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4 - xp1024.com
《一千零一夜2004》


第一夜·提姆的生活1-3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作者:Caesar编译:潇洒人生排版:shanren

第一章

提姆往后靠着,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人们在为三个美丽而性感的少女欢呼,他笑了。欣赏的目光看着那些自己熟悉的小伙子,看着他们浑身的激情被那三个美女的表演而不断爆发的模样。

三个少女中有两个正在相互用食物油向对方雪白的身体上涂抹着,另一个像在伺候自己的丈夫,努力地吸吮着他的大**巴。

食油滴在柔嫩的肌肤上,凉飕飕的,不断地向下蠕动,就像情人的手,轻柔地在敏感的地方抚摸。痒痒的,更加上对方的手缓缓地在身上滑动,触弄着乳房,轻捏着乳头。每一次的触摸,似是蚁在爬,必定给对方身体带来一阵阵的麻酥,一阵阵的痕痒。酥痒交杂着,一直向着心窝酥痒过去,女孩的身体在轻轻扭动起来,她们的心醉了,身体软绵绵的,竟然一丝力气也没有。

更难忍受的是,潜入心窝的酥痒竟化作一股股热流。开始只不过像涓涓的流水,缓缓地在身体游动。随着对方的纤纤玉手滑向结实的丰臀,滑入那条窄长的臀沟,轻轻地撩弄着屁眼,那种涓涓细流开始汹涌,开始澎湃,渐渐地在体内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火在不断地燃烧,身体发热了,小穴的縻肌也在缓缓地蠕动着,它在向主人发出无声的提示,告诉她空虚的感受。女孩呻吟了。随着每一下的轻滑,她们的口中必会发出“呜呜”的呻吟。最后,“呀”地一声,竟然把对方摸进自己两腿中间的手紧紧地夹在玉腿之中,浑身在轻轻地颤抖不停……

小伙子们围着她们,不断地摇动啤酒瓶,让瓶里的酒精爆发,激射。从瓶中喷射出来的酒精金黄金黄的,像一道道金色的细流,反射着灯光,箭一般地落在少女们的裸体上。当即,无数白色的泡沫在那些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泛起,嘘嘘轻响着。由于美女身上涂满了油,白色的泡沫无法耽搁,当即又缓缓地向下滑动。一道道的,白泡与微黑的肌肤相互辉映,构成一幅变幻不定的诱人画面。

随着女孩的肌肤在白色的泡沫中时隐时现,灯光也在她们的身体上不断地幻灭,泡沫积聚在一起,一滴一滴地显出它们的本来面目,亮晶晶地挂在美女那微微向上翘起的乳头上,流向yīn阜,滑入臀沟,然后,如金黄色的露珠,不断地往地上一滴一滴地滑落。

如此情景,朦胧变幻却又勾人心魄,更加上令人着迷的呻吟声,所有的男人都疯了。疯狂的人更加用力地把手中的酒瓶摇动,更多的酒精向着那三个性感的美女的身上喷洒,看着散发酒气的泡沫在女郎的身上流淌,他们在欢呼……

这是一次单身男人的聚会,正由于这种狂野的聚会,才吸引着人们的兴趣。

“提姆,你真的了不起,你到底是从那里把那些美妞弄来的?”提姆的肩膀被人用力地按着,力量之大,几乎要把他的肩膀弄碎。他知道,那是他的堂兄。

“就在本地的大学中。”提姆刚说完,见到堂兄的嘴巴微动,好像再次发问的模样,连忙补充一句:“我说兄弟,在你提问之前,干嘛不学会斯文一点?”

听了他的话,其他人都笑了。

这时候,两个满身泛着油光的火美人一个躺着,另外一个则伏在她的身上,她们正为所有的男人进行69式表演!

提姆很满意,他知道,他的设计已经成功。虽然,今晚还没有结束,但现在已经够了,已经证明了他的能力。

事实很快得到了证明。这不,几个小伙子向他走过来,不断地祝贺着他,称赞他找来了最美妙的玩伴。虽然,其他人还想说些什么,但眼前的一切,已经不再是说话的时候。在刹那间的寂静中,洛比,那个**巴插入姑娘的口中的家伙,已经无力再战,他低吼一声,就在他的吼声中,火烫的精液已经从他的马眼中射出,喷进女郎的口中。

人们举着酒,向他走过去,不断地向着他欢呼。

提姆快速向前走,把坐在他腿上的肤色黝黑少女推开。人们一楞,一时间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当然,他的举动招来了人们的谴责。

洛比的**巴仍然露在内裤的外面,直挺挺的,上面沾满了从那女孩的嘴里流出来的唾液,一闪一闪的,直在灯光中发亮。

当一身健康肤色的美人被拉下去的时候,洛比神情愕然地看着提姆,脸上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不满。嘴里在嘟哝着:“你……提姆,你这个该死的,我玩得正开心,你这魔鬼要干什么!?”

“你急什么!”

提姆把他拉了起来。他的**巴仍然暴露在外面,湿漉漉的,好像也在向提姆发出无声抗议。提姆指着那个黝黑的少女说道:“刚才,只不过是一道开胃菜而己,去吧,到那里去。”他邪笑地用手指着隔壁说:“那里──才是你真正的天堂。”

人们在喧闹着,他们都看着那重门,有两人已经向着门走去了。洛比的脸红起来了,几次话已经到嘴边,又住了口,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了。

“提姆,你是说,我可以把她带到那里去吗?”他回头向着刚才为她吸舔肉棒,肤色略为深邃的少女点了点头问。

此刻,那少女已经被拉向一旁,一大群男人围着她,大家不停地手脚并用,戏谑,恭维,占小便宜。

“放弃她吧,洛比。在这里,我们将要通宵寻乐。只是,你别老想着她,她不是你的。放心吧,我已经为你准备了特别的礼物。”

旁边的人一听这话,当即有人在声地嚷起来了,只是,这里太吵了,他们的话,根本没有什么人听得清楚。

“洛比,放心吧,我保证没有人会去打扰你,你也不要担心会有人去破坏你的好事。”

最后那句,他不但对洛比说,也转向人群大声得以让所有的人都能听得见。只是,听得清的人太少了。大部份的男孩的注意力都落在台面上那两个美人的身上,她们两人联合在一起,共同玩弄着刚才为洛比含舔肉棒的浅黑肤色的少女。看来,那女孩并不情愿,只是,她被强迫着,满脸无可奈何地被同性玩弄。

场面是如此的火辣辣,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再有人去留意洛比,也不会有人去留意提姆了。

提姆带着洛比,两人一起走向那道门,提姆把门推开,把自己朋友往房间里推了进去。然后,他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没有灯光,很黑暗,但仍然可以看到一个身穿着薄薄的衣服的女人。女人正两膝跪在床前。她一头长长的、蜷曲的头发飞散开来,把脸庞也遮住了,只是她浑身雪白的肌肤,却令她在黑暗中更动人,更有魅力。

一开始,洛比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种情况。看着那个正跪在地上的女人,他开始显得有点踌躇、不安。来到床边,他坐了下去。女人仍然跪在地上,没有看他,也没有转过身去。

提姆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他见洛比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摇了摇头,然后对那女人说:“在床边坐着的,是你的主人。女奴,你该面对你的主人,让主人欣赏你的身体。”

那女人的身体往后靠了靠,肥臀坐在两只脚踝上,慢慢地把身体向着洛比转过去,直到面对着洛比时,她才又跪得直挺挺的。

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张,两眼张得圆圆的,一副呆呆的样子……

看见这表情的提姆感觉到很有趣,知道这份礼物没有浪费。一种恶作剧成功的愉悦,让他感到难得的刺激,每次享受这种感觉,他就不禁回想到许久以前,那个还是懵懂小男孩的自己……

第二章

天亮了,提姆还在沉沉大睡。

“提姆,快起床吧,要不,你又会迟到了。”他的妈妈拉着盖在孩子身上的羊毛毯子,一把扯了过来。随即,一阵凉风吹拂,提姆觉得身上一凉,连忙蜷曲着身子,翻过一边,继续睡去。

“起床吧,小懒蛋!”

妈妈大声地叫着,她的手也重重地向着床上那个十三岁的少年的身上打了下去,巴掌落在少年的身体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提姆让妈妈一巴掌打得浑身一抖,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哎唷,妈妈,请你轻一点好不好,痛死我了。”

一边嘟哝着,提姆一边用手搓着那被妈妈打过的地方。

妈妈却不理睬他,只顾着从他的抽屉中把已经洗干净的衣服拿出来。

“现在,快点把衣服穿上,早餐已经放在桌子上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向着门口走去。“已经放了很久,快凉了。不过也许玛丽和梦妮已经把大部份都吃光了。”

“也许吧。”他一个人在嘟哝着。

见怪不怪,他总是懒起床,每一次当他起床的时候,他的姊妹已经把所有的早餐都吃光,什么也没有留给他。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听妈妈的话,快手快脚地穿好衣服,一把抄起书本和书包,连忙往楼下冲下去。

“你放轻一点脚步不行吗?看你,快要把楼梯也跺穿了。”妈妈一边叫着,一边用饭勺把锅里的稀粥舀出来,装在碗里,然后递到她家里惟一的小男孩的手上去。

正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提姆的好友杰里冲了进来,一边向他们招着好,一边向他们问好。

“早上好,杰里。你妈妈的烘面包卖完了没有,星期六是不是照常营业?”提姆的妈妈,罗娜·威尔森,迎着杰里问。

“早上好,威尔森太太。”说还没有说完,他已经从他的好朋友的碟子上抓起一片面包,放到嘴里去。

“你把今天应该交的所有代数作业作完了吗?”提姆满嘴是稀粥和牛奶,迎着杰里问道。

杰里听了提姆的话,连半点的反应也没有,就好像他根本没有听见一般。

“杰里?”

杰里仍然没有回答。

“你怎么像是失魂落魄一般,到底发生什么事啦?”提姆觉得很奇怪。

他转过头去,看了看他的好朋友,确实,他已经失魂了。只见他两眼发呆,一动不动的,好像是让人家施了催眠术。提姆沿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好小子,我还以为你着了魔,原来你这家伙在偷看我的妈妈!”

是的,杰里正在看着罗娜,连半点掩饰也没有,他的目光是那么的露骨。

早上的太阳很明亮,阳光照在小小的厨房里,一片耀眼,提姆的妈妈正站在阳光和两个十多岁孩子的中间,她穿着一身的极其普通的花衣服。在这个年代,她的衣着款式并不算是特别出众,不过是透明度很高而已。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来说,根本很少机会到外面去,在家里穿上这种衣服,那已经很足够了,谁也不会去注意一位普通家庭主妇的穿着的。

可是罗娜并不是普通的主妇。她不但穿上这件透明度高的衣服,在衣服的里面,她连内衣也懒得穿上一件!她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身体沐浴在明亮的阳光中,强烈的光线穿透她那件透明的衣服,她那凹凸有致的胴体,几乎可以令他们一览无遗。

怪不得那小子如此着迷了!现在,不但是杰里着迷,连提姆也让妈妈的美妙胴体深深地震惊了。

“面包够不够?你们饱了没有?还要不要再多吃一点点?”妈妈微微笑着问他们,至于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她却完全没有留意。再说,平日她对杰里就像对自己的家人一样。所以,她根本没有往其它方面想去。

没有注意到自己玲珑的身段被两个小孩一览无遗,罗娜站在那里,向两人展示了一个温馨动人、充满母爱的微笑。

“要是那样方便的话……伯母。”杰里大声地回答。

本来,提姆想说足够的,虽然他并没有饱。如果还要呆在这里等着烤面包的话,第一节课显然要迟到,那就太划不来了。只是,明明知道该怎样做,可是却说不出口来。

他看见妈妈弯起腰,正想拿碗柜下面的另外半条面包。当她把屁股高高地抬起来的时候,裙子被拉起来了,她那并没有穿长袜的修长美腿以及裙底里面的春光,又再半隐半露地出现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雪一般皙白的美腿已经吸引男人的目光。此刻,她弯着腰,薄薄的裙子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体上,清清楚楚地露出她那个成熟、浑圆,充满着女性美的肥臀。在明亮的阳光下,她那条只能盖住半个屁股的内裤以及夹在两片臀瓣之间的那条神秘的小密缝也让人一览无遗。

看着妈妈的美妙女体,提姆的心中被强烈地震撼,不知从什么地方冒起来的热流,已经在自己的体内流淌,激起青春期的激情、欲望、幻想和冲动。他兴奋起来,兴奋得浑身发抖,胯下那雄性的代表物也渐渐地充血,膨胀,坚硬地挺起来。

妈妈的下体在不断地移动着,提姆两眼随着妈妈的下体的变动而调整着,像被紧紧地粘在上面,无法一下子从妈妈的身上移开。突然,他在责备自己,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发现这妙处?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好好地看一次呢?

突然,他的腿被踢了一下,轻微的撞击令他大吃一惊,他连忙定了定神,勉强把目光从母亲的身上移了开去。

原来是杰里!

杰里用脚踢了他一下,把他吓醒过来。他两眼狭促地向他直眨着,脸上微微地笑着,模样好像是在捉弄,也好像是得意。

不过,提姆并没有生气,这是他们共同的神情,以往,每当他们偷窥邻居的女孩成功时,这种神情便是他们得意的标志。

有一次,当杰里的姐姐在后院骑自行车时,大风突然吹来,掀起她的裙子,把她那平日从不轻易示人的美腿暴露在两个小男孩的眼光之下。那时候,他们两人的眼神正是这般模样。

奇怪的是,那种机遇平日并非没有,视觉对内心的冲击并非不够强烈,但提姆觉得,今天的感觉是以前的从来没有过,以前虽说也够震撼,令他心跳加速。但这一次,当目光落在妈妈的身上时,自己不但心跳加速,连肉棒也挺起,难道是因为这一次自己看到的并非别人,是自己亲生妈妈的缘故吗?

妈妈把烤面包拿了过来,然后在每一个人的面前摆上一个碟子,无形中她给了两个孩子更多偷窥她的时间。很快把碟子放在提姆的面前,然后,她弯着上身,倾斜着身子,把碟子往杰里那边放去。

就在她上身下弯时领口张开了,随着领口张开的一刹那,她那丰满的胸脯从领口中呈现出来,雪白的乳球从杯罩中露出,两只乳球紧紧地挤压着,就在挤压处一道深深的乳沟清清楚楚地落入两个小男孩的眼中。

一个为准备早餐而忙碌的家庭主妇浑没发现她的美妙身体已经暴露在两个小孩眼前了。

“你们两个快点吃吧。看来,吃过早餐之后,你们得跑步上学了。我可不想再从你们的老师那里收到通知单呢。”她微微地笑着,对两个小男孩说道。她一说完,就不再理他们,只顾着自己祈祷去了。

妈妈一离开,杰里倾斜着身体对提姆说:“你妈妈向我调情了。”

提姆一听,气了,瞪大双眼,紧握着拳头,向着好友晃了晃。

“看你,生你什么的气,老实跟你说,要是她真的想我,你可千万不能怪我哦。”

听了他的话,提姆的直拳来了,杰里迅速避过。

“嘿嘿,我说老兄你别再妄想着动手了。你没有看见她离开时那个大屁股在不断扭捏的发骚模样?我敢肯定,只要我们一离开她就马上自己手yín。嘿嘿……那么性感的美人。如果她是我的妈妈,那该有多好!”

这一次提姆连拳头也懒得晃了。他知道,杰里本来就是一个那么无耻的人,对于他的邻居和所有他看到的女人,他就喜欢用这种粗鲁,下流的字眼去评价她们,即使是他的姐姐。当她的大腿露出来的时候,他同样用色迷迷的目光去偷看。

只是,妒忌的心理已经控制了他的心灵,他讨厌这个好朋友!

晚上,提姆已经知道,自己的妈妈很有欣赏的价值。跟他的好朋友杰里的妈妈一样,她的身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跟同龄的女人相比,她的身段要比她们好看得多。虽然他的姊姊比妈妈要年轻得多,但她的身材,却根本无法跟妈妈相比。

提姆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有留意她呢?他也在猜疑,杰里早上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呢?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呢?

这时,他想起每一次当杰里到来的时候,流露在妈妈的脸上的笑容,还有,每一次妈妈都要微笑着坚持请杰里吃晚饭。

一想到这里,提姆内心又再次升起浓浓的妒意。

当我们上学之后,妈妈是不是自己在家里手yín?

提姆知道,一个人在家里偷偷地手yín是女人常常会发生的事,以前,他就不止一次希望偷窥一下,到底女人手yín的时候是怎么进行的。他真的希望弄个明白,到底女人手yín,跟自己平日手yín时有什么不同呢。

自此以后,提姆伴在妈妈身边的时间多了,每当妈妈做事的时候,他也会帮帮母亲的忙。当妈妈要纺织一条披肩时,她也会把儿子叫过来,让他帮忙把线团分开,母子之间的感情也因此而日渐深厚起来。

到了晚上,一家人就会围在电视机的前面,一起看著“Honeymooners”。每当看到有趣的场面,爸爸就会忍不住,不断地大声笑起来,他的大笑往往招来三个子女的不满。

那时候,妈妈也会和家人坐在一起,只是,电视上播放的是什么节目,她根本不去理会,她只想和自己的家人坐在一起,只要跟家人在一起,她的内心就会充满着幸福的感觉。

可惜的是,只要他们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长长的椅子往往坐不下所有的人,对于这一点,提姆并不生气,再也不像以前,老跟两个姊妹抢着坐,现在他会跟着妈妈一起,紧紧地靠着妈妈的腿坐在地面上。那时候,他两眼总是不安分地在妈妈的身上滴溜,色迷迷地在妈妈的美腿上乱转,电视播放的是什么节目他也同样不清楚。

只要妈妈不察觉,他的目光就会盯着她的脚踝还有被鞋面盖掩着的脚。每一次当他的目光游上妈妈的小腿上,他就会无比惊奇,原来妈妈的美腿的曲线竟是那般的美,她小腿上的肌肤竟是那样的白。

为什么以前我没有注意她呢?

无数次,他一次又一次地反覆暗问着自己。

与跟他同样年龄的男孩一般,提姆越是看得多,他心里的好奇心越重。

渐渐地,妈妈那雪白的脚踝和她那娇嫩、光滑的小腿已经不再能满足少年的好奇心了。他渴望着能从妈妈的身上发现更多的妙处,他不停地想像着,从她暴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想到她身体上更多的地方。

与此同时,他的手不会不断地在妈妈的身上碰撞着,他希望抚摸她,更希望能够从她的身上看到更多,更多……

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

提姆仍然记得第一次。当时,没有什么警兆,也没有什么细节,简简单单的,只是刹那间妈妈移动了一下身体,改变自己坐的位置,她的两腿也无意地张开了一些。

那只不过是一个习惯的动作,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动作,要是在平日谁也不会去留意。只是,今天不同,因为提姆正坐在她和身边。她移动时,身体上的肌肤一直在儿子的手臂上磨擦着,虽然,母亲的肌肤清凉、嫩滑,一直凉到提姆的心中,却激起了他心底中的欲火。

不知为什么,提姆竟好像事先已经知道这事要发生,他正在等这事发生。他只想抚摸她的大腿,甚至,希望她在移动的时候,她的身体能够与他接触。

对于其他人来说,他的想法相当可笑,也相当荒谬!但提姆却感到震动,以致有点忘乎所以,几乎高兴得连可以抚摸妈妈的肉体的机会也放弃了。还好,他的头脑还有点清醒,所以,他的手按在妈妈的大腿上,这一次,是用力地摸在大腿上。

不知是没有感觉到儿子的用心还是什么原因,妈妈让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竟然动也没动。

温暖、光滑、娇嫩,无数意想不到的感觉当时全部涌进少年的脑海中,他太高兴了,高兴得连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在不断地急速,他不得不想方设法令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以免让别人发现他的用心。

现在,他的手上还缠着毛线,提姆知道,就算自己再过份,但只要妈妈不声响,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妈妈会出声制止他吗?看样子,她不会。所以,他很放心地横着身子,两手紧紧地压在妈妈的腿上。

立即,软绵绵的肌肉,是那么丰满地承托着自己的手,就在那丰厚的骨肉上一阵暖意渐渐地透过他的手心,导入他的身体中。

哦,原来女性的肌肤摸起来是那样的舒服。尽管那是妈妈的肌肤,但抚摸妈妈的感觉,仍然是那么令他的心中兴奋,令他心跳加速。

突然,提姆觉得浑身有点发毛,他连忙一看,原来,妈妈正在盯着自己。虽然她一声不响,但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生气,是那么的恼火,像一把锋利的小刀,一直剜向提姆的心窝。

提姆心里一抖,几乎要把手从她的腿上抬起来。

然而,那只不过电光火石一般地在他的心里一闪,他的手好像完全不受他的思想控制,它们仍然留在妈妈的腿上,仍然用力地上她那白嫩嫩的肌肤上压着,仿佛他完全不知道,此刻妈妈的目光是多么的生气!

妈妈只是用目光盯着他,并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目光的意思很明显:放开你的手!马上!

提姆的心里害怕,但有一点他是完全放心的,那就是妈妈没有开口制止他!

只要妈妈不嚷出来,家里就没有人会知道这事。

这样看来,只要我不把手移开,妈妈也没有办法制止我。那种想法一生起,心中的深处当即升起一种犯罪的感觉。

不行的,我这样做是不行的!现在,妈妈没有骂我,但是,过了今晚,明天呢,明天她也不会骂我吗?答案很明显了,明天,她一定会狠狠地克我。

不过,就算妈妈如何骂,那也没有什么,她肯定不会对别人说,而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他人,这是我跟妈妈两人的秘密,我相信,我们会把这事处理好的。

妈妈真的很生气,她用最严厉的目光制止着自己的儿子,让他把手从自己的腿上移开,当时,她以为,她那样干,儿子一定会怕。谁知道,就在她用两眼狠狠地训他的时候,他不但两手没有如她所愿地移开,反是一直压在她的腿上,心神恍怫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竟然无视我的制止!妈妈又羞怒交加,却一点解决此事的办法也没有。无奈之下,她只好把手中的毛线散开,让它们散在自己的腿上,同时,也盖住自己儿子正在抚摸她两腿的手。

只是,由始至终,她两眼都怒视着提姆,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顿。

虽然,母亲的目光可以撕碎他,但提姆却不再害怕,也没有把手挪开,整整十分钟,他一直把手压在她的腿上,玩弄妈妈那搁在两膝附近的脚踝。幸运的是,妈妈只是两眼喷火,却连一个字也没有吭……

……

第二天早上,他的妈妈把他从睡梦中唤醒,声音严厉地问道:“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小坏蛋!?”

虽然,她仍然是怒不可遏,但她却把自己愤怒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也是该起床的时候了,提姆爬了起来,坐在床面上,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伸着懒腰。此刻,他满脑子仍然是昨天晚上的事:

昨晚离开妈妈之后,他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疲惫却无法入睡,满脑子完全是妈妈那嫩滑、温暖的肉体的想像,初次抚摸女人感觉令他兴奋莫名,朦胧的想像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出现,就在幻想出现的同时,他胯下的肉棒开始抬头,他想得越多,它也涨得越来越硬,最后,他自己也觉得它有点儿发痛,于是,他把手摸下去,紧紧地握着它,用力地套弄起来。

妈妈的幻像越来越清晰,可爱的小足踝,又白又嫩又滑的美腿,还有美腿上的……

是什么模样的呢?龟头随着他的手不断地在包皮中出没,他的思绪一直向着妈妈的身体中漫游,触摸,他触摸她胸前那胀鼓鼓地挺起来的地方,也飞到她的两腿的中间去……

那是什么模样的?他没有见过,但就在他自己不断的设计中,肉棒一阵阵地跳动,不久就迎来了那种令他四肢蜷曲,身心雀跃的快感……

他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有多少次射精了,他只知道现在很累。他仍然记得,就是他沉沉入睡之前,他曾经想过:“我该怎么办?”

“回答我,提姆!”妈妈站在他的面前,手放在他的屁股上,目光在胁迫,手也在胁迫。

“没什么,妈妈,我……我只是想……”

想什么呢?他不由得一阵迟疑,他不得在考虑接着下来的措词。像杰里那样,满口粗鲁、猥亵地告诉妈妈?不行,那只能起到反作用!

提姆爱自己的妈妈,他完全没有考虑到,只因昨晚一时的失控而最终惹来妈妈的不满。事实上,他的心里在揣着:妈妈喜欢什么呢?她喜欢什么样的感觉呢?

妈妈的感觉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当时自己已经陷入窘境之中。

“我……我只想……清楚妈妈那时候的感觉。”

他的回答并不那么肯定。

听了儿子的话,她神色吃惊地弯着腰,把头凑到儿子的脸上问:“所以,你就决定在你爸爸和姊妹们的面前看一看妈妈的反应了,是不是,提姆?”

她连说话也带着“丝丝”的声音,可以听得出,当时她的语气是多么的愤怒和尖锐。只是,对于一个只有十多岁的孩子来说,那根本就是一个用不着任何答案的问题。

提姆的气也生起来了,他同样也把脸凑过去,一直到可以看得清妈妈那张开的领口的位置,用同样的语气问:“难道妈妈你完全不喜欢我抚摸你的乳头或者是你身体的其它地方的感觉吗?”

从领口的张处他又看见妈妈里面的杯罩,少年的下体又挺了一挺。

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跟她说这种话,妈妈又是大吃一惊,她连忙挺起身,随手一巴掌向着他那张调皮的脸就拍打过去。

随着“啪”地一响,提姆呆呆地看着妈妈。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脸上那被妈妈打得火辣辣的地方。妈妈怒气冲天地站在儿子的面前,一会儿,才突然转过身,再也不管自己的儿子,迳自离开儿子的房间。

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提姆忽然生起满足的感觉,他已经把自己的信息传递了给自己的妈妈,他告诉她,希望她不要阻止他在她身上的享受。直到妈妈走了出去,“嘭”地一声,重重地把门关上时,提姆觉得,自己的愿意已经收到了既定的效果。

过了一会儿,提姆穿好了衣服,准备享受新的一天。

脸上,被妈妈打过的掌印很清晰,火辣辣地作痛。从小,他何曾受过如此的对待!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冲上他那已经发红的脸,他生气地往外走去。

走出房来,他看见妈妈正在厨房,独自在清洗着家人吃早餐时弄脏的碟子。她自个儿在忙着,根本没有留意到她那个怒火满胸的儿子正站在她的后面。直到他伸手抱着她,突然按在她胸前那两个丰满,成熟的大乳房上的时候,她才发现儿子的存在。

只是,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儿子已经摸到了她的乳球上。

“你,你要干什么?”她用力地挣着,扭动着,希望能够摆脱紧紧地搂着她的上身的手。

只是,那双手实在有力了。妈妈无论如何,总也无法摆脱得了。当她转过脸去看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紧紧地搂着她,两手压着她的乳房的人并非别人,却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见是自己的儿子,她不再挣扎了。

一见母亲不再挣扎,提姆更加放肆,他用他两只强有力的手,拉着妈妈的上衣,用力的撕扯着。可怜那件衣服太薄了,才不到三两下,提姆已经把它撕烂,分成一片片,纷纷掉到地上去,只是,完全没有强奸经验的他,有能力把妈妈的外衣扯烂,却对着妈妈那个杯罩毫无办法,一连几下,都失败了。

“住手,提姆!”她不敢高声张扬,只能低声地喝着自己的儿子。

仍然处于愤怒之中的提姆并没有听他妈妈的话,他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捂着妈妈胸前的美乳,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用他那只粗糙的手用力地揉着,另一只手却摸到妈妈的下体上,把她的短裙拉到腰部,然后,插入她的内裤中,紧紧地拉着它的边缘部份。

薄薄的棉质内裤本来就不厚,它的韧度也很脆弱,提姆无须用多大的力气,只听得“嘶嘶嘶”连声响起,妈妈的内裤已经被她的儿子撕碎,飘落在她的脚踝上。

已经生过四个孩子的妈妈从儿子的手滑向他的下体,急急地松开着他的裤子上的纽扣,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声,暖暖地喷到她的脖子上时,已经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她惶急,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她想大声地呼救,但是,话到了她的嘴边,她却无法喊得出口来。难道真的要把外人喊进来,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儿子把母亲的内裤撕烂的模样?让他们来欣赏自己的下体?

就算是把别人喊人了,那又能怎么样?自己的颜面何存?儿子的颜面又向那里放?

登时,她不敢叫,也无法叫得出口。

天,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她觉得惊疑,惶惑中泪珠已经一串一串地从眼睛滚下来,滴到自己的脸上。

这时候,妈妈感到男性生殖器已经开始向着她的两腿之间顶进去了,只是,毫没经验的他简直不懂,到底自己的性器该插向女人的什么地方去,他只顾着凶猛的向着妈妈的两腿的中间插着,不断地推开她的肌肉,毫不退缩地往里推进。

刹那间,妈妈的心掉进了冰窖中,一阵颤抖、恐慌、迷惘袭向她那空虚的心。随着儿子的性器的不断深入,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提姆没有想过妈妈的心情,他疯狂地挺着他那根几乎要爆炸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冲进妈妈的两腿之间,下体在迅速地挺动着,胯部强烈地撞击着母亲那个肥肥厚厚的屁股,不断地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肉棒穿过妈妈的两腿,毫无阻碍地进出着,没有yín液的滋润,没有暖暖的嫩肉的包围,吞噬,青春期的肉棒,丝毫也感觉不到性交的乐趣,他的欲火开始消减了。

儿子对母亲的奸yín,对于母亲来说,是极大的伤害,妈妈的心已经被悲哀笼罩了。只是,儿子的抽插却轻易地转移了母亲的注意力。

他在干什么?

悲哀的心突然想笑,她为儿子的无知逗得直想发笑。

他太没有经验了。连如何插穴也不懂!

肉棒虽然没有插进母亲那需要男性的雄根安慰的部位,但却挑逗着她的欲念,它不断地、顽强地掠过妈妈的yīn蒂。一开始,妈妈尚没有什么感觉,但yīn蒂是女性的敏感部位,随着儿子的肉棒的磨擦的次数的增加,母亲的小肉芽开始渐渐地充血,膨胀,在儿子那火烫的肉棒的撞击中,它生起酸、麻、痒甚至有点生痛的感觉,也挑逗起妈妈心底的欲望。

起初,欲望只是淡淡的,似有实无,虚虚幻幻,妈妈一动不动,任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胡为。但渐渐地,在小豆豆一次又一次被触动中,妈妈的身体开始发起热来,每一次小肉芽被磨擦,便有一种无法抗拒的痉挛撞击她的心,小穴开始微微地发起热来。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那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是他的亲生妈妈!

不行的,我不能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污了自己的身体,那是罪恶。

她咬着嘴唇,不断地与下体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抗衡。只是,人的意志太脆弱了,那种感觉也太强烈,无形中,乱伦的快感开始紧紧地攫着她的心,她开始动摇了。

儿子的肉体还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胡弄着,妈妈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她把身体向前倾斜,两腿也在不动声色中张开,她的屁股向着儿子挺起,好让儿子能够找到他的肉棒应插的部位。

充满着渴望的少年在毫无经验中乱闯,直到妈妈把两腿张开,屁股高高地挺起,他才有了一点想像。于是,他用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对着妈妈那个紧紧闭拢在一起,几乎没有半点空间的小穴,慢慢地插进去。

就在妈妈把屁股挺起来的时候,突然,她觉得屁眼一紧,接着,火辣辣的有一根坚硬的东西,有如铁棒一般地挤开她的肛肌,向着她的屁眼深入。

“天,提姆,不行,你插错了,不是那里,你要插的并不是那个地方。”

肛肌被撕裂的麻痒和疼痛令妈妈已经忘记了生气,她不想让儿子干她那个地方,她的那个地方还没有被男人弄过,她着急,不断地提醒儿子,不断地扭动着屁股。

妈妈的呻吟,妈妈的扭动,仿佛是在儿子的心中泼上一桶油,使他原来已经汹涌的热流更加强烈。

他不管妈妈的抗议,也不理妈妈的不安,两手紧紧地搂着妈妈的胯部,龟头艰辛地向着女性那个紧闭的地方用力地插入。

“不,提姆,不是那里,你拔出来,你快拔出来。”

肛肌被撕裂的痛楚更加明显,妈妈尖声地叫着,突然,她的身体上前一扑,屁眼紧紧地收,于是,提姆的龟头再次被拒绝于门外。

“唔”,提姆轻哼一声,两手用力一拉,再次把妈妈的下体拉到自己的身边。肉棒被赶出来了,但妈妈的小穴已经开始蠕动,就在它慢慢的蠕动中,一阵阵的空虚令这个中年女人不安,心底也开始有了渴求。

臀沟顶着肉棒,妈妈不动声色地一耸下体,终于,儿子的肉棒找到自己的小穴中去了。他两手搂着妈妈的腰部用力一拉,只听得“噗”地一声,肉棒已经沾着小穴中的yín液,急速地插进妈妈的肉壶中去。

“哦……”空虚的密壶让儿子的肉棒填满了,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母亲的心中暗暗地呻吟了一声。

现在,提姆终于明白干穴的快乐。肉棒刚插进妈妈的密壶中,一阵yín液涌向他的龟头,四周的嫩肌也围了过来,紧紧地把它包围起来,吸着,咬着,噬着。

水是温暖的,妈妈小穴中的糜肌也是温暖的,提姆仿佛整个人也被妈妈的温暖所包围,流淌在他心中的暖流,当下强盛了不少。

“噢,妈妈你真好……”提姆头一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两手一用力,青春的肉棒急速地向着妈妈的肉壶的深处直闯而去。然后,他忙忙地抽出,再忙忙地插进。

“呜……”中年美妇高声地喘息起来,在她的内心之中,她在暗暗感激着自己的儿子,感激他不再向着她那个从来未被开始过的地方挺进。

“啪啪啪……”本来只闻瓢盆碗碟和铁铲声的厨房,响亮地发出肉与肉之间的急速的碰撞声,儿子在干自己的母亲的小穴的yín亵呻吟声。

“啪啪啪……”青春期的亢奋得到了安慰,提姆简直像一部机器,不停地向着妈妈的小穴狠狠地插入。

就在儿子每一次的插入中,妈妈那空虚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刺激,充实的感觉攫紧她,舒服的感觉不断地随着儿子那无休无止的抽插传来。

“噢……”母亲终于发出了她第一声快乐的呻吟声。

“啧啧啧……”儿子那略嫌瘦削的身体在不断地前后摆动,就在他每一次的摆动中,肉棒一次次地向着妈妈的深处捅进去。

妈妈两手撑在盥洗台边,身体随着儿子的抽插而前后急速耸动,在她的胸前圆圆地悬挂着两只大乳房,乳房也在前后急速地抛动着。

“哦……”提姆浑身汗水,嘴巴大张,在他无休无止的挺动中,忽觉得身体一阵发紧,无法形容的舒服从光滑的龟头上传来。突然,他脊椎一麻,屁眼一紧,肉棒连连地悸动起来,随着它的每一次的悸动,一股股火辣辣的液体有力地向着妈妈身体的深处喷射进去……

终于,就在自己的家里,就在厨房中,提姆完成了他青春期的洗礼,他把自己的童贞献给了自己的妈妈。

第一次,他的心里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他知道,从此以后,妈妈就多了一个丈夫,她的一切,都将会属于他!以后,终自己一生,他都会好好地照顾她,不停地干她!

只是,他还年轻,根本不知道妈妈的需要,也不管妈妈的需要,他只顾着自己舒服,在无比舒服的感觉中,他把自己的精液全数送到妈妈的身体中去……

第三章

自从提姆把乱伦种子射进妈妈的身体之后,他开始为自己的所做所为而内疚不己。他不仅仅是做了错事,而且干了天底下最不可以饶恕的错事,他干了自己的妈妈,而且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干了她,强奸了她!

这样做谁也不喜欢,更何况,这是乱伦,儿子强奸母亲,母亲更不会原谅。那是母亲最反感的事,他偏偏做了!

再说,妈妈的内心之中,既不渴望也不会接受跟自己的儿子做爱,那只不过是提姆自己单方面的兽性行为,正是他那兽性的爆发,深深地伤透了母亲的心。

一连几天,提姆都活在自责的yīn影中。他曾经尝试把妈妈的影子,从自己那已经培育起乱伦素质的心中抹去,甚至,只要母亲在场的时候他就会尽量回避。

他们两人碰在一起,大家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即使提姆有什么不得不跟妈妈谈,妈妈总是以厌恶、鄙视的目光看着他。

在这事上,提姆并不觉得难过,他们两人仍然在一起,他们并不孤独,而且妈妈对待自己的态度,正好帮助自己达到目的。

艰难的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提姆又回到学校,在学习中,在同学之间的嬉戏中,乱伦的yīn影慢慢地从他心里消失,他不再整天活在对自己的谴责之中,他再次自由了。

惟一改变的是妈妈对他的态度:提姆跟妈妈两人的目光相遇时,妈妈已经不再用那种憎恶、鄙视的目光看他。不过,她还是在处处回避着自己的儿子,看样子,她比儿子更希望淡化那件事。

提姆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去弥补这次过错。

日子是无聊的。有时候,提姆会跟杰里一起,到繁华大街对面那低矮的栏杆上坐一回。

几个星期来,杰里见到提姆老是不高兴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所以,他常常陪他到这里坐一坐,好让自己的朋友轻松一下。

事实上,这里,是观察女人的最好地点。如果是温暖夏天,阳光暖洋洋地照着,城里的女人就会穿上最好的夏装,然后,上商店,到处闲逛。

城里的车辆太多了,要到街道的另一边,必须走天桥才安全,大多数的女人要从天桥到对街去,必须从这里过桥,这两个少年所挑选的地点,正好可以无拘无束地观看她们。

杰里是个毫无顾忌的人,每当他看到有趣的事,他就会大声地叫起来:“提姆,你看到那女人的肥奶吗?真大!”

杰里所指的,是麦克唐娜太太。提姆并不喜欢她。

“哎呀,你没有注意到,麦克唐娜太太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六十岁了!杰里。”

“谁会介意那一点!我只知道,如果你把你的脸伏在她两个乳房的中间,它们足可以把你整个人也遮掩起来!”

杰里,就是一个那样的人,老爱开玩笑!对于每一个从他面前经过的女人他都要评论一番,他根本不管那人是老是少,是肥是瘦,他总会找出她身上的某个部位来说一回。总之,总有他的话说。

最后,经过几次深呼吸之后,提姆问起那个一直令他耿耿于怀的问题:“杰里,为什么你说我的妈妈喜欢你?”

“哦……?”他的朋友听了他的话,把目光从两个路过的女人的身上移开,转过头来看着提姆说:“你还记得我那句话?哈哈哈,你相信我说过的那件事?哈哈哈,你真的很蠢,那只不过是我骗你的话而己,难道你不会动一下你的脑筋想一想的吗?”

“那就是说,我妈妈从来没有给过你什么暗示,也从来没有表示过,她比平常更要喜欢你吗?”一会儿之后,提姆又再次问道。

他想了一会儿,再次想到了糊弄他朋友的念头,狡黠地笑了笑说:“唔,让我想一想,好像……好像……好像是有过一次吧。”

“真的吗?”提姆整个人往杰里那边靠过去,急切地知道事实的真相。

“我还记得那一次,我坐在你家的饭桌前,突然有谁在桌子下面碰我的脚,然后,轻轻地撩弄着我的腿,慢慢地往前移动着,只是,当时我还傻呼呼的,一点也不明白大人们在搞什么,当我知道那是你妈妈的脚时,她已经压在我的裤裆上,压着我的肉棒,不断地盘旋着起来。”

那只不过是他为了糊弄好朋友临时随便编出来的故事。所以,他得拚命地忍着不笑出声来。

他装作很严肃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对提姆说:“当时到底持续了多长的时间我已经再也记不起来了,只是,我还记得,当时你到洗手间去了,你的家人都在看电视,没有一个人理会我们。你妈妈假装收拾碗筷,走到我的跟前来,用手握着我的……呵呵呵,就算我不明说,你也应该知道她握住我的什么东西了。”

看到提姆一脸紧张的听着自己的胡说八道,杰里差点就笑了出来。

“当时她问我的肉棒够不够大,是不是很长,可不可以用来干一个像她一般性饥渴的女人。当然了,我百分百肯定那是事实。只是当时她还不大相信,因此她要用手来摸一摸。还好,她不但摸我的肉棒,还拉着我的手,一直拉到她的胸前,紧紧地把我的手压着她的大奶奶。这还不止,她还假装成收拾碗筷的模样,身子往我这边倾过来,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吻着我。”

杰里随口说着,一边仔细考虑如何将故事结束。

“只是,你从楼上下来的脚步声破坏了我们的好事。她一听到你的脚步声,连忙一本正经地收拾起碗筷来了。”

提姆呆呆地听着,脸上开始充满愤怒,两眼瞪着杰里,像是要喷火,好像恨不得一下子把杰里吞到肚子里去。

杰里看着他的模样,不禁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提姆恶狠狠地问。

“哈哈哈,我在笑,我在笑……你啊,记得开始我曾说过,你应该用你的脑袋去想问题吗?难道你听不出我一直都在跟你开玩笑吗?算了,老实告诉你,我和你妈妈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杰里一字一顿地说道。

说完,他又转过头去,欣赏起那个正在大街骑自行车的大奶子女孩去了。这还不止,他冲着那女孩,大声地问道:“喂,漂亮的小姐,可不可以让我享受你男朋友的福利?坐在你的自行车后面,带我到你家好吗?”

杰里在干什么,提姆不清楚,他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想着杰里的话。

他之所以要问杰里,跟以前的妒忌不同。现在,他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当然,他也希望自己的朋友告诉自己的是实话。不过,即使是实话,他也会失望。要是杰里说的都是真的,他就会在一种庆幸心理!

如果妈妈真的与杰里有一手,那么,他虽然干了自己的妈妈,他也不再为自己所作的事而感到内疚,虽然,要是真是这样的话,,提姆肯定会很生自己的朋友的气。

只是,杰里说的是实话,他无法恨他。

杰里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他说得对,自己真的脑袋不太灵,遇到什么事,自己很少认真地去思考一下,现在,他很想把杰里的脑袋换成自己的脑袋。

突然,几乎是凭着一种生理的直觉,提姆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听”出杰里的想法。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在提姆觉得杰里所说的话确实是实话之后,他的脑袋突然一阵清晰,很快就发现了什么东西。他不得不集中起精神来,渐渐地,他发现在,原来自己竟然可以进行杰里的意识中去。

他一进入杰里的意识,很快就从他的脑袋中发现了什么,他觉得,那想法和提姆的妈妈没有半点关系。但是,杰里曾经偷窥过自己的妈妈,珍妮,跟杰里的继父作爱,而且,是在不久之前!

他越听得多,就越发现得多。

现在,提姆开始清楚自己的好朋友的内心世界了。他也像自己一样,想干自己的妈妈,而且,他不但想着要干自己的妈妈,还想着干提姆的妈妈,当然,还有提姆的两个姊妹。

越听得多,提姆就越明白得多。

现在,他还从杰里的记忆中知道,杰里跟自己的姐姐已经有了一手。他的姐姐,就是几个月前提姆和杰里一起在前院看着她骑自行车,结果让风把她的裙子吹起来的那一位。

杰里的姐姐叫爱丝,只要她高兴的话,她就会让自己的大**巴弟弟进入她的房间。在她的房间里,姐弟俩经过几个深夜的接触之后,杰里已经冲破他姐姐的防线,终于被他姐姐允许爬到她的身上,用嘴,用舌头品尝她的小蓓蕾,用舌尖挑破她的花唇,舔弄她的肉壶。

虽然,姐姐不让弟弟干她的肉壶,也从来不允许他用手去玩她的身体,只让他用舌头去舔她的肌肤,又或者是为她作背部的按摩,但杰里还是喜欢偷偷地走进姐姐的房间去。

姐姐也喜欢欣赏弟弟在自己的面前手yín,她常常在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把弟弟叫进她的房间,然后姐弟俩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姐姐坐在床缘,弟弟站在地上,姐姐会吩咐弟弟站在她的面前,手握着自己的大**巴,她两眼看着弟弟的大**巴,两脚慢慢地收拢,一直收到床沿。

她用脚踝撑着床沿,自然地张开两腿,让弟弟的目光从她的yīn阜开始,沿着她的小秘缝,恣意欣赏她的花唇。

她会用自己的手压着小秘缝中的小肉芽,慢慢地揉弄起来。当指尖接触到敏感的小豆豆,姐姐已经忍不住浑身颤抖着,嘴里发出令人酥软的呻吟声。

当姐姐身上的衣服脱光,杰里看着她浑身雪白的肌肉,他的心已经忍不住地狂跳起来,肉棒也随着心跳的加速而迅速地膨胀。

当姐姐坐在床缘上,两腿慢慢地张开,让弟弟慢慢地欣赏自己的秘部时,杰里的肉棒便连连地悸动起来。

他握着它,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他看着姐姐的小豆豆在姐姐的指尖下膨胀,尖尖地挺起,看着姐姐越来越用力地用指面压着它,在它的周围来回地旋动着,听着她口中的呻吟,看着她的娇躯不断地扭动,一股浑浊的蜜汁从她那小小的肉壶中缓缓地渗出,滑向她那个紧紧闭拢在一起,不断地时张时合的小屁眼上。他已经发疯一般地套动着肉棒,跟姐姐一起发出无法压抑的呻吟声……

只要父母不在家,他们姐弟俩常常那样做,姐姐喜欢让弟弟看着她自己手yín,她也喜欢看着弟弟在她的面前玩弄自己的**巴,待弟弟无法忍受的时候,她会让弟弟把精液喷射到她的肚皮上和大腿上去。

他们从来没有干过比那更越轨的事。但是,杰里却总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够在姐姐那黑暗的房间里,姐姐会让他爬到她的身上去。

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姐姐的小肉壶中。

那些事,杰里以前曾经在提姆的面前有意无意地不止一次谈起,现在,他越想越觉得惊奇。从杰里的身上,他想到了自己,他开始觉得如释重负,原来,想干自己妈妈的,并非我一个!

找到了同好,证明自己并不孤独,提姆的高兴实在非笔墨可以形容。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释放了的心开始轻松、自由。虽然,为什么自己能够听到杰里心中所想的,他一点也不清楚,但他是一个聪明人,就在那一刹,他忽然有了新的想法,他希望依靠自己这种难以令人相信的能力去吸引家里其它的女人!

“杰里,你看到没有,那个好像你的妈妈,好一个圆圆的大屁股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他想看一看自己的朋友听了自己的话之后有什么反应。

少年看了看提姆所指的女人,然后转过头来,对着提姆笑着说:“真的是不错,但她无法跟我的妈妈相比。我妈妈的屁股比她的要圆得多,要美得多!”

他说的是事实,提姆也承认,杰里的妈妈确实很迷人。跟自己的妈妈相比,即使比不上,也不会相差得太远。

为什么我以前对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干她一回呢?提姆在暗暗责备着自己。

他想着想着,突然两眼一亮,又问杰里:“要是有机会,你会不会干你的妈妈呢?”

那是一个很私人的问题,也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提姆担心杰里会生气。谁知道杰里听了之后,却笑着说:“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你想,我会告诉你吗,提姆?”

听了杰里的话,提姆再次集中精神,他把杰里当成自己,深入到他的思想中去。他敢断言,杰里不但想干自己的妈妈,还想着干自己的姐姐。那是一种有趣的性幻想,只要一想起妈妈,一起起姐姐,他就会很兴奋。于是,提姆又对杰里说:“对不起,杰里,我刚才只想说,如果我有机会的话,我会干我的妈妈。”

当然,他已经强行奸yín了自己的妈妈,他已经把自己的精液全部灌入妈妈的蜜壶中,只是,他不能向杰里说那事。

“真的吗?”杰里皱着眉头,态度很认真地问:“那你有什么计划,你打算用什么办法去干她?”

“我当然想过办法,而且,也想出了一条妙计,只是,你不想干你的妈妈,就算我把我的方法告诉了你,也是白说。”

“别那么保守嘛,提姆,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要有福同享嘛。”

杰里一下子变得很着迷,凑到提姆的嘴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问:“告诉我,你有什么妙计?”

“这应该是个好主意,”提姆凑到杰里的耳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说:“你可以请我到你家里吃晚饭,在吃饭的时候你找个机会从桌底下试探她的意思。”

听起来,这个方法很容易,但杰里还想知道多一些细节。

“那样做,能证明什么?”

“哦,你请我到你家里吃饭,当着外人,就算你妈妈觉得有什么不对,她不会当着我的面把你怎么样。事后,如果她不喜欢你那么干的话,大不了背着人让她教训一回;反过来看,如果她希望让你也分享她的话,她肯定不会制止你,然后……”

提姆看着杰里那张满是迟疑的脸,带着嘲弄的神态,嘿嘿一笑说:“以后,你要想干什么,只要你再动一动脑筋,她还不乖乖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张开两腿躺在你的床上……”

“现在,我要问你一句,我的话,你明白了吗?”说到最后,年轻人的语气加强了,大声地问着他的好朋友。

听完自己的好朋友的话,杰里已经开始喘气了。

“提姆,你的意思是……”

“对,如果她在任何人的面前绝口不提此事,事后也不怎么责备你的话,那就是说,她实际上喜欢让你玩她。”

“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杰里的心显然被说动了,他两眼睁大,急切地看着提姆,希望听到提姆的答案。他觉得奇怪,提姆这家伙本来不是这种脑袋聪明的人,他是怎么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的呢?

当然,他最希望的,就是希望知道那办法是否切实可行。

“因为,我曾经试过,我常常会用那办法,她也没有介意。”他一本正经地说。

这一次,他也懂得如何装模作样。

“噢,我的天,你常常用那种方法?!”杰里张大两眼,连一个打扮十分性感的女人从他的身边经过,他也没有留意。

无须进行任何的矫饰,提姆已经觉得,自己的本身已经具备了骗人的才能,当然,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有听出别人的思想的超人能力。以后,他将会充分地发挥自己的潜质,好好地发挥自己自己具备的这种能力,他要做更多的事。

“只不过是两次而己。”

提姆不想过多的撒谎,也不希望让他了解过多的真相,所以,他避开杰里关心的话题,转而问他说:“为什么今晚你不邀请我到你家里吃饭呢?”

杰里不再说什么,他只是拉着朋友的手,独个儿在发笑。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仔细地计算着吃晚饭的时间。

……时间不断流逝……

终于,晚饭的时间来临了,提姆坐在桌前,仔细地欣赏着杰里的妈妈——珍妮。

珍妮正忙着把做好的饭菜摆放在桌上,她完全没有留意提姆正在偷看她。

提姆到她家里来吃饭,珍妮并不介意,反正今天也不是第一回,而且,他们家里的饭菜每天都会准备得多一些,所以,她并不担心没有足够的饭菜来招呼客人。

再说,家里多一个人,不是更热闹吗?每天吃饭的时候,杰里的继父——默拉先生总不会回家吃的,他还会在他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几个小时,在那几个小时中,他是不会回来的。

虽然,提姆不是今天才第一次到默拉家吃饭,但他却是第一回仔细地欣赏珍妮。以前,他的注意点,总是落在杰里那个魅力四射的姐姐,爱丝的身上。

老实说,杰里的妈妈虽说己是一个中年的女人,但她与提姆的妈妈比起来,更要年轻一点。只是,她有点发胖,玉腿上的肌肉简直令人不敢想像,而且,女人本来应该丰挺的乳房,她却稍嫌少了一点点。但,她有着一个美妙的屁股,圆圆滚滚的,挺吸引人,再说,她那张德国人特有的脸,也证明着她是一个美人。

欣赏过杰里的妈妈之后,提姆又开始想入非非了。他感到兴奋,因为他已经很肯定自己的好朋友确实有着乱伦的欲望,他很想干自己的家人,很想干自己妈妈的蜜穴!

饭菜全部摆上桌面了,提姆集中精神,他给珍妮的意识输入了几个简单的命令。因为他不敢肯定,如果一会儿杰里去调戏她的时候她是否真的愿意让自己的儿子点便宜。所以,他希望这个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在儿子摸她的时候,她会表现出温顺一点。

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饭菜已经全部准备好,于是大家开始各取所需,这个小小的组合便默默地开始吃饭了。这跟提姆家里不同,每当杰里家吃饭的时候,他们总是那么安静的。

提姆留意着杰里,他想看着他的动作,谁知道杰里几次把手伸到下面,却只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然后,又把手放回桌面上,浑身在微微地发抖。提姆知道,他没有胆量去试探自己的母亲!

主菜准备好之后,爱丝也把布丁端上来了,提姆用脚踢了踢自己的朋友,让他去实行自己的计划。

正当爱丝把盘子放在桌子的中央,提姆突然看见珍妮脸色发僵,一下子极不自然起来,目光也迅速地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原来,珍妮忽然感到自己那双光滑的大腿让人碰了一下,就那么轻轻地一下当即产生了一种电击的感觉,那种感觉令她不由得浑身立即痉挛了一下。

这是他们吃饭的时候常常会发生的事,那只不过是一种凑巧,偶然发生的事而己,所以,珍妮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又再次把注意力放在饭菜上面,仔细地咀嚼起来。

正当她把布丁送进自己的嘴中,那种触电的感觉又再次传来,这一次,她知道事出并非偶然,因为,有一只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不但如此,还在她的大腿上慢慢地滑动着,抚摸着。

现在,她知道了,那是她的儿子!这个小混蛋,竟然敢吃自己母亲的豆腐,当时,她脸一沉,就想训斥,但话还没有出口,她不得不把自己的话吞回自己的肚子中去。

旁边,坐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另一边,是自己的女儿,坐在自己对面的,却是自己的客人,难道自己真的要当着外人揭穿一切?告诉人家,自己的儿子正在调戏自己?

这样做,教自己的脸放到什么地方去?又让自己的那个混蛋儿子的脸放到什么地方去!

他虽然坏,但他总是自己的儿子!

所以她只好不动声色,用目光狠狠地盯着儿子,希望他能反省,停下手来。

只是,杰里虽然知道妈妈正用严厉的目光在制止他,但他却不管妈妈的眼光,反而装模作样地看着正在往自己碗里放布丁的爱丝的调羹。

见儿子不看她,珍妮朝其他人看了看,提姆用眼角迅速地瞥了她一眼,只见她的身体轻轻地痉挛起来。

原来,儿子虽然眼看着姐姐的调羹,但他的手却仍然在自己的腿上划着,不但划着,还慢慢地往上面滑去。

那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儿子去摸那里!她的心更气了。杰里从桌子底下用脚踢了踢提姆,然后,向他打了个眼色,显然,他在告诉提姆,他的计划正在执行中。而且,他还想继续玩这游戏。

于是,提姆又集中精神,向珍妮的意识发出第二道暗示:她很讨厌自己被调戏,但是,她的身体却希望自己的儿子继续不停地抚摸她。

奇怪得很,她的心明明是很讨厌儿子那样干,恨不得当众把儿子揍一顿,但她的肉体却好像很喜欢,不但喜欢,而且慢慢地向着椅子的边缘挪去,以腾出空间让那只手容容易易地深入到自己的私处去。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仿佛变成了两个人,一个要躲,一个却要让。

她希望控制自己的意念,但身体偏偏不听她的,她不断地挪动着,现在,她只有后面一小部份搁在椅子上,自己两腿的中部已经全部悬空了。

儿子仿佛也发现了那种情况,他的手仍然在不动声色地往上滑着,一边滑、一边划,随着他的划动,一阵阵令人吃惊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地震撼着她的心房。

突然,她两腿一紧,连忙一夹,就在她两腿紧紧收拢的时候,儿子的手已经让她的两腿夹住了。

虽然手让妈妈的腿夹住,但他的手指却是很灵活,杰里用他的手指尖探向母亲的秘处,揉着她的花唇,划入她的秘缝中。

提姆偷偷地看着杰里的妈妈,见她正在品尝布丁,但是,她的脸色红起来,身体也在偷偷的发抖。

提姆的心在暗暗发笑,他继续集中精神,让自己的精神跟杰里的意识结合,他想看一看,那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是怎么在桌子下面触摸他的妈妈的,只是,奇怪的很,杰里的意识却很混乱,而且模糊。

突然,珍妮突然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嘴巴在嘟哝着,好像想说什么,却又无法说得出口,她离开桌子,走进自己的房间去。

看着妈妈离开,杰里把桌子下面的手收了回来,他朝着提姆扮了个鬼脸,鼻子深深地吸了几下。

饭桌前发生了什么,爱丝一点也不清楚。由始至终,她根本没有留意自己的弟弟跟妈妈异乎寻常的表现。

从杰里家回来之后,提姆仔细把今天的事情想了一遍,他觉得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杰里在饭桌下面得手之后,脸上那股兴奋的表情,简直令人羡慕。记得临出门的时候,杰里把他送到门口,满脸是神秘的笑容。他嘱咐提姆,下一次会再请他到他家里来吃饭。

到了门口,提姆突然向他的朋友问起他姐姐的事。

“是什么事让你突然想起了她?”杰里觉得有点奇怪。

“我想在星期五晚上约她。”提姆正色地说。

杰里并没有回答,他改了话题,一直把他送出门口。

发生在杰里家的事,真是令人觉得兴奋!性欲的冲击又开始激起少年身体中的荷尔蒙激素,令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腿之间摸过去。

握起了自己的肉棒,他的潜意识突然又出现了妈妈的影子。

妈妈,来吧,我是你的儿子,到我身边来吧。

他轻轻地向着妈妈要求着,幻想之中,妈妈向着他走过来,下体在扭动,不断地刺激着少年的性器。

妈妈,你的屁股真白,真圆,我好想看,妈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一看你那yín荡的肉体,我要看一看你那溢着花蜜的蜜壶。

妈妈并没有抗拒,默默地在自己儿子的面前一件又一件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面对着自己的儿子,慢慢地躺下去,张开两腿……

呼……提姆深深地地吸了一口气。

我又幻想了!

突然,他整个人一下子振奋起来,马上从床上跳起。

幻想?

妈妈?

我可以令我的幻想成真!

只要我集中精神,我可以让妈妈做任何我希望她为我做的事!

少年一阵兴奋。他再也躺不住了,把肉棒塞回自己的内裤中,然后,往外面走去。

提姆沿着楼梯走进起居室。起居室很黑,没有点灯,只有如水一般的月光从宽敞的大窗户照进来,朦朦胧胧的,给人一种虚实难分的感觉。

妈妈还没有睡,黑暗中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上只有一袭晚装。

提姆集中精神,与妈妈的意识沟通在一起,然后,向妈妈发出暗示。

妈妈一言不发,默默地从床上站起来,立即往起居室走去。她的脑袋很模糊,直到她看见自己的儿子正站在楼梯上看着她时,她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

一个在楼梯上,一个在地面上,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子也看着自己的母亲,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移动,母子俩站在那里。

提姆精神集中,用自己的意念影响着自己的母亲。

母亲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看着自己,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反应却是如此的迟钝。她不敢看自己的儿子,只有两眼呆呆地看着地面。

当儿子的意念传送到她的精神中的时候,她先是觉得一阵恐慌在她的心底升起,蔓延向她的全身,然后,乱伦的欲望被唤醒了。

不!不行!我是他的母亲,他是我的儿子!

虽然,提姆的意念已经跟她的精神连接起来,但是,她的意志力仍然顽固地跟儿子意念抗衡着。伦理、道德仍然在她那兴奋的心中根深蒂固。只是,她无法抹去那种令她感觉颤抖的冲动,一股跃跃欲试的快感也同时地她的心底中顽强地与她的道德观抗衡。

不行,我不能那样!我的肉体不能让他玷污,我是他的爸爸的人,我是威尔森太太,他是我的儿子,他是威尔森的儿子,他是从我那地方出来的,我不能再让他进入那里去!

她的内心很矛盾,欲念已经开始强烈了,她无法控制它,但道德的伦理观却在让她克制自己的欲念,让她离开,让她不要接近她的儿子。

现在,她一方面在恨自己的懦弱,也在恨儿子的胡闹。但是,令人吃惊的是那事却令她兴奋,在欲望中,她的身体已经在不断地发热,欲火如焚。

耳边听到儿子的脚步声,她用眼角瞟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儿子已经一步一步地向着她走过来。

近了,近了,她已经很清楚地看见,他的睡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在他的胯上,有什么高高地隆起,形成一个小帐篷。她浑身只觉得一冷,浑身发着抖,整个人就像被冰块冻结在那里一般,一动不能动。

那还不止,眼看着儿子的步近,她竟然把手抬起来,摸到自己的晚装上,找到衣服上的系带,慢慢地拉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堕落?不行,我是不能那样的。

她想松手,但她的手虽然长在她的身上,却完全不受她思想的控制,随着儿子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身上的衣服也在一点一点地松开。

天!是什么原因?不行,我不是yín贱的女人!我不能跟自己的儿子乱来!

刹那间,她仿佛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两个人,自己在拚命地抗拒着,另一个自己却在yín荡地向着自己的儿子脱衣服!

系带松开了。

衣服开始从母亲的肩膀上滑落。

更令妈妈吃惊的是,她已经感觉到,就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已经隐隐开始湿润。

天,我的yín液也开始渗出来了!

她的手拉着自己的那件单薄的睡衣,睡衣轻轻地从她的身上滑落,悠悠地飘到地面上,她赤条条在沙发上坐下,朝着自己的儿子,把两腿张开,然后,像一个怨妇,渴望着儿子的快点到来。

妈妈已经准备着开始她生命中的第二个起点了!

提姆走近母亲,在她面前几英寸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在他的下体上,雄伟的男性标志已经直挺挺地从他的内裤中钻了出来,带着无比的诱惑,挺在母亲的眼前。

儿子站得这么近,青春期的肉棒坚硬地挺立着,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跳动,他那男性的气味扑入她的鼻中,更加激起妈妈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强烈的原始欲望。看着眼前那根足可以令她欲生欲死的肉棒,她的心在“砰砰”地急跳,喘息从她的鼻孔中越来越响,越来越浑浊,她已经无法摆脱,也无法再理智去分析了。

火越烧越烈。

心越跳越狂。

什么伦理,什么道德在那难以负荷的欲火中已经消散,剩下的就只有渴望。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的肉棒,纤纤的玉手慢慢地向着那早已经张开的秘处摸下去。

手指触弄着尖尖地挺起的小肉粒,小肉粒当即发出一阵麻痒。麻痒直冲她的小穴,小穴一阵空虚,空虚中是那种难耐的期待。

她期待着什么?虽然在如此的情形下,她也是无法说得出口的,但是,她有她的办法,她可以借她的手来说话。

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稍稍地用着力,然后,她两眼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儿子,当着儿子开始盘旋起来。

“噢……”她的口中在轻轻地呻吟,手指揉着自己的下体,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她不得不身体蜷曲,两腿猛烈地合拢,再徐徐地张开,无论合拢还是张开,她的手并没有停止揉弄。

是的,她不能停止,只要她一停止,小穴的痒马上就会如电击一般直冲心底,心底一痒起来无处可挠,无法可止,那更难受。

只是,手指的揉动虽然能令自己一时的满足,然而那种满足却是如此的短暂,眨眼之间,它就会再度泛起,越来越强烈。随着敏感度的加强,她的力度也加大了。

现在,她已经不再只用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就可以满足,她已经把自己的手全部按在它的上面,用力地按摩着……

随着下部的湿润,雌性特有的气味也向着她的鼻孔冲来。

那是自己的气味,也并非完全是自己的,它还夹杂着儿子那种令人陶醉的味道。两种异味混合在一起,直冲她的鼻孔,沁入她的心田,然后袭向她的大脑,令她在手yín中不断地呻吟,不断地扭动,不断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只按着yīn蒂,已经是不行的了。她的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密缝,不断地向下探下去。

yín液已经流出来了,她的手已经湿润,滑滑的,很舒服。

手指移到自己的蜜穴中,她不再考虑什么,连忙往里面插去。然后,迅速地一出一进,忙个不停。

提姆看着自己妈妈那yín荡的行为,心里高兴极了。

成功了,自己真的成功了。他不但可以让平时庄重的妈妈在自己的面前脱衣服,还可以让她一丝不挂地在自己的面前张开两腿,让自己的目光浏览着她的密处。他还可心让她手yín,让她在为自己而手yín!

是的,他成功了。现在,她已经按照他的指令,两膝跪在沙发上,尽量地把两腿张开,她的上身压着沙发的背,两手摸着自己的私处,一手插穴,一手揉动着yīn蒂。

她虽然靠在沙发上,但她的头却转过来,张开两眼,目光始终盯着儿子的肉棒。她的模样是那么的迫不及待,是那么的贪婪,她喘息着,呻吟着,用力地干着自己的小蜜壶和小豆豆,同时舌头也不断地舔着嘴唇。就像一个馋嘴的小顽童看见了糖果,恨不得一下子把糖果吞进嘴里。

这一切,是母亲兴奋的表现,跟提姆的感应没有什么关系。提姆站在原地,下体慢慢地向着妈妈的嘴唇移过去,妈妈看着慢慢凑到自己嘴边的肉棒,两眼登时发出yín荡的光泽。

肉棒还没有真正贴近她的嘴边,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一下子向着儿子的肉棒凑过去,舌头伸出,卷着儿子那坚硬,火热的肉棒,头一俯,肉棒马上没有入母亲的嘴里。

看着妈妈的模样,提姆的肉棒当即在母亲的嘴里跳动起来。也许是儿子肉棒的跳动刺激着妈妈的神经,又也许是妈妈的手yín令妈妈的热血沸腾吧,只见妈妈用她那双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儿子的肉棒,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头在急速地前后移动,一阵低吼从她的喉底传出……

对自己的性器的刺激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了,味觉,视觉和触觉不断地她的心中起著作用,当儿子的性器进入口中,妈妈更是无比的兴奋,不久,一股触电的感觉便开始在她的体底生起。

“噢……”在吼声中,高氵朝来临了。

就在妈妈高氵朝来临之后,还不到两分钟,提姆也yīn囊发紧,无比快乐的感觉当即从光滑有龟头上传来,扫过他的全身,随着肉棒连连的跃动,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已经喷进妈妈的嘴里去。

“噢……”刚从高氵朝中清醒过来的母亲连忙用嘴唇紧紧地夹着儿子那不断跳动的肉棒,连连把从儿子的身体中喷发出来的液体吞到自己的腹中,最后,她连那光滑的部分也仔细地舔了几遍,直到她确认完全把精液吞到自己的肚子中,她才抬起头来,看着儿子。

也许是年轻,年轻人本来就精力充沛,尽管已经爆发过,但是,高氵朝的性欲在他的体内仍然没有消褪,他的肉棒也半点没有疲软的迹象。

应该于做点什么了。他看着自己母亲那贪婪的表情,把正被她小嘴用力吮吸的肉棒抽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抽出,妈妈的小嘴一下子空虚起来,小穴,还在缓缓地蠕动着,也有一种空虚的压迫感令她无法释怀,她的头随着肉棒一直向前,两眼死死地瞪在它的上面。

仍然是一句话也不说,妈妈看着儿子的肉棒,身体慢慢地向着地面滑下去,她两腿张开,两膝跪在地上,低低地把脸伏在沙发上,圆圆的屁股向着自己的儿子高高地挺了起来。

高氵朝仍然震撼着她的体内,她开始感到了满足,为自己的儿子给她带来的礼物而感到无比的满足。

几年来,她已经没有尝过性高氵朝的美妙了,今天,竟然跟儿子一起,它却降临在她的心中!

这是她开始干穴以来,最满足的一次!

她的小穴仍然在缓缓地蠕动,她的美体还在痉挛,但一阵更加令她兴奋的感觉,穿过她的蜜穴,传向她的心中。

“哦……”她口中一阵长叹。

儿子的肉棒开始安慰她那个空虚的小穴来了!熟悉的感觉从她那个火热、湿润的地方传来,充实的满足感紧紧地攫住她的身心。

尽管儿子完全没有作爱的技巧,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粗糙,生硬,但他却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他像一匹骏马,不断地在荒上奔驰着,无停无歇,无休无止,加速、再加速。

肉棒在小穴中的出没,把妈妈带到了大海中,妈妈只觉得自己在大海上漂荡、浮沉,一会儿从浪尖沉进浪谷,一会儿又从浪谷抛到浪尖去,无完无了的冲击令她呻吟,令她尖叫。

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冲击中,母亲不清楚,到底自己流了眼泪没有,她更不清楚到底自己为什么流眼泪,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快乐。也许,是因为自己快乐而流泪吧。

也许,最终自己还是被乱伦的快感而征服,她为自己被征服而流泪吧?

到底是为什么?谁知道?

谁去管它……

第一夜·提姆的生活4

第四章

自从提姆把自己的意念强加于妈妈的脑子里之后,他就不再接近母亲,妈妈开始觉得没有儿子的肉棒,她已经无法再次获得性高氵朝。

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妈妈开始新的希望,她无法按捺跟儿子一起作爱的渴望,至少,跟儿子在一起,让儿子干自己的肉壶,自己得到性的满足,那是她一直无法得到的安慰。现在,她的生理已经渴望跟儿子一起干了。

只是,生理的需要,并不代表她能够完全投入到母子的乱伦中去。提姆输送给妈妈的意念,令妈妈无法控制生理上的渴望,但也无法脱离道德的谴责,再次跟儿子作爱之后,她一直都在讨厌自己,因为自己离不开儿子而觉得心灵上无比痛苦。

是的,她讨厌,她也憎恨,但她却无法摆脱。她不得不时时想着儿子,想着跟儿子的那一晚,想着儿子给她的那一切,想着只有儿子才给她的高氵朝。

天,她应该怎么办!

这个中年妈妈,知道自己在儿子的面前,只不过是一个yín妇,是一只不知廉耻的母狗。

想不到一切发展得如此快,放假之前,她跟他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那时候,她是他母亲,他是她的儿子;今天,一切不同了,她已经不再是母亲,她也不配作他的母亲,她已经成了他的人,变成了他的玩偶。

晚上,每当她躺在丈夫的身边,承受着丈夫给她的欢悦。不知怎的,她的脑海中,出现的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却是自己的儿子。她每次呻吟,都觉得是为了激励自己的儿子而呻吟,每次的扭动,她也觉得是为取悦自己的儿子而扭动。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躺在儿子的身边,恨不得儿子的肉棒每天都插在她那个地方里,甚至,她希望,希望自己能够在每一天的早上,都用自己的蜜壶唤醒自己的儿子。

她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但她无法不去想,她觉得,不管别人如何看待自己,至少,她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去做。

她不能不想儿子,每当儿子的肉棒插进她的肉穴中,她这个中年美妇人就会觉得快乐;无论他的手摸上她的乳房还是掏着她的下yīn,她就会为他痴痴着迷,为他也兴奋不己;只要让儿子干她的小穴,她觉得性高氵朝很快就会来临。

正因为这样,每一次她侍候过自己的儿子,她被自己的儿子干完,她都会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的前面,呆呆地看着。她从镜子中寻找着儿子留在她的裸体上的痕迹,再回忆和儿子一起欢好的整个过程,往往她在镜子的前面一站,就是一个小时。

现在,她已经不再在乎。

她已经不会在意是母亲还是儿子,她只觉得自己是儿子的yín妇,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儿子需要,她可以随时为儿子做任何的事。

……

近来,提姆常常往杰里家里跑,他已经找到了往他家里跑的借口。

珍妮也变了,只要提姆的母亲同意,她就会把提姆叫过去。不久,珍妮也发现了异乎寻常的情况:每当提姆一到她家里来,杰里就会特别的兴奋。

而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会暗暗地欢喜,因为每一次提姆的到来,她就能够从少年人那里得到一种说不清的满足。

虽然,她已经知道,那种满足是自己的儿子给她的,但她并不介意,只要能够让自己满足,就算是儿子,又怎么样!

每当杰里向着珍妮走过去的时候,珍妮却会很讨厌他看着自己的那种表情。

他看自己的表情,令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想起自己少时候。

少时候,每当她做了错事,妈妈就会用一种眼神警告着她,那种眼神,跟现在杰里看自己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只是,他并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他竟然要用这种表情看自己,正因为这样,珍妮一点也不喜欢。

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改变?

以前,珍妮是一个保守的人,当时很多女人都会背着自己的丈夫,跟外人偷情,她却不屑一顾,因为,她不喜欢杂交,她不太接受群交的观念。

一个不喜欢偷情的女人,为什么会突然接受自己的儿子?

杰里好像也变了。他很信服提姆,简直把提姆当成是自己的老大,只要是提姆说要干的事,他就一定会干。

现在,在儿子的面前,她连半点的母亲权威了没有了。记得那一次,提姆竟然在她的身后,抓着她儿子的手,教她的儿子把她的裙子掀起来,然后,把她的亵裤脱到屁股的下面。

当时,她是那么的震惊,只是,在她震惊,难堪,心慌意乱的时候,她的小穴却偏偏潮湿了。儿子当着提姆的面,一边玩弄她那个多肉的屁股,一边强行把手指对着她那个yín液渗出的小肉穴,用力地插进去……

他竟然会当着一个外人的面把妈妈的下体暴露出来!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用自己的手指干自己的妈妈!当时,她不知道有多难堪,只是,难堪的她却连一句话也没有说,不但没有说,还把屁股挺了起来,当着自己的儿子,当着儿子的朋友挺了起来!

就在朋友的面前,儿子把她的肥臀掀开,让朋友欣赏她两腿中间的一切,还当着朋友的面,用手指插入自己的秘穴中……

当时,她记得自己很心慌,她真的害怕外人会知道这些事。只是,事情并不像自己所担心的那么糟糕,直到现在,他们的事仍然没有被传到外面去。

看过了珍妮那个赤裸的肥屁股,也看过她那个肤色特别深的下体,提姆不再为此事而破坏杰里的好事,因为,他的心目中已经有了更恰当的人选,那就是杰里的姐姐——爱丝。

爱丝个子比较高、但个性也比较轻浮,只是,提姆并不因为她的轻浮而放弃她,相反,正是这样的人,才是提姆喜欢的对象,不久,爱丝已经躺在他的怀抱里,不愿再分离了。

提姆对爱丝的爱妈妈早己知道,她是从儿子的眼神中看出,她爱上了提姆。提姆的妈妈开始有点不乐意。

这还不止,一天晚上,妈妈在窗前往外张望时,恰好看见在自己后院的苹果树下有一对人影,妈妈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是提姆和爱丝!

地上,铺着一层女人的衣服,自己心爱的儿子提姆正躺在那层衣服上,站在他的跟前的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很明显,那些衣服是那个小浪货脱的,她脱得很匆忙,看样子就知道,那个小浪货迫不及待地要吃她的儿子,所以,匆匆地把衣服一脱,就跟自己的儿子干起来了。

“啊………好棒……好棒……的……**巴……我要……疯了……”

那个小浪货正跨在自己的儿子的身上,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压在儿子的胸脯上。年纪虽然不大,但已经充满了成熟韵味的屁股正在雪一般白的上下在挺动,随着每一次的起伏,她的嘴里都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她起伏得越卖力,嘴里也叫得越响。

“提姆……我……唔……好舒服………啊………好棒啊……”

那小浪货一边浪叫着,一边挺动着。提姆只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衣服上,两眼看着她,他的手摸在她那两只不小的丰乳上,随着她的起伏,两手也在捏着她两个乳球,两只手指夹着她那红樱桃用力地又拉,又拧。

“啊……啊……舒服啊……美……美死我……了……”

那小贱人好像累了,上身无力地向着儿子俯伏下去,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脯上,但她那个圆圆的屁股并没有因为疲劳而休止,它仍然在上下不断地挺动。

视觉,听觉不断地刺激着母亲的心坎,她呆呆地看着,爱丝每一次的挺动都会触动着她心底中的那种饥渴。看着她们,自己的肉壶也在一咬一咬的,是麻是痒,就算是她自己,也无法分得清了。

“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是她?”

母亲在恨恨地想着,缕缕妒意渐渐地从心底升起,从这一刹那里,她恨死了那个小贱人!

“她真的是一个小贱人,现在她那样趴在提姆的身上,简直像只小母狗!”

母亲的心里在不断地诅咒着,她不想再看下去,但她两腿在发软,她也不想离开。

小穴潮湿了。痒痒的,有什么正在往外渗出。她不得不把手伸到下面,从衣服中摸了进去,慢慢地揉着自己那些发痒的地方,谁知道她越是揉弄,那地方就越是难受。

“糟糕,连小穴里面也在蠕动了……”

“小母狗!小贱人!”

她的心底在不断地骂,她的手也在不断地揉,她越是骂得狠,她的手也越是揉得用力。

“啊……啊……天啊……喔……喔……美死了……唔……唔……呜……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爱丝的呻吟声又吸引了妈妈的注意。

看样子,那小母狗真要丢了,她疲惫不堪,已经不能再战了。只见她无力地站了起来,跪在儿子的前面,上身俯向儿子,娇嫩的小手握着儿子那刚从她的小浪穴中抽出来,仍然沾满着她的yín液的肉棒,张开她那张yín荡的嘴巴,叼起自己儿子的肉棒,不断地用口为他服务起来。

眼前的一切,令母亲想起了自己,以前,几乎每一次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会那么干。只是,自己喜欢干的,想不到那小母狗也喜欢!

“她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货!”

母亲又咬着嘴唇,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在那小贱人的嘴里,自己的儿子好像已经到了极限,母亲心里想:“用不了多长的时间,那些白色的浑浊乳液便会狂喷而出。”

“那小贱人会不会把儿子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去?”

母亲在窗边,真想看一看那小浪货吞不吞自己儿子的精液。

她在暗暗地祈祷着:让小浪女别吞我儿子的精液!

只是,母亲失望了!

提姆的身体连连的抖动中,爱丝并没有像提姆的母亲想像那样,对提姆的精液有半点的厌恶。提姆的身体不断地抖动着,她的头也在一俯一伏的,看容易就看得出,她正在努力地把提姆喷出来的精液往自己的肚里吞去。

“天,多么yín荡的小贱人!竟然连男人的精液也不放过!”

在母亲两眼冒烟的时候,提姆并没有让爱丝继续纠缠下去,他只是温柔地把她扶了起来,催促着她穿好衣服,在她恋恋不舍之下,把她送了回家。

不久,提姆就赶回妈妈的身边来了。

母亲一见到儿子,就想起刚才他跟爱丝的亲热,那股仍然在心中翻滚的酸味又再次一涌而上。

“你来找我干什么?有那只年轻的小母狗,你已经够了,还会记起你的妈妈吗!去吧,找你那只小母狗去,让那只狐狸精为你舔吧。”

从她不准儿子的亲近看,她的忿忿不平已经达到了极点。

提姆知道,自己在后院中跟爱丝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母亲看见了,他知道妈妈并非是讨厌自己,只是她的醋意大发而己。

正因为这样,他并不生气,他对自己的妈妈说:“我跟爱丝在一起,我会享受我跟她一起的快乐,但我还是喜欢跟你在一起。你也不想想,你这条老母狗太骚了,我跟爱丝干,只是为了更能满足你,把你干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说着,他往母亲的床上爬上去,搂着母亲就热烈地吻起来。儿子的嘴唇一接触到母亲的雪肌,无数的神经便同时反应起来。虽然,从看见儿子跟爱丝一起到现在,时间并不算得太长,只是,在母亲的心中,已经是一个世纪,那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她那枯渴的心此刻受到儿子的滋润,爱意渐兴,无数的委屈跟妒忌己在儿子那些甜吻中瓦解,消散。

听了儿子的话,她也知道,刚才,儿子在爱丝那个小贱人的嘴里已经泄身了,现在,他将会第二次跟她绻恋,这一次,他会拖延更长时间,她也会得到更大的满足。

她不由自主地吐出她的香舌,迎着儿子的舌头,母子俩再次成为一体,再也不愿分开了。

“唔……不要嘛……憋死我了。”

长时间的热吻真的把母亲也几乎憋得喘不过气来了。她红着脸,气喘咻咻,只是,她两手仍然紧紧地搂抱着儿子,她不会再让自己的儿子离开自己了。

干柴投上烈火,烈火便会越来越炽热。本来爱丝跟自己儿子的情景,已经把母亲春心撩拨得无法压抑,欲火已经在血管中沸腾。如今,她的雪肌几乎是一寸一寸地让儿子的舌头在吻着,那火更烈,情更浓。当儿子的手一摸到她的衣服上,她已经迫不及待地配合著儿子,让儿子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

“身体已经让儿子全部看见了!”尽管罗娜已经不止一次在儿子的面前赤裸着身体,让儿子欣赏她最神秘的地方。

每一次,当儿子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就会感到羞耻,一阵阵的寒意也会随着从心底中生起,然后就在寒意生越的一刹那,火也更加浓烈,yín液便开始流出来了。

“妈妈,你真的是一只老母狗,赤条条地裸露在自己儿子的面前,看你那yín荡的模样,连yín水也流出来了。”

“嗯……”像以往一样,她用手轻轻地捶打着儿子的胸脯,但yín液却也流得更多。

“快了!”她知道,这是她们母子俩的前奏,每一次,儿子都会说这种话,而自己每当听到儿子说这话时自己的羞意更倍,但春意也更浓,yín液流得越多。

她那两只本来直在儿子胸脯上捶动的手突然按着儿子的肩膀,把他拉倒在床上,她赤条条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两腿跨到儿子的身上去,肥肥的屁股向着儿子,她真的像一只狗,慢慢地手足并用,向前爬着。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深深颜色的秘处,手指蘸着她那肉穴里渗出来的yín液,用力地按着她那小小的秘缝,慢慢地往上推动起来。

“唔……”儿子的手指一碰到她那早已经尖尖地挺立起来的小肉粒,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直冲她那颗骚动的心。肉壶连连的蠕动着,她有点发软,只好伏在儿子的胯下,舌头伸出来,卷起他那同样坚挺起来,布满着血筋,模样有点丑陋,但却让人心跳的肉棒,嘴巴一张,慢慢地吞了进去。

“呜……呜……呜……”随着儿子那手指越来越有力地揉弄着她的小肉芽,她连连地从自己的喉底中发出低沉的呻吟。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布满水光的小蜜壶,竖直手指,对着那个yín水潺潺的地方慢慢地,深深地插了进去。

“呜……呜……呜……”母亲的屁股在上下摇动,头也在摇晃着,但她的嘴巴却始终含着儿子那根粗大肉棒,两片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用力地吮吸着,迅速地抽出,然后又迅猛地向着里面插入,深深地顶到她的喉咙的底部……

“噢……多么好的肉棒……”

随着儿子的肉棒慢慢向着自己身体的深处插进去,一阵充实的感觉令她精神更加振奋起来,看着爱丝干自己儿子的那种妒意就在这一刻完全消失。

“小贱人,我也这样干我的儿子。”跟爱丝的姿势不同,虽然妈妈也是跨在儿子的身上,但是,她两手却支在儿子的两腿上面,雪白,肥厚,滚圆的屁股对着她的儿子,她稍稍往前俯着,好让下体更加着力,她的挺动更快。

“啊……唔……唔……多美……喔……喔……好棒……唔……唔……舒服……太……爽了……”

她连连地摇动着自己的屁股,随着小穴的需要,一深一浅地插着自己,一边插着,一边无法接纳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口中不断地发出醉人的呻吟。

“啊……啊……儿子,你……啊……啊……”

就在提姆从下面用力的挺起下体,连连地往上顶的时候,妈妈的叫声更大:“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

“噢,提姆,我的爱人,噢……我……我……快不行了……”

真的就在她的呻吟声中,她已经浑身乏力地趴在儿子的腿上,累得直喘气。

“妈妈,让我吧。让我来满足你这个yín荡的女人吧。”

说着,提姆轻轻地让妈妈躺在床面上,他爬了起来,两手拉起妈妈的美腿,不断地往上推着,一直压在她的乳房上。他两臂压在它们的上面,坚硬,直挺的肉棒朝着刚才还不断在吞噬着自己的小yín穴,轻轻地点,然后用力一压,整个人的力量全部压在自己的下体上,肉棒急速地滑入妈妈的小穴中去了。

“呀……”爽、美的感觉令母亲的下体往上一挺,然后又重重地跌回床面。

于是,儿子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妈妈的屁股,房间里发出一阵阵响亮的撞击声。

“啪啪啪……”

“噢……噢……美……啊……啊……美死……我了……”

耻部的相互撞击,妈妈的身体就像在大海上漂浮的船,前后地跃动着,她胸前的美乳也在不断地作出响应,也在同时地前后抛动着。

到底,儿子年轻,精力无穷,从肉棒插入母亲的肉穴开始,他就不断地插动着,肉棒急速地在母亲的蜜壶中出没有,把妈妈干得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又下地。她急速地喘息,不断地呻吟,她用自己的呻吟声鼓励着自己的儿子,让儿子更加卖力地干她。

“啊……好棒……好棒……的……大肉棒……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这个yín荡……的女人……奸死我……我……是我……儿子…的母狗……”

没有了母亲的自尊,陷入疯狂般愉悦的罗娜,狂叫着yín秽的说话。

“对……对……操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她的叫声越来越急,浑身的肌肤也越来越硬,突然,她浑身一绷,两腿死死地夹着儿子,雪一般白的脖子了直挺挺地僵硬着,竟然一声不响地昏厥了过去。

母亲兴奋得昏厥过去了。提姆知道,这是妈妈的高氵朝来临,他并没有继续抽动,他只是把头伏在妈妈的胸前,张开大口,用力地把母亲的大乳房吸进自己的嘴中。在他的嘴里,舌头也同时在不断地挑逗着她那颗尖挺着,紧硬的紫葡萄。

“哦……提姆,你太会干穴了,把妈妈干得美死了。”

终于,母亲苏醒过来了。

提姆的下体再次抬起,把留在她的美穴中的肉棒抽出,然后重重地一插,一直插进妈妈身体的深处。

“嗯……嗯……又舒服起来了……好棒……好粗……好大……妈妈……啊……啊……好舒服……喔……深一点……对……顶到……妈妈的子宫……里面……去了……把妈妈……顶得……好舒……服……喔……喔……”

喘息……

呻吟……

床摇……

水响……

好一支乱伦的奏鸣曲!

看来,妈妈又得来几次高氵朝了……

跟儿子在一起,妈妈既希望也尴尬。她喜欢儿子在自己的身上抚摸,但儿子每每会在杰里或者爱丝在场的时候抚摸自己的性感妈妈。当着外人的面,自己被儿子抚摸,这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不能忍受的,儿子这样做,无形中更显得自己卑贱,简直像一个妓女,一个在外面卖春的妓女。

只是尴尬归尴尬,母亲在那种场合下仍然很容易被儿子当着外面的人,把自己的欲望挑逗起来,使她浑身兴奋得颤抖不停。正如她自己所承认的那般,在潜意识之中,她是一个yín妇,是自己儿子的一只不廉耻的母狗!

最容易证明她的堕落的就是每一天的早上,她会偷偷地溜进自己儿子的房间里,爬到儿子的床上,准备用自己的嘴巴为儿子含舔肉棒,让儿子在兴奋中醒来。

谁知道,今天的情况不同,当她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儿子的身边正赤条条地睡着一个女孩,那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正是爱丝。

今天跟以往不同,今天儿子的床上有了一个赤条条的爱丝,妈妈踌躇了,她想退出。只是,提姆早已经预料到母亲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张开眼睛,向妈妈作着手势,让妈妈继续干她以往最喜欢干的事。

看着儿子旁边那具雪白,yín荡而年轻的美体,妈妈觉得很羞赧、难为情,但令她吃惊的是,yín荡之心却好像很兴奋,好像很渴望。

她看着儿子,也看着儿子旁边的爱丝,咬了咬牙爬了上去,俯伏在儿子的身上,把儿子早上发胀的肉棒吞到自己的小嘴里,一边不断地把头起伏,心里却在暗暗地祈祷着,希望爱丝别在这一刻醒来。

就在母亲努力的含舔下,提姆一动不动,只用手势让妈妈继续,他只在静静地欣赏着母亲的口技。今天,虽然爱丝仍然睡在他的身旁,但他同样没有改变他的习惯。

谁知道,妈妈越是不希望爱丝提早醒来,爱丝却偏偏醒来了。她张开眼睛一看,当即惊得樱桃小口张大,成了个O形,半天不能合拢。

“噢,天,我的天,提姆,那是你的妈妈?”眼前的一切令她无法相信,一下子怪异地叫了起来。

“对,我亲爱的。为什么你不沉下气来,学习一下如何口交呢?”提姆看着她说:“你该向我妈妈学习,她的吹喇叭技术是最好的。”

爱丝的心里很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想离开,但她却又不愿离开,她明白,提姆是希望她为他的妈妈舔弄,但……

难为情中偏又夹杂着渴望,虽然年纪已经不小,而且,为男人含舔已经成了她每次睡在男人身边的习惯,到了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只是,要跟一个女人,一个年纪大的女人干,她却完全没有想过,那会怎么样呢?

她真的希望看一看,要是能够试一试,也许……

她的身体仍然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自己的一切秘密完全袒呈在提姆的眼中,也暴露他妈妈的眼前。

爱丝并没有爬起来,她的两脚慢慢地在床面上撑着,身体她随着两脚的用力而慢慢滑开。腿部的动作牵引着两腿之间的花唇,花唇夹着她那粒敏感的小肉芽,也同时在不断地磨擦着,从小肉芽上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那种刺激的感觉令她更不想离开。

她不断地在床面上滑动着,慢慢地滑进提姆妈妈那张开的两腿之间,两手扶着她那仍然没有什么改变的纤腰,吐出了尖尖的一条小香舌,向着正张在她的头上的中年女人的性器顶上去。

此刻,妈妈正努力地把儿子的肉棒不断地在自己的小嘴中吞着,男性的气味从鼻孔中沁入心田,肉棒那光滑的龟头刺激着舌上的神经。越是含舔,妈妈的心越是兴奋,小穴中已经开始潮湿,yín水源源不绝地往外渗出了。

正在这时,她感觉什么撬开她那已经湿润的小花唇,火辣辣,滑溜溜地分开小穴中的嫩肌,磨擦着肉壁,不断地往她身体的深处插进去,当即,一阵朦胧升起,她觉得自己开始飘浮,难以形容的畅快紧随那东西的插入而加剧,她的身上开始冒汗了。

看见他的女朋友开始用舌头舔弄自己的母亲,提姆马上停了下来,他把母亲的嘴推开,不让妈妈继续吮吸自己的肉棒。他坐在一旁,兴趣勃勃地看着爱丝,也欣赏着自己的母亲那种羞赧而又难舍的神态,完全像一个局外人,一点也不像刚才还让母亲含舔自己的性器的模样。

爱丝玩弄自己的母亲,是他下的指令。在命令她如此干的同时他也曾经给了她一道指令,暗示着她,只要自己的母亲高氵朝一来,她就得马上停下来,她不能让妈妈获得性高氵朝。

那是游戏,只要是游戏,大家都得遵守它的规则。爱丝如此,自己如此,就算是妈妈,她更是游戏的主角,当然不能例外!

他之所以产生这种古怪的想法,那只不过是因为他想看一看,如果母亲得不到性高氵朝,那会是怎么的一种模样。

再说,他还有他的计划,他要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他不但要玩弄自己那个早己乐意充当自己的母狗的妈妈,还要用更妙的方法去玩弄她!

所以,他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妈妈的屁股高高地挺在爱丝的面前,也看着爱丝的舌头在她的秘缝中来回地滑动着,妈妈秘缝中那珍珠一般颜色的小肉芽,就在爱丝的舌头的拖动下不断地弹动着。

游戏在没有结束的时候结束,妈妈的兴奋仍然在体内延续,她的小穴在隐隐作痒,只是,它却无法得到更进一步的安慰,现在,这个中年的美女人只能把两腿张开,轻微地抬起来,一边强忍着欲火的燃烧,一边为家人准备着早餐。

刚才,当嘴里含舔着儿子的性器时,那种如焚如炙的感觉差不多要来临了,只可惜,就在它将要来临的时候,儿子偏偏把她推开,反而让爱丝那只小母狗来弄她。

说真的,她不喜欢爱丝,更不喜欢自己的性器让她的舌头来舔弄,即使她的舌头是那么的有技巧,舔得自己无法不让她弄自己,但是,她的心底之中还是讨厌她。

她不但讨厌爱丝,也讨厌自己,为什么我会让她弄自己呢?

难道,我真是yín贱得那么厉害,连那只小母狗也能玩弄自己?

然而,她也不能不承认,就在爱丝那个小母狗的舔弄下,自己的性欲是那么高涨,几乎,性高氵朝也要来临了。

跟以往并没有两样,丈夫和自己的两个女儿一吃完早餐,就准时地离开家门,那时候,提姆和爱丝才跚跚来迟,看样子,他们是刚刚洗过澡的。

一看见他们,妈妈的妒忌心又再次从心底中泛起了,虽然,她的肉壶已经让儿子玩弄了那么久,但,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爱丝的待遇:她从来没有跟儿子一起进行过鸳鸯澡!

吃早餐的时候,她尽心尽意地侍候着她们,只是,儿子却连正眼也不看她一看,只有爱丝那个浪货不断地瞧着她看。

可能,到现在,她仍然不相信,作为提姆的母亲,罗娜竟然会赤条条地走进儿子的房中,为儿子含舔肉棒,到现在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在提姆的床上竟然用舌头干了她,提姆的妈妈!

一想到这里,爱丝的脸发红了。

……

吃过早餐,儿子和爱丝一起,大家手挽着手上学去了。

母亲一边清洁着碗碟,一边两眼直淌着泪水。

妈妈把家里的衣服烫好时,整整用了两小时。正当她放松下来,抒一口气的时候,提姆从学校打来了电话。

“妈妈,请你今天晚上到珍妮家里来,好吗?”

从电话中,妈妈可以听得到吵吵嚷嚷的声音,很是热闹。吵得她一下子有点听不清楚。

“晚饭之后?”她问了一遍。

“你又是不准备回家吃晚饭吗?”

可以听得出,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妒意,也流露关悲哀。只是,儿子那边那么吵,她不会认为他能听得出来。

“是的,我要在杰里家里吃。”

“有什么事吗,提姆?”妈妈担心地问道:“对了,我要带什么礼物到他们家里去?”

“什么都不用带,妈妈,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爱丝不在家,杰里的继父晚上要在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到很晚才回家。我让她今天晚上在她朋友的家里过夜,对了,妈妈?”

“我在听着,亲爱的。”

“把你最漂亮的衣服穿上,然后再到他们家里来。”提姆说完,也不管妈妈有什么反应,“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儿子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妈妈手拿着电话,一时不想放下,几次,她想回拨给儿子,希望听一听他的计划,但几次当她拨打电话号码的时候,她几次放下,最后,她终于放下电话,安心做起家务事来了。

……

晚饭过后,妈妈按照儿子的吩咐穿上自己最喜爱的衣服,来到了珍妮的家。

一听见敲门声,杰里连忙为她开了门。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来了。!”

然后,他又把头转过来,让着她,说:“请进来吧,威尔森太太。”

从他的脸上,她看到了奇怪的笑容。

提姆一听,当即跟杰里的妈妈一起迎上来了。他看着母亲,像杰里一样,上下不停地打量着,然后才开心地笑了。

今天,妈妈穿上了她最新的衣服,这衣服可以把妈妈最美的部位:她那又匀称的美腿,纤细的小蛮腰,淋漓尽致地全部表现了出来。为了来珍妮家作客,妈妈用夹子把她那美丽的头发盘在头上,腿上穿着她最喜欢的长统袜子,还有那又高跟鞋。

儿子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妈妈的心里暗暗地高兴,刚才她临出门口时,曾跟家里的人作别,但是,儿子用如此欣赏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服装,家里却没有一个会留意。

“妈妈,你看起来真的漂亮!”

儿子由衷地称赞着,只是,妈妈已经从儿子的称赞中,隐隐感到不安。

“谢谢你,亲爱的。”她一边向儿子道谢,一边又向珍妮打招呼:“默拉太太,你好。”

两个中年女人亲热地拉了拉手。只是,提姆的妈妈看见珍妮的神情好像不太乐意,好像沮丧的模样,她觉得奇怪,正想发问,但是杰里却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确实漂亮,迷人,但是,我却认为我的妈妈才是最美的。”

听他的声音,简直是在向提姆挑战。为什么他会那么说?提姆的妈妈感到很惊讶。

“好了,好了,现在那些话,还为时过早,我们还是按照我们的原计划,大家比一比吧。”说着,他领先穿过杰里家的拱门,走进仍然散发着微微暖气的起居室中。

杰里朝着睡椅走过去,坐了下来。

提姆也走了过去,跟杰里一样,坐在睡椅上。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坐在一张破旧的安乐椅上时,杰里大声地叫起来了。

“先别坐,威尔森太太。”

听了杰里的话,她觉得很奇怪,如此待客之道,她真的想笑。只是,她转过头一看,原来,杰里的妈妈也没有坐,她只是站在那里,神情紧张地站在屋子的中间。

真的莫名其妙,她向着提姆投去疑问的一瞥。

“妈妈,你不要坐下,我们才刚刚开始呢。”两个小男孩大笑着说。

“哦,我还没有告诉你呢,妈妈。”提姆又说:“事情是这样的,杰里一再坚持,说他的妈妈比你要漂亮得多,我不服气,所以,我们就打起赌来了。”

杰里也接口说:“威尔森太太,提姆说得不错,你确实是有一对大奶子。”

想不到那少年竟然会说出那种话来,提姆的妈妈忍不住满脸发红,两腿也在微微作软,她恨不得马上冲过去,给儿子的朋友一个耳光。

“但是,你妈妈的屁股呢,你看一看,她显然没有我妈妈那般大,我妈妈的屁股不但大,更是圆滚滚的,又丰满,又肥厚。”

“但是,我并不那么想。”提姆一下子从睡椅上跳了起来。盯着杰里,不服气地说:“不过,我们这样争论也不是办法,到头来,你有你的说法,我呢,当然也有我的理由。”

他看看了站在房中的两个女人,笑着说:“我看,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她们两人一起比较一下。”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说话的时候,杰里已经开始大声地说进来了。

“比就比吧。妈妈,把衣服脱光,我肯定你比提姆的妈妈要美,无论是你的大屁股,还是你的小屁眼儿,都会比她美得多。”

那是什么话!

卑鄙!

贱格!

下流!

作为儿子,竟然当着外人要自己的妈妈脱衣服,那……

无言地,羞耻、愤怒的表情已经流露在她的脸上。

只是,珍妮听了儿子的话,却完全无动于衷。她神情自如地把手摸到自己的纽扣上,一粒一粒地,当着自己,当着两个小男孩,真的脱起衣服来了!

“暂时停一停,默拉太太。”

提姆大声了制止了珍妮继续往下脱的动作。

珍妮听话地住手了,在她的衣服上,脐眼以下的纽扣还没有来得及松开,只是她那个乳罩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杰里有点不高兴,他气呼呼地看着提姆,只是,他强忍着,没有发脾气。

提姆转过头来,无视于自己的好朋友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她们要把全身的衣服脱光,那么,为什么不玩点新鲜的游戏,我们何不干脆让她们当一回模特呢!”

现在,妈妈终于完全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要让自己到这里来了,原来,他们要在这里出自己的丑,要自己跟珍妮两人开无遮大会!

她不敢想像,当自己在他们的面前一丝不挂,让他们评论自己的屁股,评论自己的屁眼,自己会有什么感想!

那一切,都是女人的圣地,只有在黑暗中,在自己心爱的人的面前,自己才会自如,现在,想不到儿子竟然要如此的作弄自己!

刹那间,耻辱充斥着她的心,她对儿子完全不顾及她的颜面而生气,恨不得马上冲出门去,赶快跑回家。

她满脸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她心里的一切,她根本无须向自己儿子明言,她相信,儿子完全会理解看得出来,她也相信,自己完全会理解自己。

只是,令她好伤心的,自己的儿子竟然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他的手在空中挥舞着,大声地说着:“请两位女士慢慢地在我们的面前转过身去。”

像受到一种无形的束缚,珍妮在慢慢地转身。

提姆妈妈根本不愿意这样做,但是,她发现自己的两腿竟然不听自己的指挥,不但不逃出门去,反而,也跟着珍妮,慢慢地在两个小男孩的面前慢慢地转动起来了。

“停!”提姆向两位徐娘发出了指令。

两个中年美妇人乖乖地停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的儿子。

“现在,是表现你们的美臀的时候了。”提姆说:“请你们把腰弯下去,一直弯用手可以摸着你们的脚趾为止。”

现在,是表现出提姆妈妈的优势的时候了。她完全毫无困难地把弯低低的弯着,两手握着自己的脚趾,只是,杰里的妈妈就比不上她了,她只能勉强地摸着自己的膝下的腿弯处。

虽然是弯下了腰,但提姆的妈妈仍然可以把头偏过去,打量着杰里的妈妈,只见她困难地支撑着,泪水无言地从眼睛冒出,珍珠一般地洒落在地上。

“你看,提姆,你看到了没有,怎么样?”

杰里的语气听起来很骄傲。

“这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确实有一个大屁股。”

听起来,提姆满不在乎,但妈妈却从儿子的语气中听得出,他的语气也有一点点沮丧。

听到儿子那么欣赏、称赞别的女人比自己的屁股要美,妈妈心里有一种不服气的冲动,虽然,她也承认杰里的妈妈要比她年轻一些,但她很自信,自己绝对比她要有吸引力。

跟杰里的母亲并不陌生,她的一切,自己很清楚,从她走路的姿势看,她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内涵的女人。她走起路来,就像一个木偶,一个被线条牵着走的木偶!

妈妈把手摸到自己的屁股上,拉着自己的衣服,一直拉到自己的腰部上。

“噢,你的妈妈真的是一个性感的女人!”

杰里看得两眼冒烟,口中不知不觉地吹起口哨来。

提姆并不表态,但看见自己妈妈做出如此开放的举动,他由衷地笑了。

“妈妈,既然提姆的妈妈把她的衣服拉起来,你也把衣服拉上去,好好地把你的屁股露出来!”

杰里不甘落后,他也吩咐着自己的妈妈,希望她也仿效提姆的妈妈那般表现自己的下体。

并没有听到珍妮的声音,提姆的妈妈转过头去看看她。隔着自己的肩膀,妈妈的内心震动起来了,原来……

原来杰里的妈妈的下体是精精光光的,她的亵裤早已经被脱下,如今她的外衣一拉起,整个雪臀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提姆妈妈的心一跳,天,她在做什么?!她为什么这样不知羞耻!

虽然不是自己,但看见珍妮那不知羞耻的模样,她的脸当即红起来。

“妈妈,你恨她无耻,但在你的潜意识之中,也是一个无耻的人。”

她耳边传来儿子的声音,脑海忽地一沉,但只是刹那间的模糊之后,她又清醒过来。

“现在,她已经把她的下体完全地暴露,妈妈你也把你的内裤脱下,让杰里欣赏你那个yín穴,让他也知道,你比他的妈妈更yín荡。”

儿子的声音仍然在她的耳边响着。

“不,妈妈不是那么yín荡的人!”

妈妈的心里在大叫着,内心也在跟儿子的话抗衡着。一把声音在说:“我不能忍受那种加身的耻辱,我不能脱,我不可以脱的!”

但另外好像也有一个声音在抗议着:“既然她可以为儿子这样做,难道我不能也为自己的儿子献身吗!”

内心在挣扎仍然没有什么结果,她浑身已经开始发起热来。

欲火在心中焚烧,火越烧越大,神志也越来越模糊,珍妮那个雪白的肥臀在她的面前晃动,就像在向她示威,谴责着她的无能,懦弱,她无法控制自己了,两手竟慢慢地往后伸过去……

妈妈不再思想,两手再次伸到背后去,摸着自己的内裤,往下一拉,“唰”地一声,她的内裤当即离开她的屁股,一直向着脚踝滑下去。

“哇塞!提姆,你妈妈也把内裤脱下来了。你看,她的屁眼,还有她的小屄,多美!原来她比我的妈妈更骚,更yín荡。”

杰里又吹起口哨来了。

“你看你妈妈,多么yín荡,根本不用我们吩咐,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的骚屄亮出来了!”

杰里的话,一下子把提姆妈妈的心震醒过来。羞耻、惶急交杂在一起,她恨不得马上把自己的内裤拉起来,马上逃出这yín亵的地方。

欲火在耻辱中升腾,烧得她浑身痒痒的,一直向着她那个裸露在两个少年的地方蔓延,她已经可以感觉得出,她的那风流穴有点潮湿了。

微风轻轻地吹拂着,掠过她那两片花唇,也像一个温柔的情人,轻轻地抚摸着她的yīn蒂,小秘缝有点痒,小肉芽有点痒,在花唇的刺激中小穴的痒意更浓。

兴奋与耻辱再也无法分得清,它们交杂着,纠缠着,慢慢从心底升起,在羞耻与兴奋中,她忽然恨那些为女人们创出如此yín荡姿式的人。

风仍然在柔柔地吹着,屁眼一阵阵的发凉,妈妈知道,两个少年很容易就可以看到那里去!也可以毫不费劲地看到自己的花唇和秘缝!

想到这些,妈妈的小穴又是一热,更多的yín液渗出来了。

在提姆妈妈的旁边,珍妮一动不动,她两眼直往地上看着,麻木的脸上,完全是一片的冷漠,连半点感情也找不出来。

“现在,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但,比赛还得继续。”

杰里兴奋地说。

“是的,虽然从两位妈妈屁股上的颜色,丰满、曲线和娇嫩度,已经完全可以正确地得出结果来,但是,那还不够,还得请两位妈妈用自己的手,把你们那两片肥厚的臀肉分开,我们开始进行屁眼的优劣的比较。”

儿子的话有如雷鸣,沉重地击打在母亲的心上,几乎要把母亲那颗脆弱的心砸个稀巴烂。妈妈两手在发抖,两腿在发抖,连她整个的身体,也在微微的晚风不颤抖起来。

在她的旁边,珍妮还是老样子,麻木的实情布满着她的脸,只是,她并没有反对,她两手已经开始往后摸过去,按在自己那个滚圆的屁股上。

好像有什么在催促着,好胜的心理忽然强烈起来,她突然生起不愿为自己的儿子丢脸的愿望。妈妈的手也迅速地伸向背后,按着自己那有点凉快的臀肌,用力地往两边分开。

“哈哈哈,把自己的屁眼拉开给自己的儿子欣赏,只有我们的妈妈才有如此的伟大。”

杰里快活地说着,他的话,到底是赞赏,还是讥讽,已经没有再去分析了。

因为,两个少年都没有空,他们只顾着两眼看着臀瓣分开、屁眼大露的妈妈。

“妈妈,你的屁眼真美。”

妈妈听着儿子的话,听声音,儿子正站在自己的背后。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羞耻,肛门附近的肌肉突然一麻,她连忙把已经被自己拉开的小穴紧紧地收拢起来。

“是的,妈妈的屁眼不但美,仍然很敏感呢。”

“当然,妈妈就是妈妈,你看,我妈妈的屁眼正在开合。”杰里仍然用很骄傲的语气说着,“提姆你看,我妈妈的屁眼的周围,长着几根毛儿呢。”

“是的,真的有几根毛儿。”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时,妈妈的耳边听到珍妮口中轻轻一哼,接着,自己的屁眼也被指尖掠过,酥麻的感觉又再次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身体一抖,也“噢”地一声,小穴竟再度一热。

“我的屁眼让杰里摸过了!”

妈妈的脑袋一阵轰隆,更强烈的耻辱感强烈地升起,然而,小穴中却又是一热,妈妈知道,yín液又流出来了。

“我妈妈的菊穴看起来又光滑,又均称,我看,应该是我妈妈的小穴美吧。”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妈妈的屁眼又是一麻,她的身体随着一抖。

是的,杰里无法反对提姆的意见。在他的眼前,两个中年女人的屁眼都可以一览无遗。提姆妈妈的菊穴光光滑滑地紧紧闭拢在一起,无数的褶纹也匀称地分布在菊门的周围;自己的妈妈却有一团软绵绵的肌肉隆起,破坏了整个菊穴的完整美,只是,散在在那褐色肌肉周围的几根纤细的毛儿,却令人觉得另有特色。

妈妈感觉自己只有一个空的躯壳,自己的心已经飞到天外去了。麻麻木木的,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腰在发酸,腿也被绷得紧紧的,开始有点不舒服起来了。

“好了,妈妈,默拉太太,你们可以站起来了。”

两位妈妈连忙把上身直挺起来,舒服地轻轻吁了一口气。

“请两位妈妈把身体转过来。”

提姆又发出新的命令。

两人一听,只好无言地转动着身体,只是,妈妈脚踝上的内裤却令她的脚步有点蹒跚。

手一放松,裙子飘落,两位中年妇人那充满着成熟味的肥臀消失在晚装之下。

杰里好像仍然陶醉在刚才的比赛中,提姆的妈妈眼光一瞥,她已经看见,他的下体中,正高高地挺立着一个小帐篷。小帐篷也在向着两个女人诉说着自己的兴奋。

妈妈没有看清自己的儿子的下体,她不知道儿子是不是也像杰里一般,用自己的下体向她们说话。

但她知道,刚才的暴露,已经刺激起她内心的堕落欲望。

杰里向着提姆一竖手指,样子很得意地大声说道:“第一回合,该是我妈妈胜出吧。”

他向着母亲发出得意的微笑,只是珍妮却不愿看自己的儿子,她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墙壁,好像墙壁上有无数的奥秘。

“也许吧。但是,我始终认为,我的妈妈两块臀肉比你妈妈的要圆得多。”

提姆并没有丝毫的失望,听他的声音,他仍然是那么愉快。

于是,两个少年开始用yín亵的字眼,yín亵的语句议论起他们母亲刚才的情况。就好像现场中只有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说,屁股的美,并不是我们用来打赌的一部份?”

“就算是,也很难分得出高下嘛。”提姆说,“你刚才不是也承认了,我们的妈妈的玉臀各有各的妙处吗?”

听了儿子的话,妈妈的心突然一阵感动。因为儿子在处处维护她,妈妈觉得自己很骄傲。

“那就不算吧。”杰里神情一呆,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会,突然改变了题目。

“妈妈,把你的乳房暴露出来,让我们欣赏你的乳头。”

妈妈的心里一慌,但是,却让随之而来的堕落感而激起更大的快感。她转过头去,看着神情呆滞的珍妮,静静地等待她的表现。

刚才,珍妮的上衣已经剩下两颗纽扣,她胸前的乳罩完全暴露在衣服外面。

她两手摸到那两颗纽扣上,一颗一颗地松开,然后把衣服从肩膀上拉下来,两手垂下,衣服便轻飘飘地滑到地上去。然后,她再把两手伸到背后,摘下掩盖着自己的乳房的杯罩,手一松,杯罩也滑到地上去了。

现在,她只是脚上穿着鞋子,浑身赤条条地站在满是凉意的房中,站在三对发亮的目光之中,让他们一起评价着自己的乳房。

“你妈妈的乳房太小了!”提姆大声地说着。

那也是妈妈的想法,她看着珍妮的胸脯,跟儿子不约而同地有着同一个评价。

作为一个中年妇女,珍妮的乳房确实太小了,而且已经开始略微往下垂。一眼看上去,本该挺立着乳房的地方,只有两片皮肤,皮肤的下面就像挂着两个沉重的地瓜。

“看到了吧?我妈妈的乳房还不算太差吧。”

杰里努力地为自己的母亲辩护着。

提姆转过头去,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问:“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曾经告诉过我,说我妈妈的乳房是这个镇上最美的。现在,我就要证明给你看。”

说完,他转过头去,看着自己那个不知如何是好的妈妈,只是点了点头。

随着儿子的点头,妈妈又感觉自己分成两部份,她的思想再也无法控制它们,它们不知羞耻地拉开衣服,脱光上身的衣服,只穿着长袜和高跟鞋,浑身在凉风中微微地发抖着,在不断地发抖中她摘下自己的杯罩,于是,她那两个坚挺的乳球立即赤裸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噢……”

杰里又吹起口哨,他的头向着提姆的妈妈的胸前俯过去,两眼紧紧地盯在她那两个乳球上,令人担心,一个不小心,他的两只眼珠就会掉下来。

“噢……提姆,我看我们不用再比了,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的乳房,是我们镇上最美的乳房!”

听着杰里的话,提姆的妈妈不由自主地微微把背弓着,两只肩膀也同时挺直,罗娜的两个乳房显得更坚挺,更有魅力了!

杰里用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朋友问:“提姆,我想玩一玩你妈妈的乳房,可以吗?”

要玩弄自己的身体,他不征求自己的意见,却在问自己的儿子,妈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冰凉。

她轻视自己儿子的朋友,她不想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身体上,于是,她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真的不知道,儿子会给杰里什么样的答复。

提姆想了一会儿,然后,笑了。

“你想也别想,”他伸出手,两只手指捏着妈妈两只已经开始变硬,尖尖地挺立起来的乳头说:“这是我的,谁也别想先玩弄它们。”

“那,我们打个商量吧,如果你让我玩你妈妈的大奶奶,我就让你先干我母亲。”杰里的眼神,多少带着绝望,只是,他仍不甘心地问:“我玩多少时间,你就干她多长时间。你说,那样够公平了吧?”

听着杰里的话,罗娜的心里很吃惊,那年轻人竟然用自己妈妈的肉体跟人家交换!

她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她很担心,如果儿子同意了他的条件,自己该…

“你想得倒美,老实告诉你,我如果想干你母亲,我随时随地也可以干她,你想用你妈妈的小穴来跟我交换?没门!”

本来,杰里的话已经让罗娜的心里大为吃惊,谁知道自己儿子的话更让她震动,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难以忍耐的怒火飕地从她的心头上冒了进来。

虽然,她没有什么理由去生自己儿子的气,但是,她很不甘心。在家里,自己已经是儿子的玩具了,儿子喜欢怎样玩她就怎样玩她,她只有顺从,从来没有推搪过一次,她以为,儿子会爱她,而且希望自己的儿子的心里只容纳她一个。

看到他跟爱丝恩爱的模样,她心里已经醋劲大发了,只是,他们都是年轻人,年轻人应该有年轻人的世界,所以,她无法之下,只好接受现实。

想不到,珍妮年纪已经不少了,她也像自己一般,成为提姆股掌之间的玩物。

她凭什么!

这时候,儿子又说话了。

“再说,现在要我去干你的妈妈,为什么我不干自己的?”

“我的天,提姆……”

那是罗娜的声音,她的声音显得很虚弱。

本来,罗娜想对自己的儿子说什么的,只是当她看到自己的儿子拳头紧握,龇着满口白牙,怒气冲天地看着杰里的时候,她突然住口了。

母亲说些什么,提姆根本没有留意,他只顾着忿怒地瞪着杰里。

“什么?提姆,你这个该死的,你是说,你已经干过我的妈妈了?”杰里很吃惊地以同样的目光瞪着提姆问:“你是什么时候干过她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杰里,你是想问那一次的时间?”

看着提姆那歪歪的笑容,罗娜的心觉得悲哀,沮丧,失望。

一阵凉凉的风吹到她的身上,她突然觉得浑身在发抖,那并非害怕,而是觉得一阵的寒意袭体。她不得不把手捂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按在自己那满是乌黑浓毛的yīn阜上。

只是,提姆阻止了她,他把母亲的手拨开,两只手指仍然夹着妈妈的乳头,又拧,又拉,就像在向着杰里示威。

“妈妈,你让提姆干过了?”

这一次,杰里并不是问提姆,他看着自己的妈妈珍妮,大声地问。

“是的,我的儿子,你妈妈确实已经被提姆干过了。”

杰里的妈妈很坦然地点了点头,面对着儿子那种责难的目光,一边点着头,一边悠悠地说着。

“妈妈觉得,干过你妈妈的人不少,但只有提姆干我的时候我才觉得是最舒服的。”

然后,她又增加了一句:“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提姆想干我,我就把衣服脱光,躺在他的跟前让他干。为了让他干,我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

听着妈妈的话,杰里气得浑身发抖,满脸血红,汗水一滴一滴地从他的脸上冒出,再滑落地上,他在急速地喘息着,罗娜很是担心,她害怕杰里会扑向自己的儿子,跟他撕打。

像一只斗**,杰里瞪着提姆,终于,他突然转过身来,往外就跑。

只一会儿,罗娜就听到杰里重重的关门声。

刹那间,众人仿佛被吓呆了,大家都不说一句话。许久,才听到提姆说道:“不错,真的有趣。”

想不到,他说话的语气竟然是这样平静,就像根本没有事发生过一般。妈妈愣住了。

“妈妈,默拉太太想跟你作一回爱。”

罗娜惊讶地看着站在她身旁,浑身一丝不挂,比她还要年轻的女人,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以前并没有干过这事,所以,她的技巧不一定会令妈妈你满意,所以,请妈妈你忍耐一点才好。”

儿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妈妈已经感觉有双柔软的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一下子,她明白过来了,原来儿子要她跟珍妮两人搞同性恋。

当妈妈明白过来的时候,柔软的嘴唇已经吻向她的脖子,与此同时,那个精力旺盛的女人已经把她那具赤裸裸的美体贴了上来,用她那柔软,温暖的肌肤慢慢地挑逗着罗娜的欲望。

待罗娜完全清醒的时候,珍妮已经用手轻轻地拉着她,把她按倒在地毯上,然后,她伸过手来,开始玩弄起她那平时只有儿子和丈夫才能玩弄的部位。

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珍妮的嘴唇轻轻地点着她的脖子,沿着她那光滑,柔软的肚皮不断地吻下去,她的另一只手夹着她的小樱桃,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又是扭,又是拉,忙个不停。

她的小香舌游过她的光滑肚皮,一直吻到她那微微隆起,上面密密麻麻地爬满耻毛的yīn阜。然后,她的小舌尖轻轻地挑动起乌黑的毛,卷入口中,两片柔软的嘴唇用力的夹着,她再把头慢慢地把它们拉起,她口中的毛儿也随着她的头抬起而慢慢地从她的嘴唇之间滑出。

润湿,温暖的舌尖轻轻地触动着罗娜的雪肌,也轻轻地挑逗着她的性欲,耻毛在她的牵扯下发出微微的刺痛,但那微不足道的痛却令她的令人欲火急剧提升着,在炽烈的欲火焚烧中,她不得不把自己的下体往上挺起,口中发出呻吟。

“噢……噢……啊……啊……”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珍妮的小舌头已经撩动起她两腿的神经,然后,轻描淡写地吻向她的小秘缝。

“呜……呜……珍妮,你太……会……弄了……我……我……啊……”

跟男人的作爱方式不同,只有女人,才能真正了解女人的需要,当珍妮的两片嘴唇吸着她那粒小小的肉芽的时候,罗娜的yín液已经不断地往外渗出。她摇着头,扭着腰,口中不断地呻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表达她的快乐。

“美……死……我了……呜……呜……珍妮……”

想不到,自己的肉体竟然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下面扭动,更不想到自己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心里竟然会如此的亢奋,一切,是以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珍妮的舌头已经顶进她的小肉壶中,仿如男人的yīnjīng不断地一出一进,然而,她的舌头再次退回小秘缝中,她仍然用她那两片柔软的红唇用力地夹磨着,舌尖也同时在挑逗着,不但在小肉芽的周围盘旋,也在那个坚硬的蚌肉上滑动。她的手指也对着罗娜那yín液泛滥的小穴慢慢地插进去……

“噢……噢……”

说不出的快乐,罗娜的口中在毫无顾忌地叫着,下体也在另一个女人的舌尖和手指的撩弄下不断地上下扭动。

有什么东西柔软地贴在她的小腿上,一阵凉意浸入她的长统袜子,然后,那柔软的东西紧紧地贴着她的袜子不断地前后移动。

那是珍妮的yín液!罗娜知道那个年轻的中年女人正在用她小腿上的袜子手yín着,无穷的yín液从她的蜜壶中渗出,把她的袜子染湿了。

“呜……”

就在珍妮把两只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之后,不用一会儿,她口中一声长叹,浑身一阵僵硬,意识也在刹那间飘上高空……

第一次性高氵朝,就在珍妮耐心地挑逗下,延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在她慢慢从性高氵朝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的时候,珍妮已经爬到她的身上来,她用她那两个下坠的乳球,紧紧地贴在她那两团柔软,却不失坚挺的肉块上,在汗水的湿润下,两人不断地磨动起来。

“呀……呀……”呻吟声发自罗娜的嘴里,也发自珍妮的口中。

“呜……呜……”乳球不断磨擦带来的快感,两人的下体在上下移动,茂密湿润的耻毛在相互牵扯时产生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不断地冲击着两个忘情于造爱的女人的心。

“噢……”罗娜的手紧紧地搂着珍妮,下体也紧紧地往她的身上贴过去……

高氵朝再次来临了,与罗娜同时,珍妮也在不断的颤抖中获得她的高氵朝。

半个小时过去了,提姆始终坐在长沙发上,静静地欣赏着两个中年美妇人的表演。自从他几个星期前见过自己的妈妈在他的面前手yín之后,这一次是最能令他兴奋的一次。

想不到一点小小的暗示,竟能令两个如饥似渴的中年女人冲破一切的障碍,大家都能尽兴地享受着女人与女人一起玩的乐趣。

虽然,他的目光一直在两个忘形的女人的身上,但,他最为关注的,还是他的妈妈。

罗娜在跨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那无完无尽的玩弄下,已经陷于崩溃的边缘,她从来没有想过女人跟女人一起搞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虽然,跟自己的儿子在一起,她得到她毕生的第一次性高氵朝,但,当自己面对着儿子的时候,自己始终有一种无形的恐惧感和压迫感,大部份时间,她只是被动地让自己的儿子玩弄,把自己的美体给他发泄;而现在呢?她的心里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欢悦,她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得到的高氵朝是快乐而且真正令自己陶醉。

在儿子的身体下面,她只有顺从,有时还会产生刺痛的感觉,与珍妮相比,自己要轻松自如得多。

她陶醉了,忘情了,此刻的她,不再有丈夫,不再有儿子,只有心中一浪接一浪的快乐。正在这里,她突然听到儿子的声音。

“妈妈?”

我的yín荡模样让他看见了,当她重新面对的儿子心里开始窘迫,但也兴奋。

“有什么事吗,我亲爱的?”她在喘息着问。

“来吧,妈妈。”

她转过头去,看见自己的儿子仍然坐在长沙发上,动也没动,只是,他儿子的肉棒已经坚硬无比地挺了起来,露在内裤的外面。

妈妈知道,儿子已经受不了,想要她的,一时间,她已经忘记了珍妮,她的心中又有了新的冲动。

这时候,珍妮已经浑身发软,再也无力动弹,只是俯伏在罗娜的身上,胸脯在不断起伏,鼻孔在不断地喘息。

罗娜也觉得很疲劳,只是,当儿子想要她的时候,她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一股力气,轻轻地把珍妮推了下去,只用两膝和两手支在地方,真的像一只母狗,颤巍巍地向自己的儿子爬过去。

提姆仍然一动不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母亲在地上爬着,看着她用力地扳着沙发,费劲地爬到他的身上,然后,张开两腿,让自己的小穴对着儿子的肉棒,慢慢地坐下去。

提姆用手扶着肉棒,看着妈妈那个湿成一团的秘穴,让肉棒始终对着它,随着母亲的往下压下,肉棒也慢慢地被母亲的小穴所吞没。

“噢……美……美死妈妈了!”

她高声地尖叫着,那肉棒慢慢地撬开肉壁的快乐,慢慢地占领她的心窝……

现在,妈妈已经不在乎是谁在干她,也不想知道还有谁想着要干她了。只要她仍然能够继续享受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欢乐,只要自己觉得自己快乐,她已经什么也不在乎了。

她跨在自己儿子的身上,雪白的娇躯在上下不断地抛动着,随着她每一次的抛动,儿子那硕大的肉棒就不断地一出一进,不断地在她的小小肉壶中出没。

儿子微微地抬起了他的上身,张开着嘴巴,用舌头不断地挑逗着妈妈那比珍妮要大得多的乳头,有时用力地把它拉到嘴里去,狠狠地吸着,吮着,那不断用力的吸吮,有时,他还用他的牙齿轻轻地咬着它,那种被噬的感觉不断地传遍她的心窝,像无数的蚂蚁在爬,一直爬到她的芳心的深处去。

儿子,我的好儿子,你简直把妈妈浑身的骨头也弄散,把妈妈全身的神经也挑动起来了。

妈妈的心中在暗暗地叫着,在不断地暗叫中,一阵朦胧,飞跃,飘浮的快感袭向她的全身……

高氵朝,母亲梦寐以求的性高氵朝又再次来临了!

来吧,我的儿子,干、干我!干死你的yín贱妈妈吧!

我要拥有你的爱,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去做。

只要你干我,只要你爱我,我永远是你yín贱的母狗……

罗娜在心中的嘶叫声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

第一夜·提姆的生活5

第五章

再说杰里自个儿气愤地冲回自己的房间,忿忿地躺在床上,两眼呆呆地看着屋顶,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心里把提姆的祖宗十八代也骂遍了。

房外,已经传来了呻吟声,他忍不住静静地听,他眼前仿佛看到母亲那个又白又圆的玉臀以及提姆的妈妈罗娜那双坚挺丰满、蛋白那样的雪白,那样光滑的大粉乳,那双又滑又软的玉乳,就在他的眼前不断地晃动。

“那个骚货!我一定要把你搞到手,我要把你那双大奶拧烂,让你跪在我的面前,我要狠狠地干你!”

就在他不断地暗骂中,外面的呻吟声更加响亮起来了。

本来,他的心已经充满怒火,如今,那呻吟声不啻在他心中欲火浇上油,他内心的欲念更炽热起来了。

炽热在他的血液中流淌,直冲向他的肉棒,肉棒不断地跳动着,就在那不安的跳动中,他感觉它在隐隐地作痛。

受不了了!他两手摸到自己的内裤上,一下子把它推了下去,用手紧紧地握着他,两眼紧紧地闭拢在一起,开始不断地套动起肉棒来。

套动带来了快感,也带来了女人,仿佛中,他看到了那个肥肥白白的玉臀,一扭一扭的向着他走过来。

“来吧,妈妈,你这个yín贱的女人,竟然把你的身体给我提姆,我要干你,我要干……干……干……”

就在他的“干”声中,妈妈真的两膝跪在地上,诱人的肥臀在他的面前高高地挺起,两手拉开臀瓣,等待着。

“我要干你,你这个荡妇!”一边说着,他一边握着那充血的大肉棒,对着她那个褐色肌肤的小yín穴,下体用力一压,只听得“噗”地一声,肉棒已经在她的肉穴中齐根而没,一直抵着她的花心……

“呀……”珍妮扭着她那肥大的屁股,口中快活地高声尖叫起来。“干我,杰里,请你干我,我是你的,谁人也无法把我从你的身边抢走,我的肉壶是你干的……”

“干……干……干死你!”杰里咬着牙,下体不断地在妈妈玉臀前面起伏。

“不,杰里的肉棒是我的……”

另一把声音传来。

是谁?杰里抬头望去,他当即看到那双全镇上最美的乳房,又白,又嫩,又光滑,正一颤一颤地向着他的面前靠近。

“来吧,杰里,我的大奶,我要你玩我的大奶。”

那是提姆的妈妈,提姆的妈妈正把她那双傲视全镇的酥乳靠近他,他伸过手去,用力地攥着它们,不断地挤压起来。他用两只手指紧紧地夹着那颗红樱桃,不断地拧着,夹着,拉着……

“啊,不……不……痛呀……”

“痛死你,你这个贱货!”杰里的手不断地用力,看着她的乳头在他的手指中变形,他的心舒服极了。

“呀……”那中年女人哭起来了,在她的哭声中,一串珍珠一般的尿液从她的两腿之间飞洒而出……

“哈哈哈……”杰里笑了。

就在他的笑声中,突然夹脊一紧,无比舒适的感觉从他的龟头上传上,他的屁眼连连地抽搐着,一串串的浑浊液体从他的马眼中狂喷而出,直冲屋顶……

外面,提姆的妈妈两手两膝支撑着地面,像一只母狗一般,向着自己的儿子爬过去。

房内,杰里又一次精液爆发。

……

外面,提姆还在干着他的妈妈,罗娜一边不停地跃动着自己的娇躯,口中停不住地疯狂呻吟着。杰里一个人在床上,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是第几回射精,他只觉得自己累极了,虽然他的手仍然握着自己的肉棒,但他却沉沉地睡过去了。

在睡梦中,他还在干着自己的妈妈,还在吮吸着提姆妈妈的美乳……

虽然,提姆还常常到他家里来,但杰里已经跟他慢慢地疏远,每一次当他听到提姆的声音,就算是有事在手,他也会把事情放下,连忙躲回自己的房间去。

杰里对自己的疏远,提姆是知道的,但是,他已经不再在乎他了。现在,提姆已经完全可以把珍妮把玩于自己的股掌之间,只要他需要,只要他喜欢,无论是大厅,无论是珍妮的床上,又或是自己的家里,她的裤子永远也随时着为他而脱,她的嘴巴也是安慰他那根大肉棒的最好工具,她的小yín穴,甚至是她那个紧紧闭在一起,空间极小的菊穴,也随进准备着让提姆去抽插。

他已经达到了这一目的,他还在乎杰里什么?既然可以对杰里的母亲与姐姐予取予求,对提姆来说,杰里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现在,杰里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废物,一个对他完全不能构成什么障碍的废物。

自从提姆把妈妈带到杰里家,让珍妮玩了她之后,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

那天,罗娜刚从教堂回来,刚进门,电话铃就响了。

电话是提姆打回来的。

“你好,亲爱的。”不知怎么的,这时候妈妈一听到儿子的声音,下体那地方就会隐隐发痒,她一边跟自己的儿子打着招呼一边把手摸入自己的两腿之间,按在那个开始膨胀的小肉芽上。她的手一碰到那地方,麻痒的感觉瞬间便传遍了全身。

罗娜在儿子的调教下,已经变得愈来愈yín乱了。

“妈妈,你又在手yín了?”

妈妈可以听得出,在电话那头传来儿子那俏皮的声音,她也听得见,儿子的话一传来,旁边登时响起“吃吃”的笑声,她知道,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你……”

“妈妈,自己用力干吧,不过,今晚我不回家吃饭了。”

“是……吗?”母亲的声音有点虚弱地问道。

“别担心,我亲爱的妈妈,今晚把身体冼干净点,我想在今晚破你的小屁眼。”

“噢,不……”

妈妈一听,脸上开始发白,然而,她的下体却湿起来了。

原来,虽然口中不承认,她还是在盼望的!

“还有,我要给你一个意外惊喜。”

“什么惊喜?”妈妈精神为之一振,连忙问道。

“告诉你吧,”电话那头,提姆得意洋洋地说:“刚才运气真好,竟中了一等奖!”

“是吗?那太好了!”

“我正好用这些奖金为妈妈你买了按摩棒和跳蛋。”

“住口,提姆,我不准你说那种话。”妈妈想不到儿子竟如此撕开自己的尊严,她连忙厉声地斥责起来。

只是,她的斥责声越大,她的手也对小肉芽的揉弄得更有力。

儿子不再说什么,妈妈放下电话后,整整一个下午,她总有点心不在焉,常常会想起儿子上午的话,只要她一想起来,她的心就会跳动加速,下体也有yín液一直在流淌着。

是什么的感觉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亵裤被打湿,穿在身上很不舒服,还有,她还巴不得晚上早点到来。

好事多磨,这话一点不假,正当罗娜恨不得用黑布把太阳蒙起来,好让夜晚快点来临的时候,提姆却沮丧地从外面回来了。

“提姆,你不是说要在珍妮家里吃饭的吗?”

妈妈一见儿子连忙迎上去问,她的表情满是失望。

“爱丝的继父心脏病发,刚送到医院去了。”

默拉先生的心脏一直不好,这时镇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想不到这一次,他竟然会这么厉害。

“是吗?”妈妈问:“很严重吗?”

“医生说,他可能会熬不过今晚了。”

“天,真的太不幸了!”妈妈在胸前划着十字,虔诚地祈祷了起来。

“提姆,我想我应该去探望他一下的。”

“好吧,我陪妈妈去一趟吧。”看了看眼前这个亦子亦夫的小男孩,母亲点了点头,两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一番,然后给家里留了张纸条,两人便赶往医院去了。

……

“你来干什么?”

想不到,就在病房的门口,提姆就让杰里拦住了。好两眼红肿地看着提姆,声音严厉而且愤怒。

“我只想……”

“滚!”

“啪!”

提姆完全想不到,杰里两句话不到,竟狠狠地给他一直拳,他躲闪不及,只听得“啪”地一声,他的脸已经重重地着了一下,只打得他两眼金星乱闪。

“你在干什么,杰里?”

当珍妮听到杰里的怒喝声,连忙从病房中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提姆满脸浮肿,“扑通”一声跌到地上去。

“滚,我不想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进去!”

“杰里,你给我住口!”

珍妮见自己的儿子打了提姆,又听他说出这种话来,手一挥,当即“啪”地一声,一巴狠狠地打要杰里的脸上。

“打得好,妈妈,”杰里摸着如火一般灼炙的脸,两眼瞪着珍妮,他目光是那样的怨毒,直看得珍妮的心在颤抖。

“这是你第二次打我的耳光,妈妈!”

杰里恨恨地说道:“想不到,为了他,你竟然会打我!”

“对不起,杰里,”珍妮在儿子的目光下有点畏缩起来,“我不是故意的,但……”

珍妮的话还没有说完,杰里已经捂着自己红肿的脸,冲进病房去了。

……

杰里的继父走了,丧礼忙了好几天,终于告一个段落。

生活再度恢复了平静,只是,提姆不但停止了跟珍妮的胡闹,就算是妈妈和爱丝他也无法提得起来兴趣来。

默拉先生生前的作坊,自然地落到杰里的手中,从此,杰里老是往外跑,有时彻夜不归,他到底忙些什么,珍妮完全不知道,在她和爱丝的面前,他也从来没有提起,倒是罗娜常常到珍妮家去,晚上陪她聊聊天,让她解解闷。

吃过晚饭,提姆一家像往常一样,坐一起看电视。

提姆因为他的老师有事要找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儿子不再身边,罗娜的心里仿佛缺少了些什么,无论做什么,她总也提不起兴趣来,所以九点一过,她便打算准备睡觉去了。正在这时候,珍妮打了电话过来。电话中,珍妮说很闷,希望罗娜到她家里去,陪她聊聊天。

虽然,电话中珍妮的声音很怪,不断地颤抖着,好像很害怕。但罗娜并没有觉得惊奇,她知道,丈夫死了才六天,珍妮心情难过是自然的,既然她希望自己去陪她聊聊天,她也乐意地穿上衣服,出门而去。

临出门,她跟家里的人说了一声,只是,和平常仍然没有两样,家里的人忙着看电视,没有一个会理会她。

到了珍妮家,开门的是杰里,他微微地笑着跟她打了招呼,连忙让她进屋。

“不要进来……呜……”就在罗娜准备进屋的时候,她突然听见珍妮一声惊叫,然后,好像口被堵起来,只能发呜咽的声音。

“到底发生什么事啦?”她心中很是疑惑,脚步一迟疑,当即停了下来,正在这时候,突然几条人影向她扑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她扭住,动也动不了,这还不算,他们更拿出绳子,转眼便很流利地把她两手反剪着,牢牢地捆了起来。

“你们……”

她正想问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还未容她问下去一块布条已经蒙在她的嘴上,她只能呜呜地叫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强烈的惶恐刹那之间涌向她的心里。从面容看,那些捉住自己的也只不过像提姆跟杰里一般年纪的少年,她不明白为什么杰里要把她骗过来,更不明白,他们这样干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当她被拖进屋里,看见珍妮和爱丝两人正被吊在铁钩上,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了。

“弟兄们,把这个骚货也吊起来,然后,脱光她的衣服看一看,你们就会知道,我是没有骗你们了,她确实是有着全镇最好的奶子!”

“呜……”

罗娜不断地扭动、挣扎,但没有被上绑,她不是那几个少年的对手。如今她两手被绑,更是无法反抗,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两手反吊在铁钩上。

在罗娜的旁边,吊着娇小玲珑的爱丝,还有她的妈妈。她们两人,也跟自己一样,口中被堵着,发不出半点的声音,只能屁股不断地扭动。

在她们的下面,摆放着一个盆子,盆子装满了水,水里泡着很多东西,当罗娜看到盆子里面的东西时,她的脸红了。

原来,盆子里面,正泡着很多跳蛋和按摩棒之类玩弄女人的东西!

“天,为什么会这样?”罗娜想不通。

“好了,提姆玩过的女人,全部已经在这里了。”杰里拍着手,高兴地说。

“现在,可以把她们口中的布条拉出来了,这房子我已经重新装修过,隔音设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算这三个骚货叫声再大,外面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杰里,你…”珍妮的两眼简直会喷火,口中的布条一被拉出,她睁着眼,厉声地质问着自己的儿子。

“快放开我!”

“会放你的,妈妈,只要你合作的话,你知道吗?”

杰里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母亲那个软绵绵的大屁股,嘴巴凑在妈妈的脸前说:“那天你骚得很令人动心,所以,我把我的朋友找来了,希望让他们欣赏一下你跟罗娜那个骚货的无耻表演,然后,好好地让我们玩一个晚上,明天,我们肯定会放你。”

“住口,杰里,你不能这样对妈妈的。”

“你也给我住口!”杰里登时变得怒不可遏,扬起手来,向着珍妮的脸狠狠地打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珍妮被打得当场“呜呜”地痛哭起来。

“别哭,我的好妈妈。”杰里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珍妮的脸,便他的语气却冷得让珍妮如堕冰窖,全身也冰冻起来了。

“上一次你不是在提姆的面前风骚地表演了一回吗?就在那天晚上,你……不是把你的儿子,我,彻底的羞辱了一番吗?”

“不是的,我没有!”珍妮在摇头。

“哼,想当日,你是那么的yín荡,轻轻地脱光身上的衣服,把腰弯下,两手把臀瓣拉开,在你的奸夫面前露出你的小骚穴,那时候,你知道吗?你yín荡的动作,yín荡的身体,yín荡的小穴,是多么的令你的儿子动心!只是……”

他冷哼了一声,狠狠地说道:“你诱惑了我,再让提姆羞辱我……”

“泰迪,你们还想看一看她们当时那场脱衣舞吗?”

“不!”罗娜也悲泣着说:“杰里,你不能那样做。”

“是的,我不能,”杰里转过身,不再理会珍妮,他一手按在罗娜的美乳上用力的挤压起来。

“噢……杰里,放手,你快点放手,这样会弄痛我的。”

罗娜脸色变白,浑身当即颤抖起来,乳房上发出的痛苦令她冷汗直冒。

“但,你可以做!不过,这一次欣赏你们的骚样不再是你那个卑鄙的儿子,而是我的朋友。你要在我的朋友面前脱光光,再让我们开心一个晚上。”

“不,杰里,不要……”

但杰里不再理会罗娜说些什么,他转过头去问泰迪:“时间不早了,泰迪,该是让她们发骚的时候了。”

“对,杰里,我们这就开始吧。”

泰迪还没有说话,他的朋友辛尼、约翰、罗斯、西蒙、托马斯、东尼和史密斯等已经兴奋地大声欢呼起来了。

“那两个骚货,一个屁股诱人,一个乳房漂亮,各有特色,你们尽管玩弄去吧。至于我的姐姐,”他走向泪流满面,不断地扭动的爱丝,说:“我这个骚姐姐今晚是我的。”说完,伸手把仍然堵在爱丝嘴中的布条拉出来。

“不、不要,杰里,放开我。”

爱丝的嘴巴一放开,她连连地喘息了几次,连忙大声地对杰里说。

“哎呀,我的骚姐姐,以前,每一次都是你自己亲自动手,把你赤条条的身体露在我的面前的,今天,唉,也好吧,就让弟弟为你服务一下吧。”

说完,他弯下腰,扯动着爱丝身上的系带。

“不,杰里,求求你,放开我,不……不要……”

爱丝连连地挣扎着,哀求着,但杰里却不再理会她,只顾着解开她身上的系带,将带子轻轻地松开。她那身雪白的肌肤,随即暴露在灯光下。

在她的胸前,两团雪一般白的美乳骄傲地挺立着,就像黄豆一般大小的小乳头静静地挺着在乳房的顶端,很是诱人。

她的下体,只有一条雪白的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镶着挑空花边,在内裤的上端,还绣着几朵色彩淡淡的鲜花,内裤很贴身,很薄很薄,几乎是透明的,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具成熟的美体,灯光下,里面的的一切也在隐隐地透出,一切在勾人魂魄。

只是,这样仍然不够吸引人,刚才,杰里故意地把它往上拉起来,现在,就在她那两腿之间,小秘缝的模样清楚地暴露在亵裤外面。

“姐姐,你的乳房真美,虽然这里已经不止一次让提姆那个卑鄙的家伙又拧又拉,但想不到在弟弟的面前它们仍然是那样美,那样地吸引我。以前,你不是每一次都在引诱我吗?今天,我就把它们拉长,让它们变大,呵呵呵,姐姐,你喜欢吗?”

“不,不,杰里,不要……”

杰里的话,让爱丝浑身在发抖。

“咦……姐姐,这是什么?”

杰里故意把手指压在爱丝那条清晰可见的小秘缝上,用力地往里滑去。一边滑着,他的嘴里还在一边地问道:“好像是一条河,对了,这就是姐姐的秘缝了?是不是?”

“不……杰里,不要……”

“不要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叫我不要再耽搁时间,快一点把你的小乳头拉长,拧断,对不对?”

“不……我不……是那意思……”

爱丝急急地解释着,她真的怕她的弟弟会把她的乳头拉断。

“放心吧,姐姐,我会拧它的,不过,你还得等一等,现在,我该先看一看你的小屄的模样。”

说完,两手卡在姐姐亵裤的边缘,轻轻地一推。随着内裤往下飘落,爱丝腹下那团微微隆起的浮丘,浮丘上淡淡地爬着几条嫩嫩的耻毛,还有浮丘的尽处,一道小肉缝,一切是那样的清晰,灯光之下,格外诱人。

杰里在脱爱丝的衣服时,动作很温柔,温柔得就像在为情人服务,只是,对于爱丝来说,她却像被蜂螫了一口,拚命地扭着,胡乱地动着。只是,她的两手被绳索捆着,高高地吊起来,就算她如何挣扎,她仍然无法逃得脱下体暴露的羞耻。

“哦……姐姐,你的私处真美!”

“不……不……放手,你快放手……”

就在爱丝惊呼之际,珍妮和罗娜的下体也完全暴露无遗出来了。

看着三个女人那赤裸裸的胴体,所有的少年目瞪口呆,动也不能动。许久,他们才仿佛突然醒来,大呼一声,纷纷扑到她们的身旁,火辣辣的手按上她们的乳房,也伸进她们两腿之间。

一时间,屋内充满着女性的娇喘和呻吟,她们那活色生香的美体,也在不断地扭动,其实,她们完全不知道,正是她们的扭动,对于这些少年来说,不啻是一种无言的诱惑,你看,他们的裤裆已经高高地顶起来,如同竖起一个小帐篷。

“哦……”

“噢……”

“唔……”

声音压抑着,不敢高叫,但她们那雪白的娇躯,却在男人们的玩弄中开始流出乳脂般的汗水。

“姐姐,真想不到,你们yín荡得如此疯狂。你看,我已经准备了这么多的跳豆和按摩棒。”

杰里一手仍然放在爱丝的两腿之间,指尖轻轻地触动着她那粒小肉芽,另一手从她脚下的盆子里拿起三粒跳蛋,伸到爱丝的面前,不断地晃动着。

跳蛋和按摩棒,是上次提姆中了特等奖之后用全部的奖金买回来的,按照他的想法,他要一边干着她一边看着罗娜在自慰器中呻吟……

当时,她抿着嘴,一直听着提姆说出他的计划,她并没有反对,一边听着,她的秘部一边在隐隐地作隐,恨不得马上回到家里去,跟提姆好好地爱一场。

想不到,那些东西提姆没有机会用,如今却让弟弟找出来了。现在,爱丝心里那羞愧之情,就不用提了,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再看上一看。

“你看,泡过yín液的跳蛋,连色彩也是yín亵的。”杰里手中的跳蛋不断地在爱丝的面前晃动着,一滴滴的水珠从光滑的胶面上滑落,滴落地上。他不管爱丝看不看,只顾着自己说:“等一会,我会把这些跳蛋放在你的小骚屄之中,让你在yín液和震动中呻吟,发骚,然后,呵呵呵,再为我们表演更丰富的节目。”

爱丝越听心里越是冰凉,她真的想不透,为什么自己的弟弟竟会变得如此没有人性,现在的他,简直是一只禽兽,一只讨厌的畜牲!

“不……要……呜……呜……呜……”

爱丝伤心地哭泣着,在她的身旁,珍妮和罗娜也像一个小孩般哭着。

杰里两只手指夹着其中一只跳蛋,对着爱丝那让大花唇包裹着的花穴,慢慢地塞进去。

“啊……不……杰里,不……”

跳蛋挤开大花唇,把小花唇分开两边,一直钻进柔嫩的小穴中。爱丝感到凉凉的,当它滑过自己娇嫩的縻肌时,爱丝感觉到一阵的痒意,虽然,那只是很轻微的痒,但那痒,却一直痒到她的心窝去。

她惊叫着,在她的惊叫声中,她的屁股却在不安地扭动。

然而,就在她的惊呼声未落时,又是一阵凉意,显然,自己的小穴又被放入另一粒跳蛋了。

登时,爱丝的小穴传来一阵胀满,更甚的是,后面那一粒触动着第一粒滑过的地方,爱丝已经开始感觉那一阵阵的痒正在不断地加剧着。

“噢……不要,杰里,不要……”

她两腿不得不紧紧地并拢,既抵御着杰里的入侵,也抵御着小穴中传来的酥痒。

这一次,杰里不再对付她的小穴,却用力拉开她的臀瓣,用指尖轻轻地在她那紧紧地收搐、布满着皱褶的肛肌上划动起来,一阵酸酸的感觉传来,爱丝不得不再次发出“哼”声。

“不……杰里,不要……不要……搞那里!”

“噢……噢……噢……,不要……不要哦……”

珍妮和罗娜也像爱丝一样,不断地惊叫着,在她们的惊叫声中,她们那两条雪白的美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已经开始轻轻地磨擦了。

杰里手中的跳蛋,对着爱丝的屁眼,用力地往里挤……

肛门被强行地撑开,隐隐中,一阵阵的胀满令她觉得不快,而且,她更感觉痛。

“啊……,杰里,求……啊……求你了,呜……”

虽然跳蛋的表面很光滑,但是,爱丝用力地把屁眼紧紧地夹紧起来。杰里连连地用力顶着,就是没有办法攻得破她的防线,他的朋友东尼在一旁看着,连忙嘻嘻哈哈地跑过来,两手按着她那两片光滑的臀肉,用力一拉,于是,刚才还只有小小一个眼儿的小穴,马上张大成一个大的肉洞,杰里把跳蛋放在里面,虽然不能一下子就塞得进去,但总比刚才方便多了。

跳蛋刚碰到敏感的肌肉,爱丝“呀”地一声,她的注意力自然落到下体去,猛地一用力,她的屁眼再次紧闭,只是,刚闭拢起来的部位,又再次让两只强有力的手拉开,光滑的跳蛋对着那个肉洞,杰里用力一插……

“不……不要……”

跳蛋张开着娇嫩的肛肌,刚进入一半,只见爱丝用力一抽搐,整个跳蛋已经没入她的直肠中。

“哈哈,我的yín荡姐姐,你口中在说不要,但你却把整个跳蛋吞进去了。”

“不……不是的,啊!!!!!!”

就在爱丝忙着否认的时候,杰里已经把三个跳蛋的电源都打开,当即,一阵强烈的震动当即在小穴里,菊穴中传出,它们令爱丝感觉无比酸、痒、麻,更可怕的,在她那个小肉壶,本来就狭小,如今一下子挤进两个不速之客,自然是胀满,闷闷地鼓着,很是不舒服。

随着电源的打开,两粒不断地震动东西互相挤在那狭窄的小空间,彼此碰撞着,在碰撞中不停地上下移动着,光滑的部位擦到嫩嫩的肌肉上,闷胀之余,更惹起催情剂的发作,痒意更厉害了,要不是两手被捆着,她真的想用手摸到那地方去,用力地手yín一番了。

“呜……呜……”

“唔……”

“噢……”

不但是爱丝,连珍妮和罗娜也在不断地扭动,不断地呻吟。在呻吟中,她们的裤子被重新拉了起来,于是,她们那诱人的地方,再次被衣服所掩盖。

虽然,令人觉得羞耻的部位不再露出来,但是,在她们的下体,两个小肉洞同时发出沉闷的马达声。在马达声中,小穴更胀,更闷,更酥,更痒,一阵阵的刺激传来,令她们倍觉难受。

那种感觉,真的太强烈了!

“杰里,你真是一个禽兽,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妈妈!”

罗娜的下体开始曼妙地扭动,但她却不甘心自己如此无助地让这些少年玩弄,她怒不可遏地斥责着杰里,她完全想不到,自己平日待他如子侄的少年,竟是一个如此卑鄙的兽牲!

“先别生气嘛,我的大美人,”杰里两手按在她的胸前,紧紧地扣着她那两团美肉上,用力地揉着,他一边玩弄着,一边笑嘻嘻地说:“要怪,你就得怪你的yín邪儿子,要不是他把你这个骚货拉到我的家,在我的面前完全不知羞耻地把你的下体暴露出来,你就不会成为一个如此yín贱的女人。”

“哎呀,你轻一点嘛,痛,你弄痛我了。”

罗娜两乳被他捏得生痛,她扁着嘴,两眼泛着泪光,重重地呼吸着,身体不安地扭动着。

罗娜根本不知道,自己那种不安的扭动落在少年的眼中,完全是一种媚态,一种对他们极富诱惑的媚态。

“当时,你们这两个骚货卖力地讨好着提姆,骚态十足,我呢?哼哼……”

他的两手再次用力,罗娜皱着眉头,嘴里又是悲泣起来。

“提姆羞辱我,而她……”他放开罗娜,用手指着珍妮说:“你这个贱人,也配合著那个yín棍,一起羞辱我……”

“我……呜……呜……呜……我……没有!”

“那时,你怎么办?”辛尼问道。

“我又能怎么办?”杰里嘿嘿地笑,他的笑,很无奈,也很痛苦。

“难道,你就那样眼巴巴地欣赏着他们的春宫戏?”泰迪也在问。

“不是,我只有躲进自己的房里。”

他又转过身,按在妈妈的肥臀上问:“我的好妈妈,你知道吗?当时,你们在外面浪叫的时候,我就恨不得一刀宰了你们!”

“杰里,我……”

珍妮满脸酡红,两腿紧紧地夹拢起来,不安地相互摩擦着。

在摩擦中,她感觉到下体一片的潮湿,那种感觉令她觉得自己从心里痒出来了。

突然,她有种冲动,她希望眼前那些少年马上过来,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将她赤裸裸地吊着,一起奸yín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时侯会想起这东西,但她不能不想,现在,她不但在想,而且那种想法越来越强烈。

无法控制的痒意随着她内心那种yín荡的想法不断地加强,不断从小穴中传出,她不得不把屁股连连地耸动起来。

“还有你这个小骚货,根本不知羞耻地找提姆干你,你不但要提姆干你,还不断地用你赤条条的身体诱惑我。”他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爱丝说:“然而,你对我赤裸裸的诱惑却令她给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或者有她的理由,但,在医院的门口,为了提姆那个混帐的东西,她再次狠揍了我。”

“为什么?难道你的儿子也比不上玩弄你的男人?!”

他一巴掌向着珍妮那个肥大的美臀,用力地打下去,“啪”地一声,打得珍妮像挨宰的猪被捅上一刀般大叫起来。

“呀……不……杰里,不是那样的。杰里,我……”

只是,屁股上的痛却无法跟秘部的难受相比。珍妮的鼻翼在连连地抽动着,她的两腿不断地时张时合,就在两腿的开合中小肉芽一阵阵的刺痛起来,只是,那种刺痛之中,却令她觉得好受一点。

“哼,我说小子,当时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地接近我,现在,我才明白,原来……”

泰迪的手在罗娜的乳房上玩弄着,嘴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转过头对杰里说道。

“对不起,泰迪。”

杰里讪讪地说道。

“哈哈哈,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现在,你不是已经给我最好的回报了吗!”

“因为我发现,她和爱丝在晚饭之后都有喝点什么的习惯,所以……”

“所以,你就希望从我那里得到我爸爸的安眠药?”

“是的,我确实是那样希望。”

“安眠药,我不是给了你了吗?”

“但碍着我的父亲,我一直找不到下药的机会,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今天,不但有你妈妈,你姐姐,还让你妈把罗娜这个大美人也弄过来的,哈哈哈……”

泰迪在笑,杰里在笑,其他少年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两手玩弄着她们的性器,口中也在大笑着。

只是,三个女人却无法笑得出,也无法再恨下去,因为,跳蛋在前后两个小穴中震动着,它们的震动加快了催情药的发散,既麻且痒,酥酥软软的,各种感觉混在一起,不断地折磨着她们的身体与心灵。

欲火已经升起来了,正烧得越来越旺,它令血液在沸腾,沸腾的血液焚炙着她们的美体,也焚炙着她们的性器。

性器塞着震动器,一股满足、充实笼罩着她们的心,但是,那始终不是肉棒,既没有伸缩性,也缺少它的火烫的感觉,所以,她们无法满足,她们的心,此刻对那些少年的恨意更浓,只是,她们不再恨他们如此的对待自己,而是恨他们到现在还不脱她们的衣服,还不轮奸她们。

虽然,这并非她们所希望的,但她们却确实是在渴望,因为,下体的刺激使她们太需要肉棒的安慰了!

虽然是隔了一层衣服,但她们的乳头尖尖地挺起,小肉芽冒出,一碰一痒,有点刺痛,她们却不得不断地用两腿夹着它,挤压着它,从那一阵阵的刺痛中寻找着安慰。

“哦,不行……不行了……噢……噢……噢……”

爱丝的两腿在抖动,水光已经把她的裤管也弄湿了。

“啊……啊……唔……难受死了……”

“杰里,放开我,拜托你了,我……不行……了……”

“呜……杰里,求……呜……求你……了……噢……”

三个女性中,爱丝的叫声尖锐,虽然,珍妮和罗妮已经有过无数被丈夫干的经验,但此刻,她们的叫声,比爱丝更要大,到底,在她们的蜜壶中,他们多放了一个跳蛋进去!

少年的的肉棒已经充血,充血的肉棒在不安地弹动着,高高地顶起了裤裆,把他们的下体顶成一个小帐篷。

三个女人在呻吟,在扭动,两腿在磨擦,觉得的喘息声中,她们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少年的裤裆,目光是那么的yín荡,那么的堕落。

“哦……放开……我,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你们打算表演脱衣秀了吗?”

“不……要……噢……我……”

“呜呜呜……”

女人们摆腰,扭臀,口中不断地呻吟,鼻孔猛烈地喘息。但是,要在那么多的少年面前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里的羞耻感仍然是很强烈,她们宁愿眼前这些少年来脱自己的衣服,而自己还下不了那决心。

这一切,显然早己在杰里他们的算计之中,他们并不急,他们只是不断地用手玩弄着她们那早已经充血,尖尖地挺立起来的乳头,有些人却把手伸进她们的两腿之间,用力地压在她们也同样因为充血而尖尖地冒出的小肉芽上。

男人的手摸上那些平日已经是最敏感的地方,更强烈的痕痒,欲火不断地传来,好像在警告她们该是脱衣服的时候了。

欲火越烧越旺,欲念越来越强烈,一阵阵电流一般的感觉袭击着她们的身心,她们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白色的水光,沾着裤管,已经流到她们的脚下,此刻,三个女人感觉自己仿佛在下沉,一切是如此朦胧,如此模糊,如此令人难以把持,终于,她们的渴望已经不再受理智的控制,她们开始屈服在少年的心计之下。

“呜……放开……我……”

“哦……受……受不了了,我……无法……忍受……了……”

“愿意脱衣服了吗?”

“是……的……我要……为……噢……噢……噢……呜……呜……呜……不行……不行了……”

“放开……我,我……要……为……你们……脱……脱衣服……”

三个女人几乎在同一时间答应着,她们一边说着,一边在摆腰、拧臀,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她们不能不答应,也无法不答应,只有她们才明白。现在,她们的心中是多么的渴望把身上的衣服脱下,让那些少年操自己!操死自己!

绳索终于被松开了,她们被逼着两膝跪在地上,上身贴在地上,高高地挺起自己的美臀。先是活动了一下被捆得麻木的手,然后,根本无须再吩咐,她们已经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来了,她们脱得很快,转眼之间,身上已经寸缕全无了。

“泰迪,我不会骗你吧?”杰里的指甲划过珍妮的屁眼,惹得珍妮的一声娇呼,屁眼也在连连地开合起来。

“看来,我不得不同意你的说法了。”

泰迪肩一耸,两手无奈地一摊,然后,又向杰里竖起大拇指。他一手从盆中拿起一根假阳具,另一手拉着从珍妮的屁眼中露出来的跳蛋的电线,用力地向外拉扯着。

导线刺激着肛门的肌肉,跳蛋摩擦着痕痒的直肠,一种莫名的舒服、美妙的感觉令珍妮轻轻地呻吟起来,连她的美臀也在轻轻地摇动起来。

在一旁,罗娜和爱丝的菊穴也随着跳蛋慢慢地滑出口中不断地叫喊着,她们的屁股也随着自己呻吟声的发出而在美妙地扭动。

“她真骚!”辛尼用力地给罗娜的臀肉一巴掌,就在罗娜的惊呼声中,他的左手突然用力一拉。

“呀……”

罗娜浑身一抖,她身上的汗水当即冒出来:“不要……不……要……”

就在罗娜的悲呜声中,跳蛋己被拉出一半,然后,随着罗娜的肛门用力地一挤,它便灰溜溜地被挤到屁眼的外面。只是,失去跳蛋的屁眼仍然在一张一合,那模样让人看起来很兴奋。

“呵呵,真妙!”辛尼一笑,左手的拇指用力地一压,罗娜那个正在时张时合的小菊穴便被大大地张开。辛尼拿起假阳具,对着中年女人的屁眼,用力地一插。

“呀……呜……”

屁眼太紧,太窄了,假阳具的光滑龟头只微微地陷进浅褐色的括约肌中,便被紧紧地夹住,再也无法更进一步。

西蒙看着辛尼无功而回,他也用两手按着罗娜的那两片雪白的玉臀上,用力地拉,罗娜的屁眼便被大大地张开,辛尼再加上一指,右手的假阳具对着那个肉洞,用力一插……

“噗……”罗娜浑身一抖,头也猛然抬起,仰首向天,口中悲泣起来。

“噢……”

与罗娜的呻吟同时响起,珍妮和爱丝的后庭也分别露出短短的半截黑黑的假阳具,假阳具的大部分已经深深地插入到她们的屁眼中。

“噢……噢……噢……不……不……要……”

“真的不要吗?”泰迪一手把假阳具抽了出来,用力地再插进去,他的另一只手抓着珍妮那只甜瓜一般垂下来的乳房,拧着乳上那尖尖地挺起的紫葡萄问。

“不……要……噢……噢……噢……”

假阳具张开窄小的小穴,里面胀满胀满的,总有泄之而后快的感觉。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只是直肠饱受催情药物的侵蚀,也教人渴望假肉棒能一直不断地插下去。

只是,那毕竟是一种羞耻的事,就算是真的希望,珍妮也不能说出来,她只是不断地扭动着她那个迷人的粉臀,以表达着自己的渴望。

在珍妮的旁边,跪着她的女儿爱丝。杰里对姐姐垂涎已久,没有想到到口的肉却让提姆先尝了,他的心里早有一根刺,时时地刺痛着他的心。他既恨提姆,也恨自己的姐姐。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发泄了!

假阳具在他的手中,黑黑的,他一点怜香惜玉的感情也没有,只顾着狂插爱丝的屁眼。现在,他把以往的种种怨恨,尽量发泄在虐待姐姐的肛门中。

假阳具的抽出,浅褐色的肛肌也紧紧地里着那根黑色,不断震动的假**巴被拉了出来,然后,又随着假**巴的插入而被挤进屁眼中……

“不……不要……杰里,你……呜……呜……,痛……痛呀……”

随着着杰里的每一次抽插,爱丝必定要发出一声悲鸣,下体还在不断地扭动,她那个充满着青春气息的美臀,格外地诱人。

“呜……呜……呜……”

就在爱丝的悲呜中,托马斯也走了过来。看着爱丝那诱人的少女美体,连口水也要流出来,他也伸出手来,放进爱丝的两腿之间,一手拉着她胯下的花唇,另一只手不断地挑逗着她那颗红色的小肉粒。

“噢……呜……不……”在手指的磨擦中,在令人欲火的薰蒸下,小小的肉芽不断地充血,最后,竟然尖尖地往外绽放。随着托马斯的推剥,肉芽的包皮被剥下,露出光滑、晶莹的可爱模样。

“卡嚓、卡嚓、卡嚓……”在约翰的手中,一部照相机的镁光灯正在不断地闪亮,他对着三个女人那诱人的私处不断地寻找着她们那最诱人的细节。

在镁光灯下,三个女人的秘缝和两腿上的yín液,流淌着糜烂的yín荡光泽。

“不要拍,求求你,不要拍!”

罗娜的臀部在扭动,口中在尖叫着。

“为什么不拍?”

辛尼用力地抽动着假阳具,口中不断地在嘲讽着。

“你看,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却脱光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挺起来,不断地引诱我们这些未成年的少年来欣赏,玩弄你的秘部,这种照片是多么的yín荡!你根本就是一头母狗!”

“不,不是的,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等一会儿,我会把这些照片送给镇上所有的人欣赏,哈哈哈,每一户派上一张……”

“不……不要……求求你了,噢……噢……噢……”

就算是欲火焚心,道德被欲望所掩盖的时候羞耻之心还是有的。罗娜知道,如果让自己如此yín荡的裸照落在丈夫、女儿和邻居的手中,那时,会发生什么事……

一想到这里,她就害怕极了!

“如果你听话,我们可以考虑你的话的。”

镁光灯仍然在不停地闪耀,辛尼从约翰那里要过罗娜的裸照,伸到她的面前,笑嘻嘻地说:“送给别人之前,先给你看一看吧,看到了吗?雪一般白的玉腿,上面有两道yín液在往下滑……脸孔照得清清楚楚,看你那yín荡的样子!”

罗娜吓得两眼紧紧地闭了起来,她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地摆动着头,连阻止辛尼说下去的勇气也在刹那间消失。

“你看,赤裸裸的yīn部,插着假阳具,还有几道导线正从你那个美丽的小穴中伸出来,多么美妙!要是让你的丈夫看到了,哈哈,我包保他马上**巴挺起,将你奸个死去活来。”

“不……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说了!”

辛尼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把照片放在罗娜的娇嫩部位,轻轻地用照片的边缘不断地刮弄着她那粒小小地钻到外面的肉芽。

“噢……噢……噢……”

强烈的快感令罗娜的屁股不断地跃动,她只能不停地呻吟。

“杰里,你熟悉这里的情况,你去办吧。记住,每一户一张就够,反正到了明天,你们的乡亲们就会聚在一起,大家会把所有的照片聚集在一起来欣赏的。”

“不,不要……”

三个女人一听泰迪的话,急了,连忙异口同声地说道。

“约翰,把胶卷装上去,多拍几卷,明天把它们冲晒出来之后,拿到镇上去卖给别人。”

“不……”爱丝尖声地叫着。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听话,我……听话……呜……”

“你们真的听话吗?”

看到自己的话吓坏了三个女人,泰迪向着自己的伙伴笑了。

“是的,呜……呜……呜……”

“那好吧,杰里,你告诉她们,那天你在录像中,看到小日本的女人最喜欢让男人如何干她们的。”

“呵呵,我的好姐姐,”杰里两只手指在拉着爱丝的乳头:“求他们帮你浣肠,说你要用最干净的身体去侍候他们。”

“我……”

浣肠是什么意思,爱丝不清楚,但是,她可以猜得出,那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她的屁股在扭动,嘴里却不敢说出半句话来。

“你们呢?”泰迪笑嘻嘻地问珍妮和罗娜,“你们是不是也喜欢让我们把你的屁眼清洗干净,然后,像一只母狗那样,挺着你的屁股,等待着我们去干你们的小屁眼?母狗?”

“我……”

无论是珍妮还是罗娜,也都无法说得出一句话来。

“那好吧,杰里,你去吧,早点把照片发出去,也好多玩玩你那个骚姐姐一会。”

“好的,我这就去。”

说完,杰里站起来,从约翰的手中接过照片,往外就走。

“不要!杰里,别这样,我、我希望你们替我浣肠,我……要用最干净的身体……侍候……你们,呜……呜……”

说真的,无论是爱丝还是她的妈妈都害怕让人家知道现在的事,事已至此,就算是最苦,她们也得认了,只是,刚说完那些耻辱的话,她们已经忍不住哭起来了。

绳索仍然悬挂在铁钩上,三个女人乖乖地反背着手,让那些居心不良的少年重新把她们反绑起来。

在泰迪他们的安排下,三个人却有三种不同的妙态。珍妮两手高高地被吊起,只有脚尖仍然点在地面,她的女儿则两膝跪在地上,上身低低地俯在地上,高高地把她那个年轻的美臀,一切只属于女性的东西,全部暴露在所有男孩的眼前;罗娜俯卧在地上,她胸前两个丰挺的雪乳,从她的腋下钻了出来,露在她的身体的外面。

就在辛尼他们捆绑珍妮她们的时候,泰迪和杰里也忙着在盆子里加上开塞露和肥皂液,然后,他们把从家里带来的提包打开,从包中取出几支奇形怪状的东西。

杰里所选上的,是一支巨大的注射器。从它的刻度上,可以看得出,它的容量足足有二百毫升,看来,他准备用这支巨大的注射器去玩弄他的姐姐;泰迪选起来的,是一个类似医生用来量血压的东西,在那器械的末端是一个两头粗大,中间细小的橡皮管,看样子,应该是用它来对付肛门的,另外,还有一个抽气的橡皮握在他的手中。

托马斯先是拿起注射器,但他看了看之后,却是觉得不太满意,他把注射器放回袋子里,也挑起一个像泰迪所用的东西。

就在杰里把注射器伸到盆子的液体中,往针管中吸入盆子里的液体时,泰迪和托马斯也把胶管放在盆里去,因为它是用铁皮包起来的,显得特别重,所以一放在盆子里,就沉到水底下去了。

杰里用注射器满满地抽了一针筒水,走向爱丝。托马斯知道泰迪要玩弄罗娜,所以,他手里拿着奇怪的东西,走向珍妮。

此时,三个女人的小穴中不断地传出震动器在自己身体发出的低鸣,她们让那一波接着一波的震动弄得浑身如火,从她们那张开的两腿中看进去,谁也看到一层白色的液体,源源不绝地从她们的小穴中流出,沿着她们那条窄小的秘缝,缓缓地向着地上滴下。

震动器在不断地摩擦着她们那娇嫩、敏感的縻肌。縻肌本来已经让催情药侵蚀了,不断地发出一阵阵的痕痒,再加上震动器的作用,她们不得不扭动着自己的屁股,两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轻轻地相互摩擦着,一边磨擦,她们的嘴里一边发出令人陶醉的呻吟。

她们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情焰已经在她们的身体中焚炙,但她们却在担心着,不知道浣肠又是如何的滋味。

突然,罗娜的屁股一痒,紧紧地塞地里面的假阳具已经被抽出,就在刹那的一空中,她们大声地“呀”地一声,喘息已经清晰可闻,一时间,虽然假阳具已经从她们的身体中抽出,但已经麻木的屁眼,却无法收拢,它仍然大大地张开着,圆圆地在少年的眼前露出一个大大的肉洞。

刹那间的空虚,令三个女人感到一阵的轻松,但那轻松只不过在眨眼之间,又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却是心底中升起的失落,直肠又开始传来一阵阵的痕痒,那痒越来越强烈,简直要痒到她们的心里去。

“啊……”她们从喉底发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然而,她们的呻吟声尚未落,突然屁眼一紧,又有什么已经再次插入她们的身体中。那东西,罗娜和珍妮都感觉到,比假阳具要大得多!惊慌之中,她们不得不拚命地抽搐着屁眼。

怪怪的物体刚插入一半泰迪便住手了,那是最细的地方,卡在罗娜的屁眼中,出不来,也进不去,就像有什么,紧紧地卡在里面,想排,却又无法排得出,难受极了。

“啊……痛……啊……不要……好痛呀……不要……”

当又硬又冷的玻璃管插入爱丝的肛门时,一阵闷痛随着玻璃管挤开嫩嫩的肛肌生起,倾刻便传遍小姑娘的全身,痛得她当即尖叫起来。

就在痛苦继续在身体中流淌时,爱丝又感到有凉凉的液体冲入自己的腹部,闷闷的,当即让她有了便意的感觉,她不得不扭着成熟的臀部,口中发出“哦……”的惊叫。她的屁眼也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抽搐起来,抽搐的菊蕾紧紧地堵住了液体排出的通道,逼着那令她难受的液体流入她身体的深处。

“呜……我的天……你……你要干……什么……?”

与此同时,罗娜跟珍妮也发出尖尖的叫唤。原来,泰迪和辛尼的手正在不断地捏动着那个物体,像医生在为美人量血压。只是,本来是用于血管的那一端却插进两个中年女人的屁眼中去,两人的手一按那抽气管,插入罗娜和珍妮的屁眼中的导管在她们的直肠中膨胀起来,胀鼓鼓地张开她们的直肠,她们不禁大声地尖叫起来。

两个中年女人的尖叫,本来就在两个少年的预料之中,所以,他们根本不管她们。他们刚按了两下,便把管中的空气放出,当即,刚刚还膨胀得令人难受的怪东西,一下子就缩回原状。珍妮和罗娜一松,不禁轻轻地喘了一口气,只是,随着那东西的松弛,两人的直肠突然受到一阵强烈的冲击,两个美女人都知道,那些是水!

水从那怪东西中喷出,刷着她们的肠壁,逗起催情药的痒,然后,再强烈地往她们身体的深处喷入。刹那间,强烈的便意在脑海中升起,同时伴着一阵强烈的绞痛传来,她们不得不再次发出痛苦的尖叫声。

泰迪并不管她们的反应,只是连连地挤压着手中的抽气筒,导管随着他们的抽动,不断地在两个女人的直肠中一收一张。当导管张开,它撑着直肠,直肠中发出火辣辣的痛;当导管收拢,两个女人马上感觉凉凉的液体从导管中喷出,直射入她们身体的深处。

“啊……呜……”

那是一种难以忍耐的痛苦。液体冲刷着直肠,本来被催情药物侵蚀的部位再度痒痕起来,夹在痒痕之中是胀闷,令人难受的怪痛,再加上液体一冲进她们的体内,当即便在她们的身体中带来一阵阵的便意。

直肠一次又一次地被撑开,浣肠液一股又一股地射进她们的体内,现在,直肠的感觉已经开始变了,胀、闷、痛、痒随着强烈的便意汹涌而来。导管在直肠中不断地收放,它产生着吸力,吸力不断地在两个女人的直肠中冲击着,把她们腹内的液体上下地引导着,流个不停。

“呜……不……啊……不要……痛……痛啊……”

液体在腹内的涌动,令她们的肠子不断地发出一阵阵强烈的绞痛,随着积在腹内的液体越来越多,那绞痛也越来越厉害。

“呜……痛……痛啊……痛……痛……死……呜……人……了……”

她们不断地抽泣,不断地深深地吸着气,她们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着,一滴滴的冷汗随着男孩一次又一次的抽动而冒出体内。

导管的弛张,抽动着液体,腹中的液体一会儿往下汹涌坠落,一会儿又往上冲去。当液体往下坠的时候,强烈的便意悄然无声地袭来,她们不得不紧紧地咬着牙根,强忍着令她们屁股也在抖动的便意;当液体往上冲,腹部马上传来一阵阵的绞痛,她们也同样要紧紧地咬着嘴唇,忍受着那仿佛被割断肠子一般的痛楚。

太难受了!

她们悲泣着,呻吟着,哀求着,娇躯在发抖,嘴唇在发抖,连她们的屁股也在发着抖。

“呜……呜……呜……”

刚才还是冷冷的液体,已经变得火热火热的液体炙着她们的直肠,也烧着她们的肛门。以前,她们从来没有意料到,原来1000CC的液体,进入她们的腹中之后,竟是如此的沉重!

“放开我,我……无法……受得了了。”

“请你们……放开我……我……呜……呜……呜……”

“求……求……你们……了……”

三个女人不停地扭动,不断地哀求。跳蛋仍然在肉壶内震动,从她们的下体传出低沉的震动声,白色的yín液遍布在她们的羞处上,湿了她们的小肉沟,并且不断地沿着小肉沟往下滑动,漫过她们的小肉芽,再滋润着她们那片茂密的黑森林,一直淌到地上,地上,已经积起一大滩了……

她们的身体在不断地扭动着,她们只希望自己能马上跑到厕所,马上把腹中的液体全部排出来。

“嘿嘿嘿,还不够,再加上200CC吧。”

泰迪是以爱丝的注射量为参考值。

在少年的冷笑声中,她们的屁眼再次被撑开,冷冷的液体再次把不断下坠的液体推回身体的深处……

“呜……呜……呜……痛……难受啊……我受不了……了!”

她们拧着屁股,脉着头,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放开我吧,请放……开……哎呀,呜……”

她们不知道如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意,绞痛,痕痒不断地在她们的直肠中折磨着她们的神经。

“看样子,好像够了。”泰迪用指甲刮着罗娜那个往外吐出的肛门,好整以闲地说:“那这就给你们一点奖赏吧。”

说完,抽出插在罗娜屁眼中的导管。

导管一拔出,罗娜便情不自禁地用力抽搐起菊穴,努力地把往下倾泻的液体阻止在肛门的边缘。

谁知道,就在三个女人拚命地抽搐着自己的菊穴,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的时候,又是一根软软的东西冲开她们的肛门,植入她们的屁眼中。

原来,那是一根软胶塞,两头粗,小间的部位细小,大约有半尺长,看样子是专门用来折磨肛门而特制的。虽然,无论是罗娜,珍妮还是爱丝,都不希望那东西插到自己排泄的地方去,只是,她们两手被捆,又有人强行压着,她们无论怎么挣扎,最后,还是让他们把软塞插入屁眼。

软胶塞刚插到中间的细小部份,三个女人的屁眼一紧,当即紧紧地把它死死地咬住,就算谁人想要拉一下,也并非易事。

“不要……”

“啊……呜……呜……呜……”

看来,除了呻吟之外,她们已经别无它法了。

软塞触动着有点发僵的肛肌,火烫的液体当即往下倾泻,屁眼一痛,强烈的便意更加强烈,三个女人不得不浑身发抖地抽搐起屁眼,她们不停颤抖着丰满屁股,乳脂般的汗水流得更多。

“哦……呜……呜……呜……”

“求你们……放……我……我……受不了……了……”

颤动的屁股在轻摇,插在她们屁眼中的软塞也随着她们的美臀的扭动而上下晃动起来。

“你看,她们就像一只yín荡的母狗,不断地向我们摆动着尾巴呢。”

“求……呼……呼……呼……求……你们让……让……我去……吧。”

“去什么地方?”

“我……”

辛尼见她们不好意思说,他握着长长地从珍妮的屁眼中吐出来的那部份胶塞轻轻地转动着。

“不……不要……搞……那里,我……呜……哼……呜……受不了了。”

“你想去方便,是吗?”

杰里不再管他的姐姐,也走到自己母亲的身体,不断地按摩着母亲的腹部。

“不……呜……啊……不要……按那里……”

“求你……们了……呜……真的……难受死了,我……呜……呜……受……不了了。”

“应该可以,不过,你看,你的乳房比起罗娜那只母狗来,差得太远了。”

杰里托着珍妮那两个悬挂在腹部上的大肥奶,好像在掂量着它的重量地上下抛了抛,又说:“如果你请我们把它们改造一下,我会让你去的。”

“好……好……快,快……点嘛,我……再也……受不了了。”

“你要想把肚子里面的液体排出来的话,最好先让我们为你改造一下你的屁股。”

泰迪也像杰里一样,两手用力地按在罗娜的雪臀上说。

“你看,多难看,根本无法与你的大奶子相衬。”

臀部被压,腹中的液体直撞肛门,罗娜刚刚强忍住的便意再次爆发,无形的痛苦令她浑身的毛孔耸起,浑身乏力。

“呀……请放……手……受不了……了,呜……呜……呜……难受死了…”

罗娜的身体在拚命地扭动着。

“那就求我们打你的屁股吧。”

泰迪的话,宛如刀锋一般,直剜罗娜的心窝。她恨自己,也恨提姆,要不是提姆,自己不会如此yín荡,更不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

杰里,迪都是十多岁的少年人,按理他们的思想不会这么复杂,就算他们比一般的少年要深沉一些,但也不致于深沉得如此的缜密,当然也没有这种安排。

他们的计划是如此的缜密,简直是无懈可击,他们处处抓着自己的弱点,逼自己一步一步地往他们的网里钻。

罗娜的心更惊,也再也见不到一丝的光亮,她只看到一张网,一张巨大的网,无论她怎么逃,那网总裹着她,她无助地下沉着,不断地在大网中堕落。

天,莫非他们的背后……

突然而来的灵感令她浑身发冷,脑袋麻木,她感到自己正往深渊沉下去。

只是,那仅仅在刹那间生起,又在瞬间消失,转眼之间,下体又传来强烈的便意了。她不得不紧紧地咬着牙,用力地把肛门提起来,然后,又是难以承受的绞痛袭来……

肉壶的痒,屁眼的急,腹部的痛,像无数的绳索,紧紧地攫着她。但,她还在挣扎,她不想开口,作为人母,她有自己的自尊,她不能把那一点点的自尊也放弃。

她的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再屈服,那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能,我是不能求他们的,我得忍,我不能说出那种yín荡的话。”罗娜暗暗地警告着自己。

欲火越来越烈,腹痛和但意不断地加强,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肛门,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身心。罗娜的全身在发抖,她那个丰厚的屁股也在微微地抖动,它带起插在肛门中的软寒,也随着屁眼的抽搐不断地摇动着。

“看模样,她很喜欢,辛尼,来,我们来助她一把吧。”

泰迪一边说着,一边蹲下去,用手抓正在罗娜的屁眼中摇动的软塞,先是用力地摇动,然后,迅速地抽插起来。

辛尼也不慢,泰的手刚抓住软塞,他的脚也踏上罗娜那染上一层油脂的背,脚上慢慢地用力,慢慢地往下踩着。

软塞的摇动,破坏了她的自控能力,液体才收回直肠中,突然在软塞的摇动中往下坠落。这一次,她只觉得屁眼要涨裂,也火一般的烫,无形的痛苦,超过以前的任何一次。这还不止,腹部被压着,液体在乱冲乱撞,撞得连肠子也绞成一团,她觉得肠子要断,真的,快要断了。

“……”

罗娜的小口大张,屁股乱扭,泪水飞溅,一个不小心,“嘶”一声,连尿水也失禁,往外喷洒出来了。

“嘿,太神奇了,想不到这骚女人yín荡成这样子,竟然在我们的面前放尿。”

“约翰,那么精彩的镜头,你刚才拍下来没有?”

“刚好拍到了,只是,她的两腿紧紧地夹在一起,拍得不太清楚。”

“那容易,辛尼,我们再来一次,西蒙,史密斯,你们把她的两腿拉开,让她的臭屄完全暴露出来。”

“不……呜……不要……”

“噢,天,她的羞处真美,竟然流了那么多的yín水!”

“真yín荡,你看她流出来的yín液,简直是一条不知羞耻的母狗!”

“约翰,多拍几张。”

“不……不要……不要拍……那里。”

“我明白。”

“辛尼……”

“是……”

于是,罗娜两腿被两个少年用力的拉着,往两边大大地张开,她的秘部在灯光下让人一览无遗。泰迪又抽动软塞,辛尼的脚也同时用力。

“呜……痛……痛死我了……”

罗娜的头向上抬起,小口大张,在镁光灯的闪耀下,又是一道黄黄的水泉如珍珠一般地往外高高地喷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圆弧,再洒向地面。

“噢……”

“真美,yín荡女人洒尿的模样真的太美了。”

“那你拍了没有?”

“当然,已经拍了她撒尿的全部过程了。”

“好,哈哈哈……”

“求你们,我……哟……我……受不了了。”

“那,你该知道怎么办吧。你需要要求我们,说你是我们的母狗,我们是你这条母狗的主人,你该请你的主人惩罚你的屁股。”

饮鸠止渴,正是罗娜、和珍妮目下的写照,虽然她们都知道,屁股被打肯定会难受,但至少,可减轻现在的痛苦。

“我……是……一条……yín贱……的……呜……呜……呜……”

罗娜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yín贱的什么?”

泰迪开始抽动软塞,辛尼又开始脚上用力。

“哎呀,不……我说,我说……我是一条……yín贱的……母……狗……”

“哈,她真像一保母狗,你看看她,一丝不挂地俯在我们的面前,肥白的屁股向着我们高高地挺起,她还张开两腿,让我们观赏她的羞处。”

又是一阵便意,绞痛也随着令她浑身发僵,罗娜知道自己无法挺得过去了,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打进十八层地狱,再也没有机会翻身了!

“请主……人……呜……呜……惩罚我……的……屁股……呜……呜……呜……”

在另一边,珍妮也在发起同样的哀求。

跟罗娜相比,珍妮的遭遇更可怕。她的两只垂到腹下的大奶,被人用手托了起来,两个少年正用线条绑着樱桃般大小的乳头。

“不……不要……太……痛了……请……不要……痛……呜呜呜……”

她不断地扭着屁股,就在她屁股的扭动中,无数少年的手正大玩弄着她那个满是黑毛的下体。

“好了,”西蒙刚把珍妮的大乳头绑好,一手扯着线条,用力一拉……

“呀……”

珍妮满眼泪水,浑身在发抖,口中不断地哭泣着。

“啊……痛……”

又是一只奶头被线条吊起来。

“啪!”

一声清脆的敲打声响起,原来,两个男孩正手里拿着一条小胶尺子,用力地打在她那曾经哺育过两个孩子的大奶上。

大奶子在晃动,雪白的乳球上,已经有一道血红的尺痕蔓在上面。

“呜……轻一点……太痛了……”

“啪”“啊……痛……痛死……我了……呜……”

珍妮痛得浑身颤抖,两腿在打颤,屁眼不断地一张一合。

“啪”尺子在上下挥舞,两个男孩拉着牵在她的大奶头上的线条,一上一下,一紧一松,她的大奶子随着线条的牵动而不断地升降沉浮。尺子一会儿打在大奶的前面,一会儿又落在它们贴在她腹部上的地方,珍妮哭着,尖叫着,嚎啕着,尿水不断地从她的身体中洒出……

“啪!”

这时候,罗娜的屁股也开始火辣辣地重重挨了一下,痛!电击一般的痛楚撕噬着她的心,她口中凄厉地叫着,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

“呜……”

身体撞向地面,便意传来,腹痛也生起,这时候,“啪”地另一声巨响,在罗娜的另一边屁股上,又火辣辣地挨了一下。

“呀……”

跟惩罚珍妮的工具不同,泰迪使用的木板只有巴掌那么宽,两尺长,在木板的另一端,圆圆的,握起来很方便。这工具,比长尺子,打在丰厚的肉块上要着力得多。

“啪!”木板打在雪白的肥肉上,罗娜的肥臀犹如大风掠过的湖面,一阵波涛兴起,不断地往外扩散,很让人担心它会散开,随着强烈的摇荡的平息,一串串的微波仍然在美妙地延续……

“太可爱了!”泰由衷地赞叹着,在他的赞叹声中,辛尼又是重重地一板打下来,罗娜再次发出凄厉的叫声。

“呀……”

“啪……”

“哎呀……”

大厅中,罗娜在啼泣,珍妮也在啼泣,爱丝虽然没有挨打,但,杰里却在她那微微隆起的浮丘上,小心地,慢慢地把她那柔弱的耻毛,一根一根地拔着……

凄厉的哭声让所有的少年气血贲张,充血的肉棒已经无法按捺,在裤裆中高高地鼓起来,令人觉得生痛,难受。

俯伏在地上的罗娜,像个小孩一般地哭着,她要翻身,但她的身体却让那些少年死死地按着,动也不能动。

“让我也来揍一揍这个yín荡女人的屁股!”

“啪!”

“呜……”

泰迪用力的打了她的美臀最后一板,然后,把木板交给其他人……

“啪!”

“痛……死……我……了……呜……呜……呜……”

随着每一次木板的打下,罗娜那肥美的地方必定高高地红肿起来。接连十多板打在上面,也那平日清凉的部位开始变得火烫,雪白的颜色也开始变成紫黑的一团,软绵绵的臀肌开始胀肿。最后,木板再打下去的时候,它已经红肿得再也不能弹动了。

“这样看,老骚货的屁股可好看多了!”

泰迪看着俯在地上,浑身痛得直发抖,一动也不动的罗娜,满意地说道。

“我这个也不错嘛。”托马斯也在笑着说:“你们看看,她的大奶不是已经挺起来了吗?”

和罗娜一样,珍妮的声音嘶哑,两手反吊在那里,也是一动也不动,只胸脯在不断地起伏着,两腿不断地发着抖,脸色灰白,浑身淌满了汗水。

“好了,该是让我们欣赏女人大便的模样了。”

少年们把罗娜和珍妮推到桌子上,把她们的上身按在桌面,罗娜的屁股往外高高地挺起,珍妮的两只紫黑的大乳房,分开两边摆在桌面上。

然后,在她们的下体的下面摆好足可以装二十公斤的胶袋,一个人把袋子对着她们的肛门,然后拔去她们屁眼中的软塞,两个少年同时举起胶长尺,向着桌面上的大奶,用力的打下去……

“啪!”

“呀……”

珍妮被痛得撕心裂肺,又是凄厉地哭起来,就在她的哭声中下体一震,“哗啦”一声,黑黑的污秽之物,夹在泛着泡沫的液体中狂喷而出。

“呀……”

罗娜的屁股也被狠狠地打着,她也凄惨地悲鸣着,就在她的悲鸣声中,下体一松,屎尿狂喷……

就在秽物从三个女人的肛门中狂喷而出的时候,门外悄然无声地闪进一个人来,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材,那不是提姆,却又是谁?

原来,提姆果然中了泰迪他们的计,被泰迪他们施计诱出家门,并被自己的女教师缠着他,不让他回来。但泰迪他们根本不了解提姆,他们不知道已经身具特异功能的他岂又那几个人所能骗得了的!他刚见到艾妮(他们的女老师)便已经从她的脑子里读出泰迪他们正在用计,目的是想玩弄他的母亲和爱丝母女。

提姆一知道情况,心知要糟,连忙暗示着艾妮,摆脱了她的纠缠,马上赶回家来。只是,他那么一来一回的,也浪费太多的时间了,当他赶回家里,见不到母亲的身影时,连忙赶到杰里家,正好见到他的妈妈和珍妮母女经过灌肠酷刑,挺着屁股当着八个男孩排泄的丑态。

本来,他想马上要教训那八个不知厉害的家伙,但不知怎么的,当他看见自己的妈妈那排泄的模样,下体突然一热,肉棒迅速地坚硬起来,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躲在一旁,悄悄地欣赏起泰迪他们玩弄自己的妈妈她们,自己在暗处握着肉棒,对着大厅那yín荡的场面,慢慢地手yín起来。

八个家伙已经作弄够了,而且自身的欲火也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于是,他们一起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纷纷抢夺着,准备干罗娜和珍妮,杰里也两手握着爱丝的玉乳,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用力地把她的头按到他的肉棒前,肉棒火辣辣地顶着她的小嘴巴。

爱丝一见肉棒,根本不用杰里吩咐,已经张开嘴巴,把那火烫的东西卷进自己的嘴里,舌面紧紧地卷着那浮着血筋的丑恶东西,嘴唇也紧紧地夹着,慢慢地抽动起来。

珍妮和罗娜的屁股挺起,正准备着迎接那些少年的奸yín,谁知道,泰迪的肉棒刚碰到罗娜的花唇,突然停止不动,呆呆地看着前面,然后他两膝跪在地上,向着东尼,回过头来对他说:“东尼,浣肠应该很有意思,请你为我浣肠。”

东尼先是一楞,他完全想不通,为什么泰迪一下子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只是,他才一楞神,便一句话也不说,从地上捡起针筒,满满地抽了一筒混着催情物的液体用力地注进泰迪的屁眼中。

其他人仿佛也受到泰迪的感染,也一个个地跪在地上,挺起自己的屁股,请自己的朋友为自己浣肠。

杰里也是如此,他突然把爱丝的头推开,像狗一般爬到妈妈的面前,哀求着她道:“妈妈,儿子对不起你,请妈妈也为儿子浣肠,我也要被灌肠。”

珍妮先是一呆,但她的脑海里当即出现了杰里用药迷她和爱丝,再逼迫着她在其他的男孩面前出乖露丑,他不是我的儿子……

他最多,只不过是一个畜牲……

他只是一个完全失去人性的禽兽……

一股无名之火慢慢地在她的心中升起,越烧越旺。

她回忆起浣肠液被注入自己的直肠中那种无法忍受的绞痛时,她一句话也不说,也像其他人一般,从地上捡起针筒,抽满一针筒液体,对着杰里的屁眼,用力地把没有针头的针筒插进去。

“噢……!”像刚才几个女人一样,杰里的屁眼紧紧一夹,但紧紧地闭拢的肛门却为针筒无情地挤开,一直插进他的身体中。

凉凉的,杰里感觉到什么喷进他的腹内,他屁眼一紧,刚好在珍妮把针筒抽出时堵住了往外渗出来的液体。就在那一刹,刚被注入他腹内的液体便开始往下坠,只是,下坠的液体却让他那紧紧地闭拢在一起的肛肌堵住,一股里缓外急的感觉电击袭向他的大脑。

难受,实在难受!

这就是杰里刹那间的感觉,只是,那种感觉仍然在脑海中盘旋,屁眼又被冷冷地撬开,又是一股凉凉的液体注进他的直肠里。

“噢,妈妈,不要,难受死了。”杰里在狂叫着。

在他身体的下面,失去肉棒的爱丝并不甘心地爬了过来,躺在地上,舌头不断地挑逗着弟弟那仍然坚硬地挺立着的肉棒,再次把他的肉棒吞进自己的小嘴中,用力地吮吸起来。

“唔……弟弟,你的肉棒真的太好了,姐姐我……太喜欢了……”

爱丝在自己的喉底中哼着,小嘴不停地抽动着,让那根已经令她着迷的东西不断地在她那柔软的红唇和敏感的舌面上摩擦着……

“噢……噢……噢……妈妈,不要,呜……呜……呜……姐……姐……你……舔……得……噢,妈妈,痛,痛死我了,呀……”

原来,就在为儿子灌进一千四百毫升的液体时,珍妮把手中的针筒挤入儿子的屁眼中,不断地用力,她还要把那根粗大的针筒完全插入杰里的身体。

“呜……痛呀,妈妈,妈妈,不……不……哎哟……”

虽然,他不得不把两手伸到背后,用力地拉着自己的臀肉,希望把屁眼撑开,好让针筒挺进去。但,针筒太大了,他的肛肌已经被撕裂,殷红的血从破裂的地方缓缓地渗出,慢慢地汇积在一起,往下滑去。

珍妮手中的针筒越是往里插去,杰里的肛门越是被撕裂得厉害,血,红红的,从四周往外渗着,浓浓地,越积越多,然后,像一只正在不断蠕动的小虫,一条血的小虫,缓缓沿着他那双微黑的腿往下滑动,滑落地上去。

“妈妈,不要灌了,我……呜……我受不了了,呜……”

就在珍妮把针筒中的液体慢慢地向儿子的直肠中灌进去的时候,一阵阵的绞痛已经令杰里脸色煞白,浑身开始不断地颤抖,头发沾着冷汗,紧紧地贴在他的额上,他用牙齿咬着嘴唇,但却不得不呻吟,不得不哭泣,不得不扭动。

“弟弟,你别动,我要吃你的肉棒。”

杰里一扭动,爱丝的小嘴又失去肉棒的安慰,她连忙两手紧紧地抱着弟弟的腰,把他压在自己的面前,小嘴再次把他的肉棒叼起来,吞入自己的小嘴中。

火辣辣的感觉不断地从直肠里传来,痒痒的感觉也开始生起,杰里的脸更白了,神色更加不安。

“妈妈噢,你就可怜我吧。”

还好,屁眼终于一松,杰里刚要缓一口气,突然又是一紧,原来,珍妮已经从盆子里拿起一根假**巴,向着儿子那个张开的血洞,用力地插进去。

假**巴摩擦着直肠,直肠中的痕痒被消除了,杰里美美地舒了一口气,只是随着假**巴不断往里推进,刚被灌入他的直肠中的液体,也被推着,往他身体的深处荡去,绞痛又再次加剧。

“呜……呜……呜……”

杰里不得不用手捂着肚子,强忍着令他浑身发抖的痛楚。

“弟弟的肉棒真好吃,姐姐喜欢。”

在他的身体下,爱丝那只柔软的手轻轻地握着杰里的肉棒,不断地吞吐着,看她的神态,完全是一副极其满足的模样。

大厅中,所有男孩的直肠已经被灌满带着强烈催情药物的液体,每一个人的屁眼中也露出一根假**巴,他们呻吟着,扭动着……

就在不断的扭动中,他们相互握着伙伴的按摩棒,用力地抽插着,他们配合得如此的美妙,就像他们本来就是习惯于这种生活一般。

假**巴不断地在他们的直肠中抽动,带起直肠中的浣肠液,忽而向上顶,忽而向下冲,一阵阵的冲击,不停地在他们的腹内交替进行着,直肠在一退一涨的反复中,肠子就像已经绞了起来,宛若刀子,在不在里面剜着。

痛苦不断地加剧,他们痛得几乎要在地上打滚,脸色煞白,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就算像一个人,也只不过像一个死人。

无疑,这又是提姆的杰作!

看着他们那种难受得要死的样子,提姆的心肠软下来了,他不想再继续折磨他们,于是,他暗示他们,此刻默拉先生已经走了过来,正要找他们算帐。

信号一进入他们的大脑,他们已经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前面,就像默拉先生真的从地狱中走进屋里,怒气冲冲,要找他们算帐。就在刹那间,泰迪突然一声狂叫:“默拉先生,别……过来,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他一边惊恐地叫着,一边从地上拾起了他的衣服,连屁眼上的按摩器也来不及拔出来,连忙往外逃去。

腹内也实在是太痛了,他不能站起来。但那难不到他,只见他四肢支在地上,一起动作,像一只狗,不停地向外爬去,就在他屁股的扭动中,插在他屁眼中的按摩器仍然在扭动,一摆一摆的,就像在条尾巴,不断地摇动着。

就在按摩器的摇动中,一缕缕殷红的鲜血不断地从他那破裂的肛门中渗出,缓缓在滑向他们的小肉袋,再滴落地上。

泰迪一逃,其他的人也神色大变,一个接一个从地上捡起衣服,他们来不及穿上,便手脚并用,飞快地爬着,滚着,跟着泰迪,往门外逃去……

这时候,杰里的屁眼也在被他的妈妈不断地抽插着。就在那一抽一插之间,满腹的液体一会儿撞向他的腹内,一会儿又让按摩器的吸力拉了回来,不停地往下坠去。只是,就在杰里希望马上把那些液体排出来的时候,假**巴却在他的门口停住,转眼又是迅速地把刚刚才坠下来的液体再次推回他的腹内……

按摩棒深深地插入直肠,磨动着痒痒的粘膜,令杰里生起要飘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他不得不大声地呻吟,只是,那并非快感的叹息,而是痛与快的混合。

又粗又长的东西插入他的直肠中,既令他感到快乐,但也带给他闷闷的痛苦,肛门周围的肌肉再次被撑开,鲜血流得更多,更浓,他的感觉更痛苦,只见他满脸煞白,两眼发直,浑身不断地发着抖,在痛与快交杂中,他不得不紧紧地咬着嘴唇,喉底发出野兽般的悲号。

儿子的痛苦珍妮仿佛完全没有感觉,也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在她的心中,满是刚才杰里羞辱她的情景:仿佛导管在她的直肠中张开……

一阵阵的液体急速地灌进自己的直肠……

屁眼要裂开了……

直肠被绞碎……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

“啪!”尺子打在她的大奶上,大奶在乱晃,痛苦却噬着她那颗破碎的心…

大奶肿起来了,变成乌黑的一团;痛苦积在她的心中,她快要疯狂了……

耻辱、痛苦,就是这畜牲带给她的……

愤怒的火焰在她的心中焚烧,毁去了她的理智,也烧去她的亲情。现在,她的心中再也没有亲情,也没有母子,她两眼发亮,一手伸在后面,用力地抽动着自己体内的假**巴,另一手迅速地把儿子菊穴中的按摩棒抽出来,当光滑的头部仍然被肛肌挤压时,她又用力地把它插了进去……

儿子给予她的羞辱与痛楚,现在她要百倍奉还!

“呀……”

“不……不……妈妈,请你……停手……吧,我……哎哟,痛……痛死我了……”

随着腹内液体的不断地涌动,少年的身体也在不断地扭动,额上冷汗直冒。他的头发从头上散落下来,紧紧地粘在额上,贴在他的唇边,他却在珍妮一次次的抽动中一次次地扭动着屁股,就像一条可怜的狗,一条不断地摆尾,乞求主人怜爱的狗。

“妈妈,我……不行了,我……呜……我无法……再……忍受了。”

他喃喃地低语着:“我的肠子要……断了……快……要……断了。”

他一边低语着,一边转过身去,像泰迪他们一样,四肢在地上爬动着,往门外爬去。

杰里刚爬到门外,只见他的身体连连地打着冷战。他紧紧地咬着牙,他来不及蹲下,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后伸,摸着屁眼中的按摩棒用力把它抽出。

按摩棒一离开屁眼,只听见“噗噗噗”的连声巨响,臭不可闻的污秽之物如泉水般从他的肛内排出,往三尺的地方喷去。

大厅中,三个女人终于见到提姆了。她们欢呼一声,顾不上菊门仍然插着那根怪怪的东西,小穴的跳蛋仍然在震动,纷纷抢着向前,朝着他扑过去。一拉着他,便七手八脚地拉着他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扯动着,就在连连“嘶嘶嘶”的响声中,提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们扯得稀巴烂……

“哦,我的好人,你终于来了。”

“我的小丈夫,我想死你了。”

“提姆,我亲爱的,快,快来干我,我……我……再也忍不住了。”

她们在争着,抢着。爱丝那双柔嫩的小手用力地把提姆的内裤一拉,见到他那直挺挺的肉棒,当即一声尖叫,一手把仍然在她的小穴里不断地跳动的跳蛋拉出来,两腿一张,丰满的屁股向着提姆的肉棒一贴,只听见她“噢……”地一声低叹,她终于满足地得到她希望得到的东西。

“噢噢噢,太……好了,提……姆……你真的……太……好了,呜……呜……呜……”

“提姆,用……力,快……用力……干我……”

“哦……哦……哦……美……美……死……我……了……”

爱丝不断地把美臀向着提姆挺动着,一阵阵令她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大声地呻吟着。

就在爱丝的呻吟声中,罗娜见她已经把自己的儿子抢了过去,无奈之下,只好躺着地上,张开两条又白又嫩的美腿,对着珍妮说:“珍妮,来……来……来干……我……”

珍妮的肥臀凑在提姆的面前,她两膝跪在地上,右手按在罗娜的秘部,拉着罗娜小穴中的假肉棒,用力地抽动起来;她把自己左手弯曲在地上,用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手掌却按在罗娜那迷人的美乳上,两只手指夹着她那尖尖地挺起来的小樱桃,用力地拧着,拉着,恨不得把它从罗娜的粉乳上撕下来。

“噢……噢……噢……珍妮,对……对……用……力……把我的……乳头……拧断……夹……扁……”

在珍妮的又插又拧中,罗娜浑身轻轻地颤抖着,两腿用力地撑着地面,不断地把自己的腹部挺起……

“呀……痛……”

罗娜的身体上顶,碰到珍妮那双已经让那些少年打得乌黑一团、肿胀不堪的大奶上,珍妮简直如被刀割,痛入心肺,她屁眼一紧,浑身一绷,口中发出尖叫声……

“对不起,珍妮,我……呀……”

罗娜见珍妮如此痛苦,连忙向她道歉,屁股也急急地往地上跌落,谁知道她道歉声未落,跟珍妮的大乳一样,同样让那些少年揍得一团紫黑的大屁股一着地,也痛得她尖叫不己……

只是,痛苦在刹那间兴起,却又在刹那间让下体的满足所驱散。于是,罗娜又再次挺起,然后摔落到地上去,她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快乐的呻吟。

珍妮在干着罗娜,她的屁眼和小肉壶也同时被提姆干着。提姆让爱丝自己干着自己,他两手伸到珍妮的屁股前,一手握着一根假**巴,两只手同时动手,一出一进的,不断地干着珍妮的前后两个小穴。

“对,对,呜……呜……呜……提姆,我……呀……呀……呀……爽……干我……用力……干……我……”

“噢……”

“呜……”

“唔……”

三个女人都在叫,都在扭,都在干着,现在,她们才真正地享受着快乐。

在门外,杰里的腹部仍然在绞痛,他还在往外排泄着。突然他听到一阵“叭哒叭哒”的声音,心里大叫一惊,连忙往后望去。

“呼……”他松了一口气,原来,背后是他家的狗——波比。

狗本来要吃屎,他远远地嗅到自己喜欢的味道,连忙跑了过来,不断地舔着地上的秽物。

秽物,本来是yín药与水的混合体,就算是狗,也怎能吞得那么多!波比才舔了一会儿,突然,它头一抬,动也不动,只在喉底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哼哼声。就在它不断的低吼声中,一根肉棒渐渐地从它的胯下挺出,越来越长。

波比的狗屌在不安地弹动着,它两眼看着正在用力排泄的杰里,呆呆地鸣叫。

突然,它身体一跃,向着杰里扑过去。

杰里正在用力,他完全没有留意波比的反应,他根本一点防备也没有。狗儿一扑到他的身上,本来已经浑身软绵绵的他,当即让狗儿扑倒在地上,一下子竟无法爬得起来。

波比不再犹豫,下体一沉,粗大的长鞭向着杰里那满是污秽之物,鲜血仍然在不断流淌的小屁眼,一下子便捅进去,然后以超乎人类的速度狂插着杰里。

“呀……波比,你走,你快滚开!”

杰里被狗儿压在地上,屁股被它插着,一时间,浑身一股无名的畅快渐渐地从他的直肠中升起,只是,无法形容的羞耻,也同时令他无地置容,他只能不断地吆喝着,却无法从狗儿的身上挣脱得开。

“波比,你……滚……滚……”

“妈妈,妈妈,你来帮我哦,呜……呜……呜……”

一开始,狗儿好像也不太习惯干他的主人,才把刚刚插入主人菊穴的肉棒抽出来,一下子却无法找到回去的路径,只顾着到处乱挺,好几下,它连连地顶在杰里的小肉袋上,顶得杰里大声地痛呼起来。

后来,狗儿终于慢慢适应过来的,它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主人的直肠,只抽出一半,又再次插进去。

“噢……噢……我的天……波比……你……你……噢……”

才三两下的功夫,杰里已经被狗儿干得气喘咻咻,动也不能动。

“妈妈,快来帮我呀……”

狗儿无情的抽插,刚被针筒,假阳具干裂的肛门此刻创伤更多,血流得更多,鲜红鲜红的,就像一条长长的红虫,沿着他的大腿不断地蠕动着,不断地往地上滴落。

“痛死我了,妈妈,呜呜呜,妈妈,来救我吧……”

杰里在门外叫着,珍妮也在屋中叫着:“爱丝,让妈妈也尝一尝大肉棒哥哥的滋味吧。”

珍妮的手不断地在罗娜的蜜壶中插着,她的头转向自己的女儿,看着不断地在女儿的小穴中进出的宝贝,眼馋地要求着。

“不……我……不要,妈……妈,我……我……还……要让提……姆干……我……太舒服了……”

“好女儿,来吧,你…来干罗娜的骚穴,让……提……姆也干你…妈妈。”

“不,我……不……”爱丝气喘咻咻,很不甘心把大肉棒让给自己的妈妈,她更加用力地向着提姆挺动着。

“求你了,”珍妮可怜兮兮地看着爱丝,满眼都是泪光。

“去吧,小骚货,你去干我妈妈,让我来安慰你妈妈一下。”

提姆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体挪开,两手搂着珍妮的肥腰,往自己的跟前一拖,珍妮连忙把蜜穴中的假肉棒拔了出来,迎着提姆那根仍然带着爱丝的yín液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挺过去。

提姆的肉棒在珍妮的秘穴前连连地跳动,逗得珍妮不断地向着自己的情郎扭动着自己的那个肥臀,发出求爱的信号。提姆把肉棒握在手中,连连地推动了几次,然后,对着珍妮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的大肥穴,下体猛地一顶,用力地一插,只听得“噗”地一响,肉棒无须再费太大的力气,已经深深地滑入珍妮身体的深处。

“哦……好……充实!爽喔……”珍妮头一昂,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提姆,多好的……肉……棒,又……火热,又……粗壮,美……呀……呀……呀……”

随着提姆连番的抽插,她已经无法再说什么,只顾着拚命地尖叫起来。

“太……美……美……干我……提姆……用……力……用……力地干……干……我……啊……干死我吧!!”

地上,空虚的罗娜连忙伸出两手,作出欲搂爱丝的样子,大声地叫着:“爱丝,来……来……干……我……的……骚……穴……”

爱丝见妈妈如此享受,有点舍不得,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握着罗娜那仍然不断震动的假肉棒,用力地顶进她的小穴去。

“哦……哦……哦……”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爱丝把头伏在她的胸前,吐出小巧玲珑的舌头,用力挑逗着罗娜的紫葡萄。灵巧的舌头就像一保灵活的手,时卷,时挑,时磨,逗得罗娜两眼直翻,两手紧紧地搂着爱丝,上身用力地抬起来,把她的美乳紧紧地贴在她的嘴唇上,两腿紧紧地并拢着,不断地互相磨着,一边磨动,一边不断地扭动着,口中发出甘美的呻吟……

……

门外,杰里已经不再声响,他不断地喘息着,厥着屁股,两膝大大地叉开,下体微微往地上挫着。他的狗儿,后脚微曲,用力地撑在地上,上肢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下体在不断地急速起伏,欢快地干着它的小主人……

……

第二天,村里到处都在传说着:在村外那块公墓附近的草丛中,昨天晚上,有几个白色的鬼怪,那些鬼怪相互不断地纠缠着,发出很响亮的声音,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事,只有提姆知道,他知道那些人是谁,也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只是,他不愿告诉村里的人。

晚上,他仍然会到杰里家去,有时是他自己一个人,有时,他也会把妈妈也叫到那边,然后,他坐在椅子上,一张一张地把那天罗娜、珍妮和爱丝被拍下的裸照放在手中,仔细地欣赏起来。就在他看照片的时候,珍妮喜欢自己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纤纤的玉手轻轻地握着他的肉棒,满足地放到自己的嘴里去,用力地吮吸着,一边吮吸,一边从喉底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这时候,爱丝也会把头枕在他的肩上,浑身也像她的妈妈,赤裸裸地靠在提姆的身边。

提姆一手一张又一张地翻着她们的裸照,另一只手却默默地伸进她的两腿之间,于是,她不断地喘气,伴随着臀部的扭动,嘴里也发出醉人的哼哼声……

这些裸照,就是杰里他们在那天晚上拍下来的,只是当,他们逃得很狼狈,以致连这些照片也来不及拿走。

经过那事之后,无论是珍妮还是爱丝,并没有太过于责怪杰里,但杰里知道自己在那件事上做得很过份,简直是禽兽行为,每次在她们的面前他就会觉得如针在背,终日惴惴不安。他只好躲在自己的作坊中,很少回家。

一天早上,人们在野草丛中发现了他的尸体,他死的时候,身上赤条条的,浑身是伤地倒在草丛中。根据验尸官的报告证实,他是被雄性野狗咬死的……

而提姆,就像古代的霸主帝王一样,在他的后宫之中,和爱妃们享受着性爱的欢愉……

终章

把记忆切换到现实,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张,两眼张得圆圆的,一副呆然的样子。

现在,洛比终于明白为什么提姆只让他一个人进来的原因了:原来,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两膝向外张开,肥臀压在两只脚踝上的女人,并非别个,却是他的亲姐姐,麦姬!

洛比忍不住叫出声来,只是心里惊奇的他,两眼却始终没有离开自己那二十四岁,性感迷人的姐姐。

麦姬首先开口说话了:“请吩咐女奴该做些什么,我的主人。”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甜美,如此的动听,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麦姬仍然是她平常所惯于使用的,模仿小女孩的语气。以往,洛比一听到姐姐的这种语气,他就会亢奋,现在,他真的亢奋起来了,他那喷过精液不久的肉棒已经开始慢慢地膨胀起来了。

只是,洛比一时间仍然无法适应过来,他没有理会那个顺从的女人,只是转过头去,惊奇地看着自己的好友问:“怎么你……?”

确实,洛比的内心之中曾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他一直就希望能干自己的姐姐,甚至,希望把自己的姐姐当作自己的性奴。只是,那只不过是他的秘密,那秘密一直被紧紧地锁在他的心底,谁也没有告诉,就算是提姆这样好的朋友他也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起过。

他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秘密,提姆竟然会知道呢?

提姆并没有作过多的解释,他只是微笑着说:“把你的幻想变为现实吧。你不是一直都幻想着要干你的姐姐,你不是老是希望把你的姐姐当作你的性奴吗?现在,梦想不就在你眼前吗?”

听了提姆的话,他久久没有说一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提姆看着跪在地上那个好色的女人说:“麦姬,你不是一直想作男人的性奴吗?那为什么你不从为你的好弟弟服务,舔含他的肉棒开始呢?”

听了提姆的吩咐,麦姬的嘴里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身体慢慢地挪动着,一直向着自己的亲弟弟的脚边蠕动过去。她一到洛比的身边,就把头向着弟弟的肉棒俯下去,小嘴一张,柔软、温暖的嘴唇便轻轻地叼起弟弟的肉棒,舌头轻轻地在他那光滑的龟头上盘旋,然后紧紧地把它卷着,向着小嘴里吸进去。

嫩滑,温暖的舌头卷着敏感的肉棒。刚进入那湿润的小嘴中,洛比已经觉得一阵的酥麻从龟头传来,那是他无法抗拒的感觉,他不得不仰起了头,两手紧紧地握拢着,两个拳头轻轻地砸在他那健硕的腿上,轻轻地嘴里抽着气,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看来,他已经作好了把精液喷射进那张为他含舔的小嘴中去的准备了。

提姆笑了笑,轻轻地走出房间,悄悄地把门关上。他看了看正在那边狂欢的人们,为了不让别人妨碍那对正在乱伦的姐弟,他紧紧地把门锁好,然后,再回到狂欢的人群那里去。

几个人见到他回来,立即大声地叫唤起来,让他跟他们一起玩。

在台上,一个浑身涂满食物油的少女跪在地上,她的手同时握着两个男人的肉棒,张开着嘴巴,慢慢把两根肉棒同时塞入她那张性感的小嘴中。随着她头不断地一俯一伏,两只光滑的龟头便同时在她的小嘴中一出一进。

另外两个,则一个跪在地上,另外一个则躺在那里,一个让人干着嘴巴,另一个让人干着小穴。那是刚才为洛比吹箫的少女,此刻,她身上穿着贴身的内衣,躺在桌面上,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口中,不断地进出着。她不断地舔弄,艰辛地呼吸着,连两腮也高高地鼓了起来。

另外一个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张,上身低低地弯向桌面,她的身体仿如上下已经分成了两截一般,圆臀高高地挺起,洛比的堂兄站在她的后面,肉棒高挺,对着她的小屁眼狠狠地抽插。

“噢,不要,请你不要插那里……”

美妞的嘴里在说着不要,但她的屁股却不断地扭动着,随着洛比堂哥的肉棒抽插的节奏而一前一后地挺动,一边挺动她还一边回过头来,看着正在背后狂干她的男人,两只媚眼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光泽是yín荡的,叫声也是yín荡的。yín荡的呻吟声令夜更深、情更迷、人更狂。

“唔,不……要快……”

就在洛比堂的胯部不断地撞击着她那微黑的美腿,不断地发出“啪啪”的声音时她的叫声更响。

“不……要快……”她的意思是什么?让洛比的堂哥不要干她的屁眼?还是告诉他,他的速度不够快,仍然不能满足她?

看来,应该是后者吧。

正在干她的人当然了解她的话的意思,他的速度也明显地加快起来。

“啪啪啪”撞击声很响亮,就在每一次的撞击中,她那两只丰挺的乳球也随着肉体的震动而前后急速地摇晃着,惹得周围的人们无法再忍,纷纷伸出手去,轻轻地拍打,用力的扭捏。在无数只手的玩弄下,尖尖的乳头明显地膨胀,就像两颗樱桃,紫色的樱桃。

“噢,太挤了,我的屁眼不行了,我……”

她的汗珠渗在脸上,身上,额角上,在灯光下,像是一颗颗闪亮的珍珠。

“唔……爆了,快要爆了……”

她像一个婊子,回过头,媚眼如丝,小嘴巴发出一串串动人的音符,就在音符的鸣响中,洛比的哥哥抽插的速度再次加快起来……

在一旁,人们在观看,议论,高呼,说不清是在为洛比的哥哥加油,还是在为那些美女们打气。

“提姆,洛比呢?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一个小伙子突然记起洛比,隔着几个人,他仍然转过头来大声地问着。

他的话音未落,房间里已经传来一阵无比得意、爽快至极的笑声,笑声中还夹杂着呻吟:“不错,你真干得不错!”

外面,人们只知道洛比已经再次射精,但谁也想不到,不断用小嘴把洛比的肉棒喷发出来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去的并非别人,却是他的姐姐,他的亲姐姐。

不过,就算是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相信。

提姆对这一次的娱乐成功,感到非常满意,过去他已经用类似的方式,让许多个父女母子兄弟姊妹,撕破假面具,纵欲狂欢于背德的乱伦世界,并因此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当天晚上,提姆躺在床上构思着该如何以自己的能力,寻找下一次的娱乐,亲姐姐玛丽靠在他身上,用雪白浑圆的大乳房摩擦弟弟的胸膛;妹妹梦妮胯坐在他腰上,圆滚滚的大肚子随着她白嫩小屁股的频繁起落,激烈抖荡着。

青春动人的亲姐姐和稚嫩可爱的亲妹妹的裸体性戏,天下间还有比这更诱惑的场面吗?

有的,就是加上成熟美艳的亲生妈妈……

三兄妹的母亲恭顺地趴伏在小女儿梦妮的胯间,趁着她以小屁股吞吐哥哥yīnjīng的空隙,舔弄儿子与女儿的交合处,和小女儿一样大的肚子,丝毫没有阻碍到她的行动。

小妹和母亲肚内的种,不用说,就是提姆的。

一想到自己当日是如何当着父亲的面前将母亲、姐姐和妹妹逐一干遍,在高氵朝的哭叫声中,妹妹和母亲的子宫都注满了提姆的精液,母女二人都被儿子强奸成孕,提姆一想到这里,下身的肉棒就竖立起来了。

提姆想,也差不多是时候要姐姐玛丽怀孕了……

这一切,就正是提姆所拥有的未来:性、乱伦、权力!

~全文完~

***********************************

潇洒人生:“呼,好不容易,文章终于完成,可以松一口气了。”

工友:“辛苦了,本文长达170K,合共7万7千多字,打破了历届翻译文的最长记录,可喜可贺。”

流氓:“非常高兴在年初一就看到一部长篇的翻译作品!近两年翻译界可说是沉寂了不少,以往的名家不是潜水退隐就是不再化名翻译。不知是否是因为当年某人在首届‘十日谈’落幕时说的一句豪语:‘要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是改名来翻译的,他们出门立刻给车撞死!’灵验了。”

潇洒人生:“很荣幸能够成为首夜,为本届征文揭开序幕。以前,我曾视‘风月’为情色文学的圣殿,每一次当我面对它的时候,总有一种不能仰止的心理。除了崇拜活跃在其中、默默地为广大色民作贡献的作者之外,我一直徘徊在它的外面,从来不敢接近一步。今天,有幸再次获选为入围文章,我看,跟焚摩兄的鼓励分不开,要不是焚摩兄的鼓励,可能到现在,我还在外面犹豫。”

焚摩:“客气了,您能够获选并不是单靠我的鼓励。”

潇洒人生:“其实选择翻译,并非我刻意的追求,只是,我喜欢英语,而当年我从高中毕业的时候,我恨自己,为什么除了那不到二百个单词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呢!正因为这样,我开始练习翻译,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英语丢荒而己,当时从来没有想过要在‘风月’来献丑的。”

秦守:“我也是想练习好英语,最近开始进行翻译色文的工作,所以没有什么翻译经验,请多多指教。”

潇洒人生:“指教可不敢当,不过如今,既然有机会被用作入选征文,除了焚摩兄,还得感谢xcloyk兄,要不是xcloyk兄的鼓励,我至今也只能算是一只在外头流浪的游魂野鬼而己。当时xcloyk曾劝我,风月是翻译高手集结之地,如果有幸得到他们的指点,岂不快哉。因为他一句话,我终于来了,而且我的愿望也变成现实,我终于得到古蛇大大的指导。”

古蛇:“基本上只要是翻译色文的作者,我都很乐意和他讨论作品和交流心得。”

潇洒人生:“在这里,请古蛇大大接受我的谢意,如果没有大大的指导,根本不会有此文!”

抱瓮的贱人:“那说回这部作品,当中最遗憾的,是提姆本身不够暴虐,浣肠和肛虐等等都是杰里他们虐待爱丝、珍妮和罗娜时出现;提姆本身虽有异能,却太怜香惜玉,而提姆的姐姐玛丽和妹妹梦妮,更是连什么时候搞上手都不知道,突然在篇末就出现和提姆的床戏,而且梦妮和罗娜还大肚了……这样子跳过了将姐妹搞上手的情节和妹妹与母亲的受孕戏,实太太暴殄天物了呀……”

YSE99:“对啊,这样子跳过受孕戏实在太可惜了。”

古蛇:“我觉得这部作品在母子乱伦方面,如果提姆搞多点花样去奸yín母亲的话,相信会更刺激,个人以为提姆既已有偷听别人心声之力,大可以在这方面出点子,例如每个女人都有心中的yín梦,例如是被陌生人轮奸、被吊起鞭打、赤裸在野外被奸yín等等……”

弄玉:“对啊,每个女人心中的yín梦都不同,平日一定道貌岸然、绝不承认,但在提姆的异能面前,这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任何女人心中最隐密的绮梦,在提姆面前都无所遁形,所以剧情大可以写提姆‘听’出罗娜心中的yín念,故意将她内心的秘密实现出来,例如被儿子性虐待,被浣肠和被狗奸等等。”

古蛇:“现在的提姆,虽然得到异能,但他在运用上却太温柔了……比杰里对女人更温柔得多,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是杰里得到异能,将自己的母亲和姐姐性虐待以及将提姆的母亲、姐姐、妹妹尽情凌辱……

弄玉:“如果能够这样,这部作品相信会更过瘾!”

潇洒人生:“谢谢各位大大,废话不多说了,最后说一句很重要的话,祝大家新春快乐!身体健康!最重要的,多出新文!谢谢!”

召集人:“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隔岸芳烬。”***********************************

第二夜·隔岸芳烬1

一、帮主 二、杨婷环 三、妈妈 四、杨婷珏 五、苍茫

作者:紫狂

排版:shanren

一、 帮主



“***,这天儿真是贼冷!”

一阵寒风吹来,我叹口气,蜷起身子,微微眯着眼。

如今世道越来越不好混了。这都夜里十一点了,老子早饭还没吃呢。住就住在这个破公园里……你说那些王八蛋有闲工夫整***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把公园给修修?瞧这破椅子,连风都挡不住,还净是石头,硌得腰疼……操!越想越上火,不睡了!

我这么一抬头,荷,还真巧,又看到那对儿狗男女。要说女的长得挺漂亮。脸儿白白的,腰细细的,屁股大大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像长俩儿翅膀似的。可旁边的那男的——**!咋看咋**巴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着他老人家就没睁过眼,咱这么英明神武不也落得个混了上顿没下顿的地步?

咦,今儿看着不对啊?俩人儿怎么着站那儿了?天儿多冷啊。瞧,人家姑娘冻得都抹眼泪了……

我说你倒是赶紧走哇?这风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几根破树,长得跟牙签似的;还有那两堆烂土,跟西城二十里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给人家添件儿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没点儿觉悟呢?

我靠,不对啊!咋还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噌的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

这位妹子今儿穿的是件儿大衣,黄的,看上去也值俩儿钱——反正比咱这件穿了七年的皮袄强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给咱比啥呢?

其实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第一次看见这丫头,也是在这破公园里……

***    ***    ***    ***

那天兄弟我是刚吃饱!爽!正蹲门口剔牙呢,眼前这么一亮——我还以为是路灯掉地上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水灵灵的小妞儿,咱这颗坚强的心脏,通通通……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里有点儿毛病,心脏可能也有点儿小问题——多明显的心律不齐啊。

废话少说,咱还说那女的——我有点儿拿不大准,听说(是听教堂那傻屌说的,咱也没见过)天使是没性别的——明白吗?没有**巴,也没有屄,整一光板子。

咳,是不是说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详细解释了。接着说这女的——对,她不是天使,没长翅膀——天使奶子也没这么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晕……我平衡感是不是也有点问题?还有腿,怎么突然就软了?还有肺,整整两分钟没吸进去气儿。

她好像没看见我——嘿,这种情况多了,你要穿得我这样儿,就算你是汤姆克鲁斯,扔这破公园里,来十个人有九个看见也当作没看见。剩下那个五岁的孩子倒是会好奇瞧你一眼——别高兴,不等他张嘴问,孩子爸妈扯着就走。有个别素质低的,还会给你俩大大的白眼儿。

说实在的,我长得也没那么惨,年轻时候也壮过,现在虽然还算是风华正茂,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题了。成,咱还说这女的,绝对不再废话。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这破公园干嘛啊?我心里这个纳闷儿……别慌着出头,蹲一边仔细瞧着。

那女的顺着小路转磨似的来回晃荡,隔一分钟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的,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这会儿已经九点半了——旁边那超市都关门了。

等到十点,忽然旁边蹿出一男的。

我这眼珠子光跟着那女的晃了,连那小子什么时候来的都没看准。

那男的獐头鼠目,一瞧就是个下流胚子,贼恁兮兮地凑到女的身边说了几句话。

离得远,没听着。只看到那女的犹豫半天,跟着他走了。那男的手还不老实,伸到人家屁股上乱摸。哥哥我这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差点儿准备替她喊人。可那女的一声不吭,刷刷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我心里这上火啊!这号鸟咱见得也多了,给几张臭钱,就啥都不要了。看你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也是这货色?干点儿什么不行?你爹妈给你这么好的屁股,就是让人家随便摸的?你就是让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样。还走那么快!急着上床啊?什么玩意儿!

那天吃的多了,胃里沉甸甸的,一夜没睡好。我就睁着苦涩的双眼,等待黎明的到来……

第一次见她到现在有俩星期了,那女的隔两天就来一趟,早晚不一定。每次见到这男的,就小绵羊似的乖乖跟着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气和了。世上这事儿,它不能讲认真二字。比如兄弟我吧,不幸生在贫民区,连爹是哪个都不知道。就这个血统问题,埋没了多少英雄好汉!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脑子没我聪明,见识没我广博,要智慧没智慧,要力气没力气,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儿,***还没有我腿长。可人家就是整天衣食无虑,逍遥自在。

没法儿比啊……

***    ***    ***    ***

我日,光顾着忆往昔峥嵘岁月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净了。要不是没吃饭,身子虚,我这鼻血就出来了。

——敢情那丫头就披了件儿大衣,里面啥都没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一对儿肥嘟嘟的大奶整个儿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虽然混得惨了些,但兄弟我有个小爱好,没事儿就喜欢在网吧晃悠。这景致看着眼熟啊,不就是那个暴露吗?还说啥呢?玩这个的,他是越有观众越来劲,咱也别站那么远了,到跟前瞅瞅这活春宫去!

离那对狗男女还有四五步路,听到一阵嗡嗡声,我这腿顿时发麻,迈不开步。

那女的这会儿已经脱尽了,赤条条跪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正对我,雪团似的屁股中露出半截儿红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转个不停。

“小环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嘴张开啊……”

那男的声音真恶心,跟太监他孙子似的。哟,这女的叫小环啊?不会是杨玉环吧?噢,杨玉环都死千把年了——说不定是她转生的,精华都长奶子上了……

小环低下头,乌亮亮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只看到发丝里一点红艳艳的小嘴,慢慢张开,凑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脸猥琐的笑容——这王八蛋是谁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墙上得了?

小子贼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儿,好像有些遗憾。**!叔叔在这儿坐着呢,眼瞅都十二点了,你还指望这儿跟中午的菜市场那样吗?小子,算你***走运,如果不是哥哥我,换别人儿早打电话报警来逮你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边儿慢悠悠在小环嘴里作挺腰运动,一边儿掏出个小玩意儿,按了一下。

那嗡嗡声立马响了起来,塑料棒象被火烧着尾巴的蛇一样乱转。接着那男的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灯,但在这黑漆麻乌的地方,看着还真刺眼。

我眯眼仔细一瞧——今儿晚上有些热,热得头晕。

塑料棒周围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细肉,又红又嫩,小嘴一样舔弄着布满颗粒的棒身,清亮的液体从嫩肉间丝丝缕缕垂挂下来。

我呆呆看着。

他们走了很久,我还坐在地上没动。我闭上眼,回忆刚才的情景。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无边的苍穹黑沉沉笼罩大地。在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市当中,有一处yīn暗的角落。枯叶被寒风吹起,身不由己的四处飘散。有一片悲伤的叶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肉体上。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同时还拥有魔鬼般的身材。她赤裸裸跪在破旧的公园里,为一个猥琐的男人口交。柔嫩的秘处插着一根旋转的塑料棒,棒身里的灯光,像是庞大的萤火虫在雪白的圆臀间飞舞……



那天晚上,我空着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园里开始有行人的脚步声,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缓缓起身。我不理会旁人的目光,迳直走到路边,躺了下来。

那里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水迹。

我躺在那里,是因为不愿意有人踩到它。想像到她的体液被人沾在脚底四处走动,我就心头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们晚上没有来。

第三天早晨,饿了两天的我实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经看不清楚的水迹盖上,拖着步子去寻找饭点。

那天运气好,我接了两摊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早早就回到公园。

果然,十一点两人又来了。不过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来,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空荡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点点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么看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还是看看咱们小环。

禽兽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么这么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以为她是江姐啊?***还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子下伸都伸不开——**,就小环七十来斤的体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感叹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白嫩的身体像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臀至肩缓缓下降。她两肘并在一起,屁股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乳头几乎碰到地面。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还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点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巴真不怎么样,比老子可差远了。但他动作真**巴野蛮,对着屁股狠狠一顶,小环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声。

秀发一侧,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岁,秀美的脸庞满是哀痛与无奈。像一个落难的天使般,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满脸泪光。

如果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吓一跳。兄弟我这两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祸。郁闷啊郁闷……

去救她?兄弟,开什么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鲜花,零落成尘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环一直在哭。后来我才看出来,那个王八蛋干的是她后边儿。可能是里面还有伤口,小环痛得嘴唇上咬满牙印,手指死死抠着砖缝。

我不知道那猥琐男给她多少钱。但看样子,小环并不情愿。她的样子也没有一点风尘女子的矫饰,仍像小女生般清纯。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纯洁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这个破旧而寒冷的公园里,一边流泪,一边敞开娇美的身体,被一个下流货色的**巴捣遍每一处可以利用的洞穴……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叹息着,思索着,并郁闷着。

***    ***    ***    ***

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

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干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次也好不到那儿去。

不过这个不要脸的,干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操,说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满是指印,乳头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么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么。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么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拚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环的声音,像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东西寄到你家里去?你妈妈心脏好像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毛病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还有心跳暂停呢。不也活了下来?

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么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么纯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把柄?就是真有什么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怎么干我都可以……”她哭得说不下去了。

索哥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没有说话,只盯着小环的眼睛冲我扬了扬下巴。

小环摇着头,眼泪纷飞,“索哥,他……他……”

我?我怎么了?我紧张的转着念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索哥不会是……**!索哥你真是太伟大了!**!小环你还等什么呢?

哥哥我正准备开口表示一下自己很愿意配合,而且一定会很温柔——或者我会先洗个澡,一年还是两年没洗过澡了?肯定臭哄哄的,像堆狗屎……

正乐得不知道怎么做好,突然墙外转来一阵凄厉的警笛尖鸣。索哥的一脸狞笑立刻像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无影无踪。

小兔崽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这一声警笛就吓得小脸唰白,***手都发颤。

我昂然走了过去,龙躟虎步,凛凛生威。

可那索哥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环,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怀里,小环很明显松了口气,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伤……还有厌恶。

匡啷一声,俺的心当时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像冰封的月光被利剑击碎……

警笛声渐渐远去,索哥黄瘦的小脸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系扣子的小环从后门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但只走了两步——我这是干嘛啊?真没出息!骂了自己一声,我停住脚步,呆呆看着小环曼妙的背影。

这时索哥突然转过头,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

——不瞒各位说,兄弟我当时差点儿晕过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连怎么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索哥家一看就是穷人,一室一厅的破烂房子——我说他怎么总喜欢在公园玩呢——到处乱糟糟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见最底下有一盒,从里面残渣的色泽与形态辨断,起码有十一个月零七天。不过屋里添了不少新家电,标签还没去,看上去像是刚刚暴发了一笔。

小环不时回头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操屁眼儿一样,又痛又怕,眼泪丝丝的。

我权当没看见,迳直跟着索哥走到卧室。

我靠,这哪儿是卧室啊?这是黄窝嘛!靠窗是一张脏得跟我有一比的烂床,里面扔满了各种模样各种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认不全,不知道前几天打劫成人屋那案子是不是索哥亲自所为。

墙上到处挂满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看得出他品味恶俗,里面大多都是女性生殖器的特写,特别是中间一张,那个胶棒被撑开的肉穴足有索哥人头大小。不知道他每天对着这图片能不能吃下饭。

也许他跟咱不同,看着这种图片说不定会吃得更香。凭心而论,画面的质量还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这幅,细嫩艳红娇柔动人,那不是灯光也不是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尔有几张能看见面容——怎么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全都是小环吧?

小环好像心脏也有点问题,两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那眼泪断线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yín棍的名言:女人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的跟她对了一眼,小环身子立刻筛糠似的一阵乱擞,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

我骚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咱什么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个yín水,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显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    ***    ***    ***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啪嗒啪嗒这么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顶多三五码儿的,能有多大劲儿?索哥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扑上去了。

这回小环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里。生怕小环让索哥打出个好歹。

正心急呢,门上“砰砰”直响。

我恼怒的转过头——这他妈谁啊?听这敲门的动静就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家伙,粗俗!

索哥好像刚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扑到小环背上就没起来,小脸又跟听到警笛似的唰白。

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个粗喉咙杀猪似的叫着:“索狗、索狗!”

荷,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听着还真亲切。

索狗好像跟门外这位关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没敢出声儿,手还紧紧捂着小环的小嘴儿,也不怕把这嫩花儿似的姑娘给捂死。

“***,开门!屋里亮着灯呢!”

索狗浑身一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拿起抹布似的床单被罩就往小环身上盖。嘴里应道:“谁啊?”

“操你妈!连你虎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哎哟喂!是虎哥啊,我,我这,我这刚睡下。别急,这就来开门。”

索狗把小环盖好,搓着手左右看看,硬着头皮开了门。

通的一声,一条四尺多高,四尺多宽的汉子闯了进来。模样长得跟野猪有九分带相儿,也是没脖子,满身黑毛。剩下那一分不同,是这位虎哥人家是站着走进来的。

咱瞧出来虎哥比索哥气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这边儿看来,连忙点点头,陪个笑脸儿,也显得有礼貌。

虎哥也跟没瞅见我似的,直冲冲就进了卧室。

我回头一瞧——日!索哥你这也太柴了吧?床单下面还露着两只脚哪!

***    ***    ***    ***

虎哥的家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没象脸上那样长满黑毛。不过这也够小环受的,她身子像被压成张白纸,只从虎哥那身油光发亮的黑肉下边露出一线细白,小脸儿涨得通红,喘不过气儿来。

虎哥虎虎生风地干着,问道:“索狗你**巴从哪儿找这么好个蜜啊?嫩得出水儿……嗷!”

我还以为虎哥要把这花骨朵儿吃了,原来只是亲了一口。

“嘿,嘿,嘿嘿……这是那个,我刚、刚在路边找的,找来的。”索哥说话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的喘着气,“去球吧!就你?哪儿找的?”

“就,就那公园儿,张嘴要二百块钱,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呵呵,要钱还捆这么结实?索狗你还有这爱好?”

说话这位是跟虎哥一块儿来的,二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平常,手里捏着小环的奶子可着劲儿的挤弄。

“瞧林哥您说的,我,我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环的脸蛋儿,“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做生意啊?谁罩着哪?”

小环满脸是泪,被虎哥干得一个劲儿的喘气,顾不上说话。

“她叫杨婷环。”索狗那傻屄点头哈腰地说。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问。

小环艰难地点点头。

“干什么的?”

小环喘了半天气,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上学。”

虎哥一乐,“嘿,我说这么嫩呢!还是学生啊,中学大学的?”

“大一……”

虎哥越发来劲,腰挺的跟F1赛车的发动机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还粗两寸的肥腰闪断。

小环整个身子都被黑肉盖住,只有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从虎哥腿边伸出,脚尖绷得像支雪亮的钢笔尖。

林哥好像有点儿思想境界,没往里头掺合。他在索狗窝里转了一圈儿,忽然拿起个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牲口的,居然还有股香味儿,闻着沉甸甸的。

林哥翻腾半天,拿出几个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脸都绿了。林哥看了两眼,朝索狗后脑拍了一巴掌,“***,还敢跟我耍花样!老实给我说!怎么回事儿?”

我连忙竖起耳朵,不错眼珠儿的看着索狗。

***    ***    ***    ***

杨婷环是一所著名大学——很著名很著名,像我这种没上过学的都听说过——的学生,今年刚满十八岁。因为父亲死得早,她与姐姐、妈妈三人相依为命。虽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亲给她们留了笔不小的款子,一家三口衣食无忧。妈妈一直在家照顾姐妹俩的生活,姐姐杨婷珏今年则刚刚毕业。

杨婷环的生活很单纯,也很平静,波澜不惊。虽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时掀起的轰动不比姐姐当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杨婷环都拒绝了。她天真的以为,生活里有姐姐和妈妈已经够了。

没想到入校几个月后,杨婷环突然遭遇了这场大难。

索狗是街头混混,一个月前有人给他个活儿,让这小子悄悄溜进那所著名大学,在女厕所安装针式摄像头,好偷窥女大学生的隐私。

也就那么倒霉,杨婷环正好进了那个厕所。结果让索狗拍了个正着。

索狗本来对这种事兴趣不大。拿回录像的时候只闲看两眼,也就那么走运,正看到杨婷环这朵鲜花。自摸了两天,高智商的索狗终于想到个主意——把录像画面截取下来,寄给杨婷环。

杨婷环看到照片顿时吓呆了。温室里的小花朵能有什么社会经验啊?她以为付了钱拿回照片就可以,犹豫多时,还是依信里的指示赴约。

然后就出现了我在公园初遇杨婷环那一幕。

没想到索狗这家伙见她孤身一人,突然来了男子汉的雄风,硬生生把这朵鲜嫩的花朵给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强暴的画面都拍了下来,以此要胁杨婷环。

***    ***    ***    ***

索狗表达能力不怎么样,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没个准。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听明白了。唉……

小朋友们,现在社会多复杂啊,千万要当心坏人。如果遇到威胁,千万不要害怕,要勇于与坏人坏事做斗争,跟他们顽抗到底,绝不屈服!记住,你的软弱只能让他们更猖狂!大家联合起来!让那些坏人只能在网络上发泄他们未能得逞的兽欲!

记住了吗?

没记住也不要紧,你去当坏人好了。

***    ***    ***    ***

虎哥、林哥这会儿都干完了,两人把杨婷环横抱在怀里,一个搂着上半身,一个搂着下半身,一边玩弄,一边安详的听索狗捂着被打肿的脸讲故事。

听完之后两人一阵欢呼,立马把索狗扔到一边,专心致志开始玩弄杨婷环。

小环白皙的身体被他们折成种种姿势,两人把床头的各种器具一一拿来,在她身上试验。稚嫩的少女连声痛叫,没多久,柔嫩的秘处便被折磨的红肿不堪。

这边儿林哥把她两腿按在肩头,折成yīn部朝天的样子,把一个电动阳具插到里面。打开开关,电动阳具旋转着从肉洞里跳了出来。

那边儿虎哥把她一条圆润的大腿搭在肩头,用扩yīn器仔细看肉洞里面的美景……

小环哭叫着、挣扎着,最后象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儿颤,几次想走过去瞧瞧,最终还是忍住了。我又能做什么呢?



天亮后,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环赤条条扔在屋里,出门去吃早点,没有人看我一眼。

我心里发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儿身边,想开口安慰几句,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俯到小环白净的小腿上,轻轻亲了一下。

小环惊醒过来,连忙蜷起疼痛的身体,用比昨晚更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一个比那三个禽兽还可怕。

我暗暗叹了口气,无言的退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小环艰难的穿好衣服,出门离去。

她受伤不轻,走起路来两腿发颤,根本不敢合拢。

***    ***    ***    ***

我在那个破屋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吃,然后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三个人在讨论什么。

好像是虎哥的声音,“小婊子长这么漂亮,不如咱们让她去接客!一次一千肯定有人愿意掏。一天赶十场就是一万啊!干上两年,咱们就发了!”

这声音肯定是索狗,没睾丸。他献计说:“要不让她去拍片儿?瞧她那身段,那长相,比片儿里那些可强多啦。当上个明星,再接客那价钱还不成倍往上涨?”

林哥半天没开口,一开口就不一样,“你们是想死啊?这又不是路边儿拣的狗——让她家里人知道了,咱们都完蛋!”

索狗胸有成竹,“不会的,小环比咱们还怕呢。她妈有心脏病,要听说这事儿,立马嗝屁。”

虎哥好像还有点心眼儿,“她不是还有个姐姐?”

索狗一听来劲了,“嘿,她姐姐原来是校花呢!”

林哥与虎哥对视一眼,“操!”

我这脆弱的小心灵一阵阵发寒,硬着头皮咳了一声,想发两句言,告诉三个禽兽,我要回家了。

那两位像是没听见,倒是林哥饶有兴趣地看了我几眼,然后眼一眯,恶狠狠的说:“先把小的彻底捏到手心里,再说大的。弄到这对儿姐妹花,咱们可发大财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基督,他不是对我有兴趣吧?

几个禽兽嘀咕几句,然后分头行动,没等我说话,屋里就又剩我一个——我靠,我知道自己长得老实,但不会这么有老实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边儿去?给他们玩个**飞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来。林哥真是个好人,还记得我没吃东西,虽然手里大包小包拿满了东西,竟然还特意给我带了几个包子!

真***香,好久没有吃过热包子了,我差点儿连舌头都吞到肚里。知恩图报是我辈秉性,我一边吃,一边感激地看着林哥。

林哥慈爱的拍拍我的头,充满温情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阵热流涌过。不知道是因为林哥的温情,还是因为那几个热包子有劲,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    ***    ***    ***

天擦黑,杨婷环跟在索狗身后垂着头走了进来。手指紧张的拧着衣角,楚楚动人。

林哥敲敲床板,“过来!”

小环挪着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从秀发间露出一点,隐隐发红。

“早上不吭声你就敢跑?”

听这口气,林哥像是个做官儿的,透着一股有枪杆子撑腰的牛气。

小环哆嗦一下,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可以……”

虎哥怪笑一声,“你有多少钱?”

小环这学期的生活费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么敢再向家里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声,说道:“没钱?好说!先衣服脱了,陪大爷们乐乐!”

小环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细声哭了起来,凄凄切切。我一阵鼻酸,也陪着擦了把热泪。真是热,不会是老天爷忘了还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看窗外,好像还是秋天……

那三个禽兽都是铁石心肠——操,是没心没肺,良心都他妈自己吃了——围着着娇弱的美少女,站成品字形,三根**巴直挺挺摆在小环头顶。

虎哥托起小环的下巴,示威似的晃晃**巴,支着紫黑色的龟头在唇瓣上蹭了蹭。小环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张开小嘴。嘴唇鲜艳艳的红色,里边儿是一片嫩嫩的粉红,软软的,滑滑的,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

肉棒钻进小嘴,虎哥爽得哼哼直叫,活似一头野猪。长满黑毛的手臂衬在小环雪白的俏脸上,好比是刷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喷喷的蛋糕上……

林哥也没闲着,掀开小环的外衣,搂着腰解开裤钮,一把将羊毛裤扯到膝弯。

小环里面穿的是一条桃红色的小内裤,上面有个戴瓜皮帽的丫头片子正在傻呵呵乐呢。林哥伸出手指,从内裤底部插进去,在粉嫩的圆臀中间那条滑腻的细沟里上下掏摸。摸了老半天,他才勾着内裤边缘,翻过来往下一拉。白嫩嫩的屁股又大又圆,根本不像个十八岁的少女,不过实在是漂亮。

因为是跪在地上,臀缝微微分开,光润的股间柔柔卷着两片艳红的嫩肉,上面已经湿了一片。嫩肉与底裤之间,还沾着一根湿湿黏黏闪闪发亮的细丝。林哥两指撑开肉片握住肉棒挺身而入,小环眉头一紧,从眼角挤出一串泪水。

小环被两人夹在中间,整齐的衣服中间露出一团雪白的肌肤,高高挺起,泥泞的肉穴被林哥插得叽叽作响。

就剩索狗这傻蛋在一旁乱晃,东瞧西看,找不到插脚的地方。转了有半个小时,他蹲到小环身边,解开上衣。

小环里面穿的是高领羊毛衫,雪白的领子紧紧裹着柔颈,生怕被人看到她脖子里的淤痕。

索狗把小环的上衣脱到肘弯,抓住羊毛衫的下摆向上一拉。一对沉甸甸的乳房立刻垂落下来。

对乳罩的尺寸咱没研究——研究那个干嘛啊?这辈子都使不上。但看尺寸,绝对是最大那号。

滑腻腻粉嫩嫩的圆乳被索狗那双干瘦的脏手和面似的揉来搓去,也不怕把人家奶孩子的东西揉坏了。

自打进屋,小环的眼泪就没停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这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她也哭不出声儿。就见她身上湿乎乎出了一层细汗,被虎哥和林哥顶得前后乱摇,俩小嫩手摁在地上直发颤。

瞧小环凄苦的模样儿,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虎哥和林哥同时使劲,用两根**巴把小环紧紧顶在中间。小环头被挤得向上仰起,美丽的脸蛋贴在虎哥腹下,小巧的鼻子被yīn毛遮住。

等虎哥拔出肉棒,小环立刻咳嗽不止,白花花的精液咳了一地,嘴角还挂着几道。

林哥晃着**巴过来,抬手给了小环一个耳光,“不许吐!都给我咽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环伸出软软红红的小舌头,把嘴角的精夜舔进嘴里,合着眼泪吞了下去。两道细黑的弯眉一个劲儿的发颤……

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趁他们没注意,赶紧坐好,打了个哈欠,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索狗好不容易得个空儿,连忙抢上去加塞。小环一边被他从后面奸yín,一边听林哥训话。

“中午大爷们就去找你——怎么着?还敢躲?不想来啊?”

小环哽咽着说:“我……我中午……有课……”

“有课?你他妈有什么课!告你!有什么课都给爷放一边儿!明白吗!”

“明……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叫我……我就来……”

“来干嘛啊?”

“……”

林哥哼了一声,捏着小环的红唇,一字一顿的说:“挨!操!记住了吗?”

操他娘啊,这下流东西!真粗俗!我呸!

小环点点头,小脸象被雨打湿的花瓣儿一样。

“挨操爽不爽啊?”

小环愣了一下,哭着微微摇了摇头。

“呵呵……”林哥像个大人物一样很和蔼的笑了起来,“不爽啊?没关系,马上就让你爽……”

小环抬起头,与我目光对视。

我像面对冬日的海面一样,清楚地看到她清澈的大眼睛里,泛起一层恐惧,越来越浓……

黑沉沉的恐惧,遮蔽了羞耻、悲伤与无奈。



索狗软搭搭的爬了起来,手指头还一个劲儿在小环屁股里头乱摸。

林哥横了他一眼,伸手从桌上那几个刚买的药瓶里,沾了点淡黄的液体,然后抹在小环下体的嫩肉上。吃俩包子的时间,小环下身就湿漉漉淌满了yín水,细致的肉片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她细细喘着气,小脸涨得通红,两腿不由自主的并到一起。

林哥用小指挑挑了小环发硬的乳头,yín猥的嘿嘿笑着,转过头来。

本来我真没这个打算——大冬天的,咱这身子骨也不允许啊?可跟林哥对了一眼,那股暖烘烘的热流腾的一下就冒起老高。

我日,中计了!我说这禽兽怎么会有这么好心,原来这包子里头加了料儿!

小环,我知道你恨我,可这不能怪我……

我……我承认,开始确实对你有点想法儿,但谁的心不是肉长的?——除了这几个禽兽!——看到你这样子,我心里真不好受。

我不想伤害你……不想像这几个禽兽一样伤害你……

看来林哥是买来真货了,那药水的效果真是厉害,小环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眼泪从里面涌出来,差不多能听到哧哧的声音,像水滴在烙铁上一样。她绞着手指,按在腹下,看我一眼,再看林哥一眼,满脸的哀求。

林哥一脸得意的狞笑,抱着肩膀看着小环。

我抬腿走出卧室,心里挣扎得像要裂开。天知道我有多么渴望小环的身体,但……

“过来!”

身后传来一声厉喝,我听出来林哥这是对我说的。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林哥拧着我的耳朵拖到小环身边,嘴里嘟囔说:“怎么这么脏啊?多长时间没洗了?”

索狗见我过来特激动,喘着气说,“从公园那儿找的,在椅子底下躺了有俩月了。其实跟小环也是熟人——每天晚上他都在旁边儿看呢。”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呵,我说呢!”林哥拍拍我的后脑,眼睛忽然一亮,指着小环说:“瞧,小婊子的奶头凸那么长!”

几道目光同时落到小环胸前。粉嫩的乳房似乎又大了一圈儿,殷红的乳尖象半截儿光亮的红烛,直直竖在乳上,微微发抖。上面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水珠,摇着摇着,轻盈的落了下来。

“小母狗,趴好!”

林哥和我慢慢走近,小环躲到墙角,蜷着身子,缩成一团,两手紧紧抱着膝盖,拚命摇头,被泪水打湿的长发在脸前飞舞,“林哥……求你了,不要……不要……”

我呆呆看着小环,腹下越来越炽热,多日未用的家伙硬梆梆厥了起来——我无意去抵抗那种诱惑,我不是柳下惠,而且我认为——那样的禁欲,是不人道的。

虎哥一把拽住小环的头发,把她拉到床边。小环凄厉的哭叫起来,手臂挣扎两下,就被虎哥的黑手攥在一起,摁到背后。

单说体重,虎哥一个人就有三个小环那么重,小环怎么是虎哥的对手?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按着跪伏在床上,两腿微微分开,沾着精液的花瓣淌满yín水。

我吞了口吐沫,心跳得快要炸开——马上,我就能进到这个少女体内了,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砰砰砰砰”,索狗的破门又被人敲响。

索狗吓了一跳,林哥脸上也是一抽搐,等稳住心神,拉长声音说:“谁啊?”

“半夜三更的,吵这么大声儿干吗?哥们儿明儿还得早起呢?”

林哥打着手势,让虎哥把小环的嘴堵上,含含糊糊的说:“知道了,知道了。电视声音开得太大了。”

来人走了,小环的嘴也被她的内裤堵住了。最后几步根本不用林哥拉,我自己就走了过去。

走到小环身后,我愣了半天。

小环的屁股像个浑圆的绵团,肌光肤色如脂如玉,中间是一道笔直的深谷,波光隐现。一上一下两个紧密的肉洞如今都已被被人开发过,嫩肉翻卷,香甜得像要滴出蜜来。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在嫩肉上轻轻舔了一下。小环的身子立刻急剧挣扎起来,从鼻间发出低哑的叫声。

但随着我的舔舐,小环的挣扎慢慢变成了颤抖。舌苔从嫩肉上掠过,带起阵阵战栗。鼻中呼呼喘着气。我放下心来,开始细细品味她的滋味。

小环秘处的肉片又滑又腻,比我的舌头还要柔软几倍,散发出一股馥郁的香气。我把嘴贴在小环秘处,感觉嫩肉的颤抖。细肉在舌上不断抽搐,突然紧紧一收,接着乍然开放。舌上微微一热,嫩肉间已涌出一股香甜的体液。我忍不住把舌尖伸进花瓣之间,去寻觅那处美妙的泉眼。

小环圆臀猛然挺起,肌肉收紧,秘穴内柔韧的嫩肉紧紧裹着我的舌头。

三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举动,也许是没想以我还有这手工夫吧。老子不也理会他们的自卑,迳直把舌头深深插进肉穴内。可惜小环里面太紧,我只能舔起去二分之一。但这二分之一已经给了小环莫大的快感。我能感觉到yín水象瀑布一般从肉壁上涌出,小环的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yín糜的气息。

舔弄半天,咱的肉棒也涨得受不了了,估计小环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于是我拔出舌头。叽咛一声,肉穴吐出一团黏湿的液体后,迅速合紧。

我深深吸了口气,提腰对准花丛中的秘穴身子前倾。我的本钱比那三个禽兽都厚,肉棒差不多有虎二加上林哥那么粗——如果你想加上索狗那个火柴梗也无所谓。

肉棒顶上传来一阵柔软的战栗,我知道已经碰到花瓣边缘,连忙吐了口气,然后屏住呼吸,缓缓挺腰。我不敢动作太急,但弄伤了小环。

肉棒象炽热的铁棍,轻易便化开小环蜜腊般的嫩肉。等进到一半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已经到了极限,肉壁像是要被扯碎般紧紧箍着棒身,无法动弹。只要再进一步,必裂无疑。我心下不忍,虽然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也就如此罢了。

等了片刻,待小环适应了肉棒的粗细,我慢慢抽送起来。肉穴里一团火热,yín水止不住的从四面八方涌来,每次进入,肉棒旁边就会挤出一丝清亮的水线。

小环的臀肉象痉挛般不时夹紧,渐渐开始迎合著我的抽插一收一放。

阳具在滑腻的肉洞内穿进穿出,腰腹在光溜溜的臀肉上滑行,这使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悦……

那个热包子的威力此时才展现出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像奔腾的海浪席卷着洁白的沙滩般在小环白嫩的肉体上尽情驰骋。但我还是很小心的收敛力度,不敢全根进入。

小环白皙的肉体渐渐发红,背上渗出汗水,越发显得滋润滑腻。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渐渐升高。突然她急急吸了口气,本来就紧窄的肉穴猛然收拢,接着一颤一颤喷出热乎乎的yīn精。

林哥、虎哥和索狗在旁边拍手笑道:“荷,这小母狗真够骚的,竟然发浪了。”

听到他们的嘲笑,我都替小环难过。但小环只是颤抖不已……也许有话,但说不出来……

虽然身体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小环肯定不愿意和我长时间的接触。想到这里,我抛开心思,埋头苦干一个小时,一鼓作气把久积的精液统统喷射出来。

我趴在小环背上喘着气,舌头从嘴里滑落出来,几滴口水落在粉红的脖颈上,与汗珠交汇在一起。在我俩身下,各自的体液也同样混合为一体。

我本来想再待一会儿,但小环象失去知觉般一动不动。我有些害怕,连忙起身离开。

虎哥松开小环的手臂,皓腕留下一圈青肿。林哥探了探她的鼻息,顺手把她翻转过来。

小环仰面倒在床侧,双目紧闭。内裤上的小丫头傻笑着从她嘴中露出半张脸。柔软的腰肢从床边弯下,双腿蜷曲着盘在地上,露出满是精液的秘处。

林哥把内裤掏了出来,揶揄地说道:“瞧你流了多少水儿……”

小环一言不发,只有睫毛下不断涌出热泪显示着她还有知觉。

“杨婷环,让狗操很爽吧?嘿嘿,说不定你会生一窝小狗呢……”

呸!文盲!连染色体都不知道!把你妈拉来,老子操她十年,也生不出你这种白痴畜牲!姥姥的,我气得怒发冲冠,连尾巴都竖了起来。

噢,我是条狗。

我的名字叫帮主。

第二夜·隔岸芳烬2

二、杨婷环



我宁肯自己死了。

我宁肯自己从未活过。

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梦。纵然是个梦,这样的噩梦,我也无法随受。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那些狰狞的面孔,更不敢去看那条狗——我……我……

他们都是坏人!坏蛋!是禽兽!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捂着脸,软软滑坐在地上,身上再没有一点力气。

“***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爽不爽!”

我害怕极了,我怕他们把那些照片寄给我妈妈,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样子……

心里痛得喘不过来,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他们什么都想要,要钱,要……我。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那条……那种毛茸茸的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为了满足他们,我什么都做过,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难道我还不够听话吗?

“***!哑巴了!”那个叫林哥的,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踢。

“爽……”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什么爽!”

“我被狗操得很爽。”那个声音机械的说。每个字都像熔化的铁汁滴在心里。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

我茫然的睁开眼,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

我见过它很多次,从见它的第一次开始,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梦。

它的身体很长,很瘦。满身都是肮脏的泥土,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背上还烂了一块。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又红又长,还不断滴着唾液。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刚才就是它,居然……

那个东西尖尖的,鲜红鲜红,有我两只手那么长。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我突然惶恐起来——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着那条狗。

它也在看着我。

我从小最怕狗,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它的目光似乎比那几个“人”更温和。

“耶荷,还真看对眼儿了啊!是不是还想让它操你啊?”

我连忙垂下头,抱住双腿。

“嘿,你就是想,这会儿也不成啊。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屄榨干了。想挨操,只有等明天喽。”

妈妈曾经说过,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不要去理他,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但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停的骂我,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

一整夜,他们不停的羞辱我,折磨我,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时,我整个人都麻木了。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慢慢的你就不觉得他是在骂你了。

妈,我想你……

还有姐,我也想你……

***    ***    ***    ***

黎明时,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

秋风吹来,天气很冷。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身上,又痛又痒。腿中间好像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边,我实在走不动了,小巷里有棵树,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的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总是取笑我,说我是个泪娃娃。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每次她叫我泪娃娃,我都会哭出来。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喊我一声泪娃娃……

哭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下午有两节数学课,那个老师很厉害,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

本来我想坐公交车,但这里离站台很远,只好拦了辆出租。

那个司机很健谈,但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

***    ***    ***    ***

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非常喜欢我,送我们去幼儿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而让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小了。她已经五岁,可以自己走路了。

姐姐比我大三岁,个子也比我高,虽然她总是笑话我,但我很爱她。

姐姐很厉害,她什么事都会干。家里的灯泡坏了,妈妈去找人修,等工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完了。那时,那时我才八岁吧。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跟着她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一直到大学。但这次入校的时候,姐姐已经毕业了。我永远都赶不上她……

是姐姐送我报的名,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

没想到姐姐刚离开,就……

“小姐,到了。”司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擦干眼泪打开提包——里面一分钱都没有,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了。

司机有些不耐烦,“小姐,请你快一点,我还要做生意呢。”

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

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多少钱?”

“二十四。”

那人翻了翻口袋,“呶。”

出租车开走了,我还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

“嗨,怎么了?钱丢了吗?”阳光下,他的牙齿一闪一闪。

我一惊,连忙跑开。

“喂……”那个人在身后喊了一声,但没有追来。

跑进学校,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道谢。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把钱还给他。

我停下脚步,向后面看了一会儿。校园里人那么多,怎么也找不到他。

***    ***    ***    ***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

我把水调得很热,用力洗了很久。白糊状的污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下体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无论再怎么洗,那些污渍都无法洗净。如今的我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已经被玷污了……

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会儿,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镜子里的女孩和我一样年轻,和我一样美丽,也和我一样伤心落泪。我曾经隐隐得意过自己的美貌,但如今却恨不得它变得丑陋不堪。

门外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是同学们回来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打开门。

“哇,小环,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一晚上都不回来啊?”

在浴室我已经想好了。

“我回家了。”

“哎呀,真羡慕你们家在本地的,我想回家路上要走两天啊!小环你真幸福死啦。”

我勉强笑了笑,知道已经掩饰过去了。

中午我没有吃饭,一直睡到下午上课前。醒来时,浑身的酸痛已经不翼而飞,但体内还隐隐作痛。

我把那套沾满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然后换上新衣,拿上课本,慢慢走到教室。

那两节课我像是什么都没听,又像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字。这是一种很讽刺的感觉,既清醒得可怕,又脆弱得可怜,而我的平静则近乎麻木。我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在想以后会怎么样。

也许,我真应该回家一趟,然后……

死了就能解脱吗?

可我真舍不得妈妈、姐姐。

姐姐,或者我可以……

一个人大摇大摆走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但我却觉得有种窒息感。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人抽尽,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

一抬头,我看到一双狞笑的眼睛。



我呆呆看着林哥,浑身僵硬。

他的手像一只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接着从外衣下面伸了进去。

天啊,这是在教室里啊!我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我看见老师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的转到别处。

腰间一松,手指解开了裤钮。他的动作很猛,我清楚的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生怕有人发现异常。他们或坐或伏,轻松的背影,显得没有一点心事。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肉粒。我咬住嘴唇,压下想叫喊出来的冲动,伸手拉紧内裤——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凉的,蛇一般的手指。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指尖滑过yīn阜,探到腹下最柔软的地方。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呆愣愣的看着老师,任那只手在我腿间抚弄。林哥想扒下内裤,但我死死勾紧边缘。他有些气恼,捏住我身下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眼泪又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我望着林哥,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像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让我一阵阵心悸……

“杨婷环。”

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只觉得胸内有一个地方猛然收紧,一股浓重的汁液清晰地从里面流出,像是极冷又像是极热,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胸膛,痛彻心肺。

我茫然站了起来,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腰下一凉,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我一边回答问题,一边分开膝盖,阻止长裤滑落,但臀部却完全暴露出来。寒冷的空气从长仅及膝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浸入肌肤每一处细微的褶皱内。我像是站在齐腰深的冰水里,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

老师点了点头,让我坐下,继续讲课。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异样,没有一个人知道,在短大衣里面,我从腰至膝,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惊叫,等整个教室的人都扭过头,讶异向后望来时,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

老师有些不满,敲了敲桌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的……书本掉了。”

老师横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同学们来看这道题……”

我僵直着腰身,一动也不敢动。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还故意把手放在座位上,让我自己坐下来。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看着他,他却没有一点表情。

粗糙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

僵了一会儿,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微微弯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弯的衣裤拉到腿间,遮掩一下。但两手一空,没有够到衣裤。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间穿过,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眼前一亮,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洁白。

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连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秘处隐隐有液体渗出。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母狗,在这儿手yín一个让爷看看。”

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把裤子踏在地上。我下半身赤裸着,坐在他的手掌上。

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yīn唇间。我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握成拳头,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林哥见我不愿意,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操你这个小母狗吗?”

我浑身的力气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指摸到那个细微的肉粒,我没有一丝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每次被他亲吻时,我都要屏住呼吸。林哥口里的气味并没有那么恶心,但他的口气却比索狗更让我害怕。索狗只是对我的肉体有兴趣,而他,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从肉体到尊严……

林哥手指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干燥,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时,下课铃响了起来。

教室立刻变得空荡荡,我松了口气,小声地乞求道:“林哥,让我穿上裤子好吗?”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紧,他把我抱在怀中,接着拉开裤链,把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硬生生插到我体内。

我紧紧拉着上衣边缘,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惊恐地盯着教室大门。如果让人发现这一幕,妈妈、姐姐都为因为我而蒙受耻辱……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稀少,终于平静下来。

林哥粗重的呼吸着,肉棒在我微肿的身体内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我看到自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像我的肉体一样沾满了灰尘……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顿时心脏抽紧。铃声一个劲儿的响着,像是没有终点一般。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出手机递给我,“怎么不接啊?老子又没操你的嘴!”

他的声音很响,在空旷教室里隐隐回荡。

我不敢计较,连忙看了一下号码,是姐姐的。

“喂,小环!”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

“姐,是我。”

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哥突然用力一顶,我虽然竭力忍耐,还是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

姐姐有些奇怪,“小环,你怎么了?”

“我……我刚刚下课,有些累……”说完话,我连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发颤。

“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好像有些不大好哦?”

“……功课太忙……”

“嘻嘻,别太用功喔,大学的功课没那么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

“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你多照顾妈妈一些。”

“啊?”

“我说我要出差,你记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

“……知道了……”

刚刚挂断电话,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我手里捏着手机,撑着前排的椅背上。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随着他的抖动而战栗。黏糊糊的液体从身下淌出,沾在股间又湿又冷。

他没有放开我,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乳房,像要捏碎般用力揉搓。我痛得闭上眼睛,紧紧攥着手机。

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换回自由。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

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无论她怎么骂我,鄙视我,我都心甘情愿。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么摆脱他们。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

多么漫长的时间……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虎哥的精力特别旺盛,在我口中、yīn道内、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

我最讨厌满身毛发的男人,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虎哥身上的黑毛又密又硬,我害怕与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后,乳房都会被他的胸毛磨得红肿。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种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

第一次……

对许多女人来说,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我已经忘了,只知道很疼。

被他们折磨时,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蜜。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个人的性玩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的,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体。反正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

炽热的阳具慢慢进入体内。很粗,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肉棒就缓缓抽出。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阳具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细,中间有网球那么粗,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假如它完全进入,我的yīn道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有那么做。

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像隔层衣服般朦朦胧胧。

***    ***    ***    ***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现。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放学时,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我想了想,答应下来。

刚出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母狗,”是林哥yīn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操!”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意玩弄。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粗重的网索渐渐收紧,密密麻麻缠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点空隙,裹得我无法呼吸……

***    ***    ***    ***

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勉强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这么慢?”

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呵,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yín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但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根肉棒并在一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手一前一后握住阳具,慢慢沉腰。

虎哥的阳具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肉棒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肉棒。我把索狗的龟头抵在肛门上,然后掰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yīn道顿时被虎哥的肉棒撑满,索狗的阳具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肉棒伸到我嘴边。阳具带着一股yín糜的腥臭,顺着舌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喉咙不住吞咽,刺激龟头。当肉棒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阳具,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龟头艰难的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两个肉穴顶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紧,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六只手一起摸到我的乳房上,连扯带捏没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着我的乳房说:“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奶子?你还上什么学啊?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儿!”

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姐姐发育的都比较早,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胸大无脑。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

我学习也很刻苦,成绩虽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乳房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材。

林哥玩弄着乳头说:“弄个铃铛带上怎么样?”

我惊慌的摇了摇头,想吐出肉棒。

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好好舔!老子又没问你!”

……是的,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玩弄,带不带铃铛,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虎哥满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红的蓓蕾,嘿嘿直乐。

索狗大声赞好。

我闭上眼,不去想他们的对话。

我的腿越来越酸,慢慢开始发颤。

突然一个湿湿软软东西从我脚尖滑过,还有些温热的液体。我连忙睁开眼,吓得汗毛直竖。

帮主只舔了一下,便把鲜红的舌头缩进嘴里,退到一旁。它蜷卧在地上,两眼望着我。那双眼睛像人一般,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这次的惊吓比刚才更可怕,我连忙又闭上眼,心里呯呯直跳。

三个人先后在我身上三个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过气来。

“小母狗,还没完呢!”

我知道还没完,但看到他们纷纷穿好衣服,不觉有些奇怪。但接着我就明白了。他们只让我穿上长统袜,然后赤着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经这样跟着索狗出去过很多次,但想到是跟三个男人出门,我还是非常害怕。索狗打个忽哨,帮主立刻跟了过来。

***    ***    ***    ***

索狗喜欢公园,因为那里入夜便空无一人。但林哥却带着我来到闹市。

寒冷的空气从衣下不断涌入,在我腿间胸前流动,每一次都带走一些热量。我两手插在口袋里,拉紧衣服。我从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脚掌整个竖立起来,只有脚尖着地,细小的足跟几乎无法站稳。我颤抖着艰难地走在三人中间。

街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空荡荡的大衣使我感觉自己是赤裸着,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像是很亲密的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其实两个口袋底部都已经被割破,他们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两只手越来越大胆,他们在我腿上抚摸一会儿,便探到股间,捻住两片嫩肉向两边扯开。冰冷的空气从腿间升起,直接吹拂在隐藏在yīn唇内的肉穴上。

林哥咪咪笑着说:“刚才操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这会儿是不是凉快些?”

“是。”我知道他们就喜欢看我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来的羞辱会更难以接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食指插进我的yīn道,把还带着精液、体液湿漉漉的秘处撑开。

寒风从敞露的秘处涌入,在湿润的体内翻卷着,顿时一阵抽搐。我两腿一软,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借机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并起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起来,林哥则捻着我的yīn蒂不住揉搓。

我勉强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体液渐渐从秘处渗出,从大腿内侧流过膝弯,一直流到高跟鞋里,划出一条曲折的水痕,又湿又冷。

帮主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然后又摇着尾巴奔开。

索狗也跟只狗一样,跑前跑后,总想插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

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欢笑快乐的行人,是安闲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脸的行人。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像我一样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下体被两个男人玩弄着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

二十分钟后,林哥、虎哥夹着我在一个红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脚步。“小母狗,这是你最喜欢的店了。”林哥说着推门而入。

***    ***    ***    ***

一进门,我立刻咬住嘴唇,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屋里的灯光很暗,狭小的门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有许多我曾经见过——而且用过。

林哥对着一个面相yín猥的秃头男子大声说:“老板,给这位小姐找根按摩棒。”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老板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着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



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跄着跌到柜台边。

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状的胶棒,有的布满的颗粒,有的带着凸起的花纹,各种颜色都有,看上去都那么狰狞。就是这些物品,将要一一进入我体内,在最柔嫩的肉壁上肆虐。我看着柜台一角,看那铝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个。”

我忍住羞耻,胡乱指了一个。

那老板盯着我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小姐真是好眼力,这是最新产品,每个颗粒都货真价实。还有这个变速器……”他手忙脚乱的接上电源,一按开关,胶棒立刻旋转起来。

“五档调速,最高是这样……”嗡嗡的电机声陡然加剧,胶棒疯狂的旋转着,灯光下,黑色的棒身划出迷离的圆弧,“还带摇控器!小姐,包您满意!”

我侧过头,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

林哥“啪”的一声关了电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坚韧的棒身从两腿间的嫩肉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颗粒从紧窄的yīn道口一一滑入,我几乎能数清有多少。娇嫩的肉穴一点点被胶棒撑满,又胀又痛。当胶棒顶在花心上时,传来一阵酸麻,我身体一紧,禁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林哥松开手,胶棒牢牢留在被他们百般蹂躏过的肉体间,他一点也不怕别人听见,笑着说:“还挺合身的。”

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棒压住,我轻轻动了动腰身,想避免那种耻辱的痛楚。

“急什么?”林哥大声说着,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那是我刚刚从同学那里借来的钱。

“别拿……”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

林哥眼一瞪,“操!自己用的东西,你不掏钱难道还让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胶棒消失的地方,连钱都忘了接。

走出店门,那根胶棒便开始旋转起来。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紧紧合着双腿,迈不开步。

索狗从后面赶上来,兴冲冲的对林哥说:“嘿,那老板刚才拉住我,说愿意出五百块钱!”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块钱?操,也不看看货色!起码得两千!”眼珠一转,他又改变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里一惊,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们玩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我去替他们挣钱……

“***!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我泪如泉涌,拚命摇着头,“林哥,求求你了……”

三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敢放声痛哭,只能蹲在墙边,默默流泪。林哥见我抵死不从,就是勉强送过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罢休。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个人轮番奸yín肛门。开到最大的胶棒在yīn道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

他们一边玩弄,一边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她毫无羞耻的在三个男人面前张开双腿,手指在秘处拨弄。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转。很久之后,她身体颤抖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空洞的望着天际。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操……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理会。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    ***    ***    ***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像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远。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处缓缓流出,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静静地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阳具,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

我费力地拔出假阳具,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着,嗡嗡声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地坐了起来。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像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顿时僵硬——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狠地跳跃着。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

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样?”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

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我认命地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我疑惑地睁开眼。

那人像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天啊,你……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钱,我冷静地想。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    ***    ***    ***

我孤零零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大概这就是黑洞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的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迷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

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

他没有勉强我,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

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脱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好了。这是我的家,别害怕。”

我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早些离开。四点一刻,夜还很长,我还有时间。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有些兴奋的说:“晚上有同学过生日,没想到会遇到你。”接着声音低沉下去,“我……我不会问你什么……”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低声说:“你睡吧。”

“……浴室在哪里?”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离开。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间房。”

他目光闪闪地看着我,“你要洗……吗?别洗!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他越说越激动,“天杀的,绝不能放过那个混蛋!”

一个?我苦笑了一下,“有热水吗?”

他怔怔看着我,“你不想报案吗?”

我摇了摇头。

“这没有什么可耻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洗一下。”

房间很小,也很乱,扔满了书籍和CD,但很干净。

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推开门,走到外面。

门一打开,我才知道外面有多么冷。迟疑了一下,我轻声对他说:“你进来吧。”

“我……我还是在外面好了……”

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脸突然红了起来。

在三个人面前赤裸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进屋里,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

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滋生。

我扔下床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



他急促的呼吸着,身体在我手臂间僵直。我解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的阳具还是包jīng。我把勃起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唇舌帮他翻开包皮。龟头涩涩的有股男子的味道。我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他,本来只想用嘴使他满足——说我yín荡也无所谓,我只是想要报答他。

只舔了几下,他一把将我抱起,合身把我压在床上。

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我侧脸避开低声说:“不要……太脏了……”

他像是没有听见,不顾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只好张开嘴,伸出舔过几个男人阳具的舌头。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很温暖的感觉。他的舌头非常有力,舔在唇缘,使我有一种触电似的战栗。

良久,他松开舌头,喘着气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是……”

我不等他说完,连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阳具,慢慢引向自己的秘处。

温暖的肉棒滑入体内,我感觉到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充实感,他的动作很生疏,很温柔。我仿佛躺在云端,被温暖的阳光拥抱……

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已经快要高氵朝。在爆发的一刹那,他起身想退出来。我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臀部,让他尽情把精液射进我体内深处。

他伏在我身上一边颤抖,一边轻声说:“有没有弄痛你?”

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笑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我捂住他胡髭微露的嘴唇,“别问了,先休息一会儿。”

他翻身与我并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时便发出低沉的鼾声。

我静静看着他的睫毛,泪水夺眶而出。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我轻轻拉开他缠在我腰间的手臂,悄悄离开。

他的衣服很宽大,我把上衣绕了几圈才能裹在腰里,外面罩了件长衣,也看不出破绽,就是鞋子太不合脚。

我深深吸了口清洌洌的空气,向学校走去。

***    ***    ***    ***

我在宿舍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敲了敲门。开门的同学睡眼朦胧地说了句,“你怎么才回来啊?”

我没有回答她,迳直打开衣柜,找了套衣服,然后合衣睡在床上。同学也没有多问,又呼呼睡着了。

一夜未眠的我却毫无睡意,我闭上眼,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精液在自己体内活泼泼的游动着。我痴痴地回忆着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温柔的动作……

天渐渐亮了,同学们以为我睡着了,没有惊动我,轻手轻脚地去上课。

等她们走远,我起身换了衣服。然后把他的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袋子里。出门时,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平静地离开自己刚刚住了四个月的宿舍。

我在那个池塘边绕了一圈,选好位置,然后提着他的衣服回家。

***    ***    ***    ***

“妈!”我装作很开心地叫了一声。

妈妈打开门,高兴地说:“小环!回来这么早?”

“今天没有课,姐姐说她要出差,我就先回来了。”

妈妈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袋子,我笑着说:“妈,我还没吃饭呢。”

“哟,妈这就给你做。”妈妈连忙走到厨房。

我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妈、姐,我……”

只写了三个字,我就写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写道:“我穿的衣服希望你们不要动,我想穿着它……”

“小环——”妈妈在楼下喊我。

妈妈做的饭总是那么好吃,我一边吃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

父亲去世后,年纪轻轻的妈妈就一直在家里抚养我们姐妹。如今我考上大学,姐姐上班很忙,家里顿时冷清了许多。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每个周末我们回来,是妈妈最高兴的时候。

妈妈含笑看着我吃饭,眼里说不出的喜悦。

***    ***    ***    ***

门铃响起,妈妈站起来,“你先吃,我去看看。”

我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痛。一滴眼泪落进碗里,我吸口气,擦干泪水,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我放下碗,“妈,怎么了?”

刹那间,我眼前一花,心脏抽紧。

“你们……你们……”

林哥捂着妈妈的嘴,狞笑着走近,“小母狗,你在池塘旁边转什么呢?”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一直在跟踪我。

妈妈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惊恐地看着我。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旁边没人,门已经锁住了。”

林哥的手指从妈妈衣襟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操!没想到老母狗这么年轻,要不是喊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我尖叫道:“放开我妈妈!”

林哥嘿嘿一笑,把妈妈推到一边。

妈妈喘了口气,问道:“小环!他们是谁?”

我扑过去想扶起妈妈,却被虎哥拦住,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哭着说:“妈、妈,你快跑,他们都是环人……”

妈妈撑起身子,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嘶声说:“你们要干什么!”

林哥伸脚踩在妈妈背上,“干什么?嘿嘿,能生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爷想看看你的屄什么样……”

妈妈费力地抬起头,心疼的看着我,突然脸色变得雪白,嘴唇颤抖一下,说不出话来。

“妈!妈!”我哭着说:“我妈有心脏病——求你们赶紧拿药……”

林哥松开脚,妈妈伏在地上,两眼直直看着我,一手握着胸口,一手向我伸来。我手忙脚乱的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夺了过去,高高举起,“小母狗,趴那儿,让虎哥好好操你。”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抢夺几下,只见妈妈眼光一黯,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我顾不得多想,连忙解开衣服,把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焦急地掰开臀部。

虎哥进入的同时,林哥终于走到妈妈身边,捏开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水、水……”我着急地说。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记,“***,叫什么叫?里面干巴巴的——先让我把你的水儿操出来!”

我这时才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痛楚,我凄声说:“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开裤子,“要水吗?好办。”说着把阳具凑到妈妈嘴边,顿了片刻,一道淡黄的尿液射了出来。

妈妈被呛得咳嗽几声,却没有醒来。

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乳房滑腻如脂。林哥趴在妈妈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操!看这对奶子,这是遗传哪!”

妈妈昏迷不醒,胸口不时抽动,呼吸却渐渐平稳。

林哥抱着妈妈的乳房又舔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在妈妈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操我吧,别动我妈妈……她还有病……”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含含糊糊的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小母狗,你别急,等**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操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肉棒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林哥一边插送,一边奸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屄怎么还这么紧?比小母狗还紧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

第二夜·隔岸芳烬3

三、 妈妈



前面有一团微弱的白光,一个人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围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那是小环的父亲。

我慢慢走进白光,像我十六岁那年走上婚礼一样,羞涩的喜悦,愉快而又紧张。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脸贴在他手上,轻声说:“你又想我了吗?”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像我很想他一样。

十五年了……

“小环考上大学了。和她姐姐一样。再等两年,等两个孩子安定下来,我就陪你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唇瓣。那种甜蜜的感觉,使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搂着我,在光芒中旋舞。我旋转着,幸福得战栗着。

我突然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我的尖叫声把他吓得打了个哆嗦,我这才发现他压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则是赤裸的。我不清楚怎么会这样,愣了一下,连忙奋力把他推开。

他胸部只微微向后一仰,又狠狠地压了下来。那里一痛,我惊恐地发现他的阳具正插在里面。我伸手拚命往他肩上头上打去。只打了两下,手腕一紧,被人从后面抓住,接着拧到肩后。

面前那人在脸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后伸出两手。我无法抵挡地看着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乳房上。

老公最喜欢我的乳房,常常从背后抱着我,轻轻爱抚它们。每当这时,我就像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怀里。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极力扭动身体,两腿乱踢。可他站在我两腿之间,根本踢不到他。

那人腰腹一挺,硬梆梆的阳具直直插进yīn道深处,顶在子宫颈上,那种多年没有过的酸麻使我呻吟了一声。只听他狞笑着说:“你再动啊?夹得老子好爽!”

粗大的肉棒在体内快速进出,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一波波快感从肉壁上传来,我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妈妈,你醒了?”我突然听到小环的声音。

我竭力抬起上身,想看看小环在哪里,那人握着我的乳房用力按下,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生的小母狗可真孝顺,乖乖把你求活了让老子操!”

我听到小环哭着说:“林哥、林哥,你来操我吧……放过我妈妈……”

天真纯洁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心头绞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我挣脱手臂,一把推开那个林哥。

面前的情景使我的眼睛象被针扎了一下般猛然合上。小环跪在我面前不远的地上,正被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趴在背上粗暴的奸yín着。

我只迈了一步,脚下一绊跌倒在地。泪流满面的小环挣扎着爬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指。

“小环……你怎么,怎么……”背上一沉,林哥重重压在我身上,接着一根湿漉漉的肉棒在大腿内侧乱撞着终于挤入臀肉间那片温暖潮湿。

我和女儿手指握在一起,眼睁睁看着彼此被人奸yín。

小环轻轻说:“妈妈,对不起。”

她的脸色苍白,那对发育成熟的圆乳又红又肿。

还是上中学时,小环几次向我诉苦,说自己的乳房太大,总被女同学取笑。我安慰她说等个子再长高一些,就不那么明显了。可现在竟会被人捏成这样……

我鼻子一酸,颤声问:“小环,疼不疼?”

小环摇了摇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妈,他们跟踪我……对不起……”

跟踪?我的声音立刻尖厉起来,“小环!他们跟了你多久?”

一个瘦小猥琐的男子走到小环身边,拽起她的头发,“多久?有没有一个月啊?”说着把肮脏的阳具插到小环嘴里。

“别碰她!”我尖叫着,小环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心如刀绞。一个月?我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哟,心疼啊?”背后的林哥捏着嗓子说:“你这女儿骚得很呢,咱哥仨儿玩她一个,她都浪得滴水儿呢。”

我脑中一晕,怔怔看着女儿,她这样柔弱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三个男人的蹂躏呢?

“你们这些畜牲……”我哭得说不下去。

“你说畜牲?嘿,还真让你说着了。”林哥兴高采烈的往我体内狠狠一插,“你女儿跟这条狗也有一腿呢。”

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环身侧两米左右的地方,蹲着一条土黄色的大狗……

心脏一下子跳到喉头,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无法呼吸。接着轰然破碎。我又昏厥过去。

***    ***    ***    ***

小环的爸爸非常生气,任我怎么追逐,他都不理我。我知道他是在恨我。我也恨自己。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女儿,让她被别人欺负。她爸,你别走,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妈妈!妈妈!”小环的声音把我喊醒。只喊了两句,她又被那个猥琐的男人堵住了嘴。

我喘了口气,低声说:“不要再折磨她了……”

林哥yín笑着说:“你一个人能满足我们哥仨吗?”

我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说:“快点放开她。”

“急什么?先把屁股掰开,让老子操你的屁眼儿!”

我心里一寒。小环的爸爸在世时我们也曾试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我怕疼而放弃了。没想到从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现在却要被这几个禽兽捣弄……

“……先放开小环。”

“哼,还怕她飞了不成?虎二,先歇歇,这老母狗要跟咱们玩一对三呢。”

“妈!”小环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然后就被虎二用毛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们放开小环,我闭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屁股抬高些,再掰开点儿!”

我在他们的嘲笑声中,主动掰开臀肉。肛门接触到寒冷的空气,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嘿,这屁眼还会眨眼呢。”林哥说着把手指插到我肛门里捅了捅。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很紧,那根手指在肠道内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体内一震,菊蕾翻卷出来。

“***,还不如你女儿懂事。老子每次操她屁眼儿,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洗。”

我心头滴血,无言地跟着他们走入浴室。

三个人取下喷头,把软管插进肛门,往我腹内灌入大量清水。他们摆弄着开关,水流忽冷忽热,肠道在水流冲击下不时痉挛。等软管拔出之后,我也几乎虚脱了。合紧两腿时只觉得肛门中突出一团软肉,夹在臀间。

他们又把我拉到餐厅。小环斜倒在地上,丰满的乳房被绳子勒出道红印。我乞求他们松开女儿,真要不行关在房间里也可以。

他们对我的乞求毫不理会,只顾着把我摆成交合的姿势。我只好当着女儿的面跪在地上,耻辱地挺起臀部,让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间,用牙齿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挤入括约肌,那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颤抖不已。

过了片刻,那人松开口,林哥的声音说:“你那死鬼老公没操过你屁眼儿?”

我闭上眼,不愿回答。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开苞的机会让给你。”

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

热热的龟头抵在肛门处,我暗暗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到的疼痛。

龟头慢慢挤入,越来越粗。肛门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裂开。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令我禁不住哼了一声。

那人的动作很猛,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根部。插入感从身后一直延伸到喉头,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沉重地吐着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滑过,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从肛门中流出的血液。

随着虎二的抽送,疼痛从肛门处放射性地蔓延开,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开般裂成两半,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比阳具的进出更快。但我没有象往常那样昏厥,因为我怕自己昏倒后,他们会去折磨小环……

身后的男人一边抽插着,一边搂着腰把我上身托了起来。背后是一片刚硬的毛发,那是虎二的胸毛吧。可怜的女儿,她花瓣似柔嫩的身体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磨擦?

我两膝着地,斜着倚在虎二胸前。那个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抚摸。我看到自己腿间红红一片,血迹从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处拨开,对小环说:“小母狗,好好瞧瞧。这就是把你生出来的地方。”

小环无力的摇着头,纷乱的秀发在脸侧擦来擦去。她从小就是个好哭的孩子,这会儿眼泪却像流干了一样。凄楚的眼神,让我心碎。



“老母狗这身子软和和的,操着比小母狗还舒服!”

“……等会儿你来操操这屁眼儿,紧着呢!”

“她不会舔,我都找不着舌头……你倒是使劲啊!”

两根肉棒插进腹腔疯狂地搅动着,紧邻的yīn道与肛门被它们前后撕开;乳球在六只手掌下,像面团般被残忍的揉成种种形状;嘴里的肉棒捅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终于体会到小环身受的痛苦。身体被三个男人架在空中,没有尊严,没有意志,整个人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你的痛苦,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地发泄自己的兽欲。

那个瘦小的男人第一个射精。等他拔出肉棒,我连忙张口呕吐。林哥一把卡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不许吐!不许咽!就这么含着!”

牙齿间沾满浓浊的精液,黏乎乎一团,我合上嘴,舌头一动也不敢动。

林哥和虎哥先后从我yīn道和肛门拔出肉棒,将精液一一射到我嘴里。虎哥的精液特别多,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免精液从嘴里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脸,yín笑着说:“多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错吧?一点一点,慢慢儿咽下去。”

嘴巴鼻子里都充满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吸了口气,缩在咽喉里的舌根微微放松,精液立刻从缝隙中渗入,像蚯蚓般穿过食道,又苦又涩。

***    ***    ***    ***

这些年来我做过无数次饭,但从来没有象今天中午这样,赤裸着身体,一边炒菜,一边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三个人精液的同时小环也晕了过去。我苦苦哀求,他们才没有再为难女儿,只把她锁在浴室内。

我心神不定的拿着铲勺在锅里翻动着,浴室那么冷,小环又没穿衣服,可别冻出病了……

“林哥,让我给小环拿床被子好吗?”

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拧,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少**巴废话,好好炒你的菜!让老子吃饱了再操你几次!”

我心里一酸,流泪乞求道:“求你了……”

林哥斜着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厨台,yīn笑着说:“把这些都塞到屄里,我就让你去拿被子。”

厨台上是四个用来做菜的**蛋。

我自问自己的yīn道里只能塞得下两个,勉强能塞三个,四个……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条腿搭在台上,拿起**蛋。

林哥笑吟吟地托起我的乳房上下抛动。

我翻开yīn唇,把**蛋塞入yīn道。坚硬的蛋壳布满了细小的气孔,但粘上体液后就光溜溜很容易进入。果然,只塞了两个,第三个在yīn道口露出三分之一。我脚尖点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条腿曲起来踩在案上,下体尽力分开。

一番辛苦后,第三个**蛋终于完全进入,但第四个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我又急又气,怎么生了两个孩子它还这么紧?突然灵机一动。

我掏出两个**蛋,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插进yīn道,拨动最里面那只。就这样,竖直的蛋体被拨成横放,终于把四只**蛋都塞了进去。喘着气放下筷子,我才觉得yīn道内胀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几处。我顾不得疼痛,小心翼翼地放下腿,连忙到卧室去拿被褥。

**蛋像一串粗大而又坚硬的石球在体内来回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敢走得太快。走到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话筒。

电话悄无声息,显然线路已被割断。

“想报警吗?老母狗。”

手一颤,电话掉在地上。

林哥抱着臂倚在门边冷笑着说:“胆子倒不小。还不快给你女儿送被子?”

他没有再追究,使我松了口气,连忙抱着被子下楼。

小环睁开眼睛,微弱地叫了声:“妈……”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安慰她说:“你先睡一会儿,我跟他们好好说说,给他们些钱,马上就会放了咱们。”

小环抽泣着摇了摇头。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把女儿娇弱的身体密密包好就站了起来。

刚刚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后面重重踢了一脚。腹内猛然一震,发出格格几声轻响。我两手按住痛处,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黏稠的蛋汁从指间淌出,拉成几条黄色丝状物体。小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尖叫起来。林哥立在我身后,笑嘻嘻地对小环说:“你妈的屄厉害得很呢……”

我不愿女儿再受刺激,挣扎着站起了来,忍痛走出浴室。一迈步,yīn道内立刻像刀割般霍霍剧痛。

我跪坐在厨房的门后,小心地翻开yīn唇,咬紧牙关,把手指插到体内。yīn道里满是粘手的蛋汁,手一松,便夹着破碎的蛋壳,一团一团掉落出来。下面两个**蛋已经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锋利的蛋壳划破,渗出丝丝血迹。

最后那个完整的**蛋终于从体内取出,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心头无比凄楚。

***    ***    ***    ***

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寒冷,但他们的举动却让我心生寒意。这几个人一点都不像打劫的样子,慢悠悠一边吃喝一边拿我的身体取乐,毫不急于要钱要物。想到小环已经被他们蹂躏一个月之久,我不由得战栗起来。

我鼓足勇气问道:“你们要多少钱?”

那个瘦子随口说:“起码也得十万八万吧?”

“***索狗,你放什么屁呢?”林哥骂道。

那个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头吃饭。

虎二说:“你有多少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像那个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的出。但虎二这样说,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一直没工作,没有多少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肉汁塞到我yīn道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忽哨,那条黄狗猛然扑过来,张开大口,露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胯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顿时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碰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肉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吞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刻,然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气挺起胸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乳头,他说:“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么着?”

“……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

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操都不会说,真***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操,我挨操……你们来操我吧……”

三个人齐声怪笑,林哥说:“***,这对儿狗母女都够骚的,还抢着挨操呢。”

我对他们的奚落充耳不闻,只死死抱着索狗,不让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爷干嘛?挨操得有个挨操的模样啊。”

我慢慢松开手,两眼紧紧盯着索狗。忽然身后一热,我扭过头,却发现林哥牵着那条黄狗,一脸冷笑。

“你不是想挨操吗?呶,尝尝它的**巴。”

心脏猛然一收,像是被谁紧紧捏住,我颤声说:“……不……不……”

“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

“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么呢?你女儿让它操过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气儿。”

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像从来没有洗过,皮毛上沾满了干结的泥土,只有胯下伸出的阳具是刺目的鲜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污渍,显然是……

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面,又湿又冷。

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挺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数次玷污。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插进自己的yīn道。

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满利刺的荆条抽在心头。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

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喷射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    ***    ***    ***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么坚强有力。我只想扑到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像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子,可始终无法够到。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见不着他了。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

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地板却在我头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现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着一个纸箱,旁边还跟着那条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yīn部糊满了干涸的狗精,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根胶棒,“这可是你女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

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满了各种型号的胶棒,足有几十支。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棒,轮番地插到我体内。

yīn道和肛门的伤处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但最痛的还是心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处女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么都不说。

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干脆把肉棒塞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棒在我高举的两腿间乱捅。

***    ***    ***    ***

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yīn道里旋转的胶棒立刻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么!”我问道。

小环眼里充满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腰身,把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

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

刚才的口气太严厉了,我心疼的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女儿去干什么了?”

“干什么?挨操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的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那个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硬干了俩钟头。”

“操,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小母狗的屄都叫操肿了,要不还能接俩活儿呢。”

……

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反覆说:小环去卖yín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yín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yín了,小环是个妓女……

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女儿……”

林哥一脚踢在我胸口上,“叫什么叫?你女儿不好好在这儿吗?***,你还多了几个女婿呢。”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哀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八岁,今后……今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操她一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

“**!你死鬼老公还挺有钱哪,怎么不早说?”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污辱,我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    ***    ***    ***

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括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

三个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然后开始合计财产。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产还有不少。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借钱我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说:“好了好了,妈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别哭了,一会儿妈妈给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做的汤了吗……”

小环抽泣着,喃喃叫着:“妈妈,妈妈……”

我爱怜地拂了拂她纷乱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紧买些食物,看女儿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你还要怎么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过这么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几次怎么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们母女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那个字,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

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泄完兽欲,快一些离开。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床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到女儿白嫩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缓缓滑下,在腰间收拢成细细一握,后面是浑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肉棒走到小环背后,他的阳具又粗又长,挺在一团乱蓬蓬的毛发中,狰狞而又丑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顶端的龟头在灯光下晃出一团紫红。

我怕小环吃痛,忙说:“虎哥,你来……你来……”

虎哥咧着大嘴狞笑着说:“叫我干什么啊?”

“……来操我……”

小环的身子一颤,温热的泪水滴到我肩头上。

虎哥哈哈一笑,“抢着挨操啊?老子的**巴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说呢?”

小环低声说:“你操我吧。”

林哥好像有些不乐意,挺身插进我yīn道中,抽送起来。虎哥睨了他一眼,抬起紫红的龟头朝女儿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俩被同时奸yín,我与女儿能听到彼此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凶狠地抽送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象雪浪般从娇嫩的臀部掀起,在我俩肩头相激。我能感觉到女儿的嘴唇贴在我肩上颤抖,她柔软的细颈中渗出汗水,我想我也一样。

室内回荡着羞人的交媾声响,叽叽声不绝于耳。与此相伴的还有两对乳球相击的声音,像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没有觉得疼痛。那种母女裸裎相对的羞耻,掩盖了身体的痛楚。

正在我们羞愤欲死的时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拧住我们的头发,把阳具伸到我们母女嘴边。我略一迟疑,小环已经一言不发把肉棒含到嘴里。其实女儿不知道,她这样懂事反而使母亲更为心疼。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他们又把我们面对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还有膝弯也被捆上。小环的个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我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乳房挤在胸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着。女儿yīn阜上满是黏湿的液体,她今晚已经是第五次被人奸yín了。

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在四个肉洞里轮番进出,有时同时插入我们的肛门,有时同时插入yīn道,最可怕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支进入我的身体。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的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救小环,还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此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财产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我们母女。

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小环甚至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我。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成长,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会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而且索狗总是守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看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日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换取女儿的自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付出。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yín辱时,我都有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而且常常会在奸yín中昏倒。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倒的样子,如果在一次性交之后我还醒着,他们就会不停顿的使用各种各样的yín具,把我的精力一点点榨干。

每次从垂死的边缘醒来,我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显得如此陌生,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    ***    ***    ***

在炼狱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轮奸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手边的那盒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含着他的yīnjīng,用林哥的尿液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胸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对女儿说:“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像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想想的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肉体依然充满弹性,乳房还像老公爱抚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动着肉体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肛门,冲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yín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丑陋的肉棒。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奸yín中的,只有他还没有射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乳房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阳具,将龟头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肉棒上打转。等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射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卖力地迎合着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肉棒,看三根肉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    ***    ***    ***

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肉体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肉体,去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精液射进我的口腔、yīn道和肛门。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拚命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兽欲,甚至包括帮主。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奸yín,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精力与精液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阳具全部纳入体内。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    ***    ***    ***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扮。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口交、肛门、兽交、三人同时奸yín我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了。

我仔细的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对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肉体,一具用来拯救女儿的肉体。”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么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体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乳房完全暴露在外,只是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乳房向上托起。yīn唇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部,传来阵阵酥痒。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我朝大门走去。

我惊恐的说:“你们带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肤上,“别担心,只是想让你去招呼个朋友。”

这些禽兽竟然要拿我当礼物送给朋友yín玩,我又气又恨,死死抓住玄关的边缘,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不去?那就让小环去好了。”

我眼圈一红,哭着说:“这一个星期你们玩也玩够了,钱也给你们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母女?”

“放!怎么不放?只要你今儿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兴,两天之后绝对放人!嘿,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

“两天?”两天内小珏还不会回来!我默默擦干眼泪,低声说:“那些录像呢?”

“哼!我还怕你报警呢。录像带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儿了看一眼,也解解馋。”他说着摸到我脸上,“这么骚的女人,真是难找。”

“把小环的还给我!”

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

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慢慢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么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床,四处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乳房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覆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乳头。粗糙的舌苔从乳尖划过,我立刻浑身战栗,乳头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乳房。他的嘴唇紧紧吸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硬的乳头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乳房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乳房,细细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乳房,脸上挂着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像带电般,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乳头,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盖不住乳房,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肉棒,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阳具。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乳房。手指在乳球乳沟间擦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肉棒放到我胸前。我迟疑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交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奶子,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肉棒放在肥嫩高耸的乳房间。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乳球,用滑腻温软的乳肉把阳具裹住。

红褐色的龟头从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龟头。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紧密,好乳!”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肉棒磨擦在乳肉上,快感连连。龟头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动作,眼前渐渐迷离起来。忽然腿间一凉,奔涌的yín水已经溢出皮裤边缘。

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娇媚地呻吟着,舌尖不由自主在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肉棒,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yīn唇,满心期待他插入。

肉棒触到yīn部的嫩肉时,肉穴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yín液。火热的肉棒从颤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顶在子宫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肌肉顿时收紧。脑中被yīn道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    ***    ***    ***

我不记得陈爷后来做过什么。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放人,那也说不准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我身下掏摸。yīn道内湿漉漉满是黏液,微微还有些胀痛,肛门也有些发痛,当林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精液。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肛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肉穴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之后才能回来,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高氵朝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静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非常愧疚,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过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尽的我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松了口气,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个人的精液和自己的yín水清洗干净,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操得舒服吗?”

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操死了……”

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长短,宽窄仅能容纳一具身体。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故意微微晃动身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扬起,再慢慢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yīn部大开的模样。

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肉棒。

“急什么?帮主,过来!”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yín乱,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什么。

“嘿嘿,这么好的屄,让狗操,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硬得发不出声来。只好默不作声地压住恶心,伸手握住帮主的阳具,慢慢拉到腹下。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阳具正对着我的yīn道,轻轻一送,粗大的肉棒便滑入温热的秘处。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肉棒进出的更加顺利一些。

帮主的肉棒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动作却很慢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这样可怕的肉棒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我想自己的子宫可能会被顶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yīn道口被肉棒中段最粗的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只抽插数下,yīn道内便渗出大量yín液。如果抛开它是条狗这一点,与它性交比与那个两条腿的禽兽性交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林哥才把阳具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矩,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精液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嘴当成个盛精液的肉壶。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外面的肉棒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精液继续给虎哥口交。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射精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高氵朝。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精液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高氵朝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阳具,希望他能在我高氵朝之前射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射精。三人一犬射完精,这一轮的奸yín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喷射起来。我拚命张大嘴,接纳他的精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射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精液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喷射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yīn道深处,我都会同时高氵朝,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身影。

纷乱的人影慢慢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边,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紧紧盯着我赤裸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精液。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

第二夜·隔岸芳烬4

四、杨婷珏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    ***    ***    ***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腹下有根红艳艳的肉棒,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的黏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精液。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转过头。她可能是怕精液洒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精液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精液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黏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像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精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的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么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yín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但这几个绝对不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拚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更加用力。他痛的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捏我的下巴。妈妈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

我死死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妈妈的脸猛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妈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肉间几乎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翻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么……”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么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么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像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的喝道:“索狗,滚一边儿去!”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胸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妈妈、妹妹。

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么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干净!什么时候舔净,老子什么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精液飞快的舔到嘴中,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我却没有知觉。妈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拚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来。

***    ***    ***    ***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像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哀地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珠,凄惶的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精液味道,略显稚嫩的肉体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有什么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他们没完!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钮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妈操死你!撕烂你的贱屄!”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操,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们面对面捆在一起,然后yín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操,这仨母狗奶子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挺起的胸部乱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乳房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乳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    ***    ***    ***

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肉体赤裸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的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的yīn唇,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处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操!三个里头就这一个是处女,怎么着我也不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么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的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屄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上!”

性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的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阳具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要同时插进我的yīn道!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分别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线,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错开,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乳房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乳头连同乳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间一段雪嫩的肉体。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像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嫩肉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哥放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撑开娇嫩的细肉,插进yīn道口捅了捅。

“***,干巴巴的,虎二,使点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的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情。

林哥把两根阳具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处直直落在坚硬的肉棒上,两个龟头同时挤入柔软的yīn唇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点…”

妈妈想到我yīn道还没有体液滋润,拚命挺动臀部,又哀求说:“求你们先操我几下……”

“哼,你女儿还是处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渐渐下沉,两个龟头硬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肉穴。我只觉得腹下一紧,未经人事的yīn道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挛了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龟头撕裂,鲜血从秘处顿时迸涌而出。

我艰难的仰着脖子吐了口气,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肉棒顺着溅血的yīn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处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苞啊,嘿嘿,你可真走运,有几个处女能叫两根**巴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立刻被两根肉棒同时刺穿。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齿几乎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此,我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个人啊……

撕裂的yīn道裹着两根肉棒抛上抛下,鲜血四处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波波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我的灵魂渐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喊的冲动,反覆对自己说:“杨婷珏,坚持住,坚持住……”

两根肉棒狠命一顶,同时把浓浊的精液射入血肉模糊的yīn道深处。我疼得死去活来,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倚在两人身上微弱的喘着气。

他们射完精之后便狞笑着松开手,只用两根深入体内的肉棒撑着我整具身体。肉棒渐渐软化,身体猛然失去支撑,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刚才还是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衬在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yīn道被撕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溢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木然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    ***    ***    ***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肉棒插在她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多时。

我身体一动,才发现那个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yīn道中抽送着。我暗暗吸了口气,咬紧牙关,赚足力气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膝盖顶到一团乱七八糟的物体,很可惜,没有听到睾丸破碎的声音。

那个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荷荷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粉碎!

母亲只是忧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脏病犯了。在虎哥的奸yín下,此时悠悠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猛然变白,一声不响的又昏了过去。

林哥顾不上对付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量很大。

小环轻轻叫了声,“姐……”

我尽力装做平静的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顿时剧痛连连,我咬着牙慢慢说:“姐没事,妈怎么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滚。不多时,我赤裸的身体染得通红,像血人般在他脚下扭动。衣服更是吸满鲜血,沾得到处都是。

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体渐渐发冷,呼吸越来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像呻吟一样说着:“来,来操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拚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去。

妈妈兴奋的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像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那几个禽兽拚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烂屄,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骚货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操!”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精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不相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的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法。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目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

小环抽泣着说:“姐,妈这几天……”

这几天?“这几天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我失声叫道。

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快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治心脏病的。但我看那里面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倒,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始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那个样子。”

“妈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厉声说。

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的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那些药,是否还有副作用。我沉住气,安慰了小环几句,等她平静下来,慢慢讯问事情的经过。

***    ***    ***    ***

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么不对,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还那个索狗,你们这三个畜牲。

嘴里涌出一股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深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人在自己胯间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塞进yīn道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射精两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yín水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硬的乳头翘起半根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的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肛门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妈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yīn后庭,叫声越来越响。

林哥yín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操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肉棒吸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站了起来,肉棒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肉棒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嫩肉上划过,我禁不住身体微颤。它的舌头以我的yīn部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乳房上。浑身都沾满了它的口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乳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头,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的情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无限满足。

黄狗在肉棒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了一会儿,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湿淋淋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么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插进yīn道。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情,只浅浅插了几下便夹着尾巴离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屄太烂,连狗都不想操。”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操到这么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奸yín……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了纯洁的处子之躯,yīn道还被一条狗插入过。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么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人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么也咬不住。等沾上口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屈辱中昏睡过去。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么?老子还要操她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么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操我,怎么操都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阳具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的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么着也得操!”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臀。“先操我,随便操。”

林哥yīnyīn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操你屁眼儿怎么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肛门不像yīn道那样有弹性,被两根肉棒同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的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操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的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肉棒,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她反手握住两根肉棒,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龟头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向后微错,把两根肉棒吞入yīn道。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哪儿是屁眼儿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操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肉棒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yīn蒂,不多时yín水便细细渗出。肉棒拔出后,yīn道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yīn唇内掏了些yín水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肉棒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臀缓缓沉下。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肉。浑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龟头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一声尖叫,龟头倏忽没入肛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肉上,鲜花盛开般冒出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肛洞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身用肉棒在血洞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操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棒,一起塞入妈妈yīn道中,然后打开电源,胶棒在肉穴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前后两个肉穴内同时插着四根阳具和胶棒,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小环声嘶力竭的叫着妈妈,也正是因此,妈妈才没有晕倒。等两人射精后,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只能斜躺在地上,紧紧合著两腿,腰臀不住颤抖。

***    ***    ***    ***

到了下午,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肛门。尤为可耻的是,他们两个不仅把我们母女三人摆成一行轮番奸yín,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

“嘿嘿,合家欢啊,三朵水灵灵的母女花同时被操……爽!”林哥把摄像机摆好,然后压到妈妈身上,两只手分别插进我和妹妹股间,玩弄起来。

虎哥伸着舌头,在我们身上乱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把我俩拉到他身上,然后脖子一缩,把头埋到六只乳房中。我的双乳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乳头往中间拉,试图把几只乳头都含到嘴里。

我暗暗吸口气,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

林哥怒喝一声,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

爆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    ***    ***

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的,软软的,很暖和。

***    ***    ***    ***

“妈……”我呢哝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

我好像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时清醒过来。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并肩而躺的的妈妈和妹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爱他们的暴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的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人终于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乳房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啊?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的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操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yīn道,厉声说:“你们老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带来的只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先后到了高氵朝。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使我无法思索。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赤裸的肉体。这样耻辱的经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胶棒在yīn道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像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屄捅穿,她也浪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说。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行。我直着脖子,紧张的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拚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妈!别管我!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屄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堵在胸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乳头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的臀缝中又是一热,yīn唇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yīn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像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yīn道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硬。突然,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身。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第一次yīn精,肉体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无法想像,自己的第一次高氵朝,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    ***    ***    ***

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的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她不知疲倦的摆出种种姿势,与两人交合,连伤势未愈的肛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

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高氵朝的录像带收拾好冲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操得发浪!”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虎二是否一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    ***    ***    ***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摇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赤裸的,竹竿打在白嫩的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乳房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乳球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乳房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入。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yīn。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拚命扭动腰腹,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yīn部用力捅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的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的秘处直直插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的笑了笑,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

第二夜·隔岸芳烬5

五、 苍茫



帮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吓了一跳。它从来没有伤过人,更没想到会咬死主人——妈的,虽然这家伙是个畜牲,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公园带回家,给吃给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是有些感情的。

帮主愣了一会儿,想想还是救小环要紧,索狗死就死了吧。于是跑过来咬住杨婷珏身上的绳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齿十分锋利,只咬了几下,杨婷珏手脚一松,绳子已经解开。她连忙抱起小环,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时才发现竹竿是斜着刺入的,刺目的鲜血汩汩从刺穿的yīn道中涌出。杨婷珏手指微微发抖,她怕拔出竹竿后小环会大出血,但又无法带着竹竿抱她出门。

小环还没有昏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姐,他死了?”

杨婷珏点点头,“别想那么多,我送你去医院。”她用枕巾和床单草草包裹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着小环急步下楼。

走过客厅时,杨婷珏镇静的拿起自己的皮包。帮主一直跟在两人身旁,不时仰着脸看着姐妹俩。小珏想起了虎哥的话:这条狗奸污过我们母女三人!伸手一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发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帮主。

小环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睁开眼,虚弱的说:“姐姐,别杀它……它救我们……”

小环伤势太重,杨婷珏不敢耽误,只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帮主一眼。

帮主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这丫头真是恩将仇报,说实话,自己对杨婷珏可真够意思了,当初怕她吃疼,硬是把满腔欲火都压了下来。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来?还能跑这么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他们逼的——咳,虽然自己也很爽……

***    ***    ***    ***

杨婷珏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虽然林哥手里还拿著录像带,虽然想起带里的内容心里就发颤,但她顾不了许多。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

等警察赶到时,杨婷环已被送进了手术室。

杨婷珏强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征,请警察一边去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齿条理清楚,但神色凄楚,身上衣衫不整,显然是受到了侵犯,一个警察暧昧的看了一眼。杨婷珏心头的怒火瞬时爆发出来,狠狠一巴掌打到他脸上,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痛骂道:“混蛋!”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护士连忙把暴怒的杨婷珏拉开,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珏慢慢合上眼睛……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在身上,她从午睡中醒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欠。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肉嘟嘟的小嘴巴还挂着一丝口水。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在姐妹俩额头吻了一下。小环迷迷糊糊的张开小手,抱住妈妈,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小珏扶住妹妹的肩膀,“小懒虫,快起来啊。”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母亲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准备捏住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鲜血四溅……

***    ***    ***    ***

“谁!谁受伤了?”杨婷珏惊叫坐了起来,“妈!小妹!你们……”

血腥的记忆刹那间从脑海中闪过,她立刻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杨小姐,你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婷珏点点头,冷静下来,“我妹妹呢?”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没有翻卡片,便说:“杨婷环小姐刚刚做完手术,在隔壁病房。”

杨婷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两脚刚落到地上,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护士连忙扶住,“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一会儿。”

杨婷珏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还没有醒……”

杨婷珏捏了捏护士关爱的手掌,然后推开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娇小的身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杨婷珏心里一惊,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担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不会有后遗症的。”

“是,我妹妹会好起来的。”杨婷珏伸出手指,细心擦去那滴眼泪。

杨婷珏的伤势也很严重,但她没有等伤势痊愈,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天亮后立刻赶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珏立刻站了起来,严肃的说:“杨小姐,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去了贵府。一名嫌犯的尸体已经确认,这是他的资料。”

杨婷珏把资料接到手中,顾不上翻开便急切的问道:“我妈妈的呢?还有两个人呢?”

警察有些为难的搔了搔头,“我们留了几名干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

杨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妈妈呢?她在哪里?

“请你们……请你们赶紧去查……”杨婷珏的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我妈有心脏病……”



杨母随着林哥来到那所房子,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候。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能自由了。小珏、小环还年轻,希望她们能很快忘掉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珏身下的鲜血,杨母的眼泪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负重,牺牲了做为女人,做为母亲的尊严,却也无法挽救女儿。只求今夜能快些过去……

林哥在门外与陈爷低声交谈。不多时她听到林哥和虎哥的脚步向外走去,接着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杨母心里一惊,连忙追出门,喊道:“林哥!林哥!你们去哪里?”

林哥坐在车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你就留在这儿吧,老子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说着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杨母拚命叫道:“林哥!林哥……”

陈爷从后面搂住她的圆乳,yín笑着说:“别叫了,来先陪你陈爷乐乐!”

杨母心里呯呯直跳,勉强挤出个心惊胆战的笑脸,“陈爷……我……我不认识路……”

陈爷捏住两只乳头慢慢揉搓,半眯的眼睛里精光一闪,悠然说:“不需要认识路……”

杨母颤声说:“我……我一会儿怎么回家……”

“嘿嘿,真够傻的。你还不明白吗?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坐船……半个月……国王呢……”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    ***    ***    ***

在路上杨婷珏擦干眼泪,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然后赶往学校,给小环请病假。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焦急的问:“你是不是杨婷环的姐姐?”

杨婷珏不想理他,只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

“我是杨婷环的朋友,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生不依不饶,非要跟进来,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脸色憔悴而且惶急,“我姓康,真的是杨婷环的朋友……”

杨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还会在这里等吗?

也许会,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紧追,拚命解释自己的身份,询问小环的下落。杨婷珏充耳不闻,迳直拦了辆出租。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

杨婷珏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么知道?他知道什么?”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我已经等了十天…小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杨婷珏重重关上车门。

整个上午杨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边,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yīn道被刺穿,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已经摘除,但子宫和另一侧卵巢完整,不会影响生育。

奔波一上午,杨婷珏体内疼痛难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发,然后回到自己的病房。在卫生间除下内裤一看,才发现鲜血又流了出来。

杨婷玉不愿别人碰到自己的伤处,她拒绝了护士的帮忙,坚持自己抹药。她细心的把沾血的棉签一根根放在卫生纸上,层层裹紧,然后才推开门。

护士站在门外,微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纸包,“你妹妹醒了。”

杨婷珏跑向隔壁,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万一她问起妈妈,自己该怎么回答?

走进病房第一眼却看到那个男生,杨婷珏没想到他竟然会一路跟着自己跟到医院!她本来打算等小环醒来,情绪稳定一些再说明此事,看妹妹是否愿意见他,免得妹妹受刺激,不料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生竟然这么麻烦。

小环听到声音,抬起脸,虚弱的喊了声,“姐……”

看见她紧紧握着那个男生的手,杨婷珏才略微放下心,看来两人的关系很好,“快躺下,别乱动。”

那个男生紧张的站起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我……”

只要妹妹不反对,杨婷珏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他松了口气,对小环柔声说:“要不要喝水?”

小环点了点头。那个男生拿起杯子去打水,杨婷珏思索片刻,跟了出去。

看得出他很兴奋,手指都在发颤。但这样的事越拖越麻烦,杨婷珏硬起心肠把他叫到角落里。

“你知道了?”

他目光沉重起来,“我知道。那天晚上小环在我那里。”

这事杨婷珏并不知道,“哪天晚上?”

他鼻音很重的,“就是那天,嗯,四号夜里……她不让我报案……”

虽然还不清楚,但还是问小环好了。杨婷珏吸了口气,慢慢说:“小环不能喝水。”

他疑惑的抬起头。

杨婷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的yīn道被刺穿了,一侧的卵巢也已经被摘除。”

“呯”的一声,水杯从他手里掉落。

“就这样,你可以走了。”杨婷珏不去看他的表情,转身回病房。

那个男生并没有跟来,杨婷珏一步一步走着,心里慢慢酸痛起来,也许我应该晚些告诉他,让小环多高兴一会儿。走到门外杨婷珏停住脚步……

我总是很少考虑别人的想法,什么事都只按自己的思路去做。而事实上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我已经伤害了妹妹的身体,难道又让她的心灵再次受到伤害?

一咬牙,杨婷珏跑回去找那个男生,想求他留下来,那怕只一会儿。只要能让小环高兴就行。

突然一句从来都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从脑海里跳出来——面对男人的欺骗,女人会说:“再来一次,好吗?”

杨婷珏暗暗说:就算你是骗她,也要多骗一会儿啊。

但那个男生已经不在那里了。

杨婷珏呆立良久,拖着脚步回到病房。小环焦急地看着她背后,“他呢?”

“……他有些事,一会儿就来。”杨婷珏心里暗暗说,姐姐马上就去找那小子,只要你想见他,无论威胁利诱,非把他拉过来不可!

小环眼光黯了下去,过了半晌低声问:“妈妈呢?”

“……等你身体好了,就能见到妈妈了。”

“她回来了吗?为什么不来看我?”

正当杨婷珏无言以对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那个男生把一大捧鲜花放到小环床头,“给你。”他有些慌张的说:“刚才走得太急……”

花束里百合、玫瑰、千头菊、兰花、康乃馨……乱糟糟放在一起,显然也是匆匆忙忙,没有挑选,但却有种没有头绪的美丽。

杨婷珏眼眶一热,连忙背过身去。

***    ***    ***    ***

虚弱的心脏在胸腔里时断时续的跳动,体内不住挺动的肉棒象鼓槌敲在心头,娇艳的美妇从奸yín中悠悠醒转。她摊着身体泣声说:“陈爷……求你放过我吧……我……我……”她本来想说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但害怕这个权势更强于林哥的陈爷对女儿下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陈爷咬着她的乳尖,含含糊糊地说:“爷花了十万块钱把你买过来,说走就走吗?”

杨母没想到林哥只为了区区十万元就把自己卖掉,不由放声痛哭。

陈爷牙关一紧,咬得她乳房剧痛,然后才慢悠悠说:“哭什么哭?嘿嘿,送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要不是你这对奶子,爷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

杨母听说陈爷还要把自己倒手卖给别人,不由哭道:“陈爷,陈爷,我这么老了,你就放过我吧……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

“腿抬起来,让爷操你的屁眼儿!还照刚才那样!”

刚才是什么样杨母一点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陈爷,连忙屈膝抱在手臂中,露出肛门。

“操!怎么这么松?”陈爷骂了一句,这才说:“老板已经订了货,今晚就走,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

杨母脑中轰然一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拚命推开陈爷,翻身朝房门跑去。

陈爷yīnyīn一笑,却没有追赶。

杨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初冬的天气寒气袭人,她却没有一点感觉。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哥所说的“再也不见”并不是说放过自己母女,而是要把她卖到异国他乡。她顾不上骂这个禽兽,满心都是两个女儿令人心疼的影子。如果他把小珏、小环也卖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凌晨时分,幽暗的公路上,一个赤裸的女人仓皇的奔跑着。她两手掩着肥硕的雪乳,脸上挂满泪痕,丰满的大腿间还隐隐沾着湿湿的水迹。

杨母的心跳越来越快。赤裸的脚掌被碎石划破,霍霍作痛。绕了一个弯,已经看不见那所房子,她脚步慢了下来,按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汗水被寒风一吹,冰冷刺骨。她颤抖着环顾四周,想找寻一户人家求助。

黑沉沉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压着一切。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似乎它们都被挡在巨毯之后,再锐利的光线也无法穿透。

忽然身后一亮,杨母惊恐的抱住乳房。

“跑啊,接着跑啊……”陈爷的声音从车中传来。

杨母惊叫一声,转头就跑。

陈爷驾着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丰满的肢体在雪亮的灯光下纤毫毕露,白嫩的双腿开合时,甚至能看到粉臀间时隐时现的嫩肉。

只跑了几步,身心俱疲的杨母踉跄着倒在地上。她紧紧捂着胸口,喘不过气来,脸色雪白。

陈爷从车上下来,坚硬的鞋底踩在杨母乳房上,冷声说:“心脏不好还跑这么快干嘛?”

杨母目光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身体渐渐冷了下去。

***    ***    ***    ***

“请你看一下。”警察递过来一张照片。

红衣女子眼中火焰一闪,一言不发的放下照片。

“咳,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们接到消息,有人发现虎二和林义强的踪迹。追捕中,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手臂中弹,负伤逃跑,警方正在通缉。”

“我母亲呢?”杨婷珏追问道。

那个警察摊开手,“对不起,杨小姐,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走廊中回荡着清脆的响声。杨婷珏焦灼的思索着: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负伤逃脱,却没有母亲的踪迹……

如果他们把母亲藏了起来,林义强逃跑之后肯定要找母亲泄愤。假如他们并没有藏起母亲……那……难道……

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杨婷珏没有理睬索狗和虎二的尸体,一心只想抓到林义强。母亲失踪已经三天,这边小环的伤势稳定下来,她年纪还小,身体恢复的很快。而且那个男生每天都来看她。妹妹开心的笑容多少让杨婷珏松了口气。

她每日在医院和警局之间来回奔波,体内撕裂的伤口不时隐隐作痛。与此同时,心底的痛楚也越来越强烈。她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的想起自己和家人的遭遇。

她不知道那些血腥的、yín猥的、屈辱的回忆将伴随自己多久……

杨婷环听姐姐说虎二被击毙,警方正在追查林义强和母亲的下落,惊喜之余突然泪如雨下,与姐姐抱头痛哭。

“好了,好了,娃娃别哭了。”杨婷珏笑着揉了揉妹妹的鼻子。

杨婷环抬起头,“姐,妈什么时候能回来?”

“嗯……很快……”杨婷珏连忙岔开话题,“他今天又给你带什么了?”

杨婷环羞涩的侧过脸,细若蚊蚋的说:“他……他说要做饭……”

杨婷珏搂住妹妹的肩膀,由衷的说:“小康真是个好人。”难得的是他没有某些男人那种可耻的情结。

“……我还要住多久?”

“一个月。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已经去学校给你请了假。等你再去上课的时候就完全恢复了……”

安慰了妹妹,杨婷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医院大门时,杨婷珏看到墙角干枯的树丛中,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而过,顿时停住脚步,身子紧张的微微发颤。那是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影子。

***    ***    ***    ***

当日帮主跟着姐妹俩跑到医院,自己躲在大门外,想知道小环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可每天只看到杨婷珏进进出出。它还记得这丫头当时的眼神,那架势像是要活剥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因此每次看到杨婷珏,它都连忙躲到一边。没想到这次会被她看到。

帮主小心地从树丛中张望着。杨婷珏犹豫了一下,忽然脸色一松,微笑着向它招了招手。

我靠!这丫头终于想起来是谁救了她!为了她们姐妹,自己连主人都咬死了。我这是何苦来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想想跟着索狗的时候,不光吃喝不愁,还能……

帮主胯下一紧,那根玩意儿差点儿又硬梆梆的翘了起来——也不知道林哥弄的是什么药,人真是聪明啊,连生物规律都能改变。

杨婷珏耐着性子又招了招手。饿了一整天的帮主终于晃晃身子,摆出气宇昂然的架势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杨婷珏咬着牙微微一笑,当先朝家中走去。

房间一如往日,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还是让杨婷珏哆嗦了一下。站在门口看着熟悉的墙壁、装饰、家俱……她依稀还能闻到妈妈身上芬芳的气息,还能听到妹妹银铃似的笑声。然而这一切都远去了。

呆立良久,杨婷珏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家中。

帮主兴冲冲跟在后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顿出气,起码也得给点吃的吧?这大冷的天儿,肚子里空荡荡的可真受不了。”

杨婷珏平静的走入厨房,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然后用微波炉热了些食物,眼也不抬地冷冷吃下。

帮主垂涎欲滴,死命摇着尾巴,直恨自己满肚子的巴结话说不出来。

杨婷珏把剩下的食物用盘子装好,然后呯的关上门。

帮主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羞眉搭眼地蜷在地上,悠悠叹了口气。

不多久,厨房的门突然打开,杨婷珏微笑着指了指地面。帮主连忙爬了起来,抬眼一瞧——荷!那盘香喷喷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一声扑了过去,心里暗暗发誓:***,兄弟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

帮主满脸白牙飞舞,大口大口吃着,眼中充满感激的泪水。突然脖子一紧,前腿已经悬空。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帮主弄懵了,它拚命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翻着眼珠朝上看去。套在颈中那条夺命的绳索正是当日捆在杨婷珏身上那根。帮主艰难地呜呜低叫,乱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丫头对自己下了毒手。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杨婷珏紧紧挽着绳子缠在桌腿上,把身形长大的黄狗悬在空中。这才重重吐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杨婷珏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因为也绝不会放过这条奸yín过自己母女三人的野狗,纵然这个畜牲救过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牲而已,自己也不必为此而负疚。她恨恨看着这条黄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寒意越发浓了,呼啸的北风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怀着刻骨仇恨的红衣女子缓缓转过头,黑暗的夜色里飘舞着无数碎碎的莹白。今冬第一场雪来得好早……



濒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数日来,杨母迷乱的时间远比清醒时更多。纵然是清醒的时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连番打击和强烈的药物刺激,使她的眼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儿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像破碎零乱的剪辑般断断续续闪过。她竭力回避那些记忆,又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惧、凄楚、痛苦……种种神情从雅致秀丽的美妇脸上不过掠过。

凌晨时分,汽车离开院子,在风雪中朝海岸驶去。

汽车直接开到一艘中型货轮上,陈爷带着半昏半醒的杨母走到舱中。船身一动,缓缓离岸。

陈爷把几粒药送到嘴边,杨母木然张嘴咽下。

当她再睁开眼,似乎变了一个人。两颊潮红似火,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然。

姓陈的知道迷药与春药合服对她身体的伤害极大,尤其是心脏功能。但马上就要送她出海,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好好玩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个美妇。他伸手握住滑腻的玉乳,将柔媚的肉体拉到自己怀中。

“贱婊子,想挨操吗?”陈爷把手插进神智不清的美妇体内,yín笑着说。

杨母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随着手指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却满是欢欣。

***    ***    ***    ***

杨婷环静静躺在病床上,沉睡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守候。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悄悄向自己挚爱的亲人袭来。

***    ***    ***    ***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锐响,神智有些恍惚的杨婷珏吓了一跳,连忙从黄狗身上移开目光。

炉上的水壶冒着白腾腾的热汽,烟雾缭绕间,灯光也模糊起来。杨婷珏刚挽住壶柄,身子一晃,便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帮主孤零零悬在空中打着转。虽然脖子勒得透不过气来,但它的眼睛一直在眨。看到林哥蹑步走进来,一掌砍在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颈后,帮主差点儿笑出来。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还想杀我?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没有理会它眼里的乞求,只顾着把杨婷珏牢牢捆在餐桌上。帮主心里急了起来,纵然它命长,最多只能再撑半个小时,林哥,你赶紧把我放下来啊?

林哥眼角都没往帮主那儿扫。当日把杨母卖给陈爷之后,林义强与虎二得意洋洋地回来准备收拾杨氏姐妹。接了钱两人没有多呆,因此回来的比较早。等他们拐到杨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帮警察抬着索狗的尸体出门。虎二倒抽一口凉气,林义强却不动声色,吩咐司机继续直走。

他们躲了两天,眼看风声越来越紧,便盘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时间,两人没想到警方这次办事效率会这么高,一出门就与遁迹而来的警察碰个正着。林义强知道自己这点罪行怎么着也够不上死刑,马上就举手投降。

虎二反应慢了一点,立刻被乱枪打倒。这下可把林义强给吓坏了,他眼看着索狗、虎二都被警察击毙,估计自己落网也是性命难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拚死一挣。不知道是警方无能还是这小子命大,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林义强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负了伤,无法逃远,干脆躲进杨宅。

沸腾的水壶在炉上不住尖鸣,林义强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厨刀。大衣、毛衣、内衣在锋利的刀锋下层层绽开,破碎的布料间露出一段光洁的肉体。

浑圆的雪乳颤微微挺在胸前,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皱纹。林义强举刀欲刺,转念一想,又放下厨刀,拿起黄狗吃剩的东西,一阵狼吞虎咽。

***    ***    ***    ***

迷茫的海天之间,一叶孤舟在波涛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风凛厉,舱内却温暖如春。

这笔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几十倍的利润。因此陈爷专门挑选这个时候出海,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万事大吉。

杨母药性已发,翘着光润的大腿架在陈爷肩上,腰腹拚命挺动。陈爷捧着腻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齿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印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妇尖叫一声,浑身乱颤。

陈爷见她小嘴微张,一个劲儿的往外吐气,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当下也不惊异,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救心丹倒出两粒。

忽然舱门发出一声巨响,陈爷刚扭过头,脑门就被一枝冰冷的枪管顶住。

来人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

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船头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声。陈爷脑中一闪,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赶着这天儿出海,居然碰上海盗也趁机进入近海,满腹精液顿时化做冷汗。他小心地举起手,颤声说:“饶我一命……”

大汉吐了口浓痰,粗声说:“干什么的?”

“兄弟做的是陆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说不定咱们也能拉上交情……花老五!孙彪!都是兄弟!”他连说了几个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来人攀上交情。

大汉眼角扫了扫正在抽搐的杨母,“她是谁?”

陈爷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这个美妇,于是陪着笑脸说:“这是兄弟的老婆……”

那人面无表情,“怎么了?”

“心……心脏病犯了,这是药……”陈爷连忙举起手里的药丸。

“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花般洒在美妇胸乳上。

***    ***    ***    ***

杨婷珏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yīn蒂上轻轻挑了挑,咬牙切齿的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yīnyīn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珏奋力抬起头,嘶声叫道:“我妈在哪儿!”

“那个老骚货不是喜欢被人操吗?老子把她卖到山里,让人操个够!”

杨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喷火地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畜牲,突然放声尖叫道:“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厨房邻街而建,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传开。林哥连忙跳起来托紧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杨婷珏唇上,然后拉起一根绳子拦嘴把她捆在桌上。

杨婷珏极力挣扎,嘴里“唔唔”连声,却叫不出来。

林义强松了口气,挥手重重抽在杨婷珏乳上,将圆润的乳房打得摇晃不止,恶狠狠地说:“死婊子!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杨婷珏四肢紧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这个禽兽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妈妈卖到山里,不仅受尽凌辱,一旦发病……只怕性命难保。她一边挣扎,一边拚命去咬嘴里的绳索。但粗硬的麻绳直直勒到舌根,牙齿使不上劲。

林义强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场,自忖被捕后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条人命。他对这个绝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杨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yīn毛狠狠一扯。



风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腾”的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火红的光亮映出远处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艳妇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无数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闪动着。

等杨母醒来,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奸yín过,她微弱地喘了口气,茫然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地方。头顶是一个摇曳的灯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开眼睛,四壁嶙峋的巨石像是些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杨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心里呯呯直跳。刚才还是温暖的船舱,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山洞?难道陈爷会把自己卖到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乳房,耳边嘶哑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娘的!拣到这么个大奶婆娘,有弟兄们爽的了!”

杨母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顿时愣住了。

一个秃头汉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后,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男人们目光闪闪地盯着她,像一群凶猛的恶狼盯着猎物。

杨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接着两眼翻白,喉头哽住,心脏象被万斤巨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纷飞的血滴飘散在寒风中。

***    ***    ***    ***

“死婊子,被两根**巴撕烂的屄还这么紧?用的什么药啊?给老子说说,免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义强一挺腰,狠狠捅入杨婷珏体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子说。

杨婷珏心头恨极,脸一侧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动不动,看着秀美的鼻子在刀锋上绽裂。

“有种!真有种!”他厉喝一声,提刀在杨婷珏肩头比了比,缓缓切入。锐利的刀锋没入粉嫩的玉臂,杨婷珏顿时浑身肌肉收紧。

阳具被滑腻的嫩肉死死裹紧,林义强舒服地吐了口气,叫道:“死婊子,夹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轻响,已然割断了臂上的筋络。

杨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半天喘不过气来。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yīn道抽送几下,狞笑道:“怎么不用力了?再来一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珏脸色雪白,双目通红地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捻着她僵硬的乳头,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仿佛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嫩的肌肤。

杨婷珏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手,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珏终于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操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的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像一片飘荡在寒风中的树叶,无力地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珏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迷茫中,它似乎看到隔岸的芬芳,在寒风中一一凋零。

***    ***    ***    ***

海浪冷冰冰地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音,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棒。她的下腹已经被阳精和yín水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射精。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阳具硬梆梆捅入体内。秘处粗暴的磨擦使她像叹气般开心地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些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地从洞外掠过。

***    ***    ***    ***

少女光洁的躯体软软摊开,四肢与娇躯结合处各有一个窄小的刀口,鲜血细线一般从中涌出,像一条精致的艳红丝带缠在臂头腿根。裹紧阳具的肌肉渐渐放松,杨婷珏静静躺在桌上,没有一丝动作,只有柔美的花瓣在肉棒周围微微颤抖。

“死婊子,又没劲了?”林义强狞笑着抽送几下,转身拎起水壶。水已经滚了很久,但他一直没有关掉炉火,只把壶盖掀开,免得刺耳。

沸腾的开水呼啸着落在美少女腹下,杨婷珏喉中一声闷响,死死咬住绳索。娇艳的花瓣瞬时失去血色,像白玉雕成一般晶莹剔透。但眨眼之间,细嫩的肉片便膨胀起来,几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滚涌着将yīn唇撑开。

浇了片刻,林义强一把按在杨婷珏腹下。只轻轻一揉,柔细的yīn毛就尽数落下,露出红肿高耸的yīn阜。

“霍霍,烫得真舒服!”林义强一边怪叫一边握着肉棒插进肿成一团的花瓣中。

杨婷珏痛得眼前发黑,她短促的吐着气,从喉中挤出一声微弱的痛骂,“畜……牲……”

林义强怎会在乎爪下雏菊的骂声,他俯身捧住杨婷珏的肥乳,狠狠咬了一口,赞道:“死婊子,这奶子真他妈水嫩!”眼珠一转,突然丢开手,匆匆出门。

杨婷珏茫然睁眼,正与帮主四目交投。她看到这个真正的畜牲眼角涌出一颗硕大的泪珠。接着半空中沉默的黄狗旋转过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林义强把一个塑料盆放在杨婷珏胸前。盆底已被划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拎着乳头一扯,滑腻的乳肉油脂一般涌入盆中。他抓住乳尖狠拽,将雪白的乳球整个纳入塑料盆,乳根紧紧卡在盆底,没有一丝缝隙。

水蓝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体上,里面是一团肥嫩的肉球,宛如长在盆中的绝美异卉。

林义强吹了声口哨,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将开水对准殷红的乳头慢慢倒入。

剧痛使倔强的美少女忍不住凄声惨叫起来,腰腹在绳索下拚命挺动,连筋腱被割断的四肢肌肉也不住地痉挛。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个恶魔将开水源源不断地倾入盆中。腾腾水汽中,雪白的乳球剧烈地颤抖着,渐渐泛红。首当其冲的乳头艳红欲滴,体积更是涨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满热水,乳球也变得通红。林义强试着探了探了乳头,连忙把手指放到嘴边使劲吹。他咬牙狞笑着说:“涮羊肉老子吃够了,今个儿改改口味!”

杨婷珏柔颈一侧,沾满泪花的俏脸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没有看到帮主眼角那滴泪珠重重掉在地上,溅起一团如梦如幻的轻雾。

林义强早已饿得紧了,他拿出各种佐料摆在杨婷珏腹上,接着寒光一闪,从开水浸泡后倍加肥硕的乳球上切下一片嫩肉。

“靠!”林义强骂了一声,把未熟的肉片吐到地上。思索片刻,小心地在塑料盆的侧底开了一个小洞,将微温的开水放出,然后重新注入沸水。

乳房上的伤口涌出一抹淡淡的血迹,在蒸汽中化为无形。不多时通红的乳球便像沉睡般安静的褪去血色,变得腻白如脂。

右乳被生生烫熟,杨婷珏早已昏迷不醒。连林义强扔掉盆子将整个乳房切下来时也没有一丝感觉。

林义强一不做二休,干脆把她完好的左乳也切了下来,像浑圆蛋糕般盛在盘中,放进微波炉。

杨婷珏在昏迷中微微皱了皱眉头,胸前血流如注,娇艳的唇瓣变得苍白。当壶嘴插入体内,沸水灌入yīn道时,她猛然睁开美目,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在喉咙中呢哝了一声,“妈妈……”

接着眸中象蒙了层层轻纱般光芒渐渐黯淡。

失去生命的美女象具被彻底毁坏的玩偶,破碎的肉体惨不忍睹,只有玉容娇美如故。帮主看着那个疯子把肉棒捅入烟气蒙蒙的肉穴内,疯狂地挺动,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那根尝过母女三具美体滋味的狗阳,从两腿间垂下,越拉越长。

***    ***    ***    ***

疯狂的长夜渐渐过去,美妇仍被数十名海盗轮番奸yín,她在男人的玩弄中昏迷,又在玩弄中醒来。每次睁开眼,她都不停地扭动身体,依照男人的吩咐毫无意识地分开双腿让他们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或是张开红唇吞下无数精液。

“趴下。”

“抬腿。”

“对了,把屄掰开。哈哈……”

……

……

“靠!还发浪了!……”

“这身肉,操起来真舒服!”

“老大,操完怎么办?”

“……接着操,操死才算完……”

美妇痴痴的笑着,对他们的对话浑不在意。

尾声

黎明时分,杨婷环睫毛一动,慢慢睁开眼睛。

小康俯在床头含笑看着她,柔声说:“醒啦。”

温暖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杨婷环脸上一红,掩住嘴轻轻说:“几点了?”

“七点半,想吃些什么?”

“等会儿……”杨婷环朝房门张望着,“姐姐一会儿就来了。”

“说不定妈妈也会一块儿来呢。”她暗暗想着,脸上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

***********************************

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由于今年他一共推出两篇作品,所以作者的致词就研放到另一篇,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四面夏娃。”

***********************************

第三夜·四面夏娃

作者:最长笨象20040122发表于:风月大陆

每次当我想起伊芙,第一个在脑里呈现的,是她十二岁时的一个影像,那是一个满月的仲夏晚上,没有亮灯的房间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满室通明,当时她全身赤祼的瑟缩于某一角落,目无表情的看着窗外远处的某一点,一动也不动。

虽然这已是多年前的往事,而且在这期间,我看过她的祼体过百次,然而不知为何,我总是会想起她十二岁时那一晚的样子。那空洞无物如同死了一般的眼神、那如像一碰即碎的冰冷苍白身躯、还有那不断有黏液潺潺流出的幼小yīn屄,就像梦魇般蚀入我骨髓之内,永远无法驱散。

只是无论怎样,我总是会在不经不觉间想起伊芙,想起那晚她的表情,想起关于她的种种,与及她对我的爱。

这是一个关于我和伊芙的故事,但是当中实在留有太多空白,太多我想不清楚的地方。在她对我说过的话当中,究竟哪才是真正意愿?在我看过的多个她之中,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这是一个关于我所见过的四个伊芙的故事。

第一个夏娃

每次在黎明或黄昏时,我就会想起伊芙,只要一闭上眼,积存在体内关于她的回忆,就会如影画重播般不断从脑里显现,就像现在。

这一刻我关掉所有的灯,躺在沙发上听着中森明菜八十年代的歌曲《眼泪不是装饰品》,只要一听着它,一股浓浓的怀旧之情就会洋溢整个空间,使我不禁闭起双目,静静去感受。

闭上眼的一刻,究竟是黎明还是黄昏,是光明还是黑暗,我已经分不清楚,亦不想去分辨,心中只有伊芙。

其实我很讨厌想起伊芙,每当想起她,就代表我要面对我的童年,面对那时的自己,面对我不想面对的往事。

我的童年和很多小孩比较,不能算是悲惨,只是和快乐二字却完全扯不上关系,能形容的就只有孤独。

那是一九八零年的我的孤独童年。

父母于我十岁时就离异了,经过一轮我所无法理解的争吵后,最终姐姐归母亲所有,而我则被安排和我不喜欢的父亲一起生活。

搬离旧居后,与其说是和爸爸一起生活,不如说我从十岁开始已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空屋中渡过。我每天起来时,爸爸已离家上班,每晚不到十时过后,他也不会回来,那时通常我已入睡了。关于我的起居饮食每天两餐,他就安排了住在对面的邻居婶婶关照。

突然之间,我活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家里没有了妈妈,没有了姐姐,每天家里除了自己之外永远空无一人,而当时我只有十岁。

那时我认识了伊芙。

她是邻居婶婶的女儿,和我同年,一样读小学五年级。如果没有了她,我无法想像自己一个人从十岁至十二岁这两年家庭刚破裂后的转接期是如何渡过的。我还清楚记起和她初遇的那一刻她对我说的话,当时我独个儿在这间陌生鬼屋不知所措的抓着大门的铁闸往外望时,正正对面的单位有一双精灵秀丽的大眼睛默默凝望着我。

「你好…我叫伊芙。」

和我对望良久后,她目无表情的这样对我说。

伊芙–EVE:夏娃!眼前的陌生少女给与我如名字一般纯洁的感觉:身段瘦削高挑,五官清丽分明,苍白的脸孔、纤瘦的小手、修长的双腿、开始微微现出曲线的胸部,带给我一种被现实抽离的感觉。

还有更重要的,是从她那如宇宙般深蓝晶透的眼神所流露出的一份孤独,深深的触动了我,它告诉我,在世间上同样孤独的不只我一人,突然间我感到自己在世上并不孤单。

当时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我们初次见面的对话就只有这么一句,只是这一句,却给与我一种从无穷的深渊中被救赎出来的感觉。

搬来这里之后,每天两次,我都会到邻居婶婶的家中用膳。起初我每次到她家,都是低着头密密的吃,吃饱了说声“谢谢婶婶”后就会飞快离开。吃饭期间婶婶问我的种种问题我都是支支吾吾的带过,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的家事,不想人了解我,除了必需的填饱肚子外,我只想留在自己的鬼屋,躲在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

「你……你喜欢听日本……流行曲吗?」

某个被寒雨染暗了天空的十一月中午,当我在婶婶家吃饱道谢后正要离去之时,伊芙患得患失的问我,这是自那次初见面她向我打招呼之后,第二次和我说话。

「……我这里有很多日本流行曲唱片,你有兴趣一起听吗?」见我呆呆的看着她,伊芙含羞的低着头拨弄自己的长长秀发。

我望着眼前的羞怯少女,竟有一种浑身乏力的感觉,一时间完全答不上腔,在大门前呆立许久后才吐出一个字:「好!」

与其一个人留在无声的寂静世界,倒不如留在这只有声音却不用语言的地方吧,这是我当时答应留在这里的原因。从此之后,我在伊芙家吃过午饭后都会留下,一边听着她播放的唱片,一边和她一起做家课,直至晚饭后才离开。

伊芙出奇的拥有大量当时相当昂贵的日本原装黑胶唱片,大碟细碟也有,初初我好奇的问她,为何会购买这么多日本唱片?

她一贯毫无表情的回答:「不为什么,就是喜欢。」

但那实在是近乎疯狂的沉迷,听婶婶说,伊芙相当节俭,从来不会乱花一毛钱,连衣服非必要也不会买,她将所有零用及储蓄全部用来买唱片。

渐渐我开始对那些奇异的声响发生兴趣,虽然完全不懂歌里的意思,但那是一个我身边同学朋友都不太认识的全新领域,因此我对它充满好奇,充满兴味。每天不停听着这些唱片,每周定期追听电台的日本歌曲流行榜,不用多久,松田圣子、中森明菜、柏原芳惠、近藤真彦、安全地带、格子乐队、少女队,通通成为了我的偶像。

有了共同话题,我和伊芙每天都谈论日本艺能界,继而谈功课、谈喜好、谈生活琐事,无所不谈,两个内向羞怯的人渐渐变成知心朋友,唯独是一谈及她爸爸,伊芙总是绝口不提。

无论如何,她带我脱离了之前孤独痛苦的人生。

有次我问她最喜欢哪个日本歌星,她说:「谁都喜欢,只要是日本人就行了……那你呢?」

「冲田浩之。」

「哦?他不太出名的喔!人不太特别帅,唱歌也不是特别好听……」她有点疑惑。

「不为什么,就是喜欢。」我学她的口舌起来,伊芙愉快的对我微笑。

我没有告诉她,之所以喜欢冲田浩之,就是因为他不出名。那时日本流行曲刚在香港兴起,但普遍只限于出名的红星,如安全地带、格子乐队等,我身边的朋友连冲田浩之的名字也未听过!而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我像认识了一些没有人知道的事物!总之,在父母离异后的两年,我进入了一个我身边朋友都不认识亦无法理解的世界,那是我和伊芙的世界。

升上小学六年班时,伊芙给我改了个英文名字——阿当(ADAM)。

「为什么要有英文名字?我读的学校又不像你读的要用洋名!还有,为何要叫阿当?」

「因为我叫伊芙,所以你要叫阿当!」她又对我微笑,那是一种如像身处无风的秋季里无云的晴空下的微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我拿她没法,最后亦接受了这名字。虽然我常投诉阿当这名字不好听,但心底里其实是非常愉快的,因为我喜欢伊芙称呼我阿当,因为我喜欢伊芙。

当然我亦知道她的心意,知道她对我有着同样的好感,但对于两个不善词令的寂寞内向孤独少年来说,能发展到非常要好的朋友的关系,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更何况当时只有十二岁的我根本不懂得处理。所以在那一刻,我对她没有太大的欲望,当然对于伊芙开始分明的胸脯,和裙子下面那无法想像的神秘地方,我仍然是充满好奇的,只是并不太心急罢了。

那时我想,终有一天伊芙会成为我的女朋友,最后成为我的妻子,我终日幻想着她长大后的样子,幻想着我们的将来。

可能有些东西实在幻想得太过美好,当发觉现实并非如自己所愿时,人往往会作了令自己将来后悔的决定,更何况当时我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男生罢了。

将升上中学的那个暑假的某一天,由于爸爸因公事要到内地一趟,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交托了婶婶让我在她家那边过一晚。婶婶很喜欢我,毫无问题的答应了,只是想不到伊芙却大力反对,甚至生气起来。

我对她的反应完全摸不着头脑,只是婶婶对我说:「不用理她!女孩子是这样的了。」

那是一个无星的仲夏夜,我睡在婶婶家厅中的沙发上一直无法入眠,我不知那究竟是因为睡在陌生地方睡不好、是因为介怀伊芙生我的气、还是因为知道这一刻伊芙就睡在我的不远处!

整个晚上,我幻想着我和伊芙将来住在一起的情形,想像她睡觉的样子,想像她此刻在房内想些什么,想着想着,漫籁无声的室内突然响起了门锁被打开的铿锵之声。

从不着边际的幻想中回过神来,我望望厅里的大钟,再看看大门,现在是凌晨一时许,是邻居叔叔回来了。

虽然搬来这里已有年多,但我也只是见过邻居叔叔两次而已,他和我爸爸一样,也是不到半夜也不回家的人,这个我不以为意,只是每次问到伊芙关于她爸爸的事时,她却三缄其口,回答的永远只是一个忧戚的眼神,这令我更加好奇,伊芙的爸爸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这一晚之所以兴奋得无法入眠,除了是和伊芙同处一室外,她爸爸也是我想留在这里的原因之一,我一直想知道这个谜一样的男人。

然而我不知道,天下间有几多原本可以好好的事情是因为好奇心而弄垮,假如那一晚我不是在这里留宿,假如我一早已经入睡,假如我不留意叔叔回来后的举动,我和伊芙可能如我所想像般,在不久的将来成为爱侣,然后过着童话式的人生,然后白头偕老。

但是没有假如了,那晚我的确看着叔叔直接进入伊芙的房间,的确听到伊芙强忍着的婉转与呜咽,那通通是铁一般的事实,没有可能改变,没有可能忘记。

无错,叔叔一回来,连灯也没亮就走到伊芙房间,拿锁匙出来打开了门锁,然后蹑手蹑足的进去!

我呆呆的看着他的举动不知所以,还来不及反应,我听到伊芙从房内传出来的微弱喊声:「爸爸……爸爸不好!今……晚不可以……」

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房内正发生着什么事,我非常清楚,可是我不知如何面对,当时我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将被子盖过头装睡!

这是我从来没有想像过的事情,脑里一片混乱,伊芙的爸爸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何会干出这种事?为什么他会这样对自己的女儿?

伊芙现在怎么样?我应去救她吗?我能救她吗?她想我救她吗?还是……她根本不想我知道?

我心乱如麻,焦急如焚,但肉体却怕得要命的缩作一团,静静听着从房内传出来的细微呜咽。不一会,我感到有些东西掷到我睡的沙发上,惊惶中从被窝探头出来,这时房内发出的声音已非常轻微,只有木床的摇曳声,与及轻微但急促的呼吸声。

我拾起掷在床头的东西,一阵不曾嗅过的异味扑鼻而来,那是一条湿透了的女性内裤!

那是伊芙的内裤!

看着手上梦中情人的湿湿内裤,我不能自控的往房间望去,房门没有关闭,我强忍心里的慌张从沙发上爬下来,一步一步的走近不断有微弱呻吟声传出来的房间。

「爸爸……爸爸不好!好……好痛……」

「傻女!也不是第一次!又怎会痛?来!让爸爸好好爱惜你!」

「爸爸……不要!嗄嗄……外……外面……有……有……爸爸……不好……呀……」

我耐住呼吸慢慢走到伊芙房门旁,背靠着墙壁,一面听着自己异常巨大的“扑通”的心跳声,与及房内二人的说话。

「呵呵……伊芙乖,转个身来,让爸爸从后面来,来…啊!好爽!」

「爸爸……不……啊!好痛!」

我想转身冲入房去,但脚却偏偏动不了,只是一直颤抖,我仍然怕得要命,贴着的墙壁传回我自己巨大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呵呵……伊芙永远在作怪!每次口还说不好又说痛,你看自己的yín水!每次都不断的喷出来!床也给你弄湿一大遍!好一个小yín娃!呵呵……」

「爸爸……不要说……嗄嗄……不要……外面……呀……」

我双腿的颤抖已到顶点,一脱力,身体慢慢从墙壁滑下坐在地上。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不要再装蒜了,你这出水yín娃,若你不喜欢被男人操,水又怎会流得这样凶?肯定天生yín荡,将来也不知要给多少男人操才能喂饱!反正将来也要服侍外面男人的了,现在就先让爸爸享受享受,先来将你操个够吧!呵呵……」

「爸爸……请不……不要再说!嗄嗄……」

听着二人房内的对话,这时我才发觉手里还拿着那条湿透的内裤,那真的是可滴出水来的完全湿透!嗅着那从未嗅过的性的气息,心头一阵恶闷涌上来。

看着手上的内裤,我心里想:伊芙真的是被迫的吗?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不断听着二人的呻吟声,那是我认定将来是我妻子的少女和她父亲交合的呻吟声,听着听着,我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失感觉。

「呵呵……伊芙,爸爸要来了!来……来了……让爸爸射进里面,我知你喜欢的……呵呵……」

「呀……爸爸……不……好痛!啊!呀……」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呵呵……伊芙……伊芙……呀……来……呀呀……呵呵……来……来啦…呀————」

「爸爸……呀……爸爸……呀————」

两声拖长了的低呼后,一切也静了下来,没有了强压住的呻吟叫声,没有了木床“吱吱”的摇动声,只余下细密而低沉的喘息,与及我仍未能平复的心跳。

不一会,叔叔大摇大摆的从房里出来,他没有留意到坐在房门旁的我,直接走到浴室里去,这时我才从惊惶中定过神来,我缓缓转身,探头入房内四望。

房间一片昏暗,从窗外射进来模糊而暗淡的月光,勾划出一个少女的身影。

我看见伊芙呆呆的坐在床上倚着窗旁。

眼前的伊芙全身赤裸,目光涣散的望着窗外远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伊芙的祼体,她的身体异常的美丽,在月光映照下发出柔和的光晕,仿如伊甸园上的纯洁夏娃落泊凡尘。我一时间呆在那里着迷,细心欣赏那发育中少女独有的优美线条,那双幼小而尖挺的乳房、那仍在起伏着的迷人小腹、还有那被疏落耻毛所掩盖着的娇红肉缝……

接着,我看到那细小的肉缝里仍不断流出大量爱液,有些透明、有些呈乳白色,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从里面流落床单上,将半张床染成了深色。

“……若你不喜欢被男人操,水又怎会流得这样凶……”

看到此情此境,突然之间,刚才感到的恶闷又再一次涌上来,我觉得眼前的伊芙很肮脏!很污秽!

突然之间,我觉得眼前的伊芙并不是我心目中的伊芙!

一阵心悸涌上来,不想再看着这污秽的光景,我放下一直拿着的女性内裤,无声无色的缓缓爬回沙发上。

我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成眠,直至晨光映入眼帘,我才在极倦中入睡。

「喂!天光喇!阿当,起床喇!」

早上我被轻轻摇醒,睡眼惺忪的起来,伊芙就在沙发旁看着我,一脸天真的微笑。

她的表情就像告诉我:我现在的心情很好,昨晚没有大不了的事情发生。

眼前少女的俏脸和昨天一样美丽,但这一刻看在眼里却不再一样,眼前的伊芙很平凡、很庸俗,最令我反感的是,眼前的她已不是我心目中的纯洁伊芙!

相信很多男生孩提时代都认为将来的女友、将来的新娘理所当然要是处女,十二岁时的我也不例外。我一直认为伊芙将来会是我的新娘,她亦理所当然是完美无瑕的处女,我们将会在结婚洞房那晚为对方奉献自己的第一次。

只是在这一刻,眼前的少女绝不纯洁!我将来怎可以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从那天开始,我开始疏远伊芙,我留在她家中的时间愈来愈短,最后除了早晚两餐外,我不再在她家逗留。

起初伊芙觉得很突兀,她不断问是否有什么开罪了我,我没有正面答她,总是拿些借口带过。她感到很困惑,也很伤心,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之后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每次我到她家吃饭的时候,她都会用非常羞耻及悲凉的眼神凝望着我。

不久我们都升上中学,中午我不用婶婶再为我做午饭了,我和伊芙见面的时间更少。伊芙因为被派往非常遥远的中学就读,三个月后她们搬家了,搬家那天我也没有送行。

搬迁一个月后,我收到伊芙寄给我的一封信,信里她说很想念我,希望我在下星期她生日那天能去探望她,最后留有她新居的地址及电话,我看完后将它投进垃圾箱了。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一件错事。

第二个夏娃

直到今天,我才清楚知道,那天是改变我一生的转折点,从那天开始,我和伊芙一下子被卷进永无止境的黑暗深渊,那不只是失去朋友或爱情这般简单,而是更深重的无法弥补的悲哀。

当然,那时只有十二岁的我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也没有理会这件事。

从伊芙离开后,直至我们二十七岁再遇的十五年间,记忆所及,我一次也没有想起伊芙。

在这十五年间,我有了非常大的转变,过着当时自己认为非常积极光明的人生。

升上中学,我在不知不觉间脱离了过去家庭及伊芙给我的梦魇,心灵上放弃了所谓的家人,放弃了当时对我的人生来说非常重要的伊芙一家,积极投入中学的新环境,全情展开校园的新生活。

我在学校不断主动去认识新朋友,疯狂参与各式各样的校内团体及各种体育运动,在家努力读书,课后亲切的主动到教员室请教老师。为了重过新生,我将以上的行为当作工作一般不理喜恶地不断做着,得到的结果是三个月后所有教师与同学都非常喜欢我,得到他们特别的待遇及指导,学业及运动成绩突飞猛进,运动会上人人注目,期末考试名列前茅,不久我就成为了校园的风头趸,就这样我在万千拥戴下渡过我的中学生活。

跟着的预科及大学生活,我都在近似的情况下经过,身边好友无数,内里当然也不乏美女,我以自认为恰到好处的程度和他们交往。女孩子们全都很可爱,我亦很喜欢和她们在一起,但只是仅此而已,我内心清楚地认知到,我并不爱她们,无疑我喜欢和她们在一起,但不知何故就是不曾付出过真心,那只是在这刻生活中的点缀罢了,而我并不需要她们。

关于这一点,当时也没有多去理会,因为我知道一个美好的人生正在等待着我,将来我必定会有卓越的成就、伟大的事业、美好的家庭、恩爱的伴侣、还有无数的财富和知心好友。对于这一刻仍未出现令我动心的爱人知己或物事,我一点都不心急。

就如定好的剧本一样,我理所当然的在大学毕业后被邀请到一间国际企业里就职,四年不到更成为了该企业的中上管理层,虽未至于到达万人之上的最高境界,但以我的年资来说,这简直如坐直升机的晋升速度,所有同事都对我敬畏起来。

幸好这里我有个非常投缘的朋友积克,他是一个轻狂及滥交的人,在公司的广告部当设计师,和我职位有一段距离,也和我不同部门,但他却主动的和我交往,没有利害冲突,没有阿谀奉承,我感觉到他的诚意,不久和他成为了好友。

我感到人生去到一个目前为止的最高点,我的生活没有遗缺,没有失意,没有不满,我不能说自己不快乐,然而不知何故总是无法捉紧那发自内心的幸福感觉,心目中应该在这一刻出现的快乐,我完全感觉不到。

每当夜阑人静,我闭目沉思时,可以感觉到体内有一个东西在凝结着!不知何时开始我体内产生了一个冷冷的凝块,我清楚感到它在我身体内活动着,却不知那意义为何。只是我对它仍不太在意,我仍心满意足的过着自己认为美满的生活,只是间中想想关于凝块的问题。

一九九七年秋天,就在我于公司的走廊边行边想这问题时,我再遇上伊芙。

她于全没预兆的情况下,突然在我前面约二十呎的距离由右至左走过,然后消失在左面的升降机大堂尽头。

我站在长廊的中央呆着,虽然那只是二十呎外一个侧面身影,但我很清楚,那的而且确是伊芙。

霎时间,脑里的画面出现大量如干扰雪花的影像,干扰一闪即逝,然后整个人感觉被水所包裹着,我就如置身水底,眼前景物出现在水中的扭曲现象,周遭的声音传不进耳内,我全身冒汗。

不能再呆在这里,我跑到大堂,不见了伊芙,看见一部升降机刚闭门下降,我飞快跑到安全门,从楼梯跑落楼下大堂。当我喘着气到达时,那部升降机已在回升途中。

我勿忙四处搜索,前面那个蓝衣的少女?不是!后面那个黄衣的?也不是!远处大门外那个穿短裙的?通通不是!

一种绝望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全身虚脱,脑里一阵晕眩,颓然在大堂沙发上坐下,我用膝盖支撑着手臂,双手掩面在喘息。

「阿当?」后面传来少女的声音。

我抬头回望,伊芙就在我后面。

「阿当!」

呼吸一下子几乎堵住了,我呆呆的看着伊芙不知所措。

伊芙薄施脂粉,穿着质地高雅而清淡自然的深蓝色套装,身段高挑迷人,面前的已经是二十七岁的伊芙,然而面容却和十二岁时完全没有分别,和那已经是成人的身躯接合起来,给与我一种非现实的感觉。刹那间四周的景物犹如被冻结了似的,我清楚感到体内的凝块在涨大,然后爆破,最后扩散全身。

「阿当,好久不见了啊。」伊芙对我微笑,那是我遗忘了十五年的微笑。

「伊芙……伊……芙……」我呆呆的望着她,仍然无法找到适合的话对她说,喉咙从未如此的干渴。

「什么?」

「伊芙!你真是伊芙!」终于可以说话,我情不自禁的捉着她双手。

她先是一愣,然后尴尬的退了一步,这时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冒失,放开了伊芙。

「阿当,原来你也在这里工作的?」她尴尬的打圆场。

「是,我在这里工作已差不多四年了,怎么一直没有发现你的?在哪部门工作?」好不容易定住心神,我尽力绽出微笑。

「我进来这间公司不过一年吧,小职员是不显眼的了,我在三楼的会计部,你呢?」

「我在业务推广部,廿二楼。」

「是吗?难怪我们一直遇不上了!嗯…我要回去工作了,迟些找你再聚。」

「伊芙!今……今晚有空吗?不如就今晚聚旧,一起吃饭好吗?」我想再次捉摸她的手,但这次不敢放肆了。

她犹豫了一段时间后说:「嗯……也好!」

我大喜过望:「那今晚放工我来接你。」

「好!」

当晚,我和伊芙到中环半山的意大利餐厅晚膳,其间大家谈谈彼此近况,在公司里的工作怎样,而对过去的事情只字不提,我没有问她的家庭状况,而她也没有说。

我们一直寒暄着,直到餐厅人客愈来愈多,开始嘈杂起来,要提高声量才能倾谈时,伊芙说她的家就在附近,她邀请我到她香闺坐坐。

我问她是否一个人住,她木无表情的答“是”,我说想再听她的日本唱片,她沉默了一会,然后低着头告诉我,那些唱片已经没有了。我们没有再说话,这时我想起她的家人,想起她爸爸的事,我知道这一刻她也是想着这些。

步出餐厅,我们走在秋季的夜幕低垂下,沿着安静的街道慢慢踱步,并肩的时候,我微微嗅到她清淡的香水与发香的气味,秋虫发出的鸣叫声,与及吹动着树叶的寒风,令我感到岁月的老去。

静静的走了不知多久,她突然握着我的手,手指扣进我指缝之间。

「那时你为何不来找我?」

我回望她,她一直低头看着前面地上的阶砖,没有看我。

一时之间我说不出话来,我们静默的继续走着。

「这些年来我很寂寞,一直在想你,为何你一直不来找我?」她再问我,在我找到应对的字眼之前。

听到她的表白,我全身一震,那根本就是我想说的心底话!在和伊芙分开的时间里,事实上我很寂寞,很孤独,甚至比我小时更加孤独!身边簇拥着的人和事,和我的心一直隔着厚厚的围墙,我几乎连一个上心的朋友也没有,只是这种和表面情况刚刚相反的事实,我潜意识无法确定,无法抓紧。

无法再压抑心中强烈的孤独感,我放弃说话,伸手紧紧的抱着她,伊芙全身一震,最后也放松身体,让我尽情拥抱。

拥抱她的这一刻,我能清楚感受到那失落了的心灵上的激荡,在这十五年和她分开的时间里,事实上我的心仍然停留在当年那无人的鬼屋之中,我感到极度孤单寂寞,极度无依无靠,孤独伤害了我,使我更加孤独,然后孤独再加深的伤害我。

现在让我抱个满怀的,彷彿已经不是一个女人,那是很久没有感受过的旧日的时光,那是少年时代夏天的气味,那是昨天海浪吹来的微风,那是女孩肌肤的香气,那是深夜的月影、将要下雨的气息、与及孩提时代的梦。

来到伊芙家中,连电灯也来不及亮着,我们二话不说就在拥抱接吻,我将舌头伸进她嘴内,她也用舌尖舔弄我口腔,我在脱她衣服,她也在脱我的衣服。

我们连滚带爬的来到伊芙床上,当我抱起她放在床上欣赏时,她又突然变回含羞的少女,侧起脸闭起眼,羞涩的感受我目光在她身躯上的素描。

我一边用眼睛欣赏,一边用指尖轻抚,来确定这副娇躯和十五年前的分别,那线条诱人的脖子、饱满丰盈的胸脯、娇小的桃红色乳晕、柔若无骨的纤腰、修长迷人的双腿和十五年前全然不同,都是这样充满成熟女性的魅力。只是胯下那条玉缝,却像没有长大似的,耻毛仍是那样稀薄,仍然遗留着旧日的少女味道,但有一点却和十五年前迴异,那里仍很干涸,一点潮涨的迹象也没有!

这令我回想起十五年前那条湿透的内裤,我感到大惑不解,低头去舔那诱惑yīn屄,伊芙全身一震,反射地想闭起双腿,我飞快将头埋进去,她只能挟实我脑门,我将舌尖伸进她腔道里不住挑拨那小豆子,受到这样的刺激,伊芙双手按着我的头,不断扭动纤腰呻吟起来。

伊芙的反应告诉我,她是在享受着的,然而不知为何,她的yīn道就是不太湿润,我心里奇怪,那和我记忆中十五年前的她完全两样。

将她的身躯翻过来伏下并抬高下身,我从高高的臀部开始吻起,用舌去舔,用牙去咬,一直吻落股沟,再绕过屁眼吻落yīn道口,她全身不断颤抖,喉头不住发出低吟。

使了不少功夫,尽了最大努力,我终于令她yīn道湿润起来,也不打话,我用正常的体位进入。

啊!好紧!

伊芙的yīn道出奇的紧,我不断将阳具塞入,每入一分,她就尖叫一次,我差点以为自己正在占有一个处女!看着她的娇啼婉转,我开始不太确定十五年前看到的影像,是否真实。

在这一刻,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觉,我已不能确定,这亦不重要,我只知道,这一刻我已进入了仙境。

终于整根进入,伊芙的私处紧紧的含吮着我、包容着我,我感觉到那里的湿气、那里的温热、那里的吸吮、与及那里的蠕动。

我情不自禁拼命抽插,伊芙不时发出杀猪般呼叫,不时又发出痛苦的呻吟,不时痛哭,不时又叫着享受的微哼。

我将她翻来覆去,用不同的体位姿势和她交合,不知过了多久,我将她放回原位,压在上面大力抽送。

此时的伊芙似乎已失去理智,她拼命的揽着我,双腿从腰后缠着我,一边在我耳旁说着无组织的梦呓,一边享受我放尽的狂猛抽插。

疯狂的动作令我的兴奋去到顶点,这时伊芙突然停止说话,拼命吸吮我的耳珠,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忍无可忍,我将积存已久的精液全数注入她体内,十五年来的积压,在这一刻尽情宣泄,我全身虚脱,拥着伊芙徐徐进入梦乡。

凌晨四时许,我如像受到感召般突然醒过来,看看身边,不见了伊芙,望望四周,房内只有我一个,我有一种被遗弃在世界尽头的错觉。

走出客厅,四周寂静无声,明月朗朗,在满布寒星的夜空中安躺着,厅上月影婆娑,晚风吹过,冷冷的月光亮出无数摇摆不定的树影,在斗室内零乱地交错着,窗外不远处,一盏街灯如同月光般射进来,伊芙赤裸着,背向街灯的坐在地上,彷彿被冻僵了似的一动不动,背面被灯光照得白濛濛一遍。

「伊芙?这么夜了,不睡出来干么?」

她没有回答,仍然双手抱膝坐在那里,没有半点反应。

「伊芙?」

仍是没有反应,我上前看她,突然发觉脚踏处一片湿湿,细心观看,那是从她yīn屄不断流出来的大量爱液!

「伊芙!」

我大惊看着伊芙,她双眼空洞无物,焦点全无,仿似神游物外的呆呆看着窗外,情形和十五年前那晚我偷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

再遇此情此境,不由得一阵心疼,我轻轻拥着伊芙,在她耳边再轻轻叫唤,她仍是了无反应,对我的拥抱接触,连一点颤动回应也没有。

我强烈感觉到,真正的伊芙不在这里,这一刻的她处身在十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她的心至今仍停留在那一个晚上。

我紧紧抱着她,内心非常难过,伊芙此刻正跌荡于虚无飘渺间,她眼里所表露出的空洞,犹如我俩之间这十五年来的空白,我痛心我们所错失的这段时光,无论怎样哀叹也不会复返了。

当第二朝的阳光刺进眼内,我发现自己一个人独自睡在大厅的沙发上,一屋通明,时间已然在早上,我走入房内,伊芙安静的在床上熟睡。

晨曦耀目,四周白濛濛的混成一片,晨光里充满草木的芳香,我迷惘的上前拥着她,伊芙被我弄醒,睡眼惺忪的和我说早,然后对我微笑。

看着她的微笑,想起昨晚的景象,我突然非常激动,紧紧的抱着她不放。

「伊芙,请你和我再在一起,我们一起生活,让我好好的照顾你!」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二件错事。

第三个夏娃

某天积克走来问我:「喂,你和伊芙是否来真的?」

当时我正在吃着早餐,咬着土司抬头看着积克,一时间无法消化他的问题。

他见我呆若木**,再说道:「喂!你是真的爱伊芙吗?」

这时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关于伊芙在公司滥交的传闻吗?」

「哦?原来你也早有听闻。」

「不要再说了,你是我朋友,请不要再说她坏话了,我清楚知道她是怎样的人,那些传闻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相信。」

「那我也无话可说的了,当我没有说过。」说完积克没趣的走了。

重遇之后,我和伊芙成为情侣,我们像小夫妻般出双入对,非常恩爱,公司上下也开始传来闲言闲语,我有点不快,经我多次哀求后,她终于辞退公司的职务,搬来和我一起生活,全职成为我的女人。

在家里虽然仍有老爸在,但无阻我们的二人世界,我们如胶似漆,过着如新婚般的蜜月生活。只是除此之外,伊芙仍对过去的事三緘其口,我们没有谈及她的过去和家人状况,我对她仍然一无所知。

表面上伊芙和我生活得很愉快,然而那晚半夜所看到如梦似幻的影像,至今仍一直令我耿耿于怀,我明白她那终日微笑的外表下所掩藏着那容易受伤的心。我非常清楚,她就是介怀自己的过去,才不愿意去触碰它,才更下意识地表现得若无其事。

另外自从我们在公司公开之后,不断听到很多闲言闲语,都说伊芙从前是个很滥交的女孩,有说她之前是某商家的“小老婆”,更难听的说伊芙在和我一起之前是公司里的“公车”,人人都可以“上”,只是我对那些传闻不以为然,因为在我眼中,那天真的面容,那羞怯的性格,无法令我想像她是个这样的人。

还有,直到现在伊芙在床上仍表现得非常害羞、非常被动,我们有时更因为她不够湿润而无法成事,种种迹象,都无法令我联想到她是个放荡滥交的女人。

只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对于枕边人的认知,我开始变得没有那么自信了。日子久了,我明显感觉到伊芙的转变,她搬来和我一起生活后,不知什么原因,开始显得神不守舍,心不在焉,期间我还常常看到她身上无故出现一些瘀痕,我问她什么事,她总是说不小心撞到罢了。

冬天过去,春天来临,踏入九八年,伊芙显得更郁郁寡欢,人也变得更情绪化,每次我问她是否有心事,她总是支吾以对,相处大半年,我仍未能打开她的心扉。

九八年整个夏季,下着令人心情沉闷的绵绵细雨,每天回家看到伊芙,总是蹲在落地窗旁呆呆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彷彿体内被掏空似的目无表情。每次看到此情此境,我都会非常难过,究竟伊芙怎么了?她在想些什么,独自面对着什么,我完全不知道,我很想弥补我俩这十五年的空白,我很想将我们的一切从新连结在一起,然而我无从着手,毫无办法。

八月中旬,经过连绵数周下着令人讨厌的大雨后,好不容易的在某个下午以后,密布的乌云和断续的细雨无缘无故全消失了,天空露出耀眼的蔚蓝,鲜绿的树梢沙沙作响地唤醒了路人的情绪,久违了的刺眼阳光温暖着都市的心,此情此境看得人也觉得份外幸福。在公司里看着窗外的景色,我突然想起伊芙,一时心血来潮,临时叫秘书取消午后的所有会议,我到花店买了六枝郁金香,匆匆的驾车回家,这一刻我很想伊芙,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回家途中,正当我想打电话给伊芙,问她今晚想到哪里吃饭时,手提电话突然响起,看看来电显示,是家里的号码。

我挂起免提装置,高兴地接听:「伊芙?很挂念我吗?」

手机的那一边没有人答话。

「伊芙?是你吗?还是老爸?」

那边还是没有回答,我听到一下好像放下听筒的声音,不一会远处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

『帮我脱去袜子!』

「喂?喂?」我不断叫唤,还是没有回答,由于声音不在电话旁发出,一时间我不能确定男人是谁。

『给我舔脚趾!』

听到这句震惊的说话,我当堂全身发麻,脑里一片混乱,那的确是我家的电话号码,在家打电话给我的是谁?家里究竟正发生着什么事?谁要别人舔脚趾?又是谁来舔?

电话那边开始从远处传来“啜啜”的声音!

一阵慌乱,汽车差点失去控制,我也理不得那么多,加快车速,我要尽快回家,伊芙你不要有事!

『将屁股转过来!』良久电话那边又传来那男人的声音。

跟着是响起了一下拍打的清脆声音。

『呀!~』

一个女人痛极呼叫起来,是伊芙的声音!

「伊芙!」我吓得魂飞魄散!伊芙真的出了事!

『不要停!继续啜!』

然后又传来不断拍打屁股的声音,与及伊芙不断“唔~唔”的叫声,她叫痛却开不了口,舔啜脚趾的难道真是她?

我一边听着令人丧胆的虐待声与惨号声,一边放尽油门高速前往。伊芙,我就快回来,你忍耐着。

『母狗!继续爬着不要起来,我给些更好的让你吃!』

然后是解除裤头皮带金属扣的声音!

我全身毛孔直竖,伊芙!不要!伊芙……

又是传来舔吮的“啜啜”声!

「伊芙!」我冲口大叫出来!伊芙!不要呀!

『含好些呀!你这贱人,为何调教了这么久也舔不好的?』

『唔唔唔唔唔唔~』

我感到在电话的那一方,伊芙正被人抓着脑门猛摇!

「不呀……不要伤害我的伊芙……不……」此时我已经从大叫转成细声喃喃自语,脑袋已经不听使唤,我什么都想不到,我要尽快回家。

『不用你含啦!贱货!转过身来!』

「不要……伊芙……不要转身……不可转身……不可……」

『呀!~』

听到伊芙的惨叫,我全身血液彷彿停顿,心头一阵无以复加的绞痛。

电话那边仍然不断传来皮带扣不断摇摆之声、臀部被撞击的“拍拍”声、肌肤被拍打的“拍拍”声、还有女人的哀号声、与及男人的呻吟声……

心焦如焚,我踏尽油门,不理现在车速有多快,无视现在有多危险,我要尽快回去,我不要再听这些来自地狱般的声音。

『……呀呀……呵呵……』

「我快到了……伊芙……我快到了……」

电话那方的碰撞声愈来愈频密,二人的叫声也愈来愈大,我知道没时间了。

『呵呵……呀呀……呵呵…………呀呀……』

到了住所楼下,我飞快将车子驶入大厦地库的停车场,可是地库收不到电话讯号,我一驶入,电话的连线就断了。

『呀呀……嘟————』

「伊芙……你不要有事……不要……」我仍在呢喃。

我下车跑到大堂,竟然两部升降机都刚刚离开,等不及了,我从楼梯跑上去。

伊芙……等我……伊芙……不要有事……

跑到十二楼的家门前,我疯狂的拍门:「开门!开门!」

意外地,门不一会就打开了,是伊芙开门。

「哦?阿当?怎么下午就返来?还喘着气的,不用上班吗?」伊芙若无其事,一脸无知的问我。

怎……怎么回事?

「阿当?怎么了?」见我不知所惜,她再发问。

「没……没事,下……下午没什么……工作,就早……点回来罢了……」我仍喘着气站在门外,脑里混沌一片。

我进内,家里一切如常,伊芙衣着整齐,傻傻的看着我,老爸完全没有理会我,悠闲的在厅中看电视,家里的电话好好的安放着,不在使用中。

我极度迷惘的在饭桌上坐下,脑袋完全无法组织,我开始怀疑刚才的电话是否幻觉。

望向窗外,阳光变了点色调,风又起了,天上凝聚了点点乌云,似乎又要下雨了。

头昏脑胀,我闭起双目整理思绪,蓦然感到脚下踏着些绵软的东西,我张眼低头细看,是一只男装袜子。

我回望在厅内全神贯注看电视节目的老爸,长年累月在家都穿袜子的他今天有一只脚没有穿袜。

身体内一股寒意不胫而走,我全身冰冷,无法相信眼前的事物。

再次闭目,我有一种身处太空的感觉,身体没有了重量,没有了质感。

「阿当!怎么了?有事吗?」

是伊芙从后抱着我在说话。

再次张开眼睛,眼前事物没有顺我意愿的回到从前,事情确实已发生,现在还是现在。

我仰卧着凝望伊芙倒转了的脸,突然间这张脸很陌生,使我重新认知到,我对眼前人是何等一无所知。

「阿当!不舒服吗?」

凝视良久后,我终于选择了要说的话。

「无事,只是有点疲倦罢了……」我选择了暂时若无其事。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三件错事。

第四个夏娃

九八年的秋天,我整个人犹如天色一样陷于一片灰暗之中,无法看到光明,无法找到出路,寸步难行,举步维艰。

我清楚知道,事情的而且确发生了,然而放在眼前的事实却完全不像事实,伊芙的表情告诉我没有事情发生,那意味着她不是被迫的,只是若没有被迫,电话传来那如虐待般的哀号又所指为何?还有,家里只有两人,用家里的电话致电给我的又是谁?是她们其中一个吗?又要传达给我什么讯息?

想到积克对我说关于伊芙过去的传闻,内心像狂风暴雨般思潮起伏,一时之间,十二岁那一晚的伊芙、去年再遇时表现羞涩的伊芙、还有那天在电话后面难以想像的伊芙,不断充斥脑间,我无比混乱,快要精神崩溃。

当脑袋徘徊于三个完全不同的伊芙之际,我所无法理解的第四个伊芙又在全没预兆下出现了。

十月下旬,老爸去了大陆旅行的某个星期六,因为一位同事的离开,我约了部门的同事回家开欢送派对。

我的新居是位于西贡,三面环山的高级屋苑,旁边有一个沙滩,景色十分宜人。当天我们一共九男五女,中午在家开派对到沙滩畅泳,黄昏到附近烧烤,大家吃喝玩乐,直至夜幕低垂。

烧烤接近尾声,伊芙告诉我她要上洗手间,由于天色已晚,我陪她到附近的公共厕所,她进去后,我在女厕门前等她出来。

其间,另一边的男厕传来两个男人对话的声音。

「喂,阿当的那个女友伊芙,就是之前公司盛传那个人人都可以“上”的“公车”吗?」

那是我下属阿强的声音!

「不会有错的了!虽然那个伊芙的样子好像很贤淑似的,但是,你看到她的眼神吗?真的看得我心笙荡漾!她不算是大美人,意态亦不妖媚,但不知怎的,就像是有一种吸引力,一种自然令你冲动的吸引力,应该怎说呢……」

另一个是马修!

「性魅力!那种你一看就会联想到性,一看就令你想得到她的性魅力!」

在男厕那边的马修弄响指头:「无错!性魅力!她不是太美艳,也没有刻意去引诱你,但却不知怎的就是令你想干她!那就是叫性魅力!」

「你看到没有?刚才她穿着泳衣的模样,实在令人不能自禁!那丰满尖挺的奶子,还有翘得碍眼的屁股,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那样的女人整个下午穿着泳衣在你面前走来走去,哪个男人会不心动?刚才我几乎忍不住要扑过去,将她好好疼爱一番!」

「我刚才也是这样想!相信在场所有男人,无一不是也对她起心!嗯……这样吧!待会我们想办法叫开阿当,看看可否在这女人身上找些着数吧!」

我被马修的说话吓得目瞪口呆,他们竟然想打伊芙主意!

「但她是我们上司的女人啊!你不怕吗?」

「你不觉得偷干上司的女人是件很刺激的事吗?别想那么多!如果她真是传说中那人人都可以上的公车,今晚我们就发达了!」

听到这里,我气得七孔生烟,正想冲过去教训他们时,却被刚刚出来的伊芙拉住。

两人不知我们就在公厕的另一边,小解完毕后大摇大摆的离去。

我想追过去,伊芙拼命的拉着我不断摇头:「他们说笑罢了,难得今晚这么开心,不要扫兴,阿当,算了吧。」

我强忍怒气,今晚要欢送的人就是马修,现在冲过去揍他们未免有点那个,派对已接近尾声,我也不想节外生枝,只好若无其事的离去。

将近凌晨,大家都已经饮饱食醉,女同事们说要回家了,而男士们却说要到我家再闹。

这时马修突然说:「阿当,不若你先送几位女士回家,我们上你家一边搓麻将一边等你回来。」

马修竟然来真的!他真的想搞我的伊芙!他真的要弄走我!

他一说,其他男同事竟然一致赞成,我为之语塞,一时之间不知怎样应对。

「夜了,阿当你就先送四位女士回家吧!」一把女声从我旁边响起。

说话的是伊芙!

我呆了!伊芙叫我离开!她竟然想我离开!我瞠目结舌的看着身边的伊芙,她脸红红的,大概也有点喝醉,只是这刻她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完全无法分辨她正在想些什么。

还有什么可说?我只好眼巴巴目送八个男人拥着微醉的伊芙回家,自己则无奈地带着四个女孩到停车场拿车。

行车途中,我一直心乱如麻,忐忑不安,送四人返家连回程,没有个半小时不行,如果有事发生,到时什么都完了。

苦恼间突然灵机一触,我将车子急刹数次,然后停过一旁,我对女士们说汽车突然抛锚了,无法再送她们了,于是电召了部的士来,送了四人上车后,我马上开车折返。

我用了三十分钟的时间来回,到达住所门前,一段诱人的音乐传入耳际,我好生奇怪,谁在我家听爵士乐?

我拿出锁匙打开大门,家里非常昏暗,大厅的灯没有亮着,只有原本照射墙上挂画的数盏射灯被调校到照射在客厅的正中央,同事们在那里成圆形的团团围着,没有人留意到我回来。

不明所以,我走到他们后面看个究竟,在他们围着的地方,伊芙正在一个人跳舞。

她正在表演爵士舞!

我完全不知道她懂得爵士舞!她从来没有提及!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完全陌生、完全无法想像的伊芙!

她穿着诱人的正宗爵士乐舞衣,以婀娜曼妙的姿态在舞动着,一举手、一投足,都这样令人沉醉、令人向往。这一刻的她,眉梢眼角所流露的风情与媚态,都令人心跳、令人血脉沸腾,此刻在我眼前的已经不是伊芙,而是另一个人。

她已不是我一直认识的清纯朴实女孩,而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性感女神。

这时马修也摇摆着的慢慢走进舞池中央,他双手放在伊芙扭动着的纤腰上,一只脚踏进她分开的两腿之间,顺着伊芙的节奏摆动,下身贴着下身的跳起辣身舞起来!

我清楚看到,马修的脚有擦过伊芙的私处!而她的大腿也常顶着马修裤裆!然而她没有抗拒,还露出一副沉醉的神情!

伊芙,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在远处呆呆看着,没有上前阻止,一来我不想误会伊芙,二来我想她用自己的意志,来停止这刻的糊涂,我相信她会在出事之前清醒过来。

跳了一会,马修原本拥着伊芙的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慢慢的往下移,然后放在她臀部轻轻抚摸!

伊芙,求你清醒过来,告诉我你们只是在跳舞!求你告诉我你不是一个yín荡的女人!

在场所有人都如痴如醉,欣赏着眼前引人入胜的光景。突然间,伊芙来个仰身分腿,然后一个错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跌在马修怀里,马修呆呆的抱着她,而伊芙亦含情脉脉的凝望着马修,两人对望了一会,像着了迷的马修慢慢俯首,将嘴巴轻轻印在伊芙的嘴脣上!

他们在所有人的包围下,在众目睽睽下拥吻起来!

事情太过突然其来,我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措,傻傻的看着马修吻我的伊芙,我知道应该上前阻止,但我没有这样做,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何没有这样做。

马修见怀中的女人没有抗拒,跟着还张开口伸出舌头舔伊芙的嘴,而伊芙的反应是张开小嘴,让马修能将舌尖伸入她的口腔内。

她在迎合着马修的侵犯!

不!她不仅迎合马修的侵犯,她还接受场内其他男人的侵犯!见到马修的放肆,阿强也忍不住上前,伸手放在伊芙的胸脯上,确认她默许后,开始用力的搓揉起来!围着她们的其他人,见状也毫不客气的开始伸出手放在伊芙身上抚摸!

她先是微微一震,之后没有再作出任何抵抗的放软身体,任由无数的手掌在自己身躯上游移。

这一刻,所有男同事都在侵犯着我的女人!

我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知道这是我制止事情发生的最后时刻,正当上前阻止时,突然看到的事物停住了我的脚步。

我看见,大量爱液从伊芙的贴身舞衣边缝源源不绝流出来,如河流一样,沿着她双腿一直的流到地板上。

伊芙正在享受着众人的爱抚,她此刻非常兴奋,是在和我一起时从未有过的兴奋!

成为情侣的这一年来,我们非常频密地做爱,每次大家都很享受,只是每次不知为何她的分泌都非常之少,有好几次更因为她的yīn道太干而不能成事,事后她还痛哭自责。

这段期间,虽然每次我有要求她都顺从我、迎合我,但却表现得非常羞涩,宛如纯情少女一样。

一直以来,我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般妩媚,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般放荡,更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般需要得yín水狂流。

不!我曾经见过!

十五年前,她被父亲强暴时,就是如现在这般yín水直流!

还有一年前,我和她初次交合那晚,午夜她无意识的起来呆呆望着窗外的那一刻,情况也是这样。

现在的伊芙已被脱去舞衣,她连内衣也没穿,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他们将她半抱半拉的移放到沙发上,身体各部被无数的手掌与嘴巴所覆盖着,有人在吻她的小嘴,有人在吻她的乳头,有人在吻她的私处,还有人在舔吻着她的趾尖。

被无数男人品尝着的伊芙显得兴奋极了,她双眼微张,嘴角发出带着颤音的低吟,腰肢不断作出yín荡的扭动,爱液没一刻停过的在yīn屄里潺潺流出。

吻着她嫩穴的阿强被流出来的yín水弄得满面湿透,他将嘴巴移上改而进攻yīn蒂,舌尖如电动般在小豆子上快速舔弄,同一时间将双指往她的yīn道里猛插。

受到这样的折腾,伊芙渐渐开始大声呻吟起来,纤腰猛向上挺,大量yín水从阿强双指间的罅隙疯狂喷射出来。

众人见伊芙进入最高状态,将已失神的她反过来伏在沙发上,阿强对准位置后,提起阳具从后面往伊芙的私处慢慢插入!

伊芙终于在我面前被奸了!现在她于我面前被我的同事们yín辱着,奇怪的是这一刻我的心情很平静,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平静。看到她现在的反应,那种和我一起时从未出现过的快感反应,除了感到无力外,我还可以干什么?

原本已经失去意识的伊芙感到被一根巨大的阳具进入体内,如梦初醒的又再次大叫起来,可是她只叫了一声,嘴巴又被另一东西封住了,那是马修的阳具,他乘伊芙张口大叫时,走到面前干她的嘴。

他那根东西比阿强的更加巨大,把伊芙的小嘴塞得满满,马修开始用力前后抽送,实在太大了,伊芙含得有点吃力,尽力包容整根阳具,她眼角开始泛出泪光,但我并不觉得她是在痛苦着。

伊芙同时让两根巨物进入体内尽情肆虐,马修向前挺一下,她就被推后,阿强从后一插,她又被狠狠推前,就这样伊芙像一只母狗般伏在沙发上被前后推来推去,而她任由他们和其他男人在自己身上抽送把玩,闭上眼睛,含吮着阳具的嘴发出“唔……唔”的闷叫。

只插了数十下,马修突然抓着伊芙的头一边大叫,一边疯狂抽送,每一下也插进伊芙喉头最深处,猛插十数下后他将仍在伊芙口中的阳具强制往上撬出来,伊芙被迫得抬起头张开嘴巴,就在阳具从上唇翻出的一瞬间,大量精液混和着唾液从嘴巴飞溅出来,在半空中如烟花般盛放!

在那烟花盛放的一瞬间,我清楚看到,伊芙在微笑着!

受到这样的折磨,仰起面容的伊芙竟然闭起眼睛,嘴角流露出满足的yín笑!

看到此情此境,我才明白,现在伊芙所得到的,才是真正的快乐,真正的满足,一种我永远无法给与的满足。

这时在后面疯狂抽插着的阿强也到达了高氵朝,在极乐中将精液尽数注入伊芙的子宫内。

得到阿强精华的灌溉,伊芙不断摇摆腰肢,还将下体往后猛推作为回报。而阿强也似乎非常受用,从后紧紧抱着她不肯离开。

其他人见状,急不及待的将阿强推开,当二人分开时,又是大量夹杂精液的yín水从伊芙yīn道内倾泻而出。

看到这一yín乱景象,我全身不禁一阵抽搐,在高氵朝中将精液洒了一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我已拿了阳具出来自慰!这刻我才蓦然惊觉,十六年前当我听着伊芙在房里被她爸爸奸yín时,我也是在手yín着!甚至上次我听着那个伊芙在家被虐的电话时,同样也是不断在抚慰着裤裆!每次伊芙被侵犯,其实我也是在兴奋着,只是下意识不肯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马修和阿强刚刚离开伊芙的身体,马上又有另外两人补上,极度享受的她没有拒绝,再次让其他男人进入体内。

奸yín仍然持续着,不断被抽插着的伊芙突然推开干着他的男人,还将他推倒在地上,她起来站在男人上面分开双腿,然后慢慢坐下,直至阳具完全没入自己的yīn道之中。

这刻她已不是被动的任人摆布,而是将男人压在下面的主动去争取!看着一直内向被动的伊芙现在分开双腿坐在男人上面的yín荡动作,我的脑袋只有一片空白。

伊芙双手按在那人胸膛上,开始像骑马般前后厮磨。开始时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的享受着,跟着渐渐露出痛苦的神情,速度续渐加快,最后起劲地上下跃动着臀部,让下面的阳具频密而大幅的在yīn道内吞吐,爱液从隙缝之内飞溅而出。

坐在男人上面驱策着的伊芙,仿如整个人苏醒过来似的,透出一种耀目的神彩。

这时两个男人挺起坚硬的东西站到伊芙两旁,一直闭上眼享受着的她竟然像嗅到气味般的自动自觉用双手捉紧,然后左一口、右一口的吸吮起来。

现在眼前的伊芙yín荡的分腿坐在男人身上一边起伏身体吞吐下面的阳具,一边用口饥渴的舔食另外两根异物,她竟然同时面对三个男人!同时品尝三根阳具才能满足!面对此情此境,独个儿站在远处的我只感到阵阵的目眩。

两根阳物都承受不了那狂野的吸吮,不一会都先后要发泄了,伊芙满足的闭上眼迎着脸,让精液近距离的尽情在脸蛋上激射。射完后她仿似意尤未尽,仍死握着不放,不断舔食仍附在阳具上面的精液。

已缴械的二人迅即被拉开,一根新鲜的男性器官又马上放在伊芙面前,她二话不说就将它放入嘴里吮啜,正当两个入口都忙得不亦乐乎之际,有人在背后将她起伏着的臀部提起,然后从后门硬生生进入!

伊芙在我面前同时被三个男人干着!身体所有洞穴全被男人的器官所占据!满面精液的她让三个陌生男人同时在体内尽情抽插,被封着的嘴发出如野兽咆哮般的妖异呻吟,眼神里所流露出的,只有难以形容的欢愉快乐。

三人的动作愈来愈疯狂,伊芙的小腹开始出现痉挛,她似乎已到达极限的边缘,然而却没有推开他们的意思。三人纷纷进入高氵朝,近乎同一时间在伊芙身上发泄,看着三个男人同时在自己女人所有洞口注入精液,我浑身酥麻不堪,蓦然感到一种不能言喻的酸麻感觉走遍全身。

我站在旁边一直看着八个男人轮流享受自己的女人,心里感觉万千,但内里却没有悲痛,在我眼中,不是伊芙被八个男人凌辱,而是她在驾驭着众人!这刻的伊芙浑身散发慑人魅力!浑身充满醉人神彩!我反而为一直没有好好了解她,没有给与她真正的需要而感到点点的难受。

年幼的时候,我曾因目睹一场突如其来无法预料的性冲击而恐惧,当时我那只有十二岁的脑袋心智根本无法理解,无法承受,之后甚至因为那年少无知的处女情结,我无法接受复杂而不完整的伊芙而将她离弃。如今回想,那种所谓恐惧与不接受,其实只是我个人的懦弱及自我逃避的内心投射而已。我本能地预见到在今后的人生里,这个女人将会一直在我生命中徘徊,占据着我往后的生活。对于这个事实,我潜意识绝望地承认了,然而心灵上却拒绝接受,拒绝接受其实我就是伊芙,伊芙就是我,我的过去等同伊芙的过去,伊芙的心也等同我的心,我逃避承认我们的屈辱,抗拒接受我们的过去!在这一刻,我记起来了,我清楚的认知到,我和伊芙一直以来等同一面镜子的存在,我们根本就是一体,是命中注定的不能分开,她快乐,我就快乐,她痛苦,我也会跟着痛苦。

思前想后间,她们从沙发上干到地毯上,又从客厅干到入卧室,不知何时又从浴室干到回饭厅。我不知伊芙整晚究竟和男人交合了多少次,只见她三个洞穴都不断有精液源源流出,没有一刻间断。

时近天明,当最后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发泄完后力竭倒下时,伊芙整个人软瘫在沙发上,所有洞穴、胸脯、脸孔浑身都是精液,涂满精液的娇躯在微弱的黎明晨光中发出柔和的光泽,在我眼中,她犹如传说中的女神,一个为人类繁衍生命的夏娃。

经过整晚的疯狂yín乱,所有男人都极倦虚脱,横七竖八的倒在厅上睡去,我跨过这班奸yín我女人无数次的野兽,来到伊芙身旁。

她清醒过来,见我坐在旁边,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惊讶。她坐起来,对着我微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你一直在看吗?」她傻傻的看着我,那是一直以来在我面前表露出的纯朴表情,没有羞耻,也没有yín秽,这时她再次变回我所熟识的伊芙。

「是,我一直在看。」我在她脸庞轻吻,虽然沾了点别人的精液,此刻我一点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

「是,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再吻她,这次吻她的嘴。「原谅我一直以来都不了解你,不知道你的需要,但请你相信我,在我们往后的日子,我会尽我所能令你快乐,只要你快乐,我也会跟着快乐。」

听到我的说话,她显得有点激动,热情的拥抱着我。

到了此刻,什么都不用再说,我拥抱着伊芙再吻,可是这次她却躲避我,她转身背着我,耸起肩膀对我回眸一笑。

这刻的伊芙和之前又不同了,眼神内风情万种,意态迷人又不失娇羞,性感诱惑但又天真无邪。

看着伊芙如仙子般的柔媚神态,我一阵迷失,模模糊糊的抚摸她背后那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指尖过处,顿化作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稻田,极目远处,红日黄昏,斜阳掩映,天地一色,一闪一闪的映耀着金光,眼前浑身精液的伊芙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闪闪生辉,绵软的云霞,溶入远远天边的交接处,周围弥漫着温暖的气息,眼前境像如梦似幻,令我更加心笙荡漾,如果刚才看到的影像是地狱的话,那我现在大概身处天堂之中了。

看着这醉人的香肩,我闭上眼用鼻尖去感受、去领略那软玉的温香,够了就用牙去咬,由肩膀咬上粉颈,跟着轻轻的舔咬耳珠,伊芙被我逗得吃吃地笑。风掠过稻田,芒穗沙沙作响,发出的笑声与风声彷彿来自另一个世界,然后又飘到别的空间,我们就在连绵千里的金色芒穗中间嬉闹。

我乘伊芙不觉,突然将她翻过来,拉开她双腿,同一个分腿的动作,这刻在我眼前的伊芙一点也不觉得yín荡,却像一个初生婴儿,纯洁得叫人心疼。

看着龟头慢慢没入醉人的花园,伊芙皱起眉头肉紧的缠着我,我感到大量温热的水份,如洪流般从她腔道里涌出来,包围着我,滋润着我,那是我从未试过的感受,一直以来和她过百次性交也没有体验过的感受,长久以来在她心底深处一直凝结着的禁区,已经毫无保留的解放出来,伊芙终于为我打开一直紧闭着的心扉。

一下下的抽插,动作轻柔,但内里却高氵朝澎湃,波涛汹涌,冲击渗透着半生落魄的干枯心灵。

伊芙挂着愉悦欢畅的娇靥,双手抚摸着我的脸庞,含情脉脉的凝望着我。手心经过耳际,传出犹如来自太古的风的回响,我不禁闭上眼去感受。

从下身传来的冲击愈来愈强烈,伊芙激动起来连连娇喘的贴着我脸颊,双手死命揽着我颈项。我感到来自她体内强烈的痉挛律动,惊涛骇浪不断拍打着我的神经末梢,心智一阵松弛,我以前所未有的兴奋力度射出空前澎湃的精液,全数注入伊芙的内心深处。

闭上眼享受射精畅快的一刻,我可以感受到从管道射出的深情种子,完全灌入伊芙的肉体内,然后和她的体液融合,走遍全身,最后化为她的血肉。

和我精子融合后的伊芙浑身透发醉人的红晕,样子非哭非笑的闭眼享受,她全身痉挛,yīn道的嫩肉传来震人心弦的热烈律动,以对我的爱与宠幸表示谢意。这一刻我和伊芙终于真正的融为一体,无论身与心都真真正正的连为一体。

发泄过后,器官没有半点意兴阑珊之意,我情不自禁的再度冲刺,完全没法抑止,高氵朝一个接着一个,她不断在我的抽送下泄身,我也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射精。

不知干了多久,我蓦然发觉伊芙原来已在极乐中昏睡过去,然而她嘴角仍微微含笑,看到她的满足神情,我亦非常欣慰,再用力抽送数下,我在她那早已盛满的子宫里注入最后一股精液。

我拥着安祥地熟睡的伊芙,心里无限满足,我知道于这一刻,我才完完全全的接纳她,我终于发自真心的包容她的过去、她的将来、她生命中的光明、与及心灵里的黑暗。如果她要过一个这样的人生,我会永远在她身边支持她爱护她,分享她的一切。

有了决定,心情突然变得从未如此的轻松,我拥抱着此生中最深爱的女人,安然进入梦乡。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最后一件错事。

告别伊甸

朦朦胧胧一股迫人的静寂感涌上来,我从睡梦中被惊醒,发现自己独个儿睡在客厅沙发上,四周仍然躺着八具赤裸男人身体。

大概是昨晚喝了点酒的关系,现在我头痛欲裂,望向窗外,没有一丝阳光,空中yīn云密布,就像马上就要下出雨来似的,现在是黎明还是黄昏?

看看厅上的大钟,十一时零五分,如果是晚上天色又未免太亮了,现在应该是灰暗的星期天早上,只是四周却飘起不知是黄昏还是黎明的迹象,从落地窗极目远处,布满树林的山岭棱线上面浮现了一层雾气所做成的淡光,带着雨水气味的风,不断从山上吹过来。

伊芙去了哪儿?

我坐起来,发现旁边有一封信,望着这封信,隐隐然传来一阵心悸,我拿起来阅读……

***    ***    ***    ***

阿当:

相信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

昨晚待你睡了后,我就起来,一边看着你可爱的睡脸,一边写着这封信,写完之后我就会离开,相信此刻你看着这信时,已经是数小时之后了,因此,你平心静气看这封信就好了,不用马上去追我,因为你已经追不上的了。

亦请你之后也不要找我,因为现在我们所要面对的问题,不是我们在一起就可以解决的,而且情形刚刚相反,我们继续在一起,情况只会更陷劫地而已。

我希望你为我做的,是用一个平静的心,来看这封信,听我对你细诉你一早就应该知道的事情。

关于我的一切,并不是想隐瞒你,一直以来我也想对你说清楚,可是不懂怎样开口说,我一直非常混乱,无法有条理地和你说明。

经过昨晚的狂乱后,这一刻我非常清晰,心境出奇的平静,现在是最适合的了。

只是我还是不敢当面告诉你,我怕你会向我发问,有些事我始终无法解释,就正如究竟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到现在连自己也不太清楚,我连这点也无法好好向你说明。

除此之外,我还害怕你会不让我离开。

在这一刻,在我灵台最清晰的时候,在你没有意识不懂发问的时候,我想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从我小时候开始说起。

相信你一早已知道了,凭你那时对我的态度已清楚你知道。是的,我小时被我父亲性侵犯,他在我九岁时乘妈妈回外家的一个晚上将我强暴了,自此之后,他把我当成属于他的玩物,每当午夜时分,妈妈熟睡后就将我当作泄欲工具的yín辱。

那时我很痛苦,为何我会有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为何他要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我恨他,但我无能为力,除了就范之外,什么都不能做,正如你所见,我和妈妈都很怕他。

一直以来父亲在家里就像至尊无上的主人,我和妈妈只是他的仆人、他的奴隶,面对这样的父亲,我可以做什么?当时的我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而已。

记得你小时曾问过我为何会这样沉迷日本流行音乐,现在告诉你,那是一种报复的姿态!父亲生于四零年的大陆,孩提时代受过日本军队不少苦头,因此,当他长大后,每次见到或听到关于日本人的什么时,就会破口大骂,用最恶毒的说话来诅咒日本人。他这样痛恨日本,我就以日本人的东西来报复,他一不在家时,我就大放日本唱片,我要他的家充积着无数日本人的东西,充积着日本人的文化!我要在心理上将父亲反羞辱!

在我一直从事这种于事无补的反抗时,你出现了。

在我眼中,你和其他孩子都不同,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被父亲遗弃、被父亲压迫,你和我是同一类人,我感觉和你很亲近。

那时我想,我们都背负着同一种创伤的童年,也许会是命中注定的一对,每天和你在平静和谐的黄昏里听日本音乐,感觉我们就像阿当与夏娃,在伊甸园里快乐地生活。

我想,将来我们会成为恋人,终有一天我会成为你的妻子,在结婚那天将我的身与心都托付给你。

但为何你当时要这样对我?

你知否当时你的冷淡有多令我伤心?有多伤害我?

我搬到新居后,寄了一封信给你,希望你能够在我生日那天来看我。现在告诉一件你不会知道的事吧,其实那时我打算在生日那天将我的事告诉你,然后要你和我私奔!好震惊吧?那时我还变卖了所有当时相当值钱的日本唱片,拿着和积蓄合共的二千多元及一箱行李等你来找我,虽然我知道你未必会来,但是我实在无法再忍受不断被父亲yín辱,与及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需要你。

结果你真的没有来找我。

虽然明知你多数不会来,只是直到那一天,确定你真的不肯为我而来,我仍然难禁那种撕心的绞痛。

因为,夏娃终于被阿当遗弃了!

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有点可笑!这全是我的一厢情愿,根本完全没有考虑你怎么想。而就算你来找我,肯和我一起私奔,两个十二岁的小孩拿着二千多元又可以逃到哪里?我知道就算是这样,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然而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你来找我,如果在那失落的岁月里有你留在身边一直陪伴着我,什么事情也和我一起经过,我的童年、甚至我往后的人生也将会不一样。

当然,没有如果了。

你是我当时仅有的好友、情人及知己,你是我当时的整个世界,被你抛弃,我的人生彷彿走到了绝路,我的生命彷彿走到了尽头。

从那时起,我开始每天过着行尸走肉般的日子,每天在黑暗和绝望中渡过。

从初中开始,我开始放弃自己,开始不断和男生交媾。

无错,你在公司听到的传闻是真的,从中学开始到出来做事,我都来者不拒的接受身边男人的约会,然后和他们上床,让他们尽情玩弄我、yín辱我。

不知什么原因,很多男生都走来追求我、约会我,然后向我提出性要求,而我亦没有所谓,第一次约会,我就任他们为所欲为,任他们享受我的身体。

每次约会,在戏院、在公园、在天台、甚至在学校,我都让他们在我身上尽情泄欲,每次放学或约会后,我肚子里都怀着满满男人的东西回家,如果父亲不是一直为我避孕,我想当时早就怀了不知是谁的种了!

不知不觉间,我开始喜欢了这种感觉。

喜欢了这种自残来羞辱父亲的感觉。

我要告诉父亲,我的身体不是他一个人独享的!他得到的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破烂身躯罢了!

渐渐我竟然发现自己喜欢上这种生活,我续渐享受被污辱,享受男人在我身上践踏的感觉。甚至晚上和痛恨的父亲做爱时,我仍然会情不自禁的兴奋,仍然觉得享受。每次看到男人的精液夹杂大量分泌从自己下体源源流出的模样,看到那种污秽,那种沦落,我就会有说不出的痛快!

毕业后,有了经济能力,我第一时间离开家庭,离开我的禽兽父亲,独自一个人生活,可惜已经太迟了!每个晚上,我都做着被父亲奸yín的梦,他在梦中也不肯放过我,早上醒来,下体都是一片狼籍,有时醒来更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在床上!而是在不知名的地方!我知自己已开始不正常!日间我仍然不自控的和身边的男人做爱,我仍然享受这种堕落。不论男同事、男性朋友、女朋友的丈夫、邻居、看更、酒吧里的陌生人、甚至的士司机,无论和他们怎样相遇,结果最后都是被他们压在身上,一个一个的轮流在我体内留下印记!情况仍然持续,一点也没有好转,我仍然在黑暗的地狱中沉沦。

直到你再次在我生命中出现。

知道吗?其实在公司我早就发现你了,只是我不敢在你面前出现,我怕你仍厌弃我,怕我再一次被你遗弃,直至那天看见你傻呼呼的跑楼梯四处找我,才知道你心里仍然有我,我才够胆在你面前现身。

再次和你见面,及至和你上床,我发现自己竟然从一个yín妇再次变回一个纯朴的女人,只有和你做爱,我才会表现羞怯,我才不会yín荡得分泌狂流!我很高兴,在你面前,我会做回一个“正常”的女人!我预感到,你会将我带离这种黑暗的人生!

但是,为何你要令我再遇上你父亲?

你父亲的出现,再次将我打进命运的深渊!

你可知道?他那种冰冷、那种威严,和我父亲一模一样!他勾起了我童年的一切,将我极力营做来欺骗自己的良家妇女形像撕破,再次令我明白真正的自己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怎样的人。

因为第一次再见到你父亲,我已经湿了!

从前我很痛恨我父亲,恨他对我的不断奸yín把我弄成这样,但你父亲的出现却告诉我,其实一切与别人无关,所有事情原来都是我一手做成!

住进你家,我被你父亲的形像所震撼,我们开始眉来眼去,不久他乘你不在时强奸我,再不久他开始虐待我,一切都是这样自然地进行,一切就像是理所当然的发生。

表面上我好像是被迫似的,然而这次我清楚地感觉到,是被你父亲震慑的我不知不觉间发出讯息,他接收了我的讯号后,照我的意愿将想被强奸的我强奸!然后将想被虐待的我虐待!

一切都很清楚,因为再次和你以外的男人上床,我又再一次的变成yín妇,再一次的yín水潺潺!

每次和他在床上,我都极度享受,每次被他虐打,我更是从未如此的痛快。日间每天和你父亲做爱,比晚上和你做的实在快活得多了!将这些说出来不是想伤害你,因为对于这个事实,连我也想当痛苦。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因为我!

原来是我想被父亲yín辱!原来是我想被你父亲凌虐!原来是我想被身边的男人当成妓女来泄欲!这一切都是我的个人意愿,他们只是照我的意愿行事而已。

上个月你收听到的那个神秘电话,其实是我静静打给你的。自己的爱人原来是个天生的荡妇,还一直在家和自己父亲胡天胡帝,这样被蒙在鼓里实在太可怜了!我想你知道真相,我想你发现真实的我,我想你愤怒,然后停止我,带我离开黑暗的人生。就算你的决定是要了结我的性命,我也会非常感激,就算是死,我也总算是得救了。如果世上有人能够将我救赎出来,那就只会是你!

但是我很失望,你竟然选择逃避!

你竟然容许我的放荡!你竟然让我留在黑暗之中,不闻不问!

我很痛苦,我要停止我的命运,只有你才能帮到我,但你没有这样做,因此我要找机会在你面前揭示真相,然后要你带我离开深渊。

你知道吗?昨晚我在公厕内听到你同事说想得到我时,我的分泌又不自控的狂流而出了,看着自己yín靡的模样,我知道这晚将会有一个最后的了断。

你带女士们离开后,我和你的同事回家就一直喝酒,而他们根本没有打算搓麻将,只是邀请我和他们跳舞,期间他们开始挑逗我,不断接触我的身体,想马上占有我,可是还未是时候,我要等你回来,我主动为他们表演艳舞,向他们发出讯息,要他们情欲高涨。

当知道你回来看着我时,我又再一次变回原来的我,一个人尽可夫的yín妇,我不断挑逗他们,然后在你面前和他们疯狂性交,我要你无法再逃避,要你作出抉择,出手将我从黑暗带回光明。

在你面前和无数男人做爱,我竟然感到从未如此的快乐!让你看着一根又一根别人的阳具插进我体内,然后轮流在只属于你的子宫里不断播下种子,让你看到我那不断有男人精液从所有洞穴流出来的yín猥模样,竟然让我感受到何为人生的极乐!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大半个身躯已进地狱,只有一只手放在人间的边缘,如果没有人来救我,就让我投身地狱好了。

就如之前所说,就算结果是死,我也在所不惜。

可是你又再一次令我失望!

你不只没有将我带离黑暗,更恐布的,是你最后竟然选择为我而跳进地狱里头!你竟然打算陪我一起堕进这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当你选择和其他男人一同轮奸我的时候,当我被你进入时也竟然爱液狂流的时候,一切已成定局,一切已无法挽救,我的人生已经完了。

对于你最终对我这yín妇的完全接纳,我是由衷的感谢,可是我不能接受,你的人生是属于光明的,我已没救的了,绝对不能连累你,不能让你也和我一起在黑暗的堕落中永劫地轮回。

因此,我要离开你了。

请你清楚,这次表白我没有半点控诉的意思,其实你的反应是正常的,有问题的人是我,一直以来你已经尽了自己的最大努力,无奈如我之前所说,根本连我也不了解自己,你又怎可能明白我复杂的心呢?

所以请你不要责备自己,同时也请不要责备我父亲、责备你父亲、责备你同事、与及所有导致终局的人,他们只是接收到我的心意,下意识做了我想他们对我做的事情而已。

最后也请你不要怪罪我,就如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那样,所有事情都是命中注定地发生。我的人生已经注定,没有可能改变,也没有另一条出路。

天已亮了,我要走了,阿当,答应我,请你将我忘记,不要受我影响的继续走属于你的光明人生。

不会再见的了,保重。

伊芙

绝笔

***    ***    ***    ***

读完这封信,我呆呆的看着已下出雨来的天空,雨水改变了远山的色调,外面的景物那样小,那样朦胧。鸟群飞来,停留在邻座大厦的屋檐上,发觉不能避雨,最后四散而去。

四周一片寂静,我想说点什么,但脑袋与嘴巴无法好好地组织句子,我很混乱,想做点什么,将颤抖着的手伸入袋中寻找香烟,才醒起自己去年已戒烟了。

突然觉得屋内很热,我离开住所,漫无目的走到昨晚烧烤的沙滩,这时才发现外面很冷,寂静无声的绵绵细雨从天上打下来,冻透骨髓。

雨愈下愈大,将我的衣服如四周景物般染成深蓝,雨水打在我头上,如眼泪般沿着脸庞滑落,我想哭,但是怎样也哭不出来,我想怒,但我不知应该对谁发怒,看着自己的一双手,那是和从前一样的手,但感觉已不再一样,雨水打在手心上,我感到如万千刺针钉入骨髓之内,看着这样的手,想着此生中对伊芙所做的一切,肝肠寸断。

闭上眼睛颓然倒下,我跪在沙滩上,任由淅沥雨水不断打在身上,冲击着我悸动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我张开眼睛,滂沱大雨下的景物渐渐变得虚幻而朦胧,眺望远山,被染深了的树木、青草和石头表面浮起了雨粉和烟雾所混成的白色光晕,霎眼间彷彿整个山头遍布白色发光的幽灵,用手指擦眼再细看,我在当中看到伊芙。

就在山的远处,我看到呆呆望窗的伊芙、背着我洗衣服的伊芙、早上睡眼惺忪的伊芙、还有和我一起在黄昏里听着音乐的伊芙。

“喂!阿当!你还喜欢听日本流行曲吗?”在山腰上,被她爸爸从后奸yín着的伊芙回头问我。

我再擦擦眼睛。

“我不知道喔,已经很久没有听了。”

“你可以再听的啊!”午夜在窗旁月影下双手抱膝的伊芙对我说。

“只有我一个人听,有什么意思?而且,你的唱片已一早全部卖掉了啊!”

“不要紧的,只要没有忘记我们那时的情怀就可以了,到时我会陪伴着你一起听的。”被我老爸凌辱着的伊芙对我说。

“你真的会和我一起听?”

“我会的!我应承你,只要再次听到当年的声音,我都会在你身边,在那一刻、那个年代、那座旧居,阿当和伊芙永远不会分开。”被我下属不断轮奸着的伊芙对我说。

“我明白了,多谢你!”

“不用道谢,阿当,你好好保重,再见!”在餐桌上写着信的伊芙回头对我微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说完最后一句“再见”,我回头离开沙滩,离开这个充满伊芙印像的空间,在霪雨绵绵的天空下返回这个感性都市,重回属于我自己的浪荡人生。

后记

关于伊芙,这些年来有不少传闻,不断有人走来告诉我她的境况,有人说看到她在东京拖着一个穿高级西服的花甲老翁在逛商店,更有人说看到她在拉斯维加斯跳艳舞,每次听到这些传闻,我都是一笑置之。

「你不打算去找她吗?」经常有人这样问我。

我同样都是以笑容作为回答,经过五年后的今天,我开始学会尊重别人的决定,现在的我比较珍惜对于她的回忆,而不再说想见她了。

从远处回望,我更清楚的认清当年的事,更清楚的确认伊芙那时如何思想、如何感受、如何受伤。比起过去,现在的我会更重视我俩之间的思念,而不再勉强大家一定要在一起。

伊芙离开后,不久我离开了工作的地方,和积克跑出来开了一间规模极小的广告公司,他负责设计制作,而我负责业务工作,生活尚算安稳。

我们的公司位于中环荷理活道,每晚放工后,我俩就会跑到附近的酒吧吃喝玩乐,渔猎女色,经常风流快活直至天亮,第二朝因为宿醉而无法上班。

别人认为我因为伊芙而性情大变,我却不这样认为,与其说这种生活堕落,我倒觉得当年离开伊芙后过的所谓积极人生,反而是另一种堕落,一种光明的堕落。

伊芙说我的人生是属于光明的,我倒不觉得这样,现在的生活挺适合我。

什么是光明?什么才是黑暗?

伊芙不想影响我才离开我,但她错了,因为早在十二岁时我已被影响,从那时开始已没法走回头路了。

有天我心血来潮的问积克:「喂,那时你有没有和伊芙上床?」

「陈年旧事了,提来干么?」他显得有点为难。

「真的无所谓,告诉我。」

「当然有!她来者不拒,我风流yín贱,她一进公司,我就和她有一手了,只是那时不敢告诉你罢了。」

「说来听听,你觉得她的人怎样?」我突然很感兴趣。

「这个…以我阅女无数的经验来说,其实我真的不觉得她是个yín荡的女人,怎说好呢?说她不美又不是,说她性感又不是,但只要一看到她,就自然想和她干那回事,嗯……」他抬头苦思。

「性魅力!」

「对!性魅力!虽然她纯品大方,但一和她眼神接触,就会令你自自然然想到性!自自然然被迷住,真是不可思议的女人……」积克说着,竟然回味起来。

自此之后伊芙常常成为我们两人之间的话题。

伊芙的爸爸去年死了。

他得了末期肝癌,我曾经到医院看他,他全身插着大大小小的管,连话也说不出来,只得用呆呆的眼神一直凝望着我。

伊芙的妈妈向我哭诉她丈夫快不行了,哀求我替她找伊芙回来,我也想,但我没办法。

探病后不到一个月,他就断气了。

丧礼那天,我看着火葬场上升起的阵阵白烟,心里非常感慨,一个人六十二年里所付的情感、所作的孽、所拥有的回忆、与及半生所作的梦,就这样化为青烟,最后灰飞烟灭。

这年来,我没有再见我老爸。

伊芙走后,他也非常内疚的搬走了。我没有恨他,只是每次见他,都自然令我想起伊芙。现在我只是每月存生活费到他的银行户口而已,半年前和他通过电话,他仍健在。

儿时喜欢的偶像冲田浩之于一九九九年自杀身亡了。他在自己的寓所上吊,由于他在香港不太出名的关系,事件没有广泛报道,我只在电台的日本流行歌曲节目中听说过一次,想再确认或深究已不能了。之后我尝试去回想关于这个曾经热爱过的偶像的种种,发现除了一两首歌曲的几句旋律外,其他的竟然全部都忘了,其中更包括他的样貌!这使我很悲哀,伊芙和我所共有的回忆,已随着岁月流逝而慢慢淡薄了。

半年前我在唱片店偶然发现一只中森明菜名为“YOUR SELECT–ION”的唱片,内里收录了她八十年代所有细碟歌曲,虽然伊芙说过什么日本歌星都喜欢,但我知道其实她当时最喜欢的是中森明菜。现在我常在黎明或黄昏时分,一有空就会将它放在音响内播放,在这黑暗与光明交界的时间,听到充满怀旧味道的歌曲,世界彷彿突然回到过去,让我可以永远回味那旧日的余音。

我想如果伊芙知道这张唱片,她一定会买下它,然后和我一样,不断重覆地听着内里的歌曲。

或许有一刻,我和伊芙在这世界上两个不相连的角落,以同样的情怀,听着同一张唱片内的同一首歌曲,那种到今时今日仍未能明白的奇妙声音,会冲破时间与空间的阻隔,告知对方自己的存在。我可以感受得到,在黎明或黄昏的某一刻,在光明与黑暗交替的一瞬间,我们会借着旧日的声音再次连在一起,闭上眼我会感到和伊芙在布满繁星的晚空之中再次相会,那刻在我面前的伊芙只有十二岁,而在她眼中的我也一样,永远只有十二岁。

☆★☆★☆★☆★☆★☆★☆★☆★☆★☆★☆★☆★☆★☆★☆★☆★☆★☆

召集人:「感谢最长笨象的作品,请最长笨象兄致词。」

最长笨象:「或许大家不认同,但其实这是一篇纯恋故事,至少当初在下的写作动机是这样。

自从年初有位老伯伯高呼光明系起来打倒黑暗大军后,我就想写一篇关于光明与黑暗的文章。而在色文里,除了纯恋外,在下想不到那门子能够被称为光明系的。

而且在下觉得,纯恋与色情正好反映一般人的内心正反两面,我们会回味初恋的韵味,怀念逝去的感情,甚至一直对那个永远不可得的她魂牵梦萦。然而,我们的身体又会不自控的去追求拥抱另一个来填补心灵及肉体的空虚。基本上我们都是这样,抱持着一颗纯恋的心,去过肉体上糜烂的人生。在下相信大家看这文章时,或许会在意识形态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最初构思,在下想用幼奸、纯恋、鬼畜及群交四种不同形式的床戏,去代替去年征文四种不同风格短文的贺年全盒构思,然而写着写着,为了营造初段“懒悬疑”的气氛,四段床戏的过程被迫变成轻轻带过(虐待那段其实是临阵退缩不敢写~),文章最原始的创作动机最后变成了陪衬,遗憾。

都是太贪心之过,定立的题目太多:光明与黑暗、纯恋故事、老大要的“一个女人的堕落”、与及自己定的“四面床戏”,将这些材料“监生炒埋一碟”,最后就成了这篇四不像的怪东西了。

结果,这究竟是光明系还是黑暗系?是纯恋调的堕落文,还是堕落调的纯恋文?就由各位自行判断。」

召集人:「真是可怕,我本来对征文的最高要求:『既然是贺年,请给喜剧结尾』,都被这篇给打破了,因为这篇的剧情,优美到让人不敢改动一字。」

小色鳖:「我是完全看呆了,不论结尾感受什么的,真的没想到会在年末看到这样好的文章,简直就像是把长象兄一年积蓄的文采一次的爆发出来一样,让人感动不已。这次征文活动,简直就因为这样的作品出现,而有了最完美的意义。」

弄玉:「喔?你看完很感动吗?」

小色鳖:「与其说是感动,不如说是触动了我心中的某根弦,与我身体内深藏的某些情感起了共鸣;种种怜惜,不舍,讶异,遗憾,理解,鄙视,缺憾的感情,就像是打翻了调味罐一样,五味杂陈,积聚到最后那股浓烈到化不开感受充填心胸,让人久久难以忘怀呢。」

林彤:「的确是很强烈的一份情感铺陈啊!本来那么强调床戏场面的我,居然会觉得这篇没有床戏也没关系。这篇的剧情与人物,很奇妙地协调在一起,整篇作品像是一首优美的曲子,让人不知不觉就读到了终点。」

小色鳖:「没错,但除了故事本身外,在床戏方面,长象兄更在波荡起伏的剧情中,适时加入了——以淡色手法处理的yín靡场景,一下就将我的情欲防线击溃,我也不怕说出来大家知道,看完这部文章后──我射了,更要命的是配合故事结尾的那种空虚感觉,真是让人难受的要命啊!」

方寸光:「虽然这或许是因为小鳖你自己口味过淡的关系,但这也是给作者最好的礼赞吧!毕竟写色文本来就应该要有这样的效果,而以纯恋的架构,淡色的手法,能达到刺激情欲的效果,这或许就可以成为此类作品的一项典范了。」

小色鳖:「我想之所以能达到这样让人惊艳的效果,基本上还是那套调味的理论吧!老是情欲的场景,喔喔啊啊的对话只会让人感到疲乏,在铺陈的剧情下,在激荡的剧情中间,适时的点缀一些床戏元素,这样才能达到最成功的效果吧!要尝出咸,最好有甜味来衬托,同样的,若处理得当,或许纯恋也会是黑暗情欲最好的发挥背景。」

召集人:「不过,文中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篇像是村上春树的笔法。」

最长笨象:「被大人说中了伤心处,村上春树的确是在下早年的偶像之一,他文章里某些美妙的句子甚至还背诵得出(希望没有不经意用在征文里~),每当写作悲情文章时,就会不知不觉的写成“村上文”了!〈哀伤流逝〉是,去年的〈雪仍在飘〉都是!不是我想,而是没有办法。(哭)」

泥人:「不用气馁,明年也再努力吧。」

最长笨象:「是的,祝风月yín民新年进步(性能力方面)!万事盛意(泡妞方面)!恭喜恭喜!」

召集人:「多谢最长笨象兄的赏面参与,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新媳妇进村。」

第四夜·新媳妇进村

作者:古镛20040122发表于:风月大陆

阿里布达王,请你告诉我,意yín是什么?女人是什么?

——长笛子的幻想古镛

一、 yīn户,你好!

「过年先去你家还是我家?」

张艾卷过身子,背朝丈夫。她怕丈夫回话时,把那酒气喷在自己脸上。

「你说呢?」连华昌手指跟过来,搭在妻子背上,轻轻划着。结婚还没满半年,跟妻子在一起时,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总想要碰触她,哪怕是沾着她的一片衣角,心里才踏实。

「我听你的。」张艾轻声说。暗下却有股微微的期盼。自己家只有她这一个独生女,丢下父母两人孤单过年,心里总不大情愿。夫家人口多,公婆、弟弟、弟媳、还有亲族,都在一个村。

「嗯,这样吧!先在你家过个年,过了年初一,再回我老家,顺便补办一下酒席。你这个新媳妇,还没上过门呢!」连华昌注意到这几日妻子脸上淡淡的愁意,猜到了她的一些心事,暗中早做了决定。

「真的吗?!」张艾惊喜地回过头,在丈夫脸颊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她一直在担心:毕竟是结婚头一年,得提前跟丈夫回他老家做些准备,办酒、请客。没想到丈夫这么体贴自己、迁就自己。心里头温乎乎的存着些感动,亲完他后,连着身子一起转过来,乖乖缩在丈夫怀中,虽然那股酒气还熏着人,此时闻起来,却感觉有些飘飘的陶醉。

「嗯……!」连华昌使劲搂了她一下,她整个腰身随着这一搂,像散泄了一般,提挤起来,又重新凝回聚收在一块。她的胸乳同时也肉乎乎地挤着他胸口,蠕蠕的一颤。

连华昌迷醉妻子这种柔弱无骨的体质。真是水做的骨肉啊!贴在身上,软堆堆让人发狂。走起路来,全身微波荡漾,盈盈生娇。

喝了酒,容易起性。

连华昌抱了一会就控不住了,鼻息粗重起来,一只手贴着妻子的后腰滑进她薄丝底裤,在微凉的腻颠颠的两瓣后股上留连,又勾了一个指头到中间肉缝,探索着她的潮热。

张艾微微晃闪了一下臀部,落了一个唇瓣在丈夫耳边:「老公……你先去洗一洗啦……!」

连华昌故意逗她:「咦,马上睡觉了,干嘛又去洗什么呢?」

张艾大羞,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她在主动要求似的。于是抽了一只手去扑打男人。

连华昌像要躲避,上半身坐起,忽然弯到妻子前面,扒下她底裤,扶住早已坚硬的yīnjīng,就要凑上去。

张艾害羞,忙用手轻挡:「别,还没湿呢……!」

「我看看!」连华昌说,将妻子两只白生生的大腿往两边分开,用手指去「看」。

「咦,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湿呢!」

张艾没有作声。张艾是市里一所附中老师,平时淑静端庄,为人师表。和丈夫行房时也羞涩拘谨,很少像现在这样光露胯部,撇开大腿,等着丈夫检查、插入!她是在大腿分开的那一瞬间湿了。

连华昌挺了挺yīnjīng,插进去了。感觉妻子臀部扬了起来,平时很少见她这么快有反应,连华昌更兴奋了,臀部高高忽悠起来,重重插下去,来来去去,一挤一抽,发觉妻子上半身子在悄悄扭动,喘吁吁说:「老婆,你叫一叫么。」

张艾咬着牙,在黑暗中还是没出声。

连华昌正想好好大弄一番,酒后却不容易守住精水,yīnjīng一涨,尿出了几滴清清淡淡的水儿,甚至没有喷射,就软下了。

连华昌一阵羞愧,伏在妻子胸上,感觉那儿兀自起伏不息。在妻子耳边低声说:「对不起,今天喝多了。」

张艾冷静下来,用手贴了一下丈夫额际,柔声说:「没事,以后少喝点,对身体也不好。」

一年前,两人还没结婚时,就发生性关系了。连华昌虽然比城市人还文气,但小时在农村摸爬滚打长大,身子骨挺硬,做起那事来,像掐着张艾脖子一般,频繁而激烈,往往让张艾受不了。才不到一年,连华昌调到市委宣传部工作后,陪人应酬一多,这几个月来,常丢下张艾一个人在半截,不上不下的。

连华昌窝趴了一会,不好意思继续赖在妻子身上,滑了下来。妻子的善解人意让他感激中带些歉疚,忽然,他童心一起,趴到妻子腿间,冲着妻子的yīn部招呼:「yīn户,yīn户,你好!我是连华昌。以后我一定少喝酒,多抽点时间陪你解闷,逗你开心,好不好啊?」

张艾羞得赶紧把腿闭上,却忘了丈夫的脑袋在那,把连华昌涂了一脸颊!

二、 回忆

大年初二这天,天气晴朗。

连华昌和妻子两人收拾了东西,回老家。春节票价涨了好几倍,人还挤。闹烘烘地上了汽车,两人坐下了,低头认罪一般,对垂着脑袋,躲避其他新上来的乘客穿越、在头顶传递行李。

灰扑扑的挨着,直到车身开动,才松了一口气,舒展开身子。

走道里全是人,戳着行李,座位上的人只好紧紧的挤在一块。张艾腿挨着腿和丈夫互挤着,半个侧身在丈夫怀里。她很少出门,虽然坐得不舒服,却觉得这样很新鲜。车身微微晃动,走出市区,窗外绿色的景物不断从眼前流过,张艾心里有首歌儿欢唱了起来:「在那希望的田野上……」

张艾不知不觉轻哼出声,丈夫微笑着将手环上了她的腰身,张艾觉得自己忽然年轻了好几岁,彷彿回到自己在学校时的初恋时光。

张艾认识连华昌以前谈过一次恋爱。

男友是师范学院的一位师弟。他高高的鼻梁,明亮深邃的眼睛。常常不经意间,那眼神就把张艾的身心给摄住了。

分手似乎没有任何理由。但是有一点,张艾从来不肯让男友碰触自己的胸部,更别提其他隐秘部位了。张艾认为,恋爱时,接吻就足以表达一切深深的爱意。进一步的要求,只能是夹杂私欲的下流企图。

但为什么跟连华昌结婚前就发生关系了呢?张艾不由回头打量了自己丈夫一眼。

连华昌相貌说不上帅,平实端正的脸庞,带着股中文系毕业生的文气。这些表征并不能打动张艾的芳心,追求张艾的男孩多的是,大部分都不比连华昌差。

最终选择连华昌的理由,张艾自己也说不清。或许是他身上有股认准了目标就不罢休的执拗劲,或许……,张艾想到这里,心底下自己先吃了一惊,不敢往下深想了:难道是因为……连华昌追求自己时所透露出的强烈情欲吗?!自己竟是由于性的渴求才选择了他?

第一次与连华昌发生性关系,可以说是一种强奸!

当时,她跟连华昌之间的距离,并不比其他男性追求者近。一次偶然答应陪他看一场电影,出场后,外头下起了大雨,雨势一直未歇。最后连华昌脱下了上衣,裹着她脑袋,夹者她身子跑。跑着、跑着,连华昌控制不住了,就在大雨的街上,搂着她狂吻,张艾几次推拒都没能阻拦他。他越来越激动,浑身发抖,始终紧紧抱住她不放,yīnjīng硬帮帮地顶在她臀部,冰凉的雨水中,烙铁一般烫人。

因为是晚上,街面上人很少。这种疯狂的激情终于渐渐传染了张艾。她开始闭着眼,由着他亲吻,任夜空中落下的雨滴砸在脸上。

雨中狂吻,也是一种浪漫。张艾心想。

不料,她忽然感觉胸乳间传来一股辣痛。这是流氓的行为!她心想。

她想推开他,却被他一股犟劲拗住。她从来没被男人碰过的胸脯,竟不知不觉中被他揉成一团面花,衣裳撑动,他的手竟是伸在她的衣底下,在没有任何遮拦的赤裸的乳房上狂乱!

张艾感觉到一种恐惧,一种晕眩!却同时又有一种自我破禁的邪恶的快感。天啊,他的手在我赤裸的乳房上!在捏挤,在玩弄!而此时,正在平时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路边的商店还有人在看!

张艾觉得自己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崩溃了,呼啦啦倒塌下来,竟有一种解脱了的轻松的快意!

接着,疯狂了的连华昌,突然又将激动得失去了理智的手,挤进了她的内裤!

反应不及的张艾一下子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我彻底堕落了,她心想。冰滑的私处一只热乎乎的手在摸动,她竟一点没有摆脱的意思,并且体内还热热痒痒的涌出一股yín水来。

我多毛的yīn部……竟给他全部占有了!他现在知道了它的丰隆、它的浓密、它的娇嫩、还有它的多汁!他全都知道了!张艾心想。彷彿那儿不再属于她,虽然不断有阵阵酥麻的快感,电流一般传遍肉体。

最后,当连华昌抠着她的yīn部往上提了一提时,张艾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举高了的初次学飞的鸟儿,似乎远远地飞高了,忽然又软软地倒在他肩上。她无力地依偎着连华昌。连华昌的那只手始终停在她yīn部,半推着她走路。一路上,她一直想,旁边的人是不是看到了?是不是看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被看到,还是不希望被看到。只是想到别人或许正盯着连华昌的手撑在她裤内时,底下更是阵阵发热,像有蚂蚁在爬。

那天,连华昌将她带到了住处,撕裂了她的衣裳,夺取了她的童贞。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跟连华昌有任何联系。但之后的几个月中,连华昌一直没有让她感觉到难堪,他没有那种占有后的得意嘴脸,依旧像最开始追求她时的那样,热情、诚恳。

张艾嫁给了他。

行路中车身一晃,张艾从思绪中颠了回来,连华昌的脸庞逐渐清晰,上面带着温情的微笑。

是的,温情!结婚后,连华昌以前那种狂热渐渐消失了,代之以温情,或许,偶尔还有些许的风趣。

虽然应酬和饮酒,多少对他有些影响,但张艾知道,更多的还是其他原因。

新鲜感过去,谁又能像最初一般狂热呢?

够了!丈夫是那种朴实稳重的人,不像其他男人那么花心,他对自己一直很好,他不断在努力,事业上也一步步向上。

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作为一个妻子,该满足了,张艾心想。

三、 途中

汽车爬上了山道,乘客在一摇一晃中,开始与各自的同伴聊天,有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忽然一道清脆的笑声,从侧后方传来。侧后一排坐着两个学生模样的一男一女。那女孩沾了一颗什么东西往男孩嘴上送,却又不肯放手,捏着那颗东西在男孩的嘴唇磨呀磨,磨呀磨。男孩有些情急,又有些幸福的笨意。

张艾看了,不由浮起一丝笑意。心底间似有什么刺了一下。

是的!自己初恋时也有过像她们那般的情形。那种无拘无束、甜蜜、缠绵的滋味,与丈夫却很少有过。在连华昌面前,自己像藏起了些什么似的,很少有娇痴、浪漫的一面,好像要把它保留给自己的初恋,又或许,连华昌的性格使自己的那一面无法表露出来。如果说有什么遗憾,那便是它了?!

连华昌见妻子看得出神,也顺着她目光回望。突然,心竟跳了一下!太久了!那熟悉的神情,那脸鼻的样子!

「华昌哥?!」侧后排那女孩一抬头,撞到连华昌的目光,脸鼻生动起来:「是你呀!」

「咦……你是?」连华昌有些犹豫了,毕竟不可能,她太年轻了!可是她怎么认得我?又怎么那么像?

「我是静心呀!」那女孩喊了一嘴,很是激动,推着身边的男孩唧唧喳喳地说:「他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村出去的才子,连华昌,华昌哥!现在是你们市一支有名的笔杆子。」

「你是她妹妹?」连华昌说快了嘴,看了妻子一眼,又重复说:「你是静香的妹妹?静心?这么大了!」

「是啊!是啊!」那女孩兴奋地回答,中间隔了一个男友、两名过道上的乘客,一张脸晃闪了两下,从人缝中传过来表情。

连华昌低声跟妻子解释:「她是我初中同学的妹妹,同一个村。」

静心还想跟连华昌说话,推她男友:「去换个座,好不好?好久没见华昌哥了,我想跟他说会话!」

隔着人群喊确实不方便。这边的两个人也听到了,见那男孩微微笑着挤过来,连华昌还在犹豫,张艾轻轻推着丈夫腰侧:「去吧。」

男孩一坐下来,张艾才发觉有些不妥。座位太挤了!跟丈夫在一块没什么,与这个陌生男孩腿贴着腿,感觉有些不自在。

那男孩倒很随和,也不太拘束,可能是有过女友了吧,不像青头小子一样害羞。一道眼眸射过来,张艾心里有些漂浮:怎么也是这般明亮呢?那眸光中,有股辣辣的热情,烈酒一般暗藏着无声的燃烧。

「我叫吕毅!」男孩微微一笑,露出一隙白白的牙齿:「跟女友去她家。」

「哦。」张艾不知不觉中,竟带些少女的娇羞,点了点头。

那大腿侧肌沉沉地压过来,膝头硬硬地咯着人,有些痛。张艾想躲避,同时又感觉微微的疼痛中有顶着劲的快意。

「这太挤。」这个叫吕毅的男孩不好意思地说:「真没办法。」

张艾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种状态保持了下来。

「你看上去像老师。」吕毅忽然说了一句。

「是的,我是教师。」张艾眼眸闪了男孩一下,惊诧于这男孩的敏锐。

「我喜欢老师。」吕毅淡淡的说。

这句话没说清楚。我是老师。他说他喜欢老师。替换一下,他喜欢的是我?平时习惯替换造句的语文老师张艾,耳根不禁微微晕了起来。

感觉男孩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张艾将头转向了窗外,随着腰身转动,大腿和臀部传来一波一波挤动感。肉与肉互不相让,在蠕动中迸发挤迫的激情。整个下体顿时散发出体热。

不能这样!张艾股后收了起来,一会儿,提着腰劲使人发酸,股后的肉又沉沉地压泄开去,碰到男孩坚实的臀部,兀自不歇,似要挤出个空间来。敏感地带的互相压迫,快感从疼痛中提取,渐渐占了上风,两腿间的yīn部也不甘落后,开始潮乎乎的捣乱。

挤就挤吧。张艾心想,丈夫那边的情形恐怕也差不多,为何却没换过来?张艾在对丈夫的怨意中,身体获取了快感的责任减轻了许多,甚至有种索性放任身体谋取快感的念头。

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不是自己故意的。张艾想。

那个男孩,吕毅。感受的刺激甚至倍加于张艾。

这个少妇,有着迷一样的光,脸庞清柔淡雅,从丰股弯上去的一跎腰身,不用手去触摸,看那衣裳叠压的褶皱,就能看出醉人的香软。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刚才是不是在故意挑逗我?为什么将屁股移来移去?她的屁股,比自己女友的丰满,肌肤似乎特别松嫩,冬季里却穿着薄薄的绸裤,里头显然不是比较厚的毛裤,而是秋裤!她肌肤的饱满全部透了出来。

似乎感觉受到了暗示和鼓励,男孩的两腿微微打颤。这是进一步行动的前兆,骚动的欲望在内心作苦苦挣扎。

可以进行到什么程度?什么样的程度不会被拒绝,是可以被接受的?男孩在不断地权衡着得失。女友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然而身边这个少妇更诱人!

也许下了车就再也没机会!

这时少妇抬了一下腰身,大冬天的,背部竟露了一截肌肤。白嫩,细致,柔滑!男孩的喉咙阵阵发干。不是他,而是他的手,垫在了少妇屁股让出的地方,像农民盼着下雨,像心在滴血,像诗人在痛哭!那致命的一刻就要到来!

这么的漫长……!

少妇终于坐下了!

无边无际的股肉淹没了手掌!还在往下沉……还在往下沉!

心灵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男孩的内心在哭叫,另有一种幸福却狂欢地冲出了屋子,在大地上奔跑!心灵释放出无数细碎的快乐:我做到了!我得到了!

我的手掌此刻正贴在眼前这个少妇的yīn部上。是的,yīn部。男孩无力的想。

手掌,正面朝上。

男孩的大脑像绷得太紧一根弦,松垂了下来。一种悠悠扬扬的乐声在很远的地方飘起。母亲啊,大地啊,鲜花啊,溪水啊,云彩啊,无数的意象纷纷扬扬,就像随手可抓取在掌心的雪花。

最后回归到:少妇的yīn部,此刻在我掌中。

血,顺着臂膀向手掌涌去。手掌陡然发热,感觉到了沉重,感觉到了比充实还要沉甸甸的拥有。

一种痛苦的心灵快感从手掌传到了内心。心在发抖。可我做到了!另一个声音在狂喊。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张艾是被两腿间的潮湿弄得不舒服的,然后抬了一下腰身。抬起来的时候,本想松一松腿间的缝隙,让空气透进来,不要使yīn部粘在一块。

可是抬高屁股后,突然有种发现,自己此时的屁股正朝向身边那个男孩,吕毅。

座位的空间同时限制了她,使她不能舒展地抬起身子,整个上身倾向前,屁股呈一个葫芦坠,向后绷紧。这个姿势是自己跟丈夫做爱时用的。也就是丈夫在下面,她抬起臀部准备坐进去时,那个姿势。

同时更有一种想像:自己拉屎时,也是这样,扬起下身,褪了裤子,然后坐下。

后一种想像更为要命。那种带着肮脏的忌讳感,突然打破了她心灵上所有约束:我是最yín荡的!我是贱到了极处的女人!

这种感觉让她昏晕,让她狂乱!

她甚至预感有一只掌垫在下面,或者说是期盼。

这个期盼实现了!底下坐着的分明是一只手掌!

窒息。窒息。窒息。

不是窒息,是张艾屏住了呼吸。

正是这样。张艾心想。是与预感相符,还是自己希望这样?

手掌。在yīn部下面。几根手指的形状我一清二楚。

先是心提了一下,没有落回去,吊在半空。

在心落回去的时候,突然间,心脏恢复跳跃了。比先前强烈百倍!

就像突然拉动的马达,跳动以收束不住的频率,脱控而去。

手掌。yīn部。手掌。yīn部。

这两个意像在张艾脑中来回闪动。

她觉得坐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块烙铁,或是一个炸弹,自己随时就要被炸飞!

在凝固的恐惧中,血液在下体迅速奔流。最后蔓延到全身。

张艾此时只想睡上一觉,她已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心跳开始变缓,并且不断放慢。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张艾甚至在想,所有的乘客都围了过来,而我的yīn部坐在男孩的手掌上面。就是这样。

都可以看,都可以瞧。甚至我的丈夫。

我就坐在他上面,一动也不动。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亲爱的朋友,为了本文还要继续下去,车上的情况我不再多描述。是的,情况正是你想的那样。OK,接后文。)

四、 进村

中途,连华昌曾喊过一声:要不要换回座位?

因为车上挤动不便,换回来又没什么实际意义:路途已经过半了。

连华昌只不过随意提了一下,自己也没坚持。结果,座位没换。直到下车。

到了连华昌家乡的镇子,没有班车直接到村里。几人一起租了一辆三轮车,往村里去。

三轮车在弯弯的山路上爬行,似乎要倾倒,始终没倾倒。上了一处彷彿永远也不会结束的八拐九弯的陡坡,终于到了山顶,接着不停的下坡,转过了一个大山弯后,眼前突然开阔起来。虽然底下依旧有弯弯曲曲的坡路,但整个大山凹已经尽收眼底。村子就在坡的最底下的一块平地。屋子整齐地分着两处,中间隔着长方形的田地,对峙着。也有些散落的房屋,东一家,西一家,靠着小山窝,那也影响不了整个村子的格局。

连华昌和静心都有两年没回家了,脸上压制着兴奋的神情,盯着下方的村庄,久久不说话。倒是吕毅,转一个弯,说一句:「到了!」「啊,到了!」奇怪的是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似乎不看张艾,眼角却瞄到了。

张艾的脸很平静,心里不平静。

有一丝失落。但又有一股新媳妇进村的兴奋:到夫家了!这个村子看起来不坏。

三轮车冲下最后一道长长的陡坡,歇了火,挂着空挡,弯到水泥地面,直溜到对面一块像是村子中心地带的空地,停了下来。

大包小包的行李拿下来,提在手中。连华昌与吕毅争了片刻,车费由连华昌付了。

大年初二,人多,闲着没事。空地上有许多晒太阳的村里人。男女老少全有,同龄的大致聚在一块,穿整新的衣服,分别享受各自的快乐悠闲。小孩少不了放鞭炮。男人们,打牌,赌!老人手捧火笼围一圈。空地边有石阶,石阶下是溪水,一看,大部分女人都在那儿,洗涮,聊家常,围着听。

此时全部看过来,神情间都带些犹疑。小孩拉起衣角呆看着,傻!

一个干瘦老汉脸上犹豫中浮着笑,先出声:「咿哟,这不是华昌仔呀?」

人群中开始有人叫:「咳!是华昌仔!我以为是谁喽。」也有人认出静心:「静心,咳!你娘一直在等你!」

最先出声的那个干瘦老汉朝一个男孩喝:「哼哼,还不快告诉你叔爷爷,你叔来喽!带新媳妇来喽!」神情中自有一份重大和紧张,又像在吓唬小孩。

那男孩刚才挤在最前面,滴溜溜的黑眼珠一直望着,这时嘴唇蠕动,决定了,喊:「叔!」

然后朝溪边又喊了一声:「娘——!」清音嘹亮,环绕耳际。

惊醒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忽然放下衣服,口中咿咿呀呀没命的跑上来:「啊,啊!华昌仔。我看眼花喽!」身子像扑着石阶爬上来。

「嫂!嫂慢点喽!」连华昌的声音忽然变短、变重、变了腔。

张艾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里头暖洋洋,热乎乎,似有温水在浇。

不能对不起自己新媳妇的身份了。张艾心里暗下决心,像要赶走什么东西似的,果然,一股风儿吹过,心里那个思绪像白云一般飘远了。

真飘远了吗?张艾没空再想了。

她被四周的目光和移动的人群包围了。

听到有人在夸她:「俊!」

怎么个俊法?

「俊!」村里人加重了语气,很果断。

到家了。到家了!

临到家门口,谁的归心都急切起来。张艾夫妻俩和男孩女孩匆匆分了手,各自家去。

移到一排屋前,远远望见斜对高坡顶有幢三层楼,俯视整个村庄,墙面很残破,高高的墙面上依稀有几个大字「农业学大寨」,字面已经剥落。

「哼哼,别看很破,气势可不凡吧?!」丈夫回到村里,怎么一下变了腔?哼哼?

「那可是记载了一段难忘而光荣的历史啊。」这才是宣传部的口气。

丈夫早跟自己讲过,他老家——眼前这个村子,七十年代初可是有名的「农业学大寨」的典范,一夕之间,全村所有的房屋全部推倒,盖起了新房屋,新房全部两层楼,楼房!全村所有人都住进了新楼房,按分配!也就是说,这个村没有单个的一家一户,是个大家庭。全村人打散了,一家人,屋子分成好几处,分别散在各幢楼里。

厨房一律集中!在每排楼房背后。餐厅一律集中!在厨房围成的中间大厅。厕所一律集中!在队部坪前的坡底下,养猪也在哪儿。

气魄很大,事迹上了省报,上了电视,可能也上了国家级报纸。

哼哼,村里人的骄傲,哼哼,全村人民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亲如一家。

张艾第一眼看过去,确实吃了一惊,一溜的长方形两层楼,整整齐齐。楼的前后左右道路没有弧弯,一律直角。一排房屋相连着有六七幢,每幢楼之间断开两三米,中间的楼道贯通,踏入楼道,远远望见前方一个小白点,是最远的那幢楼的楼道口框出的光亮。真是一大奇观啊,可作数百米跑道!

跟在丈夫身后横横直直转了几个方向,走迷宫似的,到了一幢楼正中门道,向楼后的大厅走去。

大厅前站满了人,张艾刚登了一个台阶,蓦地,耳际惊天动地、碎屑乱溅地震响,张艾惊得掩了耳朵,缩伏在丈夫背上。

大厅上的人全部哄笑起来:只有这一刻,他们才把城里来的新媳妇弄输了一回。

五、 桌底

「接新娘子喽!」

很怪的声调,高亢。来自一个老头。

所有的人都扑上来。张艾认不出谁是公公和婆婆。于是冲每个人都羞笑,这一笑征服了所有人。

「俊!」一个说。

「俊!」另一个语气更重。

「是城里人!」突然有了个变音。

张艾的手被很多人拉住了,像掉进了热棚,四面的热气裹了过来。

每个年纪大的都像公婆。耳际都是问候声。句句暖人。好像演真假猴王,由她来辨认。丈夫也不来救她。

张艾终于从一声「哎呀呀」的叫唤中,在人群里捡出弟媳妇认了,紧紧拉住了她的手。弟媳妇和弟弟曾经来城里吃过饭,住了几天。

坐下来之后,才知道哪两个是公公和婆婆。他们比其他人说话更少,笑得更多。简直是一直在羞涩的笑。

开桌前,有个小插曲。

一路同来的那个叫静心的女孩,家里来人了,叫新媳妇和她老公去吃点心。

客人没被叫走,传话的人先喝了三碗,然后听到一句:「让静心和那准女婿,先来我家吃酒!」

传话的人犹豫了,听到一声喝:「就说我说的!先来,再过去!」

掷地有声!是刚才一直沉默的公公,胡须都冲了起来。

哼哼,请客像打架。张艾想起丈夫跟自己说过。

静心和吕毅过来了。大家开始喝酒。

桌上跑过来一个精干的年轻人,口气像村长。

敬!全喝。再敬!张艾不能喝了,由丈夫代。

酒必须干,抓根到底,消化就成,谁代都行。果然是村长,出口成章,把市委宣传部的那个才子给比下去了。

村长环着给众人添酒,三碗下肚,他成主人了。这个后来居上的主人,每转过一圈,目光都要在张艾脸上停一会,添酒时,硬肘尖晃晃点点,老想碰到张艾的胸部。张艾暗暗皱眉,身子矜持地离开桌面些。一晃眼,丈夫喝成了红花脸,像鱼儿游进了水里,早忘了那句「yīn户,你好!」,更没注意谁在企图接近自己媳妇的乳房。

哼哼,亲如一家。哼哼,媳妇的乳房,大家一起抓。张艾毕竟是语文老师,语言接受能力强,居然立时编出了一句顺口溜。张艾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中间不断有新来的人加入。有迟到的,有路过的,有跑来看新媳妇的,全都拉到桌面。坐不下的,旁边站,给双筷子,一样夹菜、猜拳。想逃的人被捉得像挣扎的**,满地跑,羽毛遍地。衣服被拉散,露出与脸上肌肤完全两样的雪白肤色,口中哼哼:「咳!我要去办事。」「咳!我早吃过了!」「醉了醉了,咳!不能再喝!」

张艾看着这浓烈奇异得夸张的民风,奇怪丈夫在城里居然藏得那么深,尾巴一丁点都没露出来。正想着,忽然有一只脚在桌下与自己的脚掌顶着。

是他……?

脸上看不出来。年轻的脸庞很平静,还转低了脸与女友说话。

张艾想抽回脚,但在脚抽回来之前,她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

桌面遮住,看不到。身子如果拉开桌面太远,又太明显。

那只脚一直传递着压力。力的传递就是情意的传递。张艾急切地想知道那人是谁,不管是不是他,自己一定会将脚抽回。

老办法。张艾掉了根筷子在地上,身子随即俯下。

是他!张艾一眼就看清了。同时看到丈夫的脚一闪,从静心的脚面收回。

张艾心里一跳,随即淡淡的想:丈夫是无意的。

不知为何,张艾不愿深想,懒得想。忽然有种疲倦的感觉。是喝了酒吗?喝酒容易犯困。张艾想。

这时有一道动静给张艾提了神。桌面下很多东西都是静的,只有一双手正从一只裤裆里抽回,被裤子拉链困住,这只挣扎的无辜的手现在是动的。那只手摸的裤裆里,年轻人的骄傲展露无遗,以一种桀骜不逊的姿态怒撑着裤裆。裤裆的布料张艾认识。

年轻人就是胆大。第一个念头。

再定定的想了一想,自己的腿间忽然夹紧。两只大腿互相发力使腿间有种像憋着尿的快感,电流通透了两腿中间,里边的肉有想出来的冲动,被绷紧的腿间神经定住。

等候!等候!在等候中屏息。如雷声滚过天空,风雷隐隐,终于过去了。

随着张艾长舒一口气,yīn道内却有一股热热的细流爬出,探头探脑,浸湿了yīn唇。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敏感?张艾疑问着,松开大腿,给自己透凉风,下面感觉不到有布料在遮挡。对腿间情况了如指掌的张艾,彷彿觉得,别人也能跟自己一样清楚腿间的情况,于是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的yīn部正朝满桌的人湿淋淋地亮开。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够了,够了!太荒唐,还是把念头转向那个女孩:不像。跟她的外表真不像啊。难道才隔了几年,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大胆、开放?自己是不是落伍了?如果刚才丈夫的那一脚是真实的,那就更为不可思议。这么说她是一边与丈夫的脚传递着信息。一边替自己的男友手yín?

不过,说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那男孩,吕毅。不是一边让女友手yín,一边抵着自己的脚吗?

怎么又把自己卷了进去?张艾想撤离这些念头。这些念头似乎正在逐渐把自己往完全陌生的地方引领。

今日一天,想得太多了。困了。不能喝酒了,我得躺会儿。

新媳妇先离的桌。随即大家逐渐散了。喝了酒,谁都想小睡一觉。连华昌被领走,不知安排在哪幢楼哪个房间。

张艾跟着弟媳的脚步去她房间。弟媳的臀肥,翘!往两边摇晃。壮胳膊,粗大腿,丹凤眼,脸稍圆,水灵。不能说不美。

她全身透出热和蠕动的活力,又松松垮垮地放出一股村妇的浪劲,一回头,一扭身,都停停转转,耐人寻味。张艾悄悄打量着,比较着。

丈夫说自己是没筋没骨的女人。「只要不是没心没肺的就好。」张艾当时笑着回答。

这回一看,张艾知道了丈夫的比较来自哪里。

从石阶下来,风一吹,困意消失了。张艾此时想起来,自己本来就没喝什么酒,大概是被桌上碰来碰去的酒碗荡起的酒气,熏得自己犯了困。

张艾不想躺了。打量着弟媳的屋子。

弟弟也是去年刚结婚,比张艾和连华昌早几个月。房间还保留一些结婚时的喜庆气息,是个套房。相邻的两间房打通,中间开了一个门。

很奇怪的,外边是卧室,里边却是堆东西的杂物间。现在放着许多办酒席用的物品,中间地空,左侧有水盆、装着清水的桶,一些粗使物。仔细一看,右侧角落有个便桶,居然跟食物放在同一侧!

张艾看出来了,原来这个屋是新打通的,卧室还没换进来。

这时进来一拨闹着看新媳妇的女人。几个女人一围,唧唧喳喳,气氛热闹了。

张艾听着她们说话,话都很短、很重。每一句都砸到人心坎上。

女人们摸张艾身上衣服看,揪裤子。

「城里人不怕冷!」最后她们得出结论。

张艾有些好笑,被她们围着,像被哄在云端飘。

接着,静心也摸进来了。身后跟着那男孩,张艾没有看。

这样的楼房格局,似乎随时都有人会摸进屋来,没有征兆,不用招呼。难怪丈夫说自己村家家都很熟,人人都透着亲热。串门方便,自己家人不住一块,从小跟邻居一块玩、聊。出了门,村里人就是亲人。

丈夫甚至跟自己说起,他的初恋,从小是睡一张床长大的。小学、初中都同班。后来在外打工,嫁得老远。

丈夫说的那个初恋,在车上,张艾就猜到了,就是那个叫静香的女孩,眼前这个静心的姐姐。

「嫂,你叫什么名字?」虽然一路同来,张艾却跟静心很少说话。此时见这个女孩忽闪着黑眼珠子,等待的表情。张艾实在不能把她跟刚才那个当众替人手yín的女孩联系起来。

静心在等她回答,旁边那个男孩更是僵了表情在听。

「张艾。」

「咳!张艾嘉?名字像,长得也像!你说是不是?」女孩撞了一下身后发呆的男孩。男孩赶紧吱声:「是……!」眼睛发出光,烫到张艾脸上。

他现在有些笨。张艾心里一瞬间柔情,随即丢开。

在城里,就老有人说自己长得有些像张艾嘉。柔柔的面容,像有一层淡淡的光辉,嘴唇稍稍调皮,突显了暗含的个性。

真的像么?

张艾的思绪被打断。安排她晚上住宿的人来了。婆婆说,刚好弟弟去丈人家拜年了,这间新房刚好让出来。两个刚好。

「那弟媳呢?」张艾问。

「找姑娘挤!」

「有没其他空房?」张艾觉得不好意思。

「有是有,太简!」

简陋点好,干净!说实在的,这个屋,看着鲜艳,低俗且不说,那床单皱得那样……张艾想到这里,呆了一呆,不敢想了,在心底羞着自己。

那个「简」屋,得穿过许多楼道,楼道两侧都是房间,什么声音都有,这边喊一声,那头远远应过来。扑面而来一股混沌的群居气息。

「我们这闹热,方便!」

语文老师张艾想了一想,原来「闹热」是热闹的意思,方便则指的是串门。

张艾进屋看了看,走出来。来到村子坪上。忽然想起,自己记不清刚才那间屋是在第几幢、第几间房了。没人领着,待会肯定回不去。

六、 酒席

「连华昌——!」

在坪上听到别人用一种高亢的声调喊自己丈夫的名字,有点怪怪的感觉。特别是三个字中间的断音,每个字都用尽了力气,砸在人胸口上,鼓荡起血;针进人心里头,尖刺生疼;尾音则直扎人耳膜!

却被喊出了一个丈夫。

朦着睡眼跑出一幢楼的丈夫,先看到了坪上的妻子。走过来了。

那喊人的汉子白忙一场:「你们玩,你们玩,陪媳妇么!」估计他原想叫连华昌打牌、赌点钱的。

丈夫和妻子一块走在村里。

午后的村庄,零零落落,拜年的人来来去去,捎来亲喜,带走叮咛。好一阵子,村子闲着,几只狗在跑来跑去,追逐、戏闹,成了主角。偶尔从一个角落传来一声鞭炮声响,炸出几个小孩,又消失在楼群里。

「咚!」

村里响起一击鼓声。砸着胸。

「咚!咚!咚!」

单调,沉重,一击比一击沉,心随着鼓点跃出体外。那鼓声把血召唤。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配乐响起来,杂着鼓点,整个村庄顿时给吵得沸腾了,热闹欢乐四面溢开,洋洋洒洒,热情奔放,甚至要流出村口,传向远方。

张艾给慑住了,心里停着感动,说不出话。体内深处的激情给解了穴,很想狂一回。

锣鼓声就在不远处,隔着一道墙,看不见,听着扑耳。那被淹没的鼓点,从众多声音里透出来,不屈不挠,守着誓约,以固定的节奏捶着张艾胸口,接着传向全身,然后,一下一下砸着她的下体。她感觉自己的yīn唇,在随着鼓点的节奏翕张。

张艾要背弃丈夫,随着那鼓点而去!由着它捶打,让它热热的洪流淹没,烫着心,奔着血,烧透脸颊!

终于,声音渐渐缓了下来,变得零落细碎,拾掇不起。

锣鼓声消歇了,还给村庄以平静。张艾有些淡淡的失落,似乎心被情人带走了。村庄此刻暗了下来。

不时有人来请吃饭。都给丈夫谢绝了。村子里鞭炮声渐渐密集,响一歇,代表一户人家开始吃晚饭。

村庄的面容模糊起来。四面的山,失去了颜色,却现出了躯体的轮廓,也许这才是它更为真实的面孔。

此时看出来了,山从四面凑过来,围了中间一块平地,一起构成了一个雌性的「凹」形,孕育了这一村的子民。

模糊中一个人影移过来,是公公。

「哼哼。」公公断然说:「去三伯吃晚饭!」。

「哦!」丈夫立即点头。原来他一直在等,一切都是早规矩好了的。

「能喝就多喝,不要驳了面子!」公公交代。丈夫点了点头,张艾和丈夫走开一段路,公公的声音又追了过来:「不要喝多了,伤身子!」

自相矛盾。究竟是哪个意思?张艾有些好笑。随即咀嚼出「多喝」与「喝多」位置间的差异。

晚餐很丰盛,所以备得迟。但是第一道热菜一端来上,立马就加快了,流水一般很快就堆满了桌。

少不了酒。张艾也被逼得喝了不少,一个个来头大,辈份高,不喝不行。幸好主人家酒不烈,好入口,甜。

有人带了自家的酒来闹新娘,说是好酒。果然好颜色,清,见碗底,往白水样走。

一定要喝。

张艾见碗中份量还算少,一咬牙,仰脖一灌,霎时,像有烫刀子在割着喉咙,辣出了泪水,白嫩的脸颊晕腾腾烧出一片娇艳。把村里人看呆了,随即哄笑声传来。

张艾打死也不喝了,坐一边,看桌上欢腾一片。偶尔夹一筷菜,捡清淡的挑。不时有人来,留住了,主人说:「上了桌就是家人,不用客气!」

底下马上有人接:「扒了裤就是老婆,还不快上!」

人群哄笑。有了鼓励,突然一道嗓子喝开来: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解开怀的就是娘啊  颠不离的就要浪啊  乌不通的我不管啊  咚呛咚呛咚咚呛  咚呛咚呛咚咚呛

嗓音粗野,夹溜带绊,滚滚而来,与村里平时一味的高亢腔调大不一样,只在「是」「要」「不」几个字陡然往上提,短促高亢,体现一种旗帜鲜明的、火辣辣的、豁出去的态度。然后又一溜,滑成末两字曲折深刻的感叹,余音缭绕,下一句又突上。

最后的重复句,嗓音摹仿锣鼓声,像进行曲,滑稽中带着得意的张狂。整首歌谣中洋溢着鼓鼓荡荡的醉颠颠之意,热烘烘的冒一股邪劲儿,裹上身来。

(不好意思,民谣曲调都是自编的,我不知道怎么谱曲,错误莫怪)

你接一个,我露一腔,席间气氛越来越热。热气升腾中,带着酒后的放浪,村里人轮奸般拱着城里来的新媳妇的耳朵。在新媳妇娇艳出妖娆的容光和羞态刺激下,那股劲头儿更是邪邪的往上窜。

张艾耳热心跳。彷彿村里汉子一个个涎着脸围过来,在自己耳边,吐着热气,说着些挑逗的话儿。酒后整个身子晕烘烘的散着劲,腰肢也醉了似的发软,终于,不顾村人阻拦,从一个汉子臂间把酥胸挣出,逃了去。

七、 误奸

一个女孩协助她找回屋。张艾不清楚女孩是什么身份,反正村里许多人都跟丈夫沾着亲。露着呆笑的臃肿妇人,说不定就是七婶,裂开裤裆满地跑的小孩,说不定就是堂叔,张艾记不清杂七杂八的许多。

张艾自己有钥匙,开了门进去,拉开灯,女孩腼腆,跑了。剩下她独自一人,脸上还留有些刺刺的余辣,却总算从闹热中脱出身来了。

屋子简单,清、黑。家具式样老,笨厚。床帐是青布,被褥也是青色,糙面,摸上去,涩着手。这屋平时是婆婆住的,老人家,爱分居,不与公公住在一块。里头的物件都是青灯佛瓦的一股朴静气,嗅着有烧香味,估计婆婆信佛。

桌上有一面圆镜,镜面扑了一脸灰尘,许久没用了。张艾从包里取了纸巾擦了,现出个双颊酡醉的娇艳少妇,一时心砰砰跳,被自己的娇容迷住了。看了一会,镜子里的少妇显了一下羞态,别样的妖娆。

张艾此时很想让一个人看!思绪浮了那么一瞬间,收了回来。

猴了半响,终于在床上躺下了。盯着帐顶呆了一阵,渐渐爬起身,开始脱衣裳。

衣裳除去,乳房在内衣里怒耸出娇样,解了裤,白嫩嫩的大腿晕了屋子。张艾在自己大腿上揪了一下,跟自己调皮,似要从里面捏出水儿。

张艾害臊了,关了灯,钻进被窝,心想:丈夫什么时候回来?被子遮上身,磨着嫩肌肤,擦出一团火。被面整格格硬,是新洗过的,晒了太阳,有股阳骚气,扑着鼻息。张艾后股辣开来,闻着那股太阳气,像藏在了父亲怀里。

此时有人敲门,是婆婆。

「被褥还干净?」婆婆在黑暗中,摸索着,一边问。

「干净!」张艾闪着白身子,钻进了被窝。当作婆婆的面露光身子,害臊!

听婆婆这么一问,她知道了,这被褥是婆婆特意给她换上的,婆婆知道她爱干净。

婆婆摸黑取了东西,匆匆去了。婆家几人都很忙,备酒席,有忙不完的事。一会婆婆却又来了一躺,取东西。张艾这回不关门了,免得婆婆叩一次门,就不好意思一次。

张艾今夜藏着劲,要等丈夫回来。等了一歇,张艾知道丈夫不会那么快回来了,看村里人那个闹劲,估计没被灌醉,不会放回来。自己也饮了些酒,晕晕的就迷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张艾听到丈夫回来了。脚步声跄踉,在屋外壁上撞,终于摸到门,进来了。张艾暗咬牙,醉成这样!

「哼哼!」丈夫进了屋,把门栓上。他来到老家后就是不一样。哼哼?村里人惯用的哼腔都用上了。

张艾见过村里人互相打招呼:「哼哼!」

「哼哼!」

然后就擦身而过了。也是,一天撞见几次,总不能每次都没话找话吧?

张艾问了一声:「知道回来啦?」

黑暗中,丈夫喉间涌了口酒痰,浓重地哼了声表示回答。

张艾刚才睡了一会,脑门昏沉,困意中不想理他,背了身睡。

丈夫跌手跌脚的就爬上床来,扯了衣裤,钻进来,掩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很习惯的,他的手搭过来,在腰凹处。张艾怨他多了酒,不搭理他。

睡了一会儿,丈夫身子踢动了一下,贴近身。半响,丈夫身子渐渐发热,从后边开始扒她底裤。

张艾本想伸手挡,下体潮意一涌,也就算了。今晚睡这陌生的床,闻着阳燥燥的气味儿,自己也想着要。

下体还没湿开,他的龟头就烫在yīn唇口,张艾本以为他要玩一会儿,却热腾腾塞进一根yīnjīng,往里直窜。这家伙!今夜怎么啦,这么直接?下体辣辣的捱着,辣痛中有股快意。就像嘴里吃了辣椒。

抽了两回,下体内的jīng身开始涨,还能涨?!张艾有些吃惊。

yīn道内壁给jīng身涨着,烫着,开始泛潮。这时,丈夫手抱过来,从她腹部搂紧,口中随着嗯哼了一声。

忽然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张艾迷糊中,向丈夫挖在小腹上的手摸去。

手背粗糙,涩涩的。指结骨突硬。掌大,一翻,前边掌心的粗茧子割着手。

张艾脑门的血凝住了:不是丈夫!

天!是个陌生男人!

他的yīnjīng此刻正插在自己下体中!

血液凝住了,身体在迅速降温,下体传冰。

要不要喊?张艾第一个念头。划过脑际的夜空。

下体处还在抽动。

固执的yīnjīng似乎要用自己的坚硬和粗热驱散yīn道因受惊而降临的yīn冷。yīn道在停顿中无力地感受不知内情的yīnjīng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来回拖拽。

推开他!张艾的第二个念头。

如果他是故意的。我反抗,他会用强,或许还会杀了我!以免被人发现。如果他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如果我呼救……?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张艾犹豫着,连她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么多。自己会这么冷静。

yīnjīng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

张艾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她,yīn道在背叛她,似乎用棍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有水在流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着僵硬。她想守住自己的冰冷,可是在yīnjīng与yīn道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着血液的流动传遍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yín水浸湿的yīnjīng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龟头,滑开yīn道内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候。

无耻的yīn唇在欢快地迎接!圈收着yīnjīng;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着jīng身;而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龟头的撞击!

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狂热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着,喷散着酒气,随着他抽动的力量,床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着张艾,在羞辱着她,提醒着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己与陌生的男人在交媾!

彷彿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着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错。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进错了屋?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yīn道内的热突突的抽动。

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时,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奸yín着!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yín。

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刻正被自己流出的yín水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yín水,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激着她,撕咬着她的心。喘不过气来的心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身体也陡然发热,一直忍着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她想叫!她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孽和致命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断用一种力量击打着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彿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快,眼前似乎能看见一根yīnjīng,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着,而yīn部的情况自己最知道: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像被护着的花瓣,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下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尿急,也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yīn唇边上的yīn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一拽,让yīn唇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的,杂牌的不认。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的指甲稍稍一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yīn道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着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

那汉子带着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着简单的动作,带着酒后yīnjīng的麻木,做着持续的动作,带着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抽插着,将张艾的屁股控于自己的掌下,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起的腰身蓄满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砸下最深的痛苦!

被席卷了的张艾,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致命的快感,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着飞向高峰。

张艾的yīn道在痉挛,身子在痉挛,yīn唇在翕张,毛孔在翕张,yín水在喷涌,心灵在喷涌。

彷彿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着快意。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

而那个汉子,跟随着张艾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来,全烫在了张艾体内。稠稠的浓浆,随yīnjīng拉出来,涂满张艾的yīn部和后股,带着体温,带着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阳臊气。

张艾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汉子遗弃,同时也被自己遗弃。

那个陌生男子,喘着粗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yīnjīng上遗留的粘乎感,爬起身,带着体温流失、身体抽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又在他认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

「咦?!咦?!」带着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慰自己,也像在安慰躺着的那个人,发出表露他吃惊的声音。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

八、 偷窥

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

糊着精液的身体,被揉乱的身体,像被洗劫一空的村庄,带着遗弃后的糟乱。

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着,皱着,带着冰冷粘乎的肮脏。

是的,肮脏!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高氵朝后的余韵却还在留体内,那一丝丝游动着的快感,让身心有残破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中高举的余烟,在空中飘飘袅袅。

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是村里人还是外来的客人?长得什么样?这些都一无所知。但是他,却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操。

在被连华昌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张艾也有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家,她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人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重量被拿开,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了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着下面行路的自己:瞧,这个一无所有的女孩!瞧,这个可怜的女孩!

自怜、自伤。舔着伤口。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的,张艾这般安慰着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着自己破碎的形象。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个不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

那个陌生男子,从最初直接的插入,直到喷射,没说过话。除了抱过她腹部,按过她胯部,没有碰过她乳房,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是自己!

动物。自己。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张艾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断断续续的哲思,回避着具体。

yīn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

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张艾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干净的。

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小孩跑动的声音。喝酒猜拳的声音。外面的热闹让她有些吃惊。

张艾看了看表:九点多。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周的一切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进行了一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轻飘,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那东西还在。还在糊着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流在爬出来。

夹收着陌生男子的精液,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断见有村里人,侧着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带着友好的甚至是讨好的笑容。

张艾穿着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脸上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着,应着,一边款款的走着。竭力平静的脸上,藏着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

「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得住。」

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在那议论着。

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音。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

门开着,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着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偷窃,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yīn道内黏液,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着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yīnjīng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着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加快,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yīn唇以及yīn道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yīn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感觉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着的另一面么?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这份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手yín?正摸着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泛起,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着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闪了一个念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yīnjīng插入yīn道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着肘弯,半提着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裤带,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着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一眼,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么?!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又不大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着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差异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也向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yín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人老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着一根屌?别人勾引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着我这根大东西么,今黑插烂你的骚屄!」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着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着一团,模糊中滚着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着气的呼吸声,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凝固紧张的氛围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屄毛这么长!好个骚屄,浪死你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往前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肏了一下样。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掩不住,耳圈热辣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着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肏屄这样刺激?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要晕过去,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手粗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中语无伦次:「娘呃!……你骚屄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着,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着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感觉自己yīn道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张艾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着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着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了出来,弟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两只腿,时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着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她的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着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奏欢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着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泛滥,腿间酸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着咆哮:「娘呃!娘呃……!我肏死你个新娘子!我肏死你个新娘子!」伴随着yīnjīng重重刺入yīn道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瞇瞇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着的那张脸,是今日席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着:「肏我吧,肏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么喊得出口?不知不觉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斗席歪倒,上面晒着的干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yīnjīng,歪着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九、 迫奸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着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中有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着,我跟她谈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句:「守着,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着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得谈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yīnjīng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张艾一颗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着的臂间挣,一边红着脸喘气:「我……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着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情景太过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着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窜了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乳房挣扎出了大部分,乳尖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神圣的娇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的,咳!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围看!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干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的事。」思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发誓有屌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干净!」

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着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手在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莫名其妙洒下一股yín水。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着。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腿间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也纠缠不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着羊毛衣,揉着她乳房。

「你放手……呀!」张艾喊着,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乳房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乳房还留有辣辣的余痛。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手,她才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yīn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别……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么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肏得你欢喜!」

那个「肏」字,彷彿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己胯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yīn部的肉唇被团挤着!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辣的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挖动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着,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张艾躲了,弯了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后边,后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水滴滴的嫩身子,肏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着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着念头:「怎么办?怎么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已经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着底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男子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yīn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后边屁股上,遮着,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着身子,下体雪白赤裸,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yīnjīng摇摇晃晃。刹那间,里边的构图显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得到了强化,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要把她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她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奸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她身子,推开她双腿,摇摇晃晃的yīnjīng自寻门路,顶在她yīn唇口,张艾「啊!」的一声哭叫,手上做着无力的推拒动作,一闪眼,却见那根粗大的yīnjīng正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yīn户,yīn户开着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yīnjīng,这个镜头竟让她有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原来是这样的!

羞闭的yīn唇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yīnjīng透了进来,张艾感觉自己刹那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被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奸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奸!

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着镜子,蹙着眉,那么柔弱,那么凄艳动人!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着身子挪移,乳头鲜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奸!张艾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许多个夜晚,幻想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yīn道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梦。

一种无力感让张艾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开,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彿置身于梦境中,有另一个自己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少妇软软地散开一滩,任上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她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着粗气,将她两只大腿推高到她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她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张艾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巨兽,野蛮、粗暴!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柔嫩的花蕊。张艾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身子,在撞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肉横飞,花惊水溅。

树欲静而风不止。

张艾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的热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其妙地兴奋,想躲、想逃,却更想迎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么会这样?!张艾守着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着自己。这个身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自己竟在强奸中产生了快感!怎么会这样?!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着眉,摇着头,坚守自己最后的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啊……!」

在男子把她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张艾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把唇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官得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yīn道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伴随羞耻、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

yīn道品尝yīnjīng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己体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着,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一只手臂压在张艾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起来,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么,而手掌,推着男子的胸口,却又像在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中,像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随着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悉得刺耳。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在男子滚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着落,少妇颊边如醉,目晕神迷,颤唇微张,似乎在叫着什么。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啧!」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yín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子中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着镜子中自己yín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直到最后,脑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袭卷而来。

镜中那个少妇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弹不得,身躯一抖,机关枪一般不停地喷射!全被少妇的yīn道吞吸得一干二净。

张艾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她臂间把身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张艾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着,眼里含着空洞的生理泪水。

十、 成奸

弟媳进屋的时候,张艾爬起身,默默理着衣裳。弟媳不知说什么好,一声声「哎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着,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泛滥,却理不清具体的意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中忽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yín荡的!

张艾跌跌撞撞地走着,想着,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走愈远。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着她的身子,脚步轻飘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么的yín荡!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精液,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下,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着清醒,一种凉丝丝的快意潜藏在暗处。

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找,文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精液,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带着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着过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沸腾一片,许多人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有手指匆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着手,弓着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中午)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没人盯怎么行?」

互相对着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张艾摸着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着心地喊「杀人啦!」

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宰了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给吓着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的都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根!」

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乱喊:「血!全是血,杀人了!」

张艾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着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一个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路同来的那个男孩,吕毅。

男孩说:「快!这里来!」门关上了,屋里漆黑一片。醉汉进了这个楼道,脚下「乒乒乓乓」踢着东西,每个屋门砸着:「五根!五根!你娘养的乌龟!出来!」

「砰!砰!砰!」

那醉汉砸着这屋子的门,砸得张艾心砰砰乱跳,那种杀气腾腾的恐怖如此逼近,让她喘不过气来。

身后有一双手扶在她柔弱的双肩上,男孩沉稳安定的声音:「别怕!」

砸门声继续响着,近在咫尺,门边的灰尘簌簌掉落,张艾两腿一软,靠在了男孩的怀里,男孩的手包住了她的腹部。

门外惊天动地的糟乱声中,屋子里的少妇和男孩定定地贴在一起。谁也没出声,寂静的黑暗让人狂乱。伴随粗重的喘息,男孩坚实厚热的胸膛在扩张,顶着张艾的后背,张艾柔滑软腻的腹部在起伏,托着男孩的手掌。

像是早有默契,张艾转过脸,柔唇碰到了男孩火热的唇,随即粘在一块,分不开似的,两个身子以那为支点,渐渐变成正面相贴。

男孩的手掌落在张艾圆滑柔实的臀部,手指陷进股肉里,抓捏,把玩。张艾的两瓣屁股随手掌变化着形状,大力的抓挤让张艾身子提起来,胸乳顶着男孩的胸部,后腰软软地折着、折着,像要向后倒下去。

男孩从高处滑下,双唇擦过张艾的酥胸,沾过张艾的腹部,两手一圈,环着张艾的臀部,将头埋在她两腿间的隆起处。

张艾感觉男孩的两腿在打颤,嘴唇在打颤,隔着裤儿,yīn丘感受到男孩火热的呼吸。激情,电流一般传染了张艾,她的腰肢也在软搭搭的打颤,她的手抖抖地落在男孩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像一根着了火的草绳,在无声地、妖娆地燃烧!

男孩颤抖的手开始扒扯着她的裤儿。

张艾忽然醒过来,忙推开男孩的手,惶急中,脸颊热辣辣地烧起:那儿还糊着另一个男子的精液!

男孩固执地避开她的手,继续扒扯着她的裤子,张艾捂着裤腰,低声叫:「不要……!」

男孩站起身,喘着粗气,不甘心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光。凑过来了,在她耳边戏语:「你的味儿好重,我好喜欢。」迷醉地俯低了脑袋,又去闻她胯间的气味。

张艾羞透了脸,忙闪开身子。男孩扯住她衣角,低声说:「静心去她小姨家啦。」似乎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

此时门外的声音传远了,屋里静默一片,停了半响,黑暗中的少妇开口了:「屋里有没有水?我……」

男孩说:「别洗,我喜欢的。」

少妇说:「不。」

男孩摸索着端来一盆水。

少妇说:「你……别看!」

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少妇悉悉嗦嗦解了裤,蹲下来撩水,借着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

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

少妇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她湿漉漉的yīn唇。

少妇「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相识的手和yīn部此时赤裸相见。男孩的手热乎乎挖动,时而撩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激下,少妇蹲不住,两腿不住打战,却死力保持着姿势。

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少妇的身子捞起,放到床上,脑袋埋进被水侵得冰凉的少妇胯间,吸着yīn道流出的yín水,如饮泉浆。

少妇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吟,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住了。

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少妇软软的身子扶向床栏。少妇跪着,脸朝着床栏外的窗户,上衣没脱,露着光屁股,像扒在床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

有一根火热的肉棍刺进来了,将她的身子顶高,少妇看见了窗外街上的行人。抽出来,少妇矮下身子,重新没入了黑暗的屋中。

一次一次,少妇将脑袋探出窗沿,又躲回屋中。越来越快,少妇的脑袋像在跳跃,在窗沿边露了半个头,街上模糊的夜景在颠颠地起落。

一个鞭炮扔在窗外墙边,引出了一个年长村妇的骂声,是少妇的婆婆!

少妇一惊,想藏起来,后边的耸动未停,屏息中,少妇咬着唇,看见婆婆从窗户边走过,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一米。

少妇的yīn道紧紧夹着男孩的yīnjīng,想让他停下来,男孩却极为固执,从底部透上的猛烈的力量,冲破阻挠,将少妇高高地顶起。少妇血涨在脑门,几乎要惊叫出声,婆婆走过去了,少妇松了劲,一下往后坐下了,把男孩压翻了身,坚硬的yīnjīng蹦出穴口,刹那间划过yīn唇。

少妇低低的哭叫着,狂乱了,将男孩推倒,挪着yīn部将男孩的yīnjīng坐了进去,黑暗中,传来两人的喘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连床铺也开始跟着吱吱喳喳的叫。

少妇的身子蛇一般扭动,胯部挤着男孩的yīnjīng,两人的yīn毛杂在一处,不断厮磨着。

浑身酸软无力的少妇忽然发现床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了,一起一落地坐着,嫩松的胯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毛,痒丝丝的擦着yīnjīng脱离而去,挤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着雌性的柔嫩的重量。

「吧唧~~吧唧~~吧唧~~」yīn道吮吸与脱落yīnjīng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泥地,听起来怪异而刺激。黑暗中的偷情,瞒着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

少妇「咿咿呜呜」地叫着,像静夜中的抽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命中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泄、表达!

少妇的头发散乱,腰肢乱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相。

终于,随着一阵节奏狂乱的起落,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一夜,同时达到了高氵朝。

尾声

阳光照进屋里,有一半的被褥披洒着温煦的光,张艾懒懒地躺着,时间已近中午,她还不想起来。

丈夫开门进来了。脸上带着大醉后的迷糊困意,粘着笑,向张艾伸出了三个指头。

张艾血涌向脑门:难道丈夫……知道自己昨夜……?!

丈夫说:「昨黑…被人拖去,吃了三家,醉得不行了,睡哪了都不知道。」

张艾松了一口气。

丈夫昨夜吃了三家,我被三个男人吃了。语文老师张艾幽默地概括了一下,嘴角泛着笑意。

连华昌最喜欢看她这种含蓄矜持的笑,挨近了,闻到她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体味,雌性的气味。不禁隔着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软,蛇一般的在扭动。

「咚!」

此时,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

「咚!咚!咚!」

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过年的锣鼓声把人们体内的激情唤醒了。整个村子醉醺醺的,裹在浓烈的气氛里。

新媳妇在锣鼓声中,尽情地扭动、欢叫。

窗外有快活的小孩一阵风地跑过,张艾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就要重新走上讲台了。

底下数十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都带着希求、渴望的眼神望着她。而她在蛇一般妖娆地扭动、呻吟、叫唤!yín水淹没了讲台……!

☆★☆★☆★☆★☆★☆★☆★☆★☆★☆★☆★☆★☆★☆★☆★☆★☆★☆

召集人:「感谢古镛的作品,请古镛兄致词。」

古镛:「这篇文章开始前,我本以为征文来不及写了。从第一个字到第一万个字(包括这个结语),是在一个晚上完成的。这是我写文速度的最高纪录。

真的。

本文开始前,我已经有过十几种征文构思。开了头,都没写下去。一直在征文与《附体记》(第二集)之间犹豫,打不定主意先完成哪个。(所以,2004年我不用愁色文题材了,笑)这里要特别感谢小色鳖大大,他提醒过我可以写一个关于过年的题材。

过了两个月了,我忽然想写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人同一晚上三次被奸。一夜三失身。被不同的男人。

这对情节安排给出了难度,然后我很自然的想用我熟悉的农村来完成这个故事(农村奇事多,呵呵),然后我想起了小色鳖兄的建议。把时间放在了过年,然后引出了过年上门的新媳妇,然后有了这个很有特色的村子(我曾到过一次,住了几天,留下很深的印象),有了故事所需要的一切。当晚开始动笔,写到凌晨5点。

本文我尝试要达到的,是想写出一个女人平时深深埋藏在心底的欲望。在某种特定环境下,这个欲望很可能被引发,甚至不由自己控制。

写作过程中,我试图要进入女角的心理。

但实际上,直到快写完的时候,我才发觉,原来自己一直是在对女角进行意yín。

意yín万岁!可能我的初衷因此而没有达到,但这真是一次愉快的写作。很久没有写得这么痛快了。」

利比度:「诚如古镛兄所言,这是一部痛快的意yín小说,这也是一部快乐的堕落小说唷!」

小色鳖:「嗯,最难得的是,此文不但一贯承续了古镛兄以往的笔风,感觉古镛兄也做了不少新的尝试呢!」

林彤:「有吗?我怎么都看不出来?」

小色鳖:「古镛兄以往的笔风,特别是在写乡村故事时,不但有一股浓厚的乡村风味,更善于运用简短的修辞,明快的冲起他所想要塑造的情境与感觉,不论那是在乡村的背景气氛,或是情欲的感觉营造上都会在当下,很快的带入主题,引人入胜。」

秦守:「不过这样也会有些缺憾吧,像是在激情度上,不就也会因为这样而大打折扣吗?印象中,古镛兄似乎也只有当初现代红楼里面,宝玉vs元春的部分,我比较会有感觉而已,那段姐弟禁忌真是够经典啊!」

小色鳖:「的确,我个人也觉得古镛兄总是快笔写过,带入带出,笔过不留痕,只余下无尽的意yín空间供人想像而已,不过在这部作品似乎就以剧情的堆叠,和强烈的情欲形容词,将这样的不足补齐了。」

西门春雪:「没错,这个构想真是够情色的了,同一个新婚少妇居然在一晚之内,偷情三次,还分错奸,强奸,合奸三种,三进三出,三种不同的刺激情境,逐渐堕落的心态描写,看的真是让人大呼过瘾,虽说仍是有不少地方因为描写的不够详尽,而尚有未够yín靡的遗憾,但或者就可以靠读者们自己的邪恶幻想去补足他吧!」

流氓:「或许这也是古镛兄所要追求的效果吧!这是否也算是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呢?(笑)」

小色鳖:「最后我想补充的一点,其实古镛兄他实在是客气了,这部作品我只有在最初构想时期在旁给些杂七杂八的胡思乱想,希望刺激他的思考而已,剩下的其实都是他个人努力之功,小鳖实在不敢沾光,也希望古镛兄今后能够继续努力,创造出更多这样引人遐想的意yín情境,或许这对于恶魔岛人的创作,也很有启发的功效喔!呵呵呵。」

古镛:「痛痛快快地写作。痛痛快快地生活。祝大家新年快乐!」

召集人:「感谢古镛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第五夜暂缺

此章暂缺

第六夜·足恋

作者:柱子

『用力一点!对……再用力!就…是……这样………!』

真平看着趴在自己跟前的小女生yín叫着。戴着保险套的yīnjīng每一次的进出,都会牵引出小女生yīn道口的嫩肉褶。yín荡的画面及叫声,让真平挺动着腰身,努力地抽插着。长期的抽烟及应酬酗酒,已近三十九岁的他开始气呼呼的喘着。

『真平哥……!用手……摸摸……人家那里嘛………!』小女生边挺动着美臀,还不满足的要求真平去挑弄yīn核。

『哦!好……好……!』喘呼呼的真平回应道。

『别…一直…在…那好……!快…快啊……!』小女生催促着体力不支的真平道。

真平伏下身子,一手摸索着与自己交合着的yīn户,用手指寻找兴奋和勃起的yīn核。小女生在真平手指的刺激下,更剧烈的摇摆起臀部,让快喘不过气的真平稍稍地有个休息的机会。

随着小女生接连的高潮后,真平也已经体力不支的躺卧床上成大字形状态。小女生不满足的爬起身,蹲跪在真平身上,扶起yīnjīng一把塞进自己的yīn道中,自顾自的在真平身上套弄起来。

『你真的很差劲哪!这样子就没力了!』小女生边上下套弄着边埋怨道。

真平也只能傻笑地望着她。明天开始要早起运动了。不然还没到四十就被讥笑。看着眼前晃动的一对巨乳,真平伸出空闲的双手把弄着。要不是今晚这客户的业绩挂在她身上,这小女生晓蕙哪有可能陪他上汽车宾馆?

晓蕙是自己单位里的一个业务员,一年前,谈过一段不到九十天的恋爱。就因为她与自己的年龄差距,晓蕙提议分手。真平看着这个六十几年次的小女人,还是一语不发地任由她说着。

现在的环境已经是改变成女人在主导着局势。原本公司业务部门在真平退伍后应征进入时,全都是男人的天下。十四年来,高升或跳槽的逐渐离开。近三年加入的社会新鲜人众,可是女性比男性多。

已经是个小经理的真平,每回看着来应征的小男生扭扭捏捏的样子,真想一脚将他们踹出去。这般情景,反而是这时代的女生会积极争取,或主导面试者去改变思考方式,所以就变成目前办公室这yīn盛阳衰的局面。

管理着这一票小女生,真平最初也是头疼的要命。活泼好动,就是无法抵抗压力。但是又反应迅速常让客户啼笑皆非,所以客户方面却也有增无减,让真平在董事会中,一直保持良好的印象。

这群小女生的积极主动,也常让38岁还单身的真平头疼。在上过管理课程后,真平改变了以往权威式的作法。听着教授讲述的新式管理,诱导及鼓励的在带领手下这批娘子军。

这管理方式却让底下这批小女生,发觉经理好像很关心她们,渐渐的居然产生情愫。几位比较大胆的会直接邀请真平去吃饭或者逛街。胆小的都在晚上打电话到家中搔扰。不以为意的真平,也想在其中几位挑选自己的伴侣。

这些小女生的心态,哪是真平这五年级的老人家能够理解?他这作法只是让真平有机会多了几位炮友而已。

平常都在三温暖或者理容总汇解决性需求的真平,家境不愁吃穿,靠着十几年来的业务经验,升上区经理后,免去业务压力,将老客户的案子转给自己喜欢的人员身上,不会去要求回扣,让这几位小女生用身体来报答他。

刚开始对于自动献身的小女生,真平来者不拒,也乐得省下自掏腰包的花钱去买春。但每一回在与她们其中一人欢度完性爱之后,都有一种失落感涌出。

窗外车辆经过的灯光,一闪一闪就好似在播放着幻灯片一般。每一个闪动就换上一个脸孔,换上一副美妙的胴体,环肥燕瘦数种风情的躯体。晓蕙的埋怨声一直没完没了的在耳边响着,但是真平已经虚弱的听不进去。

随着晓蕙的动作减缓,真平guī头的酥麻感加剧。马眼一麻,一股滚烫的jīng液已经喷洒而出,深深的射在晓蕙的子宫颈口。真平知道晓蕙有吃避孕药的习惯。晓蕙在真平yīnjīng抖动停止后,起身找衣服穿。

『经理!你的体力变的好差!』晓蕙边穿上衣服边说道。

『会吗?持久力还是一样!』真平看着这半裸酥胸的美女回道。

『我不想讲了!你就是这样子我才无法与你继续交往!』晓蕙道:『就连在ktv里你都是点那我爸爸年代的歌曲!真的很无趣!……好啦!今天请你别会错意!我是感谢你这件案子拨给我!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生活的!』

『那你不用洗一下再回去?』真平问道。

『洗了会有肥皂的味道!我男朋友会怀疑!』晓蕙平凡的语调回道:『我还是回去洗家里的沐浴乳!』

真平看着晓蕙在内裤中垫上一块卫生棉,然后用床头柜上的面纸,擦拭大腿上的jīng液遗迹。穿好衣服后的她连再见都没有说,只剩下真平躺在床上,及楼下车库bmw318的引擎声。

晓蕙离开后,躺在床上的真平,有着下身yīn囊shè精后空虚的紧缩感。自己已经老大不小,也该对家中两位年老的双亲有个交代。问题是接连追求的几位公司同仁,都是跟晓蕙一样的心态:要的是他的业绩挂上,不是真平的身体或心。

每个美丽的小女生,都是踩着真平的身体往上爬,纷纷当上了与真平同等级的地位。有的还已经爬上处经理,只是与真平不同单位的处经理,不然真平这面子不知该挂哪里?

真平得到的只是jīng液的泄洪,与泄洪后的空虚感。这时代的人,怎么变成为了钱身体都可以贩卖?

其他年轻人才是真平要头疼的焦点,率性、随心所欲让她们业绩大好大坏。白天要应付她们工作上的辅导,晚上要对付离职跳槽人员的抢夺客户,去邀宴笼络重要老客户应酬。已近四十岁的真平渐渐受不了这负担,但这情况也是自己搞出来的,不能埋怨别人。

晓蕙的圆臀、小真坚挺的美乳、玉娟漂亮的脸孔、小缪高超的口技……但是她们一听到真平求婚的承诺,每个人都渐渐疏离他。

近来真平老客户外移对岸的越来越多,没有走的几乎都是无力在成长的小企业。跳槽的小真与玉娟,就是被对手公司,笼络拉到对岸去挖真平的墙脚。

小真要离台前,还来跟真平打了一场分手炮后才离开。玉娟还在电话中讥讽真平一顿。回想起这件事,让躺在床上的真平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yīnjīng,痛得自己蜷伏在床上痛不欲生。

这些小姑娘除了在床上,努力的满足他,不外是想让他多挂些业绩在自己身上。争先恐后的用肉体来满足真平的需求,以为真平需要的就是肉体。

就在此同时,真平开始下定决心振作。一个让他痛下决心开始发展事业不再迷恋年轻肉体的想法。明天开始早起运动,恢复体力来跟这些年轻人拼斗。

真平努力地将疲惫的身体拉离床铺,挣扎着来到浴室中清洗完毕,开着老旧的volvo720回到住处,调整好床头闹钟倒头睡去。

***    ***    ***    ***

真平努力的想要冲破这空气中的一堵墙。连续早起跑步的他,已经没有起初时那股上气接不了下气的窘境。一个月来的运动,真平已经可以跑上五千公尺,今天他想要冲破长跑选手常遇上的障碍。

肾上腺素的分泌,让运动过度的身体起了麻痺的感觉。这种麻痺感就好像吸毒一般,会让人体去上瘾、喜欢上这感觉。看看手腕上易利信手机赠送的运动手表,不能再跑下去了。上班时间快来不及。

这月余的改变,让公司自己单位里的同仁,渐渐地也感染些许活力。

高层的业绩压力还是不减,新进人员的抗压力不足,人员流动率还是攀高。单位里人员的骤减,高升的高升、跳槽的跳槽。新进人员很多又吃不了苦,加上社会经济的衰退,众人抢夺着这有限的市场小饼。

月娘来应征时的模样,让真平不想录取她。但是她苦苦地哀求,自己家庭环境的事情后。在与他同一年代,常出现在户政事务所,被现在小女生嫌弃的粗俗名——月娘。

自己单位人员一直无法补足,加上月娘的哀求,真平才心软接受她进入单位服务。原本想用业绩压力的方式让这妇人知难而退,但是月娘默默地在开发、服务客户,没有任何怨言。

没有声音的月娘,一度让真平以为她已经受不了离职,只有在月报表中,才能发现这小妇人还存在于公司。客户服务与业务开发,月娘一直保持在公司要求边缘。让真平不用去承受上头的利润挂帅压力,也就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一身的夜市服装,月娘没有这票小女生这般花枝招展。单独抚养两个小孩的经济的压力,让她没办法、也没能力去做外观的装扮。每天不是长裤就是长裙搭配着平底面包鞋或是布鞋,不去注意,根本没人会发现公司里存在着这个人。

经济上的困难,让月娘只能用摩托车跑客户。没有这些六年级小女生般,开着分期付款买的高级车辆到处招摇。风雨无阻的她,一年来,都是用那台破摩托车在拜访、服务着客户。

七点多,单位里那一票小女生,早已经逃离公司去寻求周五夜的欢乐。刚整理完一周报表的真平,在茶水间更换保温杯里躺了一天无味的茶叶。回自己房间前,看到单位里还有人在俯首认真的填写报表。

那是一直被自己忘记,还存在于单位里的月娘,一手持笔一手按摩着自己的脚。掀开到大腿的长裙,让月娘那雪白修长的腿部暴露于空气中。

认真的女人最美丽。

真平手持保温杯,呆立在那里看着她。

将长发束住垂落在肩膀旁边,月娘那满经风霜的瓜子脸,还有被太阳晒伤的颈部。跑了一整天的她,正在捏揉着酸痛的腿部,雪白、纤浓均匀的小腿肚,镇日被面包鞋包覆的脚掌。

脚指头没有晓蕙那穿高跟鞋变形的模样,也没有玉娟那喜爱穿着女用凉鞋的开叉,更没有小真那发育失败的圆钝模样,只有着古人所云:足音跫然之感。虽然月娘只是静静的在捏揉着玉足。

『啊!经理你还没有下班?』月娘发现呆立着的真平说道。

这时回神后的真平,赶紧回道:『对啊!我还在整理报表!』

『这么晚!你小朋友怎么办?』想起月娘这家庭背景的真平赶紧问道。

『我父母在看着!不要紧!』发觉真平直盯着她看,月娘边说边将长裙盖住腿部。

真平不舍得将视线离开月娘的腿部,看着她说:『别忙太晚!早点回去吧!报表周一早上再给我!』

『经理!我已经快完成!马上就可以给你!』月娘说道。

真平这时看着月娘的脸蛋,看得她是满脸羞红赶紧低头填写报表。看的出神的真平这时才发现,月娘脸上显露的神彩。一种认真、坚毅的神彩。这个自己一直没去注意的女人,居然是越看越美丽。

月娘将报表递给真平时,他还看的出神。直到月娘叫了他几回后,才回过神来接下报表。望着月娘离去的背影,真平一直呆立在那里,意犹未足的回响着刚刚的情景。一个风韵犹存、又隐隐透露着一股坚强生存意志的女性身影。

最让真平澎然心动却是那双美腿。长裙下的月娘背影,在真平脑海中反覆播放着,播放到最后变成未着一物的赤裸玉足,在脑海里走动着,配着月娘刚刚娇羞的笑容。真平他已经无心再加班下去,调阅出电脑中的人事资料,整理一下桌面,决定下班去吧!

这晚真平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一直到满身酒味的小缪在按门铃的声音,才打醒正在出神的真平。这时真平满身的欲火刚好可以发泄。

小缪她穿了一件粉红的蕾丝内裤,半透明的几乎能看见yīn毛的露出。酒醉的她兴奋地挥舞着从公事包取出的合约,这是真平几天前交代她去谈的案件。

小缪故意把两腿朝两边分了分,冲着真平笑了笑。丢下手中签妥的合约,扭动着娇躯脱下身上的衣物,一手翻转到身后,慢慢地解开胸罩的搭扣,然后胸罩猛的一下跳掀掉,雪白坚挺的酥胸一下了弹出来。

真平靠上前去使劲地揉着小缪的乳房,用嘴巴吸了一个又一个。当他把嘴巴移开的时候,小缪的rǔ头已经兴奋得挺立了。

『经理…!你…的皮肤……变好黑呦……!』小缪在真平的刺激下说道。

『呜…呜…呜…呜…!』真平含着乳房的嘴,根本让人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真平手指开始钻入小缪内裤中,没入小缪的身体深处,每一次插入开始激起小缪轻微的呻吟和颤抖。碍人的内裤也在真平手脚并用下,慢慢褪到地板上。

不满足细细的手指插入,小缪趴在床沿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诱惑着真平的插入。

当他把粗大的guī头抵在小缪yīn唇上的时候,她开始了头部摇晃运动,似乎已经准备承受或者说是享受这盼望已久的一插。

真平慢慢地把整个yīnjīng插入,小缪高高扬起了头,发出「啊」的一声,并且把又大又白的屁股往后送去,配合着真平的插入。

真平将yīnjīng从小缪yīn道抽出来的时候,把她yīn道里粉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还带出了大量的aì液。小缪不时地吐出口中的空气,大口地喘气。做爱时真平最喜欢这姿势,可以清楚看到yīn道里粉红的嫩肉被带出的yín荡画面,又可以阻挡住自己最不喜欢的小缪难看的足部。

小缪喜欢穿着高跟鞋,脚指头已经变形长茧。这是与他有性关系的几位女生常见的毛病。今晚他不让小缪脱下高跟鞋,为的就是不想看到那丑样,妨碍他去幻想月娘那双玉足。

小缪现在已经完全投入无边的欲望里去,她开始享受真平的抽插。持续运动后的真平,没有了抽烟过多的喘气感,让小缪惊觉这中年经理的体力,比以前好多了,不再是那抽插两下,气喘声盖过自己yín荡叫声的中年模样。

看着小缪开始冒汗的背部,真平知道这时候只要给她一点yīn蒂刺激,她马上就会高潮了,于是俯下身子用手指探索着小缪的yīn蒂肉核儿。

『啊~!我…飞…起…来…了……!』渐渐将身体往床上趴的小缪呻吟道。

『经…理…!你……你…变…得…好…勇…猛…!』

真平已经把小缪的声音听成月娘的音调,小缪她叫的越浪真平他抽插的越是用力。想要把她愉悦的爱上自己,托着小缪的大腿壁,将她的两腿分得开开的,使她已经被自己aì液润湿的屁眼和yīn道,直接接触到室内冷气吹出的凉空气。

小缪可能惊觉自己下半部太潮湿,被真平翻倒在床铺上后,自然的用双手掩盖着yīn户。真平粗鲁的扳开她的手,不用扶正自己的yīnjīng,就轻易的插入小缪她那高潮好几次的yīn道内。

小缪的身体在真平跨下轻轻地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真平今天反常的态度兴奋了,还是数度的高潮让她快要崩溃了。她把手划过了小腹,慢慢地移向了自己张开的yīn户,用手指分开yīn唇,彻底让yīn蒂凸出来。

真平每一次撞击,耻骨处都狠狠的撞在小缪突起的yīn蒂上。撞的小缪已经呻吟不出来,沙哑的声音配合着一开一闭的鲤鱼嘴,在做最后垂死地挣扎。

***    ***    ***    ***

躺在看电视的太妃椅上,真平喘息着,看着已经晕死过去的小缪横躺在床铺上的yín荡姿态。肾上腺素的麻醉感正在体内作用着,发泄在小缪体内的jīng液,正伴随着她的aì液汨汨留下。垫在小缪臀下的蓝色浴巾,已经是白花花一片。

拿起地上的西装裤,找出在公司列印出来的人事资料,真平呆呆地看着。

小缪幽然转醒的声音,将真平从幻想中打醒,赶紧将纸藏回西装裤内,回到床铺边,看着从性爱昏迷中转醒的小缪。

『经理!你今天怎么这样厉害!』小缪虚弱的说道:『我男朋友连续跟我办事三次!我都不会这样子!』

真平笑着看着她心中暗念道:『如果这床上的换成是月娘!不知该多好!』

没理会小缪的问题,真平帮她将下身清理干净。来到浴室中,顺手将肮脏的浴巾丢入洗衣机里,自己冲洗起身体来。在冷水冲激下,脑袋里开始规划起来。

一夜未眠的他看着身旁的小缪。她在昨晚的激烈运动后,加上酒精在体内的作用,在他洗澡时已经沉沉睡去,她要去如何跟同居男朋友解释,是她家的事。肌肉的酸痛无法阻止真平起身的动作。

『您好!我要找x月娘!』真平在九点时,来到客厅,用颤抖着手拨号后,说出这句话。

『好!请您稍等一下!』对方传来浓浓的东北乡音!

『我是x月娘!请问您哪位?』

一时难以开口的真平,困难的咽下口水后,在月娘快挂断电话前说出:『是我x真平!』

『啊!经理你找我有事吗?』月娘疑惑的说道。

『我…我…我想请你喝咖啡!』真平吞吞吐吐的说道。

『这…不太好吧!您……!可是我已经答应小孩要去动物园!』月娘说道。

『可以让我跟吗?』真平再次问道。

『这……公司的人………』月娘也看得出来真平与公司里小女生的关系。

『经理!不要好了!这会造成我的困扰!』月娘回决了他,然后挂上电话。

真平已经下定决心,赶紧冲去浴室洗澡。换上轻松的休闲服,不理会还在床铺上的小缪,搭上开往木栅线的捷运。

月娘带着两位小孩出现时,已经十一点半。真平的现身让月娘吃一惊。说不出话的月娘,一直跟在真平后面走着。看着真平带着两个小孩有说有笑,快乐的时光过得很快。

真平跟着她们回到家中,还在她们双亲的热情邀请下,吃了一顿不是很丰富的晚餐。一整天不说一句话的月娘,送真平下楼。

『经理!你今天是什么意思?』月娘在电梯里终于说出话。

『我…想追求你!』真平按下电梯停止键后,脱口而出。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麻烦您去找那些小姑娘骗!虽然我前次婚姻不是很美满,但是这不代表我可以随便让人上的。』月娘气愤的说道。

『月娘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真平哀求道。

『你要玩弄我!是不可能的,麻烦您去找那些小女生骗。别来找我。请尊重我!将开关扳上吧!』月娘防御味道很重的说道。

『月娘!给我一次机会!我表现给你看好吗?』真平恳求的说道。

『再说吧!』月娘自己将键扳上,电梯开始动了起来。

真平看着月娘面无表情的关上电梯门。

***    ***    ***    ***

真平每天中午的失踪,加上业绩不再往她们身上挂,让单位里的小姑娘们怀疑。这几位经常巴结真平的小姑娘,开始怀疑月娘在跟她们抢夺真平的业绩。

几位失去被挖角的机会的小姑娘,在失去被对手挖角的可能性后,愤怒的火气上升下,在月娘下班路上堵她找她谈判。

这晚门铃声又响起。看看电视十三台的监视器,真平不敢相信的看着画面,月娘居然来到他家,在楼下按着门铃。飞快的按下电动门锁的真平,站在门口等候月娘的莅临。

月娘面无表情的进入,听到真平关上大门的声响后,开始褪下身上衣物。

『经理!现在这肉体给你!请你放过我好吗?』月娘用那没有感情的平淡语调说着。

『你这是干嘛?』真平一头雾水的,看着月娘裸露的后背。

月娘慢慢转身,双手掩盖着酥胸及下体说道:『我这肉体今晚让你发泄,请您发泄完后放过我吧!这年头,单身抚养一个家庭很难过的,请您今晚后放过我吧,不要在玩我了,好吗?』

『月娘!我是真的要追求你!我这半年多来的做法,难道还得不到你的信任吗?』真平看着赤裸着身体的月娘说道。

婚姻失败一次已经没有信心的月娘,感谢真平这半年来在她两个小孩及家庭父老所花下的金钱与努力。随后留着泪的说出,被这一票小女生骚扰、辱骂、讽刺的过程。

最后在月娘说完后,真平接着说道:『除非你肯嫁给我,不然我是不会碰你一根汗毛的。』

两人就这样互相望着,直到腿酸才在沙发上坐下。月娘还是赤裸裸的,面对面,离真平一段距离。两人互相望着,直到天色发白。其间夜晚的寒冷露气,让真平将月娘脱下的衣物,给她披上。两人就没有再出现任何动作。

真平在帮月娘穿上衣服送她出门之后,还是每天固定,中午跷头出去,接送月娘的小孩下课及陪同她们姐弟俩上麦当劳,然后才返回公司。或者例假日带着礼物,去笼络月娘双亲。但是前次的婚姻,让月娘心里面的防御,没有丝毫的减弱。

一年365天!整整一年的时间,月娘再次来到真平家中。

『跟我求婚吧!』月娘在真平打开门后说道。

这时的真平,已经被调降为其他单位里的业务员。董事会为了这单位的业绩量衰减,关闭了真平这个业务单位。社会经济衰退下,人员紧缩的公司政策,正好把这无心开拓业务的真平,打入裁员名单中的一员。刚刚打好包回到家中的真平,正在整理物品。

听到这句话,喜出望外的真平单膝立刻跪下说道:『嫁给我吧!我无法让你过得很富裕,但是请你嫁给我!』

月娘扶起真平关上大门,开始脱衣服。但是真平阻止了她的动作。

『我要在新婚夜才要!』真平刚说完这话,月娘已经转身扑在他怀里,留着泪说道:『我值得你这般对待吗?』

真平没有回答她,只有牵着她的手进入卧房。两人和衣相拥而眠,在月娘说出:『我愿意!』后,真平抱着月娘睡了一年来最安稳的觉。

喜宴只有两张桌,真平的双亲及姐姐加上月娘的亲属,刚好两桌。花童当然是她那两个小孩。已经四十岁的真平,让双亲没话好说,只要求月娘,赶快再生一个真平的种,给他们俩老抱。

月娘双亲今晚带走两个小孩回家,让小俩口的新婚夜无人打扰。一身红色旗袍的月娘,在真平的怀抱下回到新房。贴着大大的『囍』字的床头,真平缓缓的放下月娘。深深的一个吻后,月娘挣扎地起身将身上旗袍脱下。

『高跟鞋不要脱,请留给我!』真平阻止月娘的脱鞋动作。

扶着月娘回到床铺上,还是一样略施淡妆的月娘风姿卓越,抚育过而发黑的乳晕,生育过的腹部可以看出有些许妊娠纹,一小辍的yīn毛稀疏的长在yīn阜上,微微外露的yīn唇,在雪白修长的大腿衬托下,散发着yín荡动人的气息。

真平抬起月娘右脚,脱下白色的高跟鞋。看着这一直不见天日的玉足,不住地把玩着。一口含住月娘脚指,用舌头在指间灵活的舔弄﹔另一只手也不得闲的将左脚高跟鞋褪下把玩。

『进来吧!今天是最好的受孕日!』月娘对着含舔着自己玉足的真平说道。

『等一下!除了今天的婚戒外!我还有一样东西要帮你挂上!』真平难掩激动的心情说道。

『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用那么急!』

月娘疑惑的看着真平,这个新任老公到底在搞什么鬼?只见真平在梳妆台小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装潢金饰品的小盒子。

『月娘!麻烦抬起你的腿!』真平温柔的说道。月娘只好抬起满是真平口水的玉足,伸到他眼前。真平将红盒内取出的金链子,帮她挂上。

月娘轮流地将自己挂上金链的玉足,高举到眼前观看。

『月娘,这金链将会挂住你我的心!永不分离!』真平深情款款的看着月娘说道。

『真的吗?请你别伤害我的心!我就很满足了!』月娘起身抱住真平说道。月娘哭泣激动的胸部在真平身上起伏着。

真平两手扶着月娘的脸颊,用舌头舔舐着她的泪水,边说道:『我x真平如果负你,将会天打雷劈!出门被车撞死!永世不得超生!』

月娘将真平推倒在床上,起身扶起yīnjīng用她那薄薄性感的嘴唇含舔起来。那种温柔细腻的抚弄,是真平没有过的经验。那种爱怜着他的感觉,不是那种急需浇熄欲火般的含舔。

自懂人事以来一直在追求的感觉正在下体燃烧,真平在心中感谢着上苍,让月娘她那白痴前夫放弃了她。月娘的每一舔就好像一个火把的划过,从guī头到yīn囊,然后沿着肚脐眼到嘴中。火把已经点燃真平周身,浑身的欲火好像已经烧着月娘。

月娘那久未经人事的yīn道,正慢慢的将真平坚硬火热的肉棍吞没。月娘弯曲的腹部妊娠纹微微起皱褶,但是不失月娘这娇媚姿态。

『啊~~~~~~!』伴随着月娘满足的声音,真平开始配合着她的起伏,挺动起臀部。

『啪…啪…啪…啪…啪…!』耻骨撞击在月娘美臀上的肉击声。

真平把手伸向了月娘这好不容易追上的老婆,一手捏住老婆因为兴奋而勃起的yīn蒂,慢慢地揉了起来,另一手握住月娘那稍微下垂的乳房。月娘本能地「呜呜」呻吟了起来,被新任老公玩弄的身体,给她带来了许久未曾尝过的刺激,很快又有大量的aì液伴随每一次的起伏涌出。

aì液随着真平耻骨yīn毛处滑落,沿着yīn囊、屁股沟直到床单上。「嗷……」随着月娘的一声长长的低吼,坚硬的yīnjīng全部没入了她的身体中。趴扶在胸膛喘息着的月娘,在真平耳边娇喘的说着:『不…不…不要…玩弄…我…!我…我…真的…无法…再……受伤…一次……!』

真平紧紧的抱住月娘说道:『我这世人!今后只有你!』

翻转改变姿势,真平努力愉悦着数度高潮后的月娘,看着悬在半空中,正在自己眼前挂着金炼晃动的玉足,直喊道:『值得!真是值得!』回答了月娘在求婚时的问题。

『老…公…!什…什么……值…的…?』被真平压卷屈着身体的月娘娇虚的问道。

『就是你这双美腿感动我!让我下定决心来追求你!』真平边挺动着腰杆边说道:『还记得那晚你在写报表的那晚吗?』月娘点点头当成回答真平。

『就是你当时的姿态打动了我!』

『那…那你…是…爱…上…我…的…脚…还是…我…的…人…?』月娘艰难的挤出这句话。

『都有!全都有!』喘气着的真平,说完后俯身封住月娘性感的嘴,两人上下身部位全纠缠在一起。

月娘许久没被异物插入过的yīn道激动起来,随着真平的不断抽插和yīn蒂不断的受到耻骨刺激,慢慢地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中,除了大口的喘气之外,还翻起白眼,身体不停地用机械化式的挺动,来迎接着真平一次次的插入。

从月娘身上传来一阵强烈的颤抖,整个身体像触电一样的挺起,真平知道老婆又再一次到达高潮的顶端。肾上腺素的分泌让真平开始产生麻痺感,抽动的速度维持与慢跑时的频率一般。真平要让月娘填满这几年来的空虚。

真平感觉老婆的yīn道在不断地收缩,里面的嫩肉一夹一夹的,让每一次的抽插又送出了许多aì液。月娘这高潮的yīn道痉挛,让真平再也无法持续下去,感觉腰眼一麻,深深插入的yīnjīng,在月娘痉挛的yīn道中,强力的喷洒着。

每一次的喷洒抖动,牵引着月娘娇躯一次颤抖。男人这三秒钟的快感,这回真平感觉好长好长。

『老公!不要动!就这样子!永远维持这样好吗?』月娘让发泄后的真平趴在怀里,满足但是有气无力地说着。

【完】

第七夜 葬

作者:怪人排版:花自飘零水自流

在森林区的车道上,阳光透过一叠叠黄叶的隙缝,像金箔般洒了一地,穿过车窗照在手上,也感到一点温暖。

在美国已生活了十年,一直都想在郊区有一栋房子,终于今年愿望成真。我愉快地哼着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打着拍子,一心只想着自己梦想的homeoffice,small office。

看看地图,距离新房子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唔...!努力努力,十分钟内到达就...」

不,我不是赛车手,只是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当然,四野无人,只要拉下裤子,我拉它一地也没人管...谁叫我有洁癖?

「十分钟!忍得了!快快快快快快...」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唱起歌来,只叫自己不要理会肚子里鼓动翻腾。

车子愈开愈快--当然我也想快,但其实肚子痛也令我不自觉地抽搐,有时也误踏油门,有几次险些撞在树干上。

「还有五分钟!忍啊...」我心里着急,前面一个右急弯,我也不减速,用「甩尾」转向,俨然就像赛车手一样。还好我技术还真不赖,没有滑到路边的坑道,但车子才转好方向,眼前就出现一辆在弯道遭殃的小货车,我急忙再往右闪,左边的车窗几乎没有撞上货车翘起的车尾。

刚才千钧一发,我庆幸没有吓得拉肚子,但也不忘停下车去看看。小货车半截栽进坑里,车子后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其中有一个用布盖住了一半的大笼子,门也给震开了。

「嗨,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啦。」一把冷漠的声音说。循声音发出处看去,在远处的矮树丛中,有一个金发大个子。他弯着腰四处察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他背向着我,距离也远,只能隐约看见他十分魁梧。

「狗儿逃掉了吗?」

「对...跑得真快。我自己找就行,谢谢。」从他侧面但见一脸胡子,就连嘴巴也看不到,声音也敷衍得很。

我耸耸肩,心想:「养得这么大也会走掉,你大概也不会疼它疼到哪里。」随即急步回车子去--毕竟我自己还有紧急事...

横冲直撞之下,终于也到了新居。我赶紧跳下车,打开车房的卷闸便即倒车进去,只是倒车太快了,「砰」地一声,车顶撞歪了卷闸。车子入不了,闸也半上不落。我气上心头,重重地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连车子也不锁,便冲进房子去...

***      ***      ***

休息了一晚,在新居这儿摸一摸,那边看一看,心里还是喜孜孜的,皆因老家环境挤逼,到了外国总想在树林附近住一所大房子。我慢条斯理弄个早餐,喝杯咖啡,看了一会儿书,才到屋外处理昨天的麻烦事。

虽然这里渺无人烟,但总不成任由车房半开着,最少没有搞妥卷闸之前,也得看看里面有什么要搬回屋内吧。

这个车房还算大,深处没有日光便漆黑一片,我却一时间忘了拿手电筒。但心想车房总有电灯吧,于是尽管在墙上乱摸找开关。

「嘶~~~~嘶~~~~」

我给吓了一跳,左右张望却看不到什么。声音像猫的嘶叫,但常常看自然纪录片的我,不免向坏处想:「山狮...」

想到这里,我不禁魂飞魄散,飞奔回房子里。犹豫了好一会儿,喝了几杯咖啡,才鼓起勇气、抓起强力手电筒再探险去。

我抓着手电筒,双手却不停颤动,于是眼前的光影也是不断晃动,电影般的气氛教我更紧张了。还好原来开关就在门口不远处,我马上一按,一个灯泡发出微弱的光线,总算看得清楚周围,但野兽却欠奉。

「大概我跑掉时你也溜了吧~」我顿觉宽怀,往内再走几步,才看见里面一个矮柜和后面的桌子形成了一个洞穴,桌下是一团毛祟祟的黑影...我心里一惊,马上将手电筒的光柱直射进去。

「啊!」

不,不是我大叫,是一把女子清亮的声音...

「holy shit...」光柱照到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体瑟缩在桌子下,头发长得铺满身体,脸孔也给遮住了,只有瘦瘦的手脚外露。从肤色和发色,可以断定是东方人。

大概是光线太强了,把她吓了一跳--我又何尝不是?知道是人,我也不再惊慌,但却满脑疑团。是黑工还是难民?居然逃到郊区来?

「你是中国人吗?」我蹲下用国语问她,但她没有回答,改用英语也没有反应。我移前一步,伸出手表意要她先出来,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嘶~~~~」地发出猫咪的示警声。

我深怕她会扑出来攻击,只好作罢,心里也不禁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狮养大的?不会吧...那...就当你是动物好了。」

我转身出去,回来时带来一个大碟子的牛奶和几片面包。我把撕开的面包混上牛奶,放到桌子前便离开。下午再来看看,她还是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光。突然多了一头「宠物」,我的确有点兴奋,于是给她再换一碟,还找来一张毛毯。

如是两天,我像个刚买了宠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断给她送水和食物,柔声跟她说话。卷闸一事经已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么执拾过。

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离开,只是蹲在两尺之外。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其实她在yīn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觉到她的目光),终于将头从洞里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还是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满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缓缓伸出,长发从手臂两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还有胸前较深色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胸罩?但看着一个赤裸的少女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裤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色性也!待会打一炮吧...」我心里偷笑,手已缓缓伸出来,用手背向着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交流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自己笨,她大概没有狗的嗅觉吧!

又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离开桌底,腰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她拨开头发,狐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过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灵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上抚摸,再用脸蛋擦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真叫我又惊讶又感动!如果她像狗儿猫儿舔我,我可不会觉得意外,但她会吻我啊!

我试着摸摸她的脸蛋,她也没有抗拒,我大喜过望,只是不断说着「好乖,好乖」这类跟宠物说的话,然后指指地上的碟子,说:「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添~」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照办。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抬头看我,竟然也微微有点笑意!毕竟也是人啊...

看了她一阵子,我蹲得腰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动作站起来,还得用手撑腰往后弯来舒展。

「精...」

「唔?」我不自觉的应道。本来以为她不会说话,怎料一说却是用英语说这个字!我只道听错了,但她却抬头盯住我,指着我隆起的裤裆。

我实在不太相信,于是指着老二,说:「精?」

「精。」她点头答道。我目定口呆的看着她跪起,长发在面庞两边垂下,遮住两个微尖的乳房,露出平坦纤巧的腰腹。从她薄薄的一撮幼毛推想,年纪应该大不到那里,但看来却性感得像现在的病态女模特儿,而且...她的颈上套住一个皮制的颈环...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疯狂贲起。她每向我跪进一步,我便吞一口口水。她来到我的跟前,缓缓的拉下裤子,扶住我的ròu棒,熟练地舔弄着,把玩我的肾囊、挤压我的棒身,嘴巴一开一合在顶端吸吮,舌头在口腔内卷动,手也不停地急套。

在山林长大?不可能!她的颈环和熟练的技巧,加上把跟男人口交当作平常--甚至是责任的态度,只令我推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个自幼便被当作畜生饲养的xìng奴!而且是个中国人!

霎时之间我义愤填胸,但快感不住从老二传来,我实在没有决心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没有女朋友,上任的不愿给我口交,而我也不太沉迷此道,只是她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吸出来了。我闭目享受着她的吸吮和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间中在肛门附近的轻抚--我猜想「专业人士」的技巧也不过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禁起了「饲养」她的念头:她无亲无故,连衣衫也没有,我总会比她以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国人...还有,她很可爱...

我低头看一脸纯真的她,她那一双妙目往上一瞥,瞧见我一副享受的神情,便用力一吸,我大腿间一紧,便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来。

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把嘴里的jīng液一点一滴都吞尽,还不断的吸吮,直到没有射出的jīng液都吸了出来、ròu棒完全软化为止,这才把小老二吐出,还舔着嘴唇,机灵的望着我。

她的眼睛简直就像有魔力一样,我不禁怜香惜玉起来,轻抚她的面庞,在她的头上轻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腻腻的,实在后悔不已!于是动身要她跟我走,她亦很柔顺地跟着我。还好原来她会直立走路!

***      ***      ***

我把她带进房子里,看着她长得遮住膝盖的邋遢头发,着实心里发毛,于是在还没有拆开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给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识地空剪几下,怎料「嚓嚓」的声音,却把她吓得尖叫起来,直跑进漆黑一片的杂物间里去。我深怕再吓着她,改为找来一把急救用的小剪刀,藏在口袋里,才一边柔声说话,一边向杂物间缓缓前进。

还没走到杂物间,已听得到她的饮泣声。我蹲着前进,说:「乖乖,我要打开门啦。」这才推门而进。

我不敢亮灯,于是将手电筒照着门,凭一点反射的光,看见她卷缩着,像被大雨淋湿的小猫般颤抖。

为表我没有「武器」在手,我学着猫儿手足并用,爬到她的身边,哄了好一会她才平静下来。我这才敢坐在她身后,哼着童谣,再轻轻从后搭住她的肩。大概她也没有听过童谣,只会学着我乱哼一顿。我只是笑而不语,在她的脸蛋上轻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亲了亲我的手。

虽然没有梳子,但这种缺乏料理的头发,也不晓得打了几千几万个结,索性剪掉好了。看着自已的头发一束一束应声而落,她眼睛张得大大的,煞是可爱。我将所有头发一概剪到腰际长短,以免太短她不习惯,然后才仔细修剪。

弄了半天,头发散落满地,终于大致完工。我想将她耳鬓的部份剪短,于是掀起盖住耳朵的一层。头发褪去,露出左边耳壳,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她的耳珠像pizza饼般给整整齐齐的切去一块,留下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另一边耳朵也一样。

她过去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生活?我抚着她的不全的耳壳,已不当刚才在她背上、腿上发现的鞭痕、灼伤是什么了。不知道她见过别人哭没有,但她却懂得替我的拭去眼泪。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头发的味道,一把将她抱住。我已经记不起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

***      ***      ***

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开始在她身上浇水。大概她生来也没有洗过澡,一开始不免惊慌,但热水浴之舒服畅快,谁可抵抗?

一把及腰长发,洗起来真花功夫,但看见她被水呛鼻的可爱样子,倒是满有趣味。

长发干净了,便要清洁身体。我拆去她的颈环,再给她擦肥皂,然后用浴棉擦出堆积如山的皮垢。说真的,挺恶心,但看着她好奇又舒服的样子,感到她对我的信任,却实在令人振奋。

好了,连胸脯都洗过了,就剩下她的小妹。我一直只用浴棉来给她擦,避免跟她有身体接触,因为要抚摸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即使她没有被侵犯的意识),心里始终觉得有点儿那个。

但对小妹而言,浴棉是太粗糙了吧...只是想到这里,我的老二已不听使唤地迳自硬挺起来。

「精。」该死,她又发现了!我羞得面红耳赤,连忙盖着老二摇头摆手。

我要她坐在浴缸边,然后把她的大腿拉开。她马上紧张地夹紧,惊惶地看着我。毕竟我已赢得她的信任,哄了一会后她也放松下来。我尽量不去看或碰中心地带,先在大腿和小妹交界用手指擦着,皮垢亦纷纷堕下。

她看得有趣,噗哧地笑了起来,然后依样葫芦地学着。看着一个少女在身旁做近乎自慰的动作,老二几乎要破裤而出。我的目光不禁转向她娇嫩的xiāo穴,手指也一分一分向那边接近。

其实这一刻,我已十分肯定她一定是自少被饲养的xìng奴,别说要干她,甚至强奸她、虐待她,也是轻易之事,反正不会有人知道!只是我已有了爱护她的念头,才竭力忍住拉下裤子的冲动。但手足之欲却实在压不下来...

她粉嫩的yīn唇在我的眼前渐渐充血、膨胀,在雪白的肌肤之间渐渐突出,一条粉红的缝隙愈来愈宽;她的大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搐动,呼吸愈来愈急促。

她咬着下唇,面颊通红,又是兴奋、又是含蓄地看着我,更加令我的性趣提高。我掰开她的yīn唇,手指逐寸擦着每一片肉瓣和中间的褶缝,看着xiāo穴里的嫩肉一忽儿放松,一忽儿收缩,分泌物也从肉缝中渗出。

她迷惘地看着我,胸前的小乳房高低起伏,突然又吐出一个字:「吃?」

我不明所以地笑了一笑,手指这时已探进xiāo穴。

「呀呀~」

我只管在小洞壁摩擦,白色的垢物一点一点被挖到洞外,她的呻吟声也愈来愈大,屁股也不住摇摆。我生怕她要滑倒,轻轻扶住了她的腰。她马上便紧抱着我,双腿也使劲把我的手夹住,在我的耳边不断娇羞地浪叫。

我搂着她,轻轻含住她的耳珠,洗发精的清香传到鼻孔,令我精神一振。我加快手的动作,她的屁股摇得更为剧烈,震动也传遍全身,想不到她身体瘦小力气却不小,双腿乱踢之下,几乎没从我怀中滑了出来。

突然,她在我背上的手一下抓紧,身体僵硬起来,就连浪叫声也止住了,只有小洞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维持数秒后便整个人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住她一会儿才松开手,她的眼神涣散,彷彿精力耗尽似的,但还是向我笑了一下。我好想吻一吻她半张的小嘴,但...嗯,还是先教她刷牙漱口再说吧...

我拿着牙刷比划,几乎自己刷了两回,她才搞清楚怎样做,只是她怕牙膏辣不肯用。我也由得她自己弄,自己到一旁小解。

「主人。」

大概她就是这样称呼旧主人的,那...她岂不是已认我作主人了?想到这里,心里不禁飘飘然。我回头看她,她已跪在我膝下,张着嘴巴。

「什么事?」我问道。

她没给我反应,看来她的语言能力可真有限。我们僵持了两秒,突然她伸手捋住我还在尿的老二一扭,尿柱便直射在她的脸上、嘴里。

「不,不!你搞什么?」我急忙退了两步,但她还是拿住老二跟着我。

看着她满不在乎地吞下尿液,我居然放弃了阻止她,心想:「就让她吃到我尿完吧!」

我为自己的念头吃惊,但胸口被一股性冲动弄得发热。她看见我不反对,就像久经训练一样,将我的老二含在口里,直至我完事。

就这样,刚才便前功尽废了,又要从头清洁一次。我心想:「上大号还是先锁好门...」

***      ***      ***

清洁完毕,我找来一张大毛巾把她从头到腰包住。我扶着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新发型盖住了耳朵,露出了俏丽的脸孔,说什么也比以前好看吧!

毛巾又温暖、又软绵绵,她高兴得咧嘴而笑,我忍不住在她可爱的脸蛋上亲一下,她也没有什么害羞,只是甜丝丝地眯着眼睛对我笑,活着一只小猫。

「就叫你小猫,好不好?」她当然不回答,但我却当她默认了。

接着我开始清理房子,打开行李放好,她也与我形影不离。我这刻给她看看这个,那刻她又乱搞什么的,弄了半天,才算把自己的衣服放好。我坐在床上,看看身旁的小猫,这才记起小猫没有衣服。

我想了一想,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一个妙龄少女的裸体,你不会看厌,而且我还想起了她的颈环,一个奴隶的象征...

行李堆中有一个长形盒子,用红丝带绑着,是朋友送我的新居礼物。我解下丝带,在她的颈上结上一个蝴蝶结。丝带在她瘦骨嶙峋的胸前垂下,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两个微拱的乳房和粉红色的rǔ头,叫我看得口水直流。

我想起了她替我口交的娴熟技巧和柔顺态度,开始想像:享受一个对自己唯命是从的xìng奴有多刺激?不过我忍住了,今晚再试,一定要...

收拾了好一会,不知不觉已是下午。我也将那份礼物打开,原来是一柄八寸多长的瑞士军刀。我将军刀放在客厅的壁炉上,便到厨房去,打算草草弄点什么吃的,小猫也跟着进来。

「主人。」

我看着小猫,她指着桌子上的几条面包看着我,像等候我的指示。

「吃?」

「嗯,吃吧。」我点头应道,心想:「冰箱满是食物,你倒独爱面包。」

小猫把每条面包都捏上一捏,最后选了较软的一条,撕下一段。

「你要奶吗?」

她像似懂非懂,眼睛看着我,手却拿着面包,夹在大腿之间。

「嗨!你这样还能--」「吃」字没有出口,我已呆住了。小猫的手快速而轻柔地抖动,面包就像按摩器一样,在她的腿间震动起来。

「吃。」小猫的的呼吸,随着面包的刺激变得颤动不定,不过这个字还是听得清楚。原来在浴室她之所以说这个字,就是因为她被训练成这样准备食物!

我看着她的脸蛋从苍白变成涨红、小腹和大腿从平静变成忍不住抽搐;她也不断将面包旋转,彷彿是要把aì液涂满面包表面。我从没看过这种情景,不觉神为之夺。

我慢慢蹲在小猫之前,看着面包夹在一丛稀疏毛发和两条瘦长的大腿之间,给她一浪紧接一浪冲击,老二也已经硬得发痛。

她忍着兴奋的叫声,淡淡地向我甜笑,然后一手掰开xiāo穴的肉瓣,一手将面包弄湿的部份挤成一条香肠般,再往xiāo穴里送将进去。

「唔...」小猫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蹲在我的跟前,双手撑着后仰的身体,张开大腿,面包便像夹在她胯下的一条操作杆一样,随着她的身体移动而摇摆。

「主人,动...」

「噢...嗯。」又是标准的程序吧...我握住面包,猛力的抽插,她本来支撑身体的四肢也不由自主地摇晃,最后无力地让屁股坐到地上,闭目承受着xiāo穴传来的快感。

「啊啊啊...」小猫一忽儿抱住头,一忽儿抚着胸脯,一忽儿在xiāo穴口乱摸,就像快要失去理智一样。

我加快动作,她的叫声渐渐激烈,屁股一点一点的挺起,就像拱桥一般。我用手扶在她的屁股下,感受着她的颤动。一阵剧烈的震抖后,她就像面粉团一样塌下来,湿淋淋的面包也从她的xiāo穴中脱出。

我战战兢兢地把面包放在鼻尖嗅了一下,一阵羶味直冲脑门。我细细咀嚼,看着小猫在喘息中对我绽放的笑容,还有那半开半闭的xiāo穴,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把小猫抱起,她紧张地挣扎起来,于是我笑着轻吻她的额角,她才停下动作,但还是浑身发硬。

我抱她来到床前,让她站好,然后自己脱下衣服,老二硬挺挺地在她跟前跳动。她自动自觉在ròu棒端轻轻抚摸一圈,教我全身一震:这个小娃儿真会弄啊!

我坐在床边,说:「你平常怎样做,这便做吧...」究竟小猫还有什么招数?本来想收拾完,睡前再见识,但实在等不了!

小猫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在我的腿间跪下,伸出舌头,往我的脚趾凑去。我只觉恶心,连忙闪开,挥手说:「不要这个,不要,」然后指指老二说:「这里开始好了。」

她微笑着点头,然后在老二顶端轻轻一舐。我心里咕噜:「在这方面领悟力倒挺高...。」其实老二已经如箭在弦,巴不得马上插进她的xiāo穴,但让她握在手上给我套弄感觉也不坏。

不过小猫没有给我打手枪,也没有含住老二,小舌头一直缓缓往上游走,身体像蛇一样,让她的粉颈、胸脯一一在老二上擦过,倒也十分受用。

她一直看着我,天真的神态唤起我一种「娈童」的感觉。我也不禁挺起腰,让肉捧与她的肌肤紧紧相贴。

当她舐到胸膛时,突然在我的rǔ头上轻吻一下,我登时毛发直竖,打了个寒颤。随着她舐到我的颈上、耳际,她也跨在我的大腿上,有节奏她用小腹轻轻挤压ròu棒。

我轻轻捧着她的小屁股,闭目享受她的温柔,心里却矛盾起来。我为了什么想收留她?是为了娈童?为了她无依无靠?还是因为她是一头捡回来的宠物?

究竟我想她在我身上做什么,又或者说,我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我真的想要一个xìng奴吗?我对得起她吗?一个温柔的主人和一个粗暴的主人,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还不是把这么可爱的一个小人儿当成畜牲?

我深呼吸一口气,卡住小猫的两肩,将她推开。我看着她纯真而疑惑的脸,已不忍心要她再做什么奴隶。

「对不起。」

小猫不明所以,但我再说也没有用,说「对不起」也只是求心安罢了,马上便用嘴唇封住她的小嘴。她的双唇闭合得紧紧的,彷彿从没有接过吻一样。也许她的主人真的只要她吻老二、脚趾...

我像逗弄处女一样,绕着她的唇边蜻蜓点水似的轻吻,一边紧紧抱住她,手指头一边在她的背部轻轻撩拨。不久她便放松下来,嘴唇变得柔软温润,也让我把舌头钻住去,还羞涩地用小舌头接应。

我从小猫的耳际向下吻去,经过她的颈项,向她的小乳房进发,同时将她的屁股捧起来,因为她比我矮小多了。

也许她一直营养不够,乳房发育奇差,根本不能握住,只是薄薄的一层脂肪托着挺起的rǔ头。

我只好用舌头绕着rǔ头团团转,小猫「唔」地呻吟一声,扶在我肩上的双手用力一捏。我知道这是找对了地方,于是渐渐增强吸吮的力度。一颗rǔ头在我口中变硬,另一颗也在我的手指搓弄下愈发坚挺。

小猫兴奋得紧抱着我的头,腰肢也不能自已地摆动,小妹和大腿在老二之上若即若离地轻轻摩擦,更教我心如鹿撞...

小猫从弄面包起便一直被刺激,我摸一摸她的xiāo穴,也保持着湿润。我扶着老二,让小猫缓缓坐下,老二就像要钻进握紧的拳头中间似的,只能一分一分地进入。小猫的神情倒没有痛楚,只是一脸柔顺的笑容,还轻轻扭动着屁股,让老二一点一点滑进。

xiāo穴中的老二传来了兴奋和灼热的感觉,我也不想只有自己舒服,于是不断舐吻小猫的肩膀、颈项和耳朵。

「喔呀...」

小猫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身体,像要躲开我的嘴唇一样,也令老二更顺利进入。扭动几下之后,老二已挺进一半,但似乎已不能再进了。

我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帮助她缓缓升降。紧贴的感觉就如同穿上外科手套一样,舒服得令我低吟一声。

「唔...」小猫窄小的yīn道令我非常舒服,但她也蛮有快感的,才刚开始动,她已经兴奋地颤动,但她似乎不愿就这样叫床起来,紧紧咬着下唇。

很难想像经受训谏的xìng奴会有这种娇羞的神态,我忍不住在她的额角上亲一亲。她红着脸抬头看我一下,便埋首在我的胸膛上,手臂紧紧抱着我。

小猫该是受洋人训练的,xiāo穴大概已受过不少加大号ròu棒开拓,但她年纪还小,里面还是这么紧窄,我只敢以来回一寸的深度缓缓抽送,但已十分受用。虽然她不浪叫,但我感受到她炽热的呼吸、听到咽喉间的低吟、摸到流到大腿的yín水,都证明她是在享受,而不是受苦,这才令我更安慰、更兴奋。

「主人...」小猫抬头,嘴巴微张,屁股还反射式的前后摆动,大腿也或张或合的抽搐。

「小猫你乖,主人让你舒服...」说着我稍稍加劲,才十多下,小猫的肉壁已开始收紧起来,她也再忍不住喊叫。

「啊!啊~喔~」

只见小猫双眼反白,喊不出一声,张开的嘴巴和身体一样僵直半晌,才软倒在我的怀内。我抱着她,在她的头顶轻吻,她也一边喘气,一边吻我的胸膛。

一个娇媚的小女孩在自己怀中,因为高潮而软倒,本是赏心乐事,但我只能苦笑一下--我的老二还没有动多久啊,以后...

「砰!砰!」

屋外两声巨响,把沐浴在温柔乡的我和还没有喘息完的小猫吓了一大跳。我把小猫抱起放在床上,随便抓起被子披在身上,便要到屋外看个究竟。小猫看我要走开,马上也跟上来,拖着我的手。我回头与她相视而笑,也由得她。

其实我的心里也有点害怕:这所房子所在之处无甚人烟,何来那种巨响?是棕熊吗?于是我在客厅捡起一根棒球棒,怎料还没站直,已传来一阵马达启动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走到大门,一时木屑四溅,一条缝隙从木门展开...

是电锯...

我只觉四肢发软,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发慌,责怪自己没有买手枪,也咒骂这个疯子锯人家的门,就不怕人家会开枪吗?但嘴里还不能先示人以弱,隔门大喝:「你妈的龟儿子,在搞什么鬼?」

回应我的只有马达声、锯木声,和两秒之后门锁和附着的木头一起掉落的声音。「砰」地一声,门给踢开,一个六尺多高、金色长发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但室外较屋内光亮,我没能看到他的面孔。

「你妈的龟儿子中国仔!」那洋汉说完便狂笑起来。

「呀!!!!」小猫突然大叫,紧紧捏着我的手。我忍着痛回头看她,她已经哭着失声狂叫。

「中国仔,果然是你偷了我的娃娃!老二还硬翘翘的,好玩吗?」

我看看胯下,原来老二在被子间挺出来了。但占据我的思绪的不是这个,而是:「这老外见过我?」

犹豫片刻间,他已向我踏近两步,我也随之后退,光暗差异减少了,我开始看得清楚,也就有答案了:堕坑的车、掉下的笼、找狗的人、我的小猫,都串在一起了,今天我也卷进事件之中...

洋汉举起电锯,在我面前晃动,说:「怎么样,要用球棒打我吗?没有枪,对不对?哈哈哈!」

我连退起步,想转进客厅,小猫怕得比我更快后退,直奔黑漆漆的贮物室。洋汉大喝一声:「贱货站住!」

小猫果然怔怔站住,浑身发抖,转身看我,眼神只是一片绝望。一阵水声,她的腿间已喷洒着...

「怎样?教得蛮好,对不?你倒有雅兴,给她结丝带,但你没有福份啊~」

洋汉继续步步进迫,已经进了客厅。我心想他拿着电锯,退进房间也没用,只好拚了!于是出尽气力挥棒从他左方打去。

那廝用电锯一格,顺势向球棒一压,球棒便给锯断了...

「还有什么招式?会学成龙吗?哈哈!」

那洋汉关掉电锯丢在地上,也不理我用球棒柄打他,斗大的老拳便朝面门直挥过来。我挡了一记,呼痛也来不及,腹部又是一阵剧痛,叫我五内翻腾,连腰也弯下来。这时后颈再给打了一下,我已经迷迷糊糊,只听到小猫尖叫,洋汉大喝,自已给拖行一阵...

***      ***      ***

「起来!」头上给冷水一浇,我回复了知觉,还花了一阵子才知道自己像一条肉虫般横卧在地上,手脚都给反绑着动不了。我正要咒骂,那老外已一把将水杯掷在我的身上。

「中国仔,真有你的,这小贱货给你操得爽啊,yín洞还湿湿的...」抬头一看,那洋汉已脱过精光,胯下挺着个活像外国a片中的巨屌,我不禁为小猫担心。

他一手抓住小猫的手腕,一手拉了一张椅子,摆在我的面前,然后大刺刺的坐下,ròu棒巍然矗立。小猫则忸忸怩怩的一直背对着我,似乎不愿看我--还是不愿我看她?

「奇怪啊,我要她撒尿在你身上她不肯,要她给我口交,让我射在你身上她又不依。哼哼!学人家害羞!好啊,我就在他面前干你!」说着一把将小猫拉到身边,粗暴地把她的头按到老二上去。

小猫偷偷瞥了我一眼,发觉我也在看她,马上别过头去。老二顶在她的面颊上,她就是紧闭双唇,不肯用嘴接住。

「妈的!」几下用强不果,老外也动怒了,揪住她的头发一提,然后一巴掌便打去:「教了你这么久,现在才装淑女?」说着猛力一推,将小猫推到地上,倒在我的跟前,还把地上的大包小包行李一件一件踢向她,霎时间杂物纷飞。

「不要打她!」我喝道。老外也不打话,走近便在我的腰间猛力一踢。我痛得想吐,一口气透不过来,身体像蛇一样蜷缩着。

这时脸上一阵温暖,被泪水弄模糊的影像中,小猫饮泣着在我的脸上轻抚,从窗外射入的日光,穿透她的发丝,使她看来就像天使一样...

「不打便不打。」

「啊!」小猫突然一个踉跄,我连忙挣扎着要坐起来,要看是哪一回事。原来那龟儿子突然抓住她的右足踝,几乎将她倒提起来。

「贱!果然是喜欢中国仔?好,先干你,再干掉他,他的屌切下留给你!」说着两腿跨在她的腿丫之间,两腿微蹲,一手扶着老二便往xiāo穴里猛杵!

「哗呀!!」在毫不怜惜的猛插之下,小猫痛得呼天抢地的大叫,双手只是拼命在地上抓,想要使巨屌退出来。但她已给倒吊着,那里便逃得掉?我看得心痛,但却不敢开口,生怕惹怒这个恶汉,只会令她再吃苦头。

「爽不爽?哈!给我叫床!」他使劲的抽插,嘴里不忘叫着。

「呜...主人...插我吧...呜...好舒服...不要停...」小猫泪流满面,撑着地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喊出的话却跟表情全不相称,彷彿是早已记熟的台词,而且念了一遍又一遍...

「看到吗?中国仔,这贱货是这样用的,只管插!叫得再大声一点!」

「插我吧...好舒服...呜...我好爽...」小猫依言提高嗓门叫喊。小猫和我对望一眼,眼神似乎更伤心了,马上挣扎着用手转向左边,要逃避我的目光。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躲开?那廝一股蛮劲只管疯狂抽插,小猫尖尖的小乳房剧烈地颤动,残留的影像在我的眼里形成了一双诱人的曲线,一点一点把我的老二鼓动起来...应该羞愧的是...

「怎么了?害羞吗?不准动!」洋汉大声喝骂,猛力按住小猫的屁股,但她就是不依,双腿乱踢。他火光了,抓着她的腿便将她往左边甩出去!

我不禁惊呼:「小猫!」

「什么?」那廝古里古怪的看我:「小猫?你叫她小猫?哈哈!」

他直笑得透不过气,好一会才站直身子,盯着我说:「娘娘腔!屌短,人也没男子气!」给他瞧见自己的老二硬邦邦站着,我不由得脸上一红。

那廝说完便走向小猫。只见小猫双手掩住腿间,啜泣之间身躯微微颤抖,令我对跳动着的老二更感羞愧。

我担心地看着还在抽泣的小猫,只觉她的眼神有点异样,但实在猜不透她的心思。然而我又真正理解她吗...

洋汉弯身抓起小猫的足踝,把她倒拉到我的身前。忽然,她回头看我,右手轻轻举起一晃--是我给她剪发的小剪刀!

剪刀...不是小猫最怕的东西吗?是刚才给摔出去时发现的?还是刚才他乱踢东西时踢到那边去了?我搞不清楚;但小猫明白剪刀有什么用吗?还是只知道它是曾带给她极端痛楚的武器?

怎样也好,我知道如何用便成了!

「中国仔,再给你一点好处!」说着伸手抓着小猫的头发便拉,她给拉得痛了,稍一挣扎便乖乖站起来,还乘着片刻的混乱把剪刀滑到我的身旁,我马上挪身把它压住。

洋汉抖一抖手臂,扯动小猫的头发,她一痛之下只好站直身子看着他。她给训练成畜生一样,我看着只觉一阵心痛。

他指着我,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

「干他。」

我和小猫都为之错愕,不约而同望向他。

「去!」他一屁股坐在椅子,然后望着我说:「别说我歧视你的屌短,切下它之前给你爽一次!」

小猫一脸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刚才哭泣留下的。她战战兢兢地在我的身上跨开双腿,缓缓蹲下,但也不时回头看那洋鬼子,像是生怕他会突然出手打她似的。

本来我是侧卧着的,但小猫蹲下后温柔地握住我的肉捧,像握住手柄一样,把我扳成仰卧的姿势。我只觉万分尴尬,既不想乘人之危,又有那洋鬼子在旁看着,但在小猫温软的小手摩擦下,我也半推半就的就范。

小猫先用手掌窝包住guī头,轻轻转了数圈。我舒服得重重呼了一口气,屁股和腰间一紧,老二便往上挺起来。

她的嘴角轻轻一掀,一边扶住我的ròu棒,另一只手撑开自己湿润的肉瓣,把我一点一点纳入她炽热的身体里去。

小猫的屁股缓缓下降,上身却已主动扑到我的身上,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来回抚摸,低头不停吻、舔我的胸膛。

看她的神情,听她急促的呼吸,似乎她也动情起来了。难道她知道我命不久矣,想在我给去势流血致死之前和我最后温存一次?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guī头这一刻还给包在又热又紧的ròu洞里,待会便要跟我永别了,哪还管得那洋鬼子就在身旁?于是挺一下腰,半根ròu棒蓦地探进小猫的体内。

「喔~」小猫全身僵住片刻,大概因为刚才给猛捣了一顿,xiāo穴变得较为开阔,加上aì液润滑,似乎没有半点痛楚。她妩媚地一笑,然后伸手要搂住我的颈背,可是她的手臂却不够长。

于是我提起双腿再借力坐起,但上身加上小猫实在太重了。我用下巴往上一点,幸好她马上心领神会先坐起来,让我顺利坐直身子。我高兴得用力亲她的脸蛋,她看见我的笑脸,也娇俏地笑起来。

在人生最后一个下午,找到一个心有灵犀的红颜知己,还能要求什么?我低头往小猫的嘴唇吻去,她亦抬头接应,拥着我闭目深吻。

小猫用力搂住着我的颈,与此同时屁股已熟练地前后摇晃,xiāo穴的嫩肉又软又热,紧紧包住老二套弄。虽然她的身体凌空挂在我的胸前,但这样反而更方便她的摇动屁股。

当然,这个动作抽动的幅度很小,但她反正不能容纳整根老二,而且幼嫩的胸脯贴在我的身上,小小的腿丫也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腰间挤压,这种紧致的接触已补偿了狂野的活塞动作。我只恨不能抱住她,教我们再贴紧一点!

她光滑的下体一下一下撞在我的腰间,虽然我看不到,但还是感觉到温暖的液体流在我身上,也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aì液。不过无论是那一种,都令我更加兴奋...

我的手脚和腰肢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动的嘴巴当然不能停下。我不断挑动她温软的小舌头,显然她已经不觉得生涩,小舌就像一尾小鱼,主动在我的口腔中滑溜溜地游走,跟我粗糙的舌头交缠。

「是最后一次了...」这一刻我完全理解死囚吃最后一顿饭的心态。我只管像婴儿哺乳般拚命的吸吮,把小猫每一滴津液都喝掉。

小猫也迎合着我,脸颊一下一下挤压,让甜美的口水沿着我俩的舌头送进我的嘴里。在她温柔的怀里,幼嫩的胴体紧贴着我,还有从guī头传来的快感...我只想那恶魔现在就把我了结,就让我最后的记忆记载着这一刻...

「唔...啊...啊呀...」

甘泉止住了。小猫再没有空服侍我了,肉欲控制了她的身体,嘴巴只剩下浪叫的功能,余下的力气都送到四肢和腰背,猛力摇撼她的小屁股。

小猫兴奋得把我的肩头捏得发痛,我也奋力舐着她满是汗水的颈项,令她更是娇喘连连,连眼睛也反白了,屁股动得更是剧烈。

「主人...啊呀!喔...」

「唔...」那洋汉低吟一声,我侧头一瞥,只见他已打手枪射了出来。看着一个俏丽的小人儿发浪,谁又忍得住了?我也已到了发射边缘,只是小猫比我快一步。

「主人!主人!啊喔...」

她身体一阵抽搐,仰天浪叫几声,小ròu洞一下一下紧紧夹住老二,我更是蓄势待发,只是还差一点点,可惜我动不了...

小猫的身体震动了好几秒,这才低下头来,一脸媚态凝视着我,对我轻轻一笑。我禁不住便要俯前吻她。

只是她本来挽着我的颈项的双臂却滑了手,「啊」地一声便坐倒在我的老二上,我只觉老二直钻进她的最深处!

「呀呀!」给顶到ròu洞的尽头,小猫浑身一紧,便倒在我的双腿上,身体又在剧震,大腿紧紧一夹再一挺,我的老二便给猛地抽出,在空中摆动几下。我也再忍不住,jīng液便直洒在小猫抽搐的胴体上。

一时之间,整个房子只剩下三个人高潮后的喘气声,谁都没有动作。终于,还是洋汉先说话。

「贱人!他干你便只管没命的叫!」洋鬼子说着站了起来,老二还没有软下来:「妈的,看得我兴致来了!本来要再等两年才干你的屁眼,今天趁有观众,这便来吧!」

那廝一阵狞笑,一把挽着小猫的纤腰便提起她。小猫也感到危险,拚命要挣脱他,不过体型相差太远。只是小猫惊慌间也乱打乱踢,一腿结结实实地踹在他的肚子上。他可真的弯下腰来半晌作声不得,但双手却没有松下来。

「贱!」洋汉休息一会,双手猛地一甩,把小猫硬生生摔在地上。他这才再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手和大腿都用我的被子缠在椅脚。大概是刚才跌得痛,这回小猫不敢挣扎了。

「哼...」洋汉yín笑着回头看我:「你家有牛油吗?」

「我不知道...」

「不要装蒜!」他大喝一声,当真吓人。

「真的...你看,客厅满是行李,我搬来没多久,很多用品都没有--」

「煮食的油也没有?」

「也...不知道...」

「软膏什么的总也有了吧?!」

「本来知道有的,但你刚才乱踢...」

「哼!」他冷笑着说:「想我放你让你找?想得美!我这就去厨房找找,让你看完戏,我便锯下你的头...」然后用手比着在我的颈上锯的动作。我不禁孤伶伶打了一个寒颤。

洋汉哈哈大笑,便向厨房走去。我向小猫看去,笑一笑,马上拚命地扭动身体,搞了好一阵子,总算把剪刀倒拿在手中,然后动手去割手腕的绳。

「找到了!」我心头一凛,抬头一看,洋汉已回到客厅,手中拿着一瓶沙拉油:「总算你还不是大穷鬼!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我加紧去割,幸好他用的只是我绑行李的尼龙绳,割断几圈后扭动一下,手已松绑了。

洋鬼子把沙拉油瓶口往小猫屁眼戳,然后用力一捏,冰冻的沙拉油便往她的屁眼里灌。小猫必定是觉得难受,尖叫一声,两腿一直,连椅子也往侧翻倒。

「舒服吗?哈哈!马上有更舒服的!」洋汉大概太兴奋了,把椅子扶起后,小猫的屁股正向着我,他也顺着屁股的方向移,忘了我的位置,反为方便了我剪足踝的绳。

「哈!先给你一个...不,两个手指头!」

「啊!啊呀~~~!呀!!!」他的手臂快速前后运动,小猫随之发出痛苦的惨叫。我更加快动作,把绳子尽数剪断,但给绑得太久,腿也麻了,一时间站不起来。

「痛么?那就好了!ròu棒来了!」他两个手肘往外一分,屁股便猛地往前挺去。

「呀~~~~~~~!!!」

我怒火中烧,挣扎着站起,花了两、三秒,眼前的光晕才散去,眼前只见洋鬼子的身体猛动,小猫的头和小腿不断摇摆,小小的脚趾紧紧弯曲,明显是痛苦已极。我看看手中的小剪刀,根本不足以伤人,于是四下顾盼,忽然留意到地上的一段红丝带...

红丝带,不知何时给解下来...我要再给我的小猫结在颈上...

对了,军刀!壁炉就在我的身后!

「妈的,小贱货真紧得要命...快,叫床!!」

「呀......插...我...呀呀...」在痛楚中,小猫连念得烂熟的台词也念不全了。不要怕,我的小猫,我这就来解除你的痛苦,还有你淒酸的过去!我来了...

***      ***      ***

我在屋后挖起了一大片草皮,再挖一个五尺深的大洞。我也会准备一些花卉的种子,待填好泥土、铺回草皮后栽种,令我和小猫的家园添一点生气。

阳光照在我和小猫身上,就像我初来这间小屋那天一样和暖。我们一起把泥土一掇掇地洒在洞里,把这恐怖的经历和小猫的过去,一点一点埋葬,将那一切一切,化成鲜艳的花朵。

【全文完】

☆★☆★☆★☆★☆★☆★☆★☆★☆★☆★☆★☆★☆★☆★☆★☆★☆★☆

怪人:「呼~~终于写完一万五千字的征文了!可以写感言,我在这里先告诉大家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就是──怪人有收藏癖啊!打从元元时代起,怪人收集的文不计其数,其中也有虐类、强奸类,不过只是为收集而收集,说起来很多也没有认真读过。」

林彤:「这种行为其实在恶魔岛很常见,以我为例,除了经我手排版整理的色文外,我也是很多文收下了但未有时间认真读过。」

流氓:「我也是啊,收的多看的少,而且有些文如果不是要排版整理的话,相信根本不会看。」

抱甕的贱人:「哼,你们再继续这些没营养的对话,封ip……」

流氓:「啊?!本文就这样完了?还以为会和小猫再干一炮……其实很可惜啊,开首难得营造出来的温馨和轻松感,自从洋汉再次登场那一段起烟消云散;更可惜的是不够暴力也不够黑暗,末段无法首尾呼应,收笔明显仓促。说实在,写成这样不如乾脆不写洋汉好过。」

charter:「我也支持不写洋汉,索性改成『爱上xìng奴女孩』的纯恋类故事,我会更喜欢。」

怪人:「汗……以这篇来说,其实是短短几天的剧情带动故事,可能自己写的时候也感到一点清新的气息,所以写出来的文字也较为抒情吧。其实我都想不到今次写的文会涉猎黑暗范畴--不过可不是为了贱大的赏金,因为我知道得太迟了,而且即使刻意写文参选,大概也会是首先被筛去的渣滓。^^」

「回想开始写文以来,第一篇文『怪人之一』其实也有一个类似的情节,但就只有掳走良家妇女,然后来一个互相自慰;今次是来真的了。这也算是一个突破,脱出乱文的框框——不过,嗨,我『出道』以来不是都写乱文的啊!多尝一点新题材也是好的,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投稿啊~」

抱甕的贱人:「嗯,还是请您专注于『岳父相』吧,我期望在2004年,你能够把三个女儿一起搞上床,来一场一龙四凤的大战。」

怪人:「……不是、不是这么差吧……这一篇的题目来自一年多前、开始写文之初的一个念头:『不用调教就弄来的xìng奴好玩吗?』不过一直没有动笔,只是间中想起,又为剧情改一下、加上一点。」

流氓:「其实『不用调教就弄来的xìng奴好玩吗?』这个念头是挺不错的,最起码在洋汉未再登场之前我仍是这样认为的。」

怪人:「今回算是沾上了黑暗系的边了,不过也不能算入调教的一类;吮脚趾、击溃女人的自尊,还不是怪人喜欢的茶——主角完全反映了我的性格。另外强暴的一段是剧情所需,主要是暴力,性方面……不知能否令好此道者的老二动一动?」

弄玉:「坦白说,这一篇真不够味道,完全感受不到暴虐的气氛与感觉。」

以立:「同感……」

帅呆:「不动……」

怪人:「真失败……可能内容在写作期间不断改动,没有黑暗系的天份当然有关,但最要命的是小猫的设定不可能说太多,表达起来比较麻烦;曾参考过老文章『聋哑姐妹花』,发觉果然难缠……」

最长笨象:「怪人兄不要灰心,下年征文再接再厉吧,期待你的乱文『岳父相』!」

怪人:「说到尾,这篇极其量只算是带一个xìng奴从黑暗走到光明;我个人很喜欢结束的方式,总算是大团圆了吧,希望大家也喜欢。」

抱甕的贱人:「我很喜欢你感言的最后一句,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作者对我说,他很喜欢自己的作品,能够看到作者那么高兴,我也觉得感同身受了呢。」

召集人:「多谢怪人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巫师。」

第八夜·巫师

处理者:程笑排 版:花自飘零水自流

「我们有新邻居了。」

斯丹停止了早餐,抬起头来看着他的正在向窗外眺望的妻子温蒂。她大概有六英尺左右高,有着丰满的体态和似乎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到的如瀑般金发和水蓝色的眼睛。

在他的眼中,他的妻子无论在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那样的美丽。尤其是现在这幅沐浴在阳光中,穿着瑞典比基尼装的样子,让她显得是那样的美丽妖饶。

这种感觉使斯丹每天都会觉得自己非常幸运,今天也不例外。

「你说什么?」他问。

「看起来我们的新邻居是个黑人。」

「喔,旁边的房子终于卖掉了吗?呵呵,也许像你这样的美丽邻居的存在能让它增值两万美元呢。」斯丹和温蒂打趣道,站起来和他的妻子一起站在窗前:「他很魁梧而有钱,也许他是个喜欢换地方的人。」

新邻居肌肉发达,光头。他自己并不干活,另外三个黑人正在把一些箱子从卡车上卸下来。

「你大概是对的。」当那三个工人干完时,她回答。他们向这个光头鞠躬,然后离开。

***    ***    ***    ***

斯丹错了。当第二天斯丹在屋外烤架上翻动汉堡时,他遇到了这个高大的黑人。

「你好。」斯丹说道。

「你好。」黑人走到篱笆前说道。

「我是斯丹·马司。」斯丹一边同这个他见到过的最高大的男人握手一边自我介绍,同时看着自己那只被黑人的大手吞没的正常尺寸的手掌。他还是斯丹所见过的肤色最黑的黑人。

「我是莫波·塔那卡,塔那卡医生。」

「塔那卡医生你从哪儿来?」这男人有很重的口音。

「肯尼亚,我是马赛人」

「你怎么会来这个国家呢?」

「我要在大学上一门课,学习一些新的医药技术带回去给我们的人民。」

「只有一门课?」

「没错,你可以把这称作进修,然后我就要回家的。」

这不禁给斯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个人在这儿已经买了房子,而仅仅只是住3个月而已。这家伙真是太有钱了。

「进来吃个汉堡吗?」斯丹觉得莫波是个很有趣的聊天对象。

「你有美国热狗吗?」

「当然,我可以往烤架上放一些。」

「大学以来,我从来没有吃过美国热狗。」

「温蒂,从冰箱里给我拿两个热狗。」斯丹向敞开的窗户里喊道。

不久,温蒂打开玻璃移门,用纸盘盛着两个热狗,顺门廊走了出来。莫波注视着这雕像般的金发美人。

「太完美了。」他说道。

「你说什么?」温蒂问道。她穿着一套很吸引人的职业套装,短裙,高跟鞋和夹克。阳光使她的蓝眼睛眼波闪烁。

「你美极了。」

「啊……我想我该谢谢你。」她红着脸说。

斯丹皱起了眉,但很快他耸了下肩,从妻子那里把热狗接了过来。黑人一直盯着温蒂直到她感到不适返回屋里。

「就一个白种女人来说,你妻子太高了。」

「对,她不穿高跟鞋都有六英尺高。」斯丹从烤架上取下食物:「我们进去吧,桌子上有调料,我去弄些喝的来。你要啤酒吗?」

「不,牛奶或者水就好。」

「ok……我想我们还有一些牛奶。」

「那样就足够了。」

温蒂下楼来,她换上了牛仔裤和体恤衫。这套衣服紧紧地裹着她完美丰满的身体,勾勒出动人的曲线,尤其是在臀部和胸部的位置。

「莫波,你的。」斯丹边说边递给他一个杯子。

「你可以叫我塔那卡医生或者殿下。」

斯丹和温蒂都被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吓了一跳。

「你是皇族?」温蒂问。

「我兄弟是国王,他管理着很多的地方。」

「你是部族医生?」斯丹问道

「我是部族的萨满祭司,你们称其为巫医。」

「你不是个真正的医生吗?」

「萨满祭司才是真正的医生!当然,我也明白你们的意思,我也有医学博士学位的。温蒂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律师。」

「温蒂很谦虚,她去年从哈佛毕业并且刚刚找到工作,塔那卡医生。」斯丹真想在叫这个傲慢的男人「殿下」之前诅咒他。

「既聪明又漂亮。」

他的注视和评论让温蒂再次感到不舒服,她试图改变话题:「你看起来不是那种我印象中的非洲人。」

「什么意思?」

「皮包骨头,营养不良。」

「我的家庭比普通武士等级要高。」莫波吃完了他的热狗和牛奶:「我要方便一下。」

「洗漱室在楼下,右边。」

莫波起身来到洗漱室,掏出长长的家伙解手。潮湿的女式泳装挂在淋浴器的挂帘上。愚蠢的美国人,这么容易的就提供了给他所需要的东西。这健壮的黑人抄下一条比基尼泳裤,整套比基尼很小,可以展示出温蒂的迷人身材。

他往内裤里面看,然后又看了一遍,最后他看到了一小段卷曲的毛发。金黄色。斯丹的泳装更简单,莫波很快找到一根yīn毛,他把这些战利品用纸包起来,塞进口袋。

莫波返回起居室,看到温蒂已经坐到了斯丹身边,并且让她的丈夫温柔的搂着她。

「你身体健康吗?」莫波突然地问。在斯丹刚要回答的时候,黑人补充了一句:「只要温蒂回答。」

「很好,很健康。他很少难受并且按时锻炼。他的家人都长寿。」

「这些是真的吗?」他一边指着她的胸部一边问。

温蒂沉默片刻后,说道:「这与你无关。」

「不,你错了。这将会和我有关的……」

「我想你该走了。」斯丹打断了对话。他实在不喜欢莫波的态度。

「温蒂,你绝对是一个天生的高等女人,你应该和一个天生高等的男人在一起。」

斯丹愤怒了:「你是说那是你?」

「是的。」

「你也像所有的黑人一样,有个12英寸长的yīnjīng并且可以干个几小时?」

「事实上,用你们的英寸来讲,它有13英寸。并且大部分的黑人都和你一样,小得可怜,但是塔那卡皇族的人数百年来在尺寸、头脑以及产生精子的能力上都是高等的。我相信你的妻子是我精子的最佳接收者。她个高、出色,被赐予了一副好身体。」

「滚出我家去。」

塔那卡医生对这种侮辱愤怒异常,也许应该付钱给这个瘦弱的白种男人。

「我会付给你一万美金,作为同你妻子的交换。」

「我说过了,滚出去。」

「很好。」莫波转身踱回了他的家。

***    ***    ***    ***

温蒂在她院中的小床上像猫一样做了个伸展动作,躺在阳光下感觉很舒服。一滴汗珠沿着她少有遮挡的胸部一直流到腹部的纽扣。塔那卡医生突然出现,她吓得跳了起来考虑是不是要喊叫。

「我一直在看你。」他说。

距离上一次塔那卡医生来他们家作客一星期了,一周中她一直没有见过他,每天早晨豪华轿车来接送他去学校。他几乎是全身赤裸,只系着一条印度豹纹腰带。他的胸膛像健美运动员一样起伏健壮。莫波的皮肤像碳一样黑,由于出汗,在阳光下看起来闪闪发亮。

「你站在这里多久了?」她问。

「一刻钟,你简直太美了。」比基尼深褐色的,小而紧,把她的胸部紧紧的绷着。

非洲人睁圆了眼睛:「你考虑了我的提议吗?」

「我绝不会欺骗我的丈夫。」温蒂决心说服这个马赛巨人:「我明白你不是本地人,但是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来调戏一个已婚的女人。」

「为什么?我在部落可以上任一个我想要的女人,她们为我生下了12个孩子。她们的丈夫认为把一个高等男人的孩子当作他们自己的,这是一种荣耀。」

「那就是你不能理解的地方。这里不是肯尼亚。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我丈夫马上就会回来。」

「哦?他是那样的不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莫波解下缠腰带并放在一边。缠腰带本来束缚着这家伙巨大的男性生殖器,一解开,他的ròu棒便一直下坠几乎到膝盖位置。

「这就是会给你的身体带来你丈夫不曾给过的快感的东西。」

「我的上帝。」她喊了起来,看着这像一只黑色大香蕉一样来回摆动的的饱满的黑色怪物。她吃惊地看着这粗大而滚圆的家伙。guī头和睾丸都像个小苹果般大,未勃起时比她丈夫勃起的时候还要粗大。

「你可以吸吮它。」

「滚出去。」

莫波对她的拒绝看上去非常惊讶--他觉得她会为他服务的。他的ròu棒甚至已经勃起了。「记住这根东西。」他说着转身裸体离开,跑到篱笆墙一翻而过。

温蒂站了起来。「如果你再敢来,我会报警的。」她大喊。

太傲慢了,她想,只因为他有个……比他丈夫大很多的ròu棒而已。温蒂打了个寒战,她讨厌那些言语,只是因为他有个巨大的yáng具,他就认为他有权力对女人做任何事?

温蒂走回屋去,她感觉穿着那么小的比基尼在外面呆着不再舒服了。她在镜子前站住了,发现自己的rǔ头非常硬且突出。看来刚才的那种情况让她感到兴奋了,真丢人。

***    ***    ***    ***

这时莫波走到他起居室的布娃娃房间。三个布娃娃浸泡在玻璃杯肮脏的液体里。一个新奥尔良的老年女巫,给了他一些必备的材料,用来调制这种混合物。这老女巫有强大的能力,她的很多咒语都需要有大麻,莫波觉得像用酒精一样来使用麻醉剂是个缺点。

他从玻璃杯中拿出芭比娃娃,仔细弄干。干燥后,他在娃娃的yīn部涂了一点胶水,把温蒂的yīn毛粘了上去。他在迪肯娃娃上重复这一过程,最后在一个黑色的迪肯娃娃上用了他自己的yīn毛。

莫波想知道这仪式是否有作用。他把芭比娃娃放到了玩具屋的床上,然后用黑色马克笔在迪肯娃娃上画了一根勃起的ròu棒,再把迪肯放在芭比娃娃的身上。

莫波脱光衣服,他的皮肤很快和黑夜混为一体。他很快跑到邻居门前翻过篱笆墙。不一会儿他快速攀上一棵可以为他提供绝佳视野的老树以便观察邻居的卧室。这晚很冷,他们的窗户被打破了。

温蒂正在阅读一份文件,但她丈夫的出现却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喔。」她看向斯丹某处和平常不一样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斯丹勃起着走了进来,他的ròu棒抬得很高,已经指向了腹部的纽扣。

「我不知道。」他答道:「它突然之间就这样了,我不想浪费掉。」

「天,这真是太神奇了。」温蒂合上活页夹。他们关上灯,莫波马上听见温蒂轻微的呻吟和她丈夫的叫声。她呻吟了许久之后叫了一声,紧接着斯丹也喊了出来,他射了。

「哦,太棒了。」温蒂说:「嗨!你仍然很硬。」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我可以一直继续下去。」斯丹说道。恩爱缠绵的声音又再一次从窗口传出来。

莫波跳下树跑回家,舔湿食指把迪肯娃娃上面画的ròu棒擦掉,然后马上返回树上。听到温蒂说:「亲爱的,太棒了,我很久没有这样高潮过了。」

「对不起。」斯丹说:「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之后的几天,莫波没有来打搅夫妻俩,直到周六。他知道斯丹那天要去打高尔夫球,而温蒂那天喜欢日光浴。不幸的是,这个周六是yīn天,温蒂的小床上仍然是空的。

莫波脱掉芭比娃娃的衣服,给它穿上比基尼,把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之后上楼在窗边等候。他像一尊雕像一样静静的站着,直到15分钟后他那位性感的邻居穿着那件小小的比基尼走出来。

莫波咧嘴笑了起来。下楼后,他从皮夹中拿出一块肉桂并且点燃它。莫波很讨厌这种材料,但是那位老巫女在这种材料上面下的诅咒却可以使人失去理智。

他吸满一口烟(并没有吸入),将一口烟都吹进娃娃体内,然后把肉桂熄灭了。

***    ***    ***    ***

温蒂并不知道她脱自己的比基尼上装时自己在想什么。她总是希望自己全身的皮肤都是古铜色,但是今天yīn天,她最好还是呆在屋里干些工作。尽管如此,她还是很想走出去,然后脱掉自己的上半截比基尼。

她不是个暴露狂,她只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才会穿这件小小的比基尼,另有两套比较适度的留在公众场合穿。她本来并不怕任何人看到她穿这件比基尼,直到塔那卡医生搬到隔壁。

一想起上个礼拜看到的那个黑人的裸体,他的ròu棒向上挺立的样子,已经永久保存在她的脑海里。

他的ròu棒令人赞美。她从来没有和黑人做过,也没有和她丈夫以外的任何人做过。她甚至对这黑人医生感到抱歉,尽管他总是吹嘘他的性能力,但她想应该没有任何女人能禁得住他的妖怪一样的ròu棒……除非,他那里的女人构造不同?

她现在已经脱掉了比基尼的上身,那个医生也许已经在家并且在看着她。不过在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所以她想冒险裸体一下试试。

在外面裸体的感觉非常好。她曾计划着下一次他们去加勒比海,在那里要裸露上身,平时被比基尼覆盖的白色皮肤和茶色的皮肤可以形成鲜明对比。

温蒂闭眼休息了几分钟,突然睁眼。她沿着自己裸露的上身,看见比基尼的下半身。为什么不把它也脱掉呢?她用手解开了短裤侧面的细绳,翘起屁股脱掉短裤,露出了茶色的草丛。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伸展暴露她的身体,想着男人的ròu棒,大部分是在想她丈夫的,但是她邻居的ròu棒却不止一次的闪现在脑海里。

她的右边rǔ头变硬,挺高了约3英寸。她看着她的rǔ头,很硬,有点疼,闪亮的汗水使它看上去非常湿润。

***    ***    ***    ***

莫波站在窗口,手中拿着裸体的芭比娃娃。他从娃娃的rǔ头一直舔到yīn部。

窗外,温蒂在小床上缓缓扭动着,张开她的腿随即又很快地合上。她很快起身,拿着她的比基尼跑进了屋。

他认为她是去手yín了。他回到玩具屋玩耍起芭比和迪肯来,让他们换了个姿势。

他弯曲芭比的腿,把芭比的脸放在迪肯的大腿间,让他们采用69的姿势,扳直芭比的腿使她坐在迪肯的胯部,以及让她作出狗一样的姿势,期间时不时他还拿起芭比来舔她的胸部和yīn部。最后,他只给芭比穿上比基尼短裤,把她放在玩具屋中。

天黑了,斯丹回到了家,同时黑人趁着夜色很安全地潜入了他们的院子。

温蒂赤裸着上身站在厨房窗前洗碗碟,他丈夫满足地盯着她,脸上带着笑。

莫波拿着两个娃娃回到了家。当他在温蒂家院子的时候,他在迪肯上画了个ròu棒,虽然这已经不需要了--斯丹的短裤上已经有小小的突起了。莫波把芭比的头按在迪肯娃娃的胯部,然后暗中观察。

温蒂停止了洗碗碟走到了丈夫身边。

「喔,真高兴你在家。」她跪在厨房地板上抚摸着他下身的突起部分:「我整天都非常的兴奋,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温蒂迅速拉开丈夫的拉链,握住他的ròu棒,兴奋的看到它和上星期那次一样大,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学会了把这东西放进了嘴里。

「喔,真***。」他惊讶了:「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做。」

温蒂开始来回运动她的头,但这时莫波把娃娃上的ròu棒擦掉了。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吗?」温蒂把已经瘫软掉的ròu棒从嘴里取出来,问道。

「不,感觉非常好。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们上楼吧,看看我是不是能让感觉重新回来。」温蒂拉着他丈夫的手上了楼。

莫波爬上树偷窥。她脱掉衣服,关灯之后把丈夫按在床上。他又在迪肯上画了个ròu棒,听到了她愉悦的声音。不久后

「天,你太厉害了。」温蒂呻吟着:「我要死了!」

笑笑,莫波擦掉了ròu棒:「我想你们不需要再来一次了。」

莫波下树回家。他在迪肯上画了个瘫软的ròu棒,把他放在了玩具屋的床上。他一直等到很晚,那两口子应该睡着了为止。他再一次拿起芭比舔她的胸部和yīn部,之后把她放在了迪肯旁边,把黑迪肯放在了芭比上面。

***    ***    ***    ***

温蒂突然从梦中惊醒,那个梦迅速地消逝了。她想不起来那个梦的内容,只记得非常刺激火辣。

「亲爱的,回上床来」她甜蜜地叫着正在洗漱室中的斯丹。

斯丹半穿着拳击短裤回到房里--他在穿衣之前通常都是赤身露体:「咱们不能再做了,还要去教堂呢。」

温蒂叹气道:「那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儿吧。」

温蒂很烦燥,同时又觉得很热,她没法集中精神听取传道。她的rǔ头很硬,以至于胸罩上都可以凸显出来。她在椅子上扭动着,希望传教能快点结束,从而使她湿润的yīn部不至于将她的衣服和座椅弄湿。她非常想跪在丈夫面前再一次为他口交。

他们回到家时,温蒂觉得塔那卡医生家的窗帘在动,似乎他正在看着他们。直到他们走进卧室,斯丹问她:「嗨,下午的事情还让你兴奋吗?」,她才忘记关于医生的事。

斯丹的短裤已经支起了帐篷,温蒂兴奋地叫着跪下掏出了他勃起的ròu棒放进了嘴里。如果在以前,他的ròu棒很快就会变成一条软趴趴的肉虫子的。

他巨大坚硬的ròu棒被她含在嘴里,一直插到喉咙,温蒂非常喜欢这种感觉。她抬起头来,但是看到的并不是当时俯视她的斯丹,而是塔那卡医生。她恐惧得屏住了气。

「哦,对不起,其实你不必勉强的。」斯丹摇晃她。

「可能确实有些困难。如果仍然持续这样兴奋,我就要去看医生了。相信我温蒂,不是你去,是我去。」

「我也要道歉。」她站起来说。她没法忘记自己在那黑人前跪着的场面,这感觉伴随了她一整天甚至在梦境中也出现。

梦经常改变,一会儿是她被那黑人从后面插入ròu棒,一会儿是她骑在黑人强大的ròu棒上。而从始至终,斯丹都拖着条瘫软的好像失去活力的ròu棒躺在旁边,根本不阻止他们。

她每天晚上都做这些梦。在她的性幻想中,莫波已经完全代替了她丈夫。更糟糕的是,她的rǔ头经常会兴奋变硬,yīn部经常会兴奋导致潮湿。当她看见丈夫的裸体时根本就不会兴奋--他的ròu棒总是很小很软。

***    ***    ***    ***

一个星期六,莫波把上身赤裸的芭比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的小床上,等着温蒂露面。这时,她轻松地走了出来--并没有穿上半身。他把裸体的黑人迪肯娃娃放在芭比娃娃旁边,对着芭比娃娃喷了一口大麻烟,使她失去理智。

莫波走到隔壁门前。「我可以进来吗?」他喊道。

温蒂吓得跳了起来,忙用双臂遮住胸部。

「我并不认为这很明智。」

「我只是想聊聊,我要为前一次的行为道歉。我只是为你的美丽而吃惊。」

「那很好,但是请先让我穿上衣服。」

「别紧张。马赛的女人从来不遮挡她们的胸部,我们觉得裸体很舒服。我可以进去帮你。」莫波脱下缠腰带扔在她的小床边的草地上。

她一直盯着他的ròu棒部看,很快便乐意于向他展示自己的胸部。他很高兴。

「太美了。」他说:「躺在这儿,别担心有眼镜蛇、毒蛇或者狮子。」

「你的家听起来很迷人。」

「是的。」

她看着他的ròu棒,饱满、微微勃起。「我可以问你一个医学问题吗?」

「当然可以。」

「你对阳萎了解多少?」

「你丈夫吗?」

她犹豫起来。「是的,他一直都非常奇怪。偶尔他会勃起,但是过后大部分时间却又毫无反应。」她沮丧地哽咽着。

「我来这里之后才发生的吗?」

「我想是的,但是应该怎么办呢?」

「你丈夫被我吓倒了。」

「这很难让人相信。」

「也许我错了,但是我以前曾经看过。当一个无用男碰到一个强男的时候,通常会阳萎。他总会想着他的妻子和这个强男做爱的事情,而这是他这个弱男不可能做到的。」莫波微笑着,突然间亮出他强壮的ròu棒:「我以前遇到过这种事情,那女人对我着了迷,她的丈夫却性无能了。」

「我认为不是这个问题。」她讽刺道,但是她一直都梦到医生的事实却让她害怕。

「我冒犯了你。我要走了。」他站了起来,以便她能抬头看到那长长的摇摆的ròu棒。

「我想你是应该离开了。」她没法将视线从他的ròu棒上离开,并且想像着那东西完全勃起后的样子。

莫波回到自己家,抓起芭比娃娃和黑人迪肯娃娃走到楼上视野良好的地方。他开始舔芭比娃娃的yīn部,看到温蒂从床上跳起来并开始扭动身体。他停下来,把黑人娃娃的头部放到芭比娃娃的yīn部并观察着。

小床上,温蒂岔开双腿并且摇摆她的头。她盯着他的房子,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希望他能出现。

她的臀部轻微摆动,手指慢慢游向yīn部。但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又突然缩回。她一下子弓起了背张开了嘴,迅速跑回了家中。

莫波微笑了并摸了摸下巴。

***    ***    ***    ***

整个星期温蒂都幻想着和黑人在一起,晚上也总是梦到他。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拒绝他。幻觉变得越来越大胆,她非常兴奋。这个星期,她甚至没有看到她丈夫有一点点的勃起。

周五晚上她做了个非常强烈的梦,出了一身汗。她嘴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关于那个梦,她只能想起来她为塔那卡口交。斯丹在身边打着呼噜,温蒂只是在盼着明天他出去的时候医生能再过来和她聊天。

***    ***    ***    ***

莫波从ròu棒中用力挤出最后的一点jīng液,看着被溅脏的芭比娃娃。自从上一次做爱之后,他的睾丸已经储存了很多。估计她也已经为明天准备好了。

第二天,他脱光芭比和迪肯的衣服并把它们一起放在玩具屋外。芭比放在小床上,脸压在黑人娃娃的ròu棒部。

***    ***    ***    ***

温蒂全裸着从小床里走出来,这时距黑人穿着缠腰带从后门出来并没有很长时间。他甚至没有招呼她,只是假设她会让他进去。他跳过篱笆,走向她。

「我想我们可以谈多一些。」莫波脱下缠腰带以至于他的ròu棒充满诱惑的出现在她脸前。这是她不断幻想着的ròu棒,她盯着它,舔着自己的嘴唇。

「我看到你盯着我的ròu棒,你想抚摸它吗?」

她除了抚摸还想做很多其它事情,但是她只是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来抚摸ròu棒,另一只手托起睾丸。只是抚摸就让她的身体兴奋的颤抖起来。

她随着ròu棒越来越大而越来越兴奋。这怪物又膨胀长了几英寸,变得沉重起来,直指向她的嘴,似乎在命令她吸吮它。这东西真的有一英尺长,和她的喉咙一样粗。

「雄伟吗?」他问。

「当然。」温蒂完全被这巨大的,黑色的ròu棒迷住了:「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东西象它这样。」

「现在你应该明白你丈夫为什么会感到自卑了。」

「嗯,我想我明白了。你的ròu棒是他的两倍大。」温蒂想把它含进嘴里,但是这需要身为皇室的他的允许。她侧过身来亲吻guī头,抬起头看着他。

「如果你想,你可以用嘴为我的ròu棒服务一下。」

温蒂异常兴奋,很快张开嘴将ròu棒头部含入。几个星期以来她头一次感到满足。她似乎属于这里,赤裸着在他的脚边,吸吮他黑色的权杖。

几周之前,她不会和斯丹这样做,现在她却主动吸着她那傲慢的黑人邻居的13英寸长ròu棒。真可耻。斯丹太让人失望了,他应该锻炼成塔那卡医生那样。

温蒂用嘴让guī头润滑。她开始舔它的尖端,用舌头舔遍整个guī头,然后舔整条ròu棒。他握住ròu棒,挤压她的脸。她舔他们,惊讶它们的巨大。

温蒂从头至尾亲吻了一遍,又把它含入口中。当插到她的喉咙并几乎让她窒息的时候,甚至还没有含到1/4。

她放松了一下喉咙,一点点的,含入了1/2。

她开始快速抽动她的头,同时来回揉搓露在嘴外面的部分。尽管她如此地卖力,他仍然坚持了很长时间,几乎让她筋疲力尽。

他有了点预感,除了他的ròu棒已经比几分钟前更大了之外,他的ròu棒看上去好像在她的喉咙里做活塞运动,她感到她的胃部也跟着动了起来。吞下jīng液的时候有一丝恐惧,她觉得jīng液是倾灌进了喉咙。尝到流在嘴上的jīng液,那是她品尝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她扭动着臀部,吞下从嘴边流下的jīng液。但是他仍然没有停止,从她喉咙抽出时,她拚命揉搓他的ròu棒,确保每一滴都能落在她嘴里。突然她极度兴奋的尖叫起来,让最后射出的jīng液喷在了脸上。

温蒂用另一只手疯狂地摩擦自己的yīn部。shè精后,一种罪恶感冲击着她,恐惧中她离开了他那仍然坚硬的ròu棒。

「我干了些什么啊?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梦吧,我的上帝!斯丹……」

「你太胆小了,但是我能理解。你没法控制你自己,马赛人的ròu棒是很难让人抗拒的。我以后不会在你面前裸体了,但是你口交的技巧很棒,只要你愿意,我会继续让你为我服务的。」

温蒂看着他离开,回到家里哭了起来。但是罪恶感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到了周末,她又开始想为那黑人口交了。

***    ***    ***    ***

芭比娃娃做在椅子上,整整一个星期都盯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我想吸更多黑人的ròu棒,我要吃更多的jīng液,我希望我能含下他的整条ròu棒,我爱为莫波口交,我丈夫是个没用的男人,他没法用强壮的ròu棒来满足我。

莫波直到周一从学校回来才把娃娃移开。他脱光娃娃的衣服让她跪在黑人迪肯娃娃的脚边,对着它们喷了些大麻烟。

他透过窗户看到温蒂下班回来,穿着另一套裙子和夹克。她一边盯着他的家看一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10分钟后他的门铃响了起来,温蒂穿着一件睡袍,一脸烦恼地站在他门前。她看上去精神紧张,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陛…陛下,我想再一次地为你口交。」

「这样好吗?如果你还是会后悔,那么我不想勉强你。」

「我不会再后悔了。我必须要再做一次。我保证我会做得更好。我只有一小时时间,否则斯丹就该回来了。」

「那么来吧。」莫波走向他的床,大开双腿。

「脱掉睡袍,爬过来。」

温蒂脱掉睡袍,她下身赤裸跪了下来并向他爬过去。想到再一次的口交她不仅口水直流。「我能摆弄它吗,陛下?」她爬到他的两腿之间问。

「可以,你还要告诉我你摆弄它的时候想到了什么。」

温蒂摸索到纽扣,解开短裤拉下拉索。「我太想吸吮你的ròu棒了,我好怕我再也见不到它。」她的手靠近ròu棒并且把它拉出来:「我爱你的ròu棒,陛下。」

「继续下去。」

温蒂开始进攻,在它伸入自己的嘴之前快速的舔它。她今天又能多含入1英寸,喝下了全部的jīng液。

但是她没有停止,继续用嘴唇用力地吸直到他再次坚硬。温蒂喝下了他第二次射出的jīng液,同时她想到时间快到了,便松着睡袍跑回了家,任由睡袍在她身后飘动。在斯丹回来之前,她把睡袍藏了起来。莫波从窗户里看到了这一切。

他仍然让芭比娃娃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张字条。温蒂每天下班后都会过来帮他口交,在回家之前喝下很多的jīng液。到了周末,她的嘴唇已经可以亲吻到他的yīn毛,她已经可以整根含入了。

「你很喜欢把它放在嘴里,那么想像一下,它在你的身体里面那时的感觉 吧。」周五当她走出门的时候他说。

斯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礼拜他只有冷冻快餐和比萨可以吃,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却说不饿。

***    ***    ***    ***

晚上,温蒂很狂乱。

「想像一下它在你的身体里面那时的感觉?」

这句话在她脑海里反覆出现。

她翻了个身,梦中她一会儿骑在莫波的ròu棒上被他征服,一会儿跪在他面前采用狗交的姿势。梦中出现了她家里的所有房间,厨房的桌子上,沙发上等等,任何地方她都在和莫波做爱。

温蒂在梦中高潮迭起。在黎明的时候她醒了,身体仍然非常兴奋。她的下身因为高潮而潮湿,还有一点疼。她梦见莫波把他的ròu棒完全插入了她的花径中。

***    ***    ***    ***

莫波起来后去淋浴。他不断给芭比注视的那张字条上添加新的命令,用以打发时间来等待斯丹的离开,干完之后还给芭比清洁身体。娃娃躺着,双腿向上弯曲,莫波在她的两腿之间部位刺了个洞,看着娃娃进行手yín,让大量jīng液喷在娃娃上。

他让黑人迪肯娃娃裸体躺在小床上。然后在芭比的腹部画了个黑色小人,把芭比跨在了黑人迪肯身上。

***    ***    ***    ***

温蒂裸体走到院子里,她已经不再为她的比基尼装而烦恼了。莫波裸体站在她的小床边。她一直都在幻想着骑在他的ròu棒上,他能了解吗?他知道她要与他做爱吗?

「我希望你别介意温蒂,我看到斯丹离开了,觉得应该早点开始。」

「不,我不介意。」

「你可以吸吮它了。」

「实际上,我在想你是不是会让我用我的身体来试一下呢?我知道你的ròu棒太大了,也许很难尺寸合适,但我想试试。」

「我从来没遇到过我的ròu棒不能搞定的女人,虽然在一开始她们都是很紧张的。你既可以和我口交也可以性交。皇族每天可以高潮十几次,如果这让你舒服的话,我们全天都可以做。」

他侃侃而谈好像他已经有过数百个女人,如果不是她因为他的ròu棒而异常兴奋的话,她一定会很厌恶这样的人。「它让我非常舒服。」她在他的两腿之间说道。

她吸着他的ròu棒,直到ròu棒亮闪闪地再次勃起。她勉强把它从口中拿出,她的胃很饿,但是她的身体更加饥渴。现在的她根本毫无防备之心。

温蒂看着他的胯部,握住他的ròu棒移向自己的yīn唇--到现在为止除了她丈夫之外,任何人都不曾碰过的地方。她闭上眼,降低身躯,感觉自己的yīn唇被巨大的guī头顶开,不断的顶开,撑得比以前都要大。当她以为马上就要被撕裂时,guī头一下子插了进去。

温蒂在床上保持蹲姿,慢慢地适应他。她看着莫波微笑的脸,然后趴在他强健的胸膛上。她通过她的双峰能看到他ròu棒的根部。留出的液体润湿了他的胯部和ròu棒,从而使它能更轻易的进入她。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么湿。她坐在他的ròu棒上旋转着自己的臀部,使自己的身体又坐低了一些。

插进5英寸之后,她就感到已经完全被填满了。这ròu棒要比他丈夫那已经完全勃起,都是长皮的ròu棒要粗得多。

她的花径紧紧的吸着他的ròu棒,一阵一阵的痉挛让她变得更加湿润。进入一半的时候,她呼吸粗重了起来,guī头在她体内很深的,以前从未有东西到达过的区域挑逗着。这感觉非常好,真的很好。

温蒂想要jīng液,她开始盘起腿来,在他的ròu棒上上下抽动,比刚开始的时候更加激烈。高潮很快到来,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经历过的。几个星期之前,她从丈夫那里得到的那次高潮和这次比起来,简直就是鞭炮和炸弹之别。

「啊啊啊啊。」她大声尖叫起来,连她的其它邻居都能听到了。

高潮几乎让她晕了过去,她的脚趾卷曲,双腿虚弱以至于无法再保持姿势。她坠了下去,被莫波剩下部分的ròu棒一插到底。

爽和痛,两种感觉让她真的昏了过去。

当疼痛的感觉消逝时,莫波正在亲她的唇。她向前倾倒,一对肥硕的nǎi子挤压在他健壮的胸膛上。她的花径环抱着他的整个ròu棒。她可以感到上面的每一道皱褶、血管和搏动。每次通过心跳传来搏动引发的痉挛都能够让她感到舒服。她的心跳很快,充满了快感。这一切确确实实属于她。

莫波用他有力的双手抱住她的臀部将她抬起了一些,一边吻她一边抽弄她的yīn道。温蒂弓起了背,她又一次高潮了。他侧着身子亲吻她的一侧乳房。

温蒂骑在他身上,直到肌肉酸软。

「你知道,刚才的事对你来说是多大的荣耀吗?」黑人咕哝着说道。

「我知道。」他的jīng液很棒,她感觉自己被抛了出去,就好像坐在一个温泉上一样。感觉虽然很夸张,但确实非常有力。

她躺在草地上,莫波仍然躺在床上。他的沾满jīng液的ròu棒耷拉在大腿上,软软的,但是仍然很长,很饱满。

「不可思议。」她崇敬的盯着他的ròu棒说道。

「帮我弄干净。」莫波说。

温蒂爬向他,把沾满污物的ròu棒放进嘴里,这东西又迅速变硬。她把ròu棒深入喉咙,直到他把她的胃里灌满热乎乎的jīng液。

他并不能像他吹的那样梅开十度,但是在她为他口交之后,两人又做了三次爱。她在斯丹回家之前回到了家,她的膝盖染成了草绿色,青草被jīng液粘在了她身上。

温蒂盼着他周六还能来,但是不会总那么幸运的。周一她疯狂地想要他的ròu棒,于是提前下班回家等待塔那卡医生从学校回来。

他们做爱一直到温蒂害怕斯丹回家为止。她开始憎恨她的丈夫,因为他总是迫使她离开莫波的ròu棒。

***    ***    ***    ***

莫波确认自己射出的大量jīng液,都喷入了娃娃屁股上面新刺出来的孔中。他把娃娃倒坐在椅子上,看着纸条上的如下命令:

我是个要黑ròu棒的荡妇!

我的身体属于莫波,他是我的主人,他可以把他的的ròu棒放在任何部位!

我很高兴为他服务!

***    ***    ***    ***

周三晚上,温蒂从一个激烈的梦中惊醒,满身是汗,她渴望他的ròu棒插进她的屁股。

她的肛门感到有些刺痛,出汗非常多,就像她的屁股里面被射过精一样。

她到底怎么了?先是为他口交,然后通奸,现在她又希望肛交。温蒂手yín一直到入睡。不同的是,这次她用另外一只手插进了肛门里。

这种疼痛让温蒂很舒服。臀部的一些组织已经撕裂了,这意味着她距离肛交越来越近了。莫波咕哝着,把整个guī头都推了进去,把她的肛门撑得更大。

「陛下,别浪费时间。」她呻吟着:「进来吧,我承受得了。」

莫波抽出来又刺进去,大约进去了8英寸。温蒂尖叫着,试图摆脱他的肉 棒,眼泪都流了出来,但是莫波仍然牢牢地抓着她的腰。

几分钟后她安静下来,但还是在哭。

「需要我抽出来吗?」他问。

「不,主人。我想要你干我的屁股。」温蒂并不知道这「主人」从哪儿来,她只觉得应该这样叫。莫波开始抽动,开始的时候缓慢,速度越来越快。

「干我,主人,干我的屁股,给我你的黑ròu棒。」

温蒂继续喃喃地叫着。快结束的时候,她开始感觉兴奋了起来,盼望着她的肛门能充分夸张以便能完全容纳下他的ròu棒。他的jīng液像安慰剂一样令她消除了疼痛,同时充满了由于ròu棒突然缩小而产生的真空。

***    ***    ***    ***

「你好,斯丹。我想我该『礼节性的』拜访一下。」

「是的,陛下。」斯丹讽刺的说。

「当然,你的称呼没有问题。」莫波走了进来。

温蒂走了进来,斯丹很奇怪为什么她看到这个傲慢的黑人时脸上的表情会那么兴奋。「塔那卡医生,你来了真让人高兴。」

「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我还是希望用一万美元来交换你的妻子。」

「快***从我家里滚出去。」斯丹吼了起来。

「亲爱的。」温蒂插嘴说:「我建议你接受他这个大方的建议。」

「什么!?」

「没错,马斯先生。我的开价是慷慨的。这些钱在马赛可以买很多家畜。我整个礼拜都在和你妻子性交。她不再对白种男人软弱的ròu棒有兴趣了。她现在迷上了黑人的ròu棒。」

斯丹天旋地转,脸色苍白。温蒂并没有反驳黑人。

「亲,亲爱的,这都是真的?」

「对,斯丹。我口交过,干过,肛交过。现在的你不能满足我,我迷上了他那巨大的ròu棒,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东西。」

「马斯先生,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我要回家打个电话。当我回来后,我要在你们的床上和你妻子性交。」

这对斯丹已经足够了,他大受打击,双腿无力瘫在地上。他跟着温蒂跑到楼上。她开始打扮自己,抹化妆品,整理头发,然后裸体躺到床上。然后她听见斯丹的哀号。「温蒂,我不想让你这样。」

「我必须做,斯丹,我就是为这而生的。」

「如果你爱我,那么你现在就停止。」

温蒂只是同情的对他笑了笑。莫波走进卧室后,她在床上坐了起来,对黑人展示她丰满的胸部。

莫波半裸,斯丹的妻子走过去解开他没有系扣子的短裤。

「温蒂,停下来。」他叫道:「上帝。」

温蒂握着那像黑色巨蟒一样的东西。黑人的ròu棒太大了,他自己说有13英寸长,并没有说谎。

斯丹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他想把柜子里那把上了膛的手枪拿出来然后给他们俩一人一颗子弹。但是他不是个粗暴不理智的人。事实上,当温蒂用嘴唇环住黑人的ròu棒时,斯丹的ròu棒也硬了起来。

他的ròu棒感到很不舒服以至于必须要释放出来,抚摸它。当他看到她可爱的妻子把黑人那不可思议的大的东西吞到喉咙时,真是很震惊。

一会儿,他的妻子随着黑人高潮的来临而猛的把头抽回来,jīng液喷到了她的嘴外,似乎她的口中无法承纳如此之多的jīng液而溢出了一样。

「看啊主人,我丈夫握着一条小虫。」

黑人只是对着斯丹咧嘴笑了一下,走到温蒂的两腿间,开始猛力抽插。温蒂马上配合着发出了yín荡的叫声。看到这一幕,斯丹自己的ròu棒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然后,在很短的时间内,他发现自己又泻了一次。

莫波跪在温蒂两腿之间,双臂抱着她的双腿。这种姿势让斯丹作呕的看着他的ròu棒在温蒂的体内中做着活塞运动。

斯丹试了几次,他的ròu棒始终没有软掉。他看着jīng液一直溢出到温蒂的yīn道外面。他看着莫波命令她摆出狗交的姿势,然后把他的ròu棒插进她的肛门。斯丹无法明白她为什么能接受这个。

最后,莫波在清晨离开了,留下斯丹盯着他趴着的妻子。斯丹走到柜子,抓起手枪,突然双腿无力,一直勃起的ròu棒也瘫软下去。他跪着走到温蒂旁,把脸凑到她那满是jīng液的yīn道,兴奋地舔起来。

接下来的两个月内,每当莫波和他妻子作爱,斯丹就睡在睡椅上。第二天黑人离开时,斯丹都去舔莫波留在她yīn道外的jīng液。

他想这样来避免她怀孕,其实他也知道每天都会有无数的精子去进攻她的子宫。但是他还是热衷于此。

他最后一次舔她的时候,她跳了起来跑到卧室去呕吐,然后很快地打电话给莫波并跑到隔壁去。

莫波护送这怀孕的女人从诊所中出来,温蒂很高兴,不断用双手抚摸自己的腹部。这是她所希望的,不是个律师,而是个黑孩子。

「我们去哪儿?」在豪华轿车中她问。

「送我们去机场,然后你回家把所有的东西都烧掉……」莫波对肯尼亚司机命令。但当司机要开始打电话通知准备飞机的时候,他微笑着改变了主意:「你还是先送我回趟家,再送我去机场吧。」

机场上,很多非洲黑人在忙碌着,帮助温蒂或对她讨好的微笑。而莫波则对正准备回去的司机吩咐:「回到我家,烧掉一切你能看见的东西。」他顿了顿,嘴角带着神秘的笑容,「但我要你明天再去,明白?」

司机点头并鞠躬。几分钟后,飞机冲入云霄,飞向非洲。

目睹着莫波和温蒂从医院归来,又再度地匆匆地坐上轿车离去,看到一切的斯丹双眼冒火,满怀杀意。

斯丹不想再软弱下去,他知道他妻子大概是怀孕了。抓起枪,走到莫波的家中。他打算等他们的轿车回来,在他们进屋的时候就杀掉他们。他打碎移门上的玻璃走进房子,同时看见了那个玩具房子。

斯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迪肯娃娃躺在地板上,房子里的纸上写满了肮脏下流的语言,黑迪肯娃娃躺在附近。一个被凝固的jīng液覆盖住的芭比娃娃躺在床上,yīn部和肛门处各被打穿了一个小孔。斯丹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上帝,平时只是陪着温蒂去教堂,但是现在眼前却是一套巫术娃娃。

他拿起迪肯娃娃并检查,发现在胯部粘着一小根毛发。他把它取下来,马上就感到一种奇怪的,好像解脱一样的感觉。他拿起芭比娃娃,注意到她也粘着一根毛发,他一样把毛发取下。

斯丹拿起黑斯丹娃娃,毫不意外地在上面也发现了一根yīn毛。他冷笑着,将娃娃扔到地上。然后移动枪管,对准了娃娃胯下的位置。

「乒!」

含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斯丹扣动了扳机。

在肯尼亚豪华的宫殿中,温蒂正跪在莫波的双腿间,卖力地前后摆动着头,吮吸着他那粗大的ròu棒。

而突然间,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在她嘴中爆发,让她无法抗拒的吞咽了下去。由于不适,她下意识的向后退,松开了莫波的大ròu棒。

然后,她尖叫了起来。

「怎么了?」

在温和而熟悉的声音安抚下,温蒂才渐渐地回复了平常。在莫波手中,由美国运来的当日报纸中,那个照片中满身血迹的男子是如此的熟悉。

「一男子持枪闯空门打劫,却因走火自伤下体,治愈无望。」

【完】

☆★☆★☆★☆★☆★☆★☆★☆★☆★☆★☆★☆★☆★☆★☆★☆★☆★☆

利比度:「实在太可惜,剧情去得太快,女主角太快变成人尽可夫的母狗,而且床戏去得很急,就算是肛交,也不过寥寥数句,写得未免不够深刻。」

流氓:「嗯,开首感觉还满好的,不过女角的心理和形象刻划不足,一下子转变得太快太大,就成了一条没血肉的嗜精母狗,挺浪费的;更可惜的是肉戏比较单调,而且整篇文章给人的感觉,好像种族意识比情欲还要强。」

黑暗海虎:「如果将女主角的年龄改大一点,让她出场时有一对双生兄妹作为子女,那么,除了黑人和她的床戏之外,还有更多的乱伦戏,以及兄妹调教、母子乱伦、母女同yín的刺激场面,那么不论是人物和剧情方面,都会比现在丰 富。」

弄玉:「甚至如果加上性虐待的皮铐、黑漆皮衣、绳索等等道具,会令温蒂的xìng奴、母狗化更有视觉震撼,现在的她,转变太快,好像强调不出她出场时的优雅和理性的一面。」

流氓:「对啊,虽然我的种族意识不强,但如果有一场黑人拖着接近赤裸的白种母狗露出游街的戏一定很棒。」

帅呆:「嘿,单是想像美女犬的场面已令我谷精上脑了。」

抱甕的贱人:「又是性虐,又是母狗,好咸湿啊……」

「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嘿嘿……」

召集人:「由于现场十分混乱,众人情绪异常高涨,我已没法能力控制了,谢谢作者的好文,我们赶快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上了朋友的大肚妻子。」

第九夜·上了朋友的大肚妻子

作者:焚摩首发:风月大陆排版:花自飘零水自流

***********************************

前言:谢绝转贴,谢谢!

***********************************

肥胖的卢振龙不停抓着自己的头发,从高等法院的正门走出来。陪同他身旁是一位律师,可是这位律师只能替振龙作保释手续,对于他贪污所面对的法律诉讼,却无能为力,所以振龙一直抓着头皮,无精打采走出法庭外。

「卢先生,下一堂法庭便会结案陈词,外面有什么事情你就要先做好准备,毕竟前景很不乐观,哎!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会通知你。」律师叹气的说。

「嗯…好吧!人算不如天算,走一步算一步了…」振龙摇着头无奈的说。

「卢先生,我先回律师楼,保持电话联络。」律师说完转身就走了。

振龙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街上的行人为了饭碗劳累地奔波,虽然说他们劳累,但却是人生积极的一面。而他却要收拾心情,准备过他未来的铁窗生涯,无奈的仰天长叹…

当振龙低下头的一刻,发现对面卖孕妇装的商店内,走出一位身影熟悉的女人。他仔细一瞧,脸上即刻浮现青筋,原来她就是害振龙要坐牢的拍档淑美。

淑美的身型却让振龙大吃一惊!

振龙记得前几个月和她见面的时候,还不察觉她有身孕,想不到短短几个月淑美便变成大肚女人,难怪很多人都说,女人很善变。

说起淑美和振龙两人关系,确是耐人寻味。以前振龙和淑美原是校友,两人从小学到高中,维持着很好的关系。随着岁月的增长,从两条辫子和穿上小背心当做胸围的淑美,现在已经换上缕空蕾丝的33c软杯乳罩,乳房的饱挺加上纤细的腰和修长的美腿,无数的男士们已纷纷涌上…

淑美果然变成一位感性的美人儿,晶莹透红的瓜子脸孔,一束柔滑亮晶的披肩秀发,明眸的双眼上一对弯月型的细长眉毛,尖且挺的鼻,艳红湿润的美唇,加上洁白整齐的牙齿和一对柔软垂珠的秀耳,振龙也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近水楼台的振龙,当然成为淑美的初恋情人,顺理成章之下,振龙最后也成为淑美的破处功臣。

两人离开学府之后,振龙承继父业,开始在生意场上打滚。可是他却不是做生意的料子,很多时候都比人慢一步,让行家捷足先登。淑美的美艳也是振龙的压力,他恐防两人之间的感情会出现第三者,最后邀请淑美无条件加入公司成为拍档,一来想着可以绑着淑美的自由,二来利用她的美态和智慧招徕客户。

振龙一石二鸟之计果然奏效,生意从淑美带领下,逐渐上了轨道。振龙心里一直想,男人只要有本事能绑着女人,天下间就没有什么事解决不了,所以他不停称赞自己的一石二鸟之计够眼光、够手段,甚至在背后暗地里说,你做生意怎么厉害,最后还不是在床上打开双腿贡献给我。

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真的没说错,自从振龙拉了淑美进公司,便暴露他的无能之处,聪明且眼光锐利的淑美又怎会瞧不出呢!

时间过得很快,淑美凭着做生意的天份,加上美貌和精灵的头脑,她在商界可说是得心应手,且流露女强人的本色。此消彼长之下,淑美内心对振龙产生埋怨,毕竟女强人又怎会要一个庸材当男朋友呢?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一旦女人觉得身边的男人是庸材,就会留意身边其他的男人。淑美成功把公司带上另一个高峰,就是向北扩展业务,振龙一向不会反对淑美在生意上的政策,结果公司朝北方进军。而淑美时常要北上的关系,自由度也扩展了,放眼看天下的淑美,当然也会为自己的幸福着想。

结果,美艳的淑美开始一脚踏两船,下体娇嫩的水蜜桃,也多了一条水龙灌溉。床上春风得意的淑美,开始领略什么是做爱花巧,也明白什么叫枯燥乏味一词,可是她暂时不能离开振龙,毕竟还有很多钱仍控制在振龙身上,所以当振龙跨在她的身上,她内心就会自然诅咒,这么多人死怎么不见你死!

可是淑美的爱郎,却不甘愿看见她受振龙约束。聪明的淑美爱郎心切,终于设计拿回她应有的钱,但大笔的银额总不能即刻转出来,于是,淑美一方面暗渡陈仓另起炉灶,另一方面设计让振龙在公司腾出金钱。所谓最毒妇女心,尤其是那些又要人,又要财的女人最可怕。只有自认聪明的振龙还被蒙在鼓里。

直到有一天,淑美突然宣布结婚的时候,众人以为她和振龙拉起天窗,却万万料不到,新郎竟然不是他。这时候振龙才惊觉出现了第三者,可是他公司一向依赖淑美,结果两人谈判,振龙答应退出,因为谈和判也是淑美一个人说。

众人知道新郎不是振龙的消息,振龙强颜欢笑,而且装出很大方的样子在婚礼出现,还当众祝福新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之外,私底下也和淑美说了一句:

「淑美,我振龙是明白事理之人,过去就让它过去,怪只能怪我当初没有好好珍惜和你那段感情。现在你选了他,相信你没有选错,我衷心祝福你,记着你仍然是我生意上的好搭档,友谊永固!」振龙在淑美的耳边无奈说。

「振龙,你如此大量,我真的很高兴,谢谢。」淑美嫣红一笑。

振龙就这样把淑美送给了伟文,还叫伟文好好对待淑美。可是好景不长,现在振龙和淑美两人的关系已经变得非常恶劣。说到头脑灵活这一方面,振龙那种义气派根本不是淑美的对手,金融风暴的拖累,导致公司陷入困境,而足智多谋的淑美却招了不少生意,振龙除了感激之外,对她是更加的信任。

义气派又怎能做生意呢?

振龙对淑美的信任是从不过问,结果以往签下的单据、合约,换成今天贪污的罪证,而聪明的淑美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振龙身上,甚至以往的文件中,毫不沾上任何关系。直到贪污事件发生,振龙这才明白,原来淑美一直利用他的身份,不但在外面赚了不少钱,还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一干二净!

振龙这只死猫又怎能咽得下呢?苦奈他又找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令振龙最气的是听到工友说『天窗就淑美拉,铁窗让振龙捱』,这句话狠狠刺进他的心灵,现在看见淑美大着肚子,心中恨意、怒意一并涌上心头…

振龙从后跟随淑美一直的走,走过无数的商场,淑美终于回家了。

望着这座半豪华式的洋楼,振龙的心更加愤怒。淑美住的是高宅,而自己却一无所有,可恨的是淑美不念情谊而把他身边仅有的一点钱也拿走,未来的铁窗生涯也不知道该怎样过,况且他年纪也不小,放监后更不知道依靠什么维生?

怒气加恨意,报复随念而生,振龙也不例外。他想反正现在身无长物,何不向淑美敲诈一笔,反正他丈夫在外地坐移民监,现在肯定不在香港,或许淑美念着过去的交情会给他一笔钱呢?振龙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巴,嘴角发出yín笑地转身离去。

原来振龙不是离去,而是走进一间店铺里,买了一把锋利的剃刀和一瓶天拿水(香蕉水),临走的时候还买多了一条狗链,接着又买了一篮生果和一盒白兰氏冰糖燕窝。他想淑美看见他手上的冰糖燕窝,应该不会生疑且会让他进入屋 内,于是快步朝着淑美的大宅走去。

「叮铛!」振龙按了一下门铃。

「振龙…是你…」淑美看见是振龙惊讶的说。

「淑美,我知道你的产期将近,恐怕日后不能再探望你,所以趁现在有空的时候,拿了一些生果和补品给你。」振龙提起生果蓝给淑美看,表示无恶意。

「振龙,还是不用了…不方便…」淑美犹疑了一会,始终婉拒振龙的要求。

振龙想不到淑美会如此的绝情,往日所有的恩情也不顾,现在他才看清淑美够狠、够铁石心肠的一面。

「淑美,其实我上来是关于你的事,你也知道我今天上法庭,律政处找到新的证据会对你不利,恐怕你也脱不了关系,除非是我肯承认你是受我指使,要不然你也会和我一起坐牢。目前我怕你坐牢会受到伤害,况且你又身怀六甲,我实在不想伤害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律师有关腾云一事。」振龙说。

振龙看见淑美不肯开门,心生一计想骗取她的信任。

「我的律师不在香港,况且我和你的公司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淑美冷冷的说。

振龙万万想不到淑美会是一个如此绝情的女人,望着淑美耳上的珠环,想起她是一个贪婪的女人,只好大胆试试以退为进的方法。

「淑美,算了!你和我保持距离也有你的理由,我不会怪你,反正这些手信已经买了,拿回去也没用,你好好保重,对了,里面有一些钱是我以前欠你的,现在还给你,大家各不相欠了…再见!」振龙放下手中的礼物后转身就走。

振龙走到转弯处在电梯旁按了一下电梯钮后,接着偷偷望着淑美的大闸。原来他计算过,只要淑美出来拿礼物,他肯定有足够的时间冲上去,可是淑美的大闸仍无动静。直到电梯『铛』一声响了之后,淑美的大闸才打开。

原来淑美等振龙搭了电梯后才出来拿礼物,可惜她想不到振龙会使计利用电梯的声音来骗她,结果当她弯下身拿礼物的时候,一道黑影冲了上来。由于她大着肚子,行动和反应都很慢,结果来不及躲进屋内,便已经被振龙挟着她的嘴巴胁持着,吓得淑美脸色大惊,她后悔莫及的被振龙拖进屋内。

「你就是犯上贪婪的大忌,我又怎会不知道你的弱点呢?」振龙得意的说。

「你想怎样?救命!」淑美大声的喊!

振龙立刻把门锁上,接着把大着肚子的淑美推到沙发上,然后把手中的天拿水四处乱洒,整个空间很快布满了浓烈的天拿水的味道,吓得淑美全身颤抖!

淑美被振龙一推,她急忙护着肚子倒在沙发上。振龙望着大肚婆的迟钝动 作,心里偷偷发笑,以前他认识的淑美是多么的灵活,玲珑浮凸的身裁,哪像现在手肿脚肿的。不过,大肚的淑美对振龙来说是一种新鲜感。

「振龙…你想…做什么…」淑美惊怕的说。

振龙拿起手中的狗链绑着淑美。

「振龙!你发什么神经…救命…啊!」淑美拼命的挣扎大声的喊着!

「喊吧!只要我一点火,马上可以和你一起同归于尽,反正我是一个即将坐牢的人,死了也没关系,况且还有你肚里的孩子陪葬,哈哈!」振龙凶狠的说。

淑美全身颤抖着,她知道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解决…

「振龙,好!你想怎么样说吧!毕竟我们还是好朋友,再说你又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我一定会帮你的,说吧!」淑美的态度突然变得很镇定地说。

「哈哈,女人真善变,刚才你不是够狠够绝的吗?怎么现在装起死狗的样?你过去的狠到哪去了?莫非有了身孕品格也变了?」振龙嘲讽地说。

振龙接着把屋内的电话线割断,拉上窗帘后听到后面有狗的吠叫声,于是跑到后面一看,原来是伟文养的大黄狗。振龙拿起放在旁边的狗粮丢了过去,这只大黄狗看见有狗粮吃,竟然向振龙友善的摇起尾巴。振龙走上前在它头上摸了几下,发现这只狗全身皮肤病,难怪会锁在一旁。

振龙拿着狗粮拖了大黄狗到厅上,大黄狗看到淑美马上过去舔她的脚指,淑美马上用脚想把它踢走。

「振龙,这只狗患了严重的皮肤病,我怀了身孕不适宜对着它,我正找机会把它送掉,麻烦你先把它拖回去好吗?我们心平气和地谈谈,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呢?我一定会尽力的。」淑美避开大黄狗说。

「我要你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振龙大声的说。

「振龙,家里哪有值钱的东西呢?不怕老实对你说,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丈夫拿去赌了。这层楼几个月断供,我还愁着孩子出世那笔医药费呢!」淑美说。

振龙心想她丈夫怎么会赌钱呢?他想起淑美一向诡计多端,可能这是她缓兵之计。他慢慢走近淑美的身边,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

「啊…你怎么打我…你以前不会打我的…呜…」淑美眼角渗出泪水地说。

淑美被振龙打了一巴掌表面上很惊慌,其实当她被振龙绑着的时候,发现振龙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心想今天的振龙不是以前的振龙,内心也算到这巴掌始终难免,所以当这一巴掌出现,她马上大哭扮起楚楚可怜的样,希望通过哭声能唤回往日的振龙,念在往日的情谊上会放过她一马。

「淑美,你少和我来这一套,当日你选上伟文和我分手的一刻,我已经把你看清楚了,现在什么也不用说,带我去你的房间!」振龙用狗链拖着淑美说。

淑美十分不愿意被振龙拖着走,毕竟她是大学生且享有学士身份的衔头,如今要她像狗一样被拖着走,感到无比的耻辱,但她无计可施之下只好走了。

「谁叫你走!用爬的!」振龙一巴掌打在淑美的脸上。

「呜…别打…呜…我爬…呜…」淑美哭着说。

淑美大着肚子很难蹲下,只好用手护着大肚慢慢把身体跪下,可是当膝盖碰到地面的石砖上,心里就痛骂伟文,当初装修为何不听她说用地毯呢?现在笨重的身体压在地砖上,膝盖十分痛楚,只好勉强用手掌撑着慢慢地爬入房内。

振龙拖着在地上爬着的大肚淑美,望着她跷起的肥臀不禁感到好笑,于是脱下腰上的皮带,一下一下用力的鞭在肥臀上。每一下抽鞭的动作,都传来淑美的痛苦哀叫声。

「啊…别打…呜…痛…」淑美不停地哭着,咬着牙根快步爬进房内。

振龙听到淑美的哀叫声,想起以前替淑美破处的时候一样,叫声都是这般的哀怨,此刻的哀叫声听进振龙的耳里,却变成是一种刺激的叫床声,为了这种叫声,不但没有停下不打,反而打多变下,因为他的裤裆已经撑起小帐蓬。

「啊…不要…痛…」淑美满脸泪水的大声痛哭。

淑美为了减少臀部的疼痛,只好强忍膝盖的痛楚快步爬入房内,而大黄狗也像看热闹般走了进来。

「多利!出去!」淑美喊着大黄狗出去。

振龙看见淑美不让大黄狗进房间,他却故意把狗留下,气得淑美咬牙切齿。

淑美和伟文两人的恩爱房,布置得十分温馨,白色高贵的地毯,镀金欧美式的床架,宽大的意大利床褥,所有的床套用品都是四百针高密度,摸上手的质感柔滑无比。振龙心想他们可真会享受,于是把满身皮肤病的大黄狗放在床上。大黄狗何曾试过这么舒服的床褥呢?结果马上撒了一泡尿当是它的地方。

「多利!下来…啊…不要…」淑美看见大黄狗在床上撒尿,气得差点晕了过去。振龙看了心中可高兴极了。

「振龙,你不可以让它上床,它有皮肤病呀!」淑美咆哮地说。

「那我点火把床烧掉好吗?哼!」振龙冷冷地说。

「振龙…不…」淑美无奈点头地说。

振龙看见墙上挂着淑美和她丈夫结婚照的水晶框,就怒火中烧!

「不要叫我振龙,叫我老公!」振龙捉起淑美的衣领说。

「你…」淑美叫不出口。

振龙看见淑美不肯叫更加暴跳如雷,原本捉着她身上领口的手,移到淑美的大乳狠狠地一抓,吓得淑美花容失色,发出有史以来最大的惊叫声。

「啊…不要…我叫了…老…公…呜…」淑美揉搓几下被抓着的疼痛乳房。

振龙刚才的手抓在淑美的乳房上,发觉原来淑美的大乳仍有强劲的弹力。起初他以为大肚婆的乳房下垂没弹力,想不到三十岁的淑美虽然大着肚子,风韵也不减当年,振龙这一抓把他欲火也抓了出来,不过眼下找钱比较重要。

「你过来!打开所有的柜和抽屉!」振龙说。

「真的没什么东西…不用打开了吧。」淑美脸色惊慌地说。

振龙看见淑美的脸色就知道有问题,于是扬起手想打的时候,淑美马上答应将所有的柜和抽屉打开。衣柜打开全是衣服,有些是高贵的晚装,振龙用手往柜内一搜,结果拿出两个精美的盒了。打开一看,原来是名贵的金劳力士和两只闪闪发亮的钻戒,振龙用凶狠的眼光望着淑美。

淑美看到振龙这种眼神不寒而栗,马上求饶地用手护着脸额。

「我以为伟文拿去当了,我真的不知情。」淑美马上解释说。

振龙知道淑美很狡猾,这可骗不到他。

「你刚才说你丈夫赌钱没钱供楼款,你骗我,***!」振龙一巴掌打下 去。

「呜…我真的不知道…呜…」淑美抱头痛哭。

「赶快把其它的抽屉打开!」振龙大声地说。

淑美无奈将所有的抽屉打开,振龙这次真的找不到什么贵重的饰物,只是找到几万元的现钞,他马上把钱放进裤袋。接着第二个抽屉看见全是淑美的贴身物品,里面放着五颜六色的蕾丝乳罩和内裤,这些乳罩的罩杯可真大,他想可能这就是大肚婆用的乳罩吧。

振龙翻找了两遍,抽出一件红色的肚兜,不过这件肚兜很大件,不像淑美还没有怀孕的尺码,振龙心想莫非淑美想扮大肚貂婵?

「这件是你大肚穿的?」振龙把肚兜拿到淑美眼前说。

淑美面红发烫地点点头。

「穿上给我看!」振龙yín笑着说。

「什么?穿了给你看?怎么行呢?我…」淑美脸红焦急地说。

「不穿算了,我把它烧掉…」振龙说。

「不!我穿…」淑美接过肚兜当走进浴室的时候,却被振龙挡着去路。

「在这里换!」振龙指着原地说。

淑美大吃一惊!

淑美虽然和振龙曾经发生过关系,蜜桃也给振龙插过无数遍,甚至她的处女膜也是给他插破的,但现在她已经身为人妇,而且要大着肚子当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脱下衣服,感到实在尴尬和羞耻,就算平时她也少会在老公面前更衣。

「不好吧,听说男人看见大肚女人的身体会交霉运…」淑美吓吓振龙地说。

「哈哈,我即将坐牢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快脱!」振龙大声地说。

淑美叹了口气,无奈的用手拉下身后的拉链。一件松阔的大肚婆连衣裙,即将滑下的一刻,却被淑美两只手臂按着,脸红的淑美始终不敢张开手臂。

「脱!」最紧张的关头淑美仍然不脱,气得振龙雷霆大怒!

一声响亮的吼叫声,吓得淑美忙把手臂松开,结果一件孕妇裙从淑美的身上滑了下来。振龙双眼直瞪在淑美的身上,今天见到的淑美和以往的淑美,简直判若两人。或许说想找寻她身上以往相同的地方,就是她肌肤的洁白无瑕吧。

穿着乳白色半棉质的软乳罩和一件白色棉质内裤的淑美,站在振龙面前,可惜淑美的手遮住了重要部位,气得振龙很不耐烦。

「把手移开继续脱,内裤也要脱!」振龙叫淑美把遮掩重要部位的手移开。

「这…哎…」淑美无奈将乳罩的扣解掉,露出两团饱满涨大的乳房。

振龙长了这么大,这回还是第一次看见大肚女人的乳房。虽然以往艳丽蛇腰的淑美,现在变成粗腰挺起大肚的女人,但振龙发现她除了身型较为肥肿之外,身上那股韵美的风姿仍然存在,尤其是看见两座乳峰的震荡,比起以前显得更加饱满,也许是身孕的关系吧,他想此刻用来夹肉肠最合适不过了。

振龙双眼仍直瞪着淑美的大乳,深红色的乳晕像火百合的花瓣一样,正护着娇艳勃起润红色的奶头,两粒奶头比红色的花生还要大粒。振龙不知道奶头是奶水鼓起所膨胀,还是淑美心理的兴奋?他希望淑美的奶头是因为奶水所膨胀而竖起,毕竟他没试过人奶的滋味,不禁贪婪的伸出舌头黏了嘴唇一下。

「内裤也脱了!」振龙望着淑美大乳猥亵地笑着说。

「你…」淑美无奈地用手拉下内裤,然后用脚向左右两边移动将内裤褪了下来。

「原来大肚的女人是这样脱内裤的…」振龙笑着说。

振龙焦急的望着淑美的蜜桃,当淑美把内裤脱下之后,振龙被吓了一跳,原来淑美把mī穴的yīn毛全部剃掉,成了雪白又有些yīn影的光穴,而最过瘾还是看见淑美的大肚,肿得比蓝球还要大。

「你什么时候把yīn毛全剃了,是伟文替你剃的吗?」振龙内心有些不快地 说。

「这…是医院要我剃的,方便我做检查和卫生…」淑美尴尬地说。

「哦!原来如此,你现在爬过来。」振龙拉了一下铁链说。

淑美用手护着肚子慢慢蹲下笨重的身体,然后开步的爬过来。看见淑美两个大奶垂吊着,好像两个大木瓜在摇摆着,大木瓜上又有两粒大花生米,洁白的背肌下,跷起了雪白的大屁股,正左右摇摆的爬了过来,振龙不禁笑了起来。

「起来穿上肚兜!」振龙说。

淑美用手撑在地上慢慢爬起身,虽然说她的两腿肿得像大象的脚,可是却中看不中用,没什么力气,当淑美起身的一刻,差点跌在地上,幸好平冲力总算可以勉强撑起了笨重的身体。

振龙望着眼前大肚的淑美,看着两条肥肿的大腿正夹着无毛的肥穴,忍不住用脚指头在肥穴的中央挖着,似乎想把脚指头钻进肥蜜桃里。

「不…」淑美用身体阻挡了振龙的脚指头。

「你敢挡我!」振龙大喝一声!

「不…呜…」淑美暗中流着泪,只好让振龙的臭脚指头在她mī穴的隙缝上挖掘,她内心只能默默希望时间快点过去,同时也希望振龙的臭脚指头找不到蜜道的入口处。

淑美很快穿上肚兜,乐得振龙哈哈大笑,而这些笑声重重打击淑美的自尊,处于无地自容。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躲避这个恶魔的虐待。

振龙扬起手中的剃刀来到淑美的跟前,然后脸上发出yīn险的笑容,手上的剃刀往她的胸部直下,吓得淑美全身颤抖着。

「你别动,伤到你不关我的事!」振龙yīnyīn嘴笑着说。

振龙的剃刀锋利无比,只见他提起乳房上的肚兜布轻轻用剃刀一割,肚兜随着锋利的剃刀很快被割下两个大洞,而这两个大洞把淑美的大乳露在肚兜外,羞得淑美脸红发烫。当振龙的手摸向她肥肿蜜桃穴的时候,淑美紧张的闭起双腿,原来她被振龙用剃刀割肚兜的一刻,那份刺激不禁使她产生快感,湿了!

「不…不行…」淑美退出两步地说。

淑美虽然退出两步,但这份快感仍缠着淑美,而她肥蜜桃仍涨着水,一丝丝的涌出,这是淑美万万想不到的情形,她暗中骂自己,为何会在这种情形出现兴奋和快感,真是又羞、又爽…

淑美用强烈的抑压法,将思绪投在理智和伟文身上。她知道此刻不可犯贱,要不然她会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她曾经发过誓不会再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原因就是怕会忘不了振龙的大**巴而吃回头草。想不到忍了这么久,现在又要再一次接受考验。

振龙发现床边的灯桌下好像有个小柜。

「把那个柜打开!」振龙指着床边的小柜说。

「不!求求你别打开那个柜!」淑美说了之后知道犯了大忌,后悔了…

振龙马上冲上前把柜门一开,发现原来是放着各种的性用具。记得以前古板的淑美是极抗拒甚至是厌恶这类性具,想不到现在她居然也接受了这些性玩意,真出乎振龙意料之外!回头望了淑美一眼,淑美正无奈的望着天花板,看来她是感到十分羞耻,不知道该怎样接受这一刻…

「淑美,怎么你也玩起这玩意?」振龙笑着说。

振龙不但笑着说,还把里面的震蛋、粗大的yáng具、齿型滚珠旋转式的假阳 具、乳夹、肛珠、粗大的双头棍全搬了出来。

「这都是丈夫买的,我不用这些。」淑美坚持地说。

「原来如此,这样把它烧掉吧!」振龙大喝一声。

「不要!」淑美听到振龙说烧一词,便跪地求饶地屈服。

「说!什么时候用的?」振龙瞪着淑美说。

淑美双手握拳满脸羞红地望着天花板。

「这些都是我怀孕后用的,记得当时我有了身孕不可以做爱,结果我忍了三四个月。最后到了五个月可以做爱的时候,伟文又提不起兴趣,可能是为了贪污事件烦吧。最后他买了一支这个给我,起初我不肯用,后来在忍受不了生理的冲动之下,试了一次,后来便接受了。」淑美羞怯地说。

「你选的都是那么粗大,你容纳得了吗?」振龙好奇地问。

「怀孕的女人下体都会有所转变,可能这就是伟文不感兴趣的原因吧。」

「这支双头棍呢?」振龙问。

「这…这是我上孕妇班,遇上和我有同样问题的朋友玩的。」淑美小声说。

振龙想了一回,正想说话的时候,刚好门铃声响了,振龙想不会是伟文吧?

「是谁来了?」振龙表情凝重地问淑美说。

「我想…是我妹妹来了…因为我约了她上来。」淑美说。

「怎么你妹妹会上来呢?我想是情人吧?」振龙心存疑虑地说。

「不!她是我妹妹,怎么会是偷情呢?她每天这个时候就会来看我。」淑美说。

「你别耍什么花样!」振龙用淑美脱下的内裤塞在她嘴里,接着把铁链绑在床架上,然后把刀藏在身后,吸了一口气后便走去开门。

「来了!请等一会!」振龙向门外应了一声。

振龙开门的时候,看见门外果然站着一位女人,振龙一眼便认出是淑美的妹妹。看见她身型瘦小,手无缚**之力,于是大方的打开铁闸。

「你是淑文吗?」振龙笑着很有礼貌的说。

「我是淑文,你是振龙哥哥,怎么会跑上来了,我姐姐呢?」淑文惊奇地 说。

振龙很久没见过淑文,仔细在她身上打量一番,发现她长大也漂亮了,脸上还带着黑色栏的眼镜,斯文谈吐大方,杏子型的脸孔,乳房比淑美小,身上也没有淑美那股风韵味,但却散发出一股青春气息。唯一和淑美一样,就是她们身上都有一样洁白晶莹的肌肤。

「淑文,别站在外面先进来再说嘛,你姐姐刚好进去冲凉,她准备和我一起出去喝茶,你也一起去吧。」振龙尽量扮成很自然的样,目的想骗她进屋内。

「好呀,谢谢你了。」淑文大方的走进屋内。她进屋后便嗅到一股强烈的天拿水味道,她好奇想问振龙的时候,振龙的利刀已经架在她的喉咙上。淑文心想不妙,暗责自己太疏忽,其实她在门口已经嗅到天拿水的味道,只是大意误上贼船,现在她最担心是姐姐的安全。

「别张声!今天碰上我算你霉运,如果你不好好和我合作就会没命,明白 吗?」振龙胁制淑文说。

「是…龙哥你要钱尽管拿去,总之,别伤害我。」淑文全身颤抖地说。

「少废话,走!」振龙押着淑文走进房间内。

绑在床边的淑美,以为振龙会打发淑文走,同时她希望淑文嗅到天拿水的味道,会察觉不妥而报警,却没料到振龙把她妹妹也给弄了进来。

淑美想替淑文向振龙求情,可是嘴巴却被振龙用她身上穿的内裤塞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最难忍受是大肚婆的分泌物特别多,内裤且沾上骚骚的尿味,十分的难受。

淑文进来看见姐姐淑美身上穿着红色肚兜,而双乳却露在肚兜的洞外,不禁大吃一惊。而淑美雪白的粉腿间,赤裸裸露出剃掉yīn毛的yīn穴,既尴尬又害羞。同时看见摆出来的假**巴和性用具,羞得脸上红了一片,她想姐姐应该已经被奸了,不禁庆幸自己不幸中之大幸,毕竟她被奸的可能性,便会大大减少。

淑文马上把淑美口中的内裤拉了出来丢在地上,搂抱住淑美,拉下被单,遮盖淑美赤裸的玉体。

「姐姐,你怎么了?」淑文关心地问。

「淑文,你怎么进来了呢?哎…」淑美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姐姐,算我倒霉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淑文问姐姐淑美说。

「对不起,妹妹!」淑美惭愧地说。

「淑美,你妹妹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坦白告诉她,当日你是如何骗我、害我坐牢之事,原原本本的说给她听!」振龙走上前敲打淑美的头额说。

淑文地愤怒推开振龙的手。

淑美害怕再次受到振龙的毒打,于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淑文。

淑文听了后张大着嘴巴,她实在不敢相信姐姐会是如此恨毒的女人,居然会为了钱不顾振龙的一切,不但把钱全部骗走,还拖累振龙要受牢狱之灾。

「姐姐,他强奸你了…」淑文小声地问姐姐说。

「没…有…」淑美摇头的说。

淑文这一问,淑美便想起振龙的大**巴,不禁脸红发烫的。其实振龙要她当面脱衣的一刻,就知道被奸是难免的,毕竟她太熟悉振龙性欲的冲动。而淑文知道振龙还未shè精,不禁皱起眉头…

「淑文,现在你知道你姐姐的真面目了吧,今天你只能怪她当日太绝情,要怨就怨你姐姐吧!」振龙说。

「振龙,你也不能对我姐姐怎样,如果姐姐和她肚里孩子的生命出了问题,你会逃不脱法律的责任!」淑文用法律吓吓振龙说。

「我现在还怕什么法律,哈哈,看不出你的嘴巴还够刁的,你以前不是挺温柔体贴的吗?怎么现在说起话来会那么凶呢?」振龙色yínyín望着淑文说。

「振龙,你要报复就报在我身上好了,千万别伤害我妹妹,她只是个小女 孩,毕竟她是我们恩怨中的局外人,你不好对她…」淑美哀求地说。

「什么?淑文还小?她现在应该也有二十岁吧?」振龙算着手指说。

淑美看见振龙色yínyín的样,就知道他对淑文起了邪念,所以马上替淑文求 情。淑文毕竟是她妹妹,万一淑文出了什么事,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双亲呢?所以她一定要护着淑文,但她知道求情也没什么用,因为她了解振龙的牛脾气。

「姐姐,你不用求他,我不信他敢对我怎么样?杀死人是判终生监禁的!」淑文趁机又借词唬唬振龙说。

「坐牢?坐牢的恶运,我还能躲避吗?我这么大年纪,现在钱全没了,就算出狱后,我还能做什么?也许坐一世的牢,对我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或者是最好的避难所,你以为我会怕吗?」振龙目光呆滞地自言自语。

「你…你想怎样?」淑文知道用法律唬他行不通,开始也紧张且害怕起来。

振龙的手伸入牛仔裤的口袋里,抽出一个打火机。淑美见状知道屋子被洒了天拿水(香蕉水)的化学品,一旦碰火就会燃烧,必死无疑,吓得脸青唇白全身颤抖。淑文也知道起火的严重性,身体开始颤抖心惊肉跳地。

「振龙,不要…你要我怎样才肯收手呢?」淑美流下眼泪地说。

「淑美,你以前懂得瞒着我和伟文鬼混,相信可风流快活了。我想看看伟文当初怎么把你弄上手,现在你就当你是伟文,在我面前重演一次。如果我满意的话,你们绝对安全,如果我不满意那就和你们同归于尽!」振龙大声地说。

「不!不能!我情愿死也绝不妥协,更不会屈服在无法无天的恶贼手里, 哼!」淑文咬牙切齿地说。

「妹…你…」淑美很无奈。如果振龙的条件是想和她做爱反而更好,最尴尬是要她挑逗妹妹,虽然她有同性恋的经验,但淑文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要她使出那些同性恋的挑逗戏在无辜的妹妹身上,实在尴尬且难下手呀!

「开始!」振龙紧张且兴奋地说。

「妹…我…」淑美望着妹妹无奈地说。

「姐…不行…不要…」淑文以凝重的眼神望着姐姐说。

淑美垂头叹了一口气,接着把沉重的双手慢慢搭在淑文肩膀上,嘴巴准备送上一吻,淑文急忙推开淑美,转身想逃跑,可是她还没来得急逃跑,便被振龙双手逮个正着。

「你敢逃跑!」振龙早料淑文有此一着,于是飞快地动作把淑文搂住。淑文的体香味,随即传入振龙的嗅觉中,加上淑文的乳房碰触,欲火自然高涨。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但他为了观看即演火辣辣的性戏,只好忍了下来,接着拿了柜里的丝袜,把她推到床上大字型的绑着。

「放开我!」淑文使劲扭动身体想挣脱振龙的胁持,且不停的喊叫。

振龙听见淑文的叫喊,担心她会惊到左邻右舍,仔细想了一想,既然淑文的嘴巴那么多话说,而且又是斯文的秀女,心生一计,脸上即刻发出yīn险的笑容。

「你想做什么?」淑文惊觉不妙,眼角斜视地瞪着振龙说。

「振龙…别伤害我妹妹…她是无辜的…」淑美心知不妙,上前劝止振龙说。

「哎呀!」淑美还未说完,整个人已经被振龙一手推开,撞在柜橱边。

「姐…」淑文看见振龙粗暴地对待淑美,吓得掌心直冒出汗水…

振龙推开淑美后,伸手解开牛仔裤的钮扣和拉链,接着把整条牛仔裤脱下。淑文看见振龙下体那条白色且沾有黄色尿渍的内裤,而内裤已经撑起小帐蓬,淑文产生强烈的恐惧感,嘴巴不停地喊着,全身奋力地挣扎,想挣脱被绑在床架上的丝袜的束缚。

「别过来…别过…呼…」淑文紧张地喊着。这时候,整个房间只剩下淑文的颤抖声和沉重的喘息声,情况再一次陷入紧张的局面…

振龙移步上前,突然,他在淑文面前脱下内裤,把一条硬梆梆的**巴给掏了出来。淑文知道被奸的厄运即将来临,吓得花容失色,可是她想逃又逃不了,望着振龙又怕看见他那条庞然巨物,不望着振龙内心更为恐惧。此刻,她除了喊叫之外也无计可施。

「不…不要过来…救命…姐姐…救我…」淑文香汗淋漓地哭叫着。

淑美看见振龙的大**巴,双眼目不转睛地瞪着。对于淑文的呼救,她只能摇头当回答,因为她看见振龙的大**巴已经六神无主。

振龙脱下内裤便握着**巴在内裤上撒尿,接着拿着滴着尿水的内裤到淑文面前,黄色的尿水一滴一滴掉在淑文的脸上。淑文闭上眼睛和嘴巴,拼命摆动头部想闪避滴下的尿水,可是她的秀发却被振龙捉着,越挣扎头便越痛,结果内裤滴下的尿水,淑文的脸一一照单全收了。

「哈哈!」振龙看见自己的尿滴在淑文清秀的脸孔上,异常地兴奋狂笑。

振龙用力按着淑文的嘴角,淑文逼不得已张开了嘴巴,振龙便把一条沾满黄色尿水的鳄鱼牌内裤,塞进淑文樱桃的小嘴上。振龙看着年轻貌美的小妞嘴巴含着他的内裤,内心更加兴奋,也许向美女做出这般耻辱,是莫大的满足感吧!

「到你了!去干吧!」振龙捉起大着肚子的淑美推到床上,而自己坐到一边点起香烟,准备看好戏。

淑美看见振龙变态的动作,心里想以前的振龙不是这个样,莫非他真的是受不了打击而疯了?现在她也无计可施,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喔…喔…」淑文拼命的摇头,示意淑美帮她拉出口中的内裤。

「妹妹,不行呀!我想振龙似乎疯了,他以前不会这样,我们暂时先顺从他的意思,免得受皮肉之苦…」淑美摇头在淑文的耳边小声说。

「你还不干!」振龙不耐烦地骂叫。

淑文双眼瞪着姐姐淑美,拼命地摇头和摆动身体,以示抗议。

淑美这回面对人生最尴尬的一刻。虽然她和妹妹两人平时在家换衣服的时候也曾脱光赤裸裸的面对过,两人身上的秘密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她从没来想过会亲手挑逗自己的妹妹。

妹妹淑文比她年轻十岁,淑美早期为了生意四处奔波劳累,加上怀孕后身材便走了样,而一向重视曲线的她,如今面对走样的身材,对她无疑是一种打击。

此刻,淑美面对身上散发青春气息的淑文,从娇美的身段、娇柔的嫩乳、嫣红的rǔ头、yīn毛疏散的嫩穴,彷彿在淑文身上看见往日的她。淑美记得前几个月开始沉迷同性游戏的时候,便对淑文便产生一种想摸的冲动。眼前淑文的身体,出现一股强烈吸引力,正向她招手。

淑美没想到今天可以抚摸淑文的身体,内心那股刺激感,已经促使她的mī穴潮湿一片,rǔ头更是…

「喔…」淑文看见淑美徬徨的双眼,正凝视她身上那件蓝白线条的恤衫上,内心立时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淑文用体内仅有的力气,继续地挣扎,想透过身体语言把「不要」两个字传送给淑美。

「快点!摸!」传来振龙咆哮声!

「妹,对不起!振龙他疯了,我们不好反抗,万一他点起火,我和你还有肚中的孩子就会没命,我现在减少你的痛苦,拉出你口中…那块布,不过你可别叫喊,一有机会你就冲出房间,明白吗?」淑美小声在淑文的耳边说。

淑美俯下身体在淑文耳边小说话的时候,胸前赤裸的乳房和rǔ头,刚好压在淑文的双乳上,四乳交叠的刺激感,像电流般迅速传遍淑美全身,淑美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啊…」

淑文听了尴尬的点点头,淑美便将淑文口中的内裤拉出来,一阵强烈酸臭的尿味笼罩她们二人,淑美第一时间即刻抛在地上。淑文马上吐出口水,呼出一口气,没想到淑文这个小动作,再次引起淑美往日的回忆…

淑美望着淑文嫣红唇片吐出的口水,忆起几个月前淑文被人强奸回来的情景一样,那时候淑文哭肿双眼的跑回来,告诉淑美她被人强奸。当时淑美除了极力安慰淑文之外,还帮她善后yīn穴倒流出来的残精。此情此景,淑文嫣红的唇片吐出的口水,就像当日嫩红yīn户吐出的jīng液般。

淑美没想到,淑文会接二连三遇上不幸事件。

这回淑文是因为姐姐再次遇上不幸,淑美做姐姐的当然极为心疼,淑美不知不觉中对淑文的姐妹关怀,竟变成同性恋的关怀。淑美赤裸没有yīn毛的yīn穴,触碰在淑文粉滑的大腿上,敏感的yīn蕾即时充血膨胀而竖起,奇痒难当,湿滑的隙缝已经涌出一股股的骚水,体内的冲动也…

「还不干!」振龙不耐烦再次叫喊!

振龙前两句的催促她极为心烦,但他这次的催促对她来说是一种推动力。淑美望着淑文突起的乳房,脑海里浮现淑文嫩嫩的乳房和嫣红的rǔ头,颤抖的手再也忍不住而逐渐从腰攀上…

「不要…姐…不…」淑文看见姐姐淑美的手,逐渐攀上她的乳房,内心的恐慌加剧。平时姐姐用手触摸她的rǔ头,不曾出现这种不安的感觉,可是这次却心慌意乱,也许是房间多了一名不速之客…

「妹…我…」淑美的手终于摸在妹妹淑文突起的乳房上,虽然有两层衣物隔着,但掌心传来的感觉,是冲动、是震撼!

「姐…不要…」淑文极力地想闪避,可是手脚被绑无法抽身,结果乳房难逃姐姐手掌的恶运,现在她除了向天祈祷之外,不敢想象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

淑美的手摸在淑文的乳房上,感觉妹妹的乳房虽然不算大,但弹力十足,轻轻的揉搓,小乳房的结实感,一阵阵传入她的掌心,不禁想起她年青发育时期偷偷自摸的情景,当时她的乳房和此刻手握的乳房一样,彷彿回到发育年代。

「嗯…不…姐…」脸上泛起红霞的淑文正低声地抗议。淑美明白淑文低声代表她的羞怯,红霞代表她的娇憨,她心里想淑文这回是因为她而遭遇不幸,为了偿还心中这份内疚,她决定将她懂性以来所获得的经验,全用在妹妹身上,让妹妹痛痛快快地享受一番。

「妹…你闭上眼睛…」淑美说完将她玉指伸入淑文钮扣的隙缝里,当碰到软绵绵的乳罩,她体内的欲火便涌上脑门,双眼通红急不可待地,马上解开淑文雪白粉颈下的钮扣。淑美一粒一粒的解,头上的晶莹汗珠也一颗一颗的掉下。

「不…」淑美小声地抗议。

淑美终于看见淑文的粉红色乳罩。淑文身上这个乳罩别说淑美看见,平时替她洗也不知洗过多少遍,可是这次却发现这个粉红色蕾丝镂空的乳罩,却发出异彩的雪白乳球,反映出粉红鲜嫩之色。兴奋的淑美用手将左右两旁的乳球聚在一堆,罩杯腾出一些空隙,而窥见两粒娇嫩粉红色的小rǔ头。

「嗯…不要…」全身发热的淑美发出轻叹,而欲火高涨的淑美快速进军,玉指在淑文胸前的乳罩扣轻轻一弹,两个小罩杯即刻两边弹开,露出一对刚出炉的小馒头,而这对小馒头上多了两粒小红点,让人看了垂涎三尺。

淑文知道上衣已经荡然无存,乳房也赤裸裸的露了出来,房间的男人振龙,更令她脸红尴尬。这是她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裸露自己的乳房,这份羞怯感使她无地自容。当她正想反抗的时候,惊觉大腿被毛茸茸的东西擦着,而且湿腻腻的,她想了一想便知道是姐姐的yīn穴在她腿上磨擦…

「姐姐…怎么这个时候…哎…有外人在…她不羞的吗?」淑文偷偷向姐姐淑美窥了一眼地想。淑文发觉姐姐满面通红,一手摸着她的乳房,另一手摸着自己的rǔ头,姐姐这种yín荡的情形,她还是第一次见,真教她不知所措!

「姐…你…」淑文欲言又止,她怕说的话给振龙听见,会更加的害羞。

欲火焚烧的淑美,按捺不了体内的欲火。她翻起淑文的水蓝色短裙,一件小条夺魂的粉红色蕾丝内裤,暴露在她眼前。她急不迫待快速拉下,可是淑文双腿被绑,内裤始终无法完全脱掉,她把心一狠,双手用力一撕…

「姐…你做什么…你也疯了吗…你快停…羞死了…」淑文的下体裸露在空气中,她也顾不了什么羞怯,少女的矜持发动无穷的拼死精神,终于大喝一声!

谁料淑文的喝止声还没停下,赤裸的yīn户即被软绵绵的湿物攻击,她马上往自己双腿间一望,发现姐姐淑美正低着头用嘴巴亲吻她的mī穴。这一幕可教淑文惊慌失措,她从没想过姐姐竟然会用嘴巴亲吻她小便的地方。

「不要…姐姐…肮脏呀…」淑文扭腰摆臀的闪避淑美舌头在她mī穴的攻击。

淑美自我陶醉的舔着淑文的嫩穴,淑文的摆动把整个yīn户撞向淑美的鼻子,淑美知道淑文拼死挣扎,可是妹妹的mī穴是淑美几个月来想亲的宝物,这回难得错有错着的机会,她又怎能轻易放弃呢?

淑美毫不犹豫将双臂穿过淑文的粉腿,接着用力一按,玉指继续将淑文两片薄薄的yīn唇拨开,一条润红的yīn沟和吊钟的小豆,呈现在淑美眼前。惊喜若狂的淑美,再也接捺不了体内的冲动,舌尖如灵蛇般飞势顶上,继而如狼似虎的左挑右舔,吮吸蜜道流出芳香的甘琼…

「吸…噢…吮…」淑美如愿以偿的疯狂舔着淑文的mī穴,她内心的兴奋和冲动,也不知道是生理,或是为了补偿内心那份内疚感所引发。而今她只希望淑文的高潮降临,能让妹妹淋漓尽致、痛痛快快地爽一回。

淑文的mī穴从未试过被舔的滋味,如今还是被自己的亲姐姐亲着,内心的羞怯加上禁忌的挑逗,引起无比的刺激感。此刻的淑文,全身如蛇行蚁咬般难受,原先的喊叫声,也慢慢转变成如燕语莺啼的轻吟声…

「噢…不要…嗯…」淑文不知不觉中扭动蛇腰迎合姐姐的舌头,芳香的琼浆从蜜道中汹涌流出。淑美知道妹妹已经动情,继而听见她娇嫩的轻吟声,忍不住将手伸到自己的yīn穴上,揉搓那粒早已勃起的yīn蒂。

「啊…喔…」淑文忍受不了rǔ头充血勃起的麻痒,苦奈双手被绑不能揉搓。可是她又羞怯不敢叫姐姐搓搓她的rǔ头,正当不知所措之时,突然听见姐姐的惊叫声,于是张开眼睛一望,发现振龙跪在姐姐身后,一前一后的摆动,她猜想振龙的**巴,已经插入姐姐的体内,脸上羞红一片…

「啊…痛…啊…你怎么插我…屁眼…啊…不…噢…」淑美紧闭双眼张开嘴巴地叫喊着!

淑文现在才知道原来振龙是插姐姐的屁股,而不是插姐姐小便的地方。她开始害怕而全身颤抖着,内心也开始担忧,不知道振龙会不会也插她的屁股?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涌击她的心房,掌心也注冒出汗水,刚才兴奋的心情也消失无影无踪…

「啊…不…啊…」淑美的yín叫声引起淑文的好奇,仔细观察姐姐的表情,发现她的脸部是流露出兴奋痛快的表情,而不是刚才那种痛苦嘶叫的情形,尤其是看见淑美自己揉搓乳房的情景,她深信姐姐是在享受着。

「啊…噢…嗯…」淑美开始摆动屁股迎合振龙**巴的抽插。

原本充满杀气的房间,而今变成yín荡之所,淑文看着姐姐和振龙上演的活春宫,虽然内心是惧怕和羞怯,但她刚才被姐姐所挑起的欲火仍未扑熄,一丝一丝的欲念,再次挑起麻痒的需要…

淑美兴奋中不忘妹妹的处境,她看见淑文满面通红,而见两粒娇嫩的rǔ头高高竖起。她知道淑文的难受,为了让她免被振龙强奸的危机和找到逃生的机会,趁振龙爽快的一刻,大胆向他提出要求。

「振龙,好不好解开我妹妹,让她一起玩呢?」淑美大胆地问说。

「好吧…」振龙想了一会说。

振龙抽出插在淑美屁股的**巴,然后解开绑在淑文手脚的丝袜。淑美也不敢怠慢,继续用玉指轻抚振龙的春丸,她怕淑文会即刻逃跑而打草惊蛇,于是用手搭在两人的肩膀,其实她是向淑文示意,别那么快逃跑。

「振龙…能好好地…满足…我吗?」淑美媚眼如丝地挑逗振龙,因为她怕振龙会骑在淑文身上,所以先发制人主动地要振龙插她。

振龙的**巴被淑美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握着,在玉指轻挑下,充血的大guī头引得振龙热血沸腾,使他想起当年和淑美缠绵的情景。

「你帮我舔舔…」振龙望着淑美的小嘴说。

「好…我正想亲亲它…」淑美可高兴极了,只要她霸占着振龙这条巨蛇,那淑文就处于安全的位置。淑美拿起纸巾在巨物上抹抹之后,便把整条巨物藏入嘴里。站在一旁观看的淑文可吓着了,她从没想过姐姐的嘴巴,竟然可以藏下振龙的大**巴,不禁担心起姐姐的喉咙…

淑文看见振龙的大**巴插在姐姐的嘴里,而姐姐则闭起双眼,两片薄唇套着**巴上上下下的吞吐,一种无形的震撼力使她两脚僵硬,不懂得趁机逃走。

「振龙…很硬了…来…给我…满足我…」淑美拥抱着振龙躺下,可是她的大肚却顶着振龙,不能躺在她的身上。于是振龙双脚跪在淑美双腿之间,接着把淑美双腿分开搭在他的腿上,然后将guī头对准淑美肥穴的桃源洞,狠狠一插…

「啊…好大…舒服…噢…别太大力…子宫承受不了…噢…」淑美亢奋地尽量张开双腿迎合振龙的抽插。振龙一下一下地抽插,可是大肚的yīn道较为松驰,而且分泌物滑润,**巴始终感受不到被夹逼的快感。

站在一旁观看活春宫的淑文,看见振龙的**巴插在姐姐的yīn道,火辣辣的情景掀起她体内热血翻腾,狭窄的蜜道涌出琼桨,麻痒的yīn蒂带动无数的蛇蚁在蜜道穿行,两粒勃硬的rǔ头,也发出强烈麻痒的…

淑文始终忍受不了体内的麻痒感觉,欲火使她放弃女人的矜持,双脚静悄悄逐渐地分开,玉指逐渐移到嫩穴的门口,拨开两片湿滑的yīn唇,开始挖掘狭窄的蜜道…

「啊…怎么那么湿…啊…rǔ头居然…这么硬…为什么…会这样…啊…」淑文一边抚摸下体,一边轻轻地呻吟…

振龙回头看看站在一旁的淑文,当他看见淑文在抚摸自己的rǔ头和mī穴,从淑文屁股前后的摇摆,便知道淑文已经动情,反正淑美这个大肚婆的yīn道如此松阔,振龙心想何不转移矛头到淑文身上呢?

「淑美,你妹妹动情了…」振龙拉出**巴便冲过去淑文身边。

淑文正闭起眼睛潮思快感的冲击,突然被强而有力的臂弯拥抱,顿时惊觉吓得惊慌失色,而mī穴又刚好被振龙滚烫的**巴顶着,yīn蒂又被火辣的guī头触碰,一时间全身酥软倒在振龙身上。

「哇…淑文…你下面好湿呀…」振龙看见淑文倒在他怀中,即刻用手往她玉门一摸,察觉淑文是多水之女,立刻兴奋的叫了出来。

淑文听见振龙的嘲笑,脸上泛起片片红霞,不敢正视振龙,芳心大乱之余,不知所措,只好推开振龙想逃避羞怯尴尬的一面。

娇柔细小的淑文又怎能推开肥胖的振龙呢?结果不但没推开振龙,反而乳房被长满胡须的嘴巴缠着,尖挺麻痒的rǔ头也被条火烫的舌头挑弄…

「啊…啊…不…哦…」淑美身上两处敏感的部位被挑弄,rǔ头被舌头挑着,yīn蒂受火烫的guī头贴摩,原想极力反抗的淑文,双臂却不由自主地环抱振龙的脖子,平衡四肢乏力的她。

淑文羞怯的倚在振龙身上,突然她的左脚被振龙用手托起架在他的腰上,她不明白振龙此举有何目的?当她思索的时候,两片湿滑的yīn唇被火辣辣的guī头撬开,淑文惊觉蜜洞大开,正想缩回大腿紧闭蜜洞口,但一切已经太晚,一根滚烫的火棒在蜜液琼浆的润滑下,已由下往上插入她那条狭窄的小道里…

「啊…你…啊…痛…」淑文的mī穴被振龙那条又粗大又的**巴塞得满满的,淑文忍不住发出震撼的嘶叫声,十指狠狠的抓着振龙的背肌,眼角也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

振龙的背肌遭淑文指甲刺得隐隐作痛,臀部即刻往上一推,**巴也自然冲前一挺,结果整条**巴插进淑文嫩穴的花蕊里…

「啊…不要…不…啊…痛…」淑文的yīn穴被振龙**巴塞得涨满的,而庞大的guī头顶在花蕊上,一阵既难受又酸痒似电流快速传遍全身,淑文仰天大叫双手环抱振龙的脖子,全身不停的颤抖、抽搐…

床上的淑美看见淑文的情形,知道振龙的大**巴,全根插入淑文的yīn道里,已经实实在在的占有了她的妹妹。这时候,她内心却浮起酸溜溜的感觉,她不知道是恨振龙占有她俩姐妹,还是忌妒淑文霸用了振龙的**巴?又或者是一般同性恋的醋意?

「啊…不…受不了…啊…」淑文不停地喊叫着!

振龙的**巴插入淑文的窄道,**巴被yīn璧紧紧压迫着,十分舒服,比起刚才干淑美那个松驰的yīn户简直是两回事。振龙为了这份快感,加快抽插的冲刺,怜香惜玉之心,振龙当然也抛诸脑后。

「啊…痛…啊…嗯…」淑文不停地叫着!

淑美早已经尝过振龙的巨物,当然也知悉振龙**巴雄伟粗壮,只是不知道振龙还会玩花式,而且推动的次数是虎虎生威,一下比一下的狠。如果振龙以前这样强劲的冲刺法,不用二十下便shè精,这一点也是她对振龙不满的地方,现在看见振龙有这般强的持久力,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淑美看着振龙和淑文的活春宫,体内的欲火也逐渐高涨,mī穴的aì液更是源源不绝的涌出,且奇痒难当。突然,她看见床边放着刚才被振龙搜出几根的假yáng具,她忍受不住拿了过来,快速开动电钮,将旋转且震动着的假yáng具,插入蜜道里,随后还挑了一粒震蛋,磨擦勃起的yīn蒂…

「啊…嗯…」淑美闭起眼睛自我陶醉于假yáng具和震蛋所带来的快感。假yáng具的旋转力和震蛋冲击的刺激,使淑美在兴奋的阶段中,不知不觉叫起床来。

淑文听到姐姐在床上的呻吟声,于是往床上一望,发现姐姐的yīn道正插着一根假**巴,脸上一红。她从未看过女人用假yáng具自慰情景,现在看见姐姐床上自慰情形,既害羞,又刺激…

「啊…啊…」淑文的mī穴被振龙一下一下的抽插,疼痛的感觉也开始慢慢消失,快感一浪接一浪如浪花的涌上心房,慢慢摆动臀部迎合振龙的抽送。

振龙看见淑文懂得迎合,知道淑文已经不再抗拒,心中一快,鞭鞭加劲的冲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啊…我…啊…啊…很怪…的…感觉…啊…」淑文的花蕊被振龙的guī头狠狠撞击,产生一种酸软的感觉,全身似触电般打了一个颤抖,且撒出一泡尿。淑文忍不住撒出这泡尿,全身不停地颤抖、抽蓄,她不知道这是高潮降临,只知道十分痛快,用手紧紧按着振龙屁股,yīn道用力吸着**巴不让它退缩…

振龙的guī头遭一股暖流涌击,他知道淑文的高潮降临,为了捕捉这一刻的快感,他也加速抽插,最后把一股滚烫的浓精,全部射进淑文yīn道的最深处。

「啊…什么东西…很烫…啊…」淑文仰天大叫一声!

高潮所掀起的刺激,更教淑文陷入忘我的疯狂境界。喘着大气的淑文,倚在振龙身上,嗅着振龙身上的男人味,显得有些如痴如醉,她知道她已经冲破心理的障碍,可以重新接受男人,不再是被奸后患有抗拒男人生理的病态者。

淑美听到淑文高潮刺激的叫喊声,自己也兴奋泄了出来。

原本充满yín叫声的房间,此刻也恢复了寂静的气氛。

淑文平伏心情后,偷偷的在振龙颈项送上一吻,接着又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淑文亲他是感谢他帮她冲破心理的障碍,咬他那一口是恨他强奸了她。

「哎呀!」振龙大叫一声,他不明白淑文为何会又吻又咬的,于是马上责问淑文,可是淑文却不理睬他,而跑过去淑美的身边。

淑美看见淑文怪异的举动也感到好奇,原想问淑文,不过她看见淑文不回答振龙,便不再追问她。淑美心想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相信振龙心中的怒气也该消了,于是装腔作势向振龙责问。

「振龙,现在钱你也拿了,我俩姐妹你也奸了,你还想要怎么样?」淑美知道振龙是属于大侠那种义气派,所以壮起胆子责问。

shè精后的男人,体内的怒火往往会随着欲火下降,振龙当然也不例外。他听了淑美说的话也觉得很对,钱既然也拿了,两姐妹也奸了,还有什么好干的,总不会想要弄出人命吧?如果求她们别报警反而失威,现在口袋有些钱,趁未入狱之前,还不如到外面好好享受一番,日后的事以后再打算吧。

「淑美,你以前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今天我报了仇,也就一笔勾消,你害我明天要坐牢之事,我也不和你计较了。如果你们为今天的事想报警,我也不会逃掉,男子汉大丈夫,我做得出便承受得了。你们要捉我的话,明天可以带警察来法庭找我。」振龙摆出男子汉的威势说完后,马上穿上衣服离开。

第二天,振龙到了法庭,他四处张望不见淑美和淑文影子,心里倒很安慰。可是他贪污事件却要入狱五年,他只好当这五年是犯下强奸罪而坐,心理上总好过被女人陷害入狱的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振龙已经在监狱里呆了八个月,这八个月里振龙总算适应了狱里的生活。有一天,他突然接到狱警的问话,原来有一位女人要来探他的监,他好奇的接过名单一看,立即吓了一跳,探访者原来是淑文。

八个月以来,从来没有人探过振龙,这回有人来探他,虽然不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淑文的出发点,却令他很好奇。振龙列队排在第五位,一行十八人很有秩序,随着四名狱警走进一个房间。焦急的振龙望向五号窗,却不见人影,于是问后面的人,却被人笑他初哥,原来他们要坐好,探访的人才会放进来。

没多久,一群穿着外面衣服的人,鱼贯走了进来,振龙东张西望却不见有淑文的影子,心中不禁怀疑淑文是否打退堂鼓了,内心既焦急又忧虑。这时候,振龙眼前出现一位,穿着浅黄色孕妇装的女人,从对方的衣着打扮,可以轻易看出她是十分注重衣着的女人。因为一般的孕妇只会穿上简简单单的松阔裙,而她…

大肚女人逐步走上前,振龙可以看清对方身上那套浅黄色孕装是丝质用料。两条又细又软的肩带,吊在雪白的粉肩上,低胸位置绣上白色的蕾丝花边,而两座既大又圆的乳峰上,那低胸的v字型开叉口,露出雪一般白的乳沟,而薄丝又把乳罩的蕾丝花边图案透出衣外,添上一层既神密又性感的内在美…

振龙看了大肚女人身上的两团乳球,引得热血沸腾。而设计这套性感孕妇装的设计师,无疑是把众人的眼光,引到孕妇最美的部位上,结果设计师成功了。设计师早已令众人忘记孕妇下身那条粗腰和大肚,却最巧妙利用丝质的轻巧,来掩盖孕妇笨重的体态。

振龙在大肚女人身上打量一番后,发觉她是朝五号窗走过来,惊觉之下才发现,原来这位大肚女人正是淑文!

振龙不由自主摸摸自己的头和肚脐,他实在没想过淑文会来探他,何况还是大着肚子前来。她小心翼翼护着大肚子慢步的走。振龙担心她会摔倒,每当淑文走一步,他的心就跳一下,心里暗中怪责淑文,大着肚就不好来嘛!

淑文终于走完五十七步,站在五号窗口前。惭愧的振龙不敢正视淑文,只是低着头用眼角偷望她一眼,这一望,振龙才发觉原来淑文比他更害臊,脸上泛起红霞且神色显得慌张,振龙才较为大胆的抬起头望着她。

振龙强奸淑文后,已经有八个月没见过她,没想到这次见到的淑文,判若两人。

以前的淑文是俏瘦且嘴利的小女子,现在的淑文却是脸肿、四肢肿胖、双手捧着一个大篮球似的大肚,最好笑是以前的淑文小乳房,现在淑文的胸前,却是波荡似的大乳房,若不是细心观察,在街上碰见肯定不认识。如果现在要在她身上找回以前相似之处,就是她眼睛那对羞怯的眼神。

「淑文,你来了?你姐姐没来吗?」振龙很客气地问。

淑文低着头摇了几下,她用身体语言回答了振龙。

振龙叹了一口气,如今对着淑文,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振龙,你知道我来看你的目的吗?」淑文终于忍不住害羞小声地说。

「淑文,我不知道,有什么事你请说,如果要来责怪我当日的事,你想怎样都无所谓,毕竟一人做事一人担。」振龙大方地说。

淑文双手掩饰着脸部,轻叹了一口气。振龙隐约看见淑文双眼红红的,似在抑压着泪水不让它涌出。其实振龙了解到淑文所受的委屈和痛苦,内心实在很惭愧,但牛脾气加上大男人主意的振龙,又怎会说出认错道歉的话呢?

「没错!我一直很恨你,姐姐看着我受伤害,曾鼓励我报警,可是我回头一想,一切都是姐姐所挑起的祸端,而你所犯的错也情有可原,如果我再告你强 奸,无疑加重姐姐的罪孽,何况她肚里怀有了小生命,所以决定恨你一世就算,而打消告你的念头。」淑文委屈地说。

「淑文,就算你告我强奸,我也心甘情愿不会有所怨言。你作出这样的决 定,表示你仁慈。你和淑美两姐妹的性格,真是天渊之别。现在你也结了婚,而且还有了身孕,我应该向你说声恭喜。」振龙总算放下心中大石。

「你…你…哎!还有脸说我姐姐的坏话。」淑文气得捧着大肚子,在隔离板敲了一下。

「没事、没事,对不起!」振龙马上替淑文向狱警道歉。

「淑文,我知道大肚女人的脾气很燥,但你也要看环境嘛!」振龙埋怨地 说。

「我什么脾气臊?如果不是你说错话,我会生气吗?你还怪我!」淑文气得捧着大肚子,差点又在隔离板敲了一下。

「我什么时候说错话了?」振龙不解地说。

「你为什么没说错话,我肚里的孩子就是你的,你竟然还恭喜我,你叫我能不生气吗?」淑文再次脸红羞怯地说。

「什么?我的孩子?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振龙用力在脸上拍了一巴掌。

「你…笨蛋!」淑文看见振龙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不禁偷偷笑了起来。

振龙看见淑文胖肿的脸笑起来,加上外层羞怯的红霞衬托,像个红苹果似的十分可爱。最令他开心是淑文有了他的孩子,另一点他不解的是,如果淑文是恨他,为何会留下肚中的孩子呢?

「淑文,就算你骂我或恨我,也要问你的,为何会留下我的孩子呢?」

「哎!这就是冤孽,当日我不上姐姐的家,就不会发生此事,也许这一切是上天注定。自从我被你…奸后,由于害羞去看妇科,毕竟我还未结婚,所以心想不会那么巧,结果世事难料,果真怀了…孕。原本有几次想去堕胎,可是我又不想造罪孽,毕竟小生命没错,最后,一天拖过一天,就变成这样…」淑文脸红地说。

「淑文,你受苦了,如果我现在能放出来就好,我一定会负责任,照顾你俩母子,哎!」振龙十分惭愧地说。

「振龙,我原本不想进来看你,也不想告诉你是孩子的父亲,但我又不想孩子在不完整的家庭成长,出世后而没有父亲的孩子会很苦命,所以我…」淑文始终脸红不敢说下去。

「淑文,你肯让我做孩子的父亲?」振龙高兴地说。

「我不肯的话,便不会最后一刻进来探你,这也是我挣扎几个月的决定。」淑文终于红着脸的把心里的话说完。

「淑文,谢谢你,我太高兴了,我做爸爸了!我做爸爸了!」振龙兴奋地 说。

「五四二八!小声点!」狱警用警棍敲在墙壁上说。

「对不起!对不起!」振龙笑着脸忙向狱警道歉。

「振龙,你当日对我犯的错,始终还没有向我道歉,我心里仍是不服气,毕竟你是…强奸了…现在我要你向我说对不起三个字。」淑文的脸又红、又有些生气又有些似撒娇小声地说。

「淑文,我现在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振龙不但向淑文道歉,还鞠了一个躬。淑文看了忍不住开心地笑了一笑。

振龙看见淑文笑了起来,傻傻望着她那可爱的脸孔,心里感到十分温馨。他没想过他会有向女人道歉的一天,也许男人对着自己的骨肉,不得不低头罢。

「振龙,我今天来主要的目的,是想你知道外面还有母子俩等着你出来,你在牢里千万别做傻事,要安份守己,我怕你的牛脾气会惹事加监就不好,你明白我说的话吗?」淑文低着头小声地说。

「我…我不是在…做梦吧…淑文…你放心,我会安份守己,行为良好扣除假期和减监期,大约两年我便可以出来,到时我会好好照顾你。你要等我出来,好吗?」振龙兴奋地说。

「我…等你…出来。」淑文脸红地说。

「淑文,真的?」振龙高兴得整个人跳了起来。

「嗯…真的…我等你…」淑文脸红微微一笑。

「淑文,我不在你身旁,你要多多照顾身体,探监时间到了,你要好好保重呀!」振龙说。

「嗯…知道了,你也要照顾自己,我等生了后,便会常常来探你…」

「淑文,对了!当年你亲我一口又咬我一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嘻嘻!不告诉你,自己慢慢想吧…再见!」淑文笑着捧着大肚子,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振龙看着淑文旁边没人侍候,心里十分难过…

「淑文,你小心点,没什么事别来探我了,多休息哦,我爱你…」振龙激动地说。

「嗯…」淑文脸红笑了一笑。

「哈哈!我做爸爸了!我有老婆了!哈哈!」振龙恋恋不舍望着淑文背影离去,最后也兴奋的叫着,开心走进牢房。

【完】

☆★☆★☆★☆★☆★☆★☆★☆★☆★☆★☆★☆★☆★☆★☆★☆★☆★☆

焚摩:「大家好,很快来到新的一年,祝大家新年快乐。」

家荣:「首先得狂贺焚大的『狡猾的风水相师』在说频出书!各位焚大的忠实读者记得买回家珍藏,第五册已出了。而且这一集写得实在太棒了,一扫以往的平实铺陈,让一帆风顺的主角,有了人生的意外,而且被偷拍登报等变数,真是好事多磨,掀起了一个大高潮,让人不禁期待第六册!未看的读者记得快去买来看。」

焚摩:「谢谢打广告,其实今年很多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更加想不到我会出书。」

流氓:「焚兄的进步是有目共睹的,小弟自从上次那件闹得很大的事过后,也慢慢开始欣赏兄的作品和为人呢。」

焚摩:「说回这篇文章,原想写成黑暗,后面又写成温馨;原想想让主角、女角都死,结果又让他们接二连三的喜事临门,可说是玩弄剧情。」

流氓:「坦白说,兄这部作品的文笔和近期的风水师、降头师等出色的作品相距甚远,而且在角色的设定和心理描写上并不讨好,主角振龙也没让读者产生代入意欲。」

抱甕的贱人:「谢谢焚兄抽空参加征文,不过从角色设定、文笔和剧情等方面来说,总觉得这部作品不是您早期的创作,就是为写而写的。」

焚摩:「没错,所以我从没想过这篇文章会完成,因为是从垃圾桶捡回来 的。」

流氓:「对不起,因为喜欢风水师,所以话就多了一点。开首说淑美觉得和振龙的性事单调,及后又老是说她记挂振龙的大**巴,导致强暴戏全没强暴的快感和气氛;最没趣的是她房内yín具一堆、又搞同性爱、更老早打妹妹身体主意,而且被以烧肚兜威胁而屈服也是有够奇怪。另外妹妹淑文之前被强奸过的设定本身不是问题,但她没给读者有曾被强奸的感觉和应有的恐惧、yīn影就不妥了。通篇来说,故事和女角不甚吸引就是了,中间的床戏更是跳行看的。」

焚摩:「其实由开始写作至今,最令我想不到:不会写文,而想把文章写好的新手阶段──是最快乐。懂得写文,而想把文章写得更好的阶段──是最痛 苦。」

奴家:「我也有同感,但最痛苦的,该是愈来愈少色文能吸引人看下去。」

我见犹怜:「另外,这几年的生活比以往艰难了也是很痛苦的。」

焚摩:「新的一年,预祝大家有个好的开始,生活不再痛苦;最后,谢谢读者的支持。」

召集人:「多谢焚摩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 放逐。」

第十夜·放逐1-10

作者:雪舞缤纷20040125发表于:风月

(第一章)

贾尚天的妻子已经躺在病床上半年多了,这几天才从医院将她抬回。她患有晚期的食道癌,医院宣布希望家人要有准备后事的心理准备,尚天不忍妻子在医院离世,所以安排她回到家里,做最后的治疗,虽然明知道她是在等死,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与她已结发十八载,他希望,能让她在自家中,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

秀娴,尚天的老婆,已经完全无法进食,尚天聘请了一位专职护士,每天悉心的照料已差不多灯尽油枯的妻子。秀娴除了依靠针管来维持仅有的气息,每当她一痛起来时,护士必须马上给她注射吗啡来减轻她的痛苦,每一见这般情形的女儿「亦妍」总是趴在妈妈的病床旁,痛苦失声。

亦妍是父母亲的掌上明珠,自从生下她之后,尚天的事业蒸蒸日上,尤如冲天炮,一跃而上青天,所以他们从小富的家庭一下子演变成家财万贯的巨富,也因为如此,亦妍自小接受了所谓的贵族文化,上的是「皇家幼儿园」念的是私立的贵族学堂,除了接受西方教育之外,她还被迫学习钢琴、绘图、以及棋艺。可说是用金钱培植出来的一位才女。

亦斌是贾家唯一传宗接代的男丁,妹妹亦妍出生之后,母亲因为体弱多病,再也没有多添一儿半女给贾家,所以理所当然的,兄妹俩自幼就手足情深,哥哥也义不容辞的保护着妹妹。妹妹对哥哥更是打心眼儿里的依赖。

母亲这一病,搅乱了正在成长中的两兄妹之心灵,对他们而言,几乎没有金钱办不到的事情。而父亲成天为商场上的事忙碌,应酬更是多的应接不暇,从医院将母亲迁回家中后,除了护士的照料,亦妍每天一定会在病榻旁,陪陪母亲。母亲是她心中的女神,她无法接受母亲会消失的说法。虽然亦斌曾经告诉过她,人都会面临这一刻,迟与早而已,但是亦妍总是不放弃的,夜夜祈求,希望死神永远不要到来!

夜渐渐深了,亦妍辗转难眠,多次从幻想死亡中惊醒,她害怕失去,她无知的相信,善良的母亲一定会渐入佳境,一定会好过来的。偷偷摸摸的前往母亲的病房,今晚,她要睡在母亲身旁,再一次享受母爱的温暖与如同阳光般的抚慰。

走廊上,浴室里有接近压抑的低鸣,亦妍仔细一看,玻璃门上有两个交错的身影,她不愿敲门一探究竟,因为长久以来,她早已看出那位俏护士和父亲之间的暧昧行为,她只是恨!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就不能等母亲好转?甚至等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而急迫的与那位护士交欢?母亲如果知道后,难道不像在已溃烂的伤口上,再狠狠的刺上一刀?

她含泪的来到母亲身旁,心疼的拨弄着母亲额头上的细发,看着母亲,她的泪更控制不住的涌上来。母亲看起来好苍老好憔悴,干火柴似的身躯宛如凋谢花朵的面容,两眼深深的凹陷,活像一具靠机器来维持生命的活骷髅。她悲哀的抚摸着母亲的脸庞,母亲微微的睁开双眼。

「小妍……是小妍吗?妈妈……好痛……好痛苦……」

亦妍尽快的擦拭了脸上的泪水,飞奔出病房,前往浴室去敲门,只见交缠的身体,仍旧未分开!她使劲儿的拍门:

「出来!出来!妈妈要打针!爸爸!妈妈喊痛啊!」

浴室里立刻传出女声的吟喘,而父亲与护士的身体还是交织着,亦妍一气之下,冲回房间,找到砚台,奔回浴室口,毫不考虑的就往玻璃门上一击,玻璃破了,里面的男女赤裸裸的站着,惊愕的说不出话。此时亦斌和女佣、园丁们个个被惊醒,亦斌一见此状,马上拉走被玻璃刮伤的亦妍,而佣人、园丁们也尴尬的在第一时间离开现场。

当晚,秀娴等不到麻醉用的吗啡,活活的痛苦而死去,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自己的丈夫,正与护士在浴室偷情,而一双儿女也不在身旁。她含怨含恨离开了,不愿合拢的双眼,睁睁的看着背弃她的丈夫,与看护她的女人,秀娴在等待什么?当亦妍、亦斌闻声来到病房时,秀娴的泪水顺着眼角,悄然的滑落。

***       ***       ***

葬礼之后,亦妍发自内心的厌恶自己的父亲,不愿再与他多说一句。尚天几次想对儿女解释些什么,往往因为他们的鄙视与冷漠,而放弃。他知道,随着岁月的流逝,亦妍、亦斌会明白,一个正常男人的需要,他并没有遗弃他们的母亲秀娴在他心目中,将是永远无可抹去的记忆。

在两兄妹的心里,母亲的死,无非是父亲与护士,因为贪图性爱的欢愉,导致耽误了注射,而让母亲活活的痛死。所以,在两个月以后,那位护士哭哭啼啼的提着两只大皮箱来投靠的时候,亦妍和亦斌怒不可遏的更加排斥父亲因乱播种而决定的收留。

母亲走了,世界变了!亦妍的心,从护士搬入那天彻底的被击溃,失去了她的年龄应有的纯真,她开始计划着与这位所谓的后母做对,她痛恨后母的肚子,日益壮大,更厌恶父亲凝望后母的眼神,她觉得这一切与她自己,彷彿不再有关系,她唯一的依靠;哥哥,早在护士迁入后,就离去了,哥哥临走前,告诉她:

「小妍,你还小,无法到学校当寄宿生,乖乖的念书,等你毕业后,我再想办法接你一起,你千万要好好保重,咱们再打电话连络吧!别让那个女人欺负你知道吗?必要时,找罗妈(女佣)帮忙,或是跟阿姨联系,哥还是会找时间回来看你的,反正,学校和家并不很远,你有空也能来看我啊!嗯……坚强一点,别让在天国的妈妈担心!」

原本最亲近的手足,因为吞不下这口气,决定搬到学校的附属学生宿舍,他无法忍受父亲在母亲去逝的两个月以后,接受其他女人住进家中。他虽然很放不下年幼的妹妹,但是以他十七岁的年龄,早已拥有了男人所谓的尊严,再怎么说他也是长子,他以离家当作是无声的抗议,并且希望他的父亲能趁早回头,再度与他们兄妹俩,一起过日子,就像母亲未发病之前一样。

护士;父亲称她为秋棠,亦妍从未喊过她一声阿姨或是其他称呼,如果有必要,亦妍直接喊她『喂!』或是用眼神直瞅着她,说出自己的需要。秋棠入贾家门并为正式迎娶,直到她生下了儿子之后,尚天才将母子俩的户口,正式的迁入贾家。

秋棠产下了一男丁,这对尚天来说,虽非老来得子,但是在他的心态上,却好像弥补了什么缺失。因为秀娴无法再为他生下第三胎,而他担心庞大的家产与企业,只靠亦妍、亦斌这第二代来维持,势力毕竟太单薄,而秋棠现今产下一子,名副其实的母凭子贵,更是赢取了尚天的欢心。

贾家添丁,这对于拥有家财万贯的人而言,是件隆重且可贺之事,所以,当亦斌接到了父亲打到宿舍的电话之后,亦斌无法推托,只能顺从父亲的吩咐,乖乖的回家。因为,这位刚出生的小弟弟,无形当中成为亦斌心头上的一块yīn影!他不但动摇了亦斌在贾家的地位,更是钻进了父亲的心目中,抢夺一席之地。

就为了给这位满脸皱纹的小婴儿做满月,而劳师动众,家中无人不因此而忙碌,只有亦斌和亦妍两兄妹,躲在母亲病逝的房间里,说着贴心话。亦妍看着哥哥忧虑的抽着烟,好奇的抢下了他夹在中指与食指的烟,亦斌来不及阻挠,就已听见妹妹被烟呛到的咳声,看着亦妍咳的昏天暗地,他敢紧拍打着她的背部,说道:

「你活该啦,谁叫你抢的,才十三岁就学大人抽什么烟,给你吸一口是没问题,别用抢的嘛!」

亦妍丢弃了刚才剩下的半支烟,乞求哥哥再点燃一根,并且让她尝试抽烟的真正滋味儿。亦斌有点得意洋洋的掏出一根,点燃后,深吸一口,将烟缓缓的吐成一圈圈,袅袅的飘散在空气间,他将烟递给妹妹,亦妍一接过后,他说:

「拿好,来,吸一小口,别吐别吐,含在口中,然后深呼吸……」

亦妍很听从来自哥哥的教导,也没像第一次那般呛的死去活来,吸了第一口后的飘飘然,使得她立刻贪婪的接着吸第二口……第三口……

「哥……天花板在动,你也在动耶,我头好晕哦!感觉好快活,身体轻飘飘的,好像飞起来了……」

亦斌知道妹妹是因为第一次被尼古丁所侵害,头晕是自然的现象,就像自己第一次被同学取笑不会抽烟时,当同学递来香烟后,他学习抽烟的过程,比妹妹还惨,连续抽了六根,当晚在宿舍呕吐到清晨,差点被舍监误以为是胃发炎,而送往医院。

满月酒席兄妹俩都没出现,罗妈来喊了半天,只见已经熟睡的亦妍,和一脸忧郁的亦斌,妹妹躺在妈妈睡了几个月的病床,哥哥则是坐在窗前,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猛抽,罗妈无奈的拍拍亦斌,说:

「孩子,看开点,别让罗妈瞧了难过,好好的两个孩子,怎么说变就变呢?唉!别再抽了,你爸爸会生气的,你们不下楼也罢!晚点罗妈给你们送些点心上来,别让罗妈难做呀,我可是看着你们两出生的,别再跟你爸爸过不去,他……他是真心疼爱你们的,等你们长大后,就会明白,他也实在不容易啊!你妈妈病倒的日子,他也是尽心尽力的……」

罗妈下楼之后,没有多久亦妍就醒了,她直喊冷,身体也剧烈的哆嗦,亦斌认为这是正常的现象,就像自己第一次一样,所以他毫无考虑的,钻进被窝,抱着妹妹替她取暖。

亦妍颤抖的身躯,躲在哥哥的怀里,顿时,寒冷驱除了许多,她紧紧的贴住哥哥,彷彿又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一般,而此时,亦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悸动,他闻到一股女人的体香,不自觉的胯下之间,竟然像是翻阅pla-yboy杂志时的膨胀。

他感到自己亵渎了妹妹,所以立即将她放开,妹妹却无知的将他拥的更紧,他赶紧推开她,藉口说要去厕所,她松开双臂,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眼见他急忙的冲出房间,留下躺在母亲病床上的亦妍,再也没回来。

(第二章)

自从无意中与妹妹身体有所接触后,亦斌回家的次数减少了,而跟父亲要求的零用钱,却日益增多,尚天也许因为心理上的补偿作用,没有多问,而有求必应。当父亲的虽然心疼大儿子,满腔的父爱无处给予时,全数给了不懂叛逆的小儿子。

亦妍怎么想也无法明白,哥哥为什么变得更不爱回家,抛下她一个人孤伶伶的,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哥哥好像很气她一样,每次他一回家,她想再与他交谈知心话,总是被哥哥委婉的拒绝。她从哥哥的眼中看到了类似妈妈的眼神,可是,哥哥却不再像妈妈一样的抱她;关心她,也许哥哥不再疼爱她了,他长大了,有自己的世界,不再需要妹妹这样的玩伴。

亦妍因为感到哥哥的异常,唯一精神上的依靠也不再与她有任何沟通,她开始排斥学业,痛恨学习,甚至把家教一个个的赶跑。她开始晚归,与学校的同学们谎称补习,而整晚的流连在台北市的闹区。自从上回与哥哥尝试过抽烟的滋味之后,她在自己的书包里面,总是放着一包薄荷口味的洋烟,一有空,跟狐群狗党的朋友聚集时,她会很骄傲的亮出洋烟,每人发一根,坐在高级的咖啡厅里,放纵的抽着。

这样的日子,终于在学期结束前,因为父亲收到学校的退学通知单,而爆发了亦妍隐瞒和欺骗的事实。父亲气呼呼的斥责着女儿,而亦妍一脸毫不在乎的态度,嘴巴叼根烟,神气活现的模样,惹得痛心疾首的父亲,挥手就给她一巴掌,打的亦妍嘴角的香烟立刻掉落。

她从未被动过一根汗毛,小时后,就连她顽皮的敲碎了父亲的古玩,都没见他如此生气,而母亲去逝之后,父亲不但冷落了他们俩兄妹,现在,竟然还出手打她!!

她慢慢弯下腰拾起地上的香烟,并且狠毒的瞪着父亲,找出打火机,她再度点燃,夸张的在父亲面前,吞云吐雾。此时恰巧正在学步的弟弟「亦然」一不小心站不稳,立刻抱住了亦妍的腿,以免又摔个四脚朝天,亦妍一见此状,彷彿被蛇蝎缠住一般,恶心的马上甩开弟弟,没想到这一甩,弟弟被她的力气甩去撞击桌角,顿时,亦然惊吓了几秒之久,而后才感到疼痛的嚎啕大哭。

父亲再也忍无可忍的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发疯似的就往亦妍扔过去,她闪躲的迅速,没被父亲击中,她抓起书包,嘲弄的看着后母与父亲,狠狠的咳出一口痰,吐向他们后,她飞快的冲出家门,父亲根本来不及追打,亦妍就消失在一片混乱中。

她漫无目标的走在街头闲逛,打电话给同学或是朋友,大家都因为知道她被学校退学,而不方便再与她接触,脑海中突然闪过哥哥的身影,她不加思索找到电话亭立刻拨号至宿舍找他。

亦斌接听之后,一听到是亦妍呜咽的声音,也没敢开口先问,等她自己说出她的目的,亦妍没哭泣多久,收拾了思念哥哥的情绪后,一五一十的道出今晚发生的状况,她强调,她甩开亦然是无动机的,纯粹是一种自然反应。

「哥,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哦,你能出来吗?我身上没有钱了。」

亦斌问清楚了亦妍所在地点,安抚她说:「别怕!我立刻赶来,你别乱跑,你在附近的麦当劳等我,别一个人站在街头,我立刻赶来!」

亦斌告诉舍监,家里有急事必须回去一趟,舍监见亦斌焦急的模样,签了一张条子,以便他通行出校园。亦斌火速的前往约定的麦当劳,此刻的速食店,已接近打烊时刻,见亦妍一副落破的样子,两眼无神的盯着桌面上的可乐,他的心宛如被拳头撞击了一下,疼痛的久久说不出话。

两人一碰面后,亦斌想立刻带着妹妹回家俯首认罪,没料到引起亦妍强烈的反对。她说父亲正在气头上,而且一定误会她是故意去弄伤弟弟,现在回去,肯定会被活活的打死。亦斌被她这一番话终于露出了笑脸,他没想到亦妍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现在却为了父亲的怒气,而怕被打死。也许母亲的死,在亦妍的心灵上,深深的刻划下无可抹去的伤痕。

老是在街道走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是亦妍的电话,他早已就寝,而看着疲倦的亦妍,能去哪儿呢?找阿姨,实在太远,她住在高雄,找同学也太晚了……总不能在公园睡一晚喂蚊子吧!无可奈何的,他拉着妹妹就近找了家宾馆,让两人能有一张床,好好的休息睡觉。

当他们都带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进入房间之后,亦妍竟然没考虑的立即脱下身上的校服,只剩下内衣跟内裤,钻入被窝就准备睡觉。看在哥哥的眼里,小妹妹是没心眼儿的,就像小时候两人一起脱光衣服泡在浴缸洗澡一样,而……而现今他已经是个发育成熟的男儿了,看着她脱衣服时候的自然,与她已渐渐丰满的胸部,他的内心很激烈的抗拒着下体的膨胀。

亦妍很快就熟睡了,她一翻身露出一大片的雪白胸脯,他为了让自己不起邪念,连衣服都没有脱,远远的躺在妹妹的身旁,看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胸部,他闭上眼,不再看、不再想,拉起被子掩住脸,强迫自己尽快入眠。

半夜里,亦斌被妹妹惊醒,亦妍说:「哥,好冷哦!是不是冷气放太强啊!你去关小一点嘛,我最怕冷了。」

亦斌立刻起身将空调转到最小,用手在通风口试探过后,安心的再度回到被窝,准备继续往下睡。不料亦妍一把抱紧他,撒娇的说:「我不管!你要抱我睡,我太冷了,你不抱我,我会活活冷死的!」

亦妍嘟起嘴,一副霸王模样,彷彿不听从她的命令,就是叛逆贼子。

亦斌被她惹的又好气又好笑,心里挣扎着想:『妹妹啊!你就饶了我吧!别再挑衅我了我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啊!』

亦妍紧紧的贴着他,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的接触,更是挑逗了亦斌来自下体的欲望。他苦苦的忍受着胯下的绷紧,不敢越过兄妹之间应有的防线。他不自觉的拥着亦妍,让自己的下体去磨擦她圆润修长的大腿。

「咦?哥!你怎么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是不是不舒服啊?」

亦斌额头上已渗出汗水,努力的摇摇头,却将亦妍抱的更紧了,她感受到哥哥异样的举动,大胆的伸手推开哥哥正在摇动的下体,亦斌被她如此一推,痛的叫出声音。

兄妹俩都一跃而起,彼此对望着,亦斌的眼中有熊熊的欲火,而亦妍看见哥哥的模样,不知觉的『扑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盯着他的下体,看着裤裆间膨胀的东西,她问他:「你的鸟儿怎么变那么大呀,吓倒人耶!」

哥哥尴尬的甩开棉被冲进浴室,放水站在莲蓬头下,企图浇灭激起的欲火。亦妍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而尴尬;为什么在她身上蠢蠢欲动。她自动的退去了仅有的内衣裤后,赤裸裸的进入浴室,她幼稚的认为,只要哥哥肯再陪她谈心,哥哥愿意像妈妈一样的爱她,那么!她跟哥哥有肌肤之亲,为什么不可呢?

亦斌在浴室里看到亦妍的模样,嘴巴上喊着:「出去!出去!」却阻挡不了亦妍共浴的举动。她主动的拉他的手,握住她的乳房,并且伸手去捉他已健壮的yīnjīng,亦斌没有拒绝,反而对她的此举,引起一阵阵的兴奋与快感。两兄妹就像小时候一起洗澡一样,相互的抚摸,并且进一步的想尽办法要撩起对方的欲望。

「哥,好滑哦,我怕会跌倒耶,我们去房间好吗?」

亦斌点点头,拉下一条浴巾裹住妹妹,自己也用另一条毛巾包住下体,然后双双的回到床上。亦斌看着妹妹,怜惜的拥她入怀,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欲望的驱动?还是渴望拥有妹妹?自从亦妍渐渐长大后,像跟屁虫一样的粘着他时,她的一颦一笑,还有她那俏丽身影以及清秀的脸庞,对他产生了一种无法抵挡的魔力,他身旁的异性,没有一个比的上妹妹,彷彿妹妹的标准,就成为他将来择偶的条件。

他抬高亦妍的下巴,看着她微微颤抖的两片嘴唇,他凑近自己的脸,刻意的让四片唇紧密的相贴。他们环抱着彼此,轻轻的吸着舔着对方的唇舌,哥哥拉下妹妹身上仅有的浴巾,用手抚摸着她那蓓蕾似的乳房,她急促的喘息,却也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揉搓。

他压着她,退去了下体的毛巾,粗壮的男根立刻跳动起来,拉开她的腿,他终于决定进入,在进入之前,他告诉妹妹:「会很痛很痛,你要是真怕痛我们就不要了。」

亦妍娇憨的看着他,伸手抓紧哥哥的双臂,一阵阵刺痛的感觉马上漫延她的yīn道,亦斌看着她强忍住痛,紧皱着眉头,他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往前顶,其实亦斌自己也很痛呢!guī头上,虽然一种酥麻的快感,但是自己也是第一次真枪实弹的操作。

之前,只会看着色情杂志上的裸女自慰,所以也没什么经验可言,但是同学们之间传说中『插入』的滋味儿,今晚体会到的,跟他们所描述的根本完全不一样啊!

进入失败,兄妹俩都痛的无法再继续。哥哥学习黄色书刊上的男人,将脸埋在妹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开始舔着妹妹的yīn道,亦妍被他的舌头碰触后,粉红色的yīn唇间,渗出了许多的液体,哥哥知道,这是做爱前最基本的aì液,它能让自己的yīnjīng顺利的冲破,而后进行顶撞或是深浅的抽插。

亦妍不自觉的哼吟出声音,一边叫着:「哥~哥~」一边双手抱住亦斌的头,拼命的抓他的头发。亦斌其实已经恨不得能尽快尝到性爱的美妙,可是为了让妹妹能将痛苦减至最低;让自己能顺利的冲破,他相当卖力的用舌尖拨弄着她的yīn核、yīn蒂、和yīn唇之间。

亦妍的小花穴,已经被哥哥挑逗的流出潺潺的yín水,这次还没等到亦斌主动,妹妹拉起哥哥,张开自己的双腿,等待他再次进入。亦斌兴奋的扶起男根将妹妹的腿掰的更开,先让guī头在yīn道口,享受温湿的包围,而后一点一点的往前滑行。这次比上次润滑,亦妍的表情也不像之前那般痛苦,他大胆的用力一顶,妹妹「哎唷!」一声,yīnjīng进入了一半。

亦妍两手抱住哥哥的背,因为破处的痛夹杂着挑逗的欢愉,亦斌的背,早就被妹妹抓出红红的线条,哥哥感受到自己的「鸟儿」被妹妹那紧窄的xiāo穴包住,已经兴奋的忘记要温柔的前言,他再用力往深处挺进,亦妍抓他抓的更凶了,终于整根淹没!

两人在痛楚与兴奋之间交加,一进入后,哥哥顺着自己的感觉,缓慢的,一下一下的进出。亦斌有种莫名的振奋,这种感觉完全不同于手yín,整根yīnjīng被温暖湿热的穴包住,是种说不出的另类高潮。

他控制不住的将速度稍微加快,此时的亦妍,已将手自然的环抱着他的颈,他看着妹妹一脸的汗水,和陶醉的神情,更是鼓舞着让他冲刺的动力,他像头初尝腥肉的野兽,不顾一切的勇往直前,妹妹被他突如其来的猛击,竟然也发出可爱的yín声,不断的叫着:

「哥哥~哥哥~哦~哦~舒服~嗯~嗯~我我~快死~快死了~」

快速的进行不到五分钟,亦斌终于忍不住的喷射出jīng液,而妹妹还沉沦在刚才的高波中,紧紧的拥抱着他,将腿环绕住他的腰际,找到他的嘴,妹妹主动的伸出舌,亲吻着亦斌。

(第三章)

第二天一早,亦斌叫醒了躺在怀里的妹妹,他请假一天,准备陪亦妍回家跟父亲认错。她在哥哥的陪伴下,少了许多心里上的恐惧,反而感到莫名的安全。

她认为哥哥一定会袒护她,就像小时后他帮她扛下许多失误一般,而且哥哥现在已经是大人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慨,让亦妍有种说不出的崇拜。心里暖烘烘的,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的感觉,她渴望的亲情,在哥哥这里,她再度获得精神上的满足与弥补。

或许两兄妹因为进一步的行为,也许他们都知道彼此间已经超越手足的距离。所以当他们进入家门之后,两人都很刻意的表现出温和的态度,就连罗妈都很意外他们竟然会跟秋棠主动打招呼。亦斌先询问了弟弟的情况,秋棠有点受宠若惊的回答:

「不碍事了,小孩子学步时期,总免不了跌跌撞撞,倒是你们的父亲,做法太过了,也没考虑的抓起烟灰缸就乱丢,幸好小妍躲的快,不然受伤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亦妍开口问:「我爸呢?」

秋棠说:「他下午应该会回来看一下,没事了!你别担心,他也承认自己太激动了一点,倒是小妍你……你应该准备转到普通的中学,资料我都帮你备齐了,反正剩下最后一年,你该收收心,准备联考了。」

亦妍很反感秋棠的多事,表面上应付了人情,私底下她找哥哥再商量吧!就读、升学、联考之事,都不是她最关心的,现在她想尽办法的,希望哥哥能够搬回家来,补足她遗失的课程,以及安抚她孤寂的心灵。

藉由此次亦妍闹出的风波,贾家竟然演变出和平的假象。亦斌拗不过妹妹的请求,也当面答应父亲,要监督亦妍的学业,并且从校舍搬迁回家,父亲欣慰的乐开怀,当着众人抱住久违了的俩兄妹,他眼眶微湿的喃喃自语:

「好,好,这才是我的乖儿女,这才像是过日子的一家人。」

亦妍选择了离家不远的市立中学,新同学新老师,让她在生活上增添了许多的色彩,她接触了平民的生活,不像以前的私立中学,同学们个个势力,眼中只有比较或妒火。普通中学的师生们,都喜欢她的才学出众,除了在音乐比赛季,她能挑下重任担任伴奏之外,她还经常为班争光,夺下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绘画比赛之奖状,或是书法比赛学校颁赠的勋章。

坏习惯还是改不了,这就如同一个人学会了骑脚踏车之后,几年不骑,技术还是忘不了,当再次的坐上后,自然而然的,身体的平衡感立即出现。烟,对亦妍来说,也是一样的,虽然没有初尝试般的飘摇之感,但是现在对她而言”烟”已经是她的安抚剂和提神剂。为了要补救缺失的课业,她经常熬夜至凌晨或是甘脆整晚不睡,在天鱼肚白之时,趴在桌上假寐。

自从亦斌再搬回家之后,他除了找空档帮亦妍补习功课之外,两兄妹经常会情不自禁的挑衅对方,当彼此都无法控制的欲火,热烈的燃烧之后,他们就在哥哥的房间里,放纵的享受性爱的激情,与相互拥有的踏实。他们之间存在的这种微妙情愫,丰富了亦斌的经验,也让亦妍从青涩身段,发育成曼妙的少女。在一次次沉沦其做爱的高潮中,两兄妹的感情虽然复杂,然而却更坚固。

亦妍终于国中毕业了,毕业典礼上父亲投来赞许的眼光,都被亦妍嗤之以鼻。她骄傲的一次次上台领奖,她在意的是哥哥的赞美和欣赏的态度,每当她和哥哥四目相视,两人之间的默契,足以用眼神中的波动传达讯息。

看在哥哥的眼中,没有人比亦妍更动人的了!十五岁的她,宛如含苞待放的年龄,然而亦妍身上没有羞涩的神态,就像一个成熟的小女人,情不自禁的送秋波给心上人,传递她的兴奋、心情、与需要。

毕业典礼当晚,亦妍高兴的直奔哥哥的睡房,主动的找他做爱,哥哥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也大胆的配合着她。两兄妹甚至来不及退去上衣,裸着下体,哥哥抱起妹妹坐在书桌前,掰开她两条腿,自己站立着,扶起已直挺的yīnjīng,往她的下体插入。妹妹双手扶着桌面,下体因激烈的碰撞,乳房也不规则的摇摆,她兴奋的憋不住要叫喊出,却被哥哥用嘴给堵住了。

也许亦斌超过一百八的身高,维持这样子的姿势是很辛苦的,所以他甘脆再抱起亦妍,让她整个人腾空,而她紧紧的抱着他颈,两腿也自然的在他的腰部交叉,就这样子,亦斌凭着自己的臂力,撑着亦妍,同时让她的xiāo穴一上一下的套着自己的ròu棒。可是没多久,亦斌感到体力不支,主动的坐回床上,让亦妍主控接下来的交缠。

她放纵的在他身上任意摇摆,两手抓住哥哥的肩膀,彷彿青蛙跳一般,快速的、激动的用自己的穴坐上哥哥已经湿淋淋的yīnjīng,她每一下都让自己坐到最沉,让哥哥的guī头直撞自己的子宫颈,亦斌的双手不断的掐捏妹妹丰腴的乳房,每当亦妍的xiāo穴完全的包住他的yīnjīng时,他会兴奋的失去理智,而握住妹妹的乳房拼命的揉搓。

就在他们极狂野的激战下,即将来临的高潮,就在一阵的敲门声中,让两兄妹不得不分开彼此的下体。他们来不及穿回衣裤,门口的声音响起:

「亦斌!亦斌开门!谁在你房里?快开门!」

是父亲的声音,哥哥灵机一动让妹妹躲进衣柜中,火速的将自己裤子穿上,然后装做很不耐烦的声音,将门打开,他探出头一望,看见父亲一脸的问号。

「什么事啊!我房间里没别人呀!就我一个。」

父亲一手用力推开门,步入房间内,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看着凌乱的被褥和散落一地的文具,他拿起桌面上一张纸片,上面沾粘了水液,父亲再次严厉的问:「这是什么?!刚才谁在这里?!」

亦斌吱吱呜呜的来不及想出办法回答,衣柜内传出亦妍打喷嚏的声响,接二连三的『哈啾』,父亲满脸狐疑的寻找出声处,最后他确定是从衣柜传出。父亲立刻将衣柜打开,里面蹲着一衣衫不整的女孩,双手抱住头,脸埋在大腿间,亦斌马上上前制止父亲,因为父亲正要拉出那个女孩,亦斌一把推开父亲,将衣柜用力关上,整个人背脊贴着衣柜站着。

父亲怒气冲天的指着亦斌:「是谁?!你说啊!!你不是说没人?!」

亦斌只想保护妹妹,一时答不上话,所以保持沉默,父亲费尽力气的喊:

「罗妈!秋棠!你们通通过来!」

他这么一喊叫,惊动了全家上上下下的人,就连女佣和园工都纷纷下床,跑到亦斌的房间,此刻,房间内聚集了贾家所有的成员,父亲气急败坏的命令:

「拉开他!拉开他!将衣柜里的人给我拖出来!」

亦斌顽强的抵抗,却敌不过几双手的力气,他轻易的就被几个大汉拖出房间而女佣们在第一时间,拖出死命掩住脸的女孩,罗妈上前一步,拽下女孩的双手不禁失声叫出:

「小妍!天啊!怎么会是小妍!乱伦唷!!夭寿喔!」

父亲看到女孩的真面目是亦妍之后,惊惧了几秒钟,而后活活的气倒,当场昏迷在众人前。亦妍从被拉出之后,一双眼睛一直在寻找哥哥,她焦急的甚至忘记先将衣裤穿好,很快的扫视房间一圈后,她失望的、沮丧的,哭了起来。

父亲一昏迷不醒之后,秋棠当下为尚天做急救的工作,其余的人,罗妈和女佣们拉着亦妍回她房间,在门口亦妍看到了哥哥,她泪人儿似的哭叫:

「哥~哥~救我!」

无奈哥哥被两园工押抵着,动弹不得!他们彼此注视,直到看不见对方的脸。父亲在秋棠的急救下,很快的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一睁开眼,看到的是刚刚在牙牙学语的亦然,和一脸心疼的秋棠。他稍微振作一下,示意要大家伙都到客厅集合,他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亦斌当夜在罗妈的监视下,被送往桃园罗妈的家里暂时居住,而后,尚天动用所有的人际关系,在最短的时间内帮亦斌办理好护照,与签证,他准备提前将亦斌送出国去留学。而亦妍还是留下来,他准备摆出父亲的架子,对她严加管束。亦妍来不及跟哥哥道别,甚至来不及见他一面,她见他的最后一眼,就是在房门口的匆匆一撇,从此之后,她再没有见到心目中最挚爱的哥哥。

哥哥被迫送往德国的海德堡,她记得,父亲曾经提过在哥哥大学毕业之后要送他去就读德国箸名的海德堡大学,当时她很向往欧洲的风情,并且立志要前往跟哥哥一样的国度,跟着他相依为命,也不生儿育女,就是单纯的过着属于他们的生活,那该有多惬意啊!

而现今,哥哥也离开了!她生命中最亲密;最挚爱的两个亲人都离她而去,她感受到空前未有的一种失落感,她急于抓住;抓紧的东西,为什么往往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消失?她想不透其中的原因,任凭自己在挣扎的心灵中堕落。

她开始流连在地下舞厅或是酒吧里面,她试图让热闹的人群来掩埋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暑期间的联考,她开玩笑似的为了应付父亲的要求,否则她再也没有丰厚的零用钱。放榜时,她无意间在报上看到自己竟然考上市立的高级中学,而啼笑皆非!好讽刺呀!其他苦读而落榜的同学们,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第四章)

亦斌已整整离开三个月了,此时亦妍也开学了,没有哥哥的日子已超过一百多天。她未曾收到来自哥哥的消息,甚至只字片语!她不敢主动询问父亲或是罗妈,她只期待着,哥哥能透过其他朋友,安全的寄给她一封问候信,或是一张小卡片,然而……没有!她空等了一百多个日子之后,答案还是『无期』。

她失望之余,内心的怨恨竟无由的高涨,她更痛恨父亲的拆散和不理解,所以她以花父亲的银子当作是一种报复手段,她开始崇尚所有『贵』的一切事物。当她一次闲逛在台北市林森北路附近一带,无意间听到两个小流氓谈论到『安非他命』有多贵的时候,她上前去主动搭讪:

「喂!说什么呢?有多贵啊!说来听听。」

此时两位小流氓,因为惊讶亦妍的美貌与气质,错愕的张着嘴说不出话,亦妍冲着他们微笑,重复了刚才的询问,其中一个叫做『阿勇』的终于说:

「安非他命啦!你不会有兴趣的!一小瓶『保济丸』的份量,要……」

阿勇伸出中指和食指,比出二的形状,亦妍接口问:「两仟块吗?」

阿勇和另一个小流氓马上点点头,阿标问亦妍:「你有兴趣玩吗?贵是贵了一点,不过……你要的话,我们也没货,我们老大那里有很多,你要是真的想吸,我们能带你去见我们老大。」

亦妍踌躇了一会儿,决定要尝试一下传说中的安非他命,她认为,也许这东西,能完全的麻痺她的思维,减轻她心里压抑的酸楚。所以当下她大胆的跟随阿勇他们,以步行的方式穿越许多yīn暗的小巷,来到他们聚集的巢穴门口。这里的环境糟透了!除了堆满一包包发出恶臭的垃圾之外,巷子内偶尔还有觅食的老鼠出现,和被扔弃的野狗尸体。

亦妍掩住鼻,一阵阵恶心直涌胸口,她不能摆出娇贵的姿态,所以强忍住要吐出来的冲动。他们带领着亦妍从铁卷门进入,一进去后是一个开放式的空间,一些人零零散散的坐在破旧的沙发上,面带菜色的拿着锡箔纸,用打火机燃烧在锡纸上的东西,被燃烧后的晶体,马上变成液体,而后形成一股浓烟,这些人就用一根短纸管,插在鼻或唅在嘴不一定,拼命吸取被溶化后所散发出来的毒烟。

再往前进入是另一道门,阿勇敲门的技巧彷彿训练过一样,长短拍之间的连接,宛若西班牙舞曲,节奏清晰而且轻快。敲了一阵之后,门打开了,是自动门但是门口却没有任何的按钮。亦妍跟着他们进入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办公桌前的『炮哥』她很讶异他的容貌,因为帅气潇洒的面容上,在左眼下方有一长条的刀疤。

来不及听见阿勇解释为什么带亦妍前来,就被炮哥斥喝了一顿,亦妍胆怯的直瞅着炮哥,她不懂他为何要发那么大的火来辱骂他们,所以她挺身而出的说:

「是我要他们带我来的!请你别骂他们,阿勇说没有货,所以让我直接跟你拿,如果有冒犯之处,请见谅!」

这时炮哥暂歇怒火,仔细的瞧了一下亦妍,点燃一根烟,很不客气的问:

「什么货?你要什么样的货!操他娘咧!这两小子不知因为多少次带马子来说要货,每次都是没钱付!缠着要我屌她们!好抵债,干!我不做这种事,有钱好说,没钱你就滚蛋!!」

亦妍从未当面给人这样子羞辱过,这一辈子更是没听过比现在更难听的低级秽语,她气呼呼的扯下书包,拿出钱包当着炮哥的面,数出六张一仟元大钞,用力的往桌上一甩,六张钞票安静的躺在那里。她狠狠的瞪着炮哥,表情说明了她不是一般无赖的女子,她有的是钱,而且……她更不欠屌!!

炮哥收起严厉的态度,赶出阿勇和阿标,他要单独跟眼前这位秀色可餐的美貌女子谈谈,他试探性的递给她一支烟,她摇头拒绝,她说:「谢谢!这牌子我抽不惯。」

说完她从书包内翻出一包七星淡烟,抽出一根,拿出精致的女用打火机,缓缓的点燃它。他眼见她一举一动之间,都透露出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就连抽烟的姿势,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高雅,唯一让他疑惑的是她的一双眼睛,看起来为什么那么令人心悸,里面隐藏了什么样的故事?这是让他最感到兴趣的。

他拿起桌上的六仟元,再次问:「你要什么货?」

她毫无考虑的说出了安非他命这四个字,他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继续问:

「知道行情吗?你这六仟元能买六支!你用多久了?」

亦妍一脸的问号,眼神迷茫的望着他,她沉默不语,她也应该猜到刚才阿勇他们报的价,是从中有回扣,所以贵了一倍。他看她答不出话来,所以继续追问:

「没玩过吧!小女孩心倒是不小,一口气要买六支啊!会用吗?要不要我先教你试试,玩会了再买,试的算是我请你怎么样?」

亦妍没考虑的立刻点头,也笑逐颜开的说:「好!谢谢你,炮哥。」

不知为什么,所有认识的人都称呼他为炮哥,可是此刻从亦妍嘴里吐出的炮哥这二字,听在他的耳朵里,却特别的令人振奋!而且他看着她微笑的脸庞就像是朵出水的芙蓉一般,那样的清丽可人,娇艳欲滴。

他跟着她坐在办公桌旁的真皮沙发上,他拿出道具,一一的跟亦妍说明它们的用途,然后,他将一小张用面纸抹的极光滑的锡箔纸,平铺在桌上,拿起一小瓶子,倒了几颗类似粗盐般的晶体物质,之后,将打火机调至最小的火量,拿起自制的纸吸管,用嘴唇唅着,小心翼翼的抔起锡箔纸,用左手姆指与食指捏住,然后,右手点燃打火机,朝着锡纸的底部燃烧。

锡纸里的晶体一接触高温后立即变化成液体,而后液体经燃烧,溶化成一股股的烟,而炮哥将冒出来的烟,全数都经由纸吸管吸入体内。他吸了几口之后,将锡纸和打火机递给她,拔下嘴中的吸管,说道:

「这样子,你会了吧!很简单的,我再帮你做支新的纸管。」

亦妍脑海中,浮现出哥哥教她抽烟的画面,机械化的接过东西后,嘴巴含住炮哥刚才吸的那根纸管,来不及等到他做支新的,她已经开始吸取那经过燃烧后的毒烟。

他惊讶的看着她,内心澎湃汹涌的差点无法克制自己,想上前去抱住她的冲动。他耐心的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吸着,却无力劝她别一下子吸那么猛,因为他实在猜不透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孩,家境又似乎富裕,为什么她的眼睛里面,会装满那么浓厚的忧伤?

他试探性的将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上,她只顾着『吸毒』根本无心去理会他的小动作。当锡箔纸上的液体,全都燃尽后,她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问他:

「为什么都没感觉?我的头为什么不会晕眩?人为什么不会飘飘然?」

他一听,呵呵大笑,顺势的将她拉近自己,然后说:「你要什么感觉?这安非他命本来就不像其他毒品,会愈吸人愈清醒,让人几天睡不着呢!到后来身体吃不消未眠的状态,人会开始出现焦虑的倾向,一直想说话,想找人说话,然后精神集中力变的极弱之下,自己说什么根本不知道!这东西啊,是麻将场子客人的最爱,能让他们战上三天三夜咧!」

她明白了!原来安非他命没办法满足她的要求,她乞求的眼神,看向炮哥。

「炮哥,那……这东西不好玩!你能教教我玩些别的吗?」

炮哥决定要对亦妍出击,这么好货色的小妮子,怎能轻易松手呢?所以他装出一脸无奈的说:「其他的货品,这里没有,如果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明天我能调到货!保证让你飘飘欲仙!」

亦妍一听到飘飘欲仙这些字眼,眼睛一亮,不予置信的问:「真的?」

炮哥内心得意洋洋的计划着,要怎么设下陷阱让她跳,所以拍拍胸口保证的说:「真的!我卖的东西,绝对精纯,如果没让你快活,我就不收你的钱。」

亦妍考虑到价钱的问题,慎重的问他:「会……会很贵吗?我怕我玩不起因为家父给的零用钱,有限制……」

他露出一脸猥亵的笑容,摸摸她柔顺至下巴的短发「再说!再说!你既然称呼我炮哥,我不会赚你的钱。你就放心吧!」

亦妍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是一脚踩进了狼窝,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是碰到了黑社会的忠义大哥,她在电影里,小说中,所看到的黑社会大哥都是肝胆相照且义薄云天的男人。

她根本不会明白,自己现在正是一匹饿狼的猎物,而且这匹饿狼不是什么黑社会的大哥,他不过是贩卖安非他命的中盘。他真正的头衔,是大yín魔,他专利用毒品来控制一些女人,好让她们乖乖听话,顺从他的安排,出去卖yín,用卖身体的钱来跟他交易毒品!

当晚炮哥很热心的护送亦妍到大马路口,帮她拦了一部计程车之后,他从皮夹翻出一张名片递给她,然后咧嘴笑嘻嘻的说:「明天打名片上的电话找我,我下午三点过后等你的电话,哦!对了,还没请教你的芳名呢!」

亦妍看着他,很诚恳的说:「贾亦妍,你叫我小妍或亦妍都可以!我明天还要上课,下课后也差不多傍晚了,所以,我六点以后再跟你连络,行吗?」

炮哥满面笑容的回答:「没问题!就这样子了,明天连系吧!bye!」

(第五章)

在炮哥那里,亦妍所吸食的安非他命,导致她整晚无眠,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样都无法让自己安静的等待睡神。她甚至数羊,企图让自己在数的过程中,能迷迷糊糊的睡着。可是她愈数愈清醒,一直数到三千九百多只的羊,她依旧睁大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她甘脆下床,随便披了件毛衣,坐在书桌前,点起一根烟,贪婪的吸着。

她想起炮哥左眼下的那道刀疤,想起今天炮哥搂着她的肩膀,垂涎三尺的模样,活像是校园变态的伯伯。因为最近她们学校经常出现一位中年男子,每当下课后,在偏僻的垃圾场或是树林的角落,都会看见一个男人,掏出下面的东西,隐隐约约的故意让在校女生看见。

当这些女同学大惊小怪的呼叫之后,这位变态伯伯会显得更兴奋。有次,亦妍刻意的等待他的出现,当这位变态佬在垃圾场大玩自己的yáng具时,亦妍走近他也不惊慌、也不尖叫,然后嘲讽他:

「那么小也敢掏出来啊!丢人现眼!回自己家的厕所射墙壁吧!」

那位变态佬没想到会被小小年纪的女生奚落,惊慌的把未膨胀起来的yáng具塞回拉炼内,穿好裤子之后,立刻翻越垃圾场的矮墙,消失无踪。这位变态佬不过是想藉由小女生的尖叫声,来满足自己手yín和意yín的欲望,没想到被亦妍两句话就给退缩了。从此之后,这位变态佬不敢再来,但是,他没再来却还有其他的人来,亦妍想不透,难道女子学校,就那么吸引人来校园手yín?

隔天放学后,亦妍带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找到电话亭之后直接拨号给炮哥,炮哥告诉亦妍,不在上回去过的地方,而是在他的自宅里,他说:

「这东西呀,我不敢带着到处走动,碰到临检我就倒楣喽!而且我的目标太大了,脸上又有刀疤,所以……你肯来吗?」

亦妍犹豫了一下子,虽然明知危险性很高,但是,既然是要痲痺自己的东西,别处又弄不到的情况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她考虑之后,还是回答他没问题。询问了他的住址之后,她拦了辆计程车,就直接前往炮哥的住处了。

炮哥住在长安东路一带,是间单身的大套房,除了有一大客厅之外,还有独立的卫浴设备。他非常兴奋的等待亦妍的到来,甚至还为她买了许多的饮料先放在冰箱里冻着。

门铃声响起时,炮哥正好搬出一箱新的塑胶针筒。他立刻放下,快速前去开门。亦妍一踏入这间房时,感觉比上次好太多了,炮哥私人的住处总算还称得上是窗明几净,而且家具的摆设也颇讲究,在客厅的茶几下还铺了张纯羊毛地毯,炮哥很客气的带领她前往客厅,然后问:

「小妍,要喝什么吗?我买了很多果汁和汽水哦!」

亦妍在这样子的环境下,心情比上回见炮哥时减少了许多压力,所以她很轻松的回答要一杯柳橙汁。炮哥从厨房倒了杯橘黄色的果汁,还特别在杯口镶着一颗鲜红的罐头樱桃,果汁里面还漂浮着冰块。当他端来饮料之后,就近的在亦妍身旁坐下来,看着她含着吸管,一口一口啜饮着,他幻想着她唅着不是吸管,而是他下体正在蠢动的yīnjīng。

「小研,我们要现在开始试吗?还是……」

小妍吐开嘴巴的吸管,点点头说:「嗯!好,现在就开始吧!」

她放下手中这杯冰凉透心的饮品,看着他拆开一盒纸箱,然后奔回房间,拿出一小玻璃瓶,体积的大小差不多是三分之一瓶养乐多的份量。他拿起针筒,刺进容器里,再慢慢的抽取出瓶中的液体。他拿起针筒朝天喷出空气,也洒溅了几滴落在地板上。他示意让亦妍脱去外套,卷起袖子,然后找到一根橡皮软管,绑住亦妍的手臂,让她的血管凸显出。在他即将要注射前,问她:

「不会怕打针吧!不会痛的,一注射后你马上会很开心的。」

亦妍很勇敢的点头,闭上双眼,任他拍打她的手臂,然后,她突然开始感觉到一波波的液体迅速的在体内窜动。她睁开眼,看到他很专心的将针筒里的液体一点一滴的往她的手臂上注入。

她开始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眼前的景物也渐渐的变色,她感受到自己彷彿躺在软绵绵的云层里,畅快的不得了!她站起来,想看看云底下的世界,不料被人拉了一把,她回头一看,是哥哥!她立刻喊出:

「哥哥!哥哥!」

然后主动的投入哥哥的怀抱,哥哥很粗暴的扯下她白色绣上校徽的长袖衬衫,拉下她深蓝色百折校裙,然后野兽般的,贪婪的抚摸她的胸部。她好久好久没有跟哥哥做爱了,哥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既不温柔,又不吻她。

她几乎失去了辨别方向与事实的能力,任炮哥在她身上放肆的蹂躏。当炮哥卸下她的外衣之后,亦妍身上仅剩下纯棉质的白色学生胸罩,和滚蕾丝边的碎花小内裤。

炮哥一把将亦妍抱回房间,将她平放在床之后,他迅速的从床底下拿出早已预备下的手铐与麻绳。亦妍不知情的一直叫着:「哥哥~哥哥~」炮哥不管她在叫谁,尽快的将手铐扣住亦妍的双手,然后,将一小段麻绳穿过亦妍两手间的手铐,再将麻绳紧绑住床头的铁柱子。另外的麻绳较长,分为两段,这分别是要绑住她的两条腿。

炮哥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将亦妍牢牢的固定在床上,而亦妍也没有挣扎,她眼中的世界,此时并看不到丑陋!

亦妍活像是五花大绑似的,她的口中一直喃喃自语的叫:「哥哥~妈妈~」而炮哥到此时此刻才仔细的看亦妍曼妙的身材。亦妍的胸围不大,可是胸前耸立的两朵蓓蕾,是无法让人一手能掌握的,这两朵娇嫩雪白的花蕊,看的炮哥立即焚起欲火,而蠢蠢欲动。

他;名副其实的一匹饿狼,粗鲁的解开白色棉质的胸衣后,眼见赤裸上身的她被他固定之后,他火速的退去自己身上的衣裤,迅速的爬上亦妍的身体。

他并没有直接卸下亦妍的内裤,他跨越她的胸脯蹲着,然后扶起已经硬梆梆的yīnjīng,抓起她两朵宛如粉红玫瑰般的嫩乳,让自己的yáng具夹在两乳中间,而后他开始磨擦。亦妍一点反应也没有,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眼神中是愉快且灿烂的。这样子的磨擦,让炮哥很亢奋的!尤其看着亦妍这张几乎完美的脸蛋,大大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感与虚荣心。

炮哥双手紧紧的抓住亦妍粉嫩的花瓣,然后拼命让自己的ròu棒在嫩肉间奔驰他的动作愈来愈紧凑,手中握住的蓓蕾,也被他的兽欲掐出指痕,他兴奋的做最后的冲刺,将自己的臀部抬高,让两乳间的细嫩包住他那红肿的guī头。

亦妍有点渐渐清醒的倾向,因为她已开始挣扎,两条腿已经开始摇晃。炮哥一见次此状,终于在最后的几下冲刺间,喷出一注浓稠的jīng液,而这些jīng液,全黏在亦妍的脸上和头发间。

炮哥跑到客厅,拆了支新的针筒,快速的吸取玻璃瓶中的液体之后,奔回房间,再度的往亦妍手臂上注射。亦妍原本在意识恢复中,她看见了天花板上的灯泡不断的摇晃,来不及让知觉苏醒过来,炮哥又将她打入了梦幻的世界。

炮哥一见亦妍又开始进入痴呆的状况,他依旧猴急的扑上她的身体,趴在她的身上,让微软的ròu棒顶着她的腹部,缓缓的来回。他看见了被他抓伤的花蕾,心中一股莫名的快感漫延全身,也使得下体的yīnjīng,不到几分钟又爆满!

他张嘴含住亦妍伤痕累累的蕊心,两朵花瓣上已出现一块块的瘀青,他变态的用牙齿咬紧唅住粉嫩的蕊心,用舌尖顶着一上一下的玩着。他彷彿很醉心于这样子的游戏,经过他手中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脱摧残乳房的恶运。

炮哥玩够了乳房之后,接着伸手游向她的下体,当他用中指试探性的插入她的yīn道后,不自觉的骂出:「操!原来是婊子,以为是处女。」

收回中指之后,因为yīn道的干涩,他可不想硬闯而让自己破皮。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他吐出大量的唾液在手上,然后再往她的yīn道内部擦拭。再次伸出中指试探的结果,湿度足够了!炮哥立刻拉下亦妍的小碎花内裤,由于双腿以被固定他无法让内裤脱掉,所以他撕裂内裤,让亦妍的下体一丝不挂。炮哥抓起肿胀已久的ròu棒,对准洞口,一点一点挺进。

他很明确的感受到她香穴的窄紧,一进入后的感觉,就如同刚被破身的没什么两样。他慢慢的享受着渐渐温湿的xiāo穴,而非常缓慢的一进一出的磨擦。

他兴奋的几乎痉挛,为了怕自己禁不住这xiāo穴的诱骗,所以开始加速的抽插他双手撑持着,下体猛烈的击撞,而亦妍因为生理反应,穴口里一直不断的涌出热腾腾的蜜汁。炮哥一边狂操着下体,嘴巴念念有词的说道:

「果然是好穴!***,真是贱bī!」

炮哥就像一条逃脱韁绳的野兽,疯狂的驰骋在她的嫩穴内,而亦妍的xiāo穴禁不起他蛮干的顶撞,潺潺的溢出高潮的热液,他有点憋不住的差点射出,可是又舍不得,正在的决堤的河口,在几秒钟的冲刺之间与犹豫中,他再度因为亦妍下体涌溢出的热浪,而终于忍不住的一泄千里。

连续搞了两次的炮哥,自觉筋疲力尽,本想玩玩xiāo穴之后,要再继续搞她的后花园,不料这小小骚货的身体,竟然夺走了他大量的jīng液。他因疲惫不堪最后还是放弃,他有点苟延残喘的趴在亦妍的身上,等待体力恢复过来之后,再接再厉。不知不觉中,炮哥因为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而沉沉的睡去。

(第六章)

亦妍在一阵撕裂的痛觉中醒过来,她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因为炮哥压着她的身体,她要喊要挣脱,却因四肢被捆绑而动弹不得。她一直在脑海里搜寻记忆,自己在清醒的最后一刻看到什么?她为什么会赤裸裸的被五花大绑?

亦妍一边回忆一边啜泣,她只属于哥哥的身体,现在被趴在身上的男人所奸污了。她从呜咽渐渐的变成嚎啕大哭,她除了感到身体上的污垢洗不清之外,同时胸脯和下体也强烈的剧痛着。

她激动的哭声惊醒了炮哥,他一起身之后看着满脸泪痕的亦妍。他迅速的下床,找到衣裤后,自顾的穿上。亦妍看他没有要松绑她的举动,急着叫:

「放开我!放开我!」

炮哥点燃一根烟坐在床沿,深深的吸一口,将烟全部吐往亦妍的脸。他狰狞的脸孔,终于露出了恶狼的丑态,他摸摸她苍白的脸庞,摇摇头说:

「来不及喽!小宝贝!我必须要让你屈服于我才能放人呀!你才打了两针,我怎舍得就这样子放掉你呢?况且……你的nǎi子和你的xiāo穴,真***上品!我还没爽够呢!等我玩腻了,再放你不迟啊!哈哈哈哈!!!」

亦妍狠狠的瞪着他,使尽力气的喊:「疯狗!骗子!你是人渣!大骗子!」

炮哥根本不理亦妍的辱骂,他步出房间,走到厨房预备弄点吃的,连续干了两炮,他真的是饿慌了。房间内不断的传出亦妍怒吼的声音,在他听来,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悦耳,因为他知道她骂的愈难听,将来就要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他随便的弄了锅面吃饱后,他再次拿针筒回房,准备再给亦妍注射。此时她已经骂累了,人也奄奄一息,炮哥走近她,拉起她的手臂就要打针,亦妍强烈的反抗,并且苦苦哀求:

「炮哥,我求求你,别再打了,我明天还要上课,你就放过我吧!你对我做的事,我会既往不咎,我知道你是好人!拜托你了炮哥……」

炮哥根本听不进去她所说的屁话,他太有经验了!为了逃脱的心态,任何美女都能屈能伸,并且说出一大篇哀求或奉承的言语。他抓起她的手臂,快速的将针筒里的液体全部注入。不到三分钟,亦妍竟然拖着嘶哑的嗓子开始唱歌。炮哥知道她又进入状况了,起身走入厨房,将刚才煮好的面端入房间。

他软硬兼施的哄着亦妍,要她一口一口的将面吞下去,而她不怎么配合,只顾着要把歌唱完。炮哥一气之下,放下碗筷,打了她两巴掌!而亦妍却没什么反应,只是痴傻的盯着他微笑。没办法的情况下,炮哥用手捏住亦妍的双颊,让她的嘴巴形成一个o字状,强行灌入面汤,亦妍呛的拼命咳嗽,却任呕出的汤汁和面条,从嘴巴和鼻子流出。

炮哥无技可施,只好等亦妍再度清醒之后,再逼她吃点东西,他可不想让她活活的饿死。他稍微清理一下亦妍身上的呕吐物后,走向客厅躺在沙发上休息。一直到他再次听到亦妍的声音,他冲进房间,见她已清醒过来,他委婉的说:

「应该饿了吧?要吃饭吗?」

亦妍一脸惨白,根本没有力气回答。炮哥走近她,拆卸掉她双脚的麻绳,亦妍的脚踝早已被麻绳磨出血,他再松绑在床头铁柱上的绳索之后,他一把抱起亦妍前往浴室。他将她放入浴缸内,抓起莲蓬头打开水,就往亦妍身上喷。他企图冲刷掉刚才她脸上与发间的jīng液。

亦妍的身体一接触到温热的水,疼痛的剧烈颤抖,她感到自己快死了,两乳上的伤痕和瘀青,在她看来彷彿只是一场恶梦,rǔ头上的齿痕更使她觉得,自己是掉入了地狱!

她的双手依旧被扣着,她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也不想再反抗了!既然那么痛心疾首;既然自己选择自甘堕落,那么为什么不甘甘脆脆的将心灵与肉体彻底的分开?反正人生对她而言是什么?不过是场生离死别的戏不断的上演,她需要的温暖,父亲给不起,她爱的人,不是被父亲害死就是被他送走。想到这里,她突然狂笑起来,止不住的拼命笑。

炮哥被她吓了一大跳,松开手马上跳开,全身防备的姿态。她朝他看了一眼开口说:

「洗头发!我要洗头发,松开我。我绝对不会跑!」

炮哥不太信任的看着她,走近浴缸,从口袋摸出钥匙,将她的手铐卸下。亦妍瞪他一眼,也不理会他,抓起莲蓬头开始洗澡。他见她竟然如此的冷静,反而感到讶异,他讪讪的关门离开浴室。

碰上这个炮哥,亦妍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逃出他的控制,她一边轻拭自己的身体,疼痛和酸涩侵袭她所有的伤口。她咬着唇,忍受着温水洗涤掉她那污秽的身躯,却再也刷洗不了她那坠落的灵魂。

浴毕,亦妍用浴巾裹住身体,走向客厅、走向炮哥。她开口说:「我饿了!我要吃饭,我饿的可以吞下一头牛。」

炮哥见她的语气与模样,微微一怔,用手指着厨房,「那儿……那里有吃的?」

亦妍不理他,在客厅拾回了自己所有的衣物,然后走回浴室。炮哥担心她会逃跑,所以在浴室门口等她出现。当她一推门,不小心碰到炮哥时,炮哥立即挡住,双手张开来不让她离开。她……摇摇头说:

「让开!我要吃东西,再不吃东西,你就准备棺材吧!」

炮哥放下阻拦的双手,跟着她后面来到厨房。她见瓦斯炉上的一锅冷汤面,也没拿碗,抓起筷子连同小锅就开始狼吞虎咽。炮哥看着她吃面,不敢离开半步当她将锅底的汤全部倒进嘴里后,她开始翻厨房的橱柜。亦妍找到半条吐司面包打开冰箱倒了杯果汁,她又将食物拼命的往嘴巴塞。

她吃掉了一部份的面包,喝掉半瓶果汁。吃饱后,她走向客厅,炮哥一直跟随在她身后,她看看时钟,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亦妍有点沮丧的瘫坐在沙发上,她在想;该怎么跟父亲交代自己的行踪?她甚至连电话都没打。

「你……你刚才为什么笑?笑什么呢?」炮哥问。

亦妍没开口,懒洋洋的看着他。炮哥从未碰上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能看开的女子。他再次试探性的问:「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这么轻易放人!」

亦妍这次摆出谈条件的姿态,盯着他,然后说:「你原本希望怎么样?是我一直陪你睡吗?还是,打算让我有毒瘾后,当你的肉脔?」

炮哥,三十来岁的年纪了,还真没碰上过这般年轻又难搞的女子。他竟然被亦妍的冷静所扰乱,一时来不及反应该怎么回答她。难道……她真的心甘情愿的想跟他配合?不太可能!也许她是想反击,才会这么说。想通了这点,炮哥顺着亦妍的话,而反问她:

「你说呢?你觉得当我的女人,你会愿意吗?我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我玩你玩腻了,自然会厌!之后……我做什么决定,你都配合吗?」

听了他这样子说,这下子,亦妍陷入深思中。她彷彿无选择的余地似的,可是,她不甘心!他凭什么控制她?难道就因她误入虎穴?该死!她付出的代价还不够惨痛吗?亦妍愈想愈激动,毕竟还是太年轻,斗不过眼前这位老狐狸。

炮哥看着她的表情之变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亦妍说:「别跟我耍花样!我看你乖乖的听话吧!想谈判?你没有资格,今天你既然落入我的手中,陪我玩本来就理所当然!别忘记,我可是提供你吗啡的恩人啊!你只要听话,我绝对不会再铐你。」

亦妍再度涌出委屈的泪水,她倔强的仰起头,刻意不让眼泪流下。当她稍微平息了之后,她问炮哥:「我能打电话吗?我必须跟家人交代,否则他们一定会报警!」

炮哥说:「好啊!如果你能变戏法,让这房子变出电话!随便你打给谁。」

亦妍一直到此时,才发现,这间屋子真的没有对外连络的管道。就连邻居都没有!因为这层楼是加盖的顶楼,她要是真被困在这里,任她怎么呼救,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她失望的哀叹,因为她无法预期事情最坏的程度,眼下,暂时不考虑父亲会如何担心,万一,哥哥有消息怎么办?这才是她最担心也最关切的问题无奈的情况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炮哥拿出针筒,要再次对她进行注射。而亦妍,在万念俱灰的心情之下,竟然主动的伸出手,让他打。炮哥笑瞇瞇的看着亦妍,熟练的找到血管,将针刺进亦妍痛不欲生的表情,任毒品在血液循环里奔窜。也好!她心里这么告诉自己,没有路可行的状况下,让自己麻痺灵魂与肉体,未尝不是好事。清醒着,反而痛苦!就让自己坠入那万丈深渊吧!人生?人生到底是什么?不过是一场演不完的心酸与无奈的悲欢离合罢了!

当她再次的被吗啡所麻痺后,炮哥立刻伸出恶魔的手掌,推倒亦妍躺在沙发掀开她深蓝色百折校裙,没想到亦妍下体竟是裸的,他拉下自己的拉炼,掏出ròu棒,粗暴的翻过亦妍的身体,用手拨开她的两片嫩臀,粉红色的小菊花,马上挑逗了蠢蠢欲动的下体。亦妍呆滞的任他摆布,她好像已经认命似的,双手撑着沙发,准备迎接炮哥再次的进入!

炮哥从茶几下的抽屉拿出一瓶乳液,倒出了大量在亦妍的臀沟间,他用手拨了几下之后,翻开雪白的臀肉,让肿大的guī头,慢慢的往里面挤。呆滞的亦妍,刚开始没有明显的抗拒,可是当guī头整个深入菊花心之后,她突然喊叫出:

「贾亦斌!哥哥~哥哥~哥哥~回来!哥哥~回来!」

(第七章)

日子就在炮哥日夜满足yín欲的性虐亦妍之下,过去了三天。亦妍每当清醒的时候,就会意外的发现,身上多了许多新的齿痕。炮哥除了啃她的乳房,还用牙咬她的yīn唇嫩肉。原本多处的旧伤口就未愈,现在,她只要是清醒的时刻,她就能找到,炮哥变态的残暴后,留下来的鞭痕或是烫痕。

亦妍没有连络求助的管道,她每天只能待在炮哥的公寓里。炮哥不在家的时候,都将她反锁在房屋内,亦妍几次想试着逃脱,一打开窗户,看见了二十多层楼底下的风景,人群的蠕动,就像是一大帮蚂蚁。而一长排的汽车,在她处于的高度视线下,看起来,不过像是哥哥的火柴盒小汽车。所以,她真的没有勇气往下跳。除非是想死!否则,她应该不会这样做。

她也试图用狂叫、怒吼的声音,看看能否惊动楼下的住户,可是,没有用!她喊了两天之后,灰心的放弃。

她渐渐的染上了毒瘾,炮哥不在家的时候,亦妍多次全身冒着虚汗,不停的发抖,而鼻涕和眼水,自然的、不断的溢出。当炮哥知道她已经真的上染毒瘾之后,有天晚上,故意要试试亦妍的心态,看她是否真能为了打一针,而做出他的任何要求。

炮哥看着亦妍又开始颤栗、盗汗。她乞求的眼神,让炮哥非常的振奋!炮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出针筒和一小瓶子,亦妍一看到他的此举,慢慢的爬向他宛如一条乞食的小狗,拼命的摇尾乞怜。炮哥刻意的不给她注射,捏捏她的脸颊得意洋洋的说:「想打针?」

亦妍点点头,伸出微微发抖的手,希望炮哥手上的针尽快刺入她的血管。炮哥说:「你先帮我吃硬我的大屌,我就帮你打针,记住!别耍把戏!你敢咬我,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亦妍一听到吃他的男根,就有针可以注射,她立即跪在炮哥的胯间,拉下他的裤拉炼,掏出他微软的ròu棒,一口唅住。她使劲儿的吸,甚至不顾及guī头顶住喉咙,而引起的一阵恶心,拼命的吞咽顶住咽喉的yáng具。

她一边冒汗发抖,还要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炮哥的yīnjīng。她卖力的吸吮,拼命的一上一下用自己的小嘴,去吞吐他那根臭气冲天的ròu棒。而炮哥在她努力的吃他的yáng具之下,也用手一直压亦妍的头,企图让整根yīnjīng都能塞入她的小嘴。

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炮哥被亦妍吸的快要射出了jīng液,他急喘着说:「快再快一点!我要射了!你吃……你吃进去。」

一注温热的jīng液射入亦妍的嘴里。她很想吐出来,可是又怕前功尽弃,所以她乖乖的,将唅在嘴里的热液,恶心的全数吞下去。炮哥shè精之后,满足的摸摸亦妍的头,然后说:「你只要听话,就有针打。你看,你的努力没有白费,只要让我爽,你就有功劳。」

亦妍再度伸出手,希望炮哥能尽快将针刺入她渴望吗啡的身体。炮哥拿起针筒,心甘情愿的刺进,亦妍一打针后,全身引起一阵畅快,不再出汗,也不再发抖。她舒适的坐在地板上,看着炮哥摇曳的脸孔,她对他痴痴的傻笑。并且误认茶几是钢琴,她优雅的摆出弹琴的架子,十只手指就这样子,敲打着桌面。

她突然停止手指的滑动,看着炮哥问:「好听吗?哥哥,我再弹一曲?」

炮哥此时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亦妍叫哥哥的含意。原来,她最在乎的人是哥哥。之前,每当亦妍一喊哥哥,她那甜美的声音,一直让他陶醉在她叫哥哥的吟声中,好几次,炮哥差点兴奋的要称她为妹妹了!

看来,这小妮子跟哥哥真有一腿喽?不过,看情形,亦妍是能推出去卖了,近日来,一些老饿狼,不断的询问要『嫩货』或是要『学生』以亦妍的条件,她两者皆是。炮哥心想,她一定是老色魔们,心目中最爱的嫩肉!肯定能将价钱哄抬到高额。

隔天,炮哥要出门前,特地的问亦妍:「你穿什么尺码的内衣裤?」

亦妍这几天下来,一直都是裸着下体。就算清醒的时候,她也没有内裤可穿因为,全被炮哥的粗暴所撕毁。她只能用浴巾绑缚在腰部,让它的长度去盖住她的私处。

亦妍不知道炮哥又要玩什么花样,她为了不让自己再发抖、再冒汗,不再让身体苦楚的挣扎,只能够顺从炮哥的所有指示。她一直熬着,希望有天炮哥能让她重见天日。

傍晚时刻,炮哥带回来一位看起来很老的男人。亦妍躲在房间里苦熬着毒瘾的发作,当炮哥一进房,见她的模样,立刻问她:「你又发作了?要打针吗?」

亦妍很用力的点头,并且主动爬向炮哥,拉下他的拉炼。炮哥蹲下来,拉开她的手,然后说:「这次,不是吃我这根,是要让你跟客人。」

她惊吓的而颓丧的坐在地上,一直摇头。炮哥亮起手中的针筒,说:「想要打针,你就要乖乖听话,现在,我先让你过过瘾,不给你需要的剂量。你如果表现良好,我会好好补偿你,我说到做到。」

亦妍伸出手,先让他注入少许的量。而后,炮哥拿出今天刚刚给她买的性感内衣裤,要她换上。她机械化的脱衣服,拉下腰际的浴巾,将新的内衣裤一一的穿上。

炮哥以自己的眼光,挑选了黑色系列的无罩杯薄纱内衣,深红色低腰的丝绸内裤。就连炮哥看到她这身火辣的装饰后,都有些冲动了!因为黑色的薄纱衬托出她坚挺雪嫩的乳房,而红色丝质内裤,更是凸显出亦妍修长与光洁的双腿。

此时的亦妍,看起来十足的yín荡!除了她一头柔顺的学生短发之外,她一身的打扮,足以勾引人向她犯罪了。娇嫩清丽的脸庞,配合着热辣辣的穿饰,亦妍不就是一个恶狼心目中,最期待的嫩肉?

她换好之后,炮哥要她在房里等待。之后,他带领着老饿狼,进入房内。老色鬼一见亦妍的长相和一身热情的打扮,已经满意的差点流出口水。此时,炮哥露出猥亵的笑容说:

「请自便,保证是超级嫩肉!你一定会满意的。」

色鬼猴急的关上房门,对躺在床上的亦妍垂涎三尺。他拿出一包药粉,逼亦妍混合着床头的白开水吞下去。她不敢反抗,唯命是从。色鬼见她将药粉吃下后已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抚摸她隔着黑薄纱坚挺的双乳,并且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企图的让自己的下体,能尽快勃起。

亦妍不知道色鬼给她吃了什么,开始觉得全身燥热!而且下体彷彿有千万只的蚂蚁在搔痒似的。色鬼见她已经渐渐的发热了,拨开她的胸罩,两朵丰腴的蓓蕾,立刻隐隐约约弹跳在他眼前,他开始吸吮她的花蕾,同时伸手往裤底去掏弄。亦妍不自觉的发出「嗯~嗯~」的闷吟,此刻,她竟然感到自己迫切的希望这位色鬼,能赶快进入!

她主动的从他的腿上溜下来,蹲在他两腿间,扯下他的皮带和拉炼之后,抓出他的ròu棒,她开始吸。他的yīnjīng被她的小嘴一唅住后,微软的yáng具立刻开始膨胀起来,他舒服的享受着亦妍嘴巴的套弄,心里觉得这白花花的银子花的真是值得呀!这炮哥不知哪儿找来的嫩货,竟然调教的如此超然的吃屌技巧。

亦妍实在忍受不了yīn道的空虚,将ròu棒吃硬之后,她主动的推倒色鬼躺下,脱去他身上的棉织衬衫,以及搁在色鬼大腿间的牛仔裤,将他剥去所有的衣物后,亦妍脱去了黑色的胸罩,以及下体的红色丝质内裤。看在色鬼的眼中,彷彿是场免费的脱衣舞秀啊!

亦妍让自己直接坐上那根挺拔的ròu棒。色鬼没想到这春药的药效竟然那么神奇,他更没料到亦妍会急需的骑上他,他乐的双手握住亦妍摇摆不定的花蕾,下体配合着她的速度,一直顶上。

他实在觉得太爽了!好久没碰上窄狭的穴了,每当亦妍努力的一下一下狠套,都让他差点憋不住,有想射出的欲望。他不甘心就这样子被骑个两下,而泄出,所以,他拉住正在狂扭的亦妍,停止下来。让她平躺在床,他要来一招老汉推车真是名副其实啊!他抓起亦妍的两腿,架在肩膀上,双手支撑着床面,他来不及要亦妍帮忙他将ròu棒塞入,她早已主动的抓住他的yīnjīng,让他对准而插进。

老色鬼年龄虽然大了,但是经验是相当丰富的。他感受到亦妍的嫩穴一阵阵的收缩与温热的水液之浇灌,他的guī头实在体验了未有震荡!他激烈的狂挺,引出更多的yín水不断的流出。他在极满足、极兴奋的情绪下,让ròu棒猛烈的驰骋在湿漉漉的xiāo穴里。他舒服的不再更换姿势,让亦妍决堤的洪涛,不断的溢满。

亦妍在他猛击的情况下,早已失去理智的抓紧他的手臂,任他奔腾。她闭起眼睛,不想看到他狰狞的面容。她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兽欲,在色鬼卖力的狂插下,她竟然感受到一波波的高潮。她咬着唇,刻意不让自己叫,让放纵的欲火在他的冲刺下,得到满足。

床单上湿了一大片,而老色鬼在亦妍最后一次喷出的热液中,终于忍无可忍的让自己射出憋了许久的jīng液。

他满意的趴在她身上,用自己胸脯压住她丰腴的乳房。ròu棒还持续在抖动,直到完全的软化后,亦妍不顾一切的推开他,赤裸裸的奔出房间,冲往浴室。

(第八章)

亦妍整整失踪三星期了,贾尚天花了重金,在各大报上刊登寻人启事。他当初怀疑亦妍是否偷跑,飞去德国找亦斌,经他求证之下,没有任何她出境的记录。学校的同学、老师,也帮忙寻找她有可能的去处。但是,就如同大海捞针一样,毫无讯息。尚天已报警备案,甚至雇用侦探社帮忙找出可能侦破的线索。

自从亦妍被炮哥用毒品控制后,她已被迫接二连三的卖yín,有时一整天下来与她上床的男人们,多达十到十五位。她常常被折磨的筋疲力竭,就为了那管针筒里的水液,不停的与不同的男人交易。经常在深夜里,她还得要应付炮哥免费的服务。她已经完全的麻痺,抛弃了尊严,丢开了礼教,在她的心目中道德再也不值钱!

每当她被压迫的身躯,受到不平等、虐待、和粗暴的待遇,她就宛若一只迷途的小羔羊,被猛兽侵袭之后,躺在床上任人宰割。亦妍的灵魂呢?如果她的心还清醒着,那么!她是否感到痛不欲生?什么是道德?它一斤值多少?如果说,人之初,性本善,炮哥的良知哪儿去了?他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对亦妍而言,人之初,是性本yín,而非善!

就在今晚,炮哥买了盒便当喂饱她之后,预约的嫖客来彷。亦妍憎恶的、机械化的,步回房间准备再度被蹂躏。当房门一被推开之后,亦妍看到的男人,使得她尖叫了好几声。炮哥还搞不清楚状况,也没多询问,因为他认为又是亦妍在耍花样!她经常会偶尔性质的歇斯底里谩骂,或是怒喊。炮哥已习以为常,所以将门拉上后,他开心的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数钞票。

房间里,来者正是被亦妍骂跑的变态伯伯!她真的感到害怕,因为这位变态佬,一进房门后,看到了亦妍,他露出一脸邪恶与狰狞的笑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他命令亦妍尽快退去身上的睡衣,而自己坐在床沿,掏出ròu棒,便开始手yín。

他一边手yín,一边说:「把你在学校说的话,再说一次!你看!我的**巴够不够大!够不够塞满你的嘴巴?哈哈哈哈!」

他一把抓住亦妍,要她跪在他ròu棒前,大声说对不起。而后他拽起亦妍的头发强压她的嘴,去唅他的yīnjīng。亦妍泪汪汪的,惊惶的不敢违背他的旨意,所以乖乖的张嘴,唅住了眼前这根恶臭的yáng具。

变态佬被亦妍一吸,舒服的发出「唔~唔~」的闷哼,等到他的下体完全的勃起之后,他要亦妍躺回床上,然后慢慢的拨去她仅有的黑色绸缎镶蕾丝边的内衣,和同色绸缎底裤。当亦妍光溜溜的呈现出娇柔欲滴的胸脯与圆润曼丽的身材。变态佬的眼中,早已冒出饿狼的欲火。

他爬上她的身体之后,先让ròu棒在她腹部地带磨擦,之后,他捏住亦妍丰盈细致的乳房,拼命的把玩,彷彿是在捻两颗山东大馒头似的。突然,他朝着手中握住的嫩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亦妍痛的喊出悽厉的叫声,流血了!一颗乳房的左侧被变态佬咬破,血管动脉里慢慢的渗出鲜血。

亦妍一把堆开他,正想逃离之时,他逮到她,抓住她躺回床上!亦妍已经疼痛的无法再继续,却逃脱不了变态佬的魔掌。他扯开她的腿,再次趴回亦妍身上,挺举肿胀的男根,对着她的下体顶了进去。

一进入之后,他缓慢的享受她温热包围,双手依旧掐住正在冒血的残花,他似乎很喜欢血腥的味道,当他渐渐的加速下体的顶撞之后,他将嘴凑近乳房,开始舔舐渗出的血液。彷彿野狗见到荤,他刻意的挤出更多的血,让它们布满亦妍胸前的一片雪白。他一面狂顶,还一面赏她耳光,他的双手上已沾满鲜红的血渍。所以当他一下一下拍打亦妍的脸颊时,将手上的颜色,染红了她的脸庞。

而亦妍在身心剧烈的疼痛之下,即将昏迷之时,他正在做最后的冲刺。她最后一刻看到的是,他那一张丑恶、狰狞的脸孔,她宁可马上死去!她宁可打开窗户,往二十多层的楼底下跳,也不愿再受这一刻的锥心之痛!

当夜,变态佬离去前,炮哥与他引起一场相当大的争执,甚至还大打出手。当炮哥看着亦妍满脸的血迹与胸部上一大片鲜血,他知道,完了!完了!摇钱树倒了!他非常不可思议的看着亦妍被残暴后的身躯,他实在无法想像,竟然还有人比他更爱蹂躏女性的乳房!而且,比他自己更变态!

炮哥在无可奈何与万般不舍的情况下,送走了亦妍。他可不想闹出什么使他会去坐牢的可能性。当变态佬离去后,他计划着要尽快的逃离现场。带走了所有的毒品与现金之后,他替亦妍用最简陋的方式包扎伤口。可是,血依然不断的从齿痕的裂缝中渗出。炮哥简单的帮亦妍套上一件他帮她买的睡衣,再用一件大外套裹住她之后,炮哥抱起她,直接搭电梯下楼,走向自己停车的地方。

将她放在车子的后座之后,他一直思考着如何处置亦妍?在炮哥脑海中浮现被他扔弃的校服!炮看看表;清晨三点左右,那么,再几个小时之后,她应该就会被发现,应该就会被送往医院。嗯!这方法不错,炮哥不希望她因失血过多而闹出人命。当下猛踩油门,直接驶往台北市立xx女中。

炮哥直接开车到学校的后门,小心翼翼的抱出亦妍,此时她胸前一大片的鲜红。亦妍有点恢复了意识,认出了他脸上的刀疤。她很微弱的声音说:「我好痛……我会死……我要去医院。炮哥……求你……」

炮哥根本无法顾虑到她的请求,因为,他也担心亦妍会找出家长来反告他!而他自己真的不想闹出什么大事,只不过想在她身上,捞更多的油水和便宜。炮哥自己都来不及收拾细软,连夜的搬出租来的住处,他还得赶紧到林森北路的巢穴,通知所有的弟兄,要连夜搬迁!所以,炮哥放下亦妍之后,立刻溜之大吉。

亦妍被丢弃在后门的垃圾场旁。很幸运的,她被学校的巡逻教官和值夜班的男老师发现。当这两位男人同时看到被裹住而胸前淌血的亦妍时,真的惊讶的无法相信,她就是失踪已久的贾亦妍。

(第九章)

亦妍在一片雪白中惊醒,她看着所有的颜色都是洁白的,是来到了天堂吗?亦妍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世上了,她认为自己是在耶苏的管辖区里。

她缓慢的扫视了环境,发现一位坐在床沿的男人,他趴在床沿的被褥上睡着了。亦妍轻轻的推他,试图摇醒睡得正浓的男人。

男人是今夜值夜班的老师,他被亦妍一推,警觉的从睡梦中醒过来。他看着亦妍已醒,急忙的按下床铺旁矮柜上的红钮。

「贾亦妍同学,我们已经通知你的家人了,相信他们正在赶来的途中,报不报案,要请你的监护人决定。因为……因为我们一致怀疑,你遭受到不良份子或是黑社会人士的毒手!」

亦妍从记忆中搜索到最后一幕,炮哥扔下她,不顾及她的生命危险,狠毒的开着车扬长而去!此刻,面对着这位陌生的男人,她想问,到底是谁送将她送往医院,但是,她来不及问出口,病房的门就被护士推开了。

「对不起!我们要推病患去做抽血检验,以及局部扫瞄。」

亦妍一脸的惶恐与惊惧,嘴巴不由自主的喊出:「不!不要!等我爸爸来再说,你们……你们不要碰我……」亦妍无法控制情绪,同时眼眶的泪大量的涌出。

男老师和护士都被亦妍突如其来的举动与说词吓一大跳,面面相觑,沉默的不知如何安抚亦妍的情绪。护士无法做主,尴尬的退离病房,留下男老师与亦妍独处。

「贾亦妍,你……你是否还记得老师?我是你的理化老师啊,记得吗?我的名字叫张忠彦啊!」

亦妍摇头,无辜且紧张的问:「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

老师点点头,露出和蔼可亲的笑脸:「是,还有另一位值勤教官,我们只能留下一个人来陪你,因为校园也要有人把守。」

亦妍问了男老师事情的经过,他说:「我们一致认为,这件事情不简单,也不敢冒然的报案,毕竟……毕竟你们家……你的家族,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贵族。我不会多问什么,一切都等你的父亲赶来后,再做决定吧!」

亦妍感激的看着忠彦,她想到被凌辱的日子,想到自己终于脱离炮哥的魔掌,她流下了悲喜交集的热泪,将脸埋在双掌间止不住的啜泣。忠彦不知道这位女学生,到底遭受到什么的劫难,他自然的、不由自主的,拍拍亦妍的肩膀,表示安慰。

他瞅着亦妍胸腔上缠紧且厚实的绷带,他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一定非外人所能想像与涉及。忠彦无奈的叹息,亦妍在初入学时,给他非常良好的印象,他甚至从别的教师那里,听到一些亦妍的才华与优越成绩,多么美丽善良的女学生啊!为什么让她遭遇如此不堪的事情!他忿忿不平的替亦妍感到悲哀。

在垃圾场旁,发现亦妍的时候,她身上的大外套之下,是件透明薄纱的黑色睡衣,胸脯上不断的溢出鲜血,场面实在胆战心惊!但是,忠彦对于亦妍的身材,从此无法忘怀。尤其她那一双修长滑嫩的双腿,硬是映入了他的心扉。

当亦妍收拾了泪水,房门被贾尚天一把推开,她错愕的看着焦急又苍老的父亲,好不容易停止的泪水,因为牵动了一丝丝的亲情,与惭愧的懊恼,亦妍又开始啜泣。

尚天对男老师询问寻获亦妍的经过,忠彦大约叙述了一下发现亦妍的地点以及她受伤的事实。其他的,他绝口不提。尚天感激的大力握住忠彦的手,不断的说谢谢,而后,尚天请老师先回学校,他要盘问女儿的失踪过程,以及追究下毒手的人。

忠彦是个识相之人,他立刻穿好外套,对着他们父女俩点点头,知趣的离去。他离开前,望了亦妍一眼,她投来感激且尊敬的眼神,让他更明白,他的隐瞒是对的!毕竟……小女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在未经她许可之下,不说出去,也是对亦妍的一种尊重吧!

尚天在天亮之前,询问了急诊室的医生之后,他立刻将亦妍转院。转向之前秀嫺治疗的那所私人医院。因为尚天坚信,这件事情的起因以及来龙去脉,绝对不简单!而他不能让『家丑』外扬,更不能让自己唯一的女儿之前途,葬送在此件事端上。

转院后的第二天,尚天心平气和的询问亦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亦妍早就将编织好的谎言,储存在心底。她说:「我失踪当天,原本跟同学约好的,是以前国中的同学!我们想聚一聚。没想到,未等到同学,却碰上问路的乡巴佬,之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醒过来以后,就一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尚天焦急的继续追问:「什么样的人把你关在房间里?你……你是碰到卖春集团?他们……他们强迫你……强迫你做什么吗?」

亦妍一想起自己被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蹂躏,想起变态的校园伯伯,想起给她吃药粉的老色鬼,她泣不成声,哽咽的说:「他们强迫我陪男人睡觉!不听话就是一顿毒打,不然就是不给饭吃。」

尚天心疼的、怜惜的抱住女儿,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水。以亦妍的说法,他知道,亦妍是碰上了卖春集团,他们这些人头蛇,专对无知的少女下手。对付的手段都不一样,一但得手之后,除了强迫卖yín之外,有些甚至会被卖到菲律宾,或是泰国。

那么,亦妍是因为碰上变态的嫖客而受伤?在无法处理她的伤口之下,把她扔弃在她就读的校园?

接下来的第三天,医院紧急的通知尚天,因为亦妍怀孕了!亦妍不但有了身孕,她还感染了两种性病。尚天一知道消息之后,原本已有心理准备的他,还是差一点挺不住。身为父亲的他,如何去接受这样子突如其来的丑闻与事实啊!

未经亦妍的许可,尚天以家长的身份,签下了这份人工流产协议书。同时嘱咐医生,将亦妍的性病一并的治疗!尚天要还给女儿乾净的身躯,但愿她能从这场惊涛骇浪的恶梦中醒过来,并且从头开始过新生活。

就在手术进行之前,尚天又接到恶讯,医生告诉他,亦妍有很严重的毒瘾,这是在血液报告书上,发现她有注射吗啡的显示状况。尚天颓丧且无力的接受,一桩一桩的事实,他悲哀的、伤痛的替自己的亲生骨肉感到心疼啊!

当亦妍接获护士告诉她已经怀孕的事实之时,并且患有轻微的泡疹以及淋病。她惊讶的呆滞了几分钟之后,想起自己这几星期不断的接客,一个接着一个的男人趴在她身上狂泄,并且没有任何的预防措施。yáng具一根接着一根的插入自己的体内,甚至来不及,也没有时间让亦妍去浴室冲洗掉前一位嫖客的jīng液。

她被凌虐的几乎忘记每个月该来的『大姑妈」亦妍算算日子,应该是她被炮哥囚禁的第二星期就该来的。那么,腹中的胎儿是那位饿狼的?她想着想着,突然发疯似的捏住拳头,拼命的搥打自己的腹部,她痛恨在自己腹中怀着一个丑恶的小生命在蕴酿,更厌恶自己的身体竟然是被糟塌成残花败柳!

亦妍就这样子,在医院进行堕胎、性病治疗,直到一星期之后,医生给尚天良心的建议,应该送亦妍去戒毒所,不然她一天发作好几次,护士们抓不住她,任凭她在病房内狂啸,或是乞求护士们给她打针!

所以,当下尚天替亦妍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后,直接将她送往台北县的土城戒毒所。亦妍没有丝毫的怨言,一切任凭父亲的安排。每当她看着自己充满针孔的双臂,以及毒瘾一发作后,全身颤栗,和脸上的眼水与鼻涕直流的模样,她也痛恨自己!厌恶自己一副恶心的丑态!

亦妍正式的办理休学,而住进位于土城郊区的戒毒中心。这里的管束森严,进出都有警卫把守以及登记。一般人是无法来到环境设备都称得上先进的土城戒毒中心。因为,这里的花费不是平民百姓所能消受,它的存在,主要是应付与配合达官贵人的弟子,或是富商的子孙。

亦妍在戒毒所的门口,挥别了父亲之后,管理人员将她分配到四楼的女生双人套房。亦妍的室友来自台中,她的名字叫做「黄佩兰」据说,她的父亲在台中很吃的开,黑白两道都混的极为吃香。

佩兰比亦妍年长,她主动的自我介绍之后,好奇问亦妍:「你玩什么?」

亦妍还没反应过来,一脸的讪笑,耸耸肩。而后她突然想起针筒,随口说出:「是吗啡!我之前玩的是吗啡!」

佩兰一脸的佩服与惊讶,看住亦妍,竖起大姆指说:「酷!这么贵,这么难弄到的货,你怎么弄的到手呢?」

亦妍摆出防范的心态,反问她:「你呢?你玩什么才被送这里?」

佩兰一脸得意,笑呵呵的说:「四号!我玩四号!我已经进来第三次了,真倒楣,每次正在爽,正在享受飘飘然的意境,就被我家那老头逮个正着!」

亦妍一脸问号,胆怯的问:「四号?什么四号?我玩的吗啡是几号呢?」

佩兰被亦妍一问,捧腹大笑,笑的眼角都溢出了泪水。她制止自己的笑声后,仔细的把亦妍从头到脚的瞧了一遍,然后说:「四号,就是白粉啦!你没玩多久吧!?怎么连这也不知道!」

亦妍不服输的个性与脾气,被佩兰的笑声所激发。她反面的问:「你玩过安非他命吗?我就玩过!」

佩兰其实心知肚明,眼前这位小妹妹是个倔强的臭脾气,所以为了不伤及她的自尊心,佩兰谎称:「没有!我没玩过呢!你玩过吗?」

这下子,换亦妍得意了,她说:「当然!我玩多了,安非他命是小儿科,充其量只是麻将场子客人的最爱,根本不好玩!」

一个十六岁的亦妍,一个十八岁的佩兰,两个年轻小姑娘一碰面后,宛如他乡遇故知一般的,马上热络了起来。整个晚上,滔滔不绝的谈论着毒品。佩兰打心里的喜爱眼前的这位小妹妹,因为亦妍实在天真,也没什么心机,许多事情,只要一套她,亦妍就乖乖的说出来了。

而亦妍也佩服着佩兰,她才比自己虚长两岁,阅历竟然如此的广泛!凡举例出毒品的名称,以及发作后的效力,她都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亦妍久违了的亲情,在佩兰身上能找的到吗?亦妍决定与佩兰结拜,就当是异性的姐妹吧!

当下,佩兰掏出香烟,点燃两根,一跟递给亦妍,一根自己拿着。她们将烟比喻为香,对着窗口的月亮发誓,永远要当一对相亲相爱的姐妹。而后,她们开开心心的夹着香烟,对抽着,将未来美丽的蓝图,化成袅袅的烟雾,从咧嘴笑口中,缓缓的吐出心里的那份憧憬。

(第十章)

亦妍住进戒毒所的清晨,就因为再度发作毒瘾而被送往单居的简陋病房。她痛苦的颤抖,全身的骨头彷彿要被拆散似的,又酸、又痒、又疼!额头上不断的渗出冰凉的汗水,五孔也无法控制的一直流出液体。

她几乎接近发狂,在窄小的居室内不停用手搥打墙壁,或是气急败坏的一直跺脚,就这样子任凭瘾头的侵蚀。亦妍湿了全身的衣裳,也弄伤了手背上的关节。当十五至二十分钟后,瘾潮慢慢的退去前,亦妍慢慢的恢复了理智。接近虚脱的她,无力的倒塌在病床上,微弱的气息,让亦妍知觉自己还是活着!

当她再度醒过来时,已被送回寝室,并且换了套干净的粉红色睡衣。唯一的差别,就是在左手的小臂上,插上了注射的针筒,一大瓶生理食盐水,高挂在半空中摇晃。

「怎么样?小妍,好点了吗?」佩兰道。

亦妍勉强的从脸上挤出微笑,虚弱的说:「嗯……好……多了,你……一发作……也像……也像我……这样子……那么……那么痛苦……吗?」

佩兰坐在亦妍身旁,摸摸她的额头,神情很怜惜的说:「都差不多吧!但是没有吗啡那么强烈,你熬过了这次,下次会减轻很多的,等到毒瘾渐渐的不在,你会觉得自己身体是多么的自由啊!不再受控,也不用忍受一波一波的侵扰。」

亦妍虚弱的问:「既然……能让身体……自由……你为什么……进来……三次……」

佩兰一脸无奈,表情却由暗淡转变为雀跃,她说:「这么说吧!我是痛恨没有白粉的日子,换言之,我讨厌这间戒毒所。如果我不被我老爹抓进来,我在外头,还不知道有多快活呢!我喜欢有白粉的生活,它让我忘却痛苦,让我痲痺了思路,它在体内的流动,让我得到了短暂的平衡与安宁。」

亦妍惊讶佩兰的态度和语气转换的如此之快,所以哑口无言,听她接着往下说。

「我也不是天生喜爱碰毒品的人,可是,周围环境,人、事、物,都让我心力交瘁!也让我痛不欲生!所以……我选择这条路。而你……亦妍,你还小,你没有必要让自己沦落为瘾君子,我是真的对人生不抱任何希望,才会选择慢性自杀。我刚才说的那番话,是因为希望你好,毕竟……我们已经结拜了,我不可能带着你往火坑跳啊!」

亦妍讶异佩兰如此率真的说出了她对自己的态度以及爱护,默默的握住佩兰的手,心里面一股暖流悄悄的涌现。

日子就在亦妍与佩兰轮流住近单居室的病房,而流逝了三星期。佩兰比亦妍早进入两星期,所以当亦妍恢复的差不多之时,佩兰也准备要离去。佩兰与亦妍彼此交换了连络的方式之后,佩兰告诉亦妍:

「等你出去后,找间补习班吧!把遗失的课业补回来。放寒暑假时,我欢迎你随时来找我,我已经放弃学业了,念书对我没有多大益处,反正,我完全的抛弃生活上循规蹈矩的方式。我只能不停的让自己麻痺、再麻痺!我的心灵,才能有个短暂的渡口。」

亦妍依依不舍的含泪说:「兰姐,你要给我打电话哦!我也希望你好,出去之后,我们都别再玩了吧!要玩也玩一些没瘾头的,短暂的快乐,又不会有人身安全的顾虑,这种玩法,比较不伤害身体吧!」

佩兰看着孩子气又泪眼汪汪的亦妍,拉近她靠在自己怀里,安抚了亦妍的情绪之后,佩兰迈出了与亦妍同居三星期的寝室。并且走向戒毒所的大门,迎接前来等待已久的父亲,跟随着他,步往未来的命运。

结拜的姐姐离去了,亦妍虽然感到万分的无奈与不舍,但是,这种感觉,终究没有当年母亲去逝时的悲痛与失望,也没有失去哥哥时的万念俱灰以及痛彻心扉!所以,当佩兰离去后的第二天,亦妍收拾了悲伤的情绪,完全配合着戒毒所的所有吩咐以及治疗。

就在亦妍已完全没有毒瘾之后,戒毒所依照惯例,安排她做心理辅导和建设性的心理治疗。而后,她被观察了三天,然后正式被通知戒毒成功。

亦妍在父亲的保护与安排下,她回家了!回到了她熟悉和许多回忆的地方。秋棠和异母弟弟都在大门口迎接她,亦妍虽未对他们表示热情,但是心里却引起一阵强烈的波动!她多么思念埋在黄土堆里的妈妈,以及远渡重洋的哥哥啊!

心头上一股落漠的情潮,被一层层哀伤所包围,亦妍武装自己,不让眼眶盈满的热液,轻易的滑落。她仰起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倔强的躲回自己的房里。

亦妍又开始恢复学生的生活,只是这次上课的地点,不是学校,而是补习班她选择了靠近台北火车站附近一带的热门补习班,试图挽救高中一年级所有的课程。

在补习班里,她不与任何的同学来往。亦妍内心的自卑与不平衡的心理,常常因为看见同年龄的女同学,清纯无瑕的笑脸以及天真自信的态度而发作。她经常孤独一人,尤其在午间休息的时刻,她在附近的快餐店或是廉价的咖啡馆里,消磨掉整个午餐的时间。

在亦妍上课后的第二星期,午休之后的第一节理化课,她看见了张忠彦!

课堂上,忠彦一眼就认出了亦妍,虽然此时的亦妍,已不再是清汤挂面的短发,经过几个月休学后的她,养长了一头齐肩的头发。乌黑亮丽的发丝,衬托出亦妍清秀脸庞,和她那一双水灵的眼眸。而亦妍,胆怯的不敢相认。一直到课程结束之后,忠彦主动的前来寒暄,亦妍才勉强露出一点点笑脸。忠彦告诉亦妍,下课后等他,因为很久不见亦妍,他非常的担心。亦妍欣然的答应!

上完了下午四节课,亦妍先打了通电话回家,为了怕父亲担心,亦妍现在所有的行踪一定先跟家里报备。为了自身安全,也为了减少给家里带来负担。

走出电话亭,亦妍瞧见了门外的忠彦,看着他一脸的笑意,亦妍也露出了难得的笑脸。他提议到附近的咖啡馆坐坐,也很想知道亦妍转院后的情况。忠彦骑着一部伟士牌的手排档摩托车,虽然外型看上去不是新款,却擦拭的极光亮,令人立即感觉到,车主对它的爱惜。

亦妍身穿一件蓝格子的长袖短身衬衫,下摆配着及膝的a字白色短裙,双足上套着白色的厚底布鞋,手里捧着装满书本的塑胶制的粉红色书包。所以当她要跨越摩托车的后坐时,一不小心,差点跌落。

她尴尬的立即跳下来,面红耳赤的无处隐藏。忠彦回头笑笑说:「侧坐吧!穿裙子跨坐实在是很危险,除非你甘心露出美丽的大腿。」忠彦一直忘怀不了她身穿黑纱睡衣的模样。

亦妍红着双颊,抓紧忠彦的肩膀支撑着,踩着后坐的踏板,跃上了后坐。她坐稳后,用右手轻搂着忠彦的腰,忠彦身型魁梧,从背后看着他的身影,让亦妍的心头上,莫名的浮现出一种安全感。

车子启动之后,连续几个红绿灯,因为来不及闪躲计程车的横冲直撞,导致忠彦不得不紧急煞车。一煞车,亦妍的的脸就自然的碰撞到忠彦的背部。每煞车一次,她就闻到一股来自忠彦的男人体味,这股体味,刺激着她记忆中的哥哥!

怎么男人身上的味道都一样吗?为什么老师散发出来的味道,跟哥哥的那么相似?以前,只要哥哥拥着她,近距离的接触,她都陶醉在哥哥所散发出来的一种男人的气息,更是激起了她渴望跟哥哥做爱的欲念。

亦妍不自觉的将手搂抱着更紧,将整个右侧的脸颊贴在忠彦的后背上。他不知情的以为,亦妍坐不惯摩托车,频频回头对着亦妍喊:「别紧张,就快到了!台北市的交通就是这样子,小车要让着大车,不然就是**蛋碰石头!我们是肉包着铁啊!不像四轮的轿车,是铁包着肉。别怕,抓紧!」

就在忠彦蛇行的驾驶下,穿越了几条大马路,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内。这里彷彿与世隔绝,好像不属于台北市闹区,幽幽的独霸一块安静的角落。

忠彦停下车后,亦妍放开了搂住他的右手,轻巧的跳下车。不料……裙子勾住了后坐椅上的栏架,又差点让亦妍摔个正着。忠彦反应极快的回过身体,伸出手,抓住了差点摔下来的亦妍。她实在倍感无地自容啊!一天之内,竟然差点连摔两次。她站稳后,拉一拉衬衫以及下身的裙摆,讪笑的对着忠彦说:

「谢谢……你……你好像是一直在救我……对不起,我……很少坐摩托车」

忠彦将车停放妥当之后,对着亦妍笑一笑,走近她,摸摸她的头说:「没关系!你刚才上车的姿势我就知道,你根本没坐过摩托车。不怪你,因为你没机会接触到嘛!走,进去吧~」

一踏进咖啡香味馥郁的室内,他们选择了远离大门的角落坐下。此时的咖啡馆,因为下班时刻,所以客人寥寥无几。忠彦点了一杯热咖啡之后,关心的问亦妍:「饿吗?这里的特餐很出名哦!要不要先吃点?」

亦妍此时才仔细的看着忠彦的五官,他长得跟哥哥很像;浓密的眉毛、直挺的鼻梁,一双勾起眼尾的桃花眼。唯一不同的是,哥哥的额头没老师宽阔,嘴唇也比老师丰厚,眉宇之间多了一份忧郁。

忠彦被亦妍迷濛的眼神所疑惑,他不知道亦妍的心思,也不敢打断她的沉思。直到不耐烦的服务生说:「对不起,小姐!请问点些什么?」

亦妍被服务生从观察的思维中拉出了现实,她红着脸低头说:「对不起……我也要一杯热咖啡。」

气氛就在服务生走后,持续的僵着。亦妍更是不敢再直视忠彦,因为此时此刻,她感到晕眩,坐在对面的男人,让她的心脏急遽跳动!连呼吸都失去了规律。

而看在忠彦的眼中,亦妍脸上闪过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啊!她害羞的模样与刚才她瞅着自己的眼神,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变化?为什么如此天壤之别?

忠彦轻咳了一声,问道:「这些日子,都还好吧?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很想念你呢!」

亦妍微微的抬起头,一脸的欣慰。但是,还是闷声不响。

热咖啡来了,服务生放下了两杯香喷喷的咖啡后,忠彦继续说:「我现在,在你就读的补习班兼了两门课,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问题,你可以直接问我喔!」

亦妍终于开口说:「谢谢老师。」

此时忠彦的传呼机响起,他看看显示在小萤幕上的字眼,不禁皱了皱眉头。

「亦妍,我们喝完咖啡就该走了,刚才补习班传呼我,说是要我代课。」

「老师忙就先走吧,我不麻烦你送了,我会请司机来这里接我回家的。」

忠彦其实很不情愿就此离去,奈何晚间的课程距离此刻只差二十分钟了,他捧住热腾腾的咖啡,一口一口急切的喝着。同时眼睛一直盯着亦妍,她一脸的微红。当他将咖啡喝尽后,起身准备离去,顺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帐单,尴尬且缓慢的说:

「以后,下了课,你……你能来喝杯咖啡……咖啡?」

亦妍抬起头,双眼闪过一刹那的光芒,眼神坚定且含着柔媚的看着他说:

「嗯!如果不耽误老师的时间……呃……这里……我很喜欢,很安静!」

忠彦满足且雀跃的冲着亦妍傻笑,走近她,怜爱的摸摸她的头,深情的看她一眼,之后,走向柜台,买了单,他再回头对亦妍做出一脸真挚的表情,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咖啡馆。

亦妍看着他的背影,一直消失在她的视野下,她才收回视线,捧起微温的咖啡,缓缓的啜饮。她从书包里找出香烟,点燃一根,独自的坐在原地吞云吐雾,她满脑子都映出刚才老师对她的回眸一笑,以及深情款款的凝望,她心慌的感觉,就如同与哥哥的初夜那般,那么令人期待!那么令人心醉!

第十夜·放逐11-20

(第十一章)

与忠彦第二次的接触,在亦妍的心上留下了无可抹去的印象以及甜蜜。她开始在意自己的打扮,也开始正式的在每星期的,星期二、星期四这两天,跟忠彦相约在咖啡馆见面。

亦妍下课后,总是躲避在补习班附近的巷口,她坚持坐上忠彦的摩托车。所以,亦妍经常在每星期的二与四的日子,刻意的装扮,也刻意的穿上她悉心挑选的裙子。

他们之间,热络的很快,快的彷彿让人误以为是相恋多年的情侣。因为亦妍坐在摩托车的后坐上,双手紧紧的抱住忠彦的模样,宛如害怕失去什么似的,整个人贴着他的背部,将头依偎在他身后,陶醉的吸取来自他身上的气息。

在咖啡馆约会、谈心的模式,已不再能够满足两人之间的相处。就在他们交往后的第二个月,忠彦终于提议要进一步的接触。因为,在咖啡馆里,他无法吻亦妍,每每总是要带着她,躲在yīn暗的巷内,尽情的拥吻亦妍,甚至伸手剥开她胸前衬衫的纽扣。

忠彦的大胆要求,实在是因为敌不过亦妍的身躯。每当他解开了亦妍胸前的几颗纽扣之后,在未伸手去触摸前,都因为敞开的衬衫里面,她丰腴的胸脯被不同花色的内衣所挤压出的一条极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的挑逗着他男性的欲念。

就在此次,当他们又忍受着寒冷的侵扰,双双热烈的抱住对方,贪婪且饥渴的吻着对于时,忠彦紧紧的搂着亦妍,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你……你要不要给我?我已经……没办法再忍受……给我……」

亦妍缓慢的推开忠彦,将米色的短大衣从胸前的两侧盖住被剥开的衬衫纽扣。她急促的喘息,虽然下体也因为他的热吻,而感受到饥渴,感受到裤底因微湿而传递的欲火。但是,她胆怯的拒绝忠彦!她想起被凌虐蹂躏的日子,她在未碰到忠彦之前,已经发自内心的厌恶男人下体之yáng具!

她眼神惶恐且惊惧的回答忠彦:「不……不要……我怕……我担心你会嫌弃我。你在垃圾场旁发现我的时候,我……我……」亦妍无法接续的往下说,她哽咽的将脸埋在忠彦的胸口,不断的啜泣。

忠彦听她如此一说,怜惜的将她抱的更紧,抚慰着她的情绪。当亦妍稍微恢复平静之后,他开口说:「没关系!你拒绝我,我只能更加专心的追求你,等到有一天,你发现了我的真心诚意,届时,我希望你能心甘情愿的,并且抛开往事,全心全意的投入我的怀抱。」

两人紧紧的继续相拥着,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忠彦接着说:「你的过去,我相信那是一段使你做恶梦的根源,我真的不在乎你的过去!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你的未来,必定有我!而且一定属于我!」

亦妍抬头看住忠彦一脸诚挚的神情,她化泪眼为笑脸,主动的凑上自己颤抖的两片红色樱唇,深深的吻着忠彦。

当热烈的激情再度引燃了体内窜动的欲火,这次,亦妍自动的踮起脚尖,靠在忠彦的耳旁,悄悄的问:「你……你还要我吗?我愿意……我心甘情愿……」

忠彦欣喜若狂的顺着亦妍的颈,一路吻到了她胸前微微曝露出的嫩乳,亦妍兴奋的低吟,享受着忠彦大胆的剥开她一边的胸衣罩杯,贪恋的吸吮着她的蓓蕾以及蕊心。

终于在两人都再也无法抵挡一波波燃起的欲望时,忠彦替亦妍将衣服穿带整齐之后,拉着她,骑上了摩托车。他告诉亦妍:「我暂时还不方便带你回家,因为,我与父母、兄嫂同住,所以……所以,我们去旅馆好吗?」

亦妍毫无异意的顺从忠彦的决定,并且在途经的电话亭,她跳下车,打了通电话,谎称要去图书馆复习功课,可能晚归,请父亲安心。

当他们骑着摩托车,在台北火车站附近绕了几圈之后,终于找到一家价钱合理的小宾馆,他们买下两小时的「休息」钟点,而后,拿着房门钥匙,手牵着手火速的前往分配到的房间。

一进门之后,未熄的欲火,因为彼此的拥抱,燃烧的更加热烈了!忠彦替亦妍脱去了米色短大衣之后,急速的一颗颗的剥去她靛蓝色的丝绸衬衫之纽扣,当衬衫的扣子完全剥开之后,忠彦看到了亦妍包裹在浅蓝色绣上碎花的胸衣里,一双雪白以及滑嫩的乳房。

他饥渴的拉下亦妍肩上的两条胸罩肩带,顺手在她的胸前解除了胸衣的扣子。当浅蓝色的内衣被脱落后,忠彦再也忍无可忍的推倒亦妍躺在床上。他贪婪的、饥荒的,张嘴就唅住了亦妍单边的花瓣。忠彦一面吸吮,一只手也游向另一颗雪乳。而亦妍已被忠彦挑逗的从鼻咽间,不断的哼出愉快的喘息。

忠彦一不小心摸到了亦妍乳房上的疤痕,他怜惜的、小心翼翼的伸出舌,不断的舔舐着它。他知道,就是这块疤,引发亦妍内心的伤痕。忠彦此时胯下间的yīnjīng,早已涨的无法再躲藏在内裤里了,他一边吸吮着亦妍的雪白花瓣,一边伸手脱去自己下体的累赘。

当忠彦将自己下体剥个精光后,赤裸裸的挺出坚硬的yáng具时,他才开始脱去亦妍下摆黑色的尼龙长裙。裙子很顺利的被拉下,此刻,亦妍的私处,就剩下一条浅蓝色的低腰内裤了。

看在欲火焚烧的忠彦眼中,亦妍这一双圆润修长的大腿,是撩起他最冲动的念头!他一直无法忘却亦妍白玉似的腿,尤其现在它们已呈献在眼前,忠彦甚至未先脱落亦妍的内裤,情不自禁的低下身体,从亦妍的大腿一路吻到脚踝。

亦妍禁不住忠彦不断的爱抚与挑逗,嫩穴内,早已潺流着aì液。她主动的退去自己的小内裤,同时起身将忠彦身上的毛衣与汗衫一起脱去。她娇媚的看他一眼,脸颊红咚咚的,隐藏不住她急迫的需要与渴望!

当两人都赤裸裸之际,彼此迫切的抱住对方,在床上翻滚着,同时四片唇更是激烈的交缠着。忠彦肿胀的男根,终于再也无法等待!他压住亦妍,用膝盖推开她的双腿,然后让红肿的小头,一点一点的挤进亦妍氾滥的xiāo穴内。

一进入之后,惹起亦妍一声声畅快的呻吟,她的眼神迷濛着看住正在卖力挺进的忠彦。她抓紧他的双臂,微微抬起臀部,让忠彦能更顺利的直往花心捣进。

亦妍舒畅的将腿交叉的勾住忠彦的腰际,而忠彦也将忍受已久的兽欲,快速的让下体奔窜在亦妍窄紧又多汁的xiāo穴内。亦妍又再度尝试到做爱的快感与美妙,彷彿又回到了与哥哥偷偷摸摸做爱的日子,她几乎接近癫狂的放纵自己,配合着忠彦一下一下的蛮干。

忠彦的男根感受到亦妍穴内花心里,一股火热的包围,潮湿的洞穴不停的有水渗出。他看着亦妍的两朵花瓣,摇摆不定且无规律的跳跃,此时亦妍已经狂乱的抓住自己的花蕾,让两朵雪白的嫩乳,在自己的抚摸下,达到第一次的高潮。

亦妍兴奋的全身轻微的发抖,yīn道里涌出大量的热液,顺着忠彦激烈的顶撞,水液从洞穴不断的喷洒在床铺上。

就在亦妍一波波决堤的洪涛间,忠彦撑起双手,拉起亦妍一条玉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他让下体的距离稍微拉远,这样子才能够发挥出自己偏长又壮硕的男根,强又有力的驰骋在亦妍的嫩穴。

亦妍实在无法抵挡忠彦猛兽似的撞击,她闭上眼,尽情的享受来自下体,因忠彦强烈的碰撞而引起的一阵阵快意。她双手环绕着忠彦的后颈,闭上的双眼微微的睁开,她瞇着眼,让亢奋的情绪从小嘴中yín荡且娇柔的叫出:

「哦~哦~你快要……要弄死……我了……嗯~嗯~嗯~ho~好舒服……啊~啊……我又要再……再一次来了……」

忠彦感受到亦妍的小花穴又再度涌出热潮,他抓起亦妍的另一条腿,照样的架在肩膀上,然后就再也把持不住的火速向正在波涛汹涌的嫩穴猛击!每一下的挺进,都让亦妍yín声连连,尤其当小头撞上花心之时,穴内的壁肉,就强烈的收缩和吸附。

当房间里弥漫着亦妍的呻吟,与他们下体撞击后所发出的声响,忠彦终于在亦妍最后一波热液的侵袭,而控制不住的射出了浓稠的jīng液。

他们都喘嘘嘘的流了一身的汗,亦妍紧紧的抱住忠彦,让他已渐渐微软的男根,在自己的下体持续的抖动。她伸手抚摸忠彦汗湿的背,满足而且幸福的抬起头,亲吻他的脖子。

而忠彦还一直停留在shè精后的兴奋波潮中,他也紧拥着亦妍,让彼此赤裸裸的身躯,继续贴着对方。忠彦满足且喘息的对着亦妍说:

「我想……我是爱上你了……我爱你……爱你的灵魂……也爱你的肉体……你……真的让人无法自拔……更无可救药的陷入……」

亦妍一听到爱字,从忠彦的嘴巴说出口,她激动的流下了欢愉的泪水,并且找到忠彦的嘴唇,主动的、热情的,吻住了还在急喘的忠彦。

(第十二章)

忠彦是位年近三十的教师,家境小康,是位正在为事业奋斗的青年。他足足比亦妍大了十一岁,所以,当他们正式的交往之后,亦妍欢天喜地的说要将他们交往的事实,告诉父亲。

就在农历年期间的假期,亦妍向父亲提出了她与「老师」交往的真相。父亲一时无法接受亦妍天真的看法,主动的要求亦妍带忠彦回家来,他必须当面跟这位野心勃勃的青年进行非公开式的谈判。

尚天实在不敢相信,以他在商场上看人的经验,忠彦绝非池中物。毕竟是他发现了亦妍被丢弃在垃圾场旁的事情,况且……如果忠彦不知道亦妍就是贾家的千金,那么……他还会对亦妍好吗?

身为父亲的尚天,他确实有保护儿女的责任,他不想让宝贝女儿再次的受伤,再度的因感情上的挫伤而过着糜烂的生活。

忠彦和亦妍之间的感情,演进的如火燎原,他们几乎天天见面,忠彦骑着摩托车带着亦妍,逛遍了台北的夜市,也尝尽了亦妍从未吃过的美味小吃。每当他们吃饱了,逛累了,不是钻进电影院看电影,就是找间廉价的旅馆,彼此释放出对性爱的欲望,同时再进一步的在彼此热忱的欢愉里,得到心灵与精神的寄托和印证。

大年初五的晚间,亦妍带着忠彦回家,今天,是她跟父亲约定的日子。说好了要招待忠彦一顿丰富的晚餐,并且与秋棠、和小弟一起入席。亦妍认为这是对忠彦的一种尊重,更何况,他曾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

一踏入位居天母的豪宅前,亦妍在门口先将忠彦的服装仪容整顿好,然后笑盈盈的对着忠彦说:「我父亲你见过的,没什么好紧张!我们跟他宣布正式交往是对他的尊敬,否则,我老是要编织不同的藉口才能晚归,你千万别因为我家的豪华而紧张哦~我在这里,已先跟你做心理建设了,但愿你能熬过我父亲的盘问。他唷!很啰嗦的,不过……你放心,他也很怕我!」

亦妍说完这番话之后,顽皮的吐出舌头,对忠彦做出一副调皮的鬼脸。而后她带领着忠彦,穿越前庭花园的小喷泉,直接来到居家的大门口。

亦妍今晚很刻意的装扮,并且上了淡妆。她穿了套硃红色的棉纱连衣裙,裙长及膝,在颈上系着一条同款的小围巾。她将长发在脑后梳一个发髻,顺便插上了一根珊瑚制品的发簪。双足上踏着名贵的瑞士出产深红色皮鞋,手上提着法国着名的chanel小型淑女晚宴用的黑色皮包。此时的亦妍,看起来十足的小贵妇装扮。

忠彦也为了今晚要见亦妍的父亲,而处心积虑的在亦妍的陪同下,在百货公司里面,花掉了他兼职半个月的薪资,买了套体面的西装。

亦妍按了门铃之后,前来开门的女佣正是罗妈,罗妈露出笑容可掬的表情,迎进了亦妍以及忠彦。罗妈一见忠彦的时候,脸上刹那间出现几秒钟的惊讶,而后,她老练的带领着忠彦,先在靠近大门的偏厅等候,并且命令其他女佣:「上茶!」

忠彦一踏入贾家的玄关,就已经惊讶的无法形容出他内心的激荡。除了墙壁上几幅名贵的画之外,他更是被贾家的气势与财富所困惑。他想不透,有钱人家的玄关,竟然比自家中的客厅还要大!

此时忠彦忐忑不安的坐在偏厅的皮沙发上,手上捧着一磁制茶杯,缓缓的喝着飘漫着春天气味之茶,『碧螺春』。他虽未有品茗的爱好,但是,他还是能分辨出茶的颜色与质素。

当贾家的壁钟,准时的在七点整而敲出悦耳的音乐时,亦妍飞快的奔向偏厅陪伴着忠彦,带领他前往饭厅。

饭厅里,尚天、秋棠,以及不满两岁的小弟已在恭候。饭桌旁更是站立了两位负责上菜的女佣。忠彦出身于平民之家,从未见过富贵家庭的用餐场面,他尴尬的对着席位上的两位主人笑了笑,而后,在亦妍的旁边坐下来。

整顿晚餐,除了菜色昂贵与精致之外,女佣不断的服务与鸦雀无声的气氛,都让忠彦如坐针毡。当然!还有亦然不合理的发出汤匙与磁碗的碰击声音。

忠彦突然觉得自己生在平民的家庭是种幸运!跟着父母、兄嫂,在餐桌上,话家常,是多么温馨与贴切之事啊!不像现在,他连吃口饭、嚼着菜,都要小心翼翼的应付。

席间,尚天曾多次的望向忠彦,见他吃饭的习惯与规矩,让尚天更确定了他是来自中下阶层的家庭。因为……无论忠彦怎么伪装与配合,都摆脱不他发自内心的窘态与不安。

尚天再望向亦妍,见她温文儒雅以及不急不徐的姿态,他心里暗自决定了要阻挠忠彦的狼子野心!

晚饭终于结束了,在忠彦的心里暗自的欢呼!整顿晚餐,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些什么,眼见着五花八门的菜餚;与穿梭在厨房与饭厅间的女佣,看得他眼花撩乱。

亦妍被迫与秋棠和小弟先离席,尚天对着忠彦说:「咱们俩个男人聊聊?」

忠彦无助的望向亦妍,见她一脸鼓舞的神情,让忠彦心宽了不少。亦妍与秋棠带着弟弟步出了饭厅之后,尚天示意,要忠彦跟着他上楼。

当他们一起来到尚天的书房之后,尚天让忠彦坐下来,并且倒了两杯陈年白兰地,一杯递给他。尚天自然的点燃一根雪茄,捧着大肚杯,缓缓的一小口一小口喝下。此时忠彦等待着尚天的发话,而急促不安。

「张老师,很感谢你救了我女儿。」

忠彦没料到尚天会把开场白,放在他与亦妍最初的关系上。忠彦放下手中的酒杯,很四平八稳的回答:「别这么客气,贾先生,这是任何人碰到都必须帮忙的事情,况且……我认为,这是我跟亦妍的缘份。」

尚天呵呵呵的笑了几声,接口说:「缘份?是,没错!亦妍考上的女子中学正是你教书的学校,那么……补习班呢?怎么这么巧合呢?」

忠彦很兴奋的说:「对!事情就是那么巧,所以我才认为是冥冥之中,命运对我们的安排。」

尚天这下子笑声更尖锐了,他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夹,狠狠的往桌面上一甩。

「请张老师看看,这里面都装了什么!」

忠彦立刻走向办公桌,拿了文件夹,一打开它时,忠彦的脸一阵白、一阵青。

「不!不是这样子!我在第一次救了亦妍之后,就对她难以忘怀,在之前,学校里,我是她的理化老师,对亦妍的印象一直很深刻。我会寻找她是因为……是因为我是真的喜欢她!」

尚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沉默的拿着雪茄缓缓的抽着。他一双锐利的眼睛盯住忠彦,从抽屉取出了一叠支票本,对着忠彦说:「你开个价钱,就当我感激你救了亦妍,我希望……你别再跟亦妍纠缠不清,她……不适合你。就算她有不堪回首的过去,但是……她终究是我的女儿,终究是贾家的千金!」

忠彦实在没想到贾尚天竟是这号人物,防人之森严啊!他之前调查亦妍的去向,竟然被贾尚天请侦探社侦破。以忠彦的立场,他确实很喜欢亦妍,但是,他对贾家的身家更有浓烈的兴趣。所以,忠彦当下立即决定,要以亦妍为筹码,跟尚天进行一场拉锯战!

「贾先生,我想……您误会了!我不要您的钱,也没有任何企图。对不起!我想,我该告退了。」

忠彦站起来,对尚天恭敬的行礼,而后,拉一拉身上的西装,朝门口走去。

「慢着!张老师,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能放弃亦妍吗?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

忠彦回头对尚天说:「贾先生,恕我难以从命,我是真心爱着亦妍!我们彼此相爱!你要阻止、要破坏,都无法拆散两颗相连的心。」一说完后,忠彦拉开门,快步的离去。

在下楼的时候,碰到了亦妍,忠彦一脸的忿然正好被亦妍目睹。她关心且急切的问:「怎么了?你跟爸爸说了些什么?你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

忠彦一抬头看到了站在二楼栏栅旁的尚天,忠彦对着亦妍说:「请你问你的父亲吧!总之,你只要相信我是真心爱你的,这样子就够了。」

忠彦一说完后飞快的奔出大门,逃出了贾家的豪宅。

亦妍眼见忠彦跟父亲谈的不欢而散,她急忙的走往二楼,来到父亲身旁,紧张的问:「怎么回事?忠彦说了什么让爸爸不高兴吗?」

尚天语重心长的对着亦妍说:「我反对你们继续交往,这位张老师是有目的的,而且有企图的接近你!我是你爸爸,自然要提醒你,保护你。你的幸福就是为父的最大快乐!我不忍心看着你被他欺骗。」

亦妍怒火高涨,气急败坏的喊出:「胡说!胡说!忠彦不是这样子的人!你根本不瞭解我们的恋情!你怎么可以妄下断语!」

尚天拉着亦妍,急步走向书房,他拿起桌上的文件夹,递给亦妍后,说:「你自己看看吧!资料上写得很清楚,我一听说你跟张老师在交往,派侦探社的人去暗地里察访的,才知道他……」

此刻亦妍上了淡妆的脸,哭花了,她一页一页的往下看、往下翻,就连照片都拍摄的很逼真!照片上,忠彦搂着一位比亦妍年长的女人,坐在昏暗的餐厅里表情看似很快乐的模样。

亦妍歇斯底里的哭叫「不!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知道是你又要破坏了!」

尚天心疼的抓紧亦妍的手臂,试图将她拉近自己,安抚她受伤的情绪。没想到,亦妍一把甩脱掉父亲的手,泪流满面的说:「别碰我!我恨你!恨你!你先是拆散我和哥哥,害死妈妈,接着娶了个早就暗地私通的野护士,之后生了个小杂种!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才居心叵测!你才有企图!」

尚天一听到亦妍满口的私通、野护士、小杂种,他气冲冲的上前,就给亦妍一个响脆的耳光!一打完后,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但是……来不及了!亦妍惊愕了一下子,单手抚摸着脸颊上的热辣。亦妍狠狠的瞪着父亲,眼神中,绝望多过愤慨,之后她泪汪汪的冲出书房,奔回自己的房间!

(第十三章)

亦妍回房后,趴在床上哭了好一会儿,她想起资料夹里的照片,想起忠彦抱着女人的神态,她直觉是误会!一定是误会。毕竟,忠彦已经出社会多年了,朋友、同学、或是同事,怎可能没有异性呢?大家一起聚餐或是闲聊,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吗?

侦探社所拍下的照片不能证明什么!亦妍决定跟忠彦当面说个明白,所以,她马上换下了身上的连衣裙,改穿一件咖啡色的毛衣,配上墨绿色的纯棉长大衣下摆套上一条洗的泛白的牛仔裤。她偷偷的拎着黑色短靴,背着皮包,穿过父亲的书房,悄悄的来到厨房的后门。

门已经被锁上,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亦妍穿上短靴,经由窗户跃出去。一出窗口,她立刻奔跑,穿越前停花园,她冲出了戒护森严的牢笼,逃离父亲的管束。一直跑到大马路上,她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还在过年期间,所以大街上热闹的气氛,拥挤的人裙,立刻将亦妍悲伤的情绪减去一大半。她找了家咖啡馆,坐定后,随意的点了杯饮品,她马上走向柜台打电话传呼忠彦。

等待忠彦电话的过程,邻座的两位男士向亦妍搭讪,都被亦妍淡淡及冷漠的拒绝。大约十分钟之后,服务生来请亦妍前往柜台接听电话。

话筒里传来忠彦焦急的声音「亦妍!你在哪儿?那么晚了还跑出来,你告诉我地点,我立即赶来!」

「忠彦……我……我看了资料夹了,我想跟你当面说清楚,你说个地方,我们碰面再谈。」

忠彦直接说出了补习班这个地点,他们约定半小时后,补习班的门口见。亦妍挂上电话后,奔回坐位,拿了帐单前往柜台买单,桌上的饮料,连碰都没碰!她出了咖啡馆后,拦了部计程车,直接驶往补习班。

他们几乎同时到达,两人一碰面后,忠彦主动的抱住亦妍,热情的拥吻她。亦妍根本来不及问出心中的疑问,就被忠彦的吻而感到销魂、感到腿软。

终究还是敌不过『床』的诱惑啊!尤其有阻力的一面墙挡在两人之间,使得他们更加珍惜这偷来的时间。

一样的宾馆,不一样的房间,这次,他们由『休息』改为『住宿』。亦妍跟忠彦从补习班重遇后至今,也不过才短短三个月,前来这家宾馆却是一星期好几次。尤其对柜台的老板娘,真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虽然老板娘有点看不惯忠彦,因每次付钱时掏出皮夹的窘困,都因亦妍塞钱让他找台阶下,而解除了忠彦的尴尬。

此次也是,亦妍坚持不让忠彦出钱,她心疼他辛苦赚来的血汗钱,花在这种消费上。她宁可花父亲的银子,反正,不痛不痒!父亲多的是钱。

当他们一踏入房间,亦妍先脱去了墨绿色的长大衣,卸下了脑后的发髻及发簪,挂好了皮包后,她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准备先谈谈正事,不急着做爱做的事。反倒是忠彦,饥荒似的抱住亦妍,脱去她咖啡色的毛衣,使得亦妍身上的淡橘色薄纱胸罩立即勾起了忠彦下体的欲火。

忠彦蹲在亦妍的胯间,双手抚摸隔着薄纱的嫩乳,亦妍禁不住忠彦手上的冰冻,粉红色的乳晕立刻缩成一朵小花。忠彦拉下亦妍胸衣的肩带,再将它拉往亦妍的腰部。让两颗滑嫩的雪乳,肆无忌惮的在他眼前摇晃。

忠彦用嘴唅住左边的花蕊,用手不断的来回搓揉右边的花蕾。亦妍舒服的直喘气,将头往后仰,让起伏的胸脯,任忠彦尽情的享用。

在忠彦热情的吸吮下,亦妍已感到裤底下的湿润,所以她拉起忠彦,将他的上衣剥去,拉下他的长裤,从内裤的侧边,直接掏出了忠彦的yáng具。

亦妍推忠彦躺在床上,她自己也跟着爬上,亦妍趴在忠彦的小腹上,张嘴就唅住了直挺的音jīng。她很卖力的吞吐嘴里的这根ròu棒,也心甘情愿的让它抵住咽喉后,还是拼命的咽。忠彦已兴奋的急促的呼吸,并且不断的拼命咽下口水。

当忠彦有点受不了亦妍这般的挑逗,他拉住了亦妍,让她停止下来,然后自己扯下内裤后,让亦妍平躺下来。忠彦脱去了亦妍的牛仔裤,顺着她的腰一路吻,经过腹肌,来到了私处。

亦妍穿着一件几乎全透明的白纱内裤,内裤是窄边的款式,周围还镶上一层紫色的绣花。看在忠彦的眼里,亦妍一次比一次性感,一次比一次更有味道,因为此时的亦妍,对他而言,实在是十足的小荡妇呀!这不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吗?清秀娇艳的外表;言行端庄、举止大方;魔鬼般的身材与中型雪乳。尤其亦妍一嘴的好口技,在吞吐与吸吮间,她从不让牙齿去碰到yīnjīng。

忠彦缓缓的拉下白纱内裤,顺着亦妍抬高臀部的同时,他一眼就瞧见了两片嫩唇间,闪闪发亮的水液。忠彦将亦妍的腿掰开,让自己的头埋在她胯间,而后他伸出舌,便开始拨咀。

忠彦一面呷饮穴内潺流的蜜汁,一面用手将两片微红的嫩唇翻开,惹得亦妍除了喘气之外,小嘴里不断喃喃地「哦……哦……唔……唔……」

当彼此的欲火都燃到了最高点,亦妍娇羞且急切的说:「快……快进入……我……不行了……插入吧……」

忠彦看着亦妍yín荡又饥渴的模样,实在很令他亢奋。他马上趴跪在亦妍两腿之间,单手撑着床,一只手扶起坚硬的ròu棒,慢慢的往xiāo穴里塞,一点一点的挤进。一进入后,亦妍长呼出一口气息,满足的抱住忠彦的背,抬起腿勾住他的腰。

而忠彦已经几天没有跟亦妍做爱了,这次他强烈的感受到,穴内强烈的收缩,以及热腾腾的湿润不断的围堵小头。他开始快速的挺进,每一下都让亦妍疯狂的呼叫,他看着亦妍红炵炵的脸颊,一副陶醉又yín荡的神态,更是催促着他火速的撞击穴里深处的小花心。

在忠彦加速的奔驰下,亦妍泄出了第一次的高潮yín液。忠彦翻过亦妍的身体,准备从背后进入,没想到却反被亦妍将他压倒。亦妍贪婪的单腿跨越忠彦的腰部,抓起ròu棒,就猴急的塞入自己湿漉漉的穴内。

一坐上忠彦挺拔的yáng具后,亦妍的面容露出一脸的诡异,她对忠彦憨笑,然后,双手撑持着他的胸膛,便开始用力的上下摆动。忠彦被亦妍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同时也享受着亦妍一下一下的套弄。

忠彦正感到小头上一阵酥麻的的快意时,亦妍慢下来了,她只让穴口吸附着红肿的小头,刻意不让自己将ròu棒坐到底。忠彦被她这样子的挑逗,实在又急又好笑,所以他马上求饶,并且顽皮的对着亦妍搔痒。

亦妍差点笑翻了,整个人趴在忠彦的身上。忠彦顺势抓住亦妍,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自己跪着,然后抓紧亦妍臀部的两侧,让ròu棒再次顺利的插入。

忠彦让下体猛烈的击撞,他的腹部和亦妍雪嫩的臀肉,碰撞后发出了美妙的声响,亦妍也配合的高高翘起臀部,让忠彦能更深入的直捣花心。

就在亦妍一阵阵彷彿洪涛决堤般的涌出热潮时,忠彦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做最后的冲刺,亦妍喷出的水,溅湿了床单,也弄湿了忠彦的腹部。guī头终究抵挡不住波涛汹涌的热液,在忠彦拼命狂顶几十下后,心甘情愿的射出了jīng液。

他们累的双双趴下,忠彦压在亦妍背上,满足且急遽的喘息。男根还停留在亦妍的体内,它持续的抖擞了数十秒钟之后,才安静了下来。

亦妍翻过身正面抱住忠彦,躲在他怀里撒娇的问:「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能告诉我吗?」

忠彦装出忧心忡忡的模样。就是这一副表情最像亦妍记忆中的哥哥!她再问:「你说嘛!照片上的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跟她那么亲密呢?」

「亦妍,她是我叔叔的女儿!换句话说,她是我堂妹,你父亲请侦探社调查我、跟踪我,都没关系!问题是他不能够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冠个罪名给我。而且他还反对我们来往,你父亲认为,我是对你以及你们家的产业有野心与企图。」

亦妍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爸爸应该不会让我离开台北;离开他的视线。他想阻挠,也不是件易事吧!」

忠彦沉思着该怎么让贾尚天接纳他?这……似乎很难,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贾尚天观察、分析的太透彻,导致忠彦一下子竟然找不到切入点。不过,手上握住了亦妍这张王牌,贾尚天总有一日会向自己妥协的。

「亦妍,我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现在实在还太小,又未成年,万一你父亲告我诱拐未成年少女,那时候,怎么办?」

「不!他敢!我就离家,让他永远找不到我!看他怎么向我去逝的母亲交代。我妈妈就是被他害惨了,不然,也不会那么早逝。他就是存心让我孤独,存心要破坏我的感情!」

「是吗?难怪觉得今晚看到你跟你后母长得一点都不像呢!你漂亮多喽!」

忠彦讨好般的夸赞亦妍的美貌,同时伸手捏一捏她的脸颊。亦妍被他如此一说,害臊的躲在被窝里,将脸盖住。忠彦起身掀开棉被,看着赤裸裸的亦妍,看着她千娇百媚的神情,差点又惹起欲火。

他抱起亦妍轻盈的身躯,顺势在用嘴唇她脸颊上吻一下,而后,他抱着亦妍前往浴室,准备与她共浴,准备跟她洗个鸳鸯泰国浴。

(第十四章)

隔天一大清早,因为昨晚两人共浴后,再一次的交合,而感疲惫不堪,却因大街上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所惊醒。亦妍懒洋洋的翻过身抱住忠彦,结果,扑空!她纳闷的起床,环视周围,也未见忠彦的身影。她赶紧穿上衣裤,快速的梳洗后来到柜台,询问老板娘。老板娘一见亦妍急惊的神色,笑瞇瞇的说:

「小姑娘,你的帅哥,昨夜凌晨三点多就走喽!不过……他有放了一张纸条在我这里,我拿给你……」

老板娘弯下腰,笨重的水桶腰挤满了小柜台,好不容易在抽屉里,翻出了忠彦因匆促而写下的字迹。

「亦妍,家人急呼,不忍心吵醒你甜睡,看到此留言后,请速赶回家,我会再与你连络的。爱你的忠彦 留」

亦妍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摺叠后,塞入皮包。跟老板娘说了声『谢谢』,她步出旅馆,走到大街上,拦了一部计程车,直驶回家。

当亦妍一走进大门,来不及将鞋脱掉,就听见父亲喊她的声音。她甘脆不脱鞋,从玄关直接走去客厅。父亲坐在沙发上,摊开报纸阅读着,抬头一见亦妍,父亲先关心的问:

「昨晚上哪儿去了?」

亦妍漫不经心的态度说:「被你气炸了!所以约了朋友去迪斯可跳舞。」

父亲摘下老花眼镜问:「跳到天亮吗?你也太不像话了!去,先去吃早餐,吃饱后,我有事要跟你谈谈。」

亦妍感到一阵不妙,这种感觉就彷彿一个死刑犯,先让吃饱喝足后,然后再进行枪决。

亦妍也真饿了,她不再搭理父亲,步入饭厅请女佣端出早餐。她慢条斯理的吃着,心理一直不断的猜测,父亲到底是要跟她说什么?难道……父亲回心转意了?愿意接受忠彦,不再阻挠?

用过餐之后,亦妍回房换了套粉红色的家居服,然后回到客厅,当着父亲的面,点燃一根烟,缓缓的吸着。尚天放下报纸,对着亦妍说:「你还记得住在台中的小叔叔?」

亦妍轻轻的点头,一脸的疑惑。

「台北…你是不能再待了,我准备送你去小叔叔那里住,在那里继续补习。然后,继续升学。」

亦妍反抗的喊:「不要!我不离开台北!要去你自己去!昨晚我打电话给忠彦,他已经澄清了事情,那个女人,根本是他的堂妹。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乱扣罪名,甚至要拆散我们!」

尚天从茶几的隔层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递给亦妍。她一接过之后,先看看照片右下角的日期,然后才看照片上的人。又是那个女人!背景是在亦妍就读的学校。亦妍突然恍然大悟!这个女人……好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原来,照片的她,也是在学校教书的,亦妍曾多次在校园跟她擦身而过。

亦妍一张一张的看,边看边流泪。其间有好几张都是忠彦跟女人进出宾馆的镜头。最后一张不太清楚,应该是隔着玻璃窗拍摄下来的。照片中的男女,半裸着,亲密的热吻着对方,就算曝光的照片,也能辨识男的就是忠彦。

看完照片后,亦妍痛哭失声,任委屈的泪水洒满整个脸庞。父亲递来一张面纸,坐近她身边,心疼的拥她入怀。亦妍哭泣的声音,惊吓了在客厅一旁玩耍的亦然。小弟走到姐姐身边,用他的小手不断的拍亦妍的背。

「姐姐……乖,不哭……我打,我打坏人……我打大野狼……」

亦妍被亦然稚嫩的声音以及可笑的举动,引发了一丝丝的亲情,她推开父亲转身看着弟弟,破涕为笑的:「你知道坏人在哪儿啊?哪有大野狼?」

亦然叮咚叮咚的跑到偏厅,拿起一本图画书,又跑到亦妍身旁。

「姐姐看,大野狼,吃小羊,坏坏。」

亦妍发现,异母弟弟亦然竟然愈来愈像哥哥!他简直就是亦斌小时候的翻版。她那么长久以来,第一次对亦然表示友好,而弟弟好像很喜欢她似的,见她有反应,一直粘着亦妍说话。

父亲见姐弟俩有了进一步的沟通与交流,内心实感安慰啊!他催促亦妍先上楼整顿行李,午饭后,他要亲自陪同亦妍南下,亲自将女儿交付给自己的小弟。

亦妍还在矛盾,她心里还是舍不得!她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真喜欢忠彦还是因为,忠彦像哥哥所以喜欢他。她自己找不到头绪,摸不着心底深处被隐藏已久的那个封口。那个封口,是否已经成为亦妍一辈子都不敢再开启的一道心锁?

车子快速的在高速公路上驰骋,经过了中坜、新竹、苗栗,大约两个多小时之后,司机从中港路的交流道驶出了高速公路。

贾尚天的弟弟;贾尚诚,是位忠厚老实的艺术家。尚诚是位画匠,他画了大半辈子,却不见成就。藉由尚天的财富,他才得以舒适阔绰的生活。尚诚并未娶妻生子,他太崇尚自由,也不愿为了喝杯牛奶,而养头母牛在家中,更何况,以他的浪漫个性,以及孤芳自赏的心态,他根本供不起一个家庭的开销。

尚诚的住宅位于台中市西区的公寓。当尚天亲自将亦妍托付给弟弟之后,嘱咐了一会儿,留下来一大笔生活费,并且塞给亦妍一张信用卡,以及少许的现金。尚天抵达弟弟的住处不到两小时,就因为公事又折返台北了。临走前,他怜爱的拍拍亦妍的头,然后对着她说:

「要乖,别再让我担心了,跟着叔叔要听话,学业为重,知道吗?」

亦妍点点头,没有哭泣、没有依依不舍,目送爸爸离去。

距离补习班开学的日子,还有一星期。亦妍住进叔叔家后,并没有刻意的与他培养叔侄的感情,反而各管各的,除了吃饭时间,煮饭的欧巴桑会来煮两餐,其余的时间,尚诚都躲在画室里作画,而亦妍趁机熟悉一下台中市的街道,也顺便认识一些新朋友。

初抵达台中的第二天,亦妍实在忍不住要打电话给忠彦,她一直认为,忠彦应该是爱她的。但是,每当一拿起话筒,脑海里出现了照片上的画面,她又放弃了要跟忠彦「好聚好散」的念头。

在开学前一天,亦妍对于附近一带的环境已经熟记的差不多了,她终于想起打电话连络佩兰。她从离开戒毒所之后,因为上补习班而忙碌,又忙着与忠彦谈恋爱,再加上最近情绪低落,几乎差点把这位结拜姐姐给忘记了!

电话直接打到佩兰房间的专线号码,恰巧,接通后正值佩兰清醒时刻。她们相约在台中市闹区的一家『咖啡·简餐』的西餐厅碰面。

亦妍万分雀跃的挑选出门的衣裳,她一定要让这位结拜姐姐眼睛一亮,而认不出她来。距离几个月没见面了,多少应该都会有些变化吧!

她挑选了这些天疯狂『血拼』的一件牛仔长裙;上身搭配一件套头的黑色紧身毛衣;在毛衣外搭上牛仔背心。亦妍用一条碎花布巾绑在头上,学习海盗的装束,将大部份的过肩长发垂在胸前。脚上踏着过年期间刚买的短靴子,如此一来,亦妍看起来,潇洒中带点野;野中又多了一份柔;柔中又显示出几分媚!

当亦妍出现在约定的西餐厅时,惹来一阵的目光与窃窃私语。她环视了一周马上看到了正在向她挥手的佩兰。她们俩一碰面之后,相拥且欢呼!看在其他客人眼中,彷彿是对失散多年的姐妹花呢!

她们各自点了饮料之后,互相询问彼此的近况,亦妍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她和老师谈恋爱的事。佩兰也说了些她玩『四号』又被抓进去一次,出来后,她现在不玩四号了,改玩别的。因为朋友介绍她玩一些比较古老的玩法;是直接吃的,也不会有瘾,充其量药性过后,会口干舌燥。

亦妍一听到『不会有瘾』眼睛一亮,内心已开始蠢蠢欲动了。亦妍好奇的问:「到底是什么啊!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呢!?」

佩兰故弄玄虚的暂时不说,朝着亦妍眨眨眼,露出一脸诡异。然后说:「现在才下午,等天一黑,我带你去一些好玩的地方,到时候你就知道喽!」

她们俩在西餐厅里消磨掉整个下午的时间,当天黑之后,喝下午茶的客人也纷纷的离去。佩兰拉着亦妍,走向柜台买过单后,漫步在街上,直接以步行的方式,往佩兰带领的神秘之地走去。

当她们走了约十分钟后,在一家外观看似很破旧的西药房门口。佩兰说:

「你在外面等,我马上出来!」

三分钟后,佩兰笑嘻嘻的亮出手上的一带药品,亦妍还是一头雾水,不过,她暂时不问是什么,反正,等一下就知道了嘛!

佩兰招来一部计程车,她准备让亦妍认识一下自己的朋友圈子。当车子停在一间招牌写上『stories』的酒吧后,佩兰付了车钱,拉着亦妍就往地下室走去。

一踏入酒吧内,亦妍马上就被这里的装潢与素质所吸引。夜,虽未深,但是这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以上的年轻人。而且……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快乐的样子!

佩兰先跟酒保介绍了亦妍。酒保是这里老板,三十来岁不到四十,大家都叫他『老孙』亦妍一见老板和蔼可亲的态度,对这家酒馆更是增添了几分好印象。

老孙带领她们从吧台后的侧门进入另一个空间。这里又是别有风味,这是间单独的包厢,里面已经有几位佩兰的朋友在等待了。

佩兰点名,「小志、阿敏、珊珊、阿飞、毛毛。」

被喊出名字的人都对着亦妍笑,亦妍也赶紧说:「大家好,我叫小妍。」

几位年轻人,不到几分钟后,就热络的彷彿结交几年的好友。在片刻的交谈之后,亦妍终于忍不住拉佩兰到旁边说:「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佩兰说:「哦~对!你现在就要吃了吗?」

「不是啦!你说用吞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会没瘾呢?」

原来,佩兰神秘兮兮的说吞食的药品,就是早期医学不发达时,为了让临盆的孕妇减轻自然生产的痛苦,所发明的一种神经麻醉剂。它有很多种,在市面上都被称之『红中』或是『白板』。

这种药品是让人神智轻微麻痺,而解除因为身体之痛所产生的精神压力。它让难产的妇女们,或是因产道窄小、婴儿过重,而长时间消耗体力与精神的妇女吃的。因为,几十年前没有所谓的无痛分娩,也不流行剖腹生产,所以这药品,在当时的妇产科医院是不可缺少的。

佩兰解释过后,告诉亦妍:「要吃之前,你先想清楚哦~这里的人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我们在吃药过后,都在包厢里开派对,会发生什么对你越轨的事,这……我无法担保。因为……在每个人情绪都很振奋的情况下,常常无法控制自己。当然!这个包厢,不会再有外人进入,这点我很肯定!」

亦妍问:「吃一颗药效有多久?我明天开始上课……」

佩兰拍拍亦妍的肩膀说:「既然这样子,今天你就别玩吧!等你周末放假时再来。我们随时都欢迎你,况且……周末人更多,更好玩,还有一些大学生,也参加我们这种类似疯狂的性派对。唯一的条件就是,我会亲自喂他们吃药,所以,一般人根本进不来,也无从得知。」

亦妍虽然很想尝试,但是……无可奈何!明天是报到的第一天,等周末吧!这个周末,无论如何,她要跟着佩兰一起玩一次从她口中得知的性派对。反正,被炮哥囚禁的日子,男人她看多了!如果在这里,能让她得到公平的待遇、得到性欲的满足,那么……这算不了什么!反正,已经麻痺了。在感情的世界里,自己不断的跌倒、不断的受伤,跟这些志同道合的人玩玩,又有何不可呢!?

(第十五章)

补习班下课后的第一天,亦妍很意外的在门口遇见了忠彦。她惊讶忠彦的神通广大,更猜不透他到底为什么大老远跑来找她?

忠彦一见到亦妍,热情的奔向她,并且高兴的抱起亦妍。亦妍竟然有点无动于衷,甚至挣扎的想逃脱忠彦厚实的双臂。忠彦没得到亦妍的回应,反而被她冷漠的推开,觉得很不可思议。

「亦妍……你不想我吗?为什么……你怎么变的那么快?」

亦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话到了嘴边,还是说不出口。她低下头,咬着嘴唇,终于还是说:「结束了……我们之间,不能再继续。你跟女老师进出宾馆的照片……我都看过了,照片上的日期,是我们交往之后。所以……我相信,你的企图与目的都被我父亲料中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忠彦实在不相信这番话是从亦妍的口中说出的,他试图想挽回,所以再度拥着亦妍说:「我……没错!我是跟她要好过,但是,我是要她分手的!她无法接受我提出要分开,一直缠着我,况且……我的心里已经装满你了,如何装的下她呢?你看到的照片……正是我多次被她找出来谈判分手,而她……每次都说分手前,再给她最后一次回忆。我也是被她骗的,已经很多最后一次了!」

亦妍依旧摆脱他的怀抱,抬起头来,看住他。

「那么……你今天也是来找我『最后一次』吗?忠彦……我们之间的感情,基础很薄弱,禁不起欺骗、禁不住背叛。我如果再继续相信你,再继续跟你交往,连我自己都会看不起我自己!我不要当掠夺的第三者,更不愿当你荣华富贵的跳板。知道吗?在离开台北的那一刻,我已经将你从心田里连根拔起。」

忠彦不予置信的盯着亦妍,表情从伪装的无辜转变成恼羞成怒。他拉住亦妍往马路旁的巷子走去,脸上露出怒火,并且强行的捧起亦妍的脸就要吻。

亦妍迅速挣脱他,急促的说:「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忠彦露出一脸的猥亵,奸笑着说:「干什么?干我们爱干的事啊!你不是,喜欢被我干吗?来啊!让我再干你一次!我很想念你温暖的潮穴呢,尤其在喷水的时候,你这股浪劲、荡劲儿真让人难忘。」

亦妍想不到忠彦的口中会吐出这般的秽语,惊吓的说不出话。巷内已经有许多看戏的人群围观了。亦妍恳求他说:「别……别这样子……我很敬重你是为人师表。求你像个男人,拿的起、放的下,别再来缠我了,我们……结束了。」

忠彦一听亦妍坚定的连说两次「结束」,知道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他不甘心的说:「好!既然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样子,我也就直话直说了,麻烦你转告你那有钱的父亲,上次的交易,我接受,请他将感谢我救下你的人情债,还给我我不会多要,就一仟万!我相信他宝贝女儿的性命起码值一仟万吧!」

亦妍,此时此刻终于看见了忠彦的企图与狼子野心。她很庆幸自己相信了父亲所说的话,不然,将来真的跟着忠彦结了婚,后果真不堪设想啊!

「忠彦,你放心!钱的事,我相信我父亲不会亏待你,那么……我们之间算是两清了吗?」亦妍说完后,不等忠彦回话,拉一拉衣领,看他一眼,离开了。

忠彦没有追上来,但是亦妍隐隐约约的听到忠彦在说:『亦妍……亦妍……我爱你……爱你的灵魂……也爱你的肉体……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你的将来……一定有我……」

亦妍想起第一次跟忠彦喝咖啡的情景,想起他带着自己去宾馆第一次做爱,想起忠彦骑着摩托车钻大街驶小巷的带她逛遍了许多地方。这些……都是她美丽的印象,深刻的记忆。她甩甩头,试图将这些虚伪的、刻意制造出来的回忆丢弃。原来……自己一直是含着一颗包着糖衣的苦药丸啊!当糖衣溶化之后,药性散发出来,直接沉淀入舌。这般滋味,是如此的苦涩,让人咽不下亦吐不出。

走着走着,亦妍不知不觉的来到了『stories』的门口,她不加思索立即往地下室走去。一进门,客人寥寥无几,也许天未黑吧!亦妍主动跟老孙打了声招呼。

「嗨!美丽的妍姑娘,喝点什么吗?」

亦妍因为情绪不佳再加上忠彦的原因,她说:「给我一杯冰冻啤酒。谢谢」

老孙递给亦妍一大杯生啤酒,笑脸说:「妍姑娘,心情欠佳?」

亦妍捧着沉重的啤酒杯,咕噜咕噜的喝下了一大半,嘴唇上还粘着啤酒的泡沫。她从书包里找到一包面纸,抽出一张,轻轻的擦拭嘴巴。她问老孙:

「孙哥,今晚佩兰他们会来吗?」

老孙伸手看看手表,考虑了一下,然后说:「会!她唷,一星期七天,起码报到八次!她没有『茫』的日子,她会过不下去的。」

「哦?她大约几点会到呢?」

「晚餐过后吧!妍姑娘,是等不急什么吗?要不……我先让你进包厢等,你要的东西,我这里也有,先给你试试?」

亦妍将啤酒一饮而尽,露出一脸的微笑说道:「嗯!我先试试,你带我进去吧!里面……没别人?」

老孙笑了笑摇摇头,从裤袋里摸出钥匙,跟其他服务生交代了两句,他示意亦妍跟着他走。进入了包厢后,亦妍很轻松的在沙发上坐下来,老孙从衬衫的口袋拿出两粒红色的胶囊递给亦妍。她一接过后,一颗放入口中,拿起桌上的开水将它咽下,另一颗放在桌面上。

药性发作的很缓慢,当亦妍一面跟老孙说话,一面感到自己的视线已开始摇晃之时,她兴奋的喊出:「开始了!开始了!感觉好棒哦!神智还很清楚呢!」

老孙笑瞇瞇的看着她说:「你站起来,会更舒服呢!把衣服脱了,你会更快乐哦!」

亦妍,呵呵呵的笑了好几声,立刻站起来。站起来以后,她觉得全身一种无比的舒畅,唯一的缺点就是,她无法集中眼神看住一样东西,包括老孙的脸。

「妍姑娘,想跟我试试吗?我保证让你痛快!」

亦妍瞇着眼,想尽办法要让自己看清楚老孙的表情,但是,她始终做不到。老孙顺手将亦妍的蓝色外套脱掉,而后,轻轻的搂着她跳舞。亦妍没有反抗,心情一直持续的兴奋。

包厢内,音乐慢而微弱,亦妍将脸贴在老孙的胸口,双手挂在他的后颈上,嘴巴随着音乐哼唱。老孙再次问亦妍:「要试试吗?」

头晕目眩脑袋却非常清楚的亦妍,抬起头来,看住孙:「你是在说……做爱吗?嗯……你能让我愉快吗?」

老孙立即将亦妍压倒在沙发上,伸手往亦妍淡咖啡色的紧身棉衣里摸去,他一手就握住了包裹在胸罩里的嫩乳。亦妍原本就亢奋的情绪,因为老孙的此举,而激起了她的yín欲。

老孙温柔的将亦妍的外衣脱去,并且拉下她黑色的窄短裙。之后,老孙仔细的欣赏亦妍的身材,他频频称赞亦妍的美腿,惹得亦妍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亦妍,身着一系列的棉纱亮红色内衣裤,胸罩是无罩杯的款式,内裤的样式彷彿只是用来遮掩私处的一小块布料。看在老孙的眼里,亦妍这般美丽曼妙的胴体,实在是撩起男人欲火的根源啊!

他轻轻的剥去亦妍红色的胸衣,让两朵白嫩娇美的花瓣脱离胸罩的束缚,然后,凑上嘴,张口就唅住了粉红色的的蕊心。亦妍不自觉的因兴奋而颤抖着,喃喃的吟出:「嗯……嗯……唔……唔……唔……」而急促喘气。

老孙对于亦妍乳房上的疤痕感到讶异,也没多问,顺着乳沟,经过腹部,一路吻到了亦妍红色内裤上的黑色蕾丝花朵。老孙双手扯下红色内裤,看到了亦妍私处一带不浓密的毛发,他拉开亦妍一条腿,跪在地板上,将脸埋在亦妍的胯间。眼见两片幼嫩的yīn唇间,沟道里,直冒出yín水。

他伸出舌慢慢的舔舐着沟里的蜜汁,同时用中指往xiāo穴里探试。亦妍被老孙的舌技与手指,引出了更多的水液,她满脸通红的要求他:「快……快进来……我要你……快点插入……」

老孙一见亦妍心急难耐的模样,煞是亢奋,所以火速的将自己剥个精光,让肿胀已久的yáng具得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要亦妍将一条腿,挂在沙发的椅背上,让穴口很明显的对着自己。老孙跪在沙发上,双手支撑着椅面,让下体坚挺的ròu棒,朝着xiāo穴口,一点一点挤进。

小头才刚刚进入,亦妍就发出悽厉的叫声:「好痛!痛啊!」

亦妍痛的马上坐起来,视线无法集中的她,还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老孙巨硕的ròu棒。小头又圆又大,yīnjīng粗的像根中型大黄瓜,在ròu棒周围的体毛,浓密的活像是只猩猩。而且这体毛,一直长到老孙的胸口,满满的!

老孙自知所有跟他第一次做爱的女人一定都喊痛,不过尝试过他的ròu棒之女人,没有一个不迷恋他这根。他赶紧抱住亦妍,在她耳边哄着:「不怕……不怕我坐着,你自己骑上来,好吗?」

亦妍在晕眩中,自动的爬上坐在沙发上的老孙,用手抓住了壮举的ròu棒后,她张开腿,让yáng具对准,然后她一点一点的让自己的下体坐上老孙的ròu棒。亦妍两手扶着老孙的肩,强忍着痛,让小头慢慢的进入。

当小头终于进入了之后,亦妍竟然大胆的一下就坐到底,兴奋的老孙发出一声「哦~~~!」之后,亦妍便开发上下活动。她一边扭送着臀部,一边用胸前的乳房去磨擦老孙的胸毛。这种感觉,亦妍从未有过,原来……那么刺激呀!

老孙被亦妍弄的很舒服,他很享受着下体被亦妍温热xiāo穴的围攻,更感到胸前因亦妍双乳的磨擦而倍感兴奋!

亦妍终究抵不过药性,她累的靠在老孙胸前,喘嘘嘘的说:「换你……我不行了……」

老孙一把将纤细的亦妍抱起,让她双腿张开的坐在沙发边沿,而自己跪在地上。此时亦妍已经晕的连身体都撑不住了,所以,老孙紧紧的握住亦妍的肩膀,不让她倒下,然后,让湿漉漉的ròu棒,再度进入xiāo穴内。

一进入,老孙就使出力气的狂挺,他每下插入都让亦妍两朵雪嫩的双乳不断的摇动。老孙很想用手去搓揉,奈何双手已架住亦妍,所以只好尽量的用眼睛看着它们不规则的摆动。

老孙进出的速度愈来愈火,也愈来愈猛烈的撞击亦妍正在氾滥的花心。亦妍虽然体力不支加上头昏眼花,但是神智是相当清楚的。她盯着ròu棒一进一出快速的抽插,她对着正在努力以赴并且满头汗的老孙说:「加油……好爽……加油,再快点……」

终于在亦妍一波高潮的热浪中,老孙挺不住,而逞强的多抽送了几下后,他拔出了ròu棒,让jīng液全数射在亦妍的腹部与胸部间。

一射出jīng液之后,老孙立刻从包厢的厕所里拿出纸,将自己的yīnjīng擦拭干净,也替亦妍身上的jīng液以及穴口yín水一并的擦去。他快速的将自己的衣裤穿带整齐也收拾了亦妍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帮她穿上。

而亦妍已经『茫』到动弹不得,当老孙替她穿上了内外衣物后,亦妍从嘴里勉强的吐出「谢……谢。」

老孙笑了笑,捏了一下亦妍的脸颊,让她继续平躺在沙发上,而后,离开了包厢,往酒吧前去,准备继续做生意。

(第十六章)

当亦妍躺在包厢的沙发上等待药性退去之际,佩兰来了。此时的亦妍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她已经坐起来拿出冰箱里的矿泉水,拼命的灌入口中。

「亦妍,你是吃过了哦?那么渴!谁给你的药呢?」

亦妍擦拭了从嘴角溢出的水,笑嘻嘻的说:「是孙大哥给我的,这东西真是神奇啊!我喜欢!呵呵~」

「那么……你和老孙……他……他有对你怎么样吗?」

亦妍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佩兰,所以诚实的说出了与老孙的事。佩兰一听亦妍说出了真相,笑瞇瞇的问:「他……你有看清楚他的『老鸟』吗?我第一次跟他的时候,真是把我吓坏了呢!他的毛多的好像猩猩,不过……很性感,也很撩人。我喜欢跟他做,他的技巧很好,能让女人不断高潮哦~」

亦妍听着佩兰这番话,也跟着她开始讨论老孙的yáng具。两个年轻姑娘,躲在包厢里,毫无避讳的大谈男人的生殖器,一面说还一面大声欢笑。亦妍形容老孙的yīnjīng长得很像一只多了头的『大黄瓜』,而佩兰的形容更贴切,她说:

「什么大黄瓜!根本就是金华火腿嘛!」

亦妍和佩兰几乎接近笑翻了,当她们的笑声渐渐停下后,亦妍嚷着要回家了。佩兰讥笑她说:「才吃完火腿就饱了哦?你怎么那样现实啊!吃饱就走人,哼!我才想要告诉你,明天下午约你一起去纹身呢!」

「哦?纹身?为什么呢?」

「没呀~我是想带你去将胸部上的伤疤纹上一些什么,将疤痕盖住。」

「可以吗?好啊好啊!我正为此苦恼呢,明天几点?」

「这样子吧~你下课后直接到这里等我,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雷射纹身刺青的店,还有彩绘哦!」

她们俩约好了之后,转换了话题,彼此兴奋的讨论着要纹什么样的花纹,以及该纹什么,比较具有意义。

就在隔天亦妍从补习班下课后,火速的赶往stories。下午五点钟左右,酒吧里生意清淡,亦妍没看到老孙,她询问了服务生之后,得知佩兰跟老孙在包厢内。

亦妍大胆的溜入吧台后面,推开侧门,她躲入了包厢的门外。包厢里已传出佩兰一阵一阵yín荡的叫声。亦妍实在太好奇了,伸手试探了一下门是否上锁。没想到,她轻轻推,门就打开了一半。

她看见了趴跪在地上的佩兰,而老孙正用身下的火腿,像动物一般的摆动下体。他们一见亦妍,并没有太多惊讶,看了她一眼后,继续让下体疯狂的扭送。

亦妍尴尬的站在原地,坐也不是,逃也不是,老孙喘嘘嘘的说:「妍姑娘,要加入吗?佩兰已经不行了,快把衣服脱了,我等你。」

其实亦妍一看见他们现场的情景,早已春心大动。她卸下了书包,脱去了外套,一件一件的脱去身上的衣物。当她脱到只剩下内衣和内裤时,她走近佩兰的身旁,近距离的看着坚挺又粗犷的yīnjīng,进出佩兰的湿穴。

亦妍上身穿着一件浅绿色透明细纱胸衣,下身是件黑色的丁字内裤,两片臀肉,几乎赤裸裸的露出它们的雪白与弹性。老孙伸出手就往亦妍的嫩臀上捏一把,然后,拉出壮硕的、湿粘的yīnjīng。老孙让亦妍手扶着沙发,背对着他,立刻拉开她臀沟的一条小细带,让湿漉漉的yáng具,从xiāo穴口慢慢的挺进。

佩兰精疲力尽的瘫在地板上,一见老孙已经开始捣弄亦妍的嫩穴,佩兰坐起来,帮亦妍将胸罩拉下,然后便开始搓揉起亦妍正在摇晃的雪乳。亦妍禁不住这样子上下夹攻,舒服的频频的叫喊:「嗯……唔……太……深了……哦~哦~哦我好……好爽……我……啊~!」

亦妍被老孙快速的挺进间,泄出了一次,使得温热的xiāo穴更多汁了。佩兰一面抓住亦妍的嫩乳,一面盯住老孙的下体进出在亦妍的穴内。她突然离开亦妍的身体,跪到老孙身边,抱住他的腰际,要他停下来。

「老孙,你躺下来,我和亦妍轮流骑你的火腿,另一个人没让你插爽的,你要负担用嘴巴舔。」

当下,老孙乖乖的躺在沙发上,亦妍爬上沙发,单脚跨越老孙的腰部,猴急的立刻抓住yáng具,往自己的下体塞入,便开始活动起来。而佩兰,蹲在老孙的脸上方,将自己的穴口,整个贴在老孙的嘴巴上,让老孙用舌功呷饮并且吸咀。

亦妍自得其乐的骑着老孙火腿般的ròu棒,她一面骑一面用手抚摸自己白嫩的双乳。而佩兰的穴,让老孙吸吮的一直滴下yín水,流的老孙一脸的蜜汁。

佩兰看着亦妍一上一下的用嫩穴包夹着老孙布满青jīng的火腿,再看着亦妍一脸的兴奋与妖媚,她受不了只让老孙用嘴满足,所以,立刻跳下来,让亦妍离开老孙的大ròu棒,自己再度饥渴的骑上金华火腿。

亦妍正在高潮时,正在火热的加快速度,被佩兰来拉下后,她有点不高兴,可是又找不到其他的火腿来满足,所以,她站起来,背朝着老孙,将丁字裤脱去,拉起老孙的手,往自己湿热的穴里去掏弄。

包厢内,佩兰猛烈的、狠狠的,用下体包攻着火腿,引得老孙舒服的不断喘气。同时伸出的两根手指,插入了亦妍放荡的xiāo穴。房间内充斥着亦妍与佩兰共同谱出的yín曲,她们彷彿二重唱一般,一高一低的呼叫出下体因性爱而愉快的呼声。

老孙在佩兰疯狂的骑乘下,已经感到憋不住了,佩兰的穴内因高潮而不断的收缩,以及冒出一股股的热浪。老孙在极亢奋之下,伸出的手指,也就愈卖力的往亦妍的嫩穴里挖抠。

终于在三人都各自满足的情况下,老孙喊出:「起来!起来!我要射了!」

老孙的手指抽离亦妍的湿穴,双手轻推佩兰,让她起身将下体移开。亦妍和佩兰亲眼目睹了躺在沙发上的老孙,下体颤抖的火腿,喷射出如同喷泉一般的白色jīng液。她们俩看的目瞪口呆,惊讶自己竟然不知道男人的jīng液可以射的那么远啊!冲到天花板上面呢!

三人各自清理了下体的湿秽后,穿上衣服。老孙左拥右抱的拥住她们,用脸上的腮髯磨蹭她们的脸,笑呵呵的说:「你们快去吧!点心没吃饱,等晚餐再补,一个一个来,瞧你们争先恐后的模样,真是的!快去,刺完了再来呀。」

亦妍和佩兰撒娇的一人亲吻一边老孙的脸颊后,佩兰挽着亦妍,笑盈盈的离开了包厢。

当她们来到了雷射纹身的店面后,一位柜台小姐带领着她们进入另一个房间之后,进来了一位纹身师傅,他看起来应该接近五十岁的模样。他开口就问:

「请问两位小姐要刺在哪儿呢?要刺些什么花样?」

亦妍先说出她要在左乳的疤痕上,刺上一朵紫色的玫瑰。而佩兰说,她要纹在臀肉上,左右边都要刺上半颗心,隔于臀沟,配成一颗完整的心。师傅一听她们的要求,马上将图绘出,拿给她们参考。她们一见师傅的巧手绘图,都欣然的点头同意。

师傅让亦妍先脱去上衣,并且示意将上身裸着。亦妍一件一件的脱去衣服之后,躺在房间内的床上。师傅将绘出的图,用蓝笔先在亦妍的左乳上勾画,然后拿出雷射针,依照图案一瓣一瓣的刺上。刺好了之后,上色时,亦妍感到师傅有点故意的抚摸她的乳房,而轻微的颤抖。

佩兰的手续比较简单,她趴在床上,将裤子脱掉,裸着下体,让师傅将美丽的图纹上。师傅问佩兰:「心,要上什么颜色?」

佩兰思考了一下,说:「一边黑色、一边亮红。」

几个小时之后,她们俩都完成了纹身的愿望。开开心心的付款后,便再度走向stories。

在左边的乳房内侧,亦妍纹上了一朵冷艳的紫色玫瑰。她很高兴自己被变态佬咬破的伤口现在有了掩饰,而且,反而因为疤痕的凸出让这朵玫瑰花,看起来更立体也更娇媚。

当夜,亦妍在酒吧内,随意的吃了一些pizza饼,和干料的零食之后,竟然开始因为喝了一小杯『龙舌兰』而呕吐。老孙和佩兰以为她不胜酒量,都纷纷劝她别再喝了,并且建议她先回家休息,反正明天还要上课。亦妍带着呕吐后疲惫的身躯,背起书包,依依不舍的搭乘计程车回家去。临走前,她特别交代佩兰,明天,她还会再来。

老孙向亦妍眨一眨眼微微一笑,表示随时欢迎她。而佩兰吩咐亦妍:

「如果真不舒服,要去看医生哦!明天来不来没关系,身体不适就别太逞强。但是,星期六,你一定要来!这个周末,我们有超大型的派对,当晚,一定要让你亲眼目睹什么叫high~和『茫』。也要让你体验你从没经历过的大裸露体场面!都是咱们『茫族』的精英呢!」

坐在计程车上的亦妍,满怀憧憬的期待着这样子的聚会。这种聚会,对她而言,是具新鲜且刺激的。她回到叔叔家后,在厨房翻了翻药箱,找到了一排胃药。她毫不考虑的混着开水吞下去两片,期待自己这几天千万别因为『胃痛』而无法出席那场浩大的性派对。

(第十七章)

亦妍在半夜里,连续起床了好几次,因为她实在感到很不舒服,一直想吐。她再度吃了两片胃药,试图让自己别再呕吐了。亦妍出了一身的汗,虚弱的躺回床上,希望自己能尽快进入睡眠。

隔天清晨,亦妍无法去上课,睡眠严重不足的,赖在床上,懒洋洋的蒙头大睡。一直到接近中午,煮饭的欧巴桑来了,将她唤醒,亦妍才起床准备梳洗。

在饭桌上,尚诚对于亦妍的脸色苍白感到疑惑,主动关心的问:「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生病了,脸色白的像张纸。不舒服要说,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亦妍捧着饭碗,饿的狼吞虎咽,听叔叔这样一说,她赶紧将口中的饭菜咽下,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说:「不……不用了,我只是有点胃寒,昨夜没睡好,因为……痛了一夜。可能急性胃炎吧,我等一下自己去找医生,不麻烦叔叔了」

尚诚听亦妍这样子说,也就不再坚持,随口问她:「钱……都够用吧?不够要告诉我,你爸爸有存了些钱是给你零花的。」

亦妍摇摇头,很厌烦叔叔那么啰嗦,立刻接口:「不够了我会说,我这里有信用卡,也能直接领取现金。」

俩叔侄在饭桌上,一点都不像亲属,彷彿是两位同桌吃饭的陌生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亦妍吃了很多,她怀疑自己怎么食量大增,是以前的两倍啊!她以为是嗑药的关系,所以增加了食欲。

午餐后,亦妍回房继续睡觉,一直到下午五点左右,她终于睡饱了。亦妍先往浴室洗了个热水澡,也顺便将过肩的长发裹上热霜,用浴帽包住头发,保养了一番。当她洗毕,卸下了浴冒之后,将头发冲刷干净,她拿出发卷,将头发一卷一卷的卷起。披上白色的浴袍,亦妍回到房间,准备给自己上妆。

坐在梳妆台前,亦妍先用面霜在脸上按摩,之后,她脱下浴袍,倒了一些乳液,滋润她全身的肌肤。亦妍拉开橱柜的抽屉,开始翻找要穿的内衣裤。她选择了一套无肩带的低款黑色棉纱胸罩,下身的内裤是细带低腰的样式。亦妍满意的穿上她们之后,打开衣橱,便开始寻找出门的衣裳。

亦妍拿出了一件超低胸的v字岭深红色小背心,下摆搭配一条贴身的黑色弹性布料的迷你群,刻意要将她一双终年不晒太阳的修长玉腿曝露出。她穿上后,在细致的颈部系上一条纯皮的颈饰,垂处挂着一块淡黄色的璞玉。

穿带整齐后,亦妍再度坐回梳妆台前,拿出粉底霜,挤出了微量,均匀的抹在脸上。然后,拿出蜜粉,轻轻的扑上一层,使得原本就白皙的脸庞,显得更加的水嫩了。亦妍用眉笔勾出了两条弯弯的细眉,眉尾处与眼尾形成45度的对比,她用笔量了一下,满意的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

上了橘色的亮片眼影在眼帘上之后,亦妍拿出睫毛液,仔细的刷翘长而密的睫毛。她用唇笔描出性感的嘴唇,再用口红点缀出颜色,亦妍两片唇抿了几下,开始拆下头发上的发卷。

当一头卷而松的过肩长发,性感的披垂的亦妍的肩上时,她朝着镜子,默默的注视着自己。从发型、脸上的妆、一直看到衣服与裙子之间,露出的一片肌肤赤裸的呈现出亦妍姣美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肤。在中空的上方,亦妍非常满意在低胸口红色背心的穿着下,两乳的内侧,很明显的曝露出中间那条嫩沟。尤其左瓣的花蕾上,更是火辣的凸显出那朵冷艳娇柔的紫色玫瑰。

她从衣架上,取下了一件米色亮皮的皮夹克,套上身。亦妍没有穿丝袜的习惯,她一直以白玉似的腿引以为傲。在出门之前,她从鞋柜里挑出一双长筒的咖啡色**皮马靴,套上它们之后,亦妍得意的背着皮包前往stories。

亦妍走入地下室的酒吧之后,因为一阵强烈的烟味与刺鼻的舞池所放出的干冰与烟雾,她马上感到恶心,立刻双手捂住嘴,冲往厕所去呕吐。她蹲在马桶旁一手抓住头发,也吐不出东西,就是感到恶心的干呕。

隔壁间的女用厕所,正好是之前认识的小珊。小珊一听到呕吐声音,立刻走向亦妍。

「怎么了?小妍,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呀?吓死人了,一直吐。」

亦妍扶着马桶站起来,对小珊露出一脸的苦笑,然后走到洗手台旁,嘴巴对着水龙头,企图让水冲走嘴巴的气味。亦妍拉一拉迷你裙,挽着小珊,走向酒吧台。此时佩兰已经来了,她正和老孙畅饮着啤酒,一看到亦妍,她高兴的吹出口哨,以示欢迎。

三个女生都在吧台的高脚椅坐了下来,佩兰先问亦妍:「你今天能行吗?我不行耶!妈的,我‘那个’来了。」

亦妍一听到‘那个’来了,竟然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脱口说出:「哎呀!我怎么都忘记还有这么一回事啊!我从在台北就没来了,完蛋了……不会中奖了吧!」

亦妍愈想愈不对,开始推算自己应该来的日期,遭了!月事两个多月没来了。从跟忠彦在一起之后,只来过一次,那么……真的中奖喽?亦妍又感到恶心,扔下皮包递给佩兰之后,她又冲到浴室去吐了。

亦妍在厕所吐了十分钟左右,觉得稍微舒适了一些,她站在洗手台漱口,顺便整理了一下服装仪容,拉一拉裙子,拨一拨头发,她满意的步出厕所,走向吧台。

此时,吧台旁已经聚集了多位年轻男女,都围着佩兰在聊天。亦妍一出现,男生们都是用贪婪的眼神,注视着亦妍。佩兰因为在生理期,不方便进行性爱,她看着亦妍刻意的装扮,怀着希望而来,所以,她冲着亦妍说:

「你挑个人吧!我虽然不方便,但是你方便嘛,喜欢谁的体型,带他进包厢去吧!去玩玩,玩好了再出来喝酒。」

亦妍相中了一位年龄类似哥哥的男生,他的体型大约一百八十公分左右,跟哥哥一样有着健美的身材。亦妍很暧昧的邀请他:

「你要吗?要的话我们进包厢吧!」

这位男生很兴奋的点点头,并且主动搂住亦妍的腰,在她耳旁轻轻的说:

「很荣幸被你挑中,看到你的腿,我的小弟弟已经无法克制的站起来了。」

亦妍拉紧他的手,对众人微微一笑,便与这位名叫小伟的男人进入了包厢。临走前,亦妍投给佩兰一个感激的眼神,感谢她的安排。

一进入包厢之后,小伟已迫不及待的抱紧亦妍,找到她的唇,就开始了一连串主动的攻势。亦妍也乐意的配合着,同时伸手往他的胯下处去寻找已站起来的男根。

纠缠了一会儿,四片唇依然紧紧相贴,小伟伸手往亦妍的胸口抚摸,并且顺势拉脱去亦妍的外套。脱了外套之后,小伟停止了吻亦妍的动作,因为他看见了v字上衣的乳沟间,隐隐约约显露出的紫色花瓣。小伟禁不起亦妍的丰满胸脯间除了一条细沟之外,那朵冷艳的玫瑰刺青的吸引与挑逗。

小伟迅速的拉起亦妍的小背心,将它脱去。无肩带的黑色胸衣,在视觉上,更是诱引了小伟蠢蠢欲动的下体。此时的亦妍,主动退去小纬的衬衫、内衣、以及下身的长裤。当亦妍拉扯下小伟的长裤之际,小伟也正好解开了亦妍的胸罩,两颗美丽的雪乳,脱离了胸衣的包裹后,肆无忌惮的在小伟的眼中跳跃。

亦妍拉着小伟坐在长沙发上,自己跨越他的大腿,让胸前的两朵嫩乳,柔柔的磨擦着小伟的胸膛。小伟一直被亦妍左乳上的刺青所吸引,忍不住的抓起左瓣上的玫瑰,张嘴就唅住了蕊心。而另一只手也不安份的将亦妍的迷你短裙卸下。

当两人被彼此撩起的欲火而急迫的需要之时,小伟自动脱去自己的内裤,同时迅速的拉下亦妍身上仅仅的一小块布。亦妍赤裸裸的躯体娇艳的呈现在小伟的面前时,他在也忍无可忍的压倒亦妍,用自己的膝盖抵开亦妍的双腿,让肿胀已久的yīnjīng,慢慢的挺进亦妍氾滥成灾的xiāo穴。

一进入之后,亦妍舒服的呼出一口长长的喘息,双手抱紧小伟的背,嘴巴yín声不断,哼叫着来自下体一阵阵的舒畅。而小伟感受到亦妍窄狭的穴内不断的吸附,使得他更加用力的往前冲,不管穴里面一直涌出温热的液体,小伟卖力的在河沟里奔驰、冲刺。

姿势一直维持着『传教士』的传统姿态,亦妍舒服的、使劲儿的挺起臀部,努力的配合着小伟。而小伟从一进入之后的一连串冲刺,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亦妍左瓣花蕾上的那朵紫色玫瑰,眼见着摇曳的花瓣,生动且挑衅着小伟的视觉,而下体因亦妍穴里波涛汹涌的冲击,小伟在进行了十分钟左右,终于敌不过亦妍浪荡的躯体,而一泄千里。

小伟一射出后,趴在亦妍身上继续感受着湿热的包围,而亦妍却因为小伟的『早泄」而感到不满。她轻轻的推开小伟,想再次进行挑逗,因而主动的坐起来抓住小伟已软化的yīnjīng,张嘴准备唅住它。没想到小伟已经整个人虚脱了,任亦妍怎么挑逗,怎么吸咀,男根还是微软。

亦妍一气之下,一把推开小伟,自顾穿上了衣裙,很揶揄的看了小伟一眼,嘲讽他:「真是没用耶!第一次早泄我不怪你,结果你竟然无法再第二次,看来我是挑错对象了。」说完后,亦妍怒冲冲的走出包厢。

当晚,亦妍在极为不爽以及担心的情况下,告别了佩兰,离开了酒吧,她跟佩兰约定了,明天一起去看妇产科医生。

隔天,亦妍在补习班里,熬得实在痛苦。她跟老师谎称胃痛,提早离开了教室。她跟佩兰约定是下课之后,所以,距离约见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她索性就先回家歇息,因为,亦妍实在感到有点头重脚轻,并且有些晕眩。

约定的时间是在下午四点,亦妍和佩兰几乎同时抵达一家妇产科诊所的大门。她们进入后,先挂了号,便坐在长廊的椅子上等待。亦妍担心、害怕、紧张的出了一身汗,使得身上穿的一件棉质的白色汗衫,湿黏着贴紧她的胸部,同时,显现出亦妍美感的乳形。其实,亦妍应该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不对劲。因为,她到中部之后,在疯狂的血拼之下,内衣的尺码,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号。

原本34c的胸围,现在却成了34d了!这分明是乳腺为了子宫里的受精卵,开始分泌母体激素以及开始改变乳房的内部组织。难怪!亦妍几次在浴室里洗澡时,将胸罩脱下之后,两朵花瓣的跳动,都让她觉得微微抽痛。

「贾亦妍!」内诊室内传出了护士叫名的声音。

亦妍紧紧的捏住佩兰的手,慌慌张张的站起来。此时亦妍铁青着脸,惶恐的不知所措。经佩兰一再安抚下,亦妍勇敢的走入内诊室。护士先递给亦妍一个塑胶小杯,请她先去上厕所,并且吩咐亦妍将少许的尿液注入到杯中。

在检验之下,确定亦妍真的是怀孕了!医生告诉她,胎儿已经成型,并且进入第十个周期,下星期应该能够听到婴儿的心跳了。亦妍当场呆若木**,内心却狂喊着:『不!不要……』

「贾小姐……贾小姐?」医生见亦妍神情恍惚的模样,叫唤了她。亦妍当场泪如雨下,情绪激动的无法克制。

「贾小姐……你……未成年吧!?很抱歉哦,如果要实行人工流产的手术,必须要有家长签名,而且……最好是请家长一同前来。」

亦妍稍微收拾了情绪之后,对医生说:「谢谢你!我……我会考虑。」

到柜台付了门诊费之后,亦妍牵着佩兰的手,步出诊所。一出门之后,亦妍立即跟佩兰说:「我……真的有了……怎么办呢?这位医生不给拿掉呢!他说我未成年,要有家长的担保书。」

佩兰考虑了一下,从皮包翻出电话本,在路旁的公用电话就拨给一个朋友。拨通后,佩兰询问出一家在台中市郊区的一间诊所,有在替人做堕胎的手术,但是,费用很高,也没有生命担保!是位没有执照的蒙古大夫。

亦妍当下立刻决定,无论生命有没有危险,她都要冒险将腹中的这组细胞刮掉!在佩兰的陪同下,她们俩再次往另一家诊所前去。

当计程车停在台中市与台中县的边界时,她们俩同时看见了诊所的小招牌,上面写着『门诊,请上二楼』佩兰拉着亦妍经过yīn沟废水的小巷,在转弯处的一栋破旧楼房门口,按下门铃。被简陋的对讲机质询过后,铁门自动开启,她们一前一后的来到蒙古大夫的小诊所。

这间诊所,没有所谓的挂号处;也没有柜台、取药窗口,纯粹是一简陋公寓所改建。客厅里,一位年龄看起来差不多四十来岁的妇女,坐在完全没有弹性的破沙发上,她的身旁,斜躺着一位比她年龄大的男人。

女人开口先问:「你们谁要拿?多久了?知道价钱吗?」

亦妍胆颤心惊的回答:「我……是我……已经进入第十周期了。需要多少费用呢?刚刚另一个医生说,下星期胎儿会开始有心跳出现。」

沙发上的男人,瞧了瞧亦妍身穿短裙的平坦腹部,懒洋洋的开口说:「五仟元,如果先缴费,我能立刻帮你动手术。如果钱不够……那就……请回吧!凑足了钱再来,我们这里不是慈善机构。」

佩兰比较老练,马上说:「先付一半吧!你们又没有给患者生命保障。钱,绝对足够!」

亦妍听佩兰如此一说,立刻从皮包翻出一叠一仟元大钞,亮在男人与女人面前。男人一看,接口说:「好吧!一半就一半,等手术做完,再给也行,反正,你们有的是钱!」

男人说完后,跟女人使了使眼色,女人伸出手,手心朝上,跟亦妍讨钱。亦妍数了整数两仟伍佰元交给女人后,被她带往一间房间,而佩兰被留下来,留在客厅。

亦妍被带入一间有点霉味的房间,房间里,有张很粗糙的手术椅,在椅子的两侧,各有伸出的一根铁管,铁管上是一片厚厚的弯铁皮,专给躺在上面的女子张开大腿,跨在上面的。

「还愣什么!裤子脱掉啊~脱掉后躺上去,我要给你打麻醉针呀!」

亦妍被这女人一喊,吓了一大一跳,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咦……?没有护士吗?我……我就在这里脱吗?等一下刚刚那位男人来了怎么办?他会看见的耶!」

女人很不耐烦的叫:「你脱是不脱啊?!等一下医生来了,你的下体还不是要被他看到,装什么装呀!都跟人搞到大肚子了,还装什么害羞啊!烂梨装苹果吗?」

女人一说完立即伸手要脱下亦妍的裙子,亦妍闪闪躲躲的,尴尬、且忿怒的反抗。两人就在一阵拉扯中,亦妍一把推开她,将她推倒了!女人开始破口大骂。惊吓的亦妍,转身就跑往客厅,拉起佩兰就冲出大门了!佩兰甚至来不及问亦妍到底发生什么事。

一直到跑出旧楼,来到大马路旁,亦妍和佩兰两人都喘的透不过气,几分钟后,佩兰问亦妍:

「到底怎么回事呀~钱都给了,你为什么逃出来呢?」

亦妍一边喘气,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吓死我了!真的把我吓坏了!这哪是诊所啊,设备简陋不说,态度又那么恶劣!那个老女人竟然要脱我的裤子,简直就是野蛮嘛!还话中带刺,说我烂梨装苹果,真是没水准!」

佩兰有点担心的问:「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呢?合法的诊所,没有家长同意书,是不会替你动手术的,而且……都听说,早拿比较好,等到开始长骨头就来不及喽!」

亦妍突然想起忠彦那张类似哥哥的脸,她所爱的哥哥,是无法让她生下孩子的,毕竟是近亲,血缘太相近,很容易生出智障儿。况且……亦妍实在不想再继续念书,以生产为藉口,替自己生个孩子,也让自己从此不必再受课业的压迫。

「我想通了!我要这个孩子,反正……生下之后,扔给家里的佣人带,我就自由喽!也不用再继续升学,跟你一样。」

「真的假的?!你真想生下呀~别吧!小朋友吵死了。别那么蠢吧!」

亦妍点点头,胸有成竹的模样,对着佩兰暧昧的一笑,然后说:「你有规定,孕妇不准参加性派对吗?」

佩兰摇摇头,亦妍接着说:「那就对了!再熬过三十周期,生下孩子,我就真的自由了,就能跟着你,天天茫;茫到最高点,心中有派对嘛~呵呵。」

看着兴奋莫名的亦妍,佩兰实在无法泼她一桶冷水。可是在佩兰的心里面,却无由的升起一股微乎其微的反感,因为,她无法冲着亦妍直说:

『孕妇也有分早期和中、末期呀!万一肚皮一大起来,破坏了性派对的气氛与规矩时,该拿你怎么办呢?」

当然!亦妍如果真要孩子,真有自己的决定与分寸,那么,佩兰打算不干涉亦妍的决定,但是,亦妍如果真做的太超过的话,她一定会出面劝阻。

亦妍真的下定决心,要将忠彦的骨肉生下来,她的决定是那么的缺少思考、缺乏理智。凭着一股年轻、爱玩的心态,殊不知会惹下什么大祸。也许……亦妍要的就是这种糜烂的性派对;无止境的玩下去、沉沦下去、堕落下去。这样一来,她才能够平衡自己曾经深爱哥哥的心情,以及被炮哥关起来接客的日子吧!

(第十八章)

终于让亦妍等到了周末的日子,她虽然有孕在身,并且严重的害喜。但是她还是贪恋从佩兰口中说出的『性派对』,亦妍早已经期待好些天了,在今晚,她总算能如愿以尝。

从堕胎未遂之后,亦妍就私下去补习班办理了退学。她跟补习班的主任与行政人员谎称要回台北继续升学。在叔叔那里,亦妍什么都没说,早上一样装作要上课的模样,提着书包,故意在餐桌上与叔叔共餐,让他目睹自己是要去上课的打扮。而后,出了家门,她就前往佩兰家去,在佩兰家将书包里的备用衣服取出换上后,她们便开始逛街、或泡咖啡馆、或买衣物以及手饰鞋子。

亦妍今日带出的备用衣服,是一件深紫色喇叭袖口,中空的上衣。另外搭配下摆一条超低腰的黑色短裙,裙子的长度;刚刚好盖住臀部,亦妍只要一弯腰,肯定就看见了裙内的臀肉。不穿丝袜的她,刻意踏上一双细根的黑色皮鞋,将两条美腿完美无瑕的呈现出来。

在接近傍晚时刻,亦妍和佩兰都各自在房间占据一方,仔细的、用心的,用各式各样的颜色与彩饰装扮自己的脸庞。

亦妍虽不是化妆高手,但是她深知自己秀丽的五官与水嫩的肤质,再加上一点点的装饰,配合养长的一头秀发,她的外型就如虎添翼般的;性感、火辣,野性的艳丽下,散发出一种yín荡以及妖媚之姿亦妍要的就是这个!她要派对里的男性都对她垂涎三尺,并且为了抢先与她进行性爱,而争先恐后!

当她们两人都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从服装、发型、脸上的妆之后,各自夸赞了对方一番,便提着皮包,火速的前往stories。

酒吧里,因为周末的原因,舞池里挤满了人群。音乐的播放,更是采取热门重金属的旋律。人群们;无论是喝酒或是跳舞,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斥着一副陶醉与欢乐的神情。

佩兰和亦妍在酒吧台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亦妍虽然还是无法克制胃里涌出的一阵阵恶心,但却被眼前的热闹气氛,与欢腾的人潮转移了。她们俩跟老孙各自打过招呼后,亦妍随着佩兰,从吧台侧门进入了包厢。

包厢里,已经聚集了十来个左右的男女。佩兰与亦妍一出现后,引起了一阵骚动。佩兰是这个聚会与这包厢的『带头』者,她看着几位不太熟悉的男女,问明了名字之后,佩兰摆出一副老大姐的模样,请两个女生与一位男生离开包厢。

因为有资格进入与参加者,都要先经过佩兰的审核,或是老孙的举荐。透过这两层的关系,加入者就能尽情的享受这里的派对。至于『嗑药』那是肯定的!来到这里不嗑药,光是想找性欲的发泄,那么~不欢迎。请出去,自己花钱去找妓女或是援交妹吧!

女生也是一样。佩兰与老孙并不会因为是女性,就对她们放宽尺寸。老孙和佩兰当初聚集了这些『茫族』的年轻人,就是想一直维持下去,让性爱在这里,得到正常的宣泄与满足。所以,管理人的品质是很重要的,一般‘不速之客’在这里是不受欢迎的,除非,是佩兰或是老孙亲自带入,否则,再资深的也不够资格带新人进来。

连同亦妍和佩兰,包厢内加起来总共十个人。刚好是五男五女,配成五对伙伴。佩兰命令男士们将茶几搬开,腾出更多的空间之后,佩兰开始发药丸。各人自己说出需要的份量,有人需要两颗,有人只需要一颗。因为嗑药的时间年龄不一样,相对之下,体质对于该药品的免疫力也就不一。

眼见包厢内的每一个人都吞下药丸之后,趁药性未发作之前,他们已经各自在挑选性伙伴了。亦妍是今晚的抢手货,在场的男性,没有一个能抗拒亦妍那双白嫩似玉的修长大腿,以及腰际之间中空的肌肤下,刻意露出的小蛮腰。

挑选的过程中,亦妍选择了一位外貌较为斯文;看起来比较像哥哥的男性。他们彼此之间,不问姓名、不问背景,只为了满足一种原始的欲望而聚集,而交流。其他的四对男女,也都找到了暂时的性伴侣,而因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开始进入状况。

包厢里面,播放着轻松且缓慢的音乐节奏。五对男男女女都拥着自己暂时挑选的性伴侣在足够的空间下,漫着步伐而缓缓的舞着。一边培养做爱的情趣,也一边探索对方的敏感带与性器。

亦妍的药性发作的最快,当她紧抱着的对象,感受到亦妍身体倾倒的重量之时,他知道;可以开始了。而此时的其他男女,相互拥吻、或是慢慢的退去彼此衣裳,一直持续在进入状况中。

包厢内总共有三张长沙发,亦妍被对手拉往角落的一张坐下来。他一把就掀开亦妍下体的黑色迷你短裙,亦妍下体所呈现出的是一条淡紫色的丝质内裤,在内裤的周边,镶上了一圈白色的蕾丝。

亦妍因为药力发作而感到极度的振奋,她立刻躺下来,让她的对手对自己进行交媾之前的爱抚。而他慢慢的拉下亦妍的小内裤之后,将自己的脸凑近亦妍的大腿之间,伸出舌,便开始舔舐。亦妍被他的举动引起了一阵轻盈的颤抖,而后亦妍双手抱着他的头,尽情的享受着他对自己进行的口交。

其他的男女,也各自占据的一块角落,正如火如荼的努力挑逗着对方。亦妍被她的对手,弄得心急难耐,主动的推开他的头,拉他起来。亦妍扯下他的牛仔裤,顺势将内裤也一并的脱下,她坐在沙发上,对手站立着。亦妍张嘴就含住了已经硬挺的yáng具。

因为一波波的药力不断的发作,亦妍虽然感到一点晕眩,但是起码少了初次尝试般的动弹不得。她很卖力的吞吐着口中的ròu棒,丝毫不怠慢的吸咀以及舔舐对手被亦妍的嘴上功夫惹出一声声的「唔……唔……唔……」

当亦妍一边吸吮的同时,她偷窥了其他的男女;他们有两对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进行下体的动态了。亦妍的对手示意她,可以开始了,别再磨蹭。亦妍站起来,自动退去了紫色的中空上衣,也帮他脱去了外衣。亦妍要对手帮她解开胸罩的扣子,对手一伸手解开之后,亦妍的两颗乳房,因为母体激素的原故,显得更加的丰腴与壮丽。

亦妍的两瓣花蕾在对手的抚摸下,感到微微的刺痛,亦妍拉开他的手,推倒他坐在沙发上,自己跨坐上他的身体。亦妍张开腿,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让xiāo穴一点一点的包住挺拔的yīnjīng。

一进入之后,亦妍一上一下的坐着被她的湿穴所包夹的yáng具,而她的对象,双手依旧不断的搓揉亦妍正在跳跃的巨硕且雪嫩的双乳。亦妍赤着两朵花瓣,实在感到因沉重,而又被紧捏的疼痛,所以她又再次拉开他的手,让自己胸膛的蓓蕾去磨擦对手的胸口。

此时,包厢内五对男女,各自以不同的姿势进行着交媾。女人们也因性爱的快感、愉悦、亢奋,而yín声不断。宛如一小型声乐团,以高、低音的嗓子,唱出了高潮之前,激动与yín荡的乐章。

亦妍的药力发作到最强烈的时候,她放弃了操控以及主动的姿势,她有点瘫软的躺下来,让对手以传统的姿势压上她的身体。他抬起亦妍的一条玉腿跨在椅背上,自己跪着,扶正了湿又硬挺的ròu棒,对准亦妍的穴口,慢慢的插入。

亦妍疯狂的享受着对手卖力的奔驰在她的xiāo穴内,同时亦妍的穴内不断的冒出因兴奋与刺激后,涌出来的高潮热液。对手的小头感受到一波一波热浪的冲激之后,彷彿一头脱韁的野兽,野蛮且饥饿的让自己的下体,放肆的在亦妍的湿穴中,继续滑动。

每一对正在进行做爱的男女,总是不由自主的偷看其他人的『动态』与姿势。这来自肉体与视觉的刺激,是这场性派对受欢迎最主要的原因。它不但满足了每个人的欲火,更加是撩起了年轻人看现场a片的激情及欲望。

现场的女人们的叫喊声,以及混浊的喘息与呼吸,终于让两个男人达成了高潮境界。与亦妍正在努力以赴的对手,正在做最后冲刺,他,终于禁不起包厢内听觉的刺激与视听上的挑逗,更加无法抵挡亦妍xiāo穴内不停的决堤,而射出了jīng液。

五对男女在第一次的满足之后,都因为药力而呈现出癫狂的状态。各自找了第二个性伙伴之后,已经又开始互相挑逗着彼此。亦妍在做完一次之后,已经因为体力吃不消,而喊出暂停。但是,被她挑中的男性,亦妍还是心甘情愿的用嘴巴替他服务。

整个晚上,十个人,疯狂且放纵的一次一次交换着对象,体验与不同之人,之不同感受。亦妍在这样子的派对里,不但显现出她姣美的身段,更是表现了她惊人的『口技』与撩人、妖媚的姿态。看在男人的眼中;她彷彿是饥饿的小荡妇,永远都喂不饱似的,使得男人们个个都在她身上得到满足,并且感到筋疲力尽。

疯狂的派对,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左右才结束。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疲惫中还夹杂着欢笑。就在佩兰的指挥之下,大家纷纷的寻找自己的衣物,穿带整齐后,各自离开了包厢。

包厢内,只剩下亦妍和佩兰了,亦妍的药力还没完全散去,所以,还持续的在『茫』之中,但是,意识是相当清楚的。

「感觉怎么样?够刺激、够劲道吧?」佩兰说道。

亦妍朝着佩兰,痴痴的傻笑,然后说:「赞!太美妙了!从来不知道做爱能那么好玩,那么随心所欲!我每个周末一定都还要再来,这里,简直就是裸体的天堂!」

亦妍几乎陷入、沉醉于这样子的性派对,她在这次的聚会中,得到了压抑许久的郁结之纾解,也得到了心理上极大的平衡。在她的生命过程中,彷彿一直到现在,才开始发掘出原始的自己、真实的自己。她将义无反顾的投入这样的生活方式,因为,只有这样子的方式,才能让她完全的忘却过去,才能使她感受到心灵的解脱与释放。

也只有这样子,她才能跟佩兰一样,在无感情的性爱之中,得到满足和安慰的短暂渡口。

(第十九章)

时间就在亦妍的肚皮日渐涨大中,过去了三个月。刚开始,亦妍的叔叔以为她是发胖,所以没有太在意。但是,就在亦妍怀孕周期进入第二十一星期时,她的小腹已经很明显的凸出了,胸部更是因为分泌乳液而肿大。

在这三个月当中,亦妍几乎每天都前往stories酒吧,除了周末的疯狂性派对之外,她也跟不同的男性,或是老孙,进行性交的愉乐。佩兰曾经劝告亦妍:

「别每天这样子玩!肚子都大起来了,也不再去做体检,要生下来就要负责啊!哪个准妈妈像你一样,就知道玩!知道贪图性的乐趣!」

每当佩兰奉劝亦妍时,亦妍总是一副不在乎的神情,然后摸摸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孩子,委屈你了,碰上一个爱玩的妈妈。」

许多男性;在跟亦妍做爱之时,常常因为亦妍的『巨乳』以及凸出的小腹,而倍感兴奋。怎么说呢?因为,年轻的孕妇,娇稚的身体,却频频散发出一种属于女人的体态与风情万种。尤其性爱在进行时刻,亦妍的浪荡,与开放主动的举止,激发了男性们征服以及占领的欲望。

纸终究包不住火,亦妍怀孕的事实,被每天来煮饭的欧巴桑视破。当尚天接获消息的时候,震惊的立刻放下手边所有的公务,赶往弟弟家,探望亦妍。

尚天抵达台中的时候,亦妍与叔叔正在饭桌上吃晚饭。亦妍根本不知道父亲会来,尚天会知道此事,是尚诚偷偷打电话给哥哥,请他前来定夺。因为尚诚感到事态的重要性,不敢;也不便擅自作主。

尚天一见亦妍微凸的小腹、以及渐渐臃肿的身材,惊愕的半天说不出话。亦妍望着父亲,也吓住了,立刻停止吃饭的举动,缓慢的站起来,对着尚天叫声:

「爸……」

父亲气的简直无法开口,血液直往脑门冲,尚天指着亦妍的腹部,双手强烈的发抖,只见尚天满脸通红,到了嘴边的话,未说出口,他的脸就开始抽搐,嘴巴歪了一边,口水一丝丝的滴落。

亦妍和尚诚见此景都慌张的喊出:「爸!」「大哥!」

尚天突然倒在地上,手指纠缠成团,腿不断的抖动。尚诚立即打电话叫救护车,因为……贾尚天中风了!五分钟之后,救护车来了,抬走尚天,而亦妍和尚诚也都随车跟往医院,他们俩叔侄实在是吓坏了。

当夜,亦妍跟秋棠主动打电话,说明了父亲中风之事,其他的没再多提,请她是否能立刻南下,一起安抚和照顾尚天。

秋棠在凌晨一点半左右赶来了,她与亦妍碰面的刹那间,秋棠实在震撼的说不出话。亦妍尴尬的主动开口说:

「爸爸是脑充血,他看到我这副模样,话都来不及说,就倒下去了。」

秋棠非常担心尚天的病况,她没多搭理亦妍,只拍拍亦妍的肩膀,就前去找急诊室的医生,询问状况。待秋棠问清楚之后,尚天依旧在手术房内抢救,所以亦妍和秋棠都在手术房门口等待着。

「亦妍,我要去打通电话给你哥哥,请他回来一趟,你父亲他……也许右边的肢体会暂时瘫痪,要做很长的一段复健工作,不然……很难恢复行动自由,我希望请亦斌回来看看他,让他心里也好受一些……」秋棠说着不禁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亦妍一听到哥哥要被唤回来,她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肚皮,也跟着秋棠泪眼相对。她突然想通了什么,从长廊的椅子上跳起来!

「棠姨~!我怎么办?我怀的是忠彦的小孩,我现在可以不要了吗?我不想让哥哥见到我现在这样子!我要拿掉他,我不想生下来了。」

秋棠擦拭了泪水,问亦妍:「第几周期了?应该长骨头了吧?」

「五个多月了,进入第六个月,几乎已经成型,就等足周,把他生下来!」

「恐怕不太好拿……就算拿掉了,对母体也很伤,而且……要分两次拿,已经六个月了,等于跟生产没什么两样。你……为什么要怀下他?又为什么怀了又不好好照顾自己?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难怪把你父亲气成这样子!亦妍,你太自暴自弃,太自甘堕落了,任何一个疼爱你的人,怎么去忍受你这般的糟蹋自己!」

「我怎么样!怎么样了!?我不过问问你的专业,请教你而已,你摆什么臭架子,哼~!我自己想办法,我就不相信拿不掉他!」

亦妍气冲冲的返回叔叔家,拿了所有的现金,带了几件衣服,她连夜跑到stories去找佩兰。一碰面后,佩兰正在酒吧跟几个男人在喝酒喊拳。佩兰一见到亦妍的脸色怪异,马上停止正在进行的游戏,而带着亦妍坐往角落的位子。

「怎么了?你脸色好难看哦~」

亦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咬咬嘴唇,热泪迅速的夺眶而出。佩兰一见她这样子,心慌张极了,立刻再问:「到底发生什么事呀~!你说啊!你要把我急死吗?」

亦妍从皮包找出面纸,擦拭了脸上的泪,哽咽的说:「我…我不要孩子了,我……哥哥……他……要回台湾了……我不想……不想……让他见到……我现在这副模样……他一定……一定会很难过……」

佩兰几乎是跳起来,并且睁大眼睛,不予置信的看住亦妍:

「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贾亦妍,你耍我吗?现在肚子已经那么大了,你才又后悔说你不要了,当初在胎儿未成型的时候,带你去结束腹中的生命,你说别人态度不好,又说为了生孩子要换取自由,我告诉你,我帮不了了!况且,你现在怎么拿?胎儿那么大了!哪位医生肯冒险呢?没门!真的~你还是乖乖生下来吧。」

亦妍一听佩兰这样子说,更加惶恐的泣不成声,无助的抓紧拳头,频频落泪。发泄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求佩兰说:「那……我必须找房子搬出叔叔家,不然,我担心……还是会被哥哥撞见。我真的很想见他,但是我又怕跟他面对面,兰姐拜托你了,帮帮我……」

佩兰摆出一副老大姐的姿态,对着亦妍说:

「这样子吧!你先跟我一起住,房子我拜托老孙或是其他朋友帮忙找,先说好了哦~你暂时先休息,别再出来玩了,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胸部活像是乳牛!」

佩兰渐渐的露出一脸的狰狞,接着又说:

「我看你脱光了衣服,恶心极了,加上凸出的肚子,我觉得……看了真是不舒服。我们的性派对里面,根本没有女人像你一样,搞大了肚子,还那么爱玩!尤其……男人,见了也反感,女人见了实在恶心呀~!」

亦妍做梦都没想到,她自己视为亲生姐姐的拜把姐妹,会说出如此冷嘲热讽的言语,她当下,收拾了泪水,拿起所有东西,站起来对着佩兰说:「兰姐,这段时间感谢你的照顾。我想……我自己想法子吧!不麻烦你了。」

回想起当初,两人一起在戒毒所的日子,回想起拿着香烟对着月亮盟誓,亦妍是诚心诚意的看待佩兰如亲生姐姐啊!对于佩兰的信任,更是多过父亲!没想到,佩兰翻脸竟然比翻书还要快!

亦妍的自尊在佩兰这里,严重的受损,她不愿再跟佩兰低头,更不愿让自己的颜面任她踩踏,所以,她选择离去,她就算死皮赖脸的粘着佩兰,亦妍也不再受欢迎了!因为……亦妍终于感受到,同性之间的相互排斥。佩兰妒忌她抢走了许多风采,更加醋意的将一些难听的字眼强加在自己身上。

算了吧!亦妍这么告诉自己,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除了靠自己,还能靠谁呢?父亲被自己的任性、放纵、愚蠢,已经气到脑充血而中风。哥哥也马上要返台了,怎么办呢?亦妍实在不知在茫茫的人世间,还有何处是她藏身之地?

亦妍臃肿的身材;穿着一件孕妇牛仔吊带裤,上身搭了件超宽松的黑色毛衣,走在街上,任何异性都不愿再多看她一眼,根本对她不屑一顾。她的长发,用一条橡皮筋随意的绑在脑后,看起来,无非是毫不起眼的年轻孕妇。

她走在街上,边走边流泪,也愈想愈气愤,身心俱疲。亦妍看看手表,已经清晨快四点了。实在是敌不过饥渴,也敌不过睡意,她只好在市区,随便找了家旅馆,先将自己安顿下来,再慢慢的想其他办法吧。

亦妍在旅馆里面,整整躺了一天一夜,当她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已是隔天的的清晨。她是饿醒的,因为腹中胎儿正是须要大量养份之时,经常在亦妍饿过头之际,胎儿会主动的跟妈妈抗议,并且用脚踢醒她。

胎动,对于一般的准妈妈是喜悦的,但是,对于亦妍来说,胎动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与后悔莫及的警示。她开始感到自己的选择是不理智的而是愚昧的,所以每当腹部开始蠕动,亦妍都用手去挤压被踢的肚皮,试图跟胎儿奋斗到底!她想让胎儿明白,他是不受欢迎的生命,甚至是讨厌的孽种!

哥哥不知道抵达台湾了吗?亦妍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想去偷偷看哥哥一眼的念头。她懒洋洋的起床,在浴室洗了澡之后,换上一套连身衣裙,裙长及小腿肚是件极普通的孕妇装,长袖;且带碎花的款式。这件衣服,是前阵子,佩兰买来嘲弄她的礼物,亦妍当时摸不着状况,还感动的一直说谢谢!

装扮整齐以后,亦妍还是拿橡皮筋将头发在脑后随意的捆绑,因为,她对此时的自己,不但没有自信,甚至厌烦自己笨拙的身材与吨位!她前往柜台去交代了一下,并且预付了几天的房租,她在旅馆门口,拦了部计程车,便心急的前往医院。她期盼;能看到哥哥。看见她日夜思念,以及最爱恋的哥哥。

当计程车停在医院大门之后,亦妍付了车资,下了车,便紧张兮兮的四处张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没有一个是熟悉的身影,亦妍才放心的前往医院所附设的询问柜台。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父亲的病房在何处。

得知了病房号码之后,亦妍蹒跚的走向电梯,准备搭乘它当代步工具,因为挺着微重的腹部,走路实在是太吃力了,虽然病房只在二楼。

一出电梯,亦妍的耳朵立刻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哥哥的声音呀!她紧张的赶紧将脸偏向侧面,避免跟哥哥撞个正着。谁知道,亦妍与亦斌擦身而过,亦斌还瞧了亦妍一眼,但是……他没认出是亦妍!哥哥竟然没有认出妹妹!

亦妍闻到哥哥熟悉且亲切的体味,内心百感交集,眼眶迅速盈满泪水,悄悄的落下。她一转身,看到了电梯旁,镜中的自己。难怪!难怪哥哥没认出自己!因为此时的亦妍,活脱脱的就像是个来自乡村无知的孕妇!臃肿的身段,浮肿的脸庞,眼神不再闪闪发光,长发在脑后根本就是一束枯黄的稻草!而体态笨重的她,怎么再与哥哥心目中的那个亦妍比较呢?

她几乎晕眩的无法支撑住自己的重量,找了长廊上板凳坐下来,用手拨去泪水,因为眼泪模糊了视线,让她看不清楚哥哥。她见到亦斌英俊的脸孔,斯文且挺拔的身材,一整套欧洲制品的名牌西装穿在身上,彷彿就是一位淑女们心中的绅士啊!喝过洋水的哥哥,在一举一动间的温文儒雅以及高贵谦恭的气质,无形当中,跟现在的亦妍形成一种非常强烈的对比!

绅士怎么可能会去对一位乡村的孕妇青睐呢!?

亦斌也是今晨刚刚抵达,他是从机场直接被司机载到医院的。那么……刚才亦妍选择搭电梯的时候,哥哥是用步行的方式走上二楼?

亦妍坐在远处,看着哥哥已是成熟男人的背影,她很想喊出一声:「哥哥」甚至冲到他面前拥抱着亦斌,将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思念、痛楚、悲哀,一股脑儿的倾吐给哥哥听。但是……亦妍不敢!也不愿这样做,她不想破坏自己在哥哥心目中,完美的印象,她希望在哥哥的记忆中,亦妍永远是一位单纯、无邪、秀丽、温柔的妹妹。

眼看着哥哥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亦妍的视野下,她终于忍不住的冲进厕所,嚎啕大哭。她用尽身上的力气,在内心里竭力的嘶吼、狂喊:『哥哥!对不起!回来呀!哥哥……哥哥……」

(第二十章)

亦妍终于在彰化找到落脚处,她在医院离去之后,待在旅馆里挣扎了三天,回家与不回家的矛盾,深深刺伤她无助的心灵。她决定,先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之后,再跟父亲做个交代。毕竟,让父亲当了爷爷,也许……他就会将自己犯下的愚昧过错而一笔勾消。至于哥哥……亦妍是彻头彻尾的放弃了!不能相恋的情况下;加上又是手足,父亲也必定阻挠到底,所以……就将哥哥深藏在心里吧!

将兄妹俩的复杂情谊,藏在亦妍最深最深之心的角落里,藏到任何人;任何岁月都无法触及的距离。算是埋藏了哥哥最亲密的情感,以及付出给她;最初也最切的忧伤。

亦妍在彰化县的小乡村准备待产,这里的民风纯朴,人们都很热心,见到亦妍一个年轻女子,大腹便便的来找房子,连村长都亲自来帮亦妍。村民们都被亦妍的的谎言所骗。她告诉全村的村民,她的丈夫早逝,又没什么钱,也没有亲戚朋友们不收容,所以,只想找个栖身处,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

全村的人都很同情亦妍的遭遇,所以腾出了一间空房屋,让亦妍住下来。村里的妇女们,更是热心,有些帮未出世的孩子织袜子,有些每天来照顾亦妍的三餐,大家都可怜她没有丈夫,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更怜悯亦妍未出世的孩子,一落地,就没有了爸爸。

三个多月之后,亦妍因为提水洗准备洗衣服,一不小心,因为一块苔藓石头而滑了一跤,导致提前一个半月临盆。亦妍是先破羊水,而后落红,村妇个个都很有生产的经验,所以也没请村长叫车送亦妍去医院,几个女人,把哀嚎的亦妍抬回房间之后,就准备就地接生。

妇女们;烧水的烧水,消毒剪刀的消毒剪刀,有些找乾净的布,有些在一旁加油。接生的工作是由一位比较年长的欧巴桑担任,她经验丰富,几位村中的妇人,都是她接手帮忙生产的。

经过几个小时的兵荒马乱,一个瘦弱的男婴诞生了,但是……吓坏了接生的欧巴桑!因为……这位小婴儿,臀部上多了两根手指,而且根本没有鼻子!

欧巴桑来不及剪脐带,丢下剪刀,跋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叫:「妖怪呀!妖怪呀!村里要出事喽!赶走她!赶走她!」

围观的几位妇女,亲眼目睹了这位『小妖怪』之后,也跟随着欧巴桑冲出房屋,惊慌失措的跟着乱叫。

亦妍还清醒着,但是整个人已经虚脱,她无力的想喊,叫她们回来!但是,根本没有人敢再靠近这间屋。亦妍看着还跟自己连接着的婴儿,她自己也吓一跳因为,他看起来,根本不像人类,充其量像只没有鼻子的猴子吧!而且在右侧的臀部上,还多了两根手指头。

婴儿的身体发红,一直持续的发抖,也没哭声,只是屁股上的两根手指不停的弯曲。亦妍;很费力的支撑起自己斜坐起,拾起被欧巴桑扔下的剪刀,狠狠的剪断了她与孩子之间的连接。剪完后,她无力的躺下来,拿起身旁早已预备的布将在产道口露出的胎盘,一把拉出!

拉出后,婴儿刚好断气。亦妍实在没有力气再做些什么,她甚至不为已渐渐僵硬以及冰冷的婴儿掉一滴泪。她整个人瘫在床上,产道的血,依旧不止的流。她在最后的意识中,记得自己抓紧了一块棉布,塞入血淋淋的产道口。

**鸣声,吵醒了沉睡中的亦妍,她被早晨的第一道阳光所照射,微微的睁开双眼。周围的环境依旧,村民没有一个人肯理她,也没有人敢理她。亦妍很挣扎的起身,下体一阵撕裂的剧痛,一不小心,踢翻了趴在她腿上的婴儿。

婴儿滚了几圈,噗咚!掉落坠地,发出一声『碰!』的巨响。亦妍一见此景,不禁开始歇斯底里的大笑,一直笑到她的嗓子哑了,她一鼓作气的从床铺上跳下来。然后,很艰难的走到床柜旁,找出一套干净的衣裳换上,顺便随手抓了一快干净的布,摺叠成方块状,塞入裤底胯下处,正在出血的yīn道口。

她简单的拿了自己的证件以及现款,放入皮包里面,然后,找出一条被单,将她的孩子包裹在被单里。亦妍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皮包,一步一步的,非常艰困的走出村子。途中经过一个废料场,亦妍蹲下来挖个坑,将死去的孩子埋了,没有立碑,更没有为自己怀孕八个多月的孩子掉下一滴泪。

出了废料场,来到了马路旁,路人见亦妍一脸的惨白;以及双手上的泥巴,都纷纷的议论着。亦妍丝毫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她从皮包拿出五佰元,跟一家杂货店买了一桶水,洗净了双手之后,包了一辆野**车,直驶医院。

尚天为了寻找女儿的下落,通知了全台湾省大大小小的银行,只要有亦妍的提款记录,必定马上通知贾家。可惜,这三个多月以来,亦妍并没有任何的提款记录。因为,她存心躲避父亲的寻找,也不愿被哥哥碰到,所以想出了躲在乡村的办法。

当亦妍入院之际,她将身上所有聚集起来的现款都缴出去后,安心的在医院疗养了两星期。等她恢复的差不多了,办理了出院手续,就近找了家商业银行,在柜台以信用卡提领了巨额。之后,她搭计程车往火车站,准备再南下,走到哪儿是哪儿,就是不愿意被父亲找到。

亦妍在高雄下了火车,她不愿意去找阿姨,所以在高雄市的闹区,找了家便宜的旅馆,打算长期住下去。

几天后,亦妍开始逛街采购衣服,也上美容院将一头长发烫过,然后修饰了指甲,顺便做做脸部按摩。她要恢复生产前的自己,她要让自己在一种最糜烂的生活方式之下,让血淋淋的伤口愈合。她所受的创痛,无言比拟!

当亦妍从一家服饰店走出来的时候,她从橱窗的反映里,看到了自己。此刻的她,比生产前多了一份女人味,而卷长的头发,俏丽的垂在肩膀上。身穿一套名牌的衣裙,脚上踏着高贵的皮鞋。她满意的对着自己笑了一笑,走往灯光辉煌的街头。

她很傲然的漫步在市区里,从路人投射来的眼神与目光,亦妍对自己更增添了许多信心!她漫不经心的散步,从一条街走过一条街,彷彿在寻求什么;又好像无心找到什么,一副可有可无的散漫。

就在一个街头转角处,亦妍差一点被一只拐杖所绊倒。她正想发脾气;低头一看,是一位瘸了腿的乞丐!双腿都瘸,只剩下大腿的部份还在。这位乞丐带着一顶破旧的帽子,拼命向来往的路人磕头,一副乞怜的模样。

亦妍动了恻隐之心,从皮包里翻出一张一仟元的大钞,扔往乞丐面前的破碗。乞丐一见是一张钞票,高兴的抬起头来,正准备说声谢谢。没想到亦妍一眼就认出乞丐左眼下的刀疤。

她冲动的喊出:「是你!炮哥。」

炮哥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及眼睛。他注视着亦妍良久,摇摇头。

「小姐,你认错了!我不是炮哥。我叫跛脚龟,你认识的炮哥被砍了,得罪了黑白两道,到处有人要杀了他,求你别说见过我。」

亦妍对着炮哥狠狠的笑着,蹲下来将一仟元的钞票夺回,并且嘲讽他:

「感谢老天有眼!让我看到你的下场,当瘸子的感觉好受吧!?呵呵~见到你这副德性,我真是高兴呀!钱,我就收回了,你实在不值得我同情!像你这种恶棍,死亡,是太便宜你了,让你现在要死不活的模样,正合我意呢!幸好碰到你,否则,我打算出钱找人把你阉割了!哈哈哈……算喽,你现在也够可怜的了,但愿,你受到更多应有的惩罚!」

一说完,亦妍转身准备离去前,炮哥抓住亦妍的腿。「拜托……拜托……我已经饿了几顿没吃了……求求你……」

亦妍一脚踹开他,头也不肯回的消失在炮哥的视线下。在亦妍耳旁,还因为炮哥说的:『求求你……拜托……』而有种报仇的快意!不知不觉的踏出更坚定的脚步,继续闲走在高雄市热闹的街头。

亦妍被一家酒吧的名字所吸引,就在路旁的地下室内,这家酒吧的名字正巧也叫「stories」亦妍毫不犹豫的走了下去。迎面而来的是热闹的人群与火辣的气氛。亦妍选择吧台的位置坐下来,立刻引起了酒吧内所有男客的目光。

酒保是位看起来差不多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一见亦妍坐下,立刻前往招呼:「嗨!小姐,请问来杯什么?」

亦妍暧昧的回答:「你什么时候下班?」

酒保欣喜若狂的回答说:「我随时可以下班!这家pub是我的。」

「那么……跟我走吧!」

「小姐……你是……?」

亦妍摆出一副娇媚的姿态,对酒保浅浅的一笑,然后问:「想做爱吗?」

酒保很兴奋的咽下口水,色迷迷的说:「想……想呀……」

亦妍起身在酒保的耳根说了几句悄悄话之后,风骚浪荡的,扭着高根鞋,回眸看了酒保一眼,「呵呵~」的笑了几声之后,转身离开了酒吧。

【全文完】

***********************************

雪泥:「从2003年八月十八开工动键,到今天,十月十号,收到版主的来信,要雪泥写征文的写作心得。这接近两个多月的写作、架构过程,其中包括;与版主之间的互动、雪泥沮丧的苦思、以及一连串生活中的意外。在与版主交流之间,很感谢他每次在读文后所提出的建议,这让雪泥不但抓住了一些写色文的重点,更让我觉得感动。因为板主悉心的指导,耐心的提供意见,让这部《放逐》得以顺利的截稿。」

charter:「看的出来。文章的某些地方,很明显有贱人老大个人爱好的痕迹。」

雪泥:「呵呵。放逐一文的内容,是雪泥第一次尝试写的题材。有乱伦、性虐、多p、毒品、戒毒,甚至写到女主角怀孕、生产的过程。这对于雪泥无非是一项相当大的挑战!写毒品;包括安非他命、吗啡、红中白板。这些东西,雪泥碰都没碰过,所以,我为此,拜托了许多曾经吸食过、注射过的东欧女子,请她们告诉我;毒品的使用方法、吸食、注射后的情况。因为我个人认为既然要写到这种题材,一定要负责,一定要逼真!」

yín心:「确实啊。读这篇作品,文字间有种真实的感觉贯穿始终。尤其是磕药和性派对的种种描写,让人大开眼界呀。」

雪泥:「一尝试写;才知道口述与听入耳朵之后,要将其感受化为文字来表达,是种口含着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受啊!我不断的揣摩、不断的幻想,尽量让自己入戏,来诠释出所有的经历与过程,我只能说;呕心沥血!回想从八月初看到征文一讯,版主提出写『一个女人堕落的过程』雪泥的心里就已开始蕴酿、架构。终于在八月十八日决心试写,没想到一起稿,灵感彷彿泉源,不停的涌现!这让我觉得很欣慰,也决定要尽快写完。想归想,几次深夜空坐电脑前发呆,打不出一个字!甚至抱病完成了几章节。发烧时,灵感反而一直跑出来,这不得不让我起床,带着瘫软的身躯,跟稿子搏斗!」

利比度:「真是很有敬业精神,多谢了。」

雪泥:「两个多月了,雪泥的心情随着剧情起伏,整天被《放逐》纠缠。这一份雀跃夹杂着艰辛的滋味,实在难以用笔墨所表达。我只能说,感谢这两个多月的辛苦与忙碌中,没有白费。因为审核通过了。雪泥到现在还高兴的微微的发抖。」

秦守:「同为作者,可以理解您的这番感受。这篇的确很成功的写出了一个清纯少女的堕落过程,不过我个人认为有点小小的遗憾,那就是哥哥这个角色没有完全发挥出应有的作用。作为女主角内心最爱的人,他的戏份太少了些,而且在结尾的部分,兄妹俩在医院里相逢,那是一个很有戏剧效果的瞬间。可惜我们只看到妹妹单方面的感触,如果能让哥哥不仅没认出妹妹,还对眼前这个「枯黄的乡村孕妇」露出鄙夷,那样子的伤害才够彻底,妹妹心灵中仅存的希望就此毁灭,以后的彻底堕落才更让人唏嘘。」

雪泥:「汗!男性作者果然够残忍。在写作本文的过程中,有两个人值得一提,我衷心的感谢。一是〝孟婆汤〞她可以说是全程的陪伴我写完放逐。从架构开始,到动工,每当我脑袋一打结,一定上线找她发飙或是撒野,而她,总是任我耍赖、发脾气。(大汗)另一个是雪泥的忠实读者,他阅读文章的角度与犀利的批评,对于雪泥,无非是在背后推动的一双手呀!他让我在跌倒的时候,有勇气站起来,更让雪泥在受挫之余,再突破!再进步!嗯,心情好轻松哦!终于完成了征文。更感谢版主的抬爱!让雪泥的文章,通过考验。还是再说一句;非常感谢!」

召集人:「我们现在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裸奔。」

十一夜·裸奔

作者:西门春雪20040126发表于:风月

杨红站在窗前,注视着窗外过往的轮胎。从她的后面看过去,薄薄的黑色纱裙下两个圆润的臀峰微微发抖。

「要么你脱光了围着扬州城跑一圈,要么你和我上床操bī。」阿德把玩着杨红的内裤,慢悠悠的说道。

杨红没有说话,她的右手紧紧的攥起拳头,起伏的前胸即将贴上窗玻璃。大街上轮胎如织,现在正是人们上班的时间。

「我最近很忙的,如果你今天不做决定,我们的交易就此结束,至于大明会判多长时间,那是法院的事。」阿德从床上站起来,与杨红并肩站在窗前,左手移到杨红的屁股上。

杨红厌烦的推开他的手,斥道:「你不是人!总有一天会有报应。」

「报不报应是我的事,现在是你求我,还有三十分钟,你想好了做什么。」阿德用力捏了一下杨红的屁股,吹着口哨走向浴室,「我先洗个澡,等会儿要么操你,要么看你在大街上手yín,哈哈哈哈……」

「操你妈!」杨红抄起床上的电视遥控,照着阿德扔过去。

「哈哈哈哈,只有三十分钟。」看着阿德走进浴室,杨红眼角的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腮流下来。

***       ***       ***

杨红与老公大明和阿德是大学的同班同学,更是学校公认的第一美女。阿德身材魁梧,为人圆滑,深得女同学的喜爱,只是家境贫寒;大明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英俊老实,被女生们称为书呆子。

阿德与大明是好朋友,私底下约好两人公平竞争,杨红选谁就是谁,永远都是好兄弟。

在两个男孩的真心追求下,杨红不偏不倚,享受着只有漂亮女孩才有资格感受的狂热,大学的四年时光,杨红是在欢快与刺激中度过的,但直到毕业,她也没有明确目标。

后来,阿德分到化工厂做设计,大明靠着关系到了税务局,一年后提升为科长。

杨红最后选择了大明。

在她们结婚的那天,阿德真诚的跑去祝贺,两个人笑盈盈的招待阿德,说大家还是好朋友,要他有时间常到家里串门。

但阿德从没有去过,他把所有时间用在研究上,一门心思想要赚大钱。

两年过去,大明做了税务分局长,搬到了豪华住宅区。阿德辞了工作,用借款办了个小型化工厂,生产他研制的催化剂。

大明走官运,阿德走财运,只五年时间,大明成了市税务局一把手,还被列为市委后备干部。阿德的厂子越办越大,买了奔驰,包了二奶……

二奶漂亮,床上工夫好,阿德很少回家也很少搭理老婆。但每次做爱后,阿德总想起杨红,想像她脱光衣服骑在大明身上的样子,甚至有时候做那事时呼喊杨红的名字,把二奶弄得兴致大减。

有时候,阿德会偷偷的把车开到杨红家附近,看着杨红骑摩托车送孩子、上班,看完了就回到二奶处脱光了就干。

阿德知道大明也有钱,也知道杨红活得挺滋润。

偷看了一段时间之后,某天,阿德开车去了税务局。

虽然几年没有联系,但老同学的感情依然还在,大明亲热的招待阿德,饭后坚持要让阿德到家里坐坐。

上学的时候杨红的身材就惹女生眼红,生活上的优越使她保养得极好,在家里又穿得比较惹人,从近距离看到杨红,阿德觉得二奶简直算不上女人,杨红身上散发出迷人的少妇风韵,弄得阿德有些不敢看她。

这一次同学聚会之后,阿德和大明的联络就多了起来,过了不久,阿德提出要和大明合伙做生意。

两人一人出一百万,在开发区建新厂,生产阿德新研制的反应剂。大明瞭解产品的行情,按保守估计,一年回本,三年每人就可赚到五百万。

但杨红不同意,尽管大明怎么解释,都通不过老婆这一关。

最后大明瞒着老婆,偷偷的从单位帐上挪用了一笔资金交给阿德,工厂很快就建成投产,产品供不应求,大明与阿德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再后来,杨红发现丈夫回家越来越晚,有时甚至整夜不归,大明开始说是工作忙,后来见厂子效益好,就全和老婆招了,说和阿德合资建了厂,每晚要到厂里看看,还说到年底本钱就可回来。

大明是每天晚上都和阿德在一起,但不是研究工作,而是赌钱,开始的两个月,大明逢赌必赢,虽然是小麻将,但两个月下来他就赢了3万。

接下来的日子,大明沉迷于牌桌之上,赌注逐渐升级,等到他想要抽身的时候,已经输了50万。

他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下决心戒了赌瘾,为了还欠下的赌债,向阿德提出厂子盈利分红。阿德拿出厂里的财务报表让他看,没想到的是,表面上红红火火的厂子亏损严重,不仅分不了红,折抵银行贷款后还要欠一百多万。

摊牌的第二天,市政府就来了调查组,专门查大明挪用公款的问题,急得杨红两口子四处借款才把窟窿堵上。

大明知道是着了老同学的道,就拿着菜刀找阿德拚命,当时阿德正与几个朋友吃饭,尽管那几个人百般拦阻,阿德还是被大明砍了一刀。

阿德的朋友们作证,大明是杀人未遂。

按照法院的说法,大明至少要判十年。

杨红去找律师,在跑了几次之后,律师给他指了一条道:「找阿德,求他撤诉,只要阿德撤诉,再适当的活动一下,大明就不用坐牢。」

阿德倒也爽快,只提了两个要求要杨红选,做完马上撤诉。

一个是让杨红脱光了身子绕着扬州城跑一圈,一个是让阿德玩玩。

***       ***       ***

阿德是在杨州饭店的包房里和杨红说这些话的:「从饭店门口开始向西绕,转一圈回来,我明天就撤诉。」

窗外的人越来越多了。

杨红两眼呆呆的注视着窗外,回想着刚进门时的情景。

「哟,局长夫人来了,真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哈哈。」阿德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

「你少来这套,说吧,你想怎么着?」杨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弄错了吧,不是我求你来的?是你主动联系我的。」阿德抽出一支烟,在手上戳着,「你要是这态度我可要走了,没什么好谈的。」说着,阿德点上香烟,闭上眼像要休息。

杨红怒视着阿德足有十分钟,阿德什么都不说,好像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你就撤诉吧。」杨红咬了咬牙,为了老公,只有把气压在肚子里。

「撤诉可以呀,你是我的初恋情人,我是一定会给你面子的」,阿德深吸了一口烟,毫不客气的喷到杨红脸上,「撤诉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杨红从牙缝里问道。

「在说出我的条件前,你把裤衩脱下来放到床上我才说。」阿德眼睛瞇着,掐灭了烟头。

「你他妈真不是人!」杨红甩下这句话,夺门而出。

在她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饭店大厅的日历牌,7月21,还有三天法院就要开庭了。

迟疑了半个小时,杨红又回到阿德的包房。

她连看也没看阿德,迳自走到卫生间,把内裤脱下来,「为了老公,我必须要坚强!」

「你不是想要吗?给你!」

阿德接住杨红扔过来的内裤,两手用力撑开,「这就是局长夫人的裤衩吗,哈哈,还穿黑色的,哈哈……」

「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只要你撤诉,什么我都答应!」

***       ***       ***

阿德只穿着内裤从浴室里出来。

「我看看表?」阿德躺在床上,夸张的把下面朝上挺起,「还有十分钟,我的局长夫人想好了没有啊?」

「阿德……,你!!!!!!!!」杨红转过身,看到阿德的样子,气得手臂发抖。

「我怎么啦?」

「你放尊重点,脱裤子干什么?」杨红咬着牙,恨不得把阿德吃掉。

「真是外行,这是饭店,是我的私人包房,我嫌空调不够凉快,穿裤衩怎么了?」说着,他把手放在内裤上摸了两下,「再说了,你要是选择和**bī,不省得再脱裤子了嘛,哈哈……」

「做你妈的梦!看到你我就恶心!」杨红扭过头。

「这么说你是选择裸奔了?我得给电视台打个电话。」说着阿德从床上面下来,「税务局长夫人在街上裸奔,这可是个好新……」

「**你妈!操你全家!」

「那你就来操啊!」阿德从后面搂住杨红,用下身抵住她的屁股。「你的屁股真有弹性,比小姐……」

「你给我放开手!」杨红怒喝。

阿德不理她的吼叫,用下身摩擦杨红的美臀,「真舒服啊……让哥摩摩…」

「操你妈的!」杨红低下头,用力咬住阿德的胳膊。

「啊……」

「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杨红一面骂,一面飞快的脱掉裙子,把长发散落下来,冲出门去……

***       ***       ***

夏日午后的杨州城大街上,匆匆而过的行人匆然看到一个连做梦也梦不到的场面。

一个女人长发遮脸,光着身子从杨州饭店出来,沿着马路朝西面跑去。

大家惊讶的注视着她的脚步,各自揣摩着这一现象的原因。

她身上只穿着凉鞋,还是那种细高跟的,平常走在大街上,都会引人注视她微翘的臀部,现在裸身跑起来,更显得臀部丰满,双腿修长。

屁股蛋随着脚步微微晃动,白嫩的椒乳上下弹动,若是在室内,相信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

「有人裸奔啦!」路人之中传出一声响亮的叫喊。

杨红垂着头,发狂的跑着。

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口中喃喃的说着:「大明不用坐牢了,大明不用坐牢了……」

「这女人的身材真棒,整个一丰乳肥臀。」

「是啊,这么好的身子可以去做小姐啊,怎么……」

杨红什么都没有听见,跑得更快了。

「这个……,老太太你说这社会这是怎么了,光着屁股在街上跑,什么世道啊。」

「老头子别瞎说,兴许是疯子吧。」

……

***       ***       ***

杨红跑进了新城路,前面是新设的开发区,行人少了许多,她的脚步也慢了下来。

7月的杨州骄阳似火,不用说是跑了,就是在烈日下走路的行人也都汗襟襟的。被汗水浸透的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从头到脚都像刚刚洗过澡一样,就连腿间的yīn毛,都结成了一绺。

此刻在高墙内的老公,想必也在烈日下干活吧,都是他当初不听自己劝,对阿德不小心。

「阿德,**你妈!」杨红大声的骂了一句。

「呵呵,你跑得挺快的啊。」

不知何时,阿德开着车从后面赶了上来,正好听到杨红的叫骂。

「畜生!」杨红又垂下头,不再说话。

阿德在车里驾了自动录影机,拍着她的身体。

「说真的,你这线条比我老婆强多了。」

「可惜嫁给大明那个书呆子,要是**上,管教你舒服上天,哈哈哈哈…」

「瞧着你跑起来的样子我就来劲,你那大屁股怎么长那么好啊,要是能插屁眼……」

杨红咬紧牙关,就是不说话。

「上学的时候你不知我多想上你,睡觉前总是想着你的样子打枪!我心里曾经发过誓,如果你嫁给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你受苦,」阿德不断的用语言刺激杨红。「可惜我家里穷,可惜你选择了他!」

杨红喘着粗气转了个弯,这条路上人更少了。

阿德提速跑到前面,打开车门。

「好了,够了,你上车吧。」

杨红看也没看他,迳直的从车旁跑过去。

阿德慢速追上来,接着道:「你别不是喜欢暴露吧,让你上车都不肯。」

杨红低着头,步子慢下来。

一口气跑了半个多小时,突然一慢,就觉得有些支撑不住。她无力的扬起手指着阿德:「如果你还记得……我们是……同学的话,你……你就快点开走。」

「我刚才说了,你现在已经不用再跑了。」

见阿德并没有走的意思,杨红停下脚步,双目直视着他:「如果你还是人的话,就……就快点离开我!」

阿德从车上下来,走到杨红的旁边,「说真的,这事我不是冲你,上车吧,那边有人在往这边看。」不远处,几个学生样的少年正发了疯似的朝这边跑来。

杨红不说话,半信半疑的盯着阿德的脸。

「我说话算数,一定不会让大明坐牢了,上车好不好?」说着,他挽起杨红的胳膊,满身汗水的她再也支撑不住,就势倚在他的肩膀上。

把杨红半拖半抱的放在车上,阿德把油门一轰,弄得刚追过来的少年一阵大骂。

「刚看到屁股,就被王八蛋带走了,唉……」

***       ***       ***

杨红瘫坐在椅子上,任由阿德把车开到郊区,直到停在一栋别墅前,她才警醒过来。

「这是哪,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这是我的私人别墅,你放心,我只是带你来换身衣服,」阿德走下车,为杨红打开车门,「你总不能光着身子回家吧。」

「我的衣服呢?」疲惫的杨红没有动。

「我已经把它扔到饭店的垃圾里了,」阿德伸出手,「来吧,我们到里面再说。」

杨红知道没有别的办法,她推开阿德伸过来的手,想要自己走下车来。

可两条腿好像灌了铅一样,没有提起的力气。

阿德急忙抓住她的手,「你这是跑得太累了,我扶你进去。」

这是一座独立的乡间别墅,依山傍水,远远的有一个度假村。阿德左手架着杨红的胳膊,右手托在她的屁股上,一步一步的朝里走去。

杨红虽然厌恶阿德的轻薄,却也没有力气挣脱他的怀抱,到了屋里,杨红的第一句话就是「给我找身衣服,我要回家。」

「你看你还是硬硬的脸,你身上的汗总得洗洗吧,还有我撤诉的细节也得征求你的意见啊。」

这一点他说得倒是真的,总不能白白的裸跑一回,再说自己的身上红一道黑一道的,是应该洗个澡,把今天的职辱冲洗一下,想到这,杨红问道:「浴室在哪?」

「浴室在这里。」阿德打开卧室的门,一张华丽的欧式大床正对着门口。

杨红迟疑着,她不想在阿德的卧室洗澡。

「我这个别墅就是这么设计的,整个楼内只有这一个洗澡间。」阿德走了进去,回过头,「再说了,你的身体我刚才已经看过了,还……」

杨红打断他的话,看也不再看他,打开浴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上。

阿德用最快速度脱光了衣服,坐在床沿,打开电视。

浴室很大,里面用得是意大利进口的冲浪浴缸,足以溶得下两个人在里面嬉戏。杨红跨进浴缸,把水开到最大。

沾上灰尘的汗水在身上一道一道的,杨红用力的搓揉,她要洗净这个下午的耻辱。

连着监控的电视上清晰的呈现出杨红的身子,晒得发红的nǎi子、修长的大腿一一呈现在阿德的眼前,这个日子他已准备了好久。

「该是谁的,早晚都是谁的。」阿德点起一支烟,等着她从里面出来。

杨红洗了一遍又一遍,一瓶浴液差不多已经用光,她的脸蛋已经出现红晕,手不由自主的在yīn部搓洗。

她不知道,那瓶看似普通的浴液其实是印度进口的「春上春」,一般的女人只要一瓶盖就yín兴大炽,更何况她已经使了一瓶。

yīn道里越发的痒了,好像有一群小蚂蚁在里面爬,杨红用手分开yīn唇往里撩水,想把里面的脏物洗出来。

「老公这次不用坐牢了,等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报复阿德,让他生不如死。」杨红一面暗下决心,一面不自觉的把手指深入xiāo穴,藉着水往外面掏。

越往里抠,xiāo穴就越痒。

弄着弄着,杨红渐渐的哼出声来。

看着杨红的表情,阿德知道差不多了,他敲了敲浴室的门,喊道:「杨红,你洗好了吗?」

「我……你……」听到阿德的声音,杨红的大脑有些清醒,我怎么这样,这是在阿德的别墅里呀。

「哦,没事,杨红你要想洗就洗吧,我在床上等你。」阿德挑逗的吹了声口哨。

「你把衣服递进来。」

「我这里女人的衣服好多,还是你自己出来挑吧。」

「什么样的……都行。」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真不知道,你自己挑吧,我真帮不了你。」说完,阿德立在门口。

「你……」

没有办法,杨红只好打开门,刚一迈腿,就被阿德抱住。

「你放开我!」满面通红的杨红一手护胸,一手挡着xiāo穴。

这次的阿德就不再听话了,他把嘴贴着杨红的耳朵,轻轻的说道:「我们现在谈谈怎么救大明好不好?」

夹杂着烟气的雄性气息传递到身上,她的xiāo穴更痒了。

「衣服在哪?我穿上衣服再说,你也……把……衣服穿上……。」自己的屁股正被阿德的**巴磨擦,杨红更觉得羞了。

「我就要这么和你谈,穿衣服谈的不算数。」阿德用**巴狠狠的顶着她的臀沟,继续向她耳朵吹气。

「不……行……」阿德搂得很紧,杨红用力的挣了两下也没有挣开,反倒让他的**巴抵到肛门上。

又麻又痒的感觉袭遍全身,杨红喘着气骂道:「阿德……**你妈……操你妈……」

「你操我妈我也不恨你,来吧,」说着,阿德搂抱着杨红倒在床上。

「我们来谈谈我撤诉的理由。」

「阿……德,求……求你放了大明……」杨红急剧的喘息,扭动屁股躲避他的**巴。

「可以呀,我冲着你的面子也会撤诉。」阿德抓住杨红捂着xiāo穴的手,慢慢的说道,「我撤诉你拿什么补偿我?」

杨红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你……你别这样……」

「你拿什么补偿我呢?」

「你不要……说了不算,我刚才已经……裸……过了……」

「我说了当然算数,但你刚才裸奔的时候我又想要你了,」阿德拿着杨红的手指往xiāo穴里探,她的手上已粘满了yín水。

「啊……**你妈的……啊……」被手指挖弄的xiāo穴传来阵阵快感,杨红无力的说道:「**你……妈的……你真……无耻……啊!」

「就算我无耻,你让**一回,行不行?」阿德摆正位置,把**巴插进杨红的大腿中间。

「不……行……啊……不行……」杨红拚命的扭动身体。

「不操也可以,你用手帮我放出来也行。」

「呼……呼……」

杨红不说话,只是大口的喘气。

阿德一抽身,拿起她的手放在**巴上套了起来。

「你……可得说话算……话」娇喘嘘嘘的杨红无柰的说道。

「算话,只要你帮我射了就行。」

「嗯……你别骗人……操你妈的……嗯嗯……」

杨红夹紧双腿,手指飞快的在阿德**巴上套动。

「杨红,你挺会摸的,给大明打过枪没有?」阿德一面享受杨红的搓弄,一面继续挑逗。

「别说话…嗯……嗯……」杨红两腿不住的移动,yín水顺着腿已流上床单。

看到杨红的yín样,阿德松开她的身体,转坐到她的脸旁,拉着她的手重新握住。

**巴距离自己的脸只有十厘米,杨红闭着眼睛,更用力的搓揉。

「你这里是不是挺难受的?」阿德不客气的把右手伸向她的xiāo穴,杨红躲了两下,却被阿德把手指探到里头。

「不许你……摸我……」

「你摸我的**巴,为什么我就不能摸你呢?」阿德不理她的抗议,往里面伸得更多。

「嗯……嗯……」下身的感受实在无法抗拒,杨红夹紧他的手,配合着扭起来。

手里的**巴青筋暴露,下身又被阿德抠挖的杨红微睁着眼,身体的欲望渐渐的催发。

「嗯……嗯……你轻……一点……」

「这样舒不舒服,我的手指怎么样?」阿德从xiāo穴里抽出来,用指头磨擦着yīn核,下身又向前动了动,guī头碰了一下杨红的嘴唇。

「套了半天也不泄,你帮我含出来也可以」guī头又顶向她的嘴。

「不……不……不要……」

「你不含,那就接着用手打吧,什么时候泄,什么时候算完。」说着阿德抽离了手指,却被杨红的大腿夹住。

迷离的杨红不再拒绝,张嘴含住guī头,一下一下的套动,她的下身轻轻的扭摆,追寻阿德的手指,想要他插进去。

「这才对嘛!」阿德翻身跨在杨红的身上,把头伸向她的腿间,「你舔我,我舔你,咱俩都舒服。」

***       ***       ***

阿德把杨红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手扶着屁股蛋,舌头伸进xiāo穴中上下舔着。

「嗯嗯……嗯嗯……」在阿德手指的操纵下,杨红扭着屁股,贪婪的吸吮guī头。

「坐到我的身上来,好不好」舔弄的间隙,阿德用手指揉着她的肛门,「你 里流了好多水,让我**巴到里面吃吃好不好?」

「嗯……嗯……」杨红装作没有听到,更用力的吸吮着。

阿德忽然停下来,催促道:「我累了,你如果bī里面痒,就坐在我**巴上,我先抽根烟。」

失去刺激的xiāo穴yín荡的挑逗自己,杨红移动屁股,朝阿德的脸靠过去。

「你……别这样……」

阿德喷了一口烟,看着杨红yín荡的屁股,红红的xiāo穴微微张开,完全是一副欠操的样子了。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们的事别人不会知道的。」说完,阿德挺了一下,**巴在杨红的嘴里一阵乱顶。

「啊啊……啊啊……」杨红大声的呻吟,xiāo穴疯狂的朝阿德的脸压过去。

阿德无情的推开,「我在抽烟,小心把你屁股烫了。」

「阿……德……,舔……舔……」满面绯红的杨红已是语无伦次。

「舔?舔什么?」阿德笑着又吸了一口烟。

「舔…我…的……」

「我现在不想舔了,只想操你,你如果也想,就自己坐上去。」

「我……我……」杨红一边我着,一边慢慢的吐出**巴,慢慢的移动屁股。

阿德把烟一手扔掉,扶着她的屁股,身子一缩,把**巴放在她的身下。

「我……我……」杨红用手抓住ròu棒,身子一沉套坐下去。

「啊……啊……**……」

「操吧……哦……操吧……」盼望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阿德跟着激情的大叫。

「操……操……你……妈………啊!」杨红疯狂的扭腰摆臀,让大**巴次次顶到花心。

「对……对……」

丈夫在床上一直也没法满足,与阿德的又粗又硬是无法相比的,此刻的杨红暂时忘记了大明,享受在男欢女爱之中。

「操你妈的……阿德……**……**……」

「我的……杨红……你就使劲操……再使劲……」阿德扶着杨红的腰给她加油。

「啊……啊……德……」

「杨……红……哦……哦……」阿德叫喊着抓住她的手臂,杨红配合的转过身来。

「啊……啊……不要……」尚存羞耻的杨红再也无法抵抗肉体的刺激,趴在阿德身上呻吟。

「**……啊……**……」

……

***       ***       ***

第二天的杨红是被阿德操醒的。

阿德扶着她的屁股老汉推车,「你陪我在这儿住上两天,我们一起去法院撤诉。」

「啊……啊……你可要……可要……说话算……数……啊……」

【完】

***********************************

西门春雪:很长时间没有捉笔操刀了,有些生疏,顺便要感谢一位仙级人物的建议。」

利比度:「故事的完成度相当高,错字也少,虽然描写得颇为简略,但裸奔这一点颇具新意,女主角一边被干,一边大喊操你妈的场面,更是让人觉得这是一只够味道的小辣椒,过瘾之至。」

黑暗海虎:「而当这么够味道的辣椒女,仍是不免失身,必须用肉体屈服歹徒,换取丈夫平安,那种沉沦的感觉就更爽快了。」

西门春雪:「这故事取材于网上的一篇新闻,大意是一个女人在街上裸奔,当时就觉得很刺激。」

奴家:「从文笔上来说,没什么好挑剔的,顶多,裸奔的场面,多加一点描写,写写乳房摇晃,还有屁股的模样,再多写写女主角裸奔时候的心理感觉,会不会急得想尿之类的。我想就很完美了。」

西门春雪:「下次会改进的,西门给各位兄弟拜年了。」

召集人:「感谢西门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论尽我老妈。」

十二夜·论尽我老妈

翻译:奴家20040126发表于:风月

(一)母子之间

我叫吉米,今年三十三,老妈五十五。我想了很久才决心将我们的关系写出来。

先此声明,小时候,少年时,从未对她有过邪念。我知道你们很多人以为个个小子长大时对他妈都会想入非非。我倒没有。

真的,我没有偷窥过她,从未对她的内衣裤或那些女人贴身的东西起色心。不过,我的「性趣」却很大,可能太大了。十六岁开始,就有女朋友,而性是我人生的一大事。年少时如此,如今不改。

说说我阿妈,她仍然是我老爸的老婆。老爸今年五十九,退休。两老生活清静。老爸爱呆在家里,有时与朋友一起。

妈妈常在他身边,没有自己的主张,老爸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在世人眼中,他们是一对好夫妻。不是假的,不过,我后来才知道,妈妈这般年纪,还是想得到多一点东西,叫生活多一点剌激吧。

她想要的东西,在我那里找到了。

我仍然不明白她那么多年来,怎样能够把她自己的另一面藏得那么好。她告诉我,从未做过出墙红杏,我是睡过她的第三个男人。

对,我和我的老妈睡觉,而且是经常的事。除了我以外,她结婚前曾有过一段情,后来嫁了我老爸,就是如此。

想你对她了解多一点,不妨提出她告诉我的两三件事。她对我说,她的性生活本来不错。到生了我和弟弟之后,还算满意。最近十年八年,性生活变得平淡乏味,千篇一律,只是偶一为之。

相比之下,和我之间的性生活就一级棒极了!这不是我自我吹擂,而是她说的。她又告诉我,自从和我开始了这一段关系之后,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开放,更有自信心,享受着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一个女人,如果有爱情的滋润,性生活美满,从她脸上就可以看出来。老妈总是挂着甜丝丝的笑容,让人知道她是个快乐的女人。

好吧,让我告诉你我老妈的样子。她身高170公分,身材不胖也不瘦,她对健美、纤体那些东西着了迷,身材保养得蛮不错,我想不到恰当的言语去描写她的身段体态,我的国文底子太差劲了。要是你看过她的身体,就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对不起,你们看不到,只有我看到。羡慕我吧,有个「正斗」老妈。

她金发(不是染的,是天然的),直的,长披及肩。她的胸脯简直「劲揪」(香港语,精彩的意思)。两个乳球又圆又大,很自然地稍微下垂。两条玉臂、两条玉腿都滑溜溜,看不见静脉表张。

臀儿浑然圆满,简单的弧线做成的股沟,偶尔弯腰蹲下时走光,露出来一点儿,会把你的魂魄从这个小缝儿摄进去她的内裤里面。小猫儿嘛有两片厚厚的yīn唇,又不是少女了,却是你要它有多紧就多紧。耻丘上应该还长了金色的yīn毛。

忘记说,她有一张可爱的脸和大嘴巴。她有很多长处,要脱光了才可以欣赏得到,不要误会她是个什么豪放女,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妇,平时,在街上她在你身边走过也不会起眼,只是普通一个太太。但是一旦把她搞上床去,别是一番风光。

她既贤淑,又够野,而且她愿意!

(二)初赴巫山

我们的第一次是这样开始的……

当时的情境甚为怪诞,没有任何预谋。我没有,她也没有。我对她之前没有非分之想,我发誓。我是个正常男人,太正常了,从没想过可以把妈妈变成自己的性伴?而那一天,我们终于共赴巫山,和她真个消魂,是因为我脸皮够厚,胆子够大。有一机会,就抓紧,坚持到底就会得到好处!就在二千零三年九月初开始的。

那是礼拜三、礼拜四的日子,回家吃饭,探望双亲。老爸叫我礼拜六陪妈妈去参加一个婚礼。

表弟结婚,妈妈要去吃喜酒。老爸惯例不去,怕应酬,宁可留在家里。姨父母的家很远,要去就要开一天的车。

通常,我不会那么孝顺,肯去效劳。不巧我失恋了,两个礼拜没有女友在身边,破了记录。我晓得在婚礼里,会遇上些空虚寂寞,「恨嫁(想出嫁)」的女人。我们既然要远赴另一个城市,到外面散散心也好。我们在旅馆既然开了房,心想运气好泡到个妞儿的话,就不必孤襟独眠。

我把这两个事情放在一起,打响了个如意算盘。一口答应,开始旅程。其实走一天路就到达,当天起程赴会,到达时会太累。于是,决定礼拜五中午出发,预计开车到下午,找个旅馆过夜。

那日天气清朗,阳光普照,热透了。路上我们谈的全是婚礼。妈妈甚至告诉我,我己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早应想一想了。我告诉她暂不考虑。到了下午七时左右,我告诉她我困了,不能再开车了,叫她留意路上有没有旅馆。五分钟之后,我们看到第一家旅馆就停在那里。

那是个小旅馆,柜台后的男人说有两个房间。一间有张双人床,另一个三人间有三张单人床。我想把两间都要了,可是妈妈说,要那间有三张单人床的。她说,干嘛要付两个房间的钱,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一张床睡觉。

她先去冲个澡,我付钱,提着行李随着入房。我也冲了个澡,两个人去了附近的餐馆吃饭,合喝了一瓶酒。

我们谁都没醉,不过,酒能叫我们放松。旅途叫我们倦了,九时许,我们就决定回我们的房间了。

回到房里,我坐在床上。我的床靠近衣橱,我把行李都放在里面。妈走到衣橱那边,靠近我,在行李箱拿了一件睡袍,解开衬衣纽扣。她身上还穿了裙子和凉鞋。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自小在家里,我们就习惯看见彼此穿着内衣,那是平常事,但我从未见过妈裸体。

话归正传,她脱去衬衣,乳罩(黑色的)没脱。我不想盯住她的胸,故此转个身去脱鞋,袜子也脱了。妈却来到我前面,仍然戴着乳罩,叫我替她在背上抓抓痒。照她的指引我搔着她的痒处,我听见她发出享受的呻吟。见到她那么的享受,就对她说,坐下来吧,坐在这儿,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我们坐在床上,我替她按摩背脊。

就在这一刻,这个近在眼前人,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的女人,忽然和她通了电。眼前一亮,面前穿很少很少的老妈,只有乳罩和内裤(都不是性感诱人那种款式),原来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我从前是不会这样看她的。她的金发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轻轻的呻吟,她的体香和她柔滑的肌肤,和那黑蕾丝乳罩,内裤,都能叫我的**巴当场硬了起来。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差不多射了。

你们会想像,我会马上扑上去,和她做爱。我没有这样做。在那个时刻,我什么也没做,那不是做爱,而是强奸。我继续若无其事,好像心无邪念的替她按摩,抚摩她的颈子和肩带以上的裸背,直至她谢过我,对我说,够了。

我记起小时候,我在她身边时,她会在我面前穿睡袍,然后在睡袍底下用女人那灵巧的手势,脱去乳罩。

我以为她还会照这个方法穿睡袍脱乳罩,可是,她却请我替她解开乳罩的撘扣,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动手。我遵命而行替她解开。她站起来,用两手把乳罩按住在乳房的原位上,不让掉下。跑到衣橱那个角落,那里有张椅子,她的睡袍就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以为她会拿起睡袍,走进浴室里去换衣服。可是,她背向着我,就在那里脱下乳罩。她正准备穿上睡袍的刹那,我说话了。

我不知道何来勇气去说这些话,可能正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才会冲口而出。话儿自然而然的在我的嘴边,我为她的倩影而着迷,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催眠作用,叫我不由知主的,对她说:「不要穿睡袍。」

她听见了,拿着睡袍,呆呆地站着。片刻,问我说,我刚才对她说什么?

她仍然背向着我,我只看见她的裸背和乳房侧的轮廓,但看不见她的表情。我想,要趁着现在这个时机,一鼓作气,否则机会过去,后悔莫及。我走到她身边,附在她耳边,声调非常镇定的说,要她转过身来,面向着我,我要看看她的乳房。

她楞住了,久久不能言语。她开口说话时,声音颤抖。说:「吉米,我是你妈妈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不信任我么?」我说。

「我当然信任你。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这样做。」她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身体。可以吗?」我告诉她。

她站在那里,几秒的时间,对我好像是几个世纪。然后,她慢慢的转身。站在那里,神情尴尬,两手捂着乳房。

我向她招手,要她随着我。我坐在床上,等她。她稍为犹疑,就过来了,站在我面前。

我叫她把两手挪开,等了一会儿,她把双手稍稍挪开,迷人的乳尖和乳晕在指缝间乍现。就在那里,我的跟前,我一生人第一次正面见到她一双乳峰,巍峨耸立,一览无遗。

那一双乳又圆又大,饱满乳汁。要记得,她五十五岁了,不是二八姑娘,乳房难免略见松弛。

可是,她的乳美极了,要我一语描述她乳房之美,我会说那是一对充满着母爱的乳房,和我女友们坚实而年轻的乳房不一样。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们。害怕我这样就去摸她的乳房会吓怕妈,所以慢慢的提起手,慢慢的移动,让她明白到我想要摸她,将会摸她。

我的指头贴着她的乳晕绕了一圈,却没有踫她的乳尖。她全身直哆嗦着,却仍站着不动,眼睛朝天,不敢看我和摸抚她的手。

「不用怕。」我说着,轻轻抓住她捂着乳房的双手,把它完全挪开,由我的双手代替她守护那神圣的峰峦。

我没有盖住她的乳房或是什么,只是爱抚,放得很轻,很从容,然后摸她的乳尖,都己经坚挺起来,和别的女人一样。

我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么。说得准确点,我不知道妈会让我放肆到什么地步。不过,我知道当前有一件事我最想做的,就是吮妈的rǔ头!

我对妈说你坐在床上。(让我解释一下:那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只是用平和的语气和她说话,请她坐下来,然后静静地等待她的反应。)

她听见我的话,在我身旁坐下,两手不自然的又护住胸前双峰。我对她说你最好躺下来,躺在床上,不要捂住乳房,都已给我看过了。此时,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四目相投。她没作声,只是看着我,神情有点困惑。

我等她说话,看来想要和我说些道理。不过,她没有和我争辩,反而一如我所愿的照做。她弯身,脱掉凉鞋,躺在床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她如果上床前脱鞋,我就有希望了。我的希望是什么?尝试极限?欣赏从未见过的妈妈的裸体?容许的话,各处可爱的地方都可摸一摸,能和她做个爱就最理想了。)

我俯身临近她,两手覆盖着她的乳房,开始磨擦,她的乳尖坚挺的抵住我掌心。她直看着我,眼睛对着眼睛,没躲闪过。女人在我的床上给我这样看,通常会躲开我的眼睛,或闭上眼。

老妈却定睛看着我,这是叫我所不能忍受的。于是,我也躺着,在她身旁。

我的嘴巴找到她的rǔ头,初而浅吻,继而轻咬。不过,和我妈睡在同一张床上,尴尬异常,一片空茫盘旋头上。我竟不知跟着该做些什么,于是任让天性作主,开始吮妈的rǔ头,另一个rǔ头用指头捏弄。

她呻吟了,不是大声叫唤,而是轻轻的哼,多么的感性,十二分情色。

爱抚了一会儿,把手移过隔邻的rǔ头,又是磨擦又是搓捻。妈的叹息愈来愈重,把手放在我头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头发。

在寂静之中,我吸吮她的rǔ头,她抚摸我的头发,良久,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才发现她哭了。

我没说话,恐怕说错什么会将这个我满意的局面打破了。我先自己拉下裤子的拉炼,因为我胀大的**巴给束缚着而受不了。接着,我从妈的乳房吻上去,直吻到她的脸儿。

我抹掉她的泪,爱抚她的脸,在她脸上每一寸肌肤,轻轻的啄下去。吻到她的唇儿,她打了个战,让我轻轻的和她接吻,可是我试一下把我的舌尖放进她嘴里,她就错过脸。

我没有硬把舌头塞进去,回头再吻她的脸颊。和老妈一起躺在床上到现在,我的手没离开过她的双乳,轮流捏着,爱抚着。她的反应和别的女人其实一样,两颗rǔ头己充实挺立。

我揍近她的耳朵,悄声的对她说,她很美。她不回话。我说,我要她,一定要她。

我说得要多么客气就有多么客气,生怕得罪她。她才把头转过来,拨开我的手,面向着我,对我说,够了,到这里为止。

「我们才开始。」我说。

「我们不能再下去了。」她说。

「不行。妈,我停不了。」

「不要。这样不对。就到此为止,好吗?该睡觉了。」她说。眼泪又再从她脸上掉下来。

我吻她,她侧过面要避开,但我追着她,终于给我吻上她的嘴儿。

「那是最后一个吻,好吗?」她说。

我对她说:「到了这个地步我没法子睡得着。我知道你也不想到此为止,是吗?」

我的手游到她裙下,把她的裙子逐寸掀起,直到在她紧紧合拢着的大腿的交会处,见到她内裤的布料。不由分说,就把手塞进她的内裤,在里面探索未知的领域。

「噢!不要,吉美。不要摸我,不要摸那个地方。」她说,透身颤抖。

我没听她,而且,将一根指头剌进她的「猫咪」里(英文俗语叫小bī做pussy)。

我的天啊!她的小bī湿透了,好像是条流过的河。我为之惊叹,以老妈的年纪来说,别的女人早要涂润滑剂,而她竟然那么湿。我将中指一并插进去,开始用手指来操她。

她口头说不,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向我降服,没再抗议。想得到所爱,此其时也。

此其时也,我翻身下床。这一下动作令她为之愕然,我下床来做什么?

我对老妈说,我要脱衣服。在她面前,我脱去t恤,裤子和香港人叫「孖烟囱」的四角内裤。我的大**巴脱颖而出,在她眼前晃动,她双眼却躲闪开了。

我绝不耽搁时机,再上床来,打开她的大腿。我试着要脱她内裤时,没有阻力,她甚至把屁股略为提起来给我帮忙,这当然助长我了的胆量。

我就不忙的脱她的内裤,慢慢来欣赏她小bī的景色。那里鬈毛丛生,看得出很少修剪。她是只「金丝猫」,头发天然金黄,配上金毛小bī,并没有因年龄而变色,那是罕见的极品。

我提起她的大腿,把她的脚架在我肩上。想到我将要做的是我的人生大事,对这一刻为之肃然起敬。妈的眼睛己闭上,满脸红晕。

我吸了一口气,向前一挺,就进去了。顺势再顶几下,就全根没入,没入的当然是我的**巴。

当下,我听到老妈她喉头哼起娇嗲的呻吟声,我就神魂颠倒了。

我决心扎扎实实的和她做个爱,劲啊!不过,我却没有莽动,只为她是我的老妈。只是用我的**巴插着她,钉住她,动也不动。

我拥抱着她,在她里面,和她粘着,让她的湿润和温热包围我。

顷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见的情境。她全身开始不受控制般颤抖、摇摆,好像透不过气来,好像要呼出最后一口气一样。

我看得出是性高潮的反应。(但让我插一句话,我一生人没看过如斯情境。从前未试过,以后也不会有。)

看见自己的妈妈在自己的身下,像这样「来了」。造成她这样子的人是我,责任会追到我头上(应该说**巴上),想到这里,自已也撑不住,不用抽插就在她里面射(也可以说是泄)了。

我们都完事了,我看看她。她全身汗浸浸,但她的脸不再生紧,神情舒畅,好像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

我才发觉,我仍然坚硬地插在她里面,就放下她两条腿,压在她上面,十指和她紧扣。我感觉到她的乳房贴着我的胸,她的腿盘缠着我,想法子吸住我,把**巴留在她里面,愈深入愈好。

这个交合的位置,叫我畅快,我也明白她原来喜欢这样子。于是,我在她上面,仗着**巴还有的硬度,轻抽快插,竟然仍觉紧箍,惊讶老妈的小bī有上佳的弹性。她把嘴巴附我的耳边,悄声说:「不要停。」

我吻她唇儿,找着她的舌头,她回吻,含吐着我的舌头。我们激情地互吻,找着一个做爱的韵律,我们放慢着,从容不急的,享受着每一个动作,做一个香甜,美丽的爱。

这是梅开二度,美好的时刻应好好留住,可是我们两个谁也忍不住,很快就来了。老妈她先泄,我后来。我们互倒在对方的怀里,马上就睡着了。

多讽刺,三人间里有三张床,我们两个却同睡在一张单人床上。

可是,我说可是,因为人生无常。第二天,清早,醒来,妈不在身边。在旅馆餐厅找到她。她独个儿吃早饭。一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就晓得不对劲了。

她说了声早,就低头继续看着咖啡杯。我也不说话,由得她罢,反正还是早上。我们随即离开旅馆再上路。

在车上,我们进入紧张状态,气氛令人受不了。僵持了一会儿,我再也忍不住,开口说话。

「看来,我们应该好好的谈谈,把心里的话说清楚。」

「我们没话好说。」她一句就打住。

「你说什么?我们做过的事……」

「不要再提这事。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有需要,我们做了。做过就是做过,不过,以后不会再做。明白吗?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要说开去。答应我,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我哑口无言。

我并无预谋过要和妈发生关系,或是对她心存不轨。正如妈说,发生了就发生了,不会有下次。

我有过不少雾水情缘,都是萍水相逢,之后不相来往,没有下文的。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和妈上过床这件事叫做「雾水情缘」。因为她是我的妈妈,和她发生了性关系之后,我仍要见她,比互不认识更尴尬,甚至有点内疚。

不过,我还是憧憬着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缘,既已发生,就不甘心就此划上句号。总会有下文吧?虽然不知道会怎样发生,但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

「听到我说吗?答应我吗?」她打断我的思路。

「答应。」我还可以说什么,她是我妈哟。这是我们最后一句谈话。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言,直到中午,来到姨父家里。

到达后,妈马上换上便衣,与姨母谈论不休。我们留了几个钟个,就下榻旅馆。姨父安排了一切,我们各住一个房间。我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了婚礼时期才离开。

婚礼之后是宴会,我也没心情跳舞和泡妞儿,独个儿留在自己的位子,没走开过。妈妈与姨父和别的男人跳舞,尽力叫自己看起来没事。整个晚上,我盯住她。

有一两次,我们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她脸上极为迷惘,不安的心情。遮掩不住的,是她骨子里打量着我的神情。

派对未完,妈就说要走了。妈对姨父说她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赶路回家。

回到旅馆,她问我了明天何时起程,就说goodnight。独自回去房间,整个晚上我辗转反侧,搜索枯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找个解释。

第二天气氛更糟,我们整天同困在车厢里。倏地,我们不知道如何相处,尴尴尬尬,浑身不舒服。每一次我们想要开口说话,总是说不出来。

终于,我们放弃了,在归家路上默然不语。漫漫长路,回到爸妈家里已经是晚上七时。我放下她在门前就走了。我不想见到爸爸。

事情就在这里完结了(暂且了结)。我本不打算写得那么详细,只不过想把发生的事写得清楚一点。

我想听一听你们有什么话说,尤其想听到那些母子之间有性关系的朋友的回应。我甚至也想听到有人说这是个虚构故事或我撒谎也好。不过,不要马上审我的罪。几天之后,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事情是好是坏?欲知事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三)食髓知味

男女之间发生过性关系,要在心里埋葬了它,原来是不容易。有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妈也一样。

先交待一下,自从那个礼拜天晚上,送老妈回到家门,我们再没有见面,也没谈话。只有两次,爸爸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回去吃饭。两次我都找个藉口推了。我明白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见,她心有余悸,所以也不想勉强她,叫她难做。我终于下了个结论:「毕竟她是我的妈妈,幻想着和她男欢女爱,不切实际。」

一次偶发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过,两个礼拜以来,脑袋里老是盘旋着老妈的影子。第二个礼拜,我决定不再想她,又四出猎艳,寻开心去了。

除了和妈上过一次床外,己一个月不知「肉」味,我差不多做了个禁欲主义者。我要赶快找个女友,有了女友就会把老妈快点忘掉。

可是,运气不佳,没遇上个合眼缘的。幸好踫到个旧相好,和她一个礼拜上了两次床,算是一点点补偿。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个周末,大概下午一点,百无聊赖,只穿着「孖烟囱」,摊在沙发上看报纸。

门铃响了。我问是谁。门外的人说「是我」。当然一听就认出是老妈的声音了。她不预告就杀到门前。

我要深深吸一口气才开门。

「早啊!」她说。

「不早了,下午一点了。」

「我可以进来吗?」

「噢,当然可以。」我稍为退后,侧身让开路。她进来的时候,和我擦肩而过。

她进来,四周探视,说:「不打扰你吗?」

「我没事做。」我装成懒洋洋的样子。

她出其不意驾临,我竟然有些儿紧张。从前怕她当场抓到我和别的女孩子在床上做爱,那是我以前坚持她不要来我家的原因。

我心情紧张,心跳加促,也不是心虚,而是预感到鸿鹄之将至。她好像一只「飞来蜢」,飞进我的门堂。

我何以有此见解?看她的神情,和她谈吐举止,在最小的骨节眼里,就知道她的心情很靓到绝。

另一件怪事是她在这大热天里,只要穿一件t恤也会满身大汗,没风没雨她却穿着风衣来,看来古怪。

进到客厅,我请她坐,她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发上,她站在我面前,再次问我:「只有你一个在家?没别的人?」

「都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意味到有些事情将要发生,不过,我以为她想和我说话而已。

她站着那里,低头看着地板。

我等她说话,然后她脱掉外衣,露出一身薄薄的夏季衣裙。我看到布料隆起处她乳房的形状,微微的下垂,两颗乳尖,在衬衣下突起,若隐若现。第一、二颗钮扣没扣上,露出深不可测的乳沟。

她上面真空,没戴乳罩,下面有没有穿内裤,我看不见。现在时髦些无痕内裤,让人摸着女人的「底」。除此之外,她只穿上一双凉鞋。

她直看着我,与我四目交投,说:「如果你不想要我,叫我走开就可以。不过,我以为你会喜欢替我剥乳罩,像上次一样。」

「妈,你没戴乳罩。上次你有戴。」我以认真的语气回答她。

「是吗?噢,是的。那么,我要你帮我做别的。」说着,她开始以极度诱惑的姿势,拉起裙子,裙摆下,一双玉腿徐徐暴露。

不过,最大的惊喜在后头。她对我露出yín荡的笑容,然后将裙子一下揭起,让我看见,她没穿内裤,而且,剃干净了,变成只「白虎(凤)」。她这个样子叫我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

她说:「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子。这样可以解决你问题吗?」她指着我勃起的**巴,那东西从「孖烟囱」裤裆间那缝儿钻了出来。

她那么一指,令我登时异常尴尬,马上用手捂着。看来,想做爱的不只是我一个。

那有点突兀,她一直拉高裙子,她的小猫儿和我的视线同一水平,让我正面无遮的看个饱。我向她招招手,她就走过来,我拍一拍身旁的位置,她就坐在我身边。

我伸过手去,搭住她的腰,揽着她,她就向我倒过来,二话不说就吻她。她立刻反应,回吻给我。我们嘴对嘴互相吸住,正想可以和她来个湿吻,她就推开我,说:「慢着。」

她想干什么?又反悔了?我毫无头绪的看着她。她对我笑一笑,说:「如果你想做爱,现在就来干我。」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说「干我」这么粗俗不文的字眼。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开玩笑,恭敬不如从命,立即上马,打开她的大腿,脱掉孖烟囱,她把裙子翻起,让我伏在她身上,进入她。

她小bī别来无恙,一样的湿润。我不必再挑逗催情,她已欲火中烧了。事出突然,惟恐她会改变主意,我就失去机会,只顾拼命的操她,没想到其他事情。

我知道和妈妈做爱,应该要特别温柔体贴,但是她似乎不介意我的急色。她乐在其中,比我更觉享受,差不多叫唤起来。

听到我们的肉体相踫的声音、加上老妈呻吟、叫唤,连我自己也觉得太荒yín了。我抽插了不多时,就忍不住,射了。信不信由你,她来了两个高潮,是她告诉我的。

高潮落下,我仍插在她里面,和她拥抱着,不愿退出来,享受着做爱之后的余炽。此时,大家都需要喘息一下。

回气之后,她问我可以去我的睡房吗?我说当然可以。

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拥在怀里,她看见我的**巴雄纠纠的翘起,抵住她的大腿,有点羞答答。她衣裙凌乱,也不整理,就随着我,走入我的睡房。她叫我躺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心跳得更厉害,等待好戏上演。

老妈弯腰脱掉凉鞋,裙子,一丝不挂的来到床前。她赤裸的胴体逐步迫近,我不能不看她。

她不只脱掉衣衫,而且耻丘光滑无毛,我从来没想像过老妈的小猫儿会没有毛发,那是她给我最赤裸的照面。

她上了床,拿起我的**巴在她手里。我心里想,妈呀,不要替我「打飞机」(手抢),我要把它插到你里面去。她触摸它,轻吻它,将我两颗弹子(当然连着yīn囊)放在手里爱抚着,顺着**巴的起势上下来回的套弄揉搓。

我的**巴马上又硬度十足,在她手里脉动。她跨骑在我的上面,把着我的**巴对准她的小猫儿,把小bī缓缓的降落在它之上,直至**巴全根没入她的里面,然后坐在我身上,不动。我也不动,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己经结合为一体了,这美好感觉会永恆地留住在我心里。

在这片刻的温存,妈妈教会了我很多做爱的技巧。真人不露相,原来她是那么会做爱的。她会慢慢的上下波动,俯身用她的乳尖和乳房爱抚我的胸膛。我的**巴套在她的小猫咪里面,等到她感觉到我兴奋得快要射了,就歇一歇,然后再来一遍,一步一步为作爱的过程加热。

她在我上面上下起伏,我才发现原来她让我占了个最佳视角,去欣赏妈妈的乳房贴近我的面前舞动。我们就是这样,慢慢的做着爱,维持了十五分钟,才一起攀升到性爱的高潮。我记得她怎样倒在我身上,感觉到她汗浸浸的乳房粘贴在我胸口,而我的**巴插在她里面,不肯溜出来。

我希望这美妙的感觉不要完。我知道,我摸到了个最好的彩,能和妈妈做爱的艳福是几生修到的功德。

歉疚不能破坏这美妙的时刻,我相信我们都不能没有一点,但是,情欲更为强烈,把我们两个血脉相连的身体铸成一体。第二次做爱,我就己经和她有一种感应,她一挪移身体,我就知道想要什么。我展臂环抱着她,一起躺着,吻着,彼此抚触着,良久。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告诉我她有话要说。我才发觉,自妈入屋之后,我们没说过几句话。身体的亲密,缩短了心理的距离,彼此既己赤露身体,心灵也应该敞开,我们睡在床上谈个不休,谈我们的关系,谈她与老爸的关系,尽吐心中情,没有半点遮拦。

女人就是女人,只要她认为可以跟你说话,就会喋喋不休。我饿得要死,问她想吃什么?她建议我们先(她意思是一起)冲个澡,她先下床,走进浴室,我才会意,尾随赶上。是的,反正做过爱了,她不会反对和我挤在狭小的浴间里。而且她说,她要我帮忙替她擦背(和那些给我弄脏了的部位)。

我全身都替她揩肥皂,都替她洗得干干净净。妈帮忙我洗**巴,替我把包皮翻开来洗。

浴罢,妈说要煮饭给我吃,我只有些意大利面条,妈煮了个肉酱,开一瓶意大利红葡萄酒,是上佳的搭配。最赏心的乐事是观赏老妈煮饭,我不是没看过她煮饭,自小就看了。但情调不一样,她打赤脚,只穿一件t恤,刚盖住屁股,她自己在我衣柜随便掏出来的。

她每一俯身弯腰要拿些什么,我就冲上天堂了,你明白为什么?你没看见过就不会明白。我老是腻在她背后,绕缠住她的腰,吻她的颈窝,探进她的t恤里抚摸她的乳房。她只要吭声抗议我妨碍她煮饭,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不让她说话。

吃饭的时候,我在桌子下把腿伸过老妈那边去,和她的腿缠着,廝磨着。老妈把面条吮到嘴里,我就幻想着那是我的**巴,含在她的红唇里。她给我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自顾吃饭。我猜,她是不是在猜想着,饭后我们又会做些什么?

美好的光yīn我们不会虚度的,我把最后一滴红酒倒进肚里,我又搂住她,吻她,她翘起脚尖来迎,两条玉臂挂在我的脖子。唇齿间红葡萄酒的薰香,使我联想起在旅馆那一晚的时光。我对老妈说:来,跟我上床去。她垂下头,给我拉进睡房去。

我掀起她的t恤,她帮忙我把它脱掉。我分开她的腿,她乐意为我张开。但当我趴下来,开始舔她的小猫咪时。她说,不要,那里脏,把腿合紧紧的合拢起来。我不理会,把她的腿再次强行分开,继续的舐。她不住扭摆着臀儿,想要闪避。

忽然,我的舌尖触到她的yīn蒂了,她尖叫一声,就软化了,不再抗拒,让我捧起臀儿,尽情的吃她的小猫儿。

老妈的小猫儿在我嘴巴里是多么的敏感,每一吸吮,一波又一波的性感就传到她神经末梢。我怎知道?看她身体颤抖,状似痛苦其实是欢乐的表情。她对我唇舌的工夫原来有那么大的反应。妈泄完一次又一次。我肆尽了口舌之欲,妈说得回敬我一个。

她气定神闲的捧着我的两颗弹子又吻又爱抚,从**巴的根部吻到guī头,然后塞进嘴巴里去吮。

我看得出她的口技不甚老练,不过,光看我的**巴给含在妈的嘴巴里,就是她又吮又舔,吸吮时「哧溜哧溜」的声音,已经教我欲死欲仙了,结果来了个劲射收场。

她本想把我的jīng液吞下,不过,我射的一大泡,她呛了,吐了出来,从她嘴角、下颌流到胸口。我在她嘴边,身上舔那些腥臊的液汁。而她也伸出舌头,舔那些残留在我嘴角的。

我对老妈说:「你吃了我的子孙。」

老妈说:「也是我的。」

整日整夜的盘肠大战过后,我们都累了,相拥着躺在床上。

老妈赤身睡在我身旁,那是很特别的感觉。她睡得像个婴儿一样甜,我趁这机会,把没机会看清楚的地方,细细的看看,那是她的小猫儿。我把她的yīn唇翻开来的时候,就把她弄醒了。她说我坏透了。我们都想着同一件事,于是,我们又做起爱了。

整个周末,我们除了做爱之外,没有做过其他的事。通宵达旦的做爱,好像要把错过了的光yīn都追回来。她在我家过夜,都没出过我家门。礼拜天,老妈没上礼拜堂,留在我的床上。我们或作个小休恢复体力,吃饭,冲澡,然后继续探索彼此的身体。

我未结婚,未曾度过蜜月,我猜新婚燕尔的男女会做的事大概如此。

爸爸回家前,我把老妈送回去。这是我们的第二次,我们做过的爱,说过的话,都令我们回味无穷。这个周末改变了我们的一生,自此之后世界都好像改变了。

下一回我会把这个下午我们谈话的内容写下来。她向我表白一切,看过了你就会比较容易理解,为什么会脱胎换骨一样,来到我的床上。

(四)心情告白

我说过会将那个礼拜六晚,我和妈俩做完一个又一个爱之后,她对我所作自白写出来。她坦白地交代她的心情,我也愿意尽力将她告诉我的话写下来。

我在第一回己交代过老妈以前是怎样的人,她的性生活如何。她说,最近几年,他们每一次做爱都是因为她要。都是她主动要求做爱,老爸是为了解决她的需要而做。

起初,老妈怀疑爸爸是不是有外遇。不过,爸爸的生活方式十分死板,退休之后,常常在家,看来不似有第二个女人。我同意老妈的说法,爸爸只是对老妈和性腻烦了。

最令我感动的是她说到她学会了过没有性生活的生活。甚至尽量连自慰也不去试,为免提高对性的欲念,所以她尽己所能不去想及性。

她说,曾经想过去找个情人,但她太爱爸爸了。想到有一天爸爸可能会发现她有第三者,她就受不了。

为什么她会和儿子性交,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她没有给我胁迫的感觉,好像神推鬼使,她感到诡异,和我一样。她想不到第一次和我性交,就叫她销魂蚀骨,难以忘怀。

她过去未有过如此震撼的高潮。她知道必须要忘掉它。认为我们做过的事大错特错,有责任不让这事再继续下去。但发觉要在心里把这次和我做爱的记忆埋葬了,原来是那么的难!

之后两个礼拜,她每天都幻想着和我做爱来自慰,藉此发泄情欲,尽力叫自己避免让这不伦的事再发生。有没有功效,事实己证明了。

有些人或许已经留意到,我们前后两次做爱,感受大不相同。

总结第一次的经历,我们一起出门参加婚礼,入住宾馆,一切是由我采取主动,老妈只是受我摆布,我说什么她就顺着我意思去做。那时,老妈己差不多七个月没有性交过。

我替她擦背时,她觉得好得无比。我的抚触并无邪念,却无意中挑起她心里的欲念,她的肉体渴望着有爱她的人慰藉,如果能有个男人和她作爱多好,这个念头叫她害怕,因为她知道替她按摩的人是我。

于是,她就谢过我,告诉我够了。她想更衣,马上上床睡觉,忘记那件事。

我问她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换衣服,而不是在浴室里,她说,那时候,她心里迷糊、慌乱,根本没想过。她的脑子转不过来,所做的一切只是无意识地做。

至于她脱凉鞋要传给我的信息,和我所接受到的一样。她对我说,我的手一摸着她乳房时,她就觉得好像炸弹爆炸了。我对她说躺下来,她己经知道,我将会直捣黄龙,和她共度陈仓去也。

她脱下凉鞋,是她打给我的信号,表示她也想要,这是不用开口说的表达方法。我收到了,于是,造就了我们床上一对好鸳鸯。

两个礼拜后,她送上门来,和我接续前缘,又是怎样的心情?

那个周末,爸爸不在家。他一年到头会出门一两遭,去他姐姐家住几天。礼拜五早上起程。他爱钓鱼,与他姐夫一起去。他通常一去就整个周末,礼拜一中午才回来。车程四小时。

只有老妈一个人留在家,爸爸一出门,她就想来我那里。想了整个礼拜五。晚上是个难关,拼命自慰,想着我。

第二天起来,放下一切消极想法,立下决心来看我。我们会有整整一个周末在一起,只是她和我两个。这个念头是她一生最大的试探。

而她通不过这个考验,整个早上沐浴、剃毛、化妆,将衣橱里每一件衣裙都拿出来试穿过,认为找到了最佳配搭,一切就绪了才离家。

她以为我可能不觉得她够吸引力,所以费尽苦心地为我打扮,令自己做到十全十美,此所谓女为悦己所容。

不过,她一来到我家,我打开大门那一刹那,她就采取主动,指使一切。她绝不闪缩退避,她想要什么就告诉我,顺着欲望而行。她完全控制局面,充满自信。

对女人,一向是我主动的,不惯受女人摆布。不过,妈妈要求我为她做些什么,我是乐意效其劳的,何况,妈妈让我在**巴上得到的乐趣和快感,没有其她女人能比拟。

我觉得,如果我们之间就此完了,不继续下去,是可耻的事。

「妈,想不想以后和我在一起?」我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

「只怕你不愿意。」

「你愿意,我也愿意。」她点点头。

「妈,我愿意。」我喜极忘形,搂住赤条条的老妈,不住的吻。

有了君子协定,大家心里有了个底,老妈就不再拘束了。做爱的次数果然能改变人的情感,两天来不停的做爱,肉帛相见也不难为情。妈似乎很快就习惯我们这个「新(性)」关系,和我做爱接吻当作平常。

对于我们的性关系,她告诉我她觉得很好,好的事应该继续做下去,就是那么直接简单。我问她老爸怎样?她说,这是我们母子两个人之间的私事,与他完全无关,不要把他拉进来。她冲口而出,叫我们之间的性事做「两母子的事」,我佩服她的开明大胆。因为我这自命的唐基诃德,也不敢提这乱伦的关系。而怎样面对老爸,是比突破母子辈份而相爱更难的一关。

她说,我们都爱他,所以必须保守秘密。她告诉我爸爸他太会享受人生了,福,他享受过,现在轮到她了。

就在那时,她做了样令我吃惊的事。她提起电话筒,挂电话到爸爸的妹妹家里去找他。姑母接电话,她们谈了一会儿,妈说要与我爸爸通话。

我爸爸接听。他说,刚把钓到的鱼煮了吃掉。他问老妈好吗?她说,她独个儿觉得闷,去了吉米家看他。

我记得她说的每一个字:「我独个儿觉得闷透了,我想我可以去吉米那里,给我们两个煮顿饭吃。」她说的时候,看着我,对着我微笑。

老爸问老妈我可好。她说:「他很乖,我刚和他玩大富翁嬴了他。你要和他谈谈吗?」

说到这里,我吓得要死,我不能像老妈她一样若无其事的和老爸说话。我直摇头摆手,表示免了。

妈说我仍在厨房洗盘子,不能和他谈,他们再谈了一会儿,然后道晚安。

妈对我打个眼色,说:「你看,我看得很准。他们那边很热闹,我们这边也很快活,各自各精彩。」

我不敢相信妈会这样做。打电话给老爸时,老妈身上只穿着我那件t恤,无底真空,坐在我大腿上。光屁股热辣辣的压住我的硬**巴,不让它翘起。

她可以和老爸闲话家常,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本来是揽住她的,听见她和老爸说起话来,马上放开了手。他们通话的几分钟,是自礼拜六我们上床以来,我双手最安分的时刻。

我怕得要死,不敢在她身上造次,她把脸凑过来,呶起了嘴唇,我也不敢吻她。

电话挂断后,我和她认真的为这个问题谈了起来。她说,她打电话给我老爸是要我理解,我们必须装作和「以前」一样。就像从来是这样,以后也这样。不要让我们的新关系破坏我和我爸的关系。

她说得对,我必须接受个微妙的关系,维持这个平衡,难度很高。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做得到的,我答应老妈。

她说,如果我想找别个女人,她不介意,只要我留个空和她相聚。这句话有下文,下次就会说到。她说,她会对我很苛求。她表现确是如此。她性事那方面沉睡多年,一旦复苏,我就要有心理准备云云。

我答道,我才知道我的libido是谁遗传给我的。我们安排以后怎样见面,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面做些什么就不必说明了。每个礼拜会有几天在我家里见面,就看我有没有空。

要明白我和老妈之间,纵使未有这段床上的情缘,从来彼此相爱尊重。(到底我们是母子嘛!)

我爱我老妈,老妈也爱我,我们都知道。不过,说到底,发展这个肉体关系的基础,先是肉欲,然后才是爱。她踏进我家门的那一刻,她的眼里就充满了欲望。做完一个爱又一个,永不会腻烦再多做一个。

和她相好半年之后,仍不觉厌倦,永远期待着下一次相聚。我把大门钥匙交给了她,她说,只会我不在家时才会用来开门。我把衣柜腾空了地方给她,让她放新衣和内衣裤。她买了一批内衣裤,来个弃旧换新,先从里面开始。

陪老妈一起去买这些女人裙下穿的东西,是我们闲时的乐趣,当然给了不少意见,我因此成为了女人内裤专家,那是后话!这些私房物件,都是香艳性感非常,一半存在家里,藏在隐密的地方,另一半放在我的衣柜里。

她用尽心思为我刻意打扮,把自己扮得要多么美就多么美。她以为有一天我不会要她,因为她会美人迟暮。一般五十岁的女人,己经以为自己太老了。老妈却有别的女人所没有的自信心,样貌虽然不特别出众,但身材保持最佳状态,风韵尤存。

但女人就是女人,她会想到,有一天我觉得她再没有吸引力的时候。我不住的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我们会继续做爱。

我们的性事是欢愉的,好得无比。我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有权力作这个评语。和妈妈做爱会预期到的鸿沟隔膜,仿佛不存在。在床上的时候,我们像对相知的情人,不害怕要求对方做些什么,和为对方做些什么。她给我最大的惊喜是口交的表现。

她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经验,只和老爸做过几次。后来,变成个专家,会用她的大嘴巴替我服务。起初,她不爱给人舔小bī,我埋头在她两腿之间时,她就诸多推搪,到后来她冲破心理障碍,全情投入,甚至指引我的舌头深入蹊径。

于是,很多时候,床上最后一幕,是玉女吹萧,然后依依不舍分手。她宁吃掉我的jīng液,也不喜欢我射在她的面上,她说,好像是罚她一样。所以,我要射之前,一定要给她信号,将我的**巴含在嘴巴里。

一说到和老妈在床上的种种乐趣,就不期然兴奋起来。投入在肉体的交合之中,全然忘我,应该是做爱的最高境界。

不过,可能我道行未深。有时,在做着爱的时候,我明白到睡在我在床上的是谁?我们做的是什么事情?那时候,一种荒诞的感觉会串流全身。我想到,生我,用她的nǎi子哺育我,我病了照顾我的女人,就是那个赤裸裸的坐在我的**巴上,叫唤着,要我给她,给她更多的同一个女人。连自己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做的事够荒诞吗?当然也是绝顶剌激的!

就此按下不表。和老妈有了「私通之路」,兼且作了君子协定,就能保证路路畅通吗?要明白女人即是女人,她说过的话,未必是照字面解释,那深一层的意思你必须摸得着,否则会给你苦头。我就交过学费,学了教训。在我续写我学了什么教训之前,希望有些和我处境类似的母子们,说说你们的心得。

(五)学到教训

我考虑过要不要写这个题目,因为有那么多朋友支持我,我认为值得把故事的全部说出来,不单是那些香艳缠绵的情节,连我和老妈相处时那些「瘀(糗)事」也和盘托出。你在这里发表意见,分享经验,知道有人读了会回应,有「心理治疗」的作用。

因此,我贴了这篇文章,你会看到我能把老妈勾引到我床上,是个很大的成就。可是,我只不过是个凡人,并不是上帝。我会犯错,有些不碍事,有些可严重了。

自从在那个值得记念的周未,在我家发生的事之后,我们就有了默契,生活变得多姿多采。把一切如实报道,你会以为我在「晒命(自命不凡)」。老妈总是找到藉口出来(她常去健身院,但不是天天去)。起初一段日子,我们必须天天幽会,因为一天没有对方也不能活下去。

我们住得很近,走路二十分钟就到,开车五分钟。

有关我的职业:我在公司的年资够长,十年了,所以有权去选择不加班和方便自己的上班时间。我不计较会赚少一点薪水,我认为私人生活比金钱更重要,不愿意给工作束缚,让工作取代我的生活。这一点我和老爸有几分相似。有时,我要出差,到外埠公干,不过,我只会去那些必须我去的,一年会有一、两次。

还有另一件关于我工作的事,我办公室里有台电脑。未把老妈搞上手之时,很少上网。只是办公用。之后,有一天忽然想起,在电脑上搜寻有关「乱伦」或「母子恋」等题目,大家都心知肚明。在网上行走,会读到很多离奇怪诞的乱伦故事,有些自称是真事,以加强其吸引力。

我们都会质疑其真实性,骂它不合情理。不过我们都爱读,都能引人入「性(粤语胜与性同音)」。我就是十分爱看,尤其是奴家,从不乱,黑暗海虎,浮萍居主诸位乱派大大写的。

我说过工作上要出差,但只会去那些非我去不可,推不掉的,以下是其中一次。约在十一月中,我要出门两天。自从和老妈上过床之后,更舍不得离家,离开老妈,一天也嫌太久,所以把约会安排在一天半之内,好让我赶及第二天晚上回来。

我坐飞机去了邻国,一整天是开会,见客,晚上回宾馆,己劳累不堪。虽然大清早就起床出门,晚上却睡不着。于是到宾馆的酒吧喝杯酒,松一松。那是家十分高尚的宾馆,公费嘛,酒吧的格局也十分豪华高雅。

我坐在柜台的高椅上,要了杯威士忌,独自喝酒。客不算人多,十来个,多数是男人,生意人,年纪都比我大。

十五分钟之后,喝完一杯,有个女人走进来,坐在我旁边。她大概三十五至三十八岁,颇有吸引力。她向我借个火,我说,我不抽烟。随即谈起话来。她到这里,原因和我一样。

说话之间,我注意到她一说一笑,都有意卖弄风情,向我挑逗。我在外面跑得多,见惯这些场面,倒想看看会有什么结果。半句钟之后,她把酒喝完,付了钱,转身对我说:「我回房间了,你想上来吗?」

我却不知如何回答。我没说话,但当她离开时,我随着她走。我猜,江山易改,品性难移。飞来艳福不要浪费。

我一走进她的房间,就立刻做起爱来。

二话不说就做,直截了当的做。

如果我要坦白说,那是一场干得十分精采的床上戏。那个女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且懂得怎样去得到她想要的。手袋里带备「安全帽」,随时准备上阵交锋。

萍水相逄,明天天各一方,欢乐就在今宵。我甚至和她肛交,这玩意儿还未曾和老妈做过。不管怎样,我们做完之后,她谢过我给她一夜风流,说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想睡了。

这是送客的话,我识趣地回自己的房间。

离开她,上了自己的床,为今晚发生的事思前想后。我这样做是不是欺瞒着老妈,在外面「走私」吗?和老妈上床跟和那个女人上床的感受很不同。和老妈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她是我的情人,却不是我的女友。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会觉得对她不起,那感觉有点怪,从来未试过。

我记得她说过,如果我想的话,可以找别的女人。我的结论是:「我今晚做的没问题,明天回到她那里去,一切便如常。」

第二天,中午到了机场,但航班误点。我打电话给老妈,她说可以等我。我说,恐怕十一点才到家,明天见面吧。

那天是礼拜四。下午四点,老妈己在我的房子里等我回来。我早一点和她通过电话,叫她先来,她有大门钥匙,自己开门进来。我尽快就回去。半小时后,我赶回去。

「老妈,我回来了。你来了吗?你在那里?」在大门口我高声的问。

我听到她在睡房里答话:「你不知我在等你吗?还不快点上床来?」

她穿着性感内衣,在我的床上等着我了。我飞扑上床,搂住她,和她连连热吻,赶快地做了个爱。做完一个快快完事的爱,性欲暂且舒缓了,但我们还是那么的想要对方,又再来一个。

我伏在她身上,在她里面,慢慢的抽插。我们一路吻着,有许多话要说。这时,我记得前晚的一夜情,不好瞒住她,就开始和盘托出,向她报告一切。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以为她会很有兴趣的听我说,我的艳遇会令她更性感、更兴奋,好像我在网上看过的色文的情节一样。我从在酒吧喝酒说起,说到我尾随着那个女人上她房间时,我看到她脸色一沉。她理解我说的是什么一回事了,但她很沉着,听我说下去。说到我和那个女人在床上做什么时,她勃然大怒。

「你说什么?你说你和她做过什么?」她厉声说,把我推开。我的**巴就硬生生的给挤了出来,过程十分粗暴,给弄得很痛。她翻身起床,开始穿衣。我忍着痛,看着她满脸怒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过很多女朋友,也和她们吵过不少架。但和此情此境完全两样。我的意思是,在这般一个光景里,你老妈和你翻脸,你会有什么话说?

「求求你,不要走,大家说清楚好不好?」我说。

「好啊!我想说清楚。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搞那个女人?」

「我以为你说过的。」我说。

「我说过的?我对你说过些什么?」她气急败坏的说。

「你说过,如果我想找别个女人,你会让我。」

「你真的这样去理解这句话?」

我没话好说。我甚至认为老妈不可理喻。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心真意的喜欢一个女人,要和她结婚,我不会妨碍你。我不是说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内,继续为所欲为的过你从前放荡的生活。我的意思不是叫你拈花惹草,到处留情,在酒吧踫到一个女人,就去追、就去滚、就和她上床。告诉我,那一个女人会这样说?你告诉我,你知道那个女人姓什名谁?」她质问我。

我无言以对,给她说个正着,我没有任何辩护的余地。我和那个女人互通过名字,但很快就掉在脑后。她叫玛利,阿珍对我不重要。

「我明白了。对你来说,最要紧的是找到个小猫咪给你操。是女人,肯和你上床就行,其余你都不管。」

我不敢说话。多说多错。

「我呀!难为我天天找新藉口编故事,出来和你见面。你出门两天就为你牵肠挂肚,而你就这样做来报答我?」

「……」

「你说。如果我去酒吧,见到一个男人就和他上床,你有什么感受?你会觉得有光彩吗?」

她好像一棒打在我头上。我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事临到我身上。只有妈一个女人对我是一心一意的,我知道。我知道她是属于我的。我不想失去她,听了她这么一说,将心比心,我当然会不高兴,会妒火中烧。

我说她说,我知错了。请她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她满腔怒火,神经紧张,不能坐下片时。

「吉米,今晚你的小猫咪没有了。你不是个小孩了,长大了就要像个大人一样。」她大力的关上门,走了。

我没追出去,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目送老妈离开。我知道错在那里,我一手搞挎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与人无关,全都是我的错。

(六)冰释前嫌

我一定要说,随后的日子,我和老妈关系差透了。我不敢去找她,因为我知道我做过的事令老妈她心烦意乱。甚至老爸也留意到妈妈情绪波动,向我提起。谢天谢地,他不知道她心情为什么这么坏。

这些日子,反复思想。我知道要说服老妈,要她回心转意和我继续下去并不难。她虽然是个成熟独立的女性,五十多岁,却偏偏过不了我这一关,死心榻地的做我的情人。她太爱我了,或者说,她难以抑制对我的欲望。

我很能抓住女人的弱点,而一世风流。不过,对老妈不能如此,不能把她当做从前那些女友一般看待。她是我特别的那一个,觉得需要刻意的对她做些事,让她明白,我的确认清楚自己的错误,而且是多么的懊悔。我终于能体会妈妈复杂的心情,摸通和她相处的道理。纯粹的肉欲不能长久维持我们这个关系,我们必须彼此尊重和信任。

请你们记住,这是我这个故事里最痛苦,最私隐的部份,我己尽力将我记得的细节准确地写下来。我不是个作家,我只是尽我所能,将那一天的对话记录下来,给你对当日发生过的事有个概念。

我无法用言语把我的感受向老妈透澈地表达出来,而且要在老爸面前说更是绝顶糟透了。但那是我硬着头皮要做的事。

我们闹翻了之后,一个礼拜都没见面,也不说话。我打电话回家找老爸。问他礼拜天回家吃饭可以吗?老爸听到我的声音很快乐。

他说:「你老妈更年期了。这几天她心情不佳。或者你能安慰她。」

我对老爸说,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第二天我回家去吃午饭。老爸说一点钟,我早到了十五分钟。我和老妈说声早,她就鼓起腮儿,跑到厨房里。她说,午饭很快就弄好了。我和老爸聊天,不久,饭煮好了。妈叫我们帮忙把食物端出来。我们吃饭时,妈一言不发。

我和老爸主要是谈「足球经」。吃过饭,老爸说有馅饼吃,是妈亲手烘的。这是我等待己欠的发言机会。我写了篇讲词,在自己家里念了又念,可是忽然忘得一干二净。只好临场发挥,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迟一点吃馅饼,我有话想和你们两位说。」我说。

「什么事?」爸爸说。

「我在最近一次出差时想到的。」我说。

妈妈抬起头,脸露惊讶。我对着爸爸说话,妈就在我们旁边。我这句话一出口,妈就神经紧张起来,生怕我话里出岔子。

「爹,我出门时,无论坐飞机,巴士,或是搭的(坐计程车),我总是想带部照相机,把我看过的美丽风景拍下来给妈看。我的意思是,我三十三岁,己经去过很多地方,而你从前也出差去过不少地方。可是妈妈她这么多年来,只是和你度蜜月时出过国去旅行。

我想到你常常带着我啦、彼得啦(我弟弟)陪你去看足球、篮球、去钓鱼,妈总是给我们撇下。你看,她为了养育我们,打理家务,做了多少事情,她应该有一点小小的生活情趣。我以为她为了把我们服侍周到,牺牲了许多东西。」

「吉米,你说得好。我们确实欠了你妈妈很多很多。」老爸说。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我没有要求过你颁个勋章给我。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为了这个家,什么事我都愿意做。」妈打断老爸的话,说。

「妈,我知道。我年纪大了,才体会到你为了爱这个家,作了不少牺牲。你对我的爱,常在我心头。我想到了可以做一件事,而且很容易做的。妈,我想你知道,我下次出差时,请你和我一道去。我不知道下次几时出差,和到那里去,但我愿意带你一起去。」

「你说什么?」她问。我的话令她十分惊奇。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必马上决定,可以认真考虑。」

「儿子啊,这是个好主意。」爸爸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又对妈说:「你和吉米一起去吧,你想买什么,做什么,他都会替你办到。」

「爹,保证办到。如果你喜欢的话,你也可以一起去。」

「谢谢了,儿子。但我对享受人生有不同见解。我宁愿去个宁静的海滩,而不想去繁荣闹市了。有什么好地方没去过?都见识过了,我想不必算我在内。但我知道你妈很爱逛街,观光,购物。你愿意带她去,她一定不会推辞的。给她时间想一想。」

「妈,你要考虑多久就多久。但是,今天说的话是从心里说出来的,我不会反悔。从小至今,我给你不少麻烦,叫你为我担心,而且也伤过你的心。这是我补偿这一切的小小意思。希望你能接纳我的好意。」我对妈说。她抬起头,看着我。

「而且,不单是这样,我想为你多做点事。每个礼拜带你出外寻开心,例如好像个‘母亲日’,不是一年一度的那个节日,而是真正一个礼拜有一天。你选那一天就那一天,我带你去挺公司,吃饭,看戏,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你要买什么东西,我都卖给你。不过,这一个日子,爹你没份儿。」

我向他打个眼色,微笑说下去。

「这是个严格的两母子的事,一个礼拜一天,为我亲爱的妈妈做的事,做她想要做的事。我就叫这一天做母亲之夜。」

她定眼看着我,神情十分迷惘。老爸看见老妈愣住,就说:「好像有个从天而降的天使。吉米,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判若两人,教我另眼相看。我记得不久之前还骂你把时间都用来陪女朋友,没时间给爸妈。」

「你那次骂过我之后,我长大了。人是会变的。」我似是回应老爸,其实是对老妈说的。说时,我直看着老妈的眼,她眼眶湿了。

「我做过什么,值得你这么大阵势?」妈问道。

「世界上的妈妈都伟大,都值得儿子孝顺,只是做儿子的不懂爱她,反而叫她伤心难过。我只想你明白,我是多么的爱你,关心你。只要你容许我,我会向你表明心事,为你做任何的事。」

我这么一说,她哭了起来。她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就给我以真情打动了。

「亲爱的,那不是很好吗?你的儿子说这些话不是骗你的。他那么疼你,爱你,我也老怀安慰了。」爸爸抱住她,让她哭。

「吉米,我认为太好了。很多的孩子都不会像你这样为父母着想。你变了很多,我太开心了。你看,你老妈也开心得哭起来了。」

我看到妈尽力的掩饰心情,压抑情绪。但她的泪水却不住掉下来。我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她抹眼泪。她拿过去抹眼泪,却哭得更厉害了。此时,老爸说:「亲爱的,看你哭成这个样子。应该笑才对。我要上厕所去。我想吉米有办法逗你笑,那你就和儿子好好的谈一谈。他今天多么乖,快些从他那里拿到些好处,省得他日后改变主意。」

爸爸走开了,妈妈才开口和我说话,眼里含着泪,半带娇嗲的说:「你说的都是真话?你为什么要待我这么好?」

「妈,你晓得的,句句实话,并无虚言。我要向你证明我所说都是真的,不会因我做错一件事,就折散我俩。我知道错了,给我一次机会。你知道我多么的想要你。」

忽然,她脸上发光,破涕为笑。我替她擦去眼泪和鼻涕,对她说:「还恼我吗?」

她摇摇头,牵起我的手,把我带进厨房。她抓住我的手,倾身把我抵住压在冰箱上,像荒地逢泉般,吸吮着我的唇。我尝过何止数十个女人的唇的味道,没有一个及得老妈的香甜。吻过后,彼此仍圈在对方的怀里,我勃起之处顶着她的大腿,她的头靠在我肩上,不住的告诉我,我们闹翻之后,她如何如何的想念着我。不用她说,我心里有数了。

「妈,我现在懂得什么叫做相思了。我也想念你,今晚可以来吗?」

「恐怕不行。我们有一位老朋友今晚会来,我要留在家里。」她喘着气说。

「我也来好吗?」

「不好。我愈发需要你了。有你在场,我害怕不能集中精神。」

「那么要我等到几时才可以和你做爱?」

我把手覆盖着她挺起的乳峰,她激烈的波动,叫她说话有点困难。她吻我的颈项,在我耳边悄声的说:「亲爱的,明天我是你的。」

此时,听到爸爸沉重的脚步声。妈妈挪开身子,拢一拢金发,走过去烤炉那里,把馅饼拿出来。而我作贼心虚,恐防胯间突出之物会惹起老爸的注意,连忙也整饰一下,背向着老爸。

「我看见好像没有问题了。吉米,我以为你只懂得讨女朋友欢心,看不出你真有一手,把你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哄得又哭又笑的。」爸爸对我说。然后问老妈:「儿子的提议你接受了吗?」

「不用说。他对我那么礼遇,我不接受对不起他,也对不起自已。」老妈说道,嘴角挂了一丝暖眛的微笑。

「那么,你们几时第一次约会?」老爸问。

我感到全身一阵灼热,说:「爹,那不是约会。」

「大少爷,那当然是个约会。最好穿得整整齐齐,因为她一定要你带她上高尚贵价的馆子。」

「那么几时去?你想去那里?」我对妈说。

「你最好做好准备,证明你所说都是真的。」她笑着对我说。

「一定。」

「那么,我和你有个约会了。」

我们吃饼,喝咖啡,东拉西扯的谈了一回。爸盯着电视机看捧球决赛,渐渐只有我和妈在说话。我要上班了,妈送我到门前,在门外,背向着老爸,偷偷的送我一吻。

「谢谢你。」妈说。

「不用谢。都是我欠了你,是你应得的。」

如此一种感情,这般一份关系,再往下去,究竟会走成什么局面?那新的局面,又是我们所希望的吗?

(七)恋爱状态

我一直以为,我和老妈的关系是肉欲先行,是赤裸裸的男女之爱。我们九月第一次上床,至到十一月出差时,和那个女人发生一夜情,惹起老妈的反感。

在这一段日子,一切都是新鲜剌激的,而且,我们对彼此都如饥如渴的需要对方,一有机会就见面,一见面就做爱,做过不停。

老妈子很久没做过爱,兼且跟我上床的时候,我有办法叫她豪放起来,所以在性欲上根本就失控了。然后,我拈花惹草叫她动了气,反而让我们冷静下来,想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浪漫的元素就在这时加入了,不是说欲念和激情没有了,而是吵过架之后,我和老妈都好像一起成长了,感情比从前更进一步。我们不自觉地从「情人」,演变成为「恋人」。

她吃我的醋,表明她对我的要求,不只是床上有表现,而是对她忠诚。这都是极微妙的感情事,不足为外人道。我会把和老妈的情事,一一与你们分享。有没有过来人,可以把你们和妈妈类似的经验分享一下吗?

在和好如初之后的第二天,我们只能匆匆见面,赤裸裸的做爱。老妈前脚一踏进门来,我就开始脱她的衣服,我把孖烟囱一拉下来,就把**巴插入老妈湿淋淋的小猫咪里面。

那一场爱可谓翻雪覆雨,尽情发泄心里积蓄的欲念。这好像和我刚说的从纯粹的欲念转化不符合。肉欲比较外露,直接。情爱是内在,含蓄的,所以肉欲的发表往往抢在前头。

而这只算是母亲之夜的预演。我们认定了彼此为终身性伴侣。老爸不会再踫她了,而我也答应会对她「贞洁」。就算我有一天娶了老婆,我们无论如何都会维持性关系。

谈的是性,做的是爱,但我们心里己经有了新的默契。

补充一句,老妈对我在酒店和那陌生女人的一夜情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不足为奇。我早该明白。她占有欲很强,特别是对我。她说过,如果我找到个对象想结婚,她会让开,我相信是她的真心话。不过,她心里却极不情愿这样。请句老实话,我也对老妈有很强烈的占有欲。想到会有别的男人搞上她,我就发狂了。无论如何,她是我的老妈啊!

然后,老妈和我「约会」了。那晚我们有充裕的时间,追求多一点浪漫的气氛和和闺房里的情调。肛交是老妈表示将身体完全献给我的一种表示,也增添了房中乐趣,到时候会细表。

这一晚,母亲之夜,令我一生难忘,太剌激了。妈对我说的话我永也不会忘记。她说的话,和那些感觉将会陪随着我,至死不渝。

让我细说从头。

我发表了「爱的宣言」之后的礼拜一,是我们第一次「母亲之夜」。我在办公室打电话给老妈,问她能不能早一点来我家,最好下午就来。

「你知我不能。我们在你爸爸面前说好是晚上的。我的心肝,要忍耐点。还有,我有些事要做。」妈说。

「妈啊!有什么事?」我问道。

「等着瞧。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留待给你一个惊喜。晚一点我会打电话告诉你什么时候到。」

那会是个什么惊喜?我摸不着头脑,一定是好事。不再想了,埋头工作。

下班之后,在家里等电话,电话响起,己是晚上七时。她说话的声调是要让爸爸听的:「喂,是吉米吗?今晚是大日子了,你预备好了没有?」

「妈,都预备好了。我们要去那里?」

「我预订桌子。你只管穿好衣服等我。大概八点会到你那里。做好准备。」

「我来接你好了。」

「不用,我先到你家来。」

过了四十分钟,她又来电话。她搭的途中,用手机打电话给我。

「喂,你最好什么都不要穿,因为我到了就会给你剥个清光。」(后来,她对我说,的士司机给她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知道了,妈。不用担心。」

当时我只着了条「孖烟囱」,它本来是内裤,好处是在家人面前穿也不会失仪,很多单身汉在家里都是一条「孖烟囱」算了。

但是,老妈既然有那么兴致,想和我玩耍玩耍,我就索性连内裤也卸下。十分钟之后,门铃响了。我看清楚是她,就开门。我的**巴己经硬起来,在昂然耸立。

「老天,约会才开始,今晚的节目肯定多姿多彩。」她一路说,一路走了进来,我翘起的**巴已吸引到她的注意。

「你说得对。」我说。把她拉进我怀里,搂住。我们就接起吻来。我们的舌头着了火一样,吻得热辣辣的。分开透一透气时,她轻轻的把我推开,说:「吉米,等我一分钟,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乖乖的在沙发坐着。」

我听话坐下来,妈站在我面前,把外衣脱下来。内里穿了一件黑色的露背长裙,背脊全裸,连股沟也露了一点,一眼就看得见她没戴乳罩。

她摆了个姿势,让我看过她的裙子之后,就徐徐把它拉下。两只奶白色的乳房从黑色的布料下跳了出来,特别抢眼,眼睛不禁就给定住在她胸前突起的乳尖上。她察觉我在盯住她那个部位,顿了一顿,问我说:「可以继续吗?」

「噢!请继续。」我说。

老妈就继续脱裙子,把裙子从身上褪去,落在地板上。全身只剩下那条饰边蕾丝比坚尼小内裤,网状丝袜,高跟鞋,都是黑色的。

我站起来,眼珠都突出来,瞪住她。我的表情实在太夸张了,令老妈脸上露出焦灼的神色,问我说:「我好看吗?」

「杀死人了。老妈你简直杀死人不陪命。」

「还好。我以为你不喜欢。」她似乎不相信我的话。她一边说,一边转身,像个模特儿,把她的身材给我看个够,看个清楚。

「喜欢,喜欢之至。巴不得马上把那件小东西撕开,和你做爱。」我指着她的小内裤说。

哗!那就是她说要给我的惊喜,是条线条优美的丁字裤。前幅是一块小小的蕾丝织边三角布,裤裆是一条布条,连住小三角布和松紧带,而松紧带是一条细带,从侧面看,除了那细带提醒你这条大腿的主人有穿内裤,外观和没穿一样。后幅的三角布布料更小,连股沟也遮不住,那条布条隐没在两个屁股蛋之间。我相信老妈生平第一次穿得如此性感的在男人面前出场,这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事缘于几场争论。我陪老妈购物时,她买了些性感内衣裤,但从不会买g弦丁字。她说她的屁股太肥太大,而且年纪老大,不宜穿那些东西。

我当然反对。但无效。老妈不肯买就不肯买,我有和她上床,脱她内裤的权利,但不能勉强她在裙子下穿什么或不穿。

老妈转过身向着我,向我笑着,走过来,把高跟鞋也脱了,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那条小三角布面的料子和我胀至极点的**巴磨擦着。

她抚摸我的头发,挑逗我说:「吉米,为什么要撕开它?你不是喜欢我穿着性感的小内裤和你做爱吗?」她以嬉戏的声调说。「这件小东西,那么柔软,不会妨碍你的。我想,你的东西喜欢和它接触,你会喜欢它柔软的感觉。」

她抬起身子,把裤裆拨到一边,让开一条路,缓缓地坐下,我的**巴就没入老妈她濡湿的yīn道里。老妈说得对,裤裆柔软的布料和我**巴磨擦,别有一番乐趣。

老妈的臀儿开始蠕动,在我的大腿上研磨,我的**巴在她的小猫里就享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似乎想要多一些,不久就愈磨愈快,先泄给我一次。

接着,照样再来一次,同时达到高潮之后,老妈就不支,倒进我怀里。

我还没喘过气,她己经要和我接吻。我捧起她的脸,挪开她的嘴巴,大力的吸气,说:「妈啊,等一等。」

「对不起,我的小心肝,真的对不起,我做了什么叫你不舒服?我只不过是太需要你了。」

「妈,没事。只不过想吸一口气。」

没说完,又己经开始吻我的脸,我的颈。吻我的时候,她的乳房都是抵住的胸膛。我很快就恢复了元气,雄风再起。这一次,用什么体位性交该轮到我作主了。

我们倒在地毯上,要她趴下,在后面干她,我叫这一式做「狗仔式」,是英语的说法,又叫做「虎步」,我跪在老妈股后,双手抱起她的腰腹,插入**巴,速抽速送,老妈的小猫儿就一紧一缩。

这是个最原始的性交方法,我和老妈都最喜爱这招式,可算是我们交合的经典体位。老妈说她爱我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因为能插到最深到底,给她连续高潮,屡试不爽。

我爱「狗仔式」,因为老妈像是被我擒获的猎物,完全受我控制。我可以看到她的背后,饱览她的圆肩、阔背、细腰、和肥臀。老妈保持得很好的弧形的线条,在背后看来更诱人。

虽然看不见她的乳房、肚脐,和yīn户,但是可以尽情抚摩她的两乳房,紧紧搂着她的腰肢,摆动她的臀儿来配合我的狂攻猛打。老妈她没有给我压住,能随意摇动臀儿,把小猫儿贴近我,与我相磨擦。

我斗胆的说,我能凭老妈臀儿的形状,在一千个女人的背后,认出她。臀儿的线条虽然最简单不过,但是我就是有本领认得出她,她举起臀儿,在空中打圈晃动的招牌动作,没有人能学。

当然,我也可以夸口,矇住我的眼,我也可以凭我的**巴的触觉,分辨出那个小猫儿是属于老妈的。至于我曾做过的女人,我倒没有同样细微的记忆。

通常,我们面对着面做爱时,老妈总是闭着眼睛,叫床声放到最轻。但从后而入,她看不见我,却会……就在那时,我狠力抽送之际,老妈在欢愉中发出尖叫,犹如最悦耳的音符,进入我耳朵。

她连环两度高潮,之后我才在她里面shè精。

我们双双倒在地毯上,全身瘫软,彼此相看。一会儿,我在扶起她,牵着她手,把她送进浴室里与我共浴。老妈没有和别人共浴的习惯,我从前的女友在浴间里,我也很少进去,因为在里面会做些其他不甚雅观的事。

我不是偷窥狂,也不喜欢别人看着我拉屎撒尿。不过和老妈在一起没有这种感觉,这可能是我小孩子的时候,常随着她进女厕而养成的习惯。现在成为我的生活情趣。

以是出外吃饭的时候了,谁知老妈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就直接上床。

「我们的约会怎样了?」我问她。

「我们的约会太精釆了。快过来,躺在我旁边。」她说。

我上床去,她张开手臂,让我扑进她怀里,把我的脸埋在我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她一双丰乳之间。

「噢,我的心肝,这是我最好不过的约会了。我想要你在我里面的感觉,感觉到你每分钟都在我里面,不要分开。」

「妈妈,我们己经在一起了。我不会去别的地方,会常常在这里,和你在一起。」

她明白我所说的「这里」是个什么地方。我把**巴插到她的小猫里面,差不多一刻钟之久,和她相拥着,我的脸贴在她胸前,吻那汹涌的波涛,轻轻的吸吮那高耸的双峰。

她吻我的额,悄悄地呻吟,娇滴滴,把我弄得简直疯了。我们都不作声,除了她的娇呼,和我们的呼息,和我在她乳房上舔舐,叭嗒叭嗒的的声音。

直至我们实在都饿透了,才再问她要不要到外面去。

「妈,今晚是为你而安排的,记得吗?你想要上那家馆子?」

「我想就像这样子,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她说。

「但你饿吗?」我问道。

「有点饿了。我煮点东西大家吃。」

「今晚我不会让你煮饭的,今晚是母亲之夜,忘记了?」

「好吧,那么给我叫一客意大利薄饼好了。」

「薄饼马上送到。」我起床打电话。

不到两分钟,我就回来,看见老妈曲线玲珑的裸体侧卧在我床上,一手支着下颌,那么平静,优雅,美丽。我们上过床己经两个月了,但看见她赤裸着等待着我,仍然是那么不可思议的一回事。

她看见我回来,就向我挥手:「来我这里,我的心肝。我要和你谈谈。」

「我也有话对你说。」我说。

「记得我说过,如果你要结婚时……」

我不许她说下去,打断她的话:「求求你,妈啊,不要再把这些事搬出来折磨你自己。我不要结婚,我很满意现在这样子,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好的。」

「我明白你的心,但是听我说好不好。我想你知道,我说过的话是真心的,不会反悔。假如你有结婚对象,或是谈恋爱了,我不会妨碍你。我们将来怎样,全都依你。你可以和我了断,或者找另外合适的方法继续下去。什么都好,只要对你好就可以。」

「妈,谢谢你。不过,我想告诉你,如果结婚的目的是找个性伴侣的话,我己经结了婚,你己经是我的伴侣了。所以我会对你专心一致。」

「吉米,其实我心里一直想着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话我没说清楚,或者还未想清楚,不过,我想对你说。」

「妈,我们没话不可以说的。」我问道。

「你既然说过这些话,我也说说。还记得我和你初次发生关系的那一个周末吗?从那次开始,我一直就有这般感受。我想你知道,我一生从来没试过和别的人在一起会有这样完满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太自私了,但我真的希望能和你永远在一起。」

她停了下来。我理解她难以把心底的话表白出来。她继续说,声音颤抖。

「我不能把你和其他人相比。你是我的男人。你在我里面的感觉,是我一生想求得的完满,没有人能像你一样,在我里面那么贴身,好像是嵌pussles,找对了你所欠的一块。我们每次做爱,感觉是那么新鲜,不平凡。我知道,对自己的儿子说这些话是惹人讨厌的,但我太爱你了,我爱你比爱你爸爸更多,比你弟弟更多,比世界上任何人更多。什么事我都能为你做,只要你叫我做,我就会做。不过,你要当心,不要利用我,占我的便宜。」

她开始哭了。我坐起来,拥抱着她赤裸的身躯。我不知所措,只是抱着她,轻抚她的金发,她的泪水沾湿我的胸膛。

「妈,我不会的。你知道我不会。」

我不住安慰她,轻吻她。等她不哭了,继续听她说:「最后要说的,可能太沉重,对你有压迫感。不过我害怕现在不说,以后也不会说了。我所以说了这番话,把肚皮打开什么都让你知道了,不是因为我爱你那么简单。答应你不要取笑我,我才说下去。」

「妈,你说下去,我怎会取笑你呢?你知道我多么爱你。」

「我知道你爱我。但是,我要说的爱,是另一种爱。我觉得自已是个傻瓜,觉得和你是在恋爱中。你明白我说的恋爱是什么一回事?一个女人,活到五十多岁,然后谈恋爱,而且是和自己的儿子谈恋爱,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说不出话来。我一生从未听过一个女人对我如此真诚剖白自己的心情。我知道她对我是多么真心的,我相信她所说的一字一句。而她所说的,正是我内心的感受。

她扬起头来,看着我,对我说:「吉米,你说话啊。说些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yín贱,令你反感?」

忽然,一切都明朗。

「妈,我怎会觉得你yín贱呢?你是我的妈妈,和我做着最美妙的爱。你是我所认识的女人之中,对我最真心的一个。你让我明白我对你的爱和其他的女人为什么不同。我以为你是我的老妈,所以有点不同。刚才你说的话让我搞通了,原来我和你一样,是在恋爱的状态之中。我有过数不清的女朋友,现在才第一次真正的恋爱。我们恋爱。那是多么美丽的事,怎可能是坏事呢?」

「吉米,吉米,真的吗?你没骗我?我以为你不相信恋爱。」她在我肩膀上又哭起来,不住吻我的脸,叫我的名字。

「妈,别哭!应该快乐才对。我从前不相信,也不懂恋爱,你让我懂得了。妈,我爱你。不单是儿子爱妈妈的爱,而是男女的爱。以后,你就是我的恋人,我的女人了。」

「吉米,我也爱你,我以为你会看不起我。」

「妈,记住,你是我的妈妈,永远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老实说,我的心情从没这样的激动,只有初次插进她的小猫里时的激情,可以和这一刻比拟。她吻过来,我吻过去,但吻的滋味却不一样。我们吻得炽炽焰焰,如痴如醉之际,倏地,激动化为柔情,沵漫在我们之间。消魂的情欲如水漫遍我全身。我想,我升到天堂去了。

我们吻着的时候,她两手捧着我的脸,抚遍我的脸,爱抚着我。她乳房柔滑的肌肤和挺立的两颗rǔ头也爱抚着我的胸膛。我相信,在这爱欲高涨之中际,我们最应该做个热辣辣的爱,如果不是……门铃响了又响,她妈的那送薄饼的小廝来到门前了。

太不巧了,我想和老妈现在就做爱,如果不是去他的那个送薄饼的小廝不住按门铃,我们不愿意停下来。

虽不情愿,也要打断了我们的热吻。妈妈很快就平复了心情,要知道她那一番话是要付出多大的心力才可以说出来。

「我猜,我们到底都要吃些东西了。」她对我笑着说。

「妈,你去开门好吗?」我开玩笑的说。

「我不介意,尤其是来人如果是个俊俏男孩的话。今晚是母亲之夜,我宁可留在床上,看看你怎么把这个勃起的东西藏起来。」

「我不会把它藏起来。我穿上孖烟囱就可以见人了。」

那昂然挺拔的东西,在松身的裤裆里,搭起的小帐蓬,妈看见了,摇摇头,暗暗的笑。

我把薄饼带进睡房。妈妈起了床,想披件衣服在身上。恐怕是我卧房太凌乱了,王老五不爱收拾,她的衣服给我丢到不知那里去。她要我帮忙说:「快给些什么我穿,我不想光着身子吃饭。」

她不想,但我想。不过,我尊重老妈,随手给他一件衬衣,我们坐在床上,吃着我吃过最好味道的薄饼。吃过薄饼,我们心情很好,可以说些玩笑,我就问老妈何以会去买丁字裤。

「女人是很现实的,发现竞争原来相当激烈的时候,会做些手脚。」她语带挑逗。

我故作不明,问她意思是什么。

「还需要我说吗?你有那么多女孩子追求你。」

「妈啊,你又来了。」我说。

「傻孩子,我只不过说说笑吧。我以为你和你爸爸一样,对我穿什么内裤其实没有多大兴趣。今次之后,我明白了。等着瞧,好戏陆续会来。」她答道。

「妈,你买了几条?」

「我买了几条丁字背,几条g弦。」她笑语说。

她转身向着我,说:「你说我穿得好看,我就相信我好看。」

「妈,你穿什么都好看。我不会勉强你,做你愿意做的事吧。」

「我只想讨你喜欢。只要叫你高兴,我就愿意做。」

她看看钟,十一点半了。

「我要走了。太晚了。」

「不用担心。我开车送你回去。」

原本我们可以多做一个爱,吃过薄饼再谈一会儿,己没时间了。离开之前,老妈吩咐我对老爸怎样说。我们去过那一家餐厅,吃过什么菜色,喝过什么,等等。我告诉她,一下次要带她去一些有情调的馆子,过一个浪漫的晚上。

十分钟之后,我们穿戴好了,出门时,老妈建议不要开车,要我陪她走路回家。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对她说。

我们一路同行。她的表现像个小女孩,不住的笑,看着我。她牵着我的手,回到她家门口才松开。

她开门时,问我,要不要进去。

「进来,和爸爸说声晚安。」你要我这样做我就依她。

进去了,才发现灯和电视都关掉了。

「他可能睡了。」我说。

她登上楼上,到他们的卧室去看看他。她下来的时候,说:「你说得对,他在床上了。」

我们在客厅里彼此相看,忽然,在彼此的眼神里发现大家都有一个相同的想法。

「不要吧!。」我正要开口。她用手掩住我的嘴巴,说:「嘘。」她拉着我的手,带我进厨房去,要我坐在一张椅子上,她坐在我膝上。

「妈,我们不能在这里。」我说。但她不许我说下去。

她坐在我上面,抚触我的头发,她的声调低沉,却最挑逗,说:「我还没和我的小男孩说晚安。是吗?」

「妈啊,我觉得这样不好。」

「你啊,迟些就会感谢我了。你不知道你爸爸睡着了就像头死头一样吗?」

她的吻覆盖着我的脸,挑逗着我。

她拉下裙子的肩带,双乳就亮在我面前。谁看见了眼前这一双如此性感的裸乳,都会无法抗拒诱惑。我禁不住吻下去,吸吮送过来的rǔ头。她呼息着,呻吟着,她的气息喷在我面上。她的气味令我神魂颠倒。

我不住爱抚她的背,她悄悄地呻吟,回应我的抚触。我的手从她的背脊向下游,在裙底下找到她的臀儿,是光溜溜的。

「你的丁字背(内裤)在那里?」

「留在你家里。你把它糟蹋了,湿透了你的jīng液。回去记得替我浸透了,洗干净。我还有一条在房里,要不要我穿上新的和你做爱?」

我那里等得及,**巴快要爆炸了!我掀起她的长裙,就开弓上马。她却站起来,说:「你别弄得太随便。」

我不明白她所谓「太随便」的意思,不过,她很快以行动来说明。她蹲了下来,分开我的腿,以极为诱惑的手势拉开裤炼,解开裤头纽扣,把裤子连孖烟囱一起拉下来。

她拿起我的yīn囊在她柔软的手里,把玩着,轻轻的搓。然后低下头,吻我的**巴,从根部吻上去,最后把guī头含在嘴里,像吃冰棒般舔。她的大嘴巴能把我的**巴全根含住,她正是这样替我做,和我玩「深喉」。口技一向不太熟练的老妈,竟会弄这玩意。她小心翼翼的做,每次把我的**巴吐出来,她都以诱惑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又把它吞进去。

在老妈的嘴巴射了两次精,每次隔十分钟。她含着我的jīng液,「咕噜咕噜」的声音,和她的乳房和我的大腿磨擦的感觉,叫我消魂极了。

我附在老妈耳边告诉她:「妈啊,我要射的时候,你就把我的**巴吞进嘴巴里。我要将高潮涌至那无穷的快感逼挡在唇齿之间。劲射之后,在她嘴角看不见jīng液点滴。她都「咕噜咕噜」吞进肚子里去。

她面露笑容,对我说:「你今晚咸味特浓,可能是吃了薄饼。」

她站起来,拿了杯水喝。我走到她的身后,环抱着她,两手搂着她的乳房,说:「你真棒。最会做爱。」她转过身来,又和我接起吻来。

五分钟之后,我在回家的路上,步子轻快,像飘在云端。满脑子转来转去是今天的美妙回忆,而我确定了一件事,就是:「我在恋爱中。」

(八)把臂同游

我们第一次外出游行,简直是其乐无穷。我等待着时机来到,一有适合的地方和时间,我就抓住。

大约在二千零三年的十二月二十至二十二日。我不想说得太准确。去的城市是欧洲历史最悠久的,而且最浪漫的地方。

我安排好一切,礼拜五早上就起飞。像上一次出差一样,我把所有的客户都约在第一天见面。

我订了一间套房,替妈约了个导游,带她到城里四处观光。

一切安排妥当,我就出发办事。回到我们在酒店的房间时,己是深夜。她在房里等我,身穿长身缎子睡袍,靠在床头,搜寻电视频道上的节目。

这一刻,我回来了,看见我回来了,眼色一亮。我进去,坐在床上,问候一番:「今天好玩吗?」

「太好了。」她答道。

「妈,对不起,丢下你一个人。」

「一切安排都很好。」

于是,她将看过的地方,做过的事,和喜欢这个城市的什么景色,都给我说一遍。

「妈,我来过几次,你去的地方比我还要多。」

她问我工作顺利吗?我说,公事都办完了。不过,抱歉,实在是太累了,可能,我会没力量和你做爱。这是我第一次会担心没有精力和老妈做爱,她不是那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她是我最爱的人,和她上床要全力以赴。

如果我体力不够,不能保持做爱的水平,怕会叫她失望。她笑着对我说,不能做爱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我能够陪着她。她说,她为我安排了一切,叫我不用担心,然后开始替我脱衣。

我以为她想和我做爱,提出异议,说明天好吗?但她说,放心,一切交给她来办,她会打点一切。她把我的衣服脱下,拉着我的手,带我进去浴室。

我明白她的心意了,浴缸注满了热水,她放了些什么东西在水里,散放出来的气味令人觉得很舒畅,全身都松驰了。她把灯光调暗了,播了些轻音乐,就来到浴缸前。

她很懂得我的心,知道我喜欢看她脱衣,就让我看她像作秀的把睡袍慢慢脱下,(这是在这里箸名的睡衣专卖店买的,很名贵,用我给她的钱买的,穿来给我看。)她站在我面前,全身已裸露,叫我移开身子让开给她进来。空间不是问题,浴缸够大,三个人坐在里面都够地方。

我很少描述她的小猫儿,我并不是不喜爱它。而是老妈认为女人的私处是个很脏、很丑的地方,没有必要不会让我翻开来看。所以她替我吹箫的技术虽然日有进步,自己却很不情愿给我舔她的小bī。

不过,我坐在浴缸里,她提起腿跨进来,给我看见金黄的耻毛之下,是个迷死人的小猫儿。她的耻毛己从新长出来,鬈曲但并不浓密。

我们终于都坐下来了,她坐在我后面(所以要我让开),张开两腿,让我背靠着她柔软的乳房躺下。她问我这样舒服吗?我说,靠着母亲赤裸的胸脯躺着,再舒服不过了。她开始缓缓地爱抚我的身体,按摩我的肩,最后,给我洗澡,用她的手,从头,到脚,到**巴,都给我仔细的洗。

我无法形容我的感受,老妈替我洗这个澡叫我浑身都充满性欲,同时又是那么纯洁。有一阵子,实在太舒服了,差点睡着了,特别是当她替我洗头的时候。但老妈很聪明,总会用些方法打扰我,叫我醒着。她按摩我的肩时,在我的颈上和面颊落下几个吻。她重复告诉我她今天做了些什么,等候着我回来。

她替我洗身时,不住的用她性感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叫我做心肝,亲儿子,等等……

洗过澡之后,她自己披了块天鹅绒披肩,替我用毛巾从头到脚擦干。之后,她跪在我面前,捉住我的**巴,吻我的guī头。然后,她站起来,和我上床去。披肩滑下,露出雪白的肩背,卧在我怀里。她一双乳房搁在我胸膛,她的气息吹在我颈上。她问我,喜欢她这样服待我吗?我说,那是像皇帝般的享受,谢谢她。

她说,好戏在后头。我说,真的吗?她说,一切交给她去做,我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好好的享受。

她开始吻我的脸,告诉我她如此这般的爱我,她想令我都开心。她吻遍我全身,趴下来,吻我的**巴,yīn囊,和rǔ头,身上每一寸都吻过。平时,我早己怒勃起来,但那时却是「微软」,起不了。她把我的**巴含在嘴里,舒展两臂,用她柔软的双手爱抚的胸膛。她忽然在我的rǔ头上拧了一下,我的**巴终于渐渐升起来了。

她继续的爱抚,我的**巴继续的胀大,直至它够硬了,才用双手捧住我的yīn囊,吹啊吹,舔啊舔,终于硬度十足,达到她的要求,才吐出来。对我说,你现在不是己经充满力量吗?她说着,就爬起来,跨坐在我的大腿和胯骨之间,把臀儿移前,她的小猫儿找到我的**巴,一口就噙住,一寸一寸的吞进去。

我想顶一顶,让**巴深入一点。老妈说,不要太用力,不要插得太深。让她来,她会令我们都很爽,很舒服。

太舒服了!

我就让她骑着我,上下颤动,左右摇动。她的乳房如波浪起伏,金发扬起,拂拭她陶醉的面。我扶住她的腰肢,她搭住我的双臂,做了一个持久,细腻,旖旎兼而有之的爱。我看见她一脸满足,泰然,枕在我肩头,一对乳房粘贴在我胸膛。我马上睡着了,那就是很多人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的「温柔乡」。

老妈把我吻醒,满室是浓浓的咖啡的芳香。我们在床上共进早餐,发现老妈一早就起床,穿了一条滚蕾丝内裤,上身套上我的衬衣。(一个女人和你做过爱之后,自已穿上你的衬衣。就是一个记号,表示她完全是你的女人。)她只扣上中间的一粒纽扣,在衣襟掩映之间,深深的乳沟是任让我看的。

我把她右边的乳房掏出来了,喝一口咖啡,吮一下老妈的乳房。她把我推开说,你的衬衣沾了咖啡渍很难洗。我就以此为藉口,把衬衣的纽扣都解开,分开衣襟,把两颗rǔ头都袒露。

老妈这两颗rǔ头,其中一颗略向外斜,我现在才发现。我仔细的看,仔细的摸,它们就鼓起来,就看不见分别了。

「妈,我现在才发觉,为什么你有一颗乳蒂向外斜?」我问过她。

「是吗?我没注意到。是不是嫌弃我身材不够好。」她连忙把衣襟合起来。

「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只是好奇。从前是不是这样子?」

她肯定的说,从前不是这样的,生来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哺乳或年龄的关系吧。我加上一句,可能是近来我吻得多了。我再次拨开她的衣襟,把她的rǔ头含在嘴里,一边吻,一边挤乳房。

她的rǔ头坚硬,胀大如弹子,乳晕给我的津液润泽而明艳起来。妈见我有如生龙活虎,对她又有兴趣,就乐了,就到在我怀里。我不浪费时光,马上拨开她双腿,把她压倒在床上,吻遍她全身。她对我说,她受不了。于是我拨开她的裤裆,翻开她的小bī,一推就进到她里面去。

她用那紧紧的小bī一收一放,挤压我的**巴。在那温暖湿润的yīn道里,我的**巴舒畅极了。每分钟都是极品的享受,难分难舍,双双到了高潮。

之后,我们又再做了一个爱,她骑在我上面那一个姿势,然后共浴。又是到城里去搭臂同游的时候了。

这一天过得十分充实。我们无拘无束的手拉着手,亲昵同行,不会怕有熟人看见。我看见老妈快乐透了,我也快乐。我们访寻名胜古迹,拍照留念。我告诉老妈,我们会有一本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相簿,把我们甜蜜的回忆留在那里,妈要去导游小姐介绍的购物街,在那里疯狂购物,给家里每个人都卖了礼物。累了,就在路边咖啡座歇一歇,冬日的太阳和煦温暖。

那里坐着的都是一对对的年青恋人,在街头不时接吻。我和老妈,也随着他们,做年青人爱做的事。下午五时许,太阳西下,回去酒店。冲个澡,小睡了一会,己是晚上八时。起来,穿衣出外,过我们的夜生活。

我们上了个很有气派的餐厅,再在城里逛夜市。圣诞节快来了,街头挂上灯饰,人头涌涌,一片节日气氛。在街头留连到午夜,才回酒店。在酒店的酒吧喝了杯**尾酒。回到我们的套房。

她心情很好,看样子想和我玩些把戏,叫我先去洗个澡,因为她要做点事。我不明所以,但听她的话独自去冲个澡,然后上床。她去洗澡时,告诉我等她一等,不要自己「搞掂(打手枪)」。我当然不会。

四十分钟之后,她出来了,穿上紫色透视睡袍,和配衬的g弦内裤。她太性感了,我的**巴即时反应,马上肃立。

她问我喜欢她穿上的吗?我揭开床单,看看**巴,也让她看看。她笑了,就伏在我身上,和我热烈地吻着。我要承认,在我从前众多女朋友之中,老妈最善吻。

她一向是个善吻的人,除了那个晚上我初次吻她,她的唇与齿打着战,怯生生,硬生生的接受我吻,像个初吻少女。

不过,和老妈的这一个吻,和随后做的那个爱,是我们的经典场面,一生难忘。

我们就不住拥吻着,我的手覆盖着她的rǔ头,轻轻的揉着,缓缓的接吻。她又埋头在我两腿之间,吸吮我。我太坚硬了,我想改变姿势,否则会太快泄了。我反客为主,把她压在下面,转过来舔她的xiāo穴。她总是会说一声:「不要!」紧紧的把两腿合拢。然后我坚持要掰开她两腿时,她会让我。

她小猫儿己湿透了,证明她已欲火中烧,我舔了几口,她己急不可待,嚷着要我快快的和她做爱。纵使性生活己经是我俩之间不可缺少的事,但出自老妈的口,要求性交,是难能可贵的事。我听见了她的要求,就把**巴插到她身体里,使劲的抽插,却不急速冒进。

我愿意慢慢的来,把在她里面的美妙感觉留下来,特别是这一天,我感觉很好,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和欣悦,太爽了。

那条小小的内裤,谁把女人内裤改良了,或是发现了这设计的好处,这真是个是伟大的发明,做爱不需要脱掉它。老妈穿着她这条g弦内裤,在床上翻来翻去,和我做爱。那条叫做裤裆的细绳不妨碍我进出抽送,而它没有后幅,两个圆浑的臀儿就在我掌握之中,任摸任捏。

那纤细柔软的布料,和我的**巴磨擦,从**巴传过来的加倍快感的强烈,令我先射了。但我不会让老妈得不到她应得的,挺起还有七、八分硬度的**巴,继续抽送,等到老妈的高潮也来了,才倒在她身旁,拥抱着她,吻她,爱抚她,延续性交的欢乐。

做完这场爱,半场小休。老妈把一块小小的卫生棉放在裤裆里。我好奇的问她,是不是月经来了?如果真的那么不巧,我会为刚才来得及做过那场的爱而庆幸,却会为不能尽兴而可惜。她说,那是用来吸掉我的东西。

我们是九月开始亲密的关系,至今几个月,从没遇上或听她提过她那些不方便的日子,我猜,老妈这年纪可能到了更年期。我既然能常常和她上床,彼此也承认是恋人,但总不好意思问这个很敏感的问题。

但老妈的yīn道润滑的程度,乳房和臀儿仍具弹力,性欲比我遇过的女人一样的强,而且积极追求过活跃的性生活,管妈她更年期了没有干什么?

妈说,想玩玩口味。我以为她提议下一回会换过不同体位做爱。此时,她从床头拿出一支润滑剂给我看,我就明白了。

我问她以前用过没有?她说,没有,这是第一次。我再问她有没有想清楚。她说,想清楚了。她想和我试每一种可能的方式。我慎重的问她,是认真的吗?会很痛的。

她说,只管去做,她完全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相信我会给她快乐。

我说,只是你想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做,乐意做。她要洗一洗,要我等一等。她出来的时候,内裤己脱了。

我展开双臂把老妈迎接在怀抱,把她像个小女孩般吻她,爱抚她,也略为剌激她的yīn部,然后把她的身体翻转,趴在床上,我们可以用狗仔式做爱。她把臀儿高高的翘起,朝着我,美丽极了。

我跪在她后面,把面埋在她的两片屁股之间,吻她,舐她,不放过每一寸。双手覆盖着她的乳房,不住的挤捏。我才发觉她刚才把肛口的毛都剃净,散出一股幽香,和她身体各处一样。

我把润滑剂挤一点出来,抹在她的肛门口和我的手上。然后把四根指头,一根接一根的都插进她里面。她的反应就好像和我第一次做爱时一样。她没有大叫起来,我知道她会痛,但我意会到她在疼痛中会得到快感,因为她没呼痛,反而悄声地呻吟着,小猫儿滴下aì液。

我说,要来真的了,问她预备好没有。她说,等了太久了,叫我快点干。我给**巴抹上润滑剂,徐缓地把放在老妈的入口。一手扶住老妈的腰,一手把住**巴向前使劲的一顶。guī头要很坚硬才可以破关前进,老妈透身打哆嗦,叫唤了一声。

我问她是不是受不了。她告诉我不要停,继续插进去。我知道老妈己深深吸了一口气,收缩肛门来接纳我,但直肠有排拒的本能,而做成僵持的紧张状态。我过份用力,会磨损肠腔的薄膜。我费了三、四分钟,**巴全根插入那紧迫的腔道,好像擦着了火。

妈哭起来了。我对她说,妈,你哭了,我弄痛了你吗?你痛,我就拔出来。她说,不要,那痛楚很快会过去,快感就来了。我问她真的还要继续吗?她说,噢,吉米,不要停,不要停。她以颤动的声音说。我**巴牢牢的插在她后面,把她头扳转过来,看看她的样子。

她泪流满面,头发披散。她再说,不要停,还开玩笑,要求我要做得有板有眼,虽然每字都是是咬紧牙关说的。

我开始在她里面慢慢的蠕动,一会儿,她就放松了,肛口收缩排拒的动律,在我心坎动荡。我相信,老妈自已真的也和我一起享受着那后庭的乐趣,就渐渐加快速度,一直抽插到我自己不能控制,就告诉她说,我要射了。她说,快,在里面射。

我一抽一推,就射到她里面去。她感觉到我在她里面shè精,她也来了。这是她第二次高潮,第一次我用手指插入时,她己经来过一次。

我们略为休息,做些事后清理(肛交比较麻烦)。浴巾上留有血渍,我看见就心痛了,对妈说:「妈,你流血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弄破了。」

「没事,不要看。看人家的屁股,不怕难为情。」

「我心痛嘛。后悔把那里给我吗?」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只后悔要等到现在才作。」

「妈,你很勇敢。」

「我时日无多了,趁还能做爱的日子,做些从前没做过的事。到有一日不能做了,发现原来很多人间的乐趣还没享受过,那才真得后悔。」

「我弄得你很痛吗?」

「你啊!差点把我撕裂了。没关系,我们又不是常常作。」

妈的臀儿固然美丽,但我绝不会滥用那两个小丘。肛门不比小bī耐用,用多了会脱落,那就麻烦了。何况,我觉得「狗仔式」己经够剌激了。

航班在下午,我建议趁有空,给她卖点欧洲品牌时装,香水。妈说,宁可在床上睡一会。我看得出,妈进出浴室时有点蹒跚,我就知道她移动身体时会觉得痛。我对她的爱就更深了,拥着她在床上,有说不完的话和永不厌倦的吻。

她说,对不起,实在还有点痛,不能再做爱了,如果我要做的话,可以替我吹。

我对她说:「谢谢你,我己很满足,不需要再做什么。」

但她说,难得有机会和我赖在床上,她想可以跟我再做一个。她这句话令我既感动,又兴奋。她不单是向我需索,而是为我着想,要我从她身体得到最大的满足。她不必要为我做额外的,别的女人就不会这样。而我的**巴又高高的举起来,在被单下搭了个蓬。

她就钻到被窝下,给它一个吻。她的头发拂在我大腿之间,叫我痒得要死,一番身,揭起被单。老妈原来自己在被窝里,金蝉蜕壳,脱得清光了。她转移身体,钻到我胯下,主动摆了个69体位。于是我在下,她在上,她舔我的**巴,我舔她的小猫咪。未曾预习过,却十分合拍。

这是我们第一次用69体位交合。这几个月来,老妈渐渐适应口交,不过,她替我「吹」的兴趣比让我「吃」的大。我要舔她的小bī时,她总是妞妞妮妮,从没试过同一时间,你给我吹,我替你舔。

现在,她的小猫咪就坦露敞开,送上我面前,为了争取时间,只管吻下去,大口的吮,然后用舌尖深探的探进去,撩拨她的yīn蒂。我的这一吻,叫她疯了。但是,从她吸吮的步调,我就明白她想要慢慢的享受,于是我也慢下来,尽量延长做爱的时间。

结果在床上,我们像小孩子玩耍,疯了一个多钟头,才泄了。休息一会儿,冲个澡,才上路。

回程,我们都累得要命,但十分满足,快乐。我先送妈回家,和爸爸打个招呼。妈把礼物送给他,滔滔不绝的将她做过的事都告诉他(除了那些我和她都明白,但不能说的事)。我得打断了她的话,对爸爸说我累了,要回家休息。

和爸爸道过晚安之后,妈送我出门口。在门口,她拜托我把她买的性感睡袍和内衣裤放进我的衣橱里。她把我挤到墙角,和我热辣辣的吻别。她为刚才我对爸爸说,给她做的事多谢我,也为我没说的,那些只有我们自已心知肚明的事,多谢我。然后,才让我离开。

这次旅行归来之后,临近圣诞假期,公司的工作很忙,而圣诞节应酬特别地多。在圣诞节前几天,老妈打电话到公司来,己有几天没见面了。

她问我今晚能否见面?

我说不能,今晚有个客户的圣诞舞会,要代表公司参加。

她说,可以带她一起去。告诉爸爸这是个母亲之夜。舞会完了之后可以到我家里,呆晚一些也没问题。

我说,妈啊,我不能带你去。这些场合没有人会带他的老妈去的。

她说,噢,我知道了。我配不起你。

我知道她又来了。对妈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认识那些人,谈的都是生意,公司,那个场合不适合你。

她说,我明白了,我和你在一起,你会羞耻。她在电话那端哭起来。

我说,妈,不要这样。我爱你,我每天都想念你。不过,实在走不开。圣诞节过了,我就会有多一点家庭时间。

不过,圣诞夜的家庭团聚,所有人都回来了。弟弟和弟妇都回来,小住了几天。我们见面是见面了,但没可能做爱。家里人多,我们想找个空间,稍为亲热也没有。圣诞翌日,趁爸爸午睡,妈偷了个空来我家,我们就在厨房的餐桌上和地板上,做了个非常火热的爱,两个钟头才完场,疗慰相思之苦。

我将这些近乎琐事都说,让各位明白,我和老妈的感情己发展到难舍难分的地步。圣诞之后,就是除夕,我期望着能和老妈,能够有一个共属于我们两个的时刻。

(九)除夕倾情

爸妈在他们的房子开了个除夕舞会。

来了很多宾客,都是亲戚和邻居。我带了个女伴,因为我想,老爸很久没见我和女人在一起了,带一个女人给他看看会是好事。她是我的同事,最近才离了婚。除夕没事做,所以我请她陪我去。

舞会蛮热闹的,但我心里总是挂念着和老妈做爱。而那个晚上,她简直是艳光四射。她穿了一条黑色紧身长裙,低胸,灵出许多乳沟。内衣,丝袜,和高跟鞋全都是黑色的。新年来临的一刻,趁机和她来了个湿吻,但在人群之中,我们最多能这样。

凌晨四时,我送我的女伴回家。到她家门,她谢谢我带她参加舞会,她玩得很开心。

不过,她说不好意思,暂时未能和第二个男人有进一步的交往,等等。我对她说,不要紧,我并没有那种想法。

半个小时之后,我回到舞会去。大部份宾客都走了,只剩下老妈,和住在对面的一对夫妇,和我一位堂弟。他十七岁,喝多了。他父母早一步离开了,他赖着不走,说会晚一点才回家。他家不远,离我父母家两条街,所以没有问题。

我看见他缠住老妈跳慢舞,其他的人坐在沙发喝酒聊天。我看见这位堂弟有一次借意把两手放在老妈的屁股上,老妈对他说了些什么,他连忙就把手挪开,放在她的背上。

邻居夫妇告辞时,爸爸也说累了,要睡觉。我顺势就对那位堂弟说,舞会完了,要回家了。为安全计,我开车送他回去。老妈说,她还未想睡,会多留一会儿,多喝一杯酒。我告诉她,我会很快回来陪她。

十五分钟不到,就赶回来了。看见她脱了高跟鞋,两腿摺起,斜靠着沙发。茶几上点了个香薰油灯。那熟悉的催情的气味,和唱机播出的浪漫音乐,在客厅弥漫着。我坐在她身边,把她的手放在我手里,握着。第一句话就问她老爸睡了没有。

「他早就回到房间里,我想他睡了。」她说。

「妈,你知道我整个晚上,等待着的就是这个时刻。」我在她耳畔轻轻的告诉她。

「我也是,我亲爱的。」她答道,然后她的脸靠过来,和我接了个法国式的热吻。

我说,车泊在外面,我们可以去我的家。

她说,太累了,不想动。

我问她:「那么,你不想动,做些别的什么?」

她说:「蠢才,我还有什么其他想做的?」

「在这里?」

「对,就在这里。」

她用巧妙的手法,从裙子下脱去乳罩,而不用先脱去裙子。然后掀起裙子,脱去内裤。随之伏在我身上,拉开裤炼,把我的**巴掏出来,开始吸吮。我却把她扶起来,要她坐在我膝上。我想吻她,像个多情的种子吻我至亲至爱的恋人。

捱到这个时辰,我已不急于做爱,我需要的,是享受和我深爱的女人共度除夕的浪漫情调。

于是,我们又吻着,彼此爱抚着。

我说:「妈啊,你很会接吻。」

她说:「你是第一个告诉我的人,我以为自已不懂接吻。接吻要两个人才做得到。不明白为什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接吻鱼一样,我们嘴巴就粘在一起了,分不开来。吉米,你令我善吻,因为当你吻我的时候,令我感觉到有人爱着我。」

「妈,我爱你。」

我吻着她,抚弄她的乳房和那朵绽放的花蒂,用手覆盖着坚实的它,轻轻的揉捏。她胸前呼吸起伏。我伸手在她的长裙里面,在两腿之间的深处,也湿了一片,那里让开了一条路,我的手指找着滋润芳草的泉源。翻开她的小yīn唇,访寻她的yīn蒂。

她脸上的反应和一声娇呼,我就知道我摘到了它。我的指头在她那里面开始抽插。这都是我爱老妈时,首先会做的事。她说,不要太用力。我问为什么?她说,今晚她那里特别敏感。

我们一直吻着,直至她觉得吻够了,用舌头把我的舌头从她嘴里顶出来。她对我做了个古怪的表情,掀起裙子,徐徐将身体沉下,落在我的**巴上,直至我的**巴完全没入小猫儿里。我们都不动,静静的相看,然后她轻轻的吻我,对我微笑,对我说新年快乐。

我们拥抱着,又吻起来。老妈像骑马,骑着我,不住摇颤动,我们都太兴奋了,很快我就shè精了,妈也随着泄了。

记得一个月前,我和老妈在厨房里口交。我承认当时紧张极了,心里老是觉得老爸就在某个角落,窥看着我和老妈做爱。其实,可能是我疑心生暗鬼,我怀疑在家里任何的角落里和老妈的亲溺动作,都受到他窥视。现在,在客厅里,是个更容易给发现的地方。

我感觉到老爸好像在场,我和老妈所做的一切,都看在他眼里。我心虚的对老妈说:我们在家胡搞,会不会给老爸撞见。

她说,不会的。

「我觉得他好像知道我们的事。」

「不要多疑。」

「不是多疑。我觉得老爸好像知道很多的事。」

「他那里会知道?他现在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希望有一天,我们不用担心给老爸揭发。」

妈说,只要凡事小心,他不会知道的。

而我心里有个想法,不敢说出来。我愈来愈有理由相信,老爸不会不知道。我们每天挂电话,频频的幽会,和老妈为我而艳丽妆扮。我也觉察到老妈春风满面,老爸怎会看不见。而且,老妈能轻易找到和我幽会的机会,很有可能是他从中制造的。

我不能再在这个想法上打转,否则我的**巴就抬不起头来。我告诉她,我看见堂弟对她毛手毛脚,抓住她的屁股。她大笑起来,问我是不是吃醋。我承认。我对她说,这次轮到我吃她的醋了。她又大笑起来。

我说:「如果他不是己大醉如泥,现在一定幻想着和你做爱打手抢。」

「你还吃他的醋?今晚是谁能够和你的老妈做爱?他太可怜了。」她取笑我说。

「妈,你愈来愈性感,那些小伙子都抵受不住你的吸引,全都给你迷住了。我现在也明白了,我也有很多竞争对手。」

「吉米,你说太多脏话了。」

「妈,你是不是提醒我,现在就做呢?」

我又吻住她,把她压在沙发上,掀起她的长裙,要把她刚穿上的内裤扯了下来,和她做第二轮爱。她叫停,我不肯。她转了口气,要我小心点,不要弄污她的裙子。

我索性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浴室,锁上门。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穿着衣服做爱不是太舒服。老妈也脱去裙子,内裤,只剩下丝袜。浴室的空间狭小,但有门可关,老爸的眼睛就不可能盯住我了。我也可以放轻松点,和老妈缱绻一番。

我的情欲如大潮高涨,是那个小表弟惹起的。我记起这一阵子,没有她的小bī可用时,人生空洞乏味,就欲火如焚了。

我们赤裸热吻,老妈的身体也热得欲火高张。我抱起老妈,让她背靠着墙,把她缓缓降落在硬如铁棒的**巴之上。我把脸埋在她的乳房上,她两腿缠着我,紧紧扣着。她的丝袜和我的屁股磨擦着。她不住的说,要我使劲的干她。

我竭尽所能,将快乐带给老妈。我听到的身体互相踫撞的声音,(墙也为此摇动),急速的喘息,和老妈悄声的呻吟。性交的高潮同时在我们两人爆发。老妈的小腹和大腿沾粘了我的jīng液,我把她抱起,放在小小的浴缸里,替她洗去污物。

她也把我也拉进去,替我洗。浴缸虽小,仅仅容得下我们两个人挤在一起,却不妨碍我们共浴的兴致。我们小别之后,种是难舍难分的场面,抚触彼此的身体,吻个没完。最后,妈再替我口交,将每一滴jīng液都吞下,在嘴角上残余的一点滴,她用手背抹去,用舌头舔净。

老妈送我出门,再在大门口吻别。我们依恋着,不肯分开。天色渐明,我们互相祝愿。老妈愿望今年能一分一秒都和我在一起。我答应她,我会尽力做个好情人,好好的待她。

这几个月来,老妈和我神差鬼使的,开辟了一个性爱新天地,有什么男女之间会做的事,我们都做过了。我从来都不会让女友束缚我,现在却把五十五岁的老妈,认定做固定的性伴侣,认识我的人都不敢相信。我却一点不觉吃亏,因为我尝到和老妈谈恋爱的好处。

她够成熟老练,比我想得周到,令我的情绪也安定下来。恋爱中的女人,也喜欢她的男人哄她,那是我拿手好戏,老妈是我恋爱史上最贴心的女人。

从肉体那方面看,老妈不再年青,身材不在女人最高峰的状态,那又如何?她肯把身体奉献给你,没有什么做爱的方式不肯和你做,每次上床都令你称心满意,对她没话可说了。她也明白我在性生活那方面是对她满意的,她对自己做爱的功夫更有自信,对我就更死心榻地了。好了,说到这里,你会想像得到,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人,会为他老妈的缘故,而放弃女人丛中的生活,而觉得自己身在福中。

因为有一晚,向她做了个大胆要求,妈妈就投在自己的怀抱里,是上天给我的艳福。到现在为止,我只能说一句,和老妈上床是我一生最美好的事。我和老妈在蜜运中,在新的一年来临,我和老妈在恋爱的路上有什么新的发展呢?我相信好事会继续来,到时我会把那些甜蜜温馨的韵事,和各位同道中人分享。

【完】

***********************************

奴家:「从前,奴家看色文,发现色文中的男女主角,千人一面,情节千遍一律,难有新鲜剌激,于是自己写些给自己看,也贴出来给同好看。后来,自己写多了,推砌故事,卖弄情节,也不外如是。于是生了反朴归真的念头。抓到这篇网上文章,主题和情节,有很多和我写过的雷同(实属巧合)。和老妈偷情,是我心头之好,拙作《床笫之间》和《未曾如此深爱过》都是写母子偷欢。让妈妈穿着g弦tback做爱,也和《未曾如此深爱过》里面的儿子给母亲戴上贝壳和细链条串成的内裤做爱,如出一辙。不过一个穿的是细软的布料,一个是给戴上冰冷的链条。」

黑暗海虎:「其实奴家大人这篇很明显是刻意淡化了辣味的,例如肛交那一段,篇幅明显太短,而且描写不足,去得很快…让读者未能尽兴。而每次床戏,都会说玩了很多花式,搞了很多花样,可是这些花式、花样结果都没细写出来…令读者失望…」

奴家:「或者奴家的拙作都有几分沉郁,母子的浪漫恋情只在《母子良缘》出现过。这一篇,有几分浪漫(仍嫌未够),却是在今天没有太多好消息的日子里,给读者一个新年的希望。这一篇叫做译文的东西,经过改写和加料,原文能保存多少,我说不出来。奴家将自已喜爱的原素加进去,我想,读者会喜欢,原作者也不介意吧。」

召集人:「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姐妹。」

十四夜·淫靡姊弟的悦乐1-2

作者:橘真儿图档提供:bigwaveocr:dogzhang出版社:新视界文化事业有限公司

前言

“呼唔、呼唔……”由子紧紧贴在喘息着的弟弟身上,继续轻轻地爱抚着ròu棒。

“你射了好多出来哦。”就那么一瞬间,由子恢复回少女的样子。

两姊弟激情地拥吻着。此时,由于右手仍然继续爱抚着明宏的ròu棒。只要ròu棒一插入,他们又会恢复成原本的姊弟关系。这样他们就不能享受这种性别倒错的快感。

这游戏的目的就是交换彼此的性别。藉由这个游戏可以得到一般性爱所无法享受到的快感。

这对想要新刺激的两人来说正好是个新的转折。

目次:

第一章 变态姊弟·相似游戏

第二章 女人国里的ròu棒

第三章 被玩弄的美少年

第四章 女人们的诱惑

第五章 不正常的异性爱

第六章 相奸的后果

第一章 变态姊弟·相似游戏



男与女交合着。

这是个摆设很少女化的可爱房间。靠窗的单人床上有对穿着制服肉体交缠的男女。

高中生、不,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像国中生。

两人身高差不多。

他们紧紧拥抱着,沉溺在爱抚交欢中。

少女的上衣已经有些褪下露出里面的胸罩。

一双穿着学生裤的双腿在少女双腿间,她的裙子也被掀了起来。

另一个少年的衬衫也跑到长裤裤头外。

裤头的皮带也松开,少女的手伸在里面。

“嗯唔……”

“啊——嗯唔!”

两人激情地拥吻着。

他们唇舌交缠地喘息着。

呸啾啾…咕啾啾…地发出微微的唾液声。

两人分开后,唇间还牵着丝。

“舒不舒服?”

“嗯……”

穿着制服的少女脸红红地,边扭着腰。

“你这里已经好湿了……”

少年的手在裙底抚弄着。

不,他根本就把整只手伸进少女的底裤里。

“啊唔……嗯、唔唔~~、噢、啊啊——”恼人的喘息声从少女只涂着护唇膏的蜜唇传出。

她眉间深锁、表情苦闷地左右摇摆着头。长长的睫毛、黑亮亮的眼睛。

小巧可爱的鼻子跟可爱粉红的唇。

其实她是个令人看了目不转睛的美少女。

若现在有人在偷看的话,这个偷窥者一定感到有股yín糜的亢奋感。

“你看,你已经这么湿了。”

少年的手在裙子里执拗地爱抚着。

“你…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变得这么大了。”

少女伸进裤裆里的手上下来回地搓揉着。

接着,她从拉炼里掏出肉色硬梆梆的ròu棒。

那是根guī头嫩红、年轻的ròu棒。

接下来,少女的内裤被脱到脚踝,露出那令人魅惑的肉裂。

“呀唔唔——!!”

少女的秘唇被少年直接用手爱抚到忍不住叫出声。

那yín浪的喘息声听了令人心灵狂野,让人无法相信那是发自这张还略带稚嫩的脸。

她虽沉浸在甜美的快感里,也没忘了继续搓揉ròu棒。

“你想放进去了吗?”

少女边喘息着右手边搓,还带着些许恶作剧的眼神看着少年。

“嗯——”

少女微微点了点头。

换个姿势,跨上少年早已等不及的腰杆上。

她握着硬挺的ròu棒往自己的秘唇顶。

“啊噢唔……”

“唔——”

两人的呻吟交错着。

ròu棒整个插入了少女湿滑滑的膣穴里。

少女开始上下摇着臀部。

少年也抽送着ròu棒往少女的子宫顶。

看得出来这两人的性爱关系已经十分熟练。

“好舒服哦……明宏的ròu棒——”

少女发出微微的哭叫。

她一边扭着腰一边沉浸在肉体的快感里。少年紧闭着双眼感受着女蕊里的温热感。

“这样…好深哦……”

少女边哭边叫,边扭着身躯。她的鼠蹊部顶在少年的下腹发出啪啪啪的湿濡声。

少女将身体往前趴。

臀部巧妙地上下摇动,吻着少年。

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白白微微起泡的蜜液,透过ròu棒把少年的yīn囊跟床单都弄湿了。

少年跟少女用着沉迷的眼神对看着。

此时,才令人察觉到,这两人的长相很像。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其实他们两个是姐弟。



由子跟明宏是对异卵性双胞胎。

十五岁,这个春天两姊弟都才刚上高中。

原本他们上的高中并不一样。

当然,他们并不是因为疏远对方才上不同的学校。

由子个性文静乖巧,在老师眼里是个认真的好学生。

而明宏的个性比较好动。

两人的个性、举止都不一样。当然,成绩也是。

当初在决定学校时,由子选了有名的私立女校。

而明宏不在乎念什么学校,便选了公立高工。

这一切都很自然。

虽然他们是双胞胎,也不一定要上同一所学校。

因为他们有各自的人生等着他们去开创。

国中他们上的当然是同一所。

但他们也没因为是双胞胎而被拿来互相比较。其实仔细看看他们两个,长相的确是很像。

但他们的行为跟个性都不一样,所以也不会让人觉得他们长得像。

如果不说的话,也没人会去注意到他们两个是姊弟。

“说起来长得还真像。”

每当有人知道由子跟明宏是双胞胎,就会有这种反应。

这对两人来说应该算是幸运吧。

尤其是明宏这个不成材的弟弟,要是被人拿来跟姊姊比较,他心里或许会老大不爽。

他们两个的感情很好。

两人之间会变成这样的肉体关系是从半年前开始。

当初是明宏制造了这样的机会。

新的一年来临,两姊弟也在准备高中联考。

明宏跟他姊姊不同,他本来就不爱念书,他上高中的目的只是为了打棒球。

但过了年初三,明宏心里开始觉得不安。

因为明宏的导师警告他,若放完寒假模拟考没达到目标,他最好改考别的学校。

所以明宏才会想用功。

但他的课业怠惰过久,基础很差。

就算自己想用功也很困难。他想去搞懂却完全搞不懂的问题实在太多。

如此一来,他能依靠的只有由子。

每次有不懂的功课明宏便到由子房里问她。

而由于也会很温柔不嫌麻烦地教他。

有一天,明宏有个数学题目搞不懂。

(没办法……)

他很后悔自己以前那么不用功。

明宏用手撩起头发。

自从他退出社团以后,头发长长许多。

(去问由子吧……)

由子虽是姊姊但跟他同年,所以他都直呼由子名字。

而由子也叫弟弟“明”。

跟平常一样,明宏连门也没敲就进了由子房间。由子虽是模范生,但毕竟是女孩子。

她的房间都是粉红色,到处摆满了洋娃娃。

由子不在房里。

明宏看她把衣服脱在床上,心想她可能在洗澡。

于是明宏就在房里等着。

书桌上放着数学的练习题。

现在由子也处于准备联考最重要的时期。

只不过由子做的数学题目跟明宏搞不懂的那种初级题目不同。

明宏看了一下,一题也不会。

他叹了口气坐在床上。

接着,明宏看看房间,无意识地拿起床上的衣服。

那是件白色的衬衫跟格子裙。

吃晚饭时由子就是穿这两件。

上面还飘散着一股少女的味道。

他们是姊弟有时也会有肢体上的接触,但他从没把由子当异性看待。

(啊咧……)

衣服上的味道让明宏突然心跳加速起来。

他闻了闻,发现整个房间都是这股味道。

(这房间里都是这个味道……)

他在学校跟女生擦身而过时也闻过这种淡淡的香味。

现在房间里就有这股味道。

这是明宏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姊姊是“女人”。

接着,他又发现衣服下面有团东西。

明宏的心跳更快了。

他知道不能这样,但还是用着颤抖的双手拿起那团东西。

那是件纯白的内裤。

应该是由子刚刚穿的。

明宏注意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勃起,感觉很狼狈。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姊姊有遐想。

(我怎么会这样……)

他越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感觉就越亢奋。(是因为老在念书没打手枪的关系吗?)

他突然想起自己原本每天都有这种习惯,但现在已经变成两三天一次。

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亢奋了起来。

(不过这件内裤好软。这么小件包得住由子的屁股吗…她穿这个感觉不知如何?)

不知不觉地他的欲望便转向手上的内裤。

他可能是怕玷污了自己的姊姊,所以才会下意识地转移目标。

他拉了拉内裤,看看里面,底部有些淡黄色的秽物。

(原来她也会这样……)

由子一向很注意自己的仪容。

她跟一般少女不同,绝不会在人前梳头发、照镜子。更不用说饭后剔牙这种事。

由子总是随身带着白色的手帕,指甲也修剪得很整齐。她的指甲就算不涂指甲油也总是粉嫩粉嫩。

而且她的个性温和,容貌也美。

若不是姊弟的话,会是明宏想交往的女孩子。

现在看到由子内裤里面这么脏,明宏觉得很意外。

(是尿渍吗?)

女生跟男生的身体构造不同,弄脏的样子也不一样。

明宏拿起内裤底部深深地闻一口气。

除了有些汗味外,并没有他所想像的尿臊味。

(原来这就是女生那里的味道……!)

明宏仔细看了一下,看到上面有白白的东西。

可能这就是味道的来源也说不定。

明宏握着自己裤裆勃起的ròu棒。

“唔……”

快感在他的背脊流窜着。

囤积在尿道的摄护腺液不断涌出。

他已经受不了了。

明宏扭开拉炼掏出ròu棒开始打起手枪。

“啊……唔啊啊——啊唔”

他双腿微微颤抖着。

就这样,明宏沉浸在自慰的快感里。

“啊、射了——”

就在他达到高潮正想shè精时喀锵一声——

毫无预警地,房门打开了。

“啊!?”

明宏抬头一看,看到由子穿着睡衣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

“啊、啊啊唔~”当然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所以就在由子面前shè精了。

亲眼看到弟弟打手枪的样子,那种打击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

而且手上还拿着自己的内淖。

更震撼的是看到shè精的那一瞬间。以前小时候他们常一起洗澡,也看过弟弟的****。但那时候弟弟还小,****还包着包皮。

当然,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勃起的ròu棒。

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看了一点厌恶的感觉也没有。

眼不知所措慌慌张张的明宏比起来,由子心中还燃起一股爱怜之意。

这时,由子所感受到的并不只是单纯的母性本能。

应该是嗜虐性、又爱又恨的那种感觉吧。

由子关上门慢慢走到床边。

“你在干什么?”

她站在弟弟面前质问着。

明宏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后,低下头。

“我在问你,你在干什么?”

少年缩着身体。

咕噜一声,响起一个咽下口水的声音。

由子并没有马上发现那是她自己发出的声音。

(我……很亢奋……!?)

他越是畏缩,她胸中的火更旺。

少年拚命想遮掩暴露在外面的ròu棒。

由子跪在他面前,挥开他的手。

“啊——!!”

才刚射完精的ròu棒就这样整根暴露在外面。

guī头上还有着些许半透明的液体。

“不要——”

明宏哭叫着双唇微颤,起身想遮着下半身。

由子伸手握着弟弟萎缩的ròu棒。

“啊唔——”一股战栗感让明宏发出悲鸣。

“边闻女生内裤边打手枪,感觉很爽吗?”由子坏心眼地说,手指还边摸。

“明、你真的很变态耶。”

刚射完精又被这样爱抚,会产生反应也是避免不了。

明宏的海绵体咕嘟咕嘟地充血着。

“怎么?你怎么又变大了?”由子脸红红地问着。

“被自己姊姊摸你居然还会勃起,你这个坏孩子。我得罚罚你才行。”

平常清纯文静的姊姊说出这种猥亵的话,不只是明宏,就连由子自己也觉得很惊讶。

(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但她怎么想就是想不透。

由子握着弟弟勃起的ròu棒搓揉着。

她不可能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的方法。

但她本能地用着右手上下爱抚着。

“啊…不行……”明宏双腿微微颤抖着。

guī头流出混着jīng液的摄护腺液,弄湿了由子的手。

(变得好硬哦……)

虽然是模范生,但对这种事的知识跟兴趣,由子也不输人。

“由子真的好正经哦……”班上同学常这样说她,但或许也因为这样使她常无意识地压抑自己的好奇心跟欲望。

刚刚看到那一幕才让她内心真正的欲望一涌而出。

一边爱抚ròu棒,由子边冷静的分析着自己。

她在心中苦笑着。

“啊唔、我要射了……”明宏大叫起来,腰部激动地扭着。

接下来的瞬间、噗咻——!!

黏液从guī头喷出,而且还直接射在由子的脸上。

少女拚命地动着右手。

“啊、噢唔——呼、啊呼……唔唔”

胸口急喘地,明宏无力地躺下。

房内一片寂静。

静到好像整个沉到地底下一样。

温温热热的黏液喷在由子鼻上,流到唇边。

“真好吃……”

由子舔了一下露出妖艳的笑容——。



“——啊唔、我、我受不了了……”明宏一脸痛苦的样子叫着。

“你快射了?好,今天就这样射出来吧。”由子用力地上下扭着屁股。

“啊…我射了……”

少年的腰激动地摇着,接下来的瞬间,由子感到体内涌入一股温热的感觉。少女气喘吁吁地躺在少年身上。

接着,两人开始拥吻起来。

这是他们第几次做爱了。

他们第一次结合是在明宏考上高中那天。

后来,每隔两三天他们就会发生关系。

之前,他们一直都是用手或嘴爱抚对方的性器官而已。

虽然一开始是明宏制造了这样的机会,但后来的发展则是由子一手主导。

她积极地玩弄弟弟的性器官让他shè精。

或许是因为被姊姊撞见自己打手枪的样子,所以明宏只好对姊姊言听计从。

再说,少女的手比自己弄还要舒服,所以他也没什么好抱怨。

就这样,两个好奇心旺盛的年轻人,藉着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好机会,继续着两人之间禁忌的关系。

“可以吗?”

刚开始明宏还有些犹豫。

“就当庆祝你考上高中。”

由子脸红红地说着。

看着张开双腿的姊姊,明宏虽有股冲动,但还是不敢就这样扑上去。

(我们是姊弟,这样发生关系好吗——)

但他裤裆里的ròu棒已让他胀痛不已。

由子也是,心中虽有(我们怎么可以这样)的想法,但当ròu棒一插入后,她还是积极地接受。

或许是双胞胎的关系,两人的肉体互动极佳。

第一次发生关系,两人便尝到那股令人春心荡样的快感。

虽然由子并没有达到高潮,但在精神上她已经得到很大的满足。

(原来做爱的感觉这么舒服——)

不只是身体,她连心里都觉得好满足。

shè精后两人还是紧紧结合着拥吻。

接着,明宏就这样插着继续射了第三次精。

“我们以后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第一次发生关系后,由子流着泪说。不过她也只有那时候才觉得感伤而已。

现在她一点悔恨也没有。

由子慢慢爬起身。

“好热哦……”

七月上旬。气温跟湿度都很高。

今天是他们两个期末考的最后一天。

学校上午便放了学。

所以他们才会大白天便躺在床上。

结果明宏并没有参加棒球社。

满身大汗的运动已让他觉得有些累。

如果想流汗的话不如跟由子做这种事还来得比较爽。

对血气方刚的高中生来说会做这样的选择是很自然的事。

由于双亲都在工作,两人便利用父母回家前的时间在一起温存。

他们姊弟乱伦的事绝不能让父母知道。

为了考试,两人已经忍了好久没在一起。

“流了满身汗,我去洗个澡。”

由子当场脱下身上衣服,全裸的跑出房间。

明宏仰躺在床上猛喘着气。

这是平日宁静的午后。

除了偶尔通过的汽车引擎声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就是因为这么寂静,他脑子里全是姊姊的癡态。由子那沉浸于快感摇摆的姿态、恼人的喘息声、甜甜酸酸的汗水跟yín液的味道。

这些全是刺激所有五官的yín糜残像。

自从踏出禁忌的第一步后,由子平常还是一如往常的生活。

但做爱时就完全不一样。

只要上了床,平常那个清纯正经的姊姊便yín乱得让人无法相信。

这样的落差让明宏感到困惑,但也让他感到亢奋。(或许由子本性就是这么yín乱也说不定……)

呼吸平顺后,明宏慢慢起身。

他身上也被两人的汗水弄得湿答答。

(我也去冲个澡吧)

明宏也跟由子一样全裸。

他想就这样直接到浴室让由子帮他洗一洗。

不,在浴室里做可能也不错。就在明宏边想边打算离开房间时,发现落在床下的东西。

那是由子脱下的衣服。

制服跟纯白的内衣裤。

明宏的脑中又回想起以前的情景。

他捡起脚边的内裤。

一股甜甜酸酸的味道直扑入鼻。

他打开内裤一看,里面比当初他看的还脏。

还有些白白的黏液。

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脱下内裤前,明宏隔着内裤用手爱抚了很久。

真想穿穿看——。

明宏突然有股莫名的冲动。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于是明宏穿上姊姊的内裤。

当内裤紧贴上ròu棒的瞬间,一股甜美的战栗感涌上他全身。

“啊唔……”

原本萎缩的ròu棒又再度膨胀起来。

(原来女生的内裤穿起来这么舒服——!!)

接着,明宏继续拿起少女的衣服穿上。

明宏平板的胸部没办法穿由子的胸罩。

但他们的胸围并没有差很多。

当裙子穿好以后,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简直就跟由子一模一样。

(由子——!?)

一瞬间,他还以为姊姊回到房间来了。

如果发型一样的话,一定连由于自己也会看错。(……怎么会这么像……)

他们生活了十几年,他才第一次发现这个事实。

他的体毛不多,腿也细细的,乍看之下根本就不觉得是男生。

而且由子的身材也不是丰满。

等夏天结束时,他应该就能留跟由子一样长的发型。

(这样感觉好像怪怪的……)

他觉得自己只是换了衣服穿,但感觉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此时又跟那时候一样。

“啊——!?”

只包着一条浴巾的少女,愕然地站在门口。



男与女交合着。

少女可爱房间的床上躺着个长发披肩的少女跟长相相似的长发少年。

“你这里已经变成这样了……”少年沙哑地说着,手在裙子里摸来摸去。

“啊唔……嗯、唔唔、、呼、啊啊——”少女发出恼人的喘息声。她眉间深锁,表情苦闷地左右摇着头。

“你看,你已经这么湿了。”

裙里的手放在内裤上执拗地爱抚。

“你看你变得这么大。”

肉色无骨的隆起物被巧妙地爱抚着,底下笔直细长的双腿微微颤抖。

最后,内裤被脱到膝盖下。

ròu棒在三角耻带的中央直直地挺立着。

“你是女的,怎么会勃起成这个样子?”少年用手摸着ròu棒,声音极不自然地压低着。

因为穿着水手服的少女伸手往他的裤裆里摸。

“你怎么摸人家那里啦:明宏…你好色哦……”

少年ròu棒勃起得更厉害。

“啊嗯,由子,你真坏。”

肉体交缠在一起的少年跟少女。

但服装跟性别完全相反。

明宏成了少女,而由子变成少年。

两人就这样互换性别地爱抚着对方。

想出这主意的也是由子。

由子看到明宏穿上自己的衣服,除了震惊后,还有股异常的兴奋。

(怎么会这样……?)这点连她自己也想不透。

由子突然掀开他身上的裙子。

“啊——!!”里面露出她自己的内裤。

“明宏,你勃起了?”由子明知故问。

明宏刚刚才shè精在姊姊体内的ròu棒现在又变大了。

由子隔着内裤抓着弟弟的ròu棒。

“啊唔——”明宏吓了一跳发出悲鸣声。

“你明明就是女的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由子坏心眼的边说边用手摸。

“明宏,你想当女生吗?所以你才会穿成这样吧?”由子略带兴奋的问着。

脸上泛着红光。

少女的内裤根本不可能把ròu棒整个包住。

因此,ròu棒guī头是露在外面。

“这样看起来好色哦。”她看着气喘吁吁的弟弟,用手抓着那突起的部分搓擦着。

“呀啊嗯……”不知是否是因为穿上水手服的关系,明宏连内在也改变了。他的喘息声变得跟少女一样。

像征男性的性器官前端则滴滴答答地流着汁液。

“看了真让人受不了……”由子脱下明宏身上的内裤,用手开始爱抚着勃起的ròu棒「。

“啊嗯、不行啊、我要射了——”明宏穿着水手服,发出比少女还少女的声音达到了高潮。

噗噜噜、噗咻咻咻——!!黏稠白浊的液体喷溅了出来。

“呼唔、呼唔……”

由子紧紧贴在喘息着的弟弟身上,继续轻轻地爱抚着ròu棒。

“你射了好多出来哦。”就那么一瞬间,由子恢复回少女的样子。

两姊弟激情地拥吻着。

此时,由子右手仍然继续爱抚着明宏的ròu棒。

只要ròu棒一插入,他们又会恢复成原本的姊弟关系。这样他们就不能享受这种性别倒错的快感。

这游戏的目的就是交换彼此的性别。

藉由这个游戏可以得到一般性爱所无法享受到的快感。

这对想要新刺激的两人来说正好是个新的转折。

如果他们这样交换身份,可能连父母也不会发现。

“……学校快开学了…”明宏低声说着。

这是八月的最后一个礼拜。

暑假也快放完了。

“以后我们是不是没办法再像这样做爱了?”

暑假期间,两姊弟沉溺在性别交错的性游戏里。但等学校开学以后,他们就不能再这么玩了。

“要开学了……”

由子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她心想那种无聊的日子又要开始了。

“我就这样到你学校去上课吧?”明宏恶作剧似的笑笑说。“就说我是你妹妹,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这句话突然提醒了由子。

她表情喜悦地,眼中闪着妖邪的光芒。

第二章 女人国里的ròu棒



有一股很重很重的味道。

那是由子流着白浊aì液的性器官味道。

搞不好是比那还更重的雌腥味也说不定。

周遭全是女的。

而且都是正值青春期的高中女生。

这是下学期的开学典礼。

不很宽敞的体育馆里挤了五百多个女学生。

明宏身上穿的是姊姊的衣服。

现在他扮成由子潜入这所私立清葛女子高中。

整间女校就他一个少年。

他怕被人发现,紧张的全身僵硬。

以前他曾想像过这样的情景。

一大堆女生里若只有他一个男士,他不知会有多快活。

但现在他知道这样一点也不轻松。

制式化的开学典礼结束后,学生分头走回自己的教室。

“由子,好久不见!”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明宏吓一大跳地回头看。

“你好不好—!?”

虽然明宏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笑眯眯的少女,但他知道她是谁。由子让他看过照片告诉过他,这是她最好的同学。

“唔嗯,沙央,你也好吗—?”明宏没有故意变声。他跟由子是双胞胎,声音也很像。

他想别人应该不会从声音认出他并不是由子。

但她一二偕堂沙央理突然露出怪异的表情。

她这样子看得明宏胸口跳得好快。

沙央理跟由子是从进了高中以后才认识。

时间还不到半年。

而且她们有一个月以上没碰面。

由子的声音是怎样,她应该不会记得那么清楚吧。

沙央理马上又恢复笑容,勾着明宏的右手一起走。

跟女生勾着手一起走,是在他小学低年级的事了。

当然,除了姊姊以外。

明宏胸口虽砰砰地跳,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

“对了,你听说了没?朝美的事。”

明宏没听过这个名字,不过他想也不想便说。

“怎样?”

“听说她已经做了~”

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明宏一听便知道。

“跟谁!?”

“听说不是跟她男朋友。好像是路上跟她搭讪的男人。这是她自己说的应该错不了。”

沙央理叹了口气。

“她好像不想把第一次给她男朋友。可是我觉得就这样随便给个萍水相逢的人好像傻瓜。他们两个一定会分手。”

“唔嗯”

沙央理说起这种男女之间的事脸不红气不喘。

“啊咧?你换洗发精了?”

被沙央理突然这么一问,明宏整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除了制服跟内衣裤外,护唇膏、洗发精明宏全都用由子平常用的。

不过男女毕竟有别,味道闻起来还是不太一样也说不定。

明宏找了个藉口说、“那个牌子好像换了新的成分。”

“哦,对了,现在好像在打折了耶。”

***     ***     ***

当初提议互换角色去上学的是由子。

“我就这样到你们学校去上课吧?”那时,明宏只是开玩笑。

他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若真这么做,一定马上被人拆穿。他也没那种自信能完全扮成由子。

“我们试试看搞不好会很好玩。”

说完,由子便拿出相簿。

“怎么样?有很多可爱的女孩子吧。难道你不想到这种地方去看看吗?”

明宏无法开口否定。

“你看,这个女孩子。”

由子手指着一个跟她合照的女孩。

这女孩的模样并不输给由子,也是个笑容十分可爱的美少女。

“她叫做二偕堂沙央理。跟我最好。她个性很好。人很好,我有事她都会帮我。”

由子开心地说着。

明宏听得出来这个女孩是姊姊很重要的朋友。

就在这时候,由子突然一脸正经地对明宏小声说:“不过…她是女同志…”

听到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实,明宏眼睛睁得大大的。



的确,沙央理的身体会有意无意地一直靠过来。

不过这种程度对女生来说应该是很自然吧。

国中时,明宏还曾看过班上女同学抱在一起的样子。

跟那种的比起来,这根本算不了什么。“你知道吗?她的眼神不一样。她不像其他女孩子那么纯,而且她看我的眼神好像那种色眯眯的大叔似的。”

明宏想起由子的话,故意不经意地偷看沙央理的表情。

的确,沙央理的眼神让人感觉很锐利,虽然她脸上笑眯眯的,但也只有嘴角而已。

明宏不觉地打了个冷颤。

如果由子没有说,明宏一定不会察觉到。

“你怎么了?”

沙央理低着头问明宏。

“啊、唔唔嗯、没什么……”

这时明宏低下头,原因并不只是为了沙央理。

将近四十个少女挤在一间教室里,让人感觉有些闷热。

有些把裙子扭到大腿上,有些抓着裙摆掮风,还有些甚至把上衣打开。看到这样的情景,明宏股间开始慢慢变大了起来。

(糟糕——)

要是勃起的话就糟了。

明宏在心里暗叫着冷静、冷静。

“由子,你今天好像很没精神耶。”

沙央理担心地看着明宏。

就在此时,班导走进教室让明宏松了口气。

接着是大扫除的时间。

所有学士都换上体育服装。

换衣服时,“啊咧,你没穿胸罩啊?”

沙央理在旁边换衣服看明宏穿着运动型内衣便问。

“唔嗯,我不喜欢那种紧紧的感觉,而且我的胸部本来就不大。”

明宏用事先跟由子讨论过的说法回答。

这样也比较看不出来他里面垫了垫子。

“可是你的胸部很可爱啊,我很喜欢。”

沙央理嘻嘻笑着,明宏整张脸都红到耳朵了。

她的胸部看起好像有d罩杯,要一个青春期的少年移开视线不去看还真有点困难。明宏被派到咨询室去打扫。

那是在教职员室跟校长室那层楼最边边的房间。整个房间口只摆了张沙发就已经很挤。明宏跟沙央理两个人负责打扫。

“这种地方又没有人会用,打扫了也没用。”

沙央理坐在沙发上说道。

“可是我们还是要扫…老师会来检查…”

沙央理听了呵呵一笑。

“由子,你还是这么正经八百。”

说完,沙央理站起来直盯着明宏看。

“不要打扫了啦,随便擦一擦就好。我想——”

她那yín糜的眼神越靠越近。

“对了,我们好久没亲亲了,来亲亲吧。”

听到她这么说,明宏感到一阵晕眩。

听姊姊说她跟同学之间有暧昧的关系时,一开始明宏根本无法置信。

“不过我们真的只有接过吻而已。”

只是这样就够了。

一想到两个美少女抱在一起接吻的样子,明宏全身便变得好热好热。

“怎么样?打扮成女士,还跟女同志在一起感觉很兴奋吧?”

沙央理慢慢闭上眼睛,把脸靠过来。

明宏为了应付,赶紧贴上唇。

噗噜——

她的唇感觉很有弹性很柔软。

明宏会有这样的感觉应该是因为新鲜吧。

两人唇舌交缠地吻着。

接吻不像性交那样只会让肉体有快感。接吻可以让人感觉舒爽,他们就这样抱着对方,吻了五分钟以上。

分开后,两人的双唇都已经变得红红的。

“我好高兴……”

沙央理眼中泛着泪水,靠在明宏的肩上说。

“啊——!?”

“你终于愿意真的吻我了……”

由子说得没错,她跟沙央理只是靖蜓点水似的轻吻。

沙央理的反应让明宏胸口跳得更快。

他再度抱着沙央理继续吻。

两人就这样倒在沙发上。

他这么做再下来怎么办?明宏心想。

是继续假装由子抱着她呢?还是掏出男性的性特征跟她做爱呢?

明宏伸手摸着沙央理丰满的胸部。

那感觉好像摸着又暖又软随时会让人想去摸的魅惑球体似的。

“啊嗯……”

沙央理发出轻轻的呻吟。

而且身体还越贴越近。

(糟糕——)

明宏着急了起来。

因为沙央理躺在他的两腿中间。他股间的ròu棒已经勃起变大,变大到都快把内裤撑破。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沙央理发现。为了转移注意力,明宏隔着裤子伸手摸沙央理的股间。自从跟姊姊由子发生关系后,明宏对女人的肉体十分了解。

他伸手刺激着沙央理敏感的部位。

“噢唔唔——!!”

少女全身僵硬地发出喘息声。

隔着裤子还是可以感觉得到沙央理那个地方已经变得又热又湿。

只是接吻而已,她就可以这么兴奋?

明宏用心地用手指挑逗。

“啊…那里…好舒服哦……”

沙央理不停地扭着腰,为了掩饰羞愧感,她又吻了明宏。

而明宏也温柔地回应。

再继续摸下去,yín水可能会把她的长裤弄湿。

因此,明宏把手伸进内裤里的秘蕊。

“唤唔唔……嗯、嗯嗯、、啊、噢唔”

美少女叫得更大声。

他今天才刚认识她,而且她以为自己是好朋友由子。

所以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心灵相通。

可是他的胸口怎么会变得这么火热呢?

他到底是来这里享受的?还是来谈恋爱?

“对了,直接帮我摸……”

沙央理贴近他的耳边小声说。当然,明宏对这点毫无异议,他把手伸进内裤里。肉裂的周边都已经湿了。

“啊唔唔、唔唔~、噢唔……”

只要稍微摸一下黏膜而已,沙央理的腰便微微地颤抖着。

看来她的身体相当敏感。

如果不管时间的话,她可能会这样就高潮了也说不定。

明宏抬头看看墙上的钟。

离打扫结束还剩不到五分钟。

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好让她达到高潮了。

明宏掰开肉壁摸着yīn蒂。

“呀啊、啊、唔啊啊啊、唔、唔嗯一嗯”

看沙央理的反应,相信她平常应该很常自慰。

“啊、我要泄了……噢唔唔唔~,啊~,我要泄了……”

少女光滑的肢体猛地扭着。

就快来了。

明宏将手指动到最快的速度。

“啊啊……呼唔唔、啊~、啊啊~、呼唔~~……啊啊啊……”

像连珠炮似的呻吟着,全身紧紧地收缩着。

“不行啊……我要泄了……”

沙央理全身颤抖地,同时打扫结束的钟声也响起。

最后明宏很幸运的并没有勃起。



“对了,这次换我帮你了,由子。”

沙央理在无人的教室里对明宏这么说,使明宏感到十分困惑。

新学期的第一天上午就结束。

所有的学生都已经回家。

教室里只剩下明宏跟沙央理。

刚刚他已经用手让沙央理高潮了,但沙央理好像还没满足。

“我觉得这种事还是要彼此都感到愉快才行。”

沙央理说着这种不是理由的理由,在无人的教室里抱着他。

“我说了不用——”

明宏急忙把沙央理想伸进他裙子里的手甩开。

“为什么!?你刚刚帮我那样就表示你并不讨厌我啊。人家也想让你舒服一下嘛。

“对不起,我那个来。”

明宏找了个藉口,紧紧抱着沙央理热情地吻上去。

“啊嗯——”

沙央理刚开始稍微抗拒了一下,但没一会儿便开始回应。

明宏让她躺在桌上,扳开双腿。

“呀啊嗯……”

沙央理脸红红地,但丝毫没有反抗。

她的底裤有块淡黄色的渍痕。

那应该是刚刚在咨询室时留下的痕迹。明宏把鼻子顶在她那个部分,然后深呼吸一口气。

“啊、不行——”

一察觉到明宏在闻自己那个地方,沙央理急忙把脚合起来。

当然明宏不会让她得逞,还把鼻子埋得更深的左右搓来搓去。

“唔嗯、啊唔唔……”

沙央理双腿微微颤抖,发出欢喜的娇喘。

最刺激明宏嗅觉的是那股又像枯草跟起士混在一起的处女耻臭味。

就像唇还有唾液的味道一样,她秘部的味道也跟由子不一样。

虽然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不过感觉就是很不可思议。明宏一把脱掉沙央理的内裤想尝尝她那里的味道。

“唔唔唔……”

大白天的在教室里暴露下体,感觉应该是很难为情。

沙央理满脸通红地用手遮着脸。

明宏觉得她不遮下体只遮脸的举动很是好笑。

她肉裂的颜色比由子深。

yīn毛也很短,但一根根的很浓密,而且还从耻丘长到肛门。当然,肉壁的形状跟由子也大不相同,沙央理的形状看起来比较像幼儿。

明宏用拇指把沙央理的秘唇掰开。

肉裂露出粉红色的黏膜。

一股yín臭味直扑入鼻。

对终日沉浸在跟姊姊做爱快感的明宏来说,口交是很普通的爱抚。

他毫不犹豫地开始口交起来。

“唔啊啊啊——啊!!”

美少女的腰紧缩了一下。

看到这样的反应,少年放胆地来回舔吻着处女的肉裂。

“唔嗯——啊啊~、啊……啊唔、唔唔……唔”

少女的敏感度很高。

尤其是他只要一吸yīn蒂,少女的腰就会弹起。

“啊唔、好有感觉哦……噢唔唔唔——、好舒服哦……,啊啊啊啊~!!”

刚刚她也是这样,反应非常直接,这样爱抚起来才值得。

由子虽然也会叫,但没表现得这么明显。或许因为由子本性拘谨的关系吧。

明宏一边探索着沙央理的敏感带一边不厌其烦地用唇舌帮地口交。

“那个地方——啊,呀啊啊啊。”

少女的肛门一收一缩地。

明宏还是无法保持冷静。

最后他还是兴奋了起来。

他把ròu棒从内裤里掏出握着。

“不行啊……这样我会泄啊——”

沙央理的喘息声已经跟哭叫声没什么两样。

明宏也自觉到ròu棒已经快要射出。

(糟糕——)

输精管已经开始蠕动。

如果就这样shè精的话会把裙子弄脏。明宏边吸着沙央理的yīn蒂想让她达到高潮,还边脱下自己的内裤。

“啊唔、唔唔唔~、唔啊啊——!!”

就在沙央理发出悲鸣达到绝顶的同时,明宏也射了精。

接着,他把脸埋在少女的下腹不停地喘息着。



刚开始他还不知道沙央理在哭。

他只觉得沙央理一直遮着脸很奇怪。

等泪水流下来时,他才发现。

“你怎么了!?”

沙央理不回答只是一味的哭泣着。

他这种年纪的男孩子一碰到女生哭最不会应付。

“对不起,你是不是觉得很难为情。还是你怕从桌上掉下来?”

沙央理遮着脸摇摇头。

“那是我亲你屁屁的关系?”

“不是这样。”沙央理小声地说。

明宏不知所措。

接着他想起自己还握着满是jīng液的内裤。

趁沙央理没注意,他赶紧把内裤塞到地上的书包里。(等一下我得这样光着屁股回家了?)

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心情很沉重。

“我不会再这样了,你不要哭了。”

明宏把沙央理抱起来放到地上。

还没放到地上,沙央理便伸手抱住他。

“沙央——”

“对不起啦……”

她干么跟我说对不起?

明宏完全搞不懂。

“其实应该换我让你舒服才行,结果全让你帮我,让我这么舒服……”

但明宏觉得她哭应该不是只为了这个理由。

他觉得沙央理对由子的感情并不淡薄。

沙央理不是在游戏人间。

对她来说,她是真的在谈恋爱。

这点明宏非常清楚。

像这样的拥抱对沙央理来说会很开心。

但若只是爱抚的话,就成了单方面。

搞不好沙央理以为明宏是在拒绝她。

所以才会忍不住悲伤。

但若沙央理知道他是男的,一定会抓狂。

少年温柔的吻着少女的唇。

“这样的话——”

沙央理抬起头听明宏说。

“你愿意把第一次给我吗?”

听到这话,沙央理面露惊愕。

明宏在她面前伸出食指跟中指。

“我就用这个要你的处女之身。”

沙央理觉得有些困惑。

但“我想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这句话让美少女听了马上点头答应。

明宏轻轻地让美少女躺在地上。

“我要你的处女之身,所以我用跟做爱时一样的姿势。”

沙央理双腿一被扳开,脸上虽表现得有些不安,但明宏一吻她后,她便下了决心。

明宏假装要把手指插进去,实际上是握着他那根硬直的ròu棒。

他打算用ròu棒突破沙央理的处女膜。

跟这么可爱的美少女抱在一起,当然会有想要插入的欲望。

这对男人来说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而且这样的话也可以满足沙央理。

如果沙央理是第一次的话,就不可能知道插入自己体内的东西是什么形状。

再说沙央理也相信他是由子。

所以他这么做应该不会被识破。

沙央理闭着眼睛,摆好接受的姿势。

明宏将湿润的guī头顶在她的秘裂上。

滋噗一声,沙央理身体颤动了一下。

“不要紧,不要这么紧张。”

明宏在她耳边轻语着。

“啊唔唔唔唔——!!”

就在明宏的ròu棒插入一半时,沙央理的全身弓起地颤抖着。

(好紧啊……)

由于肉穴已经得到充分的湿濡,所以插入时并没有那么困难。咕噗、咕噗地ròu棒确确实实地插了进去。

“沙央这里感觉好暖好舒服哦。”

能跟这样的美少女结合,明宏的身心都觉得好满足。

等ròu棒整根插入后,明宏停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不能马上做抽插的动作。

不然沙央理会发现他用的不是指头。

(就到此为止吧……)

他刚刚已经射过一次精,所以就算现在抽出来,ròu棒应该会恢复平常的样子。

明宏慢慢地想抽出来。

“不要——!”沙央理大叫着,紧紧抱着明宏。

少年有些困惑地在她耳边说。

“你会痛吧?我抽出来吧。”

可是沙央理猛摇着头。

明宏无法了解她的意思。

她的处女膜已经破了。

她还想要什么呢?

明宏完全想不透。

“我已经得到你的处女之身了,所以我很满足。”

这时候,沙央理慢慢睁开眼睛。

“可是你还没有高潮对吧?”

明宏实在听不懂她的意思。

他们是女同志之间的交欢,只用手指头要怎么达到高潮?

“没关系,你不用再骗我了。”

这句话让明宏听了心跳加快。

难道她知道了——?

“我今天是安全期……你可以射在里面没关系……”

这是决定性的一句话。

沙央理知道插入她体内的是ròu棒。

而且,她也知道跟她抱在一起的人是男人。

明宏不知该怎么办,只是楞在那里。

十四夜·淫靡姊弟的悦乐3-4

第三章 被玩弄的美少年



变成别人的身份这件事比想像中还有趣。

因为可以把自己变成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这种感觉很有新鲜感,所以演来一点也不辛苦。

而且举止还比想像中要来得大摇大摆。

(想不到我还满大赡的——)

身上穿着黑色学生服,由子兴奋不已。

她没把头发剪短。

反正明宏一直都是长发,她只要把头发绑起来就行。

再说,学校还有另外几个学生发型也跟她一样。

(不过这样真的好像男生……)

由子待的电子科教室里没有半个女孩子。

这所谷桥工业高工只有建筑设计科跟情报工学科才有女士。

刚刚开学典礼上还看到几个女生,回到教室就只有男生。

(不知道明宏现在怎么样了……)

想像弟弟缩着身体被一大群女生包围住的样子,由于心里就想笑。

(他很会讲,不过胆子很小——)

这时候班导进来教室,但学生还是玩自己的完全没回座位的意思。

“班长,起立敬礼呢……”

年轻女老师大吼一声。

这个班导大概二十几岁,明宏提过她。

她的名字叫松岛瑞穗。

虽然她的容貌长得很美,但并不怎么受学生欢迎。

班长喊完起立、敬礼后,瑞穗开始叨叨念着开学后该注意的事项。

内容无聊让人根本听不下去。

由子根本听不进去。

突然、她觉得背后有人看她。

她回头一看。

是个坐在她斜后方的少年。

那是个身材纤细的美少年。

由子一回头看他,他马上低下头。

看得出来这少年的个性很软弱。

(那是谁呢……)

明宏没跟她提过这个少年。

由于明宏并没有什么特别亲近的朋友,所以在人际关系上也没什么情报。

但从少年的态度看来,他好像对由子有些好奇。

(难道他发现我是女的了吗……?)

“喂,专心听啊。”

瑞穗大吼一声,由子急忙转过头看着前面。

其实老师注意的不只是由子一个人。

其他学生也无视于老师的存在只顾着聊自己的。

“真是的,你们就是这样成绩才会这么烂!”

学生听到这话,教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当然,他们不是在反省。

(这个老师以后一定会被火大的学生强暴)由子有些为瑞穗担心。

就在此时,瑞穗眼睛突然一亮。

由子马上注意到。

她注意到老师的视线看着她的斜后方。

(咦——!?)

由子回头一看,看到刚刚的美少年全身僵硬地看着前方。

(怎么回事……)由子觉得有些不解。



放学后——新学期第一天,中午便放了学。由子在校园里慢慢走着。

她本可直接回家,但她想用扮成男生的样子再多留一会儿。

这里的读书风气不是很盛,但社团活动很活络。体育馆跟球场传来少年们的吆喝声。

(啊…一号……)

可能是因为放轻松的关系吧,由子突然觉得想上厕所。

(厕所不知道在哪里?)

这里有四个学科,建筑物也满复杂。由子本想找一会儿应就能找到,但未能如愿。

等她走到特别教室后面时,她已经快憋不住了。

虽然这里大多是男学生,但毕竟还是男女同校。

厕所有男有女。

由子站在门口。

她心想到底该进哪一边才好。

她毕竟是女人,但从外表看起来是男的。

如果她上女厕所被人发现的话,一定被人当成变态。若进男厕所只要用个别的厕所就行。

但由子不容许自己这么做。

由子看看四周。

幸好附近没什么人。

两秒钟下决定,扮成男装的少女定进女厕所。

由子马上冲进去脱下裤子上厕所。

就在她上完厕所正想冲水时,“过来!”

突然有个女的叫得很大声。

由子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把手缩回去。

“你好像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场。”

洗手台那边传来骂人的声音。

当然那是个少女的声音。

看来应该不只是那少女一个人而已。

“可是……”

由子听到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但,(啊咧?)

由子斜着头。

因为那是个少年的声音。

(他们在女厕所里吵架?)

由子的好奇心被挑起。

她好奇在这几乎都是男生的高工里,居然会有这么强势的女生。

(想办法看一下)

由子怕一开门会被他们发现。

(怎么办……)

由子低头看了一下下面。

厕所的门跟地上有几公分的空隙。

(啊,对了)

由子想起自己胸前口袋里有个小镜子。

她拿出镜子往门缝靠。

洗手台前有个男生背对着她,男生前面站了个叉着腰的女生。

(啊——!?)

由子看了差点叫出声。

因为这两个人她认识。

那个少年就是跟她同班的美少年。

由子看过讲桌上的席次表,知道他叫水上芳树。

而那个少女…

(亚美!)

那个狠狠瞪着少年的女生正是由子的国中同学三木亚美。

(原来她上这所学校…)

“你要我啊……”

说完,她出手想揍少年脸上一举。

但她没打下去。

(对了,她练过空手道)

由子曾听亚美说过,她从小学时就开始学空手道。

这么说,这个美少年跟她是同一个社团?

不过这少年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学过空乎道。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奴隶,只能乖乖听我的话。”

这个口出恶言的亚美跟由子所认识极富正义感的少女完全判若两人。

不过仔细想想,这少年好像也怪怪的。

或许他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亚美欺负吧。

“来,脱掉。”

一听到这句话,由子吓了一跳。

(她想干什么?难道她要在这里——!?)

在一旁偷窥的由子胸口跳得好快。

但事情比由子所想像的还下流。

或许是早就认命吧,芳树虽然慢吞吞的,但还是解开学生服的扣子。

“唔嗯,很好,你有穿。”

看着芳树的上半身,亚美开心地说着。

但由子看不到芳树解开扣子后的上半身。

接着,少年把学生服脱掉,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

刚开始由子以为芳树身上穿的是一般的内衣。

但仔细一看,由子才发现那不是内衣。

(那是……!?)

原来那是青春期少女穿的胸衣。

(他竟然穿女生的内衣!?)

现在由子知道天这么热,他还穿着学生服的原因了。

“还有下面。”

因亚美的命令,芳树开始解开长裤的皮带。

原来美少年下半身穿的是件碎花模样的可爱比基尼内裤。

(他喜欢穿女生的内衣?他是个变态?)

所以亚美才会对他这个样子?

不,不是这样。

因为很明显的,亚美看起来很享受这种乐趣。

“很好看嘛!”

亚美笑笑地往芳树走近。

“唔唔……”

少年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她的手摸着他的股间。

“你看,已经变大了。”

少女熟练地用手爱抚着。

“穿女生的内衣,在女厕所被我摸****还这么兴奋。你真的很变态耶,我得再惩罚你一下才行。”

亚美隔着女用胸衣掐少年的rǔ头。

“啊唔唔~!!”

芳树发出苦闷的悲鸣。

扮女装的芳树身体被亚美掐的整个畏缩在一起。

看到这样yín糜的光景,由子脸上变得好红。

(怎么这么夸张啊……!!)

由子觉得自己跟弟弟做的事已经很夸张,但她觉得还比不上他们在学校里的这种行为。

亚美跪在少年面前,扯下他的内裤。

“不要——”

芳树毫无抵抗之力,性器官整个暴露出来。

那是个跟他模样很相配的白晰ròu棒,粉红色的guī头只露出一半。

但已经整根硬挺挺地立着。

亚美用手上下搓揉着。

“嗯……啊唔、唔唔——”

美少年屈着上身发出yín糜的喘息声。

(他们两个常做这种事吗?)

但他们两个看起来不像情侣。像主人跟奴隶。不,少年应该是处于被玩弄的立场。

“这样****很舒服吧?”

亚美抬头看看芳树说道。

“guī头已经流汁出来,整个湿答答的。”

亚美一边说一边爱抚着ròu棒。

“唔、啊唔唔……唔,嗯嗯~”

少年的喘息声越来越急。

看来他应该快达到绝顶了。

就在此时,亚美突然放手。

“啊——”

少年的腰往前挺了一下。

那是希望被爱抚的无意识反应。

“我觉得好累哦。”

亚美看起来一点也不累,却故意这么说。“我已经不想再玩你的****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少年满脸困惑,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还是你还想要我摸你?”

只要芳树自己表明意愿就不是单方面的事。

这样就不是强奸而是和奸。

这种事由子也对明宏做过。

亚美的意图昭然若揭。

“说啊,你不是还想要我帮你吗?”

这简直就是强迫性的诱导。

亚美把脸靠近ròu棒吹了吹气。

“噢唔——”

美少年的下半身忍不住摇了一下。

“还是做点别的?”

少女靠近ròu棒伸出舌头作势舔吻状。

“我像上次那样帮你舔一下吧?”

一瞬间,芳树的ròu棒突然翘起来,硬直地拍打在下腹上。

拍打声连由子都听得到。

看来,他们已经有过口交的经脸。

从芳树的反应看来,他是想要。

“如果你想要就说出来。”

少年扭扭捏捏的,但毕竟敌不过快感的诱惑。

“帮我舔……”

他小声地说。

“帮你舔?舔哪里?”

“这——”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帮你。”

“……帮我舔…舔****……”

这样立场不是反过来了吗?

就在由子愣住的同时,亚美已经把ròu棒含入口中。

“啊啊、唔唔唔——”

美少年挺直着腰,发出比刚刚还yín浪的呻吟声。

呸啾啾、咕啾啾……卑猥的吸吮声响着。

芳树闭着眼睛可能没有发现,这时候,亚美也用手摸着自己的秘部。

她一边帮芳树口交一边把手伸进裙子里。慢慢地美少年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大声。

“不行啊…我已经快……”

芳树发出似哭似叫的声音,全身颤抖着。

亚美握着ròu棒快速地吸吮着。

“啊唔唔……我要射了——!!”

芳树的前端射出白浊液体。

亚美很有技巧地闪过,可能是很有经验了吧。

“呼唔、啊、呼唔唔——啊、唔、呼唔……”

shè精后少年无力地坐在地上。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芳树跟亚美走了以后,由子还是蹲着,而且处于茫然的状态中。

“好麻——”

她想站起来但双腿麻痹。正当她想扶墙站起来时,由子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湿湿的。

她急忙拿卫生纸擦,结果aì液却像洪水似的把卫生纸湿濡到快破了。

刚刚看到那样的情景,让她感到极度兴奋。她觉得好丢脸,连忙脸红地把裤子穿好。

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留在这里,这令她感觉到刚刚所看到的好像全是幻觉似的。

可能是透过镜子看,所以感觉更像幻觉吧。

由子走到洗手台一看,看到地上还有几滴jīng液的痕迹。刚刚那两个人的确曾在这里。(不过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他们以前念的国中跟现在的班级都不一样。

看起来也不像是旧识。

这么说,只有社团。

由子满脑子疑惑地离开厕所。

“啊——!?”

由子看到一个少年靠在走廊的墙壁上。

她一眼就看出那是芳树。

芳树也马上发现她。

他抬起头看着由子,样子很狼狈。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由子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男生。

如果她说她突然肚子痛跑到女厕来上厕所,芳树不知会不会相信。

“你刚刚一直在里面……?”

芳树略带恐惧地问。

“嘛,没错。”

由子为人没那么亲切,她不会跟他说那种不知道没看到或没听到之类的话。

如果她现在是平常那个艾静的少女,她可能会这么说。但现在的她不是她,是别人。

“这么说——”

“没错,我全听到了。这么说吧,我从门缝里都看到了。”

芳树的表情变得很苍白很可怜。他的眼神里还表现出一副好像世界末日的样子。

接着,由子跟芳树到屋顶上。

“那女的是空手道杜的三木亚美吧,真厉害,想不到她是这种人。”

“你认识她……?”

“嗯,我们念同一所国中。”

“原来……”芳树小声说着。

“你也是空手道社?”

“唔嗯…我是助理。”

他们果然是同一个社团。

“不过你很逊耶,该怎么说呢……”

芳树把脸埋在膝盖里一副什么也不想听的样子。

由子看他这个样子越想欺负他。

现在她可以了解亚美欺负他的那种心情了。

“你真的很变态~”

芳树肩头颤动了一下。

“你怎么会穿女生的内衣——”

说完,由子才发现芳树在哭。

“喂——”

看一个美少年哭成这样,好像唤醒了她的母性本能。

“不要哭。”

结果,她说出的并不是安慰的话,而是略带严苛的话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告诉我。”

芳树泪流满面地慢慢抬起头。

第四章 女人的诱惑



芳树之所以会参加空手道社并非出于自愿,而是为了人情。

起因是国中时的学长拜托他,他才加入。

刚开始芳树并没有那个意愿。

他本想加入学校唯一的文化杜团科学社去打打电脑。“拜托!你个性比较仔细,当助理最适合。”

芳树虽答应了学长,但心里完全没想过藉此去跟女学生搭讪。

本来学校的女生就少,就算有也都到棒球社跟足球社去,没有女生愿意来这种感觉好像很野蛮的空手道社。

(结果我是来代替那些女的…)

芳树的个性就是这样,心里虽不太愿意,但还是会接受。

听学长说空手道社的社员不到二十个,应该不会很辛苦。

他也跟学长说好,只帮忙到学长引退而已。

不过一想到自己要待在这种全是男人汗臭味的世界里,他心里就有点郁卒。

所以一听说新来的社员里有女生,芳树心里觉得好吃惊。而且这个女生不是来当助理,是来当选手。

芳树完全不认识这个叫三木亚美的女生。

当他第一次在练习场看到她时的印象是…

(长得挺可爱的,她真的会空手道吗?)

如此而已。

而实际上跟她聊过以后,芳树便觉得她没什么特别,是属于那种到处都有的女生。

不过一开始练习后,亚美比任何人都认真。

即使是外行的芳树也看得出来。

无论是身体的伸展、技巧等,亚美的表现都很有艺术感,让人看了会不禁着迷。

看来她一直在练空手道这件事并不假。

亚美的技巧好到达社团的学长都望尘莫及。

但亚美并不因此而自得意满。

她练得比任何人都勤。

不知不觉地芳树渐渐被这样的亚美所吸引。

暑假空手道社还是有继续练习。

在通风不良的练习场里空气很容易闷在里面。

平常练习场都是由柔道社跟剑道社一起用,但放假调整过时间,所以这么大的练习场才会只有空手道社在用。

八月上旬,这天的练习时间是午后稍晚的时间,结束时已经超过五点。芳树检查过练习场的门窗后在走廊上发现一件空手道服。

那道服放在更衣室跟厕所前,可能是有人忘了带走。

(真拿他们没辄)

芳树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衣服。

接着,他翻开前襟想看这是谁的。

但其实他是知道的。

因为一闻到这衣服上的味道,他就知道是谁的。

突然,道服里掉出一样东西。

芳树胸口砰地跳了一下。

他用着微颤的手捡起来那小小的薄布。

那是件少女的内裤。

芳树根本不用再确认道服前襟内侧所写的名字是谁。因为这是空手道社唯一的女生所有。

也就是亚美刚刚穿在身上的东西。

芳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拿到这种柬西。

他只是想摸一下自己喜欢的女孩的东西。

他的心跳加速。

因为他手上拿着心仪女孩的内裤。

芳树微颤着双手将内裤拉开。

那是件纯白的内裤。

接着,他把鼻子埋在薄布里。同性的汗臭味闻了只会让人感到不快,但少女的闻起来感觉却是让人心跳不已。

那里面或许掺了会让异性抓狂的贺尔蒙也不一定。

芳树又看看内裤底部,里面有些黄黄的。

(她那里就穿在这个地方——!?)

当然,芳树从没看过女人的性器官。

但他现在却接触到女人这神秘的部位。

他觉得头有点昏沉沉。

把脸埋在内裤的底部,芳树深深吸了口气。

有一股好像才发酵过的乳酪味。

(这就是她那里的味道……)

芳树沉醉地闭上眼睛。

他觉得鼻头上有些湿濡感。

那应该是分泌物的残渣吧。

他全身充满着感动,裤裆里的ròu棒也胀痛了起来。

芳树解开裤头掏出ròu棒。

只是握着ròu棒,他就已经感受到一股快感。

他把少女的内裤放在脸上,猛烈地搓揉着ròu棒。

“啊、唔唔——”

就在他又喘又叫的那一瞬间、哗啦啦……!!

响起一阵冲水声。

芳树马上警觉到声音的来源。

接下来又响起啪当一声的关门声。

“啊……!”

这衣服亚美并没有忘记拿走,她只是放在这里进去上厕所而已。

芳树察觉到这点想急忙用手上的薄布遮掩股间时已经来不及。

噗噜噜~!

jīng液就这样喷溅在地上。

“呀啊啊!”

已经换上制服的亚美睁着大眼叫了一声。

“啊啊啊~、呼、啊唔唔~”

芳树全身嘎答嘎答地抖着。

他想停下来,但jīng液还是一直射出。

芳树就这样拿着亚美的内裤继续shè精。

“你在干么?”

亚美大概楞了有十秒钟左右。

等她一回过神来,便马上把芳树手上的内裤抢过来。

“啊——”

芳树被她这么一抢反弹跌在地上。

“唉哟,这什么?”

亚美一脸恶心的样子说道。

“你看你,你要怎么赔我?你把我的内裤都弄脏了。”

亚美把抢过来的内裤扔到芳树脸上。

“你这个人白疑,看你做的好事!”

亚美激动的怒骂着。

芳树只是低着头,在这种情形下他根本无法辩解。

一会儿,芳树便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哭啊?想哭的人是我。”

他的泪并没有让亚美消气,还反而让她燃起一股嗜虐的亢奋感。

“你怎么会在这里一边闻女生的内裤一边打手枪,你是变态啊?”

亚美情绪高昂地怒骂着。

她原本是个正义感很强的少女,但现在好像因为惊吓过度的关系才变成这样。

“你该不会每次都偷女生的内裤打手枪吧?对了,最近女更衣室里的衣服常被偷,那也是你偷的对吧?”

面对这种冤枉的指责,芳树猛摇着头。“胡说八道,像你这种变态说的话谁会相信?”

亚美蹲在芳树面前,把地上的内裤捡起来。

“我的内裤真有那么香吗?”

芳树无言地低着头。“你看你射了这么多jīng液出来,感觉一定很舒服吧。我问你,我的内裤到底是什么味道?”

就在此时,芳树看到她股间穿着件粉红色的内裤。

原奉萎缩的ròu棒又因此再度勃起。

亚美发现芳树在看自己的股间,心里又燃起一股怒火。

“你又在偷看我的内裤!?真受不了你这个变态。你这么喜欢女生的内裤的话…”

亚美把芳树推倒整个人坐在他脸上。

“来,这样怎么样,你想闻就让你闻个够。”

“唔唔唔唔唔——唔”

芳树呼吸困难的呻吟着。

他哪有那个闲情去享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但亚美这样坐在他脸上又让他感到一股冲击性的亢奋跟战栗。

“你看,你又变硬了。”

亚美握着ròu棒粗暴的搓着。

“啊、唔唔~!!”芳树觉得好痛。

一股恼人的腥臭味直扑入他的鼻中。

亚美的肉体好像也分泌出新鲜的蜜液了。

这样欺负一个美少年,好像让她感觉很兴奋。“你看,又射出来了。把你憋在里面的精子都射出来吧。”

她以前根本不可能有这种经验。

现在她只是任由激情使然,玩弄着这少年的性器官。

结果她这种毫不客气的爱抚,意外地让芳树一下子就射了精。

“噢啊唔唔唔……啊唔…噢唔唔啊…——!!”

芳树就这样边在亚美的秘部里喘息边shè精。

而亚美的手还是一直搓,搓得好像要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挤出来似的。

“你别以为这样就完了。”亚美说道。



结果整个夏天芳树就这样任由亚美玩弄着。

“你长得挺可爱,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刚开始亚美拿女生内衣让他穿时,芳树是有点犹豫。

但当亚美强行帮他穿上后,他又被那股恼人的触感感到陶陶然。

(原来女生都穿这种这么舒服的柬西……)

芳树陶醉地忘了眼前亚美的存在。

“你真的很变态耶,看样子你很喜欢哦。”

芳树顿时脸红起来。

练习场只有他跟亚美两个人。

“你那里已经变得好大了,真是要命。”

亚美抬腿踩了一下。

“啊唔唔唔——”

这呻吟不只是痛而已。

还包含了亚美脚底那种触感。

那种让他敏感部位得到的快感。

他的ròu棒因此变得更硬了。

“穿女生的内衣被踩还能勃起,真受不了你。”

亚美边骂边用脚在ròu棒上踩来踩去。

“噢……啊唔、唔唔、嗯——唔嗯”

芳树缩着身体啜泣着。

接着,他便射出浓浓黏黏的jīng液。

芳树就这样在校园里受亚美的折磨欺负。

当然也可以称这是甜美的拷问。

“哦,你真这么想吗?”

当他拜托亚美别再这样对他时,亚美瞪着他说。

“你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场,你根本没资格跟我说这种话。如果你不怕我把你拿我内裤打手枪的事说出去,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若再这样继续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们就是共犯。

但一向软弱的芳树实在无法跟强势的亚美作对。

“而且你也挺喜欢的不是吗?”

亚美用yín荡的眼神看着他,芳树什么也不敢说。这是亚美第一次帮他口交。

对这个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奴隶,亚美一点也不想轻易放过。所以她给他甜头吃,让他无法离开自己。

强烈的快感让芳树又射了好多jīng液出来。

亚美料得没错,芳树已经成了她的俘虏。

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这样继续下去。

***     ***     ***

“原来如此——”

听完,由子叹了口气。

但话说回来,她心想男生真的很滑稽。

怎么都喜欢拿女生穿脏的内裤打手枪,结果演变成这样的地步。

由子心想,明宏也是这样。

不过由子心中还有个疑问。

“这就是全部吗?”

芳树“啊?”的一声抬起头。

“你还隐瞒了些什么?”

一瞬间,芳树整张脸红了起来。

他的反应直接到连由子看了都吓一跳。

“我…我隐瞒了什么…?”

芳树怯弱弱地反问。

“你跟松岛老师——”

由子话还没说完,芳树整个脸就白了。



那是发生在三天前的事。

暑假马上就要结束。

芳树心想跟亚美之间的关系或许会因此而结束。

所以他还是为了社团到学校来。

可能有很多人的暑假作业都没写吧,到学校来的社员不列一半。

就连整个暑假每次都会来的亚美也不见人影。

“真是的,没办法了。”

新社长嘴里碎碎念,但也没有真的生气。

因为他自己,“我今天还有事,练习旱点结束。”

结果只练了平常一半的时间就解散。

现在虽然是八月底但还是很热。

而芳树还是穿着学生服,因为他得藏住里面穿的女用内衣。

(她不来也不跟我说一下)

练习结束后,芳树差点被热死。

整理善后完了以后,芳树拿着练习场的钥匙到教职员室去还。

“啊啦,辛苦你了。”

里面只有松岛瑞穗一个人在值班。

“水上同学,你是空手道社的助理对吧,这么热的天很辛苦吧。”

瑞穗温柔地笑说着。

她就是因为太威严,所有班上的同学几乎都很讨厌她。

这点芳树也知道。

但其实她私底下对学生很好。

芳树在心里为瑞穗辩护着。

不过芳树并不知道瑞穗只对特定的男学生笑。

“那我失陪了!”

就在芳树想离开教职员室时,眼前突然感到一阵晕眩。

应该是跟这天天热有关。

芳树当场昏倒过去。

等他醒来时,他人已经躺在保健室的床上。

“你还好吗?”

瑞穗一脸担心的样子看着他。

芳树拚命回想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不要逞强,再多休息一会儿。”

瑞穗用手摸摸芳树的额头,让芳树觉得安心许多。

但马上他就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躺在被窝里。

“你怎么了?”

瑞穗看着脸色一变的芳树。

“我…我的制服……”

“哦,我帮你脱了。天这么热还穿这么多当然会昏倒。你看,都在那里。”

隔壁床上摆着制服。

芳树马上脸红起来。

因为老师一定看到他里面穿的那件女用胸衣。

“你怎么了?”

瑞穗一脸讶异。

(啊咧——?)

芳树对老师一点反应都没有感到奇怪。

一般看到男生穿女生内衣应该会觉得奇怪吧。

“我看你还是再休息一下,你脸色很差。”

瑞穗的脸贴得很近,不过差二十公分而已。

“你的头还痛不痛?”

芳树摇摇头。

“今天保健老师休息,我来照顾你。”

芳树脸红心跳地不敢正视她。

“可是老师还有工作……”

“不要紧,那些工作不急着做。而且我也托别人帮我看着了。”

瑞穗故意有意无意隔着被子摸芳树肚子。

“其实我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想跟你好好聊聊。”

芳树觉得有些困惑。

“你知道吗?我想问你一件事。”

瑞穗把脸贴得更近。

“你怎么会穿女生的内衣?”

她靠在耳边说着,听得芳树全身都僵住了。

(老师发现了——!)

“你这么可爱穿那个挺好看的。”

一双盯着芳树看的眼神里充满着恶作剧的光芒。

“不过连内裤都是就有点那个了…”

芳树觉得惊愕不已。

他没想到老师连那里都看到。

“对不起,我只是猜想而已,所以才把你的裤子脱下来看。结果吓我一跳,你居然还穿整套的。”

芳树看她眼里那种妖媚的眼神跟亚美好像。

看得他不由地背脊发凉。

“你为什么会穿女生的内裤?”

芳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了。

“……对不起”

他只能流着泪说对不起。

“你干么说对不起?难道那是偷来的?”

芳树连忙摇头否认。“既然不是就不用道歉。你又没做什么坏事,这是你个人的兴趣。”

被自己的班导这么一说,芳树对自己竟会觉得心安这点感到很不可思议。

“不过好汉做事好汉当。你喜欢穿女生的内衣没关系,但若因此被人当成变态,你也无话可说。”

芳树觉得自己从刚刚就好像一直在被她耍。

瑞穗突然拉开芳树身上的被子。

“不要!”

芳树连忙用双手遮着胸部屈着身体。

“你怎么连动作都像女孩子。不过你这样满好看的。来,下次让我看看你穿女人内衣裤的样子。这是班导的命令。”

说完,瑞穗便把手伸到芳树的裤头。就在芳树心想她这是在滥用职权时,他的裤子就已经被脱下来。

他之所以不敢反抗不只是因为瑞穗是班导,而且他还有把柄在她手上。

所以即使像瑞穗说的把他当成变态,他也无话可说。这样的试炼不知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瑞穗完全不知道芳树的想法,只是看着眼前这个穿女用内衣裤的美少年露出yín荡的微笑。

“这样真的很好看,很可爱。”

瑞穗开心地说完,自己也开始脱下上衣跟裙子。

芳树睁着大眼不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

瑞穗脱下裤袜跟他一样只穿着内衣淖。

她穿的是那种很性戚滚着蕾丝边的内衣。

那妖艳的模样让芳树心中那股男人的欲望燃烧了起来。

他跟亚美做那档事的感觉只是被玩弄。

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到异性的肉体。

他的血液咕嘟咕嘟地直冲到ròu棒。

瑞穗走近他跨在他的双腿上。

“不过内衣这种东西还是得穿跟身体很密合的才行。”

瑞穗yín荡地屈着身体说。

“啊唔——”

芳树的身体微微颤动着。

“男人有****,穿这么小的内裤一定很难受吧。不过翘起来以后就会跑出来对不对。”

瑞穗伸手巧妙地抚弄着。

少年的ròu棒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你看,你很难受吗?前面绷得好紧,得赶快帮你弄出来才行。”

说完,瑞穗便把他身上的内裤脱下来。

年轻的ròu棒就这样直挺挺地耸立着。

“唔嗯,包皮还没褪。而且yīn毛也很少。”

瑞穗眼睛闪闪发亮。

她握着硬梆梆的ròu棒想试着把包皮褪下来。

“啊,好痛——!”

一股刺痛让芳树发出悲鸣。“唔嗯,你得多打几次手枪包皮才弄得下来。”

瑞穗咽了口口水,她那样子就像看着猎物的猛兽一般。

“来,我看看你能不能shè精出来?”

她用拇指跟食指握着ròu棒上下来回搓着。

“噢唔唔唔,啊啊,唔嗯,唔唔——”

美少年的腰微微颤抖着。

“你的****在抖耶,好像很爽的样子。”

瑞穗慢慢加快搓动的速度。

同年的少女接下来是级任老师。

到底我还要让几个女人玩弄才行。

芳树心想。

当然被女人这样爱抚,他的身体还是会有反应。

芳树的guī头流出许多亢奋的黏液。

“你流了好多黏液出来哦。”

瑞穗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搓揉着guī头。

“唔唔、噢唔唔……”

guī头平常有包皮包着,这么搓感觉十分敏感。

一股让人受不了的快感让芳树的腰扭了起来。

但瑞穗跨在他的双腿上,他根本没办法逃。

“芳树,你这里粉红粉红的真漂亮。看起来好像很好吃。”

瑞穗将唇靠近微颤的ròu棒,开始啾噜地吸起来。

“唔啊唔,啊,噢啊啊啊!”

快感充斥在ròu棒里。

芳树全身不停地斗着。

瑞穗用舌头在guī头上舔来舔去。

还用手摩擦着ròu棒侧面。

“啊唔,我要射了——!”

ròu棒噗咻噗咻地射出温热的jīng液。

瑞穗一点也不怕咕噜咕噜地吞下jīng液。

(她吞下去了……?)

沉醉在快感里,芳树昏沉沉地这样想着。



“——只有口交?”

面对由子的质问,芳树楞了一下才“唔嗯”地摇摇头。“这么说……”

***     ***     ***

美少年泛着泪,支支吾吾地继续说。瑞穗吞下学生的jīng液后,解开自己的胸罩。

“呵呵,你好像小婴儿哦。”

是她自己把他弄成这样,还说这种话。

芳树心想。

接着瑞穗把内裤也脱掉,还自己用手掰开yīn部让芳树看。

“怎么样?这就是女人的逼。”

瑞穗将飘散着浓厚腥臭味的女蕊往美少年的唇上靠。

接着,她坐在芳树脸上,要芳树帮她口交让她高潮。

***     ***     ***

“你做了!?”

芳树点点头。

***     ***     ***

瑞穗坐在他再度勃起的ròu棒上,用骑乘体位夺去了他的第一次。

这时,芳树又射了精。

***     ***     ***

“后来呢……”

由子一副可以理解的样子。

“啊?”

“不是,因为今天松岛老师上课时特别看了你一下,所以我才想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

“这样啊……”

芳树小声说了句之后,又把脸埋在膝盖里。“这么说你们后来又做了?”

芳树抬起头点点头。

“几时?在哪里!?”

“昨天……在这里——”

芳树是社团活动结束后被带到屋顶上来。

“以后我还会再跟你做很多很多次。”

芳树根本没办法反抗。

被两个女人这样玩弄,芳树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我受够了……我恨死女人了……”

芳树泣诉着。

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其实也不难理解。

若他只是个血气方刚一心只想做那档事的少年,那他一定会很开心。

但芳树的个性认真,他实在没办法把所有的理性全抛开。

“是吗?你讨厌女人……”

看他这样,想必他一定很想对人倾诉他心中的苦。

但由子不知道为何芳树会选择告诉她。

“那你会跟男生做吗?”

听到由子这句话,芳树“啊?”的一声抬起头。“你讨厌女人不是吗?那你只有跟男生做了不是?”

由子抱着他的肩,往自己身上靠。

美少年的泪让由子看了觉得心疼。

或许她原本就是女人,这样把她母性的本能给激发出来了也说不定。

接着,由子便把唇往芳树那张又怕又困惑的微颤双唇上靠。

“啊——!?”

芳树全身紧绷着。

可以感觉出他在抗拒。

但没几秒时间,芳树便全身放松,整个人靠在由子身上。

他这直接的反应反而让由子感到不解。

由子心想,他该不会比较喜欢男生吧。

(这么说——他是同性恋?)

不,他会用自己喜欢的女孩内裤打手枪。

他不是同性恋。

可能是那种对异性的厌恶感导致他往同性这边接近吧。

再说因为对象是女的,所以才能这样接吻。

若对方是男的,应该不会这样。

松口后,芳树抬起头看着由子。

“这是我第一次接吻……”

“啊?”

“我跟她们两个都只有肉体关系。”

芳树说完闭上眼睛等着由子再吻他。

于是由子便再吻他,还把舌头伸进他的口中。

而芳树也有所回应的热情吻着。

吻着吻着,慢慢地由子感觉越来越陶醉。

她慢慢伸出手往芳树的股间摸。

“嗯……”

由子温柔的爱抚让芳树忍不住地喘着气。

“你硬起来了?只是接吻你就会亢奋?”

“唔嗯……”

美少年低着头,让人看了很想捉弄他。

“我们都是男生做这种事好吗?”

被由子这么一问,芳树摇摇头。“不是这样。我…是因为跟你才会这样,并不是什么人都行。”

“你从以前就喜欢我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好久不见,我觉得你很吸引我。”芳树脸红红地又说,“被人看到那种场面真的很丢脸,不过幸好是你。而且你还听我说了那么多,对我这么好……”

由子听了他这些话觉得胸口开始发热。

虽然他讨厌女人,但他并不想让自己成为同性恋。

所以外表看起来像少年,但实际上是少女的由子对芳树来说正好。

当然,芳树并没发现由子是女生。

由子扯下芳树的拉炼,将勃起的ròu棒掏出来。

“啊啊……”

芳树发出呻吟。

硬梆梆的ròu棒上已经流出汁液。

“你的****好可爱,才刚射过精又变得这么硬了。”

“不要……”

由子温柔地抚摸着绕棒。

“啊嗯,好舒服哦——”

芳树微颤着腰。

绝妙的指尖使guī头不停地流出汁液湿濡了由子的指头。

“呀——”

芳树喘息着。

对他来说,这是他第一次享受到这么温柔的爱抚。

一股喜悦跟感动让他啜泣着。

“不行,我…我要射了……”

“好呀,你射吧。让我看你shè精的样子。”

“可是这样会弄脏你的手。”

芳树嘴里虽这么说,但ròu棒已经整个湿答答了。

“没关系,你不用介意射出来吧。”

由子继续搓揉着。

“我要射了——”

芳树边呻吟边射出jīng液。

“呼一呼唔…啊…呼唔……”

美少年不停的喘着。

十四夜·淫靡姊弟的悦乐5-6

第五章 不正常的异性爱

“你的身体怎么会变成男生?”

面对沙央理的质问,明宏不知该如何回答。

由子——其实明宏——的肉体是男的,这点沙央理早就发现。她是在握手、拥抱时察觉出那种微妙的不同触感。

但她好像没想到其实这是另一个人。

或许是她觉得这世上不可能有跟由子长得一模一样的男生吧。

“对了,我好像没跟沙央理聊过家人的事。”

听了明宏的话,由子有些惊愕。

“嘛,她若不知道我有个双胞胎弟弟的话,应该不会想到是我跟你调换。而且她这人的个性就是这样,一开始怎么想就很难再改变。”

不过这种突然变成男生的想像也未免太突发奇想了吧。

“你该不会是双性人吧?”

明宏得到了沙央理的处女之身后,两人在速食店里低头聊着。

“什么意思?”

明宏微倾着头问。

“就是同时有男生跟女生的身体。”

沙央理说的话越来越有意思。

“我以前看过一本书,里面是写个女生突然变成男生的故事。”

沙央理开始很详细的说起书里的内容。

“……所以,这个女生因为自慰过度把yīn蒂变得很大,大到像男生的****那样。而且还会shè精。”

在这种公共场所里聊这个太露骨,虽然旁边没有人,但万一被人听到的话怎么得了。

“所以,这种事有时不是天生,是在青春期时才突然转变成这样。有第二性性征。由子,你可能就是这样吧?”

虽然明宏心想,别让那种怪书影响太深比较好,但他还是默默地听完。

“不过,如果你真是双性人的话——”

沙央理突然压低声音靠到明宏耳边。

“那……由子,你有没有yīn部啊?”

明宏觉得有股很严重的无力感。

对沙央理来说,她可能是想帮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但像她这样的做法,对方怎么可能会高兴。明宏没否定只是暧昧地接受她的妄言。

“其实我也很烦恼——”

虽然明宏没有明讲,但他的态度也让沙央理察觉到。

但话说回来,沙央理会相信这种事也很令人难以置信。

难道她一点也不怀疑吗?

无论再怎么说,想像也是有限度的。

但这样或许比让她知道明宏跟由子是互换身份还来得好吧。

因为沙央理的关系,明宏暂时无法恢复原来的生活。

虽然他已经达到那个扮女装跟少女玩同志游戏的最初目的。

当然明宏若马上跟由子再换回来也可以,但突然又变成女生,反而更容易引起沙央理的怀疑。

所以明宏决定暂时观察一下情况再做打算。

“你不用担心,不管你的身体变成怎样,我都不会讨厌你,我会一直爱着你的。”

听到这样的爱的宣言,明宏为自己欺骗她感到好心痛。

扮成女生后过了三天,明宏也开始习惯新的生活。

当然有时事情没想像中那么顺利。

但沙央理在一旁帮他许多。

如果没有沙央理的话,他一定没办法扮成由子。

在这层意义上,他应该要感谢沙央理才对也说不定。

有一天放学后,明宏跟沙央理在图书馆里找资料。

突然,沙央理一脸正经的说。

“对了,由子你应该憋了很久吧?”

明宏花了三十秒才了解沙央理所说的意思。

“啊——!?”

明宏惊愕地说不出话。

“你已经很没射了吧?”

这种事根本就不能在学校里讲。

“不行,你怎么在这里说这种话?”

明宏皱着眉瞪着沙央理。

沙央理则说了声“啊,对不起”。

但这还没有完。

“来,跟我来。”

沙央理牵着明宏的手,把他带到走廊上。

“我们要去哪里?”

沙央理不理会明宏只是迳白地走着。

她把明宏带到女厕听。

确认没人在里面后,他们一起到最里面那间的厕听里。“在这里的话应该没关系。”

明宏不懂什么东西没关系,但他看着笑迷迷的沙央理也不好说什么。

沙央理正经地问着明宏。

“听说男生每天都会制造新的精子,听以只要一累积****就会勃起,由子,你也会这样对不对?”

这种事不用说,对本来就是男生的明宏来说,他当然知道。

只是明宏怕被她拆穿是男的,所以只好乖乖的说嗯。

“我就说嘛,今天我就一直觉得你裙子里怪怪的。”

那应该不是“不小心”勃起。

今天因为天气热的关系,很多女生的动作都很夸张。

把裙子掀高还不算什么,有的还把大腿张得好开。其中最让明宏惊讶的是,“好热哦,我受不了。”

有个女的还把内裤脱到膝盖,边扯着裙摆一直掮风。就是因为这样,明宏的ròu棒才会一直勃起着。

他并不是因为憋太久。

看到这种情景,只要是健康的男人都会有反应。

再说他每天跟由子做爱都会shè精。

最近一天里还常射两三次精。

所以他的精巢里应该不会累积太多。

“我就知道从那天以后你就一直没再shè精了对吧?”

沙央理说的“那天”很明显指的是自己失去处女那一天。

那时候明宏在少女的体内抽插射出温热的精夜。

后来沙央理用手摸自己的xiāo穴确认过,所以知道他射了精。

只是沙央理认为由子从女生突然“变成男生”。

所以由子根本就不懂怎么自慰让jīng液射出。

沙央理虽然有些**婆,但回报她的**婆也是人之常情。

“唔嗯……就只有那天。”

为了沙央理,即使要他说谎明宏也无所谓。“那不行,都过了好几天了。这样精子会在蛋蛋里发酵。”

她到底从哪儿知道这些东西。

明宏对泛滥的性资讯感到忧心。

“那我帮你弄出来,你把裤子脱掉。”

“在…这里吗?”

明宏完全无法预测沙央理会怎么做。

“嗯一嘛,做爱是没办法,不过可以用手。”

说完,沙央理便坐在马桶上看着明宏。

“其实你自己打手枪就行,但你这个人这么正经一定不会,所以我帮你。”

要是知道由子的真面目后,她不知会有怎样的表情。

明宏暗自想着。

“那你把裙子掀起来好吗?”

虽然在这么近的距离露出下体很令人难为情,但一想到能让这样的美少女打手枪,也就不算什么了。

明宏心中雀跃着不知沙央理会怎么帮他爱抚。

虽然他心里很期待,但ròu棒才处于半勃起的状态。不过这样的ròu棒就已经让沙央理觉得很惊讶。

毕竟几天前她还是处女。

沙央理睁着大眼睛看着肉捧。

“好厉害哦…变得好大哦……”

沙央理慢慢身出手将ròu棒握在手中。

“啊嗯……”

一股快感涌上心头,明宏不觉地发出呻今。

“这样舒服吗?”

沙央理像在摸小狗似的轻轻地摸着。

“还会变得更大吗!?”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生的ròu棒。

明宏的ròu棒硬到最极限。

“哇啊,整个硬梆梆的。”

沙央理用指尖来回地摸。

明宏被她摸得有些心急。

因为他双手扭着裙摆根本没办法脱内裤。

而且这么做也不像平常那个正经八百由子的作风。所以明宏只能呼呼呼地喘着。

过了一会儿,沙央理终于想到要把明宏的内裤脱下来。

“好大哦……!”

沙央理眼睛睁得更大,眼神里还露出惊愕的表情。

毕竟她还是本能地被异性的性器官所吸引。

“啊啊……”

让人这样摸着ròu棒,感觉真的很爽。

更何况是沙央理这种美少女的手。

明宏开始扭起腰来。

“硬梆梆的…好像铁哦。”

这是沙央理第一次摸到ròu棒的感觉。

她握着硬直的ròu棒上下搓着。

“噢唔唔……”

“这样舒服吗?”

沙央理关心地问着。

“唔嗯,好舒服。”

听明宏这样回答后,沙央理露出安心的表情。

看到沙央理这么有兴趣的样子,明宏不禁觉得她嘴里虽说是关心好朋友憋太久,但事实上她是对男生有兴趣。

这样搓着搓着,明宏体内的快感不断高涨着。

“来,沙央理…我已经受不了了……”

沙央理注意到明宏已经快站不住。

“你快射了吗?没关系,射出来吧。”

沙央理虽这么说,但她根本没准备用什么来接受射出的jīng液。

“我就这样射你脸上。”

明宏急到狼狈极了。

“好,我想看你shè精。”

就这样,沙央理加快搓动的速度。

她根本不知道jīng液喷溅出来时的气势。

但现在要个十五岁的少年忍住不shè精根本就不可能。

“啊,我要射了——”

明宏抖着腰,臀部紧紧收缩着。

接下来的瞬间,温热的jīng液便像子弹似的射出来。

“呀啊啊!!”

第一波射在沙央理的右眼下面,第二波,第三波则射在她的脸或制服上。

“唔啊啊啊”

沙央理吓一大跳地放开手。

jīng液也因此飞溅到她的头发上。

“啊,糟糕——”

明宏急忙抓着ròu棒搓着,让剩下的jīng液全射出来。

“啊唔……唤唔、呼、啊啊……”

明宏屈着身体直喘息着。

而沙央理只是睁着大眼睛看着ròu棒。



“对不起,我放了手。”

一边整理,沙央理边说。

“啊?”

明宏帮她擦头发,听到这话露出不解的表情。

“因为你shè精后还一直搓着,我看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所以我想我要是刚刚没放手就能帮你了。”

明宏听了这话觉得沙央理真的很贴心很让他感动。

他们会有今天这样的发展,完全是因为他跟由子互换身份才得以如此。

他已沉溺于跟由子的关系,要谈普通的恋爱或许已经不可能,所以他即使想跟沙央理当一般的男女朋友也没办法。

这点让他觉得有些后悔。

“谢谢,好像都擦掉了。”

沙央理道了谢。

“不过制服上面可能会有痕迹。”

明宏觉得很过意不去。

“不要紧,就当是我流鼻水好了。”

沙央理嘻嘻笑着。

“啊,对了,我帮你擦一下吧。”

明宏还光着屁股。

“没关系,我自己擦。”

“不行,是我帮你射出来,就让我来擦。”

沙央理慢慢掀开明宏的裙子。

已经软掉的ròu棒guī头上还有半透明的液体闪闪发亮着。

包皮也把guī头遮了一大半。

“哇啊,变小了。真可爱”

明宏觉得很不好意思。

“来,你把裙子再拉高一点。”

沙央理要明宏拉高裙子,便握着ròu棒用手帕擦拭。

“嗯……”

一股甜美的电流流窜着,让明宏发出呻吟。

沙央理把包皮弄下来轻轻擦着guī头。

ròu棒因此又开始充血变硬。

“呀啊,又变大了。”

看到男生性器官这样的变化,沙央理感到好惊讶。

明宏的ròu棒暴着青筋直立着。

“……我帮你口交……”

明宏听到这话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想试试看。不,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想试。”

这应该是她的本意吧。

明宏不觉得沙央理会想舔这种无骨的肉色ròu棒。

若没有感情的话。

“让我帮你口交。”

想拒绝她这个要求很难。

但明宏考虑的是,让她口交他会有罪恶感。

“你也想舔我那里吧。我让你舔。”

其实明宏当然想要地口交。

于是他点点头。

“哇啊,谢谢。”

道谢的人应该是他。

明宏心想。

接着,沙央理便把ròu棒含入嘴里。

“噢唔~”

明宏忍不住扭起腰来。

“呀啊,不要逃。”

可能是已经接触过一次的关系,沙央理这次便大胆的张开嘴将guī头整个含进去。

“噢唔唔——”

由子也常帮他口交。

当然,由子口交更有技巧,感觉更强烈。

但沙央理所给予他的快感是由子所无法带给他的。

(糟糕,这……)

明宏一下手就想shè精了。

“好了,可以了。”

沙央理含着ròu棒抬头看着明宏。

“这样已经很舒服了,再弄下去我又要射了。可以了。”

“真的?”

沙央理反问。

“因为…这样…你也不喜欢吧?沙央理。”

沙央理松口放开ròu棒后,使用手搓着。

“不会,我一点也不会不喜欢。

我想帮你。”

沙央理的眼神很认真,完全看不出不愿意的感觉。“而且由子的****味道好棒。”

ròu棒的guī头上湿濡着。

美少女再把ròu棒含入口中,好像很好吃似的舔着。

“可是,你这样的话我……”

明宏第一次让她口交很在意弄脏她。

“没关系,我吞下去。”

沙央理边舔边回答。

“我真的要射了——”

明宏开始颤抖。

“啊啊唔,我要射了……”

他前后不停地扭着腰往沙央理的嘴里顶。

“嗯唔”

就在少女舌头摩擦的瞬间,jīng液溅了出来。

“唔嗯嗯嗯,嗯嗯~!?”

沙央理楞在那里。

她想不到明宏第二次shè精居然还会射这么多出来。

刚刚已经有过经验,所以她用舌头舔着guī头,右手搓着ròu棒。

明宏因此舒服的把所有jīng液全部射出。

就连残留在尿道里的也被吸出来。

“呼唔——”

沙央理松口大声喘息着。

唇边还沾着jīng液。

“你真的吞下去?”

明宏喘吁吁的问。

沙央理点点头,舔了下唇边。

“很难吃吧?”

但沙央理却摇摇头。

“感觉温温热热的很好吃,有点甜甜的。”

她所感受到并不是味觉。

而是那种喜悦跟满足还有爱情所产生的精神美味。

明宏弯下身吻沙央理。

这时她有些抗拒,因为她觉得自己嘴里才刚吞下jīng液。

经过热情的拥吻后,明宏让沙央理站起来。

“啊,干么?”

“再来换我帮你。”

他脱下沙央理的内裤,站到她后面。

“屁股再翘高一点。”

“呀啊,这样你会看到我的屁屁。”

明宏不理会沙央理的抗议,把她圆滚滚的臀部掰开。股间飘散出一股甜酸的气味。

他毫不犹豫地把脸埋在沙央理湿濡的谷底。



“都是男生做这种事很奇怪哦?”

吻了好几次后,芳树嘴里叨叨念着。

“这样很怪哦……”

由子温柔地看着他。

现在他们每天都会在屋顶上见面。

放学后有社团活动,所以他们都是午休的时候来。

芳树的制服下面还是穿着女生的内衣裤。

“老是让你这样陪着我,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昨天芳树已经说过这样的话。

由子本想乾脆老实跟他说算了。

但芳树被同年龄的女生跟女老师欺负过,对女生有厌恶感。

若他知道他所认识的明宏其实是个女的,一定又会觉得自己被玩弄,而变得对女性更不信任。

所以由子心想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让芳树摒弃这种想法。

“昨天又那个了?”

芳树无语的点点头。

“是三木亚美吗?”

“……还有老师…”

“两个都有啊。”

***     ***     ***

原来他在社团活动结束后被亚美扯到厕所去,办完事出来又碰到瑞穗。

“芳树,你是因为穿女士的内衣裤才上女厕所的吗?”

亚美已经先走,所以没碰到瑞穗。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接着,瑞穗便把芳树带到咨询教室。

“我看你好像没什么精神,你刚刚该不会在女厕所里打手枪吧?”

瑞穗很讶异自己用手爱抚芳树ròu棒,ròu棒却没反应。

其实芳树已经被亚美口交射了两次精。

不过,亚美不会把jīng液吞下去。

“你要是敢射在我嘴里,我就杀了你。”

芳树拚命忍着怕射出来。

最后还是亚美用手让他shè精。

这些叫他怎么可能跟瑞穗讲。

“因为我觉得有点冲动……”

芳树就当被瑞穗说中。

“真是的,真拿你没办法。”

说着说着,瑞穗开开心心的舔着亚美含过的ròu棒。

射过两次精以后,其实芳树已经有点头昏昏的。

***     ***     ***

“那今天是不行罗。”

听到由子这么说,芳树想了一下摇摇头,然后脸红了起来。

“真的吗?”

由子伸手摸他那个部位。

裤裆里的ròu棒早就已经硬梆梆了。

“你已经硬起来了。什么时候开始?”

“刚刚…接吻的时候…”

只是这样就勃起。

芳树好像已经慢慢陷入男同志的世界里。他脱下长裤露出淡蓝色的内裤。

由子熟练地握着ròu棒。

粉红色的guī头已经流出透明的汁液。

“包皮好像已经褪下很多了。”

虽然ròu棒还是一样粉嫩,但露出的黏膜面积变大了。

“有做爱的话是会这样。”

“唔嗯……而且我自己也会——”

“喂,她们那样对你,你还会打手枪啊?”

“因为我睡觉前一想到你就会很想要。”

原来芳树性幻想的对象是明宏。

这件事若不趁早解决,后果会不堪设想。

否则,等他们换回身份后,明宏搞不好会被芳树当成人妖。

由子搓着硬直的ròu棒。

“啊嗯,好舒服哦。”

芳树闭着眼睛喘息着。

他这表情可爱的不得了,刺激着由子的视觉感官。

由子很能理解瑞穗跟亚美喜欢欺负他的原因。

(真想帮他口交——)

一股冲动涌上她的心头。由子把芳树压倒,将脸埋在他的股间。“啊…不行啊……噢唔啊啊……”

芳树全身像得了热病似的痉挛着。

由子边用舌头边舔边吸着ròu棒。

“不要啊……怎么连你也这样…这样的话——”

芳树哭叫着。

虽然由子常帮明宏口交,但因大小形状的不同,口交起来的感觉也不一样。

(还是明宏的感觉比较好……)

由子这才了解自己跟弟弟是那么地合得来。

但对芳树来说,被光是接吻就能勃起的人口交,那种喜悦应该是比肉体的快感还要强烈。

“不行啊…啊……啊啊…我…我要射了……”

才一下子,芳树就达到高潮。

由子把他射出的jīng液混着唾液全吞下去。

“——我也想帮你……”

芳树靠在由子肩上边喘边说。

“不,我喜欢帮人,不喜欢人家帮我。”

由子当然一口回绝。

就算她想让芳树舔、让芳树口交,她也没有老二。

“我觉得你还是先想想以后怎么办比较好?”

由子急忙转移话题。

“啊?”

“我是说,你总不能老是这样任由亚美跟松岛老师摆布吧。”

“话是没错……”

如果有办法,他早就做了。

芳树心想。

就是因为没办法,所以他才烦恼。

“嘛,要是一般的女生反过来强暴她让她听话就行,但对亚美用这招根本行不通。”

要是对亚美这样,搞不好会被她杀了也说不定。

“而且我看你也做不出这种事。”

由子叹了口气。

“没关系,我只要忍一下就行。”

由子看不惯他这种想法。

“那只有我出马解决罗……”

芳树听到由子这么说感到很惊讶。

“你要去强暴她吗!?”

“笨蛋!这种事我哪做得到。”

由子回道。

就算只有她们两个人,她也不可能打得过亚美。

“唉,反正以后我们再好好想想。”

为了让芳树安心,由子笑笑地说。



“你还是一样那么听话。”

亚美满足地盯着脱掉制服的美少年看。

“不过你会对我这么百依百顺,其实你自己也很乐在其中对吧。”

被亚美这么一说,芳树露出困惑的表情。

社团活动结束后,两人来到屋顶。

芳树表明不想在厕所做想换地方。

亚美听芳树说昨天从女厕所出来被瑞穗撞见,还被训了一顿的事之后,便同意换地方上屋顶。

“你不会把你跟我的事告诉老师吧?”

芳树拚命否认着。

嘛,如果老师知道这件事的话,应该不只是骂他而已。

当然,亚美并不知道芳树跟瑞穗也有肉体关系。“那今天你今天就自己打手枪吧。”

面对这个意想不到的命令,芳树楞了一下。

“我看,你还是自己搞定自己。而且,我也觉得很腻了,偶而这样应该也不错。”

亚美yín荡的笑着,直盯着芳树看。

“可是……”

“快,我们没什么时间了,快开始啊。”

话虽如此,但这种事也不是马上说开始就能开始。

自慰跟性交不一样。

自慰得有相当的感觉才有办法。

正当芳树不知所措时,“哦,没有性幻想的对象你没办法?”

亚美拍了下手说道。

芳树松了口气点点头。“嘛,最重要的ròu棒不硬起来的话也没办法。唔嗯——”

其实亚美心中早有想法,只是假装在想办法。

“那就让你看看你最爱的内裤吧?”

说完,亚美掀起自己的裙子。

“你还记得吗?这内裤就是你第一次shè精时的那件。”

说完,亚美还转个圈。

“呵呵呵,好像硬起来了。”

亚美大胆地张腿弯腰,露出内裤的底部。

“你看,这样感觉更诱人吧。有感觉的话就开始打手枪吧。”

看着那嵌在秘裂里的内裤,可以想像里面的形状。

芳树虽看过很多次瑞穗的下体,但他从没看过亚美的。

不知道亚美的下体长什么样子。

她应该还是处女吧。

芳树心想,她的花瓣应该不像老师那么突出。

yīn毛也应该更少吧。

就这样想东想西,芳树便开始亢奋了起来。

他把内裤脱下,握着ròu棒。

“啊唔——”

芳树就这样看着亚美,陷入自己的世界里。(——看起来好诱人哦……)

粉红色的guī头上留着透明的汁液。

亚美帮芳树打手枪时,也是直盯着ròu棒看。

看芳树陶醉的样子,也挑起了亚美的情欲。她的心跳加速,也感觉到自己体内流出了分泌物。

(我湿了……)

她不摸也知道。

(好想自慰哦……)

若这样互相看着彼此自慰,感觉一定会很爽。

但这样两人的关系就会变成对等。

再怎么说主导权还是在自己手上。

如果让芳树看看她手yín,芳树一定会感到很亢奋。“唔嗯,原来男生是这样打手枪。”

亚美用着平静的语气说。

“喂,你知不知道女生怎么自慰?”

芳树边专心打手枪边看着亚美。

亚美笑笑的将右手伸到内裤里。“女生都是这样自慰,你看这样也很有感觉吧?”

亚美摸着自己湿濡的黏膜,尽量不发出声。

但她还是无法压抑住身体的颤动。

而且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像在呼应似的,芳树双眼变得越来越红,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你看过女生这里吗?”

芳树摇摇头。

“你想看吗?”

这次芳树又点头如捣蒜。

“那今天特别让你看一下吧。”

亚美用手拉开自己的内裤露出下体。

“看见没?我的xiāo穴。”

她的yīn毛正如芳树所想像的那样很少很稀薄。

“啊唔唔唔唔!!”

一阵快感贯穿过背脊,芳树忍不住射出白浊的黏液。

亚美看到这光景心想。

(他射了好多出来~~)

就在此时、“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传来一声斥骂,亚美吓的心脏都快停了。

她回头一看,才发现屋顶入口处站着一个女老师正铁青着脸看着他们。

“松岛老师~~!!”

本以为这地方应该不会有人来,想不到却被老师撞个正着。

而且她还是芳树的级任老师。

她也教亚美班上的国文课,所以她也认识亚美。

瑞穗踩着高跟鞋喀喀喀地走近他们。

亚美觉得瑞穗的表情看起来不像生气,反倒掺杂了更复杂的感情。

“你们怎么可以在这里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芳树只是直发抖着。

“穿女生内衣裤还不够,现在还要女生自慰给你看?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听到这些话,亚美有些不解。

听老师的口气,老师好像早就知道芳树里面穿着女生的内衣裤。

接着,瑞穗狠狠瞪着亚美。

亚美连忙放下裙子站好。

“是你勾引他的?”

虽然这是句疑问句,但意思已经非常肯定。

亚美沉默不语。

“是你勾引他的对吧!”

瑞穗的口气突然变成斥责。

“让他穿那些女生内衣裤的人是你对吧!?”

不说话就表示承认。

而且亚美还用白眼相对。

那样子让瑞穗看了更火大。

“你们两个在干么!竟敢在学校里做这种下流的事情。你们把学校当成什么了!!而且还这么变态。就是你们这种人在助长性犯罪。”

亚美觉得老师骂得有些莫名其妙。

可以想像瑞穗是因为十分激动才会这样乱骂一通。

“我绝不会饶过你们。你们最好有心理准备,被学校退学。不,退学太便宜你们,我要让你们进感化院。空手道社的活动也会停止,也会无限期停止出场。不,要废社才行。”

瑞穗骂到脸都红了。

芳树低着头说、“老师自己还不是——”

他提起勇气继续说下去。

“老师自己还不是对我做了很多下流的事。你不只帮我口交,还要我帮你口交……我们也做过爱了不是吗?而且我们还在保健室、在咨询室跟屋顶做过不是吗……”

“不要说了!”

瑞穗大叫医生。

“原来…老师也是共犯啊。”

亚美窃窃笑着。

“你胡说八道,我哪有——”

亚美占了上风反过来攻击这年长的女人。

“看你刚刚说的那么义正严词,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当老师的欺负自己的学生,我看你的罪会比较重吧。这事若传出去一定很轰动。到时候,你就得卷铺盖走路了!!”

“你别太得意忘形!”

瑞穗不服输地回顶过去。

“是你先开始对他做这种事吧!?你这不要脸的小荡妇。”

“你凭什么说我,你自己还不是跟他爽过好几次。真是变态。”

“让男生穿女生内衣裤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们两个都一样。”

第三者的登场让亚美跟瑞穗同时吓了一跳。

这个第三者就是明宏——也就是由子。

对瑞穗来说,明宏是她班上的学生。

对亚美来说,明宏是她国中的同学。

“反正你们两个都有份。”

由子边看着两个女人边走到坐在一旁啜泣的芳树身边。

然后捡起学生服披在芳树肩上。

“受害者是他。”

“这事跟你没关系……”

亚美不屑地说。

“有关系,因为我是他的朋友。”

“你…你都知道……”

瑞穗满脸惊愕。

“没错,芳树找我商量,再这样下去他会被你们两个搞死。”

“所以…你才会叫我来这里?”

“没错,既然要解决就一次解决。”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亚美心急地叫着。

“是我让松岛老师来这里。”

瑞穗狠狠瞪着由子。

“现在你们干的好事被拆穿了,我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他?”

两个女人咬着牙一脸不甘心的样子。

“我想你们还是别再打他的主意,不然以后老师当不成,或无法出场比赛的话不是更惨。”

由子直盯着两人的眼睛看。

“如果你们肯放过芳树,我就不再追究。毕竟这样伤害最深的人是他。”

听到这句话后,亚美跟瑞穗都好像松了口气似的。

“看来你们已经同意了。”

由子看看芳树,“把衣服穿上,我们走。”

由子扶着芳树走,然后回头说:“对了,还有,你们别想色诱我。我不缺女人,而且我喜欢那种文静有女人味长得又可爱的女生。”

由子露出挑拨性的笑容继续说,“我对那种握人把柄的粗鲁女生跟yín荡的老女人没兴趣。”

亚美跟瑞穗就这样瞪着白眼看着两个少年离去。

“这样应该就没事了。”

两人走出校门时,由子对芳树说。

芳树点点头露出微笑。

“她们也不是笨蛋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

“唔嗯……”

由子注意到芳树好像还在在意些什么似的。

“怎么?你还在担心?”

芳树急忙否认,“不,不是,她们两个的事我已经无所谓了,只是我……”

却又欲言又止。

“只是怎样?你说啊。”

“啊,对不起……”

芳树红着脸鼓起勇气说。

“刚刚你说的是真的吗?”

“啊?”

“你说你不缺女人……”

“哦哦——”

由子现在才明白他在担心什么。

“你真笨,这还用问,当然是瞎掰的。”

芳树露出安心的表情。

但接着由子又说——。

“不过我以后不会再吻你,帮你打手枪了。”

听到这些话,芳树一脸绝望的样子。

“我想松岛老师跟亚美以后一定会盯着我们。要是被她们两个逮到把柄反过来威胁我们就惨了。到时又会跟以前一样。”

由子微笑跟眼眶泛着泪光的芳树说。“所以,我们得当普通的朋友才行。”

由子知道芳树忍着不哭出来。

“……我知道。那我们以后永远都是朋友。”

“当然!”

听到这话,芳树终于露出笑容。

“不过最后一次——”

芳树看着由子说。“最后一次吻我好吗……”

看他那个样子,由子感到心疼。

(好吧——)

就算是最后的回忆吧。

而且,由子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芳树身边。

就当是跟他的惜别之吻也好。

“这样你的****不会又硬起来吧。”

由子开玩笑地说。

第六章 相奸的结果



明宏请沙央理到家里玩是在新学期开始的第二个礼拜天。

从明天开始,他就要回到原来的生活。

虽然他没被人识破,但功课方面可没那么容易应付。

毕竟他跟姊姊由子的脑袋不一样。

因为这样,他跟由子打算换回身份做自己。

当然,他不能这样说走就走。他得好好把事情处理一下才行。

“芳树那边我已经跟他成了普通朋友。所以你跟沙央理之间也要好好解决才行。”

被由子这么一说,明宏脑子里一直想着该怎么做才好。

现在他跟沙央理每天都会亲热。

因为如此,他跟由子之间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做那件事。

他跟沙央理有这样的关系,要当回普通朋友实在不可能。

而且若说由子突然变成女人也不合乎常理。

“我先言明在先,我可是没办法跟女生接吻,顶多只是轻轻碰一下。”

由子这么说让明宏觉得更不知该如何是好。

唯一的办法就是跟沙央理坦白一切。

这样沙央理或许会受到打击,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他可以想像沙央理受伤害的样子。

但他会尽量让伤害降到最低。

不过事情走到这种地步,他也很后悔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情况可能又会不一样。

当他开口邀沙央理来家里玩时,沙央理一口就答应。

“哇啊,原来你的房间定这样啊。”

沙央理很感兴趣地看着房间。

“想不到还满可爱的嘛。”

“啊?”

“我是说你的房间。”

沙央理坐在床上,招手叫明宏过来…过来…。

由子出门不在家。

明宏只能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

当他坐在沙央理身边后,沙央理马上靠过来。

“我好高兴哦。”

“哦?”

“想不到我们能在你房间里独处。”

明宏赶紧移开视线。

“对了,你想喝什么?”

沙央理摇摇头。“不用了,我什么都不想喝。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像是片刻都不愿分开似的,沙央理紧紧勾着他的手。

明宏很高兴沙央理对他的心意,但他选定得告诉她事实。

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好难受。

“不过你若真要拿东西给我喝的话——”

沙央理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那你就吻我。我想喝你的口水。”

她的唇粉粉嫩嫩的好可爱。

这世上应该没有男人能拒绝得了这样的诱惑吧。

沙央理闭着双眼吻着身着女装的明宏。

(糟糕,等一下我还得告诉她事实的真相说……)

两人就这样吻了五分钟。

“唔……”

明宏会叫是因为ròu棒已经变得很大,大到他感到胀痛。

“你怎么了?”

沙央理一副不解的样子,但没一会儿她便知道是什么原因。

“哦,你的****会痛啊!?”

她伸手去摸。

“哇啊,硬梆梆的,你一定很难受吧。”

沙央理解开他长裤的扣子扯下拉炼。

“你穿这么紧当然会痛,这样会挤到****。”

好像母亲在帮孩子换衣服似的。

沙央理一说“来,屁股抬起来。”明宏的长裤跟内裤就全被脱下来了。

“你看,这么硬。”

这ròu棒看起来跟明宏扮成女装的外型完全不合。

沙央理再次坐在明宏身边,握着ròu棒。

“已经好硬了,你已经忍很久了吧。”

沙央理像在疼小孩似的,上下搓着ròu棒。

“唔……”

快感从ròu棒传达到少年全身。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来,你也摸摸我。”

明宏把手伸进沙央理的裙子里。

“我已经湿了对吧?”

接着,明宏直接把手伸到内裤里去摸。

“啊嗯……好舒服哦……”

沙央理张开腿让手指更容易爱抚。

(算了,先做再说……)

明宏把注意力集中在爱抚上。

当他用手揽着沙央理的腰,沙央理也回抱着他。

沙央理的手上也发出啾噜啾噜搓揉包皮的声音。

除此之外,还混杂着些明宏抚弄沙央理秘唇所发出呸啾啾噗湿濡的yín水声。

硬直的ròu棒前端也渗出透明汁液,咕啾咕啾、滋啾滋啾地响着。

yín荡的声响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两人深情脉脉地看着对方拥吻。

就这样,两人边吻边爱抚着对方的性器官。

如此上下一起的甜美快感没一会儿便流窜在两人全身。

“啊啊嗯,我…我好像快泄了……”

沙央理身体微颤着。

“对了,由子你呢?”

“唔嗯…我…我也快了……”

“来,我们一起高潮。”

之前,他们都是轮流让对方达到高潮。

到目前为止,还不曾像现在这样同时高潮。

“等一下我再帮你口交,现在你就这样射出来。”

沙央理加快搓揉ròu棒的速度。

蓄积在ròu棒里的亢奋一下子便被挑起。

“对了,再帮我摸一下小豆豆。”

明宏回应她的要求用指尖在小豆芽上爱抚着。

“啊噢唔唔、嗯、好舒服哦……我们要一起高潮哦。”

沙央理边吻边说着。

不过这好像也不难。这样紧紧拥抱着,是可以感受到对方所享受到的喜悦快感。

简直可说是同体一心。

就算两人特意一起高潮也无须造假。

沙央理感觉越亢奋,脑袋瓜便越清楚。

“啊…啊啊…噢唔唔——啊唔……对了…还…还有……十五秒左右……”

紧贴的大腿开始颤抖着。

她是快达到高潮了。

明宏继续保持着紧绷状态。

接着,他用手摸了摸沙央理的敏感部位。

“啊啊唔、唔唔唔唔~、不行啊…我要泄了……”

沙央理全身嘎答嘎答地抖着,用力的握着ròu棒。

(就是现在——)

明宏用超快的速度搓揉yīn蒂。

同时,挣开握着ròu棒的手。

“唔,唔唔唔…我要射了……唔啊,啊啊啊啊~!!”

在发出高潮的绝响时,也同时射了精。

噗噜噜——!

刚开始jīng液还往直线射,但接着沙央理用手去乱搓乱摸搞得jīng液到处喷溅。两人就这样全身颤抖地陶醉在性高潮的快感里。接着,便躺在床上喘息。

“好舒服哦!”

沙央理说道。

“唔嗯”

明宏觉得她看起来更惹人爱怜。“两个人一起高潮感觉好棒,我可以感受到你也很舒服,这种感觉好幸福。”

明宏心中想的跟她一样。

接着,沙央理起身坐起,明宏也跟着爬起来。

“啊啊弄得湿答答的。”

看到jīng液乱射的样子,沙央理叹了口气。

“弄得这么脏,你姐会生气吧?”

“不,不会。不要紧——”

明宏不经意地回答。

但他立刻感到奇怪。

(她说的姊姊是指由子吧,可是我现在是由子啊……)

他脑中一片混乱。

他看看沙央理,只见她微微笑着。

(啊咧、我……是谁?)

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好了,别再装了,明宏。”

沙央理的笑带着些恶作剧的感觉。

明宏看了终于想通。

“什么时候开始!?”

他冲口便直接问。

“你到我们学校来的时候。”

“那你一开始就知道了——”

“没错!”

沙央理若无其事地脱光身上的衣服。

明宏还楞楞地想着。

既然她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要跟我发生关系。还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

“来,我们好久没做了。”

沙央理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张着腿露出湿濡的花办。



“芳树!”

有个可爱的声音在身后叫了一声。

芳树吓一跳转过头看。

虽然他已经脱离亚美跟瑞穗的魔掌,但对异性还是有些恐惧。

这是星期天的下午。

芳树跟明宏相约出来碰面。

正当他站在两人约好的车站前广场时,有个女孩叫了他一声。

他战战兢兢地回头一看,叫他的是个可爱的短发少女。

(啊咧?)

他在想这是谁,又觉得这张笑眯眯的脸好像似曾相识。(她定谁啊——?)

可是他又想自己不可能认识这么可爱的女孩。

无论是亲戚或是朋友。

但这女孩是叫了他的名字。

他应该不会完全不认识这个女孩吧。

“你看不出来啊?”

听女孩的说法,好像他们以前就认识。难道是他小学同学吗——?

少女直盯盯地看着他慢慢走近。

然后,靠近芳树的耳边说。

“帮你亲一亲****你就会想起来吧?”

听到这话,芳树终于认了出来。

“明宏——!?”

他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我不是明宏,我是明宏的双胞胎姊姊由子。嘛,在前天以前我一直都是明宏就是了。”

由子灿烂的笑着。

芳树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似的。

“你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

由子问四处张望的芳树。

“唔嗯……”

芳树眼睛直盯着屋子中间的大双人床看。

由子说要来这种地方,芳树便跟着来。

“我也是第一次。”

由子自言自语的开始脱起衣服。

“你…你干什么!?”

芳树惊愕地叫着。

“你不会不知道这种地方是干么用的吧?”

由子脱到只剩下内衣裤。

芳树看她脱成这样心中暗自想着。

虽然她的头发短短的,但从她的身材看来,她的确是女的没错。这么说,自己原以为是跟同性亲热,结果还是跟女的。

“你坐下。”

被由子这么一说,芳树坐在床上。

接着,由子便很自然地开始要帮芳树脱裤子。

“啊…等一下……”

看芳树急成那样,由子露出妖艳的笑容。

“事到如今你还想假装清纯啊?”

没两三下,芳树的下半身便整个暴露出来。

看着只穿内衣裤的由子,他的ròu棒已经有了反应。

“啊,你的包皮已经褪下来了。”

看到整个露出的guī头,由子开心地笑着。

“以前包皮还包着guī头,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了。”

由子不怀好意地笑着。

“你该不会是后来自己打手枪打很多次吧?”

芳树脸红红的看着她。

他知道根本没办法呼咙过去只好乖乖的点头。“那你有没有边想我帮你口交的样子?”

“唔嗯……”

“我很高兴。”

由子用唇亲了亲芳树那有点深粉红色的guī头。

“啊唔——”

芳树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身体。

“你还是一样那么敏感。”

由子将ròu棒含入口中开始口交起来。

温温热热湿湿滑滑的液体,紧紧沾缠着敏感的guī头黏膜。

芳树现在知道她是明宏的姊姊。

但他们姊弟为何要交换身份?

她又为什么要帮自己?

芳树心中允满着疑问。

他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

但看由子忙着帮他口交也不会有空回答他。

慢慢地,他开始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现在由子正在帮他口交,他若心有旁骛的话,对由子太失礼。

现在他应该好好的享受这快感才对。

他觉得由子的口交技巧比以前在屋顶上帮他口交时进步了许多。

那时候由于事出突然他一下子就射了精,所以他当时可能也没那种闲情逸致注意什么技巧。

但他知道这比亚美跟瑞穗帮他口交的快戚还要爽上好几倍。

瑞穗她们经验丰富,常帮他口交的很爽。

由子并没有比她们厉害。

看来,应该是自己对她的感情使快感加倍吧。

(我喜欢她——?)

芳树突然有这样的疑问。

他喜欢的应该是他的同班同学。但那个他其实是个女的,他的感情可以这样就转换过来吗?

芳树怀疑着。

(可是…她就是她。)

虽然外在看起来不一样,但内在是一样的。

正当芳树这么想的同时,快感一口气允斥到他的背脊。

由子将芳树射出的jīng液全吞下去。

接着,两人冲了澡便全裸的躺在床上相拥着。

“今天我们要真正的结合在一起。”

两人紧紧相拥地吻着。

芳树一吸rǔ头由子便不断地喘息着。

而由子也用手握着硬直的ròu棒温柔地爱抚着。

芳树的爱抚十分黏腻完全不像他这种年龄的男生作风。可能是因为他之前一直都处于被动,内心所累积的不满使他现在的行为变得积极。芳树从由子的腋下吻到侧身。

吻到秘毛处,他也毫不迟疑地继续前进。

“啊啊……嗯啊……唔啊——”

由子张着大腿接受芳树的吻。

yín水啾噜啾噜地响着。

接着,秘部已然充分湿濡的由子便用正常体位接受了芳树。

这是除了弟弟以外,第一个插入的ròu棒。

“噢唔——!”

芳树的尺寸不大,但不知为何插入体内的感觉却是如此饱满。由子觉得有些不解。

或许是因为有一阵子没跟明宏做这件事的关系吧。

“唔唔……”

芳树开始抽插起ròu棒。

(这样以后可能就会改变了……)

被芳树猛力戳着,由子心里如此想着。

她觉得自己沉溺在跟弟弟之间的乱伦关系里,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自甘堕落的行为是因为她想破坏现状。

她想藉由跟弟弟的乱伦关系把旁人所认为的她毁掉。

但这也只是一时的事情而已。

事情结束后,她心里只剩下空虚。

她根本就无法从这件事当中得到任何东西。

其实她仔细想想,明宏对她来说是个很令她憧憬的存在。

明宏不受旁人的束缚,喜欢怎样就怎样。

她也很想活得像明宏那样。

她一直是这么想。

虽然明宏是她憧憬的存在,但也是造成她自卑的存在。

藉由性爱互换身份,跟自己所憧憬的存在成为一体时,她是得到了快乐。

但这还是无法改变她真正的自己。

那不过是表面上的改变而已。

虽然服装跟发型都变了,但她的内在还是一样。

为了以后,她得让自己改头换面才行。

她必须挣脱以往闭塞的世界,去认识新的世界才行。

跟明宏互换身份就是为了实现这个目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子呻吟着。

她心想,芳树应该也跟以前不同了。

“好舒服哦……”

她紧缩了下xiāo穴。

“可是不要这么急嘛……我们可以慢慢享受……”

她把双腿勾在芳树臀上。

“慢慢享受也一样很舒服对不对?”

芳树也满脸陶醉地急喘着。

“你…你的里面好暖好湿好舒服哦……”

由子心想,这可能就是真正的性爱。

这还胜过跟明宏做时的快感。

“舒不舒服?”

芳树边扭着腰边问。

“唔嗯…好舒服哦,我觉得身体好像整个浮起来了。”

由子觉得跟明宏做爱时并没有这种感觉。他们两个只是为了达到性高潮而结合而已。

其实她一点也没感到满足。

所以她才会那么地贪求。

“你剪头发了。”

芳树突然这么问。

可能是不想太快shè精吧。

“唔嗯……跟你碰面以前……”

“为什么?”

由子声音微颤地回答。

“因为我想改变。”

“啊?”

“来,再猛一点——”

就这样,两人互相碰撞着彼此的耻部。



明宏shè精在沙央理的腹部后,边喘息边躺在她的身边。

“你射了好多哦。”

沙央理拿着面纸一脸满足的样子帮明宏擦着。

“对不起,我也想让你射在里面,可是我今天是危险期。”

其实两人结合后,明宏还有很多事不明了。他拚命在脑中想着整理着。

“你…是因为知道我是明宏才跟我发生关系。”

“怎么说好呢?就因为是你我才跟你在一起。”

沙央理边摸着ròu棒边说。

“这什么意思?”

“因为……我喜欢你……”

沙央理脸红地把头埋在明宏怀里。“可是我们以前见过吗?”

“我远远的偷看你好几次,你应该没发现。当由子拿照片给我看时,我就觉得你不错。”

“这么说——”

由子说没跟沙央理聊过家里的事根本就是骗人的。

这么说,由子跟沙央理是共犯。

“由子她一切都知道了!?”

“应该这么说吧,从她跟你互换身份后,她就要我好好加油。后来她还教了我许多。”

这么说一切都是计昼好的。

“那…你跟由子之间……”

“当然,由子很可爱我也很喜欢她,以前我是曾开玩笑的亲过她,但我喜欢男生。”

“那你说那个什么两性人的事……”

“你该不会真的相信吧。我还没那么蠢。”

原来这一切全是由子跟沙央理所计划。

明宏心想。

结果,他就这么轻易地上了当。

他觉得自己好像如来佛手掌里的孙悟空。

原来这整件事的主谋是由子。

沙央理只是从犯而已。

“为什么?”

明宏想不透由子的意图。

“因为由子人很好啊。”

沙央理天真地边摸ròu棒边说。

“我跟由子说过,我觉得你很不错希望她能把你介绍给我。但由子说不行。后来她还把你们发生关系的事全告诉我。”

明宏一脸愕然状。

平时那么正经八百的由子怎么会跟她说这些。

“当时我听了,觉得打击很大,但由子后来又说,她知道你们这样对你不太好,她说她会了结跟你的关系。她还说到时她就会把你托给我。她就是这样为你也为我设想得如此周到。她真是个好姊姊。”

沙央理偷偷看着明宏。

“由子若不是真的很相信我,就不会跟我说她跟你的事情。所以我也相信由子。”

接着,她又笑笑地说。

“搞不好我会喜欢上你是因为你是由子的弟弟呢。”

沙央理说完边靠过来吻明宏。

明宏自己也想过总有一天得解决跟由子之间的关系。但他这年纪要马上脱身并没有那么容易。

由子是考虑到以后的问题吧。

所以才会提出交换身份这种大胆的提案。

(结果我们之间有的只是性爱。姊弟之间……不可能会有爱情……)

若是真的相爱,绝对没办法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其实明宏仔细想想,当他听到由子爱抚芳树的ròu棒这件事时,他一点也不觉得嫉妒。

他们姊弟之间真的只有性欲而已。

但在这个房间里跟由子结合时,明宏的确有感受到爱这种感觉。原来那种爱的感觉也只不过是沉溺在性欲里的错觉罢了。

而,由子也跟他一样!?

“我想由子现在还是很喜欢你。”

沙央理眼睛看着远方说道。

“可是,我想那毕竟只是姊弟之情……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

明宏也觉得是这样。

沙央理的爱抚让明宏ròu棒又开始硬直了起来。

“又开始变大了。”

沙央理开心地说着,还把脸靠近ròu棒。

明宏抱着沙央理的臀部,用69体位。

(好可爱哦——)

看着沙央理的xiāo穴,明宏心想。

明宏贴上去啾噜啾噜地吸着。

“噢唔唔……唔…唔唔……”

沙央理口中含着ròu棒呻吟着。

舌尖来回地舔弄着小豆芽。

“唤嗯嗯…唤唔……唔嗯嗯……”

圆滚滚的臀部微微颤动着。

鄙间飘敖着着甜甜酸酸的汗臭味。

呈现放射状的菊皱好像满敏感的。

明宏想起以前在学校厕所跟教室帮沙央理亲屁屁时,沙央理也叫得很大声。

“沙央理,你的屁屁很敏感哦。”

说完,沙央理用大腿夹住他的脸。

虽然他看不到沙央理的表情,但想必她应该是满脸通红。虽然沙央理常会有些大胆的举动让他觉得很惊讶,但这全都是沙央理想跟自己喜欢的男孩更亲密的关系。(原来她真的这么喜欢我……)

明宏想到这里心中觉得好温暖。

他想不到沙央理竟然会喜欢他这个跟自己姊姊搞乱伦的男生。

沙央理真是个好女孩。

明宏心中满怀着戚激。

现在他的ròu棒已经非常的硬直,也被沙央理的yín唇跟aì液还有口水弄得很湿很湿。

“来,我们再来一次。”

听到明宏这么一说,沙央理慢慢起身。

“这次我们用这个姿势。”

明宏仰躺着,让沙央理跨在他身上。

这是他跟由子做爱时常用的骑乘体位。

“啊——那我该怎么做?”

“你自己放进去看看。”

沙央理握着ròu棒,轻轻地沉下腰。

“呀嗯…我觉得好怕哦……”

guī头顶在耻蕊上后,沙央理便停了下来。

她可能是怕加上自己的体重会把ròu棒插得太深。

“不要紧,慢慢来,屁股放下来。”

沙央理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照着做。

“啊…放进去了……”

可能是意识过度集中放在下体的关系,膣洞里的感觉变得很敏锐。ròu棒就这样滋噗滋噗地整根插入了蜜壶里。

“唔嗯……”

坐在明宏身上,沙央理喘了口大气,好像完成了件大事似的。

“我觉得好像插得很深。”

沙央理扭着腰。

“你把屁股抬起来看看。”

沙央理挺起腰。

“然后放下来。”

一口气沉下腰,在发出滋噗一声的同时,沙央理也唔唔地呻吟着。

“不要急,你自己动动看。”

“啊唔——”

虽然不太习惯,但沙央理也慢慢抓住了诀窍。上下摇动是很难,但慢慢的她也开始会享受那股前后扭腰的插入感。

明宏配合着她的律动抽送ròu棒。

aì液湿答答的从xiāo穴里流出,沾湿了他的yīn囊。

“明宏的****好大…好舒服哦……”

沙央理舒服地叫着。

当两人的快感还未高涨,又回到互相用唇舌爱抚的形式。

“唔嗯——”

明宏背脊也微微颤动着。

“……对了,我们再一起高潮吧。”

沙央理双腿微颤地说。

“嗯——”

这次不需要算时间了。

只要爱抚彼此的性器官就能让彼此达到高潮。

“唔嗯嗯……唔嗯……我要泄了——!”

沙央理忍不住松口叫了起来。

明宏用唇不停地搓着小豆芽,还用舌尖啾噜啾噜地吸着。

“啊唤唔唔…啊唔…我要…我要泄了……唔唔唔唔——!”

就在沙央理的腿紧紧夹住的瞬间,明宏也射出温热的jīng液。

就在全身还沉浸在快感的悸动里,沙央理口含着ròu棒拚命吸。

而明宏也将沙央理xiāo穴所流出的淡白色aì液全吞了下去。

沙央理躺在仰躺的明宏身上。

两人汗湿湿的搂在一起。

“重不重?”

“不会,感觉像有点重的棉被。”

不只是肉体,明宏觉得两人连心灵都结合为一体。性交的快感并不是全部。

现在明宏得到跟由子在一起时所没有的满足感。

他觉得心里感觉很温暖。

但有件事他又觉得很在意。

他自己有了沙央理。

但是——。

“不知道由子会怎么样……”

“啊?”

沙央理想了想,“她没问题的,其实她这个人很坚强,她一定会改变的。”

“她会改变……?”

改变什么?

明宏根本听不懂这话的意思。

他仔细想想,这几天他觉得由子是跟以前不太一样。

说白一点就是变得比以前更开朗。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由子不要改变。

可是他不能这么自私。

但是——明宏心想。

可能他自己也已经改变了。

虽然外表看起来没什么不同。

但他整个人的内在的确是跟以前不一样。

现在他终于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而且他现在还跟一个这样的美少女身心合一。

他并没有改变自己。

只是成了真正的自己而已。

明宏现在终于可以理解沙央理所说的意思。

的确,由子的眼神里是比以前增添了更多的光辉。

她应该也成了真正的自己吧。

“对了,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沙央理害羞地说。

“什么事?”

沙央理脸红红的扭着身体。

“下次…你能不能扮成女生跟我做?”

明宏对她这个要求感到十分惊愕。

“因为你扮女生的样子很可爱嘛。而且都是女生做起来感觉很刺激。”

说完,沙央理急忙解释。

“当然,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女同志。”

(她也是终于了解真正的自己吧)

明宏微笑地答应了她。

“那我再跟由子交换,我们在学校里做。”

“呀啊,你真讨厌。”

沙央理虽胀红着脸,眼神里却满怀着期待。



☆★☆★☆★☆★☆★☆★☆★☆★☆★☆★☆★☆★☆★☆★☆★☆★☆★☆

召集人:“非常的感谢您,如果没有您的出现,今年就连一篇扫描文都没有了。”

dogzhang:“这是我第一次参加风月的年终征稿,在风月待了时间也不短了,正好在幻剑的一个朋友bigwave那里,得到了这个图档就ocr出来参加了!在元元关闭后,网上情色小说的发布就成了大问题,没地方了!好在还有风月的存在,很幸运。别的我也不说什么了,希望大家以后继续支持风月吧!为我自己也为大家嘛!让我们这些yín民有个好去处!”

小色鳖:“很感谢您的辛劳,能不能说说工作心得呢?”  dogzhang:“扫描心得有一点,我应该说是从2001年就开始ocr了,主要是ocr武侠、奇幻等。ocr了……不少小说,总的来说,ocr时一定要仔细,看图档要仔细,遇到不会的字我一般都查字典解决,我不想做的文档留有遗憾,做完后再读一遍文档查看有没有遗漏和错误!对速度我一般不大注意,我自己觉得首要是保证质量,其次才是速度。所以说ocr要有耐心,同时要喜欢,不喜欢是没法长时间坚持的!”

召集人:“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囚牢未来篇。”

十五夜 囚牢-未来篇

作者:sunray20040128发表于:风月大陆

***********************************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四篇。)

***********************************

不停站的特快列车稳定而无声的通过了繁盛的东海海底都市车站,再次进入了密封的海底隧道中。按照行车的时间表,还有一小时左右的路程便可以到达新香港了。

美人列车服务员加藤纪子又开始向乘客派发饮料了:“先生,你要喝点什么吗?”她殷勤的向那位坐在窗边的乘客问道。

她其实已经注意了他很久。一方面固然是因为那男人的长得很好看,不是很英俊,但那默认沉思的样子却真的很吸引,鬓上少许的银发更为他添上了一抹淡淡的忧郁。这种历尽沧桑的感觉,正是纪子喜欢的类型。

“不用了,谢谢你。”男人彬彬有礼的用日文回答。

“你是……日本人?”纪子试探着说。她知道同车的服务员都在附近窥伺,因此务要和男人打开话匣子。

男人微笑着回答:“中国人,不过在日本工作。”

纪子嫣然笑道:“你的日文说得很好啊,你不说出来的话,我还以为你是道地的日本人呢。”她瞄着男人的手提箱上的行李名牌:“杨子江先生……杨子江不就是长江的别称吗?我真笨,单看名字应该已经猜到你是中国人了。”

“见笑了。”带着少许腼腆的微笑格外可爱:“是我爷爷改的名字,他总是惦记着家乡。”

“杨先生,今次回香港是公干吗?”纪子打算正式进攻了。

男人垂下了头,沉默了一会,才抬起头来苦笑着回答:“我回去拜祭我的亡妻。”

纪子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我还是想喝杯水,麻烦你可以给我一杯水吗?”男人平静的说。

“好的,请你等一等。”

纪子连忙趁机跑开了,她的同事猛向她打眼色询问她搭讪的结果如何。她没有回答,只是随便的回了个鬼脸。说真的,她完全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她甚至连那男人是为了继承大笔遗产,而被迫回老家,去娶个丑八怪的可能也幻想过,但就没想过他会是个鳏夫。

“喂!”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她的膊头一下,几乎吓得她把水杯掉了。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她的同事小爱。

“吓死人了!”纪子嗔着说:“你搞什么鬼啊?”

小爱一面合上双手道歉,一面凑近她小声的问道:“钓上了么?我们的大美人很少这么主动出击的啊!不过,那男人又的确蛮好看的……”

纪子白了她一眼,说道:“我放弃了,我不喜欢结过婚的男人。”她嘟长了小嘴。

“结过婚?什么意思?你是说他离了婚吗?”小爱好奇的问。

纪子放下了水杯,扭着修长的玉指:“他不是离了婚,而是死了老婆。他说要回家拜祭亡妻。”

“原来是个痴情汉!”小爱的眼登时亮了起来:“哇!好浪漫啊!纪子,你真的打算放弃了吗?”

“……你?”纪子皱了皱又幼又长的眉毛,疑惑地说:“你想怎么样了?”

小爱却没有说话,只是顽皮的眨着大眼睛。

纪子恼怒的嗔道:“不准啊!他是我先发现的!”

小爱“扑嗤”的娇笑起来:“不是有人说已经放弃了吗?”

纪子又羞又怒的追着打她,小爱也笑着躲开,两个女孩就在茶水间里打闹起来。小爱却忽然愕然的望向车箱那边静了下来,纪子也奇怪的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原来那个叫杨子江的男人身边一直空着的座位已经被人占据了……是一个女孩子,一个很年青、很漂亮的女孩子;一个连纪子这个被公认为全公司里最美丽的列车服务员的美人,也不得不甘拜下风的绝色美女。

纪子和小爱不服气的对望了一眼,两人握着手悄悄的跑到男人和女孩后面的坐位,竖起了耳朵偷听两人的对话。

“美雪,我还以为你已经明白了我留给你那封信里的意思。”

她们听到那男人说。他似乎连望也没有望向女孩,像是向着车窗说话似的;语气中还微微有点怪责的味道。

女孩的声音又软又甜的十分悦耳,但却充满了委屈:“子江,如果不让我见一见这个已经死了三年,但却一直令你不能忘记的女人,我是不会甘心的。”

************

“对不起,对不起!”男孩扶起被他撞到的老教授。猛在打恭作揖地道歉,回头看时,那一头飘扬的长发早已经冲出了校门。

男孩急急的把步履蹒跚的教授扶稳,手忙脚乱的把他交给几位在旁围观的学生,也不及理会老人究竟在教训着什么,便转身追了出去,一面嚷着:“雪儿,不要跑!”

“上帝!那不长眼睛的莽撞大个子是谁?我要赶他出校!”老人扫着胸口咳嗽着。

扶着他的女孩子们都没有回答,只是吐着舌头在娇笑。她们当然知道那男孩子是谁了,而且也知道教授是不会赶他出校的。因为他是王明,是引力球部的明星,是全大学的宠儿,也是学校里所有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可惜的是,他已经有了爱人。

王明在校园里四处乱闯乱撞的,想找寻他的女友雪儿。他追求这个漂亮的东方女孩已经足足有一年了,但却始终不能取得她的芳心;约会时最亲热的程度顶多也只能达到二垒(即是用手摸摸)而已。这对于他这个百战百胜的情场帅哥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

王明从来不喜欢用强,当然他也从来不需要;但是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喜欢雪儿。由在新生会上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迷上了她。说句老实话,这么出众的东方女孩也真的很少有。雪儿长得不算高佻,但身段匀称、玲珑有致的,天使般的脸孔在一头清汤挂面的乌黑长发衬托下,清纯得几乎叫人忘记了呼吸。要不是知道对手是鼎鼎大名的王明,排着队追求这美女的人应该不会少过半间学校的男生。

除了外表出众之外,雪儿的性格也很特别。她永远也不会像其他女孩子般吱吱喳喳的不停说话,也不爱随着大伙儿逛商场大血拼;最容易找到好的芳踪的地方,便是校园里的大树下,她最喜欢坐在那里看书。雪儿也绝不是个平易近人的女孩,尤其是对着男孩子时,她总是不假辞色的板起一副拒人千里的冷面孔。同学们背地都说她像是个被关在天堂里的天使,只是偶然下凡来走个圈。

除了外表出众之外,雪儿的性格也很特别。她永远也不会像其他女孩子般吱吱喳喳的不停说话,也不爱随着大伙儿逛商场大血拼;最容易找到好的芳踪的地方,便是校园里的大树下,她最喜欢坐在那里看书。雪儿也绝不是个平影近人的女孩子,尤其是对着男孩子时,她总是不假辞色的板起一副拒人千里的冷面孔。同学们背地都说她像是个被关在天堂里的天使,只是偶然下凡来走个圈。

王明也同意同学们对雪儿这样的形容。他最清楚雪儿是如何难以亲近的了:他足足花了三个月的水磨功夫,才令雪儿肯主动和他打招呼;而肯接受他的约会更只是最近这一、两个月的事。这两个月对王明来说,简直就是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中间。雪儿的一睥一笑,都像是上天的恩赐;但是对着一个如此青春诱惑的胴体,却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眼看手勿动的严格规条,也叫王明这血气方刚的年青伙子流了无数次的鼻血。

而从前天开始,雪儿就变得更怪了。虽然她一向已经不爱说话,但这两天她简直完全像哑了似的;不但上课时像是失了魂般的心不在焉,对同学们更完全的不理不啋。王明其实是知道原因的:前几晚他送雪儿回家时,在校园里的大树底下,他终于忍不住侵犯了雪儿。他不但强吻了她,还不理她的猛烈挣扎,强行扯下了雪儿的内裤,用手指侵入了她紧窄的小洞。

结果吗?他终于霸王硬上弓的征服了梦寐以求的美女?

当然不了!结果是他被雪儿哭着打了一记狠狠的耳光!

事后王明对自己的一时冲动感到十分后悔。其实那一晚,当他惊讶地发现十九岁了的雪儿竟然还是处女时,他已经很后悔了!而到了今天早上,当他知道雪儿已经向学校方面申请了休学,还订了机票返香港之后,他简直后悔得要疯了!因此刚才下课后,他马上想向雪儿道歉,但雪儿却完全不肯听他的。还说要赶时间,一把推开他跑了。

“珍妮!”王明瞥见刚从校门那边走过来的一个金发美女,马上冲上去抓着她焦急的问道:“你有没有见到雪儿?她跑到那里去了?”

珍妮和雪儿是同房的,算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珍妮皱着眉拨着被摇乱的的一头金发,嘟长了小嘴答道:“我刚才见她在校门上了计程车,好像是要到机场去啊!”

“机场?”王明瞪大了双眼。

“王明,你是不是被她甩了?”她向王明抛了个媚眼:“我可不是‘仙蒂李拉’,我绝对不介意用任何方法来满足你的!”她微一吸气,丰满的胸脯在绷紧的罩衫下蠢蠢欲动的。

(注:‘仙蒂李拉’,童话中十二时前一定要回家的灰姑娘,泛指过份纯情的女孩子。)

王明对她的提议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气急败坏的摇着她的臂膀:“雪儿真的要走吗?”

“好痛啊!”珍妮赌气的挣脱了王明的手,大声的娇呼着说:“见鬼!她只提过要回香港拜祭三年前死了的姐姐!但是我知道这些只是藉口,她根本是想甩了你……”她不死心的向着已经飞跑出校门的王明大声喊着。

************

“先生……夫人,你们的门匙。”酒店的行李员对这样的称呼有点犹疑,那美貌的女孩虽然一直非常亲热的挽着男人的臂膀,但那男人对她的态度似乎太冷漠了。

“谢谢你。”

美女掏出了一张大钞作为小费,行李员马上喜孜孜的退了出去,还很识趣的为他们在门外按着了“请勿骚扰”的灯号。

“子江,今晚我要睡在这里。”女孩脱下了外套,走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前面。

由高挺的胸脯到盈握的细腰之间的优美线条,在纤薄的真丝衬衣下玲珑浮凸的表露无违。胸前挺起的两点嫣红说明了她没有戴胸罩,杨子江很清楚:她的乳房又挺又结实,根本就不需要穿胸罩。鲜红色的迷你裙下面,那双露出来的骨肉匀称的修长美腿,更绝对是只有顶尖的模特儿才配拥有的。

美女倦慵的伸着懒腰,白色的衬衣蓦地松开了,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的小蛮腰和微凹的可爱脐眼。短小的迷你裙也随着身体的伸展扯高了,再也遮盖不住那条细小的粉红色蕾丝内裤。内裤前面半透明开口中隐约的现出来的那小片乌黑,正好停留在男人的眼前,散发出清雅的幽香。

相信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这种诱人的景象。才子江尴尬的调整着双脚,试图掩饰着那自然的生理反应。

“美雪,这样不好。”他努力的想移开眼睛,吃力的吞了口口水。

女孩却像听而不闻似的,伸手把男人的头拥在怀里,压在那两团香喷喷的丰硕软肉中间。无限柔情的把脸贴在男人的头顶上幽幽的说:“子江,你知道我是多么爱你吗?”

脸紧贴着那柔软嫩滑的迷人胸脯,鼻里全是浓烈的少女乳香;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沿着那滑嫩的长腿上移,抱着那有着惊人弹力的丰硕美臀。

女孩勾魂摄魄的喘叫比任何催情药物都有效,男人的理智围墙马上就被推倒了。他冲动的站了起来,封吻着女孩的美丽樱唇,两人纠缠着冲进了睡房。

从客厅到睡房的地毡上留下一条衣服铺成的道路,先是外套、长裤、裙子,然后是亵衣;最后是两人的内裤。在那条被扯得稀烂的高级蕾丝内裤上,还湿湿的沾满了稠浓的aì液。在暗淡的灯光中,两人的身影在宽阔的大床上缠绵起伏。兽性而愉悦的喘息,充斥着幽静的房间内每一寸的空间。

************

云收雨散之后,杨子江慢慢的支起身来俟到床头板上,他小心翼翼的移开了女孩枕在他胸口上的裸露玉臂,心情极端矛盾的看着身边那在极度满足后累得不想睁开眼的美丽女孩。

“真的是上帝的杰作!”他由衷的赞叹着。

虽然他很清楚自己和这女孩上床的原因,并不单只是这一个。

自从三年前他转到新东京总公司之后,便一直埋首工作,也取得了斐然的成绩;俨然成为了未来常务、总务的热门接班人选,想留在他身边的美女实在多不胜数。杨子江不是柳下惠,而且独身在异地工作也真的太寂寞了;因此他身边一直不缺女人。

公司里的老头们也不介意他是个鳏夫,争相的向他提亲;想把女儿、孙女、世侄女什么的介绍给他。

……只是杨子江从来没有动过心!

……直到美雪的出现。

美雪是已经退休的公司前任会长的孙女,今年只有十九岁,还在念大学。她从小已是远近闻名的美女,现在不但是大学里公认的校花,同时也是顶尖的业余模特儿。因此当前任会长提出要安排她和杨子江相亲的时候,其他人都马上知难而退,打起退堂鼓来了。

这对堪称郎才女貌的才子美人可说是一见钟情的!相亲后的第二天,杨子江便马上主动邀约美雪到海边别墅渡周末;而美雪竟然也一口答应了。这次是杨子江到东京三年以来,第一次主动的邀请相亲对象单独约会。而美雪也是第一次答应只见了一次面的男人的约会。

那天晚上美雪便主动的向杨子江献身了;面对着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孩子,杨子江当然也没有抗拒。一方面固然是因为男人天生的欲念:美雪真的太美丽了!而且,杨子江自己也有点弄混淆了……美雪实在太像她了。

“子江,你醒了么?”女孩睁开眼,姿态美妙的翻了个身,赤裸的诱人胴体半伏在男人的胸口上,娇嗔着说:“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还嫌刚才人家服侍得你不够舒服?”她看着刚刚从回忆中惊醒过来的男人,狡黠的媚笑着。

杨子江不想说话,只是微笑着拍拍那美丽的丰臀。女孩却显然误解了,她娇笑着翻身钻进了被窝里。男人还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马上混身一震的仰起头来,吐出了快美的喘叫。刚才苦战后退下火线的小弟弟,已经堕进敌方的陷阱,被最香艳的敌人重重包围了。

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在激烈的抛动下慢慢的泻落,露出了那俯伏在男人腿间那香晰无瑕的葫芦形玉背。

美雪的口技绝对是一流的!虽然她和大部分日本女孩一样,在高中时已经偷吃了禁果;但她却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绝不滥交。以她超群的美貌,裙下之臣自然多如天上繁星,但曾经幸运地得亲香泽的却绝对屈指可数。而且很多时候,美雪都不肯让男友真个销魂,只肯用口舌来解决那些过份热情的追求者。

萎缩了的ròu棒迅速的胀硬起来,填满了美雪的小嘴。她竭力的忍受着喉咙被顶着的不适感觉,小心翼翼的把整根ròu棒完全吞噬。细小的香舌灵活的在guī头下的浅沟处上下左右的拖曳,舔走了在刚才大战中残留的阳精和蜜液。玉指则在满是摺纹的肉袋上技巧的抚按着,把胀硬的火棒刺激得更大、更烫、更硬了。

美雪也分出了一只手抚慰着自己饥渴的ròu洞,玉指分开了紧合的嫩红肉唇,捏在胀挺的小肉核上。泛着yín光的透明蜜汁混和了倒流出来的白色阳精,从微张的花唇中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床单上,和那原有的一大摊湿印混在一起。

男人再忍不住了,他轻拍着女孩的俏面,把她慢慢的拉了起来。女孩不舍的吐出了胀硬的巨棒,乖巧地蹲坐到男人的身上。两人的上身紧紧的贴着,灼热的嘴唇像磁石似的吸紧了再也分不开来。巨大的ròu棒顶在窄小的花唇上前后慢慢的蠕动着,香浓的aì液像下雨似的不断的沿着两人贴合的地方,洒落到高竖的巨柱上。

“快…子江,快一点,我忍不住了!”美雪星眸半掩,吃力的呜咽着哀求。顶在男人胸口上的美丽蓓蕾早已硬挺得像颗坚实的核桃;胜雪的香嫩肌肤上,也浮起了一层香艳无比的绯红色。

“啊!”胀满的快感随着巨大的ròu棒破体而入那一刹那的痛楚,迅即充盈了美雪的全身。她紧抱着男人宽敞的肩膊,双腿紧箍着男人的腰背;小巧的玉臀拼命的起伏着,配合着男人猛烈的冲刺。

“雪……”男人呻吟着。

女孩的羊肠小径不但极度的紧窄,而且在每一下扭动之间,还会带出强烈的吸吮力。腔道间的肉摺一重一重连绵不绝的颤动,是非常难得的“名器”。他咬紧牙关的用力冲刺,ròu棒旋转着在炽热的岩浆隧道中飞快的抽插,又不时夹杂一两下猛烈的冲击,重重的捣在幼嫩的花芯上,引发出一浪接一浪的剧烈痉挛。

美雪的体力很快便耗尽了,娇躯脱力的伏在杨子江的身上。男人乘机反客为主,把力尽的美女翻转,压在床上从后猛烈刺进冒烟的美穴。美女紧抓着床单,厉声的嘶叫着,玉臀还在竭力的往后冲,迎合着那一下一下被贯穿的美妙感觉。

“啊!好深啊……子江,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雪……”

虽然每一次她都忘了问,但是女孩其实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杨子江平时会跟其他人一样称呼她做“美雪”;但一到了床上,他却总会叫她做“雪”的?

男人当然想不到胯下的美女芳心内在想些什么?他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紧闭起双眼盲目抓着女孩纤细的腰肢不断的冲刺。红得发紫的肉柱猛然抽出,把两扇粉红色的花唇整片的扯开,溅出了大量混白色的蜜浆。巨大的火棒一直退到只剩下最尖端,才在女孩的尖啸声中,上下左右的划着圆圈重重地捣下,连刚被翻开来的肉唇也拉扯着塞了回去。

男人意犹未尽的抓着女孩的双手,把她整个扯起;下身更用力的猛挺着,像连睾丸也想捣进去似的。女孩已经完全迷失在连绵不绝的高潮里,再也无力招架了;娇弱的胴体像个充他娃娃似的,在男人猛烈的冲刺下无力的抖动着。汨汨涌出的花蜜不但流满了白嫩的大腿,还一下一下的从二人接合的地方满溢出来。

男人忽地狂呼着:“雪……”猛烈的动作猝然停止。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无力的压在已经乐昏了的女孩身上。

************

王明迟了一天才弄到机票来香港。他在飞机上联络了很多间酒店才找到了雪儿落脚的地方。他感到非常兴奋,因为这是第一次造访这个东方最大的城市;也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孩子千山万水的追踪到来。他深信凭着这份痴心,一定可以把雪儿感动的。

可是王明很快便发觉事情并不如想像般那么顺利了。酒店的机械接待员非常有礼貌,但也非常决绝地拒绝了王明的请求,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他雪儿究竟住在那一个房间。王明也尝试过打雪儿的流动电话,可是却总接不上。他气起来干脆呆在酒店的大堂,打算一直等到雪儿回来。

他一直坚持着,连晚饭也没吃,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酒店的大门;只是因为内急而离开过几分钟,……也就是雪儿刚巧从外面回来,走进了升降机的几分钟。

************

第二天杨子江很早便醒来了,这几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睡得很少的。他不想吵醒那仍在做着甜梦的美女,小心翼翼的脱出了美雪的怀抱,蹑手蹑脚地跑进浴室淋了个冷水浴。

美雪是很贪睡的,尤其是在激烈的云雨之后。

杨子江匆忙的穿好了衣服后,便静悄悄的关上了睡房的房门走出客厅。落地大窗外初升的旭日已经解日开了黑夜的封锁,耀眼的光辉像门匙一样,开启着另一个美好的日子的大门,大地已经苏醒了。柔和的晨曦穿透了半透明的窗纱,清楚的照亮了杨子江手上的便笺。

便笺上正在浮现着一个很粗壮的中年男人的全息图像。杨子江轻轻按着便笺上的微型按钮,中年男人的录像又开始说话了:“杨先生,我是香港警队的探员余过,我们找到一些关于你太太程婉儿在三年前遇到交通意外不幸身亡的最新资料,内容关系到她真正的死因。希望你可以抽空在本月的十号早上九点,来到这个地址协助调查……”

杨子江叹了口气,那千方百计想忘记的那一天里发生的的每一件事,都变成了清晰的录像,一幕一幕的在脑海上再次重播。

他记得很清楚:地点是杨子江家里的厨房,而时间则在三年之前……

************

“我们怎么会弄成这样的?”杨子江懊悔的背转身,企图躲避女孩的凌厉眼神:“……雪,我们这是错的!”

雪儿的语声很激动,但也很坚定:“江哥,我不管!我爱你,而且我知道你根本就不爱姐姐,你娶她只不过是为了责任罢了!”

她冲前来从后紧紧的抱拥着男人。还未完全发育的娇小胸脯,硬硬的压在男人的腰背上。她还长得不高,头顶才到杨子江的肩头。

当然了,那时的雪儿只有十六岁……

杨子江不禁叹了口气。当他第一次随女友婉儿回家吃饭,婉儿喜孜孜的向他介绍可爱的小妹时,杨子江已经感到这小女孩很特别了。因为当他和那无邪的眼神接触的一刹那,他竟然有种心跳的感觉!

“不可能的!她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杨子江安慰着自己说。

但自从那一天之后,他和婉儿的感情便停滞不前了。杨子江知道婉儿为此感到十分沮丧;她是非常爱他的,甚至连身体也交讬了给他。

杨子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对婉儿的爱意正在逐天逐天的慢慢退却;但他却反而非常珍惜和女友的小妹见面的每一个机会。而且每一次当他见到雪儿的时候,他都有种想把她拥抱入怀、长相厮守的强烈冲动!

……这种感觉,连他和婉儿在做爱时也没有!就算是在床上拥抱着婉儿美丽的胴体的时候,在他脑海里盘绕着的也不是他怀里的女人,而是她的稚龄妹妹!

他在雪儿十六岁生日那一晚,才知道原来她对他竟然也有着同样的憧憬。那一晚,他接受了情窦初开的女孩最真情的表白,还有那附带献上的宝贵初吻。

但也在同一个晚上,他惊愕的知道了婉儿怀孕的“喜讯”……

……就在他打算向她提出分手前的一刹那。

……生命真的充满了无奈。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承担责任,马上和婉儿结婚了。但是他知道,他那还未成年的小姨子才是他心中的最爱。无奈,他知道这种不伦的感情是不可能被认同、被接受的;何况这件事已经不再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感情瓜葛,还牵涉到一条无辜的小生命。

长痛不如短痛,杨子江决定要向那固执的小女孩说清楚。

谁不知这次摊牌的结果,是他自己反而被女孩的深情感动了。他们紧紧的拥抱,被命运的红绳牢牢的捆绑着。灼热的情感随着紧接着的嘴唇飞快的交流;在短短的一瞬间,他们好像已经相爱了一辈子似的。

那一晚,他一定会成为雪儿的第一个男人的,也许还会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如果婉儿没有闯进来的话!

……就算已经过了三年,杨子江仍会时不时被那悲痛欲绝的眼神吓得从睡梦中惊醒。

……婉儿就是用这眼神看着猛然分开的丈夫和小妹,尖叫着,泪流满面的夺门冲了出去。当他和雪儿惊魂甫定跟着追出去的时候,他家门外的路边已经堆满了围观的途人。

……婉儿被卡车撞倒了!

马路上触目惊心的腥红轨迹一直拖行了十几公尺,路中心七零八落的散布着撕裂的孕妇衣裙、刚购买的婴儿玩具、还有些恐怖的碎肉残肢……

************

“从那一天开始,我便把自己判处了无期徒刑!”杨子江在酒店提供的便笺上把三年前的悲剧的前因后果录下了来:“我再也没有见过雪儿……也许她也和我一样不能原谅自己,也仍然关在自建的牢笼当中。”他决定了要和美雪分手。

“当我遇上你的时候,我简直以为你是上天派下来宽恕我的天使。你和雪儿实在太相似了!”他顿了一顿:“你们的样貌当然不一样,但那股超脱出尘的味道却真的如出一辙。”

“对不起!我辜负了你!我一直把你当成了她的替身。我知道这样对你并不公平,我也曾尝试过去逃避。但你实在太……动人了,我总是拒绝不了你!”男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每一次我们做完爱,我的心里都增添了一分内疚!”

“因此今天我决定要向你忏悔;虽然我仍然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前说。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能再继续辜负你。我是个罪人……在我得到释放之前,我不配再去爱任何人。”

“再见了,美雪。”他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很想说声我爱你。但是连我自己也不肯定究竟爱的是你,还是那个仍然缠绕着我的心的,叫做雪的小女孩……”杨子江黯然把便笺放在茶几上,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离开了。

睡房的房门慢慢的打开,已经哭成了泪人的美丽女孩无力的跌坐在厚厚的地毡上。她已经不需要,也不打算冒着心碎多一次的剧痛,再次阅读一遍男人留下来的讯息;她全听到了。她其实早在杨子江穿衣服时已经醒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声张,站在半掩的房门旁边,凄着地听着心爱的男人忏悔着伤心的往事;悲恸的听着他说再见。

************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柔软的小手轻轻的在面上拍打。

王明慌张的睁开了惺忪睡眼,又惊又喜的看着一直苦苦追寻的女孩俏生生的就在眼前。“雪儿,我找得你好苦啊!”他弹起来用力的抓着女孩的双手,夸张的大叫起来,把酒店大堂里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雪儿羞红了脸疑惑的问道:“你一直从学校追到这里来的?”

王明猛点着头,满是须根的脸上全是委屈的神情。

雪儿的眼眶红了,还隐隐的泛着泪光。“你真傻!”她垂下了头:“不过那是没有用的!”她轻轻的从王明手中抽回小手。

王明马上再次抓着那双缩回去的小手,焦急的叫起来:“对不起!雪儿,是我错!我道歉!我太急色了!我是不应该乱来的!我发誓以后也不会了……”

雪儿摇着头,斗大的眼泪滴落在男孩的手背上,他马上静了下来。

“是我不对!”雪儿呜咽着说:“我是不应该让你存有希望的!我根本就不可能爱你!我只是……太寂寞了!”

“什么?雪儿,你乱说什么的!”王明禁不住从心底冒升的恐惧,用力的抓着雪儿纤弱的双肩,恍惚怕她会像一阵轻烟般随时消失似的。

女孩缓慢但坚决的拉开了男孩的手,轻轻的揩拭着眼泪。抬起悲哀的眼睛,透过散落在面前的长长发丝,看着男孩面若死灰的俊美脸庞幽幽的说:“王明,原谅我!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一个人!而他……并不是你!”

她慢慢的站起来,俯身在呆若木**的失恋男孩额上深深的一吻:“再见了!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孩,是个被判了终身监禁的感情死囚;没有资格去爱任何人,也没有资格接受任何人的爱。”

“你是个好人,一定可以找到一个配得上你的女孩子的!”雪儿擦着泪离开了酒店,强忍着回头多看那痴心男孩一眼的冲动。她害怕自己会一时心软、把持不住,到时只会把他伤害得更深。

************

“是这里了!”女孩停在那像货仓多过像警署的灰色建筑物的大铁门前面,疑虑的掏出了那封在三天前收到的便笺,再次确认了地址。

姐姐的真正死因会是什么?难道不是交通意外吗?她几乎是亲眼看到意外发生的;那压在大卡车下面的肉块的而且确是她唯一的姐姐,和她那仍然未出世的小外甥。

她们是她亲手害死的……雪儿叹了口气。

雪儿的手刚举起,已经有人从后跑上来替她按下了门铃。她讶然的抬起头,竟然是……

男人也像触电一样的呆在当场。他做梦也都没想过可以再次见到当日在姐姐的尸体旁边掩着脸失声痛苦,后来还悲恸得当场昏厥了的可怜女孩。更加想不到三年不见,她会变得如此的美丽动人。

女孩也是一样。她茫然地看着那张比三年前沧桑了不知多少倍的面孔,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原来对他的想念竟是如斯的强烈。

时间像在这一秒钟静止了下来。男人和女孩无言的对望着,除了眼神的飞快交流之外,两人完全没有动。直到大门在他们中间“卡擦”的打开,才打破了这天长地久的一刹那。

便笺上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的年纪看起来不小了,但还算很好看的,年轻时一定是个美男子。男人很有礼的自我介绍说:“两位好。我叫余过,是香港警察局的探员。”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警员证扬了几扬。

“多谢两位专程赶回来协助我们调查这宗悬案。”他领着杨子江和雪儿走进屋里,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了一间幽暗的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十分简陋,只有张普通的桌子和三张椅子,小小的窗口上还装上了粗大的铁枝。警探招呼杨子江和雪儿在桌旁坐下。雪儿看着四周像监房似的环境,不禁有点迟疑的看了杨子江一眼。他温柔的点了点头,还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后;然后才在她身边坐下。

警探抬头看着充满了默契的男女:“两位时常见面的吗?”嘴角上的笑意,恍惚带着点暧昧似的。

两人愕然的齐摇着头。

警探也没追问,只是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只女装鞋子,放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金属小盒子上。

“这鞋子……”雪儿掩着嘴惊讶的叫起来。她认得这平底的鞋子,因为是她陪着姐姐去买的。

“不错!”余过点了点头:“是你姐姐在车祸时穿的,我们一直都找不到。原来它在意外中掉进了沟渠,直到最近因为建筑工程把沟渠拆开了才发现。工程公司翻查记录,知道是三年前交通意外遗失的证物,才把它交还到我们手上。”

“你要我们不远千里的赶回来,就是要我们看看我太太遗下的一只鞋子?”杨子江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在一个月之前,这鞋子除了可以勾起两位的痛苦回忆之外,可能真的一点儿作用都没有!”警探没理会杨子江的嘲讽,指着那个不起眼的小盒子解释说:“但是自从我们在上个月购入了一台新的仪器,可以把人死后凝聚在某些物件上的怨念实体化之后……这鞋子便不再是一只普通的破鞋子,而是你太太临终前那一刻留下来的一封信!”

“没可能有这样的机器!”杨子江不相信的说。

余过苦笑着:“一个月前我的反应和你一样。”他顿了一下:“你听过一个相貌猥琐的走私商人的传说吗?”

杨子江的抗议登时静止了。“就是传说中贩卖火星上古超科技机器的猥琐男人?”

“我们就是向他买下了这台机器的。”警探点点头:“……你可以想像得到这机器对我们查案的帮助有多大!”

杨子江惊骇的和同样震憾的女孩对望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那正在耸着肩的中年警探;最后三个人的视线都落在那只搁在桌子上、满是污垢的破旧平底鞋上。

中年警探苦笑着说:“你们可能会奇怪,为什么警方会对一宗三年前发生的交通意外那么重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当年那个驾驶卡车撞死尊夫人的司机坚称说,是她自己故意跑出马路的!”

他这句话又把杨子江和雪儿两人再一次吓呆了。

“两位,可以开始了吗?”警探按动了盒子旁边的按钮,一道光轮马上无声无息的从盒面升起,刚刚好包围着那鞋子。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毫无预兆的熄灭了。雪儿登时吓得惊叫起来,杨子江马上抓紧了她的小手。两人惊讶的看着一缕淡紫色的轻烟,从光轮中的鞋子内慢慢的升起了。

“那是……”淡紫色的烟雾在光轮中慢慢凝聚,杨子江和雪儿的手愈握愈紧的,不能置信的看着在紫色烟雾里愈来愈清晰的人形。

飘渺的烟雾慢慢稳定下来,连面孔也清晰可辨了;毫无疑问的,她是婉儿!

“子江、小雪……”

空洞的的声音从烟雾中传出,杨子江和雪儿目瞪口呆的,完全被眼前的灵异景象吓呆了。

“婉儿……?”

“姐姐……?”

两人几乎一同冲口而出。

“你们好。”烟雾中的婉儿打着招呼:“这几年你们都辛苦了。”

两人相望了一眼,完全猜不到婉儿说话里的意思。

“婉儿,我和雪儿并没有在一起……”杨子江讷讷的解释说。

烟雾里的人型轻轻的扬了一扬:“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

“姐姐,是我对不起你!”雪儿哭着说。

“不关你的事!”烟雾中的女人说着,转身再看了看一面惶惑的丈夫:“子江,也不关你的事。你们相爱的事我一早便知道了。”

“什么!”杨子江两人同时惊愕的叫了出来。

“是的!”婉儿的声音十分平静:“可能是女人的直觉,我很早已经察觉出你们之间的特殊感情。我曾经尝试过去挽救、去阻挠,甚至希望用肉体关系来缚着你……”

她透过烟雾温柔的看着男人:“但是我最终还是失败了。就算在我们最亲密的时候,我依然感觉不到你对我的爱!”

“是我错!”杨子江痛苦的说。

“不!是我错!是我不忿气,是我明知你并不属于我,还固执的紧抓着不肯放手。”烟雾中的女人激动的嚷着:“而且,我还背叛了你……我肚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男人瞪大了眼。

“我在你身上得不到的真爱,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找到了。他让我感觉到被人疼爱的感觉,我甚至愿意为他生个孩子。”烟雾一下一下的闪动,婉儿的声音慢慢的低沉下去:“但是他不能娶我!他是有妇之夫!”

“这不负责任的男人是谁?”杨子江冲动的叫起来。

烟雾中的女人幽幽的抬起头,模糊的脸容上恍惚带着泪痕:“他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并没有怪责他。而且他也和你们一样,每天都像坐牢似的,被内疚和后悔痛苦的折磨着……”

“其实他在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之后,原本已经打算了和太太离婚,再和我在一起的……但不巧的是,他的太太就在那时候染上了绝症,不能再受刺激。”

“为了男人的责任!他没办法不放弃我。”婉儿继续无奈的说:“就在那一刹那,我忽然明白到原来你娶我,也纯粹是为了男人的责任!我既然已经成了受害者,也不应该再拖累多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了!于是我决定赶回家去向你表白,就算你马上抛弃我,我也不会后悔的!”

“但理智归理智……”透过烟雾的说话仍然掩不住浓烈的酸味:“感情这回事,是完全没有理智的!当我撞进了厨房,看到你和雪儿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我竟然妒忌了!”

“忽然间我好像失去了一切似的,生命只是一片无边的黑暗!”

“……我是故意迎着那卡车冲出去的!”

“姐姐!”雪儿悲恸的伸出手,想拥抱着可怜的姐姐。但她的手只是穿透了光轮中的烟雾,搅乱了飘渺的人形。

“小雪!”烟雾中的女人再次慢慢的凝聚:“是姐姐害了你,姐姐抢走了你心爱的男人……”

围绕着鞋子的光轮开始慢慢的暗下去,烟雾中的人形也渐渐的散开了:“你们现在知道了,我的死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算是有些少的关系,但你们为我坐了这三年的牢狱,也已经足够赎罪了!”在烟雾散去前的一刹那,他们都清楚的听到了婉儿的遗愿:“我现在宣判:杨子江和程雪儿刑满出狱了。你们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了你们自己,也为了我……”

灯光“扑”一声的回复,空洞的房间里,只剩下紧握着手的杨子江和雪儿,和同样也是一面泪痕的警探余过;还有那搁在盒子上的破旧平底鞋。

“对不起!”余过尴尬的掏出手拍,抹着脸上的泪水:“太感动了!”

************

两人挥手向正在关上大门的中年警探道别,带着再世为人的心情,雀跃的离开了那幢横看竖看也不像警署的建筑物。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由当年矮小瘦弱的小女孩蜕变而成的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在由衷的赞叹着。他感到很轻松,从牢狱中得到释放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美妙的。

女孩腼腆的垂下了头,感到心脏在胸口里“卜、卜”的乱跳。她知道自己已经自由了;可以放胆的去爱了!她抬起头来,勇敢的看着三年来一直牵肠挂肚,却连想也不敢多想的男人。

看到了雪儿鼓励的目光,杨子江也不再犹疑了;一把将亡妻的妹妹拥进了怀里。三年来从没接触过的两个身体竟然出奇的契合,女孩微抬起头,盛放的红唇刚刚好贴上了垂首俯吻的男人的嘴唇。

两人紧紧的相拥着,延续着那被中断了三年的一缕深情。

有些往来的行人忍不住停下来,对着这双肆无忌惮地当众亲热的男女指指点点。但他们却像视若无睹像的,完全迷醉在久别重逢的喜悦当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两人才被愈来愈多的怪异目光惊醒,尴尬的快步离开了这可爱的、永志难忘的街角。

************

美雪收拾着行李,窗外灿烂明媚的阳光,完全不能冲淡房间里浓烈的哀伤。搁在茶几上杨子江留下来的便笺,不断勾起她心里痛苦的回忆。虽然还有点忿忿不平的,但她知道这段感情已经不可挽回了。

她可以接受杨子江惦记着死去的亡妻,但是却不能容忍去当另一个女孩的影子。她是万人迷的松岛美雪!是千百万男孩子的梦中情人!她才不稀罕这个平凡的男人!

她眷恋地抚摸着床单上的一大片湿印,杨子江是她经历过的男人当中最能令他满足的;无论在平时和在床上都是一样。而且,他对感情还是如此的坚持……如此的执着……

大滴大滴的泪水,混在之前留下来的一大片湿印里,在雪白床单上留下了像个破碎了的心形图案。美丽的少女抱着枕头放声大苦起来;用失恋的眼泪,为这段逝去的恋情划上句号。

************

“雪儿,你今晚打算住在那里?”杨子江搔着头。

他们从上午开始,便一直呆在这咖啡座里,互相倾诉着分别后那像牢狱一样的生活。他们一起大笑,一起落泪,努力的在自己的记忆中,为最爱的人填补上这三年来的空白。

雪儿嘲笑着说:“怎么了,不用陪你美丽的日本女友了吗?”她正在为他让美雪跟着回来了在吃醋。

“我们已经分手了!”杨子江抗辩着:“虽然我还是觉得很对不起她。”他懊恼的说。

女孩体谅的握着他的手,柔声的安慰说:“我们一起去向她道歉,好吗?”

杨子江激动地抓着女孩柔软的小手,感动的说:“谢谢你,雪……那我也要让你的王明打一拳了,是吗?”

女孩给他逗得笑得掉下了眼泪。

“我们明天才去找他们……”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女孩细嫩的脸蛋,柔声的呢喃着:“今晚是我们两个人一起重生的第一晚。”

女孩的脸登时绯红了,小手按着男人温暖的手背,羞赧的垂下了俏脸。

************

雪儿的房间当然及不上杨子江的豪华。但在热恋的人眼中,垃圾岗也会变成仙境,何况这里还有张很大、很柔软的床……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今天第二次向雪儿发出同样的赞美。

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眼睛瞪得比较大。他记得从前雪儿也跟过他和婉儿去游泳,当年那尚未发育的小女孩身体,已经叫他感到血脉沸腾了。结果他忍不住拉着婉儿就在海中心干了起来。

现在的雪儿已经是颗完全成熟了樱桃,等待着他去采摘。

雪儿羞涩的紧抓着围在身上的大浴巾。虽然面对的是就算马上要为他死去,她也义无反顾的男人;但她还是感到十分的紧张。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在异性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示出纯洁的身体!而且男人腿间那件庞大的武器,似乎正在预告着这纯洁的历程终于要结束了。

传说中失去处女时必须经历的痛楚,忽然由遥不可及的说笑话变成了近在眉睫的沉重压迫;雪儿全身都起满了疙瘩。

杨子江走前把战战兢兢的女孩紧紧的拥抱着,在娇小的耳朵旁边呢喃着最温柔的情话。注满了深情的热吻,渐次的落在女孩的额上、眼皮上、鼻子上、粉颈上……他缓缓的拉开女孩僵硬的小手,让夹在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中间的浴巾慢慢的掉落地上。

女孩猛烈的抖动着,任由男人抱起火烫的娇躯,放在雪白的床上。她虽然一直紧闭着双眼,但却很清楚地感觉到那顶在她大腿中间那又长又大,而且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坚硬、一样灼热的东西。她知道这一抖一抖的大东西,就是要把她由女孩变成女人的钥匙。

她感到有股足以焚身的灼热,正不断的想从身体里破体冲出。这种感觉比上次在校园里任由王明胡来时的快感要强烈上一千倍、一万倍!她禁不住急促的喘息起来,火灼的欲望左冲右突的,随着男人的手在稚嫩的身体上四处奔腾。原本已经很骄人的胸脯突然间像胀大了许多似的,而被男人噬咬着的蓓蕾,更像快要爆开似的。

哎!大腿被分开了!自己身上最羞赧的地方也被看光了!雪儿全身僵硬,绷得紧紧的,终于忍不住开口喊出欲望的呼啸。那股潜藏在身体内的火焰终于找到缺口,全身的欲火顺着洪洪的aì液,由那从来未有人探访过的幽径深处里崩泻涌出。

男人爱怜的细细呵护着那圣洁小丘上狭长的裂口,小心的分开紧合的花唇,亲吻着那颗神圣的珍珠。三年前他失去了为这心爱的女人揭去处女封条的机会;想不到在三年之后,他可以再次拥有这个荣幸。而且现在雪儿更加成熟了,再不是当年那个还未成年的瘦小女孩了。

他小心的撑开那细小粉红洞口,在女孩雪雪呼痛声中,带着膜拜的心态,清楚的看了那片只有一个细小开口的美丽肉膜最后一眼。他知道这就是眼前这深情的女孩一直为他坚守着的贞洁象征;今天晚上,他要亲手为她破开处女的封印,让她体会到男女之间、床第之上的真正意义。

“雪儿,预备好了吗?”

他轻轻托着女孩震颤的大腿,贴上了那软如凝脂的美丽胸脯;胀硬的ròu棒压在细小的花唇上,在女孩羞涩而坚决的默许中慢慢的下压。首先迫开了紧合的花瓣,陷进了春水泛滥的溪谷,同时释放出大量困在狭谷中的火烫蜜浆。

女孩咬着牙,忍耐着被撕裂的强烈胀满和痛楚。

“很痛吗?”男人温柔的舔去女孩眼角的泪水,一方面舒缓一下被紧紧包裹着的强烈快感。

雪儿挤出了勉强的笑容,摇着头鼓励爱郎继续下去。

杨子江笑了一下,猛地封吻着女孩大力喘气的樱唇;腰身急速的落下,在女孩飞溅的泪水中,完成了最神圣的任务。

雪白的床单上盛开出一朵美丽的红玫瑰。

************

“再来一杯。”在酒店附设的酒吧中,王明又扬手再叫了一杯啤酒。

他失恋了!他为了心爱的女孩千辛万苦、长途跋涉的由美国追到香港来;但雪儿还是拒绝了他,像是要飞返天堂的天使一样,无声无息的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他仰首一口灌下了整杯啤酒,苦恼的重覆着女孩最后的说话。

“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而这个人却不是你!”

他正想再举手叫另一杯酒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走进了酒店的酒吧,还走到吧枱前坐了下来。

“雪儿!”

王明狂喜的向着垂腰长发的美丽背影跑上去,女孩听到他的叫喊也同时惊讶的回头,两人都一阵错愕。

“不是雪儿!”王明不禁有些失望。

但是他很快便被眼前的美女吸引住了。

“松岛美雪……”

他揉了揉半醉的眼睛,不可能吧!全日本最受欢迎的美少女模特儿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但是眼前的美女,却明明是和自己那裱贴在睡床对面和真人一样大的海报上的水着美女一模一样的!

“你认得我?”美雪有点兴奋。

她原本打算喝完闷酒后,便会一个人孤身的返日本去的了。只是想不到远在香港这里,竟然也会遇到自己的拥护者;而且,还是个那么帅的男孩子!

咦?这男孩……

王明已经在她旁边坐下了,还很兴奋的说:“你真的是松岛美雪!我就知道是你!”

美雪落落大方的点了点头,她早已习惯这种被人仰慕的感觉;只不过这一次连她自己也生出了这种感觉。

“我也认得你!你叫王明……”她娇笑的看着受宠若惊不知所措的大男孩。慑人的美目里闪动着阵阵崇拜的眼神:“你是加州大学引力球部的明星,今年我们学校称霸全球大学引力球联赛的美梦,就是毁在你的手里……”

美雪略一略长长的秀发,妩媚的笑着说:“不过,你倒因此成为了我们学校里面所有女孩子的偶像。”

男孩傻里傻气的摸着自己的头顶,茫然的向着美女偶像呆呆的笑着。

************

空洞的密室里,中年警探余过仍然孤独的坐着,看着那只仍然搁在金属盒子上的破鞋子。但世故的眼神却已经换上了深情的目光,正在很温柔的轻声说道:“婉儿,我终于做到了。我终于遵照着你的遗愿,让你的丈夫和妹妹冲出了自疚的囚牢。我完全同意你的想法……也深深的体会到他们之间那份真挚的情意。现在他们已经被你释放了,可以全心全意的去创建美好的将来。虽然是少了三年,但是他们拥有的,是永远……”

“……不像我们,只能活在短暂的过去中。”他忽然记起了,从口袋里掏出警员证,一边翻看着,还忍不住笑了起来边。那张原来是伪造的警员证,而且手工十分粗劣,只要稍为留心也会发现它是假的。

“看来我实的很有骗人的天赋。”男人失笑着,把那伪证掉进了废纸箱,转头看着那高深莫测的金属盒子,自言自语地说:“想不到这装神弄鬼的仪器真的可以骗得到人。那男人真有一手!”

他压根儿就不相信那个上门兜售这玩意的走私商人,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猥琐男人。但见到这玩意的价钱那么便宜,而且又刚好触发了他利用鬼魂之说来蒙骗杨子江和雪儿的意念;所以才抱着尽管一试的心理,向那神秘的走私商人买了下来。

他曾经好奇的把机器拆开了来研究,发觉里面根本不是什么超科技的机器,只不过是个廉价的立体投映机,再加上个装着块不知名的人工智能晶片的自动答话机而已。婉儿的形象也是他亲手输入的。就真的,他刚才也担心机器会临时失灵,到时真的不知怎么好了!还好这垃圾不但操作得好好的,而且那自动答话机的人工智能还有超水准的表现,不但对各人的提问都对答如流的,而且还那么流畅和毫无破绽。

他松了一口大气,慢慢的重温了一遍和婉儿那一段最快乐的日子。要不是当年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现在他可能已经娶了离婚的婉儿,还有个两岁多的儿子了。他也一直很自责,为辜负了婉儿和害死了无辜的小生命而在内疚。因此刚才当烟雾中的婉儿说没有怪责他的时候,虽然他明知道那是假的,但也有种释然的感觉。

“……谢谢你!婉儿。”他顺手拔掉连接着金属盒子的电源线,感叹着站了起来,缓步的离开了这空洞的、像囚室一样的房间。

男人推开建筑物的大门,迎接着他的是一大遍温暖和昫的阳光。“怎么今天外面的空气好像特别清新?”他贪婪的呼吸着那感觉像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空气,大步的走进喧闹的人潮当中,再也没有回头。

空洞的密室里,搁在金属盒子上的鞋子,又慢慢的升起了淡淡的紫烟。掉在盒子旁边的电源接线,原来早已因为太过陈旧而断掉了,根本从来没有插上……

(完)

☆★☆★☆★☆★☆★☆★☆★☆★☆★☆★☆★☆★☆★☆★☆★☆★☆★☆

召集人:“辛苦sunray兄了,真是没有想到还能再看到您的未来篇呢。”

sunray:“见笑了,这篇约万五字的短文写得很快,由选定题材到完成只用了三天的时间,但在选择题材时却足足花了几个月时间,开了头的废稿也有三、四篇。这一方面固然是由于离版主划下来的‘死线’日子尚远,另一方面,把‘未来篇’搁得太久了,写起来竟然有点掌握不到科幻故事的感觉。……惭愧!”

黑暗海虎:“别这么说嘛,您的未来篇可是情色文坛中少有的科幻情色精品啊。”

sunray:“把故事写完之后,才发现由于不想把篇幅拉得太长,令情节上有点跳来跳去的凌乱感觉。虽然也曾想过去改,但总找不到落笔的地方;也就算了。”

林彤:“不管怎么说,能看到您的复出,比什么都要让人高兴。”

sunray:“记得上年的《母女─未来篇》被评为太灰了,不适合在过年时贴。今年我记住了,写了个大团圆结果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其实谁不想有个美满的结果,……如果可以的话……”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赏面参与,希望香港明年更比今年好,也希望明年能再看到您。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lingeries。”

十六夜·LINGERIES1

原着:三田付半月

处理:无我天下性

准二:被人力开发公司派遣至内衣制造厂bbb股份有限公司任课长一职,工作能力强,但却非常好女色。

麻丘玲奈:广告部门职员。业绩虽然优秀,但是个谜样的女性,与公司上下的男性都有牵扯。

藤山真优美:准二的部属。个性活泼开朗,坦然接受性骚扰是她不自觉的缺失…。

野野山有栖:营业课职员。美日混血,英语流利,性感的身材是男性目光的焦点。

樱井千纱:技术开发部职员。她是开发团队的首领,精通电脑且拥有堪称公司翘楚的99公分巨乳。

***********************************

序曲 金发女郎内部展示会

公司大型会议室位在去年竣工的办公大楼深处,如镜面般的木质办公桌使营业部门的野野山有栖有一股冰冷的触感。

这是由于白桃般的双丘直接与其接触之故。

有栖并非全裸,或许全裸还来得干脆些,因为她有匀称而修长的四肢,以及b93、w60、h91(三围)性感傲人的身段。

当然,她也不是暴露狂,不想在爱人以外的对象面前卖弄自己的身体。

尤其是聚集在这间会议室的家伙们……

不过,总比目前的情况好多了。

现在的她简直骑虎难下。

「你把你那个大臀部稍微抬高好吗?我想再仔细检查一下。」

大宗往来客户总公司的部长发出傲慢无礼的命令声。

这位顶上无毛、四十出头、个子矮小的中年男子,寒酸的脸孔充满着yín念。

有栖依照指示抬起腰部,闷不吭声地张开双腿,让好色的视线肆无忌惮地直捣深处。

「这样吗?」

「噢噢,角度不错。难得有这种发表会,我一定要仔细鉴赏你的新作品,看看我们批的货色如何……」

「请尽情……鉴赏吧……」

「很好、很好,你果然是最棒的销售女郎。」

中年男子发出下流的笑声。

一旁的营业课课长也跟着轻笑出声,他的视线同样也锐利地刺向自己女下属的腿间。

有栖两手撑住下半身,活像个脱衣舞娘般毫不知耻地摆出挺腰的姿态。

身上的衣物只剩下胸罩与内裤、吊袜带与长统丝袜,清一色黑色系将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明艳照人。

外行人一看也知道,这是精心挑选素材的高级内衣。

选材方面,充当模特儿的有栖也不落人后。

细长的眉毛、如宝石般的蓝色眼眸、高雅尖挺的鼻梁、以及饱满而性感的嘴唇,这是混血儿特有的细腻美貌。

气派而浓密的金色卷发流畅地散落在背脊上。

装饰性高的紧身内衣,突显那炮弹般刺激雄性本能的乳房、纤细的腰围、浑圆的丰臀、与女性的完美曲线。

雌性的魅力与贵妇人般的气质,能有如此高层次的协调感令人难以置信。

个性软弱的男人或许还来不及兴奋之前,便会先感受到一股恐怖的气氛吧。

不过,这位总公司的部长神经似乎没那么细腻。

他强烈渴望用手掌把玩那无法一手掌握的乳房、搂住她挑衅般的臀部、让那性感的肢体不耐地扭动、用yín猥的jīng液污染她那高雅清秀的脸庞,如此浓厚的情欲全都藉由瞳孔散发出来。

「穿的感觉如何?刚才你们所说的舒适感我还无法充分感受到。」

「那、那是……」

新产品是她专为bbb股份有限公司进军女性高级内衣市场所开发,况且还是投入独门新技术的野心作,绝对是无可挑剔。

有栖明白部长目的。

「哼哼,光看是不知道好坏的。」

果然不出所料,部长直接动起手来。

他的触摸出乎意料的轻柔,微微抚摸大腿内侧,指尖描绘着内裤陷入柔嫩肌肤中的线条。

「啊……啊啊!」

有栖轻叫出声。

一半是服务性的演技,另一半则是真实感受,这是她熟悉的触感,平常在公司或许也做类似的事。

部长以碰又不碰的微妙触感,隔着内裤抚摸肉缝,温柔而上下地来回勾勒线条。

长年的经验累积使他精准无比地直捣最敏感的据点,不断给予压迫。

有栖想阻止性讯息的进一步散播,但中年男子执意不容许她这么做,他在性感带上短暂停留,有节奏、耐心、缓慢地激起她的性感。

「啊……!」

指尖埋入内裤后,有栖不禁发出甜美的叫声,触感柔和的布料与肛门前方的凹陷处相互摩擦,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不愧是新开发的素材,真是愉快的刺激。

「如何?舒服吗?」

「是的……好厉害。」

「有感觉吧?」

「是、是的……」

「说清楚。」

「很……刺激……」

这是她的真心话。

腰部酥麻、洞穴灼热、aì液也开始分泌。体质敏感的有栖心有不甘地想着。

接受爱情洗礼而成长的女性据说都比较的敏感。美国土生土长、双亲早逝的她,在经营大型农场的祖父溺爱下长大成人。

在纽约的大学主修经济后,追随艺人母亲的后尘,尽管祖父极力反对,她还是毅然决然地进入日本企业就职。

这或许是错误的第一步吧……!在母亲的祖国,美国大学取得的资格完全不被认同。

公司因为她的美貌与身段而录用她,并将她安插在营业部。

尽管如此,她还是运用丰富的想像力,打算为自己、也为公司尽一份心力。

事实理应证明她是个内外兼具的优秀职员才对。

结果……

「呼呜……呜……啊!」

「跟往常一样触感极佳。哼哼,女人的乳房果然还是得这么丰满才行,吸起来才够劲。」

「您这么做的话……啊、啊呜!」

部长进到有栖的两膝之间,褪去覆上她丰满果实上的胸罩,吸吮她的rǔ头,待乳尖突起后,开始用舌头弹动。

「啊嗯!」

「哎呀,你怎么没有像外国人那样说『oh!more』呢?」

「mo……more,please。」

有栖脸颊泛红,咬着下唇低语。

屈辱的火焰在胸口蔓延。

不过,性爱的愉悦与期待确实也让她的腿间湿润,因为男人的手指正贪得无厌地隔着内裤搓揉yīn蒂。

刺痛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勃起的yín核渴望被逗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看来不达到高潮大概无法平息了。

有栖对自己的感觉无法置信,她不过才二十出头,对男性的理想极高,不可能会对如此丑陋的中年男子有感觉。

对方若非五越百货公司负责人这个大客户,她绝不会在公司的逼迫下,在新商品内部展示会上接受这种娼妇般的性骚扰。

泡沫经济之后,母亲的祖国似乎变了个样。

有栖一面忍受不断席卷而来的愉悦浪潮一面想着。

看不见远景的萧条,bbb股份有限公司已陷入没有五越百货公司,便无法生存的窘境。

这号部长级人物,有可能就是抓住这个弱点想趁机揩油。

有栖试图扭转目前的局势。

『女职员不需要头脑,只要脸蛋儿可爱、胸臀丰满、将身体奉献给公司就够了。』蛮不在乎地放话、经常拍上司马屁、替客户穿针引线、毫无节操可言的课长一点也靠不住。

不靠女人使无法存活的公司真是可笑。

不过,自己若辞职不干,其他女职员一定会成为下个牺牲品。

这也是顾虑之一。

姑且不论上级的营业方针,有栖对公司优秀的制品有一份热爱,并且自信满满,因此就为了这个原因她才继续留任。

「像狗那样四脚着地跪着,屁股朝我这边。」

已经欲火焚身的有栖依照命令,将沉重的腰朝向五越部长。

布料面积不大的比基尼设计,使屁股几乎完全暴露在外,雪白双丘令人不禁垂涎三尺。

内裤被缓缓褪下。

空气碰触到私处。

充血的肉瓣、微微绽开的肉缝、与突出表皮的yīn蒂、甚至连肛门的缩紧,都暴露在男人yín秽的视线下。

想到这般情景,有栖整个头使开始发热,连腿间都不明所以的热得发红。

「好湿喔,yīn部都湿答答了……你这女人可真yín荡,简直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能够做到这种地步,我对你们的诚意评价很高喔。」

男人的声音下流而无耻,女方在自己的技巧下发情,让他有一股深深的自我满足感。

这位仰仗大公司名义、毫不知耻的部长,是个除了跟老婆性交外,一晚甚至还可以射上三次精的男人,小心又小气的他据说从未主动以全钱追求过女人。

「……谢谢您的夸奖。」

有栖晃动渗着蜜汁的臀部,一股呕吐感油然而生。

她必须尽快逃离如此悲惨的状况。

一个人的力量太过薄弱,就算必须用身体去勾引,她也要设法找到可用的人材。

突然,她想到最近被派来企划二课的新任课长。

听说他工作能力很强,不过也相当好女色。

「说『请插进来』,用英语。」

「是……fuck me……please……」

「如你所愿。」

滋……

男人的手指一口气整根侵入。

「啊……啊啊啊啊!」

轻微的快感开始蔓延全身。

第一章 性骚扰老手

几乎可断言那是生来要接受男人怜爱的肉体。

洁白衬衫配淡红色套装,换季制服上亦有清晰的肉感。

「……原来如此,只要按这个键,就可以知道去年到今年的销售成绩、以及明年的预估值吗?真是方便,过去的资料要是够完整,企划部做起事来就轻松多了。」

企划部二课课长泉准二一面正经八百说话,一面利落地操作电脑滑鼠。

画面不断在更换,根据过去资料所做成的模拟预测与调查公司寄来的分析资料,两者迅速重叠。

然而,他的视线却紧盯着女职员映照在萤幕上的胸部影像不放。

广告部的麻丘玲奈毫不知情地点着头,细长清秀的凤眼中流露出了赞赏的眼神。

「课长理解力很强,我们也轻松不少。」

「我很努力而且一气呵成,临时抱佛脚。是我的专长。」

「果然如传言般能干,电脑初学者是骗人的吧?看来我已无用武之地了。」

「没这回事,我还有很多地方想向你讨教呢。」

准二若无其事地欠身靠近并着椅子坐在一旁的玲奈。

「比如说?」

清澈的眼眸突然立起一道防线,因为关于这位三十出头课长的流言她早有耳闻。

浓密的睫毛、犀利的眼神、高挺的鼻梁、男人喜欢的微翘红唇,天生一副美人胚子。

及肩的直发覆在她鹅蛋脸的轮廓上。

三围尺寸经过准二的调查为b89、w59、h90,丰满而苗条,腰如模特儿般纤细,臀则属于安产型。

不过,聪明伶俐的举止、与玲珑端庄的外表下,似乎又带点yín荡的气质。

不愧是bbb股份有限公司评价最高、也是最为醒目的美女,社长的秘密爱人、与公司半数的男职员有一腿等,不利的流言与中伤始终不断,而她也从不否认。

怒目而视的眼神彷佛挑逗的秋波一般。

她就是这类型的女职员。

不过,一流的容貌使她成为首屈一指的广告女郎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个嘛……例如你自己如何?我想跟你成为亲密伙伴,向你多方学习。」

「公司性骚扰很要不得喔。」

尽管反应冷淡,准二还是不以为意继续说下去。

其他广告部职员全部离席早在他的算计之内,进展顺利的话,或许可以藉由本人默许的性骚扰,痛痛快快地来个职场恋爱。

「还是你已是社长的人了?像你这样的美女,我想谁都渴望占为己有吧。」

「我把你的话当做赞美,不过,很遗憾你猜错了……」

「那么,做我的爱人你看如何?」

「你的薪水可能养不起我喔。」

玲奈微微一笑,察觉到后方环过来的手后,用笔尖刺了过去。

千钧一发躲过攻击的准二瞬间变换轨道,手滑过女职员的胸部,快速抓住桌上的滑鼠。

「啊……你在点哪里……!」

「别这么说嘛,也告诉你的操作方法吧。」

「血型a,生日十一月十一日,兴趣是到健身俱乐部、与观赏电影……知道这些的话,我的机会就更大了。」

玲奈将准二握住滑鼠的手从胸部扯下来的同时,顺便狠狠在他的手中捏了一下。

准二闷声不响。

「真是无情,你就不能跟我约一次会吗?」

「恕难照办,我没那个闲工夫跟其他部门敦亲睦邻。」

「的确,看你忙着协商,并亲自赶到百货公司视察我们公司上架的商品,就知道你工作相当认真。」

「那当然,更何况,我对职场恋爱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是爱人的话,果然还是不行罗?」

这次投过来的眼神既冰冷又忿怒,准二知道自己已经捞过了界。

玲奈的个性yīn晴不定。

昨天摆出一副主动邀请的态度,今天却突然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我还有事要忙。」

「哎呀,已经玩完了吗?」

玲奈回应,同时也抛了个媚眼。

瞧,就是这个眼神。准二苦笑了一下。

「下次有空再来。」

「我会的。」

准二算准其他职员回广告部的时间后,决定带着残留在手中的胸部触感当土产打道回府。

肉球饱满而丰腴,即使隔着制服依然可以感觉到它的弹性与紧绷。rǔ头一定是粉红色,而且看来似乎很敏感。

准二离去时瞄了玲奈一眼。

玲奈虽迅速重拾工作,但手却轻轻按着准二方才用滑鼠点的胸部,这是正中红心的铁证。

「不可能毫无反应……因为我点的位置奇准无比。」

自言自语嘀咕完后,准二的嘴角洋溢好色的笑容。

他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

《best beauty body》bbb股份有限公司。

资本额一亿,从业员八百人,拥有出类拔萃的营业能力与卓越出众的技术,从纤维研发到批发销售一贯作业。

bbb的前身为当时堪称年轻有为的社长藤山聪一郎所创立的商务公司,战后转型为内衣制造厂商,后来业绩一飞冲天.成为中坚的内衣制造商。

丝绸的花园……

而且也是美女如云的花园。

号称美女占有率业界首屈一指,据说任用考试中容貌就占了八、九成。

对于为工作与女人而活的新任课长来说,这个职场简直有如天堂一般。

事实上,准二并非bbb公司的正式职员,他是由一个叫《tempcarrier》的人才派调公司所派任的契约课长。

契约期限是三个月。

时间已过了将近一半。

然而准二一点也不焦急。

虽然这一行他不熟悉,但派遣人员中能力顶尖的他实力却不容置疑。

刚开始的一个月,他挑选美丽又能干的女职员向她们讨教,然后,再日夜猛k,补足欠缺的知识。

与女职员关系热络后便能施展工作实力。

这是一石二鸟之计。

拜他所赐,刚上任时还毫无霸气的企划部企划二课,现在绩效已大幅提升。

真正的胜负可以说现在才开始。

「课长,课长,你跑到哪里去了?人家一直在找你呢,真是的。请看,这是我新想出来的企划。」

好不容易在二课办公室的办公位置坐定时,一位活力充沛的短发女职员立刻聒噪地跑过来。

是藤山真优美。

准二的直属部属。

「真优美,这里又不是学校,不准在公司里跑来跑去要说几次才懂?你那么想提水桶在走廊罚站吗?」

「我又不是在打扫,请仔细看嘛,看嘛,看嘛,看嘛……!」

「我觉得和你说话简直像在对牛弹琴……好吧,你要我看什么?」

准二静静叹了一口气,投降地问。

他并没有看到什么企划书。

「就是这个,这个。」

真优美「哼」的一声,洋洋得意地挺起胸膛。

「胸部没什么质量,毫无可引以为仿之处,臀部倒是蛮可爱的,不过,没有实际瞻仰无法形容它们的状态。」

准二表情极为认真地点着头。

「怎么样,可以脱下来让我看一下吗?」

「咦?啊,对喔。」

「『啊,对喔』是什么意思……?」

「穿着衣服当然会看不见罗。」

「不……该怎么说呢。」

在更露骨的性骚扰言语出炉之前,真优美突然解开胸前的缎带与钮扣,并剥下外套与衬衫露出双肩的肌肤。

肤色既健康又充满朝气。

胸罩当然也暴露在外,不过或许是个人气质所致吧,不可思议的是,居然连一丝猥亵都感觉不到。

准二讶异得瞠目结舌。

真优美是娇滴滴类型的女职员,肌肤与脸蛋很清秀,可爱的比重比美丽来得多。

此外,表情与行动仍带有少女的稚嫩,与其说她是「女性」,倒不如说是「女孩」来得贴切。

水汪汪的大眼睛、单薄的眉毛、楚楚可怜的小嘴,尽管身体发育完全,该突则突,该翘则翘,但在美女如云的公司中并非鹤立**群者。

总之,她是属于既开朗又大方的个性。

只是,这样也太大方了吧。

「一般的弹性胸罩,芽在我这种胸部小的女性身上肩带很容易滑落,一旦把它缩紧……你看,又会在皮肤上烙下痕迹,你说对不对?这个,对肤质敏感的女孩应该会苦恼才对,我认为这个人根本无法轻松穿这一型的胸罩。」

真优美一面极力主张,一面拉下胸翠的肩带,让上司瞧瞧肩带陷入皮肤所烙下的明显痕迹。

白皙柔嫩的肌肤没来由地变红。

色情的线条让人不由得联想到性虐待。

准二不禁咽了咽口水。

「可是,可是,这样不是很可惜吗?所以我就在想,这里要是能再稍微调整一下就好了……呃,正好在这个地方,你看清楚了吗,课长?就是这里,这里,从侧面加强这里的张力……」

这次她开始挪开覆盖在胸部上的布料,让弹性有佳、看起来美味可口的鼓起暴露而出。

准二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真优美对企划的解说太过热衷,似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上半身几乎完全裸露。

让她负责新内衣企划的人,正是准二自己。

少根筋但却有无人能及的创意,这是准二之所以提拔她的原因。

真优美似乎也讨厌企划二课比一课更死气沉沉的气氛,所以才会如此干劲十足的购思企划。

准二果然没有看走眼。

虽没看走眼……但有时也会有误差。

干劲十足是好事,不过如此忘我的个性却出乎意料。待价而沽的女儿接下来有可能会脱掉胸罩裸裎相对。

准二环顾四周。

办公室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其他部门的职员经过时也顺道聚集了过来。

女职员们个个一副想阻止的眼神。

准二嘟着嘴苦恼不已。

(我想要的只是正常的性骚扰啊……)

一定是偏差了。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最大的问题点不在迟钝,亦不在出身,而是真优美没有羞耻心,不,也不尽然,只不过是偏离主题罢了。

过于热衷的结果,不知不觉会将羞耻心抛在脑后。

对他人的恶意毫无戒心的她,不论准二做出多露骨的性骚扰举动,她一点也不在意,只是一笑置之。

到二课就任后,短短一个礼拜便有《性骚扰之王》封号的准二,这个事态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的自尊。

「原来如此,以感同身受为着眼点,非常不错的企划,我会原封不动的提出去。」

「是,谢谢课长。」

「还有……」

「什么事?」

「你这样子会感冒喔。」

「咦?」

被明示后,真优美好不容易才注意到自己的半裸状态,也察觉到周围人士的异样眼光。

她的羞耻心似乎觉醒了。

「哇、哇啊啊啊啊!课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好丢脸喔,啊呜呜呜呜呜……!」

满脸通红的真优美赶紧穿好衣服,同时白了准二一眼。

瞪视的眼神充满着怨恨。

(嗯,时机正好。)

准二满意地点点头。

所谓性骚扰的醍醐味,就是指在被讨厌的同时,亦把对方逼入无法拒绝的状况中,在动摇其自尊心的同时,亦使其徘徊在抗拒或诱惑的拉锯战中,然后再慢慢掳获猎物的过程。

这女人有调教的价值。准二心中默默燃起了斗志。

「别这样……课长……啊嗯!」

「真不知道自己在摸什么?到处都软绵绵的,太大也是一种罪过喔。」

「你好坏……」

藏身在走廊yīn暗处刻意避开人群的准二,两手从身材惹火出名的金发ol背后,捧住她巨大的乳房,并在衣服上揉捏,享受乳房沉重的质感。

「是这个吧?」

「啊……不!」

ol纤细的肩膀一阵颤动。

吐出的气息也销魂难耐。

「挺起来了,圆呼呼的,触感真棒。」

「讨厌,别老是想歪了……你有仔细在参考吗?」

「当然。」

准二进一步用手指逗弄rǔ头试探情况,同时厚颜无耻地回应。

「以前我一直对像你这种大尺寸胸罩不受到重视而忿忿不平,其实我很希望大胸脯的人也能穿得漂漂亮亮的,价格要是大众化的话就更理想了。」

「你是认真的吗……?」

「我向来都很认真,对性也毫不马虎喔。」

「而且手指的功夫也很厉害。」

「是吗?」

「不过,还是住手吧,再玩下去的话……可能就会失控了。」

「真可惜,难得如此兴致。」

ol眼睛湿润地回顾,红唇甜蜜地轻声细语。

「课长,今天晚上要不要去小酌一番?」

「我……还有工作要做。」

准二皱着眉头,相当苦恼地婉拒,真的苦恼极了。眼前丰满的胸部对他是一大诱惑,不过,他想起自己待会儿还有事找公司首屈一指的波霸商量。

他没有跟着起舞。

尽管以前他就一直盼望能在走廊碰见花枝招展的营业部女职员.欣赏地们丰满的乳沟并将她们拉到隐蔽处……倘若不加班,便可一较高下。

看了看时钟,时间早已过八点。

准二万般无奈地放开ol的胸部,不断说服自己来日方长。

「可惜。」

金发的有栖彷佛锁定猎物般的雌豹,露出妖艳的笑容目送快速离去的准二。

樱井千纱在技术开发部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一张张简单素雅的办公桌上,陈列着文字处理机与电脑萤幕,室内摆设与其他部门一样现代化。

商品的样品与资料零散在桌上。

留下来加班的只有她一人,这是常有的事。除非事态紧急,否则职员们都很准时下班。

千纱并非因为能力差而加班。

相反的,她工作能力很强,认真到几乎走火入魔的地步。

理工科举业的她,对新素材的开发非常热衷,为追求完美的缝制技术,时间对地而言永远不够。

全心致力于商品开发的研究,说她是bbb新产品的成败关键一点儿也不为过。

然而连日来的加班,千纱终究体力不支,累得一睡不起。

她坐在极不平稳的椅子上。

四下无人使她肆无忌惮地张开双腿,制服的短裙向上滑,淡桃红色内裤可从双腿之间一览无遗。

深度的无框眼镜卡在高挺的鼻梁上。

头发长及颈项并用发圈利落地套住,脸上未施脂粉,本人似乎无意刻意强调女性美。

尽管如此,肌肤还是皎洁无瑕,如初雪般白净,质地也很细嫩。

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般的肤质。

由性格来看,她是属于拘谨型的女性,倘若在眼镜上下功夫并好好化妆打扮的话,应该会是个大美人。

知性的唇吐出微微的气息。

「……嗯……呜嗯。」

一副呼吸困难的模漾。

有人正小心翼翼且技巧纯熟地解开她的蝴蝶结。

看她仍一副呼及困难状后,又索性解开衬衫钮扣,让与衬衫同色调的胸罩露出,藉以舒坦她的胸部。

乳沟真是壮观……

值得瞪大眼睛观赏。

百年难得一见的胸部。

彷佛塞进两粒西瓜般。

公司第一波霸的封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正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的秾纤合度。

身为技术者的骄仿与拘谨的外表,使母性光辉般的乳房蒙上了一股情欲的色彩。

男人的手试着捧起一只乳房。

「呜呜……这是。」

轻轻捧着的手掌无法完全掌握。

捏住时,肉像是会从指间溢出似的。

只要是男人,谁都渴望一头栽进去吧。

任乎放肆行动的主人似乎也同样想法,他的喉咙发出下流的吞咽声。

指尖描绘着睡美人的乳房轮廓。

「啊……嗯。」

没有涂口红的红唇无意识地发出喘息声。

画着圆圈的指尖逐渐往中央朝某一点逼进。

「就是这里。」

沉着又充满自信的低语。

中指轻轻地侵入。

「……啊!」

肩膀一阵跃动,乳房在摇晃,眼皮不断轻颤。

就快苏醒了吧。

男人离手,认为该是出声的时候。

「樱井、樱井。」

「咦……啊……咦?」

千纱眼睛倏地睁开,惊讶地跳了起来。

「泉、泉课长。」

「今晚又擅自加班了吗?看你睡那么沉原本于心不忍,不过,总比被巡逻的警卫叫醒来得好吧?」

有正式理由的话,向上级呈报后可留在公司加班,可是千纱的加班次数早已超过劳动基准法限制的时数。

声称自己并非为津贴而加班的千纱如游击队般,下班后时常偷偷留在公司。

「我很……抱歉。」

被别人瞧见自己零乱的模样,千纱苍白的脸颊倏地羞红,同时急忙整理胸前的衣着,对于丝带和钮扣为何会敞开一事感到不可思议。

公司门禁森严,保全系统周全,进出全凭身份证件,事实上,没有许可地是不可以待在这里的。

虽是骇客入侵的行径,不过,事到如今狡辩也于事无补。

「不过,你、你为什么加班?」

「当然是工作罗,我可是有据实以报喔。」

「是……吗?」

「其实我是想跟你一起留下来。」

「请、请别开玩笑。」

脑筋终于清醒,对此偷袭惊慌失措的千纱,目光锐利地瞪着二课课长。

bbb公司上下谁都知道准二喜欢对女职员性骚扰。

不知道的大概只剩绝不会被当作目标的清洁欧巴桑,不过,最近她们也开始对贞操有危机意识。

「为什么?想见你不需要理由的不是吗?为了你、更为了公司,要我加班也在所不惜。」

「这样是很好啦,不过,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是理所当然的,为什么说是为了我呢?」

「哎呀,别这么钻牛角尖嘛!」

准二毫不畏惧对方话中带刺的言语,擅自拉一张椅子在千纱旁边坐下。

「其实我有公事想请教你,是关于内裤的结构,立体网层的菱形素材部分我还不清楚。」

「你是指新推出来的《wind nude》系列吧?或许你会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它的构造可是极标准的立体编织喔。」

由于涉及到技术性话题,千纱立刻抬头挺胸,在确定自己掌控主导权后,口齿也变得圆滑伶俐。

「我现在也穿着这系列的产品,强调质感的细纤维编织与中央接缝的处理——。」

「嗯、嗯。」

「你是真的了解才点头的吗?」

专业领域的自负让她疏于防备。

准二微微一笑。

「我想我应感谢你,托你的福,我现在对你的工作已经了若指掌,比如说,对了——」

准二拿开了电脑萤幕的封套,利落地操作着滑鼠,游标点出现在萤幕的图形上。

「这是复合人造纤维的数值吧!」

「没、没错。」

「这个图形是属性值,然后是阳离子聚酯纤维的百分率……对了对了,这个数值一改变,现在移动的线……单位g/d、强度……还有这边的数值就会成为摩擦系数,对不对?」

一面哼歌一面说话,同时手还冷不防地环住波霸ol的肩膀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

「我、我已经知道你用功的成果了,所以请你把手……」

「别这样嘛,看一下这个图形的曲线……它优雅的弯曲度,跟你的胸部好像喔!」

「课、课长……」

千纱感到有点惊慌失措。

偷袭、趁虚而入……准二接二连三使出不同技俩,这或许是对冷淡、贞操观念又强的她感到棘手,所以才有备而来的吧。

他在这方面的研究也从不落人后。

技术部的精英想不到竟然如此未经世事。她或许不是处女,不过性经验大概不怎么丰富,而且看得出她生性容易紧张。

开窍的ol会用夜游或性爱来舒解紧张,但她办不到。

在某个层面说来,她是很容易应付的对手。

只要释放出她郁闷的欲望即可。

「怎么脸红了?发烧了吗?有责任感是好事,不过最好别太勉强自己,你的乳房这么大,小心肩膀酸痛喔。」

「别、别说了……只要慎选合身的内衣,就不会给肩膀负担……请你、不要碰那个地方。」

准二从后面环过来的手巧妙地碰触千纱的乳房。

「好想看喔。」

对耳朵吹气般的轻声细语让千纱的背脊一阵颤栗。

她又陷入准二的圈套里。

身体倏地绷紧。

「看……什么?」

「你说的合身内衣。」

「我手上没有样品,若是影像或立体曲面图,我可以马上……」

「我想看的,是你身上穿的。」

这次千纱羞得面红耳赤。

「那、那不重要。」

「怎么?你不让我看吗?」

「我、我想听听企划部的意见。」

千纱拚命挤出声音试着转换话题。

准二感觉到她的声音有藏不住的激情,他皱了一下皱头。

「意见?如果帮得上忙的话,我很乐意效劳。」

「知道无缝胸罩吗?」

「嗯,是技术部门主导推动的企划,听说已经开发出新的缝合技术。」

准二虽然在说话,但注意力却似乎全放在激情的主体上。

无缝胸罩当初发表时业界一片喝采。尽管构想创新、生产线也一枝独秀……不过由于制造过程复杂,成本居高不下,因此销售状态如预期般不尽理想。

上个礼拜公司内部会议决定暂停制造,将生产线移转给企划一课提案的天使之吻《angle kiss》系列胸罩。

「我是拟案人,新技术使缝合技巧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我们公司的商品也因此受益良多。可是……为什么上面会突然改变作风呢?」

「冷、冷静点,樱井。」

准二不知所措。

真是意想不到的反击。

看来迁怒的成份大于抱怨。

「虽是技术部门主导,但也不能将业绩不好的原因全怪罪到我们头上……竟然还说我们技术部对新技术自我陶醉,擅自提案使成本高居不下,全都是推托之辞。」

没错。

无缝胸罩是行销上的一大败笔。

报告指出,原因在于技术部一意孤行,不听向来重视成本比重的营业部忠告而鲁莽行事。

成本确实会影响销售业绩。

「不过,天使之吻胸罩也不错啊,价格经济,样式也多样化,在年轻族群的销路很好不是吗?」

「那是开倒车的作法。简化旧商品的缝合过程,降低纤维成本,设计多样化……都走到这个地步了,有必要再以那种低价的量产品为主轴吗?」

或许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吧,千纱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对技术有崇高理想的她,受不了被迫要与利益挂帅的企业理论妥协。

事关技术部的存亡不得不低头。

然而,事实并不单纯,背后有更复杂的问题存在。

准二心知肚明。

「停滞不前的话技术就不会进步。新的运动越来越多,搭配的内衣需求量也会相对增加,紫外线越来越强,开发肤质敏感者可以放心使用的复合纤维……」

「樱井,暂停一下。」

准二低声喝止。

「……咦?」

「你最好藏在桌子下……警卫好像来巡逻了。」

「是、是的。」

千纱惊讶地回神,迅速依照指示行动。

察觉到有亮灯的房间,走廊的脚步声逐渐逼近。

不久,门被打开,对方出声询问。

「有人留下来加班吗?」

「啊,你好,辛苦了,我是企划二课的泉准二,我来找资料……虽然明天技术部的负责人会拿来,但我就是放心不下。」

「啊,您就是那个新来的课长,幸会幸会,辛苦您了。」

「我还有很多事要学……」

准二和警卫开始话家常。

躲起来的千纱焦躁不安,激愤的情绪早已消失殆尽。现在,她正为瞒骗警卫留在公司而不知所措。

被发现的话,势必会遭公司处份。

胸口忐忑不安的同时:亦静待警卫能尽快离去。

她就地而坐,为了不使双脚突出桌外,两膝被迫屈起,短裙下的内裤也因此而一览无遗。

两边的膝盖压向乳牛般的乳房。

「不愧是能力强的人,说的话就是不一样。」

「不,没这回事……」

站着的准二一面与警卫侃侃而谈,一面将千纱锁在了桌下,脚尖同时缓缓前进。悄悄脱下鞋子后,朝穿内裤的腿间移动。

这些都看在千纱眼里。

她无处可逃。

一出声便会被警卫发现。

打从一开始她就处于进退两难之境。

脚尖开始在穿有长统丝袜的大腿内侧游动,千纱想用手推开,但敌不过男人的力气。

脚尖熟练地在臀部一带游动。

愤怒与羞愧让千纱涨红了睑。

她咬紧双唇,忍受非法的性骚扰。

脚尖终于来到双腿的交接处,正打算跨越内裤的防线。

「泉、泉课长……啊!」

忍不住想轻声地抗议时,脚尖彷佛有长眼睛般,不偏不倚地侵入纵向的肉缝中。敏感处受到压迫,不禁发出甜蜜叫声的千纱,羞愧地用手掩住自己的口。

「咦?好像有声音……」

「是你多虑了,我什么也没听到啊!」

「是吗……?」

准二不理会对方狐疑的低语,继续运用巧妙的力道按摩肉缝,淡桃红色的布抖渐渐陷入秘肉中。

千纱耐不住这异样的感觉而开始挣扎扭动。

粘膜受到间接摩擦,准二的脚尖正在玩弄她的私处,传达明显的性暗示。

耻骨被轻轻撞击,那股甜蜜的振动延伸至背脊。

「啊……住、住手……不要!」

刚强的面容首次出现脆弱的表情。

美目因过度羞愧而泪水盈眶。

「这么大的公司,警卫的工作应该也不轻松才对,我想绝不会有人偷偷潜进来加班吧……」

准二一面若无其事地交谈,一面不断前后爱抚。

千纱的抵抗在不知不觉中停止,反应也开始转变。她开始轻轻喘息,腰部缓缓蠕动。

准二的脚尖感到一股湿气。

偷偷往桌子底下瞄的他,看到一位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并且全身不住颤抖的波霸ol。

「怎么啦?警卫已经走掉了。」

准二感觉到自己有点做过头。

其实警卫早已离去,方才只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不过若是据实以报,他有可能会被大卸八块。

千纱默默地点头,然后拖着沉重的腰从桌底下爬出。

「你的内裤材质触感真棒。」

「是……是吗?」ol的声音充满情欲。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凡事慢慢来,没什么好急的……我就是为了享受这个才进bbb公司的。)

准二心中微微一笑。

「下次希望可以直接接触。」

「不要说这种……低级的话。」

千纱的声音虽然忿怒,但眼睛却湿润不已。

十六夜·LINGERIES2

第二章 惊涛骇浪的yín略

礼拜一。

准二一早便前往人事部长室,向顶头上司藤山隆志做例行报告。

他定bbb公司创办人,亦即现任社长藤山的儿子,在中小企业名声相当显赫,不过能有此地位,并非只是沿袭家族企业的经营理论。

这位集一流经营学于一身的优秀男人,从他身上流露出的气质来看,便清楚他并非单纯的接棒候选人。

锐利的双眸配上轮廓鲜明的脸颊,深咖啡色西装包裹刀刃般的修长身体,头发整齐地往后梳。

「干得好,你在二课似乎很受到信赖,大家都说你很能干,不愧是《人才派调公司》的一流人材。」

藤山从简单大方的办公桌上抬头仰望准二,眼神彷佛瞪视一般犀利,准二一如往常低着头。

指名要他来这家公司的,正是这位人事部长。

「谢谢您的夸奖」

「你果然如大家所言,口才佳、脑筋也灵活,虽然手有点失控……不过只要能做好份内的事,我也没话好说。除了幕前工作外,下次股东会议之前,幕后工作希望你也能好好一展长才。」

「我希望用自己的方法。」

「我知道,你只要圆满达成任务就行了。」

人才派调公司以彻底贯彻唯才适用为原则,在适当时机投入最适当的人材,不择手段完美无缺地达成客户的要求。

契约内容在不涉及重大犯罪行为下任君挑选。

藤山人事部长的委托内容,是振兴与资深精英大本营企划一课相较下,有如一盘散沙的企划二课,同时击溃一课的课长财津一雄。

这幕后牵涉到公司内部的派系斗争。

正确说法,是社长与副社长两派势力的斗争。

bbb的副社长是法国纺织厂商的技术顾问,当时决心释股的藤山社长,为了使技术升级而笼络他加入董监事会。

在藤山社长的经营下,公司规模日益茁壮,与技术至上的副社长间,当然也就难免有摩擦产生。

双方都摆出高姿态,面对bbb的实权,台面下亦战得火热。

身为儿子的人事部长当然是属于社长派。

营业部是社长派。

技术部是副社长派。

企划二课勉强算是藤山社长的势力范围,不过,企划部长三木则是强烈副社长派一课课长财津的心腹。

「正如我先前所说的,董监事会议上,三木恐怕会以二课业绩不佳为由,提出两个企划课合并。」

「合并后的企划部副社长派财津掌控实权……不过,这下看来他们大概无法以业绩不佳为理由了吧。」

准二自信满满地扬起嘴角。

人事部长还是毫无一丝笑容。

「正因如此,那些家伙势必会采取行动,你性骚扰我不会甘涉,不过得小心行事,二课的前任课长就是因此而被调至乡下超市的会计部门,他是个有家室且忠厚老实的男人……听说是财津的爱人在背后搞鬼。」

「那真令人期待。」

总之,这是两边掌控企划部实权的斗争。

商业挂帅的社长派与技术至上的副社长派。

技术开发部的千纱,在毫不知情下被卷入这场战争,尽管可怜,但准二也无能为力。

他还有其他重要的事。

就是让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工作。财津的爱人相当受欢迎,能如此超人气可见是个魅力十足的女人。

敌方若以女人为武器,自己就以男性象徵为武器与之对决……谁说色诱是女人的专利?

「现在不是沾沾自喜的时候。听好,手段粗暴一点无所谓,必须在股东会议前设法击溃财津,你若表现优异,我会考虑建议公司正式雇用你做为奖励。」

「谢谢。」

事实上,这是最有吸引力的条件。

准二是没没无闻的爵士乐手父亲跟大银行职员的母亲所生。父母离异后,母亲一手抚养他长大,虽是单亲家庭,但他从未觉得自己不幸。

爱慕虚荣与好女色承袭自父亲,而头脑聪明与工作认真,则遗传自母亲的血统,学生时代他是埋首苦读的优等生。

讨厌社会规范与单调工作的束缚,使他选择了人才派调之路,不过三十大关将近,也该是结束游牧生活落地生根的时候了。

不管多优秀,派调终究是派调。

与游牧民族没什么两样。

他绝不重蹈父亲被母亲抛弃,只身前往美国流浪最后客死异乡的覆辙。

纵使辛苦一点,他也要趁精力旺盛时得到荣华富贵。

人事部长的奖励是大好时机。

「对了……还有一件事。听说你最近和技术开发部的樱井感情不错。」

「感情不错?嗯,可以这么说。」

藤山部长似乎忆起什么,眼神露出危险的光芒。

「就算再有才干也不过是个技术狂,生产线停摆的不快甚至牵连到我,真是无理取闹,反正她也是副社长派的人,要是她再跟我作对下去……」

准二知道对方要自己暗中解决千纱。

他耸了耸肩。

「……地那边我来想办法。」

该是退下的时候了。

「可别背叛我喔。」

老鹰般的视线朝身后射来。

准二离开人事部长室。

准二往营业部方向前进。

他想从其他角度打听千纱的评价。虽然还有工作要做,不过,他暂时丢给自己不在便手忙脚乱的真优美。

真优美似乎在哭,由于打的是内线电话,因此他才得以如此冷漠无情。

天幸很快就找到了有栖。

办公室只有她一人,其他职员似乎都外出跑业务。

上礼拜那意味深长的邀约令人在意,他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向前迈进。

「嗨,有栖,在never land渡假好玩吗?」

「课长,您说的是peter pan《彼得潘》吧。」

「是吗……?」

准二作做地轻咳一下,然后对金发ol露出压箱宝的笑容。

有栖丝毫未被震住,只是露出善意的微笑。

「有何贵干?」

「啊,对了对了,呃……我常在想,你的胸部不知道可以夹几张磁碟片……不对、不对,不是这样。」

准二一开始便自乱阵脚,炮弹般的胸部在眼前晃来晃去,他根本无心收集情报。

他的好色心又开始作祟。

何况,她今天的肌肤看起来格外弹性有佳,是自己多心吗?她衬衫的胸口似乎比平常更为宽松。

身材还是那么迷人。

全身都散发着难以抗拒的香水味。

「……要试试看吗?」

「咦?」

有栖露出捉狭的笑容。

眼眸灼热而湿润,俨然一副雌性动物姿态。

准二的身体意识到一股异常的危险。

「啊,呃……其实我是来问樱井开发的技术在销售方面的评价。」

「我身上正穿着这一款胸罩,她似乎也有胸部过大的烦恼,所以才能够用身体测试来评价吧?」

看到有栖开始卸下胸前的蝴蝶结并解开钮扣,准二茫然地瞪大眼睛。黑色半罩杯胸翠。浑圆白皙的果实像是要掉落般垂吊着。

「测、测试?」

「瞧,就是这样。」

有栖牵起准二的手,下一瞬间,他的手便捧住胸罩上的乳房。

重量感让他呻吟出声。

「嗅、嗅嗅嗅!」

「一点也不硬对不对?没有不舒服的束缚感,而是自然撑住对吧?不过……课长,里面更柔软喔。」

有栖将脸凑近,挑逗似地低语。

bbb这种大公司最大的优点,便是不乏办公室恋爱的空间。

准二和有栖偷偷潜入上午没有会议行程的会议室。

「嗯……嗯嗯……嗯哼。」

滋、滋、滋的湿润声不绝于耳。

yín秽的声音。

「课长……舒服吗?」

「嗯、嗯。」

准二坐在椅子上伸出双脚陶醉地呻吟,下半身暴露,屹立的刚直朝天仰起。

血管浮出的肉jīng表面有粉红色的物体四处游动。

是有栖的舌头。

她舔着下方的筋脉,嘴唇轻啄、吸吮肉袋,然后从根部一口气舔至顶端,单单这些动作便让准二的腰有股酥麻的性感。

「呜……」

大胆而细腻的舌技提升了海绵体的充血度,表面张力已经绷到极限。

「好厉害……变得这么硬……看起来好好吃喔……啊嗯!」

有栖将湿润的红唇张成o字型含住顶端后,舌头立刻狂野奔放,动作令人难以置信。

与guī头碰撞的yín秽声响此起彼落。

单是听到就让人几乎有shè精感。

闭上有淡色眼影的眼睑后,天女下凡般的清秀美貌开始微微晃动。

「嗯……嗯嗯……」

「野野山……呜……」

有栖的嘴唇开始磨擦并旋转整个guī头。敏感处被逗弄,准二有种背骨被抽出般的强来快感。

他的背肌不禁伸直。

「哼哼哼……」

有栖一面用口感觉准二的愉悦,一面微笑地将眼珠子朝上。那笑容是尝过好几十个雄性的成熟雌性所露出的yín荡笑容。

眼神因期待接下来的性爱而潮红。彷佛要刺破口腔的肿胀绝品,待会儿就会纳入她的yīn部中。

陶醉的神情含着绝品开始上下活动。

脸颊内侧压迫guī头的粘膜,唾液做为逗弄的润滑剂,凶猛的勃起比常人还大一圈。

有日本人所难以形容的刚直感。

最先流出的透明液体味道甜蜜而浓郁。

「嗯……嗯……嗯嗯……」

有栖有节奏地滑动头部,并将散落的头发往上梳。

在金发ol的服侍下,下半身酥麻、气息逐渐慌乱的准二,开始玩弄她那一对摇曳的乳房。

所有日本男性都是喜欢波霸的恋母狂。

这是有栖亲身经验后的结论。

过去交往的男友全都对她那美丽的乳房赞美有佳,经常夹在乳间shè精。

与其在yīn部shè精,他们宁愿选择此种方式。

全都一样,没有一个例外。

所以,乳交是她压箱底的绝技,她要等到这位新任课长确实有利用价值之后才使用……

她有自信可以掌控主导权。

有栖一丝不挂。

进入会议室后她便主动褪下衣服,并驱使被她闪耀胴体迷惑的准二坐下,然后蹲在他的双腿之间。这简直像是被强拉到天国般的感觉。

过去印象中一向被人侵犯的天使,如今却如此侍奉他。

没错,她确实有一副引以为傲,任谁看了都会着迷的美丽胴体。

而且她逗弄的技巧又那么精湛,舒服得让人无法思考。

自信理所当然。

「啊……!」

背唇突然离开yīnjīng,吐露甜蜜的气息。

因为准二在玩弄她敏感的突起,而且还是一次两个。突起受到刺激后,逐渐充血坚硬。

「啊嗯……好厉害……课长……啊!」

这不是恭维的演技。

至少有一半不是。

准二灵巧的手指温柔地抚摸淡色的乳晕,指腹摩擦、夹紧rǔ头,不断而贪得无厌地给与性暗示。

有栖的性中枢开始爆出小火花。

yīn部单是这样似乎就已经潮湿不已。

有栖不甘示弱地将肉jīng整根吞入。

不专心口交的话,自己很有可能会先浑然忘我,因为准二的柔情、身体、性行为都投她所好。

这令她忧喜参半。

她必须忍耐到准二成为她身体的俘虏才行。

「嗯……啊……啊啊……嗯嗯!」

口腔的ròu棒灼热。

热度直冲有栖的头顶,她的脑筋一阵酥麻,壮丽的屁股开始自动左右摇晃,渴望雄性的器官。

她估算错误。

原以为他不过是喜欢性骚扰的职员,没想到技巧居然如此精湛。

指尖彷佛电动器般振动、拉扯、搓揉、再加上扭转。

rǔ头坚挺突起,蓄势待发。身体发热,胸部、屁股都好热。洞穴如火烧般灼热、潮湿、疼痛难耐。yīn蒂应该也一定硬得充血。

「再这么搞下去,可要在口中shè精罗,可以吗?」

「啊、啊嗯……怎么可以!」

「那你骑到我身上来,已经可以了吧?」

「……嗯。」

有栖觉得自己的声音好遥远。

思考完全被快乐所淹没,她神情恍惚地闻到失败的气息。

现在的她一心想浇熄火热的身体,渴望粗硬的东西填满yīn部,在里面摩擦、抽送、搅拌。

有栖起身,然后依照准二的指示跨坐在他腰上。

她握住火热的ròu棒,吞了一下口水,接着将它抵在入口处。

准二拨开她的yīn唇避免肉瓣被卷入。

「哇,下面的毛果然也是金色的。」

「呜……呜呜呜呜呜嗯!」

有栖一面像发情的母猫般呻吟,一面缓缓降下屁股。肿胀的guī头挤进yīn道口后,往深处侵入。

充实感令人销魂。

肉jīng一步步前进,很快便尽根没入。

「啊啊啊啊……好、好棒……充满了………它、它在里面跳动……我感觉到了!」

「要我从下面往上顶吗?」

准二两手环住有栖的屁股固定。

「啊、不……我自己动!」

「还不行。」

「为、为什么?」

有栖难耐地娇喘。

眼眸因欲望而湿润不已。

「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我什么都告诉你……」

「为什么要诱惑我?营业部应该是社长派,所以你还不至于陷害我再去投靠副社长派…算啦,我讨厌为小事烦心破坏享受美食的兴致,你就从实招来吧。」

「不、不是的,我确实是有事相求才诱惑课长……啊啊……!快顶我……不然我要发疯了。」

准二冷静地盘问,手同时在肛门一带游动,嘴唇则逗弄着rǔ头,煽动她的欲望。

「那你快告诉我为什么?」

「个人因素,我想拉拢你……啊嗯、别用舌头转、啊……我想打破目前的情势……求求你!」

准二鼻子「哼嗯」的一声,露出有趣的表情。

「剩下的,我边做边问吧。」

突然「滋」的一声向上顶。

「啊啊!」

准二趁势开始连续攻击,性感的胴体跟着飞舞,肥厚而左右均等的肉瓣愉悦地颤动着。

内部大量的蜜汁在抽送下,不断「滋滋」地溢出。

肉缝卷缩,淡红色粘膜闪闪发光,卷屈的金黄色yīn毛瞬间沾满汁液。

有栖的yín核已经肿至小指头般大小。

「啊、啊嗯……啊、嗯呜……嗯……嗯……嗯啊啊!」

性感的上半身跃动着,丰满的果实四下乱晃,性臭越来越浓,但味道并不刺鼻。这股媚香,就是雌性本能觉醒后变成一匹野兽的香气。

「咬、咬我……边插边咬!」

有栖毫不吝惜地挺起傲人的双峰。

准二如她所愿,咬住那对湿润的肥美肉球。

「啊、啊啊啊啊!」

有栖快乐地yín叫,屁股开始自我摇晃,动作狂野又奔放,毫不顾虑这里是公共场所。

体型丰腴使她充满勾魂摄魄的魅力。

yīn部溢出的蜜汁从双腿之间往大腿内侧流去,有如源远流长的大河。

为了更方便于玩弄,准二让有栖抱紧自己的脖子,然后轻轻捧起她火辣的胴体。在这期间,发情雌兽依然蠕动她的下半身,敏感处不断磨擦着雄性。

「到底……刺到底嘛……!填满我的yīn道……用力搅拌嘛!」

「好啊!」

准二将混血儿的身体放在会议室的宽大办公桌上,自己也顺势压了上去。女人强壮的大腿夹住男人的腰,一刻也不愿放开快乐泉源。

「来吧,你可以放声大叫了。」

准二对着她火红的耳朵低语,一面做抽送运动一面再度开始盘问。陷入性爱泥沼有栖情欲难耐地娇喘,一面如野兽般嘶孔,一面一字不漏地回答被质询的问题。

准二首先问的是内部展示会的性骚扰接待一事。她似乎打算利用准二,来避开以她为性骚扰目标、心术不正的营业部。

令准二感兴趣的是公司的大客户、五越百货的暴君负责人。他利用bbb业绩不佳趁火打劫,或许其中另有她所不知的隐情。

营业部长似乎也有牵连。

营业部是社长派,照理说他应该不会做出对公司不利的事……不过准二心存质疑。

总之,不管bbb垮台或营业部腐败,对以后打算久留的他而言,都是不希望看到的事。

况且,他也很喜欢额外收取尽情对这具舶来品性骚扰的红利。

有栖私下的想法亦然,她大概是认为反正身体要被玩弄,与其跟中年肥胖的五越负责人,倒不如跟自己强多了。

决定暂时与她合作后,准二开始朝交缠的身体冲刺。

「啊呜、啊呜,好、好棒……太棒了,课长的公**,好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错嘛,野野山,你的yīn道又湿又紧,真棒,收缩感不错,五越的负责人想必也很舒服吧。」

准二一面粗鲁地揉捏奇迹般不易变形的乳房,一面摆动腰部,并且用腹部大力搓磨花蕊给予百般折磨。

有栖背部向后弓起,大腿弯屈,胸与下半身一带因性爱而潮红。

「第一次、这样……呜……要、要泄了……要泄洪了……插到底了……要死了、要死掉了!」

有栖摇动纤细的脖子,金发狂乱飞舞。

她的气息断断续绩,眼睛因过度兴奋而翻白,狂喜的快感在一片汪洋的下体流窜。

「想泄就泄吧,我也差不多了。」

「射出来……射在里面……课长浓稠的jīng液尽量射进来……子宫好像火在烧喔。」

准二在哀求声下让快乐的肉柱恣意驰骋。

他抱住有栖的双腿,不断使劲地往yīn部冲刺,奔流般的快乐开始凝聚并通过背脊。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要射罗!」

准二爆炸了。

有栖也在同一时间达到高潮。yīn道开始收缩,而且有节奏地痉挛,妖媚的肉体在桌上狂乱地扭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注入最后一滴jīng液的准二,一面享受十足的满足感,一面抽出沾满jīng液和aì液的分身。

白浊粘液从精疲力尽、大门敞开的下半身逆流而出。

这是性感火辣的金发美女今后成为准二所有物的明显证据。

「泉课长。」

和有栖做完爱,神清气爽地来到走廊时,突然被千纱逮个正着。

「啊,你好吗?」

准二开始警戒,一来提防她为先前之事报仇,二来担心她是受藤山部长之命而来。

「有事想找你商量,可以借我一点时间吗?」

「我忙得很呢。」

「拜托你。」

「你看来很紧张,一点也不像平常那位冷静的樱井小姐,怎么啦?」

「呃,在这里的话……」

「好吧,到顶楼去谈吧。」

「对不起……我没有其他人可以商量。」

千纱垂着头低语。

真可爱。准二皱起眉头。

她对自己要求严格,同样也强迫同事个个要有上进心与忍耐力,这或许是她被孤立的原因之一。

如此年轻的技术部领队,现在的侧脸既寂寞又热切。

「骇客?」

准二把背靠在顶楼的栏杆上吹着舒服的风。

这栋建筑物是bbb总公司去年刚落成的高楼大厦,外观虽不新潮,但威风凛凛,高处眺望的视野相当不错。

千纱表情凝重地点点头。

「这几天技术部的网路伺服器……显然是被人从公司内部以相当高超的技术入侵。」

「你很清楚嘛。」

说出这句话后,突然想起她为了加班,而刻意躲开公司保全系统的手法。

这位ol对科技了若指掌。

「你说公司内部?没有搞错吧?」

「没错。」

「有任何损失吗?」

「伺服器的资料是本部门的机密,非法偷看非同小可,而且篡改密码不说,还小心地抹去存取的痕迹,这是重大的犯罪行为。」

「话是没错……你想怎么做?我对电脑并不熟,不过,我知道你在怀疑是社长派的人所为。」

「我没有明确的证据……」

「bbb内部派系斗争之激烈,确实连外人都看得出来,为了扯对方后腿,有可能干这种事,不过,有些公司不是千方百计想得到bbb的机密吗?」

千纱咬紧单薄的下唇承认自己的误解。

「好吧,就算是公司内部人士所为好了。你也不该来找我,而是应请专家想想对策。」

「对策我也会。只要安装完全与公司内部网路隔离的特殊处理器,可是这笔预算……」

「不能以维修保养费来申报吗?」

「技术部毫无新规预算的空间,而且不知道犯人的存在,再说做法又不能曝光,对方技术高超,一定得私下进行才行。」

「……有好像有点懂了。那个特殊处理器要多少钱?」

千纱内疚地抬头看了准二一眼,一副女儿向严厉父亲索取零用钱的姿态。

感觉像是——女儿要跟朋友去听演唱会没有新衣服可穿,无论如何也要买那件连身洋装不可。

「呃……大概要……三百万左右。」

「哇,狮子大开口。」

「泉课长。」

准二仰天长叹。

「二课也没有那么多预算,当然,我的荷包更不用说。就算要借也………等等……」

准二突然灵机一动。

他的母亲一再叮咛他不准借钱给朋友,不过若是猎艳范围的女人则又另当别论。

钱不是没有,虽然用途相反。不过,可以用让千纱失势的工作费为由向藤山部长借调,一旦对方耍手段追究钱的出入,也可以反咬她是侵占公款的嫌疑犯。

总之,他决定脚踏两条船。

「好吧,钱我来想办法。」

「真、真的吗?」

千纱一脸感激。

「不过,你要回报我。其中一件就是协助我完成二课目前负责执行的企划,比如技术性的参考、与样品的制作等。」

「好的,这我很乐意做。」

「还有一件。」

「……什么?」

镜片下的眼眸浮出明显的警戒色彩。

这也难怪,因为对方有性骚扰的嗜好。

准二果真如迷人的恶魔般露出微笑。

「你要试穿样品给我看。」

千纱的脸色倏地苍白。

玲奈登上资料室的梯子,快速查阅书架上整齐排列的档案找资料。

这是准二拜托的。

其实资料并非重点,在无人场所两人独处才是他真正的目的,然后从梯子下享受景观。

「泉课长,是这个吧?」

「嗯,景色不错。」

剪裁合身的裙子覆住优美的臀部曲线。

每登上一格,腰部便左右摆动,轮流鼓起的臀肉。这幅景致真是百看不厌。

也许是定期到健身房练身之故,她的腰部毫无赘肉,大腿也弹性有佳。

冷淡的视线几乎是垂直地落下。

「您在看什么?」

「没想到是白的。」

玲奈单手拿着一叠档案缓缓降下楼梯后丢给准二。

白色是衬衫的颜色。

「已经没事了吧?那么……」

「等一下。其实我有事找你商量。」

「私事的话就免了。」

「微纱的曲线。」

「我还有事要忙。」

「等一下嘛!」

「要我放声的尖叫吗?就算没有证人,我想公司上上下下知道课长为人的职员,也全会站在我这一边吧?」

「别说话损人嘛,我想你的幕后老板,一定也是不愿意见到你跟我针峰相对的。」

「……你是什么意思?」

聪慧的眼眸露出试探性的眼神。

尽管含有瞪视意味,但若稍微移动视线角度,则可看出她眼里有一股咄咄逼人的危险。

总之,很难预测她的下一步行动。

准二知道她任性的表情下,有着冷静而细密的思维。

嘴唇浮现坦率的笑容后,她开门见山地发言:「二课内部负责进行的企划内容外漏到一课的迹象。我已调查完毕,那个企划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还没列入档案。」

准二想利用跟玲奈的约会意图散布情报。有流言指出她是财津的爱人,他想确认此事。

结果传言属实。

从有栖口中套出的五越百货公司动向,更加深他的疑惑。

「我做事向来都很认真。你以为我是用性骚扰来和各部门的ol熟识的吗?我早就查清楚二课前几任课长辞职的原因,以及其中相互的关连性。」

调查后准二得知,二课企划失败被一课接收的罪魁祸首几乎都出在广告部。

原因也都巧妙地移转到工作系统本身的过失。

就任后,准二首先做的便是一一将其抽丝剥茧,然后谨防企划内容外泄。

玲奈的脸色因准二的一席话,而慢慢产生变化。

那是事迹败露的表情。

「好啦,我们言归正传……」

「我答应你。」

玲奈的眼眸闪着妖艳的光芒。危险的色彩。

直挺的腰部线条微妙地弯曲,强调腰的凹凸有致。搭在腰上的手略微扯住裙子,大腿一带的裙摆线因而上升。双腿之间若隐若现。

玲奈舔了舔涂着亮彩口红的红唇。

「不过,与其在这么没有格调的地方,不如在有气氛的场所聊……课长,周末有空吗?」

「嗯……」准二反射性地回答。

十六夜·LINGERIES3-4

第三章 侵犯波霸ol

千纱屈膝跪地。

一副谦卑的低姿态。

这里是顶楼,地面是水泥地。

「今天我们技术部的团队……被解散了,手边的企划停摆,我这个领队职务也被解除……日后所有开发部的交涉事宜我再也无权过问。」

千纱低语,表情既yīn暗又悔恨。

准二冷漠地点点头。

「也就是说,你无法履行答应我的约定,钱也还不了罗?所以你才跪地谢罪吧?喂,你这作法也太便宜了。」

「对、对不起。」

「你打算怎么办?那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筹措的钱,弄不好的话,我会被怀疑侵占公款的,你懂吗?」

准二表面上严厉的指责千纱,私底下却非常佩服社长派的办事效率,这次事件,他完全没有涉及。

前几天,才刚以千纱失势工作费的名义融通资全,原本预计可以再争取到一点时间……

(等等……这真是藤山部长所为吗?他知道三百万石沉大海?)

若是如此,他根本不可能会把借给准二,应该另有隐情。

(副社长派有背叛者?对方也突然觉得她很碍事,因此串谋陷害她?)

若是如此,这出间谍剧也就不难理解。

有必要调查看看。

所幸,谁都不知道千纱新设置了网路监视系统,准二筹措的三百万全用来购买这套特殊处理器。只要有千纱的知识和技术,纵使没有身份证也可以侵入办公室吧。

不过,得先将她占为已有才行。

「樱井,别不发一语,你说说话呀?」

「真的……很抱歉。」

「只是这些吗?」

仔细一看,她跪地赔罪的姿势还真奇妙,腰的位置很高,双肘笔直向前伸,一副做马给小孩子骑的模样。

看来她很少向人低头。

精神上的打击也不小了吧。因为她为了公司而放弃恋爱,全心全意专注于工作。

然而,此事件等于宣判她从此不再受公司重视。

令人讽刺的状况。

千纱恐怕是被派系斗争连累了。一本正经、铁面无私的强硬态度成为她的致命伤。

这样的结果致使准二的笼络计划变得轻而易举,而千纱的存在或许反而是幕后工作的一大功力。

不论是社长派或副社长派,她可能都有办法取得足以迎头痛击对方的证据。

只有准二不会吃亏。

「该怎么做……?」

「事到如今逼你还钱也于事无补,我想看到你的诚意。」

准二慢慢绕到千纱后方。重量十足的乳房压迫制服悬吊着,紧身短裙让人可以窥视到淡桃红色的内裤。

准二手放在她的腰部将裙子往上高高撩起。

「做、做什么?」

「别动,女人有女人赔偿的方式,懂吗?」

「……是!」

千纱嘴唇颤抖,不再抵抗。

她已彻底觉悟。对准二有强烈的罪恶感,失去开发团队更加深她的无力感。

现在是趁虚而入的时机。

「瞧你,股关节部分这么紧绷。若是穿上预定和你合作开发的产品,这种姿势一定会很轻松……真是太遗憾了。」

屁股虽不像胸部那么有肉,不过却浑圆又有弹性。

准二隔着连身裤袜爱抚臀部,手指头四下游动。

「啊……别摸!」

「不是叫你别动吗?我正用你的身体模拟我们预定合作的那个企划,你要拿出诚意,懂吗?诚意。」

准二低声训示,手指头则继续前进,从肛门上方通过时,屁股一阵抖动,手指继续前进,然后在一群小山丘上停住。

是鼓起的大yīn唇和yīn毛。

由于内裤非常贴身,因此可以清楚看见左右两侧媚肉的形状。

「屁股很大。你缩着身体时一定很难受吧?比如说……这一带。」

「呜。」

yīn道口不偏不倚地受到撞击,腰部开始往上抬,摆出一副渴望从后面被插入的姿态。

千纱的脸颊因羞愧而火红。

恐慌的心情可想而知。她大概是第一次光天化日之下,在男人面前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吧。

「哦?纤维绷得这么紧,稍微破个洞立刻就会扩张开来,尤其是这里,然后是臀部到大腿的曲线……」

准二的指尖划玻裤袜。

裂痕倏地扩张,雪白的大腿暴露而出.未经太阳洗礼、光滑柔嫩的肌肤,让准二开始兴奋不已。

这是视觉和感觉的双重色欲。

「啊……啊啊啊!」

准二趁势再划破几处。从裤袜中解放出来的柔嫩肌肤微微隆起。

真是销魂的春色。

裤袜终于裂至股间一带,准二直接触摸内裤。

「求求你……住手……饶了我!」

「现在才是重点,你就忍耐一下吧。」

说完,准二便隔着内裤抓住肉瓣。

「啊……住手!」

「哎呀,有点湿气呢。」

准二一面揉捏,一面让内裤陷入肉缝中。在这异常情况的爱抚下,受刺激的媚肉瞬间分泌出媚汁。

「啊……不行……啊啊!」

千纱发出性感而销魂的声音。

她的臀部自然扭动,上半身往下降,羞愧又困惑的表情非常妖媚。

外表刚强的她,在屈服后便散发出难以抗拒的女人味。

准二的欲火开始燃烧。

「不可以动喔,否则难得的模拟就前功尽弃了。」

准二翻开内裤,让湿润的粘膜暴露而出。

「我要处罚你。」

准二的中指埋进yīn部,用力挤压充血的花蕊。

后方被插入的双丘,因快感而不断哆嗦。

「啊啊啊啊!」

快乐的声音响澈云霄。

温和的机械声响起。

光线有如快门般一闪即逝。

准二今晚卯足干劲加班。

(做事不择手段但工作却有始有终,很会算计但对公司忠诚,个性冷漠无情……藤山部长应该相当中意这种职业型的男人。)

正因如此,他才会高薪聘请准二这种外来人士,而且不会以自己的喜好来看待下属。

就算称不上清官,但至少不是yīn险毒辣,也不会利欲薰心。

他正是这种类型的工作狂。

准二对上司的个性了若指掌。

事实上,藤山部长应该也喜欢千纱这种有技术骨气的人,不过,太有骨气会阻碍到公司利益,因此他选择割舍。

只是,他似乎并不干脆,在委托准二从事地下工作之际,还不放弃希望。

没有拒绝准二工作费的要求,应该也是想让事情尽可能顺利。

(可是为什么?这几天的情势会突然转变,连我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准二想到副社长派的首号人物三木。

身材矮小看似敦厚,但眼神却带有yīn险之光,无时无刻都在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是不断想找出对方弱点的四十多岁中年男子。

他的心腹财津是细线条的小白脸,虽没有三木的架势,但也是小心翼翼、眼神冷漠的类型。

他们之间有什么协定吗?

问题是,要从哪里得到情报……?

「讨厌……你要印几张啊,课长?」

下半身暴露且被迫张着大腿坐在印影机玻璃台的有栖,羞红了脸嘟着嘴问。

准二回过神,这才记起自己正藉加班之名行性骚扰之实。

「野野山,我们公司的派系斗争,营业部有没有新情报?」

「咦?对了,上头施压要我们将二课的商品上架空间改换成一课的商品,企划内容好像跟二课的新企划很类似。」

「老套!」

秘密企划的情报外流到一课的传言,从玲奈的反应得到证实。

「其他呢?」

「还有……啊,不过这或许没有直接关系。」

「什么?你说说看。」

「嗯,上次……接待时……喝醉酒的五越负责人说了奇怪的话。」

「烂醉如泥吗……然后呢?」

「五越集团似乎以我们公司业绩不振为由在打什么坏主意,可是详情……」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客户仗势欺人并不是现在才发生的事,你别在意,如果能详加调查的话,不妨姑且一试。」

「知道了。」

在准二的许可之下,有栖总算可以下影印机,汗与粘液的痕迹烙印在玻璃板上。

准二非常严肃而认真地凝视手上几张影印的yīn部图片。

「这个……应该可以做为参考吧?」

有栖茫然地骂了一声「fuck」。

确认锁上自动锁后,准二从背后搂住玲奈性感的身体。

「好豪华的公寓喔。」

准二轻咬玲奈的耳朵低语。

玲奈没有反抗,只是微微扭动身躯,这举动更加深她与准二的贴合度。

这是下班后期待的幽会。

准二难得准时结束工作,在餐厅前和换上酒红色套装的玲奈会面。便服的她美丽动人,头发一丝不乱,妆也化得天衣无缝。

彷佛在向准二炫耀她完美无缺的装扮似的。

用完餐并在酒吧小酌一番后,准二送玲奈回她住的公寓。

在那期间没有聊到令人期待的话题,不过,准二并不着急,他一面谈些流行音乐或时装等无关痛痒的话,一面耐心等待对方发言。

「你一个人住吗?」

「是啊。」

「谁买给你的?以公司的薪水再怎么赚也不可能买得起闹区的豪华公寓。」

「……是财津。」

玲奈语带嘲弄。

传言果然属实。准二边想边将手掌移至她的乳房一带,并在她身后点点头。

「被包养?还是当间谍的报酬?」

他隔着罩衫一把抓住隆起的乳房。从触感来看,她里面穿的是无钢丝的半罩杯胸罩。

难怪可以轻易摇动。

准二缓慢地揉捏。

「哪边先开始……我已经记不得了,现在两边都有。」

「我竟然不知道财津这么有魅力,而且,以他的收入也不可能买得起豪华公寓送给爱人。」

「钱的来源是三木,我们曾在这里搞过3p。」

「精力很旺盛嘛。」

「我对他们而言有利用价值。」

准二一面想像,玲奈在这个房间被前后夹攻的模样,脑海中同时闪过一个想法。

「对了……我听说广告部用的模特儿几乎全是你一手包办……也就是说,你跟大制片厂的经理人关系良好,所以才能请到知名的模特儿罗?这种接待不是太舒服了吗?」

「因为要展现商品的实力,需要有一流的模特儿。」

「所以你才出卖身体,这也是财津的命令吗?」

「不是说过我有利用价值吗?总之,二课的情报会外泄、以及你们前几任课长会失势,全都是我一人所为,这么回答你满意了吧?」

玲奈的气息变得灼热。

准二的乎伸入罩衫内,指头侵入胸罩一带探索rǔ头。

触摸到肉珠时,玲奈纤细的肩头一阵哆嗦。

「不,我还有想知道的事。比如说……对了,我想知道你为何不隐瞒,要告诉我这些?」

「不……呜……不知道……」

玲奈闭上双眼,手指逗弄rǔ头的刺激让她蛾眉紧蹙。

她声音沙哑地低语着:「我已经六神无主了。哪些是正确的?哪些是为了公司?哪些又是为了自己?」

「……?」

「要想进一步知道的话,抱我……比财津更强烈……做完后,我再全部告诉你。」

「好吧,就这么办。」

刚开始准二充满戒心,深怕自己被设计,因为这里有可能安装窃听器。

若她录下做爱的声音,事后再以胁迫性交之名向公司控诉,准二恐怕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然而,她的声音却充满哀怨与真诚,仿佛迷途羔羊般旁徨无助。湿润的眼眸或许不光是疼痛所致吧。

是不是陷阱,很难评断。

「啊……啊呜……」

潜入裙内的手逮住玲奈的沼泽地。

准二决定放手一搏。

「呜……啊、啊、啊……就是这样、再深一点……」

玲奈的声音、头、腰皆因快感而春心荡漾。尖锐的性讯号使局部阵阵刺痛,然后开始在背脊疾驰并直冲脑髓。

这里是寝室。

室内装潢虽不华丽,但家俱却价值不赀,到处都是有品位的装饰品,摆设细腻又一尘不染。

玲奈被按在玻璃窗上。几近全裸的身体与玻璃紧密贴合着。胸罩往上翻开,两粒裸露的肉球像是要挑战夜雾般压在玻璃上。

冰冷的玻璃表面因她的体温而温暖。

「啊……啊呜……啊!」

准二的手指从后面抽送。

动作虽不激烈,但他深知女人的要塞。玲奈的g点不深,熟知yīn道反应的准二,以一定的节奏进行连续攻击。

yīn道口开始产生热球。

肿胀的g点是yīn道壁的一部份,g点受到挤压后,甜美的刺激让玲奈的背不自主地向后弓起。

「啊啊!」

玲奈的屁股朝后方推挤,丰满的下肢阵阵哆嗦。

连自己也惊讶的大量蜜汁不断溢出,汁液流出的yín秽声响不绝于耳。

「真是厉害,光是手指就这么潮湿,这里已经汪洋一片了。你一向都这么容易敏感吗?看看自己玻璃窗上的好色模样,看不出来平常冷酷的麻丘竟然这么yín乱。」

「别说……这种事……啊啊啊嗯!」

准二的手指整根埋入,拇指同时摩擦着yín核。

眼前十一楼的美景一望无际。

窗廉并未拉上,室内也灯火通明,对面楼层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玲奈被手指侵犯、娇喘yín荡的姿态映照在玻璃窗上。

二十出头的成熟肉体。

连同性都为之赞叹的完美身段。胸与腰弹性有佳,丰满而激人。

她做爱一向狂野奔放。

性感带很敏感,高潮感也早已体验过,身边不乏男友宠爱,爱抚的手或插入yīn部的yīnjīng随手可得。

男人都会因她冷漠的外表与做爱时的贪婪兴奋不已。

女人也有性欲,理所当然。因此,她从不烦恼快乐的后果。

与生俱来的美貌与聪慧,使她经常以女王姿态自居。

学生时代亦然……

「要不要我从后面舔你?」

准二低语。

「不要……不可以!」

「你希望我舔吧?」

「怎、怎么会……!」

玲奈陶醉地用头与臀左右摇动。

「想要我舔对不对?屁股的洞穴一直在颤抖喔。」

「是……是的。」

「希望我怎么做?」

一想到即将体验的快感,玲奈的声带不禁开始活动。

「一面玩yīn蒂,一面把手指插进去那里……」

「那里是哪里?」

「yīn道……把手指插到yīn道里,同时舔肛门……然后再吸吮。」

「你果然很yín荡。」

准二吃吃地笑,声音逐渐下降。

「呜……啊……对……就是这样……啊啊!」

准二应观众要求同时玩弄三个地方,玲奈两膝因而不断哆嗦抖动。

隔着花苞揉弄勃起的肉芽,手指在yīn道乱窜,舌尖则在肛门进出。

喜悦的浪潮不断轻袭而来,裸露的下半身不断扭动。

「好棒……好棒喔!」

这种快感财津不曾给与过。他与三木经常恣意地贪求她的肉体,然后释放欲望,只顾自己享受从不考虑她的感受。

与财津初次邂逅是在企划一课的宴会上,她以祝贺「一流胸罩」系列成功名义和广告部长列席参加。

当时玲奈是广告部的新进职员,一点自信也没有,上司只注意到她的美貌与身体,毫不信任她的广告能力,也认为无此需要。

纵使提出构想也被一笑置之。

上司以暧昧的声音叫她不必多想。

理应最注重女性感受的工作,让她尝到被当作花瓶看待的屈辱……不知挫折为何物的她,顿时陷入绝望的深渊。

财津花言巧语的接近,落单的玲奈就这样酒醉,然后在换地方续餐时被奸yín了。

此后两人便开始幽会。

玲奈身上只有女人的魅力。

以此为武器有错吗?

在财津的指示下,她终于找回受伤的自尊。

奉献身体为公司效命、徒有美貌会受嘲弄、脑筋不好会被厌倦,这些只有自己会碰上。

不过,找回的自尊总觉得似乎既荒腔走板又无比空虚。

「插进来……快点插进来!」

玲奈难耐地央求,向后突出的屁股左右晃动。

肆虐的舌头离开肛门。

接着,灼热的顶端抵在湿热的蜜壶上。

「插……到底!」

「有件事我想先问你。樱井为何会被技术开发部排挤?财津有说什么吗?」

「啊……都是你害的。」

「我?」

「财津课长……认为你和樱井串通……他怕副社长派的一角会粉碎……」

「原来如此。自以为我会跟他一样利用她来搞破坏?果然如外表所见,真是个疑心病重的家伙。」

准二蛮不在乎地说着。

他抓住小蛮腰,滋的一声,一口气刺入。

「啊啊啊嗯!」

「以为藤山部长会因此上勾吗……?这么说来,从一开始就不是串谋罗?」

被快感冲昏头的玲奈,根本无暇理解准二的喃喃自语。

yīn道的充满让她呻吟出声。

「那个男人很小心、也很胆小,都看三木的脸色办事……好厉害……!插到底了……求求你!快动!」

准二将整根沉入的ròu棒拉出半截,肿胀的guī头磨擦着yīn道肉层,享受拖出的舒服触感。

他开始有节奏地移动。

每当屁股肉发出「碰、碰」声响时,玲奈便「啊、啊」地娇喘呻吟。

轴心反覆进出、充满yīn道,硬又粗、如火烧般灼热,肉瓣不断被翻出卷入,直达子宫口。

「插我……让我无法思考……用力……!好棒、好棒!腰要溶化了……!」

每当准二撞击她舒服的点,性感的身体便因快感而颤动。

窗玻璃响起一阵「轧轧」声。

张开眼睛,玲奈看见自己映照在玻璃上娇喘的脸。脸颊潮红,眼眸湿润,形状优美的唇半张,唾液几乎从口中滴出。

那是一张发情母狗的睑。

后方插入令她欣喜若狂。

玲奈在自我陶醉中兴奋不已。

被刺穿的洞穴在燃烧。

仅存的一丝理性,正比较野心勃勃又好算计的财津与不清楚底细但豪迈豁达的准二。

自己保有自尊的方式真的正确吗?

为财津所做的事对公司也有益吗?

不知道。

「嗯、嗯嗯、嗯……啊啊!」

二人转移阵地到床上。

豪华的床别说是玩3p,连5p都没问题。

准二仰躺,玲奈跨坐在他的腰上,凶猛的肉柱剌入鲜红湿润的肉缝中。

媲美模特儿的肉体狂乱销魂地扭动。

挺立的乳房沉重地晃动着,肥厚的屁股上下跳动,积极地舞弄准二的刚直。

「啊、啊啊、啊嗯!」

准二两手捧住柔软的果实,手指夹住桃红色突起物。rǔ头立刻肿胀充血,彷佛要爆裂般。

「往上顶……激烈一点……用力刺我!」

长发乱舞的玲奈不断yín叫。

「麻丘,你里面开始收缩了。」

「不行……不行……要泄了……要泄了!」

「我也差不多了。」

「一起……一起!」

律动的抽送速度开始加快。

玲奈伶俐的表情在准二的用力抽送下快乐地扭曲。

结合部位发出激烈的声响。

呼吸越来越急促。

「要泄了、要泄了、要泄了!」

玲奈狂乱地扭动着屁股,急流般的快乐即将爆发,上半身后仰弓起,脚尖陷入、床单中。

大浪淹没她的意识,电流通过背脊疾驰。

她感觉肉柱变得更粗了。

「要出来罗。」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准二使劲抓住玲奈白皙的屁股往体内shè精。

玲奈恍惚地承受喷进体内的液体。

两人的身体不断痉挛、泄洪,大量的粘稠种子直接注入子宫。

玲奈在幸福的余韵中哆嗦,这时她终于明白一件事。

自己无形中在寻找某个可以救她脱离现状的人。

雄性的性器还停放在体内。

玲奈试着缩紧。

性器立刻变硬,开始充满整个yīn道。

「泉课长……」

「怎么?想再战一回合吗?」

准二浪漫地笑着。

玲奈微笑,在结合状态下身体又开始晃动。

然后,她开始道出副社长、三木和财津,每个礼拜三都会在某家日式料理店进行秘密会谈一事。

也不知何故,玲奈竟开始认为,替这位难以捉摸的新课长效命似乎也不坏。

(正忙的时候……我干嘛来温泉?)

准二在饭桌上挟了一片稀有鱼种的鲜鱼片放入口中,然后拿起酒杯将日本清酒一干而尽。

这是两天一夜的慰劳旅游。

干部团没有来。年轻职员虽可藉机舒畅身心,但对督导长的准二而言却是无聊至极。

大家手拿罐装啤酒搭着游览车朝海岸的温泉街前进。女职员们负责观光,男职员们则立刻飞往温泉区,尽情打麻将、桌球、和脱衣舞娘玩乐。

然后,男职员们再和观光回来的女职员们一起宴会狂欢。

接下来,就是结束时耍酒疯大吵大闹。

宴会进行不到一小时,大家便已烂醉如泥。

「课……长,你在喝……吗?」

有栖的声音飘了进来。

她的浴衣零乱不堪,与其说穿着,不如说是披在身上,内衣外露的景象让每个男职员们心猿意马。

尚有一丝理性的男职员们,按住其他过度兴奋想扑上前去的同事。

「和我做一次……不,做一晚如何?」

有栖在男性职员失控的发言下,抱着一公升装啤酒靠近准二。

对周遭立即投射过来的敌意,准二一笑置之。

不过,再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会被暗算。

「野野山,不准挑逗大家,你喝太多了,去泡一下澡吧?听说这里也有丛林浴喔。」

「丛林,丛林,丛林大火!」

疯言疯语的有栖大笑几声后,哼着歇独自走出宴会场。

有几个人余波荡漾地尾随在后,不过准二并不担心,他认为她自己应该有办法处理。

当他松一口气再度举杯喝酒时,这次换玲奈靠了过来。

「泉课长……前几天谢谢你啦。」

不用说,玲奈当然也是澜醉如泥。

她的瞳孔湿润而煽情,浴衣虽不像有栖那般零乱,不过宽松的衣襟使乳沟若隐若现,一看便知道她没有穿胸罩。

「你被看光了?」

「咦?什么?」

「胸部、乳房啦。」

「讨厌……课长好死相。」

铃奈勾住准二的手臂,脸上露出妖艳的微笑。

手臂有乳房的触感。

不用说,这又引来全场年轻雄性们充满杀意的视线。

准二想起自己在她公寓住处体验的快乐,好不容易用酒精抑制住的性神经,不禁又开始下令勃起。

自己正处于内外受敌的情况。

(糟糕,大事不妙!)

准二一面努力用丹田平息身体的欲火,一面打算逃离这是非之地。

「课长、泉课长,救、救命啊……!」

不必回头也知道。

是千纱的声音。

严厉的上司在豪饮宴会上成为攻击目标,准二眼角瞄到她不胜酒力的窘境。

在周遭同事的强灌下,她已经醉得无法站起身来。

「不行……嗯……不行……啊……对了,澡堂的瓦斯不是还开着吗?不关的话……嗯,不行、不行!」

将倚在肩上打盹的铃奈轻轻放下后,准二口中叨念着逃离现场。

「课长。」

千纱不断传来求救声。酒醒后,她大概会忘得一干二净,不过,其他伙伴应该会对她的行为追根究底。

准二不排除其可能性。

「对了……真优美不知要不要紧?」

担心部属的准二,决定在去澡堂前先到房间探视情况。真优美似乎很喜欢泡温泉,她有可能会泡到脑充血也说不定。

所幸他事前已经查清楚,并将所有女职员的房间号码记在脑海中。

「哎呀,头怎么昏沉沉的!」

「不好,要是急性酒精中毒的话就危险了,得脱下衣服才行……」

「啊!我觉得好丢脸喔!」

「别在意,别在意,好啦,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这个嘛,好像有,呼!」

「好~再脱下来一点,让胸部充分接触新鲜空气…哇,好可爱的胸部喔!」

「是吗?谢谢夸奖。」

房内有窃窃私语的声音——老谋深算的准二心知肚明,他突然将房门大开。

「真优美,有关下礼拜的工作……咦?」

榻榻米上的真优美毫不知耻地伸出双腿,大胆露出可爱的胸罩和内裤。

眼眸湿润,脸部潮红。

她好像对自己的遭遇一无所知。

反观身旁脸色发白的年轻男职员,在看到准二后,瞠目结舌,一脸狼狈相。

「啊,哈,哈哈,我看她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所以关心她一下。」

「那可真辛苦你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门的?」

「不,不,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那么,我……告辞了。」

年轻男职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离开房间。

「哎……呀?课长,你什么来的?」

真优美惊讶地抬头仰视。

她的表情看不出半点警戒与防备。

准二叹了口气。

今后要怎么教育这个天真无邪的ol才好?……公司内部目前正一片混乱,在上下层明争暗斗、闹得满城风雨之际,她的周围却还是风和日丽,宁静安详。

「好啦,今天到此为止,赶快睡觉吧,你醉了不是吗?太尽兴的话,会被男人强奸喔。」

「安啦,安啦,因为有课长在,安啦……」

替口齿不清、喃喃自语的真优美盖上棉被后,真优美立刻开始呼呼大睡。

「真是棘手的部属。」

准二叹气之余,那张天真无邪的脸突然让他感到无比的安祥。

第四章 美臀的风流韵事

泉准二的电脑礼拜一收到一封匿名电子邮件。起初他以为是ol写给自己的情书,不过,看到内容后立刻就明白事情并不单纯。

「嗯……警告的意味很重。」

准二嗤之以鼻。

桌上不知何时放有一封怪异而醒目的信件,此朴素的咖啡色信件外观相当厚实。

看来并非人事部长临时发给他的奖金。

匿名邮件的内容强烈暗示准二与玲奈间的暧昧关系,信中虽没有署名,不过一看便知是公司人士所为。这是一封玲奈被强拉至公寓强奸得逞的检举信。

描述正确无误,字里行间不时穿插着煽情的言语,若非在现场,根本不可能知道得如此透彻。

准二才读了一下鼠蹊部就几乎勃起。

他急忙转而检视信件来安抚下半身。

「噢……!」

亢奋的情绪随即被眼前出现的东西抹杀。

是照片,而且恐怕是从对面大楼用望远镜拍摄的照片。

窗玻璃上有扭曲的白色球体,玲奈站着被人从后面奸yín,一脸销魂难耐、不断抑制快感的表情。准二的脸也清晰可见。

了不起的偷拍行为。

这已超越恶作剧的范畴。

准二想起前任二课课长因性骚扰疑云被解雇一事。

本人自白中表示,一切都是铃奈所为。

有人已经开始对他这位让二课业绩蒸蒸日上的人物采取直接攻击,若他忽视不理,对方大概会将这些照片曝光。

「终于来了,不过……」

最大的问题是,铃奈知不知道自己被偷拍。准二认为当时的她并没有说谎,若她知情,那准二无疑就是被无情的背叛,不、不是背叛,而是一开始就被欺骗了。

他很想相信她,若她硬说是偶然,那偷拍的时机未免太巧合了,至少可以确定的是,有人知道他们约会的消息。

总之,那封邮件的正确度……

「是窃听吗?」

准二不悦地低语。

「得快一点才行。」

他很想把玲奈抓来问个清楚,不过,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我看过……那封邮件了。」

听到这句话,准二目瞪口呆。

「已经流传整个公司了吗?」

千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好恶意的中伤喔。」

「……」

奸yín是事实,所以准二并未反驳。

他也可以理解走廊擦身而过ol们的冷漠视线。

二课的同事几乎毫无反应,大概是深知自己上司的个性,所以才刻意避开的吧。

现在只有书信流传,并没有具体强奸事证,就算敌人手中握有这些照片,只要玲奈还有利用价值,应该不会轻易将它们公诸于世。

「你可以找到发信源头吗?」

「不,这……」

千纱摇摇头,一脸歉意。

「没关系,我大概猜得出来。」

「是一课吗?」

「嗯。对了,先别管这个……」

准二清清嗓子,然后进入主题。

这正是他特地将正处理企划遭冻结的千纱叫到无人会议室来的原因。

「样品穿起来感觉如何?」

「是……就算没有钢丝也不会下垂变形,不需耗费力气。呃,这是……」

「我决定重振bbb商标『莱茵娜g罩杯胸罩』的旗鼓,你就帮帮忙嘛,这还是秘密,材质用的是《om—69》,是你提案的技术,你自己试穿看看也无妨吧?」

「是啊……伸缩性和弹性都很优秀,穿起来也很舒服,可是……」

「可是?」

「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这样。」

千纱身上只剩下内衣裤。

这是准二的新作品。

胸罩使用正好看得见rǔ头的半透明材质,甚至连小巧的比基尼式内裤都只是盖住私处而已。

完全是针对挑逗男人所做的设计。

另外,鲜艳的紫色色彩也令千纱羞得面红耳赤。

「喂,我们不是有特殊交情吗?而且,我们当初讲好这是你买处理器的代价啊。」

「我知道……」

「你穿起来很合身嘛。」

「谢、谢谢。」

准二听出她声音中带有些许期待。

在顶楼被性扰骚后,她似乎开始渴望准二的下一步行为,当时四肢着地、肉缝被逗弄的她,确实体验到快感。

身体因屈服的愉悦而觉醒。

一旦尝到异常的欢愉,便因它的甜美而食髓知味。

「好美喔,樱井。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是最佳的模特儿,你的身体简直就是生来穿这种内衣的。」

准二伸手触摸她紧绷的腰,燥热的肌肤立刻引起一阵性欲的疼痛。

「啊……啊啊!」

千纱闭上双眼,发出陶醉的叹息声。

乎掌从腰部下降至浑圆的臀部后,故意爱抚屁股,并且滑入股沟。

「接缝处似乎也很顺畅。咦?这个接缝怎么鼓鼓的……?哦~~是你的耻骨吧?」

「啊,别这样……」

「你的双腿之间好湿喔,检查中怎么可以有感觉呢?」

「可、可以……测试……吸水性。」

「你终于也开窍了。」

准二轻笑,然后开始提高爱抚的层级。

他隔着胸罩搓揉她那乳牛般的乳房,手再伸入她的内裤中肆虐,yīn唇在手的逗弄下汪洋一片。

千纱的身体非常敏感。

光是盯着她穿内衣的模样看,就足以刺激她的感官。

「啊呜……呜……呜!」

手指沾满yīn道口流出的蜜汁后,转而玩弄yīn蒂,腰在手指的戏弄下开始不耐地小幅旋转。

四肢无力的她将背靠向墙壁支撑。

千纱看起来虽不像处女,但yīn部也不滥用,她很有可能在尚未享受到性爱乐趣之前,便和男友分手。

有如此成熟的身体却不好好利用,真是暴殄天物。

准二尚未完全征服千纱。

还没有真正和她结合,释放jīng液。

他想在完壁的情况下让她属于自己,他要将她的性感逼到极限,让她情欲高涨,让她的子宫犹如火在烧,调教成一匹野兽。

再一步,便可达到理想。

等她自动送出屁股,苦苦哀求自己侵犯时——这一刻,想必一定会有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啊嗯……!不要磨擦……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纵使是现在,她应该也没想过要和准二作爱。

什么时候对方会侵犯自己、用刚直贯穿自己?在害怕一切成为事实的同时,她应该也是满心期待才对。

若能坦率地哀求该有多好。

准二知道她的想法。

说不出口是因为她残存的女性尊严在作祟;说出口后,她似乎又会从山坡滚下,失控跌落到万丈深渊。

然后,为满足肉体空虚而服从命令的xìng奴隶将因此诞生。

「啊、啊啊、啊啊啊!」

倚靠墙壁的背逐渐滑落,双膝大张,腰部在手指的诱惑下前后晃动。

准二突然想到另一件事,他依附在波霸ol的耳边低语。

「樱井。」

「什……唔……什么事?」

「上次那个骇客还在偷偷窃取资料吗?」

「是、是的……还、还在……呜呜呜!」

准二要千纱找出是谁利用其他职员未知的网路监视系统入侵公司的伺服器。

「要快,时间比想像中急迫。」

「知道……了……对方虽然不好对付,但我应该可以锁定……追踪就快……啊啊……!」

「很好,这是给你的小小奖励。」

「别、别抓……呜呜呜呜呜呜!」

雪白的咽喉后仰弓起,乳房不停地波动,千纱痉挛了。

准二光用手指便将她送上高潮。

手从内裤抽出后,准二舔舔指尖的白色粘液,带点酸味的甘露。

千纱一面调整紊乱的气息,一面害羞地凝视准二的动作。

「课长……你为什么……会这么?」

「嗯?什么?」

「……你为什么会这么好色?」

又爱又恨的眼神瞪向准二。

准二嘴角扬起微笑。

「父亲的真传。」

和千纱调情后,准二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邮件虽可置之不理,但照片不处理不行,虽然有点可惜,不过要是被看到就大事不妙。准二偷偷将照片放入碎纸机中。

(万一邮件在公司大肆渲染的话……不过,照片的事暂且不须烦心,先找到麻丘再说……)

脑中正妄想各种处罚方式之际,背后突然被推了一下。

准二吓了一跳。

「噢噢,原来是真优美,怎、怎么了?」

「我……我想请您看一下这份文件。」

「那是什么?」

准二不悦地皱起眉头,心想要是她再提出虎头蛇尾的企划,他一定要将管子插到她的腿间在走廊游街示众。

真优美的样子有点奇怪。

她脸上失去了平时的光彩,表情异常沉重,彷佛与家人失散的小孩般。

「这个……」

准二接过几张影印的书类文件,快速浏览后,发现这些定股价变动表。

「我们公司的股票?」

「是的。」

「变动相当大,而且清一色……都在礼拜四。买方或许定散户,不过背后好像是有组织性的收购……哇,这个变动好像很久以前就有了。」

「您觉得如何?」

「m&a——企业收购。」

准二一口咬定。

「呃,我们公司会有危险吗?」

「或许吧。」

bbb股份有限公司一九九一年后业绩恶化、连续三期业绩收黑、股价低迷……对正式职员而言,越看越叫人泄气的事实反应在详细的数字上。

不过,这并非完全出乎预料。

玲奈在缠绵时已经透露,副社长、三木部长、和财津课长三人,在日式斗理店密谈的那一周,bbb股价必定会有所变动。

尽管刚被出卖,可是详细数字却使可信度升高。

(幕后老板是谁?)

准二重新再将文件细看一遍。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没有相当雄厚的财力不可能做如此大的事业……如果是那边的话。极有可能。要调查吗?唉!又要绕远路了。)

话又说回来……

「这些影印文件从哪里得到的?」

「……我在整理资料时偶然发现的,我有点在意,所以……」

「我们部门应该没有这类的资料,再说这也不是你我这种普通职员可以看到的。」

「啊,关于这件事,请您一定要保密。」

真优美合掌请求。

准二叹气。

「好吧。」

重要的财经资料任意乱放,也难怪自己的部属会拿来影印。

「……公司危险的话就麻烦了。」

「社长或许会很伤脑筋的,不过,再糟也只是换掉高层而已,你不必操这个心。」

「课长不烦恼吗?」

「我不过是聘雇人员罢了。」

这段期间若不先抢滩的话,纵使圆满达成任务,在经营者派系斗争后职务交替下,他或许也没有机会继续在bbb留任。

收购工作的中间人若是副社长派系,那就更不用说了。

对准二而言可说是四面楚歌。

「可是、可是,一定会烦恼的。」

「或……或许吧。」

真优美咄咄逼人地追问,硬是要他颔首。

总觉得她气魄十足。

「还是会烦恼的,对吧?」

「好吧,我会烦恼,不过那又怎样?」

「依课长的能力,一定会有办法处理这个。」

「这个?是指m&a吗?」

「是的。」

真优美精神百倍地点头。

令人爱怜的眼眸充满着信赖与期待。

「……别开玩笑,我只是个二课课长。」

「没那回事,正因为您是课长,所以一定会有办法。我们二课过去业绩向来不如一课,士气严重受创,现在能如此意气风发,全都是课长的功劳不是吗?」

「以前有那么糟吗?」

「是的,好糟喔。」

准二环视二课的办公室。

洗耳恭听的职员们个个苦笑。真优美的声音嘹亮,拜她所赐,两人的会话早已被听得一清二楚。

大家利落地工作着。

这幅光景确实与准二刚上任时有天壤之别。当时,每个同事都是一副郁闷的表情,工作态度也相当懒散……甚至连活泼的真优美眼神都不时流露出黯淡的色彩。

是准二让他们重振旗鼓。

他那无视外界眼光、我行我素、悠闲自在的行事风格,不知不觉中便笼络了部属的心。

准二把加班当游戏,下的命令不像命令,不摆架子,不会将不合理的工作量硬推给部属。

他交代的每件工作都让部属觉得非常有趣。

他是个奇怪的上司。

尽管喜欢性骚扰是他的缺点,但大家还是很敬爱这个怪人。

也因此大家才能努力至今。

「会脱吗?」

准二轻声低语。

「咦?」

「你穿的内衣就可以了。」

「咦?什么?」

「成功的报酬啊。」

准二露出色眯眯的微笑。

真优美脸颊立刻浮起两朵红晕。

「……好、好的。」

「好令人期待啊。」

「我会等着。」

真优美高与地握紧拳头。

(接二连三……坏事连庄。)

眼前堆积如山的课题让准二燃起了斗志。

「吸湿性如何?」

「还……没出来。」

「什么!时间紧迫,快点!」

「是……呜。」

有水滴的声音。

「啊……呜呜……嗯。」

某样东西随着性感声一起溃决。

一阵大量液体落下的声响后,音量终于逐渐变小。

「别擦,结束后就这样别管它。」

「……是的。」

准二和有栖两人独处一室。

这里是bbb公司的女厕,准二用内线电话叫有栖出来后再偷偷潜入。

有栖双脚大张跨坐在马桶上,裙子脱下以便窥视,内裤则褪至脚踝。

上半身微微浮起,腰部缓缓摆动,水滴从肉缝中滴落。

排尿的情景被一览无遗的有栖涨红了脸。

她起身将内裤拉至腰部。

感觉尿液被质料吸收,轮廓鲜明的脸微微扭曲。

「如何?」

准二朝金发美女ol的私处问,由于他蹲在她的正前方见习,因此嘴巴的位置刚好。

「该怎么说……?我感觉到吸收力,而且没有不适感,这就是与内裤合而为一的卫生棉吗?」

「是啊,这是厂商拜托我们试作的。谢谢你了,野野山,这样就有参考资料了。」

准二用指尖碰触内裤的腿间部分后,并未感受到任何湿气,水分已全被卫生棉吸收。

「你后来还有五越集团的情报吗?」

准二边问边将手指陷入yīn部的纵向线路中。

没有渗出来。虽是试作品,但成绩斐然。

「有、有的。三木部长昨天晚上和五越的董监事吃饭……由于是非公事性的聚会,因此我也被叫去接待……那里不行啦!」

「营业部的秘密聚会吗?看来营业部长似乎转而支持副社长派了。」

「嗯,没错。」

「这么说,三木部长和五越的董监事果然有暗中勾结,他们想趁bbb业绩不振之际夺取公司罗?」

「不可能……怎么会?」

正当有栖开始享受准二的爱抚时,表情因领悟到事情的重要性而紧绷。

她似乎深受打击。

根据真优美给他的文件所示,五越的出货量与业绩成反比,增加了百份之二十,这是收购所设下的布局。

有栖的情报印证了准二的疑惑。

将千纱赶出技术开发部,或许也是因为目前他们并不想刺激社长派系之故,要是不慎使台面下的收购计划曝光,事情麻烦了。刺出去的铁钉难免会伤害到自己人。

「不过,证据还不足。五越和三木部长的确共谋进行m&a企业收购……我希望能设法找出实证,你可以帮我吗?」

「社长要是理解就好了。」

「嗯,若能将三木和财津两人开除就完美无缺了。」

「我会设法找找看,可是……」

「我知道,不过五越毕竟是我们最大的交易商,这点我会想办法的。」

「真的吗?」

「我不是一开始就保证我们是站在同一阵线的吗?」

「谢谢你……啊、啊嗯!」

准二隔着内裤敲击yīn蒂,有栖饱满的下肢yín荡地颤动着。

「可以再多放一点吗?我想看看它的极限。」

「……工作狂。」

有栖涂着口红的嘴唇露出讽刺的微笑。

「我得自家母的真传,凡事都要亲自尝试后才会放心。」

准二表情异常认真地回答。

玲奈在资料室。

准二进来时,她正在下楼梯。浑圆的臀部就在眼前。准二迅雷不及掩耳地拆开她裙子的环钩并拉下拉炼。

真是神乎其技。

如果拉拉练没有出声,对方或许不会察觉。

「啊!」

尖叫声响起时,裙子已完全脱落,掉至脚踝处。

不过,神技现在才要开始。

准二刻部不缓地将手指伸入高腰内裤的两侧,瞬间将它从身上褪去。

根本用不到一秒的时间。

妖魅的臀部完全暴露而出。浑圆而丰满,表面闪耀着艳丽色彩,单调的萤光灯下也一片雪白,真是美丽无比。

「不要,别看!」

急欲遮掩下半身的玲奈由于人在梯子上,因此动作并不顺利,她慌乱地扭着腰下梯着地。

袭击者不让她捡拾地上的裙子和内裤。

他将玲奈压在书架上,膝部挤入她的双脚之间让她的脚无法合上。

在漂亮的奇袭下,令男人血脉贲张的丰腴曲线不住颤抖。

「泉课长……」

「我们不是搞过了吗?嗯?那晚都是在做戏吗?真精彩,连我都被骗了。」

准二脸凑近玲珑的美貌低语。

他将手指插入裸露的双腿之间,玲奈「呜」的一声,优美的眉倏地揪结。准二再拨开肉瓣,中指埋入yīn道中。

「如果说不是我做的……你大概也不会相信,看来他们似乎打算连我也一起处理掉。」

玲奈的话这次令准二眉头纠结。

他一面整理思绪,一面开始摇动插入的中指。

「连你?」

「没错。不只是散播谣传而已,除了邮件外,他们好像还有礼物,像我就收到录音带,里面有我们的声音……房内似乎被装了窃听器。」

公寓的男欢女爱曝了光,与准二扯上关系的她因而被舍弃,对方决定将她处理掉。

「偷拍的时机未免抓得太准了,目的是想封我们的口吧?你是真的打算帮我对不对?」

「当然。」

「不过,你对他们来说……」

「是需要处理的损坏道具。这是财津的一贯作风,因为我知道得太多,所以他似乎打算抓住弱点后再进而拉拢。」

「用钱吗?」

准二脱口而出。

用钱来打发女人,这是最差劲的作法。诚意无价。作爱也好,性骚扰也罢,最后重视的都是诚意。

虽然有点不正经,不过这是他的信念。

「将公寓过在我的名下,并汇一些钱到我的户头,他们或许是要我自动离职吧?女人对三木部长和财津来说,只有这种价值。」

「那你打算怎么办?不会是要忍气吞声吧?」

「我也是有尊严的。」

玲奈脸颊潮红,因性欲而潮红。呼吸短暂而急促,蠕动的手指在此发挥了效力。

准二微笑,同时压迫yín核与g点。

「呜……啊啊!」

「既然如此,你有何具体动作?」

「你就拭目以待吧……嗯、嗯嗯……!时间由我来争取,这对于你或二课都好。」

玲奈回以妖艳的微笑。

笑容华丽而性感,下面开始盈满蜜汁,yīn道发出「滋、滋」的yín秽声响。

兴奋的娇喘从半开的樱唇倾泄而出。

准二的头和指头不停地旋转。

「这样你就要我相信?」

准二发出不满的声音。

玲奈一面销魂地呻吟,一面抓着准二另一只空闲的手,将它引导至后方的洞穴。

「给你看我的诚意……这里连财津也没弄过喔。」

桃红色的舌头舔着唇办。

「挺有趣的,那我不客气罗。」

「哼哼哼……!」

准二的手指滑出。

玲奈两手握住梯子的阶段,腰部往后挺起,这幅刺激的景象令人咋舌。

下半身在爱抚下已完全发情,汁液淋湿yīn毛,附在肌肤上。yīn部汪洋一片,充满情欲的色彩。

鲜艳的粉红色。

肉瓣充血,左右绽开。

里面的粘膜隐约可见。

泛着湿润光泽。

「你喜欢玩后面吧?求求你……温柔点。」

玲奈挑逗似地摆动壮丽的屁股。

准二亢奋了。

他用力抓住一边的屁股肉将其翻开细看,然后用指尖汲取溢至大腿内侧的粘液后,涂在肛门洞口上。用来排泄的洞口一阵舒服地蠢动。

洞口四周在抚平皱纹般的按摩下,括约肌不再紧张,洞口逐渐绽开。

「先从这里开始。」

「……啊啊!」

凶猛的肉jīng滑入yīn道,兴奋使肉jīng得以轻而易举地尽根没入,蜜汁从结合部位的空隙间滴落。

「啊……啊……嗯!」

几次抽送后,准二将涂满润滑液的yīnjīng拔出。

「嗯……快点!」

「这里是第一次吗?」

「没错,是处女啦。」

「要进去罗。」

抵住深色窄门后,准二接着将顶端挤入洞口。

果然很紧。

guī头像是被咬掉一块般。

「啊……啊……进去……啊啊!」

玲奈的下肢不住颤抖,屁股表面渗出痛苦的汗水,尽管如此,她还是紧紧含住。

准二正在污辱冷艳ol的屁股。

玲奈的肛门……

光是这异常的结合便让准二有shè精感。

「我不要紧……快动嘛!」

玲奈的声音也因异常的亢奋而yín荡不已。

准二直攻要塞。

「啊呜!」

裹住制服的上半身后仰弓起。

抽送比预料中滑顺,往返短促但不粗暴,血管凸出的ròu棒插入屁股洞穴、拔出粘膜跟着翻出、然后再沉入深处。

习惯后,准二逐渐加速。

「比前面的洞还紧。」

「呜……啊啊……啊呜!」

「屁股被玩弄的感觉如何?」

「出来……有东西要出来的感觉……啊啊啊啊!」

玲奈长发晃动,享受着未曾有过的快感,ròu棒的出入带给她类似于排泄的感觉。

「感觉这么强烈不会不好意思吗?身体真yín荡。屁股的洞有那么舒服吗?你这个变态女。」

「嗯嗯嗯!」

在准二的连续快攻下,妖媚的屁股上下弹动。

准二撩起ol的制服并翻开胸罩,然后一面晃动腰部一面揉弄乳房。

乳首因快感而尖挺。

玲奈一手离开梯子往自己的腿间移动。

大量aì液从空虚的洞穴中溢出,手指毫不犹豫地插入并开始慰藉。

「好、好舒服……屁股……好舒服喔!」

「前面自己在玩吗?哪一边比较舒服?」

「两、两边……」

「到底是哪一边?后面的洞比较好对不对?」

「屁股的洞……最棒……别停……!yīn蒂麻痹了……我要疯了……用yīnjīng插我的屁股!」

玲奈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仿佛发情的母狗般晃动着屁股,律动所袭卷而来的快感让她心醉神迷。

顶尖广告女郎的身影已消失无踪。

现在的她为肛交发狂,一心贪求雄性的刚直。

「要、要泄了……啊、不行……啊、啊啊……从来没这么棒过……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玲奈用屁股的洞穴体验高潮的快感。

准二也shè精了,他使劲抓住乳房,卖力地往直肠倾注,不断朝最深处发射。

两人都因异常的欢愉而痉挛。

准二拔出yīnjīng后,玲奈立刻四肢无力地摊软在地上,沉醉在高潮的余韵白浊粘液从被插入的洞穴中逆流而出。

(该是反击的时候了。)

准二捡起地上的内裤擦拭绝品,心中反击的气势高涨。

十六夜·LINGERIES5-6

第五章 秽声秽影

「新产品『莱茵娜』的特色是bbb独创缝制技巧与崭新设计的高度配合,此外,在高品质下,为了降低成本……」

略微低沉的性感声调透过麦克风在会议室回汤。

不过,观众席的反应迟钝。有人瞄着手表、有人想打道回府、甚至有人无聊得大打哈欠。

这些是东迟、仁势丹等大型百货公司招待的部长级商品采购负责人。

他们得知bbb要举行内部的展示会,前来一探究竟,结果产品种类虽然丰富,却没有看到形同裸体的模特儿,因此个个兴趣缺缺。

连橱窗模特儿都无法让他们养眼。

「那么,接下来请看超级三次元缝制的惊奇伸缩效果。」

有栖站到伸展台上。

招待席的几名来宾皱起眉头。

离开麦克风后,先前的商业性笑容立刻转为妩媚的微笑,性感的金发美女将手放在裙子的环钩上。

「请大家注意我这里的臀部曲线。」

裙子落在地上。

灯光照出一双修长的脚、丰满的大腿、与侧腰为细丝带并且肚脐外露的比基尼内裤。

场内的视线全集中于耻骨的隆起处。

布料隐约刻划出纵向线条。

现场有人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不仅没有负担,而且还能维持美丽的曲线,即使做这种激烈的动作也不必担心……」

有楼两膝交叉成十字型,张力十足的臀部使劲地摇晃,做出让人立即联想到性交的迷人动作。

正因为她的体型大,所以更令人垂涎三尺。

跃动人心的部份不仅仅是下半身。

最前排的中年男子探出身子要求。

「你……可以让我们看胸罩吗?」

「当然可以,这也正是我们邀请各位来的目的。」

有栖微微一笑,一面煽情地扭腰摆臀,一面解开制服钮扣,全身都可感觉到色眯眯的视线。

室内的温度开始上升。

丢掉上衣露出93英寸的傲人双峰后,有栖打开白衬衫的前方。

数十对目光犀利的眼睛陶醉地望着有栖,其中五越的总部长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亢奋。

或许粉红色灯光也是其因素之一。有栖觉得自己并非受到强迫,而是半自发性希望内部展示会成功,因此尽管意气昂扬,但身体却无比的放松。

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大家正在凝视她仿人的肉体。

目光充满赞美与情欲……

有栖似乎可以体会脱衣舞娘的快乐。

炮弹般的乳房一阵摇晃后,衬衫终于离开身体。

有栖将衬衫丢向观众席。

大会议室的气氛开始沸腾。

「本商品的特点是它的修正功能。像我这种身材丰满的人也可以轻松调整乳房,是夏日穿着清凉服装时值得推荐的产品……」

有栖双臂盘在前方推挤乳房,雪白的乳沟让人不禁想将勃起物插入。

准二靠近最前排、与奋得直呼过瘾的仁势丹负责人。

仁势丹集团在百货业方面虽不及东迟,但复合式企业却可与五越匹敌,在商界有极大的影响力。

利用m&a来扩大企业规模的方式虽与五越类似,不过主要以资金介入为中心,并不插手收购企业的内部运作,尊重各个企业独特的经营风格,这点则与五越大不相同。

仁势丹是bbb大宗客户的强力候选之一。

准二妄下断语,他认为公司要是真的发生经营危机,与其落入五越手中,不如让仁势丹收购来得有利。

对抗有五越撑腰的副社长派,这是唯一的途径。

「还愉快吧?」

「嗯,你是谁?」

「我是第二企划部课长泉准二。」

「咦?这是什么?」

仁势丹百货负责人用他那布满欲望血丝的眼睛,望向准二递出的、类似电视遥控器的物品。

「请您先按下这个开关,看看那女孩的反应。」

「嗯……」

会意地露出好色的微笑后,仁势丹负责人一把抢过遥控器,然后按下开关。

有栖发出娇喘,腰部瞬间颤了一下。

她妖媚地瞪了准二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演出。

「原来如此。」

「她那里装有可以远距离遥控的振动按摩棒。」

「嘻嘻……」

仁势丹负责人彷佛拿到玩具的小孩般开始玩弄了起来。

「这边即使做这种伸展运动也……呃~嗯呜……不会移位……既轻便又……呜啊!」

振动等级突然调到最强,伸展台上的有栖双膝忸忸怩怩地相互摩擦,腰部不住颤抖,一副想上厕所的模样。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

湿润的眼眸,心醉神迷的表情。

「如果您愿意的话,待会儿我们可以私下谈谈吗?当然了,那女孩也会一起来——」

「啊,好啊。」

两人彼此露出志趣相投的微笑。

准二自己也登上伸展台。

他要做最后的一击。

「……即使扭动……身体……嗯……也不会有皱纹聚集……呜……嗯啊……抱、抱歉……嗯!」

臀部在按摩棒的振动下蠢蠢欲动,yīn部的肉瓣变得非常敏感,下肢因性欲而一片潮红。

敏感的观众们当然知道发生什么事。

他们个个露出会意而狰狞的笑容。

准二绕到全身弥漫一股动情激素气味的有栖身后。

「接下来,由我来为各位说明。这件内裤的伸缩性在穿着时也可以发挥其特殊威力,例如像这样用力往上拉时……」

「……呜……课长……不行!」

准二抓住内裤的两侧用力拉扯。

内裤浮现出yīn部的形状,往后方一看,按摩棒的把柄像是要刺破布料般地凹起。

「呜呜!」

屁股仿佛被男人从后方插入般销魂地旋转扭动。

yín秽的液体弄湿了黑色内裤。

「瞧,绝不会破坏臀部的曲线。由于纤维会随着活动伸缩,因此不会有弹性疲乏的问题。」

「呜……啊……呜呜!」

微弱的振动音开始变化。

按摩棒在yīn道开始旋转。

「不行……要泄了!」

有栖的身体后仰弓起,不断哆嗦。

内展会非常成功。

准二有正中下怀之感。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有此嗜好者更是容易上勾。

尽管性骚扰招待对像不过是从五越转移至仁势丹,但此换汤不换药的计划若能成功,准二就可履行与有栖的约定。

此外,对副社长派也会造成不小的杀伤力。

虽然难免会招来独断独行的责难,不过准二并不以为意,失败的话大不了卷铺盖走路,他没有任何损失。

「课长……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真优美问。

她的脸红得像苹果,手则不自在地活动。

「还不行,手腕的扭动不自然。」

准二摆出一副严厉上司的表情。

隔板遮住了其他同仁的视线。这里是二课办公室的一角,是用来商谈的小空间。

「这、这么说我还是不清楚……」

「刚开始谁都是初学者,有耕耘就会有收获,是你自己拜托我测试样品的,别一副哭丧脸。」

就算陷入沉思一度忘记她的存在,准二也丝毫不露痕迹。他在这方面有职业级水准。

「是,是的。」

真优美闭上乌溜溜的大眼睛开始全神贯注。

这是她努力构想终于试作出来的内衣。灵感来自她喜欢的网球运动,运动时地注意到穿在内裤外的衬裙有湿气,因此决定开发出不会湿热的内裤。

她想知道实际测试效果是否一如预期,于是找准二商量雇请工读生的事宜,然而……

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如此地步。

「啊……感觉变得好奇怪。」

「这样就行了,要湿才有意义。」

「可、可是……」

「你注意力好像没办法集中,既然如此,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不、不用了……呃……可以的话,课长最好不要在场。」

「说什么蠢话,我不检查的话谁要替你检查,别尽想些无聊事,快点设法让自己湿起来。」

「啊呜呜!」

湿润的声音在四周回荡。

真优美继续努力,手指触摸的地方开始温热,内外变得灼热而苦闷。

指尖因渗出的粘液而滑顺,感觉非常舒眼。

最敏感的地方一阵酥麻。

往下一看,那里正充血、彷佛红宝石般鼓起。

真优美不禁哭哭啼啼。

「课长……这样……好丢脸喔。」

「那你平时都怎么做?」

「好过份……人家平时才没有呢。」

准二叫真优美手yín。他要她坐在桌子边缘,两脚张到最大限度,用手爱抚自己的私处。

裙子和内裤当然要脱掉。

下半身一丝不挂。

上司认为测试的第一个步骤,必须要先让部位潮湿,然后再试穿内裤。

她建议使用自来水,但立刻被上司反驳。

理由是,必须是人体分泌出的自然液体才有意义——反驳有理,虽然有点不对劲,但真优美又想不出是哪里有偏差。

「嗯……啊……嗯!」

快感油然而生。

既酥麻又舒服。

或许职业使然,在他人面前暴露内衣裤并不特别感到羞耻,但裸露则另当别论,不过也许要视对像而定——不得而知。

虽然容易和人亲近,不过,或许是读女子学校之故,对性的认识并不深。

因此才不太习惯手yín。

真优美渐渐忽略上司盯视的眼神。

她的性欲开始展露头角。

「我觉得……好热。」

「哪里热?」

「……讨厌!人家说不出来。」

小巧的脸庞露出羞耻与情欲交错的困惑神情,理性犹如短路的灯泡般忽明忽灭。

「洞口一带吗?」

「啊……大、大概吧。」

「好像很湿的样子。」

「是、是的……已经。」

「别停。手指沾上粘液后,试着逗弄上方看看,这样应该会更湿才对。」

「啊啊啊……真、真的……啊啊嗯!」

真优美果真用沾着蜜汁的指尖刺激yīn蒂,于是上半身后仰弓起,脚的角度因这股力道而变得更大,露出耀眼的粉红色肉门。

溢出的蜜汁让肉门闪耀着湿润光泽。

「我想应该可以了?」

「不、不行……停不下来……好舒服喔……呜、呜呜呜!」

真优美的指尖继续逗弄可爱的yīn唇,勃起的yīn蒂已破茧而出,变成肉红色的鼓起。

洞口绽开,一副渴望男人器官的景象,不过入口非常狭窄,不必查证也知道她是处女之身。

「想去的话就去吧。」

「啊呜……啊……啊呜……啊呜、啊呜呜呜呜!」

手指的活动越来越激烈。

两膝像是在忍耐自己的逗弄般抬起并且闭合,不过,从下面可以清楚看到屁股中间的洞穴溢出汁液。

「呜……啊呜!」

腾空的脚尖不断痉挛。

「……呜……!」

樱桃小口发出高潮的呻吟。

像是在泄洪般手挟在双腿之间,闷不吭声痉挛,之后僵硬的身体总算获得解放,精疲力尽的四肢就此摊开。

准二冷静地点点头。

「好,穿上样品试试看。」

「啊呜……是。」

真优美眼睛红润,嘴唇一面调整气息,一面服从指令。

她颤抖地把脚伸入了失败多次的内裤中,余韵似乎尚未退去,腰部仍摊软无力。

好不容易起身后,脸上露出丢脸的神情。

「有漏尿的感觉,很不舒服。」

「看来是失败了。」

准二一口咬定。

「……啊呜呜呜呜!」

真优美做他的部属已有二个半月。

他们的关系终于发展到这里。

由于她的自觉心不够,过去多次的性骚扰都胎死腹中。

准二心中感慨万千。

不过话又说回来,被性骚扰到这种程度她还不自觉——与其说令人泄气,宁可说她有大将之风,准二也只能望之兴叹。

这已经是一种才能。

最近,不知何故,真优美似乎也欣然接受上司对她的性干涉。

不行,他没时间烦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因为董监事会的日子迫在眼前。

「如何?老鼠落网了吗?」

「啊,泉课长……就快锁定了。」

准二深夜进入办公室,越过千纱的肩凝视萤幕,他的手习惯性地触摸她丰满的胸部。

千纱眼里浮起色彩,但表情毫无任何变化。

她已习以为常。

「这就是使用高价处理器的监视系统?」

「是啊,拜它所赐,我们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监视回路,另外,由于完全独立作业,因此能够不扯上伺服器而监视所有回路……逮捕聪明的老鼠。」

「这是重点。」

两人窃窃私语。

准二向公司申请加班,而千纱则依旧瞒过保全系统偷偷潜入。被逼出技术开发部之后,这里已成为她的禁地。

电子音轻轻响着。

「太棒了。」

千纱的表情闪闪发光,声音无比兴奋。

「怎么了?」

「入侵路线搜寻成功。如此一来,犯人使用的终端机、使用者的身份……」

「是谁?」

波霸ol的脸为之冻结。

「……骗人……不会吧,我不相信。」

「快说,到底是谁?」

「终端机属于企划部企划管理室所有,最近一次的入侵,是在昨天清晨二点三十分起一个小时,而开锁的人是……」

「财津吗?」

「你怎么……知道?」

「是直觉,继续。」

「是、是的……财津课长使用的存取密码安全等级为aaa,一般的扫瞄器无法追踪。」

「是董监事本身才有的特殊密码吗?原来如此。不过,那一定非财津所有,是哪位董监事的?」

「识别记号是aaa25x,所有权是……副社长。」

千纱回头看准二,一脸茫然。

「怎么回事?」

她露出无法置信的表情。这也难怪,尽管被逐出师门,但不久之前她还是副社长派的人。

「就是这么回事。只要是aaa级,就可以存取公司内部的所有资料吗?」

「原、原则上是如此。」

「想看资料的话,一般存取便可办到,然而他却用非法的方式存取……」

「这表示他不想留下登录的痕迹?」

「正确答案。可以顺便用这部机器调查财津的银行户头吗?」

「只要有管理级的密码就通行无阻。」

「用我的吧!密码是66azp35153201,我要你将那家家伙户头中bbb以外的大宗汇款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

「……为什么?」

千纱边问边键个密码。

「因为他高价出卖机密,不过,这还只是小儿科,据我所知,副社长派和五越串谋进行m&a,社长被蒙在鼓里。」

「也就是说,我们开发的技术被他们拿来做交易材料?极机密的情报就这样拱手让人?怎么会……怎么有这种事!」

「很可恶吧?令人发指对不对?好啦,你是要袒护财津继续助纣为虐?还是要为bbb着想而告发他们?你还有选择的空间喔。」

准二没有硬要她加入社长派。

她比谁都爱bbb的产品与技术,但并不表示对公司有忠诚度。

「我要告发他们。」

千纱的声音没有半点犹豫。

她很快便从打击中振作,双眼燃着熊熊怒火,彷佛一只失去孩子的雌虎般。

显示在萤幕上一笔接着一笔的资料,似乎让她的决心更为坚定。

准二非常满意。

现在的千纱不再为罪恶感听命行事,而是真心愿意助他一臂之力。

「纪录完毕。」

她站起身,以坚定的眼神凝视准二,接着用沙哑的声音低语。

「课长……你可以抱我吗?」

说完,千纱羞涩但毫不迟疑地脱去身上的衣物。

「樱井……」

准二看到新设计的胸罩和内裤。

他恍然大悟。

「这是我们最后打算共同开发的产品……从上次的纷争后,我以为已经中止了。」

「我做了样品。」

「原来……」

「不喜欢吗?」

「不,很喜欢。」

「啊……!」

准二伸手抓住胸部,千纱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轻叫出声。

排球般的乳房无法一手掌握,连手腕似乎都得派上用场。乳房无比柔软,并且弹性适中。

准二将千纱搂过来亲吻。

她的唇娇艳、可爱、又小巧。

准二将舌头挤入,千纱的肩惊讶地僵直。准二不予理会,舌头开始在她的口腔内肆虐。

「嗯……嗯啊……嗯。」

她的舌头也开始战战兢兢地与准二交缠,彼此的唾液相互结合,两人轻吐着甜蜜的气息。

一阵热吻后,分离的唇牵引出一条唾液的丝线。

千纱被吻得心醉神迷。

准二取下她的眼镜置于桌上。

「藏起来太可惜了。」

「因为……男人太麻烦了……我想全心全意工作。」

「所以才带古板的眼镜吗?不过,今晚它有点碍事。」

准二舔着千纱面红耳赤的耳朵低语,手接着拉下胸罩肩带。

「这个也很碍事。」

重量十足的乳房开始滚动,那是未经日晒的雪白肌肤,肤质宛如十几岁少女般细腻。

准二彷佛要测量重量般两手捧起后,舌头立刻凑上前去。

「呜……呜……呜呜!」

宽广的表面无法一次舔完,准二像狗一样一阵胡乱舔舐后,光滑的肌肤沾满了唾液。

准二用牙齿轻咬。球形的脂肪块因紧张而波动。准二接着大口吸吮。

「啊……啊呜!」

千纱默默承受准二对乳房的执着,陶醉地享受他的爱抚。

吻痕如樱花办般扩散开来。

准二的唇开始移向顶端。

乳轮不需刺激便自动隆起,乳腺清晰可见。

准二的舌头开始卷住rǔ头吸吮、转动、并用唇办夹住,另一只乳房则用手指揉弄。

「呜、呜……啊!」

rǔ头老实地硬起,一副几乎要绽开的紧绷模样。

「可以用你傲人的双峰玩我的yīnjīng吗?」

「可、可以。」

千纱双手颤抖地解开准二的皮带,历经多次失败好不容易脱下长裤后,双手不禁捂住眼睛。

红黑色肿胀的guī头从男用比基尼内裤中探出头来,这是勃起跃出的证明。

「你应该不是第一次看到才对,蹲下来好好的瞧瞧,然后赶快用乳房夹住摩擦。」

「……知道了……」

「不熟的话就好好学,将来bbb或许也会推出男性用品,趁现在事先实际体验一下。」

千纱双膝触地,咽下口水后褪去男性内裤,凶猛的yīnjīng彷佛恭候多时般,不耐朝她的喉咙推挤。

十纱生涩地捧起乳房将yīnjīng收进乳沟。

「好、好热!」

「很硬对不对?这样非常麻烦,因为穿上内裤的话必须将它靠向一边,明白吗?好好记住它的形状。」

「好厉害……好硬……热得烫人!」

千纱表情认真地低语,她摇动乳房感觉双峰间的物体。

「了解形状后,这次是功能。夹着它上下摩擦。」

「……是。」

对准二而言,这是无比幸福的一刻,趾高气昂的千纱正跪在他面前进行片面的口交。

令人兴奋的征服感。

千纱有节奏地摇动上半身逗弄yīnjīng。准二感觉到一股肌肤摩擦yīnjīng粘膜的快感,硬挺的乳尖碰到腹部时的哆嗦也让他非常愉悦。

千纱的乳房越看越美。俯视时更体会到它的巨大。

乳房的波浪已完全吞噬准二的yīnjīng,红黑色的顶端时而在海面上浮浮沉沉,肌肤表面渗出汗水,每当她利用膝盖的弹力上下摩擦时,脂肪的水面便掀起一阵阵的波动。真是魄力十足的乳交。或许比一般的性交还舒服。

「我感觉到……它在里面脉动……啊啊……坚硬的物体在我的乳房间……抽送!」千纱的声音无比陶醉。她开始沉醉在自己yín荡的行为中。

「舒服吗?」

「嗯,你的乳房真棒。」

「谢谢……」千纱露出欣喜的表情。

她的动作越来越灵巧,真不愧是理工科出身的技术者,理解力强,很快便领悟到准二的性感穴道,开始细腻而使劲地舞弄。

「呜!」准二为这甜美的错误呻吟。

再这样下去,看来还没奸到重要部位就会shè精,必须改变策略才行。

「够了。」

「可、可是。」

「你坐到那张大桌子上,这次换我来让你舒服。」

对乳交求知欲正浓的千纱,听到这句话总算点头,依依不舍地放开准二。

「这样……吗?」

千纱因兴奋而呼吸急促,自动摆出大胆的姿势,欲火似乎已经燃起。

显少与男人接触的她,这回恐怕是不到高潮死不休了。

千纱屁股坐在桌上,双脚张开,一副拍色情片的av女星模样,但脸却转向一边,似乎还有一点羞耻心。

准二一口气剥下她的内裤。

「啊!」

在乳交的刺激下,汁液从洞穴溢出四周一片水乡泽国,yīn毛茂密而漆黑,肉缝处于发情状态。

千纱两手掩住双腿之间,似乎不想让人直视。

准二分开她的双膝将腰挤入。

「要我进去吗?」

「我……」

「很想要吧?」

「啊……!」

「要?还是不要?」

「课、课长……」

「不想尝尝看这根东西插入你那里的滋味吗?不想要粗硬的东西吗?不想要我插到深处搅拌吗?」

千纱在准二的甜言蜜语攻势下,缓缓移开捂住腿间的手。

波霸ol的眼眸恍惚而湿润。

「我、我要……」

「自己说出来。」

「请课长的……插进来。」

「我的什么?」

犹豫了一会儿后,千纱彷佛哪里溃堤般,樱桃小口终于迸出情欲的话语。

「我要你……把yīnjīng……插进来……用力搅拌、抽送……侵犯我吧……征服……征服我的yīn部吧……」

长期压抑的性欲爆发了。难以对他人启齿的妄想排山倒海而来。

顽强的理性刹那间获得解放。

准二刻不容缓地挤入。

「啊啊啊啊!」

滋的一声插入后,布满aì液的肉瓣立刻包住yīnjīng,yīn道因喜悦而蠕动。

此时此刻,两人变成贪婪的野兽。

准二疯狂地抽送,千纱在他毫不留情的刺激下全身颤抖。室内响起阵阵「滋滋」的yín秽声,是翻动肉瓣,逗弄yīnjīng的声音。肉与肉相互碰撞,发出激烈的呜叫声。

准二抽送的同时,亦揉弄着千纱那不可忽视的乳房,乳房在他不断扭转、挤压下,宛如年糕般变形。

「啊嗯、啊啊啊嗯……捏它……用力一点!」

rǔ头被揪住后,千纱忍不住大叫。

准二像是在挤牛奶般用力拉扯后,千纱身上立刻散发出带有动情激素、味道浓厚的汗水。这是让雄性发情,进而变成作爱机器的香气。

准二的腰部有韵律地撞击后,千纱猥亵的脂肪块便四下乱晃,闪耀着汗湿的光泽。乳房除了乳芯之外,其他部分皆已变形。

「好棒、好棒喔……让我发狂……让我发狂吧!」

千纱极力后仰弓起,像青蛙般张着脚痉挛,腹部开始yín荡地旋转。

严谨的女性技术者瞬间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狗。

准二奋不顾身加速前进。

「啊啊、啊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嗯!」

千纱因销魂的激情而痛苦不堪,不仅扭动身体想加深结合度,她抱住准二的脖子,手狂乱搔动他的头发。

yīn部已汪洋一片,yín水滴到桌上,屁股将其涂散,让腰部更容易晃动。

「你太棒了,樱井。」

「啊呜、啊呜、啊呜!」

千纱已听不进准二的声音。

她不断娇喘,所有神经全集中在性交上,黑发散乱,腰部的感官功能全开,快乐的波潮淹灭了理性,一面哆嗦一面用yīn蒂摩擦准二。

办公室充满浓厚的性气味。

「不行、不行、不行、要、要泄了、我、要泄了……!」

准二也即将爆发。

yīn道强烈的缩紧使yīnjīng的根部阵阵刺痛,jīng液装填完毕,再来便是刺激前列腺从尿道口射出。

「呜……我也要射了!」

「射出来、射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千纱在高潮的痉挛中yín叫。

准二也在yīn道的收缩下释放。他一面shè精一面胡乱晃腰,然后再使劲拔出yīnjīng,将剩下的jīng液射向千纱平坦的腹部。

飞沫甚至到达巨乳。

董监事会的前一天,玲奈设下的定时炸弹终于爆炸了。

杂志广告、电视节目、jr与私营铁路各线的悬挂招牌——这些广告清一色全都是企划二课开发的商品。

一课的商品不见踪影。

玲奈善用她的能力与人脉偷天换日。

这对财津而言,无疑是一大重击。

「最毒妇人心……」

准二在二课办公室听到真优美传来的消息后,表面上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喃喃自语,心里却暗自发毛。

由此可知,被强迫离开公司的精英人材在万念俱灰之下,有可能会干出惊天动地之事。眼前似乎可以看到财津那张六神无主的睑。

「可怕,可怕,没有跟她为敌是正确的。」准二吃吃地笑着。

真优美歪着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凝视着他。

第六章  性骚扰魔人的反击

当刺痒感从尾椎骨疾驰至背脊时,准二忍不住在乳房的挟持下shè精。

他喷出了快乐的种子。

「嗯咕……嗯咕嗯。」

千纱用口腔接收jīng液。她的嘴含住激烈脉动的guī头,乳房则逗弄着肉jīng打算将jīng液完全挤出。

一阵yín秽声响后,yīnjīng获得释放。

「嗯嗯。」

闭着眼睛,千纱咕噜咕噜地咽下,沿着嘴角流出的白色液体则用舌头舔去。

「……真好喝。」

一丝不挂将脸埋在准二腿间的她,宛如一只等待主人赞美的狗般仰视准二。

「嗯,谢谢啦,你的乳交天下无双。」

准二从椅子上起身,然后伸了个懒腰。

快速整装完毕的千纱彷佛能干的秘书般,将印好的一叠文件递给准二。

「神清气爽之后……该办正事了。」

在千纱的目送下,准二步出办公室。

不愧是董监事会,会议室果然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

室内中央摆放一张能同时享受满汉全席与欣赏脱衣舞一般的巨大桌子,席位上则依阶级顺序一排排坐着西装笔挺的人士。

以bbb股份有限公司创办人,亦即现任董监事长的藤山聪一郎、副社长为首,在座的个个都是地位显赫的董监事。

各部部长席位上可看到藤山人事部长与三木企划部部长。

而最角落则是原本不可能被唤来的财津与准二。

「有关昨天展开的大规模广告活动,很遗憾,经过公司内部调查后,已确定是部分工作人员的独断行为,以下为事后报告……」

定期报告顺延后,副社长首先宣布玲奈的解雇处分与广告部长的减薪处分。

他穿着一袭剪裁舍身且清爽的西装,修长的身材,灰白色头发散发出中年男子的魅力,与外观一副建筑工头模样的社长正好呈强烈对比。

外型虽冷酷,但似乎可以感觉他心事重重,外表虽冷静,但声音却难掩愤怒情绪。

因为,他万万没想到会被自己饲养的狗反咬一口。

副社长要求自己的亲信三木以企划部长的身份做说明。

「有关广告内容被二课的商品独占一事,企划部没接获任何报告,当然也没有核准,这很明显是超乎常轨的动作,身为企划部负责人的我难辞其咎……!」

或许已事先跟副社长协商过了吧。三木部长微秃的头部因怒气而泛红,他将弹劾的矛头指向二课课长。

造就是准二被传唤来的原因。

广告策略本身对bbb而言非常成功,当天开始询问商品交易事宜的厂商便络绎不绝。

消费层的反应也极佳。

只是一课完全被排除在外。

三木对此极为不悦。

另外,泉准二是社长派系藤山人事部长特地从外部聘来的人材,即便是企划部部长的他,也无法做出像玲奈那样独断的处分。

因为二课的业绩亮丽是不争的事实。

换句话说,这是泉准二唯一的价值。

因此,这次的董监事会议中,他要以扰乱公司内部秩序为由,将泉准二这个绊脚石剔除,一举关闭二课、统一企划部。

这是一石二鸟之计。

倘若社长和人事部长面有难色,他可以拿出先前的照片,这铁证如山的丑闻应该可以逼泉准二自动辞职。

「讨论的结果,很遗憾,我必须终止泉课长的契约,而且希望能立即将他解聘,书面上的契约期限虽然所剩下多,不过,他还是必须负起责任。如此一来,二课便没有负责人……」

三木这时清清喉咙,嘴边浮起一丝冷笑。

「如各位所知,二课向来就状况百出……我希望这次能重新表决上回副社长在董监事会议中的提案,意即整合企划课以提升业务效率、以及让财津就任新企划部的副部长。」

「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副社长四下环顾,似乎想用视线来镇压其他干部。

社长沉默不语,体型与容貌活像个狸猫装饰品,眼睛因厚重的眼皮而半张,看起来一副睡觉的模样。

藤山部长瞪着准二,一副要他自求多福的冷漠表情,眼神则充满失望。

二课的业绩虽超乎预期,但还是比不上一课,再加上准二的性骚扰传言又传入耳中,他想袒护也难。

轻举妄动的话,反而会让自己身陷险境。

「似乎没人反对的样子?」

这是副社长的胜利宣言。

「财津,发表就任感言吧。」

「我虽然才疏学浅,但一定会尽自己微薄之力为公司效命。」

财津课长站起身来,俨然一副年轻将官的姿态。

螳螂般苍白的脸因兴奋而发红,优越感十足的眼睛朝自己的手下败将泉准二望去。

「现在下结论……未免太早了。」

准二首度开口。

财津课长脸部困惑而僵硬。

「你、你说什么?」

「你对公司已经毫无用处,请离开会议室,赶快卷铺盖走路,别在这里乱说话。」

三木不悦地大喊。

准二微微一笑,慢条斯理起身后,隔着桌子凝视正前方的藤山社长。

「企划部整合一事我无意多嘴,公司要我离开我当然也二话不说,不过,既然契约尚未到期,身为公司的一份子,我认为自己也有义务告发bbb内部的不法行为。」

会议室一片哗然。

「不、不法行为?」

「什么意思?」

「他到底……」

干部们开始交头接耳。

藤山部长眼睛为之一亮,嘴角愉悦地扬起。

社长的眼皮缓缓往上抬。

副社长和企划部长眼神急忙交会。

「不要危言耸听,太难看了。」

财津大叫。

「安静,难看的人是你。」

「社、社长……」

藤山社长望着准二。

眼眸明智而锐利。

「泉课长,继续刚才的话,你如此斩钉截铁,可见有事实证据吧?」

「当然。」

会议室鸦雀无声。

财津仿佛女人般咬着下唇,稍微敞开西装,让准二瞄视里面的几张照片。

准二嗤之以鼻。

性骚扰问题是小事一桩,对单身的准二而言,玲奈的事不过是自由恋爱的一种方式,财津在抛弃她的那一瞬间便已顺水推舟。

由于控诉的当事人不在,因此不会构成任何威胁。

反之,对方若拿出照片,准二反倒可以告他侵犯隐私权与涉嫌恐赫。

「首先,请各位看这个。」

准二向墙壁的开关走近,关掉电灯。

室内的一角「啪」的一声出现亮光,投影机不知何时早在一旁待命。

操作者是准二。

白色墙壁上映照出资料文件。

幻灯片一张接一张有间隔的替换。

「公司概要,还有这几个月的股价变动表……原来如此,你的意思是有人在秘密收购我们公司的股票?」

「没错。」

「我也注意到有此迹象,在考虑敌对收购的危险性后,前几天公司已经组成调查委员会。」

听到这一席话的三木与财津,脸色倏地铁青,副社长则强装若无其事。

「请看下一张幻灯片。」

『自由曲面缝合技术资料』、『立体剪裁技术专利项目』、『多层构造纤维化学特性研究报告』、『复合螺旋专利项目』……bbb机密的技术文件一一被投射出来。

「有人在这几个月中,从技术开发部的伺服器不法窃取这些资料,不过,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骇客入侵吗?」

藤山部长呻吟。

「不,是内部人士所为。」

「不会吧……」

「是谁藉由m&a在公司内部谋利?是谁拥有高层的存取密码可以轻易侵入保全系统?还有,是谁有这方面的技术知识来选择这些机密资料?」

干部们的视线集中在几个人的脸上:

副社长。

三木。

财津。

「透过某种特殊监视系统,我可提出伺服器存取的详细资料做为证据,如此一来,我可以锁定不法者的存取密码、使用的终端机、与犯人,然后再与保安课记录的职员行动登记表对照,相信一定能水落石出。」

副社长的扑克脸终于龟裂,额头冒出汗水,端正的脸瞬间露出老态。

「原来如此,你怀疑犯人是自己人啊。那么,那些人打算把公司卖给谁?」

社长的声音似乎有一丝愉悦。

准二毫不迟疑地回答。

「五越集团。」

「哦……」

最后,准二从西装口袋中取出压箱底的证据开始朗读。

是手札的影印本,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文字和数字,调查后应该马上就可知道是谁的笔迹。

这是玲奈从财津那里偷偷取得的手札。

bbb股票的开放时间和买入时间、与五越集团董事聚餐的日期、报酬的金额……只有公司内部进行rr&a交易的人士才知道的正确数值。

「…完毕。这是配合前述资料提出的证据,我建议调查财津的银行户头。」

胜负揭晓。

准二原本还打算提出三木部长与五越负责人的录音带,可是无法当场出示。

因为,那是有栖在某家日式料理店使出浑身解数录到的带子,内容除了m&a的话题外,还有听了包准会喷鼻血的狠亵言语。

财津的肩膀急速的落下,一副万念俱灰、意志消沉的模样,脸色如死人般惨白,眼神充满绝望。

三木呆若木**。

副社长踢开座位起身。

「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公司着想,听好,你们……失去五越这个后盾,别以为还会相安无事。」

撂下狠话后,副社长忿然退出会议室。

三木回过神并尾随在后。

如幽灵般魂不守舍的财津也跟着黯然离去。

五越这两个字让现场的干部们个个脸色发青。

「应该……不会有事。」

听到准二的低语后,所有视线一下子全聚集到他身上。

准二很想捧腹大笑。

在座的干部还没有人知道仁势丹集团已经取代五越集团介入一事。

而这才是他真正的王牌。

***      ***      ***

「啊呜呜呜……别一直……盯着我看。」

「为什么?你的样子很可爱啊,来,把手放在那里的栏杆上,屁股再往后面翘一点。」

「内、内裤我会自己脱。」

「报酬就是报酬,说话要算话的,你的内衣已归我所有,要怎么脱是我的自由,不是吗?」

「话、话是没错……」

真优美在顶楼翘起屁股。今天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职员会议结束的同时,她立刻被一通内线电话叫出来。

至于为何要在顶楼,她则是没有半点疑虑。

准二将她的裙子撩至腰上,手在她屁股的肉团上游走,双丘彷佛剥了壳的水煮蛋般优美,形状相当傲人。

「讨厌啦……为、为什么要摸……不行啦、这样我……啊啊!」

由于准二隔着内裤摩擦股间部位,真优美的腰不断摆动。

「喂,不要乱动,我在检查有没有褪色和缝线。」

「怎么会,这是今天早上才刚穿上的内裤,不可能脏的啦。」

「你真不识相,为什么不在前一天使用?我若想要新货,就不会特地要求你穿内衣给我看了。」

「对、对不起。」

真优美在莫名其妙的状况下道歉,虽然自己似乎受到欺负,也认为事情不合理,不过她并没有讨厌的感觉。

准二的指尖探寻着肉缝的轮廓。

「啊、不要!」

指甲轻轻摩擦,一股静电般的性感快速流窜,真优美的背筋一阵颤抖,肌肤也起**皮疙瘩。

令人舒服的麻痹感。

「不、不行!」

真优美的声音在准二多次沿着肉缝的摩擦下逐渐失去抗力,变成鼻音的呻吟声。

「哎呀,这里流汗了,你会热吗?好,你可以脱掉上衣,我想检查胸罩。」

「咦?什么?不是只有内裤吗……?」

「笨蛋!我说要看你穿内衣的样子可不是只有内裤喔,身为bbb的职员,你不会连胸罩是内衣的一部分都不知道吧?」

「不、不是的,对不起,课长。」

真优美一面道歉一面忙着脱去制服。她褪下上衣,然接再解开衬衫露出清纯的淡蓝色胸罩。

胸罩边缘与内裤同样有美丽可爱的花边。

「咦?咦?」

裙子不知何时被准二脱下,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脚踝,此神乎奇技让真优美瞠目结舌。

惊讶之余,肩带也被褪去,挂钩解开的声音随之响起。

「咦?咦?咦?」

上司的手在哪里、如何活动,慢郎中的她一无所知。胸罩在熟练的动作下被剥开,上半身呈裸露状态。

「啊!」

真优美两手掩住双峰。

顶楼这副模样任谁都会觉得丢脸。

朝气蓬勃的年轻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身材纤细结实,位于平坦腹部中心的肚脐非常可爱。

「来,再一次把手放到栏杆上。」

「可、可是……」

「别拖拖拉拉的,你有支付报酬的义务,无法履行承诺的人,不配做我的部属。」

真优美屏住气息。准二的双眼炯炯有神,她可以感觉到一股不同于往常的魄力。

「知……知道了。」

全身无力的她,虽不清楚董事会议如何收场,不过,这位上司拯救了公司是千真万确之事。

他达成了她的愿望。

这次轮到她回报了。

真优美两手抓住栏杆后,准二用手帕迅速固定她的两个手腕,将她的手绑在栏杆的轴心上。

「为什么这么做?」

「这样比较兴奋不是吗?」

「会吗?」

真优美偏着头,动作可爱,准二随即一把抓住她胸前的球体,在初次被异性触摸的冲击下,她的身体不禁扭动,脸颊潮红。

「课、课长……」

「大小正好,没想到还蛮有份量的,是一手可掌握的尺寸,柔软又有弹性,搓揉感一级棒。」

「啊……不……别这样!」

准二玩弄着碗型大小的乳房,轻柔的力道使真优美发出舒服的yín荡叫声。

手掌摩擦rǔ头产生一股销魂的酥麻感。

乳尖硬挺、麻痹,性讯号似乎从背脊一路传到腰部。

「啊、啊嗯!」

呻吟声倾泄而出。

准二的手指夹住rǔ头搓揉。

甜蜜的疼痛断断绩续送出。

腰部深处开始凝聚热潮,胸部一受到逗弄,这股热潮便逐渐扩散。

准二的手也忙着在真优美的下半身活动。

腰部扭动的同时,内裤也跟着下滑,缓缓露出屁股的沟缝。

「你看到了……课长……你看到了。」

真优美虽扭着腰,却无力反抗,由于手被束缚住,因此,她无法阻止往后翘的屁股,暴露出私处的羞耻情势。

全身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头部昏昏沉沉。

身体内外开始灼热。

快乐与羞耻在内心交战,欠缺思考力的肉体终于向快乐臣服。

上司的手在股沟间滑动,掠过肛门上方来到四周布满浅色yīn毛的肉缝后,指尖开始潜入。

湿滑的触感证明一切。

粘膜受到直接摩擦,可怜的下肢不住扭动。

「啊……呜……不、不要、嗯嗯!」

「有感觉啦?在公司的顶楼吗?随时都可能会有人上来的情况下,你还发出这种舒服的叫声,这样好吗?」

「不要用话欺负人嘛,你好坏喔。」

「我本来就很坏啊。」

「说……说的也是。」

两人的对话越来越愚蠢。真优美觉得自己开始语无伦次。

现在想起来,泉准二的确很坏。

可是,为什么自己却没有任何厌恶感呢?

为什么自己没想过要逃呢?

真优美用仅存的一点理性在思考。

答案似乎就在眼前。

「喂,现在上来的人,可以看到你的yīn道喔。」

「不、不可以翻开啦。」

思考中断。

因为她的肉幕被打开了。

尚未开通的入口感觉到太阳的热气。

「啊……啊啊啊……好热……好热喔。」

上司的开始玩弄yīn部,指尖一面振动一面挖掘肉沟,手指抓住肉瓣并逗弄花苞内的敏感处。

「呜……呜……呜呜呜呜嗯!」

真优美发出小狗般的叫声。

尽管觉得羞耻,但却无法抑制脱口而出的叫声,每次的喘息似乎都让自己更加销魂。

涟渏般的欢愉从腰部窜升,全身无力,膝盖几乎要摊软,屁股因快感而阵阵哆嗦。

传递至性中枢的感官刺激将最后一丝理性铲除。

脊椎像是要溶解一般。

「课长……课长……我、已经、已经!」

「想要了吗?你这里都闹水灾了。很疼对不对?从实招来。」

yīn道口夹着手指,yín核从花苞突出,肉缝不断溢出汁液。

腰部深处似乎逐渐在开放。

——想要?

没错。

她想要某样东西。

「要我埋进这里吗?」

「埋进」这两个在耳边低语的字掠过脑海。

真优美不停点头。

「我要……请、请你……埋进我的里面。」

苦闷的告白结束后,上司立即堵住她的唇。这是她的初吻。这个吻既甜蜜又浓烈。

上司的舌头伸了进来。

下半身与胸部快感让真优美的舌头自动与之缠绕,两人彼此交换气息,唾液也相互融合。

光是如此便有无比的喜悦。

「您……怎么做都行。」

离唇后,真优美好不容易说出这一句话。

上司微微一笑。

笑容似乎有点孩子气。

准二手离开乳房,身体绕到真优美的背后,接着便抓住她的腰。真优美感觉到某样东西抵在私处的中心。

「要去罗。」

准二将ròu棒挤入。真优美盈满蜜汁的yīn道口,出乎意料地将ròu棒一饮而尽。

「啊……呜!」

一阵微微破裂的触感袭卷而来。

不可思议的是,合而为一的快感竟盖过疼痛,锐利的欢愉直冲头顶。

「课长的……好满……里面在跳动。」

「舒服吗?」

「是、是的。」

「答得很好,以前女人味不够原因在于你是处女。好,我来好好教你认识男人,把你yín荡的本性揪出来。」

「是……我或许……真的很yín荡……啊啊!」

准二全力撞击至最深处并搔弄着子宫口,真优美喉咙后仰,几乎承受不住这令人哭泣般的快感。

准二开始晃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优美不断娇喘,身体残留的矜持随后方的抽送而逐渐开放。

快感在腰部中心乱窜,她的性欲彷佛脱缰的野马般不羁。

肉与肉发出碰撞声,屁股的脂肪在波动,四周响起粘膜湿润扭动的yín秽音,振动在子宫产生共鸣。

「不、不、啊啊啊啊……那里好麻……插到底了……到底了!」

「觉得羞耻吗,真优美?自己在顶楼跟上司做爱、一丝不挂yín叫的模样是不是很丢脸?」

「好、好丢脸喔……」

「那我们移到里面去吧。」

「什……么?」

「我说我们边作边进去。来,你把手放在地上,走的时候小心不要脱离。」

「这样我……啊啊嗯!」

准二哭然连击快攻,真优美宛如小鱼般后仰弓起,ròu棒彷佛穿孔机般开始挖掘并搅拌yīn道。

真优美设法撑住摊软无力的膝开始匍匐前进,步伐一停止,准二的腰便会使劲地撞过来。

「啊嗯!」

简直像在赶家畜一般。

结合部份灼热得有如火在烧。

「不……不行……要脱离了!」

「别担心,来,继续向前进。」

「啊啊啊啊!」

两脚步步交替时,yīnjīng便随着肌肉的活动而左右扭曲、又进又出,进退的触感刻骨铭心。

脱到一半的内裤相当碍事。

真优美自己将内裤脱下,打开双脚,臀部尽量抬高,站姿稳定后,yīn部变得更容易结合。

只是,如此一来俨然一副野兽的姿态。

不过,现在体验到的快乐已经让她顾不得其他,连基本的羞耻心都麻痹了。

女性动情激素从刚破瓜的私处散发出来。

「课长……我……好舒服喔。」

年轻ol逐渐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狗。

「……呜……呜。」

真优美抱紧了准二的脖子,拚命压抑不断溢出的甜美呻吟,准二每下一个阶梯,体内的刚直便与子宫口碰撞。

真优美赤裸地挂在准二身上。

这里是上班时间bbb大楼的楼梯。

不过地没有闲功夫管其他职员,只是努力将两脚缠住上司的腿谨防掉落。

光是走路,结合部位便自动跳动、抽送起来,成为一个yín秽的大机关。

可爱的乳房也跟着摇摇晃晃。

「接下来该去哪个房间做好呢?会议室或许还有人……不知道哪个房间比较不受欢迎?」

准二开玩笑似地问。

真优美将脸贴在上司的胸前,手指向走廊的一点。

「哪里好吗?连这么大的办公室都知道,难不成这是你手yín专用的房间?」

对准二下流的玩笑,她也只能频频点头。

「也罢,只是稍微借用一下,我们就去打扰吧。」

这问不像一般ol能任意进出的办公室,尽管大门庄严肃穆,但准二还是不以为意,重新抱住浑圆的屁股向前进。

室内气派十足,尽管没有豪华的装饰品,但黑檀木材质的办公桌配上书柜、皮革制的沙发等,怎么看都像是董事办公室。

从没有现代化的电脑来看,准二私下断定,房间的主人应该定个对机器一窍不通的人。

他将ol放在足以在上面跳土风舞的办公桌上。

「啊啊……!」

极品拔出时,真优美呻吟出声。

准二也跟着上桌。

真优美顺从地将两脚张开,眼睛湿润,渴望对方的插入,她面红耳赤,身体似乎相当亢奋。

破瓜不久的她竟如此干劲十足。

「辛苦了,这是奖赏。」

准一将她的身体打开,奋力一杆进洞。

「啊呜呜呜呜!」

体内的蜜汁从空隙中溢出来,yīn道变得泥泞不堪,准二沉浸在这销魂的旋涡中。

「呜…好舒服喔,真优美,你yīn道这么紧,将来一定会是个出色的新娘。」

「啊呜呜、啊嗯……真、真的吗……啊、啊啊嗯!」

真优美一面无意识地收缩一面呻吟。

「是啊,我保证,所以你尽量叫出声吧。」

「好、好的。」

准二突然开始全力冲刺,肉球因兴奋而疼痛,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他将真优美的双脚扛在了肩上,用尽全身的力量冲刺,朝绽开的yīn部垂直插入,鼠蹊部在与她的大腿内侧碰撞、不断弹跳着。

「呜呜嗯……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嗯!」

真优美手搭在嘴上,眉宇揪结,销魂地扭动身体,现在的她是一只母兽,下肢正贪婪地享受感官的刺激。

准二一面舔着她乳房上的汗珠,一面啃着rǔ头。

「啊呜嗯嗯嗯嗯。」

真优美如龙虾般弓起身体,波萝面包般的乳房四下晃动,两个rǔ头肿胀充血一副要迸裂的模样,平坦的腹部不断上下颤动。

蠢蠢蠕动的yīn道缠绕着肉jīng并开始收缩,准二的肉jīng受到均等的压迫,shè精冲动急速膨胀。

「啊呜呜……又变大了……!啊、啊、啊啊……要来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啊啊啊啊!」

「不错,去吧,别忍耐。」

准二一面低语一面抽送,室内「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他想看她高潮的表情,想看初尝禁果的年轻ol在自己yīnjīng的摆布下,到达高潮那一瞬间的表情。

真优美紧闭的眼脸阵阵痉挛,花办的樱唇半开,唇办彷佛叫出声般不断哆嗦颤抖,扭曲的脸左右摇动。

「不行、不行、不行……嗯、嗯、嗯嗯嗯嗯!」

她的下半身不停跃动、旋转,压迫着肥大的yīn核,大腿则缠紧准二的腰。

「嗯嗯嗯嗯嗯!」

她的表情狂乱、扭曲、恍惚、忘我、又销魂。

准二也爆炸了。

他的欲望一口气爆发,然后成群的jīng液往真优美的深处释放、喷洒,一发不可收拾。

「呜……」

强烈的高潮让准二心醉神迷,他没料到她竟能给自己如此大的狂喜。

两人肉体契合的最高境界。

「嘿嘿……」

亢奋的情绪慢慢舒缓,两人仍紧紧结合在一起,真优美发出见腆的笑声。

一脸幸福的样子。

她捉狭地伸出舌头低语。

「爸爸的房间……弄脏了……」

准二大吃一惊。

彷佛被人当头棒喝。

「爸爸?你……不,这里是……谁的办公室?」

一副不太想知道的口气。

真优美爽快地回答。

「嘿嘿,社长的。」

社长是指藤山社长吧……这么说,藤山人事部长的父亲——叫爸爸的话——也就是真优美的父亲罗!

准二终于注意到,那些让他明白bbb危机的文件是从哪里拿到的了。这个房间没错。她一定是利用午休时间溜进溜出的吧?

「我喜欢你,课长……你的可靠、认真做事的态度、不为人知的温柔……以及好色,我全部都喜欢。」

真优美彷佛天使般不断低语。

终曲 内衣派对

「我这种人……社长做事也太大胆了。」

坐在办公室、开着大腿身体向后靠的准二,一个人这么低语着。

董事会议后又过了一个月。

事件之后,在藤山人事部长的坐镇领军下,bbb公司成立调查委员会,开始彻底调查副社长以下,三木、财津的渎职行为。

副社长因涉嫌业务侵占而遭到退职,三木与财津因泄露公司机密证据充分,而遭解雇处分。

另外,广告部与营业部两部长也因投靠副社长派,而被人事部部长降职后再予以退职。

公司潜藏的不安分子终于顺利一扫而空。

这些部门的头目职位空缺后,技术部和企划部被整合为企划开发部门,千纱担任技术开发部门的技术主任,企划统筹总部长则统筹其整体。

准二说服社长让留在公司的玲奈就任广告部长,营业部部长则由有栖接手。

虽然所提拔的方式皆史无前例,不过,三位女职员的优秀有目共睹,因此每个部门都无话可说。

此外,五越集团在获知地下m&a活动失败、收购计划触礁后,一口气抛出手中持股,最后市场一片混乱,不过,在仁势丹集团资金的介入下,bbb才得以买回股票,顺利地控制住局面,化解了一场唇枪舌战。

至于准二……

「嗯,很好……没错,就是这样。」

「副社长,这是本周的行程表,请您过目。」

「嗯,真优美……嗅、噢嗅。」

刚进入办公室的真优美,神情焦躁地望着因快感而不断颤抖的准二。

「副社长?」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还不习惯副社长这个称呼。」

「不过,还是太好了。」

「是吗?一般来说,有人会让才进公司四个月的人,而且还是三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就任这么重要的职位吗?」

真优美磨蹭着腰,天真烂漫地回答。

「我不知道……不过,我很想做一次秘书看看。」

她的脸颊不知为何羞红,呼吸急促。

准二就任副社长是受到社长亲自点名,由于没有其他适当人选,因此也暂时兼任企划统筹总部部长一职。

这样的安排,连下届社长继任者藤少部长也毫无异议。

『组织不需要实质的副领导人,因为才干用错地方,野心便会滋生,前副社长是很好的教训。太无能也不行,恰到好处即可,所以这职位对你这种风格的小伙子来说,最适合不过了。』藤少部长嘴角扬起,露出揶揄的笑容,眼神则充满善意。

他本人不仅在派系斗争终结后,稳坐下任社长职位,这次还欢天喜地亲自出马,彻底进行bbb内部组织改革。

『公司目前还需要我这种坏角色。bbb将来会壮大,我和父亲一定要实现它。准二……别背叛我们喔。』藤山部长是真心喜欢自己的工作,外表邪气的他没想到会是个没有私心的男人。

「好吧。」准二喃喃自语,他将专属秘书叫到办公室对面。

「真优美,你有好好听命行事吗?」

「有的,我放进去了。」

「可是你看起来开朗吗……?我要看证据。」

「人家会不好意思啦。」

「你怎么老是学不会,就是因为丢脸才要做啊,别慢吞吞,快把裙子撩起来给我看。」

眼睛闪闪发光的准二,一面享受腰部狂喜的感觉一面下命令。

真优美转身撩起裙子。

细小的振动音从内裤中传出,内裤里面有某样东西像是要刺破布料般正在推挤着。

「走路时它会在里面摩擦……丢死人了……」

屁股的情绪高涨,内裤里的东西随角度而碰撞不同的性感点。

真优美清秀的下肢含着振动按摩棒,蜜汁将内裤弄湿了一大片,少部分汁液开始从大腿内侧往下流。

「你很舒服,不是吗?」

「课长……不对,副社长……下次也开发按摩棒专用的内裤嘛。」

「我会考虑。」

「真的吗?」

真优美的眼睛与下半身同样湿润,进入办公室心情放松后,好不容易压抑的快乐立刻开始膨胀,不断折磨着性中枢。

「一直忍耐,yīn部很不好受吧?你就这样趴着手yín吧。」

「好、好的……人家已经湿答答了……」

真优美瘫痪似地跪在地上,不耐地拉下内裤。

「啊啊!」

卡在内裤边的按摩棒获得释放后开始跳动,剩下的一部分根部也全部埋入,被充血泥泞的肉瓣夹住,不断扭动挣扎。可爱的双丘开始转动。

「啊呜……呜……啊嗯、啊、啊、啊!」

真优美发出激情的呻吟,自己抓住腿间的按摩棒使劲抽送,这副情景要是被社长看到,他准会昏倒。

(难道这一切都在真优美的预料之中?我们都被她玩弄于手掌之间了?现在想想,纵使我的贡献再大,也不可能突然坐到副社长这个职位啊。想不到这张可爱的脸蛋下竟有如此智慧……)

准二一面欣赏她的疑态一面这么想。

(也罢,顺其自然吧。)

握着按摩棒的手指上有准二赠送的订婚戒指,下个月两人就要正式订婚。

虽然即将告别自由之身,不过准二并不在意,他将手伸到桌下摸摸一直专心做口交的头。

身上只穿着内衣裤的玲奈,从广告部的办公室偷溜出来,替他做口交的性服务,艳丽的头发前后摇动,好色的唇含着凶猛勃起的肉jīng,吃得津津有味。

湿润的眼眸向上仰视,炫耀似地舔着肉jīng。

「呜……」准二不禁呻吟,然后微微一笑。

隔壁房间被搁置的是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躺在地上的有栖,而在技术开发部待机的,则是没有穿内衣裤、正期待准二去光顾的千纱。

bbb是一场内衣派对。

将来藤山部长登上社长之位后,大概也会大量录用能干的女子职员吧。她们除了头脑外,脸蛋、身材也必须要出众才行。检查三围的工作,准二要善用副社长的特权在秘室进行。

公司扩大后,bbb应该也会进军国际市场。

肌肤白里透红的苏联美女、身材惹火的瑞典女人、穿着旗袍装的妖艳中国女孩、巨乳巨臀的美国美眉——美女不分古今中外。

不管是a罩杯还是g罩杯。

他全都要进行性骚扰。

——不再是自由之身?

开玩笑,他的梦一望无际。

「看我……看我……看我……看我高潮的样子……看我yīn部痉挛的模样……看嘛!」

yīn道紧紧圈住按摩棒。

充分获得满足感的同时,准二也朝玲奈口腔释放出大量欲望的汁液。

【终】

***********************************                后 记

以前,我曾在七成以上都是女性的公司工作过……虽然她们是十几岁到四十几岁年龄层很广的职员,不过,那里的经验让我体验到一些事。

那就是,『不可以与女人为敌』。

公司内部的情报战,男人绝对不是女人的对手,她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操纵情报,并且弄假成《真》。

她们不论是哪个年龄层都喜欢聚在一起吃零食,而且都会吃得津津有味,我偶尔会贡献糕饼,这是跟她们连络感情最简单的方式。这就跟男人聚在一起抽烟的道理一样(笑)。

「言语性骚扰」的创作似乎有其困难度。

……以上是我的闲聊,对本作品感言也仅此一句。

我希望能努力将黄色小说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让读者能够像玩pc电玩「lingeries」一样赏心悦目。

2001年9月                           三田付半月

十七夜·建华中学的黑暗内幕

作者:cpl日期: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三日

***********************************

这一天的放学时间,建华中学的陈淑君站在篮球场旁的空地上,遥望着新来的周颖欣老师在各层楼的走廊巡视。

这间中学的人数多达千人,而年青貌美的女教师和女学生也有数十人,但最为突出的,就是新来的女教师周颖欣。

可是在这里待了七八年的陈淑君却对她毫无好感,因为周颖欣阻碍了她的晋升之路。

两个月前,这间学校的训导主任黄sir急病逝世,本来应由他的副手陈淑君接替,按照一般规律,当上了训导主任的教师也会晋升到sgm(高级学位教师),而月薪少说也会增加一两万元。

但当陈淑君以为手到拿来之时,却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忽然有一天,校长给所有教师介绍了一位新同事。

“各位老师,让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新来的周颖欣老师,她将会接替黄sir的位置,当我们的训导主任。”

陈淑君一听,心下便觉得不妙。

“miss chan,miss chow对训导组的工作不太熟悉,以后需要你给她多多帮忙。”

“一定,一定。”陈淑君虽然心里满不是味儿,但她eq还算高,所以当时不动声色的满口承诺。

(既然她对训导组的工作不太熟悉,那你怎会找她来当训导主任?)

无论怎么看,周颖欣也不像一个教学和学校行政经验丰富的教师,甚至可以说,她像是个刚从大学出来的毕业生,年纪是那么的轻,谈吐动作都显得优雅斯文,加上一缕长发,给人的感觉是一个乖巧单纯的温室小花,实在让人怀疑她是否真能够胜任一间中学的训导工作。

(一定是校长的情妇吧!)

如果真是这样,陈淑君也许会服气一点,因为手段虽然不正当,但最少也算有所付出吧。

但事实并非如此。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周颖欣出身于富裕家庭,自幼便受到父母的百般宠爱和呵护。他们只想女儿专心一意地念书,然后找间中学安安定定地教书。周颖欣也不负双亲的期望,在学业上得到优秀的成绩,所以今年虽然只是二十四岁,却已得到了英国牛津大学的博士学位。

虽然,博士学位对中学教育未必有太大帮助,但她的父母都是建华中学的校董,所以他们轻而易举地给她在这学校找到了一份教职。

校长虽知周颖欣经验不足,但为了讨好两名校董,所以他便主动将黄sir留下来的空缺安排给她。

“什么?sgm?还要当训导主任?校长……我没教过书,不知道能否应付得来耶。”

周颖欣早已猜到这种位子不易坐,但狗腿的校长却不放过她。

“没关系的,周小姐,你也知道我们是band-1学校,学生操行优良自是不消说,而且训导组还有其他经验老到的老师帮助你,你一点也不用担心……另外你是名校毕业的博士,如果要你只当上一名普通的中学教师,那未免太屈就你了……不……就算是现在这个位子,也屈就你了,请你不要介意……”

欠缺人生经验的年轻女子,那是老奸巨滑的对手?看到对方盛意拳拳,她也不好意思拒人于千里,何况校长也没说错,这是一间band-1学校,甚至可以说是全香港数一数二的名校,再坏的学生也应该坏不到哪里。

但她怎料到教师却比最坏的学生卑鄙上千百万倍呢?尤其是当她挡住别人前进的路时。

陈淑君真是恨死她了。

sgm加上训导主任,对她来说早已是囊中之物。就算黄sir平安无事,只要再稍待三五七年,他便退休,那时她便可以取而代之,怎想到忽然来了个黄毛丫头,只因为她含着金鈅匙出生,便可以不劳而获地将人家嘴边的熟鸭子抢走了。

无奈,形势比人强,最初只以为周颖欣背后有校长撑腰,陈淑君已经不敢发作,到知道她父母是校董时,自然便更加不敢造次了。

但她含恨于心,一直在暗地里寻找和制造机会反击。而为了麻痹对方,不让自己的企图被发现,她对身为上司的周颖欣表现得甚为恭顺,烦琐的工作都由她来,唯一让周颖欣做的,就是每天放学后巡视学校。

对普通人来说,这已经不是容易的事,而陈淑君看准周颖欣自幼娇生惯养,所以便更加要让她负责这项工作,叫她在体力上吃不消。

不过周颖欣似乎并未有放弃的迹象,而且看来还会逐渐适应了穿着高跟鞋行遍学校每一角落这种苦差。但这种工作毕竟消耗了她的不少气力,加上早上又要像其他老师一样要上课,所以每当她巡视完毕、准备回家时,已是身心疲乏,这样难免容易被人暗算。

当周颖欣才离开学校大门口时,陈淑君忽然地从她后面追上来。

“miss chow!miss chow!等一下……”

“咦?miss chan,什么事情叫你这样匆忙?”

“miss chow,你现在要回家了么?那就麻烦你,顺道跟我走一趟吧。”

“没关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收到隔邻屋村居民投诉,说我们的学生躲在他们的天台抽烟呢,所以我要去看看。miss chow,你是训导主任,你也跟我去看看吧。”

“什么?我们的学生抽烟?不会吧?他们是认错人吧?”

“我也不肯定,不过他们说那些学生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总之我们去看看便知道了。”

陈淑君拉着周颖欣快步离开,进入了学校旁的公共屋村。看来陈淑君对这地方很熟悉,她们在密麻麻的大厦间左穿右插,最后进入了一座六层高的楼宇。

那是兴建了二十年的贫民屋村,环境恶劣,四处都隐约有股难闻的臭味,叫周颖欣很难受,而更令这千金小姐苦不堪言的是,这楼宇是没有电梯的。

早已酸软的一双玉腿,要步行六层楼梯,而楼梯又满布湿滑的污水,稍有不慎便会滑倒,想要扶着栏杆,那栏杆给她的感觉却又太脏,还好有陈淑君的臂胳给她扶着。

终于来到天台了,这时的周颖欣已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反而三十出头的陈淑君却显得若无其事,这或者就是草根阶层出身的人与温室里长大的小花两者间的分别吧。

陈淑君并没有给周颖欣任何喘息的机会,当她们来到天台门前,周颖欣正想停下脚步休息一下,但她还没开口,陈淑君便已推开天台的大门,进入了天台,周颖欣自然不好意思说要休息,只好拖着疲乏的步伐跟着她。

她们看到天台角落有两个十六、七岁的男生,他们坐在地上,大模大样地抽烟。

太阳虽然已经开始下山,天色也渐暗下来,但她们仍然能够清楚看到他们的校章,那确实是建华中学的校章。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你们不知道学生是不可以抽烟的吗?”陈淑君首先发作,向两名男生怒斥。

男生却面无惧色,他们站了起来,其中一个比较肥的那个还反驳陈淑君:“大婶,我们抽烟,关你什么事呀?”

“你……你怎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我是学校的训导老师,你叫什么名字!我明天返回学校后要记你一个大过!”然后又转头向另外那个瘦男生警告:“你也有抽烟,最少也要记两个小过!”

肥男生可不受她这套,反而来到周颖欣跟前,问她:“你呢?你也是学校的训导老师吗?”

面对猥琐男生,生性害羞的周颖欣一时间显得不知所措,只能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我也是……学校的训导老师……我是……学校的训导主任……”

“训导主任?听说学校新聘了一位漂亮的女老师,还接替了死鬼黄sir的位置,那大概就是你吧。嗯,果然是个美女耶。”

“你怎可以这样对老师说话!太没礼貌了……啊……”

怒骂声中的陈淑君忽然倒抽一口气,原来瘦男生来到她身旁,手持美术刀放在她的面上。

“老虔婆!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乖乖的看戏,不要出声,ok?”

“ok……ok……千万不要乱来……”

瘦男生一边恐吓陈淑君,一边把刀在她脸上一寸的距离来回舞动,只要动作幅度稍大一点,就要叫她破相,这又怎叫她不感心寒而乖乖听话。

“不要伤害miss chan……”

连周颖欣也担心陈淑君会被伤害,但她很快便知道,两个男生的目标其实就是自己。

“原来这个老虔婆叫miss chan……你不用担心,她人老珠黄,我们两兄弟对她没兴趣,反而你这么年轻貌美……所以你其实才是我们的真正目标呢……嘿嘿……”

肥男生一边露出狰狞的嘴脸,一边向周颖欣步步进逼。

十来岁的男学生对廿几岁的女教师……会有什么企图呢……真是让人不敢想像……但看着对方的举动、神态,还有他龌龊的奸笑,就算周颖欣再欠缺人生经验,到此地步,只要单凭女性的天生直觉,也足够她去了解到即将发生的事实。

心知不妙的周颖欣,转身就想逃跑。但肥男生早已站在她跟前一尺的地方,所以他上前跨出一步,双手便轻易地从后把周颖欣栏腰抱着。

其中一只手,更在美女身前沿着小腹摸到微微隆起的胸前,还毫不客气的搓捏着两个小nǎi子。

“不要!快放手——”

周颖欣慌张地叫嚷着,又扭动娇躯,想要挣脱魔掌,但肥男生早有准备,他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扣着周颖欣的纤腰,使眼前的小羔羊无法得逞。

这是周颖欣第一次被男人接触到胸前的敏感部分,而这第一次的对手,竟然是属于她的学生——说得比较贴切,应该说是属于一头色狼的。身后的青年,虽然穿着她学校的校服,但他似乎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丝毫没有尊重老师的意思。

身为老师的周颖欣,被自己学生的手毫不留情地玩弄着乳房,即使是隔着衣物,也令她感到既愤怒又羞耻。

她不甘受辱,努力挣扎之余,双手也想要向后乱捶,但粉拳打在肥肉之上,却没任何效果,而且手腕也迅即被抓住,动弹不得。

原来瘦男生已将陈淑君制服,所以便来助肥男生一臂之力。

陈淑君的嘴被毛巾缚着、双手也给麻绳反缚……天台何来毛巾和麻绳?看来这两个男生早有准备,而且他们的目标就只是周颖欣,否则瘦男生早已可以在陈淑君身上为所欲为了。

好戏来了。肥男生嘴角冷笑了一下,并向瘦男生打了个眼色。瘦男生会意,便与肥男生合力推倒在地上。

“不要!你们想干什么!”

“想操你啊!miss你真问得苯!”

“停手!你们疯了么!你们不可以……”

“嘿嘿!我们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操miss就操miss!”

学生要强奸老师?这真是令周颖欣难以相信的事!但这种事情偏偏就将要发生在她身上!而且似乎没有人会来将她从yín兽的魔掌里拯救出来。

那唯有靠自己了,可是周颖欣只是一名娇弱女子,甚至可称得上是“十指不沾杨春水”,试问她又怎能两名兽性大发的色魔呢?更何况,她的气力早已差不多用尽了。

瘦男生捉住周颖欣的手腕,把她双手压在地上。肥男生趴在她身上,他一手抓住她的乌黑长发,一手抓住她的下颚,叫她的头动弹不得,然后一张臭嘴便要强行吻上美女的娇嫩香唇。

他的嘴像八爪鱼的吸盘,牢牢地吸住周颖欣的樱桃小嘴,中人欲呕的口气,一股儿的涌进她的鼻孔,那种气味,比她家里的厕所还要叫人难受。

“不……呜……”

周颖欣痛苦地想抗议,但刚要开口,便被肥男生把舌头塞进她张开的口里,粗厚又长满舌苔的舌头在她口腔内横冲直撞,又缠着她的舌头,肥男生的兽欲一下子涨至顶点,他脱下自己的裤子,也把周颖欣的黑色长裙揭起。

一对修长美腿包裹在肉色丝袜下,更显得光滑无瑕,袜裤尽头里,是一条满是蕾丝花纹的小内裤,掩护着女子下体的黑色草丛,在半透明白色的薄布下若隐若现。

当男人要脱下裤子时,周颖欣已心感不妙,又见他把自己的裙子揭起,连大腿尽头的私处也露了出来,虽然知道对方要有进一步的企图,但她双手被压在地上,只能将双脚乱踢,不过这最后的反抗也归于失败。

肥男生将她双腿大大地掰开,然后压在地上。美女的大腿尽头,此刻正处于防线空虚的险境。肥男生用力一撕,肉色丝袜和纤薄的小内裤应声而成为碎布,令漂亮处女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曝露在两个色魔学生的眼前。

“救……呜……”

在这紧要关头,周颖欣不知那里来的勇气,为保贞操,她不顾一切地要呼喊求救,但她又再失败了。

她刚开口,又被一条舌头塞进她的口里,这一次是瘦男生封住了她的嘴。他俯下身来,除了强行跟她激烈地湿吻外,另一只手也不客气地来到她的胸前,恣意地隔着衣服玩弄两团充满弹性的嫩肉。

“呜——”

当周颖欣正要反抗瘦男生的侵犯时,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粗大火热的硬物强行插入了狭窄的yīn道,周颖欣知道她被人强奸了,身心登时受到重创。

但她的痛苦距离尽头尚远。肥男生开始粗暴的抽送动作,叫周颖欣感觉像被一根大棍子乱捅着最娇嫩神圣的私处。

那边厢,瘦男生将她的薄衬衣的钮扣解开,掀开了衬衣的衣襟后,他将奶罩向上推起。两个娇小乳房从奶罩下才刚跃出,便被肮脏的魔手所攫取。五只手指和一个手掌,恣意地轮流捏着两团充满弹性的嫩肉。

虽然周颖欣的下体痛如刀割,但瘦男生在她上身的肆虐却挑起了她的情欲。富有弹性的乳房被捏弄搓揉,令她的胸部感到阵阵兴奋,而乳房也作出反应,充血膨胀。两粒缺乏自慰经验的浅红色小樱桃,在yín秽的挑逗下发硬翘立,显得更加坚挺,颜色也变成深红。

(噢!不!)

渐被阵阵快感侵占了思想的周颖欣,忽然被私处里的一股热流惊醒。原来肥男生抽送了三几十下后,终于到达了高潮,一注jīng液如水柱喷射出来,一股儿都射进了周颖欣的子宫深处。

(天啊!为什么我会遇上了这种禽兽……玷污了我的身体,还……要是怀了孩子,那我怎办……)

“好爽啊。轮到你了,阿弟。”

“你要给我把她的双手按着啊,不要让她反抗。”

“我没气力了,我帮你把她缚起来吧。”

于是,肥男生将周颖欣的破烂内裤撕成布条,将她双手反缚在身后。

“她的口也要缚起来,否则我怕她会痛得大叫。”

“嗯。”

于是肥男生将自己的内裤塞进周颖欣的嘴里,然后将她的身驱翻过来,让她俯伏在地上。

瘦男生将残留在她屁股的丝袜碎片撕去,周颖欣感觉到了他在自己身后的动作,心头不禁涌起不祥之感……

(呀……不要……)

果然,瘦男生的目标正是她的屁眼,但在进行**奸暴行之前,他却做出了更变态的事来。他用手指将括约肌强行拉开,令粉红色的花蕾被迫露出,然后将自己的脸埋在她浑圆的臀部里,伸出舌头来舔她的肛门。

屁股一阵紧绷的感觉,令白色的臀部不断颤抖,瘦男生还捉狭地把舌头往肛门的深处舔去。

舔够了,他将充血勃起的yīnjīng,狠狠地插进周颖欣的屁眼里。

屁眼传来爆裂般剧痛,这一次,周颖欣痛得昏了过去。瘦男生自顾自的抽送起来,最后当然也喷出了浓浓的jīng液。

在周颖欣饱尝兽欲后,两个男生穿回衣服离去。至于陈淑君,他们不单没动她分毫,还给她松缚,因为他们的目标只是周颖欣,而且陈淑君还是这场轮奸案的幕后黑手呢。

(你两个平时不努力念书,今天总算做了一场好戏,也不枉我这个大家姐一直那么辛苦养大你们……)

嘴角渗出一丝奸狡笑意的陈淑君看了两人一眼,又回头看看饱受蹂躏过后依然昏倒地上的无辜女子,心想:“臭丫头,这一次还不把你吓得跑回家里去?想跟我争?你还未够资格呢!”

(完)

***********************************

我见犹怜:“先跟大家说声抱歉,因此文完成于匆忙之间,所以未有仔细润饰,不过,相信它仍然能够博得好此道者的一爽。”

利比度:“确实,和您过往作品相比,这篇失色不少啊。”

我见犹怜:“回顾香港过去一年(写这部分时是在公历新年,所以“过去一年”是指2003年。又,我是个香港人,所以只能回顾香港过去一年),发生了不少大事,当中不少事是超乎我们所想象的。当中有好(例如七一上街)有坏(例如屯门巴士车祸)。”

林彤:“如果您愿意把那篇姐夫给续完,将是大家的最大荣幸喔。”

我见犹怜:“嗯,不知该说什么,就简单点吧,祝大家来年一切顺畅、生活愉快。”

召集人:“多谢我见犹怜兄的赏面。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警探姊妹花之末路。”

十八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1-2

作者:yse99

(一)

雅致的高级咖啡厅的角落里,端坐着一个美丽的红衣女子,她就是女私家侦探易红澜。一件吊带的红色连衣裙,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用发带简单地扎起来的披肩黑发,加上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简单的装束更加凸现出女侦探成熟丰满的美妙身材和端庄智慧的高雅气质。

女侦探面前的咖啡桌上摆着一张报纸。

「女警官神勇破案,大毒枭穷途末路!」

报纸上的醒目标题下,是一张女警官丁玫的大幅照片,照片上一身警服的女警官丁玫微笑着,显得英姿勃勃。

易红澜读着报纸上的报导,脸上露出微笑。

「姐姐!」

一声清脆的女音,易红澜赶紧抬起头。

一个穿着衬衫、长裤和高跟鞋的美丽女子站在面前,她就是易红澜面前报纸上报导的「神勇女警官」,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丁玫。

与女侦探那一身充满成熟女性的性感妩媚的时尚装束不同,丁玫更喜欢穿男性化的长裤和衬衫,但男性化的衣着也更衬托出女警官的英气和修长健美的美好身材。

「姐姐,笑什么呢?」

丁玫微笑着在易红澜对面坐了下来。

「看看吧……报纸上都快把你描写成无所不能的女超人了!」

易红澜笑眯眯地把面前的报纸推到丁玫面前。

「那些记者就喜欢夸大事实……我哪有那么厉害哦。」

丁玫没有看报纸,但脸上还是情不自禁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丁玫,你这次又该升职了吧?别忘了是姐姐给你提供的情报哦,打算怎么谢谢我啊?」

女侦探微笑着。

「我可没想什么升职啊,不过……谢谢你这个线人还是应该的,我请你喝咖啡好了!」

丁玫眨着眼说道。

「又用两杯咖啡打发我啊?要不是我提供情报,你们哪能这么快就查出大名鼎鼎的富商陈文峰,就是操控着那么庞大的地下贩毒集团的大毒枭啊。」

易红澜假装生气地皱起眉头。

「姐姐,不要敲诈我这个穷警察哦……」

丁玫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笑道。

「好了,不敲诈你了……陪我逛街去吧。」

易红澜说着,站了起来。

「对了,姐姐……陈文峰现在还没有抓到,你最近要小心点啊,小心他向你报复。」

丁玫跟着站起来,说道。

「象陈文峰那种人,既然没被抓到,我想一定逃到国外了吧?」

「我们也这么判断,已经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发表通缉令了。不过,我们查过最近一个月的出境记录,没有发现他离开……所以,他也可能还在本市的某处藏着呢。」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姐妹俩说笑着,走上了阳光明媚的大街。

*** *** ***

一个yīn暗的房间里,一个四十多岁、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正在烦躁地来回踱步。

他就是刚刚被丁玫破获的大贩毒集团的后台老板、也曾经是名震南卓市的大富商:陈文峰。

陈文峰的手中,此刻也拿着一份报纸。

「臭婊子!害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都泡了汤!!」

陈文峰打开报纸,看着关于丁玫破获贩毒集团的报导,盯着报纸上美丽的女警官的大幅照片,恶狠狠地骂着。他恨恨地把报纸揉成一团,猛地丢向了旁边站着的一个手下。

「你们这些废物!告诉你们出货的时候一定要盯紧警方的动静!还是被人家抓了个人赃俱获!!」

陈文峰咆哮着,吓得旁边的手下浑身发抖。

「峰哥,不关他们的事。」

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边说边走了过来。

这个男子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瘦高,看起来很斯文的样子,但是一双略为凹陷的双眼和鹰钩鼻子却使他显得斯文中透出一丝yīn险。

「峰哥,我刚刚通过警方的内线查过:这次警方动作这么快,是因为一个叫易红澜的女侦探提供的线索。」

他说着,把一张易红澜的照片递给陈文峰。

「这个女侦探和那个贱人是亲姐妹。」

男子补充道。

「姐妹俩?可是她们好像不是一个姓?」

「峰哥,是这样的:这两个女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那个女侦探是随她那离婚后的母亲的姓。」

「原来是这样……」

陈文峰盯着照片上的女侦探看着,目光中充满仇恨和怨毒。

「峰哥,偷渡路线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先到国外,凭着您在国外的关系,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那个男子说道。

「嗯。」

陈文峰随口答应着。

「峰哥,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走了?」

「先不忙,托尼。」

陈文峰说着,把自己刚才揉成一团丢在地上的报纸重新捡起来打开,然后走到桌子前,把易红澜的照片和报纸摆在一起。

「好一对臭婊子!长得还真***的漂亮!」

陈文峰盯着易红澜和丁玫的照片,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那个叫托尼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峰哥,怎么?难道你还打算临走前报复一下这两个臭女人?」

「哼哼,这两个贱货,把我害得这么惨……我不能轻饶了她们!」

「峰哥,如果你真的打算报仇……我有办法!」

「嗯?」

陈文峰抬起头。

托尼走到陈文峰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 *** ***

易红澜的侦探事务所。

女侦探正无聊地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忽然响起敲门声。

「请进。」

门被推开,一个一身高档时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太太,什么事?」

易红澜抬起头,看着那个女人。

「我要调查一下我丈夫……」

那个女人有点激动地说着,把一张照片放到易红澜的面前。

易红澜随意地看了一下照片,照片上的男人身材瘦高,相貌斯文,戴着眼镜的脸上的鹰钩鼻子显得很醒目。

「我丈夫是开公司的,可是最近半年经常晚上不回家,还说谎……」

女人激动地唠叨着。

看来又是一个有外遇的男人……

易红澜心里想着。

「太太,告诉我您丈夫的名字、工作地址、家庭住址……」

易红澜打断了那个女人的唠叨,应付这样的案子对她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

*** *** ***

易红澜坐在自己的汽车里,盯着对面写字楼三层的一个窗口。

女侦探已经跟踪那个女人的丈夫快两个星期了,她越来越感到,那个女人也许是过分敏感了:因为这两个星期中,易红澜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任何一点外遇的迹象。

那个男人确实晚上经常不回家,不过通常都是去了夜总会或酒吧,只有一次去召了一个妓女过夜。在易红澜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对妻子厌倦了的丈夫的正常表现,根本谈不上外遇。

如果不是忽然对这个男人的职业发生了兴趣,易红澜早已经通知她的代理人放弃这个案子了。

在这两个星期的跟踪里,易红澜虽然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外遇的迹象,但却发现这个男人的职业非常可疑!

按照他的妻子的介绍,这个男人是开了一家代理日用品的公司。可是易红澜却发现,这家所谓的代理日用品的公司的业务好像早就已经停滞了,公司里平时只有一个终日无聊地喝茶看报纸打发时间的中年人,和一个整天煲电话粥的年轻女秘书,加上那个男人,易红澜在这两个星期里没有看到第四个人走进过那家公司。

这个男人平时基本都是在公司里闲坐,既不去证券交易所,也不去银行,只是有一次去了香港,但是第二天就回来了。

依据常理判断,这应该是一家濒临倒闭的公司。可是,从那个男人出入的夜总会和酒吧、已经召的那个妓女的档次,却可以看出那个男人经济十分宽裕。

易红澜职业的本能告诉她:这个男人真正赚钱的职业绝对不是那家什么代理日用品的公司!所以,她决定再跟踪这个男人一段时间!

天已经黑了下来。

按照这个男人平时的规律,他早就应该已经离开公司去夜总会了。

易红澜心里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那个男人终于走出了写字楼,开上了自己的车。

易红澜赶紧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开车跟踪这个男人对易红澜来说已经是很熟练的事情,这两个星期来,他从来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跟踪。

可是今天似乎有点不同,那个男人车开得很快,又不断地转向和穿一些偏僻的小巷,使易红澜跟得非常吃力。但这也使易红澜变得兴奋起来,她的直觉告诉她,也许今天晚上会发现这个男人的某种秘密!

终于,那个男人的汽车停在了一家西餐厅门前。

易红澜看着那个男人走进西餐厅,然后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

易红澜赶紧拿起了一个高倍望远镜。

女侦探通过望远镜,看到那个男人向侍者只要了一杯饮料,然后开始漫不经心地喝着,目光却在那家顾客很少的西餐厅里四处打量,显然是在等什么人!

忽然,易红澜发现那个男人的目光停了下来,停在了距离他隔了几排位子的一个中年男人身上!

那个中年男人身材微微发福,面前的餐桌上只有一杯与那个男人同样的饮料和一份报纸,他的头埋得很低,看起来好像在读报,可是在光线并不明亮的西餐厅里,他却十分奇怪地戴着一副墨镜!

那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座位旁边靠近过道的椅子上,摆放着一只密码箱。易红澜跟踪的男人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只密码箱上。

那个男人站了起来,走向洗手间。在经过戴墨镜的男人身边时,易红澜注意到他的目光又飞快地瞥了一下那只密码箱。

易红澜屏住了呼吸,女侦探的直觉告诉她:马上就要有『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男人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在经过戴墨镜男人的身边时,他忽然动作很快、又很自然地提起了那戴墨镜男人身边的密码箱!?

可是那戴墨镜的男人却依然在深深地埋着头看着报纸,彷佛根本没有注意到密码箱被别人提走?!

那个男人回到自己座位上,非常坦然地把密码箱摆到自己的餐桌上,然后好像是自己的一样,飞快地打开了密码箱!

易红澜通过望远镜,清楚地看到:那密码箱里竟然全部都是钞票!!

他们是在做什么交易?!

还不等易红澜的思路整理清楚,那个男人已经合上密码箱,然后先把一张钞票放在餐桌上买账,接着一手提起密码箱,另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然后站起来向西餐厅门口走去。

当他走过那戴墨镜男人的身边时,他手上的『东西』突然『掉』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掉在了戴墨镜男人身边的椅子上!

那男人走到西餐厅门口,忽然放慢了脚步……与此同时,戴墨镜男人随手地捡起了他『掉』在自己旁边椅子上的东西……易红澜此时终于看清楚:那是一本护照!

原来自己跟踪的男人真正的职业,居然是伪造护照!!

跟踪这个男人两周来的所有疑问,在这一刻顿时全部解开了!易红澜立刻兴奋起来……但是,当那戴墨镜男人捡起护照,开始仔细『验货』的时候,易红澜不经意地看到了他的脸……顿时,易红澜感觉自己的心猛地狂跳起来!!

那戴墨镜的男人,居然就是丁玫破获的案件中落网的大毒枭:陈文峰!!

虽然,易红澜没有亲眼见过陈文峰,但她在丁玫那里和报纸上看到过他的照片,尽管西餐厅里光线不很明亮,而且他有戴着墨镜,但易红澜还是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陈文峰!!

陈文峰翻看着护照,然后轻轻地咳了一声。

听到这声咳嗽,易红澜跟踪的男人才推开西餐厅的门,快步走了出去。显然他出售假护照的交易完成了。

但是此刻易红澜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再跟踪他了,任凭他发动汽车离开。

易红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仍然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女侦探此刻已经激动和兴奋得连手都发抖了。她拿起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丁玫家中的电话。

「丁玫!我在第七街的凯莉西餐厅门前……你快来!快!快!」

「姐姐,怎么了?我正在洗澡呢。」

「快……丁玫,带上手枪,不要开你自己的汽车,打出租车来,快!!」

易红澜几乎要冲着电话里的丁玫喊了起来。

与此同时,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耳中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峰哥,那个女人果然没有跟着托尼走,她开始打手机了!」

在西餐厅对面的一栋楼房三层的一个拉着窗廉的窗户后,陈文峰的一个手下一边用望远镜透过窗廉缝隙监视着车里的女侦探,一边打着手机。

「好极了!继续监视。」

陈文峰面无表情地低声说着,仍然埋着头做出读报纸的样子。

「峰哥,这个娘们会不会在报警啊?」

「……她应该是在给她的那个女警官妹妹打电话。问问阿尊那边,那个母狗出门了没有。」

「峰哥,你真是神机妙算啊!姓丁的那个臭婊子出门了!阿尊说她在打出租车!」

大约两分钟后,联系了守在丁玫住处附加监视女警官的另一个同伙之后,守在西餐厅对面的家伙在电话里兴奋地通知陈文峰。

「太好了!这两个臭婊子,一会再给她们看看更精彩的!」

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兴奋地压低声音说着。

大约五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西餐厅的对面,不等车停稳,丁玫就从车里跳了出来,她飞快地看了看周围的街上,感觉没有异样之后,走向了易红澜的汽车。

因为正在洗澡中被易红澜急匆匆地叫了出来,所以丁玫的头发此刻还是湿漉漉的。一件白色的衬衣扎在一条蓝色的裤子里,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手上提着一个黑色的提包,使身材修长匀称的女警官看起来显得十分干练。

丁玫急匆匆地钻进易红澜的汽车。

「峰哥,那个女警来了,已经进了那个女人的汽车里了。」

陈文峰听到街对面楼上的手下报告后,立刻站了起来。

「姐姐,这么晚把我急匆匆地找来是什么事?还要我把手枪带上?」

丁玫坐进易红澜的汽车,一边整理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道。

「你看那个男人是谁?」

易红澜指着快步走出西餐厅、钻进汽车的陈文峰。

「陈文峰?!」

丁玫惊讶得几乎叫了出来。

易红澜看着陈文峰开车离开,立刻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丁玫,你有我这个姐姐,运气简直是好到家了!」

易红澜驾车跟踪着陈文峰的汽车,同时兴奋地向丁玫讲述着自己如何意外地『发现』了陈文峰踪迹的经过。

「你确定陈文峰是在买护照?」

「我亲眼看到,还能有错吗?我估计他最近两天就要逃出国了,所以赶紧把你喊来,不要让他跑了。」

姐妹俩在车里说着,同时小心地跟踪着陈文峰,渐渐地驶出了市区。

「陈文峰这家伙躲得还真够偏僻的。」

丁玫小声嘀咕着,下意识地从提包里把手枪拿了出来,女警官此刻的心情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紧张。

陈文峰的汽车驶进了一个已经废弃的工厂里。

易红澜熄灭了车灯,减慢车速。

「丁玫,我们还跟吗?」

「……跟进去。」

丁玫犹豫了一下,她判断这里一定还会有陈文峰的同党,但是她还是决定冒险跟进去。丁玫从提包里又拿出一支手枪,放到易红澜的手边。

易红澜看到丁玫连自己的手枪都准备好了,会心地笑了一下,驾车跟进了工厂。

「老大,那两个女人已经跟进来了!」

工厂门口的树林中埋伏的一个家伙用手机通知陈文峰。

「好,你继续盯着,看到有警察来就马上通知我!」

陈文峰把车停在一个仓库门前,然后走了进去。

易红澜把车停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然后和丁玫一起下车,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发现没有异样,于是姐妹俩也藉着夜色,悄悄跟进了仓库。

这是一间空旷的废弃仓库,只有很多废弃的机器和堆着的木箱。

易红澜和丁玫各自握着手枪,背靠背地轻轻走着,空旷的仓库里死一样地寂静,陈文峰彷佛蒸发在了空气之中!

丁玫警觉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忽然,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女警官的心头!

「姐姐,我们快走,这里有埋伏!」

丁玫低声地说着,拉起易红澜,正要退出仓库,忽然,仓库的大门猛地关上了,接着,仓库中的四周亮起了耀眼的灯光!

「哈哈哈!两个自作聪明的臭婊子!!看你们往哪里逃!」

一阵狂妄的狞笑声中,陈文峰出现在了仓库尽头,仓库四周的木箱后面,站起了十多个持枪的歹徒!!

易红澜的脑子里轰地一声,她明白自己落进了陈文峰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而且……她还拉上了自己的妹妹一起!

倒是丁玫迅速恢复了镇定,她扫视了一下周围持枪的歹徒,小声对易红澜说道。

「姐姐,看来他们是想活捉我们……我们要利用这一点,杀出一条血路。」

易红澜默默地点了下头。

如果陈文峰只是想干掉自己和丁玫姐妹俩来报仇,完全可以在刚才趁自己和丁玫没警觉,开冷枪……现在这个场面,明显是想活捉她们姐妹。

如果真的被陈文峰这些家伙活捉……易红澜身体一阵颤抖,她简直不敢想像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会怎样凌辱和折磨她和丁玫!

「陈文峰,你逃不了!」

丁玫突然厉声喝道,接着敏捷地向侧面的一堆木箱背后跃去,同时反身向后面的一个歹徒开枪射击!

与此同时,易红澜也配合熟练地跳了过去,朝着丁玫正面的歹徒开枪!

转眼间,仓库中的枪声响成一片!

丁玫和易红澜姐妹俩躲在一堆木箱后面,背靠背地依托木箱,和十多个家伙开始激烈地对射。

「不要让这两个臭婊子逃了!」

枪声中,陈文峰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因为事先陈文峰告诉手下们要活捉姐妹俩,所以歹徒们不敢朝着易红澜和丁玫的身体要害部位开枪,而只是凭借人数优势压制着姐妹俩逃走的路线,企图消耗完姐妹俩的子弹。

而易红澜和丁玫两人则可以无所顾忌地射击,不过由于陈文峰的手下们火力太猛烈,使得她们虽然打倒了五、六个歹徒,但依然无法从这些家伙的火力网中突围出来。

很快,丁玫也意识到了这些歹徒们的意图。她和易红澜换了两次弹夹后,发现子弹已经快用完了。

「姐姐,我们不能再和他们耗下去了,必须冒险冲出去!」

丁玫动作敏捷地侧身倒地又击中了一个歹徒,然后闪回木箱后,对易红澜说道。

易红澜点点头。她知道自己的枪法不如丁玫那么准确,这么耗下去,等于是连累了妹妹。

「丁玫,那边有一个门……我来掩护你,你冲进去,看看有没有办法逃出仓库……」

丁玫回头,看到自己背后的方向有一个敞开的大门,里面似乎是一个炕锟。

「姐姐,我们一起冲进去!」

丁玫尖叫着,探身朝着最近的歹徒连射两枪,那个歹徒惨叫着倒了下去,然后她顺势一个滚翻,跃进了那个炕锟。

易红澜也把心一横,冒着头上呼啸而过的弹雨,也跟着丁玫跃进了炕锟。

姐妹俩一进炕锟,立刻分别闪到了炕锟大门两边把守住。但当她们扫视了一下炕锟里的状况后,立刻心里一冷!

炕锟里除了地中央有几个箱子可以隐蔽之外,空空荡荡的。更不幸的是,这个炕锟唯一的窗户居然是一个离地面几乎有两米高的小小气窗!

空旷的仓库中的枪声刹那间停息下来,显得安静得可怕,使姐妹俩几乎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姐妹俩能听到歹徒慢慢逼近过来的脚步声,但这炕锟只有一个门可以进出,所以歹徒们显然不敢轻易进来送死。

「你们投降吧,逃不了的!你们丢下枪走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陈文峰的喊声从炕锟外传来,显得十分狰狞。

「丁玫,你踩着我的肩膀从那个气窗出去!」

易红澜咬了咬牙,小声对丁玫说道。

「不!姐姐,你先出去……然后再把我拉上去!」

「你先出去吧。」

「姐姐,不要争了,没有时间了!」

丁玫压低声音焦急地说着,轻轻走到气窗前,面向炕锟的门,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蹲了下来。

易红澜咬了咬牙,轻轻走过去,踩到了丁玫的肩上。

丁玫慢慢站直身体,易红澜则轻轻推开气窗。

因为长期没有开过的缘故,气窗被推开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嘎吱』的细小声响。

「不好!她们要从气窗逃出去!」

就在易红澜从气窗爬出去、踏上仓库外的一个平台的同时,一个听到声响的歹徒探头看了一眼炕锟里的情况,接着大声喊叫起来!

与此同时,丁玫抬起手,一枪命中那个喊叫的歹徒的头部!

歹徒的喊叫和倒地毙命使炕锟外一片混乱!

「丁玫,快!抓住我的手!!」

易红澜转身把头探进气窗,伸出手臂。

「妈的!不能让这两个臭婊子逃了!!打死她们!!!」

与此同时,陈文峰歇斯底里的咆哮在门外传来。

丁玫刚要跳起来抓易红澜的手臂,就看到几个歹徒已经硬着头皮冲进了炕锟里!

如果在此刻再试图从那个气窗逃走,显然就等于成了歹徒们的活靶子!

丁玫咬咬牙,横下心朝易红澜喊了起来。

「姐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去报警!!」

丁玫厉声尖叫着,一边朝着冲进炕锟的歹徒射击,一边扑到炕锟中央唯一的一堆木箱后隐蔽起来。

气窗外的易红澜心里突然一阵锐利的刺痛,看着丁玫重新被歹徒们的火力压制回了木箱堆的后面,她的眼泪失去控制地涌了出来!

易红澜知道丁玫此刻已经不可能再从气窗里逃出来了!

「丁玫,你……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就回来!」

易红澜望着丁玫,流着眼泪喊着,然后转身跳下了仓库外的平台。

听着仓库外,易红澜发动汽车离开的声音,丁玫心里忽然一酸……她忽然有一种和姐姐永别的不祥预感!

在陈文峰歇斯底里的催促下,残余的七、八个歹徒冒死冲进了炕锟。

丁玫只有隐蔽在炕锟中央的木箱堆后,听着歹徒的脚步声,凭借自己准确的枪法和歹徒们对射。

转眼间,又有两个歹徒被丁玫击中,惨叫着倒了下去。

忽然,丁玫藏身的木箱后的枪声停了下来!

歹徒们的枪声也停了下来,炕锟中一阵死一样的寂静!

「这个臭娘们没有子弹了!!」

賸余的歹徒发出一阵狰狞的狂笑!接着朝着丁玫藏身的木箱后围了过来。

丁玫从木箱后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枪从她的手中滑落到地上。

望着渐渐逼近自己的歹徒们,女警官握紧了自己的双拳。

「抓活的!」

陈文峰狞笑着,出现在炕锟门前。

賸余的那五、六个歹徒立刻发出一阵嗥叫,一起朝赤手空拳的女警官扑了过来!

丁玫已经来不及思考了。她敏捷地闪过了一个歹徒的拳头,接着抬腿用膝盖重重地顶在了他的身下。

在那歹徒惨叫着倒下的同时,丁玫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歹徒从背后猛地抱住!她用肘部用力地朝背后的歹徒胸口击去,同时飞起一脚又踢倒了一个扑上来的歹徒!

从背后抱住女警官的歹徒惨叫着,但仍然死死地抱着丁玫的身体和双臂!

丁玫用肘部再次向后面的歹徒击去,同时抬腿踢向从正面扑过来的歹徒!

歹徒们没想到这个苗条美丽的女警官身体中居然能爆发出如此的力量,连续几个试图从正面进攻的歹徒都被丁玫踢得在地上滚成一团!

从背后抱住丁玫的歹徒也在女警官连续的肘击下,哀号着瘫软下来。

正当丁玫从背后倒地的歹徒双臂中挣脱出来时,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遭到重重的一击!

一个倒在地上的歹徒不知从哪里摸到了一根几乎有手腕粗的铁棍,重重地打在了丁玫的右腿上!

「啊!~~」

女警官发出痛苦的哀号,倒了下去!

丁玫感觉自己的右腿好像被打断了一样剧痛,她倒在地上挣扎着试图站立起来,但立刻感到自己的后背又被铁棍重重地砸中!

女警官再次发出大声哀号!苗条修长的身体立刻痛苦地蜷缩起来!

「狠狠地打这个臭娘们!」

歹徒们咆哮着。

被丁玫打倒的歹徒们从地上爬起来,扑了过去。

两个歹徒抓住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翻滚着的女警官的双臂,把她的身体架了起来,接着,铁棍和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了丁玫柔软的小腹和丰满的胸膛上!

「啊!!啊~~」

丁玫发出连续不断的哀号,苗条的身体在残暴的打击下痛苦地蜷曲抽搐着,献血顺着她的嘴里涌了出来!

「好了!不要打死了这个臭婊子!」

陈文峰的喊叫声制止住了这些已经几乎陷入疯狂的歹徒。

架着丁玫身体的两个歹徒松开手,女警官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面上。

陈文峰走过来,看到被残暴殴打后的女警官身体还在抽搐着,但人已经陷入了昏迷。

「警察快来了,快带上这个臭婊子,我们走!」

陈文峰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丁玫,狞笑着说道。

残余的几个歹徒架起昏迷中的丁玫,跟着陈文峰急匆匆地离开了仓库!

*** *** ***

深夜的码头上驶来两辆汽车。

托尼迎上来,看到陈文峰急匆匆地走出汽车,身后跟着几个手下,其中两个家伙还架着一个显然已经失去知觉的女人。

「怎么?只抓到了这个女警察?那个女侦探呢?」

托尼走过来,看到被残暴殴打得昏迷过去的丁玫,惨白美丽的脸上还留着血迹,问道。

「被那个臭婊子逃了……我们快走,否则来不及了!」

陈文峰说着,走上码头上停靠着的一条货轮。托尼和手下们架着昏迷中的丁玫跟了上去。

货轮在夜色中驶离了港口……

(二)

夜色中,一艘货轮行驶在公海上。

货轮下层的几个货舱被秘密地隔开和装修过,变成了可以住人的小房间,其中的一个房间里,陈文峰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托尼展示着一个瓶子。

「托尼,知道我刚才让人给那个贱人注射的是什么吗?」

陈文峰所说的「贱人」,就是刚刚被他们设计绑架和胁持着一起搭乘这艘货轮偷渡处境的女警官丁玫。

「毒品?」

身为大毒枭的手下,托尼自然地想到了这个东西。

「哈哈,才没那么简单!」

陈文峰得意地狂笑起来。

「这是一种药物,注射一段时间后可以使女人的乳房逐渐变大,而且身体也会变得极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兴奋难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给那个贱货注射这玩意!」

陈文峰狞笑着,可以对破获了自己的组织的女警官进行如此恶毒的报复,使他胸中充满邪恶的快感。

「峰哥,这个女人已经在你手上了,你随时都可以干她……」

一个手下忍不住插嘴道。

「你们懂什么?只是干她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了!我不仅要狠狠操她,还要把她养起来做我们的xìng奴隶!我要把那个贱人变成一个最下贱yín荡、看到男人的ròu棒就会兴奋得浑身发抖的母狗!」

陈文峰兴奋得身体都开始发抖。

「你们听着,在船上你们可以随便玩那个臭婊子,怎么玩都行,就是不许真的操她,也别把她弄坏了,明白吗?」

陈文峰对周围的手下们说。

「嘿嘿,你们放心,这个臭婊子早晚会给你们爽个够的。」

看到手下们那种显然不太甘心的表情,陈文峰狞笑着补充。

正说着,一个手下走了进来。

「峰哥,我已经给那个贱货注射完了。」

「哦?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还昏迷着呢,看来刚才弟兄们把她打得不轻。」

「去用水把她泼醒!」

陈文峰说着,也带着托尼等人走出了房间。

*** *** ***

一阵冷水猛地当头倾下的冰凉感觉,使丁玫苏醒了过来。

冷水顺着她的脸上流下来,使女警官一时还睁不开眼睛。

丁玫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好像被捆住了?她挣扎了几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好像都被捆得紧紧的不能动弹?!

当丁玫终于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时,立刻发出一声短促惊恐的尖叫!

丁玫发现,自己现在居然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捆绑在了一张宽大的椅子上:她的双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后面用绳子紧紧捆住;两条皮带分别在她赤裸着的双乳上下,将她的上身和双臂紧贴着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赤裸着的双腿被分别抬起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绳子将她的大腿紧紧地捆在扶手上,她的两个脚踝也分别被绳子捆着,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双腿完全不能动弹!

更令女警官感到羞愤不已的是,这种姿势使她的大半个屁股悬到了椅子边缘外,从她被拉开捆绑在两个扶手上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女警官完全赤裸的下身!

「英勇的女警官,终于醒过来了?」

一张狞笑着男人面孔出现在丁玫面前,丁玫立刻认出他就是自己破获的贩毒组织中潜逃的头目陈文峰。

丁玫回忆起来了:自己在那个废弃的工厂仓库中落入罪犯们的圈套,子弹打光了之后被歹徒打晕,然后绑架到这里!看到自己现在这种悲惨和羞辱的处境,丁玫立刻可以想到,这些穷途末路的罪犯们接下来会对自己施加什么样的报复和凌辱,可怕的想像使女警官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尖叫!

「陈文峰!你这个卑鄙的混蛋,你想要干什么!!」

「哈哈哈!臭婊子,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张狂什么?」

陈文峰狂笑着,用双手抓住女警官胸前赤裸着乳房,粗鲁地抚摸着这两个温暖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团,拨弄着两个嫩红娇小的rǔ头。

「放开我……哦……混蛋!」

赤裸的双乳被罪犯玩弄着,使丁玫发出羞耻的呻吟,对即将施加到自己身体上的残酷凌辱的恐惧和强烈的羞耻感,使女警官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别做梦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现在哪里吗?嘿嘿,现在我们是在一艘开往中美洲的货轮上,我要把你带到国外,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这个贱人,害我多年的心血化为了泡影,我要你这个母狗用你的身体来加倍补偿!」

陈文峰赤裸裸地威胁着,双手放肆地在被捆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女警官赤裸的迷人肉体上四处抚摸着,他甚至开始用手指玩弄起丁玫完全曝露出来的下身那娇嫩的肉穴,用手指粗鲁地拨弄着肉穴外那两片肥厚的肉唇。

「不……不……不要!」

丁玫发出羞耻而绝望的哀鸣。接下来就该遭到这些罪犯们的轮奸了吧?想到马上会被无数罪犯用ròu棒插进自己的身体,丁玫几乎要恐惧得发疯了。

「好一个坚贞不屈的女警官,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把你变成一个主动摇摆着屁股求我来操你的最下贱的母狗!」

陈文峰发现丁玫美妙成熟的肉体在自己粗鲁的玩弄下毫无反应,肉穴里依然是干燥的,不禁越发兴奋。他的手指顺着丁玫的双腿之间向下移动,找到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凑ròu洞。

「你们看,这个贱货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

陈文峰招呼着周围围观的手下。

因为丁玫的双腿被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绑,屁股又悬在椅子边缘,所以不仅是她的xiāo穴,就连肛门也清楚地曝露出来!陈文峰用手指粗鲁地抚摸和挤压使丁玫感到屁股下面的ròu洞一阵阵收缩和酸痒,难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扭动着赤裸着的屁股,发出羞耻的呜咽。

「母狗,你放心,我们以后会好好地ròu棒来干你的屁眼的!」

陈文峰忽然意识到,原来这个女警官的肛门竟然如此敏感,这意外的发现使他越发兴奋起来。

陈文峰的羞辱使丁玫一阵颤抖,她此刻简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围的歹徒们则爆发出野兽般的狂笑。

「呼呼,对母狗的身体的检查可以结束了……从现在起,你这个贱人就是属于我的xìng奴隶了,我要想想怎么给你『装饰』一下了!」

陈文峰坦白和赤裸裸的羞辱使丁玫几乎要发疯了!母狗、xìng奴隶!这些恐惧的字眼使女警官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不!你、你这个卑鄙的杂种……混蛋!」

丁玫声嘶力竭地尖叫,挣扎!可是被赤身裸体地以极其羞辱的姿势捆绑起来的处境,使女警官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先把这个母狗的嘴塞起来,她叫得真让我心烦。」

陈文峰狞笑着,从一个手下那里拿来一个红色的钳口球,接着在手下的帮助下捏开丁玫的嘴巴,把钳口球塞进去,然后把皮带在她的脑后系牢!

钳口球塞进嘴里,丁玫立刻变得只能发出低沉而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开始从钳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间,在以前曾经被罪犯们抓住和残酷奸yín凌辱的可怕回忆浮现在丁玫的意识里,可怕的回忆和残酷的现实使她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晕了过去!

「嘿嘿,还要修理一下这里,这样才像个xìng奴隶的样子!」

陈文峰狞笑着,在捆绑女警官的椅子前蹲下来,用手抚摸着丁玫凄惨地裸露着的迷人肉穴和因为被冷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yīn毛。

丁玫看到一个歹徒给陈文峰送来剃刀和剃须液,接着是大量的剃须液被搓成泡沫涂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觉,她羞耻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发出绝望而含混的哀号。

冰凉的剃刀开始仔细而缓慢地在女警官赤裸着的下身游动,那种锋利的剃刀接触身体带来的战栗感和即将被剃光yīn毛的耻辱,使丁玫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陈文峰仔细地完全剃去丁玫下身的耻毛,然后用冷水清洗干净,接着站了起来。

现在女警官的下身已经变得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雪白干净,完全被剃光了耻毛之后,暗红迷人的肉穴和丰润的耻丘彻底曝露出来,甚至连肉穴口那粒娇小紫红的yīn蒂都隐隐可见!

被自己的死敌抓住,然后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陈文峰刚才赤裸裸的威胁和羞辱,即将被罪犯残酷轮奸的想像,已经使丁玫坚强的意志渐渐开始崩溃。她已经不再试图做徒劳的抵抗,而是羞耻不堪地闭着眼睛,低声地抽泣起来。

可是,丁玫马上就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塞进了自己的肛门!惊恐和疼痛使她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陈文峰手上正拿着一个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前端坚硬冰凉的玻璃嘴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个ròu洞里!

「呜!呜!不……呜呜……」

丁玫发出羞耻的含糊哀号,但随即感到大量冰凉的液体猛烈地顺着自己的屁眼灌了进来,无情地喷涌进她的直肠!

「母狗,让我们先来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

陈文峰狞笑着,把大量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注射进悲惨的女警官的屁股里,他足足向丁玫的肛门里注射了两升的浣肠液,这才停止下来。

此刻丁玫赤裸着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在屁股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滋味,和在众多歹徒目光注视下被赤身裸体地捆绑虐待和浣肠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她感到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

难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丁玫开始不断地抽泣呻吟起来,几乎悬在椅子边缘外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也开始不安地摇摆和蠕动。

更使丁玫感到惊慌的是,因为浣肠液中混合的麻药的作用,她开始渐渐感觉自己的屁股里面充满了一种难以启齿的麻痹和酸涨的快感?!

「不要……呜、呜呜……不……」

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丁玫甚至感觉自己被赤裸捆绑的肉体都开始燥热起来,她的意识开始混乱和崩溃,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柔弱的哀号。

陈文峰看出被残酷虐待的女警官的身体的异样变化,脸上露出残忍的狞笑。他找来绳子,把丁玫的头发扎起来向后来,固定在椅子靠背后捆绑她双手的绳子上,使女警官的头被迫向上仰起来清楚地欣赏到丁玫脸上那种恐惧、羞耻和痛苦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贱的屁股是不是感觉很好啊?不要强忍着了,哈哈!」

陈文峰羞辱着被复杂的感觉折磨着的女警官。他忽然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丁玫因为被灌进大量浣肠液而明显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排泄感,女警官彻底曝露在罪犯眼前的那个浅褐色的ròu洞一阵激烈的翕动,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肠液猛地喷溅出来!

看到女警官最后的一丝抵抗也被打垮,在残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样子,陈文峰和歹徒们发出得意的狂笑。

而彻底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的丁玫则发出含糊凄惨的悲鸣,雪白丰满的屁股一阵阵激烈的抽搐颤抖着,一股又一股带着恶臭的褐色浊液从她的屁眼里喷射出来!

等到丁玫丰满的屁股停止了抽搐,陈文峰命歹徒提来水,清洗感觉捆绑她的椅子前的地面,同时擦拭干净女警官因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秽。

「要不要再来一次?母狗!」

陈文峰盯着丁玫。

丁玫已经羞愧得满脸涨红,此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和力量,只是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羞耻地努力摇头。

不知为什么,丁玫此刻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如此残酷的羞辱虐待下,慢慢出现变化!一种令她难以启齿的快感在渐渐从刚刚遭到浣肠凌辱的屁眼周围涌起,甚至前面的xiāo穴也渐渐变热不安起来!

「嘿嘿,我还以为是个多么坚贞不屈的女警官,原来也不过是个喜欢被虐待屁眼的骚货!你们看,这个婊子连rǔ头都挺起来了!」

陈文峰也发现了丁玫身体的异样变化,他看到女警官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赤裸肉体开始微微颤抖蠕动,丰满高耸的乳房上面的两个娇小的rǔ头居然也渐渐膨胀挺立起来!

丁玫开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体在如此残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现的变化使她感到惊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居然是如此的困难!她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松动!

但是陈文峰还不想这么快就占有面前这个美妙迷人的肉体,他要用更残酷的手段使丁玫慢慢崩溃,要把折磨她的过程变得漫长而残酷!

陈文峰示意托尼给他拿来两个粗大的电动按摩棒。

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丁玫忽然感到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略微有些湿润的肉穴,她惊恐地睁开眼睛,看到陈文峰已经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yáng具插进了自己双腿之间的xiāo穴!

丁玫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号,但随即感觉又一根同样粗大的电动假yáng具野蛮地撑开自己屁股后面刚刚遭到浣肠的ròu洞,接着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面!

前后两个ròu洞都被假yáng具插进带来的酸涨和摩擦感,使丁玫立刻含糊而大声地哀号起来!

「哈哈,丁大警官怎么了?对你这个xìng奴隶的调教,这才是刚刚开始!」

陈文峰狂笑着,把插进丁玫肉穴和屁眼里的假yáng具用皮带固定在她的双腿和屁股上,然后按动了电动假yáng具的开关。

立刻,插进女警官前后两个ròu洞里的粗大乌黑的假yáng具剧烈颤动起来!

「啊!!啊……呜、呜……啊……」

肉穴和肛门中传来的强烈的震动摩擦使丁玫立刻不断地呜咽悲鸣起来,她曝露在众多罪犯视线之下的赤裸雪白的肉体渐渐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雪白浑圆的屁股也开始随着电动假yáng具的节奏凄惨地扭动着,样子无比狼狈和悲惨。

「再给你这母狗来点更刺激的吧!」

陈文峰拿来两个细绳子,然后动作熟练地捏起丁玫双乳上已经渐渐充血肿胀起来的rǔ头,把两个rǔ头分别从根部捆扎起来,接着把两个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插进她xiāo穴里不断震动着的假yáng具上固定住!

女警官胸前赤裸着的丰满浑圆的双乳立刻被绳子拉得坠了下来,同时两个充血挺立的rǔ头更是被残酷地拉长起来!

双乳传来的疼痛使丁玫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哀号,而被两根按摩棒插入蹂躏着的肉穴和肛门,却感到一阵阵令她羞辱不堪的强烈快感,加上被以难堪的姿势赤身裸体地捆绑的羞耻,使丁玫的意识渐渐陷入了混乱之中!

「呜……呜、呜!……啊……呜……」

丁玫开始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呜咽和哀鸣,被张开双腿曝露下体捆绑在椅子上的雪白迷人的肉体有节奏地扭动抽搐着,显得既悲惨又yín荡!

陈文峰和手下们则带着欣赏和满足的狞笑,眼看着这个悲惨无助的女警官在肉体的快感、痛苦和精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发出阵阵野兽般的狞笑……

*** *** ***

货轮底层一个改造过的秘密房间中,传来阵阵男人的狂笑、女人凄惨的抽泣悲鸣和皮鞭落在肉体上发出的沉闷声响。

被逃亡的罪犯们绑架的女警官丁玫,此刻正被赤身裸体地捆吊在房间里,遭到残酷的鞭打和凌虐!

这个房间,准确地说已经被歹徒们用各种刑具布置成了一个牢房。中央是一个用钢管焊接起来的好像绞刑架一样的架子,女警官被铁链和镣铐锁着,身体呈「 x 」形地吊在上面。

此刻丁玫完全赤裸的身体被锁住手脚的的铁链几乎拉伸到了极限,她的嘴里依然被一个系在脑后的钳口球紧紧塞住,胸前赤裸的双乳则已经明显地肿胀了起来!

女警官被剃光了耻毛而完全裸露着的下身,两根黑色的大号假yáng具被残忍地插进了她的肉穴和肛门之中,并且用绳子捆绑固定在她的双腿上,确保即使是残酷的拷打也不至于使它们从湿滑的ròu洞中掉出来!

在架子边上,两个歹徒正各自提着一根皮鞭,轮流抽打着被铁链锁在刑架上的女警官赤裸的身体!

对于这些随同陈文峰一起逃亡国外的歹徒来说,漫长的海上航行是枯燥难熬的,加上正是由于丁玫破获了他们的组织,才迫使他们落到不得不逃亡国外的境地,所以折磨、虐待和凌辱落到他们手中的这个女警官就成了歹徒们在船上的唯一乐趣和消遣!

两个歹徒并不是胡乱地用皮鞭抽打着丁玫赤裸的身体,而是每隔一会才用鞭子准确而又残忍地抽打女警官赤裸的后背、屁股、双乳和大腿一下,因为这样才能使被残酷凌虐着地女警官的身体,能够对插进她身下两个ròu洞中的假yáng具的震动产生足够的反应!

即使这样,丁玫赤裸着的躯体上还是已经几乎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暗红鞭痕,而她丰满雪白的双乳和屁股更是已经被拷打得红肿了起来!这说明她已经经受了相当长时间的拷打!

丁玫此刻则几乎是被锁着双手的铁链拖着,身体疲惫而虚弱地挂在刑架上。她闭着眼睛,被钳口球塞着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难以形容的呻吟,从钳口球上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来,打湿了她赤裸红肿的双乳,而从被插进假yáng具的肉穴中流出的大量yín水,更使女警官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变得湿腻腻的而显得无比yín靡!

连续几天来,丁玫除了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之外,一直是这么赤裸着身体被歹徒们用各种花样残酷地凌辱和虐待着:被赤身裸体地用绳子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态来围观;被用铁链锁着脖子像狗一样地拖着在船上各处爬行,或者用绳子系在她的rǔ头上拉扯着,在船上四处展示她赤裸身子的样子;被吊起来用皮鞭肆意拷打;甚至是下身的两个ròu洞里都被插进假yáng具之后吊起来,在歹徒的嘲讽和羞辱中被假yáng具的震动带上高潮!

尽管迄今为止还没有遭到预想中的那种残酷的轮奸,但连续不断的折磨和凌虐,已经使丁玫的精神极其萎靡,意志也濒临崩溃,而更使她感到挫败和绝望的是,女警官发现自己成熟的肉体居然已经渐渐开始对这种凌虐变得适应起来,不论是什么样羞耻和残酷的场合,只要她敏感的乳房、肉穴和肛门受到刺激,她的身体都会感到难以遏制的兴奋和快感!

事实上,这些天陈文峰一直秘密在不幸的女警官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之后,趁她睡眠的时候给她注射那种能够加强她身体对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药物。

但是丁玫并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药物,所以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格外的惊慌和羞耻,而这种感受也形成女警官竭力维持着的最后一点自尊和意志的最沉重的打击!她开始感到惊慌、无助、耻辱和绝望!

又是一记皮鞭落在丁玫的后背上,因为精疲力竭而虚弱地被铁链拖着挂在刑架上的雪白肉体凄惨地颤抖了一下,女警官的嘴里则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行了,别打她了。」

看出丁玫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托尼命令歹徒停止了残酷的拷打。

托尼慢慢走到刑架前,解开系在丁玫脑后的皮带,把被口水弄得湿淋淋的钳口球从她的嘴里取出来。

「母狗,被光着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么样?尝够了没有?」

托尼托着丁玫的下巴,把她流满汗水和泪水的脸抬起来。

「…………」

丁玫虚弱地闭着眼睛,小嘴无声地翕动了两下,她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托尼松开手,丁玫的头立刻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托尼把手慢慢地摸上女警官刚刚遭到残酷鞭打、同时因为注射药物的作用而变得肿胀的赤裸双乳,用手指夹住两个被穿上了乳环的rǔ头轻轻搓弄着。

「哦……哦、不……呜……」

丁玫立刻感到一种强烈的战栗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托尼玩弄的rǔ头迅速地兴奋和挺立了起来!被残酷虐待后的身体依然会产生如此反应,使女警官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来。

托尼则yīn险地狞笑起来,面前这个美丽的女警官的肉体在残暴虐待后依然如此地充满性感,使他感到一种毁灭和征服的快乐。

托尼使个眼色,两个歹徒立刻走过来,解开假yáng具上的绳索,把两根震动着的假yáng具从丁玫的xiāo穴和屁眼中抽了出来。

「哦……」

假yáng具被从身下的ròu洞里抽出来,女警官被铁链锁着吊在刑架的赤裸肉体忽然一阵激烈的颤抖和扭动,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串柔弱的呻吟!

托尼把手伸向丁玫的双腿之间,他感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滑的柔软肉穴,两片肉唇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他甚至能感到一些滑腻腻的液体正在从女警官身下的ròu洞中缓缓流出!

「哼哼,好一个yín荡的母狗,被鞭子抽打还会兴奋得流水!是不是希望继续被ròu棒操你的sāo穴和屁眼?」

托尼残酷地羞辱着,把手上沾着的丁玫xiāo穴中流出的滑腻腻的液体抹到了她的脸上和嘴上!

「不……我、没有……呜呜……」

罪犯的羞辱使丁玫感到强烈的羞耻,但她的身体却忽然变得更加失去控制了似的颤抖起来,甚至还能感到一点难以启齿的兴奋!她竭力试图压抑自己身体的感觉,用最后一点抵抗的意志克制着,呻吟着。

「把这个骚货放下来,好好玩玩她!」

托尼指挥着,歹徒们把丁玫手脚上的镣铐打开,接着把女警官赤裸的躯体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接着他们拖着丁玫来到一个横着固定在地上的大油桶前,把她仰面朝天地放到油桶上。

被横放的油桶侧面的弧线立刻使丁玫赤裸的身体被伸展开,她的双腿软绵绵地垂在油桶的一边,头则耷拉在另一边。

这个油桶被改装过,固定在地板上不会滚动,而且油桶的两边还被焊上的铁镣。歹徒们用铁镣锁住丁玫的双脚和双手,使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

丁玫则毫不反抗地任凭歹徒摆布,此刻她感觉自己身体里已经没有一点的力气,精神也基本麻木了。

「大家过来,看看这个母狗怎么发骚。」

托尼招呼着歹徒们都围过来,然后走到油桶前蹲下,然后开始用手在丁玫赤裸着的下身抚摸起来,用手指轻轻揉搓着两片充血肿胀的肉唇,把手指同时插进她温暖湿滑的肉穴和肛门中搅动抽送着。

「不……不要……哦、嗯……不……」

被歹徒们围观着如此玩弄xiāo穴和屁眼,丁玫感到羞愤欲死,可是极其敏感的身体却开始不可救药地兴奋颤抖起来,她怎样试图克制都难以制止从身下被羞辱地玩弄着的两个小ròu洞里传来的快感,这使丁玫几乎要崩溃了,她的嘴里开始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和呜咽,被锁在油桶上的赤裸身体也开始有节奏地扭动和颤抖!

托尼的手指已经能感到女警官身下那两个迷人的ròu洞开始有节奏地翕动,温暖的嫩肉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的手指,同时大量滑腻腻的液体开始从被玩弄的肉穴里流出!

面前这个被残酷羞辱和蹂躏的女警官的身体居然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使托尼也感到十分惊奇!而一个英勇机智的女警官,和面前这个既悲惨又显得有些下贱的赤裸女人之间的强烈对比,更使托尼变得越发兴奋起来!

托尼把手指从丁玫屁股后面那个敏感的小ròu洞里抽了出来,用左手的手指继续在女警官已经变得湿滑火热的肉穴里抽插玩弄着,右手的手指则灵巧地剥开女警官肉穴的顶端,找到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yīn蒂,轻轻挤压揉搓起来!

「啊……不……啊……」

敏感的yīn蒂遭到如此攻击,丁玫嘴里立刻发出尖锐的悲鸣,她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潮水般地从身下涌来,被锁在油桶上的雪白肉体好像忽然又恢复了力气一样开始激烈地扭动和挣扎!

「哈哈,看这个母狗,她兴奋起来的样子是多么下贱和yín荡啊!」

歹徒们爆发出一阵狂笑,其中一个甚至也蹲下来,开始用双手握住女警官胸前赤裸肿胀的双乳,粗暴地揉搓着,揉捏着她那两个已经充血变硬的rǔ头!

「哦……不、不……呜呜……停下来……呜呜……」

赤裸的双乳也遭到攻击,使丁玫更加感到难以忍受的兴奋,她感觉好像自己被凌虐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这团火立刻熔化了女警官仅存的一点意志力,使她立刻好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尖叫哭泣起来,而她赤裸的身体却开始失去控制地扭动、摇摆和颤抖!

「看,这个母狗已经发情了,她的sāo穴里流出的水把她的大屁股都弄得湿漉漉的了,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歹徒的羞辱使得丁玫混乱的意识感到一阵阵冲击,强烈的羞愧感和肉体的快感使饱受凌辱的女警官迅速地崩溃了,她开始毫不克制地放声哭泣、乞求和呻吟!

托尼猛烈地挤压了几下丁玫的yīn蒂,手指在她的yīn道中的抽送也加速,她看到眼前这个雪白迷人的肉体开始猛烈的扭动和抽搐,接着忽然停止下来,手指也从已经变得湿淋淋的肉穴中抽出!

「啊!不……不要停……」

丁玫猛地感到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从自己的下身传来,接着在自己的意识中爆裂开来!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尖锐的哀号,完全赤裸着的下身也下意识地竭力向上挺着,好像在追逐着托尼的手指!

「哈哈,看这个母狗……明显是感到被玩弄得不够呢!」

托尼哈哈大笑,被残酷凌辱和玩弄之下的女警官肉体的羞耻反应使他感到满足。

「不……呜呜……不要……」

此刻,放弃抵抗和意志崩溃的女警官已经完全陷入到了狂乱之中,她现在只能感到身体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自己吞噬了。她开始放弃地哭泣。

「母狗,是不是想要我继续玩弄你下贱yín荡的身体,直到你满足?好,开口求我吧?」

托尼下流地羞辱着女警官。

「呜呜……呜……求、求你……」

丁玫已经完全崩溃了,她感觉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已经被自己身体里那种难以忍受的羞耻快感吞没了,女警官开始哭泣着哀求起来。

「好,母狗,作为交换,用你的嘴巴来满足我们吧!」

托尼望着羞耻和崩溃地哭泣着女警官,狞笑起来。

「托尼,峰哥说过不许我们干这个骚货啊?」

一个歹徒望着眼前这个被残酷凌辱着的女警官赤裸迷人的雪白肉体,吞着口水在托尼耳边犹豫地问。

「峰哥说的是不许我们干这个母狗的sāo穴和屁眼,可没说不许从嘴里干这个骚货,哈哈!」

托尼眨着眼,yīn险地笑着。

「谢谢托尼哥!」

歹徒们立刻兴奋地喊了起来。这么多天来一直只能玩弄、虐待和折磨赤身裸体的女警官,而不能碰一下这个美妙的肉体,使歹徒们早就受不了了。托尼的解释立刻使他们感恩戴德地欢呼起来!

一个歹徒立刻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走到油桶对面,一只手抬起丁玫的头,另一只手扶着ròu棒对准了女警官的嘴巴。

「张大你的嘴巴,母狗,好好地舔!」

托尼命令着,而意识已经彻底崩溃了的女警官则哭泣着,屈服地张开了嘴。

歹徒立刻把他粗大的ròu棒插进了丁玫的嘴里!几乎一直顶进了她的喉咙!

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和被迫口交的羞辱感使丁玫立刻发出含糊悲痛的呜咽,但随即感到ròu棒开始在她的嘴里和喉咙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好好地舔,要用上你的舌头,下贱的婊子……哈哈!」

托尼下流地『指挥』着,同时又把手指插进丁玫湿热不堪的肉穴,继续抽送起来,另一只手则开始继续挤压揉动着她的yīn蒂。

丁玫赤裸的肉体再次开始兴奋的颤抖和扭动,她的意识又一次被强烈的快感吞没了,她被歹徒抽插奸yín着的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含混的呜咽和呻吟,而ròu棒一直顶进喉咙里的抽动使女警官感到一阵阵窒息,她开始下意识地用嘴巴和舌头吮吸起嘴里的ròu棒,来减缓这种窒息的感觉!

「啊……这母狗的嘴巴还真厉害……我要忍不住了!」

因为压抑了很久,加上丁玫下意识地吮吸和舔弄,歹徒几乎立刻就开始兴奋地喊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彻底地羞辱和奸污这个女警官的快乐感觉,ròu棒在丁玫喉咙里一阵快速抽动,jīng液接着猛烈地喷射了出来!

丁玫则感到ròu棒猛地深深顶进了自己喉咙深处,使她几乎要真的窒息了,接着一股液体猛地在喉咙里喷溅开来!

歹徒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接着把ròu棒缓缓抽了出来,随着ròu棒的抽出,一股白浊的jīng液混合着口水从丁玫的大口呼吸着的嘴里流淌出来!

因为身体被锁在横放的油桶上而使头倒垂在一侧的缘故,从嘴里流出的大量jīng液和唾液立刻顺着丁玫的脸倒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双眼上,使她的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但还不等丁玫缓过呼吸,她就感到又一根ròu棒顺着自己张大的嘴巴戳进了自己的喉咙!

「呜、呜呜……」

被歹徒从嘴里奸yín着的丁玫发出含混的呜咽。

与此同时,她感到托尼玩弄抽插着自己湿热的肉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同时自己充血的yīn蒂也传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潮水般的快感!

丁玫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开始激烈地颤抖、抽搐!

托尼也感到女警官yīn道内紧密缠绕着自己手指的嫩肉也开始有节奏地颤动!

几乎就在第二个歹徒在丁玫嘴里射出来的同时,她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团火迅速变成了一个炫目的白色光团,在她的意识里膨胀、爆裂、蔓延开来!!

然而,还不等羞耻的高潮余韵中的女警官赤裸丰满的肉体从机械式的震颤和抽搐中停止下来,第三个歹徒又用他的ròu棒塞满了丁玫已经几乎灌满了jīng液的嘴巴…………

十八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3-4

(三)

货轮已经在海上航行几个星期了。

陈文峰站在甲板上,眺望着茫茫的大海。

「再有几天就该到了吧?托尼?」

「是的,峰哥。」

托尼垂着手,站在陈文峰的背后。

「等到那边,我们的『事业』就可以东山再起了!」

「那当然。凭峰哥和南美那边的关系,加上我们的财力,不出两年我们就可以重新恢复原来的规模了。」

「嗯……把我们的组织重新建立起来……」

陈文峰嘀咕着,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托尼,那个臭娘们这两天怎么样?应该已经被你们调教得差不多了吧…」

陈文峰是想起了,因为破获了他们的组织,而遭到他的报复,被设计绑架到船上一起逃亡的女警官丁玫。

「嘿嘿,那个臭婊子现在再也嚣张不起来了……她每天都光着身子被弟兄们玩,再加上峰哥的那种药物,她现在已经比最yín贱的妓女还要yín荡了!」

想起女警官那被绳索和刑具捆绑折磨的丰满美妙的裸体,托尼忍不住yín笑起来。

「哈哈,看来该是给这个臭婊子上下一课的时候了……弟兄们也忍得够久了吧?上岸之前,一定让弟兄们拿这个母狗好好爽一下!」

陈文峰大笑着。

「那我就代兄弟们谢谢峰哥了!嘿嘿,要不要把那个婊子现在就带来?」

因为陈文峰的命令,托尼和歹徒们在船上每天都对着女警官那诱人的赤裸肉体,却只能用各种花样虐待和折磨,最多只能强迫丁玫为他们口交,这些家伙早都已经憋得快发疯了。

「带到这里吧,嘿嘿!」

陈文峰yín笑着。

托尼立刻兴奋跑回了船舱里。

不一会,随着一阵镣铐拖在甲板上的哗啦声,女警官丁玫被托尼和歹徒们从船舱里带了出来。

陈文峰回过头。

丁玫此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的双脚被戴上了一副乌黑沉重的脚镣,她的双手也被一副黑色的铁手铐锁着,手铐上的锁链另一头与女警官雪白优美的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使她的双手被铐着无力地抱在胸前。

赤身裸体的女警官羞怯而又紧张地死死夹着修长匀称的双腿,无力地微微垂下头。

陈文峰望着面前的女人,现在这个羞辱地戴着刑具赤裸身体却不敢反抗,神情委顿的女人,和仅仅在几个星期前在追捕自己的,那个英姿勃勃的美丽女警官的形象,简直是天地之别!

「抬起头,把手拿开!」

陈文峰命令着。

女警官雪白圆润的双肩抖动着,慢慢顺从地抬起头,她的脸上和嘴边明显地还沾着一些黏乎乎的白色污秽,显然刚刚被歹徒玩弄过。

接着,丁玫抱在胸前被铐着的双手也慢慢放开,随即,一对惊人的饱满白嫩的硕大乳房,在女警官的胸前裸露了出来!

因为那种药物的作用,女警官原本就丰满挺拔的双乳,现在已经几乎整整大了一倍以上,好像两个白嫩肥硕的大肉团一样,沉甸甸地挂在她赤裸的胸前,充满了诱惑地颤动着。

陈文峰伸出手,托住丁玫肥硕的双乳揉动着,女警官立刻轻轻地扭过头,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怎么?害羞了?哈哈,女警官的身体上居然长着这么一对又肥又白的大nǎi子,真是妙极了!」

陈文峰羞辱着丁玫,同时继续把玩着那对柔软温暖的巨乳,他看到女警官的脸已经涨红了,赤裸的身体不停颤动,却丝毫不敢反抗。

丁玫此刻完全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无力摆脱这种羞辱的处境,而她被陈文峰秘密地注射了药物的身体,无论在怎么样残酷或耻辱的受虐中,都依然能轻易地产生快感和兴奋,这更令女警官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陈文峰在女警官肥硕的双乳上不停揉搓着,他发现女警官那对敏感嫩红的rǔ头已经渐渐兴奋地充血挺立起来,而羞耻地轻轻扭过脸的女警官嘴里也渐渐发出一种好像昏厥了一样的呻吟和呜咽,紧紧并着的雪白匀称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地磨擦起来!

「想不到,堂堂的丁大警官的身体居然这么yín荡下贱,被随便捏几下nǎi子就会发骚?哈哈!」

陈文峰把手粗鲁地插进丁玫羞耻地死死夹着的双腿之间,发现女警官的那个迷人丰满的肉穴已经变热起来,一些湿淋淋的液体正在慢慢从肉穴里慢慢流出,他立刻兴奋地大笑起来!

托尼和周围的歹徒们也跟着大笑起来。

「不……不要……哦……呜呜……」

听到陈文峰和罪犯们的羞辱和嘲笑,丁玫感到羞耻欲死,可是她敏感的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这种混乱的感觉使女警官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同时轻轻地哭泣起来。

女警官羞耻的哭泣和顺从的姿态,使陈文峰越发兴奋,他索性把手指插进了丁玫身下那个温暖湿润的ròu洞里扣挖着,使女警官发出阵阵哀婉的啼哭和呻吟,不自觉地微微叉开双腿,丰满雪白的屁股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好一个yín荡的母狗……」

陈文峰满意地狞笑着,在托尼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托尼走下去,一会的功夫,拿着一个小盘子走了回来。

盘子上是一对亮晶晶的金属乳环!

「丁警官,这对小东西,穿到你那两个yín荡的大nǎi子上,一定很好看!」

陈文峰拿起一个乳环,在丁玫的眼前晃着。

「不!求求你……不要……呜呜……」

丁玫慌乱地哭泣着哀求起来。想到自己居然还要被穿上乳环来羞辱和玩弄,女警官感到无比恐慌和屈辱。

「哼哼,不要脸的母狗,这可由不得你!」

陈文峰摆摆手,两个歹徒立刻过来死死抓住了丁玫的双臂,按住她的肩膀。

陈文峰用手托起女警官胸前赤裸着的一个雪白肥硕的巨乳,接着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娇小rǔ头。

「丁警官,你的大nǎi子上穿上乳环,就更符合你现在的身份了!」

陈文峰望着满脸惊恐和羞耻表情的女警官,无力反抗的女警官那雪白丰满的身体因恐惧而不停颤动着!他眼中露出残忍的凶光,左手捏住丁玫的一个rǔ头,右手迅速地把乳环穿了进去,接着扣死!

「啊……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锐利刺痛从敏感的rǔ头传来,她立刻仰起头,发出凄厉的哀号!

陈文峰没有理会丁玫的哭号,继续捏住她的另一个rǔ头,然后也穿上了那亮晶晶的金属乳环!

女警官胸前裸露着的那对肥白丰满的巨乳上,一对娇小的rǔ头根部被穿上了乳环,金属乳环的拉扯使那两个紫红充血的rǔ头微微垂下,几滴血珠慢慢地滴了下来,滴在雪白的双乳上,显得十分悲惨。

「够了,母狗,不要号叫了。」

陈文峰轻轻拍打着那对丰满的巨乳,而疼痛和耻辱已经使丁玫哭泣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了。

「跪下,母狗!」

陈文峰命令着,两个歹徒放开了丁玫的双臂,女警官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瘫了下来。

陈文峰望着瘫坐在甲板上的丁玫,女警官用被铐着的双手轻轻捂着自己刚刚被残忍地穿上乳环的胸部,雪白丰满的肉体抽搐着,好像一个被吓坏了的小孩一样,毫不掩饰地大声哭泣着,样子十分可怜。

「跪好了,母狗!」

陈文峰呵斥着,托尼则挥起一根皮鞭,朝着丁玫的后背抽了下去!

女警官发出疼痛的呻吟,随即抽泣着,双手捂着自己受伤的乳房,顺从地跪直起来。

曾经是那么英姿勃勃的美丽女警官,在自己残酷的折磨和凌虐下,变得如此脆弱和驯服,使陈文峰感到一种毁灭的快感。

「母狗,把手拿开!」

陈文峰狞笑着。

丁玫颤动着,双手慢慢从胸前放下来,那对刚刚被穿了乳环的肥硕巨乳曝露出来,使女警官脸上露出一阵痛苦和羞耻的表情。

陈文峰走到女警官的背后,忽然把她推倒在了甲板上,接着抓住她的腰,把丁玫的屁股高高地提了起来,使她成了一个跪趴在甲板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

「让我看看,丁警官这两个yín贱的ròu洞有没有被玩得坏掉!」

陈文峰yín笑着,用手使劲地扒开丁玫丰满肥厚的屁股,使女警官身下那两个迷人的ròu洞全部曝露出来!

「呜呜……不,不要看……」

丁玫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粗暴地扒开,她能感到自己的肉穴和屁眼都曝露在了罪犯们贪婪的目光下,强烈的耻辱使女警官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开始不断哭泣着,扭动着浑圆丰满的屁股,样子反倒显得更加诱惑和yín荡。

尽管被绑架到船上以来,丁玫还没有遭到过真正的强奸,但女警官的xiāo穴和屁眼里经常被插进电动假yáng具来调教,已经使两个ròu洞看起来十分地yín靡,加上药物的作用,陈文峰只是用手指在女警官十分敏感的屁眼里扣挖了一会,就看到已经开始有一些闪亮的yín水从丁玫前面的ròu洞里慢慢渗了出来!

「好一个yín荡下贱的女警官,被剥光了衣服戴上镣铐,趴在甲板上玩屁眼也会发骚……哈哈!」

陈文峰兴奋地羞辱着丁玫,同时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ròu棒。

陈文峰的羞辱使丁玫抽泣得更加厉害了,但是连续几周来无休止的虐待和调教,已经是悲惨的女警官那成熟美妙的肉体变得毫无抵抗力,丁玫能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她甚至心里产生了一种渴望被ròu棒插进自己身体的感觉……这种在受虐的情况下依然兴奋不已的感觉,使丁玫感到深深的绝望和羞耻……

但更使丁玫绝望的是,她现在虽然感到羞耻,却丝毫不能使自己产生抵抗的意志,几乎没有什么挣扎,女警官就开始放弃地呻吟出声来!

陈文峰已经看出,这个外表冷艳的女警官坚强的意志已经完全垮掉了,此刻他可以尽情地享用这个几乎毁掉了自己的女警官那美妙的肉体了!

不需要再做什么准备,陈文峰就轻易地挺起他兴奋地怒挺着的ròu棒,用力地从丁玫的屁股后面,插进了女警官那紧密而湿润的肉穴!

「啊……」

跪趴在甲板上的女警官忽然扬起头,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

就好像一根崩紧到了极限的弓弦,当罪犯的ròu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丁玫一直勉强坚守着的最后一道防线豁然崩溃……丁玫忽然产生了一种好像解脱了一样的怪异感觉……

陈文峰兴奋不已地跪在女警官的背后,双手抱着面前浑圆丰满的屁股,喘息着在女警官紧密迷人的肉穴里奋力抽插奸yín着。

而被罪犯从屁股后面侵犯奸yín着的丁玫,则有气无力地跪趴在甲板上,随着陈文峰的抽插奸yín,放任地呻吟啼哭着,而她赤裸着的丰满迷人的肉体,则明显在渐渐地兴奋起来。

陈文峰慢慢感到,被自己奸yín着的女警官的啼哭和呻吟越来越娇媚,自己双手抱着的丰满肥厚的屁股也慢慢开始扭动起来,配合着自己的抽插奸yín,甚至被自己ròu棒插入奸yín着的肉穴,也变得越来越火热湿滑,甚至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翕动起来!

「yín荡的母狗,啊……你的sāo穴干起来真舒服……」

陈文峰忍不住兴奋地叫了起来,他感到被自己奸污着的女警官丰满的屁股扭动得越来越激烈,戴着脚镣分开的双腿也好像在拚命地夹紧,他开始用力地拍打着丁玫赤裸丰满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不……啊……不、呜呜……」

丁玫胡乱地啼哭着,被罪犯奸yín的肉穴传来阵阵潮水般的快感,混合着那种羞耻的感觉,使女警官彻底陷入了一种迷乱的深渊……

*** *** ***

这是一个位于中美洲的热带小国,对陈文峰来说,这里是他重新开始那种罪恶的事业的起点;而对于被绑架到这里的丁玫来说,这里也只是女警官羞辱和苦难的起点。

凭借与国际贩毒集团的关系,加上以前贩毒积攒下来的资金,陈文峰很快以这里为中心,再次构建起了他的贩毒网络。而收买这个本来就腐败成风的国家的官员,更使他在这里显得如鱼得水。

群山环抱下的一个湖边,有一个戒备森严的豪华庄园,这里就是陈文峰现在的老巢。

在庄园中的草地上,几个陈文峰的手下,正围在一起,不时发出阵阵狂笑。

在这些家伙的中间,女警官丁玫正在被两个身材魁梧的黑人同时奸yín着。

丁玫双手被铐在背后,跨坐在一个躺在地上的黑人身上,那黑人粗大无比的ròu棒插进了女警官的肉穴;而另一个黑人则站在丁玫身边,双手揪着她的头发,让女警官用嘴巴含着他同样粗大的黑色ròu棒,吮吸舔弄着!

此刻丁玫的身上只穿着一双红色的吊带丝袜,脚上穿着一双细跟足有十几公分高的红色的高跟鞋,她美丽的脸上被化上的粗俗不堪的浓妆,再加上胸前裸露着的肥硕双乳和rǔ头上的乳环,使女警官此刻看起来简直像一个街边最廉价的妓女!

「哈哈,看这个母狗下贱的样子,真是过瘾啊!」

看着女警官一边扭动着跨坐在黑人身上的屁股,配合着黑人插进她娇嫩的肉穴里的ròu棒的抽插奸yín,一边努力地吮吸着嘴里另一根粗大乌黑的ròu棒,歹徒们兴奋地哄笑起来。

因为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ròu棒吮吸着,口水顺着丁玫的嘴角不断流下来,冲花了她脸上被化着那粗俗不堪的浓妆,使女警官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狼狈和不堪!

「再来一个人去干这臭婊子的屁眼,这样她会更爽的,哈哈!」

歹徒们哄笑着,把另一个黑人推了出来。

那个黑人走过去,从背后抓着丁玫被铐着的双手,用力把她的身体按下去,使丁玫几乎趴在了她跨坐着的黑人的胸膛上,接着他半蹲下来,用手扶着他的大ròu棒,慢慢地插进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个紧密的ròu洞!

「呜、呜呜……」

因为嘴里还含着一根乌黑的大ròu棒,丁玫只能发出一阵低沉含混的呜咽。同时被三个黑人奸yín玩弄,使女警官感到无比羞耻和悲苦。

「嘿嘿,看这个母狗,连奶水都被干得流出来了!」

躺在地上的黑人兴奋地用大手用力揉捏着女警官胸前肥硕的双乳,因为催乳剂的作用,一些稀薄的乳汁从被穿了乳环的rǔ头上喷溅出来,使围观的歹徒们兴奋地喊叫了起来!

嘴里吮吸着一根ròu棒,xiāo穴和屁眼里也同时被两根大ròu棒奸yín着,再加上被揉捏着的双乳中不断流出乳汁,身为女警官却落到这种连普通的妓女都不如的境地,使丁玫羞耻得恨不得死掉。

但是三根ròu棒插满身上的ròu洞的冲击,却使丁玫身上没有一丝抗拒的力气,只能驯服地吮吸着嘴里的ròu棒,不断发出艰难含混的呜咽和呻吟。

但三个黑人先后满足地在丁玫的嘴里、屁眼和xiāo穴里射了出来之后,女警官已经彻底地瘫软在了草地上,双腿软绵绵地分开着,嘴角、肉穴和屁眼里流淌着白浊的jīng液,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这时,托尼牵着一条高大的狼狗走了过来。

看到浑身上下只穿着红色吊带丝袜和红色高跟鞋,被打扮得好像街边的娼妓一样,反铐着双手瘫软在草地上、身下的两个ròu洞里流淌着jīng液的女警官丁玫,托尼露出一丝狞笑。

「肯尼,去……」

托尼吹了声口哨,他的爱犬『肯尼』立刻兴奋地朝瘫软在地上的女警官几乎赤裸的身体扑了过去!

「啊!!」

忽然感到一个好像带着卷刺的冰凉舌头舔上自己的屁股,舔着自己屁眼和肉穴里流淌出的jīng液,女警官立刻挣扎着扭过头,当她看到托尼的那头高大凶猛的爱犬时,立刻发出惊恐的哀号!

丁玫挣扎着坐了起来,但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她几乎立刻又被那头凶猛的狼狗扑倒!狼狗兴奋地呼着气,再次用它尖锐的爪子按住女警官柔软的小腹,用它的舌头在女警官身下还流淌着jīng液的两个温暖的ròu洞周围舔了起来!

居然被一头发情的狼狗玩弄自己的身体?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莫名的悲愤和惊恐,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哀号,竭力试图挣扎,可是狼狗肯尼锐利的爪子毫不怜惜地按在女警官柔嫩的赤裸身体上,丁玫的挣扎使她的白嫩的小腹和大腿上立刻出现了道道流血的抓痕!

疼痛和惊恐使丁玫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不敢再挣扎,只能勉强并住自己的双腿,但狼狗很快转移了目标,开始把爪子搭在无法抵抗的女警官赤裸的肩头,然后用舌头在她胸前那对丰满肥硕的巨乳上舔了起来!

「哈哈,看……肯尼在吃这母狗的奶呢!哈哈!」

看到女警官流淌着奶水的双乳被狼狗舔着,歹徒们发出一阵欢呼!

女警官那赤裸着的、充满女性魅力的成熟肉体,显然是狼狗也兴奋了起来,它开始不断喷着粗浊的鼻息,一边用爪子死死按着丁玫赤裸的肩头,一边劈开两条腿,用它胯下那根ròu棒在女警官赤裸的小腹上不安地磨擦着!

「不、不……呜呜……求求你们,把它弄走……呜呜……」

狼狗兴奋的表现使丁玫惊恐不已地哭喊哀求起来,但是狼狗锐利的爪子无情地按在女警官赤裸的身体上,使她丝毫不敢挣扎!

「肯尼,干了这个母狗,她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歹徒们兴奋地喊叫着,好像他们和狼狗是同族一样……

托尼慢慢走到被自己的爱犬用爪子死死按在草地上的女警官面前。

「臭婊子,老实点吧,肯尼会操得你很爽的!」

托尼用手拍打着丁玫充满惊恐羞耻表情的脸蛋。

「不……求求你,把它弄走……呜呜……不要这么对待我……」

丁玫顾不得羞耻,哭泣着苦苦乞求。

「母狗,看来你是不肯听话了?」

托尼向周围的歹徒使了个眼色。

几个家伙立刻扑上来,把丁玫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肩膀,使女警官被迫跪趴在草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狼狗终于找到了它熟悉的体位,兴奋地扑上来,爪子搭在丁玫赤裸的丰满屁股上!

「不!不……啊、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啊……」

被按住双脚和肩膀的丁玫无法挣扎,只能拚命扭动着被肯尼爪子按着的雪白浑圆的大屁股,拚死哀号乞求着。狼狗锐利的爪子在女警官赤裸的屁股上留下了道道血红的爪痕!

但是,发情的狼狗却不会对面前的女警官的哭泣和哀求有任何恻隐之心,女警官那不断挣扎扭动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只会使它更加兴奋地喷着鼻息,胯下那根虽细却长的ròu棒不断在女警官迷人的双腿之间磨擦着,探寻着它的去处。

很快,狼狗找到丁玫双腿之间那个还流淌着黑人的jīng液的娇嫩肉穴,它发出一阵兴奋的嘶吼!

「啊、啊、啊……不!不!!!」

丁玫发出一阵阵短促凄厉的哀号,随即感到一根ròu棒锐利地戳进了自己的肉穴!

居然被一头狼狗奸yín了!

丁玫感到无比的悲愤和耻辱,可是被死死按着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徒劳地哭喊着!

肯尼兴奋地喷着鼻息,爪子死死地按着丁玫赤裸的屁股和后背,身体快速地耸动着,在女警官失去抵抗的肉穴里奸yín抽送着。

丁玫感到狼狗那长长的ròu棒一直顶进自己的yīn道最深处,快速的抽送磨擦使她屁股和双腿一阵阵抽搐,渐渐从凄厉的哀号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

看到女警官被狼狗奸yín着的身体不再挣扎,歹徒们也放开了丁玫的,开始围在她的周围,欣赏着几乎完全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上的女警官,被狼狗残酷奸yín的yín邪场面。

丁玫则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狼狗的ròu棒穿起来了一样,只能随着狼狗的奸yín而配合地扭动着,与此同时,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和挣扎的女警官,居然开始感觉到了一丝快感,这使丁玫更加慌乱地哭泣起来。

「哈哈,看这个臭婊子被狼狗操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爽呢!」

看到女警官那羞耻狼狈的姿态,托尼哈哈笑道。

「呜呜……不、求求你们……不要看……」

狼狗的快速抽插奸yín使丁玫感到越来越明显的快感,她开始忍不住呻吟着,兴奋地颤动着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裸身体,轻轻摇摆着屁股配合着狼狗的抽插奸yín,同时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着,哭泣着乞求歹徒们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弃了抵抗之后的身体很快地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淹没了,丁玫开始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呜咽起来,屁股摇摆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这婊子操得流水……」

看到被狼狗的ròu棒插入的肉穴里渐渐流出闪亮的大量yín水,一个歹徒吃惊地瞪大眼睛。

歹徒的话使丁玫感到一直眩晕,自己居然如此丢脸,竟被狼狗奸yín得兴奋不已……丁玫感到一直绝望和悲哀,她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瞬间崩溃了。

「啊……不、哦……哦……呜呜……」

丁玫闭着眼睛抽泣着,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竭力配合着狼狗的奸yín而扭动着她丰满赤裸的屁股,享受着狼狗的奸yín带来的肉欲的快感。

几乎在狼狗兴奋地挺直身体,在女警官的肉穴里射出的同时,丁玫也猛地扬起头,在尖锐的悲鸣中,达到了高潮……

(四)

整整八个月了,丁玫失踪已经整整八个月了。

易红澜疑疑地望着自己办公桌上的台历。八个月前的那个可怕的夜晚发生过的一切,几乎每天都会使女侦探从恶梦中被惊醒。

那天晚上,易红澜带着警察赶回那个废弃的工厂时,那间她和丁玫与罪犯们激战过的仓库中已是空空荡荡。

仓库中横陈着十来具罪犯的尸体。在易红澜最后逃离的那间炕锟里,警察们只找到了丁玫那支已经打光了子弹的手枪,另外在手枪旁边的地上发现了一些血迹,经过化验对比确认是丁玫的血。

随后,警察们在南卓市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查,但是陈文峰一伙罪犯和丁玫却好像从这个城市中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在易红澜的指引下,警察们找到了托尼的公司,但那里只有几个完全不知情的雇员,而他们的老板则自从丁玫出事的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警察们又找到了那个要易红澜跟踪她「老公」的女人,但却发现这个女人不过是拿了托尼一笔钱的一个普通妓女……

经过几乎两个月徒劳的调查和搜索之后,警方终于放弃了。丁玫从前的同事杜非告诉易红澜:他们判断丁玫很可能已经遇害,尸体被罪犯们抛弃或销毁……

但易红澜却不肯、或者说不愿相信警方的解释:她的直觉告诉她,丁玫还活着……而且,正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才使妹妹落到这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悲惨境地,如果她不能找到丁玫,易红澜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这八个月来易红澜干脆关闭了自己的侦探事务所,发疯一样地到处搜索着丁玫、或者陈文峰一伙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但是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更大的失望。

滴、滴~~

电脑发出的声响将女侦探从痛苦的回忆中唤醒,她看到自己收到了一封新的电子邮件。

易红澜打开电子邮件,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头好像被重重地砸了一下,眼前顿时一片金星!

邮件中居然是几幅丁玫的照片!

可是,当易红澜看清楚那几幅照片后,心头却刹那间涌起一阵强烈的酸痛、悲愤和恐惧!

第一张照片上的丁玫被「大」字形地用镣铐吊在一个木架上,一个壮汉站在丁玫的身边,正在用皮鞭残酷地抽打着她。丁玫的全身都赤裸着,她的嘴里被勒进了一根粗糙的木棍,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她浑圆挺拔的的双乳和雪白丰满的大腿上清晰可见遭到残酷鞭打后的道道血痕!

第二张照片上的丁玫同样赤裸着身体、戴着沉重的脚镣和手铐跪趴在地上,屈辱地撅着浑圆雪白的屁股,而在女警官的背后,一条狼狗正把爪子搭在她的背上,从丁玫的屁股后面奸yín着她!照片很清晰,清晰得甚至使易红澜能看到丁玫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的大片白浊的jīng液!照片上的丁玫低垂着头,但易红澜却彷佛能看到她羞耻痛苦的表情和脸上的泪水!

第三张照片上的丁玫倒没有全身赤裸,只是穿着一双肉色的吊带丝袜和红色的高跟鞋,没有戴脚镣,只有双手被用绳索紧紧地捆在背后。丁玫跪在地上,她被捆绑双臂的绳索勒紧的双乳显得极其丰满和突出,使易红澜感觉那对肥硕肉感的乳房简直不像是属于她的妹妹的;一对娇嫩的rǔ头充血肿胀着,而且被残忍地穿上了乳环;丁玫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项圈下有一个金属牌,上面清晰地用英文写着:xìng奴隶第37号!

易红澜看到邮件中还有一些文字。

「臭婊子:好好看看你妹妹的下场吧!这就是和我们作对的结果!你的运气好,没有落到我们的手里,所以就让你的母狗妹妹来代你承受双倍的惩罚!哈哈哈……五天之后,这个贱货就会被作为xìng奴隶出售,像她这样经过充分调教的美丽母狗,一定会卖出一个好价钱的!哈哈哈!!」

邮件没有签名,但易红澜确信这一定是陈文峰发来的,她彷佛能够听到陈文峰那恶魔般的狞笑、和丁玫在罪犯们的蹂躏凌辱下发出的哀号和呻吟!

易红澜感到一股热血涌上头顶,她绝不能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妹妹被罪犯凌辱糟蹋、还要被作为可悲的xìng奴隶出售!

*** *** ***

托尼从计算机前站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yīn险的冷笑。

「怎么了?」

陈文峰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望着自己的得力助手。

「那个母狗果然送上门来了。」

托尼邪恶地笑着。

「什么?」

陈文峰兴奋地跳了起来。

「我收到了一封邮件,自称是一个来自东南亚的女富豪,希望秘密地通过我们来买一个优秀的女xìng奴隶……哈哈……东南亚的女富豪,那个贱货还是那么自作聪明!」

托尼得意地狞笑起来。

「你确信这个邮件是那个贱人发来的?」

陈文峰有些疑惑。

「当然。我自己架设的那个秘密网站根本没有人知道,我在网站上留下了联系地址,而给那个母狗发出的邮件地址id后的后缀就是这个秘密网站的地址,那个自作聪明的贱货一定会发现她的运气又『好』得不得了,一下就『找』到了我们……哈哈!」

「哈哈……干得好,托尼!快给她回邮件吧!」

陈文峰兴奋地说着,踱到了房间角落的一个铁笼子前。

铁笼子里,全身赤裸着的女警官丁玫正戴着镣铐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

「母狗,你很快就会看到你的姐姐了,哈哈!」

陈文峰狞笑着,把手伸进笼子里,粗鲁地揉搓着女警官那赤裸着的丰满柔软的肥硕双乳,肿胀的rǔ头上挂着铃铛发出一阵脆响。

丁玫微微抬起头,戴着钳口球的嘴里发出一阵含糊的轻轻呜咽,赤裸着的身体温驯地颤抖着,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恐惧和悲哀。

*** *** ***

易红澜走进杜非的办公室。

「杜非,我有丁玫的线索了!」

「什么?」

杜非惊讶地抬起头。

「她在……」

易红澜迟疑了一下,轻轻说出那个中美洲小国的名字。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

易红澜犹豫了。难道要告诉妹妹的同事:曾经是最优秀的女警官的丁玫马上要被作为xìng奴隶出售?

「这个,以后我再告诉你……我马上要到那个国家去找丁玫。请你帮忙联络那里的警方。」

易红澜决定为丁玫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好吧。不过通过国际刑警组织联系那个国家,可能要过个把星期,你能不能等几天再去?」

「不行,我不能等了……我已经买好了机票,明天就走。」

「那……你小心一点,我会随时和你保持联系的!」

「谢谢!」

*** *** ***

易红澜踏上了那个中美洲的热带小国,她住进酒店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提电脑来接收邮件。

约定中的邮件果然如期而至。

邮件中详细地告诉了易红澜,接头的时间、地点,甚至连她接头时要穿什么样的装束都交待了。

几次邮件来往后,易红澜了解到这个贩卖xìng奴的组织是这个小国本地的……看来丁玫已经被陈文峰一伙转卖过一次?或者是亡命他乡的陈文峰投靠了这个组织?也许如此吧。

易红澜已经没有时间和心情来重新冷静地考虑一下,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联系到那个组织,然后找到他们的巢穴、解救出丁玫!

女侦探急匆匆地收拾好行李,又走出了酒店。

因为,那个组织与她约定的接头地点是在一个距离这个小国首都还有一段路途的小城。

*** *** ***

夜色中的小城非常宁静,街道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和车辆。

易红澜走进约定的酒吧,环顾四周:不大的酒吧里只有十几名顾客散坐着,其中有几个衣着曝露的浓妆女郎,在男人的簇拥中大声说笑,一个吉他手正在陶醉地弹唱着一首当地风格的歌曲。

女侦探没有发现这个酒吧中有任何可疑的人,酒吧中的人也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出现一样。

易红澜环视了一圈,然后径直走向酒吧角落里的女卫生间。

在女卫生间的一个隔间里,易红澜找到了约定中藏在那里的一包衣物。

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连衣裙、一双黑色的吊带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

易红澜换好这身衣服,走到镜子前。

镜子中出现了一个形像极其妖娆性感的美女:裸肩低胸的连衣裙使女侦探那本来就非常丰满硕大的双乳显得更加呼之欲出,因为没法戴胸罩,使易红澜从镜子里甚至能隐约看到自己胸部微微凸起的rǔ头;裙子的下摆很短,勉强能遮她的臀部,而黑色的吊带丝袜和黑色高跟鞋更衬托得女侦探的双腿修长美丽。

「该死……这身衣服怎么好像妓女一样……」

易红澜赶到脸上一阵发热。但是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女侦探不及多想就走出了卫生间。

易红澜走回酒吧找了个角落坐下,侍者走了过来。

「我只要一个大杯加冰块的矿泉水。谢谢。」

这也是约定好的。

侍者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衣着性感曝露的黑发美女,在酒吧里只要矿泉水的客人应该是很少见吧?

侍者走回吧台,对老板说了几句。

易红澜注意到老板朝她看了几眼,然后开始低头在吧台下准备着。

很快侍者端着一杯加冰块的矿泉水走了过来,放到易红澜面前。

易红澜随意地端起矿泉水喝了两口,然后开始继续打量着酒吧的四周。

期待中的那个「戴黑墨镜的男人」还没有出现,但是易红澜发现酒吧中的男人们却不断向自己投来注视的目光。

的确,像易红澜这样一个身材丰满性感的美女,穿着又如此曝露和富有挑逗性,很难不引起男人的注意。

易红澜感到一阵紧张,低下头轻轻啜吸着矿泉水。

酒吧中的那个吉他歌手退了下去,酒吧的灯光也暗了下来,接着响起了强劲而富有节奏感的迪斯科音乐。音乐声中,那几个浓妆女郎和几个男人陆续走到酒吧中央,随着音乐疯狂地摇摆起来。

「嗨,小妞……要不要我请你喝一杯酒?」

一个男人的轻浮声音传来,易红澜抬起头,看到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走到自己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而另一个男人则抱着双臂站在易红澜的旁边。

这两个男人显然是同伴,他们眼中那不怀好意的目够锱肆地扫视着女侦探曝露的穿着下的迷人丰满的身体,坐在易红澜对面的男人更是色迷迷地盯着她几乎是半露着的雪白丰满的乳房。

「谢谢,我在等人。」

易红澜冷冰冰地回答,但她却感到自己的心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嘿嘿,小妞,我知道你在等男人……我们会满足你的!」

对面的男人放肆地说着,而他站在旁边的同伴更是凑过来,试图用他粗壮多毛的手臂搂住易红澜袒露着的双肩。

「把你的手拿开!」

易红澜用手推开男人的手臂,她试图使自己的口气显得强硬和犀利,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这么软弱?

「别假装正经了,小妞。」

易红澜的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居然还有第三个男人站在背后,可易红澜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女侦探忽然感到自己的反应变得很迟钝,头也开始发晕,她心中忽然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说,自己喝的矿泉水有问题?

必须赶快立刻这里!

「对不起,我要走了。」

易红澜站了起来,可是马上感到背后的男人用力地按住了自己的肩膀,把她重新按回到椅子上。

「陪我们玩玩吧,小妞。」

对面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走过来。现在三个男人分别站在易红澜的两边和身后,完全包围了她,而酒吧里的其他人则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里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依然在强劲的音乐伴奏下疯狂地舞蹈。

易红澜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晕,看来那杯矿泉水中一定被人放进了麻醉药,她已经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迟钝的头脑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想马上逃离这里。

女侦探站了起来,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摇晃。

如果没有麻药的作用,这三个男人根本不是易红澜的对手,可是现在女侦探已经连站都几乎站不住了,她只能勉强使自己保持常态,试图从三个人的包围中冲出去。

但是,她的双手马上被一个男人抓住了,同时感到另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

「放开我,混蛋!」

易红澜尖叫着,可是虚弱的声音立刻淹没在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她试图反抗,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如此软弱,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

「来吧,臭婊子,和我们玩玩……我们保证你会爽死的!」

第三个男人狞笑着,猛地把易红澜身上那件低胸无带的连衣裙顺着她的胸前褪了下来!

随着女侦探的一声短促虚弱的惊呼,她丰满雪白的上身立刻裸露出来,一对雪白浑圆的硕乳沉甸甸地跳了出来,完全裸露在了被扒到腰上的连衣裙之外!

「呼,这个贱人的这对nǎi子真够大的!」

男人发出一声惊喜的欢呼,接着用他的大手粗鲁地抓住女侦探胸前裸露出的那对沉甸甸的肥嫩肉团,用力地揉了起来。

「不!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

易红澜发出惊慌羞耻的尖叫,但她的声音此刻显得如此微弱。

「放开我……」

易红澜感到自己被男人粗鲁地揉搓着的敏感双乳一阵涨痛,她竭力挣扎着,但却使不出一丝气力!她接着感到自己的双手被粗暴地拧到背后,然后被俯身按倒在了酒吧的小圆桌上。

接着,女侦探感到自己修长结实的双腿被一个男人轻易地就抓住分开,然后一双粗糙的大手滑进了她的短裙里。

「不要……」

易红澜发出虚弱的哀号,此刻她连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她随即感到自己的内裤被粗鲁地顺着屁股扒到了大腿上,然后一个男人抬起女侦探的双腿,把她的内裤彻底扒了下来。

「母狗,别假装正经了!」

易红澜朦胧中看到一个男人走到圆桌对面,接着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头抬起来,然后把刚刚从自己下身剥下来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

嘴巴被自己的内裤塞住的女侦探发出羞辱的呜咽,但她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无法反抗的悲惨境地。

易红澜感到一个男人按住了自己的肩膀,使她虚弱的身体被死死地按在小圆桌上;另一个男人则把她被拧到背后的双手和腰紧紧按住;第三个男人则把她的短裙掀到了她的腰上,使女侦探丰满浑圆的雪白屁股彻底曝露出来!

「母狗,你很快就会爽死了!」

第三个男人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的裤子,将唾沫吐在自己胯下怒挺起来的粗大ròu棒上。面前被按倒在圆桌上的女侦探那几乎全裸的成熟迷人的丰满肉体,已经使他几乎疯狂。

「呜、呜……不要,啊!」

易红澜呜咽着,软弱地扭动着自己被掀到腰部的裙子下赤裸出来的丰满雪白的屁股试图反抗,但随即感到一双大手有力地按住自己赤裸的屁股,然后粗鲁地扒开两片丰满雪白的肉丘,接着一根火热坚硬的ròu棒用力地戳进了女侦探柔嫩迷人的肉穴里!

完全没有湿润的肉穴被男人的ròu棒粗暴地侵入使易红澜感到一阵强烈的疼痛,同时被强暴的羞耻和恐惧也涌上她的心头,使女侦探立刻发出一阵含混的哀号和呻吟!

但是女侦探背后的男人却完全不顾她的哀号,女侦探几乎全裸着的成熟迷人的肉体和温暖紧密的肉穴已经使他完全疯狂了,他开始用双手抓捏着易红澜赤裸的丰满屁股,在她的xiāo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易红澜则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号和呜咽,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糊里糊涂地就被人下了麻药,然后如此轻易地就被男人强奸,使女侦探感到强烈的屈辱和羞耻!

在屁股后面奸yín着女侦探的男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女侦探成熟迷人的肉体使他无法坚持下去,他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猛烈地抽插了几下,接着将浓稠的jīng液猛烈喷射进了女侦探的肉穴里!

「呜、呜……不……呜……」

易红澜感到男人的ròu棒从自己疼痛的肉穴里抽了出来,接着自己的身边被翻了过来,双臂被压了身下,然后刚刚奸yín过自己的男人和一个同伴交换了位置。

易红澜扭动着身体试图把双手从身下挣扎出来,但立刻感到自己的肩膀又被重新死死按住,男人有力的双臂轻易地就制服了女侦探软弱无力的抵抗,接着易红澜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抬到了桌子上,然后一双大手抓着自己的腰部把自己的下身拖到桌子边缘。

「不……呜!呜呜……」

易红澜羞耻恐慌地哀叫着,随即感到自己胸前裸露着的肥嫩双乳被一双大手用力地抓住揉捏起来,与此同时又一根粗大的ròu棒插进了自己刚刚遭到奸yín的肉穴里!

野蛮而快速的抽插奸yín再次开始,而女侦探则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和意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抽泣。

易红澜不知道第二个男人对自己的奸yín持续了多久,她甚至也不知道第三个男人是什么时候也加入到对自己的轮奸中来的,她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起来,但她还没有失去知觉。

当第三个男人也在满足地呻吟着,将jīng液射进女侦探惨遭蹂躏后已经疼痛得几乎失去知觉的肉穴中时,易红澜感到按着自己身体的男人终于放开了手。

「臭婊子,现在爽了吧?」

易红澜隐约听到男人无耻的声音,但被轮奸后的女侦探只是微微颤抖着瘫软在圆桌上的雪白肉体,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气好像完全被抽空了。

「想要多少钱?臭婊子?」

易红澜感到自己嘴里塞着的内裤被拽了出来,她呻吟着,自己居然被当做下贱的妓女粗暴轮奸?这使女侦探越发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悲痛。

朦胧中,易红澜感到自己被压在身下的双手被拉了出来,然后几张钞票被塞进自己手里,接着那三个男人狂笑着离开。

易红澜忍不住羞辱地无声哭泣起来。

酒吧中那强劲的音乐依然继续着,那些男女也仍然在疯狂地跳舞,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就连酒吧的侍者和老板也好像根本没有发现在酒吧角落的一个圆桌上瘫软着一个刚刚遭到轮奸后几乎全裸的身体的女人。

而此刻,在酒吧吧台后一个隐蔽的窗口中,两个男人则注视着依然瘫软在桌子上的女侦探,yīn险地狞笑着。

「我们已经干过那个贱货了,嘿嘿,这个贱货还真是够味!」

刚刚轮奸过易红澜的那三个男人走进房间。

「干得好。」

说话的男人从窗口前回过头,他正是陈文峰的得力手下托尼。

「史蒂夫,该你出场了,嘿嘿……这个母狗交给你,没有问题吧?」

托尼对窗口前的另一个男人说道。

史蒂夫回过头,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相貌粗鲁的男人,而且穿着一身当地的警服!

「托尼,这么好的一个母狗交给我,你不后悔?」

史蒂夫说着,眼中却露出难以克制的兴奋和贪婪。

「哈哈!我不缓筢悔的!何况……这个母狗早晚不还得落到我手上?让你先玩够了她!」

「好,托尼,你真够朋友!」

「不过,史蒂夫,你可不要忘记我们的计划!」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摆平这个母狗的。」

又过了一阵,易红澜才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一点力气,使她勉强能挣扎着从桌子上站起来。

易红澜此刻仍然能感到自己下身的xiāo穴的疼痛,她甚至能感到那三个男人的jīng液在从自己的肉穴里缓缓流出,顺着自己的大腿流淌下来,而她裸露着的双乳也被粗暴揉搓得隐隐作痛。

女侦探羞辱地抽泣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仍然酸软着,她只能努力用手把自己被扒到腰上的裙子提上来,勉强遮掩住自己赤裸的上身。

正当易红澜打算找到自己被丢在地上的内裤,来擦拭一下自己下身时,忽然听到酒吧门口传来一阵嘈杂,接着好几个当地的警察冲了进来!

酒吧中的男女离开逃散开,音乐也停止下来。

易红澜看到那几个警察径直朝自己走来。

正在易红澜还没有想清楚,这些警察的出现究竟是什么原因时,两个警察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被捕了,小姐!」

一个警察冷冷地说着,抓住易红澜的双手扭到背后,接着给她戴上了手铐!

「什么?我、我被捕了?为什么?」

易红澜感到无比震惊。

「哼哼,理由吗?卖yín!」

给易红澜戴上手铐的警察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扫视着衣衫凌乱的女侦探。

「这就是证据!」

另一个警察则捡起易红澜刚刚丢在桌子上的男人塞给她的钞票,然后放进一个塑料袋里。

易红澜感到五雷轰顶!

自己分明是遭到了陷害!先是被在矿泉水中下了麻醉药,接着被男人轮奸,然后就是警察出现,自己被作为妓女逮捕!

可是,面对一个设计得这么完美的陷阱,易红澜竟然完全无法辩白?

「跟我们走吧,下贱的婊子!」

两个警察几乎是架着双手被铐在背后的易红澜依然虚弱的身体,把愤怒和羞辱地尖叫挣扎着的女侦探带出酒吧,塞进警车扬长而去!

*** *** ***

警车在郊外一个孤零零、戒备森严的建筑前停了下来,接着两个警车架着易红澜走了下来。

「这是哪里?」

麻药的作用渐渐退去,易红澜已经不再徒劳地尖叫和反抗,她知道自己还有辩解的机会。

「监狱。」

警车冷冰冰地回答。

监狱?

自己竟然被径直送进了监狱?易红澜感到一阵莫名的愤怒和羞辱。

两个警察架着易红澜走进监狱,把她带到了一间审讯室中。易红澜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警官已经坐在了审讯室中的一张宽大的桌子后。

「史蒂夫监狱长,犯人已经抓来了。」

自己竟然已经被称作「犯人」?易红澜又是一阵愤怒。

「我没有犯罪!」

易红澜抗议着。

那个被称作「史蒂夫」的监狱长冷笑着走到易红澜面前,目光上下打量着女侦探。

「看看你穿成这样,不是妓女才怪?嘿嘿。」

史蒂夫冷笑着,用手上提着的警棍粗鲁地指点着女侦探。

正当易红澜准备辩解的时候,一个警察走了进来,他一只手上提着装着钞票的塑料袋,另一只手上则提着易红澜丢在酒吧里的提包。

那警察走到监狱长耳边说了几句,易红澜看到监狱长的眼中忽然露出一丝令她胆寒的狰狞目光!

「想不到,你这个婊子不仅卖yín,还贩毒?!」

贩毒?!

易红澜又是一阵震惊!

只见史蒂夫狞笑着,从自己的提包里摸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满了白色的细腻粉末!

易红澜不用看就知道那小塑料袋中一定是毒品,自己又被陷害了一次!!

「不、不……我没有贩毒、这、不是……」

震惊和愤怒使易红澜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浑身不住颤抖。

「闭嘴,母狗!把她的衣服都扒下来!」

史蒂夫忽然厉声狞笑起来。

「不!你、你们没有权力这样!」

易红澜愤怒地抗议起来,但她随即感到被铐在背后的双臂被一个警察死死拧住。

「臭婊子,你涉嫌贩毒,必须扒光了搜查!」

史蒂夫狞笑着。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警察趁着易红澜的双臂被同伴拧住的机会,动作迅速地把女侦探身上穿着的低胸无带的连衣裙顺着她的身体剥了下来!

突然被警察剥掉了衣服,裸露出身体,强烈的愤怒和羞耻感使易红澜忍不住浑身发抖,她大声尖叫起来。

「我抗议!」

「闭嘴,母狗!把她给我剥光!」

监狱长指挥着几个警察,动作迅速地把双臂被铐在背后不能反抗的易红澜双脚上的高跟鞋脱掉,甚至连她腿上的吊带丝袜也褪了下来!

转眼间,易红澜就被彻底扒得一丝不挂,双手被铐在背后,赤身裸体地呈现在了监狱长和三个警察的眼前!

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使女侦探甚至连用双手遮掩一下自己赤裸的身体都不能,易红澜只能羞辱地颤抖着,任凭监狱长和警察们用放肆的目光扫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肉体。

易红澜赤裸出来的肉体是如此成熟性感和美妙:雪白细腻的肌肤,沉甸甸地挂在胸前的一对丰满肥硕的雪白乳房,浑圆饱满的屁股,匀称挺拔的双腿……而大腿内侧和微微红肿的肉穴周围还沾着的大片尚未完全干涸的白色污秽,更使监狱长感到胸中充满的兽性的欲望。

「你这个贩毒卖yín的臭婊子,还张狂什么?」

女侦探眼中那种羞愤的表情使史蒂夫忍不住重重地给了她一个耳光,他要彻底地打垮这个美丽女人的自尊心。

「我没有……那是陷害我的!」

易红澜不屈地抗议道,她的嘴角缓缓流出献血。

「还敢嘴硬,你们把她给我按到那个桌子上!」

史蒂夫向三个警察使个眼色,那三个警察立刻架起赤裸着身子的女侦探,把她架到桌子前,然后把她的上身用力地按到桌子上。

那三个警察很明白他们的上司要干什么,一个人走到桌子对面,按着易红澜的肩膀使她上身紧压在桌子上,另外两个则分别抓住她的一条腿,使劲把她的双腿分开。

「你们要干什么……不、不!」

易红澜惊慌地尖叫着,试图挣扎,可是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加上麻药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根本无法挣脱出来,反倒使她因为面朝下被按在桌子上而高高撅起的雪白浑圆的屁股左右摇摆,样子越发诱人疯狂。

史蒂夫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边走到易红澜的屁股后面,用手粗鲁地抓着女侦探雪白丰满的屁股朝左右掰开,露出她屁股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窄ròu洞。

「臭婊子,让我先来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经常被男人操!」

监狱长粗鲁地用手指揉着易红澜屁股后面的小ròu洞,接着把手指插进去粗暴地扩张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易红澜无法反抗,只能惊恐羞耻地不断哀号乞求。

「不错,看来这个母狗的屁眼还不经常被男人干!」

史蒂夫完全不理会被自己三个部下牢牢按在桌子上的女侦探的抗议和哀求,而是下流地用手指在易红澜的屁眼中抽送了几下,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品尝一下眼前这个送上门来的女人美妙肉体的滋味了。

史蒂夫用一只手死死按住女侦探不停扭动挣扎的赤裸屁股,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ròu棒,顶到了易红澜的屁股后面。

「啊!不……不要!啊、啊!!」

易红澜竭力地挣扎,但还是感到一根硬邦邦的粗大ròu棒野蛮地撑开了自己屁股后面的紧窄ròu洞,缓慢而残酷地插进了自己的直肠!!

屁股后面的ròu棒被残酷地紧紧插进粗大的ròu棒,一种酸涨和撕裂的感觉迅速传来,使易红澜几乎痛得难以呼吸,她立刻大声地哀号尖叫起来!

「母狗,别乱叫了,现在没人能救你了,还是配合一点,让我好好尝尝你下贱yín荡的大屁股的滋味吧。」

史蒂夫兴奋地说着,开始用双手按住女侦探不断扭动挣扎的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在她的屁眼里残酷而有力地抽插奸yín起来!

「啊……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我要受不了了……呜呜……」

监狱长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使易红澜感到屁股后面强烈的冲击和撕裂感,而ròu棒摩擦着娇嫩的直肠更使她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火热酸涨,这些使易红澜已经来不及思考自己遭到的陷害和抗议,她开始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的羞耻姿态,而拚命摇摆着丰满的屁股哭喊哀求起来。

史蒂夫则丝毫不顾女侦探凄惨的哀求和哭泣,从屁眼中奸yín着这个美丽女人使他感到十分满足,而插进女人丰满肉感的屁股中的ròu棒感受到的紧密和温暖更使他不断吐出快乐的呻吟。

易红澜感到残酷插进自己肛门中的ròu棒抽送得越来越快,强烈的撕扯和摩擦感使她的屁股几乎麻痹了,只有不断的撞击带来的沉闷劈啪声和女侦探几乎嘶哑了的哭泣哀号混合在一起。

史蒂夫的抽送越来越快,他忽然用力地狠狠抽送了几下,接着把一股浓稠的jīng液猛烈喷射进了易红澜的直肠里。

「啊……臭婊子,干你的屁眼还真过瘾!」

监狱长满足地嘟囔着,粗鲁地拍着易红澜还在凄惨地颤抖着的雪白屁股,把ròu棒从她的屁眼中抽了出来。

随着ròu棒的抽出,一股白浊的jīng液立刻从女侦探遭到野蛮强奸而有些失去弹性的屁眼中缓缓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好了,你们把这个贱货带下去关起来吧……对了,贩毒是重罪,给她戴上脚镣!」

在易红澜美妙的肉体中获得满足的监狱长冷笑着,望着因为遭到奸yín和徒劳的挣扎而已经精疲力竭地伏在桌子上抽泣的女侦探,吩咐道。

几个警察把易红澜瘫软的赤裸身体架了起来,打开她被铐在背后双手,给她换上粗布的囚服,然后重新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又给她赤裸的双脚戴上沉重冰凉的脚镣。

刚刚的野蛮蹂躏已经是易红澜没有力气反抗或抗议了,她只是疲惫而屈辱地抽泣着,任凭警察们把她连架带拖地带出了审讯室。

十八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5-6

(五)

易红澜醒了过来,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可怕的恶梦。她打量着牢房,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粗布囚服,和手脚上沉重的镣铐……残酷的现实说明,她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在一夜之间,从千里迢迢赶到异国追踪罪犯的女侦探,沦为了被陷害从而身背卖yín和贩毒罪名的囚犯!

易红澜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粗布的短袖上衣,而上衣的几个扣子已经脱落,使女侦探浑圆肥硕的一双乳房袒露出了大半;而她的下身只被套上一条粗布的裤子,使女侦探因昨夜遭到强暴而还疼痛着的下身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易红澜扭动着身体坐了起来,虽然经过了一夜,但她仍然感到自己的下身还黏乎乎的,回忆起昨夜的遭遇,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监狱长粗暴侵犯了的屁眼里还糊满了恶心的jīng液,这使女侦探不由得感到极其悲伤和羞愤。

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易红澜尽量让自己因委屈和悲愤而激动的情绪冷静下来,思索着。她基本可以确定,自己是遭到了那个所谓的奴隶贩卖组织的陷害,可是该怎么向那个粗暴和野蛮的监狱长辩解呢?

正在易红澜还在想着的时候,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两个狱警走进来。

「监狱长要提审你,跟我们走。」

易红澜拖着手脚上沉重的镣铐,蹒跚着,跟着两个狱警来到审讯室。

再次走进这间审讯室,看到那张自己曾经被按在上面遭到残酷肛奸的桌子,和桌子后面坐着的那个粗暴野蛮的监狱长,易红澜不由忽然心生一种恐惧。

「怎么样?经过一晚上想清楚了吗?臭婊子,交待一下你卖yín和贩毒的罪行吧。」

史蒂夫望着面前的女侦探,装腔作势地说着,心里想的却全是易红澜粗布囚服下赤裸的丰满肉体。

「我、我是被陷害的……」

易红澜能感到监狱长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几乎半裸着的雪白硕大的双乳,她紧张而又羞辱地解释着。

「行了,别罗嗦了……你说你是外国人?那么你的护照呢?」

监狱长粗暴地打断了易红澜。

「护照?我……应该在我的提包里吧……」

易红澜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胡说,我们昨天在你的提包里只找到了毒品,没找到什么护照!」

易红澜一阵慌乱,看来陷害自己的那些人是要使自己陷入绝境!

「怎么不说话了?哈哈,看来你又多了一个罪名:非法入境!」

监狱长得意地狞笑起来。

「你……」

易红澜第一见到如此的审讯,不去寻找证据,反而不断给自己罗织罪名?悲愤不已的女侦探立刻涨红了脸,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

史蒂夫则yīn险地笑着,慢慢绕过桌子,朝易红澜走来。

「我们做个交易吧,小妞……你好好地伺候我,我就帮你免去几个罪名。」

监狱长色迷迷地盯着易红澜粗布囚服下袒露出大半的肥硕白嫩的双乳,突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一下抱在了怀里!

「啊!不、放开我、放开我!」

因为双手还被铐在背后,易红澜挣扎着居然无法从史蒂夫有力的双臂中挣脱出来,又羞又急的女侦探忍不住拚命尖叫起来!

「别假扮贞烈了,你不就是卖的吗?与其给那些流氓们操,还不如好好伺候我呢!」

史蒂夫兴奋地用他的大嘴在易红澜囚服下半裸着的迷人胸脯上胡乱亲吻着,腾出一只手来解开了她上衣仅存的两个扣子,把她的囚服上衣扒开,使女侦探雪白的上身和一对肥硕丰满的乳房彻底裸露出来!

「混蛋!你、你不能这样……混蛋!!」

易红澜急疯了一样尖叫着,情急之下的女侦探突然低下头,猛地用嘴巴咬住了正把头埋在自己的胸脯上胡乱啃着的史蒂夫的耳朵!

「嗷!…………」

史蒂夫立刻发出一声惨叫,接着放开了易红澜,用手捂着自己被咬的耳朵跳了起来!

「臭婊子!你、你这个不识抬举的母狗!!」

史蒂夫嗥叫着,歇斯底里地叫骂。

「***,我要把你扒光了丢到死刑犯的牢房去,让那些杀人犯、强盗和强奸犯们把你的大屁股操开花!!」

监狱长恼羞成怒地叫着。

此刻易红澜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闯祸了,看到监狱长眼中那恶毒凶悍的目光,她顾不得自己现在因为上衣被解开在半裸着身体,惊慌地哀求起来。

「不要……你、你没权对我这样的、求你……」

「臭婊子,死到临头了还想教训我?你们把这个骚货带上,跟我走!」

监狱长命令两个狱警拖着半裸身体的女侦探,走出审讯室,穿过监狱,来到监狱最里面的一个戒备森严的单独牢房。

这间牢房里面很宽敞,大约有十来个犯人,全部都是戴着脚镣的,看到出都是犯了重罪的囚犯。

牢房里的犯人忽然看到监狱长和狱警拖着一个半裸着的女囚犯来到门前,立刻呼啦一下都围到了牢房门前!

史蒂夫打开了牢房的门。

「臭婊子,你看看:这里面的不是杀人抢劫的,就是强奸贩毒的,哈哈,你既然不听我的话,那就让你看看,这些人会怎么对付你!」

史蒂夫在易红澜耳边狞笑着。

易红澜瞟了一眼牢房里那些蓬头垢面、相貌凶悍的囚犯,发现那些囚犯们正在用一种野兽一样贪婪的目光,盯着自己敞开着的上衣下袒露着的雪白迷人的肉体,立刻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哀号!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

「现在知道害怕了?哈哈,已经晚了!臭婊子,不给你吃足苦头,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

史蒂夫狞笑着,看着狱警把易红澜推进了牢房,推到了那群囚犯中间。他接着拉过一个看起来是这些囚犯中的头目的家伙。

「杰克,这个臭娘们交给你们了,不过可别把她搞死了,知道了吗?」

「我明白。」

「臭婊子,我们再见咯!哈哈!!」

史蒂夫狂笑着,残忍地命令狱警锁上牢房的大门,然后扬长而去!

此刻的女侦探已经好像落入狼群中的羔羊一样,被十来个囚犯包围了起来!她被无数双大手粗鲁地推来推去,甚至有的囚犯已经开始把手伸进易红澜敞开着的囚服上衣里,放肆地揉搓着因为双手被反铐而无法反抗的女侦探肥硕的双乳!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人渣!!」

被囚服们大肆轻薄使易红澜感到无比羞愤,她歇斯底里地哀号起来。

突然,易红澜感到自己的脸上被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使她惨叫着跌坐到了地上!

「臭婊子,你说谁是人渣?」

杰克恶狠狠地盯着易红澜。

「……对不起……求求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易红澜惊恐地望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杰克,还有杰克背后那些目露凶光的囚犯们。

「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哼哼,连脚镣都被戴上了,居然还敢骂我们?你这个臭婊子!」

杰克恶狠狠地骂着,向一个囚犯使了个眼色,那个囚犯立刻从一张床上撤下一个床垫,放到地上。

「我们已经都***不记得上次干女人是什么时候了,今天既然你这个臭婊子送上门来,就让我们这些人渣好好玩玩你吧!」

杰克扑上来,猛地拖起跌坐在地上的易红澜,然后把她重重地摔到了那个放在地上的床垫上!

「不!混蛋,禽兽!放开我!!」

被杰克压到身下的女侦探开始大声号叫,她拚命地挣扎着,虽然双脚被戴着沉重的脚镣,但易红澜仍然竭尽全力地踢动着双腿。

易红澜拼尽全力的挣扎反抗使杰克尝试了几下,仍然无法把她的裤子从双腿上褪下来,又急又怒的杰克突然猛地扯着易红澜的头发,把歇斯底里地叫骂号叫着的女侦探从床垫上拖了起来!

「你这个下贱的母狗,竟然敢反抗?哈哈,好啊,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杰克把易红澜推向两个囚犯,那两个家伙立刻用力抓住她的双臂,把她架了起来!

易红澜挣扎了几下,但怎么也无法从扭着自己双臂的两个家伙手中挣脱,她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杰克狞笑着走过来,突然扯住自己敞开着的囚服上衣,猛地把自己的上衣扒到了肩膀下面!

「不!!不要……」

丰满白嫩的上身彻底曝露出来,使易红澜发出羞耻的哀号。

「母狗,你这对大nǎi子很肥嘛!哼哼!」

女侦探胸前裸露着的雪白肥硕的双乳,使杰克感到一种强烈的施虐欲望!他突然伸出双手,猛地分别抓住了一个白嫩丰满的肉团,用力地拧了起来!

「啊!!住手……不!!」

敏感的双乳立刻感到一阵锐利的疼痛,使易红澜感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双乳好像要被撕下来了一样,她立刻发出大声的哀号,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杰克则露出残忍的笑容,在彻底奸yín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之前,先残酷地虐待这个女人肥硕丰满的乳房,并以此彻底打垮这个女人的反抗意志,使杰克感到十分痛快!

他一边双手使劲地抓着女侦探胸前那对白嫩肥美的肉团,残忍地拧着,一边欣赏着易红澜美丽的脸上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和她失去控制的哭喊哀号!

「不……不要、啊……」

丰满的双乳被如此施虐,使易红澜感到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她顾不得自己现在赤裸着上身的样子,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大声哭泣起来。

杰克慢慢松开手,看到女侦探胸前那对肥硕迷人的乳房,已经被自己糟蹋成了两个布满指印的淤伤红肿的肉团,他脸上带着施虐的狞笑,继续毫不怜惜地开始用双手用力地抽打起来!

「噢!不……不、求求你,住手……呜呜……」

肥嫩丰满的双乳被杰克用力地抽打,立刻激烈而沉重地晃荡起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和羞耻使女侦探开始嚎啕大哭,不停地哀求起来!

「不让你吃足苦头还不肯听话,你这个下贱的母狗!」

杰克兴奋地吼叫着,突然粗暴地扯住了易红澜已经被扒到肩膀下面的囚服,用力地撕扯着,直到把囚服撕成碎布条扒了下来!

接着,他命令两个囚犯抱住彻底赤裸着上身的女侦探,使易红澜的后背朝向自己。

杰克走到自己的床前,从床垫下找出了一卷自己私藏的结实绳索。他走回被两个囚犯架着,仍在抽泣着的易红澜背后。

他突然抓住易红澜的裤子,猛地一下把裤子扒到了她的大腿上,使女侦探雪白浑圆的丰满屁股曝露了出来!

「啊……」

易红澜感到自己的裤子被突然扒下来,立刻发出羞耻的哀鸣,但随即感到一阵疼痛伴随着沉闷的劈啪声从自己赤裸的屁股上传来!

杰克把那捆结实的绳子拧成了几股,然后把绳子在一个囚犯递过来的水桶里浸湿,用力向易红澜赤裸着的肥厚雪白的屁股上抽去!

立刻,一道淡淡的血红鞭痕在女侦探雪白肉感的屁股上浮现起来!

「母狗,看我怎么把你的大白屁股打开花!」

杰克带着施虐的快感,用被水浸湿的『绳鞭』,狠狠地朝着易红澜赤裸的屁股抽了起来!

「啊!!不!不……不要……呜呜……」

刚刚被残忍施虐的双乳还在疼痛,现在又被残忍地抽打赤裸的屁股,强烈的疼痛和羞辱使易红澜再度大声哭号起来,被『绳鞭』抽打着的雪白丰满的屁股凄惨地疯狂摇摆,但仍然不能制止越来越多血红的鞭痕在肥白的肉丘上浮现起来!

看到雪白丰满的屁股渐渐变得布满鞭痕而红肿起来,女人的哭泣和扭动也渐渐变得越来越失去控制,杰克停止的残酷的拷打。

两个囚犯松开手,几乎全裸着身子的易红澜立刻瘫软在了床垫上。她仍在不断哭泣着,惨遭凌虐的雪白肉体凄惨地颤动着,加上赤裸的红肿屁股和淤伤肿胀的双乳,使女侦探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极其狼狈和悲惨!

杰克走上床垫,粗鲁地用脚踢着易红澜的身体,使她变成仰面朝上的姿势,然后他跪下来,把易红澜身上仅存的裤子也用力撕裂,从她的双腿上剥了下来!

易红澜现在除了双脚上沉重的脚镣和背后铐着双手的手铐,已经被剥得彻底是一丝不挂了!她没有再徒劳的反抗,因为她此刻还沉浸在刚刚被残暴拷打虐待的痛苦中,只是断断续续地抽泣着,任凭杰克用力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易红澜感到杰克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时,她忽然猛地挺起了上身!但随即,易红澜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ròu棒粗暴地插进了自己双腿间那个娇嫩的肉穴!

「啊!不……混蛋,你这个禽兽!!」

遭到强暴的女侦探突然大声尖叫起来,她开始激烈地扭动挣扎,但随即感到自己挺起的上身被两个囚犯重重地按回到床垫上,接着自己淤伤的双乳再度被一双大手用力抓住!

「母狗,想不到你被干的时候还这么有精神!」

杰克能感到自己身下的这个赤裸丰满的肉体的激烈抵抗,ròu棒插进女侦探紧密温暖的肉穴里的舒适,和被奸yín的女人的抵抗使他格外兴奋,他用双手狠狠抓住易红澜胸前柔软肥嫩的双乳,近乎疯狂一般用力地揉捏起来!

「啊!!不……求求你,不要……呜呜……」

敏感柔嫩的双乳再次遭到残酷施暴,使易红澜几乎立刻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她再度开始大声的哭泣和哀求。

「母狗,再叫得大声些!哈哈!」

杰克兴奋地揉捏着易红澜胸前那对娇嫩肥硕的肉团,喊叫着。他能感到自己身下的这具迷人赤裸的肉体的挣扎抵抗渐渐微弱下来,于是开始在女侦探的肉穴里用力抽送奸yín起来!

竭尽全力但还是遭到囚犯的强暴,使易红澜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加上被杰克残酷虐待双乳的痛苦,使易红澜放弃抵抗,开始不停地哀号、哭泣!

杰克则开始兴奋地嘶吼着,在易红澜丰满的身体里疯狂发泄着压抑很久的欲望。他的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使易红澜感到一阵强烈的冲撞和刺痛,渐渐地,她感到自己的下身都几乎要麻痹了,她开始不停地哭泣和哀求。

「呜呜……求求你,停下来……呜呜……」

但女侦探痛苦和虚弱的哭泣哀求丝毫不能打动杰克,他仍旧疯狂地蹂躏奸yín着赤身裸体的女人,直到他满足地把大量jīng液射进了易红澜的身体!

杰克刚刚从女侦探赤裸的身体上爬起来,就有另一个囚犯接替了他的位置,扑到易红澜的身上,把ròu棒粗暴地插进了她流淌着杰克的jīng液的肉穴!

第三个、第四个……当第六个囚犯从易红澜赤裸着雪白肉体上爬起来时,易红澜已经被蹂躏得几乎连哭泣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刻易红澜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迷人肉体已经被囚犯们糟蹋得不成样子:下身那个饱受奸yín的肉穴悲惨地红肿起来,大量混合着淡淡血丝的浓稠jīng液从肿胀张开着的ròu洞里流淌出来,把她下身浓密的耻毛和大腿弄得一塌糊涂;女侦探胸前那对丰满肥嫩的乳房,已经在囚犯们粗暴地揉搓下变成了两个布满指印、咬痕的淤伤肉体,两个rǔ头则被蹂躏得肿胀不堪;她的脸上则沾满了汗水和泪水,两个眼睛红肿着,嘴里不断吐出微弱的呻吟和抽泣。

第七个囚犯走上来,看着瘫软在床垫上的女侦探赤裸着的悲惨肉体,有些失望地摇摇头,接着狞笑着招呼两个囚犯过来帮忙,把易红澜的身体翻过来,接着提起她软绵绵的纤腰,把易红澜摆成了一个跪趴在床垫上撅起屁股的姿势。

当易红澜感到跪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囚犯,开始用手捞着自己肉穴里不断流淌出的jīng液,接着粗暴地涂抹在自己的屁眼周围和里面时,她开始虚弱地扭动着屁股哀求起来。

「求求你们……呜呜……我、我受不了……饶了我吧,呜呜……」

易红澜此刻已经顾不得自己赤裸着身子和刚刚被轮奸的羞耻样子,开始抽泣着乞求囚犯们的怜悯。

「臭婊子,你的屁眼一定经常被男人操吧?很柔软啊!」

囚犯不顾易红澜悲惨的哀求,用手指粗暴地扩张着女侦探屁股后面的ròu洞,用易红澜下身糊满着的jīng液润滑着,接着挺起ròu棒插了进去!

虽然昨天晚上刚刚被监狱长从屁眼里施暴过,但囚犯那可怕的大ròu棒如此粗暴地插入,还是使易红澜感到一阵可怕的撕裂和涨痛!她立刻虚弱而凄惨地哀号哭泣起来!

「母狗,你这个下贱的大屁股操起来还真过瘾!」

囚犯感受着女侦探那丰满肥厚的屁股后面的ròu洞的紧密和温暖,兴奋地喊叫着,用手抱紧易红澜的屁股,奋力抽插奸yín起来!

自己的身体被囚犯们当成了泄欲的工具,遭到如此残酷的轮奸和虐待,使易红澜感到极其屈辱。易红澜试图抵抗,可肉体的痛苦还是渐渐压倒了精神上的抗拒,女侦探终于开始放弃地哭号哀叫起来!

被从屁眼里奸yín的女人的哀号和乞求,只能使囚犯变得更加兴奋,他开始一边用巴掌狠狠打着易红澜还布满着鞭痕的红肿屁股,一边在女侦探屁股后面的那个紧密ròu洞里重重地抽插奸yín!

很快,这个囚犯就把他憋了很久的jīng液猛烈射进了易红澜悲惨的屁股里,接着又一个囚犯接替了他的『工作』……

这些囚犯都是被关押了很久的重刑犯,都很久没有尝到过女人的滋味了,更何况易红澜的肉体还是那么性感和美妙,几乎是那些罪犯们发狂了。

在所有囚犯都依次在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侦探的身体里发泄完毕,有的囚犯居然又来了第二遍!

等所有囚犯都感到自己挤压了很久的欲望都发泄完毕时,易红澜已经被几乎昏死了过去!

此刻易红澜已经被糟蹋得几乎不成人形:赤裸的身体上糊满了黏乎乎的jīng液和汗水,肉穴和屁眼都被干得悲惨地红肿张开着,一双硕乳和屁股伤痕累累地肿胀着。

易红澜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这些囚犯们奸yín了多少次,她只能依稀感到一根又一根ròu棒插进自己的肉穴或屁眼,粗暴地抽插奸yín,然后把恶心的jīng液射进自己的身体里……

「起来,母狗!」

杰克依然感到不太满足,他用脚踢着女侦探,但那具糊满jīng液和汗水的赤裸肉体却好像失去生命一样毫无反应,只是软绵绵地抖动着。

「把这个下贱的母狗拖到那边去。」

杰克指着牢房的一角,那里有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

两个囚犯拖起易红澜软绵绵的赤裸身体,架着她向那里走去,她修长匀称的双腿软绵绵的,双脚上的沉重脚镣在地面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易红澜此刻身上那种jīng液和汗水混合着的刺鼻气味使囚犯们都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们拖着易红澜来到马桶前,接着把她软绵绵的身体丢在了地上。

杰克用脚踢着易红澜好像失去知觉了一样的裸体,把她翻过来,变成了仰面朝上的姿势。

「母狗,张开你的嘴巴!」

易红澜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嘴唇抽搐着,她看到杰克已经解开了裤子。

还没等易红澜明白过来,她就感到一股带着刺鼻臊味的液体猛地淋到了自己的脸上!

想不到这些囚犯在如此残酷地轮奸了自己之后,还向自己的身上撒尿!

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易红澜任凭杰克把尿淋到自己的脸上和身上,无助而羞辱地哭泣着,渐渐失去了意识……

*** *** ***

第二天上午,史蒂夫带着狱警来到了牢房前。

看到监狱长来了,囚犯们立刻散开,史蒂夫看到在牢房的里侧地上有一个床垫,一个戴着脚镣、被反铐双手的女人正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床垫上。

狱警打开牢房的门,史蒂夫走到了床垫前。

史蒂夫打量了一下床垫蜷曲着的易红澜,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种厌恶的表情:女侦探赤裸的丰满肉体上糊满了大片白色的污秽,xiāo穴和屁眼都已经过度的奸yín蹂躏得红肿突锃,而且还在有白浊的jīng液从两个ròu洞里流淌出来,乳房和屁股悲惨地淤伤红肿着,凌乱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脸上,脚踝和手腕也被镣铐磨擦得受伤流血。

面前这具散发着刺鼻异味的赤裸肉体,已经丝毫没有了当初的光彩和美妙,看起来甚至比最下贱肮脏的妓女还要不堪!

被囚犯们几乎没有停歇地反覆奸yín蹂躏了一夜的女侦探,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了监狱长。

「臭婊子,怎么样?和这些人过夜,满足了吗?要不要在这里多待几天?」

监狱长捂着鼻子问道。

听到监狱长的话,易红澜立刻挣扎着支起身体,哭泣起来。

「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吧……呜呜……求求你……」

易红澜此刻已经完全顾不得自己的狼狈样子,也不再考虑那些被栽赃到自己头上的罪名,她只想赶快离开这可怕的牢房和那些囚犯,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那些囚犯们折磨死了!

「哼哼,下贱的母狗,现在知道反抗我的下场了?」

「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带我离开这里……」

易红澜匍匐着身体哭泣着哀求,她赤裸着的身体不停颤动着,样子显得极其悲惨。

「带她走,给这个臭婊子洗个澡,然后带到我的办公室来!」

史蒂夫确信面前的女人已经彻底屈服于自己的yín威之下了,他得意地笑着站了起来,看着狱警把易红澜架了出去。

史蒂夫回到自己办公室,惬意地点上一支雪茄。

过了一会,狱警带着易红澜走了进来。

易红澜此刻仍然赤裸着身体,已经洗净了污秽的身体多少恢复了一些光彩,但双乳、大腿和屁股上的伤痕仍清晰可见,而她的精神也依然十分委顿。

狱警把易红澜带到史蒂夫的桌子前,然后走了出去。

女侦探现在的脚镣和手铐都已经被去掉了,她的双手有些紧张地遮掩着自己赤裸的下身,低着头不敢看史蒂夫的样子。

「过来。」

史蒂夫命令着,易红澜慢慢绕过桌子走了过去,赤身裸体的处境使她感到十分羞耻和紧张。

「臭婊子,现在肯承认你卖yín和贩毒的罪行了吗?」

史蒂夫把一份笔录推到易红澜面前。

易红澜不用看也知道那笔录上是给自己捏造的罪状。

「怎么?还想抵赖吗?」

监狱长眼中露出可怕的寒光。

「我数到三,你如果不在上面签字,我就把你在丢回那间牢房里!」

听到监狱长的话,易红澜立刻惊恐地抬起头。

此刻女侦探的眼中已经丝毫看不到了愤怒、委屈或仇恨,她的眼神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充满了恐慌和畏缩。

易红澜现在已经彻底不想为自己辩白了,她已经对自己的前途不再抱什么希望。

在监狱长凶恶的目光下,易红澜慌乱地在那份笔录上签字和按下手印。

「哼哼……好了,跪下吧,母狗!」

监狱长收起笔录,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怒挺起来的丑陋ròu棒。

易红澜迟疑了片刻,但当她望到监狱长眼中那凶狠的神色时,仅存的一点勇气也立刻消失了。她慢慢跪在了史蒂夫的椅子前,接着屈辱地抽搐着雪白圆润的双肩抽泣起来。

「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为男人口交吗?臭婊子!」

史蒂夫盯着已经完全屈服的女侦探那赤裸丰满的肉体,兴奋地狞笑着。

易红澜慢慢俯下身体,用颤动的双手握住史蒂夫胯下的ròu棒,然后张开小嘴把那根粗大的ròu棒含进嘴里,羞辱地哭泣着,顺从地吮吸起来……

*** *** ***

监狱长的办公室里,传出阵阵男人兴奋的喘息,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抽泣。

一个浑身上下只穿着吊带丝袜和高跟鞋的女人,正跪趴在沙发上,高高地撅着她雪白丰满的屁股,被监狱长史蒂夫从屁股后面奸yín着!

这个一边被监狱长从屁股后面奸yín着,一边羞耻而又驯服地抽泣呻吟着的女人正是被陷害入狱的女侦探易红澜。

易红澜现在已经成了监狱长的泄欲工具,只要史蒂夫高兴,随时都会把易红澜从牢房里带出来奸污和玩弄。而垂涎于女侦探美妙肉体的其他狱警们,也会趁监狱长不在的时候,肆意地奸yín她。

近一个月来,易红澜一直生活在这种屈辱的环境中,她渐渐地已经对自己的未来绝望了,对施加于自己的各种虐待和玩弄也不再试图反抗。

此刻女侦探赤裸着身体,只穿着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加上驯服地任凭男人从屁眼里奸yín自己的样子,使她看起来真的有些像一个下贱yín荡的妓女了!

监狱长一边在女侦探紧密温暖的直肠里抽插奸yín着,一边用手贪婪地抚摸着女侦探赤裸着的丰满肥厚的屁股,女侦探那充满诱惑的雪白肉感的屁股触摸起来的感觉是那么令人兴奋,再加上她嘴里发出的那种羞耻而又顺从的呻吟和抽泣,使监狱长简直要为这具迷人的肉体着迷了!

监狱长兴奋地大口喘息着,奋力抽插着,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大量浓稠的jīng液喷射进了易红澜丰满的屁股里面!

随着监狱长把ròu棒抽出来,易红澜也软绵绵地瘫倒在了沙发上,从她分开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一股白浊的jīng液正从她屁股后面的ròu洞中缓缓流出!

跌坐在沙发上的监狱长喘息着,用手捞起女侦探屁眼里流出的jīng液,慢慢抹匀在她赤裸着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使易红澜一阵阵羞耻的呻吟和颤动。

正在此时,一个狱警走了进来,他显然是已经在门外等了一会,看到监狱长满足了之后才走进来。

狱警看了一眼瘫软在沙发上抽泣呻吟着的女人,在监狱长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史蒂夫立刻站起来走了出去。

会客室里,一个身材瘦高的男子正在等待着监狱长。

「史蒂夫,怎么样?那个母狗被你驯服了吗?」

不等监狱长开口,那个男子已经回过头来,他清瘦的脸上的鹰钩鼻子显得极其醒目。他正是叛逃到这个国家来的陈文峰的得力手下托尼。

「哈哈,托尼!那个母狗真***不错啊!」

监狱长大笑着。

「那好,史蒂夫,该履行我们的下一个程序了吧?」

托尼意味深长地笑着。

「这…………」

监狱长眼中露出不舍的神色。

「嘿嘿,史蒂夫?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托尼冷笑着。

「哈哈,我怎么会反悔?反正那个母狗我已经玩腻味了!」

监狱长言不由衷地干笑着。

「那好吧,我明天等着你咯!」

托尼大笑起来。

(六)

监狱长史蒂夫带着两个狱警走进关押易红澜的牢房。

「跟我们走吧,母狗!」

监狱长今天的神情有些异样,但易红澜丝毫没有觉察到,在被关押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狱中的日子里,她已经习惯了被监狱长和狱警们带出牢房去奸污玩弄。

不过当易红澜走出监狱,被蒙着眼睛带进一辆汽车,驶出监狱时,她终于意识到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同了。

汽车驶向监狱附加的一个山谷里,接着在偏僻荒凉的山谷中的一块空地上停了下来,易红澜被监狱长和狱警带下了汽车。

易红澜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只能感到狱警打开了自己的手铐和脚镣,然后把自己身上的囚犯剥了下来,使她全身赤裸着,光着脚站在山谷中的空地上!

女侦探忽然感到一阵紧张,难道监狱长和狱警们要在野外凌辱自己?

接着,易红澜感到自己的双臂被扭到背后叠在一起,然后开始被绳索紧紧捆绑起来,绳索绕过她赤裸着的丰满的上身,从女侦探丰满肥硕的双乳上下勒过,直到把她的双臂紧贴着后背牢牢捆紧!

捆绑着上身的紧紧的绳索使易红澜感到有些疼痛和在窒息,而被勒得紧紧得突出在胸前的一对丰满肥硕的乳房,也使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她开始痛苦而羞耻地喘息呻吟起来。

「跪下!」

监狱长命令着,易红澜呻吟了一声,顺从地跪了下来。

接着,易红澜感到自己眼睛上的黑布被解开,她看到自己此刻正跪在荒凉的山谷中的一片空地上,除了面前的监狱长和两个狱警,她只看到茂密的树林和起伏的山峦。

「对你的判决已经来了!」

监狱长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张纸。

「根据你卖yín和贩毒的罪行,我代表本国法律宣布,判处你……死刑!」

监狱长狞笑着拖着长音,当『死刑』脱口而出的时候,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的易红澜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号!

易红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不仅被冤枉地陷害入狱,遭到监狱长和狱警们如此残酷的凌辱和奸污,最后还居然要被处死!

一刹那,易红澜忽然有一种要发疯了感觉!她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被反绑双臂跪在地上的难堪姿态,大声地哭泣乞求起来!

「不!!我是冤枉的……求求你,我是冤枉的啊……呜呜……」

易红澜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绝望和悲伤,失声痛哭着。

「哼哼,母狗,你不仅卖yín还贩毒,按照本国的法律,足够把你送上绞刑架了!」

监狱长说着,指了一下易红澜的背后,易红澜扭过头,看到背后不远处已经搭起了一个高高的绞刑架,甚至连绞索都已经挂好了!

难道自己马上就要被绞死吗?甚至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了?!

易红澜立刻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甚至,当初被监狱长残忍地关进重刑犯的牢房,遭到那些囚犯们的残暴轮奸蹂躏时,易红澜也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恐惧和绝望!

易红澜嘶声哭喊着,但赤裸的身体却失去控制地瘫软下来!

「把这个母狗吊到绞刑架上去!哼哼!」

监狱长残忍地狞笑着,看着自己脚下瘫软着的赤身裸体的女侦探,命令那两个狱警。

两个狱警架起浑身瘫软的易红澜,把她拖到了绞刑架下,接着把绞索放下来套到了她的头上。

监狱长则从车后面抱出了一个大箱子,走到绞刑架下,把箱子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居然是一大块足有两尺高的冰块!

监狱长把冰块立在绞索下,接着把一块木板垫在上面,然后命令两个狱警把已经瘫软成一团的易红澜架到垫在冰块上的木板上!

「母狗,站稳了!」

监狱长残忍地笑着,看着狱警慢慢升起绞索,直到使赤裸着身子的女侦探被脖子上的绞索拉着,浑身颤动着站直在垫在冰块上的木板上!

「监狱长,看!这个母狗已经被吓得都尿出来了!哈哈!」

一个狱警说着,史蒂夫同时看到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正顺着女侦探不住颤动着的双腿内侧流淌下来!

「哈哈,你这个下贱的母狗!还没有行刑居然就已经被吓得尿出来了!」

史蒂夫放声大笑!

易红澜此刻已经意识不到自己被反绑双臂、一丝不挂地吊在绞刑架上,甚至还因恐惧而小便失禁的样子是多么狼狈和羞辱!她现在只要一个念头:她还不想死!

对死亡的恐惧使易红澜彻底崩溃了,她开始浑身颤动着竭力使自己在垫着冰块的木板上站稳,同时不停的哭泣哀求。

「求求你,饶了我……呜呜……我不想死!呜呜……饶了我吧……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绞死我……」

易红澜痛哭流涕地乞求着,但丝毫没有打动监狱长冷酷的心。

「母狗,你脚下的冰块很快就会慢慢融化……哈哈,到时候会怎样,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不过,你别试图挣扎,因为你一旦从冰块上掉下来,立刻就会被绞死!」

地处热带的小国,上午的阳光已经很强烈,甚至已经晒得易红澜赤裸的身体上渐渐流满了汗水,但她脚下的冰块却只会在这阳光下越来越快地融化!

「好了,母狗,你就这么赤条条地吊在这里吧!我们走了,下午我们来给你收尸!」

监狱长狞笑着,又望了一眼被反绑双臂、脖子上套着绞索站在冰块上的女侦探那赤裸裸的丰满雪白的身体,然后带着狱警走向了汽车!

「不……不要把我丢在这里,饶了我吧,呜呜……」

易红澜绝望地哭号着,眼看着监狱长和狱警们开着汽车扬长而去!

现在,空旷荒凉的山谷中,只剩下了被赤条条地反绑着双臂、吊在绞刑架上的易红澜!还有,就是她颤动的双脚下,那块正在慢慢融化的冰块!

「不!不!救救我……我不想死……呜呜……」

空旷的山谷中,只有渐渐感到死亡临近的女侦探那绝望悲伤的哭泣在回汤!

渐渐地,易红澜感到自己脖子上的绞索勒得越来越紧,而脚下的冰块也因不断融化而降低,使她必须挺直身体才能使赤裸的双脚站稳在上面!

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被这么冤枉地,赤身裸体地吊死在这异国他乡的旷野中?易红澜感到无比地委屈和绝望,她已经哭泣得连嗓子都嘶哑了,只能不断地发出沙哑的抽泣和呻吟,慢慢体会着死亡逐渐逼近的巨大恐惧!

忽然,易红澜感到一双手放到了自己赤裸着的屁股上,接着慢慢地抚摸起那个因热带阳光的暴晒,而已经汗津津的丰满肉感的肉丘来!

因为恐惧和绝望,易红澜甚至没有发现有人从自己背后慢慢走来。但当她感到自己赤裸的屁股被人抚摸玩弄着的时候,立刻再次竭力地哭泣尖叫起来!

「求求你,放我下来……我不想死……呜呜……救救我!」

对生的渴望,使女侦探此刻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地反绑双臂,被吊在绞刑架上的姿态是多么羞耻和狼狈。

「你这个光着屁股被吊在绞刑架上的骚货,还记得我吗?」

背后传来一个冷酷的男人声音,接着易红澜看到一个和自己同样肤色的男子转到了自己面前。这个男人身材瘦高,还算英俊的脸上的一个鹰钩鼻子显得十分醒目,他此刻抱着双臂,用一种欣赏的眼神打量着被反绑双臂吊在绞刑架上的赤裸女侦探,欣赏着她脸上那种充满羞耻、悲伤和绝望的神情!

易红澜因为脖子上绞索的作用,费了好大力气才低下头看到这个男子。

「东南亚的女富豪?打算买一个xìng奴隶的女富豪?哈哈,真是滑稽!这个女富豪现在怎么却好像一个最下等的娼妓一样光着屁股,还被吊在了绞刑架上?」

那个男人直视着易红澜,爆发出一种得意的狂笑!

托尼!逃亡到这个国家的大毒枭陈文峰的助手托尼!

一瞬间,易红澜一切都明白了!原来自己又落入了这个yīn险狡诈的家伙,精心设计下的圈套里!!

从发到自己邮箱中那些夹上了丁玫受辱的图片的邮件开始,到与自己约定在这个国家会面,再到酒吧中那下了麻药的矿泉水,栽赃到自己提包里的毒品……原来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家伙设计的圈套!

一时间,悲愤和仇恨使易红澜立刻连话都说不出了,她只是浑身发抖地盯着托尼,嘴唇不停颤动。

「怎么了?这个东南亚的女富豪怎么不喊救命了?哈哈,你不是要买xìng奴隶吗?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托尼狞笑着。

易红澜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铁链的哗啦声,接着看到一个和自己同样浑身赤裸的女人,被人用项圈上的锁链牵着,像狗一样地爬了过来!

这个女人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除此之外,她赤裸裸的身体上再没有任何东西。她高高地撅着雪白肥美的屁股,像狗一样狼狈地用手脚爬着,随着爬行她胸前赤裸着的一对丰满肥硕的大nǎi子醒目地摇晃着,而她的两个rǔ头上更是被残酷地穿上了一对精致的乳环!

当这个女人爬到吊着易红澜的绞刑架前,慢慢抬起头时,易红澜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号!

「丁玫!?」

从这个女人那张目光麻木钝但容貌美艳的脸上,易红澜立刻认出,面前这个样子极其悲惨和yín贱的女人,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妹妹、被陈文峰他们绑架逃亡到国外的女警官丁玫!!

但是,此刻易红澜从丁玫赤裸的身体上,却丝毫看不到了以前那个精明英勇的女警官的影子:长期的囚禁凌虐,已经使丁玫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精明冷峻的气质,歹徒们的奸yín使女警官的身体虽然伤痕累累,但却散发着一种成熟yín靡和放荡的味道,而她胸前的那对惊人丰满肥硕的乳房,更是使易红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听到易红澜的尖叫,丁玫也抬起头看了看此刻同样赤身裸体的姐姐,还有套在女侦探脖子上的绞索,和她赤裸的双脚下慢慢融化的冰块,眼中不由露出一丝悲哀。

「母狗,给你的姐姐展示一下你下贱yín荡的身体吧!」

托尼命令着。

丁玫赤裸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接着居然驯服地努力张开双腿,然后蹲在易红澜的面前。随后,她用手指熟练地剥开自己光秃秃的耻丘下那个迷人的肉穴,一只手插进自己的肉穴里轻轻扣弄着,另一只手则开始在自己胸前裸露着的一对雪白肥硕的乳房上来回按摩揉动起来!与此同时,女警官开始闭着眼睛,嘴里发出妩媚yín荡的喘息和呻吟!

易红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清楚地看到,随着丁玫手指的扣弄和抽插,她下身那迷人的肉穴里很快就有一些亮晶晶的液体慢慢流出!丁玫居然会如此丝毫不知羞耻地,在自己和歹徒的面前自己玩弄自己赤裸的肉体,而且居然还会表现得如此兴奋!这使易红澜感到无比震惊,和一种莫名的慌乱!

「丁玫……」

易红澜喉咙里发出悲伤的呻吟,但她看到丁玫竟然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倒随着自己双手的动作,赤裸着的迷人性感的肉体明显地越来越兴奋起来,胸前那对肥白的大nǎi子激烈地摇荡着,嘴里发出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强烈!

「看到了吧?哈哈,你的妹妹现在已经是一个彻底不知羞耻是什么的、下贱yín荡的母狗了!哈哈,现在就算我牵一条狗来,她也会马上流着口水,把她的大屁股迎上去的!」

托尼冷笑着,望着脸上充满震惊和羞耻的易红澜。

「母狗,你现在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哈哈!我看很快,你就会变成一个被吊死在旷野里的裸尸了!」

托尼看了一样易红澜脚下逐渐融化的冰块,因为高度的下降,女侦探现在已经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直身体了!

托尼的话使易红澜猛地意识到了,自己此刻依然还处在死亡的边缘!她赤裸的双脚挣扎着,试图使身体提高,但还是感到脖子上的绞索在逐渐收紧,窒息的可怕感觉使女侦探立刻咳嗽了起来!

「不……救、救我……」

易红澜终于忍不住开口哀求起来。看到丁玫在歹徒的蹂躏下,从一个精明英勇的女警官沦为了一个yín贱放荡的娼妇,这种震惊和死亡的恐惧交织在一起,使她仅存的意志也彻底混乱和崩溃了!

易红澜感到自己好像陷入了恶梦之中,而且是一场可能永远无法醒来的恶梦……

「救你?救一个被判处绞刑的娼妓?哼哼,可以……除非你发誓,做一个和你妹妹一样驯服下贱的母狗和xìng奴隶!!」

托尼赤裸裸地要挟着。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呜呜……」

不知道是因为感到强烈的羞耻,还是死亡的逼近,女侦探开始软弱地哭泣和哀求起来。

「求求你,救救我的姐姐吧……不要吊死她……」

以羞耻的姿势大张着双腿蹲在地上自慰着的女警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跪在了托尼的脚下,丁玫用手抱着托尼的双腿,也开始哭泣着哀求。

「好啊。你去舔她的sāo穴,让这个婊子发骚……然后让她发誓,也做一个和你一样下贱的母狗!」

托尼说着。

丁玫立刻爬了起来,接着走到绞刑架下,抱住易红澜赤裸着的身体,然后把头埋在易红澜赤裸着的双腿之间,把小嘴贴在女侦探娇嫩紧密的肉穴上,努力地舔弄吮吸起来!

「不……不要……丁玫……哦……」

易红澜感到丁玫温暖的小嘴紧密地帖在自己的xiāo穴上,柔软的舌头灵活地剥开自己肥厚的yīn唇,不断吮吸着自己娇嫩敏感的肉穴和yīn蒂。同时,丁玫用她赤裸着的丰满肥硕的乳房,在易红澜的大腿上来回地磨擦着。

易红澜从来没有想到会这样:被赤身裸体地吊在绞刑架上,在歹徒的目光注视之下,被自己同样赤身裸体的妹妹玩弄着自己的肉体!

强烈的羞耻感,和脖子上渐渐收紧的绞索带来的窒息,加上被丁玫用嘴巴和舌头挑逗玩弄着的敏感肉穴里不断涌起的快感,使易红澜彻底崩溃了。

「饶了我吧……呜呜……哦、我、我……丁玫,不要……饶了我……」

易红澜混乱地呻吟哭泣着,同时被吊在绞刑架上的赤裸肉体却兴奋地颤动扭动了起来,使丁玫不得不用力抱住她的双腿,才不至于使她从冰块上滑下来。

「想要我饶了你?可以,你知道该怎么做!」

托尼冷酷而残忍地注视着女侦探渐渐崩溃屈服。

「我……哦……我是一个下贱、呜呜……下贱yín荡的母狗……呜呜……饶了我吧,救救我……」

易红澜挣扎喘息着,一边兴奋而又痛苦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一边屈服地哭泣乞求起来。

就在托尼把易红澜脖子上的绞索松开的同时,女侦探猛地把她赤裸的下身用力贴到了丁玫的脸上,激烈地磨擦着,发出大声的哀号和兴奋的尖叫……

*** *** ***

豪华的别墅内,陈文峰赤裸着身体,躺在一张铺在游泳池边的泡沫床垫上,享受着热带阳光的沐浴。

虽然被丁玫破获了自己的组织,使自己多年经营的心血化为了泡影,不得不狼狈地逃亡到这个中美洲的小国,但凭借他的金钱和关系,陈文峰还是在短短一年多中,重新在这里构建起了他新的贩毒网络。

于是,他又有了足够的金钱和时间来享受。

更令他快乐和满足的是,他现在还可以尽情地享受和凌虐两个美丽的女人,而这两个女人,正是当年破获了自己的组织的女警官丁玫,和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易红澜!

此刻,当初的女警官和她的侦探姐姐,就正像驯服的母狗一样跪趴在陈文峰的胯下,用她们美丽迷人的赤裸肉体,满足着她们现在的「主人」。

自从落到陈文峰他们的手中之后,罪犯们就没有停止过对这两个美丽成熟的女人的凌虐和奸yín,残酷的蹂躏和调教已经彻底摧毁了姐妹俩的意志和精神,她们现在已经完全沦为了罪犯们的玩物和泄欲工具!

姐妹俩此刻都被浑身赤裸地捆绑着,两个雪白浑圆的丰满屁股对在一起,双臂被反绑在背后,跪趴在陈文峰的身前。

易红澜跪趴在陈文峰的两腿之间,把头埋在罪犯头目的胯下,用嘴巴含着陈文峰的ròu棒努力地吮吸着。

而丁玫则跪趴在陈文峰和易红澜的背后,她的双腿张开着,被分别和易红澜的双腿捆绑在一起,使姐妹俩丰满雪白的屁股紧紧贴在一起,而一根粗大乌黑的双头假yáng具则yín秽地分别插进两个女人的肛门之中,激烈地震动着!

丁玫的头歪在地上,头发披散在脸上,插进女警官屁眼里震动着的假yáng具使她嘴里不断发出妩媚yín荡的喘息和呻吟,而被赤身裸体反绑双臂的羞辱姿态也使她感到一阵受虐的羞耻和兴奋,女警官汗津津的丰满肥白的屁股不断扭动着,磨擦着紧贴在一起的她的姐姐同样赤裸丰满的屁股!

而另一边的女侦探显然也已经陷入了那种肉体的快感和受虐的兴奋之中,她同样扭动着屁眼中被插进假yáng具的丰满屁股,迎合着妹妹的磨擦,同时埋头在陈文峰的胯下努力吮吸着他的ròu棒,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湿答答的啾啾声!

陈文峰惬意地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胯下的舒适和热带阳光的温暖。

忽然,陈文峰听到一阵脚步声,他睁开眼睛,看到托尼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蹲了下来,同时……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

「托尼……你、你疯了吗?要干什么?!」

陈文峰吃惊地支起上身,但迎接他的不再是那个熟悉的恭敬笑脸,而是冷酷的目光!

「峰哥,你已经享受得够久了,该是休息一下的时候了!」

托尼冷酷的声音使陈文峰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你要造反吗?」

陈文峰坐了起来,向四周望着,但跪趴在他胯下的女人依然在努力地吮吸着他的ròu棒。

「不用看了,峰哥。兄弟们早就对你失望透了,你只知道自己享受,而让兄弟们为你流血卖命,就连这两个臭婊子,兄弟们想干她们都要先向你请示!」

陈文峰惊恐地向四周看着,却发现他的手下们此刻居然都远远地站着,看着托尼用手枪顶在自己头上,居然没有一个人走过来!

「托尼……别、别这样,我知道你们这些年出了很多力,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如果你们想要这两个母狗,立刻就给你们!」

陈文峰竭力辩解。

「哈哈,你以为我是吃奶的小孩子吗?不只是这两个臭婊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峰哥,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托尼冷冷地笑着。

一声沉闷的枪声!

陈文峰的尸体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他被子弹射中的头部喷溅出的鲜血好像小雨一样,淋到了跪趴在他双腿之间的女侦探的头上和脸上。

但易红澜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似的,依然努力地吮吸着口中那渐渐变软、失去生命的ròu棒。而在女侦探的屁股后面,丁玫也依然在兴奋地呻吟喘息着,不停妖艳yín荡地扭动着她被捆绑的赤裸肉体。

热带阳光照射在一具面目恐怖的尸体,和两个被捆绑在一起沉浸在肉体的快感和受虐的兴奋中,不断呻吟喘息的赤裸女人身上,显得怪异而yín靡……

*** *** ***

午休时间到了,杜非走出办公室,在路过电脑房时,他发现刚才学校毕业的年轻警察阿文还在里面。

「嘿,小伙子,怎么不去吃饭?」

「队长,你看……」

阿文愁眉苦脸地指着身后的一个堆满光盘的箱子。

「这是扫黄组送来的,他们刚破获了一个贩卖yín秽制品的地下组织,这些是收缴来的证据,我得把这些玩意都看完,才好写报告。」

杜非笑了,对阿文这样年轻的小伙子来说,这些光盘看几盘可能会感到新鲜兴奋,但要在一、两天里看完这几百盘,那就是受罪了。

「你先吃饭去吧,我来帮你看一会。」

杜非走进去,坐到阿文旁边的椅子上。

「那怎么好意思呢,队长。」

「行了,快休息一会吧,不然你该吃不消了。」

「那就谢谢队长了!我吃了饭就回来!」

阿文笑嘻嘻地站起来,如蒙大赦地跑了出去。

杜非把装满了光盘的箱子拖过来,随手在里面翻着,忽然,他的目光凝固在了一张光盘上!

「yín虐姐妹 之 女犬监禁」

光盘的名字就显得极其yín秽,光盘封面上是一幅幅被男人奸yín或被用各种花样捆绑、拷打和虐待的图片,而其中的一张图片上,是一个脸上被射满了jīng液的女人的面部特写,而那个女人……!

杜非盯着那个女人那张美艳、却充满了yín荡下贱表情的脸……居然看起来极像两年前失踪的,自己的前搭档,女警官丁玫!!

「这怎么可能……」

杜非又吃惊又困惑地把那张光盘抽了出来,光盘的封面上写着两个女人的名字:来生千代,来生水香。

杜非感觉自己的脑子一下混乱了,他把光盘放进电脑,接着开始播放。他拖着鼠标随意地拉到一个位置。

屏幕出现了两个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接着镜头拉远,出现了两个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她们的面前是一个装着狗食的铁盆,两个女人正在像狗一样,贪婪地用嘴吃着那盆里的食物!

这两个女人的双手和双脚上都拖着乌黑沉重的铁镣,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也拖着一条锁链,样子看起来很悲惨。可是她们不断摇摆着高高撅起的、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一边像狗一样争抢着铁盆里的狗食,一边咀嚼着,从嘴里发出兴奋和满足的呜呜声的样子,又是那么地yín荡和不知羞耻!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影子,他好像说了一句什么,两个女人停止了对铁盆里的狗食的争抢。

接着,那个男人开始用脖子上的铁链,牵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房间里散步,两个女人则摇晃着她们丰满的大屁股,狗一样被脖子上的铁链牵着,在男人背后爬着。

那男人牵着两个女人走了一会,来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停了下来。

接下来屏幕上出现了令杜非震惊的画面:两个女人开始屁股对着镜头,好像狗一样地,各自高高抬起一条腿,趴在地上撒起尿来!!

杜非感觉自己好像在梦里一样,他胡乱地拖动着鼠标。

屏幕上又出现两个被背靠背,用绳子紧紧捆绑在一起的赤裸女人。她们的坐在一个桌子上面,都大大地分开着双腿,绳索深深地勒进她们丰满的身体里,这种姿态充满了一种受虐的yín邪。

镜头给了两个女人因双腿大张,而完全曝露出来的下身一个特写,杜非清楚地看到,这两个女人都被剃光了下身的耻毛而曝露出来的肉穴和肛门,都已经红肿着而且糊满了黏乎乎的jīng液,而白浊的jīng液的jīng液还在不断从她们的肉穴和肛门里流淌出来,显然她们都刚刚遭到过残酷的轮奸!

镜头分别顺着两个女人的身体向上摇动,杜非看到了两个女人胸前那对赤裸着的、肥硕白嫩的乳房,两个女人那对惊人地丰满肥硕的乳房都已经布满了抓痕和指印,充血肿胀的rǔ头被穿着乳环,当镜头慢慢摇到两个女人的面部时,杜非几乎要吃惊地叫了出来!

丁玫和易红澜?!

杜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两个惨遭凌虐和奸yín的女人居然是自己以前的搭档、女警官丁玫,和她的姐姐,女侦探易红澜?!

这怎么可能?杜非的脑海里飞快地浮现出了,那个精明、坚强而又勇敢的女警官丁玫的形象……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形象,他手上拿着一个多头皮鞭,接着开始残酷地抡起皮鞭,朝着两个女人大大地张开着的双腿之间抽打了起来!

两个女人赤裸的下身遭到残酷的鞭打,随着沉闷的劈啪声,杜非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她们下身糊满的那些黏乎乎的白浊jīng液,被鞭子抽打得飞溅起来!

两个遭到如此残酷鞭打的女人,居然没有一点反抗的表现,而是驯服而yín荡地继续叉开着双腿,随着鞭打发出一种既痛苦又兴奋的喘息和呻吟!

「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定是看花了眼……」

杜非望着屏幕上的那张被鞭打刚刚饱受奸yín的下身,却充满着屈服、兴奋和yín荡的美丽面孔……他怎么也无法把这张面孔,和那个冷艳坚强的女警官的影子重合起来!

「哦,队长你很会选碟来看嘛,一下就选到了这两个女人演的碟。」

阿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把杜非从幻觉中唤醒。

「怎么?听起来好像你很熟悉这两个女人?」

杜非的脸上充满迷惑。

「哦……不,不是……」

阿文尴尬地辩解。

「这两个女人好像是现在地下电影市场上,很红的日本女优,听说还是一对姊妹……我已经看到好几张了,都是这两个日本女人演的……」

杜非木然地站了起来。

「这两个女人演的碟都是这样的,都是特别火爆和yín秽的那种……想不到,日本还真有这样的受虐狂……这样都受得了……」

阿文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屏幕中的画面,嘟囔着。

「是啊……想不到……这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

杜非也嘟囔着。

「队长,你说什么?你认识这两个女人?」

阿文有些吃惊地回头问道。

「哦?不,不,我怎么会认识这种连娼妓都不如的女人……」

杜非赶紧解释着。

「你好好继续看碟吧,不然你该写不出报告了!」

望着阿文那充满疑惑的面孔,杜非说着,走出了电脑房的大门。

「唉,我一定是眼花了……这是日本人,不会是丁玫……不会的……」

杜非在心里说着,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维,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的嘴角不经意地浮现出了一丝自嘲般的苦笑……

*** *** ***

遥远的热带国度。

明媚的阳光下,易红澜和丁玫正在用她们赤裸着的美妙肉体,满足着几个男人的奸yín和玩弄。

此刻丁玫正被反绑着双臂,跪趴在地上,在女警官高高撅着的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后面,一个男人正在她的屁眼里奋力抽插奸yín着,随着男人有力的抽插和撞击,女警官弓起的身下,那对足有e杯大小的巨乳不断地摇荡着。

丁玫的头埋在她的姐姐赤裸着的下身上,她一边随着来自屁股后面的奸yín和抽插,兴奋地扭动着身体喘息呻吟,一边贪婪而又下贱地舔吃着易红澜赤裸着的下身糊着的大量黏乎乎的白浊jīng液!

在丁玫身前,易红澜仰面躺在地上,被反绑的双臂压在身下,努力地抬起着头,吮吸着一个跪在他身边的男人的ròu棒。而她的小腹,此刻却惊人地隆起着,好像已经身怀六甲的孕妇一样!

享受着女侦探那显然已经很熟练的口交的男人,一边粗鲁地把玩着躺在面前的女人胸前那对肥硕丰满的巨乳,一边和从屁眼里奸yín着丁玫的男人交谈。

「嘿,还是托尼哥厉害,不仅把这两个臭婊子做我们的公用妓女,还知道让她们拍那些地下电影来赚一笔!」

「是啊,这两个母狗的素质真是一流,又耐操又yín贱,身材又好,据说光是卖她们的电影,我们就已经赚了不少了呢。」

另一个家伙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面前被他从屁眼里干着的女警官丰满肉感的屁股。

「你说,这个母狗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男人拍了拍用嘴巴吮吸着自己ròu棒的女侦探那高高挺着的肚皮,邪恶地笑着问。

「鬼知道……她被那么多男人操过,谁知道是谁的种?再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保住还不知道呢,这个警察婊子以前不是也怀孕过?还不是被兄弟们干得流产了?」

另一个男人拍着丁玫的屁股说着。

「我猜,可能是『肯尼』的种……」

听到托尼那头爱犬的名字,另一个男人爆发出一阵狂笑!

「那正好,她本来就是母狗嘛,哈哈哈!」

两个男人狂笑起来……

在他们的身下,丁玫和易红澜仍在蠕动着她们美丽凄惨的赤裸肉体,在受虐的快感和羞耻中兴奋地呻吟……

所有的地位、光辉和荣耀都在黯淡、远去……只有偶尔开启的尘封记忆,才是永远……

(全文完)

**********************************

yse99:「过年了……又过年了……我这种常年潜水逃债的   人最怕过年了 _! 」

利比度:「不用担心啦,本篇保持着yse99大人的一贯特色,以爱与正义为人生价值的美丽女主角,在残酷的暴虐中逐渐堕落,那败德的美感实在令读者感受到极强的官能刺激。」

黑暗海虎:「自尼玉大王离开色文界后,这种以丰乳隆臀的肉感女角加上强烈的性虐手段为风格的文章,实在不多见。易红澜与丁玫皆是正直貌美的可人儿,全篇中最令我兴奋的,就是最后杜非队长看到的那些色情影带,看着往日那前程远大的美丽警花与女侦探,被调教成沉沦性爱的母狗,连杜非本身都难以相信,可知前后差异之大,而那种黑暗的愉悦可真是痛快极了!」

yse99:「能给大家这么评论,真是高兴,最近两年来,因为年龄的增长和工作的变化,我几乎丧失了写作能力……日常的事情就是不断给某人『画饼』,但最终还是难逃某人的『愤怒一催』,在半个月的时间里,好像魔神附体一般地赶出了这篇《警探姐妹花》的最终篇。就这篇作品而言,我必须承认是一部缺陷明显的东西。」

秦守:「会吗?虽然作者本身自谦说此文缺陷明显,但同时优点却非常突出,单是虐待的手段和床戏已经是出色之极了。」

yse99:「我是觉得,很多前几篇中埋下的伏笔都没有启动,床戏花样也没有逃脱我翻译过的那些作品的影响,情节的架构只能勉强算是合格而已……唯一令我欣慰的是,由于这篇作品的完成,使得网络情色文学中不可胜数的太监作品数量终于减少了一个 ^__^」

弄玉:「即使作者认为情节的架构只能勉强算是合格,但对以肉欲为主的色情小说来说,合格的情节、刺激官能的床戏,两者加在一起,不就是一篇上乘佳作了吗?所以yse99啊,你就不要潜水了吧。没有你,那喜欢鞭打屁股和强制肛交的性虐色文作者会失色许多的……」

yse99:「就像我在完成《星系》后说过的那样,我不会正式宣布退休,但也不能保证什么时候能完成下一篇作品……至少,有了这篇作品,我又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潜水一年了:)希望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还能以作者的身份和大家再见。最后,向历经风雨色心不改,始终战斗在情色文学第一线毁人不倦的诸位作者致以最邪恶的敬礼!」

召集人:「多谢赏面。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人妻x人妻2。」

十九夜·人妻X人妻2 1

处理:无我天下性

千堂大和:本故事的男主角,大楼的管理员。在没有母爱的环境下被养育成人,所以也无法信任女人。

东云葵:302号的房客。现任工作是保母,是个有着温柔包容力的女性。

黑崎岩:住在20i号房的流氓。不知为何总是会适时地提供一些情报给大和。

千堂娜娜:遵从大和母亲的命令,来到他的身边尽力扮演好妻子的角色——「自称妻子」。因为曾经在国外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有点给人傻大姐的感觉。

鬼椿华凛:和黑后对立的儿椿组组长代理人。代替病倒的丈夫,为鬼椿组主持一切。

时任怜治:不动产公司的年轻社长。把大和当做自己的弟弟一般,总是从旁帮助他解决问题。

龙放美也&段田良则:担任时任秘书的203号房客。最近好像被那个叫做段田的变态狂盯上了。

大楼里的其他房客:从左边开始是光明寺泪和她的丈夫志津夫。一条香织和邻家小弟一慎也。

千堂美潮:大和的亲生母亲,同时也是国际知名的女星。自做主张的把娜娜送到大和的身边做妻子。

***********************************

楔 子

快速电车停靠在七王子车站的铁轨上。

从开启的电车门中挤出了大量的人潮,而其中那有着高瘦体型的青年也走出了电车,站在月台上。

过长的头发、和带着点女性气质的端正脸孔,双眼却给人一种带着危险的微妙印象——他的名字叫做千堂大和。虽然外表看起来像个大学生,但其实他已经是在时任不动产公司任职的社会人士了。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我要生活的城市了啊!)

心里一边想着一边踏上了月台的阶梯,通过了验票口后,终于走出了车玷大楼。和拥挤的人群稍微分开一点距离后,大和才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七王子车站周边墙壁上的那块大看板。

「目的地是从车站前的大马路直走,到了十字路口再…原来如此。」

自言自语地回过头,看着车站前以侬特利为主,放射线状延续开来的几条马路,大和走向了正中央的那条大道。

(这里还挺热闹的嘛,果然不愧是市郊外最有人气的七王子住宅区。)

视线游移观察着街道旁的树木和并列的商店,脚步仍一边继续向前进。

走过了这条大马路后弯进一旁的小巷,前进、转弯,再前进、再转弯…从车站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距离后,终于看到了眼前这栋五层楼建筑的大楼。

(就是这里吧。)

确认过挂在入口处的『七王子皇家庄园』的金属门牌后,大和也确定了这拣建筑就是他的住处。

大和的目的地是时任不动产的『七王子皇家庄园』,这栋中上阶级的住宅大楼。从今天开始,他就是这里的管理员了。

玻璃制的自动门缓缓打开,从门口走进大厅中,大和稍微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状况。

磨得光亮的地板上摆饰着几盆观叶植物,还有大厅专用的沙发和大理石制的烟灰缸——虽然说是中上阶级人士所居住的大楼,但光只是入口和大厅,就已经洋溢着一股高级感。

(虽然从外观看来也是如此,但里头还真是漂亮。前任管理员一定是个勤于扫除的家伙吧,但这里好像没有什么房客呢,离车站太远果然还是一大问题。)

虽然说是郊外住宅区中很有人气的城市,但七王子皇家庄园却仍有租借者过少的问题。也就是因为这个原故,所以在管理员交接的公司会议上,才选中了由大和来这里上任。

(因为这是社长亲自下达的命令,所以我也只能够遵从了。)

进到公司四年来,第一次被直接指名擢升,大和自己也有非得好好干一场不可的气魄。

(就算勤于打扫,这里的房客也不会增加的。妤,那我就用自己的方法,让更多的人住进这间大楼里来。)

下定决心后,大和走向了紧连在大厅旁的管理员室。从口袋中拿出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发出了转动的吱嘎声。

(新的房间,还有新的生活。总之得先整理一下才行哪。)

想起了应该早就送来的家俱与私人物品的纸箱,大和一边打开了房门——却僵直着身体呆站在原地。

「欢迎回来,大和先生。」

甜美、可爱的声音从室内传了出来。就在同时,大和的眼前也出现了一个带着满脸笑容的女性。

咖啡色的直长发、水汪汪的大眼睛与雪白的肌肤、桃红色的嘴唇。虽然那张脸给人尚还年幼的感觉,但充满重量感的双峰、衬着细小的腰肢、还有从裙裙间可以窥见的修长双腿,看起来就像是个未经世事的处子美少女。但是,大和却没有仔细观察她的多余心力。

「……我走错房间了吗?」

脑子一瞬间掠过的这个想法,大和下意识地开口自言自语道。但听见他的话后,眼前的女性立刻大力摇着头。

「不是的,这里就是大和先生的房间啊。」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子里啊?」

「因为我也住在这里嘛。」

「嘎?」

在露出讶异表情的大和面前,女性还是没有褪去脸上的笑靥,只见她恭敬地跪坐在地上,用最纯正的礼数深深的低下头。

「我叫做千堂娜娜。虽然仍有些不完美的地方,但在往后的日子里,还希望您能多多指教。」

(搞、搞什么啊?)

突然发展成这种局面,大和的脑子运作还没有办法追上事情的变化,只能呆呆地张大嘴看着这一切。就算低下头看着仍低垂着头的娜娜,大和还是一点都无法理解。

(千堂娜娜?那不就和我同姓了吗?可是,我应该没有这种亲戚吧。而且她刚才所说的话…怎么好像是人家结婚时才会说的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好好说清楚!」

为了解开这一大串的谜团,大和的声音多少也因为带着威胁而低沉了许多。听到他的声音后,娜娜也跟着抬起头,带着不解的表情凝视着大和。

「说、说清楚…大和先生,难道你没有从太太那边听到消息吗?」

(太太?难道…难道会是老妈吗?)

大和的额角突然爆出了青筋。母亲是大和的天敌,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憎恨的人。

「要听到什么消息?」

虽然是询问,但声音却像挥舞着钝刀般的低沉。娜娜似乎很困扰地蹙起了眉头,抬头看着大和。

「那个、那个…我是为了成为你的妻子,才会到这里来的。太太说,她已经把一切都跟你说明过了啊……」

(那个死老太婆…,她到底想干什么啊?这两年来,不对、从更久以前开始就弃自己的儿子于不顾,现在居然送来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新娘给我,该不会是想用这种手段来讨我欢心吧?)

大和气到牙齿都吱吱作响。

「我什么都没有听说过。而且,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怎么可能娶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女人当我的老婆啊!」

就在情绪无法克制而爆出怒吼时,大和的手机也在此时响了起来。

虽然想藉由吼叫来发泄情绪,但却在瞬间冷静了下来。大和歪着嘴拿起了手机抵在自己的耳边。

「你好,我是千堂。」

『我是秘书课的龙放。千堂先生,可以请你现在来公司一趟吗?』回响在耳边的,是口齿清晰的女性声音。

「啊,是的。请问有什么紧急的事吗?」

『是的、社长说他有点事想和你讨论一下。现在正在社长室里等着,请你立刻赶过来。』「我知道了。」

在这种状况下,要把娜娜一个人留在这间房子里虽然有点不安,但为了理清自己混乱的情绪,还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才是正途。

大和吐了一口气切断电话,睨视着娜娜说道。

「我现在有点事。」

「啊、是的,是要出门吧,请小心一点。」

「谁要你送我出门的啊!你给我听好,在我出门这段时间内,你最好就给我滚出去。等我回来发现你还在这里的话,我就亲自把你赶出去!」

「……」

在大和的胁迫下,娜娜只能低着头不停往后退,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对大和点了点头。

就像是被责罚的小孩乞求原谅的眼神,但大和却紧抿着嘴不发一语地转身离去。粗暴地关上了玄关的大门,一脸杀气地走过大厅。

在门的彼端,娜娜却丧气地垂下了肩膀。紧急被叫回公司,到底有什么大事在等着?……根本没时间考虑社长突然紧急呼叫自己的理由,大和已经急忙地离开了这栋大楼。

就在大和任职管理员的第一天,波涛汹涌的预兆也悄悄地同时展开。

第一章 突然到来的妻子

时任财团的总公司位于这座大城市的中心位置。大和走出了『七王子皇家庄园』后,便搭上计程车急忙赶向总公司。

虽然自己的车停在分公司的车库里,但现在已经没有回到分公司取车的时间了。等回来的时候再顺道去开回来吧,一边想着、一边看着沿路车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没花上多久的时间,计程车已经开到总公司的大楼下了。

下了计程车的大和,和柜台的接待总机小姐稍徽寒喧了一下,便立刻走向电梯。社长室是在这栋大楼的最高层。但是,在电梯门开启的几秒钟里,大和却听到了总机小姐们的窃窃私语。

「喂喂,你刚才看到了吗?千堂先生的……」

「有啊,我吓了一跳呢。没想到千堂先生竟然会是那个千堂美潮的儿子。」

「那个不苟言笑的千堂、讨厌女人的千堂……我要是不听信流言,早点去追求他的话就好了。」

「说什么啊?凭你是没有办法的啦。」

(什么?看到了什么?怎么会提到千堂美潮?为什么她们会知道她是我老妈…?我是她儿子这件事,应该是个秘密才对啊。)

如果是平常的话,大和不管听见了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但此刻却被她们的几句话牵动了内心的思绪。千堂美潮虽然是大和的母亲,但她的身份并不只是一个母亲而已,而是一名享誉国际的女明星。

大和非常的不愿意被人看做是个大明星的儿子。就算她身为女演员所获得的评价再高,对大和而言,做为一个母亲的美潮却是个最差劲的女人。15岁的时候就留下一只血缘切绝书离家而去,大和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怨恨着美潮。

美潮也千方百计地隐瞒自己还有个孩子的事实。但在公司的履历表上却无法说谎。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大和还是诚实地写出了他们两人的母子关系,在面试的时候,时任社长从他口中了解了这等复杂的亲子关系,却下达了禁制令,不许别人在背后论是非。

就是因为这件事,从此之后大和便一直很尊敬时任,在心里偷偷憧憬着他…对时任的感情,就像是个弟弟憧憬哥哥般的心情。

(应该没多少人知道我是那女人的儿子啊。到目前为止都从来没有穿帮过,为什么今天会突然被大家知道了?)

虽然抱着不安的心情、竖起耳朵想多听一些什么,但此时电梯的门已经打开了。没有站在原地伫留的理由,大和只好进入电梯,按下了最高层的按键。

最高的楼层中,有着会议室、秘书室和社长室三大隔间。电梯在最高层开启后,大和毫不迟疑的走向眼前的直廊,敲了敲秘书课的房门。

咚咚敲了两下后,出现一位穿着白色罩衫制服的女性。

龙放美也——在多数的秘书当中,仍是最有能力、最能让时任社长信赖的女性。在工作场合上,大和也受教许多,所以在心里也默默地憧憬着她。

「社长已经在等你了。」

美也露出了笑容招呼大和进到房里。除了大红色的口红外,并没有太浓艳的过度妆扮,不禁为她的如花美貌感到昏眩,但大和还是点着头跟着进到房里,美也为他打开了通往社长室的门。

走进社长室后,大和却碰上了今天第二次的重大震撼。

「你真是有够慢耶。」

就在房门正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姿态优雅的女性——千堂美潮,她露出了浅笑说道。

「好久不见了呀,大和。」

「老、老…老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啊!」

「干嘛啊,突然叫得那么大声。忙碌的母亲抽空过来关心自己的儿子,这有什么不对的吗?你可得好好的感谢我才对哪!」

「什……」

别开玩笑了…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的怒骂,却因注意到坐在美潮对面的时任而作罢。时任怜治——穿着高级西装,才二十八岁却已经是大企业时任财团首席的天才领导者。听着美潮和大和的对话,时任怜治露出了微笑。虽然不晓得他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但看到眼前这对剑拔弩张的母子,他却有种泰山崩于前,却面不改色的安然神态。

看到他冷静的模样,大和也试着深呼吸几下,拚命紧握着拳头、压抑即将爆发的怒气。

(绝对不能在社长的面前失去理性。要忍耐,我一定要忍耐……)

但是,美潮似乎是看透了大和的想法与努力,她嘲笑似的轻轻抬高了下颚、眯细了双眼。

「不要站着啊,过来社长这边坐下。」

「…」

大和紧闭的嘴唇已经歪曲成□字型,这时时任才深感抱歉地出声道。

「突然把你叫出来真是抱歉。不过你的母亲突然到公司来,说是有话想要和你谈谈。」

「没有的事。」

(要是有话想说的话,何必特意跑到公司来,直接来找我不就好了吗。)

就算对时任摇着头表示没什么,但大和的内心还是责怪美潮的任性妄为。

(柜台的总机小姐就因为看到了这老太婆的关系吧。所以才会说看到了……因为我和老妈还是有几分相像…所以才会穿帮的。)

大和突然意识到以后要再回到总公司时,一定会有许多麻烦接踵而来。虽然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孩子了,但那些知道自己是有名女演员儿子的女人们,一定会想尽办法靠近自己…孩提时代的情节就会不断的上演,大和早就感到厌烦了。

(明明我已经找了一个老妈影响不到的地方工作,为什么她一定要让我过得那么痛苦呢?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她到底要让我痛苦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啊?)

说不出口的怨怼,只能用鄙睨的眼神投注在美潮身上,但美潮却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只是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衔在擦着艳红唇膏的唇间点上火。

「我们都已经两年多不见了,真是个没心肝的孩子。不过算了,我到这里来是有话想要告诉你的,坐到这里来吧。」

呼——地吐出一口紫茫的烟雾,挟着卷烟的手指指了指她身旁的沙发。就好像这里是自己家一样的自大态度,虽然趾高气昂却仍然优雅的动作。时任就像同意美潮般,朝着大和颌首。虽不甘愿,但大和只能踱步到沙发边弯下腰坐下。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大和心想着,至少在社长面前要冷静下来,不要口出恶言,而美潮却故意露出别有用心的微笑。看她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已经年过五十岁的妇人,她脸上的笑容就像艳丽盛开的花朵一般。只要是男人,只怕都躲不过被她诱惑的命运吧。但大和却一点也感受不到美潮所释放出的娇媚,只是不屑地从鼻孔里呼出一口气后别过视线。看着大和这种态度,美潮从喉头冒出了轻微的咕哝声。

「你已经和娜娜见过面了吧?」

「那个女人果然是你派来的吧!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是佣人啊。」

「可是,她怎么会跟我同姓呢?」

「因为她是亲戚家的小孩嘛,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啦。」

「问题?」

虽然大和侧着头表示不解,但美潮却无视于他的反应,接着说道。

「现在我正在拍摄的电影,三个月后就要杀青了,等到那个时候,我再来帮你和娜娜举行结婚典礼。」

「你说什么?」

虽然拚命的想在时任面前压抑下来,但真的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嘶吼着站起身,但美潮还是无视于大和的态度,只是神态自若地把烟捻熄在烟灰缸中。

「老太婆!」

「我要说的话就只有这些,你就趁这些日子赶紧准备吧!」

「你只是为了说这些话,就专程跑到社长这里来的吗?」

「就是这样。因为我也想见见传闻中的时任先生嘛!」

美潮完全不把大和气得发紫的表情看在眼里,只是对面前的时任露出微笑。有意无意的眯细了眼睛,被妖魅的微笑注视着的时任,并没有一丝害羞的模样,只是像平常一样露出轻浅的微笑回应。

「能被大明星千堂小姐这么看得起,这可是我的荣幸啊。」

「真希望我们能有机会再见面。下次我们再好好地聊一些私人的事情吧…」

「好的,我诚心地等待下次机会的到来。」

面对美潮别有企图的话,时任仍是以爽朗的声音回应,大和不禁在内心里想着。

(真不愧是社长,面对这个老太婆的诱惑,还能丝毫不为所动。这个色老太婆,不要以为只要是男人都得臣服在你脚下,你还不够格来吃掉我们社长呢!)

这样的心声似乎也传达出去一般,美潮突然转过头面向着大和。她的唇角微动,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便从沙发上站起身。

「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呵呵……」

和时任稍微讲了几句场面话后,最后留下一抹浅笑,美潮就这样走出了社长室。房里的空气也在瞬间转换…大和无奈地感受着外在与内心的那些细微变化。看着垂下肩膀轻吐出一口气的大和,时任终于出声道。

「真是个美丽的母亲啊,你们两个真是蛮像的。」

「……」

大和一句话也答不出来。外貌上的美丽和个性上的差距。对大和而言,他一点都不觉得美潮是个美丽的女人。而对于父亲的一切,事实上大和几乎没有任何的记忆。

(父亲…到底是怎么样的男人呢?不管是脸、声音还是其他的一切…我什么都不知道。)

就算努力的回想,但就连一点点的印象都无法涌现。时任对什么都无法回答的大和笑了一下,视线旋即转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凝视着桌上立起的那张照片,时任静静的开口道。

「千堂老弟,太在意这种事可不行喔。」

唐突的一句话让大和完全摸不着头绪,大和只能看着时任不解地摇摇头。

「我太在意……」

「是啊。不过,还是不要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比较好喔。如果有什么难过的事情、或是悲伤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能找别人帮忙,学会和别人聊心里话也是很重要的事。我啊,只要一看到你就……」

「看到我就怎么了吗?社长您想说什么吗?」

「不,没有什么。我可是很期待你的唷,大楼的管理就麻烦你了。」

时任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虽然在意他讲到一半的话,但既然人家都说没什么了,自己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而且,他那沉稳的笑容,似乎也让自己因此而获得了救赎。

(我要为了我自己,同时也为了社长努力就行了。管那个老太婆到底想怎么样!反正我绝对不会乖乖听她的话结婚就是了。)

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后,大和也跟着离开了社长室。

回到大楼后的大和,在自己的房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打开了门。

(…不在吗?)

从玄关到客厅,再看了看自己的寝室,都没有发现娜娜的身影。安心的吐了一口气后,大和回到客厅正准备坐回沙发上时……

咚锵镖锵、喀当喀当咚磅!

「哇啊啊啊啊啊啊!」

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厨房突然传出了一声巨响。

「怎、怎么一回事啊?」

慌张站起身的大和,急急忙忙地走向发出巨响的厨房——锅碗瓢盆、汤匙汤杓、菜刀、水果刀等散了一地,而娜娜就坐在那一地的散乱中。

「……你到底在这个地方搞什么?」

「啊…大和先生,你回来了啊。那个、那个…我只是想要做顿饭而已……」

面对口气中透着怒意的大和,娜娜只能露出做错事的小孩般的笑容,抬起头看着大和。

「做饭……我没有说过在我回来之前请你离开吗?」

「啊,是的。我有听到,可是……」

「可是?」

看着踌躇着什么而闭上嘴的娜娜,大和稍微弯下身体继续问道。

「可是什么啊,你就那么想要我把你赶出去吗?」

大和边说着边伸手按住娜娜的肩头,娜娜立刻大力的摇着头。

「不是的。…是我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我是个孤儿,一直都在太太的身边帮忙。因为太太要我来大和先生身边,所以我才到这里来的。我现在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

(啊啊,原来如此啊,所以才会说她是个佣人哪。也就是说…只要是命令,她就会绝对服从吗?真不愧是老妈。)

想起了才刚在社长室见过的美潮。在轻吐出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涌起了对娜娜的同情。

「原来如此啊!也就是说,你也是受到老妈迫害的被害者罗!」

「怎么会,我才不是什么受害者呢。」

「是这样的没错吧?总是被那个女人搞得团国转。」

「不是这样的,太太她…太太她是很温柔的人啊……我…我是依照自己的心情,所以才来到大和先生身边的。」

「别硬逼自己说出这种话了。」

这一次换成大和摇了摇头。因为曾经受过相同的待遇,所以大和深知受到美潮自以为是的玩弄有多么令人厌恶。

(就连身为她亲生儿子的我,都从来没有感受过她身为一个母亲的亲情。是啊,记忆中从我小时候开始,她就把她的明星事业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儿子的一切问题都交给傭人去负责打理……)

会讨厌自己的母亲,追根究底就是因为就算渴求,也永远得不到的母爱,大和自己也有自觉。但是,就是因为自己有这样的自觉,所以才厌恶渴望爱情的自己,也就更加的憎恨让自己变得如此的美潮。

带着胆怯眼神抬眼看着自己的娜娜,看在大和的眼中不过又是另一个牺牲品罢了。同情的情感越来越强烈,大和用混杂着叹息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了。如果你没有地方可以去的话,那就待在这里吧。」

「咦?」

「可是,并不是以我妻子的身份,而是妹妹。」

「那个…这是什么意思啊?」

娜娜的反应算得上是迟钝了。过了一会儿后,她才用茫然的表情反问大和。这样的愚钝个性触怒了大和某部分的神经,说出口的声音也不自觉得夹带一点怒意。

「你在搞什么啊!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可以以我妹妹的身份,住在这个地方啦!」

「哇啊!对不起。」

在爆出怒吼的大和面前,娜娜怯怯地用双手遮住耳朵缩起了身体。就像是被怒骂的小孩子一般,但大和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大声说道。

「知道了吗?」

「是的。」

僵硬地点了点头,娜娜还是带着惧意抬头看着大和。大和露出了苦笑,弯下腰捡起了散落在娜娜四周的刀类和汤匙。

「那就快点收拾干净吧。快啊,你还想发呆到什么时候啊!」

放柔了声音的大和,终于让娜娜脸上的表情放松。

「是、是的!谢谢你,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的!」

用充满活力的声音回答后,娜娜像跳起来似地站起身,开始收拾地板上的杂物。

(真像是被父母亲夸奖的小孩子啊。这家伙与其说她迟钝,还不如说她像个小孩。是天生如此吗?还是因为尚未见过世面,所以才能保有那份纯真呢…?怎么看都不像在演戏……)

想了一想,娜娜和自己曾经接触过的女性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而且…似乎还蛮可爱的…突然,大和注意到自己过分膨胀的思绪。

(发、发什么神经啊……女人都是一样的。又狡猾又爱慕虚荣,只会懂得享乐……)

虽然慌乱地否定自己在一瞬间冒出头的想法,但看着眼前手上握着好几把菜刀、动作迟钝的在地上东摸西摸的娜娜,怎么样也没办法把她跟其他的女人连想在一起。

(…算了,有什么关系呢。就把这家伙当做自己的妹妹吧。面对这样的小孩子,怎么可能对她产生什么其他的感情呢,就算真的有什么万一的话也……)

大和命令自己不准再胡思乱想下去了,于是转过身开始默默的整理厨房。娜娜一边捡起刀叉一边又不小心地掉落,与其说是帮忙,倒不如说是增加大和的工作量,但现在大和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怒斥她了。

结束了厨房的扫除,大和开始拿出自己搬家带来的家俱整理起来。没想到这种工作还梃花时间,等一切都整理完后也已经是晚上了。叫了外送的披萨填饱肚子后就准备上床睡觉,这时候才发现寝室只有一间,床具也只有一套。心想着明天要去帮娜娜买一组属于她的床具,大和便将毛毯铺在地板上打地铺睡去了。完全无视在床上发出疑问的娜娜……

硬是被迫接受的妻子与母亲,还有新的工作……这三件大事却挤在同一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精神方面实在太过疲劳。大和就任管理员的第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隔天开始,大和便在大楼内忙碌的东奔西跑。

日光灯的替换、地板的清洁扫除、电梯的管理、防火器具的保养,还有挂号宅配的信件确认与发送。管理人所要做的工作就像座山似的那么多。另外还有一项很重要的工作,就是记住大楼里的每个房客。大和一边确认着各个楼层、各个部门,一边与擦身而过的房客们打招呼。

「我是新来的管理员,敝姓千堂,请多多指教。」

「哎呀,是新的管理员先生啊,请多多指教啊。之前的那位管理员,虽然对扫除的事情很认真,但其他的事情可就…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啦,不晓得你又会如何呢?」

「哈哈哈,我会努力的。」

就这样和错身而过的人们寒喧对话,一边观察着这栋大楼的房客。大多都是给人善良纯朴感觉的夫妇或是老人,不然就是一般的上班族群。

和这里的房客们才见过没多久,大和便在二楼的走廊上遇见了美也。

「咦?这不是龙放小姐吗?你怎么会来到这里?是来视察这栋大楼的吗?」

看着面露惊讶表情的大和,美也稍微拢了一下挑染成明亮颜色的金发,露出了笑容说道。

「哎呀,千堂先生,你难道没有听说吗?我就住在这栋大楼里啊。」

「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你可得好好看过房客的名单才行啊,管理员先生。」

「对不起,我已经看过了呀……」

「呵呵……这个职务你才接手第二逃邙已啊。就算看过了,也不一定全记得住,我会在社长面前替你保守秘密的。」

「那真是谢谢你了。」

美也开玩笑似地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做出保守秘密的模样,大和也感谢地对她行了一个礼。

「不跟你多说了,我得上班去了。」

美也轻笑了一下后,便踩着会发出镰镰声的高跟鞋离开了。隐藏在紧身短裙下的美丽臀形,轻轻摇晃着走过走廊渐行渐远。目送着她的离去,大和在心里暗自想着。

(龙放小姐也是我所遇到的女人当中,很不一样的类型。)

虽然这么说,但对她的感情还是没有办法转换成恋爱的心态。大和轻轻的摇了摇头,便步上了通往三楼的阶梯。

在三楼的走廊上,大和和戴着细框眼镜、看起来温厚老实的男人擦身而过。大和和他打过招呼后,知道了这个男人是住在三楼,名叫东云茂一的平凡公司职员。东云一边介绍自己,一边拿出手帕不停抹着满是汗水的额头。虽然看起来是个凡事过度操劳的类型,但基本上应该还是个温柔的人吧。大和简单地和对方寒喧了几句后便告别了他,绕行了三楼一圈后,便接着走向四楼。

走上了四楼,一个有着端正脸孔、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年,正低着头伫立在走廊上。

「你好。」

虽然对他打了招呼,但少年仅是抬头瞄了大和一眼,连句话都没回就打开了房门,回到自己的家中。

(搞什么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有点不是滋味,但大和还是抬头看了一下少年房门上的名牌,上头写着一条。想起了房客名簿上曾看过这个姓氏,大和了然地点了下头。这个时候,身后突然有脚步声缓缓靠近自己。

「那个…请问你在我们家门前有什么事吗……」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而转过头,玷在自己面前的是个有着一头俏丽短发的美人。

「啊、不是的。我是新来的管理员,想来府上打一下招呼。」

「哎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还麻烦你特地前来,真是不好意思。我叫做一条香织,请多多指教。」

面对特意挂上职业笑容的大和,美人也不疑有他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是市立医院的护士,而刚才一语不发进到屋子理的少年,则是隔壁人家的小孩——慎也,因为慎也的父母出公差,所以才把孩子寄放在她这里,同时笑说着孩子正好是难教的反叛期,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会去担心正值叛逆期的孩子……这就是身为一个母亲的榜样嘛。就算她只是暂时代理的。)

心里这么想着,突然感觉胸口升起一阵焦虑的苦楚。为了甩掉这样的情绪,大和用力地摇了摇头,接着踏上了五楼的阶梯。

走到了五楼的尽头,就在走回电梯的时候,电梯的门突然开启,一个戴着眼镜、编着辫子的女性从里头走了出来。像是害怕着什么而闪烁的眼神,还有内向而沉重的表情,是个让人感到yīn沉的女性,看着她用双手将购物袋捧在胸前,大和推断她应该也是这里的住户,便出声打了招呼。

「你好,敝姓千堂,是这里的新管理员。」

一边报出自己的名字,一边低下头行礼示意,眼前的女人却似乎很讶异的睁大了双眼,同时跟着弯下腰深深的对大和回礼。

「您真是太有礼了,我叫做光明寺泪。」

(真是个有礼貌的人哪。)

就在心里这么想的时候,却听到沉重的脚步声。

「小泪,你回来了吗?」

「啊、老师……」

(老师?)

听到小泪的话而纳闷的回过头,正好看见穿着日式家居服的肥胖男人往这里走近。眼镜后面,一对细小眼睛盯着大和,向大和说明了自己就是有名的小说家光明寺志津夫,还特地解释了小泪就是自己的妻子。

「说到这个,小伙子,你有看过我写的书吗?出那本书的出版社啊……」

「啊啊,对不起。我现在还赶着去换装灯泡呢,那就下次有空再聊吧……」

自傲地将话题转移到自己所着作的小说上,正准备阐述他对这个社会伟大的影响时,大和趁机藉着还有工作要忙而溜掉了。

「这样啊,那就只好下次再聊了。」

倨傲的光明寺就这样带着小泪离开。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小泪转过头看着大和,深感抱歉的低下头行礼过后才离去。

(这个太太还真是辛苦啊,有这么一个看不起人、又爱摆架子的丈夫……)

操持着相同态度的,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母亲美潮。光明寺和美潮就是同一类型的人物,大和不自觉的开始为小泪感到悲哀。

(这里真是住着各式各样的人啊。有和老妈完全不同的人,也有和她十分相似的人……而我也必须开始学着和这些人共处才行……)

管理员是个比想像中还要辛苦的工作,在和房客们有了直接的接触后,大和也终于有了身为管理员的实质感受。

在大和巡逻整栋大楼时,娜娜为了帮大和分忧,也在房子里拚命的打扫着。

但是娜娜所做的,全都只是一些破坏的行为。她不光只是笨拙,而是会浪费时间在一些不必要的事情上。例如说想洗衣服而在洗衣机中注入清水,但却完全不晓得那几个按钮是用来干嘛的,洗灌剂的份量也弄错了,搞得整间房子都浸在水中,或是在蟑螂出现的时候,没有因为害怕而到处闪避、也没有拿起杀虫剂喷洒,而是丢掷一些铁罐……等等不计其数。就算想要煮饭,但也都是破坏和招来混乱,实在太不中用,而大和也只能无奈的听着她的原因。

「你到底学过些什么啊?真的是老妈那边派来的慵人吗?」

「…是的。」

「可是你这样乱搞实在太过分了。连洗衣机也不会使用,料理也不能让人觉得满意……怎么老妈没有炒你鱿鱼吗?」

「对不起,因为使用的机器完全不一样……」

「机器不一样,这可是一般人家用的耶?就算是老妈家理,应该也没有差到哪里去吧。」

「我在瑞士都能够做得很好啊……而料理则是由其他的……」

「瑞士?」

「是的,是太太的别馆。」

「不是在日本吗?」

「不是的,我是第一次来到日本。」

听到这里,大和终于能够理解为何娜娜做事会这么出槌了。

(原来如此,原来她一直都在瑞士生活,这么一来机器不同也情有可原了,可是…那里的确离城镇或村庄有一段距离,那她就是在大自然中被养育大的罗,这丫头原来是被培养成阿尔卑斯山的少女啊。)

站在与青空只有一线之隔的山顶,任微风吹佛摇曳的花草间,娜娜赤裸着双脚奔跑的模样,清晰的浮现在大和的脑海中。就像喧闹的孩子一般追赶着山羊,在草地上翻滚玩耍的想像,在大和脑中一一成形。那样的姿影正微笑着,幻想着娜娜该有的模样,虽然能解释她对生活技能的笨拙,但还是得好好教育娜娜有关一般人类世界的生活技能才行哪。

「奠拿你没办法。那就让我来教会你所有的事吧,像你现在这样实在给我惹太多麻烦了。」

用像是教育自己孙女的祖父的心情说完后,娜娜开心的拍着手道。

「真的吗?哇啊,好棒喔!」

从此以后,大和的大楼管理工作又增加了一项,那就是娜娜的教育工作。

不管是料理、扫除、还是日本的风俗习惯,只要是从大和口中说出来的,娜娜就会很开心、也会很认其的听取学习。看到她那认真的态度和教导别人的新鲜感,让大和越来越觉得教育娜娜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麻烦。

几天后的一个星期天,大和带着娜娜一起出外购物。

看着不懂得这世界,不、应该说是不懂得日本风俗人情的娜娜,大和心想着要带她看看这个城市许多许多的有趣花样。走出了大楼后,大和便带着娜娜一起到公园、市立图书馆、七王神社等地,还在街上四处溜达。

不管到什么地方,娜娜始终像个兴奋的孩子一般,从没见过、听闻过的新鲜事物,对她而言,这一切都太过新奇。

「你还真的是不了解日本耶,可是却会说日本话,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两个人漫步走向车站前的广场,一听到大和戏弄地说自己是个奇怪的家伙,娜娜立刻不满地嘟起嘴抗议道。

「因为…大家都比我的年纪大很多啊……就算他们都有教我说话,但是却没有人可以跟我谈兴趣还是什么其他的事嘛。」

看来那边的佣人多数也都是日本人,不过年龄的差距太大,所以才没有人可以当她玩耍谈心的对象吧。听着娜娜的自白,大和不自觉地再吹同情起娜娜。根本没有办法把大人当做是朋友的寂寞孩子,自己是最能体会个中苦楚的人了。更何况,娜娜还是个孤儿。(她一定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爱情的温暖吧。虽然如此,但却能养成这么开朗活泼又真诚的个性,从不会与人闹别扭,也不会去要求些什么。)

半带着怜惜的心情凝视着她,娜娜的肚子却在这时候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肚子饿了吗?」

「是的。」

「那我们去吃点什么吧,我也觉得有点口渴了。」

注意着左右的来车通过马路,大和环视着周围想找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正好眼前出现了雅美契茶店的大看板,大和便带着娜娜进到店里,但进到店里后娜娜被吓了一跳。看着菜单却念不出字而烦恼的娜娜,不禁开口问道,冰吉淋是什么东西啊?

「冰吉淋?」

「对啊。就是…就是这个。」

听到大和的反问,娜娜立刻指了指菜单上的其中一项。她所指的是张巧克力冰淇淋的照片。

「啊啊,冰淇淋啊。瑞士难道没有冰淇淋吗?」

「我住的那个地方没有冰吉淋这种东西。」

「…不是冰吉淋,是冰淇淋才对。」

「冰吉淋。」

「………你说说看骑车。」

「吉车……」

「……」

拚命地忍住想狂笑的冲动,大和只能用沉默的态度看着眼前的娜娜。面对这样的大和,娜娜也只是用一脸孤疑的表情回视着。

(她好像不太会发ㄥ的音哪。不过,听在她本人耳里,或许觉得自己是在念ㄥ吧。但是这……)

忍住笑意,大和举起手请店员过来点餐。

「你来试试看点餮吧,随便你想吃什么都行。我要蒸煮咖啡,你帮我一起点吧。」

「好的。那就请给我们蒸煮咖啡和巧克力冰吉淋。」

大和带着温柔的笑意凝视着正尝试点餐的娜娜。用那么开心的表情浮现出笑意的大和,若是被公司的人看到的话,大家一定都会被不苟古言笑的千堂居然笑了给吓一大跳吧。

虽然他自己还没有注意到,但不可否认的,和娜娜一起生活后,大和的确有了些许的改变。从不让异性靠近自己身边的大和,居然会允许娜娜和自己同居,这对他的心境而言就是一大变化了。但此时的大和,却还没有自觉到自己潜在的变化。

(只是因为她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我才让她待在这里的。同样都是因为那个老太婆的关系而成为受害者,我不过是在照顾她罢了。我绝对不会和她结婚,要我顺了那个老太婆的心意,想都别想!)

这是他对母亲的反弹。对大和而言,这样的情绪也比一般人来的强烈许多。

解决了冰淇淋和咖啡离开店家以后,大和和娜娜也踏上了归途。在回家的途中,娜娜突然向前冲了出去,最后停在七王子育幼院的蓝色围栏前,大声的呼唤大和。

「大和先生、大和先生,你看!这里有好多小孩子喔!」

她手指着在沙堆、荡秋千、溜滑梯间玩耍的园童。

「那又怎么样?这有那么稀奇吗?这里是育幼院,是小孩子们的学校啊。」

「小孩子的学校吗?哇啊,那个小孩好可爱喔。啊,那个孩子也是……」

「…你喜欢小孩子吗?」

「是的,我最喜欢了。因为他们真的妤可爱喔。」

(原来如此,这就叫做物以类聚吧。因为是个孩子,所以她也喜欢小孩。)

看着眼中闪着纯真的光辉拚命玩耍的园童,还有开心地注视着他们的娜娜,大和只觉得他们都是同类。

大和与娜娜的举止,被站在育幼院中的某人看的一清二楚。那是个像保母一样胸前佩带着名牌,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女性。从娜娜和大和来到围栏外时就发现到他们,一开始是用着警戒的视线注意着他们两个人的动作。终于她缓缓地走出建筑物,朝着他们走来。

「你们是来看孩子在园里的模样吗?」

直到对方出声,大和转过头注意到这名女性。

「咦?不是,我还没有小孩啊。」

看着摇摇头露出苦笑的大和,女性也跟着呵呵笑着,接着才有礼的朝大和行礼报出自己的名宇。

「你是新来的管理员先生吧?我叫东云葵,也是七王子皇家庄园的住户。」

「咦?东云小姐?难道说,你是茂一先生的太太吗?」

「是的,我曾经从外子那里听说过管理员先生的事,也记得你的模样,因为你常常很用心的打扫我们的居住环境呢。」

微笑颌首的葵,稍微看了娜娜一眼。

「这一位是?是管理员先生的女朋友吗?」

「怎么可能呢,她是我妹妹啦。」

「我…我是娜娜,请多多指教。」

「我才是呢,请多多指教。真是个可爱的小姐啊。」

被人称赞可爱,娜娜的脸颊倏地染上了红晕。而葵只是带着微笑看着他们两人。

这张验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大和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怀念。同时,葵这个名字也牵动了他心中的某处。曾有一个也叫做葵的女性,在大和的心中投下了永远无法抹灭的记忆。

(难道说…难道说这个人是…『葵妈妈』?)

意识到这件事的瞬间,伴随着沙沙的杂讯音,眼前突然划过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幕永远无法遗忘的情景,再次在大和的脑中上映。

在黑暗的房内,似乎有什么柬西正在蠢动着。那是被禁锢在地上的女人,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穿着和服,而且还已经半褪下他的腰带。但是,却无法看清他的脸孔。

在男人的眼前,背贴着地板的女人,过短的裙子上是白色的围裙和佣人必须佩带的饰物。

「…噫…!」

「…吗…?」

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但却可以知道是一男一女的争吵声。

女人被拉高的裙摆下可以窥见她雪白的大腿、缠绕在她的腿上硬被扯下的内裤,还有更靠近深处模糊黑暗的部位。似乎有什么黑色的东西正在那个部位间蠢蠢欲动着。

刺入、抽出…男人的身躯不停地前后摆动着,就像在配合他的动作似的,女人的身体也跟着晃动。

「啊……不……」

哈啊、哈啊…紊乱的喘息声在两个人之间回响着。

从那黑暗的部位中,似乎可以听见啾噜啾噜的黏稠水声。

「哈啊…啊……唔唔!」

听不清的女人声音似平正嘶喊着什么。但男人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前后不停的剧烈摇晃着。

配合着晃动的女人,缓缓的侧过脸抬高她的颈项。

就像电影的慢动作镜头一样,缓缓的、慢慢的,然后冻结在那一瞬间……

(葵妈妈!)

脑子里突然拉近的女人脸孔。看着眼前的景象!大和在心里痛喊着。

葵妈妈—那是在无法得到母亲眷顾的孤独少年时期,大和心中唯一的恋慕,甚至(是曾经心仪的家中佣人。但她却被强暴了。自从大和偶然目击到那个画面以来,便成了让他夜不安枕的恶梦。

(唔、啊: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这都是梦,这不就是我从孩提时代开始,就反覆不停梦到的恶梦吗…为什么现在会……)

明明现在清醒的站在大马路上,为什么却有沉睡时做恶梦的那种感觉。大和的背上布满了冷汗。

(醒过来、醒过来。快点醒过来啊!)

「…先生、…和先生、大和先生!」

就在心中不停对自己怒吼的同时,却听到有人正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啊……」

一瞬间大和像是从梦中清醒过来般,看看身旁,是正露出担忧表情抬头看着自己的娜娜。缓缓的移动视线,发现葵也正露出不安的神情看着自己。

「你没有事吧?」

「唔…、嗯,对不起,我大概是站太久,有点晒晕了。」

伸手按着自己的额头,大和用痛苦的声调解释道。葵皱起了眉头,仔细睇着大和的脸庞。

「管理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糟糕了…你可要好好休息才行哪。」

「好的,我会小心一点的。」

(太像了,实在太像了……不管是轮廓、发色还是眼瞳的颜色……)

凝视着太过相似的容颜,大和在心里暗自想着。不知己做过多少回的恶梦,现在仍存在回忆的那个年轻女孩,不管经过多少年、多少变化,和眼前的葵简直像极了。不、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呀。

(但是我没有证据,或是她们只是名字相同罢了。可是、可是…我知道这个人就是葵妈妈。)

就在大和满脑子胡思乱想时,育幼院中的其中一名园童正哭喊着。

「葵—老—师!」

「啊~~~来了来了,我现在就来了喔。管理员先生,你回去时要小心一点喔!」

一边回答小孩的葵,就好像把大和也当做自己的学生一样,用温柔的命令口气说完后,便急忙赶向那名园童身边。这种被当做小孩子看待的感觉,不可思议的让大和并不讨厌。

「老师——、老师——。」

「哎呀哎呀,怎么了吗?」

「他不把我的机器人还给我啦。」

葵温柔地抚摸着正抽抽噎噎哭诉的园童的头给予安慰。看着大和若有所思的表情,娜娜担忧地拉了拉大和的衣袖。

(我好想问。我好想问她是不是葵妈妈,但是现在还不行……)

因为现在还在工作中,所以大和放弃询问的想法,只能带着娜娜走回大楼。

从那一天开始,大和就一直等待着能在大楼里再次和葵见面的机会,但却似乎没有机会能和她见到面。一直过了好几天也没和葵碰到面,某天结束了替大楼外的植物浇水的工作后,大和回到皇家庄园的大厅,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下颚蓄着一点小胡子的高瘦男人,正窥视一个用户的信箱。

第一眼看起来虽然像是个平常人,但总透着一股莫名的异样感。怎么想都不觉得他会是这栋大楼里的住户,大和警戒的靠近男人身边出声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这里除了住户之外是不准随便进入的喔!」

大和以为他是发送传单而开口追问道,但一脸倦意回过头来的男人,却意外的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神睨视着大和。

「你说什么?我在做什么?!我在看信箱里有没有信呀。我也是这里的住户哪!」

嘴里吐出不满的句子,毫无意义的压低声音说话,有点看不起人地侧着颈子睨视别人的男人,实在看不出会是个有正当职业的家伙。

(这个人该不会是流氓吧?)

就在心里猜测的时候,对方也报出了自己的名讳。

「我叫做黑崎,是关东刚龙会的组员,就住在这栋大楼的二楼……怎么样?你是想说流氓就不能住进这栋大楼里是不是啊?说到这个,你这家伙又是什么人啊?我可不记得曾经在这里见过你哪?」

虽然,他带着极大的胁迫感站在自己的面前,但大和也毫不怯懦地挺起了胸膛。

(我怎么可以输给他。就算他是这里的住户,不管他是流氓还是什么的,在气势上我可绝不会输给他,再怎么说我都是这里的管理员啊。)

下定决心后,大和也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新来的管理员,叫做千堂。」

看着大和的态度,黑崎瞬时眯细了眼睛上下地打量,但却缩起肩膀颤抖地笑道。

「这样啊,你是新来的管理员啊。这么说来,我还真是没看到之前的管理员了,原来换成你在做啊。你说你叫千堂…千堂什么?」

「大和。我叫做千堂大和。」

「大和啊。那小少爷,以后就麻烦你继续好好管理这栋大楼罗。」

突然改变了态度,黑崎说笑似地拍了拍大和的肩膀,便往电梯方向走开了。

(搞什么嘛,虽然没有和他起冲突是很好没错……)

但目送黑崎离开的大和,却还是感到些许的不安。隔天,黑崎就像是为了想更煽动大和不安的情绪似的,告戒了他某件事。

「唷、小少爷,看你才刚当上管理员没几天,应该还不知道吧?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

「你想要告诉我什么事?」

「我说啊!你有没有听说过鬼椿组啊?」

「鬼椿组?我没听说过……」

看着不解、摇摇头的大和,黑崎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这样啊,那你记好了。你最好要小心一点鬼椿组的那些家伙们。」

「这是什么意思?」

「详细的情形我改天再告诉你吧,今天我可忙的哩。那就再见啦。」

莫名其妙的大和只能看着黑崎挥挥手又走开。留下大和一个人,就连想好好思索一下黑崎话中的意思都办不到,就算想了也还是什么事都搞不清楚。

(老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先去确认东云太太是不是葵妈妈才是当务之急。)

虽然被黑崎的几句话搞得神经紧张,但大和还是试着转换心情,想起了有关葵的事情。娜娜也在一旁悄悄凝视着。

十九夜·人妻X人妻2 2

第二章 难道她是葵妈妈

『葵妈妈』——对大和而言,是怎么也无法忘记的女性。

从大和有记忆开始,她就是一直代替母亲美潮,陪在自己身边、教育自己长大的人。

在开始认识情感的少年时代,身为一个豪放且有太多男人的女明星的儿子,总是得听着周围太多的斐短流长、太多对母亲的不满足恶言相向,那时候的大和老是哭着回到家。偶尔也会有太过愤怒而与对方拳脚相向、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回家的时候。面对这个不管是心灵或是身体都满是伤痕的大和,不停的给予他安慰、温柔的鼓励他的人就是葵妈妈。

而恶梦的根源…那个穿着和服的男人,被强暴的葵…虽然那已经是孩提时代所目击到的景象,就算看到了那样的画面,大和对葵妈妈的恋慕却没有一丝毫的减少。就算是长成了大人,已经理解强奸这种丑事所代表的意义之后,大和对她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对美潮这个生母的极度失望,而变得无法接受其他女性的大和心中,只有葵妈妈一个人是不同的。与其说她是女人、是异性,倒不如说她是大和心中的救赎、憧憬、母亲。

而且,大和和她还是在不幸的状态下分离的。某一天!葵突然失去了踪影。

不管向谁问起这件事,都只能够得到『葵妈妈不会再回来了』这样的答案。那时候的寂寞、悲伤,唯一能依赖、撒娇的对象突然不辞而别,而自己除了接受这样的事实之外也别无他法。心灵支柱突然消失的大和、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在大和的心中,她的存在宛如是神圣的使者一样。从那之后,葵妈妈在大和心中的地位,谁也无法替代。所以,对她的那股思慕情感,到现在也没有些许的改变。

——男孩子是不能随随便便就哭泣的喔。男生的眼泪,是要在真正重要的时候,才能够流出来的。

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她所说过的每句话,现在都仍牢牢的记在大和的心里。还有,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也可以叫妈妈的秘密约定。

(如果东云太太真的是葵妈妈的话…我真的希望,她能够像那个时候一样,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样的想法在经过时间的流逝后,变得更加的膨胀,而大和仍带着焦虑的心情,等待能和葵再次相遇的机会。如果想和葵见面的话,只要在早上或是晚上到她们家去拜访就行了,这种事虽然大和也很清楚,但他却无法做出突然到别人家去拜访的举动。说是拜访妥当吗?自己也不确定。还有,还得考虑到葵的丈夫也在场的情况,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我们两个人能单独见面。这么想的大和,只能眼巴巴的等着偶然与她见面的机会。但是,现实中大和的愿望却似乎总无法实砚。他开始讨厌起这栋大楼了。

「大和先生,我擦好窗户了喔。」

正拿着拖把拖着大厅的地板,身边的娜娜手拿着干抹布跑了过来。从同居生活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礼拜了。在大和的教育下,娜娜马上就习惯了日本的生活,最近她开始可以帮忙大和整理大楼的清洁工作了。

「已经擦好了吗?我来看看。」

看了看娜娜擦拭过的窗户,就连窗角的地方都找不到一点灰尘,真的擦得非常的干净。

「好,你合格了。擦得很干净喔。」

「哇啊,谢谢你的称赞。」

大和露出微微的笑容,抚摸着娜娜的头顶。就像是称赞她很棒一样。受到大和赞美的娜娜,也露出了满脸的笑意。

(她还真是可爱啊。)

两个人一起工作之后,大和又发现了娜娜的另一面。虽然一开始必须得在一旁不断地提醒她,但花点时间等她习惯工作的内容之后,她也开始变得热心,就像平常一样认真地做着每件打扫工作…了解了她这一点后,大和的内心也不再抗拒了。就像是为了想得到父母的称赞而努力的小孩子很可爱是一样的道理。

(我还蛮有父性的嘛。不对,这应该算是兄妹爱吧!)

这么想着,大和不自觉露出了苦笑。对于自己的感情变化,多少也有了一点自觉。

(唉,算了。只要她不惹出什么麻烦…,比起这个,葵小姐的事情还是比较重要,不晓得今天会不会遇到她……)

就在大和的思绪转到葵的身上时……却突然听到窗户磅当一声破掉的声音。

「哇啊,什、什么啊。大和先生!」

惊讶的娜娜连忙转身找出声音的来源,大和也一样地转过身去,只看见眼前一大片玻璃破碎的散乱在大厅的地板上。

「怎么这样…,好过分喔……人家好不容易才擦干净的……」

皱起眉头,娜娜走近了被破坏的窗户边。

「喂,小心一点啊,可别踩到玻璃碎片了喔。」

「好的。」

把拖把放在原地,大和拿起一旁的扫把畚箕,跟在娜娜的身后走向窗边。

「啊,有石头耶,就是用这个砸坏窗户的吧。」

照着娜娜所说的话看过去,一大片散乱着玻璃碎片的地板上,的确躺着一块和棒球差不多大小的石头。

「可是为什么会有石头啊…,会不会是有人开车时不小心撞飞过来的啊?」

「…笨蛋。我们大楼的停车场是在地下室耶。而且,车道还是在行道树的另一边,这么大块的石头,怎么可能飞了好几公尺打到这边来啊!」

「咦?那这样的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定是有人为了破坏这里的玻璃,故意扔过来的。」

大和抿着己经扭曲的嘴说完后,娜娜也悲伤地垂下了头。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应该是恶作剧吧。也不晓得是哪里的野孩子做的,总之,得赶快清理干净才可以。等一会儿再去找犯人吧。等我抓到犯人之后,就把他抓起来丢到油锅里炸!」

大和用低沉的声音说着,紧紧地握着拳头。虽然娜娜还是皱着眉头,但仍默默地点了点头。

但是从那一天开始,虽不是什么大事件,但是恶质的恶作剧却在这栋大楼里频频发生。三楼、四楼的楼梯及走廊上的玻璃遭人破坏,大型的铁制烟灰缸被人故意推倒。大厅的玻璃遭到破坏还能够以为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但二楼的电梯门口所放置的观叶植物被丢到大楼外、陶制的钵盆被摔得粉碎一再大事件发生,大和开始推断这应该是大人所做的行为。

(到底是谁会做出这种事…?)

身为一个管理员,大楼被这样破坏毁损,他的忍耐也是有一定的限度,要他原谅更是不可能的事。带着一触即发的怒气,清理着被破坏的钵盆后,大和将连根被拔出的观叶植物抱回玄关。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争论的吵杂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

看向玄关入口,是个穿着和服的女人和黑崎,两个人不知道在争论些什么。

(那个是黑崎,另外一个人又是谁啊?)

穿着和服的女人只能看到她的背面,根本就无法判别她到底是谁。如果是同居人之间的争吵,那自己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比较好。这么想着的大和,悄悄地靠近两人身边听取他们的对话。

「黑崎,你好像正在调整我们这边的人啊。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今天非得要你给我说清楚不可。」

「目的?这当然是有的啦。我可也是让鬼椿组的老头麻烦了不少回啊,如果不去跟他道声谢,那就太欠缺道义了吧?」

「别把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是你自己决定出走的,现在还想谈道义,你不觉得太多此一举了吗?我已经听说你想要我们这里的人的命,真是个不懂报恩的家伙!」

「别这么说嘛,鬼椿组的大姐头。别把人家的坏事讲得这么大声嘛。我是不晓得你听到了什么啦,不过那些都只是传言罢了。嫉妒我的家伙可是数都数不清哪。」

在声音冷峻的女人面前,黑崎还是不当一回事地耸了耸肩。看起来好像是女人被黑崎吃的死死的,而黑崎却是不痛不痒…他们两个人之间弥漫着这样的怪异气氛。

(鬼椿组的大姐头?那这个女人就是鬼椿组那边的流氓吗?)

只能听到两人对话中的几个单字,躲在树丛yīn影下的大和,这时才终于看见了女人的脸孔。

上扬的眉毛,细长的眼睛。看起来就是个有着坚毅性格的女人,大和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模样的女人。

女人睨视着黑崎,扭曲了涂抹着艳红口红的嘴唇,不屑的吐出一句话。

「关东刚龙会还真是一堆呆子的聚集地啊。连你这种人都可以成为会里的干部的话,这个组织的前途还真是一片黯淡哪。」

颈后的发髻落下了几缕发丝在衣襟上,轻抚着她的后颈肌肤轻轻飘扬着。那并不是吹来的微风,而是女人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的关系。

「你问都没问过我就自己下结论了嘛。就算我尊敬你是个大姐头,我也得教教你什么是礼数才行哪。」

黑崎眯细了眼睛,声音中更加进了威迫,向眼前的女人踏近一步。

(糟、糟糕了!再这么下去的话,那两个流氓就要在这个地方打起来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要将那两个流氓分开,还是需要一定的勇气才行。就算如此,这时候他也没有胆怯的权力,虽然心里紧张,但大和还是踏出脚步走向怒目相向的两个人。这个时候,大和却听到自己的身后有哒哒哒哒的脚步声跑过来。

(嗯?这个脚步声不是娜娜的吗?)

呆了一下的大和转过了头去,娜娜已经经过自己的身边,跑向那两个人的面前。

「请你们快一点住手!要是你们在这里吵架的话,会给这里的住户增添麻烦的!」

「你说什么?谁添了什么麻烦哪…」

话语里清楚地可以感觉到他的扬音与威胁,黑崎瞪大了眼睛看着娜娜。黑崎面前的女人也用她那冷峻的目光睨视着。娜娜的肩膀突然颤栗起来,让她僵直地呆在当场,虽然如此,她仍然不畏惧眼前的恶势力。

「这里是大家都会经过的玄关,如果你们想吵架的话,请到别的地方去。」

有条不紊地说完后,娜娜朝那两个人低下头行了一个礼。

(…真是的,她到底在搞些什么啊。真是个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家伙,也许她只是认真的在做自己份内的事而已吧。)

微笑地看着娜娜的模样,心中的紧张感似乎也在瞬间瓦解了。大和找回了自信从盆栽后走了出来,来到娜娜的身后。

「我是这里的管理员。如果你们两个人在这里起了口角,会给我们带来很多困扰的。」

「啊,小少爷。不是啦,我可没有想要找她吵架喔,是这个大姐想要给我胡乱安罪名嘛。」

一见到大和,黑崎的态度马上有了转变,一派轻松地朝大和耸了耸肩。穿着和服的女人交互看了大和和娜娜一眼,又用锐利的眼神向黑崎一瞥后,才对大和深深的低下了头。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行完礼后便伸直了自己的背脊,转过身离开了这栋大楼。

「啧,还真是个严厉的家伙啊。」

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大和身边的黑崎才出声嘘道。

「那个人是谁啊?」

问的人虽然是大和,但黑崎却看着娜娜开口答道。

「那个啊,是鬼椿组组长的代理人啦。她是来侦查这栋大楼的,我不过是跟她打个招呼,没想到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真是的,老是这么不友善。」

「侦查大楼?」

「之前我不是说过要你小心鬼椿组的吗?那个啊,就是因为炒地皮的关系,鬼椿组他们现在对这块地皮虎视耽眈的。最近不是老有一些砸玻璃之类的恶作剧吗?那些全部都是鬼椿组那边搞的鬼啦。」

「你说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事?」

「你还搞不懂啊?你听着啊,买糖果就找杂货店,蛇爬行的道上也只有蛇而已。因为我们是同行的,所以当然会听到许多的闲言闲语罗。而且啊,我自己本身跟鬼椿组也有一段过节。以前我曾经麻烦过他们,所以才会知道这么多的。」

(啊,这么说起来,刚才他们好像有提到什么出走之类的。)

想起了那名女性曾说过的话,大和暧昧地点了点头。黑崎瞄了大和一眼就把视线移开,看向远方叹了一口气。

「以前啊,在老爷子的身体还很健朗的时候,鬼椿组真的是个很好的帮派。可是却慢慢地变了,他们现在已经可以毫不顾忌的做出一些坏事。我就是因为受不了这一点,所以才离开的。不管再怎么说,就因为老爷子的身体变差了,就找个女人来代理组里的事物,这一切也太……」

静静地,用怀念的语调说出这段陈年往事的黑崎,让大和体会到他让人意外的一面。

(这家伙,或许是个好人也说不定……)

就在大和这么想的时候,黑崎耸了耸肩转过身来对大和和娜娜露出了笑容。

「算了,那都已是过去的往事了。现在要狙击我住的地方的家伙就是敌人。我会尽量帮忙少爷和这位小姑娘的。」

「真是太谢谢你了。」

「啊啊,那就麻烦你了。」

一直默默地听着黑崎说话的娜娜,终于露出了笑容低下头。看着她的模样,原本想要拒绝倒也显得麻烦,大和于是也跟着附和道。黑崎露出了满足的笑意之后,便举步走回大楼。

「好像演变成很严重的大事了呢。」

剩下两个人独处时,娜娜不安的自言自语道。大和拍了拍娜娜的肩膀,吐了一口气说道。

「就算如此,还是必须一直守护下去,因为我是这里的管理员哪。」

「是啊,只要有大和先生在就一定没问题的。而且,黑崎先生也说过他会帮忙我们的嘛。」

「唔——,其实我真是不想借助黑道的势力来帮忙啊。」

「可是,现在对方也是黑道吧?这样的话,黑崎先生就能够告诉我们很多很多的防范方法啦。啊………日本的谚语不是也有这一句嘛,※投珠与豕啊。(译者注:不管是多么贵重的物品,如果送到不会欣赏的人手里,对方是不会有反应的。)」

「…完全不是这个意思。这么说起来的话,应该是以眼还眼才对吧。」

虽然觉得这句似乎也不太对,但已经说出口的话就收不回来了。能有个相信自己的人待在身边,让大和感到一股莫名的骄傲,似乎有种不管什么难关都能迎刃而解的自信。

(好,那就重新再调查一次大楼被破坏的地方吧,也许有些被破坏的地方我还没有发觉到呢。)

为了和鬼椿组对抗…为了保护这栋大楼。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后,大和便带着娜娜回到房间。

要娜娜先去处理那些被破坏的观叶植物后,大和也拿着笔记本开始在大楼中巡视。将所有被破坏的地方全都记在笔记本中,再从住户的口中探听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情报。

开始了这个动作后,大和才知道住户中已经有许多人都有过受害的经验。

「我们家的门口被放了已经腐败的食物垃圾,因为实在是臭到让人无法忍受了,所以在请管理员先生来之前,我们就自己先收拾干净了。」

「我的车子被刮伤,应该是被铜板还是什么东西刮坏的吧。从车子的前头到后头,被刮了深深的一条啊。被搞成这样,我还得拿一大笔钱去重新烤漆呢。」

「居然把狗大便放进我家的邮筒里,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听过几位住户的苦水之后,大和心想必须得和所有的住户都好好谈谈才行,于是便决定一个一个进行个别访问。

但是,许多人白天都不在家里,能够拜访的住家实在是寥寥可数。先将没有人在的房间号码填写在记事本里,大和在大楼里上上下下来回的走着,到达五楼的时候,已经是快接近黄昏了。

走在长廊上一间间的敲着门,但没有一间给子回音。

(还是得等晚上的时候再来吗…?)

一边想着,大和一边敲着另一间房门。

(这里是那个叫做光明寺的小说家的家吧。如果是小说家的话,这个时间应该会待在家里才对。)

但是,在敲了几下门后,房里还是没有人回应。大和呆站着正想着他该不会是出门去了吧?却听见了房子里传来的声音。

(咦?什么声音啊…)大和下意识的伸手转了转光明寺家的门把,却发现他们家根本没有锁门,门稍微被大和推开了一点。

(真是太不小心了。不对,可能是有人闯空门所以门才会没锁起来的……)

大和轻手轻脚地从微开的门缝中向里头窥视。

「!」

从玄关的入口可以看见客厅的一部分,那里正散乱着一堆衣物。但看起来却不像是脱下后丢在地上,而是特意丢得满地都是的感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和摒住气息,蹑手蹑脚的潜入光明寺的房子中。如果是闯空门或是小偷的话,那就要赶紧报警处理。

(就算他们是鬼椿组也是一样。要是有心侵入别人的房子,就算是不法侵入个人住宅,得要坐牢的。)心里一边盘算着,一边小心轻声地走入室内。就在此时,寝室中似乎传出了什么声音。

(是在那里吗?)

握紧拳头,大和走向了寝室的门边。门微徽敞开了一点缝隙,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但是,更加靠近了之后,却听到了某些怪异的声响。

啪啪、啪啪……像是拍打着什么的声音,还有女人模糊不清的叫声。

(是谁在被坏人拷问吗?)

这里是光明寺夫妇的房间。从女人的呻吟中,软弱的小泪正受到鞭笞,而痛苦的扭动着身体的模样突然浮现在大和的脑子里。

(我得去救她才行啊。可是,不慎重一点不行……)

恐怕小泪已经成为人质了。大和摒住气息伸手摸向寝室的门把,悄悄地窥视着房内。但是……

「哈啊、哈啊,小泪…怎么样啊?很舒服吧?你也觉得很舒服吧?」

大和只能听到低沉的呢喃声。像是用手心去拍打肌肤的啪啪声响,还有女人持续不断的呻吟声。

「唔、唔唔唔唔…嗯,嗯哈啊啊、唔……」

(这…这到底是……)

大和张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此时大和所看见的景象,竟是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床上,嘴里塞着布条的小泪,和在小泪身下张大双腿全裸着身体的光明寺。在光明寺肥胖的腹部上,小泪的一对乳房正激烈的摇晃着。她的乳房也被绳索捆绑着,深深地陷进了雪白的肌肤之间,甚至还留下了赤红色的绳痕。那样的艳丽红痕衬托在小泪雪白的肌肤上,更是酝酿出了yín乱靡烂的异色魅力。

「怎么样啊?小泪。如果舒服的话,就说声舒服让我知道啊。」

用黏腻的声音问话的光明寺,又再次在小泪的肌肤上拍打着。大腿、屁股、背部,还有那对乳房。在拍打了几下过后,他突然用力抓紧,将rǔ头埋在自己的手掌中揉搓按压。

「啊——,啊——唔,噫、唔唔唔唔!」

小泪扭动着身体发出呻吟声,不停的点头示意。配合着两个人的动作,原本塞在她嘴里的布团也掉了出来,让小浪愉悦的声音充满整间寝室。

(看起来是个那么顺从听话的太太,没想到居然…不对,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

平常总是唯唯诺诺的小泪,还有现在被这么粗暴的对待,而感受到快感的小泪。没想到她竟然有那么令人惊讶的两种面貌。

「差不多也该可以了吧。那我要插进去罗,小泪。」

揉捏着她的胸部的光明寺说完后,便看他伸手环过小泪的臀部伸向她的大腿内侧。用手指分开了覆盖在上头的毛发,发出滋噗的水声后埋进了她的裂缝中。像是被电流通过似的,小泪弓起了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就在同时,光明寺的手指上也滴落了属于小泪的aì液。

看到这里,大和不禁倒吞了一口唾液,悄悄的往后退开。

(光明寺和小泪已经是夫妻了。他们爱怎么做爱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我没有必要胡思乱想。反正又不是拷问,也不是有小偷侵入,所以我也没有再继续看下去的必要了……)

努力编出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大和悄悄地离开了光明寺夫妇的房子。

(可是真没想到那对夫妻,居然会有sm的兴趣啊……)

进到电梯里的大和,终于可以好好的喘一口气。

关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大和当然也有一定的了解。关于sm的知识,他当然也不会不知道。只是,大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实践过。虽然已经二十六岁了,但他到现在却还保有童贞。并不是因为他没有认识女孩子的机会,当然也不是因为他缺乏性欲的关系。只是在不信任女性的心理作用下,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跨出这一步。可是,就算是从来没有经验的下肢,看到那样的画面也有了反应。

(糟糕了、糟糕了。不要再想了,不要再回想了啊。)

就在大和摇着头,想甩开小泪被绳子绑住的裸体画面时,电梯也正好停了下来。看看电梯门旁的楼层表,显示现在到了三楼。

(葵小姐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大和走出了电梯,朝葵的房子走去,敲了敲门。早上来的时候,里面一点回音也没有,但这次敲门却有了不同的结果。

「来了——,现在马上就来开门了。」

回应的声音就是葵本人。大和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越来越激烈,一边等待着门开。没多久,眼前的门就被打开了,从里头探出了葵的脸孔。

「哎呀,是管理员先生啊,有什么事吗?」

「啊,那个…事实上是……」

总之就先说出了鬼椿组的那件事。先听听她有没有遭受到什么迫害,看到葵摇摇头后,情绪才终于放松下来。接着,大和终于问了自己一直都想知道的事。

「东云太太,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事情了?」

「咦?」

「葵妈妈…你就是葵妈妈对不对?」

「你、你突然在说什么啊?什、什么葵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摆明了已受到动摇的表情,葵赶紧从大和身上移开了视线。看到她的反应,分明就和她所说的话背道而驰。但是,葵却不停的否认大和的说法。

「别这样,我真的不是……」

「真的吗?」

「是的。」

大和只是定眼凝望着将脸横向一边颌首的葵。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悲哀,现在正写满在他那张快哭出来的脸上。直到葵回过头用那双大眼睛看着悲伤的大和。

「……」

葵无言地垂下头。得不到想听的回答,大和只觉得自己似乎要崩溃了。

(就这个样子…我不想要什么都还没弄明白就离开。可是,又不能一宜待在这里……)

「…我知道了,对不起,说了这么多奇怪的话……」

大和就一直这样低着头,准备从葵的眼前离去。但此时葵突然伸出手来,紧紧的拥住了大和的肩膀。

「…对不起。从我丈夫那里听到你的名字,看到你走在走廊上的模样时…我就已经认出你来了。可是…我什么都没办法说,只能一直隐藏着这个秘密,站在一旁看着你和那个女孩子……」

从葵的身上传来甜美的牛奶香味。柔软的胸脯压在大和的身上。但是,比起身体的触碰,葵的话却为大和带来更大的冲击。

「那、那这么说的话,你果然就是葵妈妈吧?」

「是啊。你长得好大了呢,大和……」

葵抱住了恢复成小时候说话语气的大和,泪水从眼眶里像断线的珍珠一般落下来。大和的双眼也溢出了泪水,他伸出双手紧紧环着葵的背部,用力的紧紧抱住。

「葵妈妈、葵妈妈…,我终于见到你了……」

就像是终于找到了遗落许久的重要宝物一般。颤抖着声音,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哭泣的大和,已经不在乎现在的自己看在旁人眼中是什么模样了。紧紧地抱着葵,直到眼泪自然地停下为止,大和一直不停的哭泣着。

终于大和吸了吸鼻子,将双手从葵身上移开抬起头来看着她。葵也抬起头,虽然双眼哭的有点肿胀,但还是对大和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这个笑容实在太令人眩目,大和也不好意思地报以微笑。

(太好了,我实在太幸福了。现在我连其他的一切都可以舍弃了……)

但是,能够沉浸在幸福的洪流里,却只有短暂的瞬间而已。

「你这个小偷!」

身后突然传出了似乎曾在哪里听过的尖锐怒骂声。

「咦?」

「啊!」

转过头去的大和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在长廊的另一头,母亲美潮不知何时已经双手环胸站在那里了。虽然不能肯定戴着太阳眼镜的美潮,目光到底是看向何处?但似乎是越过大和,瞪视着葵。

「妈,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确认你和娜娜进展的如何的。本来想你们要是都还没怎样的话,我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没想到居然让我遇上这种事……」

听到美潮所说的话,葵露出了不安的表情看着大和。也许是注意到了葵闪烁的眼神,美潮紧紧抿着唇,气愤地走到了葵的面前。

「太、太太……」

「真是的,你还真能干哪。继我丈夫之后,现在你还想要夺走我的大和吗?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哪。」

面对疾言厉色的美潮,怯懦地葵缩起了身子,而后美潮立刻从皮包中拿出一大叠钞票。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母亲突然地出现和她那愤恨的言语,让大和不解的侧着头。在还搞不清事情的大和面前,美潮握紧了手中的一大叠钞票…突然地就往葵的脸上打过去。

「啊……」

葵的脸颊发出了啪的一声。按着被打痛的脸颊,葵全身颤抖着,但美潮只是把那一大叠钞票扔在她的面前,高傲地抬高下颚说道。

「就当这是我的恩惠吧,你快点给我从这栋大楼搬出去。如果嫌这些不够的话,多少钱我都会付的。如果可以让我不再看见你的脸,买一、两栋房子还算是便宜的了。所以请你现在立刻搬出去。还有,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喂,老妈,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这个人已经不是你的佣人了啊!」

太过突然的状况发生,大和护住葵说道。美潮吐出了一口气,将戴在脸上的太阳眼镜拿下。总是带着危险讯息的眼瞳,此刻却浮现了泪雾。

「大和,这个女人………就是把孝一从我身边带走,就是偷走你父亲的女人啊。」

这是大和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也不是那早已司空见惯用演技装饰出来的表情。突然用母亲的样子说话的美潮让大和感到愕然,他握紧拳头面向美潮。

「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什么意思。就是这个女人,把孝一…那个人,明明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哪……可是却…这个女人,居然说那个人强暴了她!」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像是恶梦般的残存影像再次朝大和袭来。

穿着女仆服装的年轻女孩,和侵犯她的和服男人——。

回忆中的画面似乎比之前还要来的清晰。但是,还是看不清楚男人的模样,关于自己的父亲,大和一点都想不起来。所以,大和也发现自己是第一次听到幸一这个名字。

(我的父亲强暴了葵妈妈,而我目击到了那个现场……所以才会这样吗?所以我才会没有关于父亲的记忆吗?因为不想相信,因为想要遗忘…所以我才会将父亲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吗?)

虽然心头思绪翻涌,但在美潮与葵的面前,现在已经不是回忆父亲事情的时候了。

「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改天我会好好跟你讲清楚的……」

美潮用已经疲惫不堪的声音说道,大和只能默默颔首。

「你听懂了吗?快点给我离开这个地方!」

向葵下了最后通牒的美潮,重新戴回了太阳眼镜,再看了大和一眼后才转过身离去。直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大和才转过身来面对葵,但门已经紧紧地关起,葵的身影早已经不在眼前了。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与回忆中的女性再次相会的喜悦,那像是要升上天般的幸福感,却在浅尝之后掉入了深渊。两者之间的落差实在太大,大和只觉得自己的思考似平都停摆了下来,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心,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隔天,大和的心情还是一样的沉重。

(啊啊,可恶。真是让人讨厌的感觉。带着这种心情,我根本没有办法和葵妈妈见面呀。我得去和她见一面,好好地把事情的始末说清楚,也得为昨晚老妈的态度道歉才可以啊……)

想归想,但身体实在没有办法从床上爬起来。盖着被子,真想就这样睡上一整天。但是,管理员的工作却不能说休息就休息。

「那个…大和先生,你还没有起床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啊?」

因为大和一直都没有起床,所以娜娜进入寝室担心地问道。

(我可不能让娜娜为我担心哪。)

「我现在就起来了了。」

说完大和便下了床,带着一脸yīn郁的表情,坐到已经放着早餐的餐桌。但却一点都没有食欲,茫然地脑袋机械式地拿起筷子,也不管眼前的是饭碗还是味噌汤,就直接往嘴里倒。看着这模样的大和,娜娜感觉到满心的不安。

「大和先生……」

「嗯?」

「那个…不是酱油是酱汁。而且,你把它加进味嘈汤里了耶!」

「啊……」

看着娜娜指着自己的手,大和才发现自己拿着的竟是酱汁瓶。眼前的味噌汤已被酱汁混成黑色了,自己明明是想把酱汁加在菠菜上的呀。

「你怎么了吗?是不是有什么烦恼的事啊?」

「没、没有啦。只是还有点想睡而已,没有什么事啦……」

摇摇头否认过后,大和便放下酱汁瓶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要去买东西,不买些备用的灯泡回来放着不行啊。」

在脑子这么混沌的状态下,大和实在无法留在大楼里。至少得到外面去改变一下心情,于是随便编了个理由出去,娜娜也只是默默的点头。

大和换好外出衣服离开大楼,走向了平时买备用品的器材店。

大卖场岚的七王子分店,除了分店长早川是个狂热份子之外,不管是商品的品质或是价格,都是个让人十分满意的店铺。

一进到店里,大和就直接走向放着照明器具的专柜,选了几支长短不同的日光灯管放进篮子,准备到收银台去结帐。站在收银台前的早川一见到大和,便将中指抵在牛仔帽上,故意发出咻~的口哨声虚伪的笑了一下。

「哎呀,千堂先生,你今天是来买灯管的吗?」

「啊,早川先生。」

「啧啧啧。照你这种买法,真可算是全日本的第二人了。」

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早川咋舌道。这样的台词算是老套了。如果是平常的大和,几乎都会附和地闲聊几句,但今天他却没有这个心情。

「对不起,我今天很忙。」

「你的台词跟平常不一样喔,千堂先生。」

「……」

(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大和叹了口气,无视面前的早川,正当准备走向另一边打工的青年时,却听到了呵呵的轻笑声。

「咦?」

转过身,在收银台另一边的棚架前,一个可爱型的美人正对自己轻笑着。在四眼相交的瞬间,大和只为她的美貌感到一阵晕眩,而美人的脸上还带着笑意微微低下了头。

「对不起。不过,你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厌恶……」

「我真的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是啊,所以早川先生才会闹起别扭了嘛……」

遮着嘴轻笑的美人偷瞄了收银台一眼。大和也跟着移转自己的视线,站在那里的早川正低着头,抱起了自己心爱的吉他轻轻拨弄着。

「平常的话,我都会和他闲聊两句的。」

大和苦笑着说道,美人也走近了大和一点。

「就是啊。这间大夤场就连闲聊也是卖点之一呢,如果不开心地一起聊聊的话,一定会是你的损失的。你知道吗?其实不只是这里,就连其他的分店也一样呢。」

「喔,真的吗?」

「譬如说啊……」

这位美人好像是个大卖场的地头蛇一样。不管是各个分店的分店长或是社长本能岚的事迹,她都能娓娓道来。对大和而言这种话题其实是可有可无的,但听着美人明亮的声音和看着她可爱的笑容就让人觉得舒服,所以这个话题就这么自然而然地继续下去了。在两个人的对话中,知道了这个美人的名字叫做大岛晶,她问过了大和的名字后,便带着恶作剧的狡黠笑容叫着小少爷。

(真是个有着柔和笑容的人啊。嘴角那个痣看起来虽然很性感,但整体看起来却天真无邪…应该说是治愈系的大姐姐吧。)

一边想着,一边觉得她给人的感觉和娜娜倒是有那么一点相似。

(有一个这么开朗的美女当太太,她的丈夫一定是个幸福的家伙,一定不会有什么烦恼吧……不,就算真有什么烦恼,在看到她的笑容之后一定也觉得烦恼不算什么了吧。)

一边想着一边与晶谈话,就在这个时候大卖场的入口突然走进了似乎曾经在哪里看过的身影。那是穿着合身高级西装的时任。

(啊、那个不是社长吗?他怎么会来这里…?)

正感到意外的时候,时任已经注意到了正在和晶谈话的大和,于是举起手向他打招呼。

「喔、千堂老弟啊,你也来买东西吗?」

「是的,我来买预备用品的。社长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我是到这附近调查一些事情的。正好想买些文具用品,所以就进来啦。」

(社长也会在这种店家买东西啊,我本来还以为都会有人替他买好呢……)

不爱卖弄社长架子的时任,人格更是让大和感到尊敬的,但却找不到任何言词可以将自己的心情表露出来。

「社长你也会自己出来买东西啊,不到更高级一点的店家去吗?」

「哈哈哈,说这种话不觉得对这家店太失礼了吗?而且就是因为我是社长,所以才更不需要那些麻烦的点缀。我都是自己选购这种便直又好用的东西,这也算是一种乐趣吧。」

一边说着,时任已经走近了大和,晶这时也缓缓地转过身看着时任。

「啊……」

「啊!」

看到晶,时任讶异的停下了脚步。晶也睁大了眼睛凝视着时任。

(怎么了?)

就在大和感觉到两个人似乎有点不太寻常的瞬间。

「小晶!」

「怜、怜治先生……」

大和听到他们互相叫了对方的名字。

(咦?这个人跟社长认识吗?)

但是,如果说他们只是单纯的认识的话,似乎又不太像。晶从时任眼前退开了一点距离,而时任则倒吞了一口唾液凝视着晶…然后突然冲到晶的身边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这样,放开我,怜治先生。我已经是个有丈夫的人了……」

「我不放,小晶。要是离开了这里,你不晓得又会到哪里去了……」

看着这一场闹剧在眼前上演,大和感觉到一阵茫然。

(这、这两个人到底……)

连句话都说不出口,大和只能哑然地看着眼前的时任与晶。但是,时任与晶的闹剧并没有继续下去。因为那两个人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时任先生,你演得还真好耶……」

「哪里哪里,小晶你才是,都已经是个女演员了呢。」

「真的已经成为一个大人物了呢,什么时候回到日本来的?」

「大概是在五年前吧。虽然在美国奠定了基础,可是我还是喝不惯那里的水啊。」

「这样啊……」

「那件事以来我们就没有再见面了吧,看到你现在这么有精神的样子,我也觉得放心了。」

大和听不懂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只知道时任和晶似乎是老朋友了。

(我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买完这个就回去吧……)

低头看看篮中的灯管,大和静静地准备从两人身边离去。时任也注意到了大和的动作。

「千堂老弟,我等一下正准备要去你那边呢。你要是要回大楼的话,可不可以等我一下?」

听到时任这么说,看来是没有办法自己先回去了。大和点点头,便走到收银台准备结帐。这段时间中,时任和晶仍继续谈笑着,但在大和把灯管放进塑胶袋里的时候,时任也与晶告别,走近了大和的身边。

「你们已经说完了吗?」

「是啊,我跟她约了要再出来见面。那我们走吧。」

「咦?社长你不是要买东西吗?」

「没有关系啦,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该不会是关于炒地皮的那件事吧……)

虽然觉得有点不安,但大和还是跟在时任的身后走出了卖场。

走进停车场,和这个地方完全不搭的高级跑车就停在两人面前。

「好棒,这不是aston martin吗,而且还是db7的车型。」

对于车子有着极大兴趣的大和,只消一眼就能看出车种。

(这是一年只产六百辆的稀少跑车啊。真不愧是社长,真是豪华的兴趣。)

看着满脸钦羡的大和,时任也露出了少年般的笑容,打开助手席的车门邀请大和。坐进车里的瞬间,大和忘记了萦绕在心头的烦恼,带着怦然心动的情绪坐进助手席的座椅上。

时任坐进驾驶席发动引擎,aston martin以轻快的速度驶出,大和也愉快地感受着乘坐高级跑车的感觉。但车子一驶离卖场,大和又开始在意时任想和自己谈的事情。

「社长,你刚刚说有什么事想找我谈的啊?」

「嗯,事实上是总公司接到了一些抱怨的电话啦,似乎是说大楼那里发生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我不太想斥责你,但让住户觉得安心这也是管理员的工作之一不是吗?」

「啊……是的,我很抱歉。」

(果然是鬼椿组的那件事吧……)

如果有什么抱怨的话,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吗,这种感觉就好像我还没有得到住户们的信赖一样。

(啊啊、真是让人郁闷。)

葵的事情、母亲的事情,现在还加上一个鬼椿组。不管是哪一件,都是重要的大事,但现在大和实在没有办法好好理清自己的思绪。

(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啊…?)

情绪比今天早上更低落了,大和无精打采低垂着眼廉。一边掌控着方向盘,时任侧着头看着大和说道。

「你好像有什么烦恼?想不想和我说说。」

「咦?」

「我之前也说过了吧?偶尔依赖别人,和别人聊聊心事也是很重要的啊。没有什么事是得由你一个人全部背负的啊!」听着时任沉静而安抚人心的语气,大和也下定决心告诉时任埋藏在心底的某些事。

关于大楼所遭遇到的数件迫害,还有葵与美潮之间的事情。鬼椿组的事情虽然能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时任,但葵和美潮之间的恩怨却没有办法完全地坦白。关于这两个女人,大和所阐述的事情暧昧且语带保留,一直到大和说完为止,时任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大和。

「好像很复杂呢。关于大楼所遭受到的迫害问题我已经了解了。关于女人的问题嘛…我们找一天再好好聊一聊吧。」

「好的。」

把憋在心里的烦恼说出来后,大和也感觉到自己的心情似乎轻松了一点。精神上的疲劳让他再也无法说出更多,时任适时的这句话让他心存感激。

之后,两个人都是聊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像是喜欢的食物、或是喜欢怎么样类型的女孩子之类的。关于喜欢的食物,大和还可以回答的出来,但却没有办法回应喜欢的女性类型这样的问题。而时任只是笑笑的说出自己所喜欢的类型。要有一头长发,还要双眼皮…,形容的非常具体。听着时任的条件,大和的脑海里下意识的浮现出晶的模样。

(社长喜欢的女性,该不会…是晶小姐吧?)

但是,这样的问题大和却问不出口。除了外表的特徵之外,时任也没有多说什么,直到大和在大楼前下了车,aston martin才又扬长而去。

和时任谈过之后,虽然觉得轻松一点,但大和心中的烦恼还是没有解除。没想到一回到大楼后,马上就在走廊上和葵撞个正着,在什么话都还没有说出口之前,葵已经飞也似的逃离了,大和心中的落寞感更加深了一层。

(已经不行了吗?我们连说句话都办不到了吗?)

不管再怎么想,终究还是没有答案。大和因为心情不好,而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而娜娜只能担忧地在一旁看着。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但这一晚就寝前,娜娜坐在床上凝视着大和好一会儿后,开始解开胸前的睡衣钮扣。解开钮扣后胸前的衣襟微微外翻,可以清楚的看见底下的胸罩,和形状优美隆起的双峰。

(娜娜这家伙在搞什么啊,该不会想要勾引我吧?)

一直到目前为止,两个人都睡在同间寝室的两张床上,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事。面对已经认定是妹妹的娜娜,大和并没有欲望,虽然娜娜偶尔也会露出似乎想说些什么的表情凝视大和,但还是会乖乖地睡觉。

只是,这一晚的娜娜却露出了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的表情,一点也不在乎大和的视线在自己的胸前游移,但她只是敞开了睡衣…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链坠。她紧紧地握住坠子的部分,有点胆怯地将它递到大和面前。

「干什么?」

「请你看看这个里面。」

「里面?」

低下头看着递到自己面前来的坠子,发现那是可以打开的。大和从娜娜的手中接过坠子打了开来。

「…这个是……」

链坠里放着张老旧的照片。在一大片花海中,少年正露出天真笑容的照片。大和知道自己曾经见过这名少年,并不是别人,那个少年就是大和本人。

「这个是……」

「这个是我的守护物。是我最重要、也最喜欢的一张照片。所以,我才会将它一直带在我的身上。我希望大和先生也能知道这件事。」

「这样啊,可是这里面的人应该是我吧?为什么你会有我小时候的照片…」

大和提出疑问,娜娜不觉露出了怀念的表情,微侧着头看着那张照片娓娓道来。

在瑞士的别墅里,从美潮手中看到了大和的这张照片时,她就被少年的笑容眩惑,悄悄地恋慕着。从那时候开始,每当在美潮那里看到大和的照片,对娜娜而言就是最开心、最快乐的事……

「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爱上大和先生了。」

「你说的是照片中的我吧?那跟现实中的我是不一样的。」

「没有这种事……不管是照片还是现实中的大和先生,我都最喜欢了。不管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深深地喜欢着!」

娜娜大力地摇着头,加重声音说道。娜娜真的很想替不知道为了什么事而烦恼的大和打气。为了能让自己不再深陷烦恼中…娜娜决意告白自己的心情。如果是以前的大和,一定会被这样的表情、声音给打动的。但是这一晚却没有办法。

「我不了解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不是说过已经把你当做妹妹了吗?这样的关系难道你不能满足吗?」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要是为了大和先生,不管什么事都会做的。」

「什么都会为我做?那你能在我的面前脱去衣服吗?」

或许是瞥见了她睡衣底下的优美沟痕,所以才不假思索地说出这样的话来。听到这句话的娜娜虽然一瞬间紧咬了嘴唇,但还是轻轻地颔首,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睡衣钮扣。

一颗、两颗…没多久已经解开了所有的钮扣,褪去了上衣,露出了丰满的胸前壑谷。接着,娜娜除去了包裹住乳房的胸罩,让白暂如雪般的柔软乳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大和眼前。前几天才看过小泪那被绳索纠缠住的乳房残像,突然又重现在脑海中,大和感觉到身体深处的一股悸动,沉重的疼痛感在股间勃起膨胀。

「你是认真的吗?」

「我是认真的。如果是大和先生的话,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希望能被大和先生触碰,所以…不管你对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

说着说着娜娜的脸颊也染上了排红。像是要避开大和的视线般垂下了头,但面对毫无保留、说出自己心意的娜娜,大和难耐地咽下一口唾液。

(不行啊、不行啊。这家伙是我妹妹,是我的妹妹啊。)

这样的警告字句不停在我的脑中盘旋。但是,大和的手却不受控制地伸向娜娜的乳房。颤抖的雪白乳房前端,粉红色的乳尖诱惑似的轻轻颤动。像是入口即溶的糖果,透着甜美的色泽。

指尖轻轻碰触,柔软紧致的肌肤触感,让大和的全身都有了感应。双腿间的疼痛感更加强烈,大和倏地握紧了娜娜的乳房,娜娜的身体也在瞬间一僵。还是处女之身的娜娜,从来也没有让异性抚摸过身体,大和如此粗暴的捏握,明明应该会让娜娜感觉到强烈的痛楚,但娜娜却连一声痛苦的呻吟都没有。只是一直用那双恳求的眼瞳凝视着大和。

「你真的这么的…这么的想被我拥抱吗…?」

无意识的低喃声,让娜娜轻轻点了点头。看着连脖子都已经红透的娜娜,大和的手开始自然地揉搓起她的一对乳房。连自己也已经无法抑止了。揉搓着那对柔软而又极富弹性的乳房,牛仔裤里的勃起也感觉到欲情的痛楚。

「这样的话,那我就来抱你吧!」

半是自暴自弃,半是因为那再难抑制的情欲煎熬,转瞬间大和已经袭向了娜娜。将她压倒在床上,褪去了覆盖住她下半身的睡裤与内裤。

大和没有办法温柔地拥抱娜娜。如果在这个时候想起自己竟然是个性无能的家伙,那就再也无法拥抱眼前的女人了。只能任由激情带领,除了放任自己的肉欲需求之外,此刻的大和什么也办不到。娜娜虽然不了解大和心中的苦楚,但终于能让大和触摸的喜悦,就算被粗暴地脱去衣服,娜娜还是没有一丝抵抗。

全身赤裸后,仰躺在床上的娜娜羞怯地将脸侧向一边。像是与自己心中的羞耻拉锯着,她紧紧闭上了双眼。而大和则趴在娜娜的裸身上,将脸埋在她胸前的双峰里。

混合着香皂的体味,温柔而甜美的香气正似有若无地刺激着大和的嗅觉。伸出舌头舔舐着一边的乳房,同时手掌也抓着另一边搓揉握握。娜娜的胸脯虽然丰满,但仍像藏着蕊心般硬挺。在大和不停的揉捏下,慢慢地变得更加柔软炙热,终于连rǔ头也微微地翘起。

「啊……」

娜娜不经意地发出了轻软的细徽呻吟。听到她的轻叫声,大和含进了一边的rǔ头用舌尖舔弄,倏地吸吮了起来。

「啊…嗯……」

娜娜又泄出了呻吟,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知道她已经有了感觉后,大和的脑子也在瞬间发热。反覆着吸吮、舔舐、啃噬肌肤、揉捏、玩弄…唾液已经完全濡湿了娜娜胸前的肌肤,大和的头慢慢往下滑去。在娜娜的腹部间伸舌轻画着肚脐的轮廓,再更往下舔至她的下腹部…

原本抓着胸脯的手掌这时放开,改用双手举起娜娜的膝部,突然将她的腿往左右大力拉开。和头发不同的卷缩绒毛,和覆盖在下方的yín艳秘丘,还有那条微张的裂缝。一边观察着她的秘处,一边将脸更加靠近。

虽然娜娜紧紧地闭着双眼,但在大和的嘴唇轻碰到自己的秘处时,身体也同时僵直。但大和并不在乎娜娜的反应,只是伸手缓缓地分开两片裂肉,用手指抚摸着里头的桃红色肉壁。然后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着娜娜的内壁。

「哈啊…啊……」

娜娜溢出了零碎的喘息声。在大和的舌头舔弄着她的肉壁时,从深处溢出的黏稠液体也从她的秘处渗出。但是,溢出aì液的秘穴深处,还有一层坚硬的防护罩。只有娜娜渗出的aì液,并不足以完全润滑她的内部。大和一边用舌战湿润她的腔口,一边品味着处女的甬道苦涩。

就这样持续着对娜娜的爱抚,直到听见了混合着唾液与aì液的咕啾水声,娜娜的身体这才卸除了一开始的紧张,开始发出了甜美的喘息呻吟。

「啊,啊…啊、哈啊…嗯啊……」

手指轻轻抚弄着包裹在一层薄皮下的秘蒂,终于露出了赤红的小小珠粒。一边用手指摩擦一边伸舌在裂缝间搔弄,娜娜扭动身体弓起了背部。

「啊唔唔、哈啊嗯……」

她的敏感度似乎很好。大和将湿润的嘴靠在肩头抹了一下后抬起头,缓缓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将裤子的拉链扯下。到目前为止,每当在与人做爱要插入的这个时候,大和的勃起总是会突然萎缩下去。但是,今天却不同以往的仍然勃挺坚硬,就连前踹都还有早露出的yín液。

(这样的话…我应该可以吧。)

内心涌起了身为一个男人的自信…带着这样的情感,大和握住了自己的勃起抵在娜娜的裂缝前。被滚烫的异物顶着,娜娜的身体再一次轻颤,但大和一点也不在乎的将自己深深埋进了她的深处。

「噫呀!」

「唔、嗯……」

在狭窄紧致的xiāo穴中,下肢开始抽动。娜娜似乎感觉到相当激烈的痛楚,只见她紧紧地握紧了拳头、咬住了牙根,泪水甚至都从眼角落了下来。身体太过使力的结果,连埋在她体内的勃起也感觉到了痛楚。但这样的痛楚对两个人而言,都是需要而且愉快的吧。大和在娜娜的体内变得更加的胀大。

「哈啊…放轻松一点,娜娜。要呼吸……」

下达命令的大和一边摆动着腰身。肉壁感觉到了摩擦、抽刺,在体内与泌出的aì液接弄狂乱着。娜娜张着嘴,拚命地吸气、吐气。一开始虽然只听到她的呼吸声,但渐渐地混合进其他的音律。但是,要让处女的娜娜有所感觉,对已经没有多余心力的大和而言,却是太过奢侈的要求。虽然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但这可也是大和挥别童贞的一大战役。真正实行插入的行为,今天还是他长到这么大以来的第一次。

「哈啊、哈啊……我、我要射了……」

一嗯啊,唔、唔唔…好、好的……」

「唔、唔……」

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在娜娜的肌肤与自己的肉体互相碰撞时,仍继续着抽插动作的下肢在娜娜的体内颤动,那是种从腰椎深处攀升到背脊的狂乱感觉。就在同时,多量的白浊液体在娜娜的腔壁内弹射开来。

「…啊……」

温热的jīng液洒在腔内,娜娜茫然地睁着双眼。大和的腰身僵硬的摇动了几下后,便将自己积存的jīng液全射进娜娜的腔壁内。在这之后,shè精的爽快感让大和好一会儿只是失神地发着呆。

虽然娜娜并没有达到高潮但仍是慈爱地拥住了大和,光只是这样就让她感到幸福。比起痛苦更喜悦的心情,让她忍着身体的痛楚露出微笑。看着那张带着湿润眼神的徽笑脸庞,大和的情欲也终于沉静了下来。拔出了已经萎缩的下体,定眼一看,上面却染着斑斑的血红。

大和的视线移向了娜娜的私处,映在眼前的是赤红的血迹与大和所射出的白浊jīng液,两种色彩混合着从她的下体流出,赤红与白浊和粉红三种色调污染了床单。

(她是个真正的处女。)

茫然无序的脑子里只想到这件事,看着娜娜颤抖的肩膀,又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好好的怜惜她。而后又想起了两个人之间已经越过了最后的那道防线。

(我终于还是动了她。就像老妈所希望的一样……我,不、我和娜娜从今以后又会变得如何呢…?)

在得到快感之后,大和又多了一笔烦恼。低头看着娜娜的裸体,内心却充斥着不安。

十九夜·人妻X人妻2 3-4

第三章  两大禁忌

自从睡了娜娜的那一夜开始,大和的生活便急邃地崩溃改变。

对葵的无尽思慕、美潮话里的真意、大楼所遭受到的迫害,还有和当做妹妹的娜娜发生肉体关系,接下来的同居生活——不得不让大和好好思索的事情实在太多,但不管哪一件都不是凭大和的力量就能解决的大事,再怎么想也只是让烦恼更加深罢了。除了管理好这间大楼之外,其余的时间大和都沉溺在与娜娜肉体交合的情欲世界中。

和娜娜身体交合,就能让自己沉浸在兴奋与快乐的情绪中,什么也不用想。对大和而言,娜娜已成为一个让他下意识逃避的避难场所。

「娜娜,过来我这边。」

「是的。」

一听到躺在床上的大和呼叫,娜娜便乖乖走下自己的床来到大和的床边。坐在大和身旁的娜娜,开始伸手解开自己睡衣的钮扣。

两个人有了肉体上的关系之后,到现在为止也已经过了一个多礼拜了。娜娜对能被大和渴求这件事似乎觉得高兴,所以就算因羞耻而满脸通红,却也总是顺从着大和的心意为他敞开自己的身躯。这一夜也是如此,娜娜脱去了自己的睡衣后,胸罩、内裤也毫不踌躇的在大和面前褪去,让自己裸露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大和面前。

那对丰腴的乳房摇晃着。娜娜稚气的脸颊配上丰满的身材,不管大和见过几次,却仍能有情色感,而自己的小老弟也在她褪去衣服时高昂勃起了。

「你这丫头的身体还真是好色啊。」

抓着娜娜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听到大和这么说,娜娜低下头鼓起了脸颊。

「才没有…才没有这种事呢。」

执拗着嘟起嘴回应道。大和深深地窥视着娜娜的表情,将手伸向她那对丰盈的乳房。

「我说有就是有。明明是个小孩子,胸部却已经那么像大人了。」

「咦?啊…呀嗯……」

「你看,已经有感觉了吧。」

故意小声地在她的耳边细语呢喃,一边搓揉着那对巨乳,娜娜难耐地扭动身体。

吸附在手掌上的肌肤触感,无法一手掌握的丰满…被揉捏着柔软而有弹力的乳房又听到耳边色情的低语,娜娜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嗯…这是因为,是大和先生碰了我的关系啊……」

「只是被我碰一下,你就这么有感觉了吗?」

「……是的。」

「那、我就再多摸摸你吧。」

总是诚实听话的娜娜,任大和将自己压倒在床单上。大和也脱下了睡衣,反身压在娜娜的身上。娜娜伸出双手环住了大和的背部,一边抱着他一边怯怯地张开自己的双腿。

大和把脸埋在娜娜的胸脯间,手已经伸向了她的下腹部。分开了她的绒毛、手指探进底下温润的秘部后,立刻咸觉到黏稠温暖。然后是从内侧涌出的蜜汁水感,大和恶作剧似的稍微抽动了几下手指,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与aì液纠缠。

「啊…啊。哈唔嗯……」

娜娜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失去了处女之身后,娜娜身体的敏感度也急遽直线上升。和大和之间的性爱似乎也非常契合。但是,就算是有了肉体交合的快感,娜娜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她仍是天真无邪的娜娜。

(如果我让娜娜体内女人的部分觉醒的话…那她又会变得如何呢?)

在她的胸前留下鲜红的吻痕,大和同时在心里想着。

(会像老妈一样,变成一个只要是男人就不放过的yín乱女人吗?还是就像现在一样,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但大和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现在的他所能知道的,就只有身下的娜娜正被自己玩弄着而已。

(我想改变她,不,不要改变。啊啊,真是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不需要多想些什么,现在的我只要抱着娜娜就好了。)

停下了无意义的思考,大和又开始玩弄起娜娜的一对乳房。

虽然没有真正地实践过,但大和的性知识却可算是丰富的。持续着每天夜里都拥抱娜娜的生活,大和也开始想尝试各种不同的体位。正常位、骑乘位、背后位…等等。做爱的地方也不只局限于床上,不管是浴室、客厅,或在厨房站着做爱。就这样藉着娜娜的肉体来逃避现实中的问题,对于大楼管理的工作,也开始怠惰起来了。

和葵之间,自从发生过那件事情之后,就连普通的交谈也办不到。光只是看到大和,葵立刻转身就跑。而美潮那边也没有任何的联络,虽然想问问那天她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却怎么也等不到能和她见面谈话的机会。在这期间,鬼椿组的迫害行为也与日俱增。

从原本的砸毁窗户、破坏大楼内的植物这些小恶作剧,变成了在墙壁上乱涂鸦、将令人生厌的垃圾丢的满地的恶劣行为。到管理员室来诉苦的住户越来越多了,常常都得听住户的斥责、漫骂,大和的心情也与日沉重了起来。

那一天也是一样,四楼的住户打电话来抱怨自家的大门被人乱涂乱画,所以大和便急急忙忙地赶往四楼,站在泼满了红色喷漆的门前,无奈的叹了口气。

门板上被画满了直线和曲线交织成的涂鸦,还写上了笨蛋、白癡等等脏话,最后还加上人体性器的猥亵图案。

(真是的,到底在搞些什么嘛?光只是擦掉就很费力了耶,。)

虽然觉得生气,但大和还是轻轻的伸手敲了一下门板,未干的颜料就这么沾在自己的手上。

(好像是才画过不久的感觉嘛。这么说来,那家伙可能还在这附近乱涂鸦也说不定。)

要是被我抓到,我一定要把那家伙打个半死…低下头看着手上沾的颜料,大和离开了被涂鸦的门前,一边巡视着周围、一边在走廊上来回走着。但是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走廊上也如同他刚刚来时一般的安静,只有大和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发出哒哒哒的细微声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有点不太对的地方,我似乎漏看了什么!?)

一边走着,同时感觉到自己的神经全都紧绷焦躁了起来。目光仔细地注意着自己的四周,大和的脚步也越来越快。就在这个时候,电梯旁似平有个黑色的人影在窜动着。

(谁在那边!是鬼椿组那边派来的喽罗吗?)

看他一付想要逃跑的样子,大和更是加快了脚步。但是,那黑色的身影就在大和靠近之前突然消失了。

(躲到哪里去了?)

正在左右观望着,一道细微的声音忽然窜进大和的耳朵里。

「…嗯、…是……」

「…是啦、所以……」

(什么?他们到底在哪里说话?)

似乎是一男一女的声音。也许是鬼椿组那里派来的小喽罗正在谈论什么吧。大和竖起了耳朵,悄悄的走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却看到某张微开的大门,正感到怪矣邙准备一探究竟时,却发现那扇门旁放着红色的喷漆罐而没有关紧。

再看看前方,被恶作剧的大门也是用了同样颜色的漆料,大和的心中有了警惕。

(该不会…是这户人家恶作剧的吧?)

这件事可得好好确认一下才行,大和边想边捡起了那罐喷漆。但是,就在手才刚伸出去的时候,从屋内传来的声音又让大和停下了动作。

「不可以啊!不行这样,慎也。我们怎么可以这样呢!」

「姐姐、可是我喜欢姐姐啊,我好想要姐姐。除了姐姐之外,我谁也不要。姐姐,请你成为我的人吧!」

那是怯懦的女性声音和无可奈何的少年声音。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才想起这间原来是一条香织的房子。

「姐姐、应该可以吧?」

「慎、慎也……」

撒娇似的声音,慎也正在向香织要求着。

(我好像撞见了很不得了的场面呢,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才好?得向他们确认乱涂鸦一事才行哪……)

虽然心理这么想,但听到了少年逼迫邻家姐姐的这段对话,大和开始犹豫着该不该敲门。就在大和还在踌躇不前时,房里的慎也已经抱住了香织。他的脸颊在她的胸脯上摩蹭着,慎也用撒娇的声音说道。

「姐姐,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所以请你成为我的人吧。」

「慎也……」

被紧紧拥住的香织已经无法自由活动,只好露出一脸放弃的表情看着慎也。

「我知道了。可是只能一吹,我们只能做一吹喔,因为我们之间……」

「我了解,可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啊。所以应该可以吧?」

「…!」

露出浅笑的慎也,透过一件薄软的罩衫,紧紧的将香织的胸部捏握在手中。

「啊……」

「姐姐是属于我的…,我谁也不让……」

慎也梦呓似的自言自语着,一边拉起了香织的裙子。接着单膝跪在香织的脚边,隔着内裤亲吻了香织的股间秘处。香织就像一般的女孩子一样闭上了双眼,只是搂住了慎也的头部。两人之间的对话到此为止,代替的是恼人的轻喘呻吟从门扉的另一端流泄出来。因为听不见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所以大和便从微开的门板间窥视着里头。

从玄关就可以看得很清楚的位置上,香织正站在那里。她背靠着墙,抬高了自己的下颚。为了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声音,而紧紧的咬着唇瓣。一边慎也正把脸埋在香织的两腿之间,发出了噗啾噗啾的舔舐水声。

「唔、呜…唔唔……」

「嗯…嗯嗯!」

(……)

大和倒吞了一口唾液。一眼就可以清楚地看出慎也的舌头正在香织的秘处舔舐。他们两人应该是邻家的大姐姐与暂时借住的孩子吧。

(是邻居通奸啊……)

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了…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目光却无法从他们两人的身上移开。

慎也的嘴正贪恋着香织的秘部,双手也同时在她的臀部来回抚摸着。香织虽然一开始极力忍耐,但终于还是一边吐出紊乱的喘息声,一边伸手揉捏玩弄着自己胸脯,而她的另一只手仍搁在慎也的头上,缓缓地摆动起自己的腰身。腰部的摇摆动作越来越快,香织皱着眉仰起了头部。

「啊,啊呀……慎也…,啊啊,不行啊,啊、啊呀…啊啊啊啊!」

光只是用嘴似乎就快高潮了。发出尖叫的香织无力地靠着墙瘫坐在地上。慎也在香织达到高潮的瞬间退开了自己的头,在她无力坐下时站起身。

「这一次换姐姐来帮我做了。」

被快感蒙住理智的香织乖乖地顺从慎也的话,抬起了绯红的脸庞迟缓的跪在慎也面前。然后伸出手,慈爱地将慎也的下体从裤子中取出。年轻而饱满的下肢在香织雪白的手掌中摩擦着,涂抹着口红的嘴唇缓缓张开含住了他,这次换成慎也发出甜美的呻吟。

「啊啊,好棒啊。姐姐弄得我好舒服……」

听不清香织到底回答了什么。在那之后,只听见慎也发出了更加愉悦的低吼喘息。虽然眼前的香织正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但看到这里为止,大和已经悄悄地从门前离去。

(…喷漆罐的事,我还是晚点再来问吧。)

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有的行动,但大和的双腿间也在见试过刚才的场面后,变得肿胀硬挺了。

(回到房里和娜娜做吧……)

美潮的脸突然浮现在脑袋中。那是张感觉不出年纪的美丽容貌。美丽而冶艳的表情…如果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的话…想到这里突然感觉到一阵惊惶。

(搞什么啊,我可是绝对不会想拥抱自己的母亲的。不管她长得再美……而且那样的女人可以称为母亲吗?对我而言,我的妈妈只有葵妈妈一个人而已。)

否定了美潮后,这一次换浮现出葵的脸孔。

(葵妈妈……)

她已经不愿意再听自己说话了,这比任何事都让人感伤。

(分开了二十年好不容易能再相见……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得想个办法才行哪。)

虽然这么想,但到底该怎么做还是个未知的答案。在知道强奸葵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之后,怎么样也没有办法用以往的态度再去面对她。

(那个恶梦……如果我从来没有目击过那个现场的话……)

虽然觉得悔恨,但葵被强奸时的模样还是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从那个时候开始,恶梦般的景象便渐渐地在大和的梦中越来越鲜明清晰。摇摇头想甩开葵被男人推倒时的那张脸,大和丧气地垂着头离开这层楼。

大和此时的背影全都落在躲在楼梯口暗处的黑崎眼中。黑崎沾染着红色颜料的手,拿着一根细长的金属棍棒——把玩着接在棒棍尾端的铁链,同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浅笑。

娜娜到玄关迎入了刚回到房里来的大和。被大和拥抱过而有了女性自觉的娜娜,腰间似乎也丰腴了不少。才刚偷窥过一条那悖德的性爱场面,大和瞅着娜娜的脸,抓起她的手腕就直接走向浴室。

「啊、大和先生?」

「把衣服脱掉。」

「咦?」

「今天我就要在这里要你。」

「可是、现在还是白天耶?你的工作没关系吗?」

「你别废话了,快点脱掉!」

粗暴的命令让娜娜无法再多说些什么,只好解开了胸罩的扣子,脱去了身上的裙子。就像小孩子在别人面前换衣服的感觉,她没有一点都犹豫,褪去衣物的动作既大胆又自然。但是,脱下衣物后的娜娜脸颊却突然泛起晕红。双手环住了那怎么样也遮掩不了的丰满胸脯,她抬高了眼睛看着大和。

完全没有任何掩闭的下腹部,秘丘上的花丛似乎正微微地颤动着。看到她这样的姿态,翻涌的情欲让他的股间倏地膨胀。大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搂着娜娜的裸背进到浴室中。

「伸手撑着墙壁,把屁股对着我。」

「是的……」

在大和伸手拿过莲蓬头时,娜娜已经顺从地将双手抵在磁砖墙壁上背向着大和。

「啊,好舒服……」

「什么啊,你已经有感觉了吗?」

「咦?…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热水洒在身上很舒服。」

「骗人,我看你的那里都已经湿了吧?」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掌抵在被热水濡湿的雪白背部,缓缓地往臀部的方向抚去。到达了屁股间的那条凹痕后,手抬也跟着滑进她的肉壁之中。

「啊……」

娜娜颤抖地弓起了背部,臀肉瞬间缩紧。被夹在大腿之间,刺入肉壁的手指也更感觉到紧缩。但是,大和并不在乎娜娜身体的拒绝反应,反倒强行地抽动手指,在娜娜的蜜壶间逗弄着。

「嗯、啊…呀嗯……」

「已经忍不住发出叫声啦…,你真的很敏感呢。」

「哈啊、哈啊…啊,啊嗯……」

指腹在秘部的肉壁间摩擦着,突然地刺进,让娜娜的身体不禁缩紧。闪着yín彩的aì液滴落缠绕在大和的手指上,没多久便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大和歪着嘴轻笑,抓紧了娜娜的臀部,将自己已经浮现出血筋的昂扬抵住了娜娜的秘部入口。顺势将自己刺入她的体内。

「哈啊,啊啊、啊……」

「哈哈,已经那么湿了啊,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去了。」

「哈啊、嗯…别、别这样。请不要…说出这种话…啊嗯……」

「我是说真的嘛。」

(娜娜的身体也已经变yín乱了啊……)

比起怜香惜玉的心情,一股想虐待她的冲动却更驱使着自己。大和用力地抽动着腰身,从背后撞击着娜娜的下半身,让她不稳地摇晃着身躯,伸出手掳住了她的胸脯,使力的掐揉着那对柔软丰嫩的乳房。

「呀啊、啊呀…啊、啊唔…唔嗯、啊啊……」

拚命地用手抵着面前那道磁砖墙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娜娜溢出口的嘶叫也越来越大声。她正难受地仰起头皱着眉头喘气。这样的表情,似乎和恶梦中的葵重叠在一起,大和在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漏了一拍。

(不要想,至少现在不要想!)

感受着从下肢传达至全身的快感,大和的腰身更是粗野的狂乱摆动着。

「哈啊,不行…啊,啊呀,啊嗯…啊啊!」

撞击着娜娜的臀部,下体不停地在她的蜜壶间抽插穿刺。蜜汁和溢出前端的液体混合着缠绕在下肢上,每次从秘户抽出勃起时,便溢出体外滴落在娜娜的大腿间。直到下体的欲望爆发之前,大和不断地在娜娜的秘户间摩擦、抽刺、搔括着。

「啊啊,啊…要、要去了…我要去了…啊啊啊啊!」

「唔唔……」

娜娜的腔内瞬时缩紧。绞吮着仍在里面抽动的大和,催促他shè精。一阵颤抖后,大和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jīng液注入娜娜的体内…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后,才将自己抽出。娜娜的手还抵在墙上,身体却已经无力地屈了膝盖,软瘫地坐在浴室的地板上。吐着哈啊、哈啊的零星喘息,娜娜回过头看着大和。那张验在一瞬间彷若葵一般,大和再一次感觉到自己过剧的心跳。

(我到底做了什么?…葵妈妈虽然是女人,但对我而言却不只是个女人,是我不能用肉体的欲望去看待的人,是我绝不能去污染的人啊。)

虽然坚决地告诉自己该这么做。但是从那一晚开始,大和所梦见的恶梦却越来越鲜明,像是刻意与大和的希望背道而驰一般,逐渐成形为更加yín乱靡烂的景象。

穿着女仆服装的葵,和穿着和服看不见面貌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拉高的裙子下可以看见被拉落的内裤,被迫裸露在他人眼前的秘部裂痕间,男人的粗大正深深的穿刺着。

「哈啊哈啊,真不错啊,你把我吸的好紧哪。」

男人兴奋的发出粗嘎声。葵皱紧了眉头,向他恳求着。

「啊、啊呀,老爷……求求你,快点、快点住手啊。」

但是男人并没有停下动作,仍然摆动着腰身攻击女人的敏感地带。

「快啊快啊,你的腰再扭大力一点啊。」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想制止男人动作而伸出的手掌,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和服。但男人的腰身摆动的更加剧烈,像是配合他的动作一样,葵的腰肢也摇晃起来。

两人紊乱的喘息声重叠着,下体也同时传出咕噗咕噗的黏稠水声。

「我的勃起怎么样啊?是不是让你觉得欲仙欲死啊?」

「唔、唔啊、哈啊,唔唔……」

面对yín乱秽语的男人,葵只能紧紧闭上自己的双眼摇着头,从眼角泌出了晶亮的泪珠。

但是,葵哭泣的脸庞,却慢慢地产生变化。从还是十几岁的少女脸庞,变成了经过二十年已经为人妻的模样。穿着和服的男人,也跟葵一样起了变化,像是受到马塞克处理般摇晃、改变着。原本看不见的脸孔,慢慢的浮现变成了大和的模样。

葵幻化成三十多岁的丰满肉体,正一丝不挂以全裸的模样迎入大和。满溢aì液的秘部和不停晃动的乳房。单手抓着葵的胸脯在掌中揉捏按压,大和也同时在葵的蜜壶间抽插出入着。

「哈啊、啊…,大和。好棒、好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啊……」

「葵妈妈,我也好舒服喔。葵妈妈的里面好热…紧紧的吸住我了……」

「大和好棒啊。啊啊,又热、又硬……你正在我的身体里颤抖着呢。哈啊、嗯…再来、再用力一点插我。用大和那硬挺的…在我的身体里抽插吧……」

「葵妈妈……」

被如此诱惑的大和,更是奋力地让自己的勃起在葵的秘唇间出入,浅浅地抽出一点后,又更深更用力的刺入。葵发出甜美的呻吟喘息,在大和的面前弓起了身体。牛奶的甜美香味混合着些许的汗水体味,肌肤相互碰撞的声音□响在彼此的耳膜间。

「唔!哈啊!」

大和从床上一跃而起。

「是、是梦啊……」

看着时钟已经是接近天亮的时刻了。大和茫然地盯着时钟表面的数字转变,感觉到全身份泌出的黏腻汗水。手臂底下和背部都感到寒冷,但只有头部却发热着。不,是头部和股间同样都保持着热度。

(我怎会梦到这种梦……再怎么说是梦,但居然和葵妈妈…和那个像是天使一样的女性……)

才刚刚在睡梦中上演的景象…鲜明度不断增加的恶梦、太过真实的深刻欲望……回想着梦中所见,大和只能无力的抱住了自己的头颅。

就算是梦,但自己却做出了侵犯的罪行。自己竟对葵抱着不该有的欲望……大和虽不愿意但却无法否认在潜意识中想拥抱葵。

(别想了、快点丢掉那样的思想啊,不要再想了。光只是这样,我和葵妈妈之间就会更尴尬了,而且我怎么可以对她有那种欲望呢。)

就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所以才会让满心的思慕汇集成灾,但大和似乎还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只是对把葵当做性幻想的对象而有罪恶感。

想要克制自己,却让欲念变得更强烈。从那天起,大和每晚做的恶梦又加上了拥抱葵,为了逃避更增加了与娜娜的肉体交欢…大和的自尊,就在肉欲的泥沼中幻化了。

关于管理工作,也越来越无心处理。而那些原本在背地里偷偷摸摸在大楼内恶作剧的鬼椿组,现在却派出人手开始对大楼的住户进行威胁骚扰。

因黑崎的及时出现才让被流氓困住的美也化险为夷一事,是在听到好几位住户向自己抱怨过后才知道的消息。

「他们真是太过分了、烦死人了。如果黑崎先生没有从那里经过的话,我可能会遇到什么危险呢。」

撩起了头发,美也用混杂着叹息的声音说道。

「因为龙放小姐是个大美人,所以才会有人想对你不规矩吧。可是,下次再有这种状况,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你的。」

听到大和这么说,美也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复杂了,但她还是露出微笑说道。

「谢谢你。既然千堂先生都这么说了,下一次我一定会来麻烦你的。」

「嗯,我会小心不让奇怪的家伙靠近这栋大楼的。」

「好的,那么麻烦你了。」

如此回答的美也脸上却带着异常认真的表情。这样的表情让大和稍微感觉到不安,但还是带着笑容。

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当大和在走廊上巡视的时候,却和个从没有见过的男人擦身而过。

虽然身上穿的是高级的西装,但却带着刻薄长相。他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视线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游移着。看着他的脸,大和的心中响起了警讯。

(我好像从来没有看过这个男人,他应该不是我们这栋大楼的住户吧?)

当上管理员也已经好几个星期了,住在这里的房客脸孔也都记得差不多了。

和大和擦身而过的时候,男人虽然稍微低下头,但却没有打招呼。视线在一瞬间相交,却立即又转移开来,他再次发出自言自语的呢喃,一边走向电梯。

(要把他叫下来吗?)

但就在大和犹豫不决的时候,男人已经走进电梯下楼去了。

(算了,可能只是哪家住户的客人吧……)

因为没有看到他做出什么可疑的举动,大和也没有深思关于这个男人的事,综合美也与其他住户的遭遇,一边想着还是要向时任报告,一边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但是回到一楼时,正好看到几个面相不善的男人在大厅里与娜娜发生冲突。

「请你们回去,不然我就要叫警察来了喔。」

娜娜挡在某个住在这里的少女面前。少女害怕的低垂着头,不敢抬头面对那些男人的视线。

「小姑娘,我劝你少说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了。别在我们面前虚张声势,把你身后的小女生交给我们,快点回家去吧。」

「要回去的人是你们才对,因为我家就在这里。」

「你是存心杠上罗?想和鬼椿组杠上的话,你的下场可是会很惨的唷。」

大和虽然一直在旁边看着,但在听到男人出言恐吓时,再也无法隐忍怒气的走进大厅。

「下场会很惨的是你们这些家伙。如果你们想在这边闹事的话!我现在就立刻叫警察过来。」

从口袋中拿出了行动电话,同时走近娜娜身边。

「你说什么?小兄弟你还蛮有胆量的嘛。」

「别再废话连篇了,快点给我滚回去。首先是第一个。」

剃成平头的男人虽然恶意的睨视着大和,但大和按下了手机的第一键后,抬头与眼前的男人对望一眼,带着娜娜往后退开。

「你敢用那种态度和鬼椿组作对,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要后悔的人是你们,二。」

警察局报案是110……大和的手指再次按了相同的号码键,眼前的男人不甘心地退到玄关处。

「你给我记着!」

丢下了坏人最后总会说的台词,几个恶党怒耸着肩膀讪讪地离去。等到他们的身影全离开了大厅之后,大和才回过头看着娜娜。娜娜似乎正对着少女说些什么,少女稍微点点头后便向大和走来。她对娜娜和大和深深点头致意后,才往电梯的方向离去。

「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大和的问话,娜娜才神色凝重的说出少女被流氓追赶才逃回来一事。她也和美也遇到了相同的状况,大和不快地蹙着眉头。

(因为炒地皮,所以想要把这里的住户通通都赶出去吗,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就事论事的话,光凭大和一个人是绝对没办法对抗那么强大的鬼椿组织的。

(还是先和社长谈谈吧……)

不管怎么想,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大和立刻打了通电话给时任,和时任约好了时间,准备把这件事和时任做个重大的讨论。

但就在隔一天,时任却突然来到大和的住处拜访。

「社长、怎么了吗?昨天你不是说有个怎么也抽不开身的工作吗…?」

「是啊,所以我才急忙把那里的事情给解决赶了过来啊。有件重要的事,我非得告诉你不可。」

「咦?」

(社长知道鬼椿组的什么重大情报了吗?)

虽然大和这么想,但时任所要说的却不是有关鬼椿组的事情。

「娜娜小姐在吗?」

「不在,她刚出去买东西了……」

(社长找娜娜有什么事吗?)

讶异地回答时任的问题,但大和还是不解地歪着头。

「我要说的是有关娜娜小姐的事…你和她…相处的还好吗?」

「嘎?那个…社长……」

和美潮一样的问题,大和觉得有点乏力。但是问问题的时任,脸上却带着让人惊讶的深沉。大和想起了与娜娜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并回答时任道。

「那个…我们之间还可以。」

「这样啊,事实上是……」

吸了一口气之后,时任才又继续说道。

从大卖场出来后,在车上大和所提起的事…听到他正为这两个女人烦心,而担心大和的时任私底下雇了私家侦探调查了一些事。

「那…社长你已经知道所有的事了吗?」

「你不用觉得尴尬。我是因为看到你这么烦恼,所以我才想帮你出点力。」

「不是、我也不是尴尬……」

大和摇摇头,面对时任的温情,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喜悦。能有个人这么关心自己,而且还是自己所尊敬的人…一这么想,就让人感动得想哭。

听到大和的话,时任只是微微笑着,并将调查的结果一一道来。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事实上,娜娜小姐…她是葵小姐的女儿。」

「什么……!」

「葵小姐和你的父亲发生了关系,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的体质也变得更加纤弱。虽然生下了一个女婴,但那个孩子却有天生心脏衰弱的毛病,葵小姐一个人没有办法养育。在这个时候,你的母亲出现,把那个孩子硬生生的带走,由她来养育成人……」

「……」

大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时任的声音虽然传到了耳里,但太过突兀的消息已经让他无法思考。

「也就是说,你和娜娜小姐其实是兄妹。」

(娜娜…娜娜是葵妈妈的女儿?被老妈养育成人?娜娜…这、这么说的话,娜娜是我的…我的妹妹!)

满脑子的愕然,却又不禁想起了他和娜娜之间的关系。

(她是和我有一半血缘的亲妹妹…如果早点知道这件事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去碰她的……)

在看到一条近邻相奸时,那时还认为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他们这样仍是悖逆道德的行为,但自己又如何呢?…身体深处不断颤栗着,大和的脸瞬时冒上了一阵血气。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啊!?)

「千堂老弟?」

时任出声唤道,带着铁青脸色的大和看着时任。

「我知道你所受的冲击,我也不是不能了解,但是…就算只有一半,你们两个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你好好的对待娜娜小姐吧。」

美潮宣言要大和和娜娜结婚时,时任也在场。关于事情所演变出来的复杂发展,时任似乎也已经有所察觉。安慰了大和几句话后,时任说明天还会再连络便离去了。留下独自一人的大和,茫然的呆站在原地,终于吐出了叹息,无力的软瘫在地。

(娜娜…是我的妹妹。是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妹妹。)

心想着已经没有办法再拥抱她了。曾经做过的错事,都已经没有办法再补偿了。现在对美潮还没有怒意与怀疑,只是为自己已犯下的过错而感到极度痛心。

(从此之后,就让我来守护娜娜吧。把她当做妹妹…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来守护她吧。我必须这么做才行。)

大和在心底对自己起誓。但这并没办法让他从烦恼中解脱,只是这时候的大和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

第四章  娜娜昏倒了!

自从从时任的口中知道娜娜是葵的女儿,是和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的那天开始,大和就避免所有会碰触到娜娜的行为。

直到前几天,还用命令的口吻让她脱去了衣物、压倒她玩弄着那对巨乳、贪恋着秘处、让自己的下肢在她的身体里穿插抽刺的大和,现在居然会对她毫无欲求,娜娜虽然觉得奇怪,但大和还是什么都没说。

(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会比我更震惊吧。而且在娜娜小时候还有心脏衰弱的毛病,如果了解了事实,可能会昏倒也不一定吧……)

一这么想,就更觉得这件事非得瞒着她不可。

所以大和拚命的饰演好哥哥的角色,完全不知道理由的娜娜只能为这突如其来的改变感到满心的困惑…也因此,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在一瞬间变得滞碍。

虽然知道这种情况继续下去的话,娜娜总有一天会追问自己事情的真相,但七王子皇家庄园仍继续受到迫害,对大和而言反倒是给了他另一个藉口逃避。鬼椿组的家伙们仍在大楼附近徘徊着,而住户们则多数寄宿在外头,那些流氓直接找人骚扰的频率也越加升高,大和和娜娜为了救助住户,每天的日子也忙得不可开交。

为了这栋大楼啊…不管娜娜问了自己什么,大和总是把话题转到这件事上,尽量缩短了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时间,但两人仍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那一天,大和就像平常一样巡视着大楼周围的居家环境,却发现一名穿着和服的女人站在大楼前。

那张凛然的脸傲气十足,伸直了背脊,上下打量着大楼。

这个人不就是那时候差点和黑崎吵起来的鬼椿组组长夫人吗?大和下定决心的悄悄走向她。

「请问…?」

听到大和带点疑虑的声音,女人也慢慢的回过头来。看着她刚毅的美貌,大和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突如其来地说出内心的话。

「你是鬼椿组里的人吧?我是这间大楼的管理员,最近我们的住户经常受到您组里的人暴力对待,真的让我们觉得很困扰。就算你们想要炒地皮,但这样迫害这里的住户,土地还是不会属于你们的。所以请你们不要再继续这么做了。」

一口气说完这一大段话,女人的眼睛似乎有点圆张,但没多久便又恢复成一开始的和缓表情,并对大和低下头。

「我们的组员好像对你们做了许多过分的事呢。诚如你所说的,我就是鬼椿华凛。我们组里的人都还是新手,真的是很抱歉。但在这里我又不好表达我的歉意,可否请你跟我走一趟呢?」

(咦?走一趟是指……)

没想到华凛会诚恳的向自己道歉,而且还要表达歉意,大和不禁心头一惊。

(该不会一跟她走,就被装在桶子里灌进水泥被丢到东京湾…里吧?)

可能是自己电视看太多了,但却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脑中盘旋。但是,华凛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大和的困惑,只是抬起一只手招来自己的座车。黑色的宾士缓缓滑进两人面前的车道,华凛自己动手打开了后面的车门催促着大和。

「请进吧。」

「啊、好的……」

虽然想要拒绝,但在华凛的魄力之下,大和实在没办法拒绝,只好下定必死的决心坐进车里。坐在驾驶席上的是年约五十岁,剃着五分头、有着健壮体格的男人。

「走吧。」

「是。」

也没有说明到底要去哪里,坐在大和身边的华凛下达命令后,男人便发动车子,将大和带到鬼椿组的公司。想像着自己惨死的模样,但大和还是拚命的压下恐惧的心情靠坐在椅垫上。

车子开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在某栋豪华气派的大宅第前停了下来。不管这是流氓开的事务公司,或是组长自己的宅第,都让人感到意外。从张贴着黑色玻璃纸的车窗看出去,大和不禁感到了愕然。这栋建筑物,竟挂着爱情宾馆的霓虹招牌。

(难、难道说他们要在这里动用私刑,再把我塞到后车箱里……)

不管怎样都往不好的方面去想,但却不想让华凛看出自己的想法。当车子停在停车场后,大和拚命的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在华凛后面跟着下车。

华凛立刻就进入了宾馆。大和也跟在身后走着,一边观察着华凛的模样。

(流氓的大姐头…黑崎也曾经说过她就是组长夫人。可是,该怎么说呢…虽然她是鬼椿组的人,可是却…不让人觉得她是个坏人啊,这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是专做坏事的流氓组织的代理人,那命令手下迫害大楼住户的人也应该就是她了。可是,华凛却对自己道歉。一点也没有胁迫大和的意思,反而想要道歉。

(她是想要蒙骗我吗?还是说……)

完全不了解华凛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在到达房间前,大和只是不断地紧张起来。

(里面可能还有其他的喽罗在等着吧。)

但是,当华凛拉开门之后,却发现里头根本空无一人。而且一进到室内,华凛就突然正坐在大和面前,以三指点地的最高礼法向他低下头。

「啊、那个,鬼椿小姐……」

「我们的家业是没有办法见光的事业,所以也和一般的处事手段有所差别。会对毫无关系的人出手,在黑道中也是下品中的下品。组员所犯的过错,也就是我该负的责任。所以,请让我来补偿你吧。」

低着头如此说道的华凛,让大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而犹疑着。

「你是说补偿吗?那么的话,我可不可以请你停止那些迫害的行为呢?」

但是,华凛却没有正面的回答大和。她只是缓缓的站起身,将手放在身上的和服腰带上。

「我能够补偿你的,只有这付身躯而已……所以、今晚不管你要怎么对待我都无所谓。」

「嘎?」

想弄懂华凛话里的意思,还需要花上一点时间。就在大和思索着她话中的意思时,华凛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在漆黑的布料上刺有绚丽刺绣的袖口已经轻巧的滑落她的肩膀,常儒绊、腰身带也迅速地被她褪去,没多久她已经全裸地站在大和面前。

大和开始无法再深思她话里的深意,只能睁着双眼看着华凛一件件的褪去衣裳,直到她脱得一丝不挂为止,大和都只能呆呆地看着。

吊钟型的乳房和平滑的腹部,再下去是浓密的花丛,华凛没有任何的遮掩走到大和面前,而大和只能抬头望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全裸身躯。

「那、那个……」

「请你不要动。」

娇艳的身体贴向大和,一手环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大和身上的牛仔裤。接着,华凛纤细的手指将大和的下肢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用手指在根部的地方画着圈,突然用力的握紧。

「唔……」

「…我马上就会让你觉得舒服。」

华凛将喘不过气来的大和那半萎缩的下肢握在手里,握住了他的前端后,便用那柔软的嘴唇从根部开始舔舐摩擦着。

被温暖的口腔黏膜包围着,大和的下肢也渐渐地开始充血硬挺起来。海棉体在她的嘴里慢慢膨胀,昂扬的坚挺在温暖的逗弄下,难以自持地反翘起来。

(哇啊,真厉害…她的口交技术真好……)

因为到目前为止,一直把自己会遇到的情况想像的很糟糕,所以看到华凛的裸体时并没有直接的唤醒大和的情欲。但在有过触碰后就完全不一样了,比起自己的心情,肉体已经先有了兴奋反应,大和难耐地挺起自己的腰身。

华凛的唇舌充满了技巧的逗弄,不停上下吸吮摩擦着下肢的背面筋脉。手指轻轻爱抚探寻着囊袋,玩弄着他的会yīn。前端被含在华凛的嘴里,她的手一边在竿部上下套弄,没多久大和就感觉到自己已经攀升到高潮。原本只以为是早些渗出的汁液,却没想到快感的后劲竟强大的将jīng液喷射在华凛的嘴中。

「唔、哈啊……」

快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华凛的唇舌与手部的动作实在太醉人心魂了。

「…嗯、唔唔,嗯唔唔……」

华凛一口喝下了大和所有的jīng液,带着仍泛红的双眼轻抬起头看着大和。

「你觉得怎么样?我的嘴巴……」

「啊啊,实在太舒服了。」

毫不隐瞒地说出感想,惹得华凛露出了艳丽的微笑。

「那这次就换试试我的道具吧。来吧,先生……」

被催促着躺在床上,华凛横跨上大和的腰身。这个时候,大和才注意到华凛背上的刺青图案。鲜艳的火焰中雕饰着不动明王与龙身…在白皙肌肤上形成的强烈对比,让大和好一会儿都移不开目光。

(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样,这个人真的是个黑道的大姐头……)

就算这么想,但这次却没有一点紧张感。华凛的手轻扣着大和的竿部,被唾液和jīng液充分润湿摩擦后,大和的下肢再次抬起头,高昂地反翘着。一点也不像才刚经历过一次高潮,无法克制的快感让大和倒抽了一口气。

华凛笑着睇睨大和下半身的复活,同时稍微抬高了自己的腰身,将自己的蜜壶抵在胀大的前端,缓缓的降下腰肢。勃起渐渐地没进蜜壶中,刺进的同时大和也抬高了下颚。

温润潮湿、紧致收缩、吸吮…在接触到肉壁的瞬间,那紧缩的触感,光只是进入而已就像快要射了一般地舒爽。

(好舒服……虽然娜娜的那里也很舒服,可是这个人…是最顶极的。而且,虽然我碰也没有碰过她,可是她的腔里已经那么湿润了…看她的模样,实在看不出她居然已经兴奋了呢。)

千只蚯蚓、铺满青鱼子的甬道……多余的知识在脑子里乱窜。但当华凛的腰身开始上下摆动时,大和的思考再也无法继续。只能迷乱的挺起腰身,一边伸手搓揉着华凛的乳房,一边追逐着快感的潮流。除此之外,已经什么都没办法思考了。

华凛一开始在大和的腰际间摇晃时,并没有特别的疯狂,但是当大和挺起腰身,由下往上撞击华凛的身躯时,她也开始拱起腰身发出喘息。华凛的蜜壶变得更加湿润、紧缩,大和有二、三次几乎要射在华凛的体内。

但就在紧急的一瞬间,华凛总是会让肉壁稍微退开大和的肉竿,绝对不让他射在自己的体内。虽然狂乱但却同时保有冷静…这就是华凛,而大和也在这一晚对她有了更深的了解。

快要天明时,华凛在宾馆前与大和告别,心中带着一点难言的情绪,大和缓缓的踱步回到了大楼。因为这是第一次没有报备就外宿,娜娜当然会问昨晚到底住在哪里了?但大和并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和华凛分别后,也不晓得到底过了多久,大和开始有了疑问,虽然只是思考问题,但还是花费了许久的工夫。

(那个人并没有答应要停止迫害的行为。但她却向自己道歉,也似乎没有想对不相关的人出手的意思。…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到底是什么…?鬼椿组、鬼椿华凛……那么律己的人,真的会下达那种迫害他人的命令的吗?)

华凛给人的感觉,和从黑崎口中所听来的印象完全不相同。

(如果说是要做一些下三滥的勾当的话,那还比较像黑崎会做的事呢……他看起来可疑多了……)

最近的黑崎老是藉机靠近大和,对他说哪一楼的太太的屁股又浑圆又挺翘,或是哪一楼的小姐胸部实在有够大,真想要摸一把之类的无聊话。但是,他只和大和特别亲近,就像是故意做给周围的人看似的。

(黑崎……鬼椿华凛……)

这两个人的名字不断在心头回绕着。

(不管再怎么想,还是让人觉得黑崎那边有古怪……如杲依照自己的直觉走的话,鬼椿小姐怎么都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虽然想了这么多,但还是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大和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力地颓坐在沙发上。一旁担心地看着大和的娜娜,也同样垂下了肩膀深叹了一口气。带着悲伤的表情低垂着头,慢慢地走进厨房。大和虽然看着娜娜的背影隐没在厨房,但却连开口跟她说句话也做不到。

外宿事件经过了几天之后,美也突然来到大和家拜访。

「千堂先生,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你现在方便吗?」

「有什么事啊?」

「明天早上我要去上班的时候,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咦?我也要到公司去吗?」

「不是这样的啦……」

似乎有口难言的美也吞吞吐吐的,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又继续说道。

最近每天早上都会在电车里遇见色情狂、老是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似乎总是能感觉到不晓得从哪里传来的目光,甚至有人把肮脏的内裤和垃圾用宅急便送到自己的家里来…说完这些让人无奈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困扰后,美也深深叹了一口气。

「真是的,我都快被烦死了,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够帮我嘛。」

「我了解了,那、明天我就送你到公司去吧。」

大和并没有忘记自己曾经说过,如果美也有什么困难的话,自己一定会为她尽一己之力的。能够被这么漂亮,而且又有工作能力的美也前辈拜托,事实上感觉也还不坏。毋需多加考虑,大和一口气就答应美也的请托。

隔天,大和同美也一起走出了大楼,到七王子车站搭电车上班。这时正好是通勤的高峰时段,车箱内挤得有如沙丁鱼罐头一般。为了怕不能帮美也挡去电车内的色情狂,大和想也不想的就靠向美也的身边,结果反而与美也贴身而立。

美也柔软的身躯,传来淡淡的香水甜味。

(哇啊,龙放小姐的身上好香啊。)

正想着…这就是成熟女性的味道吧,此时一种异样的触感却从下半身窜起。

(咦?怎么一回事?)

这、这个、这是……似乎有什么东西摸到了大和的股间,又在下一秒退了开来。

(我该不会是遇到了变态吧?)

但大和立即以怎么可能的态度,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一定是因为电车里的人大多,旁边的上班族手上拿着的皮包不小心碰到我而已。…虽然这么想,但股间所感觉到的,似乎不是什么太坚硬的东西。

(好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低下眼原本想确定双腿间到底顶了什么东西,但一垂下视线,眼前的景象却是每也压在自己胸膛上的柔软胸脯。被丰满的乳房阻挡,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身下到底是顶到了什么,大和只好放弃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虽然说她穿着衣服,但如果继续这样盯着她的胸部瞧的话,可能会掀起自己体内隐藏的肉欲吧。但是,一抬高视线,却看见了美也的颈项。望向她那雪白美丽的肌肤,几平都能想像那对乳房会是如何的白皙柔嫩,大和下意识的倒吞了一口唾沫。

美也在这时突然也抬高了自己的视线。慌张的大和只能狼狈的转移目光,却看到美也的脸颊泛着潮红。而且就在同时,原本断断续续顶在股间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也更压向大和,像描绘出他的形状似的摩擦着。在这种状况下,分明是有人对着大和进行猥亵行为,除此之外已不做他想了。

(问题是,到底是谁在对我…-。)

大和硬是空出一只手悄悄的移向自己的下体,突然的抓住在自己股间戏弄的手腕。就在此时,眼前的美也也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

(什么?难道这只手…会是龙放小姐吗?)

因为太过吃惊了,而且在这里也不便就这样问出口。大和放开了抓在自己手中的细腕后,美也也放心地吐了一口气。看到她的模样,实在让人不想相信都不行。放开的手腕,又开始在大和的股间玩弄起来。沿着拉链的线条,由下往上轻轻抚上,又沿着刚才的痕迹慢慢抚下,反覆几次后,大和的下肢开始渐渐膨胀,顶住了并不太宽松的牛仔裤前头。

(哇啊……这样下去就糟糕了,我觉得越来越痛了。)

从不再拥抱娜娜的那天开始,唯一解放出自己欲望的,只有跟华凛在一起的那一夜。囊袋中已经囤积了太多欲望yín液。在自己把持不住吐精之前,得先逃离美也手指的逗弄才行哪。虽然理智这么想,但相反的却也有希望能在这双手中获得解放的负面渴望。

如果能够拥抱娜娜的话…这样的想法突然在脑子里窜出来。但是,大和立刻就否定了这种悖德的思想。

(娜娜是我的妹妹、是亲妹妹。我怎么可以再想去侵犯她啊。)

正当告戒自己的时候,电车也进到了目的地的车站。融入了急忙涌出的人潮中,大和与美也下车站在月台间。

「哈啊,刚才真是好拥挤啊。」

故意装作不知道,丝毫不受影响的模样,大和深呼吸了一口气。

看着顾左右而言他的大和,美也也露出了呵呵笑意。

「谢谢你,千堂先生。多亏了有你的保护,我今天才没有再遇到色狼。」

「不用客气。只要龙放小姐没事,那我也就放心了。」

(可是我却遇到了色狼啊。)

但面对美也也说不出什么狠话,那难以克制发硬的勃起,让大和只能微弯着身躯,一边带着苦笑地摇摇头。

看着大和这付模样,美也眯细了眼睛,轻轻地把自己的手叠在大和的手上。

「对不起,我一定会好好跟你道歉的。就在今晚……」

「公司下班时,我会到车站前的酒吧去…千堂先生你也来嘛,我会等你的。那我就先走罗!」

「…请小心一点。」

看着大和默默点过头后,美也便朝楼梯的方向离去了。看着她离去后,大和带着复杂的心情坐上了回程的电车,返回七王子。

到了黄昏,大和遵照着美也的指示来到了车站前的小酒吧。在酒吧里喝了一点小酒后,便接受美也的邀约上了宾馆。

在进入宾馆前,娜娜寂寞的表情突然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但却也没有让大和断了和美也开房间的念头。

(如果我回到家里的话…可能会侵犯娜娜也说不定啊。)

早上突生的欲望,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完全的抹去。如果今晚和娜娜在一起的话,对大和而言无疑是一大危机。

一进到房间里,美也立刻露出开心的表情,一直盯着大和的股间看。

「千堂先生,你的好大喔。」

听到这么唐突的一句话,大和不觉张大了眼睛。

「嘎?」

「呵呵呵,而且只是稍微碰了你一下,你马上就有反应了呢。所以…我才会想要看看你的实物嘛。」

恶作剧般地说道,美也同时弯腰坐在双人床上,脱去她的丝袜。接着再解开裙子的扣子。

「你不可以偷看我唷。」

「这我可办不到哪。」

天真的话语和大胆的诱惑…一边感受着被美也牵着鼻子走的心情,大和同时欣赏着逐渐褪去包裹的肉体。

脱下了镶有蕾丝花边的胸罩,巨大的吊钟眩惑了大和的双眼。虽然说是大,但也非常的外扩。往上翘起的桃粉色rǔ头、和乳晕的艳红色泽,完美的妆彩着她的肌肤。

「真是漂亮啊……」

无意识地叹息低喃着,只穿着一件内裤站起身的美也,慢慢地靠向大和,将手伸向他的外套。

「千堂先生你也得把衣服脱掉才行啊,我来帮你脱吧。」

完全处在被动地位,大和乖乖地任美也的手为他脱去身上的衣物。直到大和全身赤裸、不着一丝寸缕,美也倏地将大和压倒在床上。在仰躺的大和身上,美也大胆的以骑马姿势横跨在他的腰际,轻轻的在他胸前印下一吻。

「我来让你觉得舒服吧。」

轻喃着将原本在胸膛前逗留的嘴唇缓缓移向腹部。大和伸手环住了美也的背部,在肩胛骨边来回轻轻抚摸着。

美也的身体也越来越往下移,将脸埋在大和的双腿之间。早上才被刺激过的肉体欲望,立刻从下肢四窜到全身上下,美也的唇只是轻轻地碰触了一下,前端便已经涌出了半透明的汁液。美也的舌头在濡湿的前端来回舔弄着,两手同时抓住自己的乳房,从左右两边夹住了大和的勃起用力推挤。

「哈啊,龙放小姐。你的胸部好柔软哪……」

「呵呵,千堂先生的也好硬啊。」

美也用黏腻的声音,带着yín荡的目光看着勃起,一边用自己的胸部揉压着,一边用舌头和嘴唇舔弄前端。舌尖在前端的穴口前吸吮逗弄,大和难以克制的仰起了头呼喘。

「嗯、嗯嗯……」

啾噗、啾噗…每当美也的嘴唇蠕动的时候,便会发出水声。偶尔还会加上吸吮、咽下的声音。

「嗯哈啊,千堂先生。我已经湿了耶……因为千堂先生你的…真的好硬好大喔……」

「龙、龙放小姐……」

「哪、来嘛……」

蠢蠢欲动的扭送着自己的屁股,美也将嘴退离大和的勃起,同时捏握着自己的乳房坐起身。她张开了双腿,将隐藏在内裤底下的秘部挺向大和面前。从秘部涌出的aì液已经完全濡湿了薄软的布料,连内裤底下的秘密都已经呈半透明的显露在眼前。

(唔唔,还真是大胆哪……)

大和难耐地坐起身,将脸埋在美也的秘部间。隔着薄布伸舌舔吻着,一边用牙齿拉扯开内裤,将舌头送进蜜壶之中。

「啊、啊嗯!」

美也扭动着身躯。aì液再一次溃堤涌出,滴落在大和的脸上。

(这就是龙放小姐的味道啊………娜娜的味道好像比较淡一点哪……)

情不自禁地,娜娜突然涌进了自己的脑海。但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尽快让自己改变心情,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不要想,现在的我是和龙放小姐在一起啊……)

发出yín荡水声舔着她的蜜壶,一边用手指摩擦敏感的秘豆。此时的大和,只想沉沦在美也的肉体中。接着便轻而易举的将坚挺刺入她的蜜壶中。

「啊嗯、啊啊、啊唔嗯,哈嗯…千、千堂先生,再来、再更用力一点……」

双腿紧紧夹住了大和的腰身,扭着腰摆动的美也越加的狂乱,大和和他的下肢也就变得越发的硬挺炙热。

美也的蜜壶时缩时缓,不停的刺激着在她体内出入抽插的勃起。一开始还只算是湿润的aì液,却在来回不停地抽插下慢慢变成黏稠的汁液。美也的肌肤上浮现了汗珠,而大和的背上也沁出了汗水。混合着两个人渗出的液体,大和的身体律动也变得更加激烈,美也娇声喘息着甩乱了一头秀发。

「啊、啊啊,啊、啊呀…我要去了!我要去了啊!」

「噫、唔唔…啊,要射了……」

美也在瞬间弓起了梁背。达到高潮的内壁瞬间紧缩,像是要将一切吸入她的体内深处似地蠕动着。这样的蠕动让大和再也压抑不住shè精感,在下一秒也射出了白浊的jīng液。在注入体内时,美也露出了慵懒的微笑。

「千堂先生…,你实在太棒了……」

「龙放小姐也是…真的是太舒爽了。」

就算已经有了肉体上的关系,对彼此的称呼还是没有改变。大和突然感到安心。shè精过后的欲望已经萎缩,对于美也,也已经没有想索求更多的心情,大和不禁茫然地想道。

(性爱这种事,不管和谁都可以吧。所以我和娜娜之间一定不会有问题的。只要当做兄妹一样……)

但是,会有这种想法,就代表大和根本就没有把娜娜当做自己的妹妹,只是此时的大和还没有意识到罢了。

等到大和回到大楼时,已经接近凌晨时分了。

当然,原本以为应该已经睡着的娜娜,仍是在家里等着大和的归来。这已是第二次彻夜不归了。大和一整晚的时间到底在哪里?娜娜真的非常想要知道。但是大和还是不愿意回答。

「整晚在哪里有什么关系啊?我也有自己的交友圈啊,而且我现在不是已经回来了吗……这种小事你就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行吗?」

说完算不上是回答的籍口,大和便走向寝室。娜娜只能用寂寞悲伤的表情看着他,茫然地自言自语道。

「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大和先生的一切而已。在哪里做了什么…就算不详细也无所谓,我只是想从你的嘴里知道而已。…这是不是和你不再拥抱我有关系?」

虽然表达了自己的情绪与疑问,但是实在太过小声,根本就传不到大和的耳里。对于直接开门见山向大和提出质问,娜娜还是感到害怕恐惧。

「大和先生…?」

抱着恋慕之意而不了解事态的娜娜,只能看着大和的变化,难过却又束手无策。

沉痛地轻唤了一声自己心爱的名字,握紧了胸前那镶有照片的链坠。如果大和能看见她现在的模样,一定会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吧。如此让人怜爱痛心的模样。

和美也鱼水交欢过后的某一天黄昏,在大楼前扫地的大和,接到了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

「你好。」

才想着会是谁打电话来,母亲美潮的声音就已经穿透耳膜而来。

『大和,是我啦。』

「妈……」

『虽然现在是有点晚了,但我还是想跟你把话说清楚。毕竟你也已经是知道了,反正也到了无所谓的年纪……』

「…所以呢?」

『你一定觉得我是个坏母亲,将男人生吞活剥的坏女人吧?』

「是啊,这本来就是事实。」

「所以你的个性才会这么别扭乖张,甚至离家出走,还拿了张断绝关系的申明书给我。」

「你说的没错!」

『你的个性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其他还会有什么原因?是你把我逼成现在这样的,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造成的,」

『如果说…我告诉你,我变成这样,全是那个坏女人的关系,你信不信?』

「什么?」

『…我啊,对你的父亲…我是真的爱着孝一。只要有那个人,就算其他的一切都失去了,我也不在乎。但就在我因为工作而离开家里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而且,在那个人去世之后,她居然还怀了孩子……』

「…葵小姐的孩子,跟我是同一个父亲吗?」

『…』美潮没有回答。是因为不想回答,所以才沉默以对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回答我啊。」

『……就算知道了真相,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了。就在我在国外出外景的时候…他发生了交通意外……』在大和的追问下,美潮终于再次开口,但声音里却带着颤抖。这是大和第一次听到有关于父亲死亡的真相。

「然后呢?爸爸死了、葵小姐生了孩子,接下来又怎么了?」

『没有怎么了。我就只是开除了那个女人,就只有这样。』「真的只有这样吗?葵小姐的小孩怎么了?」

『我才不知道呢。那个女人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可能流产了吧?』美潮佯装不知的回答道。但是,大和已经从时任那里知道所有的奠相,关于娜娜就是葵的女儿一事,大和早就了然于心。

「妈、娜娜又是怎么一回事?葵小姐的孩子…,娜娜不就是我的妹妹吗?」

『…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嘛?』

「别再说谎了。她是被你硬带去收养的不是吗?是因为娜娜有心脏方面的疾病…,我已经全都知道了。」

『大和…,你为什么…?』

「你就承认吧。娜娜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们是兄妹对吧!」

再也忍受不了的大和朝着话筒狂吼,霎时只听到身后砰的一声。

「……」

转过头去的大和,倒抽了一口凉气僵在当场。满地都是从塑胶袋里掉落的东西。娜娜没有将袋子捡起,只是睁大了眼睛,全身僵硬的伫在原地。

「娜、娜娜……刚刚我说的话,你……」

看到她的表情与态度,就算不用问也能清楚的明白。

「啊、啊……」

娜娜似乎想说些什么似的,蠕动了一下嘴唇。但是,只是轻颤了几下,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圆亮的大眼睛涌出了泪水,化成一条水痕流过脸颊…娜娜突然转过身,从大和的眼前逃离。

「娜娜!」

不管再怎么呼喊,娜娜还是没有停下脚步。长发在空中飘扬着,身影却逐渐远去。

『喂、喂?大和?发生什么事了?』话筒彼端传来美潮焦慌的声音,但大和连回答的时间都没有!便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被娜娜知道了。…而且还是我亲口说出来的。啊啊,事情发展成这样,到底该怎么收尾才好啊?)

真想紧紧抱着头大叫几声,但还是先得把娜娜追回来再说。不过,就算带回了娜娜,也不晓得该怎么跟她共处才好。娜娜所受到的莫大冲击,在她落下泪水的那一刻,已经将苦痛传到了大和心中。

(我伤了娜娜。明明发誓要好好守护的妹妹…,但我却……)

胸口沉闷的刺痛着。在人生的经验中,最让自己痛苦的是与葵的离别。现在却发现了有比当时更心痛的苦楚。

(全都是那个女人的错。不、这件事不只要怪她。如果,爸爸没有侵犯葵的话…没错,这一切都是爸爸的错。让事情变调出轨、再也无法收拾的最魁祸首,全都是爸爸的错。)

现在不管将责任推到谁的身上都已经无法挽回了。这样的心情,却在心里激发了更多的黑暗面。明明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却想不出比推卸责任更好的方法。

(总之,还是先把娜娜找回来吧。接下来该面对的事情,一切都等找到娜娜之后再说吧。)

终于稍微冷静了一点的大和,追着娜娜离去的方向。就在这个时候,时任正好驾着aston martin经过。

(啊,是社长。)

在这个非常时刻居然遇到了社长,但也不能无视于社长的存在。高级的跑车停在大和的面前,驾驶座的车窗摇下后,大和便向时任低头行礼。

「社长,您今天也是来大楼视察的吗?」

「千堂老弟,今天怎么样啊?」

「是的。那个……」

因为现在仍有流氓在大楼的四周随时伺机狙击,所以时任才抽出时间到大楼这里一探究竟。有关于鬼椿组、鬼椿华凛、还有美也被变态跟监的事件,想和时任报告的事情并非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的清,但现在的大和实在没有时间和时任好好谈话。

「社长,对不起。我现在有点私事得……」

「私事?」

「…是的。那个……」

犹疑着该不该说,但又想起时任对自己的事都大致了解。

(还是说出来比较好吧……)

经过了几秒的判断后,大和便将自己与母亲美潮谈话的时候,不小心让娜娜知道两个人其实是同父异母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时任。

「你说什么?娜、娜娜小姐呢?」

「这个…她逃走了……所以,我现在正准备去把她给找回来。」

「你为什么没有立刻追过去呢?真是的!我会帮你的,现在赶紧去把娜娜小姐找回来吧。」

听完了大和的话后,时任破天荒的大声斥责大和,并取出了怀中的手机,开始按下了几个按钮。似乎是打给时任财团底下的警备公司与人力派遣公司,帮忙调派寻找娜娜所需的人手。

时任的斥责如当头棒喝,这时的大和才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对时任低下了头,无言地从时任的座车前跑开。比起道谢,还是先找出娜娜比较重要。对时任的感谢之意就先藏在胸口里,大和朝着娜娜消失的方向追去。

公园、图书馆、车玷前的繁华街市…虽然找了那么多的地方,但还是没有娜娜的身影。就在经过育幼院的门口时,虽然瞄到了一眼葵的身影,但现在大和连叫她的时间都不想浪费。

(娜娜、娜娜。你到底到哪里去了…?)

流逝的只有时间。不安与焦慌不停的在心里扩大,让大和更加的心神不定。

(娜娜!)

心中不停的呼喊着她的名字。除了娜娜的事情以外,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了。大和抱着头,无力的蹲在路旁。就在这个时候,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会是谁啊?)

也许是娜娜,这样的想法让大和急忙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喂、喂?」

『啊,千堂老弟啊。』打电话来的人原来是时任。

『有消息传来说已经找到娜娜小姐了。有人发现她正在了望台那儿,我现在正要赶过去,你也快点过来吧。』说完了这几句话后,电话就切断了。大和把手机收回自己的口袋中,急忙赶向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了望台。

奔跑在通往了望台入口的长廊上,大和一口气冲上了楼梯。虽然因为喘不过气而胸口发疼,但却不能停下脚步。终于来到了了望台前的广场,大和冲进广场里,连汗都还来不及擦,只是左右不停的用视线追寻着。但是,这里却没有娜娜的踪影。

(她不在这里吗?)

心头的焦虑越加强烈。但还是迈开了脚步准备寻找娜娜的身影,眼角的余先突然瞥见了了望台一旁的长椅。

大和的胸口窜起一股悸动。在长椅的另一边,娜娜穿的那件草绿色羊毛衫就掉在地上…不、不只是羊毛衫。娜娜正倒在那里。

「娜娜!」

赶到她的身边,大和小心的抱起了娜娜。娜娜的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苍白的脸色看不出一点生气。伸手确认她的口鼻还有气息后,大和抱紧了娜娜,慌张的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电话。

打了电话,一直到救护车到来之前,大和只能用自己的外套紧紧包裹着娜娜的身体,呆呆地等着救援到来。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不断地祈求着。

「别死啊,你可千万别死啊,娜娜。娜娜……」

无意识的自言自语在唇边轻声低喃。但是,娜娜没有任何的回应。长长的睫毛在眼皮下映出了一道yīn影。凝视着像是腊像人偶般太过苍白的肌肤,大和只能无助的继续轻喊着。

别死啊,娜娜……

十九夜·人妻X人妻2 5-6

第五章  事件发生

红色的警示灯不停转动,响彻着救急的铃声,载乘着娜娜的救护车正往市立医院奔驰而去,日头已经完全西沉了。

医院的救护人员打开了后方的车门,将躺在伸缩担架上的娜娜抬进医院。跟在担架旁的大和,只是一直看着脸色惨白的娜娜。

失去血色的苍白面容,紧紧闭上双眼一动也不动。似平连呼吸都静止下来。让大和心中的不安变得更加巨大。当娜娜被送进急诊室后,原本想要跟进去的大和却被护士挡了下来。

「陪同病人来的亲人,请在外面等候。」

说完后便紧紧的关上了急诊室的门,留下大和一个人呆站在走廊上。他只想看到娜娜又恢复精神的模样,但却什么也办不到,大和感到举步维艰,只能茫然无措地伫立在原地。

不久后,眼前的门再度开启,出现了一名穿着白袍的女医生。

「你是她的家属吗?她现在虽然还没有恢复意识,但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但现在还不能断定她的病情好坏,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才行喔。」

听完女医生的说明后,大和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样啊,那就请帮她办理住院手续吧。」

「我知道了。那请你先到柜台去拿住院的填写单吧。」

指示了大厅的方向后,大和便向女医生低头道谢,走向了挂号柜台。

(对了,得和社长说一下,免得让他担心了。)

手探入了口袋中拿出了手机,往柜台的方向走去,填写了一些住院必要的手续。走出医院前面的玄关后,便打了通电话给时任。

在向时任报告的同时,胸口也沉痛的几乎哭了出来。

大和拚命的压抑声音中的颤抖,向时任报告完之后才切断电话。就在切断电话的瞬间,铃声突然又响了起来。

(会是谁啊?)

手机画面上显示着电话号码。今天下午才看过的号码…是美潮打来的电话。满脑子的愤恨突然一涌而上,大和按下了通话键,将手机放到自己耳边用不屑的声音说道。

「您所拨出的电话号码,现正暂停使用中。」

正想切断电话的时候,却听到了美潮悲鸣般的声音。

『大和,你给我等一下!娜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一直试着打电话过去,可是都没有人接听。娜娜到底怎么了?』美潮难得会发出这样担忧的声音,大和带着发火的口气对美潮说道。

「你要是在乎的话,就自己过来看看哪。我们现在在市立医院里,娜娜昏倒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把电话从耳边拿开。快速按下了结束键,切断美潮的来电。比起和自己的母亲说话,大和现在更想赶快去看看娜娜。但当大和回到医院时,娜娜已经被移往治疗室,连想见她一面都办不到。

(娜娜……请你一定要回复精神…回到已往那个娜娜的模样……求求你…)

不管是神还是佛,只要是能让娜娜好起来的信仰,大和全都祈求祷告着。带着痛苦的表情回到了大厅,挂号柜台也已经关闭了,大厅里没有半个人影。

大和走向大厅一角的吸烟区,无力地瘫坐在铁椅上,深深垂下了头。

我不能把娜娜丢在这里自己回去。直到她能够张开眼睛为止,我不想离开这间医院…这样的情绪在大和的内心里翻涌着。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大和只是这样深垂着颈项。直到一阵喀哒喀哒的脚步声走近,伫停在大和的面前。

「大和……」

呼唤着自己的声音,让大和下意识的抬起头。而,美潮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吓我一跳,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看着声音中完全没有惊讶的大和,美潮只是耸了耸肩。

「就算是我,也是有感情的啊。」

「哼,感情吗?真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感情啊…?」

「大和,经过了这件事,你是不是更加怨恨我了…?」

「…」

大和没有开口回答。只是把视线从美潮身上移开,茫然地看向另一边。低着头看着大和不表态的态度,叹了一口气,美潮拣了张椅子,坐在他的身旁。

「妈……」

「什么事?」

「你为什么要把娜娜带到我这边来?娜娜是葵小姐的女儿,她的父亲就是我的爸爸啊。你明明知道这种事,却还想要让我跟娜娜结婚,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想要孩子。」

「什么?」

「我想要你和娜娜的孩子…我想要流有那个人血缘的孩子啊。」

「你在说什么啊?是想要一个孙子的意思吗?如果是想要个有父亲血缘的孙子,只要我结婚不就自然会生了嘛……」

「那样是不行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流有孝一血缘的人,就只有你和娜娜而已……所以,我要的是由你当父亲、娜娜当母亲所生下的孩子。如果不是纯粹流有孝一血缘的孩子…那是不行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计较这种事啊?」

「……我爱他啊。我到现在,还是深深地爱着那个人啊……我绝对不把他交给其他的女人,绝对不交给其他人!不管是那个人,还是那个人所留下的东西,只要是跟他有关的全部!」

大和动也不动地看着不停加强语气的美潮。对大和生父的爱情…对丈夫的执着与思念,让美潮暗自计划要让大和与娜娜结婚,大和的心情也变得更加复杂。

(你真的这么…你真的这么深爱着爸爸吗…?)

「我从那个女人的口中听到,她已经怀有那个人的骨肉时…我真是恨不得将她的肚子给剖开来。但是,因为她生下的是个女孩子…而我,也只生下了你一个孩子而已…所以我才从那个体弱的女人手中,抢走了婴儿。我会照顾她一辈子,所以不准那个女人来探望,也不准她来找。后来知道那个孩子患有心脏方面的天疾,所以才把她带到空气品质最好的瑞士去养育成人。」

美潮的目光不在大和身上,只是凝望着远方,像是回忆着什么般的说道。

「还好那是能治愈控制的疾病,所以娜娜并没有住院太久。应该是到三岁左右吧,她一直都住在医院里。出院之后,为了从那个女人手中带走娜娜,所以我只好把她安置在瑞士。」

「就为了这么无聊的计划,所以你才又把娜娜送回日本了吗?就因为你的关系…所以娜娜才会、娜娜才会……」

「无聊的计划?不、这才不是什么无聊的计划。而且,成为你的妻子,这也是娜娜从小以来的愿望。我只不过是帮她实现愿望罢了。」

「只会耍嘴皮说大话。」

「…是啊。这的确是我的计划。当娜娜看到你的照片时就爱上你了,她总是一直看着一直看着,像是想要更认识你一样的看了许多你的照片,听我说了很多有关你的事情……所以我才想,可以顺水推舟……」

「这可是禁忌啊……只要是一般人的神经构造,会受到冲击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不会有问题的。在娜娜的户籍上,你们已经是亲人了。」

「不是这样的。我们有血缘关系是事实啊,就算这个世界不会发现,但我们两个人的确流有同一个父亲的血啊!」

「这种血缘,是我梦寐以求的啊……」

「你不要再执着***什么血缘了好不好!我不是爸爸,娜娜也不是爸爸。你所爱的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所以你也别再找活着的人充数!」

「……」

大和的一段话让美潮沉默下来。总是盛气凌人的美潮,眼角悄悄的流下一道水痕。

「就算如此…我还是爱他啊……」

形状优美的嘴唇,吐出了几乎听不到的低喃。

(我说的太过分了吗…?)

疲惫、愤怒和担心娜娜的情绪,让大和完全没有考虑到美潮的心情就出口伤人,大和也自觉到确是太过分了。

(妈妈也不过是个软弱、渴望爱情的女人罢了。就像是小孩子想得到喜爱的东西的心情…就算失去了也仍然深爱着,只是个用情至深的女人罢了。)

原本憎恨的母亲,大和此刻才发现到她也不过是个渴望爱的女人,长久以来所累积的怨恨,似乎在一瞬间全都逝去了。从孩提时代就僵持着,原以为永远都不会理解的事情,一切似乎都已经明朗了。

大和拿出了香烟递给美潮。美潮挥去那瞬间闪落的泪水,虽然觉得讶异,但仍是接过大和递来的香烟。

含在唇间点上打火机后,美潮吸了一口却哽咽道。

「什么嘛?你这孩子…抽的是什么烟啊?啊啊、真是的。烟雾都飘进我的眼睛里了。」

美潮一边抱怨着一边揉了揉眼睛,将新渗出的泪水拭去。大和没有说什么,自己也拿出一根香烟,点上火、深深吸了一口。

两抹紫色的烟雾飘散在大厅中。大和和美潮再也没有说话,只是面对面的抽着自己手中的香烟。

娜娜入院的那一天,并没有回复意识。

隔天虽然也是在意识不明的状态,但是院方已经同意可以有几分钟的会面时间,大和进到病房里,看着身上插着点滴和仪器的娜娜。

(娜娜…,张开眼睛看着我啊……)

凝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娜娜,大和轻轻抚上那动也不动的小手,之后才走出了病房。从那一天开始,大和每天都会来到医院看着娜娜沉睡般的面容,在心中不停祈祷着能让她恢复意识。

也许是上天听到大和的祷告吧。在入院十几天后,某天大和到医院探望娜娜时,她的眼皮突然跳动了一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娜娜……」

无法言喻的感动。大和轻轻的抚摸着娜娜的长发,对她露出了微笑。

「…和、先……」

「嗯,我就在这里。不要勉强说话。」

爱怜似地说完后,娜娜有一瞬间似乎有所踌躇,但仍是露出淡淡的微笑。

(娜娜……娜娜,老天保佑。你终于睁开眼睛了…,真是太好了……)

不管是谁都无所谓,大和只是想宣泄这种感激的情绪…怀抱着这样的心情,大和只是凝视着娜娜。

(只要娜娜还活着,只要娜娜平安无事就好了。再也没有什么是比失去娜娜还要恐怖。我会守护娜娜,我一定会守护着她……)

深刻的痛下决心,以哥哥的身份…心中加上了这句话。但这么一句话,却让胸口感到剧烈的疼痛。

娜娜清醒过来后,每天都持续的恢复精神。虽然和大和是亲生兄妹的冲击还没有消除,但在住院这段时间内,情绪已经都平稳下来。不再震惊,只是静静的接受事实,娜娜也说了会努力把大和当作自己的哥哥看待。听到她的话,大和终于也能稍微安心地回到大楼继续管理工作。但是,大和能够放心的时间,也不过只是短暂的瞬间而已。

「千堂大和先生,柜台有您的电话,请到一楼的服务台接听。」

那一天也到医院去探望娜娜的大和,在病房里和娜娜闲聊了几句后,听到广播呼叫自己的名字,于是便到一楼的服务台接听。

「我就是千堂……」

「有一名时任先生打电话给您。」

从服务台的女性手中接过了电话,听到的却是时任紧张的声音。

『千堂老弟,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事实上,发生了一件很糟糕的大事了。龙放小姐她…被当做人质掳走了。』

「什么?龙放小姐?在哪里?」

『就在总公司的社长室。犯人好像是龙放小姐的先生。那个犯人开条件说要见你,真的很抱歉,可是你现在可以赶过来一趟吗?』

「总公司的社长室吗?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就赶过去!」

事态紧急,大和根本就忘了自己现在还在医院里。大声的回答完后,将手中的话筒交还给服务台,便急忙跑向娜娜的病房。但就在走出大厅的时候,却看到身上穿着睡衣的娜娜。

「娜娜!你…现在起身走动没有关系吗?」

「是的,医生也说我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

看着身子还是有点摇晃不稳的娜娜,大和虽不放心,但还是告诉她现在非得赶往公司一趟不可。为什么要去?要去哪里?大和没有解释清楚。只是告诉她自己一定会回来,之后便匆促离开了医院。

美也现在正遇到莫大的危机,自己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踌躇、彷徨。

(还好娜娜已经恢复意识,真是太好了。)

这么想着,大和匆忙的赶往总公司。

赶到总公司时,公司门前已经停了好几台待命的警车和报章杂志的采访团。好不容易挤进门口前的大和,向一名警官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后,警官便带着大和来到最高层的办公室里。

「社长!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了?龙放小姐没事吧?」

进到了秘书室,大和在一旁的警员陪同下向时任问道。

「状况现在还不清楚。自从犯人把龙放小姐挟持进去后,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且、为什么会把我叫来呢?」

「之前的丈夫想和龙放小姐重新开始,但是她似乎很不愿意,所以才逃了出来。她的前夫开始到处寻找她,因为得不到回应,所以才会绑架她。至于他为什么指名要见你,我也是一头雾水。」

将大概的状况做一个说明之后,时任露出了困扰的表情看着社长室紧闭的大门。把脸转向在一旁待命的警员,看来像是指挥大局的警官靠近了大和身边。

「真的很抱歉……」

警官用殷勤的态度开口,向大和解释了犯人要求大和一个人进入社长室,如果有其他人闯进去的话就要杀了美也,警备队对现在的状态根本束手无策,便将防弹装备交给了大和。同时也告诉他有关犯人的情报…他的名字叫段田良则,是美也的前夫,听说他手上正握有散弹抢。大和不禁想道。

(龙放小姐怎么会遇上这种事呢?不过她长得那么漂亮,对她执着的心情我也不是不能了解…只是这种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美也要是能平安无事就好了。抱着这种想法,大和一边穿上了防弹背心。但是,当他装备好一切走向社长室时,突然有个家伙冲进了秘书室。那是身上穿着裙子和针织衫的娜娜。

「娜、娜娜,你怎么会跑来这里?」

「对不起,因为我听到了。大和先生讲电话的声音太大声了,所以……」

「笨蛋!你快点回医院去!」

「我不要。我也想要帮大和先生的忙啊,所以,请让我进去当人质吧。只要交换人质的话,龙放小姐也能够得救了吧?」

「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而且这一次要是换成你变人质,那我还不是一样得再进去救你!」

「可是,如果能救出龙放小姐的话……」

「你只会碍手碍脚的,拜托你有点病人的自觉好不好。」

面对不肯罢休的娜娜,大和只好恶言相激。虽然娜娜仍是不服地抬起头想推翻大和的说法,但被人说成是碍手碍脚,原本那股气势也就荡然无存。

「娜娜小姐,你有这个心意我真的很高兴,可是就像千堂老弟所说的,你还是回到医院去休怠比较好。」

一旁的时任也出声说道。大和知道如果把娜娜托给时任照顾的话,自己一定会放心,于是便对时任低下头说道。

「社长,对不起。娜娜就拜托你了,我现在就到社长室去。」

「嗯,我知道了。你要小心一点。」

「大和先生……」

时任点了点头,将手搁放在娜娜的肩头。而娜娜只是满脸不安的的凝视着大和。大和对娜娜轻轻颔首后,便走向社长室,伸手握住门把。

「段田,我就是你指名的千堂。我要进去了!」

喊了一声后,大和打开门…缓缓的前进,段田就站在在社长专用的偌大办公桌后面。他的腰部以奇特的角度扭曲颤动着。听到大和的声音,他便回过头来。那张脸…怎么看都是一脸平庸的衰相,大和赫然想起。

(这家伙不就是之前在大楼里,和我擦身而过的男人吗?原来如此,他一直都在找机会对龙放小姐下手。)

就在大和这么想的时候,段田也同时举起了自己手上的霰弹轮。

「你、你终于来了啊,我的情敌!」

「情敌?」

「想装傻也是没用的。我、我已经、我已经全都知道了。你因为迷恋美也,所以还一直跟踪她。你已经和美也上过床了吧?你有把下肢刺进美也yín荡湿热的xiāo穴中,对她做出很多好色的事对吧?」

(这、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段田所说的话实在太过异常,大和不禁皱起眉头。自己的确和美也越过了那道防线,但可没有迷恋她啊。相信美也应该也是一样的。

「你这家伙,一直都在龙放小姐的周围监视着她吗?」

「是、是啊。我啊,我一直以来,都在一旁默默的守护着美也,所以我也知道你和美也去开房间的事。呵呵、呵呵呵,美也的xiāo穴很不错吧?对了对了,美也的口交技术也是一流的喔。只要是尝过美也身体味道的男人,一定都会迷恋上她的。可是啊,你以为我会坐看这种事情发生吗?美也是我的,她的一切全都是我的!所以我一定要让你消失!」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这种家伙真的和龙放小姐结过婚吗?…这样的话,龙放小姐想要逃离他的心情,我也能够理解了。)

听着段田歇斯底里的说词,大和只觉得厌恶与无奈的心情越来越强烈。但是在救出美也之前,还是不要太刺激段田比较好。

「原来如此啊。所以你才把龙放小姐抓来当人质,指名要我出来。那现在我已经到你的面前来了,你快点放了龙放小姐吧。」

「放了他?哈,你到底在说什蠢话啊。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美也是我的东西,我又怎么可能放了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呢?而且啊,美也可是一点也不想离开我的唷,你自己看看嘛……」

段田讥讽似地说道,同时改变了他的身体角度。他稍微地侧开身,便看到跪在段田面前四肢着地的美也。美也正抬起头张着嘴,像是含了什么东西在口中一样。虽然办公桌的yīn影遮去了一大半的视野,但仍能知道段田双腿间贫瘠的下肢已经勃起,而美也就是正含着他的下体替他舔吮着。

「呵呵、呵呵呵呵呵。你看你看,我的美也现在正舔着我那可口的勃起呢。美~也,你最喜欢我的勃起了,对不对啊?」

「唔、唔唔…唔唔,嗯唔……」

段田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腰身,被异物刺进喉间的美也什么话也答不出来。听到美也的呻吟,段田似乎很高兴的笑着,又再次操起了他的霰弹轮。

「哈哈哈哈,你看~,听到了吗?她说很好吃啊,美也说她再也离不开我了啊。」

「…」

(这家伙已经疯了。我得快点做些什么,不然龙放小姐就危险了……)

无言的睨视着段田,大和在心里想着。但是段田却很不满大和嫌恶的视线。

「你、你怎么可以用那种眼光看我。美也是我的东西,美也的胸部、秘部、屁股上的xiāo穴,还有她的嘴,全部都是只属于我的东西。」

拿在手上的霰弹抢正对着美也,段田用枪口戳了戮美也的肩口。

「唔咕…啊、哇啊!」

「来吧,美~也,这一次把你的屁股抬起来,张开双腿。只要是我说的话,你全都会听的对不对?」

缩回腰将他自己没什么份量的下肢从美也的嘴里抽出,美也连开口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只是在瞬间向大和投射了绝望的目光…然后在段田面前抬高了臀部,缓缓张开自己的双腿。

「真是个好孩子。好色的你,最喜欢的就是我的勃起了吧,现在我就来让你满足啊……」

段田呼出热气边笑道,一边将霰弹轮的枪口刺进美也的后庭中,从后方将他瘦小的下肢刺进秘部中,开始抽动起腰身。

「…唔、唔咕……」

美也痛苦地蹙起了眉头。就算段田的下肢在她的秘处抽插,但还是完全无法感觉到肉体上的舒服。虽然为了保护身体而自然涌出aì液,但与精神上的快感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来啊,美也。很爽吧?真是爽死你了吧?啊啊……美也也得跟着扭腰才行哪,快动啊,快动啊!」

「唔。呜—…求、求求你…饶了我吧……」

「哎呀,哎呀。你这样是不行的啊,美也。你说错了啦,你应该说我的勃起搞得你很爽才对啊,你得更渴求我才对啊。」

「啊……」

从表情和声音知道,美也其实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苛责似地摇着头。将枪口抵在美也的胸前,段田仍然奋力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身。美也丰软的胸脯被压在地板上已经完全变形。而段田仍一边用枪口突刺着,一边发出哈啊、哈啊的喘息声,腰部的律动也更加快速。

(可恶…我什么都没办法帮她,只能呆呆的站在这里看着她受辱吗?就像那个时候一样……)

孩提时代,亲眼目睹葵被侵犯的画面再次鲜明的浮现在脑海中。同时,原本已经忘的一干二净的父亲模样,似乎也朦胧的勾勒出既定的影像。

被压倒在厨房的地板上,身上女傭服的裙子被缠卷在腰际的葵,正被穿着和服的男人侵犯着。一直到现在怎么也想不起的男人容貌,现在终于能清楚的回想起来了。

那张端正俊美的容貌…虽然总是戴在鼻梁上的眼镜已经被拿下…但那张脸就是大和的父亲——千堂孝一……

「老爷,请你放过我吧。啊,啊呀……」

葵发出了紊乱的喘息声。一边喘息一边恳求着。

「嘿嘿嘿,我不会放过你的。快啊,好好的给我扭腰啊。」

一边说着yín声秽语,孝一同时将勃起深刺进葵的体内。

咕啾咕啾…滋噗滋噗。猥亵的水声,从葵与孝一相结连的器官发了出来。

「说啊……你快点说啊……快点说出来啊!说我是全世界最棒的!我是最棒的!」

段田的嚷叫声把大和的意识拉回了现实。眼前的美也裸露着胸前的双峰,已经完全趴在地板上了。而美也的秘处,仍被段田那根细小的东西抽刺着。不停摇摆晃动,胁迫她回应自己的需求,让美也的泪水再也难忍的溢出眼眶。

(现在不是可以悠哉的时候了,我得赶快采取一些行动才行……)

就在大和这么想的时候,段田的腰突然痉挛颤抖。

「哈啊~~啊啊、啊呀,美也。好棒啊,好爽。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喔,美也。」

「不、不要啊,不要射在我的里面!」

但美也的反抗已经太迟了。段田的下肢前端已经吐出了浓稠的白色汁液,污染了美也的秘部。

「哈啊啊啊啊,实在太舒爽了。美也…,你的果然还是最棒的啊,跟我的下肢简直就是天作之合。你也觉得很爽对吧?」

段田用黏腻的声音说道,维持着插入美也体内的姿势,他拿过散弹轮将枪口对着大和。

「来吧,我们差不多也该做个了断了。来啊,让人憎恨的情敌啊!现在凭吊的钟声已经响起了。就由我的这双手来拉开幕廉,谢幕的喝彩就让我一个人独享吧!」

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话,段田的手指也在此时扣下板机为子弹上了膛。但大和只能咬着牙,不甘地睨视眼前已经疯狂的段田。虽然已经穿上了防弹背心,但在这么近的距离挨枪的话,可也不是好玩的。眼前的段田只是好整以暇地缓缓将枪枝从大和的胸口抬高,似乎是准备瞄准大和的头部。

「呵呵呵呵呵,哼—呵呵呵呵呵呵。你身上已经穿了防弹背心了吧?我可是很清楚的。不行不行,你还太嫩了,居然想要欺骗我……你这个迷恋美也,可憎可恨的情敌啊,我现在就杀了你。没错,要是对准头部的话,你不死恐怕也难了吧?」

(可恶!)

他如果真要瞄准头部的话,那再怎么防范也没有用啊。冷汗从大和的背脊上滴下。就在这个时候。

社长室的门突然被用力的打开…娜娜冲了进来。

「大和先生!」

「别进去啊!」

「不行啊,娜娜小姐!」

娜娜的呼喊声、警察们和时任的叫喊声同时传到了大和耳里。但是娜娜仍冲到了对峙的大和和段田之间,张开双手将大和护在自己的身后。

「什么…!」

「大和先生,这里换我来处理,请你快点逃吧!」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你为什么不乖乖地在外面等呢?」

「因为我很担心。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很担心……」

伸手抓住娜娜的肩膀,大和走向前将娜娜推到了自己身后。但娜娜仍是扭动着身体抵抗着,拒绝大和护住自己。不管再怎么喜欢,终究还是无法成为大和的妻子,但至少希望能帮大和一点忙,为了大和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只是因为这样的心情,娜娜拚命的想为大和尽一点力罢了。

「你、你你你你、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

惊于娜娜突然出现的段田,原本对着大和的枪口现在正对着娜娜,但在娜娜和大和不停拉扯的动作下,棍本就没有办法瞄准目标,段田的额角冒出了青筋。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好啊,好啊,你们两个就这样尽情拉扯吧,我会送你们两个一起上西天的……」

用把人当白癡似的口气说完后,段田从美也的秘洞中抽出已经萎缩的下肢。沾满体液的东西无力的下垂着,更是让人感觉他的丑恶。但段田只是用力地喘息着,拿着散弹抢走向大和和娜娜。完全任他的下体在空气中摆汤。

「哇啊……」

正和大和抢着要护在前方的娜娜,在发现段田靠近时,不禁发出了小声的悲鸣。大和抓住了娜娜的手腕,将她藏到自己的身后,才又转头看向段田。

(至少我得守住娜娜……)

下定决心后,大和瞄了一眼身后的娜娜,再将视线转向美也。

被段田shè精在自己体内后,美也只是表情茫然的躺在地上,但在大和的视线扫向她时,她却突然抬起头。看着慢慢走向大和和娜娜的段田,咬着牙怒蹙着眉头,美也倏地跳了起来。用力往地板上一踩……用她那半裸的身体扑向段田的背部。

「哇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段田狂吼了一声,娜娜也发出了哭叫。下一秒,段田已经被美也完全制在身下,散弹枪也飞了出去。

(就是现在!)

如果对象是已经失去武器的段田,以体格而言,大和的确是比较有利。大和冲向了还趴在地上的段田,使力的送出一拳。

「哇啊啊啊啊啊!」

「你这个混帐!」

再一拳,这一次用肘击撞向他的背部。段田发出了像是青蛙被压扁的怪叫声音,在地上翻滚着。

「噫、噫、噫呀…好痛喔!痛死我了啊,痛啊—。」

喘着气将视线从段田的身上移开,大和转过头去看向娜娜。而娜娜也同时捡起了被段田丢远的散弹轮。大和对娜娜点了点头后,急忙的跑向美也身边。用身体撞击段田的美也,也和段田一样倒卧在地板上。好不容易坐起身,她无力地抬起头。

「龙放小姐,你没有事吧?」

「…千、千堂先生…,嗯……」

美也湿润的双眼看着大和,无力地倒在大和的身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起了眼睛。疲惫的身躯顿时增加了重量,大和才知道她已经昏过去了。

娜娜双手抱着散弹轮来到了大和跟美也的身边,看到美也已经晕厥,原本担忧的表情更是蒙上了yīn郁。

大和抱住了美也的背部支撑着她,一边对娜娜点点头,就像是对她说已经没事了一样。接着抱起了美也,瞥了一眼缩着身体躺在地上的段田,打开了社长室的大门。

「已经结束了。」

大和的声音在秘书室里响起。抱着美也的大和和娜娜一起回到了秘书室,原本在秘书室中待命的警员也进入社长室,在段田的双手上戴上手铐。

「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为什么事情都不能顺利办成啊…?美也应该永远都是我的人啊?他明明说事情一定会成功的啊…?」

(他说事情会顺利成功?到底是谁说的?)

女警官和救护队一眼就看出美也一定遭受暴力对待,一群人快步走向了正暗自纳闷的大和身边接走美也。而时任也跟着来到身边,带着激赏的视线看着大和和娜娜。

「你们两个人都没有受伤吧?」

「我没有事。」

「是的,我也没有受伤。」

「那真是太好了,千堂老弟、娜娜小姐,刚才真是辛苦你们了。」

说完后,时任转身看着正在一群救护人员之间治疗的美也,大和垂下头。

「对不起,龙放小姐以后……」

听到大和吞吞吐吐的语气,时任也跟着摇摇头。

「不、这件事我也有责任。…龙放小姐之后的出路,我也得好好为她打算一下才行哪,如果让她因此而无法工作的话也太可怜了。」

「……真奠是太谢谢你了。」

「她是个很有能力的工作夥伴啊,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多帮忙她一点。」

掀起这次事端的人是段田,虽然美也也算是个被害人,但在公司里引起骚动的人是自己的前夫,一定会遭来不少好奇的眼光。既然时任说他会想办法的话,大和相信他一定会救助美也的。

「那你先送娜娜小姐回去吧。」

「啊、那个,社长……」

「怎么了?」

刚才段田的那几句自言自语实在是太不寻常,大和还是决定向时任报告这件事。

「事实上…犯人刚才说了一些话,我觉得有点不太对。他说『他明明说事情一定会成功的』,我有点介意,他指的不知道是什么人?」

听完大和的话,时任也侧着头,以省思地视线看着段田。

「这样的话,这整个事件可能是有别人在幕后操纵的吧?我去问问看。」

被警察团团包围住的段田已经完全安静下来。时任带着大和与娜娜,靠近了其中一名警官。

「有件事我很在意,可以问一下犯人吗?」

听到时任的要求,警官颔首后便带时任三人来到段田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所以也没有能和你们说的话了!」

看到大和的脸,段田气愤的跺着脚,从鼻孔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像是为了安抚他似的时任笑道。

「别这样嘛,段田先生。你先冷静下来,我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一下。」

「请、请问我的事情?如果你是想知道美也的xiāo穴有多舒服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喔。」

「……把龙放小姐抓来当作人质,这是你想出来的犯罪计划吗?」

大和和娜娜都束起耳朵等着段田接下来的回答。在这三个人面前,段田高傲的挺起了胸膛。

「当然啊,这个计划就是我想的,只是有人顺便给了我一点建议而已。就是托他的福,所以我才能找到美也的住处。但是,那个人也只给了我一把散弹轮而已,所以到最后才会失败嘛。」

段田整句话里都深信着自己的失败是因为外在的原因。娜娜厌恶地皱起了眉头,时任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改变,大和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原来如此,原来是准备的不够周到啊。…那、那个给你建议的人叫什么名字啊?」

「我都叫他黑崎先生,黑崎岩……」

「!」

从段田嘴里冒出的名字让大和不禁倒咽一口唾液。脑子里,似乎已经能够预料出这件事背后的yīn谋诡计。

「咦咦?黑崎先生不就是那个?」

娜娜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双眼,大和只是附和般地点点头,却没有多加说明。

「谢谢你,已经没事了。」

大和对警官说完之后,便从段田的面前离开。时任像是思索着什么般地垂下头,而娜娜则一脸不服气地表情跟在大和的身后。

逮捕了犯人、救出人质,结束这次的『事件』之后,时任便开车送娜娜回到医院。

一直到现在都硬逼着自己强装坚强的娜娜,在上了车只剩下三个人之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放松下来,无力的靠在大和身上,不久便发出了轻浅的鼻息。

体力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这样东奔西跑,而且还得面对那种紧张的情势,她也真算是拼了命了。大和一边注意着不要吵醒娜娜,一边和时任讨论起这次的事件。谈话的时候,大和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的对时任说道。

「关于大楼的迫害行为,可能不是鬼椿组,而是黑崎故意派人惹事的吧?」

在与华凛见过面之后的印象和今天段田所做的回答,大和不禁要这么设想,而时任也不否认地点点头。

「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得快点调查清楚才行哪。」

(啊,社长又要雇用侦探了吗?既然这样的话……)

大和心里还有另外一件想要拜托时任帮忙的事。在美也被段田强奸的时候,自己的脑子里重叠出葵被强奸时的画面。那时候想起的和服男人和有关父亲的记忆,侵犯葵的人的确是自己的父亲没有错,但等事件告一段落再仔细回想一遍的话,却觉得穿着和服的男人和父亲之间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

(父亲的眼睛那么差,不管在什么场合都应该不会摘下眼镜才对。还有那个人说话的方式…父亲应该是不会说出那种yín声秽语的人才对啊。所以,会不会有可能只是长得很像的人而已呢……)

坦率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时任。因为希望能调查一下有关娜娜生父的事,所以想借助时任的力量。这是大和第一次因为私人的事情去拜托别人帮忙。

时任很高兴大和能请他帮忙,当然开心地接受他的调查请托。而大和也带着感谢的心情,带着娜娜回到医院。

第六章 寻求真相!

从段田口中听说是由黑崎告诉他美也的住处之后,大和对黑崎的警戒心也变得更强。黑崎虽然仍是特意和大和装出亲近的模样,但只要仔细观察他的动向,便可看出他只是一直在监视大和的行动罢了。

(那家伙只是因为我是管理员,所以才特意来亲近我的吧?说起来,他也只不过是想利用我这个管理员罢了!)

注意到黑崎的意图,大和开始避免与黑崎有关的任何接触。也因为如此,直接的对话机会变少了,反倒是有关于黑崎的各种谣言开始传入大和的耳里。

虽然有人感谢黑崎从鬼椿组手中救出自己,但也有人偶然看到黑崎从计程车上下来,恐吓别人帮他代出计程车费,或是目睹黑崎在大楼栽种的盆栽里小便,还被胁迫守密的人,甚至于被摸了屁股、或是要求上床之类的性骚扰等等,也传入了大和耳中,绝大多数都是对黑崎的批评与不满。

(说什么要帮忙一起守护大家居住的环境,他自己就为这栋大楼制造出许多不好的名声了。)

总结这些传言,大和已经无法再相信黑崎这个人了。

娜娜现在还是住在医院中调养体质。为了救出美也而私自外出,甚至还做了那些体能所无法负荷的危险事情,让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变得更加纤弱了。但每当大和到医院去探望她的时候,娜娜总是会努力装出很有精神的模样。开朗地微笑着,开心的和大和话起家常,但是大和还是从主治医生那里听到了娜娜的身体病情。

娜娜真的是拼了命地在努力着。那样的身体就算那一天再度昏倒了,也是意料中的事。既然知道了娜娜的病情,却要装出不知情的模样和她聊天说话,对大和而言真的是很痛苦的事。在每天都到医院去探望娜娜的期间,大和也完全自觉到自己的感情。

(我…我喜欢娜娜。并不是把她当做妹妹…而是把她当做一个女人……)

但是,这却是只能埋藏封闭在内心深处,绝对不能说出口的感情。必须戒律自己才行,但却也尝到了心痛的苦楚…身处在无法如愿的情感缝隙之间,大和仍是只能继续过着这样煎熬的生活。

就在持续这种日子的某一天,时任所委托调查的侦探也将调查的结果交出来了。

「有关于黑崎的事,我已经知道一些内幕了。」

来到大和住处的时任将侦探所提出的报告递给了大和,蹙着眉头说道。

「这栋大楼的土地,原本是属于鬼椿泰造氏的产物,而且似乎还是他的本家住宅。但是,却被刚龙会布下骗局夺走……而帮忙布下骗局的,有传言是鬼椿组的组员私底下和刚龙会有来往的关系。」

(鬼椿组和刚龙会…曾经待过鬼椿组,而现在则是刚龙会的黑崎。前后综合这些线索的话……)

一边听着时任的解释,大和已经可以推断出黑崎就是那个背叛者。

「那有关于黑崎的内幕是指?」

「黑崎是被鬼椿组捡了回去,才从一般的街头小混混变成道上流氓的男人。他因为被鬼椿组踢出去之后才转入刚龙会之中,但他似乎在刚龙会里做得还有模有样的,所以他就更想往上爬,似乎是想趁机取得组长的宝座,最近他似乎还对现任的组长夸下豪语说要送他两个大礼物呢。」

「两个礼物?」

「嗯。看完了报告后,依我的推测观察…想炒做这栋大楼地皮的,应该不是鬼椿组,而是黑崎个人吧。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大礼吧。」

「为什么您会这么想呢?」

时任的考量和大和的想法有异曲同工之处,但却想知道从没和黑崎打过照面的时任,为何会有这种推测想法。一问之下,时任便露出苦笑回答道。

「这是因为鬼椿组也算是道上很有名气的流氓组织。我稍微调查过后,发现自从组长鬼椿泰造氏因为脑梗塞而倒下以来,鬼椿组的组员便开始减少,到现在似乎只剩下一个人了。你之前不是也说过吗,袭击这里住户的流氓并不只有一、两个人对吧?

鬼椿组现在只剩下一个组员的话,这样一来不是前后矛盾吗?」

「啊啊,原来如此啊。」

佩服时任居然能观察到这么细节的地方,大和也颔首说出自己的意见。

「我也觉得就是黑崎在迫害这栋大楼。而黑崎所说的另外一项大礼,我觉得…就是要干掉鬼椿组的组长这件事。」

「嗯,你也听到了组长夫人和黑崎的对话了嘛。这么说来的话,组长夫人可能会遭到什么不测吧。」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华凛那毅然坚强的昂首模样,倏地出现在脑海中。

(那个人在我对她提出意见的时候,明明已经知道这是黑崎所搞的鬼,但却二话不说的向我道歉。还是说,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很想告诉她现在的危机啊。)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组长夫人取得连络。我会去想办法找找看的,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不可以也帮我找一下呢?」

「我知道了。其实我也想和她连络,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也会找看看的。」

大和明快地回答后,时任露出了安心的徽笑,说了声帮我问候娜娜小姐便回去了。

随后大和拿起了时任放在自己这里的报告又看了一次,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

(先去医院探望娜娜,然后再回来整顿大楼。除此之外,再加上寻找华凛的事……啊啊,真忙啊,可是这又都是避免不了的重要事情。得先把迫害的事件解决了,再冷静下来想想葵妈妈和老妈,还有娜娜的事吧……)

比起私人的问题,还是先把工作上的一切搞定之后再说吧。还有拜托时任调查娜娜生父的那件事,等到报告到手之前,得先想个对策应付那些流氓才行啊。

(唉,现在已经不是可以犹豫不决的时候了,得采行动才行。首先…对了,就是黑崎。得先去监视他的行动,只要仔细一点,说不定他会漏出个什么破绽。这比起毫无头绪地去寻找不知人在何方的华凛来的有效率多了。)

如果黑崎要对华凛采取什么行动时,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们…决定了行动的顺位后,大和连忙出门去找寻黑崎。

但是,黑崎的动作却早了大和一步。

走出自己住处的大和,越过玄关的玻璃发现黑崎正坐上一部银灰色的宾士。像是一个小弟般的男人,在黑崎坐进后方的座席后便关上宾士的车门!自己也跟着坐进驾驶席。

(是黑崎!他要出门吗…?)

心里头突然涌起了强烈的不好预感。宾士滑向了快车道,很快的就驶离了大楼。

(得追上他才行啊……)

就像是被那不好的预感推着跑似的,大和也跟着跑出了大楼,只见宾士弯进了前方的一条大马路。已经没有时间去开自己的车出来了。大和想也不想的就牵出停在玄关旁的脚踏车,追向了宾士消失的那条街道。

拚命的踩着踏板,但汽车与脚踏车的行驶速度实在差太多了,根本就没有办法追上仍在行进中的宾士,唯一的优点是方便利用小巷道来追过体位庞大的宾士车。

大和就利用这种模式在巷弄间穿梭着寻找灰色宾士…终于在暗巷里发现正准备倒车的黑崎座车。

(找到了!)

但喜悦只在一瞬间,在小巷道里加快速度的宾士立刻又从大和的眼前消失了踪影。

(可恶。可是既然他们都已经弯进这种小巷子里的话,只要跟过去就一定能够发现他们的踪迹。我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

下定决心后大和又开始奋力的踩起脚踏板。但就在大和拚命的找寻那台宾士座车的同时,黑崎已经来到了华凛居住的公寓。

黑崎抬起头看了一眼这栋粗糙破旧的老式公寓,同时昂起下巴对两个刚从车上下来的小喽罗使了个眼色。这是要他们到二楼去的意思。两名小喽罗点点头,一边用身上的东西发出了喀啦喀啦的金属声响,一边踩上楼梯,停在二楼的最后一间房门前等着黑崎。

大门旁并没有显示名牌。但黑崎还是用充满自信的表情敲了敲门。

「来了。」

在回应声后没多久,门便徵微的打开了一点缝隙。从小缝隙往里头一窥,来开门的人就是华凛。

「你好啊,大姐头。我可终于找到你的住处了。」

看着笑得一脸狡诈的黑崎,讶异地张大眼睛的华凛立刻想把门给关上。为了是不让黑崎看到正在房间里睡觉的鬼椿泰造。但黑崎却早她一步的把脚卡在门板微开的缝隙间,阻止华凛关门。

「我都到这里来拜托你了,没有理由让我吃闭门羹吧?」

「黑崎……你再不把脚给我缩回去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喔,想对我不客气啊。你要是办的到的话,哪怎么不试试看哪……」

倏地用力撬开门板,黑崎硬是进到了房子里,两个小喽罗也紧跟在黑崎的身后。华凛虽然向后退开,但仍是挡在房间的通道上。

「老爷子在里头啊?」

「你给我滚回去!你现在还以为可以见到那人的面吗?快点给我滚回去!」

「你还是这么高傲啊……」

黑崎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容玷在华凛面前。

「你怎么样也不让我和老爷子见一面吗?那就是说我想对你怎么样也无所谓罗?」

「………」

华凛瞪视着黑崎。虽然是那么憎恶骇人的眼神,但黑崎却只是从鼻间发出一声冷笑,粗暴的抓住了华凛的肩膀。两名小喽罗也站在左右两边,堵住了华凛的去路。而背后的房间里…躺着的是已经连影子都浅到几乎看不清的呆滞老人,鬼椿泰造正沉沉的昏睡着。为了要守护组长,华凛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任黑崎和他的小弟抓住自己的手腕将身上的衣物剥去……

大和终于发现了停在某栋老公寓前的灰色宾士。将自己的脚踏车停在一旁,大和抬起头看着这栋老房舍。

窥视了一会儿后,一楼最深处的房门突然打开,出现了一个留着五分头的男人。

(啊,那个人是华凛的司机……他就是唯一剩下的鬼椿组组员吗?)

将视线停留在曾打过照面的男人脸上时,那个男人也已经靠向大和。

「少爷,你是之前的……」

「啊,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是的。那个,其实……」

和他的体格一点都不相配的声音,甚至可以说不像是个流氓该有的。

在自己的房子上面……也就是二楼最里头的房子,就是组长和组长夫人的住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怪怪的。因为整栋房舍都已经老旧不堪的关系,所以什么声音或振动都会传到位于下方的房子来。

似乎是刚龙会的人到这里来,把组长夫人抓去当人质了…听到这里,大和已经跑上了楼梯。一口气冲进了二楼最里头的房间…一进到屋内,映入眼廉的,竟是华凛遭到三个男人轮奸的场面。

裸身坐在地板上的华凛,和坐在她的背后,抱着华凛的大腿将下肢刺进秘裂深处的黑崎。还有站在华凛的左右两边,逼迫华凛细白的手指在硬挺的勃起上摩擦套弄,前端已经溢出液体而颤抖的两个小喽罗。太过震撼的景象,让大和的脑子瞬间血气上扬。

「黑崎!你到底在搞什么!」

「唷,这不是小少爷吗。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你啊。怎么样啊?小少爷,你要不要也一起来?」

面对握紧颤抖的拳头对自己咆哮的大和,醉心于在华凛身下抽刺的黑崎只是用对不准焦距的视线狞笑说道。

「这个大姐的秘户很不错唷。还有嘴巴和屁股两处xiāo穴,就选少爷你喜欢的用吧。」

「可恶,别把人当白癡耍!快点放开那个人!你要是不照我说的做,我现在就要叫警察来了喔!」

大和再一次发出吼叫,这次华凛终于看向他。

「少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警察就是我们的死穴,请你别这么做。这种程度的苦难,对我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如果你看不下去的话,就请丢下我离开吧。」

受到三个男人如此的凌虐,但华凛所说的话还是十分冷静,一点都感觉不出她有任何一点兴奋的样子。

黑崎不悦的扭动旋摆着腰身,更用力的撞击着华凛的秘肉。咕啾、噗啾…的yín乱声响也不断从华凛的秘处中发出。

「哈啊,秘户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这女人还在假装什么冷静啊。喂,快点叫几声给我听听啊。快点叫几声yín叫来听听哪!你们也给我大力一点搞,让这个女人知道谁才是老大!」

「好的,老大。」

听到黑崎的命令,其中一名小喽罗抓住华凛的胸脯开始大力搓揉。另外一个则拉扯着华凛的头发,硬是逼她张嘴含进自己的下体。

「唔…咕唔……」

「快点住手!」

听到华凛的呻吟声,大和再也克制不住的冲到其中一个男人面前给他狠狠一拳。但是,就算大和再怎么习惯打架,到底也还是个平民老百性。男人只用一手就挡住了大和的拳头,同时伸出另一只手狠狠的掴了大和一巴掌。

「你搞什么鬼啊,臭小子!」

啪的一声,麻痹的痛感迅速漫延半边的脸颊。同时恐吓的声音也传到了自己耳里。

「少爷啊,我可是要给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一点忠告哪,最好不要去忤逆我这几个兄弟比较好唷。这几个家伙都是杀人就像放屁一样不当一回事的人渣,要是我不在这里的话,恐怕你现在已经被他们给杀了呢。」

黑崎像是施恩一样地说道,而大和只能抚着被痛殴的半边脸颊静静听着。

「趁现在还没有多受一点伤,我劝你还是赶快回家去吧。不是有个可爱的小姑娘在等你吗?你可别惹人家哭了啊。」

黑崎的喉头发出了干涸的笑声。就算悔恨的感觉已经让全身不停的颤抖,但大和却也对目前的情况束手无策。看着华凛,仍被那三个人施暴的她对大和轻轻颔首。看到她的视线移向门边,大和虽然不甘仍是只能从黑崎等人的眼前向门口退去。走出华凛的房子后,也同时尝到了凄惨的败北感。下了楼梯,五分头的司机已经等在那里了。

「怎么样了吗?」

「不怎么样,已经是无法出手相助的状态了……」

看到大和半边脸都已经赤红肿胀,司机似乎也已经察觉到些什么了。

「少爷,我送你回去,请上车吧。」

「可是,我的脚踏车……」

「我等一会儿会帮你送回去的,你那张脸实在不适合在大马路上走动吧。」

「…你说的没错。」

后面的牙齿似乎都快断了。一阵阵的麻痹感,似乎在脸颊上灼烧一般。大和听从司机的话,坐上黑色的宾士被送回家。在回到大楼的路途上,司机也对大和说出了有关于鬼椿组内部的实情。组长是个充满男子气概的守旧派流氓,是跟现下那些自称是流氓的家伙有着天壤之别,让黑道人物们景仰的狠角色,而华凛也是打从心里迷恋组长的好女人。最后,对于这个原本不是流氓,只是鬼椿家厨师的男人,大和不禁同情起来。

(只要有华凛小姐在的话,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把老爷子的命交给黑崎他们吧……我能为她做些什么。我真的很想…给她一点帮助。)

拚命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助华凛,但在还没有找出一点头绪之前,宾士已经到达大楼前了。

和司机分别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大和看着镜子,心想着脸颊上的红痕还没有退去之前,还是别到医院去探望娜娜好了,用沾湿的毛巾消肿,这一天就在思索着救助华凛的办法中渡过了。

在大和满脑子都是烦心事的同时,美潮来到了市立医院探望住院的娜娜。

「太太!」

「别起来了,你就这样躺着休息吧。」

一看到美潮就立刻想起身的娜娜,却被美潮摇着头命令继续躺着休息。娜娜不会违背美潮的意思,于是便轻轻颔首乖乖地躺回病床上。

「娜娜,我是想来告诉你一些事情的。…你回到瑞士去吧。」

「咦?那个,太太……」

太过唐突的言语让娜娜睁大了双眼,但美潮一点也不在意地继续说道。

「你已经知道了吧?你和大和之间的关系……」

「……是的。」

娜娜颔首。

「大和先生和我有一半的血缘关系…是我的…哥哥。」

就连承认都是锥心的痛苦,娜娜自言自语似地茫然说道。美潮听着不免深深叹了一口气,像是焦虑着什么似的用力甩甩头,深窥着娜娜的表情说道。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待在大和身边只会更难过吧。而且,日本与你的体质也不合适……就算你一直待在这里,也不可能会恢复健康的。」

「…」

「我去帮你办转院的手续,你应该了解我的用心吧?」

像是要确认什么般的美潮说完后,娜娜却摇了摇头。

「…对不起。再一下子,请让我再在这里待一下子就好了。」

「娜娜?」

「我都知道。就算我待在日本,一切还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但是,我…我只是想在大和先生身边多待一会儿。至少…等到我能开口叫他哥哥为止。等到我能够把他当做真正的哥哥之后,我才想离开。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总觉得大和先生就会崩溃了……所以,请太太容许我任性一次吧。」

「你…真的对大和那么的……」

「我喜欢他,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他了。」

没有一丝犹疑,娜娜开口说完后,又悲伤地垂下了视线。美潮的唇角微微颤动扭曲着,将目光飘向窗外低声说道。

「你一定很恨我吧……」

但是,娜娜却再次大力地摇摇头。娜娜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叫做葵的母亲。娜娜也不知道自己被迫与亲生母亲离别,在美潮的计划下被送往瑞士养育成人的事情。在了望台昏过去的那一天,娜娜知道的只有自己和大和的父亲是同一个人,也就是两个人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一点而已。所以,对把自己养育成人的美潮,娜娜心中仍是只有不变的感谢,根本没有想过要去憎恨埋怨。

「没有这种事,我很感谢太太的。能和大和先生…能和哥哥见到面,这也全都是因为太太的关系。我还有自己的亲人…我最喜欢的人,就是我的亲人…我能够知道这些事……」

说着说着,娜娜圆亮的眼睛里已涌出了泪水。看着她流下的眼泪,美潮只能叹口气,缓缓地颔首答应。

「好吧………那就再一阵子,可是你一定要回去瑞士唷,就算是为了你的生命。」

「是的……」

娜娜小声地回应道。不停滴落的泪水滑下脸颊,娜娜抬起手臂悄然地抹去。看到她的模样,美潮又再次叹了口气,安慰似地伸出手在娜娜的肩头轻轻拍抚,之后便默默地离开了病房。

目送美潮离去的娜娜,用悲伤的视线看着窗外,低喃着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太太………我不想离开大和先生,就算他是我的亲生哥哥…,就算…他是我的亲人,所以……」

就这样,并不是特意要说给谁听,娜娜只是不停的自言自语。

隔天,大和一边思索着可以救出华凛的方法,就像平常一样来到医院探望娜娜。脸颊上的肿胀在经过一个晚上之后,已经消的不会太引人注意了。这样的话应该就不会被娜娜怀疑,所以大和才来到医院探视。

「娜娜,你今天觉得怎么样啊?」

「啊,大和先生。我觉得很好啊,今天的旱餐好好吃喔。」

「这样啊,会觉得医院的饭好吃,就代表你已经很有食欲了嘛。」

「咦咦?什么意思啊?这句话到底……」

一见到大和便露出开心笑容的娜娜,稍微被戏弄一下就鼓起了两颊。无谓的对话、无谓的动作表情…但是,就算只是这样也足够让大和觉得满足。

(好像越来越有生气了呢。照这样下去的话,她的身体应该也会渐渐转好吧……)

在自觉到喜欢娜娜之后,大和的愿望就只有希望娜娜能恢复健康而已。也许是因为察觉到大和的心情,娜娜并没有将昨天美潮来探视的事情告诉大和。

为了健康必须回到瑞士…这种话,娜娜现在还无法说出口。

在两个人都在在乎对方的心情下,继续交织着一些无谓的对话…彼此都没有对对方说出真心话。但是大和和娜娜只要能和对方在一起,就觉得心满意足。双方的心情,也都在无言之中默默的传达给对方。但是,只要一天没有确认清楚,他们两个人就仍是被禁止的悖伦关系。

「对了,我有买苹果来喔,我削给你吃吧?」

「啊,好棒喔!我最喜欢吃苹果了。」

「哈哈哈,你果然是那种吃比什么都重要的人啊。」

「唔…,大和先生真坏心。」

正当大和为了削苹果而拿出水果刀时,却突然听见了敲门声。

(嗯?是谁来了啊?)

没有太多朋友的娜娜,会来这里探视她的人也不会多。娜娜微侧着头盯着门板,大和也拿着还没削皮的苹果转过头看着门口。这时候门也被来人打开了,站在那里的人竟是时任。

「唷,娜娜小姐精神不错啊。抱歉啊,千堂老弟你可以过来一下吗?」

对娜娜露出和蔼微笑的时任,用眼神稍微暗示了大和。

(发生什么事了吗?)

察觉到不太对劲的大和对时任点了点头后,便将已经削好一块的苹果交给娜娜,跟在时任的后面走出了病房。一到长廊,时任脸上的笑意倏地消失。同时,留着五分头的男人也从走道的另一端跑了过来。是华凛的司机。

「少、少爷,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紧紧握住大和手腕的男人如此说道,他的脸上已经沁出过多的汗水,连声音都沙哑了。

「你在找我…?」

直觉到一定是和华凛的事情有关,这时时任也开口说明道。

「我到大楼那里去视察的时候,正好遇到这位先生在找你。说是大姐头发生事情了,问你在哪里,所以我便把他带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

大和微微对时任颔首过后,便转向五分头的司机。

「你说大姐头发生事情了,到底是怎么了?」

「黑崎那家伙又来了,这次是他自己一个人。如果是平常的话,像黑崎这种角色带一、两个人来,大姐头是完全不把他们看在眼里的,可是经过昨天的事,总之,大姐头已经没办法反抗了……」

「你说什么!」

「所以我想拜托你,请你帮帮大姐头吧。如果我办的到的话,我实在是很想救她,但我真的没什么力量…所以我拜托你,拜托你了,少爷!」

五分头朝自己深深地低下头。拼了命的求救言语,大和怎么样也无法拒绝。但是,心里又记挂娜娜。

(她应该没听到吧?像龙放小姐那时候一样,要是她又私自跑出医院的话,那病情一定又会加重的……)

看着不安的望着房门的大和,已经差不多知道事情原委的时任出声道。

「千堂老弟,娜娜小姐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快点和这位先生先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警察那边的事就交给我。分秒必争,务必把陷入危机中的人救出来。」

被时任如此鼓励,大和的决心也越加的坚定。

「我知道了,那就麻烦你了,社长。」

向时任点个头之后,大和打开病房的半边门,小心不让娜娜看见五分头的司机,一边向躺在床上的娜娜出声道。

「我现在突然有一点急事要去处理,先走了唷。等我那边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再过来的,你可得乖乖的待在医院里喔?」

故意用明快的语气说完,娜娜也顺从地点了点头,充满朝气的回应了一声好的。但就在大和正准备把门关上时,娜娜却突然唤了一声。

「大和先生!」

「怎么了?」

「对大和先生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突如其来的疑问,大和这才知道原来娜娜早就有所感应了。

(我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你啊,娜娜。)

要是能将这个答案随心的说出来,那会有多好啊……但是,这却是无法说出口的真心话。并不只是因为她是自己所喜欢的女人,而是因为还有兄妹的血亲关系,所以大和怎么样也没办法将真实的心情说出口。

要是说出来了,似乎就代表自己已经原谅了美潮。虽然感到同情,虽然对母亲已经不再有以往的恨意了,但就美潮所做出的每件事而言,大和还是没有办法完全的原谅她。所以说不出实话,大和凝视着娜娜回答道。

「当然是大楼的和平啊,因为我是管理员嘛。」

「这…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小心一点喔。」

「嗯,我先走了。」

「你放心去吧,我会乖乖在这里等你的。」

娜娜意有所指的说道,虽然脸上的表情有点寂寥,但还是努力装出笑容目送大和离开。大和关上房门呼—的叹了一口气,将接下来事交给时任后便和司机从医院赶往华凛的公寓。

在华凛的公寓中,在趴伏病榻上的老人面前,华凛正惨遭黑崎的蹂躏。

「嘿嘿嘿,你想要男人已经很久了吧?那个已经呆滞的老组长,应该也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吧。没关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被褪去衣衫已经半裸的华凛被压倒在榻榻米上,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黑崎露出下流的笑意盯着华凛的脸孔。而华凛则用那透着杀机的不屑眼神睨睇着,发出了硬是压抑下的暗哑声音。

「…你别太过分了,黑崎。」

「喔唷。你要是想抵抗的话,你那个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组长,可不晓得会变成怎么样喔?」

「唔……」

黑崎的一句话,让华凛愤恨地咬紧了下唇。昨天才被那三个男人激烈的侵犯侮辱,华凛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紫的伤痕。因为过度疲劳,在今天黑崎单枪匹马一个人偷溜进房间里来的时候,华凛根本就无力抵抗。

为了制住华凛的反抗,黑崎在沉睡的鬼椿老人被褥上安装了炸药,而发动引爆装置的远距离摇控器就放在他的上衣口袋中,以此来要胁华凛。如果不乖乖地任他玩弄的话,这栋公寓马上就会在下一秒炸个精光。

虽然华凛一开始仍反抗地回应说那你也一样会被炸掉的,但黑崎却一点也不为所动。那我们就一起被炸死吧,听到黑崎如此回应的华凛,才领悟到自己根本就是在做无谓的抵抗。之后也只能放弃,任黑崎玩弄侵犯自己的身体了。

「你的表情还真是恐怖啊,不过我就是被你的那张验引起欲望的。喂~~大姐、你要不要当我的女人啊?说真的,当我还在组织里的时候,就一直很想要你的身体呢。」

「…」

像是夸耀着什么似的,黑崎仍不停的说着一些让人作呕的下流字眼,而华凛只是一脸厌烦的转过头不愿再面对他。

「你要是对我的秘部有兴趣的话,那就快点插插了事。别把你的烂东西拿来跟老爷子比,你的龟儿子要是能让我达到高潮的话,你就试试看好了。」

「呵呵,你还真敢说啊,真是一点都不坦率的女人。你那里已经想要的话,那我就来插得你出声投降吧。」

华凛挑战似的言语对黑崎根本就不痛不痒,反倒还被他自己解释为这是华凛的渴望。为了想让华凛的肉体更感觉到痛楚,黑崎拉开了自己的裤头拉链,反翘硬梃的下肢便难耐的蹦了出来。

「好了,现在就让你来品尝一下吧。」

带着猥亵的笑意说完后,粗挺的下肢也同时刺进了华凛的秘唇之中。

「唔………」

「怎么样啊,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下肢一口气刺进了秘唇深处,华凛难受地蹙起了眉头。但她仍咬着牙不愿让痛苦的叫声溢出嘴,只能任黑崎的下体在自己的秘处问蠢动抽插。华凛只是拚命的,为了守护已经无法动弹的泰造,而用自己的肉体来挡阻黑崎。

华凛的秘所让黑崎满足的眯细了眼睛,更是粗暴的前后摆动腰身。

只需要自己感到舒爽就可以了,不管华凛有没有感觉都不关他的事…黑崎所做的就是如此自以为是的恶事。华凛的秘唇缠住了黑崎的勃起,而她只能将视线看向天花板无语的忍受着。

打开门冲进房里的大和,正好看见华凛被侵犯的模样,他愤恨的冲向黑崎,一脚就往他的下颚踢了过去。只顾着享受华凛肉体的黑崎还来不及反应,铿当一声,黑崎发出杀猪似的哀号翻了过去。

「哇啊啊啊啊啊,痛、痛死我了!」

「你这个混蛋家伙,快点离开她!」

抓住了黑崎的肩膀,大和用力的想把华凛拉向自己,一手同时扯住了缩着身体忍住下颚疼痛的黑崎。

「不要碰我!你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就把这里给炸掉。不管是你还是我,可都会尸骨无存的啊!」

「什么?」

「你自己看看那个老头吧!我已经在他身上装了炸药了!」

如他所言,躺在床榻上的老人身上的确放着炸药和好几条导线。

「黑崎,你这家伙!」

大和愤怒地吼叫道。

「那你就按下开关啊。一起死啊!我们就一起被炸个粉碎去见闾王吧!」

「你、你说什么?」

「怎么啦,不敢按了吗?我不是说愿意陪你一起死了吗?」

看着毫无惧意,只是用低沉声音说道的大和,黑崎整个人都僵住了。黑崎的确是没有点燃炸药的勇气。但是,眼前的大和却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注意到自己已经处于下风的黑崎,突然感觉到大和的恐怖,只能发出干笑。

「少、少爷,你冷静一点嘛。我跟你的感情不是很好吗?哪、从此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嘛,对吧、对吧?」

黑崎发出撒娇讨好的声音,大和拉回了华凛之后,伸手拉住了黑崎的衣领将脸靠向他。

「黑崎……」

「怎么啦,小少爷?」

「…你真是个人渣!」

在吼出这句话的同时,大和的拳头也已经奋力的殴向黑崎的腹部。

「唔,咳……」

下颚吃了一记飞腿,腹部又饱受了一记铁拳,黑崎的膝盖已经撑不住的颤抖颓倒,无力地软瘫在地板上。大和的肩膀因喘息而大力起伏,他垂下视线睨了黑崎一眼后,才转过头看向华凛。但华凛在大和和黑崎闹起来的时候,已经移身到了里头的房间,从丈夫的身上取下了炸药。

「华凛小姐……」

看着里头的房间大和出声唤道,华凛原本凛然的脸也慢慢扭曲成快哭出来似的表情,她深深的对大和垂下头致礼。

「大姐…,我们该怎么报答他才好……」

「不用多礼了。我也曾经误会过你啊,所以实在不需要说什么报答……」

「怎么可以这样呢……」

「没关系啦,而且我也不是你们道上的,所以也没有什么报答的必要啊。」

听到大和这么说,华凛的眼角终于沁出了泪水,但嘴角仍是坚强的牵动出笑意。大和终于放下心,站在黑崎的身边监视着不让他逃跑。

虽然黑崎改了心意向大和示好求饶,但大和却一点也不接受。

「拜托你嘛,少爷。让我回去啦,哪,你饶了我吧,我发誓不会再做这种事了啦。」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怎么这样啦……」

「好吧,如果你肯乖乖说实话的话,我或许还可以考虑一下。黑崎,之前对大楼的那些迫害和恶作剧…等等的,全都是你搞的鬼吧?」

「唔……啊啊,对啦。因为那栋大楼以前就是刚龙会老大的土地,我本来是想用便宜的价格向时任不动产买回,当做送给老大的礼物嘛。这么一来的话,又可以用高价卖出……」

「那应该是鬼椿组的土地吧?而且,你干嘛要送礼啊?」

「刚龙的老大也是被鬼椿骗走土地的啊,我只是负责帮忙讨回来而已啦。当然这也是因为会里要把我提升为干部的关系啦。」

「…」

「哪,我已经都老实告诉你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不行,我还是不能原谅你。而且如果现在让你逃了的话,你一定又会开始做一些破坏大楼的事情了吧。」

「你、你骗我啊,少爷。你明明说只要我说实话,你就会放了我啊。」

「我是说我会考虑。而我考虑的结果,就是要把你交给警察。我可没有说谎喔。」

黑崎只能瞪大了双眼,睨着如此说道的大和,但在黑崎还想做出什么行动之前,已经可以听见警车的警笛声,两台警车已经在华凛的公寓楼下待命了。

警察走上了公寓的阶梯。大和对靠在泰造身边的华凛点点头,意谓要她放心后,便将黑崎的手腕扭到身后走出了房间。

「辛苦你们了,请逮捕这个家伙。他以暴力恐吓别人,而且还是个诈欺的犯人。」

将临时想到的罪状一条条列出来后,大和便把黑崎推给了眼前的警官。两名警察抓住了黑崎的手腕将他推入警车内离去,大和这时才终于吐出了一口气。

(这么一来,就不用再担心有人会来炒地皮了吧,也不会再有让住户困扰的事情发生了。)

大和放松了心情想着。

「少爷,真是谢谢你了。」

华凛的司机走了过来,向大和深深的低下头致敬。身后的时任也慢慢走近,轻轻的拍了拍大和的肩膀。

「辛苦你了,没发生什么事真是太好了。」

「社长……」

没想到连时任都专程驱车赶来,大和突然觉得心头一暖。

「我们回去吧,娜娜小姐还在担心呢。」

「是的。」

在时任的催促下,大和向警员说,会再把详细情形说清楚,也接受司机的谢礼,坐上黑色的宾士回到了医院。

解决了大楼的问题之后,现在大和终于要开始考虑自己个人的私事了。

曾经一度放弃深思,那时还有娜娜的肉体可以用来逃避,但这一次却没办法再避开了。

(我已经了解了老妈的想法与迷惘,也被娜娜发现我们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了,这么一来要重新建立起我们的关系也比较简单。现在最大的难题还是葵妈妈啊。)

得和她好好的谈谈才行。而且,也想把这件事告诉娜娜。但这产生了另一个问题。

(不知道葵妈妈有没有发现娜娜就是自己的女儿呢?)

回忆起葵的模样,但却无法断定她到底知不知道。

(好,那就还得确认这件事。然后还有调查娜娜的亲生父亲,这件事也得快点着手才行。对了,社长那边不晓得收到报告了没有?)

正当大和这么想的时候,时任的电话也正好打来。

电话里讲到私家侦探已经找到了娜娜的父亲,现在正往公司的途中。他会带着那个人到大和的住处,大和则紧张的等着时任到来。

(娜娜的父亲…现在还活着吗?他会是怎么样的男人呢…?)

侵犯了葵,与自己的父亲太过相像的男人………一边回忆着脑子里的那段恶梦、一边等待着,这时门铃声也响了起来。

大和终于和娜娜的父亲、美作恭二见面了。

美作娓娓说道。

自己和大和的父亲孝一是同卵双胞胎。

品性良好的孝一,和放荡的恭二。虽然外表的模样几乎是一模一样,但行为举止太过浮华的恭二,最后终于被逐出家门断绝了所有的关系。但身为哥哥的考一,到底还是没有办法弃恭二于不顾。就算孝一后来结婚了,恭二还是经常到哥哥家拜访,过着无心于工作的放浪生活。某天,他看到了在厨房工作的葵,突然涌起了性欲于是便强暴了葵……

「我真的觉得很抱歉。可是在那之后,哥哥突然发生意外死亡了。我曾经和哥哥约定过,我的存在是个秘密,绝对不能在大家面前曝露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我才会躲起来的。」

经过了那么多年,己经完全感觉不出霸气的男人,这么说完后便深深的垂下头致歉。他就是父亲的双胞胎弟弟,和父亲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大和凝视着眼前的恭二,却无法在他的身上找出属于自己父亲的影子。

这么说起来,就算美潮见到了恭二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只要让美潮和恭二见过面之后,相信她对葵的恨意应该也会缓和下来。而且,自己终于可以确定和娜娜只是堂兄妹的关系。光只是这样,大和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情都飞扬起来了。

(啊啊,太好了。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我就能够说出口了。喜欢的心情……还有…我要娶娜娜为妻的心意……)

一思及此,大和不禁用力地点点头。真正的心意也在此时变得更加坚定。

十九夜·人妻X人妻2 7

第七章  告别之后

找到了美作之后,大和也开始解决私人的事情。

首先,先让美潮与美作相见,让美作亲口说出侵犯葵的人并不是父亲孝一,而是他本人所为。

美作为了偿还自己过去所犯下的过错,也为了让过往的过错做一个总结,于是便一五一十的向美潮自白了一切的事实。美作已经完全改头换面,身上不再有孝一的影子,所以一开始美潮虽然不肯相信,但将美潮所带来的孝一照片和自己身上所带着的照片比对后,终于也不得不相信。

「这么说的话,孝一的确没有侵犯过那个女人吧?他果然还是我所想的那种人吧?」

比起其他的,能还孝一一个清白,已经够让美潮安慰高兴了。不停的反覆着这句话,长年以来的苦痛纠结,似乎也在这一刻完全解放,美潮也落下了眼泪。

解决了美潮的事情之后,大和便动身前去和葵见面。虽然葵为了避开大和而不愿打开大门,但当大和提起娜娜的事情时,门终于也缓缓的打了开来。

「那位小姐怎么了吗?这阵子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她……」

葵的声音颤抖着,表情也有了明显的动摇。看着葵,大和也更加的确定了。

(葵妈妈其实是知道的,她知道娜娜就是自己的女儿……)

葵的容貌实在和娜娜太相像了。大和如今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会把娜娜跟葵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她们两个人是真的相像。虽然头发和眼睛的颜色都不同,也许是因为一开始大和对葵抱有特别的情感,所以才会没有注意到吧。

「葵妈妈…不对,葵小姐。娜娜住院了,因为身体太虚弱……」

「什么……」

「其实我已经知道了,葵小姐就是娜娜的母亲吧。」

「大、大和先生,这是……」

「你已经没有必要再隐瞒了。还有,娜娜的父亲并不是我的爸爸。葵小姐遭遇到那件事时,我爸爸正在外地出差,那个人不是我爸爸,是我爸爸的双胞胎弟弟。」

「……」

听到大和说的话,葵惊讶的睁大双眼。一边说着我不相信,一边摇着头。直到冷静下来之后,她才伸手捂住快尖叫的嘴看着大和。

「这件事情,太太她……」

「我已经和我妈说过了,她也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再隐瞒娜娜的事情了。」

「啊…大和先生、大和先生。娜娜…你说那个孩子怎么了?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住院的?」

葵原本惊讶的表情骤变,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个担忧孩子的母亲罢了。大和的内心松了一口气,逐一将娜娜入院的日期、病症,还有现在所在的病房号码告诉葵,同时也告诉她娜娜已经快恢复健康了。

「谢谢你…大和先生……说真的,我真的很担心她。在这栋大楼里第一次看见她的身影时,我就已经明白了。啊啊,这个女孩子就是我的女儿啊。可是,我曾经和太太有过约定,所以我绝对不能告诉她我是谁……而现在…啊啊,我真的好高兴啊。」

「我想娜娜一定也会很高兴的,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亲人呢。」

「是、是啊…就是说啊。如果她也高兴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虽然我是弃自己的女儿于不顾的母亲…可是我还是想见她啊。」

「我知道,请你再稍微地等一下。我一定会制造一个让你和娜娜见面的机会的。」

「谢谢你,大和先生。谢谢你……」

葵用双手覆住脸,高兴的发出了抽泣声。大和看着她,忍不住伸出双手抱紧了葵,当做是自己与对葵妈妈依恋的诀别。葵虽然讶异的抬起头,但在看到大和脸上的微笑后,也紧紧拥抱住大和,两个人就在葵的家门口前紧紧的相拥。

(接下来就是娜娜了。该怎么告诉娜娜才好呢?关于她还有亲人活在这个世上,还有我们是堂兄妹的事,我们并没有犯下世俗所不能容许的过错…还有,我喜欢她的这件事……)

考虑到娜娜的身体状况,一次同时告诉她这么多的话,对她的冲击恐怕太大了。就算全是让人高兴的事,但冲击还是冲击啊。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避免造成娜娜身体上的负担。思及此,大和便开始策划娜娜与葵的亲子会面。和时任商量过这件事之后,时任便决定由自己来告诉娜娜关于葵的事情。

「由我来代为转达的话,娜娜小姐所受到的冲击应该会比较小吧。」

「说的也是,那很抱歉就麻烦您了。」

大和干脆地接受了时任的好意。

「千堂老弟,你变了喔。」

时任看着大和微笑道。

「咦?」

「没什么啦,只是我个人的感觉而已。」

露出愉快的表情说道的时任,隔天就立刻到娜娜的病房探视,同时也温柔的告诉她有关于她母亲的事情。自从发生人质被挟的事件以来,娜娜便已经完全信任时任,但在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活着,并且还能和她见面之后,娜娜一开始充满讶异的表情也慢慢的变成满面的笑容,不停的向时任道谢。

「我能和妈妈见面吗?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我已经高兴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哈哈哈,那得快点帮你们安排见面的时间才好啊。」

「是的!那就麻烦你了!」

在走廊上听见娜娜回答时任的声音如此的有精神,大和也终于放心了。和走出病房的时任稍微讨论了一下后,便决定隔天就带葵到医院来探望娜娜。

隔天,大和带着葵来到娜娜的病房。

「娜娜,这位是东云葵小姐。她是我们大楼的住户,你应该也认识她吧?」

「是的,她应该是三楼的住户吧?」

「没有错,她是来探望你的喔。」

「啊,这样啊。麻烦你还专程跑这一趟,真是谢谢你了。」

看着微微点了下头致意的娜娜,大和却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啊,娜娜。你的表现方式还不够高兴喔。」

「这是什么意思啊?」

「昨天社长和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时任先生说我的妈妈还活着…说大和先生会带她来跟我相见……咦,难、难道说?」

「没有错,娜娜。葵小姐就是…就是你的母亲喔。」

「啊………」

缓缓的说完后,大和便将葵介绍给娜娜,娜娜原本就圆亮的眼睛更是不信地撑大,一直将目光凝聚在葵的身上,而葵在进到病房的那一刻开始,始终流露出温柔的眼神,动也不动地看着娜娜。在两个人的视线交合时,娜娜困难的抽动了一下嘴角挤出声音道。

「妈…妈妈?」

「…我在…我在啊,娜娜……」

听到娜娜的叫唤,葵不停用力地点着头。在发出声的同时,娜娜的眼瞳也涌出了泪水。

「妈、妈妈!妈妈!」

「娜娜!」

娜娜向葵伸出了双手,葵也对娜娜展开了臂膀。母女两人紧紧地相拥着,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用颤抖的声音呼唤彼此。妈妈、娜娜的叫唤声,在病房里不停的回响着。

就算是只站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的大和,也为她们两人感到鼻酸。

(好像连我都快哭了呢……)

大和决定把这温馨的亲子时间留给她们两人,便悄悄地走出病房。

美潮、葵还有娜娜。她们之间纠葛执扭的感情,也在这一刻如冰块溶化般消失于无形。大和的心情也终于放轻松了许多,有种从今以后一定会诸事顺利的预感。

(好了,这么一来也差不多该说出来了,关于我和娜娜是堂兄妹的事。)

虽然下定了决心,但这样的心情却波澜重重。

因为娜娜告诉自己她要回到瑞士去。

「为什么…?你好不容易才与自己的母亲相认……」

「是啊,我也觉得很高兴。可是,我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好,所以…我不想再给大和先生添麻烦了……」

因为长时间住院的关系,原本是想要帮忙大和处理庶务,倒头来却反倒让他担心又添麻烦,娜娜似乎感到非常的沮丧。虽然大和拚命的表示并没有这种事,但娜娜也只是对他摇摇头,一点都没有动摇她回瑞士去的决心。

(娜娜…,我还以为我们之间现在正要开始呢……)

就算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也没有用了吧,大和很明白娜娜的心意已决。

(是啊…她说的也没错。如果继续留在日本的话,娜娜的身体状况也不会转好的。与其这样,倒不如让她回到瑞士去,让她健健康康的活下去还比较重要。这样的话,娜娜一定也会更幸福的……)

但是自己若是…若是失去了娜娜的话,一定再也无法得到幸福了吧。

虽然低落,但大和还是强迫自己装出开朗的模样。大和心里头的难受,只有时任一个人看穿了。

「千堂老弟,你可以跟我来一下吗?」

在时任的邀约下,大和与时任一起来到了与七王子相隔几站的宝圆寺。

在宝圆寺这一小块的区域中,有一栋隶属时任不动产管辖,名为第一庄园宝圆寺的大楼。虽然是落成已经超过十年的古老大楼,但因为是间综合管理式的大楼,所以现在看起来也好像是新式建筑一般。看着大楼的外墙,时任一边在道路旁停下了车子,一边对大和说道。

「我曾经在那栋大楼里住了几个月。」

「社长住过那间大楼吗?」

不知道时任到底想说什么,又为什么带自己到这里来的大和,只能依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等着他接下来想说的话。但是,时任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开车驶离了。

接下来的话回公司再说吧…看着只说了这句话后便继续沉默驾车的时任,大和也没再多问些什么。aston martin响起了轻快的引擎声,没多久就已经到达了总公司。

进到社长室后,时任坐在他的办公椅上,吐了一口气后才看着大和。

「那么,我们就继续接着说下去吧……那个时候,我本来打算结婚的。就在那栋大楼里,我开始和我初恋的女孩子一同生活……」

时任脸上此时突然浮现出了一抹苦笑。接着,他又开始用怀念的表情继续说道。

「那个时候,我既傲慢,又是个眼高于顶、惹人厌的家伙。以时任集团做为后盾,以为拥有绝对的权势,总觉得每个人都该服从我…所以,我以为就算不用借助外力,我也能够完成任何事情。可是,也就是因为这样,让我错认了很多事情。结果就是…失去了我所看重的人。」

「社长?难道说……」

「你觉得不敢相信吗?那个时候的我,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心情想法,不管是破坏有情人之间的感情,或是践踏他人的自尊,我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所以她…才被其他人抢走了。我做了很多蠢事,到现在也只能独自后悔,但后悔也已经挽回不了什么了……」

(没想到社长还有这样的过去。)

大和的内心里真的是吃了一惊。对大和而言,现在的时任简直就是近乎完美的化身。不管是过去或者未来,他都没有可以让人诟病的地方…但所尊敬的对象居然对自己说出了这么一段让人意外的过去,大和只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时任。注意到大和的视线,时任露出了笑意又继续开口说道。

「也就是说啊,我想告诉你的是,失去心爱的人那种痛苦,可是很难治愈的喔。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做错、没有放弃的话,也许那个人现在会是陪在我身边的也说不定…这种痛心的感觉,我可不希望你也尝到。」

「社长……社长,您为什么对我的事那么的……」

「因为你…跟我太像了。不管是哪一方面,简直就像我的翻版一样,所以我并没有把你当做别人,而是把你当做弟弟一样,你可别怪我多管闲事啊。」

时任呵呵笑着。但大和却笑不出来。因为自己一直偷偷地将时任当做哥哥般的爱慕着,而今他居然说把他当做弟弟一样看待。有一种…似乎从深渊中被拯救出来的感觉。

「千堂老弟。我啊,因为她,还有她所深爱的人的关系,才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愚癡与傲慢。所以,才终于能够改变了那样不堪的我。你也是一样的,不可以害怕所注意到的真实与改变。而且,对于娜娜小姐,你是不是已经发现有什么东西似乎已经改变了呢?」

(也许就像他所说的一样吧。和娜娜相遇之后,因为她我也渐渐改变了。)

关于时任的问题!只要有瞬间的思考,答案就呼之欲出了。大和无言地颔首后,时任才终于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这样的话就没有问题了。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让娜娜小姐幸福的。你听好,不要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事,下定决心行动吧。」

虽然没有清楚的表明,但这却是打从心里激励的话。大和感觉到胸口一阵炙热,用力的对时任点了点头。也在这一瞬间下了永不后悔的决定。不,应该说他早就在心里决定好了。

「社长……」

「怎么了?」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请你现在就解雇我吧。不,我会提出辞呈,我要和娜娜一起到瑞士去!」

听到大和似乎有点太意气用事的回应,时任不觉睁大了双眼。然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笑出声。

「哈哈哈,你还真是性急啊。可是,你也不用那么急着想辞职吧。要是你们早点结婚的话,那没有工作以后的日子不是很困苦吗?你只要这么想就行了,蜜月旅行就订在瑞士吧。对了对了,结婚典礼时可得记得叫我参加啊。」

听到他这么说,大和才猛然惊觉自己的鲁莽,立刻害羞地低下了头。而时任则是饶富趣味的盯着大和瞧。

「好了,我送你回医院去吧。娜娜小姐也还在等着你呢。」

一边说一边走出社长室的时任,大和真是打从心里感激。除了感谢之外,大和实在不晓得自己还能做什么。从此以后,好好的管理大楼,和与娜娜一起幸福的生活,就是唯一能答谢时任的方法了吧。

回到了医院,和时任告别之后的大和,在娜娜的病房中看到了美潮与葵的身影。

她们似乎是因为来探望娜娜才会遇上的,但是美潮和葵都没有开口和对方说话,似乎是想无视对方的存在。但是,她们之间的感觉的确是和以往不同了。

美潮用担忧的视线看着娜娜,而葵则帮娜娜梳着头。

打开病房、看到这等景象的大和,突然想起时任所说的话。

——不可以害怕真实与改变。

(啊啊……就是这样吧。就算伴随着痛苦!但只要能够改变……那这么和谐的时间,我们就能共同拥有了。…不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就算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啊、大和先生。」

才刚推开门,娜娜便开心地出声唤道。

「不要站在那种地方,怎么不进来呢?」

「不是啦,我怕会打扰到你们嘛。」

「才不会呢。啊、对了对了,妈妈和太太送新衣服过来给我喔。」

「喔,新衣服啊,说的也是,你一直都穿着医院的睡衣嘛。那你一定很高兴吧,娜娜?」

「是啊。明天我就会穿上了,请你期待吧。」

「明天?」

就在大和还在思考娜娜话中意思的同时,美潮已经先插嘴说道。

「已经决定好要出院了。」

「是啊,就在明天下午。」

后面那句话是葵加上的。听到两个人所说的话,大和转过头看着娜娜。

「这样啊,你终于要出院了,太好了。」

「是的。回到家之后,我就得整理行李了。预定下星期就要回瑞士。」

「……唔~~这些事我们再找时间说吧。你要出院了,那可得盛大的庆祝才行哪。」

「咦?要替我庆祝吗?哇啊!」

「是啊,会让你吃很多你想吃的食物的。」

「那、那我要吃…冰吉淋和寿司还有……」

一边想着自己觉得好吃的东西,一边扳着手指数着的娜娜,大和带着微笑宠溺地看着。美潮和葵两人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大和与娜娜之间的对话。度过了平稳和谐的时间后,大和对娜娜就会再来接她出院,便离开了医院。

隔天,办理好出院手续的大和,比预定的时间还早了一点到娜娜的病房中,却看到已经换好新的裙子和罩衫的娜娜,正带着开心的笑容在等着自己的到来。

「大和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嗯,很适合你喔。」

「嘿嘿嘿…我好高兴喔。」

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粉红,娜娜露出了看似幸福的微笑。

「好了,那我们回去吧。我已经叫好计程车了……」

「啊,我想要走路回去。因为我已经好久没有到外面走动了嘛。」

「这样啊……」

大和点点头,配合着娜娜的步伐,慢慢地离开了医院。

「啊啊,好久没有这样吸取外头的空气了……嗯——好舒服喔。」

「你可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不然在回家之前就会累了。」

注意着伸了个大懒腰,而娜娜也乖乖地对大和点了下头站在他的身边。然后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大和,大和也侧过头看着娜娜说道。

「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吗?」

「那个…就是大和先生是我的哥哥嘛,那我再继续叫大和先生好像有点怪怪的,是不是改叫哥哥会好一点啊?」

「…不、我比较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啊、那就跟现在一样就好了,对不对?太好了……」

「为什么太好了?」

「因为我已经习惯叫名字了嘛…因为,我很喜欢大和先生的名宇啊……比起哥哥,我还是比较喜欢叫你大和先生。」

娜娜扭捏害羞地说完后,便抬起头对大和露出了一抹微笑。

(啊啊,对了。我还没有对娜娜说呢,关于我们不是亲兄妹的事……)

自从娜娜表明要回瑞士后,大和就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她说明这件重要的事。今天晚上说吧,看着娜娜的笑容,大和心里也有了决定,两个人一起踏向归途。

才刚出院的娜娜缓缓地、慢慢地走着,在她身旁的大和也配合她的步伐慢慢走着。

离开了医院,两个人弯过街角步向车站,周围的人潮似平也越来越多。

「真是热闹啊……」

看着这条闹街,娜娜似乎很开心地说道。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呼喊。

「啊、小少爷!」

呆了一下后,大和不觉转身望着声音的来源。曾经在大卖场里遇过的美人正挽着一名青年的手站在那里。她露出了恶作剧般的笑容,对大和挥了挥手。

「哈哈哈,对不起啦。你是叫大和吧。」

「大岛小姐……」

看着晶自然不做作的笑脸,原本想说上几句的大和也不免露出了徽笑,娜娜一脸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着大和,又转动视线看着晶和那名青年,有礼的点了下头。判断他们应该是大和所认识的人。

「你好,我是千堂娜娜。」

「哎呀~,好可爱的小姐喔。你和大和同姓啊,是他的太太吧?」

「咦?不、不是这样的啦。」

娜娜慌张地摇了摇头。但大和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虽然现在还不是,但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她成为我的妻子。)

大和在心中暗自回答了晶的问题。

「呵呵呵……啊,你们是第一次看到优介吧?优介,我之前不是说在大卖场遇到怜治先生吗?他就是那时候和他在一起的千堂先生。他是怜治先生公司的员工,现在也在大楼当管理员呢。」

对娜娜的礼仪报以微笑后,晶抬起头看着与自己十指交缠的青年,对大和介绍自己的丈夫大岛优介。

「这位是大岛优介,是我的丈夫。今天是我们结婚十周年纪念,所以我们才到这里吃饭庆祝的。」

亲匿地靠在优介身上为大和介绍后,晶害羞的发出了呵呵的笑声。看到这样的晶,大和心中倏地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真是个适合微笑的人啊……)

「喔、你也是时任先生公司所派遣的管理员啊。事实上我以前也在时任公司的派遣下当过管理员呢。是在叫做第一庄园宝圆寺的大楼,不晓得你知不知道?事实上要管理大楼,还真的是很辛苦的工作呢。」

听过晶的介绍后,优介也露出了怀念的笑脸对大和说道。在凝视了大和的脸一瞬后,再次露出了让人安心的微笑。那种奇怪的反应,让大和有几秒中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在听完优介所说的话后,也才完全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啊,抱歉。我是在富士宫电影公司拍电影的。如果猜错的话那就先跟你说对不起,你该不会是千堂美潮小姐的儿子吧?」

如果是以前的大和,面对这样的问题一定二话不说马上否认。但眼前的大和却露出了苦笑的表情,对优介的问题肯定的点了点头。

「没错,我是她的儿子。」

「她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演员喔。该怎么说呢,给人的魄力和感觉都很不同吧……」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那么自然的接受别人夸赞美潮,而自己居然还能点头同意。大和觉得过往堆积在心里的不快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哇啊,大和是千堂美潮的儿子啊?好厉害喔,可是你们好像不太像耶。」

「才没有这种事呢,他们不是很像吗?」

「是这样的吗?我实在是看不出来有哪里相像啦……」

听着优介与晶之间的对话,大和突然漏了一拍心跳。

你和你母亲蛮像的嘛。

(这么说起来,社长似乎也曾经对我说过一样的话呢……)

我喜欢的类型吗?我喜欢直长发的女孩子,个性要很开朗,最好嘴角还要有一颗痣那就更完美了。

我也曾经想过要结婚,所以才和初恋的女孩子开始一起生活……

(他说是在第一庄园宝圆寺,这样的话…难道说……)

晶和优介还有时任所说的话,开始在脑子里盘旋着。但娜娜并不知道大和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担心的抬头看着沉默的大和,拉拉他的衣袖轻声唤道。

「大和先生?大和先生……」

听到娜娜的呼声之后,大和才转过头看着眼前的晶与优介,也决定不再去深思他们之间的关系。

「呵呵呵,我们好像打扰到人家约会了呢。」

看着娜娜的动作,晶呵呵笑道。娜娜的脸上立刻染上一抹红晕,但并没有表现出肯定或是否定的模样。

「我们也走吧。」

「嗯。」

在优介的敦促下,晶开心的点头回应道。

「那有机会再见了。工作虽然很辛苦,不过要加油喔。」

「再见罗,大和、娜娜。」

挥了挥手后,晶和优介又挽着手离去了。娜娜和大和目送他们离开后,两人相视了一眼。

「那,我们也回去吧。」

「好的。」

大和自然的伸手搂住了娜娜的肩膀,娜娜则开心的露出了微笑。

两人再度踏开步伐时,大和不禁想道。

(如果我和娜娜也能像大岛先生他们那样就好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找到新的乐趣,真是一对开朗的夫妻啊……)

回到家后,大和怕娜娜太过劳累,便要她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但是,娜娜似乎是更热心于环顾整间房子。

厨房、浴室、客厅、寝室…花上许久时间慢慢巡视过一圈后,回到客厅的娜娜将身体深深的埋进沙发里,自言自语的说道。

「才只是离开了一下下而已,就已经这么怀念了……不过,还好我已经看够了。」

大和立刻就明白她所指的是要回瑞士的事。

(就是现在,现在就说出口吧。告诉她,娜娜你不是我妹妹,还要告诉她,我也要陪她一起到瑞士去。)

吞下了一口唾沫后,大和走到娜娜的面前,用认真的表情盯着娜娜。

「娜娜……」

「什么事?」

「其实…」

「什么?」

「…我和你……并不是真正的兄妹。」

「…什么?」

「我又重新调查了一次,虽然我们之间是有相近的血缘关系没错……」

「大、大和先生?那个,到底是……」

「你是我叔叔的女儿,我们之间…只是堂兄妹的关系而已。」

「咦,怎么会…?」

「我们可以结婚了,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娶你做妻子了。」

「…嘎?」

听到大和所说的话,娜娜只是讶异的张大了眼睛,嘴巴也不信地张开着。

「总之,娜娜你听清楚了。我……我很喜欢你,所以……我要娶你当我的妻子。」

求婚的字句从大和口中溜了出来。但听到这些话的娜娜只是一脸的惊愕,大和心想她的脑筋应该还没有办法转过来吧。

以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她的答案。好一会,娜娜才慢慢地深吸了一口气,呆了一会…快哭出来似的点了点头。

「我、我、我……我可以成为大和先生的妻子了,我真的可以成为你的妻子吗?」

「是啊,我希望你能做我的妻。所以,娜娜…我们结婚吧。」

「好。」

娜娜再次用力地点了下头。溢出眼眶的眼泪,滴落在她的脸颊上。大和的嘴唇轻轻抚触着娜娜的脸颊,将她流下的泪水舔舐抹去。娜娜露出了幸福的微笑,但眼泪还是簌簌的往下落,怎么也停不下来。

直到娜娜不再哭泣为止,大和始终搂着她的肩膀陪在身旁。

「大和先生……」

终于停下了泪水,娜娜用带着点鼻音的声音唤着大和。

「怎么了?」

「我不要回瑞士去了。因为我现在能够成为大和先生的妻子,所以我不要回瑞士了。」

「不、娜娜你得回到瑞士去把身体养好才行,而且我也会到瑞士去。等到你的身体变好了,我们就在瑞士的教堂举行婚礼。」

「真的吗?可是,工作怎么办啊?」

「没问题的。社长他也说过了,等我们结婚的时候,要记得请他参加。」

「啊…我、我好高兴喔。」

流过泪后,就是满溢的喜悦,娜娜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大和。或许是住院的关系,娜娜似平比以前小了一圈,但她那对柔软的胸脯还是很有份量的压在大和的胸前。

(哇啊…,她这样我可把持不住啊……)

感觉到娜娜甜美的体味,胸口的震动倏地加剧,同时也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聚集到双腿间了。

拚命地忍住自己即将勃发的欲望,大和用力地甩了甩头。娜娜抬起头看着大和,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她似乎察觉到了大和满腔的情欲。

「大和先生,我下个星期就要回到瑞士了。所以,我能留在这里的时间,真的所剩无几。我…我希望大和先生能够抱我,因为我好不容易才出院了。所以…请你爱我吧。」

「娜、娜娜……」

以前也曾经看过娜娜这种下定决心般的表情。就连她所说的话,也都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距娜娜离开的日子,的确是没有多少时间了。就算大和说要到瑞士去,但也不可能和娜娜同时出发。管理业务上的交接还必须花上一段时间才能完成。这么多的外在条件,更是加深了今晚想与娜娜合而为一的心情。想要紧紧抱着娜娜的冲动也更加的强烈。

「我知道了。不过你要是觉得负荷不了的话,千万不要硬撑啊。你能答应我绝对不勉强自己吗?」

凝视着那双大眼睛,娜娜露出了让人心醉神驰的微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大和抱住娜娜缓缓地站起身。进到寝室后,大和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娜娜…我喜欢你。」

轻喃着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两个人的嘴唇悄悄地贴合。凝视着大和靠自已越来越近的容颜,娜娜轻轻地闭上眼睛,温柔的承受着大和的亲吻。

「嗯……」

嘴唇碰到了柔软的唇辫,缓缓的改变角度浅啄。在持续的亲吻下,娜娜也渐渐的放松了身体的力量,无力的软瘫在大和身上。大和伸出舌头在娜娜的唇瓣上舔吮着,同时伸手解开了娜娜胸罩的钮扣。

「嗯,嗯……」

娜娜的睫毛轻颤着。微微张开的眼睛看着她的模样,大和一边用舌头翘开了娜娜的嘴唇,任自己的舌头游移到她的口腔内。稍微蠕动一下,便勾起了唾液发出了咕啾的水声。

此时,大和也已经解开了她的胸罩钮扣,向前一拉肩带便滑落肩头。

拉下了肩带后,大和揉捏着那对许久没有触碰的柔软乳房,隔着簿布轻轻捏弄着她的乳尖,娜娜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声。

一边从脚上拉下了她的裙子,大和的爱抚也完全没有中断过。一边轻抚着大腿与臀部,一边拉下她的内裤,恶作剧般的抚弄着她的绒毛…等到娜娜全身赤裸后,便静静的将她按倒在床上。

这次得小心注意娜娜的身体状况。可不能急于发泄自己的情欲而冲动行事。大和缓缓地将脸埋在娜娜的胸前,而娜娜的双手也轻轻地拥住大和的头。仔细地用手指感受她的每一寸肌肤,一边用舌头和嘴唇舔舐、摩擦…乳房、rǔ头、腹部…在娜娜的身体每一处留下轻吻。

「哈啊…大和先生,好痒喔……可是妤舒服……」

娜娜发出了像是喘息般的细语。大和拚命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看着娜娜被自己抚弄的喜悦,大和更是极尽温柔的爱抚着娜娜。娜娜的身体在大和的温柔对待下渐渐的放松,同时心里的紧张感也慢慢的松弛,甜美的娇喘声从娜娜的唇边泄了出来。

「唔唔嗯,哈啊…嗯……」

听着她的声音,大和的嘴也已经来到了娜娜的蜜壶间,舌头将唾液沾染在她的肉壁,一边用舌尖触碰敏感的秘豆,娜娜难耐的颤抖仰起背部。火热的aì液从蜜壶间涌出,湿润了柔嫩的肉壁,也沾湿了大和的嘴唇。

「啊,哈唔,嗯…啊嗯……」

(我想听听她更娇媚的喘息……我想让她觉得更愉悦……我想让娜娜觉得舒服……)

不知不觉间,娜娜所感到舒服的地方,大和似乎感同身受般的也有了快感,所以手指与唇舌之间的爱抚也更加的炙热激烈。

不管怎么吸吮着娜娜的蜜壶,aì液总不断的涌出,大和一边伸手褪去了自己的衣物,一边拦腰抱起了娜娜。下肢抵在蜜壶的入口,稍微用前端摩擦了一下后便缓缓的插入。

「哈、哈啊,啊…进来了,大和先生的…啊,啊呀……」

「啊啊,娜娜……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我、我没事。啊呀,好热喔…大和先生的好热喔……哈啊啊嗯……」

一边注视着她的模样一边插入,娜娜狭小温润的通道让大和不觉倒抽了一口气。虽然她的体内如同处女般的紧致,但因为满溢的aì液,所以律动起来并非那么困难。前后摆动了一下腰身后,便能感觉腔内的黏膜已经完全的包覆住自己,刺入娜娜体内的勃起,在几度摆动下快感已经蔓延到全身。

「呼、哈啊…娜娜,好舒服啊。你真的…好漂亮啊,我的娜娜……」

「啊、啊呀……啊嗯、啊呀……大和…大和先生,我…我好高兴喔…,啊啊嗯……」

伴随着啾噗啾噗的yín液声,在每次深入浅出的律动下,蜜液也滴落在娜娜的大腿间。蜜液从大腿的肌肤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了点点的水渍。娜娜的肌肤沁出了一层薄汗,雪白的肤色也染上了粉红的色泽。甩乱了一头长发,发出了沙沙轻音。看着眼前的娜娜,大和埋在她体内的勃起更是用力的搔弄摆汤…深深刺入再缓缓抽出,不停持续着这样的动作。娜娜的身体窜过一阵轻颤,指尖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扭握。然后,再难忍耐的抬高了腰身。

「啊、啊啊啊、啊呀。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倏地发出了尖锐的喊叫声,娜娜已经达到了高潮。包覆在蜜壶中的下肢埋入更深邃的腔壁内,大和有种被紧紧的吸吮榨干的错觉。

「啊唔,娜娜……」

虽然拚命想克制但已经没有办法了。大和输给了腔壁的吸吮收缩,从下体迸射出的颤栗快感让大和前后摆动了一下后,便在娜娜体中释放了自己的体液。

「哈、哈啊…娜娜,你没事吧?」

「哈啊,哈、呼啊啊…哈啊,是的。哈啊……」

大和发出紊乱的喘息声问道,而娜娜也一样喘着大气回答。但是,大和才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下肢,在娜娜狭隘的蜜壶内又慢慢的充血复活。

「啊,呀…大和先生的…又……」

但实在不想再要娜娜做出这么耗体力的事了…考虑到体力的消耗,虽然不想从她炙热的体内拔出来,但却不得不与她分开。大和一边感觉着被紧缩的快感,一边从娜娜的蜜壶中抽出下肢。但娜娜却伸手握住了仍然反翘昂扬的勃起。

「咦?娜娜,你想做什么啊?」

「我来帮你…,用嘴巴……」

小声说道的娜娜缓缓地撑起身体,将嘴唇靠向大和的勃起。舔舐着前端,虽然在一瞬间显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她仍是张开嘴将大和含进自己嘴里。

舌头笨拙地吸吮着,实在称不上是厉害的口交技术。但大和仍是从体内深处涌出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同时也感觉到娜娜对自己的爱情。

「娜娜、我好爱你。」

自然的耳语。那是种会让人感到晕眩的幸福感。娜娜慢慢的摆动头部,缩紧嘴唇吸吮套弄。娜娜这般的侍奉,直到大和吐出所有的渣滓之前都一直持续着。

退去了所有的欲望后,两人都被深深的满足感包围着,大和伸出双臂环抱着娜娜。

娜娜躺在大和的胸前,带着再幸福不过的甜美睡脸沉沉睡去。

身心都合而为一,这是个确认爱情的夜晚。在进入梦乡之前,大和昏沉的想着。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梦见那些恶梦了。而期盼已久的黎明,也终于来临了。

终 章

像是连人心都要被溶进的湛蓝睛空,在峭立的山顶上漫延开来。

覆盖着万年不化的白雪山顶和蔚蓝的天空,还有照耀着万物的阳光,清楚的分隔出光与影,刻划着远方巍然陡峭的断崖轮廓,大和眯起眼睛眺览着眼前这片眩目的光景。

(果然和日本完全不一样啊,不管是山的高度还是天空的颜色……)

大和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瑞士…阿尔卑斯山麓中的某座村庄里的教堂前。

站在仍然紧闭的门前石阶上,他正在等待着。

等着他的新娘到来。

没错,今天就是大和与娜娜的结婚典礼。

(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吧。啊啊,怎么时间不走快一点呢?)

一边这么想,一边将视线从群起的高山间移开,看着通往教会的乡村道路。

穿着一点都不习惯的白色燕尾服,大和的脸多少都因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

在异国举行结婚典礼,总是让人感觉到些许的不安。经过了好一段时间的等待,更是让大和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增添紧张情绪。

「你看起来还真是慌张啊。」

看着心神不宁眺望远方的大和,站在石阶下的伴郎时任戏谑道。时任脸上,带着像是宠溺般的温柔笑容。大和毫无自觉的呆笑看着时任,轻轻点了一下头。

身为大企业的社长,时任原本该是忙得抽不开身才是。但他仍然调整了自己的所有行程表,就是为了能来参加大和的婚礼。大和想到自己还没有向才刚下飞机的时任道谢,便走向石阶来到他身旁。

「社长……」

「新郎不在石阶上等着可不行喔?」

时任开玩笑的说着,但大和却突然弯下腰向他深深地行了一个礼。

「百忙之中还麻烦您抽空前来,真是谢谢您了。」

「这没有什么啦。能够看到你露出这种表情,我到这里来就算有意义了。比起这个啊,我希望你能让娜娜小姐永远幸福,你可得好好的对待人家啊。」

「我会的。」

「嗯,这样就好。蜜月旅行结束回到日本时,希望你也能用这种态度好好管理大楼,我对你可是有很高的期待的,你们两个一定要幸福喔。」

将手搁在大和的肩膀上,带着微笑鼓励他的时任,大和只觉得心头一暖。

(我真是麻烦社长太多了。不、不只有社长…,所以我得更努力才行。我要让娜娜幸福,而我也得幸福才行三。)

这样的决心在心头沸腾,道路的另一端也出现了一台白色的大型房车。

车子慢慢的驶向教堂。

「好像来了喔,你快点站到阶梯上去吧。」

「啊…好的。」

在时任的催促下,大和又走回石阶上。站定脚步转过身后,车子也同时停在教会前。后座的车门被打开,葵先从车里走了下来。葵压着车门时,也能看见车里那一团白纱正慢慢的往车门移动。看着这样的景象,大和心中的鼓动更是加快许多。

「没问题吧?要注意脚下喔。」

「好的。我没事……」

听到葵的声音,娜娜也回答道。然后静静地从车门走出来。看到娜娜,大和不觉倒抽了一口气。

纯白的新娘礼服、纯白的长头纱,黄色的水芋和粉红色的玫瑰点缀而成的捧花…被这些奢华却清新的色彩所包围的娜娜,比起大和所能想像的更加美丽。

「娜娜……」

「大和先生。」

两个人的视线纠结着。大和缓缓地把手伸向娜娜。

娜娜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一丝犹疑地踏上阶梯。来到大和的身旁,包裹在纯白手套下的纤细手指叠上了大和的手。

「你好美啊,娜娜……」

轻声的耳语让娜娜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朵红云,喜悦的微笑着。大和的一句话,似乎就解除了两人的紧张感。这个时候,站在石阶下的时任叫道。

「新郎新娘请挽手。」

娜娜害羞地圈住了大和的臂膀。大和将已经摆好动作的手臂缩了一下,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加的贴近,这时候教堂的门也静静地开启了。

管风琴开始演奏,交织出了属于新人的结婚交响曲。

大和挽着娜娜向前踏出了一步,经过了教堂内的观礼者,静静地来到了祭坛前。

观礼者中,也能看见大和的母亲美潮。在经过美潮面前时,大和轻轻地向美潮点了一下头。而美潮也无言地看着大和和娜娜的身影。

接着,大和和娜娜并肩站在祭坛前,交换了永恒的誓言。

「无论何时,都要互相尊重、相爱……」

教会的钟声似乎能传到高耸的山林间,不停地回响着。

这是祝福大和与娜娜的钟声。

教堂前纷飞的纸片与花瓣共舞着。

而大和与娜娜一起漫步其中,脸上溢满了幸福的微笑……

【end】

二十夜·大江东去

作者:问谁饲狼 20040130发表于风月大陆

楔子

2002年12月12日,江城公安局武器库发生一起震惊全国的枪械丢失 案,共丢失各种枪械207支,子弹13万余发。时任局长刘欣随即辞职,并得 到上级批准,转调新华粮食局担任支部副书记。

2002年12月18日,省城刑警队长王剑走马上任,成为江城近年来第 一个来自外地的公安局长。

……

2002年12月17日省公安厅。

拍着王剑的肩膀,省公安厅长,也是王剑师傅的赵光明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语重心长的说:“王剑同志,这次派你去江城任职,一方面是要你加大力度,尽 快破获12·12枪械丢失案,另外一方面,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上面怀疑江城警匪勾结,有政府管理人员参与江城的黑社会活动,影响巨大。”

“组织派我做局长,我当局长为组织,保证完成任务。”王剑“啪”的一个 立正,敬了一标准的军礼,这是多年来当特种兵和刑警养成的习惯,越有困难, 王剑的斗志也会越高。

“放心去吧,刘韵的工作,组织上也都安排好了,明天就去新兴商贸大厦报到。”

“谢谢组织上的安排,那我走了。”

………

2002年12月18日,江城公安局会议室

“大家起立,欢迎我们的新局长王剑同志。”

“哗……”

在办公室主任秦蔓丽的带领下,江城公安局会议室里响起了掌声,马上又被 王剑伸出的双手压了下来。

“大家好,我是省城刑警队的王剑。从今天起,我就是江城公安局的一员了,希望能和大家同舟共济,共同把江城整治成一个安定团结,稳定发展的滨海城市。”

“哗……”

满屋子又是一阵掌声,和大家赞许的目光。唯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角落里, 狠狠的吸着手中的香烟,眼里流露出痛恨厌恶的神色,他就是现任江城公安局副 局长李东风。

……

次日,江城新兴商贸大厦董事长办公室

“妈的,这个王剑是什么东西,我为江城辛辛苦苦打拼了半辈子,没有功劳 也有苦劳,轮也该轮到我了,凭什么叫一个外乡人做局长。”

狠狠的丢下手里的香烟,一脚踏上,来回的扭动皮鞋,把香烟头踩的粉碎,在高级地毯上留下难看的痕迹。

“我说老李啊,你就是沉不住气,不就是新来个局长吗?过几天,我帮你赶 走他就是了,这个江城,还不是我们哥几个的天下吗?哈哈……”

狂笑声中,巨大的老板桌后,一个高大的看不见人影的靠背椅转了过来,上 面坐着一个西装笔挺,长相帅气的中年男人,显然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商业钜子。 平头方脸上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透过薄薄的玻璃镜可以看出他的眼中有一种杀 气,一种暴戾的杀气。

“那你可得赶紧帮我想办法,我一天都不想见到他。”

李东风快步走到桌前,一手扶着桌子,急忙催促着江城最大的商业集团老总 黄涌。

“放心吧,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呵呵。”

黄涌嘿嘿的笑着,一手把着椅子扶手,一手玩弄着手中的派克金笔,那是他 签了数个上亿元单子的吉祥笔。

看着他自信的笑容,李东风也嘿嘿的讪笑起来。

……

2003年2月14日 王剑家

“铃……”

“爸爸回来了,我去开门。”

一听到门铃响,欢欢高兴的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挥舞着双手跑去开门。

“这孩子……”刘韵摇摇头,笑着伸手解下腰间的围裙,张罗着叫正在打闹着的父女俩吃饭。

“吃饭喽。”王剑脱下警服,抱着宝贝女儿来到桌前,“呦,这么丰盛哦, 什么好日子?这么多好菜啊。”

“爸爸你忘了,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哦。”

欢欢大声的喊着,为妈妈打抱着不平。刘韵也以为老公忘了自己的生日,满 脸挂着委屈。

“老婆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忙了,竟然忘了给你买礼物。”

王剑满脸歉意的说,似乎真是忘的一塌糊涂。刘韵也知道刚调工作,肯定是 忙一些,以为他真忘了。

“那算了,吃饭吧。”一边说,一边给王剑和欢欢各填了一碗饭,自己随手 夹了菜,低头吃了起来,脸上明显挂着不愉快。

“爸爸不好,爸爸忘记妈妈的生日,妈妈生气了。”欢欢不高兴的抓起了筷子,丢的满地都是。

“欢欢!这么不懂事呢,爸爸工作那么忙,怎么可能记得那么多事,快点把 筷子拾起来吃饭。”

“那也不该把妈妈的生日忘了啊。”欢欢还是不乐意的嘟囔着,但又不敢违 反妈妈的意思,拾起筷子,不高兴的吃了起来。

看到这样,王剑也假装不下去了,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双手捧着 交给刘韵,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的说:“祝老婆生日快乐,年年美丽。”

“讨厌,叫你骗我,叫你骗我。”

刘韵看见手里透明的小盒子,里面是一颗精美的钻戒。又惊又喜,双手紧握 粉拳,不停的敲打着王剑宽阔的胸膛。

“妈妈不哭了,妈妈笑了。骑马坐轿,又哭又笑。”

欢欢双手鼓掌,欢快的叫喊着,弄的王剑夫妻俩哭笑不得,四目对视,流露 出幸福的目光。

“铃……”

“有客人来了,我去开门。”

欢欢兴奋的跑出去,跷着脚,打开门,马上楞住了,门口站着两个警察。

“怎么了?欢欢,是谁来了。”

刘韵笑着走出客厅,看见是两个警察,也楞一下,马上回头叫王剑。

“你们好,快进屋。老王出来一下,来找你的吧。”

“你好,请问您是刘韵吗?”一个留着小胡子的警察很有礼貌的问她。

“是的,进屋里说吧。”刘韵楞了一下,没想到警察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点 头回答着。

“你好,我们是中纪委商业犯罪调查科的,我姓胡,现在有一件商业诈骗案 想请您跟我们回去调查一下。”

高个的警察随手掏出一张拘捕令。

“不好意思,您不一定要说,但您说的可能会成为呈堂证供。”

“哇……爸爸……”欢欢马上哭了出来,朝屋里跑去,一头撞在往外走的王 剑身上。

“怎么回事?我是江城新任公安局长王剑,这是我的妻子,请问她犯了什么 罪?”

“对不起,王局长,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请多包涵。”

胡警官朝王剑打了个招呼,转身对刘韵做了个请的姿势,“手铐就不必了,我们走吧。”

“老王,没事的,也许是个误会,我去去就回。”

“好吧,我这就给纪委书记打电话问问情况。”

“恩。”

刘韵穿上大衣,跟着两个警察走出了家门。

……

半个小时后,纪委书记办公室

“赵书记,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扰您,只是我的爱人刘韵刚被两位同 志带走了,我想了解一下情况。”

王剑一坐下,就竹筒子倒豆子,一股脑的和赵书记说明了情况。

“恩,王剑啊,这个事情暂时我也不好说,只是请你相信,我们法律是不会 冤枉一个好人的,要不你先回去吧,等我们调查清楚了再公布结果好吗?”

“那,那好吧。”

王剑独自开车回家,一个不眠之夜。

……

2003年3月11日 江城市中级法院

“全体起立:现在,我宣布,江城新兴商贸大厦高级会计师刘韵,诈骗罪成立,数额巨大,判处有期徒刑7年,剥夺政治权利7年,立即执行。”

听完国徽下的法官宣布完判处结果,站在被告席的刘韵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凳 子上,双眼空洞的看着观众席上的王剑,她的公安局长老公。这个时候,王剑眼 里也全是委屈和愤怒的火焰,越烧越高。

……

当日晚,纪委书记办公室

“赵书记,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的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我从小到大学的法律也是保护公民义务,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老婆刚调过 来短短几个月就发生这样的事?”

在纪委书记面前,王剑再也不能保持一个公安局长的风度,冲着赵书记大喊 大叫,就差没敲桌子摔凳子了。

“我说小王啊,这个问题你就不要多说了,既然证据都摆明了是刘韵做的, 法官也判了有罪,你在这里大喊大叫有什么用呢?不服气的话可以上诉嘛,如果 你有证据表明你爱人是无罪的,我第一个支持你。”

赵书记到底是官场多年的老将,几句话就说的王剑一点脾气没有,摔打着离 开了办公室。临走时留下一句话,“赵书记,你等着看吧,我会查清楚的。”

……

2003年3月12日江城第一监狱(外环公路外侧50米,是个兔子不拉 屎的偏僻场所)

“00214,过来签到领生活用具。”

冰冷的监狱,冰冷的走廊,连监狱长说话的声音都是冰冷的,刘韵的心冰冷 到了极点,连叫她的号码都不知道。

“00214,叫你呢,听见没?”

监狱长用手里的活页夹用力的摔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音,刘韵才反应过来是在叫她,磨磨蹭蹭的走到桌子前,伸出双手,抓紧脸盆、毛巾、牙刷等生活工具。

“记住了,以后这里没有名字,00214就是你的代号,听到叫你要及时 回答,听见没?00214!”

监狱长狠狠的盯着刘韵的眼睛,看的她直后退。

“哈哈,记住了,我叫于秋丽,以后我就是你的直接领导,有事要说报告政 府,没事不许乱喊乱叫。”

“知道了。”刘韵感到一种莫大的屈辱,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小 声回答了一句。

“大点声,我没听见!”

于秋丽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吓的刘韵一个颤抖, 赶紧大声喊了出来。

“报告政府,听见了。”

“哈哈。好吧,小李带她去110号房。”

于秋丽非常的高兴,狂笑着把身体靠在椅子上,看着刘韵远去的背影,宽大 的囚服遮不住成熟女人的体态,刘韵屈辱的微微颤抖的身体,给于秋丽一种极大 的快感。

“进去吧,床上铺是你的。”

进了110号房,女看守指了指床位,转身关门走了。

刘韵站在门口,抱着满怀的衣物,看着眼前的囚房,这里将会陪自己度过7 年漫漫长夜。

屋子很小,横竖不过六七米见方,摆设也简单,两张上下铺的铁床,每张床 上薄薄的一层军被,叠的非常整齐。110号房只有两个女犯,分别睡在两张床 的下铺,她看了一下,自己所在的1号床下铺是个胖胖的女人,头发剃的很短, 满脸横肉,面目可憎;2号床是一个干瘦的女人,长发瘦脸,双眼深陷,好像吸 毒者一样。

刘韵感到胃里一阵收缩,仿佛要吐出来一样,迈步走到1号床,放下东西, 刚要上床睡觉。下铺的胖女人忽然干咳一声,唾的一口浓痰吐在自己的脚上,粘呼呼的,恶心的刘韵差点没晕过去。

“你……”刘韵刚要张嘴说话。

“臭婊子”,那个胖女人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张开肥厚的大脚,使劲的踩 在刘韵的脚上,使劲的扭了几下。

“啊!”刘韵疼的大叫一声,用力把脚收了回来。

“妈的臭bī!”胖女人恶狠狠的双目环睁,瞪着刘韵。

看得她不禁低下了头,脚步悄悄后退了两步,那胖女人得意的大笑着,转身扭着另人厌恶的大屁股回到自己的铺位上睡了,2号床的瘦女人也冷笑着,看着地上委屈的差点哭出声的刘韵。

刘韵美丽的脸涨的通红,双眼含着大滴的泪珠,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轻手轻脚的爬上床,躺在冰冷干硬的床板上,屈辱的泪终于流了出来,顺着脸颊 淌下,浸湿了枕巾。

……

2003年3月13日

“起床了,懒娘们!”随着一声大喊,一盆冰冷的水从天而降,泼在了刘韵的头上。

“啊!”大叫一声,刘韵猛的翻身而起,却忘了自己睡在监狱的上铺,一个 不小心,扑通一声从上铺掉了下来,摔了个狗吃屎。

“哈哈!”两个同室的女犯狂笑起来。

刘韵双手捂着摔伤的脚,慢慢靠着墙站起来,双目满是仇恨,直勾勾的瞪着胖瘦两个陷害自己的女人,两个女人也被这种极端仇恨的眼光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怎么回事?出操铃都响过两遍了,还不出去?”

“啪,啪!”于秋丽监狱长适时出现了,手拿警棍在墙上敲了两下。

“是,马上就位。”胖瘦两个女犯立正报道完毕,快步走出了囚房,临走时 回头看着满身精湿蜷缩在地上的刘韵,偷偷的冷笑着。

“00214,你怎么还不收拾着装,该出操了。”于秋丽看着躺在地上的 刘韵,冷冰冰的问着,眼光不时的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刘韵只穿着薄薄的内衣,满身全被水浸湿了的衣服紧贴在身上,32岁成熟 女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冷空气里。优越生活条件下的成熟少妇,身体是那么的饱 满匀称,坚挺的双峰在湿透了的衣服的包裹下,紧绷绷的,两个粉红的突起,欲 破衣冲出。

生产过的少妇丰隆下体,散发着无穷魅力。侧躺在地上,丰满圆润的臀部曲 线,柔和的舒展着。冷空气中,露出的白晰肌肤上可以看到一些**皮疙瘩,微微 颤抖中更显得性感迷人,即使是身为女人的于秋丽也不禁心动。

随手抓了一件囚服丢在她的身上,抬手看了下腕表,“现在是8:10,限你在5分钟内梳洗完毕,去操场集合。”

紧张的擦身换衣服后,刘韵一路小跑来到操场,站在一百多个女犯中出了第 一次操,屈辱的泪水一直含在眼里,强忍了不当众哭出。

半个小时的早操后,刘韵拖着疲惫的身体,跟着一队女犯走到食堂,在拥挤 的人群中排队打饭。站在出菜口前,考虑了一会,递出自己的餐盘。

“烧茄子, 谢谢。”

独自坐在食堂的一角,小口吃着难以下咽的囚饭,回想起家里可口的饭菜,恩爱的丈夫和可爱的女儿,终于,泪水大颗的滑落,滴到菜中,吃到嘴里的满是泪水的枯涩和咸。

“00214,监狱长叫你吃完饭去她办公室一下。”

硬着头皮咽下最后一 口饭菜,跑来一个女看守,在她的带领下,刘韵来到了监狱长办公室。

……

同时,她的公安局长老公王剑正在市长办公室里说出了自己的遭遇,请求市 长的援助。

“小王啊,你刚来江城不久,开展工作很辛苦,我是绝对支持你的。”市长 喝了口茶水,咳嗽了一声。

“但是你爱人这个问题吧,与你的工作是互不冲突矛盾的,我们并不会因为 她的一时糊涂而抹杀你的成绩,是吧。”

“不是的,市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爱人是被冤枉的,我可以对着党旗发誓。”王剑着急的双手扶着市长的办公桌,信誓旦旦的向市长做着保证。

“小王啊,你对爱人的感情我是理解的,只是这个问题嘛,既然法院定了她 的罪,我也不好说什么了。这样吧,你可以设立个项目组复查一下这个案子,如 果她真是冤枉的,相信法律不会误杀一个好人的。”

市长停顿了一下,随手拿起电话,“这样吧,我给你打个电话去第一监狱,叫他们好好照顾一下你的爱人,你呢,安心工作,好不好?”

“那好吧,市长我先走了。”

王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低头走出了市长办公室。

“韵,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王剑暗暗发下誓言,开始了他的营救爱妻活动。

……

“监狱长,您找我有事?”刘韵走进监狱长办公室,看着正在打电话的于秋丽,怯生生的问。

“哦,那行,好的,我知道怎么做的,放心吧。再见。”于秋丽随手挂了电 话,身体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站着的刘韵。

“我听说你进来以前是高级会计师,是吧?”

“是的,我是原省城会计高级学校的老师,现在是江城新兴商贸大厦高级会 计师。”说到这里,刘韵还是很自豪的。的确,她的工作经历确实值得她这个年 龄人骄傲的。

“什么高级会计师?现在你是一个犯人,是一个违反了法律,被判了徒刑的 犯人。”伸手拍了一下桌子,于秋丽说话声音提高了八度。

“不是的,我是被冤枉的。”

“狡辩,没有一个犯人主动承认自己是有罪的,死鸭子嘴硬。”一听到刘韵 辩解,于秋丽说话的声音更加高了一些,情绪也似乎激动起来。

刘韵一看她这样,低着头也不敢说话了。

“商业诈骗涉及金额过千万,挺厉害的啊你?”于秋丽翻看着手里的档案,斜着眼睛看着刘韵,满脸鄙夷的表情。

“我是冤枉的。”刘韵小声嘟囔着,低头看着宽松的囚服裤管下,以往白晰 骄傲的玉足经过在看守所的一段日子,已经显得有些粗糙肿胀了,非常难看。

“冤枉?哼!”冷笑一声,于秋丽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身体就势躺靠在椅子上,“我听说你老公是江城市公安局长,会看着你含冤入狱?笑话。”

一听到老公的名字,刘韵的心一阵揪动,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已经一个月 没看见王剑和孩子了,不知道最爱的老公和可爱的女儿怎么样了。

“呲。”于秋丽嗤笑了一声,闭上眼睛,不搭理面前这个外表骄傲,内心柔 弱的女人了。

刘韵实在接受不了这种被人嗤笑和冷漠的对待,又羞又气的,哭的更厉害。

“蓬蓬”有人敲门,刘韵赶紧用囚服的袖子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实在不愿意 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和无助。

“进来吧,”于秋丽懒洋洋的坐起身子,看着走进来的女警。

“监狱长,00214家属探监。”

“哦,是那局长老公吧,走,去看看。”

刘韵又惊又喜的跟在于秋丽身后,来到玻璃护栏隔着的探监室。

“王剑……”刘韵刚一进屋,看见玻璃护栏对面坐着的王剑,急忙扑到谈话 桌前,冲着外面的老公就喊了起来,但是隔音效果绝好的,听不到一点声音。

“00214,坐下!不许大声喧哗!”

听到监狱长严厉的声音,刘韵赶紧挪开凳子,侧着屁股坐下,焦急的看着对面的老公。俩人四目对视,沉默了一会,还是王剑最先拿起话筒,做出打电话的样子,刘韵才醒过劲来,抓紧时间和老公聊了起来。

“剑,你还好吧,女儿还好吧?”一想起看不到妈妈的宝贝女儿,刘韵委屈 的泪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声音也哽咽起来。

“别哭,韵,我们都好,我们都好。”王剑看见爱妻憔悴的脸,也忍不住心 酸起来,说话也没有了以往的风度,恨不得打破玻璃,冲过来把爱妻拥在怀里, 用自己的温情呵护着刘韵。

“韵,你不要着急,我在外面找人呢,书记说了,法律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 人的。”虽然明知道翻案的可能性很小,王剑还是尽力安慰了妻子。

……

“到点了,00214,走吧。”

正聊到兴头,监狱长适时出现了,打断了夫妻两人互相问候呵护的兴头,刘韵一下子悲伤到极点,扑到桌子上,大哭起来,双手用力的拍打着面前的玻璃。

“走吧,别哭了。”

监狱长一个眼色,两个女警过来拉住刘韵的身子,用力的拖着。

“韵,韵!你们不可以这么对她?”

王剑忍不住也站了起来,伸手敲着玻璃,却无能为力的看着爱妻被两个警察拖走,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抱头用力的磕向玻璃,无助的为自己的女人祈祷。

于秋丽监狱长冷笑着,站在对面看着欲哭无泪的王剑,嘴唇蠕动,似乎要说 什么,最后还是扭头走了,只留下王剑孤单的站着,站在玻璃的这边,直到刘韵 被拉走的不见背影。

……

2003年4月28日 第一监狱

每日都在数着日子的刘韵,终于盼到了家属探监的这一天,大清早就起床, 把自己梳理的干净利索的,坐在床边,等着女警的传唤。因为今天,王剑答应带 宝贝女儿来看她,自从入狱以来已经快两个月没看见宝贝了,叫这个当妈的女人 怎能不心酸头痛。

“00214,家属探监。”

终于听到盼望了一个月的传唤声,刘韵显得格外的兴奋,就连素日讨厌的女 警声音也变的悦耳起来,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来到那个曾经伤心的探监室。

“怎么……”

一看到玻璃护揽对面的人,刘韵满怀希望的心一下子冷到了极点,心情马上 也差了起来。慢吞吞的小步蹭到谈话桌前,拿起听筒,听对面陌生的男人和自己 解释着。

“嫂子,我是市局小李,王局长最近很忙,江城发生了几件大案,所以不能 来看您了,特意派我来转告您,他和孩子都很好,叫你不要多操心,好好照顾好 自己……”

后面的那些话,刘韵已经听不进去了,只知道丢下话筒,单身一人走回了牢房,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无助,又是那么的孤单凄凉。

把自己丢在床上,蒙头大睡,把所有的孤单寂寞都抛到脑后吧。

“走了,吃饭了。”胖女犯一脚把刘韵从梦中踢醒,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 同室的胖瘦两个女犯已经接受了这个柔弱可怜的女人,并无时不在帮助着这个善 良,聪明的女人。

“我胃口不好,不想吃。”谢绝了胖子,刘韵继续躺在床上发呆,两眼空洞 的看着顶蓬,甚至连墙壁细小的白灰纹理都看的清楚。

“不理她了,今天一天都这样,我们吃完了给她带回来点吧。”瘦子一边说着,一边抓起刘韵的饭缸和胖子走了,刘韵接着回到了梦乡。

……

“操你妈的,死胖子,一共就两块**腿,你竟敢全都拿走,不怕撑死你?”

睡梦里,刘韵被一阵叫骂和打斗声吵醒了,起来一看,门口几个人围在一起 胡乱的骂着,打着。

刘韵双手揉了眼睛,下了床提着拖鞋走到门口,盯睛一看,竟然是三五个女 犯正在围打胖子。

瘦子看见刘韵出来了,大声的喊了起来:“刘韵,快来帮忙!胖子给你打了**腿,妈的大彪娘们抢不着就打人,哎呀,操你妈的,打死我了。”

原本柔弱的刘韵,听到这话,感动的一时血性上涌,再加上胖子两人被打的 满脸都是血水,猛的冲了上去,“别打了,别打了。”连拉到扯的,想要拉开被围打的胖子。

“妈的,真多事,打她个臭婊子。”

这下倒好,几个女犯全都转移目标,过来追打刘韵了,可怜刘韵一个柔弱的知识女性,被一群凶残的女犯打的头破血流,躺在地上不住的打滚,最后还是瘦子跑出重围,喊来女警驱散了打斗的犯人,把刘韵从死神手了拉了回来。

可怜的刘韵瘫软在地上,满身鲜血,头发被撕的乱做一团,脸上被抓了几条 深深的血道子,身上的囚服也被扯的稀烂,已经遮不住白晰的皮肤和成熟的女人 身体,大腿跟处不知被谁踢的,全是血脚印。

“刘韵,刘韵,你没事吧。”胖子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她自己也被抓的满脸 是血,可还是关心这个同室的可怜女犯,刘韵昏迷的不醒人事,根本听不见狱友 的呼唤。

“大夫,大夫,快,这有个重伤员不行了。”

紧张的喊了半天,值班医生剔着牙慢条斯理走了出来,“吵什么,吵什么,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

这个医生挺年轻的,高大帅气,慢慢地踱到刘韵身边,伸手扒开眼睛看了一下,“推到手术室吧,马上开刀,脑子里有淤血。”

……

2003年5月1日 江城中心医院

经过紧张的手术和三天的紧急护理,刘韵度过了危险期,并且住进了特护病 房,成天挂点滴恢复治疗中。

“我是第一监狱于秋丽,想找刘韵了解一下情况。”

“不行,病人还没完全度过危险期,现在受不了刺激。我是她的主治医生黄 品,有事可以找我。”

……

刘韵住院三天,对这个黄品医生还是比较有好感的,不光是因为他是自己的 救命恩人,送进医院当晚就是他给做的开颅手术,而且这个小伙子长相很帅气, 办事说话懒洋洋的,有一种慵懒的美,和刘韵的初恋情人很相似,每次看见他都 很亲切。

尤其是近日于秋丽总想进来骚扰刘韵,都是黄品挡的驾,让自己有个很安静 的休息环境,心里更加多了几分好感。

“醒了?不好意思,是不是我说话声音大吵的?”

黄品一进屋,看见刘韵睁大眼睛看着他,连忙道歉,并把手里的鲜花插在床 边的花瓶里,屋子里马上一阵清新芳香的花香,刘韵的心情也好多了。

“没事,我早就醒了。”

刘韵笑着回答,看着黄品灿烂的笑容,阳光的脸庞,健美修长的身材,忍不住又想起初恋,当年如不是家里强烈反对,也许,也许自己也不会跟王剑结婚,也不会有这样的遭遇了。

忽然之间,刘韵心里对王剑有一种怨恨,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难道只是为 了这一次没有带女儿来看自己吗?还是看见这个帅气的医生,又勾起了当初的那 一段情,想起了那么阳光般的少年。

“不可以,我不可以有这种想法,不能背叛我的老公?”刘韵痛苦的,使劲 的摇着头,仿佛要把这一切忘掉一样。

“怎么了?头痛吗?”黄品看到这个情况,赶紧放下手里的花瓶,握住刘韵 的手,关切的问。

“恩,没事,躺会就好了。”被握到手,刘韵感到脸上一阵发烧,心理也像 藏个小鹿一样,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黄品忽然发现自己握住刘韵的手,似乎有些不太 合适,也松开了,后退了几步,坐在旁边空着的床上,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个时候的刘韵,静静的躺着,头发整齐的梳在后面,那是进监狱以后剪短 的,为此刘韵还哭过一次鼻子,毕竟心爱的长发已经陪伴自己很多年了。白皙的 皮肤,羞涩的有些发红的脸,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微微颤动的睫毛,都显得这是一个美丽温柔的女人。

房间温度很高,刘韵只穿着薄薄的患者服,并没有盖被子,虽然躺下但还是 高高隆起的胸部傲然挺立,黄品看着,忍不住喉结动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

沿着完美的胸部曲线向下,是平凡的小腹,并没有因为生产过而变成肥胖的 身体,苗条中透着丰隆,两腿大腿自然的伸展,平滑的小腿曲线,暴露在裤管外 的脚踝骨,都表明这是一个熟透了的少妇。

刘韵忽然看到黄品贪恋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体上下逡巡,脸更加红的发烫,心 脏也明显跳动加快了几倍,更加使得高耸的乳房颤动起来,黄品的呼吸甚至有些急促了。刘韵这个时候非常的后悔,后悔没有多穿衣服,或盖上被子,竟然被一 个陌生男人看饱了眼福。

“蓬蓬蓬”紧张的敲门声,没等回答就冲进来一个护士,大口的喘着粗气。

“黄医生,快去手术室,又送进来一个重伤者。”

“妈的,来的真不是时候。”

黄品心里暗骂一声,脸上强装着笑容,对刘韵说:“那你先休息吧,我做完 手术再回来看你。”

看着黄品从外面带上病房的门,刘韵才放松精神,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才 发刚才竟然因为紧张的后背全是汗,冰冷的。

“看来以后得多穿点衣服或盖上被子了,他的眼神太……”

想到这里,刘韵竟然感觉自己的下体微微的有些湿润,久未得到安慰的肉唇 也似乎有张开一点,赶紧上手隔着裤子捂住下体,难受的翻了个身,盖上被子, 想用睡觉来掩饰心中的欲望。

可是越企图掩饰,越压抑不住体内的欲火,妙龄少妇敏感的身体,两个多月 没有男人的安慰了,以前在家时,只要王剑不出外办公,几乎每晚都有一次夫妻 生活的,叫刘韵怎么耐得住这份空旷的寂寞?

“剑……”嗓子眼里发出一声闷吼,刘韵双腿蜷曲着,把手插进两腿之间用 力的夹紧,靠这种紧贴肉唇的快感来满足下体的空旷。

可是,这种满足,不如说是遭罪更为合适一点,裤子紧紧摩擦肉唇,尤其是 有些湿润的内裤紧勒在两片肉唇之间,给刘韵很强的刺激和诱惑。

在监狱里两个多月,刘韵见过多次胖子和瘦子把食堂的黄瓜和茄子偷出来手 yín,那个时候她的眼神是鄙视的,可现在刘韵多么希望手边有一个新鲜有刺的黄 瓜插进自己空旷已久的爱巢,满足自己虎狼之年强烈的欲望。

忽然,刘韵发现床边的方桌上有一提袋的水果,里面竟然有几根香蕉,看那大小形状,竟然和王剑的yáng具差不多。想像着把那粗长弯曲的香蕉插进湿滑的爱 巢一定很舒服,可刘韵实在没有勇气去拿那个东西手yín,只要用力夹紧双腿,靠 裤子布料的摩擦来给寂寞的肉唇一点点安慰。

很快,在羞涩和这种异样的感觉中,刘韵到了入狱两月以来的第一次高潮,虽然这次高潮很短暂,也不是很尽兴,已经把她累的全身是汗的瘫软在床上,目光呆滞的喘着粗气,盯着顶棚发着呆,不一会,就在高潮后的疲惫中睡着了。

……

做完手术后,疲惫的黄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计算机,查收一下身在外国的女友的来信,女友说再有一年,就能把自己也带到巴西,黄品总在不停的盼望着,满怀希望的准备离开这个生养了他多年的城市。

“妈的,这个破工作,真**吧累,忙晕了头也挣不到多少钱。”

一到了网上,黄品马上没有了素日的风度,完全变成了一个满嘴脏话的痞子 形象,和成人论坛认识的色友抱怨着自己的现状。

“操,你小子还不知足,当医生多好啊,工作轻松挣钱多,还总能干到风骚 的小护士。你看我,当个交警成天风吹日晒的,一点**吧前途都没有,到现在还 没对象呢。”

现在和黄品聊的是一个成人站的灌水王,现实中是个交警,成天下了班就来 网上发泄自己的不满,也就是他和黄品交流的最多,前几日给黄品弄到了一个微 型摄影机,叫他偷拍一些医生和护士yín乱的镜头,可这黄品是有色心无色胆,拿 来空了好久,都没敢安装。

不过,已经被他装在刘韵的病房里了,因为刘韵是犯人,受到保护,住的是单人病房,全套卫生间都有,黄品把两个摄影头一个放在刘韵的病床正上方,另 一个放在卫生间顶部,藏在灯罩里,每个摄影头都接到计算机上,准备偷看刘韵上厕所和睡觉的情形。

现在被色友一提醒,马上打开计算机中记录的偷拍结果,这一看吓了一跳。

“哇,哥们,你都想不到?这个娘们好像在手yín啊。”黄品看到刘韵满脸涨 得通红,夹紧双腿的样子,兴奋的裤裆顶起了一大块,赶快把这利好消息告诉色友。

“操,被你小子过瘾了,快传来给我看看。”

俩人就这么说着粗口,侮辱着病床上的刘韵,最后都射在了裤裆里,疲惫的趴在计算机桌上,睡着了。

“铃……”一阵急促的电话,把睡梦中的黄品吵醒,随手抓起电话,没好气 的喝道,“谁啊?”

“快来人啊,死人啦。”看来那边也是个二百五,抓起电话就哭,边哭边喊着救命。

“你妈死了,哭那么伤心?”黄品最烦的就是男人哭,一听这话就急了,说 话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就是的, 我妈死啦,快来人啊。”

那男人越哭声音越大,语无伦次的哭喊着,越听越烦,黄品随手大喊一声,“打110报警,120收尸吧!”随手挂了电话。

伸手拿了个毛巾,擦了把脸,抬头一看,那个交警哥们还在,便随手打个招呼。

“hi!”

“哎,哥们你来啦,我正等你呢。”那个交警哥们看来很兴奋,马上就回了话。

“等我干吗?请我吃饭啊。”正在气头上的黄品也没给他好脸,一把撅了回 去。

“行,没问题,主要是我找你说个事儿。”

“说吧,什么好事?”黄品根本没放在心上,随口答道。

“你不说那个手yín的娘们是犯人吗?我们干她一次怎么样?她也不一定敢报警。”

看到这话,黄品吓了一跳,打字的手都哆嗦了一下。

“那不行,那不是犯法了吗?亏你还是警察,怎么想出来的。”

“没事儿,反正她也需要,说不定咱们过去了,还没等干,她自己先求我们 了呢。”交警色友很执着的,坚持他的说法,并提出理由。

“不行,太冒险了。我有事儿,回头再说。”

关了计算机,黄品点起一跟烟,回想着刚才色友的那番话。想想确实是那么回 事,本身她就有需要,再说又是犯人身份,在医院里真干了也不一定敢报警。再 说了,到了警察面前,他们会相信一个在押犯人的,还是一个表现良好前途远大 的医生的话呢?

用力的掐灭香烟,黄品脑中全是罪恶……

……

2003年5月5日 江城中心医院

经过一周治疗,刘韵的身体好了许多,连续五日激光注射,头晕呕吐现象几 乎已经消除,只是有些体外擦伤了,监狱方面几次来人要求提前出院,都被黄品 以各种理由百般阻挠,刘韵也乐得在医院里养伤,一周下来,肤色明显有了些恢复,也更加白晰俏丽。

黄品每日利用摄影头偷拍刘韵擦身换衣,虽然再也看不到兴奋的手yín景象, 但是在换衣过程中,已经用眼睛强奸了刘韵多次,对刘韵的身体特点更是了如指掌,时常在网络中以此和色友交警交换自拍,以发泄彼此的兽性。

周末晚上,正巧黄品值夜班,没有手术,他也乐的清闲的上网闲逛,走了几 处成人网站,看到的都是外国大波豪乳,实在有些腻了,就把摄影头打开,偷看 刘韵的一举一动。

“哥们干嘛呢?”刚好,看见色友交警上线了,发来信息。

“闲的,到处看呢?”

“有新片没?交换。”色友这几日看刘韵的身体上瘾,每次看见黄品就找他 交换。

“哪有啊,她正睡觉呢,穿着衣服,没啥可看的。”黄品也是全身躁热的, 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怎么样?上回我们说的那事?能成不?”

色友强奸刘韵的念头从来就没打消过,每次聊天都会提起这个话题,但都被黄品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可今天再度提起,黄品竟然糊里糊涂答应了。

“那你过来吧,一起上。”话刚说完,就后悔了,再想翻悔,色友已经兴奋 的回话了。

“好啊,你等我,十分钟后我去医院找你。”

看着色友下了网,黄品心里不住的打着鼓,当然这几日对刘韵的偷看,早就 有了干她的想法,但是俩人一起强暴一个女人,而且是对自己有好感的女人,心 里多少有那么些不自在。可话已出口,色友也过来了,再反悔,以后怎么交代。

黄品抽出一只烟,点上使劲的吸了起来,吐出的烟圈在眼前环环相扣,似乎 烟雾笼罩中,刘韵丰满的身体正在招唤,“来吧,来干我呀。”

黄品使劲的摇头,并大口吹散面前的烟雾,双手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太阳穴,非常懊悔刚才轻率的答应色友强奸刘韵。

“哈喽,哥们我来了。”

就在这时,色友轻佻的打着口哨进来了,一米八的大个,英俊潇洒,但是眼 神色色的,深陷的眼窝和明显发黑的眼带说明这是个夜生活过度的青年。

色友一身灰色的休闲打扮,肩背一个灰色的休闲单肩背包,正如黄品现在灰 色的心情。

“恩,来了,坐。”指了下面前的椅子,并把烟盒丢了过去。

“不抽了,咱们抓紧时间干活了,争取在天亮前多干两把。”

色友一张嘴就吓得黄品身体猛的往后一缩,躲进了靠背椅子了。

“傻楞着干什么啊,开工吧。”

色友瞪了黄品一眼,眉毛一扬,示意可以开始了,黄品迟疑着站起来,很不 情愿的磨蹭着带着色友往刘韵的病房走去。

“就这屋?”

看见黄品停在病房门口,色友看了一下周围,医院走廊昏黄的灯光,正如黄品昏乱不定的心情,黄品没吱声,点了下头。

“那就进去吧,别磨蹭了,都几点了。”

色友急不可待的扭开把手,摔先进了病房,黄品实在没法子,也只好跟了进去。

屋子里开着小灯,昏黄的灯光映洒在床上,刘韵背对着房门侧躺着,乌黑的 长发瀑布般的洒落在枕头上,雪白的被子盖住柔美女人曲线,平缓的腰部以下, 硕大丰满的臀部显现出惊人的成熟女人之美。适宜的房间温度下,刘韵的一条胳膊露在外面,半袖患者服遮不住的雪白臂弯,闪耀着光芒,吸引着两个色鬼的眼 光,落在女人身上半天不愿离开。

“精品啊,哥们。”色友忍不住低声赞叹着,随手拿下肩上的背包,在黄品 惊讶的眼光下,掏出一个袖珍的注射器,麻利的吸了一管蓝色药水。

“喂,你这是干什么?”纵使做医生多年的黄品也不知道色友手里拿的是什 么药,惊讶的问着他。

色友诡异的笑了一下,“嘘,你就等着看好戏就得了。”

轻轻凑到熟睡的刘韵床边,针头对准雪白的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插进血管,快速的把一整支药水都注射进刘韵的体内,刘韵眉头皱了一下,胳膊轻轻的晃动一下,色友趁势把针头拔了出来,静静的站在一边观看着刘韵的反 应。

黄品也只是傻傻的,站在一边,看着色友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色色的男人,站在床前,观看着刘韵的睡姿,成 熟女人小巧的鼻翼忽闪着,胸部有节奏的起伏着,看得黄品胯下一阵热意,可看 着色友没有任何动作,又不敢贸然行动。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色友忽然从背包里掏出两个小型摄影机,放在刘韵床边 的窗台和床头柜各一个,调整好姿势,使刘韵的身体各个角度都能在摄影机的镜 头范围内,然后满意的拉个凳子,摆在床头,正对面的看着刘韵慢慢变红的脸,这时,黄品才注意到刘韵的眉毛紧锁,面部绯红,鼻翼两边似乎也有汗珠渗了出来。

“哥们,你刚才给她打的是……”

黄品迟疑着,还是说出了心头的疑惑,色友诡异的笑着,手指朝着刘韵指点着,示意黄品别出声,仔细的看刘韵的反应。

刘韵躺在床上,脸越来越红,额头渗出大滴的汗珠,眉毛紧张的锁在一起, 喘息也有些凝重起来,胸部猛烈的起伏着,薄薄的患者服遮不住饱满的乳房,奶 头似乎也有些硬起的,顶着胸前的衣服。

色友嘴角浮现出满意的笑容,轻手轻脚的伸手拉低刘韵身上的被子,成熟女 人完美的上身曲线完全暴露在俩人的眼前,刘韵胸部大幅度的起伏着,脸上汗珠 大滴的落下,不知觉的翻了个身,仰面超天的躺着,双手完全伸展开,平铺成个 大字,双脚胡乱的蹬着,把被子踢到了地上,只穿着薄薄的衣裤,平躺在床上。

刘韵现在近乎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薄薄的衣裤并不能遮挡成熟女人的肉 体,坚硬跷起的奶头顶着衣服,破裳欲出,胸前松散的扣子处,露出雪白的肌肤 和深深的乳沟,黄品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吞下一大口口水。

色友从旁边看见黄品的窘态,伸手在黄品的裤裆抓了一把,“操,硬了吧,怎么样?这娘们不错吧。”

黄品尴尬的点着头,脸似乎也红了一下,但是眼前的场景确实让他血脉贲张 的,色友藉着刘韵翻身的动作,伸手轻轻解开上身的衣扣,两边一分,没穿内任 何内衣的女人肉体完全暴露在两人面前。

刘韵平时就很丰满,胸部很大很圆,这次住院几天,受不到阳光的滋润,反 到显得皮肤格外白晰了,浑圆的乳房泛着耀眼的白光,完美的nǎi子球体,并没有 因为躺下而显得有太多松软,两颗略微显得有些深色的奶头跷立在胸前,坚挺的 指着两个男人色色的眼睛。

黄品大口的吞咽着口水,从上而下的观察着刘韵的身体,成熟少妇略微显得 有些丰韵的小腹,虽然没有处女那么平坦,但是有一种别样的味道,深深陷进小 腹的肚脐眼上,细细的分布在胯间的妊娠纹,都显示出这是一个生育过的女人,而这种少妇的成熟丰韵,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的兽性,俩人裤裆也明显的鼓了起 来,黄品甚至偷偷摸摸的自己伸手摸了起来。

色友转个身,从安装在窗台上的摄影机镜头看了一下,感觉角度很好,能把 整个床上的景象拍摄进来,色友满意的走到床边,从背包里掏出两个塑料夹子,两个警用手铐,一卷透明胶带。黄品惊讶的大张着嘴,伸头一看,背包里满满的全是网上看过的各种yín具,什么电动按摩棒、大号假yáng具、跳蚤、弹珠、肛塞…一应俱全。

“哎,哥们,你带这么些工具,这是准备……”

迟疑着,黄品问得意的yín笑的色友,色友笑了,“我说黄品啊,你老土了不 是?这些都是目前最流行的好玩意,玩过一次,保证你忘不了,下次还找我,呵呵。”

黄品说不过他,只好任他去了。

……

“来,为了表示对你们的感谢,我敬大家一杯。”

此时此刻,刘韵的老公王剑正在江城最高档的兰花酒店请客,满桌围坐的全 是公安系统的领导干部,其中也包括第一监狱长于秋丽、纪委王书记、检查院赵科长等人。

“老王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嘛。对不?老赵?”满脸麻子,顶着一个大红酒糟鼻子的纪委王书记打着哈哈,对着身边的检察院赵科长使着眼色。

“就是,就是,老王你就不要操心了,嫂子的事,包在我们身上。”

一阵推杯换盏,王剑心里踏实了不少,却没发现于秋丽等人背后交换的全是 邪恶的眼神。

……

“哎,哥们你干吗呢?”黄品惊叫一声,吓了色友一跳。

“咋呼什么,大惊小怪的,小声点。”

色友回头骂了黄品一句,转身继续他自己的动作。色友轻轻的把刘韵的双手拉到头后,一边一个手铐,铐到病床的铁床头架上。双手反铐,更显得刘韵胸前伟大,两个大nǎi子傲然挺立,两颗鲜艳的奶头树立在胸前,双手反背引起的胸前皮肤收紧,甚至连雪白的nǎi子上兰色的血脉都看得清清楚楚。

色友看着深色的奶头,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昏睡中的刘韵似乎也感觉奶 头被碰触,nǎi子颤抖着,身子左右挪动了一下,色友很满意这种身体反应,随手 抓来两个塑料夹子,一边一个的夹到奶头上,刘韵的身体马上肉紧的剧烈扭动起 来,眼睛紧闭,眉毛紧锁,但还是没有醒过来。色友高兴的伸手扒拉了一下夹在 奶头上的塑料夹子,看着夹子颤抖着,奶头被夹捏的扁扁的,非常兴奋,裤裆之 间也更加高耸起来。

黄品看着刘韵奶头被夹的扁扁的,上面清楚的可以看见血丝,也非常兴奋,伸手在饱满的nǎi子上方,凌空抓了两下,可都没敢真正碰到,色友哈哈一笑,一把抓住黄品的手,摁在了刘韵的胸前,罩在了又软又大的nǎi子上。

“哥们你就放心玩吧,刚才我给她打的那针,没一两个小时醒不了的。”

听到这话,黄品放心大胆的把双手都放在刘韵的nǎi子上,任意抓捏玩弄着, 看着昏迷的刘韵nǎi子吃痛的收缩身体,黄品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丝愧疚,可这种 愧疚马上就被满脑的欲望冲散了,肆意抓揉着成熟女人丰满柔嫩的nǎi子,并不时 的用手指弹弄着奶头上的夹子。看着奶头在夹子的带动下,来回颤动,俩人四目 一对,嘿嘿的yín笑起来。

“哥们,这是干吗用的?”看见色友拿出大号的假yáng具,黄品疑惑的问他,“放着咱们哥俩两竿真枪不用,用那假玩意干吗呀?”

“呵呵,哥们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色友诡异的yín笑着,屋子里满是yín糜的味道。黄品一边抓捏着nǎi子,一边看 着色友的动作,只见他轻轻分开了刘韵的大腿,丰隆的下体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味道,色友陶醉的闭上眼睛,凑到刘韵两腿之间使劲的嗅了两口,鼻尖碰触到刘韵yīn蒂时,女人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色友似乎对女人的敏感很满意,伸出舌头在刘韵的yīn蒂上舔了一下,刘韵更加肉紧的夹紧双腿。

色友双手分开刘韵的双腿,伸长舌头上下舔着刘韵的下体,昏迷中受到刺激 的女人yīn蒂柱状跷起,两片yīn唇似乎也微微外分,肉缝间亮晶晶的,明显是湿润了。色友非常满意这种刺激,舔了一会,把手里紧握的假yáng具拿来过来,凑到刘 韵的腿间,黑色巨大的guī头沿着肉缝上下的摩擦起来。

黄品看呆了,抓在刘韵nǎi子上的手也忘了揉搓,傻傻的看着色友玩弄刘韵。平躺在床上女人,满脸飞红,眉头紧皱,洁白的nǎi子上罩着一只禄山之爪;小腹之下浓密的yīn毛丛中,殷红一点yīn蒂骄傲的突起;雪白的大腿之间,肥厚的yīn阜上稀疏的yīn毛稍微有些蜷曲;熟女深褐色的yīn唇一张一合,中间一滩晶莹剔透的yín水,衬托着两片肉唇娇艳欲滴,一条黑色的大号yáng具在两腿之间来回摩擦,guī头挤着yīn唇来回搓动。黄品**吧大动,拉开架势就要上马。

“急什么?看我的。”

色友一把拉开欲火焚身,欲冲上一泻为快的黄品,随手握住假yáng具沾了刘韵的yín水,挤开yīn唇,扑呲一声,整个假yáng具插了进去,刘韵紧锁眉头,身体剧烈的扭动了两下,躺在那不动了,只有胸部上下起伏着,松软的nǎi子颤抖着,奶头硬挺着,顶着黄品的手掌心。

“哥们,你真能忍。要我,早**吧冲上去了。”黄品对身边这位色友真是又 服又气,一手抓着刘韵的nǎi子泄气般的使劲搓捏玩弄着,一手握住自己早已硬起 的**吧上下套弄起来。

…………

“王局长,你就放心吧,刘韵的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

兰花酒店门口,看着送行的各路神仙,一个个喝的满脸通红,但都信誓旦旦 的拍着胸脯和自己保证爱妻不会有事,王剑也放心多了。告别各位开车回家,哄 睡了爱女,一边抽烟一边想着爱妻,期待着心爱的妻子能很快回到自己和宝贝女 儿的身边。

…………

“哥们,那玩意儿那么大,不把穴都撑松了吗?一会咱哥俩怎么玩啊。”黄品看色友用巨大的假yáng具猛烈的抽插着刘韵yīn户,有些心疼的说。

“没事儿,我刚才舔她yīn蒂的时候仔细看了,这个娘们是百年不遇的名器, 百干不松穴。弹性绝佳,容纳力强,而且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是越干yín水越多,收 缩力越强。不信你看……”

黄品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刘韵两腿之间已经由刚才湿润的一点,变成 亮晶晶的一大片,甚至连屁股底下的床单都被浸湿了一大块。而且两片肥厚的肉 唇,在巨大的yáng具的抽插挤压下,看上去竟然更紧的包容着黑黑的巨棒,并有一 种吸力,使色友手握工具的动作慢了下来。

黄品看着手里的nǎi子被玩弄的变了形状,深色的奶头被挤的突起拉长,雪白 的nǎi子上几条明显的抓痕,越发刺激着黄品的兽性。

“哥们,不行了,快让我上吧。”

说着,一把将色友推到一边,抽出假yáng具,双手抓着刘韵的双腿左右一分, 腰部一挺,欲火憋了半天的**吧猛的一下插进了女人湿润温暖的ròu洞。

“啊,真***紧,爽!”

黄品低吼一声,双手提起刘韵的双脚,扛在自己的双肩,抓着丰满圆润的大屁股,站在床边狂抽猛插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脏话,全没了往日医生的风度。 “操,这逼真**吧紧!”

色友倾斜着身子,半靠着窗台站在了一边,随手拿出一只香烟点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黄品的疯狂动作。不经意间,胳膊顶着窗台上的摄影机转个方向,正好拍下了两人的面部特写和荒yín的动作。

黄品也许是太兴奋了,猛烈的抽插了几十下,就觉得后腰眼一阵酸麻,guī头 一阵颤抖,竟然早早的就射出了浓浓的jīng液,然后疲惫的趴在刘韵的身上,满头 大汗的侧脸贴着刘韵丰满的胸前,昏迷中刘韵似乎也感觉到什么,嘴唇蠕动着, 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下体也一阵收缩,好像要把射进来的jīng液全都吸收掉一样。

色友很满意床上的场景,端起摄影机,绕着床走了两圈,拍摄了各个角度黄 品和刘韵的特写:黄品发泄后满意的笑容留在嘴角,女人昏迷中被凌辱的满脸通 红,黄品的全身汗水和刘韵湿润的发梢,以及两人下体连接处的晶莹液体。

转到黄品身后,色友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翻个身,把刘韵的赤裸肉体完 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只见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两片肉唇被干的翻了出来,鲜 嫩的ròu洞深处,全是浓浓的jīng液。

色友赶紧抓拍下这些镜头,然后伸出一个手指,碰触了一下刘韵的yīn蒂,敏感的女人马上有了反应,小肉粒瞬间跷起,两片肉唇也慢慢受紧,把ròu洞里的jīng液挤了出来,顺着肉缝流到床上,把床单污了一大片。

“拿着,放稳了。”

回手把摄影机交给黄品,色友解开裤子,腾的一下,一条黝黑巨大的ròu棒弹 跳出来,把黄品吓了一跳。

“这么大?她,她受的了吗?”

原来色友还真不是吹的,那条ròu棒足有十七八公分长,比七日蜡烛还要粗,刚才那个大号的yáng具在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黄品自以为粗壮的**吧,和他比更是小儿科。

“呵呵,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吧?我就是要用假的yáng具撑开她的穴 口,然后再用你的jīng液润滑她的腔道,这样我才可以轻松的插进去啊。”

看着色友得意的笑容,黄品忽然有一种被玩弄的羞愧和利用的气愤,可又实 在想看看这么大的一条ròu棒怎么插进刘韵那窄小的腔道。

……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呀?”

哭喊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也惊醒了本就睡不很熟的王剑。快步来到女儿 房间,推开了房门。欢欢哭泣的脸庞在微弱的灯光下,越发的惹人心怜。

“宝宝不哭,宝宝乖啊。妈妈出差了,就快回来了。”

“爸爸,我梦见妈妈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哭啊,妈妈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

听到这里,王剑心里咯登一下,一阵心疼。费了半天劲,说了一箩筐好话, 总算把宝贝女儿哄睡着了,王剑也睡不着了,披上件衣服,点上一根烟,站在阳台上,看着街道明亮的灯光,不禁长叹一声。

“韵,到底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

黄品端着摄影机,站在床边靠在窗台上,看着色友手握大枪走到沉睡的刘韵 面前,站在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一手扒开满是浓白jīng液的yīn唇,露出鲜嫩红色 的yīn户,被粗糙的手指拨的大大的,刚刚黄品射进yīn户深处的jīng液顺着肉避流了 出来,两腿之间全是jīng液和女人aì液混合的味道。

色友深吸口气,胸部大幅的起伏着,手里握着黑亮的guī头凑到刘韵的穴口,挤开肉唇,想要冲关而入。可他的ròu棒实在太粗大了,试了两下都没有成功。色友腰部后撤,歪头想了一下。再度手握guī头,凑到穴口,含胸收腹,屁股一阵收紧,猛的向前一顶,整个粗大的**吧竟然完全消失在刘韵的跨间了。

“啊!”

巨大的男根插入体内,昏迷中的刘韵惨叫一声,竟然醒了。原本惺忪的睡眼 摹的睁开,眉头紧皱,面部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樱桃小口也张大成一个o形。 睡梦中猛然醒来的刘韵忽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正在接受面前一个陌 生男人的凌辱,嘴唇大动,刚要喊救命。

色友手疾眼快的从床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透明胶带,扯出一条横着粘在她的 嘴上,刘韵用力的左右摇着头,却挣不脱男人有力的双手,不得不接受胶带粘嘴 的命运,红嫩的嘴唇扭曲着被胶带粘住,喉咙上下耸动,却发不出哪怕一点儿声音。

这个时候,黄品才知道为什么给刘韵打完麻醉针还要带胶带,原来色友早已 想到了这个时候刘韵会醒来,各项准备工作都做的妥妥当当,简直无懈可击。黄 品真有些佩服和怕他了。

“哥们,把我包解开,里面有个化装盒,红色的,给我拿过来。”

色友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指了指窗台的书包,黄品打开一看,果然有个红色的化装盒,就递给了他。

色友接过盒子,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打开盒子左挑右选,找出了一个唇膏旋开,在紧贴着胶带的刘韵的嘴唇上描了起来,刘韵又羞又气,用力的摇着头。色友一手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摁在床上固定住了用唇膏隔着嘴唇细心的描了起来。刘韵羞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色友,双手用力的挣扎着,手铐紧紧的 缩在手腕上,白嫩的皮肤上勒出了红印,床头铁架也被拉的哗哗响。

这种挣扎更加刺激了色友的性欲,他一手抓住刘韵的头发,一手用力的揉搓 着女人娇嫩的乳房,雪白的大nǎi子被他的魔掌捏的变了形,下体猛烈的运动着,粗大的ròu棒在紧窄的腔道里做着活塞运动。

…………

“明天你去医院看下,要是刘韵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把她接回来吧。既然 王剑都放心把他老婆交给我们了,要不好好照顾她,有点太对不起人家了嘛。”

“好的,我知道了。”

监狱长家楼下,检察院赵科长一语深长的和于秋丽道完别,开车走了。黑暗 中,于秋丽的脸上挂着笑,眼中藏着一丝yīn霾。

…………

刘韵正在经受着多年以来从没有过的煎熬,羞愤难当的女人强忍住夺眶而出 的泪水,紧锁住的双手仍然不屈服的挣扎着。一扭头忽然看见了赤裸下体站在窗 边的黄品,看见他软软垂下的**吧上的浓白液体和手里端着的摄影机,这一切都 明白了。

黄品正在录制色友凌辱刘韵的场景,镜头里满是一片荒yín的场面,洁白的床 单,赤裸的女人肉体,手铐紧锁挣扎中的双手,还有被胶带粘住的嘴唇上的红色 唇印,都给了黄品从未有过的刺激。慢慢的,黄品小腹一阵热意,刚发泄过的** 吧竟然抬起了头,也变得粗大起来。

忽然镜头里出现一双满怀着怒火的眼睛,黄品双腿一软,差点儿一屁股坐在地上,赶紧腰部用力顶着窗台站直了身体。

那是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那是一种悲愤到了极点,失望到了极点的眼睛,黄品忽然感觉背心一阵凉,不敢面对这双眼睛了。端着摄影机,移开了刘韵的视线,转到了下体,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

雪白的大腿被色友扛在肩头,白晰的臀部肌肤被捏的通红一片,隐隐可以看 到一条黑粗的ròu棒在两股间进进出出,带出晶莹的yín水,流的满床都是。黄品看 的欲火更胜,端着机器挪到床前,正对着两人下体一顿特拍,一手伸到下面摸着 自己越来越硬的**吧。

在黄品的支持下,色友越干越猛,对着镜头一阵摇头摆尾,腰部用力前挺后 移,粗大的ròu棒狂抽猛插,顶着yīn唇紧贴着大腿弯曲揉搓,竟被干的红肿起来,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上布满青痕。

黄品看的性起,回头一看刘韵愤怒的瞪大的眼睛,眼角似乎要滴出血来,胶 带上的鲜艳唇印更加刺激了他的性欲,随手把摄影机放在窗台,凑到床头,抱着 刘韵的脸,把嘴凑上去,隔着胶带亲吻了起来。

刘韵又羞又气,使劲的闭着嘴,可胶带粘的很紧,嘴唇几乎不能动弹一下, 黄品隔着透明胶带使劲的亲吻着她的娇唇,双手用力的伸进头发里,使劲的抓揉 着,疼的刘韵拚命的摇头,眼泪仿佛也要流出来了。

这更激发了黄品的欲望,一手抓住胶带用力的扯下,在刘韵疼的一阵颤抖, 张嘴想要呼喊之前,张开臭嘴迅速贴上了她的红唇,用力的亲吻吸吮起来。刚撕 下胶带,刘韵的嘴唇周围一片泛白,没有一点血色,这更刺激了黄品的欲望,使 劲的亲吻着她。

刘韵紧闭双唇用力的摇头躲闪,黄品双手用力抓着她的头发,使劲的摁在床 上,让她动弹不得。色友这个时候也开始用力,每次抽插都操的刘韵的身体前后 晃动,两个大nǎi子在黄品眼下用力的颤抖着,黄品腾出一只手,抓住nǎi子用力的 抓捏玩弄,揉的奶头仿佛破皮一样,鲜艳的似要滴出血来。

刘韵挣拖不开俩人的合伙欺负,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黄品,胸部猛烈的起伏,屁股扭动着想要躲闪色友的抽插。可这不但没有效果,反到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的兽性,也越发狂乱的动作起来。

终于,干了半个多小时的色友一阵飞速抽插后,身体不停的颤抖,满身汗水 滴到刘韵的身上,弄湿了雪白的胸脯。下体不住的哆嗦着,一股浓浓的jīng液大股 的射进了刘韵的穴里,刘韵感觉下体一阵热意,烫得花心不住的颤抖。

看到色友发泄完了,黄品刚要起身,再奸刘韵一次。得到放松的刘韵猛的张 嘴,用力一咬。

“哎呀妈呀。”

黄品一声尖叫,嘴唇上鲜血留了出来,原本坚硬如铁的**吧瞬间软了下来。

“臭娘们!”

刚发泄完兽欲的色友一见刘韵张嘴咬人,冲上床左右开工两个大耳光抽在刘韵的脸上,在黄品楞住的一刹那,随手扯出一大条胶带又把刘韵的嘴粘上了,刘韵再也喊不出来了,只能吱吱唔唔的进行无效的反抗。

“操,这个bī娘们。”

黄品伸手在嘴上摸了一把,一看全是血,马上心血上涌,挥手上前两个嘴巴子,抽的刘韵嘴角也流出了鲜血,在胶带里迅速扩散成了一片模糊,刘韵依然倔强的眼神,瞪着面前的两个刚刚侮辱过自己的男人,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

“好了,别理他了,洗洗吧。”

色友甩了甩手,转身去了卫生间,马上听到哗哗放水洗澡的声音。黄品也只 好拿出纸巾擦了擦嘴,碰到伤口不禁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看看床上眼睁睁瞪着自 己的刘韵,更加气愤的抬脚在松软的大nǎi子上踹了一脚,刘韵疼的一弯腰,眼泪 忍不住流了出来,黄品这才心满意足的拿起摄影机,拍下眼前这难得的一幕。

雪白的床单早已被汗水和jīng液弄的乱七八糟,女人洁白的身体上全是牙印和 手掌的抓痕,两腿之间更是被两人的jīng液抹的一塌糊涂。原本肥厚的yīn唇更被干 的又红又肿,大腿内侧全是被抓捏的青痕。

“怎么样?爽吧。”

十分钟后,色友洗完澡出来,衣服也换成了干净的休闲的服饰,怎么也想不 出来这么干净的小伙子,竟然和刚才使用了那么多花样凌辱一个无助女人的恶魔 是同一个人。

“恩,还行吧。”黄品叹了一口气,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说爽吧,刚才确实 很爽,也从没见过这么刺激的一幕。可心里却有一些yīn影,到底是什么又说不出 来。

“好了,收拾一下吧,还有些工具没用的,下次再说。”

色友开始整理那些工具,当拿到灌肠器和肛塞的时候,黄品看见刘韵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恐惧,这是刚才凌辱了那么半天都没看过的眼神。心底一动,马上从色友手里抢过肛塞,递到刘韵眼前,晃了两下。

“下回让你享受这个,喜欢吧。嘿嘿!”

看着刘韵眼睛里的恐惧越来越重,双腿夹紧蜷曲着后缩,黄品心里有一种说 不出来的舒服,yín笑着把工具丢进色友的包里。

“这个你要不?要的话,回去我传到网上,然后告诉你地址去当。”色友一 边收拾摄影机一边问黄品。

“不会吧?你要公开这些?哥们这里有我们的脸啊。”黄品一听这话,吓了 一跳,他只是想玩点刺激的,可不想玩的这么过火。

“没事儿,我会处理后再发的,不要担心会把你曝光。”

色友笑了一下,回头看看刘韵。

“不过这个娘们呢,嘿嘿,可就不好说喽。”

“哥们,我走了,手铐、钥匙留给你了,慢慢享受哦。”

说完,色友吹着口哨走出了病房,只留下静静躺在床上的刘韵,和傻楞在房 间中央的黄品。

“那个,你没事儿吧,我给你解开。”

黄品看着刘韵,迟疑的说,刚要走近床边,看见刘韵充满怨恨的眼神,又倒 退了两步,犹豫再三,坐在刘韵对面的床上,静静的看着她。

“刘姐,今天我……”

刚说了一句,刘韵把头转了过去,脑后凌乱的长发正对着黄品。

黄品讨了个好大没趣,双手用力的交互揉搓着,毕竟他只是个有色心没色胆 的医生,如果今天不是色友的帮助,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这么侮辱刘韵。所以当色 欲得到发泄后,良知开始占据了上风,也想得到刘韵的原谅。

“刘姐,你听我说,今天我……”

忽然刘韵转了过来,眼睛使劲往下看,示意黄品把粘在自己嘴上的胶带扯下 来。

黄品犹豫了一会儿,迟疑着走到床前,手颤抖着伸出来,又快速收回去。

“不行,刘姐,你要不原谅我,我不敢拿下胶带,今天我真的是……”

黄品双手伸在空中,迟疑着看着刘韵,看着她坚毅的眼神使劲的点了点头。终于鼓足勇气扯下了粘在她嘴上的胶带,但是手又不敢离开太远,好防备万一刘韵大喊救命时能及时堵住她的嘴。

“放心吧,我不会喊的。”刘韵大口的呼吸了几口空气,慢条斯理的说,眼神里满是坚强,“放心吧,你松开我,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当做没发生,我不会说出去的。”

出乎意料之外的,刘韵即没喊也没骂他,这让黄品的心理越发愧疚和不安。满脸通红的低着头,不敢面对刘韵的眼睛。

“可是,可是刘姐,刚才他把摄影机带走了,说要上网……”迟疑中,黄品 还是说出了心中的不安,毕竟,网络上公开以后会有什么后果,也不是他能预计 和控制的了的。

“哎!”刘韵长叹一口气,“随他吧,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说着,眼睛又红了。

看得黄品心理一阵抽动,也对今晚的荒唐行经后悔不已。

“可是刘姐,那样的话……”

“算了吧,你把手铐给我打开,我想自己安静一下。”

“好的。”

黄品赶快把手铐打开,刘韵的手腕已经被手铐勒的深深一道红印,刚松开的 时候甚至不能自由转动了,刘韵赶快活动活动手腕,起身抓起床上的衣服,披着衣服摇晃着去卫生间冲洗身上的污秽。

这个时候,半敞的衣服下,刘韵的肉体在黄品的眼里,已经不再有那种肉欲 的诱惑,而是一种神圣的光芒。

满怀着被愧疚的黄品关好门,走出了病房,摇晃着走在无人的走廊,昏黄的 壁灯下,一条细长的人影被拉长了,孤单的走出医院。

黄品走后,刘韵独自一人坐在卫生间的浴盆里,开大了水龙头,任热水冲洗 着身上的污秽,却洗刷不去受辱后屈辱的心理。

…………

“老王啊,我刚给第一监狱于监狱长打了电话,说好下午三点去看刘韵。”

“好的,我准备一下,你多费心了。”

“哪里哪里,老王你又客气了。”

挂完电话,王剑愉悦的把头往后一仰,整个身子缩在靠背椅子里了。自从刘 韵入狱以来,在朋友们的安排下,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次探监看望爱妻了,看 着妻子满面的笑容,和朋友们描叙的监狱生活,王剑还是比较满意的。

两点五十五分,王剑开车载着法院的朋友来到第一女子监狱,三点整,王剑 在探监室看到了妻子。

“剑,欢欢还好吧。”

“你放心吧,她现在可乖了,每天吃的多,睡得也香。”

王剑根本就不敢告诉爱妻,其实宝贝女儿经常深夜醒来,哭着喊着要妈妈, 自己也经常做着乱七八糟的噩梦。

“我不在家,你辛苦了。”看着王剑眼角不该有的鱼尾纹,刘韵心疼的说。

自己才入狱几个月,年轻帅气的老公却似老了十岁似的,日渐消瘦的脸,双眼下明显突起的眼带,正是王剑睡眠严重不足和心事过重的真实写照。

“没事儿的,别担心我。你自己在这里,要多保重身体。上诉结果出来,省 高院8月份会重新审理你这个案件的,我也请了省律师总会的李副会长做你的辩 护律师。”

“好的,那就没事儿了,你回去好好照顾欢欢,也许几个月后,我就能出去 了。”

两夫妻互相劝慰对方,说着尽可能开心的话题,不一会儿,探监时间到了,王剑依依不舍的放下电话,走出了监牢,看着老公高大却稍微有些佝偻的身影,刘韵一阵揪心的疼。

…………

“00214,出来一下。”

“都几点了,干什么呀?”寂静的午夜,响亮的开门声,把110的犯人都吵醒了。下铺的胖子嘟囔着,翻了个身,撅着大屁股趴着继续睡觉。

看了下时间,已经深夜2点多,刘韵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穿上囚服,跟 着女看守出了110室。

“王同志,这么晚了,叫我干什么啊?”

在监狱里几个月,刘韵和负责这个管区的看守已经很熟了,一边走一边打听 着年轻的王看守。

“于监狱长让我叫你的,她在办公室等你呢。”

“哦。那你知道她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全然不知所以的刘韵跟着女看守,走在冰冷的走廊,脚下传来踢踏声,和深 远空洞的回音。

“好了,你出去吧。”

于秋丽打发走了王看守,上下打量着刘韵。

刘韵刚才睡得正香,忽然被叫醒,披件外衣就出来了,里面连内衣都没来得 及穿,着急的没完全扣好的衣襟前面敞开一点,露出洁白的胸脯。看着于秋丽眼 睛都要直了,刘韵低头发现自己没整理好衣服,赶紧红着脸把衣服扣好,双手环 抱在胸前,怯生生的看着眼睁睁盯着自己的监狱长。

“哈哈,坐吧。”

于秋丽非常满意这种反应,大笑着指了一下面前的凳子,示意刘韵坐下。

“谢谢政府。”

刘韵这个时候也不敢忘了监狱长的教诲,重复着每日必说的“政府”二字, 然后一屁股坐下了。

“知道我叫你来干吗吗?”

于秋丽双手扶着桌子,身体前倾着注视着刘韵,刘韵摇着头,看着面前监狱 长的眼睛。

“你老公是公安局长,是吧?”

这一句话问的刘韵茫然不知所以,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老公很有本事,找到上面高院了。高院决定下个月开庭重审你的案子,所以嘛,现在你就不用服刑了,要去看守所等候再审。”

看着刘韵惊讶的样子,也不知是喜是忧,于秋丽继续说,“我刚接到通知, 明天上午8点正,办完交接手续,市第四看守所就会派车接你了。”

“恭喜你了。”看着刘韵半天不说话,于秋丽酸酸的说。

“谢谢政府,谢谢政府。”刘韵机械的说了谢谢,看着于秋丽面目僵硬没有 表情的样子,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不知道她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你说,你要怎么谢我哦?”

忽然,于秋丽的语气变得怪了起来,刘韵听得全身很不舒服,于秋丽也不自 觉的走到她的身边,双手竟然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报告政府,我想上厕所。”

刘韵对于监狱长的这种动作非常的不自在,晃动了肩膀甩开她的手,找理由想离开。

“批准了,去吧。”

“谢谢政府,那我走了。”

忽然发现于秋丽这么好说话,刘韵有点不知所措的惊喜,站起身就想离开。

“厕所在左边,一转身就是。”

“啊?”

听到这话,刘韵更加不知所措了,抬头看着监狱长火辣辣的眼睛,似乎明白 了什么。赶紧双手抱胸,后退了几步,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怕什么?怕我吗?”

监狱长的声音变得越发邪恶,凑到刘韵的身前,双手叉开,支到墙上,相当 于把刘韵环抱着挤在墙角。

“监狱长,你……”刘韵低头躲闪着,可在监狱长的双手范围内,后背在墙 上来回蹭着,并不能移动太远。

“我什么,你猜我想干什么?”

监狱长yín亵的笑着,刘韵这时才知道同性的yín笑比异性的更令人可怕,看着她的笑容,刘韵忍不住抱紧身体,紧靠在背后冰冷的墙上,支持着自己,不被她的yín笑吓到。

“刘韵,实话告诉你吧。从你第一天进来我就看上你了。本来想留你一段日 子再玩的,可现在……”

停顿一下,看着刘韵由于害怕紧张的发抖的身体,于秋丽更加得意的狂笑,也更加凑近刘韵的身体,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刘韵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脸上,忍不住更加颤栗起来。

“小美人儿,监狱生活不好过吧。不过,要是你依了我,也许……监狱也未必不是世外桃源。”

于秋丽的声音,忽然变的魔鬼起来,一张邪恶的脸也凑了过来,呼吸的热气 喷到刘韵的脸上。刘韵紧闭双眼,使劲的咬着嘴唇,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却不 敢伸出推阻于秋丽的侵袭。

“啊!”

忽然感到胸前一阵吃痛,刘韵一声惊叫,于秋丽的右手已经伸到胸前,握住 了丰盈的坚挺。刘韵退避着躲闪,可被后的墙彻底挡住她的退路,只好闭着眼睛 接受着于秋丽的侮辱。

“监狱长,不要……”

听着刘韵嗓子里发出的低音,于秋丽更加兴奋,握住乳房的手也越发用力起 来,并非粗糙的大手隔着衣服使劲的抓捏,揉搓着刘韵的乳房,疼的她差点流出 眼泪来。

“nǎi子保养的不错嘛,不愧是公安局长的夫人,真会保养。”

听着监狱长羞辱自己的话,刘韵的脸臊得通红,紧闭双眼不敢面对她,双腿 夹紧靠在墙上,一步一步的挪向门口。

“妈的,臭娘们想跑!”

发现了刘韵的意图,于秋丽忽然变得狂噪起来,回手一个大嘴巴,抽的刘韵 的左脸马上红肿起来,鲜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宝贝,乖,不要怕,我会疼你的哦。”

看见鲜血,于秋丽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双手捧着刘韵的脸,竟然伸出舌头把 刘韵嘴角的鲜血全都舔得干干净净。在刘韵惊讶的不知所以的时候,于秋丽又用 嘴堵上她的唇,使劲的吻了起来。

“唔!唔!”

刘韵吱吱唔唔的努力摇头,想要摆脱监狱长的亲吻,可这更加刺激了于秋丽 的欲望,双手使劲的抓着刘韵的脸,用力摁在墙上,使劲的亲吻,并不时张嘴咬着刘韵的红唇。

“啊!”

“哈哈!”

刘韵惨叫一声,监狱长仰头大笑起来,只见刘韵的嘴唇血淋淋的一片,疼的 她嘴唇不挺的颤抖,抽动着,眼泪终于忍不住,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呸!”

于秋丽一张嘴,竟然吐出一小块碎肉,带着鲜血落到地上,那分明是从刘韵 嘴唇上咬下来的。

“来吧,亲爱的,让我好好疼爱你。”

瞬间,刘韵开始看不清监狱长的真实面目了。看她平日板着个脸教训犯人, 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个同性恋,是个时而温柔,时而残忍的魔鬼。想到这里,刘 韵无声的哭了起来。

“不许哭!”

于秋丽大喝一声,刘韵停止了抽泣,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喜怒无常的魔鬼,刘韵忍不住全身发抖,颤抖着缩紧了身体。

“好了,不哭,乖啊。”

看这刘韵屈服在自己的yín威之下,于秋丽得意的笑了,随手拉着刘韵走到办 公桌后,伸手一推,大号的文件柜后,竟然是一个暗门。

走进门,刘韵才知道自己真正的到了地狱。

………

监狱长办公室后是个暗室,屋子不大,顶多不超过十几米,但是东西很多,全是些刘韵做梦都想不到的东西。进了这里,刘韵才发现几个月的囚犯生活竟然如天堂一般。这里,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屋子四面的墙壁都是兰布包的,看那厚厚的样子,里面应该是海绵之类的填 充物。正对面一个高和宽度都有两米左右的铁架子,上下左右各焊着一个巨大的 铁环,上面挂着手指粗细的铁链。

地上铺着地砖,和普通屋子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差别是每隔一段地砖,肯 定有一排看似排水道的筛子,下面发出阵阵恶臭。

屋子一侧,是一个简易的蹲位便池,旁边一个水龙头上垂着一条细长的胶皮 管子,管子顶端尖尖的,像漏斗一样,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墙上挂着满满登登,都是各种刘韵听都没听过的工具。一米多长的皮鞭子,鞭把手黑粗油亮的,顶端还是一个guī头的摸样。天棚垂下的两条黑皮绳子上,栓着纯金属的狗项圈,仔细看去,上面还刻着“天甲”、“地乙”的字样。

屋子正中是一张小木桌,上面立着一个巨大的假yáng具,大炮似的黑亮耸立, 刘韵看的不禁后退了两步,又被于秋丽一把推了进来,然后把暗门锁上,只剩两 个人在yīn暗的小屋里喘着粗气。

屋子里唯一能正常点的就是桌子上放的几根蜡烛,寂静的屋子里,没关严的 水龙头流出的水滴到水泥地上,发出令人恐怖的声音,刘韵吓的全身发抖,甚至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蓬蓬的,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来吧,亲爱的,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于秋丽闭上了眼睛,使劲的抽了一下鼻子,吸了一大口屋子里yīn冷潮湿的空气,似乎很陶醉这种味道,睁开眼睛,赤裸裸的盯着刘韵。

“于监狱长,你想怎么样?”光看这阵势,刘韵就知道今天是不能幸免于难了,强装镇定的问道,可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暴露了内心中的恐惧。

“我想怎样?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于秋丽猥亵的笑着,伸手抓住刘韵的胳膊,使劲的把她拽到铁架子前面,拉过上面的一条铁链,打开上面的手铐把刘韵铐了起来。

“于监狱长,我知道今天我是逃不过去了。”努力的调整了一下情绪,刘韵强装着镇静说出了心理的疑惑,“只是我就不理解了,明天就要把我移交给看守所了,你不怕我告发你吗?”

“呵呵,你不会的。”监狱长似乎对刘韵的这个问题,一点儿都没有感到意外,冷笑了两声,平静的说,“你不会说出去的,因为我太了解你了。”

看着刘韵困惑的眼神,监狱长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是公安局长的老婆,是高级管理干部,虽说现在正在服刑期间,但你还 是要面子的,也要顾及你的局长老公的颜面的。”

听到这些,想起思念已久的爱人和可爱的宝贝女儿,刘韵忍不住伤感起来, 眼神也茫然起来。

“这件事说出去,对你,对你老公都没有好处,所以,我断定你不会告发我的,只能打掉牙齿合血吞。”

看着刘韵低头不语,显然已经认可自己的分析结果,监狱长更加得意起来,恶狠狠的说:“我就看不起你们这些所谓的高干家属,自以为比别人高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现在,我就要折磨你,让你过一下猪狗不如的生活,让你体验一下贱人的下场。”

“可是,可是我并没有得罪你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听着监狱长凶狠的恐吓,刘韵抬起头,睁大眼睛,勇敢的质问她。

“你没有得罪我,可是你老公有。江城有史以来还从来没有过外乡人做局长 的记录,凭什么要他来当我们的老大,他又凭什么来管理江城,破坏我们的游戏 规则?”

“那你想怎么样?”

刘韵这时知道了监狱长的yīn暗心理,反而更加平静起来,心里也做好了一切 准备。

“我不想怎么样,就想让王剑知道,江城第一把交椅并不是那么好坐的。”监狱长冷笑着,继续说着她罪恶的计划,“虽然暂时我不能拿他怎样,可是老天有眼,把他老婆送到我的手里,你说我能轻易放过你吗?嘿嘿……”

听到这里,刘韵彻底明白了监狱长的恶毒,也完全放松了抵抗的心理,只好 抱着忍辱负重的心态,只要能保住性命,其余的就留到日后再说吧。

“怎么不说话了?说吧,把你心理想的都说出来。骂我啊,用最恶毒的话来 骂我。你以为听完我这些话,我还能放你出去吗?”

刘韵转头一看,监狱长眼里充满了凶光,“怎么?难道你还敢杀我灭口?”

“呵呵,本来嘛,我想今晚把你玩够了,明天移交出去,为了面子你也不敢 告发我的。”监狱长从桌子上拿个杯子,到水龙头那接了杯凉水,一引而尽,然后清了清嗓子,“咳!但是我现在对你有了重新认识,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所以我决定……”

“你想怎样?”

刘韵忽然后背一阵凉意,冷汗浸湿了后心的衣服,胳膊用力的挣扎着,连带着手铐的铁链哗啦哗啦一阵响。

“你是一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所以我决定干掉你,以除后患。”

“那你就不怕明天看守所来找你要人吗?”想到这点,刘韵似乎底气又足了 一些。监狱长再凶狠,毕竟也是国家工作人员,总不能知法犯法,公然和法律对 抗吧。

“哈哈!刘韵啊刘韵,你真是太幼稚了。难道你忘了咱俩的身份?现在我是 官你是贼,我难道不会说你是畏罪自杀吗?”

“公安局长老婆、高级管理人员、巨大贪污犯刘韵畏罪自杀,多有影响力的 新闻啊,我保证一天之内传遍江城大街小巷。”

于秋丽闭着眼睛,挥舞着双手,自言自语的说着自己的计划,似乎陶醉在美 妙的幻想中了。

“你!你……”

这个时候,刘韵才真正意识到监狱长的狠毒,双手使劲的挣扎着,腿脚也胡 乱的蹬着,可终究还是没有监狱长力气大,被她抓到双手双脚全都用手铐锁在了 铁架子上的铁链上。监狱长拉紧了铁架子四周的铁链,把刘韵的四肢拉成一个大形,双脚离地悬挂在半空。

“哈哈,王剑,你想不到你的老婆现在会这样吧。”

于秋丽狂笑着,回手从墙上拿下又黑又长的皮鞭子,在冷水池里沾了一下, 随手一抖,水花四溅。鞭子抽在空气中,发出撕裂般的声音,刘韵忍不住身体也 收紧了一下,好像真抽到自己身上一样。手铐铐住的双手,紧握成拳头,指甲扣 进掌心,渗出了鲜血。

“怕了吧,你不是镇定吗?我叫你装高贵。”

“啊!”

于秋丽一挥手,轮起鞭子抽到了刘韵的身上,马上就是一条深深的血痕,刘 韵惨叫一声,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唔!爽吧。”

于秋丽回手又是两鞭子,抽在刘韵的胸前,撕裂了薄薄的衣服,露出洁白的 胸部肌肤。看着雪白的nǎi子上,腥红两点奶头傲然挺立。监狱长双目血红的轮起 鞭子,描准刘韵的胸部就是两下,抽的刘韵从昏迷中又醒了过来,大声惨叫着,眼泪大股的流出,鲜血沿着nǎi子滴到了地上,瞬间凝成朵朵美丽的血花。

“哈哈!”

于秋丽大笑着,轮着鞭子,三下两下的抽在刘韵的身上。衣服已经被撕裂的 不成样子,遮不住女人成熟的身体。雪白丰满的身体,印上鲜艳的鞭痕,显得格 外性感诱人。

于秋丽丢下鞭子,走到刘韵身前,随手把早已撕烂的衣服全都扯了下来,刘 韵赤裸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伸出颤抖的手,罩在刘韵坚挺的nǎi子上,爱 不释手的玩弄着跷起的奶头。白白的nǎi子上满是血痕,格外鲜艳耀眼。于秋丽忍 不住张开嘴,把充血的奶头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着。

“哎呀!”

刘韵疼的一阵颤抖,看着身前侮辱自己的恶魔,咬紧牙关吐了一口吐沫,正 好吐到于秋丽的脸上。于秋丽伸手抹了一把,满意的笑了笑,伸上舌头竟然把刘 韵的口水舔进了嘴里,并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差点把刘韵恶心死,转过头不去 看她。

“宝贝,你的身体很敏感,我喜欢。”

监狱长对刘韵的身体喜欢到了极点,双手上下抚摩着圆润跷蹊的nǎi子,手指 夹捏揉抓着充血的奶头,看着刘韵屈辱的紧闭双眼,身体在自己的玩弄下颤栗发 抖,于秋丽非常的满足,反手把鞭子把手倒了过来,吐了口吐沫,从刘韵分开的 两腿之间插了进去。

“啊!”

刘韵大叫一声,一翻白眼又晕死过去。于秋丽似乎更喜欢这种暴力的刺激, 握住鞭子把一阵拚命的抽插,昏迷中的刘韵身体颤抖着,软软垂下的两腿之间流 出伴着鲜血的尿液,沿着洁白的大腿画出美丽的鲜红。

“臭娘们,叫你装死,快给我起来。”

插了半天,看刘韵还没有醒过来,监狱长非常生气。丢下鞭子,走到便池, 打开水龙头,加大水压,端着胶皮管子就朝刘韵的身上喷射起来。

“啊!”

刘韵再度惨叫起来,被满身的冷水冲的醒了过来。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胸前, 被水淋湿了,紧贴在nǎi子上。身上的鞭痕也被水冲的泛白,冷水夹杂着鲜血留的 满地都是,沿着地砖上的筛子旋转着消失在地底。

监狱长看着激射出的水柱喷在刘韵的身上,变成美丽的水花四处飘洒,心里 很是得意,端着水管转身来到后面,看着刘韵那丰满圆润的屁股,伸手拍了一巴掌,看着刘韵怕的皮肤收紧的样子,监狱长兴奋的抓住屁股用力的分开,手握水管的尖头,使劲的插了进去。

“啊!”

刘韵的菊花受到侵袭,身体猛烈的颤抖起来。双腿哆嗦着夹紧屁股,腹部使劲前挺,躲闪着水管的攻击。监狱长冷笑着,一手抓紧她的屁股,一手捏住水管使劲的王菊花里塞。娇嫩的菊花瓣被一点点撕裂,水管子也渐渐消失在间窄的腔道,急促的水流射进刘韵的直场里,女人的小肚子慢慢的涨了起来,面部痛苦的扭曲着。

监狱长用力握紧水管,塞住刘韵的后门,死命的开大水龙头,大量的清水沿着肛门涌入直肠,刘韵的肚子也越发肿涨起来。痛苦的摇着头,凌乱的长发挥洒着,额头的汗水大滴的掉到地上,脸部肌肉痛苦的抽动扭曲,监狱长看到这个场 景,无比兴奋的一手扒着屁股,一手抓着水管用力的塞进肛门,做着活塞运动。

“不行了,拿出去,求你。”

后门高压涌入的水流引起强烈的便意,终于让刘韵这个坚强的女人屈服了, 灌肠的屈辱远胜过肉体上的疼痛,她含着泪求饶。监狱长越发兴奋的加大阀门, 更多的清水灌进体内,终于小小的屁眼撑不住强大的水流,大量的夹杂着粪便的 凉水冲开水管,狂喷出来,满屋一阵恶臭,受到奇辱的刘韵再度晕死过去。

看到刘韵在自己面前屈辱的排泄后,监狱长得到莫大的满足,丢下水龙头, 疲惫的一屁股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看着刘韵晕死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监狱长,竟 然睡着了。

……

监狱长翻了个身,差点从凳子上掉地上,摇晃着站起来伸个懒腰,看看铁架 子上铐着的刘韵还没起来。踱着方步,走到她身边,上下打量着。

“怎么处置这个娘们呢?”

监狱长自己也有点犯愁。弄死她吧,易如反掌,就是和看守所解释起来比较 麻烦。留下活口吧,又怕以后麻烦。这个烫手的山芋还真有点不好收拾。

“有了。”

忽然想起桌子抽屉里还有一管针剂,那是当初法院李科长从美国带回来的, 效果奇特,相当于洗脑的药水。被注射者会忘记先前24小时发生的一切。

“给她打一针不就完了?这样她就啥也记不起来了,以后什么时候想起来,再找个机会好好玩玩她。”

看到刘韵成熟的身体,监狱长还真舍不得就这么杀了她,而且刚才灌肠时发 现她的身体竟然那么的敏感,更是一个最合适的玩弄对象。于是就下了决心,准 备日后找机会把她训练成自己的奴隶。马上找到针剂,给她注射了下去。

过了一个多小时,感觉药效差不多开始生效了,解开手铐,用清水细心的洗 好她的伤口,全身用了一遍特效的生肌去疤药,据说这种药可以在几个小时之内 生肌去疤,不细心观看,根本不会知道受伤。

狱长找出一件新的囚服,给刘韵穿上,扶到外面的办公室值班床上,任她沉 沉睡去。等她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第四看守所的人来办完了移交手 续。刘韵对昨晚发生的一切没有丝毫印象,满怀希望的上了看守所的车。

阳光明媚,汽车缓缓开出监狱的大门。

************

“董事长,车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装修高级的江城新兴商贸大厦董事长办公室,巨大的老板桌后,一个高大的 看不见人影的靠背椅上面坐着一个西装笔挺,长相帅气的中年男人。平头方脸上 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透过薄薄的玻璃镜可以看出他的眼中有一种杀气,一种暴 戾的杀气。

“恩,现在开始整理。十分钟后,准时出发。”

江城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商业钜子、江城新兴商贸集团董事长黄涌平静的下达 着指示,手下人也训练有序的收拾着东西。不一会,豪华的董事长办公室只剩下 一个躯壳。

“走吧。”

抬头看了一下四周,看了看这陪伴自己四年之久的办公室,黄涌垛了垛脚, 转身走出房门,头也不回。

************

绕城的江水,依旧不知疲倦的自西向东,缓缓流淌。

一个由五辆豪华汽车组成的车队,星夜离开江城。

“董事长,不就是刘韵的案子重审吗?我们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你不明白,这里面的事儿多着呢。”

车队正中,最豪华的卡迪拉克里,黄涌看着跟随自己十年之就的铁杆军师,摇着头,看着窗外急驰的树木,笑了。

************

“现在我宣布,江城新兴商贸集团高级会计师刘韵巨额诈骗一案,刘韵诈骗 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

“剑!”

重获自由的刘韵激动的握住王剑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夫妻俩紧紧 拥抱在一起。

“走吧,我们回家。”王剑也兴奋的不知所以,搂紧爱妻,走出了法庭的大 门。

************

“爸爸,电话。”

欢欢把电话放在茶几上,急急忙忙跑到阳台,正好撞见了拥抱亲吻的夫妻两 人,娇笑着打岔,“爸爸妈妈,亲亲我,亲亲我。”

“欢欢乖,妈妈亲你哦。”

刘韵红着脸,笑着把宝贝女儿抱了起来。自从回家以后,这几天一家三口的 脸上成天洋溢着笑容。

“喂,我是王剑。”

“王局长,我是12·12专案组小刘,有线索了。”

“好的,我马上到。”

************

半个月后,江城中级法院再度开庭,不过这个时候的被告已经变成了原江城 公安副局长李东风。12·12案就是他联合黄涌做的,陷害刘韵入狱也是他们搞的鬼。法网恢恢,疏而不露,李东风最终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被判处有期徒刑 20年,剥夺政治权利,立即执行。

“老大,看这是国家最新发布的110号通缉令,老大排第四名哦。”

“呵呵,让他们满世界通缉吧,看他们什么时候能抓到我。”

在东南亚的一个小岛上,携巨资来此已经半个月之久的黄涌,穿着泳裤,带 着墨镜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

“小夭啊,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两年前就买下这个小岛了吧?300万人民 币,买下50年使用权,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权利干涉的岛国。再加上我 们从国内带回来的大量武器,一般的海盗也奈何不了我们。这种生活,何乐而不 为啊。”

“就是,就是,老大英明,老大英明啊。”

小夭献着媚笑,悠闲的坐在阳伞下吃着冰冻西瓜,看着远处的美女在浅海玩 着浪花。

全文完

☆★☆★☆★☆★☆★☆★☆★☆★☆★☆★☆★☆★☆★☆★☆★☆★☆★☆

问谁饲狼:“不经意间,狼踏入恶魔岛也有一年了,这一年 中先后经历了无极,亚情的倒站,羔羊、风月又几次受到恶意攻击,深感众恶魔生存之不易。在此,对默默工作的各大站管理人员、工作人员、还有辛苦工作的作者表示感谢。祝新的一年里,大家工作顺利,一切如意。”

工友:“也不用客气,如果不是有你们这些作者在努力,恶 魔岛也撑不下去,不过,今年倒是喜见饲狼兄加入征文,这篇作品应该构思了蛮久的吧!”

问谁饲狼:“这篇《大江东去》是我想了很久,用三个晚上 写出来的。本来想法挺多,设计也很丰富,准备把她写成今年最满意的作品。可真正落实到纸上,才发现时间紧张,篇幅有限,于是笔锋急转而下,匆忙收尾,算是个遗憾吧。如能写成长篇,个人以为会更好一些吧。”

半只青蛙:“难怪感觉总有些意由未竟,故事也有点连结不 起来的感觉,不过吸取经验后,相信明年兄一定会有更好的成就吧!期待饲狼兄明年的表现。”

问谁饲狼:“最后,饲狼在此要特别感谢一个人,就是焚摩 (mm)兄。虽说思维方式不同,个人意见也时有相左。但这一年中,mm兄对狼的无私帮助,狼深表感激,并在此新年到来之际,像他表示感谢和祝福,祝兄在新的一年里,佳作不断,出书顺利。也祝福所有写书的、看书的、为写作创造条件的所有人,新年快乐,一切顺利。”

召集人:“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黑暗年代。”

二一夜·黑暗年代 1-3

二零零四年度风月大陆贺岁征文作者:帅呆 (黑闇模式)排版:shanren



公元前八世纪晚期,欧洲大部份国家仍旧采取皇室专政制度,社会出现阶级差异及贫富悬殊。直至维京人的侵掠,战火更弥漫欧陆多个沿海国家,导致平民百姓的生活每况愈下。

在那个奇异的年代,贵族们无视民间的疾苦,仍保持着穷奢极侈的生活,战争的金钱及人力需求仍是转嫁到平民身上。

普罗的平民生活潦倒,他们多数栖身于黑暗肮脏的横街陋巷,屈居于那些连老鼠亦能饿死的鬼地方。

当时除了低下阶层的穷人以外,更存在着一种再要低贱的阶级,这就是人类历史上最引以为耻的名词──“奴隶”。

在这遍烽烟四起的国度里,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上至国家或军队,下至人类的身体或灵魂。

道德;在这个年代只是一种粉饰的玩意,是皇室及贵族用以掩饰可怕骇人真面目的面具。

这个年代,史上称之为“黑暗年代”。

第一章 正义

夜深,在昏暗迷雾的街道上传来扰人清梦的马车声,节奏感丰富的马蹄敲击在石地之上,于宁静的深夜里并奏出诡异的乐韵。

在马车窗框的帘幕中,隐约可见内里一张满脸乌丝,头顶光秃,年龄介乎五至六十岁老汉的脸庞。

他徐徐拉开马车的窗帘望着这条街道,yīn沉的双眼不期然地泛起回忆与自豪。

曾几何时,他亦是住在这个乌烟瘴气的旧街里其中的一只老鼠。

数十年来,他不择手段地赚取每一个钱币,践踏数不胜数的尸身攀上了今日的地位,成为英伦帝国内首屈一指的商人。及后,他更利用金钱与女人作贿赂,成功获得尊贵高尚的爵士称号,脱离了下贱的平民身份,踏足彷如另一个世界的上流社会。

今时今日,他的名字不论在上层社会或是草根平民亦会懂得。

其名字叫西蒙·艾士比。

他本身是一位商人,亦是一个机会主义者,只要有钱赚的生意他都乐于参与。粮食、财货、佣兵、禁药、奴隶、雏妓甚或是杀手,他也有得出卖,唯一没有的,大概是一种叫良知的东西。

西蒙拿起手上的白银酒杯,摇着内里尤如鲜血一样的葡萄酒,放到唇边漫不经心地品尝。

从透进马车厢的月光照明下,一具赤裸而性感的女性肉体正跪伏在西蒙两脚之间,她的双手及双脚被锁上了乌黑色的拷镣,雪白的皮肤上分布着一道接一道清晰可见的暗红鞭痕。

除了红色的鞭痕,她那圆大肥美的臀肉更刺上了刺青,写上了“奴隶·艾士比家所有”的青绿色字样。

她现在是一名奴隶,虽然她曾经是一名贵族。

“口交的技术越来越成熟了,玛利亚。相信再过不久,即使最烂贱的婊子妓女亦及不上你。嘿嘿嘿嘿嘿……”

玛利亚呆然地望向西蒙,嘴里可仍是含着他乌黑的阳根,闪闪发亮的唾液从嘴角缓流出来。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现出一丝笑意,似对西蒙下流的比喻感到高兴。

奴隶没有自由,更没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拷镣一样,是奴隶自然而然的标记。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主人称呼她的原名,几乎连她自己亦快忘记掉了,她深信她主人今晚的心情一定很畅快。

这位连衣服亦没资格穿的下等奴隶,曾几何时是苏格兰内某位候爵的么女,体内流动着尊贵的血液。

她的样貌亦继承了贵族血缘的美丽,加上自小培育的高雅气质,不论是外表还是举止也同是女性中难寻的极品。

可是当战火波及苏格兰时,玛利亚庞大雄厚的家族被毁于一旦,而她更落入了西蒙这名奴隶贩子的手上。

西蒙的财产有近两成是由人口贩卖得来,而他自己亦是一名专门调教奴隶的出色大师。

他是玛利亚的第一手主人,亦是他首先调教开发她的奴性。在他数以千万计的奴隶当中,就只有这位珍宝般的女孩子能讨其欢心,脱颖而出地留于他的身边侍候着他。

现在的玛利亚才不过十九岁,可说是女性一生中最灿烂耀眼的岁月,西蒙是位懂得享受而且富有品味的男人,他要彻底拥有这位出众女孩最珍贵的青春。

在享受着玛利亚口交的快感当中,马车仍是静静地驶向路上尽头的一座古堡。

当马车到达古堡的门口时,西蒙发出了叹息的声音,男性腥臭的jīng液往腿间的棕发美女口里猛灌。

玛利亚努力地吸吮着,用心地收集身前这老人的jīng液。

口交的工作完成了,玛利亚恭敬地跪拜作为完结,可是含在口里的男精仍不敢擅自咽下肚去。

除了这份含精的能耐,连带她口交的技巧,玛利亚就曾为此吃过不知多少苦头。

“母狗,不要咽下去,你就留在这里含着它,直到我回来为止。”

玛利亚一声不响地跪伏于西蒙之前,叩下了一个响头为作向主子的回谢。

西蒙笑着把手中的一条幼小钢炼,扣上了玛利亚幼细脖子上的银色钢环上,把另一端扣在马车车门的手柄,就似是锁上了一条狗般,才悠然地打开了车门步出外边。

刚巧古堡的一名年轻仆人打开了古堡大铁门,他正要出来迎接客人之际,亦瞥见了马车厢内这位赤裸裸的美女。

他一脸愕然地僵在当场,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和礼仪。

“我叫西蒙·艾士比,依时约见威廉·艾弗逊公爵。”

年少的仆人眼光仍无法从玛利亚雪白的身躯上移开,就连精神也集中在她那成熟而性感的胴体上,西蒙的说话他当然没法可以听得入耳。

玛利亚白晢幼滑的面皮现出了苹果般的可爱红色,尴尬的面孔却不敢胡乱垂下头来,反而仰首向那位少年礼貌地点头微笑。

作为一头专门服侍男人的母犬,她必须学懂高尚严格的礼貌,然而廉耻却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她知道主人的癖好,他想让陌生人观看到自己非凡的样貌和裸体,利用她的身躯得到其他人的嫉妒及敬畏,从中享受一点点的优越感。

为此,玛利亚就要表现出奴隶那份无耻的礼貌,除了让这陌生人看光她的身子,还要以微笑来给对方一个好印象,这才不失她主人的面子。

奴隶,比起妓女更加不如。

西蒙带着自豪和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伙子,轻轻地掩上了车门后咳嗽一声。

“噢,啊!对不起,我……我立即为阁下引见。”

仆人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身为西蒙引路。

通过古堡广阔的花园,西蒙跟在仆人的身后进入古堡之中闲逛。他就像在自己的家园里漫步一样,在这所宏伟的古堡里游目四顾。

这座古老的城堡里摆放了为数不少的古董和名画,如果不是在这个战乱的时期,这一堆珍品应该可以用好价钱来出手。

两人来到宽大的中厅,西蒙立时被某些东西所吸引着。

在深红地毯尽头处的楼梯级上,正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在两旁燃点的蜡烛映照下,现出画中一位美丽绝伦的金发女子。

西蒙仰望这幅挂画,即使他阅人无数,仍不禁为这位美女而着迷。

她长长的金色秀发犹如是真正黄金般耀眼,眼眸之中的海蓝色瞳孔晶莹剔透,洁白更胜霜雪的肌肤,配上雍容华贵的五官,结合出一张倾倒众生的容颜。

画中的女子正是这座古堡已过世的女主人,曾以美貌及贤慧传颂英伦帝国的皇家第四公主。

正当西蒙正为这位已成绝响的美女而嗟叹时,从楼梯上方传来了稳重的步韵。一名身穿深蓝色华丽衣裳的女子缓缓地拾级而下,当她经过挂画时西蒙不禁眼前一亮。

身为画中公主的亲生女儿,她拥有不逊于母亲的绝色美貌。

体内流动着一半皇室血统,举止气质不经意下依然流露出高贵气派,不愧是人称英伦三朵鲜花的“黄金蔷薇”,第四公主的唯一所出──苏菲亚郡主。

除了苏菲亚郡主,她的背后亦跟着一位很标致的女子,年纪比苏菲亚大上少许,大约二十岁左右,她是苏菲亚的贴身保姆兼侍女。

西蒙毫不忌讳地欣赏眼前这朵黄金蔷薇,而苏菲亚亦发现了西蒙的目光,她面上闪过了不屑和鄙视,冷着面孔落至中厅。

“尊敬的苏菲亚郡主,郡主越来越美丽动人了。”

西蒙轻轻伸手拿起了苏菲亚的玉手,礼貌地向她的手背亲吻。

这个普通不过的礼仪却激起了苏菲亚心内的尊严,她的玉手往后微缩,可是却挣不脱西蒙的大手。

无奈之下,苏菲亚放弃了挣扎任由西蒙吻在她的手背上,可是厌恶的感觉却使她几乎呕吐。

身为伟大的日不落帝国公爵与公主殿下的亲生女儿,苏菲亚除了是看不起出身市井的西蒙之外,她更经常听闻有关于西蒙的种种恶行。

对于这个yín行昭彰的狡诈老头,她是打由心底之内厌恶的。

“西蒙男爵晚安,请问爵士阁下因何这么晚到我家来呢?”

“美丽的苏菲亚郡主,小人约好了公爵大人商议要事。不知能否劳烦郡主,带领小人进见公爵大人?”

苏菲亚黛媚轻皱,她实在不愿意跟这名奸商亲近。

可是她亦明白,在现今的英伦之内,这名不起眼的老人家却拥有庞大的财力与及佣兵团,而她最敬爱的父亲更必须倚重西蒙的力量,才能守卫领土,保护百姓。在别无他法之下,苏菲亚露出妥协的神色,领着她的保姆和西蒙一起到城堡之上的书房。

在城堡的顶部,是这遍领地的领主-威廉·艾弗逊公爵的私人书房,亦是他平时工作的地方。

“咯咯……”

“谁?”

“父亲大人,西蒙男爵求见。”

“进来。”

苏菲亚留下了保姆推门而入,西蒙则跟在她的身后,进见房间之内的男子。

房内端坐的男子年约三十多岁,英伟而挺拔,从身上暗透出不怒而威的逼力。然而他却满脸倦容,显然已经工作了颇长的时间。

在他身旁还有两位穿着齐整军服的中年汉子,犹如两枝铁柱般刚毅坚定地侍立两旁,从他们胸膛上闪亮生辉的勋章,一望而知是高级的军士。

坐着的那位俊美男儿正是此地的领主,苏菲亚最尊敬的父亲──威廉公爵,而在他身边的两位男子就是他最得力的军官亚历士和约翰。

“亚历士,约翰,你们先回去吧。”

“末将遵命!”两人同时应诺,引退出房间之外。

“西蒙男爵请坐,这么夜了还要阁下前来,实在很抱歉。”

“公爵大人言重。公爵大人为了百姓的安危而努力,小人实在万份敬佩,相信今次大人命小人前来,一定是击退了维京人的侵略,可以把粮食和船只归还小人了。”

威廉的脸容一紧,原已疲惫的面色更增添两份憔悴。

与维京人的战斗,英伦帝国消耗了大量的兵员、粮食和战船。为了支援前方的战线,保卫领土不让维京人骚扰,威廉已经投入了大量的物资。可是单凭他的领地根本没法可以支持得住,加上皇室官员做事散漫,应该到达的补给品却迟迟没有运送来,威廉只好跟西蒙借用了粮食和大船来应急使用。

“对不起,西蒙爵士。阁下为帝国付出的努力威廉仅代表皇室向阁下致谢。可是皇室传来了汇报,物资要多等五日才能抵达,所以威廉斗胆想跟阁下再多借五日的粮食应急。”

西蒙垂下了头沉吟半晌,房间之内一时变得沉默,威廉和苏菲亚两人心急如焚地等待着。

如果没有西蒙的支持,英伦军就只能撤退,而这个近海的领域将可能受到战火波及。

“公爵大人,并非西蒙不想帮忙,可是生意人始终要遵守做生意的规矩。之前公爵大人已将城堡作抵押,可是今时今日我的粮草船只仍是归还无期。如果公爵大人还要再借,不知道公爵可以再用什么来作抵押呢?”

威廉软软地坐在巨型木椅之上,原是锐利有神的目光逐渐变得软弱,同处一室的苏菲亚看得心如刀割。

一班当朝的皇室公卿就只懂声色犬马,对前线的战争毫不上心。可怜他的父亲为了领土与百姓心力绞碎,就连自己的城堡亦作为了抵押。

在她心目中,父亲威廉是世上最慈爱的父亲,更是真真正正的贵族。

苏菲亚忽然痛恨起自己,为什么她是女儿之身。如果她是位男子汉,她一定会执起宝剑上前线作战。

不是为了名利,亦不是为了皇室,纯粹是为了他父亲伟大的愿望。

“西蒙阁下,实在……很抱歉,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抵押。如果男爵不嫌弃,威廉可以把……领地割出来作为回报。”

“父亲大人?!”

威廉声音沙哑,即使强忍心酸,然而英雄之泪仍渐现于眼眶边缘。

只有他的女儿苏菲亚和他已过身的妻子才能明白他,他对这遍领地的热情和眷恋有多么的深厚。

这份无止境的心痛,苏菲亚感同身受,一丝不漏地埋于芳心之内。

“公爵大人,小人不敢要求阁下的领土,但如果可以的话,请让苏菲亚郡主到舍下暂住作个担保……”话还没说完,威廉已经飞快地从椅上弹起身来,更拉出了墙上的配剑直指西蒙的鼻尖。

“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女儿,即使什么理由也不可以!”

毕竟西蒙亦是见惯风浪的老商人,虽然内心为威廉的凛然威势而害怕,可是表面上仍能保持平静。

面对与他脸庞不足一寸的剑尖,他深吸口气后把话说下去。

“请公爵大人不要误会,我只想请郡主到我家作客,我以人格保证不会损她丝毫。到五日后公爵大人偿还了小人的船货以后,小人会恭敬地送郡主回来。”

威廉的配剑仍旧指向西蒙的鼻子,暗含杀意的眼光狠狠盯在他的面上。

如非要保卫老百姓,威廉根本不屑与这种卑鄙肮脏的奸商打交道,更莫说要他低声下气去恳求。现在这个卑污的老头居然大胆到打他爱女的主意,他抑压已久的不满和怒火终于失控。

“父亲大人,请让苏菲亚到西蒙爵士处暂住吧。”

“苏菲亚?”

“请父亲大人放心,苏菲亚可以照顾自己的。”

无坚不摧的宝剑始终无法刺出去,威廉无奈地望着这位最亲之人,心内最为珍爱的美丽女儿,苏菲亚报以坚决而动人的笑容,父女俩的心意早已互通。

他缓缓收起配剑,望着西蒙满带笑意地跟苏菲亚一道离开。

房门合上的一刻,威廉终于不支瘫软椅上,英雄的泪水终也脱眶而出。他有一个可怕的预感,他跟苏菲亚将不会再见面了。

可是,他还有什么选择?

第二章 诡诈

黎明以前,四周浓雾深锁,苏菲亚独自站在一户大宅的阳台,默默面对外边陌生的环境,就像是她那渺茫而不可测的命运一样。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过了三日的时间,可是威廉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只有交待下人传来慰问的口讯。

西蒙的住宅虽然不及她长年居住的古堡宏伟巨大,可是室内的布置和室外的景色仍然毫不逊色。

然而苏菲亚一点欣赏的心情也没有,被逼来到西蒙老头的家中作客后,方发觉此处跟她家里差异极大。

她家中虽有十数位服役的侍女仆人,可是西蒙家里除了仆人以外,竟还有一位经常一丝不挂的女奴。

虽然她经常都听到“奴隶”这名词,可是她却从没看过或接触过,甚至从来没法去想像。

身为女性,居然连蔽体的片缕亦没有,只有身上那叫人不寒而栗的颈环和拷镣,终日全身裸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工作,这个情景带给苏菲亚前所未有的震撼。

只有十七岁的这朵黄金蔷薇,对于迷茫的前途固然烦恼,可是那名女奴的存在更燃点起少女内心深处的强烈好奇。

至少聪颖的她知道,在她眼前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外边的真实世界到底会是怎样的世界,是否一个她无法想像的世界。

一股奇异的感觉充斥于细小的芳心之中,是否单纯的好奇?为什么在这个时间仍会有这种心思?就连她自己亦找不出答案。

当苏菲亚沉入了混乱的思潮时,在她的背后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问是谁?”

“打扰了,苏菲亚郡主。我是玛利亚。”

声音传进耳内,年轻的芳心不禁产生了涟漪。是那个叫玛利亚的女奴?为什么她会来找自己?是否门一打开,就会看到她光裸美丽的胴体?

苏菲亚不禁泛起一份刺激的感觉,双脚自动走近了房门。微微颤抖的纤手把房门打开,在她眼前果然出现一尊性感丰满的女性肉体。

她从没试过如此接近地观看别人的身体,高尚的教育告诉她,这是可耻的行为。可是她的本能,她的好奇,与及一份她不明白的冲动,却让她想去细心欣赏这位好看的女孩子的身体。

眼前的玛利亚不独生得非常漂亮,而且她的优美胴体更散发出不可思议的魅力。

相比一般妇女略高的体型,彷如吊钟般优美的丰满乳房,成熟而妖艳的嫣红乳首,细腻纤巧的蜂腰,乍看很有弹性的微隆小腹,还有那对曲线完美的洁白长脚。

这样的一具身躯,莫说男人会为其着迷,就算身为女性的苏菲亚亦被它深深吸引。

可是最叫苏菲亚惊讶的是,玛利亚竟有着不差于自己的气质学养,这跟苏菲亚想像中低等粗俗的奴隶形象有着很大的出入。

发现苏菲亚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胴体,玛利亚仍落落大方地挺立着任由她观看。

西蒙喜欢把她的胴体暴露人前,她也早已习惯了露体,甚至还有点喜欢这种变态的感觉。

敏感的胴体似乎对苏菲亚的目光产生反应,玫瑰红的乳首就在苏菲亚的注视下自动而明显地勃起来。不单是那双产生性征的鲜红rǔ头,玛利亚的脸蛋转红,眼现水光,连说话语气亦充满了女性性感,她竟然一边站着对话,一边进入发情的状态。

苏菲亚愕然地凝望着玛利亚,她一时不知所措。

“苏菲亚郡主,我家主人有请。”

酝酿着浪荡魅力的胴体,却保持着淑女高贵的举止,玛利亚向苏菲亚行了下人的礼仪,接引着发呆的她去西蒙的办公室。

一路上,苏菲亚想要把视线移往其他地方,可是她的注意力却只能集中在带路的玛利亚身上,尤其是那个刺在圆浑洁白臀肉上的刺青。

就像畜生一样打下烙印,一生一世亦没法抹去的印记,这就是“奴隶”吗?

在西蒙的办公室内,除了西蒙之外还有另一位高大威武的男子在等待着。

甫看到这位男子,一直拉紧心弦的苏菲亚终于可以放松,他就是苏菲亚的大伯,威廉的亲兄──东尼·艾弗逊公爵。

东尼同样是英伦的公爵,亦是贵族之内当红的官员,掌管着实权和军权的大将军。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以外,就要数这位伯伯最溺爱苏菲亚。为了逗这位小郡主一笑,东尼甚至瞒着威廉偷偷教导她剑术,为了让这朵小蔷薇高兴,他更带着她骑马到军事禁区的城楼之上观看日落。

在苏菲亚的房间里,更挂有跟东尼一起的画像。现今世上最能令苏菲亚放心者就只有她的父亲和这位伯伯了。

“东尼伯伯?!”

“苏菲亚!”

得见重要的亲人,苏菲亚已经往东尼雄伟的胸襟扑过去,紧紧抱着这位疼爱自己的伯伯。

“让你受苦了苏菲亚,放心吧,一切已成过去。”

“伯伯……我……”

“你很勇敢,苏菲亚。你是我们艾弗逊家的荣耀,伯伯永远都以你为荣!”

“伯伯。”

东尼轻轻把苏菲亚推开,慈祥地扫着她软若柔丝的秀发,眼中流露着真诚的父爱。

当他的大手轻抚在苏菲亚的脸蛋时,多日来的恐惧终于获得释放,她忍不住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皇室的军粮和补给已经接近,相信在这两日就会抵达。西蒙男爵,本爵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顾我的亲侄女,不要让她受到任何的困扰。”

身为威廉的兄长,东尼同样拥有摄人的气魄,一对虎目投射在西蒙的面上时充满了大将军的虎威和气势。

“当然,当然。小人一定尽力照顾郡主,请公爵大人放心。”

毕竟男爵之位是买回来的,在东尼的威势之下西蒙自然回复其市井的一面,十足一头在主子面前摆尾讨吃的看门狗。

东尼温柔地拉着苏菲亚坐下来,更小心地慰问她近日的生活。

两人交谈了数十分钟,东尼因为军务烦忙而急着离开,苏菲亚满怀不舍地目送着他的离开,可是心里却仍保存了他留下来的温馨。

西蒙恭敬地送东尼离开府第,还用马车亲自送他离开。

在马车厢中,东尼全程满怀心事,郁郁寡欢的视线只静静地眺望窗外。

西蒙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并非只靠运气,从东尼苦涩的表情就猜到一丝端倪。

“西蒙听闻,皇室中有人开始向东北部置业了。”

“……”

西蒙笑而不语,他清楚英伦海军并非想像中勇猛善战,以平常心去看待,他其实更为看好纵横七海的维京人。

其实不止是他,皇室亦有不少成员有此看法,故此才打算移离交战的南部。

从东尼的反应看来,实际的战况跟他的推测非常吻合。

“公爵大人,请问前线的情况到底如何?”

对于西蒙的询问,东尼只是以沉默来回答。

西蒙人老成精,心下已暗暗盘算着自己的安全。他早就把自己的家财秘密运送到偏远的地方,只要前线不支战败,他可以立即开溜。

“公爵大人,小人有一条妙计可以让大人不用对战事负上责任,只不知大人有否兴趣?”

东尼眉头一挑,冷冷望向西蒙。

“前方的将士努力作战,可是后防若果有人侵吞军粮……”

“西蒙,你的意思是……”

“在作战之初,威廉公爵曾经把粮食分配给战火中的难民,虽然只有少许,可是……”

东尼伸手叫西蒙停止说下去,他已经知道西蒙的意思。

前敌失机,是因为千丝万缕的问题,而最重要的是皇室的政令缓慢。可是问责者正是皇室自己,责任只会加在他们作为指挥的将领身上,搞不好更会被送上断头台,连他的家人妻女亦会变成官妓,任由过往敌对的政要报复及渔肉。

可是威廉是他的同胞亲弟,苏菲亚更是他仰慕半生的四公主之女……

“黄金蔷薇……”西蒙的嘴角掠过一个yín欲的笑意,只微微唤出了“黄金蔷薇”四个字。

作为男人,东尼当然知道他在跟自己作交易,眼中突然闪过一种恍然,原是正义而威严的面孔,在这瞬间却与西蒙看齐,化成同样邪恶的魔鬼微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黄金蔷薇……”在远去的马车之中,传出了连树林亦害怕的可怕笑声。

五日以来,西蒙故意派遣玛利亚侍奉苏菲亚,增加两人接触的机会。

初时,苏菲亚的确感到尴尬和困惑,可是当她与玛利亚交谈后就开始习以为常。在她见过了东尼以后,苏菲亚的心情明显松懈下来,更秘密地询问玛利亚关于她日常的事情。

玛利亚如实地告诉苏菲亚,作为西蒙的奴隶非但没有穿衣服鞋子的资格,更要经常戴着手拷和脚撩。在晚上除了会跟西蒙性交以外,还会有鞭打和骑木马等虐待的玩意,有时更会跟一些不认识的土豪权贵过夜等等。

苏菲亚毕竟年轻,当她知道玛利亚曾经亦是某地的贵族时,她的惊讶着实无以复加。除了对当中她不认识的性爱感兴趣外,更被玛利亚夸张渲染了西蒙的性能力,对西蒙的印象亦产生出着奇异的变化。

苏菲亚一方面鄙视西蒙的卑劣作行,可是另一方面又对他的事情感到好奇。可惜这份轻松的心情只维了两日,到第六日却传来了噩耗。

军粮虽然依时运到,可是却被地方官员克扣了大半。而且前方的军队亦因为欠缺军粮而士气大减,战况陷入了不利的状态。皇室果然追究责任,把罪名按到了负责统筹粮草的威廉身上。为了下属着想,威廉只有写下了遗书上吊,把一切罪名全揽到自己身上。受到这个打击,苏菲亚当场晕倒。

“苏菲亚郡主……”从痛苦与迷茫之中渐渐苏醒,苏菲亚张开了疲惫的双眼,入目的是一张美丽可爱的俏脸。

当她昏迷时,一直都是由玛利亚负责照顾她,她醒来时亦只有玛利亚在她身边。

“父亲大人……”

“郡主……”

如果可以,苏菲亚实在不愿意苏醒过来。可是她始终也醒来了,又或是堕入另一个更可怕的恶梦之中。

苏菲亚突然感到双手异常沉重,细看之下方发现手腕之上已多出了一个乌黑的东西。

手镣?

此时的苏菲亚竟然跟玛利亚一样,脖子上被锁上了一个奴隶环,手和脚亦上了重重的拷镣。就是原本所穿着的华衣美服,现在竟都变成了短小粗糙,几乎无法遮掩身体的暴露麻衣。

苏菲亚的内心不禁泛起了千百样味道,愤怒、悲哀、痛心、羞辱和绝望等一一充斥于她的芳心。没想到堂堂公爵的女儿,帝国的名花,今日竟沦落成为奴隶。

胡思乱想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没有理会苏菲亚的怒骂喝止,西蒙悠然地步进了房间。

跟平时的西蒙不同,此时的西蒙以贪婪猥亵的目光不停游走苏菲亚性感的身体。他那带着色欲的目光,不禁让苏菲亚毛骨悚然,自她懂事以来从没试过在一个男人面前,穿着得如此暴露失礼。

“你醒来就好了,我也有话要跟你说个清楚。你的老爸已经死了,是畏罪自杀的,真是一个可耻的男人。”

“闭嘴!!你这个臭老……啊!”

苏菲亚的话还没说完,西蒙已经偿了她一个耳光。

突如奇来的耳光,换来了无以名之的恐惧。在家里从来只有人爱护她,在外边亦只有绅士们追求和保护她,但却从没有人胆敢责骂她的,更莫说是对她动粗。就是这记耳光,彻底打碎了她一向的自尊,使她明白了今时今日的情况。

“没有我的命令,你别多嘴说话。今次赐你一巴掌,下次将会是一顿狠狠的鞭打,明白了没有。”

可怜的苏菲亚垂下螓首没有正视西蒙,纤幼的手指紧紧抓抱自己的手臂,眼里夹杂着悲哀与愤恨。

父亲威廉是位责任心强的老实人,她绝不相信他会畏罪自杀。她深信摰爱父亲的死一定跟眼前这天杀的老头有关系。

“我刚才问你,明白了没有?你哑了吗,干吗不回答我?”

“……明白……”

“哼,真是贱人。你那无用的老爸已经死了,连尸体亦都烧了,但他欠下的一屁股债却无人清还。他生前把城堡和你都押给了我,可是皇城那群狗……官员已经借机查封城堡,可以变卖的古董油画尽被取走,害得我血本无归。所以从今日起,你不单是我的奴隶,除了要用你的所有来满足我之外,更要为我赚回失去了的金钱。”

苏菲亚的心在淌血,牙关咬紧,凭她的冰雪聪明,自然听出西蒙有意思要她出卖肉体。

可是她的眼神依然坚定,身为艾弗逊家族的女儿,她绝不容许自己痛哭于人前,尤其是西蒙这种她卑视的人。

想到艾弗逊家族,原是绝望的心灵死灰忽然燃起一个希望。

“等等……我……我还有伯伯,请你找我伯伯……他一定会赎我回去。”

“东尼公爵吗?你那个无耻的老爸偷掉军队的粮饷,这可是诛连家族的大罪,你以为你的伯伯会出面躺这浑水吗?而且你的死鬼老爸欠我的债项可不是小数目,连本带利恐怕东尼公爵亦消受不起。”

“这……这……”

“别这这那那了,总之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的私人财产。别忘记,你爸爸用你作抵押的借据是有法律效力的,如果我心情不好,我可以把你卖到最下贱的妓院里去,相信帝国出名的‘黄金蔷薇’一定有很多男人想嫖一嫖的。”

西蒙大笑着离开房间,只余下玛利亚和苏菲亚两名美貌的少女,与及一片沉重的愁绪。

第三章 驯训

西蒙虽然邪恶,但却是位很有耐性和心思细密的老人家。他对苏菲亚的身体很感兴趣,可是却不急于占有她。他要好好地享受调教她的过程,看着她的尊严逐片逐片地剥落,欣赏她的人格一点一点的消失,到她的精神彻底堕落成为一条再没廉耻的女兽以后,才会好好品尝她的身体。

他的心态就似是狩猎者一样,喜爱追杀强悍的猛兽,在危险边沿得到的成果才会有成就感。为了加快苏菲亚的成长,他让玛利亚终日陪同于她的身旁。

这是最重要的一步,有了另一个奴隶伴侣,苏菲亚将可以更快地习惯。

同时,西蒙深明女性的心理,她们对暴露身体有着矛盾的感受,女人一方面会想眩耀自己的美貌身材,但另一方面又会因露体而感到害羞。

故此他吩咐了府第里的佣人们,就算苏菲亚穿得性感暴露,但切不可以骚扰到她,只能用双眼去看个饱,让苏菲亚终日浸yín在羞辱与刺激之间。

西蒙是个疑心极大的人,他并不会信任其他人,即使是长年追随他身边的仆人。他不相信下人们会对自己忠心耿耿,但他却深明人性的丑陋,紧紧抓着仆人的心态让他们深深畏惧自己。正因如此,即使苏菲亚拥有倾国之姿,但在生命的威胁下也没有人够胆骚扰她,更不敢把屋内的任何事情传扬开去。

结果,男人们yín欲的目光,女人们卑视的眼神,让自少就是天之骄女的苏菲亚尝试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既是一种屈辱,但又似是一种兴奋,这感觉让尊贵的郡主无比懊恼。

西蒙更下命令,苏菲亚每日都必须在屋外的草地上协助园艺。

在青天白日之下,她却须听从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园丁的命令,只穿着两块仅能蔽体的麻布,于在户外干这些粗贱的工作。

曾经是身娇肉贵的郡主,苏菲亚的自尊当然被重重打击。异常的日子就像在羞耻的地狱里渡过。

在西蒙家中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苏菲亚慢慢习惯了在他人的眼前暴露身体,甚至开始产生反叛的心态让人家去看,另一方面,玛利亚已逐渐变成苏菲亚倾谈的密友。

虽然苏菲亚不会跟玛利亚说及心中重要的事情,可是在陌生和孤独的地方她仍然需要一位朋友,好分担她内心的痛苦和重担。这一着明显缓和了苏菲亚的孤寂,减轻她反抗的情绪。

每隔两、三日,玛利亚就会被传召去侍奉西蒙,有时也会侍奉其他重要的客人。可是西蒙却从没对苏菲亚有不轨的行为,即使以苏菲亚的聪明仍没法明白为什么。

开始时,苏菲亚实在是非常兴幸的,可是当日子久了,她逐渐放开自己以后,她竟不禁怀疑自己的魅力。

为何西蒙没有不轨,为何其他男仆人亦对她这么规矩?

到底那里地方出现问题?这就是女人奇怪的心态。

在西蒙的大宅里除了要做粗重工作之外,苏菲亚的日常生活其实并不辛苦。无论吃的睡的,比起街外的平民也还要好得多。可是对苏菲亚而言却很困惑,她一方面为最爱父亲的死因而日夜忖测,另一方面她骇然发现自己竟逐渐变得放开。

终日穿着那件yín贱暴露的麻衣,原本苏菲亚是既尴尬又愤怒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竟感到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中体内竟会产生她无法理解的痛快感觉。这种感觉苏菲亚害怕至无法成眠,她害怕终有一日自己会变成玛利亚那样yín贱无耻的女人。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经过了半个月时间,苏菲亚摆出一副柔顺的模样,但她却暗地里盘算西蒙居所的间隔,作好了逃走的打算。

这一晚,在夜深人静之际苏菲亚以布包裹着手脚镣,小心奕奕地溜出大屋。可惜与西蒙相比,苏菲亚的狡猾还远远不及,正当她天真得以为自己可以侥幸时,已被发现,原来西蒙早派人在晚间监视着她。

逃走失败,西蒙借故发难,他就在众仆人的面前把苏菲亚拖出了花园,把她双手吊在一棵树丫上。

“苏菲亚,你来了这里已经很久,我待你也总算不薄,为什么你还要逃走?你知不知道奴隶逃走失败会有什么下场。”

“我……哼……杀了我吧……”

“杀了你?现在杀你,相信你会死不瞑目吧。”

“我……”

西蒙就似圣经里那条看透人心,诱惑夏娃偷尝禁果的恶蛇一样,完全捕捉着苏菲亚内心的心事,了解她无法可以安心的理由。正如他所说,没法查出威廉的死因,她死也无法甘心。

“哼,由始至终你都没有称呼我一声主人,你是在看不起我吗?”

“我……我……是……”西蒙二话不说,已在那张圣洁美丽的脸上无情地掴下去,苏菲亚除了挣扎以外,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

“真是个混帐的女人,大家看看,被打了还高兴似的扭腰,太不要脸了。”

苏菲亚抬头一望,竟惊见在她面前的佣人们正以yín欲的目光盯在她身上,就像是一群豺狼将要围攻猎物一样可怕。

“各位认为这种女人有资格穿衣服吗?”

“没有!”

众人不约而同地高叫呐喊,无论男女都希望一睹苏菲亚这位姿色足以倾国的美女,她的身体是否跟相貌一样美丽动人。

“不!!”

苏菲亚歇斯底里地喊叫,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疯狂扭动,要她全裸于这么多人的眼前,她宁可选择自尽。

可惜她最终也摆脱不了残酷的命运,西蒙连她身上唯一的麻布也硬扯下来,在众人的目光下终于全身赤裸地暴露身体。

苏菲亚失去了平素的端庄稳重,犹如疯妇般大叫大喊,她实在无法接受尊贵的胴体被这些卑鄙下流的人看个清光。

苏菲亚还未从屈辱之中回神,一声清响,皮鞭已然落在苏菲亚滑嫩的粉背,雪白的肌肤立即出现条红色的鞭痕。

苏菲亚不断地嚎叫,在挣扎之中黄金色的长发不断舞动,丰满的一双胸丸不停地晃动,让围观的仆役们看得异常兴奋。

在月光及众人的见证底下,西蒙开始了无情的鞭笞。

这具堪称完美无瑕的少女肉体,在鞭打之下更形吸引,柔和的月色映在布满暗红鞭痕的胴体时,不论曲线颜色亦是一绝。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西蒙的鞭打让苏菲亚的身体清楚地感觉到痛楚,残酷的现实更让她燃起了无尽的悲愤,可是当她发现面前的男人们正以色迷迷的眼光盯着她的身体时,她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颤动,而且更是她的下yīn所发出的颤动。

一生人中从没试过如此狼狈尴尬,更从没试过这样痛苦。自己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羞辱而产生快感,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是这偏偏却是一个事实。

“停手……求你……停手……”西蒙的心在呼号,嘴角绽放出冷笑,这个倔强的女子终于要低声哀求了。

“想我停手吗,你就在众人面前立誓,一生一世当我的奴隶,永远做我脚边一条忠心的母狗。”

“……”苏菲亚再次沉静下来,皇家的血液让她无法向这个卑贱的老汉屈服。

她的反应早就在西蒙的预计之中,他亦不希望这女娃会轻易投降,否则就太不有趣了。他扬起手上的鞭子,继续未完成的刑责,而且皮鞭更针对苏菲亚敏感的地方上。

一股奇异的热力在苏菲亚性感的女体中酝酿,这班低下仆人的眼光越是鄙夷猥琐,这股热力反而更见旺盛。

从没使用过的女yīn,更出现苏菲亚有生以来首次的奇异痉挛,身体就像爆炸一样,眼前一黑,在无法想像的屈辱之下竟然喊出了快乐的呻吟,然后就在半空中不断地颤抖。

就连西蒙也发呆起来,没想到苏菲亚会在暴露和鞭打之中高潮,这具女体真在太奇妙有趣了。当他定神后才笑着收起了皮鞭,望向目定口呆的佣人们发问。

“你们看到这个下贱女人刚才的丑态了吗?”

“看到!!”

“那么,她刚才的丑态叫什么?”

“高潮!”

“泄身!”

“丢了!”

一大串难以入耳的名词,加上令人难堪的嘲笑传入苏菲亚的耳内,在迷糊的高潮余韵中竟因这份刺激再起涟漪。

“这样的yín女太鲜廉薄耻了,你们认为应该要如何处置?”

“鞭死她!”

“奸死她!”

不独是男人们情欲高涨的呼叫,当中更有侍女们妒忌的漫骂。

只怪苏菲亚实在生得太过漂亮,让她身边的所有女人也妒忌如狂,如非西蒙有命令任何人亦不得碰她一根汗毛,这群女人早就发飙了。

在群众的压力之下,苏菲亚的自信首次动摇。当才的美妙感觉让她不禁产生出少许的怀疑,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是否真的yín荡。

这个小小的怀疑,就似是一粒细小的种子般堆在她的心田里,为她将来与西蒙的战斗起关键的作用。

西蒙命人推来一个大水桶,把赤裸裸的苏菲亚浸入了水中。

当苏菲亚可爱的小脚浸入了水中,她突然惊呼和挣扎。

“啊!!这是什么?”

“放心吧,只是普通的鲫鱼而已,你就跟这些鲫鱼好好地亲热吧。”

“鲫鱼?噢……停手呀……停……啊……恶魔……停手……魔鬼!!”

手镣高高地吊在树枝上,苏菲亚凄厉但毫无帮助地叫喊,她的身体终于全都浸入了水桶之中,数以百计的细小鲫鱼不断地啄吻她的胴体。

西蒙除下了肮脏发臭的袜子,强行塞入苏菲亚的樱桃小嘴内。

冰冷的水温和伤口的痛楚与及鱼儿数之不尽的细吻的交织下,让苏菲亚产生出异样的快感,疲惫的心与身已经放弃了抵抗,接受这些鱼儿的侵犯。

西蒙冷哼一声,把苏菲亚的长发拉扯着,让她面向着一班仆人们。

在众人的视线之下,苏菲亚的快感再次升级。鱼儿吻遍她的身体每个角落,敏感的rǔ头,yīn户,腰间,背脊等全无遗漏。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肉体的快乐盖过了思想,又再次被推上了快乐的极峰。在西蒙的可怕手段之下,苏菲亚终于流出了烈女的眼泪,可是连她自己亦分不出到底有几滴眼泪是因痛苦而流下,有几滴是因快乐而流下。

经过当夜的处罚,日子又再回复了平静。

苏菲亚似是跟往常一样没多大的分别,可是她再没有反抗西蒙的命令,在意识中更已学懂“服从”两字。

“苏菲亚,你最近的表现实在不错,主人想带你出外以作奖励。”

“……多谢。”

西蒙心中暗叹,经过多日以来的训练,他仍然还是无法让苏菲亚自愿叫他一声“主人”,她的意志实在很坚定。

相比起过往给他调教过的女性,苏菲亚可算是最坚强的一位。即使环境如何艰苦,即使他如何羞辱她,但她仍能坚持着自己的信念默默承受各种苦难。难怪她的母亲能令无数男儿着迷,从苏菲亚身上几可看见四公主在世时英雌的形象。

这女孩的确很出色,同时亦很棘手。

可是西蒙依然深信自己的一套,苏菲亚那股高傲的自尊已被挫去,而她的身体亦品味了变态的快乐,她体内已建立起奴隶的条件,现在欠的只是一个契机。只要找到合适的机会,就能立即燃起她潜藏的黑暗面,变成真正忠心于他的奴隶,一个完美无瑕的奴隶。

对此,西蒙早有全盘的计划。

“玛利亚,你也一起吧。”

“是的,多谢主人。”

玛利亚内心产生了恐惧,她知道西蒙一定想到什么来凌辱苏菲亚和她,可是已成习惯的奴性让她毫不犹豫地服从。

西蒙把两女的手镣锁在颈环上,强行脱去苏菲亚的麻服,押着她们进入马车车厢之中。

在车厢之内,苏菲亚不断地产生出奇异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赤裸裸地坐在马车出到街上,无法抗拒的暴露刺激着她的身体和心灵,芳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裸体游刑的景象,压在椅子上的yīn户更生出湿滑的感觉。

西蒙和玛利亚同时留意到苏菲亚的可爱脸蛋已经太阳般升起红霞,她的手更不时掩饰着两乳上的rǔ头。

西蒙暗笑在心,苏菲亚已经爱上了暴露与视奸的感觉。

他放在玛利亚身上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揉捏着玛利亚的乳房和乳尖。玛利亚被逼发出了细微的呻吟。这些浪叫更在苏菲亚的心头不停撞击,把原已燃烧起的欲念火上加油。

马车抵达一所市集,这是威廉生前所统治的领地里最热闹的市场,市场里有着不同的商人和交易者。

苏菲亚满怀心事地望出马车之外,回顾这个曾是非常熟悉的地方,却一点没有旧地重游的快乐,没想到当日前呼后拥的美丽郡主,今日变成一丝不挂的奴隶被带到这里。

在市场中,除了一般的交易者以外,还有不少身穿薄布仅供蔽体的男女,一望就知他们是被带来或新买的奴隶。

苏菲亚暗感奇怪,在威廉的管治下,这个领地是严禁奴隶贩卖的,想不到他死了没多久,其他人已为了利益而违反他的意向。

到底威廉过往所作出的努力及牺牲是为了什么?苏菲亚不由得怀疑世事的价值观。

西蒙给两人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布袋,押着她们裸着身体步出车厢,在大庭广众之中彻底地暴露胴体。

即使有黑布蒙着面孔,但苏菲亚仍感到无地自容,可是另一方面却也感到无比刺激。

太阳就在她头顶上,温暖的阳光洒遍她胴体上的所有地方。没有鞋子的裸足,踏在粗糙而火热的石上时清楚地感到灼痛。

在人来人往的市场内暴露身体,过激的刺激让她无法正常地思考,无数的视线使她敏锐的肉体自动地兴奋起来。

其他的奴隶没有遮掩面目,可是身体还有点丁的布块蔽体。但苏菲亚和玛利亚两人的胴体却是无遮无掩,女性私密的rǔ头,耻部和yīn毛全都暴露在开放的空气之中,任由市场内的男男女女尽情欣赏。

两具年青而美丽的全裸女体当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她们雪白的胴身上。

两女在这种气氛之下,身体竟逐渐染红,乳首发硬突起,玛利亚更开始从yīn唇中释出发亮的蜜液。

“是奴隶吗?但她们好像很兴奋!”

“快看!那两个奴隶没有穿衣服呢!”

“她们的rǔ头勃起来了,可能比婊子更贱呢,快看看!”

“来了,她们走过来了!大家一起过去看看!”

西蒙一边用马鞭抽在两女的臀部,一边拉着她们勃子上的铁链,就似拖着两匹母狗一样在人群之中穿过去。

在人群当中开始有人对她们的裸体抚摸起来,无论她们如何扭动身体,仍是没法避开数之不尽的贪婪之手。

原本已让她们尴尬的性征更被陌生人用双手来确定,苏菲亚终于体会到奴隶的意义,不单只是失去自由,就连尊严甚至生命也都可以失去。

西蒙带着她们来到一个巨大的场地,当中建有一个平台,台上站着不少半裸的女子。

西蒙命玛利亚四肢着地的跪下来,而他本人就把她视作为椅子,毫不犹豫就坐在她的玉背上边。

苏菲亚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奴隶市场,当她奇怪为什么西蒙会带她来这里时,她的视线突然发现台上的女子当中,竟有一人是她非常熟悉的。

那是她的近身保姆──美娜。

“那个是……”

“没错,她就是以前伴着你身边的保姆。”

“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人说你聪明,但我看来不怎么样。来得这里她当然是要被卖出去,有什么好奇怪的。”

苏菲亚大吃一惊。

美娜虽然比她年长五岁,但其实可说是跟她一起长大,在她心目中就像是她的姐姐无异。但美娜现在竟被人当成奴隶卖出去,苏菲亚心里实在无法坐视不理,可是实际上又无能为力,这让她痛苦得想要发狂。

“来这里买奴隶的,一半是富有人家,一半则是开妓院的。作为她的前顾主也好应该让你看看她的下半生,到底会成为私人玩偶还是大众恩物?”

“不……不可以……求你……西蒙先生……请求你救救美娜”

“笑话,我这张人肉椅子也要比她漂亮得多,我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为什么要花钱去帮你。”

西蒙说话的同时,更发出一阵难听的yín笑,枯瘦的手掌还拍打着玛利亚圆鼓鼓的大屁股,发出yín亵而又吸引的声音。

“算我……求你……”

“连‘主人’也不叫一声,这是奴隶的态度吗?”

“我……求主人……救救美娜……”

“我听不到呢,大声一点!”

“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求主人救救美娜!”

在黑色的布包之下,美丽的容颜已添上了两行青泪。

她一直讨厌西蒙,尤其是觉得他跟威廉的死有关系,心理上更把他定为杀父仇人,故此她就算被严刑虐打仍都坚持着自己的自尊。可是为了救美娜,她终于舍弃了这份尊严,自认为奴隶去乞求这个老混球。

“你想我救她吗?”

“是的,请主人救救她。”

看到这位高傲的女孩终于屈服,从口中尊称自己为主人时,西蒙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舒爽,一个有如恶魔的笑容出现在那张苍老的面上。

西蒙突然解开裤头的带子,露出了一具与他年纪样貌不合衬的雄伟yáng具。

丑恶的yáng具有如一条张口欲噬的毒蛇,让初次见到它的苏菲亚心头猛跳。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让我射出来,我就买下那个女人。”

“什么??”

二一夜·黑暗年代 4-6

第四章 悲歌

在这个市场之内有数以百计的人群,虽然有不少是衣不蔽体的奴隶,可是公然赤裸身体露出整个乳房和下体的,其实只有玛利亚和苏菲亚两女而已。

当人群的视线游览在这两具白雪的娇躯时,苏菲亚却开始在他们面前慢慢把手伸向西蒙的阳物握紧,揭起了小许黑布,露出一张小嘴,无奈地把这可怕的东西放进口里去。

四周的人都没有惊讶,在这个战乱时世,在这种奴隶市场,根本就没有所谓“奇异”存在,他们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欣赏苏菲亚的耻辱表演。

台上开始了奴隶拍卖,美娜则站在一排女奴隶的中央,如果不快一点让西蒙完事,她可能会被妓院主人们买去。

苏菲亚开始了生平首次口交,小巧的舌头努力地舔向巨大的男根,青葱玉手更套弄着它。

出奇地,苏菲亚没有感到预期中的屈辱,反而觉得有份放纵的兴奋。

从小她就受到严仅的家庭教育,日常生活不能失却一点礼数,可是现在竟然于众目睽睽之下为一个老伯口交,苏菲亚感到不可思议的梦幻感觉,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因此而兴奋潮湿。

“苏菲亚,如果你一边口交一边手yín,我会更加兴奋的,或者会快点完事。”

西蒙解开了苏菲亚的手镣,她自然地分出一只手放到两腿间,手指轻轻玩弄着那红色的肉贝。

到底是为了拯救重要的朋友,还是为了满足个人变态的欲望,连苏菲亚自己亦搞不清楚。

在个多月前,她仍把手yín视为yín荡妇人的邪恶行为,但今日她却甘于在人群之中手yín,在人们指指点点之中享受被嘲笑所带来的兴奋。

无可否认,苏菲亚心中已经确认自己是一个变态女人。

奴隶拍卖持续着,终于轮到了美娜。

苏菲亚不禁心急起来,无论她如何尽力,但西蒙的yáng具总是坚而不泄。正当苏菲亚懊恼之际,冷不防西蒙用手指夹起了她硬起的rǔ头往上拉扯。

“蠢材,用这个也可以服侍男人的。”

聪明伶俐的苏菲亚当然明白西蒙的意思,她没有犹豫的余地,即时握起自己丰满的美乳,把yáng具夹在当中开始磨擦。

口交加上乳交,西蒙笑着享受这位一代名花的侍候。

台上的拍卖正激烈,台下的yín戏亦yín荡荒唐,当美娜的叫价被推高到某个价格时,西蒙发出了低声沙哑的呻吟,腥臭的男性jīng液往苏菲亚的嘴里激射出来。

西蒙享受了一会儿,才慢慢举手加入竞投,可是他却没有看到最精采的一幕,裹于黑布里的苏菲亚竟然一声不响地把口里和面上的jīng液舔食去。

回到家中,西蒙出奇大方地让苏菲亚跟美娜共处一室,可是他所作的安排却很特别。

他容许美娜穿上以往在堡垒时的衣服,但仍要苏菲亚保持赤裸地活动。

苏菲亚知道西蒙有意要她在美娜的面前出丑,可是不知为何,她竟然为这个主意而心动。

“美娜,父亲大人到底是怎么死去的。”在房间之中,苏菲亚急不及待要知道威廉所发生的事情。如果真是西蒙杀死威廉,她一定会跟他玉石俱焚。

当美娜发现面前赤裸裸的女奴隶原来就是苏菲亚时,她不禁目定口呆起来。

她发梦亦没想过自出生开始代表了“尊贵”两字的郡主,一向最重仪态的苏菲亚会公然一丝不挂地在其他人眼前走动。

即使她们现在躲于房间内,她仍没法置信眼前所见到的事情,她的视线不禁注视在苏菲亚那性感迷人的女体上。

即使一起生活了十数载,可是苏菲亚那粉红的rǔ头,黄金的耻毛,纤瘦的小腰和美丽洁白得使人晕浪的长腿,她今日还是首次得睹,而且是可以慢慢地细心欣赏。

“郡主……你……”被熟悉的人看光自己的裸体,苏菲亚感到连脑袋都要麻痹的快感。

苏菲亚的脸颊有如火烧,但身体的反应更让她感到尴尬。美娜的眼光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时,苏菲亚竟本能地产生出快感的波浪,腰骨自然地挺直,挺起了酥胸让美娜看得更清楚。

“美娜……快……快告诉……我……”

“是的,郡主。公爵大人在个多月前的一晚,传召了亚历士大人和约翰大人到城堡商议什么,一直到深夜时份他们才悄悄离开,现在也不知他们两位到了那里去。直至翌日的清晨,佣人们依例送早餐给公爵大人时就发现他已经上吊自尽。”

亚历士和约翰?

威廉一直信赖倚重,视之为亲兄弟的两人竟然是最大的疑凶?

苏菲亚无法置信的同时芳心里更燃起无法歇止的怒火,最爱父亲的悲哀结局,她现在变成了这个模样,全都是这两人所造成。

身为军人兼骑士的亚历士,更曾教导苏菲亚“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骑士精神。可是现在竟然……

“美娜,辛苦你了,你休息一下吧。”

“是的,郡主。”

安置好美娜,苏菲亚眼珠突然一转,悄悄离开房间往找西蒙。

“主人。”

在西蒙的房间内,苏菲亚首次如此主动称呼他为主人,更向他双膝下跪。

西蒙深谋远虑,他答应苏菲亚买下美娜当然不会是做善事,苏菲亚的来意他更清楚了解。

“苏菲亚,你来是想跟我作交易的吗?”

“是的,主人。”

“可是你的身体已经是我的财产,你还凭什么来交易?”

“苏菲亚的灵魂,主人。只要主人答应杀掉亚历士和约翰,从今以后苏菲亚的身体和灵魂亦属于主人。”

“嘿嘿嘿嘿……你的提议我也有兴趣。对我来说,我需要的是一头美丽而且绝对忠心的狗,而我可以给你的是一个月内让你亲手手刃他们,你认为如何?”

“这正是苏菲亚所需要的,主人。”

“忠犬就要像头忠犬,你见过狗会跟主人说话的吗?”

“汪汪!!”

苏菲亚毫不犹豫地向着西蒙吠叫,她的面上还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其美态使得阅人无数的西蒙亦为之神往。

为了替父亲报仇,苏菲亚甘愿放弃自己的一切,那怕是去当这个老男人的一条狗。

她爬到西蒙的脚边,闪烁的瞳孔散射出乞讨怜爱的诱人眼光。

西蒙把那几只恶心的脚趾蠕动两下,苏菲亚小心谨慎地伏下身躯,就似一头真正宠物般伸出丁香小舌,去吻舔主人沾满汗臭的脚趾。

“够了。”

苏菲亚抬起了螓首,跪在地上面对着西蒙,静静等待他的差遣。

西蒙眼中迸放出yín欲的火光,连手指亦带点震抖。

他成功了,曾使无数贵族男儿都拜倒石榴裙下的‘黄金蔷薇’,今夜终于变成他私人的宠物,这份成功感比起征服女人的身体更要强烈许多。

从衣袋中取出了一颗细小的红色丸子,西蒙随手把丸子抛到地上,丸子落在地上后还在苏菲亚的眼前滚动着。

“吃下它。”

苏菲亚望着地上的丸子,她很清楚这些肯定是会上瘾的药物,心中立时泛起辛酸的味道。

只要她吃下这颗丸子,她一生一世亦无法得到自由,永远都会成为男人们的玩物。可是另一股奇怪而又可怕的想法同时泛起,只要吃下它,她一辈子也不用再面对现实的残酷,一辈子都只享受沉沦的快乐。

苏菲亚下定了决心,把药丸吞入肚里去。

西蒙知道时机成熟,从书柜中取出一柄匕首,抛到苏菲亚面前。

“要证明你的决心,还要为我多办一件事。把今日带回来的女孩杀了,我才会相信你。”

苏菲亚的脸容立时紧崩。

“想清楚,让那女人留在世上对你们都没好处。你想让她承受跟你一样的痛苦吗?”

苏菲亚再一次垂下了螓首,沉静地深思着西蒙的说话。可是要杀一同成长的朋友,苏菲亚似终无法忍心……

“还是你想我放了她,让她在外边胡言乱语?”

终于,苏菲亚感到了遍体生寒。

她在这所大屋之中只是一条母狗,在西蒙身边的仆人们亦有权利摆布她,可是在屋外的世界所有人仍然认为她是威廉公爵美丽绝伦的女儿,拥有皇室血统,贤淑庄重的“黄金蔷薇”。她绝不容许外人知道这个秘密。

正当苏菲亚要拾起地上的匕首时,西蒙却毫不留情地一脚把它踢走。

“你做错了两件事,第一;我养的狗是不懂用手的。第二;你刚才犹豫再三,轻视我这位主人的命令,我会记下你这次的错误,到将来再处罚你。现在赶快滚去执行任务。”

一阵的愕然,苏菲亚才向西蒙拜了一拜后,慢慢爬到匕首处,用牙齿咬起了它,向着房间外边爬出去。

待苏菲亚离开以后,西蒙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黄金蔷薇’,哈哈哈哈哈!!!!!”

清晨时份,黎明的阳光从窗帘透射进房间之内。

穿起了久违的华贵衣服,面对着身前的全身大镜,苏菲亚感到再世为人的感觉。即使镜中的她同样美丽,但她知道她已经不再是过往的苏菲亚,而是另一个新的苏菲亚。

“好漂亮,苏菲亚,你简直是神最杰出的创作品。”

“嗯……噢……多谢主人。”

站在苏菲亚背后的西蒙就似一只附身的恶灵般,一双干涸的手指在她年轻饱满的乳房上肆无忌惮地揉捏,同时还吻着嗅着她香滑的粉颈。

望着镜中的苏菲亚,她已经重新穿起了高贵的丝绸华服,回复以前亮丽的妆扮,简直美艳动人得让人感到窒息。

真不愧是英伦帝国里最著名美女之一的“黄金蔷薇”,才十六岁的她身体实在完美无瑕,无可挑剔。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可说是所有男人最终的梦想。

在床上,依然留下斑斑的血痕。

在桌上,还插着刚杀了人的匕首,可是苏菲亚和西蒙都已毫不在意。

在一小时前,苏菲亚怀着匕首潜进了这房间,面对倦极而睡的美娜胸口处狠狠地把匕首插进去,在沉默的夜里,就结束了其短暂悲哀的生命。

当时在苏菲亚心底确曾掠过一丝的犹豫及怜悯,可是当她狠下心肠,按着美娜的嘴巴,把匕首刺入胸口,扯出,再刺入胸口时,她明白到自己终于臣服于邪恶了。

这位无辜的少女临终前那惊骇欲绝,泪花涌现,乞怜、害怕、绝望和无助的眼神,还有她的鲜血溅在苏菲亚面上时那份温热的感觉,全都是臣服于邪恶的铁证,一生一世缠绕在苏菲亚的心内而永留不灭。

“苏菲亚,我最忠心的奴隶,从今日开始你要回复以往的高贵,到晚上就来我的房间跟我同睡,让我好好享受你这美丽的身体。”

“是的,苏菲亚先谢过主人的恩宠。”

一个多月来的调教,在此时才真正地发挥作用。

苏菲亚得到忠于yín欲的理由,她终于解放了自己的欲望。

接下来就是训练她的床技,与及提高她的奴性。

日落西山以后,黑夜再次降临大地,苏菲亚来到了西蒙的房间等待yín邪的调教。

在药物的影响之下,她彻底被西蒙所支配,其身体与心灵亦衷心期待西蒙更荒yín无耻的玩弄。

西蒙让苏菲亚脱去身上的所有衣服,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涂了秘制的催情药物。

她的手腕和脚踝亦扣上拷镣,嘴里放进一个强制扩开口部的刑具,那对有如蓝宝石的眼睛被一块黑色的手拍包裹。

然而,最吸引的却是她勃子上一个镶满宝石的颈圈以及她肛门处伸出来的一条黄金色尾巴。

这是西蒙特别为她订造的,早在若干年前第一眼见到她时就已经订制了。

“嘿嘿嘿……真可爱,不愧是我的黄金母狗。”

西蒙拿起一条短鞭,在苏菲亚的屁股上抽下去。

“啪”的一声,苏菲亚四支着地的娇体自然地向前俯,背脊弓起一条让西蒙看得流出口水的美绝弧形。

催情药物让苏菲亚的皮肤变得非常敏感,只是这轻轻的一鞭,已教她芳心震荡。

西蒙把一颗红色的药丸抛入她那张开的口里,手上的铁链一紧,引导着她爬行的方去,同时用鞭子轻扫她的玉臀及粉背,逼使她的精神不时地陷入紧张的状态,臀部因恐惧而不停摆动,使得那条夹在菊门中的金毛尾巴摇摇晃晃。

房间之中,一位年轻的美貌少女在地板上四脚爬爬,而玩弄着她的竟是一名年过五旬的老年丑男人,矛盾的情景大大倍增这份意yín的味道。

从房间开始沿着走廊前行,一人一犬向着客厅之中出发。

皮鞭不断地挥打在苏菲亚的身上,白嫩的皮肤变成鞭痕处处。

痛楚自敏感的肌肤刺进了她的脑内,鞭打的痛楚,却因为药物而逐渐燃起的欲念慢慢变成一股强大的快感。

体内的药物使苏菲亚的精神逐渐衰弱,但身体却产生出一股欲火,处女的肉体竟深深渴望性交,私处更呈现一遍泥泞。

在走廊上遇到其他仆人时,西蒙更会让他们把苏菲亚视作真狗般逗弄,就连平时不能触摸的身体,西蒙亦会让他们好好地摸过够。

如果苏菲亚仍然清醒的话,她一定会发现西蒙的特殊嗜好,就是将自己的女奴让予他人来凌虐羞辱,可惜此时的苏菲亚已经理智渐失。

一路上最少遇上五个男人,她原本尊贵的身体被这些下人们彻底检查及轻薄,秀发、丰乳、玉背、美臀、长腿、私处等全都被人摸干摸净。

被蒙住眼睛的她就连抚摸自己的人是谁亦不知道,但偏偏却因此而更感快感,肉唇之中更流出了大量的yín液,让男人们玩她玩得更为起劲。

“苏菲亚郡主啊,感觉到了吗,这就是你yín贱的本性了,嘿嘿嘿。”

西蒙的手指轻轻在苏菲亚红润潮湿的性器上划了一圈,她的娇躯却猛烈地发抖,手指就似要抓破地板般用力收紧,玉臀朝天奋力抬起,头部仰高,口中更尖声呼出长长的叹息。

西蒙不由得赞叹起来,他晓得苏菲亚已经急不可待想要发泄,翘起的雪白大股肉更向着他摇摆,作出母兽性交的暗示及邀请。

苏菲亚拥有无语论比的相貌及气质,可是体内却充斥着最下贱的本性。经由他悉心的开发与及药物的侵蚀,这位郡主到底可以堕落到什么程度,西蒙实在好奇而又期待。

枯瘦的手指推进了苏菲亚未经人道的秘穴,穴内已经充份的潮湿灼热。

西蒙拔出手指把她的蜜液涂在她的鼻孔之下,让她嗅回自己发情的气味。

“嗅一下自己的骚味,你真的很有天份当一条狗呢。”

羞辱的嘲笑,让苏菲亚更感灼热,被虐的快感全面燃烧起血液,上下两个小嘴不断流出汁液。

来到客廊,西蒙亦已经难以按捺,他把苏菲亚的手镣和脚镣锁在一起,使她恰如一只待宰的猪般伏在地上。

他更招来一众婢仆们围着他与苏菲亚,亮出丑陋的yáng具向着她的处女秘穴慢慢推进。

处女的鲜血从两片丰厚的牝户中渗出,这位倾国倾城的郡主最宝贵的初夜权,终由西蒙这年近花甲的yīn险老翁夺得。

西蒙感到苏菲亚的下体吸吮着他的yáng具,他骇然发现她竟有着一具名器。他实在喜出望外,这女孩的肉体实在好得没话可说。有了这具身体,将来一定可以为他带来更多的乐趣,也可以带来更大的利益。

西蒙随手拉开苏菲亚的手帕,她登时发现四围的仆人们,正专心一志地欣赏她被开苞的过程。

强大至极限的视奸效果,让苏菲亚的体内产生出快要爆炸的快感,西蒙还拉起苏菲亚的金发,逼得她要仰起脸庞面对众人。

西蒙发挥出异常的性能力,在这位美丽少女的体内享受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而苏菲亚的样子亦变得无比荒yín奇趣。

泪水、鼻涕、唾液流个不止,水蓝的瞳孔往上吊,露出一对反起的白眼,小细可爱的嘴巴化成一个异常的痴笑。

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根本没法可以想像到以美貌气质与及礼仪闻名全国的“黄金蔷薇”在高潮时竟会是一副比妓女婊子还要不如的丑陋相貌。

最后,西蒙痛快地把jīng液全射进苏菲亚的体内深处,当他完事后她还在蠕动身躯,似是还没得到满足。

西蒙拉回裤子,不屑地用鞋子磨在苏菲亚的女yīn上,刺激得她猛烈地摆动肉臀。

“真下贱,你这么想要ròu棒我就给你过够。你们都忍很久了,想要用她就随便用吧,今晚余下的时间她就是大家的玩具。”

围观已久的男仆人共有八名,他们一时起哄地抢到有利位置抚摸苏菲亚,就像八只狮子同时扑向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般。

“你们有点修养好不好,人家始终是尊贵的郡主啊,你们就轮留来干她嘛。”

西蒙笑着吩咐下人的同时,他也安然地坐在一旁欣赏。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起观赏一代美人在男人群中沾污堕落更为有趣。

仆人们开始了抚摸,同时亦开始去不断羞辱苏菲亚。他们用尽最污秽不堪的语言来讥讽苏菲亚,她从堵着的嘴巴却只能发出呜咽,根本没法分辨是说话还是呻吟。

一轮肆意的yín虐,男人们怒勃的yáng具开始深入这位小郡主的体内,让他们逐一探索她性器内的秘密。

芳华绝代的面貌,鲜嫩窄狭的名器,让这班下层的仆役尽享这位贵族少女的身体。

漫漫的长夜里,少女的肉体不断地接受男人们的奸yín,以jīng液来洗礼,灵魂则彻底地沦落为恶魔们忠心的牝犬。

第五章 陨落

在西蒙家中又过了三星期,然而,这三星期却是苏菲亚人生中经历最大的时间。

不!

应该说是苏菲亚完全脱离了以往的生命,开始了新一页的人生才更贴切。

每一日苏菲亚都接受着两个极端的特训。

在白天,她保持着淑女的打扮,穿着华贵亮丽的服饰,以高贵得让人不敢亲近的“黄金蔷薇”之姿跟西蒙在公开场合出现,与久没见面的一群贵族子弟们交际应酬。

经过男人的润泽后,苏菲亚脱胎换骨似的更为吸引人,几乎所有年轻的子弟们也拜倒于她的裙下,为她而神魂颠倒。

然而到了晚上,她却一丝不挂,全身带上拷镣及yín具,化身成为最下贱无耻的黄金母狗,让西蒙任意地调教蹂躏她的身体,或是让佣人们在她体内发泄兽欲。

可是这种程度的腐朽,仍未能到达西蒙的要求。

“小母狗,你的身体该是更加yín化的时候了。”

苏菲亚那诱人的丰满女体躺在刑室冷冷的石板上不住地扭动,双手正被手拷反锁着,檀嘴里堵着了口枷,唾液正从口枷的边垂不断渗出。

在这具赤裸胴体的旁边,竟有着三对成形怪异对比的大脚。

西蒙请来了两位专用的医生到此,三名上了年纪的男子,就站着欣赏躺在他们中间的苏菲亚不断地发情,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从一小时前开始,西蒙让苏菲亚服下了药丸,把她一丝不挂地反锁后就搁在此间。

强烈的药效迅速在她的体内蔓延,神智亦逐渐地变得模糊,肚里涌起想要爆炸的灼热,可是双手却因为反锁着而无法自行解决。

“两位医生,麻烦你们了。”

两位医生的年纪不比西蒙年轻多少,对于美丽的女子亦见过很多,但像苏菲亚这种质素的美女实属罕见,也不得不留神多看两眼。

在西蒙的指示下,他们把苏菲亚抬到了一座古怪的椅子上,小心锁着了她的身体不让她移动分毫,再用两个木制枝架分开她的双脚固定着。

其实苏菲亚的胴体已是至臻完美的一件艺术品,可是就因为它太过优美,跟西蒙所要求的yín邪肉体并不相符,所以他就想要改造一下它,变成一件合他心意的私有财产。

被药物侵蚀的苏菲亚,除了发出动人心弦的呻吟以外,就只余下一双迷茫空洞的眼眸,对于接下来可怕的命运一点都不知晓。

两名医生显示出他们专业的精神,套上了手套,摆放好闪亮但令人生寒的手术工具。

他们把一些药膏涂到苏菲亚两颗乳尖和红润充红的yīn户上,没过多久,苏菲亚开始感到涂上药膏的地方发出无可抗耐的巨痒。

出于本能,她害怕地挣扎,可是被拷镣和链子锁着的娇躯却无法活动,被口枷堵着的小嘴就连呼叫求饶亦难以办到。

三名男士在旁不住发出嘿嘿yín笑,悠闲地欣赏着苏菲亚毫无意义的挣扎。

经过了一段颇长的时间,当苏菲亚痒得几乎失神晕倒之际,两名医生才亮出了一个小勾子,同时在那双因为痕痒及兴奋而勃至红肿的rǔ头上勾进去。

钢勾刺破rǔ头的一刻,原是气若游丝的苏菲亚发出了可怜的哀嚎,眼里自然地流下了泪水,身体除了颤抖和流汗外,却只能搁在椅上任由这些男人渔肉。

两名医生以俐落的手法,把两个金色的小环子从淌血的伤口处套进去,再涂上了止血的药品。及后,苏菲亚的两片鲜嫩丰厚的yīn唇,亦以同时的手法套上了四个金环。

西蒙和两名医生好整以暇地逗弄着苏菲亚yīn唇上的环子,在刚才的剧痛过后,她大张的两腿尽头处竟然变成了一片泽国。

“男爵大人,我活了这么多年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女人,没想到她竟会yín贱得如此厉害。”

“唉,我也想不到,这头贱狗真是贱得无药可救,你们看,她那里又湿了,这颗小豆也勃起来呢。”

西蒙肆意地揉捏这颗发情而胀大发硬的yīn蒂,口中发出了难以入耳的讥笑,可是听在苏菲亚的耳里却变成了强力的催药物,在身体没法活动之下,任由他们玩弄自己的yīn唇和yīn核,让他们清楚地分析并嘲笑她的生理反应,这种变态的情况,使她兴奋至无法形容。

“男爵大人,等下完成手术后,我们可否……”

“嘿嘿嘿,辛苦你们了,多给一点小费也是应该,只是我不想让新穿的环子出现问题……”

“小人们明白,我们就将就一点,玩一玩这女人的屁眼吧。”

三人又再发出yín亵的笑声,一名医生更事先张扬地用手指按了两下苏菲亚的菊门。

正场终于要上演,他们依照西蒙的意思,以外科手术刀把苏菲亚yīn蒂四周碍事的包皮全都切除。

他们故意不使用麻醉药,让高度兴奋中的苏菲亚承受着强大的快感和痛感。就连苏菲亚自己亦不晓得,她感到的到底应该叫快乐还是痛苦。

然而她已没有凄厉的惨叫,反而因被人任意改造自己的身躯,而渐渐生出惊慌和甘美两种矛盾感。

切除了包皮后,那颗yīn蒂已无遮无掩地勃起至最大限度,显示出苏菲亚正处于强烈的性渴求当中。

其中一位医生以熟练的技巧,轻轻磨擦这粒可爱的小肉豆,每一下都让苏菲亚身不由己地摆动香躯。

就在苏菲亚逐渐逼近高潮的边缘时,一下锥心的剧痛自这颗小肉豆刺进她的脑内,由这份猛烈的痛楚燃点起积存已久的欲火,当yīn核被一枝小捧贯穿的刹那,她终于能够得到泄身的机会,身体痉挛得像变成了石雕一样硬直。

在高潮之中,苏菲亚隐隐约约听到了西蒙的说话。

“苏菲亚啊,这枝钢棒会永远贯穿着你。它会让你这yín贱的yīn核永远保持勃起,嘿嘿嘿嘿……让你一辈子都维持在发情的境界……嘿嘿嘿…………两位,辛苦了。”

一阵脱衣服的声音响起,在失神以前,苏菲亚感到肛门又传来了另一次的剧痛……

手术过后的一段时间,西蒙邀请了一位久违了的贵客到来,可是西蒙却不是在客厅接待他,而是带他到工人们的公用如厕间参观。

当厕间的木门打开,这位到访的客人立即如遭雷击,目定口呆地望着眼前所看见,但却完全没法置信的情景。

他就是苏菲亚的亲伯伯,英伦帝国内当红贵族之一的东尼伯爵。

当西蒙为他打开厕门时,入目的是在臭气冲天的肮脏马桶上,竟有一位全身赤裸的金发美少女,被人用麻绳紧紧捆缚起来。

眼、耳和嘴巴全被封闭堵塞,只余下一个鼻子作呼吸。

她赤裸裸的胴体上沾满了不知是谁人的尿液,发出逼人的腥臭异味,而从那处红肿的肉穴及肛门中更流着白色的jīng液,yín靡地缓缓垂流到地面,显示她刚才不知被多少男人奸污过。

她那细小如樱桃的香唇,现在却被人塞进了一大卷沾满尿水的手帕,形成使人恶心的景象。

在那对粉红色的幼嫩rǔ头上,各自穿上了一对金色的乳环。

她下体的yīn唇上,各边亦穿上了两个同样的环子,而且更缚着一条线子,向着四个不同的方向各自拉开其大yīn唇,让她的yīn道尽情地开张,露出内里蠕动不止的粉红腔肉。

可是最触目的却是其yīn蒂。

不知西蒙使用了什么方法,让它在短短的时间里急速地倍增成长,而且天生的包皮更被人用外科医术切割去,只留下了当中粗如指头的yīn核显露出来,一条小型杠杆金棒贯穿入这颗巨核,让它必须无时无刻地保持硬挺的状态。

这个奇异的女子,当然就是东尼的宝贝侄女,艾弗逊家族的娇贵千金苏菲亚小姐。

西蒙似是非常欣赏这件作品,在东尼的呆呆目光底下走近苏菲亚,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地用力捏弄那颗怪异的yīn核,就似是想要捏碎它一样。

这个粗暴的行为,却竟换来苏菲亚兴奋的呻吟,左右张开的两条白色美腿更胡乱地于空气中舞动。

她被西蒙喂下药物之后,就被放置在这里足有半日,被佣人们奸yín过不下十多次。

但比起男人,女佣人们就更可怕,她们进来除了在她身上小解,还对她做过无数过份的事情,比如用yīn户来擦拭鞋底,用扫把柄插进她的性器,把痰吐进她的体内等等,完全把她视作为真的马桶来使用。

但因为药物的作用,让苏菲亚感受不到羞耻与痛苦,反而是女人们像猫玩耗子般,让她兴奋起来后,又不让她发泄的手段就最使她难过。

“公爵大人,请过来看看令侄女的体内情况吧。她刚才服下了一些药物,现在她仍维持在情欲高涨的状态,只要阁下用力捏几下她这颗小贱肉,保证这小贱犬会即刻泄出来。”

望着这位从小就看着成长的宝贝侄女,她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让东尼感到极为震撼,就连思考亦完全失去,魂不附体地步近苏菲亚,蹲下身子细看那处尽情张开的洞穴深处。

肉穴之内的红色肉壁仍在蠕动着,在腔道之中仍残留着男人的jīng液,就连女性体内最深处的子宫亦清楚可以看见。

那颗增幅了的肉芽还在空气里脉动,就似一条有生命的红色小虫在展示其生命力。

东尼忍不住轻轻把它夹在指间,苏菲亚却立即打个寒颤,然后身体出现了数个微小的痉挛。

东尼泛起无法仰止的兴奋,那个从不认输,坚强聪慧的美丽孩子,现在竟被完全地驯服,而且她的快乐、痛苦、理智甚至一切也控制在他的两只手指之间,一捏一放都可以直接把她抬到天堂或推下地狱。

苏菲亚很自然地摆动身躯,作出最大限度的移动,带动那支竖得起劲的yīn蒂左摇右摆,即使再没经验的男人亦知道,她正在乞讨更强烈的快感,以期得到泄身的机会,又更何况是东尼这位阅历深厚的中年汉子。

可是东尼没有即时让苏菲亚泄出来,只是轻轻捏弄指间的yīn核,把苏菲亚控制在高潮爆发的临界边缘。

这一幕伯伯与亲侄女的yín虐性戏,使在旁观看的西蒙看得兴奋起来。

他把苏菲亚的乳环往上扯起,让她承受更强烈的肉体刺激,可是邪恶犹如魔鬼的西蒙却想到一个幽默风趣的玩法。

“公爵大人,她的精神已彻底被我驯化,而身体亦无法可以抗拒男人的玩弄,苏菲亚已经是彻头彻尾的yín乱xìng奴隶了。”

东尼眼中闪过一丝内疚和心痛,毕竟她从小就是个乖巧善良的女孩,他由始至终都疼爱非常的亲侄女。如果不是要保护自己,他也做不出伤害苏菲亚的事情。可是内疚之后却是色欲的光芒。

皇室四公主的美丽与贤德,让东尼不只是佩服,更有着无比的仰慕及憧憬。可惜她最终下嫁予他的弟弟,这个心事就只能收进心底,一生一世地封印起来。

可是跟四公主一样美丽无匹的苏菲亚,现在却被自己所支配yín辱,他收在心底无法渲泄的各种欲望全都可以在她身上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不仅如此,他们更是有着近亲的血缘关系,身为贵族竟做出如此违背道德礼教的行为,更让东尼感受着数十年来从没试过的兴奋。

“公爵大人,苏菲亚已经差不多要泄了,请看好她的体内情况吧。”

对苏菲亚的香躯已经了如指掌的西蒙,从她任何一个反应亦可以辨定她何时兴奋,何时高潮。

就在苏菲亚不断深呼吸,娇躯开始出现颤抖之际,西蒙突然拉开封着苏菲亚眼睛的黑色手巾,让她看清楚在她腿间的男人到底是谁。

“呜???!!!!”

就在进入高潮的一刻,苏菲亚才惊悉正在控制把玩自己的男人竟然就是自己疼爱尊敬的亲伯伯。而且东尼不只是捏弄她的yīn蒂,更竟蹲在她两腿中间,用心细看她最隐密的体内深处。

揉合了背德、堕落、暴露和被虐的感觉,一刹那合成强烈的冲击。

苏菲亚仰天狂叫,性感美丽的女体用尽力量收紧所有肌肉,火烫的高潮热浪吞噬支配苏菲亚脑海的整个空间,冷冷的液汁更从被张开的yīn道深处潮涌喷出,洒落在她尊敬的东尼伯伯面上。

就在两位男子的观看之下,苏菲亚持续停留在高潮的境界内,娇躯断断续续地痉挛,面上是一个有如疯妇的痴笑,空洞的眼里流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眼泪。

或许,她希望一辈子保持着高潮,再不用重回现实也说不定。

命令玛利亚帮助苏菲亚化妆及穿衣,西蒙和东尼两人在房间内默默地等待。

经过刚才的一幕,东尼已经显得急不及待,到底苏菲亚这位亲侄女的身体是何滋味?

他实在想快点品尝想得发疯了。

“公爵,前线的情况如何?”

西蒙的语气之中,已删减了奉承的修饰,可是心不在焉的东尼一点也听不出来,自然地接受了跟自己地位对等的说话语气。

“还好……”

西蒙冷笑着,有了苏菲亚,他可以从东尼身上得到最新的战争情报,这对他的生意方针将起着重大的指引,比起得到黄金金钱更为管用。而且不单是东尼,全国的权贵们也会因为苏菲亚的惊人魅力而跟他合作。

苏菲亚的确是他重要的财产,最厉害的外交工具。

房门打开,从门外已有两位天姿国色的美女步入室内。

依照东尼的喜好,苏菲亚身穿了一套仿效皇室公主的服饰,面上的化妆和佩戴的钻饰亦非常讲究,使苏菲亚活脱脱地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位曾经让东尼倾倒着迷半辈子,把全个帝国贵族男儿的心都掳走的绝色小公主。

苏菲亚与四公主真的一模一样,不论是非凡的美貌,就连那份想假扮亦假扮不来的皇家气质,优雅而高贵的教养举止,苏菲亚亦能充分地表现出来。

跟在苏菲亚身后的是玛利亚,她同样穿上了华贵的服饰,她的美丽虽及不上苏菲亚,可是仍有使男人迷倒的绝对魅力。

也只有玛利亚这种不寻常的美女,才能配得上作为苏菲亚的侍女。

她们就似一对美丽得叫人咋舌的主仆般出现,两人合起来的魅力就连西蒙亦为之心神荡漾,东尼就更不用说了。

她们是第一次作这种打扮和配合,竟有如此惊人的效果,实在让西蒙高兴不己。

“苏菲亚参见东尼伯伯,参见西蒙主人。”

苏菲亚面上带着一个甜美动人的微笑,可是眼中却流动着一丝冷傲及自信,向坐在椅上的东尼行了非常标准的贵族礼仪,而玛利亚亦能够配合苏菲亚作出适合身份的举止。

往日的苏菲亚又再度回来,让东尼惊讶得口不拢嘴。

他实在无法想像刚才在厕所内任由下等仆役们奸yín肆虐仍能高潮不断的烂贱女人与眼前高贵华丽得叫人目眩的绝色美女竟会是同一个人。

东尼实在不得不佩服西蒙,这是什么调教的手法?

苏菲亚和玛利亚悠然地微笑静立,等待着两位男人的下一个命令。

西蒙和东尼则被她们的摄人气质和魅力震荡着,单是欣赏她们的姿色美貌已是一件奢侈的享受。

“公爵,我对苏菲亚实在很照顾,你可以放心吧。”

“……”

“嘿嘿嘿……母狗们,扒到地上吠几声!”

原本美若天使的苏菲亚主仆,立即依照西蒙的命令毫不犹豫地扒下来,翘起臀部仰起脸孔望向主人及客人高声吠叫。

“汪汪汪!”

在两位美女的吠叫与及西蒙意气风发的笑声中,东尼又再一次感到极度的震撼,他想破了脑袋也无法想像得到,跟他心底内的女神,四公主殿下长得一模一样的倔坚女孩苏菲亚竟会扒在地上扮狗叫?

“汪汪!”

苏菲亚和玛利亚一边作狗吠状,一边爬向两人的脚边,用身躯磨擦他们的裤子,苏菲亚更用舌头舔着东尼的鞋子,她们的举动与两头真狗毫无分别。

东尼已经看得连话亦说不出来,一切都远超越于他的想像。

这位小侄女变成这副模样,他的心里实在有点难过,可是裤内的阳棒却老实地变硬。

“好,先站起来慢慢脱下衣服。”

“是的,主人。”

两女毫不含糊,站直身躯,开始在两人的面前宽衣解带。

她们以训练有素的优美动作,把身上的衣服逐一脱下来,而且两人的动作竟可以完全一致,深深显示出西蒙对她们所下过的一番苦功。

世上没有任何妓女或婊子,可以跟她们比较诱惑男人的能力。

当两位少女同样变成一丝不挂时,这两尊白色玲珑浮突的性感胴体立即让房间充满了春情气息,就是西蒙这位干过她们无数次的老人家,他的下体亦开始起反应。

论身材,苏菲亚的身高稍为高一点点,可是玛利亚的胸部却又丰满少许。

一位十六岁,另一位十九岁的少女,身体有着年龄上的些许差异,但依然年轻美丽而使人目不暇给,对于上了年纪的东尼和西蒙更是别具吸引力。

“公爵,你不是有份礼物要送给你的小侄女吗?”

东尼骇然剧震,以悲哀的眼光望向西蒙。

良久,他拿出一个黑色的布袋,震抖的手缓缓地解开黑布,露出内里一个透明的琉璃瓶子,在瓶子内赫然用酒精浸着一个人头。

望见这个人头,苏菲亚的反应最快,她立即跪下抱头痛哭起来。

玛利亚亦吓得面色煞白,向后退了两步。

“父亲大人!”

浸在酒精中的,就是苏菲亚最爱的父亲威廉公爵的头颅。

他瞪着眼睛怒视着,即使死后仍颇具威势,胆小的人也会被他所吓倒。

“苏菲亚!不要失礼让我丢面子!”

“但……但是……”

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原本已经不再有感情的纯粹肉体,在最爱的父亲眼前仍流露出心底之内的最后一丝情感。

西蒙就是要把苏菲亚这一丝的最后感情都摧毁掉,比起琉璃瓶内的可怕吓人头颅,他的手段才是真正的凶狠可怕。

苏菲亚战战兢兢地重新站起来,可是在过世父亲的眼前展示这具已经沾污堕落的身躯,让她硕果仅存的一点羞耻之心也要受到挑战。

她的手不自觉地掩着重要部位,两腿更紧紧夹着,眼中闪烁着无助和悲怜的目光。

“苏菲亚,别忘记你是一条没有廉耻的母狗,放开手,让威廉大人看一看,他女儿的身体有多么yín贱无耻,让他在天之灵也晓得生了一只什么样的母狗出来。”

“不要,我不是的,请不要在父亲大人面前…主人……伯伯……求你们……苏菲亚恳求……恳求你们……呜……”

“混帐!你在对谁说话!奴隶是不需要思考的,只要服从就够了!”

“我……我……”

苏菲亚的眼里仍涌出泪水,可是那具可哀的肉体却违反了其意愿,双手慢慢放开搁在两旁,让穿上环子的奶头与及那指头般粗长的硬挺yīn核,毫无保留地在威廉的眼前展示着。

无论她多么伤心,可是已经腐朽的身躯却仍感到炽热,尤其是在东尼和威廉的视线之前,被看清看楚的快感更害得她aì液急速流出来。

“自己用手掰开下体,让两位公爵可以欣赏你那下贱的yín穴深处。”

西蒙以平淡得可以的语气下命令,苏菲亚的身躯竟反过来支配她的理智思想,自动、自觉地服从西蒙的指示把两唇掰开。

苏菲亚泪眼婆娑地瞥了一眼威廉的头颅,那对已死亡的眼睛竟像在注视着她的下体腔道之内,苏菲亚感到痛苦得没法去容形,可是性器的深处里却凝聚起快感的浪潮,aì液无法竭止地分泌出来。

在威廉的怒视之下,苏菲亚感到高潮在体内将要爆发。

“父亲大人……不要看……父亲大人……不要……我……我……来了……啊……啊!!”

西蒙、东尼和玛利亚同时呆了起来,没想到苏菲亚竟可以在威廉的头颅面前什么也不做就泄了出来,或许这就是真正的被虐待狂吧。

“做得不错,苏菲亚,现在就让威廉公爵亲眼看着你,跟伯伯如何相亲相爱吧。”

西蒙犹如恶魔一般的冷笑,苏菲亚拖着软软的身躯跌坐在东尼的大腿上,双眼没精打采地,深深望进东尼带着尴尬的眼睛之内,臂弯亦紧紧缠上他粗壮的脖子,小嘴唇紧贴到他的嘴上,把小舌头送进他的口腔之内让他品尝。

玛利亚亦坐到西蒙的腿上,开始侍奉她的主人。

东尼把早已硬绷绷的yáng具掏出来,苏菲亚主动地把它按在玉门关口,娇躯轻轻坐下去,东尼乌黑的yáng具,就这样深深钻进了这位十六岁亲侄女的性器之内,结下了不应出现,也不能出现的肉体关系。

即使堕落,也应该有一个限度,但苏菲亚杀了跟自己一起成长的美娜,更在威廉的眼前与亲伯伯交欢相好。

人,原来可以堕落得这么彻底,苏菲亚终于用自己的肉体来尝试了当中的味儿。

无所谓了,对苏菲亚来说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

“伯伯……噢……”

“好……苏菲亚你的小洞又湿又紧呢……”

苏菲亚坐在东尼的腿上,以性器紧紧扣着他的yáng具,随着腰枝的舞动,那把耀眼的金发亦不住飘飞。

贯穿着苏菲亚的东尼,被眼前抛动的结实双乳所吸引,他张开了口就咬着她的粉红小rǔ头上。

那位梦系他半生的第四公主的亲生女儿,那个他自少看着成长的宝贝亲侄女,让东尼脑中自然地产生出想要占有和yín辱她的想法。

“嗯……没想到……苏菲亚你会这么yín荡……伯伯真是看错你…嗯……”

“伯伯……来……惩罚苏菲亚……惩罚这个yín娃……”

“我今晚就要……狠狠惩罚你……狠狠地……”

坐在椅上的东尼,用力抱紧苏菲亚圆滑的盈臀,努力地抽动腰干,把下体的大棒毫不留情地直捣她体内的最深之处。

“东尼公爵,令亲侄女的ròu洞滋味如何?我的下人们对她的xiāo穴也赞不绝口呢,嘿嘿嘿嘿……”

西蒙从旁一边享受玛利亚的侍奉,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东尼和苏菲亚。

他就把苏菲亚说得有如是一件无生命的货物一样,可是他们两人却因而更感刺激,性交的动作更为激刺。

东尼和苏菲亚已经忘了一切,在威廉的首级之前尽情地交欢,他们由椅上到桌上,然后到墙壁和地板,都被他们放浪形骇地用来造爱。

一次、两次,连他们也忘了干过多少次,yīn道、肛门和口部,苏菲亚身躯所有可以放得入yáng具的洞穴,东尼也都试过玩过。

东尼用自己的男精彻底地沾污苏菲亚的身体,狠狠地灌满她的子宫与直肠。

今晚对他们来说,可能是一生之中最疯狂,亦最难忘记的一晚。

最终章 永恒

在西蒙的豪宅内,玛利亚正为坐着的苏菲亚,小心谨慎地梳理那把长长的头发。

她从以前就曾听闻过,英伦的皇室有位么公主也长有这样的金黄色长发。皇室贵族更有人愿意出相等份量的黄金,购买她修剪出来的头发。“黄金蔷薇”之名就是由此而来。

在那位公主与世长辞以后,这芳名就由她独生的女儿来继承,也就是在玛利亚面前的苏菲亚郡主。

在镜中的苏菲亚美艳不可方物,经由西蒙的开发和润泽后,更与一颗打磨后的宝石无异。

望着镜子微笑的苏菲亚,那种笑容何奇纯洁天真,她就似无垢的天使一样,单凭外表根本就无法把“污秽”两字跟她联想在一起,难怪她可以使整个帝国的男儿们神魂颠倒,即使是玛利亚亦要被她的魅力深深吸引着。

但有得必有失,世事往往就是如此。

若非苏菲亚这么出众美丽,她应该不用过这种龌龊的生活,不用变成男人们用以取乐的一条yín犬。

她现在唯一的生存理由就只是为了西蒙的利益而活,用这具完美的肉体去讨好跟西蒙有生意往来的男人们。

自从那晚在威廉的首级前被东尼奸yín虐待过后,苏菲亚就彻底地改变了。

经过数年调教的玛利亚,虽然已经没有了廉耻心,可是仍拥有最后的一点良知。但苏菲亚已经没有了,坚强、倔强、正义、善良和那股阳光一样热炽的心,全都已经没有了,就只剩下这一具空有气质美丽的躯壳。

房门忽然打开,西蒙的倒影在镜子之中出现,苏菲亚和玛利亚不分先后地向西蒙下跪。

“苏菲亚/玛利亚参见主人。”

“起身。”

两女同时站起来,她们真的很合拍,是一对专门调教出来侍候男人的xìng奴拍档。

西蒙的眼光落在苏菲亚丰硕的nǎi子上,手也随便伸出来用力地搓揉了几下。

“苏菲亚,今日我要给你最后的考验,经过今次的考验以后,我将会实践对你的诺言,并且赐予一个我艾士比家的刺青到你身上,让你正式成为我私人的奴隶。”

“多谢主人,能够成为主人的奴隶,是苏菲亚无上的光荣,苏菲亚一定全力以赴完成主人的命令。”

“好,换好衣服就跟我来。”

“是的,主人。”

在西蒙的一所密室之中,约翰与亚历士两人正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在热切的期待下,西蒙与苏菲亚才慢慢来到房中跟他们见面。

苏菲亚笑容满面,与过往的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分别。

亚历士和约翰得见故主的女儿,已飞快地扑上前向苏菲亚单膝跪下。

“属下来迟,请小姐见谅!”

“两位将军不用过虑,苏菲亚能够再见两位实在欣喜,请先起来再说吧。”

得到苏菲亚的允许,亚历士和约翰两人才敢站起身来。

“两位大人来此,不知所谓何事?”

“我们是奉公爵大人的遗命,把粮草连同船只带来归还西蒙先生,同时想接小姐回去。”

苏菲亚突然掩嘴细声的娇笑,她笑得有如一个单纯的傻女孩,使到亚历士和约翰的眼睛无法在她的脸上移开。

“两位将军不用了,苏菲亚在这里住得很好,已经没有回去的必要。”

“但……但是……小姐……”

“是真的,苏菲亚在这里过得非常开心,西蒙男爵和这里的佣人们也很照顾苏菲亚,所以苏菲亚已经决定要在这里长住下去。”

亚历士和约翰两名将领面面相觑,苏菲亚的反应跟他们所想的实在是天壤之别,他们怎会猜想得到个性正直的苏菲亚,竟会乐于跟这个恶名远播的奸商同住。可是把自己视为苏菲亚下人的他们,又不便对她出言劝阻。

一直默不作声的西蒙突然开口。

“苏菲亚,两位将军为了你如此操劳,你也应该好好慰劳他们嘛。”

“是的。两位将军为了苏菲亚远道而来,实在辛苦两位,如果两位不嫌弃,就请用苏菲亚粗贱的体躯来当作一点慰劳吧。”

就在亚历士和约翰搞不懂是什么一回事时,他们突然发现身体现出一阵软弱和发热,脑里同时想到这密室中的薰香。

同一时间,苏菲亚的动作亦夺去了他们的注意力,苏菲亚的手开始把自己衣裳逐件脱下来。

“小姐?!你干什么??”

“请两位将军享用这头母狗作为慰劳吧。”

当苏菲亚把身上的衣服除清以后,已露出她渐趋完熟的雪白娇躯以及那金光闪闪的乳环及yīn环。可是最有趣的,却是掩藏在长裙之下,插入肛门之内的金色假尾巴。

西蒙给她的最后考验,就是要她主动引诱亚历士和约翰两名杀父仇人。

不独是把胴体交给他们享受这么简单,而是要用奴性去诱导他们男性的虐待欲,让他们一整晚都轮奸及羞辱她。

如果他们的yáng具没有插进她的肉穴及肛门,如果她身上没有被他们凌辱过的伤痕,那就算是不及格了。

命令归命令,承诺归承诺,当苏菲亚完成西蒙的命令后,才能履行西蒙的承诺。为了要完成这项使命,苏菲亚只有施出浑身解数,挑逗引发这两位耿直叔叔的虐待欲。

幸好,为了这一幕精采的性虐秀,西蒙早已在密室之中燃起烈性催情气体,加上苏菲亚无人能挡的女性魅力,才不愁这两个行军的粗汉子不中计。

其实威廉的死跟亚历士和约翰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只是为了筹备足够的粮食和船只赎回苏菲亚,才会突然离开这个郡而四处奔波。

威廉之死有一半是皇室贵族们自私的行径造成,但直接的原凶则是东尼公爵收买了威廉身边的仆人去行凶。

西蒙是名符其实的老奸巨猾,简单地想想,就已发现到只有身为威廉兄长的东尼才有方法可以收买威廉身边的仆人而不被发觉。同样地,以苏菲亚的聪明,在冷静过后她大概已经猜到一点点,尤其是由东尼带来威廉的首级,答案更是呼之欲出。

可是对现在的她来说,真相到底如何已经不再重要,她所谓的“报仇”其实只是一种象征式的发泄,或者是给一个借口自己去享受yín虐的过程而已。

一切都走向歪曲的路线,但一切仍在西蒙的计划之中。

今晚,他就要细心欣赏苏菲亚如何引诱两名“杀父仇人”去yín虐自己,单是想想已经让他兴奋不已。

以他猜想,苏菲亚自己也很期待这一种yín虐自己的变态玩意。杀死他们,大概只是要保守秘密,或是当作一个余兴节目罢了。

亚历士属于比较风流的花丛老手,他首先不克自制地向苏菲亚举步行去。

苏菲亚以挑逗的目光望向亚历士,摇摆的大屁股让当中的金色尾巴摇曳生姿。

“亚历士叔叔,苏菲亚是属于叔叔的小母犬,请好好地教训这下流的母犬好吗?求求你。”

亚历士猛吞口水,他做梦也没想过可以拥有苏菲亚这犹如珍宝般的女孩子,他不禁蹲下身来抚摸她的乳房,搓弄乳房的实感让他知道这不是一个梦。

此情此景,约翰也有所反应,他来到苏菲亚的另一边开始动作。

约翰个性比较率直,可是也因此而更不懂怜香惜玉,他一手抽扯苏菲亚闻名全国的金色长发,另一手就出力拉动那乳尖上的乳环。

被他如此虐待的苏菲亚没有叫喊,反而把手和脚稍稍分开,在咽喉深处发放出低沉迷人的满足吟叫。

亚历士受到他们的影响,也用力地扭捏苏菲亚的乳房和臀肉,更出力地拍打她的屁股。

“苏菲亚是最下流的母狗,请两位叔叔教训苏菲亚。汪!汪!”

不晓得是想完成西蒙的命令,还是她真的有此需要,苏菲亚展示出妖yín媚惑的一面,以身体极力游说亚历士和约翰下重手虐待自己。

西蒙拍了两下手,在门外的玛利亚已捧着一萝变态的玩具进入房内。

约翰拿起了一条马鞭,拉着苏菲亚项圈上的铁炼,向她圆滑优美的背部和盛臀狠鞭下去。

这名粗犷汉子一点技术也没有,鞭子只懂胡乱地鞭在苏菲亚身上,可是这名训练有素的虐待用奴隶,只要不是硬身或带刺的皮鞭,其他柔软的鞭子怎么打法她亦能接受得来。

鞭痕渐渐遍布苏菲亚的香躯,鞭打更让她的下体充份地潮湿起来。苏菲亚一边学狗般吠叫,一边用屁股对向两人的方向摆动。

即使再蠢的男人也明白她的暗示,亚历士也不客气地脱下裤子,早就精神奕奕的阳物对向这位前主人之女,慢慢地往前推进,就这样占有了她迷人至极的胴体。

约翰拔出苏菲亚的狗尾巴,从后把yáng具向苏菲亚的肛门口压着,粗鲁地一挺就攻入了她的直肠之中。

二个大汉夹着一位千娇百味的柔弱女孩,手在她身上奋力搓捏其双乳,阳物则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

进入迷茫的苏菲亚也不顾他们的身份,任由他们贯穿自己的同时更主动向他们二人索吻,让亚历士和约翰可以品尝这位美丽郡主丁香小舌的味道。

在旁观看的西蒙非常满意,两男yín虐一女已经够刺激,而且还是两名看着她成长,在她眼中是仇人的男人来奸yín她,这真是一场奉极的场面。

三人互相紧抱一团在地上翻滚,最后发出了高中低各不同的呻吟,两个男人用力压着苏菲亚柔软的香躯开始发射。

苏菲亚的面上亦出现满足的表情,不是假扮的,而是真正的满足。

被这两个身份特殊的男人性虐待与及联手奸污,让她享受到极乐的快感。

密室中的yín欲气氛并未因两个男人的shè精而终结,相反,在春药和美色的薰陶之下,亚历士和约翰的性欲越烧越烈。

静静坐在旁边的西蒙,让玛利亚四肢着地翘起臀部,犹如母狗般用女yīn来包裹他的yáng具。

他一边欣赏这一出好戏的同时,亦一边让玛利亚的yīn户来侍奉着。

发泄一次之后,亚历士执起了苏菲亚项圈上的链子,同时向她的胴体不住鞭挞,而约翰则用西蒙留下的工具,向她的菊门不断地灌肠。

他们好像着魔一样,毫无节制地对苏菲亚鞭打和灌肠,可是这份毫无节制的虐待却正好合著苏菲亚越来越激烈变态的欲望。

被约翰疯狂地把温水灌进直肠,苏菲亚的肚子胀大得像是怀孕一样,腹大便便的她四肢着地,连爬行亦难以办到。

可是约翰却把那条犬尾当作肛塞一样,硬塞回她的菊门之内,使得苏菲亚悲哀地大声叫喊,可是西蒙却看到她的眼中闪动着真正xìng奴隶在被虐待时的悦虐火光。

在亚历士和约翰无情的鞭打和脚踢之下,苏菲亚表情痛苦地四处爬行,像条怀了孕的母狗一样被他们拉着玩弄。

最后他们一人一边地把苏菲亚的双脚朝天拉开,然后再把那枝犬尾巴拔出来。她一阵异常的扭动过后,夹杂粪便的污水从那粉红的菊门处犹如泉水一样向天喷洒,最后倒流回她尊贵无比的娇躯之上。

喷便过后,苏菲亚污秽不堪地伏在地上喘气,而看到刚才一幕的亚历士和约翰,他们的阳物又再次勃起来。

连为苏菲亚清洗也等不及,他们交换了刚才的位置,同时品味苏菲亚另一个肉穴的滋味。

漫漫长夜,苏菲亚仍有很长的时间来享受,她痛苦似的呻吟挣扎,可是芳心之中却不由得暗暗发笑,就让这两位笨笨的叔叔吃下她这一顿最后晚餐吧。

“满意吗,苏菲亚?”

“相当满意,简直漂亮极了,多谢主人的赏赐。”

从全身镜的反映中,显露出苏菲亚臀部上的一个刺青,“奴隶·艾士比家所有”。

这个跟玛利亚一模一样的刺青,代表了苏菲亚已经正式成为了西蒙的财产之一。

看着这个刺青,苏菲亚雀跃得有如一位天真的小女孩般,在镜子之前起舞。

任谁都无法想像,在今早她才亲手杀了亚历士与及约翰两位看着她长大的叔叔,就在他们尽情地跟她亲热了十数次以后,她就跨到他们身上保持着交合的状态,毫不留情地逐一勒毙了他们。

但很奇怪,相比起杀死美娜时,苏菲亚今次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没有仇恨,没有高兴,更没有任何回忆,威廉的真正死因似乎变得无关痛痒,一切已经结束,一切已重新开始。

过去的苏菲亚已经完全消失,在镜子前的已是另一个折然不同的苏菲亚。

在一旁的玛利亚完全搞不懂,到底镜子之内的是真象,她面前的苏菲亚是真实,还是镜子的倒影才是真正的苏菲亚。

“我可爱的小母狗,给主人乖一点。”

苏菲亚一伸小舌头作了个可爱的表情,果然乖乖地站在镜子之前全身不动,任由从后上来的西蒙把她的纤腰轻轻握着。

抚摸了一轮她的身躯,西蒙拿出一条红色镶有宝石的缎带,扣到苏菲亚的颈子之上,变成一条看似华贵颈炼的项链。

“苏菲亚,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这条项链将会伴随到你的生命完结,你以后要记紧我所教导的训诫。”

“是的,主人,奴隶苏菲亚会听从主人的命令,遵守一切奴隶的诫律。”

西蒙笑着拿出了一叠羊皮,当中详细列出了一大堆的名字与及资料。

“苏菲亚,这些是你今日要阅读的资料,给我好好背熟它们。当中有很多是你从前就认识的贵族朋友,他们大多跟我有密切的生意关系,所以我会把你轮流送至他们府上玩个一晚、两晚,你要用我教你的技能好让他们玩得尽兴,明白没有。”

“明白了,主人。多谢主人给苏菲亚机会,能为主人效力,是苏菲亚的荣幸。”

苏菲亚拿起手上的羊皮,当中全部是她认识的贵族官绅,有老的、有嫩的、有很熟络的、还有很多是曾经追求过自己的。

一想到这些与自己有过交往的男人们看到她身上刺有奴隶的印记,以及那猥琐而不雅的改造肉体,被他们不屑地当成是狗一样凌辱虐待,原本干涸的下yīn竟因此而潮湿充血。

西蒙就似预先知道的一样,手指接直探进苏菲亚的肉穴之内。

苏菲亚笑着对镜子微吟,玉手自然地抚摸着大腿,主动张开两脚迎接主人手指的深入。

“果然湿了呢,苏菲亚,看来你已急不及待想被这些人蹂躏了。”

“是的,因为苏菲亚是一条经常发情的母狗……噢……请主人……玩弄苏菲亚。”

西蒙的手指在苏菲亚长长的yīn蒂上一下有力,一下无力地弹玩,苏菲亚已倚在西蒙的胸前不住喘气,只差少许又可以快乐地高潮,只要西蒙再多用一点力度……

“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要妄想跟人做爱,也不能擅自手yín或高潮,否则我会剥了你的狗皮,明白了没有?”

“明……明白……主人……嗯……”

“嘿嘿嘿……到你年纪再大一点,我会让你跟最有权力的男人生孩子,就像是母狗必须跟公狗配种一样,苏菲亚,你说好吗?”

“好……很好……主人……苏菲亚是主人饲养的母狗……交尾或配种……全都由主人决定……苏菲亚很乐意跟公狗……配种……啊!!”

这朵一代名花已经彻底沦落为一头母犬,一头纯粹被饲育来供人yín虐发泄的美丽yín犬。

但游戏并未就此结束,足以跟恶魔想比的西蒙仍有他的憧憬。

他忽然想到,要让苏菲亚为亲伯伯怀下乱伦的孽种,再把威廉的真正死因告她会好玩一点,还是把苏菲亚当狗一样借给亚历士和约翰的家人,让他们晓得实情后拿她来虐待泄愤会更有趣,又或者聘用她以前的仆役们回来……

西蒙快意地笑了,有了苏菲亚,他的余生将不缺权势,但更重要的是不缺乐趣。

他忽然猛力一扭那颗突出的yīn核,就在全无戒备之下苏菲亚古怪地痉挛,yīn唇之中释出了晶莹的蜜液,从身后那老男人的指间得到了期待着的高潮。

<<全文完>>

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1-5

作者:林彤20040131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

人生就是这样起落无常,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我就连续尝到了倒楣与走运两种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职的广告公司受到市场不景气的影响,终于捱不下去而结业了。本来我在广告行里也算是一个稍有名气的专业摄影师,收入足以让我过着无忧无虑的「优皮」生活,现在一下子就像从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多次托行内人询问过有否公司愿意再聘我这个经验丰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惨淡生意环境,各间公司考虑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内看来是没望了。

虽然拿着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可依我现在的开支,相信很快便会见底,到时又怎么办呢?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这不,多年没联络的老同学何昭刚刚就来了个电话,他约我到湾仔的一间酒吧叙旧,还说有个好门路要关照我。侧闻这几年他泊了个好码头,出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身旁女伴如走马灯般转换不停,看来捞得风生水起,盘满砵满,若是能进他公司也任个一官半职,那岂不爽死!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不多,只得几桌客,很容易在一个角落里就找到了他。见我进来,他挥动戴着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刚坐下,就先替我点上一支烟,随即又叫了两杯啤酒,寒暄几句后,话匣子就进入了正题。

「阿林,别怪我说啦,你替老板这么卖命,到头来还不是给他一脚踢开?这年头,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赚取旁门钱来得实际。你看我,风流快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样缺的?」

「你老哥说得可轻松,谁不知月亮是圆的?唉,你命好,找到个好靠山,我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还在等走运呢!」

「欸,欸,你走运了!」何昭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我说:「我老板正缺一名摄影师,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财源广进,要啥有啥!」

「是吗?」我有点心动了:「我以前是拍广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求,做不做得来呢?」又随口问多句:「对了,你公司是拍广告片还是拍部头电影的?原来的摄影师怎么不干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来,弹了口烟灰,然后压低声音说:「是拍人体艺术片的。」又凑近我一些:「正确来说,是人体艺术加动作片。」

「哦,是功夫电影。」我点点头,有点眉目了:「打斗镜头摆动较快,比起慢条斯理的广告片难拍得多,不过举一反三,相信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这种打斗是在原地搏击,捕捉镜头不难,你只要把画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广告片那么美,保证老板收货。」

这对我来说可算轻车熟路,顿时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奇怪:「既是功夫片,不会老是在原地打斗吧?而且有些特技我还不太会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来:「打斗只是在一张床上面进行,还能远得到哪去!」顿了顿,他又作补充:「有时候,一个镜头连拍十五分钟都不用挪动呢!你说简不简单?」

「床上戏?那不是拍a片吗?」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么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无人,又继续说:「是色情电影。」吐了口烟圈,他再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个市道,拍这个就最有销路了,我们的片子大多出口到欧美,只要有人买,我们就肯定猪笼入水。」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趟这淌混水,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拍个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实,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原先那个摄影师被逮入狱也并不是因为他拍色情片,只是搞大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这份好差事还轮不到你呢!」

再倔强的人也不得不为三斗米折腰,何况何昭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我不再犹豫了,举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谢谢你的关照了,以后请多多指点。干这种玩意,老实说我还是头一遭喔!」

「好,够爽快!哥儿俩也别再婆婆妈妈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几个镜头才完结,你就等我的电话通知,到时我带你到片场去。」

「哇赛!还有片场耶!我一向以为拍这种片子只须随便找个房间就可行事,想不到还可以搞得这么有规模。」

何昭对我的惊讶报以浅浅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过来:「这是那部电影的剧本,为了要前后衔接,你最好先读一下,有红笔标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摄影师最后拍摄到的场景。」他招手吩咐侍应结帐,然后转头对我说:「好了,就这样,我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过了两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电话,我坐进他车上,一路往新界驶去。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来,那是位于元朗的一座旧货仓,外表看起来与其它同类的货仓并无分别,掩影在数棵凤凰木后面更令它毫不显眼,可是一进到里面,设备齐全的装置却让我赞叹不已,无论是化妆台、厕所、浴室、射灯吊架、反光板、摄影机、电脑现场即视屏……等等都一应俱全,中间还搭建了个布景,看来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内睡房的模样,正中当然少不了有张大床。

我走到摄影机前去先熟习一下操作控制,虽然这是较新款的型号,可对我来说却绝无难度,摆弄几下便已掌握了要点。这时何昭过来介绍我的助手:「这是肥波,进来快三个月了。阿林,今后你要多多指点一下后辈啊!」

「呵呵,林师傅,素仰大名,请前辈不吝赐教。」肥波忙伸出掌来握手,我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后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还得问你呢!」

原来何昭负责片子的发行兼任场务,这时他已转身过去忙着张罗开镜前的各项事宜,一边指点着射灯校正角度,一边又与工作人员讲解着剧情,编排着各人等下的走位,忙得团团转。

女主角这时也来到了,姿态婀娜地走到化妆台前坐下,化妆师媚姐连忙过去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挂好,跟着提住化妆箱上前帮她化妆。我扭头望过去,从镜子的反映里一看到她的芳容,马上惊愕得几乎叫了出来,原来她就是当下最红的a片艳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罗得到的我几乎都有收藏,并且珍而重之,隔不多久就会取出来重温一遍。她身材妙曼、艳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目中的意yín对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梦回中惊醒,换下沾满jīng液的内裤时,她在我身下扭摆承欢的倩影还残留在脑海中;她更是我打手枪时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电视机前联想翩翩、如痴如迷,耗费了数不清的子子孙孙。

男主角不知何时亦已来到了片场,他担演的色情片已记不清究竟有多少部,只记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开始就已认识这个响铛铛的名字——高山。当时他体格扎实、英俊倜傥,尤其是有一条令人羨慕的大**巴,在他主演的片子里,每当看到女人被他肏得欲仙欲死、浪叫连连时,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彿那个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凭迷人的浅笑与过人的耐力,受到无数深闺怨妇们的垂青,争相自动献身。

可是岁月不饶人,兼且色字头上一把刀,旦旦而伐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里,明显可见到他身材已逐渐走样,不但肌肉松弛了,还有了个小肚腩,jīng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还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大**巴仍保持不变吧,但是勃起的硬度显然已不及从前了。

他慢慢脱清全身衣裤,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只披着一件睡袍踱进布景场,坐在床边等候。灯光人员亮起射灯,测光师正挪来挪去忙着对光,我见导演已坐到他的专用椅子上了,赶快向助手肥波打个眼色,一起推着摄影机,齐齐向布景场移去。

这套片子叫《咸湿波士俏秘书》,依照剧本,最后这场戏是说那个好色波士终于把他貌美的女秘书泡上了手,带她回自己家里来场盘肠大战,我的任务很简单,由头至尾都是拍摄他们两人的性交过程。

薛莉这时已经化好了妆,走进场景后,在众目睽睽下旁若无人地脱去身上的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不知是她习惯一向都是这样,或是为节省时间早已把胸罩、内裤剥掉了,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边替她细心地梳理一下头发,再补点口红,顺手在rǔ头上也涂抹一些,令rǔ头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嫣红夺目;薛莉还张开大腿,让她把两片小yīn唇也照样处理一番,以便拍摄性器大特写的时候收到鲜嫩诱人的效果。

我把镜头推近她yīn户对焦时,心脏跳动急促得好像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朝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离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处任由观赏,纤毫毕现,清晰得简直触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脉贲张?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顶级料子,脸孔艳丽性感不用说,单就那纤细得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却配上一对巨大的乳房,稍微晃动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变硬;稀疏的yīn毛遮不住yīn户的结构,只要大腿一张开,无论是胀卜卜的yīn唇、潮湿的洞口,都可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娇嫩的yīn蒂,竟有如红豆般大小,异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没缩进去,似乎引诱着你用舌头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喷精。

高山脱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yīnjīng还是软耷耷的,换作是我,那玩意儿早就在不断点头哈腰了。由于上一组镜头已拍完了两人调情的前戏,这次接拍的是明刀真枪的肉搏部份,所以一开始就是肏bī。

薛莉在床上躺下张开腿,射灯集中照射在她yīn户上,就只欠高山的yīnjīng插进去,导演拿起话筒喊着:「全世界准备……开始!」

片场的灯光全部亮起,打光师拿着反光板站在高山后侧,将光线反射到两人性器交接处射灯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着一部摄影机靠近,他负责拍两人全身画面,我则负责拍抽插动作的大特写。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着她的乳房,一面移动屁股想把yīnjīng插进她yīn道去,可是挪来挪去都不得要领,小弟弟要不是擦门而过,就是勉强只塞进一个guī头,刚一抽动又脱了出外。薛莉也发现有点不对劲,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可是握到手的却是一条软鞭子,只好套动几下希望它会硬起来。

「卡!卡卡卡!」导演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你***怎么搞的!没事就少打几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着你打飞机,打硬了才开工啊?不知所谓!」

高山尴尬地回头向导演敬个礼,脸红红地说:「行,就行了,请再给我多点时间,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硬硬硬!要硬刚才就能硬起来啦!你的口才最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干脆就别在这行混,回家专心做你的鸭好了。」导演走到薛莉身旁,柔声对她说:「莉姐,帮帮忙,试试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赶着要货,这部片子只差这一场就功德完满了,拜托!拜托!」

薛莉也真有职业道德,二话不说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着他的yīnjīng放进嘴里就吸啜了起来。

导演过来跟我耳语:「继续拍,遇上精彩的镜头免得错过,我们可以剪接到上一回合里使用。」我点头会意,将镜头移上去薛莉口交的部位,拍摄着她使出精湛技巧的吹箫过程。

镜头里出现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一个美若天仙的赤裸女子,口里含着男人的生殖器,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那颗半红不黑的guī头,时而又将整根ròu棒吞进嘴里前后套动,手也没闲着,用指尖在卵袋上轻轻搔刮,为等下将要插进自己yīn户的丑陋凶器作着热身运动。

高山的yīnjīng虽然还未完全勃硬起来,但由于他天赋本钱充足,这么粗长的一根ròu棒全部塞进薛莉的樱桃小嘴里可也真够她受的,难以想像一会勃硬起来,她的口腔怎么可以容纳得下这支庞然巨物。

高山半弓着腰,边享受着薛莉的口舌服务,边伸出双手捞着她胸前一对巨乳搓揉起来。双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条一下一下地逐渐膨胀,可以看到薛莉的一边腮帮子明显地给guī头撑起了个圆鼓鼓的凸起。薛莉见状也不含糊,加快了脑袋前后摆动的幅度,对高山的yīnjīng深吞长吐,很快就将软皮蛇变成了怒目金刚。

导演见时机成熟,松了口气,忙喊:「action!」全部工作人员都安静下来,将视线焦点集中在薛莉和高山两人身上。

只见薛莉握着高山的yīnjīng从嘴里拔出来,一丝透明的唾沫由她两片樱唇连接到guī头上,晶莹通剔,垂垂欲堕,鲜艳的口红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变成了深紫色,更显得这根ròu棒狰狞凶猛。

高山握着yīnjīng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后躺,双手扶着高山的腰肢,两腿盘过他屁股勾到背后,尽量将大腿张开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莉身上,用手操控着yīnjīng校正炮位,一俟guī头楔入两片yīn唇中间,马上将屁股一沉,偌大的一根ròu棒便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借着薛莉的唾沫作润滑,两副性器眨眼间就只剩下卵袋与yīn户紧贴在一起。

两人正面交锋已不是第一次了,干起来纯熟得简直无瑕可击,尽管肏bī就是这么回事,但每一下抽插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处,令每一细节都毫无遗漏地展现在镜头面前,不用我刻意调整位置,总能拍摄到最佳画面。

这样的抽插镜头应该可以连续拍五至十分钟才转换性交姿势,我刚想固定好摄影机偷空抽口烟,忽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来凸露出外的yīn蒂受到高山挺动时yīn毛的揩擦,竟变得越加肿胀,红卜卜的翘起来像颗小尾指头;更难以置信的是此时随着高山yīnjīng的活塞运动,竟从yīn道里带出一洼洼滑溜溜的yín水,顺着薛莉的股沟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来我对a片的这类镜头都认为是弄虚作假,肯定是制片在上面做过手脚,绝不相信有哪个av女郎会在这种场合兴奋得yín水长流,要不是后期加工,就是预先在yīn道里注进某些液体,让yīnjīng挤逼出外形成淌yín水的画面,想不到薛莉却让我从此大大改观,不但改观,简直是叹为观止!

抽插了好一会,高山把**巴从yīn道里拔出来,ròu棒竟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薛莉也会意地马上翻转身子趴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高山从后面再来。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杆入洞,全根尽没。

我把摄影机挪侧一些,将镜头对准两人胯下,可是画面却给高山那个卵袋全占据了,无法捕捉到ròu棒在yīn户中穿插的细节,没想到这时不用旁人吩咐,高山已自动抬高一条腿跨到薛莉股侧,卵袋亦即时随着升高,露出薛莉那个湿淋淋的浆糊潭;薛莉也自动伸手抠着自己一边臀肉向外掰开,令小bī微张、ròu洞乍现,整个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两人的职业水准,果然是熟能生巧、合作无间。

虽然yín水不断泄流出外,可是薛莉却没有「嗯嗯啊啊」的叫床声,我开始还有点纳闷,怎么都亢奋成这样了,竟会忍得不呻吟出口?后来再细心观察一下四周,原来并没有现场收音设备,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叫床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性器抽插的「噗嗤」声、yín水磨擦的「唧唧」声,以及背景衬托音乐,全部都是后期制作时再作配音混合,难怪薛莉被干得再厉害也只用鼻子轻哼几下而已。

高山的yīnjīng胜在够粗长,在大特写的画面里显得更加夸张,薛莉娇小的yīn户被它填塞得又饱又胀,两片可怜的小yīn唇撑阔得紧紧裹住ròu棒,绷扯到似乎成了一块薄皮,随着yīnjīng的抽动而不由自主地在yīn道口反覆卷入拖出,相信单是这个镜头已足以给将来欣赏此片的观众提供视觉上的最佳官能刺激。

高山又抽插了百多下,然后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乳房借力往后一坐,顿变换成女上男下的坐莲招式,我连忙将摄影机推到大床的另一边,继续追拍两人的性交过程。由于避免电线纠缠,这次由我拍全身画面,肥波则在原位推近转拍大特写。

薛莉背对高山骑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调校好小bī适应yīnjīng的方向,然后将一头秀发拨到一边,曲起双腿放在高山盘骨两旁,再把身体倾斜后仰用手支撑体重,开始摆动下体一升一降地用yīn户吞吐起高山的yīnjīng来。

高山连干两个招式,此刻也显得有点疲累了,正好乐得以逸代劳回一回气,躺在床上挺着yáng具任由薛莉上下套动,自己则从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对正跟随身体抛动而弹跳不已的乳房。

薛莉身经百战,对着高山这根能把寻常女子yīn户插爆的巨大ròu棒应付得收放自如,用粗俗点的话语来形容,若把肏过她小bī的yīnjīng头尾相接排列起来,恐怕足够围绕整个布景场一圈。她一会抬起下体让ròu棒退出到只剩guī头在yīn道内,再用力狠狠坐低,把ròu棒吞个寸甲不留;一会又用yīn户紧紧抵住yīnjīng根部,筛动屁股采取画圆般的转圈招式慢慢研磨,让yīn道内壁去挤压ròu棒以柔制刚。

高山起先还能耸动下体去配合性器碰撞来加强磨擦,但在薛莉接二连三的施展出媚功后,渐渐显得不济了,不单无还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丧失至尽,气喘转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频频下压,看来快撑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纵使他在脂粉丛中打滚了不少岁月,征服过众多荡妇yín娃,但是在薛莉的连番攻势下,还是要败下阵来。他托住薛莉两瓣臀肉缓和一下冲劲,口中喃喃念着:「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导演做了个「ok」手势,薛莉会意,这场大战已接近尾声了,遂抬臀转身俯到高山胯下,一边用手套捋着yīnjīng的包皮,一边张嘴把鼓胀成紫红色的大guī头含进口里。高山「喔……」闷哼一声,腰一硬一挺,随即打了个哆嗦,薛莉的嘴角马上渗出一道白色的jīng液,顺着她唇边慢慢垂下来。

薛莉笑笑口放开ròu棒,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糊糊的jīng液,她用舌尖舔着那些蛋白质在嘴里搅动几下,「咕噜」一声吞下肚里去,然后朝着镜头再张开嘴,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着镜头作出一个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着遗留在唇边的剩余jīng液,津津有味地带进嘴里去品尝,我也配合着将镜头缓缓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处理,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导演这时满意地大喊一声:「ok!全世界收工!」

(二)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性交场面,仍在我脑海中交错盘旋,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yīnjīng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还是誓不低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在洗澡时我希望借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泄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梦寐以求的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精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里含着的那条yīnjīng不是属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里、小bī内、乳房上,甚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shè精,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即使精尽人亡,在你那朵yín糜的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无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么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机会多的是,我怎么去面对她那些充满热力的诱惑,怎么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辗转反侧之下,终于还是翻身而起,从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播放,边看边对着她yín叫连连的画面打了两次手枪,才勉强把体内的熊熊欲火压制下去,朦朦胧胧进入梦乡。

还好,那部戏杀青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都没有新片开拍,心里掀起的涟漪才慢慢散去,生活逐渐回复了正轨。

这一天,何昭又打来电话,老板终于有部新戏要开拍了,他告诉我说,女主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敛起心绪,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天天对着一块到不了口的肥肉,简直是精神虐待,我怎么受得了这种煎熬啊!

开镜前两天何昭派人送来了剧本,片名是《偷恋隔墙花》,故事大纲是描述一个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单纯小男生暗恋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妇,偏偏这个表面贤淑的人妻暗地里却是个骚浪的yín娃,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便刻意制造机会让他接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性欲,偷偷带这男生到酒店辟室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发觉了,他把老婆捆绑起来,用针刺rǔ头、蜡滴yīn户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过去,将奸情和盘托出,但想不到他得到证实后不以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做爱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窥,最后更发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演绎便套套新鲜、与众不同。我觉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骚,那种美和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领略得到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栗,那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摄幼齿影片一向多是采取记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讲究演技,所以行内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性事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场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说:「不是猛龙不过江,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更衣室里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么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龙,到了这地步还害羞什么?男人能有这样的本钱,人家羨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伴随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手中杂志抬眼望过去,鼻腔一热,几乎喷出血来。我的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装,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里面戴着的浅灰色胸罩,可是这个胸罩似乎太过窄小了,两团肉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产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胸罩挪下一分,两粒rǔ头马上就会弹跳出外;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紧紧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肉,连丁字内裤的形状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发是时髦的流行发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蛋白石的椭圆耳环,细心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艳少妇的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我开始羨慕起肥波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过去便全部工作人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场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发髻,拿着支**毛掸子装模作样在打扫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上的**毛掸子过去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对准他朋友,「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面,我家的刚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刚巧我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cut!good take!」导演满意地喊停,何昭走过去替他点上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么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过去:「来,导演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个龙字,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对面假借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衣陪伴在侧,加上里面空荡荡的连乳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nǎi子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两粒莲子般大的rǔ头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

田俊望着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着不断钻入鼻孔的乳香,连喝进口里的汤也忘记咽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时已向上卷到了腰际,胯间什么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的yīn毛在小腹下随着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摸摸我看柔不柔软?」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裆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着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顶峰,便将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轻轻按摩着。

田俊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一会盯着穿了内衣等于没穿的上身,一会又低头盯着下身那片芳草发呆,暗恨妈妈只给他生就一对眼睛,无法上下兼顾。

薛莉揉了一会,转而将手顺着短裤的管口向里面伸进去,田俊吃了一惊,飞了出去的魂魄似乎霎时回归体内,尴尬地按住薛莉逐渐进侵的手:「吴太太,不要……我……我……妈妈会骂……」

薛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谁叫你去告诉妈妈知道?姐姐摸你,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这样大家都不吃亏,就算给你妈妈知道了,她也不会骂你的。」说着,把胸前两团肉轻轻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脑袋像捣蒜似的点个不停,薛莉掀起内衣卷到脖子下,抓着田俊两只手放到自己一对nǎi子上:「试试握一握,不然像搓面团般揉揉也行。还有,以后不准再叫我吴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吗?」田俊咽了口唾沫,捧着两团软肉轻轻揉了几下,很快就掌握要领,一会将nǎi子紧握掌中搓圆按扁,一会又捏着rǔ头捻扭揩磨,玩得开心极了。

没了田俊双手的干扰,薛莉很快就顺藤摸瓜的在裤裆里触到了一根干劲十足的热腾腾年轻ròu棒。一握进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哇!」这根ròu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个guī头又圆又滑,胀卜卜、硬鼓鼓,彷彿少年偷了个**蛋藏在裤裆里,心里一荡,不由得圈在手中上下套动把玩了起来。

田俊玩到兴起,自然又得陇望蜀,抬头向薛莉问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好香啊!让我吸一下行吗?」说着,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这一句,但是却有交换条件:「行啊,不过姐姐让你吸,你也要让姐姐吸才可以,这样才够公平。」口说着,可手却没停下来,依然在裤裆里把玩着那根与少年年龄毫不相衬的大ròu棒。

「可是……」田俊有点迷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说:「我这里平坦坦的不像姐姐那么大,没东西让你吸啊!」

薛莉给他逗笑到花枝乱抖:「你这里是小,但有处地方却比姐姐大啊!这样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两人就扯平了。」说着,手在ròu棒上捏了捏。

田俊还没充份理解完这句话的含意,薛莉已经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将憋了多时的ròu棒释放出来。只见那光头小和尚红红嫩嫩的十分可爱,棒身粗,头儿大,两只手握满,那个光头还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还要长出一截;一些黏黏滑滑的液体凝聚在马眼口,用指头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薛莉喜爱得简直不愿再松开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对nǎi子上,顾不得她现在在自己下面正做着什么,一口叼着颗rǔ头含进嘴里,马上就像婴儿啜奶般吮吸了起来。薛莉舒服得瞇起双眼,昂起头像猫儿叫春一样哼哼着,要不是这少年郎正埋头在自己胸前吸奶妨碍弯腰,她早已把那ròu棒纳入嘴里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烧鹅也不怕它会飞掉,只好一边享受着少年的口舌服务,一边把玩着那根爱煞人的ròu棒过过手瘾,想像着下一步吃这只鲜嫩的「童子**」时,手中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yīn道里横冲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边又吮右边,头在薛莉胸前摆来摆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两颗rǔ头都同时含入嘴中吸个痛快。可不知道这样轮流刺激薛莉的奶头,却让薛莉更加骚痒难耐,混身虫行蚁咬,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止痒的工具就握在手中,这时却不得其门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头喘口气,薛莉马上抓紧机会:「好玩吧?一会再来,你先到沙发上躺下歇歇,轮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松了拉链的裤子马上滑了下去,薛莉干脆顺手替他内外裤一起脱掉,就这样挺着一根硬梆梆的**巴、光着下身让薛莉拖着手拉到沙发上。人躺下,**巴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竖,薛莉跪在沙发旁握着**巴套捋几下,随即俯身张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来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薛莉吞吐没几下他便浑身哆嗦,抽搐连连,一种从未试过的奇怪感觉由心底悠悠升起,说难过但又很爽,说很爽却又真的很难过;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来,可同时又希望她继续下去,脑筋越来越混乱,这未经人事的处男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将yīnjīng从嘴里吐出,转而含住guī头吮啜时,田俊再也忍不住了,他憋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着:「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胀得很难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万分不舍得把guī头吐出,可她又不想这个处男的第一注阳精就这样浪费在自己嘴里,她有她的打算,她要这个少年郎迷恋在他第一次shè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盘丝洞绑住少年的心,以后这根让人爱煞的大ròu棒就听任自己随意指挥了,jīng液长射长有,哪怕没有口福?

薛莉赶紧把guī头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发,糟蹋了这些珍贵的童精。田俊的yīnjīng虽然离开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频临shè精边缘的冲动依然在体内徘徊,未能一下子散去,**巴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跃动,极度充血的guī头也由原先粉嫩的浅红色变成了深红,就这样连续抖动了差不多三分钟,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慢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yīnjīng了,只是在卵袋上轻轻摸揉着两粒蛋蛋,她让田俊继续把玩着一对nǎi子,笑笑口问:「试过自己用手弄这里吗?」说着,指一指他的yīnjīng,田俊不假思索的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着。」

薛莉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她将玩着卵蛋的手移到yīnjīng上圈着包皮反捋几下:「像这样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东西,试过吗?」田俊茫然地想了一会,才答道:「几个月前试过一次,不过觉得越弄越难受,就没有再弄下去了。白色的东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她继续施展出女人的魅力:「你没流过,可是姐姐现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刚才给田俊吸rǔ头开始,yīn户就不断冒水,相信到现在已泛滥成灾了。

薛莉把右腿跨过田俊胸口踩到沙发上,左脚微蹲,这样的姿势,刚好把整个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个青涩年华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右看看,搔搔头问道:「姐姐,怎么你的小****不见了?那儿还裂开一条缝,掉出来的皮好像一只大肉蚌哩!」

「何止裂开一条缝,还穿了一个洞呐!」薛莉用手指捏着两片蚌唇拉开露出yīn道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把这个洞给塞住,这样它就不会再漏水了。」也巧,话音刚落,正好就有一滴yín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这个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里流出来的水好骚啊!」田俊擦擦鼻子,惊讶地说。「不过骚得来又有点香,」他竟把擦过鼻子的手指放进嘴里尝尝:「还有些咸咸的味道。」

田俊对着面前这个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问越来越多,一会翻弄着两片小yīn唇问:「这么大块皮裂开两边,姐姐你不痛吗?」一会又有新发现,指着yīn蒂嚷道:「姐姐,你裂缝上面长了颗大红疮,还肿起来了哩!」再不然就干脆把手指插进yīn道里探探,四周搅动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头。

薛莉的yīn户给他这样东翻西挖的「研究」了一会,yín水已多到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为骚bī止痒的**巴,替这个少年破处的欲望越来越强;再望望挂钟,离老公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近,继续折腾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家里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来撞见,那就什么都完了,趁热打铁,立即下定主意引蛇入洞,将他带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头对田俊说:「哎呀,你看姐姐洞里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赶快把****塞进去帮我堵住。来,穿回裤子,姐姐带你去找个地方办事。」

田俊正在兴头上,突被中断,不满地边穿着裤子边嘟哝道:「让人家多玩一会嘛!再说了,我还要上学,总不能天天都翘课把****塞在你洞里头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过来多帮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头:「乖,一会姐姐再让你玩个够,还会教多你一个新游戏,但是姐姐这个病可不要随便对人说喔,不然姐姐以后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吗?」

「嗯。」田俊无可奈何地点了下头。

「卡!」导演非常满意地喊了一声,灯光全部熄暗下来。何昭领着田俊来到导演身边接受教诲,「不赖!不赖!」导演指着田俊说:「这小子有前途。」随即吩咐何昭:「拉大队去宵夜,庆贺旗开得胜。」

这个一气呵成的长镜头,想不到由新人担纲也能做到一个ng都没吃就可以顺利完成,看来田俊这小子对演戏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怀长物、脸孔俊秀,若假以时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会被田俊所代替。

不过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岁的男童,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况且现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岁已懂很多事了,才不会像戏里那样白痴,但剧本既然这样写,加上田俊那副天真无邪的娃娃脸也着实能骗倒不少人,谁会傻得去认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销路,买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三)

由于下一组镜头的布景是酒店房间,搭建场景需要好几天,本来最简单快捷的办法是租个实景来拍摄的,可是由于拍的是a片,老板不想太过张扬,这场戏决定还是照旧在货仓里演出。

一切准备工作都进行得很顺利,「ready……」扩音器里传出导演的喊声,各人紧守岗位,射灯把酒店房门打亮得如同白昼。「action!」导演一声令下,房门「喀嗒」应声而开,薛莉拖着田俊迈进房来。

薛莉把手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就将田俊搂到怀里,在他脸蛋上「啧啧啧」连亲几口,再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腿间:「看,姐姐流的水多得连内裤都给沾湿透了,快!把****掏出来帮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

田俊对这从未到过的新环境相当好奇,举头在房间里东张西望,薛莉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有点不耐烦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动帮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当那条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泽、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yīnjīng再次进入眼帘时,薛莉兴奋得整个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进嘴里。

guī头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里慢慢膨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呼……呼……呼……」薛莉鼻子喘着粗气,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后摆动着脑袋,对勃硬起来的yīnjīng作起了深喉,长长的ròu棒子几乎下下都捅插进食道里去了。

尽管田俊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体却自然地生出本能的欲望:「姐姐,姐姐,别再吸了……****很难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里去……」

薛莉这时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巴,三扒两拨就把田俊的衣服剥光,将赤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随即把自己亦脱到一丝不挂向他看齐。

田俊的yīnjīng给薛莉含吮一番后,已呈怒蛙状,guī头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壮如柱,与身体成九十度角像根铁枝一样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骑到田俊小腹上,一个是剑拔弩张,一个是水到渠成,双方皆已准备就绪,于是左手握着玉jīng,右手撑开yīn唇,放软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声,竟全根套了进去。

我刚把镜头推近到两人交接处,准备捕捉性交画面,「卡!卡!ng!」导演突然气急败坏地大喊起来:「这是谁负责的?怎么做事嘛,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快处理好它。何昭!」

何昭连忙来到导演身边询问:「出了什么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两人不知哪里做错了,停了下来,但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愣在床上。

导演指着电脑现场即视屏的画面高声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们却不是头一遭拍a片耶,这些东西怎不预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齐扭头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大特写画面,上半部是薛莉的下体,不论是yīn唇、屁眼,均巨细无遗,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还是卵袋,其它东西都给黑麻麻的一大丛yīn毛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yīn户抬得很高才可见到一小截yīnjīng,否则整个画面的三分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应最快,连忙分派工作:「媚姐,帮帮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边厢,媚姐已经在准备着工具了。

我这时也省悟过来,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后,总觉得两者间有点什么不同,但又说不出哪儿有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写里的男女性器官,就会发现yīn毛都经过仔细的修饰,除了在yīn阜上留下一小撮作点辍外,其它全部剃光,以便两副性器在互动时,所有细节都可给摄入镜头,无一遗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边轻语几句,田俊的脸微红起来,他让薛莉抬起屁股令**巴松脱,然后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媚姐那边,张开双腿在化妆台前坐下。

媚姐看来经常要替演员们修辑yīn毛,一切动作皆显得那么驾轻就熟,她先拿瓶刮胡喷沫轻摇几下,对着田俊的下体喷出一堆白泡,然后左手握yīnjīng,右手拿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jīng干下半部的yīn毛剃除;跟着将yīnjīng上推贴住小腹,刮掉yīn囊四周最浓密部位的毛发,最后才细心处理卵袋皱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体经过媚姐刮毛之后,果然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所有器官无遮无掩,一览无遗。媚姐完事后拿条湿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干净,还在上面涂抹一些须后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缩,消除由毛头渣子形成的小黑点,令皮肤看起来更加洁白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则跨站在他腰间,准备补拍上一组ng了的镜头。导演从电脑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镜效果,非常满意,向何昭打了个「ok」手势,下令开始。

「偷恋隔墙花第3组18镜,take2!」拍板一从镜头前移开,薛莉便抓起田俊的yīnjīng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湿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俊腰侧,反手到后面掰开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叭叽、叭叽」地套动起来。

我小心地把镜头校准最好的角度,发现视觉效果的确与前大不相同,前几天拍摄口交过程时由于薛莉把包皮捋尽到根部,yīn毛压伏下去,ròu棒挺凸出来,还发觉不出有什么欠妥,此刻前后比对,果然高下立见,不单**巴在yīn道出入的细节清楚玲珑,连小yīn唇被**巴拖出牵入的动态也在镜头前活灵活现地表达出来。

薛莉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轻抖着胸脯,令自己那对大nǎi子在田俊面前晃来晃去,引诱着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龙,姐姐弄得你的****舒不舒服?你也来帮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两团肉给震得乱摇,姐姐好难受啊!」

我打了个手势给肥波,示意他绕过去拍摄田俊玩nǎi子的画面,我则继续拍摄两人性交的大特写。田俊初尝云雨,**巴已给薛莉干得不亦乐乎,眼前又有一对大肉弹在上下抛荡,刺激得魂游世外,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一般,闻言才猛然惊醒,一把向nǎi子抓去,紧握在掌中搓揉起来。

薛莉小bī里吞吐着**巴,nǎi子又让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过半支烟工夫,yín水便像缺堤一样从yīn道里奔流出来,镜头所见,两片小yīn唇把男童的yīnjīng包裹得不留缝隙,只有抽出的刹那在棒身遗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随着尽顶回落,转眼又把yīnjīng吞噬得无影无踪,洼洼yín水把田俊的下体弄成了落汤**。

我望过去由肥波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即视画面,薛莉的rǔ头已涨大为两粒红莲子,从田俊握着乳房的指缝间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丝,檀口微张,丁香小舌半伸出嘴外舔舐着自己两片红唇,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田俊先前已尝过奶头的滋味,这次当然也不会放过,稍一昂身便叼着一颗,含在嘴里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浑身一颤,「啊……」的低叫一声,软着身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田俊始终是童子初次拜观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觉将坐莲的速度越坐越快,有节奏地起伏着的屁股仿似在浪涛上载浮载沉的一叶轻舟,把田俊往爆发的临界点一步步推去。虽然田俊shè精的欲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潮为何物,匆匆吐出奶头,气喘吁吁地急叫:「姐姐,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我尿完了再帮你插洞洞好吗?」

薛莉此时也正频临高潮关头,哪容得他停下来,一把抱着田俊在床上打了个滚,变成男上女下压在自己身上,还恐怕他会抽身而出,弯起双腿勾着他屁股固定住,一边筛动着下体保持磨擦,一边yín叫着:「尿吧……你尿吧……就尿在姐姐里面好了……啊……不怕……姐姐不会怪你的……喔……喔……小鬼头……真硬呐……你插得姐姐也要尿了……」

田俊凭着本能笨拙地摆动下体,模仿薛莉刚才的动作让yīnjīng一插一拔在小bī里进出,薛莉则临床督导,扶着他腰肢纠正方向角度,帮助他加把劲狠干自己亢奋的yīn户,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干得一滴不留。

田俊冲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yīnjīng从未试过这么硬挺,guī头膨胀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觉实在没法再忍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紧、腰眼一酸,体内一道又热又烫的东西从****的开口喷射而出,吓得他边射边道歉:「喔喔……姐姐……对不起啊……我……我真的忍不住……尿了出来……尿到你里面去了……」

薛莉的yīn道受到这股童精一烫,整个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场及时雨,一松一紧地不停收缩,尽情吸收着这些春露甘霖,一边浑身打颤,一边拉着田俊的屁股令两人下yīn紧贴,保持着ròu棒抵在yīn道最深处的状态,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全部过档到自己bī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软摊在布满秽渍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着面前爽得几乎虚脱了过去的姐姐,搔破脑袋也搞不清楚为啥只撒了泡尿进她的洞里,便会让她舒服成这样,更奇怪怎么这次尿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畅快,甚至还埋怨这泡尿竟然那么少,真希望能够没完没了的尿足一整天。

这时耳机里传来导演的指示,要我把镜头再扯近一些,拍摄田俊把yīnjīng拔出来后,薛莉yīn道慢慢流出jīng液的情景。我调校好焦距,让薛莉的yīn户占据了整个画面,刚好这时田俊的yīnjīng「噗」一声就滑出了yīn道,人也随即挪开躺到一边。

薛莉尚未消化完高潮后的余波,yīn户仍然处在兴奋状态,只见又红又胀的小yīn唇向两边翻开成「人」字形,yīn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顶端,yīn道口微微张开,每隔三、四秒就轻轻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jīng液从yīn道里慢慢渗出,顺着股沟淌滴而下,积聚在屁眼的凹窝里,盛满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导演满意地大喊一声,鼓着掌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床边走去,他拍拍田俊的肩膊,赞赏地说:「好,演得不错,有前途!你先歇一会,那东西上面的水先不要擦干,等下还要续拍,能接得上吗?」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应了一声,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睡袍披上,坐到一边去了。媚姐用毛巾把薛莉yīn户外的秽渍细心擦拭干净,薛莉这才娇体慵懒地撑身坐起,让媚姐帮她抹去额头上的香汗,梳发补妆,不时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边瞄过去,田俊初试啼声便一鸣惊人,看来连薛莉这个号称握**巴多过握筷子的a片皇后也不禁对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钟左右,灯光又再度亮起,准备接拍下一组连续镜头,媚姐用喷壶向田俊差不多半干的yīnjīng上喷洒一些水份,令yīnjīng回复刚才湿淋淋的状态,「准备……」导演喊着:「开始!」我把画面逐渐拉远,对准了床上两人全身后就固定下来。

薛莉与田俊并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两人刚从高潮顶峰滑落,浑身乏力,累得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过了好一会薛莉才魂魄重归体内,转身抱着刚被她夺去了童贞的小男孩,在他脸上「啧啧啧」连亲几口,春风满面地问道:「小龙,刚才的游戏好玩吧?」

田俊涨红着脸,腼腆地低声解释道:「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想的,但刚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你里面去了,我……我……」

薛莉吃吃地笑了起来:「呵呵,姐姐不会怪你的,你没看见姐姐刚才舒服得很吗?嘻嘻,小鬼头,看不出来你庙小菩萨大,那根家伙这么厉害,差点把姐姐的命也取去了!」

薛莉口里说着,手又不由自主地弯到田俊胯下,把那根干得自己欲仙欲死的ròu棒握入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握着幼嫩得像婴儿皮肤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动,看着粉红色的guī头一下下地从手掌中钻出来又缩进去,春心一阵荡漾,小bī又痒了起来,顾不得上面还沾满两人的分泌物,俯身一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田俊躺在床上正乐着,忽见薛莉把自己的东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姐姐,不要!上面有尿,脏……」薛莉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把guī头吐出口外,向小男孩上起了生理课:「不脏,姐姐喜欢。知道吗,你刚才射出来的白色东西不是尿,是jīng液,你已由小孩子变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还弄不清楚状况,yīnjīng又被她含进了嘴里去。

尽管不久前才射过精,田俊受到如此强烈的直接刺激,半软的yīnjīng又再充血勃硬了起来。薛莉从口中的变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预期效果,一边含着**巴深吞长吐,一边撩卷舌头专攻guī头这处敏感的薄弱点。田俊哪承受得住这般招待,颤抖着弓起身子,嚅嚅呐呐地说:「姐姐……姐姐……我很难受……又想把****塞进你的洞里去……」

薛莉暗赞一声孺子可教,忙吐出**巴往后一躺,双腿叉开,拉起田俊伏到自己身上来,她边用左手两指撑开yīn唇、右手握着yīnjīng探路,边对满面稚气的田俊灌输性知识:「姐姐是女生,下面不会长出****,这个会流水的洞洞叫bī,是专门让你们男生把****插进去的,所以现在你是在和姐姐肏bī。」

田俊还似懂非懂地愣着,薛莉驾轻就熟很快已把guī头对准了自己的yīn道口,于是放开双手改为扳着田俊的腰,口里叫着:「来,自己插进去,就像刚才干姐姐那样,用你的大****狠肏姐姐的bī,shè精到姐姐里面!」

田俊相隔短短时间又再旧地重游,凭借刚才实践的心得,毫无困难就掌握到要诀,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觉guī头顺着一条湿滑的通道长驱直入,刹那间,整支yīnjīng就被一层温暖潮湿的皮肤完全包围,舒服得难以形容,而且这个紧密地包裹着yīnjīng的皮管还会轻轻蠕动,好像要把yīnjīng牵引入洞穴的最深处,然后全根吞噬进对方体内。

我推着摄影机绕到田俊背后,薛莉已自动举起双腿勾在田俊腰间,令自己下体离床向上翘起,又低声提醒田俊:「摄影机在你后面,身体抬高一些,两脚往两边跪开,别挡着镜头拍摄。」幸而不是现场收音,否则这句不是台词的对白可就会令整组镜头穿崩了。

田俊把膝盖跪到薛莉纤腰两侧,双腿八字形分开,屁股升高,将胯下春光尽可能清晰地暴露出来,我把镜头由全身远景摇近去交合部位,调整为大特写,而肥波也遵照导演的指示放弃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摄影机,扛着一台轻便小型机跳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面,将镜头对准两人交媾着的生殖器。

田俊撑起上半身,下体紧贴薛莉的yīn户,先作一次深呼吸,酝酿一下情绪,然后便开始前后摆动抽送起来。「男的身体再靠前点,垂直向下插!」导演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田俊连忙调整一下姿势,用大腿把薛莉的双脚推前顶高,令yīn户朝天张开,**巴则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彷彿打桩一样的力捣进去。

我和肥波两人一前一后捕捉着眼前令人血脉沸腾的性交场面,这些珍贵的镜头将会剪辑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销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电视萤幕上一遍遍地播放出来,成为夫妇房事中增添乐趣的催情剂,又或者作为孤家寡人的独身汉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选节目,更是打手枪时联想翩翩的最佳辅佐工具。

田俊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性交机器,纵横驰骋,卖力抽送,把薛莉的小bī肏得yín水四溅,噗唧作响。薛莉也不甘示弱,两片小yīn唇紧紧地裹贴在yīnjīng的包皮上,无论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随形,不舍不离,跟随着进退反来覆去;yīn道像张永远吃不饱的小馋嘴,不管yīnjīng插得多深入,它都贪婪地全根吞没,假若卵袋能够塞得进去,相信它也会照吞如仪。

「啊……小龙,你真强……姐姐爱死你了……喔……喔……对,就是这样,可以再快点……嗯嗯……揉揉姐姐的乳房……噢……姐姐离不开你了……」薛莉的腰像蛇一样扭动,开始发出叫床声,yín水犹如关不牢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个不停,yīn蒂渐渐涨大凸起,在画面里抢去不少风头。

田俊初出茅芦,自然不会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压在薛莉身上专心向小bī猛攻力插,同时还要腾出一只手去搓揉乳房,额角开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气也变得急促起来。薛莉也好不到哪里去,田俊的**巴又长又硬,下下都捅到yīn道尽头,子宫颈受到guī头连续不断的重击,浑身酸麻得几乎失禁,差点连尿都泄了出来。

「小……小龙,姐姐……哎唷……这下又戳中姐姐的花心了……啊……姐姐受不了你这样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让姐姐回回气再来……天啊……小鬼你怎么这样厉害……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照理薛莉身经百战,收放自如,此刻又怎会败在一个小毛头的胯下?我不知究竟是她戏假情真,给田俊肏出了快感,还是演技已达炉火纯青,让人分不出虚实,无论如何,她脸上露出的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偷情少妇放开怀抱尽情纵欲,充份享受性爱乐趣的yín荡表情。

田俊听话地停了下来,薛莉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地拍拍他屁股说:「这个姿势插得太深,姐姐的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换过另一种方式,你躺下不用动……呼……让姐姐自己来……」

田俊依言乖乖转身躺下,我也把镜头拉远为全身,将摄影机推到他们身侧,肥波放下小型机,回到原先位置继续拍摄。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虽然不久前才发射过一炮,**巴却不单毫无疲态,反而在yīn道里抽插过一轮后,这时更胜当初,头角峥嵘,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摇头晃脑。

薛莉望着这擎天一柱彷彿又恢复了干劲,二话不说立即翻身上马,她骑跨在田俊上面双腿微蹲,筛动屁股调整一下方位,待yīn唇刚一触及guī头便全身往下坐落,仗赖着充沛yín水的帮助,yīnjīng毫不费劲便自动滑入了桃花洞中。

这次主动权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随意,深浅由人,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既然阵势已经摆开,那就先干一场硬仗再算。薛莉虽然控制着全程操作,但全身体重却聚集在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yīnjīng依然能直捣黄龙,花心免不了又再成为箭靶,虽说可调校至蜻蜓点水般轻碰即离,但积少成多,快感一来就阵脚大乱,难保到时又会溃不成军。

在田俊方面,虽然不用自己抽插节省了体力,但始终把柄是夹在人家bī里,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张,万一在紧张关头被她用力挤压几下,任你是铁打罗汉也得乖乖俯首称臣。不过也有乘虚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得意忘形的时候去进行偷袭,例如揉揉yīn蒂或是搓搓乳房,一样能有机会取胜。

薛莉筛一筛屁股先让yīn道适应一下插在里面的ròu棒,然后俯前上身把双手撑在田俊胸膛,开始抬起下体去套动yīnjīng。我把拍摄全景的任务交给肥波,自己仍然负责去处理大特写。

镜头一路拉近,画面越来越清晰,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场面的**巴,不由得又再发硬翘了起来,把裤裆顶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两人身上,我才不致当众出丑。

只见薛莉用yīn道把田俊的**巴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时连带包皮也一并捋高,到guī头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适时地使劲坐下,将包皮反褪到尽根,可以想像田俊的yīnjīng此刻在yīn道里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红的yīnjīng开始变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度空前坚挺,凭男人的经验,我知道田俊这时已开始生出反应,yīnjīng充血膨胀,guī头发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不难迅速令他缴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于是使出招数反击,依照剧本扮作无知地往薛莉胯下一看,惊叫道:「姐姐!姐姐!你下面那粒大红疮又肿起来了!」伸手到yīn户上拨开yīn唇,捏着yīn蒂轻轻揉压几下,薛莉登时浑身打颤,「喔!喔!喔!」地哼着,全身软了下来,再也顾不上套动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转到了薛莉胸前大nǎi子顶端的两颗红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夹在指间搓拧扭擦,玩个不亦乐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敌,开始节节败退,原先威风凛凛的神气样现在已变成宛转娇啼,战况顷刻三百六十度逆转。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阵脚大乱,双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耸着自己的下体主动抽插着薛莉的yīn户。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疯了一样把脑袋左右乱甩,披头散发,咬牙切齿,抓着自己的乳房猛搓一通,向极乐高潮又迈前一步。

田俊无师自通,把薛莉抱在怀里昂身坐起,变成两人相拥着同坐在床上,薛莉骑着田俊的大腿,**巴仍然插在yīn道里,一边握着自己的乳房把奶头送进田俊嘴中,一边跃动身体使肏bī的动作不致停顿。

两人胯下都沾满了黏糊糊的yín水,生殖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各人yīn阜上仅有的一小撮yīn毛,早已如漆似胶地混作一团,分不清到底哪些属谁,只有分开的刹那,才依依不舍地各自归位,但毛发间已拉出无数条由yín水造成的晶莹细丝。

「小鬼……你真棒喔!大**巴像长了眼一样……专拣姐姐的死穴下手……哎唷!姐姐……快活得要昏过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亲亲……小冤家……喔喔喔……**巴头顶到姐姐嗓门上来……呜……这么长……姐姐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样胡言乱语,yín荡得使全场人都受到感染,鸦雀无声,十几双眼睛都瞪得铜铃般大,目不斜视地紧盯住眼前上演着的活春宫,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媚姐也脸泛红晕,不好意思地把头别过一边不敢正视。

以薛莉这样一个熟女去饰演偷情少妇背夫纵欲,自然能演绎得活灵活现,可是要田俊去扮个初尝性事的小男孩,难免会受到性欲驱动而拿捏不准,不自觉地超越火位,场面渐见失控。但是导演却没有喊停,倒在耳机里叫我续拍下去,这段片子火辣劲爆,难以舍弃,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后的剧情里。

床上两人这时已作最后冲刺,薛莉策驹驰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挥汗如麻、气喘吁吁,肉体相撞「啪啪」之声不绝予耳,一场鏖战已经接近尾声,双方高潮蠢蠢欲动,风起云涌,山雨欲来。

「阿……阿龙……姐姐要泄了……加把劲……把姐姐送……送上天去……」薛莉刚从嘴里断断续续挤出这几个字,就双手搂着田俊的脖子,开始浑身一颤一颤的打起摆子来,「姐姐……我……我想尿……不,要shè精了……」田俊也同时到达终点,紧张得连捧着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里去了。

「好……好……跟姐姐一齐泄吧……嗯……嗯……从姐姐后面干……来……忍住……在姐姐里面射……喔……用你的jīng液灌满姐姐的洞洞……」薛莉赶忙抽身而起,转为趴伏在田俊脚边,张开双腿翘高屁股,把湿漉漉的牝户张扬在田俊面前。

田俊的**巴脱离了薛莉的yīn户后仍在不断跳动,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满膛弹药只等对准目标便立即发射,他这时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跃而起靠在她后面,扶着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马上yīn阳合璧,再次融为一体。

田俊抱着薛莉的纤腰,下体快速前后摆动,yīnjīng如拉风箱般在yīn道里推入拉出,波波yín水仿似磨豆浆一样从yīn道口长流不息,薛莉被干得失魂落魄,高潮迭起,头像拨浪鼓般左摇右甩,口里「心肝宝贝」乱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将镜头缓缓向两人下体拉近,整个画面只见到田俊的卵袋紧紧贴着薛莉的yīn户,yīnjīng已分毫不剩全根塞进yīn道里头隐没了,田俊就这样插着抵住不动,接着屁股抽搐了几下,一股乳白色的jīng液从两人生殖器交接的缝隙间慢慢憋出,形成环状围绕在yīnjīng周围,然后越聚越多,汇集在yīn唇中间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么多……喔……好热……烫死姐姐了……你好厉害……干得姐姐花心酸麻……啊……爽……姐姐离不开你了……」薛莉叫着叫着,浑身打了个大哆嗦,四肢一下发软,整个人瘫趴在床上。

田俊顺势伏在薛莉背后,让两副热辣辣的胴体紧贴一起,静静地享受着高潮汹涌而至的快感。**巴仍然在yīn道里一下一下地抽搐,不过这时从肉缝间泄出来的已不只是白色的jīng液,还夹杂着缕缕晶莹通透的yín水,混合为一股以爱欲交融而成的潺滑琼浆。

「卡!」导演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高喊一声,片场里的全部工作人员都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何昭微笑着向床边走去,赞赏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错,果然有两下子。」田俊和薛莉却已形同虚脱,像瘫痪了一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连回应句话的气力似乎也使不出来了。

何昭转身向大家高声道:「多谢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进度一直保持顺利,导演很高兴,为鼓励士气,今晚请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鲜庆祝。」全部人高兴得又再欢呼起来。

(四)

由于田俊比一般新人领悟力高,较易入戏,绝无欺场,又会自动配合镜头摆位,因此影片的拍摄进程比预算中快,上星期只用两日时间就完成了三组少妇继续与少年辟室偷欢的床戏,今天已准备开拍奸情败露、被丈夫逼供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来到了摄影场,边让媚姐整发化妆,边袒露着上胸让道具明叔安镶假rǔ头。趁着空档我好奇地凑过去三八一下,那对假rǔ头是用软胶塑制,涂上嫣红的鲜艳颜色,底下连着块圆形的肉色乳晕,无论是质感或外观,都与真的rǔ头不相上下,骤眼望过去几可乱真。

明叔细心地把假rǔ头分别套上薛莉两颗诱人的rǔ头上,用胶水黏牢,顺手扯扯不会脱下来了,这才安心地坐回一边。这时薛莉的一对乳房显得更令人触目,rǔ头不单肥大饱涨,还硬硬地向上翘起,让人不由联想到女人达到性高潮时身体器官出现的自然反应。

由于等下会有丈夫用钢针刺穿妻子rǔ头的剧情,以薛莉今时今日的地位,当然不肯假戏真做,于是就得利用道具来掩人耳目了。至于钢针慢慢刺穿皮肉,从rǔ头另一边冒出来的大特写镜头,则是由特约替身演员担纲,事后剪接员把这些镜头与薛莉痛苦的脸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营造出慑人心魄的预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个口叼烟卷的中年人这时大摇大摆地迈进片场,向众人打着招呼,他就是在戏里饰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名叫余顺。见人对他爱理不睬的,没趣地独自走进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顺这个人中等身材,样貌猥琐,莫说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可说有点抱歉,一向以来大多客串流氓、瘪三等跑龙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这套片子里丈夫的身份吧,于是便被何昭叫了来跟薛莉演对手戏,想不到癞蛤蟆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鹅肉了。

导演照例最后进场,他肥胖的身躯一坐到导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点燃的雪茄,便抬头问道:「人都到齐了吗?那好,全世界准备!」

灯光徐徐亮起,薛莉刚刚和田俊又大战一场,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也懒洗便倒头躺到床上睡觉了。「拎罧六,长衫六……」余顺刚赌完牌九回来,口里哼着小调迈进睡房,一进门见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态,穷心未尽,色心又起,**巴不禁胀硬了起来,悄悄摸到薛莉身边,掀起她睡袍下摆,准备来个偷袭珍珠港。

灯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内裤紧裹着的yīn部微微隆起,中间凹下一条褶皱,把整个yīn户的美好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而鸿沟下端则濡湿一片,黏糊的液体甚至渗出裤外,沾染得内裤都变成了半透明,连两片枣红色的小yīn唇也隐约可见。

「呵呵,这骚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肏得少,正痒得淌水等我干呢!嘿嘿!」余顺迫不及待地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拉着娇妻的裤头往下扯,薛莉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余顺左手握**巴,右手往妻子的yīn户上捞一把,打算涂点yín水去guī头,以便一插入yīn道就可直捅到底,谁知一摸上手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流出来的「yín水」滑则滑矣,可是却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余顺当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里马上就明白:妻子背着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娇妻的yīn道用jīng液灌满了。

余顺怒气攻心,顺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她双手扭到背后绑了起来,薛莉睡眼朦胧,嘟哝了一句:「又想干了吗?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

渐渐薛莉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内裤后,老公还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只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yīn户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这是什么?」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着娇羞地说:「坏蛋,还问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jīng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掴过去:「你***当我是白痴啊!老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jīng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尽管证据确凿,这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挂着,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着薛莉胸口用力一推,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挂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于两条大腿水平拉开几近一字形,yīn户也随着掰开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连yīn唇都向左右翻开了,bī里面的所有细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尴尬的是yīn道口还洋溢着不少田俊的jīng液呢!

余顺望着妻子那既yín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着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先松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低,一对nǎi子随着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rǔ头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奸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其实老公想怎么做她已心中有数,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凌辱工具。

余顺嘿嘿地坏笑着:「bī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yīn道插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谁知越挣扎蜡烛就往yīn道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yīn唇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肌肉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yīn道把蜡烛牢牢夹紧,恐怕一旦放松,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地望着丈夫下一步的动作。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温淌落在ròu洞四周,烫得yīn唇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一片小yīn唇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的小yīn唇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也随着悚动而在yīn户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莉一对nǎi子使劲搓揉着,两粒rǔ头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rǔ头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莉此刻下面的yīn户正遭受着酷刑,上面的rǔ头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失禁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yīn道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奸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多的是,到nǎi子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把**巴插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呐!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rǔ头穿过去,旧痛未消,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rǔ头上扎针,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rǔ头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薛莉的rǔ头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彷彿有两只金属小刺蝟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乳房,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累累的rǔ头也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回妻子的yīn户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bī里的小yīn唇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插在小yīn唇上的两支钢针拔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yīn唇撑开,其实薛莉的小bī不用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yīn道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bī里面的威胁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bī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yīn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皮幼肉,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油对准薛莉bī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yīn户痉挛了几下作出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yīn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yīn唇上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yīn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奸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己家里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婆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顺也冷静了下来,伸手替她把插在yīn道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yīn道口,迟点就连yīn唇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肏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rǔ头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rǔ头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把**巴弄硬,插进薛莉yīn道里抽动,借性交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莉bī里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着:「多谢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手的热毛巾,一窝燉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rǔ头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rǔ头的近镜;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rǔ头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艳;她洗净铅华,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羁的yín荡形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五)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奸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yīn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肉在砧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场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摄影机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回去旧厂。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着热裤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嘴里嚼着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着媚姐过来跟她化妆。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yín荡姐妹花》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一岁,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不多,但妹妹的nǎi子却比姐姐的大上一码。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在后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口交;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着屁股去吞吐他的**巴,一面用双手挤压着自己胸前两颗豪乳,把站在她面前那个男人的**巴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着奶炮。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里,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guī头。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乳房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仰躺捱肏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遗,加上里面没有戴乳罩,连两粒奶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nǎi子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确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上帝杰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着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乳房四周擦上一些粉,令乳房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rǔ头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yīn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何昭将紫莲一个乳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rǔ头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准紫莲那粒rǔ头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到皮肤的一刹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乳房体积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rǔ头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紫莲一对乳房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nǎi子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指尖在rǔ头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rǔ头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rǔ头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体内的情欲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肉全都放松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着火热红唇,媚眼醉瞇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裤裆上面又抚又摸。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裤裆上骚扰着的手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乳房占满了整个画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rǔ头,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从rǔ头上横穿而过,随着肉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女子脑后髻子上插着的发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上拉着她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着她双手,恐防她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着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rǔ头迅速穿刺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么痛,真的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我把画面再推近至rǔ头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嫩的少女rǔ头被一支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乳腺发达,但分布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那粒rǔ头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酥胸,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何昭继续在rǔ头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么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么连戏呀!再说,要莉姐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到他究竟说些什么,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妹妹。

紫莲还在哭着,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彿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yīn户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里已不知被多少根**巴肏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yīn唇仍保持着少女应有的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yīn毛,找到躲缩在皮瓣里的yīn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yīn唇拉开,令yīn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小bī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yīn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手握乳房,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rǔ头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态,从bī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刹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便再次沉醉于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rǔ头,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rǔ头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往rǔ头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rǔ头上,骤眼望过去,每粒rǔ头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rǔ头被钢针刺穿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肉欲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把钢针一根根从rǔ头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一边rǔ头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rǔ头轮流着来的效果,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乳房,使rǔ头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rǔ头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rǔ头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bī的快感与rǔ头的痛楚相比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rǔ头侧面渗出来,顺着白皙的乳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bī也给姐姐舔得兴奋无比,泄出的yín水泛滥出yīn户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乳房,对另外一颗rǔ头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莲的皮肉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rǔ头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yīn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手yín,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yīn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性欲。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干净乳房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抹掉yīn户附近的大量yín水,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我要**巴……要**巴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锁门,拜托了。」

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6-9

(六)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卷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yīn唇,右手则把手指插进yīn道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欲求不满时自己手yín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人的yín糜场面,我全身的血液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yīnjīng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腼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么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yīn唇,将yīn户端端正正地朝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她腿间,仔细地向yīn道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bī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痴迷,小电影皇后这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yīn唇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yīn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yīn道口粉色嫩皮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ròu洞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yīn户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次将视线专注在她yīn道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yīn道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yīn道壁的压力,若这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yīnjīng,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yīn道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好运用yīn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yīn道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yīn户借力,更有如在按揉着yīn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yīn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yín水,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调情,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腿一张一缩,彷彿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yīn道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yīn道,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yīn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个大帐篷,想来yīnjīng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手进裤袋里将yīnjīng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隔着内裤按住**巴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巴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着**巴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巴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先把整根yīnjīng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guī头,轻轻地一吮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guī头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guī头在她嘴里鼓胀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眼笑瞇成一条缝,然后吐出guī头,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guī头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guī头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jīng液仍在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guī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guī头上的刺激一减弱,shè精的欲望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着包皮韧带,从guī头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guī头,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ròu棒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shè精的冲动虽然已被压下来,但yīnjīng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用手套捋着**巴,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巴含进口中,这次由于我的yīnjīng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ròu棒,一手搓摸着卵袋,螓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巴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口交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ròu棒,事实上当她把整支yīnjīng都没根吞入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guī头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yīnjīng退出来的刹那,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guī头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nǎi子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巴含在她口里,她的nǎi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yīn唇,一手握着**巴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人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yīnjīng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yīn道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肉瓣把我的**巴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容,我只觉得yīnjīng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yīn道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递着热力、脉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yīnjīng按摩,又像企图将yīnjīng引进到yīn道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yīn道肌肉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根肉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yīnjīng随着肉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yín水泛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巴,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彿想把两副胴体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压在我胸膛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rǔ头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yīn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着小香臀,利用yīn道去套动我的**巴。yín水实在太多了,yīnjīng在小bī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得分外yín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彷彿在报着抽插的次数。

湿滑的yīn道减低了我yīnjīng的敏感度,尽管抽送频密,shè精的欲望却得到了缓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领略一下她小bī的奥秘,我一边搓揉着她两个滑如羊脂的大nǎi子,一边细味着yīnjīng在yīn道里穿插的感觉。

薛莉的小bī属于重门叠户型,yīn道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guī头像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yīnjīng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圈的嫩皮又把yīnjīng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着不放,以至yīnjīng退出外的那一瞬间,yīn道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nǎi子被我摸得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高潮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高潮巅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向她小bī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叫床声,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性爱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yīn户翘起得更高了,使我抽插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龙,卵袋也跟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屁股上。yín水一洼洼地被yīnjīng抽扯出外,沿着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yīn毛糊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肉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插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行了……要泄了……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着她的yīn道,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高潮,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yīn道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后,双手紧紧抱着我力拥入怀,借着两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压,使我的yīnjīng挺进到她yīn道最末端,直到guī头紧抵在子宫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抽动**巴,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着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手共创的绝顶高潮。yīn道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夹得我的guī头酥麻不已,好不容易才压下的shè精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着,希望yīnjīng能逗留在她yīn道里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宫里泄出一股滚烫的yīn精,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子宫口的guī头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jīng液万马奔腾地往上涌,我不再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等待承接我的玉液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抽插着,撞得她两瓣臀肉一片通红,薛莉扭摆着如柳纤腰,边向后挺送着奉迎,边骚浪地yín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jīng液都射进我里面去……喔喔……干死我吧……」

**巴在yīn道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jīng液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nǎi子,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着第三股、第四股……jīng液不断喷出来的销魂感觉,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了全身精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恐后地游向她子宫深处,品味着高潮过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yīn道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yín水还是我jīng液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yīn道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yīnjīng再也无法在她yīn道里呆下去了,随着液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过这么强烈的高潮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高潮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然有时候的确试过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么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高潮就好,管它怎么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几次高潮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性欲,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后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闲暇不多,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着,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么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羨煞旁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性爱,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做爱都有高潮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在你身上抽插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么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高潮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他干到yín水横流而泄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做爱,照理不容易产生高潮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七)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卖盗版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版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这样对待我啊!』

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

他搂着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

他抚着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yín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露胸的录像,在网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

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肉偿,那等于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胸露乳给数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后还有什么颜脸出去见人?左不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怅不已。

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拚命!』

他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呢!无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操仍可得到保留,带给阿伟的心理yīn影也没那么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我为荡妇yín娃,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宁愿拍录像,总好过出卖肉体。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发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只恨自己不争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内容:『其实他们也说过将来片子发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过我根本就不打算答应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

连最后一个顾虑也给排除,我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回复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抚着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决定,别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

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老婆的nǎi子就要露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着我的乳房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浑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几乎没睡过,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双脚还发软呐,差点就仆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么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了假,吃完午饭后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到荃湾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辆面包车在等候着,刚登上车,门立即关上,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车厢里除了我和阿伟外,还有四个男人,年龄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着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胡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浑身肌肉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大声粗,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我低着头静静坐在车厢里,心里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姣好身躯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脱光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nǎi子当众暴露出来,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尴尬的事情。

车子颠颠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于山脊背后,远离大路,杳无人迹,四周丛林密布,隐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里来。

我们众人下了车后,阿豹带领着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视野广阔,风景优美,举目远眺,心旷神怡,整个九龙半岛尽收眼底。那里还设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着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着等下拍摄的内容:『你们俩扮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着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后除下奶罩,记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nǎi子的情况。』

不对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乳房就行,并没有抓摸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暗中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反对,可是他并没有理会我,只一个劲对阿豹点头应允:『是,明白,豹哥,我会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在他身后观看。阿伟搂着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着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着我的身子面对着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后,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乳房,就要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操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胸前一凉,两只又大又挺的乳房已暴露在空气中,树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赞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nǎi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乳房乱摇乱晃,为在一旁窥视着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艳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把握着两团乳球就搓圆按扁,肆意地在镜头前作出yín秽不堪的动作,树丛里的怪叫又响起来:『大力抓狠些啊!拧拧她的奶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

我也发觉两粒rǔ头在阿伟的玩弄下,渐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场面啊!当着好几双充满色欲的男人眼光下,竟做着一向只有在卧房里两人私底下进行的性爱游戏,我觉得自己此刻活像一个表演脱衣秀的舞娘,毫无廉耻地卖弄着身体上的私隐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渐兴奋的过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记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立即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内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bī吧!』

『呵呵,nǎi子这么大,bī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nǎi子搓这么几下,rǔ头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带劲。』

……

林子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准我的乳房,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挡在胸前。阿豹yín笑着说:『小妞,怕什么?不拍都拍了,这么美丽的nǎi子,不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手在乳房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湿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么?』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乳房左拍右拍,又凑近rǔ头去拍大特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彷彿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惺惺补救,这么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小妞,还没拍完呐,这么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么,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接着要拍的是,你们调情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bī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时我会指导你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轮奸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脱裤!』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揪着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山风除除吹来,下yīn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并以yín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yín辱,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yín词荡语,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yīn毛浓密,据说多yīn毛的女人性欲特别强,我看**巴还未捅进小bī去,她yín水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啧啧!你们看,那两片yīn唇真***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肏得太少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么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bī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肏,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yīn唇仍能紧紧合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次,肏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bī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开九大块!』

……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着,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赤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来,在几双色迷迷的yín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众目睽睽的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肉,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bī入镜吧!』天哪!这么yín贱的动作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yīn唇慢慢向左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yīn户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yín亵的姿态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yīn户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的yīn户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yīn唇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yīn道口,一人专攻yīn蒂,一人则在肛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yīn户忽缩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浑身肌肉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尿了!』三人望着我喷射着尿液的yīn户兴奋得手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八)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yīn唇的手指,依然掰开着yīn户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yīn唇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命护着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yīn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乳房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乳房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yīn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yīn户上的残尿,随即翻开yīn唇,一找到yīn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yīn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乳房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yīn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yínyín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轮奸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淒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裸,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yīnjīng在我身上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yín乱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我下巴把yīnjīng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对乳房,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yīnjīng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yīnjīng比他稍大,但与普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yīn道内时,我不寒而栗,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说不,越想越淒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置:『嘿嘿,这妞的nǎi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按手的两人有nǎi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yīn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乳房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bī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巴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ròu棒,阿豹一手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找死啊!我也要上镜?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朝我yīn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bī,yīn唇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肏过这么嫩的妞了。』边yín笑着,边跪下来将yīn毛拨开两边,握着ròu棒抵在yīn道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胯下胀卜卜的yīn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轮奸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yīn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肏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我去肏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yīn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yīn户上,不一会,yīn户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yīn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奇,但奇在涂在我yīn户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yīn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yīn唇,右手则用指头按在yīn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欲,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性交了。我当然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情欲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yīn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yīn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yīn蒂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刹那间从yīn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yīn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刺仍留在yīn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yīn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yīn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yīn户热得像火烧一样,小yīn唇逐渐充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yīn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了血液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yīn户整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yīn道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肉体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yīn部,帮我消除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yīn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yīn户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彷彿yīn户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yīn户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遮掩保护作用的小yīn唇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yīn唇内侧、yīn蒂上、尿道口、甚至yīn道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欲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yīn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大量yín水从yīn道里不可抑制地狂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bī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ròu棒,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东西……』

阿豹握着yīnjīng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穴,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yín荡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豹哥的ròu棒……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yín贱些,不然老子的屌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着,他的yīnjīng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肉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屌,要豹哥来肏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屌狠狠地肏我吧!』

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yīn唇,阿祥拿着两瓶矿泉水朝我yīn户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yīn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yīn道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豹说:『大哥,这妞的bī冒出这么多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

阿豹的ròu棒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吩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巴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反应,不够过瘾。』

『松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着,别碍着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棒,一人一炮总够喂饱她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ròu棒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yīn道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yīn部肌肉压迫得yīn道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yīnjīng全部插进我yīn道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yīn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般的敏感yīn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yīn户也像张喂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ròu棒不愿放离。

yīn道裹住他yīnjīng轻轻收缩的动作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乳房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骚货还真浪得可以,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巴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ròu棒在我yīn道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欲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浪叫,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抽插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yín哼浪叫,骚态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yīn户承受他肆意奸yín。连我自己也难以置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抽插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波波快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yīnjīng插进我yīn道尽头。高潮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高潮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yīnjīng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yín水答答的yīn户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硬梆梆的guī头直抵子宫口,撞得我浑身一阵酥麻,几乎就此泄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nǎi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潮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yīn道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yīnjīng仍在不停抽插,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任凭高潮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高潮,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识的yín荡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高潮,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做爱中也没有这么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欲望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yīnjīng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shè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扭动着屁股想甩脱他的yīnjīng,可是刚经历完高潮的身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shè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yīnjīng在我身体里跳动了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yīn道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jīng液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jīng液击打在我子宫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shè精时在yīn道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jīng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九)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着自己的ròu棒,一边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轮奸我的一场yín戏。

我还没在高潮后的混沌中复原过来,一出yín乱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乳房,有的抠我yīn道,有的揉我yīn蒂,在幕天席地下开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yīn户里面充斥满了阿豹的jīng液,就算有再多几个人shè精进去又有何分别?更何况阿豹的yīnjīng一离开我yīn道,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yīn蒂变得格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欲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梦呓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先把yīnjīng插入我yīn道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yīn道尚汨汨流淌着阿豹的jīng液,当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胸前,双手挤着我一对乳房,将他的yīnjīng夹在中间前后滑动。凑巧的是他的yīnjīng形如其人,细细长长,饱满的乳房形成的肉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yīnjīng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乳沟当成yīn道般干弄,又能一边亵玩着上面那两粒勃硬的rǔ头。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巴送到我嘴边,用guī头在唇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ròu棒的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着勉强吞入半根,guī头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占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根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抽插,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下分神乘虚全根而入,rǔ头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流,唾液、yín液横飞。

承接着阿豹带给我的高潮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高峰,我含着阿辉的ròu棒『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夹着阿祥的yīnjīng不断抽搐,泄出大量yín水,爽得他们直呼过瘾。

在我高潮中他们已互相换位交棒,现在yīn道里插着的是阿棠的yīnjīng,阿辉蹲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则握着沾满我yín水的ròu棒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完高潮后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guī头,却又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抽插,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ròu棒穿过乳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高潮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巅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但连续三次泄身,就算铁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够了……够了……我真的够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着说:『哎呀小妞,这么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么去喂饱你的浪bī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么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么应付得来呀!若再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不好,豹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就当没事发生过。』

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着上,那多费时间呐!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不干脆一次过搞定三人。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

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着朝天屹立的大ròu棒严阵以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着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yīn道对准他guī头就往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yīn道与guī头的接触点,尽管阿辉的yīnjīng粗大无伦,他们俩套好后松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ròu棒竟被yīn道完全吞没。

我的yīn道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么阔,虽然有大量yín水帮助润滑,两片小yīn唇还是被他的yīnjīng扯带得卷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yīn唇被夹在ròu棒和yīn道壁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yīnjīng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松脱,搂着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yīnjīng往上顶,我子宫颈被他的大guī头顶得又酸又麻,yīn道被粗ròu棒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胸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yīn道就会受不住压力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yīn道去套弄阿辉的ròu棒。天哪!单单插在里面都已经这么胀满,要是抽动起来,yīn户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干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yīn道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容的闷胀感随着ròu棒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yīn道底端;到完全纳入后,整条yīn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插入了一支大号警棍,两者之间缝隙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根大ròu棒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屁股,顺着我下降的来势挺起**巴往上顶,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宫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guī头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身一抖,而且由于yīnjīng太长,产生一种彷彿guī头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觉。

经历过三次高潮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泄精的兆头。我没辄了,照这样慢慢套弄下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jīng液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么难办,何况还有两支yīnjīng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挺着**巴对着我的嘴,我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乳房握在手中大力一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刹那把**巴插了进来。

我又回复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ròu棒,中间一双毛手,把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为了能令他们快点泄精好结束这场奸yín,我用尽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ròu棒,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巴,至于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乳房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缝里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肛门移去,我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住头发将yīnjīng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yīnjīng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guī头轻轻地在肛门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yīn户周围捞了把yín水抹到我屁眼上,然后握着**巴将guī头紧紧抵住我肛门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眼泪直冒,后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锲而不舍的坚持下,肛门的括约肌终于因收缩得太久而需松驰一下,他就瞅准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屁眼已被他挤进了半个guī头。他耐心地让我就这么夹着,转而去搓我的乳房、擦我的奶头,不到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松,他把握机会,趁屁眼微张的时候将yīnjīng再捅进一些,只两个回合,整个guī头已藏身在我肛门内了。

就这样,我的肛门和他的yīnjīng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松,他便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yīnjīng已成功地一点不剩完全插进了我屁眼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yīnjīng虽然长,却并不算粗,guī头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第一个来干我屁眼,肯定早给他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慢慢扩张,对我紧窄的肛门来说刚好是剋星,所以才能这么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阿棠的yīnjīng进去后,我身上所有能插得进东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yīnjīng占据了,他们接着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抓住我的头发逼我将脑袋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nǎi子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人六只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作出这个挺胸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yīn道与肛门的角度,都处在最利于他们抽插的方位,我觉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个人了,因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变成了一具专为男人泄欲而设的皮囊。

几乎在同时,三根ròu棒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里同时汇集,很快就冲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ròu棒抽插着洞穴里。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流浃背,喉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yīn道和肛门内抽插的两支yáng具又狠又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断来回穿梭,yīn唇一开始就给阿辉那根大ròu棒干到翻开了,现在连屁眼也给阿棠干到脱肛,两块嫩皮随着ròu棒的出入可怜地被卷入拖出,里外乱反;我上面也好不到哪里去,阿祥的yáng具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咽,嘴角垂着一长串泛满着白泡的唾液,沿着腮帮子不断往下淌,像yīn道口的yín水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共同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yīn道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脏六腑都给他们捅反了;加上两个乳房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冲向云端,时而堕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yīn道与肛门的气力也没有了。

yīn道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根大ròu棒,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门却被阿棠的yáng具撑成了个大洞。两支ròu棒排除阻力后,抽送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ròu棒同时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ròu棒既粗又大,撑得yīn道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宫里头;阿棠的yáng具细细长长,guī头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皮疙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yīnjīng插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巴上不可,连guī头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尽管已经历过三次高潮,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么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泄身了,而且这次高潮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这么多次高潮,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抽插得更加疯狂了,几支ròu棒的快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高潮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样的高潮蜂涌而至,我再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高潮中他们并没有停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高潮推至最巅峰。

我泄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ròu棒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扎,只好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

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与阿祥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辉的yīnjīng,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清醒了一半,挣扎着欲爬起身,阿祥却搂着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单令阿辉的巨型ròu棒全根没入了我肛门,阿祥的yīnjīng也顺势插进我yīn道里。

幸而经过刚才阿棠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为松弛,阿辉的ròu棒进去后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便抓着我一对乳房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ròu棒合力夹攻,不过泄完身后器官的感觉已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着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第一个发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yīn道里抽送了不一会就冲向终点,大量jīng液在我里面发射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的yīn道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yīnjīng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在我体内shè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抽插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满了黏糊糊的jīng液,跟着阿辉的yīnjīng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架上肩膀,让我翘起yīn户给他抽插,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劫,一手握着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yīnjīng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ròu棒。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yáng具,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搧了我一记耳光:『***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肏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ròu棒慢慢含进嘴里,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jīng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样,过来用我一对乳房将他的yīnjīng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yīn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yīnjīng抽拔出外,走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yīnjīng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guī头尖端喷射而出,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jīng液又多又黏,糊满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yīn道、屁眼、口角不断有jīng液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精心杰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干得真过瘾!这妞的bī果然够弹性,给我**巴肏过的女人从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bī都给肏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巴都能插得进去。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

『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太亏,无力开炮了。』

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巴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yīn道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yínyín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乳房:『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乳房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yín贱的姿势,应付三根ròu棒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轮奸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肉体,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yín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性交易,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性交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肉体,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往在做爱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yīn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卜的凸露在yīn唇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yīn户变得非常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yīn道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做爱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yīn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yīnjīng永远插在yīn道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yīn道去套弄**巴,那股yín荡无比的骚态,每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对手是高山。虽然性交是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yín,实难克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yīn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yín水充沛,而且表情诱惑、高潮迭起,看得银幕下的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云雨一番。这天是我拍摄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定是手表、项炼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胴体,继续道:『不用怕,一切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横流的社会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yīn户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yīn蒂说:「彤哥,刚才你不是说女人高潮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下就会冒水、yīnjīng一插就会高潮,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高潮来临,心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人做爱时才有高潮。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肉体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yīn户、红卜卜的yīn蒂,我刚刚在她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我胯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复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ròu棒,随即揽住我的脖子,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着她的乳房,昂头四唇相接,宁静的片场又再次响起一阵阵男欢女爱的肉搏声……

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10-11

(十)

《偷恋隔墙花》一片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组镜头,就是薛莉、田俊、余顺三人在家里大玩3p游戏。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肥波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薛莉也来到了,就只欠余顺一人。直至导演也现身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何昭如热锅上的蚂蚁,两头踱来踱去,打着手提电话到处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余顺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赌场正赌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警察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担保的钱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脱身离开。

何昭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着:「***,早知这兔崽子信不过,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

导演也想发脾气,见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唉,小昭,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单,以后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板知道,你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呒耶!」

何昭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办法时,薛莉莲步珊珊地走到导演身边,微笑着俯下身不知说了些什么,导演眼皮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何昭低声耳语了几句,何昭讶异地说着:「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见我一头雾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阿莉说,你的家伙斤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余顺的替身。刚刚和导演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身材肥瘦与余顺差不多,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他见我露出不大愿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劝:「阿林,老同学一场,你就帮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下身大特写,其他全身镜头及脸部表情,到余顺回来后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你也不想见我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

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着,然后像鼓励一样向我点点头,跟着又再吃吃地娇笑不停。

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春宫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

脱清衣裤洗了个澡,下体围条大毛巾走出来,突然省起还要过媚姐这一关,我臊红着脸转身拐过去,媚姐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着刮刀,准备好为我下面那个小和尚削发剃渡了。

我刚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顿时无遮无掩地暴露在她眼前。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软耷耷的垂头丧气,她把剃刀放下一边,二话不说就将yīnjīng握在手中套弄起来。

「你不是要帮我剃毛吗?怎么打起手枪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出口,但肯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为媚姐已开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条软巴巴的起着皱,刀子一剃下去肯定会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带伤上阵吧?」

这时yīnjīng已经在她掌心发硬勃起,她一手将包皮捋往guī头,一手执着剃刀示范:「你看看,东西一硬起,皱纹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着换上一瓶刮胡喷沫向yīnjīng周围喷喷,又再拿起剃刀熟练地操作起来。

果不其然,经媚姐的妙手一处理,性器上的毛发除了yīn阜上剩余一小撮外,其他全部不翼而飞,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毛的乳鸽,干净得连我自己平时刮胡子也没有刮得这么彻底。

「好了,可以开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涂抹了一些须后水,然后用条热毛巾包着yīnjīng,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须后水向毛孔里渗透进去,整支yīnjīng都凉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几分。

去到床边,薛莉与田俊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等着我就位。相当讽刺的是,这时用镜头对准我调校着角度的却是肥波,而本来担当摄影师的我却变成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换了位。

我坐到床上挨去薛莉身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始,临时被拉伕上阵,匆匆忙忙连剧本也没来得及看,惟有见一步走一步。薛莉见我呆愣着,掩嘴一笑,过来帮我将裹着yīnjīng的毛巾解开,ròu棒霍的跳了出来,我更尴尬得不知所以。薛莉一边套弄着,一边示意我躺到她背后,她自己再侧身卧下,然后翘起一只脚搁到我腰上,引导着我的yīnjīng从后慢慢朝她yīn户插进。

灯光亮起,导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让她先进行口交热身,我则把脑袋藏在薛莉背后以免穿崩,一手举起她搁在我腰间的大腿,挺耸着屁股向她yīn户发动一下下的进攻。

肥波推着摄影机转过来对准薛莉胯下,捕捉yáng具在yīn道中抽插的大特写,我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气运劲将yīnjīng勃起得更硬,用力在yīn道中抽送。渐渐地yín水开始从yīn道里泄出来,yīnjīng滑动得更畅顺,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几次因冲力过猛而滑出了外边,全靠薛莉适时地握住yīnjīng塞回yīn道,才使交媾不至中断。

这个镜头拍摄了差不多五分钟,导演打手势叫我们转换体位,改成薛莉替我口交,田俊去肏她的bī。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开马步蹲在她脸上,由她用舌头舔我的卵袋,田俊则伏到她胸前,边吮吸她的rǔ头,边干她的小bī。

先后经过两根**巴抽插,薛莉有点发骚了,脸色红润得像个苹果,额头渗出细汗,呼吸加速,喘出来的气喷到我yīn囊上热乎乎的,喉咙也断断续续哼出沉闷的呻吟声。

这时田俊搂着薛莉一个大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双手撑在田俊脖子两旁,上身俯下让他把玩自己的nǎi子,下身则去套弄他的**巴,我昂身站到薛莉面前,将yīnjīng插入她不断舔撩着舌头的饥渴小嘴。

导演用手打着圈,示意我等下绕到薛莉后面从肛门插进。我愣了一愣,老实说我从未干过屁眼,即使上次与薛莉欢好也只是在她yīn户里埋头苦干,能探索一下薛莉后花园的奥秘固然甚妙,但却不懂该如何着手。

我拔出**巴小心翼翼来到薛莉背后,她已经停止套动,并将屁股稍微升高一些,恭候着我大驾光临。她的屁股饱满浑圆,股沟被挤成一条窄缝,肛门深藏在内,从外看去只见两瓣白如凝脂的半球体。

我用手轻轻将臀肉分开,娇小紧凑的屁眼顿现眼前,门扉半闭,皱褶呈放射性状向四周扩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户,犹如半个粉红色的蟠桃,两片薄薄的小yīn唇紧紧裹住田俊插在yīn道里的yīnjīng,唇凝春露,隙泛泽光,仿似一只大肥蛤。

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门的菊蕾纹中间慢慢插进去,薛莉尽量放松括约肌,蠕动着肛门以迁就我闯关,里面暖暖滑滑的,看来她预早已清洗干净并涂上了一些润滑剂。我捅插了几下,再将手指换成两根,继续扩张着屁眼的口径。

看看肛门已张开了一个小洞,于是我一手掰着臀肉,一手握着yīnjīng,开始向深腹之地进发。想着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当guī头抵着肛门口,我便施压往前力挺,可是无论怎么使劲,guī头就是穿不过去。

薛莉见我笨手笨脚的舞弄了好一会仍是不得其门而入,扭头一笑,对我这个初哥拔刀相助。她用手指沾沾yīn道口的yín水,均匀地涂满在guī头上面,然后握着yīnjīng将包皮往上捋高覆盖着整个guī头,这时才将最前端剩余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肛门中间那一个小洞塞进去。

她松开手说:「好了,试试一直往前推。」我扶着她屁股两侧,身体用力前靠。真神奇!guī头随着包皮向后卷反,徐徐穿过窄洞,竟轻松地破门而入,现在括约肌紧箍着的已是肉冠下的凹沟了。

guī头是整支yīnjīng勃起后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过,其他部份就好办了。我继续加压,沿着羊肠小道勇往直前,当包皮完全退尽时,我的yīnjīng已丝毫不剩地顺利进入了薛莉体内。

直肠里的感觉又和yīn道大异其趣,温度较高,而且仅是进口处紧凑,里面却稍为宽敞,肉壁上的皱纹也少得多,有点像替yīnjīng戴上了个滑腻腻的皮套。更奇妙的是,我可以透过中间那层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ròu棒的脉动,甚至连他的guī头处在薛莉yīn道里的哪一部位也能触碰出来。

打光师举着反光板站到床边,提醒我要开始抽动了,我仿效着高山的姿势,微微侧着身子对住镜头,让我和薛莉两人之间腾出一道缝隙,以便肥波能拍摄到yīnjīng在薛莉肛门进出的画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将自己这边的臀肉尽量拉开,加阔缝隙的视野空间。

一切准备就绪,我和田俊几乎在同时开始抽插了起来。两支ròu棒在薛莉胯下方寸之地各展拳脚,时而在洞穴深处聚首,时而又在洞口擦身而过,只见双枪齐舞,肉浪翻飞,干得薛莉魂销魄荡,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肥波将摄影机推到我胯下,从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弯身伏到薛莉背上,双脚站前一步,骑在她屁股上面像舂米一样朝她屁眼猛捅。田俊把薛莉一对乳房让了给我握着借力,他转而去抱着她屁股加劲挺耸,一时间肉击之声此起彼落,双龙嬉春各擅胜场。

薛莉上身被我压低,下体被田俊托高,翘起屁股遭受双节棍连环狙击的实况一一被肥波摄入镜头。在我俩前呼后应的联手对付下,她终于扯起了白旗:「你们……插慢点……好吗……啊……不行了……要来了……我……再受不住了……歇一歇……死啦……啊……来了……喔……」

薛莉两粒奶头在我掌中发硬,娇躯却是越放越软,忽然一个哆嗦,激灵灵的就泄出了身子。她抓紧床单,浑身打颤,再也无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俩随意抽插。我和田俊正在兴头上,哪停得下来,顺势推波助澜,把她的高潮推至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这个高潮并不是装出来的,表情可以假扮,身体反应却难以模拟,因为她高潮时yīn道的强烈收缩令到整个下体都产生痉挛,田俊首当其冲自然最清楚,连我插在肛门里的yīnjīng也感应到高潮的震撼,直肠四周的肌肉抽搐得像按摩一样挤压着我的ròu棒,与插在yīn道里的酥美舒畅可说难分轩轾。

「卡!」导演见薛莉泄到全身发软,脸都白了,怕无法再演下去,于是叫暂停,大伙先歇一歇再继续。我和田俊抽出yīnjīng坐到一边,薛莉却乏力得连动也不愿动,趴在床上虚弱地喘着气。

媚姐拿着条毛巾过来替薛莉抹拭一下yīn户周围的秽液,我这才发觉,她下身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流出来的yín水沾湿了一大片,像个小水洼般亮晶晶的闪着反光,一次高潮就泄出那么多yín水,也难怪她会虚脱成这样。

喝了杯媚姐泡的热参茶,再休息一会,薛莉渐渐回过气来,她让媚姐补完妆后,扭着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边,在两人的yīnjīng上各捏一下,娇嗔说:「你们两个家伙害得我可惨了,像刚出狱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囚徒,拚了命地狂插,又凶又狠。若是只得一个我还可以应付,可你们却像预先商量好一样,双管齐下,专拣人家要害处捅,要不是我见惯风浪,差点就给你们整死了。」

嘴里说着,媚眼却向我瞟过来:「等下可要放轻点,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插,要是再让人家丢得这么厉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给榨干!」

导演向我们三人简略交代了下接着的剧情,一声令下,烽烟再起。薛莉爬到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双腿张开,屁股朝向床边,yīn户肛门尽露,却因未够时间恢复元气,仍松开成两个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yīnjīng套弄了一会,又再显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着薛莉的屁股,将guī头抵在肛门口,由于薛莉摆出这样的姿势使直肠与yīnjīng已呈一水平直线,加上经过我刚才的艰辛开发,尽管田俊yáng具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分的慢慢挺进下,仍然能一气呵成地全根尽没。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yīnjīng吞入后,舒出一口长气,昂身将背贴到田俊胸前,双手后伸搂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则双手穿过她左右腿弯,身子一站直,把她整个人抱起,一面轻轻抛动肏干着她的屁眼,一面转身朝我这边走来。

薛莉凌空挂在田俊腹前,yīnjīng从下面插进,彷彿单靠这根ròu棒支撑着全身体重,双腿张成m字型,yīn户掰开得更阔了,我迎上前去,操起**巴朝着yīn道口一插而入,像火车钻山洞般节节隐没在湿暗的隧道里。

当我和田俊两人的卵袋碰触到一起时,表示两根ròu棒已深深藏入体内了,薛莉嬲在两个男人中间,变成「夹心阶层」,腹背受敌,手脚难移,默默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急风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个眼色,两根ròu棒开始前推后拥地争相抽动,薛莉胯下门户大开,摆出一副奋勇迎战的姿态。我和田俊兵分两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里抽插时,我就将guī头抵着她子宫口旋转研磨;轮到我长抽深插时,他却用yīnjīng在直肠里四处搅动,使得薛莉应接不暇,前后两个洞穴无一空闲。

三人挤作一团,只见屁股撞来撞去,个中细节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肥波惟有把摄影机推到三人侧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视角,将过程一一录入镜头。田俊演过几场床戏已累积了不少经验,醒目地适时把薛莉朝向镜头那只脚抬高,将人肉三明治中间的精彩馅料完整无缺地秀给万千观众欣赏。

别看薛莉历人无数,战绩辉煌,但显然最怕双炮齐轰,刚才我和田俊只不过稍尽绵力,她已经丢得落花流水,若照这样肏干下去,在我和田俊shè精之前,她肯定会再泄多一次身。

说时迟,那时快,薛莉开始有了反应,她气喘身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睛醉瞇成缝,本来向后搂着田俊脖子的双手软得无力举起,转而搭到我肩上,整个上身贴在我胸前,下身却堕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双腿劈开得更阔,形成的角度带给我俩更多活动空间,yīn户正面向着我,加上yín液开始泄出,**巴在yīn道里简直如鱼得水,出入畅通无阻;丝丝yín水不仅沾得我棒身湿透,还顺着会yīn流下肛门,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着的旱路添加润滑剂。

薛莉频频作着深呼吸,似乎想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免得交手三两个回合又要泄身一次,可是目前状况已势成骑虎,身体反应又偏偏与她过不去,yín水源源不绝,rǔ头涨硬翘起,连脚趾都向内弯曲了,全身神经像绷紧的琴弦,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响起高潮来临的前奏。

看见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样,全个片场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镜头前作出被男人们干到高潮的精彩表演。射灯集中打在我们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紧机会将镜头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同一焦点,就只等待着薛莉迎接高潮时yīn户抽搐、yín水喷洒的奇观出现。

薛莉绷紧的身子突然放松,「啊」地一声长呼,双腿挣开田俊的手掌,向前一绕缠到我背后,像只无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紧搂着抖个不停。虽然再下一城,我和田俊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坚持不懈地干着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泄身期间依然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为这骚娘子的高潮锦上添花。

其实在薛莉泄身前我已有shè精冲动,不过若是先她一步迈过终点,的确太丢人现眼了,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此刻被她高潮时yīn道收缩的蠕动所刺激,有如点燃了导火线,释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缓。抬眼望望田俊,看来他也不相伯仲,虽憋气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关不固。

导演及时打出信号,表示这一幕已到尾声,指点着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让她用嘴替我俩一起弄出来。我拔出yīnjīng,将薛莉软绵绵的娇躯轻轻搁到地上躺下,这时才发现自己小腹对下滑潺潺一片,原来她高潮时泄出的yín水全喷向我下身,剃剩的那撮yīn毛浸泡在浆液里,像束乱草般黏贴在耻丘上;再看看她的下体,整个yīn户都沾满亮晶晶的骚水,搞得一塌糊涂,像个湿泞泞的烂泥沼。

我和田俊对站着,硬翘的yáng具怒目狰狞,像两支上满了弹药的火炮,严阵以待,一触即发。薛莉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们中间,先将满头散发理好拨到脑后卷成发髻,然后两手各握着左右伸出的yīnjīng放在嘴边。

她将两个guī头靠拢到一起,待肥波的摄影机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开始在guī头上舔起来。丁香小舌由我这边轻轻往田俊那边扫过去,停留一会后,又慢慢向我这边舔回来,到最后,索性将两个guī头一齐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我和田俊两人均拳头紧握,小腹下压,被guī头上断断续续传来的酥麻感弄得四条腿都在微微打颤,玉山颓倒之势迫在眉睫。

薛莉见状心中有数,于是改变了策略,她用口含着一根yīnjīng吞吐,另一根则用手套动,待嘴里的**巴被吸吮得快要爆浆了,又吐出来让五指伺候,含进另一根,如此反覆照应,循环眷顾,使两人的**巴都到达急需一泄为快的临界点。

田俊首先败北,薛莉含入刚吞吐不几下,他的**巴就在嘴里发难,本已不小的ròu棒变得更粗更长,膨胀起的guī头撑得薛莉一边脸腮隆起了个圆泡。薛莉双唇紧紧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气,促使jīng液由尿道里喷射出来。

田俊「嗯」的低哝一声,腰干挺直,**巴一下下地作着有节奏的脉动,「噗噗噗」地朝薛莉嘴里不停shè精。薛莉把**巴退出一些,只含着guī头,手握包皮缓缓套动,协助田俊把体内的jīng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输送至自己口里。

田俊倾尽所有,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yīnjīng慢慢萎缩,脱离开薛莉的嘴唇。薛莉充满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摄影机伸出舌头,只见舌苔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淡白色新鲜jīng液,浓稠黏滑,浆满了整个口腔。

她把舌头缩回去,将田俊的万千子孙甘之若饴地「咕噜」一声吞进了肚里。面对着这极其yín荡的一幕,我哪还能坚守得住,腰眼一酸,guī头一麻,几大股冒着热气的jīng液像箭一样从马眼口飞奔而出,朝薛莉的脸庞直射过去。

薛莉只顾吞咽田俊的精华,冷不防我突然发炮,俏脸上霎时出现两三道由jīng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纹,一道横贯额头,一道挂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从左眼直穿右眼,连睫毛也给糊满黏起,有说不出的妖冶yín糜。

薛莉连忙扭头将我的**巴含入嘴中,边用舌尖舔撩着guī头刺激排精,边用口腔承接我继续射出的余下jīng液,直至嘴里的**巴不再跳动了,她才停止吸啜,将软成死蛇烂鳝一样的yīnjīng释放出外。

我清空库存,遍体通泰,气喘吁吁地观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谢幕镜头,她双手套捋着我和田俊两条软鞭子,把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余精也挤压出马眼,用舌头舔进嘴里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刚才射在她脸上的几道jīng液,像个馋嘴的小孩般放进口里逐根舔吮干净。

至此,全组镜头总算拍摄完毕,导演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东西,等下拉队去吃庆功宴。」

************

不经不觉过了两星期,又有一部新戏开锣了,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罗氏姐妹花主演,不知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过劳累,想歇息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日初出茅芦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头里拥有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屈辱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偷恋隔墙花》推出市面后,好评如潮,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着他那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精湛演技,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名,风头甚劲,在a片界里受欢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板对这棵无心插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交椅,终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女主角轮换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复出,有时将镜头对着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颦的庸脂俗粉时,我就不其然怀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她的姿态是那么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了诱惑与风韵,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通告没人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别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然在这圈子里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后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头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确实经历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精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头,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并非因性欲推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里的骚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头无法付诸实现,一间美资广告公司准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他们国内电视、电影广告的制作及培养一组摄影人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人生百态的a片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后便登上飞机,告别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十一)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人生经历,将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情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挂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叙旧,想不到这么夜了他仍在片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入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人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着一样毫不起眼的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哎唷!小林,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么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着我进到新片场,里面灯光耀眼,人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睡房布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着一对穿着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化妆;肥波已升级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着徒弟等下要如何走位;我终于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后面低着头和导演商量着什么,抬头一看见我,哈哈笑着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射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女的则未见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头一趟涉足这种场合,双腿修长、肤色洁白、长发披肩,年龄相信还不到十七岁。

何昭刚想招呼我,导演已在那边大喊「开始」了,他匆匆丢下句:「不好意思,你先在一旁随便看看,等下我再过来。」就赶忙跑去打点开拍事宜。

我的心绪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环境里,就彷彿半年前操控着机器,把面前一幕幕热辣火爆的激情场面,透过镜头摄录下来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痴男怨女排除寂寞空虚,为夫妇的闺房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田俊一手搂着那小妞温柔地亲吻她嘴唇,一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抚摸着酥胸,女孩满面羞红,欲迎还拒,双手不知该抱着田俊好,还是去阻挡他的怪手入侵,一切反应都表露出她尚是个初入行的新丁,尽管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在十几对眼光的注视下,却连最普通的爱抚动作也没有勇气做出来。

吻了一会,田俊捉着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圆眼一瞪,像被火烫到一样,吃惊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强人所难,耐心地循循善诱,把她侧抱在怀里,拨开她浴袍前襟,握着半露出外的一只乳房轻搓慢揉,继续细心引导她打开心理关口。

一只乳房沦陷,另外一只便唇亡齿寒,标志着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命运,田俊搓揉的动作范围逐渐向邻土扩张,不到一会两个小肉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越撑越开,慢慢从肩上滑落下来。女孩被田俊抚弄得意乱情迷,况且与自己身体做着亲密接触的又是个年纪只大一两岁的小帅哥,一时间芳心扑扑,春情荡漾,裸着上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如取如携。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口,跟着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只抚摸乳房的手由胸口顺着肚皮往下滑落,弯入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揉动起来。女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里逗弄得这么舒服,哪里该轻、哪里该重,哪里该揉、哪里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人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么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女孩被逼向后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纠纠气昂昂的大**巴朝天屹立,跟着拉开女孩浴袍的腰带,准备替她解除束缚一同回归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颠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以来从未见过那么大的一根ròu棒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醒地拉着浴袍裹紧身体,说什么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头,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黑着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别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何昭三人交头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着办吧。」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着手势叫灯光师将灯光调暗,又把围在床边的所有人赶到反光板后面,整个闹哄哄的片场顿时显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什么动作也没有做,只是轻松地跟她说笑聊天。四周灯光暗淡,人烟杳杳,彷彿整个片场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女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整个人藏在一双强壮的臂弯里,被呵护疼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缩着的身体又慢慢舒展开来。

田俊微笑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恋人一样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似电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连魂魄都给融化掉了。女孩心防尽失,几时被田俊剥掉浴袍变成赤裸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晓。

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焕发着少女幽香,一对小巧玲珑的乳房盈手可握,虽然没有薛莉般引人侧目,但相信今后经过无数男人双手的刺激与玩弄,终有一天会变得饱满成熟,足以与薛莉媲美;yīn户紧紧地夹成一条窄缝,寥寥可数的yīn毛像婴儿头发般柔顺纤细,虽没经过媚姐修辑,仍显得稀稀疏疏,聊胜于无地点辍着小馒头一样隆起的yīn阜,丝毫遮不住胯下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盖在她乳房上面,揉了一会后转而捻着两粒红豆一样的奶头搓摩起来,女孩舒服与难过齐集一身,像蛇一样在他胸口扭摆不安,田俊低下头将一粒奶头含进嘴里,空出来的手则用两指撑开闭合的yīn唇,按在开始充血的yīn蒂上加压,更把她撩拨得春心难捺、仙飘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将yīnjīng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进手里,热乎乎、硬梆梆的大ròu棒此时已不再像方才那么让人畏惧了,反而变得相当可爱,尤其是轻轻套动起来时,那个圆鼓鼓的大guī头随着包皮的移动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初次见面的小妹妹热情地打着招呼。

女孩虽然已肯主动替田俊进行爱抚,但动作仍是稍觉生硬,对如何摆弄这么一根巨棒显然经验不足。田俊上身仰后靠在床背上,叉开双脚把女孩拉到腿间,把着她的手上下移动,示范着套弄男人**巴的基本动作。

在田俊的细心辅导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领,将田俊的**巴套弄得昂头怒目,虎虎生威。田俊见初见成效,一边用赞赏的眼光加以鼓励,一边靠到她耳边窃窃细语,女孩霎间红霞满面,羞涩地摇着脑袋,可视线仍盯着手中那根让人又爱又怕的宝贝不愿离开。

拗不过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慢慢低下螓首,怯生生地将田俊的**巴含进小嘴。田俊等了一会,见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着yīnjīng,却不懂使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输多些口交技巧。他捉着女孩的手将一根手指伸入自己嘴里,像吮冰棒一样用唇裹着出入抽动,偶尔又拿出口外,用舌头在指尖上点触挑逗,或者将整根手指的表皮由头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领神会,模仿着田俊的动作照办煮碗,一会埋头吞吐,一会在guī头上蜻蜓点水,渐渐融会贯通,操作得纯熟起来。田俊见两人前戏已渐入佳景,向导演那边打了个眼色,自己的手则弯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yīn道插进。

女孩的yīn户早已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此刻yīn道适时得到充实,舒服得如遇上了救星,紧紧地夹着田俊的手指,生怕他会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随棍上,将手指在yīn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

随着手指抽动,女孩的yīn道开始溢出yín水,被指头带到外面沾得腿缝湿濡一片,整个yīn户水光粼粼,并发出有节奏的「吱唧、吱唧」声。女孩呼呼地喘着粗气,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巴,实在忍不住了,才昂起头「啊……啊……」地呻吟几声,然后又再低下脑袋继续含吮。

导演见战火重燃,这才松一口气,示意将灯光陆续亮起,女孩已乐在其中,根本就无暇留意环境的变化,依旧与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么羞耻、畏怯,统统都抛诸脑后了。

躲在反光板后的各个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肥波这时才在人丛中发现我,马上高兴地来到我身边,并拖着他的助手来拜见我这个「师傅」,我寒暄了几句后,便帮他们出谋划策,提醒他们这时千万不要急着过去,免得打草惊蛇,先打开遥控装置,让摄影机自动拍摄他们的全身画面,等到适当时机才再偷偷溜过去调校角度捕捉大特写镜头。

田俊知道女孩这时已被自己收拾得贴贴服服,水到渠成,该是正式上阵大开杀戒的最佳时刻了,于是从女孩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拔出yīnjīng,将她推倒在床上躺下,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提着金枪对准蓬门乍开的玉户挥军出击。

yáng具上沾满了女孩的津液,yīn户又已成水乡泽国,田俊只消用guī头撑开两片yīn唇,盘骨一挺,马上就自动滑进了yīn道口。女孩阅历尚浅的窄小ròu洞突然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而且体积又比先前那根指头大上好几倍,撑得下体酥麻涨满,有股说不出的闷胀感。尽管刚才口交时就心思思希望尝试一下被这根ròu棒插入的滋味,可现在美梦成真,却又叶公好龙,双手使劲撑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温柔,强行叩关,令自己撕裂受伤。

田俊在片场里浸yín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刚入行时那么冲动冒失了,他老练地停顿下来,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就保持着只塞入一个guī头的现状,给时间她的yīn道慢慢适应。僵持了一会,女孩不胜负荷的感觉逐渐减轻,希望再容纳ròu棒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着的手倒过来变成向自己拉拢,田俊顺水推舟将yīnjīng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yīnjīng越陷越深,几个回合下来,整根偌大的**巴竟不经不觉全部插进了女孩那紧窄的yīn道内。田俊挪了挪屁股调整一下角度,抬起女孩两只脚搁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

女孩双腿被田俊顶得中门大开,屁股翘起离床几寸,田俊每一下抽插都令她像在屁股下装了个强力弹簧般跳动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时,女孩的下体恰好向上反弹,彼此相碰不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把刚流出来的yín水挤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摄影机旁边,推着机器悄悄绕到田俊背后,抓紧时机将这个香艳无比的精彩场面收录入镜头。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欲仙欲死,模模糊糊间发觉整个片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同白昼,所有射灯都集中打过来,床边两个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镜头拍摄着自己身不由己表演着的活春宫。

少女本能的反应驱使她头脑清醒了一下,为自己表现出的yín荡骚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这念头随即又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再度沉沦在肉欲的缠绕中。她现在已欲罢不能,田俊大ròu棒在体内的活塞运动促使她向高潮一步步迈近,就算天塌下来,也要搂着这帅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对二八年华的金童玉女发挥出迷人魅力,浑身透射出的青春气息迫人而来,从女孩娇吟莺啼的叫床声、不时咭咭浪笑时嘴边凹下的小酒窝,隐隐约约重现出薛莉当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原因投身这个行业,但深信她背后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这个圈子才会不断有新血加入,长江后浪推前浪,创造出无数神话传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诱人胴体,又再次勾起我对薛莉的回忆,此时演出已经渐入正轨,何昭也放下心头大石,显得轻松自如,趁他空闲兼好心情,我踱过去他身边,锲而不舍地追探薛莉近况。

何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叹谓:「唉,阿林,想不到你还是这么长情!」他耸耸肩:「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她的确实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她取得联系。从道听途说得来的传闻,据说马来西亚一个华人富商看过她演出的影片后,对她的美貌与身材朝思暮想、心仪不已,毫不嫌弃她的过去,托人到香港说媒求亲。诚心之下赢得美人归,薛莉终于嫁入豪门被他纳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就像一个猜了很久的谜语得到了答案,我飘忽不定的心绪突然平定了下来,历尽苍桑的欲海奇葩最终也能觅得个好归宿,总该可喜可贺吧!那一夕缘掀起的圈圈涟漪,扩散得越来越淡薄,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别想那么多,等下拍完这场戏后,和你一起到锦田酒吧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关于薛莉的消息,几个月前有人到澳洲旅游时在黄金海岸碰见过她,像其他洋妞一样,豪放地光着上身在沙滩晒日光浴,看来你下次渡假别回香港了,干脆由上海直飞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着何昭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为何,我现在反而变得心静如水,可能是再无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牵挂了吧!

扭头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田俊已换了另一个招式,抱着那女孩的屁股从后面猛干,女孩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旁若无人地yín声浪叫,看她的反应应该已进入高潮,从yīn道里不停涌出的yín水,在射灯的强光照映下如断了线的珍珠项炼,闪着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曾几何时,同样的场合,同样的气围,造就出一个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艳星,迷倒世间几许痴心汉;时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戏剧也终有落幕一刻,但宇宙万物总是循环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自动保持生态平衡。

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当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单纯简朴得就如同一块未经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个预感,以她的天赋本钱,再经岁月磨炼,日后肯定会像薛莉一样艳光四射、魅力迫人、倾倒众生。a片界里,很快又有一颗耀眼的新星诞生了。

【全文完】

☆★☆★☆★☆★☆★☆★☆★☆★☆★☆★☆★☆★☆★☆★☆★☆★☆★☆

林彤:「呼,终于可以长呼一口气!说实话,七万多字全部用来写床戏,而且要不同场合、不同人物、不同招式、不同描述手法,串连出一个完整故事,这份苦差以前没有人做过,无从参考,下笔后更觉搅尽脑汁、步步唯艰。全文完稿后,真有逃出生天之感,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搞这样的笨试验了。」

抱甕的贱人:「辛苦您了,实在太感谢。」

林彤:「因为经常有人抱怨,最近色文内的肉戏少了,看得不够过瘾;也有人提出情色文学应该以情为主色为辅,并提出二八开、三七开的盘口。所以我便趁着今年征文,我尝试向自己的极限挑战,看能不能在一篇文章里把肉戏提高到九成以上,仍可言之有物,故事吸引,色中带出情。」

流氓:「难怪彤哥您去年有段时间人间蒸发般杳无音讯,原  来要挑战极限,去客串当a片摄影师。」

黑暗海虎:「谢谢林彤兄的好文;的确自元元倒后,能给我惊喜的色文已有愈来愈少的趋势,例如虐母类色文,就很少出现佳作了。似乎是愈来愈注重剧情与内容,结果文重于色,弄到最后,很多作品将床戏抽掉仍是一篇好故事……我不是说这样不好……然而这样的作品,却失去了纯为刺激色欲而写的纯粹『色』文那种官能上的刺激。」

林彤:「可能在元元或凹凸时期,上网浏览的普及面还不太高,能上网的人多是些经济能力较佳、教育程度较高的成年人,其中喜上情色文学网站的,更对文学有若干修养,写起文章来相当讲究,故事铺排、用字谴词均有一定水准。相反现今上网太易,来情色文学网站的人良莠不齐,所以许多烂得不忍卒睹、严重抄袭的文章便满天飞。」

奴家:「林兄的看法很准确,作者的年纪愈来愈少,没有文学修养,也缺人生阅历和性经验,难求好文。但是,由于年轻的读者与他们认同,做成点击和回应率高,于是,色文愈贴愈多,却没有昔日的水平。」

流氓:「说回这篇征文本身,留白占的份量不少,第一处是何昭和明叔送神智仍未恢复的紫兰、紫莲回家;第二处是在由薛莉对林彤说『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及后提意找他当余顺的替身与田俊来个三人行,到最后销声匿迹。虽然我对这种安排不太喜欢,但不得不多谢林彤兄给读者提供想像的空间。其实如果单用薛莉过去遭遇那段发展为一个独立故事,再加油添酱,效果一定比现在更理想。」

林彤:「最后,大盘肥肉诚意奉上,希望好肉之人不会因此饱餐一顿而吃腻了才好。」

流氓:「不过如果相反看完还意犹未尽的话,就去看或重看微风兄的炼金术士吧。」

召集人:「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龙也。」

二三夜·龙也1-4

作者:黑月

第一节

一个恶魔,潜藏在圣柏尔马学园之内。他是那么的yín贱、下流、丑恶、难缠,让少女们全都寝食难安,恶梦不断。直到他的恶行被揭穿,少女们在狂风暴雨的日子中,团结起来,决心打到她们的恶梦。多数人握着竹枪,作为领袖的少女,更握着弓道部所配备的弓箭。

“不论你们做什么都是没用的,最终……人人都会被我……征服。……”集天下之污秽于一身,像一只人形大蟑螂般,叫少女们怕得抖震,厌恶得想吐的男子。歇尽残余的力量,疯狂的叫唤。浓烈到如有实质的不安、惧怕,压迫至少女们中有人吓得撒尿,有人手中竹枪握不稳,掉到满是泥泞的地上。

“你这个恶心的变态给我去死吧!”感到耻辱和嫌恶的少女娇声驳斥。

暴怒的男人,像一头负伤的恐龙,作出垂死的反击,浑身血污的扑过来。少女们中的领袖,临危不乱,锁定这恶心的人,射出了她的箭矢。

“哗呀!”被箭贯入肉体的男人,向后倒退,面上还挂着不服气的表情。

“恶梦不会就这样完了的,等着吧!继承我遗志的人……哈哈哈哈……”

大限已到的恶魔,留下让人半夜睡不安稳的疯狂笑声,从悬崖上掉下了大海中。当时所有人都深信,恶梦结束之后,会是光明的未来……

☆★☆★☆★☆★☆★☆★☆★☆★☆★☆★☆★☆★☆★☆★☆★☆★☆★☆

一辆款式新颖的德国车,括起猛烈的气流,像一匹悍马似在高速公路上左摇右摆地疾驰,要是它撞上栏杆,绝没有人会感到一丝惊奇。

一看而知是车主的男人,正坐在驾驶席上,身上穿着名贵的外套,可是却明显多天没有洗过,内里是时款的t恤还有带点破烂的牛仔裤。头发短而杂乱,太阳眼镜盖着双目,留有鬍渣子和不少皱纹的脸容,让人不敢恭维。任何女生见到,都会讶异于这中年人,名贵但邋遢的装扮。

可是对比起这跑车怪客,开蓬跑车内却有叫人为之震惊的艳丽春色。车主的身上坐有一位明艳照人,一身女性风情,浓艳到让人自卑的裸体少妇。

胸前双乳挺突丰满,一手不能掌握,两颗红樱桃因发情而娇艳绽放。雪一样的妖艳肌肤上,是一颗颗惹起无限yín念和憧憬的金黄色汗珠,柳腰纤幼的她,正坐在噁心中年人身上。两者相配,任何人都觉得突出和奇异的一对男女,正做着人类最原始的生殖行为。

“浑蛋!你是不是想谋杀主人。”

一手握着香烟,喷出成圈状的烟雾后,男人一掌打在那丰腻得叫人留口水,白玉橎桃似的臀丘上。

“啊呀……可是……可是主人的**巴太雄伟了。人家把持不住……”明眸皓齿,一张宜喜宜嗔的瓜子脸,泛着羞涩困窘的红霞,委委屈屈的回答。

裸身座在男人身上,壮硕肮髒的ròu棒插满自己牝户的美妇,感到自己真是可悲又可耻。更使她感到满身罪恶感的是,被这样一件丑物俗物征服、佔有、蹂躏,竟然会产生比和丈夫鱼水之欢,还要强烈百倍的快感。呜!又顶上来了。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主人别折磨我了……”手中方向盘又再握不稳,跑车在路上危险的之字形蛇行。

“啐!一点家教也没有的贱妇。”这中年男子把美妇满是蕾丝花边,半透明的内裤扔了出车外。内裤转瞬间飞扬到半空,再没留下一点痕迹。

“不要呀!这样我怎回家?”骇得全身发颤的美妇,被这惩罚吓得双腿发软,全身倚倒在满是臭气,不知多久没洗过澡的男人身上。

“说好的!要是汽车失控一次,我就丢一件衣服,你就裸着身子给我回去吧!不过……其实我看你这贱人是暗爽在内心吧!被高速公路上的人,看到你见不得人的yín秽身体,还不绝淌下从贱穴倒流出来的yín汁和jīng液。”

“不……不要说了!”

美妇悲叫着急停在路旁,全身颤抖。不止是因为恐惧,还有不可告人的兴奋,与叫她痛心疾首的罪恶感。一想到,身上一丝不挂,让千百万人的目光自由巡戈在身上。作为女性她感到自悲又痛心,可是作为雌性,届时mī穴内的快感,一定是前所未有的。

男人得意的狂笑后,带着不满的怒色,迫令停车后。把艳妇拖出车外,就这样在光天化日的高速公路上,作起最无耻下流的yín乱行为。髒臭粗大的ròu棒,一次一次的抹入进女体细腻娇嫩的花穴,淌满亮晶晶yín液的美妇,悲哀与快感交杂的yín叫着。

把贤良淑德受过高等教育,成熟美艳的少妇,剥了个精光,在大路上公然大干,以一个奸魔来说。实在是无与伦比的快感,持续的突刺插抽,换来的是女yīn更激烈的收缩,肉壶不榨出炽热的牛奶不肯罢休。

“真是无耻的母狗!要是被你老公和小孩看到这种yín荡的景象,他们会怎样呢!”

“不要!主人你饶了我罢!啊啊啊……”

被干得浪态毕露的美妇,嘴上喃喃自语着对不起孩子丈夫,一面发情的扭腰摆臀。地上滴滴答答的降满她透明的yín蜜。

“啊啊啊啊……不行了!”

男人一阵狠顶,把jīng液填满在女yīn之内。

“呼!爽快。”满足之余,这邋遢男子享受着高潮的yín穴,每秒数次的收缩。

“主人那样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快感过后,艳妇自责的哀叫道。现时地处偏僻,公路上空空荡荡的。可是一旦步行回到市区,如何能避得过别人的目光?比起被万人视奸,荡态毕逞的丑态暴露人前。更要命的是自己和丈夫这样外型傑出的金童玉女,却生下丑得和这男人一样的孩子,那该怎么办才好?一想到此,美妇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

“我管你!”

粗鄙的竖起中指后,污秽男子一举插入美妇的菊穴,在内里一阵狠搅。正当他打算把寸褛未着的绝色女奴,就这样被残酷的丢下在高速公路上时。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以交响曲作旋律的电话音乐倏然响起。

“啐!又有工作吗?老子我可是很久没有休假了。”

中男年子在全身挂满汗珠,双腿间尽是yín液和阳精,软瘫斜靠在跑车上的美妇菊穴内一阵摸索。

“喔呀……”又一声意犹未尽的娇吟。

“喂!是谁?”浣肠过后,塞入直肠内的手提电话,还飘着异样的香气。

“……什……么!”其貌不扬,行经霸道有性格的男子名叫鬼头龙也。接听来电后,他一时为之沉默,全然失去位列日本十大调教师之内,独特的气质和本色。

白手兴家、自学成师的他在黑道内声望极隆。他调教的出品,无论是选材,难度与完成度,均是让人惊叹不己。可是无论作为一个调教师,还是奸魔。都绝不像外看来轻易,但龙也的弟弟狼也就是不相信此点。

打着兄长的名号,接受别人的委託,潜入圣柏尔马学园,进行美女狩猎和调教。据龙也助手的回报,他既未被警察拘捕,又没有跟委託人联络,失去音讯已经一星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新委託的话,全部给我推掉。”鬼头龙也决心要去圣柏尔马一次,查明弟弟的下落。

☆★☆★☆★☆★☆★☆★☆★☆★☆★☆★☆★☆★☆★☆★☆★☆★☆★☆

数日后,跑车驶达由教会经营,位处深山中,让学生们过着与俗世隔离,保持着少女们纯真清涩的圣柏尔马学园。这间学园校规严谨,多数学生,是由教会负责的孤儿院转来,没有人收养的女生。毕业生都以丰富的学识,智性清纯的气质驰名社会。

一个绿意盎然,内里住着数百名美丽小妖精,全女性的王国,是足以叫任何变态兴奋到发狂的地方。

龙也浑身流露着他独有的,傲傑不顺的不羁气息,大踏步跨入这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校内的女生,就像被兽人惊怕的小妖精,一见到龙也,芳容就为之变色,带着错愕、畏怯、疑惧、好奇、害怕的态度转身而逃。大胆的则远远偷看龙也。

被人当成蟑螂般嫌恶,龙也早就习以为常,但是心里还是不爽。依照他的行事惯例,对于敢歧视他的美女,龙也无一例外的以大奸特奸作回报,她们愈是厌恶自己,就愈要强行佔有她们。直到少女们在憎、怕到极限的同时,于自己下身被强迫送到高潮境界为止。事后她们悔恨的表情,才能抚平龙也的怒潮。

而叫龙也为之激讚的乃是圣柏尔马学园的制服,女用白衬衫上有蓝色的袖饰和肩饰,肩饰捆上黄色的蕾丝,领口有同色作蝴蝶结的丝带。腰间是翠绿的布腰带,湖水蓝短裙上的另有一条三寸长装饰小裙。看起来风雅灵动,一个个初中女生穿上这套裙子,如燕子、黄莺、云雀那般的各有风韵。

以女生们像莺歌燕语的声音作背景,龙也看到一个在杨柳树下,被春风温柔的轻抚着的少女。白得如用冰雪砌成,再用仙法点雪成人的美少女。

柳眉轻蹙,散发着一股忧郁,挺秀小巧的鼻子下,是薄叶片的朱唇。贝齿轻咬红嘴的她,显得心事重重。胸前微隆的曲线,配上修长且活力十足的美腿,正是女性介于孩子和成人之间的时期。同时散发着含苞待放的艳姿,与需要保护怜惜的柔弱。第一印象似乎是内向软弱的性格类型。

当龙也以粗犷的凶神之姿,破坏学园内美好和平的风景出现在少女们前时,她玉容上的忧色尽行歛去,瞬那间的怀疑之后,怒意上涌的她,竟露出一身不畏权似的英姿,把龙也迫退了一步。

“你是谁……样子和鬼头狼也,怎么像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背后仿似怒涛汹涌,少女满怀敌意的质问。在这刹那间,龙也脑海里浮现少女成长后,英姿焕发巾帼不让男儿,却同时拥有国色天香的美态。

可是比起美好的将来,现时内蕴艳丽气质,柔弱哀愁,像百合花般的状态,全然挑起龙也的情欲。

“不要像刺蝟一样呀!对初次见面的人,未免太没有礼貌了。我是鬼头狼也的哥哥,鬼头龙也。”从少女还未拥有女人的荡态,还有她有刺玫瑰的样子。龙也推断狼也曾试图对她下手,而未能成功将之掳获,这朵正由百合转向玫瑰中的小花,他龙也一定要摘到手。

“抱歉……”少女锐利的目光,仿如一柄有实质的剑,透入龙也的体内。

美艳如花,坚强如草的少女,并未尽信龙也所言。

龙也的出现,引来校内的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直到学园长斯法莲娜修女出面,才暂时得以平息。

芳岁二八的年轻学园长,拥有一身玲珑浮突的胴体,穿起古老保守的黑色修女制服,显得格格不入。因为在她那谨慎、虔诚、忠贞的花容玉貌下,龙也看得出这美艳少妇,修女服下惹人侵犯的肉体是那么成熟动人。

翻弄着有校董会所写的推荐信和委任状,还有文部省发出的証件。斯法莲娜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真的。她当然想不到龙也利用在文部省作高官的顾客,所弄出来的文件,和真的全无分别。

“龙也先生,欢迎你成为我们圣柏尔马学园的体育教师。请恕我冒昧,你和在本校就职校工的鬼头狼也是……”

虽然斯法莲娜问得客气有礼,可是龙也却禁不住职业性的去想,要是他撕破美艳修女伪虚的面具,还她一个女性的本质,会是怎样的一股妖艳旖旎的风情呢!

“狼也是我不长进的弟弟。”

“那么请问龙也老师,知不知道他的所在,没有正式辞职就突然踪影全无,让学校很为难。”

“这应该是我问才对,在偏远的学园任职,却突然什么消息也没有。”就在仪态优雅的学园长面前,龙也像个流氓似的双腿交叠,斜倚在椅子上。

就在斯法莲娜语塞的当时,有人敲门,以娇滴滴的童音请示可否内进。

“进来吧!”

以不久前让龙也惊艳的少女为首,背后跟着一众女生。她们全都不自然的畏惧着龙也。

“学园长,请问这一位是……”

面对长辈,少女虽然眼神暗含对龙也的怀疑,态度上却是那么彬彬有礼。之后由斯法莲娜介绍了双方认识。龙也得知他目标的美少女,名叫上篠优月。

真是好美的一颗月亮,至于背后的,全是狼也享用过的破货。阅女无数的龙也,轻易的就看出诸女生并非完壁。他不禁庆幸优月的辣手,免了他被不成材的弟弟抢先。

“学园长!我代表学生会和大部分的同学,请你拒绝鬼头龙也的就任。他的弟弟在就任校工事时,已引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在这全女性的校园内并不适合有壮年的男人。”上篠优月的话,隐藏着绝不退缩的坚定意着。

“上篠同学,学校是教育大家人格和学识的机构。不容许你们这等没礼貌的举动,身为学生竟然插手到校内师生的任免。”威严的斯法莲娜,全然不为所动。

“但是……”

“你们虽然报称内衣裤被偷窃,可是经调查后,并没有証据显示鬼头狼也是犯人。”

“可是同学们都很不安呀!学校内有男人在?这样子我们没法专心致志于学业上。”

“努力求学是你们的本份,我会要老师们加强在校内巡逻的了。还有,优月同学,请你不要那么任性。不能每次都用人情来作说项,要法理就范的。”

银牙一咬的优月,不甘心的望看龙也。她相信危险的种子,在芽萌时就应该拔除。

“学园长!我知道这要求未必合情合理,可是以往本校并无录用男教师的先例,校工都是六十岁已是的男人。从鬼头狼也任职后的种种问题看,还望学园长三思。”

哦!一开始就用尽全力想把我赶走,看来狼也那臭小子早已是恶行暴露了。接下来龙也在内心猜想着狼也的生死,他是死了,还是恶行败露后潜逃。

倏然间,斯法莲娜露出一个痛心的表情,在这之中还隐隐有一份内疚。之后她离席坐起,以宛如寒风的严正语气道:“这不止是我,也是校董会的决定。你何是变得如此任性的,这么坏的?小孩子不应该介入大人的工作。”

彷彿被斯法莲娜的说话刺伤,一时间优月双眼发红,眼眶内泪珠盈动。背后的女生们,也因斯法莲娜的言词而退缩不前。

“对不起!不是我们任性,可是……这是非同小可的事。我们真的不能容许校内有男人的。”

让龙也意外的是,面对威严的学园长,被责骂的优月不止没有怒意,反而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同学们既然有所质疑的话,我也不坚持。可是我这次来,还有调查舍弟去向的打算。贵校对他的失踪连报警也没有,我只好亲自调查。他是个不长进的人,或许是为了避债,又或对工作不满,没有交代就私下离去。但不会一句话也不跟我这兄长说。要是不能亲自调查,我只好将之委託警察。”

受到龙也的反击,优月满胸遗憾的瞪着他。斯法莲娜骤然间犹豫难定,报警对学校的声誉打击,更甚于学生们的集体退校。况且身为长辈,她亦不能放任学生们任性。

“对不起!是我们失礼了。既然是为了令弟,那就请鬼头老师多多指教。”

瞪了龙也一眼,优月放弃留难,向斯法莲娜请辞。

获得录用之后,龙也听着斯法莲娜对学校的讲解。脑中的思绪却全是上篠优月,介于未熟的小学生和初熟的高中生之间,半熟的初中生美少女。她时而柔弱可哀,时而气势迫人,隐藏在幼小躯体内,等待龙也去发掘的妖艳一面。柔得想让人佔有,刚得像挑战别人去征服。

让龙也在意的一点时,斯法莲娜怎看都是严守校规,休想宽容的人。可是她和优月之间,好像有一着超过一般师生之间的感情。还有狼也究竟如何了?

第二节

接任教师职位后,龙也每次上课,自然被少女们的微乳俏臀所包围。不过鬼头家的血脉,却不容许他满足于此。其貌不扬的鬼头龙也,熟知高科技的力量。

但是今次,几乎所向无敌的高新科技……

到任后第一天视察完学校的环境后,龙也就收到速递给他的器材。体育用具室、更衣室、洗手间,都被装设了与电脑无线联系起来的偷拍摄录机。其间龙也还使出他的秘传特技,利用特工器材的吸盘,还有强劲的臂力,像蜘蛛一样,在深夜潜入女生宿舍,秘密设置了数十部的针孔摄影机。

四十八小时的准备工作后,龙也在破旧肮髒的房间内,准备验收他辛劳的成果。

“嘻嘻……小妖精们呀!就让我好好欣赏你们,争奇斗艳的美妙姿态吧!”

沉着地操作电脑的龙也心头却浮起一层yīn影。一般女生的洗手间和更衣室,都有众多的杂物。在圣柏尔马学园内,却几乎都是四面墙壁,使得他为装设偷拍器材而费煞苦心。

“好了!来吧。偶尔观赏清涩女初中生的美态也…这……这……这这这……这……这怎么一回事?”

上百个偷拍镜头,竟然都一片黑暗。

“怎……怎会这样的?故障吗?”

搜寻所有镜头后,龙也发现只有一个还在运作,遂立时将之放大。

位于女洗手间内的镜头,映现出谨慎而略带忧色的优月。就在龙也疑魂阵阵时,想不出是何缘故,只有一个镜头完好时。另外三名女生一并,鱼贯进入了洗手间内。

“找清楚点!厕纸和垃圾桶是最可能的,还有墙壁、天花板和地板,可能都有暗格。”

“真是心细如发呀!竟然一个不留的……”

在龙也的感叹声之中,优月发现龙也辛苦在墙上挖出来的洞,把螓首对准镜头之前。

“聪明的话,就滚出圣柏尔马学园。不然就准备坐监吧!”面泛不悦之色,风采依然的优月,折除了最后一个镜头。

“厉害……不愧是我看上的猎物!你这小女人,可别小看了本大爷。早晚我会和你见过真章的。”斗志昂扬的龙也,他下身壮硕的那一根亦同样高举。

犯贱或许就是男人的天性!愈难到手的东西,得到时不是愈会兴奋吗?固定的陷阱不行的话。作为一个猎人,还是得亲自下手的。有了此觉悟的龙也,次日在上课以外的时间,准备好夜视镜、远距离的收音器、手提摄录机、照相机,像幽灵一样徘徊在校内,搜寻值得下手的猎物。

可是女学生们都早有防备,全然没有偷拍的空隙,更加四人一组,互相照应。一整天下来,除了几张无足轻重,稍露裙下春光的照片,连一个决定性的,可以要胁女孩子屈服的镜头都拍不到。

“飕!”

隐伏在草丛内的龙也,双指一夹,迅敏的把一只蚊子捏遍。太阳眼镜下,炽热的视线盯视着蚊子的屍体。

“嘿嘿!偷拍不行的话。就用蛮力吧!不要小看了鬼头家的男人。”

全日下来都没有成果,还被蚊子包围钉了好半天的龙也,他胸中激荡的欲望和忍耐力都已达到界限。

戴上防毒面具之后,龙也像一条蛇似的灵动穿越草丛,选定一组四人的女生施袭。一次不要袭击一个以上的目标,是作为奸魔的基本。目标多则力量分散,猎物逃走,甚至反击的可能就大增。但面对连睡觉也四人一组的小女生们,唯有用蛮力突破。

如饿虎扑羊,龙也神威凛凛的从草丛扑出。在女生们的惊叫声之中,第一秒他就准确的击在少女的粉颈上。千锤百炼的身手,无数次强奸中获得的经验,不输军队的格斗技。

第二秒,龙也击倒第二人。他所用的力量巧妙到巅毫,不造成女体的任何损伤,准确的击昏少女们。所採取的位置角度,无一不是经过精心计选。

第三秒,残余下来的二人,明显是早已採排练习过,没有出现惊慌无助的反应。分别从裙袋中取出东西,意图反抗。

防狼喷雾直射向龙也的脸面,可惜龙也不是一般色狼。别说有防毒面具的保护,单以身手来说,龙也已轻松的闪过少女的纤手,合指成刀,掌刀劈在少女柔软的颈项。

最后一个了!

四秒击倒四人,马上就有四顿大餐了!狞笑中的龙也,却察觉到少女手中的不是防狼喷雾而是手提电话。

“糟了!”

大叫不好的龙也,虽然击倒最后的一个对手。但是她已按下了电话的自动拨号。

留下一点错失,可是就算电话是直接警署的。单响一下,也应该没人会理会的罢!当龙也在思考的同时,铃声大作。其他三名少女的手提同步响起。

“愈来愈有挑战性了!不过我才不会就此认输。”

舍下猎物的龙也,立时从现场第一时间逃脱。他可以猜想到,每组女生都配备有防狼喷雾,甚至还有电枪。手提电话设定在一个号码,一有危险,就马上拨接。而收到电话的一方,必然是上篠优月那些学生会的人。铃声大作,必然是来电确认女生们是否安全。要是自己继续留在现场享用美食的话,女生们很快就会追踪而至。

况且,根据女奴狩猎和驯养法则。利用她们的羞耻心和日渐高涨的性欲,去支配她们是必然的手法。如今就算带同其中一个女生逃走,她们受袭的事必然会暴露。如此一来,利用女性害怕隐私暴露于人前的一面,藉此控制的手法就行不通。改用调教的话,女奴也会因此受到别人戒惧。

狩猎不成,还差点被揭穿的龙也,冷静的重新思考,如何查明狼也失踪,还有捕获优月的事。由于狼也所引起的严密警戒,常用的智取和强攻方法都行不通,面对以优月为首,全体女生组成的联防,个人单打独斗的行动只会落得徒劳无功的下场。

为此龙也召来一班手下和女奴来协助。在策略上,优月不止是大奖,更是女生们的首领。擒贼先擒王,首先击破优月,那就大局已定,当然其难度也就相对的提高。

行动前的基本步骤,就是调查目标的资料。利用教师的身分,加上和黑道以及庞大顾客网络的联系。龙也很快就查出一份详细的资料,上篠优月原来是大财团独子的千金。

其父母由于身分地位悬殊,所以在祖父反对下未能结合,优月的母亲甚至没有留下任何文件资料,她出生証明上,母亲名字一栏是空白的。八岁时,继祖父逝世后,优月的父亲亦死于车祸中。遗嘱列明所有遗产留给一名叫慎村百合子的女子,没有给女儿留下一分一毫。而慎村百合子,在提取庞大遗产中的一批现金后,就将之委託顾问公司管理,此后就音讯全无。

“那么多钱却一个子儿也不留给女儿?”

再细看下去,成为孤儿的上篠优月,自从转到圣柏尔马学园后,其学费和生活费都是由好友,香村绘理华代付。

等等……龙也想起刚才看过的文件,慎村百合子这名字好像曾经看过。姓氏和名字都不是太罕有,但上龙也调教出来的货品众多。一时间,他真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先调查一下这个香村绘理华。”下了命令给女奴后,龙也带同手下再次去寻找有关狼也下令的线索。

首先学园内女生众多,不再只得一个人的话。大可让手下用美男计,或是由家人入手,再不行就伙同手下用暴力捉人。因为龙也循正式途径探问学生,全都是支吾以对。不用点狠劲逼供,恐怕一辈子也休想问出真相。

当龙也在脑中遴选那一个女生适合作猎物时,偶尔脑海中飘过学园长,斯法莲娜修女虔敬贞洁芳容下,玲珑浮突丰满肉感的身体。

第三节

在双方的攻防之中,处于攻击者的龙也,面对被优月变成龟壳一样的圣柏尔马学园。停止了全面装设偷拍器材的大动作后,使优月一时无从猜度他的想法。

实际上龙也此时在得手下协助后,正抽丝剥茧式的先从优月最好的朋友下手。

香村绘理华是一个文静内向,惧怕陌生人的乖巧女生,有着一对与年龄相比显得太成熟的乳房,及肩的长发,芳容配上金丝眼镜。豪乳、眼镜、幼女,三个特点加起来,使人感到高度兴趣。

利用她放假回家的机会,龙也将之捕获。并且进行调教与拷问,不过他不是龙也的目标所在,更曾被狼也调教过,吸引力自然低了一点。

直接探问狼也的下落,只获得一句心虚的不知道。这柔弱如柳絮的人儿,在龙也的皮鞭下,虽然痛得泪如泉涌,就是不肯供出这关键点,其中定是大有蹊跷。不过龙也对逼供可绝非门外汉可比。首先从一些较易入手的地方,狼也如何侵犯和调教她,还有狼也有多少女奴,等表面无足轻重的地方下手。再依线索追查,遂步描绘出狼也失踪前的所作所为,还推断出他失踪的日期。

在邻近学园数里的一个荒弃工场,龙也对已差不多供出一切的香村绘理华进行最后的逼供。下体嫩白幼滑的水蜜桃,连毛都还没长出来,可是乳房和臀部的尺寸却媲美成年人,被绳索绑住四肢裸吊在半空,双腿难看的张大成w字型。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多好人!虽然不是全然没有。但一开始就对无依无靠的同学,支付全部生活费未免太不正常了。说!有没有人给你钱,是谁给的!

别再跟我说什么友情。“

“呜……没有人……真的没有……”气喘连连的少女,双眼中有着妖异的神光,精神正处在理智和因欲望崩溃的边缘。

未满十五岁的青涩肉体,在rǔ头和yīn核上被夹住铁钳通电,电流依龙也的经验调整强弱。造成她既痛苦,又有快感的特殊情形。想早一刻从酷刑中逃脱,被训练成被虐狂的肉体,正揭求着满足。

“说!”龙也狡黠的一笑后,将电压开到最大。

“呀呀呀……哗呀呀……”可怜的少女,裸躯在空中跳起舞来,胴体激烈的收缩扭摆。

“说罢!何必为了一个朋友坚持到这地步。”龙也暂时关上了电压。

全身因泛汗而于阳光折射下,形成一片金黄色,地上凝成一大滩的汗水、尿液和aì液混合物。

“……是……是斯法莲娜学园长拜託我转交给优月的……其他的我……我真的不知道……”回答的绘理华眼神变得狂野,飢渴yín秽的舔着朱唇。

“好!那你就爽到死吧!”龙也把电压调到最高,立时使女体变成像落网的飞蛾一样,疯狂的在半空挣扎。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

混和于痛苦中的狂喜达到极限,少女动听的狂叫去到巅峰。一股充满劲道的yīn精激射而出,清丽的甘泉洒落地上。之后就像童话中穿上红鞋跳舞到死为止的小女孩一样,脸无血色的静止下来。只不过她还未死,人虽已昏迷,肉体还在无意识地抖震,可见电力之强。

“太有趣了!竟然是斯法莲娜。”对于这意外的答案,龙也百思不得其解。

学园内的学生,有数百人之多,身世比上篠优月可怜的大有人在,唯何独独援助上篠优月。况且有必要用如此隐瞒吗?教会的修女又不是大富豪,她的钱从何而来。节衣缩食的话,虽非不可能,但用得着这样做吗?一面加坚搜查学园四周的野外,同时计划向优月发动试探式的攻击,反正失败的话他也不见得有损失。

☆★☆★☆★☆★☆★☆★☆★☆★☆★☆★☆★☆★☆★☆★☆★☆★☆★☆

优月对于挚友绘理华近日来,更形意向消沉,偶尔不自然的面红耳赤,整个人发呆好一阵子的情形。自然是大为在意,但不管她如何探问,绘理华还是不露半点口风。

虽然没有証据,优月对之前在学园装设偷拍器材,还有袭击女生后消失踪影的疑犯,都怀疑到龙也身上。那个变态狼也的兄长,表面上虽然找不出可疑之处,但优月认为他和狼也绝对是同一种人,甚至可能还要来得变态与疯狂。

心事重重的优月,思绪全都放在龙也,能否查出狼也下落一事上。对于绘理华的问题,她坚持不肯吐露心声的话,优月也无可奈何。

和绘理华在内的同学组成四人小组前往澡堂沐浴,事前优月还不忘和其他同学约定,何时会回来。过了时间没有联络和回来该如何处置。

每次洗澡之前,她都亲自检查浴室,让龙也没有一点可乘之机。

“我可以进来吗?”

正享受着热水灼得皮肤发汤感觉的优月,听到绘理华的声音匆匆关上了水龙头。

“等一等!”

先后包了两条浴巾的优月,这才打开浴室的门探头出来。触目所及的绘理华依然穿着制服,花容上罩上一层yīn霾,显得那么不安。

“我先换好衣服!你别走开。”

认为绘理华想要吐露心事的优月,慌张的想关上门。

“不必了!优月请你就这样听我说,还有何以请你别看着我的面孔吗?我会觉得很可耻的。”

“唔!”

相信着二人间友情的优月,忐忑不安的把目光移到脚下。绘理华非常胆小,又意志不坚,像狼也那时候一样,她一直就没说过什么,直到自己察觉有异为止。

当优月心中窜过,五年内和这好友共渡的时光,还有她无赏地为自己支付一切生活费和学费的感激时。

“呀……”

一股刺鼻的味道直扑优月而来,当她目光上抬时,所见到的是绘理华悔恨却无奈的眼波。自己最好的,全心信赖的朋友,正拿一条沾了化学药品的毛巾想要闷晕自己。

被背叛的震撼,差点就让优月僵住了。但是不服输的个性,还有自从父亲去性后,一直强迫自己培养的独立性发挥了作用。

闭上呼吸的优月,一手想要推开绘理华,另一手则想拿起放在入墙小柜中的电话。

“不可以!”

抢先一步拨走了电话,绘理华双眼赤红的逼近而来,死命的掩住优月的嘴。

“优月!对不起,但……我们是好朋友吧!我不想只有自己满身污秽,愈来愈不像一个有人格的人。我们一起堕落吧!我知你不会离弃我的。”绘理华的声音已快要哭出来。

死命地闭住气,难过万分的优月已发不出力来。但是思及鬼头龙也的卑鄙,竟然利用自己的好友谋害自己。极不甘心的她,绝不肯放弃希望。把纤手往包裹身体的毛巾下伸去。

就在优月快将晕倒的前一刻,同伴的两名女生打开了浴室的门。

惊异于同伴背叛的她们,还是迅速制服了绘理华。yīn谋败露的绘理华,整个人放松下来。她在龙也的操纵和鼓动下,不能不这样做。但优月逃出魔掌,她心底真的有一丝喜悦。

“呼……呼……呼……”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优月有种好不容易活过来的感觉。她并不是幸运得救的,在两条毛巾下,已经穿好了亵裤,上面还挂夹着另一部手提电话。

“多谢你们了!先联络其他人,看看有没有接应的人在澡堂内。绘理华的事交给我就行。”

拉好快要掉到地上的毛巾,优月心痛的看着绘理华。到这一刻她都不愿意接受,刚才这好友想要出卖自己。

被留下来独处的绘理华,可爱的大眼中泛着泪光,不敢看优月。

“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那个龙也在背后操纵的。”

优月的质问,换来的只是沉默。

“他像那个狼也一样对付你吗?”思及那对变态兄弟,究竟曾对绘理华做过什么可怕的事,优月就难过泪眼婆娑。

“绘理华!对不起。我一点都帮不到你。”豆大的泪珠,画过优月柔美的面庞。

“为什么?我这样对你。为什么优月还要为我难过?”语音颤抖的绘理华,悲从中来的也哭了出来。

“因为我们是朋友呀!对没有父母的我来说,最珍贵的便是你们这些朋友。

所以我不能愿谅伤害你们的狼也,还有他那心怀不诡的兄长。“真诚得像山峰上的白雪,清澄真挚的友情,打动了绘理华破碎的心灵。

两个人抱头痛哭了一阵。绘理华才把她被龙也捉到,还有调教的经过娓娓道来。当中太可耻的情形,她己经隐去不谈。饶是如此,优月还是恨得双眼像要喷出火来。那个恶魔太过份了。

“优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止是因为龙也握有我很多见不得人的照片和录音带。我……在他们两兄弟的调教下,身体变得愈来愈不像本来的自己。

我好怕……被他们蹂躏凌辱,本来是被死更难受的……可是……可是身体就是会有感觉。我也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下身不听话的小洞,就是会流出yín汁……“

语毕,绘理华隔着衣衫,抚在下体上。

“甚至,有时他们太久没碰我。还会期望被他们强奸……还偷偷自慰。我好讨厌这样的自己,觉得我变成了狼也和龙也口中,无可救药的贱货。心底里不由自主的就妒恨起还是冰清玉洁的你来,想要你也跟我变成一样无耻轻浮的荡女。

你会讨厌下贱的我吗?“

“什么下贱的!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那两个人渣……”胸中燃起的怒火,让优月禁不住快要咬碎银牙的激动。

鬼头兄弟,太过份了,太过份了!为什么要伤害,对自己最弥足珍贵的朋友。在孤独的时候陪伴自己,安慰没有父母兄弟的自己,比自身还重要的朋友。

“绘理华!我怎会讨厌你。我只觉得难过,是我做得不够吗?为什么你一开始不跟我说。我是那么的不能让人信赖吗?还记得吗?当我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时,你是第一个愿意跟我做朋友的人。”

透过绘理华身上的偷听器,龙也听住优月感人的倾诉。

“真是让人忍不住流下同情之泪的友情呢!”

除了天生的肉体美,人格特质和气质,也是提升美女级数的一个重点。没有大脑,贪慕虚荣,自私自利的美女,就是再美,欢场内难道还缺这种女人吗?身世可怜,人格高贵的优月,龙也真的想好好疼惜她。当然,他的疼惜和常人的大大不同。

事后优月虽然恨不得捏死龙也,但绘理华挚意不想此事公开出来。况且她也不想因此对为学园经营,而烦恼不堪的斯法莲娜学园长再增加困扰。鼓励绘理华坚强起来,不再接受龙也胁迫的同时。优月认为龙也这恶魔绝对会再犯罪的,她不只想夺回绘理华的调教记录,还得想办法除掉龙也。

至于龙也,本来他推断,绘理华会在优月的煽动下报警。虽然没有証据,但法庭仅以女生供词将犯人判刑的例子比比皆是。纵然龙也自认凭他的财力和律师的精明,无所畏惧。可是优月不依赖警方的行动,却让他心头沉重起来。

优月必然有不能报警的理由,而他可不认为是因为绘理华的调教资料,那么简单的。恐怕不是狼也正被她们囚禁,就是被杀了。尤其观察学园的情况,不像有地下室,也没有学生秘密收起食物,半夜在学园活动的记录。狼也已经死亡的可能性,愈来愈高。

当学园内优月和龙也暗斗持续时,身为学园长的斯法莲娜,亦不由得察觉到情况异常。自从狼也的弟弟就任校工后,出现心理问题的学生就一直增加。

而且由于是天主教学校,圣柏尔马设有告解室。让斯法莲娜心惊的是,为自慰而告解的学生日益增加。程度还远不是一般的手指抚摸私处般简单,达到邮购性玩具,甚至sm都有,而且发恶梦,心事重重的人暴增。普通学生不可能自然变成这样的。

告解室内的一切都是告解者和倾听者的秘密,斯法莲娜有责任保密,即使是对同伴的修女也不能透露半句。关心学生身心健康的斯法莲娜,不得不进行调查,并且选取其中几个,整天心绪不灵,快要崩溃,极需人慰问的学生,作重点的查问。

斯法莲娜虽则素来威严,但是她一向处事公正,严谨之余不忘人情。在学生之中,就像一个严肃的慈母,虽不亲近,却是最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何况学生中多数人是孤儿,不少人心里早就把她当作了母亲。

听毕学生的心事,斯法莲娜直如五雷轰顶,全身如坠冰牢的痛苦。得知校工鬼头狼也,在校内装设偷拍器材,以学生们小解、沐浴等的照片要胁,强奸凌辱她们。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说出来?”白得没有半点红色的脸,有着刻骨铬心的自责。整天在学生身边,担负管理和教育她们重任的自己,竟然没留意到情况严重至此,实在是太失职了。

“大家都很害怕!还有……优月她……她说不可以再造成学园长的麻烦……

呜……“

“那个蠢材!”把痛哭流涕激动难制的学生抱在怀中安慰。斯法莲娜既感动又难过。

☆★☆★☆★☆★☆★☆★☆★☆★☆★☆★☆★☆★☆★☆★☆★☆★☆★☆

清晨时分,昨夜的寒气尚未过去。惴惴不安的斯法莲娜,在校外不远处的森林走着,手上拿着一根铁条,逐一往地底刺去。

她在寻找一样东西!身为学园长,无论如何,她都要负起责任。让她如此做的原因,就是龙也对狼也的追查,随着他渐渐向事实的真相迫近。要不尽早处理,一旦真相大白于天下,事情就会演变到至不可收拾的地步。

有了!内心暗叫一声的斯法莲娜,戴上手套以园艺用的小铲开始挖掘。

经过好一会儿的辛劳,黑色的修女袍全为冷汗湿透。刺鼻的噁臭,熏得她快要失神。从泥土挖出来的,是还黏着暗血色腐肉的头颅骨。

“噁……”胃间一阵翻腾搅动的斯法莲娜,终于忍不住吐起来。

一个女性,独自一人挖屍,清理现场,这心理压力之沉重,彷如泰山压顶。

可是斯法莲娜于今已别无他法。

斯法莲娜并不知道龙也和狼也兄弟,都是一丘之貉。想到万一鬼头龙也找不到弟弟,而报警收场时。女生们在警察的严词质询下,说不定会透露出种种蛛丝马迹,她绝不能冒这个险!

为此斯法莲娜决心将鬼头狼也的屍体挫骨扬灰。就连埋屍处的泥土,也得全运到大海里丢掉。

一个人汗流浃背的劳动后,斯法莲娜终于挖出鬼头狼也的全副白骨。就在她想要分批将骨头装在袋中,带回学校附近时。她发现了一个发光的东西,一枚圣柏尔马学生的襟章。

“好险!”

竟然遗留了这么重要的証据。吓得心惊肉跳的斯法莲娜,旋即将之收进衣袋中。当她坚张到如绷紧弓弦的心情,稍稍缓和下来时。一只粗糙的大手,从后勒住她的粉颈。

“唔……唔……唔呀……”

透不过气来的斯法莲娜疯狂的挣扎,在四野无人的地方,受到意料之外的袭击,其震撼与惊骇,差点吓得她心跳停止。无法呼吸的她,双脚不住踢蹬,双手拚命拉扯坚箍着的大手。

背后的人以雄猛的力量整个抱起了斯法莲娜,双脚离地的她,踢中了坑洞上的骷髅头,并且撞到树之后返弹到她的背后。

倏然间手上的力道一松,斯法莲娜回头望去!

“狼也……”

眼神空洞的双瞳中,有着激流一样的憎恶,就如地狱冤魂似的。

尖呼声刺破寂寞的天空,已死的人怎回在背后的……接下来手上的力道转强,斯法莲娜终于昏倒过去。

第四节

一阵透彻骨髓的寒意,把斯法莲娜由昏迷中唤醒过来。全身仍然感到酸痛的她,随着神智清醒,意识移注到凉飕飕的胴体上。

向下望去的她,惊骇得尖呼出来,如同面对猛兽的小动物,是那么的无助与惊惶。

视线往四周搜索的斯法莲娜,发现自己竟被剥了个一丝不挂,被捆绑着悬吊在半空。绳子很小,比她纤幼的尾指还要小巧。可是紧韧柔软而有弹性。最使她受不了的,是捆绑的方法。

斯法莲娜不是被捆上双手吊起,是全身被成鱼网状的绳子绑实,表面上像是有所遮掩,实则寸褛无存的她,胴体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更该死的是,绳子成兜状的罩实她的酥胸盛臀,极为可耻的绳子勒在rǔ头和yīn阜四周,使得这些敏感的地方更加充血膨涨。

赤红了脸的斯法莲娜,把目光移到她所身处的荒废工场内,她下身有一个人高的大油桶,内里盛满了水。yīn暗的工场内空空荡荡的,飘着一股异味。不像是工业原料的味道,反而像是人体的腥臭味。叫人闻了感到噁心与困窘。

“你做的好事呀!”骤然间,一把满佈yīn霾的声音在工场内不远处响起。

大惊失色的斯法莲娜,凝视着黑暗之中。而在黑漆如墨的yīn暗里,遂渐浮现一双妖异狡黠的目光,比起毒蛇的眼光更可怕。

“啪哒……啪哒……啪哒……”

脚步声在回荡yīn深的工场内,使斯法莲娜颤栗到如同深夜之中,置身无人的坟场内。出现眼前的是和鬼头狼也一模一样的面孔。幽灵二字一时笼罩她的心头,使她忘了被裸吊绑起的哀羞。

“竟然敢把我弟弟宰了!”龙也的声线如同鬼魅,一副魔鬼面对祭品的狰狞样子。

本来忐忑不安的斯法莲娜,这时更是方寸大乱。不吉的念头在心底窜过,这男人究竟打算怎样对待自己。

“我……我没有杀你的弟弟!”情急的斯法莲娜在半空挣扎着哀声辩解。

她不知道,如此一来反使她玲珑浮突的肉体,随着身体摆动的旋转,产生了更妖艳挑逗的效果。尤其是对比起全裸,连一块布碎,一条线也没留下的粉嫩娇躯,头上那被刻意留下的,代表贞洁虔诚的修女头巾。

“狼也……你虽然不长进……可也不该还没娶妻生子,就埋骨在这荒山野岭。”无奈和感叹不绝的龙也,从衣服内掏出一个yīn深的骷髅头。其弟鬼头狼也的骷髅头。

“被我发现你在清晨时分挖屍的修女啊!你以为这种空洞无用的狡辩我会信吗?”

斯法莲娜苦涩的吞下唾液,脑中走马灯的转着各种思绪,却偏偏想不出一个能使自己脱身的方法。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我的杀弟仇人呢!”

像是屠夫在检视待宰的可怜动物一样,龙也走到斯法莲娜身下,抑视着她被捆得更形饱满,长满如黑色丝绒的花唇。细意把玩起斯法莲娜白白嫩嫩的脚掌,之后更伸出舌头,舔弄着这六寸金莲。

“不……我……我没有……我没杀人……”毛骨悚然的斯法莲娜,嫌恶和惊惧得像是千百只蟑螂,正由脚掌起爬满她全身。

“那么一大清早的,你在挖什么屍体!这可不是在街上拾到钱那般容易。”

嘲讽着斯法莲娜的龙也,走到一旁翻动绞盘,让绑着斯法莲娜的绳子往下沉。

“这……”

斯法莲娜身下的大油桶,一直被木柴烧烤着。一时间,像置身寒冰地狱的斯法莲娜,被移换到了酷热地狱,虽未至烫伤,可是灼热的水还是让斯法莲娜哀戚的叫唤出来。

“唔!真是动听的歌声呢!”

悦愉的轻笑之后,龙也欣赏着入水后,斯法莲娜如染上玫瑰色的身体,涨红着的一张圣洁脸庞,此刻透出屈闷困扰的为难样子。大口喘气的修女,挑动着男人的情欲。

龙也搬来一张椅子,舒适写意的瘫倒在上面,随手拾起堆放好的柴枝,扔往大油桶下的火堆处。

“不是你杀的,那为何身为修女的学园长会知道狼也被埋屍于此?说呀!”

因热气、水温、尴尬和焦虑,斯法莲娜的花容月貌上,交织着悔恨与忧心。

“真的不是我……”

蚊蚋般的声音,软弱无力的在强辩着。

“你是白痴吗?要不要说真话随便你。”

龙也双手一摊,像是无奈斯法莲娜的样子。依旧悠然的坐着,不时把一、两根柴枝扔进火堆中。

异样的沉默持续于两人之间,裸身被绑置于水深心热中的斯法莲娜,欲辩无从,而她更是猜不透龙也的想法。本来就已烫得她想要大叫的水温,好不容易习惯下来,却因龙也扔出的柴枝,进一步升高热度。

“别……别再扔了!再……再扔的话,会活生生煮熟我的。”

斯法莲娜哀淒的求饶,颤抖的语音让人不能无动于衷。

“你说不是你杀的!那么是谁杀了狼也,为何你会知道埋屍的地点。”龙也悠闲地说道,就像午饭事和同事闲聊的样子。手上的柴枝却愈发频密的抛出。

涨得俏脸嫣红的斯法莲娜,几经犹豫挣扎,檀口微张的她却始终哑口无言。

“是我……是我杀的!”

察觉要是再拒不承认,又说不出合理的辩解,龙也绝对会把自己煮熟的斯法莲娜,无奈的开口。

接下来会怎样……

说出口之前斯法莲娜就后悔了!承担罪行之后,龙也会如何对待自己。一想到此,双腿差点支持不住。

得到需要的答案之后,龙也暂时减缓了柴枝扔出的速度。斯法莲娜的态度很不自然,究竟她是杀害狼也的真凶还是帮凶,或者只是单纯负责来消灭証据的呢!

要说她是凶手,为何不在自己一到达学园时就迅速毁屍灭迹。尚有怀疑的龙也相信只要再详加审问,定能从她的谈话中找出蛛丝马迹。

可是这一来也就打草惊蛇了,事实的真相还是由暗中进行调查来得好。尤其自从来到圣柏尔马学园,他还没享受过一顿真正的大餐。而眼前裸绑在油桶沸水中的修女,绝对是美味可口到不能错过的地步。

“人生如灯灭,生命真是脆弱的东西。”

斯法莲娜难以想像这其貌不扬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些带有哲理味道的说话。

“冤冤相报何时了!死去的人是不能复活的。”手抱一捆柴枝的龙也,走近到油桶旁。他所散发着的那股肃杀狂妄的气息,倏然间化去不少,显得亲切起来。

一对乳球在水中载浮载沉,大感困窘为难的斯法莲娜,全身紧张得像变成石雕似的。

“修女姐姐,你为什么选择在学园任职!”带点轻挑气息的龙也问道。

惧于他还在替油桶下的火堆添柴,斯法莲娜不能不答。

“我想为那些孤苦无依的孩子们做点事。”

“唔!听起来真伟大呢!”

认定龙也在调侃自己的斯法莲娜,可没有抗拒与发怒的资格。

“要是由你这么有爱心的人养大,孩子必定是人中龙凤。”

“别再加柴了!会……会死人的……”

烫得要命的斯法莲娜哀声求饶。但可恨的龙也,面上浮出一个善意的微笑,手中反易多扔了两根。

他真的想煮熟我吗?愈想愈怕的斯法莲娜,全身软瘫,下体不由自制的撒出尿来,还一发不可收拾持续不停。

紧张得无法答话,神的追随者,贞洁的修女,竟然尿在油桶内。一想到此,斯法莲娜真有撞墙而死的冲动。

“你喜欢孩子吗?”

龙也眼中闪过一抹嘲弄的笑容,搯起一口沸水来喝。

“不要……”斯法莲娜的声音哀羞得像被揭穿自慰的小女孩一样。

“调味料真不错呀!回答我……”

不知他所言的调味料,是指桶中的自己,还是刚才撒出来的一泡尿。总而言之,面对这玩弄自己生命于股掌中的男人,斯法莲娜不得不从。

“喜欢……”芳容挂上一副哀淒表情的斯法莲娜,让人看得心痛。

“好!狼也的死不能就这样算了。与其宰了你,不如要你作出补偿。”

“怎、怎样补偿?”

“好简单!一命赔一命。你杀了我鬼头龙也的兄弟,就赔一个儿子给我,用你的子宫。”

处在沸水中,全身火热的斯法莲娜,刹那间觉得如被人从口中强行灌入一大口冰块。

“天!我是神的仆人……我是修女呀!怎可以生孩子的……你妄想。”涨红着脸的斯法莲娜,不管命在顷刻怒声喝叱龙也的妄想。

“修女还不是女人?看这胸脯。皮光肉滑的,那点不像女人呀!既然是女人,生儿育女就是作为人类的最大责任。”

一直忍耐的龙也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不像是个男人,倒像一头发情的雄性野兽。他身上的雄性气息,逼迫到斯法莲娜几乎无法说出话来。把柴枝全扔在火堆后,他伸手就抓着在水中浮荡,嫩白滑溜的丰硕乳房。

“不要……你放开我呀!”

“你想被活活煮熟,还是赔我一个孩子。”

龙也对住自己耳中吹出的气息,像是冰原上的寒风,刺痛着斯法莲娜。

斯法莲娜的心底,千不愿万不愿。自从情场失意,一心追随上帝以来。她就决心把自己献给教会,为孤儿们作贡献。即使刀斧加身,斯法莲娜为了学生们也宁可身陷囹圄。也不愿做出背叛初恋情人,还有上帝的事。但是……现在,她绝不能进入监狱的。

心底怨恨着,为何自己刻意避过他人的目光,却还是被龙也追踪到后。面对一条饿狼似的龙也。语音颤抖为难的道:“不要!什么事我都肯为你做的,你不要迫我背叛神。”

“哼!”一声冷哼之后,龙也双臂运劲,把斯法莲娜从沸水中抓了出来,扔到地上。

肉光緻緻,微带红晕的肤色妖艳诱人,臀波乳浪曲线姣好。被绳索勒更的乳房和桃花园更形丰满可口,配上恐惧惊惶的面容,叫龙也岂能于过这顿美食。

“不背叛神!那我要一个修女来做什么?替我念圣经吗?你既然忘了自己是一个女人,我就让你记起来。”

龙也的手灵巧的抓着绳索,奋力一拉。

“哗……呀呀呀呀……痛……痛呀……”

使用绳索的经验丰富的龙也,使得绳子在女yīn的秘裂上陷下去,同时俏臀椒乳被勒得紧紧的。深陷下去的绳索,更显得这一身嫩滑身材的丰挺突出。

眉头紧皱的斯法莲拿,恐惧得无以复加,死亡的yīn影浓罩在她的心头。全身冒着晶莹的汗珠,混和到沾满她赤裸胴体的水滴中。

“你不答应的话,也别想活了!去见你的上帝吧!”

穷凶极恶的龙也,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两个冰枕,将粗状得女人看到会心跳加速,尖叫不绝的ròu棒朝紧窄的花穴突进。

“不……”

紧张配上绳索,斯法莲娜的桃花园远比平常为紧。但是水滴和汗液的润滑,以及龙也超人一等的雄壮,却让ròu棒排除所有抵抗,直入她的膣内。

“好大……好冷呀……”

至从成为修女的那一天起,从没有男人进入过的秘境,现在受到龙也无情残暴的蹂躏。他事先准备的冰枕,使ròu棒就像一根雪条般冷。

“不要……拔出来……拔出来呀!”

头巾松脱掉下后,乌漆好看的满头发线,凌乱的摇晃。斯法莲娜愈挣扎,反而使得mī穴的秘肉勒得更紧。

享受着热蜜壶的收缩抚慰,龙也感到无比畅快。冷得人受不了的ròu棒已可迫使斯法莲娜活动,再配上她虔诚信仰所支持的贞操观,她就像一匹狂野的牝马。

“怎样?我这大傢伙弄得你好爽吧!”

以背后位插入的龙也,双手游走在斯法莲娜的豪乳雪臀,享受滑不溜手的触感。暖和娇嫩的肉质,触感超讚。

“记起来吧!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活该被我插的!”

擅长驯悍的龙也陶醉在斯法莲娜作主动的活塞运动中,同时神乎其技的运用力量,消耗着修女的体内。

“唔呀……呜……”

经过一轮抽插后,龙也握紧斯法莲娜的颈项。使呼吸不畅她的,持续在前方运动。

“呀……饶……饶了我……”

失去作为学园长的所有尊严,修女头巾下,她那美眸满是哀色的悲叫。

比起被强奸,斯法莲娜更无法忍受的是快感。龙也直贯花心的壮硕男根,让她双腿发软。由挣扎而造出的穿插,渐渐带起了不应该有的官能悦乐。

她是献身给上帝的人呀!怎能有这种感觉。

“继续动呀!已经湿起来了呢。比起神的疼爱,还是我的小弟让你来得受用吧。”

察觉到花穴来流出黏糊糊的温热aì液,龙也残忍的道出真相。

“没!没有这种事……”

悲叫着的斯法莲娜,拒不承认这事实。

“身体的反应是老实的,瞒也瞒不住!”

龙也得意的驰骋着,壮硕的男根侵入yín汁氾滥的花穴,干得身下的女体抖震亢奋。

“停手!别……别再折磨我了。”

哀鸣的饮泣声,夹集着快意的旋律。花穴内蠕动收缩,像是要融化龙也的ròu棒。

“嘻嘻!别口不对心了。”

搓弄着滑如凝脂的乳笋,龙也的手指爬上rǔ头,时而夹紧、时而拉扯、时而拨弄,激发女体更混乱的声音。

“不……不行啦……”

斯法莲娜不只无法歇制体内快感的上扬,她圣洁的心灵更是被罪恶感弄到有如万箭穿心。身为神的仆人,自己在做什么呀!被人捆绑、恐吓、强奸,可是…

…体内竟会有快感。

上帝!请你救救你的仆人我。

内心反覆祈祷的斯法莲娜,将悔恨的泪滴洒落在地上。

“你的身体正被**着!一次和一百次也没有分别的,污秽同样是污秽。可是要是你不答应的话……狼也在冥府想必很寂寞吧!”

喘息声中的粗犷男音,拌和着噗滋噗滋的抽插声。悲从中来的斯法莲娜还待抗拒,幼嫩的粉颈却被龙也的十指捏紧。

“唔……唔……呀……”

无法透气的斯法莲娜,如脱韁野马的狂摇柳腰,美臀晃动。

“呜!真是爽快。”

深陷颈项的手指,使斯法莲娜全身泛起更妖媚的红色,肉壶因而更激烈的高频收缩。

不想死……我不能死……

裸身伏屍废弃工场的悲惨下场……斯法莲娜不能接受这种不名誉的死。

“我……我生就是……”

“生什么?蛋吗?”

龙也冷酷无情的追问。

“替你生孩子!我答应还一个孩子给你。”

心如刀割的斯法莲娜悲叫回答。胴体一阵抖震后,温热的尿液与yīn精同时泄出。背德的官能刺激去到巅峰,斯法莲娜怀抱着对自己软弱的憎恨昏死过去。

龙也则满足的把积压在体内的阳精,尽情的泄射到斯法莲娜体内。

二三夜·龙也5-6

第五节

接下来的一个月,对斯法莲娜来说,无疑是可耻、悲贱、痛苦的地狱。每天晚上无止尽的调教,折腾得她连在白天,精神亦萎靡不振。每天晚上,还有早上二人独处时,他都把握机会不停的粗暴插入,还有下流的灌肠,使她纵使在非调教时间里,亦感到牝户与菊穴内总是有异物存在。就连在白天,龙也一有机会就趁隙奸yín自己,好几次差点被人当场逮住。

好不容易,这几天龙也暂时放过自己。浴后对镜自照的她,除了失落就只有自悲自怜。

赤身对镜自照,上一次是多少年前的事呢!

镜中黑白分明的美眸,充斥着迷惘与疑惑。丰满挺突的酥胸,还有一身玲珑浮突的曲线,似乎更胜和昔。心绪不宁的她,却察觉到自己的一身细皮嫩肉,更形娇艳和幼滑,真的可说滑比婴孩。水渍未干的胴体,还在镜中微微反射着光线。

斯法莲娜知道,这是长期沐浴龙也阳精的结果。他不止一天可连干数次,很多时候还噁心的用jīng液来涂抹她的身体。事后还不让她洗澡,要自己以这一身腥羶味的去面对其他修女与学生。那种羞涩与自悲,压逼到斯法莲娜情愿一死而求解脱。

“主啊!请你抚慰早已筋疲力竭的我,让我能支持下去。”

“是在祈求下身的嘴,也能获得美食吗?”

“你别在那里胡言乱语。”

龙也从窗口爬入后,对裸身祷告的斯法莲娜更感兴趣。

“为何你不能从正门进来!”

斯法莲娜自然的手掩玉乳与双腿间的沟谷。虽然这些地方,早已被龙也享用过,舔过、吻过、摸过。但是她还是不由得的想保护自己。

“为上帝守贞的修女,要是晚上常有男人来访,传扬出去会引发什么流言,我都是为你好。不知感恩的学园长!”

龙也摇头叹息。

这点斯法莲娜何尝不知,但是学园内定期有修女巡逻,要是被发现有男人爬入来,她可没有办法去补救和隐瞒。

她实在没有信心,能把和龙也的事一直隐瞒下去。

“走吧!”

“去那里?”

“羊栏。”

想取过衣服穿上的斯法莲娜,纤手却遭龙也捉住。

“就这样去。”

yín笑的龙也,让斯法莲娜背上窜起一股凉意。

“不……你别发疯了!你……你想要我身败名裂吗?”

“啪!”

如野狼一样迅敏的龙也,捉住斯法莲娜的双手,把她逼在墙角。结实的胸膛就压在那软滑富弹性的乳球上。被压扁的豪乳,看起来更性感且yín荡。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你答应为我生孩子的。当然得要让我对你产生兴趣了,不来点花式,我下面的小弟弟怎站得起来。”

“我是答应过。但只是替你生孩子,可不是答应做你的xìng奴。”

额头冒着汗的斯法莲娜,奋力推拒,只换来龙也的步步进逼。大腿更滑入她双腿间,用膝盖磨擦她的桃花源。

“所以你便要和我做爱,至于用何种姿势和要什么变化可是由我决定的。你要是讨厌的话,便快点让肚子大起来。”

像毒蛇一样死缠斯法莲娜不放的龙也,伸出舌头玩弄修女的耳垂,向耳朵呵出热气,吹送以冷气,更连番轻咬耳珠。

“其实你心底里还不是喜欢被我奸yín,这就是証据!”

伸手到桃花源下一摸的龙也,把五指举在斯法莲娜眼前。上面沾满了透明晶亮的yín液。

“喔呵……”

无法自制的斯法莲娜呻吟出来,全身都像是要发热一样。一个月来日夜不停的玩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很容易就在龙也的操弄下泄出yín汁。

看着眼前自己背德的罪証,斯法莲娜坚咬下唇。无论她如何不甘心,都阻止不了肉体在龙也的调教下变得yín荡的事实。那管她无时无刻地在祈祷,就是没有作用。

“走……”

龙也手上雄猛的力道一发,把斯法莲娜推到了窗口边。

不能这样!不可以的!自己怎可做如此yín荡无耻的事,要是被人发现。

“呜……呜……”

天呀!

悲从中来的斯法莲娜,一想到被人发现,内心惊惶不已。可是下身的桃花源却流出了飢渴的甘津。她的子宫想着龙也下身粗壮的ròu棒,不管她的心灵又多伤痛。

“给我爬出去。”

龙也不知有身上的那里取出鞭子,狠狠的一鞭就打在高挺浑圆的屁股蛋儿上,留下一条充满诱惑与刺激性的红痕。

“去!去!去!”

男人得意的叫声,是那么的yín邪与快意。

愈是被鞭打,不敢出声的斯法莲娜愈只能银牙紧咬。雪臀蜂腰在龙也的鞭子下摇曳生姿的逃避。

主啊!我的肉体愈来愈堕落了,这怎办好。

“再不爬出去,我就由大门口赶你出去。”

兴奋的冷笑着,龙也下身坚挺,已处于可随时侵入女体的状态。

斯法莲娜想起引领误入歧途的她,踏上信仰之路的修女,所说过的教诲。

“不需要自责的,每个人身上都有罪孽。难道那会比人类背负的原罪还重?

不管是多严重的罪行,只要你真心忏悔,敬拜上帝,我们的主都会宽恕你的。“

纵使肉体yín秽飢渴,斯法莲娜相信只要她心中对上帝不离不弃就够了。

无奈的她,伸手抓住窗外的绳子。沿着绳子向外爬,身上寸褛无存。况且虽未进入仲夏,但赤裸着的身处室外,仍叫她感到一股凉意。

当落到地上时,斯法莲娜如受惊小鸟,尽可能的掩蔽身上的敏感地带,还胆战心惊的四处朝校园看去。

虽然已到了就寝时间,但除了巡逻的修女外,更可怕的是那些禁之不绝,在晚上偷跑出来的女生。要是被自己的学生看到身为一校之长的自己,如此不知羞耻的打扮。心下大急的斯法莲娜,面上却像发烧般火热与赤红。

矫健如蛇的龙也,随后攀绳而下,将之收藏好后,拿着鞭子得意的晃动。

“行!”

上帝啊!你好残忍,这样的试炼全然超出我所能承受的范围。内心对神埋怨着的斯法莲娜轻移玉步,赤身裸体走在清幽宁静的校园内。

“啪!”

丰腻的臀瓣传来一股刺痛,斯法莲娜差点惊叫出来,满脸惶恐的她回身幽怨的瞪着龙也。

“不是行,是用四只脚在地上爬。人形犬我己养得够多了,现在就由我来代替主,带领你这迷途的羔羊。”

“你……”

要是视线中高燃的怒意可以杀人,龙也已被烧死了不知多少次。

“你这恶魔,简直不是人!”

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的美女,虽然好看且有挑战性。不过如此一位心灵贞洁的修女,却拥有着与内在成反比的艳丽身躯,其美态与吸引力自然是更上层楼。

最令龙也自豪的,就是这样一位修女,被自己压逼着裸身走在校园内,任已鱼肉。

“多谢你的恭维。爬到地上!”

“畜生!”

面对眼神中放射着凶光的龙也,斯法莲娜虽不甘愿,但女性的自尊,对yín邪的厌恶,驱使她坚不屈从。

“哼!”

龙也手中鞭子高扬,打在斯法莲娜的一身细皮白肉上。还专挑敏感娇嫩的臀部、乳房来下鞭。

“啪、啪、啪!”

刺耳的皮鞭声响彻夜深人静的校园,早上每个学生都尊敬畏惧的学园长,如今裸身在男人的皮鞭下,打滚、逃窜、挣扎。

痛得银牙咬碎的斯法莲娜,心志虽还能支持一时半刻,可是再打下去,她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无论是为自己,或者学生纯洁的心灵着想,她都不能把这丑事公开出来的。

“我爬就是……别……别再打了。”

泪珠如晶莹的宝石自盈满的眼眶中滚下,欺霜赛雪的胴体,如今满佈着多道让人怜悯的鞭痕。

“听话不就好了!我要的是羊,不是狗,也不是猫。羊的第一特点除了白,就是驯服呀。”

龙也厚实的手掌抚在被他打得发红的高翘双臀上,白嫩嫩的肉丘点缀着红鞭。

“不想受苦的话,以后就给我乖乖听话。”

蹲下身躯的主人,伸出湿滑噁心的大舌,舔弄旋磨于女体的香臀上。

“唔……呀呀……不……停……停呀……”

红肿的鞭伤就在叫自己可耻的屁股上,如此被一个男人吻、舔、啜。地点还是在神圣的学园内。斯法莲娜觉得自己真的是下贱无耻得很。

更该死的是!在龙也的大舌游走于股间沟谷的同时,他的手亦肆意抚弄着桃花源。受到狂野激情的玩弄,鞭伤处火热的刺痛消去,配上下身悠然上升中的快意,弄得斯法莲娜不用贝齿狠咬着下唇,就会发出妩媚的呓语。

“咩……咩……咩……”

觉得丢脸到无以复加的斯法莲娜,作为一头雪一样白的赤裸羔羊,一边语音颤抖的轻叫着爬行。同时心中十五十六,惊惶的四处观看,深怕声音太大被学生或巡逻的修女发现。

“呼……咩……呀呀……停……别再折磨我了……”

“羊是不懂人语的。”

刁钻的龙也拉扯着斯法莲娜桃花源上,光亮幼滑如黑丝的绒毛。他操控这头羔羊行进方向的手法,就是靠爱抚左右两片花唇来决动的。经过不太久的散步,秘穴处yín水横流的修女,连双腿间都尽是她可耻的yín汁。

“我温驯的小白羊呀!怎么你的羊鬚那么长的,要不要我替你剃一剃。剃完之后雪白光滑,夏天就不用怕热了。”

狡猾的yín笑,狠狠的刺伤着斯法莲娜。

不能无耻到答是,答否又是自招其辱。左右两难的斯法莲娜,可悲的又叫出了一声咩。

十数分钟的时间,对走在恐怖里的斯法莲娜来说,就好像走了几天几夜一样。而目的地则是以往曾用来饲养受伤野生动物的农舍,领着赤裸的羔羊,龙也直去到一个围栏处才停止。虽说是有瓦遮头,可是仅有一面是墙壁,三面都是栏杆,随时可被人窥探到这里。

“今后我们的调教就在这里继续,我的小羊儿。”

兴奋地替斯法莲娜系上连绳索的颈圈后,龙也开始准备调教的工具。

如待宰羔羊的斯法莲娜,如今只能静待有何悲惨命运降临在身上。

“好了!狗儿戴皮圈就行,羊不戴上羊铃可不行。”

“你……你想戴在那里?”

斯法莲娜看着三个黄澄澄的铃铛,升起不祥的yīn影。她甚至不敢猜想这恶魔,会把铃铛挂在颈圈和耳洞上那么宽容。

“当然是你胸前的一对红葡萄和下身的肉珍珠。说俗一点,就是在你的奶头和yīn核上穿洞挂铃。”

“你别乱说……我可没有答应过这种事……”

一张俏脸红色尽去,苍白无力的斯法莲娜惊叫住向后退。她甚至抖震到无法站起来,像头畜生一样怕得缩成一团。

“主人要挂铃,有羊儿不答应的道理吗?”

接下来又是一连串粗暴的肉刑,鞭打滴蜡已是如同儿戏的手段。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折腾,斯法莲娜傲视她人的艳丽芳躯,佈满了红红绿绿紫紫蓝蓝的各种瘀痕与伤痕。

端正高雅的面容,如今因酷刑而合不上嘴,唾液的丝线还挂在唇边,满是泪痕的脸蛋好不可怜。

“呜……别再施刑了!你一定要我答应吗?”

“没错!”

冷彻绝伦的声线,断了斯法莲娜心底里最后的希望。

这男人不止尽情的享用她的肉体,折磨她的心灵。如今还要在她的胴体上,留下不能磨灭的烙印。

太过份了!这魔鬼。内心冷得像置身冰地狱中的斯法莲娜,知道自己屈服仅只是时间的问题。事实上龙也不强行替她在身上穿孔,不过是为了享受凌虐她的快感。

“我答应就是。可是这不在预先的约定内,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

眼神中深沉的绝望,看起来一片黑暗。无神、颓丧、淒苦的绝望眼神。

“是什么?”

一改之前暴烈的态度,龙也温馨细意的抚弄着,满是瘀痕,让人为之痛心的乳房。极为用心专注的把玩爱抚。

“唔……呀……”

胸前传来一阵触电似的快感,稍稍歇止着她身上的痛楚。这男人操控女体的技巧真是达到神乎其奇的境界。

“我要你辞去教师的职务,还有……除了我之外,不可以对校内任何人出手。”

“作为一只羔羊,你末免太多要求了吧!”

满怀怜爱的抚弄,倏然间变成残忍的拉扯捏按。

“呀呀呀呀呀……”

悲苦的哀叫声,回荡不绝。

“答应还是不答应?”

当龙也手上的力度松下来,一对美眸中满是绝望的斯法莲娜问道。

内心被这黑暗的眼神一惊,龙也心下大震。

“好!但是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要一个人承受我的疼爱可不容易。”

之所以会答应,不止因为除上篠优月外,在校园内并没有其他,有非到手不可魅力的猎物。还因为斯法莲娜绝望的眼神表明,要是断了她的一线希望。她不是变成没有意志的人肉玩偶,就是会走上寻死之路,到时调教的乐趣何止减半。

“那么现在我替你做好止痛的准备吧!”

狡诈如狐,冷酷如蛇的一笑后。龙也开始准备接下来要用的工具。

“要止痛,最好的做法除了分散精神外,就是用快感去抵消痛楚。”

龙也手上握着一枝大得吓人的针筒型物体,足有儿臂般粗。

斯法莲娜一看之下,花容为之变色。

“那是什么?”

话到最后已经走音变调,显出声线的主人是如何的害怕。

“这是供牛用的浣肠器。用来给你这赤裸羔羊用,不是刚刚好吗?”

淡然一笑后,龙也重新将软瘫在地上的斯法莲娜绑好。

“不……你这疯子……你究竟还有没有人性的?”

拚尽最后一分力,斯法莲娜无助的抗拒。却只让龙也感到更甜美的享受,折磨并让一个美女屈服,且无助的痛哭哀号。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趣呢!

“我没有这种东西!”

嘲弄的回答后,龙也就在眼前将儿臂粗的浣肠器灌满,经过冰冻处理的甘油、牛奶与浣肠剂的混合体,呈现着乳白色。

“呀……”

苦闷的一声哀叫后,指粗的注射口,被强行押入进鲜嫩的小菊花。被强行撑开的菊穴,像是生物一样蠕动,吸纳着注射口。

呜!好大。饱受蹂躏后的美臀,回旋摆动作出垂死挣扎。

“啊啊啊啊啊……好冰……停……停啊啊啊啊啊……”

如同洪水氾滥,冷若霜雪的浣肠液无情的灌入,如同火上加油的使斯法莲娜蜂腰盛臀狂野的扭动。

“哈呀……哈呀……哈呀……”

感到整个性器官与子宫,都像被冷冻起来的斯法莲娜,大口大口的发出动人的喘息。

更残忍的是,龙也冷酷绝伦的持续注入,直到斯法莲娜额头冒出一阵冷汗,小腹微微突出。肠内翻腾搅动,像刀砍、像火烧。

“不错吧!这麻醉药。”

“喔呀……”

全部注射完了的浣肠器被拔出,同时新的硬物被灌入。

“我的小羊,记得把肛门塞夹好,别弄髒了地方。早已不是小宝宝的年龄,不要泄在地上那么丑,会让人笑的。”

关心的慰问完后,龙也拿出一柄枪状物体。可是斯法莲娜在浑身香汗渗过不停的现在,仅能全神贯注于忍耐菊穴内的大风大浪。

挥舞着手中枪的龙也道:“原本这是用来穿耳洞的,现时被改良过,正好用来作穿乳环之用。”

审视着斯法莲娜胸前突出,傲视群雌的圣母峰。rǔ头不知是因兴奋还是紧张,已充血变大了。

“唔!预感到接下来的精彩场面,这对红梅也有所成长呢!”

握着rǔ头轻按揉搓的龙也,使得斯法莲娜檀口中不断冒出呓语娇呼。

好几次肠内翻腾不已的大便和浣肠液,差点就突破临界点。

眼中寒光闪动的龙也,全身兴奋得颤抖。穿耳洞的叫耳枪,那他手中的就是乳枪了。用乳枪对准看来可口之极的rǔ头。

“砰!”

“呀……喔……痛痛痛痛……痛啊……”

高度敏感的rǔ头,满佈感官神经,如此在上面打个洞,其苦况让斯法莲娜陷入了悲痛的回忆中。锥心刺骨,用来形容现时的痛楚,也显得太轻松了。

犹如脱韁野马,丰满的女体像是在热舞一样激烈摆动。痛得银牙咬碎的斯法莲娜,美眸内泪水脱框而出。

“砰!”

之前的痛苦还未褪去,龙也向另一边的rǔ头再打了一枪。

“啊呀呀呀……”

全身僵直的斯法莲娜,眼神空洞的分开双腿站住。金光闪闪的汗珠挂满她伤痕处处的胴体。rǔ头被打洞,直肠内的秽物在骚动,脸色苍白无神的她,看起来不像活人,倒似一具美艳的裸屍。流满垂液的嘴巴,空洞的张开着,瞳孔中无有一点神光,除了疼彻骨髓的刺痛,什么也感觉不到。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斯法莲娜,挽力支撑住不要让菊穴解放。

“好可怜呢!”

无视自己是加害者的身分,龙也盯住rǔ头上艳红如玫瑰的血珠。从两颗娇艳红梅上流出的鲜血,带着一种淒艳的美态。仿似两行血泪,滑过圆浑高耸的挺秀双峰,血红与白嫩的强烈对比,彷彿预示着斯法莲娜未来可悲的命运。龙也伸出舌头,加以舔吮吸啜。

渐渐地,快感的悦乐从乳房上传来,如同死人一样的斯法莲娜逐渐恢复了血色。

“呼!受不了。真是刺激呀。”

亢奋中的龙也,下移到斯法莲娜下体,而这里早已湿成泽国了。捉紧滑不溜手,弹性一流的臀瓣,龙也埋首舌耕在花田上,不让斯法莲娜逃脱。

湿滑肥大的舌头,为女体带来高度快感,使斯法莲娜那像三魂去了七魄的表情,变得如畅饮美酒后的嫣红艳丽。

花穴火热起来的同时,直肠还是冻得叫人发苦。斯法莲娜在内心喊道:“主啊!我快不行了。肉体、精神都到极限了。”

身为一个圣职者,同时是校内作老师的修女们之首。如今赤裸裸的被男人束缚,让他捉住屁股蛋,沉迷的舔吮不洁的女yīn,肠内便意潮涌。要是只有痛,还可以忍受。偏偏被龙也弄出来的快感,使她自觉自己是如何的yín秽与无耻。此时此地,为什么还会有快感的。

她很害怕,花苞中的嫩芽会目出头来。并命的忍耐住,想要阻止肉体的机能。但是心神愈集中在那里,感度就愈高。受到龙也舌头的抵弄,那愚昧的,只知道女人的快乐的肉珍珠,不知道大祸将至。从小花瓣下突起,光滑圆润,像是粉红色豆子的yīn核,绽放在龙也面前。

不管斯法莲娜来心千万个不愿意,人体中除了性爱没有别的功用,女人最敏感的所在,她桃花源的肉芽,在行刑前却传来叫她欲仙欲死,不能自拔的快感。

当斯法莲娜理智快要崩溃的时刻,龙也眼神狡黠的取过乳枪,在上面挑战性的一舔。就如古代武士上战场前,嗜血的用舌头舔剑。

“不……”

任斯法莲娜叫破喉咙,天籁般的美妙声线直达天际,还是阻止不了鬼头龙也。

盯视着沾满唾液,反射着月色光芒的花蕊,龙也举起手中枪。

“砰!”

枪声响起后,叫人全身酸软,甘美畅快的悦乐电流,汇同比切肢还痛的苦楚,同时抵达斯法莲娜的脑神经。

“呀呀呀呀呀呀呀……痛……爽……痛……啊啊啊……好……啊啊啊啊……”

已分不出究竟是像烧灼她全身的痛楚,还是让她像虚脱般的快感强,斯法莲娜崩溃了。

枪中的利针在刹那间贯穿yīn核后退出,从小洞中冒出血珠。痉挛抖震的斯法莲娜,全身收缩,产生了二道激流。

后方是咖啡色与白色相混,冒着臭气,被激射而出的粪块与浣肠液。前方是yīn精与aì液混合后,再配上灼热新鲜的金黄尿液,以强劲力道喷射在龙也面上,女体快意的罪証.

“哈哈哈哈!爽啊!爽啊!我要的就是这种臭气中,瀰漫着的酸酥味。”

并命舔吮的龙也,享受着女体的yín汁混合物。

主啊!主啊!你还会原谅我这罪人吗?内心拚命的祈求。

主耶苏基督,会宽恕一切的众人,只要他们真诚相信上帝的救赎。

可是如果是屡犯不改,饱受男人蹂躏,女体yín荡的本能却反而渐渐觉醒的我还会同样获得宽恕吗?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破玩偶。斯法莲娜虚脱无力的胴体,还是在龙也的玩弄下,逐渐发热亢奋起来。

☆★☆★☆★☆★☆★☆★☆★☆★☆★☆★☆★☆★☆★☆★☆★☆★☆★☆

幸福的定义是什么,对每个人都不同。为了今天早上小小的幸福,赤裸的羔羊走在学园之校。所过处遗下点点滴滴的黏膜甘津。

“铃……铃……”

隐约可以耳闻的铃声,不知是从何处发出。上篠优月环视校长室内,却遍寻不获风铃等装饰。

一向以来都以容姿端整,威严而不失慈祥的学园长斯法莲娜。芳容上却罕有的出现羞窘之态,微带红晕的双颊,比平时更有女性魅力。

“可能你已有所耳闻,但我还是要正式知会的。体育科的教师鬼头龙也,不久前提出请辞,我已经批准了。”

像绷紧弓弦的优月,至此才得以放松下头。那对鬼头兄弟,实在是校园内学生们的一大威胁。

“校长很多谢你考虑了我们的心情。”

比平常还略显拘谨的优月,真挚感动的说道。

“不!我没有那样做。鬼头老师不是在压力下被迫走的,是他主动提出的。”

看着表面还是一板一眼的斯法莲娜,优月心中一阵温热。

“斯法莲娜校长,你总是这样的。明明是关心和体谅我们的事,偏偏要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知道鬼头龙也会辞职,你一定费了不少心力的。”

目睹优月如鲜花绽放的灿烂笑容,斯法莲娜面容虽然如古井不波的不为所动,心底却揭起万丈波澜。她所付出的代价,是如何艰苦可悲。

“你别妄加猜测!”

“校长……之前我和绘里华同学发生了一些事,坦诚相对之后。她告诉了我一件事。”

深深地喘一口气后,优月接下来道:“我一直都对为我代付学费和生活费的绘里华心存感激,能认识她我觉得很有荣幸。可是……她说,再不能强佔这份感激,把所有真相都告诉了我。”

从优月进房起,斯法莲娜就边批阅公文边与她对话。听到此句的斯法莲娜,手中笔掉了下来,全身僵直。

“真正为我付款的人,不是绘里华,而是校长你。请容我衷心多谢!”

感动的优月站起来鞠躬为礼。

表面上看不出内心的汹涌变化,斯法莲娜拾回笔,淡然的道:“不用多谢!

我只是不想你错失了在我们学校就读的机会,要感谢我的话,你不如读好书,做好学生会的工作。“

“我会的!”

明快且有朝气的答覆后,优月追问道:“校长先生!可以请问你一件事吗?

为什么你会帮我。因为是教会学校,加上修女都习惯辛勤节俭的生活。老师和校长所支取的薪金,都是象徵性质的多。替我付款,应该等于校长大部分的收入。“

好一阵子的沉默后,斯法莲娜才回答道。

“没什么,我能帮助的人是有限的。只是当时我刚好遇到你,而且又不想可惜了你的才能。”

“就只是这样?”

“没错。”

面对优月忧心的追问,只有这简单的回答。

原本以为校长是因为某些理由,才会特意关照自己的。优月原本猜想,可能校长认识失踪了的母亲,或是已过世的父亲。

“斯法莲娜校长真是一个好人呢!”

感动与失望混合,眼眶内泪珠盈满的优月流出了泪水。

回想着早上的事,羔羊既心痛,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幸福。施比受更有福,能够付出,本身就是一份福气。

而打断她幻想的,则是现实中男人yín邪的声音。

“行啊!铃……铃铃……”

“痛……”

“羊会叫的吗?”

高扬的鞭子,落在像月亮一样,又圆又滑的香臀上。

“啪!”

全身赤裸的斯法莲娜,浑身火热的爬在地上,香汗淋漓。她这头艳姿迷人的赤裸羔羊,胸前双丸的蓓蕾上,挂着一对同款的铃铛,下身粉红色沟谷尽头处,有第三颗铃铛挂在花蕊上。

龙也用线连起三颗铃铛,想斯法莲娜向左或向右转,就拉动那一边的乳房。

控制速度的则是肉芽上的挂铃,想加速就多拉几回。

作为一个调教师,他就这样牵着一头赤裸裸,白嫩柔美的羔羊,叮叮噹噹的在学园内散步。

沦落至如此地步的斯法莲娜,心中只有二根支柱,其中一根就是主。

想到要是被学生们发现,白天她们所尊敬的校长,现在裸身的在学园内爬行。就羞耻得面上燥热,全身泛起背德的快感。

而不管有多怕,经过宿舍窗户时全身都抖震不停,斯法莲娜还是得飞快的爬行。因为她的菊穴内,又再被龙也注满了浣肠液,处在随时可以暴发的临界点。

最惨无人道的是龙也往往在此时,才不许她高速前进,要她一步一惊心的爬行通过。

当晚的散步一直去到学校正门,龙也用背后位闯入斯法的肉壶,在yín靡的铃声和快意的呻吟中,直干到斯法莲娜高潮不绝。

“爽啊!爽啊!爽啊!”

月色高照,下身是白得反射着月光的香艳女体,紧窄的肉壶蠕动不绝,还传来直肠内硬物的触感,龙也插得愈是快,铃声就愈急愈响。

“呵呵呵呵……吃完奶就快高长大吧!我的小羊。”龙也最后在羔羊的口腔内爆发,给她喂了一顿上好的热生奶。

次日。学生们发现在学校正门处有一大堆的粪便与尿迹,使全校的人都闻之色变。结果要劳动数位修女去清理。

面对同伴主张派人监视,究竟是谁做出如此缺德下贱的事的,斯法莲娜一反常态,羞红着脸拒绝。

“那未必是人的大便。附近乡村里的年轻人都不愿耕田,纷纷到都市谋生。

原来被饲养的牛只被主人遗弃,恐怕那些是牛粪。我们还是做好要长期被此问题困扰的准备。“

第六节

“主啊!请你告诉我,如何使心情平静下来。我……我……”

壮严宏伟的教堂内,斯法莲娜脸上抹上使她花容失色的愁绪。因为答应了龙也要替他生一个孩子,所以近期她非常注意经期。上个月没有来经,已使她的心头像是被挂上一万斤巨石。

她既想尽快怀胎生子,把这恶梦结束。可每当思给龙也加诸在她身上的暴行,就无法以平静的心情,去怀龙也的孽种。

斯法莲娜今天收到诊所的验孕报告,内容是証实,她已经怀孕二个月,长期忐忑不安的心情终于有一个结束。

心情变得像一潭死水,不起半点波澜。

“是好消息呢!”

从yīn影处现身的龙也,拾起报告来看。

“现在一切都如你所愿,你很得意吧!”

若是把斯法莲娜的恨意作成利箭,龙也早已被万箭穿心了。

“不!等你的肚子大起来,我再玩弄违背道德,背着上帝和我私通的你,那背德的奸情才真正叫得意。”

“你……你……你胡说!什么私通?我根本不是和你偷情,我是被你胁迫的,就像强奸一样,我是无罪的。”

斯法莲娜激动得咆哮起来。被龙也说成这样是她深感受侮,精神的凌辱,远比肉体凌辱能刺伤她。

“是不是强奸,问你的身体就知道了!”

龙也兴奋的扑倒斯法莲娜,动手剥她的衣服。

“就算有反应,那也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不……不能说明什么的……”可怜的学园长心虚地抗辩。

没有花费多少功夫,龙也就把斯法莲娜除头巾外的衣服全脱掉,在雪一样白,水煮蛋一样嫩滑的身体上,捆上一身绳索。斯法莲娜的挣扎,不过是增加龙也情趣的调剂。

“今天我们的调教,是浣肠。可是单纯的浣肠,没有什么新意。不如在地点上落点功夫,你想拉在那里。耶苏的头上如何。”

“你……你……你……我不准你侮辱主!”

明知反抗只会吃苦头,以及激起龙也的虐待狂,斯法莲娜还是无法忍受信仰被侮辱。弓起柳腰,一口咬在龙也的肩头,死命的不放直到出血为止。

“嘿!”

龙也重重的一拳,打在斯法莲娜的肚子上。

“啊……”

五脏六腑犹如绞在一起,双眼无神的斯法莲娜,连下巴也合不拢,垂液滴落到龙也身上。

“怎么?我不止在嘴上说。还要用行动侮辱上帝的仆人。”

龙也绑稳斯法莲娜,让她全然无法挣扎,从裤子中掏出他的大ròu棒。

“我就用自己的圣水替你洗礼,嘻嘻嘻!”

高扬的肉炮,在一阵运劲后,喷洒出腥臭的尿液,尿骚味扑鼻而来。温热的尿液使斯法莲娜疯狂的扭动挣扎。

“好噁心,你这变态。”

“给我喝下去。”

龙也毫不留情,追求更伟大的征服,双手强行捉紧斯法莲娜的嘴巴,把ròu棒塞进去,以手指阻止她用牙咬,就这样用污秽的尿液,污染主的仆人。

“怎样,美味吗?”

欲要怒骂的斯法莲娜,舌头的动作,只落得给龙也的guī头快感的可悲命运。

欣赏修女为自己咕噜咕噜的喝尿,龙也兴奋的尿完后,直接压迫斯法莲娜用丁香小舌,替他肮髒的ròu棒洗澡,再直接进入口交。

快乐不知时日过,龙也忙不迭地对斯法莲娜进行各种yín行。正当兴緻正高的时候,教堂的门却被人推开。

“糟了!到告解的时间。贱人这次就放过你。”

饱受蹂躏的斯法莲娜,胴体上尽是龙也的尿骚味和腥臭的jīng液气味,身体被绑成粽子一般,菊穴内还被灌满浣肠液。

该死的龙也,在解开斯法莲娜的绳索时,顺便捡走了她的内衣。

惶急的斯法莲娜,此时就如受惊的小鸟,匆匆在一丝不挂的胴体上,罩上修女袍。身体上还有着连自己都无法忍受的腥羶味,最为难的是腹痛如绞,要是万一自己忍耐不住,泄了出来的话。

那可怕的情景无疑是活地狱。

拭去并舔掉龙也留在自己花容月貌上的jīng液,斯法莲娜重新戴上校长,拘谨威严的面具,迈步走向告解室。

“斯法莲娜学园长。”

看到来者是谁,斯法莲娜表面的平静,差一点陷于崩溃。

“今天上篠同学要来告解吗?”

“不!只是想和斯法莲娜学园长聊一聊。”

“也好,我们找个位子坐下来。”

斯法莲娜此时的心情,真的如坐针毯。在告解室内还有一壁之隔,相对而坐的话,自己身上的气味可就麻烦了。

当二人就坐时,斯法莲娜察觉到上篠优月眉头一皱,内心慌得全没了主意。

“斯法莲娜学园长,请容我再一次衷心多谢你对我的援助。”

“不!施恩不望报,这只是作为圣职者的分内事。”

坐下之后,斯法莲娜感到腹内便意翻腾,没有内衣的阻隔,直接与修女袍接触的肌肤,变得极到敏感,特别是胸前的一对蓓蕾,竟然有着异常的快意。身心内外交困的她,不停的冒着汗。

“才不是这样,要是没有学园长的支持,我岂能待在这里,也认识不到校内的朋友。这份感激,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

螓首低垂的优月,身体微微颤抖,可见她的激动。

斯法莲娜并无言语,仅仅是轻抚她的背脊。俏脸上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能够听到优月的心事,斯法莲娜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但是心底却有着无法饶恕自己的内疚。身为圣职者,子宫内怀着龙也的孽种,菊穴内满是浣肠液,身体上还残留着尿液和jīng液的气味。自己根本是渎浊上帝的罪人,更不能原谅的是,处在随时被揭穿的焦虑中,肉体竟感到一丝丝的快感,下体有点湿了。

“助人即是助己,施比受更有福。要是你真的觉得非要做什么不可,与其报答我,不如尽你的力量帮助你能帮助的人。”

身上黏黏的难受极了,好想尽情把肚内的髒东西泄出来,还有用龙也的那一根大东西,舒解花穴内止不住的酥麻……

倏然间,斯法莲娜感到心中如遭雷击。自己心中怎会有此等人尽可夫的念头。

没错!身体的快感,就像吃饭与睡觉,只是本能的反应。她绝不是龙也口中的yín贱浪荡女子。拼命在心中背诵经文的斯法莲娜,却无法将龙也驰骋身上时的快意驱除出脑海中。

第一次的,斯法莲娜感到自己所诚心侍奉的主,在龙也这变态前是如此的无力。

“学园长,将来我想像你一样从事教育工作。可能的话,还想要到外国去。”

心慌意乱的斯法莲娜,听到此话,错愕之余,心底不由涌上一丝失落。

“作为教师培育下一代是很有意义的事,但也没必要去外国吧!”

“但是日本始终是富裕国家,就算是孤儿的我,也有接受教育的机会。可是在世界其他地方,还有很多世身比我还可怜的孩子。我想要出一分力去帮助他们,就像你曾帮助我一样。”

优月面上绽放出的真挚笑脸,深深地刺伤了斯法莲娜。自责的苦涩感受,使她痛不欲生。

“无父无母真的很淒凉的!”

双手抱在胸前的优月,显得那么无助。斯法莲娜看在眼中,痛心得想要把她抱在怀里。

可是想到身上全是尿骚与jīng液味,她就不敢造次。龙也虽然不在此地,但斯法莲娜觉得,自己真像一个被他控制着的提线木偶。

“优月……”

“母亲自我出世就失踪了。想来她是丢下我和爸爸,与其他男人交往,甚至还结了婚,有了孩子。”

优月自怜自伤的声音,是如何的惹人怜爱。

“不是的!你母亲一定……”

“你不用安慰我!”

优月的眼中泛着晶莹的泪光。

“我……”

此刻斯法莲娜感到自己真是猪狗不如的女畜,被龙也怎样折磨都是报应。

“爸爸在我几岁时又过世了,每一个人都有父母,可是我却没享受过半点家庭温暖。神既然是全知全能的话,祂未免太苛待我了。”

“主一定有祂的深意的。”

勉强回答的斯法莲娜,就如游魂一样,除了紧守着菊穴外,脑中一片空白。

谈话结束时,斯法莲娜却看到优月一脸僵硬苍白。视线死死的盯在她刚才的坐位上。

由于汗水与aì液的缘故,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屁股印。一时间斯法莲娜连脸都青了。

“我……我有事要先走了。”

语音颤抖的优月,如飞带跑的冲了出去。

斯法莲娜想要阻止,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双脚为难的寸步而进,告诉教堂外等待告解的学生,今天自己身体不适,请在其他修女负责的时间前来。

关上教堂门的她,痛苦的坐倒地上,菊穴内已到达崩溃的临界点。

“呵呵……呵呵……呵……啊……不……不行……极限了!”

不管再怎么运劲,菊穴的收缩,都再压不下肠内的压力。因为她不能沾污,这件代表教会的袍子。所以斯法莲娜像畜生一样四肢趴在地上,把修女袍拉高。

将那个圆浑丰盛的屁股蛋高举向天,白亮亮的屁股,此时看来真是月亮一样光亮。沟谷间的菊花,几度挣扎后绽放了。

一门之隔的外面,是自己对她们负有教育责任的年轻学生。再不能支撑下去的斯法莲娜尽情的解放了,汹涌的秽物从菊穴内喷出。

高压的浣肠液冲天而出,夹集着黑黑咖咖的粪块,像暴雨一样洒落地下。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责骂和诅咒着自己的斯法莲娜,梨花带雨的泪洒当场。斯法莲娜最恨的不是无法忍耐便意,而是汹涌而出的秽物,特别是坚硬粪块通过菊穴时,她竟然感到一种愉悦的快感。

的的答答的浣肠液雨声,配着啪达啪达的大便落地声,可耻得叫斯法莲娜全身发滚,难以接受这可悲的事实。传达神福音的教堂,就此被她亲自沾污。

喃喃自语的斯法莲娜,在心灵的无边苦海中,品味着因此变态行为而产生的,解放的畅快感。

“啪啪啪!”

全身无力地软垂下来的斯法莲娜身后,响起鼓掌的声音。

“真是有忍耐力呢!硬是忍到谈话结束,所以说女人不能少看。可真是下了一场壮观的一造雨呀!很臭,可是我的小弟却大起反应呢!”

“你……不要!别看我,走……走呀!”

“伤脑筋呀!你如此诱惑我,却要我走。纵然是修女,女人口不对心的本性还是不变的。”

龙也状若疯虎的兴奋扑前,把斯法莲娜压倒地上,撕碎她一身圣洁的修女袍。

“住手!不要在这里。”

嗅着自己粪便的臭味,斯法莲娜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她不想在如此污秽的情形下被干。

不管如何抗拒,斯法莲娜的返抗,都只是火上加油地燃起龙心的兽欲。悲哀的哭声中,斯法莲娜羊脂白玉动人裸躯再次出现龙也眼前。

可怜的学园长哀羞的双腿交叠,阻止自己的秘花暴露出来,靦腆地双手抱胸,掩护自己的羞耻。

“遮什么?我还没看过吗?不止看过,还摸过操过。”

龙也嘲弄的声音,狠狠地刺伤斯法莲娜。

“你非要说得这样肮髒污秽不可吗?”

回答的不是言语,而是行动。龙也的大腿插入斯法莲娜双腿间,强行分开她,使她的牝户中门大开地迎接自己,同时把一双青葱的柔荑,压到她头顶,让高耸的傲人双峰,清楚的显现眼前。

“你要遮的就是这三个银铃。”

被说中痛处的斯法莲娜,悲从中来,满脸清泪。在她蓓蕾与花蕊上穿洞的龙也,在上面挂了三个金属环,下面再连接三个银铃。

“金的太俗气,还是银的来得好,嘻嘻嘻!”

龙也单手拨弄着银铃,叮噹响声之中,遭到拉扯的rǔ头,变硬充血。

在三个金属环上绑上比尾指还小的细绳后,龙也大步如飞的离开。

“呀呀!别拉!痛……痛啊。”

痛得双目含泪的斯法莲娜,连滚带爬的从粪堆与浣肠液中穿过。

雪一样白的纤纤玉指,落在带点啡色的乳白浣肠液上,素足跪行压遍分佈广范,难以闪躲的大小粪块。炫目耀眼,看起来冰清玉洁的美丽躯体,被飞溅而起的秽物沾上。让龙也饱尝蹂躏优雅高贵的修女,让她堕落的快感。

“给我在地上爬,羊是用两只脚走的吗?”

屈辱得脸上羞红的斯法莲娜,淒惨的四肢着地,成为一头yín荡的母羊,可怜的被龙也赤身露体地牵在教堂内走。

在rǔ头和yīn核上穿环,使得斯法莲娜全然无法对抗。如此敏感地方遭到拉扯,真是痛入心肺。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路爬一路垂泪的斯法莲娜,抽泣着问道,哭声荡气回肠,使人为之心酸。

“你说要我赔一个孩子给你,现在我已经有了身孕。你没有理由再这样对我的,我不是你的xìng奴。”

“可是我看你是乐在其中呀!”

“没有那样的事……”

嗫嚅回答的斯法莲娜,垂下双颊像彩霞般红的螓首。

三个金属环,既是致她于死地,使她无法反抗龙也,亦是为她带来无限悦乐的东西。像现在被龙也缓缓牵着,不时温柔地拉动细绳,就在她的体内引发快感的激流。

“你不能不守约定的。”

对斯法莲娜的哀求,龙也的回答是走到她身后,像牵狗一样散步。由身上取出皮鞭,轻轻地打着那摇曳生姿,雪白浑圆的屁股。

“要是你主动授受我的调教,这就不算违约了。”

“我根本没答应过。”

“别以为我不知道,玩过那么多女人的我,只要你们屁股动一动,就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了。就连刚才你表演那幕白雨黑雪的时候,你自己不也在爽吗?”

白雨指的是浣肠液,黑雪就是粪块。羞愤交加的斯法莲娜,一时不知如何抗辩才好。

“时间差不多了!天色己黑,我们去外面走走?”

“还要散步吗?”

每次听到野外散步的话,斯法莲娜都无法自制地抖震。可是下体却不由自主的有些濡湿。

把手指插在斯法莲娜菊穴,在内面又扣又挖,弄得斯法莲娜贝齿轻咬香唇,不敢叫出声来。

教堂的大门终于被打开,斯法莲娜被牵出到户外,除了三个银铃之外,全身依然一丝不挂。

教堂雄伟壮严的大门,对现时的斯法莲娜来说,无疑说开启了地狱之门。吹拂在嫩露肌肤上的空气,明明应该是清凉怡人的,可是斯法莲娜却觉得如同北极寒风,使她抖震恐惧。

教堂的设计,莫不是精心巧究。以求让人一看,就有壮严肃穆,散发着正气的感觉。焦躁惊惶地环目四顾,只愿不要有学生发现她的丑态。静待龙也准备新一轮的yín虐的斯法莲娜。面对用来替神传达福音的教堂,自觉真是满身污秽的罪人。

龙也像绑畜生一样,把她绑于教堂外的围栅后,遂开始调教的准备工作。四肢爬于地上的斯法莲娜,内心氾滥起惊惶的波浪。一想到之后的凌辱,真是万念俱灰,情愿死了的好。偏偏处在这种,随时被人察觉的紧张状态下,身体高度敏感。刚才被调教后,快意的余韵还未消散,欲火更可以死灰复燃。

不久龙也在教堂正门前的空地上,组合好一台三角木马,用来吊起女人的吊架以及滚轮与绳索。

“爬上去!”

斯法莲娜委屈的摇着头,可是被龙也猛拉银铃绳索。

大声呼痛的她,无奈的爬到三脚木马上。

不管斯法莲娜如何狡辩,她双腿间的盘丝洞,已是盈满aì液。接下来龙也操作三角木马,让内藏的木伪具,贯入她的秘花中,之后再将ròu棒插入到菊穴内。

“深呼吸!吐气,然后呼气。”

鬼头龙也究竟是温柔还是残忍呢!深呼吸着的斯法莲娜,被迫接受龙也残忍的温柔。

缓缓进入狭窄菊穴的龙也,温柔的将斯法莲娜的痛楚减到最少。

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为圣职者与教育工作者,不止脱被光衣服穿环挂铃,还得主动深呼吸,为的是让男人的ròu棒,进入她排便用的肛门。思及自己如此下贱,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残忍的。

三角木马设有脚踏,连接木伪具。龙也踏在上面,让木yáng具进出如风的贯通斯法莲娜。

明月照当空下,斯法莲娜屈辱的夹紧双腿,以免秘肉陷进三角尖端。进出花穴的木yáng具,带来澎湃的快感,整个子宫yín乱的蠕动,连带使直肠都连动起来,为龙也的那一根带来舒适温热按摩。

“哈呀……哈呀……唔……啊啊啊……”

连声呓语的斯法莲娜,内心中自怜自伤。同时她只能可悲的在担心。

年轻女生晚上偷溜到同学宿舍,甚至外出玩乐,几乎是无减防止的,只能够尽可能减少。要是斯法莲娜教化学生的工作做得好,没有人偷跑出来,她现时可耻的姿态便不会被人发现。

随时会被人撞破的惊惶,更加提升着斯法莲娜的快感,渐渐地让三角木马的两侧,都流满晶液的琼浆玉露。

“告诉我?为什么你对那个叫优月的女生特别好。”

“你为什么要问?”

听到这问题的斯法莲娜,芳容上妩媚妖艳的玫晕全部褪去,苍白得没有丁点血色。

“你有需要知道原因吗?”

龙也将连着银铃的三条绳索,绑紧在吊架的木柱上,拉得笔直。然后刁钻的用手指一弹。

“啊……”

哀叫不已的斯法莲娜无法抗拒,唯有回答一途。

“因为我看到她,就像看到小时候的自己一样。她的性格和我很相像,不自觉的就想扶她一把。免得她和我走上相同的路上去。”

柳腰随着龙也的玩弄,婀娜的胴体在月色上yín靡舞动的斯法莲娜,吞吞吐吐的回答。

“听起来合情合理呢!不过你圣洁的外表下,未面太藏污纳垢了。”

面色有有趣得意,一转为凶狠狰狞的龙也,停止了踩脚踏的动作,挺身向斯法莲娜的菊穴冲刺。

“啊呀!不要……停啊……唔呀呀呀……”

窄小的菊穴要容纳龙也的男根已是极限。岂能再承受如此粗暴横蛮的侵犯。痛得咬碎银牙的斯法莲娜,真是苦不堪言。

“很痛吗?看来当年丽花王宫中的红牌,百合子小姐,很少接这种生意。”

龙也说完之后,斯法莲娜全身颤抖,连直肠内的蠕动都连带加剧。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如遭雷殛的斯法莲娜回首后望,她的脸色苍白如同死人。

“修女的苦行生活不是好过的。爱当修女不外两种人。一种是沉迷宗教,已到中年的人,她们的一生除了信仰外,什么也没有。另一种就是为自己的罪行忏悔的人。以百合子小姐的年龄和美艳姿色,没受过什么挫折,那会沦落到在这里当修女。”

带点调侃的口气,龙也接下来道:“为安全计,凡是我玩过的女人,都要调查清楚她的世身。坏事做得多,总要小心有人报仇的。”

“别以为过了十多年就没有人知道,艳色驰名一时的百合子小姐,还有很多老主顾在怀念着呢!慎村百合子,抑或我应该继续叫你教会的圣名。”

眼眶内泪珠滚动的斯法莲娜,悲从中来的低泣道:“我是出卖过身体,那又怎样?我已经悔改了!上帝和教会都接纳我这罪人改过迁善。你何必翻我过去的丑事。”

“过去?以前你千人跨万人骑。不止之前,现在还被我干得yín水长流的你那有资格在白天,摆出一个为人师表的样子去教训学生,你不觉得自己不配吗?”

龙也的毒言毒语,对斯法莲娜来说,犹如万箭穿心。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她,无法自制的放声大哭出来。内心还要害怕,被人发现她此时此刻的丑态。

“可是呀!做妓女也不能做一世,你也曾试过从良嘛!当时和你来往的男人,就是上篠优月的爸爸。论钱当然是嫁身家过亿的人,胜过每月接客只能赚一百万,女人都是见钱眼开的。”

“你……你别说得我那么不堪,我和上篠先生不是为钱的!”

“是真的不为钱?还是被他的母亲厌弃?老一辈的人,思想再开通,也无法忍受自己受过高深教育,前途大好的儿子,去娶一个婊子。”

长年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别人如此揭穿,及当面嘲讽,斯法莲娜身心同时饱受折磨。

“那么是为爱了吗?”

“没错!”

斯法莲娜好不犹豫的答道,那一段情发生的日子,是她生命中最好的回忆。

龙也听在心里,产生一丝妒忌,很不好受。正被自己抽插的女人,竟一脸陶醉的谈她的旧情人。遂一手猛拉连接银铃的绳索,拉得斯法莲娜整个人抽高二寸,痛得哑口无言,全身弓起颤抖不己。

不久一股温热的泉水从她双腿间的秘花处涌出。金黄色的尿液沾满三角木马与龙也的身体。

放松绳子的斯法莲娜,无力的软垂在龙也身上。

这个人好过份,自己都已经有了孩子,他还如此粗暴,难道不怕会流产的吗?

“为了爱,你作出的牺牲真大的呀!为姓上篠的生完孩子,还不敢认她,一个人跑到深山野岭的教会学校当修女。”

“你……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吗?”

闻到尿骚味的龙也更加兴奋,一边搓弄香臀,抚摸着斯法莲娜晶莹嫩滑的嫩背,同时侃侃而谈。

“当然!我可不是只会干的种马。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的,上篠那夭寿的,不是把财产全留给你了吗?有好几十亿呢!为何你不和女儿相认,却只敢偷偷照顾她。”

“我想来想去,都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你自惭形秽,不敢跟自己的女儿,上篠优月相认。”

死穴被点中的斯法莲娜,心中的苦涩悽酸,可是满溢到诉说不尽。身为一个女人,一个母亲。不能与相爱的人终老,不能与自己的女儿相认。还有比这更惨的吗?

如果要说有,就是正被龙也奸yín的自己。

“你既然早已知道,为什么等到现在才说出来!”

斯法莲娜狠狠的瞪着这折腾她身心的恶魔。

“是你迫我的!”

笑得成竹在胸的龙也答道。

“我们的约定是你替我生一个孩子,可不是做我的xìng奴。现在既然已有了身孕,不就没有干你的理由了吗?我这个人最重承诺。而且我也不是用你真正身分向你勒索的卑鄙小人。”

“不过!你实在是满身罪孽呀!外表神圣端庄的修女。竟然曾经做过妓女接过客,明明女儿近在身边,却不顾母女之情,狠心的不与相认。已有了上帝作信仰,还在我被奸时爽得yín汁乱溅。你真是罪大恶极的贱女人。”

龙也的一字一句,都像鞭子一样,打落身不由己,苦命的斯法莲娜身上。

“要赎罪的话,单是嘴巴上忏悔就太轻松了!你也没法获得心灵上满足。做了错事,还是得要接受徵罚的。要是在孩子出生前的这段时间里,你请我调教你作惩罚。不就一举两得了吗?我开心,你开心。”

“禽兽,你是禽兽!”

斯法莲娜发自肺腑的控诉,是那么的沉重,那么的委屈。这恶魔究竟要折磨她到那一天才结束。

“我是禽兽。你就是被禽兽骑的yín荡雌兽!”

“怎样?回答呢!”

斯法莲娜没有别的答案,要是能解自杀或者报警去解脱就好了。但为了信仰,她不能自杀;为了女儿的未来,她不能报警。两样都不能选。

“我答应你就是!”

大为不满的龙也,狠狠抓着连接花蕊银铃的绳索,大力拉扯。

“别答得那么随便,好好思考后给我认真的答案。”

觉得生不如死的斯法莲娜,屈辱的说道:“请你重重的惩治,这个满身罪孽的我。”

“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保証严格到,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二三夜·龙也7-9

第七节

有多少年呢!斯法莲娜没有在此等灯红酒绿的地方出现过。早已沉寂多年的心湖,又再一次泛起涟漪。在夜总会,她是女人们妒忌与憎恶的对象,是男人们迷醉与痴迷的对象。她是这里是主角,是众所瞩目的明星。

明知现时自己的身分,重临此等背德之地,真是罪无可恕。可是斯法莲娜却不能不在内心默认,这里的生活,对她来说是有一种诱惑力存在。

“准备好没有,百合子?”一身燕尾礼服,戴着红眼罩的鬼头龙也从后问道。

黑色真丝的及地长裙,蔷薇色的裙摆,低胸半露玉乳,光洁的背部肩胛骨性感迷人,双手戴着银亮的手套,如云秀发紮成髻。要是让学园的学生们看到,必定震撼得张口无言,她们那端庄正气的学园长。现时艳丽无边,高挺的双峰,肌肤雪白到近乎炫目。表情冷艳,自有一股傲视他人的气度,正是那种男人们愈得不到,愈是心痒难耐,拜倒石柳裙下的冰山美人。眼上的那对银色眼罩,更显得她高贵娇艳,性感妩媚。

性感晚礼裙的腰部,装饰有由绒布叶片构织而成花边,巧妙的遮护着微隆的小腹。加上斯法莲娜明艳照人的容颜,已足以分散他人对此的注意。

“记着!要是不能艳压群芳,把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着的话,我就把你的身分在此公佈出来。正巧这些客人之中,也有你学生的家长呢!”

龙也yīn狠狡黠的说完,就带着斯法莲娜步出夜总会。

装饰堂皇华丽,豪气万分的夜总会,客人非富则贵,小姐们的容姿与身材,也是顶级的。不过在寻花问柳的时候,男人们似乎无分贵贱,都是那么急色粗野的。

夜总会的设计不是一间间孤立的套房,除了中央的舞池与表演台外,每一个包厢都成半圆形,像花朵一样围绕着中央,既可观赏下方的表演,又保持一定的私隐。

斯法莲娜在女领班与龙也的陪同下进入其中一间,内里几名一看就知是大公司管理阶层人物的男人,正和舞小姐们嘻笑,并且上下其手,抚胸摸臀。舞小姐们则装作娇羞不依的发出咭咭的笑声。

“真是巧遇,难得几位也在这里,我正好带了一条母羊来受训,顺道当作是宣传,请欣赏我龙也的作品。”

这些人都是龙也的旧客户。龙也作为艺术家级的调教师,作品质素之高,自然让他们另眼相看。当众人的眼光集中在斯法莲娜身上时,莫不为之惊艳。相比之下怀中的女伴,不过是庸姿俗粉。

至于舞小姐们,虽然口中还在笑,眼中的敌意却急速上升。

“百合子母羊,你就当是以前接客般来做。”

斯法莲娜内心哀叹不已,究竟这些客人中,那一个是学生的家长呢!想到万一身分被揭穿,她就心乱如麻。

“几位贵客,方便让我坐下吗?”

斯法莲娜冰霜般的芳容并未解冻,只是淡然的笑道。可是语音拖长,带着一种慵懒妩媚的味道。

“欢迎!欢迎!”

男人们旋即拉着舞小姐让出一个位子,龙也则好整以暇的等好戏看。

“鬼头老师!可以随便吗?”

为首的男人对龙也问道。

“呵!问我不如问我美丽的这头母畜。”

听到这变相的许可,男人的禄山爪忙不迭的就向斯法莲娜身上招呼。

内心暗骂着龙也的卑鄙无耻,斯法莲娜只能边向上帝请求原谅,边重施她当年媚惑男人的故技。

男人都是贱骨头,尤其是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人。太轻易得到手,他们觉得没有挑战性,要是推拒得太多,受挫后又会勃然大怒,一副受到侮辱的样子。

“别那么心急嘛!有的是时间,有点情趣好不好。”

被斯法莲娜薄嗔的美眸一瞪,加上言语上巧妙的压制,男人放弃直袭酥胸的大胆行动。改把手掌放在斯法莲娜肩上,从背后轻抚她的裸背。

“百合子为什么被鬼头老师叫做母羊,难道你有兴趣玩人形犬那一类游戏吗?”

被艳光四射的斯法莲娜抢去所有风采,其中一个被冷落的舞小姐,故意留难的道。

虽然是以出卖身体为业,但是舞小姐都有尊严的。虽然这尊严,只要用钜款来买,几乎没有买不到的。但对那些任男人予取予求,出卖也出卖得低俗的人,她们可是一致讨厌的。不只因为被人抢了生意,更激起她们雌性本能的妒愤。

话一说毕,男人们就像摇着尾巴的狗,焦急的等待斯法莲娜有何回答。

争风呷醋的技巧,斯法莲娜自然懂得。但现时她要做的并不是守护尊护,而是必须成为所有人注目的对象。以满足龙也这恶魔的要求。压下心中不甘不愿的反抗意识,斯法莲娜螓首低垂,拿起桌上的酒杯浅尝一口,避而不答。

可是她面带红晕的娇羞神态,已经给了男人们无限的猜想。

一席的男人们玩过不少美女,可是美女易得,有味道的女人却是千金难求。

对斯法莲娜兴趣大增的男人们,几乎都无视身旁的女伴,围拢在她的身旁。

“出来做都是为钱,何必弄到那么贱!”

其中一个眼看没有埋街钟机会的舞小姐,喃喃自语地道,其声线却让所有人都听得到。

男人们来夜总会玩,买的是快乐,为首的男人对此种服务态度,整张脸都黑了。其他舞小姐见此,莫不陪着笑脸加以劝酒。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贱不贱是由女人,而不是男人决定的。”

斯法莲娜轻倚在男人的怀中媚声道,更是激起其他舞小姐内心的怒意。这些败者妒恨的视线,让斯法莲娜感到一种无上的快感。纵使她心底还在不断忏悔祈祷,声音却越来越弱。

一直只是坐着不言不语的龙也,yīn笑着插话进来道:“百合子这算是我帮你一把!”

“大家会在这里,女的无非为钱,男的无非为女人。”

龙也说得如此坦白,一时间可刺伤了不少人。

“不如这样做吧!为了証明,女人贱不贱是由男人决定的。在坐的每一位,都拿十万元出来作赌本。由诸位小姐与百合子比赛,看谁能吸引男人。由我们评定那一方有吸引力。吸引而由不让人觉得下贱的为优胜。胜的人可以独得这些赌本。”

“要是她以一副不堪入目的yín贱姿态赢了,那怎么办?”

最先作出挑衅的舞小姐问道。

“那就以打和计,一半钱由我们男人取回,余下的给各位平分。”

“十万元……”

对龙也的回答,男人们一时犹豫起来。十万元虽不算是天文数字,可是这些钱,也够上这些小姐几次了。

“放心!我龙也以声誉保証. 只要是我的母羊,就必定物有所值的!还有要补充一点,输的那一方要脱光所有衣服,拿去给女侍应们丢掉。不!索性连储物柜的便服都丢掉,光着身子回家好了。”

大发奇想的龙也兴奋的道。听到这里,男人们莫不大声叫好。至于女人们,一时困窘的红着脸。要是输了的话,就太丢脸了。可是十万元可不算少,况且输的未必是她们,要是胜过斯法莲娜,不是既落了她的面,又有贱可赚。

唯一不满且幽怨地瞪着龙也的,只有斯法莲娜。要是她输的话,恐怕由这里到回到学校为止,也不用穿衣服了。

面对利诱,加上对斯法莲娜的同仇敌忾。一众小姐旋即各施奇技,有献上香吻的,又邀请客人探手衣服内,寻幽探秘的,甚至有拉开客人裤子拉链,隔着内裤口舌并用,挑逗玩弄男根的。

男人们的欢笑声,与女子yín靡的莺歌燕语,响彻整个套房之内。

不久虽未真箇销魂,但已大大地满足了手足之欲的男人们。左拥右抱怀中的小姐,以期待的眼光看着斯法莲娜。

“真是一班庸姿俗粉,百合子好好地把我精湛的调教技巧,展示给各位看看。好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对龙也万分得意的命令,恨在心里的斯法莲娜,只好抛下自尊依言行动。

“失礼了!”

盈盈而立的斯法莲娜,优雅亲暱地轻语。站到套房中央的圆机上,作出一个嫚妙的旋转,黑色的艳丽长裙,随风起舞飘扬。叫人对裙下的春光,引起了无限的憧憬。

向在座诸客人,一一抛出了妩媚的眼波,斯法莲娜以引人作出yín邪联想的动作,有节奏的把手套脱下来。半脱之后,将纤手伸给客人,让客人为她全面解脱。

“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当众跳脱衣舞。真贱!”

小姐之一,对斯法莲娜愠怒的道。向男人们陪笑中的舞小姐们,对斯法莲娜在大庭广众之前,如此下贱的做法,莫不带着怒意。男人们则饶有趣味的看着,在座者非富则贵,寻常的脱衣舞,只会让他们看不起,可是龙也的作品,必有非凡之处。

对小姐们恶毒的言语,固然是深深地刺伤了斯法莲娜。可是败者妒恨的目光却挑起斯法莲娜内心,女性争妍斗丽的本能。

舞于圆机上的斯法莲娜,若即若离,巧妙的和客人保持距离。让他们有机会轻捉娇躯,却又不能满足兽欲。待男人的yín念都炽热燃烧起来,她才嬝嬝娜娜的站定,以嫩滑胜比婴儿的光滑嫩背,面对客人。

之后丰满的盛臀还一扭一摆,摇曳生姿的向客人发出挑逗的信息。

急于尽窥全豹的客人,急色地拉下斯法莲娜背上晚丽服裙的拉链,露出一个莹白如玉,粉嫩无瑕的裸背。

斯待着斯法莲娜,前方会有何美好光景的客人。眼见她一对柔荑绕在背上意yín的轻抚搔弄,让男人们恨得心痒难忍。伸手去摸,却给斯法莲娜灵敏的一一闪过。随着yín邪的气氛,旖旎的舞蹈,男人们就像斗牛场上的蛮牛,被挑逗得双眼发红,发汗的手心自然握紧,双眼发红,恨不得冲上前去他被动为主动。

带着薄怒的眼神回首,斯法莲娜轻拍意图抚摸她的手掌,以示惩戒后。她的花容月貌上绽放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神秘笑容。终于回转她惹火的胴体,以正面示人。

“喔呵!”

正面不是全裸,虽则让客人们失望的叹息。可是斯法莲娜却是如同半裸,以铁线支撑仅有前方的乳罩,仅贴着她丰挺突出的一对美乳。乳罩一半为透明,将腻滑的娇肤暴露出来,另一半仅仅保着乳峰尖端的神秘处。

一想到双手握上这对姣好结实的双乳,男人们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对比起性感高挺的美艳豪乳,上帝傑作恰到好处的身材。让人为之意外的是斯法莲娜的小腹,微微隆起的腹部。

“嘿!还以为有什么傲人之处,原来傲人的是这个肚子。”

一众小姐和应着发出伤人的冷笑声。

斯法莲娜内心现在可是矛盾重重,近年潜心修行,心中除女儿只有上帝的斯法莲娜,感受到无比的屈辱。可是身处此种环境,她不内心不由自主回复当年,艳色迷倒四方豪傑,人人争相拜倒石柳裙下的情形。

和舞小姐们不同,客人们对一个初孕艳妖少妇的脱衣舞,却感到新颖有吸引力。受到别人艳羨与倾慕的眼光投注,女性的本能倾使她作出种种yín靡的姿势。纤手意yín的抚弄全身,更向客人发出邀请的轻触。

下身还穿着晚礼服,酥胸近乎全裸,半露半掩之间,玉光緻緻. 而别有一番风味的微隆小腹,反而给人意外的惊喜。

滑不溜手的小腹,触之滑如凝脂。在众人眼前盘旋摆弄,一个初孕少妇的,竟然作出如此放荡的yín行。彻底地挑起男人们的情欲。

“快脱!快脱!快脱!”

在众小姐们妒恨的眼光下,男人们如痴如狂的叫唤起来。

水蛇一样地舞动着腰肢,斯法莲娜感到那种放浪的快意。旋舞于男人们的禄山之爪间,看似手到擒来的酥胸与浑圆小腹,却总是从手指下机敏的溜走。兽欲被煽起的男人们,疯狂的迷醉。

就在一片叫好声之中,斯法莲娜一把撕开腰间的晚礼服长裙。

裙下无限春光,就要暴露人前了。

“呀……还有呀!”

兴奋激动的男人们,希望愈大,失望愈大。当他们看到斯法莲娜,在裙子下穿着的是肚皮舞女郎的中东式长管裤,都为之失落不己。

可是斯法莲娜的裤管是透明的粉红轻纱,与全裸相差无几。虽然还穿着内裤,却是半透明的粉红色厘丝内裤,股间的神秘之处上,装饰有一片绿叶。

看在客人们的眼里,斯法莲娜高雅端庄的面相,挂着风情万种的浅笑,全身介身全裸与半裸之间。半透明的乳罩和灯笼裤,比驰名中外的肚皮舞还要香艳。

眼光虽然可肆意驰骋在,意态撩人的丰硕豪乳、香滑裸背还有性感迷人的臀丘上,可就是无法看到神秘三点。

盈盈轻舞于机上的斯法莲娜,双腿修长婀娜,丰满的臀丘,像是光滑的水煮蛋。想到被这双腿夹住,手握肉感的屁股,驰骋于眼前美艳尤物身上。男人们莫不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撕碎斯法莲娜身上若有似无的衣衫。

就在人人双眼睁得血红时,龙也从容的鼓起掌来,示意斯法莲娜停止。

“啊!这就完了吗?”

没看到全脱为止,男人们全都怅然若失。

而从狂热的呼喊声中清醒过来,斯法莲娜为自己刚才的yín行感到极为羞耻。身为圣职者,竟然从操起人尽可夫的故业来。精神上的自责,使她感到无比的羞惭屈辱。绯红的脸蛋上,满上困窘,配起雪白妖艳的肌肤,上面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金黄汗珠,仿似性爱过后的羞涩模样儿。

“全脱了!就由风流变下流了。”

龙也呵呵大笑。

客人们听了,不禁心中骂娘。老子来此就是要下流,只许风流不许下流,会撇死人的。

“怎样?各位觉得那一方好。”

小姐们对斯法莲娜投以憎妒的眼光,满胸斯待的看着客人。

“当然是我们了!肚子都有了还出来示人,真是贻笑大方。”

可是对客人们来说,小姐们的献吻,以致在她们身上,四处肆意摸抚,都是在意料之中,寻常得很。相反由初孕美妇,作出的大胆脱衣舞,却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龙也先生果然够高明,调教出来的货色,每次都叫人有目不暇给的感觉。

可是请龙也先生别再折磨我们了!让我们看到最后吧!“

“好!好!我龙也向来都是慷慨豪爽之人,只要各位也识趣就行。”

男人们yín声大笑,女人们又恨又羞。

每人十万圆,很快就堆在斯法莲娜眼前。对龙也的慷他人之慨,作为付出者的斯法莲娜,自然羞急为难,想到日益变得yín荡堕落的胴体要暴露人前,她就畏怯不已。可是全身火热的同时,竟感到下身濡湿起来。

至于一众舞小姐们,莫不恨得气愤难平。钱都让斯法莲娜这贱女人得去,她们还得表演免费脱衣舞。又恨又羞的她们,帐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好一会儿,舞小姐们扰扰攘攘不肯脱衣,可是在座的都是有背景的人士,岂容她们抵赖,招来领班一顿训话和陪笑后,众女都被迫全脱,让侍应把连内衣裤在内的衣衫全拿去丢了。

一时间肉光掩影,客人们得意的玩弄着舞小姐们的身体,眼光却还停留着,额上浅冒着香汗,靦腆难堪,带着一股诱人羞涩韵味的斯法莲娜。

被迫脱衣,还一分钱也拿不到,反而任由客人免费玩弄,舞小姐们都莫不恨在心里。更让她们恨得咬牙切齿的,是客人们不止任意捏握她们的乳房,甚至大胆的直探她们的桃园秘洞,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弄她们的深幽奥妙之处。

女人们的心理就是这样,她们不恨欺压自己的男人,却更恨害她们变成这样的斯法莲娜,她不只尽得赏金,众人焦点所在的斯法莲娜,衣裳还未尽脱,身价却显出比全裸的她们还要高上几级。

妒恨最能激起女人的怒火,在一片呻吟声中,舞小姐们都冷嘲热讽着斯法莲娜。

面对女人一双双怨恨,男人一双只恨不得把自己吞下去的眼光,斯法莲娜一丝畏怯得跳不下去。

“别装了!还不是婊子一名,少在那里扮矜持。”

一名小姐嫉妒的叱道。

“凭你这货色也敢说人家,龙也先生,别吊我们胃口了!叫她跳下去吧!”

小姐身旁的客人一手直探她双足尽头的秘处,手指探入女体股间的桃花园,在那湿滑的秘洞在蹂躏,为斯法莲娜出一口气。

骂不出口,只能呻吟的舞小姐们,呢喃的呓语汇成了妩媚的合唱声作伴奏。

“还不继续,别再作弄大家了!”

龙也从容自若的吩咐,眼光欣赏着自己的傑作。

知道逃不过今天这一劫的斯法莲娜心下一沉,唯有硬着头皮表演下去。

在女人们妒恨的视线,男人们欲炎高涨的眼光中,另一幕让人沉迷的yín艳舞蹈开始了。

挺着一个微圆的小腹,斯法莲娜丰腴的肉体,作出种种优美旖旎的动作,粉藉般的玉臂,向在坐的男女招手。挺突的双峰,肉感香艳的美臀,曲线美真可说是勾掉了男人们的魂魄。特别是上面一颗颗晶莹的黄金色汗珠,滑过那引起无限遐思的冰肌肉骨。

感受最心的自然是龙也,压迫一个以侍奉上帝为信仰的修女,在众人围观下大跳脱衣艳舞。那种创造出稀世傑作的满足感,外人是难以明白的。兴奋激动的龙也,不自觉地意yín的舔着嘴唇。

场中旋舞着的斯法莲娜,动作之轻盈跳脱,全然不像一名孕妇,配上脸上三分羞意,三分放荡,三分迷惘,外加一分快意的表情。就像一朵期待着你去採摘的花朵,yín香飘扬。

随着表演的气氛转烈,内心徘徊在背德的快乐,与道德的煎熬下,斯法莲娜纤手轻扬,把透明的乳罩除下,掷向兴志正高的观众们。

“叮叮噹噹!”

惊呼声与惊叹声,随同一片清脆的铃声同时响起。

满座的男男女女,莫不看得目定口呆。因为在斯法莲娜那一对雪一样白的丰满乳房上,粉红鲜嫩的rǔ头上,挂有一对配着金黄色挂铃的rǔ头。波涛起伏的乳浪中,那鲜明的对比,yín荡的铃声,其刺激性真是震撼人心。

客人们莫不看得大留口水,不只眼光盯着白嫩的胸部,与红葡萄似的蓓蕾不放,视线根本上是追随着金铃所到处移到。

至于舞小姐们,则是愤恨与鄙视。纵是出卖肉体,但做到穿环挂铃,也未面太低俗了。可是也正因为如此突出破格的表演,斯法莲娜不只将她成熟初孕少妇的魅力发挥至极緻,更有着一种既可怜又yín媚的奴隶风情。吸引力完全压倒了她们这些普通舞小姐。

“真是下贱!”

“哼!”

“我还以为只有牛和羊才会在身上挂铃。”

舞小姐们的毒言毒语,犹如万箭穿心,射向斯法莲娜,深深地打击着她作为一个修女的一面。

“说得对!这不是羊,而是我所饲养的一头赤裸羔羊。”

龙也豪迈狂放的喊道。

“真是一头上等的美人羊呢!龙也老师。皮肤光亮白皙中透着红润,屁股结实,酥胸又大又挺,最别緻的是这圆圆的小腹。”

“对了!我听说孕妇的那里会比较紧和热,老师必定好好品尝过了。”

“呵呵呵……”龙也意yín的和应着,示意斯法莲娜作出下一步的动作。

噹噹噹。

挺秀的美妙乳笋随风摆柳的晃动,rǔ头上的金铃发出yín靡浪荡的声音。斯法莲娜挪动纤足踏下地来,穿梭回荡与众人之间,臀波乳浪款摆于一席男女之前。让女的看得妒火中烧,男的猛吞口水后,伸出手追逐斯法莲娜。

又羞又惧的斯法莲娜,忍着怯意,大胆放荡的踏着莲步,挺着几乎全裸的身子,做为一个赤裸的艳舞女郎,挑逗着各人。

男人狂野的手,不管斯法莲娜怎样闪躲,还是有些溜网之鱼,成功的摸到她丰腻动人的肉体上,产生一阵阵触电似的快感。尤其是碰触到金铃与挂环的手,更是引发起她心底,波涛激荡的快意。

心底百感交集的斯法莲娜,慢慢感到那久遗的悦乐,玩弄男人于股掌间,并同时获得那种被男人侵佔的快感。

这如同玩火之举最终令男人们,突破比纸还薄的理性,扑向了斯法莲拿。

伴随着一声既媚且荡的哀叫,男人们把斯法莲娜推倒桌上,嘶吼着扯碎她下身薄如蝉纱的粉红色灯笼裤与同色系的内裤,暴露出作为最后屏障的那片绿叶。

粉嫩白腻双腿滑如羊脂,丰臀结实滑不溜手,一片肉光緻緻之中,那片绿叶是那么的刺眼。

“呵呵……呵……”男人们互相瞪住那片可恨的绿叶下,微微贲起的肉丘。

唾液欲滴的男人们,撕开绿叶后所见的情境让他们一下子都成了木头人。

莹白如玉的耻丘,被剃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杂毛。在这雪般的粉白中,是鲜粉红色的秘裂。这个玉白蟠桃上,还有一滴滴晶莹通剔的yín汁。可是最叫人讶异亢奋之处,是穿在那颗肉珍珠上,金光闪闪的金铃。

好羞耻!

斯法莲娜在自己的隐秘暴露在众目睽睽下,感到无比的屈辱,羞愤之余。娇躯微颤不已。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另一种叫她不愿承认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兴奋。

数不清的手,仿佛带有独立意志的另类生物一样,疯狂且热情的爬满了斯法莲娜身上。有的无情地抓在丰满的豪乳上搓捏,有的痴狂地把玩她的美臀,甚至有人动用到舌头在她性感的胴体上肆意舔吻

使斯法莲娜感受到电激般的快感的此刻,也承受到折腾得她想哭喊的痛若。

因为男人们不可能放弃她身上,最引人入性的三个金铃,事关全裸少妇在鲜红的蓓蕾与圆润的肉珍珠上所挂着的环铃,实在太罕有和具新鲜感。

试问斯法莲娜一个柔弱女子,被人如此粗暴地拉扯,这等敏感中的敏感部位时岂能不叫苦连天。

“不要……痛……唔唔呀!爽……哈呀……”

在快要分不清若与乐的同时,在男人们的粗重呼吸声之中,传来叫斯法莲娜心如刀割的批评。

“真是下贱!”

“女人中她都算不要脸了。”

“要是我是她肚里的孩子,真宁愿流产,也胜过有这种娘。”

rǔ头因拉扯而变长,花蕊更充血澎胀,粉雕玉琢的四肢在人丛中挣扎,微挺的小腹上亦爬满数只像蜘蛛的男人手。

龙也兴致勃勃地舔了舔嘴唇,走进人群中,抬起斯法莲娜的俏脸,注视着她包含着悲哀、快意、痛楚与迷茫的一对星眸。仿始一个铸剑师正聚精会神研究半完成的神兵似的。

“为免你给我传染什么性病,你就用手和口替大瘃服务一下。”

因为这一命令,揭起了接下来更yín乱的一幕。

客人们纷纷解衣脱裤,把自己的命根子掏出来,争着享用斯法莲娜的纤纤玉手的服务。

至于龙也这主人,自然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ròu棒送入斯法莲娜的檀口中。内里温热显润,还有一条久经训练的巧舌,为他作私人服务。

场面的色情与荒诞,让邻近这个包箱的一都为之侧目,听到响彻四方的yín声浪语后,都走到门口处悄悄窥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念至此,斯法莲娜感到悲从中来和万般无奈。

腹内怀着这可恨男人的孽种,衣衫尽脱,比下等的妓女还要下贱地,在众人围观下作口舌服务。

斯法莲娜的香唇包夹着龙也灼热的那一根,不断地吞吞吐吐,丁香小舌,在ròu棒上点卷刺吸。

龙也这人,向来懒于洗澡。他让斯法莲娜舔自己髒臭的小弟,享受无与伦比的快感同时,就当作是洗澡了。

左右手各握着一根不同尺码的男根,口里含着另一根,还有不少人客觉得不满足,把掏出来的男根,在斯法莲娜光滑如丝绸的嫩滑肌肤上磨擦,享受微凉且滑不溜根的快意。

四周的舞小姐,在妒恨交加之中,更是骂声四起。自认美貌身材都不输人的她们,实在不服起,斯法莲娜能够赢得所有人的注意。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大肚子的yín妇。

不旋踵斯法莲娜感到手中的两根ròu棒微颤,还传来混浊的呻吟。

“啊呀!”

在她错愕的悲呼声中,两道热腾腾的jīng液,直洒向她的螓首。黑色丝瀑的如云首发,嫩滑胜比婴儿的脸蛋,哀怨中带着茫然的美眸,尽是男人腥臭的jīng液味道。

“继续呀!我可比其他人耐久得多。”

少数客人直接和余下的舞小姐们就地欢好起来,至于其他的人,幸运的可让斯法莲娜令他们射出来,其他的彷如变回少年,用手为自己打枪,将一道道火热的白浊精浆,洒满斯法莲娜的胴体。

因疲软而泛着汗珠的赤裸娇躯上,佈满白色的噁心液体。

“哈呀!哈呀!这些东西蛋白质丰富,对美容大有神效呀!不是多得我,你这母羊那能享受到。”

渐渐接近极限的龙也,按着斯法莲娜的头发,强迫她加快速度,然后再在她口中大爆发。

干得下巴与双手酸软的斯法莲娜,沐浴在阳精之下,眼神原本空洞的她,渐渐亮起一点光辉,再把在嘴边的jīng液舔进香唇内。

☆★☆★☆★☆★☆★☆★☆★☆★☆★☆★☆★☆★☆★☆★☆★☆★☆★☆

群山环绕与世隔绝的圣柏尔马学园内,环境依旧清幽寂静,保养良好的西洋风校舍,一如健校时的样子。在这里唯一有限的变化,就是春夏秋冬四季,湿润的春天,暑热的夏天,凉爽的秋天,以及严寒的冬天。俯视着散佈在学园各处,正谈笑、阅读与散步的学生们,一切就像以往一样。唯一的不同,不是外在的环境,而是自己!

轻抚在一日比一日隆起的小腹上,斯法莲娜感到岁月变迁的无情。对上一次怀孕时,自己还拥有深爱的丈夫,每天陶醉在满溢的幸福感之中。

自己是个可悲可怜的女人,可是为什么就连平平稳稳的守护自己的孩子成长都不可以。

现时唯一能令她感到安慰的,就是看到篠月健康快乐的样子。

“憔悴的样子也别有一番美态,不过我最欣赏的还是你灌肠后狂泄的姿态!

面颊像是喝酒的红起来,眼神迷糊中带有兴奋的神色。“

一把恶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同一时间,一对魔手就直抓在斯法莲娜的酥胸上。

“你看一看地方不可以吗?你难道非要弄到所有人都发觉不可吗?”

用宽大的修女袍,包里着那惹火尤物的身躯,龙也觉得这真是暴殄天物,忍不住就按弄在那正为哺乳作准备,尺码稳步加大中的豪乳上。

只于斯法莲娜的娇声反抗,反而成了让他兴奋的调味料。

如受惊小鹿般惶恐不安的斯法莲娜,在发现走廊无人之好,停止了反抗,紧张的览视着又没有人经过。之所以不反抗,是因为龙也这莽夫,是所阻止也阻止不了的。

“有五个月还是六个月呢!”

摸着斯法莲娜的肚子,龙也对这次调教的过程甚感满意。尽管内心不愿,斯法莲娜随着调教中产生的亢奋,胴体变得愈来愈敏感,正朝不管怎样被折磨,都会大呼爽快的yín兽变化中。

还有四、五个月!相对于龙也心中满意的水准,斯法莲娜现时只觉得,还要忍耐这么久,还不能让手下的修女与学生察觉,真是地狱一样的日子。

“趁还有时间,我们今天要好好珍惜一下!”饶有趣味地说完,龙也吩咐斯法莲娜做好今晚的准备。

留下她孤独的一个人,为难的站在走廊上。由于今天龙也不许她穿内衣,经过一番抚慰,双腿间被泛滥的aì液濡湿了长袍。一思及要是被人嗅到身上的气味就全身颤栗,可是aì液却因此更加汹涌流出。

当夜幕来临,在神圣的教堂内,又一场yín欲横流的调教开幕了。

斯法莲娜心虚的查察一遍,确定没有人发现之后,走进了教堂内。今天她所穿的是典型sm中常内的皮衣,贴身的紧窄皮衣,分成上身胸衣与下身窄小内裤二件。上身的露出肩、颈、腹的娇嫩肌肤,最夸张的是当中挖了两个大洞,让一对高耸入云的乳峰直接野出来。而下身的皮内裤则紧无可紧,窄无可窄,只比t型内裤宽那么一丁点,把修长美腿都透出来。内裤正中还设有接链。使这位怀孕中的修女,更显出一种野性与艳丽的风情。至于她的花容月貌,则载上一副蝴蝶型的眼罩,聊作遮掩。

才刚踏入教堂内,斯法莲娜发现与平常不同的是,正中常有一名本校学生,被铁炼锁在一张木椅子上,头上戴着漆黑的头套,只露出一对眼睛,其他什么都看不到。

心下一凉的斯法莲娜惊怕极了,竟然让自己的学生,看到自己如此无耻的模样儿。

“啊呀!龙也这里怎会有我的学生的。”

气得颊生玫晕,斯法莲娜哀怨的掩起胸前暴露的挺秀双峰。

“这是新的调教道具,你被人看到调教中的yín荡姿态,不会更兴奋吗?”

“胡说!何况你不是答应过不对校内的女生出手的吗?”

“我是答应过,所以她只是观众,我要出手的目标是你。”悠然地现身的龙也,把自己的禄山之爪袭向斯法莲娜。

女生的瞳孔中,闪现着嫌恶与鄙视,要是她认出自己的真面目的话。一想到此,斯法莲娜舍双峰而手掩脸庞。

“你要是不想被学生察觉的话,浪劲不要像不日般厉害不就得了!但要你这yín妇忍着喊小声一点,大慨就不可行了。还有少说些我的学生,那种破绽百出的话。”

语毕的龙也,展开又一输荒yín无耻的调教,鞭打、捆绑与滴蜡等寻常招式只是小不了。被折腾了一半夜,斯法莲娜被弄得浑身虚软,汗水与aì液濡湿了她的全身。

问题是今日的新花招终于上场了。

斯法莲娜双手被分开高吊而起,双腿屈膝分开跪在地上,绑在椅上的女生,就置在她双腿之间,头部对着斯法莲娜的神秘地带,黑色的头套上已染满学园长的yín汁。

“我的小羊儿,今天为你介绍你的牧羊犬!牠叫小白。”

干了半晚之后,龙也领着一头纯白的秋田犬走来,将牠锁在教堂的椅子上。

“小白牠很乖的,是我调教的好帮手,牠不只干过不知多少头母狗,还有一个特点,特别喜欢吃蜜汁香肠。”

惴惴不安的斯法莲娜,既对身下的女生感到尴尬,又胆怯于龙也的下一步行动。龙也口中所说的母狗,自然不是真狗,而是人形犬,她可万万不能接受兽奸的事实。

龙也迫近娇躯不自觉地发抖的龙也,从怀中掏出一条真正的香肠,拉开皮内裤上的拉链,在斯法莲娜湿透了的桃花园上拨弄。

如遭雷殛的胴体,品味到直透脑髓的激烈快感,全身酸软,下身yín水更形泛滥,滴滴答答的洒落在女生的面罩上。

“你……你想怎样?”

语音变得既哀且yín的斯法莲娜,羞怕畏怯的问道,一张如花粉红脸红透了。

“喂狗呀!还用得着问。”

斯法莲娜把目光移到秋田犬身上,雄壮雪白的秋田犬,坐得端端正正的,可是眼望斯法莲娜双腿间的狗儿,却满嘴的是唾沫。

“不……”

在她厉声悲叫的此刻,手握香肠的龙也,将之捅入了狭窄的花穴内。花径湿滑,让香肠直贯到底,只露出一截在外面。之后巧妙有节奏的活动起来,香肠快猛的进出于女yīn之内,时而回避,时而斜刺,偶而又稍作停留。很有技巧地燃起斯法莲娜的快感,让悦愉的电流走遍她的全身。

“啊啊!不行……你让不会是想……呀呀……”

“就像你所想的一样!”

接下来龙也轻吹一下口哨,一直乖巧不动的秋田犬,如飞也似的扑到斯法莲娜的胯下,一口就咬在突出于外的香肠上面。

然后继续龙也的动作,让香肠进进出出,并猛舔流满其上的yín汁。

让狗咬着香肠来玩弄自己的下体,斯法莲娜体会到难以言喻的快意,她觉得这样被畜生蹂躏的自己,真正是猪狗不如的yín妇,感受到无比的屈辱。

而龙也这恶魔,不前方交给狗只口,自己则把目标移向了斯法莲娜的香臀,拉下皮衣上的接链,手指前端直接入菊花蕾之中。

“啊呀!”

又一声更娇媚浪荡的叫声。好棒!前面是狗,后面是手指,然后还…斯法莲娜觉得自己的人格像被撕成了一半。在教堂之内的地面上,跪着的是作为女人,或者说是怎样被折磨,只要能享受到快感,什么也不在乎的雌兽。另外的一个,仅存在于心底的角落,是作为学园长、修女,改过迁善的后者。后者正悲哀默然地,注视着前着的所有yín行。

“好像吸盘一样,把我的手指吸到拔不动似的。你的屁眼那么喜欢我的手指吗?”

即是心底一瞬间闪过那么一点期待,斯法莲娜还是恶狠狠的回骂起来。

“你少胡说八道!”

“嘿!女人都是说的一套,做的一套。你说我是信你的嘴巴,还是信你的屁眼好?”

用言语羞辱完斯法莲娜后,龙也的手指在菊穴内四处掏挖,手法上粗暴与温柔交替,弄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肛门传来的快感,使斯法莲娜感到不洁和更深刻的屈辱。

而更要命的是前方的秋田犬,牠正一口又一口的噬食她花穴内的香肠,连带吞下斯法莲娜香气四溢的人体热果汁。每口一吃,牠就在花唇上胡乱舔起来,粗糙的狗舌,又点点痛和不适感,却让人异常快慰。

对着花穴又吸又吮,雪白的秋田犬,就将香肠吸出来,继续食下去。

刻制着不要大声yín叫出来,却还是小声的呓语不绝。龙也所给予的面罩作用有限,一想到脚下的女生把自己忍出来的话。处在快感的激流之中的斯法莲娜,背脊自然的升起一股寒意。

由下向上望着自己的一对星眸,似曾相识,像是诉说着一直悲愤。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身体就是不由自主地起反应,斯法莲娜在心底向女生道歉的同时,龙也作出更进一步的行动。

转到斯法莲娜身后的龙也,将他怒张的那一根,送置斯法莲娜两腿间撩拨。

好热!心底里低呼一声的修女,感到那灼热的欲望。

不旋踵,龙也沾得亮晶晶的ròu棒从后方发起了准攻,问题是他的侵入路线,全然出乎斯法莲娜的意料之外,他舍正门的花径不走,改走斯法莲娜紧窄的后庭。

“不!你不能由那里……”

刹那间浑身抖震的斯法莲娜哀叫道,残酷的入侵者,将他那坚硬火热的ròu棒直送进直肠内,迅速刚猛的抽送起来。

“呼!真紧。”

大快爽快的龙也,享受着斯法莲娜菊内内的连串收缩。被学生注目的无地自容,加上前方狗咬香肠入侵yīn户。处在这种异常的性行为中,斯法莲娜全身火热起来。

“哈呀……啊啊啊……唔呵……”

嗜虐的龙也从后猛捣,有力的一次又一次一侵。菊穴的快感叫人既觉难受,苦涩中又有种不可言喻的快意。前方的畜生配合着龙也,吃得更凶了。大口大口的舔下去,狗舌更不时直透进花唇之内。

置身于这分不出是苦还是喜的境况,斯法莲娜享受到无心的官能悦乐,无法自制地发出愉悦的yín声浪语。

“爽快吗?”

对龙也的问话,斯法莲娜紧咬贝齿,拒不回答。

面临沉默的反抗,龙也伸手去引导秋田犬,让牠把目标移到斯法莲娜的花蕊上。傲然挺立中的花蕊,受到粗糙狗舌的招呼,一阵麻酸之中,带来潮涌而至的快感,迫得斯法莲娜发出震天巨响的娇呼。

当斯法莲娜爽得昏昏迷迷时,龙也倏然间扯下她的眼罩,以及撕开脚下女生的头套。

先是错愕,斯法莲娜继而全身如陷进冰地狱中。脚下的并非别人,正是斯法莲娜不能相认的女儿,上篠优月。

她清冷的容颜上,有着恨、怨、哀、怒、悲的各种情绪。冷眼注视着她身上,一直崇敬有嘉的学园长。

从龙也和斯法莲娜的交合之处,一滴滴温热透明的aì液,洒落在这位冰清玉洁的小美人身上。

“太过份了!你做什么呀!”

一声透着深刻无比恨意,与苛烈怨怼的悲愤声音,从斯法莲娜口中吐出。她犹如一只雌马一般,强烈地挣扎反抗,想要脱离龙也的魔爪。

“怎么有不满吗?”

龙也揭尽全身的力量,压制着前方修女,ròu棒依旧在她的女yīn内进出,持续给予对方快感。

“你……你……你……”

连续三声你,斯法莲娜心中像被撕开了一个大洞,又后悔又伤心。这个无耻之徒,为什么要刻意这样做。竟然让自己在女儿面前颜面无存。

欣赏着那扭曲和痛苦的面容,龙也感到痛快淋漓,一泄兄弟被杀的痛恨,他不止在肉体上,还要在心灵上折磨这对母女。现在才只是第一步吧了!

斯法莲娜愈是挣扎,龙也愈感到快慰,将小弟送进作母亲的后庭,让她肆意横流aì液的肉户,彻底暴露在女儿的眼前。

“不要停!停啊……”

优月别看我,我不想的……我都是为了你才忍耐这个贱男人。有苦说不出的斯法莲娜,痛心地不敢再看,那眼中满是被出卖伤痛的女儿。

斯法莲娜的直肠,随着子宫收缩而蠕动起来,包裹得龙也无比舒畅。他追求的就是这一刻,从身心折腾杀害弟弟的凶手。

“哈呀……哈呀……呵……啊啊啊……”

贯入修女体内的龙也,在当中得意的大爆发,填满菊穴的jīng液,甚至倒流出来。

至于斯法莲娜,身体不顾自己的意志配,在极度屈辱中达到了高满,汨汨yín液与yīn精倾泻而下。

脑海里一片空虚的斯法莲娜,心中唯有女儿悲愤的眼神。

“怎样啊?篠月小姐,这就是真相。那个资助你关怀你的学园长就是这么一个飢渴的怨妇,就算和狗做对手,被我由后面插入,还是陶醉其中乐此不疲。”

龙也弃浑身无力的斯法莲娜不管,用他的髒手伸进少女香唇的檀口中,拔出塞在内里的钳口球,并且松开她身上的绳索。

“狗男女!”

感到无比噁心与污秽的篠月,挣扎而起,拚命地拭去身上的jīng液与aì液。清丽的容颜有着刻骨铬心的哀痛,狠狠瞪了斯法莲娜和龙也一眼后,飞奔离开了教堂。

太过份了!斯法莲娜修女,枉我那么尊敬和爱戴你,而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今天她遭到龙也及给手下的绑架,正当以为自己的清白难保时,龙也却丢下她不理。最后却又让她亲眼目睹,心底里视同母亲的学园长的丑态。

那个高声yín叫,乳房如浪涛起伏地摆动,沉醉在狗与龙也的玩弄下的修女。

就是自己一个崇敬,威严中不失慈爱的斯法莲娜的真面目吗?她不想相信这个事实,可是事实又是如此刺痛她的心。

“不是的!篠月我不想的……”

在少女的身影消失在教堂后,只余下斯法莲娜空洞无力的辩解声在回荡。

“真是不懂体谅母亲的不孝女!”

龙也轻轻摇头叹息后,将雄风未退的ròu棒拔出来,改插进aì液满溢的女yīn之内。

“你这恶魔究竟想怎样?”

龙也没有回答激动难制,恨极了的斯法莲娜,只是富有深意地yīn冷的一笑。

第八节

事后斯法莲娜连洗澡都赶不及,匆匆套上衣服后,就直奔女儿的宿舍。

站在大门紧闭的房外,斯法莲娜感到忧心忡忡,她还有何面目去面对女儿。

可是她万万不能让心爱的女儿看不起自己,鄙视自己。

“优月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

几经犹豫,压抑着内心的惶恐,好不容易轻敲在门上细语。

“我不听,我不听!我有眼看有耳听的,现在你还想狡辩什么?”

伤心的斯法莲娜想加以解释,可是千头万绪,却教她从可说起,想到龙也在自己身上施行的恶行,她那有脸对女儿说。

有口难开的斯法莲娜只能软倒在门上,不顾风寒和己有身孕的躯体,就这样默默的等待,纤手轻握成拳,一下又一下的轻敲着,藉此倾诉心中的思念之情。

我好想好想和你相认啊!

任由时光流逝,直待到次曰晨光初现,为免引起他人猜疑自己和女儿的关系,她才不得不黯然神伤地离去。她所不知道的是,门后的女儿也同样站了一整夜。

经过这件事后,斯法莲娜变得更形憔悴和失落,可是等待她的却是更震撼的冲击。校内作为修女的一群教师连袂一同到校长室拜访她。

从她们的表情看,斯法莲娜就知道来者不善。疑惑、忧心、不满等等都写在脸上。

在斯法莲娜开口之前,以最老资格的修女为首,抢先发问道:“斯法莲娜修女,我们有一件事要问清楚你的。请恕我单刀直入,你是否怀孕了!”

严厉的表情容不得任何推搪的回答。

终于被拆穿了吗?

斯法莲娜感到心胆俱裂般的震撼,她一直所担心的时刻终于都来临了。

万般无奈之下,压下心乱如麻的情绪,强装镇定的回答:“是谁说这样无稽的事,太失礼了。”

“请你别顾左右而言他,直接回答就是了?”

问话的一方,没有半丝犹豫,已是确信斯法莲娜的罪行。

“我不会回答如此荒谬的提问。”

作为学园长,且是修女之首,其权威还起到一定的作用。

“那么我就坦白说,根据我的线报,你不止有了男人,还已有几个月身孕。”

“不知所谓,给我出去!”

斯法莲娜怒不可遏的涨红着姣好的玉容,却心虚到连站也不敢站出来。

她心中七上八下,混乱不堪。终于都瞒不下去了吗?要是真相被揭穿,自己就算不被赶出教会,这修女却一定当不下去,一想到此她几乎全身发软。届时她亦再无法,留在女儿身边默默的照顾她。

“上帝!请再给我点一时间。”斯法莲娜唯有在心底向主哀求!

“我不是无中生有的,首先为何你最近都选穿最宽大的修女袍,以往你不是这样的。其次你近来腰肢未免胖得太多了吧!”

“我不过是吃太多,选些可以遮掩身材的衣服。为此就怀疑我,未免太可笑。”

一时间,前来质问的修女之间,引发了一阵窃窃私语,似乎被这反击打弄要打退堂鼓。可是为首的老修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当然不止这样!”老修女气定神闲回答,接下来有些惋惜的说道。

“我一直都很敬佩你改过自身的精神,还有在学园内尽心尽力的表现。遗憾的是,你结果还是走了回头路。只要你很坦白,由我负责善后就可以了。你再狡辩下去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无凭无据的事,请不要说下去!”

斯法莲娜虚张声势的大力一掌拍在桌上。

“那你敢接受医生检查吗?”

“我不会接受这种侮辱!”

“那你敢接受主教的问话吗?或者你敢对主起誓!”

斯法莲娜听了,整个动摇起来。再怎么样她都不能向主发假誓的。要是如此做,莫说是修女,她连教徒都不配做。

“此外我还有人証!你进来吧!”

面白如霜,心于死灰的斯法莲娜,心底里想着,龙也的大胆yín行,终于还是让她的身分暴露出来。

“各位修女好。”

推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斯法莲娜心中日夜牵挂的女儿,上篠优月。眼神游移不定,避免与她所曾一度敬仰的学园长有所接触。

“你就说说你所见到的一切,上篠同学。”

稍有犹豫之后,优月下了决心,说出她被龙也捉去时的所见所闻,虽然作为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当中太难以启齿的部分,她已避重就轻的略言即止。但已把那些过惯出世生活的修女们,吓得大呼小叫。

自己是作了什么孽,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听着女儿当众揭发自己的yín行,斯法莲娜真的心如刀割,她所一直钟爱的,关怀而不敢相认的女儿,现在彻底把她的心,伤到像是被千万枝针所插满。

“优月……”

痛不欲生的斯法莲娜,眼中看不到满是责难神色的修女,唯有自己所一直守护的爱女,她那畏怯与难过的姿态。

在优月说毕一切后,修女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听到的。

少数几个不相信现实的修女开声道:“斯法莲娜修女,请你否认吧!一定是上篠优月在说谎。我们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面对这些真诚的声音,斯法莲娜无言以对。难道她能冤枉女儿,颠倒黑白。

况且说话可以否定,龙也留在她腹中的孽种,可是千真万确,无从否认的。

“上篠同学所言,全都是事实!”

外人绝对无法体会,斯法莲娜的心有多伤,她的悲痛和委屈,比海还深,比天还高。

“不可能!”

就在一片惊呼声之中,斯法莲娜离座而去,忍痛脱下她修女像徵的头巾。

“我自会向主教交代一切,学园长之职,就交给你们找人代理。”

无视众人感叹与难过的眼光,斯法莲娜面容表面冰冷,实质内心已是哭了千百遍,沉默地通过优月的身旁。

当斯法莲娜踏出学园长室之后,优月哀伤的瞪着被关上的大门,心底里怀疑着自己做的对还是不对。

教会对丑闻最是害怕,试想一下,与世隔绝的教会学校,其负责人竟然与外面的男人行yín,还怀上了孽种。世人会有如何大的责难,教会的声誉会蒙受多大的伤害,其他会众日后要如何传教。

基于保密大于一切的原则,在其他修女的监视之下,斯法莲娜匆匆收拾了几件衣服,就离开了她花费了无数心力去维系的校园。

踏出校门之后,龙也始终没有出现。而斯法莲娜已无暇理会他,此时此刻她心里就只有女儿的事。

好不容易,透过校内的人脉关系,她打了个电话给优月。

“我是上篠优月,请问是那一位。”

听到女儿的声音后,一时间斯法莲娜内心十五十六,深喘数口气之后说道:“慎村百合子。”

这个名字,对斯法莲娜来说,无疑是夹杂着快乐与苦涩的回忆。已无颜再当修女的她,也没有资格再用斯法莲娜这圣名。

“……”

好半晌的沉默后,电话里传来声音:“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和你再见一面可以吗?”

本来想说把事清解释清楚的,但叫她如何说得出口呢!要说就非得交代女儿的世身,而这无疑会更加深地伤害优月。

“好的!”

有点沉重的语气。百合子在交代了时间与地点后,还是忐忑不安。一想到或许这是女儿最后一次愿意跟自己见面,她就悲从中来,眼眶盈满泪水。

在最靠近学园的小镇内,一个公园的长椅上,百合子久等的优月终于到了。

她迟到了半小时,相对的百合子却早了一个小时。

“斯法莲娜修女没穿修女袍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然,这是不计算教堂内那一幕丑态的结果。

内心泣饮不已,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百合子唏嘘万分的回答:“我已无资格再服侍于主的身边,自然也不好意思穿修女袍。”

两人相对,却谁都没有再说半句话。百合子所做的就是将眼前女儿的样子,刻印在脑海深处,因为将来,说必定再无见面的机会了。她已不是学园长,而女儿亦未必愿意再见自己。

“你找我出来究竟有什么事?”

“对不起!我只是……想再多看看你。因为你就像是我的亲生女一样。”

百合子的苦心,优月自然不可能体会。她所看到的就是那一位,往惜威严肃穆中不失仁爱与关怀的学园长,现在方寸大乱,就像一个凡俗女子般的姿态。

“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严格来说是我背叛了你。”

背叛吗?被女儿当众指証自己的yín行,这背叛又多痛呢!就以万箭穿心来形容,也说得太轻松平常了。

“可是这是因为你先背叛我之故!”

百合子满脸不解的看着女儿。

“我心中一直在想!就算有点过于严格了!我还是想要一个像修女你一样的母亲。只有修女你作为一个长辈,一直在关心我支持我。可是……可是你竟然和那个龙也,做出那种事。”

愈说愈激动,那种被至亲背叛的痛,真的可说是痛彻心肺。

“我是被迫的,我不是自愿的。”

百合子听到这里,顾不得一切,急辩道。

“被迫!当时你被龙也绑住,可是她没有迫你在我面前大声yín叫。也没有迫你在我脸蛋上洒上满满的一脸yín水吧!yín妇。”

留下让百合子,整个人痛苦得颤抖的一声yín妇,优月飞快的拔足离开现场。

她不能愿谅斯法莲娜,纵然她是被迫的。优月可以同情被狼也yín辱的女同学,谅解最好的朋友,香村绘理华的背叛。因为她们是弱者,这与优月不知道她们在调教中的反应亦不无关系。

可是百合子不同,在优月心中她甚至是比龙也还强大的存在,心底里难以接受百合子竟会屈服在龙也的手下。再加上以她一个未懂人事的少女,目击当日教堂内yín行的震撼性,由洁癖与恐惧所暴发出来的拒绝反应,就是告发百合子。

另一个原因,是至少缺乏母爱的百合子。内心早把百合子视作亲生母亲的象征,尤其是在知道她是自己背后的供养者之后。虽然她不知道真相,但或许是母与女之间割不断的血缘关系,更可能的是百合子口里不说,却把优月当作女儿疼惜的态度。心中母亲形像具体化的百合子,在自己眼前做出那种放荡无耻的事,优月的心能不痛吗?

“为什么这样?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主啊?为何你要这样折磨我。”

泪如泉涌的百合子跪到地上,清澄透明的泪珠画过脸颊,掉落到她的脚前。

“上帝还真无辜,犯罪的是我,祂却要被你骂!”

就像一只可佈的恶鬼,缠绕着百合子不去的龙也,在失踪了如此长时间后,又一次出现在百合子面前。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粉碎我留在女儿身边的希望。”

手握一根香烟正在吞云吐雾的龙也,淡然且自信的回答:“话不能那样说!是你女儿不肯留在你的身边,至于校园长一职,是别的修女迫你辞掉的,与我何干。”

百合子看到龙也,感觉就像有一条蛇爬上她的足裸,使她浑身冒出阵阵恶寒。

“你这魔鬼,绝对还有其他yīn谋的!”

“太过份了!我啊!只是觉得由你做主角,重演几十年前的苦情戏,太没有意思了。所以稍稍修改了剧本!我都是为你好呀!”

优月回到校内,就躲在房中,伏在床上痛哭,直到哭累了,次日醒来,才发现书桌上放有一只光碟,还有一个装有鲜红色液体的瓶子,竟事先放在那里。

☆★☆★☆★☆★☆★☆★☆★☆★☆★☆★☆★☆★☆★☆★☆★☆★☆★☆

圣柏尔马学园的学园长,斯法莲娜修女以公干之名,暂时离开学园。表面上学校是这样公佈的。但是在学园内,却悄悄地流传着一个流言,说学园长由于难忍狼虎之年的寂寞,竟然作出偷汉子的事,还珠胎暗结。所以被迫离开。

如果仅只是传闻,学生们不止会直斥说话的人撒谎,还一定会捍卫斯法莲娜的声誉。问题是,在流言四起的同时,还有一只打了马赛克的色情光碟一并流传。当中的情节yín秽得让人震惊,更让人讶异的,是那虽看不到面孔,却有七分像斯法莲娜的女主角。一时间,学生们顿生怀疑,却无法确信。

经过一个月的日子后。

传闻被迫走的斯法莲娜修女,又突然复职,反而是多名其他任教的修女,以各种名义离开了学园。可是不只没有送别会,连见到她们离开的人也没有,就这样可疑地消失了。

接下来全校进行了改装工程,所有的窗户都装上隔音的窗户,以及全黑的窗帘,并规定所有学生在晚上都要锁上窗门接下窗帘。由于窗户现在附设有警钟,要像从前悄悄偷走出去已经没有可能。

至于优月,看了光碟的内容后,她虽然心急的跑到学园长室,想再找百合子。副校长的修女,却始终以各种理由,阻扰她的行动。

二星期后,当改装窗户的工程全部完成的同时,有一封邀请信,放在优月的书桌上。

依照信中的内容,优月做妥一切的准备后,出现在学园正中央的广场处。

而在那里等待着她的是龙也与一头畜生,不!应说是全身赤裸如同畜生,仅戴上眼罩与耳塞,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的百合子。龙也用自己由裤裆拉链处怒挺而出的男根作饵,迫使百合子用鼻子臭他的所在,追逐着去为自己口交。

“来了吗?我的小辣椒。”

龙也眉飞色舞,心中算定优月走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到了这地步,除非百合子不要命,是难而进行堕胎手术的,他用不着再跟优月客气。

“你找我来是为什么?”

优月面无表情地冷眼注视着一切,彷彿看不到百合子这头赤裸羔羊。

颇感意外的龙也,停止了步伐,让百合子追着了她,张开樱唇,把粗壮的男根一口吞下,猛力吸允。

“你应该已照着我信内的提示,追查到谁是你的亲生母亲吧!”

龙也当日信中所写的是百合子的身分资料,还有供做基因鑑定的钱,以及附带属于百合子的一小瓶血液。照他的线报,优月在这段期间一直忙于追查真相,可以肯定她已知道一切。

“我的母亲是谁,与你何干!你这yín贼跑来我们学园究竟想干什么?你有种的话就找我出手,我一定报警拘捕你。别再向同学和修女们伸出魔手。”

“别再跟我装傻了!正如痴如狂地吸吮我那一根的人,就是你朝思梦想的母亲。怎样?不想救她吗?”

“我才没有那种母亲!”

百合子如花般艳红的脸蛋,正贴在龙也胯间,认受着扑鼻而来的刺鼻腥臭气味,无耻忘形地进行吞吐。把龙也的那一间,舔得满是透明闪亮的唾液。

“真是一个不孝女!好,我就让你知道,为何斯法莲娜修女,亦即是你母亲慎村百合子,出于什么原因会变成这样。”

龙也取出手机,急电手下前来。不久即有一名男子驾着一辆小型货车出现,打开车箱后,里面更有齐全的放送设备。

把录影带于进录影机,开始播放出,当日龙也胁迫斯法莲娜答应为他生孩子的片段后。一把扯脱斯法莲娜的眼罩,除下她的耳塞。

“斯法莲娜,我现在就让你得偿所愿,与女儿相认。”

刹那间看到女儿,目睹自己正为龙也口交,百合子惊惶万分,顾不得龙也会如何惩罚,情急的把ròu棒吐出肉,又羞又恨的低下头。

又一次让女儿看到自己人尽可夫的样子,这怎生是好。慌乱的她,心神根本没留意到龙也的话。直至耳边听到自己的说话声,她才留意到小货车内的电视,正在播映些什么。心下不由得一惊!

“上篠优月真是又美又刺手呢!不过知道所有的真相后,你还能够无动于衷吗?”龙也得意的道,他实在是忍得太久太久了。

“你要说什么?”

“我来这里要做的,当然是寻找我骨肉相连的兄弟狼也。可是狼也……狼也却早就不在世上了!她被你这贱女人和其他学生联手杀死,死后堕海浮屍。后来屍体上浮,你们发现到就将他埋在森林内。可怜我那不成材的弟弟,就这样埋骨yīn暗寒冷的森林内。”

说到弟弟,龙也不由得怒从心上起。又再一次,捉着百合子,要迫她为自己继续口交,好用来羞辱她的女儿。

“这是你忆弟成狂的妄想吧!我不知道有这样的事。”优月冷冰冰地回答,仿似对什么也一无所知的样子。

“住口!你以为否认就有用了吗?就算你母亲不说,知道真相的学生何不止一个,凭我拷问的手段,早就追查出真相了。是你揭穿狼也的yīn谋,还联同他操过的一群母狗,一起杀害了狼也。所有的真相,我全知道!”

“那你有証据吗?”

“嘿!我又不是警察,没有証据也一样可以报仇的。”

到此地步,龙也不得不先稳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优月与他预期的全然不同,竟然任由母亲受罪不理,好像冷血地想置身事外的样子。龙也为自己,不能放过优月这件上等货,为弟弟更不能饶恕这凶手。

龙也狡黠的冷笑一声后,从身上取出皮鞭,抽打落百合子的身上。

“啪!啪!啪!”

“啊呀……”

哀怨的悲呜声顿时响起,挺着圆鼓鼓的大肚子,胸前玉乳更形丰满的百合子含着泪水在地上打滚。

“看你生的孽种!亲生母亲被人折腾成这样也不在乎!你真是枉为人母呀!斯法莲娜,不过你这做母亲的,连一日也没抚养过她,也难怪人家不认你的。”

龙也就这样无耻地由任他那一柱擎天的阳物暴露着,用脚去玩弄百合子的下身,粗暴地在光滑的花丘上践踏。

“嘿!就算你为替女儿顶罪隐瞒,不惜舍身献出肉体给我,为了补偿一个亲人给痛失弟弟的我。可是你女儿看来一点都不感激呢!你被鞭打、被穿环挂铃、被操至大肚子,为的是谁?”

“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这不争气的肚子,生的不孝女儿。”

无情的踼在圆浑的腹部上,让百合子痛到像万箭穿心地滚到地上,抱腹呼痛不已,一双美眸满是泪珠。

优月!你就这么恨我吗?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啊!为什么你就不能体谅为母的苦心。

“别踢了!再不然你的儿子就保不住了。”

“怎样?不觉得你妈妈可怜吗?而你还没出身的弟弟马上就会死。”

想利用百合子和优月的母女情,迫她自愿献身的龙也,利用百合子,上演了一幕苦肉计。只要还有点良心的人,也必然会被打动的。

“流着你污秽血液的孩子,还是不要生到这世上来的好。”

听到优月含恨说出的话,龙也气得青筋怒突。更残忍的乱鞭打在百合子,怀孕近七个月,丰满白晢的胴体上。

“保不住就保不住!别忘了是你答应替我生孩子的,没有了就再生,反正我有的是种,还怕弄不大你这yín妇的肚子。”

“你这冷酷的魔鬼!”

护住肚皮的百合子,仅能在地上乱滚闪躲,雪一样白的肌肤,被鞭子与地上碎石,弄得红肿发紫。

“当然了!我又不是你那短命的小白脸丈夫。可惜呀!就算你们感情再好,谁叫你是穷苦孤儿出身。为了生活沦落为妓,虽然找到相爱的人,却始终无法白头到老。被人歉弃,女儿一出世,就被人逼走,结果为了迁悔自己的罪行,当上了修女。”

“何是呀!你这条命也真吓人,明明已经跟丈夫和女儿分离,最后丈夫还是遭到车祸命丧当场。应该说你是苦命呢!还是你和六亲相剋. 之后你想尽办法,把女儿接来这里照顾,可是每天见面却不能和女儿相认。最可惜的是你的苦心人家却不懂得体会。”

龙也这一字一句,均说中了百合子的痛处,想到自己悲苦的大半生,以及女儿对自己的薄情,悲从中来的百合子不禁痛哭饮泣。哭到伤心处,泪流满面的悽苦样儿,真是让铁石心肠的人都为之动容不认。

满以为这番话会起到作用,却只是使优月面上抹上几丝愁容。

“好冷血的女儿呢!”

到此地步,龙也不得不承认失败。用计不成的他,只得考虑用强迫手段。可是考虑到优月的心机可不简单,还是从长计议较好。

吩咐手下拖开百合子,龙也单独与优月谈判。

“你的母亲还真是可怜!要是你用自己代替她的话,我还可以考虑考虑放过来你的母亲。”

“你是白癡吗?凭什么我要答应你这种条件。”

啐!优月果然不是龙也惯于对付的,空有美貌没有脑袋,或者为了友情亲情,就自以为是的,献出肉体的大傻瓜。要是没有可以要胁的把柄,要对付优月这类性格刚直不屈的美女,就只能一直用铁链锁着,调教起来时诸多不便。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有一天我会要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龙也丢下这句话后,转身走向百合子。

“等等。”

终于还是上勾了吗?龙也心中暗喜。

“现在才想改变主意的话,我的条件可和刚才不同了。”

“不是!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不使用暴力,就这样强奸我。”

“呵!我的小圣女,原来是个被奸强吗?”

不理气得满脸红霞的优月,龙也快步离去,心里非常不爽,要能硬来他早就硬来了。可是他不认为,优月是被强奸就会屈服的女子,又或者几张裸就可以威胁到她。况且她说不定事先报了警,身上还藏有电枪一类的东西自卫,等到将来条件许可,他一定要奸到优月说叫救命为止。

而优月也并非无的放矢,是为了确定龙也是否埋伏了大批手下,她才有刚才一问。

“飕”

龙也才刚听到一点奇怪的声音,就感到背部一阵灼热的刺痛。虽然只不过是一个调教师,可也是货真价实的黑道。他机警的瞬间扑倒地上,翻滚开去。

优月连射两箭,第一枝插在龙也背上,另一枝则射落于龙也原来所在的地方。

太大意了!想不到这小妮子,不是不体谅母亲,而是从一开始就想把自己宰了。龙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刺杀,但都是被迫上绝路的女人,尖叫着常用刀攻击,并没有像这一次,有计划且装备充足。

狼狈得头也不敢抬,朝着车底翻滚而去。

“可恶的小妞!竟敢暗算老大。”

原本负责捉着百合子的手下,竟不知利害的,冲前想救龙也。

“飕。”

俐落的一箭贯穿了龙也手下的胸膛。前胸处血花四溅的,惨叫着倒在地上。优月用的虽不过是弓道部改良过的弓箭。但可在百步之遥,插稳在靶上的箭矢,要穿透人体绝没有问题。

多得手下的冒失,龙也逃过了一劫,乘机捉着一丝不挂的百合子。利用她赤裸裸的胴体作盾牌掩护。

龙也大口的喘着气,优月美眸中满是怒火,手执弓箭,英气勃勃的和他对峙着。

“你这卑鄙小人,给我放开妈妈!”

“笑话!想我放人,先给我脱光光,连内裤都不准留下。”

并不只是好色,额头还冒着冷汗的龙也,害怕优月身上还有其他武器,遂以百合子作要胁,要她解除武装。

优月自然不会那么顺从,龙也则恶毒的勒紧百合子的咽喉。

百合子虽然颈间发痛,呼吸不畅,却感动得泪如泉涌。

女儿心中还是有她的,刚才的种种事是她故作冷漠,用以欺瞒龙也。

“要是我听从你的话,我们母女俩未来的命运必定是生不如死。妈妈请您相信我的箭法,和你弟弟一起到地狱去好了鬼头龙也!”

尽管优月心中早已方寸大乱,手中箭矢却还是朝龙也肩头离弦而去。

龙也想不到优月如此刚毅大胆,眼睁睁的看着箭射中自己。肩头剧痛得让他哀叫起来。

这小贱人!太低估她的胆色了!

现在可不是从容玩弄女人的时候,面临生命受到威胁的危险,龙也一把将赤裸裸的百合子推向优月。蹲低身子,忍着痛楚,丢下受伤的手下不理,屈辱的逃脱。

“你这贱人不要逃走。”优月娇叱的同时,从身上的暗袋里抽出箭,准备射杀龙也。

“优月不要再杀人了!”百合子的这哀声一叫,刹那间分了优月的心,使龙也能凭着矫健的身手,逃过了一劫,从现场迅速逃去。

错失了机会的优月,内心悲痛万分地,扶起了她的亲生母亲。

丰满美丽的胴体,雪一样白的娇肤。变成眼前的腹大便便,饱受龙也的蹂躏过后,身上留下不少与青紫发红的痕迹。优月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妈妈……”优月话才刚说口,已是哽咽得说不下,只能奋力的扶着母亲逃离现场。

百合子听在耳里,心中既喜亦哀。喜的是苦心终于有回报,女儿肯认她这个母亲。哀的却是以污秽下贱的自己,有什么资格接受女儿。自己只会使她蒙羞。

“不!你误会了!那些所谓証据都是龙也伪造的。他知道你在心里将我当作母亲般崇拜。才想要利用我来对付你。”

“妈妈!你何苦还要这样说。我已知道了!因为你想替我隐瞒诛杀鬼头狼也这畜生的事。才会上了鬼头龙也的当,沦为被他污辱的对象。这都是我的错!可是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而要独自承担这一切。”

豆大的苦涩泪珠,从优月眼中滚滚而下。

对母亲的yín行,优月心底虽不无芥蒂。可是真相却足以掩盖一切。她曾设想过多种可能,自己的母亲是怎样一个人,为何要丢下自己不离。而真相就是,她母亲虽是一度为妓的穷家女。与爸爸相爱,却遭祖父母拆散。把这怪罪在自己人尽可夫的过去,她相信了神,成为修女去作出忏悔与补偿。

所以在女儿成为孤儿后,就接到学园来照顾。而为了保护因自卫而杀害yín魔狼也的女儿,不受法律制裁,并远离龙也的魔手,她独自承担起一切。

对这样伟大的母亲,优月为自己曾经怨恨她,只有惭愧和内疚,还有无限的感激。

百合子此时此刻,心中荡漾着难以复加的欢喜与感触。

优月!多谢你,竟然不以我这母亲为耻。但愈是这样她愈不愿意让女儿认自己!自己的名声,在学园内早己扫地,二人是母女的事一旦公开出来,只会让她受尽他人的白眼。

可是比起世人的白眼,在眼前的可是生死犹关的危机。女儿为了自卫已杀了鬼头狼也,刚才又重伤了龙也的手下,事情万一败露,优月就前途尽毁。即使牺牲自己,百合子也要救女儿出困境。

“先别逃!龙也的那个手下怎样了!”

“从刚才起就没有再动,恐怕已命丧黄泉。”

“主啊!不会吧!这怎生是好。”

又一条人命,怎办?

“妈妈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相比起年长的母亲,尚未成年的优月,反而异常的镇定。

“你怎样处理?要是万一被警察知道的话。”

“妈妈你就是这样!”

握起母亲温热的一对柔荑,想起母亲为担起自己的罪行受到龙也百般折磨。心中又难过,又自责。事前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弄得母亲沦落成这样。

“你何必为了我做到这地步。一人做事一人当,事前我已考虑过一切。我还未成年,就算被起诉,最多在女童院待几年。那里大不了比学园再难苦一点。要是龙也不报警,那我就照上次一样去处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优月虽然年纪轻轻,却比百合子的思虑来得清晰。向鬼头龙也和狼也兄弟这等恶魔妥协,无疑于自陷地狱。而事情到了此地步,已无法向警方救助,唯有靠自己的力量自救。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背后已再无退路。

“我怎可以让你这样做!我已经够对不起你了。再这样我真是枉为人……”

察觉自己说错话的百合子,慌忙住口。可是满脸却尽是牵挂忧心之色。

“妈妈我们一定可以渡过这危机的。然后还有充满希望的未来在等着我们,让我们互相补偿对方。”

听到此番话,百合子心里可不能认同。作为母亲,就算粉身碎骨,都要守护女儿。无论如何,都万不能让优月受到伤害的。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淌下欢喜的泪水。母女两人竟然可如此同甘共苦。

尽管她们都各自对未来怀着期待,只不过希望可未必在人间。

生命受到威胁,侥倖逃过一劫的龙也,陷入了狂怒之中,失去了平日应有的镇定。优月既然敢动武,丝毫不懂得她只是自己眼中的猎物,斗胆反击。他就要让优月见识何谓黑道。

放弃了一个调教师驯服目标的艺术手法,他要用暴力擒获这只猎物。至于附带而来的风险,龙也已不在付了。

包紮好伤口后,用手提电话召集留在校园内的其他三个手下,各自准备棒球棍与武士短刀作武器。带备椅子作盾牌,前往搜捕百合子与优月母女二人。

扶着身怀六甲的母亲,优月的步伐当然快不到那里去,本想要先得逃回校内的建筑群内,却还是慢了一步。就差一点儿到达的时候,龙也与手下已追捕而来。

“妈妈你先逃进校舍里,接下来的交给我处理。”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优月放开母亲的手,抽出箭矢。

“不行!优月你不能再杀人的。何况他们有四个人。”

不顾母亲的劝阻,优月觑准来敌,一箭射去。只可惜她虽然箭术高明,始终只惯于在弓道场射靶。面对蹲身以椅为盾的龙也一伙人,根本奈何不了对手,被他们从闪开。

再射第二箭、第三箭,不是落空,就是被椅子给档下。优月心下大急,虽则身上还暗藏有短刀自卫,她心知凭自己一个是对付不了四个大男人的。

“小丫头,给我捉着你。保証让你受到后悔身为女人的惨烈凌辱。”

“别管我,优月你快逃进去,千万要保重自己,绝不可给龙也捉到。”处此生死关头,百合子不能让优月和自己一同陷进去,悲痛欲绝的道。推开优月的同时,张开双臂,赤身挡在女儿面前,犹如写生喂虎的悲壮。

优月感到自己真是万分窝囊,只差一步就可以把母亲救出险境,但如今已不是拉拉扯扯亦时候,为今之计先保全自己,再随图后计方为上策。否则两个人都必然会被龙也捉着的。

“小娘儿!你要丢下妈妈,独自逃生吗?还真是孝顺的女儿呢!”

“啐!”

面对优月,不想自己的激将法的当,身影消失在建筑物内,龙也唯有把气出百合子的身上。张开大嘴,一把咬在她雪白嫩滑的丰乳上,让她哀怨的叫声,直传到女儿的耳中。而百合子胸前的一对玉梨,上面留下一排让人看着就感到痛楚的牙齿印。

第九节

此后龙也及其手下,搜索了一天一夜,都没能发现逃走了的优月。余怒未熄的龙也,决心把优月迫出来。

以优月的心计,要让她的感情胜过理智,自然要用非一般的手段来调教百合子。同时到此关头,龙也亦做好了准备,拜託相熟的警察高层,要是优月报警的话,事先通知他。

龙也让百合子下令学生放假,只让受到他和狼也侵犯调教的百余人留下来,并要她们在广场集合。

“全都到齐了吗?”

龙也点算着圣柏尔马内最出众的百余名貌美女生与修女,这批天香国色,将为他带来一整年的进帐,接下来只等在地下市场中售出去。

女孩子们虽然人多势众,可是饱受过侵犯的这群受害者,莫说反抗就连逃走也不敢。一个个面色发青的留意龙也及其手下,打算怎么处置她们。

“很害怕吗?”

龙也以自信自傲的声音问他的货品。

众皆默然。

“再来一次!主人问你们害怕吗?”

“不……很期待……”

以最胆小怕事者为首,众人……不!众女奴鱼贯的答应。

“可惜!今天要调教的不是你们,这次你们只要做好观众的本份就可以。”

龙也踼着身边的狗屋耀武扬威的说。不少女生此时才发现,在广场上摆放了一间污秽肮髒的狗屋。

“给我出来!斯法莲娜犬。”

龙也猛踼狗屋,凶狠的喊道。

“难道要我动手捉你才肯出来。”

一阵怒骂后,一只青葱般的纤手从狗屋中递出来,而且由手指到肩膀,香滑乳白的嫩滑肌肤,寸褛未着。

刹那间,师生之间哀鸣声四起。让人难以置信的,赤裸裸地像一头畜生爬出来的,竟是她们的学园长,她不只身怀六甲,手上更留下不少性虐所做成的红紫伤痕,叫人不认心去看。

“这就是不听主人话的下场,你们不想跟这只母狗一样,就给我小心一点。”龙也说毕,一脚踏在百合子的狗尾上,让她呜咽泣叫。

人当然没有尾巴,但龙也把一条人工做的尾巴插了在百合子的菊穴中。狗尾的另一端是一根塑料yīnjīng,还设有机关。在直肠内张开后,不关上机关休想将之拔出来。

“喂!把我的木牛流马拉出来,我要好好侍候这头母狗。这可是中国的三国时候,诸葛孔明设计,中国四千年文明的标志。”

龙也随口卖弄着的同时,让手下拉出一台三角木马,稍有不同的是木马底座下的不是车轮而是履带。

“给我爬上去!”

泪眼润眶的百合子,螓首摇晃着抗拒,口吐唾液,说不出话来。之所以答不出话来,是因为她口中塞着一个钳口球。泪眼汪汪的百合子,哀怜的样子,让人心痛之余,却叫龙也异常兴奋。

百合子此时此刻的心情,只须用两个字即可简单而详实的形容出来,那就是屈辱。

除了女儿优月和他爸爸,百合子从未把胴体暴露在龙也以外的人面前。遑论在大庭广众之前,况且每一个都是自己的学生或者一起侍奉神的修女,其难堪、耻辱、焦急绝非他人所能想像。可怜的百合子,全身颤抖不已,以哀怨的眼神,惶恐地四处张望,祈求女儿千万不要出现。

看着学园长百合子在眼前受凌辱,使师生都感同身受。或许正因为如此,在惊慌害怕之余,对受到比自己更可耻凌虐的受害者,抱持着的不是同情之心,而是鄙视与憎恶。

“我说爬上去,听不到吗?斯法莲娜犬。”

面对龙也的yín威,百合子不敢不从,可时众目睽睽之下叫她如何做得出来。

“对不听话的狗只,就要用暴力对付。”龙也冷笑着道,顺势以一个凌厉的眼神,望了观众一圈。

龙也伸手到百合子的胯下,用食指穿过百合子肉珍珠上的银环。就这样拉着她爬上三角木马之上。

女性身体中最柔弱的部分被拉扯,其痛楚只有生育之痛可以比较,百合子张嘴惨叫,但是仅能发出呜呜的哀号声。在剧痛的支配下,百合子惟有伸出手爬到三角木马至上。

同时间百合子饱受蹂躏的肉体,正面展示于所有人的眼前,尤其是她身上的三个银铃,更是触目惊心。

“大家对这头狗,有什么批评,即管说出来。”龙也悠然自得的道。

刹那间大家都畏怯得不敢说话。

“听不到我的话吗?还是你们想要由女奴降格作母狗。”龙也用狠毒的眼神扫过全体师生。

“好下流!”

“简直是女人之耻!”

“她的胸好大,一定很yín荡的了。”

“想不到我们的校长竟是这种人。”

百合子无法想像,除了女儿此外,她一直企图保护的师生,对身处绝境的自己,伸出的不是同情之手,反而落井下石。她的心就像被箭矢,射到千疮百孔一样

虽然同样是苦命人,可是人的心,就是那么难以理解的。受尽侮辱的这些女子,所作出来的行动,是对比起气自己更惨的人折磨凌辱,以获得心灵的补偿,不是大家吃了苦,然后一起哭。而是被人打了,就去打更弱的人,以此为满足,这就是人性。

“今天我就优惠一下大家,让你们升级,试一试担任调教师的滋味,做得好的话,我可以让你们休息几天。”龙也得意的吩咐。

龙也的手下,随即把一整盆的调教工具,取出来交给众人。

把工具拿在手上的教师与学生们,包围着她们身怀六甲的学园长。或许有些人或还不敢下手,可是一想到,要不是百合子聘请了龙也和狼也的关系,她们也不会有今日的下场。下手之时不由得狠了三分。

现在的百合子又羞又怕,被手持凶器的同性如此近距离的包围,一张秀美的脸庞,染上了七分樱色,惹人怜惜同情。但看在龙也这种虐待狂的眼中,只会更加想折磨她。

百合子身上最引人注目的,首推那串环挂铃的地方,以及挺突的小腹。可是孕妇的腹部打不得,所以各人最先下手的对象自然离不开那三个银铃。

教师与学生们伸出手,握着那对让人又羨又妒的丰乳,拉扯那穿在rǔ头上的银铃。还有在那砍得精光的桃花源上,穿在肉珍珠上的另一颗银铃!

女性柔软的手指,搓弄抚摸着那对吹弹可破,硕大诱人的双峰。

呀呀!怎会这样的,异样的快感由乳峰顶段,直透百合子的全身。钳口球中渗出的唾液,流过雪白的粉颈,画过胸前性感的曲线。下身可爱的小红豆,在指尖的轻挑慢撚之下,带来的舒畅快意,更使得百合子的花容挂上又羞涩又欢喜的表情。双腿之间的桃花源,流出晶莹通透的yín蜜。

“胡说!这贱人下面都湿了。”

一个大胆的女生,眼尖的发现那亮晶的aì液,手指沾上之后,举到百合子的眼前,使她本就羞红的脸颊,更是红彤彤的。

无视女性必然的本能反应,众人想到自己身受其害,更加把罪怪在乐在其中的百合子身上。手指的力度,骤然增加了几陪,又捏又抓,最要命的是,猛烈的垃扯那三个银铃。

刹那间剧痛窜过百合子的全身,使她在三角木马之上,全身弓起站直,面容痛苦的扭曲,身上渗出一颗颗冷汗。

除此之外,更有人拉她臀部的尾巴,内有机关凸起的尾巴,被强行向外拉拔,折磨得百合子面无人色。

以如此人尽可夫的无耻姿态,百合子骑在三角木马上,展开了环绕全校的地狱之旅。

龙也手上握着扬声器:“上条优月!你母亲在叫苦连天呢!要是你还有一点人性的话,就给我出来。”

正巧一名女学生,解下百合子的钳口球,将之扔到地上,为了听百合子求饶的声音,以获得更多的满足感。

“苦死我了!停啊!啊啊……啊啊啊……”

百合子的感受,无疑于身陷地狱,宁可求速死,也不愿再受折磨。只可惜饱受龙也调教的肉体,已学会将痛楚转化成快感。

乳房还有下身的花间重地,饱受女生的蹂躏之余,慢慢产生出一种黑色的快感。握着尾巴的女生,发现了其中的机关,将yáng具的突出物收了起来,把尾巴抽插起来,让她的菊穴,在众人的眼前绽放。

那是一种複杂的感情,以这种腹大便便的身躯,展现在一众师生之前,受到她们的调教,耻辱、快意、委屈交集在一起。迫使百合子同时发出,快意的呻吟与痛苦的饮泣。

经过十分钟的游行,百合子面上苦涩中犹带快意,神情渐见萎靡,全身湿透了汗水,陷在三角木马上的花唇,变得又红又肿,且沾满了湿淋淋的aì液。

“够了!快放开妈妈!大家为什么要这样做,只要我们联合起来,一定可以打败龙也他们。”一声威风凛凛的娇叱,从队伍前方的草丛中传出来,一直隐藏的优月终于现身。

把痛苦发泄在百合子身上的师生们,受到这大义凛然的痛叱,顿时羞愧的停下手。

的的确确她们有一百人,就算男女体力有差距,年龄幼少者众,但是凭着二十多对一的优势,理应可以击倒龙也等一伙人的。但是胆敢反抗敌人,便会首当其冲地受到龙也的反击,因此谁也不想做领头的牺牲品,大家只是默默垂下头,任由宰割。一百头羊还是打不到四条狼的。

对于此刻情势的,优月衷心的明白到,除了自己,没有一个人能帮助她。

优月弯弓搭箭,准备射杀龙也。不过这个狡猾的调教师,骤然间捉着一名瘦弱的女生,挡在身前作盾牌。

无法忍心射杀同学的优月,只好丢下妈妈,重新逃回丛林来。龙也则和三名手下拔出武士短刀,如饿虎扑羊的追上去。至于其他的师生们,则尖叫着四散逃去。

照道理应该手到擒来,可是由于优月熟悉地形,事先还设置了陷阱,用绳索绊倒了龙也的一名手下,使他被削尖的短椿剌伤,双方的距离愈追愈远。

“这小妮子真是辣手!”龙也停下脚步,思索了片刻,转身往回头走去。

他寻着冷静地隐藏于草丛之中,注视着空旷的校园内,快将临盆的学园长裸体骑在三角木马之上。

好一会儿的等待之后,优月从另一个方向,迅速朝百合子方向前进。

就在优月想把妈妈从三角木马上解下来的同时,龙也把握机会迅即扑出去,他期待已久的肥肉终于落到口中了。

千钧一发之际,优月从母亲的面上看出危险,转身以弓拍打龙也。龙也则以武士刀反击,割断了弓弦。优月也因此失去了最有威胁性的武器。两人一阵扭打,处于劣势的优月唯有再次逃走。

龙也如同猫捉老鼠,将优月赶进校园内。并且大声地喊道:“你们这班贱货,给我把门窗锁好,要是让她逃进了校舍内,我就剥光你们吊在银座的大街上。”

之前惊惶生的一众师生,都明哲保身地锁紧门窗,弃优月于不顾。

“开门!我拜託大家快开门!开门,我们是同学啊。”

可是不管优月怎样拍打,就是没有人愿意开门。龙也首次看到优月那镇定自信的面容崩溃,可怜勃勃、欲哭无泪、惊惶失色的表情。龙也一直想看到,那张如天仙般的素净脸庞,变成眼前的样子。

急得流出了泪珠儿的优月,六神无主的乱窜,慌不择路的逃跑。回转身望向校园,可以看到窗口中,一对对冷漠的眼睛。

“所以我最欣赏女人的友情,一到生死关头,莫说是至交好友,就算是母亲和女儿,她们都一样可以出卖。”龙也一边欣赏,逃跑中优月的体态美,小巧可爱的香臀,白瓷般光滑云白的双腿。同时用手提电话,把手下们叫回来。

一番追逐之后,优月被龙也追到了一个断崖之上,在强风之中可怜无助的站着。而龙也的手下,也汗流气喘地赶到了。

“这真是命运的作弄,我的小辣椒!当曰你把狼也的屍体从这里掉下去,今曰我就要在这类,用你的处女鲜血,慰藉他的在天之灵。”

“别过来!不然我就跳下去。”优月淒美哀伤的面容,有着对自杀无比坚定的决心。

“等一等!不要寻死嘛!只要还活着就有机会,我又不会杀你。而且我也是人,是人就会犯错,你或许还有和妈妈逃出生天的机会呢!”龙也可不想失去,这位刚强中不失温柔,诱人的身躯含苞待放的小美女。

“要是你敢跳下去的话,我就把你妈妈卖到中东做妓女,让被那些一整年都不洗澡的中东人,从早做到晚干,只能用jīng液洗澡。”

“要是我落到你的手上,才真的是生不如死。何况只要我没救出妈妈,不管我死不死,她都一样没有未来。”

最终龙也和优月二人,默然的对峙着。可是优势却在龙也的一方,他可以找百合子来,在优月面前调教她,利用亲情迫优月就范,又或许一直等待,直到她因为缺水缺粮睡眠不足,警戒减弱时才擒下她。

漫长的沉默过后,将之打破的,既非优月亦非龙也,而是从后方出现的大批警察。还有披着毛巾,身体半裸,面上忧形于色的百合子。

充满挫败感的龙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转危为安的优月,喜孜孜地看着母亲。

龙也心想,学校里的那班贱人,绝不够胆报警的,何况就是她们报警,也来得太早了。而且为何警察里的内应,没有事先给他通知,现在换成龙也身陷绝境。

“奇怪吗?是我叫警察来的,我把你手下屍体的手指,切下来寄到警局,并且说出埋屍地点就在校园里。一旦出人命的案子,警察可非常有效率。”

“难怪条子们来得那么快,可是我犯的不过是强奸和绑架,你可是连杀二人的杀人犯!”龙也咬牙切齿地说到。

“那又怎样?我还未成年,依照一般的法律,别说五年十年,或许在青少年监狱坐二三年就够了。可是你这个恶魔,就算不是终身监禁,最少也是二、三十年,因为你是成人,受害者还上百人。”优月豁出一切的说道。

龙也冲前擒下优月,一轮反抗之后,优月还是敌不过他。

“你逃不掉的鬼头龙也,你胆敢拒捕的话,铁定死于警察的枪下。”

龙也的手纷纷掉下武士刀,向警察举手投降。百合子则心忧如焚地看着女儿,然后她一咬牙,拾起地上的武士刀。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出乎所有人预料,眼看着要束手就擒的疑匪,鬼头龙也被受害者百合子,用刀刺进腹部。

山崖上强风吹拂,龙也感到腹部剧痛,翻身掉向海里,伤口上涌出来的鲜血,化成血珠四散到半空。不可能!自己的结局决不会是这样的,可恶!怀着满胸的怨毒,鬼头龙也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海里。

“一切都结束了!我的优月,妈妈就算上刀山下油镬,都会守护你的。绝对会守护你的!”百合子丢下染血的刀子,紧抱着她骨肉相连的女儿。

“妈妈!我……我……”优月激动的哭了出来,伏在裸体的母亲怀中,享受着母亲怜爱的抚慰。

终章

优月正在整理房间,房内摆着一箱、二箱的东西,全是从母亲的房间里搬过来的。看着这些东西,优月有满胸的思念和愁绪。母亲的物品中,几乎无一不暗藏着,对自己的挂念。睹物思人,无限唏嘘。

“妈妈……”看着看着,优月又一次泪眼润眶。

不由得忆起,与母亲分别时的情形。在那一个寒冷的清晨,自己孤身一个人目送着,眼中含泪的母亲登上囚车。

作为母亲的百合子,一个人背负起,杀死鬼头兄弟及其手下的罪名。不惜牺牲自己,也要让女儿,以清白之身进入社会,而不是一名释囚。

扣留期间,会面时百合子所说的一字一句,优月还历历在目。

“妈妈你为什么要担起所有的罪名,那二个人是我杀的。龙也当时已是在劫难逃,你又何必亲自下手。”

“鬼头狼也,是你和同学们联手杀死的,所有人都是共犯,她们不会说出真相的。至于那个手下,只有我们母女俩知道亦是你杀死的事实。”

“只要我在警察面前杀死龙也,那么我就是无可否认的杀人犯。杀一个是杀,杀两亦是杀。那么我就可以保持你的清白。”

百合子心想若是自己为优月担起罪名,女儿绝不会同意的。可是杀了龙也就不同,没必要母女俩都坐监,早熟的女儿会理解这一点。既然杀龙也的罪逃不掉,优月就非得同意,让百合子一个人背负三条人名。身为母亲的她连这一点都计算好了。

“我……我……”优月泫然欲泣的样子,实在叫百合子痛心。

“傻女!不用怕的,杀龙也是情急之下救你。其他二个人,用龙也调教我的罪証去救情,法官不会判很重的。”

“妈妈!是我连累了你。”优月哇的一声,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别哭!我的优月。又不是生死相隔,你还可以探我的嘛!总有一天我可以出狱,母女团聚的。”百合子轻抱着优月安慰。

妈妈的香味、妈妈的体温、妈妈亲切温柔的臂弯,优月还是清清楚楚的记得。

还有她最后的吩咐:“要是你谅解我的心情,就请你一定要渡过一个幸福的人生。实现你的抱负,做一个好教师,和一个真心相爱的人结婚。唯有你幸福,妈妈的牺牲才不会白费。”

脸颊上清泪未干的优月,倚在她房中的一只人般大的巨熊布偶中。刚进圣柏尔马学园时,她曾对好友的香村绘理华说过,想要这只布偶,当然以她的身份又怎买得起。

后来学校宣佈一个鼓励学生的计划,给全学年首名的奖品就是这只布偶。优月从前一直以为那是天赐的幸运。其实那是妈妈从绘理华处,得知优月的愿望,才推出这个计划。让女儿付出努力后可以愿望成真,又能隐藏自己母亲的身份。

想到多少年来,母亲是以怎样的心情,默默暗中照顾自己,优月不由得激动起来。为了母亲对自己的祝福,自己一定要过上幸福的一生。

“可怜的小辣椒!在想念妈妈吗?那么让我代替她来安慰你。”

倏然间优月以为自己神经错乱的时候,巨型的熊公仔布偶把她紧捉着。

“是你!”优月的声音震骇莫名。

本来应该中刀坠崖身亡的鬼头龙也,竟然还活着。并且把熊公仔偶挖空,将自己藏在里面。

“真是滑不溜手的粉颈呢!”

撕开布偶的面孔,龙也伸出噁心的舌头,舔在少女粉雕玉琢的颈项之上。使优月厌恶得全身颤抖。

“放开我!你这畜生、人渣、恶魔、变态。”

“你这是在恭维我吗?大声叫啊!我早就想听你哀号求饶的声音了。不过最想听的,还是你在我肉棍下呻吟喘息的叫声。”

龙也帮手撕破优月雪一样白的制服,要沾污这犹如小妖精般跳脱活泼美丽动人的可人儿。

“停手!”优月惊慌地叫的同时,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胸部暴露在龙也面前。

“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对付你这只狡猾的小辣椒,我根本不应该用计,早就应该用蛮力,将你强暴。然后锁在笼子里,直到你屈服为止。”

优月眼中含着泪水,不甘心,她好不甘心。自己受到母亲祝福的人生,绝不能让这头禽兽变得不幸的。自己的处女之身,更不能给这头恶魔。

优月竭尽全身的力量去反抗,拳打、齿咬、脚踢。面上满是反抗与不屈服的神情。

龙也兴奋得飘飘欲仙,身着布偶装的他,受到厚布的保护,使优月的攻击,没能造成什么伤害。相反优月越是挣扎反抗,却愈能带给征服者快感。

这场精彩的强暴持续着,不旋踵龙也已撕碎了优月的制服裙。开始动手剥下妮子的胸罩,有着红色丝带的清洁可爱的胸围子,深深地吸引着龙也,好像在说请把我脱下来吧。

而优月的表情,更是叫他受不了。眼中含着泪珠,一排洁白的贝齿,死命的咬着龙也的手臂,纤手顽强地推拒龙也的手,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深懂脱衣艺术的龙也,轻易就把乳罩解下拿在手上。优月那对优美姣好的乳笋,还有娇艳欲滴的岭上双梅,初次出现在龙也眼前。

佔尽优势的龙也,放开怀中得的猎物。优月轮廓优美的五官,展现着慌张失色的表情,使龙也的这顿大餐更添美味。

“滚开!不要接近我,你敢乱来的话,我一定会杀死你的。”优月爬在地上后退,双手胡乱地拾起地上的物品,死命地朝着龙也扔去。

“杀!是用你的aì液,还是用你的叫床声。”龙也轻松地,一一拨开飞掷过来的物体。享受着猫捉老鼠的快感,朝着优月行过去。

如果是从前,优月不只随身带着自卫用的电枪,可能还有小刀之类的物体,内裤说不定还是金属贞操带。但以为此鬼头龙也已死的优月,早已将这些东西,随身带在身上。

龙也扑向瑟缩在墙角里的优月,无助的少女,双手鎚打施暴者的头,修长苗条的双腿胡乱地踢蹬。

将代表少女纯洁的雪白蝴蝶图案内裤脱下后,龙也嗅嗦着属于少女的芳香,伸出舌头在内裤里侧的三角地带上舔吮。

优月只能面红耳赤的,尴尬地看着龙也猥亵的动作。羊脂白玉似的胴体缩成一团。

“好香!好吃!”

接下来终于到最精采的地方了。龙也用一只手捉着优月的双手,压到地上。

男上女下,再用双脚夹着少女的一对粉腿。

“放开我呀!”

“你们女人真没有新意呢!都到了这个时侯,你说我还会不会放开?”

优月好不甘心,自己竟沦落到这般田地,被这禽兽讽刺。

愿望成真的龙也,用余下来的一只手,玩弄优月滑如凝脂的乳房,少女初熟的双峰,结实、嫩滑、有弹性,除了小一点外堪称完美。

优月双颊绯红色,不甘不愿地看着龙也对自己上下其手。

“怎样?舒服吗?”龙也使出他的浑身解数,五只手指就像玩魔术一般,挑逗抚摸优月胸前的红樱桃。

“你给我去死吧!我就是到了地狱,也不会放过你的。”

优月杏眼圆睁,气得面上赤红。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要你去的不是地狱,而是天堂。”

在龙也持续的逗弄下,优月双眉微皱。经验丰富的龙也,知道小女孩已感受到快感。渐渐地优月白瓷一样的肤色,染上了一层樱色,显得更加娇艳,呼吸亦变得急速。

接下来龙也就像慢火煎鱼,手掌富有技巧和节奏地,摸遍了优月的全身。粉颈、藕臂、柳腰、美腿、香臀、桃花源、一点也没有遗留。

好恨!优月内心又不安又尴尬,恨不得杀了龙也的同时,更恨在身体里乱窜,那快感的火炎。她不知道,以龙也征服无数女人的经验,莫说是性冷感,只要还有一点触觉,又岂能没有反应。

“舒服吗?是不是开始想要我的大ròu棒呢?”

优月的回答,是把口水吐到龙也的面上。

“小美人儿连口水也是甜的!”龙也不只没有发怒,反而开开心心地把口水舔进口中。优月又恨又羞,一点也奈何不得这恶魔。

“比起口水,我更想品尝小辣椒你的羊脂金露!”

龙也握着优月的足裸,将之举高。把优月摆佈到像一只倒转的虾。埋首在她的桃花源上。

优月感到自己真是肉随砧板上,从小到大就连自己,也只会在洗澡时接触这隐秘之处。如今却任由龙也是肆无忌惮大的,在自己的肉丘上伸出噁心的大舌舔弄吸吮。

不要!优月心里焦急地大叫。因为龙也那条像异星生物般,滑溜溜的舌头,于肉壑上一阵捣乱后,就长驱直入,钻进她的花穴之中。优月狼狈厌恶得全身抖震。

龙也舔在光滑如丝绸的肌肤上,感到冰凉可口。就像还没有成熟的果实,有着别具一格的风味,具体来说就是优月的桃花源,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光光滑滑什么也没有。

颜色鲜美的秘裂,其上端有着红润可爱,粉红色的小珍珠。一舔下去,优月就全身都起了反应。龙也忍不住,加以轻吻、吸吮、拨弄甚至轻咬。使得眼前的女体痉挛、狂乱、屈服。

尤其是在舌头深入进花穴内时,蓬门从未为君开的xiāo穴,紧紧把舌头夹着以及深处里的吸引力,真是爽到无话可说。

不久优月被舔至湿透了的花唇,开始渗出少女的aì液。

aì液的主人,只能柔弱无助的看着侵入者。

“也差不多该是时候了!”

品味够少女的花蜜,龙也开始吃他朝思梦想的主菜。把优月放回地上,分开她的双腿,较正自己的肉炮。

然后直到黄龙,一举刺穿优月的处女之身,直插到花穴的尽头。

“啊!痛啊!你……停止啊!”

“停!我是停不下来才真。”

优月面容扭曲,鎚打着龙也哭喊哀叫。

以自己的口水充分滋润,再加上一点点处女鲜血,龙也在那紧窄无比的少女花穴,尽情驰骋。

温暖、湿润、嫩滑,把小弟包里得无比舒适。不愧是他倾心已久的肉壶。

对比起身处天国的龙也,优月无疑是陷入十八层地狱。下体痛得像是撕裂一样,龙也那粗壮灼热的东西,粗暴野蛮地强闯而进,像是要把她捣穿。

“啊!痛……呜……妈妈救我……优月很痛……”

快感!与肉体的快感相对的,龙也感受到的是恃强凌弱,征服优月的无上精神快感。

以少女的哀鸣作伴奏,龙也持续着勇悍的活塞运动,不断地追求更高的肉欲刺激。同时消耗着优所余无几的体力。

仿似没有结束的抽插活动,使优月连举起手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放软四肢,任由龙也予取予求。唯独手指例外,指甲用力抓在龙也背上,发泄那彷彿要把她一分为二的痛楚。

“你终于还是属于我的了!我的小辣椒。”

龙也特意地吻在优月的脸蛋儿上。可怜优月连骂人的力气没有了,只能别开脸避过龙也的目光。优月已无力再去反抗,但是自己愈痛苦悲伤只会使龙也愈兴奋愈得意,唯有把一切忍耐下去,咬紧牙关以沉默作为反抗。遗憾的是,察觉出优月的心意,龙也每次故意折磨她,年纪小小的优月,还是无奈地外家哀叫了出来。

终于龙也亦到了极限,在优月体内爆发出白色的岩浆。

少女哀呜的声音回荡着,叫人闻者心酸。并在调教师的背上,留下触目惊心的十道血痕。

背上激痛的龙也,感到愉快到极乐。这是他作为征服者的勳章。脱离出优月的体内后,他细意地欣赏闭目喘息的美少女,初熟的胴体,乳房已有难得的曲线美,雪肤染上妖艳的红色,双腿尽腿处是乳白的jīng液,和赤红的处女之血。

优月在昏迷之前,心底里对母亲诉说着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她最后还是没法达成母亲的愿望。

呼!这一次真是不轻松,差点连命也丢了,才把两母女都干上。不过明天就是新的一天,又有着新的猎物等他去调教。龙也不由得想起,刚在狱中替他产下女儿的百合子,她还不知道自己刚上了她的大女儿。可惜她自以为伟大,妄想杀自己,还担起了二条人名的罪,不然就可以母女俩同时调教。

(全文完)

☆★☆★☆★☆★☆★☆★☆★☆★☆★☆★☆★☆★☆★☆★☆★☆★☆☆★

黑月:“所谓筋疲力尽,用来形容我的身心状态,无疑是最好的了!去年很早就动笔写这编徵文,却因工作而暂停。其后因手痛、腰痛转烈,写写停停,几乎阳萎收场。在最后二星期才完工。”

利比度:“黑月大人因为伤患影响,精神与集中力难免稍逊,《龙也》一文中可以看到情节颇有疏漏,想必是因为没时间和没精神校对和修改的缘故吧。”

秦守:“不过,这篇集中调教”母亲“、”修女“、”校园长“

这三个身份的熟女,却深得我心,鬼头龙也为寻弟而进入校园,看上去就有鬼作为了找臭作而去校园的感觉,看上去颇有趣。“

黑月:“因为崇拜鬼作,想写个那一类的主角。其次看漫画”英雄本色“时有一个故事,看了后有灵感,想调教一下幼女。可惜效果不太理想,因此而听从意见,改以调教母亲为主。那可真是一场大灾难!”

yse99:“为何呢?”

黑月:“意见没错,我现在仍然觉得这意见是对的!问题是把配角的母亲升做主角后,一点灵感都没有,脑中一片空白。之后所有剧情都硬挤出来的。”

小色鳖:“嗯,母亲为了女儿而作出牺牲,在女儿面前凌辱母亲,将修女调教成”人形羊“,校园长在师生面前受辱,这种种极具官能刺激的场面,一一在黑月笔下呈现,床戏的丰富与刺激,将剧情上一些漏洞掩盖过去。所谓瑕不掩瑜,可以充分说明这种情况。”

黑暗海虎:“我也认为,以调教熟女为主,实在是极妙的一着,女儿一直以”看到吃不到“的身份来吊起读者的兴趣,期待女儿落入龙也手中的一刻,到最后的床戏,自然令读者兴奋极了。可惜没有母女同yín,难免有美中不足之叹。不过母亲为了女儿而不惜牺牲一切,那种凌辱伟大母爱的败德感,实在令人很爽。如果故事中有子虐母一幕的话,就更完美了。”

黑月:“惭愧,总之,拖拖拉拉的终于也结束了,我还没写过如此一编耗费心力,同时又觉得水准差了那么一点的作品。”

林彤:“这话从何说起?若是说没有灵感,剧情是硬挤出来,黑月大人实在过虑了,只要床戏更惊人,足以将所有读者的眼光都吸引过去的话,情节上的缺乏,其实很少人留意到,而且也不会有人介意。仔细想想,很多乱加虐的色文,情节都不乏不合理处,但一样被人誉为经典大作,所以黑月大人不必担心,剧情不足,就尽力放精神在床戏上吧。”

召集人:“多谢赏面。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南柯。”

二四夜·南柯1

作者:白纸

初、一个检察官的抱负

地点:北二检署门口

“恭喜、恭喜你。”

“拍、拍。”一群记者在检察署前后围着一名女子不断拍照。

“来,麻烦让一让,等等再做专访,先让一让……”

“你看,她可出名了,在还没进来以前,她的名字早就传遍我们科里面了。”署里面的人对于进门的女子十分好奇,好像看热闹一样的讨论著。

“谢谢、谢谢……请让我过去一下。”女子有些害羞与不知所措,不停的感谢记者们请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让开,不要挤……请维持一下秩序,不相关的人员请出去。”

“挖靠……有什么新闻吗?这可是我们署里面第一次这么热闹啊!”一名手拿着热咖啡的公务员,看着遥远的检察长办公室前人马杂踏景象,不由得发出讶异的惊叹声。

“这些记者从哪里来的啊?到底是在拍什么啊?”

“还不是在拍新来的检察官……”

“检察官有什么好拍?莫非……就是“那个女的”?长的挺漂亮啊,我曾看过她的资料,今天就来报到了啊?这新来的很上相麻,一点都不像是会在资格考中考第一名的……”

男人的语气中,似乎在讥笑只有长相奇丑、尽会死读书的人,才考的上会试资格考……

“可别小看她,听说人家还是国防大学法律系第一名毕业呢,原本是该继续念相关军方的研究所,不过因为她个人意愿不一样,经过学校一阵风波后,国防大学竟然批准她报考法务部等的资格考,而且还连过三次职等考都第一名入榜……真是会念书的孩子就是宝啊……”

一旁整理文件的女职员如数家珍的说道,这些资料对她这种“打杂”性质的工作来说,要知道一点也不难,嘴里似乎有些酸溜溜的意味,对于国家破格让军人转任法务系统的这种作法,有些不以为然。

“所以才会这么出名啰?”

“可不是吗?你到底都有没有在看新闻啊?”

“是、是、是,那她的兵役期呢?念国防役的还能转任到法务检察署的检察官吗?这……台湾的制度还真是***怪!”

这两人的职位当然都无法跟高职等检察官相比,都已经快三十好几了,仍在政府的公职单位中龟速的向上爬,而且他们很清楚这一辈子大概也爬不到像她这样的职等,所以对于年纪轻轻就能担任检察署重职的女性,自然嘴里就有好些嫉妒的成分在。

“这还不容易,听说她老爸的后台很硬,不知道是几颗“星星”还“月亮”的,他们军校校长在跟法务单位讨论后,竟然为了这个小妞打开军部转公职的先例,哼哼……看来台湾真的要倒了,什么怪事都会发生……”

“这有什么不好啊?有才能的人就要适得其所,你怎么好像很生气一样?”男职员对于新来的女检察官就没有这样刻薄,原本依他的个性一定会想跟这个女同事一样好好暗地里“训训”这位刚来的新人,但内心里对她漂亮的白净脸蛋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竟然开始为她辩护起来。

“呸呸呸……什么叫适得其所?我看啊……是有权有势的人都可以随心所欲才是……”

“念军校的人本来就该去当军法官,可不能让国家已经耗费这么多资源来养你后,养肥了才说不想当军人,竟然还想出来当公务员继续领高薪……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而且她那军人的身份还可以两边都领钱,这不是太没天理了吗?”

女职员似乎越说越激动,对于国家动不动就对能力高的人频频“开恩”,却对他们这种受聘雇的小职员百般刁难……心里可是十分吃味的很。

“喂、喂……你小声一点……记者还在拍呢,小心你的话被他们录下来呢。”

“本来就是……我还没说完呢。”

“唉啊,学校里的教官还不是全都军人转公职的?现在又不打仗,连阿兵哥都可以有替代役了,这也很正常麻……你干嘛气成这样?走走走,到茶水间让你骂个够去……”

“哼……”两人小声的唠叨没完,一会就转到茶水间去,女职员一面仍越骂越过瘾,似乎还在说个没完。

地点:检察长室

“检察长好。”女子很标准的敬了个礼,然后恭恭敬敬的将自己分配到此的履历与资料,再一次送到检察长的面前。

她的身上穿着十分得体,皮肤非常白净,但就是没有施上什么胭脂俗粉的化妆品,就连淡妆也称不太上,给人的感觉,有种毫不做作、天然无暇的纯净美感。

女子仍难掩第一次就任时的兴奋与紧张,加上门外仍有一堆记者在守候着,脸上红霞般的模样着实让人眼睛一亮。

“嗯……”四十多岁的检察长根本没有看她递上前的履历,因为,早在两年多以前,他就对这女孩的印象很深刻。

他的表情严肃的很,似乎不太容易接近,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的女子更加紧张不已。

“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我叫傅君茹。”女子难改军中称呼时的习惯,讲话十分大声且带有坚毅刚强的军人气息,也许是因为军人子弟出身的关系,她的每一个动作中,都透露著有如机械化般的流利与坚忍的个性。

“这里可不是军中,讲话不用加报告。”

“报告是…不……是,我知道了。”君茹脸上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说说,为什么你想当一个检察官呢?”这个问题其实早在检察长第一次面试君茹时就已经问过,但如今没想到君茹已经前来就任了,检察官却仍又再问了一次。

“是,经过了这么多的努力与考验,我知道自己一定要让台湾的司法变得更加严明,让那些本来就应该受到惩罚的对象,全部绳之以法。”

也许是台湾社会负面的新闻报太多,让人深深的对司法感到失望,这个女人的脸上表露出无比坚定的信心,似乎要用自己的生命与意义,来表达出她内心中所期待美好的公理与正义。

“你以为一个人能做的到吗?”

“做不到,但我一定会努力将这一切变得不一样的。”君茹甩开那股拘束紧张的心情,只要一讲到有关她最爱的法律正义时,她的表情总是变的不一样。

“你就这么有自信吗?那你是自诩为这股法界的清流啰?”检察长发出轻藐的语气说道。

“……是,也许我个人的力量不够,但我深信,只要我肯坚持法律的正义,总有一天,整个司法也会因为我这个小螺丝钉,而开始转动起来的……”

“你倒是一点也不看轻你自己的份量……”

“…………是。”君茹迟疑的一会后,很坚定的这样回应。

因为,这个问题君茹早已经被问过十数次了,每问一次,就越坚定她想扭转积病已久的司法体系,每问一回,她的抱负就变得更加明确,她把自己想像成愚公移山一样,要用毕生的心力,来改变她所认知的法律不公与漏洞。

“很好。”检察长收回了自己轻视的态度,他似乎很喜欢这“女孩”回答时的那股自豪与“远大”的目标,在他一辈子面试过这么多人当中,就算是绝大部分的男性,也没有一个能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有如她这般的自信与绝对。

“没错,好好记住,你就是为了这个目标才由军方体系转到我们这里来的,我想这个问题当初你们老师与校长也已经问过你很多次了,而令人高兴的是,你的确是有着一份无比的信心与勇气,他们才肯破例让你报考检调单位。”

“……是。”君茹的表情中再度难掩兴奋与骄傲的神情,为了这点,为了这一天的到来,她知道自己还已经不小心在媒体上出了名呢。

“以后,你就是我们署里的一份子,但可别自视太高,你只是国家体系中的一小部分,你不是司法长,更不会是大法官……但你要相信一点……”

“如果你自己都不能主持“正义”的话,全台湾就没有正义可言了,知道吗?”

“是。”

“你是第一线的正义,是为老百姓主持正义真理的角色,你会需要很多的磨练,但每一次的起诉中,如果你发觉自己都不能坚守公正无私的原则话,那国家的基石就将永远不保了。”

“是,君茹会谨记在心的。”君茹一听完检察长的话后,突然觉得身体里热血沸腾,她知道自己终于站在了一切努力的起点,从今天开始,她将为了自己心中无比的“正义”,努力的奋斗下去。

很快的,君茹步出了检察长的办公室,她知道,接下来她所要面对的,将是一连串最艰难的考验,但从来就没有在试验中失败过的她,很勇敢的,大步迈开了属于自己璀璨耀眼的每一步……

闇之声:

“第三代实验体,傅君茹,年龄二十二岁,单身、处女,身份:北二检署女检察官,“装置”时间:二十八天。”电脑仪表器上不停的显示出一份完整女性的资料与照片,跟着由印表机中,咯、咯、咯的列印出来。

“背景:傅天仇少将女儿,个性:耿直倔强、略带男子气概,兴趣:壁球、军械兵器,体质:肤质滑细、脸蛋白皙,仪容:不善装扮、有待调制………”不仅是个人资料,连兴趣喜好、身体器官、拉哩拉杂……六、七百项钜细靡遗的细微隐私资料,都一目了然的由印表机中给排列出来。

“终于来了,这女人终于到了这个地步了……杰杰杰……”头顶上戴着怪异的奇特头盔,似乎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yīn森诡谲的yīn谋一样,黑暗中的老人静静的撕下印表纸,看着电视上的萤幕,发出令人毛骨悚然般的沙哑声音。

他的脑袋上插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管线,整个密室里看起来像极了包在电脑里的机械一样,到处都是精密无比的仪器与仪表,似乎在这里,更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与可怕。

“佛莱德博士,你真的有把握这副机器可以改变她的一切吗?嘿嘿……我实在是好奇的已经迫不及待……”另一个闇之声的男子坐在密室中的某处,一样仔细关注的看着萤幕上新闻报导,看着一名新上任的女检察官,注视着她每一秒中出现的镜头。

“放心吧,在她上次体检时,我便已经让人在她的脑子里安装了接收讯号的感应器,很快的,你即将看到一场最高段的调教术……”

“什么样的调教术?”

“一场没有休止,看不见调教师的调教。”

“哦……”闇之声的男子发出既兴奋又讶异的表情,因为,他也还没有真正见识过,这位佛莱德博士所提过的那种神奇境界。

“嘿嘿嘿……她将会被自己调教成难以想像的地步……等着看吧,我将会与她在“梦里”每一次的交会中,让你看到另人目瞪口呆的结果……嘻嘻嘻……”

“是吗?那真是有趣极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一天了……她可是我们花了数年时间所针对的第一项试验品呢。”

“嘿嘿……今晚……从今晚开始……这个女人的一切,都将是我的了,我会让你看见……一个女人最真实的毁灭,嘻嘻嘻嘻……”

一、春之兰,没有征兆的绝症

五月五日

一、寝室,暴露之夜

深夜的微风中,在地铁的出口处,人群已经逐渐散去,留下的,只有浑身恶臭,肮乱不堪的游民,依然在老旧凋零的斑礴走道上,寻找一处比较好安身的地方,做为今天的床铺。

夜晚萤白的日光灯,把一切的气息照应的诡谲而令人窒息,那坏掉的灯泡一闪一闪的,好像在诉说着这条长不见底的走道中,随时都会上演着什么令人意外的结果一样。

老一辈的人总是要孩子别在半夜里走地下道,因为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根本没有人会知道。

今天,地铁的人群早已散去,没有行人也没有街头走艺或沿街乞讨的小丐,有的,只是一个个卷在地上缩啬的老游民。

不知在几点几分的时候,也不知是在哪一条巷口开始传出,一阵喀……喀……喀……的高跟鞋清脆声音,慢慢的传入到这些刚进入到梦乡的游民耳边。

“喀……喀……喀……”鞋跟由下阶梯的声响,缓缓传到靠近中央的地方。

有几个游民开始转过头,将目光牢牢的注视着一名女子,注视着后,眼睛,就再也离不开了……

这个女子穿着的十分华丽,尽管在温暖无风的凉爽天气里,依然披着一件艳红色的绒毛大衣,头发挽成高贵成熟的卷烫素发,脸上白净无暇的脸孔,给人一种强烈惊艳的浓浓美感。

女子,缓缓的走到了那颗坏掉灯泡的下方,她的手,很自然的将那身全然不搭调的名贵大衣,给慢慢……慢慢的脱落下来。

那份动作不仅高雅,而且缓慢的十分柔美,就好像是亲密的爱抚一样,每一分的动作,都好像甜美的让人头晕目眩,每一吋的肌肤,都令人忍不住的血脉喷张!

美丽的女人,在将大衣褪去后,身上,竟然再也没有一点衣物,完全的将美好的胴体,暴露在一双双充满饥渴的眼神当中。

这样的画面,静的好像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个个苍老的游民,所剩下的,全都变成一双双深红色的眼睛!

女人没有感受到太多急遽化的改变,但这些一双双血红般的眼珠,却慢慢的好像在复制一样,配合著一闪一闪、忽暗忽明的浊白视线,旋转成一颗颗奇妙无比的生命体,不停的在黑暗中,紧紧包围住这美人的四周围。

“看……你们在看我……?啊……”已经完全赤裸的女性,似乎对于被一双双只剩眼睛的视线,给灼烫的浑身发软,她的面容很快的红润不已,全身酥麻的连自己都不敢想像。

“你们……看我…………美吗?”美女双手不停的抚摸自己灼热发烫的身躯,似乎一点羞耻感也没有,嘴里的声音,好像不是由意识中所发出,说出来的意思,似乎自己一点也不太清楚。

“你们想跟我做吗?……看……我喜欢被看………哈……哈……”就在越来越多红眼覆盖住女人的同时,她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变得更加亢奋了,她的手开始的颤头,好像很想深近自己那不可亵玩的神秘地带……

“我……我……”不知怎么的女人的身体开始紧张起来,瞬时间全身变的僵硬起来,似乎发觉她不应该这样才对。

“你抗拒不了的……嘿嘿嘿………”一股苍老的声音,竟然直接的袭击到女人的大脑内,跟着女人只觉得脑中快速的头晕目眩起来,嘴巴里再也忍受不住,拼命的叫喊出来……

“啊!!”

“铃、铃、铃、铃……”闹钟的声音,盖过了女子的叫声,迷迷糊糊的,人这才由睡眠的疲态中,缓缓的苏醒过来。

“呼……呼……”苏醒的同时应该是无比放松的,但君茹的脑海里却仿佛做了一场很深的恶梦一样,肌肉绷紧在一起,脑子里一片空白,翻胃、恶心的片段,这才不停的一一浮现起来。

“怎……怎么又是这样的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君茹心里莫名的担心起来,虽然说她已经想起了梦中所发生过的一切,但,同样的一幅丢死人的画面却连续不停的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中,这,说什么也不寻常。

“啊……怎么……怎么这样…………”更让自己的讶异的是,清醒后突然觉得下体凉凉的,伸手一摸,没想到竟然是微微温热的aì液,已经沾满了整件内裤,甚至,有些还已经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这……真讨厌……”君茹羞红着脸,不知怎么的觉得好羞耻、好羞耻,从来……这样的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到底……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病吗?

“我……到底是……难道,是工作压力太大的关系?”的确,由开始上任的第一天起,君茹确实感受到不同于军校中单一、严明的规律生活,这点,也着实让她在开始时的好几天难以入眠。

但,算算今日也已经是就任后的第一个月了,除了跟同事间似乎还有着股莫名的隔阂外,一切工作对于她这种自我要求过高的人来说,也已经可以勉强称的上是驾轻就熟了。

“怎么办?……已经一连第四天了……怎么这样没有羞耻、恶心的梦境,还是一再不停地出现呢?我……该怎么办?”

“要不要去看医生呢?”

同一个梦境不时的出现在自己身上,这,还是头一回的发生,君茹由开始断断续续做起这样的yín“梦”时,也已经有两个礼拜的时间,但由不久前开始,这样的梦却不再是若隐若现,而是持续不断得越来越清楚……

“也许……是我太大惊小怪了一点,过些时候,也许就会好吧……啊!”

“糟糕了……我……我的闹钟怎么会变成九点半?昨天明明是调七点的啊?惨了、惨了……又要迟到了!”突然间君茹望着闹钟大喊着叫道,为何最近这种以往从不会犯的错,却一再地犯呢?

她立刻紧张的换掉内裤,随便套上一件以往都不曾穿的性感内裤,想也不多想,准备好妆,就急忙的赶去上班了。

二、寝室,闇之声潜行

就在君茹离去后不久,在她私人住宿的小套房中,却突然来了几位不素之客。

带头开门的,是名穿着装扮像似医生的男人,身后的数人则背着几捆线跟工具包,一看上去就像是装修电话或征信社才有的配件。

“徐医生?你不是说是你老婆的房间吗?怎么好像是个小姐住的小套房?”一名工人好奇的这样问道,凭他的直觉,这样的房间根本不可能会是三、四十岁妇女的闺房,而这出钱找他们来装监视器的徐医生,明明说好是要“抓奸的”,怎么房间内的模样却一点都看不出是个结过婚的女人房间。

“你管得可真多……哼,给你们钱就乖乖的把东西装好,小心一点,别露出什么破绽来,知道吗?”徐医生不耐烦的回应道。

他四处的看了一下,拿起了床边的闹钟,脸上淡淡的露出诡谲笑容。

徐医生把闹钟摇了几下,拿出一支侦测频率用的仪器笔,对着闹钟外壳照射。

“数据是五点四一,波频正常,发射器正常……”徐医生拿起手机对着话筒回报着数据,这闹钟里似乎有被动过手脚的迹象,只是外观上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一样。

“很好,一切都很正常,嘿嘿……把波频幅度再调低一点,过没多久……这个女人的小脑袋,就完全落入我们的手掌心了,嘻嘻嘻………”电话另一头露出沙哑yín猥的笑声,似乎,一场预先安排好的yīn谋,即将就要发生……

三、办公室,迟到的早会

“傅检察官……”检察长低沉的声音,让四周的空气好像都凝结起来。

“是……”君茹紧张的整个俏脸都红了起来,早会中的四周人,目光灼的令自己无处可躲。

“今天是你第几次早会迟到呢?”

“报……报告……不,对不起……”君茹自己也不敢置信,在军校中从未迟到早退的她,没想到竟然也有这般狼狈的时候。

“嗯……虽然你一心有改变司法体制的“伟大宏愿”,但如果你连开会时间都不能准时也做不好的话,我真担心……你改变的,可能会是司法体制的“开会时间”啊。”

“哈…哈哈……”检察长毫不留情的冷笑话,惹来了台下官员的一阵大笑,君茹没料到检察长竟然把她在自我抱负中说过的话拿出来当玩笑,脸上登时羞红不已。

倔强如她,仍故作镇定的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但满脑子除了羞愧外,还是只有无比的自责与自艾。

“好了,那今天除了傅大检察官尚未做出简报外,其他的人都已经报告完,接下来就是职务分配的部分……”

“等一下,我……”君茹原本正要打算起身提出简报时,没想到检察长竟然这样的说道,不明白,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报告过了,却唯独她给跳过呢?

正当君茹忍不住想起身说话时,身旁的同事却连忙拉住她,摇摇头,君茹很快的便会意过来,检察长就是这股臭脾气,一板一眼的,只要谁敢不遵守体制定下来的“规矩”,不论男女,下场就是被这长官给“冷冻”、冷处理。

“以下,议员枪击案的事就由陈检察官会同第一侦队负责……最后,至于我们傅小姐……嗯,中国城酒廊的事,就交由你处理好了……”检察长在分配完所有大小案件后,竟然把最微不足道的小起诉,交给了君茹。

“什……什么?”

“傅小姐,难道你有意见吗?”检察长的话语十分的严肃而冷冰,似乎一点也没有因为她是女性、亦或是在媒体上出过名而特别关照。

“不……只是……这……”君茹很不服气的想反驳,因为这已经是她在这一个月中所接下过第n份的烂工作,除了起诉一些很难告得成的妓女案件外,好像就没有什么工作适合她做一样。

“记住,这也是你分内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好好用心做,好,没事的话早会就到此结束,散会。”检察长似乎没有等君茹辩驳的意思,很快便结束了今天的这场会议。

“等等……等一下,长官……”虽然君茹很不甘心的想追进检察长室好好跟长官理论理论,不过有几名识趣的男同事却拦住了她,好说歹说的要她冷静下来,刚来的新人难免都是得做些烂差事的,更何况君茹还是这署里唯一的女检察官,因此比较敏感的女性案件,自然还是给她来处理比较合适。

君茹听完同事的话后,虽然内心比较平静了些,但还是觉得十分气馁,一整天做起事来总觉得提不起劲,加上身体不知怎么搞的,近来总是觉得特别容易累,而且一旦睡着就会……

不!君茹直觉得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而且记忆力似乎开始变差,竟然连闹钟的这等小事都会记不好,办完了这几天的工作后,她的确有必要去检查、检查看看。

五月七日

四、医院,噩耗的开端

“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觉得……最好是能请你的家人来一趟……”医生不自然的这样回答,顿时让君茹觉得十分的不安。

“没关系,有什么问题请你直接跟我说就可以,我挺得住的。”君茹故做镇定的浅浅一笑,眉头却是一紧,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为不管是什么样的病变,她都能够有勇气的面对这一切。

“嗯……好吧,傅小姐……你的身体机能一切都很正常,但在这张脑部x光图的上头……你看,似乎有着一团小血块产生。”医生指着君茹脑部的x光图说道,但话还没说完,君茹整个人会像掉入了冰河里面一样。

“我……我最近没有做什么剧烈运动啊!为……为什么会这样呢?”强烈的打击,似乎让这向来一帆风顺的天之骄子,初次体验到深深堕落的恐惧。

血块……脑部血块……这不是会致人于死的吗?!

“这并不一定是激烈运动或是外力伤害所造成的,很有可能是内在情感或工作压力过大时,所导致的脑部溢血……”溢血……脑部溢血……这……这是多么可怕的几个字。

压力,的确,由君茹第一名考上检察官那一天开始,出名,就让她莫名的背负起难以言喻的压力。

(不,我还这么年轻啊……这……这……怎么会这样!)君茹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楚,腹部不断的反胃想吐,不敢相信,这一切对于才仅仅不到二十几岁的妙龄女郎来说,死亡的yīn影……似乎来得太快了些。

“傅小姐……你先不用太担心,脑溢血不一定就会死……嗯……虽然它很可能会并发出有很多种的症状,但只要注意一点的话,还是有可能没事的……”

“只是依目前来看,血块的位置在这里,最明显的症状……有可能就是幻觉。”

“幻觉……?”

“也就是俗称的妄想症,患者会开始产生一些轻微的毛病,例如早上起床闹钟时间突然变得不一样,明明没有做过的梦,一觉醒来却觉得每次的梦境都一样……”

“不……不会的……不会的!”君茹突然开始不由自主的歇斯底里起来,不……这不会是真的……这,不就是自己每天所发生过的事吗?

难道,自己真的得了妄想症了吗?!

“医生、医生……我……我……到底会怎么样呢?”

“傅小姐,你先别紧张、先别急……”医生递了杯水给君茹,没想到君茹却想也不想便将它一饮而尽,浑身紧张的连汗毛都竖立起来,一时三刻似乎怎么缓也缓和不下来。

这医生始终都不肯说出病情会好的讯息,只不断的给予许多、许多好的可能,这样模拟两可的话,反而让君茹显得更加紧张。

“我……到底有……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告诉我……”

“目前血块的大小还不至于压迫到其他神经,暂时还不适宜“开脑”……要知道动过开脑手术后,一般常理就只有三到五年的寿命……”

“这……我………我……”勇敢的君茹从来就没有这么样的害怕过,害怕的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全身肌肉不断的颤抖,不……她要冷静,她一定要冷静下来……

“目前来看,如果已经有了一些轻微的症状话,可以先以药物控制,虽然这种病永远也无法根除,但只有有恒心的不断治疗,也许以后就再也不会发病也说不定……”

“…………”君茹满脑子闹轰轰的一片,对于医生的回答,似乎已经无力再承受下去。

五、闇之声密室

“佛莱德博士,我们的实验体也已经“做完”该作的检查了,那……到底何时才可以开始“动手”呢?”

“嘿嘿嘿……别急,别急……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就是要慢慢的雕塑,才能塑造出它独一无二的美感,心急只会坏了期待中的结果……”

“我们过去花了十几亿的资金,最终就是为了完成这次的实验……然而,我们也必须多给这些投资者一些具体的成果才行不是吗?照这样再拖延下去的话……我很担心……”

“徐医生……嘿嘿……你太大惊小怪了,别担心……你要知道,人的脑波要能适应到我所给的波频,还必须再等一两个月慢慢适应后才行,不过,以目前情况来说,我们的小东西已经是越来越能适应我所创造的“梦”境了……”

“但是……”

“别担心……难道你没听过“南柯一梦”吗?嘿嘿……只要能让她更顺利的进入到我深层的梦境中,就算是只有短短的一天时间,对她来说,也可能会变成一整年一样的漫长……”

“哦……?”徐医生半信半疑的看着脑子里插满管线的佛莱德博士。

“很快的你就会明白……现在,我们要克服的议题是……如何尽快的适应。”

“适应?”

“人只要一进入睡眠,脑波的波频就会变得短而急促,等睡醒时脑波开始活动后,梦境就会逐渐模糊而消退。”

“目前我们的“小东西”脑波已经越来越趋近于理想状态,也就是说,很快的她就会完全记得住梦境里所发生过的每一件事,甚至慢慢的……”

“还能在梦中正常思考,渐渐连究竟是不是在梦里,都分不清楚的地步……”

“但是如果到了这种地步的话,会不会造成她脑子意识不清,反而成了反效果?”精神科医师出身的徐医生,忍不住的这样问道。

“杰杰……你竟会以为我连这种基本的笨问题都没有想过吗?嘿嘿嘿……你就耐心的等着看吧,慢慢的,我会让她连为什么做出“这样羞耻的事”,都不会感到怀疑……”

佛莱德博士yín邪的笑了几声,盯着萤幕,一动也不再动,透过监视器,仔细、专注的注视着,被自己拘束却浑然不知的可爱猎物……

二、夏之竹,看不见的调教师

六月十七日

一、部屋,yín梦的延续

梦,一次接着一次的重复着,不管是好事坏,对人,都将是一种无形沉重的压力。

更何况,yín猥的梦,是一连延续再衍生出宛如连续剧那般,不断的持续播放进行着,放荡程度,越来越过份……

从开始记得住yín乱的梦境开始,至今,已经是整整第五十天了。

现在,是深夜的凌晨四点钟………

(我……我又在作梦了吗?我……我要走到哪里?)君茹的脑子里不知由何时开始,竟然可以在每次的睡梦中正常的思考着,但是在梦境里面,她依然是受到小脑的控制,无法自主的好像被人控制一般,无意识的好像依附在一件躯壳内,受到“梦”的摆布。

(这里是哪里?……我到底在干什么………)模模糊糊当中,君茹逐渐感觉到画面正在慢慢的清晰。

梦……似乎已经脱离了地下铁,由yīn森灰暗的画面中,延续到了光明绚烂的地面上。

“这个女人又来了?”

“好丢人喔……怎么有人穿这样就出门了呢?”路上的行人声音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着,不停争相谈论著他们眼前的这名女子。

“有相机的快拍啊!大家看!是她!是那个在电视上出现过的女人,是女检察官耶!”

“拍!……拍!快拍啊!”吵闹的声音中,配合著不知哪来的闪光灯探照,他们紧紧的包围着一个女人,一个全身几近赤裸,漫步幽雅的走在行人大街上……

“快追啊……我们是ep连线……现在现场为您报导,有一名年约……”有如回音缭绕的声音像似电视拨报新闻一样,越来越拥挤的感觉,很快的就让君茹感受到强烈被包围的压迫感。

突然间她注意到有着许许多多吵杂的声音,由人潮来往的马路中,将整个画面迅速的带到了检察署的正门前。

(啊!我……又……又是这个画面……不!)君茹由四周的闪光灯中似乎又再度的确认自己已经进入到了yín乱暴露的羞耻梦境中。

“yín荡女检察官,大家快来拍啊,这肯定是今天的头条新闻……拍、拍!”

(不……不要拍……不要拍了!)尽管君茹不停的呐喊,但画面中的一切,似乎一点都不受到她个人情绪的影响。

(不……快停止……为什么又是这样的梦……我……)君茹极力的想用自己的大脑控制身体,但是她似乎怎么样也想不明白,当人身处在梦境中,是无法用平常思考的大脑来决定一切的。

虽然每天都会经历相同类似的耻辱地狱,但,每一次君茹总是无法适应这样残酷的视奸伤害。

“拍、拍!拍、拍!”

(停……不要………不要!)君茹的双手开始违反意识的爱抚自己的双峰,将一种湿滑的液体倒在双乳之上后,不停的搓揉玩弄,嘴里发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yín荡叫声,娇喘喘的让人听的都全身发软。

“好yín秽的女人……她正在自己的rǔ头上玩jīng液游戏呢……”说话的声音方向伸出了一双手,颤抖的手指不断抚摸着君茹那对湿滑、黏腻的大rǔ头,另她无法控制的嘴巴里持续不停的发出娇喘酥麻的爽叫声。

(没……没有……不要!)

“你看……你们看……这个女人果然天生就是荡妇婊子,她就快要高潮了,你们把手指身进去看看……这股声音一说完,果然数根不知何人的指头就直接伸进了君茹的肉唇内,不断的搅弄,直溢出潺流不停的aì液。

“嘿嘿嘿……是不是湿透了……”

“快让她高潮吧……你看……滴了这么多,都快要喷出来了,快了、快了……哈哈哈哈……”数不清的指头不停进出摩擦着两片湿淋淋的肉唇,穴内柔软多汁的yín液,果真就如声音所说的,不停的溢出水来。

(停……快停止……快醒来……不行了……我……我一定要克制它……啊!)君茹的身体快速的感觉到有一股兴奋莫名的快感直袭而来,全身细胞全都好像要绷在一块。

挡也挡不住的感觉,将她的身心,迅速的抛向了高空之中一样,无法阻挡的,身体内所正在酝酿中的情愫,正快速的爆炸开来……

(啊啊…………)就这样子,一道彩虹炫丽般的黄色喷泉,伴随着尿液与yín水,将这彻底变态的暴露躯体,表现出浪yín猥亵到无已附加的地步。

“啊……啊啊……啊……”

人群剧烈的视奸压力让君茹很快的就进入到从前所想像不到、立刻溃提的地步,由第一次梦到自我暴露的行为开始,每次在梦中受到别人的注目时,她的内心就会纠结着伴随矛盾情绪,在自己无法控制下,疯狂的发泄出来!

“不要……啊!!”君茹清醒的叫了出来,夹杂在无法消退的兴奋状态中,由深层无法控制的梦境里,独自的醒了过来。

“我的乖女儿你怎么了?你又作恶梦了吗……”亲切熟悉的声音在君茹的耳边响起,这声苍老的男人话语中,少了一股他原本应有的军人刚硬气息,却多添加了一点至亲关怀的天性柔情。

“……不……没……没什么的……爸爸……”看着父亲脸上着急的模样,浑身大汗的君茹没有说出事情的真相,只接过父亲递过来的茶水与药丸,皱着眉头,将数颗大小药丸一口气的全吞下肚。

“这到底是什么药?乖女儿,怎么你最近老是做恶梦呢?而且还由宿舍搬回来住……”关心的慈父不忍女儿受苦的问道,虽然女儿是以想多陪陪父亲名义搬回家,但他心里明白,平时独立习惯的女儿,一定遇上了什么样难题才会这么做的。

“是不是工作的问题?如果太累就不要做了!搬回来家里好好……”傅天仇的话没说完,就被固执女儿的一句没事,给打断了。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这个女儿内心很坚强、很倔强,虽然考上了跟自己一样的从军道路,但就读法律之后却发觉自己潜藏有太多无处发挥的正义感,因而立誓要想改变司法体制,他十分清楚,这宝贝女儿的艰苦日子才要刚开始而已,自己除了为她加油打气外,就只能改劝她放弃……不然,压力,将无时无刻的压在她内心的重担上。

“没事的……医生说我是最近闲惯了、都是接一些阿里布达的小案子才会胡思乱想乱作梦……爸,你就别担心,快回军队里去吧……”君茹强装笑脸的圆谎道。

“那……药记得按时吃,我这次回军队里大概要一个礼拜后才能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您就安心的“收假”去吧,我的好长官、好爸爸……”

在催完父亲离开后,君茹这……才将下体已经湿透了的被单与棉被,小心翼翼的给拿到浴室里清洗……

“到底怎么了……这样的梦竟然没完没了,就像连续剧一样的每夜不时的出现在我脑海中,连醒过来时想忘都忘不掉……不行……在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君茹一面红着脸洗刷着沾满大量yín液的被单,抬头不小心看到自己洁净的脸蛋上竟出现了一丝黑眼圈,顿时担忧的心情又增加了不少。

“……糟糕……我有黑眼圈了……”

她每天都一定得强迫自己拖到凌晨三、四点钟才晕睡过去,她害怕再进入到那毫无羞耻心的暴露情境,这对曾过惯军队团体生活的她,内心是多么大的心理冲击。

也许再这么样的持续下去的话……她会从此害怕的不敢入睡也说不定。

她看了看自己眼下的淡淡黑眼圈,急忙的丢下洗到一半的床单,小心翼翼的打开偷藏在床底下的新化妆盒,拿起了一盒粉扑就在细白玉嫩的皮肤上,仔细轻拍着想盖掉那多余的黑色素。

“怎么会这样……这样等会可怎么见人好呢?”君茹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她似乎一点都不讶异于自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熟悉了如此多样的化妆品与化妆术,这些名牌东西大部分可是她以往从来都不曾使用过的,但也许是女人的天性使然,才短短几天的自我训练后,现在的她,已经很适应的离不开这些价格昂贵的美颜之物。

她没有发觉,她的内心其实已经有了一些些的不一样,在她从来也无法注意的小脑中,有些原本习惯上的“习惯”,正逐渐的在产生着完全不同的变化。

以前的她,是绝对不会买下这些奢侈的化妆品,更不会如此费劲的还在脸上涂涂抹抹,天生就有着一张白皙无暇脸蛋的她,加上又是生在单亲家庭的军眷子弟,从小,早把这些昂贵的化妆品视成无可原谅的浪费,因此从青春期开始,君茹就很少化妆,外观的表现上也难免就有点男孩子的英气在。

年纪稍长之后,君茹虽开始有了更加女性化的表症与满头乌黑秀丽的长发,但那眉宇间与谈吐上,依稀还是有着一股十足坚定的军人般自信与气息。

可,这如今的一切一切,正随着时间的飞逝而逐渐在改变着…………

她的审美观不知由何时开始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她的父亲也注意到了,但想想可能是受到新环境的影响,因此也没有多问。

然而改变的还不仅仅是外表上的“习惯”而已,其实……她内心早已变得没有以往坚强,也许坚持正义的信念正在缓缓的动摇着,只是她自己却从来没有半点这么样的意识到……

随着内心深处里被窥视的排斥、坚持、矛盾、欲望不停的累积增加,她对自己外在容颜就不知不觉的越来越在意起来,一点一滴的些微变化,其实是来的既快速又丝毫不让人察觉。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仔细化妆后,君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到了该报到的时间,但她却依然悠闲般的缓缓脱去蕾丝睡衣,打开衣柜里暴增的时尚、服装,仔细的挑选着今天所要搭配的完美色系。

她整个人……似乎在潜移默化与深切自责的两相矛盾中,染上了总是迟到的恶习。

“今天的行程必须要到警局去……我穿这件小可爱会不会太暴露了一点?”君茹突然产生了这样的疑问,她身上穿着一件薄纱套黑的小短裙配上粉色亮彩的小圆包,原本就是显得一股年轻奔放的味道,如果内里又配上冶艳暴露的小可爱与浓装打扮过的脸蛋后,那种办公室女郎的气味就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将是一种十分轻浮、外艳裸露的妖冶气息。

这样的装扮,除了君茹原有的气质不谈,整个扮相简直跟终日混在舞厅的酒女没什么两样……

她会这样打扮还是另有原因的,尽管她脸上充满着排斥的情绪,但为了工作,她仍一而再、再而三的仔细打点着自己……

就算她内心里再怎么不想把自己搞成这样放纵,但一想到周警官昨日的再三拜托,她便牙一咬紧,要把自己“第一宗大案子”给办好。

她不停的对着镜子观摩着,她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打扮过,以往都是简单的套装配上朴素的丝袜,但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女人爱美的个性驱使,她越看自己就越有股冲动想打扮的更加年轻、狂野,更加的不一样。

当挑选好最后一件合身的迷你裙时,君茹仿佛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以放心的让自己……暴露在人群的目光之中。

她,虽然害怕身体暴露在人群之中的恐惧,但……在她的内心深处里更害怕的是,“不完美”的自己会被暴露出来……因此她变得更加想隐藏不好看的一面、秀出最美的地方,同时也更矛盾的令自己不断的加深暴露………

二、路途,无解的骚动、盛夏的目光

由于君茹已经搬离了住宿地方,因此要到邻近的工作场所上班,就必须坐很长的捷运线才会到,每次只要一上车,她就会觉得四周环境好像又回到梦里一样的熟悉……忍不住的……她就觉得rǔ头硬到发痒……

她的手拉住站立的手把,身体内好像有虫在窜动一样,全身酥麻的微微抖动不已。

(我……又想到那种画面了……)君茹脸上莫名的红润起来,头低低的,好像觉得四周随时都有人注视着自己,她不由自主的拉了拉有些过短的迷你裙,一面又开始不停矛盾着为何今天会穿这样的衣服出门……

(我最近怎么老是做一些令自己难堪、矛盾的事呢?别看我……你……你这个色鬼……)君茹脸色红晕的偷偷瞄着身后坐在博爱座的中年人,似乎,他的目光一直不怀好意的盯住自己的臀部猛看。

(啊……不行……我……)君茹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怪,好炙热的感觉,rǔ头跟yīn蒂的豆豆硬的不得了,这种感觉……怎么越来越像在梦境里发生过的一样?

(好……好痒……是被别人看的关系吗?好奇怪……)君茹开始觉得“里面”似乎有东西快要流出来了……

的确,从刚开始转变到这几天为止,她已经真实的感受到,男人们直视着自己脸蛋、臀部时……眼神那股舍不得离开的强烈刺激。

她不敢呻吟出声的双手高高握在手把上,下体越来越痒的感觉让她极度的想抚摸、摩擦甚至插入……她扭捏的强忍住亟欲爆发的兴奋感,但,没有适度的得到抚慰宣泄却令她脑中乱成一片、不知所措。

就这样,君茹一路的忍到了靠站下车后才缓缓的往警局方向走,一面搀扶着手扶梯的握把,一面还想不通……为何最近的身体会慢慢的变得不一样。

(好……好想……我怎么办……身体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君茹十分的害怕,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有关自己脑子里有血块的事,她认为自己一定有勇气可以克服,但最近接连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些微变化,却还是不得不让她暗暗的担心不已。

一面走路、一面仍可以感觉到肉唇内湿润发痒的感觉,但生性朴实保守的君茹,可还从来没有用自己的手指主动去抠弄过,尽管二十二岁的年纪,却还是道道地地的处女身份……

君茹最后,终于还是步履蹒跚的走进了目的地。

三、警局,高潮的前夕

“哈……我美丽的小娼妇终于到了,现在刚好可以赶上午睡休息“打一炮”的时间呢……”警局吵杂的办公室前,一名男子用着消遣不雅的口吻对君茹说道。

“周警官……如果你再继续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的话,小心,我会考虑对你提起公诉的……”君茹口气很不好的说道,今天一早上难以发泄的骚动与燥热,让她内心里的耐性与脾气都变的非常差。

“是是是……这么严肃干嘛?算我怕你了行吧,都已经几点钟了……若不是这案子非拜托你不可,我可早就把烫手的“她”送走了呢,拖越久对我们的风险就越大……”

“好拉、我知道迟到是我不对……那个她呢?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关键要我过来看吗?”

“跟我来……”周警官一提到正事,脸上顿时严肃了起来,领着打扮穿着像酒家女的君茹,往局里隐密的审问室前去。

“就是她。”周警官眉头皱了起来,由双面镜中看到审问室里有个美女,脸色惨白的被绑在椅子上不停的抽搐着。

“给……给我……快……哈……”她的神色显得不太自然,眼睛里露出贪婪、急迫的模样,她的一对巨乳不停的摇晃着,似乎很痒一样,若不是一双手被铐在身体后面的话,她还真想自己好好的搓揉一番。

“插我……哈哈……快插我……揉死我吧……好痒……快点啊!”那痴狂的女人无意识的乱叫着,好像毒瘾发作般的表露出失控狂态,看的不禁令人怵目惊心、更是讶异不已。

“她是最近被发现在北区卖yín的大陆妹,身份我们已经调查过了,老家家境可是十分不错,应该是在两礼拜由对岸吧d被人下药,俘获来台卖yín的……”周警官话还没对君茹说完,君茹人已经跑进厕所里拼命的呕吐。

注:吧d是对岸disco pub的口语说法。

“……她为何会这样?她的精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君茹双眼发红的对着周警官问道,她的鼻头觉得发酸、情绪变得很激动,不敢相信……似乎有人竟然利用了什么莫名的药物,来控制人卖yín。

“这还是我们头一次发现这种案例……”周警官话刚说完,手里拿出一小瓶粉红色的药瓶晃了晃,里面原本透明的液体瞬时间就变成了浑浊的乳白色。

“这是一种新变种的毒品……由这个女人身上搜出来的,似乎是经过三种不同含量的毒品调配出来的,具有非常快速令人上瘾的可怕效果……”

“但……但是上瘾也不会……”君茹想说的是,也不置于神智变成像她这副模样吧,这……这根本就像个花痴一样。

“不会像她这样吗?你等一下就会知道……”周警官的手一挥,一名安排好的警员立刻就进到了审问室的里面。

“来、插我……插我!”那名情绪完全失控的美人一见到有人进来,立刻显露出贪婪的舌头,急迫的张开自己的双脚,似乎想引诱男人上她一样,这样变态的举动,完全是君茹这一辈子中所前所未见的……

只见那名警员手里拿着一根类似男人yīnjīng的假yáng具,脱下美女下体沾满aì液的红色蕾边内裤,像妇产科医生检查肉缝一样,把假yīnjīng就这样的套弄在女人下体的双唇内。

“你们要干什么?!”君茹不敢相信的大叫着,但周警官马上制止她,捂住她的嘴,要她专注的看。

“好……哎啊……好痒……呵呵……呵……你弄得我好痒,用你的**巴……我要大**巴、**巴……”美女呻吟着说出许多污秽的言语,似乎是被男人们给调教过,她的脸蛋十分姣好,一看上去就不像是会口出秽言的女子,但在毒瘾发作的同时,一切的模样都完全变调。

君茹闭上眼睛看都不想看,而且开始恨周警官为何让她看这样的画面,但大约过了五分钟的时间后,室里的女人开始发浪的呻吟时,周警官却又摇了摇君茹要她注意看。

“哈、哈……哈……要……要出来了……啊……”似乎是受到下体不停抽送的关系,让这名美人很快的就要达到极度兴奋的高潮,她身体疯狂的抽搐着,肢体拼命的不停颤抖,就连死命抓住他双脚的那名警员,都快支撑不了她。

“啊哈、啊哈……啊……”就在这时,女人的双乳间竟然大量的喷出乳白色的汁液,而且只要稍微的摇晃那对硕大的巨乳,里面的乳白液体就喷的越多……

“喝……喝……”就在同一时刻里,这个女人也同时达到令人难以想像的高潮,她双眼完全的失神,嘴里不停流出唾液,甚至……除了双乳主动喷出湿滑的乳液外,还出现了难以想像的浑身痉挛、小便失禁情况。

“这……这……”

“我们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时也吓了一大跳,更让人吃惊的是,在她被卖来台湾的两个礼拜前似乎还仍是处女呢,她原本身材只有c罩杯不到的胸部,但你看她现在不但大的离谱,而且里面的特殊乳汁……根本就是成了人体加工过的混合毒物……”

“混合毒物……?”

“就是这个。”周警官再度晃了晃手中的乳白药瓶,继续的说道。

“她的胸腔内被彻底的改造过,生育用的子宫跟乳房都被完整的摘除了,在乳房的这对特殊矽胶囊袋内,被注满了这种药物,只要一两天不性交、不把药挤出来的话,她的身体就会像这样完全的疯狂……”

“什……什么?”君茹脑子里完全模糊,不肯相信……在真实的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完全新型态的犯罪,不仅利用药物来控制女人卖yín,女人胸前所产生出来的乳汁,还具有快速让人成瘾的效果,只要尝过了一次这种滋味……任何男人都会变成俘虏……”

“与其说是俘虏,不如说是新变种的贩毒生态!”身后一句严肃的声音,替周警官把接下来的话,给续下去。

“检、检察长。”

“嗯……”检察长突然的出现,让君茹感到有些讶异。

“傅检察官……相信你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放任让这种事发生的话,相信不到一年的时间,全台湾就将笼罩在毒品与犯罪集团的掌控之中……”

“不,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绝对不可以!”君茹体内的正义感立刻发出了强烈的反应,不可以,她绝对不能允许玩弄女人身体的罪犯继续为恶下去。

“没错,因此我们很需要你的帮忙……”周警官也顺着君茹愤慨的话锋接下去说道。

“需要我……?”

“这件事目前还不能在媒体上曝光,在事情彻底暴露开来之前,我们需要你代替她的身份,帮我们查出罪犯的首脑……”

“我………?”君茹眼睛瞪的大大的,由昨日周警官拜托她一定要打扮的像“野**”一样就令她纳闷不已,如今说要她的帮忙……究竟是帮什么忙呢?

“我们已经接收那名搭载此女的马夫转为线民,据我们了解,此女不仅外观体型跟你颇为相似,而且刚落地台湾不久,接触过的兄弟、贩子并不多,非常适合假借她的身份混进去调查……”

“不!我只是个……”君茹想说她只是个起诉案件的检察官,根本没当过什么卧底的探子……这……这似乎太为难她了一点。

“我知道、我知道,这种事本来也该由特殊药物管理局直接接管,但一来事态紧急、二来你也知道,我们国家起诉案件的审理速度不仅费时隆长,而且弊病百出,一旦真的抓到人、取到证据,还得再受更三审……搞个不好、说不定还得再过两三年的时间才定的了罪……”

周警官的话,令君茹无法辩驳、内心完全同意他的说法,由她开始接触法律之后,就对于司法许多的犯罪漏洞,不以为然。

“除非我们有更强有力或直接的犯罪证据来定他们的罪、抓住罪犯的“首脑”,因此我们必须有个人潜入到他们内部,不需要太久的时间,只要能窃取到重要的讯息,其他的事就交由我们来办……”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君茹的内心似乎已经有些被打动了,只要是关于正义的事,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拒绝。

“这点……可能会对你有点牺牲,但另一方面来看,这也是对女人本钱上的一大投资呢……”周警官与检察长互望了一下,跟着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似乎,有什么不好意思言明的事,即将就要发生在君茹身上。

“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在这里……”周警官指了指君茹的胸部,然后小小声的对她说道。

“不……不要……我绝对不要!……”君茹反抗着,她绝对不愿意答应周警官所说的条件,但,内心极度的正义感,却又持续着上演她每天不断的矛盾与冲突……

三、秋之菊,邪恶集团的出现

六月二十七日

二四夜·南柯2

一、  巢穴,突发的意外

“就是这里吗?”一名女子跟着开车的马夫来到一处平凡的摩天大楼前停了下来,这大楼外观看来豪华而气派,出入者皆是最高级的房车代步,实在让人很难想像,里面会有跟犯罪、贩毒集团有关的事情发生。

“这边上面就是潭区的总部,所有“女仔”一个月都得来这里一次,我身份不够,只能载你到这,至于上去后会发生什么事,可自己放机伶点……”进入大楼的电梯后,马夫领着君茹通过几处暗哨,跟着就把话给讲明了。

那名马夫话说的直接,君茹心里的压力可增加了不少。

如今的她,是才刚接受完完整的丰胸手术,自己的一对乳房顿时变得像那名毒瘾发病的美人一样,有著令人着迷不已的肥硕巨乳……

“傅小姐、傅小姐听的清楚吗?”君茹耳边的小型耳塞传来周警官的声音。

“嗯。”君茹的脸颊还红润不已的应道,走路姿势十分别扭,似乎……下体有什么异状一样。

没有知道君茹的内心在想什么……越来越暴露的模样,令她越来越受不了被窥看的欲望……

“等会你只要把窃听器放进去,多注意身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还有,不要想冒险,他们可是都有枪械的呢,记住,我们就在隔壁的房内注视着你,一有什么意外,我们会立即冲进去的……”

“我知道了……”君茹应了一声,但一想到等等得用这副模样见人……脸上就有点难为情的红了起来。

她身上穿着跟当天审问室的美人一样,是件极为性感、冶艳的薄纱衣物,为了更加符合胸前一对遮掩不住的肥美巨物……在众人的说服之下,只好牺牲君茹个人的自我意愿,彻底的将它隆乳成一样硕大性感的模样。

“等等……你是谁?以前怎么没有见过?”没想到才刚进门没多久,君茹的身份就立刻受到质疑。

“我是……小……小……”君茹浑身冒着冷汗,她可从来没有受到间谍般的训练,连要说出伪装身份的名字都吞吞吐吐的。

君茹紧张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深谙军械的她,已经隐隐发觉看门者裤袋后插着一把改造过的九零手枪。

“让她进来,也差不多该到受不了的地步……嘿嘿,她是前不久才刚下地的“鲜货”,让她进来吧……”突然里面传来一阵声音,似乎是看门者的上司,只见门口的男子应了一声是,便放君茹进去。

眼看面前的男子年约三十几岁,一脸枭琐,看也不看就要君茹脱光衣服躺在像似医疗台的上头。

君茹飞快的犹豫着,她刚刚虽然已经在房间内沿途塞入隐藏的窃听器,但……如今要她主动脱去自己已经快要暴露光的衣物,还是十分挣扎的难以做到。

“怎么?”丑陋的男人似乎觉得有些讶异,但也许是他平时就见过太多“女人”的关系,一时间竟然没有认出君茹是假冒的,只不过疑心既起,手指却突然的伸进君茹下体的湿穴内……

“啊!”君茹大叫了一声,但紧张不已的她,竟然看见男人的手指上,满满的沾着大量自己的yín液。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在别人与自己面前,看见如此大量、羞耻的汁液。

男子竟然得用眯着眼才看的见自己手指,似乎有很深的近视或老花眼,用鼻子闻了闻,这才笑道。

“嘿嘿……不错,就该是这种味道,已经很忍受不住了是不是……小yín女……”丑男猥亵的问道,一面将指尖的yín水放在嘴内仔细的吸干净后,才擦了擦嘴、手指灵活的准备着手边的手术器具。

君茹不明白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自己的体液已经到了什么样地步?她不敢多想,强压住想破口大骂的情绪,竟转而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小yín女已经受不了了……请快帮我检查吧……”君茹一面红着脸说,一手却偷偷的在医疗椅下,贴上了隐藏式的窃听器。

她脑子里闹烘烘的,知道现在绝对不能穿帮,周警官也曾详细交代、让她模拟过卖yín女们服从时的说话语气。

一方面除了替自己的机警庆幸,一方面她似乎可以感觉到耳边的监听器那头,隐隐传来周警官等人的难以隐忍的笑声。

“嗯……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听话最好,躺着吧……”丑男打了打几下手中的针管,在君茹还没犹豫好要不要接受时,已经用手摸到她的血管,一针以迅速无比的速度,给打了进去。

“你……啊……”很快的……君茹只觉得脑子快速的沉重下来,连要求救的意识都没办法提起,就这样……再度迷迷糊糊的踱入到睡梦当中。

二、  梦境?绝境?秋菊之灾

当君茹感觉到自己像似已经要清醒过来的同时,她竟然立刻发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一些古怪的变化……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君茹讶异的大叫道,因为,她的身体被一张特殊的躺椅给拘禁住,正面趴在抬椅上露出性感的背部,不知怎么的……由脊椎到菊蕾地方有种灼热的酸痛感。

“小姑娘……嘻嘻……你竟然敢混进我的秘密实验室,胆子可真不小啊。”

“你……放开我!我……警察马上就会冲进来,你们逃不掉的!”君茹这可被吓得无比慌张,身上多余的衣物与监听器已被取下,如果警方没有即时破门而入的话,自己说什么都难逃这伙罪犯的摧残……

“别傻了……嘻嘻,你真是傻的可爱,在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我们的……嘻嘻……”那枭琐的丑男若有所指的说道,在这到处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空间里,的确好像没有任何多余的物体、空间存在。

“嘻嘻……怎么样?还喜欢我最新的手术吗?”

“啊……好痒……啊……你对我做了什么?”君茹万分恐惧的追问道,她觉得脊椎下有股奇怪的在东西在蠕动着,刺痛中带有无处搔痒的难受感觉,让君茹痛苦的不停挣扎。

“只是替你的脊椎注入一些新的药物……接下来还得替你的肠胃彻底的改变一下……”

“什……什么?”

“啊!”突然间,丑男把一整条看似跟小手臂一样长的粗大yáng具,就这样深深的插入君茹的肛门内。

“唔……唔……呼呼……”君茹咬紧牙关,但下体肛内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她忍受不住的几乎快要尖叫出来。

“你很能忍麻……嘻嘻……让你再刺激一点。”丑男不知在蛇状的假yáng具上做了什么手脚,突然间那条死的塑胶竟像活了起来似的,主动不停的往里头钻去。

“停……停!不要……不要钻啊……啊呀!”君茹再也忍受不住的叫了出来,丑男只是不停的yín笑,看着长有数尺的蛇状yīnjīng,就这样的没入了君茹的屁眼内。

“很痛吧,痛苦只是酥爽极乐的开端,嘿嘿嘿……还有许多过瘾要命的剧烈快感等着让你品尝呢……嘻嘻嘻嘻……”

(啊啊……啊……要……要死了……我快死了……啊……)君茹全身细胞像要爆炸一样的难受,肛门内摩擦灼热的痛处,由脊椎蔓延向腹部中同时燃烧,全身开始抽搐的不停躁动。

“这条是我最新发明的“蛇交曲缚发条”,嘿嘿……你没晕过去已经算是十分难得了,只要你能撑过二十分钟的“塑型期”,让它会让你比所有被我改造过的女人,更加的疯狂。”

“你……你……这变态!哎呀!”君茹再也忍受不住的放声大骂,肚子里已经不是绞痛心碎的感觉,根本就好像是在破坏肉体一样,酸麻灼热的痛苦快速的变化成撕裂绞烂般的难受。

“嘿嘿……你大概还不知道,你肠胃里的屎便已经排的一干二净,粗长的蛇缚软jīng会饱满的充实你的将近五十公分深的肠道,跟着除掉上头收缩细毛,植入我特殊安排好的黏液型软毛……”

“肛交最让男人疯狂的是那股紧缩成度,但却同时缺少了一种黏腻滑顺的畅快刺激,“蛇曲的发条”会在你肛门内产生一种黏膜,只要以后替你浣肠时适时的加入我特制的三合一毒品,任谁操过你这婊子后,都会深深的上瘾着迷……”

丑男似乎把她当成玩物一样,不停的诉说着君茹即将被改造后的下场,一面除了检查没有被填入毒液的一对巨乳是否可以注射外,一手还不停玩弄着君茹仍是处女的湿嫩yīn唇。

“真是太好了……竟然意外弄到这么样完美的处女,嘿嘿……看来得在还没有被警方发觉前,非加紧速度把你彻底调教成yín娃不可……”有深度老花的丑男不停舔食着自己手指上的yín液,一脸yīn森侧侧的检查着君茹身体,满心得意的似乎将她当成一只逃脱不了的禁脔宠物一样。

“呼……哈……呼……呼……”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肛门内开始溢出些许浓稠的血丝,处在极端痛苦下的君茹如今只剩一丝气息的喘息着,两眼完全睁张不开,痛楚,好似随时都会带走她的生命一样。

“好像差不多了……嘿嘿……你晕过去了吗?”丑男完整的检查一遍君茹的状态后,看着完全没有丝毫反应的她,拉住屁眼上一截小节的开关,刷的一声,竟然十分顺畅滑溜的,就把塞满紧紧的粗大蛇jīng,给拔了出来。

只见软物抽拔出来的同时,似乎有脱肛的情况产生,肛内被强行插入的激烈景况,令没有受过摩擦的细嫩皮层顿时流出一丝一丝血迹斑斑的瘀渍。

“很好、很好……”丑男yín邪的大笑着,看见抽出如此粗长的东西时竟然变成了干瘪瘦长的塑胶薄膜,可见,软物蛇jīng皮上所隐藏着奇妙的须毛与黏液,已经受热黏着的几近全数依附在君茹的肠道上。

丑男一面还用手指抠进君茹的屁眼内试试,虽然君茹现在已是浑身无力的瘫在椅上,但里面的力道可仍是紧缩的要命!

“这将会是让男人流连忘返的绝顶性器,没有人会想的到这地方竟能被我开发到如此境界,我真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啊……哈哈哈……”枭琐的丑男配上十分骄傲自豪的口吻,一幅奸险小人的模样,毫无隐藏的表露上他狰狞的脸颊上。

“来……让我的yīnjīng先来帮你试试,等以后施打习惯“特殊浣肠液”后,可就不能像这样没有“保护”的直接插进去,嘻嘻嘻……”

“不要……不要……绝对不要!”君茹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她不能让这个丑男占有,绝对不能!

“就让我来当你的第一个男人吧……嘻嘻嘻……等玩过后面后,跟着就是夺去你的处女……”

“这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嘻嘻……以后你会为了“药”努力的奉承我,跟所有女人一样,没有我……你们连一刻都活不下去……”邪恶yīn沈的脸色表现在丑男得意的脸上,无疑的,失去行动能力的君茹,如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我要进去啰……嘻嘻嘻嘻……”丑男抓起君茹浑圆的白屁股,在屁眼附近舔了几下,没想到在一缩一张的菊蕾内却快速的溢出一丝丝透明、浓稠汁液,他握着自己的yáng具深深一挺,紧缩无比的肛门内竟一下就插了进去。

“啊啊……!”君茹虽知已无法挽回,但被侵犯的一瞬间,她还是难忍伤痛与羞耻,被强暴的剧烈打击,完全掩盖住以往刚毅勇敢的性格。

“唔、唔……好紧……很好……连润滑剂都不需要,这里的洞实在变得太美妙了……”丑男的身体也在颤抖,似乎里面的紧缩力道与湿滑程度都超过自己想像,一面爽快不已的yín笑着,赞美自己的杰作。

“呜……呜……唔啊……啊……”君茹犹如受人摆布的玩物一样,浑身气力尽失,连要呼喊的力气也没有,除了接近崩溃的不断哭泣外,只能让由对方予取予求。

“唔……唔……差……差不多了,嘻嘻……应该感觉到了……快了、快了……”

丑男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但奇怪的是,君茹下体那痛苦感觉,这时却像起了化学变化一样,快速的产生出让自己无法想像的结果!

(啊……好酸……好麻……这……这是什么感觉……啊?)君茹的脊椎上突然发出传递快感的强大反应,剧烈快速的程度,简直就像要烧掉她脑子里掌管性欲的副交感神经。

“爽吧……爽死了吧……哈哈哈……等等要让你爽到连自己是谁都认不出来,嘿嘿……”丑男似乎早已知道会有什么结果,早先在君茹背上打过的针,似乎已经起了某种作用。

“啊……你……啊啊啊……”君茹话都无法说明,不断产生的兴奋波段,犹如一阵强过一阵高潮一般,不停直接的侵袭到君茹脑内。

(死……要死了……啊……不……行……啊……)

“毒素很快的就会散布在你的每一吋脑细胞……马上的……你就会加入那些无可救药的yín女行列了……嘻嘻嘻……”

(……我……我……要……要疯了……呜啊……!!)

君茹脑子里完全的混乱不堪,意识像变成烟雾一样的到处蔓延,她分不清楚这种感觉是否就像吸食毒品时一样,但那种极度畅快奔放开的意识刺激,绝对比吸食毒品来的更加强烈!

“……哈……哈………呼……呼……”君茹口鼻同时流出了大量的液体,眼睛飘忽不定,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化学的强烈伤害,让她的身体违反了最初的人格意志,开始做出令人不敢置信的结果。

“嘿……嘿……你很急吗……可爱的美人……你正在主动套弄我的yáng具知道吗?看清楚……”丑男得意的停止抽插,只见君茹的下体真的贪婪的主动向后伸缩,洁白的双臀犹如人的双颊一样,紧绷的屁眼恍如人嘴般灵活,一伸一缩的不停套弄着对方的yīnjīng。

“哈……哈……”君茹已经无法回答,她的脑子好像被毒素给破坏一样,眼神完全空洞,任由本能的肢体贪婪的追求刺激的畅快……

“我忘了你已经连自己都认不清的地步了……嘻嘻……来,我就让你更爽一点……”

“这次……换成你的处女如何……嘿嘿……等占有你的第一次后,再把这里彻底改造成比“肛门”更加厉害的地步……”

丑男的这句话好像一股最冰寒的利刃,深深的刺入到君茹已经迷失的大脑内,仅存一丁点的自我意识立刻让她醒觉得疯狂喊叫………

只见丑男丑陋的阳物已经不断的接近,守了二十二年的洁白贞操,就真的要被这丧尽天良的男人所夺走,她要疯了、快疯了……不行……不要……绝对不要!!

“不要!不要!……啊!”君茹凄厉的惨叫一声,跟着没想到脸上却被泼了一盆冷水,迷迷糊糊的视线中,君茹这才看清楚头上的灯光十分刺眼。

“没事了、没事了,傅小姐……傅检察官……”一股熟悉的声音在君茹耳边响起,浑然搞不清楚情况的她,怎么也没想到,出声呐喊的,竟是周警官。

“我……唔……”君茹觉得身体十分虚弱无力,脑子里不仅是混沌一片而且沉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但最令她讶异的是,下体那股强烈的刺痛与“绝望”般的快感……却像在瞬时间就飞快消逝的无影无踪,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辛苦了,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一名好像医师的声音这样说道。

“我……我?……”脑子完全混乱,这……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唉……虽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但还是功亏一篑……”周警官一看君茹似乎没什么大碍后,一面指挥部下搜寻、一面却忍不住的喃喃自语道。

君茹就这样躺在医疗抬上休息着,等意识逐渐恢复的比较清楚后,便迫不及待的追问周警官说道。

“周警官……到……到底怎么一回事……我……不是明明被他……被……”君茹脸色立刻晕红了起来,这种话根本说不出口,自己身体明明已经被坏人给搞的乱七八糟,但怎么一会的功夫,这一切就变成了好像梦境一样?

“你是说哪个他?”

“就是……”君茹开始吞吞吐吐的想描述那个才刚不久前玩弄过自己的“恶魔”,但周警官一听完她的话却是满头雾水,搀扶着她,就领着她去见一个人。

“你说的人是他吗?在你跟我们中断联系的“五分钟”内,我们立刻便破门而入来救人了,这个人似乎是个大近视,见了警察又不放下手术刀……在迫不得已的对峙下,就被……”周警官掀开一名男尸头上的白布,果然……死者……就是君茹心中最害怕的那个人。

五分钟……五分钟?难道……自己仅仅只有失去意识五分钟?那……刚刚的那一幕幕可怕画面,又该作何解释呢?

“不……不可能啊……他明明……他明明……”君茹仍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是如何的被沾污呢,但,地上的尸体,却……却又不容她辩驳。

“你被他打了一针后就晕了过去,跟着我们立刻就破门而入,我已经请随行的医师帮你检查过身体,一切无恙,只可惜辛苦想布下的局,却只一会功夫就泡汤了,唉……看来我们得快加紧收网追缉主要嫌犯才行。”

周警官的语气中其实有些责怪君茹的成分在,只是一来事情全是自己贪功私下安排的,总不能硬要怪君茹的不够“专业”……

周警官一面仍不时来回走荡着,不放弃寻找任何一些蛛丝马迹,只留下君茹一人,内心空空洞洞的,浑然无法适应“清醒后”的每一分钟…………

七月二日

三、床上,挣扎在真实与虚幻间

君茹畏惧睡眠。

自从上次的潜入行动失败后,虽然表面上该组织已经受到警方的逮捕并严密监控,但也算立下一点点功劳的君茹,却同时陷入了令自己难以自拔的绝境。

每当君茹再度于梦中醒来时,她总是无法在梦境中,真实确切的分辨出自己是否仍清醒着。

似乎,她的妄想症病情变得越来越厉害了,尽管她现在一天所吃的药物份量超过常人的两倍以上,但,无法分辨真实与虚幻的状态,却常常的深夜来临时,严重的困扰着她。

她的意志力仍十分的顽强,但是她所对抗的,却是无法自己主宰的虚幻梦境,她求助无门,而且倔强的她除了每次不停偷偷的进出医院外,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求助与商量。

“不行……我不能让父亲知道,更不能让署里的人发现,一旦有谁知道了我脑部内有血块的话,那我以前所做过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说不定我还得在医院里过一辈子呢……不要……我死也不要!”

“我一定得振作起来才行,一定会没事的、没事……”君茹不停的为自己加油打气,她不能输……因为再这样下去的话,也许哪一天她会真的发疯也说不定。

深夜里,她只有不停的喝着咖啡混着药片,独自一人的与邪恶的梦境孤军奋战。

只可惜人不是铁打的,到了第五天的深夜来临时,恍惚到几近虚脱的君茹,终于克制不住疲累无比的意识,晕睡了过去。

“啧、啧、啧……我的大小姐,你的意志力真是惊人啊……”一阵古怪yīn沈的笑声,竟再度的传达到了君茹脑海里。

“你……这里……?”多日未寝的君茹早已疲累的难以分辨眼前景物,但一听见那熟悉又让人浑身冷颤的笑声,精神立刻清醒了过来,心里好像掉进无底深渊一样,毛孔肃起的浑身不寒而栗。

“没想到你竟然能够五天不睡觉,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我的手掌心吗?嘿嘿……”幽暗虚无的空间中,突然像诊疗室般的明亮起来,君茹这就牢牢的被反转的捆绑在一张妇科手术用医疗椅上,四周的变化来的非常突然,异变的空间好似一点也不再是真实。

“不……这不是真的……你不是真的,你不是!”君茹打起了最后一丝勇气,她还不能认输,一定有办法的,她要集中意识,她要幻觉消退、完全的消退下去。

然而不管她再如何努力的不去想像,身体内很自然的“异样反应”,却又如同当天被强奸时的感觉一样,灼热的疼痛又慢慢的由脊椎后扩散开来。

“啧啧啧……当初本来准备要好好夺去你那处女的,没想到闯进来的员警却坏了我的好事,呼呼……这一次你是再也逃不掉了……嘻嘻……”

“你不是真的……你是幻觉!我不怕你!我不怕!”是的,君茹心里这样说道,眼前的这个男子根本已经死了,他根本就只是幻觉中一点也不存在的人物!

“是吗?呼呼呼……好大的口气,嗯,看来这次我得把“时间”再往后延长五天,对了,以后只要你多久没睡觉,你到了这里的时间就会有多长,嘿嘿……等到五天后,我看你身体还有多么能耐!”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我不会被你欺骗的……绝对不会!”听到丑男如此邪恶嚣张的语气,君茹更加坚定自己的意志力,不会认输的、她从来就不曾对任何难题认输过!

“话不要说太早……嘻嘻……嗯嗯,原先本来想先享用过你的处女后再说,不过现在我有个更好的主意,我要你那超级滑顺、紧绷的小花蕾……从今以后……成为我个人专属私用的小地方。”

“还有,这次还得先将你未完成的乳巢排液“导管”也给接上,不过在这之前……嘻嘻……我得先享用、享用你那阔别数天的销魂小屁眼……”

“你……”君茹紧闭着双眼,明明知道一切都是梦中虚无的幻觉,但是不管怎么样,只要一听见丑男yín猥又嚣张的话语后,总是无法克制住自己内心无比的愤怒与羞耻。

(不……我要冷静……这不是真的,我马上就会醒过来,我要醒过来……)

“你再发什么呆呢?不到第五天你是永远无法醒过来的,嘻嘻嘻……给我转过来……”丑男似乎能看透君茹的心意一样,将椅子转了过来,把君茹的眼睛对准自己下体隆起的部位。

“让你看看我新生的yīnjīng吧……嘿嘿,是不是很雄伟?”丑男拉开裤下拉炼时、没想到原本正常尺寸的yáng具,竟然变成了有五吋多长、如同手臂般粗大,里头那粗黑爆筋的凶猛程度,直比最粗大的黑人巨屌还有可怕。

而他那撮恶心杂乱的yīn毛上有两道手术过的刀疤,似乎曾对下体动过什么手术,身后有三条透明的小管线就直接插入到他那肥大的睾丸内。

“还喜欢我对自己动的小手术吗?这……可是我又新发明的“人体浣肠机”呢,哈哈哈……”只见丑男打开了系在自己身后的水瓶,三种好像类似“特殊毒品”的乳白液体则不断的流进到他粗硬摇晃的大yīnjīng内。

“哈、哈……真爽!哈哈……太爽啦!哈哈!”丑男高声的大叫道,身体似乎也跟着疯狂起来,双眼翻白的瞳孔,立刻被一股邪恶的深红所占满。

“不!别过来……你别过来!不!”尽管君茹深深的闭紧双眼,死也都不肯相信这场yín邪的幻境是真的在发生,但在危机越来越接近时,脑中的矛盾又让她不能够不自主的惊恐跟畏惧。

更糟糕的感觉是……下体搔痒难过的滋味又再度的强烈起来,好似同时呼应着男人不断逼近的yīnjīng,由皮上那股腥臭恶心的尿垢味越来越浓烈,私处内不停溢出的黏腻yín液也就变的越来越多。

“我要让你以后只要屁眼一痒起来就会想到我……嘻嘻……想想看,这可比占有你第一次的处女更令人激动呢,嘿嘿……”丑男似乎计画着什么yīn谋似的,没有再打君茹处子之身的主意,但或许应该说,只是把“改变yín化”这地方的主意,稍微往后移一点而已。

“进去了……嘿……进去了!”丑男粗大无比的巨物只磨了几下君茹的菊心位置,没想到里面竟不知怎么地开始流出浓稠透明的汁液,跟着yīnjīng也没有涂抹任何润滑之物,犹如手臂般粗硬的东西,竟然就这样滋的一声便没入到了底心。

“啊!……哎呀!!”君茹的肛内细嫩的皮肤都快要被搓破了,她不相信,但完全真实无法辨认的痛,却让她不能不大声的叫喊出声音来。

“顺、顺!哈哈……哈哈……好爽……太甜美了……”丑男摆动着自己像蛇一般的腰部,不停的用力挺进,快速蔓延的“毒素”在女体痛苦不堪的挣扎同时,又再一次的攻向了脑内性欲的核心!

“哈……我……我要射了……我可以射无限次……射……射……射……哈哈哈!!”丑男的yīnjīng上,似乎被自己改造成能不断喷射出含有“剧毒”、成瘾的特殊黏液,只见他疯狂的拼命推送下,君茹的肚子竟然慢慢的逐渐像要隆了起来。

不仅肛门内被强力的推送,由于腔压内喷射的力量根本就好像水柱一样,被射到肠道时有如像电击一般的浊热感,令君茹再度失控的快要疯掉。

“啊!呜啊……唔……恶……恶!”太过激烈的浣肠举动,隆起的越来越大的肚皮,好像怀孕一般,成了圆滚滚的一颗肉球。

“恶……唔……恶、恶…………”君茹的眼鼻又再次的溢流不止,如斯激烈的程度似乎比上次的肛交更强烈数倍,她的身体因为负荷不了如此强烈的冲击,已经开始反胃的不停呕吐着。

不仅呕吐……连小便都完全的失禁了,身体机能几乎被人给破坏殆尽,有种彻底坏死过去的错觉,来回不停的浮现在君茹那无法思考、失去意识的残缺大脑内……

梦境第二天

四、  破乱、脱肛、洒便

“嗡、嗡、嗡………”电动yáng具的声音不停的在振动着,一把粗黑发亮的柄头,就这样倒插在女人白皙湿滑的双臀中间,浑身有如浸泡在晶亮透明的油脂当中,显得异常潮湿与猥亵。

yáng具上穿套着一件皮制黑色的紧身内裤,外表上除了内裤上微微的隆起外,看起来好像一名女子主动摇晃、挺起、乞怜着自己那迷人性感的双臀。

君茹已经在这样的环境中呆了一天一夜,或许应该是说,如同处在真实世界一样漫长的时间来算。

“唔……哈……”君茹的状态是晕厥的,但又不是完全失去意识,在梦境中她无法“真正”的丧失,只有混沌,不断痛苦、挣扎、甚至渴望死亡的混沌。

极乐与极苦两者不停的来回穿梭,残破成乱七八糟的肉体是真正的混乱了,无法细分出哪一种是真正的快乐,哪一种是无法忍受的痛苦……

她的脸上有些呆滞的笑容,但肚子里其实已经鼓的像颗巨球一样,被灌满了毒液、jīng液、浣肠液,分办不出亟欲爆炸出来的巨量排泄物与急切焦急的感觉,因为,这样根本无法忍耐的状态中,她已经身处了有无比漫长的一天又一夜……

“嘿嘿……睡的还好吗?”丑男缓缓的由黑暗中出现。

“帮她把绳索解开,替她双乳各打入一根“快乐液”,不然照她目前发作的禁断状态来看,可能还得花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意识……”

丑男后面似乎多了一个女人,十分顺从的解下君茹,并拿出一剂快乐液的小针在君茹两乳上各注入六十西西后,再用点滴把整整两瓶看似牛奶的汁液,均匀的打入到nǎi子里面。

“等三分钟后再开始替她按摩,她如果“求饶”就不断替她玩弄nǎi子,我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地步,等她自己完全崩溃的时候再叫我……”

“是,主人……”女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就在丑男离开后没多久,这个魁儡般的女人突然像似有了生命一样,脸上的表情开始逐渐丰富……

似乎,在这个虚幻的梦境中,除了君茹外,同时就只能存在着一名的主宰者,就好像被电脑设计出来的人物一样。

这女人的表情很yín邪,似乎像随时都需要男人的yīnjīng一样,在等待君茹苏醒的时刻里不断的爱抚拨弄着自己的两片肥大肉唇,将手指都弄得湿淋淋后,才把沾有自己yín液的双手抚弄在君茹那对一样硕大的巨乳上。

这个女人的身材跟君茹十分相似,有着相同一模一样的巨大双乳,她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在审问室里病发毒瘾的女人。

“唔……啊……”

“你醒了吗?”

“你……你……是谁……你……?”君茹虚弱不已的问道,但随即没多久,她就认清楚对方那熟悉般的脸孔。

“我叫做yín杏……是最喜欢当男人玩物的贱女人,你曾见过我的不是吗?嘻嘻……当然,很快的你也会跟我一样,因为我们都有着一样迷人又下流的大nǎi子……嘻,你说是不是?”

“你……啊!”君茹内心被吓的哑口无言,这女人的脑子似乎有着很严重、很变态的问题,但这些事情她都还来不及思考下去,肠胃里几近崩溃、爆裂的痛苦,是才正要开始散布而已。

“不……拔……拔出来……帮……帮我……”君茹下体已经有脱肛的现象,死硬坚持了一天一夜不屈服的后果……在没有排泄过的痛苦中好像就要绞烂她的肠子一样,直到她注意到滚滚肚皮内有鼓动的声音时,剧痛的刺激才直通通的刺入到自己脑袋里面!

“很疼是不是?yín杏很想帮你拔出来,但主人不肯的……如果主人生气的话以后杏杏就没有**巴可以吃了,所以只能替你揉揉这……你看……很快它们就会喷出令你快乐无比的乳液,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世界上没有比这里射乳时更让人兴奋的事了……”

“拔……拔出来……啊……别揉……啊啊……啊!!”被改造后的双乳似乎有调神经联系着人体的排卵管,透过这条被挖空改造的线,只要一被搓揉胸部,君茹的下体就难以忍受的不停搔痒……越来越想要被人插弄……

“不行的,主人不准我拔出来的,他说等你越痛苦时就要越用力揉你的大nǎi子,这样你才会变得更加舒服、想要不是吗?你看……是不是很想喷出来看看呢?”

yín杏嘴上说的yín话,很直接无情的刺入到君茹胆怯的心海里,她这时才清楚的明白一件事,原来,她心中最大的害怕,就是变成跟这个毫无羞耻心的女人一样。

数月来的一连串暴露、羞耻、下贱、yín乱的煽情画面,全部好像都与现在结合成君茹过往的记忆一样,一篇、一篇的浮现在空荡荡的脑海里,烙印在这个没有自主能力、沉沦在罪恶与痛苦的躯体之中。

“停……停!啊哈……呜………啊……”剧烈的肠胃绞痛与猛烈的毒瘾刺激两者来回不停的交错着,君茹身体是已经错乱不堪,越是用力的搓揉晕散乳中的强效毒素,脑子里莫名酥麻爽快的极乐错觉便立刻与麻痛酸楚的肠子融合成一块。

“啊……啊啊啊!!”没想到还有更可怕的变化发生在君茹的肉体上,只见双乳还没挤出乳白色的浓液,但深插在肛门内的震动假jīng却再也支撑不住,被君茹用力推挤的力道排泄出,突出半截的假jīng四周便阻塞不了的溢出大量的深黄色的浓稠秽水……

“啊……好肮啊……你喷到我了……”君茹臀上的黑色内裤因不停挣扎而慢慢滑落,逐渐压抑不住的排便压力,已经把细如雨滴的汁水喷在一旁的yín杏身上。

“啊哈……真是不乖的小婊子,等会主人一定会狠狠的处罚你呢……嘻嘻……”yín杏本要抓住君茹的双脚,把突出一半的电动yáng具再塞回去,但一脱去了黑色的性感内裤时,假jīng却再也夹塞不住,被不断喷撒而出的秽物浓水给喷到数尺之外。

肛门内大量喷洒的力道似乎是因为肠道的内壁被改造成极度的黏腻湿滑的缘故,脱肛的下体只能以本能的力量把满肚子圆滚滚的混合浓液与屎便,全洒在两女洁白的肌肤身上。

喷出来的秽物中,不仅含有大量乳白色的jīng液,还含有着透明奇怪的浓稠黏液,跟着污水屎尿混成一块,其模样不仅污浊恶心,还十分的腥臭与yín猥……

“好肮脏的臭婊子,你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弄得我全身上下都是!哼……”yín杏似乎被屎便喷溅的勃然大怒而叫骂道,跟着眼睛一红,伸出一只纤细的左手,便用力的挤缩钻入到君茹发颤颤抖的屁眼内!

“哈啊!!”君茹大吼发出的……竟然不是惨烈的叫声,而是已经藏也藏不住,极端兴奋的畅快美感!

yín杏突然收起之前的笑容,瞬间转变成如恶魔般yīn狠的脸色,但她越是用力抽挤君茹被剧烈撑开的蕾菊花心时,君茹的表情反倒变得更加的酥爽痛快。

“你身体已经被搞成这么烂了吗?哼!这样的插你却很爽是不是?……横?哼哼……臭婊子,你连这么大根的手臂都插的进去,天底下还有谁不能干你的呢?”

“哈……啊……啊啊……哈……”

“哼……真是越看越下贱的可以!”yín杏狠狠的抽了几下后,便把湿黏肮脏的手指给抽了出来,并且很狠心的在君茹洁白红润的脸蛋上仔细的擦拭。

yín杏脸上充满着yín邪的表情,yīn森森的脸色中一会凶狠、一会yín荡……好像……不是个真实的“人”一样。

“别拔……不要拔出来……不要拔……不要拔!”君茹梦呓般的急促哀求道,眼睛里早已是丧失了那股尊贵不屈的崇高意志,原本有着无比坚定信心的她,一定不会想知道,自己身体现在的肮脏模样,到底是有多么的下流、多么的下贱……

四、冬之梅,堕落罪恶的果实

梦境第五日

一、女男女,交叉意识的调教

“给……给我……求求你……啊哈……”

“你在说些什么?大声一点……嘻嘻……”

“给……给我……”君茹浑身痛苦的发抖着,完全真实的毒瘾征状正在发作,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疯狂的在地上爬行乞怜着。

“你不是相信这一切都是幻觉吗?怎么,为什么还要哀求我?”

“不……不是的……是真的……是真的……”君茹急切慌张的摇着头,脸上失去了原有坚强不屈的精神,浑身上下肮乱不堪的在地上哀求着。

她……毕竟还是一个人,是个有血有肉做成的女人,而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一个人,可以在连日不停的施打强烈毒液后,还能在毒瘾狂噬侵袭的地狱中,保有一丝正常人的意识。

对君茹来说,能够不变成失心疯、烧坏脑子,就已经是很大的幸运了。

“很难受是吧……”君茹不停的点着头,眼神中充满着渴求的欲望,她的舌头已经无法说出连续的字,脑子里除了剩下急迫难耐的躁动外,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意志与矜持。

这四天来一直断断续续的被迫注射快乐液,不但把人体对毒素的赖药性提升到最高,并且强烈的药性让君茹无法再正常的思考,只能单纯的对着血管里越来越浑浊的血液,做出更直接的反射动作。

“你很怕我不给你想要的“汁液”吗?嘿嘿……我有的是时间慢慢调制你,我是不会这么吝啬的……嘻嘻……”丑男似乎隐藏着什么yīn谋一样,笑着解开浑身又脏又臭的君茹,只见一松开她的躯体时,虚弱不已的君茹却立刻向前抱住了丑男的双脚。

“……给我……呜啊……给我……”她的双乳似乎被改造的与yín杏有些不同,尽管每天不停被yín杏给用力搓揉几十次,但那一点都不是销魂酥麻的快感,没有喷出乳汁的大胸部,是一点也无法把毒素排入到乳巢附近的微血管中,得到她所想要的通畅美感。

加上肠道内一样被改造成容易吸收毒素的环境,在两边同时夹击下,君茹已经分不出究竟希望那边能尽早得到解决。

“急什么……啧啧啧……你真是臭的可以,越来越像个臭婊子了,嘿嘿………”丑男大刺刺的坐在原本的那张妇科椅子上,故意装出用鼻子嗅了嗅的模样,瞬时间梦境里仿佛真的像臭气熏天一样,到处沾满了女人排出的恶心秽气。

君茹只是抱住对方的脚不停、不停的焦急着,她从以前就不曾哀求过别人,更不晓得自己该如何做、该做些什么,才能“得到”。

“嘿嘿……你该知道新鲜的“液体”要由何处取得的不是吗?想要的话还不快点拉开拉炼?”丑男挺了挺自己下体肿胀绷紧的裤管要君茹拉开,似乎要训练君茹的主动性,他张开自己双脚的横躺着,眼神十分yín邪的看着慌张不已的君茹笑道。

只见君茹颤抖着手指间,缓缓的真拉开了丑男的拉炼,一条精壮吓人的大阳物,便再度的又出现在君茹的眼前。

君茹的潜意识发出强烈的讯息,她开始慌张了,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她当然知道yīnjīng里面有她最需要的快乐液,但如果是男人主动“给予”的话,她还可以任由身体内的本能反射去获得快乐……

可是,当要她自己主动去获取时,脑中一闪而过的羞耻心,却又让她彻底的僵硬住着,浑身发抖的不敢做出那心中最害怕的僭越行为……

她心里突然明白,如果她真的自己主动用“肛交浣肠”的方式来获取“快乐”的话,那自己就将是个无耻的女人,这场梦境中的对决,将是彻彻底底、残忍无比的认输了……

“我……我………”一丝丝的理智开始与强烈无比的欲念相互的挣扎,她这才突然发觉,自己的心理原来有着十分浓厚的期待,希望被对方给疯狂粗暴的强行奸yín……

“啧啧……怎么,想要它却又一点都不知道该如何主动吗?嗯……你的确很缺乏主动性的调教,看来除了给你药物性的打击外,最主要的还是得快点重新塑造你的人格……”丑男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被君茹知道自己意图,应该说,他像是君茹脑中最yīn暗的一面,或是说,他根本就是要变成君茹心中最害怕的yīn暗面……

“yín杏。”丑男唤了一声,只见灰暗中立刻出现了一条人影。

“是的,主人……”yín杏身上穿着十分yín荡娼猥的性感内衣,肥硕丰满的一对巨乳把半透明的薄纱内衣给撑破,故意流露出一丝一丝性感裸露的小破洞。

“亲爱的主人……浑身发浪的小yín女已经快要不行了……嗯啊……请你把粗硬发烫的大**巴赏赐给yín杏吧……”这女人像似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嘴里的yín声燕语配合著迷人的表情与动作,一幅无比放荡形骸的胴体,十分充满着撩人笙姿的诱惑模样。

她的肢体好像在自然的舞动一样,摇摆著令男人勾魂夺迫的身体,像似在引诱人犯罪一样。

“嗯……”丑男应了一声,yín杏那摇曳的肥美双臀立刻便停了下来,四肢用爬行的方式来到丑男面前,鼻子上用力的吸了吸上头充满腥臭的男人体味。

“好好看着yín杏的表现,嘿嘿……如果你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取得“快乐”的话,就尽早学会她的技巧……”丑男一面说着,一面任由yín杏的舌头慢慢的在jīng皮上头舔弄,一点也不急躁,这个女人的性技似乎被调教的十分彻底。

一旁呆立的君茹,身体为了得到那需要的东西,两眼竟完全无法离开的望着二人。

“主人……小yín女一吸入您这地方的气味后,下体就会立刻忍受不住了……你看……”yín杏的脸色微红,跟着半蹲着身,一面用手拨了拨自己两片外露肥大的肉唇,只见里面果真开始溢出许许多多白色透明的yín液。

“请……请主人尝尝看……哎啊……求主人尝尝……我这个yín荡无耻的贱女人aì液……”yín杏发出欢愉的叫声,她倒转过身将屁股对准丑男的脸,丑男一将指头伸进mī穴内,大量黏稠的透明汁液竟立即就喷洒在他的脸上。

“好坏……好坏……哈……主人……求……求主人吸吸它……拜托主人快帮我吸吸……”

“嘿嘿……你的身体是随时都能产生性欲,只不过轻轻的拨弄几下,就能立刻流出这么多水……”丑男的这些话对着yín杏说,但却好像是说给君茹听的一样。

“是、是!yín杏随时都想要性交……yín杏最爱性交,没有性交yín杏就会死的……”下贱的女人不停摆动着双臀来让自己更加舒爽一点,一面哀求着主人替她玩弄湿润发骚的yín穴,一边爱抚着自己一对丰满巨乳,先用嘴巴把丑男的yīnjīng弄大,再以乳交的方式不停服侍着眼前的主人。

“好……很好……你的乳交技巧越来越好……嘿嘿……”很快的丑男的yīnjīng被弄得越来越兴奋,肿大粗硬的程度越来越明显,等到时间已经差不多时,yín杏已经迫不及待的再转过身,哀求着对方插烂自己发yín发烫的湿润sāo穴。

“啊……嗯啊……”就在丑男示意的一声令下,yín杏立刻贪婪的坐了上去,脸上表情立刻显露出兴奋与满足的美感,抚摸着自己微热发烫的美好身躯,一上一下,愉悦的享受着性爱所带给人类的绝顶刺激。

这时的君茹却正好相反,她仿佛堕入到了地狱的深渊,好像最渴望的东西被人夺走了一样……浑身难忍痛苦的颤抖着,感觉,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羡慕与嫉妒,正在内心里肆无忌惮的扩散开来。

“哈……好……好爽……啊哈……哈哈……”yín杏欢愉的呻吟着,没多久,下体激烈抽插的mī穴内被射入一股滚烫的jīng液,顿时间yín杏整个人竟弓直了起来,好像什么样强烈的快感袭击到全身的每一吋细胞内一样,跟着下体也立刻失控的洒出潺潺不止的yín水与尿液。

“啊……哈……哈……”可怕的是,就在两人同时高潮的喷射同时,不断爱抚自己双乳中的yín杏,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内,将满满大量的乳汁,喷洒在丑男正前方的胸膛上。

yín杏疯狂的得到了高潮,得到一种不属于正常人该有的快乐,眼神间仿佛完全的恍惚,嘴角上表现出痴呆、愉悦的娇笑。

一幅彻底堕落的痴狂模样似乎吓醒了君茹正混沌失神的心智,看着如此激烈疯狂的交合,脑子里似乎都快要发麻般的抽搐起来。

“看……哈哈哈……注意看啊,臭婊子……这将会是你的好榜样,这就是你以后的下贱模样……哈哈哈……”丑男得意的狂笑着,一次又一次的灌入自己属于“快乐”的魔液,他要灌爆对方的身体,他是个没有极限的恶魔,是个让人无法无挡的深层恶梦…………

七月四日

二、清醒后,酷冬之心、失眠之蛊

真实世界中的君茹,快要崩溃了。

并不是毒瘾为她带来痛苦与绝望,在现实的环境中,她是没有残留任何一丁点的毒素、没有丝毫恶习隐疾的女人。,

但在梦境中一次次的不停屈服与求饶,却让这个身处在清醒中的女人,几乎快要被自己的羞耻心与绝望感给抹灭。

“我……我怎么可能这么下贱……不……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一夜,君茹没有去上班,她的情绪堕入到最深层的幽暗深渊,害怕,让她更加觉得孤立而无助。

她甚至不停产生着想手yín的念头,问题是,她连一次手yín的经验也没有,好像徘徊在堕落与犯罪的钢丝绳上,稍有一点失神,就会将洁净的自己,推落到无可自拔的绝境深渊底下。

她不肯睡,不敢出门,甚至连一分钟的休息都不敢,她已经连面对“梦”的一点勇气也没有,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失败过,只要再有一次,她可能就会完全的堕入到那个恶魔丑男的掌心之中,甚至……变成为另外一个yín杏的翻版品。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勉强算是有相似的,但这种药会对你的脑子跟身体造成不小的伤害,甚至会有崩溃坏死的可能……”

脑科医生面有难色的回答着君茹的问题,对于君茹所提到能够不作梦的药物,十分勉为其难的说出这样的答案。

虽然有类似药物的确可以遏止人作梦,但要百分之百的每天做到,实在是非常困难,并且这样做会违反了人脑波频的正常作用,其所带来的副作用其实是非常大的。

“我知道……拜……算我求求你了医生,请你务必一定要开这种药给我……”君茹现在只能求助于医生跟药物的治疗,身为司法正义的仆人,独立坚定的女性,她宁可用破坏自己身体的激烈方式,甚至是死亡……也不愿让自己变成心目中最畏惧可怕的那幅羞耻模样………?月?日

三、未知,久违期待的美丽梦境

“嘿嘿……好久不见了,我可爱的小yín女……”

“啊?……啊!”君茹模糊的意识中,突然被吓醒过来一样,不敢相信,不停服用不眠药物的自己,究竟是怎么再度回到这里来的。

“怎么了……?你在想些什么?”

君茹似乎有了一点不同,她是真应该感到害怕的!但是当她发现自己已真实的又回到了梦境时,她的心境竟然开始的在改变着。

她…………竟然有了松一口气的念头!

“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丑男似乎可以看穿君茹的心思一样,回到这里后,君茹已经没有能够抵抗恶魔的信心与勇气,失去信心的同时,竟然同时升起了另外完全不同的一股欲念……

“我……”堕落的根源快速的在心思里面蔓延开来,消退的理智被身体内蛰伏已久的“快乐瘾头”……慢慢的给占据。

“你是不是想变成跟yín杏一样了?嘻嘻嘻……”

“…………”浑身发麻的毒瘾慢慢的就要完全吞噬掉君茹的全身,彻底尝过痛苦与极乐的滋味后,君茹……正在默默的忍受着无比期待的罪恶。

“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丑男十分yīn森的把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刺入到君茹的心里面,抵抗不住内在恶魔的君茹,不断的产生出高速坠落的晕眩与深深期待的高潮。

“……是……”细如蚊绳的声音,在她发麻发热的朱唇上颤抖着。

“大声一点!”

“是!”

“再大声一点!!”丑男几乎要笑了出来,得意嚣张的模样,十足像个活生生的肉体恶魔一样。

“是!我希望跟yín杏一样、我希望、我希望……!”君茹几乎在冲动呐喊的同时间就要崩溃,一种急速堕落下去的美感拘束着她,吞没着她!将她由理智的钢绳中,拖入地狱,由坠入的快感兹意中,蔓延到她彷徨焦虑的身心里面。

不能回头,就只有继续堕落。

“很好……嘿嘿……哈哈……哈哈哈哈……”丑男狂妄的大笑着,他得意了,这个女人已经走道令自己无法回头的罪恶之中,以后,就只能往更深的往黑暗继续走,根本,就已经看不见回头的地方了。

“嗯,那,你就照着yín杏的方式,来获取你所想要的“快乐”吧……”

君茹浑身冰冷,但内心里却好像被打破了一个大洞,所有连日来所累积的无数压力,竟……全部都以飞快无比的速度在消退散开,好像突然认清了一条通道,笔直的往前走,再也不用担心什么挣扎与矛盾了。

她蹲了下来,两手颤抖的拉开丑男的裤拉炼,学着yín杏用鼻子闻了闻,但腥臭的程度却让她想反胃的移开鼻子。

“怎么?不喜欢吗?”

“没……没有。”君茹身体像被电了一下,跟着就把自己嘴巴给套在软趴趴的guī头上。

“嗯……嗯……”丑男突然用手狠狠抓住君茹的头发,两手将她的头固定住,一面不停的教导她有关含舔yīnjīng的正确方式。

“看来你要变成像yín杏那样有着yín乱下贱的好舌头,仍得努力个好一段时日,给我仔细的舔,记着,你还要一面说出更下贱的话让男人爽,这样,你才会要的到你所渴望的“快乐”jīng液……”

“…………”

丑男好像一点也不怕君茹突然反悔一样,嘴里把话说的越来越过份,他已抓准君茹无法回头的弱点,不停的攻击她所剩无几、反击无力的缺残理智。

“真差劲!叫你多用一点舌头,把口水给我吐多一点!”

“如果你再做不到,我就在你的口腔内也植入沾有黏膜液的唾液线,并且把快乐液由脖子下注入,嘿嘿……到时保证你由今天开始之后,绝对会是个绝顶厉害的吹喇叭高手,杰杰……”

丑男凶狠无比的恐吓着君茹,失去勇气的君茹浑身震了一下,只能拼命的收缩着口腔上十分生疏的套弄动作,腥臭恶心的尿垢、混合著自己不停流出的湿润唾液,把肮脏极了的男人耻垢,一点一滴的全吞到君茹肚子里面。

“好……好了……给我……请给我……”

“给你什么?你这只没有教养的母猪!”丑男似乎把君茹的处境给掐得死死的,他恶狠狠的给了君茹一巴掌,他知道,对于无法反击的君茹来说,会因为好几次像这样的“极端羞辱”,而被自己的自尊给深深刺伤。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这么下贱?为什么……为什么!)君茹无法反抗的刺伤着自己,她打不赢这个恶魔,除了服从他,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事能做……

这样消磨自尊的严重问题一直不停的浮现在君茹脑海内,见贱的……主动服从命令的耳朵,依然会指使指挥着嘴巴,继续的追求著『快乐”。

“从今而后你就只可以称呼我为主人,而你,就只能用最下贱的名词来称呼你自己……”

“还有“好了”这种话也不是你这个奴隶可以决定的,除了要努力使主人兴奋外,更不可以比主人更早发泄或高潮……”

丑男露出凶狠的表情继续调教着君茹有关更多身为奴隶的礼仪,脸上一面茫然与失落,连眼泪都完全哭不出来的君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自尊与灵魂到底还存不存在。

“我……小……小yín女知道了……”

屈服后,又是再一次的屈服。

一次接着一次,没有终点,也不会有休止。

“将你的屁眼转过来吧……”不知经过多久的奴隶礼仪调教,君茹几乎快要克制不住毒瘾发作时,丑男突然松口的要君茹站起身来。

“是、是!”君茹不敢相信自己会露出如此急切而欢愉的表情,在深深的坐入丑男的股间上面同时,她竟发出了如同yín杏当时一模一样的爽叫声……

“哈……啊哈……抖、抖……哈……啊……”君茹的声音完全在发抖,深深的套了进去后,毒素比以往更快的侵入她的大脑内,伴随着副交感神经的不断膨胀,她的性欲也已经跨越出正常人的数倍程度……

“嘿嘿……舒不舒服啊……”

“舒……舒服……啊哈……”君茹全身细胞感动的几乎快要死掉一样,yín水不断的涌出她的肉穴,屁眼内畅快的美妙滋味竟然在这个活脱还是处女的美人身上,体验到了人间所无法比拟的极乐战栗快感!

“记住……给我牢牢的记住,除非让我痛快的喷出“快乐jīng液”,不然只要让我发现你提前高潮了,我立刻就会把ròu棒给拔出来……”

“是……是!”这是多么可怕又yīn险的恐吓,君茹一点也不知道,等她以后慢慢适应习惯了这样的关系后,这种变成变态的肉体根本就无法自己满足,甚至连正常性交的能力也将完全失去,彻底、彻底、彻底的……转变成一头只为了男人**巴而活的可悲奴隶。

“很好……太好了……这是我做出来最完美的屁眼,流出浓液的湿滑程度……根本不是肉穴可以比拟……哈哈……哈哈哈!”

“要……要泄了……要泄了……啊哈!!”终于,强忍住滚滚欲流的泄身高潮,最终让她等到了一心期待的滚烫汁液,最浓热鲜美的快乐汁液大量不断的灌满她早已贪婪失控的绝美名器内,甜美动人的满意微笑,短暂的,在她白晰空洞的表情中,停留着………

八月初八

四、父亲节,梦境与真实交间

一个月又过去了。

君茹,整个人似乎变的不太一样。

她变得比以前更有活力,刚到任就职时的那股冲劲与朝气,似乎已经慢慢的在恢复中。

她也不再服用任何药物了,因为她知道,这些,正是令她不断焦虑的真正凶手。

自从那一天在梦境的主动奉任后,她的身心真正的打开了,她不要再畏惧不真实的梦,她要真实的面对它,因为君茹知道,梦,根本是她自己给造成的。

“副检察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终于掌握了这些特殊毒品的源头,似乎是来自泰国所生产,我想请你来一趟……”电话中传来周警官兴奋的声音,身为这个案子最关键的侦办检察官,君茹内心不禁跟着激动的颤抖着。

“好……我……我知道了……”在这个案子还没有更进一步发展前,真实中的君茹仍是以往那个强调正义、坚持真理的完美女人,但,只要一提到“特殊毒液”这几个字,就似乎会牵动起来君茹体内……另一个渴望毒液的yín乱君茹。

她当自己是人格分裂了,她将两个自己,当成全然另外一个人来“表演”……

她是这么样的认为着,因此,她把自己当成了不相同、不对秤的两极,一个生活在实境光明的正义世界里,一个,则存活在梦境最幽暗无边的悬崖中。

梦里,她无法抵抗被调教的命运,因此,她接受了,现在在梦境里的她,已经变成越来越无可救药的下贱。

因为不真实,所以无所谓……真实世界的君茹这样的认为着。

越是生活上遇到不如意的事,她就越渴望由变态的梦境中,得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乐”,渐渐的她抓住了这个诀窍,用这样的方式,来消弭她累积到无以复加的压力与焦虑。

因此,她能渐渐的回复到从前时的开朗,只是,她一点都不清楚这样问题存在的严重性,长久的累积用这种方式来去除焦虑,只会带来另外一种危机。

真假难分的危机。

梦境中的丑男不再无限制的提供君茹“快乐”,他令yín杏教育她,让yín杏与她一同竞争,每当午夜梦回的甜美时刻来临,只有最yín贱放浪的荡妇,才要的到她心中最渴望得到的刺激。

“反正男人都喜欢女人下贱,越下贱的女人就是越“美”……你说是不是……”

“所有雌性动物最大的共通点就是“滥交”,不只是人类女性,每一种雌类动物天生都渴望着被各种不同雄性征服……”

“屈服在男人ròu棒下是女人无比的荣耀,能体验不同的男人更是身为女人的骄傲。”yín杏不停的对君茹说些似是而非的道理,完全错误的讯息,在脑子里累积久了,也会慢慢的变成真实贴切……

“求求你……主人……请你把臭婊子的我,也改造成像yín杏一样yín烂的sāo穴吧。”梦中的君茹苦苦的哀求道。

这几天以来她完全无法得到主人的“快乐”,每次的较劲中,yín杏因为只要高潮就会射乳的体质让丑男十分兴奋,但反观被改造一半的君茹却无法如同yín杏一样透过射乳得到快感,只能利用肛门来取悦主人,如被yín杏攻击她无法发泄的巨乳时,兴奋与难耐间相互抵销下,就无法在肉体上胜过yín杏。

“是吗?贱女人……这可是你主动要求我的吗?”丑男大出意外的yín笑道,他知道君茹已经上了瘾、落入自己圈套,那就该是让她自己来“收网”的时候了。

“可以,嘿嘿嘿……不过我有条件。”

“主人……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给我快乐……我什么都可以答应……”

“嘿嘿……话不要说的太早……”

“第一点,我要你在清醒过来时都能持续的调教你自己……”

“在你每天醒过来的同时,我要你给我认真的手yín屁眼,直到yín穴里泄身后为止……”在这段日子的调教里面,屁眼已经成为了丑男主人的禁脔,也是君茹唯一能得到快乐的地方。

“什……什么?”君茹瞪大眼睛,全身颤抖的说道,分不出究竟是为了害怕……还是破坏“真实”所带给自己的罪恶与兴奋感。

“第二点,每次你都必须蒙住自己的眼睛,这样做能训练你对快感、敏锐的集中力、另外,我还要你大声的把所有痛快呻吟的叫声,给我清楚的叫喊出来……”

“我……我……”君茹很想说自己做不到,但在梦中的这个君茹,却是个完全丧失自制力,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人。

“只要你答应的话,一个月后,我就能满足你最新期待的yín乱欲望……”丑男yīn险的这样说道,越来越加邪恶的计谋,很快的,就要由梦境里扩展到真实的世界之中。

清醒后,君茹发呆了……她生气了,真实中的君茹……真正的彻底矛盾了。

她坚持了四天,在这四天里面的的梦境,她过的比死更加的难过。

就这样,渐渐的,更可怕的事情,就在君茹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很自然的就发生了。

她开始在清醒过来时会玩弄自己的屁眼,蒙着眼、把十分坚硬的铁罐子或粗长的食物全塞到自己的肛门里面……

她很害怕、也很害羞,但……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却不停在破坏着这种应该有的排斥。

她很明白,虽然这一切都是为了梦中的自己才无奈的这样做,但其实内心里面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有了这样一丝丝的企图……想要在真实的世界中,也彻底的体会看看那种销魂夺魄的甜美滋味。

刚开始时屁眼内一点也不觉得痛快,那根本就疼死人了,但肉体内似乎慢慢的在释放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适应力,很快的她已经能抓住肛门内的蠕动感觉,渐渐的,她也学会了如何让自己在肛交手yín中同时泄身。

而且她的叫声也越来越yín荡,在梦中说过的每一句下流yín荡话语,其实清醒后的她,根本就还牢牢的记得清清楚楚,有过了一次、二次的经验后,从此,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

她不敢让人知道,这是属于她最私密、隐私的个人游戏,每当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她那放浪yín靡的叫声就越加销魂。

“哈……哈……好痒……我好yín乱、好下贱……来人啊……快点插我,插……”还没等到进入梦中,已经满心期待准备好接受yín靡飨宴的君茹,独自一人的就在湿润的床单上,用买来的假yīnjīng,玩弄起自己刚对自己浣肠过的小屁眼。

“哈……啊哈……”君茹熟练的套弄着粗硬的假yīnjīng,在梦中早已习惯被主人喷洒大量“快乐jīng液”的身体,除非有男人的jīng液射进去,不然,根本无法得到真正的高潮。

这样的身体……对君茹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无法克服的障碍。

就算在现实之中,君茹也一样有着相同的心理障碍,因此每次只有利用不停的猛力抽送肛门,才能勉强的挤出更多湿淋淋的白色aì液。

“来人啊……快插我……我要jīng液……我要**巴……大**巴……哈哈……”越来越激烈的手yín中,君茹迷离了,她大喊着自己都不知道的yín邪话语,真心渴求著有男人的ròu棒让她早点脱离这yín欲的泥流当中。

“啊……”突然背后有人抚摸着君茹丰满的双臀,已经手yín了两个多小时的君茹,以为自己已经不经意的进入了梦中,因此兴奋的配合著对方的爱抚……

“主人……”双眼被自己蒙上的君茹不停摇摆着屁股诱惑着对方,她在等待……但却没有发现,原本“梦里”应该伴随而来的毒瘾,这时却没有发作。

身后的男人手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不知在犹豫什么,突然间,他那坚硬的ròu棒就直捣君茹细嫩的sāo穴而入……

“啊?……哎啊……!”从来没有被真正玩弄过私处里面的君茹吓了一大跳,ròu棒的大小感觉也完全的陌生,她忍不住的拿开被蒙在自己眼上的丝带,惊讶的,是不敢相信这一切事情的变化……

“爸!……你……你……啊!!”君茹几乎就要疯了,背后的男人……竟然是应该正留在军中职守的父亲大人。

“女……女儿……是……是你先诱惑我的……是你……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我……”傅天仇的理智被自己的兽欲给深深埋没,毕竟每天相处在一起,早在好几天以前,他就暗地里发现到女儿那不可告人的私密yín戏。

“不……不可以……呜呜……不……”君茹仅存的一点自尊都被羞耻心给吞没的一干二净,除了放声大声的不停流泪外,没有任何话语,可以形容她目前的心境。

她身体被父亲给牢牢的压制住,为了怕她逃跑、为了疯狂的驰骋性欲,傅天仇几乎用完全狂暴的方式,拼命的奸yín着自己最尊贵宝贝的唯一女儿。

(是我自己造成的、是我自己造成的!)自责,除了自责外,君茹脑子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意识存在了。

“呜……呜……”性交不再有快乐……只有无尽的绝望……绝望到,她再也不想要见到自己般的绝望。

(是你这个臭婊子干的,全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好事,你这个贱人罪有应得了、罪有应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内心充斥着各种喧笑怒骂的声音,回荡在除了自责、还是自责的女人心里面,没有解脱,这,只不过是一切错误根源的最开始。

“啊……女……女儿……啊!”疯狂的兽欲正在发泄,傅天仇没多久就shè精了,但他一点都没有打算拔出来,这种机会是一生中绝无仅有的,他跟女儿的关系也已经彻底的改变了,他还要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月?日

五、  未知,彻底被yín杏化的改造

“你的心里很痛苦是不是?嘿嘿嘿………”

“………”君茹脑子里一片空白,被自己最敬爱的父亲侵犯过后,就好像身体内的某个部分死了一样,已经永远都无法再复原过来,一切也都再不可能恢复正常了。

“你不是希望我能改造你的小yín穴吗?”

“………”

“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所愿以偿的……yín杏……”

“?”君茹麻痹的不知道梦中主人在说些什么。

“我似乎忘了一件事,忘了告诉你,在动过这种“喷乳yín穴”的极致手术后,其实,你跟“yín杏”这个名词就没有任何分别了,你的身心内外都将变成为yín杏的一部份,一辈子都再也分不开来了……”

“也就是说,不管是在梦境还是真实,从今天以后,就再也没有傅君茹这个人,君茹、君茹……对了,就改叫巨乳吧,你就叫做巨乳yín杏好了……”

“……………!”

“怎么样?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抛弃软弱的傅君茹,不用替她背负被父亲强奸的痛苦……从今而后,快快乐乐的当你无忧无虑的巨乳yín杏……嘻嘻嘻……”

“无……忧……无虑?是……我需要……我是个贱女人……是的……哈哈……哈哈……我需要变成她!让我变成她!”君茹在颤抖着,她不敢相信,在说出这样的话后,内心,竟是无比的高兴。

“来……我可爱的小yín娃,以后我就只有你一个女奴了……你也就只有我这样的一个主人了……嘻嘻嘻………从今而后,我们就再也分不开了,哈哈哈哈……”

邪恶的声音,再度的贯穿了君茹大脑,眼睛婆娑的滴下身为女人的最后一滴眼泪,分不清楚,那,好像是自己的嘲笑声……

十二月二十日

六、  机场,yín乱不堪的女罪犯

君茹,不管是梦中还是现实生活里,都已经失踪了近五个多月。

她没有上班也没有请假,活生生好像人间蒸发一样,就这样的消逝了。

她的父亲却没有显得十分意外,也没有登报寻人,只是整个人好像萎缩了一样,瞬间苍老了好十几岁,没多久,竟被军队给强迫退休了。

君茹这个人好像跟世界脱离了,没有人知道她去哪,也没有人会再关心她到了哪里去。

曾经满腔的热心,曾经想要改变台湾犯罪治安的检察官,除了留下她那曾经迷人的倩影之外,没有留下任何让人印象深刻的案件,无故无端的,就这样突然的与所有人失去联络。

“巨乳yín杏?……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怪名字?”

机场通关的验票小姐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护照上那有如av女优般的姓名,眼睛更是无法离开对方的身体,因为,除了这个女人浑身穿着显得太过暴露外,肚子上那圆滚滚好似怀孕到快要生产的大肚子,更让她对这个美少妇不得不多看一眼。

“这是用泰国名翻译后的特殊姓氏,你他妈就别大惊小怪了好不好……”孕妇身旁随行的男子不耐烦的抢过yín杏的护照,眼神四处的不断飘晃,似乎心里有鬼似的,不知在注意着什么。

这个女人不仅是没有穿着孕妇装,而且还仅穿着一件小可爱,好像故意要露出她那圆滚滚的肚皮给人家看一样,胸前肥大圆滑的巨乳几乎就快挣脱出那件低胸性感的小可爱掌握。

这个女人的五官美极了,若不是肚子上一副快要待产的模样,任谁见了她,都会将她当成女明星一样看待。

她的外表一点都不像泰国女人,化妆打扮似乎也十分的在行,一点都不俗气,除了脸上跟手臂似乎是故意晒黑的外,将她放在台湾的环境里根本就融合在一起,外观上完全像似跟道地的台湾人没有两样。

但,她却是领着泰国籍的护照,进入了台湾机场。

“唔……”她那美丽的表情上似乎十分的怪异,好像快要临盆般的忍受着强烈的痛苦。

“啊……我……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才一过完机场关口,没想到这个绝美的女人却两眼呆滞的,竟然想在众目睽睽下,伸手到自己超短的裙子内。

“真是yín乱的贱骨头……快要到了,再忍一忍……”一直在她身旁的男人连忙抓住她的手,不停张望着四周,深怕这女人怪异的举动引来机场警卫的注意。

“不行……求求你快点给我……用**巴……用**巴替我止……止……”巨乳yín杏挺高着自己的双臀,两脚无力的几乎快要走不动似的,眼神空洞的焦虑着,好像真的再也忍受不住。

“那!你都已经忍了四个多小时,再过一个钟头就到了……”

“不要……不要啊……我真的忍不住了……再帮我……求求你……帮我……”

“啧啧……刚刚在飞机上才给你打过一炮,怎么这个快就yín性发作……嘿嘿……你说你自己yín不yín乱……”

“是……是……我是天底下最下贱的妓女,我想舔**巴……我想要你烫烫的大**巴插我!……”yín杏不但焦急着,而且似乎受到机场内太多目光的注目影响,下体一丝一丝透明的yín液,已经悄悄的滑落到大腿的四周围。

“真拿你没办法……到厕所再给你干一次,记着,这次完后,你得再忍耐一个小时……”

“是、是!”yín杏脸蛋上闪过一丝丝女性矜持的感觉,但随即就消逝不见,跟着男人蹒跚的走进了男厕后,立刻拉起自己的超短迷你裙,一面手yín、一面替着男人口交。

最奇怪的是,在她下体上穿着一件黑色特殊的皮革内裤,构造好像贞操带一样,上头还有个钥匙孔,只不过肉穴前却是露出个大洞方便性交,反倒是屁股后却紧绷着像密不透风一样,后头微微隆起一条圆圈的内裤上,似乎还有着一根假yīnjīng仍插在yín杏的屁眼里面。

“来吧……你要的大**巴来了……贱女人……等会别叫的太大声知道吗,嘻嘻嘻嘻……”男人为了节省时间,把她翻转过来的趴坐在马桶上,把自己的yīnjīng深深的……就给插入到yín杏湿润的yīn唇里面。

“啊哈……对……操我……哈……啊哈…………”yín杏飞快的两眼飘忽起来,这种感觉……好像极度的兴奋,像似服用过高浓度的毒品后,所加成下来数十倍的快感兴奋!!

“……好……好美……好爽啊……我爱大**巴………受不了了……”

“嘿嘿……能靠这种性交方式来止痛,真有你的,也只有像你这么样yín乱的身体,才会想到用这种办法……”

“好……好啊……要射了……奶……奶水要射了……哈……”yín杏飞快的进入到疯狂忘我的极乐境界,不停搓揉着自己的胸部,好像借由肉穴内被推进的压力与快感中,很快的就让一对双乳不停的想要排出带有“极乐毒素”的甜美汁液。

“等等……这是你最后一件干净的衣服……慢着……奶水喷在上面后你就没别的衣服了……”

“啊啊……!”飞快的,男人在紧缩美妙的肉褶上射出浓浓大量的乳白jīng液,但没能阻止的了,yín杏也将满满大量的乳汁,全都喷洒在自己单薄性感的衣物上面。

她的眼神完全的满足……兴奋而又呆滞,控制不了自己,发出既娇美……又yín荡无比的嘤嘤笑声。

“操你妈的……真是够下贱的母猪,等等……算了,只要不被警察给盯上,你就这样走出机场好了,哼……看看让人欣赏、欣赏你那yín荡身体与奶水四溢的模样后,究竟还会让你再度高潮几遍!”男人一面笑骂着,一面领着这名失去灵魂的痴狂女人,载往下一个目的地去。

五、  毒窟,虚实的yín杏,正义的最后

载着yín杏二人的车很快的到了一间私人别墅,这里,是全台湾散布特殊毒品“快乐液”的集散中心。

今天,所有重要的罪犯人物都来到了这里,他们全都等着来分配由泰国直接生产“快乐液”的实验总部,所新运来的新品种毒品。

“好了……终于到了,在机场时快把我吓出一身很汗,这女人真是贱的可以、贱的独一无二,连走在路上都随时想跟我性交呢……哈哈哈……”与yín杏随行的男人yín笑得捏了捏yín杏肚子,只见yín杏痛苦的似乎马上就要“发泄”出来了。

“啊……啊……快帮我解开……快……”yín杏不停的哀求着,眼神焦急的模样,似乎痛苦已经不能忍耐。

“等等……yín杏,今天难得在场有这么多贵宾到,你是不是该自我介绍一下呢?”

“是……是。”yín杏一听见别墅主人的指示后,脸上立刻强忍着收住急迫难耐的神色,颤抖的露出yín荡抚媚的笑容,一一的对在场的人物问候。

“午安……各……各位好,我叫巨乳yín杏,是个有对yín荡大nǎi子的臭婊子……”yín杏的逻辑似乎有着严重被奴化的意识,尽管内心仍出现一丝丝抗拒的神色,当说出这样无耻而下流的话时,身体却跟着颤抖起来,好像隐隐的有aì液要流出来一样可怕。

“我今年才刚“七个月”大……是一条被主人眷养的小母狗,我最爱男人的**巴……只要闻到味道,这里就会受不了……”yín杏一边自我介绍着,一面却摇摆着充满诱惑的美丽胴体,像在勾引着每一个人犯罪一样,但在“表演介绍”一结束,她的眼神中又再度充满急迫难耐的渴求,望着这里的主人哀求道。

“嘿嘿……齐老大,你的这条母狗训练的真够劲啊,嘻嘻嘻……才短短七个月,就能调教成这副模样,让我也好像要一头啊……”

“嗯,好了,帮她解开吧……”身为主人家的齐老大露出十分得意的神色,示意手下将yín杏身后的拘束给解开。

“是。”

“小心点啊……嘻嘻嘻嘻……”一旁随行的男人似乎不怀好意的提醒道。

“啊啊!……恶恶恶………”就在一名男人解下yín杏屁股上的内裤时,一条粗黑的假yīnjīng竟然立刻由yín杏的屁眼内激射出去,跟着大量大量的白色液体与黄褐色的秽物,夹带着几条白白的东西,一起冲出到女人的肛门外。

“***犯贱!这女人喷的我到处都是!”一旁的男人举脚便踩向yín杏的肚子上,只见yín杏哀哀的大叫几声,腹压的力道没多久就把满肚的恶心东西吐个精光。

“喔……喔……用浣肠来运毒?哈哈哈……齐老大,我还真的不能不佩服你啊……嘿嘿嘿……”一旁组织的成员对着首脑人物恭维到,第一次,他是第一次见到如斯可怕又美妙的犯罪方式。

“嘿嘿……”齐老大捡起其中一条白色的塑胶条,剪开胶谟后倒进两种液态的混合毒品,跟着乳白色的浓稠液竟慢慢的变成透明,似乎能够确认的确是纯正的“新快乐液”毒品没错。

“这是更高纯度的快乐液主成分,嘿嘿……由她肚子里八条的份量来看,我们还可以再混合制出将近四百公升的快乐液呢……嘻嘻嘻……”

“四百公升……哗……那不就是将近有一整年的份量吗?嘿嘿……这样……我们不是非得更快把女人都改造成yín奴不可,到时全台湾的女人不就全都得为我们卖yín了,哈哈哈……”一名毒贩嚣张的yín笑着。

“啊啊……好……好痒……里面痒死人了……啊哈……哈……啊……”yín杏在排泄的同时,似乎浅藏在浣肠液里的毒素也快速的侵入到细嫩肌肤的微血管中,爆发开来的毒瘾快速的与满身揉烂混乱不堪的情愫,交织成无法自主、深深渴望肛交的变态肉体……

“你这女人真是厉害,竟然夹带着一年份的毒品闯关进来……嘻嘻嘻……以后还可以给你一个封号,叫“孕毒母猪”你觉得如何?”

“我是孕毒母猪?……我是……我是母猪!……求求你……给我你的大**巴……给我大**巴………”男人的话让yín杏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不过她好像很依赖用不停的性交来抚平过多“额外的”刺激,似乎只要跟男人性交,就可以忘记一切似的。

“嘿嘿……怎么会有这样下贱的女人?这样的yín乱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的……”

“嘻嘻嘻……可不是吗?”

“只要给我**巴,我什么都愿意……”这些男人全都在一旁观望着,没有主人家齐老大的同意,谁也不敢向前一步,这点,让yín杏很快的就变得更加激动与失控。

“这女人是哪里找到了,不仅身材像模特儿一样,脸蛋还不比我当家的花奴差,嘻嘻……齐老大,看来你这次可捡到宝了……”

“嘿嘿……这个女人本来是北台湾潭区总部的“近视猴”在大陆所掳获的,没想到猴仔被警方枪杀后,这个女人也被关了起来,才关没几个月,重度的毒瘾就把她搞成这样……”

“喔?……”

“是啊、是啊……不过,她的毒瘾发作症状可跟一般yín奴不太一样。”

“嘿嘿,这可是花了我好一番功夫呢………后来北庄兄弟把她们接出来时,这婊子一个人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卖yín,我这才发现到,原来她是这么样的好货色,嘿嘿……等一下你们用过后,就会佩服我死去的兄弟“近视猴”是多么样的好手艺……”

“是吗?”一群男人早已围着yín杏忍不住的想指染她,这些人被她特殊的气质与yín荡不堪的性格完全的吸引住,才一听齐老大不介意的语气,靠近的两个毒贩立刻就抱起yín杏的身体疯狂的插弄着。

“哇……后……后面……好爽……好不一样……啊哈……”抽插着yín杏后门的男子突然大声的叫了出来,好像后面的屁眼动有什么古怪一样,才抽了几下竟不敢动,深怕自己在众人面前变成了三秒一次郎。

“别停……我还要……插进去,插翻我、操死我……啊哈……啊啊!”yín杏可怕的堕落个性完全的表露无遗,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几乎没有人可以缩回自己那不知不觉中已经肿到发痛的硬ròu棒。

她的前后洞似乎都有着一股魔力一样,缠住男人的yīnjīng时,一股再也舍不得放出来的拼命套弄模样,根本不是任何娼妇假装的出来呢。

一种天生下来就yín荡无比的强列感觉,一点一滴的由她丰腴曼妙的肢体中,摄住了在场每一个发情男人的心神。

“嘿嘿……没错,她的后门被我仔细的改造过,这个贱女人来找我时,竟然苦苦哀求我,一定要帮她的肛门肠道改造成这样,还说是当初近视猴未完成的手术,当时,我还真的吓了一大跳呢……”

“是她主动求你?”众人有些不肯相信的问道,不肯相信的是,还真的有女人天生这么样无耻又犯贱的?

“嘿嘿……我可是花了一亿多元才把她那个地方改造成现在这样,紧缩滑润的程度可说是世间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这是有着超级魔力的神秘屁眼……嘻嘻,而也只有她,可以替我把泰国那边生产的毒品运到这里来……”

“喉喉……那她可不就真的值钱了……哈哈哈,齐老大,你可真是会做投资啊。”

“太……太刺激了……射、要射了!”一名男人由yín杏屁眼内发射了,跟着许多等候中的男人,立刻就递补掉他的位置。

“插死我……操死我……啊啊……”由yín杏身上到处充满湿黏滑溜的体液中,不停混合著各种男人喷洒而出的jīng液,混着自己全身洒落一地的乳汁、yín液、尿水与黏膜汁等等,组合成一幅……天底下最yín乱的沟合画面。

“别动!”就在所有毒贩们举手叫好的玩弄着yín杏时,突然间,门口前的大门竟被猛烈的给撞破!

“警察!别动!”突来的意外让毒贩们全都措手不及,连主人家的齐老大都难以置信,到底……警方是如何通过自己安排下那几道层层严密的暗睄把关呢?

“全部都给我铐起来!”带队的首长是周警官,是那名曾经拜托君茹前去卧底,亲手枪杀过毒贩“近视猴”的男人。

“给我仔细的点清楚,对着你们手上面的名册,半个人影也不准给我溜掉!”周警官大声的指挥着。

跟着,他既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做的走到一名仍躺在地上颤抖的女人……在那名被彻底玩弄过、身体几乎就快要被玩烂、捣烂掉的巨乳yín杏面前。

“傅……傅小姐……”

“………”yín杏没有回答,两眼依然只有空洞,嘴角还痴痴的在傻笑着。

“你……你……来人,给傅检察官一件大衣,快点给我盖上!”周警官竟然声嘶力竭的大喊道,声音里有些哽咽的意味,别过脸,十分不忍心的在度亲眼目睹着自己曾经……心仪过的女人。

三个月前,当所有有关快乐液毒品消息毫无进展的同时,傅君茹却突然的出现了。

她没有跟任何人见面,只打给周警官,告诉她自己可以提供十分有力的证据,并且已经有了泰国方面的相关资料。

跟着,她就又突然消失不见了。

直到一个多礼拜前,傅君茹竟然又再度的出现在周警官眼前,并且,告诉他所有有关犯罪集团的分布点与名册,周警官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因为,她的人、她的气质……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另外一个人。

她说她已经不叫做傅君茹,她现在的名字,叫做巨乳yín杏。

周警官完全的发楞了……那种感觉……好像一个美好的女人被人谋杀掉,再把另一个yín秽不堪的生物,强行塞入这个曾经拥有完美曼妙的身躯里面。

他不敢再多看,他脑子里某块东西正在被侵蚀着,他必须用指挥部下来让自己忘却……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着yín荡话语的,是各曾经叫做傅君茹的美丽女人。

他恨死这些制造毒物的人,如果可以,他要一个一个的都判他们最惨酷的极刑!

“我一定会让她复原的,我应该想办法让她回复成以前那样才对……”当周警官回过神极力鼓动自己要救出君茹的灵魂时,地上的女人,却早已经不在了……

“傅小姐……傅小姐!”周警官慌张了,谁也没有注意到,正在一伙人紧盯着每一名毒贩时,傅君茹……究竟是何时消失不见的。

“傅检察官……快回来!我可以帮你的……我一定可以帮助你的!”

“傅君茹!!”

声音,回荡着男人的遗憾,错过了一次机会,永远失去了一个女人……………

十二月三十一日

六、闇之声基地,真相

“这……这里是哪里?”

“嘿嘿嘿……你清醒了吗?”一名头上带着奇怪头盔,上头插满奇特管线的男人缓缓的说道。

“你………”

“听不出我声音?”

“你……你是主人………是!你是主人!”女人一听完对方的话竟立刻的跪了下来。

这声音的确就是自己梦中的主人,但已经有四个多月没做过任何一场梦的她,早已模模糊糊的记不清楚主人的模样了。

“嘿嘿……你的意识力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强韧……嘿嘿……真不罔我把你当成唯一的实验对象……”

“实验对象……”女人不明白的疑惑着。

“现在,我该叫你傅君茹好?还是巨乳yín杏好呢?”

“我………”女人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不管在真实与虚幻中,傅君茹与yín杏这两个生命已经牢牢密不可分的存在于她的身体内了。

“这是我所发明的梦想时光机……”主人拿起了一台跟他头上一模一样的头盔,并且让女人自己带在上头。

“你额头上的这个洞就是通往梦境的钥匙,嘿嘿……你已经有四个多月没有作梦了是不是?”

“…………”

“只要你把我额头延伸出来的那条线插在你的脑袋里面,从今而后……你就可以不用活在真实的痛苦之中,永远、永远的……存活在属于自己最渴望的甜美梦境里面……”

“但……你也将永远的活在我的梦境里面,成为我的一部份,再也不能分开……”主人用着十分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慎重的说道。

沉重的话语让她浑身难以克制的发出冷颤,她的脑海中快速的飞越过这一生中所曾发生过的事,这条管线……就好像隔绝她与这个世界的通道,从今天以后,她就将是属于一名虚幻而不存在的“人”了……

犹豫?没有犹豫……

只是悲伤,不知该为何感到悲伤。

相对无语,这是一条再也回不了的路,然而,在很早已前开始,她就已经注定回不了头了……

“已经做好决定了吗?”主人再问了一次。

“嗯……”女人轻轻的应了一声,扬起了微笑,从今天开始,她就再也不用为自己,感到担心与害怕了。

全文终

☆★☆★☆★☆★☆★☆★☆★☆★☆★☆★☆★☆★☆★☆★☆★☆★☆★☆★☆★☆★

召集人:“感谢白纸兄创作了一篇这么合乎您个人风格的作品,真是要说声谢谢了。”

白纸:“感谢所有风月的工作人员跟排版大哥,你们辛苦了。至于谈到这次写这篇贺文的灵感呢,严格上来说是由一部二十几年前的电影而来,似乎叫什“xx第六感”的,是部有关实验梦境的惊悚片,可以在梦中进入别人梦里杀人,这部最出名的地方大概就是末段坏人在主角脑海中活生生的变成了蛇人(当时3d可还不发达),这条漂亮的蛇人后来还被三浦建太郎拿去用在烙印勇士的第一集当头目,而且还把人家的形画成一模一样(盗版的真厉害,后来什么屁屁布袋戏的织梦师也是学他的桥段)”

弄玉:“是和梦有关的题材啊,真是很有意思呢。”

白纸:“其实有关梦的题材相当多,如半夜鬼上床、入侵脑细胞等等都是相当好取材的电影元素,本来有打算把这部片的“改造”过程写的更血肉模糊些,比较贴切于半夜鬼上床元素,但在第三段写完时想想不对,主角既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梦,小脑又被别人主导而渐渐潜移默化,加上用了毒品这样过强的元素加成下,若再改太过份似乎有画蛇添足之嫌,因此改造的戏码大幅减少,以至只留在破坏主角真实面时的意志为主,说实在写完时还真有点技痒,也许哪一天会又拿出梦境的故事来搞一篇男孩在梦中被迫改造的变性篇而说不定(可以改造的零件变多很多了~~笑)”

利比度:“这点听来还真是期待呢,不过您创作这篇异色作品,有没有遇到什么难处呢?”

白纸:“写这篇最难的地方大概就在取名字,故事内容是大约去年快写完官能时就已萌生的,但名字却一直取不出来,什么“梦”、“造梦人”、“绮梦”(听起来真像周星腥的电影 )等等,都觉得有些可笑无力,后来想想南柯一梦的典故似乎可以用,就拿过来套了,本来还有个第五回的,这一回是要来打破先前的这个故事,呼应南柯一梦这主题,告诉大家原来主角仅作过了一场“一整年”的梦境而变成了下贱的女人,有种经历过洗脑而不自知的感觉,但由于写的并不好,加上其实自己也没啥信心,有种破坏了前面剧情感觉,因此就拿了下来。”

秦守:“虽然可惜,不过您这篇作品的完成度之高,真是让人非常满足,谢谢了。”

白纸:“小弟写东西喜欢尝试一些自己从没写过的元素成分,也许写的并不如期待中的好,不过还是很感谢各位能看完这次的作品,并且给予我鼓励与指教,最后祝大家新春愉快、万事如意。”

召集人:“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妩媚。”

二五夜·妩媚1-23

作者:迷男20040202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 蓝色

人生的不同阶段,同一个人对同一件事物,或许会有不同的爱憎。记得从前我喜欢过蓝色,喜欢蓝色的天,蓝色的海,蓝色的球拍,蓝色的信纸,还有蓝色的衬衣。

琳曾忍不住问我为什么?我答:「蓝色代表从容,飘逸,纯净,深遂,还有一丝淡淡的忧郁,我喜欢这些感觉,你呢?」

琳笑:「可我总觉得太扎眼了。」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衬衣上,悠悠地补充了一个词:「轻浮。」

记得我为琳用这样的词形容蓝色而郁闷了整个下午,她缩起双脚,斜躺在吊椅上懒懒地抱着一本杂志翻看,我默默无言地望楼下来来往往的车和人,当时可真年轻啊,有那么奢侈的时间和心情。

某一年,我们经常在咖啡屋这样度过。

二、 虚拟中的妩媚

我是比较早使用网络的,因为单位有电脑,而且能上网,那时还没有宽带,打开一张图片都要大半天,但我们科里几个人都抢着玩,除了玩连一点图形都没有的文字泥巴,大部份都去聊天室瞎聊。

我最感兴趣的却是在一个内部文学网游逛,以蓝衬衣的网名先后贴了几十篇小文,半年下来,已是人气颇高,还混了个版主玩。

那个文学版上还有一个叫做眉儿的,略有文采,常有小诗小词贴上来,偶尔还有几篇小说,人气也高,似乎在我之上。

才子佳人自古相惜,我们挺谈得来,某个中午在聊天室碰见,聊得投机,我说你应该改个名字。

「改什么才好?」她问。

「妩媚。」虽然没见过人,但我总觉得她叫这个名字更合适。

「好,以后我就叫妩媚。」她飞快的打字过来,没有问为什么。

从这之后,她的网名一概改成妩媚,人气也越来越高,在网上为她神魂颠倒的人恐怕不止一打。

我说是不是该谢谢我,这名字让人浮想联翩。

妩媚说:「要人家怎么谢你呢?给你相片呢还是让你请吃饭?」

我叫屈:「谢我还要我请客?」

妩媚说:「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请我吃饭吗?这算是天大的面子啦。」

我说:「还是等下次再说吧,这个月我已分文不名了,现在正靠打秋风过日子。」

妩媚回:「唉,多可怜的孩子,那我就破例一回,也让你打打秋风。」

早就曾想像她的样子,但那时我正热恋着琳,心中歪念只是一闪而过,就婉拒了:「这机会留着,等没人肯让我打秋风的时候,再去找您。」

「呸,过期作废,本小姐从来不等人!!!」记得她用了三个感叹号,透露出某种层度的老羞成怒。

三、 只谈一次恋爱

跟琳不清不楚了五、六年,虽然在初见的那一刻就决心娶她做今生的妻子,但「我爱你」三字始终说不出口。

不为别的,只因没自信。

琳一年一年地长大,包围在她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精彩。

而我没发展,工作平稳,时有文章发表于报刊杂志,不算穷,但发不了财。

琳一年一年地变化,每年的日子都过得跟去年截然不同,她喜欢有滋有味的生活,所有最流行最先锋玩意儿都会很自然、很合衬地出现在她身上,但我没觉得她俗,反而更感受到了一种女人味。

琳的骨子里其是非常非常传统的,记得她说:「今生只谈一次恋爱。」

我紧张起来:「一次恋爱?初恋往往是最盲目的,万一碰上个不合适的怎么办?」

「所以恋爱前我会仔仔细细考虑的,一旦开始了,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尾,除非……是他不要我了。」她认真的说。

想不到今天的都市里还有这种女孩子,从此我惶惑不安,深恐一个不小心,今生的至爱就被谁捷足先登了。

但我还是说不出那三个字。

四、  初恋不见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琳上夜校,攻读当时最热门的商贸管理,每次上学放学,均有个开着大乌鲨的小子负责接送。

「他叫楠,最喜欢说笑话了。」琳跟我说,此后的谈话中不时提到他,说他家里是做房地产的。

我五内如焚,在某个神魂颠倒夜第一次傻守在琳的家门口,看着那小子载她回来。

两人在门口站着聊了二十三分半钟,当我在网上通宵达旦玩泥巴的时候,这不过是弹指霎间,那一刻,我却彷彿等了漫漫长长的整个世纪。

没看到他们接吻,但黑暗中的我已肯定琳的初恋不见了。

五、 颓废

男人的颓废对某些女人有巨大的杀伤力。

半年里我夜夜笙歌,与酒为伴,迷倒了一打女孩和女人,没什么本事,只靠颓废,真正的彻底的颓废。

与琳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她的贴身丫头如如几次约我不成,就通过家成找我出去玩。

我拒绝不了家成,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我们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甚至互写色文玩看,用的是纸和笔,那时还不知道有网上有个元元,还没有无极,更没有风月、海岸线和羔羊。

那时也只有摩托车,常常是我载如如,家成载琳,爬山游岛卡拉ok,似乎其乐融融,但我和琳越来越客气,越来越陌生。

琳渐渐知道了我的荒唐,某次忍不住说:「真奇怪,你怎么老是去惹那些已经有男友的女人呢?」皱着眉儿,神情似乎有点不屑。

我只青着脸喝酒,心里下流而痛快:「我还上了有夫之妇呢,关你屁事!」

六、 约会

系统内有个小才女叫景瑾,眉清目秀的,因追求者颇众且在晚报上开了个小专栏而心高气傲,平时不怎么理睬我,近来却老是嘘寒问暧:「这么憔悴,失恋了?」

我知她有个定了婚的科长男友,邪笑说:「真乃绣心慧眼矣,你是要给我做心理辅导呢?还是要舍身成仁?」

景瑾不烟不火:「都没兴趣,二十九晚的团拜会,你来不来?」

我说:「不来,领导太多了,见一个就得点头哈腰一次。」自从踏进这个单位起,每年的春节团拜会我都不参加。

景瑾说:「今年有抽奖呢,头等是双人泰国游。」那时泰国游还是非常新鲜的事物,几个大头目曾以经济考察为名兜了一圈回来,口沫横飞大侃人妖多娇多艳,把我们这些小卒子给馋得垂涎三尺。

但我还是提不起兴致,起码有三个可以上床的女人约了那晚:「偶运气从来不行,买彩连个末等奖都没中过,再说少一个来,你就多一份中奖机会,这还不好?」

景瑾忽然说:「我有个节目,你不想看吗?平时不是老听你们嚷嚷的。」

我盯着瑾,奇怪她到底有什么企图,秽笑说:「艳舞吗?是我就来。」

景瑾似乎有点脸红,居然说:「光膀子的,来不来随你便!」丢下这句转身就走。

我裆里热乎乎的,这种平日端庄的女人浪起来倒真别有风情。

七、 跳舞女孩

果然是光膀子的,景瑾与几个同舞的女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滴。

她们身上像是只包着一条大红布,裸着一边雪肩一条皓臂,另一边拖着长长的水袖,腰肢婀娜,摇曳生姿,舞名记不清是《霞满天》还是《彩霞飞》。

对于舞蹈,我可谓一窍不通,看了半天也没明白她们究竟在表现什么,只快活地欣赏着一条条养眼的玉臂晃动舞动,它们的主子都是系统内的淑女名花,平时绝难一露的。

这支舞后,再没什么能令我提起兴致的节目,我坐在角落里无聊地等着最后的一次抽奖。

几个跳舞女孩卸了装背着大包小包从台边的小门出来,系统内的一干好色男自然引目相随,她们脸上的粉彩还没完全洗掉,眉眸如画,艳若桃花。

景瑾和一个女孩朝这边走过来,居然在我跟前站住,美目游顾周围,说:「没椅子了?」

我忙去搬了两张椅子过来,景瑾指了身边女孩一下:「李佳,xxx财务科的。」却没跟她介绍我。

我点点头,李佳小声说了句:「你好。」虽然脸上还有残妆遮掩,可我总觉得她在脸红,不觉多看了两眼,这女孩居然不怯,嘴角挂着微笑,目不稍霎地望着我。

景瑾忽用普通话电影腔说:「怎么着,一见钟情?」

我的脸皮虽然在单位里有名的厚,也被这句突如其来的疯话惹得有点发烧,当即胡乱反击:「小瑾瑾,别吃醋,等会陪你宵夜。」

景瑾想都不想就应:「嗯,去海晶,订好位子了。」

我猝不及防,第一次发觉这女孩原来如此厉害。

李佳嫣然坐下,静静地看节目。

八、 中奖

call机震荡,我去办公室回电话,是玲玲催促过去。

我回多功能厅找景瑾,把对奖卷递给她:「我先走,等会帮我对奖,中了一人一半,到时可别全吞了。」

景瑾不接,瞪着眼说:「不是说好一起宵夜的吗?」

我嘻嘻地笑:「真的要去海晶?」

景瑾气乎乎说:「订了位子的,你问李佳!」

李佳望着我,不置可否。

我愕然,这才明白她刚才的话不是开玩笑,只好说:「朋友约好的,改天偶请客赔罪。」

景瑾面笼寒霜:「不行!你去就翻脸,以后别去我那里复印东西。」

我苦笑坐下,心里悻悻地自慰:「不去就不去,难道这两个美人儿还顶不过一个小yín娃么?」睨着两张如花似玉的娇颜想入非非。

摇特等奖的时候,乱哄哄的大厅里安静了下来,系统里的一号头目被请上台抽奖,他从摇奖箱里摸出一张对折的卷根,展开来仔细看了看,大声念出几个号码。

我只扫一眼对奖卷的两个尾码,就知与奖无缘了,对景瑾笑:「别告诉我你中奖了。」

景瑾歪了歪红艳艳的嘴儿,把对奖卷撕成两半。

大头目又念了一遍中奖号码,大厅里嗡嗡地低响起来,众人纷纷游目四顾,想看看中奖的幸运儿是谁。

我也东张西望,听见旁边一声轻轻地叫,转头见李佳垂头望着手里的对奖卷不动,景瑾凑脑袋过去,立时欢叫了起来:「中了中了!你中了!」雪白的长臂高高举起,摇晃着朝台上喊:「在这边在这边!」彷彿中奖的是她。

九、 现实中的妩媚

还没到海晶,我的绮念就破灭了,原来同去的除了景瑾的科长未婚夫,还有几对单位里的鸳鸯同事。

在海晶一边透过玻璃窗俯瞰海景一边喝啤酒吃美食,的确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

腰里的call机不停地振,那时我还没手机,又懒得去回电话,不胜其烦干脆就关了机。

李佳坐在我的旁边,帮我舀了一碗汤,嫣然说:「行情真好呀,是你女朋友吧?」

我想了想琳,不禁沮丧起来:「不是,她现在不call我了。」

李佳乜眼看我:「你们俩吵架了?」

我摇头:「没有。」要是琳肯跟我吵架,那倒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李佳咬着筷尖,忽然问:「你们有多相爱?」

我满怀皆苦,好一会才能回答:「没有相爱,只有我爱她,她不爱我,我们没有开始。」

李佳呆了一下,笑起来:「单相思?你会是这样的人?」

我看着她的笑,没好气地说:「不能吗?为什么我不会是那样的人?」

李佳笑得很好看,露出白白的牙齿:「因为你平时总是意气风发的,好像老有一大堆女孩子投怀送抱似的。」

我奇怪:「我平时意气风发?你怎么知道?」

她脸上微微一红,弯弯的嘴角让人觉得很甜:「那篇《今生的叹息》里边,有个没心没肝的琳,写的就是她吧?」

我恍然大悟:「你是妩媚!」

李佳笑吟吟地望着我说:「觉得像不像?」

严格的来说,她并不属于妩媚类型,而是清丽甜美的那款,但我知道不会猜错,因为网上的妩媚曾经刨根问底地跟我讨论那篇文章里的琳。

「想不到你是这种多愁善感的人。」妩媚笑嘻嘻地看我。

我觉得十分地刺耳,还了她一句不轻的话:「我不是,别听了几句就断章取义。」

妩媚叫:「哎呀,说错了,应该叫做一往情深的人。」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轻狂模样。

我终于老羞成怒:「也不叫人,叫情圣,你运气真好,千百中才一个就叫你给碰着了,要不要我也对你情深一回?」

妩媚低头喝汤,眼角黑漆漆的珠子溜我,似笑非笑地说:「有也不错呀,送上门来的还不要吗?不过,领不领情可是我的事。」

我怔怔地看她,心里掂量这甜美女孩的妖精级别。

她用餐巾抹了下嘴,抬起头望着我说:「告诉你吧,我也是从来不中奖的,今晚一遇见你,不知怎么就中了个头奖,我想……」她停了一停,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接着说:「我的今生运气要来了。」

我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光临了,这半年里并不陌生,几个带给我这种感受的女孩或女人结果都倒了霉。

十、  桃花运

第二天中午,景瑾来电话,声音慵懒。

我一边意yín着那被窝里的香肩一边审她:「你倒送上门来了,昨晚究竟怎么回事?快招免打!」

景瑾说:「你小子的桃花运到了,小妮子不知在哪着了魔,春心大动,前阵子排舞时,知道我跟你一个科的,就整天缠着问东问西,后来还闹着要我介绍你们认识。」

我有点得意:「闹你来说亲?」

景瑾骂:「说你个头!我说你吊儿郎当的有什么好,谁知她偏偏就是鬼迷心窍,总之人算是我介绍的,你好自为之,要是敢乱来,小心我剪了你!」

「剪了你」是当时流行的狠毒话,女孩子咬牙切齿地说这一句总叫男人心里打个突,我跟她正经起来:「哎,怨我都怨我,天生魅力难自弃矣,但是!偶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以后不见她行不行。」

「臭美什么!还吊起来卖了,知道吗?人家不单长得漂亮,而且现在就已经副科级了,前程似锦的,老爷子是市里退下来的大官,你小子几辈子积的德才让人家瞄一眼!这趟不好好把握你算白活了。」

自从琳的初恋不见后,我已知道这辈子白活了。

十一、 醉

跟妩媚的发展很快,没怎么刻意经营,第二次约会就吻了她。

但这丫头并不像景瑾描述的那样热切,我若不找她,她也就不找我,往往十天半月不联系。

景瑾倒是热心,和她的科长男友约我们出去喝了几次茶,一有机会就在我耳边灌汤,诸如瞧人家的条件多好多好,你小子哪里配得上等等。

我的自尊心作祟,忍不住奋起反击,嘲她:「别那么没骨头,只不过请你去泰国玩了一次,回来就老帮着说话,好像你跟人家从前也没多好。」

结果惹来一通痛骂并拒绝我去她那里复印文件,为此我付出了每天多跑近十趟楼梯的代价。

看见琳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烂醉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忘了在哪个酒吧,有一晚妩媚忽然call我,打电话过去,听她幽幽地问:「在哪里?」

我说了名字,问她来不来。

妩媚说没什么事,电话里聊聊算了。

我说好,不知聊了多久,心脏突突的跳,就跟她说:「等下,吐完回来。」

当我被人从洗手间里抬出来的时候,就迷迷糊糊地看见了妩媚。

几个哥们帮她把我弄上的士,跟司机说了我的地址。

地址是单位分的二手房,位于老市区的灯红酒绿之处,楼下大大小小的发廊遍布,被哥们称之为「**岛」,专供鬼混和鬼混后的歇脚用,父母平时不在这边住,天知道妩媚那晚是怎么把烂醉如泥的我弄上六楼的。

我头昏脑胀地躺在沙发上,听她在耳边说:「我没力气了,你自已能上床去吗?」

我只一动不动,不时欲仙欲死的呕吐,那是一种奇异的状态,脑子既似迷糊又似清醒,知道她用热毛巾敷着我的额头,知道她在喂我喝开水,知道她在拖地板,知道她在浴室里冲凉……

十二、  你爱我吗

我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壁上的挂钟,时针指着凌晨五点。接着看见身上的被子,然后就看见了蜷缩在沙发另一端的妩媚,她身上披着一条毯子,底下露出一只纤巧细腻线条绝美的脚儿,其色白如脂玉,可以看见上边淡淡的青色脉胳,趾甲上涂着均匀的玫瑰彩,趾底至脚掌却是嫩红的,彷彿在提醒人这并不是一件工艺品。

那景象无须费力就能回忆得很清楚,记得当时我怔怔地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听见妩媚说:「你怎样了?」才发觉她也醒了。

我把她拉过来,用被子围住,吻她。

妩媚摇头,说有味道。

我的手臂感觉她的反抗并不坚决,所以没有停顿。

果然她只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酥软成一团。

我们吻了,分开,又吻,你来我往,感受着彼此的滑腻、挑逗与热烈,我想着刚才看见的那只脚儿,开始抚摸她的身子。

妩媚娇喘起来,手无力的按在我的手上,不知是不是在犹豫要不要拒绝。

当我的脸感受到她滚烫的鼻息时,手掌用力往下插去,穿过重重阻碍,指尖划过柔软的毛发触到一点滑溜溜的嫩腻。

妩媚「嘤咛」一声,两手死死的捂在我的那只手上。

中指仍可微微动作,指尖贪婪地感受着那一点奇娇异嫩,我知道女人到了这一步只有投降,我以为她不过是垂死挣扎。

妩媚忽然问:「你爱我吗?」

十三、 痛

「你爱我吗?」不只妩媚问过,但那时我总觉得是个圈套,每当有女人或女孩这么问的时候,我就会警惕,精神就会高度紧张。

「你爱我吗?」妩媚轻轻地又问了一句,眼中满是柔柔的妩媚。

我的欲火熄灭了一半,琳的容颜该死地浮现于我眼前。

妩媚软绵的身子开始僵硬,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

我渐渐松懈,妩媚的双手也放开了,我把手从她内裤里抽出来。

「你还爱着她是吗?」沉默了许久后,妩媚才问。

小时候,父母稍微地责骂就能令我啕嚎大哭,但自中学后,流泪的功能似乎消失了,记得有一次落了单,在马路上被一帮长年敌对的烂仔围殴,命差不多丢了半条,也没掉下半颗眼泪来。

但这一刻,我又哭了。

彷彿回到了稚嫩的童年,脸埋在双膝里痛快悲恸,无声无息,无可遏制。

妩媚从背后抱住了我,默默无语。

我跟她说琳,说曾经的故事,从相遇的那一天说起,从凌晨说到天亮。

十四、 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

那夜过后,半年没有跟妩媚见面。在网上的聊天室碰见,彼此也只是淡淡的招呼问候,再不能像从前那样海阔天空地畅谈。

生日那天,我坐立不安,推掉了雅、玲玲、娴儿、媛媛还有谁谁的约会。

与琳相识后,我们每年的生日,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眼前。

但时过境迁,今年的琳还会依旧么?

电话又响,这次是如如,问有没有空过去,说她和琳在水边吧。

我又见到了琳,她和如如带来一只小蛋糕,一只包装精美的礼盒。

她们拍着手为我唱生日歌,我想当时一定嫉妒坏了酒吧里的所有男人。

吹熄蜡烛,我拆开礼盒,里面原来是一件浅蓝色衬衣,附着一张小卡,是琳的字:亲爱的小田田,生日快乐。

「哎,老是喜欢蓝色的,真扎眼,没办法,只好帮你挑件颜色浅一点的。」琳看着我身上的明蓝色衬衣笑吟吟地说。

那个下午的前半部份,我幸福欲死。

我们好像回到了从前,我温柔轻语,琳笑靥如花,如如还跑去吧台跟人玩骰子,令我又惊又喜。

琳用指尖点点自已的脸,看着我说:「要注意休息哟,你还是老熬夜吧?这么瘦了。」

那一刻我冲动得几乎就要伸出手去握她的柔荑,心里隐隐觉得那个叫楠的小子完蛋了。

但美好的东西总是易逝。

4点半,琳就说要先走了:「如如陪你。」

我诧异:「怎么这么早?」

琳说:「要上下午班,从5点到晚上10点,惨吧。」

我问她现在在哪里上班。

她说了个房地产公司的名字。

我有点耳熟,仔细想了想,猛记起以前曾听琳说过那个叫楠的小子家里就是做房地产的。

刹那间,我从天堂坠入地狱。

十五、  老羞成怒

琳走后,心中有一千个问题想问如如,可是都无法问出口,不愿问出口。连工作都是那小子家里的,我还能再安慰自已什么。

如如盯着我,看我喝酒,说:「再这样我走了。」

我摆摆手:「拜拜。」

如如叹了口气,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想不到你这样没出息!以前觉得你很精采,很专心,很坚持,原来全都看错了。」

可惜当时只当成了一句羞辱的话,我形如喷火口不择言:「你以为你是谁心理医生圣女还是圣母我何止没出息我还恬不知耻荒yín无度睡过一百个女人你其实不过琼瑶看多了自怜自惜自怨自艾幼稚无知你有出息你有出息就不会跟在另一个没心没肺贪图富贵忘情负义的女人屁股后边成天晃来晃去贴身丫环似的!」

如如俏脸胀红,一手抓住桌上的杯子,杯子旁边还有吃剩的蛋糕。

我恶狠狠地盯着她:「想浇我么你试试。」我曾亲眼见过她用酸奶摔一个没劲小子的脸,为防不测不得不声色俱厉。

如如抓起挎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十六、  再见

借用传统爱情故事那俗不可耐的套路,天下起了倾盆大雨,我坐在的士里,茫然不能远视,茫然不知去向。

到了交叉路口,司机又问方向。

我有一种泫然欲泣的感觉,忍着忍着忽然就想起了妩媚,想起那个凌晨她从背后拥抱我的滋味。

从车里奔进她楼下的小商场,拨通电话。

是她爸爸的声音,问我哪位,也许官做得久了,语气虽然平和,却予人一种威严之感。

我说我叫米田,虽然是星期天,但那一刻真担心妩媚不在家。

妩媚在电话那边颤抖地「喂」了一声,接着是微微的喘气声。

我说:「下来,等你一分钟。」

只过了半分钟,我就看见了妩媚,她趿着一双透明的塑料红拖鞋,从楼梯飞奔下来,膝盖上擦破了一块,鲜艳的血丝在雪白肌肤衬托下触目惊心。

我看着她的膝盖问:「怎么回事?」

妩媚脸上有淡淡的红晕:「没什么,不小心碰了一下。」

一时我们都没了话,她看着我,秀美的眼中蕴含着询问之色。

我说:「今天我生日,陪我走走好么?」

妩媚有点讶然:「你生日?」随即点点头,说:「我去拿把伞,顺便换件衣服。」

我这才注意她身上穿着睡衣,白底大红圆点,很娃娃的款式。

妩媚跑上楼,很快就重新下来,身上换了条淡紫色碎花连衣裙,手里多了一把雨伞,脚下仍趿着那双红拖鞋,朝我微微一笑:「走吧。」

我们打着伞,沿街慢慢而行,话语不多,雨时大时小。

路过一家药店,我进去买了棉支、纱布和药水,在廊下帮她的膝盖做了个简单的包扎。

妩媚静静的看着我,伸出手轻轻抚弄我的头发。

我们继续漫无目的地往前行,不知不觉走出老远,妩媚慢慢贴近我,抱着我的手臂依偎在我怀侧。

我却该死地胡思乱想,若这一刻依偎在身边的是琳,那将是一种怎样的幸福……猛然间,我懊恼地惊觉:为什么我还这么想她,为什么我还要这么想她。

讨厌的东西总是比较容易忘记,我开始试图令自已讨厌琳。

妩媚忽然指着马路对面的公园,说:「进去要不要?路上都是车,一不小心就给脏水溅到了。」

我点点头,想不起上一次进公园是什么时候。

十七、  雨中跳舞

雨越来越大,周围都是烟雾一般的雨幕,偌大的公园里彷彿只剩我们两个。

妩媚踢着地上的水,笑逐颜开:「想不到雨天还有这种好处,好像整个公园都是我们的。」

我们立在湖边,看烟雨中那条有名的桥,看密密地雨点在湖面溅起的无数涟漪。

妩媚叹声说:「真美,若不是今天下着雨,若不是今天你来找我,还真看不见这么美丽的景色。」

我始终抹不去脑海中的琳,猛地甩甩头,颓然闷哼说:「好难受,好难受,妩媚你能让我快活么?」

妩媚愕然望着我,眼中充满了不可分解的复杂神色,先浓后淡,最终被一股水般的温柔所代替,轻轻说:「我们跳舞吧,每次我不开心时就跳舞,跳一跳就能好起来。」

我摇头说:「不会。」

「我教你,很容易的。」妩媚边说边蹲下去把我们俩的鞋子脱掉,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棵树底下,不由分说就把我一条手臂绕在她腰上,手把手带着跳了起来,先从最基本的慢四步开始,步子既缓又小,我虽然不大会,但还不至于踩到她脚上去,慢慢的我放松了。

我们把着伞,在烟雨中的湖边跳舞,郁抑的我终于渐渐舒服起来,凉爽的风吹进伞内,空气清新无比。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不上妆的妩媚竟是如此秀丽怡人,望着她那两瓣嫩如凝脂的唇儿,心里生出一种想吻的冲动。

妩媚鼻中轻轻柔柔地哼吟着调子,美目似合似启,恍然不觉,后来我才知这是个一跳舞就会迷醉的女孩。

无意间低头,就看见了她那对莹白如玉的脚儿,正在碧绿的草地上诱人地翩跹而舞,划起一浪浪清澈的雨水。

那是一幕令我毕生难忘的美丽。

妩媚的碎花连衣裙和我的明蓝色衬衣早已经被雨水打湿,贴在皮肤上冰凉一片,但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撩人火烫,在伞底,我们又接吻了。

十八、  因为爱你

晚餐时,我们要了红酒。

妩媚只陪我喝了一杯,脸就如晚霞般美丽起来,眼睛里水汪汪的,显然不大会喝酒。

「为什么忽然来找我?」她摇晃着杯里的酒掠了我一眼。

我撒了一半谎:「因为,忽然想你了。」

妩媚说:「你们分手了?」

我问:「谁?」

「琳。」

「没有开始,何来分手?」我把杯子里的酒干了,心里拼命讨厌琳。

「但你还在乎她是吗?」

我满心烦恶:「为什么你老是要提她?」

妩媚凝视着我说:「因为这对我很重要。」

我粗暴起来:「这跟你没关系,谢谢你的关心,吃完了没,我送你回去!」

妩媚垂下头,露出一截雪滑白腻的脖子。

我软声说:「对不起。」

妩媚抬起头,眼中泪光盈盈:「这跟我有关系,跟我一辈子都有关系,因为我爱你,深深的爱你,这半年里无时不刻都在想你。」

十九、  燃烧

妩媚跟我回了「**岛」,她坚持要买一只蛋糕庆贺我的生日。

我们在沙发上边听音乐边吃蛋糕,不时缠绵亲吻,彼此有着某种默契,整晚都没再说起琳,彷彿害怕会突然从美梦里惊醒过来。

渐至情浓,我抚摸着她滚烫的身子说:「打电话回家。」

妩媚摇摇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打电话回去就不许了。」

我问:「不怕你爸骂?」我想着她父亲的声音忍不住问。

妩媚说:「明天回去就说在同事家睡呗,其实爸爸妈妈都不怎么管我,奶奶才骂得厉害,以后你要好好孝顺她。」她羞涩地望了我一眼,眼中朦朦胧胧的。

不敢细想她话里的意思,那一刻只求有什么特别的、强烈的东西可以填充空空荡荡的心,我用唇和手燃烧着这个诱人的女孩。

妩媚战栗着,咬着我耳朵喘息说:「你去洗澡。」

我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现在就要。」

妩媚嘤呜着,身子软得彷彿被抽光了骨头。

我的手从连衣裙底下伸进去,隔着内裤摸她,所触已是一团滑腻,不同于别的女人,很浓稠的感觉。

当我的指头从内裤边缘钻入的时候,妩媚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我的脖子,跟我热烈的接吻,频频将滑舌游入我的口中,任由我尽情地吸吮。

燃烧了她,也惹得自已欲焰如炽,我托起她的绵股,从连衣裙底下将一只可爱的粉色小内裤摘了出来,然后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裤子。

妩媚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对我说:「不要在这,不要太……太草率……不要……去里边。」她指了下卧室。

但我已被欲火烧昏了脑子,居然没听出她的意思,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裙摆高高撩起,两手推开她的腿,只匆匆乜了那诱人的地方一眼,就将勃胀如杵的怒jīng抵在娇嫩上。

妩媚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秀眸慢慢闭上了。

我的棒头感觉出那里已有充分的湿润,谁知才稍稍发力顶刺,就听她娇啼起来,很吓人的声音。

我硬生生地顿住,问她怎么了?

妩媚眼角竟有泪珠沁出,小小声地说了一个字:「痛。」

我的头皮忽然有些发麻:「你是第一次?」

妩媚娇嗔起来:「当然了,怎么这样问!」俏脸胀得绯红,一副又急又羞又冤的模样。

我半蹲半跪地僵在沙发前。

二十、 要是问,那就手yín吧

也许是因为这半年间的荒唐多了,我脑子里已经没有半点处女的概念。

娴儿不过是一个在校的大学二年级学生,模样清纯如水,当初我对她抱以最大的希望,但结果也令我失望最大,做起爱来,她的熟练度丝毫不逊于风尘经年的阿雅,由此我淡漠了这个令男人心动的词语。

妩媚媚眼如丝地呢语:「不知道今天你生日,没准备礼物,只有这个送给你了,开不开心?」

我的犹豫被她的妩媚轻易击溃,忽将之从沙发上抱起,走进卧室。

妩媚勾着我的脖子,一路亲吻我的胸膛臂肌,娇躯软绵如酥。

我将妩媚轻轻放在床上,三两下剥了个精光,打开床头灯,把脸埋进她的两腿中央。

妩媚羞得用被子蒙住自已的头,闷在里面的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不要开灯,不要看。」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说腥不膻,没有可以描述的词汇,猛觉口干舌燥,百脉贲张,心中生出要在采撷之前饱览一番的强烈欲望。

那里所有东西的颜色都很淡,娇嫩得彷彿吹弹欲破,舍不得用手,只以舌头寻幽探秘,每次都还没看清楚,羞涩的花瓣就已重新合上,舔吮去干扰视线的蜜汁,很快又有一层薄薄的露水重新覆盖,我的眼睛已凑得非常靠近,却始终看不清妩媚那最宝贵的东西,记忆中只留下了一种嫩不可言的粉红色,一种现实中再没见过的颜色。

妩媚伸手抓我的头发,鼻音如丝如吟,软滑的雪腿从两侧紧紧贴在我脸上。

花瓣中的蜜液突然增多,我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爬起来再次抵住了那团娇嫩湿濡的地方。

妩媚紧张得几乎痉挛,指甲抓得我手臂钻心的辣痛,忽然悄声说:「拿东西来垫。」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妩媚扯下我身上的蓝衬衣,面红耳赤地塞在雪股底下。

我这才明白她想要为今夜留下一点纪念,心中更不敢有丝毫鲁莽,抵住含苞欲放的花朵,小心翼翼地试探该用的力度。

此前,我从没有采撷初蕾的经验。

妩媚嘤嘤咿咿地轻哼,叫得人心慌意乱,我忽然想她要是再问爱不爱她,这次该怎么回答?

可恶的琳又忽然幽灵般地浮上心头,令我差点软掉。

前端触到了什么东西,似韧又嫩,箍束得棒头阵阵发酥,在这欲火焚身的要命关头,琳的影子却始终挥之不去,我颓丧地对自已说道:「要是问,那就手yín吧。」

但这次,妩媚没问。

二十一、  妩媚的初夜

妩媚低低柔柔地娇哼:「好难受。」

我问痛不痛,她摇摇头,我又问:「你还想不想继续?」问完了就后悔。

幸好妩媚点了点头,于是我再次发力,既狠又猛,突破的那一瞬,不知怎么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莫明的恐惧。

妩媚「嘤咛」一声,上半身弓了起来,本来抓着我两臂的双手忽改成抓我的肩膀,嘴里颤声娇啼,一声比一声钻心:「嗯……嗯……痛……痛……好痛!」

我两肩火辣辣的剧痛,底下突入一个窄小无比的地方,除了一丝滑腻,百份之九十九的感受就是紧,非常非常的紧,紧得几乎想要射出来,诱得我不断继续深推,欲罢不能。

妩媚小嘴张得大大的,紧闭着秀眸如着梦魇。

直至无法再进一步,我满怀怜惜地抱着她问:「怎么样了?」

「进去没有?」她居然问。

我一愣,点了点头,忍不住悄悄掠了下边一眼,那么大的东西尽根而没,难道感觉不出来?

妩媚迷迷糊糊说:「不知怎么了,嘴唇麻麻的。」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样,白腻的酥胸上汗津津的。

想来她下边八九成也是麻的,我抱着她不住得柔声低哄:「别紧张,你放松点,放松就好了。」

妩媚勾住我的脖子,要我去亲她。

我吻着她开始缓缓抽耸,居然把她整个下体都扯动起来,虽然十分费劲,心中却是无比销魂,半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新鲜感受。

不知道妩媚什么感觉,口内不断碰触到她游过来的滑舌,热烈地跟我缠绵绻恋。

我困难地抽插着,很快就有了要射的感觉,可能还不到一百下,跟最持久的时候可谓天差地别,但我丝毫不惭愧,妩媚的纠缠实在太紧了。

妩媚鼻间发出了丝丝迷人的声音,两只嫩乳随着身子上下迷人的摇晃,俏脸艳若涂脂,也许被我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所感染,她忽然咬着我的耳朵说:「今天起,佳佳就是田田的了。」

我一阵销魂蚀骨,眼角乜见那对诱人万分的脚儿,忍不住捉过来挂在两边的肩膀上,感受着它们在脸侧花枝乱颠地摇颤,射意越来越清晰,犹豫是否要从她体内拔出来。

妩媚的里边突然泥泞起来,抽耸蓦地顺畅了一点点,射意更是迫在眉睫,我知道再不能贪恋下去了,弄不好,就是给自已套上个一辈子的枷锁。

但在拔出的一霎间,感觉到被妩媚紧紧地夹了一下,逃遁的意志顿然一溃千里,我两手用力捧住她的酥股,反而尽根没入,深深地注射在那窄紧滑烫的空间里。

喷射的数息间,妩媚羞涩的娇容,雪腻的嫩肤,尖翘的美乳,还有那对勾魂夺魄的粉脚儿,瞬如闪电般在脑海里一一掠过、放大,令我销魂蚀骨痛快淋漓。

二十二、 恐惧

妩媚拿着我的蓝衬衣翻来覆去地看,在第三颗钮扣处到找了一抹血丝,她似乎有点失落,脸烫烫地贴在我胸前:「就这么被你拿去了,真不甘心呢。」声音里似含着一丝幽怨。

我懒懒说:「你后悔了?」

她仰起头,柔情万端地望着我说:「后悔也没用了,你会不会珍惜?」

我噤若寒蝉,忽然明白在突破的那一瞬为何恐惧了。

天快亮时,我醒过来,看见妩媚在玩自已的手,我问她还痛不痛。

妩媚答:「痛。」羞涩而妩媚地看我。

我要开灯帮她看伤口。

妩媚就死死地抱着我说不痛了。

我又在她耳心问:「刚才舒服么?」

妩媚笑嘻嘻地说:「没感觉。」见我盯着她,竟又补了一句:「真的。」一副轻蔑轻狂的模样。

我的自尊心受到莫大打击,于是吻她兼扪乳摩臀:「那我补课,这次包你飞上天去。」

妩媚摇头说不,在床尾被我捉住。

每个星期一的活都特别多,但我们各自打电话回单位请了假。

二十三、 称呼

销魂夜后,妩媚叫我老公,要我叫她老婆。

我不肯,含糊应之:「都在机关工作,别人听见了影响多不好,我还没事,你一个黄花闺女可就吃亏了。」

「黄花闺女早没了!」妩媚柳眉轩起瞪着我,终于退让一步:「那没人的时候你叫。」

「也不好,叫顺了,万一在别人跟前漏了口怎么办?」我一副无赖相。

妩媚狠狠地朝我小腿上踢了一脚,一连几天不理睬我。

我仍然喝酒,夜夜春宵,依旧跟玲玲、阿雅、娴儿她们鬼混。

上午十一点半下班,下午三点才上班,中午休息的时间挺长,我一般都不回家,在单位吃完午饭不是打牌就是上网玩泥巴。

门忽然推开,景瑾探头进来,没礼貌的「喂」了一声:「去我那边。」

我正忙着帮一个mm打装备,头也不回地跟她耍着嘴皮子:「干嘛?想哥哥了?」

景瑾说:「yes,不过不是我,是佳佳。」

我在景瑾的办公室里见到了妩媚,她穿着一件白色七分袖上衣,一条水蓝及膝裙,露着一截线条柔美的腿肚子,再下边是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衬得一对脚儿白晃晃的无比撩人,在当时,这身打扮在死水一潭的系统里可算是最惹火的了。

她玩电脑,只跟景瑾说话,把我凉在一边当成透明人。

「找我来怎么又不跟我说话?」我在她身边坐下,鼻子闻到一股淡淡香味,既似香水又似体肤的味道,心中一荡。

「谁找你了?我是来找瑾瑾的。」妩媚正襟危坐地翻看内部网页。

我朝景瑾问:「不是她叫你找我的?」

景瑾面无表情:「她叫我别找你。」

二五夜·妩媚24-46

二十四、  你叫我老婆

我跟妩媚耍花枪,景瑾没好气的忍了一会,婉转轰我们:「佳佳不是没去过你办公室?带她参观参观去。」

我想起抽屉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忙说:「有什么好参观的?我那边空调不好,老是凉不起来,这里耽着多好。」

妩媚也说:「我才不去。」

景瑾实在不情愿继续当灯泡:「那自便,我困死了,躺一会去,你们两点半叫我。」我知道她中午经常在单位睡,里间备有很舒适的地铺。

妩媚忙拉她:「好容易才过来一趟,你就不陪我了?不许走!」

我把妩媚的手抢了回来:「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情理,人家困了还不让睡?有我陪你还不好么?」又朝景瑾摆手道:「你去你去,这里有我,两点半准时叫你。」

景瑾吩咐:「说话小声些,我睡觉最烦人吵。」走进里间,把门关上了。

妩媚还是不肯理睬我,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

我从她的头发看到下边:「没见过你穿蓝裙子。」蓝色总是让我感到轻松、舒服与愉快。

「哼,我们才见过几次?」

「总要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我意味深长鲜廉寡耻地说:「我们虽然见得不多,但总是在飞跃在升华。」

妩媚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升华到此为止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她的妩媚撩人心动,我按捺不住把手悄悄放在她腿上:「上班穿这样,不怕被人吃冰琪琳呀。」

「土包子。」她哼了一声,居然没拍开我的手。

我摸她:「一坐下来,就缩这么高了。」

妩媚忽着转过来,提高声音说:「你管得着,我就喜欢。」一双美目睁得圆溜溜地看我。

我严肃地瞪着她。

半响之后,妩媚终忍不住嫣然一笑:「紧张什么,我科里基本都是女的,只有一个老男人,孩子都上高中了。」

我夸张地叫了起来:「哎呀呀,这种老家伙往往才最危险呢,想想吧,家里的黄脸婆早已平淡如水古井不波了,像你这种小辣妞正是他们流口水的目标,小心哪天给你演一出办公室之狼什么的。」

「下流!你就是那办公室什么狼。」她腿上被我摸得浮起一片**皮疙瘩,这才想起打我的手:「别碰我。」

我反而抱她:「多久没亲嘴了?忘了什么滋味吧?」把嘴朝她脸上凑去。

妩媚螓首左右乱摆,十分不配合:「没忘,好臭!」

我用力把她脑袋固定,终于锁定了她的檀口,罩住一阵狠吻。

妩媚从挣扎到松懈,从松懈到热烈,粉臂绕上我的肚子。

我吸吮她送过来的滑舌,手掌在软绵娇挺的酥峰上爱抚。

放开时妩媚已是满面绯红,娇喘吁吁地问:「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我当然说有。

「那为什么不找我?」

「你不是不肯理我么?」

她又生气起来:「我不理你你就不找我了?永远都不找我了?」

「哪会,等你气消一点就去找。」我哄着,又去下边摸她的腿。

妩媚盯着我说:「你别骗我,我知道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哪款人。」

我笑嘻嘻说:「那下次试试看。」手往上捋,探进她那水蓝色的裙子里。

「你什么时候去我家?」她忽然问。

我一阵慌张:「去你家?好啊,早打算去贿赂你奶奶了。」

妩媚脸色松缓下来,呢声说:「这星期天你来吧,我爸妈下礼拜就要去sh看我大姨了,可能要一个多月才回来。」

我忽然明白她怎么肯放下面子来找我了,含糊答应:「嗯,希望到时我不用加班,你奶奶喜欢什么?」

妩媚低低呻吟了一声,嘤咛说:「不闹了,我们商量正经事。」

我的手反而更加猖狂:「你说你说。」隔着内裤摸到一团柔软的丰腴之上…

妩媚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努力说:「我奶奶最喜欢懂礼貌的年青人,不过耳朵有些背了,到时你一定要叫大声点。」我点头,又听她接着说:「奶奶平时挺喜欢吃静心居的素饼,要不你买一盒带去,知道静心居在哪吗?」

我心不在焉地答应:「放心好了,到时带两盒去。」低头看自已的手在她水蓝色的裙子里搅得波澜起伏,心头一酥一酥的。

妩媚看看自已的裙子又看看我,喘息说:「你为什么老喜欢蓝色?」

我答:「不知道,就是看着舒服。」想着琳曾经的形容——轻浮,心里不由一阵愤怒:「何止轻浮,我还荒yín放荡呢!」

妩媚趴过来,轻波流转地悄声说:「知道吗?人家今天特地穿给你看的。」

我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某处直窜到腹下,ròu棒迅速膨胀。

妩媚说:「你几点钟可以走?过去接我,晚上去看电影。」

我说:「不看,去我家。」

妩媚晕着脸小声应:「随你便。」娇躯倏地轻抖了一下。

我摸出一丝滑腻的的东西来,忍不住猛把两根手指塞进她内裤里。

妩媚鼻音如丝,双手无力的隔着裙子捉我的手,低声说:「别了,都说晚上去你家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嘴巴凑在她耳心:「受不了啦,先让我疼一下。」

妩媚一呆,急急摇头,连手也不让摸了,奋力从我臂弯里挣脱,弯腰把裙子拉直拉平,直起身来用手指刮了刮脸,朝我露出一副顽皮得意的表情。

我一阵极度的难过,看着妩媚挽发整衫时的撩人模样,更是欲火如焚,猛一把又将她拉了过来,火炙火燎地抱住,低声说:「这时候不会有人来的,陪陪我吧。」

妩媚双臂紧紧抱在胸前,绷着脸瞪我:「你傻了?我可没你那么疯狂。」

我一连串吻她的耳朵脸蛋和脖子,软硬兼施地又逼又哄,妩媚鼻息都烫了,却仍坚决不肯。

我忽然解开自已的裤钮,从裆里掏出布满凸筋的怒杵,凑在她面前,软声低语:「好妩媚,就一次!」

妩媚满面飞霞地望着我的宝贝,身子渐渐软绵了下来。

我以为她答应了,于是先去把门内锁按了,走到景瑾的办公桌前,一手扫开玻璃面上的笔、纸、文件夹等杂物,抱起妩媚将之按放其上。

正要掀那诱人无比的水蓝色裙子,谁知妩媚又紧紧地按住了,忽然说:「你叫我。」

我一呆:「什么?」

「你叫我老婆。」

妩媚盯着我,坚毅的表情此刻在她脸上竟是异样的迷人。

二十五、  销魂的代价

我头大如斗,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不叫也行,放我起来。」妩媚毫无回转圜余地。

我乜了乜她那从水蓝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嫩笋脚儿,终于投降:「老婆。」

妩媚的身子一震,坚毅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双手放开裙子,交结搭在我颈后,用一种勾魂夺魂的声音说:「我爱你,老公。」

我掀起妩媚的水蓝色裙子,摘下里边的蕾丝内裤,把怒勃的肉jīng抵在她那湿湿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顶去。

妩媚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从领口里掉了出来,闪亮地挂在下巴上,随着我的步步推进,她用手捂住了自已的嘴。

我艰难而战栗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从桌缘顶到了桌心,妩媚依然极紧。

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书里对女人身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妩媚那拼命死忍的低哼声。

二十六、  办公桌上的荒唐

经过辛勤地开恳,妩媚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了顺畅,姣美的花底泛滥成灾,滑腻如膏的分泌物大大减轻了窄紧的影响。

景瑾在里间睡觉,外边就是过往通道,这栋八十年代兴建的老楼装璜简单而粗糙,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差得惊人,平时只要在里面轻轻咳嗽一声,外边路过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在这种环境下偷欢,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我欲火如炽,把妩媚的两条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凶狠勇猛地抽耸,既担心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又渴望将她弄得叫起来。

妩媚也十分动情,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娇躯痉挛似地不住扭动,嘴儿死命咬着自已的手肚子,也许因为心里紧张,底下显得更加窄紧。

我喘着气解妩媚的衣扣,把她的胸罩往上推至脖颈处,两粒明显勃起的奶头跳了出来,呈现出一种阿雅、玲玲她们没有的嫩红颜色。

或许妩媚经常跳舞的原因,两只玉乳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能峰峦般地娇挺着,随着我的冲势撩人地摇晃着,这一样,除了琳,遇见的所有女人里边,没有哪一个及得上她。

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为了缓和一下,又把妩媚整个翻转过去,从后斜斜地上下挑刺。

妩媚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身子被我越顶越高,两只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腿丫踮了起来,水蓝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蛮腰上,露出两瓣粉团似的白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我的每一次深入,妩媚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花底的蜜汁经过了反覆搅拌,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我们下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

妩媚忽然反手来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绷紧,中间现出一条深深地沟子。

我没见过妩媚这种情形,忙暂时停止如潮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怎么了?」

谁知她推我的手又变成拉扯,欲仙欲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听不清楚的话。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奋力突刺。

妩媚连连扯拽,惹得我难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耸。

倏听她忘形地尖叫一声,浑身打摆子似的直抖,眼儿也翻白了,嘴角还有口水流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妩媚的高潮,挺吓人的模样。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妩媚由极端的绷紧状态倏地变成极端酥软状态,我只觉底下一片湿滑暖热,在顶开她的霎间,猛见底下的玻璃面上多了一道液体冲过的痕迹,后来才知道妩媚美透的时候会有一点儿失禁。

我兴奋无比,抽耸也越来越觉顺畅,对男人来说,女人的高潮就是一种最销魂的奖赏。

妩媚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被我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条交感神经。

看着耸着,蓦觉忍无可忍,一轮疾如星火地抽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巅峰,爆发刹那,我低头乜着她那一双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白脚儿,倾尽全身之力往前突去。

妩媚似乎叫了一下,记得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齐挤落坠地,其中有一只该死的玻璃浆糊罐,在午后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心动魄的碎裂声。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妩媚痛快淋漓地喷射…

忽听一声低呼,我和妩媚一齐抬头,看见对面的室门已经打开,一脸惺忪的景瑾,在门口瞠目结舌地望着我们。

不过两、三秒钟,却显得那么的漫长,景瑾满面通红地把门重重关上。

妩媚羞得无地自容,一只粉拳无力地反到身后捶我:「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了。」

我闷声低哼:「老婆,夹紧我。」依旧按住她注射不休。

也许是这句撩心的yín话焚烧掉了妩媚的羞涩,她抖了一下,娇躯凝住紧紧地夹着我,柔柔地颤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

她词不达意,但有一种令人神魂俱销的效果。

自从那个荒唐的中午之后,我每次见到景瑾,脸上都露出一种恬不知耻的谄笑。

二十七、  不过是为了做爱

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快活过后,我深有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心里不住提醒自已,以后跟妩媚这只小妖精在一块的时候,一定要格外谨慎。

我见到了妩媚的家人,她爸爸并不如想像中的那样威严,奶奶也十分和蔼可亲,问我的话都不算多,只是她妈妈反倒令人生畏,总觉得她在默默地从任何角度观察我。

妩媚父母去sh的那段时间,我起先只是偶尔在她家里过夜,后来几乎整个星期都住在她家中,如胶似漆胜似新婚。

妩媚十分投入,帮我买了一整套洗漱用具。

我害怕起来,某夜提出要回自已家住,理由是楼上楼下都是她爸爸单位里的人,影响不好。

妩媚却满不在乎,说:「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等结了婚,什么闲言碎语自然都会烟消云散。」

我吓坏了,那夜阳萎。

妩媚终于妥协,放我回家去住,但她却跟了过来,带了几套睡衣,跟我要房门的钥匙,自已去打了一套新的。

星期天,睡到九点半才起来,上完厕所见妩媚在厨房里忙着弄什么。

「你奶奶也不管你了?怎么过她那一关的?」我问。

「我跟她说去gz出差。」妩媚聚精会神地干自已的事,又补充说:「我前年和去年经常要去gz出差的,长的时候就是一个多月,所以奶奶不怀疑。」

我看灶台上放着大大小小数只锃亮的铝质新锅,忍不住问:「我这原来好像没有这么漂亮的锅吧?」

「我买的,一套五只,很好用,我家里就有一套。」她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已家了。

我心头一阵惶然烦躁,转移话题:「好香呀,在弄什么?」

「牛奶燉木瓜,很有营养的,昨天从书上看见的,你再去躺一会,弄好了叫你。」妩媚昵声说。

昨夜几乎又是通宵达旦的癫狂,我仍困倦满面:「呼呼,偶真幸福哦。」

妩媚嫣然:「知道就好,爱上我了吗?」边说边把一纸盒牛奶倒进了小锅里去。

我顿时滞住。

妩媚转过头来,强笑说:「还没有?那随便说声也行,就算哄哄我。」

我仍默不吭声。

「你说你爱我。」她停了手上的活,以命令的口气说。

我变了脸色,嘴巴紧紧地闭着。

妩媚注视了我许久,忽然大叫起来:「连说一声都不肯,你不爱我,你一点也不爱我,你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想做爱!」

我仔细想了想,决心趁此让她清醒,厚颜无耻地说:「好像也是,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了?」

妩媚抓起灶上的锅,劈头盖脸地朝我砸来。

我大惊,急忙闪避,如非身手了得,只怕立马闹出人命来,铝锅砸在墙上,奶汁溅得到处都是。

我面色铁青,正打算上前报以几个耳光,猛见妩媚的玉手摸到了高压锅盖的把子上,慌忙扑过去抱她。

妩媚疯了似地挣扎,手脚并用之余还加上了嘴,一不留神就被她在臂上咬了一口,那是斩钉截铁绝不留情地一咬,疼得心都颤了她犹不肯松开,我只得使出令人不齿的下三滥手段,把她一条纤纤玉臂用力反拧背后,硬生生地塞进洗手间里,然后仓皇鼠窜逃出门去,听那陌生的女人嘶声哭喊:「你别回来!你永远都别回来!我看你回不回来!」

然后是一声恐怖的碎裂巨响,半月后回去,我才知道妩媚把客厅里的电视砸了。

狼狈万分地逃到楼下,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在街上彷徨,不知怎么,心中竟有一丝莫明的轻松感。

我在人潮里行尸走肉般随波逐流,仔仔细细地剖析自已,最终没心没肺地得出一个结论:「没错,我跟妩媚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做爱,只不过是为了那一双勾魂夺魄的小脚儿。」

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只好借发廊里的电话打给阿雅,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召唤她:「雅雅,我想你了,快来接我吧。」

二十八、 酒吧里的诅咒

一连半月,我没回「**岛」,也没回父母家,阿雅的酒吧里有一间小房子可供暂时栖身之用。

景瑾某日中午约我去单位旁一家新开的酒吧,没带她那位科长男友。

「这算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吗?」我笑嘻嘻地说,知她八九成为了妩媚而来。

「你们真的分手了?」景瑾盯着我。

「唔。」我点头。

「为什么?」景瑾又问。

「不为什么。」我觉得没必要跟她解释。

景瑾突然痛骂:「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下流,无耻,不要脸的臭男人!」声音只是略微提高,但在只有柔柔轻音乐的酒吧内足以惹来别人的注目。

我没好气地说:「别激动,我跟妩媚怎么样,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景瑾咬牙切齿,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怎么不关我的事?是我把她介绍给你的!你知道她怎么样了!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还要跟她……跟她睡觉!」来回走动的侍应生远远地立在一旁,不再靠近我们这张台子。

我鲜廉寡耻地说:「睡觉跟爱情是两码事,我跟妩媚两厢情愿,谁也没强奸谁是不是?况且……」喝了口酒又补充:「现在是男女平等的世界,还不定谁占了谁的便宜呢。」

景瑾气结,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千年巫婆般从樱桃小嘴里吐出最恶毒的咒语:「你应该去死,立刻就死,出门就被汽车撞死,吃饭就被骨头噎死,泡吧就被酒水呛死!」

我猛咳嗽起来,赶忙将酒杯放下,心中诧异她那诅咒的威力,眼角余光乜见酒吧内的人都在侧目,担心再呆下去不知还会弄出什么样的难堪来,于是故作潇洒:「好好,偶这就去死,让你们俩个开开心。」言罢起身就走,谁知景瑾竟几步追过来,学电影里的那些恶女悍妇将一杯柠檬汁淋在我脸上。

我勃然大怒,反手就还了一记耳光,把她抽了个趔趄。

景瑾抚着脸惊讶地望着我,眼眶内充满了泪水,似乎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冷冷地注视着她脸上浮起的红肿:「想扮酷么,可惜我从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景瑾抽噎地奔了出去。

我铁青着脸随后离开,上了的士才想起还没付帐,那个留下诅咒的酒吧,后来再没有去过。

二十九、 时如流水

半月后我从阿雅的酒吧搬回「**岛」,召来玲玲帮忙收拾狼籍不堪的残局。

此后两年多的时间里只见过妩媚几次,两、三次是在系统的联欢晚会上,一次是在业务竞赛的赛场上,远远的,没说话。

如哪个破喉咙唱的:不是我不明白,只是这世界变化快。马路上的私家车越来越多,手机的价格从开头的四万几降到几千乃至几百元,几乎人手一只,单位也搬了家,由一栋六层老楼换成十八层半三部电梯的大楼。

这期间遇见了周涵,她帮忙出版了几本大多数人不会看的书,又介绍我去电台做节目,在每个星期三晚主持一个专门哄骗痴男怨女的温情时段。我买了车,一辆二手的本田雅阁,并计划购置面积大一点的房子,打算和父母一起住。

我仍喝酒,等待着那个被酒呛死的诅咒,醉后的夜里醒来,大多数时候在想琳,偶尔也想妩媚,眼睛都会莫名其妙的湿润。

三十、  因为更想

和琳的见面少之又少,但保持每个生日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的面前。

琳生日那天,我刮了胡子,理了头发,犹如小时候过年般换上一件新买的大衣,怕她嫌扎眼,暗蓝色的。

打电话问琳在哪。

琳没答,想了一会说:「还是老地方吧。」

老地方是一家有名的咖啡屋,在国内有几十间连锁店,名字里有个最具其韵的「语」字,共同的标志就是每一间都设了很休闲的籐编吊椅,曾经某年,我和琳奢侈地将许多宝贵的光yīn虚掷在那里。

琳居然一个人来,身上穿着长长袖子的粉紫色羊毛衫,底下一条啡色呢质长裙,依旧美丽绝伦。

我觉得稀罕,忍不住问:「如如呢?」我跟如如早就和好了,她当然不是因为两年前的不快而不来。

「我没叫她。」琳望了我一眼,又说:「要不要打电话给她?」

「不要。」我忙说,高兴中带着一点纳罕,如如就像琳的影子,这种场合,鲜有不在一块的时候。

琳样子懒懒的,谢谢我请花店送去她家的花,哎了一声说:「多少年了?让我算算。」

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第一次送花时,琳过的是十五岁生日,此后每年照例一打,其中必有她最喜欢的玉色百合。

我们居然聊起从前,像一对垂暮老人般兴致盈然,琳的欢笑渐渐多了起来,我看着她喝咖啡,竟有一种微醺的感觉。

从下午三点半聊到晚餐时分,琳看着菜单,忽然说:「要不来点红酒吧?」

我又惊又喜,因为琳从来是沾酒必醉,记得她曾因某次聚会中喝了小半杯啤酒,结果在大家合影留念的时候突然晕倒,从此拒饮一滴酒。

琳饮了一小口酒,脸就如桃花般娇艳起来,美眸中水盈盈的。

我问:「你会喝酒了?」

琳摇头:「想起你说过的说话,三分醉的时候感觉最好,会有一丝飘飘欲仙的美妙,我一直都想试。」

那是从前哄她喝酒时灌的迷魂汤,当时琳只笑嘻嘻地没有中招,我问:「那为什么到了今天才试?」

「因为更想了。」

琳的手机不时地响,总在最关键的时候打断我们的话,我恼火地盯着它,琳接完最后一个电话,笑笑把机关了。

三十一、  从前的事,从前的话

琳明显有了醉意,话越来越多,细数我们的从前琐事,居然连某个一起倒霉的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xx月x号,那天可真是被鬼拍了后脑勺,我破了一条新裤子呢。」

我一阵讶异一阵迷乱,陪着她胡言乱语,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琳呢呢喃喃忽然问:「你看我几分醉了?」

我随口答:「三分吧。」

琳笑嘻嘻地说:「就是这种感觉吗?心口跳得好厉害。」她摸摸脸,又抚抚胸,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美不可言的撩人神韵。

我呆呆地看着,目不转睛。

琳触着我的目光,微微一笑,嫣然间竟也目不稍霎。

十秒、二十秒,也许有一分钟,我们默默对望,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也许因为酒或其它,我第一次敢这样看琳。

琳先说话,笑语盈盈:「怎么啦?小田田。」小田田,她已许久没这样唤我了。

我浑身的血液骤然涌上来,说了一句自已都不敢信的话:「让我亲一下。」

琳笑得妩媚,摇了摇头,其实她才应该叫做妩媚。

第一步既已踏出,我再无畏惧,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就一下。」

琳的身子似乎微震了一下,没有把手缩回去,只是仍然摇头,笑吟吟地说:「酒精的确不是好东西,老是哄人干坏事。」

我几乎是在求她了:「过来。」

琳忽然问:「你干过坏事没有?」犹稳坐不动。

我恨死了她:「有很多,你指哪件?」

琳盯着我:「趁别人喝醉的时候偷偷的亲人。」

我瞠目结舌,浑身发汗,记忆霎时飞回那次拍照时琳晕倒的当天,是我扶她回的房间。

「有没有?那一次。」琳仍盯着我。

她脸上笑意盈盈,我却一败涂地:「没有。」

「真的没有?我喝醉的时候虽然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可是……可是脑子里边却是清清楚楚的。」琳目光灼灼。

一股亵渎、窝囊又羞愧的污秽感觉弥漫心头,我无力地说:「没有,那天我想,但没有。」

琳「噢」了一声,从我的掌握中收回手。

果然没有成功,果然不会成功,一直以来的自卑果然不是没理由,我万念俱灰。

琳招手跟侍应生要了杯茶,转回头对我淡淡说:「我有男朋友了。」

我垂头丧气:「我知道,那个楠。」

琳「嗯?」了一声,奇怪的看我,好一会才说:「你怎么会认为是他?」

我没好气地答:「连工作都他家的,傻瓜才不明白。」

琳又看了我好一会,轻笑说:「难道天底下只有他家做房地产吗?我那时所在的公司是我哥开的,刚起步,人手不够,所以要我帮忙。」

我心中大震:「你说的男友不是他?」

琳说:「不是,他曾希望是,对我一直很好,但我不适合他,两年前他就退出了,根本没有开始过。」

我声音都有点颤了:「你刚才说你有男朋友了?」

琳点头:「他叫许东,去年认识的,在电视台工作。」

我呆若木**,这家伙曾在电视上见过,主持一个专门介绍房地产和家居装璜的时尚节目,1米八几的身材,一头披肩长发,酷与帅几可直追当时正红的四大天王。

琳看着我接着说:「我们的关系大概有半年了,今早他向我求婚了。」

我如遭雷击,脱口问:「你答应了?」

琳转头望向别处,说:「我想答应了。」

我居然横蛮地叫了起来:「那不行!不行!不答应!」

琳奇怪地看我:「为什么不行?他对我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你还记得以前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我浑身冷汗。

琳眼圈似乎红了,轻轻说:「一旦开始,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尾。」

那夜没回家,在车里跟涵癫狂至天亮。

三十二、  流氓与恶魔

这本是妩媚的故事,为什么老要牵扯上别人呢,唉,接下来我一定会保持清醒。

说巧不巧,妩媚、我和另外两个同事做为代表本市某系统业务竞赛的选手结伴而行,我们先到gz报到,然后与其他市县的同系统竞赛选手一起转去bl县的某个大型培训中心,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拨,为三个月后的全国某系统业务竞赛做准备。

我和妩媚平淡地打招呼,一路谈笑风生,没谁看得出我们曾经有过故事。

培训中心座落在那闻名遐迩素有岭南第一山的旅游区内,风景幽美,环境舒适,吃和住的条件都很好。

我的座位离妩媚不远,上课时经常走神,除了习惯性的胡思乱想,眼睛偶尔会不知不觉地溜到她背影上去。

妩媚的头发留得更长了,用一条紫花巾子随随便便地扎住,腰似乎更细了,衣着也简单了不少,经常是一条淡色的连衣裙,显得楚楚动人。

大多数时候,我们彼此避免碰在一起,躲不过了也只是平淡地招呼,然后总有一个寻找借口先行离开。

学习计划安排得很轻松,多功能厅每晚都开放,所有学员都可去随意去那里卡拉ok或跳舞。

妩媚学习很认真,好像就是冲着那六个参赛名额而来,我们同为一个市的竞赛选手,房间挨在一起,每晚我出去路过她门口时,总是看见她留在房间里温习功课。

好像是第二个周末的小型联欢晚会上,妩媚在组织者的按排下表演了个单人舞,蒙族或藏族风情的,立时迷倒了一片男学员,从此她再无宁日,每晚都被拉去多功能厅跳舞。

某晚我坐在角落里看妩媚,她从头至尾都有人请跳舞,连某个莅临指导的副厅级老家伙都抢着跟她跳,屁股几乎沾不了几下椅子,把我身边的gz妹妹醋得酸不溜秋:「听说她是正科级的?」

「好像是副科级吧,不太清楚。」那时我还不知她升了官。

「你不认识她吗?你们同一个市的呀。」

「系统里那么多人,哪里能全部都认识。」我只看妩媚的脚,她穿着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虽然款式跟从前不同,却依旧勾魂夺魄。

「她可是你们那里的名花呀。」mm看了我一眼,有点不信的表情。

「名花?」我觉得这称谓有点刺耳,就说:「她的舞跳得挺好,经常在联欢会上表演,但不算了什么名花吧。」妩媚的趾甲呈干净的肉色,我记得她以前一直喜欢涂上淡淡玫瑰彩,恍惚间,思绪突然飞回了那片碧碧润润的嫩草地上……

「哼,老是跟领导跳,难怪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科长,叫她名花名副其实。」mm盯着舞池里的妩媚,忍不住yīn损且恶毒地吐了一句。

我心脏顿如喷泉一般突突直跳,静静地想了好一会,忽然对mm说:「知道吗,你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味道。」

mm愕然:「什么?」

我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一种很自信很内涵的味道,使人不知不觉地去细细感觉细细品味,你平时一定喜欢读书吧?」

mm的脸上微晕,眼睛亮亮地看我,矜持地笑:「现在不了,没精力也没时间,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才喜欢看一些所谓的名著,其实也没看全,只挑一些有味道的段落。」

第二晚我约她一起散步,沿着幽静无人的山道走出老远,在回来的时候吻了她。

mm娇喘着说:「你有女朋友吗?」没等我答就接着说:「我猜一定有,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抬头看月亮,以叹息作答:「人的生命中有许多意外,有些是可把握的,有些是情难自禁的,不管是对或错,是理智或冲动,到老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丰富我们一生的最宝贵记忆。」

第四天是周未,我带她坐车回gz,吃了一餐生鱼片,在那有名的xh音乐厅听了半场交响乐,在沿江路的某个老牌四星饭店开了房。

mm很紧张,求我放她逃走,说她其实有男朋友的。

天亮前我又哄她摆样子,口交,乃至强行肛交,把她浪荡无耻的本质彻底开发出来。

第二天我在床头柜留下两百块钱,自已坐车回培训中心。

当晚,mm面色铁青地找到房间,把两百块钱摔在我脸上,声色俱厉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躺在床上懒懒说:「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那我就如实相告吧,你有口臭,令人忍无可忍的那种,所以我只好逃回来了,从早上一直吐到现在,唉,真不知你男友平时是怎么捱的,以后要是有幸碰上,我真要向他虚心请教。」

mm脸上阵红阵白,「流氓」「恶魔」诸如此类的话从她嘴里爆发出来,并用杯子和旅行袋砸我,转身跑出去。

门口围了一帮学员,我关门的霎间,看见妩媚在对面的房间里平静地看我。

三十三、 再咬一次

哎,怎么又扯远了,下面我保证只写妩媚。

选拔考试那天我起床晚了,慌慌张张地不知考场的安排,正在四间教室间彷徨,妩媚出来上厕所,指了指我该进的教室,那一霎,心中竟生出一种欲吻之的强烈冲动。

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拔很快就结束了,全省系统内的业务高手如云,我们市的四个选手无人能入围全国赛名单。

最后一天培训中心组织游玩,在悠源泉涌嬉水时,妩媚扭伤了脚,原来纤美如笋的脚脖子肿得跟桃子似的,那地方没有轿子,几个男学员争相申请背她。

妩媚都婉拒了,在一个女学员的搀扶下艰难地下山,也许很疼,面无血色。

看着她娇颤的背影,忽想起那个在她面前恸哭的夜晚,我默默越过人群,不由分说把她背在身上。

妩媚没挣扎没说话,只是在我背上僵直着身子。

我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中神色自若。

在一个陡斜处,妩媚终于软绵了下来,手臂慢慢绕住了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肩膀上。

我快活地走着,肩头突然感到一阵剧痛,略一侧脸,就看见妩媚在偷偷地咬我,就像两年前咬我的那次,纵情地咬,狠命地咬,然后有一滴,一滴,又一滴饱满的泪珠儿掉进我衣领里,温暖地滋润着我的脖子。

三十四、  做爱代替爱

回到st后不久,我们就同居了,妩媚不愿再去我的「**岛」,在老市区找了一套一卧一厅的小房子,房子很老,租金也很低,每月只要480元。

东主李姐委婉表示最好能先交一季的租金,妩媚居然说:「可以先还你一年的房租,但有个条件,就是装修时允许我们改动你的房子。」

李姐忙不迭声答应,装修只会令她旧房焕然一新,百利而无一害。

我坚决反对,暗示妩媚只是暂时的过渡,不会租用那么久的。

妩媚拗不过我,只好对李姐说回头再商量。

一个月后,我们搬进了进去,原本残旧的房子竟被装修得看不出半点原来的模样,不但厨厕的位置互调了,就连卧室两扇窗户的方向也改了。

「原先那边光线不好,而且对着别人的阳台,所以改了。」妩媚解释。

「不过是暂时用用,费这么大工夫干嘛,难道你还想在这地方过一辈子?」我看见浴室里还多了一只粉蓝色的新浴缸。

「钱一出,自然会有人抢着帮你干,才不费工夫呢,住一天就要好好的过一天。」妩媚挽着我的手臂认真说。

「李姐怎么肯让这么大动干戈,你是不是给了她一年的房租?」

妩媚笑嘻嘻看我,好半天才答:「你别管,反正用不着你出钱。」

安定下来后,除了上班出差,我们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一起买菜做饭,逛商店,看电影,海滨散步,但做爱是我们生活中比例最大最重要的内容。

彷彿害怕突然从美梦中惊醒过来,有些东西我们绝口不提,彼此心照不宣,譬如琳与爱或不爱的话题。

我们用做爱代替爱。

三十五、 重温

我们有时很疯狂,毫无节制。

某个周未,妩媚早早就上床了,摊开一大包东西,催促刚冲完凉的我:「快来,看我今天买了些什么。」

我光着上半身找吹风筒,乜了乜,说:「想开杂货铺吗?屋子堆得没地方放了。」

妩媚撅起嘴儿:「不看看就说人家,有很多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呢。」

我坐下搂她的腰:「嗯,老婆乖,老婆真好,还有什么好东西?」自从办公室里那次荒唐后,我对「老婆」这个词语已有免疫力,可以轻轻松松地叫出口。

「看。」她从东西里翻出一件还没启封的新衬衣,明蓝色的,兴致勃勃地看我。

「款式很新哦。」心里想起琳对蓝色的评语。

「喜不喜欢?」

「喜欢。」我口是心非,忽而发觉自己已经不太喜欢蓝色了。

「我就知道老公最喜欢蓝颜色了,你快试试看。」她拆开包装,仔细地拔出衣上的定形针。

「你呢?你觉得蓝色怎么样?」

「我也喜欢,很精神,很出色。」妩媚抖开衬衣帮我穿上,左看又看,微笑说:「蓝色真的适合我老公。」

我想起一件事,把她抱入怀里:「对了,我有一件衬衣不见了,找过几次也没找着。」

「谁叫你老乱丢,哪件?」

「那件,那次你垫在屁股下边,粘了血的那件。」我在她耳边说。

妩媚粉嫩的耳朵顿时红了起来,娇声说:「我扔了!」

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别骗人,在哪里?拿出来让我重温重温。」

妩媚笑嘻嘻说:「真的扔了。」

我说:「看来不上刑是不招的了!」放在腰上的手稍稍用力,那里是她的死穴。

妩媚咯咯笑出声来,拼命挣扎了几下,就醉虾般地酥做一团,抽着气儿颤叫:「我去找找看,快停呀。」

于是我放了她:「老老实实的做人,自然会少吃点苦。」

妩媚娇啐:「真赖皮。」下床去开衣柜,在最下边的抽屉里翻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翻出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衫衣来,捧着贴我身边坐下。

我展开来看,在第三颗钮扣处找到一丝陈年的褚红,果然是从前那件染血的战衣:「你带回家去了是吗?」

妩媚脸贴在我胸前,滚烫如烧:「不带回去,恐怕早被你拿去当抹布了。」

除了染血处,别的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我深深体会到了妩媚的浓浓情意,心中不由悄然叹息:「真谓造物弄人,对琳那么好,她偏偏无动于衷,对妩媚不及琳的万分之一,她却是这样的珍惜用心,老天爷不公平,太不公平。」

妩媚满眼娇羞的抬头望我:「还以为你早忘记了,一个弄到手就不珍惜的大坏蛋!」

我知道我就是这种坏蛋,满怀疚歉地垂头吻她,长长一吻。

这夜我们十分动情,无所不用其极。

我吻遍妩媚身上的每一寸,把她融做个水人儿,被子上、枕巾上、床单上到处都能碰触到粘黏黏的东西。

我们时分时合,妩媚摆出我想看的每一个姿势,换了一件又一件我想看的衣服。

我们从床上纠缠在地面,从衣柜前嬉戏到书桌上,我把妩媚两只线条诱人的美足高高架在肩膀上,问她还记不记得那次午后销魂?

妩媚用指尖点我的胸口,气喘吁吁地娇哼:「办公室之狼!」花底下猛地冒出一大股滑蜜来,流量之多前所罕逢。

我yín邪地在她耳心说:「你猜景瑾有没有看清楚我的东西?这么大的宝贝恐怕痒死她了。」

妩媚嘤咛一声,痛骂我下流,并嘲:「臭美!说不定人家的科长老公比你的还棒!」景瑾已经在半年前结了婚。

「不可能!」我奋力一轮狠戳猛刺,杀得妩媚筋酥骨软,心中欲念如潮,要她去找当年那条蓝裙子。

妩媚说早就不穿了,放在家里没带过来,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我,要我别闹。

我恼起来,从脖子上解下妩媚的双臂,扔下她去衣柜里找到一条蓝色牛仔裙做代替品,又拿来一双黑色高跟鞋,企图重现当年情景。

妩媚说下次,躺在书桌上懒洋洋的不肯动,于是我好只亲自帮她穿鞋子,又抱她起来换裙子。

妩媚任由摆布,咬着我耳朵呢喃低语,絮絮叨叨说刚才那一阵真好,差点就来了,嗔怪我多事,把感觉弄断了。

我一阵销魂,重新投入娇嫩中抽耸,保证这次要让她飞上天去。

妩媚不住嘤嘤呀呀地娇叫,忘情地求我再深一点。

我拼命往前,无奈牛仔裙太窄,妩媚的腿张不开,始终不能如意。

「坏蛋,你坏蛋!」妩媚以为我在捉弄她,两只穿着鞋子的脚儿在我胸前乱蹬。

「裙子太窄了。」我喘着气说。

妩媚急了,两腿架在电脑上,拱起屁股脱裙子,恣态撩人万分。

我放她褪了裙子,迫不及待地重新杀入,一枪没底。

牛仔裙缠在妩媚足踝上,她弓起身伸长手臂去摘,却半天没能弄下来。

我蓦觉她那粉粉嫩嫩在面前晃动的小腿肚极美,一泄如注。

妩媚一阵失神,忙凝住身子承受,等我劲头过去,立时乱拳相加,雨点般捶我胸口,大发娇嗔:「下次再也不穿给你看了!」

我又哄又慰,用手指弥补她。

三十六、 欲如潮水

我们共赴浴室,妩媚依然情欲汹涌,用沐浴乳涂满娇躯,用娇躯来挑逗我。

我慢慢重新雄起,在她舔吻兜囊的时候把她脑袋继续往下压。

妩媚不肯,撒娇说道:「不要,脏死了。」同居后,她已几乎吻遍了我的全身,唯独剩下这最后的一点。

我连哄带诱,弯下身在她耳心悄声许诺:「你舔,等下一定让你美个透。」

妩媚仍摇头,揉着我的棒子撅嘴说:「亲这里还不够好吗?」

我又柔声轻唤:「老婆乖,老婆好。」这是对她屡试不爽的杀手锏。

妩媚满面飞霞,默不作声地在那里涂了沐浴乳,然后用手帮我仔细清洁,接着又掬水冲洗,直到惹得我忍不住按她的头,这才闭起眼,把诱人的嘴儿凑了上去。

我浑身发木地靠在墙壁上,张着腿尽情享受,不时低头去看妩媚在底下露出的半张俏脸。

妩媚起初不大情愿,只是怯生生地轻挑细点,但在听到我浓浓的喘息与闷哼声后,终于彻底放开了,不但用唇儿罩着热情地吸吮,舌尖还努力往里边抵刺。

那不止是肉欲的感受,更有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我勃然而起,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坚强,兴动如狂地拉起妩媚,把她按趴在浴缸的边缘上,对准嫩贝一枪挑了。

也许浴室总让人觉得隐蔽,妩媚大声哼吟,偶尔娇呼出平时难得一闻的绮语:「抱我。」「真好。」「很有感觉。」「好深。」

这一次我很持久。

妩媚身子越绷越紧,两只诱人的雪白脚儿在淡蓝的瓷砖上不住蹂动,嘴里开始鼓励我:「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我探手到前边抚揉妩媚双乳,期望能令她更快美,像哄小孩子似地柔声安慰:「放心,还能很久。」

妩媚却恍若未闻,仍连声唤我,声音里已带着一丝哭腔。

虽然她总说「就好了」,但又过很久,直到我腿窝处酸得几乎顶不住时,她仍紧紧凝着身子。

女人的暴发极难,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我虽自认功夫了得,但在与妩媚的无数次欢好中,把她送上绝顶的时候不过寥若晨星。体力渐渐不支之下,乜见她那两瓣不住晃动的美股,心中忽然灵机一动,吐了口水在指上,悄悄探入她股心里去。

这一招果然有效,在山腰处彷徨的妩媚,终于被我送上了峰顶,娇躯蓦地痉挛,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肉jīng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大泡尿似的热液跑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淋了我一身,续而蜿蜒流下,在浅蓝色的瓷砖上汇聚成浑浊的一滩。

我用力压按妩媚的腰股,把她窝成怪异的一团,底下拼根深入,shè精之前,前端变得异样灵敏,不知偶尔触到了什么东西,似有似无,嫩若啫哩。

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我很快就一溃千里,心里记住了这个偶然发现的奇特姿势。

三十七、 强奸游戏

半夜里又再销魂了一次,我们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本想出去吃饭,临了两人又都懒了,妩媚去厨房做面条,我要她只穿围兜。

妩媚娇嗔说:「快要被你变成荡妇了。」

我想起阿雅,对她说:「你顶多算个初晓风情的小浪娃,想要升级成荡妇还须再经偶的千锤百炼。」

妩媚在冰箱里找不到**蛋,要我下楼去买:「看见草莓顺便买一点。」

「我回来时会按三次门铃,除此以外你都别开门,小心哪个yín魔闯进来把你奸了。」我看着她,不无担心地说。

妩媚说:「就要开门,谁按门铃我都开门,谁叫你让人家穿成这样!」

我提着**蛋和草莓回来,按了三次门铃,一进门就抱住妩媚叫:「强奸!强奸!」

妩媚闭眼贴上来:「鬼叫什么!哪来这么土的yín魔,我老公出去买东西了,你来吧。」

我瞪着她:「果然有发展成荡妇的条件,昨天喂了你三次还不够饱?」

妩媚拿了**蛋进厨房,居然说:「半饥不饱,昨天三顿,两顿是快餐,只有一顿算正餐。」

我脸上微烫,跟进厨房看她忙碌,渐渐连身子都燥热起来。

妩媚身上只系着一件粉底白点的围兜,裸露的香肩,雪背,粉股,美腿无一不是珍品天物。

我仔细欣赏着她身上每部分的活动状态,晃晃手里的钥匙串,匙扣是一只乐呵呵的卡通猪:「这是你换的?原来那粒骰子呢?」

「不好吗?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妩媚问,她站直的时候,背后的腰心可以见到一条清晰的沟子,真正上过一百条女的家成曾有评价:「这种身材的女人是极品。」

「太儿童了,把骰子还我。」单位新来的两个女实习生笑我怎么用这样的匙扣,建议我把卡通猪送给她们。

「里面有个小灯泡,捏一捏猪肚子就会亮,这条楼梯太黑了,又没装路灯,晚上回来可以做照明用。」妩媚认真说。

我不以为然:「不用!大男人一个,还怕这点黑。」

「这只是公猪,还有个母猪在我这,一对的,你不用也得用。」妩媚边说边往锅里下**蛋。

「这是什么逻辑?」我明知故问。

妩媚转身看我,只说:「没逻辑,不用就不跟你睡觉。」

想不到能从妩媚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我盯着她,盯得她脸红起来,猛地把脑袋往她酥胸里拱:「我用我用,现在公猪想母猪睡觉!」

她咯咯地笑:「现在不行,母猪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吃完面条,妩媚洗碗,我在旁边喂她吃草莓。

一滴红艳艳的莓汁掉进她围兜里,我掀起来,用嘴吮了。

妩媚吃吃地笑:「别闹。」粉红的蓓蕾在脸侧动人地颤晃着,诱得我的舌头跟了过去。

她扭闪起来,娇笑叫:「小心我把碗弄破了,别闹呀!」

我用手托住两只丰腴的玉峰,舌尖在蓓蕾周围绕圈圈,那里嫩如蚕膜。

妩媚轻喘说:「你先去洗澡,我很快就好。」

我顽心忽起:「不行!等会你老公就回来了。」

妩媚盯着我说:「那你快跑,我老公很厉害的,单位里谁都不想惹呢。」

我手上用力揉捏,声音变成了外省仔的腔调:「好不容易才进来,吓一吓就想让俺走?」

妩媚咬着笑:「你再不跑我就喊人啦!」

我居然从壁挂上抓下菜刀架在她脖子上,恶狠狠说:「你吱一声试试,老子砍死你!」

妩媚怔了脸,小声说:「别玩这个,小心割着呀。」锋利的刀刃刺激得她雪颈上浮起了一层细细的**皮疙瘩。

我喝道:「谁跟你玩?老子冒着坐牢的危险跟你玩?」

妩媚怔怔地看了我好一会,怯生生地嗫嚅说:「那你……你想怎么样?」

「老子想强奸你!」

我扮做破门而入的歹徒把她放在洗菜盆上奸yín。

妩媚心领神会,拼命挣扎,骂我流氓色狼。

我用力压制,穷凶极恶地抽插,看她那双诱人的脚儿在两边不住乱晃:「你怎么穿成这样?不怕我这种人么!」

妩媚哼哼叫:「是我老公要的,他是条大色狼!」

我下下深深地拼根刺没,一手用力地揉捏她的玉峰,粗声秽语:「你腰这样细,怎么两只咪咪却这样大?」

妩媚娇声说:「我学过跳舞的,身材当然好,你别碰我!」两只迷人的红红奶头不对称地翘了起来。

尽管她很配合,可我总觉不太像,于是把另一手探到她花溪里,用拇指激烈地揉按那粒小小的嫩豆子,趁机吐出平时说不出口的话:「你平时手yín吗?小东西怎么这样红!」

妩媚立时受不了,娇躯乱扭:「我才不……轻点呀!痛!痛呢!」竟又说:「不玩了!」

我用力拗她手臂:「我又不是你老公,谁跟你怜香惜玉,乖乖的挨着,惹火了老子,等会来个先奸后杀!」

妩媚苦着脸,眼圈竟红了,幽怨地盯着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兴动如狂,有了一丝强奸的感觉,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疾如星火。

妩媚不知是不是被我感染了,开始喘息起来,花底又湿润了一些,许多黏腻被我从深处带了出来,洗菜盆里积存的清水渐渐浑浊了起来。

昨夜的过度狂欢使我十分持久,妩媚娇娇地呻吟起来,双臂绕上我的脖子。

我猥亵说:「你怎么来抱一个正在强暴你的色狼呀?」

妩媚美目朦胧,半天不语,只是仍然紧紧地搂我。

我把妩媚从局促的洗菜盆里抱出来,放平在灶台上继续大肆奸yín,终于再次把她送上了峰顶。

射意汹涌迫在眉睫之际,我在她耳边问:「今天安不安全?」

妩媚面赤如火,眼中汪汪地似滴出水来:「哪有这么斯文的色魔,不像!」手脚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我一阵失魂,尽根刺入,在她极度滑腻的深处喷射如注。

我们洗完澡躺回床上。

妩媚酥成一团,犹在我怀里不住地呢喃:「真好,真好,居然这么玩我,真想再来一次。」

我浑身乏力,已是彻底疲软,跟她开玩笑:「这么如狼似虎的,恐怕再过十年、二十年我就不举了,到时你可别后悔哦。」

妩媚迷迷糊糊说:「能有十年、二十年么?我只求三年,三年就够了。」说完脸色就变了,睁开眼望着我。

我愕然看她,毛骨悚然。

某种征兆冷不防从销魂中悄然蹦了出来。

三十八、 无药可救

不到半年,我们之间就起了两场风波。

一次是妩媚在我车上捡到一条丁字裤,不知道是玲玲、阿雅还是周涵的。

我以为又得完了,但妩媚只跟我冷战了几天,没有暴发。

另一次是周涵说要帮我看稿,顺便参观我的新窝,结果两人边喝酒边鬼混,被下班回来的妩媚捉奸在床。

妩媚疯了似的闹:「我知道你一直在外边鬼混,但你别用我的床,你为什么要用我的床!」并威胁要去报社找周涵的领导,要去市府找周涵的老公。

我也威胁她,如果她去找其中的一个,我们就彻底完蛋。

也许妩媚明白我已无药可救,风暴过后,我们仍在一起,她没志气地依旧迷恋于我的虚拟温柔,而我则恬不知耻地继续享受她那迷人的肉体。

我知道这或许不公平,但这世道从来就不公平,老天爷从来就不公平。

三十九、 回到古代

妩媚是电脑好手,某个周未把我隐藏在电脑里的东西全都挖掘了出来,坐在电脑桌前笑得花枝乱颠。

过去一看,原来是那些胡编乱撰的风月文章,我说很好笑吗,孔子日「食色性也」,这些都是反映人之本性的东西矣。

妩媚犹笑不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没有,大才子的文章,小女子岂敢不敬,只是……只是这里边怎么也有个景瑾勒?」

我鲜有在妩媚面前脸红的时候,这回算一次。在我们几个兄弟交换的文章里边,为了投入的写,有一个系列所有女角姓名用的都是身边女人的真名,景瑾这样的辣美人自然难逃过我意yín的魔爪。

妩媚抱着膝笑嘻嘻问:「写得还真精彩,我拷去给她看看好不好?」

我说行,在她杀了我之前,我先杀了你。

为了掩饰尴尬,证明我并不是唯一干这事的人,当即帮她找了元元和kiss,那时还不知有无极,还没有风月、羔羊和海岸线。

妩媚乐滋滋地看了一下午,问有没有哪篇是我写的。

我看她并没有大惊小怪,脑瓜一热,就指了元元那天推荐榜中的其中一篇,吹嘘说:「怎么样?你老公写什么都一流吧,随便写写就是出类拔萃。」

妩媚不住点头地随声附和:「对对对,大才子就是大才子,小女子一定好好拜读。」她看了一会,忽然问我什么是「花心」?

我说这是美喻笔法,代指女人身上的某某东西。

妩媚看着看着又问:「能碰得着吗?你里边写这么舒服,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脸上发烧,告诉她这是古典写法,不一定符合现实,金瓶梅、玉蒲团里边都这么写,不信去看。

妩媚犹如在听我讲天书,不时发问,每个问题都令人头大如斗,什么叫做玉蛤?真的有yīn精吗?为什么女人的高潮要叫丢?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跟她袒诚相见了。

那晚的做爱,妩媚现学现卖,忽然娇娇地叫:「我要丢了!」

结果她没丢,我一泄如注。

又是一年的生日,妩媚陪我在外边吃饭。

手机不停的响,除了几个哥们大多数是莺声燕语,我肆无忌惮地当着妩媚的面跟她们调笑,心里却慢慢下沉:没有一个是琳打来的。

也许已经结婚了吧?

吃完饭,我问:「蹦的?卡拉ok?还是泡吧?百爵来了一个侏儒,专唱情歌,去不去?」

或许因为我懒懒的,妩媚说:「要不回家吧?」

我立刻点头,一种很疲倦的感觉。

妩媚开车,我在侧坐斜靠着闭目瞑想:「既然结了婚,说什么也不会来为我过生日了,一年两次见面,也许就到此为止了,也许这一辈子再不会见面了。」

一阵淡淡的伤感过后,我已心如止水。

冲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客厅里面黑乎乎一片,我叫:「妩媚!妩媚!搞什么鬼?」

妩媚在卧室里娇声答应:「来找我。」

我推门进去,不由立时呆住,卧室里也没开灯,床头悬挂着一只大红灯笼,渲染得纱帐一片嫣红,帐里陈横着一个穿着潮绣的缎衣美人,美目流盼,巧笑倩兮,不是妩媚是谁。

刹那间,真有一种回到古代的梦幻感觉。

我掀帐上床,仔细欣赏盘起长发的妩媚:「小妖精,你花样真不少。」

妩媚笑靥如花:「郎君喜欢不喜欢?」

「哪里买来的这套衣裳?」我从她胸口的衣襟看进去,惊喜地发现里面竟是一件水绿色的肚兜儿。

妩媚翻身,换了另外一个撩人姿势:「我二姨在刺绣厂,请她帮忙做的,说是表演用的,好看吗?」

我由衷地赞叹:「美若天仙。」从来对古代美人就有一种特别的情结,为此写过一系列的意yín文章,想不到妩媚今夜让我真真实实地领略了一回。

「谁美若天仙?」

「我的小妩媚呀。」一时不知她弄什么玄虚。

「不对,现在是古代,你该叫我娘子。」妩媚顽皮的说。

我笑起来:「娘子,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说完心中就痛骂自已口不择言。

妩媚身子一震,秀目亮晶晶地看我,嘤咛一声坐起来,拦腰抱住我:「你说什么?」

「我说你美若天仙呀。」我赶忙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是这一句,最后边的那一句。」妩媚盯着我说。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坚决不浪费一分钟!」我上下其手,打算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弄酥下去。

妩媚轻轻叹了一声,双臂搂住的我脖子,幽幽说:「放心吧,我不会要你跟我结婚的,你给我三年,只要三年我这辈子就算幸福了。」

想到她煞费苦心的种种准备,不过是为了一博我今天开心,心中忽有一阵从未有过冲动:「算了,今生就跟这小妖精结婚吧。」

四十、 原来幸福离我那么近

手机偏偏在这时响起,妩媚拉拉我的手,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床从裤兜里掏了出来,只掠来电显示一眼,心就狂跳了起来,是那个魂萦梦牵的号码,是琳。

我接通,颤声喂了一下。

琳在那边幽幽说:「你能出来吗?」

我乜了一眼帐中的妩媚,她正凝目注视着我。

「去哪里?」我脱口而出。

「还是那里,什么时候来都行,今晚我都会在那里。」

琳从来没这么跟我说过话,我呆若木**,还想再问,但电话已挂断了。

「她出什么事了?」我紧张起来,开始换衣服。

妩媚颤声问:「你要出去?」

「对不起。」我从没有跟她说过这一句。

「是琳?」妩媚哆嗦地又问了一声。

「嗯。」我动作越来越来迅速,很快就穿好了衣服,推门而出,不敢再看她一眼。

我又见到了琳,她面前放着一瓶红酒,一只杯子,脸红如血。

一坐下就闻到酒气,拿起酒瓶一看,里面的酒已经少了一半,我满心惊诧:「你怎么喝这么多,会醉的!」她有半杯啤酒就烂醉如泥的记录。

「醉就醉吧。」琳懒懒地应了一句。

「出什么事了?」

「……」琳半天没回答。

「跟他吵架了?」我急得浑身都热了。

琳终于正眼看我,注视。

我呆呆地看她,这女孩子任何时候都是最美的,包括现在的失神模样。

「你同居了?」琳忽然问。

我心中居然生出一丝怯意,反问:「谁告诉你的?」

「家成,今天。」琳咬牙狠狠地说。

我从没见过她这种表情,嗫嚅说:「嗯,怎么了?」

琳胸口剧烈起伏,突然失声恸哭:「那你还我!那你还我!」

我吓糊涂了:「别哭、别哭,还你什么?」眼角余光乜见周围的人都望了过来。

「还我被你拿去的东西!那天醉后你拿去的东西!」琳双手交叉支在桌上,把脸埋进臂弯里,浑身战栗。

我通体皆麻,大汗淋漓,思绪一片混乱:「原来你知道。」

「我若不知道,你就一辈不说是不是?」

「那天我控制不住自已。」我没说对不起,此际任何疚歉都显然那样的苍白无力。

琳哭得抽搐起来,我忙起身坐到她身边,用手帮她按摩背心:「不哭,不哭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就是要我立刻去死也没问题。」

我心痛似碎,后悔欲绝,若她现在叫我去死,我会很痛快的照做。

我竟让琳这么痛苦。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琳抬起满面残泪的娇容问。

「我爱你,因为我爱你。」我终于说出来了,如释重负。

「现在不爱了是不是?」琳凝视着我。

「爱,我仍深深地爱着你,一直都深深地爱着你。」说这一句时,我满眼温热,美丽的琳模糊起来。

「那你为什么要跟别人去同居?」琳轻轻说。

「因为你不爱我。」我无力地答。

「你傻!你好傻!」琳的粉拳雨点般捶我胸膛,娇小的身子倚在我怀里。

「我傻?」

「我若不爱你,为什么那天会给你?为什么过后不去告你?为什么每年在你生日时都会出现在你面前?」琳的泪水一缕接一缕的涌出,挂满了脸庞。

巨大的喜悦与幸福从心中涌出,我又惊又喜,声音都颤了:「那为什么你每年只见我几次,为什么上次说想答应某人的求婚?」

「因为你喜欢蓝色,你轻浮,你花心,我想等待你的成熟,我拒绝了无数个男人的追求,拒绝了三个男人的求婚,都是为了等你,上次那么说是希望你能快一点成熟起来,我一早就跟你约定,后来也提醒过你:一旦开始,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尾。我以为我们早有默契,我以为我们心照不宣,可是你……你把这些全都忘记了!你跟别人同居去了!」琳痛心疾首地哭叱。

我呆若木**,原来幸福一直离我那么的近,原来我和琳的爱情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四十一、 离开

第二天一早,我回出租屋。

一开门就看见了妩媚,她没去上班,仍穿着那身美丽的潮绣缎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发呆,头发蓬松,满面憔悴,只有昨夜涂的口红依旧鲜艳。

我先把电脑桌上的几本文件和几张软盘放进了公文包,然后进去卧室收拾衣服。

妩媚烟雾似地跟了进来,倚在门边,轻轻问:「你要走了?」

我点点头,继续往皮箱里塞衣服,看见其中几件是妩媚这半年中帮我买的各式蓝衬衣,又拿了出来,放在床上。

妩媚又说:「这几件你不带走?」

我说:「不了。」想委婉一下,却没说出来,看看四周,确定再没什么该带走的,就锁起皮箱,从她身边穿过,在客厅里拿了公文包,正要开门出去,忽听妩媚尖叫:「等等!」

我心头跳了一下,转身静静地看她。

妩媚说:「等一下,很快就好。」飞快地跑进厨房去了。

过了几分钟,仍不见她出来,我有点不耐烦起来:「我走了。」

妩媚端了碗东西出来,说:「好了好了,早上你还没吃东西吧?喝了这碗牛奶再走。」

我皱眉,这时候怎么还能享受她的温柔?就说:「不了,我还要赶去单位,到时再叫外卖。」转身就走。

妩媚伸出一只手来拉我:「喝碗牛奶能花多少时间呢?你早上老不吃东西不好。」

我不肯再跟她有一丝纠缠,手臂一挣,就听妩媚轻呼一声,接着是碗坠地的破裂声。

我回头,看见碗已砸得粉烂,牛奶溅了一地,两只剥了壳的熟**蛋滚出了老远。

妩媚怔了一会,慢慢蹲下去捡碎片。

我心中过意不去,但想这时候千万不能婆婆妈妈,于是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到了楼下,并未见妩媚追来,不知为什么,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呆,又转身上楼,在门口悄悄探头望进去,看见她仍在捡碎片,手上已被割得鲜血淋漓,脸上犹浑浑噩噩的仿若不知。

我心中一缩,几乎就想奔屋进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我知道,若是这一步重新踏进去,只怕永远也离不开了。

四十二、  爱人不见了

我休了年假,和琳去某个有名的海岛住了半个多月。

每天的内容都简单无比,无非就是手拉着手看日出日落,吹海风,散步,写诗,我们渡过了今生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但美好的东西总是不能长久,回到st后的第三天,琳回家了一趟,此后就开始闷闷不乐起来。

我屡屡追问,琳总是含糊对应,跟我爱得更是如胶似漆欲仙欲死。

我却隐隐觉得不妙,心中始终惶然不安。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某夜琳忽然对我说她要走了,去sh她哥哥的分公司帮忙,长期的,也许永远也不回来了。

我几乎虚脱,问她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我才不相信是为了工作的理由。

琳只坚持:「真的,就是这个原因,我早就想去sh很久了。」

我软弱地在她面前流泪,求她不要走,告诉她这一走我就完了,彻底的完蛋了。

琳吻去我的眼泪,叮嘱我无论如何,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再颓废,要不她会很伤心。

送机的那天,起飞前的半小时,琳忽然对我说:「知道吗?李佳非常非常爱你,你走的那天她割脉了,如果不是门没关恰有楼上的邻居路过,她也许就不在这世上了,你应该好好珍惜她,现在她还在你们曾经的温馨小窝里等你。」

刹那我暴怒起来:「你真伟大!我们的爱情竟抵不过一种幼稚的怜悯,竟把我当成安慰品送给人家,这就是我们的约定?这就是我们年少时的约定?我不会原谅你的,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你休想我会听你那可笑的安排!」

琳在眼泪掉落前进了验票处。

飞机飞走了。

我忽然发觉,今生本来可以幸福的,只是被我自已用颓废扼杀了。

四十三、  蓝色过去了

我疯子似地冲上曾经的小窝,妩媚又惊又喜,竟问:「你……怎么会来?」

我恨透了她的虚伪,开始砸东西,电话、音响、电视机、电冰箱和微波炉,冲她大吼:「你去跟琳说什么了?你喜欢割脉是不是?好,我们一起来割,要不从这里一齐跳下去也行,我们会在一起,永远会在一起的!你不是想跟我在一起么!」

妩媚哭了起来:「我没去找她,是她自已来这看我的,我只跟她说我们曾经的故事,说我只要你三年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谎话,不信你去请她来当面对质。」

我怒不可遏:「我去请她?她已经走了,永远也不回来了!你叫我去请她?叫我上哪里请她?」客厅里已没有可摔的东西,我又冲进了卧室寻找新的东西发泄,猛地拉开衣柜,扯如一件件各种款式的蓝衬衣,找了把剪子边剪边撕。

妩媚抢上来抱我的手臂,哭道:「别剪,求求你别剪。」

我看她在乎,剪得更是痛快,千百缕蓝色碎布条从空中四下飞散。

妩媚突然尖叫:「这一件不能剪!」双手死死的抱住我的手臂。

我乜见在第三颗钮扣处有一抹暗色的褚红,冷笑一声,一剪从当中破开。

妩媚哆嗦了一下,彷彿我剪着的是她身上的肉,忽然说:「别剪,我以后再也不缠你了!真的。」

我停了手,冷冷注视她。

妩媚悲恸地跪在地上,把那些蓝色碎布紧紧抱在怀中,抽噎不住:「你好残忍,你真残忍,既然你一点也不爱我,为什么你那天要来找我?为什么你那天要背我?」

我终于平静下来,丢了剪子,看见她爬起来对着墙壁,嘴里犹自喃喃呓语:「不公平,真不公平。」

我淡淡地说道:「从来就不公平,这世上从来就不公平,老天爷从来就不公平。」心里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好笑,头也不回地出门,下楼,绝尘而去。

我知道,今生的蓝色阶段终于过去了,妩媚失去了我,我也失去了琳。

四十四、  最后的妩媚

一年很快就过去,我心如止水的工作,写文章,很少喝酒,没有再去风花雪月,跟玲玲、阿雅、娴儿、媛媛的联系基本都断了。

偶尔会在深夜里接到没人开口的电话,来电显示是陌生的手机号码,后来我就习惯了,接通电话也不问是谁,只是默不作声地跟对方干耗着,安静地听着彼此轻轻的呼吸声。

我希望是琳。

这段时间,反而跟一见面就拌嘴的如如联系多了些,偶尔会一起去跳舞,听歌或泡吧,我想从她口中得到琳的消息。

无奈如如总是守口如瓶,被我逼急了就哼忘了是谁的歌:「命里有时,终归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某夜的迪厅,我们在舞池边摇头晃脑,如如忽然指着某个方向叫我看。

我费了很大劲,才从人群里辩认出其中一个是妩媚,她把原本令我感到骄傲长发剪了,染了一头十分撩人的玫瑰色,玫瑰色唇彩,黑背心,胸前尖尖的两点让人一看就知道没戴乳罩,下边一条短短的皮裙,唯独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还具本色,正在一帮烂仔中间以一种极尽妖媚与放荡的舞姿抛撒妩媚。

我怔怔地看了好一会,见妩媚下场休息,身子亲热地贴着一个穿着明晃晃蓝上衣的小子。

如如说:「是尼格那一圈的。」

我仔细一认,就知如如没有看错,不禁一阵反胃,那圈人五毒俱全,随便那个小角色都比从前的我更坏,传说他们抢劫,砍人,吸毒,还群交。

蓝衣小子帮妩媚点烟,妩媚跟他亲嘴,旁若无人。

我忽然朝她走去,如如想拉没拉住。

几个烂仔警惕地盯着我,妩媚也看见了,吐了一口烟圈,跟他们说:「我朋友。」

我对妩媚说:「聊聊天,那边。」指了指吧台。

妩媚居然看那蓝衣小子,那小子看看我,目光锐厉,眼神yīn鸷,一副轻狂不羁样子。

我淡淡地看他,见他缓缓点了点头。

妩媚跟我去吧台坐,要了一杯dubolgalant,吸了口烟,一手优雅地托着香腮,等我说话。

我看看她头发,忍不住说:「难看死了,狗窝似的。」

妩媚瞄了我一眼,说:「难不难看,关你事?」眼睛往那个小子瞟一眼,说:「他喜欢。」

「别跟这帮人混一起,你会吃亏的。」我一阵焦躁。

「谢谢,还有什么事?」

我愕然,只感索然无味,发觉妩媚已完全陌生。

我回自已的位子,「怎么样?」如如问。

「只谈了两句,只能谈两句。」我满怀郁闷。

如如又说:「那小子的眼睛很厉害。」

「厉害个屁!假的,里边没内容,蓝色早已过时了,现在还穿着晃,整个厅里就他就最扎眼,扮酷且没品位。」不知怎么喷火似地一下子吐了这么多,心中一阵无比复杂的感觉:妩媚堕落了。

如如喝了口酒,看了我一眼说:「想不想听我的感想?」

我不认为她能有什么高见:「随便。」

「说实话,其实那小子像你,像从前的你,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打出来的,而妩媚,她像那个阿雅,你以前的那个阿雅。」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妩媚。

四十五、 拜你所赐

某日一个新号加我的qq,名字叫做田园微风。

我们一见如故,每每深夜里聊天,我向她倾诉着对琳的思念,而她问我的生活,工作,问我所在的这个海滨城市的变化,在我失意的时候鼓励我。

某日例行开会,系统通报里有一条简讯:系统内xx单位财务科科长李某(女)利用职务之便,私吞、挪用公款246.5万元人民币,目前已被公安机关逮捕。

我找到景瑾问,她已经是一个两岁小男孩的妈妈了,性情变得温柔大度,对我当年的粗暴早就释然:「没错,是李佳。」

「她要哪么多钱干什么?」

「听说她养了个小烂仔,供他吸毒。」

「会判几年?」

「不清楚,听说她爸正在四处奔走,估计可以少判一点。」

想起几年前那个如花似玉前程似锦的妩媚,心中不由一阵难过。

景瑾看着我,忽然淡淡说:「说一句不客气的话,李佳的今天,一半是拜你所赐。」

四十六、  老天爷是公平的

我和田园微风发展到无话不谈,一天一封email,情到浓处甚至网交,有一夜她忽然问:「想不想你的琳?」

我说想,想得心碎。

琳于是回到这个美丽的海滨城市,我们重新在一起的时候,彼此有种曾经沧海的感觉,我什么都让着她,认认真真的生活,以为这次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了。

但这样的神仙日子只过了半年,也许老天爷吃醋了,也许我该还债了,那场举世震惊的灾难不由分说地夺走了琳,连最后一面也没让我见着。

我只喝了半月的酒,记得琳曾经说过的话,没有颓废太久。

我真正变好了,继续平静地生活,工作,写文,写了大约三十几篇关于琳的文章,哄了不少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的眼泪,用稿费资助一个十四岁的贫困女孩,负责她从初中到大学的上学与生活费用。

某年秋天,整理琳的东西,却无意中找到一串钥匙,匙扣是一只带着小灯泡的卡通猪,我忽然有一种冲动,当晚就去土坪巷,找到李姐,还没开口,她就问:「怎么好久都没见你们小两口过来呢?是不是买了新房子?」拿出一叠水电费单要我报销,数目很小,都是表底费。

我诧异:「房子还没租给别人?」

李姐也奇怪,说:「怎么租给别人?你老婆预交了三年的房租的,虽一直没见你们过来,但也不敢乱动你们的屋子呀,要是少了什么东西怎么办?」

三年!我按捺住快要夺目而出的东西飞快上楼,颤着手半天才把门锁打开。

屋里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所有的东西仍按照从前的习惯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只是都蒙着一层薄薄的尘埃。

我像一个老人回到了多年前的故居般,东看看西摸摸,在卧室的床头柜上发现一只从前没有的纸皮箱,上边贴着一张字条:「君所唾弃,妾之痛惜,曾经缠绵,凭地狠心。」没有署名,但那娟秀的字体让我一眼就认出是谁的笔迹。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打开箱子,颤抖地拿出里面的东西,那是几件衬衣——曾经破碎成千百片的蓝色布片,用千针万线重新连结的蓝色衬衣,不知是用多少精神和精力才能重新缝合的蓝色衬衣。

我泪流满面,无声无息地恸哭,在其中一件的第三颗钮扣处找到一丝暗色的褚红,我知道,剪碎了今生的蓝色阶段,是妩媚最珍惜的东西。

下楼的时候,李姐问我是不是不继续租了,脸色颇为难看,说一直有别人要来租,都被她回绝了,表示所余几个月的租金可以退一半还我。

我说要租,偶尔还要过来住的,年底再过来付明年的租金,说不定会租很久很久的。

请了年假,一路辗转去省北的那个着名的监狱,办手续探望妩媚。狱方告诉我,申请批了,但她不肯见你。

那夜,在颠簸的长途车上,我梦见妩媚在浴室里慌张地把脸上的美容面膜洗掉,在我怀里撒娇说:「我永远不要你看到我的难看。」

此后,每逢夜阑人静的时,从前的缠绵温柔都会来寻找我,那是一种不知是恩抑爱的感受,那是一种欲仙欲死的销魂,那是一种五内如焚的煎熬,每当泪流满面地从梦中醒来,每当望着镜中日益憔悴的容颜,我知道,剩下的日子已经不会太多了。

忽然间,我已明白,老天爷其实是公平的,谁占了便宜,谁终归是要还的,不但要还,还要加上利息。

老天爷,你的设计真真巧妙,让我千辛万苦才得到琳,又叫我转眼间就失去她,这的确是最残忍的惩罚,但我认了。

去看琳时,我对她说:「除了你,现在我还常常思念妩媚,你知道的,我欠她太多了,乖乖的别生气,不用太久,我就会去陪你的。」

蓝衬衣,无论代表什么,无论剪没剪碎,无论喜不喜欢,今生,我毕竟已穿过。

【完】

☆★☆★☆★☆★☆★☆★☆★☆★☆★☆★☆★☆★☆★☆★☆★☆★☆★☆

小悴:「又是一部作品悲剧作品,怎么今年悲剧收场的作品这么多啊!」

利比度:「讨厌!!」

焚摩:「啥?」

寒江:「我想利比度兄的意思是他讨厌悲剧情色吧!其实我也不喜欢以悲剧收场的情色作品,看完后硬都硬不起来,一点激昂的感觉都没有,反而经常有一种令人讨厌的空虚感呢。」

秦守:「不过我想大家不能否认的,这也是一部很能打动人心的作品吧!毕竟有了悲剧的衬托升华,我们才会期盼完美,才会更加珍惜彼此吧!」

弄玉:「喂喂喂,怎么越说越不像是在恶魔岛上了,突然诗情画意起来是怎样。」

小色鳖:「呵,我想是因为迷男兄那优美文采打动了大家吧!以往只有看过迷男兄的古艳作品,没想到这次以网路为背景,一篇现代颓废爱情也写的似模似样的,真是让人讶异啊!该不会是某人有些真实体验吧,这可要找机会好好拷问一下了。」

迷男:「(汗……)」

秦守:「但是迷男兄最让大家欣赏的,那种yín艳的文笔,则不因时空而有所褪色唷,反而在旖旎的气氛中,更加入了点点现实的融入,让大家更能投入其中呢。」

小色鳖:「没错,像是这次两个主角的形象,相比起之前的作品,感觉刻划的更加的深刻了。因情颓废的田,因情堕落的妩媚,感觉都是那样的鲜明生动,比起迷男笔下的古代人物,又是另外一番有血有肉的真实感受,让人印象深刻,也因为这两个人物的成功塑造,这篇故事带给人的感受感动,也因此更能投入其中吧!」

小悴:「不过,怎么说呢,感觉在新年初看这样的作品,总是有些遗憾呢,希望明年迷男兄能换换口味,不论是奸人当道,又或者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总之期待能给大家一个愉快的故事吧!」

迷男:「嗯,那就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召集人:「感谢迷男兄的努力。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仙灵卦。」

二六夜·仙灵卦

作者:方寸光20040202发表于:风月大陆排版人:1973hl

“上爻得出yīn爻,组成坤卦,上地下风为‘升’卦:‘元亨,用见大人,勿恤,南征吉’……”

柔嫩的口音轻轻念着卦辞,论断吉凶,语调一本正经,木案前的青年道人耳里尽听,目光却难以离开那夹着筮草的纤巧指尖,一时竟有些魂不守舍,暗暗揪紧了自己的杏黄道袍。

不知不觉间,木案对头已说到了升卦“六五”爻辞:“这爻辞里说‘贞吉,升阶’,该是说师兄这趟随爹出山除魔,只要坚定心志,不惑于外魔,定能克竟全功,兼可博得江湖上的美誉……叶师兄,你有在听么?”

认真卜卦的少女察觉师兄心不在焉,语带娇嗔,青年道人当即回神,尴尬一笑,道:“师妹神机妙算,谁敢不听?我都放在心里了,你尽管放心。这回道门宗派群起围剿魔教,势在必得,我定会全力以赴,不负太霞观的累世侠名。”

面对他的信心满满,手持蓍草的少女只是巧笑以应。温柔斯文的仪态,一如往常地令他百看不厌;但那眉清目秀的脸庞漾开笑意时,又别有一种诱人心动的韵致。他忽觉呼吸仓促,体内涌起一股强烈冲动,忍不住想伸出手去夺下蓍草,将这个小师妹攫进怀中……但他终于克制住了。

她身穿青袍,腰系丝绦,梳理匀致的秀发横贯琼簪,与观里同门一样做道家装扮,却并非出家女冠,乃是此间太霞观观主李玄霄的掌上明珠,闺名凝真。

衡山太霞观立观已逾百年,除了以气功剑术驰誉武林,又有奇门术数之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道门宗派。观院坐落紫盖峰下,地近道教胜地“朱陵洞天”所在,更添了几分传奇色彩。

当今观主李玄霄尚未修真向道之时,业已成家,后来妻子不幸早逝,李玄霄进了太霞观,便连襁褓中的女儿也带上了。后来他继承观主之位,李凝真也已亭亭玉立,平日里穿上道袍,宛然是个俊俏可人的小道姑,成了群弟子嘴里的小师妹,道僮们口中的李师姐。

李玄霄眼见女儿渐长,观中年轻男子太多,便道:“道观虽不比佛寺戒律森严,亦是清修之地,男女不宜混居。” 于是在观外另辟精舍,作为李凝真的居处,敕令观中弟子一概止步。但是李凝真要入观来寻爹爹却无不可,是以日常间仍与众弟子时时会面,彼此相知甚稔。

跟其他师兄弟比起来,排行第二的叶秋浦是最刻意接近她的一位。从李凝真初习剑法开始,叶秋浦便头一个自愿陪她拆招,从此以后时时留心,总不会放过同她亲近的机会。 偶尔在她娴静的神情里察觉一丝巧笑,叶秋浦便不禁心头发热,心中千倍万倍地添想她的柔情。

或许是道观修行影响所致,比起同龄少女而言,花样年华的李凝真显得文静优雅,却又不失聪慧机灵,另有博览群书的嗜好。太霞观藏书甚丰,医卜星相无所不包,李凝真在饱读诗书之余,又特别偏好易理,这就让叶秋浦逮着了机会。

道门武功多涉易理,李玄霄藉以蜚声武林的一路“赤霞真火”奇功,其中精义便脱胎于易经离火一卦。叶秋浦既为师门高足,自对易经有所涉猎,不时与李凝真聊起易卦彖象,正是投其所好。

有次两人聊得兴起,情境大好,李凝真忽然兴高采烈地拿出本黄皮薄册来,笑着递给叶秋浦,说道:“这是我在爹的书房找到的筮书,里面还有好些疑难。师兄你见多识广,帮我解释看看罢?”

那书册装帧考究,栗壳色的封皮上以写经体题着“仙灵筮法”四字,页缘颇见泛黄,显是历时已久的古籍。太霞观虽是道观,却是以武功显名,进来当道士的多为求习武学绝艺,虽免不了修持斋戒,却多半不习卜筮。

叶秋浦只翻了几页,便即冷汗涔涔,强笑道:“师妹当真博学,这……这里头讲述的易理嘛,恐怕不在本门武学范畴之内……”

叶秋浦自诩堂堂丈夫,压根儿不信占卜,但是李凝真既然喜欢,叶秋浦也只能竭力奉陪,不时借事问卜,引起话头。也不知是否巧合,长久下来,李凝真卜的卦居然愈见灵验,好些事情料得八九不离十,同门皆以此称奇。但每当李凝真替谁卜卦,总是不曾有人当真。大抵少年习武者,其志必高,只想着人定胜天,哪信什么卦象天机?

这日太霞观精锐尽出,将与江湖上的道门正宗大会黄山,合力剿灭江湖上多传采补恶行、素有魔教之称的道家旁门“化外洞天”。

化外洞天盛行男女双修邪术,yín恶事迹多不胜数,单看“化外”二字名目,已不难想见此教行事肆无忌惮。众师兄弟都在三清殿上集合,惟独叶秋浦藉口找李凝真卜算此行吉凶,目的却是想在临行前拿捏她的心思。

“这一去起码也得花上两三个月功夫,倘若妖人厉害,更说不准……”推开门扉、踏出精舍之前,叶秋浦再三留恋,忍不住回头问道:“师妹,你当真没别的话对我说了?”

李凝真含笑不语,挥手告别。叶秋浦急道:“难道你真不懂么?我对你一片诚心……”李凝真倏然伸出小手,按住师兄的嘴。 叶秋浦脑中一阵迷乱,正想紧握那纤纤柔荑狂吻,忽听李凝真笑道:“师兄,你是出家道士,可不能妄动凡心。你忘记我跟你说‘贞吉’了么?”说着翩然抽手,屈指在他额角轻叩一下。叶秋浦愕然道:“师妹,师妹我……” 李凝真连连摇头,笑道:“还不去找我爹,要等他人家来找你么?”

叶秋浦身躯一颤,心口上有如一把锯子拉来拉去,万分难以抉择,李凝真却已推着他出了门外,笑道:“我到观前送你们动身。快去,快去!”叶秋浦面容扭曲,万般无奈下转身离去,顶上道冠晃荡不已,仿佛摇摇欲坠。

群道一去,僻处山野的太霞观愈发清冷。

送走了父亲及众同门,李凝真独自回到房中,长长吁了口气,暗道:“这可教叶师兄难过了,可是又有什么法子?”随手翻开几上的一册“周易析微”,里头压着张纸笺,上头墨迹淋漓地写了一首七绝。李凝真一眼望见,眉头微蹙,暗道:“孙师兄写给我这首诗,我还没机会和一首呢,他也跟着爹走啦。唉,还有小师弟送的那些个首饰……”目光转向床首的一具小小妆匣,略一犹豫,将它塞进了床底。

太霞观上下仅有李凝真一个姑娘,对她动情的师兄弟却不只一个,这可就令人万分为难。加上道门戒律,无缘论及婚嫁,李凝真又是观主爱女,这与寻常的同门情事又有不同。

对师兄弟们种种或明或暗的取悦讨好,李凝真一向笑语以对,却往往顾左右而言他,总是蒙混过去,不置可否,让这些同门师兄弟益发莫知所措,无法死心却也难有寸进之功,爱慕之情多半有增无减。 纵然如叶秋浦这等修道人一动情欲,形同犯戒,她也不忍心疾言厉色地训斥,总是心想:“纵然无缘,也不能伤了同门情分。何况要是惊动了爹,岂不教师兄们难堪?”

有些个午夜梦回的时分,李凝真也曾心生绮念,试想男女之间两情相悦、缠绵缱绻的滋味。偏生她久居三清境地,周遭的男子尽是黄衣道士,根本听不到什么风流韵事,却教她从何想像?每每胡思乱想一番,多半荒诞不经。待得心绪平静下来,却又害羞难当,暗叹:“看来我是嫁不了人啦,将来要是不当道姑,恐怕只得上如玉峰去。”

“如玉峰”坐落桂林群山之中,耸峙入云,自百余年前一位无名女侠在此开宗立派,便只收处女为徒,代代皆然,以严谨门风博得清名,更凭剑术绝学在武林中大放异彩。如玉峰弟子倘若嫁人,当依门规离山远居,同门之谊虽存,却不再论辈排序。众女同门习艺,亲逾姐妹,成亲离山之事不多,彼此也视为理所当然。李玄霄皈依道门之际,当时的太霞观观主曾想把小凝真送上如玉峰学艺,李玄霄坚决不肯。李凝真长大之后,却与几位如玉峰的门人颇有交情,互为知音。

当今执掌如玉峰门户的杨明雪女侠正是其中一位。

四年多前,杨明雪初为如玉峰主人,便在衡山祝融峰卷入几位名门耆宿的纷争,当时李凝真随父亲到场一观究竟,目睹杨明雪与四名前辈比剑,四战皆捷,不禁佩服万分。那日杨明雪一身白衣,皎若霜雪,益发衬得她容颜端丽,英姿爽朗,谈笑之间雍容尔雅,行剑时却又翩若惊鸿,看得李凝真目眩神驰,心头悸动不已。事后她紧张地上前攀谈,才知道杨明雪也不过二十岁罢了。

“比我大六岁啊?” 李凝真轻声嗫嚅,却掩不住敬仰的神情,自言自语地道:“等我二十岁的时候,也能像你这样就好了。”杨明雪笑道:“李观主一身绝学,独步武林,你只须学得几分,便远胜于我啦。你这么聪明,只怕用不到六年呢!”说这话时,她正把玩着李凝真递给她看的几根筮草。

“不……不只是武功。我想……想变得像你一样,那么迷人……”

这句话李凝真没说出来,但她怦怦鼓动的心里想个不停。在她眼里,杨明雪不仅是武学高手,而且是个高雅秀丽、风采绰约的女郎,举止合宜,身段秾纤有致,又是笑语盈盈,更添诱人风情。 面对杨明雪,李凝真不只一次感到脸热心跳,连她自己也说不上原由。

两人结识之后,杨明雪曾造访太霞观几次,偶尔带着几位师妹同来,李凝真自是竭诚招待,开心不尽。有时见到杨明雪和师妹亲昵调笑、拉拉扯扯之类,李凝真便觉心思紊乱,心想:“我跟师兄、师弟们哪能如此?可…倘若我年幼时,爹真把我送到如玉峰去,那我也能同她们一样……”

随着年纪稍长,李凝真已不再是个娇怯怕生的小丫头。父亲李玄霄出家前素怀大志,习得一身文韬武略,谈吐非俗,名倾天下;李凝真耳濡目染,也给琢磨得心思机灵,举止大方,偶尔想起儿时对杨明雪倾慕欲狂,只觉害羞又好笑。但即便到了今日,她对杨明雪思恋虽减,却愈发敬佩,心想:“以年少女流而能名扬江湖,也只有杨姑娘办得到。我就是把她当毕生表率也不为过罢!”

幼时投入如玉峰门下的幻想,如今已转化为江湖同道的敬意。可是,今日她却真准备上如玉峰一趟了。

原来那“化外洞天”邪教有一支派,分坛藏匿阳朔一带,离如玉峰不远。此脉自谓“素女宗”,教众尽为女子,不恃武功为祸,却专修采补、摄魂、狐媚一流邪术,yīn损无比,男子尤其难当。李玄霄唯恐观中弟子难敌诱惑,便要女儿上如玉峰一趟,商请如玉峰诸女就近监视这群妖女动向,甚至联合其他正道女流一举覆灭素女宗。说穿了,其实是凭藉李凝真与杨明雪的交情,又因为如玉峰不留男客,借了同为女儿身之便。

李凝真对江湖斗争并不热衷,但是有机会与杨明雪见面,却称得上是意外之喜。这时她刚送走太霞观群道,又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心中满怀喜悦,暗道:“上次见到杨姑娘,已经是一年前的事啦,那之后她就忙得不可开交,没再来过太霞观了。半年多前她除去武林大害‘春公子’,我还没机会跟她祝贺呢!这回拜望如玉峰,正好可以叙旧。”

满心欢喜之际,李凝真仍没忘了嗜好,随即拿出筮草,心道:“且卜一卦,看看此行吉凶如何?”当下从五十根筮草中抽出一根,示太极意;接着将筮草分做两份,以“仙灵筮法”慢慢取爻。卜筮之术自商周演变至今,流派驳杂,各有异同,李凝真自修的这套占法门以筮草为工具,可说远循古法。 这时她一番卜算,初爻求出少阳,继而少yīn,接着连续四个老阳,算出一个“同人”卦来,变卦“复”卦。

李凝真微微一怔,心道:“遇‘同人’之‘复’!复卦初九爻辞曰:‘不复远,无只悔,元吉’卦像示意不可走远,便不致后悔,如此则大吉……”心中一阵为难,暗自说服自己:“从衡州到桂林,也不甚远,想必不妨。”却又想到:“同人卦初九说‘同人于门,无咎’,也要我和大家一起留在观里,这就平安无事。可是观里已经走了这许多人,又是爹要我去如玉峰的。”

难得有机会上如玉峰与杨明雪聚首,卜卦结果却不从人愿,李凝真心里不禁踌躇,又有些后悔:“先人说‘有疑乃卜,无疑则否’,早知道我就不该卜这一卦,直接动身就好啦。这下该怎生是好?”反覆思量之下,终于下了定论:“卜卦仅是指引,若要趋吉避凶,还得看人应变。卦象显示我不当远离,想是提醒我观里高手尽出,要提防旁门左道的仇敌来犯。我这一路上小心点,快去快回便是了。”

卦爻文辞千年不变,而得以应和世间机变,本是卜者解释之故。李凝真做如是想,心下顿感释然,先前的不安一扫而空。于是依旧打点行装,次日便离观南行。

道门正宗企图围剿“化外洞天”一事,早引得魔教扬言报复,李凝真不敢掉以轻心,时时留神防备。所幸一路上无惊无险,不数日安抵桂林府境。望见漓江山水、来到如玉峰山门时,正是离观第十一日。李凝真微感懊恼,心道:“数逾九、十,已是多了,我居然花了十一天才到,实在不该!回程可得赶路,莫要教观里日久空虚。”旋即想到与杨明雪会面在即,又不禁心生雀跃,快步上山。

行近山巘,李凝真走过几个岔道,眼前突然没了路。 李凝真在原地发了阵楞,心道:“该不是走错了罢?”眼见日渐黄昏,想循原路回去,却总觉得路边林木甚是陌生。正在她彷徨之际,忽觉荫翳深处景致有异。李凝真好奇心起,当下不经山路,趋前细看。果见绿树接簇之后,别有一处小巧院落,竹篱成围,正与篱外修篁一色。若非李凝真眼尖,于林隙间瞧出了两扇柴扉,几乎不易发现。

李凝真暗道:“这儿离峰顶不远,想来该是如玉峰弟子的住处。即便不是,去问个路也好。”当下走近竹篱,正要叩门,但见柴扉虚掩,一触即开。李凝真心下微怔,悄悄踏入院里,四下奇石叠影、庭草交翠,十分深幽雅致。院中筑有三两房舍,窗棂间灯盏荧荧,显然主人并未外出。 李凝真心道:“天色尚未全暗,此间掌灯倒早。”她环顾左右,不见院里有人,正打算唤一声时,忽然听见屋中隐约传出扑簌簌的细微声响,又带点湿润的水声,甚为异样。

李凝真闻声一怔:“这是什么声音?”心念动处,已运起道门玄功“龙形导引”,存想真气游走经络,盘曲若龙,耳目顿时清澈灵敏,将屋子里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只听一阵阵混浊的喘息声自屋里传来,夹杂着汗水与肌肉磨蹭的滋润声,另有一缕若有若无、宛转颤抖的娇腻呻吟。

李凝真霎时满脸发热,心头狂跳,脑里一片茫然:“如玉峰上都是处子守贞的门人,门规森严,怎么怎么……怎么有人敢在这里行坎离交媾之事?”一时不知所措,僵着身子好半晌,鼓起勇气,放轻脚步,捱到小屋窗边偷看。

罅隙之间,房中情境只见一斑,金猊喷香,纱帐曳影,与庭院中的幽雅情趣大相迳庭,灯苗摇照之下,竟布满春宫异梦般的浓冽色欲。斜对窗口的一角,两条赤裸身影纠缠做一处,双双陷进锦绣铺垫的软榻里。

被压在下头的是个云鬓散乱的女郎,仿佛羞于见人似地埋首绣衾之中;丰腴圆耸的美乳却藏之不尽,在她身体与被褥之间挤压成肥美的椭圆状;那曲线饱满的香臀更是被男子高高拱起,随着男人的抽送剧烈颤动。那男子甚是年轻,俊朗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得意笑容,从背后恣意侵犯伏榻挣扎的女体,抽送之余不时昂首,仿佛说不出的畅快。

两人的肌肤都缀满细碎汗珠,仿佛方才着雨。噗滋、噗滋的水声却不只来自于汗液,更在女郎腿股之间急促发响,时歇时鸣,与抽动的深浅缓急一致。就在青年加紧抽弄时,女子忽将藕臂撑起,似想支持身体离榻,但那丰满的双乳才刚缓缓拎起,却又给男人往背上一按,压回榻上。他压制着身体底下颤动不休的娇躯,一边抹去额间汗珠,口中尚有余力,满怀戏谑地调笑道:“好姐姐,我要去了,你……你好生禁受着……”

随着交合渐急,女郎喉间呜咽更甚,愈发疯狂地扭腰摆臀,却似迎合多于反抗,反倒令男子插送得更加起劲,连榻脚都喀吱作响。李凝真明眸圆睁,看得心悸如狂,一只手不觉压上紧并的两腿之间,内里泛开一股酸软的感觉……

房中二人倏然凑紧,高潮如狂风暴雨般来到。年轻男子沉声低吼,背脊由突如其来的紧绷趋于舒缓,女郎的手指却骤然抓紧床褥,浑身绷紧如弦,失声哭叫着:“不……不要来……啊、不行──”

那声音娇艳销魂,甜如融蜜,听得李凝真一阵昏眩,蓦地股间一阵酥麻,双腿竟然软了,险些颤悠悠地跪了下去。就在同时,房中女郎亦已软瘫下来,宛若虚脱,仅见香肩不绝颤抖,更无声息。

这是李凝真头一回目睹男女合欢,看到激烈之处, 几乎教她紧张得当场晕去。她极力捂嘴,这才没有在口干舌燥之余发出喘息,此时见两人云雨已毕,脑中兀自一片混乱。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大汗,湿透的抹胸贴在身上,微有凉意,纱裤底下似乎湿得更厉害些。李凝真又惊又羞, 心道:“无怪乎道门前辈都力斥房中双修术之非,原来……原来房事这等羞人!”

当她胡思乱想之际,房中男子已自穿裤披衣,神色从容,一边向榻上女郎笑道:“好姐姐,你可真是愈发yín荡了……夹得忒紧,我还道可以多支持一阵,就给你缴了械啦。”说着低下头去,撩开她的长发索吻。女郎微微喘气,容他轻薄几下,勉强使劲将他推开,雪白的脸庞上犹透薄晕,咬唇不语,神情中迟疑多于羞愤,又似掺着几分悔意,表情复杂万分,却是张李凝真熟悉不过的面容。

“杨……”

李凝真目瞪口呆,刚上心头的绮情一扫而空,只余晴天霹雳的惊诧,心中失声大喊:“杨姑娘!”

从小在她心中崇拜无已的如玉峰侠女杨明雪,竟然在师门居处与男人厮混,沉沦无边风月,在她眼前展现种种yín情浪态,完全将她记忆中冰清玉洁、宛若圣女的杨女侠形象推翻。一时之间,李凝真只疑自己眼花;再细细一看,那容颜体态无一而非杨明雪,只有那羞愧屈辱的神情是她从所未见,令人难以置信。

惊愕过后,疑心立生,李凝真心念一转,猛然想到:“定是那男子强逼杨姑娘就范,否则…杨姑娘是如玉峰主人,一门表率,岂能轻犯门规?”念及此处,李凝真霎时怒气横生,蓦然脱口骂道:“罪该万死的yín贼!”

这一下失声发喊,立时惊动屋中人。杨明雪和那男子一惊转头,俱都望向窗口。李凝真一声喊过随即后悔,心道:“这可打草惊蛇了。” 但她眼见男子望来,心中怒气一激,更想不到后果如何,一掌拍开窗子,一纵而入,骂道:“你这yín贼,竟敢欺凌杨姑娘!”正要出手,不料那青年抢先一步,竟已抄起一旁长剑,随手出鞘便是一剑,寒光如雪,转瞬间已递至李凝真咽喉。杨明雪惊声道:“唐安,住手!”竟已不及制止。

李凝真身负太霞观嫡传绝技,造诣绝非等闲,这一剑来得奇快,李凝真不待望见剑形,身子抢先做出反应;那纤足仅在房中一点,转瞬间又已倒弹而出,来如流矢,去若水烟,转折急遽,却轻渺得令人难以想像;男子一剑落空,便连虚影也不曾撩到,李凝真却已身如落花般重回院中,落脚轻盈,丝毫不见仓促避招的窘态。

这一式“空明流光”轻功使得漂亮无比,立时让李凝真摆脱一时妄进所致的险境,但也让开了窗前去路。那唐安倏然窜出屋外,朝她一瞟,脸上似含笑意,突然收剑,转身急奔。李凝真急于擒拿对方,哪肯放过,喝道:“休想逃走!”才刚举步追出一阵,赫然想到:“这贼人好奸,故意到屋外,杨姑娘便不能立时来助我,当真可恶……哼,我一个人也可以将你拿下!”

她使开“空明流光”身法,去势如江河奔流,一气直奔,迅速追近唐安。唐安回头见她追到,脸上微现诧色,笑道:“小仙姑的轻功倒是了得,佩服佩服!来来来,追到了在下就跟你玩玩。”李凝真柳眉一扬,骂道:“油嘴滑舌!”脚步一轻,已追到唐安身后三尺之地,掌中隐蕴“赤霞真火”功力,立时出招。唐安回身还掌,掌力却是寒冽如冰,双掌一交,“嘶──”地泛开缕缕流烟。

李凝真身形一晃,脚步顿止,胸口微觉烦恶,连忙以“龙形导引”之法化去侵体寒气。唐安却顺着她掌力向前飘出丈许,脸上似无不适,笑道:“好香的小手!”举起右掌吻了吻掌心,远远奔开。 李凝真气得俏脸通红,却不再开口骂他,凝聚真气,眨眼间又赶到唐安身后,这次却是拔出佩剑,刷地一剑刺去。

唐安笑道:“好一位娇滴滴的小仙姑,行径却如此泼辣。”只是边躲边跑,并不还击。李凝真含嗔带怒,心道:“跟他斗嘴,徒然分神,先收拾他再慢慢算帐!”但是唐安只守不攻,并无破绽,李凝真攻势再紧,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两人一前一后,转眼追逐到了如玉峰顶,众女弟子的房舍俱在眼前。李凝真精神一振,心道:“好,你这是自投罗网。”心想如玉峰门人一到,以众击寡,唐安自是插翅难飞。不过片刻,一个身影远远奔来,娇声斥道:“好大胆,什么人敢在如玉峰上撒野!”嗓音娇嫩,姿态娉婷,却是位黄衣少女。李凝真心中一喜,暗道:“可不就来了!”正要发喊求援,那少女却先一步“咦”地一声,语调甚是惊奇,道:“你……你不是太霞观的李师姐么?等等,等等,唐安你快停手!”

唐安闻言抽身,当真停了手。李凝真听那少女言语有异,心下愕然:“怎么她对这yín贼似无敌意,还叫他停手?”又想起对方认出自己,当下转头一望,凝神细辨,见那少女面容俏丽,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含娇艳,却又透着股似曾相识的稚气,不觉讶然道:“啊,是燕姑娘!”

这少女她早先见过,是杨明雪最小的一个师妹,名唤燕兰,四年前曾与杨明雪来过太霞观,那时燕兰就跟着小道僮唤敬称她“李师姐”。当时,燕兰年仅十三,不过是个没规没矩的小娃儿,如今却出落得娇媚动人,身材神韵大不相同,李凝真一时竟认她不出,反倒是燕兰记得清楚。

这时她迎上前来,又惊又喜地道: “李师姐你怎会来这?道门围剿化外洞天,你没跟太霞观的道长们同行么?你……唐安,你又怎么会跟李师姐动手?”最后这话向着唐安说出来,语带质疑,却像是对熟人说似的自然而然。

李凝真听得一阵错愕,心中甫觉不安,却见唐安面露苦笑,道:“一场误会罢了,此间不便说……我原不知这位是太霞观李观主的千金。”想来他在几句言语之间,便已推出李凝真的身分。

燕兰蹙眉道:“什么误会,定是你得罪人家!”往唐安耳垂猛弹一下,语气却是亲昵异常。她看着一脸犹疑的李凝真,赶紧笑着解释道:“李师姐,我给你介绍,这个唐安……他,他是我的、我的……那个……至交好友……”说着脸色羞红,含糊带过,笑道:“他这人不知轻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小妹跟你陪罪啦。”

就在这时,又有几名女弟子过来,远远看着三人,似感奇怪。李凝真听她这么说,心下先凉了一半,道:“燕姑娘,这姓唐的……是你家的郎君?”燕兰忙道:“不,这……现在还不是!他、他还早呢!”忸怩片刻,瞄了唐安一眼,方才羞红着脸道:“不过,杨师姐已应允了,师姐们也没话说,让他先住在山腰,等……等我决定。”

燕兰这么说,分明承认唐安是自己的爱侣,只欠婚嫁名分罢了,而且如玉峰似乎人人知道此事,连杨明雪都认识此人。李凝真心头一紧,暗道:“这yín贼竟然跟如玉峰门人相好,这么一来,我却如何能对付他?”

本来李凝真以为如玉峰门人见到一个男子闯山,必会群起而攻,谁知这唐安早为如玉峰弟子所识。 若要当场揭破他凌辱杨明雪的行径,却又得碍着燕兰颜面;何况此事一发,纵然唐安伏诛,杨明雪又何其难堪、如何能再掌管如玉峰?此时待要捉拿唐安,却又难言理由,燕兰势必不会袖手旁观。李凝真这才明白,唐安往这峰顶一逃有多么方便,自已却有多么窘迫。一望唐安,却见他一脸若无其事,惟独唇角微微勾起了狡黠的笑意。

“事情没这么容易……”李凝真暗暗咬牙,回想起杨明雪遭其玷辱时的挣扎神态,又加上自己在不知情时窥看得出神、思之倍觉愧恨……她缓缓将佩剑还入剑鞘,瞪着唐安那悠哉的笑脸,心中暗自立誓:“杨姑娘这仇,不能不报……我非逮着你不可!”

唐安被她这么一瞪,脸上若无其事,只偏过头去同燕兰耳语了几句。燕兰听罢,脸蛋倏红,瞧着李凝真的神情多了几分诧异,又似颇为犹疑。李凝真心道:“这坏蛋不知又在胡诌些什么?”情知喝骂无用,当即忍住。却见唐安向着自己拱了拱手,躬身长揖,笑道:“在下不慎窥见姑娘隐私,当真得罪了,日后若有机会,再向姑娘赔礼。”

李凝真见他致歉的神情颇不寻常,内容更是异样,正觉奇怪,燕兰却凑过来拉住李凝真,悄声道:“李师姐,对不起,你……你看在小妹面子上,别跟他计较,原宥则个。我回头再罚他就是!”李凝真愈发狐疑,道:“他跟你说什么?要我原谅什么?”燕兰斜瞄唐安一眼,在她耳畔悄声道:“他……他说,看见李师姐你在草丛里自渎,所以被一路赶上山来……”

李凝真脸上一热,气得险些晕去,朝唐安怒声喊道:“你……你胡说!”刷一声便抽出长剑。唐安转身便走,燕兰却赶紧上前拦住,神情尴尬,道:“李师姐,别这样,他……他不是故意的嘛。”李凝真气得俏脸泛红,叫道:“他乱说的!我追他,是因为他……”说到一半,想到杨明雪的立场,登时语塞。但要说别个理由,却又杜撰不出。但是无缘无故给栽了个野地自渎的行径,反倒似她不知羞耻、唐安误受牵连,却教她情何以堪?这一下欲辩无言,李凝真只气得浑身发抖,眼睁睁看着唐安溜之大吉。

事已至此,非是硬拚厮杀所能处理,李凝真强抑怒气,胸口起伏渐缓,把头一偏,低声道:“罢了,权且……先别说这事了。 我来这里,另有要事见杨姑娘,是围剿化外洞天的事。” 燕兰吁了口气,似乎顿感解脱,笑道:“是啦是啦,我说李师姐来一定有正事要办嘛。不过杨师姐正在闭关修练,山上的事务可得找方二师姐。”

李凝真怔然道:“闭关?”燕兰道:“是啊,杨师姐说,她觉得自身武功有所不足,还得精益求精,就到后山小院里练功去了,说要闭关半年,恐怕你见不到她哦!”

李凝真这才明白,原来她先前误闯了杨明雪坐关清修之地。转念一想:“那唐安定是趁着杨姑娘孤身一人,这才趁隙而入…好卑鄙无耻!”心中复觉恚怒,好一会儿才强自定神,道:“好,那么我跟方姑娘说话罢。”燕兰苦笑道:“可是,方二师姐现下也不在山上……”李凝真闻言蹙眉。燕兰赶紧又道:“她是去阳朔拜访一位前辈,算算时日,这两天就该回来啦。不如李师姐你先住下,等方师姐回山罢?”

李凝真略一思索,点头答应。 心中却想:“待在山上,尽有机会对付那yín贼。我撞见了他的恶行,他也不会放着不理。这一宵定然不平静,却也是抓他的机会……我得当心!”

是夜李凝真独居客房,其间不曾见到唐安踪影,但她丝毫不敢大意,始终携剑在身。她料想唐安必有动作,当下也不去寻他,只在房里静候。 岂料夜色空冥,除了风动树影,更无动静。

李凝真本是旅途困顿,加之傍晚大闹一番,此时夜深,早觉疲惫,久候之下渐觉不耐,心道:“不如卜他一卦,看看今夜是否有机缘逮住他。”便即取出筮草,分取一阵,卦象上坎下干,得出需卦九三爻辞:‘需于泥,致寇至’。李凝真心中一突,暗道:“寇者匪类也,好啊!这yín贼终究会来。只不过……‘需于泥’,这泥字却是所指何处?”

她收了筮草,寻思多时,仍是不得其解。过得不久,有人叩门,却是服侍诸女起居的一个女童,小名巧玉。只见她恭恭敬敬地行礼,说道:“浴堂里已备好香汤,请仙姑沐浴。”

李凝真笑道:“我又不是出家女真,什么仙姑了?”心中思及唐安可能随时发难,本来不想更衣梳洗,以免动手时猝不及防。但她平时在太霞观汤沐成习,连日出门在外梳洗不便,早觉得浑身不对劲。这时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随巧玉前去。

两人循回廊来到后院,穿过院墙洞门,眼前出现一座高墙四围的小园,天上皓月繁星,清幽不尽。李凝真一踏入此园,便闻到一缕奇香,不觉道:“好香,这是哪儿?”巧玉引她上前,道:“这就是浴堂啦!这里唤做‘沐雨园’,引的是后山清凉泉的水,天寒时大家就在此洗浴。”

细看之下,园中栽遍繁花,从月洞门起铺开一条圆石小路,通向辟在园中的一座石砌浴池,热气蒸腾,烟雾缥缈, 池中浸以鲜花香料,姹紫嫣红,除了兰芷、木樨、玫瑰、桃花云云,另有茅香、沉香、豆蔻、白檀等种种异香缭绕。池边又有假山流泉,水如银绸,从中不时漂出缤纷落英,造景饶富巧思,哪里只是浴堂?分明是个贪闲游赏的幽境。

道观佛寺洗浴称便,本过于市井居家,这沐雨园的精丽雅致,却又远远胜过了太霞观的浴所。李凝真暗暗咋舌,心道:“如玉峰上都是姑娘家,连洗澡都特别讲究。”环视四周高墙,除了入口拱门之外再无通道,心想:“那唐安若是来犯,不从洞门进来,便得翻墙而过,这还算易于警觉。”当下安心许多。那巧玉还要服侍李凝真出浴,李凝真一阵忸怩,挥手笑道:“我又没缺手缺脚,自己来便是了,只烦劳姑娘帮我看个门。”巧玉嘻笑道:“山上都是女孩子,给人见着有什么要紧?”

李凝真心道:“山上弟子自然不打紧,可偏有个该死的yín贼。”待得巧玉出去,她又将园中巡了一遍,确定假山花树后无人藏匿,这才逐一除去鞋袜裙裳,在池边竹架上挂放妥当,佩剑横置一旁石上。她伸足轻点水面,觉得水温正好,当即踏入池中,颀长的美腿缓缓浸入香汤,由臀而腰,慢慢淹过小巧而圆润的乳房,直至双肩。

暖如煦日的池水泡开肌肤毛孔,活络经脉,当然舒畅难言;加上池中热气扑面一蒸,芳香迷人, 李凝真忍不住舒叹一声,满心欢喜地往池岸一倚,心道:“奔波这好些日子,就数这时候最舒服……唉,果然是要洗个澡才好!”

如此舒舒服服泡了片刻,花香热烟交浸之下,李凝真心情大好,索性举手拆开云髻,拔下玉钗,一头乌黑长发如丝滑落。她蓄发长可及腰,这时尽皆随波流动,轻拂落花。李凝真单掌掬水,细意梳洗,满心愉悦,一时烦恼尽忘。

浸沐香汤虽能滋养精神,久浴时反觉慵懒。李凝真慢条斯理地搓洗肌肤,闻着馡馡香气,渐渐感到心神恍惚,如在梦乡,不时觉得站不住脚,身子往往随水飘荡,东偏西倒。她揉揉眼睛,不禁自觉好笑,心道:“洗澡舒服到睡着,那可要给如玉峰的姑娘看笑话啦。”其实她早将身子洗得干干净净,只是流连忘返,一时不想离池,当下找到池中水浅处,直接坐在水中慢慢泡着。

脚踏池底时,李凝真没如何留心;待光溜溜的屁股坐上去,方才感觉出池底也铺满砖石。李凝真低头一看,见是许多长条方砖砌成,形如犬牙参差,十分密实。她伸出指头描着石砖缝隙,心道:“这砖头形状倒像个‘爻’,如此交错排置,纵取来看全是yīn爻隔阳爻,通通都是‘坎’、‘离’二卦,水火交济,难怪池中全是热水,倒是大有道理……”

此时她心神松懈,联想周易,胡思乱想得正高兴,忽见水中倒映月色,心中猛然一震。

“池中映月,岂非天在水下?正应了‘需’卦!我才算出九三爻辞……”

强烈的不安在李凝真心中迅速扩大,立时令她紧张起来,霎时,尽解卦象所示:“‘需于泥’所指的不是泥泞、泥沼,而是水底之泥,正在这些砖石下!九三象传说‘自我致寇,敬慎不败也’……敬慎不败,我……我怎地如此大意!”

卦意示警,李凝真顿感处境危殆,哪有享受香汤的余暇?她急忙转身寻剑,却见石上空空如也。再看竹架,道袍鞋袜都已不知去向。事已至此,李凝真心中犹存一丝指望,急忙唤道:“巧玉,巧玉!”

洞门外全无回应。

李凝真情知唐安已展开行动,心急异常,顾不得身无片缕,仓皇起身,正要离开池水,却听一个轻狂声音在身后笑道:“李姑娘不多享受一下,光着身子上哪儿去呀?”

唐安!

“哗啦”一声,李凝真急忙藏进池里,水花四溅。这一下几乎把她吓坏,一转头,只见唐安坐在池畔假山上,一脸笑意,旁边正放着她惯穿的青色道袍。

李凝真双臂紧抱胸口,几乎连肩膀也不肯露出水面,满脸通红,当真气急败坏,难堪莫过于此。自她身材长成以来,便连同龄女伴也不曾见过她赤身裸体,而今唐安竟堂而皇之地在上观赏,教她怎堪忍受?她又羞又急,朝着唐安一声娇叱:“你……你不要脸!快把衣服还我!”

唐安微微一笑,竟然把手一扬,将道袍扔了过去。那道袍在空中如一只青蝠般翻覆飘扬,随即给李凝真急急抓下,也顾不得给水浸湿,缩在水里缚手缚脚地赶紧披上。唐安笑道:“还要不要?”李凝真抬头瞪他一眼,紧咬朱唇,却是深悔刚才示弱,此时再也不肯说话。唐安摇头笑道:“原来李姑娘喜欢穿得清凉,那也是好,可多少系个腰带罢?”随手扔出一条鹅黄丝带。

李凝真左手拉住衣襟,右手扯下丝绦,又把身子缩进水里。 好容易系紧腰带,再看唐安时,却见他两手一摊,笑道:“你还有衣服么?没了罢?”李凝真咬牙切齿,低声道:“有!你……你快还我,不要耍这龌龊手段了!”

唐安满脸不怀好意,笑道:“你穿这样挺好看的,我看这就够了。”随手拔出李凝真的佩剑,将她的抹胸裙裤往上一缠,一迳割裂。 李凝真身子一颤,骂道:“卑鄙小人!你…你只会这样欺凌女子,算什么男人?”唐安摇头道:“我只懂得疼姑娘家,哪会欺负她们?你不信,这就过来尝尝。”说着面露诡笑,在假山上缓缓站了起来。

李凝真只道他就要出招,偏生水中不便行拳,无奈之下,含羞带怒地窜上岸来,拉紧了道袍襟口,手指唐安,恨恨地道:“你要动手,尽管来!” 声调高昂,却掩不住一股微微的颤抖。

唐安纵身越过池水,轻轻踏落平地。 他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眼前的道装少女,却是暗暗兴奋。

道教法衣无非大袖长裙,如今李凝真只穿道袍,内无衬衣,就是把腰带绑得再紧,又岂能尽掩肌肤?尤其李凝真苗条纤瘦,更显衣袍宽大,衣襟开处宽可透风,正面看过去,衣衽交领处已开到胸腹之间,衣料不过虚掩酥胸,斜里望去便是圆滚滚、白嫩嫩的双峰。连她现下平举手臂的姿势,从袖底看进去都能隐见胴体,哪能起蔽体之效?

至于下半身,那道袍长不及膝,仅能遮掩几分大腿,让李凝真滑嫩修长的双腿展露无遗。只要起一阵风,便足以揭开她股间秘境前的阻拦,对观者而言分明是莫大的挑逗。而且,这件李凝真唯一恃以遮羞的道袍早已湿透,李凝真本人也是湿淋淋地,丝料贴身处肌肤若隐若现,曲线毕露;如果她的胸部丰满到足以撑满道袍,必定连rǔ头也会在布料底下突显出来。

如此单薄诱人的装束穿在体态纤细可折、却又处处透着柔韧的李凝真身上,无非是引人侵犯的榜样。唐安看着那情急生晕、清甜可人的脸蛋,表情羞怯中透着怒意,发鬓上几点水珠,又瞧着她浑身濡湿的模样……他的欲火高张,已无可制止。

李凝真也知道自己穿得羞人,可是剩下的衣物全给毁了,又有什么办法?她满怀羞愤,连出招的架势都不好意思摆开,深怕一步踏出,道袍就飘了起来,春光外泄。

她恨恨地看着唐安,见他不住打量自己,心中更恨:“这讨厌的yín贼,眼睛也是贼眼!”眼见他始终不出手,忽然明白过来,唐安之所以还她袍子,正是故意要看她这羞答答的模样,以饱眼福。 想通此节,李凝真再也难以忍受这等轻渎,咬牙举掌,就要发招!

唐安目光一寒,透着一丝残忍的狞笑,仿佛对眼下一战胸有成竹。李凝真欺上前来,立时衣襬翻飞,迷人的私处若隐若现,一出掌便牵得襟口舒展,雪球似的圆嫩乳房毫无保留,小巧如豆的rǔ头也在她转身时一瞥可见。唐安信手拆了她两招,竟是毫不费力,还将李凝真微微震退。

李凝真怔得一怔,急出数掌,这回唐安连手也不举,只顾着眼睛上占便宜,左肩、右胁各中一掌,却是若无其事,淡然微笑。

“怎……怎会如此?”李凝真心中吃惊,却非缘于唐安如此托大,而是乍觉脚步虚浮,气脉松散,暖洋洋的身子全然使不上力,几乎便要摔倒。她好不容易才拿定桩子,心中忍不住仓皇失措:“怎么……怎么我气力涣散,难以凝聚……难道这yín贼早已下了暗算?”惊疑之间再出几招,打在唐安身上却如羽拂体,反倒引得自己跌跌撞撞。

唐安见她目光惊惶,哈哈一笑,道:“你不必挣扎,这池水浸泡了好些份量的‘醉梦春霜’,你事先没服解药,只怕你三天三夜都使不出劲。”

那“醉梦春霜”提炼自十余种药草,制成膏状,白如霜雪,一遇热即化作轻烟,又可溶于清水,无论外敷内服抑或吸嗅,均会意识昏眩,肢体乏力,如醉似梦,故得此名。这迷药药性厉害,只是有股兰花似的香气,易于察觉;但若混杂于麝香一类浓郁香气之中,其味便隐。是以李凝真浸浴香汤之中,全然察觉不出迷香气味。

她洗了这好半天澡,嗅入不知多少迷香,又兼从肌肤侵体而入,中毒之深不言而喻。试催内力,只觉丹田真气飘荡不定,“龙形导引”亦无从驾驭,当真是力不从心,不由得脸色发白。

但见唐安缓缓解开外袍,一边笑道:“李姑娘,你我本来无怨无仇,我也从没打算上太霞观去招呼你。谁教你闯到这儿来,瞧见不该瞧见的事?这下我可不能放过你啦。要是你把我和杨大侠女的事透露出去,别说阿兰不能禁受,我以后日子也不安稳。”

李凝真功力难聚,本已惊惧, 唐安这么一说,不禁怒意复生,脱口骂道:“你还有脸说!你…你玷污杨姑娘,坏了她的贞节,又欺骗燕姑娘,天理不容!我、我……要不是你使这卑鄙技俩,我一定把你就地正法!”

唐安笑道:“唷,可别这么说。杨家姐姐是心甘情愿让我上她的,你不知道吗?”李凝真骂道:“胡说!分明是你趁杨姑娘闭关,暗地袭击她!”唐安闻言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这可是你倒因为果了。你道她为何闭关?”他走上前去,伸手去摸李凝真的脸蛋,李凝真仓皇欲躲,却给他捏住了下巴,悄声耳语:“她怀孕啦!这些天里她总犯恶心,再不躲起来,过些日子肚子大了,可瞒不过人。”

李凝真脑中轰然一响,神情恍惚,满脸的难以置信,颤声道:“杨、杨姑娘她……”唐安双眉一挑,笑道:“我也想不到,连阿兰都还没害喜呢。她可比你想像的yín荡多了……”李凝真拳头一紧,骂道:“你这禽兽!”一巴掌打过去,却给唐安轻轻架开,一把将她抱进怀中,狞笑道:“像你这样又悍又辣的姑娘,却不知要干上几回,才会怀胎?”

两人身躯猛然紧凑时,李凝真的怒气登时转为惊恐,失声大叫:“放开我!不……不要──”

沐雨园离诸女房舍似乎太远,李凝真这一叫竟没惊动任何人过来。唐安面露邪笑,任凭欲望本能随手乱摸,摸进她的衣襟、腋底、两腿之间……看着李凝真抵死不从的羞愤神情,愈发从心底感到兴奋。

他甩去外袍,将李凝真按在临岸假山上,凑前吻她颈侧、耳垂,放肆已极。

李凝真尽力抵挡,朝着唐安又推又捶,哭叫不绝:“走开,走开……不要碰我!”但她内力不得发挥,这一阵粉拳也就全无威胁,反而更激发唐安的残酷性子来。

他大力扯开道袍衣襟笑道:“远观不如近看,让我仔细瞧瞧你这副nǎi子…”说着伸手去摸那酥胸,着意狎玩。李凝真身子一阵战栗,羞耻得咬唇仰头,眼眶盈泪,忍不住颤声呜咽:“不……不可以……放手、放手啊……”

李凝真生得纤瘦,双乳谈不上硕大丰盈,却是浑圆紧致,玲珑可爱,正堪唐安双掌掌握。唐安把玩一阵,惊觉掌中美乳细致滑溜,触感、形状无非绝品,心中大乐,低声赞道:“从来只知道大nǎi子捏来够劲,想不到你这小小的奶儿,倒也别有一番情趣,滑不溜手的……”李凝真羞极,转身想逃,却又给唐安按上假山。只听他笑道:“nǎi子小,屁股也小,这就有意思了。”说着左手按着李凝真奋力挣动的背脊,右手便去捏她的小小香臀,当真绵软无比,处处着手舒爽。可怜李凝真满心屈辱,泪珠涟涟,却是半分抗拒不得。

忽然之间,一件异物顶向李凝真股间,登时令她悚然一惊。回头看时,只见唐安解下裤子,yáng具涨立,隐隐浮现青筋,正往她两腿之间捣送。尽管李凝真未识男女情事,也知道唐安将逞兽欲,便要与她在此苟合,慌忙反身出掌,拚命哭叫:“别过来……我死也不让你得逞!你这yín贼、恶棍、无赖……”唐安任她乱拍胸膛,笑道:“你的口德倒也不差……不过,还是留点力气享受罢!”说着将她身子翻过来,正面插入,好欣赏李凝真失身时耻恨交加的神情。

唐安抱着那纤纤柳腰,尚未插入,李凝真的表情便已到了七分火候,悲愤落泪,几绺发丝掠过俏脸,不胜凄楚。唐安笑道:“这就对了!”下身一挺,ròu棒直冲李凝真牝户…不想一挺之下,竟未得入。唐安微微一怔,还道是没有对准,伸手扶正yáng具,往李凝真yīn处使劲插去。不料那两片肉唇虽有开缝,却是紧密异常,内里的湿嫩孔窍更是奇窄,任唐安如何卖力冲刺,全无扩张迹象,就连guī头也塞不进去。

唐安这一番进攻不得其门而入,固然讶异,李凝真却更是痛楚不堪,下体如欲撕裂,失声嚎叫:“好痛……啊、啊……”唐安连吃闭门羹,却也颇感疼痛,心中怒气一起,心道: “这等难搞,难道这小丫头竟是个石女?拨也要把你拨开!”当下左手下探,食指硬插过去。

这一下李凝真身感奇痛,大叫出声的同时,会yīn处忽地真气震动,犹如一缕游丝,飞快窜透尾闾、命门、玉枕诸关,直抵顶门泥丸宫。剧痛之时,真气竟稍见贯串,一触至泥丸宫, 更令李凝真如自梦中惊醒,心思霎时得了片刻清明:“难道迷香失效……天赐良机!”

这是李凝真唯一逃出魔掌的机会。将那股骤然涌现的真气急运至掌,“砰”一声拍中唐安脑门,唐安大喊一声,颓然跌开。李凝真挣脱他右臂环抱,还来不及转悲为喜,又觉内力消融,无以为继。她目睹唐安倒地,心中犹自怦然:“方才一时情急,竟能出一击之力,可是这一掌的力道只怕不够。”黄昏时分一场对掌追逐,李凝真已知唐安的武功并非易与,勉强打出的掌力自难制胜。眼看唐安手撑地面,就要起身,李凝真心中一紧,用尽力气抢到被他弃置一旁的佩剑,趁着唐安身形蹒跚,一剑掷去!

风声锐如裂帛,唐安猛地斜颈急让,堪堪避过过剑锋。抬头看时,沐雨园中只余烟霭腾腾,更无李凝真踪影。 唐安心中犯疑:“逃得好快!小道姑功力未复,仍为迷香所制,岂有余力远遁?”

他冷不防中了李凝真一掌,当场头晕目眩,几乎昏倒,但随即运功于脑门,回复意识,心中暗惊:“这娘们不服解药,断无破解- 醉梦春霜- 之理……难道他太霞观内功真有独到之秘,能辟此毒?”心想李凝真若手足灵活,必下杀手,赶紧撑起身子迎敌,却只听得掷剑之声,心道:“大好良机,她竟不敢欺身动手……原来是我多心,看来她不过回光返照,不足为惧。”

此时唐安头疼已减,眼见李凝真逃得不知去向,沉思一阵,已有计较,当下只微微一笑。他匆匆穿上衣裤,扫视园中一周,纵身跃上东边墙头,再一纵便隐入暗夜林间。

待到唐安走远,李凝真的头“哗啦”一下从水底伸出,大口喘气, 暗道:“侥幸!要是他走得慢些,只怕我躲也躲不住了!”

先时李凝真自忖气力虚弱,既难以击杀唐安,又无力远走,当下掷剑试伤唐安,自己却赶紧藏在假山后头,一等唐安起身,便闭气潜进池里。只因身中“醉梦春霜”,真气不继,李凝真在水底下险些憋到没气,好在唐安不久即走。

她披着湿答答的道袍倚靠假山,喘息良久。虽在暖烟笼罩之中,但一想起适才受辱之险,不禁一阵寒战,暗想:“若非莫名其妙发了那一掌,只怕我难逃那yín贼魔掌。那股真气却从何而来?”一时茫然不解,转念又想:“如今之计,必须先解迷香。”

可是她发过一掌之后,体内更无余力,刚才整个人躲进水里,迷香效力只有更强。这时她连踏出池水的力气也使不上,只飘飘荡荡地来到池畔,便忍不住枕臂伏岸,娇喘吁吁,几乎快要昏了过去。好不容易,李凝真才将身子撑出池外,坐在先前放见的岩石上,也顾不得姿态羞人,便自行敞开衣襟,好让迷香温热稍散。

静坐了好些时候,李凝真试图挪动脚步,仍是虚浮不堪,心中暗恨:“连站都站不稳,遑论奔走,倘若那唐安正在外头找我,我一出去岂不就给逮着?”

她往道袍内暗袋一探,只摸出一囊银针,三枚“元丰通宝”,为北宋神宗时古钱。银针是她备而不用的暗器,古钱却是她卜算金钱卦所用。此时李凝真左右无计,望着手中铜钱,暗想: “连番卜卦都应验了,天幸我还未遭大难,尚称‘无咎’……眼下该如何与这yín贼斗下去,但盼卦象明示!”心中默祷,当即合掌摇动铜钱。

筮草卜算步骤繁复,后世卜法流变,遂有铜钱卜卦的法门问世。三枚铜钱观其正反,便得yīn阳,远较筮草简便,是以李凝真也兼而学之,道袍里总会放上三枚古钱。这时她没将筮草带在身边,便以铜钱问卦,六爻渐次得出,竟是坎卦初六爻辞:“习坎,入于坎窞,凶”。

坎、窞俱有坑穴之形,李凝真心下骇然,想到上坎下干的“需”卦已点出水池为坎,此处重现,大是不祥。 她急忙收了铜钱,暗想:“坎中有洞,那是什么?难道这池底还有地牢不成?竟致卦示凶象!”她勉力起身欲行,心道:“无论如何,这地方不宜久留。”她本来还盼有如玉峰门人来到相助,此时已不敢多等,步履维艰,就要往洞门走去。

洞门外忽然转出一条人影,挡住去路。 李凝真警觉止步,却见来者峨冠博带、鹤氅褐衣,竟是位青年羽士,眉宇俊逸,然而满脸轻薄笑意,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她。李凝真心下暗惊:“如玉峰上戒备如此松懈!这道人……这神貌绝非善类,不知又是什么人?”想起自己衣衫不整,忙将拉好不住滴水的衣襟,屈身退开几步,脚步却不稳当。

那青年道士挑眉微笑,远远将她的玲珑娇躯看了个饱,啧啧两声笑道:“唐安那小子眼光倒好,真会挑货色!小姑娘,你落在本道手里,也是造化,等等可以一尝人间至乐,包你回味无穷。”李凝真闻言一悚,脸上强作镇定,道:“阁下是哪一位?你我都是玄门同道,似乎不该说这等言语。”

青年道士步步逼近,笑容诡秘,道:“小道慕藏春,说出来姑娘也不认识,三清一脉没我的名号,若上‘素女宗’总坛问问,或有几位老相好能回答你。”李凝真脸色一变,失声道:“你……你是化外洞天的妖人!”

就在这时,唐安的笑声从后头传来:“化外洞天与太霞观是死对头,今天倒可一较长短。”李凝真回头一看,只见唐安含笑而来,正和那慕藏春前后包围了她,瞧来两人定是一路。这一下李凝真如坠冰窖,前后退路俱绝,唯一能做的只剩下拉紧衣衫,颤声道:“你……你们……”

唐安笑道:“你以为躲得一时,我就找不到你么?谅你也没力气逃远。只是你这下头无门可插,未免扫兴,所以我先到杨家姊姊那儿,请这位兄弟来瞧瞧如何破你身子……”慕藏春插嘴道:“破是由你破,我干那杨明雪只到半途就给你打断,回去我可要她一整晚,没你的份儿。”唐安道:“有何不可?当日你我合力弄她到手,这夜归你也无妨。 只要先整治好这小姑娘,我就在这儿打发一晚了。”

李凝真听得一阵心痛,颤声道:“你们竟然……竟这样糟蹋杨姑娘!”举掌要打,却给唐安一把抓住手腕,笑道: “安分点,让道长好好看一看你那小ròu洞,到底生了什么古怪?”自己就地一坐,把她那奋力挣动的手臂紧紧抓牢,强使李凝真躺在自己怀里,面朝外边。慕藏春在她前头蹲下,笑嘻嘻地道:“李姑娘,小道得罪了!”毫不客气地掀开道袍,把她两条美腿分开,看她私处。李凝真羞不可抑,使尽力气想把腿并拢,却哪里能够?

李凝真是个未经人事的闺女,又生性好洁,肌肤细嫩宛如婴儿,竟连私处也不例外。那微耸的耻丘上纤毫细软,肉唇柔嫩,稚嫩有如凝脂;加上李凝真泡了这许久香汤,色泽更呈鲜润,仿佛饱蕴露水,足堪捏取赏玩。 慕藏春细看了片刻,当真伸出了手指,却是往深处肉窍戳去。李凝真如遭雷殛,失声哭喊:“讨厌……不要碰……啊、啊!”

慕藏春蓄有指甲,此时他试探嫩穴,却也只有指甲能插入紧锁的肉褶之中,手指进不去,却压迫着李凝真的敏感部位,刺激奇大,登时引起一阵哀鸣。唐安见他动手,急忙问道:“如何?”慕藏春点了点头,笑道:“不出我所料,这丫头练有道门秘传的‘守贞功’。”唐安奇道:“什么守贞功?”

慕藏春拔出手指,看了看余痛未消仰天急喘的李凝真,见她也是一脸困惑,当即笑道:“这是玄门内功的一路变化,凡女子修练内气至‘斩赤龙’境界,自断经水,便可修此功诀,闭玉门,缩金沟,令男人玉jīng无法插入;倘若强来,必致裂伤,男的也得磨掉一层皮,是以名曰‘守贞功’。太霞观是道门正宗,李家大小姐会这功夫丝毫不奇。”

李凝真喘息稍缓,便即暗思:“可是,我不曾练过什么‘守贞功’啊……”转念一想,登时明白,定是父亲在传授内功时一并教了,却不明言,好保女儿在观中与众多男子相处,而能不失贞节。想到此处,李凝真不禁对父亲万分感激,使她在唐安手中逃过一劫,却不知这一回又将如何?

只听唐安又道:“你既然知道此功来历,却是说说该怎么破?”慕藏春嘴角扬起一丝诡笑,道:“此功断不可破。”此言一出,唐安和李凝真同感愕然。唐安皱眉道:“不破这守贞功,你教我如何玩法?”慕藏春笑道:“这其中大有道理。要是破了守贞功,不过与寻常女子无异;倘若这娃儿身负守贞功,你还能长驱直入,她那儿可是又紧又窄的……你猜干起来有多么痛快?”说着在唐安耳边细语一阵。唐安顿时欣然色喜,拊掌笑道:“不错,不错,这法子果然高明!”

两人共商奸yín大计,只听得李凝真花容失色,大为惊恐:“不好,难道……难道他真有法子?”想起卜卦凶象,更是惶恐,趁着唐安没抓紧她,慌忙起身奔逃。慕藏春挥袖一扫,劲风拂向李凝真,登时令她跌跌撞撞,“噗通”一声摔进了浴池浅处。 李凝真仓皇撑起身子,浑身水濂披散,喘息不已,勉强要再站起来,唐安却已迈入池中,笑得异常挑衅,道:“你能逃到哪里去?”

重入浸满迷香的池水中,李凝真再也无法动弹,道袍给唐安扯得开襟露肩,仅能掩臂,被他随手一推,便毫无抗拒之力地倒向岸边。她上半身给慕藏春拉出水面,仰躺于岸,腰身以下浸在水中,唐安就在前方。 慕藏春自她背后伸出双手,掌覆李凝真双乳,指夹乳首,轻轻搓揉。李凝真紧咬牙关,拚命忍耐,无奈身子不听使唤,那两点嫩红已逐渐硬挺起来,两乳之间深感闷热,燥郁难当。

“唔……”

李凝真首度发出难耐的娇声,显然已尝到快感。慕藏春笑道:“舒服了罢?我说过你会尝到人生至乐,后头还有得瞧呢!” 迷香阵阵之中,李凝真倍觉朦胧,一听此言,却不由得娇躯一震,颤声道:“不,不……我、我不要,你们…不可以这样……啊……”

话未言尽,又成呻吟。那边唐安左手按住李凝真丹田,一边低头轻舔她肚脐周围,偶尔将之压至水面以下,口含温水却往她小小香脐之中喷吐,极力挑逗。李凝真缓缓摇头,含泪娇泣:“不要……不要舔我……好丢脸,不要不要……”可是她身不由主,慢慢感觉乳间渗汗,喘声酥软,胸腹之间炽热异常。

慕藏春笑道:“小丫头情欲已动,可以准备破身了。”唐安大喜,当即抬起头来,左手依旧牵动李凝真丹田内力,右手伸入水中,姆指按在她牝户与后庭之间的小小寸地,柔嫩的肌肤浸于香汤,更是滑腻得令人不忍释手,正是她会yīn所在。

“啊……不行!”

李凝真一直迷迷糊糊,沉浸在快感之中,直到惊觉唐安触及会yīn,才感到危机将至,心中惶急,呻吟声却是异常娇媚。唐安听得受用,益发加紧运功,李凝真胸腹间的热气逐渐流聚一脉,向下贯于会yīn。她忽然感到下体一阵酥软,娇躯深处的嫩肌仿佛正活动起来,一聚一放,松时全身为之软瘫,紧时却有种异样的酸麻。李凝真羞于那异常快美的感受,抿唇强忍片刻,下颔蓦地一仰,飘出的娇吟声益发尖亢。

慕藏春说与唐安的方法,乃是藉由刺激双乳、小腹来诱使李凝真膻中、丹田真气集往会yīn,使该处真气活络异常。此三处乃女子行功的重要关隘,真气一有变异,影响遍及全身。唐安先前强行插入手指,便是牵动了会yīn真气,使李凝真得以打出一掌;此时唐安以本身功力将之李凝真会yīn蓄气徐徐驱散,便能使她yīn户肌肉逐渐放松,便于插入。然而此法颇伤女方元气,实非正道。

唐安看李凝真脸色酡红,眉梢高扬,呻吟声愈来愈娇腻,显见这一番前戏已将她玩得十足熟透,恐怕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当下笑道:“看来行了!”慕藏春点头邪笑,抽回双手,却见李凝真一双美乳湿淋淋地,却非池水所致,竟是给摸得汗出如浆,沿着乳缘缓缓淋下。

唐安双手抓住李凝真的腰,笑道:“这回可要真干啦,你久等了罢?”李凝真喘吁吁地仰着头,晕红的脸蛋透着前所未见的娇艳,眼神凄迷,看出去一切都是雾茫茫的。

“不可以,屈服的话就完了……”

凭着最后一点矜持,李凝真强忍着下体酥痒的快感,正要开口反驳,忽然唐安吻了上来,湿软的舌头闯过她的樱唇,在她口中恣意舔弄。

“唔、唔──”

李凝真的话语霎时变成羞人的鼻音,软腻的音色不断从她唇间流出。跟身体上的亵玩相比,激烈的吻更令她有被掠夺殆尽的危险感受,忽地重行死命挣扎,私处的湿窄秘径随着紧张的呼吸忽张忽弛,玉户微启,在水中逼出些微气泡……

其时,李凝真的会yīn真气仅散去一半,mī穴口径仍是仅堪容筷,只是外缘稍开,形如小巧漏斗。唐安的阳物就选在这个时候猝然挺进,涨红的guī头狠狠嵌入这一点可乘之隙,本着“隙大墙坏”的道理,竟强行将小径辟成大道,玉jīng先端的肉菇整个儿塞了进去。

李凝真颤吟一声,温软娇躯如簧片般绷紧起来,螓首急仰,秀发随着点点水珠飞甩开来,目光倏然失神。她拚命伸臂格住唐安胸膛,仍抵不住他慢慢压逼近身,失身的剧痛瞬即夺尽她仅存的力气,娇泣声中带着绝望的呻吟:“不要进来……不要!”

唐安笑道:“来不及啦。”挺腰猛顶,硬生生贯穿她狭小的处女幽径,把那根筋脉贲张的肉桩不断深入,一寸寸地打进她蜜桃般鼓起的耻丘。李凝真失声啼哭,清清楚楚地感受那yín根嚣张地钻透下体, 遇上最后一处坚守纯洁的薄嫩关隘,紧密抵触,猛地应声崩裂。

“呜……”

李凝真深咬朱唇,泪珠滚滚滑落,喉间蕴着无尽呜咽。 花瓣飘零的池面下头,她的点滴落红慢慢翻滚着流染开来,宛若缓缓叠放的嫣红牡丹。

唐安兴奋地摆腰奸yín,看着那晶润胴体无助地任他摆布,颤开一阵阵温软水波,愈觉欲火炽烈。然而李凝真下体的激烈反应,比他眼前目睹的美景还要让他痛快。

少女牝户内的肉壁皱褶在温暖的池水中急遽开阖蠢动,“守贞功”不但无法防止唐安的ròu棒节节寸进,反而在本能生发的收缩动作里将ròu棒紧咬不放,将之邀入腹股深处,更不断挤压绞缠,像要榨出汁来似的。

唐安惊觉她体内窍道狭窄,肉壁固然娇嫩, 缩挤起来却有着结实狠辣的劲道,宛若yín浪尤物,几乎难与她纤丽的体态做联想。ròu棒愈深入其中,愈是紧迫逼人,每一下嫩肉蠕动都让他有泄精的冲动。 他不由得加紧抽送,睁目笑道:“好……好yín荡的女娃儿!我还没干过这么能夹的姑娘,真是天生的浪蹄子!”

李凝真既羞且恸,仰头哭喊:“我没有……出去、快出去……呜呜…我恨死你!”唐安笑道:“我可爱死你了。如你这等美妙的穴儿,可得每天干上几回,方才不算浪费……”李凝真泪眼朦胧,死命摇头,当真羞愤欲死,偏生她“守贞功”功效犹在,破瓜时的苦楚一减,那种急促缩放、mī穴与ròu棒磨蹭纠缠的感觉就逐渐变质,渐趋甘美。肉体的快意开始侵蚀她的羞耻与理智,紧蹙的眉头慢慢变得松懈,在迷香的作用下,她再次陷入破身前那种迷离恍惚的情绪中。

“好……好热……受不了了……”

李凝真星眸半闭,唇间香涎流淌,哭吟声中夹杂呓语,隐约就要失神:“不行、不行啊……啊啊、让我死罢!不行、不行了!”唐安听得兴奋异常,深深一吸气,抱着她的纤软腰肢疯狂抽送,池水波荡, 每每在两人身体碰撞时大片溅开。李凝真娇喘愈急,雪白胴体透着胭脂般的嫩红,剧烈弹跳,宛若痉挛。她噙泪呻吟,羞怯不尽,在那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中挣扎一阵,终于发出了泣不成声的绝顶呐喊。

“啊……”

李凝真仰头挺腰,娇躯绷成一弯新月,仅存的意识已飞得不知去向。唐安感到她下体突然激烈收缩,一波又一波,强劲的程度远超乎先前所有,顿时给那绝妙膣穴套得精关松动,咬紧牙关也忍不住,猛然一声怒吼, 浓稠的阳精涌涨而前,随着最后一次突刺激射出来,全部倾泄在李凝真千娇百媚的小嫩穴里。

当唐安拔出渐软的阳物时,李凝真犹自倚着池岸,已然昏厥过去,身子却仍阵阵抽搐,不断微微震颤。唐安吁息一阵,心中暗呼:“好痛快!不把这女娃儿全身上下玩透,岂不可惜?”yín念甫动,转头见她如此,不免惊疑:“莫非她如此娇弱,竟至脱yīn?这样的极品,死了何等可惜!”

他将李凝真拖上池岸,看她下体,只见牝户旁嫩肉微微红肿, 显是初经人事,经不起这一场大干,两瓣汁水淋漓的肉唇却是微微翕动,自个儿一开一阖,竟似仍在交媾之中,卖力吞吮着无形的yáng具,其中隐隐有蜜液涌现。

看着这yín艳的景象,唐安亦大感惊奇,伸手去摸那体毛稀疏的圆嫩肉阜,用指尖徐徐揉压。 李凝真忽然眼睫微挑,人未转醒,却自含糊呻吟,身子急颤几下,突然拱起纤腰,紧缩的肉穴“噗滋”一下放开,抛射出一股稀白浆液,犹如放尿也似。

“唔唔……”

半昏半醒间的李凝真,毫不掩饰地发出羞人的呢喃,居然在相隔未久、无人抽弄之下又达到了高潮,蜜径急缩,居然把淤积其中的aì液混同精浆一并射出,简直yín靡不堪。唐安看得傻眼,不觉抹了抹嘴,心道:“这丫头当真有意思,敢情是天生的yín荡货色。”眼见李凝真湿淋淋的身子颤动渐息,唇间犹带喘息,不觉欲火复燃,将缠着她臂膀的道袍扯去,再次压上那赤裸的胴体,重新耸起的肉jīng朝她股间缓缓插入,心中同时浮现另一个荒yín的主意……

不知过了多久,李凝真终于回复知觉,尚觉浑身发热,还带着点迷迷糊糊。

“这是……这是什么?”

她感到股间有件东西顶入,在她体内快速抽动,渐次传来一种令人酥软的快感,不由得娇声吁喘,十分喜欢,忍不住勾起腿股,想把那物事紧紧箍住。却听一个声音笑道:“…是不是如我说的一样,紧得要命?哦,你瞧,她可享受了,还想夹你腰呢……”

李凝真猛然惊醒,睁眼一看,只见所在之处炉香缭绕,摆设空寂,似是个修道居所,自己却躺在张铺锦软榻上,披着从没穿过的青艳薄纱,却有大半碎烂不堪;一个赤条条的年轻男人压在她的半裸娇躯上,脸上尽是亢奋之情,正对她大肆奸yín,自己的双腿却正勾上对方的腰。

“谁……是谁?这、这……”李凝真大惊失色,交媾的美妙滋味同时袭来,霎时打断了她的惊惶,轻咬樱唇,双腿和下体同时加紧。男人似是抵受不住,急喘几下,更加快了挺进速度。

“嗯、嗯嗯……”这几下急抽刺激到李凝真的私处嫩蕊,霎时娇声轻啼,双眸凄迷。另一个男子声音在旁响起,语带嘲弄:“小师妹又要丢啦!这喂不饱的小骚货,一醒来就把咱们孙师兄榨干!”周遭一阵窃笑,竟然人数甚众。

李凝真骇然失色,逼着自己睁开双眼,才看清软榻四周围了十余个男人,或衣或裸,却都做道门装束,压着自己的青年也是头戴道冠,竟然全都是太霞观的师兄弟。唐安和慕藏春坐在不远处,含笑而观。

“孙……孙师兄?”李凝真又惊又羞,又忍不住交合的快意,呜呜轻吟,喘声与哀求紊乱不清:“师兄,你别这样……啊、不行……师兄,我求你……啊、啊……”那孙师兄低头看着她,压抑着喘声,却道:“师妹,你……你好美啊,师兄最疼你啦……哦哦,去了……去了!”大叫声中,在李凝真体内射了个畅快淋漓。 李凝真颤声啼泣,一时感到下体涨满,竟似早已注满,此时更是不堪负荷,yáng具甫一拔出,一股腥浓精浆便从她穴中流了出来。

李凝真虚弱地躺在榻上,细声喘气,却听慕藏春笑道:“李姑娘,你还真得师兄们宠爱啊!你这些师兄落在本宗手里,个个誓死不降,我们还在伤脑筋呢!可是一听能和他们的小师妹欢好一场,通通都改口了。却不知这招对李观主是否有用?”

“爹!”李凝真心头一震,竭力撑扶起身子,颤声喘息:“你们……你们把我爹怎么了?”慕藏春诡笑未答,旁边一个青年走上前来,却是叶秋浦。李凝真急喊:“叶师兄!我爹……我爹呢?”叶秋浦恨恨地道:“谈他做甚?难道你当真如此yín荡,还想当父亲姘头吗?”

李凝真闻言一呆,几乎不敢相信此话出自对她最好的叶师兄口中。她泪水盈眶,颤声道:“叶师兄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我给这些yín贼捉住,遭此不幸,你居然……居然……”说得几句,已是泣不成声,正要举手拭泪,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混浊的jīng液,胸脯、腰身、大腿……处处都淌着白稠稠的浆汁,私处更是不住漏出精水,在软榻上流了大滩污渍, 不知已有多少人在她身上尽情纵欲。

叶秋浦脱去道袍,冷笑道:“这儿十七位师弟,你一个人便姘了一大半,还叫得猫儿也似的,好不骚浪!我…早知道你是如此yín娃,也不必费恁大功夫!”蓦然扑上前来,把李凝真双腿扛起,胯底麈柄一挺,送向她黏稠得一塌糊涂的股间。

昏迷之时,李凝真不知已给奸yín了多少回,此时纵然迷香已退,却哪里有力气反抗?纵然她拚命推拒叶秋浦,却仍给他按在榻上,眼睁睁看着师兄的阳物顶进下体,用力贯穿她狭窄的mī穴,抱着她一双美腿奸yín起来……

“啊……不要!叶师兄,连你也……呃……啊啊……”

李凝真娇声啼泣,心境凄楚,娇嫩的胴体却是两样反应,守贞功运行不辍,依旧带给叶秋浦的ròu棒阵阵紧箍,含弄吞吐,灵活之处更胜口舌。叶秋浦舒畅难言,满眼血丝,口中吐着荷荷轻吼,捣药似奋力急送, 干得李凝真颤吟不绝:“啊、啊、啊……啊、呃,叶、叶师兄,不行,我会死掉……啊啊啊!”

她牝户紧窄,本就极其敏感,经过多场狠干之后更加娇弱,一波高潮未完,次波又至,沉浸余韵时更容易一丢再丢。这时叶秋浦干得激烈,远过李凝真现下所能承受,不免娇靥涨红,啼声放浪,纤腰更迎合着师兄抽送,盘扭如蛇。在旁观看的太霞观弟子有好些忍耐不住,自行套弄起阳物来。叶秋浦还没泄精,便有一个冲了过来,握着ròu棒凑到李凝真唇边,喘道:“凝真妹子、好师妹,你行行好,帮我、帮我舔了罢!”

李凝真虚弱地瞄眼一看,眼前便是个涌着晶亮黏液的guī头,慌忙别过头去,颤声道:“不……我不要舔!”那道人却硬是扳过她的脸蛋,将ròu棒挺向她的樱桃小嘴。李凝真抿嘴扭头,终究无力相抗,让他把阳物塞进了双唇之间,才与那丁香小舌交会几回,那年少道人便兴奋得大洒阳精,喷得李凝真满嘴湿黏,随着喘息不断淌下。

“哈、哈……”

李凝真喘得几下,又有两位师兄起而效尤,争先恐后地靠过来喂她服食纯阳精华。其中一个频临爆发,却给另一个抢先占了师妹的小嘴,索性射在她脸上,那长长的睫毛都沾满了乳白黏珠。李凝真眼前迷濛如雾,口中满含腥涩浆液,又承受着叶秋浦的粗暴蹂躏,不禁悲从中来:“我的师兄们都怎么了?一个个都这般待我……”

叶秋浦在她体内迸射时,李凝真已被许多师兄的精浆淋遍了身子,看来她一清醒过来,满心羞耻的模样更激发了群道色欲,争先恐后往她身上发泄。李凝真累得难以动弹,任凭十几个师兄轮番yín媾,每一人都不仅满足于一度春风,不惜在她香娇玉嫩的胴体上脱阳而死,也不放过任何泄欲的机会。李凝真反覆在昏醒之间挣扎,早已分不清干着自己的是哪一个师兄,所能分辨的只剩下肉体感应的触摸与倾射,发出相应的羞吟和哀鸣。

唐安看着李凝真沦为群道纵欲的玩物,眉头微皱,转头朝慕藏春道:“这小妮子被干成这样,怕不给他们玩坏了?就算她身负守贞功…”慕藏春摇头笑道:“哪儿的话!守贞功的妙处,就在于功行圆满时牢不可破, 但只消给人插过一次,再插便不难,却永远紧如处女。就算牵几头驴子来轮流伺候她,照样消受得了。”唐安笑道:“如此说来,这功诀岂非与房中术一体两面,功效相当?”慕藏春笑道:“正因有这般缘故,咱们才容那些老道传下此法,巴不得多点姑娘家练成此功,那才是闺房中的尤物呢!”

太霞观群道把李凝真轮奸了三个时辰,人人都已似虚脱,却仍舍生忘死,双目血红,往昏迷已久的小师妹身上扑去,欲罢不能。其间不断有人精尽倒地,昏死过去,余者毫不在意,前仆后继,最后只剩叶秋浦一人尚有余力,粗声喘气,捧着李凝真的屁股卖力抽动,逞尽他的兽欲。

群道都已被慕藏春喂下“绝阳丹”yín药,每泄一次精,欲念愈涨, 不可消弭,只能再次逞欲发泄,舒缓片刻后需求更炽,至死方休,实是歹毒邪方。叶秋浦功力为群道之首,已在李凝真身上射了九回,阳关早已枯竭,却仍在药毒作祟下持续奸污意识不清的师妹,目眦欲裂,态若疯狂,终于在第十次泄精后趴倒在李凝真身上,连拔出yáng具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师妹的mī穴意犹未尽地紧紧吸吮。

李凝真浑身发抖,雪白的身体在jīng液滩里悠悠蠕动,娇艳的曲线依旧迷人,愈发显得yín秽堕落。她喘声紊乱,上气不接下气,历时长久的轮奸让她的身体失却了主宰,心境从羞惧渐转为茫然,仿佛经历的不是现实。

慕藏春唤人抬走包含叶秋浦在内的群道,神情漫不经心,仿佛抬开的是一群暴毙门前的野狗。李凝真则给几名壮汉抬进一口大缸里,缓缓沉坐,里头盛满乳白色的胶状浓液,有股奇特的腥臊味。

“这……这是什么……”

李凝真神智迷糊,却仍感觉到自己给浸泡在这浓稠汤液里,不禁彷徨嗫嚅。

那乳白胶液一浸润肌肤,便滋滋地澎发细沫,似欲浸透入体,无孔不入,更不断渗进她久遭蹂躏、完事后却又含羞紧收的嫩穴, 以及那未逢人迹的后庭小径。李凝真感觉到身体正涓滴吸取浸液精华,不禁害怕起来,颤声呜咽道:“你们……你们又要对我做什么……这是什么邪术?”

却听唐安笑道:“你三生有幸,得享化外洞天秘制的‘万阳大药’,这可是滋补养身的好东西啊!”李凝真强睁明眸,虚弱地道:“什么……万阳大药?”慕藏春笑道:“这是累积男子万次泄精、佐以本教奇方保存的成果,每一缸都得耗费几年功夫、几千人力气方得炼成。你在这里头泡上几天,保证yín性大发,到老不舍交欢之乐。”

李凝真睁大双眼,看着黏呼呼的精浆盖过双乳,直淹肩头,瞳孔里尽是惊骇恐惧之色,用尽力气大叫:“不……我不要泡这个!你们这些……唔、唔──”

抬她入缸的汉子纷纷脱下裤子,其中一个将她的头扳过来,粗红的ròu棒直送进她嘴里。李凝真呜咽难言,被那汉子强按着头前后急摆,屈辱地吞吐着那污秽的yín根,不久便尝到了jīng液的滋味。李凝真几欲作呕,想要吐出来,第二个壮汉又已上前,继续奸yín她的小嘴。李凝真被塞得难过,迫不得已,含泪将满口阳精慢慢吞咽,好腾出小小的空间容纳后头无穷无尽的男人欲望。

同时,万阳大药也慢慢渗透到她体内。

持续承受非人的凌辱,已让李凝真丧失了反抗的勇气,事实上情势也不容她反抗。她忍受着腥膻气味,吞下一口又一口的男精,心中的羞耻未曾稍减,却逐渐学会了让自己舒服些的方法。她开始顺从地吸吮男人的ròu棒,好让他们不那么粗暴地逼迫自己,一边尝试适应jīng液的味道,拚命骗自己在喝着别样饮品,诸如蜜酿醇酒……到后来她神智模糊,根本也分不清个中差别了。

当李凝真给架出药缸时,“万阳大药”已然干涸,在缸底结成厚厚一层,精华均已给李凝真吸收。慕藏春对此非常满意,派人把昏睡的李凝真身子洗净,还给她换上了衣裳,梳妆整齐。

“就要大功告成了,你等着验货罢!保证给你个销魂蚀骨的小yín娃。”慕藏春找来唐安,一脸贼笑,又道:“只是那杨明雪生下的孩儿,你可真要交给我炼做‘先天yín胎’,千万不可反悔。”唐安淡淡地笑道:“那还用说?这我当然不会食言。”随手轻抚李凝真睡梦中的脸蛋,那宁静的睡容隐隐浮起红晕,鼻息透着些许娇腻,似有感应。

李凝真悠悠转醒时,鼻中微闻檀香,惊觉自己睡在张花梨木凉床上,四周陈设雅丽,似是女子闺房。她无力地眨眨眼睛,全身酸疼酥软,却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黏浊秽迹,而且也穿上了衣裳,一身娇翠欲滴的青绿,竟是上好的绸缎料子。

“这是……怎么了?”

她最后记得的情境,是满身污浊、被成群汉子包围yín辱的可怕画面,无助屈服的恐怖感还回荡心中,此时四下宁静,反倒觉得犹在梦中。李凝真正欲下床,忽听一个女声说道:“醒了么?”

李凝真宛如惊弓之鸟,仓皇扯被裹身,却见一个俊俏的身影从旁走到床前,却是如玉峰主人杨明雪。李凝真呆了一呆,赫然想起此处摆设正是她闭关居处。

一看杨明雪,只见她面带愁容,回看自己的神情甚是复杂,一时心神激动,颤声道:“杨姑娘……你……是你救我出来?”

杨明雪面露苦笑,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倦意,轻声道: “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啦,如何救你?是唐安把你留在这儿的。”李凝真娇躯一震,不堪的回忆涌上心头,逼得她隐隐发抖,呜咽道:“他……他都已经把我……他还想怎么样?我不要留在这里!”

杨明雪闻言蹙眉,却不言语。李凝真抹了抹夺眶而出的泪水,抬头道:“杨姑娘,你不恨吗?我们……我们一起对付他!我不信他的武功有那么高,能同时跟我们打!”杨明雪摇头道:“要比武功,我一个人就能杀他。可是……我岂能下手?”李凝真愕然道:“这……为什么?”

她看见杨明雪脸庞晕红,逐渐泛开一种动摇不定的羞色。李凝真忽然惊恐起来,颤声道:“杨姑娘,该不会你、你……你喜欢他这样对你……”杨明雪倏然转身,急步朝门口走去。李凝真急道:“等等!”正要起身拉住她,却在双腿微微磨蹭之际感到股间一酸,身子不禁颤了一下。她正觉惶惑,忽见杨明雪出门之际,唐安却走了进来,正朝着自己深沉一笑。

这一下李凝真又激动起来,顾不得身体产生什么变化,一眼之间,瞥见自己的包袱、佩剑竟都放在房中桌上,当即下床冲向桌子,一把抄起宝剑。唐安也不阻止她,反手掩上了门,笑道:“你还想杀我啊?” 李凝真怒目相视,叫道:“那还用说!你这yín贼如此……如此对我……”正想拔剑,怎奈手足不甚灵便,竟然手指一松,长剑连鞘铿锵落地。

唐安笑道:“怎样对你呢?”说着步步进逼。李凝真心中一慌,抬手要打,手腕立给唐安握个正着,再也无法挣脱。唐安将她拉得转了个圈,迫得她躺进自己怀里,随即开始上下其手,一边轻声说道:“你是说……是像这样吗?”一只手同时往她股间摸去。

“呜……啊!”

当唐安手指抚及私处时,李凝真蓦然抬头,失声嘤咛,极其强烈的快感霎时传遍全身。她茫然若失,身子当下就软了,这才惊觉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特别是下体,仿佛一触即发的机关,才给唐安逗弄几下,湿润的水迹便已渗透裙子,同时传播出一种无可言喻的舒爽感觉,令她有种幻梦般的朦胧感。

唐安轻易褪去她的衣裳,从背后侵入了娇喘连连的李凝真。她被压得伏在桌面,白白嫩嫩的屁股对着唐安腰眼,在强而有力的突刺下如浪花般急促摆荡。李凝真的喘声抽抽噎噎,仿佛啜泣,却是给一波波袭体而来的快感逼得难以舒息,不堪盈握的纤腰狂乱地扭动,分不出是挣扎还是渴求更强的逼迫。

“怎么样?舒服透顶了罢?”唐安奋力抽送,在她耳边嘲弄似地说道:“你这个小yín娃,这么快就开始享受被人强奸了?”

李凝真羞得面红耳赤,拚命叫道:“我没有……你这无赖!”唐安狞笑着猛送几下,顿时让李凝真呻吟不迭,娇躯舞动得香汗飞洒。很快地,李凝真率先达攀上情欲颠峰,mī穴猛然紧箍,连唐安也忍不住弃守。

“呃呃……啊……”

李凝真浑身发颤,悠吟不已,虽然承受了唐安的泄精,高潮却不稍退。比以前不同的是,她感觉到私处嫩肉在浸满阳精之余,竟似更加活跃,不断往唐安的ròu棒上主动套弄,迫不及待地扶持那渐软的阳物重振雄风,好似背叛主人似的极力承欢献媚。唐安的ròu棒就这样在她体内重新胀开,怒气勃勃地再次填满了她。

这次李凝真被翻了过来,仰躺桌上,酥胸朝空颤抖,双脚大开地被唐安奸yín起来。

万阳大药和守贞功双管齐下,已把李凝真的身体变成最yín荡的纵欲玩物,即使李凝真被干得失神昏晕,她的美妙牝户也会不知羞耻地继续满足每一根插进来的ròu棒。基于那不问唐安泄精与否、从未间断的高潮,李凝真已隐隐约约察觉这个事实,心里才刚觉得恐惧,随即被胜之百倍的快感冲昏了头。两人动作太大,弄得桌子斜晃几下,上头的包袱给李凝真手臂一撞,“碰”一声摔在地上,从中滚出一个木雕小盒。

那是李凝真盛装卜卦筮草的盒子。李凝真恍惚的双眼瞥见它,骤尔回神,急忙想伸手去捞。但她身不由主,手指只在桌面上扒了几下,抹出几道湿亮汗水。

“盒子、盒子……”李凝真一边忍受唐安的抽弄,一边呜咽:“把……把盒子给我!”

唐安早搜过她的行李,知道那不过是一盒干草,当即笑道:“干什么呀?”李凝真喘道:“我……我要占卜……啊……快给我!”唐安听她出声哀求,语音愈发娇腻可怜,不觉兴动,狞笑道:“我先给你别的罢!”猛然把腰往前一顶,阳精再度射出。李凝真惊叫一声,纤腰上拱,有那么一霎之间,脸上涌现心满意足的娇媚神态,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

唐安把她从桌上抱了下来,随即开始第三回合,任她躺在地上,却举起她的左腿来抱着,两人股间交叉嵌合,缓缓律动。李凝真幸得喘息,勉强伸出手去构着木盒,打开时身子颤动,一没拿稳,筮草散了一地。

唐安抱住她的美腿慢慢摆腰笑道:“这么急着问卦?问咱们日后姻缘么?”李凝真含羞不答,一根一根捡起筮草,心中只想:“这样下去我就完了……我真的……愈来愈舒服……不!不可以这样!”好不容易捡齐,她就在唐安的徐徐抽送之下,侧躺在地上,开始她姿势最为羞人的一次占卜,心中所想却是:“我到底……该怎么对付他?我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什么卦都好,再……再指示我一次……”

这一次占卜让李凝真觉得格外漫长,唐安那时深时浅的徐徐挺弄,比之前粗暴的干法更令她失魂落魄,不时把她摆布得紧捏筮草,几乎晕倒。她拚命维持着自己的意识,记着少yīn、少yīn、老yīn、少yīn、少阳…不是“观”卦、就是“比”卦……好不容易,她算到了最后一爻,白皙的胴体已经是满透嫣红,香汗淋遍。“守贞功”带给她的快感早就让她酥软不堪,若非她竭力忍耐到卜完此卦,早就不知丢了几次。

第六爻终于算出,为“少yīn”,得出“比”卦。“比”为亲近顺从之意,李凝真心头顿凉,颤声呻吟:“讨厌……我、我不要……”

她算出的是比卦六三爻辞:“比之匪人”,意义自不待言。变卦“蹇”卦九三又说“往蹇来反”,意味前进有难,应当折返。然而,以她现下处境,如何能“反”?难道她还有机会逃回太霞观吗?如果办不到,她的命运便只剩下顺从唐安。六三象曰:“比之匪人,不亦伤乎”……

筮草散落,李凝真掩面娇泣,引人发狂的高潮淹没了她最后几许挣扎。唐安的ròu棒刺进她花心深处,登时aì液涌泄。“守贞功”逼得穴中嫩肉如绳系袋口,收束得奇紧,更不留一丝间隙,将两人交媾推至最紧密的一刻。唐安三度泄精,竟然因为李凝真这一下亢奋绝顶的收缩,比前两次射得力道更强,滚滚不绝地往她深处肉壁冲激过去。

李凝真斜枕玉臂,散发掩面,喉间似含哽咽,却透着更多的失神娇喘,与她微颤的裸背一样诱人欺凌。熟悉的jīng液味道布满体内,令李凝真深觉羞怯,身体却涌出一股陶醉其中的满足感,提醒她享受自己的堕落。

或许她再也不用卜卦了,因为今后的命运已经注定。李凝真再也没有反抗,任由唐安以各式各样的姿势侵犯她,泪眼迷濛之中忽然觉悟,她很快就会变得跟杨明雪一样。只是,跟儿时的想望不同,永远不一样……

(全文完)

***********************************  方寸光:“是否有同好觉得眼熟呢?这是继《落红记》、《春公子》发展下来的故事,但是正如它的两篇前作一样,独立出来单看一篇,也能成为一个完整故事,以便让头一年看征文的读者也能进入状况,不用回头去看前面两篇。当然能回头补足是更理想的。”

鹰魔:“的确啊!当我看完这篇后,不禁又跑去回味了前面两部作品,感觉更是深刻呢,特别是三个女主角,从燕兰到杨明雪,再到这次的李凝真三种不同风情,但都同样让人心动。”

方寸光:“其实李凝真是我相当喜欢的角色,若在喜剧中登场,她的占卜才能和活泼性格一定会有抢眼演出,可惜本篇是她失身受辱的故事,境遇比去年的杨明雪还要凄惨……虽然在吃惯重口味的读者看来,这一点轮奸、jīng液澡的情节应当不算什么,但我还是有点担心会吓跑一般读者,所以删减了一些份量,本来还有父女相奸和暴露调教的剧情,全砍掉了。”

抱残:“不会吧!这种光听就让人无限期待的精采桥段居然砍掉,这简直是我们- 重咸- 一族今年最大的遗憾,怎么不继续写完他呢?”

方寸光:“其实那两段我都各写了一小部份,但是写到一半发现会太长,很可能拖垮故事结构,变得太冗长,所以半途取消。写出来的部分舍弃不用也很可惜,所以我打算用在第四篇看看。”

召集人:“这样也好,那就拜讬您了。”

方寸光:“第四篇会从杨明雪产期将至的时间开始,大肚子的画面一定会写出来的。问题只在于我能不能及时完成?”

奥丁:“今年不成,明年总是成的,抱着这样的心等待下去, 总是看得到的。我很喜欢大肚子孕妇,而这个样子的杨明雪,想来实在让人非常期待呢,还请方大一定要把他完成啊!”

方寸光:<汗……>

黑暗海虎:“这次您开始写一些强奸破处,肉体改造的戏码,看得让人非常过瘾。 黑暗派系的同道不少,却没人有您这样的优雅文笔,所以无论是万阳大药,或是破处与轮奸,都让人看得眉飞色舞,相当亢奋。”

小色鳖:“的确,其实在《春公子》一作中,方大已经写过强奸的戏码,但是这次加上<守贞功>这样的武学,又增加了诸多趣味,将李宁真的女体魅力发挥到极致,我看虽不至于是绝后,但绝对是空前了。以前只知道魔门有什么天魔销魂床技的,哪想到道家守身的奇功还能有这般情趣,方大的反思创意实在是让人赞叹不已啊!”

鹰魔:“不过最让我赞叹的,还是唐安的转变,从正直少年到采花yín贼再到邪教妖人,唐安每一次的形象大破格都是那么的让人惊叹却又大呼过瘾,方兄的生花妙笔真是功不可没啊!”

奥丁:“不不不,相比唐安,方兄境界的进步(堕落?)更有看头啊。 从《落红记》的纯恋,到《春公子》的诱奸,再到《仙灵卦》的轮奸、受孕和肉体改造,方兄的进步程度真是让我等黑暗势力雀跃不已。”

抱残:“照此势头下去,落红系列的终极篇怕不能挤滴血出来。”

黑暗海虎:“血不血的我没有关系,我只希望能够在终极篇里能让李凝真和杨明雪这两大悲剧女主角来段‘交流’,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也是我的新年愿望啊。方兄,方大,方大神,请保佑我!”

方寸光:“ㄟ……《落红记》系列的文章,最多只会再写一篇,此后不会再写,以免故事性被局限住。何况,基于篇篇均可独立观赏的原则,每回或多或少都要交代人物背景,我写不烦读者也会烦吧?希望改换口味之后,读者们依旧能够喜欢。”

召集人:“那么,最后有关这部作品,方兄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方寸光:“我想是有一部分要交代一下吧!在写这篇文章时,引用易经爻辞的部分曾让我大伤脑筋,要把爻辞跟剧情串联起来颇不容易。有些爻辞解释是被我故意曲解过的,比如”入于坎窞“这个部分,我相信易经原文是不会把坎窞解释为人身上的洞的……请各位明鉴,本文引用的易理纯粹因应剧情需要,千万不可尽信之!”

召集人:“那么,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倾城。”

二七夜·倾城1-8

作者:小悴

p.m.0157-   dec.18   a.d.2003

而在今天没有接受耶稣基督为救主,被耶稣基督宝血遮盖的。必免不了末日大审判,硫磺火湖之苦,永死的刑罚。

“羔羊经文:出埃及记”

***********************************

“小悴”

核爆与海啸席卷而来,蔓延着遮天避日赤灰色尘埃。

恐怖之光笼罩每一个城市,恶灵在虚空飘渺,石头森林和钢筋大厦都在瞬间摧毁崩塌。

善良的人紧拥在一起呼喊神的名字。

邪恶的假先知披上神的外衣逃避末日的审判。

然后以羔羊的鲜血做祭。

西元二零三零。

末世的劫难,终是罪恶的手造。这罪恶之血连神也终于抹杀。

黑暗泯灭光。真爱消亡。劫后的众生只剩原始的欲望。

神和魔鬼只一线之遥。

余情未了,在劫难逃。

勃起的yīnjīng似饮血屠刀。

末日即羔羊。

今天,小悴带来一个关于女神沦落的故事。

***********************************

[opening]

二零三零,世界死于核战。

存活下来的人们为了生存纷纷集结成部落群体。武力最强的人成为部落的领袖,推行暴力的法则并庇佑他的子民。

基朗.海金斯是这个部落的领袖。或许是因为女儿的善良影响了他,所以一直以来基朗不愿意做一个暴君。而只是分配能源和食物给他的子民;只是负责和来的部族战斗。

基朗建立了“柯洛罗”城。偏安在地中海边美丽富饶。

在灭世之后,这是唯一会有鲜花盛开和飞鸟翱翔的地方。

由于磁场的破坏,已没有季节更迭。每一天温差也会大到40度以上。

基朗还是找到适合种植的作物,组织部落的人民播种种植,自给自足。

几个月之后,他会带领战士在边境和来犯的敌人作战。每年的“夏天”总会有军队会攻来。

到“秋天”变异的蝗虫会成群而来袭击庄稼,柯洛罗的人民总是战胜灾害获得丰收。而“冬天”来临的时候,这里的人民就会歌舞升平来朝圣他们的神。

虽然在城市中心的广场上矗立着被尊为“天王”的基朗.海金斯的巨大铜像,可是每一年丰收过后,人们却把最美歌舞和祝福送给尤莉雅娜──────天王的女儿。

在基朗的巨大铜像之前,人们自发的搭建起撒满鲜花的神坛,点燃最芬芳淡雅的檀香,然后耗费巨额的成本和大量的能源,用全息激光投影,把这里做成蓝天白云的祥和背景。

因为只有这样纯净高雅的画面,才合衬尤莉雅娜的美貌和至高。

而这个时候,基朗会高举着权杖,乘着轻便的单人飞行器,环绕整个仪式的上空。人们把最嘹亮的掌声送给这对伟大的父女。

她微笑着接受女童递上的花束;他在半空缓慢的绕场致意。

背景是他的巨大雕塑屹立在蓝天白云之间,万道瑞光。

或者很难想像在这个世纪还会有着对神的膜拜。

记得在很早的时候,就有学者说无论人类的科技发展到哪一步,人类终会被自己推向毁灭。然而无论末日还是洪荒,对宗教和神明的虔诚总不会消亡。

柯洛罗的科学家和艺术家可以手造出如此美丽的布景。

同样。在世界的边缘年代,人就会造神。

当柯洛罗城还有没建立的时候,这里只是地中海沿岸一片巨大的废墟。

这里曾经有古早班驳的教堂和角斗场,曾经有高耸入云的现代建筑和人文艺术。可是在灭世之战后,这废墟的断壁残垣成为变异人杀虐抢夺的地狱天堂。

十二年前,当基朗.海金斯带着一万三百人在这里和变异人激战六个夜晚的时候,他的女儿尤莉雅娜仅有七岁。

那一战到最后基朗的部落仅剩两百多人。然而却成就了他的辉煌。

因为变异人几乎也被杀光,仅存的余部也只得逃往北极附近的“摩德耶那”。

───那是变异人的自己建立国家。像个污秽的难民营,或者说是流放者行凶的修罗道场。在世界的角落,永远被遗弃的一群。

而十二年前柯洛罗城的创世一战,同时也成就了一位女神。

那日地中海边遍地的横尸中,极度劳累基朗靠在神殿废墟的石柱上。

战毕仅存的英雄战士一个个形如木雕。他们流着血,有的抱着亲人的尸体,有的在带着浓重血腥气味的海风中麻木。

每个人的身上布满新鲜程度不一的血渍,散发着无以名状的恶臭。

七岁的尤莉雅娜站在尸体中间,洁白的衣裙没有一丝秽迹。

她不说话,海风轻吹她细致的金发。她的眼神虚无深邃。

她把玩着一只液体压缩炸弹,把她捧在手心,举在面前。她会笑,那是只有孩子才会有的笑容,就像任何一个摆弄布偶的小女孩一样。

画面静止在这里。又突然被一只巨大的低等变异生物打破。

───一只足有成人怀抱粗的黑色海蛇,以极快的速度跃出海面,袭击了已近乎脱力的基朗。

基朗被它巨大的身躯霸道的缠在半空,它的蛇头就像一艘单人飞船那么大。基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抵住蛇的下颚,不让那足有树干粗的獠牙伤及自己。

可是,他已渐支持不住。

几十支传统枪械和中子激光束对着这一人一蛇,可是蛇的要害处恰被基朗的身躯挡在后,一旦开枪只会玉石俱焚。

最勇敢的战士冲向前,用想用粒子长矛刺穿蛇腹,可是那畜生一摆尾,战士便只有像被射出的子弹一样冲向海边突兀的岩石,然后流出脑浆。

海蛇发出恐怖的沉闷咽呜,基朗强壮的手臂已越来越不支。

场面再一次僵持在这里。直到尤莉雅娜走近前。

她轻轻的拍打抚摩蛇的腹部,它没有赶走她。反而变的安静下来。

它眼中诡异的深绿颜色也变的越来越浅,越来越弱。就像在给调皮的小猫搔痒一般,它开始感到舒服也莫名其妙的开始温顺起来。

虽然它依旧紧紧缠着她的父亲,不见松开。可是在场的人们此刻都已惊呆。

他们看见那巨蛇竟把头部低下来,到女孩身前,它的头比她整个人还大出很多。

“危险!”

“啊……!尤拉!”

战士们和善处险境的基朗都惊呼。在场的妇女纷纷掩着孩子的眼睛转过脸去。

尤莉雅娜侧过面来,她的表情那样平静。她做了一个“停”的手势。

就像发号施令的女神。

接着,她依旧轻轻的轻轻的拍打蛇的脑袋,抚摩位于前端的气孔。

巨蛇就如猫一样的温顺,眨着那双灯泡似的眼睛,然后张开血盆大口……

女孩一点不畏惧,还把手伸进蛇口,摸摸它的舌头。

虽然那里面一股恶臭,女孩平静的表情中,依然带着一丝微笑。

这淡雅的微笑,蕴涵着一股让一切平静的力量。

这一幕是十二年前。

西元2044年9月21日17点17分。随着一声巨大而压抑爆破声音,人们开始尊她为神。

当巨蛇张开口的那一瞬间,年仅七岁的尤莉雅娜将那只小型液压炸弹投到它体内。一分钟之后,那只欢快的畜生就见了上帝。

她告诉她的父亲和惊异的群人。她说:“这种变异生物的肌体得到不可思议的强化,加上爆炸可能会产生磁场错位……当时我就确信在它体内爆炸根本不至于伤及父亲的。”

“唔……我的宝贝尤拉,那你自己为什么不避开呢?”

“因为,爸爸。我是你的女儿,爸爸。”

那个时候尤莉雅娜真的没有避开爆炸。她简直是从一大堆散发恶臭肉沫中被基朗抱出来的。

蛇的内脏和绿色体液悬浮在空中,慢慢下落。就像下坠的烟花。

人们高呼着“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那之后,就有了柯洛罗城。

那是某个神话体系中地中海女神的名字。

光,希望,花朵的悦美。

劫,末日,羔羊的鲜血。

尤莉雅娜伸出小手,海风吹来。她抬起头,赤灰天际。

大火把城市烧为灰烬,闪电浓烟。

重建家园。以神的名义。

sep.21  p.m.520-  a.d.2044

***********************************

[track.1]

每一天到清晨的时候,总会有浅薄的雾气环绕在这栋大厦。

天寒。

我站在最顶层透过厚重的云雾俯瞰这城市的缭乱阵型。

太阳升起的时候,浅黑色,射出黯淡的光谱。

雾气散开来,有些却化成细小的水滴凝固在玻璃上面。

隔着玻璃,我把手心贴上去。我无法触摸它们。我想有一天,玻璃碎裂开来划伤我的皮肤,然后这些就和我的鲜血融成一体。

露水是夜晚天空的眼泪,彼此集结在一起,到日出的时候,又瓦解开。

不远的海面上,掠过飞翔的海鸟。当听见它们鸣叫的时候,我知道我是快乐的。我没有见过蔚蓝的天空和大海。在“冬天”的祭奠上,有人用激光投影做出绮丽的光谱排列,渐变的七种色。父亲说,是彩虹。而在上一个千年的大海中,同样会有斑斓如彩虹的鱼,成群结队在珊瑚间纷乱穿游。

曾经下潜到800公尺,只看见机械的残骸和动物的尸骨。

老人说珊瑚本就是堆积的骨质残骸。它之所以绚丽是因为那些可爱的生命永不会熄灭。

灭世那一战,死了太多人。假如把那些冰冷的尸骨也堆积,会不会形成最哀艳的珊瑚?我想那即使会,也是死亡的颜色。因为灵魂都去了天堂,观望彩虹的漂亮。

也许再上一个轮回到劫灭的那一刻,生灵尸骨堆积成山,然后幻化成石油。

尸骨不祥,所以石油毁灭这一世轮回。

石油,是大地的眼泪。

见到千疮百孔的珊瑚群。

它们呈现出青灰的颜色,丝毫没有光泽。它们就死在大海中。四周是变异的海带和海藻,拨开厚厚的海沙,看见巨大的鱼骨。

我拾起褪色的贝壳,它立刻化成灰。先是在我的手心,然后慢慢的被海流冲走。看着它脆弱的散开来,变成粉末,无声无息,一直到再也看不见。

海水荡漾着,像教堂的歌声。

我。尤莉雅娜。

我来到这末日的世界。带着光明和爱的力量。

用我的精神和智慧洗涤人们犯下的罪。

然后以神之名带领善良的人们战斗,并与他们同在。

尤莉雅娜。

这个世界,最后一滴温暖眼泪。

may.11  a.m.09:00 -   a.d.2056

****   ****   ****   ****   ****

[track.2]

柯洛罗城的防御体系,其实很简单。

这里的科学家不过把科技恢复到2030年战前的水平也足够“织”起“天幕”。

“天幕”是一层带负电荷的能源场。在“天幕”启动的时候,任何接近的物体都会在瞬间化为焦碳。它像一个巨大的半球笼罩着整个城市。

而催动“天幕”需要消耗巨大的能量。这能量源自一个核反应堆。

反应堆在星球大厦的地底,而大厦的一至十层其实是一台巨大的发电机,负责供给整个城市的一切能源。因此十二年来,“天幕”仅开启过一次。

而这一次的消耗,便耗去至少一年的电能储备。

在这个世界,战争会在随时爆发。因为太多的野心家总是以为藉着末世可以成为霸主。充足的能源和食物,成为发展壮大最原始的必备条件。

东方的“没落皇朝”之所以强大,即是因为夏启早就进入了磁能时代。

早在20年前他即找到奇异的“黑金属”用以充当复杂的“磁能转化机”的坚硬内核。

在这个星球上夏启是唯一拥有这取之不尽可怕能源的人。

假使“黑金属”再早10年被发现的话,因石油而引发的灭世之战根本不会发生。

它的成本仅是核能的千分之一,而功效丝毫不较后者逊色。

而假使柯洛罗的科技迈进了磁能时代,那么天幕或者将永远保持开启。

相当可惜,这里的科学家只知道用核能带动巨大的发电机组运行,然后切割磁感线产生电流。

在最奢侈的时候,基朗会批准浪费能源,来制造气势磅礴高贵圣洁的全息立体投影,在每年一度的祭奠盛会,用这些布景来衬托尤莉雅娜的典雅。

那个时候,她会穿着白色的长裙礼服,花瓣飘落在周围。人们呼喊着她的名字,跳起欢快的圆舞。

妇女们用宝贵的淡水灌溉鲜花,然后选择在这一天铺满整个会场。

孩子们围绕在她身边歌唱。

坚守在城市内外各个岗位的卫兵,高举着2026年出产的激光武器,为她欢呼。有些人的枪械甚至是上个世纪的ak─74,而留心的话,会在古老钝重的枪托上找到尤莉雅娜的名字。

士兵们把她的名字镌刻在武器上,誓与女神一起存亡。

女神站在高台的中央,她用静默高贵的微笑面对每一个人。

她灰蓝色的瞳孔散发着至高无上的智慧光芒。人们不敢与她对望,臣服在这样的眼神之下,安详快乐。在战场上,想到尤莉雅娜的眼神就获得无尽的勇气和动力。

尤莉雅娜总是在鲜花和赞歌中如此静默。

一种天成的,仿似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

有人说神总是寂寞的。因为至高;因为智慧;因为她是神。

末日降临的时刻,神会来到人间。用羔羊的鲜血洗涤罪恶。仳佑无知的人们逃避硫磺火湖之苦。

神爱世人。

2056年3月31日。

老彼德的葬礼上,基朗看见尤莉雅娜落泪。

他说:“尤拉,老彼德会去天国的……”

然后基朗从身上掏出一块硬币放在老彼德遗体的胸前。

“爸爸……”

“尤拉,还有纳尔斯,这故事……你们知吗?”

在2030年灭世的一战,核爆和洪水之后,海金斯家族仅剩下刚刚成年的基朗和仆人彼德。

那一年,17岁的基朗身负重伤。在排山倒海的洪水海啸中,彼德抛下了自己4岁的儿子,背着基朗一直游了九个小时。

后来他们躲进阿尔卑斯山一个洞穴中,在彼德的照料下基朗渐渐恢复强壮的身体,接着在这个乱世建立起了部落。

当时基朗问彼德为什么宁愿撇下自己的骨肉而选择救他。

彼德说,当时只不过扔了一块硬币到半空。再接在手心,向上的一面是救你。那是神的旨意。

从那一天起,基朗一直保存着那枚硬币。

在残酷疯狂的末日世界,他打下江山,建立自己的国度───柯洛罗。

他把最重要的职务交给彼德。并为彼德找到一个贤良的妻子。

只是就像尤莉雅娜不曾见过自己的母亲一样。那个女人在生下小彼德之后也死于难产。

现在,老彼德也死去了。

基朗把这个故事说给小彼德听。

年轻有为的纳尔斯.彼德跪在父亲的遗体旁边。

尤莉雅娜又拿起那枚硬币,她把它递给小彼德。

他双手接过。

基朗用庄严的语气说话:“纳尔斯.彼德,你接过父亲的硬币,接过他的权位,尽他的职责,为柯洛罗的明天……”

尤莉雅娜用虚无的眼神望着天空。

她轻轻的说话,她说:“命运……”,只一滴晶莹的眼泪从她面颊划落。

她掀开白色的纱巾,抚摩老彼德已冰冷的额角。

他的眉宇间,是慈爱,却透着苍凉。

他曾经在灭世的核爆和海啸中幸存,也曾经选择柯洛罗的命运。

可是现在,他离开了。在这个末日和他心爱的国度在虚无的阳光中告别。

四个月之后。尤莉雅娜杀死了小彼德。

基朗发现小彼德私下与没落皇朝联系。并利用职务之便把柯洛罗城整个攻防体系的绝密资料绘图传输给夏启的人。

假使不是基朗及早发觉的话,没落皇朝的骇客程序势必入侵星球大厦的中枢系统。

西元2056年7月1日下午5点55分。

地点是柯洛罗城外的公爵古堡。

公爵古堡其实只是突兀石山顶上一片废墟的平地。

在灭世之前,这里曾经建有中世纪某公爵遗留的典型欧洲古代风格的古堡。

古堡建在险峻的悬崖上,雄伟肃杀。

哪怕到今天,它只剩废墟,还保留着庄严压抑的气质。

柯洛罗城建立之后,这里便成了裁决犯人之地。

出席这场裁决的只有基朗父女和犯人纳尔斯.彼德。

原先负责押送重犯的十三名武力最强的兵士和法官森西尼都被基朗斥退。

纳尔斯.彼德背向大海双膝跪地。

他再退后一步,就会从万丈悬崖掉进大海。

电闪雷鸣阳光污秽的天气,汹涌的海浪像猛兽一样扑向山岩,发出恐怖的声音。海风似乎吹熄基朗的愤怒,他说话的语气不再暴跳如雷。

尤莉雅娜着着简练的战士装备。

高分子材料制成的“铠甲”护肩,她照例仅带左边。她的肩膀瘦削骨感,很明显看见她的锁骨。右肩一条黑色吊带似乎连着内衣。“胸铠”也是与“肩铠”同样坚韧但极轻的高分子合成材质,包裹着一对匀称的美乳,弧度的线条绝美。她无一处不是绝美。

铠是水蓝颜色,透出金属质感的光泽。恰到好处的包裹着前胸和后背。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肚脐。

这几乎是这个时代女战士的标准装备。

很实用,也很美观。尤其是性感漂亮的胸铠,不但衬出女子精致美丽的胸部弧线。而且它足以挡住700hz的激光束保护心脏。

所不同的是尤莉雅娜的右手并非寻常的护甲。在小臂的位置看起来像是一只机械手臂。除了露出纤细的五指,再看不见一点皮肤。

那“机械臂”比寻常的护甲外围直径粗了许多,纯黑的颜色,给人很质量沉重的感觉。

她的左臂却整个袒露出来。细瘦匀称。上面有一个纹身的图案。

线条诡异,细看之下是“柯洛罗”的拉丁文拼写。在小臂上也仅仅缠着白色的棉布绷带。

腰带连着合成塑胶膜制成的紧身裤子。这种制衣材料不易破损,早在上个世纪就被运用做t台概念时装。

或许是尤莉雅娜偏爱非对称的审美。她的一只腿穿成长裤,连进几乎齐膝的战靴,而另一边紧身裤却仅够牛仔短裤的长度。

露出性感迷人的大半截大腿,膝关节还有小腿上延。单看这玉腿就已教人痴。性感的,高贵的。

带着冰冷的气息,带着危险的锐利。

叛徒彼德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被这副完美的末日女战士图像惊呆。

他跪在地,却抬起头痴痴的望她。

尽管,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她着战士的装束。可是每一次这高贵的女神换上戎装的时候都叫他深深惊艳。

纳尔斯.彼德绝对承认他对尤莉雅娜的爱慕。可是,那不是邪念。

就如每一个柯洛罗的军人一样,他们深深为她的美貌和气质折服,但却没有人会妄想得到占有。她是女神,根生在每个人的信念。

他们只有痴迷的欣赏膜拜,连玷污的勇气也全无。

彼德无法抗拒没落皇朝的诱惑成了叛徒。可是就算此刻,他依然明白眼前的女神是不容亵渎的。

神。不可亵渎………

“纳尔斯,我的孩子。我是爱你的。可是今天,你成为柯洛罗的罪人……”

基朗说话的语气已不像先前那样愤怒。他放慢了语速,体味的出心痛的感觉。尤莉雅娜知道,父亲在想老彼德的那块硬币。

在战场上,基朗像狮子一样残酷的撕碎敌人,在柯洛罗,他却像父亲一样爱护自己的族人。

有人说基朗.海金斯是末世最仁和的君王。就这一点,尤莉雅娜深信不疑。

就如此刻,基朗凭海临风竟发出微弱的叹息。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斥退旁人。

他想放走他,偿还关于老彼德的回忆。

这个时候,她走进前。

她的头发是盘起来的,右耳的那只神秘淡蓝色鉆石耳环即暴露出来。

散落在额前鬓角的几束秀发被风吹起来,拂在面颊上,有些痒的感觉。

她没有表情。灰蓝的瞳孔,高贵的眼神中带着寒冷。

那不似汹涌的海面。而如同静水寒泽一般。

“纳尔斯.彼德。你的那枚钱币还在么?”

“尤拉……”基朗疑惑。

“唔……是的……殿下?莫……”彼德也疑惑,但很快,他猜出来。

“很简单,纳尔斯。现在由我,尤莉雅娜来裁决你的命运。”她单手接过那枚硬币。“正面是老人的头像,反面是1999。”

1999是那枚硬币锻造的年份。

“老人。”

在他说完“老人”这个单词的刹那,硬币被抛向半空。

而同时,小彼德竟整个弹射起来,向着大海逆风而逃。瞬间就快消失不见。

小彼德的背上竟藏着柯洛罗制造不出来的小型单人飞行器。

是的,没有人会接受死亡。哪怕是女神的裁决。

“王八蛋!”基朗狠狠的咬牙,然后第一时间拔出腰间的激光手枪。

他正要射出光束的时,看见一道蓝光击中空中高速移动的一点。然后爆发出强烈的一线弧光。

那是尤莉雅娜右臂的粒子激光炮。1100hz。

“尤拉……”

尤莉雅娜反过手来,接住落下的硬币。

它停在她细腻温暖的手心,凉凉的。

“1999。爸爸。”

有些事情是轮回。

有些事情是劫难。

已死去的,不分善良和罪恶。

将来到的,必将遮住阳光。

“爸爸,东方的魔鬼将会带来杀戮。”

“尤拉,我们会战斗到最后一刻。为了我们的城市。为了老彼德那一块硬币。”

柯洛罗的天王基朗背向地中海的狂涛,站在公爵古堡的高地废墟,眺望自己的城市。

时间是下午6点整。

恰逢日落。他看见虚弱无力的yīn霾阳光撒在城市的轮廓,他的巨大铜像反射着毫无生气的光芒。

尤莉雅娜站在他的身边。

他们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城市,山冈,废墟。

赤灰天穹很快变成暗黑色调。

jul .1  p.m.06:00  a.d.2056

****   ****   ****   ****   ****

[track.3]

没落皇朝的巨型飞船来的比预想中早。

“苍龙号”直接悬浮在柯洛罗的上空。遮天蔽日。“玄武号”则选择停靠在距柯洛罗60海里的地中海海面上。

两艘巨舰来临之前,柯洛罗的雷达系统早已监测到。

那是2056年7月15日。尤莉雅娜杀死纳尔斯.彼德之后的两个星期。

“尤拉,这战舰足有半个柯洛罗城大……夏启终于把触角伸向这里!”

“对阵的双方已不在同一个时代。就像白人用火枪屠杀美洲的土著。”

“我们有最勇敢的战士,我们要用鲜血保卫家园!尤拉,你……会心疼这些牺牲么?尤拉……我相信,我们将战斗到最后一刻……”

“记得柯洛罗还有没建立的时候,在大海边我曾经杀死一只巨蛇。它的眼睛是绿色的,巨大的就像黑夜中的两盏鬼灯。它是身体弥漫着恶臭,我还记得它粘稠的体液就像一口绿色的痰。”

“是的,尤拉。它紧紧缠着我,那个时候,都以为我要死了。”

“我把液压炸弹放进它的口中,然后继续拍打它的头,一边默默倒数。只一下,它就爆炸了。那天风很大,海面却很平静。残骸和内脏都支离破碎的落下来,有些落进海里还在噗嗤噗嗤地燃烧。”

“尤拉……你救了爸爸。否则又怎会有这城市?”

“命运。爸爸。命运。就像那只变异海蛇注定出现,然后死亡。就像尤拉和爸爸,必定活下来,然后存亡在这个城市。”

“也许,尤拉。我们都会死在这场战争,和我们的人民一起。”

“在末日,总逃不过审判。命运是一道墙。隔开天堂,隔开硫炎。”

“击碎命运,让我们战斗吧!尤拉!”

是的,战斗。

19岁的尤莉雅娜又将投入一场战斗。那些缤纷的烟火,幽幽的激光,鲜血散开来的时候像是盛开在半空的花,静静的开到荼蘼。

曾经有人说要把柯洛罗变成尤莉雅娜的花园。

想来当真的到荼蘼,然后花事;冰封了落日,这孤城,会不会有笙歌?

命运怎可以改变。

2030,老彼德抛起那枚硬币。然后看见它缓缓的翻转落下,他秉着呼吸,因为他所握住的是26年。

尤莉雅娜明白的,命运是不可以改变的。

这末日,这世界,这孤城。

巨大的“苍龙号”飞船悬浮在城市的上空。

无力的日照还是把可怕的yīn影投在半个城市。

那像一具匍匐在地面的恶魔躯体,令所有人恐惧不安。

尤莉雅娜出现在广场的大萤幕上。

她梳着古雅的发型,杏色的高领紧身衣外面一副棱角锐利的银色铠甲,肩上连着披风。以往在每一年的年祭盛会才会见这样穿着。

这副银铠固然庄重典雅,却也不失靓丽精致。两片胸甲分自后背肋部延伸而出,到前胸并未连成一体,格外玲珑别致。就如一双手轻抚她的美乳,环抱着,体贴着。

在胸铠上刻着深色的纹路,和披风上的图案和谐一体。

由于这并非战甲,胸部也并未整个完全覆盖,护铠托住下延,像花瓣一样。看起来尤莉雅娜就像带着一个半包着乳房的金属胸罩。

完美弧线。冷艳如斯。

“每一个柯洛罗的人民,现在那么听见尤拉说话了吗?你们告诉我,告诉尤拉你们是否感到畏惧……”

“没───有!”

整个城市回荡着整齐划一的巨大声音。

“那么,现在,我们用我们的身体和精神去战斗,去战斗吧……”

“战───斗!”

“我们一起流血,一起牺牲。就算把这个城市变成的每一寸都洒满鲜血,然后我们唱着歌,为它殉道。然后你们,和天王基朗,还有尤拉一起去到天国!到那里,会有蓝色的天和暖阳;会有彩虹和云雀……会有我……一直陪伴。”

“尤莉雅娜───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尤莉雅娜───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

这一次万人高呼的声音再不是划一。每个人都呼喊着女神的名字,一遍一遍。战斗,为了这个城市,为了尤莉雅娜的天国。

2056年7月15日,战斗开始前的那个黄昏。

尤莉雅娜走出位于星球大厦74层的全城直播的媒体控制室。

这一次透过窗户,见不到日落───苍龙号像一片遮盖天际的乌云,一动不动的悬浮高空。

她知道只需要一个讯号,它就会发动攻击。而只要它发动攻击,柯洛罗的“天幕”也会在第一时间开启。

然后,战争就宣告降临。

她望着窗外渐渐模糊的世界,气温开始骤降,长裙中裸露的大腿感到一丝寒。

她看见窗外站着一个女人。带着太阳眼镜,黑发遮住半边脸颊,亚裔血统。黑色风衣敞开扣子,一字领口的紧身恤杉,材质特殊的长裤和靴连为一体,绣着精细而诡异的暗花。

她很平静的望向她。

她和她对望。只一秒。她知道她不是夏启的人。

“你是谁?”

她不答话,只是伸出手,手背向上,然后轻轻举起来,小臂微弯。

尤莉雅娜觉得她的手很好看,风衣很合身,尤其是袖子和腰。

一只乌鸦停在那女子的手背上,半收起翅膀,发出特有的叫声,它的眼睛是血红的颜色。

她们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隔着玻璃互相凝视。那女子消失之前,曾经对尤莉雅娜微笑。

尤莉雅娜于是也回应同样的微笑。

然后她转过身,白色的披风跟着微微扬起来。

那女子在这秒钟离开。

直到柯洛罗沦陷,她自己也沦陷。尤莉雅娜再也没有见过她。

但是始终,她脑海中一直记得那一天在74层,她轻轻的举起手,小臂微弯……猩红色的眼睛,那只乌鸦。

jul.15  p.m.0551-  a.d.2056

****   ****   ****   ****   ****

[track.4]

49枚导弹从柯洛罗城射向上空的苍龙号。

在苍龙号底部的机甲上绽放出一朵一朵橘色花火,然后即湮灭。它浮在那里,巍然不动。城市的天空刹那间被照亮,老人抬起头,想到曾经烟花璀璨的日子。

三天了。苍龙号一动不动的悬浮在城市的上空,仿佛置身事外的一片云。

“没有用的,爸爸。这些常规导弹对付夏启的机械人或许还会生效,这样的巨型战舰只能用“叹息”。”

基朗.海金斯观望着半空,然后垂下头。他的大手虚无的停在发射控制台的红色按钮上,2056年7月19日晚上9点35分。

“巨炮的消耗……尤拉,现在的能源只够天幕撑起7天。假如用巨炮的话,天幕就只能维持不到24小时。”

“几个世纪以前,就有人能够以念力弯曲金属调羹,爸爸,你明白我要说什么吗?”

“尤……”

主控制室的电脑屏幕突然紊乱,整面墙壁的信号传感设备也瞬间异常。

在控制室的中央,突然显现出一支白色光柱,周围有电弧光极不稳定的跳闪。这是激光全息三维投影。

中年人,带着金边细框眼镜,穿古典的唐装,有些肥胖,谢顶。

“呵呵呵呵……海金斯陛下,尤莉雅娜公主殿下,两位安好。我是夏启,打搅二位清静了,呵呵呵呵……两位不嫌的话,烦请将频率调至 c a:7.00,我们谈一谈,谈一谈呵……”

夏启的神态恭谦祥和,举首间尽是儒雅风范。

“魔鬼。”尤莉雅娜冷冷的轻启朱唇,贝齿似雪。她面无表情的把高频调到7.00。

夏启看见她轻轻的侧过面颊回望基朗,柔和优雅的颈部线条,她的右耳带着两只耳饰,耳骨上一只银色的环状,耳垂则钉着蓝色的神秘鉆石。那一天,她的发型依然遮住半边脸庞,再转身面对屏幕的时候,金色的头发就覆盖了它。

虽然夏启看见的是二维图像的显示模式。但在那一个瞬间,却只有惊艳。

随即,他回复平静的常态,他接着他的演说:“两位两位,首先夏启希望你们能够明白……我并不是一个侵略者。的确,我希望得到这座城池,可是为什么我们不能以合作的姿态一起携手迈进星体文明时代呢?”

“夏先生……也许我们的理念太不相同吧。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你想要整个天下,而我呢……我只希望这个城市永远都安详美丽。我不会把它交给你。”

基朗庞大的身躯把尤莉雅娜暂时挡在夏启的视线之外。

“那……很遗憾啊……劝降无效。”

话音刚落,一道巨大的白色强光从苍龙号直射下来。

刺耳的爆炸声和人们的惊呼声响成一片。

只一秒。那光束便消失。柯洛罗城西角的铁矿和两个冶铁工厂区瞬间变成铁水焦土。

雷鸣电闪。

“海金斯陛下,夏某怎会想破坏这座美丽的城市呢?呵呵,不要忘记这战的第一枪可是你开的。呃……那……我就继续了哈……”

这一次沉闷的轰鸣从遥远的海面传来,似有数声交叠。

电脑显示:“马济那”,“里基”,“贾德巴兰”三处建于海岛的要塞同时遭到攻击。“脊鲸”与“亚布拉罕”两艘主战核子潜艇的坐标定位也全部消失。

顷刻,巨浪卷来,居住海边的人甚至连呼叫的声音也未来得及发出。

“海金斯陛下,你看你看你看……战争多残……”

“哔!”

尤莉雅娜切掉通讯信号。

本就似雪的面容此刻苍白到不见血色。眼神宛如千年封冰,疼痛的,隐忍的───基朗知道,这是她的方式。

他望着自己的女儿,竟也觉那是愤怒的天神。

他的额角竟渗出汗滴。

她的右眼皮一颤,只一刹那。

在眼角外侧下延藏一颗泪痣,极微。

气浪仍持续,撩动发鬓。她背向,发纷飞。一缕系在她嘴角。

“蒙特拉将军,你速率领400人在沿海高筑堤坝,需以“铬”强化模板,以防海患……扎乌里将军,调集全城及海防所有兵力进入战前一级准备;苏珊娜中校请务必在第一时间组织施救……”

尤莉雅娜说话的语调干练而优雅,冷静的给人有条不紊的感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一直取代基朗发号施令。基朗是和蔼的,他只有欣慰。

“是!明白!”

“很好,那……去做。”她的语调又回复惯常的冷漠,灰蓝的瞳孔如寒冷深潭。她真是像个女神。

“爸爸,由你去“洞窟”,准备使用“叹息”……”

“尤……尤拉,真的要用“叹息”么?那“天幕”的供能……如何供给?”

““天幕”直接由我来驱动。爸爸。”

“天……尤拉,你……你……你……疯了,尤拉。”

“几个世纪之前,念力者就可以凭空弯曲金属条。而现在尤拉希望可以用精神力量催动发电机组。我的精神力量,爸爸,我想你是可以明白的。”

“尤……尤拉……你知道么,涡轮足有七层楼那么高。核子聚变释放能量……你的精神力……撑的过几天?”

“爸爸,你知道么?我,尤莉雅娜热爱这城市。就如你为她浴血奋战的时候,其实你又可曾想过为自己保留余力……”

有些事情是心甘情愿的。

有些事情是无能为力的。

有些理想总会躲不过破灭。

有些是宿命;有些是轮回;而有些只是表演。

人们挥挥手,战火如烟花。那一年世界都整个毁灭。余生者建起余生的孤城,以为就点燃明天的希望。

无奈这世界终有审判的时日,邪恶的天火把爱都烧成灰烬。

ca:7.00,7层涡沦,7天。

她知道“七”是命数。

整个世界都可以在瞬息劫灭,一座城又怎可挽留?

劫数来的时候,一切都将如斜阳坠落。

她还是给了自己7天,她食了一粒白色的药丸,坐进白色的房间。

她的意念发射出来,荡进深宵破晓,地狱天堂。

她给了自己7天,7天之后,随这孤城与共沉沦。

粒子炮和强激光束轰在天幕上,发出频率极高的脉冲声音。

大大小小的飞舰和作战机器人───“铁马”从苍龙号倾巢而出,隔着天幕的屏蔽,盘旋在柯洛罗的上空。火力点和指示灯色彩纷乱,就如乱缀天花。

整个星球大厦就像在高速运转中的巨大处理器,各色的信号灯此起彼伏缭乱繁忙。

勇士们严阵以待,等候基朗的发令。他们呼喊着女神的名字,遥望天国的归宿。

快破晓了,天色赤灰。

jul.19  a.m.0541-  a.d.2056

****   ****   ****   ****   ****

[track.5]

沙漠。

掩埋在沙丘中巨大的机械残骸露出棱角。破晓的晨光很微弱,还是引起一点反射。空气稀薄。

她用陈旧的棉布包裹着整个头部及面庞,只露出一双冷冷清清的细眼,线条凌利,神采却苍茫。

“乌鸦,你手上的是什么?”

乌鸦蹲着的姿势,用细长柔美的手指挑起粒粒灰沙,风吹过来,又飞走了。

乌鸦的乌鸦停在一具陈年的驼骨上,它昂起头望她,猩红色的眼睛。

她跟它之间的距离始终不会超过210公分。

因为,她的名字就叫做“乌鸦”。

“乌鸦,你手上的是什么?”

“唔,花。白蝉花。”

“花?”

“柯洛罗带来的,只那里才会有花。花,闻起来香香的,纯洁美好。”

“花……的确好美,我第一次见过花。真正的花,它的芳香是透明的,却长着翅膀。乌鸦,我们一直带着它吧。”

“不可以的翎女,这是折下的花枝。”

“那它为什么没有死亡?”

“因为它很美,所以我使用维持生命的试剂……”

“那……那它应该可以永存的……乌鸦,你知道的,柯洛罗要毁灭的,那在这世界便再看不到鲜花。”

“错了。翎女。花开后就要凋萎,然后变成枯枝,除非凝固时间,否则就止不住。就像尤莉雅娜……”

“为什么?”

“这就是花的命运。美丽的东西,总难逃衰败。“花期”,翎女。这就是科普文艺类文献上说的花事。”

“唔……那……乌鸦,这花期会是多久?”

“7天,翎女。”

非洲西北部。2056年7月的某个早晨,乌鸦和翎女有过一段这样的对白。

她们向着某一个坐标一路步行。

她的乌鸦一直飞在半空,有的时候停在变异的仙人掌在歇脚。

一路上,翎女没有喝水,乌鸦不停吸烟。

三个小时之后。翎女的隐型眼镜开始干涩,乌鸦低头看了手表。

jul.19  a.m.0855-  a.d.2056

****   ****   ****   ****   ****

[track.6]

叹息巨炮的攻击力是巨大的。

灭世之前,这个国家就开始研制这霸道的重型兵器。

而基朗手下的科学家只不过按照图纸完成了它而已,虽然整个复杂的过程耗去八年。2052年巨炮在位于柯洛罗北部的一个地底洞窟竣工的时候,有人曾向基朗和尤莉雅娜论证过它足以击毁月球。

“陛下,我看这巨炮要是早研制出来几年,也许能挽救灭世……”

“………”

“不,只会加速。”她冷冷的旁白。

其实那天基朗很高兴,开启了存封在地窖的红酒,和所有参与研发铸造的人共饮。在兴高采烈的时候,他用“铸剑为犁”表达他对这座城市的热爱。

同样,时年15岁的尤莉雅娜也很热爱这座城市。她对为首的工程师说:“剑铸好了,使命已完结。你将欣然奔赴天国。”

那工程师于是含笑自尽。

剩余的人皆对天起誓严守巨炮的机密,在有生之年再不离开洞窟半步。

每次回想这件事情,尤莉雅娜自己都会觉得有些邪教意味。

可是这里的人民颂赞她为女神,为她种植最美的鲜花。

就像她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连恐怖的巨蛇望见她双眼都被震慑。她清楚的知道与身俱来那股强大的精神力量。

不可抗拒的。

一直以来她不愿意意味的区分善良和罪恶。因为她知道她爱这里,爱这里的人们。假如是心甘情愿,又何所谓义士或是邪教徒?

繁华落尽,文明毁灭,这废墟上建起的末日世界,极哀艳,度日苍凉。

余生的羔羊需要的只是一个存活下去的理由。

每个人呼喊着“尤莉雅娜”的名字而战,到战死,还念念不忘勾勒她的眼神面象,然后哼唱着空灵的歌声进到天国。

天幕撑开,天幕外是勇士的战机。

柯洛罗的战士们像是全然不惜自己的生命,他们在战机失控的瞬间放弃逃生,然后选择撞击“没落皇朝”的小型飞艇和机械人。

机械人很庞大且包裹着极厚的机甲。有的时候,三四架柯洛罗的战机都撞毁,它还竟停在半空撒野,身上冒着滚滚浓烟,继续从口中,臂上连续发炮击落柯洛罗的战机。

母船苍龙号内还在不断的飞出新的敌人,一批又一批。

柯洛罗一方负责施救的苏珊娜中校,带着她的医务组藏在天幕以内,随时营救前线退回的伤员。

激战了五个小时,两百六十多架战机和超过五百名空军飞越天幕投入战斗,却没有一个伤员退回。又过了70分钟,最后一批25架战机起飞。

在飞越天幕的时候,飞机从她面前很近的地方经过。空气震动,气势恢弘。就像柯洛罗城的雄风,“嗖”的一声,巨大的风鸣。

隔着透明的天幕,她再一次看见一架架战机在空中飞舞英姿,奋勇歼敌。

栗子炮,激光束,爆炸的强光和滚滚硝烟。

那些就像一朵朵在半空绽放的花。

或者橘色,或者幽蓝,也有呈现红色绿色。只一下,就消逝了。然后不远处又一朵。

巨大的爆炸声连绵不绝,她甚至看见人的内脏和残肢停在空中。

战争多美,多残酷。

这一秒还在英勇厮杀,下一秒就突然告别。灼热强光,温馨爆炸,那一个瞬间,亲人幸福,女神高贵,看见天堂的石阶。

她看见一具没有躯干的上半身从一朵爆炸的花火中以缓慢的速度下落。

她看得清楚,那是她的丈夫伦蒂尼上校。

他的尸体慢慢的落到天幕的边缘,电弧光闪一闪,伦蒂尼就烧成灰烬。

她哭了,低下头念着丈夫的名字,再抬起头向着基朗的巨大铜像,然后她取出腰间的手枪,顶在自己的下颚。

她临死的时候,念的却是尤莉雅娜的名字。

“砰!”

告别这末日的缭乱城市。告别这灰色背景的谬误世界。告别,只轻轻扣一下扳机,头顶的战火,脚下的国度,肢解的爱人,心中的女神。

听到歌声,去到天国。

尤莉雅娜看不到,也听不到。她只知道现在是第五天。再过25个小时,巨炮会发射。战斗就落幕,命运就光临。

她服食的白色药丸,只是普通的维生素,还有核糖核酸,以一人之力催动庞大的发电机组这损耗实在可想而知。

选择在一间四壁空白的密闭房间,绝无杂念的寂静。

她穿着银灰色的紧身连体装,仰面悬浮在一台巨大的传感仪上方。

她静默地闭目,掌心虚空。在她的双手动脉和额头上分别连着四条黑色的传感线,后脑连着一个类似氧气罩的装置上面有着密集的电路和细管分布,一头连接着仪器的主体。

整个房间极其安静,只发出非常微弱且极有规律的脉冲声音。

“滴───”

“滴───”

………

城市的另一角。

基朗.海金斯站在自己的铜像之下。天幕受到强力攻击的时候会剧烈的颤抖,而此时地面也随着抖动起来。

他感觉整个铜像都在轻微摇晃。

他扶着它的根基,他以它为最大的荣誉。英雄都牺牲了,他们曾经为他塑起这雕像,赞他的勇敢。而现在,基朗却未冲锋前线……

手上的可视讯号接受器显示出来自星球大厦主控制台的报告:新修建的海堤已开始不支,在若干方位出现裂缝。昨天开始,亦有巨浪海啸超过堤的高度……位于60海里外的另一艘巨型敌舰───玄武号正试图利用磁场共振引发规模更大的超级海啸……”

接下来是一组传送来的一线画面。形势异常危急。

“呃……”他唯有长叹。

画面的边框上,有一条绿色的动态指示:

81% have already completetioned。

一天。

“再一天,等这条直线走到100%时,当叹息巨炮所需的能量就绪后,夏启,你就去见阎王吧。”

jul .24  p.m.11:28 -   a.d.2056

****   ****   ****   ****   ****

[track.7]

其实在第五天,也就是2056年的7月24日。尤莉雅娜已感觉不支。

在那天夜晚大概10点整的时候,基朗看见一只带着青色火焰的金属断臂穿过天幕落进城市里来。就像坠落的陨石一样。

他开始担心尤莉雅娜,“蒙特拉将军,把守卫尤莉雅娜的人再加倍,一旦有异,千万在第一时间告知我,千万!”

抬头只见天幕布满密密麻麻的电弧光,敌人的粒子炮和铀光束不停的轰击某个角度,响彻的“辟里啪啦,辟里啪啦”的刺耳声音。

“孩子别怕,女神撑起一张天网护卫她的城市……别怕……”

一个年老的妇人抱着繦褓中的婴孩从基朗身前仓皇的走过,看见基朗,停下致礼,“天王陛下……卡莫托斯拉夫莫娃及她的孙子向您致礼,并祈祷您的平安。神与柯洛罗同在。”

“同在。夫人……唔……”基朗抱过繦褓中的婴孩,“他叫什么名字,夫人?”

“廖沙,陛下。我们是斯拉夫族的后裔。”

“廖沙……廖沙。夫人,他多大了?”

基朗一双大手轻轻的抱起着初生的婴儿,用指尖挑逗他的小脚丫。小小的廖沙就一下哭起来。他很喜欢小孩,很喜欢,哪怕在这城市即将崩溃的末日时分,在基朗的脸上竟浮现如此慈爱的快乐笑容。

“轰───”又一声巨大的爆鸣。天幕阻隔着,廖沙哭的更大声。

“唔……夫人,你这是送他去哪里?”

“………”

“夫人?”

“不瞒陛下说,我一家是原是拉托维亚山区人。在我们那里很迷信,孩子初生的时候,都会接受一次算命……这孩子活不过今晚的……”

“唔?呵呵呵呵……老夫人,这么活泼可爱的孩子怎么会……啊!”

他怀中孩子停止了哭,一双原本鲜活的小眼睛已经无神。

他惊异的试探廖沙的呼吸,竟真的停止了。

“夫……夫人……”

“命运,陛下,命运不可违背。人,哪怕是神,都逃不过去命运。陛下。”

“他……这……这是为什么?夫人……他竟真的死了?”

“或许是刚才的爆炸惊坏了他,或许是他太脆弱抗拒不了空气中的辐射。总之,陛下……命运没的挽回。”

“唔……可怜的孩子,才刚刚睁眼看着世界……就……什么时候出生的?夫人?”

“7月17日。陛下。到现在共是7天。”

7天。7是命数。

“7天。”他低语道。

“7天,爸爸。我计算过,叹息巨炮需要大约7天可以囤积足够的能量发射。”

───7月19日正午12:00 。尤莉雅娜走进发电机组之前,她对基朗说。

“尤拉……你的力量撑的了7天么?”

“恩,是的爸爸。我来维持天幕的耗能。7天,7是命数。若过不去,一切便无可挽回。祝我成功,爸爸。”

“不要,尤拉!不要!我担心你呃……还是放弃巨炮吧,我们的能源足够维持天幕运行一周的……”

“那一周后呢?坐以待毙么?爸爸,为了人民,为了城市,为了爱,还有未来……爸爸,就让尤拉冒一次险吧……在第6天的夜晚,也就是7月25日大约11点整的时候,巨炮的能量会被蓄满……那个时候让天幕在坐标“116n,41e”的位置上打开一个单向缺口,然后巨炮发射,那整个“没落皇朝”从地球上从此消失。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唯一的……爸爸,你知吗?那个时候,柯洛罗城的命运就在你指尖。”

“………我是担心你撑不到……尤拉。”

“会的。爸爸,孤注一掷。在距离第7天还有整1个小时的时候,让这场战争在“叹息”中终结。我……呃……爸爸……我去了。”

她把药丸服下,然后转身对父亲微笑。

那是少女才会有的纯真笑容,虽然在下一秒又回归到无边的寂寞。

“7是命数,捱的过么?”

她一个人走进那空洞的房间。褪尽衣饰,她的整个窈窕身形浑如玉砌。

除了右眼下一点不易察觉的泪痣,全身肌肤如雪再无一点瑕疵。

她的胸部精致匀称,坚梃着的,粉色的花蕾和乳晕似有些羞涩。

平坦的小腹,纤细腰肢。她解去臂上绷带的缠绕,露出诡异的刺青来。再一圈一圈褪尽左边大腿上的绷带,在内侧竟也藏着一个同样的刺青图案。

这性感的腿部线条如此惟美迷人,无论选定任何角度都只有惊艳而已。

到小腿更是撩人,细腻白皙,纤长匀称。

这冰一样的美人此刻赤裸着娇躯也面无表情。轻轻的,更换一套紧身服,接上传感线,然后闭目而卧,只片刻整个人就悬浮虚空。

7天。

一直到第6天,她感觉这一场她注定败了。

她一直未进食,只是悬浮着,用她超绝的精神力量,维系着整个城市的防御体系。到最后,在距离巨炮可以发射仅仅几个小时的时候,她终于整个瘫痪掉。

那感觉仿似她整个都被完全掏空,呼吸之间气若游丝。

眼前就像某种绮丽的色像在交替旋转,辨也辨不清晰,潜意识里,她觉得那就像彩虹。她感觉一直在飞,又寒冷。

一阵天摇地动,她知道天幕被击破了。

她整个跌落在仪器上,心力交猝。

主传感线已断裂,双手上还连着,她虚弱无力的睁着一双眼。只看见周遭空白四壁。再无一丝气力动弹,脉冲还在继续。

“滴───”

“滴───”

……

柯洛罗的陆军在一个小时内就全部被击溃。

也许是城市的伟大让他们前仆后继的洒下热血去捍卫。在没落皇朝的高科技杀伤武器和战斗机器面前,舍身忘死地勇猛变得仅仅是一种姿态。

天幕被击碎,那就像排山倒海的攻势席卷而来。

在曾经开满鲜花的地方,进行屠杀的表演。

他们把子弹和低功率的粒子光波射向侵略者,带着勇士们信念的决绝,而这情景就像用弓弩阻止坦克的步伐。

那么多无畏的英雄就这样一个一个被洞穿或肢解。

基朗终于明白,原来无论多灼热的壮志都敌不过刹那哀艳的激光。

想起在黑夜里默数着命数的大树。它立着,繁荣过,某一瞬就遭天火雷劈。

当妇女和老人都从男人的尸体边举起武器的时候,基朗开始彻底接受了命运。他低头看手中仪表上的显示:

95% have already completioned。

他躲在“洞窟”,连同负责守卫及操作巨炮的11个人。

他紧紧的,紧紧的握着拳头。他们望他,发现他鬓角都是斑白,那壮阔胸膛压抑着振动……他对着可以观察到城内战况的屏幕,分不清是畏惧还是憎恨。这个他一手创建的城市,尊他为天王的子民。当他说战斗的时候,人民就以为自己的意志……战吧,哪怕身体都变成飞花……哪怕念着尤莉雅娜的名字接受屠杀……

夏启曾叫他降。

他知道他根本无力挡他的魔爪,也无力保护这里的一草一木。

他拒绝,斩钉截铁。

直到这样一个风雨飘摇大厦将倾的晚上,基朗终于开始思考。他所捍卫的究竟是这座城还是那所谓天王的尊严。

当他看见英雄的血液像河流一样蔓延在城市的大地上,零落的花瓣漂在上面,有的粉白,有的嫣红……他会想起多年以前老彼德在漫天卷地的汹涌洪水中掷起的那枚硬币。

躲在秘密的场所,连现身作战也无法。他在等,在等巨炮的威能蓄至满格。然后,扭转这场战争。

“尤拉,你会原谅我吗?”

基朗吩咐手下重新定位没落皇朝的坐标,同时暗暗祈祷尤莉雅娜所在的秘室不至于在短时间内为敌人发现。

时间是2056年7月25日晚上8点20分。

在柯洛罗城行将沦陷的时刻,基朗和尤莉雅娜分别隐藏在两处绝密的地点。基朗像蜷缩在石缝中等待反扑的蛇,而他的女儿尤莉雅娜却像待宰的羔羊般柔弱地躺进虚无的空白。

10分钟之后,当巨炮的能源储备到97%的时候。基朗看见自己的铜像在刹那间轰然崩塌。他无法理顺思绪,耳边仿佛传来歌声。

烟花会谢,笙歌会停。

英雄喋血,暗夜未央。

jul.25  p.m.2023-  a.d.2056

****   ****   ****   ****   ****

[track.8]

秘室的门一直是禁闭的。机械人的巨臂将外墙一拳击穿。尤莉雅娜依旧躺在床上,她只冷冷的一瞥。

六个没落皇朝的宪兵从机械人的胸仓走出,随即六支yīn森冰冷的枪管正对着她。她依然冷冷的一瞥。

一支枪管顶在她额上,另一个人试图反剪她双手然后带上光子手铐。

她没有反抗,只是把手轻轻的把手抽离男人的掌控,然后举到面前向外把枪管移偏开。她闭上眼,一秒,再睁开眼。

她一动不动的望着那宪兵,她的眼神就像幽深灰蓝的冬日湖泊。

“杀了他们。”

她嘴唇轻微颤动,极轻微的声音,像念咒,却只有一句。

那宪兵竟立刻射杀了尤莉雅娜身后拿着手铐的一位,紧接着一个漂亮的鱼跃扑倒了另四个举枪的宪兵之一。回身再发两枪,那两人的心脏部位立即被贯穿,连他们身后的合金墙壁也被射穿,留下半径3.5公分的两个小孔冒出淡淡的烟来。

剩余的一个却在同时击穿了他的头,也是同样的激光武器。

一瞬间,秘室里只剩他和尤莉雅娜。“妈的!搞什么鬼?”侥是反应机敏,否则只怕也要死在那“突然发疯的家伙”手里,他叨咕着。

第一时间,他的枪口仍正对着尤莉雅娜的眉心。“你最好合作!”他一边说话,一边谨慎的观察四周有否异状。他的枪距离她仅有55公分。

“ba014 e,ba014e,e6发现尤莉雅娜,现请求支援,请求支援,位置……”───看的出来,这是个训练有素的皇朝宪兵。

在他话音中,尤莉雅娜还是听出局促和紧张,虽然他的面孔如此冷峻。

那一个瞬间,她没有选择说话,甚至连表情也没有。

宪兵把枪移近了10公分,“合作一点,你被俘虏了。”

她只是冷冷的一瞥。

寒光。宪兵竟感觉一股强大的震慑……

“把枪给我。”

他浑身在发抖,却紧握着枪,面色刹那变成死灰。

“把枪给我。”───尤莉雅娜还是以同样平静的语气和虚无的声音重复着那句。“把枪给我。”

于是,那宪兵生平最后的记忆,就只有尤莉雅娜那双美伦美奂深邃虚空的眼睛。

………

尤莉雅娜支着金属墙壁,冰冷的汗珠一点一点从额角和发鬓渗透出来。

将近7天,她以一己之力推动巨大的发电机组,随后又“催眠”两个宪兵,感觉自己已快耗尽。这个时刻,她真的需要哪怕片刻的休息。

她还是选择换上战士的装束,那些冰冷的机甲质感亲厚。原本父亲安排护卫她的百名战士,都变做支离破碎的块状;加上这室内的6具尸体,真是死亡的寂静。

面对着这些殊途同归的尸身,她在yīn暗的光线下赤裸着身体换衣。

带着血腥气味的夜风从壁上的空洞吹拂她乳房,小巧的花蕾就坚硬起来。

蓝色和白色的光束偶尔也划破夜空,照得洁白胴体光影交织。

她鉆进那具浮在空中无人操纵的作战机械人。一拉动引擎,它就飞起来。

在半空,她看见整个城市都在流泪。那些残破的建筑冒着浓烟,装甲车倒在地上横七竖八就像甲虫的尸体。漂着花瓣的血河一直蔓延在大地,在城市的每个角落。

突然她想到珊瑚,那些骸骨只在一夜之间如歌褪变。就如这座城。

浓烟一直在四处升腾,到半空才渐渐变淡。烈火把信念都燃烧成灰烬。

炝人的刺激气味扑鼻而来───她选择接上氧气罩。

她看见基朗的巨大雕塑在炮火中轰然解体,她终于想到父亲。

97% have already completioned。

基朗还在等待,他紧盯着仪表。

突然他看见自己的雕塑在炮火中轰然解体,他却想到尤莉雅娜。

如果说他是这城市的象征;那么她,她是这城市的一切。

他似乎反而找到更大的勇气,他呵道:“坚持!战士们!坚持住!为了柯洛罗的女神!为了……”

98% have already completioned。

“98%了,陛下。可以升起巨炮!”

“升!让他们看看神的叹息!狗娘养的!”

“巨炮程序启动中……能源:98.17%……定位:116n,41e……目标:太平洋西岸敌方总部……功率:11,047,000hz……准备1级………”

苍龙号。

“总部总部,苍龙号母舰报告……”

“苍龙号母舰报告……”

“总部总部,苍龙号母舰报告……探测到柯洛罗城北部山区有体积庞大的能量载体缓慢移动,方向为自地底向上。已发射的微型潜入机械人无法进入其内部……现请指示……”

“尤莉雅娜已被发现,怀疑该处藏有重型杀伤武器。苍龙号,歼灭目标。”

“歼灭目标。”

……

……

当尤莉雅娜看见两束直径足有50公分的等离子射线击向“洞窟”的时候,她连祈祷都未来得及。那几乎听不见爆炸的声音,只是强烈的闪光,然后一片寂静。她在机器人的胸仓内,只咬一下嘴唇,然后拉动引擎一直升高,一直升高。

连告别都没有一句,父亲就去到天国。

她奋力再升高,直到接近天国的高度。

停在那里,低头看见在燃烧的整座城,那火焰却映红天空。

而在今天没有接受耶稣基督为救主,被耶稣基督宝血遮盖的。必免不了末日大审判,硫磺火湖之苦,永死的刑罚。

在末日的命运光临的时刻,她却听见空灵的歌声。

她未曾去过教堂,也未曾荡进幽蓝的深海,在这末日的世界,没有人见过缤纷的彩蝶和清澈的溪流。

然而此刻,她却感觉与它们都同在。

因为这歌声她开始无目的的战斗,她轰击敌方的母舰苍龙号,就像点亮烟花;她转向去轰敌方其他小队的机械人,只一炮就炸到肢体横飞。那就像儿时海蛇的肢解,碎成一片一片,然后向雪花一样缓慢的落下来,落下来。

敌人的战机和机械人开始包围过来。

她依然紧咬着下唇,抽出“光子手术刀”在半空划出一道弧再一次完成肢解切片。再一屈身,背部射出几枚火箭纷纷击中敌人……

………

“这小妞真是太危险了……王,我知道你就喜欢调教这样的货色。”

夏启正对着一块二维萤幕,萤幕上竟显现出尤莉雅娜在机械人胸仓控制台前的情景……苍白绝丽的容颜,发丝凌乱的倾泄下来。冷冷眼神,在高挑的鼻尖上缀着一滴香汗,嘴角一抹淡淡的鲜血……

“呃……我***想顶暴她子宫……”

………

在机械人将要爆炸的一刻,冷静的尤莉雅娜理所当然的找到的弹射按钮。

当她以幽雅的姿势慢慢下落的时刻,敌人没有向她开枪,她右臂的激光炮几乎具有等同于机械人的火力,她调整要角度,又犹豫了片刻,终于没有发射。

在基朗七零八落的铜像边着地。

周围是灼热的火焰。

那么多敌人再度包围上来,她像蝴蝶穿花一样轻巧从容的杀死他们。

“真是厉害呵,不把她绑起来奸,她会杀了我的。”夏启呷了一小口茶。萤幕上,尤莉雅娜着着那身性感的银色战士铠甲,一动一止都勾起夏启无尽的原始yín欲。

“灭她的国,杀她的爹,玩遍她每一个洞!”

“王,你看这身铠甲,看她胸部的线条。呵……实在教人无法忍受……”

“哎哟,我的妲己,你他妈妒忌啦?”夏启把手伸进身边女人的短裙内,一拧,“老子看上这女人你他妈不爽是吧?”

“奴……奴婢不敢……王……王,你轻一点……呵……啊!”

夏启一边注视着萤幕上擒获尤莉雅娜的动态,一边把妲己反身按在控制台,撩起她皮质的短裙,她竟没穿内裤。然后他粗暴的分开她两片肉唇,一解腰带就直接掏出阳物抽插起来。

妲己生得美艳如花,身体一颤,便娇吟起来。

她是夏启最宠幸的爱妃。他见她爱着狐裘,就赐名“妲己”。

“先拿你个婊子热热身,唔……唔……”夏启一边插一边控制键盘选取不同的角度欣赏尤莉雅娜战斗的英姿。

她始终冷若玄霜,连每一个杀人的动作都那么优美。她择路奔跑,动作轻盈。她回身高抬飞腿的动作被镜头扑捉到,夏启于是看见她大腿深处幽幽的春光乍现……

他暂时只有观赏,一边更卖力的玩弄着眼前正开始发浪的妲己。

她着着宽松的狐裘大衣,灰白的颜色混杂着些许斑点。下身仅一条黑色的皮质短裙,很窄,长度到大腿的一半。

妲己的上衣松垮,夏启不用脱下就可以直接抚摩到一对柔软的娇乳。

未穿内裤,夏启才插入,便觉得妲己的yīn户躁热潮湿。

──“真是只骚狐狸。”

妲己呻吟着算是回应。

直到第三拨人都被打倒,尤莉雅娜终于不再奔袭。

其实她早就知道,有些事情是逃不过的。

夏启的宪兵走狗围成圈子一点一点的包围过来,几个战斗机械人就悬浮在距她不到20米的半空。

包围圈一步一步的缩小,她疲惫的站在中心,感到铠甲的重量。

四周残破的建筑有的还在燃烧,浓烟被吹成锐角徐徐上升。也如发丝扬起,拂过面颊的微痒。

传说中痴心的眼泪的会倾城,战火哀艳落幕到凄绝。

在这个花瓣零落,血流成河的夜晚,尤莉雅娜选择站在城市的中央。

天王的叹息,英雄的号角就些就像每年冬季的全息布景,其实都是虚空。

我。尤莉雅娜。

我来到这末日的世界。带着光明和爱的力量。

用我的精神和智慧洗涤人们犯下的罪。

然后以神之名带领善良的人们战斗,并与他们同在。

尤莉雅娜。

这个世界,最后一滴温暖眼泪。

在接下来长达几个小时的黑暗中,她被上了镣铐,囚禁在苍龙号的某个仓内。听不见一点声音,她总是想起彼德的硬币,父亲的慈祥,人民的爱戴,英雄的表演………

想起熊熊烈火燃烧的城市,它曾经那么美,就连毁灭的一天都有落花荡进鲜血……日出日落的时分,赤灰天空下飞过的海鸟在地面投下缭乱的影子……

到现在,这孤城将破晓了。她在巨大的飞船中,飞越几个时区。

她其实想望它最后一眼。

这孤城。

这女子。

jul.26  a.m.0306-  a.d.2056

二八夜·孤独世界

作者:微风

西元2011年。在巴勒斯坦以及以色列这两个国家里面发生了严重的种族宗教冲突,并迅速的演变成大屠杀,暴乱蔓延到整个沙乌地阿拉伯、埃及、北非、地中海欧洲。暴乱发生不久后,美国以及西方语系各国立刻投入大量兵力以维持各地区的秩序,居于劣势的回教区域开始发动圣战,孤注一掷的使用从旧苏联走私过来的核子弹头,投射在美国东岸某个岛上的都市,因为预算因素从未真正付诸实现的行星轨道反制系统无法阻止从地球另一端飞来的灾祸。

核子报复战随即展开,人类终于用刀子割断自己的咽喉。

冲司猛的爬起来,惊慌的按掉床头呼嗥的闹钟,手忙脚乱的穿上制服,随即三步并一步的冲下一楼。

“再睡嘛……”姊姊雪音站在玄关处,幸灾乐祸的嘲笑着。水手服的领边有红白相间的条纹,深蓝色的百褶裙在膝盖上头摇晃。

“哥哥,我和姊姊先走了喔,你要赶快跟上。”妹妹伶音拉着她可爱的红色小书包,站在门外,和雪音两人都已穿上制服,只是伶音读的是小学,所以上半身和雪音的水手服不一样,是普通的白色衬衫。

“妈我不吃饭了!”冲司喊道。从鞋柜里面拿出学校的皮鞋,套上就往门外奔去,想要追赶上姊姊和妹妹的脚步。

“唉……又睡过头了,这小子……”母亲美沙子叹道,“……亲爱的,你没睡过头为什么不早点去上班?”美沙子转过头来,不悦的对着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一家之主御田吉次道。

“我现在就在工作。”吉次道,眼睛并未离开报纸。

***    ***    ***    ***

“翻开课本!第十八课!”长的一副马脸的黑川老师喊道,“御田冲司,你起来念!”

“是!”冲司站起来,“第十八课,地狱的构造。地狱是由两个倒圆椎体形成的立体空间,两个圆椎体在地心交会,那里也是魔王之王、万王之王的晨星陛下之居所。圆椎体是由许多圆盘状的空间堆叠而成……”

早上四堂课都是枯燥乏味的恶魔学。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午休时间,冲司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从小到大,恶魔学一直是各级学校的重要科目之一,但是冲司真的不知道读这玩意有什么用,虽然电视上的政客经常用“你这独眼巨人(白痴)!”“你这只牛头人(杂种)!”互相对骂,除此之外,也没看恶魔学在生活之中有什么骂人之外的用处。

但是其他的同学不知怎的每个人都听的很专心,真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要不是小时候母亲每天帮他恶补,还拿彩色照片来给他看帮助记忆,冲司搞不好还上不了高中。

“哎、冲司,你来一下拉。”同学小健在教室外面跟他挥手,冲司的几个死党也在那边,光看他脸色,冲司就知道他又有新货了。

“怎么又有啦?”冲司笑道。

“大哥,这还是热的呢,就等您来评鉴一下。”冲司随着小健走到校舍屋顶上,他把一本充满外国人色情照片的图画书递到冲司手中。

长久以来,严格来说是进高中以来,小健就像进贡似的每个礼拜都会拿一些新颖的色情刊物来给冲司“鉴定”。然后他和其他一票男生,就摆出一副满足的表情,等着冲司的鉴定结果。

说来奇怪,一开始冲司以为小健只是在和他开玩笑,但后来便发现小健是真的很在乎他的鉴定结果,因为有的时候他看到一些不对胃口的东西,那一天小健就会变的很沮丧,相反地如果冲司认为小健拿来的书有足够的水准,那一天小健就会很开心。

本来在冲司进行鉴定的时候,只有小健一个人在旁边等而已,后来不知怎的,旁边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不是等着看书,是等冲司的鉴定结果。

今天这一本还算可以,冲司看完之后还给小健,“不错啊,我觉得不错看。”

“只是普通吧。”小健叹了一口气,“我下次再拿另一本,你说你喜欢乳房大小适中的女生嘛?”

冲司点点头。以小健为首,一票男生有点沮丧的走下屋顶。

冲司一个人站在屋顶上,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浮现了,就像是两个尺寸不合的齿轮无法运转一样,冲司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也是格格不入。这样的感觉从十四岁那一年开始出现,过了三年的现在,冲司几乎每天都会有这种“多余的齿轮”情绪反应。

回到教室,坐在隔壁的管原香津美笑着问道:“又和那群臭男生到屋顶去看书啦?”

冲司点点头,香津美对这种事情没有反感,说实在的,班上的女生几乎都对男生聚众在屋顶上看色情书刊的行为毫无意见。

“喔,她们有我漂亮吗?”香津美笑道,轻轻撩起她澎松的黑色卷发,白玉般的小巧牙齿在薄薄的粉红双唇下显得无比可爱。

冲司尴尬地笑了笑,会问这种问题的女生,说实在话他觉得也是很奇怪的。

“还有几天,冲司就十八岁了耶。”香津美高兴的笑道,“要变成大人了!”

“喔,对呀。”冲司自己倒是不太关心这个,不过是长了一岁而已,人是不会因此而突然成熟的。

“怎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香津美有点生气的嘟起嘴巴,“你不喜欢我吗?”

娇嫩的腮帮子微微泛红。

“不是……这跟那没有关系吧……”冲司忙道。

“那你生日那一天到我家来,我帮你庆生吧!”香津美一把握住冲司的手,整个人靠了过来,扑香玉软的身体贴在冲司身上,让他立刻满脸通红。绵绵飘飘的乳房夹着冲司的右手。

“好啦……不要贴着我了……”冲司难堪地观望四周,很多女同学都皱着眉头在看这边。

“说好啰,一定要来喔!”香津美抓起冲司的右手,两人用小拇指打勾勾。

冲司并不是不喜欢香津美,只是她一副俨然是自己女朋友的态度让冲司感到有时候她真的很烦。

***    ***    ***    ***

六月十三日,星期五。

和家人的庆生会搞到八点多才结束,冲司这时候才想起和香津美的约定。

“啊?你和香津美约好要去她家?”雪音姊姊诧异的睁大眼睛,又黑又直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洒在背后。她穿着一件男性用的衬衫,扣子也没扣好,锁骨露了出来。

家人诧异中带着紧张的神情让冲司也不禁慌张起来。

“对呀,我和她约好了。”冲司觉得家中本来欢乐的气氛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完全破坏了。

“那个……”雪音姊姊怒气冲冲的用力敲了一下桌子,马上遭到母亲美沙子的眼神责怪。“没事……”雪音把头转过去,看着窗外,没把话讲完。

坐在餐桌旁的冲司不安且惊讶的看着陷入沉思的母亲和父亲,他不知道去女同学的家中庆生会造成他们如此的困扰。

“没关系,你去吧。”最后父亲吉次低声道,“不过要小心。”

“爸!”雪音姊姊转过头来,脸上满是不悦,“你怎么可以让他去啊!”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当然可以去!”父亲厉声道。

冲司完全陷入惊慌之中,他从没看过家人吵架,而且只是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没关系,我不去了!”冲司站起来,喊道。

铃铃铃……电话声在此时响起。

“喂?御田家。”美沙子接起电话,“喔,是香津美啊…你来找小司的吗?

我们知道,他马上就过去了。“

美沙子挂断电话,“小司,你上去换一下衣服吧。”母亲轻声道。

“司,不要去。”雪音姐低声道,没有抬头。

“你把他留在这里,是想要干什么?”父亲再度厉声追问姊姊。

“小司,你别管这里的事,快换上衣服去找香津美。”美沙子把冲司推上二楼。

当冲司换好衣服走下楼时,姊姊和父亲都陷入沉默,母亲则帮他开门,急忙地将冲司送出门外。

冲司完全无法理解今晚发生的事情,前一分钟大家还很高兴的庆祝他的生日,下一分钟竟然因为自己该不该去香津美家而大吵起来。

脱序的齿轮、尺寸不合的齿轮、或许自己根本不是个齿轮,不应该在这里出现。

冲司越想越气,总觉得雪音姐的态度就像是在怪罪他一样,自己的生日,为什么不能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呢?

一路上,冲司注意到路人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奇异眼神,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牛仔裤加t恤,并无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路人们的眼睛就像是黑夜里的星星,不断闪烁,冲司被他们看的浑身不舒服,越走越快,最后索性奔了起来。

香津美的家是一栋白色的洋式建筑,以前冲司也来过几次,是非常豪华的双层建筑,有宽敞的院子。冲司想起来他不知道香津美的父亲是做什么的,也没看过她的家人,在她家的时候都是由佣人服侍。

按下电铃,冲司还在喘气。

“冲司?”香津美的声音从对话器中传来,“你好坏心,让我等这么久!”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甜美。

“对不起,我不小心忘记了!”冲司脱口而出,讲完才惊觉不妙。

“忘记了!”香津美惊道,“原来……原来我在你心中只有这点地位!这么重要的事也可以忘记!”

“对不起啦……”冲司百般赔罪,香津美好像也不是真的生气。

“好吧,那你答应我,等一下不管我叫你做什么,你都要听我的喔。”香津美娇声道。

冲司自然满口答应。

铁门呀的一声打开了,穿着一身黑的佣人恭敬的向冲司鞠躬。

“啊,你好。”冲司点头回礼,佣人一语不发,领着冲司走过庭院,进入主宅大门。

“冲司!”香津美满脸堆欢的从宽敞的主楼梯上奔下。

盯着她身上那件v领的黑色晚礼服,乳沟清晰可见,冲司眼睛都直了。

香津美的脸上好像有化妆,总觉得她的脸色特别好看,尤其是那对水嫩的娇唇,简直是诱惑着冲司一般的笔直往他嘴上送来。

冲司的手被香津美搂的紧紧的,压在她软软的乳房之间,暖暖的呼吸打在脸上,有一股微弱的香味,冲司觉得她衣服下面好像什么都没穿,体温直接透了过来。

局势非常的明显,冲司虽然也知道今天香津美邀他来家中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却不知道她会这么的直接。

香津美牵着冲司的手,慢慢背对楼梯走上去,甜美的微笑让冲司浑身飘飘然。

领着冲司,两人走进香津美的卧房,事实上,整个二楼都是香津美的卧房。

地上是镜面砖,偌大的平面上,用粉红色的透明丝绸层层包裹着的是香津美澎松的四柱床。

冲司被香津美推了一把,落在软绵绵的床上,弹了几下。

房间里面充满了香津美的味道,暖暖的带着甜淡香味,冲司闻着那股香气,渐渐的忘记了之前的不快,心中充满平安幸福的感觉,脑中开始妄想香津美的各种姿态。

香津美爬到冲司身上,她的重量很轻,冲司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压迫感。香津美轻轻的在冲司脸上吐了一口气,浓郁的香味让冲司感到舒适无比,昏昏欲睡。

“还不能睡喔,冲司。”香津美银铃般的声音把冲司拉了回来,“我们还有好多快乐的事没有做呢。”香津美娇笑起来,用优雅的细长手指把冲司身上的t恤剥下,轻巧的褪下牛仔裤。

半勃起的yīnjīng慵懒的垂在两腿之间。香津美身上穿的黑色礼服摩擦着yīnjīng,带来舒适的轻柔感触。

握着冲司的手,香津美引领冲司把自己身上那件晚礼服褪下。雪一般的肌肤在黑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净,晚礼服下面只有悬挂在腰际的透明黑色三角裤而已,冲司注视着在薄网下的小小密丛,呈现出圆滑的倒三角形,浑圆的桃状臀部微微扭动。

将手伸进香津美的内裤里面,穿过短短的绒毛,湿润的火热感触从指尖传来。

“啊……”香津美欢喜的叹息,“冲司……”

冲司抱起香津美,意外的发现香津美几乎没有什么体重可言,把舌头塞进她的嘴里,马上便遭到香津美激情的吸吮,冲司觉得她的舌头好像分成了很多小丝似的,把自己团团缠裹起来。

yīnjīng在香津美平滑的大腿上摩擦,冲司兴奋的挺腰,但却不得其门而入,yīnjīng在她的大腿内部胡乱摩擦。

一只纤纤素手握住yīnjīng,香津美指引冲司,将guī头抵在她的mī穴之前。

“冲司……”香津美满脸都是粉红色的欲潮,“我的处女,就是你的生日礼物。”

冲司握住香津美细细的腰,挺了进去,yīnjīng陷入一团湿热而充满弹性的空间里面。

“啊…”冲司睁大眼睛,快感让他从朦胧的意识中清醒过来,“香津美…”冲司低声道,“我好像……”

“没关系……”香津美浅浅笑道,“射在里面。”

香津美的腰突然扭了一下,yīn道就像有意识的生物在guī头上面舔舐起来。

“啊!”冲司张大了嘴,没想到女人的身体是这样的美妙,jīng液开始止不住的射入香津美的体内,“香津美!香津美!”冲司喊着香津美的名字,yīnjīng不断的抽搐着,刀刃般贯穿的快感也随之不断打击着冲司的身体。

冲司从没像这样射的这么猛又这么久过。当他终于停止shè精时,只见香津美陶醉的看着他。

“射了好多……”香津美轻轻抚摸冲司的脸,娇声道,“我的肚子里面都是冲司的jīng液……”

“嗯……对不起……”不知怎的,冲司感到困窘,竟然才插入就shè精了,“我都射在里面。”

“没关系,”香津美笑道,“反正我要生冲司的小孩。”

“啊?”冲司睁大了眼睛,看着香津美,“你说什么?”

“我要生冲司的小孩子啊。”香津美甜甜的道,“冲司,你难道不想生小孩吗?”

“呃……现在说这个会不会太早了一点?”冲司道。

“……”香津美凝视着冲司,过了一会,道:“我以为你听见这些话会兴奋的……可是怎么反而开始害怕……跟书上讲的都不一样……”黑色的双眸疑惑的看着旁边。

“什么?”冲司听不懂香津美的话。

香津美转回头嫣然一笑,娇唇一张,一股甜甜的香气拂上冲司的脸。瞬间,冲司只觉得下体像燃烧起来似的,灼烫无比。

“啊……啊……”冲司浑身发热,抓住香津美的腰,开始拼命的抽送,“香津美!啊啊!”

当guī头陷入香津美的软肉里面时,就会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从yīnjīng上面发散,一旦离开,让人焦躁无比的热气又马上席卷过来。冲司不断的抽送着,眼前尽是香津美妖艳的笑靥。鲜红的嘴唇在白晰的肌肤上似乎发着光芒,湿润的舌尖在牙齿中间yín秽的挑动。

很快的,冲司又shè精了,这一次比第一次的量要少很多,快感却一样强大。

冲司本来担心这样蛮勇的抽插会不会让香津美娇小的身体受伤,但似乎她完全能够承受如此激烈的交媾,甚至还用眼神鼓励冲司把全身的力量灌注到她被yīnjīng扩张开来的mī穴里面。

冲司于是完全放心的用力抽送,捧着香津美柔嫩的身体,含着她勃起的樱桃,吸吮吹弹可破的娇软乳房,贪婪的抚摸她身上每一个地方。

在第三次shè精后,香津美改用嘴吸吮冲司的yīnjīng,她深深的含至冲司的根部,小手温柔的捧着冲司的睾丸,冲司惊讶的发现香津美的喉咙里面竟然可以带给他和mī穴同样的快感,好像她的喉咙里长着会吸吮guī头的柔软嫩肉一样。

冲司在香津美的喉咙里面shè精两次,当他把yīnjīng抽出,上面满满都是香津美的唾液,jīng液都被她吞咽,一滴也不留。

香津美握着冲司的yīnjīng,意犹未尽的看着他:“嗳……冲司。你会不会想要yīnjīng变的大一点啊?”

“我也想啊。”冲司苦笑道,“可是这是天生的。”

“如果我可以让它变大呢?”香津美笑道,伏在冲司的腿间,抬头看着他,“你答应吗?”

冲司笑道:“好啊,你可以的话就让它变大吧。”

香津美露出她可爱的牙齿,把yīnjīng含入口中,冲司惊讶的发现下体的存在感逐渐的变大,香津美陶醉的闭上眼睛,guī头几乎要进入她的食道里面。

美妙的温暖触感又把yīnjīng给包了起来,冲司在香津美的喉咙里面第三次shè精。

连续shè精六次,冲司却一点也不感到疲累,yīnjīng反而更加充满精神。

香津美把冲司的yīnjīng缓缓吐出,它已经变的有半只胳臂那么长。

冲司惊讶的注视着巨大化的yīnjīng,如果此时他仍是清醒的,应该就会感到相当的不对劲,但是被香津美的体香围绕着,冲司只是单纯的惊讶而已。

“冲司……”香津美趴在床上,把臀部高高挺起,“用你的大ròu棒……插到香津美的里面来。”

玉指把深咖啡色的肛门稍稍拨开,香津美滴着yín液的mī穴充血外翻,充满欲望的身体贪婪的扭摆腰肢。

冲司捧住香津美的臀部,把guī头挤入肛门里面。火热,但却无比柔软的肉在guī头的入侵下缓缓蠕动。

“啊啊!”香津美yín荡的叫了起来,“冲司!啊啊!全部插进去!”四周的空气又再度充满浓郁的香味,冲司将灼烧的粗大yīnjīng完全插入香津美的肛门内,缓缓抽动起来。

香津美轻巧的身体在冲司的抽刺下,前前后后地摆动,冲司感到香津美体内蠕动的嫩肉正贪婪的舔舐着guī头,并且缠绕着yīnjīng,不断吸吮。

冲司把香津美上半身抬起,想要亲吻她。

香津美的瞳孔变成红色的,眼神因为肉欲而狂乱,冲司的抽插让她沉溺在肉体的欢愉中,无法回应冲司的亲吻。

冲司吸吮香津美的舌头,在舔舐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牙齿。

“痛!”冲司感到舌尖传来一阵刺痛,连忙收回舌头,血液甜甜的腥味在口中缓缓散开。

冲司发现香津美的犬齿变长了,而且非常锐利。

“你……”冲司惊讶道。

空气中的香气变的非常厚重,几乎令人窒息。香津美的眼睛盯着他,冲司感到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最后,冲司躺在床上,头里面昏昏沉沈的。香津美温暖的身体缠在胸膛上。

“冲司……”香津美的声音非常温柔,她讲话的时候嘴唇就贴在冲司的颈子上,“让我咬一口好不好?一口就好了……jīng液只会让我肚子更饿……”

她柔嫩的手不断的爱抚着冲司的脸,让冲司舒服的闭上眼睛。

“一口就好了……不会痛的……我会小心不要喝太多……好不好……”香津美催眠般的声音在冲司的耳朵里面回响。

“嗯……嗯嗯……”冲司发出答应的咕哝声。

“冲司!我最喜欢你了!”香津美高兴极了,在冲司的脸上重重的亲了好几下。

捧着冲司的脖子,香津美轻轻的把嘴贴了上去。有点像是被蚊子咬的感觉从冲司的右颈传来,又麻又痒。些微的不适很快的变成巨大的快感,冲司垂在两腿间的yīnjīng迅速勃起,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开始不断的shè精。

快乐的白色光线不断闪过冲司的眼前,让他心神迷乱。

不知过了多久,冲司睁开眼睛,只看见香津美低着头,趴在自己腿间舔舐四散的jīng液。冲司想要说话,但不知哪来的强烈睡意让他又立刻闭上两眼。

***    ***    ***    ***

“小司!小司!”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吵闹。

“嗯……嗯……”冲司不悦的翻身,想要再多睡一下。

“冲司!”那熟悉的声音怒道,冲司被一股大力前后摇晃,这才惊醒过来。

“啊啊!”冲司惊道:“怎么回事!”

“总算醒了,你这睡猪。”在一片黑暗中逐渐浮出的是雪音姊姊的脸孔轮廓,“我来接你了,趁香津美还在外面,我们赶快离开。”

冲司这才想起他还在香津美家里。

冲司站起来,只觉得全身酸痛,摸黑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好了没?好了就快过来。”姊姊的身影站在香津美房间的大落地窗旁边,被夜晚市区的灯光照耀着。

“姊姊,门不在哪里。”冲司道。

“少笨了你,谁说要从门出去。”雪音低声怒道,“快过来!”

冲司才赶忙跑到雪音身边。

“抱我。”雪音轻声道。

“啊?”冲司不解的问道。

“我说抱着我啦,不然你等下会掉下去的!”雪音不耐烦的道。

冲司抱住姊姊的腰,但手掌摸到的不是衣物,而是温暖的肌肤。冲司在灯光的照明下,才发现姊姊全身赤裸。

还有她背后那对漆黑的大翅膀。

冲司不禁一怔。“抓紧啦!”雪音怒道。

风打在脸上,雪音飞了起来,冲司连忙紧搂着姊姊的身体,连双脚也害怕的缠在她的腰上。

在耀眼的路灯下面,香津美家的院子上有很多人影在动来动去。

“……可恶!竟敢独占他!”听起来像是同学育子的声音呼啸着传进冲司的耳朵。

“独占他又怎么样!”冲司惊讶的听见香津美高傲的声音,“我可是经过重重的筛选才夺得女朋友的位子,跟你们这群不狼不狗的东西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绿色草地上,几个黑影一起冲向一个人,然后黑影们被那人一一打碎,散了开来。冲司看见红色的液体洒在草地上。

雪音的手在他的脸上一直摸来摸去,最后摸到了他的右颈。

“还是被咬了……”雪音低声道。

香津美的体香所造成的昏沉欲睡逐渐退去,冷冽的夜晚空气刮着冲司的脸,他的心中感到非常不对劲。

“姊姊……香津美是吸血鬼吧?”冲司喊道,“而且还是稀少的纯种女性吸血鬼。”

雪音就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家中的方向飞去。

“姊姊……你……”冲司又道:“你是飞天梦魔吗?”

“我还是梦魇哩。”雪音啐道。

冲司一点都不感到奇怪,甚至还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这就是他会感到格格不入的原因,因为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类,从一开始就只有自己是人类而已。

雪音飞到了自家上空,冲司看见很多石像矗立在房子附近。

“……啊!”冲司惊叫道:“是小健!”在众多石像中,冲司赫然发现小健的身影。

“他们都变石头啦,你的血液味道让整个城市都陷入疯狂状态,这些死人就巴不得早点投胎,跑到家里来找你了。”雪音道。

冲司和雪音要进入二楼的窗户之前,冲司转过头去,发现整个城市的远近各处都是大小不等的火光,许多大楼烧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黑暗森林中燃烧的树木,稀薄的喊叫声不断在四面八方飘荡。家的附近却是一片寂静,安静的就像人都死光了一样。

“不用担心,爸爸已经把附近的人都杀光了。”雪音道,“啊,来了。”

顺着雪音的手指,冲司看见在西方的天空上,被强大火势照耀的乌云底下,冒出许多黑色的点,缓缓排列成整齐的方阵。

“那是爸爸的军队,他刚才召唤他们过来,大概是要镇压暴动吧?”雪音耸耸肩道,“你还不快点进去?”

钻进窗户里面,自己的房间还是和几个小时前一模一样。

雪音领着冲司往楼下走去。

客厅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显然是伶音,身材娇小,只是发型有点不一样而已,她穿着有蝴蝶花样的蓝色浴衣,赤裸双脚。

另一个人……冲司不禁后退了一步。

按照消去法,那不会是姊姊或妹妹,也不会是爸爸,所以一定是妈妈美沙子了。

“你回来了。”美沙子的声音从那人口中传出,果然是妈妈。

美沙子覆满青绿铁鳞的下半身在地上移动时会发出沙沙的声音,她来到冲司身边,头上的小蛇们好奇的观察着冲司。

“有没有受伤?”美沙子问道。

“没有……我没事。”冲司道,不敢抬头去看母亲蓝色的脸。

“少胡说,你明明被咬了。”雪音道。

伶音走过来,踮起脚,轻轻触碰冲司的脸,和母亲相比,伶音几乎没有变,只是头发变长了一点,理得很整齐地垂在肩膀上。

“他没事,”伶音低声道,“体内没有香津美的毒素。”她的眼睛是闭着的,没有张开,从她身上传来一股混合着煮饭的油烟味和青草味道的气息。

“带他上去休息吧,雪音。”美沙子道,“让他好好睡一觉。”

冲司在雪音的催促下,跟着她走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喀哒。雪音把门轻轻的锁上,冲司看见她的尾椎骨延伸出来变成一条黑色的尾巴,在臀部上方随着身体晃动。

“怎么样?”雪音回过头来问道。

“什么怎么样?”冲司反问。

“你的心情怎么样啊?”雪音笑道,“我可是高兴的很,终于不用再装人类了,不过你现在应该也发现这里只有你自己是人类了吧?心情怎么样?”

冲司没有办法回答,他觉得自己应该感到愤怒或是悲痛,因为他被欺瞒了这么久,可是事实上他一点特殊的感觉也没有。

“什么,你一点感觉也没啊?”雪音诧异的看着他。

“……你们都会读心术吗?”冲司不禁问道,“为什么我不说话你也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会不知道自己吃的菜有没有加盐吗?”雪音用反问来回答冲司的问题。

两人陷入沉默。冲司坐在床尾,雪音坐在地板上,翅膀折在身后,缓缓隐没在肉里。

冲司的眼睛不禁往雪音赤裸的胸部上望去,浑圆的乳房让冲司想起香津美。

“不要把我和她比好吗?”雪音没好气的道。

冲司困窘的别过头去,过了一会,又禁不住诱惑的回头看,这一次他看的是雪音的下体。

雪音也知道冲司在看她,她缓缓的把大腿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性器。修长的大腿里面,湿润的裂缝微微发光。

冲司国中时有很多次偷看雪音洗澡的经验,其中有几次甚至被她当场抓到,但雪音从来没有责怪过他,后来上了高中,冲司变的比较能够控制自己的性欲,就不再偷窥雪音洗澡了。

冲司想起课本上对飞天梦魔的介绍,女性的飞天梦魔以男人的性欲和jīng液为食,可以在睡梦中和男人交合数十次,带给男性无上的性快感。

“想试试吗?”雪音笑道。

冲司脸一红,忘了他已经没有隐私权了。雪音站了起来,坐到冲司旁边。

“想不想做?”雪音的脸上满是yín乱的神气,“想不想和姊姊做?”漆黑的瞳孔贪婪地注视着冲司。

冲司困窘的想要离开,却被雪音紧紧的抓着不放。

“你还在怕什么啊?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是飞天梦魔了吗?”雪音不耐道,“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

“什么每次啊?”冲司不禁怒从中来,这是他和雪音吵架的公式之一,只要雪音开始抱怨他每次怎样怎样,冲司马上就会生气。

“你每次都把我悬在那里,”雪音怒道,“在让我尝到性欲的美味以后又突然迸出一些倒胃的像是什么她是我的姊姊不可以跟她这样做啦,或是偷看别人洗澡是不对的啦,最扯的是你连想着我自慰的时候都可以搞到一半换人,你到底是怎样啊?有胆子就一次做到最后嘛!”

冲司满腔怒火的回嘴道:“那你又是怎样?那么想要被人搞吗?”说完,冲司立刻感到无比的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本能的觉得刚才的话对姊姊是严重的污蔑。

“难道你以为我会生气吗?”雪音反而笑道,“我已经不再扮演你的姊姊了,你怎么骂我我都不会生气的,除非你说你对我没性趣。”

腾的一声,雪音把冲司压倒在床上。她雪白的乳房就在冲司眼前妖艳的舞动。

长长的发丝在冲司身上滑来滑去,感觉有点痒。

“我想要听到你亲口说你想操我。”雪音轻声道,“明天你可能就会被夏克斯带去见晨星陛下,我们以后说不定永远不会再见面。”

“谁是夏克斯?”冲司问道。

“你爸,”雪音道,声音有点不稳,“他手下有三十个古军团的兵力(十八万人),被晨星陛下封为掠夺候。”

“爸爸是掠夺候……那伶音是什么?”冲司又问。

“座敷童……我不知道她是干嘛的,因为她是晨星陛下从另外一边传唤过来的,我不太清楚她的能力……”雪音喘着气道,她的汗水滴在冲司脸上,“你还想问什么?妈妈?”

“不,我知道妈妈是什么。”冲司道。

“对喔,”雪音笑道,“就算恶魔学再差,也可以一眼看出梅杜莎的长相。”

“姊姊,你怎么了?”冲司发现雪音的脸色很差,而且不断冒着冷汗。

“肚子饿。”雪音没好气的道。

“那我下去拿东西给你吃。”冲司道,想要起身。

“你白痴啊?你忘了我是什么吗?”雪音不敢相信的瞪着冲司,“我的食物是男人的jīng液和性欲。臭司!”

雪音扭住冲司的领子,“你这家伙,你今天在香津美里面射了几次啊?全身上下都是jīng液的味道!跟你待在同一个屋子里面,我都快饿昏了!”

“有那么明显吗?”冲司羞愧的把自己的手拿起来闻。

“我的鼻子对jīng液味道的敏感度是你们人类的五千倍,”雪音道,“你是闻不出来你自己的味道的。”

“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冲司笑道。

雪音猛地抓紧冲司的领子,让他一时之间喘不过气来。

“还笑!”雪音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哭了,“你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明天夏克斯把你带走以后,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这就是说我以后都吃不到你的jīng液,只能以半兽人、食人鬼或是低等的yín兽为对象,吸取它们苦涩无味的低级性欲和烂泥般的体液为食,喔!天啊!光想到这一点我就想哭!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算了!”

雪音话一说完,真的哭了起来。冲司惊讶的看着姊姊,课本上可没提到飞天梦魔会哭啊。

“我……”姊姊抽咽道,“当初知道被选上的时候好高兴,因为人类的jīng液和性欲都是最高品质的,我本来以为我可以每天帮你处理性欲的,没想到政策居然是要我假装成你的姊姊,听到这一段的时候我脸都绿了,因为教科书上说你们人类最重视一些叫做道德、伦理的东西,姊弟乱伦是绝不可原谅的,还说那是被深植在潜意识里面,防止基因腐化的机制,还有一堆有的没的……”

“姊姊,”冲司道,“我想操你。”

“耶?”雪音惊讶的停止哭泣,“你……你不是骗我吗?”

“姊姊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冲司苦笑道。

冲司的yīnjīng隔着裤子顶在雪音的臀部上面。男性充满活力的性欲缓缓流进雪音体内。

“啊……”雪音陶醉的叹道,“小司,你终于听姊姊的话一次了。”

冲司抱住雪音的腰,她轻飘飘的跟棉花一样,咬住勃起的rǔ头,冲司吸吮起来。雪音轻抚冲司的头发,满足的娇喘。

雪音低下头,想要亲吻冲司,却又在快碰到的时候转过头去。

“恶……香津美的血腥味……好臭……”雪音捂住鼻子。

冲司把雪音的手拿开,强硬的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一开始还扭着身体反抗的雪音过一阵子后也搂住冲司,贪婪的让舌头彼此交缠。

雪音离开冲司的嘴,手指前端的利爪割破冲司的衣物,让yīnjīng重获自由。

“哇!怎么变的这么大?”雪音惊讶的看着被香津美加工过的yīnjīng。

“那是香津美她……”冲司解释道。

“那个半吊子的母吸血鬼!”雪音怒道,“要做的话干嘛不做的彻底一点,直接变成两根就好了啊,这样就不用插完一个洞又换一个了,直接两个洞一起…

…呜!“

冲司觉得不需要浪费口舌向姊姊解释,两手直接把雪音的头按到yīnjīng上,灵动的舌头马上舔舐起来。

雪音黑色的细长尾巴兴奋的摇着。

冲司很快的在姊姊的嘴里面shè精,“嗯嗯!嗯嗯!”雪音欢喜的呻吟声不断从她被yīnjīng塞满的嘴角溢出。

雪音大口的吞咽,舌头前端化作细小的吸管,伸入冲司的尿道里面,把剩余的jīng液也一点不剩地吸的干干净净。

冲司把yīnjīng从雪音口中抽回,同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你怎么了?”雪音担心的问道,“不舒服?”

“嗯……有点头昏……”冲司道,按住自己的额头。

“香津美大概是给你太多的刺激了,”雪音道,“吸血鬼擅长操纵人类。”

冲司躺了下来,头痛欲裂。

“把眼睛闭起来,”雪音抱着冲司道,“让我来帮你。”

雪音将唇贴在冲司嘴上,把一种苦苦的气息吹进他的体内。

身体的不适缓缓解除。

被雪音握在手里的yīnjīng又硬了起来。冲司把姊姊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腰,猛力的将yīnjīng插入柔软的蜜肉里面。高耸的rǔ头和雪白的乳房一块跳着欢喜的舞步。

“啊……啊……”雪音欢喜的呻吟着,“就是这样……小司……只要想着操姊姊就好了……只要让精神沉溺在性欲和快乐里面就可以了……”

冲司兴奋的咬住姊姊的rǔ头,用力挺腰,把guī头捣入雪音的嫩肉里面,欣赏她发出的yín乱呻吟。

雪音的乌黑眼眸湿润的在眼眶里面转来转去,yīn道里面分泌出湿热的液体,让guī头变的更加敏感,她的双腿缠在冲司腰上,肉壁蠕动着将yīnjīng往里面吸附,冲司感到自己马上要shè精了。

“shè精吧……”雪音娇喘道,“射在我的里面,把jīng液都给我!”

冲司猛力挺腰,然后静止不动,guī头抽搐着吐出一团一团的白色jīng液,注入雪音的子宫深处。温暖的饱实感在雪音的体内慢慢扩散。

“啊……”雪音满足的呻吟道,“我第一次这样被男人shè精……好棒…

…“

冲司慢慢把yīnjīng拔出,充血肿大的guī头因为过度的性交而感到疼痛。虽然疼痛,冲司却还想要继续和姊姊做爱,他想要把体内剩余的jīng液都注射在姊姊体内。

雪音开心的笑道:“对,就是这样,这才是我的小司。”

冲司和雪音再次接吻,他的手覆盖住雪音的左乳。体温从乳房上传来,冲司却在此时发现了一件事实。

他惊慌的松开手,离开雪音。

“你怎么啦?”雪音诧异的问道。

“姊,你没有心跳。”冲司脸色发白的道。

“喔,是这个啊。”雪音不禁笑道,“当然没心跳啦,我连心脏都没有呢。”

雪音用手指点点她的颈子下方,“从这边……”再点点她的下腹部,“到这里,里面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空的?”冲司不敢相信。

“对,你知道为什么吗?”雪音笑道,“里面只有一个叫做精囊的巨大肉袋。”

“难道……”冲司低声道,“是拿来装……jīng液的?”

“叮咚!”雪音笑道,“正确!”

冲司感到身体在发抖,姊姊甜美的对他微笑,因为他脑中出现一个恐怖的邪恶念头,他要在天亮之前,把姊姊的肚子里面装满自己的jīng液。

“这哪里邪恶了?”雪音张开手,迎接冲司进入自己的怀抱,“你的缺点就是老是想一些奇怪的东西来碍事,让姊姊变成自己的jīng液容器有什么不对?我本来就是个jīng液容器啊。”

“姊姊……我要操你……”冲司低声道。

“嗯……”雪音握住yīnjīng,让冲司慢慢的插入,享受肉壁被guī头刮过的喜悦,“操我吧……用力操姊姊……”

冲司抬起臀部,用力的往前顶。雪音不断发出yín乱的娇喘。

冲司伸出舌头,让姊姊像小狗一样的吸吮,黑色的发丝因为汗水而黏成一团,把指尖插入雪音的肛门内,冲司发现不论是肛门还是yīn道,里面的肉壁都贪婪的将自己往内吸吮。

雪音的尾巴缠在冲司的腰上,jīng液击打在精囊的肉壁上,雪音薄薄的桃红鲜唇yín秽的笑着。

冲司把还在shè精的yīnjīng拔出,让guī头贴在雪音脸上,雪白的精团喷洒在她的脸颊、嘴唇和眼皮上。雪音陶醉的闭着眼睛,享受热腾腾的jīng液淋在脸上的感觉。

然后雪音再慢慢将结束shè精的yīnjīng含入口中,双手把脸上的jīng液刮了起来,往自己的肉穴里面塞去。

冲司抱住姊姊的头,忘我的抽送起来。

***    ***    ***    ***

冲司站在窗前,全身赤裸,现在既使他没有飞天梦魔的嗅觉,也知道自己身上全是jīng液的味道。

地平线上慢慢浮出红色的朝日,一晚没睡的冲司觉得眼睛很痛。

雪音躺在床上,头发上还沾着一点jīng液,“嗯……嗯…我还要……再给多一点……”咕咕哝哝地说着梦话,肌肤散发出滑嫩的光泽,大概是吸收了冲司jīng液的结果。

卧室的门虽然上了锁,还是被轻易的转开。

伶音走了进来,整齐的清汤挂面头,黑发就落在肩膀上。那双可爱的大腿在浴衣下摆前后晃动。

“还是做了。”伶音看着雪音道,“你果然无法抗拒她的诱惑。”深邃的黑色眼眸看看雪音,再看看冲司。

冲司不禁脸红起来。

“我不是责怪你。”伶音道,“如果你能够抗拒诱惑,那她们会失去能量来源,很快的都会死掉。”

伶音正坐在卧室的地板上,用眼神指示冲司坐到她的面前。

“雪音为你灌输精气或许可以让你不断的shè精,”伶音低声道,“但不表示你的身体真的撑的住,现在把手伸出来。”

冲司伸出右手,伶音用两只小小的手掌握住冲司的右手,一股清凉的气息传来,让冲司瞬间觉得神清气爽。

“好了,但是你以后不可以这么乱来。”伶音松开手道。

伶音起身,准备下楼。

“伶音,”冲司唤住她,“我想问一下,你是以什么为食?”

“生气,”伶音回答,“只要我能够待在你住的地方,我就随时可以获得能量。”娇嫩的脸庞上透出温暖的热气。

***    ***    ***    ***

看着梅杜莎拿着平底锅煎荷包蛋是一个非常异常的经验,尤其是那只梅杜莎还是自己的母亲。

“这些东西都是我从附近的超级市场拿来的,店员都被你爸杀了,所以不会有人来跟我们要钱。”美沙子道,餐桌上堆满了火腿、起司、各式面包、水果等等。

“就算我们真的白拿,也不会有人来跟我们要钱的。”伶音道,把满桌的食物取走一些,挪出一点空间。

“呃!”雪音打了一个饱嗝,“我不用了,我看大概可以四五年不进食也没有关系吧?”全身赤裸的坐在椅子上,尾巴安逸的四处摇动。

伶音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看看电视上有什么新闻,如果电视台的人没被杀光的话。”

“……各位市民诸君!”一个独眼巨人,大概有两层楼这么高,皮肤是绿色的,“请立刻停止你们的暴乱行为,昨天只是”来源“的十八岁生日,没有人说可以吃了他!”

一个牛头人抢过麦克风,喊道:“大家不要听他放屁!昨天我已经和掠夺候阁下达成协议,大家赶快停止对”来源“的骚扰,这样晨星陛下就会让死掉的同胞复活!”

“你说什么!明明是我和掠夺候阁下达成协议的!你这只没用的牛头人!”

独眼巨人怒道。

“你这个只有一个眼睛的家伙,我看你连立体感都没有,还敢说什么领导市民!你去死吧!”牛头人愤怒的用头上的角撞独眼巨人,两个身高都有两层楼的庞然大物在市议会上就这么打了起来。

“原来议长和市长真的是牛头人和独眼巨人啊……”冲司恍然大悟。

一个小小的黑影跳了过来,白光一闪,牛头人的牛头和独眼巨人只有一颗眼睛的头都落了下来,两具巨大的无头尸体重重的倒在地上,血流成河。

冲司仔细一看,发现那人正是父亲,那张削瘦的脸庞如此的熟悉。只是父亲的背上长出一对边缘带着黑色花纹的白色羽翼,身上穿的不是西装而是磨的漆黑闪亮的铠甲,手里面还拿着一把又细又长的剑,剑身似乎因为沾了太多血而呈现出暗棕色。

“你们这些垃圾,”父亲对着摄影机不屑的道,“要不是陛下的吩咐,我也不会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我本来一开始就打算先把这里的人全杀光再说,但既然陛下命令要给”来源“一个最接近真实的生长环境,那我也没有办法,只好把你们这群恶心的玩意留着等待日后再杀。”

吉次冷笑起来,“没想到日后这么快就到了。”

“听好,废物,”掠夺候扬眉道,周围的光线似乎都被他的眼神所吸收,画面变的很yīn暗,只有那对冰冷的眼珠子在发亮“谁再靠近我家方圆十里之内就去死!”

掠夺候吉次接着对旁边一名看起来像是军官的人道:“我们昨天是杀到那边?”

“报告掠夺候,大概是阁下宅邸方圆七里左右的范围,因为我们一个人一个人的杀,所以进展缓慢。”

“喔,那再去杀三里。”吉次挥手道,让军官退下。

“等一下!”他突然又道,阻止正要离去的军官,“我们昨天杀了多少人?”

“报告掠夺候,详细数目还在查,下官估计应该有七八万左右吧?”

“什么左右?”吉次不悦道,“重算,今天杀完十八万人才准休息,一个人至少要杀一个!”

“报告,是!”军官和掠夺候行军礼后离去。

“喂!”掠夺候看着画面的方向,用下巴指了指,“那摄影机是不是还在跑?”

“报告,是!”另一个人的声音从画面某处传来。

“为什么?”掠夺候问道。

“报告,因为要转播市长声明。”

“那市长人呢?”

“报告,刚才已经被阁下处死了。”

“喔,”掠夺候回过头去看了看脚下的巨大尸体,“我看见了。”他抬头看了看画面的方向,“市长死了,那应该不用转播了吧?”

“报告,是!”

“把摄影师杀了。”

画面突然一阵震动,随即有一个身穿铠甲的军人奔过画面,似乎是追着什么东西。

掠夺候手一扬,电视上的画面消失,只剩一堆黑白的杂讯。

伶音把电视关掉,“我想应该也没有东西可以看了吧。”她道。

冲司感到非常震撼,到目前为止,父亲是他所见变化最大的人,他一直以为父亲是个个性温和的好人。

“我想你爸……或许现在应该叫他掠夺候,因为我们的任务已经失败了。”

美沙子滑了过来,靠在桌边,因为她的下半身是蛇,所以很难说她是站着还是坐着。

“冲司,你最好吃点东西,我想你爸很快就会回来了。”美沙子道,一边用手捏起桌上的培根丢到头上,喂食那群小蛇。

冲司拿起筷子,把蛋夹到面包上,咬了下去,然后用力的吞到肚子里面。

***    ***    ***    ***

“哈哈!我回来了!”掠夺候推开家门,铁靴喀喀作响,走了进来。

“冲司,待会你跟我走,晨星陛下说他想见见你。”黑色的铠甲上面还沾着血,掠夺候一屁股坐在自己惯用的位子上,随手拿了一些东西,放到嘴里大嚼起来。

“好久没这样杀人了,真是大快人心!”夏克斯笑道,削瘦的脸颊让他看起来一副病弱的样子,但散发出寒气的眼睛却又充满了骇人的威势。

“嗯?嗯?”夏克斯用力的嗅了嗅,冷酷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冲司不禁吓得全身打颤,“***!莎帛丝!”夏克斯一把抓起雪音,“你对冲司下手了是不是?身上全部都是他的味道!要我跟你说几次啊?”

雪音痛苦地想要掰开夏克斯的手,但他的力量太大了,雪音根本无法反抗。

夏克斯右手握住左腰上的刀柄,眼见就要当场将雪音斩死。

冲司突然冲上前,挡在夏克斯和雪音中间。

冰凉的剑刃欺到冲司的脸旁,刹然止息。

“冲司,你跑进来干什么?”夏克斯诧异道,沾满鲜血的黑色短发到处黏成一簇一簇的。

“不要杀她!”冲司感到脸上一阵火热,不晓得哪来的勇气让自己站在夏克斯面前。

“啊?我杀不杀她和你有什么关系?”夏克斯瞪着冲司。

“不要杀姊姊!”冲司喊道。

不止夏克斯,连雪音都诧异的看着冲司。

“讲那什么跟人类一样的话啊!”夏克斯怒道,“啊,对了,你本来就是人类嘛。”随即恍然大悟道。

“好,既然你说不要杀她,那我就不杀。”夏克斯说放就放,雪音跌坐在地,冲司连忙伸手搀扶。

“但是她对你出手是事实,她违反了陛下的谕令,我不杀她,别人也会杀她。”

夏克斯坐回位子上,继续把桌上的东西往嘴里塞。

“姊姊没有对我出手……是我强暴姊姊的!”冲司回答道。

“乍听之下是很合理的说词……”夏克斯边吃边道,“但飞天梦魔再不济也不至于会被人类强暴。”

“好啦,别说了,不管怎样都轮不到我们来担心这件事。”美沙子道,绿色的梭形瞳孔注视着冲司,“既然冲司说不要杀她,那就不要杀就好了,服从”来源“的指示也是我们的任务之一。”

“哼,得到冲司的jīng液后,我看莎帛丝也不会甘心继续当飞天梦魔的,八成会转成魔女或是蛇精一类的东西,说不定还妄想成为莉莉丝呢。”夏克斯啐道。

冲司搀扶着雪音,让她坐到沙发上,远离夏克斯。

“嘿、嘿……”雪音抚摸脖子上夏克斯的红色指痕,“你干啥跑来救我?

我可不记得我会操纵人类。“

“你昨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吗?”冲司问道。

“当然啦,对”来源“出手,未经许可从他身上取得任何有形无形的能量都是死刑啊。”雪音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做呢?”冲司不解的道,“这样会死耶?”

“死了又怎样?”雪音诧异的看着冲司,“我只要有jīng液就好了,我管那么多干嘛?”

冲司现在才真正的了解人类和恶魔的不同,那一直存在的不协调,原来并不只是外型和能力的不同而已。

没什么好说的,冲司于是坐了下来,脸上有点凉凉的,伸手一摸,原来刚才被夏克斯在脸上画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美沙子移动过来,蠕动的鳞片刮在地上发出沙沙声。

“你流血了。”美沙子道,她蓝色的手轻轻碰触冲司的脖子,冲司刚开始一直不敢正眼看她,不过现在却觉得习惯之后,梅杜莎也不会说特别恐怖。

“妈妈……为什么我们没有变成石头?”冲司问道。

“因为我不想把你们变成石头。”美沙子道。

“可是课本上不是说梅杜莎会把每一个看见她眼睛的人都变成石头吗?”

“如果你认为我们这几千年来都不知道进步,也未免太小看我们了。”美沙子笑道。

她把冲司拥在怀里,轻轻舔舐冲司脸上的伤口。蓝色的丰满乳房贴在冲司身上。

妈妈总是喜欢用舔的帮冲司清洁伤口,现在他知道为什么了,因为美沙子可以趁这机会摄取他的血液。她比雪音聪明得多,用这种方式既可以帮助冲司,也不会被冠上擅自从“来源”身上夺取能量的罪名。

“妈妈,你可不可以把脚变回来?”冲司道,“我比较喜欢你用脚走路。”

“好。”美沙子道,青绿色的蛇身慢慢分成两半,变成一对姣好的女性双腿,深红色的蜜肉毫不遮掩的敞开,全身肌肤也变成原来的样子。

冲司想到一件事,“妈,那你当初怎么生伶音的?”

“伶音不是我生的,她是晨星大人召唤过来的,”美沙子道,“那时我肚子里面怀的是你的孩子。”

冲司大惊,“什么?我的?”

“那时你刚好在山上玩,跌伤了脚,擦出一块很大的伤口,我一直帮你把伤口上的脓血舔掉。”美沙子道,“后来体内含有太多你的体液,就怀孕了。”

“然后呢?那个小孩现在在哪里?”冲司连忙追问。

“我吃掉了。”美沙子道。

冲司全身一冷,“妈妈……你说的是真的吗?”感到身体在颤抖。

“是真的,因为晨星陛下说现在还不到可以让冲司开始繁殖的时机,要我们把她处理掉。”美沙子道,“真是满可惜的,她是一个很漂亮的蛇精。”

冲司只觉得头昏脑涨,美沙子温暖的手臂紧紧的抱着他。

美沙子的呼吸打在冲司的耳朵上,像过去每次冲司心情不好的时候一样,美沙子开始轻轻的哼着温柔的旋律。冲司感到不安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你还不知道啊?”坐在一旁的雪音道,“她才不是在安慰你呢,你知道梅杜莎是靠人的什么东西为食吗?”

“血肉……吧?”冲司不安的看着美沙子,问道:“是吗?”

“不,”美沙子轻声道,“我以人类的痛苦为食。”

冲司的心顿时坠入冰谷,“那妈妈你以前每次抱着我,都是在……”脸色发白道。

“我只是顺便吸取你的苦恼而已,”美沙子道,“精神的痛苦比肉体的痛苦更加美味,而且味道也很丰富,很少有吃到同样口味的事发生。”

冲司想要推开美沙子,却发现她柔软的手臂紧紧的抱着自己,纹风不动。

美沙子迷乱的眼神注视着冲司,“现在的你是最美味的一次……想到待会就要分开,实在是舍不得。”

美沙子的嘴唇缓缓的贴上冲司,细细的蛇信钻进口中,四处探索。

冲司舞动着手脚挣扎,但美沙子紧紧的抓着他。冲司的心中充满酸楚,对母亲最后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啊……”雪音看着冲司和美沙子道,“你也做了嘛。”笑道。

夏克斯的铁靴敲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尖锐声响,一个黑影在空中翻滚,剑身白光闪亮。

冲司看见他狰狞的笑脸,十万火急地把妈妈的身体翻过来,自己压在美沙子身上。

本来砍向美沙子头部的剑迅速的改变方向,夏克斯碰的一声撞倒了茶几和电视。

“***!你挡在那干嘛!”夏克斯双翼一张,迅速跳起,怒吼道:“快给我让开,让我杀了她!”

“不能杀她!”冲司喊道。

“为什么?因为她是你妈?”夏克斯问道,剑尖指着冲司,冲司点点头。

夏克斯焦躁的在地上踩了几脚,转过身去把电视机砍成五六块,“人类!妈的!真是令人生气!”怒吼着走出房外,把外面的石像一个个砍倒。

冲司的眼光从夏克斯身上拉回,母亲还被自己压在身下。

“……没想到我也会一时失了分寸。”美沙子喃喃道。

美沙子自从昨晚起就没有穿衣服,因此现在的她也是全身赤裸的,娇致的硕大乳房在胸前缓缓颤动,由于不需要再装扮冲司的母亲,脸上的皱纹斑点也消失了,看起来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一样。

一个邪恶的念头划过冲司的心中。冲司惊讶的想要从母亲身上离开。

一双手贴上脸颊,雪音苦苦的气息钻入体内。

“怕什么?”雪音娇笑道,“想做就做吧,她又不是你的母亲,你又在顾虑什么?”

雪音敏感的察觉到冲司心中的微弱欲望,也知道他一定不敢付诸行动,于是立刻决定要在冲司后面推上一把。

“啊……啊……”冲司难耐的喘气,yīnjīng像是要把裤子撑破一样的猛烈勃起,胸中充满了想要把yīnjīng插入母亲体内的欲望。

“莎帛丝,”美沙子道,“快住手。”

母亲出面制止雪音了,这不禁让冲司感到一点温暖。

“他甜美的痛苦都被你下流的欲望赶走了,这样我什么都吃不到。”美沙子续道。

美沙子的话语在冲司的胸口上凿出一个巨大的坑洞,冷风呼呼的从洞中灌入,只剩下甜美而虚假的性欲还抵死不从地试图掩埋那个缺口。

“没关系,这个我也很行,你等着看吧。”雪音笑道。

雪音又吹了一口酸酸的气息到冲司体内,冲司感到四肢一阵酸麻,接着身体便毫无知觉。

冲司的手在没有接到命令的情况下,握住美沙子的乳房。捏住rǔ头的拇指和食指以yín秽而且下流的动作慢慢搓揉,仿佛母亲是一个美妙的性玩具。

“这……”冲司惊道,“姊姊,快让我停下来!”

“为什么?你刚才不是想要上她吗?”雪音笑道,“不过你的脑袋里面有太多碍事的东西,所以我就让你的身体自己管理自己,让它们去追求它们需要的东西。”

美沙子的rǔ头在冲司的玩弄下渐渐勃起涨大,她面无表情的脸庞也浮现出性欲的红潮。

“那张脸不行啦!”雪音皱眉道,“美莎葛,你要用美沙子的脸做出快乐的表情啊,一直那张扑克脸,冲司会倒尽胃口的。”

“你最好不要使唤我。”美沙葛冷冷道。

“这是忠告!忠告啊!”雪音连忙笑道,“你魔格那么高,我哪敢使唤你呀!”

“嗯……”美沙子的表情渐渐软化,“冲司……”甜美的声音呼唤着冲司,她轻轻的抚摸冲司的脸庞,那是母亲的脸,而且是对自己儿子充满情欲的脸。

体内那想要奸yín母亲的强烈欲望已经支配了冲司的身体,他只能绝望的看着母亲美艳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息。

“冲司……啊……”美沙子娇喘道,“妈妈……妈妈好舒服……”高高勃起的rǔ头在冲司的玩弄下不断发出美妙的电流,刺激着美沙子的全身。

软绵绵的声音像是撒娇般的扑在冲司脸上,让yīnjīng亢奋的顶着美沙子的洞口,但在冲司的心中却像是把锐利的刀锋无情的切割。

冲司弯下腰,缓缓把嘴压在母亲唇上。

舌头贪婪的闯进美沙子的口中,以十分yín秽的方式快速的舔舐美沙子的舌尖,挑逗着她伸出舌头,在空中索求儿子的吸吮。

雪音贴在冲司背后,两手爱抚yīnjīng,品尝着冲司澎湃的性欲。

“妈妈……妈妈……”冲司呻吟着,“快停止……”

“没关系的,冲司……”美沙子温柔的搂住冲司的颈子,“来,进到妈妈里面来,只要冲司高兴,妈妈做什么都可以。”

“妈妈……”冲司痛苦的流下泪来,眼前的美沙子这并不是妈妈,只是母亲的幻影,从一开始,就都是幻影。

美沙子娇嫩的脸上,肉欲的气息越来越浓厚。

“太棒了……”她的瞳孔又恢复成绿色的梭形,“冲司……”

美莎葛贪婪的吞食着冲司的痛苦,因为正如雪音所说,冲司离开之后,恐怕难有再见面的机会。黑色的蛇信用无比yín秽的动作在她的口中一进一出,仿佛正模拟着yīnjīng插入的样子。

美莎葛将腿缠上冲司的腰,yīnjīng滑顺的刺入她的yīn道中。

充满丰沛肉汁的yīn道紧紧的把冲司含住,肉壁开始来回蠕动着刺激yīnjīng的每一吋皮肤。

“啊……啊!”冲司难耐的皱起眉头,“妈妈……妈!”

美莎葛有力的手臂将冲司紧紧的抱在怀里,jīng液滚滚奔入子宫内,美莎葛亲吻冲司,管状的黑色蛇信深深的滑入他的喉咙里面。

“看样子……我又要怀孕了……”美莎葛低声道,嗓音激动,从她下体不断涌出的大量液体来判断,冲司和美莎葛是同时高潮了。

雪音满脸通红的站在旁边,满足的看着冲司趴在美莎葛胸前喘气。

冲司想要离开美莎葛的身体,缓缓起身。美莎葛抱住他不放。

“为什么不继续?”美莎葛问道。

“我不想和妈妈做。”冲司低声道。

“但是我很喜欢那种感觉,”美莎葛道,绿色的瞳孔缓缓放大,变成黑色,“再插进妈妈里面来好不好?冲司?”口气又变回美沙子。

冲司没有说话。

“你们爽完了没啊?”夏克斯踢开大门,不耐地道。

“冲司,把衣服穿上,诺纶克斯来了,我们马上去见晨星陛下。”夏克斯道。

冲司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窗外,除了自己家以外的地方都被夷为平地,变成黄色的荒漠,零星点缀着许多黑色的营帐。

一条遍体闪着黑亮金属光泽的大蛇停在门外,那颗头大概有三辆旅游巴士那么大,加压电缆般的蛇信一边到处刺探,一边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伶音小跑步奔到冲司身边,刚才她只是在一边静静的观看而已。她握住冲司的手,把灵气灌入他的体内。

“不知道那边会不会有人帮你注意这些事情,我想应该会有,晨星陛下是非常深思熟虑的人。”伶音道,“再见,冲司。”冲司紧紧握着伶音的手,只剩她没有改变。

雪音苦笑着挥手,美莎葛本来还想再把冲司搂到怀里,但却被夏克斯威吓的眼神制止。

“好啦,给我进去!”夏克斯怒道。

巨蛇诺纶克斯张开嘴巴,夏克斯和冲司一起走进它血红的大嘴里面。

看着诺纶克斯的嘴缓缓阖上,冲司猛地害怕起来,后悔刚刚没有在美莎葛的体内多停留一会。

黑暗迅速的笼罩在诺纶克斯口中湿热的巨大空间里。

“坐下吧,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到陛下的玉座。”夏克斯的声音在身旁不远处响起。

冲司坐了下来,诺纶克斯嘴里面的黏液都沾在裤子上。

一阵剧烈摇晃,诺纶克斯动了起来,感觉就像滑入地道里面的电车一样。

从外面隐隐传来石头滚动的声音,夏克斯开始打鼾,似乎睡着了。

冲司也闭上眼睛,这才发现闭上眼睛和睁开眼睛都是一样的。

自己所知的世界已经崩坏了,好友家人都是恶魔所扮演的幻影,人类似乎也只是被当成食物豢养而已。

一开始冲司还不觉得怎么样,雪音和伶音感觉上都没变多少,但是父亲和母亲却完全换了个人,从小生长的城市也在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所有居民(都是恶魔)也皆被屠杀殆尽。

以后该怎么办?冲司心想,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那个叫晨星的会有办法帮助我吗?

冲司发现诺纶克斯在震动,定下心来,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在发抖。

恐惧开始像排山倒海一样的压倒了他。无处可归的恐惧,孤独的恐惧。

冲司开始啜泣,但无济于事,恐惧反而因为眼泪而变本加厉。

“喔喔喔……”夏克斯发出陶醉的呻吟,“太棒啦……”

冲司一惊,夏克斯的声音不知何时贴在自己耳边。

“干嘛?别在意我,继续吧。”夏克斯笑道。

冲司马上明白,夏克斯是以他的恐惧为食。

“干嘛呀?你可以让那几个低等妖怪吸取你的精气,就不能让我吃点恐惧吗?”

夏克斯笑道,“好歹我也当过你爸。”

夏克斯的手锵当一声放到冲司肩膀上,铠甲撞击发出刺耳的噪音。

“你刚才想的都没错,可是你不是恶魔的食物,”夏克斯道,“如果你只是食物那么简单,我们干嘛还要帮你盖一座人类城市,还要假装你的家人?”

“爸……夏克斯,”冲司问道,“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类吗?还有没有其他人?

课本上说全世界有六十二亿人口,他们都到哪里去了?“

“我哪知道?”夏克斯不耐道,因为冲司渐渐的不再畏惧了,“我只知道你是地狱里面唯一的人类。”

“地狱?”冲司惊讶的张大眼睛,但还是看不见东西,“这边是地狱?”

“不然还有那边会有那么多的恶魔?”夏克斯冷笑道。

“啊啊!”夏克斯大吼,把冲司吓了一跳。他跳了开来,铠甲锵锵作响。

隐约中,夏克斯似乎做了什么剧烈的动作,冲司听见滋的一声,好像是他把长剑刺到了地上。

隆隆隆……

咚、咚、

嘶凄!

尖锐的雷鸣大作,撕扯着冲司的耳膜,“你干什么?”冲司大喊,但完全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地面猛的抖动,冲司整个人飞了起来,往诺纶克斯大嘴后方滚去。

地面的尽头是个空洞,冲司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脚踩不到底,诺纶克斯的舌头又湿又黏,根本抓不住,眼见马上就要掉下去了。

一只有力的手掌钳子般扣住冲司的手腕。

“小心点啊,诺纶克斯的胃可是无所不吃的,连地狱熔岩都吞的下去呢。”

夏克斯笑道。

“你……你刚刚在干什么?”冲司惊骇的问道。

“只是用剑刺了他几下而已,跟你用牙签插舌头没两样。现在这家伙气坏了,想把我们给吞了哩!”夏克斯狂笑道,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腥臭的液体不断从冲司的四周落下,“这家伙的血还真臭。”夏克斯骂道。

“快……快拉我上去。”冲司道。

“不要,虽然害怕跟恐惧比起来味道差了很多,总比没有好。”夏克斯道,“你不用怕我会放手,我的力量不会衰竭,我只是要品尝人被悬吊时的害怕而已。”

“快拉我上去!”冲司怒道,原来他只是在耍着自己玩。

“可恶……这是命令吗?”夏克斯不悦道,“看样子只能到这里为止了。”

咻的一声,冲司的身体划过黑暗的空间,掉在诺纶克斯的舌头上。冲司马上奋力站起,向空洞的反方向奔去,碰的一声撞上诺纶克斯的牙齿。

“怕什么?”夏克斯笑道,“你既然命令我把你拉上来,就不用担心我会再次把你丢下去,我跟哥布林那些白痴不一样,指令都要下三次才能让它们听的懂。”

冲司紧紧抓着诺纶克斯的牙缝,尽可能远离夏克斯。

漫长的等待、黑暗。

过了不知多久,诺纶克斯的身体静止了,外面隐约的石头滚动声也停了下来。

“到了,出去吧。”夏克斯走了过来,踹了诺纶克斯的牙齿一脚。

蛇口缓缓张开,冲司面对刺眼的光线不禁闭上眼睛。

“欢迎来到万魔殿,冲司。”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冲司睁开眼睛。外面是一片碧野,青草如茵,火光四处点缀着这几乎无边无际的草原,天空是黑暗的,有类似高塔的建筑物在不远的地方矗立。

一个身着蓝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面前,金发碧眼,身材高佻,看起来非常英挺。

“我是地狱第二军团长,蝇王毕艾尔兹柏,你叫我毕兹柏就好了。”毕兹柏和善的微笑,握住冲司的手。冲司不知怎的,一碰到毕兹柏的手就全身**皮疙瘩。

转头一看,冲司惊讶的发现夏克斯一脸严肃的立正站好,不敢丝毫乱动。

“夏克斯,你现在回去第二十五层,暂时看管那个地方,等候命令。”毕兹柏正眼也不瞧夏克斯一眼,命令道。

“感谢伟大的蝇王指示!”夏克斯行过军礼后,钻回诺纶克斯的嘴里。

毕兹柏领着冲司,往万魔殿的大门走去。

冲司抬起头,感到头晕目眩,六栋不知道是有多高的大厦散在眼前,完全看不见最高的那一层在哪里。

“万魔殿是由六栋高一千六百六十六层的大厦构成的,陛下的居所位在六芒星中间,唯一的第一千六百七十层。”毕兹柏道。

看着万魔殿金光闪闪的大门,大概有两三百公尺宽吧,这么高,这么大的建筑,是怎么盖起来的呢?

冲司环顾四周,干净的草地上没有半点污浊,也没有半个人影,就只有他和毕兹柏而已。

“苍蝇。”又一个陌生人突然从面前跃出,“人接到了吗?喔,在这啊。”

一个身穿用黄绿色布料构成,有点类似袈裟的男人看着冲司道,“嗨,冲司,我是第一军团长,湿婆?须那禔,你好啊。”他有着深铜色的肌肤,额头中央有一个红点。

冲司胆怯的道:“你好……”湿婆的肤色较暗,但轮廓鲜明,和毕兹柏站在一起形成强烈对比。

“湿婆,我有名字,不要叫我苍蝇。”毕兹柏不悦道。

“问题是你是只苍蝇啊?这位小兄弟还没看过你的真面目吧?”湿婆笑道。

“我是怕吓坏了他。”毕兹柏有点困窘地道。

“嗯……的确,第一次看到的人恐怕都会吓得半死。”湿婆点头道。

“倒是你,你怎么用这么朴素的样子出现啊?”毕兹柏反嘲道,“你那金光闪闪的千手千面相呢?”

“人衣服一多,就会烦恼要穿哪一件。”湿婆叹道,“我有三万多个分身,每次出来都要考虑很久。或许我该改行去当服装设计师。”

冲司听着两人说话,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突然,四周大耀光明。

冲司惊讶的抬头,因为之前天还是暗的,全靠草地上遍布的火把照耀。然而现在却不知怎的出现了阳光。万魔殿的巨大黑影就像通天柱一样,朝向六个不同的方向无限延伸。

“你拖太久了啦!”湿婆不悦道,“陛下在催了,快把冲司带过去吧。”

“都是你跟我说那么多废话!”毕兹柏露出慌张的神色,抓住冲司的手。冲司不禁又是一阵恶心。

“走吧。”毕兹柏道。

地面迅速的变成遥远的平面,大厦的玻璃像水面的反光迅速川流而过。

一眨眼,冲司就和毕兹柏站在万魔殿其中一栋大厦的顶楼上。

冲司这才看见,在六栋大厦的中间,有座独立的四层建筑飘在空中,规模形状都和万魔殿的其他楼层无异。

“准备好了吗?”毕兹柏问道,“在陛下面前千万不能失礼。”

冲司紧张的点点头。

毕兹柏指指飘在空中的四层楼建筑,其中一扇门打了开来,红色的毯子朝向冲司滚来。

“去吧,陛下只叫你进去,所以我无法陪伴你。”毕兹柏道。

冲司看看毕兹柏,胆怯的踩在毯子上,发现它非常的稳固,一点都不像飘在空中。

冲司走进晨星的住处,打开门。

门里面,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岩洞,其巨大的程度早已超过那四层建筑物的容量,冲司惊讶的转过头去,背后的门也已经不见了。

岩洞中间,有一座冰湖,冰冻的水面发出淡淡蓝色光芒。

冲司眯着眼睛,适应洞中微弱的光线。

冰湖上面有一个巨大的人影,冲司壮着胆子靠近。

那人有三个头,六只手,光手指就和冲司一样大,背后还有一对收束起来的翅膀,上面有很多破洞,他闭着眼睛,似乎在睡觉。

冲司的脚踩在冰湖上,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晨星缓缓张开眼睛,看着冲司。

冲司被那对血红的瞳孔盯的全身酸软,连话都说不出来。

“罪人!”晨星的声音在岩洞里面有如轰雷劈顶般响起,他举起两只手,手心里面握着的东西掉了下来,是两具被嚼得不成人形的尸体,“我是太阳升起前西方天空最后消失之星,太阳落下时东方天空首先出现之星,神的敌对者,真理的反抗者,世间一切罪恶yín邪之源,堕落天使的领袖,地狱之王!”

晨星的口中喷出紫黑色的熊熊烈焰,“我是撒旦,我是路西法,我是晨星!”

冰湖碎裂开来,晨星巨大的身躯站了起来,沾满鲜血的手掌向冲司探去。

冲司绝望的看着晨星,全身无力。超越人类忍耐极限的恐惧让冲司无法思考,只能静静看着那巨大的手掌。

“这是旦丁在神曲里面对我的描述,实在是蛮丑陋的。”一个男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冲司听见他的声音,身体突然涌出了力量,连忙转头一看。

一个身穿雪白西装的黑发青年靠在一张办公桌旁,右手拿着麦克风,左手捧着一本书。他有着奇妙的面貌,非常漂亮却说不出是男是女,肤色就像陶瓷一样白的几近完美。

冲司回头再看晨星,但别说晨星,连岩洞都不见了,自己也不是跌在冰冷的湖面上,而是温暖的地毯。四周摆设成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在对面的墙上甚至还有火炉和烟囱。

“刚才的表演一点都不合你的胃口,对不对?”男子走了过来,将冲司拉起,“我是晨星,如果你想叫我撒旦或是路西法那也随便你,但是我不喜欢那两个名字,因为满街都有人以撒旦路西法自许,晨星这个名字是我比较中意的,或是你也可以叫我光之背负者,那是我还没变成恶魔之前的名字,当时我还是个非尼基人呢。”晨星笑道,用温暖的蓝色眼眸注视冲司。

“但是有很多恶魔非常喜欢这一套,不知怎的,好像看我变成那种恶心的模样可以带给它们性高潮一样。”晨星耸耸肩道,“不过我不否认那种模样拿来镇压下面的动物可以产生非常大的效果。”

“你……你是真的晨星?”冲司问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恶魔学不太好吧?”晨星笑道,“学校没教你越高等的恶魔形态越是复杂吗?”

晨星不知从哪变出一张椅子,“请坐,冲司。”

冲司坐了下来,面前马上又迸出一张桌子,摆满香喷喷热腾腾的食物。

“要吃吗?”晨星问道,“喔,你不饿,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不想吃任何东西,好。”

呈满食物的桌子不见了。

“第一个问题,也是你最想知道的,为什么你在这里?”晨星道,冲司也不用说话,静静的听他解释。

晨星双手一摆,“你在这里,因为你没别的地方可去。”

“第二个问题,其他人呢?”

晨星双手又是一摆,“死光了。”

装满食物的桌子又迸了出来,“请用。”晨星笑道。

“……”冲司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看着笑容和蔼的晨星,“你没有告诉我任何事呀!”他喊道。

晨星叹了口气,“人类,永远改不掉这个坏习惯。”

“你真的想知道?”晨星锐利的眼神注视着冲司,冲司鼓足勇气点头。

“我先告诉你,真相并不会让生命更美好,就算知道过去发生的事情,你现在的处境也不会改变分毫。”晨星低声道。

“没关系,我想知道。”冲司道。

“今年是几年?”晨星问道,“西元年。”

“2035年。”冲司回答。“那你出生那一年是几年?”晨星问道。

“2017年。”

“那么,大约在你出生前六年,”晨星道,“地面上发生了一次核子战争,导致全人类以及全球生物的灭亡。”

“核子战争?”冲司颤声道,这听起来一点真实感都没有,“那人类都被核子弹炸死了吗?”

“当然不是,”晨星笑道,“核子弹只杀死了大概六分之一不到的人口,大概只有八亿多吧。让人类灭亡的是核子弹造成的环境破坏。”

晨星站起来,“要看吗?我带你上去。”伸出手。

冲司疑惑的看着晨星,“因为你们人类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晨星笑道。

冲司握住晨星伸出来的手。不像毕兹柏飞行时还可以看到周遭景物的变换,一眨眼,冲司和晨星就身处在一个废弃的城市之中。

天上飘着雪,地上是毁坏的车子、住家、各种器具,到处是颓倒的大楼,这个城市好像靠着海,冲司的左手边是一大片汪洋,上面飘着肮脏的浮冰。

“嗯……”晨星皱起眉头,“这里好像是新加坡吧?”白色的西装飘在白色的积雪上。

“新加坡?”冲司环顾四周,这跟他印象中的新加坡完全不一样,新加坡不会下雪,而且海也不可能会结冰。

“你知道核子弹爆炸后除了辐射之外,最糟糕的是什么吗?”晨星道。

冲司摇摇头。

“是被爆炸的冲力带上平流层的尘土。”晨星道,“它们顺着平流层将全球的天空遮掩起来,吸收日光,结果……”

晨星伸出手,让几片雪花落在手上。

“地表无法吸收热量,不断降温,连赤道附近的新加坡在晚上也会有零下十五度的低温。”晨星道,牵着冲司的手,“不要放手,不然我无法保护你。”

冲司紧紧握住晨星的手,看着天空,没有云,可以隐约看见星星。

“经过二十几年,天上的尘土都慢慢的掉了下来,”晨星道,“但是沾有辐射的尘土已经破坏了臭氧层,大气完全暴露在紫外线下,只要没有防护装置待在日光下三十分钟,马上就会得白内障。”

“尘土落尽之后,阳光依然无法让地球回温,因为所有河川都结冰,海洋也到处是漂浮的冰山。因为地球低温化,没有足够的水蒸气,所以已经有二十年没下雨了。早就被瓦解的生物锁炼也无法回复,动物和植物大量的灭亡,残余的人类几乎没有办法凭自己的力量找到任何食物。”

冲司看着晨星用平淡的眼神望着海洋的彼方,“没有水,天气又这么的冷,加上辐射污染和粮食缺乏,绝大多数的人死于饥饿和寒冷,最后一个人死亡的日期是西元2017年六月十三日。”

“她的名字叫做御田美沙子,你的母亲,因为生产时的大量出血而死。”晨星看着冲司道。

冲司脑袋空白的看着晨星碧蓝的眼眸,“这是你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晨星道,“接着,我要回答你第一个问题。”

“你能自己一个人活在这种地方吗?”晨星问道,“你能在这种酷寒、没有水、没有食物、没有同伴、没有生命的地方活下去吗?当时你还是个零岁的婴儿而已。”

冲司摇摇头。

“这就是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你没办法,所以我把你接到下面去。”晨星指指他脚下的地面。上面覆着一层厚厚的雪。

“这就是你为什么会在地狱活了十八年的原因。”晨星道。

一眨眼,冲司又回到温暖的办公室,坐在舒适的椅子上,眼前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个黄金打造的高脚杯。

晨星卷起衣袖,用右手的爪子把左手划开一道血痕,黑色的血液慢慢流进杯中。

晨星待杯子大约四分满后,把衣袖放下。

“喝吧,那是我的血。”晨星道,“我做过特殊处理,喝下去之后,你不会变成恶魔,仍然会继续长大,并且在二十五岁那年身体的时间就会冻结。之后只要我不死,你就不会死,也不会变老。”

冲司看着杯中黑色的液体。

一切都太快了,昨天他还只是个郁闷的高中生,现在他已经变成人类的遗孤。

“等一下……”冲司问道,他还有一个最后的疑问,“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们不是不存在的吗!”冲司大喊,“这些都是假的!没有什么恶魔!世界也没有毁灭!你们都在骗我!”

灼热的液体从脸上滑下,冲司眨了眨眼,眼泪竟然在他完全不知觉的状况下落了下来。

晨星站了起来,右手一挥,冲司感到左手凉凉的,低头一看,左手手肘掉在地上,鲜血像是自来水一样的滚滚流下。

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冲司已经吓呆了,这辈子从来没看过那么多的血。

“如果这是梦,如果这些只是谎言,那你怎么会流血呢?”晨星冷冷道,“为什么会痛呢?你那长久以来在胸中隐隐作痛的格格不入感又是什么?”

冲司跪了下来,用右手按住左手手肘,想要止血,却只是让自己的右手也沾满鲜血而已。

晨星捡起冲司的左手前臂,抓住冲司剩余的左手,把它接了回去。

冲司惊骇的说不出话来,浑身发抖。

“第三个,也是你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晨星把冲司抱起来,放回他的位子上,自己也坐在他的对面。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只有我知道的事情,没有任何其他恶魔知道。”晨星低声道,“扮演你母亲、姊姊、父亲的恶魔,曾经告诉过你,人类只是它们的食物,就算它们没有说,也是用行动告诉你如此,对不对?”

冲司点点头,摸着自己接回来的左手,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

“你觉得我几岁?”晨星突然问道。

冲司诧异的看着他,“不知道,应该有几千岁吧?”

“那是书本上的记载,”晨星道,“由我真实存在的那一天算起,我昨天刚满十八岁。”

冲司疑惑的看着他,昨天不就是自己的生日吗?

“所有恶魔都是在那一天诞生的,只是通常它们的记忆都可以回溯到几百年之前,但并不表示它们存在了几百年。”晨星道,“恶魔的生日都是西元2017年六月十三日。”

“什么!”冲司惊讶的道,“那不是和我同一天生日吗?”

“不只恶魔,连这个地狱也是在那一天出现的,装了五十六亿七千万只妖魔鬼怪,横亘地球南北两极的地下空间,也是在西元2017年六月十三日出现的。”

“就在你出生的那一刻。”晨星道。

冲司陷入了无比的困惑中,“这……这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晨星把地上的高脚杯捡起,重新注入自己的血,“我只知道一件事,当御田冲司死亡的那一刻,或是他再也不是人类的那一刻,所有的恶魔都会消失。”

晨星把高脚杯推到冲司面前,“所有的恶魔,都是为了你而存在的。”

“换句话说,”晨星笑道,“你才是真正的万王之王。这也是为什么我命令高级恶魔要用”来源“这两个字来称呼你。”

“喝下去,不然哪一天你不小心死了,我们就完蛋了。”晨星道。

冲司颤抖的手握住高脚杯,注视里面滚动的黑色液体。

他的问题都获得解答了,的确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也没有别的人类。

冲司举起高脚杯,慢慢将杯中苦涩的液体吞入腹中。

“我有一个要求……”冲司放下杯子,“你可以帮我吗?”

“尽管说。”晨星笑道。

***    ***    ***    ***

“打开课本!第二十课!”黑川走了进来,那颗马头差点挤不进教室,冲司不禁笑了起来。

“结城健!你起来念!”黑川甩甩头上的马鬃,嘶吼道。

“哇啊!哪一页!在哪一页!”小健连忙抓起课本,但是食人鬼的力气太大,一不小心,小健又把课本给扯破了。

“用我的吧。”冲司笑道,把课本递给小健,在他手里看起来就像一张小卡片。

“喔,谢谢!”小健裂嘴笑道,露出大大小小的牙齿。

下课后,香津美和冲司手牵着手到屋顶上晒太阳,冲司现在知道天上的太阳和月亮都是晨星的眼睛,这也是为什么吸血鬼香津美在白天不会灰飞湮灭的原因。

“冲司……”香津美搂着冲司的脖子,吹气如兰,“人家想要……”

冲司笑着亲吻香津美鲜血般殷红的娇唇,手一边将她的裙子褪下。深蓝色的裙子和水手服很快的都变成香津美这朵娇艳花朵下的叶片。

“啊……啊……”香津美白的几近透明的肌肤在冲司的手中快乐的跳跃着,她伸手脱下冲司的裤子。

冲司的两根yīnjīng一起跳了出来,香津美一手一根,上下套弄着。

“啊……冲司……”香津美雪白的脸蛋上透出贪婪的血潮,“把它们都插进来,把人家的洞都插满……”

“好好……”冲司笑道,“你先把屁股抬起来……”

香津美娇滴滴的趴在地上,臀部高举,粉红蜜肉湿润无比。

冲司从后方骑上香津美,两根yīnjīng滑顺地进入香津美的yīn道和肛门中。香津美甜美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冲司,掴住她软软的胸,冲司往前挺送。

舔舐着香津美的后颈,冲司前后抽插,两种美妙的快感交互打击着神经。这是晨星给他的礼物,一般的恶魔是作不到让两根yīnjīng的神经互相独立而不彼此干扰的。

“啊……啊……”冲司愉悦的喘息,“香津美……我要射了……”

“嗯……嗯……”香津美双眼泛红,“射进来……都射到香津美里面来……”

“香津美……帮我生个小孩吧……”冲司道。

“啊……哈……”香津美的瞳孔慢慢变成红色,这是她马上要高潮的迹象,“我生……我要生冲司的小孩……”

冲司把舌头伸到香津美的嘴里,让舌尖被尖锐的犬齿刺破。香津美一面吸吮着冲司的血液,一边激烈的高潮。

jīng液先后射入香津美的yīn道和肛门里面。没有血色的肌肤在高潮的刺激下也渐渐泛出可爱的粉红。

“今天不上课了,”冲司喘道,“我们就在这边一直做到下课吧。”

“嗯……”香津美用充满爱意的眼神注视着冲司,“人家都听你的……”

冲司把yīnjīng拔出,香津美用嘴吸吮一根yīnjīng,用手爱抚另一根。锐利的犬齿小心翼翼的刮过yīnjīng,香津美撒娇似的把头埋入冲司股间,一根yīnjīng深深插入喉中,另一根则不断淌着透明的黏液,低落在香津美白里透红的双颊上。

“嗯……嗯……嗯嗯!”香津美努力吞咽,大量的jīng液射入喉中,冲司黏稠的jīng液都滚到了她的胃里,香津美就像被jīng液的味道所陶醉,迷茫的红色眼眸注视着沾满jīng液的guī头。

嗯的一声,香津美把另一根yīnjīng吞入,之前吸吮的yīnjīng则在她的乳房间到处抹上黏黏的aì液。

待再次shè精后,冲司盘腿而坐,香津美两腿缠绕在他腰上,缓缓让yīnjīng再次滑入yīn道和肛门内。

“啊……冲司……冲司……”香津美的红色瞳孔逐渐放大,紧锁的yīn道抽搐着,aì液顺着yīnjīng流到冲司身上。

***    ***    ***    ***

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七点多。冲司好不容易才让香津美打消邀请他来家中过夜的主意。

“咦?”冲司看看餐桌,“爸爸还没回来?”

“他还在追杀犯人,说没杀光不回家。”伶音道。她穿着点缀着金色蝴蝶的黑色浴衣。厚厚的浏海将伶音的前额包覆住,切齐眉毛。

“喔。”冲司放下书包,走到摇篮旁边。

“哈啰,沙罗,”冲司对着摇篮里面的小婴孩扮鬼脸,“我回来了。”

“啊……”头上只有几撂头发的沙罗伸出小手,握住冲司的手指。她绿色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

“沙罗应该很快就会长大了,八个月大概就会发育完成。”美沙子走了过来,穿着宽松的白色孕妇服,肚里是冲司的第二个孩子,连被吃掉的那个应该算第三,“你喜欢她吗?”美沙子问道。

冲司轻轻抚摸母亲高耸的腹部,今天是受精后的第七天,还有三天就要生产了。

“当然,她是我和妈妈的女儿呀。”冲司笑道。

“不过还是想上她吧?”雪音走过来,拍了冲司肩膀几下,“我越来越欣赏你了,小司!”笑道,她穿着露出蜜肉的内裤,裂缝滴着aì液,黑色的尾巴贪婪的左右摆动。

“妈妈……”冲司把美沙子身上的衣服脱掉,“我想要上妈妈。”

“先吃饭,只剩你没吃而已。”美沙子叮咛道。冲司捧住母亲因怀孕而更加丰满的乳房,玩弄起来。

“我吃妈妈就好了。”冲司笑道,把美沙子高耸勃起的暗红色rǔ头含入口中,吸吮丰沛的乳汁。美沙子皱起眉头,体内燃起强烈的交配欲。冲司最近不断的插入引发了美沙子的繁殖欲望,只要被他调戏一下,马上就想和冲司交配。

“冲司……”美沙子抱住冲司,挑逗性的用黑色的蛇信舔舐他的嘴唇。

雪音蹲了下去,帮冲司脱下裤子,将一根yīnjīng含入口中。“呜……有香津美的味道……”雪音皱起眉头,发完牢骚后继续吸吮。

奶水从美沙子的rǔ头四溅出来,冲司贪婪的吸吮,想要用美沙子的奶水来填饱辘辘饥肠。

“快……快插进来……”美沙子红透着脸,娇羞道。

“妈妈,你那表情哪学来的?”冲司奇道。

“今天雪音教我的。”美沙子道。

“喔……”冲司笑道,把美沙子的蛇信含入口中,“很好的表情,让我更想操妈妈了。”冲司的制服上衣吸满美沙子的奶水,上yīnjīng在母亲的股间勾引着她,让美沙子难耐的扭动臀部,下yīnjīng则在雪音湿润的娇唇里面大股大股喷射着jīng液。

“啊……啊……”美沙子的脸露出失神的yín秽肉感,脸上的表情逐渐消失,冲司知道这是美莎葛进入了发情状态的模样。

从yīn道和肛门里面,透明的黄色液体缓缓渗出,浓厚的麝香弥漫在空气中。

冲司缓缓将yīnjīng插入美沙葛体内,雪音只好转而舔舐美沙葛和冲司交合的地方。

“再用力一点!”美莎葛催促道,“全部插到我肚子里面来!”

“不行,这样我的孩子会死掉的。”冲司笑道。

“管她会不会死,”美沙葛焦躁道,“快点插进来,我想要yīnjīng全都插进来!”

美沙葛趴在地上,雪音依照冲司的指示放了几块软垫在地上以确保美莎葛肚子不会受到过大的压力。

冲司骑在自己母亲身上,她丰满的臀部因为强烈的交配欲望而不断摇动,丰满的乳房滴着乳汁,一边回头看着冲司。冲司缓缓驱使腰部,把剩余的yīnjīng都插入美沙葛体内。

深沉的失落感和罪恶席卷了冲司的心头,每当他要完全插入母亲的时候,冲司便会感到这股巨大的惆怅,妈妈已经消失了,眼前的肉体只是有着妈妈形状的恶魔。

在yīn道里面,下yīnjīngguī头的前端触到了某个柔软的东西,并且刺了进去,温暖的液体开始流出。冲司的yīnjīng刺入了他亲生骨肉的胎盘里面,羊水流了出来。

美莎葛的绿色瞳孔开始放大,表示高潮的来到,冲司的guī头顶到了某个物体,轻飘飘的。

“妈妈……”冲司轻声道,“我爱你。”

美莎葛从让她欲仙欲死的快乐中醒转过来,“我也爱你,冲司。”美莎葛微笑着回答,这是她和冲司的不成文规定,当冲司需要母亲的温暖时,美莎葛就要尽力的扮演好母亲的角色。

冲司握住母亲的乳房,让温热的乳汁流满双手,“妈妈……帮我生孩子,一直帮我生孩子好不好?”冲司问道。

“嗯…”美沙子亲吻冲司,“只要是冲司的孩子,妈妈多少个都愿意生。”

在冲司的乱伦yín欲和罪恶意识里面,美莎葛高潮了。

冲司开始shè精,把jīng液都注入美沙子和他的孩子胎内,啜饮着冲司的复杂情感,美莎葛觉得自己大概又要怀第三胎了。

冲司缓缓将停止shè精的yīnjīng拔出,美莎葛帮助受孕的分泌液和胎盘内的羊水都停止流出。因为胎儿直接吸收了冲司的jīng液,所以美莎葛才能十天就产下一个孩子。

雪音好不容易等到美莎葛满足的躺在地上,这才贴近坐在沙发上的冲司,轻轻舔舐沾满各种液体的yīnjīng。

“你很累了,冲司。”伶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温暖的小手轻轻覆盖住冲司左右脸颊,“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雪音殷勤的舔舐带来曼妙的轻微快感,交合过度的guī头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东西。

冲司闭起眼睛,真的已经很累了,或许该是休息的时候。

伶音的小手轻轻抚摸冲司的颈子,想要帮助他入睡。

在朦胧的意识中,最后一丝邪恶的欲望不死心的划过冲司心头。

冲司惊讶的醒来,因为他听见了雪音拍打着翅膀飞舞的声音。

睁开眼睛,雪音抓着满脸通红的伶音,她的小脚在空中挥动,浴衣被雪音扯到腹部上,赤裸的下半身,无毛的纯洁裂缝充满稚气的在伶音的两腿间展开。

伶音看见冲司的目光,惊讶的停止挣扎。

“小司,姊姊真是爱死你了。”雪音兴奋的笑道,头发逐渐变成紫色,连日来吸收了大量冲司的欲念,飞天梦魔蜕变成具有更强大魔力的莉莉丝,一条黑红色的蟒蛇在雪音身上爬行,猥亵的穿过她的乳沟和股间。

“来,伶音就在这里,”雪音强制地把伶音的双腿拉开,伶音拼命反抗但是无法抵抗莉莉丝的力量,“可爱的xiāo穴连毛都没长,一定是处女,”雪音笑道,娇艳的眼神充满诱惑力,“尽情的做你想做的事吧,我的司。”雪音把伶音缓缓放到冲司面前,控制着伶音让她无法脱逃。

本来已经感到疲倦的冲司瞬间感到精力充沛,两根yīnjīng猛的弹了起来,巨大的欲念让冲司脚步不稳的走向伶音。

伶音满脸通红的看着那对勃起的yīnjīng,突然喊道:“冲司!”

冲司一怔。停止脚步,静静的看着伶音。

整齐的浏海遮盖住她的前额,清澄的黑色眼眸望着冲司,“那是你真正的心愿吗?”伶音问道,“还是你受到了莉莉丝的操纵而不自知?”

“喂!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吗?”雪音不悦道,“我可是飞天梦魔!哪是什么……咦?”雪音这才惊喜的发现自己的魔格已然提升,“我真的变成莉莉丝啦!”

“冲司,好好想一想!”伶音喊道。

“我以莉莉丝的名誉发誓,我刚才绝对没有……”雪音道。

“雪音,安静点。”冲司道。雪音楞了一下,只好闭嘴。

“伶音,”冲司看着伶音道,雪音把伶音放了下来,伶音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我想要操你。雪音没有控制我,我是真的想要操你。”

显然这并不是伶音想要的答案,她失望的低下头。

冲司走到伶音身边,解开她的腰带,黑色的浴衣唰的掉下。

伶音的身高只有到冲司的腹部,充满稚气的身体没有曲线,胸部也只是微微隆起。

冲司把伶音抱在怀里,坐到沙发上,两个guī头在她的股间来回摩擦。

把舌头伸到伶音口中,一开始伶音不安的想要逃避,但很快的冲司便侵入了她,含住小巧的舌尖,冲司吸吮起来,伶音身上充满了木头和青草的味道。很快就要变成自己的jīng液味道了,冲司想。

冲司的手盖住伶音的胸部,手掌缓缓摩擦她的rǔ头,小小的樱桃慢慢站了起来。伶音的呼吸变的混浊沉重。

“我……我的身体并不适于做这种事……”伶音小声道,“可是……我可以努力……”

冲司笑了笑,把伶音小巧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腰一挺,yīnjīng的前三分之一进入了伶音的yīn道和肛门里面,一次夺取了她两个处女。

伶音因为腹中的肿胀感,痛苦的大口喘息,冲司趁此机会再次吸吮她的舌头。

“叫我哥哥。”冲司轻声道。

“嗯……嗯……”伶音满脸通红,yīn道和肛门都开始湿润,“哥哥……啊…

…“

冲司再把伶音往下压,yīnjīng的一半进入了她的腹中。

伶音失神的看着冲司,大量aì液涌出,余下一半的yīnjīng也随之全部插入伶音体内。伶音温暖的血肉包裹着冲司的yīnjīng,紧紧裹合的肌肉一跳一跳的脉动。

“伶音,座敷童可以怀孕吗?”冲司问道。

“不……不知道……”伶音皱着眉头,小手抓着冲司的手臂,身体里面都是冲司的yīnjīng,黑色清澈眼眸也开始混浊起来,逐渐显出肉欲的颜色。

“我想要让伶音生我的小孩。”冲司笑道,“好不好?”

伶音困惑的看着冲司,最后道:“……好……”

冲司握住伶音没有什么曲线的腰,用力的把guī头捣入伶音的花心里面,喜悦的感受她快乐的跃动肌肉。

jīng液开始射入伶音的体内,满脸红潮的伶音咬着下唇,痛苦地忍耐那巨大的喜悦。

“哥哥!”伶音大喊,眼角渗出晶莹的泪水,“哥哥!啊啊!哥哥的……哥哥的jīng液!”

冲司低下头,用力咬住伶音勃起的娇小rǔ头。伶音开始欢喜的喘息,初尝肉味的身体开始用高潮来回应冲司的抽插。

雪音满足的在一旁观赏着冲司和伶音的肉戏,“真是太棒了……”感动道,“这才是我梦想中的家庭生活……只是什么时候才会轮到我啊?”

哔啵一声。雪音好奇的往摇篮中一看,沙罗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灰白的茧,现在正在破壳而出,小小的蛇发刺破了茧,挣扎着想要出来。

“在褪皮了啊……”雪音笑道,“你还有很多次的皮要褪哩,谁叫你身上有一半的人类血液呢?”

美莎葛蜷曲在地上,下半身的蛇躯围绕着尚为人形的上半身和怀有冲司骨肉的腹部,她甜美的沉睡着,新的孩子马上就要诞生,而体内累积的jīng液已经够她连续生下十二个胎儿来。

冲司把伶音压在地下,忘我的挺着腰,把两根yīnjīng猛烈插入伶音娇小的身体。

伶音的黑发散乱开来,喜悦的高声呻吟,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冲司的yīnjīng。

***    ***    ***    ***

冲司一个人在屋顶上看着日出。

“对新生活还满意吗?”晨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还在想你要我把他们全部复活是要做什么呢?原来就真的只有这样而已。”

冲司转头,晨星的背上有三对美丽的白色翅膀,只是左边的第二张翅膀似乎被烧过,有焦黑的痕迹。

“因为我无法想像我失去了原本的生活方式,还能有什么其他的生活方式啊?”

冲司苦笑道,“就算是虚假的,但我仍想要维持那样的形式。”

“嗯……对我而言,那倒无关紧要。”晨星凑到冲司耳边低声道,“但是你脑中居然在想我的敌人的事情,实在让我有点不悦。”

看着日光,严格来说是晨星三千颗眼珠中的一颗所发出的目光,冲司道:“神呢?神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晨星没好气的道,“当我们被创造出来的时候,那个远远超越我们的声音根本没有提到他们的事情,说不定神根本没有被造出来。”

“但我或许知道为什么。”晨星笑道。

“为什么?”冲司问道。

“你不觉得我们和你们,比他们和你们更合得来吗?”晨星笑道。

冲司不禁也笑了起来。

㊣createdbybreeze,20031116,没事请不要乱转,有事也不可以。㊣

☆★☆★☆★☆★☆★☆★☆★☆★☆★☆★☆★☆★☆★☆★☆★☆★☆☆★

微风:“事实上,作者没有什么感言,虽然故事设定在核子战争后的地球,但并不表示我反核或怎样的,我写这篇故事纯粹只是因为这是个好故事。眼尖的人或许可以看得出来,这篇并不是我的原创,而是撷取某位大师的原作。那个人的名字叫做手冢治虫,是影响本人极深的一位大师,这一篇本来是他的一出短篇漫画,我把其中的世界设定拿来用了,只是说的比原作详细很多,恶魔也比较没有人气,不像漫画里面的恶魔都充满同情心。”

利比度:“是手冢大师的作品吧?真的很棒喔。”

微风:“原作最后,主角一样选择了和恶魔共存,因为正如故事所说,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但是很大的差异是原作里面的恶魔都已经被人化,而我是让主角渐渐被恶魔化。”

弄玉:“我比较喜欢这个样子的安排喔,看起来过瘾得多呢。”

微风:“有些地方可能需要澄清,美沙子,除了晨星提到的真正的美沙子之外,这三个字都是指”美莎葛扮演美沙子时的行为,是她试着模仿人类母亲的举动“而美莎葛则是指她处于恶魔原本的形态时的行为,母亲和妈妈这两个词汇则都是冲司对美莎葛的幻想,其他人没有这样的困扰是因为伶音和雪音魔格低,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本性去演出其他人的角色,而夏克斯则是很讨厌吉次这个角色,所以很干脆的在事情发生后直接回归本性,美莎葛是唯一一个既使事情状况不断恶化依然坚守岗位的恶魔。”

焚摩:“要很认真地向您说声谢谢,这篇确实是精采啊。”

微风:“或许还有很多问题,但是因为作者本身的思想就不是有连贯性的,所以请各位多多包涵。”

召集人:“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亲生女儿一锅端。”

二九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处理:古蛇、弄玉

第一章  苏姗

在我高中毕业那年,与我交往数月的女友芭芭拉告诉我她怀孕了,在得知此事的一周后,我和她结婚了。

严格说来,我们并不相爱,只是相处在一起,而我与她交往的理由,则是因为她是学校啦啦队里最性感的尤物,尤其是一对硕大的34f乳瓜,是闻名附近几所学校的大奶霸。

结婚,是一个不得已,却又不得不如此的决定。然而,当我们发现她肚里怀着的是个女娃儿后,我感觉到相当地失望。我是一个传统观念很重的男人,儿子远比女儿重要。

我以失望的心情,努力维持这份婚姻,甚至因此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大学,找工作养家活口。一直到现在,我仍在想,如果我继续求学,不知道会怎么样。

结婚的那年,我才十八岁,只是个高头大马、外形俊俏的高中毕业生,在职场上没有任何机会。

经过连番的求职碰壁与耻笑,我痛定思痛,开始了自己的事业:“搞定有限公司”。

需要什么人帮忙装家里的录影机?数位电视?小耳朵?电脑?

找我就对了。

需要什么人帮忙组合孩子们的单车?或是家具桌椅?

打电话给我吧。

刚开始,只是我独自一个人卖力苦干,但是随着时间过去,还有适当的转投资,公司规模也成长起来;现在,我手下有三十二个员工,或男或女,全都是大学毕业生。这些孩子多半是工读生,脑袋聪明,而且工资低廉,成本不高,我给他们弹性上班时间、法定的最低工资、免费午晚餐供应,还有每年年尾的高额奖金……假如他们有待到年尾的话。

公司上了轨道,我的工作量就少了很多,至少,再不用亲自出外务了,只是每周不定时地去公司数次,视察确认一切事务正常运作,然后就是在家里,审视目前股票、债券,还有其他转投资项目的损益亏盈。

以一个才刚刚过完二十八岁生日的中年男人来说,我生活悠闲,事业成功,更重要的是……我腰包里有着大把银子。

只可惜,并不是每个方面我都那么得意……我的大奶妻子并没有能够与我共享这一切。

在为我诞下大女儿苏姗之后,芭芭拉又为我生了两个玉雪可爱的女儿。但是,在六年前,我事业只算稳定,未算发达之前,某个提早回家的下午,我发现这婊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抖着她肥大的巨乳,和一名水电工通奸。

暴怒中,我打塌了那个奸夫的鼻梁,在他的哀求声中,把这没用的东西踢出门口;跟着,在简单的法律程序后,我与那红杏出墙的大奶婊子离婚。

放弃了监护权的她,从此消失在我和三个女儿的眼中。我最后一次听到有关于她的消息,是听说她搬到附近的城市里,染上了毒瘾,每天晚上站在街边,抖着一双肥硕巨乳,靠着贱卖她丰满惹火的性感胴体,来换取卑贱的堕落生活。

我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不过,这确实让我感到一丝快意。

因为与妻子的离异,我从二十二岁起,便独力抚养着三个可爱的女儿。环顾我的人生,我始终不愿成为那种轻言放弃的男人,所以尽管这确实有些难度,但我仍是将苏姗、珍妮,还有蜜雪儿抚养长大。

在努力冲刺事业的同时,我为女儿亲自换尿布、喂奶瓶,帮着三个小可爱把屎把尿,还要笨拙地唱歌,哄她们入睡。

平常时间,我请的保姆帮了不少忙,但是一过了晚上六点,还有整个周末,责任就全部在我身上。

正如我一开始就知道的,父代母职真是不容易,但我一旦开始,就不会放弃,而且我确实愿意为我的女儿付出。

只有一件事让我感到很不舒坦。那就是为了照顾三个女儿,被搾干了的我,再没有时间、精力、兴趣,去和其他女性约会。

我是一个正值青壮的男人,对这样的寂寞生活,自然感到相当地饥渴与欲求不满,所以偶尔我会偷偷地到城里的一些摇头pub,花点饮料钱,玩一些狂野的青春少女。

这些事情当然没有被我那三个宝贝女儿知道,她们三个是那么地可爱,金发碧眼的小天使,我不想让这些事玷污了她们的心灵。

大女儿苏姗,个性独立自主,聪明的脑袋完全表现在杰出功课上;二女儿珍妮天生好静,喜欢作家事,烹调的手艺不输给大人,但夸奖她的时候,内向的个性很容易害羞;至于最小的蜜雪儿,那完全是一个喜欢整天黏在爹地左右的可爱小娃娃。

我常常把她们当作是长不大的小女孩,以为这样父女相依为命的生活会一直下去;直到苏姗十二岁的那年,初次月经来潮,我们的生活才有了改变。

听着大女儿半撒娇地诉说,要钱买新胸罩的时候,我才被迫惊讶地觉醒到,她已经变成一个少女,不再是小女孩了。很快地,她就会需要自己的独立空间、独立电话,甚至开始交男朋友。

经过考虑,我决定像其他父母一样,先给女儿避孕药丸,免得哪一天,我得怒气冲冲地抚养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子或孙女。

但超乎我预期的变化,接二连三地发生,直到那天晚上,我整个生命发生了大改变。

那晚,天气来了暴风雨,雷打得很大声,狂风像要掀去屋顶似地吹击着房屋。我睡不着觉,又想着公司几个新聘的女大学生,衣着暴露惹火,走起路来美臀一扭一扭的骚浪模样,心头火热,就翻着最新一期的playboy,手放在裤裆里打手枪。

突然,门口传来了小小的敲击声,一个有些带着哭音的呜咽,从门外传来,这时我才惊醒过来,想到苏姗虽然好像胆子很大,但从小就特别害怕打雷。

“爸,我睡不着……我好怕,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细嫩的声音,听来是那么地清纯,但我却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勃起状态,心中燃烧着火热的欲念。

也许,我应该大声地说“不”,然后赶女儿回房……

“好啊,宝贝女儿,你进来吧。”

门打开,受到怒雷惊怯的小天使,三步并做两步地跑进来。天啊,穿着那件浅蓝色小睡衣的她,真是可爱。

但…更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的,是她单薄衣料下清楚裸露出来的雪白胴体,尽管曲线还很稚嫩,但胸口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血统,小小年纪,竟然有着鼓涨涨的隆起,戴起了胸罩﹔还有裹住娇俏小屁股的纯棉内裤,无不刺激我沸腾的血液。

当我拥她入怀,除了感受那饱满的小奶,摩擦胸口的快感﹔也闻到一股来自她身上的香气,一种十二岁的少女所独有,彷彿是略带青涩,却已逐渐成熟的果子,引诱着人们下手摘採。

我们父女两个紧紧地拥抱着,我将女儿搂在怀里,温言抚慰着他的不安;然而,我的**巴却像是一尾毒蛇,顺从本能,下意识地寻找女儿柔嫩的屁股沟,一再尝试想要深埋入其中。

“爸,有个东西……”

“宝贝,睡吧。”

惊觉到女儿的惊惶,我尝试想要尽早入睡,但是在暴风雨的噪音、我心头的火热欲念,还有女儿身上引人犯罪的甜美幽香中,我做不到,反而让勃起的**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努力撑过了半个小时,窗外风雨仍急,一如我混乱的心情。

在邪恶念头的驱使下,我蓦地伸出手,捧握住女儿超越同年纪女孩的饱满雪乳,轻轻地婆娑绕圆,让虎口感受雪乳的圆润。

把玩亲生女儿nǎi子的奇妙感觉,让我兴奋至这些年来未有过的高点,当下便不自觉地挺移下身,同时把苏姗浑圆的雪白屁股,贴近我硬挺隆起的胯间,开始缓缓地摩蹭。

我一直以为女儿已经熟睡,却不料在这关键时刻,竟听见她雏鸟似的微弱悲鸣。

“爸,爸,你在作什么?别碰我,你、你的手……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的女……”

苏姗仓皇的惊叫声,没有令欲火中烧的我停下动作,这时,我手臂突然一阵剧痛。

这小丫头,她居然敢咬我?

惊怒交集之下,我下意识地开始防卫,把雪雪呼痛的苏姗抓得更紧,脑里则是有许多念头纷至沓来。

离婚以后,我牺牲了我生命中最精华的时间,养育这几个小丫头片子成人,但最后我得到了什么?她们长大了,就开始学着反抗我、拒绝我,像现在这样反咬我一口,像她们的婊子母亲一样忘恩负义?

不行,再怎么说,我可是这丫头的亲爹,哪轮到她来反抗我?

“闭上你的狗嘴!你就像你的婊子娘一样,忘恩负义,什么时候你胆子大到敢这样对我说话?告诉你,我忍你的狗嘴忍得够久了,够了!”

愤怒地吼着,我对苏姗下了最终的惩罚命令,“把你那一身该死的衣服给脱掉,趴下来,老子要教训你。”

疾言厉色的吼叫,把苏姗吓呆了。这是正常的,因为过去我从不曾这样对她斥骂,即使再大的事,也只是重重地打一下手心,或是打两下屁股……当然,身上一定是穿得好好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么了,居然变得这么狰狞恶状,但肯定的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趁着她还傻傻地发呆,我抢上一步,抓着睡袍的衣领一撕,薄薄的衣衫已给我撕开了,露出了一个朴素的小奶罩。那个浅蓝色的小奶罩,包裹不住她饱满的乳房,看那样子,大概有个30c。

我知道女儿满早就开始发育了,可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有c罩杯?我不知道这是遗传到母亲的特色,还是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发育得太好了。

爸爸突然变了个面孔,把苏姗吓得不知所措,反覆哭叫“不要呀……不要呀”,但我欲火攻心,怎会理她的呼叫,只是像多年前与那大奶婊子性交一样,伸出双手,粗暴地抓在她的雪乳上。

“哎……”听见女儿痛叫一声,我内心却反而赞叹一句。隔着胸罩,还这么弹手,这丫头确实遗传到她母亲的长处。

这时,苏姗像是回过神来,记起了要反抗,双手不继打在我身上。我连忙捉着她双手,继而抽出手来,抓着她的浅蓝胸罩一撕,“刷”的一声,撕破胸罩,随即用它缚着女儿的双手。

“呜呜……爸爸不要呀,我是你亲生女儿呀,不要……呜……”

只想发泄的我,什么也听不进去,当下不由分说,把苏姗拉趴到我的膝头,睡裤连同白色的小内裤一起拉脱到小腿,露出小女孩那雪白如玉,嫩滑如脂的圆臀来。

我细心欣赏女儿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她圆圆丰满的nǎi子,看来十分坚挺﹔峰顶上粉红的蓓蕾,鲜嫩诱人,两腿间的三角地带,长着稀疏的金色耻毛,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可爱的幼嫩yīn户。

苏姗拼命地挣扎、滚动,想要从我膝盖上挣脱开去,淒厉的哭叫、要求我快快住手。这些多余的动作,没有换来我的怜悯,只唤醒了我更深的怒气,决定要教导这个刁蛮的丫头,一点家庭伦理和尊重,让她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闭上你的嘴,老子告诉你,我现在要打你十四下屁股,你打起精神给我数好,只要错漏一下……很好,我们一切从头再来。”

暴力胁迫之下,柔弱的苏姗当然没得选择。我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拍打她的雪白屁股来。

“一(啪),二(啪),三(乓)……啊!god……喔,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么要打我?呜……四(啪啪),呜呜呜……”

“叭!”

伴着手掌拍打屁股的清脆响声,苏姗的全身开始颤抖。

“五……痛啊!”

苏姗大声地哭叫。

“痛是应该的。这是对你不听爸爸话的处罚!”

我怒喝着,手掌上用力在另一边的柔嫩屁股上拍打。

“叭!”

“啊……六……”

雪臀的柔嫩肌肤,迅速出现红色。能够在这么有弹性的嫩肉上拍打,让我产生无法形容的快感。

“叭!叭!叭!”

“啊……痛啊……饶了我吧!”

在我毫不留情的掴击下,苏姗涕泪纵横,哭成了一个泪人儿,也不知道多辛苦才念到最后。

“呜呜……十三了啦(啪)……十四。”

经过一轮的掴击,女儿柔嫩的小雪屁股,现在染上了一层瑰丽的玫红色;错综复杂的手掌印,浮现在那结实而多肉的屁股蛋上。

似乎被耗尽了体力的苏姗,不停地喘气,还有连续干呕。看着她这副悽楚模样,我的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但也就是这一刻,我下了一个改变我人生的决定:强暴我的大女儿。

冷不防地,我把哭泣中的女儿抛到床上,跟着就快速地握着她的脚踝,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大大地将两腿分开,牢牢抓住,像个急色鬼一样地吻她。

“小婊子,我打赌你现在一定已经不是个处女了,你们这些年轻女孩子都是一个样,yín荡下贱,学校还没毕业,就和男学生乱搞,呸!我告诉你,如果别的男人可以肏你,我更可以,至少,我是生下你这小骚bī的亲爹,你活该是要给我干的!”

我站在苏姗的两腿间,狞笑着说道:“宝贝,爸爸就要干你的小骚bī了,今晚爸爸要干遍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不,爸,你不能这么作,我……我还是个处女,求求你走开,走开啦。”

大难临头,苏姗的眼中,闪过莫可明状的恐惧,哭得声嘶力竭,使劲踢动一双纤细的小腿,但被我紧紧握住,胯下调整好**巴的位置,开始要强行进入。

最开始,我抬举起她的小腿,想尽可能地把两腿分开,裸露出女儿纯洁的yīn户,跟着,就慢慢用**巴碰触那两片稚嫩的美肉,而在这过程中,我得要分出手来,箝制住苏姗的双手,因为她像头野猫似的,一直想用指甲抓我的脸。

当然,男女双方的体型差那么多,这些小挣扎根本就没有作用。

“嘿,宝贝女儿,想要证明给爹地看,你真的是个处女吗?准备好了没有?我保证那很痛的。”

guī头碰触到柔韧的处女膜,我对着女儿狞笑了一下,然后便是一记又狠又重的挺送,在苏姗悲惨的嚎叫声中,一举夺取了她的童贞。

老天,我女儿的xiāo穴真是够紧,而且还真***又热又烫!

一面奸yín着亲生女儿,我一面低下头来,吮吸玩弄她胸前饱满的c罩杯小奶,开心得大笑。

“爽了没有?爽了没有?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女儿,我的小骚bī妓女,我的操穴玩具,接受它吧,每个女儿生下来就是要给爹操的。”

在愉悦的高潮中,我打了个哆嗦,把浓稠的精浆,毫无保留地深深射入女儿幼嫩的小肉穴。

在我疲惫却兴奋地抽出**巴后,苏姗蜷缩起赤裸的娇躯,不停地哭,直至力疲晕去。

虽然刚刚失去了童贞,但是躺在那里的少女胴体,看来仍是那么地纯洁无瑕,尤其是淌流在雪白大腿上的那抹鲜红,更是强烈刺激我心中的兽性,结果没有多久,我就把女儿弄醒,再狠狠地奸yín了她一次。

事后,我威胁着女儿,同时也告诉她,不会有人相信她的鬼话,要她死了对外人求救的心,同时逼她开始服用避孕药。至于带她去拿药的时候,我当然是和医生解释,女儿交了男朋友,拿避孕药是以防万一。

当我这样和医生说话的时候,苏姗总是低垂着头,半晌不吭一声。我与她的奸情,没有证人可以做证,而我也一直警告她,如果我出了事,她就会失去一切,流落街头,即使被安排到哪个家庭收养,那也会被迫与两个妹妹分开,新学校里的同学则是很快就会知道,她是个被亲生父亲肏过穴的小烂货。

苏姗本就是个外向的刁蛮女儿,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整天找机会往外跑,但只要一回到家,就变得沉默寡言,唯有在一个时候叫得特别大声。

“不!你这个禽兽……不要!”

在拿完避孕药的当天,我就又把大女儿拖进房,再次享受她青涩的少女胴体,这一次我让她趴在床边,高高抬起雪嫩小屁股,用狗交式从后干着她刚被开苞的嫩穴。

第二章  珍妮

在之后的十二个月里,我每周平均都会奸yín苏姗几次,有时候更多一些。但为了掩人耳目,不让她两个妹妹珍妮、蜜雪儿发现,我通常都是和苏姗一起共浴,在浴室里头性交,而她也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怎么帮爸爸的大**巴口交。

但天底下没有不贪心的男人,继苏姗之后,我也对另外两个女儿的发育状况感到好奇,想知道看来天真可爱的她们,是否也和姐姐一样,有着让我意外的惊喜。

原本在她们满七岁后,我就避嫌地不再与她们一起洗澡,但趁着她们抗议为何姐姐能和我共浴的机会,我重新带她们进浴室,把两个小丫头脱得一丝不挂。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确实失职了。十一岁的珍妮,胸部已经开始发育,成为b罩杯的小小鸽乳;至于蜜雪儿的胸口虽然平平一片,但却让人期待她往后的成长。

除了洗澡,我也在别的地方找机会享受,尤其是抱着女儿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总会找机会撩高女儿的裙子,让她们的小屁屁坐在我**巴上。

但最深得我宠爱的,仍是能够摇着屁股,真正用xiāo穴吞吐我**巴的大女儿。

为了表示我是个慷慨的好爸爸,苏姗得到了比妹妹更多的好处。除了常常有营养的特殊牛奶,喷洒在她的脸蛋、雪白的nǎi子,还有肚子里;珍妮和蜜雪儿也常常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姐姐那样,有自己专属的电话、收音机,而且不用被规定睡觉时间。

我待这个大女儿就像是对待成年人一样,就像把苏姗当成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她想要的一切,我都会买给她。

渐渐地,苏姗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次在被我强暴之前或是之后,她都会要求一些高价的奢侈物品,要我立刻买给她,但没用个几下就被弃如敝屣。

作为父亲,我相当不满意苏姗这种奢侈浪费的习惯,要是有一天她独立赚钱,要维持这样的阔绰生活,却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那该如何是好?学那些颓废的年轻人一样借债度日吗?这点我不会允许。

不过,每次看她扭动着雪嫩屁股,还有越来越丰满的结实乳房,在我身下像个放荡的妓女一样挨操,我就开心地容许了她这点小任性。

没过多久,在二女儿珍妮满十二岁生日的三周后,她也来了第一次的月经。

我则很快地帮她准备好避孕药。

恰好,那个周末苏姗要求要在一个朋友家外宿,本来不会轻易答应的我,考虑到这正是一个开始调教珍妮的好机会,所以破例点头了。

和姐姐不一样,珍妮是一个乖巧懂事,容易害羞的小东西,从小就很乖,很听爸爸的话。对她我必须有点耐心,不能因为太过急躁,伤了她脆弱纤巧的心灵周五的晚上,苏姗早已离开,我在睡前牛奶分别下了安眠药,等到蜜雪儿睡着之后,就索性脱光衣服,走进珍妮的房间,帮熟睡的她脱去身上睡袍。

有了苏姗的经验,这次我并不性急,只是握着她细緻的脚踝,把内裤蜕拉到膝盖后,大大地分张开她的双腿,托着她屁股,细心欣赏着她的yīn户。

我拨开稀疏的耻毛,确认女儿yīn户的模样,只见那娇嫩的粉红色花房,微微肿胀,但未经人事的处女蓬门,却死死地紧闭,让我看不到一丝空隙。

按着yīn户轻轻的搓揉,不久,少女的胴体就有了反应,让我掌心满是她的aì液。我将手放入口中,品尝珍妮的处女aì液,然后又用手指分开她的蜜唇,细心欣赏。

肉壁看来非常紧窄,只能拨开小许,我忍不住便将舌头伸入她的肉壁内舔。

“嗯?爸,你在……做什么?啊!”

这个动作弄醒了珍妮,从好梦中惊醒的她,在看轻我的动作后,眼睛瞬间瞪得好大,惊惶而无辜地出声。

“爸!你不可以这……”

才发出声音,她已经被我一把将小嘴捂住,把内裤强塞进去,只能发出模糊的哀叫声。而我趁着兴头正盛,贪婪地舔舐着她腿间这朵越益盛开的妖花。

“唔…唔…呀呀…呀…呀…呀”

虽然被内裤塞在嘴里,但珍妮却抵受不了下体传来的奇妙感受,频频发出尖叫。

我伸长舌头,舔着湿润的肉壁,在熟练的技巧之下,珍妮的蜜浆流个不停,一些更沿着屁股滴到地上。我内心兴奋无比,于是用力一吸,“丝”的一声,差不多把所有蜜浆都吸入我的口中。

“唔……呀……啊!”

珍妮长长的尖叫着,yīn道不继的收缩,我起身一看,我的二女儿正两眼翻白,脑袋微微地向后仰着,塞着内裤的小嘴里,发出“啊…啊”呼吸声,急速的喘息,更使她已经发育成b罩杯的一对小奶不停摆动。

此时我玩得性起,便取出她口中的内裤,高兴地夸奖她。

“珍妮,你还真棒,你姐姐可没有你那么容易有高潮……爸爸以后会多疼你的。”

珍妮听了我的赞美,却把脸转一边去,圆圆大大的眼睛下,眼角还有一点泪水,小嘴紧闭,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

我重新发动攻势,双手按在珍妮的小肚皮上,轻轻搓揉,她的身体微微抖动着,看似非常委屈,但却没有像姐姐的初夜那样,竭力反抗,造成我的不便。我发现这点,双手慢慢的向上游去,握着她雪嫩的b罩杯小奶。

“呜……痛啊……爸爸,不要这样啊……”

珍妮低声地哭着,身体抖动得更厉害;我则是大力地握着那柔软雪乳,让它在掌心变形,道;“痛吗?宝贝女儿,爸爸弄痛你了吗?不过事情都是这样,你忍耐一下就没事了,等会儿你还会比刚才高潮那样更兴奋呢。”

听了我的劝告,女儿激动得将头左摇右摆。

“呜……不要……不要啊……呜”

我在珍妮的悲叫中,将**巴向前推送,怎知guī头一阵疼痛,被那尝试作着最后抵抗的处女膜阻着,**巴竟然插不进去。我暗骂一声,用手指将她两片蜜唇分开,扶着**巴慢慢深入,片刻之后,整个guī头全插入了。

“噢……”

我发出yín秽的嚎叫。而珍妮的牝户首次被男人强行进入,对于强暴者作出激烈反应,先是不停收缩抖动,跟着紧紧将guī头夹在肉壁中,难以进退。

珍妮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痛楚,一对大眼呆呆地瞪着天花板,指甲紧握得深插进手里,小嘴张得大大,喉咙里发出“啊……啊”声音,似乎想藉着发出声音,减低下体传来的痛楚。

我慢慢适应了处子牝户的紧窄压力,心想是时候了,便低趴下身,面对面地对女儿说话。

“宝贝,爸爸数到三,就会插进去,到时候你就是个小妇人了。”

珍妮听完,眼角流下了一串泪水,像是一头被宰羔羊似的望着我。

“一……二……”

珍妮听我倒数,口中发出微弱的哀求:“不要啊,爸,你放过我吧,老师教过我们,女孩子的贞操是要交给丈夫……哎!”

要把处女保留给未来丈夫?这么迂腐的蠢念头,我听得差点笑出来。也不多说,我狠狠地一挺腰,抢拔了未来女婿的头筹,这才说了一声“三”。

“哎……痛呀……痛呀……”

珍妮惨痛着哀叫,我整条**巴狠狠轰破处女膜。除了被我用手牢抓着的雪嫩小鸽乳外,她整个娇躯被顶得往后仰。

事情到这一步,我已不急于进攻,慢慢享受着开苞带来的乐趣。处女不愧是处女,肉壁紧紧夹着我的**巴,包容得一丝空隙也没有,guī头传来阵阵暖意,说不出的快活。

我缓慢将**巴抽出,只留下guī头陷在,然后,握着她的鸽乳借力,用尽全身之力向前一挺,“波”的一声,整根没入。

“痛啊……痛…”

珍妮仰头尖叫着,被摧残得如同风中残烛,脑袋不停地摇摆,下体一丝童贞鲜血,沿着牝户口流落地上,娇躯激烈地颤抖。

“嘘,宝贝,安静一点,别吵也别闹,爸爸现在要帮你转大人,别打扰我…呃,你的小làang穴真是紧,真是乖女儿,嗯………干起来好舒服,爸爸没有白养你。”

珍妮痛楚的叫声,就好像对我摇旗呐喊似的,令我插得更加用力,根根没尽,两具不同的性器宫相撞一起,发出了啪啪的肉撞肉声响,真是无比动听。

“宝贝,别这么死板板地躺着,学你姐姐那样摇屁股,爸爸才喜欢你…嗯,乖,现在把嘴张开,让爸爸吸你的舌头……对,就是这样,好,现在爸爸来试试宝贝女儿的nǎi子,发育得怎么样了。”

被父亲玷污了贞操,整个过程中,珍妮不断地哭泣,而我则是恣意摆弄着她的胴体,做出许多我早就梦想多时的yín靡姿势。

感觉很好,但我却觉得有点不满足,因此,我决定再开採珍妮身上的另一朵处女花,她柔嫩的屁眼小肛菊,一个十二岁小幼女的紧窄屁眼,肯定会是这世上最温暖,最舒服的地方。

拔出**巴,带出一片血水浓浆,我先让女儿有心理准备。

“珍妮,心肝宝贝,爹地要你翻过身来,手趴在床上,屁股也要翘高一点,嗯……好女孩,就是这样。一开始会有点痛,但世界上每个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

“爸,为什么?我哪里做不对了?对不起,我向你认错,我以后一定会改的,你别再罚我了好不好?我下面的地方好痛……”

“哦,小心肝,你什么都没有错,爹地只是想要干你而已。我是你的父亲,所以你整个身体都是我的,乖女儿你的屁眼看起来好可爱,爹地想要再里头射上一次。我保证,下次不会痛得这么厉害了。”

我腰部用力一送,整根**巴瞬间没入珍妮的屁股里。尽管**巴上头已经有润滑液,但是因为肠壁夹的实在太紧,使我这么用力一插之后,整跟**巴痛的像脱皮一样。

珍妮这时又痛得开始大哭了,我很吃力的抽动着ròu棒,尽头没有任何阻挡,也因此,我可以尽情的把肉jīng向内挺。

当**巴向里面推的时候,屁股肉就会碰到在外面的部份,我伸手按住那富有弹性的的臀部,往两边扳开,使**巴能更深入她体内。

抽插了一会儿,珍妮大概哭累了,手肘支撑不住,上半身就软在床上,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

“啊……硬硬的东西,快要撞破肚子了啊……”

随着她的疲劳,肛门也就不那么紧了,我抽送的速度加快之后,没多久就射出jīng液。

这真是无比舒爽的一次经验,但由于插女儿屁眼是临时起意,多少就产生了一些意外的结果。

当我把**巴拔出来的时候,不可免地沾了一些粪便和精水,但珍妮却好像极为不舒服似的,手捂着肚子,痛苦地悲鸣着。

我正要探问,鼻端却突然嗅到一阵臭气,只见被扩大的肛门口,“噗、噗”几声,流出咖啡色的黏液,粉红屁眼像是鱼的嘴巴,频繁地开合。

“呜……”

随着黏液之后,珍妮像是感到极度羞耻,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在一下痛哭声中,小腹一下蠕动,居然排出一条黄色的软便,落到地上,整个雪白的屁股,顿时染了一片咖啡色。

这个意外的变化,弄得我目瞪口呆,花了好些力气,才把现场收拾乾净,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做好准备。

在被我抱进浴室,把身体清洗乾净后,珍妮躺回了床上。

不像她刁蛮的姐姐,珍妮并没有激烈抗拒,也没有试着逃跑,甚至没有发出那些让人心烦的咒骂与尖叫。

全都没有。

她只是像个乖女孩一样,静静地沉默饮泣,哀悼她已经不再的纯洁。

第二天,我没有再碰珍妮,让她好好休息,而当苏姗在周日晚上返家,察觉到妹妹的异样,气得全身发抖,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猫,对我又打又抓,说我是这世上最没人性的狗畜生。

结果……当然是被我压到床上去,结结实实打一顿屁股后,又给我狠狠干了一趟小屁眼。

事情就这样子定下来,自从有了两个女儿的陪伴后,我的性生活变得多采多姿;有时候,我强暴她们其中一个,但有时候我们父女三人同床做爱。

我威胁她们,如果不肯依从我,那她们就会被赶出家门,像电视上的乞丐一样,过着肮脏又污秽的生活。当然,如果肯乖乖当我的好女儿,在床上帮爸爸舔**巴、挨肏,那么我就会给她们想要的一切。

苏姗仍是一个倔强任性,爱故意反抗我的刁蛮女,即使我照她要求买东西给她,还是常常找机会捣我的蛋,或是故意避开我,远比不上珍妮的听话乖巧,不但从不主动要什么,就连我偶尔想要买东西给她,她也摇头说不要,很有一个贤淑小主妇的模样。

不过,她们两个倒还遵守着基本的规矩,没有把我们家里的这件丑事对外宣扬。

这样幸福的家庭生活才只过了九个月,我就发现,食髓知味实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因为,我已经等不及小女儿蜜雪儿来月经的那天了。

趁着她还没有月经的问题,我连避孕药都可以省下,这样子岂不是更简单?

经过短暂的考虑后,我决定让她加入姐姐们的行列,不过,这次我不想马虎,而想来一点有纪念意义的场面。

在几番考虑之后,我找人来把后院的游泳池好好清洗,池边多加了滑梯、跳水板之类的玩具,整个弄得焕然一新,作为祝贺小女儿十岁生日的礼物。几个丫头都是小儿心性,看到崭新的游泳池,都乐得快疯了,等不及想要下水试试。

我让她们等到生日那天的早上,用完早餐后,每个人分别送了一件泳衣,三姊妹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快步跑回房里换泳装,赶着下水畅泳。

换好了泳裤,披上浴巾,我也预备出去,但是听见后院里不住传来欢笑、嘻闹、水花四溅的声音,我心中不由得一动,想到如果贸然出去,说不定会破坏这样的气氛,毕竟苏姗和珍妮随着年纪日长,换衣服都故意躲着我,现在她们三姊妹玩得正乐,要是我突然现身,蜜雪儿或许没感觉,但苏姗和珍妮一定会遮遮掩掩。

这样一想,我便不急着出去,而是绕到泳池边,从一扇玻璃门的后面,拿着v8摄影机,偷偷拍下三个女儿在泳池中泼水嘻闹的情景。

第三章 蜜雪儿

苏姗在泳池里,像一尾美人鱼似的来回游动,身上是一件浅蓝色的连身泳装,胸口位置画出一条直达肚脐的v字开口,由数条雪亮银链互相交错做为固定;背后也是同样的设计。半露的d罩杯玉乳,夹出一道性感的乳沟,浅蓝的泳衣紧扣在乳白肌肤上,呈现出强烈的对比。

珍妮半站在泳池,与妹妹泼水为戏,所穿的泳装是乳白色两截的,上面是小背心型,下面就是像裙子那种,搭配只到大腿根的白色紧身裤;因为玩水而沾湿的背心不但紧贴着肌肤,还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全身的诱人线条完全被强调出来。小背心根本就包不着她那对大乳房,窄小的背心把胸前两团玉紧紧挤压着,露出一条好深的乳沟。

本来苏姗大珍妮一岁,胸部的发育也比她发育得早,才十五岁就已经有了d罩杯的可观尺码;但珍妮自从被我开苞以后,因为温柔听话,被干的次数远比姊姊要多,饱受男性荷尔蒙滋润的结果,nǎi子就像一对充气的小皮球一样,迅速膨胀起来,还不满十四岁,居然也有了d罩杯,这样下去,后来居上是迟早的事。

我游移着目光,在泳池畔的滑梯上,找到了正在闪躲姐姐泼水的蜜雪儿。她穿着一件豹纹的三点式比基尼,天真烂漫地开心大笑。

看着她的俏丽模样,我脑中感到了一阵目眩,圣洁而又非常乾净的美体令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扎成马尾巴的灿然金发,在脑后活泼地摇曳,一双以十岁年纪的女生来说,绝里绝对算大的雪乳,像两只可爱的小白鸽子般挺立着;由于从这角度只拍到她的侧身,所以镜头里留下的,是一条由颈及腰的稚嫩曲线;下面就是紧紧绷在豹纹泳裤里的雪白小屁股,然后就是修长的腿,可能是因为年纪小,大腿也很细。

“喂,你别一直泼我啦。”

“嘻嘻,谁叫你今天过生日。”

我一面拍下女儿们快意的欢笑,一面已忍不住偷偷动手,安慰我那支可怜的**巴几下,然后才从树荫遮蔽的yīn影处,不让她们发现地慢慢靠近过去。

三个不同美态的小天使,有的野性火辣、有的温柔娴静、有的天真纯洁,在泳池里翻涌碧波,相互欢笑嬉戏,都没有发现泳衣湿得遮不住身体,两粒粉嫩的乳蕾都呈现了出来,顶住薄薄的泳衣。珍妮这丫头和妹妹玩疯了,泳衣走了位,大半边肥硕雪乳都露出水面。

让人舍不得一开眼睛的,当然不是只有nǎi子而已。当三姊妹一起畅泳,她们的屁股都浮在水面上,看着三个美臀扭啊扭的,下身泳装移了位置,凸出了更多的白嫩屁股。

看着三个女儿在水中浮凸着nǎi子、扭着雪臀,我**巴硬得像是一根上阵的长矛,在裤裆里一下一下地轻轻震动,真是极度难受。我连忙把v8放在桌上,设定好自动拍摄,然后扑通一声奔跳下水。

水花四溅,女儿们惊叫着躲开,蜜雪儿看我也终于下水来,笑得好开心,全然没发现我一下水就看好位置,落到珍妮旁边,一面搂着她细柔的纤腰,往滑梯旁边的死角过去;一面强拉着她柔软的小手,隔着泳裤,捏着我硬挺的**巴,轻柔地按摩着。

珍妮想躲,但被我牢牢抓着,哪里挣脱得掉?最后,她很快就顺从了,灵活地动着纤细的指头,把手伸进泳裤里,除了套弄**巴外,还不时撩拨我囊中的双丸。

我爽得发出声音来,耳边则是听见蜜雪儿好奇地问姐姐,为什么爹地和二姊不出来一起玩,而苏姗则是气愤得想把妹妹带开,不让她目睹父女乱伦的丑事。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当我在亢奋情绪下迅速达到高潮,无比畅快地喷出jīng液,水面立刻漂浮起一滩白浊黏稠的东西。

苏姗尖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拉着蜜雪儿,从泳池里起身,进屋更衣,也结束了这场别具意义的庆生会。

晚上,在小女儿吃完十岁生日的蛋糕后,我把三个女儿都叫到卧室来,要她们自动把衣服脱光,趴到大床上去。

珍妮是第一个默默答应的﹔苏姗冷哼了一声,指着鼻子大骂我是禽兽畜生,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但被我拿起旁边的木板,在结实的臀肉上重重打两下后,她也就老实地趴到地上去。

蜜雪儿完全弄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看见两个姐姐这样,还以为是要玩什么家庭游戏,欢喜地脱去上衣,再快手快脚地一次脱下短裤与小内裤,踢到一边去,然后趴在地上。

那还真是一个难以形容的yín靡景象,三个青春幼嫩的雪白屁股,还有如蜜桃般粉白的性感肉穴,紧连着排在一起,就等待我这个父亲的宠倖。

我在床上坐下,握住自己半硬的**巴,一面套弄,一面要蜜雪儿张开小嘴,用她幼滑的小香舌来舔硬。

起初,蜜雪儿挣扎了一下,不肯舔“爹地尿尿的东西”,但是在我用她喜欢的巧克力酱淋在**巴上,而且一再劝说这样会让爸爸很高兴之后,她终于怯生生地伸出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一口一口地舔着紫红的guī头。

可怜的蜜雪儿,根本不知道将发生在她身上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摇晃小脑袋,卖力用小嘴又舔又吮的“臭东西”,就是等一下即将为她开苞的凶器,只是一个劲地帮我口交,想让取悦爸爸开心。

至于她趴在地上的两个姐姐,苏姗的眼中写着愤恨与鄙夷,而珍妮则是一副不忍看下去的黯然表情,但是在我威逼的眼神示意下,她们都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幼女稚嫩的雪白肉体,还有她以那天真纯洁的表情,干着污秽yín靡的动作,所构成的邪恶画面,让我感受到一种只有性交才能带来的强烈高潮。

很快地,我便在女儿娇酣可人的小脸上,喷出又白又浓的精浆。或许是因为沾着巧克力酱的关系,蜜雪儿没有像苏姗初次尝到jīng液味道时,嫌着浓腥的气味而呕吐,反倒舔得津津有味,贪婪地刮着小脸上的白浊精浆,慢慢吃下去。

“嘻,好好吃,爹地,我刚才有让你开心吗?我不知道刚才做得对不对,不过,只要你教我该怎么做,雪儿下次会做得更好喔。”

当小女儿天真无邪地憨笑着,爬上我的大腿,娇嫩肌肤与我相摩擦,说着讨爸爸欢喜的言语,我顿时兴奋得难以自己,把蜜雪儿抱回地上,不由分说,便再次把未软的**巴塞进去。

“唔……唔……”

动作太急的关系,蜜雪儿的小嘴含着大**巴,被呛得咳嗽连连,口水从嘴边喷飞出来。

本来趴在地上的珍妮,听到咳嗽声立刻跪起赤裸娇躯,靠过来轻拍妹妹的粉背,舒缓她的不适。而在珍妮的替换下,我揪着她的金发,拉动她脑袋一前一后地吸吮**巴,把guī头一再顶到她喉咙深处。

shè精欲望很快就出现了,但比起喷射在女儿柔嫩的小嘴,我更喜欢改为播种在她们体内。

忍下shè精的冲动,趁着**巴还坚硬逾铁,我从床上起身,来到了趴浮在地的苏姗身后,捧着她被我jīng液长期滋润后,已经发育得又圆又大的肥臀,guī头抵着那肥厚多肉的屁眼,预备插入。

“你这个变态!禽兽!你强奸我们,你强奸你自己的亲生女儿,没人性……啊……”在苏姗咬牙切齿的咒骂声中,我开始干起这刁蛮女的柔嫩肛菊,一面奸yín,一面重手打在她肥软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整个过程中,苏姗像是一匹难驯的悍马,激烈地癫动身体,想把我掀翻下去,还想要反手过来撕抓我。但她却没有发现到,她的剧烈摆动,令得圆滚滚的白皙乳房,抖荡出阵阵迷人的乳波,而每当她用力把圆臀往回撞,我便配合这节奏,更重更狠地操她的小屁眼。

这真是一趟让人很有成就感的驯悍记,最后,苏姗在一声长长的悲叫声中,精疲力尽地倒下去。

接着,我来到了珍妮的身后,这个文静乖巧的女儿,虽然仍高高地翘着屁股,但没等我靠近,就哭了出来。

“求求你,爸,别这么做,那真的很痛……我愿意用别的方法帮你射出来,但请你别插我的屁屁,求你……”

“哦,对不起,小心肝,但是对待你们姊妹,爹地一向很公平,看到你姐姐了没有?爹地不可以偏心的,所以,把腿分开一点,你可爱的小屁眼也放松,只要多插几次,就不会痛了。”

珍妮紧咬着下唇,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让我干了她大概快十分钟以后,趁着还没有shè精的感觉,我依依不舍地抽离了珍妮白润如雪的玉臀。

“雪儿宝贝,明天你就要变成一个小女人了,爹地疼你,所以今晚不会干你的屁股,但你要把自己的处女奉献给爹地。还有,你们两个,今晚我们一家开心点,我希望每个人都能爽到,所以爹地要教你们一课新东西。”

我开始对女儿下命令。

“苏姗,头靠到床这边来,大腿打开…笨婊子,你屁股不会顺便动吗?对,就是这个位置,珍妮,你趴到你姐姐后面,帮她舔骚bī,嗯,你舌头不伸进去,她怎么会爽?你们姊妹平常不是感情很好的吗?”

照顾完大女儿之后,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

“好,珍妮,现在轮到你了,把腿张大一点;雪儿,爹地要你学你姐姐一样,到你二姊的屁股后面,去舔她的嫩穴,想想你二姊平常多疼你,你还不趁现在好好回报她?好,你继续舔,但是把小屁股抬起来,对,翘高一点,这样爹地才好干你。”

欣赏眼前的美景,让我停顿了一下,不过这世上任何男人都会感到值得。

三个美丽的同胞姊妹,赤裸着雪白的肉体,交叠着舔bī,那副亲密爱恋的样子……

啧啧,看来我这几个宝贝女儿,在彼此亲热的时候,比起和我做爱,更要全心付出,毫无保留。

蜜雪儿这小乖乖尤其做得好,一面拨开稀疏的金毛,用吮吸着姐姐的肉穴,毫不在意上头垂流下来的秽渍;一面摇晃着又白又嫩的小雪屁股,看得我欲火如炽,紧握着**巴,随时准备上去。

“爹地,我做得对吗?这样做也会让你高兴吗?嗯,姐姐尿尿的地方,没有爹地的****好吃耶……爹地,我已经变成一个女人了吗?你说我今晚会变成一个小女人的。”

因为嘴巴里含着姐姐骚bī流出的蜜汁,小女儿说话的声音很模糊,但我却被她的天真话语给逗笑了。

小丫头,既然这么急着变大人,爹地就来帮你吧。

我把口水均匀涂在洞口和肉璧,里面的肌肉有规律的夹着我的手指,似乎在抵抗异物的进入;然后,我又吐了一点涂在guī头上,然后准备进入她体内。guī头顶在肉缝上时,我先抬起她一只脚,用手指剥开稚嫩肉唇,露出收缩的ròu洞,试着把guī头送进去。

起初,蜜雪儿还笑嘻嘻的,但是等ròu洞吞入一半的guī头时,就开始叫了。

“啊……好痛啊……爹地……不行……进不去啦,雪儿好痛……雪儿不要了啊……”

我不顾一切地决定干下去,把**巴往前推,蜜雪儿又大叫几声,guī头整个进去后,又被强力的收缩推挤出来。干小孩子果然感觉完全不同,光是这样夹guī头一下,就差点让我喷射出来。

苏姗和珍妮也停下动作,各自以不同的表情,注视着小妹被开苞的过程。

从刚刚开始,蜜雪儿脸上已经佈满泪痕,抽抽答答哭着道:“爹地……好痛喔……我不要……我不要当女人了啦……”

“现在虽然很痛,可是等一下就会舒服了,你不是爹地的乖女儿吗?怎么可以让爹地失望呢?”

蜜雪儿点点头,我又把她的嫩ròu洞剥开,这次因为洞口已经沾了guī头上的唾液,所以很容易就滑进去。我轻轻一送,把**巴又插进一小段,小小窄窄的嫩穴,狠狠夹着**巴,我必须稍稍用点力才能不让它滑出来。

小丫头的呼吸开始急促,额上也出现了汗水,珍妮靠过来,伸手把她沾了汗水的浏海拂拭一下,我则用力往内推入,还进去不到三分之一根,就顶到了她的处女膜。

“舒服吗?”

“好一点了……可是,还是好痛……尿尿的地方痛得快要裂开了……”

不再多安慰什么,我腰部往后,把**巴一拉,再全力一送,“噗”的一声,半根多一点的**巴,瞬间没入小女孩的嫩穴。她的眼睛瞪大,接着迸出泪水,发出极为尖锐的叫声。

虽然才进去半根,但是guī头已经顶住花心,幼嫩的子宫如同心脏般胎动着,肉jīng和肉唇的夹缝渗出了鲜血。

两个姐姐有了动作。苏姗挤啪到蜜雪儿的身下,舔着她僵硬的小奶头,舒缓她的痛楚;珍妮则是在短暂犹豫后,轻柔地吻封住妹妹的嘴巴。由表情来看,小女孩正因剧痛而嚎哭着,若不是被姐姐这样安抚着,还真有可能惊动邻居。

滚烫的肉壁一直收缩着没有松开,蜜雪儿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御下体传来的疼痛,我还一度担心会否引起yīn道痉挛,幸好在两个姐姐一阵安抚,小女孩停止大哭之后,身体放松,yīn道内也放松了一些。

我让珍妮停止亲吻,给蜜雪儿调整呼吸的时间。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鼻涕和眼泪流了满脸,啜泣哀求。

“爹地,痛死了啦……我…我那里好像流血了……雪儿不要了啦…呜……”

蜜雪儿比她两个姐姐当初失贞时,哭得更要淒惨。但是我仍然抽送我的**巴,每次抽动都会摩擦到伤口,痛得她每次都低声哀鸣。

不过,在苏姗和珍妮的舔吮小nǎi子、揉弄yīn蒂之下,渐渐的,她停止了哭泣,只是咬牙承受,看来似乎已经能够忍受了。

小女孩的嫩穴吸附着肉jīng,肉壁开始分泌少量的aì液,黏糊糊的蜜肉,就像果冻般软滑滑的,却又那么奇异地紧束住**巴。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后来几乎是整根离开她的嫩穴,再一口气塞进去。进去时,快要把外yīn唇也卷进去,拔出时又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也拖出来般。这也是因为她的嫩穴实在太小太紧,才会如此,或许我真是该多等两年的。

我没命似地抽插着,睾丸不停撞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蜜雪儿的呼吸越来越快,嘴巴也无法闭合,一直在喘气,汗水也不停的滑落。

最后,蜜雪儿忽然“呜!”的叫了一声,全身抽筋似地变得僵硬,嫩穴内也随着紧缩,喷出一股黏稠稠的蜜浆,然后,她才全身一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嫩穴膣肉松开的同时,我也射出有生以来最多的一次浓精,把**巴浸泡在黏稠又湿热的肉穴中,过了一会才抽出来。

guī头才刚离开蜜雪儿的体内,洞口随即汩汩流出jīng液,还有翻搅得浑浊的蜜浆,当然少不了鲜红的处女血。

珍妮早就抽好了几张乾净的面纸,这时靠近过来,温柔而细心地擦拭着妹妹的小yīn户。被插得翻开的蜜肉红肿不堪,洞口也扭曲地收缩着,即使擦了几张纸,灰白中带红色的混浊液体,仍在缓缓地流出……

苏姗坐在床畔,看看赤身裸体的两个妹妹,再看看小妹无力合上的纤细双腿,最后恶狠狠地瞪着我,目中含泪地恨声道。

“禽兽……连亲生女儿也搞……三个女儿都搞过,没…没人性……呜……”

终章 报应

开苞落红的隔天,蜜雪儿发烧了,我不敢请医生,只是给她吃了退烧与消炎药,在床上躺了两天,可以下床以后,又是生龙活虎地蹦蹦跳跳。

十岁的小女孩,对性事似懂非懂,不了解贞操的重要,除了怕痛,倒是没有别的心理负担。在我耐心的循循善诱之下,很快就与我重修旧好,缠着我撒娇,然后被我带到床上去。

起初的几次并不顺利,可是我慢慢找到了方法,使用润滑剂,每次性交前都让蜜雪儿放松身体,又要珍妮与她接吻、摸奶。几次以后,小丫头就开始尝到了快感,到后来甚至还会缠着我,主动要求欢好。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过着非常幸运的日子,三个渐渐发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让我享尽人间艳福。

如果我想要来一场火辣辣的强暴,那么我就会找来苏姗,抓住她头发,把人扔在床上,饿虎扑羊似地撕裂她身上的昂贵衣服,狠狠地强奸她。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苏姗的外表越来越像她母亲。同样的面孔与表情,我总爱藉着羞辱这刁蛮女,来满足一种复仇的快感。

但有些时候,我又想要试一试帝王的滋味,希望有个美人儿,像女奴一样匍伏伺候,在床上听着她的啜泣,直至她高声求饶与嚎哭。

这时候,我心爱的珍妮就派上用场了…她还真是一个好乖的可爱女儿,不但像个小母亲一样,担起了这个家里大大小小的杂务,晚上还可以尽到传统主妇的应有责任,献上自己越来越是丰满动人的青春肉体。

珍妮尤其讨厌我奸yín她的屁股,那个又紧又窄的小屁眼,像是一朵初生雏菊般的娇嫩,常常被我的大动作干到皮破出血。

我欣赏着她流泪喊疼的悲鸣,还有渐渐在肛交中被开发的快感,但却最喜欢看她被父亲yín辱时,恐惧、痛苦,还有深深感到罪恶的表情。

在三个女儿中,珍妮是祷告得最勤、最认真的一个,特别是每当在父女相奸直至高潮后,她总喜欢对天主忏悔些什么。

至于蜜雪儿,那是我最疼爱的小甜心。

或许是因为疼怜她年纪最小,我后来总是待她很温柔,不管是搂抱或抽插,动作都轻轻慢慢的。而总爱缠着我的蜜雪儿,现在常常睡在我床上,一到晚上,就变成了一个甜美的小yín娃,会自动分张开腿,与我热情地翻云覆雨。

在这欢愉的乱伦生活中,苏姗和珍妮的年岁增长,上了高中。

苏姗才刚入学,就已经拿到了一笔奖学金,但引起同学们注意的,却不是她优异的成绩,而是那对几乎要裂衣弹出、饱满高耸的32e豪乳。

珍妮虽然成绩中等,没有奖学金可拿,但却进入学校啦啦队,成为队长,每次比赛的时候,她站在一众妙龄少女之前,动感十足地舞着肢体,红白相间的啦啦队制服下,f罩杯的圆硕巨乳,像最有弹性的果冻般上下弹跳,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总是让会场气氛沸腾到高点。

两姊妹的艳名远播,就像她们母亲芭芭拉当年一样,有一堆被巨乳挑逗得血气方刚的男生,争着邀她们外出兜风游玩、看电影,常常有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发生,听说在学校里头,还有些男老师忍不住诱惑,上课时不住偷看她们的高耸豪乳。

蜜雪儿对两个姐姐能够这么受欢迎,羨慕得要死,幸好她两个姐姐不用我监督,都对与男生交往没什么兴趣。苏姗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男人的憎恶,珍妮更是像头惊弓之鸟,畏惧着陌生男性的接近。

三姊妹的体型差不多,平常也很有话聊,不是一起作运动,预先维持胸部的弹性与坚挺,就是在聊该去哪里买又大又好看的胸罩。苏姗和蜜雪儿常常都在抱怨肩膀酸痛,跑步的时候容易喘不过气;珍妮偶尔也会说,这么大的胸部,让她作家事很不方便。

我很欣慰自己的教育方针正确,起码,苏姗和珍妮都没有重蹈母亲的覆辙,把书念得一塌糊涂,只懂得靠着天赋的本钱,捧着一对大nǎi子去钓男人,而是成长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儿家。

幸福之中,也有小yīn影。在珍妮高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两个女儿在吃早餐时,把到嘴的火腿蛋吐出来,两姊妹捂着嘴巴跑到水槽边,吐了起来。

我看到这景象,发现不妙,最近因为担心影响女儿的发育,我没再给她们避孕药吃,难道真的出了事?

后来,我找出止吐药,给两个女儿吃,两人怀孕症状减轻不少,但是只是包不住火的,两个人肚子如吹气般的鼓了起来,幸好时值冬天,厚厚的大衣穿在外头,没有穿帮。

事情当然不能这样下去,她们才是高中生,怎么能就这样被怀孕毁了前途?

我找管道安排了医生,在还没有引起任何人注目之前,帮两个女儿把孩子拿掉。

苏姗和珍妮都没有反对我的决定,她们很清楚地知道,继续挺着大肚子上学会招致什么结果,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们就喜欢堕胎。苏姗在那件事之后,变得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学家外宿不归;珍妮则是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把圣经锁进抽屉,连常常作的祷告都停止了,因为……她所信仰的神明与经典,是把堕胎视为重罪的。

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个。由于苏姗常常不在家,渐晓人事的蜜雪儿,又开始察觉乱伦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意义,渐渐躲避着我,虽然没有像她姐姐一样,表现出对我的憎恶,但父女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结果,最常屈服在我yín威之下、被抓上床泄欲的,就是珍妮。

……频繁性交的结果,一年里面,她为我拿掉了两个孩子。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过下去,但是在某个晚上,事情却发生了改变。

芭芭拉的母亲,我的前任岳母前来探访三个外孙女儿,但当时情欲高涨的我,却漏听了那声门铃。

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来不及躲进房里的苏姗,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喷出火一样地瞪着我;我则是赤身裸体地站在客厅,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恣意玩弄眼前这具少女胴体。

“苏姗,你还在等什么?给我跪到这里来,舔你老子的…呃,妈,你怎么来了?”

不需要再说什么无聊话了,那个恶毒的老婊子立刻打电话给警察和社会福利中心。

在大批警车的呼啸下,三个女儿被带离开家,而我则被戴上手铐,预备面对残酷的铁窗生涯。

只是,事情并非毫无转机。珍妮和蜜雪儿支持我的谎言,说我没有对她们做任何错事,是一个难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苏姗这个刁蛮女,也不愿承认她整整与亲生父亲通奸了四年,当了四年xìng奴隶的丑事,所以他拒绝上法庭作证。

更幸运的一点是,谁都知道法庭内是有钱判生,没钱判死,而我却刚好是有钱人,大把钞票请得起最好的律师。

在法庭上,律师与我的前任岳母激辩,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认,她并没有亲眼看到我与女儿性交。陪审团也因此无法统一意见,做出判决,最后法官裁定不起诉处分。

法律总是公平而正义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当法官宣布我当庭释放,可以把女儿接回家时,那个老太婆顿足痛哭的丑陋模样。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当我回到家时,苏姗护在两个妹妹的身前,大声警告,只要我再对她们不规矩,就会把我告上法院;我尽管气愤,但发生过这样的事,为了避免危险,我不得不收敛下来,不再对女儿们出手。

降至冰点的家庭关系,气氛无比地诡异,而结束这种生活的,是女儿们分别离家远去的选择,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几个女儿都不在我身边了。

苏姗是三个女儿中,最早独立出门的一个。

她发愤念书,考上了南加州大学,在研究所里遇上了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

婚后,夫妻两人搬到加利福尼亚,过着高品质的阔绰生活,一栋华屋、数辆名车、高额度的信用卡,还有……大量的债款与18%的循环利息。

苏姗喜欢胡乱花钱挥霍。自从幼时就养成的奢侈习惯,不是上了大学,多念了几本书就改得了的。幸好,时值1999年的高科技产业萌芽,两夫妻都是电子与网路的工程师,如果好好合力工作,他们确实是付得起这样的高水准生活的……假如那个短命的小白脸,没有在两年后一场车祸中被碾成碎块的话。

从1999到2001的那两年,想必令许多人记忆犹新。当时,因为网路泡沫化,从那倒闭公司回来的路上,他没有看到疾驶过来的大卡车…总之,人的生命真是很脆弱。

苏姗的世界一夕之间崩溃,心爱的丈夫骤丧,自己也因为股市崩跌的影响,失去工作,手上的股票尽成废纸,而更糟糕的是,她这时才惊觉,自己不可能偿还过去累积的庞大债款。

我的大女儿,很快就失去了她的豪宅与名车,甚至因为她恶劣的信用纪录,连到外头租间小公寓栖身都被拒绝,堂堂的一名女硕士、电子新贵,却快要流落街头。

当我最后一次接到电话,她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太吵杂,听不清楚,接着电话里传来时间用尽的刻板语音,最后就只剩下一连串“嘟嘟”声。

至于二女儿珍妮,也早就搬了出去。或许是因为急于离开这个家,她没等高中毕业,就匆匆出去找了个打工的工作,然后在十九岁那年,嫁给了一个大她许多岁的中年主管。

我没有出席他们的寒酸婚礼,也没有祝福他们,因为我知道错误的选择,不会带来正确的果实。

结果我所料不错,婚后不久,她的丈夫就迅速露出真面目:一个粗暴易怒、终日酗酒赌博的杂碎。

贫贱夫妻百事哀,哪还会有什么和乐的生活?听说他们夫妻不合,常常有打闹,惊动警察,但我不知道确切情形如何,直到有一天我去影碟店,坐店的男服务生推荐给我一部片子。

“g cup:my slut wife(g罩杯:我的yín荡妻)!”

封面上一个金发红唇、浓妆艳抹的妖冶女郎。大波浪的金色长发,半睁开的细长眼睛,微嘟的丰润红唇,流露出的性感春情,挑逗着每个男人的欲火;紧紧包裹着大腿、肥臀的弹力裤,yīn户的轮廓整个凸露出来,就连两瓣yín肉唇的形状都清清楚楚;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捧在手上,那对圆滚雪润的g cup巨乳,又圆又大,像是最甜美多汁的丰收瓜果,等待恩客的品尝。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风骚yín靡,眉角满是合欢春情的妖艳女郎,就是我那温柔娴静的内向女儿珍妮吗?她怎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拍起了这种下流的a片?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相信这种事,但我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尤其是当萤幕上出现了我曾经熟悉的面孔,饥渴地交错舔舐两手中握着的**巴,露出极度满足的表情,扭腰摆臀,雪嫩的圆硕奶瓜,荡出一片波涛汹涌,任背后黑鬼的**巴在她yín肉穴里飞快进出,最后在yín荡的浪叫声里,被三个男人将jīng液洒在她白皙无瑕的胴体上。

呆呆坐在沙发上,我甚至不知道片子什么时候放完的,当脑里回复清醒,我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我拨起了珍妮的电话,才发现那个号码早已换人使用,原屋主不知道搬去了哪里,无法联络。

我疯狂地冲进影碟店,想要探听点消息,可是话还没出口,那个服务生就抢先说租了这片子的客人,没有不回来问的,然后又指给我看旁边一排,大概七八部片子,说都是同系列的。

踏着沉重的步子,我一部一部看去,里面的男主角从白到黑,还有亚洲的黄种人;人数或多或少,而拍摄地点更是乱七八糟,有森林、有海边、有超级市场和电影院,甚至还有路边的热狗摊,但最多数仍是在简陋的住家里。拍片的品质相当粗制滥造,却更有自拍的真实感,而不论是哪一片,女主角浪荡风骚的春情、圆硕如瓜的巨乳,都是最吸引人的焦点。

与两个姐姐相比,蜜雪儿就走在天之骄女的坦途上。当她的两个姐姐离家后,她也搬去与外婆同住,藉以躲避我的联络。

尽管这个最让我疼爱的小女儿,也选择离开了我,并且不接我的电话,连寄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从无回音。但是当她以优异成绩考进大学的消息传来,我仍是愿意支付她的学杂费,对她非常地抱以厚望。

无奈天不从人愿,从某张小报上的旧新闻,我得知她在大学与一班不良少女廝混,吸毒、偷窃,最后被学校退学。

这真是晴天霹雳!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地方搞错了,但检查名字、学校,都没有问题,而在那张黑白照片的一角,那个穿着暴露性感,看上去满脸叛逆的少女,就正是我宝贝的小女儿。

我急忙打电话到前任岳母的家里,然后就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叫声。

“…她和那群坏朋友离开,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有邻居说看见她在车上接客,哦,她和她母亲一样,变成一个烂婊子了,比尔,你一定要找到他,你一定要救救你的女儿啊。”

电话筒从我无力的手上掉落,这个打击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整个崩溃了。

我茫然地环顾周遭的一切。

冰箱上用磁铁贴着的黄纸片,写着苏姗三个月以前的电话,但那是早就被取消的号码,如今根本就不知道她流落在哪里。

脚下的羊毛地毯上,七八片dvd凌乱地散落着,封面上妖冶艳丽的珍妮,捧着巨硕豪乳的性感模样,像锋利的小刀般割在我心上。

摊平在茶几上的旧报纸,蜜雪儿愤愤不平的叛逆表情,还有旁边怵目惊心的文字,是我最想忘掉的恶梦。

为何一切会变成这样?我那三个天使般的小女儿,到哪里去了?那个如同美好春天般的幸福家庭,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冰冷屋子?

“嘻嘻……”

“喂,你别用水泼我啦,好冰喔。”

电视里不知第几次反覆播放着同样的画面,三个金发碧眼的小美人儿,穿着美丽而贴身的泳衣,在碧波中开心欢笑,泼水嬉戏;她们的笑靥比黄金更珍贵,她们的金发比天上太阳更灿烂。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突然之间热泪盈眶。

难道这些都是我的罪孽?是因为我贪婪又邪恶的欲望,玷污了我的小天使们,让她们自暴自弃,堕入永远沉沦的黑暗深渊?

孤苦无依,守着一堆无用的金钱,在冰冷房子里寂寞以终的老人!

流落在公园挨饿受冻,走投无路,永远要躲避庞大债务的乞丐!

卖弄火辣的肉弹身材,抖弄巨乳,在a片中含屌舔精的艳星!

施打过毒品,在街边阻车拉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我敬爱的主啊!这就是您给我们的报应?这就是我们应得的惩罚吗?

the end ?

又一章  死与新生

当然不是。

除了那些愚蠢而古板的卫道之士,有谁相信真心相爱的亲人应该要遭受这种结局?

我们在天上的父,怎么会把灾难和苦痛,降临在祂虔诚的信徒身上呢?怎么会让报应降临在一户和乐融融的幸福家庭里呢?

每个笃信主恩慈的的信徒都知道,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会为他的信徒多开另一道门,现在所遇到的苦难,可能正是改变一切的转机。

我不该迷惑,不该痛苦,而是该像个男人一样的站起来奋斗。

一想通这点,我的身体便有了活力,顿时挥去了所有烦恼,从沙发上站起,决心要把一切扭转过来。

首先,我把电话挂上,不用在听见那老太婆聒噪的哭声,跟着我便坐下来思考。

经过考虑,我强压下亲自去找人的念头,打电话给公司平常往来的那家侦探社,请他们派出最好的人手,帮我寻找蜜雪儿的下落。

或许真是急忘了,我挂完电话,才又想起应该把苏姗和珍妮的下落也一并委託,谁知道我才拿起电话,门口就响起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我起身前去应门,在开门的刹那,我由衷地感谢天上的主,在父女两人形同末路的三年后,让苏姗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与我说话。

苏姗穿着一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圆领t恤,和一条满是污渍的牛仔裤,纵然是这样的冰冷天气,身上仍是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让人掩鼻,不难想像她来此之前的流浪过程。

外头仍在飘着雪,苏姗口中不停地呵着白气,手脚打颤,我这时才惊觉到她身上的衣衫单薄,怎么抵受得住这样的严寒天气?连忙让她进到屋里。

苏姗察觉到我的同情目光,本来就自尊心很强的她,还是注意着仪容,把t恤扎进了裤子里,却全然没发现,这样一来,高耸的豪乳将恤衫挺得老高,透过单薄的t恤,隐约间还可见到里面黑色的乳罩;而紧身的牛仔裤,将她的翘臀完全衬托,走起路来,肥圆臀部一摇一摆,看了就很想伸手去抚摩和揉搓。

我沖了杯热可可给苏姗,预备让她去洗个澡,弄热身体,但是才刚起身,就被她抓住手,痛哭失声地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悲哀,包括丧夫之痛,还有债主上门时候的恶形恶状,让我了解她的处境是何等委屈。

“爸,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一直要我还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嘘,宝贝,别哭,爸爸会帮你料理这些的,你进屋子里来吧,什么问题爸爸都会帮你搞定,你可以开始新生活。”

不顾她身上的肮脏,我搂着她的肩膀,温言笑道:“不过,只有一件事,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的房子、我的规矩,苏姗,你始终是我的女儿,爸爸从来没有忘记你的sāo穴,你知道吗?”

苏姗立刻推开了我放在她肩头上的手,更不让我把话说下去。

“禽兽!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我现在需要帮助,你却只想要……爸,我是你的女儿耶!我是你的亲女儿耶!”

苏姗的反应还是一样激烈,泪流满面地对我嘶吼着,然后用力甩门,跑了出去。

***     ***     ***     ***

珍妮的事情,不太好委託侦探社处理,我开车到了她的旧居,向邻居打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大致拼凑出事情原委。

她那个又肥又蠢的丈夫失业后,开始酗酒,对妻子暴力相向,两夫妻很快就花光了手边的钱。那头猪猡眼见坐吃山空,就把主意打到年轻貌美的珍妮身上,逼她拍一些猥亵的录影带卖钱,珍妮当然不肯,但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也就屈服了。

刚开始只是简陋的自拍,谁知道一炮而红,最后被一家a片公司看上,非常中意珍妮的巨乳,还有她居家主妇的娴雅气质,决定力捧。双方合作,由那家公司提供演员、拍摄小组,量身定作片子,把珍妮塑造成一个最惹火的巨乳yín妇,dvd与录影带在全美狂卖。

那头猪猡自然是大捞了一笔,但是赌博与酗酒,让他留不住手上的丰厚片酬,只能一再把妻子的肉体当摇钱树。据说夫妻两人时有打闹,还曾经因为打肿了妻子的眼睛,导致当天无法拍片,让导演大发雷霆的事。

后来,好像是因为拍片的需要,那猪猡带着珍妮搬家,至于搬到什么地方去,有一户邻居似乎知道。

我压抑住愤怒的心情,对那户人家千谢万谢,请他们把地址抄给我,在等待他们抄地址的时候,手机电话突然响了,显示着一个不曾看过的陌生号码。

心里纳闷,接起来一听,却是一个令我险些跳起来的哭泣声音。

“爸,我是珍妮,我现在在医院……呜呜……我丈夫……荣恩他拿椅子打我……他今天不知道作了什么,警察正在找他……爸,我好害怕,我不敢回家了……呜。”

听完电话,我跳进车里,立刻赶到医院里探视遍体鳞伤的女儿。

珍妮的右手骨折,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看到我就嚎啕大哭,诉说着她这几年来的苦楚。

尽管躺在病床上的那具熟美胴体,和dvd中火辣yín荡的姿态一模一样,但我一听她开口说话,那温柔而娇怯的声音,就证明了她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乖女儿,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

而尽管那个猪猡捞了一票,珍妮的经济状况却显然很不好,连基本的保险都没有,如果不是我来,她根本付不出住院费用。我在医院里陪了她两天后,开车带她回家,她的醉鬼丈夫早已经等在家门口。

“贱人!你这个千人肏的臭bī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还有片子等你拍吗?今天不让你尝尝苦头,你还不知道我的……”

话是说得很大声,不过当我的重拳打断了他门牙,又深深轰凹进他肥胖的肚腹,这傢伙满面鲜血,趴在地上呕吐、哭泣的样子,实在是不怎么雅观。

我重重踢了他肚子几脚,在他的求饶声中,重重地警告他。

“狗娘养的东西,我已经查清楚了,警察正在控告你藏毒和诈欺,你自身难保了。以后你不准再碰我女儿,不准再看她一眼,只要你再伤她一根寒毛,我就像杀狗一样地宰了你。”

说完,我把这头肥猪踢翻过去,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胯间,这蠢猪哼也不哼,翻白眼就晕死在地。

珍妮有些畏惧地看着她口吐白沫的丈夫,对于我为她所做的事感激涕淋。

“宝贝,收拾你的行李,我们回家吧。”

当我这么说的时候,珍妮浮现一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犹豫表情。

“爸,我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你会否……”

“小心肝,爸爸不会对你说谎,我现在仍然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还是很想干你,但我绝不会对你暴力相向。你记得吗?过去我从来不曾殴打过你们姊妹,只要你回来,爸爸会继续爱你,好好照顾你。”

看珍妮还是一副很不安的样子,我道:“或者,你想要继续和这个醉鬼廝混,拍那些见鬼的片子?珍妮,你已经大了,这是你的选择,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会在车里再等你半小时。”

***     ***     ***     ***

要在茫茫人海中找我的宝贝女儿,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不过高额的侦探费还是有代价,在两个月后,他们告诉我找到蜜雪儿了。

看到女儿被头散发,两眼无神,手脚不停地颤抖,口沫从嘴边流下的悽楚模样,我心痛极了,立刻把她送去最好的医院,仔细的诊治。

医生说,蜜雪儿的毒瘾很重,需要送进勒戒所,进行特别治疗,这点我同意了,至于身上的刺青和环饰,为了怕伤口感染,暂时不作处理。

九十天之后,我领着结束治疗的蜜雪儿出院,她看来整个瘦了一圈,脸色也苍白得怕人,但眼神已经回复清醒,没有那种重度毒瘾者的昏黄。

“爸……哦,爸,我好惭愧,谢谢你把我从那里面救出来,那些肮脏、下流的事情……我不想这样的,都是因为毒瘾,我……”

“别再难过了,雪儿,回家吧,爸爸会好好疼爱你的,在我的房子里、在爸爸的床上,你会是最安全的,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

最终章  真心为你

十一点四十五分。

我不用看手表,光是从太阳在天上的位置,就能做这样的判断。虽然已经接近冬天,佛罗里达的正午阳光,却仍热力十足地带来暖意,洒在我古铜色的赤裸肌肉上。

从摺叠凉椅上环顾,这栋两层楼高、连带周围庭院园林在内,共七百多坪的白色别墅,相当令我中意,不但可以俯览半个迈阿密,还可以看见大片碧蓝海景,一艘艘蓝色、白色的帆船乘风航行。

庭院里种植的玫瑰、金盏花、郁金香,在阳光的蒸薰下,交织出浓郁的花香组曲;楼下的室外泳池,响着“哗啦哗啦”的游水声;除了这以外,就是带着浅浅咸味的凉风,舒爽地吹在没有一丝半缕的裸体上,偶尔还听见几声“嘟嘟”的轮船汽笛声。

没有闲杂人等,也不用担心好有窥人隐私的邻居,这里确实是最理想的养老所在,不枉我砸下大把钞票,买下这里作为后半生享福的住处。

晒了一个小时的太阳,肚子有点饿了,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我的胃口还是很好,最近一次检查身体,状况和二十岁的小夥伙子没有两样。

我靠着凉椅半坐直身体,牵动了右手里握着的铁炼。铁炼延伸到凉椅下面,一个体态丰腴的美少妇就趴跪在那里,纤细雪颈上戴了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

项圈上有两个金属扣环,前面的扣环与我手中粗铁炼相连;后面扣环的细铁炼,顺着她白嫩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细铁链相连的手铐锁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无助地乱抓着。

少妇趴跪在柔软的鹿皮毯上,面前放了一个塑胶的绿色圆钵,里头乘装着淋上鲜美肉汁的鲔鱼冻块,味道不怎么样,但却非常营养。被手铐反锁双臂的她,行动笨拙,就这么趴低身子,把脸贴在狗钵里,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午餐。

“别急,别噎着了,慢慢吃……”

我撕下纸巾,让大女儿抬起头来,擦拭她满是油腻的脸蛋。剪至齐耳的短发,没有妨碍苏姗的进食动作,但沉重的胸口,则是让她行动不便的原因之一。苏姗胸前的雪白肉团,有着g罩杯的傲人尺寸,而在那之下,是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

我很纳闷为何会这么大。还记得之前请私人医生来作产前检查,不得不让苏姗穿上孕妇裙的时候,由于肚子太大,裙子根本就遮不住她臃肿的大肚子,中间三颗扣子迸脱散落,把圆滚滚的怀孕小腹暴露在外。

现在赤身裸体,看得更是清楚,她不但肚子大,而且肚脐整个凸露出了出来,小腹肌肤也绷得紧紧的,一瞧上去就知道,是装了一对快要足月的双胞胎。

与脖子上的项圈、手臂上的铁铐成一对的,就是她赤裸双足上的脚镣。两个沉重乌黑的脚镣,中间用细铁炼相连,箝制住双腿的行动自由,而长期戴着这具脚镣的结果,就是她不能再穿任何的裤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她身上这一件纸尿裤。

这是苏姗赤裸胴体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是她除了手铐脚镣外,唯一允许穿在身上的衣物,更是她咎由自取的选择。

还记得那年,她在冲出门去的十五分钟后,又再次按了门铃,进屋之后,自动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答应说只要我为她还债,她什么都愿意做。我很乐意地迎接她回家,帮她处理掉所有的债务问题,可是她在无债一身轻之后,却把之前作的承诺推得一干二净,收拾行李要离开。

我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因为从小我就很强调信用,绝对不允许我的小孩说谎骗人。

苏姗和我大吵了一架,最后……力气大的人获得胜利。

我决定好好给女儿一顿教训,重新教育她,即使花多少时间都无所谓,因为教不好孩子是父亲的责任。

如果说,乱伦是造成女儿行为乖戾的原因,那就针对这一点来着手吧;如果说苏姗认为一个女人和父亲做爱是乱伦,那么一头母狗与父亲交配,这又有什么罪?

不愿当一个乱伦的女人,那就当一头与父亲交配的牝犬吧,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

结果,苏姗就被我彖养在屋子里。除了项圈与链条,一头母狗是不需要衣服的,但是因为我一出门就几个小时,回来时候她憋不住的屎尿会弄脏地毯,所以我就像对待小婴儿那样,为她穿上了纸尿裤。

有些像是重温多年养育她成人时候的感觉,心里暖洋洋的,我很乐意地帮女儿再教育。刚开始,苏姗的反应很激烈,不时想用牙齿和指甲弄伤我,但随着彖养的时间一长,她的性情温驯许多,到现在,六年过去了,当我奸yín她结实白皙的圆臀,她已经会急切地扭腰,而且在得知怀孕的消息后,也只是麻木地看着我,不哭也不闹。

………真是个乖女儿。

“汪!汪!汪!”

三声模糊的犬吠,让我清醒过来,看见狗钵里的东西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苏姗她笨拙而缓慢地平躺在鹿皮毯上。距离预产期还有三周,这么惊人的大肚子,平躺下来当然不好受,更何况两手还被压在背后……只见她躺平身子,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焦急地吠叫,一面又双颊酡红,羞耻地把目光移到旁边,然后高高抬直修长匀称的双腿。

“受不了了吗?不要着急,爸爸在这里,唉……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多忍一下?”

像是要帮小女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我替苏姗撕开纸尿裤的贴布,就着她扭动臃肿大肚子的动作,把纸尿裤一打开,被剃光耻毛的白嫩耻丘和丰满迷人的yīn户,整个暴露了出来;白色衬垫上染着鲜黄的污渍,一阵热哄哄的骚尿臭味,散播在空中;浑圆丰满的屁股,则在不停哆嗦扭动着,又肥又白的两个肉丘之间,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假yáng具,丑陋地插进浑圆紧凑的肛门里。

“呜……忍不住了……快点……快点帮我拔掉……呜……”

大得惊人的雪白小腹上,出现了一滴又一滴油亮的汗珠,苏姗的裸体不停颤抖,呜咽和呻吟显得那么淒惨无助;我把她身下的鹿皮毯拿开,跟着握住那根大号假yáng具的根部,往外一抽,便出现了一个被肥厚充血的红肉所围绕着的漆黑深洞!

“……出来了,要出来了……”

在拔去假yáng具的瞬间,苏姗露出了紧绷后得到松懈的恍惚表情,由口中溢出的呓语,像是绝望的呜咽,又好像是陶醉的甜美哼声;在这同时,半固态的咖啡色粪块,随着“噗噗噗噗”的声音,堆叠在吸满尿水的衬垫上。

整个过程里面,苏姗像是全身抽搐似的仰着头,柔软的乳房重重摇晃,圆滚滚的大肚子形成波浪。

我来回地抚摸女儿的大肚子,一面感受腹中骨肉的胎动,一边享受怀孕感触的乐趣,满足于那像是哭泣的甜美声音。

雪白浑圆的屁股轻微抖动,一股微微带黄的尿液,间歇地从yīn道上方的粉红色小口洒出,香汗淋漓的赤裸胴体猛打着哆嗦,片刻之后,渐渐停止了羞耻的排泄动作。

我作着早已习惯的动作,用纸尿裤裹起里头臭哄哄的秽物,丢弃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正要牵着项圈,带苏姗进屋洗涤,换上新的尿布,楼梯上却响起了“踢踏踢踏”的凉鞋声。

“爸,你注意一下时间好不好?每次吃饭都要人来催,你就快变成老头子了。”

用浴巾擦拭湿润的金发,结束了晨泳的蜜雪儿,踩着轻快的脚步,娇俏地笑着奔到我身边,把勾住我的右臂,毫不介意地让饱满结实的乳房,和我赤裸的肌肉紧密接触。

从勒戒所出来以后,戒毒成功的蜜雪儿再次投入我怀抱,并且在我的细心呵护下,迅速回复成一个开朗乐观的阳光少女,戒除了过去的劣习,认真念书,重新继续中断的大学学业。

如今,蜜雪儿早已从大学毕业,进入研究所,这几周正在家里写毕业论文。

小女儿的上进与成就,是我得意的荣耀,而今年26岁的她,正值青春健美的火辣胴体,身长玉立,丰满多脂,胸前双峰高耸,腰下双股肥圆,则是我生活中悦乐的泉源。

蜜雪儿喜欢游泳运动,一楼的泳池大半时间都是她在使用,不过这个贴心的女儿总是懂得用多采多姿的性感泳装,讨父亲的欢心,像是现在身上这一套皮制的三点式比坚尼:一对发亮的软皮革制细小奶罩,和一条紧窄狭小的羊皮三角热裤,几乎可以说是骄傲地展示少女的胴体。

我原本就是赤身裸体地在晒太阳,现在看得眼前发亮,雄纠纠的**巴自动挺得老高;蜜雪儿娇笑地伸出小手,轻轻握住,开始上下套弄,还把湿淋淋的肉体贴靠过来。

由于酷爱游泳,蜜雪儿的身材发育非常好,上身围着的皮奶罩只能遮住奶头和乳晕,任两颗f罩杯的浑圆乳球,随着手臂挤压,晃荡出迷人的风情;下面的三角热裤紧小得大腿全露、丘壑浮凸、露出两个柔腻屁股,其中一边的雪白肉丘上,刺了一个蓝色的小海豚,这和她右脚踝上的玫瑰刺青、肚脐眼上扣着的骷髅银环相映成趣,营造出一种野性的俏丽。

“爸,我和姐姐的nǎi子谁比较大?”

亲昵地撒娇,蜜雪儿双手叉腰,又跳又扭起来,两颗波涛汹涌的圆硕乳房,随之上下掀起巨浪狂波。自从把所有的爱恋都回归到我身上后,她就总想用这个长处来争取多一点关注,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运动,多喝牛奶,却都追不上两个姐姐的得天独厚。

“不要老是问这个问题,走,带你姐姐进屋里去了。”

我想避开,蜜雪儿却拦在前头,大方地抓着我的手,塞进她窄小的皮革奶罩,去享受浑圆乳球弹手的结实感。

坳不过她期盼的眼神,我只是告诉她,她的nǎi子最结实,可是两个姐姐因为怀过孩子,涨过奶水的关系,所以会比她大,如果她想要追过姐姐,那就得要尝试一下生娃娃的滋味。

“不要!人家才26岁,还很年轻,又没玩够,才不要大肚子生娃娃。”

俏丽地眨了眨眼睛,蜜雪儿想要从我臂弯溜走,我让她把苏姗一起牵进去,反正她游泳之后都会沐浴,就顺便帮姐姐洗澡,谁知道蜜雪儿却撒娇拒绝,嫌姊姊的身上脏,而且每次都会对她热嘲冷讽。

“我不要去啦,她可以自己洗不是吗?反正她也嫌我脏,我才不要碰她。”

“雪儿,不可以这样嫌你姐姐,她就快要生娃娃了,你应该让她。”

“我就是不要嘛……”

我不由分说,一把搂住蜜雪儿的纤腰,左手玩弄她肚脐上的银环,吸引她注意,右手在她雪白丰满的两片臀肉上,轻轻抚摸一下,接着就挥动巴掌,往那柔嫩的屁股蛋用力拍下去。

“啊!……!”

蜜雪儿哀呼着,尝试躲避,但被紧紧地搂住,结实的巴掌全部落在她美丽的光屁股上,臀上刺的那尾蓝色小海豚,随着臀肉晃动不住起伏。

“啪!啪!啪啪啪!”

手掌与结实臀肉接触,发出清脆至极的响声。蜜雪儿属于那种豪乳、细腰、翘臀的女性,雪臀并不会很圆肥柔软,而是紧实挺翘,看上去没有两个姐姐性感,可是拍打起来却是最享受的一个。

我将女儿的纤腰按住,可爱又可怜的翘臀根本就无法逃避责打,很快地,雪白丰嫩的屁股开始变得通红,两个如剥壳**蛋般滑嫩的肉丘,都染上了红手印,连海豚刺青都泛起绯红,这时,刁蛮野性的小女儿终于忍不住哭喊。

“呜……屁、屁股要开花了啦……呜……好啦,我带她进去啦……我会帮她洗澡的啦……呜呜……”

我严肃着表情,把铁炼塞到小女儿手上,她通红着眼睛,揉着被打得通红的翘臀,走起路来圆臀一扭一扭,屁股上小海豚抖啊抖的,非常动人,我有点后悔刚才不是该打屁股,而是该好好肏她粉嫩的小屁眼一趟。

蜜雪儿牵着苏姗走到门边,突然独自回身跑过来,飞快地在我脸上亲吻一记,小声地说句悄悄话。

“雪儿准备好为爸爸大肚子生娃娃了……”

一句说完,像头受惊的小白兔,飞跳着跑开,牵着姐姐躲进屋去了。那种破涕为笑,瞬间羞红着脸的娇俏风情,让我确实觉得,女儿已经长大了。

进到屋里,隐约听见左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浴室水声,两个女儿已经在里头洗涤身体了。我循着浓郁的燉菜香气,从左边楼梯下到一楼,看见桌上已经摆好了六样热腾腾的可口料理。

蕃茄莴苣的酸味沙拉、淋上肉汁的马铃薯泥、裹着香酥起司的烤蜗牛、烤得微焦的小牛肋排、金黄色的炸洋葱圈,还有今早才刚从港口捞送过来的龙虾,熬成了我喜爱的鲜美浓汤,这些都是出自我们家小主妇的手艺。

那时,我在车里只等了十分钟不到,拎着几件简单行李的珍妮就匆匆赶来,催我开车。刚回到家的那段时间,她非常地惶恐不安,整天表情苍白地望着窗外,晚上常常被恶梦惊醒,辗转难眠。

我让私人医生给珍妮开了药,按时服用一段时间后,病情有了明显的起色,她开始帮忙打理家务,烹饪洗衣,抹窗擦地,在这些工作里头重新找回了自我,脸上出现了我所熟悉的温柔笑靥,半年后,那个在影碟中放荡形骸的艳女已不复见,珍妮完全康复过来,抛开过去,找到了生命的新方向,作一名传统而娴雅的家庭主妇。

在那个时候,原本一一离开这个家的三姊妹,已经重新回到这屋子,而我则把旧家卖掉,举家搬迁到迈阿密的山坡别墅。我所挚爱的女儿们,在自己的人生上面绕了一大圈,但最后……她们终究是转归原点,回到这个能够守护她们身心的“家”。

结束回忆,我来到餐桌,却撇舍下桌上香气满溢的可口菜餚,被另一样东西给牢牢粘住了目光。

厨房里散着浓郁的鲜汤味,一个绑着金发马尾的年轻少妇,穿着一件碎花颜色的蕾丝围裙,两手戴着兔子外型的厚厚手套,一边搅动着大汤匙,一边轻声哼着轻快的小曲,水蛇般灵巧的纤细腰肢,配合着节奏轻轻摆动。

偶尔转过来的侧脸,专注而温柔地微笑着,小主妇般的幸福表情,让人很难相信这和以前影碟中,那个飢渴地舔舐男人jīng液的妖冶艳星是同一人,不过她穿在身上的东西,却比以前a片中的任何一件装束,更要性感惹火。

珍妮所穿的围裙,有许多的蕾丝花边,是一件非常简单的围裙,荷叶边的下缘只恰好遮到大腿根,差一点就要露出肉感迷人的yīn户,从正面看起来,感觉好像她穿了一件上面有碎花点缀的衣服及迷你裙,可是如果她一转身,就可以看出她几乎赤裸的胴体,完全没有防备地裸露着。

从背后看,白种女性那夸张的大提琴形状的背部线条一览无遗!

原本就丰腴饱满的体态,如今更是出落得乳大臀肥。蕾丝围裙的胸口,袒露着一对与她的苗条身材极不相称、丰满得近乎臃肿的白嫩乳房,令人垂涎欲滴的圆硕肉团,不见分毫地下垂,顽强地抗拒着地心引力,骄傲地晃动弹跳着。

至于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是令人热血沸腾!脚上踩着一对五吋高的高跟鞋,匀称修长的玉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渔网丝袜,倍显雪白屁股的宽大肥翘,一条窄小的丁字裤绷在裆下,不但起不了遮蔽的效果,反而将两团白白的肉屁股全暴露在外面,随着轻哼扭腰的动作,诱人地摆动着。

“珍,东西还没有弄好吗?”

我藉故靠贴过去,一手伸进围裙,环搂住珍妮盈盈一握的细腰,一手则按抚上她柔软而不失弹性的肥白屁股。

已经习惯被我这样从后挑逗的珍妮,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只是一面调理着蒸气四冒的鲜美鱼汤,一面温柔地要我再等一下,别害她作菜分心。

“珍的屁股这么有弹性,爸爸真是好得意啊,肌肤和你妹妹一样白嫩,丰满得刚刚好。”

“爸……”

“珍的大nǎi子一直从围裙两侧迸出来,真是让爸爸受不了。”

“爸……”

珍妮的娇嗔,在我揉按面团般的粉臀时,变成了柔腻的喘息。我低下头,从珍妮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

我没有片刻停歇,很有技巧地舔一下又再吸一下,把女儿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在珍妮颤抖着手臂,松开搅汤的大木匙时,亲吻也逼近了她g罩杯的雪润巨乳,但却没有立刻欺近高耸的乳房,而只是绕着那圆硕的肉团外侧,来来回回地舔过,接着就转向腋下。

“啊!……”

珍妮像是触电一样地颤抖,雪白而柔软的巨乳来回摇晃,小声的呻吟,一股热流迅速沾湿了丁字裤的布片。

我再度用力吸吮,但这一次是从另外一边,沿着腰线舔着小腹侧边。

“啊……啊……爸爸……”

珍妮的侧腹部也感受到了甜美快感,我再度转向女儿如雪山般巍峨高耸的乳房,向腋下游过去。

我的舌头开始向珍妮裸露在围裙外的巨乳袭去,同时两只手也开始拨开围裙,轻揉着两团沉甸甸的雪嫩肉团,围裙的蕾丝花边不断地摩擦着嫩滑的肌肤,阵阵像是母兽发情般的娇艳哼声,从珍妮的红唇边溢出。

“爸……爸爸……要吃饭了……”

“雪儿还在帮苏姗洗澡,爸爸要先吃掉这里的小荡妇……”

“嗯……不嘛……”

嘴里虽然这样说,珍妮却把胴体后仰,贴靠在我身上,再伸手将胸口的围裙拉斜,柔软而又圆又大的浑圆乳房,像是两个海碗大的多汁甜瓜,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着。肌肤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粉白中又透点红,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rǔ头,令我垂涎想咬上一口。

“god,宝贝,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女人的nǎi子比我女儿更好看了。”

我深深赞叹着,低头去吸吮女儿如樱桃般的奶,整个手掌压在碗型的圆硕巨乳上旋转抚摸着。被如潮快感渐渐迷失理智的珍妮,柔软的娇躯像是失去了骨头,变成一条白皙而妖艳的美女蛇,缠靠在我身上。

“珍,知不知道你拍的那么多部片子里头,爸爸最喜欢哪一个片段?”

自从把珍妮接回家以后,我就把那些dvd妥善收藏,一直到她从过去的yīn影里走出来,完全康复,在她的主动提议之下,我们才把束之高阁的dvd拿出来,作为父女相奸时候的调剂,由我一面在床上肏着女儿的多汁mī穴,让她以羞怯的靦腆表情达到高潮;一面看她在萤幕上以妖艳的表情,嘶喊着狂野的yín声浪语,在她两种不同风情的艳姿中,喷射出高潮的jīng液。

“就是像现在这样,你在厨房里穿着围裙,露着光屁股,小屁眼里还插着一条大热狗,一面自慰,一面摇nǎi子的那一幕……”

珍妮是个很温柔体贴的乖女儿,当我从冰箱里取出一根还没完全解冻的大热狗,她已经关掉汤锅底下的电炉,趴到了流理台上的水槽边。

如今的珍妮,是个丰满型的成熟女性,两团屁股像个完美的大白桃,圆里透红,红里带水,美轮美奂。深深凹陷的屁股缝里,勒着一道细细的白色布料,作为她不是光屁股的证据,但却比完全赤裸更加撩人。

“珍,把你的屁股挺出来,爸爸要请小yín妇吃大热狗。”

珍妮露出了羞赧的表情,不过还是将那翘挺的大白屁股,往我的方向挺了出来。

我轻轻拨开了紧勒进臀沟的丁字裤,当我将那条冰凉的大热狗,逐渐塞进满是皱摺的褐色菊轮,丰满的白色桃子微微地颤抖着,逐一吞入了红红的大肉条。

冻澈心肺的沁凉感受,让珍妮瞬间憋住了呼吸。

凝视着女儿苦闷的表情,我握住早已硬挺的热**巴,慢慢地靠近她不住溢出蜜浆的yínròu洞,接着,我一把捏住她柔软的雪肥屁股,整个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当**巴狠狠插入多汁sāo穴的瞬间,火热与冰冷相隔一线的感觉,造成了无法形容的剧烈刺激,珍妮紧抓着围裙的下摆,肌肤上冒出滴滴汗珠,两个与她苗条身材不相称、雪白肥嫩的圆硕乳瓜,在水槽的空间里激烈地摇摆晃荡。

从背后插入,像是两头动物在交配的姿势,但这种姿势却更让我欣赏到珍妮背后美妙的曲线。围裙蕾丝腰带上面的蝴蝶结,就好像是一只停在雪臀上的蝴蝶,增添了女体的妖冶魅力。

“珍,你还在吃避孕药吗?现在爸爸不会要你拿掉孩子了,从明天开始,别再吃了……”

除了挺动腰部,我也扯着那根渐渐解冻的大热狗,配合我的动作,一前一后地剧烈抽插,我贴在女儿耳边,喘息道:“雪儿今天对我说,她已经准备好为爸爸大肚子生娃娃了……你……你是姐姐……你怎么办……”

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珍妮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肥臀,而当我用力握住她那没可能一手掌握的硕大巨乳,掌心使劲,雪白丰满的乳肉在手掌内弹跳,珍妮yín荡的反应更激发我的性欲。

“姊……姐姐的肚子都那么大了……爸爸你现在才说……我、我才不要被蜜雪儿抢在前头……”

快感如涌,雪白肌肤泛起了妖艳的绯红,珍妮媚眼如丝,一面发出柔腻的哼声,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样吮含着guī头,一吸一吮,吞进吐出,我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热血沸腾,一股崩溃前的麻痺感,从睾丸迅速涌至guī头。

“……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了,医生说…预产期是明年三月……好高兴…”

满载着幸福感的柔腻软语,比最亢奋的春药更厉害,我在无限畅美的快感中,把浓热的jīng液,尽情浇灌在亲生女儿的yín荡子宫深处,恍恍惚惚,彷彿没有尽头……

the end

***********************************

小色鳖:“这部作品感觉还好,剧情题材普通常见。没有太大的惊喜,不过是部很道道地地的情色文学这点是无庸置疑的,作为征文的题材,算是合宜。”

利比度:“激情的素材方面,也很丰富,三个女儿,三种不同的面貌,衍伸出不同情趣。叛逆─强奸、顺从─征服、幼嫩─怜惜,算是很充实的情欲戏。”

黑暗海虎:“不过呢,在床戏上缺乏深度的剧情铺陈,所以从头到尾对女儿的情欲,只有在床上还有一场游泳池中表现,很难将禁忌的爱情和生活中延伸的欲望更加升华的介绍,所以看这部作品仅仅能简单带过,画面效果多过于心灵冲击。”

yse99:“这篇新作是父女乱伦,大女儿是悍马,二女儿是温柔娇妻,三女儿是活泼可爱,看完之后的感觉,是令人有打手枪冲动的片断出奇的少,大人,你写文时是不是太专注于调教与剧情了?好不容易看到肛奸、强奸的场面,还未兴奋到shè精,男主角已经干完了,接下来已经是剧情继续发展……床戏应该再详细一点,除了打屁股、肛奸外,灌肠和滴蜡,鞭打与捆绑也应该出现……起码对大女儿应该用这些东西……”

奥丁说:“看到这篇大作,才发觉黑暗系的醍醐味所在。男主角实在是彻头彻尾的黑暗系人物,一直以来很多人都以为所谓”黑暗系“,就是悲剧、残酷、甚至是奸人笑到最后的故事。其实,不是的。正如这一篇中的男主角一般,他不会以为自己是邪恶的,他就像是电视剂《大时代》中的丁蟹那样,完全的自我中心,没有推己及人的意识而已。”

端木说:“故事中说:‘如果说苏姗认为一个女人和父亲做爱是乱伦,那么一头母狗与父亲交配,这又有什么罪?不愿当一个乱伦的女人,那就当一头与父亲交配的牝犬吧,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以及:‘我所挚爱的女儿们,在自己的人生上面绕了一大圈,但最后……她们终究是转归原点,回到这个能够守护她们身心的“家”。’这两段实在将黑暗系主角应该有的终极自我中心,表现得淋漓尽致。所谓黑暗系,可以说是终极的自私,不把别人当人的一种心态,所以在黑暗系色文之中,除了男主角本身以外,统统都是可以尽情蹂躏的角色。这也正是黑暗系的魅力所在。”

寒江说:“故事中的三个女儿,风格各异却各有韵味,作者实在将父女乱推上一个高峰,不同特色的女儿在床上表现出来的风姿,绝对可以令读者入迷不已。

大女儿被调教成母狗,有一种将叛逆的气质狠狠地挫折的爽快感,而二女儿的温柔婉约,从拍av片的剧情中,到成为父亲的乖女奴,令读者感到一种极强的征服感。而三女儿的天真可爱,可以说是满足了萝莉控的欲望,可爱的小女孩舔父亲的屌,那画面实在太令人兴奋了。

故事中最能令读者感受到三个女儿不同的外貌与气质的一幕,应该就是泳池边,父亲旁观三个女儿池中戏水的一场了。如果作者本身不能准确掌握三个女儿的神韵,这一段是不可能写得那么生动的。作者的笔力,最能于此处看出来。”

黑月:“大女儿变成母狗的调教过程居然跳了,那将大女儿调教成母狗的六年,应该有一两段激烈的调教,可以详写一下吧?这样突然就变了母狗,将强悍刚烈的女儿调教的趣味都没有了…”

从不乱:“个人感觉与苏珊开始的部分有些急,大致是不要女儿一上床就想动,因为这个父亲的女儿不同于一般家庭的女儿,是他自己带大的,在这里可以加一些不经意的刺激,比如打雷女儿害怕,搂抱父亲时不小心碰到yáng具之类的,那样会比较自然。”

弄玉:“大家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我自己最喜欢泳装那一场,还有描写珍妮的时候也很兴奋,一心只想着怎样能让这女人感觉起来更贱一点,更烂一点。坦白说吧,光是让纯洁内向的女性,发生改变,堕落成一个妖艳yín荡的a片肉弹,我就兴奋无比。

有点像是由死到生,本是截然不同的相反两极,发生彻头彻尾的巨大改变,这种质变是最让我陷进去的魅力。“

秦守:“可是我是不喜欢女角被太多人干的,可以非常yín荡下贱,但是只为一个人。”

弄玉:“嗯,两年前我也这样坚持,期待两年后的你。”

召集人:“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异域深渊》。”

二七夜·倾城9-24

[ track.9 ]

西非。

“雷达上显示的这两个移动的点,就是返航的苍龙号和玄武号。”

“夏启用兵求稳,其实任何一艘这个级别的飞船足够灭柯洛罗城。”

“未必,乌鸦,你不知道柯洛罗的叹息巨炮只差毫厘或许能扭转战局?它只差3%就能发射。”

“人类和大猩猩的遗传因子只差0.03%,翎女。”

“………”

“尤莉雅娜───那个公主将会怎么样?”

“不知道。”

“基朗.海金斯呢?他真的死了么?”

“不知道。”

“假使柯洛罗的地底没有n矿石,或许它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毁灭。”

“命运,翎女。你看就像这朵白蝉花………”

……

“以马内利。”

“以马内利。”

jul.26  a.m.0306-  a.d.2056

****   ****   ****   ****   ****

[track.10]

尤莉雅娜被带到一个相对宽广的室内空间。她依然穿着那身铠甲,双手却被反剪着铐在身后。

她冷冷的目光扫视着周遭的环境,直立着的站姿,头发有些凌乱。低落的,却透出高贵的气质。那其中却看不见希望在闪烁,也没有沮丧。她只是冷冷的,冷冷的,就像只出现在城市清晨那种无可名状的孤独。

性感的铠甲,凸显她胸线的完美,还有曝露在空气中的左边大腿浑然如玉。纤弱的,迷人的。就连身后50公分举枪的两个宪兵,也为她臀部和小腿的弧线浮想连篇。

夏启从一架透明的升降机走出来,脸上堆着谦和的微笑。

虽然此刻,尤莉雅娜未曾料想到夏启的yín邪龌龊。但她却早看透这故作儒雅的卑鄙嘴脸。

她依然冷眼望他,就像7天以前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全息投影。尽管,他毁了她的城,杀了她的父亲。她却还是冷眼望他,没有怨恨,没有杀气。

而这个时候,夏启的眼神已经开始变。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不到10公尺,近处看她,竟又别有一番韵味───这冷艳如斯的女战神,连被作成俘虏却依然保持这样的淡雅绝丽。她每一寸肌肤,都可以教他销魂。银色的战甲虽整个包裹她的胸部,但那质感及弧度却无疑制造着更无法抗拒的吸引……

她低下头去,发丝盖住眼角,像是混乱她视线。

她心中暗自倒数:“三……二……一!”她所有的希望都凝聚在这一刻。

她可以死,因为一切都不能再挽回。那些可爱的人民,父亲,还有心中的城市……他们都回已经死去………

那一刻,其实她并非无力反抗而被擒。当站在柯洛罗的城市中央,看见那么多蜂拥而上生擒她的宪兵,还有悬浮在空中的作战机械人,四周的地面尽是支离破碎的人体和流血落花……体无完肤的建筑冒着浓烟滚滚,她终于明白原来一切都真的去到天国。于是,她低下头开始接受这命运。

她可以死,因为一切都不能再挽回。

但是或许,她可以试着用自己最后的力量杀掉夏启。而她战死在这城市,留下灵魂也未必可以做成守望。

她于是垂下双手,被押上飞船。然后来到这个地方,接着和夏启对望。

她仍然低下头,微乱的发。倒数,然后轻松的把右手抽离出来,电光火石的刹那,臂上的粒子光束以1100hz的最大功率射向夏启。

───连一点残骸都未留下,只看见那亮光如此刺眼。瞬间又回到空白。

连他身后的墙也被贯穿数层。

尤莉雅娜终于含笑。这笑容带着温度,却淡淡的,也醉人。

在第一时间,她还是被反应神速的宪兵制服。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去反抗,枪托重重的击在她后脑上,她险些昏阙,倒在地,几个宪兵按住她的肩膀,她连挣扎也都放弃,含着淡淡的笑容。

“呵呵呵呵……尤莉雅娜公主果然是犀利……我夏启生平最喜欢这样带刺的鲜花啦,呵呵呵呵……早料到你不会这么轻易就擒,看来弄两个虚象投影还是蛮有用的嘛……”

大堂内竟又回响起夏启的声音,而这一次的语调中竟多了一丝下流的意味。

尤莉雅娜的速度更是惊人,又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她轻易的挣脱出来,然后一个极其优美的半转身,右手随即射出一道能量巨大的光束。

之前她甚至头也未回,只凭借声音发出的位置,轰向夏启。

洞穿了一个站位不佳的宪兵,然后那束激光又一次正中夏启。

安静。

尤莉雅娜面上的表情再度犹如死灰,然后她再度被击倒。

“啧啧啧啧……尤拉公主真是不简单,那转身发炮的动作实在优雅至极呀……再来一次我看……呵呵呵呵……我不妨告诉你,我夏启敢请你来这里,就他妈是要痛痛快快的搞你的骚bī,女神嘛……嘿嘿,看看女神在床上***有多神……”

“尤拉”是尤莉雅娜的匿称。之前只有父亲基朗才这样唤她。

她知道她击中的又是虚象,她也知道右臂的激光炮能量耗尽。当听见夏启说出这样秽语的时候,她还是选择沉默以对。

“啊……资料没错的话呢,你手臂上的武器应该是不能再发射了哈……那么呢…呵呵呵呵……”夏启顿了顿,大声的发号施令───“把她给我押进来!”

原来夏启根本不在那大堂中。

jul.26  a.m.0923-  a.d.2056

****   ****   ****   ****   ****

[track.11]

6名宪兵把尤莉雅娜押进一间六面纯白的密闭房间。夏启yín笑着站在那里等她。

这处有些像几天前她以念力驱动天幕的那间秘室。其实直到现在,尤莉雅娜依然未从那巨大的损耗中恢复元气。可是她却深深的明白,即使恢复,同样也改变不了沦陷的命运。

而区别只在于她能够坚持多久的贞洁。

虽然本质上,这或者是一种无谓的对抗。她相信即使在自己念力最强的时候,也未必可以将夏启催眠令他产生幻象。很简单,就因为他是夏启。她可以轻易的影响意志薄弱者神经,甚至进入对方的思维,一如多年前那只巨蛇;一如数小时前那些自相残杀的宪兵;一如柯洛罗的人民尊她为女神………

然而,当她被光子镣铐固定在十字架上的时候,虽然已几乎耗尽精力,但她仍试着影响夏启的神经。

“把你的手移开。”她轻启朱唇,还是那冷冷语调。

她望着他的眼睛,他似有些迷惘,有些被动的和她对视。放在她胸铠上的手也停止了游移。

她的瞳孔是灰蓝的颜色,他的却是深黑。

她被固定着无法动弹,而他却似被震慑的一动不动。

“把你的手移开。”她以相同的语调重复一遍。

一秒。

两秒。

“唔,你叫我移开是吧?好好好,我移开,我保证移,我摸下面。”

她早已意料到失败,却无能为力。只得咬牙冷对。

夏启把手伸到她跨下,想从大腿上的紧身裤伸手探入,却无奈那高分子材质的衣料实在太紧,似乎连伸进刀片都困难。

他便只得隔靴搔痒在紧身裤外挑弄她下体。第一下就恰好触在yīn蒂上。尤莉雅娜是敏感的,身体一颤,发出暧昧的鼻音。

他继续撩动她的敏感,伸出那指来回抚弄。她只得勉强地挣扎,想要挣脱十字架上牢牢固定的光子镣铐。

而她所能达到的效果,充其只是艰难的抬起头,露出性感白皙的颈部,还微微前倾她的上身,她的锁骨和胸都让夏启难抑冲动。

他终于触动她的肌肤,她左肩未着铠甲,他就用舌头急噪的舔吸,一并抚慰她修长的脖子,双手放在她胸,虽然是坚硬而冰冷的铠甲,他却感觉的到那之下的一对柔软,正随着她整个身体一起焦躁起伏。

在尤莉雅娜瘦削的左肩裸露出来,一条黑色的吊带搭在上连到后背。夏启试图用牙咬断它,却无法。一并还在她肩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她微颤,“唔。”───低沉的短音。

发丝从前额低垂下来,带着孤高艳丽的光泽和金属一般的质感,发鬓缭乱。一丝一缕的以优美的弧度定格衬托那绝色面象。

他偷闲瞥她一眼,看见侧面脸型上高耸的鼻和微微张开的薄唇,贝齿精致。

他只得吻她。

她是柔软的,连挣扎也是柔软。

很轻易就撬开她的牙,舌尖侵入内感觉荡进冰冷深海。

吻着她,就像吻一具尸体。她甚至没有体温。

夏启顿时觉得无趣,他紧紧的拥抱她整个头颅,把十指都穿进她秀发,再映上深深的一吻,带着男性最大的征服。他的形体语言。

而她依然没有哪怕一点的反应。就形如一具冰冷的毫无生命力的躯壳,尽管,她绝色。

他震住,惊诧于她的冷漠。

一个万念俱灰的女子竟真的身心死寂。

那个瞬间,尤莉雅娜确觉得自己已经死寂。那就像曾经在海底见到死亡的珊瑚中,她拾起一片贝壳。然后它就在冰冷的海水中化成白灰。

她仿佛听见那一天的海水荡漾,虽然此刻她的身体尽是夏启肮脏的口水留下痕迹。她连眼睛也不愿意闭。

她承认她的失败。输了战争,死了城市,灭了希望。

一切都在一个夜晚轰然崩塌,她还有什么不是可以承受。

连自己的体温和心跳都无法再察觉到,就让魔鬼施虐在这死寂的冰尸吧。

他废了很大力才解除她胸前的铠甲───这女式的机甲造的细致精巧,夏启花去好久才找见隐秘的机关,然后笨拙的解开它。

它很轻,却异常坚固。他把它举在手上把玩,从正面抚摩两个乳房的形状,又yín笑着从背面舔和嗅。他的姿势真的像贪婪低级的yín棍。或者说,他本就是。

“唔哇……尤拉,我嗅到你体香。”

这坚固冰冷的护甲,绝对是世界上所有女战士梦寐以求的一套,而此刻不可一世的夏启手中把玩的,却更像一副柔软香艳的名贵胸围。

“一字”领口的黑色紧身服,上衣是背心的设计。领口恰遮住胸部上延。

尤莉雅娜未着内衣───这样的紧身服本就无需再着内衣。rǔ头的形状顿时清晰的显现出来,小巧的,有些略向上翘。乳房的形状更是无可挑剔,说得上丰满,却并非肉弹的类型。

夏启分明是有些痴了,甚至未在第一时间触摸问候。

那对乳给他最大的感觉是匀称,虽然相对她瘦削高挑的身型显得分外惹眼。配合她平坦的小腹,如刀削薄的肩,突兀的锁骨以及纤细的手臂腰肢,夏启惟有感觉陶醉。

他甚至忘记自己强奸她的坚决,而是开始像一个艺术家一样欣赏这完美如画的女体。

“啧啧啧……”他竟发出赞叹的声音来。

尤莉雅娜被吊挂在合金十字上,当她剥落铠甲毫无保留的展露隐秘的曲线。她依然选择沉默的姿态,仿佛她真的只是一具容颜倾城的冰冷躯体。

她再一次用近乎虚无的眼神望定痴迷的夏启。

带着她的失落和唏嘘,带着废墟的死寂。

她不知道是还可以凭借这力量自我救赎,她只是望定他,望定他。

直到他的眼神也现出迷离。

她开始轻轻的念动经文:“假先知批上羔羊的皮毛,在末日亵渎神,亵渎神……亵渎……唔……”

她终是精力耗尽,话未完已晕阙过去。

夏启猛得一震,只见她双肩瘫下,虚弱垂下头去,发丝轻微的动了动又静止。他走上前,抬起她的下巴,拨开遮住面庞的发,看见她右眼下藏着的那颗泪痣。她额上,滴滴冷汗。闭着目,睫毛幽幽。

他再解下她左边的肩甲,在手臂上有着yīn森诡异的刺青,她是真的另类。

尤莉雅娜右臂上的粒子炮一时无法解除,反正能量也耗完,就保留着烘托气氛吧。夏启想。

粒子炮和铠甲连做一体,在她手腕的机甲又连着半镂空的手套。

纤细精美的手指露在外,此刻虚无的无法握紧。

夏启喜欢这样脆弱摊开手相。因为那就如命运。

有人说命运是一张摊开的手心,人们站在其中寂寞表演,承受轮回。

轮回,就像夏启把手按在她乳房,再一圈一圈的揉捏旋转。她暖暖的鼻息,指尖轻轻抬起那一寸的距离,就是劫难光临时最美丽的t台。

尤莉雅娜。

jul.26  a.m.0948-  a.d.2056

****   ****   ****   ****   ****

[ track.12 ]

西元2056年7月26日,是夏启出生后第55年又141天。

在这半个世纪以来,他曾经玩弄过不知多少的美女名媛。他甚至可以清楚的感知每一具女体带来的快感和温度,并从中找到个性和区别。

这些女子当中,有弱质的淑女,有yín乱的荡妇,也有高贵的女王和锐利不屈的女战士。然而最终她们总是以同样的方式,屈从在他的ròu棒下千娇百媚。

渐渐的,他甚至厌倦这征服的快感。他甚至都感觉是他是施舍女人,哪怕是强奸她们。因为他不见得心甘情愿,因为腻了。

直到那一天,他在视屏传输上见到尤莉雅娜的优雅孤高。

他感觉到体内某种激情的汹涌。那是最肮脏的欲望,那是乳白色粘稠的原罪。他可以不去关心柯洛罗的战事而安然入眠。然而在睡梦中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尤莉雅娜转身回眸的绰约幻影。

那一天是2056年19日。7天之后,当他一片片剥落她的铠甲,她近在咫尺,却依然那样孤高倾城。他相信7是命数,捱不过命数便只有沦陷。

他想,他会一直凌辱她,让她怀孕,然后让她挺着大肚子,把jīng液射到她每一寸皮肤。他势必让她捱过一个又一个7天。一次又一次轮回。

因为此刻,他无法容忍一个已经昏迷的女子依然保持着这样的冷漠和孤高。而这孤高却令他毛孔悚然;令他局促不安;令他甚至不敢蹂躏她漂亮的乳房;令他生平第一次在强奸之前就几乎丧失斗志。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锋利匕首,小心的伸进她乳沟间微小空隙,然后一毫米一毫米挑开那件韧性极好的紧身服。

“呃…你这婊子,我会让你享受一浪又一浪高潮的,要你耍酷,耍酷啊!”

他一边叨咕着,一边费力的划破它。当它被割成丝带状,女神的乳房呼之欲出的时候,匕首的刀尖也崩出缺口。

“唔,真是极品。”他自语道。

他粗暴的撕扯破碎的衣服,衣服弹力极好,直到被拉成长长的一线,都还未分开。而这个时候,她的乳房也被动的挤压变形。夏启很喜欢这形状,注意看她的表情。

而尤莉雅娜却仅仅皱了皱眉,眉线细长纹路美丽。虽说是在昏迷中,但是女性乳房的敏感程度极高,以这样的状况,她的反应不该这样微弱的。

夏启是真的感觉败兴,于是再用了匕首,好容易将那紧身服中间分开至上身的中线位置───尤莉雅娜的左乳就整个弹出来。

他迫不及待的占有它,他几乎用尽全力去捏它,掐它,挑逗它。

那光洁如玉的质感,让他迷惑这究竟是不是人类的肌肤。

那完美的形状和弧度,完美的触感无一不让夏启心驰太虚,然而惟独他感觉不到体温,尽管体香迷人,他还是觉得寒冷。发自内心的寒冷。

他有着无畏的执着,就像在末世他开辟这皇朝的壮志。他又以君临天下的气势转攻尤莉雅娜另一只乳房。

它躲在衣内,他就霸道的拉起破碎的衣角,连她整个上身都前倾。

她的发尖触动他额上的皱纹,痒痒的。

“唔……”他于是抽空狠狠地吻她的嘴,狠狠地。

同时他以极其粗暴的动作拉出她的右乳,白皙如雪的肌肤第一次曝光在男人的面前,一道深深的紫红淤痕是刚才留下的痕迹。

她依旧眉头一锁,顷刻掠过痛苦的表情。然后回归死寂如海面的表情。

她的乳晕是粉色的,右边较左边的稍显大些,颜色也深。

他并无太艺术的眼光欣赏这风景,而像只饿狼一般轮流撕咬它们,说实话,当时他都担心它们会化掉。

真的太娇嫩,太美好。

这个世界,又容的下什么美好长存呢?

假使有,也只是刹那的无常。

他终于大力咬下去───这一次她也终于激烈的叫。

虽然很短促,她就止住。但是夏启却觉得很尽兴,rǔ头流出鲜血来,他照单全收,把头埋在她胸部,像吸血蝙蝠般连鼻尖也沾着血。

“你……你这恶……恶魔!”

剧烈的痛感让尤莉雅娜惊醒过来,她甚至来不及骂夏启是yín魔───因为眼前的这幕似乎超越了单纯对女性的性侵犯,而是有悖人性行为的残忍虐待……

夏启惟有以更大力的嘶咬回报她的赞许。

“啊───唔……啊───”

“啊……啊───”

当女神的尖叫一遍一遍响彻这密封的室内的时候,夏启终于开始感觉气氛正常。而此时他的yīnjīng也已经完成了第一次发射。射在他自己的裆内。

面对这样的女神而早泄,在夏启看来并不是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呵呵。”他甚至轻松的一笑。也好,休整一下吧,他想。

于是他松开咬在她rǔ头上的牙,一口血和痰交融的混合物,很自然的吐在尤莉雅娜的脸上,“呸!”

她虚弱的没有动弹。

那口痰落在她鼻梁的一侧,她的目光依旧是冷淡的,瞳孔的颜色越发灰蓝。他抬起她脸庞,再一次被她冰冷的体温震慑。

在她的脸上,他看不见痛苦,看不见屈辱,看不见畏惧和仇恨。

只是那冷淡的,虚无的眼神仿佛黑夜里死寂的海面,荒芜的星空。

而因为这样的眼神,夏启于是更加坚定了彻底虐待尤莉雅娜的意志。

jul.26  a.m.1021-  a.d.2056

****   ****   ****   ****   ****

[track.12]

赤灰的颜色蔓延在整个末日世界的天空,那就像一场伤感的疾病,苍凉而疼痛。到海天一线的交接,颜色渐变成渺茫的青黄。

荒芜的天际,荒芜的海角,这世界最浩瀚的即是荒芜。

海鸟停在城市的废墟梳理带血的羽毛,哀叫着像是长歌。

柯洛罗。

战火熄灭,烟花也熄灭。在时光的更迭中,一枚硬币的神话,就这样成为历史一页中班驳的记忆。残存下来的人民聚集在广场的中央。

望着见遍地的尸身和支离破碎的一切,每一张面孔惟有茫然。

基朗战死了,尤莉雅娜被俘虏。

遍体鳞伤的战士们再没有意志战斗,他们陪着老人和孩子选择在灭国之后第一个正午的阳光下为女神祈祷平安,尽管这虚弱无力阳光把飘扬的没落皇朝的旗帜拉成长长的影子投射在地面───那里尽是干涸的鲜血和花瓣的膜片。

那一双一双血丝密布的眼睛,那一夜之间沦陷的孤城。

轮回就像隐藏的磁线,从地球的这一端环绕至彼端再回到初始的元点。纵然寻不见轨迹,却总在繁华之后悄然落幕回去最初。

就像十二年前基朗从变异人的手里夺来这废墟。

就像廿六年前核战把城市化做这废墟。

就像千年前天主教的圣徒在废墟建立这城市。

就像万万年前这世界最初的洪荒。

在轮回与轮回之间,总有那一双双密布血丝的眼睛,或者祈祷,或者杀戮,或者守望,或者不堪。

当夏启将尤莉雅娜的yīn部整个曝光的时候,他看见她的眼睛就像这样密布血丝。他依然无法从中读出一点女性的畏惧和耻辱。她冷冷的,残酷的用形体语言回敬他的卑劣。

他把整个头颅夹进她的大腿之间,用最暧昧的技巧挑逗她的最隐秘的区域。

在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的攻势下,她只是扭动一下,再一下。

她其实是敏感的,只如起初他隔着致密的衣料触犯她的yīn蒂。那一次有些突然,所以她来不及抑制生理的激越。而在接下来一次又一次的挑弄和虐待中她总是最大限度的隐忍。

她心已死了,就像2030年的地球;就像2056年的柯洛罗。

这一次,夏启又用牙齿和舌尖柔和的夹击她的yīn蒂。她强忍着,却还是被阵阵迷离的微妙电流乱了方寸。

她听得见自己抽搐的鼻息长短不一,她竟咬破自己的下唇。

“啊……”

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销魂,连她自己也知此刻她有多美。

嘴角的鲜血滴落下来,打夏启的秃头上,她稀疏的yīn毛恰挡在他眼前。

“啊……唔啊……恶……魔,我……要……啊……啊─── ”

她未说话完整的一句,又一波剧烈的电流传到她中枢神经。她感觉一团火在她体内肆虐,先是点点滴滴,刹那间贯穿成一线,贯穿她全部……

“你要?哦。你要啊,没问题,没问题。”

夏启这一句对答倒不失儒雅气质。

“呵呵呵,我的尤拉小骚bī,我告诉你嘛,你真的别害怕,我现在是不会强奸你的,我只是帮你热热身而已……”

他估计像她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子yīn户必定极紧,所以在未能保证性交质量的时刻,他并不急于冒然祭出自己的老屌。

此刻他依然衣冠楚楚,言谈间又体现出儒雅风度。从衣袋中掏出金边眼镜,又去出一只透明的小瓶来,摇晃几下。

“呃……像你说明一下,这是我国传统医药学和现代高分子科技结合研制而出的新一代药物。主要功效是促进脑垂体分泌情爱激素,简单的说,就是一种春药嘛,呃……不过你放心,它的药理是纯中医的,对人体基本没有毒副作用,下面呢就由我夏启为你注射。”

尤莉雅娜被牢牢固定在十字架,她几乎赤裸着身体,只是穿着纤巧的战靴还有身上仍挂着未被夏启扯烂的高弹力的黑色紧身背心……

当她看见夏启拿着注射器挤出多余的空气,那是她生平第一次惊惶失措。

针管刺入她左臂,恰好在刺青的位置。

她一度尝试着用念力弯曲它,可是这7天来的巨大消耗和几个小时的身心虐待令她此刻孱弱的像是末日的羔羊。

针刺本不会带来什么巨大的疼痛,然而她竟像rǔ头被咬时那样发出凄惨的叫声。她的十指在一瞬间舒张开来,手心都是冷汗。

jul.26  a.m.1107-  a.d.2056

****   ****   ****   ****   ****

[track.13]

夏启退到几米外欣赏她的全貌。

她整个身体被固定成十字,在催情药物的刺激下,她勉强的一次次昂起头,目光中也现出迷离。

双手向两侧平摊开,左手的小臂缠着白色的绷带,骨感纤细轻轻颤抖。右臂的激光炮未被解除,深黑色带着神秘的金属光泽,让人始终充满危险的感觉。用做镣铐的弧光一圈一圈的缠绕着她的手腕部位,疲惫不堪的尤莉雅娜早已无力再做挣扎。

在她的身上,一对美妙的乳房倔强的挺立着,已凝固了流血,那淤青却还明显。此刻的药力,已让胸部的皮肤现出浅浅的红晕来,那由内而外的激流让这冰一样的女子都开始颤栗扭动。

她的肩膀也完全的裸露出来,吊带也被割断,搭拉下来脆弱的垂在前胸后背。有人说漂亮女人瘦削的肩膀和锁骨就足以令男人勃起。而这一刻,夏启终于承认。

那被划成狼藉的紧身衣残破的裹在她身上其余性感的部位。他不愿意把它彻底扯破,因为他觉得这样的画面似乎更有情调。

她呻吟着,平坦的小腹收缩一下,纤腰一送,乳晕荡漾。

两肢大腿害羞的互相摩擦,小腿也一直以极快的频率颤抖着。

银色的战靴带着性感的鞋跟,在她两只脚踝关节处,同样被几圈弧光栓紧固定。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夏启看见两只靴子互相摩擦着,像是想以此消磨她体内汹节奏,并发出“喀哧喀哧”的金属擦音……

她是捱不过的。

当那散在身体各处无所不在的点点火苗,终于贯串成一线的时候,尤莉雅娜前所未有感到灼热。那就像潜伏在最深处的火山突然喷发的刹那。

“啊───”

她发出最放纵的声音来,那撩起最深层掩埋的情欲。

那温暖的aì液向涓涓的溪流从她的yīn户流出。

温情的,诗意的。流经她大腿间光线幽暗的部位,那么惬意。

她哭了,那哭声却像娇吟。

夏启察觉到泪水中藏着的情欲,他于是走近她,用手指试探她yīn唇的质感。

她娇吟,那娇吟带着哭声。

在她修长的脖子渗出微笑的汗珠,一滴一滴。就像从前她观望清晨时分附在玻璃上的寒露。他把舌贴近,那些汗珠却带着37℃以上的体温。

他一舔,碱碱的,含着体香。

他把暖烟吹进她耳朵,她就用力的夹紧位于大腿之间他的手。

aì液滴进他手心。滴答滴答。

他含着她的蓝色耳环,一并用鼻尖顺着她后径的线条来回轻擦。

在那个阳光班驳的正午,尤莉雅娜开始忘记她的姓名。她的城市。

她像一尾鱼,徜徉在光影交织的情欲海洋中。因为某一只手指的拨弄,神往极乐。

他把眼镜的支脚插进她潮湿娇嫩的秘穴。

只没入两公分,又再抽出,又再插入,又再抽出……

她一惊一咋的浪叫,满是血丝的双眼幽幽若若。

他想找一台最精密的仪器,记录她每一次轻摆身体的弧度,也许他会把这做成素女的教科书。

然而他却知道她是唯一的。

这个世界唯一的一滴温暖的眼泪。

他把沾满她透明aì液的眼镜支脚放进口中,像品尝珍奇的美味。然后分别用两手环绕到她臀部,再向下到大腿后侧根部,一用力把她的下身提起。

她穿着性感的战靴,两脚不能分开,但却可以上下移动。

他抬起她下身,让微微张开的两片花瓣正对着自己的视线,晶莹的又羞涩。

可是无论如何,他找不到合适插入角度。于是他还是解开她的脚镣。

也许她的动作快到电光火石,那刹那间飞起的一腿,不偏不倚的击中夏启的头部。

她下体流出的好多aì液都一起溅到他脸上,奇怪的味觉。

那之后就是一片黑暗。

夏启也昏迷过去。

……

jul.26  a.m.1144-  a.d.2056

****   ****   ****   ****   ****

[track.14]

连尤莉雅娜自己也难以相信,在这情欲煎熬的关头,她早已虚弱的身心都被火快烧到极乐的时刻。她竟还能击出这样一记重腿。

她看见夏启飞出数米,重重的砸在墙壁,然后落地,那副肢解的眼镜随后丢到他身边。

她真的太过虚弱,或许平常这样的一击足够杀死他。

但是她并不遗憾,她知道,几个小时之后他还会起来,然后继续用更暴虐的手法玩弄她的身体,摧挎她的意志。

在劫难应运光临的时候,人只能承受。

她击倒他,她却无法逃出这里,逃出注定沦陷的命运。

而即使现在,她根本也无法忍受体内熊熊燃烧的烈火,她的两只玉腿已可以分开自由,然而她还是紧紧的并拢它们,让它们越发用力的摩擦,抵消她的煎熬。

短时间内,他不会再有知觉,她于是真正大声的叫出声音。

那销魂的娇吟抛弃所有的耻辱和怨恨,壮志和辛酸。从她的性腺经她的声腺,回荡在这空寂的室内,伴随着沉重的呼吸。

欲望像从冰原的火山喷发而出,她的手指互相纠缠,从汗腺渗出绮丽。

空寂的室内,女神忘我的呻吟。迷离的眼神,面颊现出红晕。那暖暖的液体流经她大腿内侧如雪圣洁的细致肌肤,她颤抖着,甚至想挣脱出一双手来,抚慰她焦躁不安的神秘花园。

男人趴在地上,重创造成的昏迷令他错过这风景。

这个时候,一个亚裔的美女不知从什么地方进入这秘室。乌黑的秀发倾潟下来盘成很时尚的发式,然而她却每一处散发出古典的美感。一身灰白色狐裘,胸口开的极低,华贵而妖媚,莲步轻盈,笑厣如花。

她不紧不慢地在昏迷的夏启的前额带上一个透明的装置。

“美女,”她对惊慌的尤莉雅娜说话:“他会在20分钟内愈合,然后继续陪着你玩。我呢……我是他的妃子。在这20分钟内,由我负责帮你降温。”

“啊……不……不要!”───这个时候,尤莉雅娜已彻底乱了方寸。

“瞧,这里都这么湿了。让姐姐来……”

妲己走近她身边,尤莉雅娜抗拒着。妲己一个漂亮的闪身,饶到那十字架背后尤莉雅娜无法防护的角度,只见手起手落。

“啊!”───尤莉雅娜感觉腰间一阵剧痛,然后下肢麻痹。

妲己手中上拿着一枚极细的银针,寒光一闪。

“这是古中国的针灸点穴,现在呢…美女你的双脚不会再有力气。呵。”

妲己笑容很甜。

紧接着,她跪在尤莉雅娜的身前,温柔的抬起她整个下胯。

“你的皮肤真好,嘻嘻。滑滑的。摸起来好舒服。”

“唔……你……你……啊……”

尤莉雅娜此刻连说话都带着呻吟,那催情药剂的功效实在太霸道。

她用小口对准她yīn户,舌头撬开两片娇嫩的花瓣,在aì液的润滑在,舌尖只一下就探进去,那里面烫烫的,是妲己估算中的温度。

“哦……唔……”

她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在内轻触,也吮吸着,挑逗着。

她是了解女人身体的,所以当尤莉雅娜发出如此yín荡的呻吟,她并不没有丝毫的意外,相反还凑过两只手指,来用刚才那支绣花针的反面,一下一下的拨弄她已经充血的yīn蒂。

那动作就像是轻轻挑动烛芯,火便烧的更旺了。

她的两手,依旧被死死的固定在横杆上,而上身却已经弯曲成美妙的弧度,纤腰纵情的左右摇晃,两只焦躁不安的美乳急剧起伏……

aì液疯狂的涌出来,涌出来,未被妲己吸入口中的,就顺着尤莉雅娜身体的线条滴下来,从她臀部肛门的位置。

那就像细雨在屋檐点滴落到地面,再结成一潭。

当她的舌间每一次触及她那层隐秘的薄膜,她都会抽搐,可是妲己偏偏那么温柔,在疼痛中让人阵阵激荡。

尤莉雅娜简直不敢相信那醉人的,yín荡的一声一声浪叫发自她的口中,她的眼泪一直在流,和汹涌而出的yín水和谐成趣。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体温达到39℃以上。这空寂的白色秘室中仿佛弥漫着檀香的暖烟,灵魂共身体流火未央。

有些事情是心甘情愿的;

有些事情是无能为力的;

就如劫难,怎可回避。

她天使一般的绝色容颜,从深处涌出的体液,她无意识的勾动指尖,yīn道都阵痛。末日世界最苍凉哀艳的一把战火,也敌不过尤莉雅娜一起一伏的一对乳房,一滴香汗。

赤灰的天,太阳悬在中央。

气温,28℃。

jul.26  p.m.0004-  a.d.2056

****   ****   ****   ****   ****

[track.15]

夏启坐起来,嘴角堆着恐怖的笑意。

“王……”

“嗯,妲己,你退下吧,让我一个人好好玩死这婊子。”

“妈的,死婊子还很烈嘛!”他一边摇晃着被她踢伤的脖子,一边粗暴的拉扯她的秀发。

她的眼睛充血成暗红的颜色,假如这个时候,给她一面镜子,她或许会想到那天晚上那只乌鸦的眼睛。

所不同的是,它诡异些,她虚弱迷离。

她的脸上泛着桃红,他握她香肩───那里终于有灼热的体温。

此刻,她正张开小口,神志迷糊的呻吟着,伴随着沉重的鼻息。

他再次掏出那根不算太雄伟的yīnjīng,他要让它饮血。

只一下,它就插进去。

太紧,四壁极大的压力。夏起用尽全力才顶到那层薄膜。

“啊───”她尖叫,身体一颤。

他无法再顶入哪怕一寸的距离,尽管她的yīn道已经潮湿润滑,温暖的yín水也早就氾滥成灾。可是真的他感觉无法再挺进。

加上她潜意识的奋力挣扎晃动。三两下,guī头又脱出来。

她已神志迷糊,虽然此刻她的身体如此期待抚慰。

他再试,依然无法顶破。

他于是又叫来妲己。

“真是天生名器。王,奴婢以为有两种方法可以撬开玉门。其一待到寅日寅时,天地阳气最旺盛的时候……”

“**你妈!寅你个**巴!我现在就要破她的处,然后玩她三天三夜。你个死多了爹娘的臭bī!别他妈和老子啰嗦!”

“唔……奴婢万死……王,呃……还有就是……”

“就是什么?别给老子拖拖拉拉的!”

“就是奴婢助你强行破关。”

夏启的guī头再一次抵住尤莉雅娜的处女膜。

这一次它停在那里,没有动弹。而尤莉雅娜的身体因为刺激,却一直摇晃着很小的弧度,guī头上yīn道口上自然的摩擦,他感到她的yín水明显又加剧了分泌。

妲己将双掌分别放在夏启后腰肾的部分,静静的凝神归元。

两股真气透过妲己的手心,一浪一浪的传到夏启的丹田,再凝聚到yīnjīng,他感觉它快要爆炸,那力量还是源源不断的注入,一直持续了近一分钟。

在这一分钟的时间,尤莉雅娜始终扭动着胯部,小腹也在收缩起伏。那一对美乳也活跃地跟着骚动着,还有她的头发。

“王,可以。”

“呃───”

一股巨大的推力,把他的yīnjīng连根没入。

他从未听过如此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甚至都觉得恐惧。

那一刻,尤莉雅娜的身体整个蜷缩着剧烈抽搐,那剧痛让她感觉每一根神经都断裂开来,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它像一把屠刀刺中要害。

她的意识顿时惊醒过来,她张开血红的双眼,这一次她冷冷地,冷冷地望着夏启。

在她的惨叫声中。他把guī头刺中她花心的那一刻,那里的高温甚至令他惊异。他想把它稍退后些调整好位置再作冲刺,却突然舒适到直接爆发。

他只得把它抽出来,抬头恰与她目光相遇。

尤莉雅娜血红的眼睛中满是血丝缭乱。那其中,看不见欲望,看不见痛苦,只是冷冷地,冷冷地。

在她的眼神中,他只看见怨恨,刻骨铭心的怨恨。

他不由开始害怕的抖擞起来,回头看妲己已经脱力昏倒在地上。

这秘室内只剩下她和他对视。

她就像一只索命的怨鬼,那凄冷的,犀利的眼神令夏启不寒而栗。

然而这时候,他耳边却回响起她的说话───“神不可亵渎……不可亵渎……”

他整个人刹那收拾起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就像此刻的yīnjīng一般变得绵软而毫无生气。

他害怕。

jul .26  p.m.00:20 -   a.d.2056

****   ****   ****   ****   ****

[track.16]

电光四溢。

尤莉雅娜竟将双手挣脱那镣铐。在她的手腕和手背血流如注。

他害怕的缩在墙角,她一步步走近他面前,带着性感高跟的金属战靴踏在地面,钝重的脚步声回响在整个密闭的空间。

她一步步逼近,他一节节回退,她未理会倒在地上的妲己。就快走到他的面前。

她的眼睛令他觉得深深的恐惧,鲜血从她的yīn户流出,一直顺着双腿内侧的线条流下来。也从她手腕和rǔ头的伤口一直流下来,流下来。

还有她的嘴角,始终挂着惨淡的一痕血迹,沿着下巴漂亮的轮廓……

她不是厉鬼,而像是从地狱轮回涅盘的复仇女神。

夏启颤栗着,低头看见他guī头上沾着她的鲜血,嫣红的,鲜艳的。

她突然停下脚步。

一秒。

两秒。

她还是倒下去。

整个就这样倒下去,就倒上夏启身前不到50公分的位置。

在这一场战争中,尤莉雅娜终究还是无法拯救命运。

在她失去处女之后的3分钟,她的努力就像一场奇迹的表演。

但她终究无能为力。她倾倒的那一刻,迷人的身躯重重的砸向地面,鲜血和yín水溅在周围的地面和墙壁。

溅到夏启的脸上。

他伸出手,一摸。再用舌舔他的手指尖。

他竟还能品味出那其中带着她的体香。

jul.26  p.m.0023-  a.d.2056

****   ****   ****   ****   ****

[track.17]

她的yīn道虽然十分紧密,却更令他觉得游刃有余。

他每一次抽插都体会无上的快感。

或者就如妲己所说的“名器”吧,他奸过那么多女人,就算单从身体快感来说,尤莉雅娜也绝对排在首位。

在夏启奸过那么多的女人中,尤莉雅娜是其中最美丽,最孤高也是最危险的一位。或许每一个男人,都偏爱看见这样锐利冷艳的女子,在自己的身下崩溃的画面。

他清楚的知道,她随时都有可能杀死他。然而正因为这样的刺激,他越发的珍惜在她yīn道中纵情抽插的每一秒钟。尤莉雅娜就像一朵带着锋利花刺的玫瑰,让人痴狂而又敬畏。

而在夏启眼中,还有什么比蹂躏这样的女子更美妙的事情呢?

当几个小时前,他的guī头粗野的撞破她的处女膜。在那一刻,尤莉雅娜感觉所有的时光突然都停止。

周遭是一片苍白的虚空。她感到身体撕裂,然后慢慢的被抛到半空,再落下来,就像彼德的那块硬币。

柯洛罗。

她的家。

而现在,夏启每一次都深深的顶在她花心上,每一次的碰撞都让她感觉一阵电流───

从她的子宫,流经性腺,贯穿心弦。

她的每一个细胞都疯狂的承受着,释放着……

她知道他又注射了催情的药剂,因为她的yín水都流到脚踝,烫烫的,带着她的不安和骚动。

她那么恨他,却在他的抽插中风情万种。他把她放成母狗的姿势,从她背后操她,捏她娇嫩的乳房,环抱她纤细的腰,摇摆她性感的臀部。

她渐渐分不清,让她丧失理智的,是那些凶猛的春药或是那根凶猛的ròu棒。

后来,夏启回答了她:“因为女人都是天生的婊子,就算是被杀父仇人强奸也***一样会发浪,会高潮!”

她第一次在投影仪中见他的时候,他装做儒雅祥和的面孔。

他第一次在投影仪中见她的时候,她冷如冰霜的孤高。

而此刻,他在她温暖的秘穴中搅动她最原始的欲望。

她是一个女神,她更是一个女人。

一个倾城倾国的女人。

一个迷乱在杀父仇人jīng液中的女人。

她的身体始终在抽搐,头发甩到飞扬优美。从她的脖子到肩膀到后背裸露的部位,都是晶莹的一滴一滴香汗。

那件残破的紧身背心依旧披上身上,它被割成一条一条的形状,有的时候,夏启像拉开弓弦一样用它狠狠的弹在她后背,那就像是用皮鞭抽打她,并留下淤痕。

尤莉雅娜也分不清自己口中发出的是浪叫还是惨叫。情欲成狂的时候,她惟有承受,惟有在沸腾的瞬间有力的开口。

她是女人。

夏启发现她的yín水中始终混杂着处女的鲜血,他的征服欲和成就感于是得到更大的满足。他开始尝试九浅一深的姿势。

她一浪又一浪的呻吟中,他高歌猛进。有一次,yīnjīng不慎从洞口滑出来。

他又干了好久还未能把它塞进去。

在这过程中,他竟发觉她在无意识的配合他的动作,他于是想索性彻底摧毁尤莉雅娜的意志。

“小骚bī,来帮我把它放进去。”

沉默。

她连原本九浅一深的呻吟也停止住。

他顿时恼火的扭过她的面庞,那一瞬,他看见她的表情再一次死寂。

妲己已经封住她四肢的力量,却似乎封不住她的尊严。

顷刻间,尤莉雅娜不再yín乱的呻吟摇摆,在春药和身体情欲的煎熬下,她虽无可能寻回自己的意识,却竟然又一次变成冰尸般的死寂。

夏启败兴的强行插入她的yīn道。

而这一次,尤莉雅娜变成彻底的性冷淡,他简直感觉自己在奸尸。

“妈的!”他还是放弃了努力,又注射进三倍的药剂。

他直挺着染血的yīnjīng,离开她身体,颇有耐心的静观其变。

jul.26  p.m.0302-  a.d.2056

****   ****   ****   ****   ****

[track.18]

她的身体僵硬的平躺在地上,颤抖的速度和频率不断加剧。

鲜血和yín水混合物仍然不停的从yīn道口细水长流。

而同时,夏启看见两行清澈的眼泪正流过她绝色面庞的轮廓。

他一摸,竟又是冰冷的。

他是真的恼火。

他用光子锁链锁住她两只手腕,那上面有凝固的鲜血和暗红的伤口。他不是怕她挣扎,而是想以此撑起一个更刺激的造型。

两面墙壁的距离是4米。

她脚尖离地面仅20公分。

一条光子锁链的两端分别固定在两面墙,尤莉雅娜两臂侧平举,手腕分别被“绑”在横贯的锁链上。

她脚尖无法点地,当他分开她双腿,她就呈“大”字型。

而这一次,他对着她完全敞开的yīn户,却没有塞进自己的yīnjīng屠刀。

妲己送来一副小巧古怪的机器。

很简单,他把那跟粗壮的“圆柱体”极其费力的插进尤莉雅娜的yīn道口,只没入前端较细的三分之一,那“圆柱体”的表面便很快溢出一层粉红色的油脂。

妲己手中的两只“夹子”后端,各有一条传感线和那只“圆柱体”相连,只见她轻轻的将它们夹在尤莉雅娜一对坚硬的rǔ头上,“夹子”前端的小孔中也马上溢出一层粉红色的油脂。

“可以了,王。”

然后夏启打开位于“圆柱体”末端的按钮。“圆柱体”和“夹子”就同时震动起来,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那些粉色的粘稠油脂于是迷漫在她身体最最敏感的部位。

一瞬间,尤莉雅娜如遭电击,整个身体开始痉挛。

夏启和妲己都可以发誓,再没有听过比这更野性的浪叫声,在yín具的刺激下,所有潜藏在尤莉雅娜体内的情欲于2056年7月26日下午3点17分,变本加厉喷发出来。

那就像排山倒海的洪流,在顷刻间毁灭她所有的理智和屈辱。

“圆柱体”一寸一寸的深入她的yīn道内,朝着和地心重力相反的方向鉆进她快感的核心;“夹子”带动她胸部剧烈的荡漾起伏。粘稠的粉色油脂迅速的渗入皮下组织,制造出连绵不绝的浪漫电波。

尤莉雅娜完全融入这疯狂的震荡节奏中,她被悬挂着无法着地,惟有乱蹬着双腿……

她小便失禁了。

那太刺激。

一阵痉挛,雪白的乳房便忐忑,小腹颤抖着紧收,纤腰向前弯起,一下,又一下。然后又一阵痉挛,在她yīn道以下的柔软部位,那耻辱的液体就泄出来。

那就像水箭,飞快的喷射出来,先后两次,在数秒钟内。

整个下体肿胀灼热,在一阵一阵无法抵挡的瘙痒之中,她总是有脱体的幻觉。仿佛花事怒放直到荼蘼。灵魂飞离,尿液飞离。

尿液排出的一瞬间,她或许不觉,但却片刻的缓解──这遍及每处的煎熬。

她的身材几乎没有缺陷,当她又一次微微翘起胯部的时候,夏启只是观望都会有巨大的成就感………这样圣洁的天使,犀利的女神──当在她的yīn道周围,尿道附近,以及臀部那线条柔和的迷人缝隙,都沾满那粘稠的油脂,风骚的yín水,腥臭的尿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夏启终于发声满意的狂笑。

这是一个征服者才会具有的笑容。

“王……这……她……她……好惨……”

“嘿,我是操多了你妈!婊子,你他妈妒忌是吧?”夏启何其威风的一把抓起妲己秀发,一甩手把妲己甩到尤莉雅娜跟前,“喝她的尿!”

“唔……”

“婊子,我他妈叫你喝她的尿!”

“王……我……”

“我是操多了你妈呀,是不是要把你也一起吊起来你才满意?真他妈贱!”

………

早就说过人类胜不过科技。

在我的抽插中,几时见过尤莉雅娜如此的醉生梦死?

───夏启面带笑容的思考着。

………

妲己跪在尤莉雅娜的两腿间,真的张开口去接她的尿液。

尤莉雅娜沉迷在高潮的刺激中,她甚至看到她的尿道一张一闭,间歇的泄出浅黄色透明腥臭的尿液来。晶莹的,暖暖的,就像羞涩的眼泪。

妲己看到“圆柱体”边缘被尤莉雅娜柔软娇嫩的皱褶包围,在的愈演愈烈的的机械震荡中,她彻底褪变成一只发情的母兽。

她的头部以极小的弧度和极高的频率左右摇摆,耳环松了,秀发也乱舞。

她的声音已分不出是在哭,在笑,还是在叫。

她翻白眼,睫毛漂亮过妲己,然后她就喷出尿来。

这不似之前间歇性的水箭,而是喷。水柱倾泄而出,到高点化成一道弧,再下落。

那带着腥臭的浅黄液体溅在她肩上的狐裘,溅在乌黑的流海,滴在她清丽绝伦的面庞,唇彩也被化开,还有些落进口腔和食管……

她的下身做起点,划出一道彩虹的线条,然后在另一个绝美女人小口中完结。

她释放着,分不清是耻辱或解脱,分不清是瞬间或余生。

她承接着,分不清是耻辱或快乐,分不清是女人或玩偶。

她闭上美目,咽下它。

然后微笑。

“来,妲己,你把她的下身抬起来,把那东西也拔出来。现在轮到我。”

夏启对她说话的语调倒也平和了几分。

抬起她的时候,她还在滴尿。

一滴,两滴,三滴。从妲己的指缝,透过去,停在背面。集结到多一些,又滴到地面,溅起来细细地小小地水花。

妲己调整好她的体位,发抖的身体也很烫。

这一次,他轻松地就插入,尤莉雅娜的yīn道内壁简直滚烫。

他真的受用无穷。拔出来,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因为他尤其喜欢刚刚进入那一刻,尤莉雅娜的yīn道忽然的收紧。

不知为什么,他想起第一次在萤幕上见到尤莉雅娜的时候。她冷冷的半转身,冷冷的望他。

7天之间,这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7天之后,他终于拨落她铠甲,咬伤她rǔ头,撞破她的处女膜,享受着她的身体。

妲己颇知趣的一边从身后含住尤莉雅娜的耳垂,对着敏感的耳朵吹进柔软的暖暖气息。

在尤莉雅娜越来越狂野的呻吟和扭动中,夏启越战越勇。

而由于咽下的尿液中含有催情的油脂,妲己也只有把那yín具放进自己的身体自渎起来。

整个秘室回荡着两位绝色美女的浪叫。

在夏启的yín笑和机器的噪音中,两个yín乱的女人享受着殊途同归的高潮。

jul.26  p.m.0357-  a.d.2056

****   ****   ****   ****   ****

[track.19]

在那之后,可怜的尤莉雅娜一直被监禁在这间封闭的秘室。

在夏启身体不支的每一天,她都被吊挂成各不相同的姿势。那只圆柱和那对夹子几乎24小时不间断的折磨她身体。

而夏启修养妥当的时候,就会唱着歌变换不同的体位和花式奸她,玩弄她。有的时候会插她的后庭,或者口交。

然而她的yīn道始终紧密柔软,夏启最眷恋的还是每次刚刚进入的那一刻。

几乎没有一分钟,尤莉雅娜恢复成清醒的意识。

有的时候妲己会为她送来食物和水。

在激情焚烧中,尤莉雅娜甚至无法辨认妲己的面孔,只依稀记得一个身着狐裘的靓丽女子,总会在她饥饿的时候,送上可口的中式饭菜,一口一口的喂她吃下。

那是尤莉雅娜被俘后的第21天。

妲己喂她吃完饭菜。然后取出一块小巧的黄色膜片,放在她两片粉色的小yīn唇边,采集她的体液。

然后妲己手中那张膜片慢慢的变成鲜红的颜色。

她平静的告诉尤莉雅娜:“你怀孕了。”

……

在尤莉雅娜被俘的第21天,她隐约听见自己怀孕的消息。

刹那间,她似乎片刻找回自己的意识,她的耻辱。

不光是身体的耻辱,连她体内最细微的卵子都不曾幸免。

她甚至看见成千上万的精子如狼似虎地突破她的防线,她避无可避,在温暖的子宫包围中,颤抖着融为一体。

她想要发声痛哭,然而又一波强烈的高潮从她子宫深处爆发出来。

从她的性腺,贯穿她的心弦,抵达她身体每处神经的末梢。就像一个轮回,相续无常。

在她的眼角眉梢掠过如此沉醉的表情,她歇斯底里的浪叫,两只玉腿纠缠在一起,又无畏的乱蹬着,上身尽力的弯曲起来,纤腰摇曳,yín水飞溅。

她浪叫到喉咙都沙哑,便只剩气若游丝。

尤莉雅娜的脑海,浮现出夏启猥亵的面容,堆满赘肉的肚子,还有那根丑陋的凶器。它充血勃起,她甚至看见纹路明显的血管上沾着她和他的体液。

她将会为这样的人生下一个孩子。

妲己说:“你平坦的小腹,会一天一天的隆起,然后常常头晕,想吐,味觉变淡,你那对漂亮的乳房也会时而感觉肿胀……一直到生下一个孩子。夏启陛下的孩子。”

她甚至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喊出“不!”,可是很遗憾,喉管间发出来的只是短促而yín荡的音节,三长两短。

她曾经那样的高贵圣洁,当她反转手心,抛起那枚硬币的时候,连冷风都及不上她孤绝冷清。

女神。忽然之间,就只剩一具女体。

只剩卵巢的分泌,只剩子宫的包容。而这又恰似温暖的天堂。

──轮回,就如女性的经期,劫难只在轮回之外。

──她怀孕了,她停经了。

那具机器一直在震动低鸣,在尤莉雅娜潮湿的yīn道,焚烧的rǔ头。

在光线之下,在欲望之间。

汗腺渗出晶莹剔透的液体,把昏暗光线下她的胴体抹上高亮的视觉效果。从某些特定的角度,看见这具骚动的赤裸天使,在妲己眼角眉梢,一次又一次掠过极复杂的神色。

………

在地球彼端的柯洛罗,战争中幸存的300多人为尤莉雅娜祈祷了21天。

在这废墟的城市,夏启已完成初步的重建。

然而他还是找到基朗的尸体,将他头颅割下,悬挂在城市的高点。

他对柯洛罗的亡国奴们郑重的承诺,会开启新的纪元。而未来,在这三千余人的眼中已然毫无意义。他们的信念就是尤拉。

城市可以沦陷,信念却因女神而同在。

夏启终于告诉他们,尤莉雅娜一切平安。在这一年的圣诞前夜他将让尤莉雅娜在全息投影上与大家见面。

他将彻底摧毁她的意志,他同样想证明他能彻底摧毁任何一颗坚强的心。

他还有18个星期的时间。

aug.18  p.m.04:16 -   a.d.2056

****   ****   ****   ****   ****

[track.20]

这一幕发生的时间是2056年9月7日凌晨5点08分。

在经历四十三日月不眠不休的奸虐煎熬后,尤莉雅娜被那yín具折磨到连喉咙都完全沙哑。

夏启和妲己走进来的时候,只看见一具雪白的胴体蜷缩在地面发出沉闷的粗重的呻吟。室内的空气很腥臭,分不清是yín水,尿液,汗水还是那催情油脂的气味。

有人说,女子受孕之后,体液的成分会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夏启嗅了一阵,觉得还能从中辨别出自己精子的气味,他很高兴。

撩起遮住尤莉雅娜面庞的头发──头发都潮湿,妲己看见她原本冷若冰霜的气质,已经变成歇斯底里的沉醉,她的眼睛半睁半闭,闪出迷乱的光泽,精致的口鼻,短促而沉重的抽噎呼吸,雪白的牙齿时而颤抖,柔软的香舌想索吻似的伸出来,伸出来。她的唾液都流到尖削的下巴。

“可以开始。”

“是。”

只见妲己轻盈的抓住尤莉雅娜一只脚踝,为她脱下漂亮的战靴,露出雪白小巧的脚掌来。然后取出一支拇指粗的金锥,她先用它轻轻的来回划过她脚掌。

每接触到一次,尤莉雅娜都会难耐这瘙痒的刺激,整个人都颤一下,下身渗出液体来,也分不清是yín水或尿液。而她的口中却分明在娇吟。尽管,那声音有些沙哑,但一样让一旁观望的夏启心旷神怡。

那yín具还在“嗡嗡”做响,或许尤莉雅娜已渐渐适应那强度,所以叫喊的声音比先前小了许多,然而那快感她却越来越依赖。

当妲己除下它的时候,夏启分明看见尤莉雅娜表情的空虚。

紧接着,妲己突然将那跟拇指粗的金锥插进她脚心,在恐怖的惨叫声中,它一直没入三分之二以上。

夏启和妲己都清楚尤莉雅娜的体内蕴涵着巨大的力量,所以他们不会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恢复过来。就像之前,在她消耗殆尽时,他第一时间就马不停蹄的强奸她,玩弄她,他无力的时候,就用yín具折磨她。

从2056年7月26日到9月7日。尤莉雅娜的yīn道中,始终未尝空荡过。

“啊──”!

又一边脚心被金锥插进。当折磨尤莉雅娜的机器被解除,她甚至还沉溺在快感中难以自拔的时刻,短短的几秒,那两支几乎刺穿脚背的金锥,已成为她新的疼痛。

随即一阵麻痹,她甚至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变成虚无,而那痛感却是实实在在地。接下来,妲己又如法炮制的用同样粗细的金锥贯穿她一对手心。

这一次,她看见鲜血流淌出来,先是顺着手心的纹路,延着手背的线条,麻木的交汇在一起,然后滴落一地的狼藉。

巨大的疼痛中,她全身都虚无飘渺。

夏启说话了:“啊………那在洗脑之前呢,妲己,我对她手臂上的刺青有点意见啊………”他接着说:“这应该是“柯洛罗”的拉丁文拼写吧,我夏启是中国人啊。中国人嘛,就应该用汉字。”

“那就刺上“母狗”两个字,覆盖掉原先的纹身吧?王?”

““母狗”太难听,用“雌兽”吧。她会变成没落皇朝无往不利的一只雌兽,为我攻城拔塞,战无不胜………哈哈哈哈!”

“对!王。不论她是否能寻回意识,有生之年,无论何地何时,她只消低头望自己的手臂,这耻辱的烙印永生都洗不掉!雌兽,发情的雌兽!”

……

那一天,夏启和妲己原本的计划是取出yín具,然后用金锥麻痹的四肢。因为若仍将yín具保留在体内,进行洗脑,将有可能导致尤莉雅娜的意识不堪双重刺激,变为植物人。

而夏启想要的却不光是一个没有意识的xìng奴。他需要一个绝对服从的超级xìng奴战士。很显然,他是那种妄图兼得江山美女的君主。不择手段。

几天之前,苍龙号遭遇一股神秘磁暴,整个解体,而玄武号却在巡航途中失踪!这两艘巨舰甚至只动用吹灰之力就可以攻陷柯洛罗………

是的。他要的不光是一个倾城倾国的xìng奴。而是一个对他绝对服从的超级战士,就如一只凶猛的雌兽,在他的yín虐中感动满足,然后为他而战,骁勇忠诚,再为他生一个同样强大的孩子,成就征服。

当“雌兽”的烙印被深深的烙下的时候,他闻到皮肉烤焦的味道,还有那皮肤被灼烤、水分蒸干时特有的声音。可怜的尤莉雅娜撕心裂肺得嚎叫着,这叫声真的不迷人,只教人毛孔悚然。但夏启却喜欢──他总是喜欢看见如此美丽的女子痛苦的扭动抽搐,无论是被奸,或是被虐。

他曾仿效中国古代的帝王,在都城竖起巨大的空心铜柱使用炮烙重刑,他熟悉这样的惨叫,并以此为快乐。

当尤莉雅娜痛到昏迷过去,他又示意妲己继续。对准位置,把“雌兽”两字印得清晰一点。

半个小时之后,洗脑程序才得以开始。

sep.7  a.m.06:25 -   a.d.2056

****   ****   ****   ****   ****

[track.21]

妲己把洗脑仪的导线接到尤莉雅娜的太阳穴和额头正中,甚至给她带上头套,然而连续三架高成本,高功率的洗脑仪都无一幸免全部爆炸。

其中的第三架功率为2,000,000hz的机器,甚至超频65%运作,很遗憾,仍然瓦解不了尤莉雅娜的精神体系,在一阵眼花缭乱的电弧中爆炸。

虽然这个时候,尤莉雅娜已经极度虚弱,她的身体就像被暴雨摧残的花瓣,意识也快被这连日来的奸虐和折磨消耗殆尽。然而那股巨大的精神力量依然护卫着她的潜意识,对抗着洗脑仪的电波。

“洗脑的原理是影响人的脑电波,从而在精神上达到格式化的效果。然而这婊子的潜意识太过坚强,为了让她接受洗脑,奴婢已封住她手脚经络,却依然不能令她就范。奴婢以为是不是可以通过……”

“说!妲己,你又有什么花样?”

“呃………在实用科学范畴,这个程式被称为“洗脑”,而在中国古代或一些玄学国家,类似的过程被叫做“摄魂”……”

妲己用妖媚的声音接着说道:““魂魄”或许便可解释为潜意识,现在就让奴婢来蚀她七魄。嘻嘻嘻嘻。”

“有请爱妃,呵呵呵呵。”

……

7根蜡烛。4红3白,间隔的排在尤莉雅娜面前。

尤莉雅娜被光子锁链锁成“十”字形状,她低垂着头,秀发偏向一面。手心和脚心依然插着金锥一直滴血,顺着她性感的腿部线条,那些女性器官的分泌物和尿液混合著流淌下来,到赤裸的白皙脚掌又和鲜血融为一体,然后滴在地面,混沌的颜色。

夏启始终在一旁保持沉默,并时时惊叹造物的完美,他认为,就连欣赏着这虐待的黑暗美学也带来一次次的惊艳,连日的刺激和折磨,尤莉雅娜粉色的rǔ头依然娇小玲珑,雪白的胸部依然保持微微上翘的弧度。一滴蜡油落在她清瘦的锁骨,又一滴落在乳房,留下蜡油的痕迹。

尤莉雅娜扭动着,电弧光就辟里啪啦的闪烁。

妲己将两支稍细一些的金锥,移到她纤腰两侧,那锋利的针芒,抵在她腰间雪白的柔软肌肤,已昏迷的尤莉雅娜也不由微微冷颤。

只一下,妲己刺进去,血珠迸出来,她身体下意识的收缩一下,眉头痛苦的挤压,然后又再慢慢松开。

太美。

“刺她乳房,那样才爽,妲己。”

妲己似笑非笑:“不,陛下。先前刺她手心脚掌是为封她穴道,令她无法动弹。而现在的针刺是为“摄魂”,容不得半点偏差……”

话音才落,只见妲己又再取出三支细如蚊足的针,刺进尤莉雅娜的眉心,人中,右边太阳穴。

尤莉雅娜顿时睁开眼,凶狠的眼神,血丝密布,瞳孔的颜色也变成腥红。

“啪!”的一声。──妲己将一张符粘在她额上,挡住她眼神。

又立刻念动夏启听不懂的咒语,声音轻微多变,节奏亢长连绵。

他只看见尤莉雅娜全身剧烈弹抖,十指乱颤,然后本没有针刺的右手中指,竟射出一片极细微的血雾,犹如飞花点点。

很快,那张粘在她面上的符也被血雾染红。

夏启甚至忽略她扭动的纤腰,乱颤的美乳,蠢动的yīn户。他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到发呆。

妲己念了许久。香汗淋漓,她褪下那身华贵性感的狐裘,玉体丰盈,仅着一件黑色蕾丝胸衣和同样材质颜色的丁字内裤。猛然间,她揭下尤莉雅娜面上的符,血雾便喷到她脸上。

她用和先前念咒同样的语调和节奏对她说:“夏启陛下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你的主人……你是雌兽尤拉,雌兽尤拉……雌兽尤拉……雌兽尤拉……”

“夏启陛下……雌兽尤拉……雌兽尤拉……夏启陛下……尤拉……陛下…”

──尤莉雅娜重复着。

“雌兽尤拉,雌兽……”

“雌兽……”尤莉雅娜的眼神如此朦胧,她跟着重复着:“尤拉……”

“陛下……”妲己指着夏启说:“陛下。”

“陛下……”尤莉雅娜有些迟钝的重复着妲己的说话。

夏启满意的走过来,他有意拍打她手臂上皮开肉胀的烙伤。

“唔──”她感到痛,发抖了一下。

夏启道:“我要你说“舒服”。”

尤莉雅娜痴痴的:“舒服。”

他又拍了一下。“唔──舒服。”尤莉雅娜带着疼痛的表情。

“很好。妲己,你打她耳光。”

“打尤拉耳光。”尤莉雅娜重复着,虽然语调冰冷。

……

“妲己,捏她yīn蒂。”

“捏尤拉yīn蒂。”尤莉雅娜重复着,虽然语调冰冷。

……

sep.7  a.m.09:33 -   a.d.2056

****   ****   ****   ****   ****

[track.22]

之后的每一天,尤莉雅娜都过的很愉快。

陛下说要弄大她的乳房,于是她拥有一对巨大的乳房。

陛下说要让小rǔ头流出奶水,于是到她真的看见自己的奶水流出来,她是真的开心。那一天,陛下又一次把她悬挂在半空中。然后一边干她的秘穴,妲己一边用皮鞭抽打她。

初时,她很愤怒,想杀掉妲己。可是夏启陛下却对她说:“尤拉,舒服。尤拉。”于是,尤莉雅娜就开始爱上这鞭打的感觉。

那个时候,尤莉雅娜的小腹已经开始微微隆起。她知道,那是陛下的皇子,她很欣慰。

在他干她的时候,会抓她已经胀到36e的乳房,当她看见自己的奶水喷出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幸福,她的每一滴体液,都为夏启陛下而流。

……

2056年12月24日晚8点50分。

平安夜。

柯洛罗仅存的三千余人聚集在中央广场。那里已经竖立起夏启的铜像,它不似从前的基朗那样威武宏伟。它比从前的那尊高大几分,也更多出一分儒雅的气质。

夏启的三维全息真人投影却被放的更大,犹如星球大厦般伟岸。他用最嘹亮的声音告诉科洛罗的亡国奴们:

“这个世界没有天王!我,夏启,是你们的拯救者。我用科技给你们带来文明的福音,让我们迈入人类的新纪元!”

的确,他仅用一个月的时间就把科洛罗的能源供给和信息网络进步了十年。然后,又用了四个月让柯洛罗达到前所未有的繁荣。便捷的飞行器,丰富的基因粮食,超级电脑提供近乎光速的数据传输,还有取之不尽的能源……

这一切原本都该让这里的居民热爱新生活,并在这重建的乐土上安居乐业。可是存活下来的三千人之所以等到今日,却仅是为了尤莉雅娜。

为了他们的女神。

此刻他慷慨激昂的陈辞,面对三千多双眼睛,他保持着微笑。

“告诉我,你们想要什么!我亲爱的人民!”他继续他的做秀。

这个时候,有人呼喊她的名字───“尤莉雅娜!”

再然后,三千人一起发出划一的声音───

“尤莉雅娜───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尤莉雅娜───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夏启就笑起来,他说:“呃……稍安……”

巨大的投影整个闪动起来,周围环绕着蓝色的电弧光,发出高频脉冲的声音。

然后画面渐渐稳定下来,他们看见夏启投在空中的全晰影像:

女神赤裸着,被皮带捆在一张类似手术台的床上,在她的胸部和下身,固定着许多细小的连着传感线的铁片。她的眼神中流露着汹涌的情欲,电流从她最敏感处一阵一阵的撩动她。

她的小腹是隆起的,那很明显是因为怀孕。而他们发现,尤莉雅娜的胸部已明显的胀大,变成臃肿的肉弹,并且那里流出乳白的奶水,一点一滴。

夏启走到她身边,她呻吟着。

那声音回荡在城市的上空,如此的逼真,犹在耳际。

他们看见夏启用肮脏的手指,揉捏那对肿胀的雪白美乳,用指甲掐她含羞挺立的蓓蕾,然后顺着她隆起的小腹爱抚着,再从容的插进她的秘穴,他故意把她的aì液沾在指尖,对准镜头,脸上现出低俗的表情。

人群肃静。

空气都凝固。

这个时候,柯洛罗的气温大约是零下。有稀薄的雾气弥漫在空中。

夏启按了按“手术台”边的按钮,尤莉雅娜的臀部被伸出的机械手慢慢托高。角度偏转,她的整个yīn户恰好正对着广场上死寂的人群。yīn毛稀疏,yīn蒂和肉唇清晰可见。

然后,夏启拍拍尤莉雅娜隆起的腹部,温柔的问她:“这里面装着什么?”

尤莉雅娜的眼神,刹时间变得温柔而喜悦。

“这里面……是陛下的龙种。”

她的话音有些兴奋。她把肚子微微向上挺起,对着镜头的焦点,想让所有人都看见。

夏起满意的摸摸她肚脐,然后又挑逗她的秘穴和花瓣。尤莉雅娜在第一时间发出娇吟回应着他,然后她说:“我……我要。”

几个月来,她终于被他调教成xìng奴。

接着,夏启那根充血的黝黑ròu棒也暴露出来,他把它对准她的yīn户。停在洞口。guī头亲吻花瓣,yín水温暖。

他对着全世界说,“你……尤莉雅娜,要什么?”

尤莉雅娜用虚弱的声音清楚的回应:“我……尤拉小母狗……要夏启陛下操我的xiāo穴……”

他摸摸她乳房,伏下身子温柔的亲吻她脸颊,然后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唔。你这怀孕的母狗。我,夏启,现在就开始操你……”

全世界都听见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夏启,现在就开始操你………”

……

那一夜,尤莉雅娜的浪叫声声不绝。

就像教堂空灵的音乐萦绕不息。

她扭动的弧度那么狂野而充满野性,从她的发尖到脚掌无一处不是绝色风景,在夏启直播的整个过程中,她千娇百媚。

然而那可怜的三千多人却无心随之意yín。

他们没有倒在惨绝人寰的战场,在没落皇朝巨大的钢铁机器人发射的枪火光束中,他们曾前仆后继。而当信仰崩溃的时候,却开始选择死亡的方式。

整个广场,都淌着鲜血。

一直流到原来囚禁变异人的地牢。

在血泊中,有人看见白色的鸽子尸体。

鲜血染在羽毛,死亡的城市,死亡的寂静。

他们真的无法接受,那孤高淡雅英勇智慧的女神怎会变做如此。

有一个特写镜头是尤莉雅娜的表情───她张开嘴急剧的吸气,舌头yín荡的伸出来像在寻讨夏启的热吻,半闭半睁的眼睛闪烁着迷离的色彩,他们看见她眼角那颗极细微的泪痣。

几乎同时,所有人把枪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还有些把匕首刺进心脏。

在尤莉雅娜yín荡的表演中,没有人知道天国的方向。

这死亡的城市,终于彻底告别一段历史。

尤莉雅娜。

这世界,最后一滴眼泪。

dec .24  p.m.11:58 -   a.d.2056

****   ****   ****   ****   ****

[ the coda ]

这是这个故事最后也是最美好的一幕。

尤莉雅娜穿着一套金属铠甲,冷冷的立在柯洛罗中央广场的冷风中,她的陛下命令她来柯洛罗剿灭所有剩余的老幼妇孺,一个不留。

当她看见那尊巨大的夏启雕塑的时候,她顶礼膜拜,她伏下身亲吻雕塑的脚尖,铠甲几乎遮不住她硕大的胸部,在两片胸甲之间,乳白色的奶水都溢出来,沾在那条深深的乳沟上,清晰可见。

也许是因为怀孕的腹部不应该受到挤压,所以在她的上身便没着别的铠甲。而下身更是简单到只有一条金属的丁字裤,白皙完美的双腿毫无保留的显现出来,还有那双漂亮的银色战靴,那就是原先她的那双。

夏启陛下说它很性感,就保留下来。当然,应该保留的还有右臂的那枚威力巨大的激光粒子炮,它已被改造强化为磁能储蓄,功率也提高了一倍。

10分钟之前,她降落在这熟悉的广场。她看见一男一女两个小童趴在尸首间伤心哭泣,那声音吵闹呱噪,她顿了一下,就举起右臂一炮轰杀。

在她手臂原先刺青的部位,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变成生出的新肉,嫩红的一块,烙印着两个汉字──“雌兽”。她低头望它们,然后轻轻抚摩。

她的骄傲。

立在遍地的尸体中,面对海风卷起的恶臭,她冷冷的眼神,没有表情。

她踏出一步,战靴踩在一具老人的尸身上,“尸身”似乎还有微弱的呼吸。她抬起头,看一眼赤灰天际,那竟还有飞鸟滑翔。她一炮轰得粉碎,还有几片带着焦味的羽毛徐徐的飘落下来。

老人吃力的呼吸,虚弱的眼神惊恐万状。他伸出枯枝一样的手指,那上面带着鲜血,向着尤莉雅娜冷冷的目光,就像风中的残枝颤抖。他勉强的说话,淤血从嘴溢出来,“尤……尤莉雅娜……”。

她重重的一脚,把脚下老人的头整个踩碎,脑浆四溢。那只枯手抽搐一下,垂到地上不再动弹,五指还是张开。

尤莉雅娜摊开手掌,让羽毛缓缓的,缓缓的落进手心。

它是柔软的,她接住它。她想,夏启陛下如果用它来撩动她敏感的地方,那一定很惬意,痒痒的,她喜欢。

她想着,yín水就流到大腿,暖暖的,很舒服。

光本是佳美的,眼见日光也是可悦的。人活多年就当快乐多年;然而也当想   到黑暗的日子,因为这日子必多,所要来的都是虚空。  “ 圣经:传道书 ”

the end

jan.11  a.m.13:34-   a.d.2004

☆★☆★☆★☆★☆★☆★☆★☆★☆★☆★☆★☆★☆★☆★☆★☆★☆★☆★☆★☆★

小悴:“写这篇的时候,电脑里一直在放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的梵音女声版。空灵而清净的音乐,神秘飘渺。一直以来,很厌倦天花乱坠的工业音乐。那些歌词腐败,节奏庸俗的商业成品只会令人焦躁不安,幻觉世界的美好。”

利比度:“很奇特的喜好,您是色文界的诗人呢。”

小悴:“我并不是一个极度色情的人,我只是寂寞。就如佛歌,孤芳自赏的表演着空虚的寄托。这些都让我沉醉。”

秦守:“能谈谈你在这篇创作中的心得吗?”

小悴:“在我的每一个故事中,都会贯穿同样的主题。那即是美好的事物总是难逃悲剧的个性。我可以用最哀艳的文字撕碎最美丽的东西。当在描写凸显尤莉雅娜高贵圣洁的一场场秀的时候,我那么入戏,甚至连自己都想跪拜,以此兑换当她被剥光后我意yín勃起的权力。”

弄玉:“这点确实是无可挑剔,我很喜欢那种美感。”

小悴:“我的每一个故事中,都不会有善良和邪恶的对立。而只有人性的欲望与命运的注定。男人的欲望通常坚硬粘稠,女人的欲望则柔软潮湿。世界容不下太完美的人间,所以才有毁灭。世界容不下太高贵的yīn道,所以才有强奸。”

焚摩:“冒昧问一问,这个故事有后续吗?”

小悴:“呃……这个故事是《末日羔羊》的前传。在《末日羔羊》的正传中,无疑将会延续《倾城》的故事和风格,延续小悴的个性。“倾城”本是许美静一首老歌的名字。就如“暗花”也是杜琪峰的一部电影的名字。很喜欢,就用它们的名字拿来做色文的标题亵渎。”

黑月:“我不觉得是亵渎喔。”

小悴:“编造自己的故事,融进自己的风格。就像把肢解的人体都写成飞花,把小便失禁都写出美感。一个听着佛歌写色情小说的人,会有果报吗?”

召集人:“你希望自己有果报吗?呵呵,果报无门,惟人自召。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孤独世界。”

三一夜 最华丽的复仇

作者:奥丁

在医院的深切治疗病房之中,我冷冷地坐在床边,望着眼前那意识不明的植物人,缓缓道:

“陈兄,你知道吗?君怡终于都怀孕了。不过孩子的爸爸当然不会是你这活死人。你猜猜会是谁?不错,你真聪明,孩子的爸爸正是我,君怡跟了我也好一段日子了,也不枉我晚晚操她,才一个月不到就已经中奖了。

不过你放心,在她见肚前的这段日子我仍会晚晚卖力地干她,绝不会将她冷落闺房,因为……她毕竟本是我的女人。

还有一点……你妹妹雅婷她又怀孕了,才生完个多月,真快……不过我会小心看着她,你不用挂心。”

我的名字叫张百圣。不认识我…?!没关系,因为我根本就是一个普通人,就如你们一样,标准的身高加标准的体重再加上比标准稍为好一点的五官,实在是一个地道的标准人。直至……那改变我一生的一天。

我是一个大学研究生,所修的课目是生物行为学。是一个颇为冷门的学科,而研究的主题,则是‘信息蒙对人类的影响’。很深奥吧…?其实不然,信息蒙其实是存在于生物界的一种特质,简单来说是一种具诱发性的气味,每当生物处于发情期,雄性的生物便会自然的发出这种信息蒙,吸引雌性的同类前来交配。

而我所研究的主题,就正是如何将这种信息蒙,成功为人所应用。很厉害是吧?其实不然,简单来解说只不过是新品种的男用香水罢了。

很烂?!对吧?!当然,如此烂的研发主题,当然不会是由我提出的,那其实是由比我早两届的一位学长所提出,不过游说手段高明的他,却凭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成功骗了学院三年的研发经费。所以这种烂研究才能一直维持到如今,不过我这一届亦已经是最后的一届了。

研究成功与否…?

前两年的研究,学长们经过多番试验,最后发现到,蝴蝶其实是世上拥有最强劲信息蒙的生物,于是设法研究如何从蝴蝶的身上提取信息蒙。

经过三番四次的研究,浪费了整整一年的光yīn,信息蒙的提取总算完成。

第一次的实验结果:猴子一号因沾上实验香水而染上皮肤病。

又花了半年的时间,用来抽出信息蒙中对灵长类生物有害的杂质。

第二次的实验结果:猴子二号成功的招惹来一群狂风浪蝶。

又花了半年,学长们终于研究出,原来问题,出于信息蒙的导向性。于是,尝试改造信息蒙里的dna组,希望实验有所成功。

第三次的实验结果:猴子三号被放回郊外,并成功召来了另一群猴子交配,不过实验结果仍是失败,因为被召来的一群猴子,竟全部都是雄性的。猴子三号更被**奸致死。

跟着由我开始接手研究,尝试调整信息蒙的排序,同时研究猴子的性取向,以解开猴子搅基之谜,终于又花了半年时间,才清楚了解到原来要吸引异性,信息蒙里的dna组别原来要以相反的方式排列才成。

第四次的实验结果:猴子四号成功召来了近百只的雌猴,不过结果牠亦被那群母猴轮奸至体无完肤,尸骨无存。

信息蒙的药效之强,实在远超出我的估计之外,不过可惜的是,大学所限定的研发时间已将近结束,所以我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的,下了一个改变我一生的决定。

事急马行田,我无视方程式的不完整,强行将信息蒙内的猴子dna更改为人类的dna,希望在短时间内,开发出以人类女性为吸引目标的信息蒙。

也不知是幸与不幸,实验品终于在限期前的三天开发完成,不过如何试验倒真是大伤脑根,尤其是信息蒙的威力与副作用等--都是一个谜,学院是绝不会批准找人体来当实验对象。

再加上我手上的信息蒙就只有手头上那一千零一支,用来做实验?!到时如何交差;用来交差?!难道实验结果全是作出来的吗?倒真令我不知如何处置。

最后,经我一轮天人交战,我决定留起那瓶信息蒙,草草的填写好报告,说一切实验结果全面失败,当发了一场恶梦算了。

之后的汇报会可真是难捱,足足三十分钟的会议,我被炮轰了廿五分钟,说我浪费了学院的资源,到最后竟一点成绩也弄不出来。天啊~!我也是受害者,难道当初是我提议这项目的吗?

不过总算也给我捱完了,同时了结手头上的工作,大学最后一年的生涯,只余下支援低年级的学弟妹一项任务。

“学长,汇报会辛苦了。”

“啊!原来是惠盈,辛苦是辛苦了一点,不过事情总算是有个交代。”

眼前是低我一届的学妹--李惠盈,正浅笑着拉开实验室的门欢迎我。我们的交情很好?

未必!

其实惠盈那绝对是笑里藏刀式的笑容,平心而论,她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一头爽朗的短发,配上健康的肤色,加上玲珑有致的身材,令她一直不缺裙下之臣。而且不公平的上天除了赐给她优秀的外在美之外,竟同时生就了她一副聪明的脑袋,所以她才只不过是一年级的“低龄”,就已是校内的风头人物,同时更是生物系的系花。

如此名花,尤其是惠盈这无主之花,只要是正常男仕都会对她爱护有加,老实说就连我初见她亦对她有所心动,偏偏她却硬要将我放在敌对的位置,倒真令我不是味儿。

何解?

就是因为一日有我的存在,惠盈也不能升上系内的领导位置嘛!所以惠盈一直将我视为眼中钉,更恨不得我这“老鬼”早点消失。

如今,她可说是得尝所愿。所以她今天倒真是笑得特别开怀,不过我倒想看看,当她知道她的一切研发项目,都需要我这刚升的系顾问点头同意,她的反应又会如何?

“对了,学长!来年要拜讬你多多提点。”

惠盈说着同时递给我一杯**尾酒,她身旁的同学们亦一同起哄,见证着这世代交换的场面。

惠盈可不是笨人,看来她亦知道,需要好好巴结我这顾问。

飘飘然的我不禁想着,如今我们的关系改变,不知近水楼台的我,有没有把她的机会?

我豪气地一口喝掉手中的酒液,才刚放下酒杯,已看到惠盈狡黠的目光。难道她在杯中做了手脚?不过我随即释然,谅她也没有下毒的胆子,充其量只不过是换来一杯烈酒,想灌醉我令我当场出丑,老子可是有名的千杯湿碎。

(注:湿碎一字是指小儿科。)

不过我实在是太少看惠盈的破坏性了。细心回味,怎么杯中物竟全无酒味?

而且那阵气味,竟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

“学长你真要不得,竟在实验室里藏了一支好酒。”惠盈狡笑着道。

天啊!我饮下的,竟然是那唯一的一支信息蒙,惠盈你实在是太狠毒了。

我没有骂她的时间,只飞快地冲入洗手间,以扣喉的方式,希望吐出肚里面的液体。

惠盈这一着实在是太狠毒了。误服实验品的情况虽然不多,但绝不是没有,加上惠盈对我的实验根本不了解,事后定有办法推过一干二净;说不定到时更反咬我一口,让我落得个将实验品乱放的罪名。

不行,吐不出~~

恐惧感慢慢袭上心头,误服实验品的后果可大可小,我会像荷里活的科幻电影一样,慢慢变成一只不知名的生物吗?

缓缓地,信息蒙开始发挥功效。只感到肚内竟生出了一股热气,而这股热气更慢慢沿着脊椎骨爬升,最后停至我的头顶,然后反方向的向我的眉心下降,穿过胸骨,然后回到肚内。

热量重覆不断不断的流动,到最后慢慢消失于无形。

不适感才一过去,我已马上对着镜子观看。镜中的我全没什么异像,总算松一口气。回想刚才的情况,竟有点像是以往的武侠小说中打通任督二脉的情况,难道误打误撞下我竟成了武林高手…?

那就实在是爽死了!我马上试试成效如何,一拳打在洗手间的墙壁上……

shit!墙壁完好无损,损的可是我的拳头。

算吧,我还是不作深究。匆匆走出洗手间,回到实验室内,一众低年级的学弟妹们早已笑得人仰马翻,嘲笑我误服实验品的糟相。

而其中笑得最响亮的,当然是整件事的幕后黑手--李惠盈,真是见了也火起。如果有机会,我定要将她抱上床,操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欲火同时缓缓上升。

出奇地,惠盈像感觉到我的视线。一瞬间,双颊竟变得泛红,缓缓的回望着我。在众人目光之中,惠盈竟慢慢走到我的面前,娇羞道:“抱歉,学长。害你出丑了,这是回礼。”

惠盈轻轻吻了我的面颊,顿时令整个实验室内的人群目定口呆。而其中最呆的一个,却是我……

惠盈稍为定一定神,才惊觉到自己做了的好事,已随即羞红着脸,跑进洗手间内。只余下我们这一群呆头鹅,在讨论着她是否食错了药?

不是!

看到了远处本来盛载着信息蒙的空酒杯,看来食错药的,是我才对……

我揉了揉疲倦的额角,开始踏上归家的路途。整个下午我都在想惠盈那时所发生的异状。我的面皮虽然厚,但三分自知之明倒是有的,要说惠盈会看上我,以这种送上门的方式献媚,我自己第一个绝不相信。

不过如果那是信息蒙的功效,却有点儿不对劲,就是根据猴子的情况(虽然牠是以外敷,而我是内服)如果以此比对,理论上我应会吸引到近百名的女性,然后被她们一一轮奸,何以如今只得惠盈一个?枉我空自期待了一整个下午,以为抛弃在室身的时间终于到了。

想着想着,列车缓缓驶至。我踏入车箱之中,基于自然反应,四围观察着车厢内的环境。

由于不是繁忙时间,所以车箱呈半空状态,而我这一节中,更只得小猫三、四只。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其中有一位妙龄的办公室女郎。

大约廿四、五岁的她,化了一个淡妆,配合上卷曲的长发,真是恰到好处,纯白的洋装贴身的展现出她优美的曲线,短裙在大腿的根处开叉,裸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女郎的腿上穿上了一对鲜艳的高跟鞋。

我不由得暗吞着口水,同时轻吹了一下口哨,眼前的女郎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在惠盈处熄灭了的欲火再次燃点起。

只见女郎突然混身一震,不解的抬起头,我俩的目光慢慢对上,女郎的双颊慢慢变的羞红,却同时展现出甜甜的微笑。

我突地一震,终于明白到信息蒙失效的原因。一般来说,动物都有固定的发情期,所以在发情期的猴子自然轻易吸引到一大堆雌猴;但是人就不同了,人是唯一一种,没有固定发情期的生物,却偏偏又随时随地都能够发情的动物,所以信息蒙的效用,自然缺乏稳定性。

了解到情欲原来就是信息蒙的催化剂,我的欲火不由得高升,尤其是眼前正面对着一位妙龄美女。仿似感到我的欲火上升,女郎的俏脸变得更红,而且双眼更水汪汪的,弥漫着情欲。

我仿似着魔般慢慢走向女郎,缓缓的坐在她的旁边,结巴的道:“今天的天气真好!”

真是太烂的搭讪,如果被我的好友们听到,恐怕笑得他们直仆街,仆到车尾去。偏偏此时此刻,我却只讲得出这一种话。

“是啊!”

幸好女郎的回应,没透出半点不耐烦。

“我叫张百圣,小姐你呢?”

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泡马子行为,只差女郎的回应。

“张先生你好,我叫戴姿伶,你可以称呼我小伶。”

小伶同时礼貌地伸出手来,我轻轻拉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小伶在一震下人已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水,欲望却是不减反加,抓着小伶的手同时越捉越紧,像是怕她会离我而去。

小伶轻轻脱下洋装的外套,盖在我的小腹之上。我不由得一阵面红耳热,原来我的股间早已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显示出我的不轨意图,而且那更是绝瞒不了身边的白领丽人。

小伶缓媛的侧卧在列车的长椅上,由于车厢内人丁单薄,所以并没有发生什么问题。紧接着,小伶竟钻进自己的外套内,将头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紧张得紧紧的按着小伶的外套,拉链声响起,我的下身突地一凉,小伶已拉开我的裤链,掏出我早已火热的ròu棒来。

我紧张得马上四周围观看,因为车厢内可不只得我俩。不过我看来是杞人忧天,一来车内人不多,二来小伶外套完整的盖着我的下身,所以别人就算看到,也只会以为小伶是我亲密的情侣而睡在我的腿上。

我的ròu棒突然传来一阵湿润感,原来是小伶她…竟将我的ròu棒,吸入嘴内,同时更运用她的小香舌,慢慢地舔弄着。那种美妙的感觉,如果我不是死命的咬着下唇,我一定会爽得发出呻吟声。

以往我对口交的认识,都只不过是来自a片里的片段,真想不到原来现实中实行起来,会是如此之舒服,我不由得更期待着真枪宝弹的干炮。

小伶的小手可不闲着,玉手轻轻按摩我的肉袋,加上细意奉承的吸啜套弄,片刻间我的yīnjīng已如触电般骚麻连连。到最后我终于都不敌小伶的口技,精关一松,白浊的jīng液已狂喷入小伶的小嘴之内。

感觉到我在她的嘴内射了精,小伶温柔的停下吸啜的动作,待我几经榨压,终于吐尽了jīng液,才温柔的用小香舌舔啜着我guī头表面的残精。

小伶待替我清理干净,才慢慢的退出外套,马上翻开自己的手袋,取出了纸巾,将嘴内的白浆吐在纸巾之上。

看到白浊的液体由小伶的嘴角流出,我不由得惊叹我所射出的量,原来是如此之多。不过看到眼前这yín秽的一幕,我的欲火已不期然再次攀升。

替我收拾好残局的小伶,轻轻的拉着我的手,示意我跟着她。美人儿的邀请当然要遵从,难道我会怕她吃了我吗?

我们走出了列车站,沿着昏暗的大街前进,小伶倚靠在我的身旁,十足是我的爱人一样。沿途小伶指点着方向,显示出她对附近一带颇为熟悉。花了十多分钟,小伶终于到达了她的目的地--情侣酒店。

看样子,小伶自然不会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了。

不过我更关心的…是我抛下耻辱的青头身的日子看来终于都要来临了。

我怀着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心情,随小伶踏入酒店之内。小伶先一步登记好,并带着房间的锁匙,我们也不浪费时间,已直杀上房间之内。

“亲爱的…我想先洗过澡,好吗?”

虽然小伶如此说,但实际上她却是拖着我的手,直走入沿室之内,摆明是鸳鸯戏水的格局,如此好康的事情我又怎会放过。

一走入浴室之内,小伶已体贴地调教着水温,而乐得清闲的我已开始在小伶的身上毛手毛脚,解除她身上的束缚。

随着洋装不断的滑落,片刻间,小伶的身上已只剩下一身性感的内衣,而刚调教好水温的小伶已马上反客为主,开始脱着我身上的衣服。

我们解除彼此间身上最后的衣物,小伶已马上走到洗手盘边漱口,洗干净嘴里的残精,而我亦开始在她的身上使坏起来,一手已摸落她那隐密的花唇……

“真好色呢,小伶。原来你一早已经湿了。”

我得意的玩弄着指掌间的yín蜜。

“讨厌,不要说…”

只羞得小伶面红耳热,随即将我推进浴缸之中。

小伶以她沾满肥皂的玉手,轻轻按摩着我疲累的肌肉,那种舒服的享受,令我不由得闭上眼发出呻吟;而小伶亦配合地吻合着我,暗暗渡入了香津嫩舌,带给我另一层次的享受。

我笨拙地揉弄着小伶的妙乳,技巧虽然笨拙,但充满情欲的指掌却仍能充分挑起小伶的生理反应,只片刻间,小伶已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股间的yín蜜更流满了一地。

小伶轻轻将空气吹进我的耳朵里,撒娇道:“不洗了,反正再洗下去也洗不干净……”

我当然明白小伶的暗示,二话不说已将她拦腰抱起,走出浴室,安放在那阔大得足以三人同眠的睡床之上。

我轻轻分开了小伶的双腿,展露出她那足以引以为傲的少女禁地。再来是前戏的时候了,小伶的上半身我已充分的探索过,如今当然要往下发展……

我以指尖轻摸索小伶的蜜唇瓣。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小伶发出了呻吟。

攻势见效,我忙更重了力度,指尖轻轻进入仅容一指的小mī穴内,挖弄着内里的膣壁。

小伶开始抓紧床单,同时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发出了浪叫声。不过她的下身可被我死命的压着,所以并没法逃离我的魔掌。

除了指探;我加入了舌弄,舌尖轻轻舔弄着小伶蜜唇间的空隙,然后战略性的攻击着那最敏感的珍珠。珍珠每一次的受袭都令小伶产生如触电般的快感,而在无数快感累积至极限之隙,小伶终于都忘情的泄出了花蜜,软瘫在睡床之上。

抛弃在室身的时间到了……

稍为会过气的小伶,缓缓由床边的枱面,取来了避孕套,轻轻的撕开了锡纸包装,拿出了里面的橡胶薄膜,小心翼翼的为我带上。

“小伶…我是…第一次做的,可不可…不要用…”我红着脸说出了这般屈辱的字句。

小伶的反应亦为之一呆,犹豫片刻后终于都点点头,并主动地替我除下避孕套,低声道:“不过,射之前一定要拔出来……”

小伶温顺的躺在床上,合上眼任由我摆布。我摸着早已硬得笔直的ròu棒,轻抵在小伶的股间,火热的guī头轻轻的磨擦着,探索着进入的位置。

明明知道入口在哪里,但是偏偏事到临头,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相反受到guī头不断磨擦的小伶,性欲已被全面引发,而感到说不出的空虚。

最后,小伶以纤手轻轻抓着我的yīnjīng,将前端抵着她蜜唇的某个位置,由于位置正确,guī头终于轻扣在小伶的yīn道口,余下的就自然要看我了……

做到这一刻,如果我仍不懂得干下去,那我肯定不是白痴就是无能的了。幸好我两者都不是,就着小伶指点的位置,我运腰力向前一挺,ròu棒已彻底送入小伶的mī穴之内。

再见了…我的处男之身……

抛弃了这种不光荣的形容词,由今天起,我终于成为真正的男人,尤其是第一发的对手竟然是小伶这一种美人,我不由得心深处一阵感动,是好好回报她的时候了。

我心知自己的能耐,只是轻轻的抽送着ròu棒,怕稍微动作大一点,便会因刺激而走火射了出来。

性交的感觉…真好!

有别于依靠自己的左右手,小伶的膣壁一层层的圈上来,密合着我的ròu棒,那种舒服的感觉,令我怕我只要一停下动作,便会忍不住的射了出来,所以如今我不停轻轻地动着,似乎是我最好的选择。

不过随着经验的增长,我开始把握到如何冲刺,才能避免过强的快感刺激到yīnjīng,令自己不会那么容易走火,于是开始大着胆子,加大抽送的幅度。

ròu棒深深的狎入,直至抵在小伶的花心尽头,然后轻轻的抽出,直至guī头返回小伶的yīn道口…如此来回,不断重覆着深入浅出的活塞运动连续九次,直至第十下,我才狠狠的运腰力将yīnjīng猛插入小伶的mī穴之内,令guī头猛烈撞击着小伶的花心,吃了这一记的小伶终于都忍不住“啊~”的一声了出来。

虽然只是最简单的九浅一深,但是却是想像不到的实用,连吃了我这招四、五次,小伶已不能自制的发出了浪叫声,同时四肢用力的缠着我。

感觉到小伶的激情,知道自己仍留有余力的我悄悄地加快了速度,令ròu棒高速地进出着小伶的肉体,引发出她一波又一波的响亮yín叫。

ròu棒猛地突入小伶的体内最深处,击中了小伶那同样在yín叫着的子宫小嘴,小伶的子宫膣一口将我那硕大的guī头紧紧吸啜着,同时,随着小伶身体的一阵痉挛,一道道温热的泉水由小伶的花芯间喷出,洒落在我的guī头之上。

小伶终于都被我送上高潮,体会到小伶的反应,征服感与成功感袭上心头,迷糊下我亦不再保留,速度全开的展开了最激烈的抽插。

“停……百圣……快停,我不行了…快停,又顶到了…那里…不行……太入了…会弄坏的……我…不行…了…又要泄…了…”

听着小伶的浪叫,我却偏偏不停下来,反而尽力推高速度,直至猛烈推送,再一次将小伶推上无可比美的高峰。

在小伶高潮的瞬间,我的yīnjīng同时生出了熟悉的骚麻感,令我知道,自己亦同时抵达了快感的极峰。我猛地回忆起小伶那不能射进去的警告,不过时间上实在是来不及了,我猛地咬紧牙关,反而将ròu棒狠狠的插入小伶的身体深处,然后随着高潮的吼叫声,将狂喷而出的jīng液,直送入小伶身体的最深深处之内……

“讨厌…你竟射了进去……”小伶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娇倦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以撒娇的语气道。

而我,只无言地吸着我一生中第一支的事后烟,回味着性交给予我的冲击。

“这是姊姊的名片…姊姊要先洗个澡,清理你留在姊姊里面的东西,不然怀孕就麻烦了。”

完事后,知道自己夺得了我宝贵的青头身份,小伶已改口称呼自己为姊姊,而我亦不由得成了她的好弟弟。不过老实说,如此温柔美貌的姊姊,我也不介意再多几个,尤其是在床上的她,是如此的浪……

看了看手上的名片,小伶原来是大公司里的接待员,难怪如此美貌,正因为此,我更深信她可能早已经有男朋友了。尤其是亲身体验过后,小伶的经验实在是比我这菜鸟丰富得多。

好奇心驱使下我偷偷打开了小伶的手袋,翻开了她的钱包,果然发现了她跟男友的亲蜜合照,相片中她那甜美而发自真心的笑容,惹起了我无穷的内疚。就是因为信息蒙的力量,小伶她才会干出背叛她男友的行为,而信息蒙的力量,竟大得她容许我不带套直接的射进她的身体里,如果她怀孕了怎么办……?

我走到浴室的门前,隔着门道:“小伶,你有男朋友了吗?”

浴室里的歌声停下来,片刻间,小伶才道:“是,姊姊已经有男朋友了…”

“抱歉……”

反而是小伶先开口道歉,你可知这根本不是你的错,实际上是我用卑鄙的手法迷惑了你,你才会背叛你的男友,跟我发生这关系。

浴室的门拉开,全裸的小伶站在门后,一下子投入我的怀里,温柔道:“如果弟弟认为姊姊不对,求你好好处罚姊姊,不过求你千万不要以为姊姊是yín荡的女人,更不要离开姊姊,就算是只能当弟弟的炮友,姊姊亦心甘情愿。

姊姊想告诉弟弟一点,就是姊姊以往的所有男人都只可以带套跟姊姊亲热,所以弟弟是第一个,亦是唯一一个,能完全享有姊姊的男人…将来亦是一样。”-

我心中一阵感动,同时亦是一阵恐惧,原来我开发出的竟是恶魔般的药物。

“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我不由得问。

小伶佻皮的伸出了小舌头,然后吻了我一下,说道:“傻瓜,姊姊会避孕的嘛!”

男人就是这样,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到最后仍是做了。尽管心里责难得要命,但是在小伶的挑逗下,我仍跟她再战了一回,唯一的分别就是今次全程由小伶做着主动,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乘着我,尤幸我仍令她高潮连连,稍减我心底的罪恶感。

辞别小玲,我独自一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着,思索着各式各样的问题,包括信息蒙带给我的影响、如何应用信息蒙与及今后我那人生的意义……

到最后,我不禁释然……

信息蒙…一定是上天赐与我的力量,为何我不去好好利用,干尽所有我想干的女人,同时向害过我的女人报复?

那么谁是我的第一个复仇目标,答案当然是--李惠盈。

天明,我一早已启程返回学校之内,在车程之中,我尝试对身边四周的妙龄女性发放信息蒙,经过数天来多次的实验,渐渐地我对于发放信息蒙已去到得心应手的阶段,而我亦对信息蒙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其实信息蒙也不是百分百中,经我多翻测试,有两类女性对信息蒙的威力是免疫的。其中之一就是十岁左右以下的幼女;而另一种则是年过半百的老婆婆,幸好我对这两种女性都没有兴趣。

而经过更进一步的研究,主要原因原来是在“来经前”与“停经后”,即是说我的信息蒙只能吸引正值生育期的女性。

不过,你们可不要以为我会到处乱干,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正人君子,但是连日来,我却尽我所能的养精束锐,全为了她--惠盈。

今天我就要为了信息蒙的事好好报答她一番,将她操个爽翻天。

“惠盈,放学后到实验室,我们商量一下来年的研究项目。”

午间,我乘着一个机会向她订了放学后的约会,由于籍口合情合理,惠盈自然无法拒绝。

放学后……

“学长,这是来年的计划书,你自己看一下,有问题再找我。”

惠盈一来到实验室,二话不说已推给我一大堆文件。

可能由于上次的吻谢事件,惠盈她极怕被人发现跟我共处一室,以免招人话柄。只不过相信她绝想不到,我今次叫她来的目的就正好是要跟她无私变有私。

“惠盈!”看到惠盈转身准备离开,我马上叫住了她,同时发放出信息蒙。

惠盈极不情愿的转过身来看我,不过刹那间,她的表情却好像是见鬼一样。

惠盈轻掩着自己的小嘴,脸颊升起了两朵红云,明媚的双眼更已变得水汪汪的。

我慢慢加强信息蒙的力度,而随着力量的提升,惠盈的呼吸相对地变得越来越急速。身体更仿佛失去了力气,要以双手按着枱边支撑身体。

惠盈不安的夹紧了双腿,却同时不经意地互相磨擦着两脚,竭力抵抗着内里的快感,却不知她暴露在迷你裙下的双腿早已变得红白参半,诱人异常。

慢慢地,一丝丝透明的液体正沿着惠盈的大腿滑下,轻轻的滴落地上。我yín笑着走近惠盈,轻轻翻起她的迷你裙,展露出她的纯白色少女内裤,不过她的内裤早已因她的蜜液而变得半透明。

“原来已经湿了吗?惠盈你可真yín荡,还枉你平日装出一副圣女样。”

我随手拉下惠盈的内裤,五指已随即不规举的揉弄着惠盈的蜜唇。看来信息蒙的威力比我当初估计的还要强,我只不过对惠盈用了四成力,她已经是一副浪样,随时准备捱操的样子,如果我用上十成力…?

我先走去锁上实验室的门,虽然已经是放学时间,但我仍担心会有人撞破我的好事。

“好好的舔一下它,它待会就会让你舒服。”

我拉下了裤链,秀出早已强忍了数天的ròu棒。

一瞬间惠盈的脸变得更红,仿如一个熟透了的苹果。然后在我的迫视下,慢慢的跪落地上,轻轻张开了小嘴,伸出了丁香小舌,舔弄着我盛怒的肉冠。

爽!惠盈的口技虽然生疏,但那快感倒不是盖的。而我乘着惠盈忙于舔弄的瞬间,亦同时解开了她领上的衣钮,并将手由她的衣领探入,揉弄着她的乳房。

“不只舔,还要好好吸啜。”

我决定乘胜追击。

惠盈小嘴张得更大,贝齿轻刮着我敏感的guī头,然后随着惠盈脑袋的动作,我的ròu棒开始逐小逐小的进入了她湿润的嘴腔之内。

随着惠盈的吸啜,每一下都令我的ròu棒生出触电般的骚麻快感,看到惠盈陶醉的表情,我恶作剧的马上将yīnjīng深深的往她的喉间一顶。

咳…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撞击顶中了惠盈的喉深,她当然比不上那些熟练的婊子,深悉深喉这种高深的口交技巧,结果当然是惹来连番的咳嗽。

不过看到惠盈的乳房,随着她的咳嗽作出猛烈的跳动,我已无法再将我的欲火强压下去。

我将惠盈由地上拖起,再紧紧按在一旁的长桌之上,手已不期然解着她身上的衣钮。随着衣物不断的滑落,少女的天体终于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惠盈的裸体实在是太美了,她的三围虽然不是突出的类型,但是却胜在有均衡美。

“是捱操的时候了。”

我分开了惠盈的双腿,硬直的yīnjīng已抵在了少女的股间。由于已有过一次经验,我没花上太多功夫已找到那隐密的入口,然后朝里面狠狠一顶。

虽然惠盈的蜜壶早已彻底湿润,但在进入的瞬间,惠盈仍痛得“呀~”一声叫了出来。

我同时感觉到我的guī头,像贯穿了惠盈体内的某种东西。

我疑惑的抽出了yīnjīng,只见一丝丝血液随着我的yīnjīng带出。

“惠盈,你是处女吗?”

惠盈只痛得含着泪点点头。

实在是赚到了,不过我倒想不到平日看上去蛮开放的惠盈竟会是在室身,不过她的贞洁只能到此为止。

我再一次插入惠盈的体内。开苞的感觉实在是--爽。

想不到我才做第二次,竟已上了一个处女,还要是惠盈这种优良的货式,我不由得加重了推送的力道。

我暗地里比较着小伶跟惠盈的私处,不由得在心底里暗赞,处女果然就是不一样。虽然我相信小伶她也绝不是一个滥交的人,但相比之下,惠盈的yīn道实在是紧窄得多,而且里面的肉纹一圈一圈的紧缠着我的yīnjīng,才抽送得十来下,我已被惠盈的妹妹咬得有射的感觉。

我可不许自己才十来下就丢,我马上停下了动作,同时双手玩弄着惠盈的乳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待yīnjīng的反应稍为冷却了一些,才再一次展开了动作。

慢慢地,我开始懂得如何撞击女性体内的敏感带,如何给予快感,同时令自己更持久,亦即是说:我变得越来越能干。

我重重一记闷棍直顶到惠盈的花心。

一直咬着唇的惠盈终于都忍不住发出了呻吟。我不由得暗暗欢喜,由于我是以近乎强奸的手法将惠盈征服,如果日后她要控告我,到时怕会有相当的麻烦。

不过如今她的快感来了,那我们只不过是和奸,惠盈就算告上法庭,也没有我办法。

“爽吗?乖乖的给我泄出来吧。”想着想着,我已得意的咬着惠盈的耳珠笑着道。

同时,我整个人紧压在惠盈的身上,yīnjīng在极短的距离下,连环爆击着惠盈的花心。我们彼此间的下腹,不停的传来了“啪、啪!”的撞击声,节奏强而有力,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在惠盈的一声悲鸣下,她手脚不由自主的揽紧我,同时一阵阵灼热的蜜液,由花心的泉间喷出,淹没了我正猛力冲刺着的guī头。

“惠盈你已经泄了吗?如今可轮到我要射了…”

享受完惠盈的高潮,我也发觉到自己已到了高潮的临界点,于是再没有丝毫保留,只是猛力的冲…冲…冲…

本来仍沉醉在高潮余韵的惠盈,听到我的说话亦不由得醒悟过来,求饶道:“学长…不能射进去…会怀孕的……”

不过惠盈的求饶可带来了反效果。我冷笑一声,yīnjīng没有丝毫抽出的意图。同时在爆发的瞬间深深一顶,无数生命的精华已随即四散在惠盈的花宫之内。

我紧伏在惠盈的身上,直至最后一滴jīng液的挤出,完成强迫受孕的过程,才满意地抽出已半软的yīnjīng。分开惠盈的双腿,观察着她被**得红肿的下半身。

一丝和着破瓜血丝的倒流精,慢慢地由她的mī穴口涌出,沿着惠盈的大腿,流落至冰冷的地面之上。

好半响,惠盈才由激烈的性交中回过神来,二话不说的抓着自己的内裤,狂擦着自己一片馍糊的下体,清理着仍在流出的jīng液,却没有发现…

我这魔鬼,已将凶悍的ròu棒,对准了她的处女后庭…

呀……!

为惠盈后庭开苞时,她所发出的那一声悲鸣,至今仍在我耳边作出回响,那真是堪称天籁的美妙声音,亦令我不由得暗暗感谢,当初坚持实验室必须要隔音的那位学长。

充分满足了兽欲的我,也不理惠盈会否因此怀孕,硬是在她的身体内注满了jīng液,才拖着满足的步伐,离开实验室,临行前仍不忘将门反锁起来。

因为我知道,被我干足了三个xiāo穴的惠盈,起码要到了明早,才能由失神的状态回复过来。

离开学校,才知时间已经不早。天色一早已暗了下来,看一看手表,原来我足足花了近两个小时在惠盈的身上,不过这两小时不单不枉,还倒真令我回味无穷。

街上的人不多,而我则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着。在经过了跟惠盈的交合后,我好像变得更精力充沛,虽然明明已射了三发,但我不单不觉得丝毫疲倦,相反欲火在不到半小时已再次燃起。我目光四处乱溜,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猎物,会落入我的黑名单之中。

路经大百货公司的化妆部,却被我目睹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那是三名女高中生在挑选化妆品,但是在她们的神色之间,却似乎夹杂着一丝丝紧张。

我停在一旁驻足观看,终于被我发现了她们紧张的理由。原来旁边的两名少女,正在替中间的一名做掩护,令中间的少女有机会将化妆品,偷偷的放进袋里去。

换言之…她们在高买!

我细观三名少女,清一色的女子高中校服,将仍在发育中的少女身段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三人都是差不多年纪,十七、或者十六…?仍是半熟的年龄。

再看相貌,那就不得不赞,两个长发、一个短发,都是一般的美人胚子,虽及不上惠盈,但起码也值七十分的分数,算是一群小美人。

就她们吧…!

我轻轻站在她们身后,双手大张的放落在外围两名少女的肩上,同时以极轻的声音道:“不要动…如果不想我揭发你们,就乖乖的跟来。”

一瞬间,我感到少女们的身体僵硬起来,俏脸更一下子刷白,好不容易,三人才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随着我的步伐,跟我一道走出化妆品部之外。

从她们的步伐,我感觉到她们的不安。

我半拖半拉半赶的,终于将她们三人,直带到我的目的地,商场后楼梯间隐秘的一角。这里人烟不至,实在是惩罚她们的好地方。

“好了,现在站定…”

我不由得发出胜利的微笑。

三名少女分不清先后,一下子跪在地上,以近乎哭泣的声调,苦苦的哀求:“先生…求你不要报警,我们发誓不会再犯…”

其中一名少女,更紧紧的拉着我的裤脚。

我展露出邪邪的微笑,道:“放心,我不会将你们交给警察那么浪费;不过人做错了事,理当要受惩罚;而惩罚…就用你们的身体好好的记下来…”

话才说完我已马上放出信息蒙,以伞罩式的覆盖下来,我要警恶惩奸。

片刻间,三名少女的呼吸已不由得渐转急速,同时面红耳热过来。

我不由得暗松一口气,因为我可是第一次,对同时三个目标放出信息蒙,如今我虽只用了四成力,但看来效果似乎不错。

“你们三个叫什么名字?”

“小茹…小宜…小婷…”

或许仍怕我将她们送警办理,所以她们如此称呼自己。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的目的只是想爽,清不清楚名字也没关系。

开始加强信息蒙的力度,同时细心观察三名少女,小宜是一头短发的那个,看样子颇为男孩子头,身材算是标准;而小茹和小婷,则是刚好相反的类型,小茹生就一张娃娃脸,但却有丰满的身材,而小婷的样子较为成熟,但身材比起小茹却稍为逊色。

随着信息蒙的加强,少女三人都渐变得春情难禁,看来是时候开始了。

“你们三个多大?”

得出的答案跟我之前的估计不谋而合,少女三人都是十六岁,算是刚成年的贷式。

热度不断提升,少女们都已经不由自主,开始隔衣爱抚着自己娇嫩的身躯。

是时候了…!

我轻轻拉下裤链,掏出雄壮的男根,那不断发射情欲的天线,示威似的递到少女们的面前,道:“好好的服侍它,待会轮到它服侍你们。”

经过刹那间的犹豫,少女三人最终都采取了行动,抢先一步的小宜一下子已含往了我的guī头,慢了半拍的小茹、小婷只好退而求其次,小嘴改为吸啜我的鸟蛋。

不过我的双手也不闲着,在享受她们唇舌服务的同时,我的一双手也在她们的女子高中制服上活动着。先是一轮揉、捏、扭、摸,到最后索性解开了她们的领口钮,直将手探入她们的衣内,毫无阻隔的把弄着她们的乳房。

少女们不断转换位置,直到每人也尝过我ròu棒的滋味,我再命她们暂停。

因为三人中,以娃娃脸的小茹口技最好,舔得我最舒服,而现在是给她奖励的时间了。

“全脱光,知道吗?”

明知快要被吃掉,但是在信息蒙的驱使下,少女仍合作的解着衣钮,脱着衣服,只片刻间,三具青春的少女天体已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坐在楼梯之上,示意小茹来到我的身边,道:“你坐上来…”

然后接着对其余两女道:“在我干小茹时,你们好好的亲热一下,表演同性恋的把戏给我观看。”

小茹迷糊的来到我的身边,依着我的指示,跨坐到我的身上,我ròu棒的开端轻抵在小茹的肉缝之上,guī头那湿润的感觉令我知道其实小茹早已经准备就绪。

既然如此,我也不浪费时间,一拉身上的小茹,令她直接坐到底……

虽然已经充分湿润,但一下子被ròu棒贯穿到底的感觉,仍令小茹大吃不消,尤其是对刚刚仍是处女身的小茹来说…

小茹紧紧的咬着唇,脸上却已挂着两行泪珠,忍受着ròu棒破身的痛楚,以及被贯穿的感觉。

而就在我为小茹开苞的同时,小宜、小婷这一对亦同时展开了动作。

男孩子头的小宜,将小婷轻压在地上,已张开小嘴轻吸啜着小婷的乳房,尤其是上面那粉嫩的尖端,就更成为了小宜集中攻击的目标,水渍斑斑的满布着小宜的唾液,显示出这两点充分惹得小婷的怜爱。

小宜突如其来的轻轻一咬,令小婷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那实在是美妙之极的声音。在一旁听到这一下的我亦不由得抓紧小茹的乳房,将ròu棒深深刺突入她的体内。

像是要比拚似的,小茹与小婷轮番发出着浪叫声,不过慢慢地,两女亦明白到,不能只采取予取予求的下风,于是小茹开始紧夹着自己的mī穴,套弄着我的ròu棒;而另一方面,小婷的手,亦已落在小宜的mī穴之上。

果然是女性比较了解女性,小婷的手,毫无困难的分开了小宜的花唇,指掌一下子已找到那最敏感的一点,展开了连串的反击……

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小宜一下子回不过气,被小婷连下数城似的弄得娇喘连连,不要说反击,就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狂泄着蜜液,沾满了小婷的指间。

而我这一边也不比她们逊色…

处女的yīn道就是不一样…紧…加上小茹更主动的将里面夹紧,令膣壁里的肉纹一层层一层层的圈上来套弄吸啜着我的ròu棒,那种细致的蠕动,如果不是我已累积了数次的经验,恐怕已马上泄了出来…

不过小茹的对手是我,那实在是她的不幸。

我轻轻调教着小茹的坐姿,改变着ròu棒进入的角度,直到小茹“呀~~”的一声娇呼~

是这里了!

就是这个角度,令我的ròu棒在进入之际,能充分磨擦小茹肉壁内的敏感带,然后直顶花芯,再在抽出的同时,再一次猛烈的磨擦,令小茹在我的进进出出间得到最高的快感。

被命中要害的小茹,死命的揽着我的颈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少女的yín蜜沿着我的身体流满了一地,沾湿了后楼梯的地板。

“好胀…不要…不要停…,小茹…不行了…要升天…顶到了…”

我邪邪的一笑,反而加深了抽送的力度:“是吗?小yín娃,哥哥的ròu棒顶到你的哪儿?”

小茹已陷入失神状态,迷糊道:“子宫…,…哥的…大ròu棒顶到…小茹的子宫了,将小茹操得…变成小yín娃…”

相对于我们这一边,小宜、小婷的战情亦相当激烈,占尽上风的小婷来了一下反客为主,将小宜反压身下,然后以69的姿势,唇舌不停攻击着小宜的性感带…

不过这姿势同时却为小宜提供了反击的机会,因为随着这姿势,小婷的要害亦正好暴露在小宜的面前,机不可失的小宜亦马上狂舔着小婷的mī穴,施出同归于尽式的反击。

激烈的同性恋床戏在双方同时间攀上高潮告终,二人的脸上都沾满了对方的yín蜜,无力的躺卧地上。

而我这方面,亦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随着小茹的一声娇吟,我火热的ròu棒同时喷出了大量白浊的精浆,将小茹幼嫩的宫房,以洪水式将其淹没……

我离开了小茹的体内,以抱小女孩小便的方式将她抱起,由于我射出的量太多,多得小茹的身体无法完全盛载,jīng液滴滴答答的不断自她的蜜壶间溢出,滴落在地上两女的脸上。

我将小茹放在小婷的身上,是时候轮到她二人亲热了,而我的目标,当然就是地上的小宜。

我将ròu棒放在小宜的鸽乳间套弄,不消一会,已马上重振雄风。而由于小宜已湿得非常彻底,所以我也用不着什么前戏,只将yīnjīng对准了她的mī穴,直接的一杆入洞。

很意外的,颇为男孩子头的小宜,竟原来早已经不是处女,她才只不过十六岁,倒真是道德沦亡。

而且我才一进入,她的肉壁已马上作出了反应,不单又会夹,又会吞;而且套弄起来那舒服的感觉,足以令我相信她的性经验绝对不少。

妈的!原来是烂梨一个。

越想越气的我当然不会再怜香惜玉,马上将小宜的身体当作了肉便壶,只是单纯的在她身体内发泄着我数不尽的精力,直把小宜插得娇喘连连。

不过似乎我越粗暴,小宜就越喜欢…

越着我的ròu棒越插越猛,相对地小宜的肉壶就越夹越紧,不比小茹逊色的,大量yín蜜泄满了一地,而就在小宜的情欲达到最高峰之际,我同时将大量的jīng液灌满了她的子宫……

我将被操得仿如死鱼的小宜放到小茹的身旁,一把抓着小婷的秀发,将她直扯到我的身旁,道:“现在只剩下你了,你不会以为你能幸免于难吧…”

我将小婷的头压下,熟练的将半软的yīnjīng送进她的嘴内,随着小婷湿润温热的吸啜,我的肉jīng慢慢回复了应有的知觉…

也不知是小婷的舌技高明,还是信息蒙令我的身体生出了变化,先是惠盈,之后是小茹、还有小宜…虽然我已连御三女,但是我却仍能在短时间回过气来。

“轮到你了…”

随着ròu棒的狎入,小婷发出破瓜的悲呜……

真令我回味无穷,年轻就是不一样,小茹、小宜、小婷,三人都各具特色,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们被我干了一炮之后,都已经如死鱼般疲惫不堪,令我丧失了来一场轰烈4p的机会,不过我相信,机会始终多的是……

而且在一日间先后干了四个美人儿的我其实亦相当疲倦,所以在一回到家中已自自然然的倒头便睡……

不过到了第二朝一早,我的ròu棒却已经完全回复了作战状态,倒真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不过,我当然是喜出望外。

结果,早餐,我吃了住在我楼下那单位的女学生;或许我自己也不知道,心魔已在慢慢的形成。

一回到学校,整整一个早上忙了个天昏地暗,足足做到午餐时间才能稍作休息,只不过……

正当我坐在饭堂准备享用午餐之际,对面的座位已被无声的拉开,惠盈已神色不安的坐到我对面,扬声道:“张百圣,你是不是只全心玩弄我,打算干过便算…”

声音虽然不响亮,但却足以令饭堂内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一瞬间,饭堂静得鸦雀无声;片刻间,传来了各式各样表示讶异的声音,显然没有人相信,我跟惠盈,竟然搭上了……

错,我真想告诉他们,不是搭上了,而是干上了。不过我当然不会这样做,我优雅地放下刀叉,然后平静地对惠盈说:“我们的事,稍后再谈…”

同时向她暗示这里可是大庭广众。

惠盈至此才意识到自己的声浪过高,红着脸的急急脚离开。而无数愕然的目光已由四方八面的向我射来,因为我跟惠盈之间竟会有“我们”的事,肯定大出众人意料之外。

而最令我喜出望外的……是无数的女同学,已在默默观察,我到底凭什么,得到系美人惠盈的垂青。而校中某些著名的豪放女,甚至认为我凭藉什么过人之长,才能在床上以强暴的方式征服惠盈,所以纷纷明或暗示,想跟我来次一夜情缘,如果我真是金枪不倒,大家不况作个炮友。

不过相对地,我泡了不少人的梦中情人,“癞蛤蟆食天鹅肉”这类伤害性的说话,理所当然的同样听得不少。

不过没关系,反而我更加想知道,当他们知道我将校内众多系花都一一弄上床时,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所以,我决定今日,选个别系的系花来上。

相信大家都知道,大学里起码有三、四十个学系,每系一个系花,即是代表有三、四十个系花,那数量绝对不少。

而上那个?如何上?就成了我如今苦恼的课题。

虽然我未有目标,但是有个地方,我却不妨先去,那就是校内的图书馆,亦是众多充满知性美的美女喜欢聚居的地方,我相信定能在那里找到我的猎物。

我的预感果然没错,前一刻我仍在苦恼上那一个,如今答案已出现在我的面前。

眼前一名典雅的美女,正静静坐在图书馆的一角,翻看着手上厚厚的书籍。

对于她……我却并不陌生。

她是外文系的系花--全君怡。老实说,恐怕校内没有人会不认识她。既身为系花,貌美自然是理所当然,而她最惹人注目的一点就是她的相貌,竟有七、八分相似同是姓全的韩国女星--全知贤。由于正值韩风大热,所以“小贤”、“知贤”等,理所当然就成了她的外号。

不过,以往我却从没有想过追求她;老实说,凭她的美貌条件,单是学校里拜倒她石榴裙下者,没一千也有几百,这数字还未计校外的狂风浪蝶们。

而她的反应当然是吊高来卖,真是典型的势利女人。据闻现正有几个集团的少东,咬着银匙出世的贵公子,正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所以她系大楼门外的停车场,每日都泊上了不同品牌的名车。

之前我还想不起她,不过如今她落入我的眼内,如此势利女子,我当然是要奸之而后快。而既然有了目标,那接下来自然就是思考奸yín的场地?

而又有哪里…?比得上在图书馆内干炮来得刺激…?

在yín笑中,我静静由身后接近君怡,一看清楚四周没有人看到我们,已稍稍的放出信息蒙,然后等待着君怡的反应。

看到君怡面红耳热的放下手上的书本,我已知她逃不出我的掌心,于是我双手自她的腋下穿出,按落在她的双乳之上,尽情的揉弄着,同时半拉半抱的将她由椅子上拉起。

君怡才一转过头,仍来不及说话,丰满的红唇已马上被我吻合。四目相对间我看到君怡的眼内充满了情欲,于是在唇舌相交间我们同时移动着位置,来到了图书馆内深入的一角。

这里是放古典外语文学的地方,老实说,除了图书馆理员,没有人会踏足这里,自然亦没有人会妨碍我的好事。

我发觉自己的ròu棒已涨得非常难受,所以一将君怡拖入巷内,已急不及待的对她上下其手,扯脱她身上的障碍物,而娇躯半软的她玉手正按着我的肩膀,苦苦支撑着身体,忍受着我的连番进犯。

一揭起君怡的迷你裙,我已发觉到她的内裤早已湿得一塌胡涂,我毫不客气的扯下了她的内裤,充当纪念品的放进袋内,同时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早已准备就绪的ròu棒,急不及待的就要提鞍上马。

察觉到我的意图,君怡终于作出了反抗,娇喘道:“不要在这里,你会令人家叫得很厉害…”

不过这话恐怕是火上加油。

也不理君怡的反对,我将她推向墙边,以犬交的姿势将她按着,钢般的ròu棒已抵着君怡的蜜唇,粗大的guī头迫开了两边花瓣,将粗大的ròu棒直捅进君怡的体内。

在进入的瞬间,强大的刺激令君怡硬直了娇躯,死命的咬着下唇,唯恐漏了半丝呻吟声。

不过,片刻间,充份了解到情况的她亦开始扭动着腰肢,配合我的抽送而挤取更多的快感。尤其是当我一插入之际,我已察觉到君怡早已不是处女,甚至经验可能比少玲更多。

“真想不到你表面清纯,原来内里却是yín娃一个。”

我边作出抽送边笑道,同时手放开了她的腰肢,悄悄解开了君怡上衣的钮扣子,改为抓着她那一双随着我抽送而摇摆的乳房。

“告诉我,曾经有多少个男人骑过你……?”

我故意用最低贱的口吻羞辱君怡,但是她却偏偏对此生出了反应,mī穴没来由的一下子夹紧了我的ròu棒,在死命的吸啜着。

“七个……不……加上…你是…第八…个……到了…顶到了……人家…要泄了…”

短暂的高潮过后,君怡总算略松一口气;不过她实在是太少看我了,相比起她以往那班贵介公子哥儿,我实在是能干得到了。

我将君怡的娇躯压在墙上,以直立式继续对她展开奸yín;君怡来不及反抗,香唇已被我先一步封起,无奈下只得抬起一条玉腿,勾着我的腰肢,任由我在她娇嫩的肉体中进出。

唇分…

君怡娇媚的呻吟在耳边响起,在我的连翻猛干下,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处身图书馆之内,只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一波波甜美的喘息;同时媚态毕露的,吻舔着我的耳背颈项,又或轻噬我的耳珠,诸般技巧令我暗暗销魂。

暮地,我感觉到君怡的yīn道再次传来另一波的收缩,于是低下头,贴近她的耳边道:“要泄了吗…?那我可要射进去了…”

君怡已被我干得花枝乱颤,娇喘着勉强回答:“射…进去…吧,人家…有避孕……”

说才说完,她已再一次的被我送上了高峰。

而随着她那高潮的痉挛,我将ròu棒深深送进她的体内,同时放出白浊的生命精华,灌注进君怡那饥渴的子宫,让她体会到,什么是被注满的快感。

完事后,娇倦无力的君怡靠着我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然后拖着我一同离开了图书馆。那一晚,我俩谁都没有回家,就在附近的情侣酒店,过了一个赤裸激情的火热晚上。

第二天一早,一觉醒来,君怡已先我一步离开了酒店,我只好独个儿梳洗,做着回校的准备。

只是想不到,才一踏足校门,我的一众猪朋狗友已在恭迎我,同时高呼“偶像”。

我开始感到事情的不对劲,因为显然除了他们,校内所见的其他人,不论我识与不识,都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望向我,显然,有些什么事在我的身上发生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怪怪的?”

我问了问旁边的狗友们,不过他们都只是笑笑不愿作答。

不过我马上已知道了原因,我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报告版上,平日冷清清的地方此际却变得人头涌涌。

我不由得感觉到事件跟我的相连性,于是,也不怕人多,硬是钻进人丛里观看。谁知一看之下,我已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学生报告版上贴了几幅照片,上面大字标题的写着:“系花被泡上情侣酒店”,再看下面的几张照片,那虽然是用行动电话拍出来的货式,但是单看女主角的侧面,恐怕只要不是瞎子,都一定认出女主角正是校内最著名的系花--君怡小姐;至于另一边的男主角,那当然就是--我!

一夜之间,我成了校内的风头人物,那感觉对我而言却绝不好受,尤其是君怡会有什么反应,绝对令我暗暗担忧。

不过似乎我的担忧是过虑了,君怡面对众人的反应,明显的比我来得老练,一句:“那是合成照”,已将四方八面的攻势一一挡回,同时美目有意无意的飘向我,暗送着眼色叫我配合。

照片里的风波总算被我们架了过来,不过事情却并非就此完结,因为当君怡步过我身边之际,竟静悄悄的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她的行动电话号码,看来是我昨晚的表现,令她不由得回味无穷。

不过“有咁耐风流,有咁耐折堕”实在是中国人的至理名言。

在午饭的时候,麻烦已悄悄的找上门来。

校内的一众公子哥儿党,竟故作友好的,走来跟我同枱食饭,而且更是在校内饭堂这种“平民餐厅”,想想已较人觉得不可思议。

席间他们更有意无意的探听着昨夜的事情,明显的不安好心。可怜我为了应付他们的“盘问”,几乎连饭也吃不下,无奈之下只好匆匆地喝下饮料,落荒而逃。谁知最后看到的竟是他们一众奸狡的目光,似为着某种不诡的企图而暗喜。

为了消化吃得不多的午餐,我选择在校内散步这方法,谁知只行了十分钟,我已感到一阵阵的不自然,同时惊觉到他们那诡异目光的真正原因。

原来他们一直在跟在我说话,目的就是要在我的饮品中加料害我。而由于我午饭吃得不多,药力的发作速度亦因此而来得更快。

我只感到浑身一阵潮热,下体更没来由的一阵硬涨,显然他们给我下的,是“伟哥”那一类型的催情药。

我开始感到事态的不妙,同时尽量往人烟僻静处走,用仅余的理智压着不断攀升的欲望,免得欲火失控而令信息蒙出现暴走的情况。

我需要一个泄欲的对象…!

虽然心知如此,但一时三刻,那找得了好对象,最怕是半路遇上一些面容扭曲的猪排,那我实在是英名尽丧。

“先生,你没事吧?你的样子看来很不妥。”

本来以为来到学院的天台,终于能松一口气,只待用十指打出欲火,又再是一个有为青年;只可惜,特如其来的呼叫声,粉碎了我的美梦。

在我心叫不妙的同时,来者更轻轻扶着我的手臂,年轻女体的接触,令我再不能强忍欲火,只希望我的对手,不会是奇丑如猪的人间异兽。

我转个头望向扶着我的少女,同时信息蒙毫无保留的全力出击。我们二人同时一呆,少女的一呆当然是因为吃了我这一记十成力的信息蒙,在短暂的痴呆下她更浑身一软的倒入我的怀内。

而我的一呆却是因为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扶着我的少女叫曾美凤,是音乐系的系花,虽然她的五官不属于特别出众的美人儿,身材方面亦不是特别出色,但是整体评分而言也有八十几的高分数,再加上那身艺术家独有的气质,令她能毫无疑问的在系花之林占一席位,竟给我在这要命的一刻遇上,肯定是我上辈子烧了枝好香。

如此美女不上肯定是对不住自己,尤其是在这欲火焚身的一刻。

不过我的身体却明显比我的意识先一步作出反应,我的双手早已在解着美凤的衣衫,正正式式的为其宽衣解带。

在探手美凤的裙下之际,我才察觉到,原来美凤在信息蒙的全力冲击下,竟已身不由己的泄了出来,难怪刚才她会软倒在我的身上。

“音乐系的系花,那你一定懂吹萧了…?”

我不理美凤的神智是否清醒,马上扯出了自己钢化的ròu棒,递到了美凤的手中,显示要享受她的唇舌服务。

在信息蒙的覆盖下,美凤已陷入一阵半催眠的状态,二话不说的伸出了青葱十指,轻轻的按在我的ròu棒之上。

柔若无骨的小指轻轻滑动,然后是忽轻忽重的按落在我的ròu棒上,我几乎要发出呻吟,以抒发那无比畅快的快感。

正当我以为那快感已无以复加之际,美凤终于都出口相助,只见她张开了樱桃小嘴,轻轻的吸着我那如**蛋般肿胀的guī头。

可能是由于音乐系出身的缘故,美凤口交的方式亦有别于旁人。一般人都是将整个guī头吸进嘴内,然后不停吞吐吸啜,而美凤却只是将两片唇瓣紧紧的吸着guī头的部份表面,然后香舌暗吐,带给我有别于一般的快感。

再加上她力度不一的长短吹送,与及纤指的按摩揉弄,那实在是口交的至高境界。我狠狠的捏弄着美凤的一双妙乳,死命抵抗强烈的快感,才总算没马上泄了出来。

不过那恐怕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因为知道“萧技”不见效的美凤一下子改变了吹奏的方法,横萧直笛,改为对我展开了正面的攻击。

美凤同时一改刚才细腻的指法,十指尽是快速密集出击,同时由于是正面吹奏的原故,不时加入了一两下深喉的技巧,令我充分体会到,她在乐器演奏上,实有个人的天份。

不过我以为美凤技止于此,实在是过于天真,美凤有感仍未能将我吹泄,于是再一次改变吹奏的技巧,五指合成巴掌来回的在我的ròu棒上套动着,再配以一下下深吸猛吹,将我当成是她的喇叭一样。

我终于忍耐不住,倒在地上呻吟着,名符其实的成为美凤口中的乐器,一泄如注恐怕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美凤似乎比我更着急,只见她再一次改变作风,本来猛烈的吹送,却突地换来了另一套柔和的吹奏方法,同时脑袋不断的左摇右摆,令我感到自己已沦为她口中的色士风。

在美凤高明的口技中,我终于都一败涂地,我紧紧的按着她的脑袋,让奔腾的jīng液,随着惊人的快感,尽情的散射在美凤的喉间。

虽然是射了出来,不过可能由于药力的缘故,我的yīnjīng依然是金枪不倒,相反更因为泄了一发,情况算是稳定下来。

是时候报一箭之仇!

“刚才是你让我爽,现在可轮到我礼尚往来。”

我一下子骑在美凤的身上,ròu棒已迅速刺入她隐藏的花径之内。

随着美凤一下痛疼的眼神,我ròu棒贯穿了她体内的一块小瓣膜,完全的进到了她的身体之内,将美凤彻底的占有……

当我离开天台时,那已经是四小时后的事情。在短短的四小时内,我足足在美凤的身上泄了七次之多,射得她满身都是我的jīng液,即使强悍如我亦不由得暗暗脚软,那鬼药丸真害人不浅。

尤其是其中半数我更是直接射了进美凤的mī穴内,假若她竟因此而怀孕,那我就实在是罪无可恕。

不过似乎我的恶运并未就此离开……

当我拖着发软的双腿,举步为艰的步出校门之际,麻烦已先一步的找上我。

四个穿上黑西装的大汉,以半圆的阵势包围我,其中带头的一个更发话道:“是张百圣先生吗?我们的老板想见你。”

同时指一指身后的房车,也不待我答应已半威迫式的将我推进车厢之内。

我一边挣扎着,一边道:“你们知不知这算是绑架的行为,我有权告……”

不过当其中一个大汉的手肘重重撞在我的腰间,我已马上说不出话来。

车子行驶了半小时,驶进了市内的金融区,我已没有一开始那么惊慌,因为如果对方有歹念,只会载我去郊外而不是这种地方。

车子缓缓停在一栋雄伟的建筑物旁。

“半岛建设”

不知在那里听过,我好像略有所闻。

“我们到了,张先生请下车…”

其中一个大汉拉开车门,为免受皮肉之苦,我只好乖乖的合作下车。

我随着他们步进宏伟的大堂,正当我欣赏着里面豪华的设计,一把甜美的声音竟叫住我:“百圣…”

我愕然回头一看,才醒悟到为何我会觉得半岛建设耳熟,原来那正是我第一个女人--小伶,服务的机构。

叫住我的当然是小伶。

那班大汉亦显然亦想不到在这里我竟会遇到熟人,同时亦呆在当场,片刻才对小伶道:“这人是总经理要见的…麻烦你别阻着。”

而我就在小伶的目光中被他们架了进电梯之内。

电梯缓缓的上升,到最后停在顶楼之上,门“叮”一声的打开,我不由得心道:终于都到了谜底揭开的时候……

我随着大汉们来到了总经理室,其中一个大汉拷着门,沉声道:“总经理,张先生带到……”

“进来……”

经理室内传来了回应,我还未得及作出反应,已迅即被大汉们推进门内。

我冷笑一声,然后坐到那家伙的对面,盯一下他枱上的名牌,上面写上“陈德秋”,衔头是董事总经理。

我脑海同时飞快运转着,到底自己是如何结下这梁子的?

不过得出的结果却是否定的……

陈德秋望了我一眼随即道:“张先生,希望我的手下没有对你不客气吧…”

我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道:“陈先生还是有话直说吧。”

陈德秋微笑一下,接着道:“我知你一定很奇怪,我俩是全没关连的人,不过相信你看了这个,便会明白一切。”

说完陈德秋递了张喜帖给我。

我缓缓望向喜帖,上面的新郎正是写着他的名字,至于新娘方面,入目所见的正是写着“全君怡”。

我开始明白他要的是什么。

只见陈德秋缓缓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离开小怡,这张支票就是你的。”

说完随手抛给我一张支票,一看上面竟然写着六个位的数字。

我相信一般人都是二话不说的收下支票,之不过我却偏偏是例外的硬骨头。

支票我是收下了,不过随手已撕成了纸碎,然后雪花般洒回陈德秋的面上,冷笑道:“放心,我今晚干君怡时回卖力点。支票你还是省着吧!”

“敬酒不喝喝罚酒!”

陈德秋终于被我激起了怒火,只见他打了个手势,他的保镳已从后而上,将我紧紧的按在桌面上。

“我告诉你,小怡本已答应了我的婚事,今早却忽然变卦,我讬征信社一查之下,才知原来是因为你这小子的缘故。我警告你,对小怡我是志在必得,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合作。”

随着陈德秋说话的告终,他的保镳们亦同时配合地对我施以拳打脚踢。

我痛得面无人色,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好不容易,他们的“招呼”才算告一段落。

陈德秋气定神闲的坐回椅子上,道:“我再问一次,希望你今次给我我喜欢听的答案。”

我吐出了口内带血的碎齿,缓慢而困难的站起来,道:“小怡是我的,你回家干你娘吧!”

盛怒的陈德秋随手抽起了高球杆,狠狠的打在我的背上,同时怒道:“你妈的要做烈士,就让我来成全你!”

然后是乱棍式的狂抽在我的身上。

正当我以为自己要英年早逝之际,幸运地,救星终于出现。

只见小伶带着一名老翁,出现在陈德秋的门外。

老翁看了看办公室内的环境,马上喝道:“畜生,还不给我住手!”

陈德秋尴尬的退往一旁,叫了声:“爹!”

而我亦同时接口道:“儿子真乖,还不放开老子。”

只气得陈德秋面红耳热。

之后的事情我已不大记得,只隐约知道是小伶扶着几近昏迷的我离开;而陈老则留在办公处内教训他的宝贝儿子。

“陈先生说的就是这小子吗?”

在迷糊中我听到了一把异常娇媚的女声。

“不错,就是他,陈先生叫你最紧要好好服侍他,详情就正如信中所说,事成后他绝不会待薄你。”

然后,是一个我听过的男声,不过片刻间我已不能支撑下去,再一次沉醉梦乡。

醒来时我已经是处身在医院之内,而且更是医院的头等病房,看来陈老先生对他儿子的所作所为实深表悔疚。

“张先生,你终于醒来了吗?”

我向声音来源一看,原来是病房内的护士。而且我已随即记起,那是迷糊中曾听到过的女声;不过我始终对另一个男声没什么印象。

我凝望着来到床边的白衣天使,只见她拿着微热的毛巾,细心而又温柔地为我进行着抹脸的服务。

我不由得暗赞一声。

虽然她并不是我想像中,那种怯生生的白衣天使,但是毫无疑问地,她实是一位出色的美女。

在标准的护士帽下,是一头波浪卷曲的及肩秀发,脸上伴随着淡淡的化妆,精致的五官同时透露出,少女是那种富野性美的类型,少女明媚的双眼不时透出阵阵热力,是那种人见就能令人心动的类型,看样子绝不超过二十五岁。

在粉颈之下是典型的纯白护士服,我的目光不由得停在少女的胸部,先饱餐一顿秀色,然后才停留在她的名牌之上。只见上面写着“孙佳纯”,应该是那护士的名字。

在护士服的覆盖之下,佳纯的乳房仍显得非常丰满,薄薄的衣衫下撑得涨鼓鼓的,令人有种破衣而出的感觉。

护士裙下是一双修长的美腿,相信只要比这双美腿一缠着,没有一个男人会不为之销魂。

随着我的糊思乱想间,佳纯已抹干净我的脸部,毛衣更滑进我的病人服内,轻抹着我的上半身。

我不由得暗叹,有钱人实在是太幸福了,如果我是在一般病房,待遇恐怕会是天堂与地狱。

我上半身的衣衫被佳纯逐一解开,在她彻底抹干净我的上半身后,佳纯竟取来了另一条毛巾,褪下我的长裤,同时开始抹着我的下半身。

我不由得呆了起来,因为我可不是不良于行的病患,佳纯的服务,实在是太全面了吧。

佳纯拿着毛巾,先温柔地抹弄着我的两边睾丸,然后将毛巾摊开,包裹着我那已开始变硬的炮身,同时轻轻的上下套弄。

我几乎要咬着下唇,才能不在佳纯的服务之下发出呻吟声,直到佳纯心满意足的收起毛巾,我的yīnjīng已硬得像铁柱一样,耸立在空气之中。

那实在是太丢脸了,佳纯为我清洁身体,我竟满脑子坏思想,还硬成那个样子。如果我的身体不是仍非常痛疼,我恐怕已放出信息蒙将佳纯就地正法。

我偷看着佳纯的脸色。幸运地,她并没有我想像中的一脸怒容,只不过少女的脸上,却洋溢着红霞。

“给护士长看到就麻烦了…”也不知是不是想告诉我,只听见佳纯小声的说着。

然后是佳纯再一次拿着毛巾,抹着我那硬涨不堪的guī头。

我不由得合上眼,毛巾的温暖实在是令我太舒服。看来佳纯是想用毛巾替我打出来,所以用温热的毛巾在我那敏感的guī头上四处地揩抹着。

不过片刻间,温暖的感觉却换成了阵阵湿润的凉意。我微微张开眼窥看,入目的情景却令我不得不目定口呆。只见佳纯,竟将我那硬涨的guī头吸进嘴内,香舌更在上面轻柔的揩抹着,带给我阵阵触电般的快感。

天啊!我明明没有用信息蒙,到底佳纯想做什么?

短暂的口交过后,佳纯再一次改为用热毛巾揩抹,然后又是一轮口交,不停的冷热冷热,以冰火的方式不停服侍着我的ròu棒。直至我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色迷心窍的我却不想将jīng液浪费在佳纯的毛巾之上,只好勉力强忍到佳纯拿走热毛巾,改为用小嘴含紧。佳纯的香舌才不过撩抹数下,我已再也支撑不住,白浊的jīng液全射进她的口腔之内。

佳纯同时感到我的泄射,看来她原本也是打算令我泄在毛巾之上,不过却被我算好了时机。随着我ròu棒的阵阵脉动,如果她放开口,恐怕会被我喷个一脸皆精,甚至喷得房间四周也是我的精华,只好皱着眉,任由我将jīng液一波波的喷进她的嘴内。

直至ròu棒的脉动为之结束,佳纯才轻吸了我的ròu棒数下,确保吸尽所有的jīng液,才褪出口中的ròu棒,将嘴内的浓精,吐在手中的毛巾上。

“张先生,你真过份,人家已经替你吸出来,你竟还硬要射进嘴里去……”

虽然佳纯如此说,但是我却偏偏感受不到她的丝毫怒意,反而有一丝丝撒娇的味道。

尤其是佳纯的一双手,仍在不停的爱抚着我的ròu棒。

“那么让我好好的满足你,就当是赔偿你好吗?”随着ròu棒的再一次耸立,我不由得yín笑着道。

只见佳纯满脸通红,撒娇道:“去你的,自己想占人家便宜,偏偏还要说成是赔偿人,不过前天送你来的小姐尽是说你的功夫厉害,弄得人家也确想试试你这家伙。”

佳纯随即在我已硬涨的ròu棒上轻捏了一下。

小伶竟与这俏护士谈论过我的性技巧,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更重要,却是我听出了佳纯话中的含意。

果然,佳纯接着道:“你要跟人家亲热也可以,不过,却要答应人家一个条件…”

美色当前,我当然马上点头。

只见佳纯接着道:“就是人家对一般的性爱不感兴趣,偏偏喜欢粗暴的来,你甚至可以以强暴式的撕烂我的制服,这样玩起来会更刺激,衣服方面房间内有替换品,所以你不需要担心。”

难道佳纯竟是传说中的被虐爱好者,偏偏她却是如此美貌与身材并重…

然而佳纯的话却令我更加兴奋,二话不说已将她拉到床上,豪情道:“看我用最粗暴的方式操死你这婊子…”

我将佳纯一下子按在床上,然后一下鲤鱼翻身,已骑在她的腰间。

“不要…快…放开我…”

与刚才不同的,佳纯入戏的发出了求饶声。

我亦开始投入角色,模仿以往看过的色情片,左右开弓的括佳纯两记耳光。

佳纯的脸上马上现出泪花,我不由得暗暗奇怪,因为我清楚自己伤疲的手上实没有多大力度。

不过当我看到佳纯隐含在泪眼中的笑意,我已马上明白到事情的真相。

“婊子,喜欢这滋味吗?”

既然佳纯有言在先,我也不给她容气,开始撕着她身上的制服。

波涛凶涌的身材随即破衣而出。

“不要…求你…放过…我…”

几乎连我也以为自己真的是在强奸,佳纯双手以蚊咬的力度拍打着我,抗拒着我的侵略。

佳纯的反抗实在激起了我潜藏体内的凶性,我紧紧按着佳纯乱舞中的双手,再以撕碎了的护士制服牢牢的将佳纯的双手分别绑在病床的两角上。

“这么大的乳房,是要我去捏爆它吗?”

解除了佳纯的反抗,我马上扯下她的胸围,手已落在一手也不能包容的美乳之上,尽情的扭揉捏弄着。

佳纯迫真的扭动着,种种的表情动作,都那么的自然,虽然说是做戏,但那实在是太像真了。

抵受不住诱惑的我于是猛撕着佳纯的下裳,然后将我那火热的ròu棒,对准她已湿透的花唇……

“呀~~!”

被粗大的ròu棒施以突如其来的插入,虽然佳纯的花径早已异常湿润,但仍大吃大消,毫不做作的叫了出来。

偏偏佳纯的惨叫却只能更进一步燃起我的欲火,以及那摧残的快感。

ròu棒毫无保留的在佳纯的体内左冲右突,刺插扭动,如攻城车般撞击着佳纯的花房。

佳纯的丰乳被强大的冲力撞击得抛上抛落,形成一幅yín秽的景象。

“婊子,你是不是爽翻天了…?”我一边维持着强烈的腰部运动,一边耀武扬威的yín笑道。

可怜佳纯在我毫无保留的冲刺下,终被我送上了情欲的极峰。佳纯的花芯在我一下重重的棍击下,终于泄出了甜美无比的yín蜜,同时花径猛烈的收缩,紧夹着我这强捍的入侵者。

在佳纯高潮的挤弄下,我同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ròu棒展开了倒数的抽送,同时改变体位,打算随时抽出ròu棒。

仍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佳纯,亦一下子把握到我的状况,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用一双美腿紧扣着我的腰间,喘着气道:“射…进去,我…要你…射进去…”

既然佳纯也不介意,我当然不会跟她客气,随着腰间猛烈的下压,我火热的guī头,已陷进佳纯娇柔的花宫之内,并对着那美妙的花房,狂喷着孕育生命的精浆……

完事后的片刻…

我仍压在佳纯那丰满的肉体上,得意的问:“我的表现如何?”

出乎意料之外的,一直享受着鱼水之欢的佳纯,竟没来由的哭了起来…

脚步声随即由房外传来……

病房的门被重重的撞开,数名医院的警卫冲了进来,看到室内的环境,瞬息间同样目定口呆。

然后他们马上将我拖下病床,粗暴的将我按在冰冷的地板之上。

那实在是天堂与地狱间的转换。

其中一个警卫解开了床上的佳纯,并询问事情的始末。

只见佳纯哭哭啼啼的坐起来,女性娇嫩的下体仍不停流出我刚注入的精浆,此情此景实在是触目惊心,然后我听到佳纯哭着道:“这禽兽他强奸我…我是…直到他…完事后…才找到机会按…床边的警钟……”

随着这一记晴天霹雳,我终于都不支晕倒地上。

之后的一切,简单…直接……我被带上警署,先被一轮拳打脚踢,然后被迫签了那份其实是他们所写的认罪书。

再来是被送上法庭,由于我合作的乖乖认罪,所以法官最后都“轻判”了我监禁三年。

我能不认罪吗?

佳纯身上的伤痕…撕碎的衣服…床上的痕迹…甚至是她yīn道内的jīng液……一切一切都只可以用铁证如山四字来形容。

难道我可以告诉法官是佳纯要求我强奸她吗?

绝不会有人相信…甚至连我的律师也跟我说:叫我认罪,他好向法官求情…

我一直也不明白为何佳纯要这样做,直至我看到坐在旁听席上的陈德秋,我心中的所有疑问都随即解开,我同时忆起在我迷糊中听到的那把男声,正是他其中的一位保镳。这个局…太完美了。

所以,法官判了我三年监,我一点也不恨他,因为这是我应得的,一切都只因自己蠢,才会中了陈德秋所布下的桃色陷阱,就当我滥用信息蒙应得的恶报。

不过,世事往往就是这样,虽然我已经认命,但残酷的命运却不见得会放我一马。

“这里,全部人都不准有名字,由今天起,你的编号是:二七一四九,明白吗?”

狱卒的这一句话,正式为我展开铁窗生涯的序幕。紧接着的迎新会。以“通柜”的方式进行…

好不容易捱过了,拿着自己分配得的清洁用品,步入囚室之中。而里面,早已有十多名的大汉在等着我…

“你就是今天犯强奸入来的新人吗?”带头的纹身大汉劈头问。

虽然明知没好结果,但事实不由得我不认。

“陈先生托我们好好招呼你…”

那是纹身汉之后的一句话。

而在他们的热情款待后,我亦不得不改为住进医疗室内。

我有试过投欣,但是失望地,我发现部分狱卒都已经被陈德秋收买了,因此投欣的结果,就只有惹来他们变本加利的殴打。

唯一值得庆幸的,恐怕就是没有受到其他囚犯的侵犯,不是监狱中没有这种人,而是幸运地他们没有看上我。

不过,我的好运道始终有限…

“对了,伯圣……今早陈生寄了一份礼物给我,要我转交给你。”

强哥(即我囚室那纹身汉)得意洋洋的展示着手上的光碟。

其实,每一个牢房,每星期都有一天休息日,让囚犯可以使用狱中的休憩设备,而看亲友寄给我们的影片,就是其中的一个消闲节目。

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因为我知道,陈德秋绝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寄给我。

果然,影片一开始,镜头正拍着一间简陋的酒店房间。就镜头所见,一名少女,正被四、五名蒙面大汉强行拖进房间之内,二话不说已被抛到床上。

“小伶…”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随着镜头角度的转换,我已清楚认出,片中那少女,正是曾经自陈德秋手中将我救出的小伶,亦即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那美人儿原来是伯圣的女朋友,那我们就要细心看清楚了。”强哥的一众狐朋狗党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纷纷起哄道。

画面中,小伶被其中两个大汉紧紧的按在床上,两个则拿着摄影机,而余下的一个,已在开始撕着小伶身上的衣衫。

“不要~~”

片中传来了小伶的哭叫声,不过那几个大汉,根本不会因此而停下手上的动作,直至将小伶,剥过一丝不挂为止。

然后是那几个大汉,开始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充分显示出,他们对小伶的不轨企图。

“痛~不要~~”

画面接着出现了大特写,偏偏那却是最令我痛心,小伶被其中一名大汉插入的画面。不过我已看不大清楚,因为我的双目,早已被泪水掩盖。

大汉不停的抽送着,而且一个接一个。在刚开始的时候,小伶仍能发出抗议的呻吟声。不过随着第二个大汉爬到自己身上,小伶似乎连呼叫的体力都已经耗尽,只得死鱼般躺在床上,任由大汉们糟蹋自己的躯体,同时在自己的体内,注入他们混浊的jīng液……

整整一个小时的影片,内容尽是小伶如何被那五个大汉操得死去活来,而他们当中的三个,更梅开二度,令小伶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受到了八次惨无人道的侵犯。

每一个大汉都以最羞辱的方式,直接将jīng液射入小伶的yīn道内,他们甚至在戏言,如果小伶因此而怀孕,根本连他们也分不清会是谁下的种。

直至他们一一饱尝兽欲,小伶的娇躯已被摧残得体无完肤,其中少女的两片蜜唇更被操得无法合上,正不断淌出混和着鲜血的jīng液,他们无耻的纪念品。

影片终于告终…

而随着影片的终结,我暗暗下了一个毒誓,就是要陈德秋为他所做的一切…

血债血偿。

不知不觉间,两年多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这段日子其实并不好过,但是我依然咬紧牙关撑了过来。因为我知道,要报仇先要离开这个囚牢。

“二七一四九,你今天出狱了…”

苦候的一天终于都来临,我穿上来时的衣物,穿过监狱那厚厚的大门,我终于重获新生。

仿如隔世!虽然我只坐了两年多的监,但四周围的转变仍令我目不暇给。

我先好好休息了一整天,然后,第二天的一早,我已马上出发去探一个我愧疚一生的人--小伶。

可惜的…

我已无法再见她一面。

就在她被轮奸后的第二天,她在半岛建设的顶楼,那近百层高的地方,跳了下来…

那是她血淋淋的控诉,仿佛要告诉全世界,她的身体虽然被沾污,但她的灵魂却永远是纯洁的。

至少我认为是…

我默默站在小伶的墓前…

向她在天之灵祷告…

小伶,你的仇,我一定会为你报…

出狱后的第二个打击是君怡,在我入狱的一个月后,她终于嫁了给“他”,那禽兽的化身…陈德秋。

我和陈德秋的结怨…是因为我以不正当的手法,强夺了不属于我的君怡,所以这两年多的牢狱生涯,我过得并不枉。不过如今所见,陈德秋恐怕也犯了我的同罪,再加上小伶这条人命,所以我要他付出更严重的代价。

不过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却并没有跟任何陈家的人接触,包括君怡在内。

只是不停地搜集着他们一家的资料,我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同时更要一举击中他们的要害!因为要对付财雄势大的陈家,我未必能够有两次机会。

陈家的家庭背景并不复杂,陈老先生膝下有三名子女:大女陈雅芳廿八岁,四年前嫁了个律师丈夫;二子就正是陈德秋这禽兽,廿六岁!两年前结婚,妻子当然正是我心爱的君怡。

而三女陈雅婷,今年刚刚廿岁,年华双十的她仍是一名大学生,而她…正好是陈家的最大破绽,同时亦是我要打入陈家的最大机会。

因为要对付这一种历经数代的大家族,一定要从内部渗透破坏,方会见效。

现在就只差一个戏剧性的相会,将我跟雅婷连成一线。

名店街--一个汇聚各方名牌衣物、手袋皮具、手饰化妆品的商场,一向是上流社会女性热门的聚脚地。

如今我站在其中一间名牌服饰店前,打量着那份招聘的广告。

我的复仇…!就由这里开始。

我笔直的走向那看似是经理的女性,发出淡淡的信息蒙,然后道:“请问你们这里请人吗?”

那女经理不由得一阵脸红耳热,过半响才低声道:“是请人…不过我们这里专卖女装,所以不请男店员。”

不过,我随之展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相信我,我保证能令你的生意好上数倍。”

结果在我信息蒙的浓罩下,那女经理最后都点头答应。

那女经理姓张,原来已差不多四十岁,从外表倒真看不出,她要我称呼她作“惠姐”,而不用叫她经理。惠姐的前夫是本地一个航运商人,不过由于长时间不在家,加上二人性格不合,所以最后都分开了。而惠姐则每月从前夫手上支一笔可观的生活费,同时开设了这间店,这都是惠姐后来告诉我的。

虽然惠姐聘请我的原因是因为受我信息蒙的影响,不过说实话,我却没有违反我当日作出的承诺。

店里的生意的而且确好了数倍,每一位进来购物的名媛都一一满载而归。为的当然不会是我的推销技巧,在我施以信息蒙影响下,我要她们买什么,她们就买什么。价钱多贵也没问题,她们有的是金钱,何况就算衣服的价钱再贵,在她们眼中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所以我也并不会因此而内疚。

唯一最令惠姐不习惯的,是某些特别的时装,单独一个人根本穿不来,需要他人从旁协助。这是时装店常有的事,亦是惠姐为何不请男店员的主因之一。

不过在我身上却从没发生过这种事情,相反顾客们更乐意要我进入更衣室内帮手,这确是时装界从未有过的事情。

而且在要帮忙试衫的名媛中,当中亦不乏美女,甚至间中更有些女明星,刚出狱久未尝过肉味的我当然亦不会放过这种大好机会。所以,有时进入更衣室一试便试了个多小时,加上内里透出那阵阵欢乐的声音,不难猜到我们在做什么好事。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时,本来惠姐打算说些什么,但随着那名媛一买便买了十多万的华丽服装,惠姐已再也说不出话来,从此只眼开只眼闭的任由我在店内进行任何的活动。

所以,我虽然在店内工作还不到三个月,名模、阔太、女明星都已经上了不少,而其中更不乏具知名道的,如某某富豪的千金,又或是某某著名女歌星女明星等。不过她们都只不过是我的泄欲工具,我的真正目标,是她--陈雅婷。

据我之前所收集的资料,雅婷每逢两、三个月都会有一次在这商场出现,购买新款的服饰,又或是化妆品。由于她不会带保镳逛商场,这正是我要接近她的最好机会。

好不容易,苦侯了廿多天,这机会终于都来临。而更巧合的,惠姐这数天都不会在店内出现。由于近日店内的营业额急升,不少衣物都有缺货的情况,所以早在两日前,惠姐已飞往欧洲补订新货式,以供店铺售卖之用。

当陈雅婷出现在店铺之内,我不由得心底一阵狂喜,因为猎物,终于都跌进陷阱之中。

近看她的真人,我不由得暗赞,她比相片中实在美得太多了,无论以往我看过她的那一副照片,都不足以表达她的美态于万一。她的美,甚至超越了君怡,我开始明白为何陈德秋会执着于要得到君怡。因为日夜对着这美丽的妹子,再面对一般的女人,那滋味恐怕如同嚼蜡,所以他才要千方百计,得到美色稍逊他妹子的君怡。

“小姐,有什么合眼缘的吗?”我从后轻轻掩至。

“疑?惠姐呢?”

雅婷果然是这里的熟客,马上已发现了我是这里的新员工。

“惠姐她去了罗马办货,要下星期才返。对了,你是陈小姐吧?惠姐特地为你留了几套新装。”

眼见猎物开始踏入陷阱,我不由得自心底狂喜。

我先锁上了店门,然后已作引路状的带雅婷走向阁楼的货仓。因为,只有在这无人的阁楼之中,我才能尽情的为所欲为。

“是这几件吗?惠姐的眼光真不错。”

雅婷兴奋的走向衣架上,细看着上面的数套洋装。

眼见时机成熟,我也不浪费时间。

“陈小姐,如今我就替你试一下身吧。”

随即手已落在雅婷的衣衫上,开始解着上面的钮扣,同时散发出浓烈的信息蒙。

一瞬间,雅婷本来想要去反抗,但她才一接触到我的眼神,少女的意志已不由得一阵疲弱,只得任由我解着她身上的衣衫。

“果然是一身羊脂白玉,真是意想不到的好货式。”

随着雅婷的衣服被我脱过清光,我的手,已随随在她身上流窜。

娇嫩的肌肤被触及,雅婷不由得一阵脸红耳热,双脚一软,已软倒在我的怀内。

是时候了!

我缓缓将雅婷抱到床上,那本是惠姐用来补眠的地方,如今,正好作为我行yín的餐桌。

我猛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衫,扯开了雅婷的两腿,盛怒的guī头已抵在雅婷娇小的蜜唇之上。我可不打算来什么前戏,因为我正是要雅婷,充份享受到破瓜的痛楚,以报小伶所受的痛苦于万一。

长枪一分一寸的迫入雅婷纤幼的花径,在guī头的磨钻下,象征着处女贞洁的瓣膜虽然拼命的让开了通道,不过随着我ròu棒的不断深入,雅婷的处女膜最后都难逃崩裂的下场。

我深深的一下子贯体而入,虽然沉醉在信息蒙之中,但破瓜的痛楚仍痛得雅婷弓起了粉背,少女的双目渗出了泪水,发出被撕裂的哀号。

不过我这蹂躏着她纯洁肉体的恶狼,不单没半点怜香惜玉,相反更抓着雅婷的香肩借力,令ròu棒能更深地轰入她的体内,直至撞上她那幼嫩的少女花宫。

其实,她也不能怪我。小伶的惨死,两年多的牢狱生涯,已彻底泯灭了我的人性。要怪,就只好怪她自己,为何要生为陈德秋的妹子。

我缓缓地抽出yīnjīng,直拉出至雅婷的yīn道口,然后以最雄浑的力道,将ròu棒重重撞向雅婷的子宫,**巴化身为复仇的攻城车,重重轰击着雅婷的最后堡垒。

强烈的刺激充分燃点起雅婷的欲情,配合上我的信息蒙,雅婷早视我为最亲密的爱人,生涩而年轻的女体,虽然缺乏男女交合的经验,但亦开始懂得配合我的动作,回馈我卖力的抽插,同时紧窄的yīn道内开始涌出了泉水,令我的活塞运动变得越来越顺畅。

“开始爽了吗?”感觉到胯下的雅婷越来越进入状态,我不由得得意的问。

被操得不可开交的雅婷只好红着脸缓缓点头,同时紧咬着薄薄的下唇,免得漏出一丝快乐的声音。

不过我这狼毒的魔鬼,就是偏要干得她叫爹叫娘。

ròu棒开始在雅婷的yīn道内,恣意挑逗着各处的敏感带,同时默默观察着雅婷的反应。然而当我火热的guī头扫过雅婷yīn道内一颗小肉粒之际,虽然已拚命咬着唇死忍,但强大的刺激仍令雅婷不由得弓起了粉背。

我轻揉弄着雅婷大小恰到好处的嫩乳,逐分逐寸的把弄着上面的柔滑乳肉,得意的道:“真是好家教,雅婷你妈妈教你干炮时不要发出叫床声吗?”

我故意用最下贱的口吻羞辱雅婷,不过我的ròu棒却不见得会停下动作。既然已找到雅婷的弱点,yīnjīng自然是对着那点不停冲击刺突。

啪~~

布帛的撕裂声响起,在雅婷作为发泄的拉扯下,床单都不由得被她撕成了布碎,少女的娇躯早已变得香汗淋漓,不停的扭转着娇躯,像是要逃避,却又像是要迎合我的ròu棒。

“呀~~”

少女的唇间,终于都透出了一丝难耐的呻吟,那仿如天籁的声音,令我不由得加把劲,不断推高抽插的速度。

第一下往往是最难的,随着雅婷漏了口风,而在我加把劲鼓励下,雅婷已停不了的发出声声浪叫,同时双手紧抓着我的厚背,充分投入这段交合之中,享受着我所给予的每一下性之冲击。

随着抽插的越来越繁密,雅婷的膣壁开始变得越来越温热,同时亦夹得越来越紧。我在拚命抽插中的yīnjīng暮地感到一股凉意,原来是雅婷的花宫在我的卖力讨好下终于都大开宫门,穴心猛烈地喷出了泉水,同时女yīn的膣壁死命的将我夹紧,原来是雅婷终于都体会到她一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我得意的贴近被**至半失神,仍沉醉在高潮余韵的雅婷道:“这几天好像是你的排卵日,要不要老公射进去,替老公生个小宝宝?”

闻言,雅婷刹那间回复了神智,红着脸道:“为何?你会知道的…”

这小婊子可不知道,我每晚都含薪茹苦为她们家倒垃圾,从而收集有关的讯息,甚至连她用过的卫生巾我也有不少,所以早摸清她的生理期。

“你不用理会我为何知道,你只要给我乖乖的受孕就成了。”

我将雅婷紧紧的压在床上,yīnjīng尽是要最大的力量抽送,强大的力度令guī头每一下的进入都狠狠撞击着雅婷的子宫,像是要将那纯洁的花宫顶出一个缺口一样。

在抽插的同时我以最强的力度发放出信息蒙,受到强劲信息蒙的影响,雅婷已变得有如发情的母狗一样,拚命的抽动着腰肢,享受着我的抽插,同时少女的花宫亦已做好受孕的准备。

现在就只差一个最好的时机……

雅婷的浪叫声随着我猛烈的肏弄攀升了几个层次,少女的娇躯已染上淡淡的玫瑰红,加上雅婷yīn道膣壁内那层层紧锁式的挤弄,一切一切都指出她将快要再一次攀上顶峰。

我鼓尽余力的挺动着腰肢,骚麻的感觉其实亦早已遍布我的yīnjīng,只不过是我咬紧牙关勉力守着精关,要待雅婷泄出来时花宫失守之隙才跟她一同泄出来。

幸好我用不着等上太久……

雅婷蓦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娇鸣,同时间手脚不由自主的痉挛着,紧紧交缠着我的身躯。少女的花宫内更喷出了浓稠的蜜液,全喷在我火热的guī头之上。雅婷幼嫩的子宫先是宫门大开的欢迎我的侵入,然后再以她的子宫小嘴紧紧的夹着我的guī头套弄,意图挤取我所有的jīng液。

受到雅婷高潮的刺激,我亦在同一时间攀上极峰,随着精关的一松,深入雅婷体内最深深处的guī头尤地暴涨了一圈,灼热而白浊的生命精华已仿如山洪爆发般由马眼狂喷入雅婷的花宫之内,先如机枪般扫射着雅婷的花房壁,直烫得敏感的雅婷随着我的泄射不断地发出yín叫,然后yīnjīng不停的脉动着,将源源不绝的jīng液,狂泵注进雅婷的花宫之内,将里面所有的空间一一淹没。

激烈的云雨过后,我仍旧保持着交媾的姿势,直至ròu棒在雅婷的yīn道内,慢慢变软……而被挤了出来。

一丝白里透红的稠液,缓缓自雅婷的肉唇间溢出,顺着雅婷的大腿根,慢慢的流落在床单之上。那是我灌注了无穷生命力的jīng液与及雅婷宝贵处女血的混合物。

虽然jīng液流出来的量比起留在雅婷花宫内的,实在是九牛一毛,但是却仍旧减低了雅婷受孕的机率。

不过没关系,我还年轻,要来多数发也绝对没问题,我急不及待的要雅婷为我而怀孕,才能成为我打入陈家的最快捷径。

虽然内心充满了怨毒,但…无可否认的,雅婷实在是我品尝过的女性之中,最完美的一位。

而基于这一个原因,我自然更乐于将我的jīng液,全灌注入这小美人的子宫之内。

我几可预见带着小腹微挺的雅婷,回她家中见家长的情景,只要一想到陈德秋的反应,我已不由得自心底笑出来。

我要一步一步侵吞陈家的财产、女人、上流社会的地位,我要陈德秋连本带利的将欠我的全吐出来,这才是我最华丽的复仇,亦只有这样,才能令九泉之下的小伶安息。

☆★☆★☆★☆★☆★☆★☆★☆★☆★☆★☆★☆★☆★☆★☆★☆★☆★☆  时间:除夕的一星期前

地点:在某一栋大厦的天台上……

人物:我与贱人

贱人:你说,光是明星你已写了多少次?我想尽办法跟网络警察说,你心理有问题,叫你看心理医生,你还到处乱写,难道你真的心理变态?你忘了自己是作者还是记者?

我:明明说一年,一年之后又一年,今年已是第三年了,老大…

贱人:你对我态度好点行不行?现在全风月就是我最大,我干脆回去干掉你的ip,你一辈子不用上来,大家都不用烦。

我:你想我怎样?天天提醒自己是个作者?做梦时也要喊:“拿着笔,我是作者!”这样?

贱人:到底几时交稿?

我:不知道!

(短暂的沉默后……)这星期内。

贱人:甚么?

我:这星期内呀!灵感已经到了,一构思好,我就动笔。

贱人:主题是什么?

我:我哪知道主题是什么?我才写了三万字而已。

贱人:行了,三万字就够了。

我:狗屁!这句话我听了九千多次啦。

贱人:啰嗦!看看这些合不合用。

贱人由瓮中递给我一包东西,我打开一看。

我:又是这些性道具?恶魔岛这么多高手,叫他们设计些先进点嘛。

贱人:植入体内的,好不好?

我:植入什么?

贱人:珠!

然后是我俩会心的yín笑~~

十三·夜·姊妹

姊妹(原名:sisters)

原作:parker翻译:夏子的沟篡改:湿了耶

一个妹妹帮助她的黑人男友强暴她的姊姊,并且强迫她的姊姊做违背自己意志的事。

好吧!我会把这整个故事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告诉其他人,可以吗?很好。

我不确定该从哪里开始讲。

当你看着我,你看见了什么?一个年轻女人,年龄接近二十或二十出头(也许),金色短发,天使般可爱的脸孔,魔鬼般惹火的身材(谢谢!)……但还并不只是那样。你所看见的这个年轻女子刚刚开始她的大学生活。那种陈腐的形容词你知道的:前途光明、年轻、趾高气扬。好吧!我想这样的说法也都是事实;但,不是永远都是那样,一点也不。

故事是这样子的。

我有着被称为不良少女的年轻时期,而我的父母是绝对虔诚又非常严厉的。好吧!也许当我提到我的父母的时候,我应该说“我们”而不是“我”,因为我有个姊姊。当然,我父母现在有点否认她的存在。这个我待会儿会解释,那也是故事的一部分。

她的名字是萝拉。(我叫茱莉,这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她几乎整整大了我一岁。我现在过十八朝十九迈进,她应该算是十九。萝拉看起来和我很像——我想这并不令人惊讶,因为我们是姊妹——但是她体型稍大一些。那不是胖,只是胸部和臀部比较大。我们有着相同的金发碧眼。哦!她喜欢卷发,而我的是直发。

对不起!这不是重点。

无论如何,我是那种麻烦制造者。你知道的,就是叛逆。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你的父母和我父母一样严厉,你会就了解了,多小的麻烦都是会被原谅的。

最严重的当然就是性了。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提过这故事发生刚满一年吗?——我已经有丰富的性经验了。我在十五岁的时候失身,然后就尽情地享乐性生活,不再回头。

当然,我从不让我的父母听到一点风声。我已经犯了一堆像是翘课啦、在外头游荡到很晚还不回家啦、或化妆……这类的小坏事,但如果让他们发现关于我性行为的事……嗯,我大概会马上没命。我说过了,我的父母是那种谨守宗教戒律的人。

婚前的性行为?罪恶。

节育?罪恶。

堕胎?这是谋杀。

我很聪明,所以他们从未发觉。

然而,萝拉……好吧!也许我该告诉你一些关于萝拉的事,这样你就能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在家里我是个叛逆的孩子(或者可以说是问题儿童),而她总是个乖小孩。你知道的,成绩优异,又是运动健将,又会帮忙做家事,从不质疑或违背父母的话。我甚至不认为她曾交过男朋友,更不用说和人接吻。换句话说,我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当时,我们即将在秋天迎接我们在高中的最后一年(我刚好过入学年龄的门槛,这使我在求学过程中一直都是全年级年龄最小的人)。

我们的父母已经准备了一笔大学教育的基金,但是那只够供一个人用。我非常清楚那个人会是谁。萝拉是他们的小心肝,所以,毫无疑问这笔钱是给她的;至于我……我只是个被宽容的讨厌鬼。

好吧!我是有一点野,但事实上,我惹上麻烦相当大部分的原因却是萝拉。我的父母不是很光明正大——虽然他们是很宗教的——而偏偏我聪明到通常可以得到我所要的却又不被他们发现。萝拉一直在监视我。她会向父母告发我,让他们知道我做了什么坏事。这么做她就会是父母最锺爱的孩子。换言之,这个姊姊是个最会令妹妹憎恨的告密者。而且我确实很恨她,到现在也还是。

那个夏天——就像我说过的,这个故事发生才刚满一年——萝拉和我一起待在鱼湖的家庭小屋。通常,没有成人陪伴,我们是不准待在那里的。但是爸爸有个很大的会议(或是其它的事),必须回到城里,而妈妈说我们可以留在那里。

当然,萝拉就是那个掌大权的人了。

“小姐,现在你要乖乖听你姊姊的话。”妈妈这样命令着我。

我点头,尽全力让我看起来好像很诚恳的样子。

当时,一个高中同学法兰克·哈利斯正待在他家离我们半哩远的家庭小屋。我们已经在学校时约会好几次了,但是当我父母发现他是黑人的时候,他们就阻止我再和他继续下去。(我提到我的父母是盲信者吗?)是萝拉再一次把消息泄露给我父母的。

我正在计画如何再和法兰克相会。但有萝拉在,这并不容易。

“你听到她说的了,”当我们目送父母开车离去时,她很有优越感地说着。“你只要不规矩,我就会马上打电话回家跟他们说。”

再一次,我点点头。

好,萝拉,你给我记住。

毫无疑问地,隔天法兰克来,她马上打电话跟爸妈说:“茱莉又和那个黑仔在一起了。”当爸爸在线上对我吼完之后,我被禁足一个月,而且我感觉我的耳朵快要掉下来了。全部讲完后,萝拉在房间里面对着我微笑。

这婊子……

抱歉!不该骂脏话。

我有一阵子没去想这件事了,但一想到我还是很气。

过不久后事情就有变化了。

几天后,萝拉和几个住在附近小屋的女孩一起混。我猜她并不是真地要和她们交朋友,只是她已经厌烦和一个不跟她说话的妹妹一起窝着。

在破坏我的好事之后,她还能指望什么?

无论如何,她和她们一起外出,留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坐在屋里过了几个小时之后,我带着我的照相机(我想我该说明那是拍立得相机)沿着湖边去散步。结果,带着照相机还真是神来一笔!运气来了。

我沿着湖边走了大约一哩后,我听到前面矮树丛里传来的吃吃笑声。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做,但在当时我决定从树林中藉着掩蔽去偷偷探一探究竟是很合理的。我真是做了个好决定!

结果我发现那是萝拉和别的女孩。她们其中的一个——虽然不是萝拉——已经点燃一根香烟,并且开始抽起来。一瞬间,我忽然了解到了,那是大麻!

而萝拉就在那里!

我真地不敢相信。从在我蹲下的地方,我可以看见萝拉对于所发生的事不是很高兴,但是她并没有反对或走开。很快地,我拿起照相机开始偷拍。当大麻烟传到萝拉那里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拿到唇边。

当她把烟放到嘴里时我拍了几张照片。她脸上的表情很好笑,但却不是那种她不喜欢的样子。然后,她开始咳嗽,但是我却没有再拍她,我把剩下的底片都拿来拍她们传递吸食大麻的情形。再轮到萝拉的时候,她拒绝了,但是仍然没有离开。

我偷偷地离开现场……

当晚,我把照片拿给萝拉看。

事情就像你所预期的一样。起先,她试着吓唬我,但是我们俩都知道我抓到她的把柄了。和她做的这件事——或者至少看起来像是她做了——比起来,我常常惹的麻烦根本不算什么。我们俩都知道如果我们的父母发现他们的宝贝女儿抽大麻,他们会有怎样的举动。

因此我得到了我所想要的——完全的自由去做我在小屋想要做的事情。我熬夜,我喝酒。当然,还有见法兰克。

那就是我所做的。

对法兰克这种年龄的人来说,他的体型算是大的。

几天后的晚上,在结束一个派对之后,法兰克和我来到我家小屋的后面。我们两个已经喝醉了,但还继续喝酒。(法兰克手上仍然有几乎一整瓶酒。)我们已经在派对上喝了很多——你知道的,就是拿起瓶子猛灌那种喝法——而我认为我们俩都知道今晚接下来就要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法兰克有一点紧张,但是喝酒使他放松了一点。

而我……我早就准备好了。

当我们踉踉跄呛地大笑着走进小屋时,正在看书的萝拉抬起头看着我们。在我拿照片给她看后,她变得很安静,而且也不曾告诉我该做什么。

虽然表现不赞成可能有其他的方法,我不确定。但是我想,当法兰克和我一起进来倒在长椅上,她是以不走开在表示不赞成。即使当我们开始,她还是坐在那里看她的书,假装没注意。

一会之后,因为她在,所以法兰克有些紧张,但是我决定不要移动,我不要让她称心如意。对我来说,只要她喜欢,她爱坐在那里看就让她看。如果必要,法兰克和我就在她面前做给她看。

就像我前面提到的,法兰克有些紧张。“她怎么办?”当我解开我上衣钮扣的时候,他小声地问。

这时,萝拉待在那里给我的感觉已经不只是稍微扰人而已了,她待在那里的时间已经比我预期的还要久多了。

“不要管她,”我故意大声地回答着,确定萝拉会听到。“她只是喜欢看而已。”

“茱莉!”她的脸涨红了。

终于,有所反应了。

“放轻松,”我有点口齿不清地告诉她。“喝点酒。”我把那喝掉半瓶的酒丢给她。萝拉接住了瓶子,脸上的表情好像她正握着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她那样的表情令我感到不快。“喝下去。”我重复着。

“不,谢了。”她用她那婊子般最做作的声音回答我。

我受够了。

我滑离长椅走向她。“你给我喝!”我愤怒地命令着。“要不然我就只好把那东西给爸妈看。”她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但是她没有顶嘴。慢慢地,她打开酒瓶喝了一口。

那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喝酒。

“再喝一口。”我命令她。她乖乖地照做,但她的举动就是令我不爽。我现在没法解释,但是当时我感觉非常忿怒。当她喝第二口酒的时候,我探下身,一手抓着她的金色卷发,另一手牢牢地握住酒瓶塞进她嘴里。“喝下去!”我吼着命令她。

“继续喝,直到我叫你停为止。”她抬起了手,好像想要把瓶子推开,但很快地就放弃了。她知道如果我把大麻的事拿去告密的话会发生什么事。

几秒之后,我把瓶子从她的唇边拉开。她口水四溅地大口喘气,但没说任何字。当她最后喘过气后,我把瓶子递回给她。现在瓶子里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我现在要跟法兰克做,”我告诉她。“就在那长椅上做。你给我坐着喝完这瓶酒。如果当我们结束的时候你还没喝完,爸妈一回来就会看见那些照片。”

萝拉抬起头,因为受惊吓而张大了眼睛看着我。“茱莉,”她呜咽着说道:“我……”

“不要讨价还价,”我告诉她。“如果我听到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公布那些照片。”

萝拉立刻就闭嘴了。

我满意地把酒瓶留给她并且回到法兰克等候的长椅。

那次做爱很棒!

我坐在法兰克的腿上,背部靠着他厚实的胸膛,慢慢地上上下下地滑动……上上下下地在他长长的黑色ròu棒上滑动,他美妙的双手慢慢地抚摸我的双乳……以及我的脸……又回到我的乳房……再到我的脖子……然后又回到了胸部……

他的ròu棒在我体内滑进滑出,感觉好棒!好舒服!

回想起来,我认为那算是我第一次完整的性交。那是一次长时间,可以慢慢来的性交,跟之前我所经历过的那种仓促而紧张的“后座”性交全然不同。

我花了一些时间才泄了出来,但是当我泄身时,那种感觉却不是以前任何一次所能够比拟的。一种温暖、令人愉悦的浪潮从下腹冲击散播到全身,而且似乎还会一直持续不停。

但是它当然不会永不停止。

当我最后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还坐在法兰克的腿上。他的ròu棒仍然坚硬有力地在我yīn户里抽送。他正加快抽送的速度,差不多要到了。

就快要射了!

“法兰克,”我边喊着边把自己往上推离他的ròu棒。“不要射在我里面,不要在里面。”我没做任何保护措施——如果我要求要吃避孕药,我的父母一定会昏倒;而且法兰克没用保险套——我不要冒会怀孕的风险。

“不,”他醉醺醺,呼吸沉重地哼着:“我要射在你里面。”他抓着我赤裸的肩膀,把我拉回他腿上。我蠕动着,试着离开,告诉他不能这样。但是他根本不听,要shè精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

现在我开始觉得很害怕,想要向萝拉求助。她已经照着我的命令喝完了那瓶酒,正在那里呆坐着,很明显地是喝醉了。真是个没有用的婊子!一点忙都帮不上。

除非……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样做。在那个时候,那似乎是唯一不让他射在我体内的方法。

“法兰克,”我最后终于设法逃开他的掌握。他的ròu棒依然像岩石般坚硬,在我离开他的大腿时沿着我的腿留下一条混着黏液yín水的痕迹。“你可以射在萝拉里面!”

“萝拉?”他看着我那正茫然地坐在椅子上的姊姊。

“对。”我跑过去抓着她的头发。当我拉扯时她发出痛苦的尖锐叫声,让空瓶掉下来,但是并没有抵抗。我不认为她了解正在发生的事,刚才的豪饮一定让她很不好过。

“来帮我,”我边命令着,边拉着萝拉的头发把她拖到长椅上。法兰克最后似乎了解了我要做什么。他看起来仍然有些困惑,但是当我解开并扯下她的裙子时,他帮我制住萝拉,拖着她让她在长椅躺下。

“茱——茱莉!”终于,她似乎清醒了一点点。当我把她的内裤从腿上扯下来,然后丢到她胸前的时候,她开始挣扎蠕动。

“赶快做!”我喊着。可以看到我那婊子姊姊要被干,我就觉得很兴奋。

法兰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屈服在酒精和色欲下。他跪在了她双腿之间。萝拉试着不让他得逞,但我用我的重量压着她,让法兰克可以更进一步分开她的双腿。他俯身向前,把他坚硬发亮的ròu棒送进萝拉暴露的yīn户。

萝拉抓狂了!

她激烈地扭动身体挣扎,并痛苦地尖叫,但法兰克和我还是能够制住她。当萝拉徒劳无功地挣扎时,法兰克停了几分钟没继续干她,他只是把ròu棒插在她体内,享受她的主动。最后,她的力量逐渐消退,也稍稍安定下来了。法兰克立刻开始挺动着他的臀部,在萝拉的嫩穴插抽起来。

她再次开始尖叫。

萝拉是……是一个处女!

当法兰克干她的时候,我注视着我姊姊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当她完全了解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我可以看见她睁大了眼睛。她开始在挣扎时哭泣,泪滴沿着脸颊流下。

我亢奋极了!

我无法自制地低下头,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泪珠。萝拉张开了嘴好像要说什么——大概是要说不——但是没有说任何字出来。终于有这么一次,我那婊子姊姊没能耐再多话了。当法兰克的大吊在她未经人事的处女xiāo穴进进出出时,她只是喘气呻吟,在我们身体下蠕动。

我不是同性恋——这不是说我反对同性恋,只是说明了我喜欢的是男人——但萝拉脸上的那种痛苦和屈辱的表情让我无法抗拒。

我再一次无法克制自己。我将我的脸移向萝拉,并张开我的嘴亲吻她。她呻吟着,试着别开脸,但是我也跟随着移动。

最后,我藉着椅背困住了她,把嘴唇硬压在她的嘴上。她因为想呻吟而张开了嘴,我趁机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这时候她似乎放松了一点,任由我强吻着她。

事实上,当法兰克要快shè精时,我的舌头正舔着她的前面牙齿的后面。我可以感觉他在我后面低哼使劲。萝拉试着闭上她的嘴,喃喃自语听起来像在说“不要”,但是我继续吻她。法兰克粗鲁地刺入,然后保持静止,将一股股的jīng液射向她的处女逼心。她在我的嘴唇上哭泣并呻吟,那种感觉相当地美好。

太美妙了!

萝拉滚下长椅,在地板上吐得到处都是,然后跌跌撞撞地,哭着跑进卧室。

我看了看坐在一旁喘息的法兰克。“这种避孕法如何?”我问他。

半个小时之后,法兰克又硬了。

从第一次性交后,我就有些酸痛,但在我酒醉的状态下,我还是知道该做什么。在用手让他的yīnjīng完全勃起后,我带他进卧室,而萝拉正半梦半醒地蜷曲地躺在床上。当我们在爬上床时,她开始哭了起来,但却没有真正地挣扎。她太累了——也许是太醉了——以致于无力反抗。

这次,我直接让法兰克干她,而我就玩弄她的nǎi子,而且强迫她和我舌吻。每当她阻止我侵入,我就紧捏一个rǔ头直到她屈服。当他再一次用男精灌满萝拉的蜜壶时,我们姊妹俩也正玩得火热呢!

我承认这似乎有一点奇怪,毕竟我们身为姊妹。但是我能够说什么呢?她舌功太棒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在我们的父母到达小屋前,萝拉和我干了法兰克五次。法兰克总是射在萝拉体内。使用我的姊姊来避孕——就好像她是一个活的保险套一样,是……好吧!我承认我无法形容。

好笑的是,我曾经期望她多多抵抗,但是她没有。我猜是前几次的性交打破了她的心防。并且,每一次只要她阻止我们做任何事,我就用照片来威胁她。

最后一次是我最喜欢的一次。在法兰克和我进行了一阵子活塞运动之后,我们让她跪伏在一个小脚凳上,法兰克从背后干她,而我将我湿淋淋的yīn户压在她的脸上。她并不喜欢这样,但是在我威胁要让法兰克干她屁眼时,她就屈服了,几乎立刻开始舔我的yīn户。

因此当法兰克和我交颈热吻时,我们的『节育装置』萝拉承受了法兰克背后位的插入,并且帮我舔逼。法兰克和我同时到达高潮。

我让萝拉去清洁小屋,而当我们的父母到达的时候,一切都已恢复正常了。我想——应该说我很害怕——萝拉会对他们说出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但是她没有。事实上,她在回程时始终保持沈默。

也许她以为已经结束了。

回到学校。

萝拉很快地在学校和在家恢复她以前的习惯,除了一有机会就向爸妈打我的小报告以外,她通常不理我。我不知道,我唯一的猜测是她有意地遗忘强暴和那些照片的事。也许是在小屋所发生的事太过于震撼,以致于她不能够面对。

至于我,我一直不安地等待着。说实话,我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有些恐慌,而且我认为我能安然度过实在有些幸运。当然,如果我有需要,我可以随时拿出照片。

生活一直都没有改变,直到学期开始几个月后的一个早晨。就像往常一样,我总得在浴室外敲好几分钟的门,萝拉才会出来。那个特别的早晨——我记得是十月中——她甚至待了比平常更久,而当她出来时,她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我并没有特别地重视这件事,直到它连续发生三天。第四天,我没有用力敲门,只是静悄悄地站在门外,把我的耳朵贴在门上倾听。

仔细听。

毫无疑问地,我清楚地听到的是呕吐的声音。我记得我的第一个想法是萝拉那年无法再念下去了。

纸包不住火了。

当我的父母发现萝拉怀孕的时候,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休学。起初的藉口是家庭有急事,后来又说是不知名的疾病。但就算这样子隐瞒,真正的理由还是传开了。

几天之内,学校每个人都知道萝拉休学的真正原因。实际上,原本家里谈到让我也一起休学。但是我说,就因为萝拉是个yín妇,我就得遭受这种待遇,是不公平的。而妈妈也支持我,所以才没这么做。

这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我的父母支持的是我而不是萝拉。这使得我们的关系开始有了很大的改变。

至于萝拉……

她被赶到了车库上面的小房间里。她当然被禁足了,爸妈才不会让她在这种“状况”下出去外面,唯一一件他们不做的事就是赶她出去丢他们的脸。

在那之后,有好一阵子我和萝拉没有太多接触。直到有一夜我的父母外出参加一个派对,而罗比来找我。我们独自地待在家里,做着我们想做的事。随着震耳的音乐舞蹈,喝酒……好吧!最后我们就进了卧室。接着事情就变得有些不可收拾了,很快地我们就脱得半裸准备要做爱。

然后我有了一个想法。

我解释给罗比听。他认为那想法很怪异,但是没有反对。他不像法兰克,法兰克基本上是个好人。嗯……你明白我的意思。

那就是我喜欢他的一个原因。

我带他从外面进入车库,然后到萝拉的房间。门没锁,因为我刚刚转开了。当我们进入房间的时候,萝拉躺在床上看着我们。

因为某些原因,她绑了个小马尾,而且她的一个旧娃娃还躺在她旁边,蛮诡异的。这使她看起来小了好几岁。

婴儿还没有生出来。

我解释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当我在说的时候,萝拉开始哭泣,摇头。她甚至起床,试着离开房间。但罗比笑了笑并且挡在门口,我再从后面抓着她的头发。当我向后拉的时候她痛苦地缩成一团,但是没有挣扎。

“不要哭哭啼啼的,臭婊子!”我把她推回床上。“你给我乖乖地听话,要不然我就把照片拿给他们看。”

她继续低声啜泣,但是没有试着逃离。

真是奇怪!现在想想,就算照片公开,她的情况又会坏到哪里去?

“而且,”我继续说,享受这折磨她的机会。“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yín妇。”

她了解我的意思,我已经把她怀孕的事告诉学校的每个人。她仍然继续哭,躺在床上抓着洋娃娃。

我说这很诡异,不是吗?

无论如何,罗比和我开始在她旁边性交。

像往常一样,我先达到高潮。然后,当罗比认为他差不多的时候,就把ròu棒拉出。我看他爬到萝拉身上,并且将他的yīnjīng插入她那个只用过几次的yīn户里。当他狂野地插入大约三十秒后,他发泄在她里面,而她就只是躺在那里哭泣。

当我们离开的时候她仍然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白浊的黏液从她的肉缝流出,弄脏了床单。

罗比后来又来了几次,而最后消息就传开了。我想,这是不可避免的。不久之后,其他家伙都过来了——甚至还有一些我不是很熟的——他们想要干萝拉。起先我说不,但是当他们其中之一给我钱以后,很快地我就改变了我的想法。

只要五十块钱,任何人都可以干我的yín荡姊姊。

没有多久,这几乎变成了每夜固定的节目。我必须很小心不让我父母发现,但是车库上的小房间并不直接地连着房子,所以男生们很容易地就可以偷溜上楼去强奸我的姊姊。

萝拉在一开始时反抗了几次,但是很快地她了解到她是无法阻止我们的。事实上,假如父母发现这些事,她甚至会惹上更多麻烦。对爸妈来说,萝拉是个不知检点的女孩,而且他们也不会相信她不是自愿的。

在往后的几个月,学校一半的男生都干过萝拉了。

一月的时候,萝拉的腹部开始隆起。

我本来认为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我认为干一个明显怀孕的女孩会让人性致缺缺——但事实并非如此。

有一天,在上学的途中,我遇见了一个男人。我刚开始有一点点紧张——毕竟他是个陌生的男人——但是当他解释了他所想要的东西之后,我就变得很感兴趣了。

基本上,他——顺带提一下,他的名字是罗德——已经听说过我在为一个怀孕的女孩拉皮条。他想干她,而且还要拍照。好吧!对我而言这听起来有点怪,但是价钱很好!比平常卖给高中生的价格要好得太多了。

所以,那就是往后几个月萝拉所从事的工作了。而且,我也不再使用她来节育,我用卖掉她的的钱来买了给自己用的避孕药。

罗德会带他的照相机和其它的东西一星期来三次。我坐在那里看了几次。如果你认为我这么做很怪,你该看看他。我记得罗德似乎很喜欢用狗交的姿势从背后位干萝拉。

当她肚子变得越来越大的时候,他开始要她像母牛一样哞哞叫。很奇怪,但却让他性致大发。我的婊子姊姊由于怀孕而变胖发胀的身材,被这一个老家伙从后面干,还不得不发出悲惨的哞叫声,这景象实在……好吧!这景象一直留在我脑海里。

我猜罗德也忘不了这样的景象吧?他几乎每次都会录下来。

不管怎样,好事总有结束的一天。

婴儿在六月中出生。罗德说稍微有点晚,但是他当然不在乎可以多享受他的胖小母牛几个星期。

而只要有钱赚,我也不在乎。

婴儿当然是黑色的。其实也不完全是黑色的,因为它是萝拉和法兰克一起生的婴儿,但是他明显地是一个黑婴,一个小黑鬼。

这对我的父母来说已经超过他们能忍受的范围了。他们的一个女儿有婚前性行为并且还怀孕对他们而言已经是无法承受的羞愧(然而他们如何在每个星期日的教堂聚会中抬起头来?),居然还是一个小黑鬼?!

不可能的!

萝拉不是他们的孩子!

萝拉和婴儿被赶了出去,送到一个未婚妈妈之家。

全然否认。

我变成他们唯一的受益人。

我提过那笔信托基金吗?

好吧!它后来增值得比我父母本来预期的还多一些。而且它是全部给我的,我现在是去上大学的那一个。

我用那笔基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出去。秋天我要进北巴克维尔学院就读。因此,我在巴克维尔近郊租了一栋房子的一楼和地下室。我住的地方距离家要六小时的车程。也就是说,我的父母远在六小时车程之外。这实在是太美好了!

当然,我带了萝拉一起。她已经靠社会福利金生活了几个月,而福利办公室很高兴我能够带她走。他们巴不得我早点带走她,所以她说不想跟我走也没有人理会。他们说她没有权力反对——在一个小镇上,八卦消息是传得很快的,我猜他们压根儿不愿意把预算花在一个笨到不避孕的yín妇身上。

尤其还有一个黑色的婴儿。

这个故事就是这样。

你知道其余的部分。我让萝拉和婴儿住在我的小地下室里。有的时候会有一点冷,但是她有毛毯。而她的收入也更多了,大学生比高中生有钱,而且还更好色。

而比起一般的妓女来,萝拉便宜多了。

现在看起来有点不同。我始终帮她留长发绑马尾,这使她看起来比较年轻,而且顾客似乎也比较喜欢这样。尤其当他们看见她和洋娃娃一起躺在床上……

当然,我仍然用她来避孕。让她的yīn户充满了jīng液,而我却可以不用担心怀孕,这想法实在是很棒!

事实上……嗯,我真地不该告诉你。但……她又怀孕了!我已经打电话给罗德,我确定他一定会有兴趣的。

我希望这一胎是个小侄女。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