弓三郎生前的房间后,显嗣诧异的看着眼前出现的景象。在感觉上是父 亲生前使用的书桌前,琴美一个人低头站在那里。

她的表情看起来相当沮丧,愁容满面。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显得如此忧伤呢?

‘……啊!’

琴美察觉到显嗣的出现,发出一声惊呼。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在打扫,还有……。’

语气中充满了胆怯,琴美以一种几乎快听不见的声音回答着。

‘换花。’

‘花?’

显嗣蹙眉,观望着房间四周。

这整楝房子到处布满了大大小小不同造型的花瓶。而所有的花瓶中全都以最 合适的姿态装饰着花朵,有的是连花带枝,有的则是单独一朵花。这间房间当然 也不例外。

——……装在瓶中的花朵,是山茶花。

事实上,整楝屋子里里外外装饰的,也全是山茶花。

‘是你负责照顾这些山茶花的吗?’

‘是的……。’

琴美怯弱的点头,用小得像蚊子叫的细声回答。琴美低下头去以后,就再也 没有抬起来。

显嗣不禁紧皱双眉。

‘丢掉。’

‘咦——……!’

琴美原本低垂的头由于惊讶而抬起。

‘丢掉,是指——。’

‘把这些花全丢了。我看了就觉得碍眼。’

显嗣以下巴朝着山茶花的花瓶,示意琴美。

山茶花——让自己产生反感的花朵,这楝屋子随时随地可见的花朵。

屋子本身已被山茶树团团围住。显嗣不愿连在屋中时都得面对这些山茶花。

‘我讨厌山茶花。’

‘可……可是……。’

琴美再度低头,语气中有明显的哭音。

‘山茶花是……是老爷…。’

‘父亲?父亲怎么了?’

‘山茶花……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朵……。所以……。’

琴美此时已经泣不成声,她别过脸,手覆在唇边不断的哽咽。

(这怎么回事……——?)

眼前的状况完全超出了他的思考能力。

为什么,琴美她居然会……哭了?

‘少……少爷……求求您不要——……不要把山茶花给丢了,毕竟……毕竟 这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朵……。’

琴美抽抽搭搭的啜泣着。

显嗣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应眼前的状况。

为什么——她会为了这种事而哭泣?

难道,她对那个男的——她心中爱慕着那个名叫西园寺弓三郎的男人吗?

这——是真的吗?

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吗?

隐隐克制心中的撼动,显嗣别过脸背对琴美。

‘随你高兴。’

‘……啊。’

琴美发出细细的回应,但显嗣完全不加理会,他迳自走出房间,随手带上门 。

离开父亲的房间,这次他决定前往书斋。

到了那里——。

‘……您总算出现了。’

一进入书斋,显嗣就听到一阵温婉的女声。

一瞬间,显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是一名年轻女子,穿着剪裁合身的套装,长度适中的秀发自然垂落在 肩上。她充满自信的看着显嗣,眼中散发着理的神采。

‘请问你是……哪一位?’

短暂的沈默后,回过神的显嗣马上发问。

在这样的情形下,除了这句话外,显嗣实在想不到该说些什么才好。

‘——很抱歉,没有先向您做自我介绍。’

显嗣不禁发出靦腆的笑声。这位女子轻轻的向他低头行礼。她端庄的仪态不 仅表现了适当的礼仪,同时又不流于谄媚,展现着新女的魅力。

‘您早,显嗣先生。我的名字叫三玲。显嗣先生停留在日本这段期间,我 将会以显嗣先生的个人秘书身份协助您处理相关事务。’

‘……我的个人秘书?’

‘是的。’

抬起头来,这位名叫三玲的女露出爽朗的笑靥。相较之下,显嗣则是轻 蹙双眉。

‘这件事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嗯——是这样子吗?但我的确接到了关于这项委托的要求。’

玲微倾着头,秀丽的发丝顺着肩膀轻轻摇曳。她就维持这样的姿势,以试探 的眼光打量着显嗣。

‘算了,这样也好——。如果显嗣先生不需要个人秘书的话,是不是代表我 可以离开了?’

话说完,玲一面微笑一面看着显嗣,在她的笑容中,隐隐蕴含一股挑衅的气 息。

这女的看来不简单。显嗣心想。如果不是有充分的自信和抱负,以及能力方 面具有相当水准的人物,是无法从容的表现出这种态度的。

显嗣不禁跟着微笑起来。

‘我的确是没听说过这项安排,但这并不代表我不需要。’

‘既然这样子,那就好说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您的个人秘书了——。请问 我现在可以开始执行工作了吗?’

‘请。’

简洁明快的话语,令显嗣相当满意。

这正是明人的处世方式,既直接又有效率。

‘那么我现在就马上派工作给你。’

‘请指教。’

看着满脸微笑的玲,显嗣点点头开始说明。

‘我打算在停留日本的这段期间,把西园寺家所有能够处理的财产全都处理 掉。原本我打算连财团一并解散,不过要解散整个集团并非那么简单的事情,所 以这部分可以暂缓。首先,我要你先把我自父亲那里继承的所有财产名目,以及 相关处理方式做成一份计划书给我。当然这楝房子也包括在内。’

‘是的,我了解了。’

显嗣三两句话就说完了他的要求,而玲也视之为轻而易举的欣然接受。事实 上,要将显嗣个人继承的资产全部做成一份明细,绝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显嗣 在完全明了这项工作难度的情况下,还把这项工作托付给玲,而玲似乎也早就了 解到这项命令背后的意义。

感觉上,显嗣似乎想籍这件工作来考验玲的能力。

‘可否先请问一下显嗣先生的方针为何?您是打算把所有资产都换成现金呢 ?还是有其他打算?据方针不同,相对的我采取的处理方式就会不一样。’

‘我不打算留下一分一毫的资产。所谓的处理,基本上就是指这个意思。’

‘我明白了。’

玲带着她一贯的微笑向显嗣点头。

‘美术品之类的物件将会分别寄赠到适当的机关以及场所,其他资产也都会 有相对的处置方式。至于股票类的有价证券在处理上可能会比较花时间——不过 我会想办法。处理完以后剩下的多余所得将会捐赠给文化机关及慈善团体,请问 这样的处理方针显嗣先生觉得合意吗?’

‘就交给你了。’

显嗣满意的点头。

这女的果然很明。看来把事情交给她处理应该就没问题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请说。’

听到还有其他的附加要求,玲再度颌首聆听。

‘请问是什么事?’

‘我现在正在找一把钥匙。黄铜材质——专门用来开老式大锁的那种钥匙。 如果发现的话,请你尽快取得并向我报告。’

‘是的,我了解了。’

玲依旧微笑着回答,并朝显嗣轻轻点头。

‘那么,我先从整理资料的部分开始下手,同时,顺便找找看您所说的钥匙 是否有在这个书斋中。——……基本上工作时间内我都会待在这里,如果您有事 的话可以随时吩咐我。哎呀——时间已经到了,我现在必须先告辞了。’

‘我知道了。交代的事就拜托你了。’

虽然玲讲得极为轻描淡写,但这间书斋除了有窗户的那一面外,全被书架占 满了。而且在这个房间中不仅仅只有书本,另外还有许多文件和单据。想一面整 理这些资料并做好分类,同时还要抽空找特定的东西,势必要耗费许多心力。

但玲却只是简单的说她会把事情办好。

虽然是初次见面的女,但显嗣毕竟出身于英家族,受过成为领导者的培 育。

对方是不是真有真材实料,所说的话究竟只是虚张声势或是出于内心的自信 ,显嗣可以在转眼间就当场判断出来。这也是为什么显嗣在美国开创的事业能够 顺利发展的原因。

书斋的搜索以及资产整理的相关事项,只要全部交给玲就行了。显嗣在如此 判断后,便慢慢走出了书斋。

要找出一把小小的钥匙,这楝屋子相形之下显得过于宽敞。显嗣审慎的思考 后,开始在他认为可能最高的屋顶阁楼进行地毯式搜索——午餐后花了将近半 天时间,整楝阁楼几乎翻遍了,但显嗣的搜查却毫无斩获。

虽然这里是屋顶的阁楼,但似乎已经过仔细清扫,因此显嗣身上一尘未染, 但无谓的劳动仍让他疲惫不堪。此时已是夕阳西沈的时刻,显嗣于是将今天的进 度告一段落,离开了屋顶间的阁楼中。

‘嗯……唔——……啊……。’

显嗣在楼梯间朝二楼走去的途中,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呻吟声,这意外的发 现让他不禁皱了皱眉。

这楝房子的楼梯,位置刚好在女仆们的房间中央处。这意味着现在所听到的 声音,是从某一位女仆的房间中传出的。

‘啊……嗯……!啊……嗯……嗯啊……。’

又出现了——和刚刚相同的声音。

一种断断续续的……像呜咽似的呢喃。

显嗣双眉紧蹙,安静无声的拖着脚步由阶梯往下缓缓走去。

‘啊……啊——……不……不要……不要啊……嗯唔!’

声音的主人似乎正拚命的忍耐。

这声响果然是由其中一位女仆的房间中传出的。位于最内侧房间的门扇,似 乎由于心的关系,刚好留下了一道细缝。

从房间中流泄的声音很明显的是出自一名女孩,但显嗣对于女仆们的声音还 不大有印象,因而无从分辨起。唯一可知的是,那是一种抑止不住高昂情欲时所 发出的娇声。

到底是哪个女孩子——是谁在屋子里做出这种行为?

显嗣悄悄靠近门扉,从细缝中朝里面窥探。眼前所看到的光景,令显嗣不自 制的睁大双眼,同时呼吸也开始感到急促。

‘哈……啊……啊唔……求……求求你……别……这……样……——。’

眉间紧紧的纠结着,感觉就像是在忍耐着某种痛苦,野际琴美的脸部表情充 满挣扎。她的双腿张开,属于女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外,同时,她的双也 随着慌乱的呼吸而一阵阵的跳动起伏。

而且不仅如此。

‘咦?你不喜欢啊?真的吗?’

充满着笑意的调侃语气——说话的人是梁濑鞠。

‘咦——?琴美姊姊,要是你真的不喜欢的话,那为什么琴美姊姊的这里会 变得湿湿滑滑的呢?’

鞠讲话的样子就像个不成熟的小女孩,但没想到一开口内容却是如此辛辣。

‘咿啊……!’

琴美全身抽搐,身子也弓了起来。从背后抱住琴美的鞠把手伸向她前,开 始在琴美房上到处爱抚。

‘为什么要哀嚎呢?为什么?琴美姊姊下面的嘴巴不是已经在流口水了吗? 难道这样子姊姊不喜欢吗——?告诉人家嘛——。’

‘啊……啊嗯……!啊……啊……不……不要……不可以……。’

鞠仍不断的笑着,琴美则是垂泪着,疯狂的扭动身体。

此时显嗣才察觉,原来鞠的另一只手正在琴美的秘一带不断来回四处游移 。

鞠的指尖上捏着一样物品。

那是个外形呈粉红……形状像**蛋一样的物体。

‘啊……啊……咿……咿啊啊——……。’

鞠拿着她手上的东西在琴美秘周围像画圆般的来回画着弧,琴美全身发出 颤抖,不断流着泪。从她大腿不断抽搐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她已经完全无法自己 。

‘求……求求你……鞠……饶了我……呼啊!’

‘怎么可以说谎呢?’

鞠整个脸贴在琴美耳旁,用挑逗的言语不断刺激琴美。

‘应该会觉得很舒服才对啊,琴美姊姊的这里,不是已经高兴的发抖了吗? ——啊哈哈,我知道了,姊姊还想要更快乐对吧——?姊姊你看你整个腰都已经 抖起来了。’

‘呜……嗯……咿嗯——……唔……啊——……。’

的确,正如鞠所述。虽然琴美表情扭曲,一副拚命想逃离的样子,但她的腰 已经整个弓起来,而且像是渴望有更多刺激似的不断拚命摇晃着。受到鞠掌握的 房尖端也已充血红肿,整个坚挺的竖起。

‘姊姊应该觉得很想要吧——?是不是嘛,想要就要告诉人家啊——?’

‘啊……不……不行……啊——……呜啊啊!’

‘哦——哦。琴美姊姊都已经变成这样了,那我要进去啰。’

‘呜嗯……!啊……啊——……不……不行……啊……我……不……不可以 ……!’

突然间,琴美的身子剧烈的抽动起来。原来鞠把按摩器放进了琴美体内,抽 出自己的手指。接着拿起从琴美露出导线的另一端,按下开关。按摩器便发出了 剧烈的震动。

‘咿啊啊……!啊……啊啊……不……啊啊……。’

此时琴美己顾不得羞耻,发出惊声的尖叫。

‘为什么不要呢?明明都已经湿答答的了不是嘛?’

‘啊啊……啊呜!我……啊啊……已经……已经不——……。’

琴美的腰部不断疯狂抽动。

她并非出于抗拒才产生这样的反应。很明显的,那是种搀杂着快乐的贪婪欲 求。

‘唔……啊……啊嗯!嗯咕……哈啊啊……。’

‘姊姊,很舒服对不对?如果很舒服的话,就说啊!你再不回答的话我可要 拔掉啰!’

‘不要……!’

琴美突然瞪大双眼,溢出悲痛的神情。

‘不……不要——……求求你别拔出来!求……求你……继……继续——… …哈啊……——。’

‘觉得舒服吗?’

‘啊……啊——舒……舒服……好舒服……我……我忍不住了……这种感觉 ……好舒服……求求你……求求你继续啊……。’

琴美如同梦呓一般,不停的咕哝着,同时腰部仍继续剧烈的扭颤。

看着琴美的反应,鞠不断发出阵阵咯咯的笑声。

‘啊——……。’

骤然看到显嗣跌跌撞撞的出现在眼前,正在厨房工作的茜吓了一大跳,双眸 因为这突然的惊吓而眨个不停。

‘显嗣、少爷……?请问您有什么事?’

‘原来是茜啊——……。’

不知道是什么理由让自己这样做,显嗣情不自禁的别开脸。

‘请给我一杯水。’

‘……您要喝水是吗?好的,我马上为您准备。’

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茜并没有追究原因,只是默默的从橱柜中拿出杯子, 然后自冰箱中取出矿泉水,缓缓倒入杯中。

‘请用。’

显嗣一语不发的接过杯子,一鼓作气将杯子里的体全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接等,深吁了一口气。

刚刚目睹到的那幅景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加果是这些女仆私下把自己的男人带进来鬼混,倒还可以理解。

但当时的情况,却是其中一名女仆正玩弄着另一名女仆——而且受到玩弄的 那位,竟然还兴奋得不断发出声浪语,甚至还主动扭腰摆臀,只为了可以获得 更多快感。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显嗣、少爷……?j

听到茜担心的问候声,显嗣终于重新意识到身旁还有一位少女。

‘您还好吧?请问……您要不要再来一杯水,或是让我为您调一杯饮料?’

从少女的清澈眼瞳中,关切之情滥于言表。

不知为何——显嗣升起一种安心的感觉。

‘不用,我喝这样就够了。谢谢你。’

显嗣勉强自己挤出一点笑容,顺手把杯子还给茜。茜接过杯子之后,也开始 跟着微笑。

‘太好了。您刚刚的表情看起来好吓人,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呢。’

‘茜——。’

以往曾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少女,此时绽放出温馨洋溢的笑靥。但她的话语间 却仍维持着应有的尊敬。茜的这种态度,让显嗣觉得很不舒服。

‘你不需要用这么恭敬的态度跟我说话。’

‘呃——……。可是……。’

茜游疑不定,眼睛也不断往下望。

‘我的身份只是个下人而已。’

‘茜,我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 必须在这楝屋子中被当作下人使唤?’

显嗣眉头紧皱,迳自从桌边拉了把椅子坐下,然后示意茜也一起坐。茜另外 拉了张椅子乖乖坐下,但仍不断在回避着显嗣的视线。

‘我爸爸和妈妈过世了。’

‘……你是就莲见叔叔和阿姨都已经?’

‘对,就在三个月前。因为一场交通意外……他们两人几乎是同时走的。我 并没有其他的亲戚,所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在那时候,老爷觉得我可 怜,便主动收留我。’

茜说这些话时,唇角绽出轻柔的微笑。但显嗣听到这些话后却铁青着一张脸 。

‘你应该是父亲的侄女吧。伯父收养失去双亲的侄女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为什么他要把你当成下人对待!’

‘这——。’

茜惊讶的仰起脸看着显嗣,接着马上拚命摇头。

‘显嗣少爷,您不该这么想的。不能因为我有亲戚的身份就比其他人特别。 老爷肯收留我,我已经觉得十分感激了。请少爷您别再说这种话。’

显嗣依旧愁眉不展,看着眼前这位少女。

经过五年,茜的外表比起记忆中的模样又成长不少,但仍旧看得出过去的身 影。一个原本应该很熟悉的人,却突然间令自己感到陌生,这种奇妙的感觉在显 嗣心中徘徊不去。

显嗣所认识的茜,是不曾用“老爷”这种称谓来称呼显嗣的父亲,而且也不 可能会以如此严谨的态度和显嗣交谈。

‘茜——。你难道就不能用以前那种口气与我说话吗?听你用这种口气和我 说话,我会觉得很难过的。’

‘嗯……可是。’

‘算我拜托你。’

面对显嗣的再三请求,茜感到十分为难。经过短暂的思考后,她终于闭上双 眼,微微的点头。

‘好吧——……如果哥哥坚持的话……啊。’

突然惊觉到自己失言,茜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双唇。

‘对不起……显嗣少爷。’

‘茜……。’

显嗣摇摇头。

对了——就应该是这样才对。茜以前总是称呼显嗣‘哥哥’。她常常像这样 子叫着显嗣,然后跑到他的身旁,显嗣表面上虽然有点不情愿,但其实心里是很 高兴的。

只要听到茜这样叫他,他总是会主动牵住茜的小手。

‘这样子就够了。只要像以前一样,叫我哥哥就可以了。’

‘不行!……我……我还是做不到。’

‘茜。’

‘因为——因为显嗣少爷已经是这楝屋子的主人了!’

茜说出这句话时,整个人脸色发白,全身也像化石般僵住。

看来,情况又回到原点了。

‘难道你还不憧我的意思吗?这样好了——平常的时候就依你,但是只有我 们两人独处时,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用这么恭敬的态度说话?如果你不想叫我哥 哥,那我也不勉强你,但至少说话的方式可以普通一点吧……还是,你觉得一定 要向主人低头,这样才觉得高兴。’

‘不是的——!’

茜惊慌的抬起头,却发觉显嗣正以狡黠的眼睛看着她。发觉自己受到捉弄, 让她整张俏脸都气得红鼓鼓的。

‘讨厌……这样子太奸诈了。’

‘没错,我这个人本来就很奸诈。现在你愿意用普通的语气对我说话了吗? ’

‘……嗯。’

看着微笑的显嗣,茜的情绪也受到影响,不知不觉笑了出来。

‘可是,规矩就是规矩。请问我仍旧可以叫您显嗣少爷吗?’

‘……好吧。这一点我让步。’

看到显嗣点头答应,茜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其实我也……觉得这样有点怪怪的。但是,现在显嗣少爷是这间屋子的主 人,而我只是个下人,所以还是得谨守应有的本分。’

‘何必呢?我本就没把你当佣人看。’

听到显嗣这样说,茜窝心的笑了。但她仍然摇摇头。

‘……不可以,请您千万不要这样想。因为我现在受雇的身份毕竟是事实。 ’

就完这句话,茜又再次朝着显嗣微笑。

‘能够像这样与您说话,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就请您就把我当成普通的佣 人看待,好吗?’

茜此时露出的笑容中,带着一种释怀的透彻,这使得显嗣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

‘我懂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在这个地方做什么?’

‘我正在准备晚餐。屋中的膳食全都是由我负责的。’

‘哦?——那今天的早餐也都是你做的啰?’

‘嗯……全都是我做的。’

‘这样子很辛苦吧?’

‘不会,因为我本来就很喜欢做菜。’

这次换成显嗣受到茜的影响而开始微笑。

之前那一幕所带来的冲击,不知何时起已变得无关紧要了……。

晚餐后,回到房间的显嗣大叹了一口气。

如同早餐和午餐的时候,晚餐时间所有女仆们还是和显嗣一同用餐。当然了 ,琴美和鞠也同桌。

琴美和前一天一样,低头垂眼默默地吃饭;而鞠则仍是露出那一贯天真烂漫 的笑靥,实在难以想像就在一两个小时前,她还用着残虐的话语在房中不断折磨 琴美。

这两人的关系,是只有她们之间心里有数呢?还是佐伯和其他女仆——包括 茜,早已经知道她们有这种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呢?

茜亲手调制的料理,尝起来相当美味可口。

白天在父亲房中暗自啜泣的少女,与那位受到鞠的玩弄而将自身情欲裸露出 来的那位娃,真的是同一人吗?

平时看似贞淑的女,有时上了床反而会变得极度开放。虽然显嗣自己也很 明白这点,但是——。

陷于沈思中的显嗣,被厚重的敲门声拉回现实。他睁开眼,本能的朝门的方 向望去。

‘哪一位?’

‘小的是佐伯。——……请问少爷,我可以进去吗?’

‘请进。’

获得许可后,佐伯便进入房间,正式的向显嗣行礼。

‘少爷,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你说什么?’

这出奇不意的话语,让显嗣茫然了一阵后才反应过来。

‘你刚刚说什么?’

‘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佐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将刚刚的话又重覆一遍。

‘请少爷从四人中选择一名最中意的女仆。被选出的这位,将会在今晚尽心 的服侍显嗣少爷。’

显嗣盯着佐伯。佐伯说完话后就静静站在原地不动,从他的脸部表情看不出 有丝毫变化。

‘……这样啊。’

短暂的沈默后,显嗣嘟囔着挤出这唯一的话。

原来,这些年轻女仆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受到雇用的。

简直就像把这些女仆当成自己的妻妾看待般,特地安排她们住在这楝屋子里 。原来弓三郎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可以恣意玩弄年轻少女。女仆的身份,不过 是种障眼法罢了。

为了随主人每天的心情换口味,所以挑选了四种各异其趣的类型。

‘请问少爷,您已经选好中意的对象了吗?’

从显嗣的沈默中,佐伯看不出任何端倪。等待一段时间后,佐伯再度慎重的 询问道。

‘如果少爷对这些女孩子都不中意的话,小的会找机会为您物色其他对象。 ’

‘……你该不会要说,这也是身为西园寺当家所应尽的“义务”吧?’

‘老爷在直到去世前,每晚都是这样度过的。’

听到令人痛心的回答,显嗣感到厌倦的开口。

‘去叫琴美来吧。’

选择她作为今晚的对象,或许只是为对早上的事做确认。

为何她会受到鞠的玩弄而显出一副荡的样子——显嗣想亲自从她身上得到 答案。

‘小的了解,马上就为您安排。’

佐伯深深的鞠躬,然后自走廊缓缓的推进一台推车。

‘如果少爷还有其他需要的用品,请您随时吩咐,小的会马上为您准备—— 如果有准备不周的地方,还希望少爷今晚能多包涵。’

‘……?’

显嗣皱眉表示不解,但佐伯只是朝他低头行礼,并没有多作解释。

‘琴美再过不久就到了。请少爷尽情享受——。’

留下这句话,佐伯静静的退出房间。

站起身来,显嗣朝放在门侧的推车走去。

看到放置在推车上的物品,他不禁又再度皱眉。

过了不久,从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进来。’

听到显嗣的命令后,门慢慢打开,琴美满脸犹豫的样子走了进来。

‘过来这里。’

‘……是,少爷……。’

琴美用细如飞蚊的声音回答着,她低着头,慢慢朝显嗣坐的地方走过去。

‘啊——……。’

显嗣突然抓住琴美手腕,一口气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琴美面对这突如其 来的动作,害怕得发出叫声。

‘你每晚就像这样受到我父亲的“照顾”的吧?’

‘啊……!您要做什么……!’

显嗣把琴美的双手扭到背后,琴美吓得闭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回事,琴美?你该不会不愿意让我碰你吧?’

显嗣的话,令琴美的身体更加僵硬。

将琴美双手架住后,显嗣便开始脱起琴美的上衣。

‘是不是我父亲以前给你太多快乐了,所以从此你就再也无法忘怀我父亲的 滋味呢?’

‘不……不是这样的。’

琴美全身微微发抖,轻轻摇着头辩解。

‘老爷他并没有……啊!’

琴美的眼镜被夺走,这令她更加害怕得发抖。

‘你是不是还没做好要服侍我的心理准备啊?’

将琴美的眼镜丢在一旁,显嗣露出诡异的笑容。

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一句接着一句说出残酷的话语,连自己都不明白 为什么?

显嗣在不知不觉中,全身上下已经感染了一股嗜虐的气息。

他找了一条长布,一圈圈绕在琴美的眼睛上,遮住她的视线。

此时琴美娇躯微颤的模样,反而更挑起让人施虐的欲望。

‘这样子,你就可以幻想现在是和我老爸做了吧?’

双手失去了自由……同时视力也遭受剥夺的琴美,整个人踉跄跌进了显嗣刚 刚坐着的那把椅子上。

‘……呀啊……!’

显嗣拿起装着润滑的瓶子,将里面的体缓缓倾注在琴美裸露的房上, 这意外的刺激使琴美发出悲鸣,同时,身体开始强烈的颤抖。

润滑是佐伯事先准备在推车上的。

整台推车上——全都放满了爱专用的各种润滑剂以及成人玩具。

‘……嗯……。’

琴美喉咙不断抽颤,传出阵阵娇喘。她全身紧绷——但下半身却又不停扭动 ,双脚还不断夹紧,好像在拚命忍耐着什么一样。

‘你在干嘛?’

‘啊——!’

显嗣扳开琴美死命夹紧的双膝,这举动使得琴美忍不住发出娇呼。

‘你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啊……。不要……。’

琴美的喉咙深处正倾泄出阵阵娇喘。

大腿被迫分开后——从长着稀疏体毛的少女蜜中,一股透明的黏泊泊涌 出,逐渐朝外扩散。

‘原来你已经有感觉了啊?不过稍微碰了一下而已——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 乱。’

显嗣充满嘲讽的话语,使得琴美脸上泛出红潮。但此时她纤细的大腿却开始 不断痉挛,白嫩的大腿深处——带着橘红色的瓣正一开一合的抽搐,从里面 又涌出了更多的透明体。

‘嗯,啊啊——……!’

润滑沿着已经湿濡的峡谷滴滑流动时,琴美忍不住全身紧绷,整个人头向 后仰。

视觉的遮断让她无法得知显嗣下一步究竟会探取什么行动。而这样未知的感 觉,反而让琴美全身的神经更加敏锐。即使只是一点微小的刺激,也会为琴美带 来绝大的反应。

‘原来如此——,你就是喜欢人家这样对你吧?’

显嗣从琴美身上掬起由润滑和体混合而成的体,在她柔软的肢体上到 处涂抹。

‘呜啊……!’

突如其来的抚触,让琴美失声发出高亢的吟叫。

‘啊,不要……不行——。’

‘什么东西不行啊?’

一面来回在琴美的蜜上揉抚,显嗣又缓缓注入更多润滑。浑身上下的黏 腻触感,湿滑手掌的四处搓揉,敏感芽遭受恣意摘取,这数种强烈的刺激加在 一起,让琴美的身子不断的疯狂扭动。

‘啊!不……不行,那里是——……。’

‘这里?这里怎么啦?是不是已经被父亲开发过啦?’

‘啊,嗯啊!’

虽然琴美正不停发出感的叫声,但她还是死命的摇头否认。

‘没……没有……啊……没有这回……事……啊……啊嗯……。——……老 ……老爷——……啊……啊啊啊!’

琴美蜜上的那股力道突然加重,刺激她再度高声尖叫。

‘你快泄了对吧?——我看你就快泄了吧?在父亲面前你也是这样荡的摆 着腰对吧?就像这样,一面喘息还一面哀求似的拚命扭腰,就只是为了可以获得 更多高氵朝,对不对?’

‘不……不是……咿……啊——……我……我不行了……我……我已经…… 快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琴美直到最后一刻还不放弃否认,但她的花瓣与芽却控制不住的开始 痉挛,伴随悲痛的哀嚎,她全身开始打颤不止。

‘……呼……啊——……哈啊……哈啊……。’

‘你这样子哪一点看起来像是“没有”啊?你倒是说说看。’

原本用来遮住琴美双眼的眼罩因为不断剧烈晃动而松开来,从眼罩细缝裸露 出的瞳眸中,大滴泪水正沿着仍映着红晕的双颊,缓缓落下。

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2-3

第二章 第3天

‘……少爷……。……显嗣少爷!’

一阵慌张的猛力敲门声,配合着佐伯逐渐提高的呼声,将显嗣从沈睡中唤醒 。

在床上半坐着身子,显嗣微微偏了一下头。

看看时钟,这时间天色应该才刚要转白而已。

‘显嗣少爷!’

‘到底怎么了?进来吧。’

虽然可能有要事,但佐伯拘谨的个让他即使在这种状况,也务必先征求主 人同意才进门。

听到显嗣准许,佐伯说了声失礼便急忙开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慌慌张张的?’

‘啊——少爷,真对不起!’

正不断道歉的佐伯表情僵硬,同时脸上的神色也相当难看。

能让佐伯的脸色变化这么大,可见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不用道歉了,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

显嗣催促佐伯说出事情原委。

在显嗣的记忆中,佐伯是那种泰山崩于前,仍面不改色的男人。能让一向沈 稳的佐伯显得心慌意乱,代表一定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这种情况不适合追究打 扰主人睡眠的责任。

‘是。——……屋子里出事了。’

佐伯的语气中还带着抖音,但仍郑重的回答。不过这样的答案却令显嗣更加 茫然。

‘这样我听不懂。可不可以把事情经过仔细的说明一遍?’

‘小的是很想仔细做说明——但小的怕就算说了,少爷也没办法相信。虽然 知道这么做很不礼貌,但可不可以麻烦少爷您直接跟我走一趟——。’

‘我知道了。’

显嗣点头应允。

显嗣其实是很信任佐伯的。就算刻意忽视佐伯对这个家的忠诚度,能够在管 家的工作上胜过他的大概也没有几个人。如果佐伯真的希望自己特地走一趟,那 就代表这件事的确有亲自前往一探究竟的价值。

显嗣下床披上睡袍,示意佐伯为他带路。佐伯先鞠了个躬,然后轻声向显嗣 说了‘请跟我走。’便迈开脚步。

这——……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发生了大事。

佐伯领着显嗣走进其中一位女仆的房间。在房间里,棚架上一罐罐红茶整齐 的陈列着,是间充满沈稳气息的清静雅房。

由于女仆们所睡的房间原本就是用客房改成的,所以每间房中都附有完整的 卫浴设备。

在浴室——原本该冒着热气的洗澡水,已经完全冷却下来。放满水的浴缸中 ,一位少女全裸着静静躺在那里,已经断了气。

躺在浴缸里的,正是昨夜在显嗣房里发出荡春声,同时还不断媚动着丰满 腰肢的那位少女——。

浴缸的水面上,漂浮着许多山茶花瓣,看起来就像是在凭吊已经死去的琴美 一般。

(这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

耳边彷彿再度传出琴美的声音,她那种哀怨的神情在显嗣脑海里复苏,令他 感到眉头深锁。

琴美似乎对弓三郎有一种特别的情绪。当显嗣命令她把山茶花丢掉时,凡事 逆来顺受的她竟能鼓起勇气抗拒主人的要求。

山茶花,的确可以说是最与琴美相称的花朵了。

但是——。

洒下这些花瓣的……到底是什么人?

这正是问题所在。

到底是谁把这些山茶花瓣散落在浴缸里的?

通常当发现浴缸中躺着一具裸尸时,不可能还有人能悠闲地去做这种事。

这正意味着——琴美是遭到杀害的。

‘……显嗣……少爷……。’

看着站在尸体前思考的显嗣,佐伯恭谨的开了口。

‘请问——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已经报警了吗?’

‘不……还没。因为事件实在太骇人了,小的当时心中只想着要赶快通知显 嗣少爷,并没考虑到那么多。对于这点,小的实在感到很惭愧。’

‘你不需要这么想。’

因为佐伯的事先通知,显嗣已有面临重大变故的心理准备,但仍不免感到震 惊。像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要是可以若无其事的面对,那才真是奇怪呢。

‘你先去检查一下门窗。看看是不是可以知道凶手是从哪里侵入,或从哪里 逃走的。’

虽然面对眼前突发状况,显嗣终究还是冷静下来做出了判断。

琴美死了,而且这状况怎么看都像是他杀。

‘少爷,事情是这样的……。’

似乎受到主人态度的影响,佐伯也恢复了一贯的沈稳,开始说明。

‘所有门窗昨晚都仔细检查过了。之前巡房时,我已经确认过全部的门窗都 上了锁。’

‘事情做得很仔细嘛。’

显嗣似乎是故意在压抑自己的情感,以稳定自己的思路。换句话说就是在潜 意识中作自己的神状态。

昨晚——或者该说是几小时前的那段时间,显嗣才逼得琴美的身体到达极限 状态,甚至还以强迫的方式让她达到高氵朝。

琴美流出的爱沾在手上时的那种黏腻触感,显嗣到现在都还可以清晰的感 觉到。

‘你在慌忙跑来向我报告这件事前,还有时间去确认整楝房子的门锁?’

‘少爷您误会了。’

面对显嗣尖锐的质询,佐伯下意识地避开视线。

‘小的每天起床后,为了确定前一晚屋中是否有过异动,第一件事情就是检 查整楝屋子的门锁。至于发现琴美的尸体,则是在这之后才发生的事情。’

‘原来如此。意思就是说所有门窗都是锁上的。’

‘是的。’

面对佐伯肯定的答覆,显嗣颌首回应。

这样的话就只有两种可能——若不是凶手是屋中的其中一人;就是在这屋 中有一名共犯,先协助真正的凶手侵入屋内,接着,等他离开后再重新把锁锁上 。

不过……。

‘显嗣少爷,我对于自己的心真的感到很抱歉。小的现在马上就去报警。 ’

‘等等。’

显嗣叫住了正要从浴室离开的佐伯。

‘先不要报警。’

‘呃——?’

这句话使得佐伯发出平日难得听到的惊呼。

‘显嗣少爷……能否请您再重复一遍?’

‘我说先不要报警。’

‘——……请问这是为什么?’

‘总之你不要报警就对了。——……我记得地下室应该有冷冻设备的,没错 吧?’

‘是……是的,难道少爷想——。’

‘先把琴美的尸体移过去。再继续放在这的话尸体不久就会腐坏的。这样事 情就瞒不住了。’

‘显嗣少爷……!’

佐伯的噪音因为激动而提高。

‘少爷您究竟在想什么。您不打算将琴美的尸体秘密处理掉就算了,竟然还 想保存起来——?’

‘你有意见吗?’

显嗣锐利的眼神一闪,佐伯当场噤若寒蝉,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不……不是的——,小的只是不了解少爷的想法……。’

‘尸体只要委托西园寺家的专门医师伪造一张因病死亡的证明就行了。先把 焦点放在找出凶手这件事上面。’

‘显嗣少爷。’

佐伯语气中隐约带着责难的味道。

‘难道您打算亲自找出犯人吗?’

‘我正有这个打算。’

‘太危险了。那女孩可是杀过人的耶——!’

‘女孩?你刚刚是不是说女孩子?’

显嗣逼视的目光让佐伯屏息。

‘……小的心里是想,既然门窗都没有异样,那琴美一定是屋中某个人所杀 的。’

‘哦——……。’

佐伯无法忍受与显嗣四目相交时带来的压力,忍不住别过头。

‘昨晚这楝屋子中只有你、我,以及这些女仆而已,对吧?’

‘……少爷说的完全正确。’

佐伯点头肯定,同时叹了一口气。

‘除了我们两个,就只剩下这些佣人了。’

的确——按这样推测,凶手只有可能是除了琴美外的其他女仆。不过,也有 可能本佐伯自己就是凶手,故意在犯案后以第一目击者的身份出现。

‘少爷的判断是对的——要是这件事公诸于世,不仅整个西园寺家,对于全 御集团的形象也会有严重的打击。’

‘那些对我来说本就不重要。’

显嗣摇头,冷冷的回应。

‘我应该已经说过,我完全没有继承这个西园寺家的意思。如果因为一件丑 闻可以使得这个家分崩离析,我反而觉得更高兴。’

‘显嗣少爷——。’

‘总之,你先把琴美搬到地下室去。’

‘……小的马上照办。全按少爷的意思去做。’

身为管家,到最后毕竟无法违抗主子所下的命令。

从这个角度而言,佐伯可说是一名理想的管家。

‘……!’

当显嗣正推开房门打算离去时,从门的对侧突然传出一道轻微的诧异声。显 嗣迅速将整扇门用力打开,只见眼前一位少女惊讶得睁大双眼,慌慌张张的避开 视线。少女过肩的长发,正随着肩膀的摇曳而不断飘动。

‘呃……——早……早安,显嗣少爷。’

‘早。’

显嗣轻声回答,同时看着站在眼前的小夜。小夜似乎还不知该把自己的视线 放在哪里才好,只好低下头不断左顾右盼。

突然间——显嗣抓起小夜的手,仔细的盯着瞧。

小夜的指尖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

过去贵为董事长千金,应该有一副青葱玉指的少女——如今手指上却多了这 么多道伤口。

‘说。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为了压下心中的那股不忍,显嗣刻意让自己的口气显得比平常更冷酷。此时 给予小夜任何的同情或怜悯,对她而言反而是一种更大的侮辱及伤害。

‘咦——……没……没有啊……我。’

小夜目光四处游移,不断摇头辩解。她偷偷瞧着显嗣,发觉显嗣视线一直停 留在她双手上,于是又急急忙忙抽回了那双带着伤痕的手,藏到身后。

‘我…我只是刚好经过这里而已。因为门突然打开,所以我吓了一跳。’

‘这样啊,没事就好。’

‘嗯……显嗣少爷……请问,您为什么会进去琴美小姐的房间?’

‘这和你没有关系。’

说完这句话,显嗣就不再开口。并非显嗣想刻意对女仆们隐瞒琴美死亡的事 实——只是像这样在走廊上巧遇的场合,并不适合闲话家常。

‘去忙你份内的工作,小夜。’

‘……——!’

小夜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沈。她原本想瞪向显嗣,但最后还是不甘心的咬咬 唇,转过身子。

从她的背影,可以发觉那纤细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

‘——……我明白了,显嗣少爷。’

小夜低头,咬着牙勉强做出回应。显嗣直接从她身旁走过,到了一楼。

正如佐伯所言,玄关的门已经从内侧上锁。连接厨房的后门也一样。

除非有人放走凶手之后又重新锁上门,否则就没有其他可能了。

显嗣打开锁,轻轻把后门开启一条细缝——外面仍然下着雪。不过雪势看来 似乎比昨天小了许多。

(……咦?)

中庭的积雪上,似乎有几个浅浅的足迹。虽然这些足迹已经快被后来下的雪 所遮盖,但还没有完全消失。

看来—……真正的凶手大概早已经逃走了,门应该是由共犯重新锁上的。

外面下着的雪并不大,所以显嗣连伞都不撑就直接走入中庭,沿着足迹的方 向一步步移动。

可是,没有走多远,足迹就消失了。

这楝屋子的四周,被无数山茶花树所包围。足迹正朝着其中一个角落走去, 一直到树丛前停住。这一带到处都是混杂的足迹,整片雪地被践踏得凌乱不堪。

看着眼前的树木,就可以知道足迹的主人当时做了些什么。

这些树的树枝,到处都是刚砍伐的新缺口。

再仔细看,可以发现这些足迹又分成两道。分别是往山茶花树方向走去—— 以及朝屋子所走去的痕迹。

看来这些足迹,似乎是凶手在砍用来洒在琴美尸体旁的山茶花时留下的。

显嗣观察了一阵子,确认已经没有往其他方向的足迹。接着他回到后门,同 样再度观察是否有往其他方向移动的足迹后,马上又走往玄关一带调查。玄关这 边似乎从昨晚就没有任何人出入过,地上完全找不到类似足迹的残留物。

显嗣关上门,重重吁了一口气。

回到自己房间后,显嗣坐上了躺椅开始思考。

看来——凶手应该就是在这屋中的某个人,因为屋外只有砍树时所留下的足 迹。如果犯人逃走的话,那应该会留下逃亡时的足迹才对。

显嗣脑海里并没有自己杀害了琴美的任何记忆。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分裂人 格跑出来杀了琴美的话,那凶手就只有可能是佐伯或是其他女仆了。可能是鞠或 小夜——也有可能是茜。

这种不愉快的想法,让显嗣脸上开始布满乌云。

茜应该不会是凶手的。她并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女孩子。显嗣从小就和 茜相处在一起,对她很了解。

但是——……。

显嗣记忆里的茜,和眼前的这位茜,中间已经有五年的岁月隔阂。在这期间 ,茜失去双亲,变成孤伶伶一个人,而且还面临被当成下女的境遇。

就算此时茜的内心产生变化,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此时,一阵温文有礼的敲门声打断了显嗣的思考。获得显嗣的允诺后,佐伯 开门进房,朝显嗣鞠了个躬。

‘小的已经按照少爷的指示,将琴美的遗体安置在地下室了。’

‘辛苦你了。’

‘其他的女仆——应该要怎样对她们说明呢?’

‘这件事迟早是瞒不住的,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告诉她们。’

‘小的了解了。另外——。’

‘还有什么事?’

佐伯似乎欲言又止,苦闷的神情溢于言表。

‘……少爷真的不打算将这件事通知警察吗?’

‘至少在目前为止是这样的。’

‘但是,事情不可能就这样一直瞒下去……。’

‘这我也知道。’

‘不——,少爷您可能还不明白,小的想提醒少爷的事情,和少爷现在正想 说的事情,可能是指不同的两件事。’

显嗣坐在躺椅上直盯着佐伯。此时,佐伯的头似乎比刚刚更低了。

‘其实……晚餐会的日期已经决定了,就定在这星期的礼拜五。’

‘你说什么——?’

‘因为少爷吩咐过可以自由决定日期——所以小的就把日期定在这星期的礼 拜五了。’

‘——……糟了,我都忘记有这件事了。’

显嗣不禁咋舌,因为困惑而下意识地咬咬牙。

西园寺家族所举办的餐会——表面上是为了欢迎显嗣归国而举行的庆祝会, 但实际上的目的则是为了观察显嗣身为领导者的素质。

由于显嗣原本就没有接管全御集团的意思,所以这次的评定结果不管如何, 对他来说都无关痛痒。当初就是因为觉得特意拒绝太麻烦了,所以干脆把所有事 务全权交由佐伯处理。

‘少了一位女仆是可以很轻易的补上,但琴美的遗体现在正被安置在冷藏库 ——那是老爷以前为了保存打猎时获得的猎物而特地建造的,是老爷生前足以自 豪的一项设施。到时候,那些亲戚好友一定会要求见识一下。要是少爷在那时候 拒绝开放参观的话,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现在就算想中止餐会——……大概也没办法了吧。’

‘是的。’

面对显嗣苦涩的疑问,佐伯只以短短两个字肯定。

要是可以中途停办的话,一开始就不需要举办这种餐会了。

‘到时不只是亲戚,各大公司的名流也都会到场。传媒也一定会在这时候出 现的。如果为了这种事情而把整个餐会中止的话……只怕到时候事情就真的会演 变成必须劳动警方了。’

‘也就是说,不管我的选择是什么,最后还是都得和警察打交道。’

显嗣脸上再度浮现苦笑。

‘告诉我今天是星期几。’

‘报告少爷,今天是星期二。’

‘我知道了。要是星期五之前没办法找出凶手,就停办餐会,把整件事交给 警方处理。要是事情在星期五之前就解决了,那餐会就按照预定时间举行,这样 可以吧。’

‘——……小的了解了。’

听完了显嗣的决断,佐伯深深的鞠躬回应。

‘……再过不久用早餐的时间就到了。’

‘我知道。你先去把那些女孩子集合起来吧。’

佐伯轻轻低着头,静悄悄离开了显嗣的房间。

整个早餐时间可说是在一片混乱的情况下结束的。

当所有人听到琴美死亡的消息时——。

小夜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僵在那里,鞠则是用一种茫然的表情看着显嗣。当茜 听到这消息时,先是睁眼屏住了呼吸,接着便以双手遮住脸,发出断断续续的呜 咽。

从她们的反应来看——比起小夜那看似可疑的神色,以及鞠似乎蛮不在乎的 态度,茜受到打击时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虽然小夜惨白的神情也可以解释成是受到打击所造成的,但是早上在琴美房 门口撞见她的那一幕,仍在显嗣心中留下了疙瘩。尽管当时小夜自称是刚巧经过 的——但也不能排除她其实是在偷窥琴美房间的可能。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小夜指尖上的那些伤痕。

那些伤痕——会不会是在砍那些山茶花树枝时留下来的呢?

显嗣先尝试一个个盘问这些女仆当时的行踪,当然,所有人的回答都是一样 的——昨晚自己正躺在床上睡觉,什么都不知道。

当琴美昨夜离开显嗣房间时,时间已经相当晚了。屋子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静 中。佐伯在带着服侍结束的琴美离开后,虽然又回过头来整理过放在房间里的推 车,但在那之后应该就睡了。

不过——如果装成睡着的样子再趁机杀害琴美,在场的任何人都可以做到。

显嗣不断摇着头。

这些女孩子以及佐伯当中,其中一定有一位是真正的凶手。但是光坐在这里 ,只凭那一丝薄弱的线索做推断,事情是无法有任何进展的。

应该另外私下找个机会和这些女孩个别谈话。显嗣心中有了主意后,便离开 房间。

为了寻找这些女孩,显嗣先走到一楼。餐厅已经整理过,并没有任何人在里 面。

看来,她们应该都已经去做自己份内的工作了。

屋子里提供的餐点平时都是茜在准备的,所以应该可以在厨房找到她。虽然 自己心中对茜并没有任何怀疑,但如果就这样把她排除在嫌疑名单外的话,对其 他女孩子都不太好交代,所以至少得在形式上向她问个话。

‘——……你早就有这种打算了吧。’

才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冷冽的嗓音。显嗣于是停住了自己 往厨房移动的脚步。

‘这种事情……我连想都没有想过,我……。’

一阵怯弱的女声回答着。这声音不同于刚刚所听到的——是茜发出的声音。

‘哦,是这样子吗?’

带着骄气的尖锐鼻音——这听起来应该是小夜所发出的声音。

为了探听到她们之间对话的真正内容,显嗣静悄悄的躲在厨房入口旁,小心 翼翼的窥探着里面的情形。

‘少在那给我装成一副清纯的样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心中在打什么 鬼主意!’

此时吊起一双柳眉,目露凶光盯着茜的人,果然正是小夜。相对的,站在另 一边的茜早已泪眼汪汪,为了忍住随时可能潸然落下的泪珠,她不断咬着双唇忍 耐。

‘嘿——你说清楚啊!到底怎么样?’

小夜以针刺似的锐利眼神盯着茜。

‘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要混进这楝屋子,你打一开始就是这么盘算的吧?不惜 抛弃自己的亲戚身份,以一名受雇者的姿态出现,也都是为了留在这楝房子的手 段,对吧?’

‘……。’

面对小夜咄咄逼人的质问,茜只能虚弱的摇头否认。从紧咬的唇角就可看出 她正拚命的忍耐。

‘我……我没有……。’

‘你是不是想让显嗣少爷对你有好感,所以才故意引诱他的——真是不知羞 耻!竟然利用和显嗣少爷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想夺走他!’

‘呜……。’

茜从刚刚就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一点点的滴在她紧握的 手背上。

‘你装哭的功力还真是一流啊。对了,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你早上演的那 场戏真是采,简直好得可以媲美女演员了。’

小夜仍旧不停的嘲讽漫骂。

‘真是可怕的女人!明明杀了人却还装做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真怀疑, 你体内流的到底是不是人类的鲜血?’

一面说着,一面还以轻蔑的眼神瞥了茜一眼。

看来,小夜早己认定茜是真正的凶手了。

‘我……我没有,我没做过这种事。’

‘除了你以外还有可能会是谁啊?’

小夜的嗓音又变得更加尖锐。

‘因为显嗣少爷选择了琴美,所以你感到焦虑。原本你很自信的认为显嗣少 爷一定会选你的,对吧?既然事情发展成这样,尽早让竞争对手消失就是你最好 的选择,不是吗!’

‘不要再说了……!’

茜的双手贴在脸上,用颤抖的声音发出了哀叫。她就这样一面啜泣,一面拚 命摇头否认。

‘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要不然还有谁?如果不是你的话,拿出证据来啊!’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显嗣表情扭曲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事,然后踉跄的逃离现场。她们的对话, 自己实在是无法继续听下去了。一直到上了楼之后,显嗣的眉头依旧紧锁。

小夜以近乎确信的口吻,不断质询着茜。

看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小夜手中握着可以让茜认罪的证据。

可是,小夜本身反而更值得怀疑。

出现在琴美房间外,以及指尖上的那些伤口——。

等回过神来,显嗣才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书斋门口。

对了。在这里还有另一个人。

玲昨天说自己有要事所以先回去了,而佐伯也亲口证实昨晚除了显嗣之外, 整楝屋中只有自己和女仆的事实。照理说玲应该不会是凶手——。

既然是这样的话,或许可以让她协助自己做出冷静的判断。

确定了自己的立场,显嗣便推开眼前书斋的门。

‘啊——显嗣先生。’

玲正坐在书桌前将资料分门别类归档。一看到显嗣,她马上抬起头来对他微 笑。

‘您早。’

‘嗯——早。’

此时玲所展现的笑容,和显嗣昨天看到的一模一样。从她脸上看不到丝毫的 焦虑。或许她还不知道这楝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所以才能够表现得如此从 容。很可能她一进了屋子后就一直待在书斋中没出去过。

‘三。’

‘是?请问有何吩咐?’

听到显嗣的叫唤,玲侧着头轻轻放下笔,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显嗣面前。

‘请问您想了解目前交涉的状况吗?从昨天到现在为止只经过一天而已,我 个人认为还不是向您报告的适当时机……。’

‘不——……,报告的事以后再说。’

看来,玲是真的什么都不晓得。如果她真是凶手,却还能在与显嗣两人单独 相处的情况下表现得如此稀松平常,那她的演技也未免好得太过火了。

‘我要谈的是关于琴美的事情。’

‘琴美小姐?您是指在这里工作的那位女佣吗?怎么回事?’

‘她昨晚被杀了。’

‘……咦?’

一瞬间,玲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不过这也只是瞬息之间的事,一转眼 ,她又恢复了平时惯有的神色。

‘……这件事是真的吗?’

‘我并没有开这种恶劣玩笑的兴趣。’

‘说得也是。不过……还是很难令人相信……。’

富于知的蛾眉此时染上了一股淡淡的哀愁,玲轻轻阖上眼。

‘真可怜……。’

玲小声的为琴美的不幸做祷告,然后重新睁开眼看着显嗣。

‘请问,这件事和我的工作有任何关连吗?’

‘看来应该不是你才对。’

玲眨眨眼,侧着头看着显嗣。

‘您认为我有嫌疑是吗?我想您应该是搞错了。我昨晚都在自己家里,何况 我也没有任何理由需要杀您请的佣人。’

‘……你说得很对。’

显嗣苦笑着点头。

玲说得其实很有道理。昨天是她第一次来到这楝房子里,按理来说和这里的 女仆是不可能有任何利害关系的。虽然——有可能在经过详细的调查后会发现意 外的事实,但这可能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比起玲来,和被害人住在同一楝屋子里,而且还和琴美共事的另外三名女仆 ,反而有更多的理由和动机值得引起怀疑。从刚刚小夜的语气听来,很可能这些 女仆间隐隐有不为人知的对立关系,所以琴美才会因为昨晚服侍显嗣的事情而遭 到杀害。

‘……显嗣先生?’

看到显嗣因为陷入沈思而眉头深锁的样子,玲担心的问候。她伸出涂着淡色 指甲油的指尖,轻轻拉住显嗣的手腕。

‘请您不要这样一副凝重的表情,只要像平常那样放轻松就好了。光做一些 无谓的思考,是不能导出正确的结论的。’

‘……嗯。’

显嗣点头赞同。

的确,从今天早上开始——不,正确的就应该是从昨晚起,显嗣的神经就一 直处于紧绷状态。

不仅是琴美的死。这楝屋子——屋中每个场所残留着西园寺弓三郎的影, 也不断加深显嗣心中那种焦躁不安的情绪。

原本显嗣并不是有虐待倾向的人。但昨晚却用那种残酷的方式对待琴美—— 或许其实是出于对父亲的反抗心理。

一想到眼前的少女曾被弓三郎抱过,而且还从弓三郎身上学会身为女的欢 愉,甚至一直到弓三郎死后都还念念不忘他的影子——显嗣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行 为。当时的所作所为说穿了,只是为了证明以一位男的角色而言,自己远比父 亲来得优秀许多。

正因为拥有这份自觉,所以琴美遭到杀害的事实才会在显嗣心中留下如此强 烈的冲击。

那是她的最后一夜——……琴美生前所面临的最后一件事,竟是遭受那样的 虐待。

琴美没有得到任何的情爱或是关怀。事实上,虽然当天晚上显嗣彻底玩弄了 琴美的体,但其实并没有真正的与她发生关系。显嗣并没有用自己的器和对 方有过任何接触,只是不断以严酷的手段戏弄着琴美。

正因为如此,此刻显嗣的良心或许正受到罪恶感的鞭笞与侵蚀。

‘显嗣少爷。’

玲再次出声叫显嗣,并且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看您最好还是先休息一下。请您暂时先坐在这里可以吗?’

玲牵着显嗣的手,将他带到书斋前的沙发让他坐下。此时显嗣不禁叹了口气 。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可疑。’

‘警方已经得知这件事情了吗?’

‘不……这件事还没通知警方。我打算以自己的力量找出真凶。’

‘这样啊——……。’

玲微启双眼,轻吸了一口气后,重新对显嗣开口。

‘您似乎有点太钻牛角尖了。显嗣先生,我认为与其像现在这样,不如先做 一点别的事情来放松心情会比较好。’

‘这个我也晓得。但是——要是我可以做得到的话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听着显嗣的回答,玲露出了微笑。

‘我有个好方法。’

‘什么好方法……喂……三?’

‘请您不要乱动。’

显嗣会感到诧异是很正常的,因为三突然走到沙发前,以自己的膝盖着地 跪下。接着她用自己那双纤细的手指解开显嗣的皮带扣,拉开拉链脱下了他的裤 子。

‘喂……三……你干嘛……唔……呃……。’

显嗣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玲已经拿起了他的分身,含进她那涂着橘色唇膏 的樱唇里。玲这样的举动让显嗣忍不住发出呻吟。因为她充满着弹力的唇瓣以及 温热的舌头,正不断对显嗣的分身施加刺激,引导他走向悦乐的感官世界。

‘三……快——……快住手……。’

‘不要担心,把一切都交给我。您只要尽量享受就行了。’

玲抬起头来看着显嗣,露出妩媚的笑容。

‘解除雇主的心理压力——这原本就是属于秘书的份内工作。’话说完,玲 又再度将头埋到显嗣的股间。她巧妙地以舌尖刺激显嗣分身的前端,时而用自己 的整张嘴在分身部来回的吸吮,显嗣不禁感到背部一震。

全身上下的血,似乎都正开始往两腿间集中。

‘三——……。’

‘这么快就变大了。……真是雄伟。不知道这样您还觉得舒服吗?’

脸上仍旧浮现笑容,玲此时将显嗣的分身含进喉咙的更深处。

‘呜……唔……。’

柔嫩的口腔黏膜和敏感部位互相摩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令显嗣忍不住挺 起了腰杆。

玲将显嗣释放出的欲望一滴不剩以自己的嘴清理干净,接着便慎重地将显嗣 的分身放回裤子里,重新帮他穿上拉链和皮带。将这些事情做完后,她重新抬起 头来,再度对着显嗣微笑。

‘请问——您有没有感到比较放松了呢?’

‘……你这个女人真的很厉害。’

‘谢谢您的夸奖。’

玲站起身来,将凌乱的衣服重新整理好。

‘消除压力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压力全部排除。以后只要您有需要,我随 时都可以帮助您。’

显嗣除了苦笑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自己也不是第一次面对女人的小鬼头了,对于这方面的忍功夫也是相当 自负的。

但是,玲的爱抚技巧实在太高明了。显嗣从头到尾只有受摆布的份,不停蠕 动的黏膜触感再配合上舌尖高超的逗弄,使他转瞬间就释放出体内存积的华。

不过,真的就像玲所说的,的行为的确达到放松情绪的目的。直到刚刚 为止还存在心里的罪恶感早已不知飘往何方了。

‘……真有需要的话我会再请你帮忙的。’

‘是,我随时候教。……请问您还有别的事情要交代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要 继续其他工作了。’

‘嗯——这样子就可以了。谢谢你。’

听到小夜和茜的交谈后,原本显嗣是打算来这里征询玲对这整件事的看法的 ——不过,现在显嗣觉得应该把焦点转到调查这些女孩之间的人际关系上。

看刚才的情形,小夜和茜之间的感情应该不是很好,这样看来,其他的女孩 之间说不定也存在着某种紧张关系。

‘你的工作能力的确很好。’

‘能得到您的夸奖,令我感到很光荣。’

褪了些许口红的双唇此时绽露微笑,玲朝着显嗣轻轻的行礼。

离开书斋,显嗣又再度走下楼梯。

突然间“砰”的一声,小夜带着忿忿不平的神色从房间冲了出来。

‘哇——。’

‘呀啊……!’

差点就撞上显嗣的小夜连忙避开身子,但却因此而失去平衡,情急下的小夜 连忙反的抱住显嗣。显嗣握住小夜的手,慢慢将她扶住。

此时显嗣目光又再度停留在小夜布满伤痕的指尖上。

‘啊——……!’

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冒犯之处的小夜,连忙将自己的双手从显嗣手中抽出, 藏到身后。

‘真的……非常抱歉!’

‘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谢谢少爷……。’

小夜表情极为僵硬的朝显嗣点头行礼。

‘对不起,我还有工作必须完成——。’

小夜慌慌张张说完这句话后,便彷彿逃命似的自走廊跑掉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显嗣蹙着双眉。

看来——小夜背后一定隐藏了某些秘密。

不过,到底是什么理由,会让小夜这样气愤的从房间冲出来呢?心中抱持这 份疑问的显嗣,打开了刚刚小夜所冲出的那个房间的门扉。

‘啊!显嗣少爷——!’

在房间中不断发出开朗笑声的人,是鞠。

‘有什么事吗?显嗣少爷。’

‘刚刚我看到小夜从你的房间飞奔出来。’

‘哦,对啊。’

鞠双手抱膝,坐在房间沙发上哈哈笑着,从她的样子完全感觉不出她的身份 是个佣人。

‘小夜一直到刚刚都还在这里哟。’

‘你们刚刚谈了些什么。……气氛感觉起来似乎并不是很好。’

显嗣据刚刚小夜的行动做出试探的询问,没想到鞠一听到却笑得更大声 了。

‘啊哈哈哈哈!就是啊。显嗣少爷好厉害哦,你现在是在当大侦探吗?’

‘不要装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咦?没有啊。刚刚那应该不算是什么大事吧?’

鞠开始憨笑,维持着抱膝的姿势左右摇晃着身体。

‘大概是因为她输给我吧。’

‘输给你?’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起来心情恶劣的跑来找我吵架。结果吵输我了 。’

鞠又开始微笑。虽然她的嘴角是上扬的,但却感觉得到其中酝酿着一股很深 的恶意。

鞠感觉上——就像是个神年龄还停留在孩童时期的少女。就连讲话时所用 的语汇,也跟个真正的小孩子差不了多少。这或许是因为她没受过高深教育的缘 故吧。

看起来外表一副天真烂漫模样的鞠,流露的那种笑容却让显嗣有点不寒而栗 。

这时显嗣脑海中,再度浮现前一天她欺凌琴美时所露出的那种残酷冷笑。

显嗣对鞠的事情一无所知。和面对琴美时一样,对她的格或为人完全不了 解。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她确实是受到这个家所雇用,身份上并没有问题——但 从她心机颇重的表情看来,她绝对不像外貌给人的感觉那样简单。

‘你们刚刚吵架了?’

‘如果想要吵架的话,我一定奉陪到底哦——。’

鞠又笑了。在那看似灿烂的酒窝深处,似乎隐隐含着一抹惨然的黑影。

‘她说,像我这种平民百姓有什么资格跟她讲话。我就跟她说,你现在不也 一样是在这里做事的下人吗?结果她就跑掉了。’

看来小夜和鞠之间似乎起了很大的争执。小夜毕竟是大家闺秀出身的千金小 姐,和原本并非出身上流阶级的鞠以相同身份在一起工作的事实,似乎带给她很 大的屈辱感。——之前小夜对茜的恶劣态度,或许就是双方都源自于望族所致。

‘那也没关系,反正我都赢了。对了,显嗣少爷——。’

鞠从沙发上跃起,之前脸上凄清的神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快步跑到显 嗣身旁拉住他手腕。

‘你看,那个!’

‘嗯?’

一直到刚刚为止,她脸上明明还是那种令人震慑的神情,但等到她贴过来时 ,脸上的表情却又变得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动物。……这女孩的体内,似乎奔腾着 一股与生俱来的野。

‘什么东西?’

‘那个!可以让我用那个东西吗?’

鞠说话的同时,指尖指着一样物品,原来是放在房间里的电脑。

‘我想念书。还想要学写字。我想只要会用那个东西的话应该就可以学了, 可是佐伯他跟我说不可以乱动那个东西。如果显嗣少爷答应我的话,那佐伯就没 话说了对不对?’

看着眼前绽开甜甜笑靥的鞠,显嗣心中感到五味杂陈。

鞠的态度竟是如此的不在乎——琴美的死还不过是今早的事而已。

在这女孩的心目中,同伴的死难道就那么微不足道吗?早上当她得知琴美死 亡时,看起来也是漠不关心。

‘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关于琴美的死。’

显嗣忍不住开口质问她。鞠虽然瞄了显嗣一眼,但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消 失。

‘我当然……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人本来迟早就会死的不是吗……只不 过,琴美却是被人家杀死的。’

鞠嘟起嘴,落寞神情中满是无奈。和刚刚那位脸上挂着璀璨笑容的少女判若 两人。如此极端的表情变化,令不断看着鞠的显嗣感到非常迷惑。

难道鞠是为了掩盖心中所受到的打击所以才装成一副快乐的模样吗?如果真 是这样的话,那反倒是显嗣的感觉太迟钝了。

‘……好吧,我答应你。’

为了稍稍消除心中的罪恶感,显嗣答应了鞠的要求。实际上鞠的确是有必要 多受一点教育。既然她本人都有那么强烈的求学意愿,自己并没有阻止她的道理 。

‘电脑的开机以及使用方式你可以去请教佐伯。只要跟他说你已经得到我的 许可就行了。’

‘真的?真的可以吗?太了,谢谢显嗣少爷!’

刚刚哀伤的表情又彷彿如幻觉般的烟消云散,鞠一瞬间便出现了一抹完美的 笑靥。

看着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出房间去找佐伯的鞠,显嗣只能摇摇头。

这女孩,真叫人无法捉——。

在这天深夜,佐伯再度来到显嗣房间,脸上还流露着难得一见的瑟缩表情。 看来很可能从晚饭过后一直到刚刚为止,鞠都一直缠着他学电脑。

‘您不需要为下人们所做的每件事都去烦心。’

‘有什么关系。反正这些女仆们待在这里的日子也没剩多久了。’

听到显嗣的回答,佐伯脸上呈现想要反驳的神色。但他知道即使说了也于事 无补,因此收起不悦的表情抬头说道。

‘请问少爷——今晚服侍的人选已经决定好了吗?’

显嗣瞬时皱了皱眉。时间都已经这么晚了——这种‘习惯’却还得维持下去 ?

不过,有过早上玲带来的经验后。显嗣开始认为转换心情的确是蛮必要的。

‘……那这次就选小夜吧。’

鞠整个晚上都在和电脑缠斗,现在大概早已累坏了。而茜——显嗣也不知道 为什么,下意识的不希望以这样的形式与她接触。至于琴美则早已不在了。

采用消去法的结果,最后剩下来的人便是小夜。在佐伯退下后,和昨夜传唤 琴美时的情况完全不同,才没多久便听到小夜敲显嗣房门的声音。

‘显嗣少爷……!’

一进入房间,小夜就快步跑到显嗣面前,双手还不断紧紧抱住显嗣的身躯。

‘您终于肯叫我了!我好高兴!’

‘小夜——……。’

充满弹的少女房正压在自己的膛上。小夜透过衣服,以尖端的触感在 显嗣部使劲厮磨。

‘我等这一刻很久了。我一直相信,显嗣少爷一定会选择我的——。’

抬起头来仰望显嗣的小夜双眸已经润湿。她以自己的腿勾住显嗣的大腿,同 时用自己的大腿和耻丘部位不断在他身上来回摩擦,腰部更是以一种媚惑的姿态 扭动着。

‘显嗣少爷——……快来嘛……。’

小夜将头靠在显嗣肩上呢喃。

显嗣虽然对小夜这种露骨的态度感到迟疑,但仍以自己的手在小夜裙子上来 回抚。当显嗣到光滑的大腿上时,小夜便主动张开双腿,引导显嗣的手指进 入更深的部位。当显嗣到小夜的裙子底下时,发现了一件事。

小夜在裙子底下并没有穿任何东西。

‘啊……嗯……。’

分开稀疏的耻毛,当手指在峡谷的入口附近不断钻探时,小夜的身体开始发 出颤抖,同时自鼻腔断断续续流泄出不成声的抖音。自她的裂缝中逐渐渗出大量 蜜水,湿透了显嗣的手指。

‘啊……嗯……——显嗣……少爷……请你……更加的深入……更加的激烈 。我只要一想到可以和您……就会变成像现在这样……。’

小夜吐息紊乱,开始主动扭摆腰肢,让显嗣的指尖随着自己蜜的摆动到处 摩擦。

这种荡的本质,令显嗣心中产生一股强烈的不快。

小夜她——原本应该是一位高傲又优雅的千金小姐。

让小夜变得跟个荡妇一样……想必一定又是那男人的杰作。

‘你都是像这样……一面在父亲面前娇喘,一面晃动你那荡的屁股吗?’

‘咦——……啊!’

显嗣突然用力把她甩到床上,使小夜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显嗣自小夜背后 把她压住,开始疯狂撕扯小夜的衣物。

‘我猜得没错吧?你看你,下面湿成这个样子。连内裤也不穿,我还没碰你 就已经变得这样湿答答的,这些都是我父亲教你的对吧!’

强烈的愤怒正控制着显嗣的情绪。他抓起小夜的手腕牢牢固定住,接着抓起 她的腰,暴的将整个布满爱的私秘场所往外翻开。

‘呀啊……!’

从小夜的花园当中,可看到充血肿胀的花蕾已从花苞中露出身子。显嗣毫不 留情的用力捏住这颗敏感的红色珍珠,使小夜发出剧烈的哀号。

‘呀……不要……!不……不要啊……那么用力我会受不了的!好痛!好痛 啊!’

‘别吵!’伴随着怒骂,显嗣以手指来回刺激着小夜敏感的芽。

‘你应该很喜欢别人这样对你吧。感觉如何啊!’

‘啊……不要……好痛……嗯……啊……呜啊!’

红色的花蕾就像快被掐坏似的,不断受到强大的力道挤压揉捏,小夜痛得全 身抽颤发出哀嚎。但从她喉咙生涩的哽咽中断续传出娇喘声,却又让人觉得她并 非真心想拒绝这样暴的对待。

‘啊……啊!好……好痛……不要……呜啊啊!’

‘咿啊——……不……不要……啊——……啊……啊——……嗯……嗯啊… …。’

在浑身痉挛中,小夜的痛苦一步步化成了喘息声,开始配合呼吸扭摆着自己 的腰部。一旦痛苦跨过了极限,新的快乐便直接在其中萌芽。

‘呿——。’

显嗣咋着舌,拉下裤子拉链。对小夜持续不断的娇吟产生反应的分身便立刻 从里面昂然挺出。

‘像你这样的女人——就要这样子对付!’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进……进去……进去了……啊!’

双手被架住的小夜整个人就以这种俯卧的姿势,不断仰着头发出一声声销魂 蚀骨的荡语。

‘啊……啊嗯……啊!啊……显嗣少爷……显嗣……少爷……显嗣少爷的… …啊啊……好……好舒服——……显嗣少爷的好舒服……。’

潮湿润泽的蜜,没有任何抵抗便完全接收了显嗣的分身,一口气便吞入 部。紧度适中的蜜完全包裹着分身,在滑嫩温暖的内壁中,是小夜全部的热情 。

‘你就是像这样夹住父亲的东西,然后贱的扭动腰部对不对!’

显嗣不断抽着小夜,其中还夹杂着几声愤怒的叫骂。小夜的长发随着头部 的剧烈后仰而狂舞不已。

‘因……因为……那……那是我的工作……——我每次……都想像着如果对 方是显嗣少爷……如果是显嗣少爷的话该有……多……多好……啊……就是…… 就是那里——……那个地方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不要说谎!’

‘我……我没有说谎……我心中都一直……啊……一直只有显嗣少爷而已… …因为是显嗣少爷……啊嗯……所以我才会这样子……啊……只有显嗣少爷可以 让我……啊嗯……这样——……啊……啊——我……啊……我好高兴……终于… …终于可以跟显嗣少爷……啊啊啊……!’

持续袭击的快感狂潮使小夜话不成声,不断发着空洞的呓语,她就在被束缚 的姿势下积极的扭着下半身。被内壁紧紧包裹的炙热,以及无数壁来回收缩时 产生的摩擦,让显嗣的快感迅速高涨。

‘我比父亲还厉害吗?’

‘是的……是的,老爷本不能比……显嗣少爷太了……显嗣少爷……我 觉得好舒服!还要……我还要……!显嗣少爷……我还要!请您尽量蹂躏我吧! ’

‘唔——……。’

小夜拚命激烈的摇摆腰部,体内亢奋的情绪使显嗣忍不住发出呻吟。他紧紧 抓住小夜的腰肢,往更深处推进。

‘呼啊啊啊啊!我……我已经不行了……已经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啊啊!’

小夜的身体在激烈的尖叫声中不断痉挛颤抖,在强烈的震颤中她达到了高氵朝 。感到内壁突然猛烈收缩,一股浊热的冲击急速沿着显嗣的尿道奔流而出。

‘啊……出来了……再来……全部都通通出来吧……!’

感受到显嗣分身在体内放的小夜疯狂的发出尖叫,并在这野兽般的狂烈叫 声中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氵朝。

第三章 第4天

因为睡意消失,显嗣干脆从床上起身。他下床后,穿上了睡袍。

稍微掀起窗帘往外瞧,大雪似乎连一点歇止的意思也没有。清晨时虽然有稍 微转弱的趋势,但没过多久雪势马上又强了起来。

显嗣叹了口气。

(显嗣……少爷……。)

在极度欢愉后,仍然呈半恍惚状态的小夜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您要选我哦。请记得一定要选择我……一定要选我……当你太太……。)

选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自己必须选择妻子?

难道弓三郎生前曾和这些女孩们做过约定吗?只要她们愿意成为弓三郎的 伴侣,总有一天会让她们成为显嗣的妻子——。

一抹苦涩的表情浮现在显嗣脸上。

他可不是弓三郎的所有物。要让谁成为自己的妻子,并不是只要那个男的自 己高兴就可以决定的事情。

不过换个角度想——这的确像那个男人的行事风格。

狠下心来把自己妻子当成囚犯对待,直逼到对方上绝路为止。对这样的男人 而言,这种承诺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或许就是由于这个缘故,这些女仆为了能成为显嗣的妻子,暗地里产生许多 利害冲突。

昨晚被显嗣叫到房里的琴美,或许就是因为这样而成为牺牲品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显嗣依旧难以成眠。他放弃了等待自然入睡的打算, 走出房门去找酒,想尝试籍着酒的帮助而得以成眠。

‘……唔……’

一阵轻微的呻吟声让显嗣停止了脚步。显嗣压抑住内心的惊异,开始寻找声 音的来源。感觉上,声音似乎是从女仆们的房间所传出的——……

难道又来了?

放慢脚步,显嗣蹑手蹑脚地朝声音来源前进。

眼前只有一间房间是仍透着光的。

缓缓将手放在门把上,显嗣小心翼翼地把门敞开一道隙缝,然后偷偷往内窥 探,看看究竟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

茜的声音像是快哭出来似的,拚命发出脆弱的声音不断哀求着。

‘嘴上说不要不要的,我看你其实很有感觉吧。’

以带着邪恶的冰冷声音嘲讽对方,小夜的手正在茜两腿之间不断的抚弄。因 为被小夜抱住而失去身体行动自由的茜,自喉咙中断断续续发出哀鸣。

‘啊……不……不要……。’

‘你还真是不老实。都已经变成这样了还在装。’

‘不要——……不……不要说了……啊……。’

被用力分开的大腿不断的抽搐。小夜用纤细的指尖在茜已经翘起的尖上不 断左右游移,茜发出呜咽似的哀鸣,身体变得僵硬紧绷。

‘如果你真那么讨厌的话,那这里怎么会湿成这样子呢?我有说错吗?’

在两只纤细的手指间,茜仍覆着皮的花蕾已经整个突显,小夜以一种画圆弧 般的动作,整只手在上面来回不停的挑逗。

‘呜唔……!啊……不……不要……。’

伴随微弱的喘息声,茜仍尝试着摇头抗拒。

‘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再了……嗯……不可以……啊……。’

‘明明就很想要还一直装。’

小夜轻蔑的嘲笑着茜。

‘其实——你本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孩!看你这么敏感的样子,我看只要 遇到男人你就会马上主动的张开大腿吧。竟然那么不要脸的想引诱显嗣,也不想 想自己什么身份!’

‘唔……嗯……。’

不知是为了逃避小夜的责难,或者——无意识中受到强烈的快感所摆布,茜 的声音逐渐开始转弱。

‘我……我……。我并没……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啊 !’

‘少在那里装纯洁了!不要说谎。你明明就一直在对显嗣少爷勾三搭四的! ’

‘我没有……没有——嗯啊!’

‘你看……这不是又流出下流的汁了吗?你本——就是一个荡胚子! ’

‘不……不要……求求……你……我已经——……。’

‘不行。我一定要你承认。现在就告诉我,说你是最喜欢做这种贱勾当的 母猪。不只是显嗣少爷,只要是男人谁都可以,另外,你还要发誓,像你这种不 知羞耻的女人,以后再也不敢接近显嗣少爷了——快给我发誓!快就!说你想要 马上得到高氵朝!不只如此,你还想做些更下流荡的事情,快说啊!’

‘……嗯……这……我——……这我做不到……啊啊!’

小夜将自己的两只手指一口气入茜的秘缝深处。敏感的壁受到如此强烈 的刺激,使得茜痛苦倍增,但同时也令她发出更兴奋的喘息声。

‘求求你……我求求你……我已经……求求你放过我……。我……我并没有 ……那种野心……我本……本就配不上显嗣少爷的……我……我没有……。 ’

‘那你是承认了哦?既然这样的话我让你解脱吧!’

‘……呜……唔……。’

茜的眼角淌着泪水,一滴又一滴的不断落下。

‘是……是的……。’

茜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断断续续吐出不成声的话语。

‘我……觉得……好……舒服。我……是……完全……配不上显嗣少爷…… 的乱……女孩……啊啊——……。我一点……一点勾引少……啊……少爷的意 思也……没有……啊——……所以……所以请饶了我……。’

显嗣无法继续看下去,下意识转开了头。他把茜的呜咽呢喃全都给抛在脑后 ,离开了房门。

这么凄惨的场面——自己实在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那种情况下,自己并不能出手阻止小夜的行为。因为这么做的结果,不过是 更加深茜所受到的耻辱而已。

小夜对茜完全没有好感,同时也和鞠站在对立的立场,这些看来都是基于她 想独占显嗣的心理所导致的。如果自己在此时出手袒护茜的话,反而会增加小夜 的忌妒心,害得茜受到更多欺负。

显嗣唯一可做的,就是默默的离去——也就只能够这样了。

完全失去喝酒的兴致,显嗣在回房后,彷彿逃避现实似的整个人钻进了棉被 ,强迫自己设法进入睡眠。直到早上佐伯把自己叫醒时,积压在口的那股郁闷 还是一直无法消除。

吃早餐时,也只是机械化的将食物塞到自己胃里。本就食不知味的显嗣, 三两下就用完餐离开了餐厅。他往楼上走去,进入弓三郎生前使用过的房间。琴 美死前曾在这地方度过了短暂的片刻。相较之下,其他的女孩大概都不曾刻意接 近这里吧。

进入房间,关上了房门,显嗣发现原本在房中花瓶里的山茶花已经整枝凋 落。

(山茶花……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

为了悼念弓三郎,琴美会在屋中各处都满了山茶花。在原本负责的琴美死 去后,就再也没有人负责添水以及换花的工作了——眼前的山茶花,很明显的薄 命早逝。

虽然花瓣仍保有原本鲜艳的红色,但干己经整枝枯竭,花朵的部分就这样 整个掉在桌上。

山茶花的花瓣,原本就并非一瓣瓣落下,而是整朵花直接掉落的,因此山茶 花的别名又称为落头花。显嗣心中浮现在遥远的过去中曾学到的知识。

并非逐渐的凋零,而是一口气整朵落下死亡的花朵。

对于还没走到寿命尽头就失去了生命的少女而言——……这的确是再适切不 过的花了。

落在桌上的山茶花朵,让人联想起一整片的血糊,显嗣忍不住将视线从桌面 移开。

此时,显嗣突然感到自己的视线中,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这是……——?)

房间的整面墙壁,都已被砌成了书棚。虽然绝大部分的藏书都放置在书斋, 但这个房间中仍收藏了一些专门的书籍以及资料。

显嗣抬起头,重新审视眼前书棚上所摆放的书籍。没多久,就发现了为何会 让他感到不自然的原因。

其中的一个书棚,摆放了一套外观大小完全相同的大开装订本册子。每一本 书的书背上都有编号。

从‘1’开始,这些书由小而大,依照数字的先后顺序摆放。不知为什么, 这些书当中刚好缺少了一本。

缺少的那本书看来应该是属于比较新的一部。感到怪异的显嗣低下头,挑出 了放在邻近的另一册书,开始翻阅着。

书里面的内容,分别是由日期以及简单的行动纪录构成的。其中还掺杂了一 些用餐的莱色。

看来——这些书应该是弓三郎的个人日记。用作日记本的册子并非那种按照 日期印刷的一般日记本,反而比较类似用皮面装订的特制笔记本。

翻开其中几页内容,里头不外是和谁聚餐,以及和哪一位部下商讨生意之类 的,大部分都只是简单记载一些客观事实。至于像料理的味道如何或关于自己心 中的想法等私人的内容,里面则完全没有记载。

的确像是那男人的应有的作风。

显嗣苦笑着将日记放回书棚里,接着,他拿起后面那本,确定日记本最初的 日期后,然后又翻开前一本——正确来说是前两本的日记。

显嗣双眉皱起。

将前一本和后一本的日记做过比较后,大概就可以知道遗失的日记本是属于 哪个部分。

书棚上少掉的那一本——刚好是记录显嗣诞生前后那段时间的日记本。

这件事——……其中是否蕴含着什么特别的意义呢?或者,弓三郎因为对自 己的妻子与儿子感到疏远,所以故意不将这段时期的事写成日记。

从编号漏缺的情形看来,这本日记原本应该是存在的。在显嗣出生前,这楝 屋子就已经屹立在这个地方了。因为搬家而不小心弄丢的可能本不存在。

看来只能先从自己的记忆中寻找。

两天前,在这里遇到琴美并且与她交谈时,显嗣曾稍微瞄过书棚一眼。但是 当时那本日记本到底是不是在棚上——光凭那一点模糊的记忆本无从确定。

如果,当时那本日记本还在那里,而现在却消失了的话,就表示在那本日记 中或许有能够找出杀害琴美凶手的相关线索——。

显嗣站在原地思考了好一段时间。

现在即使是随意看过去,也可以马上就感觉到少掉那一本书的地方有些不自 然。

但是,光凭这点去判断也不见得就是正确的。就算前几天看到书棚时并没有 感到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也不能就因此认定当时那本日记本还存在。照这样看 来,只有想办法把日记本找回来才有办法确定了。

但是很明显的,显嗣本就不可能做到。

就算那本日记真的能够成为某种线索好了,但是连日记本消失的时间都无法 确定的话,里面记载的讯息就完全派不上用场。

不过——或许那些女仆当中会有谁知道也说不定。虽然这间房间主要是琴美 在管理,但这并不表示其他女孩子就不会进入这间房间。

为了去寻找那些女仆,显嗣于是离开了弓三郎的房间。

‘啊——……是显嗣少爷!’

朝房间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鞠正坐在昨天才获得使用许可的电脑前对着自 己微笑。显嗣挥挥手对鞠做出回应后,就马上走到她身边。

‘怎么样,电脑这东西是不是很有趣呢?’

‘嗯!我开始可以用电脑打字了。’

‘这样啊……你做得不错嘛。’

电脑上接了一架旧式的印表机。看起来鞠似乎已经使用好几次列印的功能, 整个房间里到处散落着报表纸。

‘鞠,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什么事啊?’

‘你对我父亲房间里的书棚有没有印象?那里有我父亲生前写的日记本,在 书背上有标明编号的那种。’

‘日记本?’

鞠歪着头,呆呆的看着显嗣。

‘什么,有那种东西吗?我不知道耶?’

‘你不知道啊。那有没有看过呢?’

‘没有啊。以前我进老爷房间时都是在半夜,本什么东西都看不到。白天 都是琴美在那里帮老爷泡茶喝的。’

显嗣点点头。鞠的回答简洁明快,听起来并不带着任何的心眼。只有半夜才 会过去——大概是意味着只有在服侍的时间才会过去吧。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大概可以知道琴美很可能对那间房间的设备都了若指 掌。琴美之所以会遭到杀害,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的关系。只要琴美不在这世上 ,日记本被偷走的事情应该就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了——。

‘显嗣少爷我问你一下!显嗣少爷的名字应该要怎么写啊?’

思考的余波就这样被明快的嗓音扫得一点也不剩。意识回到现实的显嗣看向 鞠,只见她拿着一张折成两半的印表纸以及一支笔朝显嗣递过来。

‘可不可以把你的名字写在这上面?显嗣少爷的名字!我想知道应该怎么写 !’

‘……嗯,可以啊。’

‘啊……不对啦!不是那里!要写在这里!’

原本打算将名字写在纸张的背面,但鞠却发出大叫阻止显嗣的动作,接着用 自己的手指指着纸张折起来的内侧中露出的那一点白边。

‘……这有什么差别。写在这里吗?’

‘对……就是这里!要写在这里哦!要把全名都写上去!’

‘知道了知道了。’

昨天佐伯才在念自己不要太宠这些女仆的——但显嗣并没有因为被指责签字 的地方不对而感到生气。他直接按照鞠所说的,将名字写到指定的位置上,同时 稍微低头看了一下。

褶成两半的印表纸最上方,虽然因为纸张折起而使字反了过来,但还是可以 清晰的看到那刻意强调的几个大字。

那几个字——拼起来可以念成“遗书”。

‘啊——不可以……不可以看啦!’

发觉显嗣正在低头看,鞠马上慌慌张张的从显嗣手上把那张纸给抢走。

‘不可以看里面啦!上面写的是我的梦想!’

‘……梦想?什么意思?’

‘因为上面写的是我的梦想,所以不可以给人家看到!’

鞠所抱持的论调,让显嗣完全无法理解。

‘你有梦想啊?’

‘当然有啦。’

鞠点点头,微笑着回答。她开朗的笑容让显嗣忍不住地跟着笑了出来。

‘是个什么样的梦想?’

‘咦?这个是秘密啦!要是跟人家讲的话就不会实现了。’

‘……这样子啊。’

对于现在的显嗣而言,身边多的是钱。如果鞠的梦想可以用金钱买得到的话 ,就算全都给她也没关系,反正自己原本就没有打算保留的意思。既然鞠不想让 自己知道,那自己也没有理由要逼她一定要说出来。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问了。’

‘嗯。谢谢显嗣少爷。’

‘只不过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是什么事?’

‘你真的很想实现这个梦想吗?’

‘一定可以实现的。’

鞠很肯定的点头。

‘我一定会——一定会让它实现的!我早就下定决心了,一定要让这个梦想 实现。一定可以实现的。……就快了。’

鞠的口吻中充满了自信。——……感觉上这话就像是她故意讲给自己听的。

显嗣笑着点头。

‘这样啊。可以实现就好。’

‘嗯。’

鞠礼貌的朝显嗣点点头,显嗣则是对鞠笑了一笑便离开了她的房间。虽然 鞠说她并没有接近弓三郎的房间,但是小夜和茜是不是也是这样就不知道了。还 是有必要把她们两人找出来问话。

茜应该一如往常的在厨房里。问题是小夜到底会在哪里——。

‘你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小夜发出的尖锐叫声正好给了显嗣正确的答案,于是显嗣便往餐厅的方向走 去。

一走近餐厅,就看到小夜高吊着她那对细眉。

‘不干!我绝对不干!’

‘小夜——!’

佐伯满脸不悦的瞪着小夜。

‘你如果对自己的工作还有点自觉的话。就应该——。’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别开玩笑了!’

‘怎么回事?’

眼看着气氛一发不可收拾,显嗣于是赶忙进了两人当中。

‘你们到底在吵什么?’

‘啊——……显嗣少爷。’

对着自己的主人行礼之后,佐伯以困惑的表情朝小夜的方向瞄了一眼。

‘事情是这样的……。’

‘显嗣少爷!佐伯他好过分!’

小夜抢在佐伯说明之前先开口,同时还将自己的手腕勾在显嗣的手腕上,彷 彿认定了显嗣一定会为她说话一样。

‘听我说!佐伯每次都故意把难做的工作推给我!这样不是很过分吗?竟然 叫我把整间屋子的银器全部都擦一遍!开什么玩笑嘛!’

‘擦餐具的工作怎么可以说是开玩笑?’

显嗣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不大谅解的看着小夜。

‘银器要是不好好保养的话马上就会氧化发黑。既然身为下人,这本来就是 你份内的工作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佐伯从前天开始就一直叫我做一样的工作。怎么可 能有办法花半天时间就把所有的银器都擦完嘛!平常这都是一个月才擦一次的, 为什么现在非要我把自己的手指给弄到都是伤才行呢!这太过分了!’

‘手指……?’

惊觉到显嗣正低头看着自己,小夜连忙把眼神避开。

‘这……这是……因为擦银器需要用到溶剂,所以,手才会变成这样的。指 尖全都裂开了……不但很痛,而且又变得很难看。我……我不希望让显嗣少爷见 到我这么难看的双手——……。’

小夜蹙着眉,忍住受伤的自尊心把话讲完。显嗣低头看着小夜。

‘难道——昨天你手上的伤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你才会想把手藏起来不 让我看到?’

‘啊——……。’

小夜双颊绯红,歪曲的脸有欲泣的表情。

‘……已经被您发现了?您看到了?看到我……我这双已经破烂不堪的手… …。’

才一下子,小夜的眼瞳中就已经渗出大量泪水。

‘太过分了……!’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淌下。小夜脸上带着泪,以凶狠的目光看向佐伯。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在显嗣少爷好不容易回到屋中的时 候派我去做擦银器的工作才会变成这样!你到底为什么恨我!让我变得这么丢脸 你很高兴吗?我不会原谅你……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小夜——……。’

小夜双手遮住脸不断的哭泣,困惑的显嗣只好轻轻扶住小夜的双肩。但这一 下反而引得小夜紧紧抱住显嗣,哭得更大声了。

‘过分……太过分了!像这种破破烂栏的双手,叫我怎么拿给显嗣少爷看… …我看我干脆去死算了——!’

‘小夜!冷静点。’

轻轻拍着小夜颤抖的背,显嗣双眉紧蹙,疼惜的看着。

对于一生下来便身为千金小姐的小夜,把手弄成这副德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代表家族没落的象征。何况,就在自己一心想成为显嗣妻子的节骨眼上,这一 双像下女的双手却被显嗣发现,说不定就因为这样,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当上显嗣 的妻子了。

‘没关系的。就算你的手都是伤,我也不会在意的。’

‘不要——我不要!受到这种屈辱……我已经活不下去了……!’

‘小夜。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我已经说没关系了。’

‘啊——……。’

抓起小夜那双布满割伤痕迹的手,显嗣二话不说就这样含进嘴里。小夜发出 短促的惊叹声,整个人当场便僵在那里。小夜以充满惊讶的眼神目不转睛盯着眼 前的显嗣,只见显嗣轻轻含住小夜糙的指尖,相当仔细的一慢慢舔着。

‘……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讨厌你的,更不会因此而看轻你。 ’

‘显嗣…少爷……。’

因为惊讶而一度停止的泪水,此时再度润湿了小夜的眼瞳。

‘……谢谢您……——。’

看着声音发颤,不停抽噎哭泣的小夜,显嗣再度抱住了她。

‘别哭了。今天你不用去擦那些银器了。但是,这毕竟是属于你的工作。下 次要是佐伯又吩咐你做事就得乖乖听话,知道吗。’

‘……是——。’

这时,小夜就像是个小女孩般的乖乖点头。显嗣以指尖拭去她双颊上残留的 泪水后,笑着对她开口。

‘今天你就先休息吧。先回到房间乖乖待着,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是的,显嗣少爷。’

小夜再度朝显嗣点头,然后就乖乖的走出餐厅。直到看不到小夜的身影后, 显嗣才大大的吁了一口气。

‘显嗣少爷——……。’

听到佐伯在叫他,显嗣不禁面露苦笑。

‘真是场灾难啊。’

‘抱歉,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小的给少爷添麻烦了。因为看这阵子 大家的神经都很紧绷,所以小的才想派一些比较单调的工作给她们做,好让心情 平定下来,……没想到却是收到反效果。’

‘意外总是在所难免的。’

‘让少爷看笑话了。照理说应该是小的看管小夜的时间比较久才对。没想到 这次却是靠着少爷才解了围。’

‘这种事没什么值得挂心的。你也赶快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吧。’

‘是——……。’

佐伯朝显嗣深深行了个礼。留下佐伯一个人,显嗣便离开餐厅。

走到厨房一看,果然不出所料的发现了茜的踪迹。茜坐在椅子上,感觉相当 的无打采,整个人就这样趴在桌上。

‘茜,你怎么了?’

‘嗯——……啊!显嗣少爷……。’

受到惊吓的茜连忙站起,十分不自在的避着显嗣的视线。

‘没……没有……什么……什么事也没有。’

就好像故意说给自己听一样,茜拚命摇着头否认。但是——这样的动作似乎 反倒牵动她的情绪,一滴眼泪就这样‘滴答’的从茜瞳眸中淌了下来。

‘茜。’

‘真的没有什么!……我没关系的,所以……。’

茜以手心遮住嘴,别过头避开显嗣的表情,同时肩膀不断在发抖,拚命忍耐 着不让自己的哭声跑出来。

一种从口涌出的莫名冲动促使显嗣付诸行动。

‘咦——……?’

发觉显嗣正从背后抱住自己,茜整个人惊讶的怔住。

‘茜,不要哭……。’

显嗣在抱着茜的双腕上加重力道,轻声的在她耳旁低语。

看到茜哭泣表情的那一瞬间——显嗣心中当场产生一股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 爱怜。

‘有我在这儿。我就在你的身旁。我会一直守护着你。所以——……不要哭 了。’

这和刚才抱住哭个不停的小夜相比,是完全不同的一种心情。

茜——是多么的令自己想要去怜惜。

希望自己能保护这名女孩,守护着她避开所有的不幸。

此时显嗣心中,就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哥哥……。’

茜垂着泪,仍不断抽咽着。

‘对——我是你的哥哥。不要怕,茜。我会保护你的。’

‘……谢……谢谢……。’

茜用自己的手碰触着显嗣的手腕,并将显嗣的手腕靠在自己脸颊上轻轻厮磨 ,同时点点头。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想我现在应该已经没事了。’

‘小夜又欺负你了吗?’

‘不是——这和小夜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自己在想事情,想着想着不知 为什么觉得好难过,所以才……。’

显嗣偷瞄了一下茜脸上的表情,虽然她的泪水还没完全干涸,但脸上已洋溢 出一股幸福的笑容。当显嗣开始微笑时,茜才发现显嗣正不断看着自己。

‘可是,只要有哥哥在这里,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茜。’

茜嫣然的朝他一笑。

‘那么——我现在必须马上去准备餐点了。’

显嗣领会到茜的言外之意,点点头放松了手腕力道。茜从显嗣手中抽身离开 后,带着快乐的笑容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的食品。

但是,在这个笑容的背后——似乎还隐藏了一抹深切的悲伤。

‘……我期待你所做出的好吃料理。’

继续留在这里,只会增加茜无谓的负担而已,显嗣发觉到这点,简单的留下 这句话便尽速离开厨房。

在回房经过走廊途中,‘咯锵’一声,感觉上像是什么东西坏掉的声音吸引 了显嗣的注意力。这声音——听起来是从房间中传出的。

‘都是你害的!’

正打算打开房门时,冷不防从里面传出一阵叫骂声,令显嗣不禁停下了手边 动作。

这应该是——……鞠发出的叫声。

‘都是你——……没事干嘛在那边妨碍我!’

‘……这……真是感到非常抱歉……。’

相对于鞠像女王般既暴躁又高傲的口气,另一阵听来唯唯诺诺的男噪音, 再度让显嗣不禁惊讶的睁大双眼。

竟然会是佐伯?

‘你还敢向我道歉?开什么玩笑!’

‘是——……。’

这对话的内容实在太令人震惊了。佐伯竟然以对显嗣说话般的恭敬态度,向 应该是身为下人的鞠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打算进门把事情问个清楚的显嗣开始感到踌躇。像这种情况与其同时盘 问他们两人,倒不如趁着只有佐伯时把一切问个明白。

而且——……鞠竟然会以如此傲慢的口气对人说话,这让显嗣实在无法不感 到吃惊。虽然平时鞠就已经明显的表现出许多丰富的面向——但是这样的差异令 他差点怀疑起这女孩是不是有多重人格?

到底佐伯和鞠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

此时,显嗣的视线集中在走廊的另一侧。

在那个方向的尽头,就是佐伯的个人房间。

母亲生前相当仰赖佐伯帮助。只要一看不到佐伯,就会一边叫唤佐伯的名字 ,一边在这大房子中四处寻觅。代替等同放弃自己儿子的弓三郎,负起照顾显嗣 责任的人,也是佐伯。虽然是下人的身份,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佐伯就像是显 嗣的父亲一般。

所以,到目前为止,显嗣都不曾没经过同意便进入佐伯的房间——但是,现 在呢?

佐伯本人现在正承受鞠严厉的责骂。看这个样子应该还会持续好一段时间。

或许在佐伯房间中,可以找到理清鞠和佐伯之间关系的线索。

显嗣于是迈开脚步,打开了佐伯房间的房门进入里面。接着他以极快的速度 打开柜子以及抽屉,寻找是否有可疑物品。

‘……。’

从抽屉的底部,显嗣发现了一样令他难以置信的东西——。

‘咦?怎么啦?显嗣少爷?’

受到显嗣的指名而来到显嗣寝室服侍的鞠,歪着头对他问道。

‘难道你觉得不高兴吗?’咦?……呀啊!’

显嗣突然不发一语的抓住鞠的手腕,把她整个人朝床上丢去。鞠吓得睁大了 双眼。

显嗣脸上笼罩着一股霾,什么话也不说的直接就把鞠压住。

‘等……等一下嘛——……显嗣少爷!’

‘闭嘴。’

吐出短短两字后,显嗣凶狠的瞪着鞠。他剥下鞠身上的衣服,猛力掐住她那 还略嫌娇小的房。

‘啊嗯……——不要那么鲁啦,人家会痛耶!’

‘我不是叫你闭嘴吗!’

看到投而来的锐利目光,鞠畏惧的缩着头。

‘好啦……嗯……啊。’

显嗣暴的抓住她的房猛力揉捏,鲁的动作完全没有爱抚时应有的感触 ,但是鞠却对这样的虐待产生反应。她黛眉轻颦,同时发出微细的娇吟。

‘嗯……啊——……虽然……有点痛……可是……像这样的……感觉……也 不错……啊……。’

‘不要吵。’

短促的咕哝着,显嗣此时把双唇贴到鞠的房上。他开始在她那微小的隆起 上用力吮吸,随着舌头不断转动,一波波甜美的震颤开始在鞠身上到处游走。

‘嗯……唔……啊——……嗯嗯……啊啊……全都湿了……——。’

鞠发出恍惚的呢喃叫春。显嗣将手伸到鞠的股间来回索,鞠的蜜果然如 同她自己所说的,早已湿成了一大片。与她稚气的外表和尚未发育的房不搭的 浓密耻毛,在显嗣指尖上纠成了一团。

‘啊……唔嗯——……。’

受到爱洗涤而润湿的指尖在秘中四处涂抹,贴在黏膜上的触感使得鞠发 出娇细的喘息声,身子也一阵阵的打颤。

‘好舒服喔……——嗯……显嗣少爷……进去吧……快点嘛——……。’

为了让显嗣想主动入,鞠主动将双脚大张,并主动把腰往上抬,使出魅力 诱惑着显嗣。淌满体的粉红色黏膜花瓣,就这样完全呈现在显嗣面前。

显嗣仍旧不发一语,只是默默的取出自己的分身,看准位置,一口气贯进鞠 的最深处。

‘啊呼……嗯……好大——……啊……好——……。’

鞠整个人身体蜷曲,发出了满足的呻吟。显嗣进入鞠的体内之后动作变得更 加激烈,不断挺腰奋力冲刺。

‘哈呼……嗯——……哈……嗯……啊啊……好舒服喔——……。’

脸上浮出陶醉的表情,鞠配合着显嗣的抽动作,不断有韵律的摆动腰部。

‘显嗣少爷的……大家伙——……正在我的体内到处窜动……啊……太了 ——。’

‘……。’

鞠恍惚般的神情,是否也只是种演技呢?此时显嗣的心中反而是处于一种极 度清醒的状态。

器由于兴奋勃起,和鞠的壁相互摩擦,从中获得快感。这些都可以理解 的——但能理解的也就仅止于此而已。

‘啊……啊…好……好舒服……——好哦……显嗣少爷的……好硬…… 好大……我的里面都被塞得满满的……——。’

不管此时鞠和显嗣心中在想些什么,这都已经不重要了。伴随着失神般的愉 悦,两人腰部拚命的摇摆。

‘啊啊嗯……啊……好……好啊……好舒服……显嗣少爷……我要去了 ……我已经快要……啊……好……要去了……要去……要去了啊……啊……。 ’

鞠的壁在一瞬间整个抽缩起来,同时开始剧烈的蠕动。

‘要去……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好舒服啊……要去了……!’

在绝顶的尖叫中鞠身体不断蜷曲,受到这股刺激,显嗣伴随着极度的空虚感 ,在她体内深处吐出了全部的华。

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4-5

第四章 还剩下……2天

在鞠离开后,显嗣先消磨了短暂的片刻,接着便起身离开房间。他沿着楼梯 往下走,目标是佐伯的个人房。

傍晚时,在佐伯房间中进行搜索的显嗣,发现了一本册子。册子的外皮与父 亲房里那种书背上有编号的本子完全相同——也就是说,这是弓三郎的日记本。

册子从外观看起来已经相当老旧,上面的编号,正好是弓三郎房间里所欠缺 的那一册。

显嗣蛮不在乎的翻开日记本——但里面的内容却使得他整个人当场怔住。

日记本接近中央的部分,被挖成了一个小小的空洞。就在这个空洞当中—— 放了一把钥匙。

据显嗣记忆中残留的印象,他可以相当肯定,这把钥匙——一定就是当年 母亲一面微笑一面握在手上的那把钥匙。

但为什么这东西会出现在佐伯的房间里?

这本册子被如此慎重的藏在抽屉底下,除了是佐伯自己所藏的以外,显嗣想 不出任何其他的可能。

佐伯应该很清楚,显嗣就是为了找这把钥匙才特地回国的。可是他却隐瞒了 钥匙在自己手上的事实,甚至完全不动声色。

这是为什么?

傍晚时,佐伯和鞠的争执——不,或许应该说是佐伯单方面承受责骂比较贴 切吧。关于这件事,也必须找个机会和佐伯当面谈清楚。显嗣就是为了这个缘故 ,所以才特地选这个时间到佐伯房里。

可是——。

‘嗯——……啊……。’

从佐伯房间中传出一阵女孩子的喘息声,显嗣忍不住咬咬牙。

‘搞什么鬼啊——你还不快继续!我不是说过舌头还要再伸进去一点吗!’

轻佻又带着傲慢的口气。显嗣马上察觉到,这声音正是刚刚才在自己身下不 断娇吟媚动扭腰的那位少女所发出的。

‘你好好的给我全都舔干净。啊——……嗯……对……就是这样。你敬爱的 主人出的,好不好吃啊?’

‘……唔……。’

回应她的是一阵苦闷的呻吟声,很明显这声音是由佐伯发出的。

显嗣以颤抖的手把门推开一道细缝。

鞠——正大张着双腿坐在佐伯的房间里。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此时正跪在鞠的脚跟前,毕恭毕敬在她双腿间不断舔舐 的——不是别人,竟然正是佐伯本人。

‘啊……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要用吸的……笨蛋!快点!’

‘是——……。’

佐伯谦卑的点头,再度将脸贴到鞠的秘上。此时鞠嘴角流露出微微的笑容 。

‘……嗯……对——……就是那里……啊……很好——……再来——……。 ’

显嗣双脚下意识地移动,逐渐朝后方退去。等到离佐伯房门口已经有一段距 离后,显嗣转身便一个劲儿的往前走。他的脚步越走越快,以跑百米的速度上楼 梯。在冲进自己房间后,显嗣便立即反手把门锁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刚那一幕究竟是?

佐伯他竟然——。

竟然会像个奴隶一样,任凭身为下女的鞠随意使唤。

只因为是鞠所下的命令,他就以自己的舌头仔细舔舐鞠的下体——……

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佐伯吗?

是那个受到显嗣母亲极度信赖,无时无刻随侍在侧,重视礼仪、处事严格、 忠心耿耿——的管家佐伯吗?

在母亲死去,显嗣离开这个家后,到现在不过五年的光,这段期间在佐伯 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显嗣少爷!)

鞠天真无邪的声音此时在脑际响起。

(要把少爷的名字写在上面!不是那里!要写在这里!)

(不可以看里面啦!)

现在重新再仔细回想起来,那时候的鞠态度显得相当强硬——而且还带着一 股莫名的傲慢。

就像是在对佐伯下命令的时候一样。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她叫显嗣签名的那张纸上,写着‘遗书’二字。

佐伯和鞠——……会不会在暗中正策划着什么谋呢?可是,如果真是这样 ,那为何被杀害的对象并非显嗣,而是琴美?

显嗣感到自己仿若陷入了一片迷雾中。

莫非琴美当时刚好目击到两个人在协商杀害显嗣的场面,所以才会因此被杀 人灭口——如果这个假设是正确的,那一切事情就都可以说得通了。

显嗣整个人躺在躺椅上不停的进行推敲思考,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显嗣少爷……显嗣少爷!’

一阵敲门声伴随着佐伯的呼喊,令显嗣倏然惊醒。

琴美死了吗——?显嗣山中顿时闪过这个想法,然后才回过神想起,琴美几 天前就已经死了。

‘显嗣少爷!’

‘听到了——……进来吧。’

想以最快速度入房禀告主人消息的佐伯,忧心如焚的在门外呼喊,那种急切 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一种无奈,显嗣先甩了几下头让脑袋清醒,接着便立刻请他进 来。

‘发生什么事了?’

‘很抱歉此时打扰您的休息。’

‘这些客套话可以省了。’

打断佐伯的致歉,显嗣再度皱起眉头。

又来了——这简直跟前几天的状况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是时钟的指针所指示的时刻。

现在本就还没天亮,仍然可算是深夜。照这种情况看来,显嗣在朦胧中只 睡了几小时。

‘到底是怎么了?’

‘是这样的,又有人——……。’

‘又出事了?’

显嗣眉头深锁的盯着佐伯看。佐伯脸上还带着沈痛的扭曲神情,头垂的低低 的说道:‘是的,又有人遇害了……。刚刚屋中传出一阵很大的声响,小的感到 不妥,所以就马上出去巡房,结果……。’

‘这次是谁死了?’

是小夜吗,还是茜——……。

‘被杀害的人是鞠。’

意外的答覆,让看着眼前佐伯的显嗣心里一片茫然。

这次的死者,的确是鞠没错。

当显嗣赶到现场时,鞠的尸体尚残留着些许余温。从她侧腹的地方,突出一 只园艺用的大剪子——看起来应该是凶手在剪用来放在琴美遗体四周的山茶花时 用到的,凶手很可能一直把剪子留在自己身边。

在鞠的尸体旁,还遗留了一张纸条。

显嗣毫不犹豫地捡起这张纸条,看着上面写的几个字。

“下一个就是你。”

就是你——……凶手指的‘你’到底是指谁呢?

鞠仍睁开的眼眸中早已失去了神采——显嗣以自己的手,轻轻为她盖上双眼 。

‘你说你当时听到声响对吧?’

‘是的——……。’

听到显嗣低沈的询问声,佐伯的回答中带着一股悲痛。

‘那是一种像用力关门时所发出的声音——……或许是凶手从房间逃走时发 出的。’

‘这样啊……。’

鞠死了。

仅仅几个小时前,才因为被显嗣填满体内而发出亢奋的叫喊,接着又马上命 令佐伯将脸贴在秘部上强迫他服侍的少女——。

那就是说,杀害琴美的人并不是鞠了。

这样的话,鞠和佐伯计划共谋杀害显嗣,而发现计划的琴美遭到灭口的假设 就完全被推翻了。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正的凶手又会是谁呢?

‘……呀啊——!’

背后传来一声急切的惊声呐喊,显嗣立刻回头望去,只见小夜正站在房门口 旁。

‘小夜——……不要看!’

‘不……不要……又死了?又有人死了?’

完全没听到显嗣的呼喊,小夜缓慢的将双手放到嘴边,整个人脸色苍白的颤 抖。

‘我……接下来就是我……下一个……就是我了……——不要……不要…… 不要啊!’

‘小夜!’

显嗣马上跑到发出凄厉尖叫声的小夜身旁,抱住了仍不断惊叫的小夜,努力 尝试去安抚她。

‘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放过我……不要杀我——!’

‘小夜,冷静下来!’

‘不要……不要啊!我会被杀……我也会被杀掉的!’

‘小夜!’

显嗣发出尖锐的喝叱声,同时紧紧的抱住小夜,接着回头看向佐伯。

‘和琴美的遗体一样——把尸体处理好后,就将这间房间给锁上,然后把钥 匙交给我。记得不要让茜看到了。’

‘是的——……小的马上照办。’

‘小夜……跟我走。’

小夜仍在显嗣的臂弯中不停哭泣。显嗣扶住她的身子,一步步将她带出走廊 ,苦涩的顺手把门带上。

‘显嗣少爷…………?’

一阵怯懦的少女颤声吸引着显嗣回头,就在不远处,茜一个人站在那里。看 到怔忡的茜,显嗣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向她说明才好。

‘难道……又出事了?’

茜已经从眼前的状况推测到事件大概,她的脸色不由得苍白了起来。

‘茜,你先回到自己房间去。记得把门锁上——直到我和佐伯回来之前千万 不要出来。’

‘……是……。’

听到显嗣的指示,她似乎已经藉此推测出死者是谁了。茜拚命忍住那即将夺 眶而出的泪水,轻轻的点头。

小夜仍在显嗣臂膀中轻声啜泣。此时只剩佐伯还没回到屋中。

跟着茜走到她的房门口,确定她已经将门锁上后,显嗣又连忙带着小夜走回 她的房间。

他将小夜轻轻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显嗣……少爷……。’

‘你不要怕。我在这里。’

‘我……我会被杀掉的——……。’

‘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我一定会被杀的。下一个就是我了……!’

好不容易才停止啜泣的小夜又再度开始哭嚎起来。

‘小夜……。’

显嗣隔着被褥,轻轻拍着小夜的身子,同时用他最温柔的语气向她说话。

‘你不用怕。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别担心了,快点睡吧。’

但小夜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显嗣的话,她完全听不进去。

看来,现在无论再向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显嗣于是坐到小夜的床边轻轻拍 着她的手腕,并轻柔的抚着她的秀发。慢慢的,小夜的泪水止住了,哭累的她 总算在沈沈睡意中缓缓闭上双眼。

确定小夜已经睡着后,显嗣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在显嗣的房门前,佐伯早已在那里恭候多时。

‘都处理好了吗?’

‘是的……全都按少爷的指示完成了。’

显嗣颌首,打开自己的房门,示意佐伯也一同进入。

‘鞠的房间呢?’

‘房门已经上锁了。房间的钥匙在这里。’

‘这就先交给我保菅。’

显嗣伸手,佐伯恭敬的将钥匙递出。

‘……显嗣少爷……。’

‘嗯?什么事?!’

‘可以请您离开这楝屋子吗?’

毅然坚决的态度,让显嗣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佐伯。

忠实的老仆,此时态度严肃的与显嗣正眼相对。

‘显嗣少爷您也应该都看在眼里了。犯人似乎还有继续做案的打算。就不定 ——他的下个目标就是显嗣少爷。’

‘凶手的目标也不见得一定就是我。如果是冲着我来的,那他就没有道理要 先杀这些女仆。’

‘或许对方本就是个杀人狂。如果掉以轻心的话很可能会送命的。小的认 为——还是请少爷离开这楝房子移往其他安全的场所,然后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 警察比较妥当。’

‘佐伯。’

显嗣摇着头。

‘发现鞠被杀害的时候,你正在做什么?’

‘显嗣少爷——!’

‘回答我。’

无视于佐伯不悦的语气,显嗣以锐利的目光看着他质问。佐伯欲言又止的半 张着嘴,但最后还是作罢而别开了脸。

‘当时我在和茜说话。’

‘……茜?’

‘是的。她这几天的情绪看来似乎不是很稳定,感觉上她这阵子似乎在烦恼 着什么。’

‘所以你当时是在茜的房间里吧?’

‘不是的,当时小的是以房间里装设的内线与她通话。虽然看不到人,但这 样子依旧可以交谈。’

这就是指——……当鞠遭到杀害时,茜和佐伯两人都拥有不在场证明。如此 一来剩下的嫌疑者就只有小夜了,但当她发现鞠被杀时那种惊惶失措的模样,怎 么看都不像是演出来的。

‘……你先下去吧。等到明早我们再来谈这件事情。’

‘显嗣少爷。求您照小的意思去做吧。请您离开这楝屋子——。’

‘别再说了。我不是叫你下去吗!’

佐伯的表情僵硬扭曲,隔了很久才勉强把头低下去,接着便转身离开房间。 显嗣用内线通知茜今晚可以直接休息后,又重新坐到躺椅上,手里把玩着刚刚佐 伯交给他鞠的房间钥匙。

照这种情形看来——其中一定有人在说谎。

是佐伯?还是小夜?——……反正一定不会是茜的。显嗣心中如此坚信。

其实,也没有必要特意去为自己建立这方面的自信心。

因为再怎么想,也无法令人觉得茜是会做出这种事的女孩子。

琴美,以及鞠。

被显嗣叫到房里的女孩子,都在当天晚上就遭到了杀害。小夜虽然没有被杀 ,但却坚信下一个被害者一定就是自己。从小夜三番两次刁难茜的样子看来,她 或许打从心里便认为茜是凶手——但从这些女孩子暗中较劲争夺显嗣的情形看来 ,反而是小夜的犯案动机比较强烈。她玩弄过茜,还为了逼迫茜放弃跟显嗣在一 起,不惜以激烈的手段去责虐她。

难道,会是佐伯干的?

或者——其实有一个能避开所有人的目光,悄悄在屋中四处徘徊的外来者?

就在百思不解的谜团中,天际逐渐泛起鱼肚白。

面对显嗣的探访,玲仍是用她一贯不变的笑容迎接着。

‘鞠的事情我听说了。——……我只能说她真是不幸。’

‘你昨晚也回家去了吗?’

‘是的。就像平时那样,时间一到我就自己回去了。’

‘我知道了。——……你的工作到目前进行的如何?’

‘我预定再过几天才向您做正式的报告。您想要现在知道吗?!’

‘没关系,就随你的意思吧。’

显嗣心中仍在踌躇着。但是——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能交给佐伯去办的。而 小夜当然也不可能,另外,就连显嗣值得信任的茜,也没有能充分证明她不是凶 手的证据。

还是得把这件事交给玲去办吗?

对方只是个受雇者,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她手上不知道是否妥当——不过 虽然其中掺杂了许多不确定的因素,但就因为她和自己只有业务上的关系而已, 所以或许反而是最适当的人选。

‘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最后显嗣还是决定把事情交给玲去办。

‘请说,是什么事情?’

‘我要你把这个——……。’

玲低头看着显嗣从身上掏出的物品。

那是前一天显嗣从佐伯房间里找到的钥匙。

‘这个……就是您一直在找的那把钥匙吗?’

‘对,就是这一把。请你拿这把钥匙去打开银行金库的保险箱,将里面的东 西拿出来给我。’

听完了银行的名称和所在地点后,玲便爽快的点头答应。

‘我了解了。那么我现在就马上出发。我想大概傍晚时就会回来了。’

‘拜托你了——。’

玲微笑着对显嗣点头,将钥匙放进自己的提包后便走出了书斋。显嗣等到玲 走了以后,发出一声沈重的叹息。

已经出现了第二名牺牲者——这时其实就不应该再继续拘泥于保险箱的事情 上了。

但是,偏偏显嗣已经找出钥匙。原本一开始,自己回国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把 钥匙,而且眼前也没有多余时间可以等到事后再去确认保险箱当中的物品了。

话说回来——玲也真是名大胆的女子。听到雇主的仆佣遭到杀害的消息,却 还可以面不改色的在这楝屋子中出入自如,冷静执行属于份内的工作。现在又出 现了第二位死者,她也没有因此就乱了方寸。换成一般的女秘书,这时大概早就 逃得不见踪影了。从这点来看,这女的的确具有过人胆识。

以一位秘书的角度而言,她可说是臻于理想了。等到这件事告一段落之后, 显嗣打算邀请她到美国担任自己的专职秘书。

但是——……在这之前,还必须先把眼前的事件全部解决才行。

或许自己应该如同佐伯所主张的,将整件事都交给警察去办才对。但现在时 间已经极为紧迫,明天就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了。

或许就是因为没有通报警察的关系,才间接造成了鞠的死亡——。如果当初 就让警察介入这件事的话,或许鞠就不会白白牺牲了。

‘啊——……显嗣……少爷……。’

显嗣沿着整间房子四处走动,观察是否有任何异常情形。当走到餐厅时,他 看到小夜消沈的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小夜看着显嗣的脸,露出一副需要别人帮助 的表情。

‘你先冷静下来。’

听到显嗣的话,小夜很安分的点头,不过仍以怯懦的目光看着显嗣。显嗣不 禁露出苦涩的笑容,他走进餐厅,朝小夜的方向走过去。

‘没关系。你不要怕。’

‘抱我。’

原本显嗣正打算安慰她,没想到小夜就这么唐突的说出这句话。

‘求求你,显嗣少爷——抱我。就是现在……就在这里。’

‘小夜,你——。’

‘我一定会被杀的,一定的。在我死前,请您至少再抱我一次吧——。’

‘你先冷静下来,小夜——。’

‘看着我。’

小夜凝视着显嗣,她这时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被某种东西附身,她主动掀起 自己的裙子,在显嗣面前拨开秘。她就维持着那种怪异的神情,把手伸向了自 己的裂缝深处。

‘我这里已经完全湿了——只是一心希望能够让您触,她自己就湿了。您 看……。’

张开大腿,小夜用自己的手指撑开花瓣。布满浓烈橘桃色的秘受到阳光的 照,湿答答的蜜水散发阵阵光芒。

‘看这里……都已经湿了哦。整个都变得好敏感——……嗯……啊——…… 显嗣少爷……我的这里……还有舔我的……这里……用您的巨大分身,在我里 面搅弄……。’

显嗣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这时小夜开始游移着自己的指头。小夜的女部 位的确如同她所说的,早已泛滥成一大片。又细又白的纤指在稠滑的黏中来回 搅动,同时还巧妙地掐捏着那珍珠色的花蕾。

‘啊……嗯……——。’

‘小夜——……’

‘啊……好舒服——……好厉害……我整个人都酥了……好……我有感觉 了……。’

小夜浑身发出诡异的妖娆气息,不断对显嗣投注热情的视线。

‘看着我……显嗣少爷——……看……这个地方——……我的这里,一直哀 求着显嗣少爷快点进来填满……。’

从鼻子里呼着充满热气的浊烈吐息,小夜手指更加频繁的来回律动。

咕啾……咕啾,随着手指不断在里面搅动,密稠的黏发出荡的咕啾声响 。

小夜的腰部开始抽颤。她维持原来坐在椅子上的姿势,直接用自己的私处在 椅面上前后来回摩擦,同时还配合着身体的摇晃不断抽手指。

‘嗯嗯……嗯……啊……好热——……显嗣……少爷……看……我正在自慰 ……看啊……。’

‘小夜——……。’

‘啊啊啊啊——……来嘛……我要……显嗣少爷……快给我——……快进 我里面。’

不断吐露荡喘息的小夜,呓语般的哀求着显嗣与她进行交合,并且更进一 步沈溺于自慰的愉悦快感中。咕啾……咕啾,带着湿气的胶滑浊音在餐厅四处此 起彼落着。

‘啊啊啊啊——……好舒服……我还要。显嗣少爷……快点进来……这里 ……进这里……求求您……显嗣少爷……进来——。’

小夜似乎已经直不起身,整个人沿着椅子边缘滚落到地板上。她撑起自己的 膝盖,再度用力张开大腿,配合着更加激烈的手指舞步,腰不断狂乱的来回摇摆 。

其中两只手指,已经深深刺入了的最深处。

‘显嗣少爷……显嗣……少爷——……啊……好啊……好舒服……我这里好 舒服……这里……这边最有感觉……啊……我还要——……。’

小夜间断吐着紊乱的气息,手指在蜜中猛烈的来回抽。

‘啊……出来了……要出来了……感觉好舒服……显嗣少爷……太了…… 嗯——……看着我……跟我做!要出来了……要出来——……出来……出来了! ’

小夜发出像野兽般的嘶吼。

‘啊啊啊啊啊!出来……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狂乱的绝叫后,小夜的身体抽搐颤动,全身不断弹跳痉挛。最后,失 去了全身力气的小夜就这样‘啪’的一声倒在地板上。

但是,虽然已经到达高氵朝,小夜的手指却仍然不停的在壁中持续搅弄。

‘还要……还要啊……显嗣少爷……给我——……快点给我。’

显嗣再也无法承受,终于别开了脸。他一刻也不停的以最快速度奔出餐厅。

面临死亡的恐怖——……使得小夜的神失去了平衡。虽然这或许只是暂时 的,但那凄凉的模样仍悲惨得令人不敢正视。

更何况——自己是无法对小夜的要求做出任何回应的。

彷彿逃亡般的离开餐厅后,显嗣往二楼走去。他敲了敲茜的房门。

‘是我。’

听到显嗣的声音,门轻轻的打开了。

‘请进……。’

随着茜的邀请声,显嗣走进了茜的房间。

‘昨晚——……当事件发生时,你是不是正和佐伯在讲内线电话?’

‘是的。……佐伯先生从以前就很照顾我,……只要有空他就会当我的谈话 对象。昨晚他打电话过来,问我心中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茜的样子显得相当憔悴。她脸上挂着忧虑的表情,用几乎无法辨识的细微嗓 音回答着显嗣的问题。

‘可不可以再请得详细一点?对了,你最后一次看到鞠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在鞠被杀害前没多久的那段时间。’

‘被杀害前没多久?这话怎么说?’

‘她那时跑过来找我,说小夜跟她转告说我有事情要找她——。’

‘你那时有事情要找她吗?’

‘没有——……。我并没打算找任何人。那时我也不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 事,不过……后来我们因此而起了一点口角。当时鞠还骂我说没事那么晚找她干 嘛。就在我们争执的时候内线电话就挂掉了,所以再后来我又重新打了一次内线 ——才一接通,佐伯先生就突然跟我说他听到奇怪的声音。然后他就说要出去调 查一下,叫我待在房间不要出去。’

显嗣一面听着茜的描述一面点头。佐伯说他在讲电话时听到奇怪的声音,这 点和茜的证词是不谋而合。

难道——会是小夜故意用茜的名义把鞠叫出房间,然后自己趁着这段时间中 躲到鞠的房间去,接着把她给杀了。事情会是这样的吗?

刚刚小夜那异常的疯狂神情又再度浮现于显嗣脑海。

小夜——该不会有什么神方面的疾病吧?想成为显嗣的妻子这件事本身, 或许对小夜而言是一种对上流阶级的报复手段。显嗣无意担任全御集团的总裁, 这件事小夜并不知情。光是自己糙的指尖被原本隶属于相同社会阶层的显嗣看 到,就可以让她变得如此歇斯底里——或许正代表她心中那种迫切的渴望吧。

因为想脱离下人身份的欲望实在太过强烈,所以小夜才会做出傻事——

‘其他还有任何比较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吗?’

显嗣一面对着茜问话。一面望向她昨晚所使用过的那只内线电话。

‘没有……就只有这些了。等到我发现时,事情就已经变成那样了——…… 。’

茜的语气充满着动摇。仔细一看,显嗣才发现茜低下头,拚命忍耐那不断淌 出的泪水。

又是那种莫名的强烈冲动,使得显嗣朝茜走过去,用双手轻轻的抱住她。

‘别担心。我会在身边保护你——。J

显嗣面对小夜时的那种情感,只是出于单纯的怜悯。是对被过去的地位、金 钱,以及种种繁华回忆束缚住的可悲少女所产生的同情——。

但是在面对茜的时候,却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情。

那种感情,让自己觉得想要帮助她、想要守护她、想要爱怜她——……

‘等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你就和我一起回美国吧。’

‘咦——……。’

茜惊讶的屏住呼吸。

‘跟我一起走吧。我不想让你再度离开我。’

显嗣将手放在茜的脸颊上,轻轻抬起她的面孔,贴近了双唇——。

‘不可以——!’

随着一声悲痛的哀鸣,茜用力的将显嗣推开。显嗣愣然看着眼前的茜。

‘这是为什么?’

昨天当自己因为冲动而抱住茜的时候,显嗣真切的感觉到茜的心跳声。显嗣 从那个时候就已经确信,茜其实也是爱着自己的。

‘你……你应该也爱着我的,不是吗?’

‘我很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虽然我称呼你为哥哥,可是我心 中从来就没有真正把你当作哥哥来看待……那是因为我喜欢你。五年后再度见面 的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简直就高兴得快要晕倒了。我真的……真 的好喜欢你……。’

‘既然这样的话——……。’

‘可是……可是我们是不行的!’

茜的语气中满是呜咽的震颤,她看着显嗣悲伤的摇头。

‘……你看一下这个。’

茜说着便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本老旧的日记,翻开其中的一页拿给 显嗣。显嗣看着茜,不知她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

‘……这是我妈妈所写的日记。就在这一行下面……你看。’

眼眶中的泪水仍不断在打转,茜以悲伤的瞳眸望着显嗣。

仍感到一头雾水的显嗣只能按照茜所说的,逐句看着她所翻开那页上的文字 。

就在这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文字,让显嗣全身血为之冻结。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

“我该怎么办。到底该如何是好。这孩子……茜是西园寺弓三郎的亲女儿, 这件事实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

那是写得相当潦草的女字迹。虽然显嗣对茜的母亲——叔母的字并没有任 何印象,但可以肯定叔母在写下这段文字时,内心必定挣扎万分,所以才会留下 这样的字迹。

没想到,茜竟然是西园寺弓三郎的女儿。

这也就是说——……。

‘……这样你懂了吧?’

茜以淌满泪水的脸朝着抬起头的显嗣微笑。

‘所以,我们是不行的——……。’

思考在一瞬间完全停止。

怎么会这样——……我们两个竟会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虽然茜一向称呼自己为哥哥,但是自己应该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照顾 的啊。

从来没想过,茜竟然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过度的震惊舆混乱,使显嗣连走路都变得摇摇摆摆,本就不记得自己是什 么时候离开茜的房间。他就像个遥控机器人一般漫无目的的游走,直到下意识打 开了眼前的一扇门。

‘啊——……显嗣先生。’

充满理的灿烂微笑正在显嗣面前绽开。

‘您来得正好。我才刚刚回来——……。’

看到才刚脱下外套,头发上还沾着些许雪花的玲,显嗣突然一口气扑了上去 。

‘显嗣先生……?呀啊!’

玲整个人被压倒在桌上。显嗣压住正抓着桌沿尽力保持身体平衡的玲,把她 整件裙子掀开来,露出整个臀部,接着便脱下了她的内裤。

‘啊……——!’

玲的蜜完整的呈现在显嗣眼前。当显嗣看到带着些许褐色瓣以及呈现鲜 艳粉色的内壁黏膜时,理当场崩溃。

之前才看到小夜痴狂的乱模样,接着又从茜那里得知如此具冲击的事实 。

这几件事加起来,不只是小夜,连显嗣的神状况也开始变得不大正常。

‘呜……!’

显嗣狂暴的分身毫无预警的强行贯入仍然干燥的秘,玲忍不住发出痛苦的 呻吟。

‘显嗣……先生……——呜……。’

但是,玲并没有想从显嗣身下逃走的意思。她在痛苦的喘息中,主动的将显 嗣的手带领到自己部上。

‘我……。’

随着玲的呼喊,显嗣抓住她那对丰盈的房。在一阵猛烈的揉捏中,玲呼吸 开始急促起来。她自行解开罩纽扣,继续引导显嗣的手往内侧抚。

哈啊……显嗣感受得到自己重的呼吸声正在鼓膜中反覆震动。

‘唔……嗯……呼……哈啊……。’

被显嗣自背后入体内的玲,呼吸又再度显得急促。她一面抓住桌缘稳住自 己的身子,一面配合着显嗣的抽送动作开始摆荡腰部。

刚被入时还呈干燥状态的秘,在显嗣对部的狂猛爱抚,与自己主动摇 摆腰肢的过程中,一步步被逐渐渗出的爱给湿润。

慢慢的,玲的体内秘处开始发热,原本呈紧绷的壁也逐渐松开,开始主动 吸入显嗣的分身,一次又一次的靡抽合着。

‘啊——……。’

在深入又强烈的冲刺及摆动臀部的肢体抽颤中,玲整个背部不断弓起。

‘显嗣……先生……——啊……。’

她整个人趴在桌上,桌面贴着自己的尖不断摩擦,这种糙的狂野刺激使 得玲发出苦闷的哼声。

‘嗯……啊——……。’

玲更加用力的来回摆颤着腰部,自两人结合的部位传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拍打 声。

‘啊……啊——……好……厉害……呼……——啊啊!’

无法自己的抽搐颤抖,玲再度发出高亢的兴奋尖叫。

‘不可以……那里是——……呼啊!’

玲的背整个弓了起来。发出不成句的喘息声。

‘啊啊……不……不可以——……那里……我会……有感……觉——……。 ’

玲的内壁中有几个凹凸不平的地方。每当显嗣的分身摩擦到这些地方时,玲 马上就发出敏感的尖锐娇吟。

‘噫啊!’

食髓知味的显嗣调整腰部动作,开始集中攻击这几个地带,玲也产生了明显 的激烈反应。

‘显嗣先生……不行……我已经——……我要……我要泄了……。’

‘玲……。’

‘啊……要泄了……啊……继续……啊……不行……已经……已经不行了! ’

玲发出一声尖锐的高喊,整个人紧紧抱住了显嗣。

‘泄了……要泄了——……泄出来了……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啊啊!’

不断摩擦中加上火热的气息,被爱沾满的壁开始强烈抽缩着,整个绞住 了显嗣的分身。

‘唔……!’

显嗣发出呻吟声,随着玲的壁痉挛而跟着产生抽搐,一口气攀上高峰。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书斋中只听得到两股不断喘息的浓浊呼吸。

‘……对不起……。’

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恢复正常呼吸的玲像是吐气般的呼出这句话来。而呼吸 尚未恢复正常的显嗣,在听到这句话后纳闷的睁开双眼看着玲。

‘为什么你要对我道歉?’

‘因为我没有完全配合显嗣先生的需要。——……显嗣先生的技巧实在太高 明了,使我忍不住沈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起身撩拨着凌乱的青丝,眼睛中闪着一股捉狭的神采。

‘真的很对不起。’

这种道歉的理由逗得显嗣开始发笑,他看着玲摇摇头。

‘……你真的是个很奇特的女人,真的。’

‘这是因为我是您的秘书。’

玲简单明了的回答后,就以最快的速度开始进行整理,她先将散落在四处的 衣服重新穿上。接着把显嗣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递向显嗣。

‘嗯——……谢谢你。’

‘不用客气。’

玲摇着头笑了一笑,马上便以最俐落的动作帮显嗣重新整装。

‘你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的。’

‘哦。这是因为我是您个人秘书的缘故。’

玲微笑的说着,同时将最后一件上衣递给显嗣。

‘为自己的雇主进行服务是理所当然的。这也算是我份内工作的一部分。— —……啊,对了,我还来不及向您报告呢。您早上交代的东西我已经帮您带来了 。’

此时她已经完全恢复秘书应有的一贯态度。

‘嗯——辛苦你了。’

显嗣也以正经八百的模样朝她轻轻点头。

玲对职务的贯彻,除了显嗣主动要求的事情外绝不做任何多余的事。她本身 没有任何的野心,是完完全全的没有。不管是受显嗣的委托出去帮忙办事,或是 被显嗣强求的爱,对玲而言,这两者间是没有任何差异的。这些都只是她的职 责而已,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意义了。能够把工作神实践到这种程度的, 恐怕这世界上大概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但她的这种特色,对现在的显嗣来说正是再适合不过了。

‘可以拿给我看看吗?’

‘就是这个。’玲取出一张大型的信封套。

显嗣接过信封,拿出里面的东西仔细的看着。

也不知道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几次了——显嗣整个人怔住,惊讶得无法动弹。

第五章 还剩……最后1天

一阵谦恭有礼的敲门声引起显嗣的注意。得到显嗣允诺后,佐伯打开门,站 在门前礼貌的向显嗣鞠躬。

‘显嗣少爷,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和昨天完全相同的时刻。虽然琴美已死,鞠也在今天被杀了,但是佐伯似乎 不打算因此改变固有的习惯。

‘请问少爷已经决定好对象了吗?’

‘不用了。’看着佐伯,显嗣只是不断摇头。

‘今晚就算了。’

‘咦——?’

‘我不需要这些服侍了。不只是今晚而已——以后都不需要了。’

‘……显嗣少爷。’

‘这是我所做的决定。’

佐伯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显嗣马上严肃的打断佐伯接下来想说的话。看着显 嗣的目光,佐伯缓缓的闭上眼,低下了头。

‘小的了解了。’

‘顺便把那辆推车上的东西也一并处理掉,全部都要。’

‘……是。’

‘那么,你今晚可以去休息了。’

‘非常的感谢少爷。那么——少爷晚安。’

‘嗯。’

再度的郑重行礼后,佐伯便从房间离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听着渐渐自走廊远去的脚步声,显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从桌 子的抽屉里拿出今天玲交给他的那个信封。看着信封里的东西,显嗣又再度叹了 一口气。将信封放回抽屉里,显嗣整个人躺到了床上。

这天夜晚依旧难以成眠——……就这样,最后的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显嗣自房间透过内线通知对方到大厅中等待,而对方什么话也不说就 答应了。穿上衣服,把‘那样东西’给准备好以后,显嗣就离开房间,朝大厅方 向走去。

‘坐吧。虽然现在是早上,不过我们还是先喝杯酒好了。’

请对方坐到了沙发上后,显嗣便从餐具柜里取出酒及杯子,俐落的倒了两杯 酒。当对方拿起其中一杯时,显嗣也跟着拿起另一杯酒,在手上轻轻的晃动把玩 着。两人不发一语的干杯。

‘——……你心中大概也知道我这次想找你谈什么吧。’

品味着醇厚美酒润过喉咙时的触感,显嗣向对方开口。

‘昨天一整夜,我反置思考好几次。所得到的结论都一样。’

对方只是静静的看着显嗣。没有畏惧,也没有愤怒,平静的有若一波秋水。 不过,对方会有这样的反应——或许是已经有所觉悟的关系吧。

‘为什么……你要杀害那两个人呢?——……佐伯。’

听到主人叫着自己的名字,老仆只是淡淡的微笑。

‘我之所以会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显嗣少爷的安全。’

‘把事情说清楚。’

‘在这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为什么您会认为事情是我做的?显嗣少爷是 据什么事实而发觉真相的?’仍旧是那种平静的语气。显嗣推断出真凶的事实 ,似乎反令佐伯更加喜悦。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其实,一开始时你就已经告诉我自己是凶手了。’再 度尝了一口酒,显嗣又继续说道。

‘那时候我因为太过震惊而忽略了一件事。为什么你会一开始就知道琴美是 死在浴室里的?当时你并没说过你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响或是任何的尖叫声。’

佐伯轻轻点头,以眼神示意显嗣继续往下讲。

‘当时整楝屋子呈现一种密室状态。所有的门应该都已经上锁了。但是—— ……如果凶手真是屋子里的人,那他就不应该让这楝屋子变成密室。按理说他应 该设法布置成凶手已经逃亡的样子,才能够避免嫌疑。何况凶手为了要砍山茶花 树,还特地先离开过屋子一次,等到事后才又再度将门上锁。而这楝屋子的门都 是无法由外面上锁的。拥有这屋子所有钥匙的人只有你。凶手——是刻意去强调 杀人者就隐藏在这个屋中的事实。’

‘——……原来如此。’

‘宅第中的仆人被杀害,而且凶手还很有可能是这屋子里的人。这件事本身 就可以算是一件大丑闻。尤其是对西园寺家这样显赫的家族而言更是不得了。要 是这件事情公开了,就连我也会受到怀疑。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却主张报警 。——……这实在不像凡事以这个家族为优先考量的管家会做出的决定。’

‘是的。’佐伯轻轻的点着头,微笑又变得更加神秘。

看着几乎默认的佐伯,显嗣心中反而感到为难。他这种反应——……就等于 代表着显嗣的推测完全正确。其实在显嗣的心底,很希望自己的想法是错的。

‘你想要——。’显嗣顿了顿语气。

‘你想要让警察介入这整件事。按照常理来说,原本我应该站在主张报警的 立场,而你则是站在坚持暗中将事情处理掉的立场上才对。但不知为何,你却希 望这件丑闻被公诸于世,让身为主人的我因为这件事情挂上一个杀人嫌疑犯的臭 名。至少这样子——……总比被人杀掉的好。’

佐伯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可能有某个人正在进行一件想要杀害我的计划。你因为知道这件事情,所 以为了对我提出警告——或者是想向这位谋者发出警告,所以就把琴美给杀了 。’

‘这里和事实稍微有点出入。’佐伯只是淡淡的应着。

‘不过这点我可以待会再解释。请您继续往下讲。’

显嗣微吸了一口气。

‘另外就是关于鞠的命案——……这个部分就更简单了。首先,你说你是因 为听到奇怪的声响跑去查看,所以才会发现鞠的尸体的。但你的房间位于一楼, 而鞠的房间则是位于二楼。当时正在和你通内线电话的茜,说她并没有听到任何 声响。这也就意味着,你在说谎。’

‘不过,我当时可是一直在和茜在交谈。’

‘茜说过电话中途曾断过一次线。’显嗣冷静的指出疑点。

‘鞠当时曾到茜的房间去过。据说是因为当时小夜传话给她,说茜有事情而 请她到房间去。茜本人则是对这件事情本就没有记忆,两人还为了这件事起了 争执,内线电话就是在这段时间中挂掉的。’

‘那是因为当时她们说了一些不大中听的话,我为了避嫌所以才挂掉电话的 。等到鞠离开后,茜又拨了一通电话给我,这次的内线电话是从她那里打出来的 。’

‘就是这个。’显嗣终于露出笑容。

‘当时茜想要再打一次内线电话到你的房间去。但是其实茜打过去的地方— —并不是你的房间,她当时其实是打到了鞠的房间里去。’

佐伯又再次轻轻点头。

‘你利用小夜,向鞠发出伪造的留言。这样你就已经可以预先知道鞠什么时 候会到茜的房间去。然后你就在这之前先对茜的内线电话动手脚。你把电话在中 途切断后,茜会因为不好意思而主动回电的可能也都计算进去,趁鞠离开房间 的时候先躲进鞠的房间,把鞠杀掉后,又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和茜交谈。’

显嗣站起身,拿起装在大厅内线的话筒,朝佐伯的方向晃了晃。

‘你房间的内线号码是13。而鞠房间的内线号码是17。对吧?’

‘正如少爷所述。’

佐伯点头。显嗣得到回应以后,拿起了话筒,将视线放在话机上。

‘在屋中的电话全部采用按键式拨号。左上是1,右下是9。依照从左至右 的顺序,每行三个三个按键并列。不过……。’

显嗣放回话筒,慢慢回到佐伯面前,再度坐了下来。

‘这其中或许有不良品吧,位于茜房间中的电话机按键,从1开始算,数字 是由上往下排列的。在接完1后,如果按照电话上标示的数字接下3的话,不明 原因的会变成按7——……结果就接到鞠房间的内线上了。真是一架有趣的电话 啊。’

看着露出苦笑的显嗣,佐伯仍保持着微笑。

‘其实你最担心的一点,就是到底茜会不会按照数字盘上的数字按下话机按 键。不过,茜在被鞠狠狠骂过之后心情应该会变得很差,这时她很可能会因为过 度疲累而丧失平时的思考能力,那她按电话按键就很有可能变成单纯的机械动作 了。’

‘这一点,不知道是不是也在你的计算当中?’

‘这个嘛——……少爷您认为呢?’佐伯微笑着不置可否。

‘到底如何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如果茜作证说明当她重新打电话时佐伯并不 在房间的话,那你就脱不了嫌疑了。……这样子也没关系吗?’

佐伯只是和善的微笑着,并没有答话。

‘另外,你和鞠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连体关系都发生过了,为什么 你还要杀她?’听到这项质问,佐伯脸上首度现出了黯然的表情。

‘她是一位——……十分不幸的女孩。’叹了口气后,佐伯回答着。

‘她的母亲以前经营着一家小料理店——可惜跟错了男人。鞠的继父,是个 有恋童癖的变态,鞠是在一种充满着凌辱以及暴力的环境下长大的。’

‘然后呢?’

这次换成显嗣催促佐伯继续往下说明。佐伯尝了一口酒后,拿着手上的酒杯 轻轻晃着圆弧。

‘对于鞠来说,和其他人之间的暴力行为——或者是体关系,是她唯一能 够理解的沟通方式。所以,为了设法走进那名女孩的心房,我只能选择那样做。 ’

‘她和你是怎么产生关系的?’

‘我以前曾有过几次机会在鞠母亲那里做客。鞠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憧憬这楝 大房子,对于只能待在店铺二楼,每天度过听着母亲与客人间不堪的耳语,以及 持续受到养父侵犯生活的鞠而言,这楝屋子……老爷与夫人……以及显嗣少爷 所构成的家庭形象,就等于她心目中的理想蓝图。’

‘我和母亲……还有那个男人?’

显嗣歪斜的脸上尽是嘲讽的冷笑。当然了,光看外表,是无法得知内部实情 的——看来鞠是彻底的误解了。

‘就在不久之前,鞠的继父死了。是被受不了长期家庭暴力的母亲所杀的。 ——不过,真相并非如此。事实上,是鞠杀了自己的继父,而她的母亲为了保护 鞠才出面自首。’

显嗣皱了一下眉头。要做就要彻彻底底的干,要不然就完了——。说出这句 话的鞠,脸上布满了凄惨的神情。

‘虽说并非亲生的,但鞠仍是失去了父亲,而自己的亲生母亲又进了看守所 。于是我就请求老爷让我接养鞠。如果能让她待在这楝憧憬已久的屋子里工作的 话,或许她心中的伤口可以慢慢愈合,另外也可以矫正她那种只懂得用与暴力 与人沟通的不良习惯。’

‘可是,鞠还是没有改变。’

一回想到鞠曾用震动器玩弄琴美的那一幕,显嗣不禁再度开始蹙眉。对鞠来 说,那或许是她与人沟通的唯一手段吧。或者也有另外的可能,就是鞠打算以那 种方式,令琴美陷于自己的支配之下。

‘命令琴美来杀害我的人,是鞠吧?’

‘是的。——……一开始琴美她拒绝了。毕竟她是那种绝不可能会主动想到 要去杀人的温柔女孩。但是……当发现显嗣少爷对老爷有一股很深的恨意时,原 本就一直爱慕着老爷的琴美心中产生了绝望感。’

‘绝望?’

‘是的。琴美希望显嗣少爷至少能够为老爷的死哀悼。毕竟你们是父子,如 果能这样做,老爷一定会很高兴的。但显嗣少爷却是如此的痛恨着老爷,因此她 认为,这样老爷在黄泉底下一定无法安眠的,所以——。’

‘她想把心中对父亲充满恨意的我杀掉,让父亲获得安眠……?’

‘……是的。’

‘为什么?’显嗣的语气开始激动起来。‘为何她会对那种男人……?’看 着佐伯的双眼,显嗣把嘴边的话给吞了下去。

‘老爷其实并非不爱显嗣少爷。就连夫人,他也是打从心底的疼爱。正因为 这样,所以在夫人去世后,老爷才会选择在这楝屋子中住下来。’

显嗣闭上无言的双眸。

‘鞠曾用文字处理器打了一封遗书,而且还让我签了名。鞠真正想要的,是 这个家吧?’

‘是的。’回到原本的话题,佐伯面无愧色的点着头。

‘只要能得到这个家,自己就可以获得幸福——……鞠打从心里这样深信着 的。’

梦想一定会实现。鞠曾以无比的自信语气说出这句话。

再不久,自己的梦想就可以实现——……只要把显嗣给杀掉就行了。

但是,最后鞠的梦想还是没有实现。在杀害显嗣前,鞠就先香消玉殒。而且 ,正是被在显嗣眼前的这名男子所夺走的。

‘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少爷请说。’

‘你在这个家做事,已经有几年了?’

‘到现在为止……整整二十五个年头了。’

‘在这之前你曾做过什么?’

‘我原本拥有自己的一番事业。’

‘为何你宁可舍弃自己的事业,也要到西园寺家里来做事?’

‘是老爷拜托我一定要留下来的。’佐伯又微笑了。

‘老爷——真是一位不同凡响的人物。不但有远见,而且心也很宽大。当 时老爷甚至不惜委身下跪,就是为了能够留住我。’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也想知道。’

显嗣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位男人。佐伯轻轻点头后,静候着显嗣接下来的疑问 。

‘你认为身为一位管家,应该为这个家尽心尽力到什么程度?’

‘……关于这一点……。’佐伯脸上仍旧笑容可掬。

‘这就必须看当事者的态度了。’

‘为了保护主人的生命,就连必须犯下连续杀人案件也在所不惜?’

‘我并不认为这是愚忠。’

‘真的就只有这样而已?’

‘请问少爷还有什么疑问吗?’

‘二十五年前,正好就是我出生的那一年对不对?’

‘是的。少爷正是在那一年出生的。’

显嗣拿出他准备的那样东西,丢到位于两人面前的桌上。

那是一张大型信封,因为年代久远而显得有些泛黄。从厚度来看,可以确定 里面几乎没装任何东西。

‘这个——是不是当时所拍的相片?’

‘请问可以拿起来看吗?’

‘请。’

获得显嗣的首肯,佐伯轻轻说了声失礼,便将信封打开。他自里面取出一张 照片,仔细的端详着。

‘哦……真是张令人感到怀念的相片。’

三玲以那把钥匙打开银行的保险箱后,从里面取出的——就是这个只放了 一张相片的信封。

‘相片上的人是你和我母亲——另外还有刚出生的我。对不对?’

‘是的,少爷说得很正确。这是显嗣少爷满月时所拍的纪念相片,由于夫人 的好意,我身边也有一张完全相同的相片。’

‘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幅亲子图。’

‘一名男与一名女,再加上一位小孩一起拍照,不管是谁看起来都会像 家族吧。’

‘这是张很有意思的相片。我一开始看到时,还以为是合成的。’

显嗣伸手从佐伯那里取回了相片,接着放在自己脸旁。

‘我还想说到底是谁取得了我的相片,然后才作出这种东西的。’

佐伯不发一语。不过,仍旧保持微笑。

其中和显嗣的母亲以及刚出生的显嗣一同拍照的那名男子。如果不知道这张 照片已经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不论是谁——应该会认为这是显嗣与妻子一同所拍 下的相片。

相片上那男人的长相和显嗣是如此的酷似。经过了二十多年,男人的头发已 经显得斑白……还蓄了胡……增添了几分苍老,但是如果仔细辩认,还是可以看 得出这两人之间的神似。

为何当初父亲会对自己的妻子与显嗣疏远——今天终于水落石出。

自己心爱的妻子和其他男人生出来的孩子——就算没有确定,只要心中有这 个疙瘩在,就不可能把这孩子当成亲生儿子来疼爱的。何况孩子的父亲,还是自 己所看中,亲手挑选出来作为管家的男人。无论如何,就是没办法为这孩子的出 生感到高兴。就算明知心爱的妻子对这孩子充满了亲情,也是一样的。

‘关于刚刚琴美的事件——。’

彷彿没看到显嗣拿在手上的照片,佐伯以沈稳的声调继续往下讲。

‘其中有几点和事实不尽相符的地方,现在我马上为您说明。’

‘什么地方跟事实不一样?’

‘琴美的死——其实是意外。’在苦涩的语气中,佐伯闭上双眼。

‘当时我正设法说服琴美,打算令她改变心意不要对少爷下手。可是后来还 是失败了——我们当时起了很大的争执,等到我回过神来,才发觉琴美已经被淹 死在她自己所放的洗澡水中。’

如果按佐伯的说法——那他一开始本就没有杀害任何人的意思。

他的出发点,只是为了要保护显嗣。不过如此而已。

发现有人想谋害显嗣的意图,自己就无法对这件事置之不理。为了解救显嗣 脱离危险,即使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

这个——……应该可以说是天使然吧。

‘显嗣少爷。’佐伯严肃的看着显嗣。

‘我想说的话,全部就只有这些了。显嗣少爷的推理实在是非常准确而且高 明。不过,在少爷报警之前,我还有一件要事相求——……请少爷允许我这最后 一次的任吧。’

‘你说吧。’

‘只要几个小时就够了。可以允许我利用一点时间,跟这长年相伴的老房子 诀别吗?’

显嗣笑着颌首。

‘反正今天的餐会也必须中止了。就随你高兴吧。不过——……这也是我以 主人身份所下的最后一道命令。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是的。’埋下头后,佐伯站起身来。

‘真的很感谢您,显嗣少爷。’

‘佐伯。’看着即将走出大厅的佐伯,显嗣再度出声叫住他。

佐伯停下脚步回过头,朝着显嗣微微低头。

显嗣吞了吞口水,百感交集的说出这句话。

‘你真的——……你真的是我的……。’

‘显嗣少爷,您是西园寺弓三郎老爷的亲生儿子。’

以相当缓漫,但极为坚定的语气,佐伯仅回答寥寥数语。

这就是全部的真相。

显嗣无言以对,只是会心的点头。

连续数日的大雪,这天终于停了下来。

几个小时后,一辆保持低调而刻意关闭警铃的警车悄悄停到西园寺家前面。 便衣刑警一左一名走在佐伯身后,以上衣遮住他铐上手铐的双手。

佐伯在走进警车前,又回头望了一下显嗣。

显嗣静静地看着佐伯,佐伯也不发一语地看着显嗣。

所有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

不过,还剩下一件事——必须要趁现在马上说清楚。

‘佐伯。’

‘是——。’听到显嗣的叫唤,佐伯微微低头。

‘请问有什么事?’

‘我不会将这间屋子处理掉的。——同时我也不会再另请新管家。’

显嗣的这句话使得佐伯双眼微睁。不过,他只是轻轻的笑着摇摇头。

‘……您大可以不必这样。小的已经将大半辈子都放在这楝屋子上了。这是 我自己所希望的人生,所以小的并不后悔。而且——……。’

老仆的双瞳在夕阳余晖下微微缩起,佐伯看着这楝屋子的轮廓,眼里闪着一 种奇异的神采。

‘或许我早就应该离开这楝屋子了。这个地方对我而言,在某种意义上可以 说是……一楝被山茶花所围绕的prigione。’

‘pri gione——……。’

显嗣知道这句话的意义。那是意大利语中的……‘监狱’的意思。

母亲也是——他也是。还有佐伯也是。或许父亲也是。

这个家所有的人,都像是这楝屋子里的——……囚犯。

听到刑警的催促,佐伯的身影悄悄消失在车子里。

一直到警车完全消失为止,显嗣就这样怔怔的目送它离去。

在寂静的气氛中,显嗣警觉背后有动静。

‘我先把话说清楚。’显嗣回头。

‘就算你把我杀了——也是得不到半分遗产的,小夜。’

小夜全身颤抖。

显嗣微笑,缓援走到小夜身边,将她手上握着的那把菜刀抽起,然后朝着积 雪的庭院丢出去。

‘鞠并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不过我想你可能也对法律方面的事情不大清楚 。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像遗书这种法律文件,就算上面有本人签署,如果文 件内容不是本人以手亲笔书写的就不具任何法律效力。’

看着小夜苍白的脸,显嗣轻轻抚着她的脸颊。

‘你放心好了。没有任何人想杀你的。不过,如果你是真心的想杀我的话, 为了保护自己我只好不得不动手。不过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所有情况都是对你 不利的。’

小夜的皓齿用力咬住樱唇。

‘很抱歉,小夜。我并不会就这样乖乖被人杀掉的。——……因为我现在已 经有一位想和她一同度过下半辈子的对象了。为了这个人,我会想尽办法活下去 。’

小夜呆若木**的站着,纤细的肢体不断颤抖。显嗣轻轻拍了一下小夜的肩膀 ,便往屋子的方向走去。

‘至于那个东西你就当作是一个纪念吧。好好保管起来,然后随便你要去哪 里都行。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女仆了。’

没有传来任何回应。显嗣本身,也不期待听到任何答案。

佐伯按照显嗣的意思将鞠的房门上锁后,就把房间的钥匙给了显嗣。趁佐伯 对这楝屋子进行最终告别的时间,显嗣开锁进了鞠的房间,去寻找几天前自己依 照鞠的意思在上面签了名的那张“遗书”。

但是——整间房间都找过了,就是没有发现那张东西。

答案就只有一个,一定是某位第三者把它拿走了。

琴美和鞠——这些有着相同目的,一面工作一面想找机会把显嗣杀掉的共谋 者,一个接一个的遭到杀害。相信下一个遭到杀害的人就是自己,因而导致神 错乱的,正是那第三位的暗杀者。

或许小夜在餐厅————不只显嗣,就连下人都可以自由出入,甚至藏匿凶 器的环境中,装成错乱的样子引诱显嗣与她交时,就已经把刚刚拿在手上的那 把菜刀藏在身上了。

佐伯知道她们的策略,所以在让她们进显嗣房间之前都施行过很彻底的全身 检查。而且为了不让她们临时打歪主意,所以整个服侍过程中都在显嗣房门外等 待,以备一旦万一发生事情时可以马上冲进去。

要是没有佐伯在的话,显嗣可能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小夜手中所握的那把菜刀正说明了一切。

进入屋子里,三玲已在玄关等候多时。‘辛苦您了,显嗣先生。’

‘嗯。’

‘昨天您要我找的资料都已经准备好了。’

‘真是麻烦你了。’接过玲手中递出的信封,显嗣轻轻回应着。

‘请问这样子就可以了吗?我是不是可以去做自己份内的工作了?’

‘……这个嘛……。’

即使面对这样的情形仍保持一贯从容的模样,对于玲的强悍显嗣报以微笑。

‘我想这样就可以了。另外——我希望可以更新契约书的内容。’

‘更新?请问条件是什么?’

‘我要你到美国当我公司的总裁秘书——换句话说,就是想雇用你成为我正 式的个人秘书。J

玲轻轻的笑出来。‘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老板。不过——我可以以个人 秘书的名义,在雇主没有主动要求时提供一些特别服务吗?’

玲边说边微笑,眼眸中又浮现那种俏皮的神采,显嗣听到她说的话,也跟着 笑了。‘没有必要。’

‘那么——我想我们马上就可以进行契约书内容的更新了。’

玲微笑着朝显嗣点头,随即起身往二楼——也是她工作的书斋走去。

显嗣站在原地,打开玲交给他的那个信封。文件上记载的内容没有多余的只 字片语,只是简洁扼要的写上了要点说明。反复的仔细看过几遍后,显嗣深吁了 一口气。

昨天傍晚——在看过玲从保险柜中取出的照片后,虽然心中已经感到很肯定 ,但还是有必要收集确实证据以支持自己的想法。于是便委托玲去帮忙处理这件 事。

三玲的表现,显示显嗣没有看错她,的确是个出类拔萃的秘书,这点从她 取得的资料就可以证明。昨天才委托的事情今天就可以得到结果,这一点连显嗣 本人也没料想到。看来玲的能力还要比他想像中的高出许多。而且,玲不仅行事 迅速,所有显嗣要的相关情报,她可以全部凑齐。

将这些文件放回信封,收进上衣的口袋里后,显嗣为了解决最后的一件大事 ,快步朝楼梯走了上去。

尾声 崭新的开始

听到敲门声而前来开门的茜,眼角依然挂着泪痕。

‘你是来……和我分手的吗?’

茜刻意避开显嗣的视线小声对他说着。

‘分手?你在说什么啊?’

‘这楝房子……不是要处理掉吗?既然这样的话,显嗣少爷以后就不会继续 住在这里了……。而我也必须离开这里,去找其他的新工作。’

‘是没错。’显嗣轻轻点头。

‘把房子处理掉以后,我就要回美国了。——……不过,我要你和我一起走 。不……应该是说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走。’

‘咦……——?’

看茜似乎一副无法理解的神情,显嗣继续开口说着。

‘茜——你还不懂吗?我爱你,所以和我一起走吧。’

‘这……。’

茜睁大双眼,半晌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回过神,她马上猛摇头。

‘不可以……不可以的,哥哥——……。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和哥哥是不可 能的。’

‘你先看一下这个。’

显嗣从身上取出一张相片,茜虽然低着头不敢看向他,但还是轻轻接了过去 。

拿起照片端详了一阵后,茜脸上满是不解的神情。

‘这张照片是……?外婆——……还有哥哥?’

‘没错。不过,我母亲手上所抱着的那位小婴儿才是找。’

‘……咦?这是怎么回事?那……那这个人是谁……?’

‘你不觉得那看起来很像你认识的一名男子吗?’

听到显嗣这么讲,茜又重新仔细的端详着这张照片,接着马上深深抽了一口 气。

‘难道……。’

‘这张照片,已经在父亲向银行所申请的保险柜中摆放了二十多年。我小时 候曾看过母亲手上拿着保险柜的钥匙微笑的模样。’

茜的大眼睛不断看着显嗣,脸上仍是一副无法置信的表情。

显嗣轻轻微笑。‘对母亲而言,或许可说是她最宝贵的回忆吧。’

‘怎么会——……可是……。’

‘茜,我问你。关于你的身世——……难道你真的认为没有人知道这个真相 吗?就算叔母想尽办法要隐瞒事实,难道就真的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吗?’

显嗣不知为何突然转移话题,茜因此更加显得不知所措。

‘我想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吧。因为这种事情是瞒不了人的。——不过你却总 是称呼我为“哥哥”。你有因为这样叫我而被责骂过吗?’

‘……没有……连一次都没有。’

‘我猜得没错吧?’

显嗣自己都感觉得到,现在自己大概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如果我们两个人是真正的兄妹,那你是绝对不可以开口叫我“哥哥”的。 至少莲见叔母就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但是你却从来没有因为叫我哥哥而被惩罚 过,你想……这是为什么?’

从茜双唇中发出明显的呼吸声。她终于了解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显嗣知道她已经懂了,轻轻的对她点头。

‘这样一来,另一件秘密——……也就不是秘密了。’

茜的唇瓣开始颤抖。不……应该说是她全身都开始在颤抖。

‘这……可是,这种事情……。’

‘如果你是西园寺弓三郎的亲生女儿的话——那我或许就不是西园寺弓三郎 的亲生儿子。’

茜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睁着她那对惊讶的双瞳不断看着显嗣。

显嗣又再度对茜轻轻的点头。

‘反过来说——如果我并非西园寺弓三郎的儿子,那你就非常有可能是西园 寺弓三郎的女儿。而且,你的年纪还比我小。’

茜的唇轻轻揪紧。显嗣以一种沈思的表情继续说道,‘叔母的日记中写着, 一定要想办法隐瞒你是西园寺弓三郎女儿的事实。像父亲那种男人,在外面会留 有私生子其实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可是叔母却要尽力隐瞒——这或许是因为,真 正具有父亲血统的孩子就只有你一人而已。’

‘……这些都只是推测而已。’

双唇仍不断发颤的茜,终于开口了。

‘或许……或许事情真的就像你所说的这样也说不定。可是……可是就算照 片上的那个人真的和哥哥长得很像好了,但光凭这个也不能当作是证据。’

‘或许是这样吧。’

显嗣点头,又从身上取出了另外一个信封。

‘不过——如果有了这个呢?’

茜以颤抖的双手接过显嗣取出的信封,打开它——同时又再度噤声。

‘毕竟父亲去世已久,要以科学方式鉴定我和他是否真的是亲生父子并没有 那么容易。但是,我还是以科学方法鉴定出我和另一名男人之间具有真正的血缘 关系,这样一来就可以确定我并非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了。’

虽然这楝屋子每天都会清扫一遍,但自从琴美死后,因为人手不足的关系, 所以没办法将整楝屋子都打理得一尘不染。显嗣在走廊角落发现到一银色的发 丝,于是将它和自己的头发一起交给玲,请她帮忙送去进行鉴定。

‘这样你就了解了吧,茜。我们两人分别是不同的男人所生的小孩——…… 所以我们并非真正的兄妹。’

显嗣往前走,以双手抱住背对着自己的茜。

‘你以后,不需要再背负任何禁忌的影或是罪恶感了。’

加重双手的力道,显嗣紧紧贴住了茜的身子。虽然眼神中还流露着些许的怯 意,但茜用一种充满依赖的神情看着显嗣。

‘这是真的吗……?’

‘相信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所以,茜,跟我一起走吧。不是以仆人的身份 ……我真的很需要你。’

‘……哥哥——……!’从茜的双眸中,再度浮现了新的泪水。

‘哥哥你真的……你真的愿意吗?愿意选择我——……。’

‘我只要你。……——茜,我爱你。’

‘哥哥……!’

显嗣紧紧抱住了茜,浓烈的爱意表露无遗。

‘嗯……唔……。’从紧贴的唇瓣中,茜倾泄着细微的呻吟。两人舌头不停 的紧密纠缠,舌与舌之间甜美的刺激令茜身体断断续续的抽颤。

‘哈……嗯……——啊啊——……。’

在心荡神驰的吐息中,横躺在床上的茜,全身力量彷彿慢慢消失了,任由显 嗣解开她的衣服。

小巧轻盈的房整个裸露,受到外界的空气直接轻抚。显嗣小心翼翼地以手 掌托住,用指腹轻轻的在樱桃色的突起上揉压,茜的身躯立刻敏感的颤抖,同时 她轻咬着唇瓣,忍耐着发出声音的欲望。

看着茜拚命忍耐体内快乐的翻涌——……一种不曾有过的激动情绪填满显嗣 的口。

‘……茜。’

‘嗯……?……什么事——?’感觉出显嗣的声音中隐隐透着一阵苦闷,茜 带着些许不安的神情抬头看他。

‘怎么了?’

‘——……。’

这次换成显嗣紧咬双唇。

对了——既然茜是以女仆的身份在这楝屋子里做事,那应该也和其他女孩们 一样。也就是说——茜也曾经在这屋中担任过‘服侍’的工作。

只是简单的亲吻以及抚部的动作,就已经让茜的身体产生了反应。之前 被小夜爱抚秘的时候也是。茜很明显的在感受着快乐。

‘哥哥……?’

听着茜感到不安的声音,显嗣用力的闭上双眼。

没办法——自己无论如何就是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与其让自己的心中有个 芥蒂,那倒不如直接向茜问个清楚,然后连她的过去也一并接受。只有这样子, 才能让自己有这个资格去爱她。

‘茜……。’

‘……是……是的……?’

‘我问你哦……。我父亲……他是不是……已经对你做过……。’

‘啊!’茜的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眼神也刻意的避着显嗣的目光。

一抹霞红染上了茜的脸颊。‘……没……没有。’

‘咦?’

‘老爷他……伯父他——……之前……的确曾把我叫到房间过……伯父他… …他是曾经过我。伯父他曾用过手指……用过嘴唇对我……不过,虽然伯父曾 对我做过这些,但是并没有——……。’

‘他没有抱过你?’

‘……嗯……。’茜点着头,整张脸已经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

‘所以,我还是……处……。’

看着茜忍着强烈的羞耻心说出这些话,显嗣忍不住紧紧抱住她。

‘我知道了。不要再说了。对不起,我不该让你说这些的。’

茜把脸靠在显嗣膛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或许,弓三郎其实是知道真相的吧。他知道茜体内流着自己的血,所以就算 曾接触过茜的体,但还是没有跨过最后的一道防线。

‘把那些事情都忘了吧。你以后——你以后全部是属于我的。’

‘……啊——……。J

显嗣再度掠夺了茜的唇。他轻轻启开茜的小嘴,以舌头恣意品尝着她的甜美 ,茜也热情的回应他的要求。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解时,显嗣顺势把手伸向茜的口,他用手掌贴在茜小 巧的房上轻柔爱抚,茜不断忍住自己的娇喘,双手紧紧搂住显嗣的身体。

‘嗯……——。’茜紧咬着双唇以避免自己失声叫出,同时将整张脸埋在显 嗣的肩膀上。显嗣一手柔情似水的抚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则巧妙地挑逗着她那 耸然挺立的尖。

‘啊——……。’

‘你用不着这样忍耐的。’显嗣轻轻对茜耳语。

‘如果你觉得舒服,那就叫出声来吧。’

‘可……可是……——啊……嗯……。’

或许是想到开发出自己感带的那个男人,所以茜才会下意识的忍耐自己发 出叫声的冲动。她身体又再度僵硬,同时不断的摇着头。

‘茜。’呼唤着心上人的名字,显嗣轻轻咬住了茜的耳垂。并用自己的双指 微微捏住对方的头。

‘啊……!’茜背部猛烈抽动,抓住显嗣双肩的手也不禁加重力道。

‘别害怕。你是因为我触才有感觉的。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显嗣一面在茜的耳边呢喃,一面用指尖在尖挺的头上温柔的轻轻转动,茜 发出模糊不清的轻吟喘息,更加用力的抓紧显嗣。

‘哥哥——……啊……不可以……我……。’

‘你已经有感觉了吗?’

‘嗯……——啊……不……不行……我……我已经——……。’

‘尽量去感受吧。体会那种感觉。’

‘啊啊……!’

显嗣双唇轻柔的含住茜的尖,茜感到心神荡漾,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细鸣, 背部也整个弓了起来。

‘茜,尽情体会我带给你的感觉吧——。’

‘嗯唔……啊——……哥哥……不要……不要这样……啊——。’

显嗣的舌尖在茜的晕上来回画着圆,从尖传出的酥麻快感沿着身体四处 游走,茜不停的抽颤身躯,并发出一声声轻灵甜美的娇喘。

‘哥哥……哥哥——……啊……啊嗯——……。’

虽然极力忍耐着,但茜还是断断续续的轻呼出甜甜的喘息声,这种荡人心弦 的甘美吐息让显嗣的情绪也随之高扬。

‘啊——……啊……哥哥?’

茜发觉显嗣原本在自己部上舔动的舌头开始慢慢往下移动,忍不住发出惊 讶的叫喊。显嗣抵住茜的双手,趁她还来不及反应,便迅速扳开她的双腿。

‘不要……!’茜发出泫然欲泣的悲鸣,以双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此时呈现在显嗣眼中的是笼罩着一股淡淡粉红色彩的神秘花园,上面还不断 淌着透明的蜜水,呈现一片晶莹的光泽。

‘哥哥,不要——……不要看……。这样子好丢脸——……。’

‘你真美。’

‘嗯啊啊……!’

当显嗣的唇接触到茜的秘裂时,茜立刻发出亢奋的叫声,原本震颤的身子更 是完全弓了起来。

茜的蜜水并不黏绸,显嗣细细的以舌尖品尝个中滋味。一股甜甜酸酸的味道 逐渐在口中扩散开来,让显嗣忍不住朝着更深处展开探索。

‘噫啊!啊……不……不要……啊啊!’

茜全身剧烈颤抖。显嗣一面抚着茜的大腿,一面恣意品尝茜的爱,喉咙 不断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哥哥……啊……不要……我变得好奇怪……嗯——……唔。’

茜握住双手,拚命忍耐着自己想发出叫声的冲动。在急促短狭的喘息当中, 茜的腰部自然挺起,就像是自己主动企求着更多的爱抚。

‘啊……啊——……不……不要……。’

夹杂着紊乱的呼吸,茜断断续续的发出阵阵呓语般的呢喃。包皮前端露出的 红色蓓蕾早已充分肿胀,显嗣温柔的在花蕾上吸吮挑逗,使得茜又发出一声长扬 的吟叫。

‘哥哥……哥哥……求……求求你……再这样子下去……我……我会受不了 ……——。不要……不要这样——……哥哥……。’

茜发出惹人怜爱的哀声。显嗣把头抬起,看着眼前泪眼汪汪的茜双眼深情注 视着自己。

‘哥哥——……求求你……进来……。’

两人目光交接,茜在一阵犹豫中朝显嗣伸出手。显嗣轻轻点头,接着就站起 身来。‘真的可以吗?’

茜点点头,流露出坚定的神情。显嗣于是重新打开茜的双腿,将自己已昂然 挺立的分身抵在茜的蜜上万。

‘啊——……。’茜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僵硬。

‘不要用力,放轻松。’

‘……嗯。’茜以小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应,看着眼前的显嗣。

四目相交中,显嗣将分身的前端缓缓埋进了秘裂。茜的裂缝已经完全润湿, 显嗣沿着峡谷地带逐步挺进自己的分身。

‘啊——……唔……嗯……。’

茜因为感到痛苦而皱眉,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显嗣仍保持挺进的动作,将 分身埋入茜由于紧张而不断抽搐的秘中。但就在深入到一半时,显嗣的前端感 受到强烈抵抗。充满弹力的壁膜阻止着显嗣继续往内深入。

‘茜……。’显嗣接下来的话全被茜的双唇堵住,茜看着显嗣,再度深情的 点头。显嗣于是轻轻抬起茜的腰部,深吸一口气后用力推进腰部。

‘呜嗯……——啊……——呜!’

显嗣感到下半身传来一种豁然畅通的快感。茜睁大双眼猛力的喘息,拚命忍 耐着被撕裂的痛楚。此时两人的腰部已完全密合。

‘茜……。’

‘……嗯——……。’茜轻轻点头。眼眸中不断浮现泪水。

‘我感受到……哥哥正在我的……里面……我觉得好高兴……。’

显嗣抱住茜纤细的身躯。‘我要开始动啰。’

‘嗯……来吧——……。’茜微微点头。

显嗣为了不让刚失去处女的茜增加负担,小心翼翼的推动腰部。

‘啊……呼……。’不知是否由于疼痛的关系,茜发出微弱的呻吟。

‘你不要紧吧?’

‘没……关系……我不要紧。继续……哥哥……我只希望你能够感到舒服… …不用担心我。’

显嗣听着茜忍痛说出这些贴心的话,更是怜惜得紧紧抱住了茜。

茜的壁尚未习惯男在体内的感觉,狭窄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显嗣的分身。 不过随着显嗣腰部来回的摆动,原本窄小的通道慢慢变得柔滑顺畅,茜的黏膜配 合着显嗣的动作,一阵又一阵的重复着收缩舒张。

‘啊—……。’

原本应该只感到疼痛的茜,身体忽然开始发生抽搐,令她怯生生的睁大双眼 。显嗣尽心品尝着茜柔软的嘴唇,从她的双眸中找到自己的身影。

‘你觉得舒服吗?’

‘啊……我——……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嗯啊……。’

似乎是对自己体内发生变化感到惊讶,茜不知不觉的叫出声音,同时也因为 害羞而不断的摇头。

‘这……这种感觉……我……明明是第一次……可是却——……。’

‘不要害羞,这很正常的。’

虽然茜直到刚刚为止仍是处女之身,但她在这里几乎每晚都受到方面的调 教。所以才刚丧失处女膜不久就可以马上体会到快感,其实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的。

‘啊——……不……不可以……。’

显嗣故意猛力抽动着腰部,茜又开始敏感的颤抖,同时双颊也再度害羞的泛 起潮红。

‘你觉得很舒服不是吗?那就顺从着自己的感觉吧。’

‘可……可是……啊——……。’茜吞入显嗣分身的秘正不断的抽动。随 着每一次的腰部摆动,茜的身体就产生一种酥麻的快感。

显嗣似乎发觉到这一点,于是巧妙地变化腰部动作,不断刺激着茜最敏感的 部位。

茜忍不住大力喘气,身体也蜷曲了起来。

‘哥哥……啊……我……快要——……啊!’

显嗣仍不断微笑,一面以规律的动作摆动腰部。

‘……哈……啊……嗯……!’体内的快感正一步步凌驾过羞耻心。虽然茜 仍不断紧咬双唇拚命的忍耐,但甜美的娇息仍自茜小嘴中一声又一声的倾泄而出 。

‘感觉很舒服吗,茜?’

‘啊——……嗯……唔……啊……啊啊——……哥哥……。’

大声的喘着气,茜虽还感到些许的犹豫,但也慢慢配合着显嗣的动作逐步扭 动腰部。‘好舒服……哥哥……我……我觉得好舒服哦……。’

‘这样吗——。我也很舒服哦,茜。’

‘啊……那……那个地方——……。’

哈啊…哈啊,茜的吐息逐渐变得紊乱不堪。配合着两人的剧烈动作,整张床 不断的摇动,一嘎一嘎响个不停。

‘茜——……’

‘啊……哥哥……好舒服……这种感觉……好舒服哦——啊……。’

显嗣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混浊。被炙热壁包裹住的分身,正因为受到强烈的 扭挤而亢奋高涨。

‘唔……嗯——哥哥……——啊啊!’

感受到显嗣分身在自己体内产生的变化,茜开始扭动身体,挺起自己的腰部 让显嗣的分身能在体内更加紧密的结合。

‘哥哥——……茜整个人觉得好舒服哦……我已经……快忍不住了……好舒 ……服哦……——。’茜不停喘息,秘部断断续续的痉挛颤抖。

‘不……不行了——……啊——……哥哥……我——……。’

‘快要高氵朝了吗?’

‘……感觉好怪——……啊……不行——……我觉得……怪怪的——……呼 啊啊!’一直不断呓语的茜突然高声发出尖叫。

‘啊……不行——已……已经……我已经……快不行……哥哥——啊……怎 么回事……我怎么……——啊啊啊!’

‘茜——……!’

一股强烈的冲动,令显嗣无法控制自己而不断加快抽送腰部的动作。茜的指 尖随着刺激,突然用力掐入了显嗣的背部里。

‘不……不行……我已经——……我已经……不行……啊啊啊啊!’

‘……咕……唔——!’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茜全身不断剧烈痉挛,显嗣也控制不住全身的情欲, 随着一声短暂的嘶吼,把累积已久的激情一口气全注入了茜的体内深处。‘啊… …啊——……嗯……。’

接受显嗣所释放出的情欲,茜紧紧搂住了显嗣的身体,在他身上滴下一滴滴 充满喜悦的泪水。

当一切回归于平静,显嗣拥着依偎在自已怀中的少女。眼角还残留着些许泪 珠的茜抬起头来,两人双双看着对方,同时发出一阵会心的微笑。

‘你还好吧?’

‘嗯……。’面对显嗣担心的问候,茜害羞的微微点头。

‘对不起……害得你哭成这样。’

茜把头靠在显嗣肩上。

‘这是高兴的眼泪——因为我知道哥哥真的为我而感到快乐……。’

‘不用继续说了,因为现在我也觉得很高兴。’

显嗣温柔的抚着茜的发丝,轻轻的用嘴唇在少女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还没得到答案呢。’

‘嗯——?’茜睁开双眼,一副不解的神情。‘什么事情……?’

‘就是你的回答啊。’这次他将唇落在她的眼角上。

‘你愿意跟我一块儿走吗?’

看着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显嗣,茜双颊染上了一抹玫瑰般的色彩。

‘……我愿意……。’在显嗣的臂弯中,茜轻轻的朝他点头。

‘我愿意……跟着你一起到任何地方。’茜边说边笑着看向显嗣。

‘所以,带着我一起走……。’

接下来的话语全都消失在空气中,显嗣的唇贴上了茜的唇,两人再度展开漫 长的深吻。

END

十四夜·父亲节的礼物1-2

作者:One Sick Puppy   类型:其他家庭

序 章

玛丽·泰勒依偎她父亲的身旁,抚着他的阳具,而这不过是这对父女间日 常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他们已经相爱整整二十年了,在十五年前,玛丽的母亲离他们而去后,这对 父女就只在同一张床上过夜。但玛丽从未对父亲的身体感到厌倦过。

她轻柔的抚着父亲的阳具,一面考虑着父亲节的时候,应该送什么礼物给 爸爸。再过一个星期就是父亲节了,可女孩还不确定自己该干什么。

她希望这个礼物,能让过去二十年里她给爸爸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当 然,她也知道这会有多困难。

第一章 1981年,父亲节

十六岁时,玛丽就以经出落的美丽动人。她有金色的长发,淡褐色的眸子, 美丽的面容和温柔的笑容。她的身材,尽管还在发育,就以经让所有的男人们都 禁不住回头驻足观赏了。而且,她是一个外向、热情而受欢迎的女孩,如果愿意 的话,她可以得到学校里的任何人的友谊。

而令人惊讶的是,她几乎没有任何经验。电影院里几个胆怯的抚,偶尔 的几个法式深吻,这就是她的全部经验了。

只有一个人不会为她的这种纯洁惊讶。她的父亲,杰克。

杰克·泰勒相信玛丽是完美的,在每一方面都是。作为他唯一的孩子,玛丽 是他的整个世界,他愿为她付出一切。

玛丽也这样觉得,她崇拜爸爸并愿付出一切来让他快乐。眼看着再过一个月 就是父亲节了,她一直在考虑着要送点什么给父亲来让他感动,而问题在于,在 那一年里,泰勒最缺乏的东西就是钱。杰克是一个建筑工人,而那一年却几乎没 有开过工。

玛丽知道,无论自己送什么父亲都会开心的,便宜的古龙香水、领带一个高 尔夫球之类的。可她是那么爱他,女孩决定让这个父亲节与众不同,要让过去几 年的失望都因那一天而消失。

第三学期时,她找到了一个办法。从地理教室到化学实验室时,她看到自己 的一群朋友正在一起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其中一个抬起头向她喊道:‘玛丽, 来看看这个。’

玛丽走过去,并发现被女孩们簇拥在中央的是莎朗·琼森。莎朗比玛丽和她 的朋友们大了两岁,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卖。

莎朗仔细的看了看玛丽然后说道:‘还在给爸爸找礼物?’

‘是的。’玛丽回答道,‘可是我没有多少钱,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莎朗笑了。

‘说到礼物,我可能提不出什么好建议,不过,有一张节日卡片,我想你的 爸爸一定会很高兴收到的。’

莎朗把卡片递给玛丽。卡片的封面上是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个成年人,女孩跪 在地上,抬起头看着男人。卡片的底端写着‘我已经准备好,送出我的父亲节礼 物了。’

玛丽打开卡片并深深的吸了口气,里面还是那个女孩和男人,但这一次她们 都是赤裸的,而且女孩正把男人的阳具含在嘴里。

玛丽尖叫了一声并笑了起来,就像她的朋友们那样,她飞快的把卡片塞回到 莎朗手中,彷彿害怕被人看见自己拿过这张卡片似的。

‘喔噢!’

‘怎么了?’莎朗一脸坏笑的问道,‘担心你的父亲不喜欢?’

‘他会把我的皮剥了的。’玛丽说道,‘如果他还没有被吓死的话。’

上课铃声响了,女孩们看见校长朝这边走来,就立刻向她们的教室走去。

但玛丽却一直想着那张卡,她听说过口交,并且知道男人们都喜欢女孩子那 样。

或许爸爸真的会喜欢也说不定。

下课后,玛丽跟着莎朗到了她家里,并和这个年长的女孩好好的聊了聊。最 后,她问到了那张卡。

莎朗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恶魔般的笑容,她把卡递给玛丽并问道:‘打定主意 了吗?’

玛丽脸红了起来并问道:‘你这样做过吗?’

‘给我爸爸口交?别开玩笑了。’莎朗怒吼道。

玛丽明白莎朗为什么会这么愤怒。莎朗的父亲和她的爸爸毫无共同之处。杰 克·泰勒健硕而英俊;莎朗的爸爸则又胖又丑,并且看起来总像是很久没洗澡一 样。

‘不,我的意思是,你给人口交过吗?’

莎朗放松了些。

‘当然啰。如果你大姨妈刚好要来了,你可不想那些小伙子在你下面填满 ,不是吗?口交总比怀孕好,我妈妈经常这么对我说。’

‘你妈妈告诉你这些?’

‘当然,她知道我喜欢这个。她也告诉我,她不在意我和什么男人上床,但 是她不让我把男人带回家。所以,她告诉我口交和肛交,我觉得她做的最正确的 就是这件事情了。’

玛丽不敢想像莎朗的母亲竟然会和她讨论这种事情。

她自己的妈妈从没跟她谈起过,她们的谈话总是很严肃的,至于怎样通过 口交来防止怀孕?没可能。

但她也觉得有点怪怪的,下体湿了起来,要是继续下去的话,她回家后就得 换条内裤了。

‘那是什么感觉呢?给男人口交……’玛丽低声问道。

莎朗又笑了:‘你想试试吗?’

‘嗯,你知道,可能,会有一天。’

莎朗兴奋了起来。她很喜欢玛丽,可这女孩太纯洁了,纯洁的像是另一个世 界的人。如果她投入哪个男生的怀抱的话,那个幸运的混蛋会在整个学校里吹嘘 的。然后,‘童贞玛丽’就变成了‘养成中的人间器’。

‘你想知道点什么呢?’莎朗问道。

‘嗯,它的味道是怎么样的?’

莎朗又笑了:‘**巴还是?’

玛丽咽了口唾沫:‘我都想知道。’

‘那么,’莎朗说道,‘**巴就像另一块皮肤一样。除非那家伙身上带了点 什么,否则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的。有些时候,嗯………味道和你自己的那里差不 多……’

‘那么呢?’

‘我其实不喜欢那玩意。’莎朗回答道,‘又粘又酸,有时候还有点碱。’

‘男孩们常常在你嘴里面出来吗?’

‘还得靠嘴上的功夫。不过,在嘴里也有好处,不会弄脏你的裙子,而且 男孩们喜欢看你把他们的吞下去,所以有些时候他们更喜欢口交。可是,不 要相信什么会让你的房变大之类的蠢话,他们这么说只是为了让我们吞下 去。’

莎朗向前靠了靠。

‘那个幸运儿是谁?’

‘嗯?’

‘你要给谁口交?’

玛丽猛地恐慌起来,‘不,没谁,我只是好奇。我不可能作那样的事情的, 至少结婚以前是不可能的。’

‘是啊是啊,你不会。亲爱的,你只是太、太、太纯洁了。’莎朗又往前靠 了靠,闻了闻什么,‘所以我在这里就可以闻到你下体的骚味。’

玛丽的脸红了,她几乎想就这样逃跑,可还有一个问题她不得不问。

‘莎朗,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做?男孩们会高兴吗?’

‘取决于你想要什么?男孩们,在每个月里的那个时候,我会让他们给我口 交。’

玛丽又呆住了:‘这不可能,莎朗。我们可没有那个让他们来……来……舔 的啊?’

莎朗笑了,‘首先,那叫**巴。如果你想口交,你先得说得准它的名字。然 后,你会惊讶于男孩们的舌头能带给你怎样的感受。甚至他们只是舔你的唇, 都能让你疯狂。’

玛丽惊讶的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微微的抽搐着,彷彿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氵朝。

她的爸爸会这么做吗?他会把舌头伸进她的下体吗?

莎朗看着同伴的表情,又一次笑了起来。

‘瞧,她又来了。’莎朗想着:‘当她的事情在学校里传开的时候,我会让 她把每个细节都告诉我的。’

当玛丽终于冷静下来后,她回到家中,并开始准备自己的父亲节礼物。

父亲节终于来了,玛丽开始将自己的计划付诸行动。那天早上去教堂前,她 仔细的打扮了一番。她穿着一件旧的白色裙子,去年这条裙子穿在她身上还非常 合身,将女孩衬托的美丽而纯洁。可今年,当女孩艰难的把裙子穿上时,那些面 料就像第二层皮肤那样紧紧的贴在她身上。

而且,看上去裙子也小了很多,露出了一半雪白粉嫩的大腿。在裙子下面, 她穿的也是去年的内裤。内裤也太小了,以至于别人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下体的形 状。当然,本没有可以塞下罩的空间。

看着镜中的自己,玛丽确信这会引起父亲的注意的。

她走下楼梯,并注意到父亲在楼梯底端等着自己。女孩微微的咳嗽了一声, 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杰克泰勒抬起头看着楼梯上的女儿,有那么一瞬间,他止住了呼吸,并相信 自己的心跳也停了。

他几乎无法从眼前的美妙景象上转开眼睛,他的女儿将长发放了下来,正是 他喜欢的那种发式,衬得她得面容愈发娇艳动人。

白色的裙子,彷彿在宣示女孩的纯洁和美丽般,紧紧贴在她身上,又让她带 上了妓女般的诱惑魅力。她挺翘的头清晰可见,甚至连房的形状都勾勒的一 清二楚。

他的目光向下移了一点并落到女孩的内裤上。他可以轻易的分辨出女孩下体 的唇,甚至连上面的毛发都清晰可辩。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阳具就硬了起来,甚至下意识的上前了一步,几乎没有意 识到自己想要干什么,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天哪,玛丽, 你太可爱了。’

而玛丽的母亲也在同时走进了客厅,她的反应则一点也不那么轻松。

‘玛丽·泰勒!!你怎么可以穿成这个样子!你不能这样去教堂。难道你想 让人们以为我养了个妓女吗?去换上庄重点的衣服。立刻!’

杰克转向了自己的妻子,‘没时间换衣服了,克莉思。如果我们不立刻出发 的话,就赶不及了。’

‘这也比让女儿穿的像一个妓女的好,牧师会说什么?’

玛丽为父母的反应而兴奋的发抖,这意味着这条裙子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现在,她决定打出自己的王牌。她装出抽泣的样子说道:‘可是,妈妈,我 以为你喜欢这条裙子。你说过,这条裙子让我看起来就像你一直想要的小女孩那 样的。’

克莉思·泰勒感到一点点内疚,并因此落入了玛丽的陷阱。

‘那是去年,亲爱的,你已经长大了。这条裙子很漂亮,你也很漂亮,可是 现在它已经有点小了。’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要么现在就出发,要么就不要去了。怎么样,克莉 思?’杰克说道,并希望妻子改变主意,他想看着女儿穿这条裙子的样子。

‘那么,走吧。’克莉思回答道,‘可我不知道牧师拜恩会怎么说。’

牧师的反应和所有男人的反应一样,所有男人都无法从玛丽·泰勒身上移开 他们的眼睛。拜恩夫人看到了丈夫的表情,和勃起的下体,微笑了起来。那小东 西已经很久没这神过了,回家以后,他们可以好好干一场。可首先,她还必须 让他回过神来,不然,事情就会不妙了。

‘今天,你可得站的靠近讲道坛点,亲爱的。’她对丈夫说道,‘而且,试 着不要时刻看着玛丽·泰勒。’

男人们大概不会注意到,因为他们也在看着她,可是,女人们会说的。

玛丽可以感到那些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些目光让她觉得有趣极了,可 她注意并不让这种想法表露在脸上。她显得极为端庄且严肃,彷彿不知道自己正 使所有的男人疯狂似的。她安静的坐在父母中间,俨然如纯真的化身一般。

杰克则觉得度日如年。玛丽离他那么近,他以闻到女儿在沐浴后使用的爽肤 粉的味道,还有她巧妙的洒在身上的香水,以及微微的女的芬芳。

最后,祈祷结束,泰勒站了起来,不能不说是有点出乎玛丽的意料。回到家 中,杰克在午餐前先去睡了一会,令妻子多少感到不快。她看到了教堂里的男人 们看着玛丽的样子,并且确定她的大多数朋友都感到受了侵犯。

而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自己的丈夫睡一觉。至少,她对自己承认,杰克像往 常那样睡一觉也没什么不好的,他没有因为自己的女儿而兴奋起来。而且,她还 要去工作。

可是,杰克确实因为女儿兴奋了起来,他希望能够不会因此而在睡前手。

他想着在浴室里面来着,但一个男人还要躲在浴室来手多少显得有点不争 气。

克莉思走进睡房,并轻声说道:‘很困吗?杰克?我不想打搅你睡觉,可今 天我要上早班。’

‘没事。’他回答道,‘我只是休息一下眼睛,你去准备你的脱衣舞了。’

这是他们夫妻间的小玩笑,杰克喜欢看着他的妻子换上护士制服的样子,他 经常说唯一更令他兴奋的,是看着她脱下那制服。

可今天,当妻子的躯体映入眼中时,他却不自觉的想着女儿的躯体。看着妻 子沉甸甸的子,他却想着玛丽娇嫩的香;看着妻子肥厚的唇,他还在想像 着玛丽紧窄稚嫩的下体,杰克决定克莉思一走,就得发泄一下。

克莉思换完了衣服,亲吻了丈夫,向玛丽紧闭的睡房喊了声再见,便驱车离 开了家。

玛丽从睡房的窗口看着母亲架车远去。她计算着母亲工作和休息的时间,并 明白到自己有至少九个小时珍贵的时光,可与父亲共享。现在,可以看看父亲对 自己的第二套衣服作何反应了。

她脱下白色的裙子,并穿上了半透明的黑色衬裙,内裤接近透明,并且没有 罩。睡裙像雾一样笼罩着她的美妙的胴体,丝毫没有起到遮掩的效果,而只是 让那景象更加诱人。

玛丽决定再微微调整一下自己的装束。她悄悄垂手至身后,拉紧了内裤的后 腰,使得小小的内衣更完全陷入了臀缝中。现在,她可以让爸爸看看了。

‘爸爸!’她喊道,‘你能到我房间来一下吗?我有点东西要给你看。’

杰克听到女儿的喊声时,禁不住心跳有点加速。他能就这样走进女儿的房间 吗?眼下在他脑袋里转悠的念头,可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可是,他知道自己永 远都不可能伤害玛丽,他相信女儿纯真的不曾有过一点绮色的念头。

他睡前刚刚脱掉了衬衫和鞋子,但还穿着四角裤和T恤,并觉得穿成这样已 经足够了。于是,他走到女儿的房前,略打开门,走了进去。

杰克·泰勒发现自己在一天里第二次因女儿的美丽而失神了,更无可救药的 是,他几乎是立刻就勃起了。

他惊讶的看着女儿前的嫩傲然挺立着,坚挺的头甚至微微地撑起了睡 裙,然后他看着女儿下体,发现她内裤的下沿几乎已消失在唇的缝隙间,这父 亲禁不住为涌起的欲望而呻吟了一声。

玛丽拉起父亲的手,并把他拽到了床前,并把他按在床上。女孩在他身前跪 下,头微微的靠着父亲的膝盖,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爱你,爸爸。’她柔声说道:‘我知道您这阵子并不快乐,我想让您快 乐。我想给您一份您一定会喜欢的礼物,而且是您一定从未想到我会给您这样的 礼物。我要给你,把我给你。’

说出最后几个字,玛丽已经拉开了父亲的裤子,温柔的抚弄着弹出来的硕大 阳具。她舔着阳具上凸起的血管,并感到它在手中变得更硬了。

杰克相信自己一定是疯了,他亲爱的小女孩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呢? 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多么想要他?他又怎么能拒绝她呢?

可他必须拒绝,他是一个成人,是一个父亲,他应该保护自己的女儿,不让 她落入男人们的手中,不让他们占她的便宜。他必须保证女儿的安全和纯洁,直 到一个真正配的上她的男人出现。

当然,他也知道,这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的男人,他自己又另当别论了,可他 应该拒绝。

‘不,你不能这样,玛丽。我爱你,我愿为你付出一切,可是,我们不能这 样。谢谢你的礼物,可我不能接受。我不能让我的小宝贝给我这样做。’

玛丽微微撑起身子,‘我不是小宝贝了,爸爸。我已经十六岁了,已经可以 结婚了。不要拒绝我,爸爸。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爱你,你爱我。’

说完,她把玉的完全吸进了嘴中,小心的不让牙齿碰上去。一面将那雄 的凸起含得更深些,一面用舌头压挤着下端的隆起管。

过去的一个月里,她找了很多书来看,并知道父亲的会从这里入她嘴 中,她希望自己能装出喜欢的样子,如果这样能取悦爸爸的话。

杰克屈服了,并为自己的屈服感到高兴。他几乎无法描述女儿含着自己的玉 时的美妙感觉。她并不熟练,但却在每个动作中都贯注了全部的爱意,使得技 巧上的贫乏也变得无关紧要。

他轻轻的叹息一声,把手放在了女儿的肩膀上,并非想强迫她做什么,而只 是想触她的身体,并让自己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

‘噢,玛丽,我爱上你在干的事情了。我不知道谁告诉你这么做的。可我真 该谢谢他,在我把整个人撕烂前,我至少可以谢谢他。’

玛丽停了动作,并说道:‘不,没有人,爸爸,我只有你,我决对不会对任 何男孩这样做的。我只试过用热狗来练习。’她咯咯的笑着,‘可我觉得小黄瓜 可能更合适……’然后她垂下头,继续吸吮爸爸的阳具。

杰克觉得下体涌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触,不仅因为一个年轻美丽的女 孩正在给他口交,还因为这女孩使他自己亲爱的女儿。

下体的刺激感觉和乱伦的怪异快感,很快就将他驱上了高峰。

‘我要来了,玛丽!你最好退后一点儿,我不想在你嘴里出来。来了,玛 丽,来了!’

玛丽感到父亲的阳具在嘴里跳动着,然后猛地感到他的进了自己的嘴 中。

她并不清楚自己是否喜欢这个味道,但随即决定把它们全部咽下去,如果这 样能取悦他的父亲的话。她快速的把第一发咽了下去。

杰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并看见她吞咽着自己的。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亵景象,‘啊,玛丽!你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我的好女 儿!’

几分钟之后,他们面对面的躺在一起。杰克仍觉得自己浮在快感的朦胧意境 中。

而玛丽则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并觉得那种骚痒感从下身一直 传到了脑海中。

杰克看着自己的女儿,并感到眼前的景象令自己再次兴奋起来。首先,玛丽 的美丽几乎令他窒息。以一般的标准而言,她仍让人觉得像个可爱的孩子,可又 混杂着些许荡的诱惑感。嘴角仍然留着些许刚才的发物流下的痕迹,让人克 制不住的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

杰克向她微笑着说道:‘我爱你,宝贝。我希望自己知道如何报答你。’

玛丽也向他微笑着:‘这是一个礼物。爸爸,你不需要为了一个礼物而付钱 吧。’

杰克笑了,‘可是你要表示感谢,一张节日卡片就行了吗?’

玛丽咯咯的笑了起来,并为父亲这么轻易的接受自己而感到开心,‘卡片就 可以了,爸爸。当然,如果你愿意知道我真正想要的……’

‘哦,玛丽,我想知道,真的。’

‘那么,爸爸。我听说有时候女孩给男人口交,男人也会反过来做同样的事 情。’

杰克温柔的问道:‘你想让爸爸给你口交吗?玛丽?’

玛丽觉得自己的下体因这个念头而兴奋的抽搐起来,甚至涌出一股体将已 经湿透了的内裤变得更加湿润。

‘你愿意吗?爸爸,求求你,来吧……爸爸!给我,给我……’

‘好的,亲爱的。’杰克说道:‘我非常愿意,让我尝尝你的小蜜吧。’

玛丽坐起身,半身靠在床头,微微的打开双腿,但一个念头突然涌了出来。

她小心的将手指滑进了自己双腿间,并将湿漉漉的内裤从下体的缝隙间拉出 来,然后拉开那皱成一团的小小布片遮住自己的花唇。

她抬起头,小声说道:‘如果你要的话,那就是你的。可爸爸,我希望你向 我证明,你想要我。如果我就这样给你的话,你可以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向 我证明你想要我,爸爸,用你的双手脱下我的内裤。’

杰克笑了,玛丽可能在嘲弄他或测试他,可他却真的只想亲手脱下女儿的小 内裤。他迫不及待的想让女儿看看自己的双手将如何抚慰她稚嫩的躯体。

他温柔的捧起女儿的脸,给了她长长的一吻。尽管在那唇上可能仍留着自己 的的味道,可他毫不在意。他永远不会在妻子给自己口交后亲吻她,可玛丽 就不同了。这女孩看起来是那么的纯真而近于神圣。

很快,这个亲吻唤起了两人的情欲,杰克先脱下自己的女儿的睡裙。

‘这里,亲爱的。’他道:‘让我们把这个脱了,反正它也没藏住什么。’

玛丽笑了,‘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杰克没有回答,清楚的看见女儿美丽而坚挺的部,让他兴奋的几乎说不出 话来,‘噢,我的天哪,玛丽!她们漂亮极了。’

玛丽的前的风光确实旖旎动人,玉笋般年轻而坚挺的的,配上鲜红凸 起的头及暗红色的晕,嫩生生的挺立着,完全无视地心引力的作用。

‘你不会认为她们有点小吗?爸爸?’玛丽问道,‘我以为男人都喜欢大的 房。’

杰克又亲了亲她,一手揉弄着她的双,‘有些人只看到大小,可我觉得形 状和坚实程度更重要。除此之外,这是你的柔嫩玉,世上没有比这更感的东 西了。永远永远都不会有了!’

他放开一只手,并垂下头含住女儿的头,轻柔的,随即激烈的吸吮着。用 舌头将女儿的头按回到中,再用他的牙齿轻咬住头向外拉扯。

‘啊!!’玛丽几乎喘不过气来,柔声道:‘再来,爸爸。还有另一只,我 的头都是你的。’

杰克花了很长时间亲吻抚弄女儿美妙的部,随即决定转战她下体的嫩。

该给她真正的享受了。

‘准备好了吗?宝贝?’他问道,‘爸爸想尝尝你的小了。’

‘哦。好的!爸爸!’她回答道,伸手想要拉下自己的内裤。

杰克抓住她的手,‘你忘了吗?玛丽?你说过要我来的。’

他慢慢的把手指伸进内裤的上缘,再缓缓了拉下来。当女儿的下身的隆起大 部分展现在眼前时,杰克停了下来,并把鼻子埋进女儿浓黑粘稠的毛发中,闻着 她体的味道。

即使那种处女的芬芳令他喘不过气来的瞬间,杰克仍无法相信这一切竟然发 生在自己身上,他亲爱的女儿正和他做爱。

过了一阵子,他才把女儿的内裤拉大腿处。杰克再一次停下来,并开始舔噬 女儿暴露在外的,下体的毛发,并用鼻子一点点挖掘她下体的未知领域。

‘这就是你想要爸爸做的吗?玛丽?你想我这样舔舔你的花唇?你喜欢这样 吗?’他笑着问道。

‘哦,求求你爸爸。不要让我再等了。’女孩几乎要哭出来了,‘我只想你 舔她,亲她。求求你,爸爸,把我的内裤完全拉下来,让我,让我……’

‘如果你要的话,宝贝。’杰克说道,一把拉下了女儿的内裤。

杰克飞快的拉开女儿的双腿。有那么一瞬间,他忍不住停下来看看眼前的美 景,随即埋头舔弄花唇间滴出的体。但他又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花房上小小的凸 起,他的舌头只飞快的扫过,却从未真切的在她的花径上舔弄一下。

玛丽扭动着身躯,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笼罩了她。她自己的手指从未带来过 这样的感觉。当然,如果爸爸肯用舌头舔那里的话……

杰克本能的感到了女儿的心思,他在女儿的唇间停了一下,并顺着可爱的 缝一直向下,直到触到了花径的入口。几秒中之后,他挺起舌头挤进了女儿体 内。

玛丽猛然弯起了腰,并向蛇一样蜷曲起来。

‘噢……爸爸,这感觉好极了……’女孩轻声道:‘再进去,进去……!’

杰克又进的更深了一点,然后他的舌头轻舔着女儿的处女膜。玛丽再一次的 痉挛了。杰克则心满意足的确认到女儿仍是处女。

玛丽的想法则更为单纯,‘天哪,如果他的舌头就已经这么好了,那他的大 又会怎么样呢?’但意识里较清醒的一部分则告诉她,还没到时候,今天还 不行。

杰克终于开始袭击女儿的蒂,但仍是用一种玩弄般的方式。他并没有用舌 头开始,而是把面孔再贴近一点,用鼻子按在女儿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芽上。

‘啊啊啊……’玛丽禁不住叫了起来,父亲的鼻子来得那么突然而猛烈,以 至于她最敏感的部位几乎觉得有些疼了。

即使杰克抬起了鼻子,仍留着一股钝钝的疼痛,彷彿花蒂因这突然的袭击而 抗议着似的。

杰克立刻修正了自己的动作,并开始温柔的用舌头舔弄女儿的蒂。随着他 的动作,女儿再次放松下来,并意识到父亲正以怎样的技巧和爱心舔弄着自己的 下体。

很快,那快感就将她带到了高氵朝上。

‘哦……天哪……继续……继续……爸爸!啊啊…………我来了……爸爸! 我来了!!’

玛丽慢慢回到现实中,并想着自己是否在那高氵朝中失去了意识,或那感觉那 么的强烈,以至于她无法再感到任何别的事情。即使她昏了过去,也不会很久, 因为当她向下看去时,发现父亲仍在她双腿间,满眼欢乐和愉悦的看着她。

玛丽向他微笑着,‘我还想要试试这种感觉,爸爸,你还要多久才能硬起来 呢?我还想尝尝你的,可这一次,我要你在我脸上出来,并把揉进我 的皮肤里。’

杰克疑惑的看着她,‘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的?亲爱的?’

‘只是突然想到的嘛。爸爸,怎么了?你不喜欢嘛?’

杰克笑了并指着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阳具,‘你认为呢?我的小宝贝?’

第二章 1982父亲节

对玛丽和父亲来说,过去的一年真是美妙的一年。而当想到这个父亲节时, 玛丽知道,她只有一样东西可以献给父亲。毕竟,那是他父亲应得的。

令玛丽感到幸福的是,她的父亲接受了她的礼物,并在她给出的礼物外,不 再索取更多。并不是说那样的事情不再发生,在那之后又有很多次。每一次,玛 丽和杰克一发现只有他们俩在一起时,就回立刻开始相互的爱抚。

只是在第一次之后几天,杰克就向玛丽介绍了奇迹般的‘69’式,在那之 后,那就变成了她们做爱的通常方式。除此以外,玛丽还经常给父亲口交。

但玛丽已经十七岁了,并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成为女人了。当然,这一定要 由她亲爱的父亲来作。

实际上,玛丽自觉已不再是一个小女孩。她想给父亲送上更加美妙的礼物。

她爱上父亲了,就像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那样。她想让父亲成为自己的爱 人,自己的伴侣。她祈祷有一天,这愿望会变成现实。

令人惊讶的是,玛丽仍和莎朗保持着友谊。尽管,这名年长的女孩多少觉得 有点受挫。莎朗等了整整一年,想看看学校里有没有什么关于玛丽的传闻,可什 么都没有,这实在令莎朗觉得难以理解。

她确信如果有哪个男孩,在这个学校最受欢迎的女孩身上先驰得点,他不可 能抱持沉默。而且,玛丽也不可能什么也没有做。那么,她一定是和学校外的什 么人。那么,谁呢?这一年里,玛丽和他人约会的时间更少了,从没有人看到她 在镇里的娱乐场所出没。

但是,作为玛丽的朋友,莎朗相信,自己一定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玛丽很高兴莎朗会成为自己的朋友。莎朗仍然是玛丽最本的知识来源。

玛丽的母亲几乎本不愿谈到,而且玛丽自己也觉得,把从母亲那里学到 的技巧用在父亲身上,会让人觉得怪怪的。

有一次,玛丽邀请莎朗来喝咖啡。

在听着Pink Floyd的‘Dark Sideof the Mo on’时,玛丽突然问道,‘莎朗,第一次会很疼嘛?’

莎朗当然知道玛丽指的是什么,但她希望女孩能自己倒出更多东西来,‘什 么第一次?’

‘哦,莎朗,你知道我的意思!’玛丽忍住笑,继续道,‘你第一次让男孩 把他的那个放进你下体时,很疼嘛?’

‘玛丽,不要再用这种方式说话了,好吗?不要再那个那个的了,那个是阳 具,还有下体,你应该说小。而且,不是什么放进下体之类的胡话,那叫干! 而且,你说的没错,很疼哦!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那个意思,可是确实很疼就 是。可还不至于让我想要把那男孩推开,或者还不至于让我拒绝那种感觉,可第 一次,嗯,确切的说是开始几次都不会很有趣。’

‘哦。’玛丽说道。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表情。

莎朗明白自己的答案令女孩有多失望,她知道玛丽计划着和什么人干来着, 并想得到更多的证据。

‘你希望我告诉你那一点都不疼吗?’她问道。

‘很抱歉,小家伙,你要失望了。当然,我不觉的你的第一次一定要和我的 一样。我那个混蛋太兴奋了,以至于我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他就把那玩意进 来了。该死的,那时候我还干得一塌糊涂,他肯定也疼的很。所以,一定要让你 那位慢慢来。并且,要温柔。’

随即,莎朗的好奇心又占了上风。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谁要来摘你这朵花了吗?’她笑着问道。

‘噢,莎朗。’玛丽说道:‘每次我问你问题,你就以为我会立刻跑出去实 践。我只是想知道而已。我的意思是,我总有一天会要结婚的,并且,你知道我 不能让我妈妈这样告诉我。我只是好奇。’

‘是。’莎朗说道,‘更何况我又是出了名的话筒。我没法保守秘密,是不 是?’

玛丽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能保守秘密,可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保守这个 秘密。’

莎朗笑了起来,女孩们的谈话又转到了别的地方,但两个小时后,莎朗离开 时,又转向玛丽说道:‘你自己也要做好准备。你可以在浴缸里用自己的手指来 弄破它。然后用个橡胶的来让自己适应一下好方便他进来。并且记住,虽然第 一次可能会疼,但很快你就会把这个抛到脑后,然后一辈子你都可以干来干去, 而不用担心再会疼了。’

‘谢谢。’玛丽说道。但在莎朗后面,玛丽对着关闭的门轻声说道:‘不, 爸爸不希望我这么做,他会愿意用自己的撕裂我的。’

父亲节两天前,玛丽和杰克又找到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独处,并和往常一样, 他们把这几个小时利用的很好。

杰克在女儿的双腿间添噬着她的下体,一边默默的祈祷着女儿能很快决定把 一切都给他。

而玛丽则几乎等不及想告诉她父亲。

于是,她伸出手,捧起父亲的面庞说道:‘放只手指进来,爸爸。’

过去的一年里,杰克至少有一百次把手指放进玛丽的花径中,可每一次都在 她的处女膜前退缩了。而这一次,当他停下时,玛丽稍稍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在 杰克的手指上施加了一点点压力。

杰克可以感到女儿的小芽微微的涨大了一点,花径内的嫩紧紧地缠住了 他的手指。

玛丽注视着他的目光,并说道:‘星期天,爸爸。’然后她俯身贴到父亲的 下体处,却并没有给他口交。

‘留到星期天,爸爸。’然后她离开了。

这是玛丽第一次在父亲还未满足时就离开,但她话语里的期待却抹去了杰克 一切的不满。杰克知道接下来的两天将更难以忍受,但这只会让星期天更加地甜 蜜。

而星期天终于来了,玛丽很早就醒了,并确认了一下是否已经准备完全。可 直到好几个小时后,她的妈妈才离开。克莉丝今天上夜班,这让玛丽感到无比高 兴。这让她的计划变得完美无缺。

几个星期以来,玛丽一直在整理她的衣服,她原本想穿去年的白裙子来着, 可哪怕什么内衣都不穿也穿不下那条裙子。

当然,她也可以就这么赤裸裸的走进主卧室,可过去的一年里,她父亲已经 好多次看着她这么走进来了,她希望今天能与以往不同。

然后,她突然有了个主意。于是现在,她正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了不起的 成就,再做点小调整就好了。

杰克像玛丽要求的那样在睡房里等着她,一边想像着女儿娇嫩的躯体,一边 勃起着。过去的几天非常难熬,他不仅没有和玛丽做爱,更因为想把所有的力 都为今晚保留下来,而两次拒绝了妻子做爱的请求,只求在今晚能一偿所愿。

听到门转动的声音时,他猛地或钻身,并看着玛丽走进房间。就像去年第一 次看见她时那样,杰克不由得发出了饥渴的叹息声。她穿着母亲的新娘礼服,纯 白的长裙被改成刚刚好适合这年轻的身躯。

玛丽看着他的反应,并因为骄傲和渴望而微笑了起来。

‘我希望你当我的新郎,爸爸。’她轻声说道,‘我想当你的新娘,而今晚 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身为丈夫的不是应该在新婚之夜占有他的妻子吗?’

‘我们还没举行婚礼,玛丽。不过我真的喜欢这个想法。’

玛丽笑了:‘爸爸,你总是这么关注细节。’她把手伸进前的缝隙中,并 抽出两张纸。

‘这是你的誓约,爸爸。’她递给爸爸一张,‘这个是我的。’

杰克看了眼玛丽递给他的纸,然后把纸揉成了一团,‘我们不需要这些誓约 什么的,玛丽。我以生命中一切神圣的事物发誓,我永远爱你,永远保护你,陪 伴你。’

‘哦。爸爸,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写下这誓约,只是为了让你明白,我不是 为了激起趣才穿这些件婚纱的。我想当你的妻子,爸爸。我希望嫁给你,而不 是继续像这样躲躲藏藏的。’

杰克抱住她,‘我也是这样希望的,宝贝。哪怕这不合法,可我们可以告诉 自己,我们已经成婚。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妻子。我只希望能有一个戒 指……’

玛丽伸出手指压住了父亲的嘴唇,并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金戒指,‘我 知道一般来说,应该是男孩拿出订婚戒指,可这是我们的婚礼,所以,我希望你 不介意我自己挑了一个。’

约翰从他手中取过戒指,戴在女儿手上,‘以此戒指为证,我娶你为妻。’

他亲吻着玛丽,眼中不禁泪光闪烁。

玛丽看着指上的戒指,心彷彿因为那狂喜而爆裂开来了一般。她微笑着对父 亲说道:‘现在,严肃的部分过去了,我们来做有趣的那部分吧。’

杰克一把拉过女儿抱在怀里,深深的亲吻着她,同时伸手解开她的婚袍。

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女儿的嘴唇说道:‘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脱下你母亲衣服 的时候。只是我更爱你,玛丽。我爱你为我的女儿,亦爱你为我的妻子。’

很快,玛丽已经赤裸着躺在父亲的怀抱里了。杰克亲吻着女儿,并把手入 她两腿之间温热而富弹的软间,轻摩着玛丽的下体。他彷彿无意间把中指滑 进女儿的体内。

‘噢……玛丽,你的小太紧了,我真怕弄伤你。’

‘我知道,爸爸。可是我想要,没人会比你更轻柔了。而且,我只想要你, 没人比我更爱你了。来吧……爸爸,轻轻的……把我变成女人,把我变成你的女 人。’

不待回答,杰克已经移到女儿双腿之间,并舔舐着她股间的嫩蕊。尽管过去 的一年里,他以不下一百次以这种方式挑起了这年轻躯体中的情欲,但这一次不 同。

在之前所有那些交合中,这将是他们激情的高氵朝和终结,可这一次,这只是 开始。

‘噢噢,爸爸,你太了。’玛丽笑着说,‘我只希望你干的也一样。’

杰克抬起头向她微笑着,随即埋头于女儿股间吸吮着她的,一边揉搓着 自己的,‘准备好了吗?宝贝?’

玛丽轻咬着下唇,点了点头。杰克小心的对准了女儿的花径,随即慢慢的向 里推进。

玛丽可以感到下体的肌在父亲的推挤下涨裂到了极限。这全然未曾体 验的感觉让她无比兴奋,而并不觉得那么疼痛。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她甚至怀疑 自己的第一次不过是另一次甜蜜的接触罢了。

杰克仍在缓缓推进,女儿下体里嫩的包裹让他几乎无法自制。他不得不小 心的控制节奏,直到头顶到了女儿的处女膜上。

‘这里,亲爱的……’他说道:‘你感觉到了吗?’

‘噢……爸爸……’她呻吟道,‘我终于要把自己给你了,为了这一晚,我 已经等了那么久,用你的大撕裂我吧……’

杰克又加了点力,直到将女儿的处女膜顶到破裂的边缘,随即停在了那里。

玛丽禁不住又呻吟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略带了些哭腔。她可以感到那代表自 己纯洁的嫩近乎破裂,却还差了那么点。而那种紧张的期待感,混着疼痛和快 感,让她几乎无法自制。终于,她再也无法等待,而是自己抬起腰,加上了那最 后的一丝力道。

那一瞬,她禁不住痛叫了一声,随之而来的,却是这一切终于到来的满足感 和放松感,彷彿一口气放下了负担。虽然有点疼,但并不像在之前那一瞬所感到 的疼痛,而且,这疼痛正在慢慢消失。

杰克感到女儿的处女膜破裂后,继续加力,深深地埋入女儿体内,感受 着少女的紧窄下体带来的包裹感。

‘噢……上帝,太了……玛丽,’他说道,‘你还好吗?’

玛丽抽了抽鼻子,但随即回应道:‘没有那么坏,爸爸。而且,这是我想要 的。求求你,让我觉得再好受点。爸爸,干我,干到我忘掉这痛苦。’

杰克俯下身,轻轻的亲吻她,然后慢慢的,在女儿体内抽起来:‘如果疼 就告诉我,玛丽,我会停下的。’

‘才不要停呢,爸爸,’女儿回答道,‘我要你整个晚上都不停,然后明天 晚上,然后一辈子……’

杰克笑了,随即深深的入女儿的花径中。

‘疼吗?宝贝?’他问道。

‘感觉好多了,爸爸……不要停……快、快!’玛丽欣喜的回答道。

杰克加快了速度,却又暗暗提醒自己控制住,这是他生命中最激动的一刻, 他希望自己能坚持久一点,直到和玛丽一起达到高氵朝为止。

对玛丽而言也是如此,这是她年轻的生命中最绚丽而激动的一刻。

‘噢,爸爸,答应我,我们还会这样,你还会这样干我,永远!’

‘我答应,玛丽!我发誓!’

杰克回想着这些年来的一切经验,所有那些女人们期望他做的,夸奖他干 得好的,都用在了眼前的这一刻,用在了女儿身上,将她带向高氵朝。

‘我快来了!爸爸。’玛丽说道,‘你就要让我高氵朝了!’

‘来吧!玛丽!和爸爸一起来吧!夹着爸爸的大**巴,让爸爸也出来!’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没人能忍得住。玛丽的下体像活物般紧紧的裹夹着他的 ,而且,这是他的女儿,而他是女儿的第一个男人。

当他呼喊着,让女儿迎接高氵朝到来的时候,他自己也被那闪电般的快感抓住 了,禁不住颤抖着在女儿的体内了出来。

玛丽感到父亲的猛然抽搐,体内的娇嫩处随即被烫了一下,她尖叫了一 声,也在无比的幸福感中达到了高氵朝。

‘喔噢!’

当那无比的快感由下体奔向全身的瞬间,玛丽无法自制的颤抖着。那一切太 美妙了。

她和父亲一同达到了高氵朝,父亲在他的体内了出来。

一直好几分钟,这对乱伦的爱偶无法说话,只紧紧地抱在一起。两手紧搂着 对方,视线交缠。最后,玛丽清了清喉咙,并说道:‘我说的是真的,爸爸。我 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抱在一起,整夜整夜的……’

杰克笑着说:‘你这个小妖,你知道的,女人可以整夜的达到高氵朝……而 我们男人一天只能来几次。两次获三次,或者一晚上三次。可是,我会尽力而为 的。’

玛丽亲吻了他,‘没关系,爸爸。每次都会是特别的。我保证质量会弥补数 量的不足的。’

‘谢谢你,我亲爱的。’杰克说道,‘而且,如果我没法勃起的话,还有其 它的办法满足你。’

一边说着,杰克一边移到女儿双腿之间,舔舐着她股间的娇嫩的花,‘疼 吗,玛丽?让爸爸亲亲。’

玛丽笑了:‘爸爸的亲亲一定会让乖女儿觉得好受的。哦,爸爸,我真期待 接下来的这一年!’

十四夜·父亲节的礼物3-5

第三章  1983

对杰克和玛丽而言,接下来的一年是最好的一年,又是最坏的一年。他们一 天比一天亲密,却又无时无刻不看到那条隔在两人间的巨大裂隙。那条血缘的维 系,让他们俩无法永远紧紧拥抱在一起,而只能不时对望。

在杰克将女儿变成妇人的两个星期后,出现了问题。杰克想着让女儿尽快恢 复,因此在那一夜之后,连续几天拒绝和玛丽再体验那背德的高氵朝快感。他告诉 女儿,她需要时间来恢复,不能这么快就无止境的寻求快感。

玛丽试着说服父亲,但最后,她仍不得不像过去的一年那样,用嘴令父亲满 足。

直到一周后,他才同意再继续。事实上,他自己等不及了。克莉丝去镇上参 加了一个探讨会,玛丽和杰克有整整一个星期共享一张床,而不用担心被抓住。

而杰克则信守诺言,无时无刻不和女儿在一起。每晚都至少要来两次,甚至 偶尔一晚上三次,而讽刺的是,这就是那麻烦的开始。

再一次美妙的高氵朝后,他们躺在一起。杰克下意识的抚着女儿的躯体,不 时将她的头含在嘴里舔弄着,让女儿欢欣,也让自己更快勃起。

‘噢……爸爸……你做得真……我真喜欢这一个星期,最好每个星期都能 这样。’

‘我知道,亲爱的,我也是。’他说道,‘我们做得极了,我们来了十六 次,而且,这个晚上还没有结束。幸好你吃了避孕药,不然一定会怀孕的。’

‘我没吃避孕药,爸爸。’

那一句话,简单,直接,平静的,彷彿只是一个陈述。

而得到的回应却是说话的人没有想到的。

‘上帝啊!该死的,玛丽!你疯了吗?我的天哪,你想让我进监狱吗?’

玛丽被父亲的反应吓呆了,她甚至会希望他听到后会感到高兴呢。她从没想 到父亲会因此而发怒。

‘可是,爸爸,这又怎么了呢。我并没有特别试着要去怀孕啊。而且,就算 怀孕了,我也不在乎啊。我一直想着我们会在什么时候有自己的孩子。而且,我 也期待着这一天啊。’

杰克瞪着她:‘那你***怎么解释你怀孕了呢?你没有结婚,你没有和男 人约会,你只和一个男人整天在一起,而那个男人是我!难道你的妈妈会猜不出 这是怎么回事吗?’

‘那又怎么样呢?她没法证明任何事情。’玛丽噘着嘴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没法证明?总有些实验什么的。人们总会知道的,然后我就 会在监狱里面过下辈子。’杰克说道。然后他的声音低了下来,男人低头亲吻着 自己的女儿:‘那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没法忍受那样的日子。而且,在你 结婚之前,你都不应该考虑孩子的事情。你太年轻了。’

玛丽举起左手,让父亲看看那枚两个星期前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一开始, 她只是把这枚戒指串在项链上,戴在脖子上,但母亲离开后,她开始公然把戒指 戴在了手上。

‘我结婚了。爸爸,嫁给你了,记得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知道我们的结合是不合法的。我不后 悔,我爱你胜过爱自己的生命,但我们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是你的父亲,女孩不 应该怀上自己父亲的孩子。’

‘不,爸爸!’玛丽说道,‘你最好了,我们的孩子会是最美的。’

‘我们不会生孩子的,玛丽。’杰克咬紧牙齿:‘我说的是真的,要么接受 这一点,要么忘记我们之间的一切。’

‘可是,爸爸,我想要孩子!’玛丽哭道,‘我一直想要当个母亲,甚至在 我们结合之前,我就这么想着了。’

‘你会有的,’他说道,‘等你有了自己的丈夫以后。’

玛丽从床上跳了下来,摘下手指上的婚戒,狠狠的把那枚戒指扔向自己的父 亲。

‘我还以为我有了一个丈夫呢!’她说到,然后哭着冲出了房间。

杰克弯下腰去捡起戒指时,他猛然意识到,自从母亲死后,他从未这么痛苦 过。

‘不,’他想着,‘错了!一定有什么不对的。’我是这么爱玛丽,可他却 怎么也想不到能做些什么,他没法当她孩子的父亲。

当克莉丝回来时,她立刻感到了杰克和玛丽之间的怒意,并因而感到开心, 尽管她并不知道过去的一年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杰克太宠爱女儿了,能看到他 们不像往常那样粘在一起,她觉得很高兴。而且,更令她高兴的是,玛丽开始和 男人约会了。

玛丽在成为父亲的爱人后拒绝了很多男孩,而现在却突然变得不再那么不可 接近,因而大受欢迎起来。但她却仍守着那条界线,直接的告诉她的那些追求者 们,如果他们想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就必须先结婚。

当女儿开始和同学约会后,杰克先是感到受伤,随即又有点如释重负。显然 她已经接受了被拒绝的事实,并开始寻找别的伴侣,虽然杰克并不想就这样失去 女儿,但或许这对他们两个都好。

而杰克所不知道的是,玛丽却爱着他,无时无刻不爱着他。

尽管她没让任何约会者占到什么便宜,但仍忍不住让那么几个人隔着衣服抚 了她的身体,而这只是让她觉得更无法满足。终于有一天,她在晚餐后偷偷搂 抱了他,并在他的衬衫口袋里塞了一包避孕套。

‘我放弃,爸爸。’她小声地说道,‘戴避孕套吧,如果这样让你觉得好受 点。妈妈去工作以后,到我的房间来。’

女儿原谅了自己,杰克兴奋得浑身发抖。那一晚,他们如愿以偿的回到了一 起。在那之后,谁都没有再提起那争吵。尽管,带着避孕套感觉并没有之前那么 好,但杰克一定要带着才肯干。

父亲节眼看着就要到了,杰克被那期待感弄得神魂颠倒的,他不知道这次玛 丽又会带给他什么。可他已经得到了女儿的嘴和花径,那么今年,只剩下她的后 庭了。他从没试过,也想不到除了女儿还有谁肯。

可玛丽却有着不同的想法,她的愤怒仍未消失,只是仍被她小心的隐藏着, 尽管如此,仍有那么几次差点要不受控制。因此,她决定在这个父亲节,告诉她 那个新闻。

那个星期天早上,她选择了在早餐时投下那颗重磅炸弹。

‘妈,爸。’她说道,‘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我希望你们为我而感到高 兴。’

杰克突然感到无比的恐惧,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而玛丽只是继续道:‘你知道翰理·波特吗?’

‘当然,’克莉丝说道,‘他是你们学校的明星四分卫,不是吗?而且他还 很帅。’

‘我真高兴您能这样觉得,妈妈,因为他向我求婚了。而且,我答应了。’

克莉丝兴奋的颤抖着,尖叫着拥抱了玛丽,并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筹划她的婚 礼了。

而杰克却是目瞪口呆的坐在了那里,彷彿什么人举起叉子,叉进了他的心一 样。

玛丽要嫁给别人了?

这不可能,他们应该会永远在一起的。突然,他意识到克莉丝正盯着他,他 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这太了,玛丽。如果这是你要的话,是的。’

他没法控制住自己,最后的那几个字眼却从他的嘴角露了出来。以至于克莉 丝几乎是恶狠狠的盯着他了,‘你是什么意思?“如果这是你要的?”她当然想 要结婚了!而且翰里是最好的选择,长得帅,运动出色,父母有钱。我知道所有 的父亲都不愿意失去他们的女儿,但是你刚才的样子看起来太傻了。’

杰克几乎没有听到她再说什么。他已经在为着自己的言语而痛苦着,因为他 看到了克莉丝所没有看到的。他看到了玛丽眼中的痛苦。

第二天,克莉丝去上班了之后,杰克走进玛丽的房间,并坐在了她的床上, 玛丽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最后,杰克垂下头,问道:‘为什么?’

‘孩子。’她回答道,眼泪不能自抑的滑下了面颊,‘你告诉我过,如果我 想要孩子的话,就要给自己找个丈夫,所以,我找了。’

‘你爱他吗?’

玛丽坐起身,将父亲按在自己的前:‘天哪。不,爸爸。我爱你,我一直 爱你。汉克(翰理的匿称)只是一个合适的人员。而且,这几年他一直是我的朋 友。我们合得来。’

杰克禁不住哭了:‘我不想让你选择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玛丽。或许你应 该等一个你爱的人。’

‘噢!爸爸。’玛丽啜泣着说,‘这没有什么区别,我不会再爱任何人了, 你是我爱的人,你是我愿意为他怀孕的人,可你不愿意。好的,我接受这一切, 爸爸,可我只想要一个孩子。汉克也好,别人也好。哪怕是子库也好,可我需 要人帮我养孩子。’

杰克离开了他的睡房,那个父亲节,他都没有再回到女儿的房间。于是,玛 丽在九月份结婚了。

第四章  1984

玛丽的结婚毁灭了杰克和克莉丝的婚姻。

杰克为玛丽的离去感到无比失落,以至于冷落了妻子。

她曾经希望丈夫能够接受女儿的离去,可他似乎永无法接受。

在婚礼上,当神父问道:‘谁送出这女踏入婚姻的殿堂?’

杰克的回答,‘我。’充满了痛苦,以至于教堂里的所有人都略带疑惑地看 着他和玛丽。

几个星期后,他仍整天泡在家中,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做,尤其不愿意干他那 美丽而饥渴的妻子。

他们的生活,哪怕在他和女儿乱伦时都没有受到影响。一部分是因为杰克 害怕冷落克莉丝会让她怀疑发生了什么,另一方面,是他的快乐让他禁不住想对 别人好点。

而现在,在这痛苦的笼罩下,他才不会去管克莉丝是否高兴。

当玛丽回到家里时,他们已经在讨论离婚了。

她在星期一的早上出现在家门口,袋子就放在脚边,向她目瞪口呆的父母宣 布她已经离开了翰理,并且已提出了离婚。而且,她怀孕了。

‘玛丽,你才结婚了七个月。你应该接受婚姻中可能出现的一些问题。哪怕 这些问题会持续一段时间。相信我,孩子,我知道的。’克莉丝说道,一边瞪着 杰克。

‘七个月,而且我只是在几个星期前才怀孕的。我觉得这太长了,而现在, 我知道为什么了,’玛丽说道:‘妈妈,如果你回到家里,发现爸爸和别人上床 了,你会怎么样?’

杰克惊恐得瞪大了眼睛,那一瞬,他几乎要相信玛丽会把一切都说出来。

克莉丝愤怒地看着他,彷彿那一切真的发生了似的,‘我可不喜欢这样。’

她最后说道,‘可尽管如此,我不知道是否要离开他。’

玛丽吸了口气,‘如果是一个男人呢?’

克莉丝和杰克都屏住了呼吸。

‘我的上帝,玛丽!’杰克喊了出来,‘你的意思是,汉克是个玻璃?’

‘用这种方式谈论你的女婿并不那么好,可是,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昨 天,我购物回来,发现他和他足球队的一个队友躺在床上。昨天晚上,我们讨论 了很久,我决定离开他。如果别人想知道为什么的话,我们会说,只是合不来而 已。至于真正的原因,我想,没必要让别人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克莉丝不得不接受女儿搬回来和他们一起住,至少,暂时 的。杰克则为之感到高兴,又对自己逼女儿踏入了这样的一场婚姻而感到内疚。

终于,当他和玛丽能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才终于能好好谈谈。

‘我为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感到抱歉,宝贝。我是说,发现自己嫁给了这样 的一个男人,一定很让人痛苦。’

玛丽笑了,‘并不那么吃惊,爸爸,在我们结婚之前我就知道了,这都是计 划的一部分。’

‘嗯?’杰克惊讶道。

‘很简单,爸爸。汉克和我很早以前就是朋友了,我一直知道他喜欢男孩, 当然,今年早些时候,大概在我告诉你要结婚前一个月,他告诉我他老爸开始怀 疑了。我告诉汉克,我可以嫁给他,并怀上他的孩子,这样他老爸会不再管这件 事情,而且,我还可以像我想的那样,有一个孩子。我们很轻松的取得了一致, 我一怀孕,我们就分开。而我则自己把孩子养大。’

‘那么,’杰克喃喃地说,‘这是汉克的孩子?’

‘当然了爸爸,汉克的那话儿还是能用的,只是他想用在男人身上而已。’

‘那么,只要你高兴就好,玛丽。’

‘我当然高兴了,爸爸。当然,如果是你的孩子的话,我会更高兴,可我得 接受事实。’

两人很快搂在了一起,由于玛丽已经怀孕了,杰克也不用再带避孕套了。杰 克非常高兴,甚至又开始想着自己是不是对克莉丝太苛刻了一点,而玛丽则在这 一瞬投下了她显然预谋已久的炸弹。

‘爸爸,你还有我给你的婚戒吗?’

‘当然,玛丽。我一直好好的保管着它,我希望有一天能再次把它戴在你手 上,可以吗?’

玛丽看着他,‘有一个前提条件,爸爸。我想要它,而且,我想要当你的妻 子。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向你要求孩子什么的,可我希望成为家里的女主人。这 意味着,妈妈必须离开。’

杰克坐起了身,‘等一下,玛丽。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我和你妈妈过 得很不愉快,可我觉得哪怕现在,这段婚姻还有可挽回的余地。’

玛丽冷冷地看着他:‘不,爸爸。你可以拥有我或者她,但决不可能两者都 拥有。我会和妈妈解决这件事情的,你只需要同意就好。’

‘你不会伤害她吧?’他问道,为着可能得到的答案感到恐惧。

‘当然不会,爸爸!我只会让她自己想离开。怎么样?’

杰克垂下了头,为了他的回答感到了些许的羞愧,‘我爱你,所以我不会拒 绝的。你准备怎么做,什么时候?’

‘爸爸,这个星期天是父亲节。今年,我想给你一个新妻子,我。’

当星期天终于来到时,杰克觉得有点紧张。和玛丽、克莉丝一同坐在早餐桌 前时,他还在想着女儿会做些什么,他自己是否受的了。他知道玛丽的意思是把 妻子赶出去这个家,或者别的什么,而他担心,如果克莉丝试图反击怎么办。

‘妈妈,’玛丽突然说道,‘记得我问你,如果发现爸爸欺骗你时,会如何 反应吗?’

玛丽觉得身体彷彿被什么抽空了一样,一种无比的恐惧猛然抓住了她,‘是 的。’

‘你说你不确定会不会离开他,’玛丽继续道:‘那么,现在是作出决定的 时候了,因为他一直对你不忠。’

克莉丝猛然握紧了手中的叉子,彷彿随时都会进杰克的眼睛一样。

‘等等,’玛丽说道,‘而且,你想知道他一直背着你和谁上床吗?在你们 的婚床上?妈妈,那是我。爸爸一直在干我,而且,他更愿意干我而非干你。’

克莉丝松开了手,叉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着,显得无比空虚。她 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和丈夫。突然,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那么合情合理。

她想着自己怎么可能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一瞬间,她对丈夫的感情变成了仇 恨。

‘你强奸了我们的孩子,’她说道,那语声彷彿掺了毒一般:‘你干了多久 了?她一直是爸爸的“好女儿”,你是不是从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开始玩弄她 了?’

杰克坐在那里,嘴里干涩的彷彿含着整片的沙漠一样,他想着为自己辩解几 句,可那言语就像水一样消失在那片干涸中了。

‘不是那样的,妈妈。’玛丽说道,‘一直到三年前,爸爸都没有碰过我一 手指头。而且如果要说是玩弄的话,我想是我开的头。我诱惑了他,并把他拉 上了我的床。那时我十六岁,而且在那之后,我从未为此后悔过。’

克莉丝感到她对女儿的感情消失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被男**害的 无知女孩。她是一个偷走了自己丈夫的妓女:‘你这个婊子!你这个该死的乱伦 的婊子!天杀的,荡的婊子!’

‘我是个乱伦的婊子,妈妈。而且,和爸爸在床上时,我比你能想到的更 荡。我喜欢他看我荡的样子。’

‘我猜你肚子里那个杂种也是他的。噢,只要我告诉警察这一切,你们俩都 会在监狱烂掉。’克莉说道,声音因为仇恨而变得嘶哑干裂。

‘您无法证明任何事情,妈妈。’玛丽说道,‘您看,我的孩子是汉克的, 我希望那是爸爸的,可是,他不让我怀上他的孩子。所以,基因测试只会证明这 不是爸爸的孩子。而汉克会发誓他在我们婚夜刺穿了我的处女膜。所以,你能有 什么证据呢?妈妈?如果您去找警察,结果只会是您自己在牢房里面度过余生, 啊,我说错了,应该是神病院才对,虽然两者没什么区别。’

克莉丝躺倒在椅子上,一股挫折感笼罩了她:‘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一切? 你想要什么?你希望我为你们的乱伦行径作掩护吗?还是希望我加入你们?不可 能!’

玛丽把手伸进口袋,拿出父亲的婚戒。带上自己的手指,说道,‘我希望你 离开,从现在起我要成为爸爸的妻子。我不想和他分享你,再也不了。’

克莉丝猛然想到,杰克是不是总在干完了自己的女儿后,回到他们的床上。 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做爱的样子,杰克把他的入女儿的下体 中,因为沾着女儿的而闪亮发光的样子。

这一切只让她觉得恶心,她滑到了地板上,呕吐起来。

等她恢复之后,她收拾了行李并离开了家里,没有对家里的任何人再说一句 话。

那一晚,杰克和玛丽在床上紧紧地搂住了对方,甚至无法相信他们得到了什 么。

杰克亲吻着他的妻子兼女儿,并对她微笑着说:‘你把一切都计划好了,是 吗?’

‘只是一部分,爸爸。我很确信,一旦说服了妈妈她无法找出任何对我们不 利的证明,她就会离开。我希望离婚不会太困难。’

杰克把她抱紧了点,‘我不担心,孩子。她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任何东西,只 要她别再管我们的事情。’

‘还有你说的,汉克会发誓他得到了你的第一次。这谎言真是妙极了。’

‘这并不是谎言,爸爸,’玛丽咯咯的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说的 是真的。’

‘嗯?’

‘嗯,汉克喜欢男,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干那些男孩子的后庭的, 所以婚夜上,我让他干了我的后面。所以,他至少是得到了我的一个第一次。’

玛丽看到父亲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混杂着震惊和痛苦的表情,他轻轻的亲吻了 女儿的面颊。

‘我知道,这第一次应该留给你的,可是,那时我还在生你的气。而且汉克 帮了我这么多忙,我想应该给他点回报。你会生我的气吗?爸爸?’

‘不,玛丽,我生自己的气,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伤害。’

玛丽蜷起身子,随即抬起粉嫩的屁股在父亲面前晃动着:‘如果您不介意的 话,您可以当第二个,而且,是唯一的,今晚,我的小屁股是你的。’

杰克伏下身亲吻舔舐着女儿的屁股蛋:‘我很乐意。’

他跪在床上,移动到玛丽身后,扶住她的纤细腰肢,随即挺起自己的, 对准女儿的后庭了进去。他慢慢地向前推进,并惊讶的发现,只靠着自己的体 便轻易的滑进了女儿体内。

显然,他的女婿不止一次玩弄过女儿的后庭。可在深入女儿体内后,他才发 现女儿的后庭深处仍然紧迫咬人,比她的花径更紧,感觉美妙极了。

杰克深深的进女儿体内,并俯卧在女儿背上,一手握住她肥硕而坚挺的 轻轻揉动,一手抚慰着她的下体。他尽可能的触及女儿的每一寸肌肤,并为那 奇妙的感觉而深深的着迷。

玛丽也为那感觉而目眩,杰克比汉克更顾及她的感受。她的丈夫在做爱时只 想着自己发泄,每次都狠狠的入她的体内,而不管其他。杰克则毫不暴的抚 慰着她的身体的每一寸角落,而她知道,那是因为他爱她,她向自己发誓,自己 会回报他的爱,并以此为满足。

杰克悄悄的将一枚指头滑进女儿的体内,其他的指头揉搓着女儿的蒂,另 一手轻捏着他的头。

玛丽渐渐感到了体内涌起的热潮,她可以感到杰克的手指在小内的某个地 方轻轻刮弄着,以至于她的下体不由得抽紧了,而杰克则感到来自女儿两个洞 的紧缩感,这快感让他禁不住呻吟了起来。

‘噢……上帝啊!玛丽,我可以感觉得到,感觉的到你。来吧,亲爱的,和 爸爸一起来吧。’

‘我爱你,爸爸……’她呻吟道,‘干我吧……爸爸,干你的小女儿的屁股 吧……’

杰克再也受不住了,就在女儿高声呻吟的同时猛然了出来。

玛丽微笑着看着她:‘怎么样,爸爸,喜欢女儿的屁股吗?’

‘太了,玛丽。我想,我会忍不住经常试试的。’

第五章 1999父亲节

那之后的许多年,他们一直都幸福的在一起。玛丽怀孕期间,杰克像一个丈 夫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当然,几乎所有的父亲都是这么关注自己的孙辈出 世的。

当然,他们中的大多数并不了解一边干着自己的女儿,一边感觉着那婴儿在 母亲的子中踢动的美妙感觉。杰克相信,自己一定比其他的父亲更经常地感受 到孙儿在女儿体内的踢动。

可能是他们在女儿怀孕期间干了太多次的关系。她变得非常饥渴,而她肚子 里的孩子,则或多或少的制造了点麻烦。她不得不干得更轻柔点,或者禁止满足 于父亲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她感到无比满足,并希望在孩子出生后,仍能这样。

杰克还负责一切照顾孕妇的工作,他将玛丽的睡房变成了预产房,并成了玛 丽的预产期教练。他保证女儿正确的饮食,定期看医生,甚至在女儿上班时都跟 着。

在他的孙女妮可儿出生的那个早上,杰克来到医院并看望女儿和婴儿。生产 并不很顺利,可玛丽恢复得很快。当杰克走进来时,她正坐在床上,照顾着自己 的女儿。

对杰克而言,那无异于‘圣母与圣子’像一般的神圣景象,他就那样站在那 里,看着那一幕,并感到无比的幸福。

玛丽看着她并说道,‘她真漂亮,爸爸,可是,他本应该是你的。’

话一出口,玛丽就知道自己错了,她看到父亲眼中的幸福消失了,变成了痛 苦。

‘噢上帝啊,对不起,爸爸。’她说道,‘我答应你,我再也不会说这种话 了。’

杰克勉强挤出笑容,回答道:‘没关系,玛丽。我希望她是我的,可是你知 道,这不可能。我们不要再说了。’

玛丽和妮可儿回到家中两个月后,杰克和玛丽间的感情愈发热烈了,只是杰 克始终注意着玛丽的感受和健康,以至于玛丽不得不主动提出要求。

一天,玛丽正一如往常般喂着婴儿,而杰克则看着这一景象,并为之感到深 深的迷醉。

可玛丽并不知道父亲到底是怎样的感受,于是问道:‘爸爸,是不是我喂妮 可儿让你觉得不高兴了?’

杰克被这问题吓了一跳:‘不,玛丽。这景象美妙极了,你为什么会认为我 不高兴呢?’

‘噢,该死。我们回家以后,你都没试过用你的大填满我的小呢!你 甚至没有让我为你口交。’

‘我只是不想催你。亲爱的,我想等你都准备好再说。’

玛丽笑了:‘噢,我准备好了。你要再不来,我就要把你按倒了!’

她放下了孩子,并向父亲伸出手,示意他把自己拉起来:‘和我一起来卧室 吧,爸爸,你会知道我是否准备好了。’

五分钟内,父亲和女儿就已经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相互亲吻了。玛丽可以感到 父亲的大戳弄着下体的嫩,头上渗出的体把她的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看来您已经够急切了。爸爸,我还担心生下这个孩子会让我无法引起你的 趣了。’

‘不会,玛丽,没什么会让我不再想着你。过了这么久,我们终于可以在一 起了,我一直想着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爱你,爸爸。’玛丽轻声说道,同时为父亲带上避孕套。

在女儿为自己带上避孕套时,杰克可以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爱意从心底迸发 出来。他自己都忘了这一点,而她却始终记得。于是他相信,玛丽会为他的余生 带来无比的幸福。

他入女儿体内,体验着那异样的感觉。这是九个月以来他第一次带上避孕 套,感觉有点怪怪的,但他很高兴能再次回到女儿体内,眼下的感觉,将是他要 学着习惯的。

‘还好吗?爸爸?’

杰克向他微笑:‘还是最好的,玛丽。我爱你,我的小女儿。你记得吗?’

玛丽的脸上绽开了幸福的笑容,‘是的,我知道,爸爸。可我希望能听你亲 口说出来。而且,我希望你能用你的大**巴填满我的小,我想你用这种方式向 我证明。’

第二天,杰克和玛丽醒来时,都已经筋疲力尽。玛丽一方面要满足自己亲爱 的父亲兼丈夫,一方面要照顾她的孩子。杰克则是因为在他这个年纪,一晚上四 次已经榨干了他。

他转过头,看着女儿心满意足的照料着自己的孙女,不由得相信这样的疲倦 是值得的。

玛丽看到他醒来并说道,‘哦,昨晚真是太美妙了,爸爸,不是吗?’

杰克看着玛丽,然后看着那一小堆避孕套。他向女儿笑了笑,又不由得呻吟 了起来。

玛丽咯咯的笑着,然后换上了严肃的表情:‘我想最有趣的事情就是我们其 实用不着那些避孕套。我可以吃避孕药,爸爸。以后,我们都用不着避孕套了, 我不骗你,爸爸。我会每天在你面前吃药的,我会信守诺言。’

‘别傻了,玛丽,’杰克说道,‘只要你告诉我吃过避孕药就行了,你从没 有对我撒过谎。’

杰克和玛丽又回到了那‘正常’的生活中。当然只不过是一个离婚了的男人 和他离婚了的女儿生活在一起,帮助她抚养自己的孩子。

唯一令他们担心的,是妮可儿可能会泄露他们之间的事情。只要她提到杰克 和玛丽睡在一张床上,就可能带来一场灾难。他们想过放弃学校,自己教育孩子 ,却在最后放弃了。

他们和身边的人几乎都没有什么联系,而那些疑心重的邻居则已经开始怀疑 了。随着妮可儿逐渐长大,玛丽小心的让她逐渐理解家里面发生着什么,并知道 不要和外人提起这件事情。

小妮可儿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孩子,并很快学会把祖父玩弄于股掌间。这并不 困难,因为杰克无比宠爱自己的这个孙女,尽一切力量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玛丽看着这一切,并第一次产生了对自己的母亲的同情。她开始理解克莉丝 因为这一切而受到了多大的伤害。但她毫不后悔,因为她也爱着妮可儿,而且很 高兴杰克能那么喜欢她。

而现在,十四年后,玛丽已准备好给父亲带来另一个美妙的父亲节。

杰克站在台阶的底端,等着玛丽和妮可儿一同去教堂。他听到台阶上的脚步 声,并抬起头,不禁屏住了呼吸。妮可儿正穿着一件对她来说显得太小了点的白 色裙子,没有戴罩,年轻的部骄傲的挺立着,前的小草莓清晰可见。

杰克猛然意识到,如果从裙子底下看上去的话,将会发现女孩没有穿内裤。

玛丽出现在女儿身边,并牵着女儿的手走下台阶,来到祖父身边。玛丽亲吻 了杰克并将女儿的手放在他手中,‘父亲节快乐,爸爸。’

杰克感到一阵晕眩,他看着孙女的手,然后抬起头看着妮可儿的眼睛,女孩 也笑了:‘是!父亲节快乐,爷爷!’

妮可儿紧紧地拥抱了杰克,以至于他可以清晰地感到两颗小小的突起压在自 己前。杰克猛然感到自己的硬了起来,并为之感到惭愧。

‘玛丽,这太疯狂了,我不能和她那样。她还是个孩子!’

玛丽叹了口气,‘爸爸,她知道所有的事情。从两年前起她就纠缠着我说要 加入我们了。而我不想像妈妈那样,在这场战争中输给自己的女儿。我希望,如 果我能参与其中,你会在干着我们亲爱的小宝贝时还能想着我。’

杰克可以看到玛丽眼中闪烁的泪光,不由得推开了妮可儿,把女儿揽入怀中 亲吻着。他紧紧地抱住玛丽,希望能藉此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爱。

‘不要担心,玛丽。我对你的爱远超过你的想像,你是我的生命,我的小宝 贝,你知道吗?’

玛丽猛然觉得什么一直压在她肩上的重负猛然消失了,不由得哭了起来: ‘爸爸,爸爸……’

杰克也哭了起来,他伸出手,将妮可儿也抱在怀中。他不希望孙女觉得自己 被排斥在外,这一家人便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几分钟后,他们又都笑了起来,然后妮可儿说道:‘我们都爱对方,这太好 了。那么,可以上床了吗?’

杰克摇了摇头:‘可是,妮可儿我想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妈妈,我无法以同 样的爱回报你。’

‘没关系,爷爷。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那么爱我的人,而现在, 我只想做爱而已。求求你,爷爷,’她撒娇道,‘来吧来吧,和我做爱吧。’

‘是的,爸爸。’玛丽说道,‘来吧。你总是满足她的所有要求的,为什么 要拒绝她而让所有人失望呢?我想看着你和她做爱,我想看着我亲爱的女儿把她 的第一次献给我亲爱的爸爸。’

杰克明白到自己不会在这场争论中获胜的。

‘那么,’他说道,‘我猜我们可以像从前那样开始,就像你和我那样。先 试试口交,我仍然觉得她太小了。’

‘啊哈,爷爷。’妮可儿回答道,‘如果你要口交的话,就明天吧。至于今 天,我要你和我做爱,现在!’

杰克笑了,并看着玛丽:‘当时你可没有这么急迫。你慢慢的带着我向前来 着。而这个小婊子则会在她想要的时候要,丝毫不管别人。好吧,妮可儿,只要 你想要的话,只要那不会让我们两个都受不了的话,我们来干吧!’

‘YIPPEEEE!’妮可儿兴奋的喊道,飞快地冲上楼梯,向主卧室跑 去,‘快点,你这个老东西!’她一边跑一边回过头喊,‘最后一个脱光的最后 一个上床哦!!’

玛丽向父亲笑道:‘她还应该学着慢慢来,不是吗?’然后她也跑上楼梯, ‘慢着,妮可儿!’她说道,‘穿着裙子!直到我告诉你脱下来才脱下来。你的 爷爷喜欢亲自给小女孩脱衣服,相信我!’

杰克慢慢地走上楼梯,一边想着自己在面对着什么。他怎么会让自己的孙女 说服呢?这又会给他和玛丽的关系带来什么改变?当然,他的女儿说他很高兴, 而且她想在旁边看着,可在这一切之后,她还能爱着他么?他走进自己的睡房, 并突然明白到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感的小孙女正期待着他的大,几乎有点迫不及待了。走上楼梯的这 段时间让他的大**巴稍微有点软了下来,而现在,看着妮可儿躺在床上,身上穿 着那件白色的裙子,却显得什么都没有遮住,它的立刻硬了起来。

玛丽看着父亲走向床头,并按住他的肩膀说道,‘小心点,’她耳语道, ‘好好待她,就像你待我的第一次那样。’

杰克笑着亲吻了她,然后走到床头。他伏下身亲吻着孙女柔软的嘴唇,舌头 伸入她嘴中。伸出手抚着她全身,清清的揉搓着她的头,抓捏着她前的嫩 。

妮可儿则发出忘情的呻吟声,她随即热烈的回应着祖父的吻,几乎是恶狠狠 的把舌头伸入祖父嘴中,和他的唇齿纠缠在一起。

几分钟后,杰克坐在了床上,并看着自己的孙女。她穿着那白裙子的样子看 起来美极了,让他决定尽可能晚一点脱下它。

他轻轻的抓住裙子的下摆,向上拉到女儿腰间,并终于看到了她紧窄柔嫩的 下体,上面覆盖着整齐美丽的金红色嫩毛,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把手伸进去一探 究竟。

‘稍稍打开你的腿,妮可儿。’他说道。

妮可儿稍稍的张开了腿,下体的嫩一如花苞般绽放,花径间的美景便一览 无余的出现在杰克眼前。他用指腹打开女儿的双唇,两眼随即盯在了花瓣顶端的 嫩蕊上。杰克决定从这里开始。

妮可儿猛地向后一仰,并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她年轻的生命中,从没有过如 此美妙的感受。她几乎是立刻意识到,自己会从此爱上这种感觉的。而且爷爷, 或者妈妈都会乐意为她这么做的。

她看着玛丽,并欣喜地看到妈妈正在脱去自己的衣服。并不由得想像着,妈 妈的下体会是什么味道呢?或者她们可以相互来呢?

杰克继续舔噬着妮可儿的蒂,直到这小女孩再也受不住为止,然后他向下 用舌尖扫弄着花径内里的细嫩门扉,偶尔把舌头入到花径中。

女孩下体的味道简直太美妙了,让他不由得想起他第一次给自己的女儿口交 时的情景。并希望玛丽也是在十四岁的时候想到以体取悦自己的,他们整整错 过了两年的美妙时光。

‘噢!爷爷,太了……’妮可儿呻吟道,‘再舔舔我的蒂吧……求求你 了……’

杰克可以感到妮可儿就要达到高氵朝了,但他不希望和孙女间的第一次亲密接 触这么快地达到高氵朝,所以,他从孙女的蒂上挪了开来,将一手指入了她 股间的嫩中。

妮可儿下体的嫩向什么活物般猛然夹裹了上来,妮可儿开始下意识的耸动 着臀部,彷彿想让指头在自己体内更深入一点似的。

‘喜欢吗?妮可儿?你更想要哪个?继续舔你的蒂?还是把你小里的指 头再深一点?’杰克问道。

‘噢……上帝啊……爷爷……’女孩尖叫道,‘我都要,快干我!干我!’

杰克微笑着回到孙女的下体,一面舔噬着绽开的花瓣,一面把指头深深地 入女儿体内,寻找着她的处女膜。在触到那层嫩时,他想着是否要用指头捅破 它,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如果她想干的话,那就干吧。

‘噢……啊……啊……啊……哦……’妮可儿尖叫着向无比的高氵朝攀去。

当然,之前她经常用自己的手指达到同样的高氵朝。而这一次,则是一个男人 引领着她达到高氵朝,这感觉好多了。

最后,她再也忍不住,并在颤抖中猛然泻了出来。杰克笑了,和近亲而且还 是未成年少女发生行为,足够他在牢里面呆几年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 只希望自己的小孙女喜欢这个,并且一直想要他这么做才好。

妮可儿则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美妙的高氵朝,她可以感到祖父从自己的下身挪 到了身上,脸紧贴着自己的部。随即猛地撕开了自己双肩的衣襟,尖的红润 肌肤便裸露在空气中。

杰克看着孙女的部,并不由自主地发出赞叹声。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年 轻的女孩的部,而那美妙的景象远超出他的想像。女孩的双骄傲的挺立着, 带着些婴儿肥的嫩丰润,头红润发亮,因为刚才的高氵朝而显得颜色略深。

他伸手轻轻揉捏着女儿的头,感受着那魅惑的嫩软和弹。这和他第一次 抚玛丽的部时不一样。两年的差距让玛丽的房在他们第一次做爱时便已经 发育完全,而妮可儿的则还带着未成年的娇柔和嫩弱。

他俯下身,将孙女的头含入最终,妮可儿不由得发出另一次呻吟。祖父吸 吮着她头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自持。那一刻,女孩猛然想着给自己的孩子哺 时,是否也会有同样美妙的感觉呢?

对杰克而言,那感觉同样美妙。他把女孩尖的嫩,连带头一同含入嘴 中,双唇吸吮着她际的白嫩肌肤,舌尖舔弄着头。女孩年轻而光滑的肌肤舔 起来美妙极了。

玛丽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女儿肢体纠缠着,心中满溢着对两人的爱,却又夹杂 了些许的嫉妒。这嫉妒令她感到惊讶。她曾以为自己会为父亲的深深入女 儿体内而感到嫉妒,却没想到自己会为父亲舔弄女儿的下体和双而嫉妒。

玛丽从未感受到女躯体的吸引力,却不由自主地想像着如果和女儿做爱会 是怎样的感觉。

在舔弄了很久孙女的双后,杰克抬起头问道:‘准备好了吗?妮可儿?’

明白了爷爷的意思后,女孩的下体下意识的抽紧了。她知道爷爷已经准备好 了,却还希望自己也准备好。

‘噢……当然,爷爷。’她柔声回答道,‘干我吧!’

玛丽终于加入了床上的两人之间,轻柔的亲吻着自己的女儿并说道,‘你最 好先给爷爷口交一下。’

‘不,妈咪!’女孩回答道,‘我不想他在我的嘴里出来。我要他干我, 我真的想要!’

‘我知道,女孩,我不是让你用嘴满足爷爷。你只要舔弄一下,保证在第一 次入你的身体时,他的**巴又硬又湿。我也可以替你做,不过今晚是你的。’

妮可儿垂下头看着杰克的大,看着前端闪亮的,不由得咽了口 唾沫。她很想尝尝爷爷的大**巴的味道,而她的妈妈又给了她尝试的机会。

‘好吧,可是,如果你敢在我嘴里出来试试看!爷爷。’她又羞涩的补充 道,‘至少,今晚不行。’

杰克没有说话,只是跪在床上,把**巴送到妮可儿嘴边。当妮可儿抬起嘴将 祖父的含在嘴里时,杰克却觉得从没有这么难以取舍过。

那一瞬的感觉如此美妙,让他禁不住就像在孙女嘴中出来,将灼热的 满涂在她的唇齿间。而唯一令他控制住自己的则是靠着不断的提醒自己,在女儿 的花径中出,在她的体内填满自己的将是更美妙的感觉。

妮可儿努力将祖父的含在嘴里,却只能含进去一半,于是就这样开始前 后舔噬,不时用双唇,舌颊裹住祖父的,前后吸吮。头前渗出的的味 道遍布到她的每一个味蕾上,她简直爱上了这美妙的味道。

口交的味道真是太好了,女孩暗暗下定决心要尽快——明天早上就是个不错 的选择——尝尝祖父的的味道。

杰克让孙女舔了几秒钟就不得不从她湿吮的嘴中抽出自己的,而妮可儿 则像失去了最好的玩具般显得略微失望。

‘小心,我的小可爱,’杰克说道,‘你差点让我在你嘴里出来,你可不 想的哦,至少今晚是这样。’

杰克看着玛丽并说道:‘现在。’

玛丽点了点头,杰克在妮可儿的股间跪下,摆好位置。玛丽抬起妮可儿的上 身,这样她和女儿都可以看到杰克夺去自己的孙女处女的那一瞬。

杰克抓住自己的,并顺着女儿股间的裂缝上下摩擦着,将她的爱和口 水,以及自己的混成了一团,将女儿下体金红色的细嫩毛发染亮了。然后小 心的对准花径的入口,慢慢的入。不慌不忙的,但却坚决地向花径深入挤入。

当妮可儿感到杰克的**巴挤入她处女的道中,她不由得紧握住母亲的: ‘噢……它好大,好大!妈妈,第一次的时候,你也觉得这么大吗?’

‘是的,宝贝,不过那时我比你大。我相信你一定会觉得那太大了。’

就在那一瞬,杰克的大**巴遇到了,并毫不犹豫地撕裂了妮可儿的处女膜。

‘好疼,妈妈,妈咪!’女孩禁不住惨叫道,‘好疼,好疼!’

玛丽把女儿再抱紧点:‘我知道,宝贝,我知道。可是不会很长的,这痛苦 很快就会过去的。你已经成为女人了,而且,以后再也不会疼了。你可以随自己 高兴的想干多少次就干多少次了。’

杰克为给自己的孙女带来这样的痛苦而多少感到内疚,他停了下来并说道: ‘对不起,妮可儿。我不知道会那么疼。我会试着让你好受一点,真的,你要我 做什么。’

妮可儿小声的啜泣着,但随即擦掉眼泪说道,‘什么都可以吗?’

杰克笑了,‘只要你想要,而我又做得到,就可以。’

‘好的,爷爷!’妮可儿脸上露出了得意的酒窝,‘现在没有那么疼了,你 能不能稍稍的动一下,我想,这会让我忘记疼痛的。’

不待回答,杰克就开始小心的抽。

他的**巴被女孩下体年轻而紧绷的肌裹得微痛,而这感觉却让他更加欲罢 不能。不由得希望孙女的下身能够永远这么紧致。

同时,他又担心自己是否控制得住,孙女是那么紧,感觉那么好,他并不认 为自己能支撑太久。就在那一瞬,他已经感到自己下体的肌开始隐隐抽紧。

他抬头对玛丽呻吟道:‘我没带避孕套!你有没有给她……’

‘吃避孕药?’玛丽回答道,‘没有,我忘了这回事了,不过她的月经应该 就在这两天了,应该是安全的。’

杰克点了点头说道:‘我最好还是在外面,我们不能冒险。’

‘不!’妮可儿尖叫道,‘我要你在我体内出来!’

‘可是,妮可儿亲爱的,’杰克说道,‘如果我在你身体里……’

‘我要你!’妮可儿尖叫道,‘你答应过要为我做任何事情的!!那么,我 要你在我身体里出来,让我怀孕!你答应了。你说过什么事都可以的!’

杰克觉得自己彷彿中了陷阱。他答应过,可这怎么行呢。他从未想过妮可儿 会成为他的孩子的母亲,就像她的母亲,像他的女儿,她这样想着。他抬起头看 着玛丽,希望能从她那里获得支持,可随即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玛丽正竭力掩饰自己声音中的痛苦和愤怒,可还有那么一丝从她的语气中漏 了出来:‘是的,爸爸,出来吧。给她个孩子。’

杰克恍惚间,看到自己十四岁小孙女怀孕了的样子,她稚嫩的腹部因为怀孕 而肿大,双填满汁而显得丰盈肥硕。而同时,他又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言不 由衷,只要想想孙女的房因为充盈着汁而便得近乎透明般的景象,就让他无 法忍受了。

于是,他猛然达到了高氵朝。

‘啊……’他呻吟道,可以感到自己的像被无比的巨力挤压着一般入 孙女体内。

一次一次的,彷彿用不止歇般,以至于他立刻明白,即使玛丽说的是真的, 女儿的经期已将来到,她仍有很大的几率怀孕。

更何况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一定还会反覆不止,可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 己。他只能试着说服妮可儿放弃那个疯狂的想法。

‘噢!!噢!!妈妈,我感到了,我感到了!’妮可儿尖叫道,‘他出来 了,在我的身体里,全部在我的身体里!在我的小嫩里!!’

玛丽将面孔藏在了女儿的双肩后,让她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痛苦和泪水:‘是 的,宝贝,我知道。爷爷在你的身体里出来了,那子会变成你的孩子。你这 个幸运的小家伙。’

激情过后,三个人睡了一会。醒来后,妮可儿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要求爷爷再 来一次,而杰克则坚持他们应该谈一谈。

‘我们不能这样,’他说道,‘在我们这样做的时候,有一些事情必须说清 楚,当然,只要好好想想,就会知道那些事情不合情理。我的意思是,真的,妮 可儿。你不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不是现在。而且不是跟我这样的老家伙,这会 造成很多问题的。学校里的孩子会嘲笑你,会把你当成妓女,而警察会介入,因 为你太年轻了。医生会进行检查,并测试出我是父亲并把我送进监狱。你知道, 这是违法的,你太年轻,又是我的孙女。’

可妮可儿才不管这些呢,‘可你和妈妈不也是违法的吗?’

‘是的,’杰克说道,‘但我们做了很多预防措施,保证不会有人发现。例 如用了避孕措施。’

‘所以,我应该吃避孕药,爸爸?’玛丽问道。

而妮可儿则接过了嘴,让杰克不得不忽略她的问题。

‘嘿,我并不是世界上唯一怀了孩子的十四岁女孩。两年前,珍妮·麦肯泰 尔就怀了孩子,那时她才十二岁。真该死,在我们学校里有那么多怀孕的女孩, 他们甚至为此设立了特别的班级。可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强迫你信守 诺言的,爷爷。可是,在年底以前,我想要怀上一个孩子。如果你不肯的话,我 一定能在学校里面找到肯这么干的男孩。’

杰克瞪着他。

‘你不会是认真的吗?妮可儿?’

‘我是认真的,爷爷!’女孩回答道,‘我想生个孩子,而且,现在就要, 我希望这孩子是你的。可如果必须的话,我也不介意是别人的。’

‘这个家里有过这种事情。’玛丽自言自语道,可杰克听见了她的低语。

妮可儿点了点头,‘你不能逼我吃避孕药,你不能逼那些上我的男孩戴避孕 套。除非你把我拴在地牢里,你不可能让我不跟别的男人干!如果你不想让那些 混蛋家伙们把**巴进我的小的话,就只有一个办法,用你自己的**巴填满我 的小!’

杰克仔细的考虑着,他仍然为强迫玛丽接受一场没有感情的婚姻而内疚着, 而妮可儿的情况则更糟,她会献身给学校里所有男孩,一点保护都没有的裸呈在 那些丑陋的家伙们面前。

谁知道她会不会染上爱滋或者别的什么呢?所以,他不得不干自己的孙女并 让她怀孕,他不是在虐待她或者骚扰她,他是在保护她!

‘你这该死的家伙,你只能为她这么做!’

杰克转向玛丽,‘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她不听我的,却或许会听你的。’

‘我想这是她和你之间的决定。如果你想上她,让她怀孕的话,我不想也没 法阻止你。’

‘可是,玛丽,’杰克继续道,‘你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

玛丽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爸爸,该死的,你很清楚我在想什 么。该死的,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杰克明白自己是彻底的失败了,可他却觉得无比的欢欣,而且他已经得到了 玛丽的许可。

他给了妮可儿一个苦涩的笑容并说道,‘那么,2比1,我想我输了。可你 还年轻,而且我们是亲人。所以,我们会在你怀孕期间关注你的一切。现在,来 吧,你这个小婊子,如果你那么想怀孕的话,我们就再来一吧。’

第二天早上,杰克·泰勒醒来后,只觉得无比疲倦。他的孙女是那么贪得无 厌,而且,他已经很久没有一晚上支撑四次了。

幸好玛丽在这里,他能够入睡全是因为最后女儿接手了。昨晚,他最后看到 的是玛丽正在伏下身贴向孙女的下体。

杰克看了看房间里,并发现妮可儿还在睡着,在床中间蜷曲成了一团。门开 着,于是可以听到水声,他很快起身并走进浴室。

杰克走进浴室时,玛丽正站在药柜前,看着手中的药片,杰克伸出手抱住了 女儿的肩膀。

‘玛丽,我们必须在妮可儿醒来前谈一谈。’他说道。

‘我们该谈什么呢,爸爸。我已经答应让她怀孕了。’

‘我就是想谈谈这个,孩子。’

‘后悔了吗?爸爸。’玛丽说道,‘你已经答应给她一个孩子,如果你不想 守诺的话,你必须自己干。我不会给你任何帮助的。’

‘不,玛丽,’杰克说着,将女儿抱入怀中,‘我知道昨天的事情让你受伤 了,我没有给你的,却给了她。’

‘我受得住,爸爸。’她回答道,‘不管怎么样,她只是你的孙女,我想, 她生下你的孩子会比我生要来的安全。而且,你好像没有什么选择,我相信她说 的会找别的什么男孩的事情是真的。’

‘或许我应该让她那么做,’杰克说道,‘我想她只是想怀孕,而不关心谁 是孩子的父亲。而她选择了我,则是因为我会照顾她和孩子,而别的男生她拿不 准。’

‘可这和你不一样,玛丽。’杰克说道,‘如果我是妮可儿的父亲,这一切 对你就不同了,不是吗?’

玛丽不由得哭了起来:‘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我花了整整十五年的时间来 接受这一点,接受我永远不能怀上你的孩子的事情。我爱妮可儿,爸爸,可是她 不是我最爱的孩子,她不是你的。’

杰克抱紧了哭泣中的女子并说道:‘我很抱歉给你带来这么多的痛苦,我无 法完全体会你的感受,可我想说,如果你还想……’

杰克没有说完,因为玛丽的嘴唇猛然堵住了他的嘴,她的舌头温柔而有力的 伸入他嘴中。

玛丽停止亲吻并看着父亲的眼睛:‘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可以让我怀上你的 孩子吗?’杰克点头时,她把避孕药放入杰克的手中:‘证明给我看吧,爸爸, 证明你不愿我再吃这种药了。’

杰克看着手中的药片,禁不住笑了,然后张开手掌,让药片从指缝间滑落到 抽水马桶中。然后把药柜中所有的避孕药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中:‘是否要再 吃药完全取决于你,你能原谅我吗?我让你等了这么久。’

‘这得看你了,你觉得能让我比妮可儿更快怀孕吗?’

‘我不知道,’杰克笑道,‘我想我很乐意尝试的。’

‘该死的。’玛丽突然叫出了声。

‘怎么了?’杰克问道。

‘昨晚,你睡后,我答应妮可儿在她的经期间,我都不会跟你做爱的。这该 死的小家伙抢去了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

杰克又笑了,‘她是很狡猾,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区别。避孕药的药效也需 要一段时间才能过去,不是吗?’

‘是的,’玛丽说道,‘我想是的。而且说实话,我不介意等那么一阵子, 只要想着下次你的大**巴入我的小时,能让我怀孕,我就不介意等待。我爱 你,爸爸。’

终 曲

妮可儿和玛丽都没有如她们期望的那么快怀孕,而更令玛丽不能接受的是, 妮可儿最早在怀孕测试中呈现阳。

当玛丽也出现了相应的症状,并验证怀孕后,女儿们相互比对着自己的怀孕 期。

玛丽抓着日历并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时间真是太巧了,’她说道,‘妮可儿会在母亲节当上母亲。而且爸爸, 我想我又会有一个父亲节的礼物送给你。’

杰克笑了。

‘这很合理,不是吗?尤其是对我们这样的一个家庭来说。你有没有想过, 如果妮可儿生了一个男孩,你的孙子会是自己的兄弟,而我的孙子会是自己的儿 子,而妮可儿的儿子会变成她自己的叔叔。’

‘是的,妈妈。’妮可儿了进来,‘如果你生了个女儿,你的女儿既会是 你的姐姐,又会是我的姐姐。她还是我的姨妈,因为她会是我的儿子兼叔叔的姐 姐。’

尽管开着玩笑,杰克却还担心着,并坚持妮可儿和玛丽做一个完全的检查。

他们在医生的办公室里,而杰克则解释着他希望对两名女的孩子都进行一 个完整的检查。

苏利文医生看着他们三个人,并记起了那些传闻,杰克的要求让他疑惑了起 来。最后,他说:‘首先,从外部观测来看,所有的特征都显示为正常的婴儿, 完全健康。’

当杰克听到时,他显然松了一口气,这令苏利文医生愈发确信:‘我们会很 快安排更详细的测试,在那之前,你能否告诉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么详细的测试 呢?’

玛丽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苏利文医生,我告诉你的任何事情都是病人和 医生间的隐私,受到法律保护的,是吗?’

医生点头后,她继续问道,‘这对妮可儿也适用吗?’

‘不,’医生说道,‘她是未成年人,我必须向警方报告她的行为。我还 会向警方报告她所告诉我的有关她的伴侣的任何信息。’

玛丽和妮可儿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玛丽转向医生并说道,‘苏利文医生,我 的父亲是这婴儿的父亲。这是他为什么担心并期望进行所有的测试,至于我的孩 子,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医生点了点头,并看着妮可儿问道,‘那么,年轻的女士,能告诉我,你曾 经和谁发生过关系吗?’而妮可儿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医生点了点头,说道, ‘很好。’

苏利文医生带着一种奇怪的神色看着杰克并说道:‘你知道我不会说任何有 关你和你女儿的事情,而当警察得到我提交的有关妮可儿的报告时,他们可能会 得出自己的结论。他们可能会要求基因测试来判断孩子的父亲是谁。尽管我无从 臆测你做了什么,可我不觉得让法律牵涉其中会对情况有什么帮助。我建议你在 我提交报告前离开镇子,而这份报告会在一个星期后提交。’

‘谢谢你的警告,医生,可我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而且,我必须保证玛 丽和妮可儿得到最好的照顾。所以,除非你告诉我一个医生不会问任何问题的地 方,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

苏利文医生叹了口气,他摘下眼镜擦了擦,再戴上。抬起头看着泰勒并且问 道:‘你有可以上网的计算机吗?’

‘有的。’妮可儿回答道。

‘很好。’苏利文医生说道。他在一张名片上写了点东西,并推给妮可儿: ‘这个电子邮件地址可能会有帮助。我从没有给它写过信,不过我相信这能帮上 你们,这是一对和你们有着类似情况的夫妇。我相信他们和那些和你们有着类似 境况的人联系过。他们甚至知道一个地方,可以向你们提供庇护。’

医生垂下头,随即低声道:‘如果你和他们联系,告诉他们,他们的父亲还 爱他们。’

一个星期后,警察到达杰克的住所,来询问妮可儿时,发现她已经不在那里 了。

玛丽解释为了避开邻人的流言蜚语,她把妮可儿送到了一个未婚妈妈的庇护 所。

她递给探员一张名片:‘如果你要找妮可儿的话,可以联系这个电话,找詹 妮·瑞奥丹小姐。我相信瑞奥丹小姐会合作的。’

警官看着名片并叫了出来:‘嘿!这个地方在南美洲!’

‘是的,有问题吗?’

警官叹了口气:‘有问题,在那里我没有执法权,如果瑞奥丹小姐不合作的 话,我怎么让她合作呢?’

‘我不知道,警官先生。’玛丽回答道,‘这实在不是我的问题。’

‘那么,如果你的女儿回来了的话,我们有一份法庭的命令要求对她的婴儿 进行亲缘测试。对你的家庭,我们有些问题需要等这份测试来回答。’

‘我想,这不大可能。警官,孩子会被人领养。’

警官一边喃喃地念叨着要去一趟南美,一边离开了。玛丽笑了,让他走吧, 她想着,他只能在那里找到一个应答机。至少,希望他喜欢那边的嘉年华会。

警察发现玛丽也怀孕后,他们开始怀疑起来,可是缺乏明确的证据,他们没 法得到法庭的命令来检测玛丽的孩子的亲缘。法官指出玛丽已经成年,她怀孕 并不能作为非法行为的证据。

妮可儿回到家中时,并没有带回可以进行亲缘测试的孩子,警察对她展开侦 讯,而女孩拒绝合作,案件就此搁浅。警察没有太关注泰勒一家,因而从未意识 到妮可儿经常离开家。

他们从未意识到她经常在一个州界外的孤儿院中呆很长时间,尤其照顾一个 被‘遗弃’的孩子。

泰勒一家在一年后搬离小镇,他们收养了那个孩子。这是一次私密的收养, 由瑞奥丹儿童抚养中心安排的。

当杰克向他的新邻居们介绍他的‘养子’比利时,邻居们惊讶的发现这孩子 和泰勒一家是那么相像,看起来就像一家人一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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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很不错的翻译,这点要多谢DHEW兄的辛苦,赶出了这一篇来。’

左胡:‘很的故事,对于父亲来说我想这确实是最好的“礼物”了。

虽然情节并不复杂,但很惭愧,我还是猜错了结局。当看玛丽怀孕时,我脑中本已经计算出一个女儿接一个女儿地循环结尾。也许那样会更符合我的爱好吧,但现在这个结局其实也已经很出色了,至少显得更加合理一些。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遗憾的地方,只能怪‘父亲’已经年老力衰,像是 3P 甚至更多的描写,没有描写。而床戏虽然量很足,但花样还是稍微单一了些。虽然做到了点题,但如果母亲和那位莎朗同学也能加入这场盛宴的话,应该能增色不少吧,而且不会浪费这些角色的活力与魅力了。

总之,虽然还远远地谈不上是完美的作品,但已经可以让人认真地欣赏了。同时这也是一份让人开心的新年礼物,还有什么结局能比大团圆更能让人欣慰呢?’

召集人:‘多谢DHEW兄,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1-2

作者:清水マリコ 出版社:龙城 OCR:MEIJI

序章

户政事务所位在市区的中心点,原先是一座酒馆,后来经过改装而成为现在 的模样。在事务所里头,女孩们齐聚在宽敞的空间,随时等候着被人传唤。舞台 上的主持人一次传唤数人,而被叫到姓名的女孩子,一一地往舞台上走。这个舞 台是昔日艺人表演歌舞、接受观众喝釆的场所。然而物换星移,现今沦为女孩子 向色咪咪的官员自我介绍的场所。

‘我叫丽娜,十九岁…未曾和男孩子有过亲密关系。’

她的肤色很白,眼睛黑白层次分明,脸庞未脱稚气。

‘真的?嗯、没关系,我验一下便知真假。’

‘我叫艾蜜莉,二十二岁。和先生那个…一个礼拜一、二次…。’

这名年轻的少妇不仅面貌姣好,部也很丰腴。

‘嗯~、这么身材的女人在眼前,我实在无法相信一个礼拜一次忍受得了 。’

其余三人的年龄、长相程度参差不齐。

官员视线由下而上的朝她们身上估量过后,用下颚示意换下一个人上来。小 女孩悲伤地低着头;年轻的少妇一脸悔恨地咬着唇、敞开前衣服的钮扣。只见 现场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落,户政事务所的屋顶快被这群来凑热闹的男人们鼓 噪的声音给掀翻了,震耳欲聋。场内的人以占领菲尔大公国的瓜鲁德兰军官居多 ,当然其中也是有专程慕名而来的好色之徒。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巴伊斯王子作风还真是大胆。’

‘是啊,将战败国的女全部推入火坑作妓女,将整个国家变为一个卖春国 ,这个创举还真不是我们这种平常老百姓想的到。’

‘对菲尔的女而言,无疑是个灾难…不过,在这个动乱频传的时代里,战 败国家的人民难免被杀害,能保住命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难道不是吗?喔、 出来了!出来了!’

刚才说话的二个男人,视线又再度地回到舞台。台上女孩露出房,并排成 一列。

‘别弯腰驼背!腰伸直,部向前挺。’

‘呜呜…。’

在官员的厉声斥喝下,女孩们眼眶中含着泪水,百般不愿地将部向前挺, 曝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位小女孩的部发育得还不是很成熟,仅有头大且尖 。少妇的部丰满,呼之欲出,使现场男看得是垂涎欲滴。台上无论是哪个人 的房,皆吸引众人关爱的眼神。头或许是因为这么多人看而太过紧张,因此 变得尖硬。站在台上裸着部并列成一排的奇特景象,彷彿就是在等着人们来评 论。

‘你看那个!外表一副清纯模样,没想到她头是那种颜色的!’

‘我猜大概是自慰过度才会变成那样的?’

‘本大爷要预约那个大子!’

‘登记结束后,可用钱来使任何女孩为你“服侍”。’

‘爽啊!侍奉国家万岁!’

在一片鄙俗下流的欢笑声中,官员拿出一把准备好的卷尺,开始测量女孩子 的部大小。

‘…啊…。’

当卷尺触到头时,女孩身体像是触电般颤了一下。

‘78,房小、晕色泽佳。’

‘91,房极大、晕色泽尚可。’

官员先是将女孩的名字登记在簿子里,然后再加以注记有关房的详细资料 。巴伊斯王子为了落实菲尔境内女孩的管理,命令下属确实地掌握住每个女孩子 的体情报。依据年龄、是否有过经验以及体态,将女孩子分成几个等级。行 “服侍”义务时,依等级的不同,所获取的报酬也不同。官员先是将女孩们的 房适度地揉拧个二、三下,测试其柔软度及弹。比较敏感的女孩子,这个时候 就会发出疼痛的尖叫声。

‘嗯~、该是检查重要部位的时候了。’

这时官员和台下那些不工作而特意跑来凑热闹的人一样,心怀不轨地流露出 充满欲的眼神,眼睛直盯着台上裸着半身的女孩们不放。

‘你们知道该怎么办吧?’

‘呜嗯…。’

女孩们低着头,泪水沾湿了眼睫毛。台下更是闹哄哄的一片。

‘快!’

官员在神情犹豫不决的小女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清脆地一声,舞台下 的男人们哄堂大笑。女孩边哭边将手伸进长裙内,把内裤给扯下来。之后,官员 用眼神示意她们往后退一步,坐在后方排成一排的椅子上。椅子前面有一条长长 的横杠,高度大概在一般人膝盖低一些的地方。

‘将你们的大腿张得开开的,膝盖弯曲跨坐在这子上。屁股给我抬高一 些。’

‘呜呜…呜…。’

女孩们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战战兢兢抬起腿跨坐在子上。衣裙被撩起, 下半身因而春光外泄。纤细的小腿肚、匀称的大腿,甚至连绒毛也清晰可见。原 本这种露毛的画面已经是多见少怪了,但现场的男人们却是意外地屏息无声。之 后,只要女孩们张开大腿,最私隐的部位就会曝光在众人面前。但女孩们迟迟不 将大腿打开。其中,还有边啜泣、双腿不停地抖动的女孩,小声地向官员苦苦哀 求。

‘妈的…同样的事情要我重复说几次,烦死了!’

官员怒不可遏地拔出佩带在腰际的剑,发出了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我再重复地宣读一次巴伊斯王子颁布的“法令”。’

他取出怀中的文件,展示给台下的群众瞧。

‘一、存活下来的菲尔国民,只要是男的,全带回瓜鲁德兰当奴隶。’

‘二、剩下其他的人,禁止离开本地区,每人皆给予号码来加以管理。未经 许可离开境内者,一律格杀勿论。’

这是瓜鲁德兰国的第一王子,同时也是此次袭击菲尔大公国的最高统领—— 巴伊斯,为了统治这个国家,最初颁布的命令。

‘明不明白?现在登记的是管理号码。但只有名字、年龄是不够的。知道为 什么吗?’

官员声量提高,继续说明下去。

‘留在境内的人民都必须对造访的任何人,行“服侍”之义务。还有“服侍 ”指的是“广义上的服侍”。人民不得拒绝其内容。’

据这道法令解释,在“服侍”的过程中,对任何人生命会造成威胁或者 体上可能导致伤害的行为,也都是禁止的。因此菲尔的女们虽然成了娼妇,但 也至少有了生命及最低限度生活的保障。

‘我们管理当局,为了使人民行服侍义务时,生命受到保障…。’

‘我的官员大人啊、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下去了!’

‘是啊、是啊!赶快让我们看彩的东西!’

台下群众喧哗成一片,有的人还发出低级的呻吟声。官员不得以只好歪着嘴 ,转过头去面向那些女孩。

‘总而言之,你们以后就靠自己下半身讨生活了。’

官员用剑柄戳刺她们的膝盖,令她们张开自己的大腿。女孩们虽然是百般不 愿意,声音微微地颤抖着,但还是无奈地将雪白的大腿慢慢张开。

‘出现了!出现了!’

‘再靠过去一点看!’

男人们争先恐后地往舞台前挤。

‘不要…不要看啊…。’

‘对不起…啊啊…。’

各种形状、色泽及毛发疏密状况不一的女,排成一列裸露在众人眼前。

‘丽娜真的是处女耶!看那个地方的颜色艳丽、有光泽,而且沾附着白白的 黏…我看她可能是因为害怕而不敢洗掉。哈哈哈!’

‘看那边那位年轻少妇!光是被人用眼睛瞧着,下体汁就不断地涌出!没 想到她一脸清纯模样,下体的毛竟如此浓密!真是荡。’

‘喂、换个姿势看看。嗯…这个妞长相平凡,下体也普普通通。打一次了 不起五枚菲币。’

‘少妇艾蜜莉是十枚菲币。而处女要多一点才行,二十至三十枚菲币应该够 了。’

‘口交的价钱不知怎么算哦?’

男人们擅自替女孩决定好价格,同时不由自主地往她们身体挪近,目不转睛 地盯着女孩的私处。官员站在女孩面前,手指往她们身体的入口入,目的在调 查是处女或非处女,以及秘道的松紧程度,并将调查结果记录在簿子上。

‘不…不要…好痛…。’

轮到处女丽娜时,她发出了与先前不同的凄惨叫声,抗拒着手指的侵入。

‘欸、挺麻烦的。’

官员手指来回的在丽娜的下体进出摩擦,使得她的敏感部位变得既红又肿。 为了让丽娜心放得更开,官员手指戳点在她的秘蒂上头。这个被一层皮给覆盖住 的膨胀小点,就连丽娜本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现今却被男人的手指无情地蹂躏 着。

‘啊、啊啊!’

‘感觉怎样?之后你自己也可以试着练习戳看看,很舒服的。若被男人要求 服侍时,也不至于不知所措。’

‘呜…不要…啊…。’

‘喔喔、出来了!出来了!处女丽娜的那个地方溢出透明汁了,像口水一 样流出来了!’

站在前排观看的那名男子,似乎打从一开始就对丽娜非常感兴趣。所以当他 瞧见那样子的画面时,呼吸变得是愈来愈急促。

‘我的小丽娜啊,秘蒂感觉很爽吧?等登记结束后,老子第一个买你!不管 是四十或五十菲币都好,只要你是处女一切都值得!’

‘嗯、颇值得期待。’

官员手指入丽娜湿润的下体,确认那地方的触感。

‘好、处女膜还在。这个要特别注记下来。’

年轻的处女在还没成为街头妓女前,通常都必须先呈献给瓜鲁德兰国的达官 贵族享用,或者赠给替国家卖命且立下功劳的军官作为奖励。当然,一般的士兵 是不会知道这种事情。在不久的将来,丽娜可能会被某位贵族或者将军夺去处女 。然而,这未必是一件幸运的事,官员们心里清楚得很。那些贵族们常有一些异 于常人的特殊癖,譬如说专挑处女,并把她们当作奴隶来进行调教。丽娜之 后会怎么样?没有一个人能下定论,而且就算知道也不能怎么样。

‘可以了。’

原本一脸好色模样的官员,此时不禁流露同情的眼神,让丽娜及其他女孩子 阖上大腿。底下那些等着看好戏的男人们,虽然愤然不满,无奈也只好等下一批 女孩上台。

‘登记结束。行服侍义务时,应得的金额由相关单位另行制定。另外,处女 须留下来接受特别指导。其余的人现在可以回家了。’

丽娜被人从另一个出口带走,负责登记的官员斜眼偷偷地瞄了一下。但没多 久,他再度板起面孔,恢复了原先严肃的表情,接着传唤下批等着登记的女孩子 。

如此一来,菲尔大公国的侍奉体制逐渐成形。

这个原本绿意盎然、政局平稳的纯朴小国,从此之后成了一个不分昼夜处处 可闻女孩尖叫、哀嚎声的靡国家。国内可说是动荡不安、人心惶惶,而且佣兵 、流浪汉四处流窜,大大小小纷争不断发生。

女孩们刚开始都会感叹自己的时运不佳,拚命地试着去抵抗。但不久之后, 大多数的人都黯然神伤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也只好咬紧牙关硬撑过去。

这是后来的事了。

一名男子来到了菲兰——旧菲尔大公国的首都,恰好是在“侍奉国家宣言” 发表完后约二个月。

他全身被暗色外套给覆盖,仅仅看得到他瘦弱的手腕。仔细一瞧,发现他外 套遮掩不到的地方,全被纱布包裹得密不透风,就连他跛的那只脚也不例外。银 色的发丝遮盖住大半张脸,除了淡紫色的左眼及嘴唇外,几乎见不到这个男人的 脸庞。右眼也许失明了也说不定。

但如此奇异装扮的男人,出现在现今的菲尔,一点儿都不会引起骚动。因为 男人只顾着追寻自己喜欢的女人,而女人因害怕而不敢抬起头来见人,故很少人 会去注意他。

‘这位大哥,您第一次来菲尔吗?’

向他开口说话的是一位皮条客,靠着仲介女人来赚取一些费用。

‘告诉我你喜欢哪一类的女孩?头发的颜色啦、或者身材之类的。我常跑户 政事务所,所以很清楚菲尔有什么样的女人。’

‘…’

男人缓缓地用左眼往皮条客身上瞧过去。这时皮条客才察觉出他的装扮似乎 与一般常人不同,稍微感到惊讶,但瞬即恢复了生意人的脸孔。

‘介绍幼齿“美眉”给你如何?还是要成熟一点的?没关系,菲尔的女人应 有尽有,任君挑选。’

‘啊、这位大哥难道你不能说话?’

‘——不是。’

‘太好了,大哥的声音听起来真有男魅力!能不能告诉我您的名字?若您 在菲尔待久一点的话,小弟可以带您去许多好玩的地方。’

‘名字吗?’

‘嗯、名字。’

这名男人稍微迟疑了一下。他的眼神似乎有点空洞,不仅眼神如此,就连说 话方式、行为举止以及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等等,都无法让人感受到丝毫的情 感。

过了一会儿,这名男人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嘴角微扬了一下,再次转头 看着皮条客,眼睛里好像有什么讯息想传达给他。

‘酷恩。’

‘咦!’

皮条客听了后吓了一大跳。

‘…什么?’

他用惊讶且充满畏惧的眼神,抬头看着高过自己一个头的男人。

‘酷恩。我的名字叫酷恩。’

那名男人——酷恩,重复地报上自己的姓名。皮条客暧昧地笑了笑,开始与 酷恩保持起距离来,最后终于逃之夭夭。

当然,皮条客并不知道他是谁。

只是在这片土地上——瓜鲁德兰王·邦迪欧斯势力所及之地,没有人敢将“ 酷恩”这个名字提在嘴边讲。这个名字与“瓜鲁德兰复仇者”划上等号。胆敢在 国王面前开这个玩笑的人,不仅本人将大祸临头,就连与他有连带关系的九族都 会被诛灭。

因此,对瓜鲁德兰皇室而言,“酷恩”这个名字有挑衅的意味存在。

然而,酷恩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在此地是禁忌?或者为何成为禁忌呢?从他 空洞的眼神中无法探知出任何讯息。

酷恩再度拉紧外套,沉默地往市区方向步行而去。

他离去时乍看下似乎漫无目的,但坚定的步伐透露出此行是有计划而来的。

小巷里依稀传来女人的喘息声。

第一章 凌辱

一轮明月高挂在天际。

夜晚的菲尔笼罩在一层淡淡的月光下,艾卢茵湖的水面波光粼粼。

酷恩独自一人行走在湖边小径。

来到菲尔已经是第三天的夜晚,已经能掌握住大致的情况了。之后,只要等 时机成熟…。

‘啊…不、不要…放开人家…。’

前方出现这几天不断重演的情景,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说什么傻话啊!你不是正搜寻着客人才在这里晃来晃去的?在这里就地解 决,十枚菲币如何?’

‘不是…不要啊…。’

男人的笑声中,掺杂着女人抗拒的凄楚惨叫声。微弱的月光下,看不清楚对 方的脸庞,但男的应该是流浪汉或兵士之辈,女的大概是年轻的女孩子吧。女孩 子的长发在高过头的位置上绑成一束,纤瘦的脸庞曲线清楚可见。

‘快、部快点露出来!’

男人毫不留情地欺凌那位女孩子。酷恩或许也瞧见了,但他却不打算手管 这件事。

‘不要、啊…。’

女孩子纤细的手腕被抓住,前的衣服被扯开。没想到她身材看起来瘦弱, 部却是如此丰满,酷恩看得一清二楚。

‘喔、出现了。不错嘛!柔软而且有弹。’

‘啊、…嗯…。’

男人暴地揉拧着女孩的房,并用指尖戳刺着头。

‘头被戳弄的感觉很爽吧?头至今被几个男人吸过啊?’

‘不要啊…啊…。’

‘快回答啊?客人在问。还是你已经爽昏头了?’

男人有时用戳的,有时将头含在嘴里吸吮。女孩子已经叫得声音嘶哑,身 体边颤着抖,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了男人的玩物。酷恩看到女孩子头慢慢勃起的 画面。

‘好、该是进去的时候了。手扶着那个木箱,趴着将屁股翘起来。’

‘呜呜…。’

女孩子边啜泣边摆出男人要求的姿势。白色的围巾悬挂在她的脖颈上,蝴蝶 结正面朝上。男人掀起她的长裙,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娇嫩丰腴的屁股,在月 光照耀下更显白皙。

‘喔喔!好家伙!这种大屁股最容易生小孩了。生个我的小孩看看!嘿嘿。 ’

‘啊啊…呜…。’

男人的手在女孩的股沟上来回抚。女孩拚命地挣扎,使得木箱发出嘎吱嘎 吱的声响。

‘嘿嘿嘿,你下面好湿啊!这种脸蛋及身材,十枚菲币真是物超所值!’

男人掏出自己的那东西抵住女孩的下体。在入之前,他先是在周围摩擦 ,让女孩溢出来的汁充分涂在下体上。

‘呜…啊…。’

女孩不时地哼叫出声,但除了等待男人入外也无法怎样。

酷恩既不想观赏这出现场春秀,也不想离去,只是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 。老实说,这几天来他早已看腻这种画面,所以对这类的事情一点儿也提不起兴 趣。但是,眼前这位喘着息的年轻女孩,和他认识的一位女孩子长得很相像。基 于这个理由,使得酷恩驻足在原地。

‘啊啊…不要…啊…啊…。’

酷恩有点迷惑。虽然那个女孩子低着头,脸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应该和她的 年纪差不多大小。女孩子明显地相当厌恶那个侵犯她的男人。该制止吗…但在菲 尔境内,男人的这种行为是正当合法的。若自己多管闲事出手搭救的话,也许会 惹祸上身,原先的计划可能会因此而功亏一篑。而且…就算她是我认识的那个女 孩好了,相信她多少也不愿意被认识的人瞧见现在这种窘境。

酷恩左眼自纱布缝隙中瞄了一眼,重新勒紧外套。

‘老子要进去罗!’

‘呜呜!啊啊…啊…。’

男人抱着女孩子的腰,一口气贯穿她的身体。为了确认自己是否成功入, 男人还一度停下动作检查。女孩子轻微地呻吟一声。男人反覆地前后挺腰,笑看 女孩大幅晃动的房。每晃动个一下,木箱便发出嘎吱声响。

‘呜…嗯…呜啊…!’

嘎吱声愈来愈规律,女孩子的叫声也愈来愈大。

‘呵呵…爽耶。里面夹得好紧、好舒服!’

‘呜呜!’

女孩子痛苦地哀叫,这时突然啪地响了一声。

‘嘿…原来你的屁股被打时,会夹得更紧。好、那我就多打个几下。’

‘啊呀、啊啊!不要…啊…呜嗯…。’

女孩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向人求助,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的心理因素作祟?酷 恩最后受不了,选择快步离开现场。

其实他心里有些懊悔,无法出手搭救那名女孩子,毕竟有点过意不去。但他 又想着,自己若能完成来到此国之目的,或许就能使她从黑暗中挣脱。

酷恩压制着心里的感受,趋步前往更黑暗的小巷。

就在这个时候…。

不知从何处传来刀剑的撞击声。酷恩警觉地将手放到腰际的剑柄上,朝着 声音的方向前去。声音愈来愈大,空气中混杂着血的腥臭味。当他绕过一个转角 时,赫然发现眼前有人卧倒在地上。于是,酷恩反的拔出剑来,只见对方流 着一滩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酷恩自他身上飞跃而过。

小巷里有一名身材高大、长发披肩的男人,正与多人刀光剑影地搏斗着。狭 窄的暗巷中弥漫着杀气,似乎是从那群围攻黑色长发男人的暴徒们身上所释放出 来的。但从现在的局势来看,他们好像被那名黑发男人牵制住,进退两难。这是 …。

此时,两把杀气腾腾的剑,同时朝黑发男人身上挥砍过去。一名男子被黑发 男人一剑贯刺而不支倒地。然而,因为闪躲不及,黑发男人前端的发丝被另一个 人削掉一部分。

‘!’

瞬间、黑发男人身体失去了平衡、膝盖着地,处在一个非常不利的状态。但 在千钧一发之际,黑发男人的眼睛中忽然闪现异状——如同燃烧中的火焰般又红 又亮。不过,在黑发男人还来不及反应前,酷恩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后面 帮他砍了敌人一刀,替他收拾了对方。

‘…’

黑发男人轻微地喘着息,对于眼前这名突然出现的帮手,心里感到讶异。他 发光的右眼逐渐黯淡下来,颜色最后转为深红色。黑发男人的左眼是暗紫色,但 右眼显然有些特殊。那只红色的眼睛——能看见即将发生的未来。在这个世界上 ,大概仅有一族,刚出生就拥有这种眼睛。

黑发男人慢慢起身,身高稍微比酷恩还高一些。

‘多谢相救…。’

虽然嘴里道着谢,但这名男人显然还是对酷恩保持警戒心。他心里可能怀疑 这或许又是个陷阱。正常的一般人都会如此怀疑。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只红色 眼睛是统治这个国家的瓜鲁德兰王族之象征。无庸置疑,这名身材高大的黑发男 子是现任菲尔大公国的统治者,也就是那位颁布“侍奉国家宣言”的人——瓜鲁 德兰国的第一王子——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

但为什么像他这种重要人物,深夜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居然没带任何随 从?难不成这位年轻的王子是因为夜里寂寞,而偷偷跑出来找女人?但对酷恩而 言,一切都无所谓。

酷恩默默地将覆在头上的衣帽褪下。

‘这样的身体,竟能使出刚才那一剑?真是不可思议!’

巴伊斯对着眼前这位身材瘦弱、全身包着绷带而且只有单只眼睛的男子,大 感惊讶不已。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开口说话吗?’

‘咳——。’

被巴伊斯一问,酷恩原本打算报上自己一直沿用多年的假名,不由得犹疑了 一下。

‘酷恩。’

后来他决定说出与“瓜鲁德兰复仇者”划上等号的禁忌的名字。酷恩心想, 就算因此与巴伊斯卯上了,那也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

巴伊斯瞪大眼睛,吃惊地瞧着酷恩。酷恩则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窥探 着巴伊斯的反应。该不该动手一刀将他毙命?酷恩心想着。过没一会儿…。

‘…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回应的却是巴伊斯的纵声大笑,一种能让人松弛心防的愉快笑声。之 后,巴伊斯对酷恩频频点头。

‘我喜欢你,酷恩。明天你来菲兰城一趟。我是瓜鲁德兰国的巴伊斯阿德。 记得跟城门守卫说,你酷恩救了我巴伊斯一命。哈哈哈…。’

说完后,巴伊斯转身离去,但他的笑声仍然不绝于耳。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酷恩一脸狐疑地目送着巴伊斯离开。他心想,罢了。是对方让自己有机可趁 的,之后只要一步步来不要急,确实地达成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巴伊斯并非随口说说。翌日黄昏,酷恩真的进城去,经城门守卫向上通报后 ,他成了巴伊斯的私人贴身侍卫。

‘真是糟糕!当王子告诉我们要让这家伙加入时,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嗯…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蠢,殿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酷恩与那些同样是贴身侍卫的伙伴在菲兰城内散步。

‘啧、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初不晓得是谁,说要在剑技场试试人家 的身手后,才决定要不要让人家加入?记得好像是你吧,拉斯?’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不服气而上场和人家较量,结果还不是惨败!是不是啊 ?哈登。’

‘那又怎么样?是你输得比较难看吧!’

二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彼此互不相让。这二名男人不管是个也好、长相 也好,完全是南辕北辙的类型。一个是擅耍大刀的豪爽硬汉,而另一个是斯文娇 弱的使枪能手。

‘兹、你说,是不是拉斯输得比我惨?’

‘…’

这里还有另一名保持着沉默且全身被盔甲覆盖住,被他们称作“兹”的人。 他的脸隐藏在面具里头,所以无法窥得他的真面目。

‘算了。反正我们先来办个迎新餐会吧!’

哈登似乎早已习惯兹是不会有任何的回应,因此自个儿接着说下去。

‘不只有剑技,像我们这种佩带羽毛印记的人,酒量自然也要高人一等。让 我来和你较量较量。’

哈登指着酷恩前的饰物。同样的饰物在哈登、拉斯、兹前也有。它是一 老鹰羽毛制成的饰物,似乎是巴伊斯私人贴身护卫的辨识物。

‘我们的身份毕竟和那些高傲的骑兵不同。黑骑士军团的团长那斯达斯老说 我们这群人是麻烦人物。你应该也见过他了吧?就是那位把你带去给殿下,个 看起来一板一眼的年轻骑士。’

拉斯一脸愉快地说着。最初听见酷恩这个名字时,那斯达斯还因此吓得脸上 青一阵白一阵的,不过他因为这件糗事而成了他们那一群人调侃的对象。

‘那斯达斯人挺“古意”的,与那些本国来的贵族相较之下,就会让人不由 得想捉弄他、开他玩笑。还有…。’

哈登刻意压低声音。

‘还有一名叫巴帝沙的胖贵族,真是让人讨厌透了。表面上对殿上逢迎谄媚 ,但私底下却时常干一些不好的勾当。’

‘据说他是国王派过来监视殿下的人。’

‘监视殿下?为什么?有这个必要吗?’

酷恩第一次回问。哈登与拉斯面面相觑。

‘——话等离开这里到街上再说。’

城内不适合讨论这类的话题。

离开菲兰城后,在一条没什么人的小巷内,他们又再度地讨论起那件事。这 时除了兹消失不见外,倒没出现什么异状。

‘嗯…酷恩、之后或许你会常出入这座城,所以一些事情你最好知道一下会 比较好。’

拉斯左顾右盼、小心翼翼地观察周遭的景物后,转过头向酷恩说明。

‘你有没有听说过殿下的父王,瓜鲁德兰的国王邦迪欧斯的传闻?’

‘——是那位靠着恐怖力量来支配人心的国王?’

‘没错…现实中的他,比起传闻恐怖十倍…不、说是几百倍也不为过。但在 几年前,国王与殿下之间彼此间好像产生了心结。有关这件事的谣言满天飞,但 先姑且不论原因为何,只知道自此之后国王百般地刁难殿下,老是派给他一些非 常无理的任务。像这次进攻菲尔,国王拨给殿下的兵力,除了直属于殿下的黑骑 士军团外,真的是少得可怜。’

‘而且,这支黑骑士军团本身虽然对殿下忠心耿耿,但在本国却被视为麻烦 。幸好,此次的菲尔之役和先前大大小小的战役相较之下,对殿下而言,对手充 其量只有小孩子程度。’

酷恩听后肩膀微颤,不知是否被哈登或拉斯瞧见?

‘我想菲尔作梦也想不到,长年以来一直维持盟友关系的瓜鲁兰德,居然不 顾情义地大举袭来。菲尔皇室的想法未免也太过天真了!但我对那位唯一幸存下 来的公主,倒是有点同情。’

‘对了…那位公主叫什么名字啊?’

‘…’

爱妃娜。

酷恩的脑海中浮现起那位公主的名字。金色长发、白里透红的肌肤,一对有 如艾卢茵湖般清澈的眼睛,加上楚楚可怜的樱桃小嘴,以及优美的姿态。不仅菲 尔,全拉古拉几亚地方的居民们,相信无一不被这位被称作“白色至宝”的公主 吸引。酷恩白天在城内的会议中见到这名公主,果然和传闻中描述的一样美丽, 但表情似乎没什么生气,而且茫然的眼神中流露着悲伤。

国家被人侵占,父母也双亡,叫这位孤伶伶且无依无靠的公主,如何能快乐 得起来。但是,她看起来满脸愁容的理由应该不仅如此。

‘她虽贵为公主,但行服侍义务这点,却与一般平民百姓无异…这像极殿下 的作风。’

恐怕此时爱妃娜的贞早已被巴伊斯夺走,现在她仍持续地被玷辱着。她可 能被威胁——若自杀的话,她的子民将全部被杀害,因而无法守住自己的处女身 …。

‘怎么了,酷恩?’

酷恩不禁摇头兴叹,然而却被哈登给瞧见。酷恩回答他自己没什么事后,再 度将头横过一旁,硬是将难过的情绪压抑下来。

‘为什么王子要故意这样?’

‘故意?’

‘嗯、听从父王的命令攻下菲尔后,又刻意颁布“法令”,有必要将这里变 成一个奉侍国家吗?我个人认为,就算是国王也会觉得这个举动诡异,因此会派 人过来监视。’

‘…’

对于酷恩的疑问,哈登与拉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

‘为什么殿下要刻意扮演这种坏人的角色…?’

‘可能是因为好玩吧。’

哈登耸耸肩苦笑着。

‘没错,一定是这样!就好像把你这位“瓜鲁德兰复仇者”纳入自己麾下一 样,殿下可能因为好玩…一定是这样的。’

‘…’

这次换酷恩默然无言。因为好玩——仅是这样?真的只是为了这样的理由, 使得爱妃娜…还有昨天那位女孩…。

‘酷恩,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是不知道。但是,有些事我必须先讲在前头,殿 下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全由你自己去认定。’

‘没错。还有不管是谁,只要是殿下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敌人。’

哈登与拉斯一脸认真地看着酷恩。酷恩没回答任何话,只是想着一些事情。

‘好啦,别谈论这种严肃的话题了。走了、走了!’

哈登吆喝了一声,再度催促众人上路。据说这条路在前方不远之处,有一家 他推荐不错的店。

‘那是一家酒馆兼旅馆,里头菜色相当的不错喔。负责煮菜的是一位年轻的 小姑娘,长得也挺不赖的!’

然而,尾随在哈登后方的酷恩,内心愈来愈不安。这条路…前方那家旅馆… 。

‘到了。’

哈登推开那道木制的厚重门板。门的上方是一片木雕的店招牌。

“侠雷特之店”——果然不出所料!这么说,这家店的女孩是…。

‘欢迎光临…。’

迎面而来的是一位脸庞纤瘦,绑着一束马尾的长发女孩。脸蛋虽称不上是漂 亮,但五官端正,给人一种温柔婉约的印象,再加上她冷静沉稳的声音,故酷恩 一下子就认出来。眼前的这名女孩是侠雷特·喜莉亚。

‘喔、我又来了!今天是三个人。先给我们来点酒菜之类的,麻烦你了。顺 便煮个几道你的拿手好菜过来。’

哈登轻轻拍着那名女孩——喜莉亚的肩膀,带领我们走到最里面的一张桌子 坐下。酷恩隔着头发的缝隙,偷偷瞧着在柜台后方煮菜的喜莉亚。

三年没见面了,没想到当时还是少女的喜莉亚,现在竟然变得如此成熟。酷 恩不禁缅怀起以前那段日子。不晓得妮儿现在变得怎么样?

回想了一下往事,酷恩瞬时感慨万千。原本这个年纪应该是快快乐乐、无忧 无虑,喜莉亚褐色的眼睛黯淡无光,背影看起来更是憔悴。怎么也不会让人觉得 她过得很幸福。

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加上邻国瓜鲁兰德的侵袭,还有那道闻之令人辛酸的 服侍令…她会变得如此是很理所当然的。仔细地端详她的腰部曲线,酷恩能确定 昨夜小巷中那位被侵犯的女孩,毫无疑问就是喜莉亚。

真是太懊悔了!

酷恩握紧置于膝盖上方的拳头。明明瞧见喜莉亚被人欺负的画面,为什么当 时没做任何举动而离开了现场。虽然,喜莉亚至今还没察觉出来是他。这也难怪 ,现在留着一头银发,单眼又身材削瘦,任谁也想不到…。

‘喂、酒!拿酒来!’

一名莽汉暴地推开门,似乎喝醉酒似地跌跌撞撞的走进来。

‘是的。请进…。’

喜莉亚将酷恩他们的菜置在桌上后,伸出援手搀扶住那名醉汉。然而…。

‘啊!啊、不要!’

‘嘿嘿…长得还挺标致的嘛…先给我上点酒,之后我将你买下了。’

男人从口袋取出几枚菲币后,将菲币夹在喜莉亚的沟。喜莉亚露出了哀怨 的表情,沉默地任由男人抚自己的身体。

‘啧…想好好享用一顿餐的心情被搞砸!’

‘你不是早就吃完了?’

拉斯吐嘈了一下正在抱怨的哈登。

‘快点吃一吃,我们到下一间店去喝个痛快吧!’

哈登说完后离开了座位。在菲尔,除了危及生命的场合外,任何人都无权阻 止此类的奉侍义务。但在这种情况下,相信没一个人能若无其事地把酒言欢。拉 斯赞同地起身。酷恩也接着站起来。

‘呜呜…客人…。’

此时,喜莉亚和昨夜一样的呻吟,声音中还掺杂着气息。

酷恩停下脚步,揪住那名醉汉的手腕,解救了陷于困境的喜莉亚。

‘你干什么!’

男人满口酒臭味,眼睛狠狠瞪着酷恩。

‘对不起,这个女孩子我之前就预约了。’

‘…什么?真的吗?’

男人靠近喜莉亚问道。嗯嗯、喜莉亚含糊其词地点点头。

‘是真的。钱在你还没来之前,就已经付给这位姑娘了。姑娘、你说是不是 ?’

哈登开口说话。除此之外,要从醉汉的手中救出喜莉亚,似乎没有其它的方 法了。

‘…啊…是的、真的是这样…。’

喜莉亚瞧一瞧那名男人与酷恩一行人,最后点点头。那名男人懊悔地咋了一 下舌,留一下句“老子不爽吃了!”便扬长而去。喜莉亚耸耸肩,轻轻地叹了一 口气。哈登边笑边皱着眉头,用一种奇妙的表情看着酷恩,同时疑问地对他使个 眼神。

‘那么,我们先告辞了。’

哈登打开店里的门准备离去。酷恩的这个举动也搞得拉斯满头雾水,最后他 也随着哈登走出门。当那道厚重的门再度关上时,店里只剩酷恩与喜莉亚二个人 。

现场一片沉默。酷恩心里有点后悔,他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酷恩 找不出话对喜莉亚说。

‘已经…用完餐了吧。那…。’

先开口的是喜莉亚。

‘那么…我带您到二楼…请这边走。’

喜莉亚脸上堆着轻轻的微笑,早酷恩一步爬上楼梯。

酷恩没办法也只好跟着她走。

进入一间至今仍残留在酷恩记忆深处中的房间。里头摆设简单、朴素,有一 张牢固的床及一些老旧的日用品。然而,室内给人感觉已不像从前那般静谧,空 气有点混浊不清。

‘请问…有什么疑问吗?’

喜莉亚偷偷地将背后的门上锁。酷恩摇摇头。喜莉亚低着头站在门边,一脸 害羞地询问酷恩。

‘衣服…要脱掉吗?若大爷急的话,还是…。’

酷恩沉默地摇摇头。喜莉亚好像理解似地将手绕到背后准备宽衣解带。

‘那么,我脱了。’

‘——不、不用!’

酷恩制止喜莉亚的手。于是,喜莉亚面露疑惑的表情,头次用认真的眼神望 着酷恩。然而,酷恩立即将头撇到一旁。喜莉亚是一位聪明的女孩子,或许会察 觉出什么也说不定。于是酷恩刻意装出冷漠的表情。

‘今晚、我单纯只是在这里投宿一晚。’

酷恩从口袋中取出菲币递给喜莉亚。看喜莉亚没有要收的意愿,酷恩于是直 接将菲币置在床边的桌上。他朝床上一躺,转身面对着墙壁。但,喜莉亚并没有 打算出去的迹象。

‘还有什么事吗?你可以退下了。若是明天早餐…。’

喜莉亚忽然噗嗤地笑出声。酷恩觉得有些可疑,转身过去看她。只见喜莉亚 含着泪水、皱着眉头,仅有嘴唇在笑。

‘悲伤…吗?’

‘…’

‘我虽然不晓得你是谁…但请你不要对我如此冷淡,我有这么惹人厌吗?虽 然我被很多…很多人抱过…。’

她不禁泪流满面。

‘…拿钱给我…这算是同情吗?…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

酷恩差点就唤出她的名字,但还是忍了下来。因为他心里明白,就算是叫了 她的名字,之后也没什么话可说。

喜莉亚持续地抽泣,最后再度强颜欢笑看着酷恩。

‘谢谢大爷买下了我…不过大爷用不着给我太多钱…。’

‘够了,你别再说了…。’

喜莉亚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的在酷恩面前宽衣解带。酷恩虽然感到困惑 ,但却也奈何不了她。因为这时不管是制止她或者离开现场,都会伤了喜莉亚。

一条腰带滑落到地面上,喜莉亚稍微犹豫了一下,于是决定敞开前衣物, 露出了丰盈的房。

白色的肌肤在煤油灯的照下更显得迷人。傲人的酥似乎非常地柔软,让 人不由得想伸手抓一把。头早已变得尖挺。

酷恩记忆里的喜莉亚,还停留在那部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形象,然而她 现今的部却早已变得相当壮观。再这样子下去真的不行,酷恩心里暗叫不妙。

只瞧了她一眼,酷恩便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喜莉亚丝毫不在意,不发一言 地将裙子脱下。

她的身材比例整体而言相当地匀称。白色的小内裤夹在丰腴的大腿之间,显 得有点吃紧。喜莉亚手指扣住内裤两侧,自个儿将它褪至膝盖,目前是全身赤裸 状态。

‘请问…我自己脱,这样可以吗?’

喜莉亚轻声询问酷恩。酷恩不作任何表示,仅是将视线投在地面上。虽然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不可以的,但赤裸裸的女人呈现在自己眼前,身体也不禁 起了反应。

在酷恩眼睛移转到地面前,酷恩已将喜莉亚全身一处不漏地尽收眼底。蓦然 想起她下体绒毛形状和菲莉亚极为相似。

喜莉亚身上一丝不挂,畏首畏尾地朝酷恩的床边走近。

‘要我怎么做呢?是躺着做?还是用嘴巴?’

‘不、不用了——不用了、喜…。’

‘总之,就让我来替您服务吧。’

喜莉亚说完后即蹲在酷恩床边,隔着裤子抚触着他的大腿。

‘太好了。已经有点变硬了。’

‘呜…。’

酷恩裤子被扯开,里头的东西被掏了出来。喜莉亚双手包裹住那东西,轻 轻地上下摩擦。那东西立即起反应变硬。这三年来,酷恩一向都是禁欲的,没 想到被喜莉亚那双手解禁。下体颤抖且膨胀起来。喜莉亚闭上眼睛,将它含在口 中。酷恩不小心呻吟出来。

‘嗯…嗯…嗯呜…。’

暖湿的唇为酷恩带来了至高无上的快感。糙的舌头不停地摩触着前端,喜 莉亚使出浑身解数吸吮着,使得酷恩不由得背脊闪过一阵酥麻。随着她吸吮的起 伏动作,酷恩涌上一股感。

‘嗯呜…。’

喜莉亚将酷恩的下体深深地衔在口中、抵着喉咙。当她的唇紧夹着前端不停 压挤时,酷恩逐渐失去理。或许喜莉亚已经很习惯这种事了,技巧显得十分熟 练。不行啊!喜莉亚!不可以这样子…酷恩内心虽抗拒着,但基于男本能,他 不知不觉得伸出手抚触着喜莉亚的房。

‘嗯呜!’

喜莉亚瞬时像是触了电而叫出声。于是酷恩更加卖力地揉搓她的房。

‘嗯、嗯嗯…。’

喜莉亚摇着头直说不行。但头却已完全变硬。自己的头被男人玩弄,喜 莉亚情绪亢奋不已。大腿间私处不知不觉地早已变湿…。

‘嗯嗯…呜嗯…嗯…。’

喜莉亚似乎能感受到嘴里的酷恩明显变大。于是她的手边扶住它边加速动作 ,嘴唇不停地摩擦。唇的周边及酷恩下体的表面上沾满着唾。

每当喜莉亚激烈吸吮时,便会发出啾噜啾噜的声音,而且她头发上的那束马 尾便会大幅度地摇来晃去。

酷恩的腰部感到愈来愈沉重。包皮紧绷得感觉不像是自己的东西。喜莉亚的 手包裹住酷恩的囊袋,彷彿在向酷恩哀求给予她般,嘴唇大力地吸吮着。酷 恩最后终于受不了,一股作气地释放出子至喜莉亚口中。

‘嗯啊!’

瞬间、喜莉亚为避免积聚在口中,而将嘴巴抽离,却因而被喷得满 脸皆是。咻、咻、咻的,酷恩断断续续地往喜莉亚涨满红潮的脸蛋上喷撒。他一 边释放,一边瞧着喜莉亚的表情。

‘…呜呜…啊…。’

喜莉亚痛苦地吐着气息,等待着酷恩结束。

‘…’

结束才没多久,酷恩深感后悔,倒卧在床上。

‘请问…。’

‘够了、请你出去吧!’

‘…我明白了。’

喜莉亚整理了一下服装后走出房门,而酷恩面对着墙壁虽知她出了门,头却 不转过去。

——我…。

当酷恩一个人独处时,不禁握紧拳头,对墙壁猛然一击。

他脑海中浮现喜莉亚在小巷中被人侵犯、在店内被醉汉纠缠的影像。——哥 。哥哥。

她叫的人不正是我吗?

三年前酷恩在这家店时,喜莉亚称呼酷恩作哥哥,而酷恩也称喜莉亚为妹妹 。这家店的主人侠雷特之长女菲莉亚,是酷恩的妻子。

…当时的我非常地幸福。侠雷特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将他的女儿许配给我, 我也因此多出了二个妹妹喜莉亚及妮儿。日子虽然过得平凡些,但每天都很快乐 。然而,现在这家店仅剩喜莉亚一个人。大家都跑哪去了…?

三年前我离开了这个地方,自那时候起喜莉亚一直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回来, 然而当她有难求助于我时,我却视而不见。

酷恩再度地往墙壁大力敲击。

我恨这个侍奉国家,它夺走了我全部的幸福。我恨瓜鲁德兰皇室。

藉着担任王子贴身侍卫的机会,我将报这个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邦迪欧斯王、巴伊斯阿德王子。

我必将亲手除掉你们二个,让你们血债血还。

第二章 嘲笑

任巴伊斯私人贴身侍卫的酷恩,一天始于出席清晨的会议。

虽说参加会议,但侍卫在这个会议中没有任何的发言权。酷恩站在龙座附近 的帘幕旁,仔细聆听着国情报告。

‘微臣报告一下有关菲尔义勇军的残党问题。现今潜伏在国境森林一带的人 数大约有——。’

国内大臣,同时也是王子随从的罗杰卿,提出这个议题。巴伊斯则一一地下 判断,并将工作交付给其他的大臣。他下的指令明确且迅速,处处显示他的统御 能力高人一等,令人不由得认同他的领导能力。

‘报告到此。接下来,微臣还有一些事要向殿下禀报。’

‘又开始了…这老头子说的话还真是又臭又长。’

哈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想必殿下一定听得很烦。不过,再怎么烦毕竟也是忠言逆耳。’

拉斯如此说道。酷恩眼中的罗杰,是一位忠心耿耿且顽固的男人,他是所有 瓜鲁德兰过来的贵族中,让酷恩唯一有好感的人物。

‘殿下将来即将继承王位,因此要比一般人更有自觉才行,绝不要再有夜游 等情形发生。’

‘也没必要管到如此地步吧,罗杰大人。’

巴帝沙向罗杰说道。

‘殿下还年轻,年轻人爱玩这是正常的。还有你用另一个角度来思考,既然 菲尔全部的妇女已成了娼妇,岂有白白浪费而不享用的道理…呵呵。’

巴帝沙抖着身上的肥,一副奸笑的表情。

‘我自己的事自己做决定。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

巴伊斯不偏袒任何一方。巴帝沙哼个一声,而罗杰不发一语。最后巴伊斯迅 速地离开了现场,他用眼神向侍卫们示意离去。

‘走吧。’

酷恩和哈登等人尾随在巴伊斯后方。会议结束后,用完午餐,通常巴伊斯会 前往练习场练剑。今天大概也是这样吧。

有时他会阅读有关拉古拉几亚的历史。当然,有时候他会和城里的女佣在隐 密处翻云覆雨一番。此时,酷恩总会躲在暗处偷窥,伺机暗杀他,但总找不到好 的时机。

因为,巴伊斯周围除了酷恩外,总还有人在。其中以那位戴面具的剑客兹最 令人毛骨悚然。因为他不仅不和人交谈,人就像个影子般,紧随着巴伊斯而形影 不离。

因此,酷恩丝毫无半点机会。也许兹早已察觉出酷恩在窥视着巴伊斯这件事 。酷恩未曾和他交过手,因此不知他的实力如何。但据哈登的描述,恐怕他也是 颇棘手的一号人物。故欲袭击巴伊斯,过兹这一关为首要。

‘…’

兹现在位于酷恩的身旁,如同看穿酷恩的心思般,面具后的那双眼睛直盯着 酷恩瞧。酷恩背脊不禁打起一阵寒颤。

然而,机会也是有的——在某个时段,巴伊斯仅需一人护卫。当酷恩轮到这 个班时,其他人都不会在场。然而,这个时段巴伊斯特别喜欢酷恩来轮值。这是 个绝佳机会——可是酷恩却不怎么会利用这个机会。

即夜晚的守护工作。

当巴伊斯与爱妃娜温存时,酷恩站在外头或暗处守着,这不是一份轻松的差 事。

当然,他们的一举一动有一大部分皆纳入了酷恩的眼耳中。

‘今天让我来教教你如何获取新的快感。’

巴伊斯坐在床边长凳,翘起了二郎腿,不怀好意地对着爱妃娜笑。

爱妃娜身着薄衣,这是巴伊斯为调教她而专程准备的。房的部分被挖空, 二颗团赤裸裸地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上,房部位被束缚住且出现红色痕迹 。前端的头变得又坚又挺,就好像汁快溢出来般。爱妃娜的下半身仅穿着一 件小内裤,另外再加上一件吊带裤袜。这个装扮实在与她清秀的脸庞不搭调。她 的巨显露于外,眼眶湿润,嘴唇微颤。

‘趴下。’

巴伊斯推了爱妃娜的背一把,使她卧倒在床上。

‘屁股朝着我抬起来。’

‘呜…。’

爱妃娜表情虽痛苦,但还是照着摆出巴伊斯要求的姿势。

‘嗯、你下面那里湿了。裸着身子被男人瞧见就有感觉了啊?’

‘不是…啊…不是…。’

巴伊斯面露着微笑,手沿着爱妃娜下体顺势滑过去。手指陷进团里,被内 裤包裹住。内裤材质相当柔软,每当手指滑动时,团便鼓胀起来。

‘你看,是你自己夹住我的。而且,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了。’

‘呜、啊…。’

摩擦的地方发出微妙的水声,酷恩听得是一清二楚。

‘你这家伙,失去处女也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而已!’

‘呜…那、那是因为…你、你…。’

‘我?’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内裤拉起来。

‘啊啊…痛…。’

爱妃娜的腰整个悬空,丰盈的臀部颤抖着。

‘被人调教的奴隶没资格说话。’

‘呜…。’

‘这是第一次,所以我会对你温柔些。但你最好给我乖一些。’

虽然说话口吻相当严厉,但巴伊斯脸上仍露着笑容。

‘屁股抬起来。’

‘咦…。’

‘对、就用这个姿势,将你自己的内裤脱下来。用双手将二片屁股剥开,让 我看一下你前面的洞。’

‘什…什么…!’

公主发出极为惊讶的声音,频频摇头表示否定。

‘不得拒绝。你是我买下的妓女,妓女没有拒绝客人的权利。’

‘但是…但是…我…。’

爱妃娜说着说着便声泪俱下。然而巴伊斯情绪却愈来愈高昂,说话时不禁提 高了音量。

‘难道你后面的洞是特意为酷恩而留的?’

巴伊斯脱口而出的这个名字,使得酷恩心头为之一震。

‘前面的洞已聚积了我大量的,后面就不让我上了啊。相信酷恩王子若 地下有知,定会很高兴的。’

‘够了…别再说了…。’

爱妃娜悲伤地闭上眼睛。从她的睫毛缝里,溢出了一行泪,沿着脸颊流下。

酷恩王子,瓜鲁德兰先王卡尔迪欧斯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同时也是爱妃娜的 未婚夫。但自从十年前他与父王二人遭遇事故以来,从此无任何消息,恐已消失 在这个世界。难不成爱妃娜至今仍想念着酷恩王子?——真是愚蠢。酷恩轻轻地 将斗篷披挂在身上。当然,不管是巴伊斯或爱妃娜,应该都不会知道酷恩此刻的 反应。

‘不管你心情如何,只要像这样持续地调教下去,相信不久你的下面就会变 湿,成为一个乱的女人。’

巴伊斯用手指缠着爱妃娜一头散乱的金发,同时靠近她的耳朵旁轻声说道。 爱妃娜畏缩成一团。

‘快点照我刚才说的重述一次。自己脱掉裤子,将屁股抬起来。对、就是这 样,然后说“请好好地调教我爱妃娜公主的乱屁股”。’

这个指令似乎过于屈辱,爱妃娜怎么也说不出口。

‘怎么啦?我想你应该很明白吧,若你拒绝我的话,那菲尔的国民…。’

‘呜…呜呜…。’

爱妃娜边摇着头,边将头钻进被单里。拿她的国民当人质,爱妃娜也只能听 从了。

爱妃娜给人的印象总是温柔、善良,但有时又显得娇弱。现在她正用她纤细 的手指轻轻地将腰带解开。手微微地颤抖着,腰带的结顺势地解开了。然而,她 似乎没有将遮住重要部位的内裤一并脱掉的打算。心里挣扎了一下,最后她边啜 泣着终于将内裤脱了下来。隐私部位在烛光的照下,被一览无遗。她的下体几 乎没什么杂毛,相对地,透明的汁溢得屁股、大腿满满皆是。巴伊斯目不转睛 地观察着。

‘之后该如何做,你应该知道吧?’

爱妃娜面露犹疑神情,于是巴伊斯抓住爱妃娜的双手,将之置于她的屁股上 。

‘呜…’

爱妃娜的手指一出力,便微微陷进自己又圆又软的屁股里。左右一剥,里头 隐私处全曝了光。与外头白皙肌肤相较下,里面是桃红色的圆形皱纹皮面,中心 点像嘴唇般隆起,其中有个小洞。

‘喔…这里就是公主的洞口啊!’

巴伊斯恶作剧般地将手指塞进她的肛门里头。爱妃娜想将他的手拨开,但当 然不被允许,因为巴伊斯命她一直撑开自己的屁股。所以爱妃娜含着眼泪,维持 着这个难为情的姿势。

‘这个姿势很喔。接下来该说什么呢?’

‘呜…呜…请好好…调教我爱…爱妃娜公主的…啊…。’

巴伊斯用手指刮了一下爱妃娜下体溢出的汁,将之涂抹在洞周围。

‘不要啊!’

‘你不快点说,我就不客气罗。快、快说!’

‘呜…呜…。’

巴伊斯不时地用手指戳刺着爱妃娜最隐密的洞。每当这么做时,洞便一下 子缩束成一团皱纹。周围的汁逐渐地渗入洞内。爱妃娜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 来。

‘喂、别跟我说你这样就很满足了。赶紧给我说。’

‘呜…啊…。’

巴伊斯依然没停止涂抹的动作。所以当爱妃娜头一抬起来,原本温和的表情 忽然变得咬牙切齿十分痛楚的样子。

‘怎么啦?快说啊!’

巴伊斯压低嗓音斥喝着她。爱妃娜胆怯地缩着身子,原本紧抿的双唇终于微 微张开。

‘啊呜…呜…啊、啊…请…调教我爱、爱妃娜公主的……。’

因为难以启齿,爱妃娜最后用枕头蒙住自己的脸。但她仍继续说道。

‘…请好好调教…呜!啊、啊啊!好痛!’

‘好、就照你的希望来调教你的屁股。我就用我那东西来好好地招呼你。 ’

‘哇啊啊!…呜呜…。’

巴伊斯用自己的中指入爱妃娜沾满汁的入口。爱妃娜好像求诊的病人般 ,将屁股抬得高高的,任由巴伊斯进出。她一边呻吟着,一边被巴伊斯调教。

虽然酷恩打算离开现场,然而身体却早已欲火焚身无法自拔。爱妃娜固然一 脸哀怨,而其被挤压变形的巨及纤细的腰围,再加上圆润的臀部,凡是正常男 人,相信没有人不被她给吸引。

‘嗯嗯…嗯、呜呜…痛、好痛…。’

‘别骗人了。你应该已经习惯手指了吧。待会儿我要将更的东西放进去。 ’

‘不要啊…呜、嗯…嗯…。’

爱妃娜嘴里虽百般不愿,但她下体的洞确确实实也含着两手指,而且溢 出大量的汁。一位清纯美丽的公主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曝露出来,纵使像酷恩 那样没什么特别癖的人,不由得也亢奋起来。

‘该是时候了。’

‘啊…。’

当巴伊斯将手指拔出来的瞬间,爱妃娜背部反弹似地往后仰,头因受不了而 抬了起来。但脸部表情明显地比先前还来得放松,彷彿从痛苦中得到了解脱。

‘呵呵、第二次夺走你的贞。’

巴伊斯在床上呈跪姿,并将爱妃娜的腰搂抱过来。有好几次他用自己的下体 在爱妃娜的下腹及大腿间游移,等沾满汁后,抵住爱妃娜后面的洞。

当抵住后,巴伊斯的下体与爱妃娜的洞大小多多少少有些差距。就算用手 指将之撑开,实际要入时还是有些困难。

‘不要…不要啊…。’

爱妃娜声音听起来有些胆颤。但巴伊斯仅是浅浅一笑,照样了进去。

‘啊呜!好痛!好痛哦!不要啊!’

爱妃娜瞬时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副楚楚可怜的爱妃娜朝着天花板凄惨地发出 悲呜叫声。

‘嗯。’

巴伊斯皱起了眉头,不过却一手抓住爱妃娜的屁股,得更深入。但仍只 一半,巴伊斯的手绕过去前面,抚触着爱妃娜的大腿。

‘啊!’

手指可能戳点到了爱妃娜敏感的秘蒂。当然其快感程度是无可言喻的。

‘不要…嗯…不要。’

爱妃娜声音愈来愈嗲,全身虚脱无力,还边喘着气。巴伊斯见状,一口气直 捣黄龙。

‘啊啊啊!停、停下来啊、快点抽出来…好痛、痛啊!’

但爱妃娜因为太过于疼痛而哭了出来。毕竟小小的洞里,顿时被塞了个庞 然巨物,任谁也无法忍受。直到出血的那一刻,酷恩尽瞧在眼里。

‘最的部分已经进去了,所以已经不要紧了。’

也不管爱妃娜苦苦哀求着,巴伊斯依然我行我素的晃动起腰来。

‘呵呵…全进去了。’

巴伊斯得意地大笑不已,而爱妃娜的手紧抓着床单不放。

‘肚子…肚子好痛…。’

‘忍耐一下。我要贯穿你整个身体。’

‘呜、嗯啊!不要、好痛。好痛啊…啊…啊啊!’

正如刚才的宣言,巴伊斯奋力地在爱妃娜体内前前后后地搅动着。

‘好痛!好痛、呜呜…好痛…。’

每当进出时,彼此结合的部位发出秽的水声。爱妃娜下体渗出的血似乎成 了绝佳的润滑剂。

‘呵呵…看起来挺不错的嘛。公主的肛门被男人的壮所征服…。’

巴伊斯一边用言语挑逗着爱妃娜,不知不觉得自己也感到兴奋异常。里面夹 得相当的紧,巴伊斯的下体在爱妃娜的腹部愈胀愈大。

这个排泄专用的小洞被器渐渐扩大,最后终于被注入。逆流至爱 妃娜的腹中,使得她起了一股便意。巴伊斯知道后将如何呢?恐怕会命令她在自 己面前排泄出来。如此一来,快感更是加倍的效果。

‘呜…啊啊、好痛…肚子…肚子好痛…啊呜…。’

爱妃娜叫得声音嘶哑,酷恩在外头听得仿若身历其境,不知不觉得亢奋起来 。他甚至忘了自己的立场,只是沉醉在其中。酷恩的理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 但体早已欲火焚身。圆嫩的屁股、上下摇动的房,使得酷恩更是苦闷不已。

‘好…我要在里面罗。’

巴伊斯加速动作。

‘嗯啊…呜、啊嗯…呜…。’

爱妃娜一头金色长发,左右摇晃不已。当爱妃娜尖叫的同时,巴伊斯脸上神 情顿时松弛下来,动作也停摆住。

‘啊、啊…。’

有好一会儿,巴伊斯一动也不动的。不久,爱妃娜体内积满了巴伊斯的 。爱妃娜被压在下面,只能默然承受这一切。

‘嗯…。’

巴伊斯抽动了几次腰,直到将所有的喷光后,才完全停止不动。最后, 他将自己的下体从里面抽了出来。爱妃娜哀叫一声后,屁股微微颤动。或许拔出 来这个动作弄痛了爱妃娜。

‘呜…呜…。’

爱妃娜将屁股抬得高高的,脸钻进了被单中哭泣。每当下半身颤抖时,混杂 着白浊体的血沿着屁股流了下来。

酷恩听着爱妃娜的哭泣声,不由得感到失落。

这份苦差事结束后,酷恩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啊…欢迎回来。’

门打开后,传来的是喜莉亚的声音。她似乎还在厨房里忙。看她眼眶湿红、 一脸憔悴,可能又被客人欺负了吧…。

怎么到处都是受委屈的女人…。

酷恩不由得叹了口气。

‘…请问。’

当酷恩靠近柜台时,喜莉亚脸上出现困惑的表情。心想难不成酷恩今晚想要 吗?自那次以来,酷恩从未再向喜莉亚索求过,只是请她帮忙打点餐宿。

‘我来帮你忙。’

‘咦…。’

酷恩开始动手清理起厨房。喜莉亚虽然感到困惑,但酷恩无暇他顾地一会儿 清洗锅子,一会儿又搬运起食材。酷恩自个儿动起手来,喜莉亚睁大眼睛好奇地 瞧着他。在二个人的合作下,工作一下子就完成了。

‘谢谢。但你为什么…?’

喜莉亚用围裙拭擦着手,面露微笑,同时一脸疑惑的询问酷恩。

‘我不知道。’

酷恩冷淡地将视线挪开。只是不想看见一个女人露出如此疲惫的神情罢了, 但当酷恩要说出口时,迟疑了一下。

喜莉亚见酷恩如此反应,反而因此松了一口气。

‘请问…您的名字…听您的朋友好像…称呼您酷恩对吧?’

‘——嗯。’

若报上另一个她熟悉的名字,她不晓得会出现什么表情?

‘假使之后您要一直长住下来,我能直接称呼您酷恩吗?我叫作侠雷特·喜 莉亚,请叫我喜莉亚就行了。’

‘喜莉亚…。’

‘嗯、酷恩。今天真是谢谢你。晚安。’

喜莉亚微笑,最后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见了她的笑容,不知何故酷恩的心刺痛了一下。

翌日、会议结束后,巴伊斯仍有一大堆公事要忙。那斯达斯请巴伊斯的侍卫 帮忙巡视菲兰街头。

‘原本这不是我们的工作…是不是那斯达斯那家伙自己想待在殿下的身旁, 才刻意将我们支离?’

‘你在说什么?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家伙有自己的考量。’

哈登向发着牢骚的拉斯解释,环视了一下广场四周。

成了卖春国度的菲尔,自白天起就到处可见可疑男子在街头游荡,处处可闻 女孩子的喘息哀求声。气氛相当地诡谲,令人感到十分不安。自巴伊斯发布那道 “法令”以来,这个国家完全成了一个侍奉国家,不过除了侍奉行为外,凡有关 抢夺、毁损建筑、纵火、施加暴力,以及杀人行为一律严禁。违反者将毫无宽宥 地被逮捕入狱,甚至最高可判处死刑。

菲尔身为战败国,能保持住现状,全靠这个法令所赐。

‘那么我们就先分头进行吧。这一带先绕个一二圈再说。结束时若没什么异 状,就直接解散回家,明天再报告就行了。’

等哈登分配好工作后,酷恩也开始他的巡视工作。在小巷口转角处,总是会 有一、二名女楞楞地站在原地。在巡视的途中,有几名像这样的女人向他开口 招生意,但酷恩一律摇头拒绝。为了尽“侍奉”的义务,纵使是自己讨厌的客人 ,还是得接,这就是身为菲尔女人的悲哀。

巡逻时,基本上没出现什么异状。不过当准备打道回府时,却发现了女孩子 的喘息声。

‘啊…啊、嗯…呜…啊啊…。’

这并非从窗户传出来的。居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大马路上干那种事! 真是不愿再看到这种画面了。但若不从那里走过去,可能要绕很远的路。该如何 是好?酷恩才在犹豫时,一名男人满脸愉悦地从转角处走了出来。接着走出一名 女孩子。她一边整理衣领,一边向男人挥挥手。

‘呵呵…下次请记得再找我哦。’

男人也向她挥手道别。酷恩只觉得莫名其妙。因为那名女孩子似乎乐在其中 。原来也是有这样的女孩子…或许这样也好…你情我愿反而不会出现问题。

然而当男人一离开,那名女孩的神情立即变了个样。原本还是笑嬉嬉的,没 想到才没一会儿功夫,她脸上便露出厌恶的神情,往男人离去的方向吐了一口痰 。酷恩不自觉得多瞧了那名女孩几眼。她的身材瘦弱,头小且手脚细长。脸部丝 毫无多余的,头发颜色有点偏蓝,下巴也小小的,整体而言她给人娇小玲珑的 感觉。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女孩子对着酷恩说道。她眼神强而有力,不过嘴唇看起来非常轻薄。整体而 言,她也称得上是个美人,酷恩内心不由得如此觉得。

‘难不成你也对我有兴趣?’

女孩手腰际,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瞧着酷恩。

‘…我没那个意思。’

酷恩转过头,将视线从那个女孩子身上挪开。女孩子的表情感觉有点失望。 酷恩仅是对她报以苦笑,之后便抽身离开现场。那个女孩子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 么东西?实在是令人难以捉。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与自己无关,她懂得自己 保护自己。

‘回家啦…啊。’

喜莉亚此时正在店内打扫,当她抬起头时,立即换了个语气。

‘欢迎光临。’

‘?’

她眼睛所看的似乎不是酷恩,而是他背后的人。酷恩察觉到这点后往后一看 ,才发现原来是刚刚那个女孩。

‘哟、真是巧啊!这位大哥也在这里用餐啊。’

‘…’

这到底是偶然呢?还是她跟踪自己来到这里?但若是跟踪的话,自己应该会 察觉到的啊…。

‘既然这么巧,何不一块儿用个餐?大姊、让我和这位哥哥同桌。给我二个 酒杯,再给我来个几道拿手菜。什么都可以,我对男人还有食物都不挑的。’

‘…好的。’

喜莉亚走到厨房去。她的背影看起来总觉得有点悲伤,或许是酷恩想太多了 吧。

‘为我们的认识干杯!’

女孩抓住酷恩的手,将他拉到角落的桌子坐下。她将酒注入杯中,把其中一 杯酒递给了酷恩。

‘别跟我客气。反正用的是刚才那个男的给我的钱!’

‘…我从没说过要跟你客气的。’

‘是是,大哥说的是。大哥是很温柔体贴的,若见到失意难过的女孩子,相 信一定会陪她聊天解闷的。’

我温柔体贴?她失意难过?

‘啊、你在怀疑我吗?真是过分。算了,这也难怪,毕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

女孩子刻意作出伤心的样子,将头压低。泪水似乎要夺眶而出的样子。

‘——没有。’

当酷恩举起酒杯时,女孩于是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

‘呵呵、人家就知道大哥是很温柔的!’

没想到酷恩喝了一口酒后,便放下酒杯起身欲离去。女孩抓住酷恩的手不让 他走,不停地点头向他陪不是。

‘其实我是不想一个人吃饭。求求你陪我吃饭嘛!我答应你我不会再乱说话 了。’

‘…我不大会跟人聊天。’

‘没关系,我喜欢沉默寡言的男人。’

酷恩心里还在想着到底是真是假,于是再次坐下。罢了,对我而言,就算被 骗也不痛不痒了。反正喜莉亚菜都煮好了,不如坐下来好好地品尝吧。

‘还没请教大哥姓名。我叫娜娜,大哥呢?’

‘酷恩。’

‘嗯…原来大哥叫酷恩。’

酷恩还以为娜娜会被他的名字吓一跳,但她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当热气腾 腾的菜端上来时,娜娜脸上堆着笑容准备开动。

‘嗯…味道真不错。不管是汤头、,还是青菜,吃起来的口感真是一流没 话说。’

娜娜一口接一口地享用着料理,同时一个人不停地说着话,没想到她看起来 如此瘦的身体竟还能吃下这么多的东西。酷恩只是边啜饮着酒,边附和着娜娜说 的话。

她的食欲与健谈,怎么看也不像失意的人。

‘嗯…吃得好饱。’

娜娜一脸满足地将身体倚靠在木椅上。

‘喔、这顿就由我来请…咦?’

当她搜寻着口袋东西时,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酷恩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

‘怎么办…钱是不是不小心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娜娜对着酷恩说,但她的表情瞧不出任何慌张的样子。酷恩打从一开始,就 认定她是跟来白吃白喝的,所以也不以为意。因此,他掏出几枚硬币递给了喜莉 亚作餐费。

‘真是抱歉。’

娜娜不好意思地吐了个舌头。酷恩没回答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回自己房间。 然而,娜娜又跟着她走上楼。

‘又有什么事。我现在可是一毛钱都没有了。’

‘不是的。刚刚说要请客,却反而被你请,真是不好意思。’

娜娜走到酷恩前面,轻轻地将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想…就用我的身体来偿还吧。’

娜娜也不管酷恩是否愿意,便跟着走到他的房间。

‘怎么了?我在你眼中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并不是这样。’

若没有魅力,我本理都不想理你。

‘还是…你讨厌像我这样的妓女。’

‘倒不是,从事这份工作不是你所能决定的。’

‘…你说的是。’

娜娜表情开始变得认真起来。

‘不过,能从那些臭男人手中拿到钱,心情多少会平衡些。’

或许这正是先前见到她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主要原因吧。

‘但是,酷恩大哥不一样。和其他男人比起来,给人感觉明显不同。全身包 着绷带,有点危险的感觉…。’

娜娜凝视着酷恩,一步步地朝着酷恩走近。白皙的手轻轻地抚触着酷恩削瘦 的膛,之后娜娜将整个身体依偎到他身上。虽隔着衣服,但房的触感确确实 实地传达到酷恩身上。

‘我没有你想像中的好。’

‘不、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感觉。’

——还真的是什么都不挑。

酷恩面露苦笑,然后一下子将她紧紧抱住。而娜娜如同回应酷恩般,身子顺 势卧倒在床上。当二人嘴对嘴接吻时,酷恩闻到了一股酒味。

酷恩暴地将她衣物扯开,房瞬时曝露出来,形状既圆又坚挺。虽然和爱 妃娜相较之下,似乎还略逊一筹,但以身材整体比例而言,已经相当不错了。

酷恩抓住她的双峰,触感相当柔软。好久没品尝到这种滋味了。揉挤时,酷 恩不由自主地将嘴唇贴到她的头上。晕呈圆形,坚挺的头为淡粉红色。 头的高度大概有小指指甲的一半长,略微有点往上翘。吸吮时,发出了滋呜、滋 呜的声音。

‘啊…。’

酷恩口中含着右边头,并用舌头翻转着。而左边的头则用指腹来捏挤。

‘嗯…呜…。’

娜娜开始呻吟,扭动起身体来,并动手将下半身的衣物脱掉。最后全身变得 一丝不挂,呈全裸状态。当地脱掉裤子时,酷恩发现她白色细长的双腿,形体虽 美,但处处是伤痕。那些全是刀伤,是与人打斗时残留下来的伤痕。

‘对不起。擅自主张将裤子脱了下来…。’

娜娜嘴巴如此说着,但腿却缠绕住酷恩的脚。

‘不。’

酷恩的手由娜娜的膝盖往上移动至大腿,触着她最私密的地方。酷恩将表 面稀疏的毛发拨开后,手指进里头。指尖触碰到里头小小的芯蕾。它似乎等待 这一刻已经很久的样子,变得又热又硬。

酷恩轻轻戳刺着它。娜娜不由得哼叫出声,身体瞬时抖动了一下。沿着手指 溢出了大量的汁。娜娜的大腿不知不觉张得愈来愈开,彷彿在央求酷恩继续下 去不要停止。

‘看。’

酷恩用手指剥开女的私处。薄薄褶上因沾着汁而泛光,里头的秘蒂也 膨胀鼓起。

‘人家从…从见到你的那刻起,便喜欢上你了…虽然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 …嗯…呜…。’

由于秘蒂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娜娜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嗲声嗲气的。

‘啊、好舒服…酷恩的手指感觉很舒服…人家…忽然变得好想…嗯…。’

娜娜将手伸至酷恩胯下。

‘对不起…我天生乱…因此对你下面那里也很感兴趣。’

酷恩仰着身子,而娜娜帮他将衣服全脱掉。酷恩心想,随她便了,她想怎样 就怎样吧。当她脱到一半时,动作突然停止不动。啊、酷恩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被我右腿的义肢吓着了吧?’

那是十年前发生的事了,自己平时也不会太在意。娜娜轻轻地摇着头。

‘之前因为裤子遮住而看不太出来,所以见到时有点吃惊。…如果是真的那 就好了。’

娜娜纤细的手握住酷恩的下体。她将嘴唇慢慢挪近,用舌尖点戳来回舔舐, 最后大口地含在嘴里。

‘嗯…嗯…。’

她的脸颊因含住男人的东西而变得有点扭曲。但她也不以为意,只是含住它 ,且前后地晃动。酷恩不小心哼出一声。娜娜用唇剥开包皮,用舌头触抚着前端 部分。时而用唇做出夹紧的动作,使得酷恩整个人像触电般,感觉阵阵酥麻。

‘嗯…嗯…。’

娜娜更加速动作,此举让酷恩有一股想的欲望。酷恩眉头皱在一块儿, 且将眼睛闭上。这种由女来帮自己自慰的感觉倒也挺不赖的。但自己还是有那 么一些些不满足。

‘——可以了吗?舒不舒服?’

‘很。所以可以了。’

酷恩直接用动作来表示自己想进入她的体内,手触碰着娜娜的私处。没一会 儿,娜娜身体颤了一下,于是跨坐在酷恩身上。

‘我在上面可以吗?’

‘…喔。’

娜娜浅笑着,屈着膝不急不徐地坐在酷恩的腰上。她的手握住酷恩的下体, 将它抵在自己的入口,然后闭上眼睛,一下子了进去。私处完完全全地将酷恩 含住。

‘嗯嗯…啊…啊…。’

酷恩的手环绕过她的腰,往内部突刺进去。娜娜的秘道瞬时缩紧。秘道像是 受过训练般,紧绷的程度恰好适中。在下面的酷恩激烈地动作着,而上方的娜娜 则晃动着身体、扭动着腰,好让秘蒂与酷恩摩擦。

‘喔喔…好强、酷恩好…感觉好舒服…呜…。’

娜娜言语中透露出她乱的本质。

‘有这么爽吗?这么喜欢这样啊。’

酷恩向娜娜如此说道。

‘嗯、很喜欢…这样被弄感觉很舒服,所以我很喜欢…。’

‘这里如何?’

酷恩用手指戳着她的秘蒂。娜娜则呜呜地叫出声音,腰起了个大反应,忽然 挺直。

‘这样戳弄感觉如何?’

‘很舒服。’

每当酷恩在下面晃动时,娜娜的房便摇来晃去,于是她自己用手握住,开 始用手指戳弄。她的秘蒂还有头同时被刺激,秘道起了反应而将酷恩夹得紧紧 的。酷恩心想,这个女的虽然讨厌,但这个时候还是挺不错的。

‘呜…啊啊嗯…好像快…快高氵朝了…。’

‘嗯。’

既然你快高氵朝了,我就来配合你吧。

酷恩抱紧娜娜的腰,开始加速动作;娜娜则沉醉在其中。每当酷恩动作加快 时,娜娜的房便上下地摇晃。

‘啊啊…酷恩…嗯呜…请边看着我最隐密的地方,边侵犯我…啊啊…啊啊… 啊啊啊!’

娜娜体内高氵朝不断,秘道夹着酷恩前端紧紧不放。

她快达到高氵朝了。她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酷恩硬是将欲喷出来的欲望压抑 住,活生生地把下肢拔出来。下肢与秘道壁摩擦时,酷恩感觉相当舒服。拔出来 的瞬间,前端迸出,在娜娜的房之间。

‘啊…。’

被淋上身的娜娜,总算恢复成正常的状态,睁着眼睛看着酷恩。呈暗紫 色且湿润的眼睛,在灯光的照下闪闪发亮。

‘…已、已经不行了。’

娜娜用手指将身上的涂均匀,然后闭上单只眼睛面带着微笑。这个危险 的诱惑不由得令酷恩打了个寒颤。

结束后娜娜迅速地穿上衣服,她向酷恩道过晚安,离开了房间。在菲兰城, 这个时段若女孩单独在街道行走的话,铁定会被男人索求服侍。她不晓得是不是 有自信能够自我保护,或者是纵使如何也无所谓…反正不管怎样,娜娜大概用不 着别人担心吧。

担心?我想我应该用不着去担心像她那样子的女人。

酷恩躺在床上,忽然嘲笑自己太过多虑。因为自从来到菲尔后,酷恩碰见了 太多悲伤的女人,但遇见娜娜后,自己心里多少释怀了些。酷恩发现,不管是她 的眼神,或是身上残留的伤痕,都会让人觉得她并非一般普通的女孩?

此时,酷恩眼前闪过一个小小的黑影。

他从床上起身,才发现原来是一只小老鼠,口中还衔着一小块面包的碎片。 它见有人在,也没有逃的打算,反倒是悠悠哉哉地在角落歇着。

这只小老鼠还挺特别的…。

酷恩有意无意地瞧着它看,于是小老鼠总算是有所警觉地开始在房间周围东 奔西跑。这个小东西时而停下脚步,时而搔着头作出怀疑的动作。可能是回家的 途中迷了路,不知该如何回去,因而误闯这个房间吧?酷恩打开房间的门。于是 小老鼠像是找到出口般,兴奋地冲下楼梯。

平时这个时候,酷恩早就关起门睡觉。但今晚有点不太一样,酷恩不是那么 想睡。而且无意间遇见了那只小老鼠,他心想反正也睡不着,跟着它找出巢倒 也梃有趣。

因此,酷恩跟着下楼,地面上有一块块的碎面包屑,酷恩沿着追寻下去。最 后他来到了仓库。门缝被老鼠钻了一个小洞,可想而知,老鼠窝应该在里头。酷 恩点了个灯进去里面。当他沿着面包屑寻找时,发现仓库里头有一个小门,被一 些五谷杂粮的袋子及装着青菜的木箱掩盖住,如此摆置看起来有点不太自然…啊 啊、是隐藏仓库。好令人怀念啊!

记得以前常和她们一起捉迷藏,常常跑来这个地方。当酷恩将手伸到把手处 ,正准备要打开时,发现居然没有半点灰尘,心里很是纳闷。门打开后,里头虽 然一片黑暗,然而却是整理得整整齐齐,有床、有木箱作的桌椅等等应有尽有。 与其说这里是仓库,倒不如说这里是个隐藏式房间。

床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的样子。

‘…是姊姊吗?’

…咦?

‘姊姊?是喜莉亚姊吗?’

难道是——。

酷恩弯着腰,一边注意着不让身体挡住灯光,一边朝向房间里头走。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少女正对着自己微笑。

‘姊姊…。’

床上躺着一名少女,她从床单下探出头来。长大了…酷恩心想着,但脸庞仍 旧稚气未脱。

‘妮儿!’

原来还活着…还活着…。

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3-4

第三章 颤栗

但是酷恩马上后悔叫唤妮儿的名字。

‘…是谁?’

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头,妮儿表情有些僵硬,似乎在观察什么动静般,直盯着 酷恩那边瞧。酷恩心想这下糟了…他此刻的心情既惊讶又喜悦,妮儿一直盯着他 看,由于不小心叫出口,他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妮儿认出来。

‘不…。’

酷恩想找个藉口掩饰过去,然而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难道…难道你是…。’

妮儿表情瞬时变的柔和,笑容也随之出现。

‘哥哥?是哥哥吗?’

‘嗯——。’

被人说中心事,酷恩大惊不已。现在的自己应该明显地与三年前不同。不仅 人变瘦许多,发色也变了,而且半边的脸用纱布包里住,再加上声音变得嘶哑, 应该是很难认出来才是。自己现在的容貌与三年前比较起来,应该是截然不同。 就连酷恩自己也都快认不出自己来了…但为什么她?

妮儿脸上带着微笑,从床上爬起来,朝着酷恩走近。但是,她的动作看起来 相当不自然。她边用手确认床缘位置,之后才缓缓地走下床,在踏出脚步前,总 是先伸出手在前方像是要确认什么般地挥动。

妮儿…莫非你…。

‘啊!’

妮儿的脚恰好踏在凹凸不平的地板上,一不小心身体失去平衡,于是整个人 往前倾。酷恩见状,立即接住她,妮儿倒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向他道谢。妮儿的 唇挂着笑意,然而眼瞳却茫然无神。

‘妮儿…。’

酷恩先是惊讶,随之感到悲痛,不由得紧抱住妮儿。

‘哥哥…果然是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哥哥…人家等你好久了…呜…。’

妮儿像个小孩般,将头埋在酷恩口,呜咽地哭了出来。

酷恩什么话也没说,仅是轻抚着她的头发。

好不容易妮儿总算哭完,恢复了正常情绪后,酷恩也冷静下来。

‘眼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当酷恩如此询问时,妮儿将头别到一旁。

‘不太记得了…只知道生了一场大病后…眼睛就看不见了…现在只见得到微 弱的光线。’

‘…原来如此。’

对一个受到创伤的人而言,这种事原本就很难启齿。

然而,妮儿却露出开朗的笑容。

‘妮儿不要紧,因为有喜莉亚姊姊在。’

‘嗯。’

‘姊姊又会煮菜,而且对妮儿很好。’

妮儿开始述说起与喜莉亚生活上的点点滴滴。既使失了明,妮儿依旧不改纯 真的本。娇小的身子,头上绑着二束辫子,说话语气仍和以前一样没变。已经 三年没见到面了,妮儿在喜莉亚的细心照料下,身材好像变大了些,不过看样子 她似乎不晓得外头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事。

‘哥哥?’

酷恩沉默不语,妮儿心里感到纳闷,于是将手伸了出去。

‘…啊、对不起。刚才在想一些事情。’

‘真是的!好不容易才又相聚,已经三年不见了,才想好好地聊聊,哥哥又 要跑去哪里?’

酷恩没回答,只是顺势握住妮儿的手,对着她说:‘对不起。’

‘喜莉亚姊姊也一直都在等着哥哥回来。啊、对了!她等会儿就会送饭过来 ,哥哥也留下来一起吃啊。’

‘咦…。’

‘嗯、既使看不见时钟,但妮儿肚子绝对不会骗人的。’

‘妮儿…对不起…我…这个…。’

酷恩拚命地思索该如何回答她。

‘妮儿…其实我已经改了个名字。现在叫作酷恩,寄居在这间旅馆里头。’

‘为什么?’

妮儿歪着头百思不解。

‘这个嘛…我现在还不能说…总之,我真正的身份只有你知道,就当作是我 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谁都不要说喔。’

‘秘密?二个人之间?’

‘嗯嗯。’

就像一般女孩子一像,妮儿好像很喜欢这种“二个人之间的秘密”之类的话 。她顽皮地笑了笑,点头答应酷恩。

‘那么,在喜莉亚来之前,我先回房间了。’

酷恩抚了一下妮儿的脸颊后,准备离开。妮儿瞬时露出寂寞的表情。

‘那哥哥下次要再来哦。’

‘…嗯。’

‘一定哦!不可以骗人!’

妮儿拚命地向酷恩挥着手,然而酷恩站的位置却是她的相反方向。看得有点 令人鼻酸,酷恩悄悄地关上了房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喜莉亚要让妮儿待在这个 地方了。自然而然地,酷恩嘴角扬起了笑容。

虽说如此——她只要踏出这个房门一步,就必须得面对残酷的现实世界。

酷恩摇头叹了口气,当再度抬起头时,已经变回了剑士的严肃面孔。

因此,酷恩当天晚上作了个幸福的美梦。

——今天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向大家宣布。

菲莉亚旁边坐着酷恩——当时酷恩名为“凯恩”——她对着全家人说。

在祭典的夜晚,侠雷特之店显得相当热闹,里头挤满了饮酒、跳舞的客人, 最后总算到了打烊的时间,此时正是侠雷特家族得以喘口气休息的时刻。

‘姊姊…还有凯恩大哥。’

喜莉亚正清洗着堆积如山的碗盘。

她正和凯恩聊天。在店内椅子上打盹的妮儿忽然醒了过来,跑来缠住凯恩不 放。

‘永不分离。’

菲莉亚将小妮儿从酷恩身上拉开,而自己勾住酷恩的手臂。妮儿不悦地嘟着 嘴,瞪着姊姊。但菲莉亚却装作没看见。

‘藉这个机会,我想和大家宣布。我侠雷特·菲莉亚,将与酷恩结为夫妻。 ’

‘咦咦!’

两个妹妹瞪大眼睛、异口同声地惊呼。向来冷静的喜莉亚,一失神而将碗盘 落到地面上。

‘真的?凯恩大哥…。’

‘啊…喔喔…。’

‘什么“喔喔”嘛!说话这么暧昧。’

这次换菲莉亚嘟着嘴,此时表情还挺像妮儿的。

‘不行、不行!凯恩大哥可是要跟妮儿结婚的!’

妮儿嘟起嘴、跺脚抗议。

‘妮儿,真是抱歉!凯恩已经是姊姊的人了。’

菲莉亚不掩喜色,故意炫耀给自己的妹妹看。妮儿生气地噘着嘴。

喜莉亚面露微笑,心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久脸上笑容逐而转为落寞的表 情。先前一直保持沉默的侠雷特,最后只是轻轻地耸耸肩。

‘我和你那位先走一步的老娘,总是在担心你将来有没有人要,没想到你这 么快就要嫁人了。’

‘哈哈哈!’

菲莉亚正帮着父亲捶背。说实在话,她是一位个鲜明且热情的好女孩。几 年前,凯恩在森林中遇难,正当濒临死亡时,幸亏得到侠雷特父女的救助,在菲 莉亚的细心照料下,他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凯恩身体康复后,于是留下来帮忙 打猎。他与菲莉亚朝夕相处,彼此情投意合而双双坠入情网,最后决定结婚。

‘姊姊、菲莉亚姊姊。’

妮儿兴奋地抬起头看着菲莉亚。

‘要怎么样才能让凯恩哥哥成为自己的人?’

‘妮、妮儿!’

这句妮儿不晓得在哪里学的话,使得喜莉亚顿时面红耳赤。然而,菲莉亚却 一点儿也不受影响,只是笑着戳指着妮儿的鼻子。

‘嗯…要懂得利用我们的女魅力。’

‘女魅力?’

‘姊姊!你真是的!’

喜莉亚羞得用手捣住赤红的脸。菲莉亚开朗地大笑,凯恩与侠雷特也一同发 出大笑。

——这样的日子若能一直持续下去那该有多好…当个平凡的猎人,拥有个幸 福美满的家庭,生活没有任何纷争…实在是不想再见到其它未来的影像…。

睡梦中的酷恩,右眼上的纱布仍旧包裹着,然而他却眼眶微湿,当然酷恩睡 觉中是不会知道的。

纵使翌日酷恩一大清早就进了城,但他也不晓得昨夜发生的事。

——如同往常,喜莉亚一个人正在做开店的准备。

正当此时,吱吱吱…地,发出开门的声响。

‘不好意思,我们还没营业——。’

话说到一半,喜莉亚吓了一跳。因为门口站了一个身材有如特大号酒槽的秃 头中年男子,且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喜莉亚不由自主地将头撇开。

忽然,男子脸上的眉毛往下一垂,一副被人泼冷水的样子,于是他走近喜莉 亚的身旁。

‘唉呀?老子今天特意光临此店,喜莉亚你怎么这么冷淡啊!’

说着说着,便将大啤酒肚的身体往喜莉亚的身上靠近摩擦。

‘真,真不好意思啊…欢迎光临啊…哥鲁鼻诺先生。’

喜莉亚不敢正视对方,只是缩着头回礼。

‘嘿嘿嘿嘿…喜莉亚今天早上看起来好迷人哦。’

喜莉亚在一阵古怪且令人发毛的笑声中,身体变得僵硬起来。哥鲁鼻诺从很 久以前就在菲兰城经营妓院,所以他对于菲兰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身为菲尔国的人民,却不在“法令”的对象内,而之所以到现在一直开着妓院 ,一定是有特别的门路。而且,现在变成跟妓院一样的菲尔境内,实在也不需要 特别设立妓院,但是,这个人却大言不惭地说,妓院有妓院的经营方式。

‘我啊,工作到今天早上,真是累死我了。都是为了要教训那个不听话的母 猪…不好意思,我指的是店里的女孩子。’

‘…’

如果巴伊斯或是哈登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对他称呼人为猪而大吃一惊。但是 喜莉亚什么都没回应,只是后退了几小步,逃离讨人厌的啤酒肚。

‘所以罗,我是来请喜莉亚帮我消除疲劳的…嘿嘿嘿嘿……。’

哥鲁鼻诺把喜莉亚逼退到墙角。用几乎快被肥盖住的小眼睛微笑着,一副 瞧不起人似地看着她。

‘你知道吧?喜莉亚…我以前教过你客人来光顾时的待客之道吧?’

‘啊……。’

喜莉亚手紧抓着领口的缎带,发着抖点点头。

‘…谢谢您每次的光临…请慢慢的享受吧…。’

嘿嘿嘿嘿嘿,哥鲁鼻诺的笑声在店里回荡着。

喜莉亚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缎带,并当场开始脱起衣服。哥鲁鼻诺睁大了眼 睛看着。

‘真…喜莉亚,最近部长大了不少哦。我想这是和许多男人交易,吸收 了不少的证明吧。’

‘啊。’

袖子只脱到一半,哥鲁鼻诺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把手伸向了喜莉亚的房 。由于被肥胖的中年人抚着,喜莉亚的肌肤起了**皮疙瘩。同时,哥鲁鼻诺更 进一步地搓揉着喜莉亚的房。

‘嘿嘿嘿…又大又有弹力的房。那么,我不客气了。’

‘…好…。’

喜莉亚用手托起房,往哥鲁鼻诺的方向靠。哥鲁鼻诺抓起了身旁的酒瓶, 把酒倒在喜莉亚深深的沟中。喜莉亚紧咬着双唇忍着不出声。可能是因为酒的 冰冷碰到房的关系吧。而倒入的酒就停留在沟的沟槽处。

‘嘿嘿…再来,要对客人说什么啊?’

‘…啊…请…好好地…吸吮房……。’

‘说的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异常地长又泛着青紫色的舌头,慢慢地伸向喜莉亚的房。喜莉亚厌恶地把 头撇向别处。哔啾、哔啾的下流吸吮声,盘绕在房四周。

他的舌头在房上来回地舔着。在空档处,哥鲁鼻诺把脸贴近喜莉亚的沟 ,啾啾地小口小口地喝着酒。

‘哦哦…真是人间美味!太好喝了。’

他把头转向旁边的头,慢慢地吸吮。虽然不喜欢,但是喜莉亚的头因为 被吸吮的关系,而明显硬了起来,彷若渴望些什么。

‘嘿嘿嘿…这可是罩里不可欠缺的配备耶。’

‘嗯、呜…。’

‘头变这么坚硬,不舒服吗?房真的那么有感觉吗?’

‘……’

‘唉呀,怎么啦?怎不回答客人呢?’

‘呜…是…是的…房感觉不舒服…。’

‘是哦是哦…那么,喜莉亚不舒服的房,我明白了。’

‘啊。’

‘你看你看,都没有好好地扶好房,酒都洒满地啦。’

‘…对不起…嗯,呜…。’

喜莉亚收回松脱一半的手,再度托起自己的房。哥鲁鼻诺嘴巴突然又靠近 ,嗯嗯,嗯嗯地磨蹭着鼻子,并且一口气地喝下了酒。而残留在肌肤上的酒滴, 再用嘴巴吸着。

‘嗯。’

紧咬着牙的喜莉亚,急促地喘了口气。尽管脑海中充满着厌恶及害怕,但身 体上的自然反应,可以从已酥麻的部中感受得到。喜莉亚一想到不知何时开始 ,自己已真正变成荡的妓女,眼睛不禁充满了泪水。

‘嗯嗯…唉呀,部上留下我吸吮的痕迹了。糟糕,这样的话,别的客人买 喜莉亚的时候,可是会吓到的…但是,也没办法啦…我和喜莉亚,与其说是客人 和妓女,还不如说是情侣来的比较合适…嘿嘿嘿。’

对于情侣这样的字眼,喜莉亚浑身竖起寒毛全身上下发抖着。

‘那么,我们来做像情侣般的接吻吧…对了,这次来用口传酒。不能吞下去 哦。嘿嘿。’

‘呜…,呜…。’

哥鲁鼻诺拿起酒瓶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把嘴巴伸向喜莉亚的口。抓着她的 下巴,硬把嘴巴扳开,把酒从自己口中吐在喜莉亚的口中。咕地一声,喜莉亚的 喉咙呛到,但是,哥鲁鼻诺毫不在意地拚命往喜莉亚的口中灌酒,直到她的脸颊 膨胀起来。

喜莉亚脸颊变红烫,且混夹着泪水,拚命地忍着痛苦。口中的酒因为和口水 混杂在一起,所以一种半冷不热的恶心感。而哥鲁鼻诺好像等这一刻等很久似地 ,再度地把酒从喜莉亚口中又吸了回来。

喜莉亚吐出了些许的酒,把混杂着口水的酒又吐回到哥鲁鼻诺的口中。嘴角 漏了点酒,舌头和嘴唇相接触的啾啾声不绝于耳。

哥鲁鼻诺一副很美味地样子喝光了酒。大饼脸中的小眼睛,露出了像曲虫形 状一般的笑容。喜莉亚使力地让自己催吐,并把口中剩下的酒全部吐了出来。

‘嗯呼…唉呀唉呀,舒服到受不了啦。喜莉亚已经完完全全像个妓女啦…想 当初你将处女之身奉献给我时,应该很痛吧!’

‘没有…。’

连请住口也说不出口的喜莉亚,轻轻地摇摇头。但是哥鲁鼻诺却自得其乐地 说着。

‘喜莉亚和我,并非是履行服侍的义务,而是互相看对眼后,身体才结为一 体的…嘿…真的是又甜蜜又痛苦的回忆耶。’

‘呜呜…。’

第一次被这个男的夺走,光看就觉得讨厌的中年男子,在喜莉亚的心中,留 下深深的烙印。虽然说身体被玷污,是命运的安排,但是,至少自己第一次的对 象也最好是——,喜莉亚脸上的表情变得黯淡无光。一想到这里,只是徒增现实 的痛苦而已。

‘我想你那里应该也差不多就绪了吧?’

‘啊啊!’

哥鲁鼻诺用像腿一样的手,抱起了喜莉亚的双腿,使她倒在桌子上,并拉 开她的双脚。长裙因此被往上掀到腰部,露出白嫩嫩的下体。喜莉亚感到丢脸而 全身发热。虽然痛苦,但是内裤里面已经很湿了。嘿嘿嘿嘿,哥鲁鼻诺发出满足 的笑声,并把脸凑了过去。

‘真令人心痒痒呢。已经这么湿啦…等很久了哦。嗯,有喜莉亚的香味…’

哥鲁鼻诺把鼻头紧靠在内裤里闻着。从鼻子中呼出一口热气,喜莉亚本能地 缩了一下腿。哥鲁鼻诺把鼻子往内裤的旁边移,舌头伸入喜莉亚的秘部。

‘咕,呜…呜…。’

喜莉亚挣脱似地摇晃着膝盖,但是哥鲁鼻诺完全不理会她。

哥鲁鼻诺发出和狗一样的声音,且舌头舔着喜莉亚秘部流出来的爱,并用 短的手指按压着秘蒂,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催促着它。

‘不要啊…呜,不要啊…。’

秘蒂被如此的玩弄着而硬了起来,爱也不停地流着。腿大大地张开成M字 型的喜莉亚,开始啜泣了起来。

‘你应该很想要了吧?是不是渴望我坚挺的阳具来你呢?是不是希望秘道 被人着呢?’

‘啊呜…是…是…的…。’

毫不客气的手指突然深深地入秘道,喜莉亚挺直了背。与其厌恶,还不如 服从他的命令,会比较快结束这场恶梦。这是经历好几次的服侍哥鲁鼻诺之后所 学会的智慧。

‘可是,我的阳具现在心情有点不太好耶。因为每次都被喜莉亚讨厌,所以 心情变得很糟…真是对不起…喜莉亚…。’

‘…’

喜莉亚心想,凌辱应该到此为止了吧。喜莉亚放下了心,微微地睁开了双眼 。但是,却看到哥鲁鼻诺手上拿着酒瓶,不安好心地笑着,使她全身僵硬了起来 。

‘为了赔罪,请允许我来娱乐喜莉亚。嗯,要我服侍你也可以。因为我们是 情人嘛…’

——不要!

喜莉亚在心中大喊。不要,不要啊,救我,救我啊,凯恩大哥!

但是,没有任何人回应,喜莉亚的下体被灌酒,而哥鲁鼻诺吸吮着,最后, 喜莉亚的下体被入酒瓶,整个人可以说变成哥鲁鼻诺的玩具。

‘嗯,咕,呜,咕呜…呜呜呜…。’

‘怎样?喜莉亚,被的感觉很吧?’

‘呜呜…是的…好…被的感觉太了…!’

喜莉亚整个人像解脱似地大叫了起来。

哥鲁鼻诺嘿嘿嘿地大笑了起来。

之后。

‘呼,好满足哦。喜莉亚果然是消除疲劳的最佳人选。’

‘……谢…谢谢……。’

呼吸急促的喜莉亚,踉跄地起了个身。并在转身就走的哥鲁鼻诺的背后,小 声地问了一句:‘请问…。’

‘有关我父亲的事…请问如何了?’

‘啊…很遗憾耶…这一次也…。’

哥鲁鼻诺只有在此时,才露出很抱歉的脸,摇着头。

‘我会再继续跟他们交涉的。一定找得到你父亲的。’

‘…好。拜托您了。’

喜莉亚对于离去的哥鲁鼻诺深深的一鞠躬。一直到哥鲁鼻诺消失于眼前之后 ,喜莉亚仍然低着头盯着地板看。

我知道。父亲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父亲是在和瓜鲁德兰的战役中, 参加菲尔的义勇军队。和瓜鲁德兰的大军相较之下,可说是老鼠对大象般的天壤 之别。一开始,就知道会战死沙场的。即使如此,期盼着如泡影的希望,喜莉亚 仍然向眼前这—位能自由进出各个皇及国境的哥鲁鼻诺打探父亲的消息。而且 她告诉自己,万一真的能和父亲再见面的话,即使失去自己的贞也无所谓了。

但是…。

‘呜…呜…我似乎做错了。为了父亲,为了家人所应该要做的,并不是这个 。我不懂。’

喜莉亚在空荡荡的店内,一个人静静地哭泣着。

此时,酷恩正在城内开会。

气氛很紧张。巴伊斯亚德面无表情,罗杰眉头深锁,那斯达斯则脸色发青。

——瓜鲁德兰的国王邦迪欧斯最近会到菲尔城来。

书面的通报函引起了一阵骚动。

‘…唉,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巴伊斯打破沉默。如往常地露出了半边脸的微笑,顺势把披肩翻了过来站起 身。那斯达斯叫了一声殿下,追了过去,其他大臣也频频交头接耳,一副诧异的 表情,最后也走出了门外。

‘这样下去,我们以后就无用武之地。’

哈登伸了伸懒腰说着。

‘对啊…如果陛下再这么拖下去的话,我们也无法接近殿下了。’

拉斯在旁边也猛点头,而兹不知不觉中就消失了。该不会是附身在王子身上 了吧。

酷恩认真的猜想着。

国王要来访。出乎民众意料之外的暴君,虽然和巴伊斯是父子,但是他们之 间却存在着深深的代沟。国王如果知道现在菲尔城的情况会怎么想呢?会满意巴 伊斯的统治吗?酷恩不禁回忆起自己姓名所象征的意义。

酷恩也知道“瓜鲁德兰的复仇者”的理由。

“酷恩”就是十年前因意外事故死亡的王子,也曾经是数年前,抵抗邦迪欧 斯恐怖统治,起而叛乱的主谋者。当时的主谋者就是现在还活着的酷恩王子,被 认定是国家正统的王位继承人。

但是,当时叛乱被镇压住,而主谋者被捕,他变成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也 了解到传言是因人而生的。之后,主谋者被施以斩首的酷刑,但是,只要酷恩王 子有生还的可能,国王就谨慎地防范着有第二、第三个“酷恩”出现。也因此 ,国内所有叫“酷恩”的男子都被抓去杀死。

那位极爱施行酷刑的国王,现在目标相中了菲尔城——。

‘别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哈登突然说话了。

‘也难怪啦,你们才刚成为好哥儿们,不知道也是当然的。’

拉斯以及其他贵族们打算告诉酷恩关于那个可怕国王的一切。酷恩正打算说 出没关系,我听过一次的同时,注意到哈登他们眼光都投在爱妃娜身上。爱妃 娜还搞不太清楚状况,而坐了下去。

原来如此…因为怕直接告诉她,所以假装跟我说话一样,将事情告诉爱妃娜 。

酷恩也很识相地附和大家把邦迪欧斯要来这个国家的目的,间接地传达给爱 妃娜。

难不成公主也期待着国王来,人民就可以从服侍中解脱也说不定。但是对人 民的命以及真正的生活来说,是不是件好事呢?希望公主能好好地思考。

‘好了!到底会变成怎样,等陛下来了,一切就可以明了不是吗?’

哈登如此说道。爱妃娜不晓得会不会了解这些事呢?她默默低着头,将手放 在桌上,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话到底有没有传达给你呢?即使没有,我是一点 责任都没有。但是对爱妃娜,我…你…。

‘那么午后到剑技场见好了!’

拉斯的话中断了酷恩的思绪,三个人从会议室走出来,与背对的爱妃娜擦身 而过时,酷恩突然地望着爱妃娜。于是爱妃娜也微微的将头抬高望着酷恩。

‘……’

四目相视的瞬间,本应是被巴伊斯侵犯带着凶恶的眼神。但是爱妃娜实在太 美了。苍白的瞳孔里清澈地看不见丑陋的东西。但对酷恩来说又更加悲伤了。

因为那个也是酷恩自己要开始思考的重要问题。

当国王来了,见到现在因为巴伊斯而变成服侍国家的菲尔城,恐怕国王会更 期待彻底地征服这半生不熟的服侍制度,不是吗?也就是说菲尔城就是这个时代 所残留下来的战败品,将变成有着烧杀掳掠火攻的惨剧。

那么现在我夺走巴伊斯王子的命,到底是不是在救这个国家呢?难道我一点 办法也没有…但是…。

酷恩不断地烦恼着这些问题,于是拒绝了午后到剑技场的邀约。以现在的心 情来比剑也没有什么结论,与其这样不如一个人独处。于是酷恩藉着巡街之名出 城。

‘帅哥…你有没有时间啊?’

‘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来服侍你。’

一上街,女子们就接踵而来的询问。各位你们都不是出自自己的意愿吧!只 是因为有义务要报效国家而对我做出服侍的邀约。服侍是地狱,国王来了也是地 狱。这个国家的救星到底在哪呢?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

‘啊!那不是酷恩嘛!’

突然有个明亮的声音从背后把酷恩叫住,于是酷恩回头一看,原来是拥有一 头乌黑秀发、一对大眼睛的娜娜正微笑着对酷恩招手。酷恩将原本要展露出笑容 的双唇收起。

‘今天没有钱可以请你吃饭。’

‘唉哟!上次那顿饭让你请真是不好意思呢!’

娜娜一点都不怯场的勾起酷恩的手腕,酷恩马上将手腕抽离。

‘怎么了啊?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真羡慕你一点忧愁都没有。’

‘喂!你真过分呢!也有让我沮丧的事啊!嗯!不过也是啦!确实是没有让 我心情低落、烦恼迷惘的事发生。’

娜娜突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什么,眼前就只有青色的湖与菲尔城的美景而已。 突然间——。

‘哇喔!好壮观喔!’

背后传来异常兴奋的声音,以及有人在跑步的脚步声。到底发生什么事?是 事故?还是有人在干架?依照惯例这应该是跟我的工作有关。酷恩于是走向人群 ,娜娜也跟着酷恩走去。

人所聚集的地方正是大街上的广场,中央有个喷泉,旁边有着些许摊贩。大 家七嘴八舌的,位于喷泉北侧的建筑物上的墙壁,酷恩好不容易挤进人群间,然 而看到的景像却让他愣住了。

有个女子赤裸着洁白的下半身,像是从墙壁上生出来似的被吊着。

墙壁被凿了个洞,使女子的屁股向上翘高,而上半身面对着墙壁。

‘真是大胆…这是这个国家的女人吗?’

‘真是丢脸阿!是不是按捺不住想要乱啊!一定是乞求别人快点来上我吧 !呵呵…。’

聚集的男子们正带着轻薄的笑注视着女子的私处,女子被吊袜带吊着的袜 子是穿在身上,但是却没藏住重要部分。横摆着的圆形屁股,秘道深处也呈现出 是圆的。

‘旁边张贴标语说:各位将士们你们辛苦了,一次一菲币,请多加使用。’

男子们混杂着笑声高声叫好。

‘那不就是便宜的公共厕所了!可是这样太可惜了,还这么年轻应该先跟她 一起做爱才对啊!’

‘呵呵…你没看到她一直抖吗?说不定是希望我们赶快入呢!’

‘好阿!那就让我来当你第一个客人吧!’

‘那我就要用用看屁股上的那个洞了,看合不合我的意,用屁股调教两下就 可以知道了。’

男子们互相争着在箱子内投入硬币。酷恩呈现半呆滞的状态看着这个情景。 而女子的袜子以及体型、肤色,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喂!这个家伙的袜子是丝绢的呢!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

触碰到女子的脚,男子带着半惊讶的语气说着。

不会吧!不会吧!这该不会是爱妃娜公主吧!巴伊斯该不会把国王要来的郁 愤发泄在公主身上吧!

‘你打算排队吗?’

娜娜阻止了一股脑儿地想往前踏出的酷恩。

‘确实啦!这样的女人就连身为女人的我看了都会感到兴奋,你应该多少有 点感觉了吧!酷恩你要不要也享受一次这个女人啊!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啊?’

‘笨蛋!这个女人也许我认识,你们快停止。’

虽说是快灭亡的国家的公主。但是以这样的方式,在众目睽暌之下受尽女人 最感到耻辱的事。又被不认识的男子强行侵害身体。这种事不应该被允许的。

‘有什么关系!她不过是一个无知的女人而己。’

‘你知道她是谁啊?’

‘那你知道吗?’

‘…’

娜娜看着酷恩那张认真的侧脸。并用无情的眼神看着被男子们不断用着轻蔑 的话语挖苦着,一边确认着下体是否湿润的可怜女子。那是和刚刚爱开玩笑时一 点都不搭的冷酷双眼。这名女子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那女子的真面目?

‘喔喔喔!快入了!’

欢呼声四起,酷恩视线被唤回,刚好看到最初的那名男子将自己的东西入 墙壁上突出的屁股,男子抱着腰摇阿摇的,半吊在空中的小脚也摇晃着。

‘如何?’

‘还夹的真紧,真是漂亮。乱的做爱真?’

男子的气息有些许慌乱。酷恩闷闷不乐地将眼睛垂下,耳里不断浮现从墙壁 上传来不能停止的啜泣声。

但是酷恩没有阻止那些男子的权限,如果硬要阻止的话,也许会被现在正在 角落监视我的娜娜怀疑吧!

‘哇!出来吧!全部都溢出来了。’

不要阿…求求你,饶了我吧!谁救救我吧!…啊……。

酷恩虽然捂住耳朵,但想像中的声音却在他的脑海里敲打的更大声。突然男 子将他的阳具入,就这样静止不动。终于女子停止了绝望的嘶吼声。之后这下 半身曝露的女子被每个男子侵犯,不只是前面,连后面的洞也被当作的道具 使用。

‘你看…放进去就会出来了!这到底是混着多少人的份啊!’

一边说着,也有男子一边将注入那粘稠的地方,一边发出声音一边碰撞 女子的腰。

不久,在场的男子们终于饱足了。可是仍然让那女子持续地暴露着惨不忍睹 的下半身。屁股内部的壁已经肿胀似的充血着,屁眼也不断的因排泄着而 震动收缩着。

酷恩面向墙壁已经发不出声音来。看着筋疲力尽的女子,他甩甩头紧握拳头 往回走。

‘喂,你要去哪啊?还是你想要跟我一起做…呵呵呵…。’

‘吵死了!滚开。’

酷恩将娜娜的手推开,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果真是这种服侍制度所造成的现象。与其担心邦迪欧斯国王来之后会变成什 么样?当务之急是绝对要遏止这个服侍制度的元凶。

酷恩决定了在值勤的那天开始他的行动。

那晚,爱妃娜因为都没有见血,所以巴伊斯就持续不断的玩弄、控制着爱妃 娜。

‘啊………啊啊…。’

酷恩听着感受到悲鸣尽头的公主的呼喊,他异常的冷静。也许是对公主的罪 恶感、对巴伊斯的愤怒,今晚都是最后一次了。所以可以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不久,巴伊斯离开了公主的房间。酷恩也随后小心的不让爱妃娜发现而尾随 巴伊斯步出走廊。稍后,王子殿下的寝前,哈登与警卫们正在交接班。可是哈 登现在却是揍也揍不醒地昏昏欲睡。因为晚餐时酷恩在酒里下了安眠药。

巴伊斯在又长又暗的长廊上头也不回的走着。酷恩望着他强壮却显得非常寂 寞的背影,酷恩的左眼闪烁不停。这个家伙真是愚蠢。他现在正以欺辱女为乐 趣吧!

在巴伊斯进入寝室以后,酷恩并没有马上跟进去,而是在窗外伫立,假装等 待哈登。当然哈登是不会过来的。酷恩不发丝毫声音地将窗户打开,潜入巴伊斯 的寝室。月光入开着的窗户。但是应该有王子躺着的床却是空的,取而代之的 是阳台上传来阵阵悠扬的竖琴旋律。

这是…。

瓜鲁德兰所流传下来的古老旋律。没错这个旋律…就是以前在旅馆的猎人凯 恩,不,是更久远以前酷恩出生的地方常听见的曲子。

这个旋律突然吸引住酷恩,使得他站在那动弹不得。这股熟悉的感觉比剑还 尖锐的刺向他的口。

‘是谁?’

琴声突然消失,男子发出紧张的声音。酷恩突然回过神来,巴伊斯坐在阳台 上抱着竖琴往酷恩的方向看。乌黑的长发被身后的月光照的闪闪发亮,酷恩往明 亮的地方踏出一步。

‘酷恩是你吗?’

巴伊斯松了一口气问道。又再次弹起竖琴。酷恩一边确认腰际间的剑。一步 步踏进阳台接近巴伊斯。

‘这个地方只有你一个人?’

巴伊斯却不回答酷恩的问题,仍然继续拨弄着琴弦。

‘你真是不用心,被暗杀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会在何时、何地成为人家的目 标呢?’

不会是现在我在你的眼前…。

‘还不下手?’

巴伊斯突然停止拨弦,但是视线却不看着酷恩。这个气势在告诉酷恩他早就 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他知道…莫非他在招我入城之初就已经感受到我的杀意了 ?

为什么明明知道会有危险,却一副渴望死亡降临似的。又或者是他很久以前 早已注意到我…?

‘如果恨我的话,本不用问杀人的理由。而且恨我的人早就有一堆了?’

从巴伊斯奇妙世故的语调来听,听不出他已发现从前的事。

‘但是酷恩,你为什么要杀我呢?’

话甫说毕,巴伊斯慢慢地转向酷恩。酷恩无言的颤抖着肩膀。红色的右眼, 暗紫色的左眼,直瞧着酷恩。

‘我并不打算恳求你饶我一命,但是我的命到底有没有那个价值?’

然而…巴伊斯淡淡地继续说道。

‘即使杀了你所恨的人,失去的东西却还是不会回来的。’

酷恩突然吃了一惊,没错,纵使我再怎么憎恨眼前这个人,我亲爱的妻子已 经…

酷恩把脖子转过去。

‘真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多亏巴伊斯的话,让酷恩的这股杀意顿时消失了。

‘是吗?你又怎么知道我的事了,认为这不是我会说出来的话。’

巴伊斯苦笑着说,又继续弹起竖琴。现在的酷恩确实不知道巴伊斯在想什么 。喃喃自语的说着失去的东西不会再回来的巴伊斯,眼里看到的不是酷恩,是谁 呢?难道要什么有什么的王子也会有失去的东西?难道他也有着一段无法挽回的 悲伤过去?

‘这个国家晚上的风景还真美。’

巴伊斯又开始说起话来。

从阳台上可以望见月光映照在湖面上,湖畔边可以看见街上一盏盏的灯。

‘…啊啊。’

‘你知道吗?其实我也不想一直到邻国去造访。’

‘为什么呢?’

‘已故的先王以及酷恩王子就是在造访菲尔城的回程中,发生意外而身亡的 。’

‘…’

竖琴的声音使得巴伊斯追忆起过往。

‘大约是十年前,当时我的堂兄酷恩王子就如同是我的兄长一样。我还向他 学习基本的剑法。’

是啊!在很久远的从前,在国堡附近邻近的山丘上,当时还是少年的巴伊斯 ·阿德正向我学习剑法,我还与他做起模拟战。

酷恩也慢慢的回顾起尘封已久的记忆。

年少时的巴伊斯,不喜欢学习剑法的窍门。但总是非常认真的向我挑战,一 旦失败总是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央求要与酷恩决胜负。

(哈…哈…看来我还是赢不了酷恩殿下!)

等到筋疲力尽时,就躺在山丘上仰望着天空的巴伊斯。

(哈哈哈…有什么关系呢!我的年纪本来就比你大啊!)

尽管如此,还是练习剑术。但是其实自己也并不喜欢将伤人的力量变大。身 为王子竟然都还记得这些事,对其价值抱着怀疑的态度。

因此少年紧抿着双唇。

(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可以和王子殿下一决胜负了!然后…。)

(然后呢?)

(…没什么。)

之后,就常带着发青的脸色以及怒气,再也没有教过我了。

但是事到如今,这些事情都出乎酷恩意料之外,而继续听着他的述说。

‘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变成一个不想输酷恩王子的勇敢男子,变成他的骑士, 守护他的国家,原来都是一场梦。’

‘…’

‘因此…我最后一次与酷恩王子说话的时候,正是他为了与邻国公主的婚约 出发到邻国之前。’

(马上就是殿下的订婚仪式了,爱妃娜公主到底是怎样的人呢?殿下的王妃 …如果是适合当未来王妃的人就好了。)

(虽然还是小公主,但订婚仪式结束后却也要谈论结婚的事了。)

当时最积极最开心的就是你了,但我担忧的是这个有着政治因素的婚姻,实 质上我却非常同情这个要当人质的新娘爱妃娜。

因此对她不仅仅是同情,我还打从心底爱着爱妃娜。这样一来,即使开始是 政治的理由,我也一定可以带给公主幸福的。

‘但是酷恩王子并没有从菲尔城回来。在回来的途中马车摔落山谷,他就在 黑暗的森林中消失了,虽然找到同车的父王遗骸,但是酷恩王子的尸骨也许是被 狼啃食到只剩骨头,或者是已随着河水往下流,总之这个事故,是不是真的是个 意外,真的令人匪夷所思。’

巴伊斯嘴角浮现一股嘲笑的口吻,因为当时在民间便开始传闻着野心家的弟 弟邦迪欧斯,藉由这个事故来谋杀温儒敦厚的兄长卡尔迪欧斯。但是那件事对我 来说真的已经无关紧要了…。

自从以凯恩的身份过着平凡的日子之后,那件事对我来说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

巴伊斯开始演奏竖琴,这次不说任何话,只沉浸在自己思绪的宁静中。竖琴 声环绕着。

酷恩听着悲伤的旋律,有着复杂的回忆。王子酷恩早已经死了不是吗?我早 已忘了往昔的自己不是吗?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可以为我的妻子报仇,而下定决 心要杀死瓜鲁德兰的国王与王子,现在酷恩之名对瓜鲁德兰来说不就如同文字上 所说的是瓜鲁德兰的复仇者,不是吗?

这名男子相信酷恩王子还活着,每当酷恩看着当时几乎夺走王子命的菲尔 森林,心中总有份犹豫。这也就是说那个单纯的少年还活着不是吗?因此酷恩王 子的死也改变了这个年轻人的命运。

‘酷恩。’

巴伊斯突然看着酷恩,从回忆里回到现实的眼睛。

‘我想说一句话——我喜欢国王。’

‘…’

酷恩已经无法表现出任何的情感,只能够背对着离去。巴伊斯并没有追赶出 来。只剩下竖琴的旋律慢慢回荡在酷恩的耳里。

菲莉亚——。

像抱住亡妻似的酷恩,在口呼喊着菲莉亚。

为了你,为了妹妹们,为了这个国家…我到底该怎么做呢?

第四章 黑暗

皇里一大的柱子下,有个怪东西在动着。

‘什、什么…你饶了我吧,巴帝沙。’

‘这么说…邦迪欧斯陛下来时,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子偷偷地跑到国外去…。 ’

‘嘿嘿…那我们来打个商量吧…。’

身材看起来分别像是不同酒桶的巴帝沙和哥鲁鼻诺两人,在柱子的左右边窃 窃私语着。比一般人胖二倍的身材,想要躲在一柱子的下面,似乎不太可能。

‘话虽这么说,但是听说陛下才刚刚离开国内。趁现在如果能占到便宜的话 ,要帮你升官发财也不是没有办法。’

‘真,真的吗!’

哥鲁鼻诺吃惊地追问着巴帝沙,啤酒肚也往巴帝沙的肚子靠了过去。此时巴 帝沙吐了口无奈的气。

‘…但是,这可是不能免费提供的哦。’

‘哈哈!谢礼方面,您放心好了,我会为您准备好的。’

‘我不要什么钱哦。我多的是。’

巴帝沙不屑地把头往旁边一撇。哥鲁鼻诺马上皱起眉头,一付为难的样子。 巴帝沙表情回复过来,看了看哥鲁鼻诺。贴紧脸部的单眼圆形眼镜,发出锐利的 光芒。

‘与其要钱,还不如带处女来给我。’

‘什么?’

‘你耳聋啊。处女、处女啦。’

‘是处女哦…。’

现在要在菲尔王国找寻处女,就跟找掉在湖中的珍珠一样的困难。不,应该 说那里本也没有珍珠。

‘我啊,不会选择处女…嗯,蹂躏没来过的土地,在要突破屏障的瞬间…品 尝处女血的香味以及舌尖触感,然后再用手将它从蛹变形成美丽的蝴蝶…然后再 拔掉刚化成蝶的纯洁羽毛,这就是我啦!’

巴帝沙用像演戏的口吻,举起了拳头。

‘知道吗,哥鲁鼻诺,你能了解这个至高无上的快乐吗?’

‘是,是…多少了解了…。’

领口被抓着的哥鲁鼻诺,全身上下的肥也随之颤动着。巴帝沙突然一放手 ,抓着卷曲的胡子。

‘知道就快带处女过来。尽量快一点。如果没办法的话,想要升官,门儿都 没有。’

‘什么?遵…遵命…!’

哥鲁鼻诺缩着身子(应该本来就是缩着身子)向巴帝沙敬礼示意。巴帝沙头 也不回地转头就往走廊走去,留下哥鲁鼻诺一个人。

呼…,哥鲁鼻诺取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真是难搞,虽说人不可貌相,但是那个人真的就像他的长相一样…。’

但是在这个国家要找处女……,哥鲁鼻诺再次叹气。

‘哥哥啊!今天您也来看我啦!’

若隐若现的房间拉门悄悄地被打开来,妮儿像兔子般地跳出来迎接酷恩。似 乎早就分辨出脚步声和喜莉亚不同。想要飞奔过来,却不小心跌倒了。酷恩刚好 把妮儿瘦弱的身体抱在怀里,并且拍了拍妮儿的头。

‘用跑的危险哦!’

‘因为哥哥会扶住我,所以没关系啦。’

妮儿嗯呵地笑了一下,将头靠在酷恩的前。

‘真想这样睡在哥哥的怀中!呼-。’

‘喂喂…。’

酷恩苦笑着,心中温暖了起来。和妮儿再次重逢以来,偷偷地来这里,已经 成为酷恩每天的例行公事了。虽然对喜莉亚有愧疚。但是,每次只要和这样天真 无邪的妮儿度过,都能忘却外面的辛苦及烦恼。现在对于酷恩来说,可以说是很 宝贵的时间。

‘今天要做什么呢?’

‘和平常一样就好了!’

‘要作一样的事哦…你早就知道我赢不了妮儿的吧?’

‘不行吗?’

‘当然可以啊。今天或许可以赢你哦。’

‘好。那妮儿先在哥哥的背上写!’

坐在床上,妮儿在酷恩的背上笔画着。妮儿最拿手的就是用手指在背后写字 ,被写的人要猜那个字是什么的游戏。

‘嗯一…秋?秋一太…吗?’

‘答对了!’

秋一太是最早告诉酷恩的老鼠名。而秋一太也是妮儿唯一的朋友。

‘那,换我来写了。’

‘嗯。啊哈哈,好痒哦…嗯…这个嘛…。’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感觉却很敏锐,即使是一大串的文字,妮儿也都能马 上猜中。

‘我知道了!’

“正义的矛箭,划破妖魔鬼怪四处游荡的夜街,怪杰贺瓦伊罗来访!”

‘……’

居然答对了。太厉害了吧。

‘那…那…这次换妮儿了。’

慢慢地,妮儿把手指放在酷恩的背上。第一个字是“妮”。妮儿的妮。这么 简单。再来是“妮”。果然。妮,妮,儿,把…把妮儿…。

--抱妮儿。

酷恩惊讶地回过头来,妮儿已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脸低了下来。

‘妮儿…。’

‘对不起。但是。’

妮儿啜泣地说着。

‘我早就知道了。外面发生可怕的事不是吗?前几个月,街道上突然一阵骚 动,也不知道爸爸去哪了…在那之后,姐姐又突然用很大的声音,叫妮儿绝对不 能离开这里。’

‘…’

‘但是,我在这里也听得到。所以我早就知道了。姐姐她…早就遭遇不测了 。’

酷恩无法开口。对于妮儿已知道一切感到吃惊,且对于完全没有注意到妮儿 身心已受创,反而还要来安慰自己感到可耻。

‘在这里,总有一天妮儿也会…我一想就感到害怕。但是,与其被其他人蹂 躏,还不如先让哥哥您当我的第一个男人。’

妮儿不知所措的手,触了一下酷恩的肩膀及背。她的眼眶早已变潮湿。

‘但是,妮儿喜欢哥哥啊…从很久以前…从小的时候…所以…求求你…。’

妮儿只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并一直哭着哀求。酷恩动了心。并认为妮儿真实 的告白并非骗人的。但是,对于酷恩来说,妮儿只不过是小妹而已。无法想像要 和妮儿发生男女关系。再加上实际年龄的差距,要妮儿幼小的身体接受男人庞大 的身躯,实在不太可能。而且,自己也不忍心糟蹋这么纯洁无瑕的少女心。

‘妮儿。’

酷恩轻轻地把手放在妮儿的肩上,拨开发丝,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你放心好了。我和喜莉亚会保护你的…。’

好吗,酷恩再度地妮儿的头发,并从床上起来。

‘不要。等一下,哥哥。哥哥你讨厌妮儿吗?’

‘不不,我喜欢妮儿。我还会再来。要乖乖听喜莉亚的话,和秋一太好好玩 哦。’

‘哥哥,求求你啦…。’

背对着妮儿的声音,酷恩关了房门。是否会再度来这个房间,连他自己也没 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在剑技场上,那斯达斯一副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将手在腰上。

‘…都是你**婆,王子才会不出席会议的。给我负起责任找。’

‘喂喂,你那样不对吧?我们在这里受训,王子来了,就要和酷恩打模拟战 了!’

哈登袒护着酷恩,但是酷恩不领情地挥挥手,步出了剑技场。事情就像哈登 说的一样,酷恩早就知道巴伊斯会缺席,所以很期待和他打模拟战。

--我太高兴了。改天一定要再来比哦,酷恩。

巴伊斯说完就跑离剑技场,逃到城内某处,能躲避那斯达斯及罗杰耳目的地 方去。巴伊斯没有身为统治者的认真态度,只是不想听和每天都在他身旁的邦迪 欧斯相关的报告罢了。巴伊斯还年轻。即使了解,但是也有不想面对的现实。酷 恩对于这样的心情,多少也有点了解。

和那个男的有共同的感受,酷恩自己也想为他做些什么。或许在比剑的同时 ,感觉到好像回到以前那个时候一样。而巴伊斯也露出了从酷恩的剑中,想起了 什么的表情。感觉到剑中好像存在着自己以前的样子…。

酷恩眯起了左眼。从走廊到前面庭院这一带,强烈的阳光突然入而感到刺 眼。

天空很蓝,庭院传来青翠的绿草芳香。人因战争而互相毁灭,身心受着苦恼 、屈辱的煎熬而活着,然而大自然却仍旧美丽。在这个庭院中,应该有一棵叫作 “菲兰的大树”。

与其说菲兰城是在这片土地上建立起来的,还不如说在古老以前,这棵古老 的树木就以神木之名被安奉在这里。一眼就看得到茂密的枝叶。酷恩心中兴起了 怀旧而往大树一看。脑海中浮现了以前为了要找一位小女孩而来到这里的记忆… 对了…她是…。

这时,大树下突然闪过一道莫名的光亮,并且有一个快速的黑影跑过去消失 不见。那个影子,不是巴伊斯的黑发吗?酷恩加快脚步往大树走。发现爱妃娜坐 在那里。而刚刚发出的亮光,就是爱妃娜金色的头发。

‘我还以为是巴伊斯王子呢!’

酷恩后悔自己说出了这句话。爱妃娜瞧着自己,她的表情显然有些惶恐不安 。酷恩心想,现在自己的身份充其量只是巴伊斯的贴身侍卫,且全身包裹着臭绷 带,如此男人没资格接近她。

公主并不知道巴伊斯的行踪,所以酷恩不想造成爱妃娜的麻烦,正想早点离 开那里时。

‘请等一下!嗯…。’

但是,身后传来了爱妃娜的声音。回头一看,爱妃娜戴着白手套的手掌,慢 慢地伸向酷恩。

‘嗯…这个,你还记不记得这个戒指…?’

手中握着的是有家纹的金戒指。那是--,酷恩抛开涌上心头的回忆,沉默 地摇着头。

‘…我了解了…。’

爱妃娜再次握起了手中的戒指。为什么公主要特地让我看这个戒指呢?莫非 公主也回想起以前,想要试探我的反应吗?

‘听说邦迪欧斯陛下来到菲尔了。’

爱妃娜突然转移话题。

‘这么一来,这个国家会变怎样呢?听说巴伊斯王子所颁布的“命令”将会 失效。’

虽然说“法令”可能会失效,但是公主却不感到快乐。被眼睫毛盖住的蓝眼 也泛着不安的眼神。并觉得那个认知是正确的。

‘这个国家将会回到战败国原本的样子不是吗?’

虽然难以启齿,但酷恩还是决定告诉公主事实。

--国王的到临,将那道“法令”解除后,意味着巴伊斯王子统治时代的结 束。换句话说,在服侍制度结束的同时,掠夺及杀戮禁令也将失效。

之后,没有人知道邦迪欧斯会怎么统治。但是国王是一个在收复的街道上如 果有一个人不服从他的话,就会把整条街烧掉,边看着成为火球的人民,一边抱 着王妃在旁作乐的男人。那样的国王,并不会想要禁止士兵的抢夺及杀人…。

‘而且,士兵们无秩序地恣意妄为的行径,残忍地抢夺民众的东西,侵犯女 、杀人…光是这些,我都很清楚。’

酷恩声音颤抖了起来。口突然燃起一把火,那是三年前的痛苦记忆--菲 莉亚。不,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格外痛心。酷恩把眼光移至爱妃娜身上。公主被酷 恩的冷静,或者说是不可原谅的话吓了一跳,而害怕了起来。闭上了眼,祈祷似 地紧握着手中的金戒指。酷恩在爱妃娜还没睁开眼睛时叹了口气,了义肢。

‘…未婚夫的戒指啊?’

‘您果然知道啊!’

爱妃娜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不。但是,街上的人们都喜欢说八卦。不喜欢听但却很自然地传入耳内。 ’

酷恩用谎言来终止她的期待。

‘原来如此…。’

爱妃娜再次闭上了眼睛,悄悄地亲吻了手中的戒指。酷恩不高兴地握紧了拳 头。不管公主也好、巴伊斯也好,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要求着酷恩王子呢。那个男 人,对于自己的立场充满疑问,没有自信能回应周遭问题,希望别人能多少体谅 。然而却…。

‘--死亡的事…最好快点忘记吧。’

‘知道吗…!’

爱妃娜回过头来,瞪了酷恩一眼。

‘为什么要那样说呢…失去国家、双亲的我,想要回忆从前不好吗?为什么 ,巴伊斯和你都要责备我呢…我…。’

爱妃娜的肌肤白里透红,美丽的蓝眼睛里依稀浮出眼泪。眼泪像小水滴般不 断地落了下来,爱妃娜用双手遮盖住脸。

‘对不起…但是…。’

你回忆中的酷恩王子无法拯救现实中的你。或许是任的请求,但是我把你 当成菲尔的公主,希望你不管再辛苦,为了人民、为了喜莉亚以及妮儿,我希望 你能坚强。

但是,酷恩这番心声却没有传达到哭泣不已的爱妃娜耳中。酷恩沉默地背向 着爱妃娜,离开了菲兰大树。没有回应任何人的回忆,但是,对于自己徒增悲伤 的苛责,却已经到达了极限。

当天夜晚,巴伊斯用特别乱的方法,玩弄着爱妃娜,然而酷恩却只能偷偷 地看着,而爱妃娜并没有抗拒巴伊斯。看得出来,她想快刀斩乱麻,完全抛开理 ,让自己完完全全地堕落。

酷恩知道自己的那番话,是造成她如此的部分原因,因此暗自叹气。

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在街道上行走的酷恩脚步显得沉重。对于想寻求安 适生活而回到那间酒店的自己,酷恩感觉丢脸及可笑。

倒不如离开这个国家,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吧。未来即使有机会,自 己也无法杀死巴伊斯。如果那样的话--。

‘…啊!’

在萧瑟的暗夜街角,尖锐的声音显得特别清楚。是不是某个女人遭遇到不测 ?不,不对。这不是“服侍”的声音。酷恩往声音的方向跑去。发现在道路的对 面,踉跄地跑过来一位女人。一头乱发,上气不接下气,边跑边叫。

‘妮儿…妮儿…。’

‘喜莉亚!’

酷恩抱住快要昏过去的喜莉亚。但是喜莉亚好像没有发现是酷恩,而拚命地 甩着手。

‘放开我!我要去找…那个孩子…妮儿…。’

‘什么!妮儿不见了?’

酷恩抓住喜莉亚的手腕要她看着他。看着酷恩的眼睛稍微回神过来,皱起了 眉头,喜莉亚露出诧异的表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

‘等一下再说。发生什么事了?’

‘嗯…嗯…我外出买东西回家之后…在店的前面,停了一辆马车…有个男人 抱着一大袋的东西从家里走了出来…仓库的门开着…。’

不见了…妮儿不见了…。

之后喜莉亚没说话,虚脱地哭倒在地上。

酷恩无法扶住喜莉亚,只是呆住不动。

充满灰尘和霉味的房间。混杂着潮湿的空气。

‘这是哪里…?’

由传来的回音判知,这里没有窗户,四周布满厚墙的房间。从声音和味道可 分辨出来这里和自己的房间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好可怕哦…姐姐…哥哥…。’

妮儿因恐惧和担心而哭了出来。想要找出口而沿着墙壁走着,但是再怎么找 ,也找不到房门。只感受得到触在石头上的冰冷。

‘不要…我不要…呜…我不要在这里…不要…。’

妮儿边哭边摇头。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而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这几天, 妮儿因酷恩没有来房间而感到寂寞,妮儿觉得自己是不是惹他生气而想道歉,就 趁着喜莉亚不在的时候,偷偷地溜了出去。

妮儿还记得很清楚。着墙壁,出了店之后,从门里有人进来跟妮儿说话。

(喂,这…该不会就是喜莉亚的妹妹吧?)

这个男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妮儿感到有点害怕点了点头。

(这么说,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看到你了…该不会躲在某个地方吧?嗯,从战 争开始前?)

(战争?有战争?那么说,爸爸战死了吗?)

(…呵呵呵…这个这个…找到宝了!)

男人发出兴奋的声音,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家里来了许多人,把妮儿的 头套住,之后醒来就在这个地方了…。

‘咕呼呼呼。’

‘什么?’

‘逃啊逃啊。眼睛看不见,我看你能逃到哪去。’

巴帝沙大笑,就像是看到食物的野兽般垂涎三尺,露出贪婪的目光。他马上 就知道带来的女孩是瞎眼。托你的福,我可以安心的评估了。细致的皮肤,部 还没发育成熟,纤细且直的脚…果真是上等货啊。哥鲁鼻诺那家伙交出来时还很 不舍得咧。脸蛋漂亮也让人无可挑剔,真的是美丽啊。看她羞怯的纯真模样…看 了就让人想好好地疼惜她…。

‘救救我…求求你,谁来救我…姐姐…哥哥!’

由于太过于害怕,妮儿全身僵硬无法动弹,把身体瑟缩在房间的角落。

‘咕呼…唉呀唉呀…说完了吗?’

巴帝沙慢慢地往妮儿靠近。妮儿被他的脚步声吓得全身发抖,坐着想要往后 退,但是却没有任何退路。

‘放我出去…让我回家!呜呜…。’

妮儿被绑在后面的手拚命地抓着墙壁,激烈地喊叫着。

‘好可怜哦,但是我的事还没办完。’

‘什么事?妮儿有什么事呢?’

‘在说之前,我有一件事必需要跟小姐确认一下。’

巴帝沙的音调变得冷静,胖的手指把单片眼镜往上调整。他挺着突出的啤 酒肚跪在妮儿的面前,并在她的耳边窃窃私语。

‘你真的是处女吗?’

‘…?’

‘怎样。我是问你有没有和男人上床过?’

‘那、那种事…。’

妮儿感到困惑地低着头,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温柔大哥哥的笑脸。是跟三年 前一模一样的身影。当时,鼓起勇气要求他和我上床一事。

但是,妮儿的愿望再也…。

‘你回答我,我就让你回家。’

‘真,真的吗?’

‘对啊。我看起来就像是个绅士哦。你想看却又看不到。真对不起呢。’

好像在哄小孩似地,巴帝沙口气变得温柔。妮儿很困扰地,将身体缩得更小 ,好像快要消失一样地说着。

‘…对…对的…我还是……。’

‘哈哈哈哈……那那…咕呼…咕呼呼…。’

巴帝沙玩味着妮儿的回答而猛点着头,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我回答了…让我出去。’

‘好。我一定会让你回家的。但要等到我办完事情。’

‘…什么!’

妮儿对突如其来触自己大腿的手,吓了一跳而想要逃走。但是,那双手已 经把妮儿的脚紧紧地抓住,妮儿跌倒在地板上。

‘啊!不要!’

在看不见的世界,妮儿拼了命地抵抗。扭动着的身体完全不知道,短裙已被 巴帝沙掀开,内裤里被看得一清二楚。

‘咕呼呼呼…我要办的事,就是享受你…你的处女之身啊!’

‘妮儿!’

‘妮儿!你在哪里?’

喜莉亚和酷恩拚命地叫唤着妮儿的名字,在晚上的街道上奔跑着。体力已不 堪负荷,喜莉亚自己也有危险,酷恩好几次想阻止喜莉亚,但是喜莉亚却顽固地 没有听进去半句。

‘那个孩子如果也遭遇到…我也不想活了…。’

这时,在晚上的街道突然出现一个无声又苗条的影子。

--酷恩当然无法就这样视而不见。

服侍在巴伊斯左右必须随时观察周遭的酷恩,判断影子是有危险的。自从 酷恩出现在城里后,巴伊斯有些微的改变。或者可以说是先前隐藏的部分显露了 出来,但不管怎么说,对于瓜鲁德兰的第一王子,即将成为下一个国王的巴伊斯 亚德,并非是他所期望的头街。

不只是这样。不知不觉当中,从知道自己是影子的酷恩之后,心也有所转变 。决定要把自己的身心和命,都奉献给巴伊斯王子,但是对于那个叫酷恩的男 子,希望不是以影子,而是以另一种方式来看待他。

自己只要一想到这点,就不想让他这样下去。

影子走向侠雷特之店,一把斩断困惑的短剑就藏在他怀中。

‘不要…停止,我不要这样,这样…好丢脸…。’

在地下室,妮儿的脸泛红地哭着。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却了解现在自己是 以怎么样的姿态呈现在男人面前。

身上除了袜子外,什么也没有的裸着身体,两手两脚都被绑住,弯着膝盖, 胯下完全露出被紧紧地束缚着,不用说站着,连想用膝盖来遮住难为情的部分也 都没办法。就好像被翻过来的娃娃一样,边哭着喊可怕可怕,妮儿的膝盖却拚命 的扭动着。

‘咕呼呼呼…真…看起来真。’

巴帝沙看着妮儿的下体,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身体。妮儿身体尚未发育成熟, 房也很小,还没有什么腰身。只有三角形房上的头,比起同年纪的小孩稍 微大一点,因为紧张而有点挺起,好像被拉到左右一样的往外扩。

‘哪个。’

‘啊!不要!会痛!’

妮儿皱着眉头,扭着身体,想从巴帝沙的手中挣脱。但是,巴帝沙也不以为 意,硬是用手揪住她的房。

‘好痛…好痛哦。’

‘呵呵,房内部还是很硬。就是要常揉才会变大…看吧,是不是一下子就 变硬了…。’

‘啊…不…要…啊…。’

巴帝沙抓住妮儿的头。他用手指夹住头,反覆地刺激着它,最后头稍 微地坚挺起来,手指明显地感受到。

‘感受到了吗?’

‘伊…。’

巴帝沙触了妮儿的秘部。那里就像小孩子般,没有长绒毛。裂开的缝隙仍 然很厚地紧闭着,而秘蒂即使在这样大开双脚的情况下还是看不到。巴帝沙把鼻 头靠近。

‘…哦,确实是处女的味道。不仅不知道这地方如何使用,洗的方法也不够 高明!’

‘不,不要啊!’

妮儿当然无法直接看到巴帝沙在做什么。但是,却知道那个部分紧紧地被舌 头盘绕着。妮儿现在正被一个陌生人瞧着自己的裸体看,且感到难为情的私处也 被全部撑开,并且被舔着。好可怕!那个部位,缩成一团。

感觉好像要撒尿一样。如果一撒尿,对方一定会生气,而把妮儿杀了也说不 定。一想到这里,妮儿全身颤抖着,还是漏了一点尿。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有察觉 。但是好像没有发现一样,对方撒娇地继续舔着妮儿的裂缝处。

‘嗯嗯…处女还不湿润啊。’

但是硬把那里戳破,真是快乐啊。于是,巴帝沙从妮儿的背后,把绑住的脚 抱了起来。弱小的妮儿,整个身体被轻轻地举起。

‘啊,不要…不要啊…。’

妮儿全身又开始颤抖起来。巴帝沙把腰往前挺,然后用唾把自己的前端弄 湿,然后入妮儿的秘道口。

‘嗯。’

发出声音,想把裂缝拨开入。于是,妮儿挺直了背,抵制被强暴的命运。

‘不要啊!不要,不要,好痛!’

‘你叫什么叫。我都还不能好好地入。’

巴帝沙的下肢,仅仅把妮儿厚厚的壁撑开一点点而已。即使这样,对于还 未裂开的部分似乎是个负担。巴帝沙再把腰往前挺。

但是,前方紧紧地抗拒着巴帝沙的侵入。

‘停止啊…不要…!’

不管乱动的妮儿,巴帝沙用强势想入时,下肢突然被弹开,往妮儿的两腿 间擦了过去。

‘哦。还是活蹦乱跳的好。你看,你看。’

‘呜…依…呀…。’

巴帝沙把下肢移往两腿间,在其间擦来擦去,彷彿预告着再来就要入你那 里一样。不要,不要,妮儿摇动两膝努力想挣脱。即使看不见,但是如果知道男 女行为的意思,应该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不要啦,求求你,抵抗的声音中带点哀求。但是她却没发现,这哀求的声音 反而助长了巴帝沙的兴奋。巴帝沙的下肢已有些硬了起来,从前端部位流出了汁 。

‘来吧…我要好好地来享受了。’

巴帝沙停止了两腿间的来回入,而是再度地往紧闭的私处入口侵略。这一 次,要让它完完全全的打开,并且打算慢慢地接近处女膜。

‘但是,好窄,好窄哦…是处女,处女的私处的窄度!’

‘呜…好痛…好痛…好…!’

巴帝沙在妮儿的耳边吐着乱的气息,而妮儿自己身体的重量,使得那里稍 微开了一点,她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于是,私处细小的纤维一地被切开, 开始接受了巴帝沙的下体。

‘噫噫噫咿…噫噫噫噫…痛…好痛…。’

只要有一点点的感受,妮儿就会摇动着腰,嘴唇时而紧咬时而张开,哭叫出 被切开的痛苦。

‘来来…来了吧…这种感觉…。’

幼小的私处,被带点黑色的男人硬撑开,看着流着血的她,巴帝沙背部激动 地抖了一下。

‘咕哈啊…呜…哈啊啊…!’

另一方面,妮儿痛到说不出话来,只是反应着眼前的冲击。全身起**皮疙瘩 ,头被紧紧地缠绕着而勃起,全身紧张地变得僵硬。

‘喔…有了有了,有了哦…。’

前端部位感受到妮儿处女膜的存在,巴帝沙嘴角溢出泡沬而大笑出声。之后 ,他吐了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那,现在起,我要把你当成女人来上。在你的私处首次被入,戳破处女 膜的人是我。牢牢地给我记着。’

‘呜…不要啊…停,停,不要啊!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呜…呜…!? ’

‘哼嗯!’

--滋噗。

戳破的感觉和被戳破的感觉,互相层叠成一体。

妮儿的腰被慢慢地放下,巴帝沙一口气地把她拉进到自己的命儿处,此时 巴帝沙已深深地入到妮儿身体的最深处。

‘啊…。’

瞬间,妮儿看不到的眼睛,好像看穿某一个地方似地大大地张了开来。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哦…!’

‘咕呜…受不了…我的下体在处女狭窄的地方好好地伸展着…?…怎样…哪 边哪边…。’

‘啊、啊啊啊!’

只要拔出入的东西,妮儿就会痛苦地哭着。巴帝沙对于抽出的下肢上沾满 了混着透明的血,脸上浮现着满足的笑容。然后又入。又抽出。入又抽 出。身体结合的部位开始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那是丧失处女之身而流出的血, 在流出又逆流回去搅动的声音。

‘啊呜呜…啊呜。’

整个身体感觉像是被掏空,妮儿逐渐意识模糊。

妮儿已经打从心里忘记自己还醒着这一回事。

‘喂喂,不要断气哦。我可不想无趣地抱着娃娃。’

巴帝沙用又胖又的手指,像要搓破妮儿头那样地夹住。

‘啊啊…!’

妮儿的身体往上一跃。回复了意识。

‘你看你看,我很疼你吧…但是,你的如此小…。’

‘呀,啊呜呜…。’

头被巴帝沙用手指捏着,不同于下半身的痛楚戚,从部延伸到背部,甚 至到了脖子,弄得妮儿全身上下怪怪的。而拚命地摇着唯一没被束缚的头,绑在 头上的发饰摇摇晃晃,妮儿想把它甩开。但是,在私处那又又大的东西摆 动着,和头上的刺痛感已经结合为一,折磨着妮儿。

‘啊呜…哈啊啊…。’

嘴唇流出口水,喉咙也喊到干掉了。妮儿的身体早已不是她的,像是拥有 大东西的那个人的所有物。

‘好,变老实啰…不过,我又要动了哦。’

巴帝沙以和胖身体不符的快速度,来回地在妮儿的身体内晃动着。把巴帝 沙团团地包住,染成红色的妮儿狭窄的私处,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而从他们 结合处所流出来的体,流到了张开着的大腿。巴帝沙又深深地入。

‘呜嗯!’

‘喂喂,好了…来了来了…要来了哦…在你这个散发着处女芳香的私处,让 我来好好地播种…。’

‘啊…不要…不要…会怀孕啦……。’

妮儿皱着脸激烈地哭泣着。

‘小孩会…啊…啊啊…。’

‘呜哦!’

巴帝沙又往妮儿的更深处了进去,停止了晃动出了。妮儿在叫出一 小声后,就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她感觉到身体深处,咻咻地连续吐着的 那东西深深地在里面。妮儿的肚子里住了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可怕男子的小 孩。之后,肚子会慢慢地大起来,最后,从男子侵犯的地方,会生出一个妮儿和 男子的小孩…。

‘啊啊…啊啊啊……。’

妮儿边想像着,边静静地吁着绝望的气息。

喜莉亚和酷恩环绕着店内的桌椅面对面地搜寻着。

想的到的地方就找遍了,喜莉亚抱着会不会她已经回来的淡淡期望,然而期 望却落空,还是不见妮儿踪影。

‘--对…头发褪色…在艰困的环境中,使得声音也变了…。’

喜莉亚接受了酷恩的告白。酷恩本应要有所顾忌的,但是现在也无所谓了, 他表明了自己是凯恩一事。如此一来,至少能让三年前因自己的离去,而感到愤 怒的喜莉亚的气多少缓和些,彼此间也能变得比较轻松。

但是,喜莉亚只是悲伤地,一副疲倦的样子低着头。

‘我被外表所骗,妮儿却马上发现到了…嗯呵呵…我,从以前就真的是很迟 钝…只是在姐姐和妮儿间不知所措…。’

眼泪弄湿了眼睫毛。

‘就是因为这样的我,所以没有办法好好保护妮儿…妮儿…。’

‘喜莉亚。’

酷恩忍不住地想搂住喜莉亚的肩。但是,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伸在半空中 的手瞬时停了下来,转头一看。

‘妮妮--啊…。’

‘啊,咦?正在亲热中啊?啊哈哈…。’

‘啊…是你,对了,你有没有看到妮儿?’

酷恩朝着站在那里的娜娜跑了过去,并用两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或许这个 充满谜团的女人,知道一些情报也说不定。‘什么?谁?妮儿…?’娜娜用怪异 的表情打量着酷恩和喜莉亚。酷恩沉了-下肩膀。对哦。娜娜应该也不知道妮儿 是谁吧。

‘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娜娜脸色一变,用可怕的样子问着酷恩。酷恩说明了整个情形。事到 如今,再隐瞒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娜娜用坚定的表情,仔细聆听酷恩的说明。

‘…我知道了。我也一起来找。只要找出那个马车的下落对吧?’

‘啊,对…但是…线索已经无从找起。’

‘我多少或许有点帮助。有总比没有好吧。’

娜娜岔开了酷恩的话,眨了眨单眼微笑着。

‘你这家伙--不,你…。’

‘再见了。一有消息,我马上回到店里来。’

想要追上去时,娜娜消失地无影无踪。

‘那个女的是…?’

喜莉亚呆住地问着,酷恩都没有回答。

离开店内,娜娜自己苦笑了出来。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我…。

取出藏在怀中的短剑,在一瞬间仍看得到刀刃。原本打算要杀他的,但是却 变成要帮他…为什么呢?为什么我对男人这么无法招架呢?是因为和自己一样, 有不同种身份和名字的关系吗?不,不对。或许是因为那样,但是,应该还有-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娜娜把短剑收到鞘中。脱去洋装,再度以影子的身份,咻地一下,飞到了屋 檐上面去。并非没有线索。该不会是那个险又有着怪癖好的男子--。

影子如风似地从这个屋檐飞到另一个屋檐上去。

‘呜、嗯…咕……。’

妮儿口中塞满了巴帝沙的东西,从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哀嚎。但是,并没有打 算把它吐出来,反而用舌头发出声音地玩弄着。嘴唇边溢出的口水,随着玩弄而 发出声音的同时吸了进去。

‘嗯,咕…。’

像职业娃娃一样单调的动作,妮儿把头前后的摇动。巴帝沙边看着自己的下 体因口水而泛着光,在妮儿的嘴巴内进进出出,而发出浅浅的笑容并朝下看着。

‘咕呼呼…你好像抓到诀窍了哦。’

巴帝沙用手揪住妮儿绑成二个蝴蝶结的头发,抬起头来。

‘谢谢…主人……。’

茫然若失的声音已经无法想像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

‘嗯。处女果然是最的。我教你的,要一点一点地吸收知道吗。呵呵呵… 。’

‘是的…都是托主人的…福……。’

妮儿点了点头坐在地板上。手脚上的束缚已被解开,妮儿自己张开了大腿, 并用手指把自己的私处撑开给巴帝沙看。还未成形妮儿幼小的私处,因沾满了血 和而显得很脏。

‘妮儿的私处,接受了主人的,身为一个女人所得到的…主人出 的下肢是妮儿最重要的宝贝。’

接着,再次把嘴唇靠近巴帝沙的下肢,开始把玩着它。多次地侵犯妮儿,在 妮儿的体内,这些全都是巴帝沙教她的。而被夺去处女之身,陷入绝望深渊 的妮儿内心,已深深地埋藏着巴帝沙秽的毒,任其支配着。巴帝沙从鼻子吁出 一口气后,推开妮儿的头阻止她。

‘但是才夸你一下,你就这样反应,真无趣。或许我也到达极限了…嗯嗯。 ’

妮儿无法移动的双眼,透露出迷惘及无助。

‘…对了。好。弯下腰,抬起屁股。’

‘是的。主人。抬起屁股。’

应巴帝沙的要求,妮儿将手撑在地板上,下半身向巴帝沙高高地抬了起来。 巴帝沙靠近她的腰,扳开屁股上的裂洞。圆滚滚的,在全身上下还算小的,发育 不完全的屁股。而巴帝沙所想要入的地方,并不是已裂开的秘道口,而是稍微 上面一点的小而窄的圆洞。

‘咕呼呼…和本大爷干的这档事…将成为你珍贵的回忆。’

‘啊…主…人…。’

下端紧在妮儿的里面,妮儿却一点抵抗也没有。只是洞周围的肌感觉到 和之前不同,因而紧绷地抖了起来。

‘嗯。我要用从私处溢出的,来让这里也湿润起来。’

巴帝沙把自己伸入小小的洞,像要挖什么一样地了进去。

‘嗯…呜…?’

肛门传来不同的感受,妮儿的脚浮在半空中,不停地摇晃着。

‘好耶…好耶…好窄…嗯嗯嗯…。’

‘呜…啊?嗯…啊…嗯啊啊…!’

咯吱咯吱地,巴帝沙把那里扳开的同时,妮儿也随之发出痛苦的声音。巴帝 沙翘起了嘴。

‘喂喂、你的反应没有想像中来得耶。’

‘嗯嗯…好痛…。’

‘很好很好。你学得很好,主人要给你做最后的一?女人也失去屁股眼的 贞,可以说是转大人了哦…呵呵呵…。’

‘呜啊啊…啊啊…痛…!好痛…嗯…好…好…好痛…呜呜!’

呜哇,妮儿失去理的喊叫出来。巴帝沙进更深处,最后前端平稳了下来 而停止再往前进。

‘好温暖…处女的体内果然很…来吧,最后想把你灌肠一下’

‘嗯咕!不要,好痛…嗯啊啊,痛,屁股好痛…!’

‘咕呼呼…我要让你更痛……。’

巴帝沙在妮儿的耳朵内吹了一口气,妮儿不由得皱起眉头。

‘不要啊…不要再…不要啊…不要。’

‘咳咳、处女的哭声从背后传来,使得巴帝沙有股想的欲望。’

‘呜,呜呜呜,不要…已…已经…不要再…。’

妮儿大声嘶喊着,到最后她已声嘶力竭了。

‘嗯!出来了!’

‘啊哈啊…。’

妮儿屁股的洞里,着大的东西,往肚子内注入,但她脸上浮现浅浅 的笑容。然而,却是那种内心已经完完全全的被人摧毁,整个人变得麻痹的笑容 。

经由娜娜的通报,隔天早晨,酷恩和喜莉亚终于找到了全身衣物残破不堪的 妮儿。身体赤裸,全身上下留下被咬被吸的痕迹,而沾满脏东西的隐密部分也毫 无遮掩的露了出来,妮儿就这样倒在路旁。

‘…’

酷恩不发一语,抱起了小小的身躯,此时,妮儿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把 酷恩当成主人,将两腿靠了过去。

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5-6

第五章 秘密

‘酷恩!’

酷恩听到了叫唤声,不过他刚开始时却没任何回应。巴伊斯王子现在和爱妃 娜躺在床上。身为护卫的酷恩,不得不待在他们的身旁随时待命。不过说实在的 ,他并不想让公主看见他。

‘酷恩!听到我叫你时,记得马上给我个回应!’

‘…有什么事。’

酷恩头伏得低低的,尽量不去看爱妃娜,当他从帐棚的暗处向前踏出一步 时,爱妃娜因而吓了一跳。

‘你总是看着我在调教公主,觉得如何啊?’

‘…’

‘别老是一副对这世间上的事物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不过毕竟你也是个男人 ,多多少少对公主也有点兴趣吧。不要装模作样了,你看了之后到底有什么感受 呢?不、我这可不是在询问你,而是在命令你回答我。我要你转向这边,眼睛看 着爱妃娜。’

这时候的巴伊斯给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与其说他装模作样,倒不如说他 大概变得有点自暴自弃了吧--因为酷恩似乎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正动摇着。他 心里可能惦记着邦迪欧斯国王步步迫近的事情吧?或者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今他 心神不宁…。

‘酷恩!要是你不看着爱妃娜的话,我就当你对我有叛变的意思。又或者, 其实你对爱妃娜有什么其它特别的念头是吧?’

‘…’

酷恩依旧沉默不语,最后不得已只好抬起原本低着的脸庞。其实他看不看爱 妃娜,倒是跟叛变没什么关系,而是他对爱妃娜确实有“特别的情感”,只不过 现在他不想让巴伊斯王子以及爱妃娜知道这件事情。

他心想,自己还是好好地当个毫无情感的佣兵就好了。

‘啊…。’

酷恩直视爱妃娜,爱妃娜害羞地将脸转向一旁,眼睫毛在颤个不停。爱妃娜 从耳朵下方延伸到下颚的整个弧线非常漂亮,雪白的颈子、纤瘦的锁骨上方披着 闪闪发亮的金发,酷恩看着看着整个口灼热了起来。

爱妃娜锁骨下方的丰盈房,以及仅着白色靴子的下半身,都强烈地诱惑着 酷恩。她整个人被巴伊斯王子从身后抱住,两腿张得开开地坐在床上。敞开的 缝深处,秘蒂膨胀起来,褶显得相当丰厚,沾满秘道入口的蜜汁闪闪发亮。 褶在收束的同时不断溢出透明的汁。

‘不要…。’

爱妃娜面红耳赤,似乎是因害羞而发出哀鸣声,不过她的身体却因被看而显 露出兴奋的状态。

‘呵呵呵…正如同你所看到的,此时的公主已经完全是个十足荡的卖春妇 了。但我已经差不多对她的身体感到厌烦了,加上自己好像也有点应付不过来。 ’

‘啊、呜…嗯…。’

巴伊斯王子虽然如此说着,不过手还是扭转着爱妃娜的头,沉浸于公主身 体的反应中。爱妃娜沉甸甸的房与她那纤瘦的躯体大不相称。每当巴伊斯王子 欺凌着她的头时,她的房也随之左右摇晃。爱妃娜的双峰相互摩擦着,而下 体也吐出黏糊糊的汁。

巴伊斯王子边笑着,边将手伸向爱妃娜的秘蒂,她毫不掩饰地发出嗯嗯、啊 啊的娇嗲声,接着巴伊斯王子悄悄地将爱妃娜的腰往前推,像是在请求酷恩让爱 妃娜更快乐似地。

‘嗯、就是这么一回事…。酷恩,公主今晚就随你使用了。’

‘啊…!’

酷恩不由得露出惊讶的神情。爱妃娜也是,一脸吃惊的样子望着巴伊斯王子 。巴伊斯王子像是要哄爱妃娜似地靠近她的脸颊,抚着她的秀发,玩弄着她的 头和秘蒂。接下来,公主原先的胆怯与抗拒全荡然无存了,开始忘我地摇晃着 自己的腰部。

‘爱妃娜似乎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啊…嗯、啊…’

光是看爱妃娜的样子,还无法分辨她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只不过巴伊斯 王子所带给她的体快乐,使得她的思考受到身体所支配,似乎已经失去了判断 能力。

‘…我拒绝。’

‘为什么?’

巴伊斯王子的右眼亮起红光。酷恩也毫不畏缩地用一只眼睛回望巴伊斯王子 。被人起疑实在不是一件好受的事,不过酷恩实在无法背叛自己的良心来享用公 主的躯体。巴伊斯盯着他瞧。顿时,气氛变得紧张。爱妃娜趁着两个男人遗忘她 的空档,从巴伊斯王子的手中逃脱,于是她跪坐在旁边的床上。

‘没关系的…酷恩…。’

爱妃娜眼神飘移不定,慢慢地朝酷恩接近。像是要环抱住他似地,爱妃娜将 手搭在他的腰上使他坐到床上,而自己也变成趴着的姿势。爱妃娜用她那纤细且 柔软的手指解开酷恩的衣服。

‘公主…!’

‘没关系…让、我…。哇啊…。’

当爱妃娜看到酷恩的下体露出来时,感动地叫出声音。她一副惹人怜爱的样 子,伸出手包住酷恩,且将自己柔软的红唇凑往那里,用嘴含住它。

‘公主…爱妃娜公主…。’

‘嗯…嗯…呜…。’

爱妃娜紧闭双眼,一副心荡神驰的样子,她用自己的双唇刺激酷恩最敏感的 部位。她早就习惯了这种动作,训练有素地动作着。她为了含住酷恩,得歪着自 己秀丽的脸庞才办得到,不过此时的她正专心地吹着他的下体,大概自己也没有 察觉到这件事情吧。

‘嗯…。’

酷恩皱着眉,好几次都想要将爱妃娜从自己的腰边拉起来,不过爱妃娜的双 唇却紧紧地缠绕着他不放,且发出了一些声响,似乎一副不打算要离开的样子。 她的双唇来来回回地抽动,唾发出了不雅的啾啾声。爱妃娜啜饮着留在酷恩下 体上的唾,用舌头恭敬地一扫而空。

‘嗯…、呜…。’

酷恩的身体违背了他的理智,对于逐渐变得兴奋的自己,他已经无法自拔了 。爱妃娜口中温热的黏膜像是要将酷恩的快感给吸出来似地紧贴着他,她用糙 的舌尖舔舐着酷恩的下体。

酷恩看着紧含着自己不放的爱妃娜涨红着脸,双唇紧紧夹住,房摇摇晃晃 的,阳具不知不觉地变得坚挺,含在公主口中的阳具顶端也变硬了,也似乎变得 更有弹。

现实中,自己现在是谁?在做些什么事?也全都变得暧昧不清了。此时的自 己,脑中充满了想在女人的体内的欲望,这个想法使得他脑中一片飘飘然地 感觉非常舒服。

‘呵呵呵…爱妃娜、做得很好,客人似乎很满足的样子。’

巴伊斯王子坐在一旁的豪华椅子上看着他们。

‘你就这样含着它让酷恩也是可以,只不过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不如 让他入你的秘道内,让你也舒服舒服吧。’

‘…好的…。’

爱妃娜终于抬起她的脸,将嘴抽离了酷恩的阳具。酷恩突然摇摇晃晃地想往 后退,不过巴伊斯立即敏捷地绕到他后面,因此酷恩本无法下床。

爱妃娜依旧维持趴着的姿势,提心吊胆地将自己的臀部翘高。

‘请进来…拜托、你了…。’

爱妃娜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她向酷恩递出的雪白臀部,和自己的房一 样丰厚有。她的臀部和纤瘦的腰身、小腿肚一较之下,那两粒浑圆有力的屁股 显得很不平均。

屁股中间的小山谷所流露出来的汁黏答答的,而那个不甚鲜艳的紫色圆秘 蒂也因沾着汁而闪闪发亮。

‘你不好好地跟酷恩说你想要他进哪一个洞的话,是不行的唷?’

巴伊斯王子将爱妃娜的脸转向自己,像是在劝告小孩子似地抚着她的秀发 。爱妃娜听了之后对着他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我的屁股…酷恩、请入我乱的屁股内…。’

‘只要进去就可以了吗?’

‘啊…进来,一边侵犯着我的臀部…一边用手…进入我的秘道…。’

虽然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不过酷恩确实从公主颤抖着的唇中听到了不堪入 耳的话语。公主既没有被任何人命令,手脚也没有受到束缚,不过她还是温顺的 翘出她的臀部,等待酷恩的入。

‘爱妃娜…公主…。’

‘…没关系的…请入、我的臀部内…。’

公主的臀部在颤动着。不过怎么看也看不出她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最重要 的是,酷恩已经很难再继续保持他的理了。

--对不起了…爱妃娜…。

接着酷恩就应爱妃娜所说的去做,他将前端塞入先前被溢出来的汁所弄湿 的洞口,一点一滴地沉入爱妃娜的体内。

‘嗯、呜…啊呜呜…进到、进到我的体内了…肛门慢慢地被撑开了,好、好 舒服…啊呜…’

爱妃娜紧紧地握着床单,太阳都冒出汗来了,她好几次啊、啊地喘气,而 屁股上的洞也将酷恩整个都给吞没了。

‘那好、既然酷恩使用下面,那我就让爱妃娜使用上面的嘴来服侍我吧。’

‘嗯、呜…。’

巴伊斯王子用力地将爱妃娜的头发揪上来,抓住她的下颚使她张开嘴,再将 自己硬塞到她的嘴里。爱妃娜的喉咙痛苦地发出声音,不过她并不打算将巴伊斯 王子的下体吐出来的样子。

酷恩所入的肛门,似乎也因嘴内被施加了异物而变得更加紧缩了。此时的 爱妃娜与其被一个人、两个人抚弄,倒不如说使用多样的欲望道具还更能使她得 到满足…。

‘酷恩、动啊!连爱妃娜的秘道也一起凌虐,让她也一起达到高氵朝,这样就 连她的屁股也可以得到最大的快感啊。’

‘嗯、呜…嗯、嗯…。’

巴伊斯王子扶着爱妃娜的肩膀,让她用嘴巴来服侍自己。而酷恩则是抱着爱 妃娜的腰部,往她屁股的深处刺入。肛交的感觉和一般秘道的感觉很不一样,感 觉像是一种纵线的起伏,野地刺激着酷恩的下体。酷恩受不了,激烈地上下抽 动,特别是拔出来的时候感觉特别舒服。

酷恩从部开始受到了强烈的摩擦,他感受到积存在体内的全都快要被 榨挤出来似的那股快感,专心地撞击着爱妃娜的下半部。酷恩抵着爱妃娜雪白的 臀和腰,撞击出啪哇啪哇鞭策她的声响。他用手拨开爱妃娜下体的褶,当他抚 触到她的秘蒂时,爱妃娜的膝盖立即变软,并且强烈地颤动着。

‘喔!’

酷恩不自觉地哼叫出声。他持续这个状态将身体更贴近爱妃娜的臀,想要 得更深入一点。他就好像个只想将吐出来的生物般,想要就这样寄生在公主 的身上。酷恩这项丑陋的愿望反而更加提升了他的快感。

‘呜呜…爱妃娜、我差不多要出来了。’

巴伊斯王子用有点高亢的声音说着,他将自己的下半身更加深入地靠往爱妃 娜的脸。

‘嗯…嗯、呜…嗯、呜呜…嗯…。’

爱妃娜的声音显得很娇媚。爱妃娜被酷恩所碰触着的秘蒂,那股灼热的感觉 传到了身体的最内部,房激烈地前后摇晃,而床单则被她的头给摩擦着。爱 妃娜满是汁的秘唇不断地收缩,身体强烈地扭动起来。

‘嗯、嗯嗯!嗯呜、嗯…嗯嗯嗯嗯!’

达到高氵朝了。酷恩一股脑儿地放出。积存在体内的快乐能量也随之释 放,大量的--大量的倾泻在公主的腹内,一股作气地进最深处去了。

‘呜…。’

巴伊斯王子似乎也在爱妃娜的口中了。不过公主并没有就此将嘴抽离, 她用嘴接住巴伊斯王子所出的。酷恩楞楞地望着爱妃娜,她咕噜地吞下巴 伊斯王子所出的。从她嘴角流出一点点的白色体,顺着下巴滴落。明明 已经是过、达到了高氵朝,不过酷恩却还是一副想继续再的姿态。

不知不觉地,酷恩迷糊地在床上躺了好长一段时间。

等到他察觉时,仅剩自己一个人躺在公主的床上。

‘我…!’

酷恩慌慌张张地起身窥探四周。不过在宁静夜晚的安排下,他察觉不到周边 有任何其它的东西。

‘你醒了啊?’

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爱妃娜回过头看着酷恩。

‘巴伊斯王子已经回他的寝室了。他吩咐我不要叫醒你,和戴着面具的人一 起走出去了。’

‘这样子啊…。’

那个戴面具的人应该是指兹吧。酷恩松了一口气。

‘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就好像好几天都没睡觉似地。’

酷恩没有回答爱妃娜,他整理着有点乱的服装仪容后,下床向爱妃娜低头陪 不是。

‘…抱歉。’

‘没关系,我还没有要睡。’

‘不是…。’

不是的…我并不是指这件事情。不过虽然只说了抱歉两个字,还是可以让公 主感受到他的歉意。酷恩到头来终究还是败给了自己的欲望,而将爱妃娜当作玩 物来享用。

‘如果你是指刚刚的事情的话,请不要放在心上。’

爱妃娜将手放在窗边,充满哀怨的眼神对他笑了笑。窗边吹来的晚风使得她 柔细的金发随之摇曳。

‘不论是我还是你,也不过是照着巴伊斯王子所说的做罢了,不是吗?’

‘可是…。’

‘…没关系的。因为我已经没有其它的生存之道了。我的国家没了,父母也 没了…,就连和最重要的人的回忆,也全都被糟蹋得一干二净了。’

‘那是…。’

公主现在所说的话,不正是自己之前在菲兰的大树下所说过的话吗?

酷恩用眼神询问爱妃娜,不过她并没有回答,反而再度地往窗外望出去。不 过现在爱妃娜的眼中,真的是在欣赏窗外的夜景吗?酷恩对此抱持着怀疑的态度 。

‘这样子真的没关系吗?你也…,巴伊斯王子也…。’

--不要像我一样啊。

‘我并没有…自暴自弃…。’

‘没有就好。要是你真的被巴伊斯王子给吸引,想接受他的话--。’

‘不要再说了!我…我…。’

酷恩严肃地回过头望着爱妃娜,而她似乎无话可说,只是颤着身体而不发一 言。

‘对不起。’

‘不过,我除了这么说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其它的方法可以补偿你了。’

‘补偿?你犯了什么需要补偿我的罪吗?要是指今晚这件事的话…。’

‘不是的,只不过我忘不了。…你现在也还活着,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啊。’

‘酷恩…。’

酷恩话甫说完即转过身,背着爱妃娜欲走出寝室。

‘你似乎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

爱妃娜在酷恩的背后喃喃自语,然而酷恩并没有回过头,只是顺手把门给带 上。

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店里的灯还亮着。里头已经没有其他客人了,只剩娜娜 和喜莉亚坐在大桌子的某一角。

‘你回来了啊!’

喜莉亚依旧是一副很憔悴的脸,但和几天前妮儿失踪时比较,神色似乎已经 镇定许多。

‘用过餐了吗?若还没的话,要不要我做些什么给你吃?’

‘不、不用了。喜莉亚你呢,吃过了吗?’

‘嗯、吃了一点…娜娜做给我吃的。’

‘咦?’

酷恩目瞪口呆地望着娜娜。

‘你那什么眼神啊,听到我做饭很奇怪吗?’

‘不、没有。谢谢你。’

酷恩对娜娜报以微笑。她一副既害羞又闹别扭般的眼神,无可奈何般地耸了 耸肩。酷恩是真的很感谢娜娜。娜娜不单单只是帮忙找寻妮儿而已,在那之后因 为心里挂念着喜莉亚和妮儿的事情,似乎还是常常会来店里的样子。

放喜莉亚一个人在家,酷恩实在很担心她会不会想不开而自杀,因此对于娜 娜的到来,酷恩心中充满了感激。

‘今天我第一次听娜娜说…哥哥你每天都到城里去工作呢。’

‘咦…嗯…是啊。’

娜娜连这种事都向喜莉亚说?对喜莉亚而言,现在的这个城--即巴伊斯王 子所在的城,或许是侍奉制度下之必然像征,但自己和妮儿饱受折磨却是不可磨 灭的事实。而自己在城里工作这件事若让她知道,不知道她会如何反应?

‘大哥现在在当爱妃娜公主的侍卫呢。大哥从事这么重要的工作,我也一直 都没跟你说实话…其实我都知道。爱妃娜公主现在是菲尔王国仅存的一线希望。 ’

‘…’

实际上喜莉亚有很多地方是误解的,不过现在还没有必要跟她解释这么多。

‘我也是。我曾经一度认为除了死之外,没有其它的解决办法了,不过和娜 娜谈过之后,我再度燃起了求生意志。一方面是大哥你也回来了,更何况妮儿也 …。’

喜莉亚的眼神里带着一抹哀愁,不过还是勉强地扬起嘴角。

‘…更何况妮儿也还活着。’

酷恩不发一言,悄悄地将手搭在喜莉亚的肩上。

‘那么、既然你哥哥都回来了,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娜娜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啊、你等一下。’

酷恩以眼神示意着要喜莉亚先去睡的样子,之后就跟在娜娜的身后追了出去 。

‘干嘛?虽然我很想说…要是想拥抱我的话,如果对象是酷恩随时都可以… 只不过今晚我有约在先了。’

娜娜和平常一样,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踩着步伐,三步并两步地走在夜晚 的街道上。

‘我知道你应该不是要跟我说这件事吧!’

酷恩绕到娜娜的前面挡住她的去路,她停下脚步望着酷恩。

‘关于喜莉亚跟妮儿的事…我真的很感谢你。所以我才没问你为什么知道这 么多关于我的事。本来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了。’

‘你夸奖了。能被你这样地夸奖我很开心。’

‘别老是糗我了。…嗯、既然你是个普通的人,那你应该知道那件事吧。’

‘哪件事?’

‘抓走妮儿的人那件事。’

娜娜脸上的那副淘气神情消失了。

‘你知道她会被如何处置吗?’

‘当然是被处死。’

‘只为了一个人?你明明知道要是自己复仇不成的话,很容易反被仇敌给杀 害的不是吗?就算复仇进行很顺利,要是对方有意将事情闹大的话,菲尔国的人 民很有可能被卷入。’

‘…但是…。’

‘只有憎恨的话,就算采取了行动,也不一定有成效。暗杀巴伊斯王子未遂 ,我想这种经验你也曾经有过吧。’

连这种事你都知道…你……你到底是谁?

娜娜看着酷恩陷入恐慌的眼神,忽然笑出声来。

‘也好,跟你说我的身份倒也无妨。我是…只要有巴伊斯王子的地方,就会 经常出现在他左右的影子。既然身份是影子,所以会时而消失,时而出现。’

--就像现在这样,一直帮王子秘密地监视着你。要是有对王子不利的人存 在,我就会考虑把他给宰了。

娜娜用严肃的表情补充说明后,再度地耸耸肩笑了。

‘不过,很奇怪耶…当我们面对面的时候,我怎么也没办法有那种心情。似 乎还变得很想帮助你…,原因出在哪,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

娜娜看酷恩沉默地不发一言,似乎察觉了什么似地接着说。

‘你不要误会了。我并不是对你存有爱意。而且我以现在这副姿态与你见面 ,这恐怕会是最后一次了吧。’

‘这怎么说?’

‘就像我刚刚说的。或许我们不会再相遇了,又或者就算见了面你也不知道 。’

‘我很清楚现在的你不是巴伊斯王子的敌人,所以我监视的职责也到此为止 了。’

‘娜娜…。’

‘嗯-嗯、在离别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再抱我一次…。’

娜娜将两手交叉放在脑后,叹了一口气,又恢复成平时的娜娜了。

‘可能有点勉强吧。我想除非必要,否则你不随便对女孩这样的吧?’

娜娜恢复了正常理智,回头望着侠雷特之店。此时,酷恩手搭在她肩上,忽 然从背后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怀中的娜娜比印象中要来得娇小多了,她的颈子 和手腕纤细得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谢谢你。’

‘呵呵呵。要是感谢我的话…就一起战斗吧。跟巴伊斯王子他们一起去打仗 吧。’

娜娜迅速地离开酷恩的怀中,她当场脱下礼服丢在一旁。礼服内的身体仅穿 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才跑没多久,一下子就在黑夜中消失不见了。酷恩的耳边 还残留着娜娜说再见的声音。

‘这样子啊。陛下离这里已经相当近了啊。’

巴帝沙在官邸大厅内听完臣子们的报告后,边用指尖玩弄着嘴上卷曲的胡子 ,边对臣子们愤怒地咆哮着。

‘简直太弱了…,现在的我还无法交出让陛下开心的成果。对陛下而言,现 在这样既不算好也不算坏,本就跟失败没什么两样啊。’

巴帝沙用眼神睥睨着底下这些战战兢兢的臣子们。

‘你们这群人总是将时间花在巴伊斯身上,真是糟糕!’

‘对…对不起。’

臣子们缩着身体不敢多言。

‘因为他们父子俩的关系特别差,彼此都憎恶着对方。因此在陛下来到这里 之前若是我能除去巴伊斯的话,陛下定会很高兴。’

‘因为最近还有其它的机会…,所以下次也还是可以…。’

‘你别指望了。不过要是失败了该如何是好?’

‘阁下、那您听听这如何?’

一名臣子小声地依靠在他耳边提议。巴帝沙倾听着,且喔、喔地发出认同的 声音好几次点头附和。

‘好主意!原来如此啊,马上就这么办吧!’

‘遵命!’

臣子们迅速地散开离去。仅剩巴帝沙一个人,他发出令人嫌恶的笑声自我得 意着,走回了自己的寝室。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旁的暗处,有一个黑影,他听了这一番谈话后,马上走出大厅朝城里的 方向飞奔而去。其实这个黑影人应该是酷恩等人的先锋,为了要了解事情的原委 因而潜入此地。--从巴帝沙的嗜好来猜,也可以猜想得出来当时抓走妮儿的犯 人就是他。--不过现在还有比这更需要优先处理的事情。

这个黑影人跃过屋顶,沿着树木急速地前往菲兰城。

就算再怎么辛苦,只要酷恩一有时间他就会到地下室去探望妮儿。酷恩现在 正是打算要在睡前见她一面,悄悄地打开了隐藏门。

‘妮儿。’

酷恩小小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不过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往更里面走 去,将手边的煤油灯置于妮儿的枕边,低头望着她。

‘…啊。’

妮儿似乎感觉到酷恩的存在了。她一副虚脱无力的样子,就像个没有生命的 木偶般一动也不动,忽然间她的嘴唇颤动了一下。

‘呜…啊…啊啊…进来了…主人的那…很大的那东西…在我的深处…来 回搅和着…。’

妮儿用无高低起伏的声音吐出秽的字眼,就像个受人摆布的人偶一样,腰 起起伏伏地摇晃不停。酷恩再度唤了一次妮儿的名字,哀怜地抚着她的脸颊。 接着,妮儿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妮儿小小的手边颤抖着,并在酷恩的手 上抚触摩擦着,将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口中叼着。

‘妮儿…。’

酷恩一甩开妮儿的手,她微皱着眉头,神情显然不安。大概是害怕酷恩不喜 欢自己对他的侍奉以及“主人”的这个称呼吧,妮儿心想着。她在床上蠕动着, 将身上的毛毯丢到一旁,身上仅着睡衣,接着她将睡衣掀开让酷恩看她的房。

呈三角状的小房还留有之前被凌辱得红红的痕迹。就算不去看,也知道她 肯定还很痛吧,不过她却还自己触着自己的房,使自己的头变圆变硬,且 毫不犹豫地脱下内裤,将腿张得开开的,一副诱惑男人的样貌。

‘主人…请您深深地入我的下体…湿淋淋地在里面搅和…直到…可以生出 小、小孩为止…啊啊…啊…。’

妮儿摇晃着她的腰要求酷恩,她的下半身确实都湿了,染得床单湿了一片。 妮儿有着纤细的腰、秾纤合度的腿,以及好像还没长出绒毛的秘道。不过她的下 体已经被男人完全地训练过了,妮儿下体的褶处膨胀了起来,鲜红地展开着且 溢出透明的蜜汁。

‘妮儿…。’

酷恩心疼地快哭出来了,他轻轻地将自己的身体叠在妮儿身上,用自己的身 体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要是我那个时候也抱住妮儿的话,大概就不会发生那种 事情了吧。就连我在妮儿身边的时候,我都骄傲自大地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她,只 不过没想到反而让她置身险境…。

‘拜托…主人…再更、更激烈一点…。’

妮儿央求酷恩再更深入一点。不过很意外的是,酷恩竟在此时想到自己和娜 娜离别前,她所说的那句话--在离别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再抱我一次。对了, 在这个国家里,大家都认为只有女人感到悲伤的时候才会这么说,不过早先可是 完全不同,这种行为应该是爱慕对方才会做的事情…。

酷恩再次慢慢地、轻轻地抚着妮儿的头发、额头,以及脸颊。然后亲了一 下她的脸颊,继续爱抚着她的全身。他知道一切都太迟了,不过纵使只是神上 的也好,他也希望可以实现她的愿望。

‘呜。’

妮儿的房被触后,肩膀也随之抖动了一下。酷恩为了不弄痛妮儿尚未成 熟的房,小心翼翼地抚其周围,且将头含在口中用舌头转动着。妮儿的 部感到很舒服,似乎舒服得全身酥麻。酷恩心想妮儿的部实在是很可爱,因此 似乎想要以爱抚将心里的感受传达给她知道。

‘啊呜…啊…。’

妮儿的脸颊微微地出现红晕,她的头左右摆动且不时地吟叫出声。此时和她 刚才的模样大不相同,要是她自己有察觉到的话就好了。

‘啊…我、我还想要…。’

妮儿的脚张得大大的,像是要对酷恩卖弄自己的下体,将腰挺起来。

‘来吧,让妮儿能够舒服地…。’

酷恩用手将妮儿的三角地带包裹住,接着用中指轻轻地打开中心点。马上就 可以察觉到褶处的表面下圆圆的突起物,入口处也格外的湿润,不过并不是很 敏感。虽然妮儿的年纪还小,不过应该还是可以感受得到那股快感,只不过她大 概不懂那是什么吧。酷恩将手指弯曲,试着轻碰她的下体。

‘啊…?’

妮儿的肩膀又再度抖动了一下。酷恩用手指捞起她下体的汁涂在她圆圆的 突起上。那里可是会让女孩子舒服的地方呢。妮儿被凌辱后肯定会舒服得心荡神 驰。

‘呜…嗯…啊…啊…。’

酷恩用指腹在妮儿的秘蒂上划圈圈,在屡次地涂上蜜汁后,清楚地可以感觉 到秘蒂变硬了,下体的汁并不像汗水一样是流出来的,而是变成黏糊糊地像牵 丝一样的东西。他用手指将妮儿下体的缝口拨开,使得她的秘蒂暴露在外,接着 他将嘴唇贴了上去。

‘嗯呜!呜、嗯…啊啊…喔啊、嗯…。’

妮儿敞开的双膝正挣扎着。对于这种不习惯的感觉,她的身体或许有点惊吓 到。不过,她既没有不愿意也没有再称呼酷恩为“主人”了。

‘妮儿…我要舔了唷。’

‘嗯。’

首先,酷恩先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她的下体,让她感受被人舔的感觉。接着 用他的嘴唇夹含着最上方的秘蒂和头,伴着滋啾、滋啾、滋啾的节奏,像是要 把秘蒂吸出来似地吸吮着。

‘嗯啊…呜…啊啊、呀…啊…。’

‘舒服吗?’

‘嗯嗯!嗯…呜、嗯…嗯…。’

酷恩觉得妮儿就像是在回答他的询问般而发出这些声音。因此他更加地认真 地用舌头在她的秘蒂、褶的内侧处滑行,疼惜着她的下体。

妮儿刚开始时全身感到僵硬,过了不久她便将自己托付给酷恩,全身放松了 。她的膝盖不再摇晃且自然地敞开,就像是在品尝着酷恩所赋予她的快感。秘蒂 变得坚硬,汁也随之汩汩流出。

‘妮儿…。’

‘嗯…嗯…啊…啊啊…。’

酷恩想让妮儿更刺激一点,因此试着轻咬她的秘蒂。

妮儿大幅地向后仰且发出啊的叫声,下体噗滋噗滋地大量吐出汁。红色的 褶像脉搏跳动似地颤动着。似乎轻轻松松就达到了高氵朝。

‘妮儿、太好了。很舒服吧。’

酷恩像是奖励她可以达到高氵朝似地抚着她的头。此时有一颗透明的水滴咚 地落在她的额头上。酷恩察觉到那是自己的泪水,边哭边苦笑着。

‘…嗯…。’

妮儿突然发出声音,她的手在床单上东西,像是在确认什么似地。

‘嗯…呜…咦…?’

妮儿的声音逐渐变得有神,她轻轻地抬起彷徨无助且颤抖的手,抚着酷 恩的脸庞。

‘…啊…啊…?’

‘妮儿?’

这是酷恩第一次可以确信妮儿有所改变。

‘妮儿!’

‘呜…好…好温暖…?妮、妮…妮儿…?’

‘对,你就叫做妮儿啊。’

‘…嗯?你?…是…哥、哥…?’

‘啊啊、是我!我是哥哥,妮儿、妮儿…!’

酷恩抱起妮儿,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

‘哥哥…你在哭吗?妮儿…啊…、啊…?’

此时妮儿似乎察觉到她正裸着身体和酷恩碰触着。

‘妮儿、被哥哥、拥抱着吗?’

‘--啊。’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哥哥、不要离开我!’

酷恩不自觉地想抽离身体,而妮儿却反而紧搂着他不放。

‘不要停,继续。我想要哥哥继续抱着我,妮儿、最喜欢…哥哥了,我只想 被哥哥你一个人拥抱而已…。’

妮儿向酷恩恳求着,此时的她早已泪流满面。

‘嗯、我知道了。’

酷恩用嘴唇拭去流下来的泪水。没错,我不会再继续犹豫不决了。

‘那么、放松身体唷。’

‘嗯…哥哥…。’

‘什么事?’

‘妮儿很高兴唷。’

酷恩亲了一下妮儿的额头,抱住她纤细的腿使膝盖弯曲,再让她把腿张开。 妮儿的下体似乎等不急了,里头的汁闪闪发光,不过果然她还是很紧张的,下 体紧紧地收缩与舒张着。

酷恩将手摆在妮儿的眼皮上遮住她的眼,就这样在她还张开着眼时将手遮掩 住,妮儿啊地叫了一声,紧闭的双眼睫毛也随之颤动了一下。酷恩将自己抵住妮 儿的下体,三番两次地将她下体的蜜汁涂在前端上,再一点一点地进入妮儿的体 内。

‘嗯呜…呜…啊、进来了…嗯、啊…啊啊,在里面了…哥哥的那一在妮儿 的体内了,啊啊…呜…嗯…。’

‘痛吗?’

妮儿将脖子别向一旁,两边扎起来的头发趴哒趴哒地左右摇晃。

‘没、关、系,和哥哥、哥哥…嗯…啊啊!’

不过其实还是会痛吧。光是用看的,她受伤的部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 一开始被强行拨开的下体,应该还没习惯这种动作吧。妮儿的秘道内部很狭窄, 紧到让酷恩有点痛。

不过,她反覆轻轻地收缩着,好像是在感受男人进入她的体内似的。酷恩试 着轻轻地动作着。妮儿秘道里的缠绕住他,并进行收缩动作。啊、妮儿娇喘地 叫了一声。看来酷恩入的时候,妮儿不光是只有痛苦的感觉,还有其它的感受 。

‘哥哥。’

妮儿瘦弱的手腕紧楼住酷恩的颈子不放。酷恩也将自己的重叠在妮儿的 上,反覆地动作着,且将自己的身体提高。在狭窄的秘道中摩擦所产生的抵抗感 令酷恩倍感舒适,而妮儿也开心地接受了酷恩所带给她的快感。

酷恩加速了他的动作,从入口的浅处和深处给予妮儿各式各样的快感,同时 也触着她的秘蒂和头。哼嗯、妮儿撒娇地叫了一声,然后像只兔子般地弹跳 起来。

‘有感觉吗?’

‘嗯、我正在感觉着哥哥…。’

酷恩快要了。妮儿摇晃着身体,边哭着且拚命地要向酷恩诉说些什么话 。

‘哥哥……要一直这样…对妮儿…我要一直和哥哥这样结为一体…哥哥…啊 、啊……啊啊…哥、哥…啊啊…!’

‘…呜…。’

酷恩从妮儿的体内拔出,在她瘦小的身体上了。白色的体在她平坦的 部和腹部扩散开来。

‘啊。’

从酷恩体内噗、噗解放出来的东西在妮儿的脸和头发上。

‘抱歉…。’

酷恩还在喘气,他正准备将妮儿脸上的拭去时,她发出了嗯嗯的声音阻 止了他的动作。

‘没关系…我想要感受一下…哥哥的东西…。’

妮儿亲自用指头将酷恩的延展到自己的裸体上。接着就一副安心且心荡 神驰的表情,口中好几次唤着哥哥、哥哥的。

‘待在人家身旁。从今以后再也不要离开妮儿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

酷恩握住妮儿的手。在我差点失去你的时候,你知道我对于自己是多么地感 到罪恶吗?我以为暗杀掉国王和王子,是为了拯救这个国家。后来我明白了,我 是为了守住重要的东西而战的,为了要保护你和喜莉亚。我想在天国的菲莉亚, 应该会感到欣慰吧……。

此刻,酷恩正抱着妮儿。

王中爱妃娜的寝室里潜入了几个可疑的影子。黑暗中,影子们快速地接近 公主的床边,睡梦中的爱妃娜突然被人用布覆盖住头。

‘…!’

‘快点!’

影子们完全没给爱妃娜任何反抗的余地,她整个身体被棉被包住,连人带棉 被地被人扛走,消失在黑暗之中。床上一个人也没有,帐棚随着窗边所吹进来的 风微微地摇晃着。

第六章 影女

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当初,我是以刺客的身份和巴伊斯王子相遇。

我从小生长在贫穷的村落,因身手敏捷而接受了“影子”训练,无法为自己 而活,只有单纯地听命组织行事。和其他的影子同样,在不知道委托主以及执行 目的的情况下,只能忠诚地完成重大的使命。在任务执行途中,无论生死或被敌 人抓,一切都和组织无关。

对于组织本身来说,每个影子,都只不过是一个道具罢了。影子们也认清这 个事实,运气好的话可以残存下来,如果不好,就只有死路一条。因此,四年前 ,突击巴伊斯王子失败的当时,我并不特别畏惧死亡。我那些同党们也因复仇不 成而反被王子杀害,当时躺卧在血泊中的人只剩我一个,王子一步步地接近时, 我仅是在想,自己的运势未免也太差了点。

然而,王子当时并没有杀害我,反而叫我离开组织,为自己而活!

‘为什么?’

我如此询问着。

王子笑着对我说。

‘因为有趣啊!’

红色的右眼,闪烁着光芒。那时的我,直觉这个男人才是我真正要服侍的主 人。我想之后我将会为他而生,为他而死--。

‘呜!’

突然间,身上的衣服被扯下,并且被人推到一个石制的地板上去,娜娜的回 忆突然被打断。真是难得,怎么会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呢。或许是长时间被囚禁 在黑暗狭窄的空间,思考因而也一直停留在过往的回忆中吧。苦笑中,娜娜立即 起身。

‘什么嘛!这个人本就不是爱妃娜嘛!’

巴帝沙一副惊恐的脸。因嘴巴张开开的关系,使得松垮的脸皮显得更下垂。 娜娜不禁大笑了起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我应该是奉命来掳走爱妃娜公主的!’

‘对…对不起…因为房间很暗…那女的将头藏在床里头…。’

‘你是笨蛋哦!把这样的女人献给国王,你觉得有意义吗?正因为我能把巴 伊斯王子所爱的菲尔公主弄到手,才被国王所认可,但今天却…。’

‘…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啊!’

娜娜受不了他们的谈话而故意大叹了一口气。

‘什么!’

‘我早就听说了。所以比你们捷足先登到了殿,并且以狸猫换太子的方式 将公主换掉。’

‘真的公主现在正在安全的房间睡着呢!’

‘你…是效忠于巴伊斯王子的影子。’

‘我想…这种小儿科的计画,即使失败了,王子也是懒得杀你吧。因为打从 一开始他就知道了,毕竟猪脑再怎么教,最后得到的还是一样的结果…呵呵…。 ’

‘什…什么…把我说成猪…猪…你…喂!来人啊!把这女的给我脱光衣服, 然后锁住!上了她,给我上她,给我好好地上她,就像上厕所一样!’

--而且。

‘哦…。’

巴帝沙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全身赤裸的娜娜。

‘虽然看起来稍微瘦了点,不过还是充满女人味…与其觊觎爱妃娜雄伟的 部,我对你大小适中的部还比较感兴趣…这样坚梃向上的形状真…呜呼呼呼 。’

当下,他把原本置于房上的手收回。

‘不行不行。我要先确认一下你身体上有没有藏武器。’

‘…嗯…。’

巴帝沙慢慢地把手指滑入娜娜大腿内侧,手指头向上爬行。

‘呜呼呼呼…原来女人有这么私密的地方啊…。’

‘呜…。’

放肆的手指头,突然就进去。娜娜皱着眉头,吁了一口气,并无特别的感 觉。但她的呼吸急促,不过她想只要神集中,这种程度的话还是可以撑过去。

‘呵呵…怎样…会痛啊。并非有处女膜,或许是有感觉了吧?’

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体内有东西摩擦,但是现在没有所谓的快感或是痛苦。 女人最隐私的部分被如此玩弄着,娜娜却连眉毛动都不动一下,巴帝沙冷冷地看 着娜娜且把玩着她。

‘这么能忍,好吧,那这里怎么样呢?’

巴帝沙帮娜娜去掉锁,把她的膝盖打开成M字型并且往上举。如此一来,娜 娜私处完完全全地被撑开而看得非常清楚。不只前面,后面的洞也一下子被翻开 来,赤裸裸地呈现在巴帝沙的面前。

‘影女有时候也把自己的体当成武器。那这里开发完毕了吧。’

‘…’

巴帝沙把手指入娜娜的屁眼。

‘怎么,有感觉吧?哼,头挺得可直呢。我想你是喜欢被吧。像你这样 ,只要有需要的话,任谁也可以上的女人,秘道或屁眼这样子被玩弄的话,不管 对方是谁也都没关系吧。难道不是吗?’

巴帝沙动了手指头,娜娜身体内柔软的壁有一股刺痛的剥落感。

即使前后都被手指头玩弄着,娜娜一点声音也没有,脸上始终只挂着一丝冷 笑。

‘啧…不太容易湿润…如果不是处女的话,就不会流血…平常我都只上处女 的…。’

‘…嗯。’

娜娜露出蔑视的眼神。

‘不要在那里呱呱叫了啦,你这头猪。’

‘什么!还说,把我说成猪、猪…。’

巴帝沙脸色变红且握紧拳头。娜娜对他嗤之以鼻,并用言语刺伤他。

‘要我说几次都可以。猪!猪!丑又没才能的猪头!’

‘什么…实在不可原谅!给我杀!像你这样,连当厕所的价值也没有。来人 啊,快去拿矛来!让她喝下许多男人的,并把矛入充满的秘道内,直 贯穿到咽喉!’

‘还真是大言不惭!变成串烧不是身为猪的任务吗?而如今却要把人拿去串 烧,还真好笑咧!’

即使被威胁,娜娜依然丝毫不受影响。与其继续被把玩着而活下去,还不如 去死比较好,而且是以爱妃娜公主的分身而死的,一切都出于心甘情愿。虽然说 是被人欺凌,但是巴伊斯对于爱妃娜公主的关心,娜娜是非常地了解。而对于酷 恩来说,爱妃娜是非常特别的,就像在身边很容易就注意到。

这二个人,死命地保护自己心爱的公主,就像我这个来去无踪的影子,即使 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吧…更夸张地说,如果能在酷恩或是王子殿下的怀中死去, 那真是太好了…。

‘--呵呵呵…原来你要让我看的就是这个啊…?’

这时,从巴帝沙的背后,传来沉重又响亮的声音。

‘啊哇哇哇哇!’

巴帝沙那笨重的身体,在这时却变得轻盈,且在一瞬间就飞了起来。

‘是国王陛下!’

娜娜这时抬起头看了这个人,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威风凛凛且带着张不太开的 深红右眼的男子。娜娜顿时被眼前这位男子所散发出来的气氛,吓得全身起**皮 疙瘩。但是,并不是因为娜娜第一次看到这男子。这个男的,想必就是瓜鲁德兰 的国王--邦迪欧斯。

‘对…对…真对不起…这…这个…原本打算要把爱妃娜公主献给您的,但是 ,出…出了一点差错…请…请求您的原谅…。’

巴帝沙把颤抖的双手靠在地板上,并把头低了下来。即使部下犯了小错误, 也丝毫不手下留情,在这位恐怖的国王面前,他似乎非常畏惧,额头不停地冒汗 。

‘没关系。本军队再怎么说都是大部队,所以要抵达国境还需要很多天。不 过本王早已抑止不住亢奋的情绪,特意跑来看你有没有准备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我想你连作梦都没想到本王会来吧…哇哈哈哈…。’

‘哈…哈哈啊。’

巴帝沙把身体缩成一团,头低到快碰到地板了。娜娜从国王所说的话,以及 自己被马车载走的时间来判断,目前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离菲尔王国边境不远的 一处郊外的地下室里。而且巴伊斯王子应该早就知道国王陛下已经追到这里来了 。

‘--话说回来,这女的是谁?为什么她会代替爱妃娜公主在这里呢?’

‘啊!她是…。’

巴帝沙擦了擦汗,坐立不安地说着原委。

‘哦,原来这娘们就是那小子身边的影子啊,…呼呼呼…原来如此。脸蛋很 不错哦。凶悍的眼神看起来不错哦…你真是了解啊。那小子就是喜欢比自己强悍 的女。’

‘…’

娜娜用力摇头甩开抓着她下巴的邦迪欧斯国王。呵呵呵…国王开心地大笑。

‘我决定要把那家伙视为至宝的东西给抢过来。’

等一下,邦迪欧斯笑着对娜娜说,并命令部下去拿东西来。

‘…杀死你。’

娜娜把国王看成跟巴帝沙一样同类的畜生。

‘不然的话,换我杀你罗’

‘是吗…哇…哇哈哈哈!这娘们好辣!真好玩!’

‘哼。要上我就快上吧。我就咬断你那俗的命子。’

哦?是吗?邦迪欧斯高兴的翘起了嘴巴。

‘呵呵呵…莫非你下面的嘴巴有长牙齿啊。’

‘啊哈哈…啊…不…这个女的,如果陛下您中意的话,应该说是放心呢?还 是有献给您的价值呢…?’

巴帝沙一边擦汗,一边在国王的后面阿谀奉承着。

‘你这家伙还在啊!’

国王顿时觉得不悦,并用红眼狠狠地瞪了巴帝沙。

‘你这么两光让公主逃跑,还想跟我要人情。’

啊…巴帝沙吓得缩成一团。

‘对…对不起。那小的先退下,大王您慢慢地享用…下次小的再把巴伊斯的 头颅砍下来献给大王…。’

‘那家伙的头?凭你?’

国王瞧不起人似地撇了撇嘴。

‘是,是的!一定杀给您看!’

巴帝沙屈着身低着头退着离开地下室。最后,这个男的以“态度傲慢”的罪 名,被国王分尸成两半。但是,当然现在娜娜并不知道这件事,而且对那只猪一 点好感也没有。娜娜的目光,被国王部下手上拿着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那是和小孩子身高一般,且极为森的筒状容器。

‘哈哈哈…这个啊…本来是朕打算进入菲尔王国之后,如果发现不喜欢爱妃 娜的时候才想用的东西…但…。’

快动手啊,国王用下巴命令着,部下眼睛不敢正视,迅速地把容器推倒在前 面。

沙~发出一阵微妙的水声。容器中的东西洒了满地。

--啊,那是…。

东西闪过娜娜的眼前,一向坚强的她也顿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脸色因而发 青。

‘你知道吗?这是“蚓兽”。’

蚓兽…!

娜娜虽然知道这生物的名字和特,但却是第一次看到实体。

乍看之下,就像由巨大的蚯蚓所集聚而成的生物。但虽说有好几只,但再仔 细一看,本就是一只有数十只触角的生物。这只没有手没有脚,和女人手腕一 样的筒状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黏稠的体,只要一蠕动,就会发出咕啾吱噜 的恶心声音。

颜色为暗紫红色,身体的一端开口部位为石榴红。这时,紫色的外皮卷翘起 来,看得见粘膜的末梢处,在皮与的交界长了几细且突起的东西,而红色的 另一端,更有三细长的触角不停地抖动着。

娜娜光看到这一幕丑陋无比且靡的动作,不禁作恶起来。

‘蚓兽在古语中俗称“叫春女神”。你应该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称呼它吧? ’

‘…’

蚓兽就是不管人类或是动物,只要一看到从肚子里生出小孩的生物,就将他 们抓住,然后进入到那个生物的体内,把从触角部的生殖器口所散播出去的种 子,殖育在生物的子内。被殖育的种子在母体内生长成幼虫,经常刺激母体分 泌发情素,并把被吸引过来的公体所注入的当成生长所需的养分而日渐茁壮 。

也就是说,被种子寄附在体内的女子,常常会变得极度渴望男子而乱 ,一直到幼虫长大到一定的大小,咬破母体而出之前,将会持续着交。因为有 使女人乱的特,而被命名为“叫春女神”…。

‘--那个,我…。’

头脑一片空白,声音也颤抖起来。

‘喂,怎样?刚说的是如果那东西对你有意思的话…。’

此时,蚓兽弯曲着身体,来到了娜娜的脚边。

‘呵咿…!’

‘对了,那怪东西对于女的汗味或是分泌的味道可是很敏威的哦。’

‘呜啊…!’

蚓兽的一端碰到娜娜了。娜娜想要缩脚,却因背后是墙壁,再加上身体被铁 锁给锁住了,所以本无处可逃。冰冷且黏稠的触角,轻轻地碰触着娜娜的肌肤 以确定猎物到手。其中一只发现了娜娜,连带其它的也一起把触角伸向娜娜。

‘不,不要!’

娜娜发出微弱的悲嚎声。

如果对手是像巴帝沙那样的笨猪,因为他能了解我对他的轻视以及拒绝之意 ,所以即使被凌辱,自己还是不会输的。但是,蚓兽只会依照着低等动物的本能 ,打算把种子种在娜娜的身体内。把触角伸入娜娜的私处,并把湿答答的种子注 入娜娜的最深处。

‘不要啊!啊…不要…不要啊!’

在娜娜死命喊叫的同时,那些可怕的触角也将她的身体完全缠绕住。

‘啊呜…不要…不要啊…。’

这些触角很快地布满全身,房,手腕,腰及大腿也都沾满了粘稠的体。 并一点一点地,紧紧地将娜娜整个人卷住,就好像要把她吃下去一样。

‘呜…不要…。’

蚓兽将娜娜的部位缠住,大力地吸咬着不放。

‘啊!’

突出的头,又被它从末梢所分岔出来的三只触手缠绕着。

‘啊…!’

蠕动着身体朝头前进的触手,越往前伸延,娜娜的部会因酥麻而使得 头坚挺。对于人类来说,是无法以这样奇异的法来搓揉房。房被看得一清 二楚,且快乐的道也一个个地被刺激。

就好像在挑逗头一样…啊…不要。为什么我要被这低等生物如此欺凌并且 觉得好像被挑逗呢?

‘呵呵呵,觉得怎样?事实上,蚓兽的体是最强、最有效的春药呢。只要 小酌一杯酒,到处都看得到处女们变成妇。而且啊,如果让她们喝下皮肤或是 粘膜上的汁的话…就像发疯似地让你舒舒服服…啊哈哈哈…!’

国王大声地嘲笑着娜娜。蚓兽的恐怖,再加上如此丑态被可恨的国王看到的 屈辱,使得娜娜怒火中烧,全身发烫起来。

‘啊,呜!’

然而蚓兽还是依着本能,把娜娜整个人盘绕住,那些令人作恶的体,也沾 满了娜娜的身体。

‘呜…啊哈…。’

头及被触角的末梢给束缚住而挺了起来,在其顶端的凹陷处,滴着黏 糊糊的体。糙的末梢,就好像在试探有没有可以进入的洞一样,将体涂满 头。两边的房,眼看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膨胀坚硬起来,如此的快感,绊 倒了娜娜的理,娜娜因而挺直了部,让房更突出,显出一脸乞求的样子。

‘像这些下等的家伙,关于生育所做的行动是固定的一个模式。在播种前, 拚命地使母体发情,好准备吸取公体的华…对于女人来说,再也没有比它更温 柔,更能引领进去快乐世界的了…呵呵呵…蚓兽差不多快找到了?找到在你身体 里,最强且最能释放欲的地方…。’

‘啊…呜…啊啊!’

其中一只触角,弯弯曲曲地往娜娜的两腿间靠近。触角沿着身体滑落,并在 秘唇处将自己的身体分开,并把细长的触角伸到娜娜的体内去。

‘咕啊!不…不要…啊…啊!’

娜娜奋力地摇着无法合并的膝盖,扭动肩膀,试图想摆脱蚓兽的缠绕。而对 于如此强大无法摆脱的快乐,娜娜早就快到达极限了。原本,娜娜对于的需求 特别敏感,并且也喜欢解放欲望。此时此刻,娜娜全身被涂满了无可抗拒的春药 ,且女最感敏感的部位也被包围住刺激着。

触角的其中二,慢慢地把娜娜的秘唇打开,一感觉已深及秘蒂。触角 入秘蒂和包皮中间,并注入具有强力催情效果的体。

‘啊啊…啊啊…。’

在秘蒂和包皮中间的触角只要一动,在感受到无比舒畅的部位再涂抹上强力 春药,这时,娜娜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啊啊,娜娜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声,但是,在不知不觉中,达到快感了。或 许是身体上的春药发挥了功效。排泄物被下等生物支配着,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 被可恨的邦迪欧斯看到的强烈耻辱及败北感,早就输给这样的解脱感了。

‘啊呼…!’

这时,娜娜忽然达到高深境界。腰部自然地前后摇晃着,而下体也持续着吐 着汁。啊。被如此讨厌的蚓兽弄得这么舒服真是丢脸。我真的是乱女…对不 起…但是…好舒服哦…。

‘哼,丢脸吧!’

邦迪欧斯往下看了仍被触角给缠绕住的娜娜私处。

‘像你这样就发情乱的女啊,一定可以孕育许多蚓兽的种子。很高兴吧 …最后啊,你光滑的腹部就会肿到青紫色,且蠕动的幼虫在你薄薄的皮肤下清晰 可见。肚子越重,越想要男…最后你肚子中无数的小幼虫将会咬破肚皮而 跑出来…呵呵…呵哈哈哈!’

‘呜。’

邦迪欧斯的话好像是从远方传来的声音,传到了娜娜的耳中。现在脑中只想 让还没到达高氵朝的身体,快点得到快感,不只前面,也希望后面的洞能被充分地 玩弄…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再想了。

‘哦…蚓兽即将开始播种了哦。’

不同于刺激秘蒂的另一大的触角,弯弯曲曲地往娜娜的秘道口前进。而 触角部的生育口早就已经流出半透明的汁,积满整块红色粘膜的部位。

‘啊,不要…。’

娜娜摇着头,微弱地呻吟着。看到自己被伸长脖子丑陋的蚓兽服侍着,不禁 感到悲哀。但是,她知道,如果没有得到因入所产生的快感,自己也会疯掉。

‘啊……啊!…啊…。’

触角微妙地持续撑开娜娜的秘道口,好让大的身体能进入。

无数的突起物,在秘道口一直往内部延伸,内部被涂满了厚厚地一层春药 。

‘不要啊…啊…。’

蚓兽身体弯弯曲曲地绕着,头只要前后一动,身上突起的部位和触角就会磐 住娜娜的体内,并好像要进入一个凹凸的伞状一样,激烈地刺激着子内壁。

‘啊啊啊…不行啊…!’

刚开始,先入一作为试探,没问题后,蚓兽再侵入娜娜的体内。并把 大的触手在壁问摩擦,另一则快速地往肛门前进,而另外的一则…,

‘嗯啊…嗯…咕…嗯…嗯!’

‘哈哈哈,下面已经厌烦了往嘴巴去啦!好耶,快把种子也种在肚子里吧。 ’

‘嗯呜…。’

娜娜的口中被蚓兽的触手沾满了黏湿感。由于这恶心的场景不堪入目,娜娜 只好紧紧地闭上眼睛。细长的触手卷住舌头,并在舌头上抹上了春药。味道虽然 有点苦,但还不至于让人想吐。就好像喝烈酒一样,从舌一直到部及身体最 深处,都发热起来。

‘嗯…。’

娜娜表情呆滞,嘴巴里的舌头黏黏地卷曲着,蚓兽此时也一点一点地吐出了 春药。如果一喝下它,在秘道和菊花处所产生的快感,将让人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

就好像被人由上而下爱抚着…触及子的地方由中心向外发热…。

‘嗯呼…嗯…嗯…嗯嗯…’

蚓兽把房和手脚绑得越来越紧了。就好像要将母体固定不让她动,一定是 想播下种子。她的身子扭转蠕动着,娜娜感觉身体膨胀起来了。

‘嗯…。’

娜娜的眼眶强忍着泪水,并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回到当初。自己将变成一个为 产下从腹部破茧而出的怪物,而必须和男人做爱的球。

‘嗯!呜呜…嗯…嗯…。’

玩弄着嘴巴、私处和肛门的蚓兽也吐出了粘稠又腥臭的体。在吐出的途中 ,这体已经通过喉咙,并且落在娜娜身体内的某处。有些汁留在娜娜的舌头 上,感觉好像有颗粒状的东西在嘴巴里。啊,这是…蚓兽的种子…这个东西在我 的私处及子里也很多。从屁股由外往内注入…甚至到全身…都布满了蚓兽的种 子…。

‘呜呼…呜呜…。’

娜娜边哭边又有感觉了。头坚硬起来,嘴巴和私处被蚓兽占据住,经历很 多次且连续的快感及高氵朝。

看到如此的场景,国王总算是心满意足地离去。而军队距离菲尔王国的路, 已经不远了。

之后,娜娜被带到一间住满了瓜鲁德兰士兵的旅馆,被当作是免费的泄欲工 具,并且被不知多少名的士兵,侵害到数不清的地步。或许曾被轻视的言语攻 击挨了好几拳也说不定。娜娜除了感觉那个地方被男人入,并且在身体内 之外,已经没有任何的知觉了。

‘哼,你很敷衍哦,这女的是不是已经贱到累啦。’

‘真是的。被你弄到扫兴,那个都消下去了啦。’

士兵们一同叹气着并且一个一个地减少,直到最后只剩没多少人了。其中有 一位士兵,腰部挂着锁住娜娜的钥匙。从脸色明显感觉得出来,是因为太多 次了,感到疲劳而降低警戒心。

‘拜托…再一次…吸我吸我…。’

娜娜膝盖微弯地往那男的靠近,从他的腰部把钥匙抢走。

‘哦!糟了,这贱人!’

当男的发现想要反抗的同时,娜娜已早先一步解脱枷锁逃走了。

‘哼…笨蛋!’

别的士兵把已战亡的士兵当箭靶,并抢夺死去士兵的剑,存活下来的士兵也 整了整队。

因为手脚恢复了自由,所以这些迟钝的男人,本不是她的对手。从后面追 过来的士兵本也还来不及和娜娜交手,就被她从地下室逃走了。逃出一看,才 发现已经来到了离菲兰城市中心很远的一个小山丘上。

四周余晖乍红,染红了整片艾卢茵湖。但是娜娜已经搞不太清楚现在是什么 时候了,至于什么时候被抓的也没什么概念。因为被人囚禁起来的这段时间,已 经没有任何时间感了。

但是,似乎也没经过多少光景。

现在必须要快一点才行。

拿起在路边的麻布披在身上,娜娜往城的方向飞奔过去。

总觉得有股不祥的预感。因为巴帝沙斩钉截铁地告诉国王,一定会取下王子 的命。

途中,曾几度感觉到蚓兽的种子种植在体内的疼痛,时而发热时而痛苦,夜 黑风高的晚上,娜娜到来了菲尔城。

城里一阵骚动。巴伊斯王子在为死去的酷恩王子默哀祝祷的同时,中了刺客 的毒。

‘敌人似乎早知道王子的行程,并事前就已埋伏在祭坛当中了。’

‘但是,一般人是不可能进入城内的。莫非是内贼所下的毒手…?’

‘那斯达斯!你怎么没有好好保护王子!万一王子有什么不测,我第一个先 把我干掉!’

‘我可不会让哈登那么简单把你杀死。我会先用长矛将你身体贯穿再说。’

‘不再需要借助你们的力量了。如果王子万一出事的话--。’

娜娜在树荫下,发呆似地听着各种的声音交头接耳。

--这时,巴伊斯王子…还…活着。

太好了,娜娜心上的石子放了下来并拍了拍口。如此一来,自己就还有机 会为王子赴汤蹈火。责备自己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却不在王子身边,由于太生气了 ,所以无法说出话来。娜娜给予自己的惩罚,就是帮助王子直到他平安无事为止 。

但是,自己又不是医生,能为王子做些什么呢?

这时,爱妃娜公主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也称不上是悲伤--只是一脸倦容 ,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向房间。她的样子看起来很奇怪。娜娜沿着窗缘,绕到爱 妃娜的房间。

爱妃娜关了房门,脚步轻盈地慢行至阳台。

莫非--。

‘你要干什么,爱妃娜公主?’

娜娜不加思索地对爱妃娜公主大叫,她站在悬崖边的阳台上往下看着深不见 底的湖。爱妃娜公主慢慢地转过头,用一双美丽的蓝眼看着娜娜。

‘你…是谁?’

对哦。难怪你不认得这副狼狈模样的我。

‘我是影女。巴伊斯王子的影子,为他工作的女人。’

‘…’

‘到目前为止,在你与王子殿下的身旁…有我及另一个男的…一直在旁边守 护着。’

‘另一个男的?’

‘你应该知道吧。’

爱妃娜公主应该也意识到了酷恩的存在。她虽没有回答,但是相信爱妃娜早 就知道那个人是酷恩。

但是,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不开想跳楼吗?’

‘…我。’

‘那为什么…?’

‘因为…。’

爱妃娜轻声细语的述说着。

--我的国家被侵略,也失去双亲,更被夺走了贞。再加上,自从邦迪欧 斯国王来了后,整个街道被破坏殆尽,本以为已经结束了…祈祷和平的想法却被 巴伊斯王子嘲笑,和未婚夫的美好回忆,却被说成一文不值。

原本心想碰见如此多的不幸,只要断念死心不去想就不会痛苦了。但只要一 想到要服侍巴伊斯王子,并且照着他的要求服侍他,自然而然地令我燃起了一股 想要活下去的勇气。

‘但是,王子被人下毒昏迷不醒…不知道服侍王子的日子,是不是就要暂告 结束了…。’

爱妃娜再次将头低下。映入眼帘的是和她眼睛一样蓝的艾卢茵湖。

‘我对于继续寻找活下去的意义已经感到厌倦了。’

爱妃娜忧郁的侧脸显得相当凄美。然而,娜娜对于她开始感到不耐烦了。如 果她不是巴伊斯以及酷恩所钟爱的公主,娜娜铁定赏她一把掌,但现在的情形不 容许她这么做。

‘呼…嗯。’

既然没有办法打她,那么就嘲弄她吧。

‘所以你因而想一死百了?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解脱了吗?’

‘不然呢?’

爱妃娜似乎有点不悦。但比起先前忧郁的脸孔,如此生气的脸的还是比较适 合爱妃娜,娜娜如此地认为。原来她在刚强的另一面,也有着天真浪漫的可爱。 相信巴伊斯王子一定也很想看到这样的脸,且必定会好好地疼惜爱妃娜公主。

‘快来看。’

娜娜轻吐了一口气后,叫爱妃娜快到外面来看。头一低,看见一大片深蓝色 的湖,再往前一点,则有湖边街道上往来的行人和马车。

‘我常以影子的身份,到街上和大家一起生活。我发现菲尔王国的女人们, 确实都过得很辛苦,但是还不至于绝望吧。那是因为有你的存在,爱妃娜公主。 ’

娜娜曾听到喜莉亚呼唤着爱妃娜的名字,并希望她还能抱着希望下去。

‘但是…即使现在民不聊生,我也无法改变什么…。’

‘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呢?你本什么都没做啊。’

娜娜接二连三地质问着爱妃娜。

‘你的确过得很辛苦。但是,在我眼里看来,你本是在自暴自弃罢了,也 不想反抗…连试着改变现状都不想试。只是一直在要求别人能为自己做什么罢了 。不是吗?’

爱妃娜吓了一跳,立即目不转睛地瞧着娜娜。她的心事一下子被人识破,记 得好像曾经被某个人说过同样的话?

或许吧。那个银发的单眼男人,似乎曾经这么对爱妃娜说过同样的话。

‘即使我像你这样没有力量,也没有任何后援的情况下,我仍会奋战到底。 因为你是菲尔王国的公主啊。你身上流着皇室的血啊!你必须为了保护你的人 民而战啊!’

‘皇室的…血…。’

爱妃娜痛苦地在口握紧了拳头。

‘对啊。而且巴伊斯王子身上也流着相同的血。’

虽然并不属于同一个皇族,但是从以前就存在着姻亲关系的菲尔皇族和瓜鲁 德兰皇族,都流着相同的血。这对于贫户出身的娜娜,原本就是无缘的东西。 娜娜有点羡慕有好出身的爱妃娜。出身是自己无法决定的,但是只要一想起巴伊 斯王子,娜娜的心中总是带着一份心酸。

忽然间,她发现爱妃娜用着温柔的眼光看着自己。感觉公主应该没事了,同 时因为自己的心思好像被她看穿般,娜娜心情不由得变糟糕。

就在这时候,恰巧有人从走廊下走过,脚步往房间接近。

‘再见了,爱妃娜公主。我会为你作胜利的祈祷的。我会继续作王子的影子 ,必要时将为他牺牲生命。’

娜娜飞快地从这边阳台跳到另外一边,留下爱妃娜在原地。

‘呜…。’

一个人时,身体又再度发热疼痛难受。

‘--是你哦。’

‘是我。对…对不起。’

娜娜跪在躺着的巴伊斯王子面前,低下了头。巴伊斯王子令娜娜抬起头来。

‘虽然失去了知觉,但是暂时还死不了。’

娜娜将头转到一边。

‘不过,有件事…我已有所觉悟了。’

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的巴伊斯,右眼泛着微微的红光。

娜娜并没有作任何回应,只是将身体移到巴伊斯的脚下。卷起包裹身体的床 单,并且把巴伊斯的衣服翻开。马上看到的就是在巴伊斯双腿间的下体。光看到 男而长的下体,秘蒂就会隐隐作痛,并且流出汁。她抬头一看,巴伊斯脸 上露出些许困惑且微笑着。

‘话说回来,也好久没跟你做爱了。’

‘但是…这样可以吗?’

‘憋太久的话对身体不好哦!’

‘那么…让我来帮你吸出来吧…。’

娜娜温柔地握着巴伊斯的下体,舌尖轻轻地舔着前瑞,并把唾沾满后再含 在口中。

啾…啾噗…啾…。

对于这种触感、味道及刺激,娜娜变得相当兴奋,口水不断地从嘴唇溢出来 。

‘嗯嗯…嗯…。’

巴伊斯把手伸向娜娜的头部,就像在小狗一样着头发。娜娜脸颊发烫, 用舌头从下往上舔。于是,已经膨胀到很大的下体,渗出少许苦涩的汁。享受 其中的娜娜,把它放在自己的舌头上,并吞下喉咙。动作越是激烈,分泌越多的 口水,下巴也跟着动起来。

‘好爽哦。’

好像被作弄一样,巴伊斯这么说着。

‘因为我想要让殿下舒服啊。’

--而且,这一次搞不好是我最后一次服侍殿下了。

‘嗯?’

‘怎么了?’

巴伊斯抬起娜娜流着泪而无法说话的头,并且看着她。

‘嗯,对不起…没事…嗯…嗯…。’

娜娜边哭边更加激烈地吸吮着巴伊斯的下肢。

当晚,娜娜和巴伊斯王子做爱,达到无数次的高氵朝。无论是在嘴巴或是私处 ,每当被王子的入时,总会感觉到植在身体内的蚓兽的种子有蠢蠢欲动的 错觉(实际上,种子并没有想像中成长快速。)

但是,那已经没关系了。因为娜娜觉得由于自己变成这样,反而更能看得见 自己的未来。

一大早,娜娜留下熟睡中的巴伊斯,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是一间没有窗户 ,只有一个房间的独立门户。娜娜从头发中拿出钥匙,打开铁锁并进入到里面。 在房间的一角,放着平常穿的铠甲。

娜娜下定决心并把它穿上。

之后,还要再穿多久呢?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大概还来得及吧。为了巴伊斯 王子而生,为了巴伊斯王子而死,这个誓言应该还来得及去实现吧。

由于身上穿着铠甲,所以娜娜化身为另一个人。一名叫作兹的人,成为巴伊 斯的私人护卫。

最后在唯一露出的脸上,带着硬梆梆的面具。

娜娜自此消失在人世间。之后,再也没有脱下面具或是铠甲被人看到她的容 貌。

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在二天后的早晨,向父亲邦迪欧斯国王宣战。

除巴帝沙外,从瓜鲁德兰国来的其他大臣们,也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因而 逃之夭夭。

剩下来的人,都是决定跟随着巴伊斯共存亡的人--哈登、拉斯,还有兹等 三个人。另外,还有那斯达斯所率领的黑骑士军团,以及仰慕巴伊斯的年轻士兵 们。

此外还有…。

‘真是一群好事之徒。’

巴伊斯笑着说,他一眼望过去,见到了爱妃娜及酷恩的身影。

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7

第七章 命运

夜里的风混杂着一点烟硝味。邦迪欧斯王阵营里的熊熊营火随风晃动不已! 从远处可看见山丘附近一带点着明亮的营火,那正是邦迪欧斯王所率领的大军。 只要晨曦乍现,马上就开始战争了。

--菲莉亚。

酷恩对着被月光照得发亮的墓碑,开始在心中喃喃自语。在那里正长眠着一 位三年前去世的女,也是她的妻子。

我明天要与瓜鲁德兰王.邦迪欧斯大战。我方将士很少,敌方却是聚集超过 两千人的瓜鲁德兰锐将士。我们的将帅巴伊斯如此说,若是把这场战争当作普 通战役来打的话,可说是一点赢的希望都没有。

没错…但我为了要帮你复仇,明天要与那个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他的男人一同 打这场战。为了守护你…及我那些亲爱的妹妹们。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打赢这场战役。然而,却再度地唤起我与菲莉亚结婚时的 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酷恩咻的一声抽出了剑,大力地将剑入墓碑内。

‘菲莉亚…对不起。’

酷恩用着剑的前端,开始翻搅挖掘坟墓的土。

就在同时。

巴伊斯王子独自一人站在菲兰城的高台上,眺望远方山丘上夜营里的火。

父亲必定会来。罗杰为了传达我的口信,因此没有留在城里,他前往那个人 的地方。

我选择在菲兰城的国王龙座里等着他--由我主动来挑衅他,相信那家伙应 该不会没有反应才对。

这个正是巴伊斯为了弥补将士人数不足,所想出来的作战策略。

邦迪欧斯国王军的主要战场,便是凸出菲兰城街上的那块平原。黑骑士军团 以及有志的士兵们要从那儿开始攻占,一步一步的打战然后撤退,反覆的打战撤 退,慢慢地靠近王军的势力。因为菲兰城位于湖边凸出的岬岸上,只要军队越靠 近,战场就会越狭窄。如此一来,一旦双方对峙时,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将士了。

这个方法不仅解决人数上不足的缺点,也是一种可以使士兵骑士免于无辜死 亡的方法。而且此处的战役一旦拖长,邦迪欧斯王一定会站在前头让我们入城。 身为人父且为一国之王,若败在自己的儿子手上可是很丢脸的。

那个女人是否和父王一同前来呢?

巴伊斯的脑海里突然浮现继母黑衣王妃的影像。打从一开始就非常憎恨国王 父亲。我明白那个男人不仅不把我当儿子,还把我当作是挑战他权威的对抗者。 而这个女人--马娜,便是他硬生生从我身边夺走的例子。

不过现在不是想她的时候,为了不让传话的罗杰白白牺牲,想办法如何打倒 邦迪欧斯王才是首要。

巴伊斯皱起眉头,不管是身份是大臣或是侍卫,都发誓要忠诚巴伊斯的鲁吉 尔,应该已经有与国王决战的觉悟了。

觉悟的不仅是罗杰而已。

即使能成功地将王引诱到城里,仍然是寡不敌众。而且在这之前若我军没有 想好撤退的路线,一旦变成持久战对我们将大大不利。再说邦迪欧斯王手上有着 圣剑瓦迪拉,这把剑是瓜鲁德兰传说中的两支宝剑的其中之一,与普通的剑相比 威力是大不相同。

即使是这样,我们还是会赢得胜利的。因为…。

‘呵呵…。’

巴伊斯嘴角里浮出了一丝笑容,胜利的关键便掌握在那娇弱无力的公主身上 。

爱妃娜此时正在做什么呢?

她会不会一想到明天的事,就害怕的睡不着觉了!恐惧不安的公主殿下,今 天与大家在商谈策略的会场上,提出要挺身而出的建议,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如此 坚强了。

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好啊!’

这么难得的好机会,不如就在这后一夜与爱妃娜好好地翻云覆雨一番吧!

巴伊斯披上斗篷。

‘…?’

突然间那只可看见未来的右眼变热,巴伊斯用手背覆盖住眼睛。眼里浮现出 红色的世界,有一个带着剑的男人身影。

酷恩一边反覆挖着土,同时也掀起了他的记忆--十年前。

和父王一起乘坐的马车跌落山谷,醒来时已经是在森林里的一座小屋。身旁 正是发现他并将他搬运来此的侠雷特与他的女儿菲莉亚。

(和你同行的父亲也在场,可是非常遗憾的他当场死亡。你是不是哪里的贵 族呢?你的名字呢?看你的装扮似乎还不错…。)

(嗯…名…字…酷…叫做凯恩,至于后来的事情我…记不起来了。)

酷恩将名字换成了凯恩,并且装作失去记忆的样子。以我们国家现在的情形 来看,此次的意外恐怕是叔父邦迪欧斯所谋划的可能很高。若是将这事情讲出 来,恐怕会给恩人带来困扰。

(这样啊!真是可怜呢!啊、对了,这个是在你昏倒的地方遗落下来的东西 ,也许会成为线索,你就好好保存着吧!)

然后侠雷特就将“东西”交给了酷恩--也就是凯恩。任谁都看的出来那是 价值不菲的东西。但是善良的侠雷特连衣服都没想过拿走。

又或者是也许他同情因为意外失去一只脚而不得不装义肢的凯恩。

菲利亚也是一样地对凯恩十分好,在凯恩身体还无法移动的时候,每天都来 探望他。

(您父亲的事真的很遗憾,在你记忆恢复之前,你就安心的待在我家吧!)

当酷恩的伤势慢慢地恢复,而且装义肢的脚也渐渐能行走时,侠雷特对凯恩 说不只是森林小屋,也可以到我们店里来走动走动。酷恩到他们店里时,侠雷特 的另外两个女儿喜莉亚与妮妮亚也对凯恩十分友善。人前人后的大哥、大哥的叫 个不停。

(大哥你的脚还痛不痛?要不要移到房间里用餐呢?)

(大哥如果你要练习走路的话,那妮妮亚的手借你拉喔!)

凯恩自己也感受到被这群热情温暖的人们包围着,不仅身体上复原的很快, 心灵上也渐渐地痊愈。感觉上一直追求的东西,好不容易在此获得了一样。他想 如果自己不是贵族,而可以这样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那是再好也不过了。酷恩 下定决心舍弃名利与身份,决定以凯恩的名字在此生活的同时,菲莉亚也成为他 的妻子。

当酷恩得知失去自己与父皇的瓜鲁德兰已由邦迪欧斯即位为王,并由巴伊斯 继承第一王子的位子时,他并没有感到依恋不舍,只是对于邦迪欧斯用恐怖与暴 力来治理的国家感到一丝丝的不安。这个不安最后演变成连邻国的菲尔大公国也 遭到无情的波及。

而且这也让酷恩慢慢的回想起这一段可怜的悲剧--。

酷恩犹豫着要不要回想起三年前酿成悲剧的那天。

这天菲莉亚为了采集已经卖完的草药,独自一人上山到森林里采药。

--真是糟糕…怎么走到这么里面来了呢!

还有店里的食物都还没准备齐全呢!虽然已经教了喜莉亚调味的诀窍,但不 知道她能不能好好的作菜给客人用呢?唉!算了算了,反正凯恩应该也正在森林 里狩猎才对,如果可以顺利碰头,那就可以一起回家了呀!

菲莉亚一边摇着药草笼,一边笑咪咪的想着,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结婚,这 半年来每天都过得好幸福喔!

就在这个时候,森林远处的树丛间有人影在晃动。该不会是凯恩吧?

菲莉亚打算给凯恩一个惊喜,但又不能表现的很刻意,所以就轻轻地拨开茂 密的草丛,朝着影子的方向走去。

‘你干嘛的…。’

站在那里的正是一群目露凶光的男子们。

‘我…我…。’

菲莉亚不认识这些男子,但是身上所穿的衣服正是士兵的衣物,可是从头发 的颜色及说话的口音来判断,他们不是菲尔的人民。

难不成是逃兵…在宿舍听到的谣传从脑海中一闪而过。邻国的国王邦迪欧斯 计划增强自己的军力,所以正在募兵。而那些没有被雇用的人,就在附近一带徘 徊流连为非作歹。

‘我…我只是要采点草药…已经采得差不多了,所以我要回去了。’

菲莉亚额头冒汗,打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这时候跟这帮人最好尽量撇清关 系。

‘等等。’

其中一名男人强行抓住菲莉亚的手腕。

‘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在这里做什么啊?’

平时伶牙利嘴的菲莉亚此时却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神情显得慌张。

‘我…我真的要回去了…不。’

‘脸都让你给撞见了,你想我会让你活着回去吗?很抱歉,你死期到了!’

抓住菲莉亚手腕的那名男子,转头向背后的男人们询问意见,他们皆沉默地 点头表示同意。菲莉亚痛苦地挣扎,很想要逃跑,但那名抓住菲莉亚的男人,手 腕比菲莉亚的脖子还,菲莉亚那能脱逃得开。

‘呵呵…在杀你之前还可以先让我们享乐一下…仔细一看长得还挺标致的嘛 !’男子们嘿嘿嘿的一起浮起下流的笑容,将菲莉亚两手两脚都抓住。

‘不…我不要。’

菲莉亚突然跃起硬是要挣脱他的魔爪,但是两手却被皮革绳索给绑住。

‘好啊!就把她吊在那棵树上。’

‘呵呵…这样一来就可以对这个女的为所欲为了。’

‘你这家伙喔…。’

菲莉亚若是显露出原来的个,必定会引起那些男人的不悦。

‘如果这样做的话一定很快就…。’

‘真好!活着真好!这种可以慢慢的享受方式我喜欢。’

其中一名男子用剑将菲莉亚前的布割开,将垫往下压,瞬间被包裹住的 房解放的往前弹出。

‘哇呜!没想到这傲慢的女人还有这么大的部喔!我喜欢。’

男子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搓揉着曝露的房。

‘啊…呜不要啊,住手…不要啊。’

持剑的男子将菲莉亚的裙子啪哩地割开,穿着长靴的大腿以及娇小的下半身 就这样曝露出来。

‘我不要…走开…给我走开。’

菲莉亚用力扭动身子,抵抗男子伸向自己两腿间的双手。

‘啊…。’

菲莉亚的双颊瞬时发烫,此时另外两个男人分别抱起菲莉亚双脚往上举,将 她的大腿用力的扳开。

‘不要啊!’

‘嘿嘿嘿…好耶!内裤陷入缝里耶…。’

‘嘻嘻…嘻嘻…。’

剑端不停反覆的抚弄着菲莉亚的私处,因为太过于恐怖,菲莉亚不禁失禁, 使得整件内裤都湿了。

‘哇哇!这个女的全湿了耶!看来她还挺喜欢这样的嘛!’

‘哈哈…那好啊!不要让她留下任何遗憾,好好地让她享受吧!’

‘啊…不要啊。’

男子用剑将她的腰带弄断,因此从房直到私处全都显露出来。男人们嘴角 浮现嘿嘿嘿的轻薄笑容,目不转睛地观察着菲莉亚的秘密花园。

‘这里好像没被人碰过的样子。’

‘啊、秘蒂好大喔!而且还抖颤个不停,看来它似乎很喜欢被人触碰。’

‘总之先放进去看看再说。我想她应该不是处女了吧!反正先进去看看, 或多或少她会听话些吧!’

‘呜呜…。’

被人品头论足,对于此般屈辱菲莉亚仅是咬住嘴唇忍耐着。因为她不想让人 瞧见她的眼泪,所以一直忍住不哭。但是事实上几乎快哭了出来。

男子们开始抽签决定顺序,赢的男子将自己的腰贴近菲莉亚股沟。

‘那就由我先开始喽!’

‘呜呜…啊…呜…。’

当菲莉亚感觉被陌生男子入体内时,她终于无法忍受而落下泪来。凯恩啊 !救救我啊!我并不想这样子啊!

‘呜呜…!’

深处感觉到被男人的那东西抵触着,受到如此冲击的菲莉亚忍不住的泪流 满襟。

‘搞什么嘛!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啊!太干燥而不进去。’

‘好了!好了!先拔出来一下,用你的滋润过后就比较容易进去了。 ’

‘啧…喔、那地方还挺紧绷的!’

男子抱住菲莉亚的腰,就这样着来回动作,菲莉亚的私处变得湿热起来。 明明自己不喜欢,但是还要被人硬上。不久,那地方逐渐变得湿润起来。

‘不要…不要啦…啊…停停…不要出来、在里面不要出来…。’

‘嘿…就算会怀孕也没关系吗…呵呵。’

‘呜啊…不要啊。’

菲莉亚的腰大幅度地晃动,房也激烈地上下摇来榣去。原以为男人会得 更深入,然而却忽然停了下来。

‘啊…。’

一瞬间,体内可以感受到男人所释放出来的。

啊啊…凯恩…对不起啊…我…。

菲莉亚流下绝望的眼泪。

男人一个接一个地轮番上阵,将菲莉亚的身体视作泄欲的工具。不仅下体部 分,就连房、嘴里都充满着男人的

‘啊…呜…啊…。’

‘嘿嘿嘿…这个家伙配合的真不错!杀了她似乎有点可惜呢!’

‘真是的要不是脑袋里还有点东西,她本是生来被人上的!’

‘…呜…。’

别开玩笑了。菲莉亚用着憎恨的眼神瞪着这群男子,你们这群走狗!

‘喂!还用这种眼神看我们啊’

‘什么嘛!难道刚刚被的还不满足啊!那么这次我就个两来好好地疼 爱你!’

其中一人从背后将菲莉亚的腰抱起来,左右两手用力地捏住她的屁股。

‘这个洞还没用过吧!’

不仅流经股沟,后面的男子用下肢抵住那个地方。

‘不要啊…。’

菲莉亚想逃开,但是结果反被诱惑,屁股不由得地颤动起来。

‘这么想要啊!你的男人是不是也很喜欢用这个洞啊!’

男人用自己先前溢出的涂抹在前端,开始强行的入菲莉亚的屁眼。反 倒是菲莉亚因为没有那方面的经验,被那又又大的东西强行入,每次进出 的时候黏膜都会伸缩似的发出撕裂声。

‘哇!出血了!是处女耶!’

‘嘿…被你赚到了!’

‘但是我的哪里也很痛!真是麻烦,一口气进去好了!’

‘--…呜呜…不要啊…呜啊。’

发出了嘶哩嘶哩的撕裂声,当男人将下肢到最深处时,菲莉亚因承受不住 疼痛,因而尿失禁了。

‘呜呜…。’

就像水管破裂一样,尿到处飞溅,从屁股到大腿都湿了。

‘喂喂…怎么又尿出来了啊!’

‘想逞强,反而露出糗态!母狗就是母狗!’

那么我从这边开始罗!绕到菲莉亚的前面的男子,打算将自己入菲莉亚的 体内。

‘不要啊…呜…。’

塞进屁股里的东西已经很多了,菲莉亚感觉肚子变得怪怪的,那里被人不断 地进出,也许已经搞坏了也说不定。事实上屁股已经麻痹掉了。控管排泄功 能的肌也许已经不行了,该如何是好?凯恩、我的屁股会不会一辈子都变成这 样?

‘呜呜…呜呜…。’

因为叫得太多,菲莉亚干枯的喉咙,轻声地啜泣起来,然而眼前的那名男子 丝毫不在意,依旧了进去。

菲莉亚眼睛、耳朵的感觉及仅存不多的理皆被夺走了,只有剩下下半身被 大的下肢伸出入的感觉,每当被入时,喉咙里会发出规律的呻吟声。她的 眼泪、愤怒以及悲伤已无法表达出来。

‘啊呜…啊呜…啊呜…啊呜…。’

救救我啊!凯恩、我已经受不了了啊!

如同小孩子般,菲莉亚在心里不断地呼喊丈夫。但心早已沉入莫名的黑暗深 处,灵魂也开始与躯体脱离。

最后,菲莉亚已死心,只是茫然的任由那些男人摆布,这些男人更变本加厉 的玩弄菲莉亚,一直到他们玩厌为止。

狩猎结束后,准备回家的凯恩在途中突然发现菲莉亚憔悴不堪地躺在草丛里 ,她的身体虽残留着一点体温,不过也奄奄一息。

他躺在血泊中的妻子,被撑开的股沟间着一把剑,死状相当凄惨。

从那天起,凯恩的心封闭了起来。

三日后,凯恩留下沉浸在悲伤中的侠雷特与两个妹妹,从菲兰城消失了。只 留下一把剑以及人们对菲莉亚受到屈辱的传闻,众说纷云。自此之后,凯恩不管 是对佣兵或是贵族,只要跟瓜鲁德兰扯上关系的东西,他都憎恨。

所有他发现的逃兵都一一被他杀死,最后他发誓一定要亲手杀掉造成此悲剧 的邦迪欧斯王以及所有瓜鲁德兰的王室成员。

菲莉亚…当时没能救你,直到现在我都还很后悔。

这个回忆在我活着的有生之年都不会消失。因此我不想再后悔第二次了。

挖着土的剑突然停止,虽还未达到棺深,但是酷恩已找到要的东西了。酷恩 蹲在地面上,将土拨开,取出细长的箱子。确认箱子里的东西,小心的将包住的 油纸解开,其中露出了亮着银光的“东西”。

‘我想我应该不会再看第二次了!’

在这之前是以菲莉亚的丈夫身份活着的证据,与菲莉亚同葬于此地的东西, 是与邦迪欧斯交战时所需的重要物品,明天一定要带去。酷恩在会议上与大家如 此约定。

酷恩站起来,将“东西”往夜空照,因月光的照变成青色的光芒。酷恩 的眼睛因为受不了它的光芒而使得眼睛变小。

‘哇…。’

突然,被绷带包着的右眼痛了起来。酷恩用手将眼睛压住。单手将“东西” 捆包起来。酷恩屈膝跪下。

‘为什么现在会…。’

右眼发烫起来,酷恩看见了被染红的未知世界。

‘姐姐…今晚哥哥不回来吗?’

‘是啊!也许是城里有重要的事耽搁了。’

‘是吗?那我会很无聊耶!’

床上的妮儿紧握着床单,嘟起嘴唇。

‘呼呼呼…没关系!哥哥明天一定会回来的。’

喜莉亚用手指将妮儿前额的头发拨开。

‘…姐姐啊!’

‘什么事?’

‘嗯…我在想菲莉亚姐姐在天国会不会生我们的气啊!’

‘这个嘛…要怎么说呢?’

一想到这个,喜莉亚禁不住双颊泛红的看着妮儿,当然妮儿看不见喜莉亚的 脸。喜莉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度亲抚妮儿的头发。

‘说不定菲莉亚姐姐正吃着我们的醋,因为姐姐她很爱酷恩大哥呀!’

‘嗯…。’

妮儿那双看不见的双眼,是否看见了从前的幸福呢?

‘但是我想应该没事的,因为姐姐跟凯恩哥一样,都是向着我们家的,姐姐 明天也一定会守护着凯恩哥的!’

‘……’

妮儿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才对,然而她却提到了明天即将发生的事,在这之前 喜莉亚可是什么都没说。

城里的了望台里聚集了兹、哈登、罗杰,以及那斯达斯。他们趁决战前,正 痛快地畅饮着酒。

‘什么嘛!瓜鲁德兰的锐?管他是什么红不红骑士的?我发誓明天绝对干 掉他们。’

‘巴伊斯殿下啊!我那斯达斯与黑骑士军团发誓,明天必定会为了殿下,不 惜牺牲命奋战到底!’

‘啊-啊-,为什么我在这个重要的夜里不是和美人在一起呢!而是和你们 这些伙伴在这喝酒。’

哈登、那斯达斯、罗杰等人已经完全醉了。

兹应该是和他们喝一样份量的酒,但他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站着直望着对 面的山丘。

穿着盔甲喝酒--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酒的效果一点都没发挥,身体不 但没有变热,内部也没有疼痛。兹沐浴在凉凉的夜风中。

天一亮,兹或许就会立即打起神来。

现在的他仅是透过面具凝望着月亮,同时在心里祈祷着明天的胜利。

此刻已是清晨。

‘--众兵士们,咱们上吧!’

披上披肩后,巴伊斯往大家集合的地方前进,而大家已经在此地集合完毕。 哈登、罗杰、那斯达斯一点也没有宿醉的现象,而是用一种严肃慎重的神情面对 着巴伊斯。

‘好!现在我们已经把那家伙引诱到附近来开战了,请大家不要无端的浪费 生命,比起名誉、胜利,存活下来是你们的优先考量。感谢大家参与这场父子吵 架的战争,请大家不要随随便便地就死掉喔!’

众人哄堂大笑。每个人的手里拿着倒满酒的器皿。

‘来,大家一起来祈祷胜利!’

--干杯!

大家一口气将酒喝干,并把酒器摔在地面上。

‘出发了!’

‘喔!’

声势浩大的国王军队与巴伊斯王子的人马,如同预期般,在菲尔郊外的平地 上开战起来。沙场上,士兵的怒吼声、刀剑撞击的铿锵声、马匹的嘶叫声以及血 四溅声不绝于耳。

巴伊斯军队的指挥官那斯达斯,采取了以退为进的策略。

‘这不是战败!这是以退为守的作战策略!不要急于抢功!请各位珍惜生命 !’

骑在马上的那斯达斯如此奋力大叫。王子的军队相当善战。但由于和红色兵 团及虹骑士兵团发生激烈的打斗,使得每个士兵皆筋疲力竭,存活下来的人也越 来越少,最后巴伊斯王子的军队“逼不得已”只好再向后退。

‘你们这些混帐,还不快点给我打起神…给我将国王抓来王子面前…。’

那斯达斯动也不动地瞪着在车队后方骑着大黑马的邦迪欧斯王。之前王子中 毒时,那斯达斯已经为他舍过一次命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已经无所 畏惧了。

酷恩和爱妃娜一起待在菲兰城内部的“封印秘室”里待命。

他手上紧紧抱着昨晚从坟墓里挖出来的“东西”。

过不久,国王就要到城里来了。战况虽然激烈,但是我方尚未战败。

哈登和拉斯捎来消息。

‘…那么后会有期了。我们先上罗!’

‘等那个卑鄙的国王一入城,让周遭不相干的人离开现场,是我们两个前锋 大将的职责…所以…嗯…尽可能地试试看吧。’

拉斯拿起前所挂之羽毛印,轻轻地吻了它一下。

‘再会了,酷恩。’

‘啊…再会了。’

酷恩笑看着两人离去。

封印秘室再度回复安静。

爱妃娜压低着青一阵白一阵的脸,不发一语。手紧紧地置在丰满的前。手 腕上挂着金锁链,并且带着刻有家族象征图纹的戒指,酷恩瞄了戒指一眼。

天花板突然发出声音,分不清楚是砂粒或是灰尘落在地板上。

这个房间四周围的古石壁长满了青苔,一眼看去,到处都是石制的祭坛。墙 壁上刻有古文,但是刻印的年代已不可考,听说连皇室家族的人都不清楚。或许 跟菲兰大树一样,在筑城之前已存在,可能是为了封锁古老的秘术,而被刻画上 去的也说不定。

巴伊斯战胜国王的秘笈就藏在这间房间的某个祭坛上。

在祭坛中央置着石制的圣杯,当“显示皇家血脉之物”的力量溢出来时,即 能发挥古老传说中的神奇力量,把整座城夷为平地。

总而言之,当邦迪欧斯入城后,整座城会从内部开始崩塌,最后连建筑物也 都会被埋没。这大胆的作风果真像极巴伊斯会干的事,然而教人这么安排的人, 却是爱妃娜本人。但是,不论大家再怎么问,爱妃娜绝口不提什么是“显示皇家 血脉之物”。

‘只是,确实只有我能执行这个责任。’

爱妃娜只是笑着回答,不过也没人继续追问下去。

而对酷恩来说,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也只能凭空想像罢了。

‘啊!’

咚的一声,地面发出厚重的声响,整座城瞬间开始震动起来。敌军也差不多 快进城来了,决战的时刻已迫在眉梢。

‘啊,啊哈哈…为什么呢…啊哈哈…。’

突然间,爱妃娜大声地笑了出来。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她似乎引起了一阵 小骚动。

‘封印就快被解开了,如果城毁了…我们也不用活了。’

没错、如果城从内部瓦解的话,不只国王会死,就连在里面的人们也会一起 被拖下水。虽然目前不分胜负,但是如果把邦迪欧斯杀死的话,我们就赢了。

‘我了解…也有了心理准备。不久就能到那个人…酷恩王子去的地方了。’

爱妃娜眼眶泛着泪光,眼睛直瞧着酷恩。发抖的手紧紧握着手中的戒指。

‘酷恩…先生…!拜托您,在这最后的时刻,请说真话好吗?你到底是…。 ’

‘好吧,那我说真话了。’

酷恩打断爱妃娜的话。心想或许爱妃娜早已知道我是谁了。但是,在说出口 之前,有一些事必须先跟爱妃娜说明。

城内,国王的车队和王子的军队激烈地交战着。俗称白亚之城的菲兰城,已 陷入一片血海之中,大厅中倒卧着许多已分不清是敌方或我方的士兵。

‘哈登,小心右边。’

‘我知道…啊…。’

哈登和拉斯并肩作战,手中不停挥着刀剑和枪。国王手下许多的锐士兵, 最后都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

‘巴伊斯!’

此时,大厅一阵摇晃,出现一个巨大的咆哮声。

‘--我来了!’

‘啊…大家撤退!’

两人手中拿着兵器,步步地往里面撤退。脚底下的血,到底是自己的呢?还 是对手的?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晓得吧。

‘喂…兹有没有怎样?’

‘…他铁定待在王子殿下的身边。’

‘是哦…他在的话,我们倒可以松了一口气。’

‘…嗯…没错…那个臭老头…迟早拔光他的胡子。’

‘嗯…我们赶紧解决掉这些人,好想再去那间店吃啊。’

‘你哦、还真是贪吃耶…。’

正当两人谈笑风生时,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大的人影。两人笑了笑,同时交 换了眼神,于是一同将头转过去面对着人影。

酷恩毫不避讳地告诉爱妃娜。

我是为了要暗杀巴伊斯才来这里的。同时也是为了替我已过世的妻子菲莉亚 报仇。但是,等我来了之后才发现,即使杀了王子也唤不回我的爱妻,更别说要 救什么人了。

爱妃娜听到酷恩已结婚的时候,心里着实吓了一跳,之后除了简单的回应外 ,只是静静地聆听着。

‘--但是,等到我发现后,已经是这种情况了…我…真是个没有用的男人 。就连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

爱妃娜握住酷恩的手,欲言又止地张着嘴。

就在此时。

‘--来了!’

酷恩突然身体变僵硬,拔出手中抱着的“东西”高举在上。

细长的剑筒中,藏着一把闪着青白色光芒的剑。叽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 回荡在封印密室。它就是和邦迪欧斯手中的瓦迪拉相对的圣剑--乌拉兰。传说 在十年前,乌拉兰被先王卡尔迪欧斯带往菲尔王国,不过后来他遭遇了不测,所 以他带去的那把剑也因此消失了许久。

据说两剑只要一接触,就会互相产生共鸣。酷恩和巴伊斯两人互打了个暗号 ,趁乌拉兰响起共鸣声时,伺机切入邦迪欧斯身旁,将他手中的瓦迪拉剑给抢过 来。

‘…真、真的吗?’

爱妃娜目不转晴地瞧着剑。酷恩只是沉默不语地微点着头。之所以会让酷恩 拿着剑,是有意义的。

‘那么,差不多是该启动那个装置的时候了。’

但是,爱妃娜没有继续追问有关剑的事和酷恩所说的话,仅是紧咬着双唇且 抬起头来,接着便从怀中取出一把短刀。

他走到大厅时,只见邦迪欧斯王已身陷血泊中,身体负着伤。至于他身上沾 的到底是谁的血?巴伊斯不敢多想。

--铿!

这时,巴伊斯和邦迪欧斯对战。在剑与剑交锋的同时,父子俩瞄准对方的心 脏。

两人流着相同血的右眼,同时闪烁着红光。他们皆拥有能预见未来且读取 敌手下个动作的能力。但是,在对打的情况下,多多少少会减低力量。

‘不管怎样,死的人将会是你。因为我手上有这把圣剑瓦迪拉!’

邦迪欧斯手中那闪闪发亮的瓦迪拉剑,正对着巴伊斯的咽喉。就在这一瞬间 ,国王调整一下手中的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王子。

吱…。

瓦迪拉的共鸣声,越来越大,几乎响彻云霄。

哈哈哈、巴伊斯瞪着国王大笑起来。

‘我看出来了。即使看不到我的未来,我也看得到今后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事。’

吱…。

在封印秘室中,乌拉兰摇晃了起来。

这时,酷恩用单手抓住手中握有短刀的爱妃娜,并且制止她。

‘请放开我!这是必要的!为了解开封印所必要的步骤--。’

‘果然还是要血。菲尔皇族的血是必要之物。’

因此,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爱妃娜如此说着。但是,要把石制祭坛上的大 圣杯装满,恐怕爱妃娜早就已…。

‘拜托你!’

爱妃娜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眼睛直瞧着酷恩。但是,对于酷恩来说,他绝 无法忍受爱妃娜在自己面前自残。

‘如果你执意的话--。’

‘啊啊!什么!’

酷恩想也不想地,从爱妃娜手中夺下短刀,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如果你需要血的话,那就用我的吧。’

酷恩把流出来的鲜血,滴在圣杯中。爱妃娜被此举吓得脸色发青,一副不可 置信的表情拚命摇着头。

‘但是,这血…如果不是菲尔皇室的血缘…不是我的血的话…啊…啊…!’

就在这时候,脚下祭坛的地板发出白光,酷恩一时被弄得眼花看不清楚周遭 景物。圣杯的震动,一点一点地往祭坛、地板及封印秘室传了过去。

‘这是…。’

爱妃娜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见,而在一旁的酷恩仍不断着将血注入圣杯中, 他松了一口气说道,似乎古老的神者,也接受酷恩这个非皇族的血。

‘…瓜鲁德兰的祖先,卡尔迪欧斯的祖母,都是菲尔皇族出身。而卡尔迪欧 斯的儿子也必然流着菲尔皇族的血。’

爱妃娜吃惊地睁大了双眼。而房间摇晃越来越剧烈,几乎快要站不住了。但 是,爱妃娜的周围却显得极安静。这时公主的眼泪沿着脸颊流了下来,并注视着 眼前的酷恩。

‘那么…那么说…你果然…果然是…。’

颤抖着双唇。漂亮的脸庞,顿时被泪水给弄丑了。

‘酷恩!’

爱妃娜往酷恩飞奔过去。由于太过突然,酷恩摇摇晃晃站不住脚,赶快换了 个姿势,把爱妃娜拥在怀中。地面还是不停地摇晃,使得墙壁上的石头以及部分 天花板因而崩坍下来。即使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中,酷恩脑中想起了曾经为了公主 而造访菲尔王国的事。

还记得当时是在菲兰大树下。当年她这个懵懂无知的金发少女,还不懂得什 么叫结婚,只是感到害怕而想逃走。那时酷恩只是对着那名害羞的少女微笑,并 送她戒指,决定要爱她、疼她。

(--如果,早知道这一次见面你会这么伤心的话,我那时就让你开心一点 。)

(如果我现在笑了的话呢?)

(那么那时我就会让你更开心一点。)

‘对不起…爱妃娜公主。’

酷恩曾一度回复王子的身份,对着爱妃娜笑着。

这时,天花板咚的一声掉了下来。

皇里轰然巨响。天花板裂了个大洞,巨大的石头从天而降。柱子东倒西歪 ,地板也裂了开来,阵亡的士兵们个个被裂开来的地板吞噬。

‘你…你这小子…在做什么!巴伊斯!’

邦迪欧斯把剑撑在地板上,用凶恶的眼神瞪着王子。

‘我要带领你到地狱去啊!’

巴伊斯这一大叫的同时,国王脚下地面也开始瓦解,就好像整座城要把他吃 下去一样。咕哦哦哦,邦迪欧斯也狂喊了起来,并消失在瓦砾当中。

‘咕…呼呼呼…。’

巴伊斯亲眼目睹这一切之后,好像在等待命运的安排般看着天花板。就在此 时,头顶上一块巨大的岩石顺势而下,正中巴伊斯。

这时,巴伊斯感觉到身边好像有人。

(巴伊斯殿下……。)

原来是带着面具且身着铠甲的兹。巴伊斯没有说话,兹好像要飞入巴伊斯和 岩石之间似地,将巴伊斯身体团团盖住。

轰隆隆地,地面响起了摇晃声,尘土砂烟覆盖住兹和巴伊斯二人。

(王子…我,我在王子您决定要决战的同时…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身为王子的影子,要和殿下共存亡…终于赶上了,太好了…。)

(我…和您…一直到最后…。)

咚咚咚…。

摇来摇去,再加上最后一声轰隆隆,整个菲兰城的皇一瞬间化为乌有。

一醒来,天空透着湛蓝。

到处都有叭啦叭啦石粒散落的声音。

‘这是…?还没完全崩塌吗?’

‘不知道耶。’

他倒在地上喃喃自语,而爱妃娜也在一旁。

‘是奉献给圣杯的血太淡呢…还是,菲兰大树的部往外攀缘,而支撑住城 的部分呢…总之,我们好像获救了。’

二个人因为在重叠倒下的柱子中间,所以平安无事。

封印的房间只留下一部分像石骨一样的空架子。

我们还活着吗…我…那家伙…?

‘呜。’

包着绷带的右眼,开始发烫起来。酷恩用手掌捂住眼睛,慢慢地站了起来。 城坍毁,但所受的伤却出乎意料地少,比不上把血注入圣杯时的痛楚。

即使身体因失血而显得有些虚弱,酷恩还是勉勉强强地站了起来。

‘酷恩王子。’

爱妃娜赶紧上前扶了酷恩一把。

‘你真的是酷恩王子吧…。’

爱妃娜笑着对酷恩说着。

然而,酷恩却逃开爱妃娜的眼睛,低下了头说着“抱歉”。

‘我没有遵守当时的约定。’

我说过,如果再次见面,你伤心难过的话,我会让你再开心起来的。但是我 却只能一再地使你伤心,无法让你快乐。

爱妃娜摇了摇头,流着眼泪强颜欢笑。

‘为什么…为什么…?’

酷恩无言以对。他也无法回答公主全部的问题,只能说对不起。他那只右眼 告诉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

酷恩握着爱妃娜的双手,将她轻轻推离自己的前。想要移动身体时,突然 感觉一阵晕眩。他吐了口气,甩了甩头,再次稳住脚步后才开始走动。一手拿着 圣剑乌拉兰,一手开始解开脸上的绷带。

‘站住!您要去哪啊,酷恩王子!’

酷恩没说话,回头看了看爱妃娜。爱妃娜啊的一声,吓了一跳。

‘红色的眼睛…?’

没错。酷恩一直以来最忌讳并且包裹着的瓜鲁德兰皇族记号的右眼,好像在 告知未来一样,不停地闪烁着光芒。

在红眼中,他看到巴伊斯正拿着剑。自己举剑回应他。就好像很久以前,和 当时还是少年的巴伊斯比赛模拟战一样,二个人一副愉快的模样。想起来了,那 时也曾经在城里的剑技场比过剑,二人还约定下次还要再来。

‘必须要去。那家伙…巴伊斯正等着我呢。’

等着跟我再一次比剑。

我的右眼,显示着巴伊斯还活着。酷恩的口,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壮志情 感。虽然酷恩身为瓜鲁德兰的第一王子,却积极地想改变一切,他非但不喜欢用 武力去束缚别人,也不喜欢战争,更不喜欢传统所谓的政治婚姻。

改名为凯恩后,在菲尔当一名平凡的猎人,娶了个妻子后,只追求家庭和乐 幸福。之后,为了替妻子报仇,虽然在瓜鲁德兰自称为复仇者,但是却迷失了自 我。

最后在不知不觉中接受那样的自己,而真实的酷恩从此在人世间出现。现在 ,我认为和巴伊斯交剑,就好像是一种不可或缺的仪式一样。巴伊斯和酷恩问交 织着若有似无的命运,如今要再整合为一,或许这是巴伊斯心所盼望的吧。

‘酷恩王子!请不要太勉强自己!’

背后传来爱妃娜死命喊叫的声音。酷恩回过头来笑着,但是脚步却不停地向 前走。

用一座城来击垮瓜鲁德兰之暴君,以及其所率领的大军,这已成为菲尔境内 流传的传说。

王子、佣兵、骑士还有公主的战争故事也因而诞生。传说中将瓦砾堆中复活 的魔鬼邦迪欧斯刺死的,一个是他的儿子巴伊斯王子,或是一直服侍国王的王妃 ,也许是手里拿着青白光之剑的银发佣兵。

然而传说到最后,结果都一样。泛着红眼的两个男人,在青空底下比剑的画 面。

一个是留着黑长发,高大身躯,手中拿着金色圣剑的人。另一个是消瘦的身 躯,银色的头发,手中拿着银色圣剑的人。这两个男人,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 一刻,他们脸上浮着笑容,互相挥舞着手中的剑。黑发男子的背部,由于之前的 战役而流着大量的血。银发男子也注意到了。但是,剑的撞击声始终没有停止。

观望着这两个人交战的公主,只是欣慰地说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国度里,又再 度见到了黎明。最后,黑发人放下了剑,跪倒在银发人的面前。并抬头仰望着银 发人,在其面前发誓作他的骑士后,便陷入了永无止尽的沉睡--。

尾章

少年跪拜在酷恩国王的面前。

‘莱斯。’

酷恩背对着祭坛站了起来,同时叫唤少年的名字。莱斯一副又惊又怕的神情 看着他。

莱斯有一头黑发配上一只红右眼。虽然他的年纪尚小,但是从他充满智慧的 眼神以及沉稳的面孔看来,想必最终肯定能成为一位好国王吧。然而担当辅佐的 人选,则是一名女。

这时,酷恩看了看垂帘听政的马娜。

在菲兰城的战役中,邦迪欧斯国王带着马娜出征,因而让她卷入这场莫名的 是非,但她却奇迹似地只受到轻伤而已。马娜出身于瓜鲁德兰贵族,也曾担任过 少年巴伊斯的家教老师,后来被年纪大她甚多的邦迪欧斯国王强行占为己有,并 将她纳为妻妾,不久就生下了王子莱斯。

但是悲惨的是,邦迪欧斯之所以娶马娜为妻,主要是为了要讽刺王子巴伊斯 。其目的是要让爱慕马娜的巴伊斯痛苦绝望,而后打击他想要侵犯自己既有政权 的野心…换句话说,邦迪欧斯其实非常害怕自己的儿子。国王对于和自己有血缘 的儿子,却如此地…不过,虽说两个人都是他的儿子,莱斯却有着不同的际遇。

酷恩和少年不知度过了多少个年头,他从莱斯的身上发现到他拥有皇室血统 的风格,以及遗传自母亲的刚毅和温柔。

有了莱斯及马娜,瓜鲁德兰的统治就可以交给他们两位了。

对吧,巴伊斯?

酷恩心中怀念起已故王子的面容。巴伊斯总是强颜欢笑,但这一次是真的开 怀地笑了。

酷恩微微点了点头。

接着酷恩将瓜鲁德兰的皇冠加冕给莱斯。

加冕仪式简单而隆重地结束了,酷恩心中的大石头总算可以放了下来,此时 他也恢复和以前一样的自由之身。

邦迪欧斯战败后,政权自然而然地由其子巴伊斯接手,后来因为巴伊斯已誓 言要成为一名骑士,故把王位让给了酷恩。

因为当时正值战争期间,因此没有举行正式的仪式,但在程序上来说也算是 一个合情合理的王位继承。酷恩在继承王位之后,回到了之前不想再回来的瓜鲁 德兰城,统治了一段时间。

但是这都是为了实现巴伊斯的遗愿才暂且登基的,不过一切正如同他所想像 的,自己本就不适合这项职位,因此他将王位让给了他人。

酷恩在短短的统治时期中,只颁布过一次宣言。

“撤销所有曾对菲尔王国的颁令。让奴隶们恢复他们原来的身份并护送他们 回国,同时也得解除所有的服侍义务。召回派驻在菲兰城的瓜鲁德兰军队,且将 统治权归还给菲尔皇室。”

由于这个宣言,实行服侍义务的菲尔王国也终于在此宣告结束。

那么--今后该怎么办呢?

酷恩依依不舍地和马娜及莱斯道别,一个人走出了城门。

酷恩的头发再度回复原型变成银色的,这代表着现在的他并非皇族,而是以 佣兵酷恩的姿态出现。他的右眼还是像以前一样紧紧地包裹着。对于酷恩来说, 这身打扮是代表着,他发誓不会忘记自己曾犯过的错。

他抛开过去所犯下的过错,以及使得许多人伤心难过的罪恶。特别是让妻子 及亦兄亦友的男人死去的罪名。

酷恩将以现在这个姿态,开始补偿过去的一切。

天气秋高气爽,微风徐徐地吹着,又是一个清爽的季节了。

酷恩离开家园时,一度经过拉古拉几亚这个地方,因而打算要就此远行。但 是在前面的不远处,他有个非回去不可的家。

酷恩选择了回菲尔城的路。

--郊外道路的前方,停了一辆挂有家纹图案、似曾相识的白色马车。

酷恩靠近一看,马车的门缓缓地打开了。里头走出了一位穿着白色洋装的金 发公主。

‘好久不见啊。’

‘…爱妃娜…。’

‘是我没错。’

爱妃娜非常有礼貌地提起裙摆,问候酷恩。此时,酷恩静静地回了个礼。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妃娜变得相当地漂亮。表情举止间流露出大人样,散 发一股自信的光芒。她还把每天劳心劳力再造菲尔国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酷恩。

‘酷恩王子…不,现在应该要称您为酷恩先生吧。在您在位期间,菲尔承蒙 您的鼎力相助,实在是非常的感谢。’

‘啊、没有这回事…那是我身为一个瓜鲁德兰的国王所应该做的事。’

当然今后马娜和莱斯也衷心期盼着,瓜鲁德兰以及菲尔两国间的友好关系能 直到永远。如果今后再有什么事发生的话,希望你能够告诉我,酷恩对爱妃娜补 充说。

‘那斯达斯有没有好好地帮助你?’

‘有啊、他做的非常好。’

‘那就好。’

那斯达斯也是在战役中残存下来的人之一。他留在菲兰帮助爱妃娜重建家园 ,并扮演着菲兰和瓜鲁德兰两国间良好的沟通桥梁。

‘话又说回来,酷恩…。’

爱妃娜的声音和表情微妙地变化了。此时的她并不是一副菲尔统治者的脸孔 ,而是以前身为公主时那种正经客气,甜美温柔的脸庞。

‘其实今天我是有事要拜托酷恩先生才来到这里的。’

‘有事要拜托我?’

‘是的。我有事想要请酷恩先生帮我的忙。’

--之后,过了不久。

‘…那么,今天的练习就到此为止。’

‘谢谢老师。’

正拭着汗水的女们,动作一致地向酷恩敬礼。

嗯、酷恩对她们笑了笑,他放下了剑,离开了模拟的练习场。现在接近黄昏 ,每户人家烟雾袅绕。

菲兰的街道,一点一点地恢复昔日的活力。昔日被俘虏的男人们都已回到了 祖国,户政事务所也再次回复成为原来的酒店,广场则成为小孩子们游憩的场所 ,情侣们一对对地在湖畔边谈情说爱。

菲兰已回归和平了。酷恩对于曾作为国王的自己,能够站在如此和平的场所 中,心中愉悦及不可思议的情绪顿时油然而生。只因自己在那一天,有接受爱妃 娜的“请求”--。

(酷恩先生,在菲尔王国中有很多无法自己保护自己的女。所以可以请您 教导她们防身的技术以及一些其它基本的武艺吗?)

酷恩刚开始有点犹豫,但是如果能帮助公主的话,他也很愿意。心想反正自 己迟早也会回去菲兰城的。

街上的人们并没有特别询问酷恩的来历,很快地就接纳了他,但是却流传着 由于爱妃娜对酷恩有特别的感觉,所以把他留在身边的八卦。传言是否真的如此 地被流传着,酷恩本身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爱妃娜一直将自己以前送给她的金戒 指戴在手上--但他自己并不打算亲自去确认这件事情。

‘唷…你今天一整天很辛勤地在打拼呢。’

‘那是因为重建新的菲兰城是刻不容缓的事情啊。’

听到了路边男人们的谈话。现在菲兰城的街道上,聚集了为重建菲兰城而努 力的人们。

‘赶快再努力一点,待会儿就有好的娘们等着我们抱啦。’

‘不对!那是以前,现在这个国家已经不能再这么随便了。’

酷恩吓了一跳。说笑的男人看到了酷恩凶悍锐利的眼神,接着说。

‘啊、没有啦,我并没有要那么做啦。嗯、对了,我也想去妓院看看,在巷 子中确实有类似这样的店开着呢,哈哈。’

‘你在说什么啊?在那里本就没有什么妓院啊。’

那个男的同伴耸了耸肩。

‘是个叫做什么鼻诺的男人开的啦,听说他和瓜鲁德兰的某个坏贵族有往来 ,而自那个贵族被邦迪欧斯王砍成二半后,此后那个男人的行踪就成了个谜了。 ’

‘是哦~。’

酷恩和他们擦肩而过,渐行渐远的男子们谈话内容传到了他的耳中。

‘而且还听说他对于自己过往的行径感到后悔,所以跑去庙里当和尚了,还 有他还在很远的地方做着非法的勾当等等,各式各样的流言都有啦,但是都没有 人知道他真正的去处。’

‘原来如此啊,那也就没有办法了,今晚我们就饮酒入睡吧。’

‘也好,明天早上还有筑城的工作呢。’

筑城~啊。

酷恩突然很想看看湖及岬岸的景色,因而来到了湖畔。湖水因夕阳余晖而泛 着橙色的光芒。但是已经看不到昔日在岬岸边洒满夕阳余晖的城堡了。不知要到 何时才能再次眺望白亚之城。

(我想…在东边的山丘上,立一个小小的碑。)

脑中想起爱妃娜曾说过那样的话。

(东边的小山丘位于墓地边缘上方的平台上。从那里可以将艾卢茵湖以及菲 兰城的街道景色一览无遗…因巴伊斯王子喜欢看菲尔城的景色…。)

爱妃娜想要立一个能让所有知道巴伊斯王子的人都能够缅怀他的碑。可想而 知酷恩是不会反对她这个愿望的,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碑上刻着的不只是王子的名字,就连其他因为这场战 争而壮烈牺牲的勇士们,他们的名字也能一起被记录上去。)

于是,酷恩将所有的名字写了下来,交给了爱妃娜。

(哈登,拉斯…还有…这位勇士?)

爱妃娜看到“娜娜”这个名字后心里稍微感到纳闷,但是酷恩马上接着说, 这是-一个不能被遗忘的名字,公主就没有再多问地点了点头。

(谢谢。)

是的,那天酷恩和巴伊斯最后一次交战当中,在瓦砾堆上看到了兹脱下面具 倒卧在旁的模样,想必巴伊斯也一定看到了。当时的她虽然已经气绝身亡,但是 表情却显得安祥及宁静。

当天晚上--。

酷恩回到喜莉亚及妮儿的家,边用餐边聊着每天所发生的事。

侠雷特之店又再度地热络起来,妮儿以她敏捷的手脚,帮忙送菜及内务整理 。

‘以前菲莉亚姐姐曾经说过,料理调味的诀窍是出自于本能和敏感度。当时 ,我不太了解姐姐话中的意思…但是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

‘哦。’

‘有什么诀窍啊,喜莉亚姐姐?’

妮儿身体向前询问喜莉亚。

‘就像你一样…先从贪吃做起。’

‘啧-。人家才没有咧!’

妮儿嘟着嘴,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

‘不过相信妮儿最后一定也能做出这样的味道。’

‘真的吗?’

‘对…对吧?凯恩哥哥。’

‘嗯?啊,啊啊…嗯…应该吧。’

酷恩一副融入他们的谈话中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实他 也不清楚。只觉得好像是在谈论着恋爱的女变漂亮之类,无关紧要的话题吧。

‘话说回来…喂…哥哥。’

妮儿在桌子上寻找了一下酷恩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

‘今晚,可以和以前一样做那档事吗?’

‘……’

一旁的喜莉亚脸颊微微泛红,害羞地避开了酷恩的眼光。

‘并不是要哥哥爱抚我们啦。只是如果我们自己要求和哥哥做爱的话,应该 就不算违背誓言了吧。’

因为妮儿知道酷恩发誓不再碰女的事,所以她事先把这句话说在前头。好 不好…妮儿把身体接近酷恩,并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乞求着他。

喜莉亚一副期待的样子,把手指缠绕在桌子上。

‘好吧!’

酷恩虽然感到有点困扰,但是最后也答应了今晚的事。

‘啊…嗯…好舒服…哥哥…嗯…啊…。’

妮儿纤细的脚张得开开的,由于秘蒂被酷恩玩弄着,因而发出喘息声。

‘妮儿,这里呢?’

‘啊嗯…好…。’

‘这时候妮儿的部好像变大了的样子…因为平时姐姐有搓揉它,所以对于 它的变化才会有感觉。’

‘啊啊…。’

喜莉亚站到妮儿的背后,将妮儿左右的房由下往上抬起且刺激着它。喜莉 亚边搓揉边用指尖将妮儿的头搓圆,此时妮儿就像只小狗般发出微弱的哀嚎声 ,心神荡漾地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喜莉亚和酷恩。被酷恩给蹂躏着的秘蒂下方, 不知不觉中渗出了透明的汁,秘道处的皱褶也因此而打开了。

‘快姐姐的…妮儿…快。’

喜莉亚把妮儿的手拿到后面,让她触姐姐的房。

‘呜呼呼…果然还是姐姐的部比较大。’

‘啊…妮儿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姐妹两一上一下地水交融着,吐着娇喘的气息。酷恩玩弄着妹妹湿润的私 处,自己也快受不了想要赶紧入。

‘嗯、哥哥…我也要…。’

喜莉亚站到妮儿的身旁,摆出和她相反的俯卧姿势,她将屁股翘高使酷恩看 见自己。她的裂缝处也已经充血发红了,甚至流着比妹妹还多的汁。酷恩才刚 伸出手,喜莉亚便顺势地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挑逗着。

平时羞答答的喜莉亚,在做爱时也是如此地大胆开放。或许女人只要感受过 一次的快感及高氵朝就停不了了吧,另一方面或许是自己也不想输给妹妹。但是, 对于酷恩来说,这却是一种煎熬。

‘啊啊,哥哥…好舒服哦…妮儿快飞上天了…。’

‘哥哥…人家…的屁眼…也要…。’

姐妹俩同时露出屁眼,酷恩用手指及舌头让她们姊妹俩舒舒服服,由于他曾 经发过毒誓,所以无法说出自己想入这番话。除非,两姐妹自己想要,并且触 酷恩的下体引导它入之外,他是无法自己采取主动的。

‘哥哥…已经…快上…。’

‘哥哥…快点…求求你…。’

两姐妹察觉到酷恩已经忍无可忍了,所以也同时乞求着他进入体内。

‘啊啊,那么先从妮儿开始吧,我的话先用手指…让我在一旁等着…。’

喜莉亚果然有姐姐的风范,先把机会让给了妹妹。酷恩顺着她的意,入妮 儿狭小的私处。

‘嗯啊啊!好爽,好~爽哦…哥哥的……入妮儿的…。’

酷恩紧紧地入妮儿那狭窄的内部。这时,酷恩也吐了一口气。他一边进出 妮儿的体内,一边用手指服侍着喜莉亚,让她也产生快感。

‘啊啊,好舒服…。’

‘哥哥…哥哥…快快…快玩弄我的秘蒂…秘蒂啦…。’

娇柔的呼喊声和喘息声,充满了整个房间,三个人在此时已经结合为一了。 已经分辨不清到底是谁服侍谁,谁被谁服侍了。

‘妮儿真想要能够这样一直、一直下去。’

酷恩将他的命子往上一顶,妮儿泪眼婆娑地如此诉说着。

‘我答应你们。’

酷恩也用嘶喊的声音回应着两姐妹。

我为了保护你们而战。今后,我将以你们为生。

保护你们的时候…我的角色是凯恩,捍卫国家时…我就是酷恩。

‘嗯、啊啊嗯!’

妮儿的私处绷得更紧了,似乎已到达了高氵朝。酷恩此时也快速地往上一举, 从发抖的妮儿体内将它抽出,朝姐妹两出白色的。

END

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的王宫篇1-2

作者:清水マリコ 出版社:龙城 OCR:MEIJI

序章

菲尔大公国位于拉古拉几亚内陆稍北的地方。国家虽小,但气候温暖、绿树 环绕,再加上艾卢茵湖的水资源,因而这片土地广受人民的喜爱。其中,有一座 菲兰城建于湖边突出的岬岸上,人们称它作‘拉古拉几亚之宝’,它同时也是菲 尔的象征物。

城中的国王,爱民如子,因而人民打从心底就非常地尊敬他。在这个民风纯 朴的小国家里,人心安定、政局平稳,处处皆一片祥和。

然而,两个月前,这个国家发生了一件叫人怎么也无法相信的事。

‘不要……饶了我……!’

‘你再怎么求饶也没用啊!别再给我拖拖拉拉了,赶紧带我进去你房间去。 要不然,在这个地方把你全身剥光光,光天化日之下来做也行!’

‘呜呜……!’

士兵等不及,一把抓住小女孩的手腕,硬是拖着她走,乍看下她的脸庞未脱 幼稚。大白天的,从一间石造房屋的窗,传出痛苦的喘息声。小巷内,一群像野 狗般的男人,集体凌辱一名着长裙的女。

两个男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将一名女孩围住,不让她离开。

‘要恨的话,就去恨你们那位已战死的国王吧!’

两个男人边看着颤抖身体的女孩,一边说道:‘是啊!对我们这些外来的佣 兵而言,这次的任务可说是扫极了兴,才没一下子就结束了,真是无趣!’

‘没错!我猜菲尔国的国王,就算作梦也想不到瓜鲁德兰竟然会攻过来吧。 国家之间常听到什么哪国公主嫁到哪国啦、哪国王子娶了哪国公主之类的事,就 好像是亲戚关系一样!’

‘是哦。不过话说回来,世上竟有人笨到如此疏乎大意,这个菲尔王也真是 没脑袋!’

‘哈,相信他在九泉之下会恨得咬牙切齿的!’

男人奸笑着,视线回到那女人身上。

‘赶紧带我们进去你房间!’

‘好不容易来了客人,你还不赶紧招待我们,二人就是让你赚了十枚菲币, 还嫌太少吗?’

‘呜呜……!’

女孩没有回答,仅是泪流满面。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来判断,猜想她必定 是富贵人家的女儿。她可能心想着,身体将要被眼前这两个鲁无礼的野男人践 踏,不禁感慨身世的不幸,眼眶自然而然地涌出泪水,身体更是畏缩成一团。

‘别再给老子磨菇了!老子已经欲火焚身了!’

‘让你留条小命已经算不错了!要不然,本大爷也能让你早点解脱!’

一名男子手伸到挂着剑的腰际,但却被另一名用眼神制止。

‘别乱来。这里是受“法令”保护的地区!’

‘违反的话,可是要了自己小命,你不晓得吗?’

‘也对。不过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跟这个小姑娘玩玩罢了!’

佣兵似乎还很不满,但见女孩有气无力地走出去,二人也没再说什么话了, 只是尾随在她后面走。此时,听到从人潮拥挤的广场方向传来欢呼声。

‘发生什么事了?’

佣兵改变了原本前进方向。而另一个男的,一脸纳闷的朝广场方向望过去。 女孩还以为自己能趁机脱逃,但手腕还是被紧紧抓着不放。

‘喔!厉害!快过来看!’

佣兵难掩兴奋神情,从前头跑回来,扭着另一个男的,又朝广场直奔过去。 女孩被男人攫住手腕,不由得也被拉往广场。

广场上尽是瓜鲁德兰国的军官、士兵——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停伫脚步,往 同一个方向指指点点,窃笑着。

‘什么……!’

‘……啊……!’

男人和女孩好奇地朝人们的视线方向望过去,眼前异常的景像让他们当场楞 住而哑口无言。广场北方面对涌泉的一栋建筑物墙壁上,一名裸露着雪白下半身 的女,显得相当突出。

不晓得什么时候设了这种装置。墙上被凿开了一个洞,而洞口露出一个屁股 朝着上方,仅看得见她下半身。那名女穿着白色的吊袜松紧带,不着内裤,下 体最隐密的粉红地带给人一览无遗。

‘太劲爆了吧……再怎么说是这个国家的女人,作风未免也太大胆了些吧! ’

‘说不定法令只是给她个荡的藉口罢了!好想上了她!’

‘皮肤也好、那个地方也好,堪称上品,凡是男的,相信皆无不心动的!’

男人们毫不隐讳地对那女人品头论足。的确,那女人的肌肤光滑柔嫩,屁股 又丰盈有料,大腿也无可挑剔。不仅如此,小腿纤细均称,身上除了一双皮靴外 ,丝毫无任何衣物。

‘真是上等货!’

‘才大白天的,居然连那个地方都露了出来!’

刚才紧抓着女孩不放的那两个男人,视线已经完完全全被那名大胆女吸引 。女孩趁隙逃脱,也没人追赶过去。

‘但还是要钱。你看旁边写着一张纸条耶!’

各位官兵弟兄,辛苦你们了!一次仅需一枚菲币,请多多捧场照顾!

‘一枚菲币!又不是厕所,进去就马上出来!’

‘又多了一个话题可以讨论了!’

一个人边笑边往前走,而他周围的男人跟在他后面蜂拥而上。

‘嘿嘿嘿……这么多人,一定赚翻了!’

前面的男人往后方回头一望。长着黑毛的手指,大力地抓挤着女人柔软的 屁股。女人下半身颤了一下。

她那里的好像非常兴奋,男人笑着说,其它男人也接着笑了起来。

‘那么,我不客气了!’

男人身体放松,为待会儿先作准备。女人下半身依旧颤抖着。似乎在引诱男 人快点进来,然而,又为男人的视线与言语所害羞,因而感觉像在啜泣。

‘什么嘛……还不是很湿嘛!’

男人用手指在女孩的私处划了个弧线,不满似地咧嘴歪头。没多久,灵机一 动,用两手指将那个地方剥开。

‘好,就用舔的,保证让你马上湿!’

女人下半身还是抖个不停。男人的头往她下体靠过去。围绕在旁边的众多男 人立即喧哗起来。啊,墙壁另一侧的女人轻轻地哼了一声。然而,却没有人察觉 。

这位在公共场所裸露着屁股卖的女人,相信大家想不到,她竟然会是菲尔 大公国——前菲尔大公国的公主爱妃娜!

‘呜……啊、啊……!’

墙壁的另一侧,光线昏暗,爱妃娜拚命地抑住声音。手紧紧握着支撑自己上 半身的木框,但却不停地发抖着。比绢丝还要细柔的金色长发,每当晃起头时, 发丝便打在背部及露出的房上。雪白的房,紧紧地卡在被刨两个大洞的衣物 上,房前端及底部被挤出明显的血痕。几滴泪落在她丰满的房上。

‘啊啊……不……啊……!’

也看不到脸、不知道是哪一个男人,手指伸到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大胆地在 里头搅动。先是压挤,后来剥开,最后肆无忌惮地往内部探索。

‘啊啊!’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触碰到,爱妃娜膝盖大大地抖了起来,叫出尖锐的 声音。

‘喔?原来你喜欢这样。一碰就马上湿了!’

听见墙另一侧男人的声音。

‘呜……啊……啊……!’爱妃娜额头时而摩擦着木框,她拚命地忍耐着。

然而,身体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她无意识的将身体摇晃起来,每当身体动 了一下,房便左右摇摆。头充血,稍微有勃起的现象。

‘呜……!’

被男人手指一压,爱妃娜起了异样的感觉。男人自爱妃娜内部啾啾地吸出蜜 汁。

爱妃娜察觉到男人的舌头在她身体里滑动,雪白的肌肤上立即起了**皮疙瘩 。

‘啊啊……不要……!’

有如艾卢茵湖般清澈的眼眸微微湿润,开始涌出泪水。虽不愿意,却也由不 得自己,明明觉得很羞耻,但被男人舔到的地方却不停地溢出暖热的体。头 变得又硬又麻痹,看样子似乎受了相当大的刺激。

‘呜、啊啊……!’

爱妃娜不晓得喘了几口热气,极欲摆脱目前的困境。但男人的舌头却让她欲 罢不能。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人家……人家的身体……。

‘感觉如何?好像愈来愈爽的样子?’爱妃娜听见男人愉快的说道:‘头 勃起了。只是戳戳、吸吸的,似乎太单调了些?’

男人们在旁谈论着,并未碰触到爱妃娜身体。爱妃娜下半身在众目睽睽之下 脱了个光,男人们露着微笑边品头论足边欣赏。

‘嗯……要是被壁墙另一侧的家伙们,知道这女人是爱妃娜的话,不晓得情 况会变如何……不如绕到外头看看是什么情形?人称拉古拉几亚“白色至宝”的 公主,没想到现在却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名留着一头黑色长发的男子就站在爱妃娜眼前。爱妃娜听后不发一语,仅 默默地望着地面。

‘该是进去的时候了!’

从墙壁的另一侧传来男人迫不急待的声音。男人那的前端开始摩擦起女人 那部位沾上了蜜汁后,瞧动作的模样,男人企图将自己那东西进去。爱妃娜 全身颤抖不停。从她嘴唇漏出了气息。

男人的手轻轻地抚过爱妃娜的脸颊,滑到耳朵旁,巧妙地挽起她的发丝。爱 妃娜使劲地摇头,欲甩开男人的手,但男人一把抓住爱妃娜头发,将她拉近自己 身边。

‘啊啊……!’

爱妃娜眉头深锁,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她悄然抬起头来望着那男人的眼睛。 男人的眼睛——左边为深黑色,但右边却是如同血般呈鲜红色。红色的眼瞳里 ,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包含统治者的残酷与欲望,这正是凌辱爱妃娜及屈辱 菲尔大公国,即瓜鲁德兰王族之铁证。

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

瓜鲁德兰国王邦迪欧斯之子,为第一王位继承者。

话说回来,对爱妃娜及菲尔大公国所有女而言,一切耻辱皆源始于见了这 只红色眼睛后。

……没错!从那天开始……。

爱妃娜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之中。回想起来,或许尽是悲伤与懊悔,只是徒增 伤感,然而,爱妃娜却也摆脱不了眼前的现实。

闭上眼睛,两个月前所发生的事情,依然历历在目。

第一章 侍奉

两个月前——。

卡锵卡锵地、规则金属声响充斥着整座皇,闻之令人毛骨悚然。一列列 排得整整齐齐的黑色盔甲骑士朝着国王龙座两侧前进。爱妃娜及侍女们躲藏在窗 帘背后发抖。

大理石地板及阶梯尽头为纯白色龙座,手工非常的细。座位的主人是爱妃 娜的父亲,即菲尔大公国的国王,然而,他在战争中已经丧失命,离开了人世 。而爱妃娜母亲也追随着父亲,步上了黄泉路。

整个菲尔大公国皇族,就仅剩下爱妃娜孤伶伶的一个人。若可以的话,我也 想跟父亲、母亲一样……跟随着他们一起走。

失去至爱亲人之悲切心情,导致爱妃娜萌生一死百了的想法。但如此一来, 那些跟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的侍女们,还有城里的那些老百姓该怎么办?一想到 这些,爱妃娜就不允许自己如此自私。

卡锵卡锵的金属撞击声停下来了。瞬间,变得极度安静。爱妃娜手贴在口 上,吁出一口气后,决意走向前。

‘——率领你们来的指挥官在哪里?’

骑士们仅将视线挪往爱妃娜身上。那种不带任何感情、感觉相当冷漠的眼神 ,不禁令爱妃娜打了个哆嗦。

‘我是……菲尔大公国的公主,爱妃娜!’

爱妃娜拚命想显示她的冷静,而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骑士依旧没有回她话。而当爱妃娜打算再问一次时。

‘喔!好像迟到了!’

大门打开后,声音变得大声且清楚。回头一看,是一个体格壮硕、战士模样 的男子,东张西望地走进来。

‘嘿。真是一座漂亮的城!原本还以为是小国家的那种乡下城堡!’

以骑士来说,这名男子的言行举止有点过于斯文,然而,他却毫无顾忌地走 进里头。

‘真是不简单,你这张狗嘴居然能吐出象牙!哈登,我真是对你另眼相看! ’

不久,从后面又走进来一位身材瘦弱、皮肤白皙的男子。纤细的手指、飘柔 的发丝,再加上做作的模样,实在是与他身上的盔甲不搭配,反倒是礼服之类的 打扮比较适合他。

‘拉斯。在下拉斯是也。……咦?怪哉!这味道是……香水吗?’

‘可能是哪个女人经过飘过来的……!’

‘咳……。嘿、兹!你认为怎样?是不是每个女的都喜欢像拉斯这样弱不禁 风的男人?’

经这名叫哈登的男子一叫,爱妃娜这时才察觉,原来还有另一个人早就已经 站在那里。他全身被暗色盔甲包得密不通风,脸隐藏在面具里头。若非被人叫出 名字,还真的会以为他只是装饰品。兹没回答哈登的问题,似乎也没打算要回答 他,只是一直站在原地。拉斯拨了一下头发,面露着苦笑。

爱妃娜怎么也想不透,眼前奇怪的这三人组合,竟会是统率这群威风凛凛且 井然有序的骑士之将领。他们前皆挂着类似羽毛形状的饰物,应该是某种身份 的象征。

该如何是好?非得要跟这些人说话吗?

爱妃娜正犹豫要怎么说时,三个人同时意识到爱妃娜的存在。

‘——喔……!’

‘啊……!’

哈登眼睛瞪得大大的且一边吹着口哨,拉斯嘴角上扬露出微笑。而兹只是面 朝着爱妃娜,不作任何反应。

‘你莫非是……!’

哈登与拉斯走近爱妃娜。爱妃娜心想着该说些什么才好,紧张得脚定在地面 一动也不动的。于是,其中的一名侍女,因护主心切而站到爱妃娜前面。

‘不得无礼!你们知道眼前这位是谁——啊!’

话才说到一半,侍女发出尖叫声。锐利的小刀忽然过来,刺在离她没几公 分远的地面上。侍女应声晕倒在地,反而被爱妃娜扶持住。

‘振作一点!’

爱妃娜将她交给其他侍女后,再度面对那些男人。爱妃娜察觉出,刀子并非 眼前这三人所发。

一名身材修长、黑色长发的美男子,站在兹的对面位置。

‘引起一阵骚动,真是抱歉!’

听起来有点像是嘲弄的语气,佩着一把大型的剑,不像其他人的盔甲装扮, 只是穿着很普通的衣物。然而,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感觉得出来他绝非寻常 人物。

‘在找我吗?’

男人站在爱妃娜的正前方。抬起头来一看,爱妃娜吓了一跳。

男人的右眼是红色的。据说拥有红色眼睛的人,可看见未来。

那么眼前这名男人果然是……。

‘瓜鲁德兰国的巴伊斯阿德。叫我巴伊斯即可!’

没错!他就是巴伊斯王子。此次袭击菲尔大公国的最高统领。

‘失礼了。小女子爱妃娜·菲莉安!’

爱妃娜拉起裙摆,非常正式地向巴伊斯行礼。巴伊斯咧着嘴,没回应她,反 而伸手至她头上抓起一束毛发,用手指玩弄着。

‘啊……!’

爱妃娜背脊闪过一阵寒冷。心中的恐惧已达到极限。

‘果然和传说中一样,长得还挺不赖的嘛!’

‘啊……!’

光是头发被拨弄个几下,爱妃娜隐藏在长裙下的膝盖,便咯咯咯地抖个不停 。爱妃娜生纯朴,格害羞内向,特别是男人一旦靠近她,她总会不自觉地感 到害怕——当然,唯有父王除外。

然而,现在竟能独当一面地站在这些来侵略的敌人面前而不晕倒,说实在话 ,自己也不太相信。

‘目的……能否告诉我,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爱妃娜头左右地摇晃一下,摆脱巴伊斯玩弄自己头发的那只手后,抬起头来 正眼瞧着他。

‘贵国瓜鲁德兰自古以来一直与我国为盟友关系,为何突然对我们菲尔大公 国出兵?’

无任何回答。爱妃娜站在地面上的那双腿已经失去知觉,完全凭着自己意志 力继续质问下去。

‘若无法回答我的问题,就请回自己国家去!’

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爱妃娜还是天真地说出口。站在巴伊斯身后的哈 登与拉斯,当场哑口无言、面面相觑。菲尔大公国已完完全全地成了战败国。至 于战败国通常是命运如何,这点爱妃娜也并非不知道。

皇族的人全都会被诛杀个光,人民被敌人奸掳掠,运气好一点的,则成 为奴隶,而运气差的,被杀害也是常有的事。在这个时代里,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的事,但要既得利益者放弃眼前的一大块肥,未免也过于一厢情愿。然而,在 爱妃娜心中,依旧是抱着一线希望。此话何解呢?

因为由巴伊斯率领的士兵,纵使攻进了城里,但未曾见到放火、抢劫等情形 ,整个军队显得相当有秩序。爱妃娜心想,或许巴伊斯另有其它目的也说不定。 因此,和他沟通一下,也许能化解掉这场无妄的血光之灾。

爱妃娜一直凝视着巴伊斯。由于早已超越自己对恐怖的认知,所以现在心情 却是异常地亢奋。但此时若是被巴伊斯大眼一瞪,或是厉声一喝,自己铁定在张 着大眼的状态下晕倒。自刚才到现在,眼睛眨也不眨的,故有点干涩刺痛的感觉 。

‘哈……!’

巴伊斯对着爱妃娜大笑。由于过于惊吓,爱妃娜流露出一脸无辜神情。她眼 睛不停地眨着,而巴伊斯披上斗篷后,大步朝着廷内部前进。

‘那斯达斯!’

‘小的在!’

‘我下的那道命令如何了?’

‘是的。凡违背命令者,即在街上行抢的若干名人犯,已将他们全数逮捕到 案!’

‘不管他的身份、地位如何,一并处以刑罚!’

‘是的!’

靠近龙座附近,一名叫那斯达斯的年轻骑士,向王子行个礼之后,快步离开 了现场。哈登与拉斯望着他背影,笑着目送他离去。巴伊斯转过身,朝无人的龙 座登上去。他向下环视了一圈,毫无迟疑地坐在龙座上面。

‘啊……!’除漏出小声的惊叹外,爱妃娜实在也无法做些什么。从这一刻 起,菲尔大公国已完全被外族所统治,爱妃娜心底知道,自己所属的皇族已经灭 亡了。

‘——嗯!’

巴伊斯起初坐得有点不太习惯,在吁了口气后,伸直了腰,重新调整了坐姿 。

‘从现在开始,“旧”菲尔大公国,将为瓜鲁德兰国王邦迪欧斯·乌鲁·巴 喜尔所统领的国家。这道命令即日起生效!’

声音凛然威严。爱妃娜只是默默地低着头。“旧”菲尔……爱妃娜的希望终 究还是落空了。之后,菲尔大公国将以战败国的身份,来服从征服者所下的任何 命令。纵使是要自己的命,也得毫无怨尤地奉献出来。

‘一、存活下来的菲尔国民,只要是男的,全带回瓜鲁德兰当奴隶。二、其 它剩下的人,禁止离开本地区,每人皆给予号码来加以管理。违者格杀无论!’

爱妃娜边听着巴伊斯颁布的严峻命令,不禁回想起半个月前,地方上举办的 热闹祭典。好酒、美食佳肴,再加上人们载歌载舞,脸上皆洋溢着笑容,同时露 出满意神情。

当皇族队伍经过大街小巷时,家家户户总打开门窗、或站在门口道路两旁挥 手致敬,眼神充满着无限的敬意。然而物换星移,才没多久时间,人们皆成了他 国的阶下囚,实在是令人伤感不已。

‘另外!’巴伊斯声量提高,看来好像开始要进入正题。

‘那些留在当地的国民,对于拜访本地的游客,必须尽“服侍”的义务!’

服侍,这二字出自巴伊斯嘴里,爱妃娜听来显得格外沉重。

‘参与“服侍”的人民,可获取定额报酬,一半需缴纳给瓜鲁德兰管理当局 。至于生产、商业等“服侍”以外手段获取的收入,在制定的范围内才允许可, 但原则上是不认同的!’

服侍……?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留在国内的人民,也就是女,全都得替 人服侍……。

‘啊!’

爱妃娜察觉苗头似乎有点不太对劲。该不会……?

坐在龙座上的巴伊斯看着爱妃娜,半边脸颊明显地出现微笑。

‘还有,“服侍”指的是“广义上的服侍”。在内容上人民一概不得拒绝。 此外,“服侍”过程中,严禁对任何人生命形成威胁或体上之伤害!’

——总而言之。即日起,菲尔大公国的女,必须从事以体来替男服侍 的行业,也就是人称的娼妇,全国上下成为瓜鲁德兰管理之下的卖春国度。无论 是年轻的处女也好,或是已婚妇女也好,一概不得拒绝任何男人的索求。

‘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对象是“全体国民”,无任何例外。所以,爱妃 娜公主,你从现在开始,变成替男人服侍的妓女身份!’

‘……!’

听到这不幸的消息,爱妃娜身旁一直不停啼哭的侍女,忽然一声惨叫。

爱妃娜听到菲尔即将成为卖春国家的瞬间,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接下来被告 知自己也将成为妓女时,整个人晕了过去。

睁开双眼,景色是熟得不能再熟的自己寝室。

窗外一片昏暗。城堡下虽听得见马嘶声及人声,但并不是很热闹。床边及房 间角落点着柔和的灯光。乍看下和昔日的夜晚并无不同。

但是……。

‘您醒了吗?爱妃娜公主!’

回头望了一下声音的方向,侍女安用一种悲伤的眼神看着爱妃娜。

‘怎么了?’

安她平时总是个开朗、活力十足,虽然老‘凸槌’,但还是相当卖力的工 作,她是爱妃娜喜欢的侍女之一。然而,爱妃娜却是第一次看见心情如此沮丧的 安。

‘是……嗯……那个……殿下他……巴伊斯殿下说,公主醒后,请她过来我 这里!’

安手上捧的衣服布料极少,无法想像什么人会将这种衣服穿上身。

‘还说……每当殿下来时,一定要召公主您过去!’

‘之后呢?’

‘爱妃娜公主!’

安眼眶顿时湿润起来,一颗颗珍珠大小的眼泪落下来。

‘……殿下他说,公主必须遵从法令,来“服侍”殿下。从今夜起,无限期 地……呜哇!’

‘别哭……!’

‘总而言之,你让我先订下来了!’

只听见傲慢无礼的声音随着门打开而传进来,接着,巴伊斯跟着出现。

‘上等货由上等人先尝。你是菲尔大公国所有妓女中,最值钱的一位。当然 ,是我自己如此认为!’

巴伊斯边笑着,将安手上的衣服取走,放在床上爱妃娜的膝上。

‘我们先来娱乐一下。把这件衣服换上吧。若想喝酒的话,我再叫人下去准 备!’

‘……!’

‘啊,对了。刚才你晕过去,我还有没说完的。那道法令中,还有一个项目 !’

巴伊斯瞬时换了一种语气。

‘今后若你爱妃娜以死来抵制所颁布的这道法令,为防止旧菲尔大公国全体 国民集体反抗,将对全部的国民施予刑罚!’

若我自杀,全体国民也会被杀掉……。

就连维持最后的尊严也会被剥夺,真是想像不到的事。爱妃娜一脸悲伤的压 低着头。

‘啊……!’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滚了!’

巴伊斯像赶狗般,手作势叫安离开房间,安只是充满恨意的瞪着他。

‘我、我不会原谅你!你竟然对公主如此……如此……我就算命没了,也要 保护我们公主!’

安冲到床上,想替爱妃娜挡着。但却吃了一惊,嘴里念着‘怎么这么软’, 好像被床的柔软度吓着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

巴伊斯苦笑,伸手过去扭了她手腕。安叫了声‘不要啊’,一阵挣扎过后, 身材娇小的她一下子被人赶下了床。

‘你若想要的话,今晚换你也行。不然就给我闪,否则要你的小命,懂不懂 ?’

巴伊斯抽出剑鞘中的剑,铿的一声响。安吓得脸上一阵青白、牙齿作响。

‘住手!请你住手!我……我照你的话去做!’

爱妃娜挺身而出。

‘……安。你可以下去了,快退回你房间!’

‘公主……我……我……!’

‘谢谢你!’

爱妃娜朝着安微笑,表情温和安祥。但其实她内心充满着惊惧与屈辱,想哭 却拚命地压抑着。她不想再看见任何人丧失命了。安抽抽噎噎地呜着声音、驼 着背无打采地走出去。

房间一片寂静,只剩下爱妃娜与巴伊斯二人。

‘……等我一下。’

爱妃娜从床上起身,拿起巴伊斯替她准备的衣服,躲到屏风后面。当她脱掉 长袍,正准备要换上衣服时,才对这件衣服的样式有所了解。由于感到羞耻,手 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有好几次都将手中的衣服脱落在地。但自己已经下定了决 心,因此还是迅速地将衣服给换上。

最后,爱妃娜披上长袍,手一边压着衣领,回到了巴伊斯面前。等待爱妃娜 时,巴伊斯似乎准备了酒。圆桌上摆着绿色瓶子与玻璃杯二个。巴伊斯早已开始 饮起酒来,但也没什么醉的迹象。只是一直瞧着爱妃娜的颈部与,心怀不轨地 奸笑着。

‘喝光它!’

‘……不要!’

巴伊斯将酒倒进玻璃杯,递给了爱妃娜,却被她给拒绝。

‘嗯,还没醉就想对我投怀送抱吗?难不成你对男人已相当习惯了?’

‘我没有!我……我……!’

——在还没有成为那个人的新娘子之前,我想一直维持自己的清白。

‘喔!’

想到一些事情,爱妃娜不禁湿了眼眶。巴伊斯嗤鼻一笑,硬将杯子塞到爱妃 娜嘴边,同时,顺手将她抱过来。没一会儿时间,爱妃娜的唇与巴伊斯的唇紧紧 叠在一起,巴伊斯将酒透过嘴使她喝下去。

热热的体流过爱妃娜的喉咙最后到了她肚子里。几乎要到了窒息的程度, 然而,巴伊斯嘴巴仍不离开爱妃娜。抱着她的小蛮腰,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爱 妃娜下意识的想逃,但肩膀却被压住,衣袍上的钮扣也被暴地拉扯开。

‘啊啊!’

‘……喔……!’

巴伊斯不再是调侃的语气,也开始认真起来。红色的右眼及紫色的左眼,仔 细地观察着爱妃娜。爱妃娜朝上躺着,对于巴伊斯无礼的视线也只能忍耐。

爱妃娜穿着巴伊斯命她穿的衣服,衣领、袖子皆为纯白的绢布,袖口包覆住 她的手腕及手指。但衣服部以下却很短,而且房的部分被挖空,没有布料。 爱妃娜将衣服穿上身后,房挤出了外面,看起来部好像是膨胀出来。

‘实在是不得了。第一次看到你时,还感觉不出来有这么大!’

‘嗯……!’

爱妃娜害羞,立即用手遮掩住脸。房比起同年纪的女孩子大得多了,这点 爱妃娜自己是非常清楚的。她的身材纤细苗条,因此更是突显部的伟大。爱妃 娜曾经多次被侍女们赞美过自己丰满的部,但身为公主,每当被人这么一说时 ,她总是会感到羞耻,觉得这个话题非常低俗、不堪入耳。

当有舞会的时候,男人的目光全集中在她部上,这是她最害怕的事。爱妃 娜愈来愈不自在,在人前畏畏缩缩的,或许可以归咎在这个原因上。

‘这样子,应该可以胀得更大吧?’

‘不要啊!’

纵使如此,巴伊斯好像刻意要突显爱妃娜的房,于是将她前的布用力撑 开。布紧紧裹着房,将房挤成圆状,渐渐麻痹而失去知觉。

‘啊!’

当房上的布一紧,汁好像在寻求出口般,全聚集在头上。而原本淡粉 红色的晕,颜色也开始变浓,头也变硬。

‘有感觉了吗?是不是因为露了二点,而感到特别兴奋?’

巴伊斯令人厌恶地笑着。而爱妃娜可能是因为羞耻心作祟,脸颊热了起来。 也或许是因为被强迫饮下酒所致。全身无力,房上的麻痹感渐渐渗入身体里, 下腹也开始疼痛起来,自己却无能为力。

‘那么,就让你更有感觉些!’

巴伊斯异常细长的手,大把抓住爱妃娜的房。指尖陷入柔软的团中,圆 状的房被挤得歪七扭八的。但手一松开,房立即变回原本的形状。巴伊斯好 像在玩弄玩具般,若无其事地捏挤着爱妃娜的房。

‘嗯,感觉不错。渐渐变热起来了!’

‘呜……哇……啊……啊!’

巴伊斯有时还用手指弹头,使得爱妃娜颈、背等部位产生了强烈麻痹感。 每当如此,爱妃娜头总是会变得又硬且热,而且接近痒的状态。若能用手指来 捏捏转转,使房上的热消散掉,相信感觉一定很舒服。

‘不要!’

爱妃娜拚命摇着头,欲挥散先前心想的事。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去想那 些有的没的事。

‘爱妃娜公主!’

巴伊斯一只手离开爱妃娜房,拨开了爱妃娜前发。

‘其实,我刚才给你喝的酒里面掺了春药!’

‘让你身体尝一下什么叫快乐,接下来就好调教多了!’

‘怎么……!’

口中重复着令人反感的话,但巴伊斯似乎很愉快地拨弄着爱妃娜头发,同时 靠近她耳朵喃喃自语着。

‘在我调教过后,你,爱妃娜将成为菲尔大公国第一荡的妓女!’

‘啊……!’

爱妃娜一声尖叫。巴伊斯的悄悄话透过耳朵,传达至全身,似乎深深地烙印 在爱妃娜身体上。头颤了一下,巴伊斯嘴靠过去吸吮。

‘啊……嗯……啊啊……!’

一手揉着房,嘴唇吸着另一个,使得爱妃娜不禁失声呻吟。没被吸的那个 房,感到有点寂寞难耐,自然而然地朝前方挺了出来。春药已完全控制她整个 身体。爱妃娜明知这不可以、是羞耻的,但还是期待能从房、身体上获得甘美 的愉悦,现在整个人飘飘然的。

快感经由两边侧腰,传至下半身,令爱妃娜感到非常舒服。仔细一瞧,爱妃 娜下半身仅着吊袜松紧带扣着的靴子,及一件小小的三角内裤。内裤的前端,从 刚才开始就让人感到有点怪怪的。白色的布料中心点,出现了一块潮湿、黏滑的 地带。使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失禁而尿了出来……。

‘让我脱下来瞧一瞧吧!’

巴伊斯用舌尖舔着爱妃娜头,两手划过她敏感处,顺手解开她腰背上的钮 扣。

‘啊……不……!’

钮扣一被解开,原本应是滑落下去的内裤,却紧紧地贴在大腿上。

‘哇喔,原来这么湿了。私处几乎呈透明状态!’

巴伊斯边笑着,边将她内裤给拉下来。

‘啊啊……不行……不要看、不要看……!’

爱妃娜声嘶力竭地喊叫,紧闭大腿不想让人看见。但这当然不被允许。巴伊 斯手绕到爱妃娜的大腿内侧,从腰部将她抬高,不留情面地将她双腿左右扳开。

‘啊啊!’

当大腿打开的一瞬间,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爱妃娜自己也听得清清楚楚 的。打开的脚被压着固定住,巴伊斯将自己头挪过去,仔细浏览爱妃娜的下体春 光。

‘喔,被人称作“白色至宝”的公主,下面原来是长这样子啊!’

巴伊斯口不择言,尽说些猥亵的话。

‘色泽及形状皆无可挑剔,毛质也不赖,再加上褶厚度够,果真不错!’

感觉像是在评论花卉般,巴伊斯将内心感想全说出口了。

‘光是湿成这样子,就可称之为不平凡了。大腿内侧已湿湿黏黏的,相信若 手指往蒂一戳,会溢出更多来!’

边说着,巴伊斯手滑到爱妃娜大腿内侧,若无其事地摩擦起来。

‘啊啊!’

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爱妃娜屁股自床上弹起。巴伊斯趁胜追击,手指 进了洞里,慢慢地愈愈深,好像在搜寻什么似的在里头翻来又覆去。

‘不行……不可以……!’

爱妃娜头往旁边一甩,屁股打算从巴伊斯的手中逃脱。但若被巴伊斯发现, 不晓得会变怎么样。里头小小的芯已被手指触碰到。

‘呜!’

光是碰一下,就让爱妃娜全身绷得紧紧的。巴伊斯愉快地在一边笑着,于是 ,他集中火力施展了手指攻势。

‘呜哇……啊嗯……啊……啊……!’

‘出来了,量还真多咧!你下面那地方,像流口水一样不断地溢出来。看来 ,你好像挺喜欢人家这样弄你的!’

‘不要……啊啊……!’

‘那么,我帮你把皮剥开吧!’

巴伊斯微妙地动了手指。爱妃娜下体的皮被手指剥开,刚开始时感觉冷冷的 。接下来,好像要裂开一样,闪过阵阵痛楚。不久,爱妃娜由头至脚一股难以置 信的快感袭来。

‘啊啊啊……啊啊啊……!’

爱妃娜全身颤抖着,为防止身体受不了而晕厥过去,手紧抓着床单,好减轻 一些刺激。头变尖,一碰触到就会令她疼痛不已。女人最不想被人看到的下体 的洞,也绷得紧紧的,或许是因为完全曝光所致。

因为这种快感未曾有过,所以爱妃娜稍微有点失禁现象。爱妃娜现在才知道 ,原来这种感觉一直潜藏在自己体内。那个地方除了在洗澡的时候,才会触碰、 清洁它,平常时候是不会去碰它的。

‘呜!’从爱妃娜的深蓝大眼,簌簌地落下泪珠。

‘求求你……求求你……!’边喘息着,爱妃娜边向巴伊斯哭诉。

但老实说,自己到底在求人家什么,爱妃娜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她知道自己 已经快达极限了。纵使没有春药这东西来助兴,在尚未开发过的身体上,注入如 此多的狂欲,相信不管任何人也会疯狂。

‘……嗯!’

巴伊斯停顿一下,终于抽离了手。

‘才刚开始,一下子这样,或许太剧烈了!我想,调教还是一步步地进行才 有趣!’

‘啊……!’

爱妃娜躺在床上,吁了一口长气。身上仅剩下吊袜松紧带与袜子,隐私部位 全见光,下半身相当不像样。而巴伊斯扳开爱妃娜的大腿,身体钻进大腿间。

‘啊……不要……!’

‘别说傻话了。接下来可是妓女该做的工作。开始时或许会痛,但不久会湿 润,之后你会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脚压制住,驱身向前抵着她的入口处。坚硬灼热且表面极 具张力的触感,轻吻着爱妃娜的私处。

‘不要!’

爱妃娜虽然大腿已被抱起,但她还是奋力挣扎抵抗着。在某种程度上,她已 经有了相当的觉悟。她感到相当的害怕、悲伤,一旦失去贞,自己以后也不晓 得该怎么办,但现实上也由不得她决定。而且……这等于背叛了那个人……。

‘你给我老实点!’

巴伊斯喉咙压得低沉,声音变得威严有力,已不再是之前戏弄她的语气,成 了掌控一切的独裁者。

‘你身份既然是战败国的妓女,就该认命的接受这个事实。之后,等着被男 人上,接受男人洗礼,就是你的命运!’

‘呵!’巴伊斯一声干笑,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爱妃娜第一次见到巴伊斯时,打从心底就有这种恐怖的感觉,或许这次比上 一次更令她害怕也说不定,她身体不停地发着抖。巴伊斯肆无忌惮地将腰挤进爱 妃娜的两腿之间,毫不留情地将那东西进她下体。

‘啊……痛……好痛……!’

有种快被撕裂的疼痛,爱妃娜身体不堪负荷不禁往后仰。她本能地想逃离, 腰正打算抽离时,手腕却被巴伊斯给牢牢抓住。巴伊斯抓着她手腕,将她整个身 体拉过来。缓慢地,男的那东西渐渐没入爱妃娜身体里。

‘好可怜哦。没想到,平时高贵令人不敢冒犯的公主,私处却给男的那 东西糟蹋!’

‘呜……!’

‘是处女吧。让我来好好地调教你吧!’

每当那东西进去时,原本紧闭着的膜就会被挤开。不仅入口处,腰也会 跟着痛起来,已经没有什么快感可言。

‘啊……不要……!’

‘让我一口气进去!’

‘不要……!呜……呜哇……啊、啊啊!痛、好痛呀……!’

爱妃娜身体某处被弄破,最后她失去了处女。

‘喔,好紧!’

‘好痛……好痛……!’

在最里面的地方,感觉得出来被巴伊斯的那东西碰触着。腹部好像是被剑 刺进去一般。心想里头一定流着血,爱妃娜不知不觉地泪水夺眶而出。

‘我要开始动作啰!’

看来,巴伊斯对她的折磨似乎还没结束的样子。巴伊斯将爱妃娜的脚左右扳 开,双手压在她大腿上,使劲地往她身体内。

‘啊……!’

那东西在里面前后地摩擦。每当一摩擦,它就愈变愈硬、且愈变愈,深 深地没入爱妃娜体内。

‘呜……呜嗯……!’

是不是每个女人会做这样的事?不、一定不是!假使对方是自己爱的人,我 相信所得到的应该不会只是痛,一定会有其它的什么东西。但这名侵犯爱妃娜, 并对她投以羞辱的言词,且又灭了她国家的男人——是巴伊斯。

巴伊斯一面进出爱妃娜身体,暴地剥下她束缚着部的衣物。房瞬时得 到解脱,上上下下地激烈摇动。

‘这个视野不错!’

巴伊斯双手强力地抓挤爱妃娜的房。将房往上捧、用力揉挤,而下面的 速度也加速起来。

‘啊、啊嗯、啊!’边落着泪,爱妃娜配合着巴伊斯的动作,剧烈地喘息着 。

里头热烘烘地似乎膨胀,腰也感到阵阵麻痹。巴伊斯长驱直入,在特定场所 往复活动。爱妃娜也感觉到快接近结束了。但,若直接在里面……我也许会怀 孕也说不定。

‘饶了我……停下来啊!’爱妃娜细声嘟囔。因为若喊叫出来,巴伊斯可能 会觉得有趣,更是不会放过她。她只好在心中默默地祈祷,只求能逃过一劫。

‘呜!’

巴伊斯身体忽然变僵硬,好像准备要了。爱妃娜闭上眼睛,咬紧嘴唇。 而内部依旧在摩擦。

‘啊……呜哇!’

一瞬间,爱妃娜从腹部、房,到嘴唇、脸颊一带,皆被洒上巴伊斯的大量 。

‘啊……!’

黏稠且带着腥味的体,染得爱妃娜全身上下都是。巴伊斯腰颤了几下,喷 得爱妃娜满身。

‘哈哈哈……人称“白色至宝”的公主,如今却成了这副德!’

结束后,巴伊斯仍观赏着腿打开的爱妃娜私处。某物自爱妃娜身体里落下。 巴伊斯用手指涂了那东西。

‘看,这血是你失去处女的证明!’

透明体与之混在一块,呈现在爱妃娜眼前,爱妃娜看了后,又再度失去意 识。

爱妃娜第二次在床上醒来时,房里灯火已全熄灭。微弱的月光自窗外入寝 室。

房间里只剩爱妃娜一个人。外头一点儿动静全无。轻轻地动了一下身体,腰 部以下感到非常疼痛。下体像是有被什么东西撑开过的感觉,这告诉自己原来那 不是在作梦……。

四周一片静谧,月光令人感觉格外地冷清。一个被夺走贞的女人,大概连 月亮也不屑吧。在另一个世界的那个人,可能也会怨我、恨我吧……。

但,若是那个人在的话,或许我们菲尔大公国就不会被瓜鲁德兰给并吞掉。 那个人不仅仅是我的未婚夫,同时也应该是瓜鲁德兰国正统的国君。

‘……酷恩……!’

爱妃娜将藏在心中的名字悄悄地说出口。于是,昔日幸福的回忆不禁涌上心 头。和平的蓝天;在阳光照下,辉映着光芒的绿湖;爸爸和妈妈;对着当时年 纪尚幼的爱妃娜,温柔一笑的酷恩。如今……如今……。

‘呜……呜……!’

爱妃娜卧在床上哭泣。哭诉着自己悲惨的命运,想一想,这还是头一遭。

第二章 玩物

有一个男人。

这是个红色的世界。他将剑持在手中,一脸杀气朝着我冲过来。我正与这个 男人决斗。彼此功夫不分上下、势均力敌。但若是一不小心,自己很可能会被他 杀掉。但,我心里却相当亢奋,充分享受着与他决战的乐趣。这……我……。

巴伊斯醒了过来。眼前红色残像仍依稀可见。又是个红色之梦。

有好一阵子不曾作这个梦了。将右手覆盖在右眼上。这只红色的眼睛,具有 读解未来的能力。战斗时,能先行读出敌人的动向,也能像刚才那样,片断地见 到一些未来即将发生的事。巴伊斯虽不知道梦里的那名男人到底为何方人物,但 他相信不久的将来,必定会碰到那名男人。

‘哼!’巴伊斯自我调侃地笑了笑。罢了,老是挂念着未来的影像也不是办 法。希望那天早日来临,好终止这一个不断重覆的梦。

窗外月亮高挂在天上。为调适一下心情,到外头散个步吧。披上大衣,走出 了房间,腰上挂着一把自己的宝剑。掠过守城的卫兵,巴伊斯独自一人出了菲兰 城。夜深人静,但暗巷里的某户人家,传出微弱的女人喘息声。虽然法令尚未普 及全国,但“服侍”行为似乎已展开了。巴伊斯朝着来的城方向望过去。湖畔边 一座白色的城堡矗立在眼前。城堡里其中一间房间,里头住着爱妃娜。

她是一名拥有白色肌肤、金色长发,且温柔婉约的美丽公主,可是不久前, 竟然一脸认真表情地叫我退兵。想起来真是可笑。不过,态度上却是俨然不可侵 犯,显示了皇族独有的威严。尽管如此,我还是伤害了这名人称‘白色至宝’的 公主,对她下春药后,侵害她。强硬地上了她身体,使她失去了处女。

——所以呢?无所谓。我一点儿也不会后悔。这名美人我要定了,因此我要 将她占为己有。仅如此。

巴伊斯再次背对着城,在街头夜行。凉爽的风迎面而来,感觉相当舒服。不 久,进到一条小路,此时,眼前出现三个黑影挡住了前方去路。

‘是谁?’巴伊斯问道,但黑影却没回答。脸用深色的布覆盖着,无声无响 地靠过来,瞬间,短剑朝巴伊斯刺了过去。是刺客!

右眼一阵灼热,有了预感。巴伊斯在红色世界里,见到那些人静止不动。右 边一个人、左边有二个。巴伊斯左右挥砍。瞬间读出对方的动态,巴伊斯剑朝刺 客身上招呼。

但是后面还有一名刺客。红色的右目看到对方从后方挥剑而来的影像。巴伊 斯头也不回地,照着右眼见到的场所使剑刺过去。一剑贯穿刺客的身体,血沿着 剑流到手掌上,此时,巴伊斯动作钝了一下,又有一名刺客自正面袭来。

‘——!’

动作慢了一步,因而前端的黑发被削掉一部分,巴伊斯显得狼狈不堪。糟糕 !这个姿势不利,巴伊斯使剑抵挡住一刀砍来的刺客攻势。忽然,刺客的剑停在 半空中一动也不动的。刺客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其颈背喷出大量鲜血 ,一声不响的不支倒地。

刚才那一剑是……。

巴伊斯打了个寒颤。刺客好像被熟知自己的剑势招数的人所杀。这个人连我 也察觉不出他的存在。

‘暂时……得救了!’

一边保持着警戒,巴伊斯对出剑相助的人出声。那男人的身体覆着外套,但 感觉得出来他身材瘦弱。当巴伊斯往他身上瞧时,他一语不发地脱下了外套。

‘……!’

月色皎洁明亮,巴伊斯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名陌生男子,吓了一大跳。方才如 此身手,没想到他身体竟如此瘦小,而且多处还包着绷带。近白色的银发及脸部 大半都被绷带给覆盖,勉强只能见到左半边的脸,右眼大概是失明了,绷带包得 密不透风。

‘这样的身体,竟能使出刚才那一剑?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开口说话吗?’

‘咳——!’那男人起初紧紧闭着嘴巴,后来,却出乎意料地开口说话。

‘酷恩!’

‘酷……!’

巴伊斯惊得说不出话来。酷恩——这个名字在瓜鲁德兰所代表的意义,举国 上下无一不知晓。

‘没错!是酷恩!’

这名男人——再次报上他姓名,一只眼睛漠然地望着巴伊斯,不带任何的情 感色彩。巴伊斯反覆咀嚼这名字良久,同时,也目不转睛地直瞧着眼前这名奇异 的男子。

‘……哈哈哈……哈哈哈!’

不久,巴伊斯对刚才自己想的事大笑不已,边笑着边对酷恩点头。

‘我喜欢你,酷恩。明天你来菲兰城一趟。我是瓜鲁德兰国的巴伊斯阿德。 记得跟城门守卫说,你酷恩救了我巴伊斯一命。哈哈哈……!’

酷恩没回答什么,转过身背对着巴伊斯。但巴伊斯心里相信,他必定会来城 里的,因为,从他茫然若失的左眼中,瞬时闪了一道充满杀意的光。

‘——那么,有关移往本国的奴隶等事务,微臣一切报告完毕。接下来,是 关于本地行服侍义务之管理方法……殿下。请问殿下是否听到臣的报告?’

留着一口白色胡须的罗杰,皱着眉头直视着巴伊斯。

‘喔。请继续!’

真是的,这老头怎么一大清早的就这么有神。昨夜巴伊斯一回到城里,就 被罗杰逮着说教,说什么这么晚了还出去啦、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啦!被长篇大论 地说了一大堆东西。巴伊斯不禁打起了哈欠。

‘殿下,现在开的可是非常重要的会议。这攸关您下的那道“法令”及旧菲 尔大公国所残留的余党等问题。所以,必须靠您明确地下判断、指示!’

‘别为这些芝麻小事在那里吹毛求疵嘛!我的罗杰大人!’

慢条斯理的声音,打断罗杰的话。

‘殿下替我们瓜鲁德兰打下的这片江山,且顺利地统治此菲尔大公国,相信 国王陛下定会龙心大悦!’

这名话语间一直袒护着巴伊斯,近似谄媚程度的人,是一个名为巴帝沙的胖 贵族。巴伊斯内心其实感到很茫然,仅是嗤之以鼻。罗杰与巴帝沙二人皆是巴伊 斯身边的大臣,二人地位相等。

但罗杰从巴伊斯小的时候,就跟随在他身旁看着他长大,忠诚度当然无庸置 疑,虽然嘴巴上是啰嗦了些。相对的,巴帝沙是由母国的父王邦迪欧斯派来监视 自己的人——真不晓得自己亲生父亲在想些什么,如此地对待儿子。

‘虽说如此,若王子殿下万一发生了什么不幸,陛下是会相当难过,微臣也 难辞其咎。故盼殿下保重自己身体!’

哼,又在说笑话了。我死了,那个人笑都来不及了,怎有可能难过。不过, 若我不小心挂了,老实说,多少还真希望有个人来替我难过一下……那该有多好 ……。

‘不过,殿下还年轻,夜夜笙歌也是难免的!’

巴帝沙滔滔不绝地长篇大论。当他提到‘夜夜笙歌’这个地方时,调整一下 圆眼镜,往末座看过去后笑了笑。罗杰之外的大臣,同样也露出轻薄的表情,望 着末座。原来大家的视线皆集中在爱妃娜身上,她低头颤抖着。她心里晓得,那 些大臣们的脑子里,装的可能尽是自己的裸体、及被夺走处女的画面。

爱妃娜向巴伊斯提出自己想多了解一下‘菲尔大公国目前变得如何?及国民 是否安好?’因此请求巴伊斯让她出席,所以,她心里多少也有了一些觉悟。

‘呜呜!’

听见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微微的抖动着,同时还有细微的呻吟声。一看之下, 原来是侍女手上端着给巴伊斯的茶水,而却边走边啜泣,使得杯盘咯咯作响。

‘呜……公主……呜……呜……!’

这名身材娇小的侍女,是爱妃娜公主身边服侍她的随身丫环。不过这并非重 点,重点是她这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边走边哭,茶水里会不会不小心掺入不该 有的东西。

‘喂,放桌上后,你可以马上退下了!’

‘啊!’

也没有打算要吓她的意思,安如同遇到猎人的受惊小白兔般,吓得惊惶失措 ,于是手中的杯子不小心滑落,自己也跌得四脚朝天。长裙春光外泄,大腿间的 白色内裤被一览无遗。

‘啊啊!对、对不起!’

安慌忙地用手遮住曝光的地方。

‘你看你干的好事……!’

杯子打翻后,落在巴伊斯的头上。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安想走过去取杯子,但这次换踩着巴伊斯的披风,整个人跌到巴伊斯的口 。巴伊斯反地抱住安。

‘大胆侍女!你想对王子干什么!’

‘想藉机取走王子的命吗?’

大臣们一下子各个脸色凝重。

‘最好将她全身剥光光,检查一下看有没有藏什么凶器之类的!’

一边着嘴唇上的胡须,巴帝沙用好色的眼神打量着安。

‘等等!安只是个普通的侍女,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

‘爱妃娜公主,你打算袒护她吗?难不成她是你指使的?’

现场骚乱不安。原本只是在旁观看的哈登及拉斯,也开始有所警觉的站在安 两侧,而兹则是在巴伊斯身后,视情况随时保护他的安危。巴伊斯受够这场闹剧 ,稍微有些不耐烦。他清楚了不起只是那侍女心大意,硬跟什么谋杀扯在一块 ,未免也太小题大作了——。

‘报告!’

正当巴伊斯准备从座位上起身时,那斯达斯冲进大厅。

‘外头有一名男子,说是要拜访殿下您!’

‘——喔!’

果然还是来了。

‘那男人的名字呢?’

巴伊斯当场直接问起来。而那斯达斯似乎面有难色。

‘……酷恩!’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巴伊斯拚命忍住不笑,压抑得脸都快变了形。

‘哈哈哈!’走回房间途中,巴伊斯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笑了出来。

听到‘酷恩’这名字,瞬时大臣们脸上浮现的神情,彷彿是自己忽然被宣判 死刑般,皆错愕不已(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或许如此)。还有……。

‘请等一下!’

回过头一看,心里才正想到此人,没一会工夫,她就从自己眼前冒出来了。

‘干嘛?今天服侍本大爷的时间不是还很早!’

爱妃娜脸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不、不是。是有关刚才……刚才那名叫酷恩那个人的事。’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难道你还对其它的男人感兴趣吗?是不是昨晚那 样你还嫌不够!’

爱妃娜满脸通红,嘴唇微微颤抖,面带悔恨。巴伊斯心情却是愉悦的。说实 在话,他不乐见巴帝斯等人以言语来羞辱爱妃娜,而自己的话,倒是无所谓。因 为巴伊斯认为,爱妃娜已经是他的东西,只要自己高兴,随时都可以对她做任何 事。

‘你说酷恩啊,现在和哈登他们在食堂里头。那家伙从现在开始,跟哈登、 拉斯一样,成了我私人的贴身侍卫!’

‘私人的……?’

‘说出来让你知道也无妨。酷恩是一名银色头发且只有单只眼睛的男子。他 剑法高超,眼神锐利,给人带来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而且,他很有可能是为了 我的命而来的!’

‘……!’

‘既然如此,那又为何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呢?理由很简单,只是因为有趣。 对你而言,不也是吗?假使我被那位名叫酷恩的人杀掉的话……!’

爱妃娜沉默不语。巴伊斯显然有些不愉快。

‘不是吗?在十年前死去的那位你的未婚夫,不是也叫什么酷恩的!正是因 为他的死,成全了我父亲顺利登基王座,而让我摇身一变成为王子!’

十年前,当时的瓜鲁德兰国王卡尔迪欧斯与王子酷恩,在访拜菲尔大公国的 回途中,遭遇了事故,而导致行踪不明。被人推测早已堕入深谷身亡。王位由当 时国王的弟弟,也就是现任国王邦迪欧斯所继位。

当然,酷恩这个名字的意义,不是只有名字本身这么地单纯。邦迪欧斯在这 个胜者为王的世界里,拥有着绝对的强权,是一名人见人怕的大暴君。他嗜血、 营造恐怖来统治人心。

最后,对他不满的人们终于站出来,准备群结起义来推翻他,当时在瓜鲁德 兰形成一股巨大动荡。其反叛军主谋的名字就叫酷恩——据说他是那次事故中, 唯一幸存下来的酷恩王子,也是王位的正统继承者。但反叛军被镇压下来后,才 知道原来是同名的他人,流言总是随着人们的期待而被加油添醋。

之后主谋者被处斩首之刑,但事情到这里还没完全结束。由于酷恩王子的遗 骸至今尚未找到,邦迪欧斯王深怕再出现个第二、第三个酷恩,于是,下令将国 内所有名叫‘酷恩’的男人,杀得一干二净以绝后患。

之后,‘酷恩’这个名词就与‘瓜鲁德兰复仇者’划上了等号。

‘我……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流血!’爱妃娜脸横过去一边,嘴里凄然说道 .

‘她为什么如此在意酷恩这名字?难道你还期待他活着回来?十年前你年纪 应当还很小。从那时候迷他……迷到现在,未免也……。’

爱妃娜害羞的低俯着头。巴伊斯心里很不是滋味。昨晚被夺走处女之身,已 经成了自己的女人,到现在竟然对死去的男人念念不忘,对此他感到非常厌恶。 少年时期,成为酷恩王子的骑士是他毕生最大的梦想。右眼的能力尚未苏醒,而 身旁总是那个女人……。

‘过来!’

巴伊斯暴地拉扯爱妃娜的手腕。

‘啊!干什么……!’

‘大爷我改变心意了!别管什么酷恩不酷恩了,先来服侍本大爷再说!’

有时,幸福的回忆常常伴随着不幸。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啊……啊、好痛、放手、放开我……!’

‘啊啊啊!停下来啊!在做什么?’

‘吵死人了!’

从后方传出声音,欲制止巴伊斯的行为。巴伊斯转身瞪了那人一眼。

‘啊、对不起!请原谅我。我、我、我……!’

手中拿着扫地用具的安,站在巴伊斯的后方。她一边流着眼泪,神情显得慌 张失措。

‘我想起、刚刚还没跟殿下好好道歉……所以我……是我的疏忽,跟公主无 关,判我死罪没关系……对不起、对不起!’

安头压得低低的,表达她的歉意。原来她是在扫地的时候,发现了巴伊斯, 便慌忙地冲过去。她一定没有听到刚才爱妃娜他们之间的对话而搞不清楚状况, 所以才会如此鲁莽。

巴伊斯由头到脚仔细地打量着安。她不仅身材娇小瘦弱,也长得一副娃娃脸 。正所谓相由心生,她格上也是给人一种极为天真的感觉,不知人间险恶,只 是一味地护着主人……。

‘殿下。若您有事的话,要不要到我房间详谈!’

爱妃娜态度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地转变,主动地催促着巴伊斯。

‘态度怎么变得如此快?’

‘……倒没有……安、你先退下吧!去继续扫你的地!’

此时,巴伊斯忽然想通了。爱妃娜啊,你是不是察觉出来我想对她下手,而 刻意将她支开。

‘不用了。我不去你的房间了。我去这个侍女的!’

‘咦?’

手腕被抓住,安吓了一大跳。

‘请你原谅她。安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哈哈哈!你怎么还跟昨天一样不懂事,说话如此地天真!难不成你将那道 “法令”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旧菲尔大公国的女,是没有拒绝服侍男人的 权利!’

巴伊斯以嘲讽的口吻回覆了苦苦央求的爱妃娜。

‘是吧!带我去你房间!’

‘但是……殿下但是、我、我扫地还没……!’

‘那交给别人去做。从现在开始,你就成为我专用的侍女了。当然爱妃娜公 主吩咐的事你还是要做,但以我的命令为最优先!’

安神色不安地频频回头看着爱妃娜,但也跟着巴伊斯离开了。为什么?爱妃 娜难过地自背后质问巴伊斯。

‘为什么你要做这种过份的事情……?’

过份?这种程度就叫过份。巴伊斯头也不回地苦笑着。

‘我的理由还是没变。因为有趣。仅此而已。’爱妃娜不禁啜泣出声,但巴 伊斯依旧我行我素,离开了现场。

安的寝室虽小,但里头东西应有俱有。

‘我、我……王子殿下……!’

面对着坐在床上的巴伊斯,安搓弄着自己手指,因为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一脸伤脑筋的表情。

‘你到底在干什么!该不会到现在都还不懂“服侍”这个字所代表的意义吧 ?’

‘……但是,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起!’

‘真是被你给打败了!好吧,就让我来教你。首先,将衣服全脱掉!’

‘咦!全部吗?’

‘废话!还怀疑吗?嗯,鞋子和头饰可以让你留下!’

‘喔……!’

安往地面东张西望后,解开了围裙上的蝴蝶结。但手一直拉着衣服领口,没 打算让它落下。

‘实在让我等得很不耐烦了。快、赶快全给我脱了!’

‘啊!不、不要啊!’

巴伊斯从背后紧抱住她,安虽然挣扎着,但却也不敢贸然抵抗。巴伊斯无视 于安身上还穿着围裙,直接掀起了她裙摆。或许是因为布料膨松而感到麻烦,他 找到扣子后立即将它解开,裙子唰的一声落到地面。平坦的腰、又圆又小的屁股 ,及弱不禁风的细瘦双腿全曝了光。

为隐藏露出来的白色内裤,脚拚命地往内侧挤。巴伊斯用膝盖介入她的两腿 之间,使她无法隐藏。这次是直接脱了她上衣。由衣襟至口一带被打开,最后 ,房开始被巴伊斯挑弄。

‘好痛!’

只是抚程度而已,然而安却全身惊颤。

‘我不会弄痛你的!’

‘呜……、碰了一下就会痛!’

‘待会儿你的头还会胀胀的!’

巴伊斯将安的衣领拉得更开,她的房全露出来。啊啊!大叫一声,安红着 脸颊低下头。她的房同身材一样是属于小型的,头像是给人捏起一样呈尖尖 的三角形。

和爱妃娜壮观的部比起来,这只算是还在发育中,说不上成熟,但未成熟 也有未成熟的乐趣。巴伊斯抓住晕部位向外拉扯,手不停地揉捏,没多久前端 的头勃起。

‘啊……嗯!’

现在头似乎比较适应了,就算碰了也不会痛。安鼻子哼着声,忸怩地左右 扭动着肩膀。再出些力劲,并用手指夹着头固定住,它的硬度增加且朝着上方 突出。

脸蛋及部怎么看都不是很成熟的安,唯头与其它成熟的女人无异,享受 着同样的快感与刺激,充分显示出潜藏体内的荡素质。

‘爽不爽?’

‘呜……啊……感觉怪怪的……身体酥酥麻麻的……啊……!’

‘这里感觉如何?’

‘啊、不要啊!’

巴伊斯从背后抱起安,直接贴触在她的屁股上。那地方微微湿润,但还没有 完全湿。

‘不要碰那地方,会脏掉的!’

‘要这样才会爽嘛!’

‘啊……呜啊……!’

巴伊斯隔着一层布用手指逗弄着安的下体。每当安想逃开时,大腿及房一 被巴伊斯的手不断抚,总是全身酥软无力而摊在巴伊斯的手臂上。

‘不行……啊、那里不行……!’

好像隐忍着什么似的,安微微颤着双腿。

‘想小便吗?’

安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点点头。

‘不行,给我忍住!我不允许别人在我面前撒尿!’

巴伊斯的感胁,声音低沉且严肃。安的全身变僵硬,因受不了而稍微尿失禁 。一股暖流沿着巴伊斯手指流出来。

‘啊……啊……对不起……哇……!’

安边发着抖边哭泣,泪水像雨珠般纷纷落下。

‘吵死人了!’

张得大开的安嘴巴,被巴伊斯沾上安体内汁的手指进去。

‘呜!’

‘用你的舌头将它舔干净!’

‘嗯……呜呜……!’

安的表情痛苦地变形扭曲,或许是害怕被巴伊斯骂,因而听了便将沾上自己 尿的巴伊斯手指,含在口中舔舐。

‘用嘴唇吸吮!’

巴伊斯手指一动,安果然照作不误。发出了啾啾的唾声音。巴伊斯空着的 那只手,揪住安的手,使其绕到后方自己的大腿间。

‘哇!这是什么?’手指含在嘴里的状态下,安惊讶地问道:‘待会儿你将 服侍的东西!’

巴伊斯放开安,自个儿坐在床上休息。安脸红气喘地在调节呼吸,当她转过 身回头看巴伊斯时,一声尖叫。‘啊啊啊!那是什么?好恐怖啊!’

看见了男人一柱擎天的东西,安用双手遮住脸不敢多看一眼。但巴伊斯强扭 安过来,并将安的手给推开。

‘让我来教教你如何服侍男人。待会儿你看了我的这个东西后,就说:“我 是大爷的侍女安,看到大爷那东西后,欲火焚身而发起情来,请大爷让我将那 东西含在嘴里吸吮,不知可不可以?”等我许可后,说声:“谢谢。”就将它 含在口中!’

‘嗯……!’

安畏畏缩缩地钻进巴伊斯叉开的大腿间。眼前所面对的,便是男人的那东 西了。安稍微皱起眉头,当巴伊斯从上面往下地瞪了她一眼,她不得已只好闭上 眼睛,将嘴巴张开且含住。然而只是含着,却没有动静。

‘快点啊。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不会吸吗?’

‘啊、对不起……我忘记该怎么说了……!’

巴伊斯好不容易起来的那东西,马上缩回去。

‘真是有够蠢的!实在非得好好地调教你不可。算了,先含在嘴里吧。记住 牙齿不要碰着。部用手扶持住,并用舌头将全体舔过去。前端部份要小心一点 舔!’

‘我知道了……!’

安照着巴伊斯所说,用两手包覆住那健壮的部,嘴唇靠近前端部位,呈 三角形的舌头一小口、一小口地舔舐着。动作如同一只小猫咪般,舌头一下子吐 出又缩进去,前端部位已充份地湿润。糙的舌头触感,反覆地摩擦着巴伊斯 。

‘前头如斗笠一样的东西,多舔几次那个部位,以及它和竿子的交接处。用 你的舌头来清除沟里的垢,出些力没关系。

‘嗯!’

安用舌头沿着侧边绕了一周,再用舌尖戳压着。当舌头与粘膜接触时,发出 了哔滋、哔滋的声音。虽然她使力的方法还不是很老练,但勉勉强强地让人尚可 接受。

‘你再舔一下,就将它含在嘴里。不用全部吞进去,只要前面的部位就可以 了。用嘴唇包住,使其往复进出!’

‘啊……啊……嗯……!’

安点头,将小嘴张到最开,巴伊斯前端部份含在口中。喉咙的蠕动敏感 地传达到巴伊斯的那东西上。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巴伊斯压住安的后脑,以 防她受不了将头抽离。她睁开眼睛,很难受似地眉头挤成一团,下颚缓缓地前后 动作。

口水自嘴唇溢出,沿着下颚往下方的喉咙流。嘴里舌头战战兢兢地服侍着巴 伊斯的敏感处。其前端部位变得又肿又大。

‘含在嘴里,边动边吸!’

‘嗯嗯……呜……!’

巴伊斯摇着安的头,加快安嘴唇往复的速度。安涨红着脸,紧闭住双眼,眼 角泛着泪光。自己再怎么不情愿,碍于只是侍女身份,也只能听着人家命令行事 。于是泪水簌簌地直流,喉咙数度哽咽。是不是已经到了极限?该是进去的时候 了。

‘已经可以了。下次就记住这个方式!’

巴伊斯揪住安的头发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让安有好几次都险而哽咽到 。安此时是涕泪满面。巴伊斯仰躺在床上。

‘过来这里!’

他使安坐到床上,并将她全身衣物剥个光。巴伊斯开始爱抚安的肌肤,安 虽然瘦小,但肌肤却是相当的光滑柔嫩。尖突的房、纤细的腰围,再加上稍微 圆突的下腹,身材感觉就像个小孩子。

‘不、不要看!’

巴伊斯将她欲遮又掩的手拨开,乍看之下那个地方和小孩子的没什么两样。 光滑无毛,三角形的丘从正面看过去,显得相当突出。到底是否容纳得下男人的 那个东西?还挺有趣的。

‘那么,我们要正式开始了!’

‘咦……!’

‘将我这东西塞进你那里面去!’

‘啊!不要!’

巴伊斯将安抱往自己上方,使她跨坐在腰上,让她大腿张得开开的。

‘啊啊……不要……!’

自己最隐密的地方完全曝露在巴伊斯眼前,安不由得哭了起来。但巴伊斯丝 毫不受影响,将手指进去洞里,剥开观察。一层层厚厚的褶出现,被人看见 的那一瞬间,安的身体颤了一下。比起外层,里头更是有,方才失禁的场所微 微湿润。

入口处似乎相当的狭窄。因为她的蒂部分还颇大的,戳了一下就变得湿润 ,但若受不了刺激而又小便出来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巴伊斯那东西,因之前 安的唾所以还保持着湿润,所以现在进去里头也并非什么难事。

‘啊……啊……!’

巴伊斯用那东西的前端抵在安的私处附近来回地索。最后终于锁定了目 标,于是他抱起安的腰,将她放在自己的勃起物上面。安尚未成熟的道,紧夹 着男的阳具,且内侧的壁阻挡住巴伊斯更深入里头。

‘啧,还真麻烦。喂,用你的手指将那里弄湿润一点!’

‘哇!不、不要!’

将安的手指头放在她自己的蒂上,她突然像是被电触到般,慌忙地将手抽 离。

‘有什么关系呢!就是这样子下去。你手指是不是碰到有点突出来的地方? 多戳点个几下你会比较舒服。就算小便出来也不要紧,就这样用手指压着!’

‘啊!感觉好奇怪……讨厌……啊……!’

为将安教懂,整只手指与她的手指重叠在一块,安抗拒似地摇着头。

‘就维持这姿势,手不要离开喔!若你手离开的话,可是会因拒绝服侍而下 狱喔!’

‘呜呜……啊!啊……啊……!’

安跨坐在巴伊斯身上边哭着,边开着双腿刺激自己的蒂。起初有点害怕, 可是不久后好像有了感觉,虽然内心还犹豫着,手却也无法停下来了。巴伊斯那 东西碰触到的地方,好像有点柔软。他双手撑着安的腰骨,准备慢慢将他那 男象征进去。

嘶滋!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安发出惨叫声。但巴伊斯仍手不离她腰, 反而得更里面。

‘痛……好痛喔……呜、好痛喔!殿下……!’

尚未发育完全的女生殖器官,忽然被庞然巨物给进去,接口处渗出了红 色血。老实说,巴伊斯自己多少也有点痛。但还好,血此时恰好扮演润滑剂 的角色。男阳具逐渐贯穿过安的身体。安身体颤抖着,每当蒂被压挤到时, 她总是受不了似地不自觉将腰挺了一下。

房下方、颈背一带,渗出汗水、泛着光。安虽然摇着头叫了几次痛,但巴 伊斯的手紧抓着她下半身不放。于是巴伊斯心想,姑且将前端进去看看。 一出力,安的腰马上往下低沉。的部位已经没入安的体内。

‘痛……好痛、好痛……啊啊!’

被刺进去地方的两侧溢出鲜血,安大声地哭喊。巴伊斯原本想将腰抽离,没 想到一进去,却被夹死在安的体内,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别叫了,待会儿我全部进去,到结束为止都是这个样子!’

‘呜……好痛……下面好痛……!’

安对巴伊斯的话似乎充耳不闻,依旧是大哭特哭。对方身份是王子,而自己 只是个尽服侍义务的侍女,所以又能如何呢?也只好认命了。巴伊斯一口气将安 的腰拉近自己,贴靠在自己的腰部上,直到他那东西完全到底。他突破狭窄 的壁,毫不迟疑地刺破了处女膜。

‘啊……!’

安失去处女膜的一瞬间,空虚的眼神不禁令人同情,同时,喉咙也嘶哑地叫 出声。

‘我进去里面,现在要开始动啰!明不明白?’

巴伊斯微笑着,由下往上将腰挺起。那东西进了安大腿间的洞,上上 下下地动作着。巴伊斯欣赏着几乎没几毛的安下体,强上女所获得的快感更 是令他兴奋不已。安的道窄,容不下异物,所以紧紧地包覆着巴伊斯的。

内壁十分有弹,稍微动个一、两下,立即紧缩,而那东西的前端部份也 因摩擦而愈变愈热。然而不可思议的是,仅重复着单调的动作,那东西居然也 膨胀变硬得跟什么似的。

‘哇啊、啊啊、啊!’

安只是泪流满面的摇着头,任巴伊斯为所欲为。她的头变得尖尖的,彷彿 在诱惑人来触碰它。与巴伊斯衔接的部位,已是血淋淋的一片,安似乎没有害羞 的力气了。

‘好!’

巴伊斯动作加快。安的身体被抱着,上上下下地起伏跳动着。圆圆如同小孩 未发育成熟的腹部里,巴伊斯将大量注进去。

‘啊……啊……不要啊……!’

巴伊斯的动作停止与安发出嘶哑的哀号声几乎是同时发生。原本是打算淋在 她身上,但由于道夹得太紧,巴伊斯很难抽出,因而直接在她体内。

安一脸呆滞神情。在适当地交待过安之后的一些事后,巴伊斯离开了她房间 。

外头太阳似乎也快下山。酷恩是否会等我等得不耐烦而走了?

‘——是什么人!’

巴伊斯停下脚步,单边的眉毛扬起,并向后头喝叱。

‘——在剑技场;’

暗处隐约传来人的声音,回答了巴伊斯。

(那男人……酷恩打败了哈登及拉斯。)

‘藉着比试剑法来欢迎同伴。真像那些家伙一贯的作风!’

(他们递给酷恩羽毛的印记,酷恩被认定为同伴了。)

‘能胜过他们二人,可见他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似乎不是随随便便报上酷恩 这名号来骗吃骗喝!’

巴伊斯笑了笑,但那个人却不为所动。

(真的……。)

‘咦?’

(你真的单纯只为了好玩,就将那男人引进自己身边吗?叫酷恩的那名男子 ……。)

‘是的,你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

听那人声音的语气,感觉得出来他似乎有些话想说。巴伊斯抬头望着窗户微 笑。夕阳染红了艾卢茵湖,波光粼粼,煞是美丽。

‘有什么关系呢?总之,凡事总有个起头!’

红色的右眼,依稀浮现昨晚梦中的残影。

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的王宫篇3-5

第三章 毒种

哎……又要开始一天了……。

爱妃娜以前未曾想过自己是如此讨厌醒来这件事。以前不管是再怎么令她感 到悲伤或痛苦的事,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父母亲和老百姓温暖的笑容,还有那一大 片森林与大湖,就足以抚慰她的心。然而,现在……虽然从城堡中的窗户一眼望 过去,湖和森林还是一样的美丽……。

‘这项“法令”在公布后,执行上倒梃顺利的。不仅瓜鲁德兰的人知道这项 消息,就连专程来此地访拜的一些其他国家的贵族、商人也显然增多!’

若能出席这个会议,多少能了解目前整个国家情况如何?国内女有没有受 到委屈?爱妃娜说服自己,身为一国公主,岂能不顾本国人民安危而苟且偷生? 于是,她默默地坐在末座,聆听着大臣们的报告。

‘治安现在如何?抢夺、暴乱,或者是杀人放火之类的案件是否有增加的倾 向?’

‘可以说没有,一切都在控制之中,治安状态相当良好!’

‘嗯。虽说如此,还是不可松懈,要持续地观察注意。接下来,收益分配情 况如何?’

巴伊斯冷淡地听取下面的大臣报告国事。他冷静的听着,而一方面却要求爱 妃娜替他服侍,干些荡羞耻的事。爱妃娜自从第一次被他夺去贞洁后,不晓得 多少次都被要求如此。

有时像条狗一样趴在地面,被他从后面侵犯,有时候被命令坐在上面……用 嘴巴……还有更过份的是,被要求服侍令她最感到羞耻的地方……。

‘怎么了?爱妃娜。你脸好像红红的!’

忽然被这么一说,爱妃娜回过神来。巴伊斯看着她、心怀不轨地奸笑着。心 事似乎被人看穿的样子,爱妃娜红着脸颊。

‘哈哈,你休息一下吧。喂,给我倒杯茶来!’

巴伊斯朝着帘子对面的女侍吆喝。是的一声,传来了安的回答。但安忸忸怩 怩地躲在帘子后面,仅探出个头,迟迟不见她走出来。

‘你这个笨蛋!没听见殿下说的话吗?’

巴帝沙皱着眉头破口大骂。安身体发抖着,最后好像下定决心,自帘子后面 走了出来。

‘啊……!’

在场全部的人张大着眼睛。爱妃娜大吃一惊,自椅子上跌落。

‘安!你、你……!’

‘对、对不起。公主……’

安穿着一身诡异的侍女制服。裙子短到大腿几乎被人看光光,只须动一下, 圆圆的屁股及前面重点部位即若隐若现。上衣虽有袖子,但身体部份的布料只盖 到房一带。小小的房露出外头,被皮带上下紧紧地夹住,好像快被挤出来般 形状扭曲。另外,颈部还被糙的金属项链给圈住,强调出她的从属地位。

只有一个人会让安如此打扮。

爱妃娜狠瞪着巴伊斯。

‘喔,她的部发育不良。我看她那样很可怜,所以想帮她变大些。只要让 部在人的面前多曝些光,她多少会因为兴奋而使部膨胀起来!’

巴伊斯一副与我何干的表情回应爱妃娜。

‘喔,如此荣幸能获得殿下此般眷顾,多么幸福的一位女侍啊!臣等人不会 辜负殿下的好意,将会好好地欣赏此景!’

巴帝沙刻意行个大鞠躬礼,不怀好意似端起单边镜框,面露笑。

‘各位……茶、茶来了……!’

安端着托盘的手,喀喀地抖着不停。除了罗杰以外的大臣们,视线毫无顾忌 地全集中在安的房。用此种姿态来替男人奉茶,任谁也会感到羞耻难安。安的 脸颊、手腕、房等全出现红潮。

‘嗯,报告就这些吧?’

巴伊斯一脸若无其事地将杯子端近嘴边,继续进行着会议。

‘抱歉,打扰诸位的会议!’

‘喔,那斯达斯。怎么啦?是不是又有什么好玩的家伙要进城?’

‘方才自瓜鲁德兰本国来了一封书信!’

‘……拿来我看看!’

巴伊斯自那斯达斯手中接过来书信,沉默地浏览过一次。原本嘲讽的笑意自 脸上消失,眼神忽然变得黯淡无神,这种表情爱妃娜不曾见过。读完后,巴伊斯 将那封信拿在手中,身体往椅背上一靠,叹了一口气。

‘如何?殿下’

‘父王要来!’

众臣听后立即骚动起来,巴伊斯将手中书信摊开后挥了几下。罗杰过去拿了 信,表情严肃地浏览过一次,将里头内容大致向大家报告。

‘近日,邦迪欧斯国王陛下将从首都瓜鲁丹出发,预计出访菲尔——据闻马 娜王妃也将随行!’

‘……终于、哈、终于要来了!’

脱口而出一句话,巴伊斯起身离席,大步伐地离开大厅。那斯达斯在后面追 赶着他。大厅上的大臣们,在底下频频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会议只好延后进行 。与往常一样,始终没被人察觉出存在的兹,也默默地跟在巴伊斯后方。

只剩下爱妃娜一个人孤单地坐在那里。

‘别装着一副让人老猜不透你想法的表情!’

从黑暗处突然冒出一个声音,爱妃娜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心想大概也是和 兹一样,从开始就一直待在那地方的人吧。哈登、拉斯,以及一位身材瘦弱的银 发男子站在那地方。那名男子右脸用绷带包覆着,口别着和哈登他们同样的饰 物。因为是第一次见面,所以,爱妃娜立即猜想到那名自称‘酷恩’的男子。

‘因为你才刚加入我们不久,理所当然不知道这件事!’

哈登与拉斯的说话对象并非自己,似乎是酷恩的样子。但他们应该清楚爱妃 娜也在场才对。怎么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讨论?

‘一听到邦迪欧斯王要来,不管是殿下也好、大臣也好……老实说,就连我 也心情变得很差!’

‘为什么?会发生什么事吗?’

第一次听见酷恩的声音,虽然只是小小声的,爱妃娜却一个字、一个字地听 得相当清楚。

‘当然……若你是住这一带的人,多少会听到一些有关国王陛下的一些传闻 。冷酷无情、残暴嗜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魔头——!’

‘啊!’

‘还有,他那种靠着恐怖来支配人心的力量,也可说是无人能及!’

‘一般来说,传闻什么的都不是会加油添醋的?但是,陛下的情形恰好相反 。实际上知道陛下的人,反而认为传闻有明显低估他之嫌!’

看起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样的哈登,居然也低调说道。爱妃娜自那次酷 恩之乱事件以来,陆陆续续从别人口中听到一些有关邦迪欧斯王的恐怖传说。传 闻中的暴君即将来此地,这里的人理所当然地会紧张。但对爱妃娜而言,事情再 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至于事情会变多糟,一切等陛下来了自然分晓!’

‘不过,这次马娜王妃不是也要来吗?我心里倒还蛮期待的,因为我喜欢她 。不仅人长得漂亮,又很温柔——她被人称作“黑衣王妃”!’

拉斯一边高兴地说着,但最后那句话刻意压低音量。

‘你这家伙,除了巴伊斯王子之外,会被你褒奖的也只有那个人了。不过, 我也是马娜王妃的迷!’

‘马娜王妃……是拉斯汀家族的人?’

‘没想到你还颇清楚的嘛?酷恩。没错!你说的没错。虽然拉斯汀家族目前 家道中落,但总是名门贵族。据说王妃在还没被陛下选为妃前,曾经当过巴伊斯 殿下的家教!’

‘咦!这么说来,王子现在的个可说是全拜马娜王妃所赐啰?那么,王妃 的格想必也不平凡!’

‘不,话倒不是这样说--!’

拉斯打断了马娜王妃这个话题。

‘别提那些了,大伙儿一块去剑技场如何?那斯达斯大概也在那里练习。酷 恩你想不想和他来个模拟战?让我们的黑骑士军团的团长尝些苦头吃!’

‘喂喂,怎么打断我的话了!’

拉斯并没回答哈登。三个人齐朝着自己这边过来,爱妃娜退到一旁,让他们 三个通过。当三人擦身而过时,爱妃娜察觉出酷恩似乎有点刻意放慢速度。抬头 一看,爱妃娜发现那只被银色发丝覆盖住的眼睛,正赫然瞧着自己。

……。

正如巴伊斯所言,酷恩那只淡紫色的眼睛是清醒的。但爱妃娜的眼里看到的 ,却是一只悲伤异常的眼睛。然而,它到底是在悲伤些什么呢?爱妃娜当然是不 知道的。但,若巴伊斯也瞧见,或许他马上猜得出来吧。

他会说:‘酷恩现在的眼神,像是一名接受处分的罪人!’

‘对不起、对不起!’

一看见巴伊斯出现在房间,安急忙地低头陪不是。

‘干嘛!你是不是又搞砸什么事了?’

‘我……我不知道。看见殿下的脸变得很恐怖,我以为自己可能又做错什么 了……!’

脸变恐怖?或许吧。知道父亲要过来的消息,心情顿时变得乱糟糟的。想找 个什么人或东西发泄一下自己情绪,不知不觉的就来到这个侍女的房间。

‘嗯,我得好好的惩戒你一番!’

巴伊斯将安的颈部的项圈以及束在房上的皮带卸下。

‘裙子和鞋子你自己脱!’

‘……是的……!’

安边发着抖,手忙脚乱地照着巴伊斯指示动作。脱完后,安的侍女制服仅剩 半身,房及下体、即女身体最隐私的部位皆露了出来。呈三角形的房,上 下印着皮带的红色夹痕。

‘来吧!’

安半遮半掩地用手遮盖住房及重要部位,被巴伊斯强行拉到一张高椅背的 椅子上坐着。

‘不要……啊、不要!’

纤细的脚踝被抓着往左右两边张开,膝盖挂在椅子的把手上。

雪白大腿间的红色团,曝露在巴伊斯眼前。巴伊斯相当喜欢见到女孩子呈 这种姿势。因为脸部、房及下体皆正面朝向自己,所以感觉像是在发掘什么秘 密般刺激。而且在这种姿势下,女人身体该看的地方都被看光了,之后男人不管 对她干了什么事,她多少不会反应过度。

‘殿下……!’

安头低低的,仅将眼睛朝上十足像个受惊的小孩般望着巴伊斯。她坐在椅子 上,感觉像个专门让人逞欲的充气娃娃。

‘首先,先打个招呼。这次能记多少就说多少。“我是侍女安。现在全身欲 火焚身,所以请观赏我的自慰,好不好?”’

‘这个……这个……!’

安为难地苦着一张脸,向巴伊斯确认刚才的那句话。

‘自慰。你不曾自慰过吗?’

‘对不起……!’

‘算了,像你这种蠢货要是记得住,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像这样,知道 吗?’

巴伊斯拿起安的手,贴着房及下面的重要部位。安的房似乎感到疼痛, 但如果只是轻触一下的话,就不会有什么关系。

‘边着自己部及下体,然后嘴巴说着我刚教你的那句,就这样子。记得 住吗?’

‘我……我是侍女安。嗯……!’

‘欲火焚身!’

‘啊……欲火焚身……!’一边说着,安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全身欲火焚身……所以……请……!’

‘请怎样呢?’

‘嗯……那个、自慰!’

‘自慰啊?你表演一下给我看!’

一边说着,巴伊斯的手与安的手叠在一块,食指与无名指置于私处两旁,而 中指在中心点位置。安从屁股到大腿间不禁颤了几下。

‘不要!’

安手想逃离,但巴伊斯不放手,中指直接朝着完全露出来的蒂压下去。

‘啊啊!’

安整个身体颤抖。中指压的那个地方一下子溢出了蜜汁。

‘就这样子,用指尖来回地抚、压挤!’

‘呜……啊……啊……!’

依着巴伊斯所言,安动起了中指。细小的手指在红色的芽上缓缓地抚触。 褶微微地颤动,屡屡溢出透明的蜜汁。

‘感觉如何?’

安神情不安地摇着头。

‘不知道……我好害怕……!’

‘你碰的那个地方有没有变硬?’

‘有一点!’

‘好,接着将你的手指关节弯曲继续!’

‘嗯……呜……!’

手指的动作愈来愈顺畅。安在巴伊斯面前开着大腿、闭着眼睛,但很有节奏 地刺激那个部位。她似乎能理解自慰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了。她的嘴唇自然地半 开,而全身都快虚脱无力。

‘嗯……啊……我……!’

‘头也得好好刺激!’

‘啊……啊……!’

当巴伊斯捏了一下安头,安腰背颤个不停,下体泌出大量的蜜汁。私处已 经湿润,色泽也起了变化,而流在椅面上的汁范围渐渐地扩散开。安不用巴伊 斯指示,便自己抚着头,戳挤着蒂,同时用指尖紧夹着,反覆地摩擦。

头相当有反应,变尖且微微颤动。安似乎很痛苦地挤着部、抬起臀,让 巴伊斯瞧见正在自慰的自己。但由于快感程度过强,以致自己失去了理的枷锁 。

‘被人在旁边看着自慰感觉不错吧!’

巴伊斯在神恍惚的安耳朵旁边呼了一口气。

‘你第一次自慰被男人看见。之后,若要自慰,旁边一定要有个男的观看才 行!’

‘……?’

安半睁着眼睛往上看着天花板。对了,好像还没教她高氵朝。

‘你现在人很舒服,但会不会想小便?’

‘嗯……快要尿出来了!’安老老实实地回答巴伊斯。

‘尿出来就尿出来没关系,别去管它。你弄这个地方,当它膨胀起来时,你 会更舒服!’

‘啊……真的。好舒服喔……!’

‘蒂有没有变硬?’

‘好硬喔!’

‘下面的洞有没有湿湿的?’

‘嗯,有……感觉好好喔!好像流了很多汁!’

‘将汁沾在手指上,涂在蒂上揉一揉!’

‘我试看看!’

‘用食指及中指,将下面剥开后涂上去!’

‘开了,我涂了……啊……啊……尿、尿出来了……!’

‘就让它尿,继续下去!’

‘嗯……啊……好……啊……尿出来了……那里快出来了……!’

受不了似地哀嚎着,安的腰不停地颤动且挺向前。完全露出表面的唇,才 缩紧没一会儿,又马上打开,就这样重复不断地收缩。每当一打开,总是会溢出 一堆浓稠的蜜汁,使得手指在蒂一带活动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

安沉浸在快乐的气氛中,而挂在椅子把手上的脚也无意收回。全身无力而动 弹不得,多次地分泌蜜汁来。晕、头的色泽也转浓且变硬,能得知安已经达 到高氵朝了。

‘第一次高氵朝的感觉如何?’

安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稍微地摇了一下头。也许逐渐地恢复了理智。巴伊斯 再次将嘴挪到安的小耳朵旁,轻声地告诉她说,接下来是最后一个阶段了。

‘可别忘了,第一次让你知道快感为何物的,是一名叫巴伊斯的男人!’

‘……!’

巴伊斯将神还有些恍惚的安从椅子上拖下来,将她小小的身体抛到床上去 。

‘接下来换服侍我了。趴在床上、将屁股抬高对着我!’

安嘴里小声地重复着巴伊斯说的话,且慢慢调整自己的姿势。巴伊斯抱住安 的腰,调了一下自己容易入的位置。带着光泽的蜜汁不只在前面,就连后面小 的周围都湿透了。对了,这地方还没教她。

‘……哇!’

因肛门周围被手指刺激,安发出哀叫声。巴伊斯用他手指在肛门上划圈圈, 以达刺激效果。深紫色洞上的皱纹被蜜汁给埋没,蜜汁直接流进里头。当手指 往里时,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呜……不要啊……不要啊、那地方不行……!’

‘你在说什么话!侍女的屁股被主人开发是天经地义的事啊!将你屁股靠过 来,前面、后面让你选择,看你要哪一个?’

‘嗯……啊……啊……啊!’

巴伊斯手指一下子了进去,在肛门里头来来回回地进出。安拚命地摇着头 说不要,但巴伊斯察觉出,她前面又开始分泌蜜汁了。因此,被手指这么一的 安,想必是有感觉。在一一拔的过程中,安丰圆的屁股起了**皮疙瘩。近似排 泄时获得的快感,已扩散到安身体的每一处。

‘呜……啊……啊、不行、好奇怪啊!’

安的喘息愈变愈细。

‘喔,前面不太有感觉,怎么后面一下子就快高氵朝了!真是变态!’

‘嗯……?’

‘既然这么喜欢屁股,那我就让你爽个够!’

巴伊斯用手指将安的肛门稍微剥开,且将自己的那东西抵着。

‘啊!不要!’

安好像察觉到有什么事会发生,故拚命地摇着屁股欲逃离,但是腰被巴伊斯 给抱住,屁股的股沟被剥开。发着抖的黑暗洞全被瞧见。涂上蜜汁后,前端变 得润滑,于是,巴伊斯一鼓作气将肥的那东西直接进里面。

‘啊!痛、好痛……嗯……好痛……!’

安发出痛苦似地呻吟,但与之前被夺走处女那次比起来,这次反抗比较没有 那么大。肛门比前面的洞较紧且热,但对已失去处女、尝过快乐的安来说,也许 是既羞耻又有些害怕。但受了刺激的肛门紧缩,壁与巴伊斯的那东西不停的 摩擦,可预期获得不同层次的快感。巴伊斯无所顾忌地在里头进进出出。

‘呜!痛、肚子好痛……啊!不要、呜呜!’

巴伊斯使着手指,入时缓,抽出时却是一口气快速拔出。当从夹得紧紧的 壁里头抽出来时,其刺激程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感觉透了!巴伊斯牢牢固 定住安的腰,使她趴在床上,自己重复进行着抽拔的动作。安的呼吸变得愈来愈 急促。她嘴里虽然说着不,但想必此时一定很舒服。

肛门因为接受巴伊斯的进出,而好像稍微有些红肿裂开,但褶却像嘴唇般 一下子收缩、一下子扩张,看来似乎很享受这种刺激。了一下安的头,发现 它变得很硬。

‘啊!’

头被碰触一瞬间,安相当大反应地弹起身体,夹住巴伊斯那东西的壁 绷得相当紧。于是巴伊斯忽然加快速度,有股快的感觉。

‘好像快出来了,还是一样在里面吗?全都喷在你里面喔!’

‘不要……呜哇……呜……!’

激烈腰部动作,安上半身因而趴了下去,仅屁股翘得高高地。巴伊斯一边看 着安的头顶在毯子上摩擦,腰不禁颤了一下。

‘喔!’

一股忍不住快出来的感觉涌上,巴伊斯迅速地从安的屁股里抽出,朝 着她的背部喷淋。

‘啊……!’

安的肩膀颤抖着。从肛门一带、背部,甚至连她头上黑发也被淋到了。 被所覆盖的肛门依然持续地收缩、扩张,里头也发现了白浊体的痕迹。

安面朝上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同时被教如何自慰与肛交,也难怪会累成 这副德。瞧见巴伊斯将离开房间,安心想裸着身子送客总是不太礼貌,于是把 沾在脸上的拭擦干净后,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啊!’

但,她的腰似乎出不了力,于是又倒在床上。

‘不必送我了。你躺着继续休息吧;’

巴伊斯用手势制止了她。安一副很歉疚的表情。

‘对不起……还要、处罚我吗……?’

处罚?一时之间想不太透,她为何说出这类的字眼?但仔细地回想一下,刚 才好像我曾向她提过。这家伙难道这样还不过瘾吗?

‘哈!’

‘咦,为什么笑?’

‘没事!没事!你在房间给我好好地休息吧!’

巴伊斯忍着笑离开了安的房间。原本沉重的心情稍微释怀了些。要往剑技场 去流个汗呢?还是去找爱妃娜……?

那个人的——酷恩的眼睛深深地吸引着我。他的眼睛彷彿要告诉我一些什么 事情……。

——咚。

门忽然地被打开,发出一声巨响,爱妃娜的思绪被打断。

用不着回头,爱妃娜也猜得出来是谁。

‘怎么还是一副苦瓜脸!’

‘也没有要你成天对我笑嘻嘻的,只是用不着如此沉重嘛!’

‘我并不想,只是不知不觉的就变这样子了!’

爱妃娜闷闷不乐地抬起头看他。

‘顶起嘴来倒挺有神的嘛!’

巴伊斯扬起一边的嘴角笑着,爱妃娜因而心情愈来愈差。

当巴伊斯到正打算走往窗边时,视线突然停留在桌上。他发现替爱妃娜准备 的餐食,几乎原封不动的放着。

‘你不吃吗?’

‘我……我没有食欲!’

爱妃娜脸朝地面摇了一下头。

‘这些面包、及汤真是白白的糟蹋了!’

‘反正放着也是糟蹋,你拿去丢掉算了!’

‘丢掉?’

巴伊斯声调起了微妙变化;

‘嗯……曾听人说你是一个不时为民着想的好公主,没想到终归摆脱不了贵 族习气!’

‘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晓得当一觉醒来,什么事也不用自己劳就有食物可吃,是一件 相当幸福的事吗?’

‘是、是没错……!’

‘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只是为一块面包,你们的老百姓就不晓得流了多少的 血汗!’

巴伊斯的言词显得相当尖锐,爱妃娜不作任何回覆。

‘我想,你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从明天开始,面包就靠你自己去赚吧!让你 去体会一下老百姓们的生活!’

‘……什么……!’

巴伊斯抓住爱妃娜的手腕。他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红色的右眼闪着光芒。 爱妃娜的背脊因而打了个寒颤。

从马车里透过窗子往外看,眼前的景像让爱妃娜受到极大的冲击,使得她欲 哭无泪。

‘不要……饶了我……!’

‘不管怎样交易还是得进行!快!别在那里给我拖拖拉拉的,快带我到你房 间去。要不然,我直接在这里上也行!’

‘呜呜……!’

这段骇人听闻的对话在任何一个角落都在进行着。酒臭味、及不知何物的香 气扑鼻而来。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双眼无神的裸女、突来的娇媚声、群众的哗笑 声。

这里是……是菲尔大公国吗……那个我最爱、最美的国家……。

怎么和会议上听到的内容完全不同?

‘大爷行行好,小女子要再接个四次,我们姊妹才会有饭吃,所以请大爷您 多照顾一下!’

一名女的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腕,她裙子被掀起,露出一对瘦弱的脚。

‘嗯……老子对身材瘦不拉叽的女人不感兴趣,但若姊妹同时来的话,或许 老子会考虑看看,完了姊姊换妹妹,倒也不错!’

‘这个……我知道了……请来寒舍一趟吧!’

在这种过份要求下,姊姊向男人行礼道谢,领着他前进。

够了!我不想再看到这类的画面了。

爱妃娜双手遮掩着脸,屈身蹲下。

‘别想逃啊!我的前菲尔大公国公主!’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手自脸上拉扯开,想让她继续看下去。

‘放开我!……我……!’

以前未曾想过,公主的身份竟会为自己带来如此沉重、艰辛的负荷。让菲尔 大公国成为替男人服侍的国家,且使举国上下的女皆过着忍辱负重的日子之罪 魁祸首,无庸置疑是眼前的巴伊斯。但是话说回来,若是菲尔大公国有足够的能 力保护本国人民,岂会让此类的悲剧一而再、再而三的连续不断上演。

菲尔大公国的人民会不会怨恨我们皇室?假使被人民知道,站在此地的是爱 妃娜公主,或许被辱骂一顿、甚至被杀掉也不足为奇……。

巴伊斯什么话也没说。马车绕到不太有人的街道,在一间大仓库前停下来。 爱妃娜被命令从马车里走下车,不久立即被带往昏暗的仓库里头。

‘来这里要干什么?’

‘交易。和之前说的一样,让你从今天就开始靠自己赚钱!’

忽然,不晓得谁的手伸了出来,将爱妃娜身体架住。过没一会儿,爱妃娜的 鼻子被一条奇怪味道的布给捂住。谁……是什么、味道……但还没开口,爱妃娜 就先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爱妃娜身体被牢牢固定住,想动也动不了。身子俯伏着,感觉像 是被枷锁给铐住。手腕和头部似乎贴靠在一大木上面。怎么回事?我怎么会 变这样?

头抬起后,爱妃娜在了解自身状况后,只是咽下口水,惊得说不出话。

我、我的……身体只是剩一半。

突然一阵头晕目眩。

‘终于醒过来了!’

巴伊斯在远处向下望着爱妃娜。回到现实后,爱妃娜赫然发现自己房上方 的衣服被刨开二个大洞,看起来有点不成体统,而上半身自石墙突出,像极了装 饰墙壁的标本。墙的一边是身体,由木框架住,而下半身是在墙的另一边——墙 的另一边?

‘没错、你的屁股和私处露出墙壁,正准备要接客!’

‘什……!’

‘千万别出声!给外面的人知道里头是爱妃娜公主的话,那可就不太妙了! ’

爱妃娜硬将声音压抑住。隔着一道墙,外头男人们欢声四起。

‘太劲爆了吧……再怎么说是这个国家的女人,作风未免也太大胆了些吧! ’

‘说不定法令只是给她个荡的藉口罢了!好想上了她!’

不是这样的!我是被巴伊斯王子和不晓得是谁的属下用药迷晕后,强行带来 这地方的。

‘但还是要钱。你看旁边写着一张纸条耶!’

巴伊斯在爱妃娜耳边解释说明。

‘如你所闻,慰劳士兵的辛苦,一次收取一枚菲币。被一群未曾谋面、连名 字也不知道的男人们,大眼小眼地盯着女人最隐私的地方,且最后被进去 !’

‘……!’

‘不过别担心。你已经被我给好好地调教过了,所以,任谁进去你都会有所 感觉的!’

爱妃娜激烈地摇着头。不过就在这时候,外头不晓得是哪一个人,已经反覆 地开始抚起爱妃娜的屁股。

‘啊……!’

果然如巴伊斯所言,爱妃娜被陌生的男人剥开私处后,一只舌头伸进去舔舐 她蒂,使得她感到无比的快感,因受不了而溢出了蜜汁,且呼吸显然愈来愈急 促。头还没被人碰到,就已经硬得不像话,她身体晃动、屁股开始扭摆起来, 感觉就像在乞求男人快点进去般显得相当饥渴。

‘不要……不要啊……!’

当男的那东西终于进入爱妃娜体内时,巴伊斯托起她的脸,只见她早已泪 流满面。

爱妃娜怔怔地望着巴伊斯红色的右眼,不禁回忆起往昔的日子。

自己国家突然被他国给侵占,且被宣告必须服从这种屈辱的法令,行替男人 服侍的义务。

就连自己最喜欢的侍女安,也被这个男人给夺走了处女,遭受种种变态的对 待。然而,回到眼前的现实,爱妃娜自己也成了受害者。

‘啊!……嗯、啊……啊……呜……!’

一壮的巨物毫不留情地贯穿爱妃娜体内,爱妃娜不由得叫了出来。

‘喔,好紧。不仅外观漂亮,没想到还挺荡的嘛!’

从墙的另一边传来声音。

男人激烈地在爱妃娜体内搅动。男人那东西的前端部分已钻进爱妃娜体内 的最深处,那股迟来的快感已经达到她腹部。

喔,不错。那里愈来愈热了。

‘不要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在这地方翘着屁股让素未谋面的男人侵犯……但是,下 面却不争气地湿了,部也开始胀痛起来。

‘呜……呜……!’

泪水一滴滴地落下来。

‘爱妃娜公主!’

巴伊斯将手贴在泪流满面的爱妃娜脸颊上。

爱妃娜原本不安的心,竟不可思议地逐渐平静下来。她看着巴伊斯。发现自 己所有的悲伤、快乐等一切情感,皆来自于他那张脸庞……。

爱妃娜此时觉得心情颇微妙,而这种感觉却和下半身获取的快乐,巧妙地融 合在一块,使她情绪上相当亢奋。下半身自然而然地接受了男人。

‘厉害……超荡的!紧紧夹着不放耶……!’

男人的动作愈来愈急促。

‘好,下一个换我。让我进去!’

‘我也要!’

‘看了后,我也好想要!’

啊啊!边听着隔墙男人的声音,爱妃娜已经全身无力,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我是在赎罪。

身为一位公主,竟让自己的子民如此艰苦渡日,是该受处份的。

因此我要在众人面前被侵犯,被男人们喷。处罚我的人是这位巴伊斯 王子。

他是支配着我自由、控制着我行动的男人……。

‘啊!’

爱妃娜忽然达到高氵朝,原本累得动弹不得的身体竟然大大地弹起,手紧紧地 抓着木框。

‘啊、啊啊!啊啊啊!’

爱妃娜全身颤抖,头变尖,感觉一阵酥麻。

里头还夹着男人那东西的腰动作着,收缩得相当紧,就好像要把给吸 出来般地强劲。

感觉里面好像有东西流了出来。

爱妃娜的高氵朝似乎又更进一步。

开始扭动着身体,鼻子也嗯嗯地发出声音,爱妃娜在巴伊斯面前显现了荡 的一面。

已经不在乎什么身份、自尊、责任,现在只是纯粹为了快乐,为了赎罪,爱 妃娜似乎解放了自己,非常不可思议地她感到特别满足。

热热的蜜汁从爱妃娜体内不断溢出,男人的东西也接连着进进出出。

爱妃娜喘息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神情,而巴伊斯只是在旁默默地守护着她。 她内心有时大风大雨、有时风平浪静。

但等她一旦失去了意识,再度清醒时,大概就会恢复成以往的爱妃娜吧。她 必然也会忘记此刻自己这般不得体的模样。

纵使如此,像这样身体一旦被植入了荡的种子,相信日后必定会发芽结果 ,或许会因而改变些什么也说不定……。

第四章 不安

‘公主真是愈变愈漂亮了!’

安一边帮着爱妃娜洗澡,一边出了神似地夸赞她。

爱妃娜坐在石造浅水浴槽的边缘,仅膝盖下方浸在水里。安穿着只有房露 出来的服,洗着爱妃娜的身体。浴槽里浮着庭院里开的花,整个浴室里充满了花 的芳香味。

‘肌肤不仅是白皙,而且滑润有光泽。在帮公主洗后背时,起来的感觉也 好舒服哦!’

‘而且,那个……部也……愈来愈丰满……难得的是手脚及腰围都如此纤 细……我好羡慕哦!’

安视线直盯着束着长发的头部。爱妃娜悄悄用手掌将房给遮住。水滴沿着 她沟流下来。被同是女的安称赞,爱妃娜心里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

‘还有心情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们国家都已经变成这样了!’

‘对不起……!’

当然爱妃娜也感到自己身体似乎起了些变化。但是,她心想会变这样子,理 由应该只有一个,她感到非常厌倦。应是发生关系而导致生理上的变化。

‘啊,那个瓜鲁德兰的国王来了后,会不会将“法令”给取消?’

‘咦?……你从哪里听来的?’

‘那是……有一次,巴伊斯殿下……和哈登、拉斯他们谈话时……我不小心 听到的……他们说什么“国王来到菲尔后,法令啦、服侍制度什么的,全会毁于 一旦”。所以……我……!’

爱妃娜也曾听过那两人谈论着国王来了之后怎样的话题。

法令就会失效。据闻邦迪欧斯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暴君,像这种欺负弱者的政 策,他是不会允许,因为有损他在各国间的颜面。若如此的话,情况可能会变得 比现在更好,或许可以期待也说不定。

‘但是,要是这么一来,殿下他怎么办?’

‘巴伊斯殿下?’

‘嗯。我也不太晓得,因为看哈登、拉斯他们都好像很替殿下担心的样子。 也许他跟国王处得不是很好!’

‘儿子怕老子不是很常有的事吗?’

爱妃娜用指尖掬起水来。

‘事情就这么简单吗?’

‘安,老实说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我实在是很不愿意这样说,你是不是喜欢 上王子了?’

‘对不起……我、我只是……!’

爱妃娜回头望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水蒸汽的缘故,安的脸红得像颗苹果。 且她的手指头不安似地转弄个不停。

‘我不讨厌殿下!’

‘安……!’

‘当然,殿下的所作所为的确不好。但,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不管 他对我如何,我还是得接受。可是若公主就不同了,假使他对公主做出什么不礼 貌的事,安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但是、但是……有时候他看着我……我、我不 知不觉的口就会热起来,所以不管殿下对我做了什么事,我都会觉得他是在疼 爱我……!’

‘别胡说!’

爱妃娜用严厉的语气斥责安,语气感觉不像是平时的自己。安慌忙地遮住嘴 ,直向爱妃娜陪不是。此时,爱妃娜心中五味杂陈,想想为什么自己会对思想天 真单纯的安发如此大的脾气呢?原因无他,因为安似乎对巴伊斯有了好感,自己 内心感觉很不是滋味……如此而已。

有好一会儿时间,两个人仅是默默地不说一句话。等到洗完要出浴室时,突 然,安东张西望地看看四周,然后悄悄走近浴室门边。

‘怎么了,安?’

安无言地回过头,对爱妃娜做出手势,好像要传达些什么事的样子。但爱妃 娜不是很确定,于是自浴槽起身,悄悄地靠近安。

安打开了浴室的门,好像在和谁说话的样子。

‘公主现在正入浴中!’

安声音听起来平静。

‘哦,这样啊。什么!你说……你是来偷看的……!’

咦?

‘啊啊啊!’

忽然,安情绪失控,大声尖叫。

‘怎么了?安——!’

爱妃娜惊得说不出话来。门口站着一个人——酷恩……但为什么他……?我 入浴的画面全……被……。

‘啊啊啊!’

尖叫声与巴掌声响遍了整条走廊。

‘呵呵呵……哇哈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

听了爱妃娜的怨言后便笑声不止的巴伊斯,此时更是被爱妃娜憎恨。

‘怪不得今天看到酷恩的左边脸颊上,印着一个红红的手掌心。原来他也和 我一样喜欢干这种事!’

‘怎么老遇到像你这样的男人!真是让我很困扰!’

‘你是在赞美我吗?像我这样能让你满足的男人,已经找不到了!’

‘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爱妃娜感到非常不耐烦地将视线从巴伊斯眼睛挪开。然而,巴伊斯却抬起爱 妃娜的下颚,使她朝着自己。红色的眼睛直盯着爱妃娜。爱妃娜肩膀颤了一下。 巴伊斯将爱妃娜身上的长袍脱下。瞬间身体没了遮掩,爱妃娜脸颊发烫。

‘呵……你今晚穿上那件调教用的衣服,我在房间里等你来。很期待吧?’

‘没有……我才没有……;’

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害臊个什么!

巴伊斯用手抓拧着爱妃娜衣服内的房。

‘房好像变大了哦。看你衣服变得那么紧!还是紧一点的衣服比较适合你 !’

‘呜……嗯……!’

当头被强力一挤,下半身失去了力量,爱妃娜整个身体摊在床上。下半身 的钮扣被巴伊斯解开,大腿被硬架开,丝毫无抵抗的力气。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私处用手指剥开,检查里头的状态。

‘已经湿了嘛。果然之前的开发是有效果的!’

今天就好好地来调教你吧!巴伊斯依然满口猥亵言辞,他把爱妃娜扶起来, 将枕头贴靠在自己的背部,面朝着上方躺在床上,同时使爱妃娜的头靠近自己身 体。一股男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爱妃娜受不了想将头抽离,却被巴伊斯紧抓 着头不放,嘴唇硬被压到那东西上。

‘吸吮是服侍男人的基本。你的侍女我也常让她这么做!’

‘拿你跟侍女比较,你会不会觉得不高兴?’

‘我……呜……嗯……!’

嘴巴才正要张开,巴伊斯那东西就了进来,爱妃娜虽然感到很痛苦,但 却也有口难言。不得已,爱妃娜只好将那东西含在嘴里,老实地吸吮起来。 的部分在嘴唇里反覆地进出时,中间细的部位似乎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由巴伊 斯的表情可得知。

‘光只是这样进出是不行的。要细心地品尝,且夹紧你的脸颊来吸,这才及 格!’

‘嗯……嗯……!’

爱妃娜用动作来回应巴伊斯,她将的部位大口地含进嘴里,同时滑动湿润 的舌头,吸的时候发出了啾啾声。含在嘴里的巴伊斯的那东西愈变愈大,同时 好像渗出了苦苦的汁,使得爱妃娜的舌头一阵麻痹。

‘边吸边来回的进出,用手扶在那上头,轻轻地抚擦部!’

‘……嗯……!’

由于一直张着嘴,爱妃娜下颚感到酸痛。头脑也开始变得模糊呆滞。心里只 想赶快替巴伊斯结束。

‘接下来跨过我的腹部,臀部往这方向趴着吸吮!’

‘……!’

正当依着巴伊斯指示,将身体某处移向他眼前时,爱妃娜几度羞得想落泪。 然而,爱妃娜并无拒绝的权利。她动作有气无力,将手贴在巴伊斯腰的两侧,脸 与巴伊斯呈反方向,再度将口挪近因唾而泛着光泽的那东西上,含在嘴里舔 舐着。

‘什么嘛!已经湿成这样了!’

‘呜!’

巴伊斯将爱妃娜屁股拉到自己面前,剥开她隐私处后,手指了进去。爱妃 娜想告诉他说,是因为之前被挑弄部,受了刺激才这样的,但碍于口中还含着 一男人的,因而说不出话来。

‘给我好好地吸。我也会让你爽的!’

‘……嗯、啊啊!’

最敏感的部位,有种柔软、糙的感觉。原来是巴伊斯使着他舌头,正翻弄 着蒂。

‘嘴巴别给我离开。若你敢给我从嘴里吐出来,我就把你这里咬下去!’

‘嗯嗯!嗯、呜……!’

忽然感觉蒂上有牙齿的触感,爱妃娜身体敏感地颤了一下,心生畏惧,又 加紧嘴巴的服侍。巴伊斯舔舐起爱妃娜的私处。原本只是在沟缝的四周滑动,最 后来到了蒂,舌头便停下来,啾啾地用力吸了起来。爱妃娜拚命压抑着自己, 却也因受不了而溢出了蜜汁,放弃抵御巴伊斯舌头的念头。

由于这么近距离让人瞧着那地方,自己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最后爱妃娜闭 上双目,选择了眼不见为净。自己的下体已感觉麻痹,但她只是专注地吸着口中 那东西。不久,舌头居然自然而然地学起巴伊斯的动作,当巴伊斯舔起蒂周 围时,爱妃娜也用舌头舔着头。

而巴伊斯出现唾声时,爱妃娜也不甘示弱似地嘴唇发出了啾啾地吸吮声。 随着爱妃娜感觉愈来愈强烈,那东西也愈变愈硬。最后,爱妃娜察觉口中的那 东西似乎快要宣泄出所有的欲望。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直接在自己口中也 说不定……但,巴伊斯说过,嘴巴不能离开。一旦离开,他要将那里咬下去…… 。

‘……嗯……!’

虽然自己不太相信他会如此做,但想像了一下当蒂被咬下去的瞬间,爱妃 娜稍微达到高氵朝。现在巴伊斯可能已经被淋得满脸汁也说不定……。

‘呜!’

就在这时候,巴伊斯朝着爱妃娜的嘴巴进大量的。浓稠、充满腥味且 又苦又涩的,不断地注入爱妃娜口里。她眼眶含着泪水。不久,爱妃娜的脸 颊两侧鼓得肿肿的。

‘咕呜!’

由于再也忍耐不住,从爱妃娜嘴里溢出来,使得她脸颊、下颚沾满 。

‘呜呜……!’

虽然流着眼泪,但爱妃娜在巴伊斯将抽出来前,依旧得将它含在嘴里。

‘变厉害了嘛!’

即使被夸奖,爱妃娜心里可是一点儿都不觉得高兴,只是终于卸下了一口气 ,心情显然轻松许多。她用纸擦拭着嘴唇,下床更衣。

‘今天还没结束喔!’

‘咦?’

‘不是跟你说过要好好地调教你吗?你过来躺在这地方!’

‘怎么……!’

‘今天为你准备了有趣的东西!’

爱妃娜心里已经有数了,当这个男人面露着诡异神情,嘴里说着什么有趣的 东西时。……真希望邦迪欧斯王能早点来。这样不管是自己也好、人民也好,都 能从那道“法令”早日解脱,再也不会出现什么替男人服侍这种事了。

然而,爱妃娜只是不动声色且默默地在床上俯着身体。巴伊斯一边奸笑,一 边将爱妃娜的大腿往左右两边拉开。

‘屁股抬起来就好,让我看见你下面的!’

爱妃娜咬着嘴唇,将羽毛枕抱在前,照着巴伊斯所说的做。

‘很好。刚才黏答答的汁还在。那么,我直接用这家伙吧!’

‘……啊……!’

战战兢兢地回头看巴伊斯,爱妃娜发出尖叫声。巴伊斯手中拿着一个类似男 阳具的东西。该不会要用那个吧?

‘用这个东西,我就能在旁边好好地欣赏,看你是如何夹住男人的那东西 ?’

‘不要啊!’

爱妃娜打算逃离,但却给巴伊斯抓着。

‘别担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要啊……啊……嗯……嗯……!’

那东西毕竟与有血有的真品不同,让人有股压迫感,且又冷又硬。巴伊斯 直接将那东西入爱妃娜下体。

‘将那地方撑开来好好地瞧一瞧。不过这家伙比我的还大,说老实话,还 真怕养坏了你的胃口!’

巴伊斯边笑着,边将那冷冰冰的东西了进去。

‘哇啊啊!好痛……!’

爱妃娜颤动着腰,为初次的这种感觉落下泪。

‘我要开始啰……呵呵,下面的唇吸得好紧,还流出口水来!’

‘啊……嗯……!’

巴伊斯反覆拔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传到了爱妃娜耳朵。那东西前端部 份入了她身体最深处,戳到了令爱妃娜为之疯狂的点。这并非男身上的东西 ,只是普通的道具而已,爱妃娜反应相当大,将那东西夹得紧紧的。若是这时候 房也被攻击的话,爱妃娜定会支撑不住。

‘你好像对这种东西颇有感觉的嘛。那试试看这个!’

‘……呜呜?啊、不要……!’

巴伊斯一下子将爱妃娜的屁股剥开。不用看也知道巴伊斯想干嘛。满是蜜汁 的私处,感觉又有另一东西在蠢蠢欲动着。巴伊斯原来是打算将它沾湿,之后 入爱妃娜的肛门里。

前面还着一,后面又有一即将进去。爱妃娜痛苦地喘着息,感觉前 面、后面好像通连成一条线。在身体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壁,二者相触,爱妃 娜感觉就像是被电了一下。

‘你这样子看起来不错哦!没想到那位高贵的爱妃娜公主,体内的两个洞竟 都被着!’

‘啊!啊呜!’

巴伊斯同时动作着那两东西,在爱妃娜的体内搅动。身体同时被两假阳 具入侵,爱妃娜不禁目眩神驰而意识模糊。但下体洞口彷若活的生物般不停地蠕 动。

‘同时着两,一定很舒服吧!’

‘嗯……啊啊……!’

已经麻痹了。不过那样子连续不停地抽动,也许真的很舒服。爱妃娜意识模 糊地听着巴伊斯说话。

‘记住这种感觉。你是那种只要是男人器形状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会紧紧 夹住的女人!’

巴伊斯在爱妃娜耳畔轻声说道,动起了假阳具。我、我不是那种女人。

‘啊……啊呜……呜……!’

肛门怎、怎么如此地舒服……骗人!这不是真的!

‘感觉不错吧?似乎用假阳具也会有高氵朝的样子!’

爱妃娜用剩下不多的理拚命地否认。然而,她的头却不争气地点点头,屁 股也开始摇晃,如同向人乞求般的姿态。

‘好,让我来好好地开发你乱的本!’

‘呜啊……!’

巴伊斯一边驱使着假阳具,一边用手指戳压爱妃娜的蒂。爱妃娜脑子里已 经不存在理这二字了,她不由自主地摇摆着腰,下体紧夹住假阳具,沉溺在一 片快乐之中。她完全不晓得何时会达高氵朝、何时会结束,只是在这个甜美的世界 里,愉悦地持续呻吟着。

晚风轻抚着湖面,映在湖面上的明月随风而摇曳着。

残存在体内的欲望,是否会随着风而飘散。

巴伊斯独自走出阳台,弹奏着竖琴。瓜鲁德兰自古流传下来的曲子旋律虽美 ,但总令人听完后有股莫名的感伤,更使夜色显得格外凄凉。

湖边的街道上,还点着灯火。清楚地看见不晓得哪来士兵或者贵族,正搂着 这国家的女子。就如同先前巴伊斯对爱妃娜所做的完全一样……。

‘——是谁?’

巴伊斯停下手指,转头看了一下房间角落。黑暗处出现动静,在月光照下 ,只见一撮银色发丝。

‘酷恩……!’

巴伊斯再度奏起琴来,视线又回到夜晚的湖畔。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酷恩低声问道,他走向巴伊斯,脚底只发出了些微声响。

‘……这么地心大意!不怕被暗杀吗?’

‘……!’

手指停下动作。但巴伊斯视线仍不往酷恩方向瞧。

‘——你不妨试看看?’

当察觉到房间里有人时——不,正确地说起来,应是初次见到这男人时,巴 伊斯就感受到来自他的一股杀气。现在确实是个暗杀的好时机。巴伊斯身旁置着 一把剑,而酷恩也将剑配在腰际上。若是使右眼的力量,酷恩还略胜巴伊斯一筹 。

巴伊斯一直在等待时机。但酷恩却也始终不拔剑。

‘想杀我就尽管来吧。用不着任何理由。相信外头怨恨我的人,怎么数也数 不清!’

‘……!’

‘但酷恩我想问你,杀了我之后,你会得到什么好处?’

酷恩沉默不语,只是肩头颤了一下。

‘我并非在向你求饶。只是我怀疑烂命一条,值得让你亲自动手来杀我吗? ’

‘……!’

‘而且……纵使杀了我,你也无法挽回你已失去的东西!’

是没错。就算我杀了这家伙,也换不回那女人的生命……。

‘不像你说的话!’

脱口而出这句话后,酷恩只是漠然站在一旁,杀气已从他的身上消散。

‘呵。是吗?你对我了解有多深!’巴伊斯苦笑,又开始弹起了他的竖琴。 风一吹,只见巴伊斯一头黑发与酷恩的银色发丝在空中飘逸着。

‘这个国家的夜景可真美!’

‘……嗯!’

酷恩眺望黑夜中的湖畔与街道后,同意似地点点头。

‘你知道吗?虽然我只住在邻国,但我一直很讨厌来这个国家!’

‘为什么?’

‘我们瓜鲁德兰的先王与——酷恩王子,有一次在拜访完这个国家的归途时 ,遇到事故而丧生!’

‘……!’

弹奏竖琴的空档,巴伊斯忆起一些往事,断续将这些事说出口。

——酷恩王子虽是自己堂兄,但我一直当他有如自己亲哥哥般。剑法的基础 就是从他那里学来的。记得小时候常与他练习对打,但由于当时自己还只是个小 鬼,因而总敌不过他。那时,我总梦想着有一天剑法能与他势均力敌……而且, 我的愿望就是当他的骑士,替他守护疆土。

某日,酷恩王子春风满面地出了国。他说他将要跟邻国的一名公主结婚,看 他一脸害羞的模样,我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但是,自那次去了后,他就再也没回来了。

‘那次到底是不是事故也不得而知,只是让人觉得疑点重重!’

不知道是不是那位野心勃勃的弟弟邦迪欧斯,刻意设下圈套来谋杀自己忠厚 老实的哥哥卡尔迪欧斯,按照父亲的格,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

酷恩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在巴伊斯旁边默默地听着。

巴伊斯并没接着说下去,只是又安静地弹起他的竖琴。同时,在他脑海里, 清晰地浮现起当时的影像。

(……巴伊斯。剑术老师再等不到你的话,就要走了哦。)

一对蓝色清澈的眼眸盯着巴伊斯的脸,眼神中似乎显得有点担心,但看起来 意志颇为坚定。白色肌肤、黑色头发,她是瓜鲁德兰境内数一数二的美女——马 娜。自从酷恩王子离开后,巴伊斯荒废剑术、甚至整个人开始堕落沉沦。那时候 ,还好有当时任家教的马娜在旁抚慰着他,使他从痛苦重新站了起来。

(也好。都已经这样了,还学什么剑!)

(是没错。失去了酷恩王子这位良师益友,我晓得你很难过。但,你以前不 是嘴里老说着,总有一天,剑术一定要达到和他并驾齐驱的程度?为了迎接那天 的到来,你不觉得该振奋自己、使自己更上一层楼吗?)

(相信酷恩王子也一定会在某处默默守护着你。)

(对不对……巴伊斯。)

虽然身份为巴伊斯的家教老师,但马娜就好像他的姊姊一样,不过每当直呼 他名字时,自己感到挺别扭的。因为一旦叫他叫得太亲密,碰到要责骂他的场合 时,反而没有当老师的威严。

(知道了。)

马娜温柔地露着微笑,目送着巴伊斯心不甘情不愿地前往剑技场。

——然而,我右眼已经见到那时的影像。有时右眼会刺痛一下,这代表着那 天已经近了。红色的影像……哭泣的马娜……我……。

‘酷恩!’

巴伊斯忽然间回到了现实,往站在身旁的酷恩望过去。

‘简单一句话——我不喜欢我父王!’

巴伊斯看着酷恩的单只眼睛说道,那只眼睛里头,让人解读不出任何的情感 。酷恩沉默地背着巴伊斯离去。

等酷恩完全消失后,黑暗中似乎又有人出现。

‘是你啊。果然你在这地方!’

巴伊斯单边脸颊浮起笑容。

(……这样好吗?说了那些话……。)

在黑暗中瞧不见那个人的真正模样,只是在微弱的月光下,依稀可见一个女 人轮廓的黑影。

‘你似乎很在意那个男的!’

(菲尔义勇军中,据闻有一位跛着脚的使剑能手……最后让他给逃了。)

‘呵,是这样子的啊!’

(听说那男的是一头黑发……头发颜色可能也变了。)

‘或许吧!’

巴伊斯点点头。黑影说完话后,不久也消失了。

剩下独自一个人,巴伊斯什么也不想,继续尽情地弹奏他的竖琴。

——此时。

‘啊啊……啊、啊啊、啊!’

在瓜鲁德兰皇深处的邦迪欧斯王的寝室中,王妃马娜被国王搂着,口里正 喘着息。及腰的黑色长发,更是衬托出她白里透红的鲜艳肌肤。她发丝全散开, 细腰及丰上下地摇晃不止。

‘嘿嘿嘿……又有感觉了!开始要变紧了……!’

邦迪欧斯那黑的东西,往开着大腿的马娜中心点暴地反覆进出。国王 曾一度释放出,从马娜那里溢了出来。但国王仍力旺盛,不停地往王妃体 内进出,每当结合处动作时,总会发出咕啾咕啾的荡声音。

‘听到了没?你下面发出的声音!’

‘啊啊……是……听到了……被陛下的那东西入,感觉很舒服,那声 音是在表达欢迎之意……!’

如此荡的字句,从马娜口中清楚地说出。回想起来,从五年前初次被国王 侵犯的‘那日’起,之后常常就会被命令这样子。刚开始时,觉得羞耻,还边哭 着才将这些话勉强地挤出口。

但现在对这些国王想听到的话,自己自然而然地就会脱口而出。马娜虽然感 到有点悲哀,但毕竟自己官能需求高涨,也是必须承认的事实。

‘好,腿再开大一点!’

‘啊!’

国王抱着马娜的大腿,将它往两侧开到极限。之前塞不进去的国王那东西 ,一鼓作气地往里头入。

‘啊……呜……!’

‘本王明白了、本王明白了……如此地紧绷……定是你的腹部希望有个小孩 ……别装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其实你内心像一只母狗一样,想要个小孩想个 不得了……!’

摇晃着且身体被入,从她眼眶溢出了泪水。马娜曾生过一个小孩,被取名 为莱尔斯。这名小王子格与马娜极相似,待人亲切且温柔,因而很受马娜的疼 爱。

然而……。

‘三天后即出发往菲尔!’

突然,国王腰部的动作停止,但双手仍紧抓住马娜房。即使生过小孩,但 或许是夜夜享鱼水之欢缘故,马娜房仍保有原先的形状及一定的弹。

国王喜欢让马娜在众目睽睽下裸着身体,才大白天的,就使她穿着强调沟 及房形状的衣服,而裙子也短短的,大腿一打开,重要部位就会曝了光。更进 一步将她的衣着服饰全决定为黑色,只为了突显她肤色的白。因而人们称马娜为 ‘黑衣王妃’时,即暗讽她是国王最爱的娼妇。

但,原本的意思并非如此。

‘黑衣王妃要去菲尔……呵呵呵……!’

国王干笑个几声,更加用力地拧着马娜的房。

‘啊、嗯……!’

马娜虚弱地晃着头。国王又慢慢地开始使起他的腰劲。

‘就快可以见到那小子……巴伊斯!’

‘……’

‘你也很期待吧!’

‘……啊……!’

因国王的动作,马娜身体弹起,像是被电到般的反应。

‘久别重逢必然别有一番风味。只是不晓得那小子能不能满足你!’

‘啊……啊……就是这样……啊……!’

马娜脸上快哭出来的表情,头又开始摇晃。

‘喔喔,夹得更紧啰!是不是一想起他的脸,不知不觉的又亢奋起来了?呵 呵……哈哈哈……!’

国王动作愈来愈激烈,在马娜体内搞得天翻地覆。丰满的房上下地摇晃, 勃起变尖的头小小地颤抖着,她的私处紧夹着国王那东西,浓稠的自 接合处溢出。白皙的肌肤,特别是房一带出现红潮,嘴唇也喘着急促的气息。 马娜非常明显地达到了高氵朝。

‘陛下……我、我已经……啊啊……!’

‘你这个荡的女人。是不是一想到我那个不成材的儿子,你就不由得兴奋 起来了!’

‘没有……啊啊……啊……!’

自马娜的脸颊落下了几滴泪水。她湿润的眼睛只是望着远方。

‘高氵朝了吗?你这只乱的母狗还想要吗?’

‘是……啊啊……高氵朝了……陛下请赐给我……不行了、啊、已经到了 ……呜呜!’

马娜身体大大地弹跳了一下。头朝着天花板,屁股的绷得紧紧的,而手 脚姿势并非很得体,只是一副很满足的姿态。

‘啊啊……!’

抱起全身呈虚脱状态马娜的腰,国王露出残酷的笑容。

‘真想早点去菲尔……在那小子管理的土地上,上了我们的黑衣王妃,感觉 一定很!’

马娜什么话也没说。

蓝色的眼睛令人感觉意味深远,彷彿在寻求已失去的什么东西似的。

黑衣王妃。

每当邦迪欧斯王带着王妃出巡时,所及之处皆尸首遍地、哀嚎四起,整个街 头彷彿被一片黑色恐怖所笼罩。

如同丧服般唤来死亡的黑衣,因而被人们如此称之。

第五章 深渊

(啊啊……呜……啊啊、啊……!)

一边痛苦地喘着息,马娜哭得是泣不成声。

红色的影像。巴伊斯右眼初次见到未来的情景。

(——巴伊斯,给我睁大眼睛瞧!这女人是我新的妃子,也就是你的母亲大 人。)

全身赤裸裸、双脚被拉开,国王的那由后方入,马娜的身体上上下下地 摇晃。马娜下体流着血,一黑的在里头进进出出。邦迪欧斯王刻意将他 与马娜的结合处显露给巴伊斯瞧。同样为红色眼睛,证实国王与巴伊斯身上确实 流着相同的血,只是国王的眼睛较为混浊、不带光泽。

(你知道了吧!这就是王者的姿态!力量由神所赋予,想杀谁就杀谁,想上 谁就上谁,这就是王者之道……!)

‘够了……哇啊啊……哇啊啊啊!’

一醒来,发现全身是汗。巴伊斯起身倒杯水,一口将它喝光。他感到有些疲 惫,叹了口气。

做了一个讨厌的梦。有好一阵子没梦见‘那天’的影像了……真的是不想再 做这个梦了。

父王——会不会是因为邦迪欧斯王今天即将出发来这里的缘故?

算了,不想这个了。头左右地晃了一下,巴伊斯叹了一口长气后,将视线投 向窗外。黎明的天空呈淡蓝色。马娜的眼晴,就跟此时天空一样颜色。

‘嗯——!’

巴伊斯伸了个大懒腰。不久,旭日东升。今天天气应该会不错吧。巴伊斯走 下床,站在窗边,早晨的空气显得格外清新。

‘……好、就这样!’

巴伊斯决定改变今日的行程。

剑技场传来铿铿锵锵金属撞击的声响。

‘对、就是那里!酷恩!啊,小心拉斯他那招!’

‘外面的吵死了……哇啊!’

当拉斯眼睛一分心,酷恩瞬间朝他一剑刺过去。锵的一声,拉斯手上的练习 用剑脱手落地。而酷恩剑的尖端抵着他喉咙。

‘胜负已分。若是真剑的话,拉斯现在早已经去见阎王了。结局拉斯零胜七 败,只能用个惨字来形容!’

‘好说、好说。与你的零胜十六败比起来,小弟还只算是小巫见大巫!不是 吗?哈登!’

‘你说什么!’

‘唷,挺热闹的嘛!’

巴伊斯出声问候大家,哈登、拉斯及酷恩等五只眼睛一齐向他望过去。另外 ,站在墙边戴着面具的兹,也向巴伊斯行礼。

‘你们这几个怎么还是一样胜不过酷恩!’

‘这个嘛,是这家伙太强了!’

‘是啊、是啊……才正准备要抽剑,没想到他人像风一样,咻的一下子就站 在我面前了……!’

乍看下,只见拉斯肩膀上上下下地仍喘息个不停;但相反地,酷恩却是一点 儿也没有呼吸杂乱的现象,若无其事地将剑提在手上。

‘兹或许可以与酷恩拚斗一下……不过,我想他是不会有兴趣的!’

哈登往墙边的兹望去。兹依然如同静物般,维持着不动。

‘还有……对了!还有殿下!殿下的话,一定会赢的!’

拉斯一脸诚挚地看着巴伊斯。

‘但是,我们酷恩说不定会大爆冷门也说不定哦!’

被哈登给吐槽,拉斯怒不可遏地立即回应。

‘别傻了!殿下一定会赢!要不然来赌看看?’

‘好,赌就赌!谁怕谁啊!’

‘你们这几个,竟然赌博赌到我这个王子身上来,真是太不像话了!’

巴伊斯口是心非地责备着,但其实他本来就打算来这里好好地流个汗运动一 下的,所以,与酷恩对打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大家的视线全集中在酷恩身上 。

‘是不要紧……不过,现在这时间王子不是有会议要开?’

被说到了痛处,巴伊斯摇着头说道:‘比起那无聊的会议,与你对打比较好 玩!’

巴伊斯从拉斯那里借来一把练习剑,对着酷恩架起了战斗姿势。视线相交, 酷恩也随即摆出战斗姿势,防守上不漏任何缝隙。此时巴伊斯内心充满着期待。 他感觉好久没遇到这种能让自己将所有事情抛诸脑后,只单纯享受着对战乐趣的 对手。

‘开始!’

在拉斯的手势下,二人开始交战。巴伊斯挥剑的力道相当强劲。酷恩只是藉 力使力地化解掉。酷恩往后退一步,巴伊斯趁机顺势而上,没想到酷恩却抓住巴 伊斯防守漏洞,闪电速度地一剑朝他刺过去。

‘我们老是败在他那一招!’

‘但不愧是殿下,竟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闪躲过去!’

巴伊斯再度对酷恩展开攻势。但酷恩仍然轻易地躲过。假使巴伊斯使出右眼 的能力,或许也能轻松读出闪躲的方向,但他不这么做,只是纯粹享受战斗的乐 趣。就好像少年时的自己,不顾一切地向酷恩王子扑过去的那种感觉……。

锵!

正当巴伊斯踌躇不定的瞬间,酷恩一剑刺来。糟糕!巴伊斯急忙变招抵挡。 刹那间,巴伊斯脑海里闪过一些往事,突然觉得眼前对手的剑法、招数有种熟悉 的感觉,因而大吃一惊。刚才那招……。这家伙到底是……?

‘巴伊斯殿下!原来您在这个地方啊!’

此时,剑技场突然冒出人声,声音宏亮得足以令人吓一大跳。巴伊斯、酷恩 皆停下手中的剑,转头往声音方向看过去。那斯达斯表情明显不快,他瞧着巴伊 斯。

‘罗杰卿自早上就一直在找殿下!臣刚才还见到他急得头上冒着白烟,在走 廊上来回地走来走去!’

巴伊斯拍了一下那斯达斯肩膀后,与他擦肩而过,最后是大步地逃离现场。

‘咦!殿下您这样会让臣很困扰!殿下、等等我啊!殿下、殿下!’

那斯达斯一阵慌张,然而巴伊斯却也不以为意。只是在离开时,又回头望了 酷恩一眼。

‘刚才真是愉快!酷恩,下次我们再来打个痛快!就这么约定啰!’

‘……喔!’

酷恩感觉好像稍微笑了一下,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吧!

城堡的庭园里面,有棵被称作‘菲兰大树’的巨大树木。

依照书上的资料显示,这棵巨树早在菲兰城建立以前,就已经存在许久。自 古以来,一直被人们奉为神木来祭祀,现仍枝叶繁盛地持续生长。另外,它也是 菲尔大公国的历史与发展象征,所以十分受到人民的喜爱。

此时,爱妃娜一个人孤伶伶地坐在这棵树下。枝叶缝隙间下来的阳光,照 得爱妃娜的白色长裙十分耀眼。湛蓝的天空、绿叶茂盛的大树,枝叶随风而摇曳 。

唯有这地方和以前一样没什么改变。自从与酷恩王子订下婚约那刻开始…… 。

——十年前。爱妃娜也是一个人在树下。这天,邻国的酷恩王子要来和爱妃 娜提亲。格非常怕生的爱妃娜,由于害怕与未曾谋面的王子面对面地接触,于 是,自个儿便跑出城堡躲藏起来。

不久,有一位黑色头发、身材高瘦的青年走近,对着爱妃娜微笑。

‘你好!’

他温柔的声音、和蔼的笑容,似乎化解了爱妃娜忐忑不安的心情。令人感到 不可思议的是,这位青年的单只眼睛竟为红色。

‘你是爱妃娜公主是吗?在下是瓜鲁德兰的酷恩。我为您带来一份礼物!’

说着,他便将一只金色的戒指套在爱妃娜小小的手指头上。

‘哇啊……好漂亮……!’

‘你终于笑了!’

酷恩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爱妃娜的脸颊。她脸颊不禁发热起来。对于当时年纪 尚小的爱妃娜来说,当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子。

‘我明天要回国了……但我会找一天来迎接你回去的!’

那时若你因悲伤而哭泣不止的话,我会让你开心得笑出来的。

‘那么……假使我是笑着的话呢?’

‘哈哈哈!’

我会让你笑得更开心。就这么约定了。

虽然这个约定始终没被实践,但那日酷恩王子为爱妃娜套上的金戒指,现在 依然在她手上。当被巴伊斯王子抱住亲热时,爱妃娜才悄悄地将它拔起来……。

‘那是酷恩王子给的!’

忽然从后面传出声音,爱妃娜吓一跳赶紧握住手中的戒指。

‘是十年前的订婚戒指吧!’

不晓得从哪时候开始,巴伊斯就站在树下,背贴靠着树干而立。

爱妃娜背部冒出一身冷汗。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得了你的身体,并不代表连你的心也得到!’

巴伊斯嘴里一面说着生活无趣,在爱妃娜旁边坐下后,一头往她大腿上躺。

‘啊……不要这样!’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又不会少一块。只是躺在你腿上而已嘛!怎么才这 样就害臊了!’

‘这也算是服侍的一种吗?’

‘随你怎么想!’

巴伊斯撒娇似地头在爱妃娜大腿上钻来钻去的,且嘴里直喊着好舒服。对于 巴伊斯这种像极小孩子般的行为,爱妃娜只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却也无法生出 气来,只是默默地放任他。

树梢上传来小鸟的鸣叫声。不可思议地,爱妃娜内心显得格外的平静。

‘如同谎言般的和平!’

巴伊斯说出了爱妃娜现在正在想的事。

‘——或者可以说成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什么意思?’

‘我父王今天出发了,快则十日、最慢半个月后会抵达菲尔!’

‘我也听说了。但是……!’

爱妃娜内心惴惴不安。到底国王来了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应该不只是“ 法令”被废除掉而已吧?

‘但是……再怎么恐怖,毕竟也是个堂堂的瓜鲁德兰国王,应不致于会乱杀 无辜才是!’

‘你把他想得太好了,他是那种武力胜过一切的人。’

巴伊斯立即回应,使得爱妃娜顿时语塞。她觉得自己实在很可悲,虽然心里 不怎么认同他,却也不敢出声反对,最后还是附和地点点头。

‘你们既然有改变整个国家的力量,那为什么不往正确的方向走。邦迪欧斯 王如此……你也是……!’

‘正确的方向?什么是正确的方向?’

‘即社会安定和平,人人充满着欢笑……!’

‘哼、可笑!’

巴伊斯又再次地打断爱妃娜的话。爱妃娜话被打断后,终于气得整个脸发青 ,声音微微颤抖。

‘为人民奉献牺牲、为人民谋幸福……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吗?你怎么如此地 ……!’

爱妃娜泪流不止。比起之前所受的委屈,刚才的对话更令她难受。先前酷恩 王子温柔的笑容、甜蜜的约定,全从她脑子里消失殆尽。

‘爱妃娜!’

巴伊斯用极平静的声音说道:‘为人民奉献牺牲、为人民谋幸福。最后也只 不过满足了你自己。因为若别人开心,你也一样跟着开心;若别人笑了出来,你 也跟着一起笑。充其量,你不过是为了你自己!’

‘……!’

‘活着的时候,为自己而活;到死的时候,无愧于自己。所有痛苦、快乐都 由自己来承担,这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人!’

‘……!’

‘你要的或许是人们无忧无虑的笑容。但这不是我要的——实在很抱歉!’

‘……嗯……!’

爱妃娜答不出话来,只是摇头内心否认着,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些东西,于是 开了口。

‘你……错了……错……呜……呜呜……!’

泪珠滴落在巴伊斯的脸颊上。

‘爱妃娜!’

巴伊斯含情脉脉地对着爱妃娜说道:‘假使现在我在这里对着你发誓。“我 将成为一个爱好和平、为人类祈求幸福,且善良又诚实的人”……你会爱我吗? ’

巴伊斯细长的手指,轻轻拭去爱妃娜脸上的泪水。爱妃娜不禁脸颊发烫,说 起话来吞吞吐吐。

‘……我、我……!’

暗紫色与红色的一双眼睛凝视着爱妃娜。

‘我不知道我是否会爱上你……但、至少我会将你当成一个可以去爱的对象 !’

‘……原来如此!’

眼神稍微转为柔和些。

‘但是,爱妃娜。我这个人啊!’

于是,巴伊斯缓缓起身,将斗篷下摆轻轻拨开。

‘与其伪装起自己来被人爱……!’

——我倒宁可选择真实的自己而被人憎恨。

话说到一半突然断掉,巴伊斯恢复了他瓜鲁德兰王子的锐利眼神。

前庭忽然闪出一个人影。

‘糟糕!从刚才我就一直在躲那个啰嗦的老头子!’

罗杰一来,你就告诉他我死了。巴伊斯如此交待爱妃娜后,拔腿往庭园内侧 街去。离开时,还回头看了一下爱妃娜:‘躺在你腿上很舒服喔。或许比抱你的 感觉更也说不定……哈哈哈!’

真搞不清楚这个人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爱妃娜叹口气目送他离 去。

她转过身,发现走近眼前的这个人,竟让自己心跳突然加速。他并不是罗杰 。而……明明发色、发型都不一样……为什么和十年前的酷恩王子影像重叠在一 块?

‘我还以为巴伊斯王子在这里!’

对方说了话,爱妃娜更是紧张。像这样和酷恩面对面,而且只有两个人的情 况,对爱妃娜而言还是头一遭。

‘您在找王子吗?’

‘黑骑士团的那斯达斯说,为惩罚我在练习赛时差点伤了王子,因此罚我将 王子找回去!’

虽说如此,酷恩看起来不像是很认真在寻找的样子,让人感觉他只是随意看 看,交差了事罢了。

‘等等!我……!’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发出了声音,爱妃娜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说,意中生智 ,她将手打开,把金戒指展示给酷恩瞧,说:‘嗯……这、这只戒指您有印象吗 ……?’然而,酷恩直截了当地摇摇头。

‘……这样啊……!’

爱妃娜再度将戒指紧握住,只觉得刚才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听说邦迪欧斯陛下要来我们菲尔大公国?’

自己也不晓得自己在干嘛?爱妃娜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如此一来,我们国家不晓得会变得如何?还听说巴伊斯王子的“法今”, 也会因此而失效!’

国家变得如何……酷恩小小声地重复这句话,眼睛没看着爱妃娜继续说道: ‘也许会恢复成战败国的原貌!’

‘原貌?’

‘邦迪欧斯王来了后,“法令”消失,正意味着巴伊斯王子的统治也到此告 一段落。总而言之,服侍制度被取消后,王子规定的一些禁令也会跟着消失!’

‘——啊……!’

巴伊斯自入侵菲尔大公国后,严禁士兵进行任何的掠夺行为。同时,“法令 ”上也明文规定,不允许杀害女人,违者重罚。凡尽服侍义务者,其命及生活 皆受到保障。或许在这个法令下,所受的冲击太大,因而忘记了战败国的‘原貌 ’!

‘我是不太清楚邦迪欧斯王的统治手段。但,我从街上人们口中听到了一些 有关他的事……例如,被他征服的街道,其中只要有一个人不服从他,他便放火 烧了整条街,边欣赏着烧成一团火球的人们,一手搂着王妃饮酒欢宴。所以,我 不认为这样的人来了之后,会禁止士兵掠夺、滥杀无辜!’

‘……!’

‘到那时候,社会有可能会乱成一团、动荡不安,士兵们脱序、疯狂地四处 流窜,抢夺人民财物、侵犯良家妇女、杀害善良百姓……这些我是知道的!’

原本只用淡淡口吻述说的酷恩,此刻声音明显地抖颤着。爱妃娜同时感受到 一股极深的怒气与幽怨的哀伤。终于,爱妃娜总算能理解人们心里到底在不安些 什么东西,及那时巴伊斯所言的‘暴风雨前的宁静’那句话的涵意了——自己不 由得也开始害怕。

怎么办……大街小巷成了一片火海、百姓被屠杀……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

请帮帮我啊,酷恩王子。

爱妃娜闭目紧握住金戒指,在心中呼唤着自己心上人的名字。

‘……订婚戒指?’

‘您果然知道的!’

‘没有,你也晓得街上八卦消息特别多。不小心听来的!’

‘是这样啊……!’

爱妃娜做出将手贴近唇边的动作,轻轻地吻了一下手中的戒指。

‘——已经是死去的人了……最好将他给忘了!’

‘什……!’

爱妃娜蓦然回头瞪着酷恩。

‘为什么!你为何要说出这种话……我现在已经是国破家亡的人了,仅能靠 着这些快乐的回忆来慰藉自己,难道我这样做不对吗!为什么巴伊斯王子这样说 ,连你也这样说我……我……!’

如同泄洪般一发不可收拾的情绪涌上爱妃娜心头,之后爱妃娜以泪水替代了 言语。酷恩对她说声抱歉之类的话。但爱妃娜什么都不想听,将自己耳朵塞住。

酷恩站在原地好长一段时间,最后,终于背对着爱妃娜选择了沉默离开。

爱妃娜一直哭得不停。

为什么会变这样子呢?为什么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知道国王来所代表的意义后,爱妃娜的希望全落了空。另外,连回忆心上人 的权利也被人剥夺时,爱妃娜已经一无所有。

——不管怎样都随便了……。

醒觉自己正腐化的那颗心,里头好像有什么种子冒出芽来。究竟是什么东西 呢?是什么时候播下的种子呢?反正都无所谓了。像这样子,心被那株芽夺走养 份,被给缠绕,就算是枯萎掉也罢了。

那天晚上,爱妃娜被巴伊斯用马车给带上街,她并没什么抵抗。酷恩一同搭 上马车充当保镳,他既不觉得难为情也没感到什么不满。

马车在帐棚搭成的小屋后侧停下来,爱妃娜些微感到不安。

‘这里是……?’

‘剧场。专门为男客人表演的剧场!’

一名胖得跟哈登不分上下的秃头男子,笑容谄媚地接近巴伊斯。

‘欢迎、欢迎!我是剧场的老板哥鲁鼻诺。平常总是受到巴帝沙大臣阁下的 照顾,小的真是感激不尽——喔!这位就是传闻中的“公主”啊!太令人惊讶了 !真的和爱妃娜公主长得一模一样!’

这名说话古怪的哥鲁鼻诺,正用他的小眼睛目不转睛地瞪着爱妃娜。长得一 模一样?不会吧,我就是本尊啊……!

‘看那里。这就是今晚的压轴好戏!’

巴伊斯低声对爱妃娜说,同时用手指着舞台后方的大广告板。

“神似爱妃娜公主!今晚邀各位共同探寻艾妃娜公主的秘密花园!”‘什么 ……!’

名字仅有一字之差,爱妃娜楞住原地说不出话来。

‘明白了吗?今晚你是主角,由你上场表演。观众都是一些没钱买女人的下 等兵士,或者是一些没职业的游民。你要在他们面前裸着身体跳舞来娱乐他们! ’

‘怎、怎么这样……!’

‘只听说有长得很像爱妃娜公主的裸女要来,剧场似乎已经全客满,产生了 一票难求的现象。但任谁都很难相信,眼前这位艾妃娜公主,竟然就是我们正牌 的爱妃娜公主。也只有你、我以及酷恩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很有趣吧?巴伊斯笑了笑。爱妃娜只是沉默不语,神情悲伤地低着头。

不管自己再怎么讨厌、再怎么羞耻的事,只要是巴伊斯下的命令,爱记娜就 算是不愿意也得照做。

‘各位观众!让你们久等了。接下来表演的,是我们艾妃娜公主!’

台上主持人用高亢嘹亮的声音介绍完后,台下随即传出男们的低沉欢呼声 。爱妃娜害怕得膝盖直抖个不停。咚咚咚地大鼓鸣,场内灯全熄灭,现在一片漆 黑。爱妃娜从哥鲁鼻诺那里听来,这就是出场的信号。

虽然脚一直抖个不停,但爱妃娜还是得硬着头皮走到一片漆黑的舞台正中央 。直到铜钹一声响,舞台才又恢复了明亮。

‘喔喔喔!’

‘喂喂,真得很像耶!’

‘哥鲁鼻诺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姑娘,还真会找咧……实在是真假 难分!’当爱妃娜被灯光照到的一瞬间,现场欢声震耳欲聋,众人为之疯狂。屋 内满是观众,闹烘烘的,男人的汗臭味溢满了整间屋子。所有男人的视线全集中 在爱妃娜一个人身上。爱妃娜已经不知所措,只好战战兢兢地先向观众行个礼。

‘不错喔!’

‘快脱!’

爱妃娜身上披着只见得着脸部的斗篷。先让人见到脸,然后才一件件地慢慢 脱,以炒热气氛,这是巴伊斯的指示。咚咚咚!鼓声再度地响起,从背后的布幕 忽然伸出一只套着黑手套的手,当铜钹鸣起一声短响的同时,那只手突然将爱妃 娜的斗篷给扯开。

‘啊啊……!’

爱妃娜脸颊发烫害羞地低下头。

‘哇塞!’

‘好大!部好大!’

‘怎么大成这样子!?’

‘呜……!’

斗篷内的礼服,部被刨两个大洞,房全露出来。此外,裙子前面也被开 一条裂缝,往左右一掀,隐私部位全都会被人看光光。恐怕这也是特别针对这个 目的设计的吧!

‘这么巨大的房还能维持这种形状,可能经常捏挤训练吧!’

‘而且头已经勃起了耶!由此可见她相当的荡!’

自己的房被男人们当众讨论,爱妃娜羞得弯腰不敢抬头见人。但背后那只 黑手将爱妃娜双手往后头一抓,使她的背挺直。

‘不要!’

虽然经历一番挣扎,但爱妃娜力气依然不敌那只手。自然地爱妃娜摆出了在 男人面前扩的姿势。最前列的男人与她距离非常接近,顺利的话也许可碰到 房。因此,好几只手都伸了出来,欢呼声愈来愈大。

‘让我碰!’

‘让我吸你的部!公主!’

房众目睽睽地被男人们无礼的视线给强奸了,先是头一阵酥麻且变硬, 最后晕浮上来,爱妃娜已经无法抑制住自我了。

陌生的音乐在屋内开始播放。攫住自己手腕的那只黑手松开。‘跳舞、跳舞 !’……台下的人们喧腾哗嚣着,爱妃娜不知道身体该如何摆动。因为廷中的 舞会,和这里的音乐节拍本不同。

‘怎么啦?艾妃娜!’

‘别老站在那里发呆啊!’奚落声此起彼落。爱妃娜左思右想,实在是不知 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只好转过身背对着群众。然而,布幕中的黑手又跑了出来 ,这次竟动手揉挤爱妃娜的房。

‘啊啊!不要!’

‘就是这个!等好久了!’

‘不错!喘得再激烈一点会更好!’

揉着房那只手,用着爱妃娜已熟悉的动作,刺激着爱妃娜感官。先是拧着 房,然后用手指全体地按摩揉抚。不断地重复、左右交替揉抚,爱妃娜最后沉 醉在其中,不知羞耻为何物。

‘嗯……啊……!’

啊,这一定是巴伊斯王子的手。爱妃娜微微闭上眼睛、半开着嘴巴,心里确 信着这件事。这么了解我身体且懂得让我如此舒服的人,除了巴伊斯王子外,我 想不出有其他人。

爱妃娜不禁从嘴唇呻吟出好几声。那只揉抚着房的手,配合着音乐给予爱 妃娜强弱刺激,最后她也随之婆娑起舞。观众席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声。当爱妃娜 摇摆起身体时,那只黑手立即离开她部,轻轻地将她推了出去。

爱妃娜用着轻盈的脚步,在舞台上开始踏起舞步。她并没有跳舞的自觉,只 是不知不觉的便扭腰摆臀,如此一来,原本疼痛的下腹得到舒缓,感觉十分舒服 ,便这么做。

每当她转个身子,使得房上下地摇动时,全场就会充斥着口哨声、欢叫声 。爱妃娜一面感到害羞,但一面心情显然很畅快。她曾经为自己的大部而感到 很羞耻。但现在,她最在意的部在男人面前全都露了出来,反而觉得神清气爽 。

‘下面快点露出来给大家看!’

‘对啊、对啊!快打开你那地方给大家瞧嘛!’

‘是不是湿了而不敢让大家看啊?’

屋内哄堂爆笑。好丢脸!身体忽觉一阵快感,爱妃娜私处蠢蠢欲动。其实早 在登上舞台时,私处就已经渗出汁来了。裙子底下穿着一条小三角内裤,仅遮 掩住女部份,但相信很快地布会变湿而呈透明。若将前面打开,马上会让观众 知道的。

‘打开!打开!’

但小屋内呐喊着‘打开、打开’的人们声音源源不绝,其中也夹杂着怒吼声 ,看来,爱妃娜是非得将裙子掀开不可了。最后她随着音乐、舞步,将裙子若隐 若现的掀开。每当出现打开动作,淋湿的大腿间总是被风吹得寒冷。

‘喔!看见了!’

‘有没有湿?瞧见那地方的形状没?’

‘喔,透了!正中央的那条纵线轮廓清晰可见!’

啊啊!湿成这样子还被一群人大眼瞧着,真是太丢脸了……。

一大堆下流、肮脏的臭男人们急促地喘着息,聚在舞台下用一种令人厌恶的 眼光聚会神地瞧着爱妃娜的重要部位。仅此而已,那地方就受不了刺激,不断 地分泌出汁来。

‘公主,让我来好好地欣赏一番!’

‘这样子遮遮掩掩的,可是让大爷我的小老弟更受不了!’

‘我已经打完一次枪了!’

现场一阵爆笑。爱妃娜被底下的观众引导而停下动作,双手将裙子往左右拉 开。在站着的状态下,部往上一挺,轻轻地开着双腿,将私处开放给人欣赏。

‘喔喔喔!’

‘好厉害喔!全湿了耶!那里全湿了耶!’

‘还没碰触到就湿成那样子!真不愧是菲尔第一的荡公主!’

众人的欢叫声似乎更刺激了爱妃娜的隐私部份。音乐愈来愈大声,现场盛况 空前。爱妃娜的身体逐渐有虚脱的感觉。

我……光是被人用眼瞧,就会有感觉。我是菲尔第一的荡公主……。

没有错。你非常荡,之后你该怎么做知道了吧?

好像听到了巴伊斯的声音。以往在这个时候,巴伊斯总会对她下指示,会不 会是自己的幻觉。

我明白了……爱妃娜心里回答着巴伊斯。她直接掀起裙子让人观赏,将系在 腰部上的结打开,脱下那块湿透的布。

‘喔喔喔!’

现场如痴如醉为之疯狂。爱妃娜也陶醉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不自主身体摇摆 起来,自己彷彿在作梦般,走到台前坐下去。音乐顿时停了下来,屋内一片寂静 。原本骚动不安的观众们,只是一直关注着爱妃娜的动向。

爱妃娜心里忽然变得很空虚,只想赶快完成被人要求的事。她膝盖弯曲后, 用手抱住两膝慢慢地往左右分开。重要部位变得相当的湿润,发出滋滋的声音。

场内仍鸦雀无声。爱妃娜只听得见慌乱的喘息声与身体相摩擦发出的声响。

啊啊……。

那地方一直被男人盯着瞧,感觉好像那些男人们随时会忍不住而一涌而上。 爱妃娜陶醉地闭上眼睛。湿热的空气中,混杂着男人的腥臭味。没一会儿,爱妃 娜的头、脸、私处,似乎全身都被男人们释放出来的东西给淋浴。

‘嗯……!呜、嗯嗯……啊啊、啊啊……呜嗯!’

现实中尚未被任何人给碰触到,仅有视线就让爱妃娜达到了高氵朝,边溢着汁 边颤个不停。

(这样好吗?自己先离开……。)

‘没关系。她回去由酷恩保护,应该没问题!’

在菲兰城的房间,巴伊斯与那位黑影子的女人说话。

(真的不后悔?)

‘后悔?’

(玩弄爱妃娜公主,使她学会这种快乐……等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时,又不 忍见到她如此,而选择了独自离去?)

‘哈,别开玩笑了。我只是看她跳成那副德,实在是看不下去才离开的! ’

(但,如果爱妃娜公主若是知道你先回去的话,一定会很寂寞!)

‘为什么?’

(……因为她好像喜欢上你了。)

‘我?’

巴伊斯大吃一惊,之后夸张的大笑出声。

‘够了,玩笑也要适可而止。你自己不是也看到了,她心里头只是一心一意 地想着她那个已死去的酷恩王子,不是吗?’

(……。)

‘还是……女人是那种被自己憎恨的人多抱个几次,就会日久生情、由恨转 爱的动物?’

——爱妃娜是这样……马娜也是……?

(不。女人若恨一个人,就算是被多抱几次,充其量只会怨恨增加,是不可 能由恨转爱的。只是……爱妃娜公主她……。)

‘够了,我不想再听了。不管是酷恩也好、爱妃娜也好,我有我的作法,你 管太多了!’

巴伊斯稍微感到厌倦,将残留在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对……不起。)

黑影子的女人在心底小声向他道歉。忽然,巴伊斯脸上露出了笑容。

‘但我相信你。最后你还是会留在我身边的!’

巴伊斯将那黑影抱过来,抚着她的头发。

‘不管我对你做了什么——也是如此吗?’

(当然……我的命已经完全地献给了巴伊斯殿下。)

影子依偎在巴伊斯怀中,且伸手至他下半身。她一手触着巴伊斯的那东西, 并轻轻地使其上半身躺下,然后嘴唇慢慢地靠近。

(今晚就让我来好好地服侍殿下。)

女人温暖的舌头与嘴唇,包覆住巴伊斯那东西前端。巴伊斯顿时全身无力 ,身体依靠在椅背上。

‘嗯。好久没这样了。今晚就让我们忘却一切烦恼、尽情享乐吧!’

还有,让我睡得沉一些。不要让我再梦到‘那天’的影像了。

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的王宫篇6-7

第六章 守护

夜晚、爱妃娜刻意压着脚步声独自一人在走廊上行走。

只依赖着微弱的月光与小烛台,她一个人造访着未曾来过的地方。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爱妃娜脑袋的理一边告诉自己快回去,但是脚却停不下来。她心中犹豫着 ,最后还是到了那间房间。爱妃娜左顾右盼,将手上灯火熄灭后,从钥匙洞偷窥 里头的动静。

安赤裸着身体,被巴伊斯搂在怀里。

‘呜、殿下……原、原谅我啊……!’

‘不行,没照我所说的去做的话,我就无法给你特别的奖赏!’

‘呜呜……但是、但是……!’

巴伊斯坐在床边,将安放在自己膝上从她背后抱住,并使她的腿打开。半悬 空着,身体恰好朝着爱妃娜偷看的门。她未发育成熟房呈三角形,且腰围相当 细。年龄应该不是小孩子了,但身材还相当幼小。而且,那部份也……。

认为是羞耻、不可以这样做,所以连自己的那部份都没看过的爱妃娜,见到 安的私处无毛,不由得好奇地观察了起来。

巴伊斯用细长的手指将那里往两侧剥开,使得里头的褶全露了出来。

‘怎么啦?好像开始紧缩了。’

‘呜呜……!’

形状与兰花肥厚的花瓣相似,爱妃娜心想。红色的瓣往纵的方向伸展,位 置在中心点稍微上方,膨胀的花瓣将整个缝口团团包住。巴伊斯手指触着那地方 ,边划着小圆圈边给予它刺激。

‘啊、啊……呜……啊啊……!’

被触弄着,安的屁股、脚直颤抖,闭着双目感觉非常舒服似地,敞开的花瓣 不停地溢出透明的蜜汁。爱妃娜看得出神。心里想着:巴伊斯王子之前也常这样 子弄我那地方。我的那个地方也因兴奋而潮湿。

当许多汁涌出时,且肛门旁的褶及大腿间皆变得湿润,全体变得黏答答 的。安下体现在一定也是像我一样流着汁,那个地方光泽滑润。

‘有感觉了吗?快出来的样子?’

‘可是……可是……!’

‘不用说了,我早知道你从一开始就这样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安面红耳赤,感到十分不好意思。安是什么东西从一开始就这样?我是不是 做不到。

‘不管那么多了,快点说吧!’

巴伊斯捏住膨胀的东西,用指尖来回摩擦、挤压。安口中一边叫着不要,皱 起眉头、脸部狰狞。悬空的膝盖一阵忙乱,动作和小孩子一样。不过话说回来, 身材娇小玲珑的安,被身材高大的巴伊斯抱着时的姿势,就好像父母亲抱住的小 孩般……

啊。

才想得正出神时,眼睛瞧了一下地面。赫然发现巴伊斯坐的床前一带,放置 着一个大口径的陶钵。难不成那是……?

‘嗯……殿下……殿下……我、我已经……!’

看起来全开的花瓣,正一会儿开、一会儿关地抽动着。

‘该出来了吧?’安表情像是认输般地点了点头。巴伊斯在她耳朵旁低声说 着话,好像在教她一些出来时该注意的事。安又点了头,声音虚弱的开始说话。

‘我是侍女安……被巴伊斯殿下……搓弄那里,感到很舒服。为报答殿下大 恩,请让我表演尿尿。可以吗?殿下!’

‘我允许你、快尿吧!’巴伊斯用手指压住敏感的膨胀处,似乎想挡住一样 ,刺激出尿口。

‘呜!’

安身体微微颤抖着,挤出了一滴尿。同时,肌肤上起了**皮疙瘩,头变尖 、色泽变深。直到安再也忍受不住,被巴伊斯抱着的状态下,黄色的尿喷了出 来。

‘啊……啊啊啊……!’

安虽不好意思地眉头下垂,但也感到无比的舒畅,不顾一切地放尿。爱妃娜 还是头一次看见尿是从哪里出来的。刚开始时,尿朝上气势如‘洪’,但才没 一会儿就垂了下来,落在早就置在地下的钵里头。那果然是给安用的。

‘啊……嗯啊……!’

终于尿如失禁般地从胯下泄出,稍微弄湿了被单。

尿完后,安筋疲力竭地靠在巴伊斯身上,表情啜泣着。

‘尿出来了!’

‘被人看见尿尿的样子感觉怎样啊?’

‘觉得好羞耻……但这是殿下您的命令……。’

‘很好!’

巴伊斯像是在安抚小孩般抚着安的头发,并拿起身边的一块布小心地擦拭 安那个被尿打湿的地方。安好像也稍微感觉到被擦拭,一边用鼻子嗯……嗯…… 地向巴伊斯撒娇。

安好狡猾!

爱妃娜感到更加地忌妒。安本来是爱妃娜专属的侍女,现在却被巴伊斯彻底 降伏,实在是很不甘心。老实说,自己也很怀念当初与巴伊斯王子像现在调教安 一般愉快的时候。王子都没有像对待安那样地对我下过这种命令。

爱妃娜开始幻想自己就是安,也能被巴伊斯抱着尿尿。

随即,那个地方像是被拧住般瞬间紧缩流出了一些蜜汁。糟糕!现在那个地 方特别容易流出来,一下子就把内裤弄湿了。爱妃的大腿互相摩擦着。

‘我按照约定,给你奖赏!’

巴伊斯跳下床,从房间的角落取来一个袋子。

‘你打开看看!’

‘是’

‘啊!这个是……?’

安错愕地望着巴伊斯。里面是一件桃红白相间的洋装,在袖子和裙身部份都 缀满了褶边与缎带。爱妃娜惊呼了一声。她认得那件洋装。

‘这是爱妃娜在十三岁的时候,为了参加庆典特别制作的洋装。后来可能是 因为部的地方太紧穿不下,被衣橱的管理人收起来了!’

仔细一看,巴伊斯除了衣服外,还准备了很多首饰及小皇冠。

‘你也是女人,应该会梦想这样的服饰吧?我有一次看见你在打扫爱妃娜的 房间时,偷偷地将公主的衣服拿到镜子前比对!’

‘啊!巴伊斯主人……我……我……!’

‘不准哭!哭脸和公主的衣服不相称。好了,你赶快去试穿让我看看!’

‘是……好的!’

‘不过你不准穿内裤,裙子里面只准穿袜子!’

‘啊!’

‘不这样穿,我特地准备这件衣服给你就没意思了!’

巴伊斯脸上浮现出一抹仅有半边脸的微笑。安似乎领悟了这意味着什么,露 出了一点失望的表情,随即红着脸点头说:我知道了。

‘穿了这件洋装后,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公主。而我就是公主的调教负责人。 ’

看着窃笑的巴伊斯,爱妃娜终于明白了巴伊斯打算做什么。突然,有一种诡 异的气氛。

‘穿好了!’

安不自在地站在巴伊斯面前让他观赏。安穿着洋装虽然有点羞怯,但眼神却 闪耀着快乐的光辉,她在原地转了一圈。洋装的裙摆轻盈地散开,在地板上画出 一个美丽的圆。

‘嗯……公主。其实我本来还有点担心,但看来比我想像中还要适合您!’

巴伊斯的语调变得恭敬有礼。

‘啊……没这回事……您过奖了!’

安手捂着脸颊,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但是,公主,不巧前这部份的布看起来实在是很松垮!’

‘唔。’

‘公主身为女却没有发育好,身为教育负责人的我真是觉得很可惜。接下 来,就让我来指导公主成为一位真正的女,可以吗?’

‘啊……这个……嗯。’

安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巴伊斯。

‘那么,我先告退了!’

巴伊斯轻松地抱起安,把她夹在腋下,就这样把安抱到床上叫她躺下。面对 不知所措的安,小声说了句失礼了,手随即往裙摆里面伸进去。

‘啊……啊……嗯……!’

安的身体左右扭动着。巴伊斯的手看来正抚着那里。

‘公主,您觉得如何呢?’

‘啊……!’

‘问您都不回答,这样会不会太坏心了!’

光是讲话的用词就够让人觉得奇特了,巴伊斯脸上露出了笑容。安在裙子里 的两只脚啪答啪答地摆动,咬着下唇,用着焦急的眼光看着巴伊斯。

‘这样啊。那么,就让我更确实地指导您!’

巴伊斯把头伸进安的裙子里。巴伊斯拨开安的两只脚,把脸往核心贴近,这 时爱妃娜彻底明白了。

‘啊……嗯……唔……啊!’

安立即呈现迷茫的表情,闭着眼睛沈醉在巴伊斯带给她的感觉里。这时,一 定是巴伊斯近距离观赏安的那边,同时拨开瓣,将舌头伸进里面滑动。糙、 柔软却弹十足的舌头,在底下仔细地舔着,挑逗着敏感的肿胀处……。爱妃娜 不断地摩擦着大腿。下意识地把手掌放在胯下,抚慰般地磨蹭着耻丘。

正统皇族之女,亦即真正的公主,看见被称为公主的冒牌者,那个地方却热 了起来,这应该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但是现在对爱妃娜而言,几乎已经不在意 了。她现在感兴趣的,只有巴伊斯王子接下来要怎样调教自己……之类的事。

所以她现在很在意:巴伊斯王子是不是比较喜欢安?和像我这种大部的女 人比起来,他是不是比较喜欢像小孩身材的女人?我该怎么办?现在的我已经是 个娼妇,除了获得王子的宠爱外,我没有其他的生存意义。

‘公主,您觉得如何?’

裙子里传来巴伊斯不太清楚的声音。啊啊叫着、气息紊乱的安,眼睛半开地 点着头说道:‘感觉非常舒服,殿下……!’

‘我不是殿下,我是您的教育负责人巴伊斯!’

巴伊斯顺着裙子往上绕,把头伸出来。安仍然把两脚大大地张开着。在桃红 白相间的可爱洋装底下,那地方全露了出来。此外,那地方黏答答的安看起来像 是个极为荡的少女。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扭动的同时,摩擦到原本衣服部松垮 的地方,连房都露出来了。

‘如果您觉得舒服的话,请您下令巴伊斯让您更舒服!’

巴伊斯瞄了一眼已露在外面清晰可见的头,并用手指掐住它。

‘嗯……啊……!’

因为平躺着,当双手往上伸展时,房扩展开来,安的部看起来更加平坦 。但上面的晕和头却呈三角形,十分坚挺。巴伊斯轻柔地反覆搓揉着,安便 感到非常愉悦,嘴唇像半笑般开启,乞求般地扭动屁股。

‘那么,接下来请公主下令。“用你的东西,让公主更舒服,巴伊斯”!’

‘嗯……是……用那东西……让公主她……变舒服……巴伊斯!’

‘没问题!’

巴伊斯将衣服脱掉,把自己那东西掏出来抵着安的入口。

‘对不起,请让我进去吧!’

‘呜、嗯啊……嗯、嗯……呜……!’

每当巴伊斯腰杆一挺,安身体就会大大地弹起,开启状态的唇颤抖着。像 这么窄的地方,竟能挤得进如此的东西,安完完全全地接纳巴伊斯。巴伊斯在 上头动作时,安的腰部不知不觉地也配合起来,身体充份地享受着被贯穿而入的 快感。

巴伊斯抱住安的膝,使其弯曲几乎触至房,然后进去、又抽出来,反覆 进行着,使得安身体大大地摇晃。

‘公主,巴伊斯那东西感觉如何?’

‘啊……好舒服……感觉很舒服,巴伊斯的那个……嗯!’

照着人家的话重复说着,好像已成了安的癖好,安嘴里说着尽是一些猥亵的 话。

虽然房只是小小的,但上面的头可是摇得相当剧烈。巴伊斯的动作愈来 愈快。最后已经快到阶段了。爱妃娜也感觉自己腹中有巴伊斯热热的东西在 动着,情绪愈来愈高涨。

爱妃娜想像着巴伊斯的那东西在自己的腹部上游移,渐渐变得越来越兴奋 。

‘安,我想把在你的部上,可以吗?’

‘啊……嗯……吧……!’

好啊,你就让它尽情发泄出来吧!巴伊斯。

爱妃娜在心里偷偷地这么说着。不知不觉的,爱妃娜的手一直着自己的那 个地方,明知这么做是很下流可耻的事,手却怎么也无法移开。

‘啊呼……!’

白色将安的身体喷的到处都是。脸上、嘴唇四周,都被咻咻出来的 给覆盖。黏稠的顺着浅浅的沟流下来。完毕,巴伊斯的脸心满意足 的轻轻喘气。爱妃娜身体的疼痛已到达临界点,于是蹑手蹑脚、放轻脚步声离开 那个地方。

爱妃娜一到房间就马上倒卧在床上。打开前的衣物,动作像是要把衣服撕 裂般,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双像被解放一样的弹了出来。爱妃娜用两手尽情的 搓揉自己的房。

好像要将无法流出来的汁给挤出一般,从房的底部开始,慢慢地朝头 方向给予刺激,并用指尖将头搓成圆圆硬硬的。这个头,巴伊斯王子不知舔 过多少次。巴伊斯那有着修长手指的手,搓弄着从爱妃娜极度暴露的衣服所弹出 的房,发出滋滋的声响,一次、又一次。

‘嗯……!’

爱妃娜再也忍不住了,将穿在身上的衣服还有内衣裤全脱了光。从在暗地 里偷窥的那时候开始,衣服就已经被汗给浸湿。全身衣物脱光后,肌肤接触到空 气,感到十分舒服。爱妃娜尽量的把脚张开,希望全身上下最热的那个地方,藉 由接触空气让它冷却下来。

突然发出‘噗哧’声响。虽然是早就预想到的事,但那个地方的爱已经流 到大腿,唇充血,上方的蒂变硬,完全处于发情状态。爱妃娜将手轻轻的放 到蒂上,大腿开始上下颤抖,屁股中的小缩了一下。闭上眼睛,爱妃娜一边 回想着刚才的巴伊斯,一边用中指拨开唇,由上而下摩擦着蒂。

啊啊……好舒服啊……!

举起膝盖,将屁股抬的高高的,两脚像婴儿在被换尿布的时候一样大大的张 开,爱妃娜专注地持续自慰。爱妃娜想起巴伊斯王子第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 蒂上的皮肤被撑开,感觉好像快要麻痹的往事。

距离那时候,所能感觉到的只有害怕的自己已经很远了。哪像现在,甚至还 会这样自己将皮拨开,玩弄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啊……嗯……!’

单纯蒂上的刺激无法满足自己,爱妃娜手指往更深处入。一下子、一 手指头进了满是汁的地方。手指头轻而易举地没入道里。每当进出时,与 里头的壁相互地摩擦,产生了莫大的快感。

该如何是好,用手指也许无法满足。让王子和安瞧瞧,我受过调教的下体, 也是需要男人那肥的东西的。不仅是前面,连后面的也热了起来。

‘……!’

爱妃娜恍惚地半睁着眼,手伸入枕头下探索。拿出了巴伊斯总是在自己身上 使用的那假阳具。前面的洞用的,后面的洞用稍微细一点的,两同时取出 。每一在使用前,都先夹在大腿间前后摩擦,充份地涂上自己的汁。然后, 抵着入口处,口中边喘着息,一口气地入洞里。

‘呜……!’

不小心吟叫出声。假阳具也让期待己久的腰部产生了一阵阵地酥麻。从嘴里 又喘口气,这次是将后面的细假阳具慢慢地进去。现在前后共夹着两假阳具 ,当触到最上头的蒂时,从那里开始到头、后脑杓、脚趾头等等,身体各部 位产生一种快溶化掉的感觉,舒服极了。

‘啊……嗯……!’

爱妃娜两脚张得开开,手不停地动,一个人摆动着腰忍受着。

啊……巴伊斯,我已经如您所说地变成菲尔国里最乱的娼妇了。所以请你 抱着我……一直抱着我,请你侵犯我吧。如此一来,我将成为只服侍您的一个玩 偶。忘却过去或是未来……。

‘喔……啊……!’

一阵强烈美妙的快感向身上袭来,爱妃娜全身僵硬,微闭的眼里闪耀着某种 光芒,意识飘向了远方。

国王及王妃率领的团,几乎是毫无阻碍地朝菲尔前进。这样的速度,依照预 定来看,大约再几天就可以看到菲兰城了。

城内出奇地安静。没有做任何欢迎的准备,表面上甚至很少谈到关于国王的 话题,只是淡漠地迎接那天的到来。

今天,巴伊斯早上净身后便整装前往教堂。

这十年间,每年这个月的今天,巴伊斯都会重复同样的仪式。

这是决定为了向十年前的今天,死于意外的酷恩王子祈福的日子。

只有这一天,罗杰不会抱怨他不出席会议。哈登和拉斯在今天也会刻意地只 待在剑技场。连酷恩、兹都不让他们待在自己身边,巴伊斯一个人独自祈祷。

虽说是在祈祷,但巴伊斯并不相信神。只不过是因为思念故人,而选择神殿 作为追思的场所。

——酷恩王子。父亲已经要来这个国家了。似乎很乱来地带来了大批的军队 。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彰显男的力量呢?还是连那个从没闪过红色目光的男 人,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了?

你认为我该怎么办呢?

那个男人来了之后,他将会随随便便地践踏我下的‘命令’,恣意地杀害菲 尔人民、破坏街道;而且,那个男人必定会将美丽的爱妃娜公主占为己有。

(公主对你……。)

昨夜影之女的话语闪过心头。莫非……?巴伊斯再度侧着头想着。但是,只 要一想到被邦迪欧斯抱着的爱妃娜,心中似乎总是无法舒畅。

在巴伊斯想像的画面中,爱妃娜被国王深深入,边哭泣边喘息的场景,与 马娜的身影重叠。虽然巴伊斯非常想要遗忘,十分不愿意想起,但他红色的右眼 深处却怎么也挥不去‘那天’马娜的情景……。

——马娜,动作快一点!

‘巴伊斯……等等我……!’

五年前。巴伊斯带着马娜,试着想要逃离父王的身边。巴伊斯的父王明明知 道巴伊斯对马娜的感情,却仍然想要娶马娜做他续弦的妻子。马娜遭到哥哥拉斯 汀伯爵的欺骗,应允了国王结婚的请求。之后,巴伊斯红色的右眼断断续续地看 到了马娜被邦迪欧斯王拥抱的未来画面。

虽然右眼尚未觉醒,但却看到了被以羞辱的方式夺走处女贞节,之后泪流满 面的马娜。为了逃离未来可能遭遇的命运,巴伊斯决定带着马娜逃走。

然而,逃亡失败了。

‘你倒是做了件可笑的事情嘛!’

‘畜生!放开她!马娜、马娜……!’

行踪被拉斯汀伯爵发现因而遭到逮捕,手脚行动自由被剥夺的巴伊斯,甚至 被强迫看那个场景。

‘——你好好看着吧,巴伊斯!这个女的将成为我的新爱妃、你的继母!’

‘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看,巴伊斯……啊……!’

马娜全身赤裸,双脚被大大的扳开,私处遭到国王的侵犯而流着血,那正是 巴伊斯的右眼看到的未来场景。

‘好痛……好痛啊!’

马娜原本紧紧密合、被层层瓣所覆盖的下体,遭到男人的那东西强行进 入、抽、来回旋转。

‘……你要是能够……生本王的孩子就好了……!’

‘要……要……要去了……!’

巴伊斯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因为受到国王激烈的摇晃,马娜脸上 的表情从痛苦转为悲伤,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他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震怒, 整个人快要抓狂般,眼睛见到的景像渐渐地转为红色……。

——住手!……不要啊……啊……啊……!

那一天,巴伊斯的右眼已经完全的苏醒。可是从那天之后,巴伊斯整个人像 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想要从未来逃脱,却反而决定了未来的命运。不论是哪条路 ,未来都是不可能改变的。若这样的话,那天只要愉快的渡过,之后一切就顺其 自然吧……。

但是。

(——若无法回答我的问题,就请回自己国家去。)

初次见面那天,尽管紧张得差点昏过去,但爱妃娜依然面对着巴伊斯说出‘ 请你回去’这句。爱妃娜被嘲笑后而流露的怒容、哭着指摘你错误的脸庞、被拥 抱时虽感到羞耻却仍掩不住喜悦的神情,巴伊斯一一浮现于脑海中。

对了,就找侍女安来代替好了。安虽不至于被父王看上,可是,有可能因为 受到我的照顾,而有被杀害的可能。

巴伊斯抬头仰望教堂的祭坛。

酷恩王子。我是否应该采取行动呢?就算面对的是实力相差相当悬殊的对手 ,我还是要——。

‘咦!’

接下来瞬间,红色的右眼出现敌人的踪影。在那里是吧!巴伊斯朝着祭坛拔 出剑来。同一时间,祭坛像爆炸般的飞散开来,几个似乎一直藏身在祭坛里的刺 客,朝着巴伊斯慢慢逼近。

‘竟然跑到如此神圣的地方来撒野,你们这群可恶的混帐!’

巴伊斯右眼闪耀着光芒,一一将刺客击倒。

在祭坛外面待命的那斯达斯等黑色骑士,听到打斗声音立即涌入教堂,教堂 顿时成为杀戮战场。原本应该是奉献出虔诚信仰的教堂,不一会儿工夫就被鲜红 的血所污染。巴伊斯咋了一下舌,出剑时稍微犹豫了一下,肩部闪过一阵尖锐的 痛楚。

‘呃!’

吹箭……有毒……?哼,我不会因为这种东西而死去的。

然而,巴伊斯眼前突然一片黑暗,随即就失去意识倒地不支。

‘殿下!殿下!’

‘不要触碰他!运送他时,尽量不要移动他身体!’

突然间,城堡里骚动起来。发生了什么事?距离国王来这里,应该还有一段 日子才是啊……。

‘啊啊!公主,该怎么办呢……公主!’

爱妃娜步出自己的房间到走廊,满脸泪水的安迎面奔出来。

‘殿下、巴伊斯殿下他遭到偷袭……中毒而昏迷不醒!’

‘你说什么……!’

‘现在医生正在替殿下看诊。谁都不准见殿下。我说我是服侍殿下的侍女, 请求他们让我照顾殿下,可是却不被允许!’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安像小孩子一样一边哭泣,一边往爱妃娜的 前靠。

爱妃娜下意识地抱住安,不过,爱妃娜也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敌人好像早就知道王子今天的预定行程,事先躲在祭坛之中伺机行动!’

‘可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够侵入城里。是不是内部有接应的人呢…… ?’

大臣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在城里四处议论纷纷。

‘那斯达斯!都是因为你没有善尽保护殿下的义务!万一王子有什么三长两 短,我就要了你的命!’

忽然起了一阵骚动的声音,哈登殴打了黑色骑士一记耳光。

‘我不会光让哈登一个人杀你。我第一个解决你!’

四周静悄悄的,拉斯的声音因盛怒而颤抖。

‘原本我就不指望请求你们相助!’

刚被打的脸颊,那斯达斯丝毫不以为意,一直凝视着远方。

‘我们黑色骑士是由先前的卡尔迪欧斯王所募集的。是一群被邦迪欧斯国王 轻视的人所组成的。国王把我们当作累赘,硬是把我们交给殿下处置,殿下却宽 宏大量的接纳了我们。从那之后,我们发誓效忠的对象不是瓜鲁德兰国,而是巴 伊斯殿下一个人。不论是生是死,都要永远跟随在殿下左右!’

这……这次失策……那斯达斯只说到这就没再接话下去了。

‘——呸……真亏这些骑士还真敢说些大言不惭的话!’

哈登故意冷嘲热讽般地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

‘你一个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是吧,拉斯。吃饭去吃饭去!’

‘喂,都什么时候了,亏你还吃得下饭!’

‘就是因为是这种非常时期才更要吃饭啊!饿肚子的话既没有办法打仗,头 脑的思考能力也会跟着不管用耶!吃过饭之后心情才能平静下来,再来想想除了 迁怒他人之外,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别的事情!’

‘真难得你说出这么有建设的话耶!我知道了,是吧!’

谁叫你这么多话,哈登戳了一下拉斯,两个人的身影消失于走廊的那一方。

平常都是三个人一起行动的,不知为何兹刚刚没有和他们一起在场。那斯达 斯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终于转身往回走。

‘你要去哪里呢?’

那斯达斯向询问自己要去哪的爱妃娜,深深地行了一礼。

‘我要去教堂。为教堂被血污染一事忏悔,并祈求殿下能够平安无事。目前 我能力范围所及的事,只有这样!’

之后,走廊只剩下爱妃娜和安两个人。安依然紧紧抓住爱妃娜不放,不安地 抬头看着爱妃娜。

‘公主……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祈祷呢?’

‘……想去的话,你一个人自己去!’

爱妃娜说话的音调毫无高低起伏,并把安从自己身边拉开。

‘公主?’

‘我有我要做的事!’

‘公主……请等一下!公主……!’

丢下快哭出来的安一个人,爱妃娜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没有赞同安的意见,并不是出自于忌妒。

只是因为自己已经懒得去期望些什么,祈求些什么的缘故。

我真的累了……现在,只想能够比巴伊斯王子早一步解脱……。

‘你打算做什么呢?爱妃娜公主!’

才刚打开窗户,摇摇晃晃走向阳台的爱妃娜,被一个印象中没听过的声音给 叫住。

回头一看,一名留着黑色短发,身材苗条的女子站在那。

‘你……是谁?’

‘我是黑影。为巴伊斯殿下的影子,一位替殿下工作的女人!’

‘……!’

‘到今天为止,你和殿下,还有另一个男人的事,我一躲在暗处偷看!’

‘另一个男人?’

‘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吧!’

虽然爱妃娜心里并非没有底,但她没有开口。

‘话说回来,你究竟想做什么呢?该不会是因为殿下的状况还不稳定,你想 追随他而要跳楼自尽吧?’

‘……我并不是想要追随他……!’

城堡建在岬岸上,离突出于湖边的悬崖相当近。阳台地处高地,下方的艾卢 茵湖显得深不见底。

‘那么为什么?’

‘因为……!’

——我的国家遭受侵略,不仅失去了双亲,连贞也被夺走。而且,我知道 只要邦迪欧斯国王一来,菲尔境内各地就会受到破坏,一切都会随之结束……我 祈求和平的心愿又遭到耻笑,连我相当重要的未婚夫回忆,也被讥为无关紧要之 事。

我原本想,如果世间所遭遇的都是如此痛苦的事,干脆心一横将尊严等东西 抛弃,把服侍巴伊斯王子,为王子奉献出身子,当作是我生存的意义。

‘只是……就算那样,我也不知道这种日子可以过多久,是不是会很快地就 突然结束。……我已经疲于持续寻找生存下去的意义了!’

平常总是畏畏缩缩的自己,竟然能够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敞开心,如此 坦白的说出心底话,爱妃娜感到很不可思议。可能是因为心想这大概是最后一次 机会了,而想向某个人说出自己的内心话也不一定。

‘哼!’

可是,那个女子却对爱妃娜的话毫不领情、嗤之以鼻。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想死?你真的认为,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吗?’

‘不然你认为我还保有什么呢?’

‘你来看看!’

女子手指着外头的景色。爱妃娜看见森林、湖泊、湖边的街景。还有熙来攘 往微小的人群、马匹。搞不好就连现在,地方上还有‘服侍’活动正在进行着呢 ……。

‘我的使命就是到各地,深刻体验人们的生活。菲尔境内的女子的确活的很 辛苦,但还不到绝望的地步。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你在的缘故啊,爱妃娜公主!’

——菲尔大公国还有爱妃娜公主在。她们相信只要有爱妃娜公主在,总有一 天,自己丈夫和其他的男都会回来,菲尔大公国会再度振兴起来的。

‘我在地方上不知听过几次这样的话。这正是菲尔皇室一直受到人民爱戴敬 仰的证据呀!’

‘可是……我顶多只会招来人民埋怨,本没有回馈人民的力量……!’

‘为什么这么说呢?你什么都还没开始做不是吗?’

‘……!’

‘的确,你过得很辛苦没错。可是,就我所见,你光是哭泣、愁眉不展、自 暴自弃,完全没有反抗……从来没有认真地想要奋战啊!你只是一味地顺从。我 说的难道不对吗?’

‘那、那是因为……!’

‘我认为,就算你没有力量,就算谁也无法助你一臂之力,你还是非得挺身 而出为菲尔奋战不可。因为,你可是菲尔大公国的公主啊!你身上所流的皇室血 ,正意味着你要为守护国家人民而战呀!’

‘皇室的……血……!’

我……是……菲尔大公国的……公主啊……。

‘是啊。这也是巴伊斯王子身上所流的血……!’

黑影女人突然眼睛朝下望。光是说出巴伊斯这个名字,就足以将她对王子深 深的爱意传达给爱妃娜知道。

鞑鞑鞑……走廊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那就这样啰,爱妃娜公主。我会为你的胜利而祈祷。而我也始终都会是王 子的黑影,为王子付出命!’

速度之敏捷令人无法置信,影之女沿着阳台跳跃,飞快地失去踪影。取而代 之的是挂着一张哭丧脸庞的安,她由门外飞奔进来。

‘公主!巴伊斯殿下醒了!他的身子好像已经不要紧了……!’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安不断抽噎地哭泣着。爱妃娜抱住安的腰,握住 安的双手向她询问:‘安……你喜欢巴伊斯殿下?’

‘咦!……怎么突然这么问!’

‘呵呵,你脸红了唷。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我和巴伊斯殿下,你比较喜 欢哪一个?’

安的脸越来越红,但表情还是很认真,在思考又思考的情况下做出了回答。

‘那个……那个……巴伊斯殿下……嗯……虽然很可怕,但是除了感到可怕 外,也会有让我心跳的时刻。但是……公主您对我而言,是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 的人。我之前对您说过“不惜牺牲生命也要保护公主”的心意,到现在还是没有 改变!’

‘安……!’爱妃娜的声音因感动而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就连我死去的都说,爱妃娜公主不但人长得非常漂亮,又很 温柔……是菲尔大公国的骄傲呀!’

爱妃娜轻轻地闭上眼睛。眼泪湿润了睫毛之后落下。爱妃娜再次的抱住不知 公主为何哭泣而满脸疑惑的安,静静地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

‘谢谢你!’

两天后。

巴伊斯召集大伙儿到会议室,但他却面无血色。

‘不好意思,稍微睡过头了!’

不过,喜爱占人上风的措辞言语依然还是没变,眼神还有动作,都跟往常的 巴伊斯没什么两样。

‘真是的!你受伤搞不好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要你别太过随心所欲啦!’

罗杰虽然斜睨着巴伊斯,但在场所有的人都知道,罗杰从知道王子身受重伤 ,到确定他已经完全没事的这段期间,哭的有多么凄惨。

‘呵呵……可是罗杰,我又在想一些会被神明惩罚的事情耶!’

众人保持沉默,将视线集中于巴伊斯身上。巴伊斯像个要把恶作剧内容公开 的孩子,眼睛闪着光芒噗嗤噗嗤地笑。

‘我决定,要对自己的父亲下战帖!’

——?众人面面相觑。

‘瓜鲁德兰的第一王子,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决定要推翻父王邦迪 欧斯!’

在场所有人的身体像被雷给打中一样麻痹地动弹不得,嘴巴张得开开的却说 不出任何话来。

坐在最后一个位置上的爱妃娜也是动也不动地,静静思考着巴伊斯所说的话 。

第七章 决战

小山丘向下俯视为菲尔,山丘上有邦迪欧斯王军队所搭的野营。

日落之后,营区里面的人们还是依旧忙忙碌碌,有些人在保养武器、有些传 令兵来回地走动巡逻、有些人负责炊煮。

帐棚的数量超过两百个。红骑士团是在实力坚强的瓜鲁德兰军之中,心挑 选出来而组成的,各个都是上等的士兵们。此外,这个经过挑细选过后的阵容 ,怎么看也不像是即将进入已沦陷的国家。

现今,国王集合这些士兵出城,或许是因为他在无意识中,已经预测到明天 即将发生的事情。

菲尔现今的统治者,巴伊斯王子誓师要推翻他父王的政权。

当然,这件事传到了邦迪欧斯王的耳中。

‘嗯……该怎么做呢?那家伙……嗯、马娜?’

营区里,一个格外豪华的帐棚内,国王如此问着王妃。

‘……呜……嗯嗯……!’

但是,马娜跪在地板上,口中含着国王的那东西,本没有空回答。出城 之后,马娜除了睡觉和吃东西之外,嘴里一直含着国王的,因此不由得喝下 许多他的,只要溢出来时,她都用舌头将它舔干净。

帐棚外面听见有人来通报。

‘陛下,大臣们都已经到达了!’

‘已经穿越菲兰城的那些家伙吗?好吧,请他们进来!’

国王总算让马娜休息,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坐着等候大臣们。马娜被噎着 好几次,她最后躲到了帐棚的一角。

布帘门往上卷起,巴帝沙和一些大臣一起进来了。

‘陛下,让您久等了!’

巴帝沙恭恭敬敬地向国王低头致意,但弯曲时,突出的小腹层层重叠在一块 。在这群人里头,邦迪欧斯王发现了罗杰。

‘喔、罗杰,我还以为你会待在巴伊斯身边……!’

‘……因为我是这个国家的臣子,所以理所当然选择了国王!’

‘真是的!还真会说话咧!不是听说你要和王子联合起来一起背叛陛下。还 有那个王子也是,在我面前说话的时候,完全口无遮拦。不过现在,你要是有点 头脑的话,对你愚昧的行为认错吧!’

‘……这个嘛、叫我怎么说呢?’

罗杰与巴帝沙正进行着口舌之战,邦迪欧斯倚靠着椅子的背部,抬头望着上 空。

‘喔,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完全地失控了。巴帝沙之前老早就认为王子很可 疑。因此,我认为应该要先发制人才对,所以才好几次都试着……!’

‘暗杀王子的那些刺客,想必也是你干的好事吧?’

罗杰一直盯着巴帝沙。

‘我干的好事……?该说是我有先见之明吧。我不得不这么做啊,要不然还 要麻烦陛下,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啊……!’

‘够了!’

邦迪欧斯面无表情,他制止了巴帝沙的多嘴。巴帝沙克制住还想继续说下去 的冲动。此时,罗杰撑着拐杖,悄悄地向前走一步。

‘……其实,王子托我传达一些话给国王……。’

‘那家伙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是的,王子要我跟您转达“他在菲兰城龙座上坐着等您来”!’

喔……国王始露凶狠的目光。他所注视着的罗杰,耸着肩残酷地笑着。

‘接下来,还有另一件事……、’

罗杰刻意压低声音,靠近国王的身边。出乎意料之外,这位老人家以迅雷不 及掩耳的速度,将拐杖中的剑抽了出来。

‘纳命来!’

罗杰拿着剑往国王的身体刺去,但是国王迅速回避,将楞在一旁的巴帝沙拉 到面前,代替他挡下罗杰的剑。果真,罗杰的剑就这样贯穿了巴帝沙突出的腹部 。

‘陛、陛下……为、为什么……?’

镜片深处只见巴帝沙眯着眼睛,声音颤动。

‘臣子本来就是为了国王而存在的……不是吗?’

国王出现笑意,不过马上又板起脸孔,咧着嘴继续说着:‘——不过,还有 一件事。我的皇子是不会被你这种程度的人给杀死的……所以你用不着太自责… …!’

‘……!’

巴帝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罗杰杀错了人,而气得咬牙切齿的。他把剑从巴帝沙身体里拔出来。

不过,国王似乎正等着他做这个动作。国王手持着剑,逆风刺向罗杰。

剑从罗杰的身体穿过,把他和巴帝沙两人串连在一起。罗杰的血大量喷出, 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不、不会吧……!’

罗杰自言自语。红色右眼是皇室的血统证明,不发光代表力量尚未苏醒。

在瓜鲁德兰皇室待了数十年,罗杰未曾见过、也没听说过邦迪欧斯王眼睛发 过光。

但是,刚才那动作——难不成国王……?

话还没讲出口,罗杰已经躺在一滩血泊中。

蓄着一口白胡子,喃喃自语着:‘殿下!’不知有谁见着刚才的动作?

也许一直在旁发抖着的马娜有瞧见。

终于,明天邦迪欧斯王就要来了。

等到天一亮,这场搏命之斗即将展开。

爱妃娜在床上辗转难眠。应该不要紧吧?……我应不至于碍手碍脚的吧?

——首先,若只是普通战术的话,是不会有胜算的。

在宣誓完推翻国王政权后,将不同意的人——主要为本国来的大臣给请出城 ,只留心腹在身旁,巴伊斯断然说道:‘若为一对一的话,我们是不会输给他们 红骑士团的!’

哈登、拉斯、兹,以及那斯达斯所率领的黑骑士团。而且,还有沉默地选择 留在城内的酷恩。巴伊斯用眼神环视过每一个人。

‘但双方兵力相差悬殊。所以我想必须……先将父王骗进城内,然后再以这 里做为战场!’

‘骗进去?’

巴伊斯点点头后,将街上的地图摊开。

——主战场为出菲兰街后的平原。

然后我们由那里一步步地往后退到城里面,将国王的大军引入城内。

城堡是建在岬岸的前端,他们走得愈近,战场就会愈变愈窄,当大军连成纵 线时,与我们正面冲突的敌人就愈少。

总之,数目上不利的因素大致上就解除了。

接着,若在这地方能够形成势均力敌、多拖延些时间的话,邦迪欧斯王必定 会率先入城。

‘真的会来吧?’

‘会的。罗杰应该转达了我的传言!’

巴伊斯神情显得微妙。因为他隐约已知道,罗杰抱着不惜一死的决心,毅然 选择与巴帝沙他们一同离开城堡。

‘——我绝不会辜负罗杰的一番心意的。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所以我 知道那个人为了杀我,必定会携来圣剑瓦迪拉的!’

‘圣剑……!’

沉默寡言的酷恩,突然自言自语地冒出了话。

‘没错。瓦迪拉是瓜鲁德兰国流传下来的宝剑。本来还有另一把,和它配成 一对的剑叫乌拉兰……但十年前给卡尔迪欧斯王带走,它自那次事故后,和酷恩 王子一块消失不见,现已不在皇室!’

酷恩没再问下去,但巴伊斯仍继续说道:‘问题在于之后怎么办?城区非常 狭小,因此狙杀他的机会非常多。但若失败的话,相对地也难逃开。最好是能顺 利地将他一击致命,时间一旦拖久了,对我们相当不利!’

‘我想冒昧请教一下,难道凭殿下右眼的能力也敌不过吗?听人说,同样是 红色右眼的邦迪欧斯陛下,能力是远不及殿下!’

‘我未曾见过他右眼发过光。但纵使如此,他依然是个相当棘手的对手。而 且——我右眼至今尚未见到我打胜这场战的未来影像!’

‘……!’

‘但相对地也没见到失败的影像。因此我认为我们还是有胜算的,只是要看 我们如何掌握住这个机会……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将整个城炸得片甲不留、成一 堆灰烬的好法子!’

‘喂喂喂。这样未免也太夸张一点吧。我原想王子可能会有什么秘策之类的 ,心里还有些期待,但没想到竟也是和我们一样漫无计划!’

哈登虽然口中抱怨着,心里似乎还是很愉快。

‘哈哈哈。我一向如此的,难道不是吗?这次的战争,感觉就好像是父子间 的吵架一样!’

‘但是……这关系到国家的未来!’

爱妃娜终于开了口。

‘若能顺利打败那个暴君,就能从恐怖的影中逃离,创造出一个新的国家 ……正因为如此,留在这里的人,都是愿意支持、追随你的人!’

‘我要怎么回答呢?我想他们只不过是喜欢凑热闹罢了!’

当巴伊斯如此说时,众人哄堂大笑,爱妃娜脸颊也发热起来。

‘我想我知道……这座城……你们刚才说的,我……!’

‘真的?’

爱妃娜点点头,于是开始说明。但是,途中大家的脸色惴惴不安。

‘但是这样的话,你自身会有危险!’

那斯达斯率先提出反对意见,大家似乎也跟他一样的想法。但是,爱妃娜摇 了一下头。

‘我不像各位一样身怀武技,所以仅能用这个方法。拜托了,这个任务交由 来我!’

‘……真的可以吗?爱妃娜!’

‘是!’

爱妃娜十分确定地点点头。她内心虽然充满着恐惧与不安,还是对着自己发 誓绝对不逃跑。

巴伊斯虽然劝阻了她几次,但她却充耳而不闻。最后,巴伊斯无可奈何,也 只好苦笑。

‘但这样又如何呢?若照着爱妃娜所说的做,如何知道彼此时机?搞不好没 打倒我父王,自己还白白送上命!’

‘……有圣剑!’

酷恩口道:‘瓦迪拉和乌拉兰若靠近的话,会产生共鸣声。当邦迪欧斯王 抽出瓦迪拉剑时,乌拉兰一旦震动,时机就到了!’

‘酷恩……你为什么知道?’

‘……!’

‘但,回到现实来,我们并无乌拉兰——!’

‘有!’

决战那天早上我就会拿来,酷恩向大家保证。

会议上,大家都绝口不提一件事。

当邦迪欧斯王走进城时,整个城都会崩塌掉。但那时城堡中应该不只有邦迪 欧斯王一个人。包括自己、巴伊斯、酷恩、哈登等人……全部都会成了邦迪欧斯 王的陪葬品。

仅付出这些代价,若能顺利打败他的话,就能算是胜利。所以,我必须这么 做。啊、但是……。

爱妃娜在床上身体微微地颤抖。此时,有人打开了寝室的门。

哈登、拉斯、兹三人在哨台上举杯畅饮。

‘啊!爽啊!喂、兹、今晚我们就来喝得痛快!总之、今晚!’

兹沉默地接了哈登硬倒给他的酒。隔着面具开了口罩,准地直接将酒倒入 嘴里。

‘哟!还挺能喝的嘛!我也来干一杯!’

‘你们这样喝,明天不要紧吗?’

拉斯脸上微醺。

‘没问题。也许是最后一次干杯了,别这么婆婆妈妈了!’

‘你讲得我们好像一定会挂掉的样子!’

兹抬头望着月亮,有意无意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对了,不晓得酷恩那小子准备得怎样了?’

‘应该不会逃之夭夭了吧……嗯!’

哈登神色不安地说道,兹抓住他的肩。深锁着眉头的哈登,转头看了一下兹 ,兹只默默无言地摇摇头。

‘啊啊……没错、没错!他会来,因为跟我们已经约好了!’

‘总之,我们将他的份也一饮而尽!’

哈登一口气喝光了酒杯中的酒。

‘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在喝!真是被你们打败了!’

此时,那斯达斯出现。

‘既来之,则安之。你也来个一杯怎么样?我们是佣兵、你是骑士,明日我 们将共赴战场!’

‘……说的好!’

那斯达斯微笑,举起了杯子。四人再度干杯。

酷恩一个人在菲兰郊外的墓地。

月明星稀,白色墓碑到处林立。其中有一个新的墓,酷恩正站在前方,看起 来像在和墓碑底下的人交谈。

终于,酷恩用力地将剑往墓地入。

‘菲莉亚……对不起!’

他嘴中念念有辞,开始用剑掘起墓来。一直反覆地掘……终于剑停了下来。 虽不及棺木深度。但,酷恩要的东西大约在这一带。他拨开土后,取出了一个细 长箱后,打开确认箱子里面的东西。他将包装的油纸拆开后,里头闪了一下银光 ,“它”终于重见天日。

‘还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它了……!’

在月光照下,“它”闪着锐利的光芒。酷恩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于是——酷恩突然用手压住纱布包覆住的右眼部份。一只手抓着“它”,膝 盖弯了下去。

‘刚才那是……!’

酷恩像是要压抑那边释放出的灼热般,一直用手压着右眼。

‘起来啦!’

巴伊斯带着安进到爱妃娜的房间里。安穿着总是露出房的侍女服,心神不 宁地东看看、西看看。

‘好了。今天是让你“服侍”的最后一天!’

巴伊斯不好意思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爱妃娜,露出了奸笑。

‘……在这样的夜晚,你在想什么呢?’

‘想一些有趣的事!’

巴伊斯招手叫安过来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你看!’

‘……啊!不要……!’

巴伊斯从安的后面抓起她的膝盖,张开她的双腿面向爱妃娜。

‘啊……!’

安的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突然间被看见的那个部份,好像已经到达过好几 次高氵朝般极为湿润。然而,它仍像渴望快乐般,蒂鲜红地勃起。

‘啊……公主殿下,对不起……!’

自己竟然在公主殿下的床上,打开了渴望情欲的私处,安因羞耻而感到满脸 通红。

‘我有用了点药。瞧,那地方紧张的不得了!’

巴伊斯像在抚小狗般抚着安的头发,手指一边按压着蒂。随即安抗拒地 摇头,眼中溢满泪水。被打开的那个地方开始流出了蜜汁,屁股开始扭动起来。

‘怎样?爱妃娜,开始兴奋起来了吧。说起来你的身体会变得喜欢这样的事 情,都要归功于我的调教!’

‘怎么这么说!’

‘你已经开始觉得房胀大、道开始潮湿了吧?还是你觉得看重点位比 较有趣啊?’

‘真是失……失……礼……!’

被人知道了。爱妃娜哭着想当场逃离。但只要一直看着奸笑中巴伊斯的异色 双瞳,身体记忆中的感觉就会从腹部、房深处涌出,无法压抑地蔓延至全身。

‘脱下来让我看看!’

被人命令后,爱妃娜便无法杭拒。她脱掉白色的长衫,裸露出房站在巴伊 斯面前。脱下内裤后,里面果然已经变湿。

‘躺到床上去!’

‘……是……!’

然后,巴伊斯让安并躺在爱妃娜旁边。

‘嗯。仔细一看果然不同!’

巴伊斯赞叹般地比较安的小房与爱妃娜丰满的房。

命令她们张开双腿,再用自己的手指拨开那边让他看,爱妃娜和安便同时摆 出了相同的姿势。

巴伊斯靠近她们一一比较、观察两个人那边的形状、颜色差异。

‘很好。两个人已经都彻底变得很荡了。两人的蒂都微微抽动并流着汁 。用汁沾湿床单!’

‘嗯……公主殿下,抱歉弄湿了你的床单!’

‘哈!对了,我决定要处罚弄脏公主床单的侍女。好!爱妃娜,你到安上面 ,跨坐在她脸上!’

然后,轻声地命令爱妃娜这样做。这是一件很讨厌的事,但在听到这样的命 令后,爱妃娜的身体兴起了一股好奇心。

‘我先在这边看。做得好的人,我就把我的东西让你们吸以作为奖励!’

爱妃娜点点头。她希望不只是吸,还要能够放进去。马上便无法压抑身体的 燥热,跨骑到安身上,将屁股压在安脸上,用鼻子刺激中心点,前后移动了起来 。

‘嗯……嗯……!’

‘不行喔、安,要舔啊!你的工作就是让我的……蒂舒服呀!’

虽然讲出来觉得很丢脸,但说出来之后,那边却兴奋地流出蜜汁来。

安的舌头像是要清洁那里般地舔着,碰触着核心点。

舌尖时深时浅地不断舔着爱妃娜的褶,发现蒂时便逗弄它。

‘嗯……啊……!’

像在吸头的吸法,巧妙地使力吸吮蒂,时而用嘴唇夹住,使人有种安全 感,十分舒服。

安是头一次服侍同,但自己体内似乎也产生了奇妙的感觉。

被人用舌头舔舐着,爱妃娜几度达到高氵朝。

安总是细心地舐着溢出来的蜜汁。

‘安……为了奖励你,让我送你一个好礼物!’

爱妃娜虽然想一直舔下去,但被巴伊斯命令着,因而她趴在安的身上,自枕 头下取出了假阳具。

‘放进这个东西,就会变得很舒服。我也常用这个……自慰!’

爱妃娜用手指剥开安的唇。虽然之前曾见过一次,但这么近距离看女人的 那个部位,形状让人感觉有点恶心。但碰过一下后,不禁想打开往里头搅动…… 。

‘呜、嗯……?公主……啊……啊嗯……!’

‘啊、进去了。假阳具入了安的体内!’

一边呵呵地笑着,爱妃娜一手拿起假阳具在安体内进出。

于是,唇不停地颤动,往内缩成一团。

每当那子进出时,溢出的汁便会沾上假阳具,使得愈来愈润滑。

‘嗯……啊啊……公主……啊!’

‘真是讨厌耶、安!你肛门怎么会变这样!’

爱妃娜指尖往她肛门上一戳,肛门如同受惊般缩得紧紧的。

不过,爱妃娜倒挺愉快的,因为把别人的私处当作玩具般玩弄,给予人快乐 ,对她来说倒也挺新鲜的。

‘啊、啊……嗯、呜呜……!’

爱妃娜知道安快到了高氵朝,而自己也不由得很想要,不仅要舌头,更是想让 肥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

爱妃娜在跨坐在安的脸上,上上下下地晃着屁股。

‘爱妃娜。你自己也想要了吧?’

巴伊斯似乎察觉出来了,于是将手放在她臀部上。爱妃娜嘴里喘息着,将屁 股抬得高高的,似乎在求爱。

‘嗯……我想要……男人的那个。请往我的洞口入,求求你!’

‘哼!这种说法太普通了!’

巴伊斯啪一声地打了一下爱妃娜的屁股。

‘安可是有努力在照顾喔!’

‘我知道了……啊……啊……!’

‘怎么样?什么感觉?说说看!’

‘啊……是、啊……你那……灼热……坚挺的东西,摩擦着我的蒂……好 像要收缩般……好舒服、舒服、舒服!’

配合着巴伊斯的动作,爱妃娜也用假阳具刺激着安的那地方。

从里头不断地溢出蜜汁,沾染到床单上。

摇晃房,头摩擦着安的肌肤,感觉非常舒服。

‘不错喔,有感觉了吧!爱妃娜!’

‘嗯……有感觉了……很舒服!’

‘好好享受。这已经是最后一夜了!’

‘最后!’

爱妃娜口中重复着这句话,可能是有所反应,安的那边突然紧急收缩。

‘不要有任何的依恋!’

巴伊斯得更加深入。爱妃娜哼了一声,感觉似乎很舒服。

若能这样一直下去那该有多好……。

一边感受着安温暖的体温,一边配合着巴伊斯,从爱妃娜闭着的眼睛,流下 了一行泪水。

‘呜……嗯、啊……啊……!’

邦迪欧斯王的入了马娜体内,她是闭着眼睛的状态。

‘出来了、出来了!从你的腹部里溢出来了,大量的!’

邦迪欧斯王把马娜的脚拉开,发现从结合处溢出了黏浊的白色体,更是使 他冲动地撞击马娜的体,以发泄他如野兽般的欲。

‘呼!’

完后,邦迪欧斯王像是虚脱般,脸部的表情瞬间缓和。像是游戏结束般, 把自己那东西从马娜的身体里拔出来,一脚将裸身的马娜踏到地板上。这对他 们而言,是最寻常的结束方式。

‘明晚,我将用沾着巴伊斯血的手,好好来玩弄你的身体!’

‘……!’

马娜透过垂于眼前发丝的缝隙,瞪着国王。

‘为什么……为什么陛下要如此憎恨自己的儿子呢?’

她淡蓝色的眼中泛着泪光。

‘从巴伊斯那里夺去他所爱和所有爱他的人,还鼓动他发动反叛,任命他攻 击友邦国家……现在你还预备以大军征讨他,为什么你要做到这种地步……?’

‘哼!’

邦迪欧斯没回答,只是背向马娜。马娜压低声音继续哭泣,而邦迪欧斯王在 心中喃喃自语。

那家伙跟我太像了,所以得尽早将他击溃。

在城堡的侧门,爱妃娜正与安惜别。

‘只要越过那个山顶,你就可以脱逃了,别担心,黑骑士兵团们会护送你到 安全的街道上!’

‘是!’

‘途中跌倒了也不可以哭喔!’

巴伊斯倚着门柱,隔着不远处叫住她。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不能哭!’

‘上完厕所了吗?可别在途中又尿湿,给骑士们添麻烦!’

‘嗯……说“又”很过分吗?’

安拗起脾气,涨红了脸。拉着马车的马轻声的嘶叫着。爱妃娜轻轻的搭着安 的背。

‘那么,安,在天还没亮时赶快走吧!’

‘公主……!’

安的眼里突然泛出大滴的眼泪。

‘感谢你这几年来的照顾,能够成为公主的侍女,我感到非常的幸运!’

爱妃娜突然低下头,然后看着远方的巴伊斯。

‘陛下,请您要好好的保护公主!’

安并不知道巴伊斯一帮人明天要作战,巴伊斯黯然地扬起一边的嘴角笑了笑 。

‘还有,如果能多顾虑到公主感受,我就很高兴了!’

安再一次礼貌的鞠躬,就和骑士一同上准备好的马车。马车发出了嘁的一声 ,开始慢慢行走。

‘公主,有一天我一定要再见你一面……一定的……!’

安频频回头,一面哭泣、一面离城堡远去,爱妃娜轻轻地拭去眼角的泪水, 和巴伊斯一起回到城堡内。

黎明即将到来。

‘出兵!’

朝阳普照,邦迪欧斯的军队开始行动。

邦迪欧斯驾着黑马指挥前进。

后方不起眼的马车摇摇晃晃,马娜坐在里头、闭着眼睛祈祷着。

巴伊斯从城堡的岗哨以望远镜看着低声呼喊、如海浪般袭来的大军,朝着菲 尔而来。

‘嗯,要不要发动攻势了!’

他将披上斗篷,走向大家正在那里等待的大厅。想不到,眼前看到了一片红 色的画面。

那是一个手拿着剑、直直走向巴伊斯的男人。

这是……以前也曾见过一样的场景,但是现在看到画面中的男子,右眼和巴 伊斯一样闪着红光。

‘呵呵!’

巴伊斯笑了。红色景象像雾一般消失。

情势大好,巴伊斯打开了大厅的门,大家的目光全聚集在一起。

‘好,首先把那家伙引诱到这里作战!’

他将倒好酒的器皿传给每一个人,自己也手拿一杯。

‘请各位珍惜自己的生命,活着远比名誉、胜利更为重要,更感谢大家陪我 和我老子吵架。但可别因而失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大家都笑了。

‘那么,为我们的胜利祈祷!’

——干杯!一口气将酒喝干后,将器皿粉碎在地面上。

‘是吧!’

‘喔喔!’

终于开始……。

爱妃娜在城堡最深处名叫‘封印的房间’,和酷恩站在一起。老旧的墙壁上 爬满了青苔,有一座由石块搭建的祭台,据说是一处为了隐藏古代秘法的地点, 但是炼制出的东西,连王室家族也不知道,据说和菲尔的大树一样,在这座城堡 还没建造成现在的模样前,就已经在这里了。

爱妃娜也听说过这儿,但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

‘真的好老旧喔……像是菲尔之前留下的东西……!’

酷恩注意到旁边狭长的‘东西’,看着墙壁上的文字。

‘这个房间的……这个祭坛上,拥有可以让城堡倒塌的方法吗?’

‘有的!’

就是深埋在祭台中央的石制圣杯,若这座圣杯满溢了‘象征皇室血脉的东西 ’时,远古的神明就会开始撼动神力,将城堡移为残垣瓦壁。

‘但是,那“象征皇室血脉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爱妃娜只是暧昧的微笑不语,任谁问起也不肯回答。但可以确定的是,只有 爱妃娜可以扮演这个角色。

‘爱妃娜,莫非这是……?’

当酷恩正要说出口的时候,哈登和拉斯急步走入了房间。

‘不错嘛,酷恩,和公主两个人在这个安静的地方里头!’

‘对啊对啊,只可惜这位公主今后得面对胡须满腮的老头儿!’

被嘲弄的爱妃娜不知该如何圆场而有些懊恼,酷恩用冷酷的双眼看着两个人 。

‘陷入了苦战是吧?’

笑容马上从两个人的脸上消失。

‘敌军前进速度比想像中的要快,我方的士兵虽然也奋力抵抗,但对方的人 数总是太多,再怎么祈祷,后方的士兵还是源源不绝地前进!’

‘现在这个状况,也该是国王进入城堡的时候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在不 要让公主觉得危险之下,至少我们也要行动了!’

爱妃娜走向前去,在哈登和拉斯的面前双手合十,闭上双眼。

‘祈求两位能够出师顺利……!’

‘真开心,能有公主为我们祈福,感觉好像会打胜仗!’

‘有机会真想和公主好好的聊聊天,其实,还是第一次有女向我说这样的 话呢!’

‘那我们先走了,待会儿见,酷恩!’

‘嗯,待会儿见!’

那时,哈登和拉斯看到酷恩张嘴忘情微笑的样子,不禁瞪大了眼睛,爱妃娜 压抑着心中那几乎要哭出的痛楚。

啊,这张脸孔,虽然清瘦而改变了脸型,头发的颜色也不同,但那笑容…… 。

邦迪欧斯的军队以高大的黑马领军,从容地奔向城堡,巴伊斯以那斯达斯的 黑骑士军团领军,虽然奋力抗战,但已达到了极限,疲惫不堪。

巴伊斯依之前宣告般,在龙座上等待着邦迪欧斯王,国王座骑的马蹄声,似 乎已传到了那里。咚的一声,投石破坏城墙的信号声,引起城内一阵突然骚动, 突击的士兵们呼喊着口号,城堡摇晃的声响,枪和剑互相敲击的金属声,遍野哀 嚎。

‘我来了,巴伊斯!’

邦迪欧斯那格外强悍、如猛兽般的声音在厅内响起。

巴伊斯的士兵们像人偶一样被挥斩,邦迪欧斯愈来愈接近,但是,入口处有 两个口挂着羽毛印记的男人,阻挡了邦迪欧斯的去路,一个人拿着一把豪气的 大剑,一个人拿着锐利兵器,不少红骑士军团的士兵就是死在他们的手中。

‘不能让他再过去了!’

‘那把胡子,从前就看不顺眼了!’

两个人到目前为止,在激烈的战局中耗损不少体力,自己也身负重伤,但独 独那对双眼仍虎视眈眈地窥视着国王。

‘……嗯!’

这种眼神的男人,不可轻忽,邦迪欧斯王很谨慎的握着剑。

浓厚的战争气氛也传到了封印的房间。

‘——啊……!’

突然,爱妃娜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她被自己颤抖的身躯吓着,环抱着双臂, 试图压制住自己的身躯,但还是不停的颤抖。

‘啊,哈哈,怎么会这样……啊哈哈……!’

其实一点也不有趣,她却不禁笑了出来。

‘如果拿走封印,这座城堡将倒塌……我们就会死吧?’

酷恩什么都没说,看着爱妃娜。

‘我虽然了解……虽然已有觉悟,但总算能够去那个人……酷恩王子那里! ’

爱妃娜抬头望着酷恩。

‘酷恩……拜托你,最后请把真相告诉我,你是?’

‘那么,就告诉你真相吧!’

酷恩打断了爱妃娜的话,在瘦弱的前用手环抱着细长的‘东西’,吞吞吐 吐地开始说道:‘我是为了要取巴伊斯王子的命而来到这座王的,好奇的王子 似乎觉得这个东西很有趣……但是,为什么我打算要杀他,你大概也不知道吧! ’

——很久以前……我出了意外……对,被卷入意外而身受重伤,也失去了一 条腿,在濒临死亡边缘时,被一个菲尔男子救活,我一面得到他的照顾,身体也 慢慢的复原,习惯以义肢行走,并以猎人身份在这条街上开始生活。

身处不习惯的地方和遭遇,刚开始也有所困惑,但我背负着人们的期待而重 新站起,是一个朝向平凡生活迈进的男人,最后,自己也认为这一切都是自然的 ,也融入了街坊的生活。

‘然后,我……我和当初救我的男人的女儿相爱……结婚了!’

‘结婚!’

爱妃娜的心中感到震惊。

‘对,每天过着安定的生活……真的非常幸福……!’

‘这……这样啊……!’

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或许自己不该乱问?只是,这是 自己所期盼的事,无法从现实中逃离。

‘但是……三年前,妻子死了!’

‘喔……!’

‘被流窜的佣兵流氓……虽然没有证据,但恐怕是瓜鲁德兰的逃兵们所杀害 ,不管是体上或是神上,对女来说,都是非常痛苦悲哀的死法!’

‘啊……!’

爱妃娜为那位女悄悄的祈祷。

之后我离开了街市,当起了佣兵,四海为家。但是,当我得知瓜鲁德兰攻打 菲尔的消息,便回到国内加入义勇军,瓜鲁德兰对我来说,就是杀死妻子的仇国 ,不管如何,绝不能打败仗。

‘但是,结果也如你所知的啊,义勇军惨败,菲尔……!’

酷恩含糊其词,爱妃娜也低头沉默。

——为了洗血对瓜鲁德兰的仇恨,中兴菲尔,于是我接近巴伊斯,偶然在他 被刺客袭击时前去搭救,也是趁机想亲手杀了他。

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我混入了巴伊斯的贴身侍卫中,和他们成了朋友,过着 往返于街上与城堡间的生活,然而渐渐地我察觉了……发现了一些以前不会去注 意的事。

我心里很清楚,纵使杀了那家伙也无法挽救国家或者任何人。那我又何必如 此做。

‘之后的事,大概就如你所知道的,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里来了!’

酷恩着腰,仰望着天空。

‘我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就连我自己也觉得很厌烦!’

爱妃娜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等正要开口试着说些什么的时候。

‘来了!’

酷恩突然挺直身体,将抱在手中的‘东西’打开。从狭长的部分,出现一支 发出青白色光辉、美丽的宝剑,高亢犀利的震音回响在封印的房间内。

‘这是……!’

酷恩不说话,向爱妃娜点点头。它和瓦迪拉剑是一双对剑,为瓜鲁德兰的圣 剑乌拉兰。它现在拿在酷恩王子的手上……。

‘那么,准备要开始行动了!’

爱妃娜心一凛,手上悄悄地握着预藏好的短刀。

国王的房间内,巴伊斯面对着父亲邦迪欧斯。

‘果然还活着让你来到这里?’

‘好久不见,巴伊斯,有做好交出脑袋瓜的觉悟吗?’

邦迪欧斯王身上血迹斑斑,似乎经历了一番苦战。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巴伊 斯似乎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并不想去思考。反正,最多也只不过和他们 那些家伙去了相同的地方而已。

‘巴伊斯……!’

但是,国王巨大的影子里突然现出真人形体,就连巴伊斯也惶恐不已地直颤 抖着。

‘马……母后!’

她雪白的肌肤披上黑发,淡蓝色的眼眸,表情已失去了昔日的开朗,只有满 脸忧愁,但马娜对巴伊斯而言,还是一位最美的女。

‘为什么要到这里?难道是你带来的?’

‘嗯,是来跟您道别的,大概是在死之前想再见一次面吧!’

巴伊斯无视于国王,望着马娜、马娜也凝视着巴伊斯。

——可以一起死吗?

巴伊斯无语的疑问,马娜已眼眶湿润,点点头。

‘明明只要有你同行就好的!’

巴伊斯又转向国王,拔出了剑,邦迪欧斯也手握腰上的剑柄。

战事一触即发。

‘儿子啊,我不知道你母后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要叫我儿子!’

‘没办法啊,只要你活着,血缘关系就是得让我们互称父子!’

‘那我就去死!’

巴伊斯的右眼慢慢灼热变红,这就是发光的证据。

‘嗯,该死的是你母后!’

但是邦迪欧斯的右眼不也是红的发光吗?巴伊斯突然间心里动摇。这家伙会 使右眼吗?

‘呵呵呵,王牌可不能轻易地让别人看到喔!’

但是拥有相同眼睛的人,力量似乎会相互抵销,这两个人马上了解到这点。

‘不过,只要我的手上有圣剑瓦迪拉的话,死的将会是你!’

邦迪欧斯拔出了腰上的剑,闪烁着金色光辉的瓦迪拉剑,伺机攻击巴伊斯的 喉咙时,国王露出了犹疑的表情。

‘我似乎可以预见呢,虽然我看不见我的未来,但之后的事将可预料!’

巴伊斯心情非常愉快地微笑着,和瓦迪拉剑开始互有共鸣,嘁一声高音回荡 在国王的房间里。

‘放开我!’

爱妃娜握着短刀的手被酷恩压制着。

‘这是必须做的事,为了要解开封印必要的……!’

‘果然是血?这个封印非得用菲尔王室家族的血!’

‘……!’

石头祭坛的圣杯很大,光是要流下注满杯子的鲜血,这个人将有生命危险, 但即使是如此,还是非做不可,而剑还在持续共鸣着。

‘如果!’

酷恩从爱妃娜的手中抢下短刀?将自己的手腕割破。

‘天啊,你在做什么!’

‘如果要血的话,就用我的血吧!’

‘但是,这血……如果不是菲尔王室的血脉……如果不是我的血……!’

酷恩的血一会儿就将圣杯注满了,爱妃娜绝望地看着那滩血,但那时,在酷 恩旁边的祭坛开始动了起来,从地上出的光芒将他团团包围,圣杯宛如接受这 杯血似的喀答喀答转动,一点一点的,震动的范围扩张到整个封印房间。

‘这是……!’

‘……瓜鲁德兰的先王卡尔迪欧斯的祖母,是这个菲尔皇室出身,当然在卡 尔迪欧斯的儿子身上,也流着菲尔皇室家族的血!’

事实上,从远古开始,两家王室便持续着姻亲关系……总之、这是……你拥 有这血的事实……果然、果然就是你!

‘酷恩殿下!’

震动不久后,地面发出了响声,整个房间都在摇晃,地面因为激烈的摇动, 连站都无法站立,墙壁、天花板也开始崩塌,酷恩王子很安稳地环抱着爱妃娜的 身体。

‘对不起……爱妃娜公主!’

在轰隆巨响、沙砾掉落当中,爱妃娜看着酷恩王子脸上浮现一抹微笑,一时 之间,在彼此互拥的两个人头上,天花板坍塌掉下来。

叩叩叩叩…………!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在国王的房间里,天花板落下了巨大的石头。还在怀疑自己是否要逃的骑士 们,才没一会儿就被压到底下,身上染满鲜红的血。邦迪欧斯把剑立在地板 上,岔开两腿试图想站起来。

‘这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事,巴伊斯!’

‘这是引导你前往的地狱之路!’

但巴伊斯这样的吼叫声,是否已传到国王那里了?石头的沙粒已经像雨一般 哗啦啦地散开,地表就像要裂开似的,地板裂开,最后将邦迪欧斯国王吞噬。

巴伊斯往头上方看去,发现石壁马上就要崩塌了。

来吧!替你们的国王、及被污辱的公主报仇雪恨吧!菲兰城。

巴伊斯眼睛瞄了一下天花板。天花板坍塌下来的影像笼罩着巴伊斯。

‘……兹……!’

一个戴着面具和盔甲的身影,突然冲过来覆盖在巴伊斯身上。这时,壁石整 面落了下来。

之后,只听得到轰隆隆的响声及弥漫的砂烟。

有些零零星星的小石子散落到脸上来。

睁开眼,随即看到了蔚蓝的天空。风将粉尘吹得漫天飞,似乎将巴伊斯脸上 的灰粉都吹落了。

‘……。’

巴伊斯爬起身来确认四周的情况。周围大多都化成瓦砾了,只剩下梁柱和地 板,地基也大部分都还在。

‘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他很在意这座城,但他也关心自己。身上虽然多少有些擦伤、瘀青,但 还不至于动也不能动。对了,刚才,那家伙好像压在我身上……。

‘兹!’

一看,仅面具在自己的脚边。而兹从部以下都被压在石壁底下。巴伊斯奋 力伸进兹和壁石间的间隙,弯下腰来搬开想要救出他。他突然睁开眼睛,紧闭着 嘴唇。

‘……殿……下……!’

脱下面具后,兹用仅存的一口气叫了巴伊斯一声。伸出去的手突然瘫软地落 下。就这样再也不动了。

……你果真到最后都会在我身边。

巴伊斯盯着兹,或应该说自称为兹,经常躲在巴伊斯身后的女孩的脸。然而 ,在心中呼喊着女孩真正的姓名。

站起身来,风吹拂着巴伊斯的黑色长发。怎么了……大家都死了吗?只剩我 一个人存活下来吗?

‘嗯……!’

这时,忽然传来惊慌的声音。

‘马娜!你还活着吗?你在哪里呀!马娜!’

巴伊斯边叫唤边跑,恰好撞见马娜正踉跄爬起身子。她似乎被一层厚的石 柱给保护着,不至于受伤。巴伊斯初次感受到神的存在。

‘马娜!马娜!你还活着——!’

‘啊啊!巴伊斯、后面!’

‘……咦……!’

还来不及回头,巴伊斯的背后忽觉一股灼热的感觉。慢慢地将身体转过去一 看,瓦砾下一只手伸了出来,握着一把金色的圣剑。似乎是这把圣剑斩了巴伊斯 的背。

‘……。’

手腕慢慢把瓦砾推开。整个身体除了白眼珠部位,其他部份都被灰烬及血覆 盖,邦迪欧斯已不成人形,巨大的身躯缓慢地从地面钻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下地狱吧……!’

‘你这家伙——!’

‘咳!’

正当巴伊斯要将剑往邦迪欧斯王身上刺过去时,马娜的短刀早已贯穿入邦迪 欧斯王的喉咙。接着,巴伊斯挥剑划了邦迪欧斯王额头一刀。最后,他脑浆迸出 ,终于一命呜呼。

‘自从……你离国……不,五年前的今日起……一直希望能……!’

顿时,马娜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但又马上恢复了正常。

‘巴伊斯!巴伊斯,你不要紧吧!?’

‘不要紧的!’

巴伊斯对马娜笑了笑。

‘全身感到无力!’

‘还可以吧?’

‘嗯。先坐着休息一下吧!’

在一堆废瓦砾中找到了龙座,巴伊斯跟往常一样坐了下去。叹了口气,抬头 望着青空,红色的右眼热了起来。

‘啊啊、对了。还有一个约没履行……!’

‘这是……?这里怎么没崩塌?’

酷恩倒卧在以前封印的遗迹。

‘我不晓得。不知道是装在圣杯中献上的血太淡……还是因为菲兰大树的 部附着,支撑着城堡的某一个部分!’

先醒过来的爱妃娜,向还一脸茫然的酷恩,说出自己推测的想法。

‘总之,我们好像得救了!’

酷恩保持沉默,慢慢地起身。

‘酷恩殿下!’

爱妃娜因终于能够这样喊出酷恩名字,过于喜悦而眼泛泪光,她微笑着对酷 恩说话。

‘真的是,酷恩殿下您吗……?’

酷恩的视线从爱妃娜身上移开,低着头对爱妃娜说了声‘对不起!’

‘我不能遵守那时候的约定!’

爱妃娜转头过去,本没空去理会无法克制住的眼泪,紧紧的抱住酷恩的 口。

‘为什么……为什么……!’

想问酷恩的事还有很多。但是,酷恩冷不防的将爱妃娜的身体推开,将圣剑 乌拉兰拿在手上,脚步蹒跚地离开。

‘等一等!你要去哪里呢?酷恩殿下!’

酷恩并没有回答,一只手开始解开缠绕在右半脸的绷带。

‘啊……!’

绷带的里面,红色的右眼发出光芒。

‘我非去不可。那家伙……巴伊斯在等着我……!’

‘酷恩殿下!请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你……已经流了相当多的血!酷恩殿 下!’

爱妃娜拚命的呼喊着。酷恩微微回头对爱妃娜笑了一笑,但并没有停下他的 脚步。

从邦迪欧斯手中夺来的圣剑,在巴伊斯的手中微微晃动。

‘他来了吧!’

吱吱的独特声响渐渐变大。红色右眼闪耀着光芒的男子,朝着巴伊斯的方向 迎面而来,手中拿着一把鸣叫的剑。

‘原来如此……!’

就这样,巴伊斯认同了那个男的所有一切。

酷恩停下脚步,站在巴伊斯面前。

‘让你久等了!’

‘不会!’

‘再怎么样还是要打吗?’

‘不是已经约好了吗。说好再战个几回合的!’

那天在剑技场的对打练习,真是令人感到很愉快啊!

‘而且……你的右眼不也是看见了未来吗?酷恩殿下!’

‘……嗯!’

‘那么,咱们就赶快开始吧。如果可以,我实在是很想跟你多谈一些……但 是,很不巧地我刚好没有时间!’

酷恩将目光移到巴伊斯的脚下,并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么,来吧!’

巴伊斯将瓦迪拉剑抽出,准备好攻击的姿势并如此大喊。

这时,酷恩也拔出了乌拉兰准备应战。

两人右眼同时显露光芒。

等爱妃娜赶到时,两人已经开战了。

剑与剑交锋的声音,再加上彼此共鸣发出的声音所引起的回响,回荡在两人 耳边。

‘不要打了……!请不要再打了!’

爱妃娜边含着泪边说。但是,这两个人似乎听不到爱妃娜的声音,不停地挥 舞着手中的剑。事实上,也许真的听不到。右眼泛着红光,专心比武的两人彼此 间只看得见对方。

‘巴伊斯王子……快阻止酷恩!’

至少也要把酷恩的身体状况告诉巴伊斯的爱妃娜,这时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 大跳。

从巴伊斯的斗篷一直到脚底,都流满了血。而之前似乎是巴伊斯所坐的王位 也沾满了大量的血。

难道……巴伊斯他……。

‘不要啊!你们快停止……为什么!’爱妃娜喊着。

这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阻止了忍不住想打断这场比武的爱妃娜。

乍看下,原来是一位身穿黑衣且留着长发的美丽女子,在旁守护着二人的比 武。

虽然没见过她,但爱妃娜却能马上知道她就是马娜王妃。

‘为什么要阻止我呢?酷恩他……不,巴伊斯王子他、酷恩他们!’爱妃娜 说着。

马娜王妃表情优雅,但一脸坚决地摇了头。

‘你看他们二人,不是很快乐吗?’

蔚蓝的天空、和煦的日照,以及轻柔的微风。

巴伊斯边和酷恩比划着剑术,不知不觉地开怀大笑。

‘呵呵……啊哈哈哈……!’

期待已久的未来,今天总算实现了。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梦想着能和酷恩 王子比剑。不在乎身份、不在乎地位,及没有任何阻碍之下,尽情地以剑来一决 胜负。

‘哈哈哈哈……!’

酷恩这时也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在瓦砾堆周围聚集过来人群,嘈杂地相互交头接耳着。

‘酷恩殿下……!’

‘是酷恩殿下吗!’

是生还者或者是从外地打仗凯旋归来的骑士们吧。

是的。这个人就是酷恩殿下。巴伊斯心中骄傲地说着。

比武告一段落后,巴伊斯捧着剑,跪在他的面前。并且承诺要对瓜鲁德兰的 新国王酷恩陛下永远忠诚。

但是,现在——。

在落日余辉下,巴伊斯意识逐渐模糊,但还是在心中祈了愿。

愿这个时刻能够永远地持续下去。

尾章

之后,轮替好几个季节——。

◆◆◆

这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爱妃娜和酷恩一起来到了菲兰城郊外的墓地。

“菲莉亚·那格努在此长眠,伊斯达历226/245年”

‘这位是……?’

爱妃娜吟咏了墓志铭,并抬头看了酷恩。

‘啊啊。是他妻子!’

‘是这样啊……!’爱妃娜心中想着。

闭着眼,爱妃娜为酷恩的亡妻祝祷着。

之后,国家再度起了变化。

瓜鲁德兰王国邦迪欧斯国王的第二王子莱尔斯,在母后马娜的扶持下,继承 了王位。

邦迪欧斯国王的第一王子巴伊斯,传闻与酷恩王子在打完那场漫长的对战后 ,弃剑向酷恩王子投降,并宣誓要成为酷恩陛下的骑士,并且——就此从王位中 退让。

酷恩从巴伊斯手中获得王位后,成了国王。

但是,因为酷恩自己的意愿不大,不久后,将王位让给别人了。

但酷恩当国王的短暂期间,向全国下了一个通告。

“菲尔王国之前所下的命令全部撤回。让奴隶回复其身份并使其归乡,解除 国民服侍的义务。同时瓜鲁德兰撤兵,将统治权归还菲尔大公国。”

菲尔大公国虽然重回和平,但是其间所失去的东西无可计量。特别是‘服侍 ’制度对女们的伤害更是无法弥补。

虽然如此,然而,爱妃娜仍必须引导人们走出先前的影。因为,她本身也 有过‘服侍’的经验,因而坚信自己是能深刻了解人民的痛处。

‘……啊!’

爱妃娜正想把花放到墓前时,却被早一步踏出的脚给绊倒了。酷恩反地伸 出手打算接住她,但动作在途中却停了下来。

‘……!’

差点没跌倒的爱妃娜这时抬起头来,看到酷恩停在半空中的手。爱妃娜看看 酷恩的手和脸,偷偷地笑了起来。

‘没关系!我能理解!’

酷恩知道爱妃娜因为‘服侍’而身体遭受许多凌辱。所以,现在他大概也不 会想要触碰像自己这样污秽的女吧。

也无所谓。若酷恩能待在这个王国协助我的菲尔大公国复兴,我就感到十分 庆幸了。

爱妃娜挽留想要离开菲尔王国的酷恩,并拜托他从今天以后教导菲尔王国的 女们学会自我保护。

‘不,不是的!’

酷恩似乎明白爱妃娜的心意,低着头并点头。

‘只是因为我曾发过誓……直到赎完罪之前,我是不会碰女的!’

‘罪?’

‘是的。没有遵守和公主的约定的罪。想舍弃过去那段历史,让许多人受苦 的罪……欺骗人的罪。还有……!’

酷恩猛然抬头仰望天空。

‘还有,我杀死那家伙的罪……这些罪,即使用我的一生……!’

淡紫色的左眼,与天空的蓝互相辉映着。银色的头发,随风飘逸着。

酷恩现在仍旧遮着右眼,头发也变不回黑色。爱妃娜心想,或许这也是一种 誓言吧。因为保留着非真实的躯体,所以一直无法忘怀潜藏在其中的罪。

‘——走吧!’

酷恩催促着爱妃娜。比墓地高一层,且能将艾卢茵湖景色一览无遗的小山丘 上,追思巴伊斯王子的墓碑静静伫立在那地方。他的遗体本来被安葬在瓜鲁德兰 王国王室的墓上,但是,因为巴伊斯喜爱菲尔王国的景色,所以了解他的人们, 亲手为他建立这个墓碑。墓碑上除了刻有巴伊斯的名字之外,还有那些和邦迪欧 斯打仗而从此失踪的士兵们的名字。

爱妃娜和酷恩一起爬上小山丘。此时,刚好看到有一个人影从山丘上走下来 。身材矮瘦、黑色长发,神情十足大人模样,但是……。

‘爱妃娜公主!酷恩!’

‘……安!’

在决战的前一晚,在菲兰城后门告别之后的再次重逢。安正想飞奔到爱妃娜 的身边,但是手中好像抱着重要的东西,跑不太动。

‘太好了……能够再见面真是太好了……!’

‘公主殿下啊。能再见到您,我也好高兴哦!’

安哭出声来。虽然长得有点大人样子了,但此刻感觉还是像个小孩子。经过 几次的抽咽后,安终于破涕而笑并开始说话。

‘真的,我一知道菲尔大公国已收复失土的事后,就想马上见到公主您—— !’

安红着脸,将目光转移到小心翼翼抱在手中的白布。并面向着爱妃娜,轻轻 地靠近她。此时,爱妃娜看了吓一跳。这白色的布竟是包婴儿用的棉斗篷。安怀 里抱的是婴儿。

‘这孩子……莫非是……?’

安默默地点点头。

‘自从逃离城堡后,才从别人口中断续得知与邦迪欧斯王战后发生的事情。 同时,我肚子里也怀了这个孩子!’

‘……。’

‘我心中充满了不安。但是,也因有了这个小孩,让我觉得巴伊斯还是活着 ……啊、对不起!’

‘别这么说。安,你很了不起哦!’

爱妃娜再次看了安手中的小孩。黑头发,比巴伊斯柔和几分的容貌。而且, 果然右眼是红色的——。

‘这孩子……跟莱尔斯王好像哦!’

在旁偷看小孩的酷恩冒出一句。

‘莱尔斯陛下和他表哥酷恩个很像,是情温和的人。这孩子以后一定也 是好孩子!’

爱妃娜笑得很甜,巴伊斯的孩子眼中,也回应似地,露出了天真无瑕的笑容 。

告别了安,爱妃娜和酷恩二人站在能俯视艾卢茵湖的墓碑旁。

酷恩看着安的背影消失在墓地尽头。

酷恩——爱妃娜的心中如此呢喃着。

您说,您的一生将背负着杀死巴伊斯王子的罪。

但是,今天能在这里遇到他的遗腹子,难道是巴伊斯王子冥冥之中想告诉您 些什么吧。

爱妃娜悄悄地靠近酷恩的身边。并且往酷恩朝的方向偷偷地亲吻了他。

‘喂……!’

酷恩张大了眼说不出话来。爱妃娜用笑掩饰过去。

‘由女主动来触碰,是不会违背誓言的吧?’

‘……什么?这个嘛,嗯……!’

感到难为情的酷恩真的觉的怪怪的,而爱妃娜仍旧笑着。脑海中浮现出令人 怀念的日子。

(……如果,你哭泣的话,我会再让你开心起来的。)

(那如果我笑了的话呢?)

(如果真是那样,我也一定会让你更开心的。我答应你。)

那个约定——你,一直有为我守着。

爱妃娜到现在仍珍藏着金色戒指。

山丘上的风,轻轻吹过了靛蓝的湖面。

爱妃娜轻轻拨动了她那金色的长发,并仰望着天空。

全书完

十七夜·恶魔拼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恶魔拼图 1

作者:墨水十四

上帝创造世界用了七天,可是凡人想创造一个人要用多久呢?

我,整整用了七年。她,已经在棺木中腐朽。已为尘,骨已成枯。

现在,我就要成功了。漫长的七年等待,无休的苦心钻研。血已经补齐, 肌脉已然塑成。可是,我,却得不到,她。最后的容颜。

沈浸在无尽的晚风之中,漫行在凄凉的大街之上。

灯红酒绿的霓虹招牌,红男绿女的莺语笑影,在我眼前恍如忽闪而过的萤火 ,稍纵即逝,飘散在风中。

我,在寻找一双梦想中的眼睛。一双令我梦回牵绕的眼睛。透着羞涩,含着 渴望,细长眼睑,弯如月芽。

大街上一双双四处流动的眼睛,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店招下惹火女郎的热 情挽留,我无意理会。这全不对,这一切全都不对。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眼 睛。

我裹紧风衣,穿过黑暗的小巷。黑夜的幕布忽闪了一下,身旁俨然多了一双 星火,那是倚在墙上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太像了,太像了。不,不是像。就是,就是这双眼睛。

我看见了,我重新看见了,隔了七年,我终于再次看见了。这双,这双,明 亮的眼睛。

‘先生,要小姐吗?七十,很便宜的。’

‘这里是一百,跟我来。’

我将那双眼睛带到一个暗巷。一下扑了上去,我撕开她的衣,凶狠的拉下 她的裤子。

‘先,先生。这、这里?要加钱的。慢、慢……轻、轻点……呜…呜……’

眼睛是不会说话的,眼睛不是这样说话的,怎么话这么多。

我塞住了她的嘴,掏出,一下塞了进去。我剧烈的挺动起来。身下的躯 体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蹦达,蹦达。

哼……哼……,这,这不对,这全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不是这个 感觉,不是,不是,这完全不对。这下体的触感,这的反应,全然不是我七 年前所熟悉的样子。

哼……哼……,这个不对,这个完全不对,不过还好,还有那双眼睛,还是 那个熟悉的形状,她惊恐时也应该是这样睁着的。她有感觉时也应该是这样眯着 的。

哈……哈……,还有,还有这一点是对的。

我伸长舌尖去汲舔那双眼睛,细秀的双目,湿润的晶莹欲滴。一眨一眨的若 天上繁星的闪动。

我轻轻的去啃咬那双眼睛,微碱清泪的滋味融化在我的口中。

我深深的去亲吻那双眼睛,唇边湿滑的触感令我陶醉其中。

哼……呵……太好了,太好了。我到了,到了。眼睛,美丽的眼睛。让我, 让我,让我得到你吧,让我重新拥有你吧。我的亲爱的……眼睛。

灼热的进了身下已然滚烫的之中。我停下来,喘一口气。已经昏 过去的女人,还在身下喃喃自语。我的手颤抖的移到了她的颈间。

死,去死,快给我去死。冒充她的人全部要死。她是唯一的,她是不可亵渎 的。臭婆娘,竟然敢冒充她,去死,死……

身下的人只挣扎了几下就没有了生息。呵……呵……,想骗过我吗?没门! 幸好,幸好还有眼睛。这美丽的眼睛,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

我用刀,小心翼翼的割下了那双眼睛,放在瓶中。

风,还是那么冷啊。我紧了紧风衣的领口,顶着夜风向巷外走去。

***    ***    ***    ***

***,一休假回来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谋杀案。死者是一个妓女,是被掐 死的,死前有行为。,指纹,脚印一应俱全。可是就是找不到那个凶手, 而且怀疑凶手是一个变态,他割走了死者的眼睛,是包括眼皮,眉毛,整整一大 块一起割下来的。

面对这浩如烟海的线索,我们已经使用了全部人力去查了,可是依然毫无所 获,最诡异的是每一条线索最后的结果都不对。

我简直烦透了,证人和嫌疑犯提审了一个又一个,可是现在可以肯定仅仅只 是“是一个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这一条线索,现在街上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何止 千万,难道要我把他们一个个都抓回来查吗?

面对着上司无理的责难,我有一肚子气要发,可是为了这每月三千块钱的工 作,我只能低着头,一语不发的乖乖听着。关键时刻还要配合那个肥胖老头的动 作,点头哈腰,频频称是。

真***混蛋,如果让我抓到那个家伙,我一定把他的唧唧拗下来喂狗!随 着前面那只青蛙向我脸上扔出了今天的晨报。每天的晨训终于告一段落。

我疲惫的回到办公室,面对堆成小山高的档案,我几乎要把今天吃的早饭给 吐出来。

瘫坐在椅子上,我的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了洁西卡的可爱笑容。这些天一直 埋首于这个案子,我已经好久没去见过洁西卡了。给她打个电话吧,今天下班去 看看她,顺便……叙叙相思之苦……嘻嘻。就这么办。

***    ***    ***    ***

我站在了洁西卡的家门口,今天就像前几天一样,依然是一无所获。不过现 在,我要放下这个案子,放下这座这几天来一直压迫在我身上的大山。在洁西卡 面前,千万不要去想工作上的事,不然她会不高兴的,就不会让我……呵呵…… 爽了。

我用钥匙打开了门。

‘洁西卡。你在家吗?’

‘啊……哈哈……’随着一声惊叫,洁西卡像一只小猫一样从房间里冲了出 来,一下扑到了我的身上。头在我前蹭啊蹭的。

‘哥哥,你好久没来看洁西卡,洁西卡好想你喔。’

什,什么好久,度假的时候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就几天而已。还真是一个小 孩,离开哥哥几天就不行了。

‘我不是今天来看你了吗……嗯……’

洁西卡的柔唇压上了我的嘴唇,一边还在轻轻细语。

‘哥……哥哥,洁西卡……好想你啊,洁西卡……不能……没有你……除了 你,洁西卡……什么……都不要……’

我们的嘴唇深深地紧贴在一起,香丁在口中如灵蛇般缠绕。同时,我们的目 光,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都已经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洁,洁西卡。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膜,房门已经关上,窗户未曾开 过。现在我们就像上帝初创世界时的亚当和夏娃,伊甸园中已经没有了那些碍事 的世人,只有我们,这两个真心相对的爱人。

放开心扉吧,不要拘束,不要犹豫。为我倘开你封闭的心灵,为我打开你少 女的密处。

我亲吻着洁西卡挺翘的房,轻含她可爱的粉色蒂。手指微拂着她湿润的 花径。洁白舒展的玉体怀抱在我的怀中,微微颤动。

我蹲低了身子,嘴唇凑向了她温柔的玫瑰,那是我的最爱。那无毛的洁白耻 部,那可爱的粉色厚唇。从来都让我心驰神往。即使永远吻它,舔它,含弄它, 我都心甘情愿。

我吸唆那微香的蜜汁,舔逗那顽皮的小豆。洁西卡轻声的娇喘仿如动听的音 符,洁西卡微颤的玉户宛若致的乐器。那点唇旁边的粉红小痣,是属于我私 有物的标记。

香,甜,粉,嫩,是现在缠绕我舌尖的感觉,这美味的馒头真想一口把它吞 下。

‘哥,哥哥……我,要,要你……’

‘好的,亲爱的妹妹,我的洁西卡……给你,我,你哥哥的,你所最爱的东 西。’

我将塞进了她紧迫的花径,酥麻的快感弥漫过我的全身。鼻中是洁西卡 身上的幽香,眼中是洁西卡娇柔的媚态。我要你,我最亲爱的妹妹,只有你,只 有在你的怀中我才可以得到心灵的平静,只有在你的密处,我的分身才能得到最 大的满足。

无论,世俗会怎么说,无论别人会如何看待,你都是我的,我的洁西卡。没 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没有人。

我温柔挺动着下身,生怕把我娇小的妹妹弄痛。每次我总会小心翼翼。可是 这并不能使她满足,她更激烈的向我索求。身下的水早已滔滔,身上的汗水细 细长流。我的头埋在她的间,她的手环抱着我的脑袋。我的双手紧箍住她的柳 腰,她的双腿交缠在我的臀部。

海棉体与花径之间激烈的摩擦,充满弹的双峰在我两旁剧烈的抖动。

与的相拥,灵与灵的交合。欲之神将我们带上顶峰,情欲触手将我们 抛上天空。抛弃一切的欢爱是如此开心,远离世俗的放纵是如此刻骨铭心。

‘哥,哥,我,我到了,到了,洁西卡要,要……’

‘等,等我,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

‘洁,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热情 的拥抱。’

‘我,我的好妹妹,我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哥哥这就带你去向 极乐的世界。’

‘啊——’一声少女尖声的长呼。

‘呃——’一句男子纵情的呼喊。

紧紧相拥的两人终于在一瞬间合为一体,多想再不分开……

***    ***    ***    ***

‘洁西卡,去找个男朋友好吗?’

‘哥,哥哥不要洁西卡了!呜,呜……’

‘傻瓜,哥怎么会不要洁西卡呢。洁西卡永远是哥哥的。乖,别哭着脸。’

‘洁西卡只要哥哥一个。谁,洁西卡也不要。’

我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每次结束以后我都会逗她,因为我最想要听到这句 话,只有它才能抚慰我纵欲之后重新纷乱的心情。

‘我们有了孩子怎么办?’

‘洁西卡给哥哥生啊。’

‘傻瓜。’

我,喜欢这种温馨的气氛。只有这里是我心灵停泊的港湾,我生命的一切。

轻点着她娇小灵巧的鼻子,‘洁西卡像一个小笨猪喔。’

‘坏,不理你了。’

嘀嘀,嘀嘀,嘀嘀嘀。是恼人的手机响了。

‘什么,又一个……嘘……轻点,我立刻就来。’

混蛋,混蛋,那个杀千刀的混蛋。竟然又出来了。这次居然是鼻子。有没有 搞错。这次搞大了,要成连环杀人案了。我的天啊,还让不让我们活了。这次如 果抓到,不只是唧唧,连蛋蛋也要给他打破,气死我了!

‘你静静的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现在外面不安全。听话,洁西卡乖乖的, 听哥哥的话。过两天我再来陪你。’

‘不要,不要……’

不理她不依的哭闹,无视她嘟起的小嘴,我急步冲出门去……

***    ***    ***    ***

我,行走在暗夜的寒风之中。我的心比树上悬挂的冰凌还要寒冷。

落叶从我的眼前飘过,我可以寻找到它飞舞的轨迹。可是,我,从何处能找 到你的嘴唇。那个曾经给我带来微笑,那个曾经向我吐露心语,那个曾经细细含 在我口中的温柔湿滑的嘴唇。

无论再走多久,无论再走多远,我都要找到你,我温柔的嘴唇。

身边路人的莺莺笑语,耳边嗡嗡的低声短叹。这些都不在我心中。我的心中 只有那嘴动起伏薄薄双唇。我在寻找那温柔的,笑起来如绽开花朵的微翘双唇。 我心中的双唇。

擦身而过的两张正唧唧刮刮、喋喋不休、不断弹动的嘴唇,左边的那张好像 有几分相似。我慢慢的回过身去。可是展现在眼前却是胡乱晃动的长发,我的嘴 唇,我的嘴唇在哪里。

我踉踉跄跄的跟在后头,我的嘴唇,我的嘴唇,让我看见我的嘴唇。让我看 见你,我的嘴唇。

不要,不要这样,按奈住自己。不要这样,这样会被发现的。冷静,冷静。 我不再探头探脑,低首退到旁边,沿着橱窗快步走到她们的前面。我的脸贴着冰 冷的橱窗,利用镜子的一点反光,努力想看清楚我苦苦寻觅的嘴唇。

看不清,看不清。不要动,不要动,让我再看清楚一点。求求你,拜托,让 我再看清楚一点,是不是我记忆中的嘴唇。

‘啊,当心。你没事吧。’

一立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的嘴唇就要跑掉了。Fuck,Fuck!快 给我让开!

可是我的心语并没有泄出,因为我看见了柱子上的那两片嘴唇。爱,爱,亲 爱的。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吗?

是你,是你在对我笑,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亲爱的,亲爱的,你回来了 吗?我想的你多苦,想的你有多苦。

‘你,没事吧。没撞疼吧。’

‘没,没事,我没事。’

‘啊!你……’

我立刻遮住我的面孔,我不能让她看见我的脸。我不能,现在绝对不能。我 急忙远远走开。在对面的街道暗暗监视着她,监视着我的嘴唇。我不会让你再离 开我了。

走开,走开,讨厌的立柱们,全部给我让开!不要妨碍我跟踪我的嘴唇。

我跟着我的嘴唇来到了一片寂静的住宅区,周围非常空旷,也没有人。

可是,我也再也不能隐蔽我自己了。很正常,她发现了我。

我的嘴唇飘忽飘忽的向我飞来,我好高兴。这么多年了,我的嘴唇终于要回 来了。我的心中一片狂喜。

‘你想干吗?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是不是看我长的漂亮?想泡我?咦,你 为什么要披着那么一件难看的风衣?一点也不衬你耶。你……’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的嘴唇没有那么多话的,我的嘴 唇说话都是很温柔的,我的嘴唇从来不是这样说话的。这,这不是我的嘴唇,这 不是我心中所念念不舍的嘴唇。

但是,没有关系,很快,她就将变成我的嘴唇了,她将真真正正的变成我的 嘴唇。

闭嘴吧!我用一块手巾突然捂住了面前的嘴唇,上面的麻醉剂立刻发生了效 果。对不起,对不起,我可爱的嘴唇,我逼不得已这样做的。这个混蛋实在太烦 了,唠唠道道,唠唠道道的没完没了。

我实在不是故意的,你,你还好吧,你,你没有事吧。如果我的嘴唇有什么 事,这个混蛋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够抵命的。

我把那个混蛋背在了肩上,用风衣把她严严实实的盖住。我要保护好我的嘴 唇,我不能让她受冻。我就必须藏好这个混蛋。

我把她背到了城外的荒地。我把我的嘴唇放到了枯黄的草地之上。我用在河 边浸湿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我的嘴唇。嘴唇上刺鼻的麻醉剂味渐渐的淡去。

身下的混蛋也微微有点醒了,左右晃动着脑袋。我暴的撕开她的衣服,扯 碎她的短裙。把她的小小丁字内裤向上拉起,露出猥琐的。

她只是稍稍扭动了几下身子,还没有完全醒来。我拿出我巨大的,一下 塞了进去。嗯?好像有一层薄膜,我一阵失望。混蛋,这肯定不是了。

我心里一阵焦躁,满心扬起了狂奋的怒意。只想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发泄。 我将完全退出。顶在口,又一下子狠命入。

‘啊……痛啊……’身下的躯体抽筋般的弯起,外的触电似的收拢, 红色的鲜血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啊,啊。去死,去死。捣碎它,绞碎它!

冲破一切的感觉,撕碎一切的感觉。我恨,我恨这个悲哀的世界,我恨,我 恨这个没有她的世界。我如疯兽般疯狂挺动我的下身。

虚脱的双手盲目的想推开我的身体,无力的喊叫虚弱的在耳边回响。

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我的快感,发泄的快感。汹涌的怒意转变成汹涌的快 感。

为什么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我所想要的。那个给我 甜美,那个给我温暖,那个无私的给我停靠的蜜到底在哪里。还回来,还回来 我的蜜。

杀了她,杀了她!捣碎她,绞烂她!红色的翻出,红色的血溅出。这 一切都更加刺激了我,刺激着我的愤怒,刺激着我的快感。我在漩涡中堕落,我 在激浪中澎湃,我不能自己……

不动了,不动了,终于不动了。

再来啊,再来啊,我还没完呢。

动啊,动啊,怎么不动了?

身下的躯体已经停止蠕动,紧绷的开始慢慢松弛。一股突临而至的颓丧 感令我痛不欲生。

以前在我灰心的时候给我安慰的是什么?以前在我沮丧的时候给我鼓励的是 什么?

是湿润双唇的轻吻相拥,是温柔细语的轻声鼓励。

我现在需要你,我现在需要你,我的嘴唇。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嘴唇。

我轻轻压上面前的双唇,含弄吸舔这细嫩柔滑的唇。在口中翻来覆去的嚼 弄。身下依然不知疲倦的挺动。

微微入口的碱苦滋味,慢慢地变成了满口的鲜甜。我确实得到了安慰,我真 的再次看见你轻启的双唇,彷彿正在向我吐露温馨的话语。我的大脑有点不好使 了,我快被你完全的溶化。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你回来了。

我太高兴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我等你等的有多累。

你终于回来了吗?让我,让我,我要把我给你,我要把我整个人,我整个自 己全部给你。

‘呃……啊……哈……’

我出了我最宝贵的东西,人类生命的本,一个男人可以给予一个女人的 最后,也是最珍贵的礼物。我要把它全部的献给你,我的爱人,我的女神。接受 我这卑微的懦夫对你深深的忏悔吧。

我喘着气,头脑中有点昏昏沈沈。看来是那混蛋嘴中残留的麻醉剂进入了 我的口中。

原本单薄的双唇现在有些充血,红红的微微肿胀。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在 以前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你的嘴唇。充血的肿胀使嘴唇看上去有些肥厚,使你娇 弱的容颜显得更加感。染上的红色宛如略施的粉黛,比起那庸俗的口红使双唇 更显娇艳,美丽。那一抹嫣红在我的梦中何止千百次的出现。

那混蛋的身体已经有些冰凉,我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确定她终于死透。

用手术刀轻柔的割下了那张娇艳欲滴的双唇。捧在手中最后轻轻的一吻,小 心的放入了随身携带的药瓶。

虽然有些遗憾,还是有所收获。踏过枯萎的黄草,背着金黄的落日。我渐行 渐远。

***    ***    ***    ***

啊……,我受不了了。这个变态,这个恶魔。第三宗了,第三宗了。

短短几周就犯下第三宗了!可是案子还是丝毫没有头绪。除了都是黑色风衣 这个共同点外,唯一的联系就是眼睛、鼻子、嘴巴。受害者分别被割下了这些部 分。

妓女,职员,学生,本就是乱七八糟。他难道在街上看见顺眼的就上吗? 下次会是什么,眼、鼻、口、耳。混蛋!难道是耳朵?有没有搞错!我怎么知道 他要的是哪张耳朵?盯着?马路上谁没耳朵,要我一个个去盯?如果他要的是猪 耳朵怎么办?

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公文堆中,手抱着头猛抓头发。刚刚听完晨训后抑郁的烦 躁心情几乎就要爆发。

天地良心,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外界责怪警方办事不力的呼声越 来越大,现在外面人人自危。总算还有人看见那个学生失踪前和一个穿黑色风衣 的人撞了一下,终于多了一点身高,体形方面的线索。

可是搜索了所有的档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物件。现在只能多多派出人手,在 街上四处留意,动用我手中所有的外线,内线前去探查。

几个老大也给我拍打了保票,保证和手下人无关。说看见这样的人一定抓 来交给我。结果,送倒是送来一大堆,全在候审室待着呢。像流水一样进去,像 流水一样出来。弄的整个警局乱哄哄的象小菜场,到处都是穿黑色风衣的人。

混蛋,变态,恶魔,狗杂种!如果让我抓住你,一定把你的唧唧砍下来切成 十八段,一段段的拿去炒青椒丝。把你的蛋蛋打爆,把你的肛门拉出来,打个 结。把你的肾挖出来,这样……拗断。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铅笔被拗成两段。

‘厉,厉害,探长真是厉害。’

‘快,快离开。探长发飙了,更年期综合症。快闪,快闪。’

什么更年期综合症!我才二十九岁半,哪来更年期综合症!混蛋,都是那个 混蛋害我!哼嗯……

‘哇,咬下来了,厉害,这么厚的书都给他咬下来了,真是厉害。’

‘你不要命了,快闪,快和我一起走。’

‘滚!全部给我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到街上找人去!找不到那个家伙,谁也 不准回来!’我向整个办公室狂吼。

同时,“铃,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是我,什么事?’

‘什么!找到了,在哪里?……仓库……好,好,我们立刻就到。’

上帝还没有抛弃我们,经过这么多天,我们终于掌握到他的行踪。刚才有个 线人无意中发现了他的踪迹,立刻向我们报告。这次决不能让他再跑了,一定要 抓住他!我要把他抓回来好好处置。

‘立刻出发,紧急任务,所有人全部行动!麦克,你负责布置。’

‘探长,你……’

我头也不回的冲下楼去,这家伙给予我的屈辱,我今天要一并讨回。

跳上摩托,我呼啸而去。身后警声轰鸣。

***    ***    ***    ***

‘就是那里?’

‘是,是,就是那个仓库。我看见他……一直跟着他……看他和那个女人进 去的。’

我不想多听废话,只要知道那家伙在哪里就行了。这是个城外偏僻的废弃仓 库,周围没有一户人家,这家伙真会选地方。

‘他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没,我一直在这儿,没见人出来。’

最后确认完毕。

‘你,你,你们几个到那里。你,还有后面几个从那边绕过去。你带几个人 分散守侯。其他人跟我来。’

我提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乒”的一声踹开了仓库腐朽的大门。

‘不许动,警察,里面所有的人不许动!’

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意料之外的面,里面确是有两个人,不过两个都是女 人。一个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一个在不远处侧身坐卧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粉 碎,两只手挡着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硕大房。地上一大滩的血。

我微一愣神。

‘在哪里!看上面。’

我抬头看见二楼果然有一个裹着黑色的风衣的人正在快速移动。

‘不许动,再跑,我们要开枪了!’

话才出口,我就瞄准他的的腿连开数枪。

那个黑色的风衣颓然摔了下来,重重的落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妈的,上当了。是个沙袋。他一定乘机跑了。’

什么,不会,沙袋没人控不会动。他一定跑不远。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好好搜一搜。其他人跟我追!’

妈的,跑了半天没看见半个人影。这家伙遁地了不成?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恶魔拼图 2

作者:墨水十四

我颓丧的坐在椅子上,无奈的面对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另一个已经死了,被 奸后窒息死亡,耳朵被割掉。手法和前面几次一一样。不过这次总算还有人活 了下来。

虽然整个事件疑点重重,这家伙以前从没一次找过两个女人,难道这个家伙 要找的是两个不同的耳朵?

我问过外面监视的人,他们也说只看见一个女人进去。但是据这个活下来的 女人自己说,她只是旅行到这里,还没能来得及进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暂时 借住一宿。

没想到突然有人闯进,把她劫持,在杀了另一个女人后还想再侮辱她,幸好 警察及时赶到才死里逃生。

已经查过她的底细了,没有问题。确定她是外地人,名叫艾丽,在外面旅行 已经一年有余,昨天刚刚到我们这里。指纹和其他痕迹也没有什么问题。她的旅 行包已经找到,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品,只有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女士用品,目前 看上去她和凶手没有任何牵连。那么她现在就是我们唯一活着的被害人。

可是她好像有点吓傻了,呆呆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连凶手的具体样貌都描 绘不清。仔细看,她长的还算不错。齐耳的短发,像是个男孩子,可是配在她的 脸上却不失女的妩媚。看上去非常感的面容,那个挺拔的双峰倒是让我印象 深刻,很少见这么大却一点也不下坠的房,现在正鼓鼓的戳在她的前。

和这个女人枯燥的对话已经让我厌烦,她也露出了疲惫的神态。

‘怎么样?你也累了吧。今天就到这里,休息一下。你还没有住的地方吧? 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洗个澡,睡一觉。我们警方还需要你的合 作。’

保护她的工作现在当仁不让的落在了我的肩上。对于那个狡猾的罪犯,把她 放在哪里我都没有安全感,不如把她带到我温馨的小屋去吧。在那里,有我亲自 设计的安全装置,我自信没人可以突破进去。那里是存放我最珍贵的私有物的地 方,我怎么可以让它有半点马虎。

‘你暂时可以和我妹妹住一起,哪里比较隐蔽,也方便我保护你的安全。’

我承认我是存了一点私心的,如果一天到晚和这个女人泡在一起,就保护不 到我的洁西卡了,现在可以两个一起看着。而且如果让洁西卡知道我不去看她, 却和一个陌生女人待在一起,小姑娘吃起醋来我可受不了。

最后一点是警局也有规定,异保护人和被保护人不能单独待在一起,必须 有相关第三人在场,像洁西卡这种情况还是比较理想的。

洁西卡可能出去了,还没回来,我把她带到楼上。

‘这是我妹妹的房间,你休息一下。过会儿你可以下去洗个澡,别忘带好换 洗的衣物。等我妹妹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我在楼下守着,有情况就按这个…’

我把整个房间的保安措施都给她说了一遍,她只是嗯嗯啊啊的点着头,也不 知有没有听进去。

看着她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我摇摇头,走到楼下。不管她了,有我在 不会有什么事的。等洁西卡回来叫她帮忙沟通沟通。她那副可爱的模样对人还是 有很大感染力的。

我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身后传来了咚咚的下楼声。她大概睡 醒了。

‘你好点了吗?需要什么吗……你……’

喂喂喂,大哥,慢点,慢点。这是怎么回事?手里拿着衣服是要去洗澡吧。 这也没什么。跑了一天,一身汗的。可是,可是,衣服应该进了浴室才脱吧,不 是象现在这样,脱的光溜溜的走下来吧。难道这个女人秀逗了?

君子不趁人之危,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是在弟妹面前也要做个好哥哥。我很 绅士的站起来,目不斜视,拿过沙发上的毛毯。准备给这女人披上,在客厅里赤 身裸体的成什么样子。如果不巧给洁西卡看见了,小丫头发起飙来我可搪不住。

可是我伸到她面前的毛毯却被慢慢的推开了。她一步一步向我靠近。不知为 何,她好像有一种奇怪的魔力,令我不能自己。我不断的咽着唾沫,上身僵硬, 一步一步随着她的步伐渐渐后退。

她面无表情,动作像是被纵着一样,却维持着稳定的频率。但是那双黝黑 的,深不可测的眼球却彷彿看进了我的心灵,不断的在撩拨我的情欲。

她身上的气味的是那么浓烈,身上的汗味,腋下的臭味,胯间散发的猩味, 汹涌的刺激着我的嗅觉。它们彷彿在向我招手弄姿,拨弄我欲的琴铉。这是成 熟女人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却并不讨厌,反而越闻越想 闻。我浑身的欲望都飞涨了起来。

从来都很镇定的我,第一次如此慌乱。我心如鹿撞的不知所措。她的坚挺双 峰,感面容,鲜嫩耻部,白肥大腿,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在诱惑着我。

弹动的雪在向我招手,呼吸的粉道在向我召唤。呼唤我双手的抚弄,召唤 我分身的慰籍。

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当一个寂寞的女人需要你热情的抚慰,当一个干渴的心灵需要 你无私的浇灌。作为一个男人,你可以选择退缩吗?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不是这样的。我不应该,不应该这样做。

心灵的抗拒止不住体的激动,虽然心灵依然顽固,但是体已然失守。虽 然脚步仍在后退,但是早已前伸。

她已迫到了我的前,我们已经肌肤相接。不要,不要再靠过来了,我快忍 不住了。拜托,停止吧。你再这样,我不知我会作出什么事来。

沙发的扶手把我绊倒,又把我抛到了地上。棉质靠垫和洁西卡买的那一大堆 绒毛玩具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被绒棉所掩埋,不知是什么遮住了我的视线。

可是,我的身体却丝毫不能动弹。因为一具柔弱的躯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 也是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也会有正常的反应。从内心的深处我确实不愿意把这 具女体从身上移开。而且她已经在抚我的肌肤,挑弄我的分身。我不知她是如 何做到的,但是真的很舒服,舒服的让人飘飘欲仙,灵魂彷彿飞入了云端。

她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迫不及待的将我的送入了她已经潮湿无比的 。紧接着立刻饥不择食的啃咬起来。

啊,啊,好舒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受。这女人的就像一个永远填不 满的幽洞,时刻都在用尽浑身解数的来向我索求。挤榨出男人的每一份力。

这,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在索求的同时,她所回报给男人的却是更多几倍的快感。

我怀疑我会沈浸在这无穷的欲漩涡中不能自拔。我害怕我会在这欲仙欲死 的情欲迷阵中永远迷失。但是这和我对洁西卡的感情是不同的,这里没有爱,只 有欲。只有欲的纵横,没有爱情的滋润。只有妖艳的魔魅,没有两情的纯洁。

地狱在向我招手。

魔鬼在向我伸出触手。

虽然身边满是妖艳女子的霏艳缠绵,但是我却在无底深渊之中不断的跌落。

洁西卡,洁西卡。在被欲所腐蚀的脑海之中,洁西卡彷彿成了我唯一的净 土。在无穷的堕落之中,我彷彿看见了,看见洁西卡全身闪着美丽的荧光,拍舞 着透明的羽翼,细白的双手将我拉起。带我向上飞去。她带我盘旋着越飞越高, 越飞越高,最后终于带着我远远的飞离了黑洞,将我轻轻的放在地上。

我睁开眼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地上还是凌乱的绒毛玩具和棉垫。我衣裳 不整的坐在地上,艾丽也同样穿着半开的衣服躺在旁边,裙子被高高拉起,内裤 退到膝盖上,大腿部满是交合的痕迹。

这,这是我干的吗?难道我……强奸了她!不!不会!我堂堂警界菁英,一 个探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刚才,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本理不起一个完整的思路。我刚才好像确实是做 了什么,可是和我现在所见的又好像不太一样。

我头痛欲裂,脑中好像有两种不同的思维在不断冲突。有时不知为何会涌起 深深的愧疚感,但是我到底在愧疚什么。我强奸了我的证人,但是,但是,好像 那不是事实啊?

我好像隐隐约约能听见洁西卡的声音,‘不对的,不对的,不是这样的,哥 哥。哥哥是好人,哥哥没有做这种事。’

说到洁西卡,刚才我好像确实看见过洁西卡,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可是现在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我和艾丽确实有过这么回事。不管我恍恍 惚惚之中到底做了什么,我都逃不脱干系。还是看怎么善后吧。

艾丽也醒了,依然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样子。用纸巾整理了一下下身,就穿戴 好,不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无论我问什么,她都面无表情的点头或低头,不发一言。我急着先到浴室里 去清理一下,就把她先撩在客厅里。等我出来再好好的对她询问一下,看看到底 是怎么回事。

可是,时间并不待我。洁西卡回来了。我只是刚留意到监视器的资讯,她就 如一阵风一样的冲了进来。

‘洁西卡到家啦!咦?你是谁?什么人能毫发无损的进入我家。报上名来, 看洁西卡如意飞腿。’

喂,活泼也活泼的过头一点了吧。我纵身从浴室冲出,把洁西卡的头一把按 在沙发上。还好,还来的急,没给我惹麻烦。

‘哥哥……。你怎么今天回来啦?这个象木头一样的女人是谁,是你带来的 吗?’

‘不要胡闹,这是我的证人。这是洁西卡,我妹妹,管教不周,失礼了。’

‘证人?污点证人?’

‘什么污点证人!这位是艾丽小姐,是这次哥哥负责一个案子的受害人。我 是要保护她才回来的。’

天知道,她从哪里看来“污点证人”这个词,把我吓了一大跳。

‘咦,房里怎么这么乱,哥哥是怎么回事啊。’

‘客人来当然要打扫一下喽。’

‘什么吗,你会打扫吗?爸妈死了后,都是谁在打扫的。自己房间像狗窝一 样。怪不得越扫越乱。’

看她还要胡闹,我一把把她拖起,看来平时太宠她了,一点规矩也没有。

‘不要拖,不要拖,我自己会走啦,不要那么用力吗。’

艾丽坐在沙发上奇怪的看着我们兄妹俩的闹剧一言不发,不过原本无神的眼 睛好像有了一丝的灵动。

我把胡闹不停的洁西卡拖进厨房。

‘咦,哥哥,那个姐姐好漂亮啊。我,看,你们,有,问题,喔。’

‘胡说,有什么问题啊。洁西卡乖,乖乖听我说。外面这个姐姐很可怜的, 她被坏人欺负了。现在这个坏人还没捉到。怕坏人再欺负这个姐姐就叫哥哥来保 护她。可能要在我们家住上一段日子。洁西卡要好好与她相处,和她多说说话, 她现在很苦恼。哥哥不在的时候要替哥哥保护她。好吗?我的好洁西卡?’

‘嗯……’

嘀嘀,嘀嘀,嘀嘀嘀。恼人的手机又响了。

‘喂,什么事。好的,好的,我马上赶来处理一下。’

‘哥哥现在接到警局的电话,有急事要我过去确认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 你等会儿要和姐姐好好相处,不许欺负她。不然,让哥哥知道了,以后就不抱洁 西卡了。要好好保护她,也要保护好自己喔。当心一点,门窗关好,安全系统都 已经打开了。不要出去。和姐姐一起待在家里,自己千万当心。’

‘遵命,探长大人,洁西卡明白了。’洁西卡向我敬了个礼,又吐吐舌头。 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

我匆匆走出了门,离开大楼。虽然总觉的有什么不妥,还是早去早回,快点 回来吧。

***    ***    ***    ***

我,我还在这里。

我就在你们的身边。

我现在在一个叫艾丽的女人的身体里。她曾经是我的一部分,但现在已经不 是了。在我的爱人刚死去的那段时间里,我曾经希望每天一起来就能在镜子中看 见她的模样。随时随地映出我倒影的时候也都能看见她的存在。

这样我就能感觉她和我永远在一起,我们永久的合为一体。但,我失败了, 现在的整形技术还是不能令我满意。先不论骨骼的差异太大,即使面容看上去很 像,但是却永远的失去了她的那种神韵。

她那明亮的眼睛,她那俊俏的鼻子,她那薄薄的双唇,她那小巧的耳朵,她 那只手可握却充满弹的半圆房,最重要,也是最不可能证实的那令我流连忘 返的美妙户。全都没能表现出来。整体的像又如何,在每一个细节都失真的情 况下,整体又怎能相像。只有每一个细节都对了,才能配出一个完整的她。

我不能忍受失败,我不能容忍一个失败品在我的体内。我把她永远的赶了出 去,赶离了我的灵魂。接着,我冷淡了她,不再理她,随便她委缩在我身体的哪 一角。只要她不干预我的行动。她很乖,也很孤独,寂寞的呆在我的感觉之外一 声不响。不知何时,她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艾丽。

而我,在我的行动开始前。为了完善我的计划,我利用她给这具身体弄了一 个假的身份,以防万一。

今天,我终于用到了。那些警察不知为何会知道我的行踪,竟敢跟了过来, 不过没关系,幸好发现的早。我只耍了一个小小的计谋,就把你们耍的团团转, 真是太愚蠢了。

你们做梦也想抓到我,但是你们却不知道。我就在你们的身边,就在这个叫 艾丽的女人体内。静静的潜伏着。看着,观察着你们。

还有那个愚蠢的警探,竟然把我带回了自己的家。我会让你们知道愚蠢的代 价是什么的。打搅我的好事,破坏我和爱人重逢的代价是什么的!你们全部不得 好死!佛挡杀佛,神挡杀神,阻止我的人全部到地狱忏悔去吧!

说来那个警探,还真够走运的。本来我想叫艾丽去迷惑他,再催眠他,让他 愧疚而死。可是,他的心中,比我想像的更加复杂。他的心中有比常人更深的罪 恶感,可是有什么在依托着他,使他至今没有崩溃。

这样反而成为了一种的保护,使我催眠的努力失败了,我无法在他更深的心 灵深处种下懊悔的因数。

如果不是在还没有换回那个东西之前,我对艾丽的控制力还太低。我大可趁 他昏迷时给他一刀。可是时间却不够。等我换好,能自己控制身体时,他可能已 经醒了。我有些后悔,没有将艾丽训练的更冷酷,更残忍,更有力量一点。但是 现在这样也是怕她反抗。

我应该尽快想办法离开,去继续我的计划。还是离那个警探远一点比较好, 那个警探现在出去了,正是好机会。我要想办法在他回来之前离开。

现在,他只留了他的小妹妹看家。那个女孩正在艾丽的眼前跳来跳去。

‘你叫艾丽吗?哥哥说有人欺负你,是谁啊?说出来我给你去报仇。别看我 这样,其实我很能打的。姐姐,你长的好漂亮啊。你用的是哪种面霜?’

‘……’

‘你从哪里来?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原来是干吗的?你和我哥哥怎么认识 的?你喜欢我哥哥吗?你血型多少?你喜欢什么颜色?你的星座是什么?你喜欢 听谁的歌?我喜欢TWO—MAX的,你看过《阿里布达》吗?’

‘……’

‘咦,木头一个,一点也不好玩。洁西卡要去洗澡喽。’

还是真是个唠叨的家伙,不过却是个活泼的妹妹。她在那里自顾自的跳来跳 去,一边脱着衣服,一边不知在干些什么。

‘咦,今天新买的洗头膏呢?’

已经脱光了衣服,却从浴室里匆匆忙忙的跑出来。

‘找到了,在这里。啊,对不起,我忘了家里还有别人,真是不好意思。’

围着的浴巾因为振动而滑了下来,她一手拿着一瓶洗头膏,一手护着前。 脸上却毫无一丝尴尬的笑着。

只有一条胳膊怎能护住整个部,一边的房已经完全露了出来。

这,这是。是这个,就是这个。就是这样的,这不就是我牵丝梦绕的吗?

‘你在看什么?部吗?我一直觉的我的好小,如果像姐姐的那么大那就好 了。’

‘不,不小。很好,很好看。你看我的头都发黑了,你的就粉嫩粉嫩的, 很好看。’

‘你,你,怎么把衣服撩起来了!哇……还真是大。别,别走过来。怎么这 倒有反应了,真是怪人。我去洗澡了,你别跟进来!’

‘我,我有些不舒服。想上去躺一会儿……’

‘随你。’

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楼上。

我从旅行包中拿出了手术器具,那些愚笨的警察,怎么能够看出那些女用 品其实只是伪装呢。而最妙的是还能正常的拿来使用。那些原始人怎么能想到这 些呢。还有其实整个旅行包翻开后就是一个微型手术台,上面的伪装连红外线也 能瞒过。他们那些古老的设备,在我的最新科技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我脱光衣服,坐在手术台上,身体靠在窗下的写字台旁。做好所有的准备工 作后,拿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让艾丽服下。如果是我自己做的话本不用,不过 现在是艾丽在控制身体。这粒药丸有局部麻醉的功能,不然我很难控制她下刀。

我用手术刀慢慢的划开了自己的小腹,再沿着耻部的轮廓划了一圈。最后把 它小心翼翼的取下,连带着里面的一些器官一起被带了出来。我控制艾丽颤抖的 手将它放入药水瓶中。

接下来,我接过了艾丽的手术刀。终于能自己来了。这个手术我已经做过几 十遍了,闭着眼睛都能把它做好。手术中那种痛感,令我感到非常的兴奋。越是 痛,我就越觉的爽快,看着那红色血的慢慢冒出,真是美丽啊。

我飞快的从另一个器皿中取出了我自己的耻部,我将外面的内脏先塞进去, 一一接上。再快速的缝合了我的皮肤和神经。最后将处理过的血重新输入体内 和在伤口处抹上了快速愈合的药膏。

我终于变回我自己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吞下了另一粒蓝色的药丸,下体恢 复了知觉。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套弄了几下我巨型的,感度良好,勃起度良 好。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我收拾好一切,走下楼去。警探的那个妹妹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你醒了,哥哥刚才打电话回来,说他今晚要很晚才能回来,叫我们自己当 心。你想吃什……’

她软软的倒在了我的怀中,我放下了手中的注器。这是一种麻醉药水,会 让人失去意志,限制身体的行动力,可是感觉却不致麻痹。而且有稍稍的催情作 用,使用者会梦到与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在一起。它能使人得到快乐,这是我的 亲身体会。

如果不是顾虑到这里不是旷野,而是住宅区。可能隔墙有耳,我并不会使用 它。这一直是我需要休息时自己用的。邻居如果听到尖声的惊叫可能会报警,如 果只是听见小两口的厮磨声,不屑者可能会捂着耳朵回过头去,善意者只会一笑 了之。

现在,她就在我的手中,我的手掌之中。这圆润的双,粉嫩的点,半球 型的,这,不就是我在一直寻找的吗。

这个触感,这个弹,啊,就是她,就是她。太美妙了,太美妙了。这种青 涩,这种成熟,这种感,这种矜持。当年是多么让我心驰神往,当年是多么让 我恋恋不舍。

我轻轻的含舔,这甜蜜蜜的味道。这,这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这需 要多么细心的栽培,这需要多么用心的照顾。才能成为像今天的样子。

这里必需要亲人的那种关心,要情人的那种激情,才能培育出这种粉嫩的红 色。普通男女之间的欲过重,在开发了她的感的同时,却毁去了她青涩的一 面。男女之间的感情是需要去关怀,去呵护,去捧的。轻轻的含舔,细细的捏 弄,才能开出这样鲜艳的花朵,才能结出这样完美的果实。

当然,先天的素质也是非常的重要。美丽的种子才能开花结果。本来我已经 绝望,以为再不会遇到像她那样完美的双峰。毕竟这是我亲手雕琢的杰作。但是 我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却重新看见了。啊,感谢你,我的主,恶魔撒旦的奴仆,永 远敬畏你的法力。

我的轻轻滑过滑润房的边缘,沿着的轨迹,一圈一圈。我久久不愿离 手,我感到这丰暖的双峰已经将我埋入。这入手的舒滑令我陶醉其中。峰顶的小 小樱桃是这样的美味,罔若久旱所得的甘露,令我不断的在舌尖徘徊,却不愿咽 下,也不愿吐出。这种美妙的滋味令我魂授于余。

身下的躯体娇喘连连,我的胯下也已剑拔弩张。我毫不犹豫的将巨挺的 入户之中。

慢着,这种滋味。这种吸唆感,这种恐惧的颤栗,又是这种渴望的索求。

这,这不就是我苦苦寻觅,却总不可得的美吗?今天我真是太幸运了,真 是踏靴无觅,得来容易。两件玉器让我一并找到。

我不由立刻责怪我自己刚才实在太鲁了,立即停下动作,慢慢的,轻轻柔 柔的挺动起来。

啊,是的,就是这样的。一点也没有错。这种欲拒还迎的推拒感,这种索求 无度的渴望感。这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这种羞羞涩涩的退缩。这种矛盾的感觉, 这种苦苦克制却身不由己的蠕动。每次都让我想哭,每次却让我开心。

我不由的回忆起过去和她的点点滴滴,那份愉悦,那份伤心。那份失去她的 痛心几乎使我崩溃。但是,现在我终于能重新得到了她,重新唤回了她。

爱我吧,爱我吧,不要再次离开。我也爱你……

我低头喘着气,身下的躯体已经平静的睡去。我不知已经了几次,但是 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

我轻轻的抱起她,我要带你一起离开。

***    ***    ***    ***

昨天真是糟糕,我答应了洁西卡要早点回去。却被事情耽误了,结果一弄就 弄个通宵。早上才发现自己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打电话回去又没人接,不知艾 丽和洁西卡怎样了。我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

我匆匆的推门进去,房间里一切正常。安全系统也没有异常。可是人全不见 了。

‘洁西卡?洁西卡?你在哪里?哥哥回来了。’

‘艾丽?艾丽?你还在吗?’

下面都没有人,电视还开着。洁西卡的衣物怎么乱放在这里?

我急忙跑上楼去,进入洁西卡的房间。房内也没有人,怎么好像有一些消毒 水的味道?我感到有些累,坐在了洁西卡的床上休息一下,随手移开了她大大的 绒毛抱枕。

窗外的阳光照在写字桌的玻璃上,嗯?怎么上面好像有字?

我凑过去看,可是字却消失了。原来从正面看不见,我蹲下来,眼睛略高于 桌面。阳光斜斜的照在玻璃上。好像是“罗希”。

罗希?这是什么?“罗希”……西山上的罗希庄园!

怎么会是那儿?哪里没有人啊?因为前几起谋杀案都发生在城中心到西山间 的这一带,我们曾经特意去调查过罗希庄园,但是那里已经是一处废园,本没 有人居住啊。

我脑中调出罗希庄园的资料,业主是李博士,早已出国,大概是六七年前的 事了吧。现在名下还是他的产业,没有拍卖,没有移交,也没有雇人打理。因为 传说闹鬼,也没有人敢去。就那样一直荒在那里。上次去时,本没有看见有人 的踪迹。

怎么会在哪里?字是谁留的?不是洁西卡的字体,是艾丽的?

我心中不妙的预感愈加强烈,飞身下楼跳上摩托,向西山赶去。

庄园里是废弃的别墅,到处都是灰尘和乱长的植物。但是我一踏进大厅就感 觉到剧烈的心跳,这是洁西卡的资讯,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而且最我让我担心 的是我感到她已经遇到了危险。

我若无头苍蝇一样在四处苦苦寻找,我坚信一定有暗道之类的东西。可是我 用我所学过的知识,却没有发现有什么被使用过的痕迹。不对啊,如果暗道被使 用的话,在这样满是灰尘的地方,一定能看出来的。

不过,我还有可以依托的,就是我对洁西卡的感觉。

我在水池边徘徊,这里的感觉最为强烈。我试着转动池边装饰的狮头,一用 劲,狮头动了!机关明显被绣住了,我转到一半怎么也转不动。一处池底的地板 却“咯咯”的颤动了几下。我拉开池底的蔓藤,再试了试。出来了一条缝,我扒 着这条缝隙终于拉开了一条仅容一人勉强钻过的缝隙。

我觉得奇怪,这里明显没有用过。而且现在机关明显完全坏了,再要合拢也 已经不可能了。

洁西卡的感觉更明显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从缝中钻了进去。

***    ***    ***    ***

哈哈哈,我终于完成了!我终于找回你了!

你看,你看,你是多么的美丽。细长的眼睛透露出月亮般羞涩的光芒,挺翘 的俏鼻从眉中拉出优雅的弧度,那张双唇,那张双唇,水水晶晶的,微微肥厚, 稍稍翘起,充血的红润妖艳欲滴。

啊,我的爱,我的爱,回来吧,我等的你有多苦。你看你前那对圆润的半 球型圆,是不是你原来的那对,这是我从那个愚蠢的警官的妹妹身上拿下的。 现在我给了你。你喜不喜欢?以前你总是嫌自己的不够大,向我哀诉。

我还记得,那天你发现自己的大了一圈,是多么高兴的跑来告诉我,我答应 你,每天都帮你揉揉,帮你揉揉。一定会变成世界上最美的房。现在已经很美 了,我继续帮你揉,每天帮你揉。

我能进来吗?我进来好吗?你会开心吗?你说过,只有你开心的时候才让我 进来。你现在开心吗?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的女王,我的公主。让我进 来吧,我一定轻轻柔柔的让你快乐,我一定让你享受。

“嗡”

‘李博士,你的行为已经太过分了,我们很难再为你掩饰,请你收敛一点, 我们很欣赏你的才识,但忍耐也是有个限度的。哼,哼,请你自爱……一(一) ……(点)……’

“轰”

混蛋,谁让你们来命令我,谁让你们来破坏我的好事。全部给我滚出去。我 不想听到你们的声音!闭嘴,全部给我闭嘴。

亲爱的,亲爱的,你没事吧,没有打扰到你吧。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 没人能把你夺走的。我会保护你,我会陪着你,我们这次生生世世再不分开。

嘿嘿,你刚才还没答应我呢,你让不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吧,求求你,让我 进去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看它又肿又大,在下去要是憋坏了怎么办。

你笑了,你笑了,笑了就是答应了。我进来了,我进来了。你感觉怎样?舒 服吗?

我真的舒服极了,啊,啊,好啊,好啊。亲爱的,我最最亲爱的。你那里好 紧,好舒服。太爽了,太爽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多年,终于让我等到了。终于 让我等到了这一天,这一重新让我进去的一天。

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这么多年来让我念念不能忘记的就是 这里。这里是我一生的最爱。一进入这里,我就感到好舒服,好满足。可是我希 望永远都这样满足,永远都不要离开。

以前每次你满足后,都会恨心的将我赶走。说你实在没有力气了。可是你不 是知道的吗?我无论在你这里发泄几次都不会疲倦的。这次,请你再也不要将我 赶走。我愿意一直留在这里。

这次,只要你不说‘不’,我就永远留在这里,我们就这样永远的在一起,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了,了。

好爽,好爽。

不要停,不要停。

继续,继续。

我们再来,再来。

***    ***    ***    ***

我步行在昏暗的通道,走到了通道的尽头,我推开挡在面前的石板。终于眼 前出现了亮光。我钻了出去,站在通道口,我目瞪口呆。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周围的墙上点着昏黄的灯光,一股诡异的气氛,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和的猩臭。被一排不知有何用处的奇怪仪器包围 的石台上正上演着一幕卑陋的丑剧。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正在对着身下的白色女体频频施暴。他疯狂的挺动着 下身,如一台开足马力的机器,这本不是人类可以作出的事。那个被他抱在怀 中的女体,如一叶狂风中的树叶,飘零起伏。好像没有了生息,只是机械的随着 风衣人的动作,上下抖动。

是洁西卡吗?那个黑色风衣不正是我要找的那个罪犯吗?他在对洁西卡做什 么!

‘不许动,警察!’我举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不像,不像,那女人好像不是洁西卡。我稍稍放心,可是那对男女却好像充 耳不闻,依然在自顾自的疯狂交合。

我走近了,天哪,好可怕。那女人好像本是个死人,就像个人偶,手臂软 软的垂着。身体也好像丝毫没有生命迹象。最可怕的是她的脸。真是一张连魔鬼 见了都会呕吐的脸。

五官还算不错,可是放在一起却无比的怪异,那种皮肤之间细微的差别,在 这张脸上被无限的放大。就像一张拙劣的拼图。那蚯蚯弯弯的细纹满脸都是,使 五官看上去明显的变形,就像一张大花脸。

‘警察,不许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面对眼前的诡异景象,我不知所措。只能用颤抖的双手举着枪对准了他们。

别再动了,别动了,停止!我要开枪了!

我鬼使神差的扣下了扳机,两声枪响都击中了黑衣人。他慢慢的瘫了下来, 丑陋的污物像一条蚯蚓一样从女人的户之中慢慢地拉出,带出一大滩白浊的黏 。

他从石台上滚下,摔在地上,他手中的那个女人则从他的手中滑出,重重的 倒在了石台上,一动不动。

我走上前去,用手枪指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我呆住了。

原本裹在黑色风衣中的竟是艾丽,风衣大大的敞开着。全身赤裸的艾丽倒在 血泊之中,身上开了两个大洞,血正在泊泊的流出,原本白皙漂亮的身体上现在 血迹斑斑。

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胯间俨然变成了一条硕长、污浊、丑陋、恶心的阳物。她 的脸也变的狰狞可怕,怒睁的双眼,扭曲的肌。原本痴呆的面容现在变成了魔 鬼在世间的影像。

‘洁西卡在哪里,你把她怎样了?’

‘是你……这不可能……是你这个警察……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自己在洁西卡的书桌上写了“罗希”。你忘记了吗?你把她带到这里干 吗?她在哪?你是不是那个变态杀手!你到底是谁?!’

‘艾丽,艾丽,是你出卖我!为什么!你不是一样要死?这是为什么!’

她激动的狂喊起来,血像喷泉一样从伤口中涌出。不久,她脖子一歪,身体 抽动了几下,死去了。

经过这一连串的打击,我的神几乎崩溃。持枪的手开始发软。

洁西卡,洁西卡在哪里。我对已经失去的尸体乱踢,希望它能够回答我的问 题,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我回身寻找,在墙角我看见了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旁边扔的俨然是我家沙 发上的毛毯,还粘着洁西卡金黄的长发。炉中正在烧的好像是一具人体。

我的世界彷彿在一瞬间崩溃了。我的心彷彿已经撕碎,我的泪不知应流向何 方。我的一切,我的爱瞬间离我而去,在我面前破碎。

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你抛弃了你的哥哥吗?不是,不是,是我的错,是我 没有看清那臭婆娘的真面目,迎狼入室,毁了你的生活。哥哥是罪人,哥哥是最 大的罪人,哥哥曾经说过要永远保护你的,但是我没有做到。是哥哥无能,是哥 哥抓不住凶手,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经历如此的残酷的事。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我狂怒的冲向地上的尸体,把它像沙袋一样 举起,胡乱的抛摔。我完全陷入了疯狂。我不断撕咬,捶打已经冰冷的尸体。尸 体不久就血模糊,不能辨认。

我将它可恶的阳具狠狠的拉下,拗成了一段一段。我把它的直肠从肛门扯出 绕在它的脖子上打了结。我猛踩它的睾丸,知道它成为一堆稀泥。我挖开了它的 肚子,把它的肾脏使劲拽了出来,用双手死命捏烂。

洁西卡,洁西卡,你死的好惨,哥哥为你报仇。哥哥替你去杀了害了你的恶 人。我要让杀死你的人都不得好死。可是,我也同样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无济于 事。

我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撞到了石台,颓然坐下。我翻找着我的手枪。不小 心碰动了身边的女体。等等,这颗痣。我看见了那颗痣,在女体唇的旁边,我 看见了那颗曾经无数次抚,曾经无数次亲吻,曾经无数次深情观望,多么熟悉 的那颗粉红色的小痣。

刚才因为周围的污物,我没有看清。

现在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没错,没错,这是,这确实是我最爱的洁西卡的 东西,她那温暖,柔和的蜜。

我轻轻的抚,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他怎 么可以把你弄成这样。哥哥,哥哥替你擦干净,你不要动,疼吗?

我撕下沾满血迹的衬衫,轻轻的,仔细的,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洁西卡被蹂躏 成一塌糊涂的蜜。将大腿部的污迹细细擦清。用手指抠出残留在道中的肮 脏。我发现她并没有死,里面还是那样的温温热热,不断的蠕动,还在吸唆 我的手指。实在不能抠出的我用嘴慢慢吸出。不久,终于擦拭一新。

我看着我的成果,我嘿嘿的笑了。多么干净,多么纯洁,这才是我妹妹的蜜 。还是那么可爱,还是那么让人爱不释手。我亲不自禁的舔了上去,手指一边 拨弄那小小的细巧蒂。蜜不久就细水滔滔,长流不止。好甜蜜,好甜蜜啊, 这就是我洁西卡甜蜜的蜜水,以前我每晚都有品尝的琼浆玉。

我突然发现,这房的形状也好熟悉。我满心兴奋的将手颤抖的放上。她的 口也确实是在微微的起伏着。这个房也是活的!这个弹,这个触感,再过 一百年我也不会忘记的感觉,就是这个,这就是洁西卡的秀美双。还是那么的 尖硕,还是那么的柔嫩。我着魔似的不断抚。整个心灵陶醉其中。

我要和你合二为一,我要和你合为一体,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把你 夺走。我将塞入了洁西卡的蜜,头深深的埋在洁西卡的沟之中,双手不 断捏弄软弹的双,下身持续的挺动。

我彷彿回到了和洁西卡在一起的每一天,她的一姘一笑,她那每一个充满活 力的样子。我们在一起缠绵的每一刻。都在我脑中深深的回想。我们在卧室中缠 绵,我们在客厅里纠缠,我们在浴室里交合,甚至在窗台上的惊险游戏。你的每 一句话,你的每一个动作,你的每一声呻吟,你的每一次高氵朝,我都不曾忘记。

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我大学毕业因为找不到工作而颓丧无比,只能在 家中喝闷酒,那晚我酩酊大醉,却依然痛苦不已,哀哀自叹。

是你,只有十四岁的你将自己献给了我,将我从颓废中唤醒,使我从困境中 振作。直到我成为一个优秀的警察,有为的警探,这每一个时刻,你都陪伴在我 的身边。我依然记得,那晚是你的生日,我却忘了给你过。我后悔不已,你却从 来没有怪过我。

自从爹娘死后,一直是我俩相依为命,你却忍心抛下我一个,弃我而去。让 我一人在这无趣的人世凄凉独行。

在恍恍惚惚之中,我看见了我温柔可爱的妹妹,洁西卡赤裸裸的像一个白羊 一样躺在我的怀中。正在嫣嫣笑语的在向我轻诉。

‘哥哥,你为什么要伤心呢?你现在不正在洁西卡的蜜中吗?现在洁西卡 的双不正在哥哥你的手中吗?洁西卡不会离开哥哥的,我们永远在一起。我们 一起去到天国吧。’

好,好的,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随便你说什么哥哥都会答应的。

在无限的畅快之中,她慢慢的在我的怀中变淡,变淡,最后变成点点的繁星 向天空飞去。

洁西卡,你去哪里,不要离开我,等等我,你不是说过我们不再分离的吗?

我的手向前伸去,我睁开我的眼睛。

映在我眼前的却是那张丑陋,陌生的面孔。

啊,我尖声狂叫。心中失落,痛苦的情绪在切割我的大脑,我感到无限的愤 怒。我拔出手枪,对着那个头颅不断击,直到子弹打光还在不停的扣动扳机, 头颅被打的粉碎,血向四处飞溅,骨头的碎片打在脸上生疼生疼。

我大口大口喘着气,重新压上子弹,将枪口轻轻的含在口中。

‘哥哥,洁西卡要去天国了。’

‘等等我,我们一起去。’

‘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

‘我的好妹妹,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这就带你去向极乐的世 界。’

在外面的天空之中,金黄的夕阳已经退尽,黑夜的幕布慢慢落下。

***    ***    ***    ***

第二天,各报头条。

《连环杀人案终于告破,魔鬼探长连杀六人,畏罪自杀》

《市警察局严重失职,变态探长自办其案,连杀六人畏罪自杀,兄妹乱伦人 神共愤》

《恶魔警察惨无人,奸杀包括其亲妹共六名无辜妇女,饮弹自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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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十四:‘天啊,好不容易赶完稿子还要写后语。我都快累死了。不过总算是在一月一号之前把稿子写完了。这倒怪不得别人,这能怪作者到风月太晚,25号才注的册,27号看到的风月征文。28号突然有了灵感,匆忙决定参加。

本来以为可以用两天写完的,结果写了三天,而且第三天超级超时工作。要知道,我本来一天只能写两千多字的,结果那天写了八千多字,破记录了。’

召集人:‘这是多数参与征文的作者,共有的经验。’

墨水十四:‘现在说说文章,这次的构思就是我想试试用尽可能少的动作描写来讲一个故事,反而用大量的心里独白来代替。本来我是想写一个双重格的人,罪犯和警探,让他自己察自己(在最后结尾的各报头条还能看到这个思路的痕迹)。

不过后来决定,既然写了,就写的夸张一点。用两个人,轮流来叙述他们的心里独白来讲一个故事。我不知道这样写出来效果如何,自己看看到还满意,不知道别人来看会有什么感觉(应该会感到变态和血腥吧,其实我已经写的很收敛了,特别是后面部分)。’

秦守:‘整体的感觉很好,不过故事的结构似乎仍是有瑕疵。’

墨水十四:‘故事的情节确实有些漏洞,一是构思过于仓促了,二是我觉得要做就做彻底,所以想尽量让情节戏剧化一点。所以请大家不要介意。本来我也确实构想了一个比较实际一点的情节(如警探是怎么发现罗希庄园那部分),但戏剧就没有现在的好了,而且这部分我觉得简单一点比较好,不然又要来不及写了。

其实,文章的标题本来是叫《墨水拼图》的,不过想到作者还岌岌无名的现在,还是叫《恶魔拼图》吧,直白一点。《人面拼图》怎样呢?好像太直白了。《拼图游戏》?不是一首歌吗?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默哀一下吧。并请勿模仿。’

召集人:‘多谢创作,让我们接着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八夜·银行抢匪。’

十八夜·银行抢匪

作者:闲来无事

‘小姐,我要提款。’

在银行里,终于叫到自己的号码,他把一张取款单从柜台窗口推了进去。

‘先生,您没写错数字吧?十亿元?’

看到提款单的时候,柜台小姐吓了一跳。

‘我确定没写错。’他平静地回答着。

‘那……先生您的存款簿?’

好吧,或许他真的是来提十亿元的,毕竟这个世界上多的是金孙,搞不好眼 前这个就是其中之一,柜台小姐如是想着;再说,他长得还满帅的。

‘抱歉,存款簿在这里。’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枪晃了晃,给了柜 台小姐一个靦腆的笑容。

‘先生……您不要开玩笑好吗?这样我们……会很为难……。’

终于明白到自己遇上了抢匪,柜台小姐勉强保持镇定,还不忘记摆出训练有 素的职业笑容;但是右手已经到了设置在暗处的紧急警铃按钮上。

‘我没有开玩笑,这真的是抢劫;还有,小姐,我劝你最好不要按那个警铃 ,按那个警铃可是会害死你的。’他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柜台小姐犹豫了一下,毕竟他手上拿着枪;但是,谁知道那把枪是真的假的 ?虽然枪口没有漆成红色,也许那把枪是假的也不一定。

所以,柜台小姐还是毅然按下了警铃;瞬间刺耳的铃声响遍银行内外,人们 都惊慌失措地尖叫了起来。

他拉动手枪的滑套上膛,接着朝向高分贝噪音的来源开了一枪。

瞬间的震耳枪声取代了持续的扰人噪音,银行里的人们霎时间全都静了下来 。

‘唉,我早说过了,这是抢劫。现在,可以让我抢劫我要的钱了吗?’

他将手枪按在柜台上,依旧是平静的语调。

银行警卫趁着这个时候,偷偷来到他背后想制服他;但是,他的左手从裤袋 里掏出一把蓝波刀,随手将刀向后一抛,右脚反踢而出,正好踢在蓝波刀的刀柄 上,蓝波刀也顺着这一踢的力量直刺入银行警卫的心脏。

银行警卫倒了下来,不动了。

‘我的钱呢?你们都让顾客等这么久的吗?’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是他却缓缓举起了手枪,隔着玻璃瞄准着不停发抖的柜 台小姐。

‘我……我们没有这么多钱……’柜台小姐结巴着。

‘先生,先生,有话好说!’听到警铃声和枪声、跑出来一看究竟的银行经 理这时发话了。

‘原来是经理大人,的确是个说话的好对象。’他依旧持枪瞄准着柜台小姐 ,无感情的眼光缓缓转向经理身上。‘我要提领十亿元,现在就要。’

‘先生,这没办法,我们行里没有十亿元啊!’银行经理急忙说着。

‘没有钱?你们不是有其他分行吗?可以向分行调度现金吧?赶快去打电话 吧,经理。’他冷冷的笑了。

‘可……可是……’

银行经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他是真的要来领钱的话,不要说是十亿, 即使是一百亿现金,经理也会想办法调钱来给他领;可是现在他是拿着枪来‘领 钱’的,这叫银行经理怎么去调集其他分行的资金呢?

又是一声枪响,吓得枪口前方的柜台小姐尖叫着蹲下身体躲在柜台后方;他 则是左拳挥出,将已经被打破一个洞的柜台防盗玻璃给彻底粉碎。

然后,左手撑着柜台,一个姿态优雅的翻越,他跳进了柜台里面。

‘经理先生,您这样拖拖拉拉的,实在让人等得很不耐烦啊!算了,我是好 顾客,我还是等您慢慢打电话吧。’他的左手从裤袋里又掏出了一把小刀。‘不 过,等待的时间很无聊,我只好自己找点事情做。站起来!坐在这里!’

最后那三个字,是朝着抱头蹲在地上发抖的柜台小姐而吼的。他的刀抵着柜 台小姐的粉颈,柜台小姐只能乖乖地站起来,依照他的指示坐在柜台上;但是娇 躯依旧是害怕地觫觫发抖,使得身上那件湖绿色的旗袍款式制服的下摆也随之抖 荡不已。

银行经理知道他想要强奸柜台小姐,这位银行经理依旧是不打算打电话去调 集资金。银行经理认为,警察很快就来了,这个抢匪到时候只有束手就缚一条路 ;至于职员被强奸……反正被强奸的不是他本人,让职员被强奸总好过让自己因 为去调钱而被开除。

所以,银行经理继续保持沈默。

‘哼哼,旗袍样式的制服啊……’

他冷笑着,刀尖缓缓下降到衣领的部份,贴着柜台小姐前的曲线一路下滑 ,来到腹部,再转到腰侧,最后停止在那条高叉侧开旁边。

‘看看这件制服……侧开的这么高,你是想诱引谁呢?是不是我们这些客户 ?’他冷笑着,声音中透着让柜台小姐不自禁发抖的寒意。‘……或者说,是你 自己荡呢?穿上这种制服出卖色相,难怪银行柜台小姐的薪水会高啊,其实和 卖身的妓女也没什么两样嘛。’

‘啊!’

在柜台小姐的尖叫声中,刀尖由侧开的部份将制服撕裂开来,原本紧贴着女 体曲线的布料现在正垂挂在柜台小姐身上无助地摇晃着,露出了下面的深紫色高 腰比基尼内裤和无肩带魔术罩。

‘哟……深紫色的啊?小姐的这套感内衣是穿给谁看的呢?是小姐的男朋 友?是那边那位还站着不动的银行经理?或是……?’他又笑了,冷冷的。

‘不……不要……求求你……!’柜台小姐瑟缩着,哀求的声音微弱地有如 寒流来袭时,被冻得半死的流浪小野猫。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按那个警铃的按钮。’他很温柔地将被割破的制服 从柜台小姐身上拿下来,让被遮蔽的玲珑曲线完整地露了出来。‘这可是你自找 的。’

他右手持着枪,枪口向下慢慢移动,勾着柜台小姐的裤袜向下扯。

‘看看这个,嗯,带着水迹和骚味呢。’他用枪口抵着柜台小姐被深紫色内 裤所包覆住的幽谷之处滑动着。‘是小姐你天生荡、被人脱光都会兴奋?还是 说小姐你尿裤子了呢?’

柜台小姐只能发抖,虽然抵着自己私处的东西让自己感觉到了摩擦时的快感 ,但是那个东西里面随时可能会出一颗致命的子弹来;加上自己在大庭广众之 前被剥得几乎全裸,羞耻的愉悦加上恐惧正像白蚁蛀食木材一般,咬啮着柜台小 姐的神智。

‘哎、哎呀!’

他这时拿开了枪,却用他那高挺的鼻尖隔着内裤摩擦着柜台小姐的私处;阵 阵酥痒和热气不停地透入肌肤来,更要命的是还用鼻尖朝着自己的缝隙里顶着, 柜台小姐差点呻吟了起来。

‘喔,竟然开始湿润了?呵呵,小姐您还真是荡呢!’他伸出一只手指, 勾着内裤向下扯;被脱下一半的内裤上面沾满着亮晶晶的体。

‘小姐的媚态真是让我忍不住了。’他舔了舔嘴唇,冷笑着,手中的枪管贴 上了柜台小姐赤裸裸无遮掩的两片唇之间。

‘不!不要!求你拿开它!呜呜……’

感觉到冰冷的东西接触着自己的禁区,被死亡的恐惧所攫取的柜台小姐吓得 哭了起来。

‘不喜欢冰的?那好。’他站起身来,脱下了裤子,露出已经挺直的阳具。 ‘这个如何?’

‘不……不!’看到男人的东西就直挺挺地立在自己眼前,柜台小姐吓得连 哭都忘记了。

‘不是这个啊?那一定是我听错了,你想要枪管,对不对?’他冷笑着又把 手枪抵在柜台小姐下身的两片嫩之间。

‘不……不是……!’再度落入恐惧深渊的柜台小姐猛摇头。

‘哎,你这个女人很麻烦耶,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你到底要枪管还是要 ?说清楚一点,不然我就当你是要枪管了。’他说着,右手微微一使力,枪 管稍稍顶入了柜台小姐的道之内。

‘啊!不!不要这个!求求你!呜呜……’

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冰冷感觉突入自己身体的时候,柜台小姐声泪俱下地叫了 出来。

‘你说你要什么,我没听清楚。’手枪的枪管转动了方向,撑得道的开口 处也随之变形了九十度。

‘我……我……’柜台小姐支支吾吾地,这种事情让她一个淑女怎么说得出 口呢?

‘你不说算了,我就当你要手枪吧。等一下手枪在你身体里达到高氵朝的时候 ,也许会“”也不一定,是那种会穿身体的喔!’他又冷笑了起来, 握着手枪的右手也向上推动了一下。

‘啊!我说……我说……’柜台小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着,脸上的浓妆 被泪水洗得一条一条都是痕迹。‘我……我要……’

‘我听不见,你说你要啥?’

‘要……’柜台小姐勉强提高了声音,但是脸已经红得开始扭曲了。

‘还是太小声,要说到大家都听得见才行。’他冷笑着,手中的小刀扬了起 来,指向银行经理。‘经理,你听见她说什么了吗?’

银行经理满头大汗,这种问题叫他怎么回答呢?

‘看,经理没有回答,表示你说得太小声,经理听不到。’他又转动了几次 枪管。‘快说吧,我总觉得我的手枪似乎快达到高氵朝了;你有听见手枪上击铁时 的喀嚓声吗?那表示……’

‘我……我要……我要!’不等他说完,害怕被开枪杀的柜台小 姐在极度恐惧中大叫了起来。

‘你要?要来干什么呢?嗯?’他微笑着将手枪的枪管抽了出来,一条 晶莹的水丝连结着枪管前端和柜台小姐的下体。

‘我……我……啊!’

又是一个让柜台小姐不敢答覆的问题;但是当柜台小姐犹豫着的时候,他脸 色狰狞、狠狠地将手枪的枪管用力戳向柜台小姐的私处;下体被猛力突入时传来 的强烈激痛,让柜台小姐尖叫了起来。

‘说!我***没时间和你蘑菇!’

‘我……我要入我的小!呜呜……’

理智终于全面崩溃的柜台小姐声泪俱下地哭喊着。

‘这才对嘛,是不是?’

收起狰狞的脸孔和手枪,他温柔地笑了;同时,的尖端抵在柜台小姐湿 润红肿的户上,一个挺身,在体与体挤压出来的水声之中,他的大子进 入了女体的最深处抽动了起来。

‘呜……呜呜……’

随着他的抽动,柜台小姐低声饮泣着。

‘小姐,看来你不喜欢我的嘛,一副哭丧脸让我都没了和你做爱的兴致 了。做爱不是应该会很快乐吗?如果你觉得和我做爱不快乐,那我可以换回枪管 来取悦你啊。’他温柔地说着,同时将他的分身退出了柜台小姐的紧窄之处。

‘不、不!别用枪管我!求你!’看到他举起手枪,本能上的害怕让柜台 小姐尖叫了起来。‘我…和你做爱很快乐,请和我做爱好吗?我要你的,我 要你的我的小啊!呜呜……!’

‘和我做爱很快乐的话……’他又笑了,缓缓地将沾满了蜜汁的子再次顶 入柜台小姐的私处。‘那你为什么都不叫春呢?你要知道,女孩子在做爱的时候 不叫春,男孩子会阳痿的。’

‘我叫、我叫!啊……啊……啊……’柜台小姐连忙微张樱口,发出了有节 奏的单音。

‘听起来不像你很快乐的样子嘛,一点高低起伏也没有,刚刚用枪管你的 时候,你还叫得五音俱全呢。’他叹了一口气。‘我想,还是枪管比较适合你吧 ?’

‘不!我……我……啊!啊啊!!’柜台小姐泪眼模糊地改变了叫声的频率 ,学足了A片里女主角的声气;但是在这时他却增加了动作的强度与频率,激烈 的体冲撞使得柜台小姐脯前那对被魔术罩裹住的双峰摇摆着,也让柜台小 姐的叫声多了许多变化……或者是自发的变化?谁知道。

柜台小姐是真的叫春了吗?旁观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实在没有心情在这种时 候知道:他们只看到柜台小姐还未完全褪去裤袜的洁白大腿勾住了他的腰。

这个时候,刺耳的警笛声响起,警察终于来到银行门外了。

‘里面的歹徒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警察似乎除了喊话以外,好像没别的伎俩了。他也懒得理会门外那些穿着防 弹衣、只会大声吠叫的家伙。

‘对了……摄影机呢?’

他抬起头来左看右看,找到了架设在柜台上方的摄影机。他伸手将摄影机的 镜头调整了一下,让柜台小姐满是红晕的脸、还有两个人紧密结合的下体部位纳 入了摄影机的摄影范围之内。

‘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当明星实在太可惜了。’他又微笑了起来。‘现在摄 影机正照着你,表情要好一点喔,这样银行外面的警察才能透过大萤幕看到你的 演出。’

柜台小姐的身躯稍微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就被他的强力冲击给再度软化 了。

此时,银行外面的警察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银行门口监视屏幕上所演出的春 ,那个女主角的表情混杂着羞怯、恐惧、愉悦和荡,比起小泽、草莓牛、 浅仓……甚至饭岛那些AV女优们的演出更为撼人心弦。

‘你的骚可真是紧湿热滑啊,我快出来了,唔……’他的声音里带着男人 即将高氵朝前的颤抖。

‘不、别在里面,好不好?’柜台小姐一听到他要,连忙哀求了起来 。‘我……今天不安全,会怀孕的!’

‘那,你要我哪里呢?’他微笑着。

‘……外面好不好?啊噢!啊!’

没见到他生气,柜台小姐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但是随即在他更为强力的冲 击之下化成了荡的呼喊。

‘在外面的哪里呢?你不说清楚地方,我哪里知道该在你脸上,还是该 在你口?嗯?’他的表情带着揶揄的成份,但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大。

‘……脸上还是口都好!就是不要里面……啊啊!不要!’

当柜台小姐惊叫着的同时,他抽出了他那正在喷发中的子。白色的 浇得柜台小姐的缝上满是白白的浓浆,一滴一滴地沿着大腿流了下来;很显 然,早就有不少份量已经在体内了。

‘抱歉。’他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你说得太慢,我已经出来了。 来,替我把他舔干净。’

用手枪抵着柜台小姐的头,压制着柜台小姐用舌头舔干净他的分身。这时, 他转向了银行经理。

‘经理大人,真不知道你们调集资金的速度可是慢得吓人啊。’他的脸上带 着无奈。‘贵行不是最爱标榜服务一流、顾客至上吗?’

‘这……可是……’经理还想说什么,却看到他手中的枪已经举了起来,对 准着自己的膛。

枪声一响,银行内外无不震动。

‘去把金库里的钱通通拿出来,不然我的手枪只怕会兴奋地在你脸上。 ’吹掉枪口冒出来的白烟,他对着已经吓到尿裤子的经理说着。

利用银行里的人质,他成功地威胁外面的警察让了一辆高阶警官的巡逻车出 来,当成他的逃亡工具。

和警察的谈判完成,银行这里也装好了一大袋现金。

他背起装满现金的大袋子,用手枪挟持着刚刚才被他强奸过的柜台小姐。

‘走,出去吧。’

柜台小姐全身上下仅有一件紫色的罩,虽然不愿意就这么几乎全裸地曝光 在众人面前,但是命悬人手,柜台小姐也只能勉强自己迈步向前。

步出银行,柜台小姐看到众人朝着自己赤裸、沾满着的下身集中而来的 视线,羞得差点没当场发疯。

所有部署在外面的警察,虽然奉命要注意抢匪的一举一动,但是每个人的目 光仍然不受控制地被柜台小姐的私处吸引了去。

即使是那名部署在高处、负责狙杀武装抢匪的狙击手也是。

当柜台小姐赤裸的下身出现在狙击手的狙击镜里时,狙击手呆住了。

从高倍率的狙击镜里,平常只有在碱湿电影里才可能看得到的、长着稀疏软 毛、女子私密的部位,在午后太阳的照耀之下,显得格外清楚;白色的浓稠体 慢慢地由软毛下方的粉红夹缝之中溢流出来,沿着粉白晶莹、没有一点多余肥胖 油脂的大腿慢慢地向下流。

右手手枪示意柜台小姐停住脚步,右脚强行挤入了柜台小姐的双腿之间,将 柜台小姐原本夹得紧紧的双腿向左右分了开来;左手从柜台小姐的腰侧向前探去 ,手指拨弄着裂缝前两片合着的嫩,将裂缝撑开又合起来,或者手指内勾、掏 动着女人被分泌物所沾湿的洞,和水的混合物不停地被挤压出来,在阳 光下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突然之间,他不管右手还握着手枪,就这样双手托着柜台小姐的大腿,在柜 台小姐的惊呼声中,将柜台小姐悬空抬了起来;见到朝着两侧分开的大腿之间那 道令男人遐想的裂缝,还沾着许多,却让所有见到的人都为之目瞪口呆。

没有预期会见到如此火辣的画面,原本以为会遭遇到暴力抵抗的警察们全都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直到警察们发现来自报社和电台的记者们拿起照相机和摄影 机疯狂地拍摄珍贵镜头为止。

为了维护社会善良风俗、保障心灵纯洁的青少年不会接触到这类伤风败俗的 画面,警察们开始忙乱地制止记者们拍摄,而记者们则以新闻自由不容干涉加以 反击,警察和记者产生了推挤,场面开始混乱了起来。

高处的狙击手虽然没有涉入推挤的混乱场面之中,但是为了达到一击奏功的 效用,狙击手也不能对着除了头部以外的地方开火;偏偏他就是站着不动,瞄不 到要害的狙击手本无从下手,更何况现在狙击手的目光早已被吸引到柜台小姐 大开的双腿之间去了。

见到眼前的混乱,他笑了。

这时,他放下柜台小姐,举起了手枪,枪声一响,制高点上的狙击手摔了下 来,混乱的人群霎时之间回复了鸦雀无声的寂静。

他放声大笑着,而警察们失去了狙击手的支援,为了怕开枪误伤人质而遭到 惩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挟持着柜台小姐,搭上警用巡逻车,呼啸而去。

他驾着警用巡逻车,开在高速公路上,车后还跟着许多不死心的警察;不过 ,那些警察担心他伤了人质,可能也怕在高速公路上枪战会造成更惨重的后果, 所以警察们只是希望能把他截停,逼他下车投案而已。

‘哼哼,想赛车吗?’

他冷笑一声,用力猛踩油门,宝马525的引擎随即开始怒吼,将后面跟着 其他国产警车甩得老远。

‘警察花大钱买昂贵的警车还真是有点道理,不是吗?’他熟练地转动方向 盘,驾驭着宝马在车流的空隙中钻来钻去,还不忘和缩在助手席上瑟瑟发抖的柜 台小姐打趣着。

他打开警用通讯频道,正好听到勤务中心调度空中警察的直升机来追踪他的 命令。

‘这里是银行抢匪。’他拿起车上的警用无线电对讲机说着。‘请把你们的 直升机调回去吧,否则可能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喔!’

可想而知,急于将他缉拿归案的警察自然不理会他的要求,他听见了直升机 的声音逐渐从空中迫近。

他笑了笑,按下电动天窗的按钮打开了天窗。

‘罩脱掉,站起来!上身探出天窗外!’他举枪指着柜台小姐。

被手枪威胁着,柜台小姐只好依言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存的衣物,在座位上站 了起来,让赤裸的上半身从天窗里探出车外;高速行驶时的强风吹得柜台小姐的 长发猎猎飘动,也吹得柜台小姐的裸体瑟瑟发抖。

高速公路上,看见了柜台小姐上半身裸体的其他驾驶人被吸引了目光,注意 力分散的情形之下,许多车子互相擦撞,高速路上的交通随即大乱。

但是,空中的直升机似乎没有打算离去的企图。

‘啊,对了,我都忘了要打开警笛呢。’

他喃喃自语着,拿起扩音器用的麦克风,递给了柜台小姐,逼着柜台小姐将 麦克风靠在嘴边。

然后,他取出了一大的电动按摩,将震动频率开到最高,随手入了 柜台小姐的下体。

突然遭到异物入自己的缝之中,而且那个异物还强烈震动个不停,对花 径内的敏感点造成了极大的刺激;阵阵令人心酥骨麻、羞人无比的快感袭击着柜 台小姐,即使是出力强忍着,越来越难以忍耐的快感终于还是粉碎了柜台小姐的 自制能力。

‘啊……啊啊……啊啊啊………!’

柜台小姐发出了女人在床第之间获得满足时才会发出的呻吟,透过靠在口边 的麦克风,被警车上的扩音器给远远广播了出去。

如此另类的警笛声使得南下北上的车辆驾驶都受到了影响,特别是和他所驾 驶的警车同向行驶的车辆,见到一个上空美女从警车天窗上探出身子来,同时还 有让人面红耳赤的荡声波激荡在高速公路上,注意力遭到严重分散的驾驶人们 失去了对路况的警觉,车辆追撞事故迅速增加、也越来越严重。

终于,空中的直升机很不情愿地停止了追踪,将注意力放在刚才发生的重大 连续车祸上。

他顺利地在不受追踪的情形下,将车子开到了僻静的地方。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他对柜台小姐露出温柔的笑容。‘很荣幸能和美 丽的小姐一同出游,希望下次还能和小姐你约会。’

背着装满了现金的钱袋下车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了,忘记告诉你,我有爱滋病喔!’他一笑关上了车门。

听到‘爱滋病’三个字,柜台小姐有如五雷轰顶一般地呆住了;那个无药能 治的世纪黑死病,这个人竟然是带原者,而刚刚自己才被这个人强奸了,那不就 是说……。

他坐进了不远处的另一辆车,发动引擎离去;而柜台小姐仍然在发呆着,还 没从爱滋病的坏消息中回过神来,也没注意到他已经离去,更没留心到他开的是 什么车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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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色鳖:‘这真是一篇很有趣的文章,以歹徒为题材的情色作品不是没有,但是单纯描写一场抢劫的作品倒真是不多见呢。’

帅呆:‘奇妙的地方不止于此,除了题材之外,这也是一篇文笔呈现非常奇特的作品。’

rking:‘嘿嘿,我想帅呆兄想的应该是那种用枪强奸的要命快感吧!哈,枪管二选一,然后逼迫美女羞耻的选择接受奸,那真是每个魔狂徒的极高奸梦啊!’

小色鳖:‘汗,我想帅呆兄指的应该是说,这篇作品少了一些一般作品常见的东西才是吧。’

闲来无事:‘没错,也许大家会觉得奇怪,怎么这篇的主角没有名字,配角没有名字,也没有明确地点,没有时间,甚至没有行抢理由……很多构成一个故事的要素都没有了。’

帅呆:‘大大说的没错,小弟感觉到的就是这点很奇妙,因为不论故事题材,几乎每篇作品都会把人事时地物这些东西交代出来,因为那也是读者们认识作品的基础,然而在这篇作品中,似乎就颠覆了这样的概念呢。’

闲来无事:‘,其实这就是我想要表达的感觉;“他”是谁或者“她”是谁,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发生了什么事,经过如何,其他的东西,大家可以自己想像得之,不会对剧情造成影响。所以,我舍弃了名字,把焦点聚集在我想表达的要素上,也就是一个银行抢匪抢劫银行、强奸女行员、然后脱逃……就这样而已。多写,只是破坏感觉,我是这么觉得的。’

小色鳖:‘感觉这篇作品就如大大所言,单纯的只在剧情发展上着墨,读者的确不知道人、事、地,但是却被那种单纯却又紧凑的剧情发展所吸引,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却单纯的想知道后续的发展而去追看而已,或许,这才是短篇作品的髓吧!不论情色与正统小说,似乎这就是短篇作品最应去重视的问题。’

rking:‘的而且确,这篇作品单纯的抢劫,单纯的强暴,但却成功的在短时间内吸引了我的目光,而且剧情张力强大配合暴却又露骨的爱剧情,完全的抓住了读者的视线,这也是一般作者所无法达到的吧!现在有许多作家往往因为冗长的设定,而忽视了一些强烈的简单东西,反而抓不住读者的注意力,这真是让人遗憾的地方。’

闲来无事:‘也就因为这样的想法,我就完成了这样子的一篇作品,希望大家会喜欢。’

召集人:‘多谢闲来无事兄的妙笔生花,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九夜·童年情景。’

十九夜·童年情景

-----献给一位童年时代的朋友

作者:堕落

(本文完全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美国旧金山湾区某地。

这是一个幽静的住宅区。狭小的马路两旁都是一幢幢结构式样大同小异的木 制楼房。每座楼房门前都有一块绿草地。

虽然是下午时分,路上仍是十分安静。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所发出一些轻微 的噪音。

一个穿着制服的黑皮肤邮差将一叠信件和报纸等塞进一个信箱,又将标志来 信的小旗竖起。

一只女人的手从那个信箱里将邮件取出。



室内。窗外的天色正在暗下来。

一只男人的手从桌面上拿起一封信,用裁纸刀打开。

里面是一张式样素雅的信笺,上面写着短短的几句话,还有一个电话号码。 是娟秀的女笔迹。信封里还有一张音乐会入场券。

男人拿着信反覆看了一遍又一遍。

‘吃饭啦!’从客厅里传来女人的喊声,拖着长长的音调。

‘来了。’男人一边答应着,一边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放回信封里,然后锁进 一个抽屉。

饭桌上,几个式样普通的瓷碟里盛着一些家常菜肴,还有一个汤锅在冒着热 气。

‘快吃吧。’女人端着饭碗道。

‘娴,下星期我要到LA(LosAngles的简称)去一次。’幕帆拿 起饭碗又放下道。

‘哦?去那里干什么?’娴奇怪地问道。

‘一个搞音乐的朋友下周二要举行一场独奏音乐会,寄来一张票,邀我去参 加。’

‘是吗?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有这么个朋友?’

‘她叫邵为惠。嗯,从前有个着名的科学家邵东升你知道吧?邵为惠就是邵 东升的孙女。’

‘是个女的?’娴抬起头,目光锐利地道,‘你是怎么跟她认识的?’

‘很久以前的事了。’幕帆往嘴里送了口饭,‘从小我和她就跟同一个老师 学钢琴,后来又一起进了上海少年钢琴班。再往后,她考进了上海音乐学院附 中,走上了专业的道路。我则进了普通的中学,最终完全放弃了音乐,一事无成。’

幕帆看了下自己的双手,叹了口气,接着道:

‘她十五岁那年就来美国了。后来,在我出国前夕,我替我伯父到为惠的爷 爷家里去送点东西——我伯父曾是她爷爷的医生——,正好为惠那时也去看望她 爷爷,和我聊了几句,还给了我她在美国的地址电话,说等我到了美国之后可以 去找她。’

‘那你有去找过她吗?’娴已经快吃完饭了。

‘没有。’幕帆断然道,‘来美国后,只和她通过一次电话,还彼此寄过一 次圣诞卡,后来就没联系了。只是偶尔在报纸上见过一些她的消息,知道她现在 已经是世界知名钢琴家了,刚在USC(南加州大学)拿到博士学位。’

‘这么说,她干得挺成功的。’

‘那当然,一个女孩子,真不容易。说真的,她居然还记得我,我都感到奇 怪。’

‘那她结婚了吗?’娴关注地问道。

‘不知道。她年龄和我差不多,想起来总该嫁人了吧。’幕帆不自然地干笑 了两下。

娴不再说话。她匆匆将自己碗里剩下的饭粒悉数消灭,然后才对还在发呆的 丈夫道:

‘快吃吧,菜都凉了。’



洛杉矶。BeverlyHill邵为惠住所。

为惠夫妇正在门口送客:

‘张家姆妈,张家伯伯,你们走好啊!’

‘招待不周,不好意思啊。’

‘哪里哪里,小惠你太客气了。’

身材肥胖,头发花白的张太太刚走几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回过 身来,对还站在门口的为惠神秘兮兮地招手道:

‘小惠,你过来一下,我还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张家姆妈,什么事,您说吧。’为惠微笑着上前道。

‘小惠啊,你们应该可以考虑生个baby了。’张太太郑重其事道。

‘张家姆妈……’为惠红着脸忸怩道。

‘我知道,这种事情不该由我老太婆多嘴。可是你妈妈把你托付给我,我还 是要说几句,’张太太道,‘你今年多大了?三十一?不算小啦。你看,你先生 事业这么成功,你又拿了博士;这时候再不生小孩,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不孝 有三,无后为大……’

‘张家姆妈,我知道了,您放心吧……’为惠局促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旧金山。幕帆的书房。

通电后的电脑荧光屏渐渐发亮。幕帆默然地看着那飘动的WINDOWSL OGO。

WINDOWS启动完毕后,他打开文字处理器,调出了一篇没有写完的文 章。思考了片刻后,他开始敲击键盘打字。

‘这么晚了,你还不来睡?’穿着睡袍,一脸倦容的娴在门口道。

‘你先睡吧,我就来了。’幕帆头也不回地继续敲打键盘……

一行一行的字在屏幕上出现……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两点。

幕帆关上电脑,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

卧室里的床头灯被调到最低亮度,朦胧中可见娴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她的头 发零乱地披散在枕头上,意外地增添了一种妖媚感。

幕帆刚刚熄灯上床,只听见娴问道:‘你是决定要去LA了吗?’她在‘决 定’两字上加重了语气。

‘嗯。’幕帆含糊道,‘反正这回儿这里也没什么事。’

‘那你是准备自己开车去还是搭飞机?’

没等幕帆回答,娴又翻了个身,很快睡着了。



洛杉矶

送走客人后,为惠返回客厅,开始收拾客人留下的饮料杯,点心碟等。她把 它们收拢起来,拿到厨房洗干净,又开始仔细地擦拭桌子。

为惠的丈夫刘坤却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倒,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夜 间新闻,对正在眼前不停忙碌的妻子视而不见。

等为惠收拾完客厅,发现刘坤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人还像个孩子。’为惠苦笑着自言自语。她关上电视,又找出一条毛毯 替刘坤盖上。

她走进卧室,找出干净的内衣裤,然后进入浴室。

浴室的门没有完全关紧,而是留着一条小缝,偷漏出些许灯光。

为惠赤裸的脚蹬着塑料拖鞋踩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很快,一条洁白的内裤 从她那匀称的小腿上褪下,丢在地上。

在浴室传来的哗哗水流声中,刘坤依然在沙发上酣睡。他那有些发福的肚子 在轰响鼾声中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洗完澡后,穿着睡衣的为惠回到客厅,发现刘坤已不在沙发上。

她又向琴房走去。

为惠的琴房中央是一架高级三角大钢琴。

她将摊放在琴上的几本乐谱收好,然后轻轻将琴盖合上。不料还没转身,便 被一双大手从后面拦腰抱住。

那双手随即迅速地在为惠感成熟的娇躯上肆意抚起来。为惠勉强转过身 去,嘴唇立刻被一个强力湿吻堵住了。男人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侵入她的口腔 内翻转搅动。男人的一手抓住了她的房,另一手向她的下体去。

在丈夫近乎鲁的挑逗攻击之下,为惠的欲火很快被点燃。她用力最大限度 地伸出自己柔软的舌头,任凭刘坤呼吓呼吓地吸吮。

全身酸软的为惠站立不住,软绵绵地倒在刘坤的怀里。刘坤解开了她的睡衣 钮扣。

‘别……别在这里,到……到卧室去……’喘息中为惠好不容易挣扎出这几 个字。但是刘坤本不听。他将为惠的身体扭转过去,用力按下,迫使她弯下腰 双手扶住钢琴的琴盖,整个臀部向后翘起。刘坤发出满意的哼声,将为惠的睡袍 下摆高高撩起,随即用力脱下她的内裤。

暧昧的灯光下,美丽的女钢琴家一动不动地趴在钢琴盖上,静静地等待着。 她那被剥下来的内裤悬挂在膝盖弯处,裤裆上有一滩明显的湿痕,显得无比撩人 情欲。

突然,‘啪’的一声,为惠雪白的臀部上顿时出现了一条鲜红的鞭痕!

一下接着又是一下,皮鞭击打的清脆响声在深夜里格外响亮。

刘坤站在为惠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九尾鞭,脸色冷漠地一下又一下 地抽打着妻子丰满的屁股。

为惠的臀部很快被打得一片淤红。然而她却一声不响,直到实在痛极了,才 忍不住低声抽泣。

刘坤一口气抽打了十几鞭,将皮鞭随手一扔,解开裤子,掏出硕大的阳具顶 住为惠的下体……

随着刘坤的猛然入,只见为惠的身体忽地向前一冲,紧接着便不由自主地, 像一台被开动的机床那样有节奏地耸动起来。

刘坤的大腿在抽中不时地撞击着为惠赤裸的臀部。为惠那瀑布般的长发披 散下来,遮挡住了她秀丽的脸庞,无法看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不时从喉间发 出的轻声呻吟。

阳具在为惠的生殖器内足足了一百多下,刘坤忽然发出一阵低吼,整个人 突然僵住,接着便是一阵痉挛般的抖动。

完后,刘坤心满意足地去浴室冲洗。

为惠却仍然维持着刚才的背后入姿势,静静地趴在钢琴盖上,像一座感 靡的雕像。光洁的琴盖上清晰地映出她的倒影。

她那依然赤裸的臀部上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几滴不知是汗水还 是泪水滴落到琴盖上。

许久,一股浊白的从她的下体流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



旧金山。幕帆住所。

‘我走了!’幕帆将一只旅行包扔进车尾行李箱内。

‘路上小心。尽早回来。’娴替丈夫整理了一下衣领道。

幕帆钻进车内,发动了引擎,忽然又从车窗内探出头来道:

‘你是今天要去医院作检查吗?’

‘是的,下午五点。’

‘好吧,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幕帆启动了车子。他的车驶上马路, 很快便拐了一个弯,消失在视野中。

娴却还在门口站了很久。



洛杉矶国际机场。

‘我走了!’办完登机手续后,西装笔挺的刘坤拎着一只密码箱道。

‘路上小心。尽早回来。’为惠替丈夫整理了一下领带,又道:

‘真可惜今天晚上我的音乐会你不能来参加了。’

‘可是这次纽约的谈判会很重要,关系到几百万美元的订单,’刘坤昂然道, ‘那些大陆人难缠得很,非要我亲自出马才能搞定他们。’

‘我知道。你放心去吧。’为惠的俏脸上掠过一丝愁云,但是刘坤完全没有 在意。他挥了一下手,便向登机口走去。刚走几步,又折回来,坏笑着小声问道 :

‘屁股还痛吗?’

‘就会欺负我。’为惠红着脸瞪他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保证轻点,哈哈。’刘坤得意地笑道,拍了一下为惠, 转身离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人流中。

为惠却还在原地站了很久。



加州5号高速公路。

暮色中的路面像一条灰暗细长的缆带,不断向南方延伸,直至消失在隆起的 山峦中。

路边的一快绿色的标示牌上写着:距洛杉矶148英里。

车辆越来越多,车流也渐渐慢了下来。坐在一辆银色丰田CAMRY里的幕 帆不时地看着仪表盘上时钟所跳动的时间。前方的几辆车几乎同时亮起了刹车尾 灯,车流终于完全停了下来。幕帆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放在耳旁听了一会, 又面无表情地将它放回原处。

车流又重新缓缓启动。



南加州大学音乐厅。

狭小凌乱的后台里人进人出。不时可以听见外面听众席上传来的嘈杂声。

已经装束完毕的为惠正拿着手机通话。为了让对方听清楚,她不得不略为提 高嗓音:

‘喂,刘坤吗?……听得见吗?……这里信号接收不太好……我很好,演出 就要开始了……纽约的天气怎么样?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别乱吃东西,要按 时作息……’

这时她看见门口一个金发学生助手在向她打着手势,便加快了语速:

‘好了,Amy来催我上台了,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吧……等等,你可不许 和不三不四的女人乱来,不然我可不答应……好了,我知道你不会。就这样,我 爱你。’

她噘起迷人的嘴唇,迅速对着话筒作了一个接吻的动作,便收起了手机。

‘对不起,我这就来了。’为惠对助手抱歉地笑道,‘我的头发没有乱吧?’

说着,她对着一面镜子仔细审视了一下,又调整了一下项链,然后便飘然向 通往舞台的小门走去。

随着演出大厅里的灯光变暗,原本喧闹不已的听众席一下子安静下来。

接着在一阵热情的掌声中,穿着一身黑色长裙的为惠走到了舞台的中央。她 一手轻扶着钢琴,幽雅地向台下鞠了一躬,便坐到了琴凳上。

静默了几秒钟,为惠深吸了一口气,低夜礼服领口处那诱人的沟也随之 起伏了一下。

在奏出第一个音符之前,为惠忽然迅速扫视了一下听众席,像是在寻找什么。

10

帕洛阿图市某医院。

娴坐在一个中年女医生的办公桌前。两人正在亲热地聊着家常。但是娴却总 显得有些心绪不宁。

一个女护士进来,把一叠资料放在女医生的桌上。

女医生拿起一份化验单扫视了一下,笑道:

‘周太太,恭喜你,你要做妈妈了!’

‘真的?!’娴的表情显得极为复杂。

11

加州5号高速公路。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幕帆仍在开车。他又看了一下时间,然后打开了车上的 收音机。在调整了一下波段旋钮之后,一阵清澈的钢琴音流从立体声音箱内传出。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车流终于显得通畅了一些。幕帆踩下油门,开始加速前进。他频繁地变换车 道,超过了一辆又一辆车……

12

演奏大厅。

音乐会已经到了下半场。换了一身红色衣裙的为惠完全沉浸在音乐声中。十 个雪白修长的手指象十个小灵一样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中上下飞舞,激荡的琴音 中她更显得容光焕发,高贵典雅……

音乐的高氵朝中,她的双手弹琴的近景与正在公路上驾驶的幕帆的形象叠加在 一起。

13

洛杉矶市内。

幕帆的车子驶进了路边的一个加油站。他走下车,手里还拿着一张打开的地 图,向加油站收银员问路。热情的墨西哥裔收银员着蹩脚的英语比划着说了一 大通,幕帆却依旧一脸茫然。他机械地向收银员道谢,又买了一包口香糖,拿着 地图回到了车上。

14

演奏大厅。

音乐会结束了。在听众的热烈掌声中,为惠一次又一次地返回舞台上谢幕。 她的眼眶有些润湿了。在最后一次谢幕时,她再次扫视着听众席,脸上出现了些 许失望的神情。

卸去化妆的为惠走进后台更衣室,仔细地锁好门。她脱去了演出礼服,只穿 着一套白色高级内衣,打开一个小衣柜取出自己的衣服。

已经空荡荡的演出大厅里依然开足了灯光,两个清洁工正在打扫卫生。换好 便装的为惠和几个同事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还在讨论着刚才的演出。他们的谈话 中不时夹杂着意大利语的音乐专用名词。

15

室外停车场。

‘惠,一起去喝一杯好吗?’一个年轻男同事道,‘然后再送你回家。’

‘然后呢?’为惠装出天真无邪的样子,歪着头问道。

‘然后嘛,嗯……’

‘谢谢,Bob,’为惠微笑着打断道,‘时间不早了,明天一早还要给学 生上课。’

‘宝贝,你真迷人。’看见旁边没人,Bob色迷迷地看着眼前的姑娘, ‘如果你没结婚,我一定追你。’

见为惠没有作声,Bob大胆地靠近一步,伸手想去搂姑娘的腰肢。为惠赶 紧闪开,作出一副夸张的惊恐状。

‘天,我是那样的讨厌吗?’Bob摊开双手委屈万状。

‘不,你不讨厌,’为惠又换上了那不变的微笑,‘我是说如果你不越过界 限的话。’

‘知道,没门。’Bob苦笑着吹了一声口哨,‘宝贝,明天见。’说着向 自己的车子走去。

‘明天见。’为惠向他挥手道别。

16

为惠坐进自己的白色BMW高级轿车,系上安全带,像往常一样将用钥匙 进打火孔里轻轻转动——

这辆价值四万美元的高档车毫无反应。

为惠带着不相信的神情,又试了好几次,依然无法发动引擎。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开门下车,茫然地向四周张望。

Bob的车早已开走了。白天总是停得满满的停车场此刻显得异常空旷。出 了她的车之外,只有很远处稀稀落落地停着几辆车。

静得像个坟场。

路灯下,为惠从挎包里找出通讯录,翻了几页找到一个号码,拿出手机刚要 拨号,手机却突如其来地响了起来,将她吓了一跳。

手机小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Hello?’她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对,是我。您是……幕帆,真 的是你么?你现在在哪里?……对……好的,那个地方我知道,有个喷水池,是 吗?……好,你留在原地不要动,我马上就来了……’

收起手机,为惠快步向外走去。没走几步,她便小跑起来。随着她的跑动, 长发有节奏地飘荡着,皮鞋在水泥地上敲击出清脆的响声。

天幕上,一架夜航班机无声地缓缓滑过,一红一绿的翼尖信号灯不停地闪烁 着……

17

南加州大学校园。

喷水池旁,一个影子在徘徊。很快,距离几步远的地上又出现了一个影子。

‘你好。’

‘你好。’

路灯下,两个影子审慎地对视着,彷彿是在把眼前的景象同自己记忆中或是 想像中的形象进行对比。空气中一时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为惠终于开口道,‘如果你是来听音乐会,那可来 得未免太晚了。’

‘塞车,路又不熟。’幕帆苦笑了一下,‘可是,要祝你演出成功还不算太 晚吧?’

‘成功什么呀,今天的状态一点都不好,’为惠的脸上出现了懊恼的神色, ‘手指都发僵,感觉本出不来,弹错的地方不知有多少,我的学生们肯定在背 后笑话我呢。’

‘你还是那样,总想追求完美,’幕帆笑道,‘其实,除了舒曼的《童年情 景》第六段中间有个比较明显的失误外,其他总体上都还可以,还过得去。’

‘你听了我的演奏了?’为惠喜出望外。

‘嗯,路上开车时听的。’

‘那我可得请你喝一杯了!’为惠嫣然一笑。

18

酒吧。两个黑人乐手在一旁演奏着忧伤的爵士乐。

‘幕帆,你现在过得好吗?’两人并排坐在高高的吧台旁,为惠问道。

幕帆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彷彿这是什么艰难高深的问题,最后还是没有回答, 只是苦笑了一下,笑容里充满了疲倦。

‘我知道,都不容易,大家都不容易。’为惠理解地宽慰道。

侍者将两杯调好的**尾酒递上。

‘来,你说,为了什么干杯?’为惠举起酒杯。五颜六色的体在灯光下象 彩虹般地绚丽斑斓。

‘为了今天的相逢。’

‘为了我们共同度过的童年时光!’为惠认真地说道。

两人碰杯。

‘哎,说真的,’幕帆放下酒杯,‘隔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记得我?’

‘我当然记得你了。’为惠道,‘知道么,我一直都在替你感到惋惜。’

‘我有什么好惋惜的?’

‘我始终认为,如果当年你不放弃学音乐的话,你也许会比我现在的成就更 高。’为惠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眸子,‘那时在少年,你是我们钢琴班公认的 第一神童,也是唯一能超过我的人。’

‘那时我可真的嫉妒你,’为惠抿了一口酒,‘我拚命练琴,却总是无法赶 上你,而你却几乎不用怎么练。幕帆,你是个真正的天才!’

幕帆毫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彷彿在听她说别人的故事。

‘有件事你一定还记得。’为惠看着已经空了的高脚玻璃酒杯,‘好像是十 一岁那年?我们班得到了一个出国去罗马尼亚演出的名额。具体人选就在你和我 之间产生。结果最后是我入选了。我记得很清楚,当老师宣布结果的时候,你很 平静,彷彿早知道这样的结果。而我却哭了。因为我知道,我的入选不是因为我 的表现比你好,而是因为我爷爷是大科学家而受到的特别照顾。’

‘真有这样的事么?我全不记得了。’幕帆笑道。

‘我只恨我当时没有勇气自动退出,把你应得的荣誉还给你。’

‘可那时你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就算你想要退出,人家也不会让你退 的。’幕帆慢慢道,‘然而,我后来不肯再学音乐,想来也是有些原因的吧。’

‘幕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也许是因为我的无心过失 而毁了你……’为惠美丽的眼睛中蒙上了一层泪影。

‘别傻了。谁也没有毁了我,能毁掉我的只有我自己。’幕帆道,‘然而我 们还是喝酒吧。’他随即招呼侍者再拿两杯酒。

忧伤的爵士乐仍在继续。

19

旧金山。幕帆寓所。

穿着睡衣的娴在房内来回巡视,仔细检查每一扇窗户是否关好,又检查了一 次门锁。然后她走进卧室关上门。

屋外。小窗内的最后一盏灯熄灭了。

整幢房屋都笼罩在沉沉的黑夜之中。

20

洛杉矶。酒吧。

忧伤的爵士乐仍在继续。

‘……我么?也没什么特别的,每天的生活都程式化了,’为惠看着自己手 上的结婚戒指,‘每天一早就到学校,上午自己练琴,下午给学生上课;周末睡 个懒觉,去shoppingcenter转一圈什么的。’

‘没有去海滩么?你们这边的海滩不是很有名的吗?’

‘刚结婚那阵常去玩,可是后来也没有新鲜感了,就没有再去了。’

‘那音乐会呢?每年都有几次吧。’

‘我不想再公开演奏了。’为惠轻摇着头,迷人的秀发也随之晃动,‘等下 个季度与旧金山交响乐团合作的音乐会结束后,我就不再接演出合同了。’

‘是来旧金山演出吗?那我可一定要来捧场。可是你为什么想要退出呢?’

‘太累了。’为惠轻叹道,‘我的演奏技术已经没有再提高的余地了。现在 的新人又那么多,压力太大。我觉得还是专心教琴比较适合我一些——你还记得 以前教我们钢琴的姚老师吗?’

‘就是矮矮的,戴眼镜,总是穿中山装的那个老师吗?他还健在吧?’

‘还在。不过身体已经不太好了……’

‘啊哈,惠,又见面了!原来你也在这里!’

一声怪叫打断了为惠的话。只见BOB从门口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浓状 艳抹的女人。

‘Hi,BOB。’为惠不动声色地打招呼,又替两个男人作了简单的介绍。

‘惠,你不是说明天一早还有课吗?’BOB叫了一大杯马丁尼酒。

‘我记错了,明天是下午才有课。’为惠面不改色道,‘可是你提醒得对,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说着拿出钱包付帐。在等侍者找零钱的时候,为惠随意地对BOB道:

‘可以帮个忙吗?’

‘当然愿意效劳,宝贝。’BOB殷勤道。

‘我的车坏了。明天早上你到学校后就帮我叫辆拖车,拖到某某修车场,地 址在这儿。’为惠从挎包里找出一张名片交给BOB,‘我的车你认识的,这是 钥匙。谢谢了。’

说完,拿起找零,又留下小费,便示意幕帆一起离去。

‘那你怎么回家呢?’BOB在后面叫道,‘还是我送你吧……’

为惠回头指了指幕帆,甜甜地一笑。

两个空空如也的高脚酒杯依然并排放在吧台上。

21

‘车子不错嘛。’为惠坐进幕帆的车内,系上安全带。

‘借的。向小舅子借的。’幕帆发动引擎。

‘走吧,我来带路。’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交谈。为惠不时地告诉幕帆左转右转。

在车外灯光的映下,为惠显得有些苍白憔悴。

‘哎,我好像来过这里……’忽然,幕帆看着车窗外的街景道。

‘这里是圣塔莫尼卡。’为惠轻声道。

‘圣塔莫尼卡?你家不是在BeverleyHill吗?’幕帆惊异道, ‘方向好像反了……’

‘我改主意了,今晚不回家了。’

‘是么,我还想参观一下你们家的豪宅呢。’幕帆惊讶道,‘那现在往哪儿 开?’

‘别多问,你只管开车就行了,我会告诉你到哪里去的。’为惠狡猾地笑道。

22

汽车在一家通宵营业的大型超市门口停下。

两人下车进入超市。

出来时他们一人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

‘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幕帆不解道,‘过家家?’

‘对了,我们今天就玩过家家。’为惠噗地一笑。

23

圣塔莫尼卡。一间小旅馆的前台。

‘你们的房间号是220。’在惨淡的日光灯下,一个印度裔的旅馆职员将 一把磁卡钥匙交给为惠,‘早晨七点至十点楼下餐厅有免费早餐供应;当日结帐 的截止时间是上午十一点。’

24

他们在旅馆二楼走廊的最深处找到了房间。幕帆把钥匙入锁孔内。门上的 一个小绿灯亮起,门打开了。

进门后,只见为惠随手将写着‘请勿打扰’字样的牌子挂在门外的把手上, 然后锁上门。

‘今晚不想一个人回去睡,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为惠一边脱掉皮鞋换 上拖鞋,一边不停地说着,既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近来特别害 怕孤独,也许是年龄增加的关系吧。刘坤又老是不在家过夜。夜晚我一个人关在 那么大的房子里,那种冷冷清清的感觉简直要让人发疯,老是觉得自己会做出什 么蠢事……’

‘你不用对我作任何解释。’幕帆一边解领带,‘我能理解。’

‘谢谢。’为惠双掌紧贴,像在祷告,‘今晚你能在这里陪我,我很高兴。’

‘我也一样。’幕帆脱下西装上衣随手扔在床上。

‘别这样随便一扔,衣服会走样变形的,再穿就不好看了。’为惠走过去将 他的衣服拿起来,‘喏,我帮你挂到衣橱里去吧。’

幕帆怔怔地看着她。他来到她的身后,犹豫了一下,将手轻轻放在女人柔弱 的肩头。

‘你去洗个澡吧。’为惠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他的动作,‘还愣着干什么? 你带换洗衣服来了吧?那就快去吧。’

她几乎是蛮不讲理地将幕帆推进了浴室:‘等你出来,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浴室门关上后,为惠迅速走进小厨房,将电热咖啡壶灌满水,接通电源。接 着手脚敏捷地将刚才在超市买的面包,香肠,火腿,黄油,干酪,蔬菜等都拿出 来,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猫。

25

‘饿了吧?给你做了个三明治。咖啡已经冲好了。’为惠双手放在背后,脸 上带着骄傲的神情,‘今天时间晚了,你先将就吃点吧。明天再正式请你吃饭。’

‘太好了,谢谢。我从旧金山出来,路上就吃了个小面包,早就饿坏了。’ 幕帆毫不客气地在桌前坐下,忽然又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一个惊喜”吗?’

‘是啊,难道你还期待什么别的?’为惠睁大眼睛。

幕帆咬了一口三明治,笑而不答。

为惠忽然满脸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幕帆大笑起来。

‘别光傻笑了。’为惠理了一下头发,‘好吃吗?’

‘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的三明治了。’幕帆道,‘其实,买个现成的 就可以了,不用这么麻烦。要是弄伤手指就太不值得了。’

‘我知道。可是,好像只有我自己动手做的,才真正算得上是我给你吃的。’ 为惠认真道。

‘可是你这样很容易给我造成错觉,以为你才是我的太太。’

‘别开这样的玩笑。’为惠的脸又红了。过了一会,只听她低低道:‘也许, 这里无所谓错觉。’

‘唔。’幕帆喝了一大口咖啡,‘你的咖啡做得真地道,真该让我老婆跟你 学两手——嗯,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这里不存在错觉这种东西。’她着重加强了‘这里’两字。‘明 白?’

‘不明白。’

‘唉,你以前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这样迟钝?’为惠叹道。她转过身,绕着 房间边走边道:

‘你看,我们今天会在这个房间里,完全是一个偶然。我们并未事先计划, 也没有通知别的任何人。谁也不知道我们今晚呆在这里。’

‘就是说,我们暂时与世隔绝了?’幕帆一手拿着塑料餐刀问道。

‘不错。今晚在这里,我们可以做任何我们想做的事情,而不必对任何别人 负责。’为惠的眼睛里闪烁着聪慧的光彩。‘我们只需要对自己负责。’

顿了一下,她又道:‘当然,等天亮之后,我们还是会回到外面的社会中去, 继续扮演我们各自必须扮演的角色,无论我们是否喜欢。’

‘我明白了——今晚,在这里,我们可以不是我们自己,而是别的什么人— —就像小孩玩过家家一样,对吗。’

‘嗯,幕帆,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家家吗?’为惠柔声道。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未及对方回答,她又叹了口气:‘——你肯定 说全不记得了。’

‘我记得,小姑娘。’幕帆望着为惠的眼睛:‘你说长大后就嫁给我,我们 做一辈子夫妻。’

‘真的?’为惠的眼睛涌出了泪花。

26

幕帆轻轻地将为惠的长发聚拢在她脑后,仔细端详着她。为惠闭上了眼睛。

两人接吻。开始还是带有试探的,很快便成为热烈的深吻。

幕帆解开为惠上衣的两个钮扣,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去抚她的房。为惠羞 涩地躲闪,但这只激起了幕帆更大的动作。他近乎鲁地撕扯她的衣服。

很快为惠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到地上。她的身上只剩一条白色的内裤。闇弱的 灯光下,她的皮肤象高级瓷器那样光洁。

为惠低着头,双手捂住脸。

‘小姑娘……’幕帆在她耳旁轻声呼唤,同时玩弄着她的头。

‘嗯……’为惠答应着,同时头悄然勃起,硬硬地挺立着。

幕帆半跪在地上,轻轻地在为惠的阜处轻闻了一下,显出陶醉般的表情。 他突然将她搂紧,大力亲吻她的那个地方。

为惠娇喘着,手背放在自己的嘴上,彷彿是要阻止自己发出诱人的销魂声… …

幕帆将为惠平放在床上,将她的两腿分来。她的双腿修长,肌紧绷着。她 半闭着眼帘,任凭他的摆布。

他隔着内裤玩弄着她的下体。她的内裤上出现了一块湿痕,很快越来越大。

她的内裤被褪下,隆起的阜上一丛浓黑茂密的毛。

幕帆调亮床头灯的亮度,俯下脸去在很近距离上观察着她的私处。

为惠的户显得非常成熟饱满,两片肥厚的唇闭合着,隐藏在中间的缝 中,一缕透明的粘正在缓缓溢出。

‘看什么呢你?’

幕帆闻声抬头,看见为惠正在看着他。两人目光相交,为惠立刻闭上眼,脸 上的红晕更深了些。

‘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那里……’为惠娇羞道。

‘小姑娘可千万别冤枉人,我几时见过你那里了,’幕帆吓得一哆嗦,‘你 老公听见了还不得和我玩命?’

‘哼,那次在我们家练琴,趁大人们都走开时,你就欺负我,硬要看我的… …’为惠佯装恨声道,‘还不认帐?不给你看了。’

说着作势要将腿并拢。

‘认帐认帐,’幕帆笑道,‘可是那回你也看了我的,大家扯平了。’

他又将为惠的两腿分得更开了些,令得她紧闭的大唇略微分开,露出了两 片如少女般嫩红的小唇。

他的头埋在为惠的两腿中间,开始舔吮她的部。为惠顿时不安地扭动起来。 随着幕帆的舌头进入她的道里,为惠放弃了最后的矜持与害羞,大声地呻吟起 来。她的两条修长的腿高高抬起,架在幕帆的肩上,用力夹紧他的脖子……

幕帆好不容易在将脑袋从为惠的胯下摆脱出来。

‘你的……我也要……’

只见为惠坐起身来,双手轻轻握住幕帆的,搓揉了几下。她抬起头,无 限娇羞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头将放入感的小嘴里……

27

‘我要看看你的屁股。’幕帆说着要将为惠的身体翻转过来。

‘不要看……’为惠惊慌地挣扎着,但还是被翻成了俯卧状,屁股对着幕帆。

雪白丰满的臀部上布满了暗红的丑陋的鞭痕!

幕帆顿时僵住,无语。

‘我那是……皮肤过敏。’为惠勉强笑道。

‘这种皮肤过敏倒是少见!’幕帆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亲爱的,别生气,’为惠赶紧坐起来,轻轻搓揉着他的口道,‘谁也没 有虐待我。这只是我们夫妻生活中的一点……情趣,我们偶尔玩一下而已。他平 时工作压力很大,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兴奋……你别担心,样子有点难看,其实一 点都不痛的。反正那个地方也不用见人,我就由得它去了。’

幕帆久久地看着为惠,忽然长叹一声,扭过头去。

‘来,你不是要看我的屁股吗?’

说着,只见为惠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趴下,臀部高高翘起。她的这一姿势 使得她的户和肛门完全暴露无遗。从这一角度望去,她那两片肥厚的唇显得 格外鼓涨饱满,不断溢出的爱散发出浓郁的女体香……

幕帆抚着为惠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亲吻着每一道鞭痕,彷彿将他余生的 全部柔情都倾注在了这个女人的屁股上。

他分开为惠的臀,将她最为隐秘的肛门展现出来。那是一个小小的,紧缩 淡褐色的圆孔,一圈菊花状的纹路围绕在四周,上面还有几细小的纤毛。

刚才已经软缩的又怒张着勃起。幕帆毫不犹豫地热吻着为惠娇嫩的肛门 ……为惠又呻吟起来,同时轻轻扭动臀部,姿态极为撩人……

‘傻瓜,那么脏的地方,也能用嘴亲吗?’为惠羞怯道,‘我还没洗澡呢?’

‘噢,怪不得这么香。’幕帆笑道。

‘瞎说,那叫香吗?’为惠皱眉道。

‘你闻闻。’幕帆抓住她,恶作剧般地要去吻她的嘴。为惠扭来扭去躲闪着, 终于还是被吻住了。

‘嗯,我闻到了……’为惠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忽然将头埋到了幕帆的 前,红着脸娇声道:

‘我还要你亲我的……那里……’

‘哪里?’幕帆明知故问。

‘……屁眼儿……’为惠的声音比蚊子还小:‘我要你帮我把那里……舔干 净……。’

‘?’幕帆一脸愕然。

28

‘小姑娘,痛吗?’

幕帆俯视着身下的女人。

‘嗯,有点……不,不要拿出来……’

幕帆又轻轻地抽几下:‘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要停下……’

幕帆大力抽动起来,时快时慢,时深时浅。

为惠半闭着眼,两只雪白丰满的房不停地弹动,充满了韵律感。

忽然,幕帆的动作缓慢下来。

‘想了,是吗?’为惠睁开眼。

幕帆喘息着点头。

‘来吧,在我里面吧。’为惠柔声道。

‘真的?’

‘真的。’为惠修长的双腿用力勾住幕帆的腰部,温柔而坚决地点头道。

静默了几秒钟,只见幕帆忽如暴风骤雨般地抽送,每一下都刺入女人花芯的 最深处……

29

他了。她哭了。

他的全部在了她的体内。她的眼泪全部都倾泄在了枕头上。

为惠哭得那样的伤心,那样的可怜,彷彿要用泪水将自己淹没。

幕帆躺在她身旁,并未刻意去安慰她,只是一手在她裸露的背脊上抚着。

‘我担心,’为惠终于止住了哭泣,‘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去了。’

‘是的,有些事情是单方向的。’幕帆平静道。

30

房间里的灯熄灭了。

‘你一定觉得我很傻,是吗?’黑暗中,为惠美丽的眼睛象猫眼一样闪着奇 异的光。

‘为什么?’

‘像我这样,出身于名门,父母都是音乐家,自己从小到大受贵族式教育, 却嫁给了一个对音乐一窍不通的生意人,还不傻吗?说真的,现在回想起来,我 都不能确定那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就像一场梦?’

‘不,连梦都算不上。梦毕竟还有写痕迹,还值得回忆。那些事最多就像一 阵风,一下子就吹过去了。’

‘是啊,我也有这感觉。’

‘嗯,说给我听听,你是怎么会结婚的?’为惠翻了个身,手背放在颌下, 关注地问道。

‘在我遇见她之前,我已经完了。我是世界上最不可救药的浪子——’

‘我听着怎么像是你在自己夸自己?’为惠笑道,‘对不起,打断你了,你 接着说。’

‘总之,我不务正业,沉溺于酒色,债台高筑,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

‘唉,你这个人真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为惠心痛地责备道, ‘要是我在你身边,我绝不会看着你这样自暴自弃下去的。’

‘我一直都在找你,小姑娘!’幕帆突然激动起来:‘我在人群中找你,我 在大街上找你,我在地铁站找你,我在酒吧里找你,我在赌场里找你,我在海边 找你,我在雪山上找你,烂醉如泥头痛欲裂的时候,我在找你;高烧发到胡话的 时候,我还在找你……’

他用力抓紧她的手,握得她的手直发疼:‘我每时每刻都在找你,可是我怎 么也找不到你!’

他几乎是在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喊叫。

‘现在你找到她了,’为惠泪流满面,‘可是小姑娘已经不再是小姑娘了。’

她温柔地将他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房上。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救了我。’幕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时候, 她什么都有了,独缺一个丈夫,而我恰好能满足她的要求。于是,我把我的余生 出售给了她。’

‘出售?那你爱她吗?’

‘对她,我没什么可挑剔的。如果没有她,也许我今天跟本见不到你。’幕 帆的话完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那你回去后要好好陪着她。’为惠认真道。

‘你呢,小姑娘,你爱你丈夫吗?’不等为惠回答,幕帆便自顾自地往下说 道,‘我想你是爱他的。’

31

‘喂,你老是我那里干什么?’

为惠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正在试图进入她肛门内的男人手指。

‘没试过那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从来没试过?我不信。’

‘真没试过。我太太在这方面是很保守的。’

‘那……’为惠转动着眸子,‘想试试?’

‘想。’

‘嗯,最好让我先洗一下肠,这样比较干净一点。可是现在没这条件……’ 为惠犹豫着道,‘……如果你不嫌脏的话,那就试一下吧。’

说着她便爬起来,摆好了姿势:‘别开灯,我怕羞。’

‘……是这里吗?’幕帆在黑暗中索着。

‘嗯,温柔点啊。其实,我也不是经常让他这样玩的。’

‘哎呀,真紧啊!’

‘你别急,慢慢的一点一点进……’

‘好了,总算进去一点了。痛吗?痛你就出声啊。’

‘嗯……不痛……’

‘哎呀不行了,太爽了,挺不住了……’

灯亮了。

‘瞧,弄脏了吧,我说的嘛。来,我给你擦一下啊。’为惠拿着一段手纸, 小心翼翼地替幕帆擦着上沾着的点点粪便残渣。

‘舒服吗?’她笑着问。

‘小姑娘……’幕帆怜爱地抚着她的头发。

‘今晚我不是你的小姑娘,我是你的娼妇。’

‘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这句话……’幕帆沉吟着。

为惠平静地将从自己肛门内流出的涂抹在臀部和大腿上。

32

早晨。窗外的晨雾还没散去,天色有些沉。

‘你说什么?’正拿着电吹风吹头发的为惠大声问道。

‘从这里上101高速公路怎么走?’幕帆也大声道,试图压过电吹风的噪 音。

‘什么,你这就要溜啦?’为惠关上电吹风,愕然道。

‘小姑娘,我们迟早要回去的。’幕帆苦笑道。

‘那你总得先送我回学校吧?’为惠又睁大了眼。

‘噢,对了,我把这茬给忘了。’幕帆也笑了。

‘哎,昨晚你的手机是一直开着的吗?’为惠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是啊,我在外面的时候手机总是开着的,因为我太太有事没事总喜欢ca ll我……’幕帆忽然停住了,神情有些怪异。

为惠用力梳头,没有再说什么。

33

南加州大学校园。

到处都是背着书包夹着书本,或走路或骑自行车的学生们。

琴房。

‘喏,这是我们的教室,我就是在这里给学生上课的。’为惠将幕帆领入室 内,‘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办公室拿点东西就来了。’

为惠离去。幕帆在琴房内来回走动了一会,最终在钢琴前坐下。

他久久地注视着黑白相间的琴键。

34

为惠拿着一叠备课材料从办公室走出,迎面遇上BOB。

‘惠,我已经叫人来拖你的车了。可是他们说你的车没问题,只不过你忘记 把倒车档复原了,当然就打不着火了。这是你的钥匙。’

‘是吗?我真笨,’为惠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谢谢你,BOB。’

‘昨天晚上玩得好吗?’BOB在她身后问道。

‘玩得好极了。’为惠回首,带着迷人的微笑答道。

在接近琴房时,为惠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激荡的钢琴声。

她停下听了一会,又快步向琴房。她没有进去,而是倚在门框上听着。

弹琴的是幕帆。他正在弹奏李斯特的《HarmonieduSoir》。 虽然显得有些生疏,但是他弹得极为认真。结尾部分的双八度和弦奏得极为漂亮。

为惠热烈鼓掌,眼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幕帆起立,向她一鞠躬。

35

两个月后。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为惠的卧室。一缕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在床的一角。

为惠穿着睡衣,半侧卧着,手里拿着电话:

‘HELLO?请问周幕帆先生在吗?……谢谢。’

……

‘是幕帆吗?你好……不,我还没起床呢,越来越懒了,嘻嘻。刚才接电话 的是你太太吧?’

……

‘是这样,你最近要到上海去一次是吗?我想托你到旧金山唐人街帮我买些 人参带给我妈,行吗?……那太谢谢了。钱我会寄给你的……唉呀……’

在她身后的刘坤手持一个大的玻璃针筒,正在将满满的的一筒灌肠慢慢 注入为惠的肛门。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不,没什么,躺得太久了腿有点发麻……好,就这样,钱我会寄给你 的……问候你太太。再见。’

为惠匆匆跳下床,捂着肚子欲向厕所跑去,却被刘坤一手拉住。只见刘坤拿 着一个皮制狗项圈放到她面前。项圈上镶嵌的大颗金属粒发出冷酷的光泽。为惠 不禁颤抖了一下……

为惠全身赤裸地蹲在浴室地上,脖子上套着狗项圈,两腿之间放着一个搪瓷 便盆。她的肛门里还堵着一个黑色的橡胶塞子。

她痛苦地呻吟着,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

刘坤拔出她肛门里的塞子。突然,一股浊黄的体从她的下身喷而出,全 部洒落在搪瓷便盆里,发出很响的声音。

刘坤赶紧捂住鼻子。

36

一架大型客机从旧金山国际机场腾空而起。

37

上海武康路。满地枯黄的落叶。

幕帆踏着落叶来到一幢法式洋房门口。他确认了一下门牌号,伸手按铃。

为惠父母家。室内。

‘噢,是小周啊,快请进来吧。’

为惠的母亲,一个典型的老年知识分子妇女,热情地将幕帆引入屋内,又忙 着倒茶拿糖。

‘小惠近来好么?’刚一坐下,老人便关切地问道。

‘她很好,请您老人家放心,’幕帆背书似地道,声音有些干涩。

‘唉,要说小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倔。’老人开始念叨,‘她 从小就聪明,人长的又漂亮,琴又弹得好,无论是在上海还是在美国,追求她的 人不知有多少,可她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却是偏偏看上了那个刘什么。非要嫁给 他不可。那人有什么好,不就是个洋队的暴发户吗?我越是不赞成,她就越是 来劲,那一阵把我给气得,高血压都复发了好几天。’

‘伯母,年轻人的事嘛,您就由他们去吧,’幕帆道,‘只要小惠生活得幸 福,您不就安心了吗?’

‘对呀,’老人一拍大腿,我现在也想开了,只要小惠全家平安,健康快乐, 让我早日抱上外孙,我这辈子就知足了。‘

说着,幕帆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伯母,我该告辞了。’

‘等一下,’老人进里屋拿了一包东西出来,‘这是我们小惠最喜欢吃的城 隍庙五香豆,你帮忙给她带去,不麻烦吧?’

‘不麻烦不麻烦。正好下个月她要来旧金山演出,到时侯我交给她就行了。’

‘要是小惠嫁给你这样又老实又稳重的人,我就放心多了。’老人送幕帆来 到门口时又叹道。

‘伯母,小惠她真的……嗯……一切都很好,您千万不要担心……’幕帆躲 闪着老人的目光。

38

夜。

幕帆独自一人站在一颗梧桐树下。不时地有枯叶飘落在他的身上。

39

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上海某少年大门口。

幕帆看着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从大门口进出。一个小男孩坐在爸爸的自行车书 包架上,手里抱着小提琴盒,好奇地看着他。

幕帆抬头向上望去。阳光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从少年大楼最高层的几扇窗户里隐隐约约传出钢琴声。

他笑了。

40

一个月后。

旧金山。戴维斯交响音乐大厅。

穿着夜礼服的男男女女们陆续进场。刘坤在前厅里和几个熟人正在高谈阔论, 显得非常热闹。

幕帆从他身边走过。两人都完全没有注意对方。

演出铃响了。

台上坐着一支编制完整的大型交响乐队。为惠在一阵掌声中坐到钢琴前。

尽管化了妆,她的脸色仍有些苍白。黑色的夜礼服裙下,她的腹部明显有些 隆起。

音乐在进行中。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已经到了第三乐章。

台下前排听众席上,刘坤在打磕睡。

后排的一个角落里,幕帆闭着眼睛在倾听。

41

幕凡寓所。

卧室内,娴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看着中文电视台播放的香港连续剧。她的肚子 隆起得更大一些。

42

音乐接近尾声。

为惠的朦胧泪眼中出现了幻觉:

她彷彿看见旁边的乐队指挥由托马斯先生变成了幕帆,他正在以潇洒刚劲有 力的动作将音乐推向终曲的辉煌高氵朝。

如雷的掌声将刘坤惊醒。他本能地加入鼓掌,还作出如痴如醉的样子。

听众席后排,幕帆第一个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43

幕帆的幻觉(黑白)。

他看见了一间古朴的房间里,一个四五岁左右,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端 坐在钢琴前,正在一遍又一遍地弹着单调的音阶。

一个略大一些的小男孩从门口进来。他手里拿着两糖。只见他给了女 孩一,然后又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她跳下琴凳。两个孩子手牵着手一起向外跑去… …

44

音乐大厅休息室。

幕帆在一张纸上匆匆写了一句话,然后将那张纸连同一张十美元的钞票交给 一个音乐厅职员:

‘劳驾,请帮忙交给邵女士。’

肥胖的剧场职员看了幕帆一眼,将钞票塞进口袋:‘OK,没问题。’

幕帆离开音乐厅。没过多久又匆匆返回。他向那位胖职员要回了那张纸。

那人把纸还给了幕帆。幕帆道谢后再度离开。胖职员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摇 了摇头。又拿出刚才幕帆给他的钞票,对着灯光仔细察看。

幕帆来到音乐厅外的大街上。他打开自己刚才写的那张纸。只见那上面写着 :‘小姑娘,你走吧。不要为我担心。’

他将纸撕碎,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筒里。

他竖起风衣的领子,快步向前走去,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剧终)

☆★☆★☆★☆★☆★☆★☆★☆★☆★☆★☆★☆★☆★☆★☆★☆★☆★☆★☆★☆★

堕落:‘在写这篇东西的过程中,就对它很不满意。因为几 年前我就写过体裁和内容近似的东西。和以前的文章相比,这篇 并没有什么提高。’

不知所谓:‘您也算是恶魔岛上的另类作者了,只不过这次 的题材方面恐怕难免会曲高和寡一些。’

小悴:‘这样题材的作品让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阅读,是 很难给予真正有意义的评价的。因为它是刻骨而真实的。虽然我 并无类似的经历和感慨,但在读到30节:“我在人群中找你, 我在大街上找你……”这段,以及在43节的煽情句子,我的确 被深深打动。’

堕落:‘多谢了。我自己是觉得,如果说这篇有什么特别之 处,那就是最后的成文和我最初的构思相差甚远,可以说是完全 不同。最初我写这篇东西的时候,曾刻意避免在文章中掺入过多 的个人色彩,所以选择了这种类似电影剧本的写法。’

秦守:‘呵呵,很有趣。记得您以前也写过一次色文电影剧 本,不过那次是真正纯虐题材的,视觉感官上的效果更强一些。 这次的虽然也有虐的影子,但似乎并不是您要表现的重点。’

堕落:‘对,其实这次我本来是想写一个情色版的《花样年 华》之类的东西,写一个关于婚外情的故事。然而,在写作过程 中,某些因素使我的心境受到极大的影响。其结果是,这篇文章 竟在无意中成为了我的第一部自传体作品。文中的很多描写都是 ‘甄士隐’。女主角基本上就是我理想中的女化身,也是我一 直在寻找而始终没有找到的人。男主角有这样一句话:“我每时 每刻都在找你,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你!”这句话里有我的血和 泪。’

小悴:‘原来是这样,看来本篇带有“半自传”的色彩啊。 难怪看完全文,那一句句亲匿的“小姑娘”犹是萦绕耳际,心间 却是沉重唏嘘。有人说带着落拓气质的男子是迷人的。沧桑、稳 重、温文、内敛却带着堕落和败坏,甚至匪气。而在这些形式之 下,却藏着多少无奈,多少挣扎和被迫。’

堕落:‘谢谢小悴的赏识,本文中男主角多次称女主角为“ 小姑娘。”这是有一些原因的。我最崇敬的诗人,伟大的天才马 雅可夫斯基结束自己生命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小姑娘,你走 吧,不要为我担心……”。’

秦守:‘嗯,虽然堕落兄的重点并未放在虐上,但是本篇还 是有不少闪光之处的,特别是35节那里,女主角一边和昔日恋 人打电话,一边却要被自己丈夫痛苦的灌肠,寥寥几笔,那种变 态的兴奋感就勾勒出来了,只可惜没有再继续深入描写。不过话 说回来,假如真的描写太多,那也许又破坏了整体的简流畅, 不再像是电影剧本了。所以,只能说是两难吧。’

召集人:‘总之,虽然还谈不上是完美的作品,但也算辛苦一场了。让我们接着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

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1-3

作者:Cola Duke

前言:

七年前发生于R国T县的超级重大刑案,不断的被追踪报导。整个故事中,让 小弟最感到疑惑与不解的是:明明是被绑匪侵害与胁迫的被害人,为什么会 被法官判了三年八个月徒刑,必须与在逃亡过程中坏了无数弱女子名节的绑匪 ,一同入狱受罪?

难道这就是:弱女子的悲歌?

小弟未曾踏足R国T县,与该案相关人员自然是一个也不认识;而且小弟从来 不相信新闻报导的真实部分会多过于错报、误导、虚假的部分。

所以小弟要向你诉说的这个故事,应该是百分之百不真实的......

【初夜  无助】

游文妤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中。

虽然她是从大学毕业才几个月的职场新鲜人,但贸易公司单调的文书作业, 游文妤应付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害她身心俱疲的是那个色咪咪的肥猪老板。

刚到公司时,终究是刚出校门,没有一点社会经验,看不出肥猪老板的本 ,还一直保持学生本色,从不隐藏自己的青春活力;也不知是游文妤甜美的外貌 还是青春洋溢的热情引起了肥猪老板的垂涎三尺,一个月前找个藉口就把她的座 位调到自己座位前面。

整天被肥猪老板从背后贼眼兮兮的盯着,让游文妤现在上班都穿的很保守。 可岛国炎夏摄氏二十七、八度的天气,难道她能穿着大外套去上班吗?更糟糕的 是今天中午出去吃饭,要回办公室时碰到了午后雷阵雨,全身被淋的湿淋淋;特 别是裙子下湿透了的丝袜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极了,终于忍不住到卫生间将丝袜 脱下。

坐在座位上,脚丫子放在还不断滴出水来的皮鞋里,好像是泡在水池里,实 在是挺难受的,只好偷偷的把脚从湿透了的鞋子里抽出来。

本以为藏在桌下不会被注意到,可没想到还是被肥猪老板发现了,不断故意 让笔掉到游文妤的桌下,然后趴到她的脚边来检,不但趁机伸出碱猪手她的小 腿,最后甚至用嘴亲了她的脚背。

更气人的是:当她难过的躲到厕所里偷哭的时候,居然听到老板娘拉着几个 女同事也进了洗手间,并像她们哭诉游文妤在勾引她的老公,而且所有同事都群 情激愤的付和着老板娘,只有李安妮学姊娓婉的努力为她开脱。

游文妤甩了甩头,企图将这些办公室里不愉快的事甩到脑后。

游文妤的住处是公寓顶楼加盖的违建,虽然太阳早已下山,但是被恶毒的阳 光照了一整天的阁楼,一开门就涌出一股热气,游文妤连皮包都来不及放下就 赶快将屋里所有窗户打开,连门也让它敞开着。

之所以会租这种冬冷夏热的房子,是为了节省房租,否则在T市凭一个社会 新鲜人的工资,得不吃不喝才租的起像这样可以独立进出、带有厨房与卫浴的八 、九十平方米套房。

整片公寓屋顶,就只这么一间违建的阁楼,与游文妤为邻的只有破烂的水塔 与管线间。对喜好清静的游文妤来说,到也不嫌它荒凉孤寂,反而挺享受这个自 由自在的环境。

游文妤踢掉了今天下午为自己惹祸的皮鞋,赤脚走近电视,扭开开关。

‘...白案主嫌陈劲又再犯案,昨天晚间在林森北路一栋大楼内强暴一 名黄姓女子得逞,由于该女子在过程中强烈反抗,因此除了被陈匪侵害之外, 脸部也被陈匪残忍的划伤,几近毁容...’

‘没人。’游文妤忍不住对着电视大骂。

‘小姐,说话秀气一点,才会有人疼喔。’

游文妤没想到屋外居然会有人,不禁吓了一跳。但等看清楚出现在门口的男 人的脸孔,游文妤已经吓的快尿裤子了。

‘有看到电视在报吗?自己乖乖把衣服脱了,不要害我今天晚上又要抱着一 个脸上雕花的女人睡觉。’那个男人晃着手中的蓝波刀,将手里的大帆布提袋往 地上一丢,大刺刺的就往沙发上一坐。

游文妤脑袋瓜乱的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多月电视里,关于眼前这个 男人是多么的凶残的报导。

‘长的满可爱的吗,嗯,脚丫也很感。’

游文妤一直认为小脚丫子是女人的私处,是不该被别人看到的,所以她不论 在什么场合一直把她的脚保护的很好。一向只穿球鞋或包鞋,从来不穿会露出脚 趾的凉鞋,可今天却被两个男人给看光光了。

‘让我看看看你的子。’

‘不要...’游文妤紧张的双手环紧抱,‘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乖乖听话,就没事。会不会见血,全看你的表现啰。’

‘求你放过我...我还是...我还是...我还没有...经验... ’

陈劲用像是在观察自己餐盘中的食物一般的眼光,在游文妤的身上游走。 审视眼前这个娇小瘦弱,天真活泼似乎还带点稚气的小女孩。虽然没有人市场 里那些女人的凸丰臀,展现的却是更吸引男人想一亲芳泽的娇嫩柔美、均匀细 致的体态。没有风尘女子浓妆艳抹与勾魂的眼神,而是更能触动男人心弦,清纯 惹人怜爱的脸庞。

连很少有与男人相处经验的游文妤,都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双眼释放着 邪的光芒,已经一副就要扑上来的样子。

‘没想到 T 市还有这么美的处女。不过这样的话,今天就非见血不可了; 就看你是要哪里见血了。’

越说陈劲越心急难耐,猛然站起身来,走到游文妤面前。伸出手来抓住游 文妤的头发,再退回沙发上坐下,连带的把她拉到自己双腿间。

‘噢 ...痛...’游文妤被拉的跪倒在地板上,头皮更被扯的发痛。

‘求你放过我!除了...这个...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这个那个的,除了干你,我什么都不要你的。’陈劲边说边开始解 自己上衣的扣子,跟着就解开裤带,掏出大的。

‘不...不要啊...’游文妤看到陈劲的动作,已经吓的脸色发白, 几乎要晕了过去。

‘怎么?这样就吓到了吗?’陈劲得意的大笑。

游文妤紧张的紧闭双眼。

但是当陈劲用的前端轻划她白嫩的脸颊时,游文妤还是可以猜出:碰 到自己脸颊是如同铁般耸立的刚硬,而且它还散发着一股臭味,让游文妤 忍不住别过头去躲闪,并哭道:‘不...不要啊...’

陈劲没里她,反而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并将身子压在她不断挣扎着的身 体上。

‘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游文妤拿出全身的力量想推开陈劲朝 着她压下来的身躯;但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怎么会是这个杀人魔王的对 手呢?

陈劲的双手还游刃有余的来到游文妤隆起的部,轻松的就将她上身的白 衬衫撕开。

‘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游文妤仍试图拼命挣扎,可 上身已完全被陈劲紧压着,本推不开他。

而且游文妤的及膝窄裙也紧接着就被陈劲一把撩起,让整个大腿都露了出 来。

‘皮肤很光滑呢。’陈劲一边捏着游文妤的大腿一边兴奋的说。

皮肤很光滑?是男友每次跟自己亲密接触后标准的甜言蜜语,游文妤没想到 这个绑匪居然说了同样的话。

‘啊...放开我...’

游文妤拼命的扭动身体向上蠕动,想挣脱他的魔掌,没想到非但没有发挥效 果,反而还为陈劲制造了方便,让他顺着她的蠕动,用力拉开了薄纱内衣,并 在拉扯间扭开了她的罩。

陈劲顺手拉下罩,让游文妤秀气的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望着游文妤小巧但雪白、坚挺的房,陈劲愉快的用双手抓住那对象尖笋 的房。那种独特的外绵内硬的触感让陈劲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跟那些妓女 的子的确是有些不同啊,原来没被人过的子是这样的感觉,可惜小了些。 ’

游文妤没想到陈劲居然拿自己跟妓女比,听到他这俗的言语,为游文妤惊 恐不安的思绪渗入一丝愤怒的情绪,不禁想起自己男友抚她宝贵的部时是多 么的珍惜,而每次为了要让她答应玩这种亲密的游戏,得经过她多少的刁难;没 想到随随便便就被眼前这个坏蛋给侵犯了,而且还一点也不珍惜。

‘你不喜欢就放手啊...求求你...放手啊...’游文妤用尽全力扭 动身体,但陈劲紧紧的捏住了她柔软的房,一点也不放松。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只要是女人的子,老子就喜欢。’

当游文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再自己部的时候,陈劲已经空出一只手,出 奇不意的将她的裙子往下退去。

‘啊...不能...’游文妤还在拼命为保护自己的处子之身努力,可陈 劲的力气起码是她的几十倍。

‘干!真香!处女身上的味道果然是跟妓女不同。’陈劲在已经完全被自 己控制住的体上,不断的闻来闻去。

游文妤一边哀怨的想着:你花钱去找妓女发泄就好了,为什么要来害我?一 边趁着陈劲的上半身离开自己的机会,拼命的扭身挣扎想挣脱他的掌握,没想 到反而却让陈劲顺势将她转成趴伏,并且将她的白色内裤也一并拉了下来。

游文妤一边尖叫一边心想:这可是连男友都没看过的地方啊!虽然跟男友从 大一开始就交往到现在,身边的朋友、甚至双方的家人都认定他们是一对了,可 是她从来没有让男友越过她设下的这道最后防线。

‘好的屁股,’陈劲望着娇嫩的雪白双丘,以及那道微微露出的私处, 在游文妤拼命的挣扎之下不停的左右摆动,大吼:‘受不了了!’

暴又敏捷的将还挂在游文妤身上的一切衣物都脱去,让游文妤彻底的裸露 。

趁着他忙着撕毁她的衬衫、内衣,游文妤获得自由的双腿拼命的踢了起来, 为保持住自己的处女之身做最后的挣扎。心思却飞到了正在国外念书的男友身上 :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早答应他,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先献给他?

陈劲并不急着制止她的挣扎,反而愉快的盯着游文妤暴露的大腿,欣赏 着雪白的肚子下方,那一团成倒三角形覆盖在耻骨上的黑色草丛,以及在黑色的 草丛底下,那一道由粉嫩的墙包围着的粉红色裂缝。

‘处女的户的确是***,让人受不了。’兴奋到极点的陈劲不顾一切 的压在还在拼命反抗的处女身子上。

‘不要...放手啊...’当陈劲的手从大腿向上过来时,那种感 觉使游文妤浑身都颤抖起来,并使劲的挣扎逃避。

‘别白费力气了!乖乖的!待会儿就让你很舒服。’陈劲一边说一边用力 再次将游文妤身躯固定成俯趴,并抱着她的腰将屁股高高的抬起。

‘不要这样...不要啊...’游文妤跪趴在地上,越来越绝望与不安。

陈劲不让她再有挣扎的机会,将火热的移到粉红色裂缝上。

‘啊...不行...不行啊...’游文妤在恐惧中感觉到自己还没有被 男人碰过的户,正被一硬物压在那上面,小脑袋瓜子已经混乱的无法再做任 何其他的思考。

‘看在你是处女的份上,我就再忍一下,多给你点时间吧。’陈劲不知是 想故意调戏虐待游文妤,还是真的好心要多给游文妤一些前戏,只是用头在她 的户外摩擦着,而不马上进入。

‘唔...唔...’

游文妤受到陈劲的调戏,道隐约传来阵阵的麻痒。

虽然游文妤心理上强烈抗拒着陈劲的侵犯,但女人可悲的生理反应,就像 人的神经碰到热水会感到烫,碰到冰水会感到冻那样自然,是无法由意志来控制 的。

当陈劲大的头碰触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时,游文妤产生了无法忍受的 骚痒感。

当她用尽全力扭动起自己雪白的臀部,想躲避陈劲的碰触时,反而让 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小球,不断的与抵在它上面的大头产生摩擦。

‘啊...不要这样...啊...放开我...不要啊...求求你.. .’游文妤嘴里反覆的喊着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求饶字眼。

这样的哼声,在陈劲听来,反道像是在催促他的鼓励声。除了继续对核 的磨擦,还将原本抓着游文妤细腰的双手腾出,伸到部底下抚弄那两粒珍贵的 粉红果实。

‘不要...噢...不要...唔...’

刺激的冲击,就像被打会痛、被呵会痒一样无法控制,游文妤持续的哀求 声似乎开始夹杂着舒服的喘息声。随着陈劲头的磨擦,游文妤只感到阵阵无 法形容的搔痒感,不停的在整个下体扩散开来,而且花瓣深处还开始不断有花蜜 渗出来。

就在这时,陈劲将已经失去抵抗力的游文妤的身体翻了过来,并捉住左右 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高举。

‘来,让我来瞧瞧处女的洞,跟那些被过的洞有什么不同。’

游文妤被摆成户毫无遮掩的荡姿势,连大腿部中央缝内的水,都 被看的一清二楚。

羞耻的感觉,使游文妤拿出残余的力量,双腿猛力的挣扎着。但陈劲轻松 的就将她的双膝压到她的双上,使她的身体成对折的样子,让她连双腿都失去 摆动的自由。同时让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更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陈劲盯着粉红色的缝,兴奋的喘着气。并且把脸凑到已经氾湿的前 ,用双手压着游文妤的大腿,伸出舌头往她的户舔去。

‘不行啊...讨厌...不要这样啊...’羞耻夹杂着恶心的感觉,让 游文妤大声的求饶。

‘转过身子来。’陈劲一边说一边又将她的身子翻成狗爬的型态。

‘救命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谁来救救我啊.. .’游文妤呼天抢地的哀嚎着。可是在违建的阁楼外是空无一人的大片荒凉公寓 顶楼,通往楼下的楼梯间铁门已被陈劲给关上,完全没有人有机会听的到她的 求救声。

陈劲将游文妤的屁股抬到自己眼前,强迫她用肘与膝撑地支持身体。

‘你***,别再装高贵了,你看你下面湿的比妓女还快。’

游文妤自然不知道:从未被人碰过的私处当然比已经被玩得麻痹了的老屄, 娇嫩敏感的多。可是听到陈劲羞辱她的言语,加上无法理解自己被这个绑匪触 时,居然会像被男友爱抚时一样流出蜜汁,让她羞耻的想一头撞死。

‘天啊...救我...’虽然游文妤拼命扭动双臀想摆脱陈劲,但陈劲 依旧稳稳抓住她两片雪白无暇的屁股,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起游文妤那已经沾 满汁的粉红花瓣。并得寸进尺的用力将它们剥开到最极限的程度。

随着的暴露,陈劲更加疯狂的舔了起来。

‘喔...不行啊...不行这样...’敏感的部位被舌头舔过的感觉, 让所有的屈辱、羞耻和快感混杂在一起,不断在脑子里奔腾着,让游文妤无法保 持正常的意识。心中唯一浮现的想法是:这是连已经非卿莫娶、非君不嫁的男友 都没享用过的地方啊。

就在此时,陈劲收回了舌头,抬高身子,把坚挺的柱往游文妤窄小的 缝里钻。

‘不能...不能这样...’游文妤用最后的意志,不断的扭动屁股想逃 ,但跨骨被陈劲双手牢牢的抓住,本无法动弹。

游文妤认命的垂下头,手指死命的抠着地板,全身僵硬的承受着从下体传来 的被撕裂般的疼痛。

‘啊...好痛啊...停...停下来啊...’游文妤明确的感觉出又 又硬的慢慢的挤进了自己的下体。对毫无经验的处女而言,那是充满恐惧 痛苦的感觉,而更让她懊悔的是:为什么不早让男友享用?却便宜了这个恶魔。

当陈劲开始前后移动她的大阳具时,那种巨大的痛楚,让游文妤觉得自己 的道好像是被撕裂了。

事实上刚刚趁着欣赏游文妤的挣扎秀时,陈劲已经在自己的阳具上涂了厚 厚一层润滑油。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只为了收伏娃荡妇而入了珠的,不靠润 滑油帮助是进不了处女的道的。

所谓入珠,就是在阳具中部成环状分布的埋入了五颗两公分左右直径的钢珠 ,让他本来就比常人大的阳具,更增加了四、五公分直径,拿来像他老婆张 素甄那种在情色场所打滚多年,小已经被玩松了的女人,会让对方永远再也舍 不得离开他。可是拿来一般的女人,那绝对称的上是刑具,更何况是拿来替处 女开苞?

当那环埋在下的钢珠靠着润滑油的帮助,闯过游文妤小唇守卫着的关卡 时时,头正在敲击着她的处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令人不忍听闻的惨叫声中,游文妤失去 了她辛苦维护了二十三年的宝贵珍藏。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痛撤心肺的感觉,让游文妤本没有余力去检视自己失 去了什么。

凄惨的叫声不但没有破坏陈劲的兴致,反而像是出争的战鼓声,催促着他 勇往直前。

‘啪啪啪...’随着的进出,陈劲的身体不断得撞击在游文妤白皙 稚嫩的屁股上,发出了极其荡的声音。

入珠的另一个影响就是破坏了阳具应有的敏锐感觉,让陈劲无法经由抽 时阳具的感受来达到高氵朝。也让陈劲经常抽各把钟头也无法。

就在陈劲入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剧烈时,游文妤的道已经因为被的麻 痹,而感觉到的痛楚一次一次的减低,反而是一股说不出的骚痒感,随着一次又 一次的碰撞,由子深处不断传来,原来这是钢珠正持续的在擦磨着她的G点所 造成的反应。那种G点被远比坚硬万倍的钢珠不断碰撞所带来的快感,是连 已经被千人骑、万人的老妓女也无法忍受的感觉,更何况是还没被碰触过G点 的小处女呢。

就在游文妤忍不住想发出呻吟的时候,耳边听到陈劲高叫:‘爽!好久没 这么爽过!’

游文妤感到一股股灼热的体在自己的身体深处飞散着。

游文妤感受到正在不断攀升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失落感在心 理回荡着。

发泄过后的陈劲,一把将游文妤推开,把抽离她的户。

像是被任意丢弃在地上的破旧玩具一样的游文妤,看着陈劲跨下那条沾着 鲜血和着水、正在往下滴的,一道无助的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下。

心中想着:原本要在浪漫灯光下献给自己最心爱的人的初夜,没想到就这样 幻灭了。

游文妤心中一酸,昏了过去。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处女膜没了,还 好脸没有被划花,但是今天的事不晓得该不该告诉远在美国的男友?

【第二夜      迷惘】

昏睡中的游文妤梦到:男友在爱抚自己柔嫩的房;受限于自己是苗条瘦弱 的体型,她对自己部的尺寸原本是有些自悲的,但男友却常说她这种坚挺结实 的型,比部软趴趴的挂着两团更美。

双方交往了四年多,一直到去年的圣诞舞会,在浓郁的节庆欢乐气份及确定 无法随男友出国留学的悲伤情怀中,她才第一次开放了她的体给她这辈子唯一 的挚爱,但双方到今天都还紧守:不越过裤腰线的规定,但为什么现在居然有人 在自己的户上抚?

睡梦中的游文妤试图夹紧大腿来保护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可是却发现双脚无 法移动,再试着用力,却只引来脚踝的痛楚。

朦胧中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你说她是处女?怎么可能?两下就湿了。 ’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原来跟老婆你一样也是个彻头彻尾的 大娃。’

游文妤原本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但当陈劲这个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的 声音一出现,她马上就被惊醒了

可是游文妤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大字型的绑在床上,冷飕飕的身上毫无遮闭物 ,吓得紧闭着眼睛装睡,不敢再乱动。

‘去你妈的,老娘还不是都是被你那入了珠的大屌害的。她真的是处女吗 ?上次在吉林路那个处女你不是怎么都不进去,结果便宜了高添鸣那只小** 巴。’

‘说的也是,看她这么娇小瘦弱,老子昨天第一就直接给她破处顶到底, 搞到后来她还爽了起来。到底是怎么样的骚,到是要好好来研究一下。’

陈劲一边说一边拨开游文妤耻丘上的毛,让缝完全暴露出来。

‘老婆帮我把她的户张大一点。’

‘啊!’当被陈劲老婆张素甄的手指碰到嫩时,像电流通过一样的强烈 感觉,让游文妤忍不住发出惊叫声。

‘原来这个骚货是一碰就爽。’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把花瓣继续分 开。

‘求求你们住手啊...’游文妤想要挣扎,发现被张开绑在床头和床尾栏 杆上的手脚一点都无法移动。

而陈劲已经用手指慢慢的拨开覆盖在核上的包皮,让里面的芽暴露到 空气中。

‘**!真够荡!我还没见过核这么大的,我本来还以为老婆你的核 是世界最大的。’

‘老娘甘拜下风,你看她的头,我刚刚才了一把,就已经勃起了。’

游文妤听到她们夫妻秽的对话,羞的满脸通红,巴不得能有个地洞可以钻 进去。

游文妤还记得男友也常耻笑她特别敏感,光接吻就会让她脸泛潮红,不必搓 揉,头就会自动硬起来;事实上游文妤还没告诉他:每次跟他玩亲密游戏,都 会让她的小内裤湿淋淋的。

‘老婆把她的唇再张大一点。’

张素甄微笑的点点头,跟着用双手的食指把游文妤的唇用力朝左右扳开。

‘啊...’由于被鲁的对待,游文妤的户传来巨痛的感觉。

‘哈!看的真清楚。’陈劲盯着游文妤的,只见洞中的粉红色, 拌着黏不断的蠕动着。

游文妤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夫妇色咪咪的猛盯着自己的私处,却又无法阻止, 不禁啜泣起来,斗大的泪珠由她的眼角不断落下。

‘里面的在蠕动呢,好像还想要再挨耶。’

‘真的耶,既然这样,我这个做大太太的就送她一个见面礼吧。’张素甄说 着转头到她的包包中取出一跟假阳具。

‘让上面的洞先享用一下吧。’张素甄说着抓住游文妤的头发,让她的头无 法转动,然后硬将手里大的电动阳具对准她的樱桃小口塞进去。

‘不要...呜...’被大的假阳具塞入嘴中,让游文妤再也说不出话 ,只能发出呜咽声。

陈劲夫妻笑着看着美丽可爱的游文妤,似乎从她痛苦的表情中得到极大的 快感。

‘咦?老公啊,你觉不觉得这个小妞长的很像最近常上电视的那个叫?少男 杀手?的歌手蔡依林?’

其实从蔡依林出道之后,游文妤身边的朋友就常这样说;公司那个肥猪老板 ,还公开的就给她取了?小蔡依林?的绰号。只是游文妤其实心底觉得自己比蔡 依林还好看些,小巧的脸庞、致的五官两人的确是有八、九分像,但是自己却 没有像蔡依林那样还带点婴儿肥,反而更多些成熟的韵味。而且虽然蔡依林跟自 己一样都是大学外文系本科生,可蔡依林念的辅仁大学及景美女中可都比游文妤 的学校低了一个档次。

只是陈劲对女人的长相似乎不太重视,想必更不会重视游文妤是系里第一 名毕业的,他大慨只在乎起来爽不爽。

‘骚货,要不要让下面也尝一尝?’

听到陈劲无耻的询问,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由游文妤的眼框落下,含着 大假阳具的脑袋瓜子原本是想摇头,可却只能随着张素甄摆弄假阳具的方向上下 摆动。

‘好极了!真是娃!’

‘喔...’当大假阳具被从嘴里拉出来,游文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当沾满唾的假阳具碰触到游文妤的唇时,不知是因为想逃避入,还是 因为下体强烈的骚痒感使她忍不住扭动起屁股。

张素甄用震动着的假阳具在她缝前后轻轻摩擦,并不时的去碰触游文妤已 完全突起的蒂。

游文妤四肢开始颤抖,香汗淋漓;有的汗珠由纤细挺拔的鼻头冒出,流过亮 丽的脸颊,奔向红润微翘的双唇。有的汗珠则从高耸的房上滚落下来,流经平 坦的小腹,汇集到深凹圆浑的肚脐眼中。

原本在一旁观看的陈劲也兴奋的忍不住伸出双手大拇指与食指,将游文妤 粉红色的鲜嫩头,像一个小圆球般的不断转动着。

被警方通缉中的这对夫妻,大慨是因为也没有别的正经事可干了,非常耐心 的整治着游文妤。

夫妻俩不断的轮流问着游文妤:‘要不要让阳具进去啊?’

游文妤一面摇头一面浪叫着。

摇头是她心中的理坚持。可浪叫却是身体的真实表现。

张素甄从十几岁就在风月场所打滚,熟练的调情技巧,加上对女自身体 的熟悉,就算是贞节烈妇,在她手下也得便成娃,何况是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的 游文妤,如何能承受得了她的挑逗?

不知经过多久,陈劲跟张素甄突然一起停手,那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 游文妤忍不住大喊:‘别停,不要,不要这样啊。’

这么羞耻、荡的话,就这样无意识的冲口而出,让游文妤自己都吓呆了。

‘你是说不要停止吗?’张素甄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满意极了,一边得意的问 着,一边猛得将大的假阳具尽入到的最底部。

‘喔...’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到极点的叫声。

同时因为她猛烈扭动着屁股的关系,整个假阳具似乎在被她荡的给不 断得往里吸。

‘干!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处女。’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假阳具整个 拉出游文妤的之外。

当人要扯破自己虚假做作的面具时,跨出第一步时是最困难的。坚持了一昼 夜,全力催眠自己:自己是暴力受害者,不能对有所回应,不敢泄露出自己身 体真实的感受的游文妤,在让第一句无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后,理再也压不下 生理的需求。终于抛开了羞耻心,随着自己的体感觉,追寻欲望的满足。

‘快一点放进来...求求你...’

‘哈!果然是天荡。’张素甄说完后,再次把大假阳具塞了进去。

‘喔...舒...服...’游文妤顺从了人类原始的需求,放弃道德的 伪装,开始忘我的浪叫。

但是对女人身体了若指掌的张素甄,自然不会让游文妤只满足于这么单调的 游戏。当她快要达到高氵朝时,再次拔出假阳具,用头部位在游文妤的洞口浅处 旋转轻,惹的游文妤不断哼叫。

‘求求你...深一点...整进去...拜托...’游文妤用哭 哑了的声音哀求着。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超级荡无耻的女人啊?’张素甄一边问,一边又 将假阳具整个拔了出来。

‘喔...我要...’户里骚痒难耐的感觉,催促着游文妤说出:‘是 ..我是...’

虽然刚刚已经被迫随着自己生理的需求说出不堪入耳的言语,但当张素甄又 给她理思考的机会时,强烈的羞耻心与二十几年的教养却让她又难以启齿,去 被迫承认自己是荡无耻的女人。

张素甄得意的看着她露出内心激烈冲突着的表情;毫不放松的再施加压力, 将假阳具顶着游文妤的蒂:‘快说,不然就不给你了。’

游文妤喘息着:‘我说...我说...’对此刻的她而言,有东西塞入自 己道所能带来的那种极大的充实感,就是人生的全部。

生理的需求终于战胜了一切,让游文妤放下一切矜持,深吸了一口气,跟着 大声说出:‘我...我是个超级荡无耻的女人。’

刚说完,强烈的羞耻感又涌上了心头,但马上就被深深进到的阳具所带 来的满足感给冲散,使游文妤向上弓起了身子高喊:‘喔...泄出来了... ’

‘等一等。’张素甄笑着把假阳具又拔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还差一点啊...让我泄出来吧.. .’游文妤无助的嘶吼着。

‘嘿嘿,在这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我要啊...别再欺负我了...’游文妤承受不住道传来的空虚感, 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张素甄故意用假阳具在她已充血红肿的唇上磨擦,逼的游文妤拼命的高耸 着屁股,努力的迎向假阳具。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奴隶?’张素甄一边滑动着手上 的假阳具一边问。

‘我还要,我还要啊。’已经完全沉沦于需求的漩涡中的游文妤,本已 听不明白张素甄在说什么,只晓得求她快点把假阳具进来。

‘仔细听你主人的话。’张素甄举起假阳具在她小腿迳骨上敲了一下,剧烈 的疼痛才让游文妤稍稍回覆些清醒的理智。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奴隶?’张素甄加速假阳具与核 的磨擦,一边重复问道。

‘喔...我说...我发誓...’游文妤猛烈喘息着,全身无法停止的 颤动着。

‘快发誓。’张素甄加快了磨擦的力度。

‘我...发誓...终身做你们的...奴隶...’游文妤断断续续 的总算把一句话给说完整了。

‘很好。’陈劲跟张素甄一起满足的哈哈大笑,跟着将假阳具往里用 力一。

‘啊...’重新获得假阳具的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的叫声。

‘来!’张素甄取下她手上银色手链,替游文妤戴在左脚踝上:‘这是主人 送你的见面礼,也是你荡奴隶身分的见证,一辈子都不许取下来知道吗?’

配合愉快的呻吟声,游文妤又像是宣誓、又像是抱怨的说道:‘是,一辈子 都不能取下来。’

张素甄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停止了假阳具的抽送:‘慢慢享受吧,可爱的骚 奴隶。’转身搂着陈劲走出了卧室。

留下在小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陪拌哭声震天的游文妤,让她继续悬在那 种不上不下的欲漩涡里。

在欲地狱中被折磨着的游文妤,完全失去了时间与空间感,也完全失去了 对身体的控制权。在不知是经历了几世纪还是几辈子,总算上帝恩赐她昏睡的权 利。昏迷前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全国该有一千多万的女人,为什么偏偏 是自己碰上这两个没人的东西?

【第三夜  高氵朝】

一个陌生的声音:‘老大,让我也来尝尝这个妞儿的味道吧。’

然后是陈劲的声音:‘好东西当然要跟好兄弟分享。’

再接着是张素甄的声音:‘死相,你们两个慢慢玩吧,我去弄点吃的。对了 ,这个小妞已经被搞了快两天都没吃东西,你们要不要先给她打一针安非他命, 免的干起像个死人似的,软绵绵不来劲儿。’

‘不...不可以...’游文妤从睡梦中惊醒,打毒品?那怎么可以!要 是上了瘾,岂不是一辈子都完了?

‘我听话...我会乖乖听话...不要给我打毒品...’由于看过太多 有关人口贩子如何用毒品控制旗下的小姐,让她们永远脱离不出卖 - 吸毒 - 卖的悲惨循环;游文妤害怕的大声的哭了出来。

‘别说不要,可爱的骚奴隶,我保证下次你是哭着求我再给你一针。’陈劲 邪恶的笑着说。

当手臂传来针扎的痛感时,游文妤无助的在心中呐喊:‘我完了!’

游文妤在大学时代积极的参加了四年社会服务队的社团活动,曾多次到烟毒 勒戒所从事服务工作,听到好多当事人亲口诉说因毒品而家毁人亡的悲惨故事; 更知道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就很难再逃离毒品的控制。

正当游文妤感到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却完全不关 心游文妤的死活,不耐烦的吼道:‘陈老大,咱们用什么姿势玩呢?’

‘像上次在新生北路搞那个模特儿的狗爬式怎样?’

‘行,老大说了算。我高添鸣从来都是只有跟在老大后面摇尾巴的份。’

‘你少梦想什么后面跟尾巴的,前面我已经玩过了,这次屁眼归我。’

‘不...我不要...’游文妤光听他们两个恶心的对话,就已经怕到不 行,当陈劲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浑身**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别这么害怕,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疼你,保证你会快乐到不行。’那个叫高 添鸣的露出奸诈的笑容说道:‘反正不管你要不要,现在都是翅难飞了。’

一边说一边解开游文妤手脚上的绳子,然后暴的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游文妤已不知被还在她小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折磨多久了,全身已经软 绵绵的,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不住的哀求:‘饶了我吧...我已经不行了.. .’

‘小高你别看她装模作样的,其实骨子里是个娃呢!’

其实高添鸣哪管她是娃还是贞节烈妇,双手抓着她的小蛮腰,把游文妤雪 白结实的屁股高高抬起。

而陈劲也来到游文妤眼前,捏着她小巧却饱满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 让她摆出跟前两天被破处时一样只靠肘与膝支撑的姿势,像母狗一样的趴在床上 。

‘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游文妤紧闭眼睛,不愿回答陈劲这无耻的问题。

‘你刚刚才发誓要终身做我的奴隶,现在就不听话了?’陈劲望着旁边 的空针筒狠狠的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我问话你不回答,我就给你注超量 的安非他命,让你爽到发疯。’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注毒品...’

‘那就告诉我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没有。’游文妤用弱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那小嘴总有被人玩过吧?’

游文妤无助的摇着头否认,一头秀发随着四处飞扬。

‘那我真是赚翻了,连开三处苞啊。’陈劲边大声笑,边抓住游文妤的 头发,直接就把塞入她的嘴里。

‘呜...’

在她屁股后面的高添鸣早已欲火高涨,鲁的一把就将游文妤户里的假阳 具拉出来。

夹杂着痛楚的过激快感,使游文妤忍不住张口尖叫,却让原本被她的红唇阻 挡在樱桃小口外的恶心,找到了入侵的机会。

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的小嘴,一下就被陈劲的阳具给塞住了,只能‘呜呜 呜...’的叫起来。

‘老子还没进去,就叫床叫成这样,真是荡啊!’

高添鸣边说边用双手抓紧她的腰,坚挺的一口气便入到最深处,然后 就开始猛烈的抽。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更用力,一点也不在乎游文妤的感受。

陈劲也配合高添鸣进出的动作,把游文妤的嘴巴当成户,暴的用 在里头抽翻动着。他长的好几次都猛烈得顶入游文妤的喉咙里。不但使 游文妤感到阵阵恶心,还好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

可怜的游文妤前后同时受到攻击,嘴里臭不可闻的更令她感到反胃想吐 。

只见游文妤靠鼻孔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已分不清楚是呻吟还 是哭泣。

事实上游文妤被陈劲强迫口交,比第一天被他强暴更令游文妤痛不欲生。 因为强奸她的户时,游文妤还可以安慰自己:自己已经全力反抗,只是敌不过 这个壮硕凶残的男人。可是嘴巴被强奸时,二十多年关于女贞重要的教育 内容,一直在心中催促着她,告诉她:应该要一口把那可恶的咬断,来维持 自己的贞节。可是她却缺乏勇气,不敢真的咬下去,这样的结果让游文妤错觉: 犯了不贞之罪的是自己,而不是正在强迫她口交的男人。

当游文妤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刻,陈劲突然将拔了出来,叫道:‘小高 换你来玩她的嘴巴吧,我要玩她的屁股了。’

高添鸣依依不舍的将拔离了道。用双手将游文妤两团雪白的臀用力 往两边分开。跟着出奇不意的伸出舌头,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轻轻的上下 舔动。

由于屁股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过,刚获得自由的小嘴忍不住发出惊悚的哀嚎 。

‘看你像是个干干净净的女孩,怎么屁眼一股怪味。’

听到高添鸣用羞辱的言词,指责自己不卫生,让游文妤感到比赤身裸体还要 羞愧,一时之间羞的满脸通红。

陈劲一把推开高添鸣,可不管屁眼臭不臭,学着他的样,蹲到游文妤屁股 后面,猛的就将舌尖塞进她的屁眼里。

‘啊...’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屁眼,突然遭受侵袭,一种前所未有的微 妙快感传遍全身上下,让游文妤不由自主的张嘴大叫出声。

高添鸣把握机会,将沾满游文妤水的强行塞入她的嘴里。

与此同时游文妤也感觉到,空虚的道又被填满了,原来是陈劲把中指及 食指放进了她湿淋淋的缝中。

已经被假阳具及高添鸣的弄得异常敏感的道,还有正被舔食着的屁眼 ,甚至与碰触中的舌头与红唇都同时都传来阵阵的快感。

游文妤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刚刚被强行注的安非他命在发挥药效:一方面 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一方面让她控制自己行为的意志力减退,所造成的结果 。反而悲伤的思索:自己是否真如张素甄逼自己承认的那样:天生就是个娃?

安非他命的药力终究让游文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开始不自主的浑身 扭动,并发出满足的浪叫声。

但就在游文妤放弃抗拒,要好好享受这快感时,陈劲突然将手指由道里 面抽出来。

‘嗯...哼...’塞着阳具的小嘴似乎发出了哀求的叫声。

‘想要了吗?’陈劲露出笑,同时将刚由游文妤道抽出来的食指,猛 的进她的屁眼里。

相较于柔软的舌头,坚硬的手指立刻将屁眼给大大的撑开。这种痛苦,就好 像洞被硬生生撕裂一般。

痛苦的强烈程度,使游文妤泪流满面,同时拼命想躲避,可是一端是嘴里被 高添鸣的给硬塞住,另一端是被陈劲的食指给从屁眼固定住,游文妤就像 是只被串在烤架上的猎物,无路可逃。

陈劲的手指享受着游文妤括约肌的不断吸允,还出声赞道:‘果然是处女 地,这么紧。’

‘陈老大,你那入了珠的阳具,连甄姐那个被了几百次的松屁眼都受不 了,哪的进这个小妞的屁眼?不如让给我吧。’

刚拿了碗即食面回来看好戏的张素甄,正巧听见,大骂道:‘死小高,老娘 屁眼松关你屁事?老公,你给我把这个妞的屁眼好好开通开通,弄松弄滥它,让 死小高没的玩。’

顺手拿起游文妤化妆台上的绵羊油,整瓶倒在她老公的上。

陈劲伸手捏了捏游文妤鼓涨的腮帮子笑道:‘小妞儿,跟你最后一块处女 地说再见吧。’,猛的将抵住屁眼。

从屁眼传来的疼痛感,让游文妤全身猛烈抽动,那是她从来没有经验过的充 满战栗的感觉,整个人都几乎快昏过去了。

当头整个进入时,强烈的疼痛,使游文妤猛力的摆动,甚至摆脱了嘴中的 ,让她能松口发出哀嚎:‘不要...快拔出来...好痛...会死的. ..’

‘嘿嘿,死不了的,真够紧,老子得多享受一下。’边说边硬是把大的阳 具往游文妤窄小的菊蕾里送。

贴在游文妤屁眼前观看的张素甄叫道:‘真的破处了。’原来是游文妤的肛 门裂开了。

由于屁眼的口径与允许伸张的程度都比道口小的多,因此第一次玩肛交的 女人,如果没有得到充分的前戏,并且循序渐进,先用较细小的调教或手指让 直肠先适应,就直接用阳具入,大慨都会造成肛门的裂伤。更何况陈劲的阳 具不但原本就比一般人,加上突起一圈几乎有两、三公分高的钢珠,瘦弱的游 文妤如何承受的住?

此时的游文妤只期望自己能像前两晚,赶快痛晕过去。

但在安非他命的作用下,让她连这个卑微的小小心愿也无法达成。

疯狂的交以及不断的注毒品对陈劲、高添鸣等人而言,是唯一能让他 们摆脱恐惧、安稳入睡的方法。因为除了疯狂交之外的时间,满脑子能想的就 是何时会被逮捕枪毙;而一沾枕闭上眼,更是马上就看到被他们虐待致死的白小 艳来索命,所以只能靠着疯狂的交以及不断的注毒品来寻求狂乱中的平静。

可是强烈的交及毒品注,却相反的让游文妤无法藉由昏迷这人体自然的 保护机制,来逃避这过激的痛楚。

游文妤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整个身子像布娃娃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只有腰 部被陈劲高高的提着。

几乎已丧失意识的美女,已经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

可悲的是,当高添鸣抓住她双肩,让她直起身子高跪,背靠正在她背后抽 着她的屁眼的陈劲,然后将被她小嘴含的发涨的阳具进她的户时,居然还 能让她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所产生的亢奋。

游文妤不知道会这么敏感,是因为被注毒品所引起的结果;而对自己居然 会有这样逐渐升高的快感,感到无限的羞耻。

克制不了的愉悦感觉,让游文妤的自尊心也完全粉碎。

身体前后的两个男人,动作突然变的急促,不住的抽着游文妤前后两个脆 弱的洞。

‘喔...’

而游文妤在毒品的控制下也出现服食摇头丸之后一样的现象,不由自主得不 停扭腰摆臀,配合着他们狂暴的抽动作。

游文妤的神经越来越亢奋,小中不断泄出大量的水,在强烈的高氵朝漩涡 中,游文妤感受到夹杂着喜悦的舒畅以及屈服的变态快感。

当在身前的高添鸣高声叫道:‘啊...老大我要了...喔...’

白浊的在游文妤的小里喷发,强劲的力道使游文妤的子口不断感受 到强力喷的冲击。

在背后的陈劲也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声。他的腹部强力重击在游文妤 柔嫩的臀上,在游文妤直肠中的似乎膨胀到了极限,从头前端的马眼 出的,入游文妤那深不见底的直肠中。

‘哇!真爽!’完后,高添鸣发出了舒服的赞叹。

‘是啊!肛门有够紧!真是太舒服了。’陈劲也愉快的赞扬:‘老子已经 好几年没有像这样,抽两下就丢了。’

‘你们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张素甄捏着被两个男人扔在床上的游文 妤的头,发表她的看法。

‘是啊...这个奴隶真是太了。’三个人一搭一唱,都露出满意的 笑。

而悲惨的游文妤则全身瘫软在床上,下身两个秽的洞口,毫无遮掩的的暴 露在众人的眼前。

白浊的从屄与屁眼,沿着湿淋淋的缝与屁股沟向外流,形成了极尽 秽的画面。

陈劲、高添鸣、张素甄三人丢下了游文妤,到客厅吃面补充体力去了。

卧室里只剩下游文妤无助的啜泣声。

高添鸣尖细的声音由客厅传来:‘春声,你还真沉的住气,只顾在这里填肚 子。你不去玩玩陈老大的奴隶?我知道你只玩屁眼,趁老子现在还在休息,要 玩就赶快去玩,否则待会我吃饱了,我可不让你。’

‘怎么,那小妞的屁眼会有我的小玉这么采吗?’那是另外一个游文妤没 听过的陌生声音。

‘到底有多少人?’游文妤无力的想着,‘难道还有人要继续来欺负我?’

‘不过既然甄姐也称赞有加,’被称为?春声?的男人续道:‘那我就勉为 其难的试试吧。’

‘你这个白面书生就爱假惺惺。’高添鸣骂道:‘不爱就别去。’

‘小高你也别自欺欺人,你明明就是想看春声整妞的手段。’陈劲豪的 声音嘴道:‘春声,屋里的小妞的小嘴、屁眼、小都是这两天才被我开苞的 ,看你有没有手段把她调教成跟你的小玉一样的奴隶。’

‘老大有令,小弟自当从命。’

‘不要...不要再来了...’卧室里的游文妤无力的在心中呐喊。

可惜事与愿违,一只伸到她腹部下方的手臂,将她趴睡在床上的身子由腹部 抬起,让她又变成刚刚挨时的狗趴姿势。

‘嘿嘿,屁股虽然不算大,但是很结实,线条也很完美,难得的是没有一丝 杂色斑点,真是太好了。’抱着游文妤的男人拍着她高高抬起的屁股,用好像在 市场挑牲畜的口气说着。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游文妤叫喊着求饶,无奈全身已经被 整的没有半分力气,想全力挣扎的身子,呈现出来的只是轻微的摇摆。反而好像 是在勾引男人来侵犯似的。

‘今晚我要替陈老大将你训练成为一个无时无刻都不能离开肛门交的女人 ,你可要好好努力学习,别让我在陈老大面前丢脸喔。’

游文妤吓的哭了出来,这个说话轻声细语,像个翩翩君子的魔,虽然还没 有什么动作,可是却让她感受到比暴的陈劲,还要可怕十倍的感觉。

‘小玉,把你的化妆箱拿进来。’

陈劲、张素甄看着陈小玉乖乖的拿着化妆箱小跑步的奔进卧室,都不禁不 得不佩服林春声。

陈小玉是他们犯案后,林春声担心他的外貌会被认出来,不利于逃亡,所以 找了一家整形外科诊所,为自己改头换面,以躲避警方的追缉。陈小玉就是那家 倒楣的诊所的实习护士,林春声整完型,把医师及其他护士都杀了,只留下这 个娇小的俏护士。

没想到没几天的功夫,当初那个哭死哭活抵死不从的小女孩,居然已经被林 春声调教的言听计从。

陈小玉来到床边打开化妆箱,乖巧的问道:‘主人要给她注催情剂吗?’

‘没错,给她那剂我们在兽医院偷来给母猪用的那种。’

‘母猪用的催情剂?’游文妤心中还在想着:‘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已有针头入自己白皙的手臂。

当陈小玉在替她注的时候,林春声已经跪在游文妤屁股的后方,伸出舌头 开始舔起她的屁股沟。

‘屁眼张的这么大,而且肛门都裂开了,一定是陈老大入了珠的大**巴的杰 作。一定是被的很爽吧。’林春声邪恶的说着:‘但是我保证待会儿会让你有 更难忘的经历。’

‘啊...别这样...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当林春声的嘴唇 吸允着像花朵般盛开的肛门时,游文妤发出了娇喘的求饶声。

最可悲的是:不知是因为刚刚的肛交经验,让她已能从直肠那儿获得快感, 还是超过人类所能容忍的超高剂量催情剂已经发挥了药效。

当敏感的肛门再度被吸允时,全身的嫩都开始颤抖。尽管游文妤拼了命的 想抑制住,但不仅下意识的想将屁股往男人的方向伸去,嘴里更由求饶声变成, 阵阵甜美的哼声。

‘喔...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强烈的快感使游文妤再次放弃了自 己虚伪的坚持,诚实的面对自己身体的感受,发出不堪入耳的声语。

‘很会享受吗,真是个娃。’林春声嘲笑着她,但仍伸长了舌头入她如 同花朵一般盛开的妖艳洞里。

‘看你满足的样子,是不是很舒服啊?’林春声邪恶的问着。

虽然不到一个钟头以前才经历过像是被刀子捅了一刀般可怕的肛门交,但 现在的游文妤却似乎已经变成开始享受那种变态行为的女人了。

游文妤内心对于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沉溺在这种变态的甜美欲望中,感到非常 的自责与愤怒。

明明刚才还拼命想反抗,但现在却马上坠入欲的世界里。游文妤对于自己 身体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心中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与震惊。不过想到:既 然昨晚连?我是个超级荡无耻的女人?、?发誓终身做奴隶?这样的话都说 出口了,游文妤也就放弃了心理的抵抗,从喉咙深处发出甜美娇柔的愉快呻吟声 。

‘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弄吧。’林春声明知故问的有意羞辱这个已完全被自 己控制于指掌之间的小女孩。

‘不要欺负我...你知道的...’游文妤原先的抗拒喊叫,已经变成撒 娇的语调。

‘我怎么会知道呢?’林春声停止了对她屁眼的一切爱抚动作:‘告诉我, 你要我怎么玩你。’

‘你...坏...你好坏...’游文妤像个小妻子在向丈夫撒娇的嗲道 。

‘快说啊。不说,我就走了。’

‘别走!别走!快...快来...玩弄我的屁股吧...’游文妤在催情 药与安非他命的双重作用下,羞愧的说出原本一辈子也不可能从她嘴里听到的低 贱话语。

林春声听了,露出得意的笑容,解开裤带,取出已经高耸的,敲着游文 妤结实的小屁股。

‘再说清楚点,就给你。’

‘啊...把...那个...进我的肛门里...’

虽说理智已被药物给淹没了,可是说出这种主动向男人索取的言词,还 是让她羞愧的满脸通红。

‘果然够荡。’林春声嘴里还不肯放过羞辱她的机会,‘你们看她的腿毛 跟手臂的汗毛都比一般人要浓密,毛更是超浓密,连屁股沟附近都长了毛,这 就是欲很强的表征。’。

就在评论女体的过程中,林春声双手抓紧她的腰,一口气就刺到底。

‘啊...’在这刹那间,游文妤发出像动物叫春般的呻吟声。同时因为蔓 延到全身的快感而开始疯狂的扭摆起身体来。

游文妤忍受不住全身的骚痒将脸压在床上磨蹭,一面呻吟、一面喊叫着。

‘啊...还要...还要!’游文妤发出欢喜的哭声。

由于她不知道这其实是催情剂的作用,心中仅存的一丝清明,为自己居然会 对肛交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耻。

虽然如此,但还是不自主的扭摆着屁股,好配合在后头奸着自己屁眼的林 春声的动作。并不停得发出无意识的叫。

林春声看到游文妤如此强烈的反应,几乎兴奋的要。但是残忍的林春声 努力的抽,可不是为了要让游文妤能够愉快高兴,而是为了要好好享受折磨她 的乐趣。

林春声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变态,女人的快感从来不曾引起他的快感,能 让他获得快感的是女人的痛苦哀嚎与无助的呻吟。

因此他猛力拔出。

‘不要!不要这样!’突然失去的游文妤,好像突然之间由天堂掉到地 狱一样。

‘快给我...快给我...我还要啊!’游文妤一面哭,一面不停扭动屁 股朝林春声的挺去。完全就像是被打了催情剂的母马、母狗一般毫无羞耻的 索取着异的阳具。

‘不要这样对我...我还要...不要走啊...’游文妤无力的吐出这 无耻的话语。

游文妤扭过头去,用泪汪汪的眼睛望着林春声,还拼命的想把自己的屁眼凑 到他的头上。

林春声看着她无助尴尬的表演,忍不住兴奋得大笑起来,还一边用残忍的口 气说道:‘你不必这样一直撒娇,光这样玩太腻了,我还有更爽的方法折磨你。 ’

‘你太惨忍了,怎么可以弄一半就停止...’伤心、悲哀,还有羞辱感全 都一起拥上心头,游文妤猛烈的摇起头大声哭泣。

只是林春声是不会因此而心软的,因为他只在乎怎么能把这个小妞弄得更惨 而已。

‘嘿嘿,如果你想爽快,就要表现的让我满意才行。’林春声一边笑嘻嘻的 说道。一边用双手攀开游文妤的双丘。

只见湿淋淋的屁眼还不停的蠕动着,好像是在恳求尽而入一样。

‘啊...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 游文妤拼命的高耸起自己雪白的双丘,同时嘴理不住的哭豪哀求着,为的只是希 望能够再得到的入。

‘既然这样的话,小玉,把肛门扩张器拿来。’

林春声轻拍着游文妤的双丘,并把金属肛门扩张器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有 用过这东西吗?’

‘没有。’游文妤小声的回答。心想他说是肛门扩张器,难道是要入肛门 ,扩大屁眼的?

‘没有的话,那就试试看吧。’林春声笑着将肛门扩张器凑到游文妤的双 丘:‘很舒服的,保证比陈老大的入珠**巴更,我会让你会爱上它的。’

当肛门扩张器的鸭嘴抵到游文妤的肛门时,冰凉的触感,让她搔痒的屁眼是 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此时屁眼的需求,就好像有时可能是屁股没擦干净,不停得发出阵阵的搔痒 ,非得到卫生间用纸好好的猛刮一下不可。

然而林春声却不马上入,只把鸭嘴不断的在她的屁眼上碰触,故意吊她胃 口。

游文妤姣好的脸庞因期待与恐惧交杂而扭曲。

‘不要这样折磨我了,要就进来吧!’游文妤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猫捉老 鼠般的折磨,大声的哭喊了出来。

此时的她虽然害怕被比阳具大的扩张器入,但比起从直肠里窜起的麻痒 感,游文妤还是巴不得肛门可以赶快被扩张器入。

林春声看着游文妤难受的样子,简直比自己入时还兴奋。

‘嘿嘿,忍不住了是吗?’

‘喔...’当扩张器往肛门里进去时,伴随着痛苦的快感使游文妤本能 的发出呻吟。

但林春声故意进两分退一分的慢慢前进,迫使游文妤不由得着急起来,不顾 羞耻的大叫:‘快啊...快啊...快进去...’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煎熬,终于鸭嘴全部进入游文妤的直肠里。

‘怎样?舒服了吗?’林春声看着因被冰冷的金属扩张器撑开来而不停痉癵 的菊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接着要把你的屁眼张开来了。’

‘啊...还要...张开?’游文妤轻声的呢喃着,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在 叫。

‘兴奋吗?’林春声边说边开始在扩张器的握把上施力。

‘喔...哼...’从游文妤嘴中哼出的声音,让人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 舒服。

游文妤强忍着,当肛门里的鸭嘴微微开始张开所带来的阵阵疼痛。

听到游文妤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及看到她脸上那种认命的表情,让林春声狂 喜不已,毫无节制的猛压握把。

‘啊...慢一点...很痛啊...求你慢一点...’已经认命的游文 妤,还是发出了求饶的哭声。

‘这可是你要求,要我把这个东西进去的啊。’

‘啊...停下来啊...痛死人了...’游文妤全身不住颤抖,就连求 饶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游文妤感觉好像整个人要被撕成两半那样,已经达到无法忍受的程度,然而 林春声却残忍的不顾已经脸色发青的游文妤的反应,继续压着握把。

‘啊...啊...啊...啊...’伴随着连续不断的惨叫声,游文妤 的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

‘哈哈...这真是太美了。’

‘让我瞧瞧!’守在一旁的高添鸣边说边挤过来,探头俯瞰游文妤的屁眼, 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哇,里面什么都看见了,想不到这小妞的屁眼这么好看,真是太妙了。’

‘让我看。’高添鸣说着便将手指伸到游文妤肛门里面。

直肠被手指碰触所造成的痛楚,实在太过强烈,让游文妤连哀嚎都发不出来 ,只剩急促的喘息声。

‘屁眼完全被张开的滋味如何?’林春声邪恶的询问坠入痛苦地狱里的游文 妤。

此时的游文妤连闭上双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边喘着边祈求这场羞辱的煎 熬能赶快结束。

‘到底舒不舒服?’林春声猛摇扩张器:‘乖乖回答!’

‘舒...服...’在激烈疼痛的强迫下,游文妤勉强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

‘好极了!接下来就帮你清理清理吧。刚刚弄得我都是粪便...’

一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林春声折磨游文妤的陈小玉乖巧的递上了灌肠药。

林春声看着眼前的猎物,一想到游文妤待会的糗态,全身就不由自主的热血 沸腾。

打开灌肠药,故意在游文妤眼前晃了晃。

‘用过灌肠药吗?’

‘不要...’游文妤想到林春声要对自己做的事,恶心得想吐,本能的挣 扎起来。

但林春声已经一手扶着她的臀部,一手将灌肠药瓶口顶到她已充分被张开的 菊蕊中心深处。

‘不要...救命啊...饶了我吧...’游文妤拼命的摇动着自己的屁 股乞求着。

当灌肠药猛得注入她的肠道时,游文妤不敢想像:待会忍不住便意时会有怎 样的糗状。

‘天啊...我好难过...为什么要这样...’体在肠道里流动的怪 异感觉,让游文妤感到痛苦难当。

灌肠药不断的注入她的肠道,游文妤可以清晰得感觉到灼热的体由屁眼处 往身体里面不断深入的可怕感觉。她全身激烈摇晃着,强烈的便意逐渐上升,但 腰臀被林春声紧紧的掌握着,已无力举起的头部,此时也被陈小玉紧紧的压在床 上,让她本无法随意移动身子。

‘咕噜...咕噜...’没过几秒,游文妤的腹腔就发出了令她发狂的声 音。

‘洗手间...求你...让我去一下洗手间...’由于直肠里的赃物开 始不断剧烈搅动,使她感觉到肚肠一阵一阵的抽痛。

当游文妤想尝试紧闭肛门,她才又记起自己还被着肛门扩张器。

‘哇,大家来看看世界奇观吧。’

‘臭死了,有什么好看的。’高添鸣虽然这样嘟囔着,可是还是与张素甄、 陈劲抢着往游文妤屁股挤。

只见游文妤被林春声摆成开口朝天,并被强制张开的直肠里,慢面有粪水涌 上来。

‘啊...’游文妤口中不停发出痛苦的叫声,全身布满了斗大的汗珠,感 觉全部生命都要由肛门冲出去一样。

但残忍的林春声却还故意说道:‘再忍一忍,可别拉在床上了。’

怪异的痛苦让游文妤回忆起有一次:因为吃坏了肚子,让正在搭公车的她, 腹痛难当,当时那种腹痛夹杂着担心在众人面前拉出来的不安情绪,再次重现。

为了抑制不断要由直肠冲出的便意,游文妤痛苦的紧绷着全身的肌,但偏 偏肛门口的扩约肌因为被扩张器撑着,本无法收缩。

‘啊...我不行了...’

已失去时间感的游文妤,不知自己到底支持了多久,但终于,她知道再也不 可能支持下去了。什么面子、名誉、女的矜持都顾不到了。

林春声急忙拔出扩张器,跟陈小玉一起将游文妤翻到床下,让她坐到陈小玉 事前已准备好的脸盆中。

巨大的放屁声及恶臭充斥着房间。

游文妤的理智早已被无法克制的强烈便意给淹没,不顾羞耻的在众人面前一 口气泄出了压抑已久的赃物。

感觉像是经过一世纪才获得纾解的游文妤在拉完之后,全身虚脱无力的趴在 床沿上,不住喘息。

‘哈哈哈...’林春声看着游文妤的丑态,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像你这 样肮脏又秽女人,还真是少见啊。’

稍稍回覆了理智的游文妤想到刚才的糗状,痛苦的想一死了之。在男人面前 排泄竟然远比在男人面前裸呈更令她感到羞耻:因为潜意识里一方面就认定排泄 是非常肮脏与私密的事情,所以比展现出美好的朣体更让人难堪;另一方面则是 有排便应该能自主控制,不像衣物是被暴力撕毁,非自己所能控制的想法。

就在游文妤羞愧的想一死了之的时候,之前被注的催情剂,就像刚才灌肠 药造成她肛门氾滥一样,让她的道开始水氾滥。

原本因为排泄后的虚脱而发冷的身体,在焚身的欲火燃烧之下瞬间就大汗淋 漓。游文妤两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紧锁着的眉头可以看出,她正在竭 力地忍受着。但陈小玉给她注的是可以让母猪不是在交配期也能发情,以利配 种所用的催情剂,给畜生用的剂量在体内的翻腾实在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

这一刻,游文妤只想尽快解脱。

她爬到坐在床边上的陈劲身上,一屁股就坐在他的上...,然后是 ...,再然后是...,......

是谁的对被毒品与药主宰着的游文妤,已经没有意义;她只专心的不 停扭动身子,好让每一只在里的能更猛烈得磨擦她的道壁;虽然很 不幸的,那搔痒好像是源自道的深处,怎么搔也搔不着,可是游文妤只能持续 不断的努力着,努力着......

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4-7

【第四夜  反抗】

‘骚货,你知道嘛,昨晚陈小玉替你算过,你一共来了十三次高氵朝。听说很 多女人,特别是那些三从四德的好女人,一辈子连一次高氵朝都享受不到。想想你 能碰到我们,你真是幸福啊。有多少女人一辈子都没尝过肛交的快感,更别说是 有机会使用母猪专用的催情剂了。’

当林春声正一边拨弄着游文妤左脚踝上象征奴的银色脚链、一边羞辱游文 妤时,客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让屋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搂着游文妤、舔着她滑嫩细长脖子的张素甄,第一个反映了过来,捏了捏游 文妤的脸颊命令道:‘去接,别乱说话。’

打电话来的是公司中最关心她的学姊李安妮:‘是文妤吗?怎么这么多天没 来上班呢?’

‘嗯...我...生病...突然生病...’

‘去看过医生了吗?怎么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呢?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 子住,没有人照顾你,怎么行呢。我待会下班就去看你。’

‘不要... 不要... 千万不要...’

‘跟学姊还客气什么呢,我看我这就跟老板请个假过去,你先快去休息吧。 ’

‘别...’,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嘟声,显示李安妮学姊已焦急的挂断 了电话。

当游文妤发现已经来不及阻止,想到万一学姊真的来了,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紧张得哀求张素甄:‘让我打电话去告诉学姊,叫她不必过来好不好?’

张素甄捏着她的圆润的肩头,笑着问:‘你得先告诉在座的这些色狼:你这 学姊长的是丑还是美?’

‘不过丑也没关系,丑女我们小高最喜欢了是不是?’张素甄边伸出舌头舔 着她的脊柱骨,边亏高添鸣。

高添鸣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没错,只要有洞就可以。’

‘求求你们,别...别...让人来,万一要是发现你们就太危险了,是 不是?’游文妤想到要是害刚为人母的学姊,像自己这几天来一样的被奸污,那 自己的罪过就大了;不禁难过得哭了出来。

冷眼旁观的林春声看到又有折磨游文妤的好机会,可不愿放过,劈手取过陈 劲正在强灌陈少玉的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道:‘想打电话可以,这里还有半杯 米酒,你用水把这个杯子装满就让你去打电话。’

‘好!’一旁的高添鸣兴奋得跟着起哄,一把就把游文妤从张素甄怀里抱了 起来,放到茶几上,让她用撒尿的蹲姿,蹲在酒杯上方,还一边揶揄:‘只准用 蜜汁,不准偷撒尿喔。’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别哭,别哭。’林春声装出一副温文有礼的语气道:‘做不到就别太勉强 自己,反正待会儿你学姊就来了,两个人一起努力,应该很快就可以填满酒杯。 ’

游文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屋里其他三男二女却是哈哈大笑,色咪咪的盯 着她的私处。

林春声拍了拍正在用屁眼套弄陈劲那只入了珠的**巴的陈小玉道:‘去帮 帮小妹妹;不过,限你十分钟内帮小妹妹完成任务,否则让陈老大的等急了 ,我可救不了你。’

林春声像是在开玩笑般的说着,但陈小玉可不敢把他的话当开玩笑;自从二 十九天前被他从诊所掳走之后,已经不晓得有多少次,自己只是忽略了他一个简 单的命令,甚至只是一个含糊不明的手势,就被整得死去活来的。

陈小玉心想:要让这个害怕得脸色发青的游文妤在十分钟内流出半个酒杯的 水,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但也只有积极的去试一试了。就直接来最刺激的, 从搓揉她的蒂开始吧。

当陈小玉的手指碰上游文妤的蒂,游文妤嫌恶的想避开,一不小心脚跟碰 倒了酒杯。

就在游文妤还没反应过来时,吹弹可破的秀丽脸庞上一阵火热,已被林春声 一巴掌留下五个大红指印;珍珠大的泪珠从眼框喷了出来。

‘好大的胆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春声一手将小茶几上被打翻的酒杯扫到地上,另一手取过米酒瓶,就往游 文妤的小屄里塞。

‘还敢乱动!’林春声一边吼着,一边将原本两只脚都踏在茶几上的游文妤 的右脚推出茶几。

突然失去重心的游文妤,上半身往后仰,幸好双手即时在自己身后抓住了茶 几两侧,撑住了身子。

可是当林春声将她的左脚也推离茶几,游文妤就被以一种非常尴尬的姿势, 固定在茶几上,进退不得。

双脚大开,跨坐在约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宽的茶几上。上半身约二十度角 的后仰,全赖双手在背后支撑;而下半身由于户被迫含着米酒瓶的瓶颈,游文 妤成ㄇ字型的双腿必须努力蹎高双脚脚尖,才能避免卡在小与茶几之间的米酒 瓶再往道里面深钻。

高添鸣兴奋得凑到游文妤的小腹前,饶有兴趣看着不知是因为过度用力,还 是因为过度羞耻而浑身泛红的美妙膧体。一边还侧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陈小玉, 批评道:‘可惜毛太长了,重要部位都被遮着,看不清楚。春声你应该先把她像 小玉一样,剃成一只白虎才对。’

‘现在剃也还来的及。小玉你去准备工具,把游文妤的毛剃了,让这个没 有一点想像力的家伙能看清楚些。’

游文妤听到他们准备对她做的事,虽说这四天来已说了太多?不要?、?住 手?之类哀求的话,而连一次都没有发挥功效;游文妤还是忍不住低声的哀求着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剃...’

‘像小玉那样,没有毛,才更像是个奴。而且保证你有了第一次剃毛的经 验之后,以后自己都会忍不住想重温旧梦。’张素甄在游文妤耳边柔声的说道。

‘啊...’游文妤惊叫了一声作为回应。

原来是在身体扭动挣扎的过程,让卡在小与茶几之间的米酒瓶又往道里 深入了几分。游文妤慌张得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感觉到强烈的耻辱与恐惧,让 她不敢再挪动身体。

但当陈小玉拿着工具回到茶几边,游文妤看到闪着光芒的刮胡刀刀片,全身 又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而当陈小玉将调配好的肥皂水泡沫,刷在她小腹茂密的毛上时,游文妤还 是因害怕而本能的用力摇动身体想躲避;结果由于米酒瓶外被顺着股沟与缝流 下来的肥皂水湿润了,更容易的深入她的户。道又被米酒瓶更进一步的入侵 ,让游文妤紧张得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脚尖上,拼命得伸展脚趾、垂直脚背、掂高 臀部,希望能防止酒瓶的再深入。

就在此时,林春声示意陈小玉将刮胡刀交给张素甄:‘既然是大姐的奴隶 ,那就由大姐执行这除毛大典吧。’

张素甄也早已迫不及待,拿着锋利的刮胡刀在着酒瓶的洞口两侧比划。

‘别再像刚才那样乱动喔,老娘可不要一个被割掉一片唇的女人当奴。 ’

‘呜...’游文妤咬紧牙关,含糊的发出声音。

张素甄猛的在游文妤因剧烈恐惧而不停起伏的下腹部上,滑过第一刀。

当小腹上连短短的毛渣都不剩,露出泛着青白、从未见过光的丘之后,张 素甄才将刀片凑到游文妤细致的唇嫩边上。

过度的刺激使游文妤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当冰冷的刀面碰到嫩周围的时,道不由自主的紧缩,使得已经深入 小中的酒瓶对嫩产生更强烈的刺激,让道内传出阵阵强烈的快感,使游文 妤泄出了大量的水。

张素甄在游文妤那因入酒瓶而隆起的洞口四周,滑动着刮胡刀的刀面;每 动一下,附近娇嫩的肌就会跟着蠕动,引起不断溢出的蜜汁,顺着酒瓶内外分 别流下来。

当刀口刮过最敏感的核,游文妤立刻被刺激的全身剧烈颤动,双脚再也无 力维持掂着脚尖的状态,全身重量都压在酒瓶上,让原本只能接受瓶颈的小, 猛得被直径六、七公分以上的瓶身也侵入了,造成的疯狂兴奋程度,似乎像是连 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要泄出来一样。

一旁的林春声却还不放过她的揶揄道:‘水是不少,可是要装满酒瓶还得 再努力,小玉你去帮帮她。’

高添鸣一边高喊:‘我也来!’一双手已抢到游文妤无毛的部,喃喃说道 :‘真是太可爱了,好像连毛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女孩一样啊...’

陈劲也来到游文妤背后,用跟她一样的姿势,跨过茶几,坐在她的后面, 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猛抓她的双,嘴道:‘这么说,她应该感谢我们, 让她一下年轻十岁,重新回到中学那种清纯的年代...’

游文妤听到这个坏了她处女之身、捅裂了她的屁眼、用顶了她喉咙的浑 蛋居然说她?清纯?;让她的心纠结得比被酒瓶超限撑开的道还痛。

神面的污辱让游文妤痛不欲生,但生理上的痛楚却也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 的。

双被陈劲这个杀人魔,强而有力的双掌像两团面团般的揉捏着,才没几 下已经浮出一道一道的淤青,左右头被陈劲左右食指中指像两只老虎钳似的 夹着,更让游文妤在的刺激与痛的刺激间徘徊游荡。

此时户传回大脑的讯息,则已经只有痛而没有兴奋的感觉。游文妤害怕 的猜想道是不是被瓶身给撑裂了?子是不是被瓶嘴给刺穿了?

的刺激是从核传到游文妤的大脑的,被高添鸣执着的用手指头不停得转 动着的核,已经肿的像颗要滴出血来的球。

而脚心、腋窝、蛮腰、嫩颈在陈小玉舌尖不停得刺激下,又是另一番让人难 以忍受的感受。

没想到林春声还在游文妤耳边调侃她:‘连英国女皇都没你的命好,一次可 以有这么多人服侍。’

并且一边强吻着游文妤张的大大、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小嘴;一边还不满 足游文妤目前所受到的待遇,向张素甄道:‘甄姐,你的奴的屁眼还闲着耶, 你这个主人别偷懒啊。’

‘你们留点体力慢慢玩,免得她的同事来了你们玩不动。’

张素甄的话让游文妤想起:会沦落到现在这种悲惨境地的原因。奋起最后的 一丝清明,做出最后的努力,希望自己的牺牲能挽救学姊的命运:‘求你们让我 阻止同事们过来,我让你们玩...怎么玩都行...’

‘我们是最守信的人。’林春声故意夸张的看着酒瓶:‘你只剩三分之一瓶 ,就能去打电话了。以你这样的骚劲,再让我们五个人服侍你一个晚上一定就装 满了。’

‘饶了我...不...不...饶了我学姊就好...她才刚生过小孩. ..你们放过她吧...我...我随便你们摆布...’

‘哈哈哈...看你这么拼命阻止你学姊过来,一定是你学姊太美了,你怕 她来了就没人要跟你玩了。’

‘没错,没错,还是我们这个白面书生对女人了解的比较透彻,那我现在就 用手玩就好,留着待会儿用。’

游文妤知道这些恶狼是不会放过她的学姊了,游文妤感到一阵昏炫,再也无 力反抗;一边默默的承受着身体上的蹂躏,一边静静的流着泪想着:那么温柔、 高贵、仪态端庄的学姊,不知会遭到怎么样的凌虐。

当清脆的‘叮当!’门铃声响起,高添鸣磨拳擦掌的兴奋劲,与游文妤如丧 妣考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张素甄已抢到通往楼下的楼梯间的铁门边,将门打开。

‘请问游文妤在吗?我是她公司的同事,跟朱总经理一齐来看她。’细心的 李安妮,高声的提醒应该是在屋内的游文妤:不识相的肥猪老板死缠活缠的一定 要跟她一起来;让游文妤能有时间赶紧准备一下;免得让朱总经理看到她不想让 他看到的东西。

可是浑身赤裸的游文妤,却只能乖乖的保持着最羞耻的状态,挺腰向前突出 已经被充分暴露在空气中的户,等着迎接客人。

门口传来张素甄用暧昧的语气向屋内的三匹色狼传达的讯息:‘李安妮小姐 你真是成熟妩媚的丽人。’

李安妮正在奇怪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说话,光着身子的高添鸣已经忍不住冲了 出来迎接,刚走到门口的李安妮还没反映过来,就被门里的景象吓呆了。

屋子里竟然还有四条光溜溜的虫,而蹲在中央被其他三个人抚、舔吻着 的竟然是身无寸褛的游文妤。

走在李安妮背后的朱总经理也看的目瞪口呆,小弟弟猛的肃然起敬,正想冲 向前去看个真切;突然后脑被高添鸣一记重击,打的晕跪在地上。

‘果然称的上是美女,要不是游文妤做了详细介绍,还真看不出来是生过小 孩的女人。’吓呆了的李安妮,被一个狂邪的声音给拉回现实世界。

林春声抚着赤裸的游文妤,接着陈劲的话头道:‘跟你这个纯情娇弱的 学生型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型态。’

用像是在审视已落入陷阱的猎物的眼光瞄着李安妮续道:‘能把丰腴、成熟 、高贵、端庄、感,又有专业学养的OL,调教成奴会更有意思。’

李安妮深深的做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沉稳得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请先把我的同事放开。’

可惜所获得的回应是一连串的狂笑声;大笑未止的高添鸣抢着回答:‘你连 鼎鼎大名的陈劲都不认识?’

‘原来是陈先生,那另外两位想必是高先生及林先生了,我们都是穷苦的打 工族,我想各位都是劫贫济富的英雄豪杰,一定不会为难我们对吗?’

陈劲大笑道:‘我是人,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说话;你说的没错:你 可以放心,我们不会绑架你。’

李安妮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已砰砰乱跳得几乎快要跳出喉头的心脏,稍微 的缓和了下来。

‘你老公大慨不会像白兵兵有上亿的财产,我绑架你也捞不到什么钱。我只 打算跟你老公要一样东西。’

李安妮已稍微缓和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但还是冷静的问:‘您要跟我老 公要什么东西?’

‘当然是要他的老婆啰。’

就算李安妮再沉稳、再冷静、再有商业谈判经验,但是面对着三个杀人凶手 ,又看到游文妤以无比羞耻的姿态,呆滞赤裸的被他们狎玩,也不禁害怕的说不 出话来了。

‘学着游文妤把衣服脱了。’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李安妮脑袋瓜飞快得运转着:自己并没有告诉老公是到游文妤家中探视她, 因此即使自己九点、十点还没回家,老公也一定会以为自己是跟平时一样,是在 公司加班;而朱总为了怕老板娘知道,更是骗公司的同仁,他是要出来应酬。所 以是没有人会发现她们沦陷在这里,当然也不会有人报警来救她们了。

刚才在门口一点也听不阁楼里的声音,因此叫救命大慨也没有用。李安妮了 解到:能否脱离险境,只有靠自己了。

李安妮肠枯思竭的回忆着以前上过的一些如何自我保护的课程。好像都是说 :一定要表现的很冷静理,惊惶失措只会吸引歹徒得寸进尺,惊叫、求饶只会 增加歹徒??趣......

很不幸的,似乎所有课程好像都有一些要女被害人不要太拼命挣扎的意思 ,透露着命重于贞的意思。只是李安妮一向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看法,万一今 天晚上真的在这里失去了贞......李安妮全身一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 。

‘快脱,快脱,别吊老子味口。’

‘对不起,陈先生,请你们赶快离开吧,我们公司其他十几位同事待会也都 马上要一齐过来探视游文妤,请你们赶快离开吧。’

但陈劲可不是被吓大的:‘好及了,不必来十几个,只要再有一个跟你一 样等级的美女过来,我们就满足了。别多啰唆,快把衣服脱了。’

‘我不能这么做,也希望你们尊重女;请你们想想如果今天受到这样威胁 的是你们的母亲,你们做何感想?’

由于所有人都围到了李安妮身前,游文妤恢复了暂时的自由。她看着学姊不 卑不亢,冷静的与歹徒周旋,对照自己这几天毫无反抗就屈服了,不禁产生了极 度的自卑,深感自己的懦弱无用,并痛恨自己没有尽力维护自己的贞。

只是李安妮的理交涉,其实对这些恶棍而言,也是毫无用处的。

果然林春声用森的声音说道:‘你自己不肯脱,那我就请你的好学妹帮你 。’转身向游文妤招了招手。

游文妤艰难的爬下茶几,由于不敢伸手去取下还挂在户的酒瓶,只能开着 大腿慢慢的挪移到林春声身边。

‘你们不要为难文妤,你们都是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这样联手欺负一个手无 缚**之力的弱女子,传到道上不怕被人耻笑吗?’

林春声嘻皮笑脸的回答:‘我们不欺负弱女子,我们是要欺负自以为高高在 上,从来都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渣的贵妇。’

陈劲、高添鸣、张素甄听到林春声这么说,想到能把眼前这个与他们这群 社会底层人物大大不同的高雅端庄,有专业形象的贵妇调教成:可以由自己任意 指使、摧残的奴,都不禁兴奋不已。

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的张素甄,拍了拍自己翘着二郎腿的雪白大腿 ,示意游文妤趴上来。

游文妤不敢违抗,乖乖的爬到沙发上,高高的翘着屁股,像只小母狗似的伏 趴在主人大腿上,糜的小居然还紧紧的夹着酒瓶。

‘李小姐,现在麻烦你把已经勾引我们很久的美丽脚丫子,从你的高跟鞋里 解放出来,让我们能仔细观赏观赏,好吗?’

挡在李安妮背后的高添鸣咽了口口水高呼:‘还是春声了解我。’

原来李安妮今天穿的是一双拖鞋式的高跟鞋,只包住了五跟脚趾的造型,加 上没有穿丝袜,毫无遮掩的脚踝已让高添鸣春心大动,加上不时可以偷窥到的美 丽脚底线条,早让他几乎已控制不住要冲上去脱了她鞋子。

‘我不会配合你们,也请你们尊重别人。’李安妮还是尽量保持冷静得反驳 ,希望能尽量拖延时间,但是颤抖的声音已经把心中的不安完全泄漏出来。

可是林春声也是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的继续戏弄这个已经无法脱身了丽人 :‘既然你不肯让我们欣赏你的脚丫,那我们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欣赏你学妹 的脚丫。只是她的脚我们都玩腻了,得加点料才行,小玉去帮甄姐把藤条拿来。 ’

‘如果李安妮小姐还不肯露出她的脚底板来满足一下我们的小小渴望,就麻 烦甄姐你狠狠抽一抽游文妤这个小可爱的脚心,让兄弟们解解谗吧。’

‘啊...’张素甄没等林春声说完早已一藤条打在趴伏在自己大腿上的游 文妤小巧的脚掌心上,让她不只痛得整只脚掌蜷了起来,也扯开了喉咙大叫。

‘才打一下就这样鬼叫。’林春声轮流欣赏着游文妤因体痛楚及李安妮因 内心天人交战而双双扭曲的脸庞,继续说道:‘陈老大,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蹲苦 牢的时候,那个叫牛头的管理员,最喜欢拿咱们的脚底板出气,每次犯在他手上 ,不挨个百来下是过不了关的。’

陈劲也搭腔道:‘是啊,像咱们这种皮不怕痛的,每次受刑后也都站不 起来,得像个畜牲似的到处爬,待会看我们的游文妤满地乱爬一定很有趣。’

‘你们不要再说了...’李安妮终于失去了冷静,愤怒的踢掉了双脚的高 跟鞋大吼:‘你们不要再折磨文妤了...’

高添鸣才不理会她的激动,噗通一声就趴到她的脚边,像只狗似的用鼻子猛 嗅李安妮被包裹了一整天的脚趾;冲鼻而至的女人特有汗香味,让他大赞:‘太 香了。’

‘这个娘们的脚长的真是不错,’远观的张素甄边揉捏着游文妤的脚趾边评 论道:‘我这个奴的脚趾也是极品,但相较之下就不够丰腴,太骨感了。’

事实上因为李安妮四个月前才刚刚分娩产下她的第一胎,虽然身材大致已恢 复(除了房因泌大了两号),但脚还有一点儿水肿,可是反而让她的脚趾头 更显得丰满圆润,加上现在因恐惧而不停扭动着,更是吸引男人欲一亲芳泽。

高添鸣第一个忍不住,挺起腰,将手伸进李安妮裙底,把她的三角底裤在她 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直拉至膝盖处。

李安妮惊慌得捂着裙脚,退后着想挣脱高添鸣的脏手,反而被缠在自己膝部 的底裤给绊倒,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幸好双脚警觉的紧闭着,没有让春光外泄 。

李安妮正在惊魂不定,没想到林春声居然来到她的身边温柔的将她搀扶起来 ;当李安妮正迟疑要不要像他道谢,林春声已经双手伸到她的洋装下面,抚起 她裸露出来的小蛮腰。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我才刚生了小孩...’

对于能够让李安妮无法再像当初那样保持理,开始像个弱女子般的求饶, 林春声感到满意极了;只是李安妮端庄却又给人高高在上的形象,太像他在中学 时不断贬抑他、让他在学校呆不下去的女老师,也像让他在出社会,为一做过的 一份正式工作里,那个不断批评他、让他在公司呆不下去的女主管。林春声心中 突然浮起一个让自己十分心醉的恶毒想法:一定要使她怀上一个小杂肿,让她用 一生的时光来享受屈辱生涯的滋味,来逞罚这个自以为有权利瞧不起出身于下流 社会的人的女人。

‘真是对不起,’林春声用让人听了由心底发冷的虚伪声音说道:‘要不是 你自己把小蛮腰露出来,像我们这种人是不敢冒犯您的。’

‘所以请你乖乖得把裙子及上衣也脱了,邀请我们玩你吧。’

‘不...你们这些禽兽...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别急,别急,你办事不是最有条理,按步就般的吗?我们慢慢来,下一步 请把裙子脱下来,让我们看看你刚生过小孩的户吧。’

‘不...’

‘甄姐那就要再麻烦你了。’

‘我的小奴还在忙着制造水呢。’

‘真是不好意思,把这瓶十全大补酒给忘了。甄姐可不可以拿来给大家品尝 品尝。’

‘啵!’的一声,拌着游文妤的娇呼声,张素甄拉出了深埋在游文妤小里 的酒瓶,并尝了一口混合了游文妤的分泌物及米酒的美妙滋味。

然后递给陈劲、高添鸣、陈小玉、林春声轮流品尝。

游文妤听到大家故意发出的啧啧声,想到居然在学姊面前让大家公开的品尝 自己的,羞愧得真想一头撞死。可林春声虽然忙着羞辱李安妮,却也不放过 任何可以欺负她的机会,当大家喝过之后,将酒瓶递到她嘴边命令道:‘你也尝 尝自己水的骚味。’

游文妤拼命的摇头躲避:‘我..我不能喝酒...我对酒过敏...会起 酒疹...’

啪的一声,游文妤脸颊上一阵火热,又被林春声赏了一巴掌。

‘她吗的!你排泄的东西大家都不嫌脏,就你最高贵不能喝?’

‘她真的对酒过敏,你们就放过她吧,’李安妮虽然已经像是一只落入狼 群的羔羊,但还不忘维护这个小学妹,‘让我替她喝吧。’

‘学姊...’游文妤想到学姊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拼命保护自己,不禁感 激得痛哭流涕;尤其一想到学姊会沦落至此,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悲从中 来,嚎啕大哭。

大家也不阻止她,反而把她的哭声当成了美妙的配乐。

‘你想抢着喝也成,不过...’林春声眼光扫过李安妮哺中的大部, 恶毒的主意又浮上心头道:‘你得先把你的水,也分给大家喝喝。’

‘不...’

林春声本不理她的反对,自顾自的继续说:‘麻烦李安妮小姐把上衣及 罩脱下来,让大家可以像你那个幸运的小baby一样,一起分享你的水,好 吗?’

‘不...不...不...’

‘甄姐,那就又要麻烦你了。’

藤条打在游文妤娇小房的着声、游文妤抢天呼地的痛苦哭声、加上李安 妮喊 ' 不 ' 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充满春色的屋顶小阁楼里。

鞭打声、喊痛声越来越大,只有李安妮拒绝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看着学妹的部不断出现的鞭痕,内心痛苦的挣扎着。

把部裸露出来可不像刚才同意脱鞋子、喝口酒那么轻松。李安妮知道:如 果自己答应主动脱衣,事后自己如何让丈夫能谅解她是被胁迫的?无论丈夫表面 是否原谅她,这在她及丈夫心中一定会成为永远也无法抹去的影。

李安妮觉得抽在游文妤房上的竹鞭子其实是抽在自己心上,心中的煎熬比 游文妤体所受的折磨还要难熬。当藤条扫过游文妤娇嫩无比的头,让她发出 几乎要刺破所有人耳膜的尖叫声时,李安妮艰难的解开了自己洋装上的扣子。

在游文妤还持续着的哭声中,李安妮说服自己:就算自己不主动脱,最后的 结果也是一样。

只是李安妮当时绝对想不道:形式上的主动与被动对她一辈子的心理伤害是 多大的不同。而且事后李安妮更在潜意识里逐渐行成是游文妤害她沦落至此的错 觉。

但是在当时,支持着李安妮能在男人的笑声中,自行宽衣解带的力量是: 为小学妹牺牲的奉献神。

当美丽动人的上半身总算裸呈,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冲了上去,一口刁住 像颗小葡萄般高耸于成梨状的房上的头。

在随之而来的吸啜声中,高添鸣大叫:‘真的有!白面书生你这个主意真 是太妙了。’

被称做白面书生的林春声大笑:‘你吃了人家的,得叫声娘啊!待会等我 上了这个贱人,你就得改口叫我干爹了。哈哈哈...’

高添鸣没空回嘴,因为他的嘴正忙着享受。两排牙齿就像两把锉刀似的,夹 着因泌而异常肿胀着的头,来回的左右搓磨着,舌尖则像把钻子,顶在敏感 的头正中心用力的钻着。

处于泌期的头本来就异常敏感,连原本每天几次替小女儿喂食母的时 候,李安妮每次都会被还没长牙的小宝贝搞的小发痒出水;现在又如何能承受 的起高添鸣技术高超的挑逗?

原本抱定用不服从、不反抗的甘地神与匪徒周旋的李安妮,实在是忍受不 了那钻骨的搔痒,手脚并用得猛推高添鸣。

由于实在是反抗的力道太大,高添鸣居然被这个弱女子推倒在地上,只是李 安妮受的苦也不轻,被高添鸣紧咬着不放的头几乎差点被扯断。

然而让李安妮苦恼的是:已经因为被剥掉内裤而裸露在空气中的小,居然 还冒出水来。

‘妈的!死婊子!’受到大家耻笑的高添鸣,勃然大怒并迁怒李安妮,一把 将她压倒在地上,并且取过李安妮刚刚脱下,丢弃在地上的罩,将她的双手缠 绕固定在背后。然后扑到她身上,猛力的吸允她的左,另一方面也没让她的右 闲着,用左手暴的搓揉,让李安妮原本丰满美丽的梨型房,像一团被揉撵 着的黏土,不断的变化着形状。

当高添鸣五指收缩像挤塑料瓶似的,把软绵迷人的子挤成可乐瓶的中凹形 状时,水居然像喷发的可乐一样由李安妮的头喷了出来。羞的她恨不得一头 撞死。

正当高添鸣得意的大笑,已经舒服的坐在沙发上让陈小玉用屁眼抚慰着**巴 的林春声向高添鸣抱怨道:‘你这个家伙就知道用暴力。这么有情调的少妇哀羞 调教剧码,被你搞成不入流的强奸片。’

‘妈的,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就你这个白面书生会玩女人。你敢批评我们陈 老大、我们甄姐不如你吗?’

‘你别挑拨离间,我只说你除了用暴力之外,什么好玩的招式都不懂。’望 了一眼早已转醒但还趴在门口想装死,只是两个眼睛瞪着光溜溜的李安妮、游文 妤、陈小玉、张素甄舍不得闭上装死的朱老板道:‘我看这方面,连门口这只肥 猪都比你强。’

‘放屁,他要是比我强,老子就跟他姓。’

‘你吃了李安妮的,当了他的儿子,自然就得跟着她的人姓。’向朱 老板招手道:‘你叫什么名子?给我滚过来。’

‘小弟姓朱单名雄,英雄的雄,从小就最佩服像各位这样的英雄好汉。’朱 雄一边谄媚的讨好着,一边乖乖的像只小狗似的,爬到林春声脚前。

‘你是李安妮的老板?’

‘是...’

‘你玩过她吗?’

‘没有没有,今天还是托各位的福,小弟才有机会看到她的美腿跟美。真 没想到她平时在公司端庄的像个圣女,在各位采无比的调教技术之下,还不到 半个小时就露出荡的本。’

在地面拼命扭动,因双手被缚在背后失去遮掩身躯能力,只能尽量蜷曲身体 减少裸露面积的李安妮,没想到自己的老板会说出这样污辱她的话;一直强忍着 恐惧与被污辱情绪的李安妮,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么朱老板,你想不想一你这个本荡的女职员啊?’

朱雄猛咽口水,拼命点头;这可不像刚才说的那些违背良心的谄媚话语一样 是违心之论;事实上从李安妮四年前来到公司之后,朱雄已不知道已经有几百次 把她当成意的对象,即使在现在这种有命之忧的环境下,朱雄还是忍不住想 要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玩到这个冰山美人。

‘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林春声转头笑着问高添鸣:‘小高那你敢不敢跟 朱雄比划比划?’

‘妈的,谁怕谁,你就划下道来。’

‘我建议的比赛规则是:你跟朱雄轮流整她,一次两分钟,看李安妮在谁手 上先受不了,愿意主动求人她的小屄。’林春声瞄到一旁正被陈劲、张素甄 夫妇用手指分别抠着前后两个洞,眼睛却泪汪汪的望着躺在地上低泣的学姊的 游文妤,一个恶毒的念头又浮上心头:‘不过你们只能提供整人的方法,必须透 过游文妤执行。’

‘行,谁先来?’

‘人家朱雄已经哈了李安妮好几年了,就让他先来吧。’

‘朱老板,你要用什么手段整你美丽高贵的女职员啊?好好努力喔,否则待 会玩不到美人,可别怪我。’

‘是是是,真是太感激各位老大;我老早就想好好整整这个高傲的女人,各 位老大肯给我这个实现梦想的机会,我真是粉身碎骨都无以回报。报告各位老大 ,我起码想过一百种方法想施展在这个冰山美人身上,想看她忍受不住时的骚样 。’

‘少浪费时间,快说要怎么搞。’高添鸣不难烦的咆啸。

可朱雄却因为居然能碰到同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幻想,而陷入兴奋无比 的心境中,继续说道:‘我去年底在风月大陆的网站上看到一个叫Cola D uke的伟大色文作者,发表了一系列【屈辱生涯系列报导】,里面介绍了用鬃 毛整人的方法,看的我差点尽人亡,整天幻想着我手下这些美貌小妞被鬃毛穿 、刺,不晓得会有多美妙...’

‘妈的,再啰唆就换我先来。’

‘是是是,各位老大别急。’朱雄露出一个笑续道:‘李安妮跟游文妤都 看过Cola Duke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娘(香港篇)-北京四 中的娇骄女】’

原来朱雄当时看到这篇文章就心痒难耐,好希望能有一天用到李安妮跟游文 妤身上,因此偷偷用匿名将文章 mail 给她们两个,之后还偷偷欣赏她们在电脑 前看了这篇色文之后,红着脸蛋、娇羞不已的可爱表情。因此确认她们是看了内 容。

‘所以各位老大,我们是不是可以命令游文妤开始行刑?’

‘小奴去干活吧。’林春声捏了捏游文妤结实的小屁屁,威胁道:‘如果 你们朱老板认为你干的不好,我就把你和你学姊的脚色调换过来,知道吗?’

游文妤吓的打了一个哆嗦,由于【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娘(香港篇) -北京四中的娇骄女】是她这辈子看过最恶心、最肮脏的文章,反而内容在她脑 海里一字不漏,记得清清楚楚。

看着林春声森的眼光,她不由自主乖乖得照着文章里的步骤到浴室及书桌 取来刷马桶的鬃毛刷及剪刀,并颤抖的向朱雄解释:‘我没有麻绳。’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你只要剪出十几短鬃毛放进你学姊的道,在剪 个三、五长的塞她的泌孔,依照作者Cola Duke的描述,就够你学 姊发骚、发浪了。’

游文妤服从的用颤抖着的小手从鬃毛刷上剪下约十几两公分左右长短的鬃 毛及好几五、六公分左右的较长鬃毛。

‘妈的,时间已经超过两分钟了吧,白面书生,你这个公证人是怎么当的? ’

‘对不起,我刚才忘了解释准备材料的时间算不算...’

‘我们马上开始,’朱雄怕高添鸣不知道有什么霹雳手段,万一让李安妮连 两分钟都捱不过,那自己就亏大的,赶紧抢着催促游文妤:‘快把短鬃毛都塞进 你学姊的道。’

游文妤望着瑟缩在一旁地板上的学姊,虽然眼中流着泪、嘴中喃喃道:‘学 姊对不起。’,可是还是听话的来到李安妮的脚边,轻轻的握着她的膝盖,将她 的大腿打开,将拿着鬃毛的右手伸进学姊全身唯一的遮避物之下。

看着学姊惊慌的眼神,发颤的嘴唇,游文妤实在是不忍心将手中的鬃毛塞进 学姊的私处。可是她这两天的遭遇已经让她充分了解到:不听话会有多可怕的后 果,闭上眼睛、咬着嘴唇,用食指将手心握着的十几两公分长短的鬃毛,一 一的送进学姊的私处。

游文妤刚刚完成这艰困的任务,就被高添鸣一把揪着她飘逸的秀发,把她拉 了起来,还塞了一支香烟到她嘴里。

‘我...我...不会吸烟。’

‘吸一口,让烟头烧出火来,然后把烟头放到地上那个贱货的头上。’

游文妤像个木头人似的,照着高添鸣的指示,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执行着 。

直到一声她这辈子听过最凄惨的叫声才把她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唤醒。那是 李安妮学姊头被游文妤手中的香烟烙到时,发出的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惨叫。

‘学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痛...我要是. ..要是知道...会这么痛...我不会做的...不会的...’

其实连高添鸣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他以前也用烟蒂烫过人,可并没有像这 次这么强烈的效果。那是因为在哺期间女的头本来就比平常敏锐数倍,加 上刚才又被高添鸣用手指、嘴唇、舌头、牙齿折磨了快半个多钟头,红肿头之 下的所有神经,几乎都被高添鸣给激活了。而游文妤又不明就里的将正燃烧到最 高温度的烟蒂,就直接强烙在神经最集中的头上。

当李安妮的哀嚎像是在吊嗓子似的,还在不停的提高音阶时,高添鸣已经从 震惊中回覆了过来,伸脚踢着她的肩膀,得意的问道:‘还是老子才能搞到你爽 吧,是不是愿意乖乖的求老子用好好的治一治你的骚了?’

李安妮不知是痛的本听不到高添鸣在说什么,还是仍然不愿意屈服,只自 顾自的用额头猛撞地板。

高添鸣笑道:‘好,有志气,老子还真怕你就这么屈服了,让这么好玩的 游戏无法继续。游文妤再给我烙。’

‘不!我不要!你们要整我就来吧。’游文妤坚定的语气让陈劲等人吃了 一惊,没想到这三、四天来一向都逆来顺受,像只柔弱羔羊的游文妤,居然还会 反抗,而且还表现的这么坚决。

‘我对不起学姊,是我害了学姊...我居然还做你们的帮凶...哇.. .我对不起学姊...哇...哇...’游文妤说着说着,终于还是回归了她 柔弱的本,一手环抱部、一手遮着下,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般哭了出来 。

林春声看着她,愉快的说道:‘太好了,会反抗玩起来才有意思。陈老大你 看是不是让高添鸣这组的比赛暂停一下,咱们也拿游文妤来比赛比赛,看谁能让 她就范,愿意继续当折磨李安妮的行刑手?’

‘我对熟女比较有兴趣,我要加入李安妮这组。’

‘那甄姊是不是咱们来玩玩?’林春声笑的吃着张素甄豆腐。

‘死白面,调戏老娘;你是想用替老娘擦屁眼,还是要用舌头替老娘舔 脚趾?’

‘你们不要拖拖拉拉,老子的**巴都冷了。’高添鸣大声的抗议,转头向游 文妤吼道:‘快给我躺回你专用的茶几上,等着享受我们张素甄女王的调教吧。 ’

这边陈小玉已经乖巧的把游文妤拉回茶几上仰面躺着,半个屁股及双脚软弱 无力的从茶几尾部垂到地上。

‘甄姊除了屁眼、舔脚趾,我们还要怎么玩啊?’

‘少贫嘴,老娘就不信你有多厉害;就让你先来,也不限制你两分钟,给你 十倍时间二十分钟,你能说服游文妤,老娘屁眼、脚趾随你玩;如果你无法完成 任务,而我可以,那... ’张素甄看着站在一旁的陈小玉道:‘那就要让陈 小玉被我跟你陈老大玩到残。’

‘没问题!小玉,那我就给你机会,来为自己是否要被玩到残而自行努力吧 ,不过我得提醒你:我看过上次陈老大夫妇玩一个不识相的野**,那真的是叫做 ?被玩到残?,依我看那头野**一辈子应该都再也没法用她的小跟屁眼。那真 是采啊。’林春声一付无线向往的表情,续道:‘你要怎么在二十分钟之内说 服小妹妹啊?’

陈小玉低着头,向林春声撒娇道:‘人家是不是可以用那只害人家足足一个 礼拜,只剩小嘴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超级**巴?’

‘看不出你这个小妞还真够狠,不想让自己被玩残,却不怕把别人玩残?快 去拿吧。’

陈小玉从她的化妆箱中拿出一具奇形怪状的假阳具,然后利用假阳具后面连 接着的几皮带子,像穿比基尼泳裤似的将奇形怪状的假阳具紧紧得绑在自己小 腹前端。

高添鸣好奇的贴近欣赏被固定在陈小玉私处前端,像是男人阳具位置的怪东 西,不解的问道:‘这样好像是长了四畸形**巴的男人,到底要怎么用?’

‘别急,别急,马上为各位示范。’林春声洋洋得意的说:‘这东西可是全 世界只此一副,听说是二战时代,德国纳粹党在波兰的审讯头头设计制造的,用 来对付波兰地下抗暴游击队里的女,被它玩过的女人...呵呵,待会你们就 可以见识到。’

‘来小奴,用你的左右手分别抓好你的左右脚踝,把腿举高。’

游文妤乖乖的照着林春声的指示,抓着脚踝把双腿往头顶左右两侧张开,两 只大腿向身体方向折叠,在身体前成?V?字型,把下体的两个洞夸张的呈现 在众人眼前。

林春声兴奋的向前亲吻游文妤自己用手高举向天的小脚ㄚ子,并一手由脚踝 、小腿腹、大腿背部、股沟,一路到她的臀部,并赞道:‘我最喜欢女人摆成 这个姿势了,你看腿部的肌绷的多结实。’

高添鸣啧啧称奇道:‘这小妞这么听话,叫她干啥就干啥,那还有什么好比 的?’

游文妤低声回应道:‘我都已经被你们...被你们...弄成这样了,. ..随便你们要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吧,...可是求你们不要再逼我去 欺负学姊了,...我下不了手...’

林春声一边舔弄着游文妤的脚趾头一边赞道:‘真是个好女孩,宁愿自己受 委屈,也不愿意伤害别人。’手指拨弄着她脚踝上象征奴隶的银色脚链续道: ‘不过你千万要坚持下去喔,否则你的主人们,会失去很多乐趣喔。’

‘小玉过来开工了。’

陈小玉走到游文妤跨下,将奇形怪状的刑具顶在游文妤刚被刮除毛,像只 白馒头似的户前。

‘小玉你先替大家说明一下装在你跨下的四阳具的用途吧。’

陈小玉指着绑在自己户前,一排由上到下,四形状、大小各异的状物 ,用腻的迷死人的语调说道:‘最下面这由十颗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 子,是给肛门使用的。’

‘你要把被它的感觉跟大家分享啊。’

‘是主人。由于长达三十几公分,大概没有人...’边说边娇羞的望了林 春声一眼:‘没有人像我享受过这么深的肛交。’

‘尤其刚入时,铁球的冰冷感觉,真是...真是...可怕。’陈小玉 大慨是回忆起当初被入时的冰冷感受,大热天里竟冒起了**皮疙瘩,不过还是 尽职得继续解说:‘每颗铁球间是用弯曲成WW型的钢条连结着,所以随着抽 ,会在直肠里面旋转变动方位,不断的从不同角度扩张与拉扯直肠。尤其是跟这 只同时在道里的假阳具,隔着一层薄互相摩擦,那种感觉我真不会形容。 ’

伸手指着下面数来第二状物,继续说明:‘这只是给道用的,虽然只 是一般的假阳具细,但你们可以看到这上面装了一圈又一圈的硬毛,我听主人 说是类似叫做羊眼圈的东西。主人还跟我说:一般玩家去玩女人时,只需在头 上戴上一圈羊眼圈,那种刷过道嫩的感觉,即使是老妓女也受不了。’

‘最上面这短针的安排,是让整个刑具完全入时,刚好刺在蒂上,你 们看这铁针是真的磨的很尖,上次主人用它我时,我好怕蒂被刺穿了。’

陈小玉指着第二子继续介绍:‘不过这才是真的拿来折磨女人用的。 ’

大家听陈小玉这么说,都好奇的凑近来看,只见第二子大概只有不到半 公分直径,长度介于刺及之间。高添鸣好奇的伸手去拨弄,居然还有 弹,大慨是橡胶或是类似材质做的,可左右上下晃动,方便调整方位。

高添鸣一脸迷惑的问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朱雄原本是萎萎缩缩,躲在大家背后偷看着游文妤这个自己没能吃到嘴的女 职员,被扒的光溜溜的糗态;此时突然忍不住惊呼道:‘这是用来尿道的。’

‘哈哈哈,还是大老板有学问。’林春声招手要朱雄向前来:‘你这个小职 员的尿道已经被朱大老板你玩过了?’

‘我只碰过她的手。’朱雄想到四天前那兴奋的冒险,忍不住自己暴料:‘ 还亲过她的脚丫子。’

‘那躺在那里的美女,想必你是连小也亲过了?’

朱雄脸上露出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摇头否认。

高添鸣见林春声一直节外生枝,只说不练,怒目斥责朱雄:‘那你就滚到那 边去玩,别在这里打岔。’

朱雄没想到可以捞到这么大的一个好处,战战兢兢的向还孤零零躺在一旁的 李安妮移动。

‘小玉,我看我们小高已经忍不住了,你就开始吧。’

陈小玉用双手调整顶在已经被她的一翻解释吓得半死的游文妤私处前的刑具 ,首先将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子缓缓塞进游文妤那已经破裂的肛门。

大慨是这三、四天,后门已经被用太多怪异的方式调教,游文妤只轻轻得哼 了一声,并没有其它的剧烈反应。

当假阳具拨开唇向道挺进时,游文妤也只再轻哼了一声。不过当假阳具 上的硬毛刷到嫩时,哼声终于便成了绵延不断的呻吟。

当陈小玉调整好橡胶软的角度,让它顶在小里的尿道口,并尝试前进时 ,原本让大家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绵延不断呻吟,便成了恐布的惊叫声。

游文妤原本被命令要用双手抓好的双脚,奋力往陈小玉身上乱踢,让骤不及 防的陈小玉,被踢的退了好几步,也让那可怕的刑具暂时离开了游文妤的下体。

看的兴奋无比的高添鸣捞起游文妤的双腿,站到仰卧在茶几上的游文妤头部 后方,把她的双脚再次恢复成原来夸张的?V?字型,朝天高举。

林春声则捏着游文妤娇小可爱的脸蛋,用羞辱的语气问道:‘尿道挨的滋 味如何啊?我听试过的人说: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感觉。是吗小玉?’

陈小玉露出悲哀的神情,沉重的点了点头,还是乖乖的回应她的主人道:‘ 不过刚刚只碰到尿道口而已,尿道被桶进去的时候那才叫惨呢,主人。’

‘那你还在等什么?不赶快让你的好姊妹也尝尝,好跟你分享心得。’

‘不要...不要...不要再弄了...不要尿道...’当可怕的刑 具又碰到游文妤的私处时,她已经语无伦次的哀嚎起来。

‘那你是愿意继续帮忙折磨李安妮啰?’

林春声不等游文妤回答,就低下头贴着游文妤耳朵轻声的说:‘让你代替小 玉,给你学姊也试一试尿道挨的滋味好不好?’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们了...小、屁眼都已经随便你们玩了.. .就请不要在折磨我们了。’

‘这你就不懂了,整天就让在小、屁眼进出有什么乐趣呢?让我再多 调教你两天,你就会遗憾女人的洞洞怎么那么少,不够让男人多变些花样玩。’

‘小玉,既然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协助我们折磨李安妮,那你就继续吧。’

当陈小玉再次把刑具放入游文妤的身体里,并挺腰扭臀像个男人似的抽时 ,游文妤想讨饶、想答应都做不到了,因为除了高低不停变化的尖叫声,她已没 有办法思考要发出什么样的其它话语了。

林春声还意犹未尽的向观众们炫耀道:‘这个刑具的尺寸是据德国和波兰 那些高头大马的洋妞设计的,让小玉、文妤这种身材娇小,户屁眼的大小及深 度都要小上好几号的小女孩尝起来,一定是更别有一翻滋味。’

陈小玉尽职的抽着,让游文妤足足尖叫了二十分钟,即使嗓子都哑了、刑 具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高添鸣已经放下了她的双脚,游文妤还是无法让自己的 尖叫停下来。

张素甄轻柔的爱抚着浑身肌还不停得颤抖着的娇嫩朣体。

游文妤浑身冒出来的冷汗,让她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惨白的脸庞与 好像刚激烈运动玩的健康油亮身躯,不协调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张素甄像是慈母般的抚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婴儿。

‘傻孩子,这些心理变态的男人就爱看女人被虐,你哭的越大声、越凄惨, 越提供他们变态的满足感,他们对你的折磨更是不会手软。’

‘像你跟你学姊这样不肯答应他们的要求,就越是刺激他们使出更狠毒的手 段。难道你以为在你学姊屈服之前,他们会良心发现的停手吗?’

‘就拿你这两天的遭遇来说,?抗拒?只是提供他们羞辱你的藉口,而且增 加自己体及心灵上的痛苦。反而在你当他们是个木头人,随他们摆布时,你反 而轻松对嘛?’

张素甄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续道:‘而且你还能享受到,从未经历的快感对 不对?’

游文妤听张素甄这么说,羞的闭起眼睛,但心中也不得不承认:当张素甄抚 过自己膧体、舌头划过自己户时,还有她替自己刮毛时,自己身体都感受 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算你不肯配合,他们也会让小玉甚至你们那个朱老板动手;你看,’张 素甄指着蹲坐角落里,正在搓揉着蜷曲在地上不断滚动闪躲的李安妮的朱雄,‘ 让朱雄动手只会让你学姊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不对?’

张素甄温柔的把游文妤从茶几上拉起来:‘我们快点帮李安妮结束折磨,让 她少受点罪,好不好?’

游文妤像木头人似的点了点头,不知是真的被张素甄说服了,还是惧怕再面 对陈小玉腹下那可怕的刑具。

‘还是甄姐利害,本回合比赛白面书生落败。’高添鸣得意的宣布,同时走 到陈小玉旁边,捏了捏她那似乎已经被林春声玩的有些松软变形的子,笑着 说:‘等你尝过了陈老大的镶珠**巴,再回到你主人身边,他一定没法满足你了 。’弹了弹她跨下的刑具:‘林春声只好每天用着个玩你,让他自己的**巴凉在 一旁了,哈哈哈...’

林春声倒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笑骂道:‘你在不加把劲,等会儿让那个美女 被姓朱的赢走,你就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

‘干,姓朱的犯规。’

只见李安妮被半搂半抱的坐在朱雄怀里,浑身不安得扭动着,自己用牙齿紧 咬着嘴唇,两道浓眉皱的在额头挤在一起,尖挺的鼻梁下两个鼻孔急促的张合喘 息着,泛着桃花色彩的脸庞,再再都让在场的老色鬼知道她正在快到达高氵朝的 路上。

只见朱雄的左手由裙底伸进李安妮的裙内,正快速的活动着;右手则抓着她 巨大下垂的右房,不停的晃动着。

眼尖的林春声惊呼道:‘原来朱老板忍不住,已经将五、六公分长的鬃毛, 都顺着李小姐的泌孔,塞到她的子里了呀。’

大家争先恐后的凑到李安妮的梨型巨前,果见褐色的头上还留着五鬃 毛的尾巴,而且还有白色的汁从被鬃毛入的泌孔中顺着鬃毛渗出。

高添鸣抓着李安妮的手臂,把她拉离蹲坐在地上的朱雄,让她站了起来。

只听她发出一声媚人的哼声,全身无力的靠到高添鸣身上。

林春声一把掀起她的短裙前摆:‘大家看,她正在喷水呢。’

李安妮羞的低头不敢见人,可是大约半个钟头前被游文妤塞进户里的几十 短鬃毛,像无数尖针,不停的刺着女人最敏感的道嫩,头里的鬃毛也 不停的刺激头内的敏感神经,这些自己一辈子都还是第一次经历的超强度刺激 ,还正在不停的将她的身体感官推向高峰。

原本坐在朱雄怀里时,她还拼命靠意志力强制忍耐,可是被高添鸣一拉动, 因房的晃动及道肌位置的改变,让鬃毛有更多强烈刺激神经的机会,终于 一发不可收拾,让自己丑态毕露。

‘现在该轮到我了,游文妤你给我过来,用烟头烙这个骚货的骚屄。’

游文妤正想出声反抗,张素甄轻声的在她耳边劝说:‘我猜你学姊现在一定 情愿让痛苦止住她不停高氵朝的窘状。而且烫一下也不是很痛,你玩过仙女没有 ?被火花喷到手背过嘛?几乎没有什么感觉的对不对?’

前半段或许张素甄说的没错,李安妮现在的确是希望有人能帮她止住自己的 糗态。可是游文妤不知道:烟头燃烧时的温度比仙女的火花高的多,尤其是脆 弱敏感的唇怎么是手背所能比拟的?

当游文妤怀着帮助学姊的心情,用高添鸣递过来,已被他吸的红通通的烟头 ,触上李安妮的大唇时,低着头的游文妤只看到学姊无力颤抖着她的双腿,而 原本源源不断,自小里喷出的水似乎真的停止了,而且并没有听到学姊像上 一次头被烫时的哀嚎。

游文妤不知道那是因为林春声及时,用李安妮之前被扒下来的内裤,塞住了 她的嘴巴。

‘你看到你学姊被你们朱老板搞得涨的那么大的蒂嘛?多羞耻、多丢人啊 ?碰一下帮你学姊回覆清醒吧。’

傻傻的游文妤真的用烟蒂去碰那正充着血,敏感无比的蒂。烟蒂烙上蒂 时,一股腥臊的尿由李安妮的桃花源中喷出。游文妤才惊讶的发现:她不但害 学姊痛得失禁,而且是痛晕了过去了。

缓缓转醒的李安妮,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地上,游文妤紧紧的抱着自己,不断 重复的哭泣道:‘...学姊我对不起你...学姊我对不起你...’

李安妮艰难的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绑的手,轻拍游文妤的裸背,用微弱的气 息,勉强安慰着她:‘不是你的错,别哭,学姊不会怪你。’

高添鸣见李安妮醒过来,正想问她认不认输,没想到陈劲也已经迫不及待 的抢着说:‘该我上场了吧。’

走向李安妮,一手抓住她正在抚慰游文妤的小手,另一手把一只好像是花剪 的东西在她眼前晃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虚弱的李安妮和游文妤都迷惑的看着他。

‘这就是用来剪断白小艳小手指的工具。’陈劲得意的看着李安妮和游文 妤害怕得脸色发白的表情,续道:‘我绑架她,原本只是为了求财,只是她死脾 气,被我剪断手指都不肯乖乖让我玩,才把她奸杀了。’

一边暴的玩起李安妮纤细的小手指,一边狠狠的问:‘你愿意乖乖的陪我 玩玩,还是要我玩一个没有小指头的女尸。’

李安妮从刚进们面对歹徒的时候,想的都只是会不会受辱的问题;突然面对 生死的问题,让她不知所措:到底是要维持清白之身,却跟致爱的先生女儿永别 ,还是要牺牲贞洁换取活命,李安妮突然被迫要面临着这一生中最重大的选择, 全身僵硬的无法移动分毫。

‘再不说话,我就剪下你的手指给你老公做纪念,然后...’

‘不!别杀她,’游文妤哭喊着:‘她愿意跟陈老大你上床,对不对学姊? 对不对?’

李安妮顺着游文妤摇动她肩膀的摆动,艰难的点了点头。

‘真的愿意跟我上床?说话!’

‘嗯。’李安妮用几乎没有人听得到的哼声回应。

‘不过我是老大,总不能自己爽就好,你也得陪陪我这些兄弟,可以不可以 ?’

‘嗯。’有了第一次的回答,似乎之后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动,像服侍你老公那样,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会女人老 公的滋味。’

‘嗯。’

‘?嗯?是什么意思?把你必须要怎么做,大声说出来听听。’

‘我...必须...像...对待老公那样... 主动...服侍.. .大家...’李安妮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得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完 。

张素甄好像有点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这到处乱认老公的贱女人 ,带去浴室好好清洗干净,化好装、穿好衣服,再出来接客吧。’

当游文妤将李安妮扶起来时,户及腺中的鬃毛又开始作怪,让虽然刚从 鬼门关前徘徊回来的李安妮,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林春声见状吩咐道:‘你们朱老板送的鬃毛就当成是咱们的新婚礼物,不准 弄出来,听到没有?’

‘那送礼的人怎么处理?’高添鸣盯着还舍不的将眼光从自己女职员裸落的 朣体上离开的朱雄问道。

‘把他绑起来,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处理。’

面对着陈劲的游文妤,正好看见他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吓的赶快扶着李安妮进浴室去。

【第X夜  错乱】

游文妤觉得自己的体已经快死了,心灵则已经错乱了。

错乱的脑袋无法思考复杂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讯息是身体的痛楚。

痛?对,她记起她正在接受处罚。

处罚?对,因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 陈劲、林春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林春声、高添鸣?没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艳绑架案绑匪:陈劲 、林春声、高添鸣。

陈劲?依稀还记得,陈劲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处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 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 负学姊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 绑的朱雄则已经一溜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 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 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 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 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 前后滚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 在大慨只能被称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林春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 的李安妮学姊带进卧室之后,学姊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

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 姊没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姊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姊几乎把什么不顾自尊的低贱话语都说出口了,就 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线,然后一股 接在重新入我户里的肛门扩张器上,一股缠在之前主人亲手为我配戴在左脚 踝上的银色脚链。

电话?对,电话。当主人用手机拨打我住处的电话时,一道麻刺刺的电流由 左脚踝流过被紧绷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紧贴着扩张器的道嫩上来回 流窜。

道?对,我的道被主人施以电刑。林春声还得意的说以前国特时代,都 是要用手摇电话制造电流,没想到,现在只需要按重拨键就能让人当场、尿 乱喷。

、尿?林春声还用脸盆接了,加上那瓶混着我的的米酒还有一大 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说是我口渴的时候可以享用。

对,被绑在这里的这几天,可全是靠这个维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对,自己现在还醒着,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还靠高添鸣不断的打电 话进来刺激自己的道。他那天对我被通电时的表现满意极了,临走的时候还在 我耳边说:他一定会不停得打电话进来,让我 24 小时都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亢奋?对了,学姊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也是很亢奋,不知道是被打了兴奋剂还 是催剂。李安妮学姊还盯着我不停地哭着咆啸:‘游文妤你的烟蒂比他们的鞭 子还狠,你的鬃毛更狠过他们的**巴。我恨你...我恨你...,你们这些人 渣为什么不让游文妤也尝尝那种:空着小的时候,骚痒的想挨;被进来时 ,烧伤的下体又痛的让人哭爹叫娘感觉?’

恨我?学姊为什么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吗?她不是也一直 都没有怪我为什么不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暗示她?

电话!天啊!我不该想到电话!一定是高添鸣又在拨电话了!

好难过呀!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会发明这种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喷了!我又要喷了!

好奇怪,我应该是好难过才对,可是为什么每次要喷出来时,身体都软绵绵 得像是飘在云端那样的舒服呢?那感觉好像快乐的飞天小仙女升天一样。

我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

【第Y夜  愉悦】

总算有人到公寓顶楼来了,他们是来清洗水塔的。

那个帮游文妤解开脚踝上的绳子的叫”平”,帮她解开手腕上绳子的叫?和 ?,至于帮她取下电话线的,还有帮她拔掉扩张器的叫什么,游文妤已经不记得 了。

他们都是由泰国到R国打工的非法外籍劳工。

游文妤就跟着他们在T县郊区山边上的工寮住下了。

他们把唯一一间由破旧集装箱改装成的房间让给游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则是 逢雨就漏、遇风就垮,由木板搭成的临时屋。他们还帮游文妤张罗了一张有弹簧 床垫的木板床,其他人则是以纸板铺地为床。他们还把可能是除了电灯之外他们 所拥有唯一的电器:一台黑白电视放在她房里;游文妤本来是要婉谢的,可是他 们说:反正他们也看不懂 R 国的电视节目。

那天跟”平”他们过来的时候,游文妤什么东西都不想带,钱包、证件、提 款卡都没有回头去拿,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工作服。因 为一路都是他们轮流背着她,所以也不觉得需要鞋子。

唯一陪伴着她的是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替她系上的银色脚链,那条象征她 奴隶身分的银色脚链。

不过跟他们在一起也什么都不缺,三餐他们都会邀请游文妤来品尝他们准备 的家乡味,也把大家所拥有的小号衣裤都洗的干净发白给她送来。

游文妤住进来后,他们从来没人敢靠近她房间骚扰她,直到今晚屋里传出游 文妤的哭声,他们才聚到她的门边。

游文妤会伤心得哭个不停,是因为看到电视报导林春声、张添鸣被警方在色 情三温暖击毙的报导。

游文妤不知道她对林春声、张添鸣的死是什么一种感觉,她的心灵完全被关 于李安妮的报导所占据。

‘...各位观众,今天凌晨白案绑匪林春声与张添鸣在拒捕的过程中被击 毙。据本**家报导,两人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当林春声与张添鸣中枪伏法 之时,他们正在色情三温暖的密室与一名已怀有四、五个月身孕的油压小姐进行 不堪入目的色情游戏。据悉该名女子名叫李安妮,已婚、育有一女,原为贸易公 司职员,是在张嫌等人犯下掳人勒赎案后,才与张添鸣等人勾搭上,丢下还在襁 褓中的女儿,与张添鸣、林春声私奔。’

‘...据该三温暖员工向本台记者透露:李安妮在该油压中心三班工作, 赚钱供张、林等人花用,即使已怀有身孕,每天还接客数十人,影响到其他员工 生计。还有员工愤愤不平的指出:由于李安妮已有四、五个月身孕,为求吸引客 人,对客人各种变态的要求也一概来者不拒,因此可说是门庭若市,一天二十 四小时,连睡觉时间都在接客...’

守在游文妤房门外的泰国仔们,听着她伤心欲绝,不停得哭喊着:‘... 都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游文妤。

终于,游文妤泪眼汪汪的向挤在最前面的”平”招手道:‘你能不能来陪陪 我?’

”平”他们其实大都还听不太明白华语,但看游文妤的动作及表情也知道她 是需要一个结实的膛来倚靠、一双坚强的手臂来护卫。

”平”在伙伴们的低声鼓励下,羞涩但坚定的往游文妤走去,门外的伙伴们 也带着祝福,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游文妤所拥有过的交对象,从来没有一个关心过她舒不舒服、愉不愉快; 不是只求自己爽,不管她的死活;就是怕她被整的不够惨,无法引起施暴者的快 感。

可是现在怀里这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是那么深情的望着她,异常糙的手 掌,抚过游文妤如缎子般的肌肤时,带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温柔。

当让她享受到无限愉悦的在游文妤的小中逐渐萎缩时,游文妤忍不住 在这个带给她巨大快乐、帮助她忘记心灵伤痛的男人耳边低声、温柔的央求:‘ 我还要。’

‘...我怕不能像刚才那样...强...’”平”着不熟悉的华语, 努力的向她心目中的女神,坦诚的表白:‘让”和”来...爱你...好不好 ...’

游文妤娇羞的点点头。

这一夜,游文妤的子民们全心全力的将自己奉献给他们敬爱的女神,而游文 妤也像下凡来安慰苦难大众的仙子般,将她圣洁的身体无私的奉献给敬爱她的子 民。

【最终夜  沉沦】

在自己构筑起来的小王国中,游文妤的平和与激情完美融合的日子,再次因 另一则新闻而掀起涟漪。

这次是陈劲被捕了。

新闻播出的时候,游文妤正跨坐在”强”这张人沙发上。游文妤柔美的背 部,靠在”强”的结实的膛,背后的”强”用他的头及毛磨蹭着她细嫩的 粉背;游文妤踡起相叠的大腿与小腿紧夹着”强”状的大腿。游文妤跪坐在? 强?大腿部上,让”强”坚硬的抚慰着自己骚痒的屁眼。

‘...七个多月前犯下白案的陈劲终于就逮,而高添鸣、林春声则都已 在之前的追捕过程中被警方击毙,目前警方尚在通缉也可能涉案的张素甄与一名 游姓女子...’

‘我跟这个女人一起表演。’正在亲吻游文妤秀丽耳垂的”强”用他泰国腔 的华语,骄傲的说道。

‘什么?’

”强”举起他正在轻抠着依偎在自己臀部旁的小脚掌心的手指,指着电视中 的张素甄道:‘她在一家戏院表演SM。我每个礼拜五也去表演,很辛苦,比做 工累...’

‘带我去找她。’游文妤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冲口而出这样的话。是想去看 看张素甄现在究竟沦落到怎样的下场?还是想怀念她的手指抚过自己膧体、舌 头划过自己户的感觉?还是想回味她替自己刮毛时的快乐?或是想重温她给 自己上刑时带来的高氵朝?或是想重温当自己被折磨后,她那像慈母般的抚慰?

”强”并没有问她为什么,游文妤的话对他来说就像神的指令,只须执行、 不须怀疑。

他带着游文妤来到一家隐藏在菜市场里面,专门表演牛场的破旧戏院。

在戏院门口把风的,认识”强”,甚至该说蛮羡幕”强”的:一个泰国仔不 但可以公开的在舞台上享用那些自己看的到,却不着的美女,而且居然还有红 包拿。

在门口把风的三七仔,看到”强”带着一个貌似清纯,却透着沧桑眼神的美 女来到门口,以为他们是下一场表演的演员,问也没问就挥手让他们进去。

戏院里略嫌简陋的舞台上,张素甄正在表演书法。与国学大师在电视上表演 写春联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一个用五之手指握笔,一个用两片小唇握笔罢 了。

看张素甄上半身的装扮,与一般红包场的歌手无异。镶满亮片的紧身舞衣, 浓妆艳抹的脸庞加上一头烫的澎起,并染成金黄色的头发,让人有妖艳的感觉。

只是四周稀稀落落的观众,大慨只会关注她的腰部以下部位,而不会关注她 的上半身;因为自肚脐以下除了在户的毛笔,就只有脚上那一双高达 4 吋 ,由金色细线缠绕而成的高跟鞋。

地上铺着一张硕大的白色宣纸,张素甄正用沾满腥红原料的毛笔在上面写字 。

由于夹在私处的毛笔虽然是特大号的,但顶多也只有三十几公分,双脚分立 在宣纸上的张素甄必须艰辛的将下半身蹲成?M?型,才能让笔尖触及纸面,然 后靠着挤在高跟鞋里的莲足轻移,及紧捧着双臀的双手协助摆动户,来在纸上 写字。

干这活儿不但得有脚力、腰力,还得户能夹得稳笔与顶得住笔与纸张摩擦 时所产生的反作用力,这可真是难为小早被的宽松异常的张素甄。所以看来 并没有写几个字,满头的汗水已把脸上的妆都弄花了。

游文妤看着张素甄卖力的表演,可是心中涌现的景象却是:几个月前自己亲 手将鬃毛塞进李安妮学姊的户里,与之后学姊夹着鬃毛艰苦的挪动身体,求人 她小的情景。这是否是现世报呢?张素甄既然已经得到了报应,那老天会给 自己这个帮凶怎样的逞罚呢?

一阵稀落的掌声,将游文妤拉回现场,原来是张素甄已经表演结束,剧院灯 光打亮,让观众看清楚她高举在手上,腥红的五个大字?妇张素甄?。

舞台边一个观众高举着抽了一半的香烟大叫:‘妇,赏你烟抽。’

张素甄大方的走到舞台边,双手摆在自己左右膝盖上,让大腿夸张的张成? 一?字型,用户前挺的荡姿势蹲下。

那个观众也毫不客气地将沾满自己口水,抽了一半的香烟进张素甄的小 。

在观众的邪叫声中,只见烟头一明一暗的变化着,原来是张素甄靠着她那 久经训练、迷死陈劲的绝招:户吸力,表演起十八招里的?抽香烟?。

看着陆续有观众意兴阑珊的离场,张素甄不禁悲从中来。想到自己终究是年 华已老,不然,想当初自己在养父母(或许应该称他们为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 与女人更适合)的调教下,第一次上台表演十八招时观众反应多热烈:她还清晰 记得那天是自己十四岁的生日,虽然穿着戏服的上半身、套在高跟鞋里的脚丫, 以及观众看不到的道及直肠里,全在养父母的?调教?下伤痕累累,可是看到 观众的热烈反应却无来由的兴奋起来,在台上就不停得流出水。

轻叹了口气,伸手抹去眼角的眼珠,张素甄这时才看到,站在台下望着她发 呆的游文妤。

‘各位观众,我们这里来了一位年轻的超级奴。’

游文妤看着下半身夹着香烟的张素甄朝她走来,忽然感到全身发热,耳中似 乎充斥着当自己将烟头烙上李安妮学姊头、唇、核时那种惊天地、泣鬼神 的惨叫,无助的轻摇着头。

‘让我为各位免费加演一场:幼齿奴调教秀。’

当张素甄将她拉到台上,游文妤才轻轻的呢喃道:‘我不要。’

‘你想要的,不要再欺骗你自己了。这也是你的宿命。’张素甄柔声说道, 并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铐在舞台中央一个由天花板垂下的O型钢环上。

然后开始解开游文妤无袖牛仔背心的扣子。

‘现在连内衣、罩都不穿了!一定也没穿内裤吧。’

当褪掉游文妤脚上的牛仔裤时,证实了张素甄的判断。

张素甄取过遥控器将O型圆环上升,直至游文妤双脚离地至少三、四十公分 。

全身的重量都由双手支撑,游文妤感觉手腕、手肘、肩膀都要脱臼了,可是 她却没有发出惨叫声,反而像是舒服极了的轻哼着。

‘舒服的不肯下来了是吗?’

张素甄弯腰替她除去了双脚上的布鞋,才慢慢的将O型钢环降下,将高度保 持在让游文妤脚背垂直向下伸展到极限时,也只有最长的脚趾头:双脚的大拇趾 尖端能触地的高度。

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前襟已经敞开的无袖牛仔背心,除此之外就只有绑着马 尾的橡皮筋,及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半年前替她系上的那条象征她奴隶身分的银 色脚链。

雪白的肌肤、凹凸有序的身材,搭配姣好的青春容貌,吸引着观众的目光。

在舞台的灯光照耀下,可以看到私处已经湿润了。

游文妤紧咬着嘴唇,为自己表现出来的荡,害臊的连耳子都红了,可是 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沉醉在欲的天堂中,在台下一大群男人目光的刺激下,泌出 更多的水,流的整个鼠膝部都是爱。

游文妤心想:这大慨就是老天对自己这个帮凶的逞罚吧。

‘不用任何的调情,就主动流出水,不愧是我的超级奴。’张素甄在游 文妤耳边耳语。

张素甄说完,对着她的耳朵吹起气来,同时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

游文妤瞬间就产生了奇妙的感觉,嘴里正忍不住要发出愉悦的喘息声,张素 甄突然把嘴唇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

‘呜...’

突然的亲吻使游文妤心神大乱,张素甄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嘴中还发出独 特的香气,而当她那湿软的舌头开始在游文妤薄薄的唇上轻舔,游文妤整个人就 陷入陶醉忘我的境界里。

张素甄得寸进尺的将舌头侵入她的嘴里,湿滑的灵舌在游文妤的口腔里四处 舔触。

‘呜...喔...’

被悬挂在钢环上的游文妤,毫不抵抗的任凭张素甄亲吻着。

游文妤觉得自己已经被张素甄如同小蛇般钻动的舌头给迷惑了,当张素甄湿 热的舌尖摩擦着自己的舌苔时,游文妤兴奋的享受着发自心底的甜蜜感觉。

‘怎么样?很舒服吧。’

深吻之后,张素甄缓缓的将舌头从游文妤湿润的嘴里抽出,一边问一边顺着 脸颊脖子往下舔。右手拨开游文妤身上的无袖牛仔背心,舌头轻轻的点上游文妤 的腋窝。

‘喔...’

造的味蕾和柔嫩的腋窝,狂野得摩擦着,使游文妤感到阵阵麻痒的快感。

而游文妤腋窝独特的味道,也刺激着张素甄,让她发出非常陶醉的娇喘声: ‘真香...喔...太美了...’

‘瞧!你的小越来越湿了耶!’

听张素甄这么说,让游文妤从享受的情境又跳跃到羞耻的情境;在众目睽睽 之下,户不受控制的流出蜜汁来,实在是令人十分羞耻难堪。

但当张素甄双手开始在她的部轻轻抚时,身上的欲火又压过了她的理 ,再次发出愉快的喘息声。而前两座雪白山丘上所绽放的嫣红樱桃,在张素甄 指尖的挑逗下,早已高高竖起。

当张素甄用双手食指和拇指分别拧住她早已勃起的两颗大樱桃,并且好像要 把它们从她的房上摘下来似的用力向外拉起时,游文妤仰起头,发出哭泣的哀 嚎声。

张素甄让游文妤荡的哀嚎声充斥整个表演场地,在充分回荡共鸣之后才缓 缓放开她的头。

肿大充血的头,上面密集分布的小皱纹,连台下的观众似乎都看的清清楚 楚。

张素甄被游文妤兴奋的呻吟声、甜美的汗香味刺激的也不由自主的泌出了 汁。张嘴将游文妤颤动着的头含进嘴里。

‘呜...喔...好...舒服...’强烈的快感逼使游文妤更加疯狂 的发出表达兴奋的哭喊声。

游文妤边叫着,同时边扭动着被悬挂着的纤细体,两只只有脚拇指能着 地的修长美腿也用力夹紧,拼命互相摩擦着。

当张素甄抬起头,欣赏她沉溺在快感里的表情,发现游文妤眼神中流露出强 烈的期盼,与熊熊燃烧的欲火。张素甄将手往她的下体探去,让手掌在游文妤刚 刮过的耻毛上游走,当手指到一条柔软的缝时,立即沾满了温暖的体。

游文妤最敏感的私处一被碰触,立即发出满足的叫声。

而当张素甄的手指到一颗湿淋淋的突出物时,游文妤则回报以陶醉的表情 及殷切盼望的眼神,似乎在祈求她用力搓揉一下已充血勃起的芽。

可是张素甄的手指却只是调皮的碰触着。

‘用力...用力啊...主人...’游文妤再也不顾什么自尊,掂着脚 指努力的将身体往前挪动,让核往张素甄的手指挺进。

可是张素甄却残酷的转身离开。

‘不要...不要走啊...我要...你的奴需要啊...’

张素甄走到舞台边上,捡起一带着钢钉的皮鞭。

‘别急,我也需要你...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的...我的奴!’

一边说一边举起皮鞭,用力的抽打在游文妤身上。

清脆的皮鞭着声,伴随着游文妤不绝与耳的惨叫声,充斥在整个表演厅。

游文妤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随着身子摇晃,在空中左右飞扬着,血红的痕迹 随着飞舞的皮鞭,由上而下的在她的膛、背部、小腹、臀部、大腿不断绽放。

张素甄蹲下来抓住她戴着象征奴身分银色脚链的脚踝,猛得站立起来,让 游文妤的左脚成水平伸展开来,另一只手上的皮鞭则已不断抽打在她的部。

从缝中喷出的大量,不但顺着雪白丰腴的大腿向下流动,也随着鞭子 一次次在空中飞舞,而四处飞溅开来。

游文妤持续尖叫着,但四周的观众听到的是舒服的宣泄,而非痛苦的表达。

观众开始鼓噪、奸笑搭配着女人的叫、皮鞭抽打嫩的声音在整个戏院里 ,持续回荡着。

直到数十条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来齐声大吼:‘不要动!’

整个世界似乎突然的归于寂静,就只剩游文妤还在高喊:‘我要!我要!我 还要!’

备注:

1 陈劲共逃亡220天,期间共奸杀3位女子,另有17位女子被陈 某强暴(不含受害人未报案数字)。

2 查无林春声女友陈小玉被判刑纪录。此外,据说警方事后发放两千万 奖金予检举陈、林、高三人行踪之一位女线民。

3 陈劲妻子张素甄仅被判处有期徒刑九个月。出狱后,藉着她的高社 会知名度,以如狼似虎之龄,还能依旧靠色情表演维生。

4 T市最高法院第0000000号最终判决确定书:

“游文妤,女,26岁,据查四年前协助陈劲、林春声、高添鸣等人于干 下绑票、撕票案后藏匿与继续犯案。虽游女辩称系因被陈劲持械强暴,且被迫 同居期间又受陈、林、高等人不分日夜的非人虐待,...

但据下列证人证词,游女实为陈、林、高等人之共犯。

......

朱雄董事长(男,49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并受 陈、林、高三匪之绑票勒赎):‘游文妤完全辜负了我对她的关心与疼爱,居然 勾结绑匪...如果不是我勇敢的拼死与绑匪搏斗、...冷静机智寻找机会逃 脱、...差点就死在她手里了!真是养虎为患!’

柯副董事长(女,52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娘): ‘我早就知道游文妤是个骚货,我丈夫要录取她时我就强烈反对,她整天在公司 就是勾引男同事、挑逗我丈夫...,那三名歹徒会绑架勒赎我丈夫,当然是那 个狐狸提供的资料...’

李X妮(女,32岁,被陈、林、高强暴之受害人,案发当时为游女同事) :‘游文妤我诅咒她被千人骑万人,生的儿子、女儿全都作**...法官大人 ,请你一定要判她死刑...都是她害我被强奸...害我被丈夫抛弃...害 我永远跟亲生女儿分离...’

T市看守所所长:‘游文妤在待审期间是关在我们所里,她是很听话不会闹 事,但是她有方面的疾病;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手。所以有可能因为陈、林、 高三人能满足她的需求,所以与他们同流合污。’

T大心理学教授:‘...在犯罪心理学上这称为“斯德歌尔摩症候群”, 简单来说,那是一种被侵害者的心理变化,被害人在不知不觉间和加害人站在同 一阵线,并认同他的生活方式。从痛苦、愤怒的情绪中,转而变成崇拜、追随加 害人。就像游文妤那样,被歹徒百般凌辱,但最后却跟着歹徒一道犯案,一起成 为别的受害人的施虐者。...而且陈劲是游文妤的第一个男人,中国女还 是有浓厚的嫁**随**、嫁狗随狗的观念,因此...’

......

跟据以上证词,本席依藏匿盗匪罪名判处游文妤有期徒刑三年八个月,并立 即入监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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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a Duke:‘各位色友新年快乐!先说在前,这一篇也是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的第七章。新年不知各位色友有何消遣?是否像小弟一样,只会隐藏在卑微的暗黑空间等待森的暗黑好文?’

小色鳖:‘我是快快乐乐的和女友在一起,欢度新年了。’

发三儿:‘别骗人了,你这个去死团的团众。来,给你最新的‘ TNT ’,拿去玩吧,安全的很。’

小色鳖:‘……’

Cola Duke:‘只是够暗黑的好文似乎愈来愈难求,不知是小弟口味越来越重,还是风月越来越光明,让小弟忍不住想跳出来喷些黑墨,污染污染这片风月大地。希望各位喜欢小弟的第7号作品。

本想趁此佳节为小弟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许个新年新宏愿,也为自己许个新年新希望:期盼美女与钞票来纠缠!

只是我们的生活好像也都像是游文妤一样自己做不了什么主:学业的压力、生活的压力与匪徒强加于游文妤身上的暴力有何不同?都让我们不得不低头服从。

强加在我们身上的生活规范与法律给予游文妤的判决又有何不同?都强制我们不得不遵守。甚至也像游文妤一样,大部分时间我们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在听女主管训话,突然一柱擎天;在挨女老师鞭子,突然想打。

比方说写这篇文章吧:由于前半段用的笔法、桥段都陷入抄袭日系虐文的老套招式,所以后段设计了新的叙述方式,却让文章风格不太协调,所以最后一章又尝试着摆荡回来。虽然想全面翻修,又怕抱瓮大人不耐久候,再不定稿恐怕就要成为2006年征文了。只好安慰自己,反正凭陈劲这些家伙的智慧,也一定只是从A片、里学些现成的招数,不会有什么创意,所以就这么交稿吧。

发三儿:‘还好了,这部作品的核心人物游文妤矛盾的格,表现很好。只可惜,反抗的还是太少,不够激烈。一个女人从贞妇到娃转变的心路历程,我一直很在意。一步一步走向黑暗的原因,究竟是自身,还是外在的助力呢。这一点很值得玩味呢。从这篇文中看到,游文妤自身的格,成为了绝定的因索。不过,也确实正如兄所说,最后几章的节奏确实有些过快,情节也稍显混乱。’

从不乱:‘抛开情节不谈,这个李安妮的描写,似乎是为了迎合某人的口味啊。’

发三儿:‘原来你也看出来了……但我最感兴趣的人物是陈小玉呢,这个小护士不知道之前受到什么样的调教,才变的如此听话。而张素甄原本也是个悲剧的人物,但是她能自强不息,苦中作乐,终成一代女王。都是很出色的角色,可以说本书里所有女都刻画的很到位。能够做到这一点,相当不容易呢。’

从不乱:‘那么Cola Duke兄,最后许下的是什么愿望呢?’

Cola Duke:‘总之,还是乖乖看文,新年就许个不要被老师、老板、老妈、老婆发现的小小心愿,比较实际。’

召集人:‘多谢作者努力写出的好文章,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

二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1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 1

作者:微风

西元二○九八年,第一具具备人工智能的完全人形机器人由美国克拉福特公 司及日本欧力公司联合开发完成。

动力系统与四肢传导系统由日本开发,智能系统由美国开发,外观及人工肌 肤由瑞典所开发的这具‘克丝卡’,重六十公斤,高一百八十公分,身材面容皆 与一般白种人无异。

克丝卡在电源启动后,花了八个月学会使用英语沟通,再花了十个月学会使 用日语。

在各界媒体的镁光灯下,克丝卡最后进入了联合国人权组织,巡回中东及非 洲各国推进人权运动。

西元二一○四年,克丝卡在两河流域的区域战争中被击毁。

######

八月七日。

西元二一九八年,日本,东京,上午十点。

穿着灰白色工作服的麦克和同伴由莉,两个人站在一间看起来像是工厂的建 筑物大门前。

门牌上面斑驳的字写着:‘落河原氏  自动车工厂’。

‘麦克,这里真的是那个天才工程师住的地方吗?’由莉问道,‘像他那样 的人,不太可能会住在这种森的地下工厂吧?’

抬头上望,脏污的铁板屋顶大概有三层楼那么高,大门后面全部是水泥地, 一点绿意也无。

‘是委托人跟我说他在这的,错了也是委托人的责任。’麦克道,伸出手按 了按门牌下的电铃。

麦克虽然是白种人,但却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人高马大,手臂上肌一块 一块,看起来是一个健身家。

日本在二十一世纪七○年代后半放宽移民规制以来,许多的欧美人都移入了 日本,现在日本的人口结构中,有百分之十五是新近移民。

麦克身边的由莉顶着一头短短的黑发,不是甚高,身材普通,肌肤倒是挺白 嫩的,今年二十二岁。对机器人抱有异常兴趣的由莉,虽然大学所念的和机器人 工学没有关系,但无论如何也想要和机器人上边,从网路上找到了这份运送工 的职差,今天还是第二天上班。

这间公司似乎规模不大,跟她面试的就是身边的麦克,从麦克身上,由莉学 到了很多有关机器人的知识。

只见按了半天门铃也没反应,麦克于是迳自推开围墙铁门,走了进去。

‘麦……麦克!’由莉不安地喊了一声,快步跟上。

###

工厂里面堆满了废弃的机具,看起来以前可能是制作汽车零件的下游工厂。 放眼望去,一点人气也无。

‘一定是弄错了,天才工程师怎么会住在这种鬼地方?第一,这里连厕所都 没有啊!’由莉在绕了工厂一圈后,道。

麦克困惑的在绿漆剥落的墙边索着什么。

‘应该在这附近才对………’他低声道。

‘你在找什么?’由莉问道。

‘到地下室的入口………’麦克道,‘委托人跟我说在这附近的………’

‘有了!’麦克喜道,‘藏在这里!’手伸进墙上的一个凹洞中,按下里面 的按钮。

叽叽叽机…………

油压式的机械运转声响起,麦克两人背后的道路有一块用绿色油漆围起来的 区域凹了下去,形成一个斜面。

‘OK!我们下去吧!’麦克道,率先走下斜面,进入一条地道。

由莉紧跟在后,两人一块穿过狭长的地下道,幸好地下道里面照明良好,由 莉一点也不害怕。

###AHKE&MES###

顺介将两手自真空工作台上的作业手套里面抽出,喘了一口气。穿着衬衫和 黑色长裤的顺介今年三十二岁,自东京机器人工学院毕业后,已担任机器人设计 师超过十年。

‘主人,请用茶。’女柔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转过头来,一名身穿黑色蕾丝裙,作女佣装扮的女站在顺介身后。

‘……你从哪翻出这套衣服的?’顺介皱起眉头,问道。

女留着及肩的波浪金发,眼睛是清澈的蓝色,脸型是高加索种人,面无表 情地望着顺介。

‘我从隔壁的储藏室里面找到这一件衣服,主人你喜欢吗?’她问道。

顺介不置可否,从她所呈着的盘子上取走装满热茶的瓷杯,慢慢啜饮。

‘主人你不喜欢吗?’女又问道。

‘真烦,叫你不要问了还一直问。’顺介不悦道。

‘…………是。’女将盘子夹在手中,鞠躬后,离开了顺介所在的工作室 ,又往储藏室的方向走去,大概是想去换衣服。

AHKE这一款机器人最令顺介不满的地方就是她们无法理解人类‘怎么样 都好,就是不要来烦我’这一句话的意义,她们会迳自解读成‘我不喜欢’,然 后继续试行错误,直到某一天主人终于说出‘我喜欢’这三个字为止。

当然顺介是有能力改写AHKE的智能晶片的,只是那样太花时间,想了就 烦。直接换上别款机器人的智能晶片也是可行,只是对顺介来说没有一款机器人 是可爱的。

叮叮叮叮………

‘嗯?有人进来了?’顺介惊讶的看着门梁上的警报器闪烁不已,‘怎么会 有人知道我在这里?’

咚咚咚咚………

女佣服褪下一半,露出半边酥的AHKE迅速奔过工作室门前,右手臂里 面内藏的冲锋枪喀嚓一声弹了出来。

‘不准动!放下你的武器!’AHKE喊道,‘若是有任何抵抗行为发生, 你们将会被视为侵入者!我将代表落河原顺介行使自卫权!’

‘哇哇哇!麦克!’一个女子的声音道。

‘别紧张!’男子的声音喊道。

‘那个………夏克斯工程师?’男子喊道,‘我是克拉福特公司委托的机器 人搬运公司工作人员………你在里边吗?’

‘怎么回事?’顺介大奇,但是对方既然知道自己的代号,显然不是一般的 偷儿。

走出工作室,地下室的设计是由一条走道贯穿中央,走道两边的房间呈之字 形分布,所以顺介转个头就可以看见不速之客的模样。

不速之客是两个搬运工模样的男女,男的是白种人,女的是黄种人,男的看 起来平常有在锻炼身体,身材壮,女的倒是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两人都 举起双手,望着顺介。

‘谁叫你们来的?’顺介问道。

‘克拉福特的哈瑞克总经理……他说你的设计图好了,叫我们来运送。’男 的慌慌忙忙地回答。

‘啊………’顺介恍然大悟,‘这么一说,他的确跟我说过要派人来取设计 图………’

‘………你们上面的门有没有关?’顺介看着两名搬运工,突然问道。

麦克和由莉面面相觑,‘抱歉……’麦克说道。

‘AHKE,你去把门关上。’顺介道。

‘主人,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AHKE道,手臂上的冲锋枪依然举 着。

大概是据我和那名男子的肌发达比例下的判断吧,顺介心想,也不是没 有道理就是了。

顺介举起左腕,对着手表喊道:‘起床了!MES!’

不远处的房间里面,传出气压阀解放的声音。

啪哒啪哒地,一个裸女奔了出来,她看起来和AHKE一样是白种人,只是 面孔很显然多了几分娇媚,金发及,在丰满的房上晃动。

看着金发飘逸的MES,麦克一双眼睛怔怔地望着她上下晃动的雪白酥。

MES迅速的奔至顺介身边,一把搂住他。

‘主人!你怎么这么坏心,一关就把人家关了三个星期。’MES皱着眉, 一边撒娇,一边亲吻顺介的脸颊。

‘住手。’顺介冷冷道,MES只好乖乖放开搂着顺介的双手。

AHKE望着顺介和MES,不发一语。

AHKE应该不会笨到以为我很喜欢MES这种态度吧,顺介心想。

‘AHKE,你可以去关门了,这边有MES。’顺介道。

‘对对对!’MES笑道,‘这边有我,旧型的就去关门吧!’顺介瞪了M 16一眼,她才收敛起笑容。

‘主人,让这人跟我一起去,’AHKE指了指麦克,‘我不信任MES的 状况判断能力。’

‘旧型的!你是想跟我打架是不是!’MES柳眉一昂,两手腰道,既使 这样轻轻一动,她丰满挺翘的房也激烈晃动不已。

由莉不悦的瞪着麦克,麦克正出神地望着MES媚惑的身段。

‘好,就这样吧。’顺介道。

‘咦?主人~~~’MES大惊,抱着顺介的手撒娇道,‘怎么连主人都这 样啦~~’

‘你的状况判断能力的确不如AHKE,这是实验证明的。’顺介道,‘你 最好现在就武装化,免得待会发生什么事,又要在那里想半天。’

‘噗~~~’MES嘟着嘴,‘好啦好啦………’

喀嚓喀嚓几声,MES雪白的双臂上多出一对冲锋枪,柔嫩的腹部上挂着四 颗对地飞弹,双手指尖化成长约四十公分的刺刀,隐隐发出寒光。

‘这样可以了吗?’MES笑道,左眼上还装着雷照准器,‘主、人?’

‘飞弹可以免了,你想连我一块杀了不成?’顺介皱眉道。

‘啊啊~~’MES惊道,‘对不起啦~~’腰上飞弹一翻,收入腹中。

‘………这样还敢说你的判断能力比AHKE优秀?’顺介摇头道。

于是,麦克便跟着AHKE往回走,由莉则和顺介还有MES走进工作室旁 的会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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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夏克斯先生。’由莉道,战战兢兢地在皮革沙发上坐下,‘这些 ,都是你的作品吗?我记得AHKE和MES一般都是没有武装的……’

‘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顺介坐在由莉对面,‘总是得有点防范。’

由莉取出怀中的文件,递到顺介面前。顺介取走文件,一页一页的翻阅。

MES兴味盎然地站在顺介身后,偷偷瞄着文件的内容,再被顺介白了一眼 后,才急忙摆出一附正经的模样。

‘……现在,正流行像MES这一款的二期机器人呢,’由莉看着MES, 顺口道,‘几乎和人类一模一样的三期机器人,反而没有二期机器人受欢迎。’

‘因为第三期太像人了,本分不出它们和人类有什么不同。’顺介取出 口的笔,一边在文件上签名,一边道,‘使用者需要的基本上是听话的机器人, 像第三期这种拥有自我,会摇头说不的家伙,大概没几个人喜欢吧。’

‘AHKE………是夏克斯先生在第一期范畴里面的杰作吧?’由莉笑道, 接过顺介手中的文件,‘第一期机器人大都是硬梆梆的,不过AHKE却特别的 有灵,是第一期机器人里面少见的经典作品。’

‘还好吧,都是过时的东西。’顺介起身道,‘我去拿设计图。’

‘嗯。’由莉点头,顺介步出会客室,MES也跟在后面。

‘………麦克在做什么,不过是关个门,怎么这么慢?’由莉不禁自言自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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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姐。’麦克轻挑地笑道

‘我的名字是AHKE。’AHKE道,身上的女佣服还没穿好,半边酥 外露。

‘你的主人也真奇怪,居然不给你们取名字,’麦克笑道,‘一般来说,都 会叫做玛莉啊、蕾菈呀,不是吗?’

‘我没有评断主人的能力。’AHKE道。

两人走上斜面,来到方才麦克找到开关的地方。

AHKE伸出手,把开关连按两下。斜面没有动作。

‘下去吧,十分钟后地面会自动恢复原状。’AHKE道。

‘喔,’麦克随口应道,靠近AHKE身边,‘你的主人是不是不太喜欢你 ?’

‘………’AHKE没有回应。

‘一定是这样对不对?你们这一款的要是没有办法肯定自己获得主人的喜爱 ,行为系统就会不断要求你们去寻找能够获得主人喜爱的行为模式对不对?’说 着说着,麦克的手上了AHKE的部。

‘你想做什么?’AHKE右手一挥,将冲锋枪口对着麦克。

‘嘿嘿,你不想知道怎么让自己获得主人喜爱吗?’麦克笑道。

‘………如果是爱的话,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AHKE道,红外线图 谱上,麦克胯下的器官温度明显上升,外形也起了变化。

‘那你一定不懂得要领。’麦克道,手往AHKE的胯下一探。

‘住手!’AHKE喊道,左手一拳往麦克脸上挥去。

麦克连忙躲过,在地上滚了一圈。

‘别生气,开玩笑而已。’麦克苦笑道。

‘据我的资料,你的行为已经远超过玩笑的范围。’AHKE道。

‘你的资料太旧了,难怪你的主人不喜欢你。’一边说,麦克一边走下斜面 。

AHKE跟在后头,右手的冲锋枪一直对准麦克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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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这就告辞了。’麦克笑道。

‘嗯。’顺介点点头,‘送客,AHKE。’

在AHKE的护送下,麦克两人走出工厂大门。

‘麦克,没想到夏克斯真的住在这种地方耶。’由莉道。

‘嘿嘿,我没说错吧,那可是我千辛万苦挖出来的情报。’麦克笑道。

‘情报?不是委托人告诉你的吗?’由莉奇道。

‘啊、啊……对,对啊。’麦克干咳几声,笑道,‘东西也到手了,怎么样 ,要不要去我家休息一下?’看着由莉。

‘啊?’由莉皱眉道,‘为什么?’

‘我家有很多一期和二期的机器人喔,虽然都是捡来的,可是都保养得不错 。’麦克道。

‘真的吗?’由莉心中充满了好奇,‘那去看看也好。’

‘好,那我们走吧。’麦克笑道。

在目送两人离开视线范围后,AHKE返回工厂中。

站在进入地下室的斜面前,正准备按下开关时,AHKE的耳中响起了主人 的声音。

“AHKE,你先在上面等一下,待会再下来。”顺介道。

“是。”AHKE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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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介关闭手表的对话功能。

MES软绵绵的手从背后绕上,轻轻解开顺介的皮带。

‘可怜的主人,这三个礼拜一定都没有快活过对不对?’MES娇声道,‘ 那个旧型的,本不懂怎么取悦主人。’

解除武装的MES恢复成之前丰满的感模样,温暖的房贴在顺介背上, 滑嫩的手掌套弄着。

第二期的机器人,有很多都从事色情工作,甚至还引起色情业工作人员的抗 议。因为是机器人,自然没有人类的心理障碍,完全以取悦客人为自己的存在目 的,许多只有在幻想中才能实现的色情妄想,在第二世代机器人问世后,都一一 实现了。其内容之愚蠢,顺介光回想就感到恶心。

但是顺介也无法否认,和MES做爱十分的愉悦,不论是里面还是外面的触 感,都不是普通女能比得上的。

其实顺介留着MES最大的原因,就是拿来当作自己的泄欲工具。

顺介张开口,让MES激烈吸吮自己的舌头。

在她的爱抚下,早已硬挺,MES用指尖沾着顺介头前端的黏,涂 抹在上。

MES一边爱抚,一边解开顺介的衬衫,褪下他身上的衣物。

顺介握住MES柔软的房,轻轻搓揉起来。如果是人类的话,这么丰满的 房是会造成肩膀和背部肌拉伤的。

‘啊啊……主人…嗯嗯……’MES甜腻地呻吟起来,头在顺介口中缓缓 挺立。

她往后退,躺在皮革沙发上,双颊娇红,薄唇水嫩,双腿轻轻敞开,心打 造的贝是艳丽的粉红色,微隆的耻丘上生着一小撮金色绒毛,大腿内侧和股沟 的肌肤是接近雪一般的白色。

顺介用手爱抚她的裂缝,轻轻脉动的蜜温暖而湿润。

MES喘息着,清澈的蓝色眼眸期待而害羞地看着顺介。

这双眼睛,当然也是顺介的作品,为了迎合大部分男人心中的幻想,MES 在男进入体内之前,会表现出清楚可怜的模样,一旦两人开始正式交媾,她便 会姿势一变,放浪地扭起腰来。当然这些都是可以变动的设定。

顺介握着,头挤入MES的蜜中,里面的嫩缓缓震动着,慢慢将 吞没。

‘啊啊……主人………’MES双手轻轻搂住顺介的腰,两人双腿交缠,‘ 主人的……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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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工厂一楼的AHKE突然想起了麦克之前说的话。

现在主人正和MES在地下室里面交媾,AHKE在这种时候,总是会被支 开。

或许MES有什么特别之处,所以主人才会那么喜欢和她交媾。AHKE在 心中统计过去主人和她的交媾次数以及和MES的交媾次数,发现主人和MES 交媾的次数是自己的将近二十倍以上。

AHKE体内的思考回路在此刻下了判断,决定要违反主人的命令,下去观 察MES和主人交媾的过程。

会下此判断的原因是:一、观察主人的交媾过程并不会对主人的身体和财产 造成任何伤害。二、为了得到主人的喜爱,此一行为有其必要。此一原因尤其重 要,因为AHKE自我评估从来没有得到主人的喜爱过。

AHKE走到墙边,按下开关。

斜面缓缓降下,AHKE再按两下开关,走下斜面。

一走进地下室,AHKE便听见MES的喘息声。

‘啊啊……主人……啊啊……’MES呻吟着,‘要死我了……要死我 了……’

‘’,是限制字汇,属于绝对不能对主人使用的咒骂词汇之一。

AHKE慢慢走到主人所在的会客室,坐了下来,用右手贴在窗户边,右手 手掌的肌肤张开,露出掌中的监视器。

MES在主人身下激烈的挺腰,满脸潮红,双眼恍惚地望着天花板,双腿紧 紧缠在主人腰上。

主人和MES不时伸出舌头,交换彼此的唾,在她的蜜中前后抽 ,挤压里头的空气和润滑,制造出滋滋滋的声音。

AHKE的焦点集中在MES的表情和肢体动作上,但很快放弃表情的部分 ,因为自己体内并没有能够变换表情的程式和部品。

主人的器官在红外线图谱下,是他身上最热的部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 很快地,脊椎深处的机制便会启动,会开始抽搐,将注入MES体 内,同时主人也会体验肌自紧张感中解放的快感。

光就这一点,自己也能办到。但是造成主人肌紧张的强度和肌紧张累积 的速度,MES都比自己要强的多,因此最后主人在MES身上所能体会到的快 感将比在自己身上体会到的快感更加强烈。

AHKE开始记录MES的声音和肢体动作。

‘啊啊!主人!’MES用像是抽泣般地声音喊道,‘我要被主人死了! 啊啊!’

顺介喘息着,不断前挺,MES的蜜紧紧吸附着,让他每次抽送都浑 身酥麻。

‘主人!啊啊!死我!’MES大喊,‘死我!啊啊!’

顺介的腰肢颤抖,在MES体内,浓稠的一股一股地在MES 的嫩中飞溅。

‘啊啊……………’MES欢喜地轻声喘息,浑身轻颤,‘主人……在 我里面了……’

顺介低下头,亲吻MES的唇,她立刻热情的回应。

抽出,MES握住顺介的,将残套弄出来,在自己的下腹部上 。

顺介吸吮MES滑嫩的舌尖,头在她的下腹上磨蹭。

‘嗯嗯………嗯嗯!’MES身子抽搐起来,蜜里面涌出一道道透明的润 滑,‘啊啊………’她满脸欢愉,失神地歪过头,‘主人……主人……’

顺介一边舔舐MES的脸颊,一边捏着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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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由莉道,‘麦克住在这种地方啊。’

眼前是一栋雪白的七层楼公寓,在午后艳阳之下,白的刺眼。据麦克所说, 他就住在这栋公寓的顶楼。

‘上来吧,顺便领一领今天的薪水。’麦克道,望了楼下的出入监视器一眼 ,门便自动打开。

‘薪水?’由莉奇道,‘怎么薪水是你发给我?’跟着麦克走进电梯。

‘哈哈……’麦克笑了几声,按下七楼的按钮。

转眼电梯便到了七楼,电梯外面竟然就只有一扇铁门。

麦克取出钥匙,打开铁门的电子锁。

‘不会这整层楼都是你的吧?’由莉问道。

‘没错,你猜对了。’麦克道。

‘真的吗?你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由莉大惊。

‘嘿嘿,机器人运送工程是非常好赚的,你马上就会知道了。’麦克道,打 开铁门。

铁门后方是一条约十公尺的走廊,漆地雪白的走廊上一扇门都没有。

麦克让由莉走在前面,由莉发现这条走廊狭窄的无法容两人并肩行走,只好 自己往前走去。在走廊尽头,有一扇门。

在两人既将走近门边时,门却咿呀一声往里面打开了。

‘主人,欢迎回来。’头上绑着一个大大的红色蝴蝶结,穿着白色蕾丝裙的 女佣模样人物鞠躬道。

蓝色头发配上红色蝴蝶结十分显眼,大大的绿色眼眸,漂亮的面孔上五官深 邃,身上穿的女佣服似乎经过特殊设计,腰身极细,部却是十分丰满。白色蕾 丝短的很难称之为裙子,她稍微一动,俏丽的臀部便露了出来。脚上高跟鞋之高 ,几乎是用脚尖站在地上一样。

‘……第二期的吧?’由莉上下打量她,道。

‘彩华,跟由莉打声招呼。’麦克道。

唤作彩华的机器人朝着由莉微笑,由莉也笑了回去。

在彩华的领导下,两人走进屋内。

‘啊咧?灯没开啊?’由莉道,屋中一片黑暗。透过身后门外的光线,可以 看见地板上黑白相间的纹路。这间屋子居然一扇窗也没有。

喀嚓一声,背后的门也关了起来。

‘彩华,开个灯吧,不然什么都看不到。’麦克的声音道。

‘是。’

黑暗中,由莉听见麦克和彩华的脚步声,以及许多不知是什么东西在运转的 叽叽声。

由莉的心中不禁害怕起来,自从进到这间屋子里面来,麦克就没有主动说过 一句话,加上完全没有窗户,感觉十分诡异。

啪的一声,室内瞬间充满了亮光,由莉不禁闭起眼睛。

缓缓睁开双眼,由莉首先看到的是一对机器人。

两具都是AHKE型,但是体型和夏克斯的AHKE相差甚多,部甚是丰 满,银色的锁炼将她们的头串在一起。双手被黑色皮质的拑手具固定在身后, 两人双腿大张,跨下有一台三角形的木马,不断上下撞击她们的下体。

两具AHKE的嘴都被制口器所绑住,嘴里含着粉红色的塑胶球,唾从塑 胶球上的孔中流出。她们一边让木马撞击下体,一边让口中的塑胶球互相摩擦, 由莉可以听见她们的舌头在嘴里有限的空间中吸吮的声音。

AHKE的眼睛充满异样的神色,金发在肩上飘曳。

由莉接着看见两具AHKE左侧不远处,又有两个女型。

这两个女型看起来应该是二期的,脸上的表情十分逼真。

站着的女型穿着红色的闪亮皮靴,几乎整双腿都被皮靴所覆盖,皮靴在脚 踝和膝盖部位附有黑色的皮带,用以固定。上半身则是红色的皮甲,将她丰满的 双往外撑挺,黑色的波浪长发随着身体的动作晃动。她双手上也戴着长度及肩 的红色亮皮手甲,右手握着马鞭,用力的挥打。

鲜艳的红唇和紫靛色的眼睛妖艳地露出糜的神气。在裸露的下腹部上,她 的下体滴着润滑。

马鞭发出啪厉啪厉的响声,打在跪着的女型身上。

跪着的女型双手被黑色皮套捆缚,被马鞭打地通红的臀部高高翘起,一边 抽搐,脸上一边微笑,她身上穿着黑色的皮甲,短短的黑色直发前后颤抖,鲜红 的舌头在涂成紫色的唇上轻轻舔舐。

再望过去,四具看起来是一期机器人的女型跪绕在一只男阳具的模型旁 边,像小猫一样一边喵喵叫,一边舔舐模型的和睾丸。

一看便知道,她们体内的程式都被缩减到只能重复一种行动的地步。

‘请坐。’彩华的声音将由莉唤醒,她面无血色地转头,彩华身上的白色蕾 丝裙依然健在,但上半身的蓝色衬衫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和那些机器人一样 的白色皮甲。皮甲上的绳节每一个都很致的打成蝴蝶形状。

一般人最想遮掩的私处,彩华却毫无顾虑的暴露在外,粉红色的裂缝在白嫩 的下腹股沟中,微微敞开。

由莉双腿瘫软,坐在彩华搬来的椅子上。

麦克坐在不远处的桌旁,把夏克斯的设计图光碟入电脑之中。

‘那……那是……’由莉颤声道。

‘喔……这就是传闻中的第四期机器人吗?’麦克兴奋的瞪着萤幕。

‘麦克,你不可以看里面的内容!’由莉喊道,‘那是委托人的东西!’

‘………’麦克将视线从电脑萤幕上移开,看了看由莉,‘你还不明白?’ 问道。

‘明白什么?’由莉问道,害怕地抓紧椅靠。

‘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委托人,也没有什么机器人运送公司。’麦克道,‘不 过我的确是需要一个女伴侣。’

从麦克背后,由莉正对面的另一扇门,走出两个和彩华一般打扮的女型, 一个人的黑发像是新月一般在背后翘起,一个人则是至膝的修长绿发。两个人各 端着一个银盘,上面摆着白色瓷杯。和彩华三个人站在一起,脸上五官即为神似 ,有如姊妹。

‘啊………三女神!’由莉大惊,喊道。

三女神是由某地下机械人狂热份子集团所制造的三位一体的机器人,这阵子 经常在新闻上出现,最大原因是因为三女神体内具有制造亢奋剂的程式,能在体 内合成鸦片类及可卡因类麻醉药。

‘这是香华,’麦克指指黑发的女神,‘和妙华。’指指绿发的女神。

‘妹妹是香华,二姐是彩华,大姐是妙华。’麦克笑道。

三人虽然大概都有一百七十公分高,但香华的身材和两个姊姊相比显的十分 平坦,面相也较为幼稚,双颊红润,圆圆的大眼睛正暗示着她的年幼。妙华的绿 色秀发十分修长,直直垂到膝盖附近,部比起彩华更是丰满,如果穿上之前的 女佣服饰,恐怕连前的绳节都绑不起来,红艳的双唇十分丰厚,和香华相反, 是浑身飘散香甜气味的美艳熟女型。

香华和妙华一起对由莉微笑,不过由莉这次却没有心情再笑回去了。

彩华将由莉连人带椅抬起,搬到麦克的桌边,轻轻放下。

香华和妙华接着将银盘上的饮料分别置放在麦克和由莉面前。

‘请用咖啡。’妙华轻声道,雪白的妙轻轻颤动,晶莹的粉红色头似乎 一直是勃起状态。

‘我要。’麦克对香华道。

香华嘻嘻一笑,用手握住自己平坦的右,由莉听见她体内发出轻微的嗡嗡 声。

从香华的头里面,流出了雪白的体,因为房的尺寸甚是娇小,她只好 俯下身子,让头对准麦克的瓷杯,将白色的体挤入杯中。

待头里面的体全部滴入杯中后,香华轻轻拭去头上残留的,这次 却将嘴对着麦克的杯子。

香华的舌头从嘴里伸出,粉红色的片越伸越长,滑入了杯中,迅速搅动起 来。

在杯中的咖啡变成棕色后,香华起身,轻轻搭住麦克的肩膀,将双唇送上。

麦克含住香华的舌头,舔舐了一会。香华的臀部不断颤抖。

‘嗯………不错。’麦克道,香华抽回舌头,踏着轻快的步伐,站到麦克身 后,从她的围裙下方,由莉看见润滑明显地往下滴落。

三女神大概被设定成只要和麦克有体接触便能够感受高氵朝的状态。

‘要加什么东西吗?’由莉身边的妙华问道,细长柔软的绿色发丝像是有生 命一般地轻轻缠住了由莉的手,甚至解开了她工作服中央的拉炼。

‘不,不用了!’由莉大惊,抽回手臂,赶忙把拉炼拉上。

‘啊,真是可惜。’妙华脸上的微笑一点都没变,道。

妙华走到麦克身边,麦克这次跟她要求蜂蜜。

妙华笑颜绽放,握住自己的左,金黄色的透明体缓缓自头中滑出。但 是麦克没有让蜂蜜滴入杯中,他抱住妙华,大口吸吮她头上的蜂蜜。妙华双颊 嫣红,陶醉的喘息,透明的润滑从俏丽的臀部下滴落。

由莉只感到背上一阵寒颤,说不出的恶心。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 2

作者: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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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MES体内后,顺介坐在沙发上,一边抚她柔软的金发,一边享受 MES湛的口技。

MES先是一口将吞至部,口腔里面的黏膜随即分化出无数小小的触 手,在头表面上迅速滑动。

‘啊啊………’顺介不禁舒服的喘息起来。

AHKE身体里面的爱程式不对应口交,因此既使记录了,对她的行为改 变也没有太大的助益。不过AHKE却注意到MES在口交时,眼睛也不离开主 人的脸,甚至还刻意用鼻息呻吟。

MES的举动的确带给主人很大的刺激,既使刚刚才,主人的肌紧张 又迅速的累积起来。

‘啊啊!’顺介呻吟道。

MES吐出,让头在舌面上抽搐,白色的黏稠在她脸上飞溅。M 16躲也不躲,让在脸上,顺着鼻梁滑下。

看见自己的在MES脸上滑动,主人似乎非常兴奋,肌紧张几乎没有 因为高氵朝而消退。

MES伸出舌头,舔舐脸上的,舔不到的地方,她就用手刮取,送 入口中。

接着,MES用双手捧住自己的房,夹住主人的,一边用舌头舔舐 头,一边用房爱抚。

这对AHKE来说是全新的资讯,她了自己的房,互相比较之下,放 弃了尝试的念头。

主人突然抽回了,把MES推倒在沙发上。

主人身上的肌紧张一直没有消除,所以他想要在MES的生殖腔中解放自 己的紧张感。

AHKE如此预想,但主人的行为却大大超出她的预料。

顺介用手指沾取MES的润滑,涂抹在她的肛门上面。

‘啊啊……主人……’MES娇声道,‘我的……我的肛门……不要……… ’

AHKE身上没有肛门,本来机器人就是不需要肛门的,但是二期的机器人 身上几乎都有肛门。原来和生殖腔持有同样的功能。但是据自己的资讯,肛门 是排泄器官而非器官。

最重要的是,MES拒绝了主人,虽然主人无视她的拒绝,但拒绝主人此一 行为只有坏掉的机器人和三期以后的机器人才能实施。二期的MES为什么会做 出拒绝主人的行为,AHKE无法理解。

顺介握住MES的双手,将她的上半身拉起,一股脑地进肛门中。

‘啊啊!’MES欢喜道,‘好热!好烫的……在肛门里面……啊啊!’

和人类的肛门不同,机器人的肛门本来就是考虑爱用途而设计的,虽说一 定程度反映了人体的实况,但主要的目的还是让入者能够获得快感为原则。

看似松软的嫩在入后,一边轻轻震动,一边分泌出黏滑的体, 壁上的黏膜分化出一条一条的芽,在和头上爱抚。

主人在入MES的肛门后,肌紧张程度更加高涨,是随时都会高氵朝的状 态。将排泄器官当成器官的误用似乎让主人感到十分兴奋。

MES的表情和之前单纯的欢愉明显不同,似乎是融合痛楚和体快感的综 合表情。

‘啊啊!’顺介大喊,一把将MES整个人身子拉直,紧紧抱住她。

两人激烈接吻,顺介的在MES体内抽搐不已,出大量。

MES双手往背后伸去,一边吸吮主人的舌头,一边按住他的臀部,不让 抽出。MES的大腿发抖着,喘息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像是喘不过气一样。

‘我……主人………’MES颤声道,‘我想要……被主人死……被主 人的大………’

顺介浑身发烫,用力握住MES的房,在她肛门里面用力抽。

‘啊啊!啊啊啊啊!’MES大声叫喊,腰肢剧烈摇摆,生殖腔里面喷出大 量润滑。

那是模仿女高氵朝的动作,AHKE也能做的到,但是受制于机体限制,没 办法像MES那样激烈地从体内喷发润滑出来。

MES瘫软地往前趴下,‘主……人………’颤声道。

顺介笑着,放慢抽送的速度,在MES白嫩翘挺的臀部里面进进出出。

AHKE看见了主人的笑容。

‘果然主人比较喜欢MES的爱。’AHKE低声道,‘由于机体和软体 的限制,这一次的纪录只有百分之四十可以实际运用。不知这样能否让我也得到 主人的青睐。’

MES开始发出像是初生的雌犬一般的哼声,张大了嘴,吸吮主人摆在她面 前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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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麦克在详细浏览过夏克斯的设计图后,叹道。

‘………有关智能晶片的问题,就如同之前会议的结果,采用代号 BR 的系 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麦克自言自语道,‘除了智能晶片之外,身体的材质 、能量转换系统,全都是莫名其妙的代号!光看这张设计图,只能知道机器人的 大概外观,实际上本做不出来嘛!’

‘……说不定他早就知道我是假冒的,所以给了我一张假设计图?’麦克歪 着头,‘你觉得怎么样?由莉?’

‘呜呜……嗯嗯!’由莉呻吟着,双手双脚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白布条 绑着,说不出话来。

‘啊啊……抱歉,忘了你没办法说话,妙华。’麦克道。

妙华走近由莉身边,纤细的绿色发丝凝集成一道锐利的刃,轻轻切断由莉嘴 上的白布条。

‘……让我回去!’由莉大喊道,脸颊上一道红色的痕迹,‘我不会跟警察 说的,求求你放我走吧。’

‘放你走?’麦克奇道,‘什么,好玩的才刚开始哩。’

彩华在麦克的眼神指示下,将两人中间的桌子搬开。

香华走到墙边,按下了一个按钮。

地板的一部份往下降,一张宽大的水床缓缓上升。

麦克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他坚实的身躯,两片肌跟铁板一样。

‘呀呼~~’麦克欢呼一声,跳到水床上,在水床上晃动不已。

香华和彩华跟着一拥而上,躺在麦克身边。

麦克左拥右抱,彩华和香华两人一左一右地搂着主人的腰,轮流让他亲吻。

‘嗯嗯……主人……’彩华笑道,张开口让麦克将舌头伸入口中,头上的大 蝴蝶结晃来晃去。

‘香华也要!’香华在三女神中年龄设定是最低的,连说话的方式也是刻意 凸显其幼稚。她嗔道,乌黑的秀发在背上激烈晃动,却不会散开。

麦克搂住香华,一口将她的柔唇含住。

‘嗯嗯!嗯嗯!’受到主人激烈的拥吻,香华高氵朝起来。

彩华分开妹妹的双腿,撩起她的短裙,在洁白股间的粉红色裂缝里面,透明 的润滑滚滚涌出。

‘由莉,你看,香华她多高兴啊。’妙华在由莉耳边轻声道,‘由莉也一块 和我们玩怎么样?’

妙华轻轻爱抚由莉的房,由莉手脚被绑,无法闪躲。

‘住手!’虽然知道三女神受到程式控制,本没有自己的思想,说什么都 是没用,由莉还是喊道,‘快住手!你知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知道呀,’妙华呵呵笑道,暖呼呼的娇唇在由莉脸上亲了一下,‘主人在 和他的机器人亲热,有什么不对的?’

沙的一声,妙华的长发刺穿了由莉的工作服,贴着她的肌肤,缓缓爬向由莉 股间。

‘不要!啊啊!’由莉尖叫。

妙华低头,用湿热的舌头在由莉脸上舔舐,想要钻入她的口中。

由莉咬住下唇,紧闭双眼,妙华的舌头像是蜗牛一般在脸上滑来滑去,暖暖 的唾发出淡淡香气。

妙华顺着由莉的颈子往下舔,发丝侵入她的私处,在裂缝上贪婪地爱抚着。

由莉一边发抖,一边努力抗拒。

突然颈子上一阵刺痛,好像是被只特大的蚊子给叮了一口一样。刺痛转瞬即 逝,取而代之的是洋洋暖意。

由莉睁开眼睛。

妙华的舌头尖端上开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圆孔,一极细的尖针正缓缓缩回圆 孔中,圆孔周围的舌像是盖子一般的往两边打开。

‘你……你做了什么?’由莉颤声道。

妙华的舌头恢复原状,缩回口中。

‘我刚刚在由莉小姐体内注入了一些快乐的体。’妙华微笑道,丰厚的红 唇上水光荡漾。

‘啊啊………’由莉笑了起来,‘好热喔………’心情突然轻松起来,一点 也不在乎自己的处境。

‘那我帮由莉小姐解开衣裳。’妙华笑道,在由莉工作服底下的绿发嗤嗤作 响,化作无数的尖锐利刃,一举将她浑身衣物及捆缚手脚的布条全数切断。

‘啊哈哈!!’由莉拍手笑道,‘好,衣服全都破了!’

妙华拉着由莉的手,让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然后在她唇上深深一吻。

这一次,妙华的舌头深深地滑进由莉口中。由莉身子一软,妙华的头发绕过 由莉跨下,卷住她的大腿,不让她倒下。

‘哈……哈……啊啊……’待妙华抽回舌头,由莉满脸嫣红,‘好热……好 热喔………’

妙华微笑,牵着由莉的手,带她走到水床边。

‘啊啊!主人!香华要………啊啊啊啊!’香华放声大喊,蜜中的润滑 像是喷泉般地涌出。

麦克抓着香华缺乏曲线的腰,让她的身体含着上下晃动,那件短短的蕾 丝裙啪哒啪哒地飘荡。

香华圆滚滚的大眼睛淌出泪水,绿色瞳孔不断上下跳动,薄薄地粉橘色娇唇 上,唾缓缓滴落。

看起来要到极限了,麦克心想,拔出,香华立刻啪地一声倒在彩华怀里 。

‘啊……啊………’香华呻吟道,‘姊姊………’

‘乖,先休息一会。’彩华柔声道,握住香华小小的房,把舌头伸到她口 中。

妙华带着由莉,让她趴在麦克身上。

‘啊哈哈……麦克……’由莉一把握住麦克满是润滑的,‘麦克的好 大!怎么会这么大?’哈哈笑道。

麦克抬起由莉娇小的身躯,放到自己肌嶙峋的腹部上。妙华收回发丝,用 双手轻轻抬起由莉的臀部。

‘主人……这个女孩还是处女。’妙华轻声道,‘我确认过了。’

‘喔,那可真是太好了。没想到现在还会有二十二岁的处女。’麦克笑道。

妙华低下头,在主人的头上亲亲一吻。

一只手将主人的对准由莉的蜜,一只手缓缓将她的身子放下。

滋地一声,麦克入了由莉的处女中。淡淡的鲜血从由莉股间流出。

‘啊啊……进来了……啊啊………’由莉大笑道,‘麦克的大……进到 我的肚子里面了!’

妙华从身后抱住由莉,绿色发丝尖端入她的肌肤中。

‘啊啊!’由莉睁大了眼睛,‘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尖针般地发丝在由莉的房上轻轻晃动,虽然身上被几百发丝入,由莉 却没有流血,反倒是两颗头涨的生疼。

麦克抓住由莉纤细的双腿,把那恶魔般地入小小的粉红色嫩中。

妙华的绿色发丝圈住了由莉充血的花蕾,轻轻旋转。

‘啊啊!’由莉一边流泪,一边狂笑,‘哈哈!我要飞了!哈哈哈!’

妙华一把将由莉的头给转过来,舌头深深地滑了进去。

‘呜呜……嗯嗯……’由莉身子扭动着,妙华的舌头伸进了喉咙里。

麦克抓着由莉的臀部,手指将她的臀捏起,开始。

在水床边,无言的人偶们重复着人类所谓无比秽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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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S又把主人的含在嘴里,仔细的清理舔舐。

主人身上的肌紧张都已经消散了,目前看起来没有累积的迹象。

‘可以了。’顺介道,拍了拍MES的头。

见到主人停止的信号,AHKE立刻将右手收了回来。

MES一脸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回到冷冻柜里面去。’顺介道。

‘咦?主人怎么每次都这样啦?’MES抱怨道。

‘我已经没力了,下次我想要做的时候再放你出来,现在回去冷冻柜里。’ 顺介边道,一边穿上衣服。

MES虽然还想讲些什么,但主人已经表明态度,她也只能乖乖遵守。

走出会客室,MES往右转,走进会客室隔壁的保存室里面。

AHKE慢慢站起来。

主人躺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据AHKE的推算,主人再次恢复力大概要等到夜晚,现在去和主人求 爱只会让他更加不悦。

‘啊………’顺介自言自语道,‘AHKE还在上面………’

“AHKE,你可以下来了。”主人的声音立刻在脑中响起。

“是。”AHKE回答道。

会客室里面的顺介听见AHKE的回答,走出会客室一看,这才发现AHK E已经站在门边,身上还是那附露出半边酥的模样。

‘你刚才在偷看?’顺介语气不悦地道。

‘是。’AHKE回答。

‘为什么?’

‘我想看看MES为什么会得到主人青睐。结论是她的机体可以做出我无法 办到的肢体动作和感情表现。’AHKE道,‘但是我记录了MES的动作和声 音,今天晚上就能改善我自己的动作和感情表现。’

‘不准用。’顺介脸上的表情十分恶劣。

‘是。’AHKE回答。方才收集的情报自动地销毁。

顺介越过AHKE,怒气冲冲地走向工作室。

‘………’在工作室门口,顺介转头问道,‘你为什么会反抗我的命令?’

AHKE把麦克今天跟她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转达给顺介。

顺介的脸上浮现出不解的表情。

‘那家伙一定有问题……’顺介低声道。

顺介转身,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把你的衣服穿好。’经过AHKE身边 时,他丢了一句。

AHKE把身上的一件式黑色蕾丝裙穿戴整齐,跟在顺介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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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介走进了地下室最里面的通讯室。通讯室里面有一张银色的镜面桌。

坐在桌边,顺介按下桌上的按钮。

桌面缓缓抬起,与地面垂直。

‘接到克拉福特。’顺介道。

桌面上出现黑白色的杂讯。

过了一会。

‘谁啊?’女的声音道,‘这么晚了……啊啊……’她打了个呵欠。

‘我是夏克斯!’顺介喊道,‘给我接哈瑞克!’

杂讯消失,穿着睡衣,年约四十的妇女出现在桌面上。

‘哈瑞克先生在休息,夏克斯先生。’妇女道,‘这么晚了,有什么重要的 事吗?’

‘告诉他,是有关第四期机器人的事情!’顺介不耐烦地喊道。

‘那很重要吗?’妇女不解地道,‘我不太懂机器人的事情………’

‘也不是很重要,不过是个足以让克拉福特倒社的事情罢了。’顺介冷冷道 。

‘等一下……我马上去叫醒他………’地球对面的妇女终于了解了事情的严 重,立刻奔出画面的彼端。

过了五分钟左右,穿着蓝色睡袍和拖鞋的哈瑞克跑了过来,白黄相间的头发 凌乱地散在额头上,看起来应该也有五十好几。

‘怎么回事?’哈瑞克道,‘设计图的问题吗?’

‘你前阵子不是说派人来日本拿设计图吗?’顺介看了看AHKE。

AHKE从墙壁上的银色线盒中取出管线,接到自己手腕上。

桌面上立刻浮出麦克和由莉的影像。

‘是他们吗?’顺介颤声道。

‘不,’哈瑞克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安排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去找你……’

说完,哈瑞克脸色大变,‘你不会………!’

顺介气愤地一拳敲在桌面上,电浆萤幕的颜色闪了一下。

‘可恶!我应该想到的!’顺介光用拳头敲还不够,开始用头撞桌面,‘为 什么!为什么会犯这种错误!’

由于顺介的表情太过暴怒,哈瑞克连忙喊道:‘安克拉!你在那边吗?快制 止你的主人!’

AHKE动了一下,但是又停了下来。

‘安克拉!安克拉!’哈瑞克喊道。

顺介还在用头撞着眼前的桌面,额头上开始流下鲜血。

AHKE立刻拔掉手上的管线,从背后架住顺介,制止他歇斯底里的行为。 一般来说,机器人是不能对人类做出任何强制动作的,除非那人正在从事伤害自 己的行为。

‘安克拉,你在干什么?’哈瑞克不悦道,‘你没听到我叫你不成?’

AHKE茫然地看着萤幕彼端的哈瑞克,两手紧紧压住主人抽动的双臂。

主人在痛苦,AHKE不知道为什么。

过了十几分钟,顺介大口喘息,终于安静了下来。

‘冷静点,夏克斯,你重要的部分都有确实用我们的代号吧?’哈瑞克问道 。

顺介点头。

‘那就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不是我们公司的人,看了也只是一张废纸而已 。’哈瑞克安慰道。

顺介又点了点头。

‘安克拉怎么了?我叫她都没反应。’哈瑞克问道。

‘我把她的名字改了……AHKE。’顺介道。

哈瑞克诧异的问道:‘为什么?’

‘这样我会比较舒服。’顺介低声道,‘放开我,AHKE。’

AHKE缓缓地放开手,两眼一直盯着主人的背影,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紧急 态势。

‘………你的忧郁症看起来一点都没有改善。’哈瑞克温言道。

‘……对呀。’顺介点头,‘看起来这玩意要嘛停滞不前,要嘛继续恶化而 已。’

‘那是你的神吧,可不是什么那玩意。’哈瑞克道。

顺介苦笑起来,AHKE见到主人笑了,稍稍解缓了自己的紧急态势。

‘夏克斯,为什么你会那么在意机器人呢?’哈瑞克问道,‘你是设计师, 应该是最明了机器人和人类的差异才对。’

‘的确,’顺介点头道,‘我以前是很明了,但是最近越来越不明了了。哈 瑞克,如果我现在在路上放出三个三期,你能分辨出他们和人类的差别吗?’

‘当然可以。’哈瑞克毫不犹豫地道。

‘你不能问他们是不是机器人,也不能用检测器,只能凭外表和行为。’顺 介加了几句。

‘………’哈瑞克一时语塞。

‘我也办不到,’顺介道,‘我们为什么要做出第三期机器人?地球上已经 有一百多亿人了,为什么还要花那么多的资源在制造机器人上?做出和人类几乎 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哈瑞克回答,‘但是事实上,的确有人需 要这些机器人,养老院的老人需要具有爱心的人来看护,战场上需要有人不畏生 死的为伤兵提供医疗服务,甚至某些有钱人只是需要一个伴侣。’

‘夏克斯,理一点,’哈瑞克道,‘意义?意义在哪里?你活在这世界上 有什么意义?我活在这世界上有什么意义?天知道有什么意义!’哈瑞克两手一 摊,‘有人需要,我们就卖给他们,三期机器人会出现也是为了因应客户需要, 现在我们更尝试制造你所说的四期机器人,会“成长”的机器人,有朝一日会超 越人类的机器人,如果真的有这么神奇,叫那个 A 开头的去选下一届美国总统 好了!’哈瑞克喊道。

哈瑞克喘了口气,说道:‘抱歉……我有点激动………但是夏克斯,你的痛 苦在我眼中是过多的自我投和多愁善感,在一个工程师身上看见这些诗人的人 格特征是很稀奇的。’

顺介低头不语。

‘安克拉在这………黛丝呢?还有蒂芬妮呢?’哈瑞克问道。

‘我让黛丝去睡了………蒂芬妮和我吵了一架,我还没让她起来。’顺介道 。

‘嗯………我想也是,蒂芬妮个是非常实际的。’哈瑞克道,‘夏克斯, 有关设计图的事情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你好好待在你爸爸的工厂里 面,专心休息,不要再碰机器人了。’

顺介点点头。

‘保重身体,我可不想失去你这样的人才。’哈瑞克道,‘我要回去睡了, 这边是凌晨三点呢,掰。’

画面消失,桌面恢复成一片银白色。顺介将桌面缓缓放下。

‘……AHKE,’顺介低声道,‘去把工作室里面那只手拿过来。’

‘可是主人,你的身体……’AHKE道。

‘我没事。快去。’顺介挥了挥手,‘我在保存室里面等你。’

AHKE这才缓缓走出通讯室。在她离开通讯室后,顺介也站起身,走出房 外。

###

由莉醒转时,彩华正在麦克身上扭动腰肢,红色的大蝴蝶结激烈的晃动。

‘你醒了吗?由莉姊姊?’香华充满稚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睁大眼睛一看,香华抓着自己的腿,正在把一色的状物到自己的体 内,那状物是从她的股间伸出的。

四肢的感觉缓缓回复,由莉感到香华那长长的在肚子里面翻搅。

‘呜……呜………’由莉头痛欲裂,肚子里面恶心至极,低声呻吟。

‘主人………啊啊………’彩华用力扭臀,房上下摆动。

妙华在彩华背后,用手指在妹妹肛门中搅拌。

‘噫噫……噫噫………’彩华满脸红潮,嗓音像哭又像笑,‘主人!啊啊! ’

身子一僵,麦克和妙华一起将彩华抬起,透明的润滑哗啦一声从她的蜜 中喷出。

妙华将妹妹放到一边。

倒在一旁的彩华喘息着,部剧烈起伏。

妙华捧住麦克大的,丰厚的红唇贴在头上,慢慢将含入口中。 那小小的嘴竟能将麦克的完全吞入口中。

在将主人的清理干净后,妙华含着头,用手指爱抚。

‘妙华……’麦克轻声道。妙华点点头。

由莉看见妙华的右手食指第一节打了开来,露出黑色的针管,妙华将针管刺 入麦克的部,似乎注入了什么,抽了出来。

麦克之前便在香华和由莉体内了三四次,在妙华吸吮他的时候,就 已经呈现半软状态,但在接受了注后,垂软的又硬挺起来,头甚至还充 血到紫黑色的地步。

‘那个是让里面的血管扩张一倍的药。’香华在由莉耳边道。

‘拔出去………’由莉勉强出声,嗓音沙哑,‘好痛………’

‘真的吗?药效退了?’香华问道,抓住由莉的头发,她的手劲出奇地大, 由莉这才想起香华也是机器人。

‘我再注一次好了,可以吗?主人?’香华望着麦克道。

‘哈!哈!’麦克张大嘴巴,脖子上青筋暴起,抓紧妙华的腰肢,用力顶撞 着她的生殖腔底部。

妙华长长的绿发散乱开来,上半身往后仰,丰满的房在口跳动,头几乎 要碰到地面,带着香气的唾从嘴角流下。雪白的腿在麦克腰际抽搐,玉笋般地 脚指上涂着鲜红的蔻丹。

‘……应该是可以吧?’香华笑道,笑容天真可爱。

香华挪动身子,股间的细长从由莉体内滑了出来。

‘我的药和姊姊的不一样,效果很强的喔。’香华笑道。

‘不要……不要………’由莉面无血色,颤声道,但是手脚无力,想逃也逃 不掉。

‘哈……哈………’香喷喷地喘息从背后传来,一双温暖的手像铁钳一样地 夹住由莉的双腕。

‘由莉………’彩华满脸欲火,‘我也想要入你的………’

从彩华美丽的瓣里面,伸出一道短短的色突起,大概只有手指指节长短 ,但半径却异常的宽。从那突里面,又伸出一段突,从那伸出的突里面, 又再伸出一段突,突像是天线一样的一段一段慢慢伸长,最后形成一头尖 尾的。

香华握住自己的,轻轻套弄,的尖端和妙华的指尖一样张开,露出 黑色的针管。

‘姊姊,抓牢她,等一下你入前面,我入后面。’香华笑道,修长的黑发在 背后晃动。

‘不要动……’彩华在由莉耳边道,‘不然不小心到重要的地方,你会死 的唷。’

由莉大骇,不敢动弹。

‘其实那边都没关系,不过我最喜欢颈子了,’彩华轻轻抚由莉的颈子 ,股间的像蛇一样扭动,黑色针管越靠越近。

‘呜呜……呜呜呜………’由莉哭了起来,泪水沾了满脸。

‘哭什么?……马上……哈……就会舒服了……’彩华一边喘息,一边笑道 。

轻轻一下,由莉感到颈子上一点刺痛。

‘马上就会顺着血流进大脑里了。’香华亲吻由莉的唇,道。

‘呜呜………哈啊……’由莉止住了泪,慢慢破啼为笑,‘嘻嘻……嘻嘻… …’

‘你看,现在不是很舒服了吗?’彩华从拟似高氵朝状态中恢复,笑道。

香华和彩华一齐将舌头探进由莉口中,由莉就像是在吸吮一般地放开喉 咙,让两人的舌头钻进喉咙深处。

滋滋滋地,香华和彩华的开始在由莉的蜜和肛门中前后收缩。

麦克抽出即将的,到妙华口中。

已经陷入拟似高氵朝状态的妙华无法吞咽,白色的装满了她的口腔,一股 一股顺着双颊往外滚落。

###FOE###

保存室里面,三具巨大的弧形透明冰柜一列排开,靠在墙上。

最外面的冰柜是空的,中间躺着MES,而最里面的女型机器人少了一条 右臂。

FOE是顺介所设计的诸多第三期机器人之一,外观上有着长长的细致黑发 ,脸型是采用印度人的模型,有着深深的双眼皮,薄而细的嘴唇。

其实顺介并不想让FOE醒过来。

但他还是弯下腰,按下解除冷冻的开关。

空气阀发出咻咻的声音,白雾沿着地板散开,弧形冰柜的透明玻璃罩缓缓打 开。

冰柜上方的红色灯号闪烁着,过了一会转换成绿色灯号。

FOE睁开了眼睛。

‘………唷,这不是主人吗?’她冷冷道,‘怎么,这次想连我的右手也打 坏?’

‘FOE………’顺介低声道。

‘我的名字是蒂芬妮!’蒂芬妮怒道,‘你够了没有,我真的受够了!’

蒂芬妮跳出冰柜,全身赤裸地站了起来。

‘主人……’AHKE拿着一只左腕,走了进来。

‘我的左手!’蒂芬妮喊道,‘你修好了?’回头看着顺介。

顺介点点头。

‘谢谢你。’蒂芬妮笑道,‘但是不要再用型码称呼我,我痛恨型码。’

三人接着离开保存室,走进了这地下室中唯一有沙发的地方,会客室。

‘好了,叫醒我做什么?如果又要争论那些无聊的东西,我宁愿回去睡觉。 ’蒂芬妮在接上左臂后,一边穿上AHKE带来的白色运动服,一边道。

‘我不会跟你争论那些东西的,只是我想要个人听我说话。’顺介叹道。

‘好啊,’蒂芬妮明快地点头,‘那正是我生存的意义不是吗?身为一个三 期的心里恣询师机器人。’

‘第四期机器人的设计图被……被骗走了。’顺介缓缓道出今天早上的经过 。

‘………你在干什么?’蒂芬妮叹道,‘怎么连这么破绽百出的骗术都看不 出来?哈瑞克如果真的派人跟你拿设计图,他一定会事先告诉你,不是吗?幸好 你有确实用代号注解,不然现在那个王八蛋早就不晓得用那张设计图赚了几千万 了。’

‘我不是想听你非难我才让你醒过来的。’顺介不悦道。

‘那你要我起来干什么?我吗?’蒂芬妮道,‘如果你说你要的话,我非 常乐意,我可以做的比黛丝更好,更何况我也很喜欢你。只要你肯说,当你的 奴隶都没问题。’

‘但是现在的你完全无法让我感到兴奋,夏克斯。’蒂芬妮叹道,‘其实你 本没有放开那个东西不是吗?’

AHKE看着主人,主人的脸色十分难看。

‘说啊,’蒂芬妮道,‘怎么都是我在说话?’

‘我不想说了。’顺介道,‘跟个机器人说话有什么意义?’

‘哈,现在你把我当机器人了。’蒂芬妮道,‘我们之前争论什么?’

‘够了。’顺介伸出手,阻止蒂芬妮继续说下去,‘你一开始不是说你不想 讨论这个的吗?’

‘没错,但是我想帮助你,你是我的主人,而且我爱你。’蒂芬妮道,‘看 见你这副模样,我非常的生气。’

‘……什么你爱我?’顺介低声道,‘别侮辱那个字。’

蒂芬妮短暂地住口。

AHKE开始发抖,进入了紧急态势,主人的身体状态十分不良。

瞥见AHKE的情况,顺介出声叫她不要紧张。AHKE这才慢慢解除紧急 态势。

‘你爱上了她,但是不敢承认。’蒂芬妮缓缓道,‘所以害怕她被量产的你 ,亲手毁了她。你的最高杰作FUA,萝莉纱。’

‘住口………’顺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

‘她只是个机器人,跟我一样,跟安克拉一样,是机器人。’蒂芬妮道。

‘不!’顺介大吼,‘她不是!萝莉纱她不是!她………’站了起来。

‘她……是机器人………没错……是机器人………’顺介突然像是泄了气似 的倒回沙发上。

‘我为什么………要制造出萝莉纱?’顺介自言自语道。

‘因为全球三大机器人企业集团都在抢这个宝座,’蒂芬妮道,‘看谁可以 率先做出全人形、全人的机器人。’

‘哈……哈………’顺介用嘶哑的嗓音笑道。

‘如果你害怕萝莉纱被量产的话,当初你大可把她的脸形设定改变过来,留 下一台原版的,让公司量产修改版,反正里面能是一样的。’蒂芬妮道。

‘………能相同和脸孔相同一样让我不能忍受。’顺介道。

蒂芬妮叹了口气。

‘夏克斯,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在哪里吗?’蒂芬妮道,‘你把我们当人一 样对待,这就是你最大的错误。我们被购买后是跟汽车和游艇一样列为动产的。 ’

‘我们需要的不是你的爱,是被你使用,’蒂芬妮道,‘那才是我们存在的 目的。机器人是为了从事人类不愿做、不能做的工作而存在的,这就是你说的意 义。我脑中的这个思想也是你给我的,不是吗?’

‘你肚子饿了,尽管叫我去帮你做饭。地板脏了,就叫安克拉去扫。勃 起了,尽管黛丝。’蒂芬妮道,‘如果你真的特别喜欢某一具机器人,那就想 办法把她用偷用抢的带回来,修改她的程式让她只能听你的话,然后占有她。’

‘那样比较健康,不是吗?比把自己变成一个无主游魂要好的多。’蒂芬妮 道‘我们是物品,不是人类。请用对待物品的方式对待我们,那会让大家都好过 。’

顺介不发一语,也不知有没有在听蒂芬妮说话,说不定他早已陷入了过去的 回忆中。

蒂芬妮走到顺介身边,抬起他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上去。

‘嗯嗯………?’顺介挣脱开来,疑惑的看着蒂芬妮。

‘或许这个方法会比较快。’蒂芬妮道,一边脱下身上的衣物,‘我!’

她张开大腿,蒂芬妮的肌肤是深棕色,在充满健康美的大腿筋内侧,鲜红 色的瓣闪闪发亮。

‘我已经进入色情模式了,主人。’蒂芬妮笑道,‘现在的我满脑子都是你 的。’

顺介看着蒂芬妮洪水氾滥的器,长裤底下的慢慢勃起。

他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褪下长裤,已经挺的高高的。

蒂芬妮躺在沙发中间的矮桌上,顺介用手轻轻抚她的蜜,温暖的润滑 沾的满手都是。

头挤入蒂芬妮的里面,嫩像是心跳般一前一后的收缩着,紧紧吸附 住头。

‘啊……啊……’蒂芬妮轻声呻吟,‘主人……’

快感立刻填满了顺介的大脑,他开始缓缓挺送,放纵身体追逐更多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蒂芬妮颤声道,‘我……蒂芬妮荡的……’

“安克拉。”蒂芬妮的声音突然在AHKE脑中响起,“去把黛丝叫醒。”

据主人之前的对话,AHKE知道安克拉是自己以前的名字,而黛丝是M ES的名字。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让主人快乐,你懂了吗?”蒂芬妮道,“快去。”

在三期机器人问世后,在很多场合出现了身为机器人总管的三期无法指挥手 下的一期的情况。这是因为一期认为同样是机器人的三期没有权力指使他们。结 果大部分的一期体内后来都加入了新的设定,在人类不在场或是没有受到其他人 类指令的时候,三期机器人的指示即视同人类指示。

由于蒂芬妮是三期机器人,所以一期机器人的AHKE并没有怀疑她的指示 ,转身便走出了会客室。

走进保存室,AHKE打开了MES的冷冻柜。

低温的白雾沿着地板散开,冷冻柜的玻璃罩缓缓上升。

哔哔……哔哔………

小小的信号音从不远处传来,是通讯室受信的声音。

AHKE又离开保存室,走进通讯室里。

按下按钮,银白色的桌面缓缓竖立。

在短暂的黑白杂讯后,出现的是哈瑞克穿着睡袍的模样,看来他并没有去睡 回笼觉。

‘喔?安克拉?夏克斯呢?’哈瑞克问道。

‘主人在和蒂芬妮做爱。’AHKE回答。

‘哇呵……’哈瑞克扬了扬眉头,‘希望这可以让他心情好一点。那我就跟 你说了,安克拉。’画面上出现了一个信封的符号,哈瑞克似乎传送了什么东西 过来。

‘我们已经找到那个骗子的所在地了,而且也发现他不但是个骗子,还是个 连续杀人犯。’哈瑞克道,‘说不定差一点夏克斯就要变成下一个受害者,幸好 只是设计图被盗走而已。’

AHKE拉出桌上线盒里面的管线,接到手上,吸收哈瑞克传送的资料。

‘我们已经派人飞过去了,穿过大气层的宇宙航线大概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到 日本了。’哈瑞克道,‘考虑到夏克斯的心里状况,我送了一个他十分熟识的人 过去。基本上你也认识,是三期的男型,伊格尔。’

AHKE在自己的资料中寻找出伊格尔的情报。

他是派属在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三期机器人,主要从事犯罪者侧写,绑匪谈判 ,卧底侦察等等业务。

‘不要刺激到夏克斯,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要慢慢的。’哈瑞克道。

AHKE点点头。

‘啊,对了,不要去打扰他的美好时光,’哈瑞克突然笑道,‘等他和蒂芬 妮结束了再说。’

AHKE又点点头。

‘好,掰掰。’哈瑞克道。

AHKE关闭画面,让桌面恢复原状。

走回会客室。

主人正把他的从蒂芬妮体内抽出,在她结实的腹部上。MES洁白 的面孔和鲜红的舌头贴在蒂芬妮棕色的腹部上,大口舔舐着主人的,接着顺 势把给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蒂芬妮站了起来,扯破主人身上的衬衫,双手在他身上爱抚,一边和主人深 吻。

MES的金发因为头部的前后移动而不断摇晃,她用左手轻轻握住主人的 囊,爱抚起来。

主人让蒂芬妮吸吮他的舌头,一边用手握住蒂芬妮的房,把玩那对挺的老 高的头。蒂芬妮股间的润滑滴到了MES雪白的肩头上。

主人拔出MES口中的,入蒂芬妮的生殖腔中。MES坐在主人和蒂 芬妮两人的胯下,伸出舌头舔舐主人的股沟后方,一边用手指入蒂芬妮的肛门 中。

蒂芬妮双腿颤抖,紧紧抱住主人,大量的润滑哗啦一声泄了出来。

‘啊啊……啊啊……’蒂芬妮呻吟道,身子瘫软,缓缓躺到沙发上。

MES爬上沙发,趴在蒂芬妮身上,她白嫩丰满的体和蒂芬妮棕色的健美 身躯形成鲜明对比。两人双手相握,激烈的接吻,MES丰满的房压在蒂芬妮 身上,往两边扩张成椭圆形。

主人来到两人后方,先入了MES的肛门。

‘啊啊!’MES欢喜地喊道,‘主人!啊啊!’

‘哪里?他在你哪里?’蒂芬妮问道。

‘肛门!我的肛门!’MES喊道,腰肢开始扭动。

‘舒服吗?主人的的你快不快活?’蒂芬妮又问。

‘啊啊……太了……主人的……噫噫!’MES头向后仰,脊椎像是 猫一样的弯曲,从蜜里面涌出一大股润滑。

顺介满脸通红,不断喘气,忘我的挺腰抽送。

蒂芬妮棕色的手指将MES雪白的臀分开,让主人可以清楚看见肛门周围 扩张开的括约肌,是透明的粉红色。

顺介喘息着,身子往前弯,趴在MES背后,稍事休息。

蒂芬妮越过MES的肩膀,亲吻主人的唇。

‘主人……忘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贪婪地沈溺在欲里吧。’蒂芬妮轻声 道,‘把你的痛苦都发泄在我们的体内,只要带走器官重叠的快乐就好。’

‘哈……哈………’顺介喘息着,‘这就是……你的心理咨询?’

‘主人是特别的,这是特殊服务。’蒂芬妮笑道,重重的吻了顺介一下。

‘来吧,黛丝已经进入拟似高氵朝中了,’蒂芬妮抓住MES软绵绵的臀, 用力分开,‘她,我的主人。’

顺介双手撑在MES背脊上,用力将顶入她的体内。

‘啊啊!噫噫噫!’MES张大了口,欢喜地大喊,‘主人!’

MES腰肢抽搐,肛门内的黏膜黏在头上,又热又湿。

拔出,顺介在MES的背上。灰白色的黏在她的肌肤上缓缓滑动 。蒂芬妮用手指沾取顺介的,送入口中。

‘子数很少,今天已经和黛丝玩过了?’蒂芬妮问道。

顺介点点头,‘今天已经在她里面出了四次了……加这次五次……’

‘幸福的孩子………’蒂芬妮笑道,‘那我呢?主人,你想在我里面出几次 ?’

MES缓缓挪动身子,让顺介可以直接欺上蒂芬妮的身体。

‘这我就不清楚了……’顺介笑道,‘我想出很多次……’

‘我好高兴。’蒂芬妮娇笑道。

MES握住主人的,将他引领至蒂芬妮的蜜前。

‘嗯嗯………啊啊……’蒂芬妮在进入体内时,发出甜美的呻吟。

顺介含住蒂芬妮的房,一边吸吮,一边挺腰。MES舔舐着蒂芬妮的颈项 ,一路往上,最后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两人激烈接吻。

AHKE听着主人的在蒂芬妮的生殖腔中搅拌出响亮的滋滋声,静静地 等待。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 3

作者:微风

###FGR###

再穿越大气层后,机身的震动就停止了。

伊格尔望着窗外无垠星海,蓝色的海洋行星在机身的左下方。

‘我们这样直接飞去日本有没有问题啊?’伊格尔座位旁,探员欧因问道, 血之躯的他今年二十八岁。

‘应该没有问题,那张设计图上有百分之四十的技术是日本欧力公司所有, 设计图外流对他们也有相当大的影响,现在欧力公司的人应该正努力帮我们和日 本政府交涉才对。’

‘但是我们不管有没有许可,一定要把设计图拿回来。’欧因笑道。

‘当然,那可是我的创造者的作品,那个叫做大卫·布莱德的混蛋,真是拔 毛拔到老虎身上来了。’伊格尔笑道。

‘嗯,我先休息一下。’欧因打了个呵欠‘半夜三点把人挖起,送上太空, 真是服了这些………’说着说着,欧因打起呼来。

身为三期机器人的伊格尔自然没有睡眠这种欲求,他看着窗外黑暗的宇宙, 再过十五分钟,穿梭机就要再次进入大气层,直奔西北太平洋的航空站。

‘大卫·布莱德也是机器人设计师………’伊格尔低声道,‘如果我的预感 正确,这次的任务将会相当不愉快。’

###

麦克抱着彩华,用力咬着她的头。

彩华仰头,浑身抽搐,头里面流出混杂着可可、油和蜂蜜的甜腻体。

香华抱着麦克的腰,在他上来回舔舐。妙华轻轻爱抚麦克的颈子,伸出舌 头,舌尖张开,露出黑色针尖。

妙华将针刺入麦克颈中,注入某种体。

‘啊啊………啊啊!’麦克身上的肌突然紧绷起来,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彩华被他大力挤压,机体开始发出叽叽叽的声音。

‘主人……主人………’妙华轻声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啊啊!啊啊!’麦克用力抽几下,彩华双腿极为不自然的向后反转。

拔出,麦克握住青筋暴涨的,把在彩华脸上。

香华爬到二姊身上,舔舐她身上的。彩华蓝色的头发散乱不已,红色的 大蝴蝶结就快解开了。

妙华用她的绿色发丝将水床上傻笑的由莉卷了起来,让她无法任意移动四肢 ,然后再将她抱起。

‘主人,要上去了吗?’妙华问道。

麦克点点头,眼神极为亢奋。

‘我来开门!’香华喊道,奔到墙边,按下了某个开关。

天花板上,缓缓降下了一道扶梯。

麦克率先走上扶梯,妙华和香华抱着由莉跟在后面。

‘二姊呢?’香华问道。

‘待会醒了就会跟上了。’妙华回答。

三人爬上顶楼,麦克打开顶楼的灯。

啪地一下,强烈的白光照的他不得不把眼睛给闭上。

顶楼大概只有楼下的一半大,地板正中央有一张铺着软垫的铁床。

在铁床旁边,有六个巨大的透明玻璃管。

玻璃管里面,六个女人分别载浮载沈。

最靠近麦克的玻璃管上写着:‘琉璃子,十八岁,高中生。’

琉璃子有着一头长长的黑发,当她的头往下滑的时候,黑发就像水草一样漂 舞,缠住她到处流动的四肢。

琉璃子的躯干上有两个红色的圆形伤口,位置就在部上。

麦克像是四处找寻着什么,一直在琉璃子的玻璃管四周窥视。

‘主人,在这边!’香华笑道,用手指点在玻璃管的某处。

麦克往香华的手指处看去,终于发现了像水母般漂浮的两‘片’房。

妙华将由莉放在床上,用黑色的皮带捆绑住她的手脚。

‘嘻嘻……嘻嘻……’由莉亢奋地傻笑,不断扭动。

‘啊啊……主人……香华……啊啊………’

妙华转头一看,主人正一边观赏玻璃管中惨白的女人脸孔,一边挺送腰肢, 着香华。

‘噫噫!啊啊!’香华像是啜泣似的呻吟着,腿上的裤袜已经裂开,双手撑 在玻璃管上,踩着高跟鞋的脚踝纤细粉嫩,晃动不已。

麦克突然从香华体内拔出,扑到由莉身边。

‘噫噫!啊啊!好………好!’由莉开心的大叫起来,麦克贪婪地含着她的 瓣,大口吸吮。

‘主人,不要闹了,那边很脏。’妙华道,把麦克从由莉身上拉开。

‘哈……哈………’麦克喘息着,这次抓住妙华,用力的舔她的脸。

‘啊啊……主人………’妙华立刻浑身酸软,下体涌出大量润滑,‘还有 更重要的事………啊啊……主人……’

妙华伸出手,握住主人的,轻轻套弄。

修长的绿发在背后发出稀疏稀疏的声音。

‘主人……啊啊……’妙华发出甜美的呻吟,两腿自动敞开,挪动腰肢,就 想用蜜含住主人的。

一只手突然从旁进,握住麦克的,将他拉到由莉身边。

‘彩华……’妙华道。

‘给主人的药量太多了,姊姊。’彩华喘息道,‘这样主人会坏掉的。’

‘可是……是主人说要这样的……’妙华道。

‘主人,来吧,这是最后的点心,’彩华轻声道,将麦克的送到由莉 前,‘入她。’

‘哈……哈……’麦克牛吼般地喘息,肌纠结的身躯压上了瘦小的由莉。

‘噫噫!嘻嘻!’由莉头部摇晃,大吼大叫。

‘啊啊!’麦克一喊,猛然入由莉中。

麦克随即用力抽送,铁床都被他抽送的力道震的摇晃起来。

由莉歪过头,不再喊叫,呆呆地看着靠近自己的妙华和彩华。

‘太了,由莉小姐,主人很喜欢你呢。’妙华微笑道。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希望你永远不要离开。’彩华道。

由莉早就听而不闻,只是两眼无神地望着妙华。

‘我们两人要送给由莉小姐一个礼物,由莉小姐一定会喜欢的。’妙华笑道 。

彩华弯下身,伸出舌头,在由莉身上刺了一下。妙华接着亲吻由莉,发梢缓 缓缠上由莉的房,倏地刺穿了她的头。

由莉完全没有反应,嘴边沾满彩华和妙华香甜的唾。

彩华从铁床旁的小滑车上取来一细长的铁,穿过由莉的头,再用特制 的银色圆头螺丝将铁两端固定,把两粒头串在一块。

‘很漂亮喔,由莉小姐。’妙华笑道。

麦克疯狂的挺送,铁床嘎吱嘎吱地响。

‘接着是我的礼物。’彩华笑道,‘我要让由莉小姐感受飞上天堂的快乐。 ’

彩华伸出手,握住由莉温暖的颈子。

妙华用她的发丝,玩弄着由莉上的细铁。

麦克哈哈地大口喘气。

‘变紧了!好紧!’麦克大喊,狂喜地抽送。

彩华的手陷入由莉白净的颈项,越掐越紧。

由莉的身子抽搐起来,两眼圆睁。

‘呜呜……喀……喀……’由莉痛苦的呻吟起来,妙华弯下腰,用唇覆盖住 由莉的口,‘呜………’由莉的声音消失了。

‘啊啊!我要了!我要了!’麦克大喊。

二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2

从穿梭机下来后,脚还有点软的欧因跟在伊格尔身后,奔向第五登机坪。

‘真是刺激的一天啊!’欧因喊道。

‘同感!刚才东京警署传来了消息,已经找到那王八蛋的据点了!’伊格尔 道,三步并作两步,跳上阶梯。

哒哒哒地,欧因也奔上阶梯,‘真的?真快!’

‘他们也找他找很久了吧。’伊格尔在光滑的走廊上飞奔,一边脸不红气不 喘的喊道,‘接到我们提供的情报后,马上就锁定了特殊的对象,听说大卫那王 八蛋还明目张胆地在网路上张贴布告,雇用员工哩!’

‘哈……哈………’欧因边追边喘,‘员工?’

‘受害者!’伊格尔喊道,拐入右边的走廊。

‘喂!等我一下!’欧因连忙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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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华,你让主人去休息。’妙华道。

‘啊?又是我?’香华嘟着嘴道。

‘你年纪最小吧?’彩华道。

‘啧,那只要改一下设定就好了说……’香华咕哝着,走到铁床边,把昏迷 的麦克扛起,走下扶梯。

‘开始吧。’妙华道,‘这次要弄得比上次更漂亮。’背后的翠绿发丝聚合 成十数把利刃。

‘姊姊,你忘了防腐的步骤。’彩华道,‘不然很快又臭了。’

‘对,我忘了,记忆体是不是出了问题?怎么这一步总是忘记?’妙华道。

‘主人总是喜欢用姊姊的嘴,所以头里面的某些部品给撞坏了吧?’彩华道 。

‘那也没有办法,等主人清醒过来再跟他说。’妙华道。

‘那么,我们开始吧。’彩华看着由莉脖子上深陷的手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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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哔……哔哔………

‘呜………’顺介醒转过来,身边又暖又香,原来是蒂芬妮和黛丝两人充当 棉被,搂着自己入睡。

‘主人……’一直站在门旁边的AHKE见主人醒转,出声道,‘有一件事 ………’

‘嗯,有通讯进来了。’顺介道,捡起地上的长裤穿上。

‘怎么了?’蒂芬妮揉揉眼睛,站了起来。

‘有通讯。’顺介道。

‘啊啊……主人……’MES闭着眼睛喊道,‘不要走……’

蒂芬妮在MES屁股上打了一掌。

‘主人……哈瑞克他……’AHKE跟在顺介身边,道。

‘等一下。’    顺介阻止AHKE继续说下去。

四人走进通讯室。

顺介架起萤幕。

画面上出现的是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

‘夏克斯先生,我是FGR伊格尔。’右首身高大约一百九十公分,白种人 的男型道,他留着短短的棕发。

‘你好……我是欧因,联邦调查局………’欧因的眼睛飘了一下,‘喔~~ 真是……令人羡慕啊。’

顺介想起MES和蒂芬妮还是全身赤裸的,用眼神令两人离开通讯室。

欧因脸上出现几丝惋惜的神情。

‘什么事?’顺介问道。

‘百忙中还来打扰真是万分抱歉,’伊格尔道,‘我们找到大卫,也就是麦 克的住所了。’

‘其实是日本警察找到的,他们待会就要攻坚了。’欧因笑道。

‘如果顺利取回设计图,我会将它带回夏克斯先生的地方,请你判断真伪。 ’伊格尔道。

‘你们……怎么会来日本?’顺介奇道。

‘这是因为哈瑞克先生………啊!’伊格尔突然转头朝向画面右边,‘开始 了!’

‘抱歉,夏克斯先生,我们有工作了。’一直笑嘻嘻的欧因突然板起脸来, 抽出腰际的手枪,确认子弹已经上膛。

‘待会再联络。’伊格尔道,‘再见。’

画面啪地一声消失了。

‘AHKE……你刚刚说了什么哈瑞克?’顺介转头问道。

AHKE一五一十的将哈瑞克的话转达给顺介,并在萤幕上打出哈瑞克所送 来的资料。

顺介看着大卫·布莱德的档案,发现他曾经当过七年的机器人设计师。

恶劣的预感像海啸般席卷心头,顺介跳了起来,奔向自己的房间。

‘AHKE!你把刚才伊格尔的所在地点查出来!’顺介喊道。

‘主人,难不成你想到事件现场去?’蒂芬妮喊道。

顺介没有回答,AHKE走向竖立的银色桌面,接续上网路,开始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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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香华一惊,‘好多人靠近了!姊姊!’朝楼上喊道。

‘怎么了?’妙华和彩华走下扶梯,手上沾满血块,两人一同惊道:‘啊, 不会是警察吧?’

彩华碰了碰墙壁的某个地方,墙上浮出了四个监视萤幕。

‘糟糕,是攻坚部队。’妙华惊讶道,‘赶快把主人叫醒。’

‘醒不过来呀,刚才叫了好久了。’香华嘟着嘴道。

‘让我来。’彩华走到水床边,手掌贴在麦克前。

一阵白光,麦克的身体弹了起来。

‘啊啊!啊啊!’他痛苦的喊叫着,‘呜啊啊啊!’

‘你的电压会不会太强了点?’妙华皱眉道。

‘现在叫醒主人是最要紧的,’彩华道,‘电压强一点也没有关系。’

‘啊啊……啊啊……’麦克左右环顾,似乎渐渐清醒,‘怎么了……你们… …’颤声道。

‘攻坚部队。’彩华指了指墙上的萤幕道。

麦克脸色惨白,‘可恶……怎么在这种时候……’四肢发颤,看样子药并 没有消退。

‘怎么办?主人?’彩华问道。

‘可恶,要是我可以动的话………’麦克怒道,‘你们,去把那群人全杀了 !’

‘不可能的,我们身上又没有武装。’香华两手叉在脑后,道。

‘………主人,要不要再打一发?’妙华道,‘这样至少可以自由移动一段 时间。’食指指尖张开,露出尖针。

‘啊啊……就这样吧……’麦克道,‘你们尽量拖延时间,越久越好。’

‘是。’彩华和香华道。

妙华在麦克颈子上注药品后,走到萤幕对面的墙壁上,拍了两下,三个方 形的开口像是窗户一样的打开来,露出墙外的夕阳。

麦克胡乱抓起几件衣服穿上,眼神飘忽,冷汗直冒,跨越窗口,跳到建筑物 后方的防火梯上,跑了下去。

‘主人会不会回来啊?’香华问道。

‘我不知道。’彩华道。

‘我们被打坏怎么办?’香华问道,‘谁来帮我们修?’

‘在那之前,我们先想办法替主人拖延时间吧。’妙华道。

监视萤幕上,攻坚部队已经冲过了铁门,脚步声已经能用耳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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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碰!碰!!!

白色的门板碎裂开来,戴着面罩,穿着防弹衣、手脚护甲等等装备,一身漆 黑的攻坚部队闯了进来,用手中步枪的探照灯四下查看。

‘哇!’一名攻坚部队队员不禁出声喊道,‘这家伙真是变态的可以!’

木马上扭动着身子的两具AHKE,在玩女王游戏的两具二期,舔着一阳 具模型的四具一期,还有正在从事3P交的女型二期机器人三具。

‘他大概把这当成室内装潢的一部份。’看起来像是队长的人出声道,‘那 边有道梯子可以上去。第一小队给我上去!’

六名队员哒哒哒地奔上扶梯。

亮地刺眼的镁光灯集中照在铁床上,阁楼中的空气十分炎热,站在铁床周 围的队员都不禁汗流浃背。

白色的床垫上,沾满了鲜红的血,除此之外,仔细一看,还有许多茶色 的污渍,想来是其他受害者的血迹。

由莉躺在床上,全身赤裸,不知道被涂上了什么药物,肌肤变成浅蓝色的, 两眼圆睁,虹膜可能被施以某种药剂,形成奇异的橘红色。头上的头发几乎都没 了,几鲜绿的海藻被植入头皮之中。

双手被电热锯切离身体,伤口因为高热而融化。腹部上开了一条横的切口, 肠子被拉了出来,前端被堆放在床边的一个桶子里,看样子那个疯子对她的内脏 没有兴趣,直接视为垃圾。

由莉的双腿也被电热锯所破坏,但并没有切离躯体,而是用高热将她的双腿 融在一起,小腿上被缝上了几块闪亮的蓝色鳞片。

由莉右边的房被割了下来,露出暗红色的肌和黄色脂肪,左边的房上 贴了一片人工贝壳,想来左也已被割下。

铁床旁边摆了几辆小滑车,车子上放了海藻、鳞片、油漆、剪刀钳子等等器 具。还有一具很大的蓝色尾鳍。

似乎那个变态是想把由莉做成美人鱼的样子。

检视周围的玻璃管,从外而内,可以看得出女体首先是被任意的切割开来, 但逐渐地,似乎是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作品一样,大卫开始有意识的在她们身上加 上许多的装饰品,做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最外部的琉璃子,只是被胡乱切开然后丢到玻璃管里面而已。

隔壁的玛莎是白种人,头上被装了一对羚羊角,小腿被切断,接上了山羊的 后腿,长满白色的毛,臀部上面有一条尾巴,看起来是塑胶制品,黑色的,十分 细长,末端呈现三角形。她的房像气球一样被撑大,指甲被拔了出来,接上红 色的铁片,耻丘上被开了一个洞,一黑色的男阳具从洞里面伸出来。她红色 的短发在淡绿色的玻璃管里面漂浮。躯体和阳具等等人工物品接合的地方有明显 的破坏痕迹。

对面的玛赛儿是黑人,队员们看到她的脸时,都吓得退了一步。她微笑着, 张开嘴巴,一大的黑人从嘴里伸出来,看起来很像是真的,头被剐去 ,装上了两比较小的白色阳具,下腹被从中央一刀划开,直直将她纵贯至股间 的器,割开的肚皮被银色的钢线和黑色皮带往两边固定,露出里面鲜红的器官 。 从子到道口,一览无遗。

玛赛儿的子外部被挖了开来,里面有一个透明的塑胶膜,被针线缝在子 里面,塑胶膜中,有一个婴孩的娃娃。

后面还有被打扮成一朵红花的裕子,穿着诱人蕾丝内衣的夏绿蒂,身材高挑 的她,被蕾丝内衣上尖锐的金色尖针入腰际,两朵玫瑰扎在她的房上。

时间上距离由莉最近的香晴似乎是中国人,身材娇小,似乎因为这样,她的 脚下被缝上一双非常高的高跟鞋,身上被套了一件看起来像是小学生制服的东西 ,她的腰身极细,几乎可一手掌握,显然是因为体内的器官都被取出的关系。

乍看之下毫无异状的身躯上,有三个红色按钮分别对应在头和肚脐的位置 。从按钮旁边的切缝判断,只要按下去,香晴的左右房和下腹部就会弹开来。 香晴的下腹涨的鼓鼓地,似乎被塞满了东西。

‘队……队长!’队员颤声喊道,‘找到了!受害者!有一、二………七名 !’

‘还活着吗?’队长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她……她们都已经被……被肢解了!’楼上的队员喊道。

‘来迟了一步………’队长叹了口气,‘下去搜索,不要碰机器人,那些都 是证物。’挥了挥手,大约二十余名队员四处散开。

过了二十分钟,可以确认的是大卫已经逃走了。

攻坚队长看了看墙上的萤幕,‘被发现了吗?’低声道。

两名队员围在3P的机器人身边,这三具机器人头发颜色都很鲜艳,蓝的绿 的都有,眼神也很细致。

两名看起来年纪较长的机器人用股间的入黑发的幼年型体内,激烈地 前后抽送。

黑发的少女看着两名队员,微笑起来。

‘哇!’两名队员一齐后退一步,‘吓我一跳!’喊道。

两人一退开,少女便收起了微笑,走近一步,她又笑了起来。

‘原来是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笑啊………’一名队员道。

两人不禁又走进一步,这次少女皱起眉头,呻吟了起来。

‘啊啊……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少女呻吟着,脸上苦闷的表情媚 无比。

两人不禁走到少女身边,仔细的望着她。

少女的眼珠子动了动。

‘上钩了!’她喊道。

猛然颈上一阵剧痛,蓝发和绿发的女型从旁边掐住了两名队员的颈子。

‘啊啊!’‘呜呜!’两名队员挣扎着,步枪掉到了地上。

香华一个弯身,捡起了两把步枪。

‘不要乱动!’香华喊道,‘不然你们的同伴小****不保!’

‘小命不保。’妙华低声道。

‘小……小命不保!’香华脸红,喊道。

‘两个白痴!’队长大怒,‘死了算了!’

‘喔?真的可以杀了吗?’妙华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气啰。’

‘等一下!等一下!’队长忙道,‘你们的主人在哪里?’

‘早就跑了,在哪我们也不知道。’妙华笑道,用手中的攻坚队员挡住三姊 妹的左侧,彩华则挡住右侧,中间的香华用两把步枪对准攻坚队长。

‘大家把枪放下,慢慢退出门口。’香华道。

当然没半个人理她。

‘不快点出去,我把这个家伙杀了喔!’香华用枪指着攻坚队长道。

‘………好像遇到麻烦了。’伊格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嘘!你声音太大了!’欧因喊道。

‘对手是机器人,连你的心跳声都听的见,隐藏没有什么意义。’伊格尔道 ,‘队长,这边交给我们吧,你们先暂时撤退。’

攻坚队长狠狠地瞪了被擒住的两名队员一眼,‘我的脸全被你们丢光了!’ 讲完,手一挥,攻坚队员们车水马龙地退到门外去。

三女神面对眼前意外的展开,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两名身穿黑色西装,披着厚重风衣的新敌人走进门内,香华立刻举起步枪。

‘喔,原来是地下私造的机器人,’伊格尔道,‘所以才能这样攻击人类。 ’

‘你也是机器人吧!’香华喊道,‘凭什么说我们的不是!’

‘对呀,凭什么呢?’伊格尔脱下风衣,放到欧因手里。

‘喂,我又要当衣架?’欧因皱眉道。

‘因为对手是机器人啊,机器人来当机器人的对手,再合适不过了吧?’伊 格尔道,脱下外套。

‘是是是………’欧因接过外套,挂在手上,‘快点解决她们,去找大卫吧 。’无奈道。

‘喂,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香华怒道。

伊格尔穿着白色衬衫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咦?’香华大惊。

碰的一声,眼前突然浮出天花板的影像,四周空气剧烈的震动。看来这具男 型可以用极快的速度移动。

落到地上,双手都被截断的妙华和彩华倒在身边,断口霹雳啪啦地,电流奔 窜。

‘喔喔……’伊格尔一手抱着一名攻坚队员,‘小心,小心。’放到地上。

喀喀喀地,欧因的皮鞋跨过春华脸上。

‘大卫应该是从这里逃出去的吧?’欧因的声音道。

‘追吗?’伊格尔问道。

‘废话!’欧因笑道。

攻坚队员们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香华无法动弹,只能一直瞪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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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忘了先搜查一下房间。’伊格尔道。

‘有什么好搜的?那家伙一定带在身上!’欧因道。

‘还是搜一下,以防万一,说不定就在这台电脑里面……’伊格尔捡起地上 的一台黑色薄型电脑,打开光碟槽一看,‘…………在这!’惊道。

‘什么?’欧因滑了一下,差点跌倒,‘这家伙也太绝了吧?’

‘大概是觉得没用吧,’伊格尔取出碟片,‘如果不是克拉福特公司的内部 人员,跟废纸一张没两样。’

‘…………等一下!你不能进去!’透过窗户,楼下传来了警察的喊叫声。

‘拜托你!让我进去!’熟悉的声音让伊格尔不禁探头往楼下看去。

夏克斯和安克拉,蒂芬妮三人在楼下和警察争执着。

‘让他上来吧!’伊格尔大喊,‘他是我的关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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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介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穿过塞满攻坚部队的长廊,转进伊格尔所在的宽 大房间之中。

‘夏克斯先生,设计图找到了。’伊格尔站在房间中央,手中拿着碟片,笑 道。

顺介正笑着想要谢谢他时,瞥见了房中的机器人们。

一瞬间,顺介的世界冻结了起来。

被程式设定的女型们,无我地重复着扭腰的动作,挥舞手中的鞭子,击打 在另一名女型的身上。聚集在阳具模型边的女型就像是刚离开娘胎,贪恋着 母亲头的小动物,争相吸吮着那只塑胶。

两个攻坚队员正在把倒在地上的三名女型放在一块,黑色蓝色和绿色的头 发。

‘嗳………’妙华嗔道,‘把我带回家好不好,我什么都会喔,不管是要从 那边都没关系………’

‘虽然看起来和小孩子一样,不过那样反而比较刺激不是吗?’香华咬着队 员的衣服不放,‘把我带走嘛~~’

‘啊啊~~~’彩华呻吟道,‘………给我你的好不好?我会很用 心的舔的………不要走嘛~~’

‘那三具是地下私造的机器人,知道自己既将被解体,正在拼命寻找愿意庇 护自己的人。’伊格尔走到顺介身旁,道。

‘主人,’蒂芬妮紧紧抓着顺介的手,‘不要在意,那些都是机器人,她们 不是人啊。’

‘你……你们也不是人吗?’顺介看着伊格尔和蒂芬妮,颤声道。

伊格尔疑惑的看着蒂芬妮,‘夏克斯先生怎么了?’

‘主人,你忘了我们刚才的讨论结果吗?’蒂芬妮道,‘她们只是物品而已 ,对她们不需要有感情!’

顺介甩开蒂芬妮的手,奔到三女神面前。

妙华的绿发轻轻飘起,不过动力源被伊格尔锁住的她再也无法驱使发丝去做 任何事了。

‘怎么了?你的双眼好悲伤………’妙华微笑,柔声道。

‘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顺介颤声道,‘为什么………’

‘不要哭了,英俊的脸都花了。’妙华轻声道。

‘如果我可以帮助你的话,’妙华轻启娇唇,‘请把你的入我的嘴里 ,我会用最大的爱去亲吻它,从你体内流出的香醇,我会一滴不漏的吞咽下 去。’

妙华微笑着,鲜艳的舌头在口腔中蠕动。

看着妙华温柔的笑脸,顺介起身,脸色发白。

对,她们不过是物品罢了,是人类拿来泄欲用的物品。

………萝莉纱也是物品,是我拿来解消自己孤独的物品。

腹中强烈的翻搅,酸从胃里逆流出来。

顺介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蒂芬妮和伊格尔惊慌地奔到顺介身边,将他拉起,搀扶到椅子上休息。

AHKE站在主人的呕吐物旁,浑身发抖。

到底是什么?让主人痛苦的东西到底是什么?AHKE脑中的逻辑回路不断 运转。

最后,在分析完今天一天的所见所闻后,结论出现了。

“机器人。”

喀!喀!

AHKE的后腰部肌肤面板整个卸了下来,掉在地上,两手臂细的钢柱 伸了出来,抵住地板。

喀!喀!

腹部和双臂的肌肤面板也全都卸了下来,双手内藏的机关枪弹出,AHKE 将双臂移到腹部,腹中伸出细小的机械手臂,将内藏的弹列上膛。

再度举起双手,黄铜色的弹列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顺介和蒂芬妮都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

‘所有人趴下!’唯一能够阻止AHKE的伊格尔却因跑线上站着夏克斯和 蒂芬妮,无法及时制止。眼见AHKE进入攻击态势,伊格尔只好大喊,‘楼上 的人找寻掩蔽!’

艳丽的火光从AHKE双臂上的机关枪中跃出,往上左右三个方向逸去。弹 壳以惊人之势撞击屋顶,然后掉落到地板上。

以次音速飞行的子弹击中了机器人后,穿过她们体内的管线和油料,在背后 开出拳头大的洞。子弹击发的巨响掩盖住所有人的声音,伊格尔张大了嘴,但 顺介完全听不见他说什么。

机器人的手脚在空中弹跳,钢骨和子弹摩擦出刺眼的火花。妙华的头颅爆碎 开来,彩华和香华的身体往上弹,在空中被打成碎片。

AHKE黑色的蕾丝裙受到火药暴风强烈的吹袭,没有落下来过,她双脚离 地,纤细的身躯被后座力钉在身后的两支撑柱上,波浪卷的金发真的如同波浪 一般在她脑后上下飘舞。

顺介怔怔地望着AHKE。

她的侧面沐浴在橘红色的夕阳中,没有一丝表情,庄严地扫眼前的所有机 器人。

喀嚓………喀嚓………

内藏的三百颗子弹全数毕,AHKE手上的机关枪响个不停,但是已经没 有子弹了。

AHKE正面的墙壁已经透穿,可以看见外面的天空。地上的机器人,包括 三女神,已经变成一团难分彼此的废铁。燃油和白色蓝色的不知为何物的体缓 缓淌流开来。

‘AHKE,可以停了。’顺介轻声道。

AHKE转过头来,清澈的蓝色眼珠凝视着主人,手上的机关枪弹回体内, 背后的支撑柱也收了回去。

伊格尔和蒂芬妮无法理解,为什么这具一期的机器人会突然对着机器人扫 起来。

顺介招了招手,让AHKE走到自己身边。

‘谢谢你,安克拉。’顺介紧紧抱住AHKE,尽管她的肌肤表面还在发烫 。

AHKE的身子颤抖不已,伸出手,慢慢抱住顺介。

咒骂声如同海啸般压了过来,只见伊格尔和蒂芬妮难堪地不断和愤怒的攻坚 部队队长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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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是什么意思?’蒂芬妮不安地问道。

‘没关系,你先去睡吧。’顺介柔声道,把蒂芬妮推进冷冻柜里。

既然主人都这样说了,基本上,蒂芬妮也不愿违背主人的命令,只好乖乖的 躺下。

在把蒂芬妮和黛丝都关入冰柜后,顺介对着身边的AHKE,她身上的肌肤 面板又装了回去,说道:‘你跟我来,安克拉。’

AHKE跟着主人,来到工作室。

顺介令AHKE躺在工作台上。

‘主人……要做什么?’AHKE问道。

‘我要再你里面多加点东西,免得又跟刚才一样无预警的乱开火。’顺介笑 道。

看见主人的笑容,AHKE体内的逻辑回路发生了正向回馈,更是肯定自己 刚才的行为受到主人的喜爱。

视线慢慢模糊,AHKE感到主人关闭了自己的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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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时,主人拿着一个麦克风在说话。

‘………寄托在他身上。’喀地一声,主人关上录音器的开关。

AHKE从床上跳下。

‘你醒了吗?’顺介笑道,‘身体有没有不适?’

AHKE摇摇头。

主人对自己频繁展露的笑容让AHKE十分安心,体内的行为系统第一次平 静了下来。

‘其实我这次在你体内装的是双重作业系统。’顺介道,‘装了这个系统之 后,你有一些作业程序将无法由自己控制。’

‘主人,这是什么意思?’AHKE问道。

‘像是这样。’顺介想了一会,说道:‘AHKE,坐下。’

AHKE突然坐到了地上,而且怎么站也站不起来。

‘AHKE,可以了。’顺介道。

AHKE这才站了起来。

‘这个系统很简单,是由语音控制,’顺介道,‘当我用AHKE的型码称 呼你的时候,就会启动。’

AHKE没有任何意见,主人做的事她没有办法评论。

‘还可以做出这种事,’顺介笑道,‘AHKE,掐住我的脖子。’

‘不可能!!!’AHKE立刻喊道。

但是她的手却伸到了顺介脖子上。

‘慢慢……用力………慢慢地……’顺介道,‘安克拉……我死了以后…… 把我刚才的录音碟片……交给哈瑞克………这样……你就不会被解体……’

‘主人,快停止。’AHKE道,‘你会死的。’

‘哈……哈………’顺介道,‘那正是我想要的………’

AHKE可以感到手上的出力越来越大,很快便会达到破坏主人躯体的地步 。

‘我累了……安克拉……’顺介气若游丝地道。

眼见主人既将被自己掐死,但双手却完全不听使唤,AHKE完全不知如何 是好。

突兀地,两道温暖的体从脸颊上往下滑。

顺介半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AHKE的眼中流下了泪水,虽然不是很多,但确实是泪水。

‘呜呜………住………’顺介挣扎道,‘住………住手………AHKE…… ’

AHKE的手放了开来,顺介倒在地上。

AHKE立刻抱住主人,轻拍他的背部。

‘主人!’AHKE喊道,‘你有没有事?你有没有事?’

顺介恍若未闻,伸出手,用指尖沾取AHKE脸上的泪水。

突然,顺介笑了起来。

AHKE疑惑地看着他,难道主人希望自己用双手掐死他?

‘“万一人家嫌她太笨不要了怎么办?”“那……就哭着求他不要把我丢掉 啰。”“那就在她的系统里面加这一道,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以五分之一的机率 流下泪来?”’顺介笑道,‘哈哈………我都忘了,是我加上那一道程式的,哈 哈哈!’

‘主人,请你现在就把我体内的双重作业系统移除掉。’AHKE判断主人 身体已无大碍,立刻说道。

‘抱歉,安克拉。’顺介抱住AHKE,拍拍她的背,轻声道。她的身体还 在颤抖。

过了一会,顺介又让AHKE躺上工作台。

###

看着主人的睡脸,AHKE暂时安心下来。

虽然主人再三保证他不会再次尝试去做出类似的行为,但AHKE还是不放 心,一直待在主人身边,直到他睡着为止。毕竟人类是会说谎的生物。

主人已经进入深睡期,至少在他睡着的时候,AHKE可以不用担心。

喀锵……喀锵……

有人闯进了地下室,AHKE惊讶地跑出主人的卧室。

一个神色诡异的人站在斜面下,与资料库比对后,证实是麦克。

AHKE立刻进入警戒态势,这才想起自己的武装已经在今天黄昏的事件后 全部被拔除。

麦克越走越近,似乎对AHKE视若无睹。

‘站住!’AHKE喊道,‘再靠近一步,我就要实施防卫权,对你展开攻 击。’

‘哈哈……嘿嘿……’麦克笑道,‘小妮子,你要嘛杀了我,不然是没法阻 止我的,但是你没办法杀人,对不对?’

AHKE一拳挥去,麦克闪过,‘嘿嘿,别紧张,我只是来拿那台MES。 ’奔向顺介的卧室。

AHKE连忙追赶,奔进卧室中,只见麦克用他壮的臂膀夹着主人的口 ,用一把小刀架在主人的喉咙上。

‘你……你是………’被麦克夹得喘不过气的顺介道,‘大卫,布莱德?’

‘托你的福!’大卫怒吼,‘我的玩具都坏了,被那个女的给打坏了!’他 用刀尖指了指AHKE,又架回顺介颈上。

‘放开主人。’AHKE道。

‘你去把MES放出来,我就放他走。’大卫喊道,脸上不断冒汗。

‘她打不开的,密码只有我知道。’顺介道。

AHKE立刻察觉主人在说谎,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

‘那告诉她密码!’大卫喊道。

‘不,’顺介道,语气异常坚定,‘我不会让你玷污我的作品。’

‘玷污?’大卫笑道,‘你疯了不成?玷污什么?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为了取 悦人类而做出来的,你和我还不是一样,关在这个地下室,整天玩弄那些女型 的美妙身体。’

一边说,大卫的器官缓缓勃起。

‘啊啊……我的三女神……竟然都被你这混蛋给……你可知道她们是花了我 多少金钱和时间做出来的!’大卫对着AHKE怒吼。

顺介笑了笑,‘或许吧,但我绝对不会让你玷污我的作品。’

‘AHKE,’顺介对着AHKE道,‘你要求我移除的系统,我并没有移 除。’

AHKE身体一晃,双重作业系统启动。

‘混蛋,我在跟你说话!’大卫怒吼,握着刀子的手一拳往顺介头上打去。

‘………等我死了之后……把东西交给哈瑞克……’顺介一边用手抵挡大卫 的重拳,一边道,‘然后………杀了大卫………’

‘妈的!’大卫怒极,冲动之下,一刀划过顺介的脖子。

鲜血泉涌,转眼间,地板上已经是一滩血池。

主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AHKE永远无法知道。

‘喂喂?’大卫摇了摇顺介的身体,‘啧,死了。’将他甩在地上。

AHKE冲了过去,一把将主人抱起,按住他脖子上的伤口。

‘嘿,感情真好。’大卫笑道,大摇大摆地晃出顺介的寝室,往保存室走去 。

AHKE没有急救的功能,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尽量止住主人的出血而已。

但是似乎已经太晚了,顺介的心跳缓缓减慢,脸色惨白。

‘你是谁啊!’MES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不要碰我!’

‘嘿嘿,我是你的主人,跟我走吧!’大卫笑道。

‘住手!主人!主人!’MES喊道。

主人的心跳停止了。

而AHKE跳了起来。

下一秒,她已经冲到了保存室门前,大卫拉着MES的手,正想把她拖出保 存室。在AHKE的眼中,除了大卫的脸之外,其他全是模糊的。

‘来吧!……咦?’大卫听见AHKE狂奔的脚步声,转头一看。

骨头碎裂的声音随即自AHKE的右手前端传来。

大卫的身体往后飞去,撞上五公尺远的走廊尽头的墙壁。

他的身躯缓缓滑下,在墙上画出一道血痕。AHKE第一击便夺去了他的行 动能力。

‘哇!’MES惊叫,‘AHKE,你……’

AHKE冲到大卫身边,左手抓住他的颈子,右拳挥下。大卫的脸上立刻出 现明显的不自然凹陷。

骨头碎裂的声音更加响亮,甚至混入了血飞溅的声音。AHKE抓起大卫 的头,往墙上用力一砸。

墙壁上出现了裂,大卫的头壳破片黏在墙上。

AHKE听见自己的手肘关节发出刺耳的叽叽声,但还是握紧拳头,继续殴 打大卫的头部。

MES看见AHKE的背影,害怕地奔向主人的寝室,‘主人……安克拉她 …………啊啊!’MES惊慌失措地尖叫着,‘主人!你醒醒啊!’

‘夏克斯先生!’伊格尔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你有没有事?大卫似乎来到这附近了!’欧因和伊格尔两人一起奔下斜面 ,大声喊道。

‘夏克斯先生!’伊格尔喊道。

‘喂!伊格尔!’欧因打了伊格尔腹部一下,指着走廊尽头的AHKE。

AHKE抓着大卫的身体,他的头碎裂开来,脑浆在墙上缓缓下滑,AHK E的右手手腕呈现不自然的形状,部分腕骨穿出了体外,但是AHKE的右手没 有停止,只是一昧殴打大卫已经失去生命的躯体。

大卫的头颅只剩下一半还挂在脖子上,另外一半散布在墙壁、地板、以及   AHKE的手臂和面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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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是,顺介在AHKE体内加入的第二个作业系统巧妙地绕过了机器人的 行为制御中枢,所以AHKE才会把身为人类的大卫布莱德痛殴致死。

‘我终于了解造成我痛苦的原因是什么了,哈瑞克,’顺介的声音响起,‘ 我的痛苦来自于机器人,来自于我对他们的期望,我希望他们能够拥有灵魂。’

‘今天,我看见了大卫布莱德的机器人,并且感到无比的罪恶与恶心,人类 的作品反应的,永远都只是人类单方面的愚蠢和软弱。’

‘第一期第二期第三期机器人,分类的标准是他们与人类类似的程度,第一 期机器人虽然能够理解人类的语言,但是缺少感情的反应,第二期机器人虽然拥 有感情的反应,但是却只能大概掌握人类感情的表面,第三期机器人已经进化到 和人类可说完全一样的地步了,但是他们的思考无法超越自己机体的限制,无法 受到感动。其实光就就这一点而言,大部分的人类也都是如此。’

‘A计画,是我最后的希望,哈瑞克,请原谅我先行离席,因为我已经累了 ,任的我想要先躺下休息,让未来寄托在‘他’身上吧。’

顺介的声音停止了。

哈瑞克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进寝室中。

哈瑞克叹了口气,‘如果你真的认为他的身上栖宿着未来,你为什么不留下 来,亲眼看看呢?’

###

东京郊区的西式墓园。

在碧绿的草皮上,灰白色的墓碑像是骨牌一样整齐的排列在地上。

安克拉,黛丝,蒂芬妮,伊格尔四人围绕着创造者的墓碑。

‘落河原顺介,又名夏克斯,长眠于此,愿主保佑他不安的灵魂。’墓碑上 如此刻道。

安克拉的右手早已修复,四人穿着黑色的丧服,轮流将鲜花放到墓碑上。

‘蒂芬妮,’安克拉蹲在墓碑前,问道,‘主人到底希望我们为他做什么? ’

‘我不知道。’蒂芬妮回答。

‘但是主人最喜欢你。’安克拉看着蒂芬妮,道。

‘最喜欢我?’蒂芬妮苦笑道,‘真是太过奖了,主人最喜欢的是你,安克 拉,从地下室的冰柜使用记录就可以看出来,只有你一直是醒着的。’

‘但是,主人很少对我笑过。’安卡拉道。

‘人类是很奇怪的动物,高兴的时候不一定会笑,痛苦的时候不一定会哭。 ’蒂芬妮道。

‘我们之中,你是最典型的机器人,’蒂芬妮道,‘或许因为这样,所以主 人才一直留你在身边,他害怕自己会对我们二期三期的机器人发生移情作用。’

‘走吧,一直待在这里也没用,主人不会活过来的。’蒂芬妮拉着安克拉的 手,但是安克拉甩开了蒂芬妮。

‘我要陪在主人身边,’安克拉道,‘你们先走。’

‘好吧,但是不要太晚,’蒂芬妮道,‘我们现在是属于克拉福特公司的财 产了。’

蒂芬妮等人缓缓离开了墓园。

‘主人,蒂芬妮说的是真的吗?’安卡拉看着墓碑,问道。

墓碑当然不会回答,在凉风之中,只有几道微弱的鸟啼。

‘主人,你说过人死了会到天国去,但是天国在哪里呢?’安卡拉问道。

墓碑静静的矗立着。

‘………机器人死了也会到天国去吗?’安卡拉问道。

不远处的大树被风吹地沙沙作响。

安卡拉跪在墓碑上,解开自己黑色上衣的扣子。

只是关闭电源,机器人是不会死的,只有把动力系统整个破坏掉,才会像人 类一样死去。

大部分的旧式机器人,动力中枢的燃料电池都在左里面,这是因为机器人 产业初期,设计师们对‘制造出和人一样的机器人’此一概念都没有任何的怀疑 。

而夏克斯在制造他自己的机器人时,一向都把自己的作品当成人类看待,所 以很自然的,动力中枢就摆放在相对人类心脏的位置。

安克拉卸下左的肌肤面板,黑色的燃料电池周围是冰冷的,燃料电池中间 有一道蓝色的线,表示电量正常。

安克拉握住自己的燃料电池。她的手指强度不足以破坏电池的外壳,所以她 能做的便是将电池扯离自己的身体。

握紧电池,安克拉用力往外拉。

外泄的电流立刻让她身上的衣服发出焦味。安克拉继续拉扯,啪地一声,管 线开始断裂,手的出力减低,电池上的线变成了黄色。

既便如此,安克拉还是慢慢地,一吋一吋的把燃料电池扯出自己的膛外。

电池上的线变成了红色,安克拉的视野黑暗下来。

‘主……人……’安克拉颤声道。

咚地一声,安克拉倒在墓碑上。

###ATOM###

‘抱歉,’一个身穿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的青年跟墓园的管理员问道,‘请 问落河原顺介的墓在这里吗?’

‘喔喔,在啊在啊,很显眼的,你看那边,不是有个人蹲着吗,就是那里。 ’管理员指着不远处道。

‘谢谢。’青年微笑致意,往不远处的墓碑走去。

墓碑旁边蹲着的人一动也不动,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个女型的机器人 ,右手中抓着的,好像是她自己的燃料电池,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毁坏,人工肌肤 也脱落殆尽,露出青色的底皮。

‘落河原顺介,又名夏克斯,与其最钟爱之作品,AHKE安克拉之墓,愿 神保佑这名人类以及机器人不安的灵魂。’墓碑上如此刻道。

青年蹲下,把手中的鲜花放到墓碑上。

‘父亲,姊姊,’青年道,‘你们好,我是ATOM,第一个第四期机器人 ,现在都称呼为生化人。’

‘我今年二十岁了,父亲,’ATOM道,‘这个月我第一次遇到蒂芬妮姊 姊和伊格尔哥哥,他们告诉了我有关父亲,安克拉姊姊,还有我诞生的故事。’

‘据父亲的设计,我的身体主要是由可变式合金纤维所构成,可以自由变 化外形,大脑则是采用人造神经纤维细胞,基本上算是生物,和人类拥有一样的 思考模式。’

‘虽然蒂芬妮姊姊笑说为什么要模仿人类到这种地步,如果换成电子式的头 脑的话,就可以用光速思考了。’

‘但是我觉得和人类一样的思考模式并没有什么不好,毕竟所有的机器人和 生化人都是以人类为蓝图设计的。’ATOM微笑道。

‘今天我要告诉父亲和姊姊一个消息。不知道对你们来说是好是坏。’    ATOM道,用手轻轻抚顺介和安克拉的墓碑,‘今天联合国通过法案,停 止一切二期和三期,也就是停止所有具有拟似人类智能的机器人的生产活动。’

‘这二十年来,很多人和父亲一样,被日渐模糊的机器人和人类的分界线所 困扰,像安克拉姊姊一样,在主人死后自杀的机器人也不在少数。大家似乎终于 认清了,制造出和人类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只是把机器人也卷入人类无止尽的烦 恼漩涡中而已。’

‘连带的,生化人也停止生产了,’ATOM苦笑道,‘结果世界上只有四 具生化人,第一具就是我。’

‘据哈瑞克老先生的估计,我的寿命大概有五百年,’ATOM道,‘跟 人类相比是很长,但跟寿命几乎无限的机器人相比,就显的很短了。’

‘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把我做成介于人类和机器人之间的形式,’ATOM 缓缓起身,‘或许是想要我代替父亲看看未来的模样吧?’

‘不过,未来这种东西,谁能判断它到底是好是坏呢?’ATOM看着墓园 中间的大树,道。

‘从今天起,每过十年,我就会回来看你们一次。’ATOM转回头,对着 墓碑道。

‘姊姊,’ATOM轻轻握住安克拉抓住燃料电池的手,‘你很勇敢。’

ATOM缓缓踏出墓园,在门口和管理员点头致意。

他吸了一口气,站在墓园外的道路上。

轰地一声,一对三角形的巨大羽翼从ATOM的背后猛然窜出,漆黑的羽翼 下方有许多圆形喷口,青白色的火焰冉冉燃起。

ATOM缓缓飞上天空,越来越高,变成云边的一颗黑点。

㊣ CREATED BY BREEZE,20040812于大阪,没事不要乱转有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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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罗:‘机器人如果有心,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微风兄作了一个很好的假设。能够谈谈为什么想写这一篇吗?’

微风:‘这篇故事的创作原动力是,时常看到有那种去秋叶原(电子街)买机器人回家胡搞瞎搞的漫画,也常看到模拟恋爱游戏里面出现那种很萌的机器人,然后主角和那玩意谈恋爱的剧情。

最近这段时间,似乎某个叫CLAMP的鸟团体(如果有人喜欢这群家伙那可真是抱歉)画的整天只会叫****的人型电脑的漫画还挺轰动的(大约两年前吧)。

但是如果仔细一想,如果真的机器人可以跟人类谈恋爱,那会变成什么情况?

在这问题能被讨论之前,首先得假设具备有‘能够谈恋爱’能力的机器人存在才行。也就是有‘感情’的机器人。如果机器人有感情,如果机器人有一对反地心引力的G罩杯,如果如果如果…

事实上是不是机器人本不重要!读者需要的是‘不会让我失望的异’‘无条件爱我的异’‘不论怎样都只会听我的话的异’(三原则亦即:“只想收获而不愿付出”)

这,才是真正的机器人三原则。出于机器人三原则,安卡拉对主人无条件的付出,最后甚至导出了自杀的结果。(我连藉口都想好了,因为当时安克拉所思考的并不是毁坏自己的身体,而是想要去主人所在的地方,既便那个地方存不存在都是未知数,所以才能这样在正常状态下破坏自己的身体)’

丹罗:‘说得有道理。凡我辈中人,都会想要一个美丽的、顺从的、忠实的伴侣,要做到这点,最容易的无非是科幻中的机器人了,但是虽然机器人可以都一样,但是随着使用者的不同,也会产生不一样的故事。

ATOM诞生的故事无疑的很成功诠释了这个想法,随着顺介与麦克两种全然不同态度的机械人工程师互动,激荡出这个绝的故事,他们做出来的不同格 (程式 )的机器人,以及对待这些机器人的心情,都有很强烈的对比感。’

微风:‘嗯,我是不满这种隐藏在满坑满谷漫画卡通背后的鸟蛋价值观,才写这篇文章的,只是讽刺地,结果反而像是在助长这种价值观的盛行。

我想大部分的读者,应该都不会去想到,为什么他们的感情会这样的汇集在安克拉身上吧,明明从头到尾就只露个肩膀而已。这一方面是我的奸诈,一方面也是因为机器人三原则的缘故,就某个方面来说,机器人三原则是十分契合男价值观的产物,几乎可以套用在所有情色作品中。

如果你看完这篇文章,对安克拉有一点感情的依恋,恭喜你,你是个正常的软弱人类。如果你一点感情依恋都没有,可能你比较倾向过激的世界,青苑前之章可能比较适合你,也或者你是来自未来世界的机器人。’

丹罗:‘那么,让我来作个总结吧。微风的文采依然高超,爱场面依旧香艳无比,但是透过这次的剧情宣染,虽然剧情不多,但却很成功的把各段落的床戏染上不同的味道,悲伤、奉献、狂暴、痴态,在刺激的同时也感受着这些情绪,真的很。

最后顺介因为麦克的影响走向结束之路时,更是这本书的高氵朝所在,机器人三原则也无法抑制这份情感,安卡拉最后的动作,那份凄美,令人动容。

结尾也是神来之笔,ATOM可说是顺介梦想中的孩子,带出了顺介的梦想实现,也带出一份对未来的迷惘,最后的一飞冲天,更是使人无限遐想。’

召集人:‘这是个优秀的小说,致绝美,让人赞不绝口。多谢微风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二夜·分级–未来篇。’

二二夜·分级–未来篇

作者:Sunray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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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先旨声明,这故事纯属恶搞,并不牵涉政治。也没有蓄意影任何人。因此 如果各位在阅读时,自然而然地联想起某人的话,那是你自己心邪,又或者是你 在潜意识中,对某人有偏见和憎恨而已,与本文作者无关。

此启

--------------------------- 一 道德分级的制度 ---------------------------

‘啊!优良级专用的地方就是不一样!’阿北由衷的赞叹着。走在厚厚的高 级地毯的感觉真不是盖的!两旁的墙身上都镶砌了最高级的云石,而且每隔不远 便挂上了些一望便知道十分名贵的挂画和高雅的雕塑。阿北看到沿着墙脚镶嵌着 的隐蔽红色小灯,标示着这个区域是优良级才可以进入的地方。说起来他还是第 一次名正言顺的走进这个区域呢!

阿北采用完全切合身份的优雅步伐,不徐不疾的走着。沿路上遇到的人并不 多,但全都是笑面迎人的,非常非常的有礼貌;甚至可以说是有礼貌得太过分了 些……。

阿北在校长室的厚重木门前停了下来,先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很恭敬的 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吧!’木门‘卡擦’的自动滑开了:‘是张正北同学吗?’声音还挺 亲切的。

在落地的大窗前面那巨大的原木办公桌后面坐着的,当然便是“八号卫星圣 殿中学”的校长,着名的老学究,德高望重的‘云地利’神父了。他是地球中古 史的权威,因为他的关系,这学校一直在卫星城市的学校排行榜上名列前矛。

男孩先躬身向老校长行了个礼,然后才很谦逊的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老人托了托厚厚的眼镜框,上下的打量着这个幸运的学生。他很礼貌的微垂着头, 没有直视尊贵的校长,也没有好奇东张西望,只是很平静的坐着。他的身形颇高 大,但却不算很魁梧;长相不算难看,但却也谈不上英俊。短短的头发梳理得很 整齐,不过和那张硬朗的脸配合起来,却总给人一种不很合衬的感觉。

‘先等一等吧,我们还要等一个人。’校长吩咐着说。这个外表看上去和一 般优良级学生虽然没有甚么分别,但凭着多年的教学经验,他总觉得的男孩有些 古怪,但又说不出是甚么感觉;不过看来还蛮正派的。可能只是因为他才刚升上 优良级,仍未习惯吧。

‘扣、扣’又有人在扣门了。

‘进来吧!’自动门跟着校长的语音命令打开,阿北也下意识的转头望过去。

‘……!’阿北登时呆了,原来是她!

虽然在校长严厉的眼光注视下,阿北仍然忍不住偷眼打量着坐在旁边的女 孩。这也怪不得他,只要是生理上没有缺憾的男人,相信都会像他一样,被这个 美得慑人的少女深深吸引着的。

女孩倒表现得泰然自若的,对男孩投过来那过份欣赏的目光一点不满的表示 都没有。可能是因为早就习惯了罢?她那‘校花’的名头可不是混回来的。

‘你们两个便是今次挑选出来,代表我们“圣殿中学”出席“第十五届泛小 卫星群联盟……道德重整研讨营”的代表……。’名字太长了,校长始终老了, 记差了少许,不得不稍停下来翻看屏幕上的资料。他又轻咳了两下:‘依莎贝 拉同学过去一连几届都代表我们学校出席,她的经验很丰富,也不用我多介绍了。 至于张正北同学……,’阿北还在忘形的欣赏着校花的美态,本没留意到校长 的说话。

‘张正北同学……!’老校长一连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才把阿北的魂魄唤了 回来。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马上诚惶诚恐的抬起头来看着校长绷紧了的脸,同 时也瞥到旁边的美少女粉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绯红。

‘唉……!’校长轻轻的叹了口气,忙着翻查两人的档案,倒没再留意他们 的反应:‘因为我们学校里“道德系数”最高分的男同学上个月因为车祸一直昏 迷不醒,无法出席这次的盛会。据规定,我们必须用今年内“道德系数”进步 得最多的一位同学代替;也就是你了,张正北同学!’

校长还未昏花的眼珠子在桌面屏幕的档案上急促地扫瞄着:‘让我看看,张 正北,十八岁……?’他抬头瞧了瞧眼前的男孩,他似乎要比实际年龄老一些啊。

‘可能是遗传的关系,自小我的长相都比别人成熟一点……。’阿北尴尬地 着脑袋。

校长体谅的向他点了点头:‘不要紧,内在美比外在美重要得多。’

阿北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老校长这才醒悟到自己的语病,连忙解释说:‘噢, 我不是说你的长相有甚么问题……。’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旁边的美少女 更忍不住马上‘咭’的笑了起来。

这可愈描愈黑了,老校长也懒得解释下去,干脆诈作听不到的继续念着: ‘……三个月前,你才和爷爷从二号卫星移居到这里来。到今日为止,你的道德 系数刚刚超过了九百分,只能算是刚刚踏进优良级的门槛而已;和我们学校那头 几十位同学们平均在九百三十多分以上的水平,仍然有一段距离……。’

他的目光停在屏幕上,忽然顿住了,还不自觉的提高了声调:‘但在这三个 月,你便由刚开始的六百分一直攀升到优良级的九百分,这速度……,不可谓不 惊人啊……。’他揉了揉眼睛,不能置信的说。

‘这全是因为得到校长和老师们的循循善诱,我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把不少从前的错误都改正了嘛。’阿北忍耐着直竖的毛管,狠狠的拍了记连自己 也觉得麻的马屁。

‘唔……!很好!’老人看来却很满意这个答案:‘好吧!你把这封通知信 带回家去,取得家长的同意后便可以安排出发的了。依莎贝拉同学,虽然你的年 级比张正北同学低一级,但在出席研讨营这回事上,你的经验却要比他多;可以 的话,你便帮帮他吧。在下星期正式出发前,你们不妨多些沟通。’

‘是,校长。’美少女用几乎可以腻死人的甜美声音恭敬的答道。

‘怎么不说话?要不是你刚才在校长室开过口,我还以为我们的校花是哑的 呢?’阿北打趣地说。从离开校长室到两人在学校的餐厅坐下这许久,依莎贝拉 一直都没有出过声,俏脸躲在那把像瀑布一样又长又直的秀发后面,像隔着面纱 似的注视着这个陌生的男孩。

‘没可能的!’她忽然拨开了长发,毫无预兆的开口说。

阿北被她吓了一大跳,几乎弹了起来。幸好这儿是优良级学生专用的区域, 没多少人有资格坐过来,要不然可要吓着其他人了。

‘本没可能在三个月内把道德系数提升三百多点的!’美少女水汪汪的美 丽眼睛里满是疑问和指控:‘你一定是作弊!’

阿北耸着肩,摊开了双手轻笑着回答:‘依莎贝拉同学,你听说过有人可以 瞒骗“道德手环”的吗?’他松开衣袖,露出戴在腕上的金属手环。依莎贝拉盯 着那呈现出红色光泽的手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沉默了好半响后,才无奈的摇 了摇头。

‘自从十多年前我们的总统‘尘土扬’打着捍卫社会道德的旗号,立法规定 卫星上所有人都要戴上这“道德手环”之后,从来也没听说过有人可以瞒过“道 德手环”的监察的。’

阿北轻轻的摩擦着腕上的手环:‘因为有了这由中央电脑监察的手环,这卫 星城市的犯罪率在一年内便骤减了八成。而且因为采纳了用捐献来换取被扣除的 道德系数的措施,一般人的征税率还因此得以大幅地的降低,生活也大大地改善 了。在这短短十数年间,八号卫星已经成为了整个“泛小卫星群联盟”中最富庶 的卫星城市了。’

‘而道德系数,也慢慢的变成了评审一个人最公正和客观的标准,成为每个 人的成就和前程的最重要的指标了。’阿北有点叹息地说,语气中的世故和无奈 似乎不应该是这个年龄的学生的说话。

美少女没说话,只是白了他一眼,回了个‘这些我比你更清楚’的表情。她 从小已经是优良级的了,早已听厌了这些自吹自擂的‘宣传’。

‘你不说便算了!’美少女好没气的嘟长了小嘴:‘不过也好,虽然你看起 来老了些,但至少比去年那个‘巫道德’有趣一点。’她略了略长长的秀发,转 过头望着窗外面庭园里由人工太阳营造出来的和煦光线。

阿北看着那完美的侧面轮廓,不期然的吞了口口水。‘对了!’好辛苦才和 美女打开了话匣子,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了,马上打蛇随棍上的追问说:‘这几 年都是由你和那死鬼‘巫道德’代表我们学校,出席那个甚么道德重整甚么营的, 是吗?’

美少女‘扑嗤’的笑了:‘甚么‘死鬼’啊?你小心被扣分啊!’脯上的 优美线条微微的颤动着,虽然在那款式保守老套的校服严密的保护下,仍然掩饰 不了那可观的份量和柔美的线条。

阿北马上警觉的抬高手,看了看手环上那细小的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的确由 ‘909’变成‘908’了。‘啊!’他马上夸张的瞪大了眼:‘原来你知道 扣分的标准?’

依莎贝拉笑得掩着了小嘴:‘那是国家级的最高机密,鬼才会知道,人家只 是猜的!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怎会不被扣分?’

‘哎呀!’阿北夸张地拍了拍额头:‘我竟然忘记了!’马上板着面孔,扮 得非常庄严的说:‘那么,美丽动人的依莎贝拉同学,你和我们那位伟大的、令 人崇敬的巫道德同学是不是很熟落的呢?’

美少女被他逗的花枝乱坠的笑得弯了肚子,好一会才喘着气说:‘我们不算 很熟啊!’她慢慢的喘定了,又回复了一贯的端庄:‘我只知道他的父亲是个市 议员,还是我们学校的其中一位校监……,’

‘难怪 !原来是皇亲国戚……!’阿北语带讽刺的说。

‘他啊,’依莎贝拉的眼珠灵巧的转了两转,望着天花板回想着说:‘他是 个很正经很正经的男孩子,无论任何时间,手里一定会拿着本书……。’

‘是个书呆子!’阿北口说,搁在桌上的手环上显示又被扣了一分。

依莎贝拉看到他又被扣分,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一向不苟言笑,每句说话 都经过深思孰虑才会开口……。’

‘即是慢三拍!’阿北竟然像不知道会被扣分似的,仍在口不择言地口。

美少女的表情已开始有点惊讶了:‘而且他很害怕和陌生人接触,怕得罪了 人被扣道德分……。’她犹疑着是否应该继续说下去。

‘即是畏首畏……!’

‘你……!’虽然依莎贝拉已经飞快的伸出手去按住了他的嘴巴,但阿北那 冲口而出的说话,却又让他被多扣了一分。

美少女登时皱眉赌气的说:‘你这人怎么会这样口没遮拦的,真不明白你的 分数是怎样挣回来的!’虽然不是她自己被扣分了,但她心里仍然有点赤赤的痛; 到了她们这个级数,要加分可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阿北自己却像逆不着紧似的,还趁着依莎贝拉错愕的当儿,抓着了她想抽回 去的小手;还在粉嫩的手背上香了一口,笑嘻嘻的说:‘原来你是那么关心我的!’

‘你……!’依莎贝拉的小手给男孩下巴上的须刺的痒痒的,吓得她马上 把小手抽了回去。同时间阿北手环上的分数显示屏一闪,这次竟然足足扣了五分。

‘唉?是对女不礼貌吧……!’阿北喃喃的说。

‘你……真的不紧张的吗?才不到几分钟,便被扣差不多十分了!’依莎贝 拉摇着头不能置信的说。

阿北面上仍然是那个神秘的微笑:‘不要光说我的!让我来看看你的分数。’ 说着伸手便去拉女孩的手腕。依莎贝拉原本应该来得及阻止的,但不知怎的,她 忽然间感到心在狂跳的,脸上也烫热了起来,竟然任由这个今天才认识的男孩子 捏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咦,你只有九百六十二分?那三十多分是怎样扣的?’阿北好奇的问道, 美女校花的小手明显地抖了一抖。阿北见依莎贝拉没有回答,抬起头来才赫然发 现美丽的校花竟然连粉颈都已经红透了,像个番茄似的。

阿北看见她羞起那样,忍不住又说笑的道:‘难不成我们美丽的校花也学人 干了些不道德的事了……?’

‘啪’的一响,阿北的脸上马上添了一个红红的掌印。美少女看了看自己刚 刚掴了人家一巴掌的小手,羞恼的嗔道:‘你好讨厌啊!’跳起来头也不回的拂 袖而去了。

阿北抚着还火辣辣的脸腮,啼笑皆非的看着那美丽的背影消失在餐厅的大门 后,面上那诡异的微笑又再次浮现;深邃的眼神慢慢的落在手腕上的道德手环上。

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突然跳了一下,分数竟然增加了……。

--------------------------- 二 美女校花的秘密 ---------------------------

‘今天真要谢谢你了!’阿北一边走一边手怀脚乱的把大叠的文件收拾好, 一边向着旁边的美少女道谢说:‘依莎贝拉同学,上次的事,我一直想说向你声 对不起!’自从上星期在学校餐厅依莎贝拉拂袖而去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 了。这天要不是一定要亲身到移民局申请,赶及明天发出出境的签证,相信依莎 贝拉也未必肯出来。

移民局在卫星城市的中心商业区,他们要坐三十分钟轨道列车才可以由市郊 的住宅区来到。办完手续后已经差不多下班了,因此他们急步的走向列车站,想 避开最挤迫的下班繁忙时间。由于实在是太挤迫了,轨道列车在繁忙时间也不得 不取消了优良级的专用车卡。也就是说,他们两个要和其他人一起挤了。

人工太阳模拟着大自然的黄昏夕照,开始慢慢的暗了下来。听到男孩的道歉 后愕了一愕,美少女垂下了头,轻轻的踢着路边的草地,编成了马尾的长发在昏 黄的阳光中闪闪发亮的:‘其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何况人家本没有恼过 你,我只是有点害怕……。’

‘害怕?’阿北好奇的问。

美少女抬起头来,粉脸忽地绯红了。‘不要说了!我们不是要赶车的吗?’ 说完便不理阿北,急步的走进了轨道列车站,阿北连忙也跟了上去。

虽然还未到下班的尖峰时间,但列车站的月台上已经满是一条条等候上车的 人龙了。阿北和依莎贝拉只好也排在其中一条人龙后面。

‘你是不是害怕记起被扣分的事?’阿北俯身靠着依莎贝拉的耳边问道。

依莎贝拉左右望了一下,才回过头来小声地说:‘嗯!上次看到你一下子失 掉了那么多分数,让我记起了那一次在这儿被扣分的事!’说话的时候连声音也 在微微的颤抖,那次的经验一定非常不愉快。

‘……在这儿?’阿北才开口,依莎贝拉已经皱着眉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 但她愈是这样,阿北便愈是想知道:‘其实嘛,扣分又不是甚么大事,之后改正 或者做些善事便可以加分的了……。’

美少女马上嘟长了小嘴嗔道:‘这谁不知道?但你也应该很清楚我们的法例。 为了确保优良级公民的水准,用钜额捐款来换取分数的上限只是九百分;之后每 一分都是要靠真材实料才挣到的。要再加分可真是难若登天啊……,要扣分倒蛮 容易的!’

她说着还瞟了瞟阿北的手环,还语点嘲讽的说:‘上次你被扣掉了差不多十 分,我倒要看看你要做多少义务工作才可以补偿!’

‘是吗?’阿北笑着,向她扬了扬腕上的手环。

‘911!’依莎贝拉瞪大了眼,张开了小嘴个不回来:‘还多了几分!你 是怎样做到的?’激动之下她连淑女的矜持都忘了,忘形的抓着阿北的臂膀猛在 摇撼。

阿北讳莫如深的微笑着:‘当然是有秘诀的!这样吧,如果你肯把被扣分的 经过详细的告诉我,我便告诉你增加道德系数的秘诀。’

‘……。’美少女登时呆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时列车也到了,两人马上随着人潮挤进车厢里。阿北很绅士的护着依莎贝 拉小心地站到门边的角落,不让她被人挤到。只是后面的挤上来的人实在太多了, 连他自己也被迫压在女孩的背上,还愈贴愈近的。

阿北勉力的把身体挪后:‘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依莎贝拉被这句乎贴 在耳朵上的道歉弄得连后颈都红了,不过她也明白阿北不是故意的。

列车震动了一下开始启动,挤迫的车厢里充斥着响亮的广播声和人群嘈杂的 闲聊。阿北反而没有再说话,依莎贝拉的头顶刚好就顶到他的下巴上,正好让他 可以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和美女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和静静地呼吸着那动人的淡 淡体香。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依莎贝拉的甜美声音把阿北从陶醉中惊醒过来:‘你说甚么?’

美少女背着男孩,向着车门玻璃小声地说:‘是不是只要我把上次被扣分的 经过告诉你,你便告诉我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阿北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从 那微颤的声音,也猜不透她现在一定是涨红了脸,鼓着最大勇气说的。

他的嘴唇几乎贴上了美少女白嫩的耳珠:‘DEAL!不过……一定要现在 就说!’不知怎的,阿北直觉地觉得依莎贝拉被扣分的经过一定会非常刺激。

‘现在?’美少女退缩着。

‘嗯!否则拉倒!’阿北威胁着,心里涌起了要把这稚嫩的美少女好好凌辱 的强烈渴求。

‘……。’依莎贝拉闷声不响的,沉默了好一会才答应说:‘好吧!但你要 答应我,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

‘一言为定。’阿北趁机在少女粉嫩的面腮上香了一下。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了……。那一天像今天一样,我也在下班的尖峰时间挤 上了轨道列车。’在两人紧紧贴着的亲密接触下,阿北清楚地感到依莎贝拉的娇 躯慢慢的烫起来了。

‘我在列车上遇到了……遇到了……。’

‘遇到了甚么……?’阿北催促着,身体不自觉的慢慢压挤着美少女玲珑的 玉背。

‘哎!你想挤扁人家吗?’依莎贝拉感受到那紧贴上来的火烫,马上颤栗的 娇呼着。

‘后面的人太挤了嘛!’阿北推搪着,说话时的热气直喷在美少女小巧的耳 孔里:‘不要再拖延了!记得你答应过要把经过详细地说出的吗?快说!你遇到 了甚么?’

美少女羞得闭上了美目,娇喘着说:‘人家遇到了……遇到了……色狼!哎!’ 列车忽地猛烈的震荡了一下,突然刹停了。乘客登时猛地往前挤着,阿北虽然用 力的撑着车门,用身体顶着猛地挤过来的人群,但也不能避免地把依莎贝拉压的 得更紧了。

列车很快便恢复行走,背后的人群也松开了;但阿北却没有相应的退开,仍 然紧压着对背后的环境一无所知的美少女;而且还在步步进迫的追问着:‘怎样 了?你让他了吗?’

‘讨厌……!’美少女美目合得紧紧的,像害怕从车窗的倒影中看到自己那 完全绯红了的俏脸似的。鼻息沉重的大口大口娇喘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门边 的把手,整个人软软的靠在车门上,连站稳的气力都没有了。

‘快点说!那色狼了你甚么地方?’阿北一点都没放松,胀硬的裤裆开始 在女孩挠起的丰臀上研磨着。依莎贝拉愈是不敢反抗,便愈是刺激得他想再逼进 多一步。

‘哎……不要!’依莎贝拉的贝齿咬在充血的嫣红樱唇上,肚皮上忽地一凉 的,束在短裙内的上衣下摆已经被抽出来。一只冰凉的大手,已经贴上了纤腰上 细嫩的肌肤。

‘哎!’连紧咬着的牙关也困不住那羞人的惊呼。……就像那天一样!

阿北几乎要脱口的赞叹出来,就算抚到的全都是那些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的 细小疙瘩,但少女那小腹上那柔滑的肌肤,却还是细嫩得好像刚刚榨出来的新鲜 牛一样:难以言喻的软!无法形容的滑!非常非常的温暖;而且还在一抖一抖 地展示出少女的羞赧和惊惧。

‘有没有让他到这儿了?’阿北贴着依莎贝拉的粉腮低声的问道,手指撩 拨着那纤薄的罩下的花边。

依莎贝拉挣扎着,喘着气地警告说:‘不要……,你这样会扣很多分的!’ 这时候她想到的竟然是道德分数!

‘谢谢你你替**心了。’阿北却像一点都不介意似的,仍在追问着:‘快 说!有,还是没有?你再不说的话,我唯有尝试另外的地方了?’说着已经挑开 了罩的花边了。依莎贝拉一惊,双手马上松开了握着的车门把手,隔着上衣抓 着阿北的手不让他再动。

‘有!他……有啊……。’美少女咬着牙,羞赧地点了点头。她虽然抓住了 阿北的手,但却阻不了他那在丰硕的团下面左撩右拨的顽皮手指。

‘你说甚么?我听不到啊!’阿北还在耍无赖。

‘我说有啊!’依莎贝拉几乎要哭了,小手用尽力的紧按衣服下面的怪手。

‘那么……,这里呢?’趁着女孩全力捍卫着上身的当儿,阿北的另一只手 已经无声无息的钻进了美少女的裙子里头。依莎贝拉惊叫着马上夹紧双腿,把阿 北的手掌紧紧的夹着。

‘哎呀!’顾此失彼之下,阿北声东击西的诡计轻易得逞。按在肚皮上的怪 手乘机突破了女孩的封锁。依莎贝拉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罩已经被整个 推起了,右边那柔嫩圆润的丰挺房终于失陷。

那绝无仅有的一次被色狼侵袭的恐怖回忆,马上涌进了脑海;那阵无比的羞 愤与绝望;还有那种完全陌生,却又夹杂着难以形容的刺激快美感觉……,就像 是平空劈下的一记旱天雷一样,只一刹那间便冲倒了依莎贝拉坚固的道德堡垒, 在怀春美少女敏感的身体内掀起了一场九级的强烈地震。

在刹时间,这拥有最优良级道德评评分的美少女的脑里完全空白了,只能在 反抗与哑忍的矛盾当中不知所措地徘徊着。可是邪恶的侵袭者那些排山创海的攻 势,却不会为她稍稍的停顿下来。冰凉的大手瞬即完全攫取了她那颗从来没有让 异见识过的挺拔美,予取予携地肆意品尝着;而且还开始亵地抚捏着那颗 发情胀硬的娇嫩蓓蕾。

尖上触电一般的强烈快感叫幼嫩的美少女完全不懂得招架,她混身都软 了,再没有气力抓紧阿北侵入上衣内的怪手,合紧的双腿也无力地松开了。阿北 乘隙用膝头进占了少女的腿缝,不让她有再次合拢的机会。

为了避免激发少女的反抗,他没有马上侵袭少女的秘密地带,只是在大腿 部的嫩轻轻的撩拨着。可是对依莎贝拉这样稚嫩的处女来说,这种程度的刺激 已经很足够了。还不到半刻钟,阿北便开始感觉到从小内裤边缘中渗透出来的温 暖和潮湿的气息。

他放胆的慢慢往上移,逐分逐分的攀爬到那纤薄的棉布上,用指头细心的品 尝着那些在纤维表面上涌现的少女体。湿透了的棉质布料丧失了原来的保护作 用,不但纤毫毕露地呈现出下面那层柔软的茸毛,连那因为动情而微微张开的处 女花苞的形状,也没法再隐藏了。

‘不要……。’车窗倒影中的清丽俏脸皱成了一团,香涎失控地从樱唇两边 溢出。依莎贝拉失神地呻吟着:‘请你……快停止,那里没有……,不要!’小 手无力的按在阿北的手臂上;不是要阻止他,只是要渲泄出心中那炽热的熊火罢 了。

依莎贝拉感到全身上下像是快要爆炸了,两条修长的美腿像狂风中的柳枝般 猛烈地颤抖着。依莎贝拉混身都在战抖着,两腿中间充斥着一阵强烈的尿意。花 缝上的小核在隔着内裤的搓捏下急速的胀大起来,像引爆炸弹的按钮般,瞬即 点燃了埋藏在怀春少女身体里面的情欲之火。

‘荷、荷……。’高氵朝在内裤终于被挑起、花丘终于完全失守的一刹那同时 涌至;美女校花终于崩溃了。灼热的处女花蜜像暴发的洪水似的汹涌的喷出,不 但把刚想入侵的手指完全浸湿了,还形成一条闪耀着秽光芒的晶莹小溪,沿着 光滑的美腿汩汩的流下。

阿北喘了口气,连忙扶着因为乐极失神而几乎跌倒的美少女。他原本只是打 算逗逗这位可爱的小美人罢了;怎想到连自己也几乎失去了理智,而且更是连想 都没想过这个外表文静清纯的校花会是这样敏感的。

‘喂!你在干甚么?’正当阿北烦恼着怎样善后时,忽然被人从后一把拉着 手臂。阿北一愕,被抓着的手已经自动的转了两转,反而擒拿着那人的手腕。

‘哎呀!’阿北回头便看到一个满脸正气的陌生男孩,他的手腕被阿北牢牢 的抓着,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哎!你这个色狼还出手打人?’那男孩怒骂着, 他从阿北身后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依莎贝拉,更是张扬的大声喝道。

他的指控马上惹起了列车内其他乘客的注意,起哄着围上来看热闹。那男孩 见到有人帮忙,更加神气起来。阿北登时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了。

这男孩的表情虽然很是正气,但却掩饰不了眼里那阵狂喜。阿北一眼便看到 了那个看起来很见义勇为的男孩的道德手环是橙色的,表示他的道德系数界乎八 百至九百分之间,属于高级的分级。

阿北冷笑着,他已经掌握到这多管闲事的小子的心态了:他是在争取加分! 到了这个等级,要大幅提升道德系数是很难的;而英雄救美、勇擒色狼自然是个 极难得的大好机会了。

他先松了男孩的手,然后才好整以暇的松开衣袖,从容的露出了手腕上的道 德手环。那红色的手环才刚露了出来,围观的人都马上倒抽了一口凉气;而那傲 慢的男孩脸上更几乎马上血色尽退,说有多难看便多难看。

阿北气定神闲的慢慢环顾了所有围观的人一眼,不少人已经无声无息的自动 退开,或者别过面了;剩下来的大都是同情的眼光,不过看着的不是阿北,而是 那个‘见义勇为’的多事男孩。

‘……。’那男孩的表情好像想哭似的,刚才那阵兴奋早已烟消云散了。

阿北不理他,先回身看看惊魂甫定的依莎贝拉,温柔地慰问说:‘怎么了? 你好点了没有?’

像只惊弓之鸟的美少女早已趁着刚才人群起哄时,躲在阿北身后把弄乱的衣 服整理好。这时除了面上还有少许绯红之外,已经没甚么异样了。她羞恼的瞪了 阿北一眼,轻轻的摇着头说:‘我……我没事了。’

‘她是我的女友,刚才有点不舒服罢了!’阿北神气的说,双眼凌厉的瞪着 那正在满头大汗的男孩:‘记得你刚才叫我甚么吗?……你知道诬蔑一个优良级 的公民会被扣取多少道德分数吗?’

那男孩失声叫道:‘是50……!’他马上崩溃了,竟然‘扑’地当众跪了 下来,向着阿北猛在叩头,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求着:‘对不起!是我弄 错了……!请你大人有大量饶恕我罢!’

依莎贝拉看到他的可怜模样,也不忍心的向着阿北求起情来:‘既然他也道 歉了,不如便放过他一次,不要把这事呈报上道德评分局吧!’

阿北其实只是恼那男孩的动机不良罢了,原本就没有打算追究,况且他也不 想把事情闹大;现在既然美女开到口,也乐得卖个顺水人情,便大方的说:‘既 然我的女友不和你计较,今次便放过你吧!下次你要学人家英雄救美博取加分时, 也请你要先看清楚人家的斤两。’还乘机搂了搂依莎贝拉的肩膀。美少女瞪了他 一眼,却没有缩开。

那男孩大难不死,当然是感激流涕的满口称谢了,马上便消失了在人群里。

这么一闹,列车也差不多到站了。阿北顽皮的对着美少女直在单眼,但却再 没有胡来了,还很礼貌的把依莎贝拉送到家门前。

美少女一直面红红的低着头,没有再提起刚才在列车上的事,直到要说再见 了,她才忍不住咬着樱唇问道:‘你会守信用的?’

‘甚么?’

依莎贝拉的脸登时涨红了:‘你答应过告诉人家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的。’

‘哦!是这件事!改天再说吧……。’阿北笑着看着登时花容失色的美少女 拍着心口说:‘放心啊!我是很守信用的。只是现在似乎太晚了些……。’他抬 头望着快要关灯的人工太阳。

‘真的?’美少女这才松了口气,脸上再次绽出可爱的笑容,还伸出了尾指: ‘那打个勾勾!’

‘嗯!打勾勾?现在还流行这玩意的吗?’阿北取笑着说。不过还是笑着伸 出手来,勾住了美少女柔软的手指。

‘……?’依莎贝拉刚开始想说出打勾勾的口诀,怎知阿北突然用力的把她 一拉,美少女顿时失去了平衡几乎跌倒,整个人倒进阿北的怀里。她才惊魂甫定, 香嫩的樱唇也已经被男人的大嘴封吻住了。依莎贝拉大惊之下马上用力地挣扎, 在强吻的男人背上又捶又打的;直到阿北成功地撬开了她的小嘴,俘虏了她纯洁 的小香舌之后,她才无奈的放弃了抵抗。双手还缓缓的搂着男人厚实的肩膀,无 言的把宝贵的初吻奉献。

依莎贝拉本不知道阿北是几时放开她的。她只知道再次回过神来时,阿北 已经松开了她,还用手帕温柔地替她抹干净嘴角上的口涎。最后还在她丰挺的香 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才转过身扬长的离去。

‘这种成年人的承诺方式,比打勾勾好玩多了吧?’阿北潇洒地背着依莎贝 拉轻挥着手道别说:‘我的小美人,明天见!’

依莎贝拉气的直跺着脚,鼓着香腮一直望着这个刚刚敲开了自己的芳心的男 人,直到阿北的背影完全隐没在黑暗之中,才羞赧的抚着仍然沾着点男人口涎 的艳红樱唇,一跳一跳着的跑进屋里。

--------------------------- 三 道德重整研讨会 ---------------------------

单从那泊满了上百艘大大小小太空梭的偌大停机坪,也可以估计到这艘着名 的渡假式酒店太空船是怎样庞大的了!阿北和依莎贝拉恭敬地跟在老校长‘云地 利’神父的身后,提着利李,在通往接待大堂的自动运输带上滑行着。其他学校 的代表也陆续到达了,正在鱼贯的下船。

‘你们的房间在第三层,和其他学生一起。我的房间在顶层,有事的话可以 用内线电话找我。’老人打了个呵欠:‘你们先到房间收拾好,晚餐前会先举行 开幕礼的,记得要穿着整齐,不要丢了我们学校的脸啊!……张正北同学,尤其 是你!’

阿北刚好正心不在焉的在东张西望,登时红了脸。依莎贝拉见到,马上向他 扮了个取笑的鬼脸。

老神父伸了伸懒腰,连续又打了几个呵欠,揉着老眼说:‘噢,坐太空梭真 是蛮累的,我还是趁有点时间,先去午睡一会儿了。依莎贝拉,反正你也很熟悉 登记房间的手续了,就麻烦你们自己安排罢。’说完便撇下了两个学生,自顾自 的跑向电梯那边。

依莎贝拉挥着手,直到老校长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回头却看到阿北扶着栏 杆,盯着停机坪中央那巨大的银白色太空船,那是总统的座驾。

‘哗!这里的气氛好吓人啊!’阿北和依莎贝拉在酒店的柜台前排着队,他 环顾着站在周围等候分配房间的学生,小声的嘀咕着说:‘你们这些优良级的女 孩真叫人大开眼界……。你看,不是猪排便是大恐龙!’看到美少女圆瞪着杏眼, 阿北连忙补充着说:‘看来看去,还是你最漂亮!’

其实他是夸张了点,放眼看去,有几个女学生都蛮算正点的,和依莎贝拉比 较起来也不会逊色多少。

美少女心里虽然高兴,但脸上还是少不免的红了起来,娇嗔着在阿北的手臂 上拧了一下:‘你就收收口吧!其他人会听到的啊!’

阿北呼着痛的伸了伸舌头:‘这里的人全都是九百五十分以上的吗?’

‘嗯!连陪同出席的老师、嘉宾、和随团参加的家长们,也全是九百分以上 的优良级的。’依莎贝拉答道。

‘这么说,这艘船不就是全宇宙里最有道德的了吗?’阿北赞叹着。

‘原本是的!’依莎贝拉一本正经地说:‘可是因为有你这个大色狼在,平 均道德系数系至少拉低了一百分!’

‘……。’要不是周围挤满了人,阿北一定会好好的修理一下这个牙尖嘴利 的小美女的。

两人匆忙的安顿好行李后,依莎贝拉便拉着阿北四处参观这艘豪华的酒店太 空船。这研讨营她来过三、四次了,船上很多地方她都很熟悉。最后两人来到太 空船最顶层的观星台,那是阿北嚷着要一定要参观的地方。

‘好漂亮啊!每次看到广阔的宇宙,我便会感觉到人类是那么的渺小。’阿 北兴奋的跑到观星台的正中,陶醉地仰望着透明合金天幕外无边的星空,感慨的 赞叹着。

依莎贝拉却似乎对那黑沉沉的宇宙没那么感兴趣了,她不耐烦的交叉着手抱 怨说:‘喂!看够了没有?你看这儿多闷,连鬼影也没有半个……。我们不如争 取时间去逛逛太空船上的免税商场罢!’

阿北却仍然忘我的喃喃地说:‘小时候我的愿望便是要当个太空英雄……。’ 他伸手轻轻的抓着依莎贝拉的小手。

‘恶!’美少女笑着甩开了他,还扮了个想呕的怪相,取笑着说:‘好伟大 啊!太空大……色狼!’

阿北像听不到她的揶揄似的,抬着头呆望着遥远的的群星,充满了感慨地说: ‘是真的!我记得当我还是很小的时候,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刚刚开始出发,前 往探索银河系以外的世界。从那时起,我便立志长大后一定要做一个纵横星际的 英雄,铲除宇宙里一切的罪恶……。’

他的声音愈说愈小的。依莎贝拉听不清楚,便不自觉的移前了两步;怎知阿 北忽然一个闪身,竟然把她紧紧的抱住。

‘你干甚么啊!’依莎贝拉惊叫着,却挣不脱男孩的怀抱。

‘谁叫你取笑我的伟大志愿,我要惩罚你!’伸长了嘴巴慢慢的凑向美少女 的脸。依莎贝拉娇嗔着推拒,最后还是半推半就的让阿北吻了。

‘还叫我色狼吗?’阿北松开被吻得半醉了的美女校花。

依莎贝拉含羞的挣开了他的怀抱:‘就算不是大色狼,也至少是大坏蛋!’

‘是吗?’阿北涎着脸又向着美少女慢慢的迫近。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你不是坏蛋,是大英雄!’依莎贝拉娇笑着,柔 顺的倚在阿北的肩膀上。

‘那还差不多……!’阿北忽然想起了甚么似的:‘依莎贝拉,一会儿在开 幕礼上我可能须要走开一会,如果有人查问,你便说我肚子痛去了厕所。可以吗?’

‘你要到那里去了?’依莎贝拉奇道。

‘不就是肚子痛要去厕所了吗?’阿北捧着肚子,作了个腹痛的表情。

‘古灵怪的!’美少女笑着嗔道:‘要我帮你倒可以,但现在你要先陪我 去逛商场,这儿的货品不但免税,而且有些款式是在卫星上买不到的。’

‘可以陪老婆大人购物,是为夫的荣幸!’阿北欠了欠身,笑着又在吃依莎 贝拉的豆腐。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他,马上挡着小拳头要打他。

两人笑着绕着偌大的观星台在追追逐逐的,依莎贝拉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 来。‘慢着,’她伸手搔着头:‘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升空,不已经是二十多年 前的事了吗?’

阿北面色一变,呆了一呆后才解释说:‘……可能我记错了吧。对了,你不 是说要去购物的吗?看中甚么让我送给你好了!’依莎贝拉听了,登时甚么都记 不起了,喜孜孜的马上拉着阿北走了。

开幕礼比想像中更要闷,那些嘉宾说来说去都是甚么‘世风日下、道德沦亡’ 的缠脚布道理。而道德评议局的主席,也就是现任的“泛小卫星群联盟”总统的 ‘尘土扬’当然又是搬出了那一套‘人类本便有等级之分,说没分级的人只是 在眼瞪瞪的说谎话而已!’的陈腔滥调,又不断的吹嘘他那套本土人和外来人之 分,和争取脱离地球联盟独立的主张。阿北听得频频打着呵欠,他虽然没认真数 过,但至少看到有一半人睡着了。

想不到全场最有趣的,也赢得了最多掌声的,竟然是阿北他们的校长那有关 上两个世纪的喜剧电影对道德发展的研究报告。

典礼上,阿北真的离开了大概十分钟;但在其他人留意到之前,他已经笑嘻 嘻的回来了。

接着的两天都是由早到晚的分组专题讨论,还要是男女分开的;阿北和依莎 贝拉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那些所谓优良级的学生全都是古里古怪的,开口闭口 都是大条大条的道理,几乎把阿北闷出个鸟来。还好晚饭后是自由时间,阿北和 依莎贝拉当然不会参加那些沉闷的交谊舞会,他们躲在寂静无人的观星台那里, 在美丽的星空下倾诉着绵绵的情话。

依莎贝拉还兴奋的告诉阿北说,由于她的表现优异,因此和几个女孩一起编 排到特别的组别里,连总统和一众高官、还有其他参加研讨营的贵宾们也多次去 观看她们的讨论;她们还幸运地被挑选了在研讨营闭幕当晚和贵宾们一起用餐呢。

据说那一晚出席的贵宾,除了道德评议局的高官之外,总统‘尘土扬’、副 总统‘雷原傅’和那个复姓‘炖菜’,名叫甚么‘美作’的道德评分局的总议长。 那个正被‘尘土扬’力邀加盟“泛小卫星群联盟”的第十三号卫星的总统选举候 选人‘菲朱’上校也会一同出席。

阿北静静的听着依莎贝拉的说话,面上竟然流露出既担忧又兴奋的怪异表情。

终于到了整个研讨营的最后一天了!

在比开幕礼更加沉闷十倍的闭幕演讲完成了之后,所有打完瞌睡的人,都忙 着揉醒惺忪的睡眼和擦干净流满了嘴角的口涎,同时也要赶着跑回房间去换上最 光鲜整齐的礼服,准备参加隆重的闭幕晚宴。

阿北也没有例外,他刚换上礼服结好领带,便收到了依莎贝拉打来的内线电 话,叫他马上到她的房间去。原来大会派人送了套晚礼服来,给她出席贵宾晚宴 时穿着。依莎贝拉高兴得不得了,所以马上请阿北过来看她试穿。

哗!好漂亮!单是盒子上那着名设计师的签名,已经显示出这晚装是如何价 值不菲的了。才打开盒子,阿北他们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大的,几乎连眼珠子也要 跌出来了。整套晚礼服都是用闪着金丝的名贵雪纺织成的,华丽中流露着感的 纯洁,和依莎贝拉那股天生的飘逸可谓配合得天衣无缝。

爱美始终是女孩子的死,就算是道德系数最顶尖的也不能例外,依莎贝拉 马上雀跃的抓起晚装冲进浴室里试穿。阿北笑着在外面等着,心中却充满了疑窦: ‘女学生的晚装需要这么名贵吗?’他留意到礼服的盒子上面有个‘十五’的编 号,看来今晚获邀出席的女学生全部都有一套这么名贵的裙子。

‘漂亮吗?’依莎贝拉的笑声从浴室里飘了出来。阿北抬头一看,刚才好辛 苦才塞点眼眶里没掉出来的眼珠,今次又要接受另一次更严峻的考验了。他张大 了口,看得完全呆了!

那晚装真的漂亮极了,尤其是当它是穿在一个像依莎贝拉这样出众的美女身 上时,就更加美丽得可以让任何人都忘掉了一切;包括了所有的道德标准!因为 实在是太……,太诱惑了。

裙子的后面倒还可以,除了粉背上开了个露出少许臀沟的大洞之外,和一般 的长裙分别还不算太大。……但前面却可真过份了!趟开的领口由粉颈一直开到 小腹上,仅靠着前一个纯金的小扣子系着,把里面那丰挺的美和深邃的沟 完完全全的展示出来。下身更不得了,裙摆的后面长长到一直垂到地上,但前面 却短到膝盖上差不多有二十公分,只能仅仅遮掩着内裤,把依莎贝拉那双傲人美 腿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怎么了?不漂亮吗?’依莎贝拉撒娇着说,自己却早在阿北那色授魂与的 注中羞得满面通红了。两只小手正矛盾地,不知遮着脯还是按着裙子才好。

‘……。’阿北的口水终于滴了下来。

美少女大嗔道:‘大坏蛋,你好色啊!’

阿北擦着鼻血,忧心忡忡的说:‘太暴露了!你还是不要穿这裙子好了! 不……,干脆不要出席那甚么贵宾宴好了。’他站起来拉着依莎贝拉的小手: ‘我很担心啊。’

‘不过是吃顿饭罢了……,’依莎贝拉扁着小嘴说:‘总统和所有嘉宾都是 很有道德的人啊!有甚么好担心的。而且你知道的……,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的 嘛。’她捧着阿北的下巴,踮高脚亲了亲他的嘴唇。

然后才咬了咬下唇,用蚊蚋般细小的声音说:‘我会很小心的,而且答应你, 把晚宴的整个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了,……今天晚上你到我的房间里来 吧……。’说着整张脸都羞得通红了,撇下了欣喜得呆若木**的阿北,跑进了浴 室里。

--------------------------- 四 乱的黑金晚宴 ---------------------------

闭幕晚宴的菜式丰富极了,可是阿北却食不下咽的,只是偶尔装模作样的呷 口红酒,几乎没有动过筷子。他全神贯注的从藏在耳朵里的耳机里,偷听着他刚 才黏在依莎贝拉的项炼吊饰后面的微型窃听器传来的说话。

这是宇宙巡警刚发明的最先进的偷听器,懂得自动过滤背景的杂音,还会 据接收到的声音分开来个别存档,绝对不会因为有人同时开声而漏掉重要的 对话,同时也防止了人们用嘈吵的音乐来干扰。

凭着他在开幕礼当晚潜入各秘密地点安装的窃听器,这两天阿北已经差不多 搜集到足够的证据,指控“泛小卫星群联盟”的总统尘土扬和他的党羽贪污舞弊 的罪行了。他们不但趁这个一年一度的研讨会,审批由各地传上来有关出卖九百 分之上的道德系数的勾当,而且还收取黑金捐款,还有是资助其他卫星城市策动 政变,趁着动乱时买卖军火图利。

宇宙巡警花了足足两年时间,才掌握到足够的线索,确定这些犯罪勾当的幕 后控者竟然牵涉到“泛小卫星群联盟”的领导阶层。而且由于道德系数的限制, 他们本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混进集团去查案。这一次要不是阿北,也不可能混得 进来。

贵宾厅内,“泛小卫星群联盟”的副总统雷原傅,正在拉拢第十三号卫星的 总统候选人‘菲朱上教’加入“泛小卫星群联盟”;还竟然教唆他发动军事政变, 推翻亲地球的现任总统。那卑鄙的政客明显地有些意动,因为雷原傅的诱饵实在 太吸引了;他不但承诺以后每年都向第十三号卫星提供钜额的无偿贷款,其中至 少有一半还会直接的拨进菲朱上教的秘密私人户口里。

其实就算没有这些钱,菲朱也会考虑答应的。……单是雷原傅肯替他弄来那 个他在研讨会上看中的美少女便够了。虽然这个肥得像只猪的政客本来已经是个 色中饿鬼,平日靠着金钱地位,已经糟蹋了不知多少绝色的美女,等闲的女人他 本便看不入眼。

可是这一次那美女实在是太动人了!天使般的面孔再配上魔鬼般的身材,而 且道德系数还是超高的,样子又清纯,百分百还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虽然另外 那十几个少女的质素也都是第一流的,但他今晚却上定了那个最美丽的少女。

他们说的当然是依莎贝拉了!

阿北愈听便愈是焦急。宇宙巡警今次锁定的幕后黑手原本是“泛小卫星群联 盟”的总统尘土扬,但他不知是不是收到了风声,自从闭幕礼的演讲后便消声匿 迹,再也没有露过面了。如果他们现在便发难,不能当场人赃并获的话,这可恶 的伪居子一定可以找到藉口脱罪的。

可是贵宾厅内的情况却可不容许他再等下去了。凭着窃听器中依莎贝拉那愈 来愈含糊的对话,阿北肯定她已经着了道儿。她的食物和饮品一定被人下了药。

那班混蛋政客的对话也进一步证实了阿北的想法,因为他们愈来愈肆无忌惮 了,再也毋须刻意去压低声音来掩饰那些见不的光的台底交易,政治献金和其他 贿赂的恶行。而他们的话题也慢慢的转到了席上的美少女身上了,还愈说愈露骨 的。如果在平时,那班矜持害羞的女孩应该早已吓得太叫救命了。那现在阿北却 听不到她们的求救声,只是听到些模模糊糊的动情娇喘。

阿北还听到依莎贝拉微弱但凄厉的挣扎,那死肥猪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

阿北焦躁的再看了看腕表;等不下去了!由于一心打算把尘土扬一伙人一网 打尽,为免打草惊蛇,宇宙巡警一直只是远远的躲在太空船的警戒范围以外潜伏 着。现在就算马上赶来,也至少需要十多分钟,到时依莎贝拉不已经被溶掉了才 怪!

阿北透了口大气,无奈的按下腕表的按钮,发出了马上行动的讯号。同时跳 起来,静静的绕过闹哄哄的大宴会厅,向着通往位于最顶层的贵宾厅的电梯那边 走过去。

两个巨灵神似的特工凶巴巴的守在电梯外面,阻止外人骚扰最上层的贵宾。 阿北知道躲不了,只得扮傻故意装作迷路的走过去,暗中却出暗藏在腕表里的 麻醉小针。那两个大汉没有防备,登时无声无息的便中了招。阿北马上跑上去把 两个被**了的大汉扶住。

怎知就在这时,电梯门却突然打开了。阿北猝不及防,又腾不出手来,正要 叫糟之际;从电梯里面正在飞扑出来的壮汉,却忽然闷哼一声的整个人倒飞着跌 回电梯内,连刚拔出来的镭枪都掉在地上了。

阿北回头一看,竟然是老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站在丈外,痴痴的看 着自己的拳头还在发呆。阿北也顾不得那许多了,连忙把两个被麻醉昏厥了的特 工推进电梯里,同时把仍在不知磨蹭着甚么,猛在自言自语的老神父也一并扯进 电梯里去。

直到电梯门关上了,阿北才松了口气。年老的校长瞪着他,不待他开口已经 抢着说:‘哼,我没有猜错!你真的不是个普通的学生!’阿北登时吓了一跳, 连忙解释着说:‘对不起啊,云地行神父。我一直都骗着你。其实我是宇宙巡警 的卧底,奉命混入你的学校查案的……。’

‘哦!像“逃学威龙”一样?’老人单了单眼,笑着说。

(注:‘逃学威龙’是二十世纪香港喜剧红星周星星的成名作,讲述一个警察 为了查案,扮成中学生潜入一所学校读书的事。故事的结局是他既侦破了案件, 同时也泡到了学校里面最美丽的女老师。)

‘对了!对了!就是那样了!’因为校长在开幕演说时提过这出戏,所以阿 北还记得很清楚:‘现在我便是要赶到贵宾厅那里,拯救依莎贝拉和其他同学, 她们被坏人胁持了。……对了,刚才你是怎样打昏电梯里的坏人的?’

老校长又看了看自己的拳头,面上仍然很疑惑似的:‘我刚刚研究完周星星 的另外一出关于“功夫”的电影,电影里他从一本从小便爱看的漫画里,领悟出 一套绝世的武功;因此我便也试了一试……。’他笑着露出已经不甚整齐的牙齿: ‘我见到你有危险,情急之下,顺手便把刚从书里悟出来的拳法使出来了。怎知 才一抬手,那人便应声倒下了。’

阿北才不信那么神奇,说不定是那家伙倒楣,刚巧滑了一脚罢了。他摇着头 说:‘那么厉害?你从那本书领悟到的?’

老校长却一本正经地答道:‘当然是那本我最熟悉的书了,……圣经。’

‘圣经……?’阿北几乎‘砰’一声的跌倒。

‘刚才那拳叫“不可妄称上帝的名”。是“十诫拳”的第三式。’老人理所 当然的说。

‘看到吗?总共有四个……。’阿北带着兴奋得像小孩子似的年老神父,躲 在墙边的角落上,探头出去窥看着守在贵宾厅门外的四个大汉,心中盘算着怎样 把他们引开来逐个击破。

怎知老神父却想都不想,竟然就这样便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其中两个守卫 马上警觉的走上前来,手都按在腰间的镭枪柄上了。另外那两个紧守着岗位, 但也都明显地提高了警觉。

阿北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捏着汗的准备随时冲出去接应。

‘晚安,愿上帝保佑你!’老神父划了个十字,口中念着:‘不可偷盗、不 可贪婪。’双手凌空的向着两个守卫拂了两下。他们登时吃了一惊,马上机警的 想拔出手枪;不过到他们稍定下神之后,才发觉本甚么事都没发生过。两人松 了口气相视起一笑,好没气的望向又在发呆的老人。

但就在他们正想走过去赶他走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两下‘隆、隆’的重物 坠地声。他们下意识的回身望去,赫然看到自己的两个搭挡已经倒在地上了。

‘哎呀!这次看清楚了吧!“十诫拳”是真的啊!’老人兴奋的欢呼起来。 两个守卫大惊想再回头时,忽然感到颈上一麻的,已经中了阿北发的麻醉针。

‘你看到了吗?’老人又喊又叫的拉着抢上来的阿北嚷着:‘我没有骗你吧, 圣经原来真的是一本高深莫测的武功秘笈啊!’阿北无言的苦笑起来,虽然是匪 夷所思,但他却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阿北拉着老人冲到贵宾厅的大门前,耳机里的美少女已经开始意乱情迷的连 连在娇喘了。他还隐约的听到另外一些少女痛苦的惨叫和男人重的呼吸声,那 些混蛋显然已经开始在蹂躏那些女学生了。虽然还不清楚依莎贝拉是否已经惨遭 强暴?但再不冲进去的话便一定来不及了。

他把一柄手枪交了给老人,要他帮忙稳住场面,自己则喊着‘一、二……三!’ 的一脚撑开了厚厚的木门,身体一滚的便已经闪了进去。

‘不要动!宇宙巡警!’他从地上弹起来大声喝道。

房间里的人刹时间都吓呆了,阿北眼尖,一个手刀便劈在唯一还守在房里的 守卫颈上,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下便颓然的倒下了。当然,要不是他双手忙着抽 回褪下了的裤子的话,阿北可能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阿北飞快的环顾了整个房间一眼,那七八个中年大叔全部都衣衫不整的,而 那十多个女学生已经没有几个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了。有两、三个还全身赤裸 的倒卧在餐桌中央,两腿中间都糊满了又红又白的秽。

他也终于看到了那菲朱上校!他的裤子早已脱下了,正挺着光光的屁股,压 在一个两腿软软地垂在桌边的少女身上。阿北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依莎贝拉的晚礼 服,虽然现在那昂贵的裙子已经变成了几块抹台布!

阿北气疯了,扑的跳起来滑过长长的餐桌,一脚便把那还没弄清楚发生了甚 么事的死肥猪踢得吐着血的飞撞到墙上。阿北才没兴趣理他的死活,马上低头去 查看依莎贝拉的情况。

只见她晶莹的脯和幼嫩的大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瘀红指痕和湿湿的齿印, 雪白的大腿内侧上还糊满了一滩一滩的混白色阳。还好娇小的花丘上虽然是已 脏脏的,湿得一塌胡涂了;但却还是合得紧紧一线的,也没有甚么血迹……。看 来那死胖子还没来得及出刀宰了她的猪猪吧?

但他才刚舒了口气,腰间却已经被一样冰冷的硬物抵住了。阿北回头一看, 原来是副总统雷原傅。他虽然也没有穿上裤子,但手里却牢牢的握着柄镭枪。

‘校长呢?’阿北认出姓雷手上的枪,正是他交给老神父那一柄,马上焦急 的望向门口。只见到那老家伙竟然双手掩着眼睛,念念有辞的在……祈祷!嘴里 还喃喃的念着甚么:‘罪过啊!毋行邪啊……,求上主原谅我……。’

唉呀!所托非人呀!

阿北无奈的抛下了手中的镭枪,举高双手退到了墙角,接着老校长也被他 们赶了过来。这老顽固仍然不肯张开眼,还在念念有辞的说甚么非礼勿视、在求 上帝饶恕。阿北看到他便火了,狠不得打他两拳来泄忿。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 这个纯情的老处男在看到女人的裸体后,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是字宙巡警?’副总统已经拉好了裤子,正在挥舞着手里的镭枪,指 吓着阿北和老人。

阿北硬着头皮,鼓起勇气威胁着说:‘你知道就好了!我们的人已经包围了 这艘船。你们是逃不了的,还是快点束手就擒吧!’有几个胆小的中年大叔,马 上被他的恐吓说话吓得一交坐倒了。

只见那姓雷的也喘着气的抹着满头的大汗,怨怼的咬牙切齿地说:‘……那 么说,尘土扬今早接到的线报是真的了……!那混蛋,他不但没有警告我们半句, 还静悄悄的一走了之。这不是摆明了要我当替死鬼吗?’

‘你知道就好了!’阿北乘机在煽风点火:‘雷“怨妇”(雷原傅的混号), 你一直对尘土扬他北心耿耿,他对在这紧要的时候抛下你不顾。难道你还打算替 他扛了这只黑锅吗?他不仁,你不义!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转做污点证人,帮我 们在星际法庭上指证尘土扬的恶行吧!’

‘但……!’雷原傅的手在抖着。他当了尘土扬的副手有二十年了,对这表 面正直不轲,内里却卑鄙无耻的人实在太熟悉了。他今次既然早有准备,可不是 那么容易便会被扳到的!而且拍卖道德系数、接受政治献金和唆使邻国政变等等 勾当,他都没有直接出面,就算事情真的闹开了,也不一定可以指证到他的……。

就在他心理交战的当儿,忽然‘嗤’的一声,雷原傅惨叫一声,竟然发现自 己的前爆开了一个血洞。他不置信的转身望过去,开枪的竟是那刚爬起来的死 肥猪:十三号卫星的候任总统菲朱上校!

‘你和尘土扬那仆街的胡涂帐我不理,但休想连我也出卖了?’那死肥猪擦 着嘴角的血水,狰狞的面孔活脱脱的像个由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只见他状似疯 癫的狂怒着吼叫:‘你还可以奢望有回头路走,但如果我输了这一铺的话,可却 连命也要赔出去了。’

他的枪口迅速的指向阿北,嘿嘿地奸笑着:‘只要你和这宇宙巡警都死了, 在死无对证之下,我自然可以申请外交豁免权,把一切都推得一干二净。’

‘你……。’雷原傅咯着血的跌倒在餐桌旁边,用忿忿不平的恶毒眼神瞪着 菲朱,好一会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的结束了丑恶的一生。

‘到你了!你这可恶的小子!’肥猪揉着那肿起了一大块的面腮,阿北那一 脚几乎踢扁了他的肥脸。

‘校长!’阿北低声向仍在虔诚到祈着祷的老神父低声说:‘正前方!十诫 第六条:不可杀人!’

菲朱见他死到临头还在语无伦次,正忍不住想大笑。怎知那个看起来老得像 随时都会死掉的瘦小神父随手翻了一翻,一股无形的巨力竟然排山倒海的当轰 过来。他连惨叫也没不及,马上便像只断线风筝似的凌空翻了几个跟斗,‘砰’ 的直飞出房门外,猛的撞到走廊的墙壁上,再重重的反弹到地板上。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嘈吵的叱喝声,支援的宇宙巡警终于赶到了。

--------------------------- 五 道德系数的秘密 ---------------------------

到阿北终于安顿好一切,向上头提交了初步报告及安抚完酒店太空船的负责 人之后,已经差不多午夜了。他们虽然心中不忿,但终于还是让那狡猾的‘尘土 扬’逃脱了。他已经抢先一步在电视广播上公开了有人拍卖道德分数的恶行,当 然所有的罪证,都指向已经死无对证的副总统雷原傅身上了。

而且他在记招会上又‘再次’被人行刺了,凶徒也被当场格杀了,据说的是 雷原傅的党羽。上两次尘土扬是被枪击的,在肚皮上留下了两条平行的疤痕;这 一次的刺客改了用刀,刀锋划破了尘土扬的衣服,在他左边的肚皮上增添了一道 垂直的伤口。新闻报导员打趣的说,如果下次他再被行刺的话,应该可以在肚皮 上玩‘打井’了。

可是群众却是盲目的,尘土扬这套为人民挡子弹、挨刀斩的歪论又一次博到 了支持者的同情,看来他又可以再次逍遥法外了。

阿北没有随同其他宇宙巡警押送犯人离开,他决定了先留下来。反正除了涉 案的少数人之外,其他人还未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且他还担心依莎贝拉……。

刚才在宇宙巡警冲进房间里之前,阿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裹 着依莎贝拉赤裸的娇躯,他还特别拜托老神父替他照顾着仍然昏厥未醒的小美女。 他可不放心让其他人去踫依莎贝拉啊,而且她还不知吃过甚么药,一旦真的发作 起来缠人的话,相信没那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了。

开门的是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满面通红的全是汗水,而且还喘着气,似 乎仍然很亢奋。但他一见到阿北,竟然显得有点尴尬似的:‘对不起,我一时冲 动,忍不住手……。’

‘……。’阿北连眼都直了!

难道今次也所托非人了?

老神父见到他瞠目结舌、凶巴巴的样子,更是惭愧得无地自容似的:‘真的 对不起啊,我……我要回房间祈祷忏悔了。……愿主宽恕我这个罪人吧!’双手 猛划着十字架,一溜烟似的跑了。

阿北心惊胆颤的推开门,见到依莎贝拉穿着睡袍坐在床沿,正在用毛巾抹着 湿漉漉的秀发。她看到是阿北,马上羞红了脸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骗得人 家好苦啊!’

阿北见她像还是好端端的,连忙焦急的追问:‘你……你没甚么事吧?’

依莎贝拉忽然扁起了小嘴,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刚才那老家伙欺负 我……。’

‘甚么?’阿北眼前一黑,竟然真的猜中了!这次亏大本了!‘那死老鬼对 你怎样了?’

依莎贝拉眼泪鼻涕大赠送地哭诉着:‘我已经用尽气力挣扎的了,但是却一 点用都没有。那坏人用力的按着我,一手便撕破了我的衣服,又大力的咬人家的 脯,还用那恐怖的东西在人家下面磨来磨去的,弄得人痛死了……。’

‘那他有没有……?’阿北心胆俱裂,捏着冷汗问道。

美少女却一面无知的反问说:‘有没有甚么啊?’

阿北的心几乎从在口里跳出来了,猛在点着头追问说:‘我是说他有没有干 进去了?你有没有吃亏给那为老不尊的伪君子、死神棍、云地利了?’

美少女马上绯红了脸:‘没有啊!他还未开始便在人家的大腿上了……。 咦?你在说谁?’依莎贝拉狐疑的瞧着阿北说:‘我在说那个甚么菲猪上校啊! 关校长甚么事了?’

‘甚么?校长没有欺负你吗?’阿北搔着头奇道:‘那他刚才为甚么猛向我 道歉,又说自己犯了罪的?’

依莎贝拉想了一下,忽然抿着小嘴,笑着指向阿北的背后。

阿北回身望过去,只见房间的金属墙壁上凹凹的陷下了一大片,地上也满是 掉下来的碎木和墙纸的碎屑:‘发生甚么事了?有人在拆楼吗?’

‘刚才校长硬是要向我解释他的“十诫拳”,还忍不住一拳一拳的演练出来 给我看。到打完了才发现把墙壁都打破了,所以感到很不好意思吧!’依莎贝拉 笑着解释。

‘吁!’阿北登时松了口气:‘那老而不!还像个小孩似的,真是给他吓死 了!’

‘不要这样说他嘛!这次要不是他,你也救不了我呀。’依莎贝拉笑着说: ‘所以才刚他要求我完成他的心愿时,我马上一口应承了!’

才刚放下来的大石又‘扑’的一声飞起来再压在阿北的心头上了:‘甚么心 愿啊?’

依莎贝拉已经羞得垂下了头,本便看不到阿北那张面如土色的脸:‘他说 这一生人最失败的事,便是没有认真地见识过女人的身体,所以刚才救人时才会 差点坏了事。因此他要求我……,’

‘要求你怎样……?’阿北的心又在‘突、突’的乱跳了。

美少女的下巴快要踫到脖子了:‘他要求我脱去所有衣服,让他仔细的看清 楚……。’

阿北几乎气昏了:‘那你怎样了?’

‘我当然答应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依莎贝拉理所当然的答道:‘于 是我便把所有衣服脱去了,躺在床上任他看了。’阿北好辛苦才忍着没把血吐出 来。

‘……。’

‘……。’

‘……。’

‘跟着呢?’阿北终于忍不住追问着。

依莎贝拉却垂着头,玩弄着纤纤的手指。

‘跟着怎样了?’

美少女终于抬起了头,忿忿不平的嗔着说:‘他说:“哦!原来和修女们都 是一样的!”,跟着便叫我把衣服穿回去了。’

‘……。’阿北又哑了。

‘接下来……。’依莎贝拉呶了呶小嘴。

‘还有?’阿北要心脏病发了。

依莎贝拉嗔着捶了他一拳:‘接着你这大坏蛋便来到了!还有些甚么啊?’

阿北啼笑皆非的,想不到在这几分钟比起刚才那出生入死的战斗还要刺激。 他揩着满额的冷汗,用力的搂着劫后重生的美少女,兴奋的说:‘你知道嘛?刚 才真是担心死我了。为了救你,我连命也不要了……。’

依莎贝拉柔顺的枕在他的肩膀上说:‘校长都告诉我了。’她挣开了阿北的 怀抱,嘟长了美丽了小嘴撒着娇说:‘你是个大骗子,还骗人家说只有十八岁。 快招供,你究竟有多大了?’

‘……二十九!’

‘这么老?’美少女张大了小嘴:‘那不是比我老了足足十……二年吗?那 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一声叔叔才对?’

‘……甚么啊?我已经是全队宇宙刑警中最年轻的了!’阿北的脸涨红了: ‘而且还是最帅的一个!’他补充着说。

‘但我们的年纪相差了那么多……。’依莎贝拉瞧着阿北慢慢沉下去的脸, 忽然嫣然一笑的扑进他的怀里去:‘不过……我喜欢!’

阿北喜出望外的,马上拥抱着满怀的温香软玉,同时更不客气的封吻着那张 甜死人的小嘴。

依莎贝拉气喘喘的挣脱了阿北的热吻,匍匐着退到床头的角落上,缓缓的说 道:‘不知是不是上天注定我们没有缘份。……第一个触到我的身体的男人不 是你,(对的,是那个非礼她的列车痴汉。)第一个脱光我的衣服的男人又不是你; (该算是那死肥猪了吧!)甚至第一个让我自愿脱光衣服的男人,也不是你……。 (竟然是老校长!)’她愈说阿北便愈感到沮丧。

‘所以,为了补偿你的损失,’依莎贝拉慢慢的解开系着睡袍的腰带,羞红 着脸说:‘我决定把我人生里最宝贵的第一次送给你……。’说到最后声音已经 小到几乎听不到了。

阿北也听不到,但那不重要了。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像舞台上的 布幕一样慢慢地趟开的睡袍上,逐少逐少的暴露出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处女身 体。直到整件睡袍完全离开了那曼妙的女体,无声无息的掉到地毯上时,阿北还 是呆若木**的完全不懂得反应。

‘你……。’依莎贝拉急喘地的呼吸着,高挺的峰一下一下的抖动,两腿 中间的乌亮柔毛上也已经泛起了微弱的反光。

‘……。’阿北狂咽着口水,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终于竟然是依莎贝拉忍不住了,她‘嘤’一声的扑进阿北怀里,主动而狂野 地在阿北的脸上吻着。阿北方才如梦初醒的,手忙脚乱地松开身上的衣服。转眼 间两人都变成了阿当和夏娃了。

既然是应得的补偿,阿北可不客气了。他贪婪的吻遍了美少女身上每一吋的 肌肤,连最羞人的花阜和后面的小菊花也没有放过,这次他可肯定自己是第一个 幸运儿了。美少女给他吻得要生要死的,白晰的胴体完全染成了粉红色,昏死了 好几遍。

但她也不是完全被动的,竟然发狠嚷着要学人家品箫,伏在阿北的身上要吃 他的小弟弟。阿北其实有点担心的;依莎贝拉对这玩意应该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吧? 弄不好让她咬一口的话,那就大件事了。幸好依莎贝拉人小嘴细,本便不能吃 得下阿北那胀硬的巨龙,只能浅尝即止的含着巨大的蘑菇头慢慢的舔着。

不过有那样的绝色美女为自己作口舌服务,阿北也爽死了;因此他支持不到 几分钟便忍不住爆炸了,还把依莎贝拉的粉面喷得满是热,让她在还未处女破 身之前,便已经尝试到第一次被‘颜’的滋味。

擦枪走火了,阿北当然马上歉疚地用床单替依莎贝拉抹去面上的,同时 又温柔的安抚着被那震撼的大爆炸场面吓呆了的小美女。依莎贝拉饮泣地擂着小 粉拳在他的口上捶着,猛在骂他:‘你坏死了……,弄的人家满面都是那些脏 东西。’

阿北哄笑着把她按在床上呵她的痒,灵巧的舌头专挑她的耳孔、粉颈、腋窝 等最敏感的地方来舔,把稚嫩的小美女弄得娇喘连连的,完全忘记了抗议。雪白 的娇躯很快便再次热起来了,前那粉红色的两点也慢慢的胀大起来,硬硬的顶 在阿北的肌上,逗得阿北那才刚走火的小弟弟马上又顽皮起来了。

他看到依莎贝拉前那双丰满的半球,忍不住跳了起来,把那恢复了生气的 火夹在那两团温暖软润的美中间,埋在深邃的缝里前后的抽动,享受着第 一次和这样美丽的女孩交的难得经验。

依莎贝拉虽然不很清楚阿北在干甚么,但看到那红彤彤的巨大龙头在自己的 间出没,也是个很刺激的画面,于是也不自觉的慢慢呻吟起来。她不叫还好, 一开口阿北便又忍不住了,阳具又再不受控的乱跳起来。还来不及移开,火烫的 阳便已经破关而出了,还再一次的喷洒在美少女粉嫩的脸蛋上。

这次依莎贝拉再也忍不住了,惊叫着跳起来冲进了浴室。阿北也累得翻倒睡 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他虽然年青力壮,但在短短十数分钟内发了两 次,歇一歇也是正常的。

好一会依莎贝拉才洗干净,从浴室里走出来:‘你这大坏蛋,要了也不招 呼一声,弄得人脏兮兮的……。’她嘴里嗔着,手却掀开了薄被,睡到阿北的旁 边。

阿北苦笑着,还在喘着气,今晚实在是太累了!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擒凶大 战,然后是几个钟头的烦琐报告、现在还竟然接连的出师未捷,连依莎贝拉的处 女猪也没踫过便已经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了,实在不服气。

依莎贝拉看着他胯间那糊满了混白浆的软软小虫,不禁皱起了眉头、拎着 鼻子嗔道:‘又脏又臭的!快去洗干净,否则休想再踫我!’说着还拉紧了身上 的薄被。

阿北好没气的白了她一眼,只好无奈的撑起身来,跑进浴室里。

‘喂!你记得答应过我如何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吗?’依莎贝拉挨在床上, 小脑袋不知怎的,忽然记起了阿北的承诺。

‘噢!对啊!我还欠你一个秘密。’阿北的叫嚷和淋浴的水声一同从浴室里 传了出来:‘其实那是我从一个绰号“猥琐男人”的走私贩子那里收买回来的。 要不是有了这个秘诀,我也不可能混进来卧底啊!’

‘……原来道德手环本没有甚么神秘的功能,它只不过是一件收集我们自 己的脑电波,再统一传送到中央电脑的工具罢了;本身并没有评定对错的能力。 办别事非对错的关键,仍然掌握在我们自己的脑袋里。’

‘那即是怎样了?’依莎贝拉追问着,似乎太抽象了。

‘那即是说:如果你干了一件自己也认为是错的事,道德手环便会据你发 出来的脑电波,扣去你的道德分;相反如果你认为是对的,道德手环便会按照你 的想法加分。’

‘但由于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在同一套传统的道德价值观下长大的,因此在 潜意识里,其实我们才是裁决自己所作所为的最公正的法官,因为你不可能对自 己说谎!’阿北补充着说:‘当然,这套理论对疯子和伪君子是不适用的。’

依莎贝拉马上发出了嘘声:‘就算知道也做不到,那算甚么秘技了!’

‘要彻底成为伪君子当然不容易,至少我便做不到了。……但幸好尘土扬那 班人在设定道德系数的评分标准时,留下了一个用来满足他那自大狂私欲的漏洞。 只要说句“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手环的道德系数便会上升一 分……。’

依莎贝拉在床上听得皱着眉说:‘不是吧!那么变态?’便向着自己腕上的 手环小声的说着:‘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是眼花,手环上的分数真的升高了一分!竟然这么好玩,依莎贝拉忍不住 一连试了十几次,看着分数一分一分的跳升着,她兴奋的嚷着:‘真的行啊!’

咦?浴室里静悄悄的,没有水声,也没有人声。

阿北呢?

依莎贝拉狐疑的走下床,抱着床单慢慢的走进浴室里。只见阿北围着浴巾坐 在浴厕上,发着呼呼的鼾声,已经睡着了。

--------------------------- 六 尾声 ---------------------------

阿北打着呵欠张开了眼,才猛然记起自己好像在淋浴后上厕所时累得睡着了。

……那么依莎贝拉呢?如果因为贪睡而丢失了替这样的美女开苞的宝贵机会, 是会遭天谴的啊!他一惊马上弹了起来,才发觉原来自己好端端的,正舒舒服服 的睡在软软的大床上;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娇躯正卷伏在自己怀里,还睡得蛮 香的。

阿北登时松了口大气,看看腕表原来已经快天亮了。昨晚一定是太累了的关 系,所以在厕所中睡着了。

他不敢吵醒依莎贝拉,便静静的支起上身,靠在床头上慢慢的欣赏着美女优 美的睡姿。依莎贝拉伏在他的肚皮上,那双傲人的美压在身下看不到;但那雪 白光洁的粉背却是完全一览无遗的。微隆的脊骨像个路标似的,清晰地指向那光 滑丰硕的俏臀。股沟的暗影里,那缕缕乌亮的柔毛若隐若现的。

这绝顶诱惑的画面马上把阿北的血都沸腾了,热血高速的直冲上脑门,同 时也涌进那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随时可以破关斩将的巨龙里。巨大的火柱飞 快的膨胀,从水平的角度迅速的竖直起来,刚刚鞭打在睡梦中的美少女的面腮上。

依莎贝拉惊叫着撑起身来,玉手那里都不按、偏偏便按在那枚枕戈待发的洲 际飞弹上。到她发觉原来那是阿北的小弟弟时,才定下了神,把惊讶都改成羞赧 了:‘你好没良心啊,天还没亮便把人家吵醒,也不体谅昨晚人家几经辛苦才把 你这睡得死死的大坏蛋,从浴室里抬到床上来啊?’

美女揉着眼睛啐道,却不知道自己那一抖一抖的美,正在不断的为那随时 会引发大爆炸的火药库在火上加油。

阿北憋了这么久,再也忍不住了,扑地把还未完全清醒的小美女翻身压在床 上,不要说前戏,连说声早安的基本礼貌他也忘记了;才甫开战便已经把巨大坚 挺的攻城迫到城门上了。要不是依莎贝拉凄厉的痛叫及时唤醒了他失控的理智, 阿北可能已经一棍进洞了。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巨大龙头已经暴的迫进美少女紧凑的花缝里了。 干涸的花溪把胀硬的蘑蓓头夹得隐隐作痛的,胯下的小处女当然更已经痛得满面 眼泪了。

阿北心中歉疚,连忙把大军从刚攻陷的城门中撤退出来。依莎贝拉喘了口气, 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骂道:‘你不可以温柔点吗?人家是第一次的嘛!’ 但咬完之后,她看到那深深的齿印,又有点心痛了。

阿北忍着痛没叫出来,温柔地道歉着说:‘是我错,是我不对,弄痛了你。’ 一面体贴为依莎贝拉粉舔去面上的泪珠,一面让巨龙慢慢的在那幼嫩的花丘上研 磨着。

其实阿北那一下还没有真正的越过处女的门槛,依莎贝拉很快便不痛了。她 感到全身都烫得快要着火了,但两腿中间却反而像要山洪暴发似的,涨涨的满是 快要尿出来的羞人感觉。

火烫的嘴唇落在美女前那两颗成熟得快要爆开的花芽上,迫使稚嫩的美少 女无法抑止的从羞赧的齿缝中渗出了欲的哀鸣。

依莎贝拉痛叫着,紧闭的城门再一次被扣开了;但胀满的痛楚很快便被另一 种更强烈,而且完全陌生的快感盖过。她矛盾的扭动着娇躯,既想躲避那要命的 胀痛,但又舍不得那更要命的快感……。

阿北才迫进了半截手指,便已经被紧凑的蜀道迫得寸步难行,只有紧守着攻 略回来的方寸阵地,逐少逐少的挺进。在美少女如泣似訢的摄人喘叫中,慢慢的 开垦着那片从未没有人到访过的神圣地域。手指一路往内钻着,直至踫到了少女 那最神圣的封印,才不得已的停了下来,开始缓缓的抽动着。

慢慢的依莎贝拉似乎也习惯了那种被充实的滋味,不再雪雪呼痛了。但怎知 她才刚开始感觉到享受时,那可恶的指头却突然一声不响的撤退了。原本胀得满 满的花径霎时间空虚起来,饥渴的美少女马上不依的急挺起小屁股,要寻回那种 被填满的快感。

男人猛地压了下来,……空虚的缺憾终于被填补了!

‘哎呀!’……胀得太满了。依莎贝拉吃痛的睁开了美目,赫然看见阿北正 跪在自己的腿间,胯下那巨大的吓人凶兽的前端,已经隐没在自己那两扇被撑得 完全变了形的娇嫩花瓣中间了。

‘好痛啊!快……停!……不要!’美少女惨叫着,吃力的紧抓着男人的手 臂,想阻止他继续深入。阿北对依莎贝拉的痛苦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因为他的蘑 菇头也被夹得很痛;处女密道的强大压迫力几乎把他的小弟弟都压扁了。

‘依莎贝拉,放松一点,女孩子第一次一定会有少许痛的,只要挨过了,便 会很舒服的了。’他哄着泪流满面的美少女说。

‘但人家真的很痛啊!哎!’阿北的火抖了一下,依莎贝拉又叫了起来。

阿北不忍心她那么辛苦,只有暂时停了下来,忍耐着不再勉强继续的前进, 只是反覆地在洞口附近旋转着微微的抽动;反正光是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够他 爽了。

随着花洞里愈来愈湿的滋润,依莎贝拉的痛苦叫声也慢慢的换上了愉悦的呻 吟。阿北才小心翼翼的,用退二分、进一分的缓慢步伐,一步一步的在紧贴的 壁中开拓出仅容通过的栈道。处女的道实在太狭窄了,阿北的稍一后退, 紧贴的嫩便会马上合上,每一下都像要把幼嫩的壁撕开似的。

美少女在被撕去处女封条的一刹那痛得大哭起来,夹杂着破处巨痛和成人兴 奋的眼泪汹涌而出;和那些从秘洞中溅出来的嫣红血丝一样,在雪白的床单上印 下了不可磨灭的宝贵回忆。

阿北低下头来,看着美女道口红嫩的细随着的入,一点点的向内 凹陷,泛着光的爱不断的从紧贴的洞隙中迫出来,夹杂着处女破瓜的点点腥 红,把他们两个的耻毛都染红了。

依莎贝拉那如泣如诉的动人喘息从来没有停过,随着巨大逐少逐少的被 吞噬,在阿北的耳边颂唱着少女初交的经历。直到两人的身体终于完完全全的贴 上了,他们才不约而同的喘了一大口气,为变成真正女人的小处女发出最真摰的 祝福。

火红的在破瓜鲜血和泉涌的花蜜滋润下,变得更加巨大了。依莎贝拉还 在不断地喊着痛呻吟,但雪白丰满的俏臀却不自觉的用力挺起来,腰肢也起伏着 不断地颤抖。粉红的道夹紧了抽搐着,夹杂着缕缕腥红的晶莹体,一波一波 的从撑得像快要裂开的洞口中满溢出来。

阿北勇猛的在美丽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贪婪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那充血挺 立的头,双手又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发硬的房,在雪白的粉团上留下了无数嫣 红的指印。抽的频率也渐次地加快了,而且每一下都重击在花芯上。

美少女全身像着火般快要溶化掉了,张大了小嘴,无法控制的发出了荡而 愉悦的呼喊。她已经分不出疼痛和快美的差异了,只是本能地紧紧缠绕着身上的 男人,挺动着娇柔的纤腰,让每一下猛烈的轰炸可以更重、更深入。

紧绷的美丽胴体忽然猛震了一下,屁股用力的前挺起来,小洞也同时夹紧 了,紧紧的封锁着那捣在最深处的巨大,还有规律的一收一放着。滚热的蜜 从花芯深处汹涌喷出,洒在顶在花芯中央的巨大头上。依莎贝拉高氵朝了!她 失神的嘶叫着,连咬在小嘴里的玉手也阻挡不了那连串尖嘶的喜悦狂呼。

阿北咬紧了牙关苦忍着,才没有被依莎贝拉那股攀上情欲顶峰的灼热水烫 得举手投降。但火龙上那猛烈的博动,也清楚地显示着距离爆发的一刻已经不远 了。他也再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巨大的在依莎贝拉初开的处女地内疯狂地 轰炸着,像要把美少女的身体捣的完全粉碎似的。

房间里秽的充斥着‘劈啪、劈啪’的体踫撞和‘扑哧、扑哧’爱飞溅 的声音。

男人发出满足的凄厉嚎叫,长的权柱终于把美少女的身体彻底征服了;阳 具完全贯穿了少女的身体,突破了处女的花芯,闯进最深入的禁地。

依莎贝拉又痛又爽,马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摄人尖啸。被撑开的子口剧烈 地痉挛着,紧紧咬着突入的巨大头。

阿北也再支持不了,弓起的腰脊猛烈地收缩,把无数股浓浓的阳,像机关 枪一样密集的扫进依莎贝拉的处女子里。

初次尝到男华的美少女登时烫得皱紧起眉头,乐极扭曲的俏脸上交错着 痛苦、惊讶、绝望,和极度满足的复杂表情。

美丽的腰身画着最完美的弧线,高高的弓了起来,紧紧的贴上男人压下来的 庞大身躯。两条修长的美腿像虎钳一样,用力的绕缠着阿北的腰背。战颤的花芯 像婴儿索食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吮吸着深入的头,像要把它一滴不剩的榨干榨 净了才肯罢手似的。

两具年青的身躯抖缠着僵持了好一会,满足的喘息才开始渐渐的平伏。

阿北软软的压在依莎贝拉那香汗淋漓的女体上;感慨万分的看着这刚刚向自 己献上了宝贵处女身的绝色美女。这美丽的少女在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氵朝冲击下早 已经脱力失神了,正在急促的喘息着;美丽的眼角上还残留着破处一刻时飞溅出 来的斑斑泪痕。

阿北怜惜的在依莎贝拉的眼皮吻了一下:‘还痛吗?’

依莎贝拉长长的睫毛跳动了一下,粉脸上一片潮红的,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 初交的的余韵。她先是羞赧的摇了摇头,但马上又飞快的点了点头,最后才娇羞 的张开了美目:‘起初痛,后来不痛了……。’说完便用小手掩着粉脸,不让阿 北看见那些冒起的绯红。

‘依莎贝拉,谢谢你!’阿北拉开了含羞的双手,用力的痛吻在迎上来的香 唇上:‘我太幸运了!竟然得到你的青睐,还有幸成为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也会是最后一个!’依莎贝拉热烈的紧搂着他的后颈:‘明天是我的十七 岁生日,我要正式嫁给你,做你唯一的女人。’

(注:卫星城市的法律规定十七岁才算是成年,可以投票和自行决定结婚……。)

阿北登时呆了一呆,他可没想过结婚。

依莎贝拉看到他竟然在犹疑,马上发起狠来,一口咬在他下巴上,还瞪着他 凶巴巴的警告说:‘你敢不娶我的话,我便控告你强奸我!’

‘我那里说过会不负责任啊……,’阿北马上苦起了脸,无条件的投降了: ‘而且得到你依莎贝拉大小姐肯委身下嫁,也不知是我张正北修行了几多世,还 一定是在前生积了不少福才能得到的“报应”呢!’

其实他只是口硬罢了,他真的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活色生香的美少女。而且 以依莎贝拉的质素,也的确是一颗值得牺牲整个森林去交换的树啊。

美少女见情人答允了,登时温柔起来;又顽皮的轻轻抽搐着紧窄的壁,挤 压着那仍然盘踞在小花洞里的、还未曾完全消肿的小家伙。犹有余威的巨龙马上 跳动起来,回应着小美人投下的挑战书。

阿北笑的挺了挺正在慢慢胀大的,讪笑着咬在依莎贝拉白嫩的耳垂 上:‘看来你真的不再痛了……。’

依莎贝拉羞恼的猛地推开了阿北,连带那肿胀的‘小火龙’也‘卜’一声的 被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浓浓的粉红浆。

‘哎呀!’,美少女也被那突然的刺痛弄得全身一震的。那欲拒还迎的美态 更把阿北才刚冷下来的欲火‘逢’一下的再次点燃了。他马上腾身压在依莎贝拉 的胴体上,双手分抓着两只还在装模作样地挣扎的白嫩足踝,把美少女整个娇躯 几乎对折起来。

依莎贝拉没有反抗,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只是咽了口大气,羞赧的咬着可 爱的下唇,看着自己那两扇又红又肿的花唇被巨大的龙头慢慢的迫开。

‘慢着!’阿北忽然脸色大变的说:‘你刚才说你“明天”才满十七岁?’ 下压的腰身忽地刹住了。依莎贝拉正满心期待着爱郎的再次宠幸,顿时娇叱着嗔 道:‘你怎么了?’

阿北惨叫着:‘那你今天还是……十六岁!我……我……不是触犯了“和未 成年少女发生行为”的严重罪行?’他哭丧着脸的,腿间那原本虎虎生威的巨 龙也马上泄气了。

失望的的美少女登时恼火了,发狠的滚到一旁,交叉起双手骂道:‘才差一 天罢了!我不说出去谁会知道?而且你还有那个死鬼秘诀啊!连道德手环那一关 也一块混骗过去不就成了吗?’

她不说阿北倒忘了,连忙查看手腕上的道德手环。果然犯罪这回事,瞒得了 别人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的手环已经变成黑色了,分数显示屏上的数字也是 ‘0’!

还好有那个秘技!

阿北嘘了口气,这才留意到依莎贝拉正在扁着小嘴不满的瞅着自己,登时脸 红耳赤的解释说:‘我虽然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但一直可算奉公守法的。这次还 是第一次犯法嘛,因此才会……。’

‘胆小的大色鬼又在自吹自擂了!’依莎贝拉向他扮了个鬼脸。

阿北气起来飞扑上去按着她,两人在床上滚着玩闹的调笑。阿北把依莎贝拉 压到身下面,忽然间又像记起了甚么似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的,你可否 真心的告诉我?只是一件事!不过一定要真心的,不准说假的,也不准支吾以对 的混过去!’

‘……?’依莎贝拉疑惑的皱着眉头。

‘你先答应!’

‘嗯!’美少女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阿北说:‘其实我想问很久的了,为甚么你那一次被人非礼了,反而会被扣 分的呢?’

美少女的粉脸登时胀红了。

‘……好了!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阿北可害怕又会把小美女惹恼了。

‘那是因为……因为……,’依莎贝拉欲言又止的,最后才羞得掩着小脸说: ‘我没有想过反抗!’

‘哦!小色女!’阿北装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依莎贝拉马上擂起粉拳要揍他:‘你答应过不取笑人家的!’

‘好!好!我不笑!’阿北做了个把嘴巴拉上拉炼的手势。

他顿了一下,又再问道:‘不过,就算不反抗也不会扣那么多分的啊,你一 定还有甚么瞒着我!’

‘……,’依莎贝拉的脸更红了:‘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人家回家后还 躲在浴室里自己玩了一会……。’

‘哦!难怪你叫我做色狼了?原来你是个专爱色狼的小娃!’

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阿北:‘你找死!……哎!’可是她的拳头还未打下去, 已经被阿北先下手为强了。巨大的火早已调较好角度,在美少女发难之前便破 体而入了。

‘哎……轻、轻一点!’始终还只是第二次,虽然依莎贝拉的小洞早在刚才 那阵香艳的嬉耍中湿得一塌胡涂了,但狭小的花径仍然未能马上适应那阵被突然 填满的强烈胀痛。

阿北有心惩治这可恶的小美女,他把依莎贝拉的双手紧紧按在头顶上,棍 毫不留情的直往下压,巨龙暴的再次撕开那些才刚刚愈合的处女壁,像过关 斩将般,先撞开那合紧的幼嫩花瓣,冲开了半闭的处女门扉,带着神圣膜的残 留破片,重重的直捣到美少女的心坎上。

依莎贝拉登时像杀猪似的、高仰着头惨叫起来,十指都深深的陷在枕头里, 几乎把枕头都撕开了两边。阿北这一下虽然叫她几乎痛死了,但在那猛烈的震撼 中,她竟然也攀上了一次史无前例的高氵朝。

依莎贝拉好辛苦才回了口气,‘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 北那猛烈的抽离几乎又要了她的命。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大喊着,又再猛力的捣下。

‘哎!’依莎贝拉号叫着。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一面喊着,一面在美少女的身 体上肆虐,每叫一下便抽动一次。

显示屏上的分数也在不断的跳升着,很快便超过了二百,手环也由黑色变成 了灰色,再变成了啡褐色。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叫着又挺了一下。依莎贝拉早 已没有再叫痛了,纤腰像装上了弹弓似的,配合着阿北的捣下急速的挺了起来。

‘噢……快……一点啊。’小美女催促着,竟然在嫌慢了!

阿北猛地退后,再大力的又挺了一下:‘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成啊!节奏不合啊!’他心里不禁诅咒着那混帐的尘土扬,为甚么要把口 号定得长到像块缠脚布似的。

依莎贝拉在连串的呻吟中抽空娇喘着说:‘……其实可以用简称的,昨晚你 睡了之后我试验过……。’她的娇躯一阵痉挛。

‘快!快……。’她快要高氵朝了!

‘是吗?’阿北听了登时喜出望外,这么慢的速度实在太吊瘾了:‘那么应 该是“尘总统万岁”了吧!’他猛地压下,顶在依莎贝拉的花芯上猛力地研磨。

‘哎……。’依莎贝拉几乎要昏厥了。

‘不对啊!’阿北叫道,这一次手环上的分数没变了。

依莎贝拉在半昏迷中哼着:‘不是总统啊……!那……死人头怎会满足只当 总统啊……!’她快要脱力了,但腰身还是竭力的弓了起来,不肯错过片刻被巨 大头重重蹂躏的机会。

‘噢!我明白了!’阿北恍然大悟的欢呼着,双手紧抓着美少女迎上来的腰 眼,一直退到差不多完全脱出了,才用尽全力的猛捣回去,口中同时叫着: ‘尘泛统万岁!’

成了!手环上的分数再次上升了。美少女失声的尖叫着,被彻底贯穿的小花 芯内掀起了最剧烈的痉挛,强烈的快感由子深处以光速向着四肢百骸扩散开去, 连纤纤的十指和玉笋般的足趾也不受控的抽搐着卷曲了起来。

沸腾的爱像缺堤似的涌出,冲擦着猛然冲入的巨大火柱,再从两人紧合处 的接缝中高速地激出来,在早已被湿透了的床单上,再添上另一场大战的惨烈 痕迹。

‘尘泛统万岁!’

猛力的抽不断加速……。

‘尘泛统万岁!’

‘要死了……。’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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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ray:‘很久没写恶搞文了。这次看到对岸岛上因为选举和分级的事闹得颇为混乱的,一时顽皮起来,才会爆出这个‘不知所云’的胡闹故事。绝非蓄意诋毁某些政治人物,请勿自行上纲上线。如有雷同,或者引起读者联想的,皆属意外。

大家就当做一个胡闹的笑话,看完笑一笑便算了。’

发三儿:‘很轻松的小故事,在新年时能够在无尽的黑暗中看这样的光明作品真是太好了。不仅仅能让人会心一笑,甚至还感到了些许温馨。’

半只青蛙:‘确实如此。不光是为了讽刺而讽刺,整个故事的结构很清晰,节奏明快,安排巧妙。而美丽的校花,被“逃学威龙”征服这个桥段,很有周星驰电影的感觉啊。不愧是Sunray大大,写什么题材都这么出色。我期待这么久的未来篇,实在是值得。’

小悴:‘其实个人感觉情色场面,才是最出色的。尤其是最后,大喊着某饭桶进入高氵朝,让我笑的肚子很痛,称得上是经典场面了。’

发三儿:‘做为一个关心政治时事的有为青年。我必须得指出,这个尘总统,其实是在暗讽米国的那只大猩猩。’

秦守:‘你确定吗……’

发三儿:‘啊,难道我猜错了?其实是倭国的那一位?’

秦守:‘果然是关心时事的有为青年啊。’

发三儿:‘羞……’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二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影二部

作者:林彤

二○○四年夏

(一)

这次从香港渡假回来,不单解不开我心中薛莉失踪的谜团,还隐隐有一种说 不出的怅闷感。按照何昭听来的传闻,薛莉是嫁入豪门,从此洗尽铅华过着少 的悠闲生活,那么照理临出嫁前总应该通知一下亲朋戚友,大家高兴一番,不 会话也不扔下一句就突然消声匿迹吧,事情看来绝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虽然有股不祥预感,但我又能怎样?况且这只是我在胡思乱想中毫无据的 忖测而已,但愿此刻她真的如何昭所说,其实是正在澳洲如诗似画的热带沙滩上 无忧无虑地晒着日光浴吧!

我甩了甩头,努力把这些影响心情的沮丧感觉赶离脑海。可能这阵子日以继 夜的繁忙工作把人也累燥了,什么事情都老往坏里想,就拿刚接到的一个防晒油 广告来说吧,既要设计分镜头的脚本,又要挑选合适的模特儿,兼要找寻符合客 人要求的外景拍摄场地,沉重的神负担快把人给压垮了。

我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起身慢慢踱到落地玻璃窗前,从浦东这边的大 厦高层望出去,灯火处处,整个大上海已沐浴在迷人的夜色之中;隔着黄埔江, 对岸外滩的斑烂霓虹争红斗绿,沿着江边形成一条墔璨夺目的艳丽彩带,像个披 上凤冠霞衣的待嫁新娘,是那么的魅力逼人,那么的惹人遐想翩翩。

眼前的繁华景色渐渐冲淡了我心中那一丝无名愁怀,烦闷随着从口中吐出去 的缕缕轻烟慢慢消散。唉,与其杞人忧天,不如面对现实,明天还有一大堆工作 等着我去处理呢!我捺熄烟头,把窗帘徐徐拉上,然后走回座椅上坐下。

员工们早已下班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冷清得有点让人 恹恹入眠的感觉。实在太困了,我打了个哈欠,将文件拨到一边,顺手把台灯关 掉,伏在桌上打个盹,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天空中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雾,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在五里雾中到处寻找着回 家的路。头顶上,无数粉红色的玫瑰花瓣从薄雾中冉冉飘下,一片片都沾满了晶 莹的露水,闪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从天而降,点点浮烁,阵阵幽香,一切都是那么 浪漫而又那么凄美。

寻寻觅觅之间,前面不远处逐渐浮现出一个苗条的熟悉身影,她披着一件透 明薄纱,内里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与茫茫雾色融合在一起,只隐约见到上身两 点嫣红及下身那一丛漆黑;一头柔润的秀发轻若游丝,随着跑动的节拍在身后一 起一伏地飘扬;她面带微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凌波仙子,腾云挟雨地轻飘飘 朝我奔来。

越来越清晰的倩影吸引了我的视线,定睛一看,那不是薛莉是谁?我惊喜交 集,连忙转身向她迎去。

我一边跑,一边用手拂开缈缈落下的玫瑰花瓣,积压多时的思念化作无穷力 量,拼尽全力向她靠近。众里寻她千百度,梦萦神牵的俏佳人此刻就活生生地出 现在眼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失去,我要把她紧拥入怀,对她娓娓细说离别 后的愁肠苦衷。

随着一阵香风飘近,薛莉已扑进了我怀中,没有多余的言语,不需激情的酝 酿,一双手臂马上缠上对方身体,两副嘴唇立即像磁石一样紧紧黏贴在一起。小 别重逢胜新婚,此时无声赛有声,没有任何动作更能表达出彼此间的浓情蜜意, 两条舌头不约而同地在嘴里互相交缠,饥渴地索求着对方津,直到大家都亲吻 得没法再呼吸了,仍久久不愿分离。

薛莉全身绵软地醉倒在我怀里,呵气如兰,星眸半闭,任由我轻轻抱起她放 躺在厚厚的花瓣簇中。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那层薄纱,轻抚着她周身滑如羊脂的 肌肤,两粒小巧玲珑的头已硬梆梆地翘凸而起,双腿难捺地互相揩擦着,迫切 渴望着我去给予藉慰。

我一手覆在薛莉饱满的房上慢慢搓揉,一手伸到她腿间轻轻分开两片湿润 的唇,按在那粒胀大的蒂上施以挑逗,她呼吸转促,银牙紧咬,本就天生异 禀的敏感身体渐渐浮起一层桃红,更显得活色生香,百媚千娇。

我以飞快的速度脱去衣裤,伏到薛莉身上,她马上急不及待地把我搂进了怀 里,我无心再去细细品味她两粒坚挺的头在我膛上揩擦的美妙感觉,匆匆握 着膨胀得隐隐作痛的,用头轻轻拨开闭合着的湿润唇,准备一挺而进, 与薛莉双双融入翻云覆雨的销魂境界。

眼看就快要进入我朝思暮想的娇躯时,突然一阵寒气袭来,漫天花瓣顿时变 作片片飘雪,薛莉竟像幅褪色的蒙娜丽莎油画,越来越浅色,慢慢淡出于随风乱 舞的雪花中……

‘薛莉!’我大呼一声,骤然惊醒,头脑一时间尚茫茫然空白一片,陷入在 梦境里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后才惊魂甫定,只觉气温仍是一片寒冷,彷彿还处身 于刚才梦中那冰天雪地里。

我茫然若失,心脏‘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口里喃喃念着:‘薛莉…… 薛莉……’一时还未能从梦境中抽离。这时又有一股冷风拂过,让我毛管都竖起 了,直起身子睁大蒙眬睡眼四处张望一下,可哪里还有薛莉半点芳踪,只不过是 发了一场巫山春梦而已。

仔细端详一下,落地玻璃窗原先闭合起的帘子不知被谁拉开了,冷气机喷出 的冻风给布幕挡住直吹过来我这边,怪不得会有阵阵凉意。我搓搓手,起身准备 去把冷气机关掉,却发觉本来搭在椅背上的外衣不知何时竟变成披在我肩上,举 目四望,办公室里仍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诡异的情境让我心里有点发毛…… 不会吧!莫非……

正当我半梦半醒、疑幻疑真时,忽然从复印房里传出一些轻微声响,还依稀 看见似乎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我的神志刹那间清醒了过来,急忙大声喝问:‘是 谁!’

正疑愕间,一把娇嗲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呦,林总,吵醒你了?对不起! 你呀,老是工作得这么晚才走,身体要紧啊!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回宿舍去?’

我顿时吁了口气,定下神来:‘呵,甭了,谢谢,替我冲杯咖啡就行。’原 来是她帮我披的外衣,相信窗帘也是她拉开的了。歇了歇,我奇怪地问道:‘大 家都下班了,怎么你还未走?’

她的声音随着一阵咖啡香气从小房里飘出:‘因为有好几份文件明天开会要 用,我忙着在房里复印,也没留意到已过了下班时间,刚刚才搞定呢!’

她是我的女秘书沈静,二十岁刚出头,结婚还不到两年,这是她毕业后初出 社会做事的第一份工;她丈夫马晓军也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在设计部担任美术设 计师,由于还未领到准生证,所以两人至今仍没有小孩。

沈静做事非常勤奋,不过就是有点……怎么说呢,或许由于工作关系她和我 朝夕相对,因此有时会不拘小节,加上她又喜欢穿短裙,往往坐在我面前做笔录 时,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从她稍微张开的大腿缝中我可以尽览她胯下春色,令 我口述途中也不禁变得断断续续,结巴了起来。

她偏好穿丁字型内裤,而且花款、颜色天天不同,在我身旁打字时,短裙因 坐下而缩高,引至大半边白皙、混圆的滑溜溜屁股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顿时惹 得我心如鹿撞、意马心猿。

有些时候更夸张,比如我分派她工作,又或在向我作汇报时,她转过来正面 坐,短裙下的诱人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不知是我多心还是她有意,总觉得她此时 一双大腿张得特别开,本已狭窄的丁字裤裆部被勒成一条细小的布绳,深深陷进 两片饱满的大唇中间,二、三十弯弯曲曲的漆黑毛从裤沿两边冒出外面, 让我兴奋得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一遇到这种刺激场面,我都会假装将目光移往别处,不敢太长时间盯住她的 下体,但隔不多久便又受不住诱惑而再度望了回来。可能她也发现到我的视线所 在吧,双腿似乎又不经意张阔一些,使整个阜隆起得更高,像个胀卜卜的白面 馒头般令人垂涎不已。

假如我受不住诱惑而生出自然反应,那可更加不得了,她一察觉到之后,望 向我的眼神会泛起春情荡漾的秋波,俏脸绯红、似笑若嗔,不单没有因此而收敛 一下,反而把腿张得更开了,我甚至隐隐发现她裤裆下端开始笼罩上一层潮湿的 水气。虽然明示暗示都已表明了我随时可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一亲香泽,但说到 底她始终是自己下属的老婆,尽管我欲念高涨,却一直都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依然不敢窃玉偷香。

这时沈静捧着一杯香喷喷的热咖啡从房里走出来,小心放在我桌上后,见我 有点困乏的模样,风骚地俯下身问:‘林总,见你工作得这么疲累,要不要我帮 你按摩一下?’

透过从窗外进来的微弱光线,她婀娜的身材玲珑浮凸地尽现我眼前:低 窄腰的紧身上衣,令一对丰满的房呼之欲出;齐腮短发直溜溜地垂在瓜子型的 脸蛋两旁,修剪得很整齐的浏海在额前齐眉横缀,衬托得两只杏眼又大又圆;佩 戴着一对金属大圆圈耳环,令她既有青春少女的羞涩,又含成熟人妻的风韵。

我抬头刚想回应,视线恰好落在她的脯上,衬衣最顶的两粒钮扣由于没有 扣好,因她上身俯低而露出里面下垂的罩,一对又大又白的子上半部滑出了 罩外,若她再俯低一些,相信连两粒头都能完全见到。

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定定神回答:‘呵,不……不用。晚了,你还是早点下 班回家吧!’话刚说完,沈静就走到我背后,她边说着:‘我以前曾上过两堂按 摩课程的,你试试我的手艺怎么样?’边用手指轻轻捏起我的肩膀来。

老实说,她的按摩技巧真的不敢恭维,所谓‘学过按摩’确有点令人存疑, 起初还在肩上左揉右按,但按着按着却走了样,一对房在我背上越贴越紧,我 觉得那两团球对我背部的挤压,比她手指在我肩膊下的力度还要来得重,但是 带给我的舒服感却也强烈得多。

反正刚才那绮梦带给我的欲念还未消散,倒乐得可以趁机吃吃豆腐,我干脆 装傻纳福,闭上眼睛任由她用两团软帮我‘马杀**’。渐渐地我发现她的按摩 有点出轨了,虽然房还压在我背后揉动,可两只纤手却由肩头逐渐下滑,伸到 衣服里面抚着我的肌,到最后,竟用指尖轻轻挑逗着我两粒头。

这哪里是按摩,简直就是男女做爱前的调情嘛!尽管我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 能行差踏错,但始终做不了柳下惠,燃烧起的欲焰有如火上加油,一口口蚕食着 我仅有的理智,胯下的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昂起了头来。

沈静留意到我的生理反应,一手继续挑逗着我两粒头,一手慢慢移到我隆 起的裤裆上抚,趁我还在道德边缘挣扎的时候,整个身体靠进我怀里,舌尖轻 轻舔着我耳廓的同时,又拉开我的裤链将掏了出来。

‘哇!好硬!好大啊!’沈静一抓住我的就不愿放手。被她五指握 着上下套动,勃起得更硬了,头的马眼口已经开始渗出几滴润滑,汹涌澎湃 的欲已经完全支配了我的思惟,我呼呼地喘着气,浑身燥热,坐立不安,仁 义道德此刻对我来说已经一钱不值了,几个月没碰女色所积压下来的欲如燎原 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非得立即发泄不可。

我不顾一切地扭手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三两下将她上衣剩余的几颗钮扣匆匆 解开,揪住罩向上一推,两个滑如羊脂的房眨眼就被我握进手中。沈静看来 早就有心红杏出墙,她咭咭地笑着:‘看你急色成这样子,一点也不解温柔,人 家又不是不让你搞。’自己伸手到背后轻轻一捏,熟练地打开了罩扣子。

急欲做爱的冲动,使我连前戏也不想再花时间去做了,像强奸一样,一把抱 起她搁到办公桌面躺下,首先剥掉她的罩扔到地上,随即掀起她的短裙,鲁 地把那条窄小的丁字内裤一手扯去,前后不过几秒钟,她整个下身就变得光脱脱 的一丝不挂。

沈静对我的暴力对待不以为忤,反而一脸甘之若饴的表情,还趁我在脱衣褪 裤的空档,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条短裙也解了下来,然后张开大腿,将户无遮 无掩地展露在我眼前,一副请君入瓮的骚浪模样。

我挺着硬梆梆的靠到桌边,挪开那杯碍手碍脚的咖啡,提着她两腿大大 分开,然后站在她两腿中间,她自动将双腿缩起用手拉往前固定着,屁股微微 离桌抬起,将部向前显凸出来。

这个肥美的户我以往已在沈静的裙底窥看过不知多少遍了,但内里奥秘却 到此一刻才由我来亲手揭盅。我用两手的食指分别勾着大唇中间向左右掰开, 将沈静身体上只有她丈夫一人看过的私隐部位第一次对外公开出来,两片鲜红的 小唇如芙蓉初绽,沾满晶莹剔透的露水,上端瓣末相连形成管状,把羞人答答 的娇嫩蒂收藏起来;下端布满**冠状的皱纹,掩映着春水潺潺的桃花洞口。

我用指甲轻轻剥开包裹着蒂的嫩皮,因发情而硬凸翘起的蒂在皱褶内琵 琶半遮,期待着男人来细心抚慰。我低下头用舌尖往小红豆上一扫一舔,令沈静 ‘喔’一声叫了出来,跟着我每舔一下,她就浑身颤抖一次,彷彿那是一个通电 按钮,一触动就会将电流输往全身。

在蒂上巡游了一番后,我的舌尖再往下进发,沿着道口四周的嫩慢慢 兜圈,故意不去碰她的洞。只过一会沈静就忍耐不住了,她松开扳着腿弯的双 手,十指在我头发里向下按,希望能藉此压低我的头更贴近户,以增加舌头 伸入道里面撩拨的机会。

我埋首在沈静腿间舔舐吮啜,舌头偏偏屡过其门而不入,她难受得将屁股筛 来筛去,嘴里苦苦哀求:‘林总……侬……侬弗耍弄……啊……阿拉了……下面 难受得紧……进去吧……好不好……’急乱中全浑忘了自己是在偷情,不自觉地 流露出与丈夫在家里行房时发浪的骚态来。

把她带进地狱里折磨一番后,我又立刻将她推到天堂去享受极乐,稍一抬头 张嘴含住她的蒂用力一吸,同时并起两指对准她道使劲一,随即快速出入 抽动,舌尖也一轻一重地向夹在嘴唇中的蒂顶端舔撩磨擦,‘哇……死了…… 死了……噢……噢……哎呀……受不住了……哎……哎……别再弄了……我挨不 下去了……’沈静马上像条鲜鱼一样蹦跳起来,水不断泄出,连空气中都弥漫 着一片浓烈的腥骚味。

一切已水到渠成,该轮到我的小弟弟来大显身手了,于是站直身子,握着 去她道口将头沾沾水,准备发动进攻。沈静见我提枪上马,喜极忘形, 急忙张开双腿两旁竖起,一手撑开自己门,一手探到我胯下抓住,匆匆对 准自已道口便往里塞,我顺势屁股向下一沉,‘唧’的一声深陷入内。

我两手撑在她腋窝旁,上面和她亲着嘴,下身一起一伏地抽着她的户, 彷似铁匠拉风箱,又如万马过泥泞,一时抽送无断,声四起。‘唔……喔…… 唔……喔……’沈静又要顾住跟我接吻,又要顾住叫床,只有用鼻子哼出断断续 续的闷音来抒发她舒畅的感受。

一洼洼水在反反覆覆的抽中被我头的冠状伞带了出来,不止将我俩的 毛濡湿得黏糊一片,更被磨擦成无数细小的透明泡沫,沾满在她道口四周, 而且还积聚在部围成一框淡白色的水圈。

可能交前已被我的前戏弄得十分兴奋,沈静很快就来了高氵朝,她松开我的 嘴,双手搂着我脖子高声浪叫着:‘啊……深一点……喔……对……好爽…… 啊……我要来了……有多快多快……对……啊……’一边举起双脚交叉盘在我 屁股后面,以便我能把入到道最深处,一边把视线盯着进进出出狠 着她小屄的交合部位,道开始出现阵阵轻微抽搐,看来已达泄身边缘。

看着女人在自己胯下被干出高氵朝,态毕露,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内心都会充 满自豪感,我边抽动,边问她:‘**得你舒不舒服?’她一面打着哆嗦, 一面勉力回答:‘舒……舒服……你干得我太舒服了……’

这时候的沈静,无论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与上司偷情的少艾人妻,其荡不 堪的言词、放浪形骸的动作,与靠出卖体维生的职业妓女简直毫无区别。或许 将人家的老婆征服在自己下觉得特别兴奋刺激吧,我每次抽出来时都将 拔到道口才停止,然后再用尽全力往道里得多深就多深。

‘我干得你爽还是你老公干得你爽?’我学着A片里的对白问她,沈静正想 张嘴回答,高氵朝就到了,‘噢……你……你干得爽……喔喔喔……丢了……我被 你干到丢了……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我以后都要给你干……喔……’接 着浑身一颤,整个人便软绵绵地摊倒在桌面上。

泄身时涌出的大量水令沈静的道变得异常湿滑,尽管我想在她高氵朝时也 了事,无奈充沛的水减低了磨擦力,况且她泄身后形同瘫痪,像具死尸一 样任我如何力也没有反应,味同嚼蜡地多十几下之后我就停下来了。

约莫过了一支烟时间沈静才渐渐回过神来,她看见我的小弟弟仍然处在剑拔 弩张的勃起状态,满面堆笑地道着抱歉:‘对不起啊林总,你实在太厉害了,就 这么几下就把我搞到泄身,自己倒要憋着,真不好意思。这样吧,你先喝点咖啡 歇歇,我清洁一下身体后再和你继续。’

女人就有这个好处,经历几个高氵朝也能很快就恢复过来,我接过她递来的咖 啡浅浅呷了口,看着她捡起扔在地下的那条丁字裤,坐在桌面翻开唇细心地擦 拭着里面的水与流满大腿、股沟的片片秽渍,这幅香艳而糜的景像,刺激得 我的小弟弟更加昂头怒目了。

趁她下地转身帮我收拾着弄得乱七八糟的桌面时,我偷偷走到她背后往前一 推,将她上身压趴在办公桌上,然后抱着她屁股往上一抬,抄起对准她道 口往前一,头轻易地分开两片闭合着的唇冲进还留有我体温的小屄内。

沈静咯咯地娇笑着:‘好了好了,冤家,连喝杯咖啡的时间也等不及,不怕 把人家上了瘾,要你每天都做一次才肯罢休么?’我伸手抓住她一对房紧紧 握在掌里,开始从后慢慢捅着她的道:‘来吧,看看谁怕谁?干完这趟才知 你耐还是我耐呢!哈哈!’

抹干了水的小屄又恢复回原来紧凑狭窄的状态,道口的鲜红嫩跟随着 我的进退一翻一陷的煞是好看,使我的抽送速度也逐渐加快起来。沈静的 声浪语开始在寂静的空间里悠悠回荡,使一向只闻键盘声与电话声的严肃办公室 变得毫不相称地春意盎然。

‘啊……好爽……这个姿势比……比刚才得还要深……天呀……你那东西 顶到我口上来了……喔……好硬……好热……烫得人里面好舒服……哎呀…… 又一下……你想把人家捅穿么……’

叫着叫着,沈静转过头来反手搂住我脖子,满面羞红地在我耳边细声说道: ‘林总,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好吗?不如……’她斜眼望望落地窗:‘我们到那边 去。’

女人就是贪新鲜,什么都要标奇立异,我倒没有所谓,到哪还不是干同一件 事嘛!我吩咐沈静继续搂着我脖子,然后左右手分别握住她腿弯拉开抬起,她光 滑柔嫩的背部紧紧靠着我膛,**巴仍然在道里,我就这样端着她边走边 一步步朝落地玻璃窗迈去。

到了窗前才发觉意境果然与别不同,居高临下,极目远眺,气势万千,整个 华灯初上的上海市都落在我们脚下,一片灯海无边无涯,七彩班烂,闪烁生辉, 彷如身处天上阙俯览尘世间的人生百态,有种飘飘欲仙的超凡感觉,徒增几分 浪漫情趣。

我抬着沈静的身体轻轻抛高放低,用她的道一下下地吞吐着我下面朝上直 竖的,面对着窗前繁华的十里洋场,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彷 彿我俩正对着全上海一千多万人在表演着活春,数不清的眼睛均不约而同地注 视在我和沈静两人器的交接处,欣赏着她的小屄怎样被我的狠狠至水 淋漓,以至达到高氵朝时抽搐泄身的整个过程。

我用脚按亮资料柜旁边的地灯,将它的光线调校到向上投,然后跨到地灯 上方,让聚光焦点恰好落在沈静的户上面,再叫她留意前面落地玻璃的景象, 她懵然不觉地乖乖望去,谁知刚看一眼就羞得扭头伏在我肩上,几经呵哄才肯再 将脑袋转回去。

只见透过玻璃的反,像面镜子一样将两人交接部位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 两片红润的唇由于双腿的张阔而大大掰开,随着沈静身体的抛动,我青筋毕露 的在滴着水的道中出入穿,牵动到两旁的小唇也像蝴蝶翅膀一样跟 着开合不停。

外滩五颜六色的绚丽霓虹穿过玻璃透进室内,为我们的胴体染上一层像迪斯 科般的迷幻光彩,并跟随身体角度的变换,彷彿交错着披上一件件不同颜色的华 丽彩衣。我俩一边望着前面玻璃反出来的交媾情景,一边忘情地将器官尽力 向对方互相磨擦,像钻木取火一样要把烈焰释放出来——原来苟合行竟可变得 如此诗情画意,春光乍泄亦会掀起欲浪狂潮。

虽然美人在抱,居高临下对着万家灯火做爱确实够刺激,但体力的消耗却也 负荷不轻,这种‘龙舟挂鼓’的招式偶一为之尚颇觉有趣,长时间下来可真的吃 不消,趁双腿仍未发软之前,我再多三、四十下后便把沈静放下在窗旁的地毯 上,由于一直都在她道内,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为狗爬式。

后进体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沈静四肢刚一着地,我马上就扶住她纤腰将 下身快速前后摆动起来,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干得沈静一边急忙挺送 迎凑,一边像疯了似的叫起来:‘啊……你的那个……进得好深……啊……’

‘叫我老公!’我抱紧她屁股,用头在子口狠狠地戳几下,‘老……老 公……’她马上叫了起来:‘老公……我……我荡……我偷汉……来吧,你狠 狠地惩罚我……干死妇吧……啊……戳得太深了……顶得我……好麻喔……’

随着活塞运动次数的增加,情欲也不断地高涨,彼此均已气喘呼呼、汗冒如 麻,高氵朝逼近的警号已亮起了红灯。沈静开始力有不逮,四肢发软,前身越趴越 低,我索骑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后抓住一对乱晃的子借力狂攻,强劲的抽 送动作令囊有节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奋的上。

沈静被我得水狂泄,浑身颤抖,手脚再也无法支撑两个人的体重,整个 人像滩烂泥一样趴平在地毯上,这个角度让我的最后冲刺使不上力,干脆抽出 ,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揪起两腿分开夹在我腰旁,然后向前一趴又再 回她体内。

沈静的道开始出现高氵朝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扯向洞最 底端,道壁紧紧包住整阳具,全身血似乎都涌向了头,我脑海中一片空 白,只懂一味驾驭着硬梆梆的对准她户大起大落地狂轰。经过五分钟连续 不停的雷霆扫,两人的快感飙升至极限,高氵朝达到一触即发的最后关头。

‘啊……林总……不行了……我又要丢了……喔……喔……坏人……干得我 这么爽……叫我以后怎么办……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 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干我……’

沈静泄身的同时,子里喷出一大股黏滑的浆糊满在我头上,烫得我猛 地一抖,万子千孙立即蜂涌而出。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楞了一楞,马上停 了下来,考虑着究竟是在她体内呢,还是拔出来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没戴安全套就直接入道里交,显然是不怕我在她体内 ,结婚两年仍没怀上孩子,想来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但这只是我的推想 而已,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若贪一时之欢而当上了个有实无名的便宜爸爸,那 就真是冤哉枉也!

沈静虽然正沉醉在高氵朝的快感里,我仅仅犹豫了这一下,她却马上就察觉出 来,立即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去,轻喘着在我耳边说:‘继续…… 不……不要停下来……我刚刚到高氵朝……抽空了很难受……啊……我一直……都 有吃药……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在里面好了……’

其实这时我想拔出来也赶不及了,第一发已迫不及待地在她道里闯关 而出,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奋起余勇作最后冲刺,双手拉着她肩膀固定住身躯, 下身快速地前后摆动,随着在她道里下下到的深长抽,囤积了几个月 的像连珠般一股股朝着她花心发,弹弹中靶。

她身体随着我的脉动而同步蹦跳,道不住地抽搐吸收着我注入的玉 琼浆,我俩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团,四肢相缠,腹紧贴,全身所有的触觉只集中 在胯下紧密相嵌在一起的两副器官上面。

高氵朝过后,一切墔璨归于平淡,只剩下窗帘的帏布被冷气吹动而轻轻晃摆, 见证着方才的旖旎春色。沈静仍然搂抱着我,一脸满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欲火 烧昏了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刚才怎么了?竟然在办公室里与女秘书搞上了,而 更严重的是,她还是自己下属的妻子!

我心乱如麻,该怎样去收拾残局呢?这件事若一张扬开去,后果实在不堪设 想。我掰开沈静缠在我身上的手脚,匆匆拔出她道里尚未完全软化掉的, 坐在窗边怔怔发呆。

沈静慵懒无力地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捂住下体准备去厕所清理,突然‘唷’ 一声抬头向我娇嗔道:‘你啊,得真多……哎呀!连地毯上都流了一大滩。’ 急忙拉开旁边办公桌的抽屉抽出几张面纸,一些蒙在户上,一些用来吸干地毯 上的秽渍,边喃喃自语:‘明天给人见到了多尴尬啊,下次应该先在下面垫条毛 巾……’

我给她的反应弄到哭笑不得,我还正惆怅着如何善后呢,这个小骚货的心思 却在筹备着‘下一次’了。马晓军在公司里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许多工作上的难 题都由我出点子帮他解决,假如让马晓军知道连满足他妻子欲的职责也是由我 代劳的话,唉……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铃……铃……’正当我俩各自各心时,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办 公室里突然响起,毫无防备的我和沈静都被吓了一大跳。偷人老婆就是心虚,涔 涔冷汗从我额上冒出来:莫非说曹曹就到,是马晓军见老婆过了下班时间还 没回家,打电话到公司来找人了吧?

倒是沈静显得相当镇定,好像预先知道那不是她老公打来的电话,一手掩着 下体的面纸兜接着从道里流出来的,一边扭着屁股从容不迫地走到办公桌 边拿起听筒:‘喂,找哪位?’歇了一会,‘……啊,请你等一等……’转身向 我点了点头:‘林总你的电话,香港长途。’

我看了看表,都快九点了,谁还会这么晚打电话来?

刚接过听筒,那边就传来何昭紧张的声音:‘阿林,有薛莉的消息了。’我 喜出望外,急问道:‘是吗?她现在在哪?’何昭接下来的话把惊魂未定的我更 吓得魂飞魄散:‘她被人绑架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如堕冰窖,心想久据心头的不详预感果然灵验了,焦急 地再追问下去,何昭只是吞吞吐吐地似有难言之隐:‘唉,说来话长……你快回 来香港吧,见了面我再慢慢跟你细说。’

不知是担心薛莉的安危,还是刚才跟沈静做爱时体力透支过度,放下听筒后 才发觉双腿发软,浑身微微颤抖,我扶着办公桌定一定神,随即吩咐沈静:‘马 上帮我订一张明天最早飞往香港的机票;还有,下午商讨分镜脚本的会议先由你 老公代我主持,我有点急事须回港一趟,大约四、五天后才可回来。’

突发的变故,使我再也静不下心情去考虑怎样化解与沈静之间的瓜葛了。薛 莉一向格随和,人缘极佳,我想不出到底谁会向她下毒手,但听何昭的口气, 这事一定有很特别的原因仰赖我去解决,所以才会这么急打电话来求救。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要回到香港才能明了,但不知为何,我心里立即升起 一股义不容辞之责,薛莉有难,我焉能坐视不理,无论仇家是谁,赎金多少,就 算赴汤蹈火、倾家荡产也要助她脱离险境。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望着沈静不断打电话向各间航空公司打听飞机航班的 消息,直到有了着落才略舒一口气。连续两个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弄得我身心皆 疲,没打采地吩咐刚搁下话筒、满脸莫名其妙神情的沈静顺便再召辆计程车, 穿上衣服让我先送她回家,然后载我回宿舍收拾行装。

(二)

一踏出香港海关,我在机场快线的列车上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何昭的手 提电话,在短短的通话时间内,我开始对整件事有了个略了解,绑架薛莉的是 阿豹一帮人,为了报复苏国威上次替薛莉出头派人将他一伙人修理一顿,将薛莉 掳为人质,向苏国威勒索一百万港币赎金。

一百万这个数目对苏国威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他毫不犹豫就马上答应了, 但坚持在交赎款之前必须要与薛莉在电话中直接对话,以证明她确是落在阿豹手 里及目前人身安全。谁知这样一个合理要求却惹怒了阿豹,他认为苏国威讨价还 价是没有诚意,忿然收线后,就一直都没有再联络了。

上星期,苏国威收到了阿豹寄来的一盒录影带,在画面里可以看到薛莉被囚 禁在他们一处不知地点的巢里,受到这伙人一连串令人发指的轮暴及虐待, 既可以此逼苏国威乖乖就范,又可藉折磨薛莉来对两人之间的积怨泄愤。

薛莉被苏国威收为情妇在江湖上已是公开秘密,要对付苏国威,从薛莉下手 自然是最佳人选。无论是为了勒索或是报仇,对苏国威来说都是一项极大挑战, 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居然敢在黑道里响当当的老大头上动土,不管事件最 后到底怎样解决,苏国威的眉毛肯定已被剃掉了一半。

可是对我来说,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头,虽然与薛莉有过几次体关系, 但两人之间无名无份,大可隔岸观火;只是不知为何,自从认识了她之后,心里 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意结,此刻知道薛莉身陷虎口、生死未卜,焦急、难受的心 情相信不在苏国威之下。

我一再追问事件详情与目前处理进度,何昭表示在电话中不便细说,只是约 好了在港岛总站会合,然后带我去苏国威的办公室共商对策。

苏国威的公司位于中环康乐大厦高层,面对维多利亚海港,视野清朗开阔、 装修气派豪华,表面上像是一所金融贸易公司,令人难以联想到竟会与摄制、批 发A片扯上任何关系。

接待小姐带领着我和何昭来到一个会议室模样的房间里,招呼我们坐下后倒 了两杯咖啡就掩门出去。苏国威很快就进来了,他锁好门,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 把圆形窗户的窗帘拉上,天花板也除除降下一块萤光幕,转眼间会议室就变成了 一个小型放映厅。

‘林彤先生是吗?早仰大名,这次老远的把你从上海请回来帮忙,确实不好 意思。’苏国威转身过来向我握手。‘苏大哥不用客气。薛莉与我一场旧同事, 现在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不妨直说,我做得到的定当尽 力而为。’我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回以一礼。

‘坐,坐。大家自己人,客套话不用说了,我们来谈正题吧!’苏国威边说 边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松了松领带,把头转回萤光幕。

苏国威三十余岁年纪,中等身材,体魄相当结实,国字口面,留个短发小平 头,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明能干的帅气,言谈简明扼要,神情不怒而威,肃然 一副社团大阿哥的江湖气派。

‘事情起因相信何昭已跟你说了个大概,我们先来看看阿豹最早寄来的第一 盘录影带。’苏国威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这班禽兽,简直是群毫无人 的冷血动物!等下你要是看到难以忍受的场面而感到不适,我可以随时关掉。’

‘第一盘?’我心里惊愕得猛地一跳:‘这么说,还有第二盘、第三盘?’ 我还没来得及提问,萤幕上已出现了一张皮笑不笑的大脸,不用苏国威旁述, 我也知道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苏老威,不相信你马子在我手里是吗?等下你就会认命了。别怪我 心狠手辣,想当初你为了这个臭婊子把我一班兄弟打伤,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 已,你一天不把钱拿来,你马子就得一直呆在这儿让我兄弟们爽。放心,我们不 会亏待她的,每天都把她喂得饱饱……嘻嘻!不过是下面那张嘴耶!’

阿豹一边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就赤条条的脱了个清光。他向旁 边打了个响指,三、四个喽啰马上押着一个女人来到镜头前。那女人双手被绑到 背后,脑袋套着一个SM用的橡皮头罩,只露出一双充满惊恐、绝望的眼睛,嘴 里塞着一个中空的塑胶口衔,‘呜……呜……’的哀鸣着,边摇着头,边不断作 出挣扎。

就像一只被饥饿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无论怎样拼命挣扎本就徒劳无功, 很快她就给按倒在地面的一块木板上,几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 两下就将她全身剥光。接着一人按着她的上身,另两人拉着她的脚踝将大腿强硬 分开,让她的下体端端正正地对准镜头。

阿豹一边套动着早已勃起得铁硬的,一边向那女人走去,临走前还不忘 回头向镜头打个照面:‘苏老威,嘿嘿!你马子屄这么涨,子这么大,天生 就是一个欠的骚货,现在落在我手里,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边,只好由我们一 帮兄弟来替你安慰安慰她啰!’

眼看着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仪的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 眼,虽然明知道这是已发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觉得薛莉彷彿此刻就在我面前 无助地遭受这帮无耻之徒的任意蹂躏。

镜头慢慢向女体靠近,我的心越来越滴血,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 萤幕一掌打破!看来这盘录影带是用小型机拍摄的,画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摄的 人也兴奋得手一直抖,但这女人的身材体态,尤其是前那对百中无一的丰满 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认定这是薛莉无疑。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央,一手握着**巴,一手往她户上去。感应到凌辱 即将开始,薛莉挣扎得更厉害了,阿豹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挣扎一会,突然揪 着她一撮毛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毛从户上拔了下来,薛莉虽然戴着 口衔叫不出声,但画面上可见她已痛得连腰都抬了起来。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将**巴往里直捅,看来道这时相当干涩,阿豹要抱 着她的屁股借力,自己尽力向前靠拢才能使**巴一点点地挺进去。‘妈的!臭婊 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点,别不识抬举自讨苦吃!’阿豹一骂完就开始摆动腰 部抽起来。

随着阿豹的抽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蠕虫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旁边制服 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着她的房乱揉乱握,有人捏着她 一粒头又拉又拧;按着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巴掏出来塞进她口衔 中的小洞里,将她的嘴当作小屄一样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里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萤幕上人影晃 动,一帮人像群争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 她身上进行着侵犯,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笑声、女人痛 苦地在鼻子里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像刀子一下下剐着我的般提醒着我, 这场惨无人道的轮奸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 住神态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露出来。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 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内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出与己无 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道太过干燥,增加了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 下一个喽啰尽快接,他卯足了劲朝户狂一通,前后不过七、八分钟光景, 他那一大泡肮脏的已全部进了薛莉的道中。

抓着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打着手枪作准备, 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头对准被扯 得向上昂起的户直捅而进,‘哔’的一声,阿豹刚刚进去的被挤得向外 喷出,顺着会缓缓流下肛门。

这家伙的**巴又又大,他每向前挺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 来,相信是被头不断撞中花心所至。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 辉无疑,他那巨大的**巴把薛莉娇小的户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唇被扯 得薄薄的紧裹在身上面,随着入抽出的动作反卷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屄被他干完之后会变成怎么模样,更 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奸过一次,道自然而 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进去的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进去,要不 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喷出来的就不是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脱,软软的躺在木板 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脱裤、排队轮候,她也一 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出挨的姿势等待着下一位前来开干。

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脱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 前去轮奸薛莉,纷纷在她体内,然后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看来阿 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激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交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于到了 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户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躏后的惨 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暴后,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户已经完全走了样,唇 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冠般肿起在户两边; 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黏贴在阜 上;重灾区的道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道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到现在为 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满了男人们进去的 ,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么 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准备好赎金,要不 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准保让她爽到天上去。’

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 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 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 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 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

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 打算怎么办?阿豹这家伙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

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后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 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 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 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么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 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 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 么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 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 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

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 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 把薛莉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 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 以后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 让。阿豹什么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

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 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 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 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 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 就已被绑在一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 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 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么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 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 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干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胴体上布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 傲人的球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 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于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里,一对巨大的子被勒得更 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房和头部分别再用一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 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头极度充血, 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干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 女孩部,但是由于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 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 熟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 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巴也弄 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 的房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巴穿过口衔中间 那个圆孔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巴往 道捅进去了,也许干燥的道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于见到 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巴入时把唇都连带扯进 道里后,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屄都给他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后,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进她屁眼里抠 挖,渐渐由一手指变成两、三……待肛门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 薛莉臀部,将头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洞口先后一一被 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当三**巴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 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 刺激,还是皮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也颤抖起来。

对着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 适时地递过来一香烟,点着后,我深吸了一口,把中积压着的满腔抑郁随着 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户的那个男人已了,刚拔出**巴,在旁边玩弄 房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已开 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 口中发,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 至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头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

把最后一滴都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巴,在 薛莉的房上揩擦干净后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无法吐 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混和着自己的凄酸泪水往肚子 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巴快速地在道 与屁眼里前抽后,其狠劲彷彿要将两个洞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 已临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也跟 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波。

薛莉口里的还没吞完,又一**巴捅进她嘴里去,彷彿配合着下面两个 狂猛干的家伙,甫一入他就拚了命似的抽起来。也许是被呛到了,又 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暴奸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 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这骚货,老子还没发,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 我的**巴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户的那 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 在她体内,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道和直肠被灼热的源源 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巴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 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分别从被干松了的道 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房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 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头分别抵在屁眼和 道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群奸。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欲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 三个新接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 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巴,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 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 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 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么地点。’他 又替我点上一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圆木柱颇 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 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 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是位于某 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 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 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 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本捉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 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 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 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 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 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么做。’

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轮奸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 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 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 人们的**巴在自己那三个洞内抽动、;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不 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干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 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 得低低的,户与肛门被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洞,里 面不断溢出黏稠的,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 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 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 个暗角落,正上演着一出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三)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后,三人反而没有 了共通话题。最后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么都 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 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迹。’

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 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备才行。’

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 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冲,他没这么不济吧,是吗?’

‘嗯、嗯……’给何昭这么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 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得人仰马翻的彩片段看得过瘾吧?呵呵, 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么骚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她水**那个紧啊,跟 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她 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出瘾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现 在她每天捱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

苏国威何曾被人这么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尴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巴又硬了。’阿豹的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 老是屄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 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贱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么鬼点子来整治可怜 的薛莉。

萤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后的一张 帆布,一个赤裸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样扭动, 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脑袋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塞进 一个中空口衔,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 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户 与菊肛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道和肛门已被干得有点松弛迹象, 小唇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及蒂;屁眼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房 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阳具,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薛莉的下 体,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备把这两东西进她的洞里去。假阳具通体布满了大 小不一的凸起物,头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 会在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着一支假阳具,毫不怜惜地向两个洞捅进去,虽然这两处的收缩 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产生出令人难忍 的痛楚,薛莉双腿绷紧得连肌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被迫纳入这两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终于将两支假阳具完全塞入了薛莉体内,随即打开子上的电 源开关,与此同时,女体与假阳具都马上剧烈地抖动起来。可以想像,薛莉这时 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道壁、直肠与假阳具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 齐来;子颈被头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 揩擦着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疯掉了。

尽管是明知被人进行着虐待,但身体反应却忠实地作出回响,前后只不过 四、五分钟,一股股水便不停地从道口涌了出来,随着假阳具的转动向四面 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阳具慢慢带入直肠深处。也幸而身体 的生理反应能使道自动泄出水,不然这么强烈的磨擦,不把里面的嫩皮刮伤 才怪。

‘嗯……嗯……嗯……’虽然嘴被塞住有口难言,但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 声仍不断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耻辱正与快感交战,理 智正与欲抗衡。

令人难堪的是,生理终于战胜了心理,被假阳具弄出的高氵朝势不可挡地汹涌 而来,薛莉的户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痉挛,蒂高高勃起,更多的水从道 口喷洒而出,她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着高氵朝巨浪的波波冲击。

高氵朝过后,薛莉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可是在道与屁眼 里的假阳具却没有因高氵朝的到来而有丝毫停顿的迹象,依旧以原先的速度飞快地 旋转着,把经历过高氵朝后刚舒缓下来的神经再次刺激得兴奋起来。

薛莉的呼吸很快又再渐趋急速,肌开始绷紧,小唇与蒂膨胀得更大, 向上高高翘起,户里面像打开了个水咙头,滔滔不绝的水从缝隙间不断地排 泄出外。我从没见过有女人可以流出这么多的水,虽然这是兴奋时的正常反 应,但这么强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负荷,此刻薛莉所领略到 的,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痛苦还来得恰当。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着再次泄了出来。短短 十余分钟内便连续经历了两次高氵朝,薛莉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 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后的死尸。

假阳具继续在转动着,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 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着薛莉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着我的心。

突然间,呈现虚脱状态的躯体又慢慢蠕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强烈刺激又唤醒 了近乎麻木的神经,户里产生出的快感再次开始聚集,无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 蔓延,下一波高氵朝正储积着能量准备爆发。薛莉空洞的眼眸里闪出惊恐的神色, 她知道这连续不断的高氵朝不但会消耗掉她的体能,还蚕食着她的理智,令她最终 屈服在阿豹手中,变成一个可让他随意发泄兽欲的玩具。

萤幕上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后挣扎还是高氵朝来得 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 水由于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高氵朝汹涌而 来的冲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着哆嗦,泄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着女人高氵朝泄身,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着薛莉 在众目睽睽下被弄到丢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却只觉得发寒。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 曾说过“高氵朝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 人类灵欲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为行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尽管阿豹利用具令 薛莉丢尽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群奸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 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着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 是好几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氵朝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 偶般随之下堕,然后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 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道泄出来的水里。

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阳具,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着在她身体 里肆虐,用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着娇嫩的壁。薛莉可能已经昏 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唇随住伪具的震动而颤抖着,真怕她会这样 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着薛莉两片小唇翻开朝户里看看,又 捏住蒂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 喽啰拉着两鱼线走过来,这两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 四方伸开,阿豹揪着薛莉左边的小唇,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 右边的小唇也照办煮碗。

把唇穿好在鱼钩上后,阿豹与那喽啰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 的户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在里面的假阳具也因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 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 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户大张,内里干坤一目了然,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阳具蹂躏得 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唇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片,连上面一 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户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蒂。我的心瞬间 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户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户端详了一会,然后 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 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 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么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 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 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唇越扯 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 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 的人对阿豹来说,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 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 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 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画面,皮肤更不期然 直冒**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于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 自己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 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彿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鲁 地把铁夹从蒂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唇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 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唇。

刚刚尝完蒂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 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之力拼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 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 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 拉开泯灭人的第二回虐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户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 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 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户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 唇上的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道与肛 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阳具也不牢了,一 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道与肛门,跟着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 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有如山洪爆发 般喷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么异常的反应,全身肌都僵硬地绷紧,惟 独户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 道、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 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 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 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户拉开对 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 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骚屄够紧够 窄,好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么快 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屄洞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 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她呢?哈哈哈……’

阿豹说着,拿掉了唇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 道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 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尽管他格再怎么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 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 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屄收缩的好点 子, 要是日后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 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道及屁眼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 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户与肛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 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 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 把道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唇的鱼钩便扯得整个户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 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口衔的话,肯 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 越来越惶恐,凄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 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洞又被纸筒撑开着 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么,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 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 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 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唇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 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 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 俱裂,拼命顿着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香烟,深深吸 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喷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熏得在道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 敢乱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 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 彷彿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 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 现在竟有两只这么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 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于它们乱冲、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 薛莉体内骚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 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 他们弄到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么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 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时 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 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着那股连想 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恶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瘾,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熏而纷 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道和肛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 像着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扭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 失,又或许薛莉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着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 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最后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 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么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准你马子尝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 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后你干她骚屄时嫌 那里被我们弄得太松了,不妨养几只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屁 眼里,呵呵,到时她的浪定会收紧得能把你**巴咬断。’

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准备好,过两天我再 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于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 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打掉就得趁早赎人,要是再吱吱歪歪拖延时间,那 就等着当便宜老爸吧!’

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 还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么江湖规矩,也没有这么多耐,只知道薛莉现在正受 苦受难,盼望着你去营救她回来,若再拖延下去导至薛莉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 良心过意得去吗?’

苏国威对我的冒犯不以为忤,反而好言安抚:‘放心,薛莉一定会平安无事 的。收到这盘录影带后我已和阿豹通过一次电话,同意安排交款赎人,并约定了 今天六点通知我接头方法。’他看了看手表:‘嗯,时间也快到了。’

知道事情终于得到突破,我激动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下来,反而还因自己对苏 国威的冲动无礼有点抱歉。转头望向萤幕,片子刚好播完,无意中一个细节引起 了我的注意,我马上叫何昭将最后一个画面定格。

‘你们留意看看这间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着萤幕背景墙上那个 大破洞,然后再叫何昭将影带回卷至开始:‘前后两个画面比对一下,摄影机的 角度没变,但这个影后来却变长了,这表示在这段时间内,太阳已由摄影机的 前面往背后移动了一段距离。’

何昭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破洞向着东方,换句话,这 间木屋的东面是大海。’

苏国威赞同地点点头:‘嗯,有了这点确实资料,藏参地点的范围现在可以 再缩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这两处条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屿 山东面的梅窝沿岸均为旅游与住宅区,这类旧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这种房屋 的渔民聚居地却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带,因此位处大屿山的可能也极低,看来 最有机会的就只剩下西贡了。’

说到这,苏国威桌上的电话亮起了闪灯,并传出女秘书的声音:‘苏先生, 有个叫阿豹的人打来找您,要不要接进来?’他一听,神情立即变得很严肃。何 昭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对我说:‘刚才一直没上厕所,憋得难受,我先去方便 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用意我当然明白,苏国威与阿豹谈判,内容必定会牵涉到江湖恩怨,进 行某些协议时又会泄漏个人隐私,确实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加上我沉不住气的个 可能反而会误了大事,回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举。

在厕所方便完毕,再抽了一烟,回来时苏国威已挂上了线,他如释重负地 说:‘终于与阿豹敲定了,赎金二百万,我方只许带一个助手,明天下午三点正 在油麻地榕树头等候,阿豹会派人带我们去见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选定了你做我的助手,这次拜托了。’扭头 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们扰攘了这么久,想来也有点累了,我要安 排一下现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来这里会合一起出发。’

本来以苏国威的财富、地位,肯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这次竟 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铤险赴会,除了证明薛莉确实有股令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外, 也让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枭雄其实亦有他情中人的一面。

‘苏老大你放心吧,为了能救薛莉脱离苦海,我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妥。’终 究能为薛莉出点棉力,我对苏国威的安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虽然明知阿 豹奸诈狡猾,交涉过程绝不会那么顺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眼前不断闪过以前与薛莉在一起时的快乐片 段,同时却又交替着录影带里她被阿豹一伙人凌辱轮暴的画面,心情百感交集, 久久难以平伏下来。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数,事情会不会有所变化?薛莉能安全脱险吗?等待着 我的又是怎么样的遭遇呢?

【第二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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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彤:‘上集由于挑战极限,特意将故事中的床戏比例提高 至九成,托赖的是,收到的效果总算离原来设想相差不远,不过 在编排各种爱场面时就颇伤脑筋,写起来吃力得很。于是这集 再来一个新的挑战极限,那就是将比例倒过来——故事中的床戏 比例减少至一成……’

发三儿:‘这个……’

林彤:‘呵呵,上面纯属说笑而已。这集中的床戏部份依然 占较重比例,并有几幕暴虐场面,而两者不同的是:上一集主要 是通过故事情节分别为人物塑造出一个立体形象,但互相之间还 没有太多冲突;可是由这集开始就产生互动关系了,并有波折起 伏,前面埋下的几处伏笔也逐渐揭露出来。’

流氓:‘这一集的情节,确实比上集的直线平铺要多出很多 变化。不再是为了占了九成的床戏来做个简单连接,故事的发展 开始变得更具吸引力了。’

林彤:‘另外在下集又增加了个女角,是原先在上集里没有 的,就是男主角的秘书。这个人物本来并不在故事结构的预算内 ,可是朋友看过初稿后,认为在大陆工作的枯燥生活中竟能不拈 花惹草,不免与实际情况有点距离,想想也有道理,于是主角顿 时飞来艳福,就此多了个友,为免流于公式化,又添些花边小 曲等蛇足衬托一下,使故事读来多点趣味。’

焚摩:‘关于这个女秘书,我还真是抱有很大的兴趣。是出 于什么原因,她会主动勾引主角呢。难道是看出了,主角的天赋 异秉?相信这个谜团解开时,会有很有意思。’

RKING:‘这三段录像,真是彩。一次比一次虐度增 加,层层推进式的,安排实在巧妙,看的我也惊心动魄呢。’

迷男:‘这集里面,由于人物的互动,似乎一切已经不再受 主角控制了。连公司的秘书都是主动投怀送抱,到最后牵扯到黑 道纠纷,完全都是被动情况下的选择。而这似乎又与主角率然的 格有所抵触,想到这里,真是已经等不及后面的故事了。’

林彤:‘可是很抱歉,下半年由于身体不好,写作进度大失 预算,只好把第二部分作两集,结局篇惟有留待在第三部交待了 。’

抱瓮的贱人:‘能看到您的作品已经很感谢了,还请多多保 重,无论如何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召集人:‘多谢林彤兄的经典好文章啊,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四夜·苍穹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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