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 xp1024.com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作者:私人库存

目录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来源:风月大陆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水夏扫瞄:灌水师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天锁续篇作者:情史笔者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作者:奥丁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百合学园**记作者:利比度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德特家族密闻作者:昙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母女─未来篇作者:Sunray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豪门怨史作者:m·m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明美的故事作者:呆呆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恶魔城堡作者:抱残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作者:林彤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打乱种作者:董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真正的乳酪翻译:APPLE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魔女之巢作者:魔力大熊猫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父女**夜编译:潇洒人生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星答野作者:C.H.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四面飘雪作者:最长笨象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Tobeornottobe作者:鹰魔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致富密码作者:家荣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玫瑰孕情作者:C.H.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绝恋──替身作者:Do-Urden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纯洁的尽头作者:靖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奴隶妻真理子演译:帅呆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犬奴母女作者:八股文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丝袜少妇作者:克莱敦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作者:吴下阿蒙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坐困作者:怪人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亲密的代价作者:霞飞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萝西的餐厅翻译:CSH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长风之歌作者:海天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作者:泥人

一千零一夜

第二夜·天锁续篇

夜色如幕笼罩大地,月光为广大树海及交织的河川粉上薄亮,在如此沉寂美丽的热带雨林之夜,听到的应该只有神秘壮丽的夜行生物交响曲,不料一阵由远而近传来的低沉风吼却打破了这片和谐。

那声音前进的速度很快,「飕!」呏然一道乌光掠过夜幕,飞过去的是当前最新型的战斗直昇机,配备三十釐米高速火炮、可携带六颗红外线追踪空对空飞弹、两种新型反坦导弹或卫星定位炸弹,双喷射推进器,最快速度1、5马赫,有个让人不舒服的外号叫「死夜黑鴞」。

它真正让敌人为之丧胆的是先进的反电子侦搜装置及高科技隐形涂漆,当敌人发现它的踪迹时,通常就是恐怖毁灭的开始,这也是它享有魔鬼般恶名的最主要原因。

看到这样的煞神不算太稀奇,毕竟它早已公诸於世,但不寻常的是它出现的地方是在婆罗洲的热带雨林,这里一无战事,二无人烟,如此先进的战斗直升机来此有何任务?颇费人疑猜。

穿越了大半片雨林,它慢慢开始降低速度,最后停滞在一处近海的河口上空,螺旋翼掀起的乱流将下面的树吹得摇头飞舞,这里差不多已是雨林的尽头,河的两岸是洁白的砾滩,在河边有一栋雨林式建筑,挑高的构造使它一半是在河流上。

直升机的门滑开,迅速坠下四条人影,他们腰间缠着白绳,动作敏捷从十几公尺高空跃落地面,着地后立刻解下绳勾窜上河边那幢建物。

那些身着黑色夜行装的人来到那幢建物门口,纷纷拔出手枪,其中一人举起脚朝门踹落!

「砰!」门被一脚踢开。

屋内并没强悍的敌人,只有一男二女,男的约四十多岁,带着浓浓书卷气,颇像大学教授的外型,此刻他的神情充满了恐惧,却又挡在那两名女性前面,冒死保护她们的决心写在脸上。

身后应是他的妻子和女儿,他妻子看上去容貌和身材都很年轻,若让人猜,顶多是二十七、八芳龄,秀丽的鹅蛋脸,水灵高雅的气质,窈窕有緻的身材,要不是紧紧抱着她的那个女孩简直是她同模子印出来的少女版,很难想像她已是那么大小孩的母亲。

「妈咪!」面对闯进来的黑衣人,少女彷彿受惊的小鹿,依偎在那美女怀中不住发抖。

「小妍别怕,爹地和妈咪都在。」美丽的母亲冷静安慰着女儿。

「你们想怎样?」男子大声的喝问那些黑衣人,只是语气透着强烈的颤抖。

「赵博士,你难道不知道背叛了组织会有什么下场吗?」最前面的那名黑衣人眼里露出残酷的光芒。

被他称赵博士的男人厉声辩驳:「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是什么组织?!如果当初知道你们的目的,说什么我都不会为你们作事!」

「哼!你不帮我们作事,大不了就你死而已,但是你把组织的机密交给国际刑警,就会连累到你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黑衣人眼光扫向那对母女,那位母亲立刻将女孩揽到身后,黑白分明的清澄美眸勇敢直瞪黑衣人,彷彿在说只要有我在,你们别想碰我女儿。

赵博士却没妻子那般勇敢,他知道自己是死定了,但妻女说什么也不能落在这班人手里。因此咬牙往前一步,面对黑衣人道:「一人作事一人当!你们要杀就杀我!别伤害我的妻子和女儿。」

黑衣人冷笑几声:「来不及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知道为什么国际刑警没派人保护你家人,反而是我们先来吗?」

赵博士愣愣的望着他,是啊?跟他接头的国际刑警高级督察将他一家大小安排到这个蛮荒地区,说是要派人来保护,结果已经三天过去了,都还没看到任何国际刑警的人来。

「告诉你吧!国际刑警里有我们组织的人,现在你懂了吗?他特别安排你们来这里,在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赵博士闻言已脸如死灰,一股冷意从脊椎直往上窜,原来自己自始自终都在他们的耳目之下,现在根本不须期待有任何人能来解救他的家人,因为只有那位高级督察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而那名高级督察却是组织的一员,正所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大概就是这种状况吧?

「骆亚,不用跟他们委屈求全,我们一家人死也要死在一起,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自活下去。」赵博士的妻子出乎意料的勇敢和冷静,她手放在赵博士肩上,温柔而坚定的安慰丈夫。

「嘿嘿……最好是这样!但如果只是死那么简单,像赵夫人这么勇敢的美女又怎么会怕呢?如果不怕,我们大费周章来的这里有何意义?」黑衣人冷笑说道,原本镇静的博士夫人接触到他眼神流露出来的邪恶光芒,芳心开始极度不安,女性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些人将会怎样处置她和她女儿,虽然她十分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但此时宁可当机立断也不能让这种可怕的事发生!

她倏然从身后的茶几上拿起一把锐利的尖刀,冷冷环视那些黑衣人:「我们一家人宁可自己了断!也不会任你们摆佈!」

怎知她话才说完,黑衣人便已扣下扳机。只听「砰!」一声巨响,少女摀住耳朵发出尖叫,刚才在她手里的刀,现在已插在后面的木头柜上摇摇晃晃,白皙美丽的玉手从虎口慢慢渗出怵目鲜红的血。

「虹伶!你怎么样?!」赵教授见爱妻受伤,惊忙抓起她的手问道。

「妈咪!……你流血了……我好害怕……」他们十六岁的女儿更是吓得面无血色,紧紧偎在双亲身边哆嗦,一对盈满泪的大眼睛又关切又害怕的看着她美丽的妈妈。

「我没事……乖……别怕……」虹伶其实是忍着贯穿整条胳臂的麻痛,刚刚子弹打到刀面,虽然没伤到身体,却震得手都快没知觉,这一刻她的脸也苍白到极点,连死都难死成,接下来的处境只怕更凶险了。

「时间不多了!干活吧!」黑衣人冷酷的下达命令。

两名黑衣人立刻朝那对母女走去,赵博士见状急忙张开双臂护住他妻子和女儿,怒声叫道:「你们对弱女子下手,算什……」。

话没说完,带头的黑衣人已倏然向前,膝盖重顶在他的肚窝,可怜的赵博士宛如失去骨头支撑般软软的往前屈倒,「哇!」一声吐出一滩胃液。

「骆亚!」「爹地!」那对母女同时睁大眼发出惊呼,想冲上去看赵博士的状况,却被赶上来的两名黑衣人拦住。

「把他拖走!」黑衣人喝道。但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却没动作。

「我说!把他拖走!」带头的黑衣人加重语气。

「这次行动我不想参加。」身后的黑衣人出乎意料的回答。

「你说什么!」带头的黑衣人猛然转身,愤怒的注视他。

「他说的没错!向一对没有抵抗能力的母女下手,根本是下三滥的行为!」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冷笑几声,缓缓问道:「你知道说这种话的后果吗?」

「我知道,你现在就可以开枪杀我。」黑衣人将他手里的枪扔到地上,无所谓的直视那名带头黑衣人的眼睛。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如果每个人都那么容易就能死,我们组织还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吗?」他顿了一下,目光阴森的说:「三号!我听说你喜欢一个女孩,本来这次任务完成后你就能向她吐露,但从你今天的表现看来,我想有必要向组织报告你的状况,剥夺你完成第一百件任务后可享受的权利。」

「随你便!但我不会再帮你们作伤天害理的事!我早已受够了!」

「哈哈哈……」带头的黑衣人又一阵狂笑:「你可以採取消极反抗我没意见!但是等一下这对母女的遭遇,很快也会发生在你喜欢的女人身上!」

「你敢!」三号黑衣人疾风般出手,扯起带头黑衣人胸前衣服!他眼中的怒火彷彿能将一切烧烬。

带头的黑衣人目露嘲谑看着他。「你可以动手没关系,那只会让你喜欢的女人死得更悽惨!哈哈哈……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有资格去喜欢人吗?只能算她倒楣!没事被你看上!」

三号黑衣人眼中的怒火慢慢暗澹,取而代之的是无奈和穨丧。带头的黑衣人不屑的拨开他胸前的手。

「怎么样?快决定好告诉我!」带头的黑衣人冷冷说完,顺便一脚踢向躺在地上的赵博士肚子,力量之大让他直直滑到墙边才停下来,赵博士的脸痛到扭曲变形,双目早已翻白。

在另一头他的妻女惊慌的叫唤她们的丈夫和父亲,但这对可怜的母女已分别被两名黑衣人从身后抱住,即使奋力挣扎也无法逃脱,三号黑衣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内心正在天人交战,考虑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屈服在组织的淫威下,加入这种禽兽不如的暴行?!

「啪!」「嗤!」……衣帛连续撕裂的声音划破空气,少女羞辱恐惧的惊叫穿入耳膜。

一眨眼赵教授的妻子和女儿上半身衣服都被扯下,母女俩一样雪白光艳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别碰我女儿!要就找我!随便你们想怎样都没关系,我会让你们尽兴!」赵教授的妻子不忍看女儿遭受狼吻,忿恨咬牙叫道。

「虹……虹伶……」赵教授痛苦的叫唤妻子。

这位勇敢的美女深情望向丈夫,淒然笑道:「骆亚……为了小妍……我只能这么作……」

「哈哈哈……有趣了!你肯心甘情愿配合当然最好不过,先放了那女孩,我看妈妈表现得怎样!」带头的黑衣人兴奋大笑。

他们在屋子四角架起摄录机,带头的黑衣人走向前抬起赵教授妻子纤巧的下巴,目露淫光问道:「美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林虹伶」她几缕发丝散落在脸前,一双清明美眸流露恨意看着黑衣人,清楚的回答他的问题。

「长得真美,几岁了?」黑衣人的手指抚摸林虹伶柔软诱人的玉唇。

「三十四。」她隐忍着强烈不舒服的感觉,冷冷答道,原来这林虹伶本是赵教授的学生,她在念书时两人陷入情网,而且还怀了赵教授的女儿,由於她是风糜全校的校花,因此这桩师生恋在当时造成很大的风波,后来他们不顾世俗眼光步上红毯,还好赵教授那时已负有盛名,是享誉国际的年轻科学家,因此校方也尽量护着他,而没作出任何处份。

「三十四?嘿嘿……看起来怎么才像二十六、七?保持得真不错?把手拿开让我们看仔细!」

虹伶缓缓放下抱在胸前的双臂,那件被撕烂的连身洋装无声无息掉到地上,美丽的**尽现在这些黑衣人的目光中,优雅的颈项、耸挺圆润的玉峰、纤细苗条的柳腰、笔直匀称的**,那些黑衣人被这付散发女性成熟芳香的**所深深吸引,充满兽性的眼神贪婪视奸她每一吋肌肤,只有赵教授悲痛的叹了口气,无助的唤了一声:「虹伶……不要……」。

「还看什么?动手吧!」带头的黑衣人残酷发号施令。只剩一条小亵裤遮羞的虹伶立刻被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拦身抱起,玉体横放在长茶几上。

黑衣人再从身后拿出一捆绳索,大手抓起她双腕,一圈一圈的牢牢捆绑,再将绳头抛上屋顶的横樑往下拉,吊起雪一样白的一对纤臂,接着将垂下来的绳段缠缚在她纤细柳腰上,要她摆出如厕姿势,玉脚踩着茶几两侧张开双腿蹲着。

淒美的虹伶在丈夫和女儿面前作出这种姿态,令她俏脸自始自终低垂而无法抬起。

「这种样子好淫荡啊,赵夫人……」黑衣人淫笑着拉下面罩,是个光头鹰勾鼻的男人,他盯着虹伶美好的身材,缓缓脱去上衣和长裤,露出严苛锻炼后肌肉纠结的雄躯。

「你们住手……」赵教授双眼佈满血丝,嘶哑的怒吼。但他被重创腹部后连身体都伸不直,只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受辱的美丽妻子。

鹰勾鼻从他携来的袋中取出一包物品,里头是六只金属夹,夹子前端还坠着铃铛,他取出一只,伸出手温柔的抚摸虹伶圆润光滑的**,为了拯救亲人甘愿牺牲自己的美丽女人,此刻只能抬起脸愤怒的瞪着轻薄她的恶徒。

鹰勾鼻嘴角扬起残忍的笑意,缓缓将夹嘴压开,朝拔立在玉峰顶端的红色肉蕾狠狠放下。

「唔!」美丽的女人痛得扬起脸,一只脚不小心还从桌缘脱落,马上又被鹰勾鼻抬回原处。

「虹伶!」「妈咪……」丈夫和女儿纷纷发出不忍的惊呼。

「别……担心……我没事……」虹伶噙着泪回答。

接着鹰勾鼻又在她另一边**也夹上夹子,她痛得几乎晕眩,更难捱的是随着充满弹性的玉峰抖动,夹子前的小铃铛还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像刀一样狠狠刺伤她的羞耻心。

这时另两名黑衣人也都脱去面罩和衣裤,其中一名是国字脸面貌冷酷的傢伙,另一名则脸颊削瘦、眼如豺狼。相同的是他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硕,倒三角型的体格和横张的肌肉,显示受过十分严格的缎练。

和这些陌生壮男裸裎相对,丈夫和女儿又都在一旁,虹伶心里只感到羞恨欲绝,她知道接下来还有更痛不欲生的事将发生在身上,但为了亲人的生机,也只能咬着牙忍受下去!

正当她目光不知该往何处摆时,左边臂膀突然传来一丝锥痛,她转脸看,原来鹰勾鼻正拿一管针为她作注入,虹伶并没问他针管里是什么药物?因为反正已决定一死,就算被注射毒药也没什么大不了?因此只是漠然的任他打完针,鹰勾鼻为她注射完后,和另二名只穿内裤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面前欣赏她**的身体,好似静静等待药效的发作。

难堪又羞耻的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度过,斗室内没人发出声音,只有赵教授痛苦的喘息和少女的啜泣。

隔约一分钟左右,虹伶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起先觉得浑身发烫,一颗心也噗通噗通的乱跳,渐渐眼前这些邪恶噁心的禽兽,他们雄壮的**竟变得有点诱人。

〈不……不可以……我怎能有这种想法……〉虹伶用力摇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但一种强烈而可怕的春情却在体内勃动。

「你刚才……为我打的……是什么针?!」她睁开动人的美眸,气愤的瞪着鹰勾鼻!但眼中映入这男人结实的身体,却令她更把持不住。

「嘿嘿……赵夫人,你的脸红得真可爱!我刚才为你注射的,是会让你在你丈夫和女儿面前变得餂不知耻的春药。」

鹰勾鼻的话令虹伶燃起强烈恐惧,但这短暂的理智立刻又被药效击溃,她的意识涣散得很快,好像愈想抵抗这种不正常的**,它就愈控制住她的身体。

「你……你们别想用这种……不要脸的方法……」虹伶努力想让自己维持清醒,但睁开眼看到男人的身体就芳心大乱,原以为闭上眼可以避免,怎知没看到更惨,脑海浮现的尽是自己和这些禽兽交欢缠绵的景象。

而夹在玉峰顶端的铃铛还不断发出恼人的清响,就像催淫的帮凶。

成熟的**陷入一种无由的亢奋,虹伶感到一股热热的流体从子宫快速往下掉,毫无预警的泄出**。

「噢……」她情不自禁发出叹息,待惊觉时,量多到难以置信的热汁已溃决而出,包覆着肥美耻丘的棉质亵裤瞬间湿晕开来。

「赵夫人,你的内裤都湿了。」

「不……」

虹伶当场羞得想去死,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清醒,当鹰勾鼻的手指挑动她**上的铃铛时,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伴随酥麻传遍她全身,她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就敞着大腿任由温热的汁液从股间泊泊滴出。

「想不想要男人啊?赵夫人?」鹰勾鼻拉动她**上的夹子,将那块紫色肉蕾扯得细长。

虹伶紧蹙双眉,玉唇哆嗦的哀哼,面对鹰勾鼻的询问,她只用闭上眼来回答。

「不回答就不给你男人。」鹰勾鼻带着邪恶笑容,更残忍扯长她的**。

「别……折磨……我……噢……」虹伶仰起下巴辛苦的哀求,一股比尿还多的透明黏液又从雪白的大腿两侧涌出来,二条均匀瘦美的小腿不住抽搐,纤秀的脚趾也用力屈握。

「赵夫人,你已经把桌面弄成这样了,哈哈……」鹰勾鼻的手往桌面一抹,宛若水乡泽国的水汁竟还溢下桌缘,无声无息的落在铺蓆上。

「不如先给你这个吧?」鹰勾鼻走去取来一根十分可怕的伪具,它的尺寸足有男人小臂般粗,头部模仿雄性阳物的形状作得维妙维肖,只不过上面有密密麻麻凸起的小尖瘩,茎部共分二截,第一截佈满刺状颗粒、第二截是扎手的毛鬃。

鹰勾鼻将那根丑怪的东西送到虹伶眼前,淫笑问她:「想要吗?」

虹伶娇喘着气,努力扭开脸不想受他诱惑,她秀美纤巧的鼻头已佈满细微的汗珠,两弯月眸几乎要盈出水来。鹰勾鼻仔细欣赏这幅美景,手指推开伪物的开关,那根邪恶的傢伙开始淫秽的扭转起来,他慢慢延着虹伶诱人的曲线往下移,随着愈接近湿透的软丘,雪白柳腹的起伏也愈剧烈,她已经无法把持住自己,两条腿敞到无法再更开的地步,脚趾用力往内勾,期待着鹰勾鼻手中的伪具直击快融化的耻壑。

终於鹰勾鼻没辜负她的期望,转动的假头触压在那片早已透明的花缝上。虹伶从喉间挤出荡人心弦的长吟,紧绷的诱人大腿根处彷若抽筋般抖颤,她努力的想把屁股往前送,好让伪物更深紧的顶在她柔软耻处。

但鹰勾鼻却已将它移开。

「给我!……」她不甘心的呻吟出来。

「哈哈哈……没想到像赵夫人这种高雅有气质的大美人,也会喜欢上这种淫荡的用具!」鹰勾鼻大笑道。

那头的赵教授早就呆了,他受到的震撼才是无人能体会,在他心目中完美无暇、气质出众的妻子,真是眼前这位敞着雪白大腿蹲在茶几上,不知羞耻要求男人玩弄她的荡女吗?

「你摇屁股求我我就给你。」鹰勾鼻坏笑的要求。

虹伶迷惘的抬起俏脸,屈辱令她美丽的淒眸滑下两行泪。

「虹伶……别这样……」赵博士痛苦的嘶喊想阻止妻子。

美丽的妻子此刻却受着淫药的煎熬,她闭上眼咬着唇,慢慢的晃起雪白**。

「哈哈哈……」鹰勾鼻和另两名男子当场狂笑起来,虹伶一边落泪一边淫荡的扭摆腰肢,象牙般光滑细腻的裸背早已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散乱的黏在上面,看上去显得无比性感淒美。

「给你吧!母狗!」鹰勾鼻将伪具塞到虹伶两腿间,她立刻激烈的抖动起来,隔着薄薄的一层丝帛,伪具前端旋转的硬头和上面的凸刺,抚慰着飢渴的桃源洞,那些透明的汁液更像涌泉般溢下来,鹰勾鼻握着伪具的手转眼已被糊得黏答答。

「呃……噢……」虹伶无法控制的呻吟,她的双臂被吊,只能靠鹰勾鼻帮她拿着伪具供她摇动屁股揉挤耻户,但这样无疑是饮鸩止渴,她的身体无法只满足於那颗恼人的硬物隔布搔痒,这只让她愈陷愈深。

「求你……放进去……」终於她齿说出羞耻至极的请求。

鹰勾鼻瞪大眼笑着大声问道:「你是要我们把你内裤也脱掉吗?」

虹伶用力的点头,那些禽兽见状更轰堂大笑起来,却听赵博士淒厉悲叫:「够了!求求你们停止!」他的双眼满佈血丝,不甘和愤怒全写在脸上,他们漂亮的女儿从没见过妈妈像现在这样,也吓得说不出话,缩在父亲身边一直发抖。

於是鹰勾鼻将虹伶那条湿透的小亵裤从她腿上剥下,暴露出粉红肥美的桃源地,再把那条丑恶的伪物直立在桌面上,意思很明显,他要虹伶自己弄进去。

虹伶咬着唇,眉宇间流露羞苦荡人的神色,她浑圆的屁股对准伪物前端慢慢往下沉,那根假东西粗大的程度十分骇人,充血肿涨的花瓣努力往两旁挤开,扩大成鹅蛋般的洞缓缓吞噬前端的巨头,连带上方精巧的菊丘都被压迫得皱褶隐张,景象十分淫糜。

「妈咪!不要啊!」少女目睹这么可怕的景象发生在虹伶身上,终於忍不住握紧双拳大喊,和她妈妈一样美丽迷人的眼睛流下泪来。

「小妍……你别看……噢……」虹伶羞耻的摇头,但身体控制不住那股被充满的快感,竟猛然一坐将整条手臂粗的伪物直吞到底,那扩张到难以置信的小洞彷彿快被撑裂一样可怕。原本肥嫩的花瓣现下就像细韧的生橡皮筋,紧缠着在体内扭动的怪物。

「呃……呃……」虹伶雪白修长的颈项浮现淡绿的血管,全身是黏腻的香汗,玉峰前淫秽的铃铛声不绝於耳。

「我要加入!」原本一直冷眼旁观的那名三号黑衣人突然开口。

鹰勾鼻闻言停了一下,然后猛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有多高尚?看到这种难得的尤物还不都一样变成野兽!你想加入可以,但并不代表你就能免受处罚,最多我只答应不动你喜欢的女人,你愿意吗?」鹰勾鼻说。

「我接受!」黑衣人冷冷的回答:「但我不要你们玩的这个女人,我要她!」他手指着缩在墙边的少女。

「你敢!」赵教授发出怒吼,挣扎要扑向黑衣人,他美丽的妻子为了救女儿已经落得如此下场,说什么也不容许女儿也遭魔爪,否则虹伶的牺牲就完全失去价值,但这一切根本不是他所能制止,从他一脚踏入这个陷阱开始,就注定了妻子及女儿悲惨的下场。

黑衣人冷笑几声,缓缓跺到赵教授面前,饱受打击的男人顾不得**的创痛,抓住黑衣人的小腿想站起来,但连膝盖都还没离地,黑衣人又一脚踹向他胸口,可怜的赵教授张大嘴屈倒在地上抽搐。

「别打我爹地!」少女扑过来挡在赵教授前面,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强烈的恨意瞪住黑衣人。

「小贱货,你那是什么眼神?!」黑衣人目暴凶残,一把抓住少女纤臂,甩手就是重重的耳光!少女被打得差点晕厥过去,稍微恢复知觉时幼嫩的脸颊已火辣辣的肿起来,嘴里慢慢渗出鹹鹹的血腥味。

但这一掴并没让她畏惧,反而激起她越强烈的恨意!原先的害怕现在全变成愤怒,她扭过头用更淒厉的目光逼视黑衣人,从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女脸上出现这种凛然神色,相信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深深震撼。

可是黑衣人没因此而心动或手软,反而一把扯下少女身上残破的衣衫,少女洋溢青春的**暴露在一群禽兽眼里,大小适中微往上翘的椒乳、匀婷的腰身、一双健康而修长的**,论动人一点都不比她妈妈逊色,只不过是另一番青春健美的姿色。

黑衣人也拉下头罩,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对自己残忍凶暴、行迳形同野兽的恶魔,原来是一名看上去年纪比她大没多少,顶多十八、九岁的英俊青年!若只光看他的眼神,绝无法想像他的长相和年龄。少女愣住的瞬间,黑衣人的嘴已压住她柔软嫩唇,舌头顶开牙关闯入口中胡乱搅弄起来。

「唔……」少女瞪大眼睛发出闷叫,在今天以前她都还未有过接吻经验,没想到最珍贵的初吻就这样被残忍剥夺了,她忘记反抗,脑海里只有一片恐惧和无助的空白,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全涌出来。

「住……住手……别碰我女儿……」蹲在茶几上的虹伶喘着气悲苦哀求,但她的身体已完全被狂乱的欲火把持,连一丝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鹰勾鼻和他另二名同伙脱下内裤,露出昂扬顶立的黑棍,他们将虹伶雪白性感的柔躯从茶几上拖起来,拔出在她股间扭动的伪物,改以真枪实弹强奸她。

她虽然羞恨欲绝、又担心女儿被玷污,但鹰勾鼻为她注射的春药效力十分剧烈,当被男人用真正有血有肉的**放进体内时,立刻就沦陷在理智彻底溃涣的羞耻快感中,忘却一切在丈夫和女儿面前激烈的扭动呻吟。

「嗯!」强据少女娇嫩小嘴的黑衣年轻人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用力从少女口中扯回舌头,只不过那片肉仍已鲜血淋漓!少女美丽眼眸闪耀报复的快感,年轻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脸上笼罩残酷的寒霜。

「贱货!」

一个更大的耳掴落在少女脸颊,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重拳轰击,可怜的少女那曾被人这般殴打过?她只觉五脏六腑绞成一团强烈抽筋,彷彿下秒就要死去!其实此刻她还真祈祷能死掉,因为这种**难受的感觉,可能比死还难受。

「嘿嘿!三号……看不出来……你还真狠啊?」鹰勾鼻一边猛烈顶送着虹伶、一边笑着道。

「哼!我要带这小贱货到里面去好好整治!」年轻黑衣人冷酷说道。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鹰勾鼻鼻息浓浊的回答,他已经汗流颊背,此刻正和国字脸两人将虹伶动人的裸躯端在中间,分别佔据她的前院和后庭疯狂进出,可怜的美丽女人早已快叫不出声来,只能双手双腿紧紧攀住男人宽阔的雄背,任由他们粗暴逞欲。

那名年轻黑衣人弯下身抓住少女的秀发,拖着她往卧房走去,赵教授勉强睁开眼,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痛心看着妻子被**、女儿被带到另一个地方施暴。

没多久卧房也间歇传来少女痛苦的哭叫,那些奸淫着虹伶的恶徒闻声面面相视大笑起来,这里美丽的妈妈正被二名壮男奸淫,隔壁房间女儿也上演一样的惨剧,对赵教授而言是宛若十八层地狱的煎熬,但对这些恶徒来说,却是再也没什么比这还能让他们感到兴奋和刺激的了!

再隔了数分钟,鹰勾鼻和国字脸眉间都出现忍耐和舒服交织的怪异神色,接着从喉头发出闷吼,虹伶也迎合他们张嘴激吟,手腿将鹰勾鼻抱到最紧,原来奸淫她的两个男人同时达到**,大量滚烫的浊液全进了体内。

两人喘着气放下软绵绵的虹伶,那边卧房突然传来年轻人的惨叫,接着枪声响起了五、六声,鹰勾鼻脸色骤变,刚叫国字脸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轻人步履蹒跚的走出来,他脸色惨白如纸,左肩处插着一把刀,刀锋直透到背后。

「怎么回事?」

「是那小贱货……竟敢偷袭我……我已经杀了她……」年轻人扶着墙虚弱的回答。

「小……妍……」虹伶隐约有听进去,悲伤的叫了一声女儿名字,她下体翻红的两处小洞正淌出大量肮髒的白液,但立刻又被刚刚还没过过瘾的瘦脸傢伙压上去继续逞欲,很快室内又充斥**的呻吟和喘息。

「四号!搞快点,我们时间不多,要彻了!」鹰勾鼻催促道,说完后视线转移到屈卧一旁的赵教授,他正用无比悲痛和愤恨的眼神看着这个禽兽,鹰勾鼻残酷的笑笑,毫无愧疚的举枪朝他脑门发了一弹,可怜的男人在饱受目睹妻女被奸辱的无边煎熬后,终於可以以死得到解脱。

在赵教授被杀身亡后没多久,瘦脸傢伙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只见他结实的屁股一阵抽搐,搁在他肩上的两只白皙美脚也用力绷直,虹伶流着泪被送上今晚第七次**。

「时间刚好,快走吧!」他们穿回衣裤,国字脸扶着受伤的年轻人,当四人要离开屋子时,鹰勾鼻回头在虹伶雪白美丽的胸脯上补了两枪,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如果不是组织的命令难违,他还真舍不得就这样辣手摧花,并不是他心软,而是像这种难淂的尤物,不多搞几次实在可惜。

上了直升机,死夜黑鴞朝来的方向疾飞返去。机上国字脸和瘦脸两傢伙还意犹未尽的畅谈刚才虹伶诱人的身体,肩上中刀的年轻人则脸色发青不住颤抖,他必须赶快得到治疗,否则很可能会因此休克。

直升机飞了一分钟左右,坐驾驶员旁边的鹰勾鼻突然回头,深沉锐利的目光紧盯住那年轻人,年轻人虚弱的回望着他,眼神充满疑问。

鹰勾鼻嘴角慢慢扬起邪恶的笑容,转回头冷冷向驾驶员说:「调头!」

「为什么?!」年轻人忍不住叫道。

「哈哈哈……你的苦肉计差点就成功了!只可惜我太了解你这个人!抱歉了,你不但救不了那个女孩,连你喜欢的人都会因为你愚蠢的行为而蒙受不幸。」

「不!……和她没关系!」年轻人挣扎要扑向鹰勾鼻,但立刻被另两名同伴制服住。

「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们这种人一不能心软!二没资格爱上别人!你两样都犯了,注定要自讨苦吃!」鹰勾鼻冷酷的说。

「别这样……求求你……真的和她没关系……啊!」年轻人痛苦着急的哀求,鹰勾鼻非但没任何动心,反而倏然出手抓住他肩上的利刃,露出残忍的笑意慢慢转动刀柄,年轻人发出痛澈心扉的惨叫,大量温热的鲜血随着涌出,眼前的景物愈来愈模糊,终於失去知觉软倒在座位上。

死夜黑鴞掠过河边那栋建筑,瞬间发出轰然巨响,骇人的爆炸火团照亮深夜雨林的天空,待火光渐渐落去,原先建物所在的地方只剩一片冒烟的焦土。

几天后,T国报纸社会版的头条登出一则骇人新闻「女大学生**陈屍废弃工厂,疑遭三名以上凶手变态奸杀……」

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

「雪霞,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放下男性的自尊问。

「我说,我要跟你分手!」

眼前的女孩决绝的道,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叫姚雪霞,是我的女朋友,如今已经是前女友了。

我在大学里任研究员,而她则是大机构里的文员,我们彼此交往了三年多,不过评心而论,我从来都不舍得责备她半句,何解今日竟落得分手的下场。

「我想知道原因?」

我知道如果不问过一清二楚的话,只怕我会当场疯了。

雪霞沈默了片刻,然后道:「其实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但是你真的不适合我。」

「小姐,我们交往了三年,现在你才告诉我不适合,我们是在玩泥沙吗?」

我不由得怒道。

只见雪霞轻咬下唇,最后都下定决心道:「是你迫我说的,我本来都不想说出来,就是怕伤害你,既然你想知我就告诉你,我就是讨厌你穷,当初以为你是研究员,很了不起,谁知还不是样样受制於上司,就算给你拿了诺贝尔奖又如何,你够我花吗?我要的是享受,是奢华的生活,总之绝不是如今这样,去吃一餐自助餐也计长计短。」

我不由得呆道:「小姐,每人五百多元一餐,那不是什么?是浪费。」

「我要的就是浪费,建华、俊邦、国良全都任由我这般浪费,我本来就是一个爱浪费的人,只是为了迁就你,才装模作样,我守在你身边已经三年了,本来以为你会有出头天,谁知?我看错你了。」

建华、俊邦、国良是雪霞另外的男朋友,我一直以为她最爱的是我,谁知我在她心目中,原来竟才是最一文不值的。

「我会努力的,请给我多一点时间。」

雪霞冷冷的道:「太迟了,国良今早向我求婚,说只要我答应嫁他,就会有五百万转帐给我做私房钱,而且要车有车;要楼有楼,你说你可以给我什么?给我爱情然后要我跟你一起捱麵包吗?五百万你要工作几多年才能赚给我花用。」

泪水不由得在心里流,原来我一直喜欢的是这一种女人。

我马上转身离开,只希望今生今世也再不要见到她。

夜,大学研究所内。

我不分日夜做着最疯狂的实验,希望麻醉失恋的伤痛,台面上的提神饮品,亦由往日的咖啡变为啤酒,只希望能醉得不醒人事。

我从事的研究是光谱分柝对人体构成的影响,是由军方直接赞助,近年最大的成果,就是在军队的服装上加上了一层能生出保护色的薄膜,亦即是科幻小说中的光学迷彩战衣,只不过要做到真正的隐形,似乎仍有一段距离。

我迷茫地坐在实验屏内,胡乱地调教着仪器的数值,任由幻彩的光线,暴晒在我的皮肤之上,索性自己当上了实验品,只希望能籍此痛痛快快的了结我的生命。

也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其他,我终於无力躺在实验屏内,默默地静候着死神的招唤。

清晨的光线痛快地洒落在我的身上,令我悠然醒转过来,我揉弄着正因宿醉而刺痛的额角,看来我又浪费了一个晚上。

我勉力睁开眼,努力地找着之前因实验脱下的衣物。

「天啊!我竟看不见我的手。」

我不由得惊呼道,随即已发觉,不只手,就连我的身体、四肢、五官,全都消失不见,我竟成功了。

我用力拍打着自己的面孔,以确定这并不是一场梦,又或是我其实蒙主宠召了而自己也不知,我确实是隐形了。

我得意的在镜子前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而秀出的不是肌肉,出现在镜中的就只有透明的空气一片,我终於都成功了。

我马上返查昨晚的纪录,原来关键就是研究所一直以来的遗禁品……

酒精。

人体吸收了酒精再接受幻彩光的照射,竟能令光线附在肌肉纤维上长达四十八小时之久,解决了以前一直无法解决的问题,而副作用就只有宿醉一项。

我不由得高兴的笑着,若雪霞知道我成功了会有多高兴,一想到雪霞,我的心已不禁隐隐作痛,对了,我忘了我们已经分了手。

如今就让我以透明的身躯去看看她,顺便测试一下实验的成果。

才走到街上,我才发觉其实隐形也有不少问题,首先我的移动必须靠步行,万一在车上一个胖汉因看不见而坐在我的身上,只是想想也觉得噁心。

另外身上亦不能携带任何物件,不能穿衣服也尝可以接受,但不能带任何东西却有点不便,在军事用途上来说,你认为若敌军看到一枝机枪在半空飘荡会有什么反应,就日常生活来说更惨,就连火机也不能拿一个,不然给人看到的话恐怕会以为遇见鬼火。

幸好我的研究所与雪霞的办公室就只有廿分钟的距离,而且途中我更发觉到,原来隐形亦有不少乐趣。

例如我就在一条窄巷中拍了拍前面那位美貌女警的香臀,同时搾了搾她的**,让身旁的流氓代我受罪。

又或是在人群中突然揭起了女学生的校服裙,让四周的途人感到一阵清凉。

果然隐形还是有隐形的好处,不过最可笑的却是吃早餐的情况,我当然迫於无奈要吃霸王餐,但问题是,我却不能让刀叉在半空中飞舞,幸好我平时有看过不少电影,竟给我从中想出了解决方法,就是模仿「见鬼」入面的女鬼舐叉烧。

不过那可恶的餐厅厨师竟将我吃剩一半的叉烧取来斩给客人吃,却令我有点儿失笑,尤幸那是一个妙龄OL,若是要我跟一个老太婆间接KISS,说不定我会将刚吃下去的全吐出来。

由於我在街上浪费了不少时间,所以当我抵达雪霞的办公室时,她们早已经开始办公。

雪霞的上司俊邦,也是雪霞的追求者只一,所以特别优待雪霞,她只需与另一位女职员婉君共用一间办公室,由於雪霞与婉君本身是老朋友,所以此举全无问题。

而近五百呎的办公室不单远离嘈杂处,而且隔音,更有着独立洗手间。

以前想到可能没什么特别,但是现在细心一想,这可能是俊邦为方便跟雪霞鬼混的安排,反正只要调婉君出外勤便神不知鬼不觉。

雪霞的办公室我也去过数次,而且本身我也跟婉君相熟,所以路途上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只唯独经过门时都要浪费一些时间,一定要跟在别人的身后入内,不然若给那些女职员看到门无风自动,不吓晕她们才怪。

不过幸运地竟给我在不远处看到婉君要回办公室,看来我可以搭一下顺风车。

婉君姓何,有别於雪霞一头时髦卷曲的短发,她有着一头笔直而长的秀发,她整个人给我的感觉是属於那种林黛玉型,弱质纤纤的女孩,而且为人和蔼可亲,性格上比雪霞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如果早知我就追求她而放弃雪霞。

由於有婉君的领路,我轻松的直闯入她们的办公室内,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原来雪霞一早已回到办公室内,这样更好,省下我要去找她的麻烦。

细看雪霞精神奕奕的样子,不单睡得足,更化了淡淡的妆,一副诱人的模样,我已不禁怒火中烧。

她应该庆幸婉君在场,不然说不定我会马上过去掌掴她,以泄我心头之恨。

不过看来连上天也站在我这一边,只见婉君正将工作中的文件收进手袋之中,看来是要出外勤了吧?

果然接着婉君已开口道:「雪霞,今天我要出外,所以接下来这里得你一个了,高兴吗?」

雪霞随即甜甜的娇笑着,看来这似乎是她们日常的沟通方式。

不过出乎意料之外,她们接着的话题竟落到我身上。

婉君顿了一顿,竟接着说:「听说你跟他分了手?」

这里的他,毫无疑问是指我吧。

雪霞看了看手中的文件道:「是啊!昨天已跟他讲清楚,你的消息也很灵通。」

婉君也微微一笑:「不过他真的不错,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会放弃他。」

不要说你不明白,其实连我也不明白雪霞这蛇蠍女子心目中想的是什么?

不过雪霞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竟笑了笑道:「干吗?想追他吗?要不要我给你们穿针引线,人家现在可在失恋的伤痛,你正好乘虚而入。」

婉君也笑了笑道:「或许吧,如果你不介意,放过他这样好的男孩始终有点可惜。你记得之前我们想去看李克勤的演唱会吗?他知道门票难买,也不理自己手上的工作忙碌,竟告了假给我们去排通宵,给我们买了最前排的票。如今这种男孩差不多已绝了种。」

原来婉君竟还记得这样的事,我几乎感动得落下泪来,相比起雪霞的无情无义,婉君实在好得多了,只怪我以前有眼无珠。

只不过雪霞似乎仍不以为然,笑道:「你这婆娘,春心动了吗?还不快去约他,他现在应该在研究所,要不要我给你他的电话?」

婉君也笑骂道:「谁要你给?我一早已有啦。」

二女随即已笑作一团,一副乐也融融的样子。

估不到原来婉君这样好的女孩竟一直留心我,我决定迟些儿要主动约会她看看。

不过在这之前,我却有件紧要事必须先办。

就是我必须先清出体内多余的水份。

今早由於实验成功的亢奋,我竟忘了交水费这么重要的事情,幸好这里有独立的洗手间,不然就算别人看不见,我也做不出随街小便的行为。

我静静潜入洗手间内,痛痛快快地解决掉,幸好洗手间也是隔音的,所以不怕她们听到沖水的声音。

不过正当我想离开洗手间之际,婉君竟先一进闯了进来,然后随手已将门锁上。

该死!

婉君她不会是想要去吧?

我唯有尽量躲在洗手间的暗角,祈祷婉君不要发现我的存在。

只见婉君轻解开裤钮,随即已拉下自已的牛仔裤,展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缓缓的坐在坐厕之上。

真想不到看上去瘦瘦的婉君原来身材也不错,洗手间又有多大的地方,我几乎是贴着婉君的身边,近距离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我的视线却始终无法离得开婉君她那幼嫩的下体,更要命的是,如此香艳的环境早已令我的**不安份的昂首摆动着,真怕它一不小心扫到了婉君的身上,甚至忍不住将白液射上婉君的肌肤。

水声轻轻响起,慢慢转细,最后寂然无声,婉君半转身拉动着纸巾,然后就在我的面前,轻轻的擦着下体。

最后才将内裤与及牛仔裤轻轻拉回身上,沖了厕所,然后离开洗手间。

几乎被婉君吓得我心脏病发作,不过老实说真有点儿舍不得她这么快离开。

刚解除警报状态的我只好坐在坐厕上稍息一会,而外面亦传来了婉君出门的声音。

终於整间办公室就只剩下我跟雪霞二人,不过想不到我还未跟她算帐,雪霞她已自动送上门来,婉君才刚出门口,接着竟轮到雪霞入来。

雪霞才一走入洗手间内,已马上转身将门锁上,但是只怕她做梦也想不到,看似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竟然会有我的存在。

准备妥当的雪霞,已马上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同时缓缓褪下了自己的长裤,我竟可安坐在坐厕之上近距离观赏到如此血脉沸腾的一幕,加上先一幕婉君的表演,连翻的冲击已不由得令我的钢棒充血硬涨起来。

雪霞拉下了下身最后的遮盖物,那一片白白纯情的小内裤,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跟雪霞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只不过更想不到竟发生在我们的分手之后。

雪霞下身那细细的芳草看上去异常柔顺,经过雪霞的人工修饰排成了整齐的倒三角形,白里透红的香臀亦充分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令我的兽欲以几何级数的暴升。

摧残的兽欲最后彻底佔据了我的神经,在这完全隔音的洗手间内,加上婉君已先一步离开,我决定了在这里强暴雪霞,取回我应得的东西。

雪霞一点也察觉不到危机的迫近,正背对着坐厕,慢慢分开她雪白润滑的双腿,暴露出处女的禁地,那紧合的花唇。

我同时慢慢调整着**的角度,只待雪霞一坐下来,她的贞操便会成为送上门给我的礼物,以作为我多年来辛劳的补偿。

五寸、四寸、三寸、两寸、一寸,最后我们二人的性器紧贴在一起,由於雪霞的体重加上我一早已佔有最有利的位置,雪霞才一坐下来,她那隐密的花唇已丝毫不差的紧落在我的钢棒之上,她的体重更令自己幼嫩的**被我粗大的**无情的撑开,令我的**直贯入她的贞洁通道之内。

感觉到不对劲的雪霞马上生出了反应,尤其是下身那撕裂的痛苦,令雪霞未曾完全坐下己挣扎着要起来,同时发出了惊慌的叫声。

不过我又那会任由到口的美食眼白白溜掉。

感觉到雪霞的离开,我同时已马上起身追击,并运用蛮力将雪霞迫向洗手盘边,神乎其技地,虽然我的**进入得不多,但是可能它本身亦贪恋雪霞**的温暖,在如此大动作之下竟仍能保持着跟雪霞连系,直至雪霞被我压到了洗手盘的边缘,正正式式的无路可退,我的**才能把握到机会继续刚才未完成的进入。

基於处女的本能,雪霞虽然仍未弄清楚是什么的一会事,但是她的双腿已晓得自动自觉的夹紧,妄想阻止我进一步的入侵。

不过无奈我一早已进驻最有利的位置,由於雪霞原本是打算小解的,所以她的双腿一早已分得开开,被我的双脚摄入了她双腿的中间,令我与她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任何的障碍物,加上如今我的**更已经插入了一小节,换句老套的话来说:“现在才反抗就已经太迟了。”

由於我的施压,雪霞的双手已被我紧压在洗手盘上,身体更弓成了后背位,只得胡乱扭动着身体,抗拒我的侵犯。

但是如此幼稚的技俩有怎能阻止我的侵入。

我紧紧抓着雪霞的柳腰,硕大的**已一点一滴的挤开了雪霞紧合的处女唇瓣,暴虐着她那娇柔的膣壁。

一直以来积压着的怨愤,令我不是单单马虎抽送几下便得到满足,我决定以最持久的耐性,用最漫长的过程,逐寸逐寸的摧残她。

我以**来回磨擦着雪霞的蜜唇口,为的却不是怕雪霞因未有快感而痛苦,而是要她清楚品嚐被人强奸的滋味,当日她将我的自尊当作供她溅踏的烂泥,今日我就要在她的身上,原原本本的报复过来。

今天可真是我的幸运日,随着我**的不断深入,**竟触及到雪霞的处女膜,刚才雪霞的一下重压,竟仍未伤及她宝贵的初夜象徵,枉我刚才还自怨糟蹋了这千载的良机,如今我就要用我硕大的**,逐小逐小的破开雪霞那珍贵的处女膜,彻底粉碎她将初夜留给那些富家公子的美梦。

「求你……我……给你钱……请你不要强奸我!」

我还一直苦苦思索缺乏了什么,直到雪霞开口求饶我才醒悟到,欠的是雪霞那因饱受凌辱而发出的哀号,如今她给我补足,配合现场的气氛,此情此景,简直比仙乐更动听。

「婊子,你仍以为金钱是万能的吗?告诉你,你的处女我是要定的了,你的钱就留来作处女膜收补手术吧!」

听到我的答案,雪霞彻底的心灰意冷,只得努力的扭转着娇躯反抗,希望逃离我的魔掌,冷不防却从镜中的反映察觉到出乎意外的一幕。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难道你是……」

鬼,这答案不由得在雪霞的心中响起。

我不禁冷笑道:「我是不是鬼?就用你的身体好好感受一下,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

我马上将**狎得更深更入,直至冒着热气的**直抵在雪霞的最后防线之上。

雪霞同时感觉到膣壁中**的体温,「那似乎是人的……」

虽然如此,情况却不容雪霞松一口气。

「对了,你就努力夹紧吧,你可不要放过我的宝贝,不然它可不会放过你。」

我得意的抖动着**,令**不断磨擦在雪霞的处女膜上,阵阵撕裂的痛楚令雪霞发出了一**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密封的房间。

我单凭性器交接的触感找出了雪霞处女膜上的小孔,然后**已马上抵着那最脆弱的一点,缓缓的磨擦转动着**。

我决定不用单纯的贯穿方式为雪霞开苞,而是採用加倍痛苦的转挖模式,如此雪霞的**才会更刻骨皿心,而她的处女膜亦不能以外科手术收补。

我不单此以腰力,在**中我同时加上了脚力,手的拉力,还有身体的重力,与及惯性的冲力。

雪霞那薄弱的小瓣膜又何以抵受这多层力量的猛攻,富有韧性的小膜先是将弹性伸到了最极限,然后慢慢又中间开始生出了龟裂,再开始碎裂成小碎。

我的**已插入了雪霞的处女膜中央,同时开始搅动着,誓要全面撕去雪霞处女的印记。

雪霞失贞的落红自**间慢慢透出,沾上了我那正火热**着的**,再沿着我那粗大的炮身滑行了一段距离,才落在洗手间的地上。

雪霞透过自己的两腿之间亦同时看到了自己流下的处女血,心力交碎的她只感到破损了的不单是她的处女膜,同时还有她的所有价值,彻底失望的她不由得发出了号哭声。

我以**的伞位刮着雪霞的处女膜残余组织,以确保她被我彻底的破处开苞,直至圆鼓的**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与别不同的阻碍,才进一步朝已经洞开了的门户前进。

由於我粗暴的磨损着雪霞的处女膜位置,所以雪霞的出血量也不少,就正好滋润着她那乾涸的**,令全无**分泌的她,**不会因我的粗暴**而损毁。

是吗?

不过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心底里更不由得希望,雪霞的**由今夜开始甚至没有用的可能,於是铁柱般的**狂插入雪霞的窄洞之内,令**以打桩机的方式狂轰着雪霞的子宫颈。

已几乎插到尽头了,随着**的彻底深入,我亦感觉到雪霞已经脱身不得,於是双手已不期然放开她的柳腰,并循着她的腰肢,直伸入她的T恤之内。

竟然是前开式的乳罩,是打算方便那些公子哥儿讨便宜吧。

我一下子扯下了雪霞的乳罩,双手已一左一右的揉弄着那两团突围而出的软肉。

以蛮力将我的指模深印在雪霞的**之上,只痛得雪霞再一次流出了泪水。

「哭了吗?这只不过是前戏罢了。」

经过我双手的一轮摸索,我终於找着了雪霞那幼嫩的**,我随即已将那敏感的尖端以手指夹起,一边旋转一边来回拉扯。

上下身的敏感带同时受到侵犯,雪霞的哭叫声明显增强了几个层次。

我的攻击可不只集中在她的**上,雪霞的小**也同时是我的重点攻击范围,尤其我**的密集撞轰,更慢慢的顶开了雪霞的子宫颈。

令本来已经顶到了底的**再一次深入雪霞的体内。

「对了,你好像是在排卵日!」

我不由得想起。

「为……为什么……你会……知道的?」

我为什么知道,这婊子可能已经忘记了,她连卫生巾也要我帮她购买,所以她的生理期可完全瞒不过我,再加上简单的计算,要知道她的排卵日又有何难。

「这样就太好了,我一於顶开你的子宫,直接将jīng液射入去,干大你的肚子,让你因奸成孕。」

就算雪霞抛弃了我,我也要她为我怀孕,我要她一生也背负着这个包袱,成为人人耻笑的弃妇。

本来已经认命了的雪霞不由得再一次挣扎起来,坚决不让我射到她的里面,只可惜她的扭动挣扎却只能生出了反效果。

随着两具**的猛烈磨擦,我的**不由得再涨大了一圈,我同时以极其粗暴的动作挤开了雪霞的子宫颈,将硕大圆鼓的**硬捅入她的子宫之内。

「不要……」

开宫的刺痛令雪霞再一次发出了惨叫声,同时雪霞的下腹留出了暖暖的液体。

那是雪霞本来打算方便的黄金水,如今剧痛却令她当场失禁起来。

「她妈的婊子,小在我身上的代价可是很高的。」

我不理雪霞正痛得奄奄一息,只是拖着**不断抽送着,令雪霞柔软的子宫壁,被我的**惨烈的狂轰着。

雪霞那双雪白的**同时亦如波浪般摇动着,可见我抽送的力度是何等的猛烈。

不愧是处女的**,果然是够紧,不过我要它更紧一点,我放下雪霞已被我摧残得红肿的**,本身33C的她亦因此升CUP为35C,我一把掐着雪霞雪白的颈项,令呼吸困难的她不由得夹紧了膣壁中的**。

「就是这样了,要夹得我的宝贝痛才过瘾,再夹紧一点吧,我就快要射进去了。」

我疯狂**着雪霞紧窄的**,膣壁被粗暴的磨损只痛得雪霞乱哭乱叫。

我可不理雪霞的死活,只忙着为我的泄射倒数。

随着正奸淫自己男人口中的倒数,雪霞更感到自己膣壁中的**已展开了脉动,同时更变得越来越热,虽然之前没有类似的经验,但基於女性身体的本能,雪霞亦已经知道男人快要射了,可惜她已经没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哪怕只延迟一分一钞。

我重重将**朝雪霞的子宫壁一顶,强烈的快感不由得令我的精关为之一松,灼热的白烛奔流已由我的马眼狂喷而出,如洪水般灌注入雪霞的子宫之内。

我无视雪霞的意愿将下腹紧紧压着雪霞的臀部,令更多的jīng液,雨点般洒落在雪霞的子宫内。

感觉到自己子宫内的充实感与温热,雪霞同时亦明白到我已经在她的子宫内泄了出来,不单止带给她**的恶梦,同时说不定还附上因奸成孕的孽种,雪霞已乾涸的眼角不由得再一次留出了泪水,为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而痛哭。

不过现在就已经要为命运痛哭似乎还早了点,我虽然已射了一发,但却不见得就此满足。

我先抽出半软的**,同时以食、中二指拉开了雪霞的**,观察着内里的情况。

雪霞的里面可真是被我干得一塔胡涂,白浊的液体佈满了雪霞**的表面,同时混集着**的血丝,处女膜的破坏亦相当完美,所有的瓣膜都被我以**刮得乾乾净净,现在只要是一个稍有性知识的人一看雪霞的**,便已经能肯定她不是处女了。

很完美的报复,我也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的犯罪天份,不过这只不过是上半场而已,更精彩的下半场现在才正式展开。

我打开了洗手间的木门,抓着雪霞的头发直将她扯回办公室内,同时以目光搜寻着梅开二度的场地。

桌面、地板、椅子、梳化……

全都太普通了,我要一些独一无二的。

我淫邪的目光最后落在办公室一角的机器上,是这里了。

我揭开了影印机的盖子,随即已将全裸的雪霞压在影印机的玻璃面上,先将**插入雪霞已经红肿起的**,随即再将机器动。

随着複印的白光来回扫动,雪霞那被强行**时痛苦的表情,与及那因重压而压得扁平的**,都清清楚楚的刻画在影印纸上。

实在太刺激了,真想不到原来在影印机上**是这么爽的,我随手拾起了一张影印纸,在高质的影印机描绘下,纸中的雪霞简直栩栩如生,正努力表现出受侵犯时那痛苦的表情。

我将纸张放到雪霞的面前,要她欣赏一下自己那精彩的表情,不过被我干得半失神的她双眼似乎已不能对焦,令我失去了进一步羞辱她的机会。

不过一地也是雪霞的艳照,那怕她没有看到的机会,现在还是先播种要紧。

我锁定了雪霞的子宫颈猛烈抽送着,同时缓缓旋转着雪霞的身体,将她摆成传教士式的体位,利用这一个体位,我的**能更轻易进入雪霞的**深处,**直抵着雪霞的子宫,令我的jīng液能直接喷射入她的子宫之内,实在是最容易受孕的体位。

目标锁定,子宫膣内连射两发,妊娠确定。

以报复心射出的jīng液,就有如战机的机枪一样,疯狂扫射在雪霞的子宫壁上,直烫得雪霞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出了痉挛。

我连续两次所射出的量,可不是雪霞那纤巧子宫所能容纳,多余的jīng液只得化作奶白混浊的水柱,先由雪霞的蜜唇口流出,再沿着她的大腿,慢慢流落地上。

真是浪费,我以手指圈上了落在雪霞大腿间的jīng液,然后将那白浊的牛奶滴在雪霞的小嘴之上。

充满蛋白质的体液令雪霞再一次恢复生气,不过当她一知道嘴内的液体是什么时,已马上将口内的白液吐落地上。

「不识抬举!」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推落在梳化之上,同时已拾起她落在地上的腰带,充当作临时的皮鞭,狠狠的抽落在她的粉背上。

火红的鞭痕同时带出了雪霞的惨叫声,那实在是令我爽极了的音乐,我马上追加的挥动着手上的凶器,打狗似的驯服着眼前的母犬。

「给我好好跪下来,婊子!」

虽然不情愿,但雪霞更不愿意再让身体受苦,只得乖乖照我的命令跪在地上。

「张开口,含着。」

含着什么?

雪霞还未问得出口,已发觉到一团看不见的软肉已塞入自己的嘴内。

「好好吸啜,如果你敢咬的话就死定了。」

虽然看不见,但雪霞单凭那味道就已经知道自己正含着的是什么,无奈下只得开始吸啜着嘴内的**,希望男人尽快满足**,令自己不用再受皮肉之苦。

「婊子!还要用你的舌头舔乾净。」

我一边享受着雪霞的唇舌服务,一边亲自动手将雪霞的**挤出了一道深沟,夹紧我的炮身,来一个双重享受。

「对了,现在来一个深喉!」

似乎雪霞倒真是一个天生的婊子,才片刻间就已经啷啷上口,服侍得我的**舒舒服服,而她的一**球触感亦同样妙绝,近乎完美的服务令我只能以爆浆泄射来作出回报。

虽然已经射过两次,但是我的第三次仍不见得令雪霞失望,大量腥臭混浊的恶液一瞬间佔据了雪霞的口腔,令我那独一无异的纪念品彻底霸佔着雪霞的味觉神经。

虽然手枪已经走火,但我可不愿宝贵的jīng液全浪费在雪霞的消化系统之内,於是慌忙抽出了仍泄射中的**,让那白浊的乱箭近距离散射在雪霞的脸上,直至她脸上被我涂上了一层全新的化妆,再顺势炮轰着雪霞那双被摧残得红肿的**,当作是给她的一点补偿。

看着被我奸淫得无力躺在地上的雪霞,面上、**上那班污的jīng液,还有那被我操得红肿起的**,jīng液仍不断从她的**内倒流而出。

难道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真正的模样?

现在的雪霞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下流的婊子。

虽然如此,**、小嘴,雪霞三个处女中的其中两个已先后失守,我不见得有理由放过最后一个。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扯到办公桌上,我不由得发觉到,雪霞那一头波浪卷曲的及肩秀发,确实是摧残她的最佳武器。

只要我一扯她的头发,痛极的她自然会乖乖合作就范,令我的行动便利不少。

如今她就是乖乖的趴在桌上,静候着我的进一步行动。

一次生、两次熟,已经先后三次了,我熟练的分开了雪霞的双腿,再一次暴露出雪霞那汁水淋漓的**。

然后取来了牛皮胶布,将雪霞的双腿紧紧的紮在台脚之上。

紮完脚自然轮到手,一圈、两圈、三圈,随着牛皮胶纸迅速的划过,雪霞马上变作了一条动弹不得的美人鱼。

我知道雪霞的心中也在存疑,已奸了近三小时,现在才绑又有什么作用?

是要确保我逃走时她不能来追吗?

那雪霞就把我想得太有人性了。

我从台面的工具架上取出了Cutter,然后就在雪霞的面前,得……得……得……的将隐藏起的刀片,逐小遂小的弹出。

恐惧感马上充斥着雪霞的身心,尤其是当冰冷的刀片,接触到她正隐隐作痛的蜜唇之际,只吓得雪霞不敢丝毫动弹。

我以刀片轻轻刮着雪霞的**,将她那细密柔顺的嫩毛,彻底的清理刮下,直至雪霞的下身,回复至初生婴儿的光滑整洁,我才满意的将利刀放过一边。

**再一次插内雪霞的**,由於没有了外面的掩盖物,複杂**被**挤开的情景清楚可见,我马上拿起了雪霞台面的数码相机,拍摄着雪霞被我反复强奸时的丑态。

雪霞脸上的jīng液,**上的白沬,红肿的**,大腿边的处女落红,背上的皮带鞭印,全都是我的重点拍摄区域,亦是她痛失处女初夜的宝贵证据,而现在,我马上要为雪霞的**日记添上最新一页。

半软的**由於雪霞**的滋润而再一次变得气宇牵昂,同时上面亦满佈着我们二人交合时所产生的分泌。

这就是我所需的东西,我一下子由雪霞的**中抽出彻底湿润了的**,然后迅速改为抵在她的菊穴之上,雪霞终於察觉到我那可怕的意图,边哭闹边扭动挣扎着,「不要!那里不行。」

可惜手脚早己被紧绑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出我的魔掌。

我无视雪霞的泪水与哀号,只是腰间不停的用力前捅,将粗大的**直插入雪霞的后庭之内,完全忽略了这通道本身的设计用途。

实在是太紧了,难怪这么多人喜欢肛交这玩意儿,每次我一抽动着**,雪霞已自动自觉的夹紧了股肌,再加上菊穴口那片片腥红血丝,简直就像破处开苞的再版一样,我当然不会放过如此精彩的场面,举起相机就是一连串的连环快拍,以确保不会错过雪霞任何一个精彩表情。

不过在抽送中我仍不忘留心雪霞的情况,低头所见,雪霞只能紧紧咬着下唇以抵抗破肛的剧痛,以致她本来红润的双唇已被咬得血迹斑斑。

是抵受不了**在肠道内扭动的滋味吧?

我深深将**推到我所能进入的极限,直至我的腹肌将雪霞的丰臀也压得变形为止,同时在她的肠道内射出我白浊的精华,而雪霞亦在我这一下猛烈攻势下不支晕倒过去。

我爽快的抽出了**,彷彿我的屈辱已随着这轰向雪霞的四炮而得到伸张,我的凶器上仍满佈了雪霞的回馈,不过却被我一一抹回落在她的衣服上。

呵呵!

我可不希罕她的东西,唯一我会拿走的就只有雪霞她那数码相机内的Sim片,只怕里面的精彩回忆足够让我打上一百次手枪。

回研究所的路虽然不近,但我可走得轻松愉快,尤其是一想到明早婉君回办公室时发觉到雪霞被奸得奄奄一息的精彩情景,我已不禁笑了起来。

********************************

*「妙龄女文员办公室内遭色魔施暴侵犯,过程更长达四小时!」*

********************************

之后事情可谓相当轰动,雪霞更上了当日报纸的头条:如今的新闻可真缺德,不单详细列出了雪霞的公司名称及地点,受害人的名字更以姚雪X为代表,恐怕只要是稍为认识她的人也不难猜出是谁。

果然正如我所料,才第二日那些富家公子已主动向雪霞提出分手,不过整件事也有一些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首先,我以雪霞前男友的身份被警方带往警署协助调查,不过很快他们便已排除了我是疑犯的可能性,因为他们翻查研究所的闭路电视纪录,完全看不到我有离开过研究所。

另外,就是在事发的一个月后,雪霞竟来找我主动要求跟我复合,似乎是她知道了自己怀孕想找我来当冤大头。

不过不要说我已经正在跟婉君交住,就算我仍孤家寡人,此时此刻的我又岂会对这贱女人仍存有一点幻想。

所以完全不理她对我展开的色诱,硬将她扫出门外,更叫她反醒不要做出背叛好友的可耻行为。

而令我最意想不到的,却是雪霞的母亲前来找我,对付她当然不能用跟雪霞一模一样的方法,无奈下只得将她廷入室内,看看她有什么话要说。

只是想不到她竟说了一番超乎我想像的话来,伯母不单老实告诉我雪霞已经怀孕,更告诉我雪霞肚里面的孩子其实是上天给她的惩罚,雪霞只是无辜受害。

原来雪霞的父亲由於经常往返内地工作,竟偷偷在内地另外娶了一个女人,最后那女人更怀了雪霞爸爸的骨肉,事件揭发了,她当然气得不可开交,竟直接往内地跟那女人对质,同时迫她打下肚里的骨肉,只是想不到那女人最后竟死在手术之中,成为一屍两命的局面。

更想不到她们的冤魂竟找上雪霞报复,果真是冤孽!

我默默注视着杯内的茶光倒影,任由它慢慢的随风冷却,室内出奇的一片宁静,只因我完全找不到可说的话,反而是伯母先开口:「雪霞不懂得珍惜你一定会后悔,因为我知道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好丈夫,就只怪我女儿没这个福气。」

说完微笑点点头便随即转身离开。

「好丈夫?!」

我会是吗?

就正如警方看不出我正是奸污雪霞的禽兽,我看不出雪霞一直以来对我的口是心非,伯母看不出她丈夫的风流好色,更没有人看得出伯母她弄得人家一屍两命的狠毒。

人与人之间根本已存在着隔幕,只是一直以来我们都自以为看得见,其实我们所看得到的,绝不会比一个瞎子多些少,甚至在某程度上,他们可能比我们看得更多。

我一口喝掉已经冷了的绿茶,舒缓一下正隐隐作痛的神经,也是时候去看一看我的女朋友了,说不定她已经在等着我。

第四夜·百合学园**记

仅以此文,献给所有喜欢女同性恋的同好们。

第一章学园里的偶像

风,轻轻拂过,带起满树的樱花,飘入长长的走廊,洒落一阵花雨,这美得

耀眼一幕就是被誉为京都八景之一的「风过回廊」。

在缤纷下落的花瓣当中,一道美丽的身影缓缓步过。

及膝的短裙下,是一双白晢圆润的小腿,在脚上套着的纯白色长袜的衬托下

,更显魅力;红格黑边的短裙,随风轻轻舞动着,往往不经意地在上面勾画出紧

翘的臀部轮廓。

雪白的衬衣下面有着洁净流利的身体曲线;鲜红的领巾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

结,长长的垂落在微隆的胸膛上,令人眼前不禁一亮。

美人胚子专有的鹅蛋型脸上,有着两道春山般的秀叶眉;乌黑的长发,让柔

和的阳光染成闪烁的金黄色,微微一动,彷彿有无数的金沙落下。

她,就是成绩永远是全年级第一、天才少女画家兼美术部会长、有着「圣贞

德第一美少女」称号的籐原静,也是学园里面大多数学生心目中的偶像。

在旁边教室里的低年级学妹羨慕的指指点点中,早已习惯的籐原静来到了本

年级的教师办公室。

在为数不多的教职员当中,籐原静找到了级任老师的身影。

「芹泽老师。」

「嗯,籐原同学,请坐啊。」

丽子老师和蔼地微笑着,倒了一杯茶给籐原静。

「啊,谢谢老师。」

籐原静低头喝着茶,偷偷看了一眼老师的办公桌。整齐的桌面上,摆放着一

个款式古典的相框,里面装着的是丽子老师在巍巍壮观的巴黎铁塔下的照片。

芹泽丽子,25岁,是籐原静的法文老师,同时也是她的级任老师。容貌秀

丽,知性而端庄,充满了成熟的魅力。以前也是圣贞德学园的高才生,在高中毕

业后被直接保送到巴黎的大学深造,学成回国后任教於圣贞德学园,传闻是下一

任理事长的重点培养对象。

没有人知道,身为学园里大多数学生的偶像的籐原静,也是有着自己的偶像。只不过既不是当红的流行歌手,也不是出名的艺术家,而是眼前的美女老师:

芹泽丽子。这是因为籐原静将老师的经历视作自己将来的奋斗目标!

籐原静十三岁那一年,跟随着父母到巴黎旅游,一下子就被这个艺术都市给

深深吸引住了。在短短的六天行程里面,收藏无数的罗浮宫、随处可见的街头艺

术、充满浪漫气氛的异国情调等等一切给少女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回国后的籐原静始终无法忘怀巴黎,於是她给自己定下了目标:就是争取到

巴黎去念书。但是籐原静的爸爸只是大公司里面一个小小的课长而已,根本不可

能供籐原静到生活花费昂贵的巴黎去留学。她,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达成自己的

美好愿望。

在接下来的国中生活里面,籐原静一边是异常刻苦读书,一边是积极进修绘

画,终於如愿以偿的考进了圣贞德学园。

圣贞德学园,位於京都近郊的大文字山上,由法国教会於百多年前兴办,素

以优良传统、高昇学率和满庭的樱花而出名,是京都地区最富盛名的私立女子贵

族高中。

然而,吸引籐原静的不仅仅是上面这些。因为是由法国教会主办,所以圣贞

德学园每年都会选派最优秀的学生远赴法国留学,这珍贵无比的资助留学名额才

是籐原静的最终目标!

「籐原同学,好好努力呵!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人。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达

成自己的愿望的!」

身为籐原静的法文老师,丽子比任何人都清楚籐原静的志向,因此常常以过

来人的身份激励和帮助她。

「是的。多谢老师。」

籐原静衷心地感谢着。

「咳。籐原同学,我这次找你来是为了一件比较难办的事。」

「嗯?」

「是这样的,上个学期你曾经和班上的铃木晴香同学开展过一帮一的学习活

动吧。」

「是啊,铃木同学她在期末考试时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啊。」

「没错,铃木她那时候的确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最近几次测验她的成绩

又有了下降的迹象。我跟她补了好几次课,但是效果不大……铃木同学的家长提

议让你……」

丽子老师沉吟着。

籐原静完全明瞭丽子老师的想法,现在已经是二年级的下学期,功课是越来

越紧张的了,特别是对於籐原静来说,每一次的考试都是不容有失的。在兼顾美

术部工作的同时,再抽出很大部分的时间来辅导铃木晴香的功课,的确是有点强

人所难。只是,铃木同学的妈妈,可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啊,她不仅是一家大公司

的副总经理,更是家长会的副会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籐原静能理解丽

子老师所面对的来自她的巨大压力。

「没问题的,芹泽老师,请交给我吧。」

「籐原同学……那么,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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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办公室,籐原静回到教室,只是铃木晴香并不在,跟同学打听后,籐

原静来到了学校里面的游泳池。

在游泳池的边上,籐原静找到了铃木晴香。

跟同龄人相比,铃木晴香那纤细的身体相对来说显得惹人怜爱的娇小。常年

绑着两根长长的辫子,加上脸上可爱的小雀斑和无邪的甜美笑容,令人无法把她

跟高校二年级生联想到一起。

现在的晴香,正蹲在游泳池的池边,手指在地上漫无目的的划着,似乎有点

心不在焉的。调皮的春风,不时轻轻的掀起她的裙子,露出里面鹅黄色的内裤,

偷看着上面针绣的可爱的皮卡丘图案。

「铃木同学。」

「啊!是籐原同学,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刚才芹泽老师找我,说你最近在功课上有点吃力,希望我能够

跟你在一起複习功课,互相帮忙。铃木同学,你放学后有没有空啊?」

「放学后啊,我……我……」

「嗯,铃木同学有事情吗?」

「不是的,籐原同学。只是,只是……」

籐原静觉得有点奇怪,按道理来说,铃木晴香的母亲和丽子老师应该都会跟

她提起这件事的,但是为什么现在晴香既不答应,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来

呢?

突然间,一阵「哇啦哇啦」的水声从旁边的游泳池响起,水滴溅起的飞沫在

阳光下闪耀着。

从摇曳不定的水面,挺立起一具亮丽的身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取下泳帽后,优美的粟色长发在风中飘然散开。

千叶美智琉,籐原静的同级生,是学园游泳队的主将。

「嘿,晴香,你在干什么啊?」

美智琉一边拿起浴巾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问到。

「千叶……同学,我,籐原同学她……」

又是一阵水声打断了晴香的话,又有人从水中浮了上来。

跟美智琉不同的是,这次上来的人是一头清秀的短发,一边用手把发上的水

珠挥掉,一边颇有兴趣地打量着籐原静。

水野遥,籐原静的同级生,也是学园游泳队的主将。

看到竞赛用泳装包裹着的两人健美的身躯,籐原静不禁暗自羨慕,同时也想

起了校园内关於两人的传闻:

千叶美智琉,有着优良的家世,是富商的千金,自小爱好游泳,从一年级就

是学校泳队的主力;而水野遥,则是二年级的时候才从别的二流学校转校过来,

虽然说是因为学校体育发展的需要而特招的,当时还是在学校里引起不小的反对

声,听说刚入队的时候还跟美智琉闹了不小的矛盾。只是,是金子的终归要发光

,在去年举行的京都夏季高校运动会上,千叶美智琉和水野遥囊括了所有的女子

游泳单人赛金牌,最后两人更是联手拿下了团体接力赛的金牌,扬威整个京都高

校泳界,被人称为「梦幻双鱼」。

这一辉煌成绩不但压下了校内所有的反对声音,而且学园内也有不少的低年

级的学妹视她们为自己的偶像,纷纷加入游泳部。而两人则因为「英雄重英雄」

,反而成了极要好的朋友。

「千叶同学、水野同学,籐原同学想跟我放学后在一起複习功课……」

看到晴香畏畏缩缩地向两人询问,彷彿十分害怕美智琉和水野遥似的,籐原

静心里不禁暗自奇怪。

「好啊,你就去吧。」

美智琉轻快的说道。

「呵呵,籐原同学,我也想来一起温习,怎么样,欢不欢迎啊?放心喔,我

可不会拖你的后腿的呵。」

旁边的水野遥突然发话,一副挑衅的样子。

「欢迎啊,水野同学,能跟你一起温习是我的荣幸呢。」

籐原静不卑不亢地回答。

「好啦好啦,你也会温习功课?不要没事找事了。走吧,先换衣服去。」

美智琉一把拉过水野遥,往池边的换衣室走去。

走着走着,水野遥突然回转身,举起手,瞇着眼睛,向籐原静做了一个瞄准

的手势,然后才走进了换衣室。

籐原静愣了一下,她跟水野遥并不熟悉,实在不知道水野遥对她的态度为什

么这么奇怪。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籐原静转过身来对晴香说:

「铃木同学,那么,我们放学后在教室里见吧。」

「嗯!籐原同学,拜託了。」

第二章怪异的课后辅导

太阳即将落山,落日余辉柔和地洒在教室里,放学后的欢笑声、脚步声渐渐

远离。

「籐原同学,十分抱歉啊,我迟到了……」

晴香比约定的时间迟了不少才匆匆地赶来。

「嗯,没什么。铃木同学,那么,我们开始吧。」

「啊啊,好的。」

感到一点点的异常,籐原静不禁多看了晴香一眼,发现晴香虽然装得什么事

也没有似的,但双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眶微微湿濡,而且娇软的声音也似乎有

着激动的高昂。

籐原静有着不少的疑惑,但是又不好意思问晴香,只能带着满肚子的问号开

始了对晴香的辅导。

……

……

「好了,铃木同学,你来解答一下这道题目吧。」

「嗯,好的。」

经过旁边籐原静的指点,晴香很快的就把一条比较难的题目给算了出来。

「铃木同学好厉害耶,这么快就掌握了这类题目的要点。」

籐原静一边适时地讚扬晴香,一边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跟上个学期一样没变

,晴香的理解和接受能力完全没有问题,那么她成绩下降的原因只有是上课不专

心和回家不複习了,即是失去了学习的兴趣了。但是上个学期晴香经过自己的补

习后成绩大大提高,曾经非常开心地更自己说要继续努力,争取更好的成绩,那

时候她的决心真的好大呵,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改变了她吗?

「那是多得籐原同学的帮助啊!」

听到籐原静的讚扬,晴香开心地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嗡嗡」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奇怪,什么声音啊?」

籐原静感觉道这似乎是马达的震动声就在附近,但是左顾右盼却找不到来源。

「铃木同学,你有没有听……」

眼前的铃木晴香一手摀住自己的小腹,一手紧紧地握成小拳头,大滴的汗珠

从还残留着笑容的脸上慢慢流下。

「你……铃木同学,你没事吧?」

有感於晴香转变得太快,籐原静一时间呆住了,半刻才省悟过来,连忙掏出

手帕去擦晴香脸上涔涔而下的汗水。

「不……不用的,我……我……没事……」

晴香皱着眉,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声音彷彿都在颤抖着。

「铃木同学,你的样子好吓人啊,我送你去保健室吧!」

「不用……真的不用……」

晴香一把抓住籐原静伸出的手,好大力啊!只是从那冰冻的小手传过来的是

无尽的颤抖。

「啊,我……我只是肚子啊……不……舒服……啊」

虽然晴香说着不要紧,但是她此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兼杂着呻吟,瞎

子都知道她是在死命忍受着。

「啊!不行了!对……不起……」

晴香突然一把甩开籐原静的手,弯下腰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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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晴香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的籐原静愣在那里,呆了一会才记起要跟过去看看

晴香发生了什么事情。

「铃木同学,等等啊!」

籐原静一边叫唤着一边也跑出了教室。

「咦!?」

两道修长的身影倒映在走廊上,是美智琉和水野遥,两人靠在栏杆上,似笑

非笑地打量着籐原静。

跟在游泳池练习的时候不同,两人都脱下了泳装,换回平常的校服。

美智琉的身材相当的高挑,跟水野遥站在一起足足高了一个头,但是因为骨

架很均匀,所以不会给人太过高大的感觉。普通的及膝短裙,穿在她身上,因为

长度不够而露出了一大截饱满结实的大腿,在夕阳下像光滑的缎子似的闪闪发光。

旁边的水野遥个子跟籐原静差不多,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头在学园里并不多见

的齐耳短发,加上她那线条爽朗的脸蛋,使她看起来更是英姿勃勃。

「千叶同学,水野同学,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铃木同学去了哪里了吗?」

没有时间去推测两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籐原静现在脑子里想的是尽快找到晴

香。

水野遥没有出声,还是用那种怪怪的目光扫视着籐原静的全身,令籐原静感

到一丝丝的不安。

还是美智琉打破了这个闷局,她指着左边的走廊说:

「晴香好像往那边的洗手间去了呵。」

「啊,谢谢。」

道谢后籐原静连忙往那边赶过去。

看着籐原静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美智琉「咯」的笑了一声,捏了一把

水野遥的脸,说:

「遥,人家早走远了,还在发呆啊。」

「嘿嘿,谁说我发呆啊,我是在想怎样才能……」

「想什么想,你还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刚才叫你不要玩的这么过火啦,你

就是不听,要是给人发现了看你怎么收拾?」

「怕什么,晴香不是已经服服贴贴的了吗。我们还是想想籐原静啊,以前不

留意,现在送上门才发觉她其实很不错耶!你说是不是?」

「嗯,是不错,籐原静的相貌和气质都是上上之选,是个绝佳的目标,很有

挑战性呢……喂,不要乱摸啊!」

「呵呵,你那里都湿了一片啦!」

「还摸,快停手,会有人看见的……啊!」

「呵呵,舒服吗?」

「……讨厌啦……」

「好啦,我们到音乐室去吧。」

「嗯……」

随着两人相拥匆匆地离开,太阳也慢慢下山了,天色突然暗淡了下来。树上

的樱花,悄悄地一朵又一朵地落下……

奇怪的校园……

奇怪的女生……

共同产生出令人觉得奇怪的画面……

###################################

籐原静娇吁喘喘地跑到洗手间,因为已经是放了学,洗手间里空荡荡的,连

人影都没有一个。

一个一个厕格走过去,门都是打开的,只有最后面的厕格关上了门。

「嗯……滋滋……嗯……滋滋……嗯……」

从紧闭的门后传来低沉的呻吟声和富有规律的滑动摩擦声,清凉的空气里面

飘浮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味道,籐原静整个人站在门前,手举在半空,敲也不

是,不敲也不是。

「嗯……啊……啊……」

门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了,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特别的高昂。

惊醒过来的籐原静,手,颤抖着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铃木同学……你……没事吧?」

「啊……籐原同学……我……啊……没事……」

里面果然是晴香,虽然说着没事,但是她的声音却向别人诉说着她的非一般

状况。

「哇啦哇啦哇啦……」

突然间,晴香拉下了水掣。一阵阵的沖水声试图掩盖一切,只是在那嘈杂的

水声当中,籐原静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晴香的呻吟声,因为实在是太大了,特别

是最后那几声,高昂得连沖水声都根本掩盖不住。

沖水声慢慢平息下来,晴香的呻吟声也慢慢平息了,只剩下「呼呼」的喘息

声。

良久,晴香才慢慢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门外的籐原静,本来已经非常红润

的小脸更是红得彷彿要滴下血来似的。

「铃木同学,你怎么样了?还好吧?」

「籐原同学,我……我……」

晴香「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面直打转,眼看

就要往下掉了。

看到晴香这个尴尬的样子,籐原静也是不好意思再追问什么,只好说:

「铃木同学,不如我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我没事的。嗯,籐原同学,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晴香突然用力的抓住籐原静的手,

「什么事啊?」

籐原静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晴香想求她什么。

「今天的事情,请不要告诉别人,好吗?因为……我……我不想我妈妈担心

我。」

看着晴香那珠泪欲滴、楚楚可怜的样子,籐原静只好把满腹的疑问深深埋藏

起来,答应了晴香的要求。

在沉沉的暮色下,两人在校门口互相道别,各自回家。

看着晴香的渐渐消失的身影,籐原静注意到她的裙子中间好像有一块地方湿

了;同时间,籐原静感到自己的手好像粘粘湿湿的,抬起来一看,手背上刚才被

晴香握过的地方粘上了少量透明状的液体,看上去有点像胶水。凑到鼻子上嗅一

下,有一股淡淡的腥味。这是一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气味,但是籐原静却感觉到

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气味,相反,好像还有点喜欢似的。

忍不住再轻轻地吸了一口,籐原静竟然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热了!

「我在干什么啊!?是我想得太多了!今天发生的怪事也太多了!」

籐原静用力地挥了挥手,彷彿把困扰着自己的疑惑统统赶走似的,然后在清

凉的夜风当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第三章温泉诱惑

寂静的山间公路默默地躺在密林的怀抱中,除了不时传来的几声鸟语外,真

是静得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听得见。

只是今天情况发生了变化,一部又一部的旅游巴士接连驶过,加上车厢里传

出来的歌声、欢笑声,惊起一群群的雀鸟,给这个幽静的山谷平添了不少生气。

籐原静坐在窗边,饱览着窗外无尽的碧绿山色,真是心旷神怡。回想起学校

这次旅行的日程安排,更是感到由衷的满意。

第一天,白天参加了岗山的桃太郎节,玩得十分尽兴;晚上在以车站便当而

出名的「祭典寿司」品嚐了地道美食「散寿司」,且不论那异常鲜美的味道,光

是欣赏那用鱼卵、蔬菜、水果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寿司,已经是一种难得的乐趣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游玩了全国首屈一指的名峡:三段峡。籐原静感觉到自己

完全被那迷人的景色征服了,秀丽的瀑布、急流和乱石,加上极其丰富的自然色

彩,真是令人恨不得生有六对眼睛,把所有的美景尽收进来。

前天,在松江参拜了古老的出云大社。因为神社以结婚之神而闻名,很多同

学都偷偷地躲开大伙,自己一个人静悄悄地去参拜,祈求好因缘。特别是籐原静

无意中看到了千叶美智琉和水野遥两人也躲在众多的游客当中,既左望右看怕人

发现,又诚心虔诚地参拜的样子,真是忍俊不禁,差点就笑出声来。

昨天,去到了鸟取的白兔海岸,在海滩舒舒服服地玩了一个下午。初春的疲

惫,彷彿都被那清冷的海水一下子赶走了,让人为之精神一振。

而今天,目的地就是这个旅程的最终站:京山温泉。其实着名的滨村温泉离

白兔海岸非常近,但是因为最近游客太多,学校一下子订不到这么多房间,於是

在学生会会长风间萤子的帮助下,安排到了这个位於深山里的新开发出来的温泉

区。

一开始还有很多同学对不能到滨村温泉玩感到不满,但是一看到这么美丽的

山林景色,大家最初的怨言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到达目的地后,大家更是满意,谁也想不到在这么的深山里竟然有这么一间

崭新的现代化温泉旅馆,有着接近六十多间的房间,令到旅途上经常三四个人挤

一间房的情况得到了改善。经过一轮分配,碰巧的是籐原静跟晴香分到了同一间

房去了。

放下行李,稍事休息后,大家集中在旅馆最大的宴会厅进行了旅行总结大会。理事长冗长无聊的发言把大家闷得直打呵欠,幸好旅馆那胖胖的店长的欢迎辞

够有趣搞笑,把一班女生都逗乐了。加上旅馆的厨师水准够高,晚餐时候用山里

新鲜野菜做的天妇罗更是超一流水准,让所有人都大块朵颐一番。

晚餐后,是自由活动时间,大家「哇」的一声就四散各自找活去了。有的急

不可待地先去泡温泉,有的一群人到旅馆周围观赏深山的夜景,有的跑到旅馆里

的卡拉OK去唱歌,还有的……就是像籐原静这样的学生会干事,被理事长捉到

房间去,开了一个进阶总结会!

在理事长的房间开了接近两个小时的会后,籐原静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脖

子都酸了,刚想回去休息一下,又被几个相熟的同学拉到卡拉OK房里,硬是唱

了两首歌才被放行。回到房间后,籐原静把旅途上画的速写、买给亲戚邻居的礼

物整理好,看看表,已经是十一点半钟了!

看到晴香还没有回来,本想明天一早才去泡温泉的籐原静更改了主意,决定

先去泡一下放松放松。

准备好用具后,换上浴袍,籐原静走出了房间,穿着木履「啪啦啪啦」的走

向旅馆西边的女用浴池。

###################################

籐原静在脱衣间里脱光身上的衣服,把身体彻底沖洗乾净后,却在女用池的

进口犹豫了。想不到这间旅馆把浴池都分得这么仔细,女用池都分为:水果池、

樱花池、牛奶池等等七八种,把籐原静挑得眼都花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进了名

为天地池的露天浴池。

眼前的池子真是不错!

池子不算宽阔,但是用岩石构筑的池子佈置得相当的自然雅致,透过迷漫的

水雾还能看到如黑幕般的夜色。因为是在深山,没有了都市里的混沌空气的遮挡

,开阔的夜空里闪烁着的星星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由於夜深的缘故,池子里面只有籐原静一个人,令她好像拥有了一个自己的

秘密空间,能够在里面彻底的放松自己。籐原静不禁对自己的正确选择感到满意。

靠在一块较为里面的大石头上,籐原静一边让温热的泉水洗涤着旅途上的劳

累,一边仰起头欣赏那辽阔的星空。

只是,没过多久,籐原静就听到门口那边传来了脚步声,把陶醉在美景当中

的籐原静惊醒过来。

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进来!

嗯……进来的是……晴香。手里面还抱着一个小木盆,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些

什么。

「啊,籐原同学也在这里啊。真好,我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呢。」

「铃木同学,我刚才看见你还没有回来,所以就自己来了,不好意思啊。」

「呵呵,没关系,是我自己先不在房间的。」

在说话的时候,晴香把木盆放到水里,然后把自己的两条长长的辫子盘好在

头上。手,在头上摆弄着;人,就这样**裸的站在了籐原静的面前。

啊!?

籐原静瞪圆了双眼,跟自己平时进温泉时闪闪缩缩的行动不同,晴香好像一

点都不害羞把自己的**袒露在别人的面前!

那还没有发育好的一对鸽乳随着双手的高举而坚挺地傲立着,玲珑有致的纤

腰盈盈一握,雪白结实的臀部充满着青春的弹性,然而最吸引籐原静的目光的是

晴香的秘密花园那里散发着白晢的光泽,光滑得犹如初生的婴儿。晴香的整个身

体彷彿就是由纯白和粉红两种颜色组成的一样,天然而又绝妙的搭配!

在飘逸的雾气当中,站立着一个娇小玲珑的**,一切如梦如幻,若果不是

因为认识晴香,籐原静还以为是山中的精灵妹妹来到了人间。

盘好辫子的晴香,看着籐原静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娇羞一笑,蹲下身子试

了一下水温,然后轻轻滑进了水里。

看到晴香的微笑,籐原静那原本就被泡得通红的脸,感觉到更加热了,彷彿

是做错事的小孩被大人发现一样,籐原静赶紧把脸转到另外一边去,不敢再看晴

香的**。

「呵呵,好舒服啊!」

晴香轻松地在池子里面「游」了一遍,然后就坐到了籐原静的旁边。两人不

经意的碰在了一起,柔滑的肌肤互相摩擦着,让籐原静产生一种异常的感觉。

不习惯跟别人**裸地靠得这么近,即使那个人是女的,籐原静轻轻地挪开

了一些。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会,在温泉的热力下,口舌都不由得有点发乾了。

「籐原同学,我带了一些饮品来,要不要喝一些啊?」

「嗯,好的,麻烦你了,铃木同学。」

「来啦来啦。」

晴香把飘浮在水面的那个小木盆拉了过来。籐原静一看,里面装的是一瓶清

酒和两个小酒杯。

「铃木同学你……你喝酒?!」

籐原静大吃一惊。

「嘻嘻,这是我在松江买给亲戚和邻居的礼物啊。计算错误,买多了,就拿

一瓶来试试啦。」

「这……这不好吧……」

「不用怕啦,籐原同学,这里又不是学校。这是松江特产的吟酿酒,听老闆

说度数比啤酒还低,而且带有果香的,最适合女孩子喝的啦。」

「还是不好吧……」

籐原静的语气有点松动了,既不在学校,又远离父母,年轻的心也在蠢蠢欲

动着。

「来吧,难得出来一趟,放松放松嘛。我先喝点试试给你看呵……你看,我

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在晴香软硬兼施下,加上自己也有点好奇,籐原静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好了好了,就这么多。」

晴香不理会籐原静的反对,一下子给她倒了大半杯。

籐原静先是浅浅的呷了一小口。嗯,味道真的不错,一点都不辣,酸酸甜甜

的,齿颊之间还流动着淡淡的果香。籐原静不禁又喝了一小口。

「呵呵,不错吧。再来一点呵。」

「嗯,铃木同学,够了,你自己还要呢。」

接着两人边喝酒,边聊天,边仰看满天的星斗。不知不觉间,一瓶清酒就这

样给喝完了。

「嗯,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多谢铃木同学你的……饮料呢。」

「嘻嘻,不用谢呵。我……我们回去吧……」

晴香跟着籐原静站起身,谁知突然间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在水里,旁边

的籐原静连忙探过身去扶住她。

……

……

籐原静觉得现在的情况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晴香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背上,另外一只手,却刚好抓在自己的**上!而自

己也好不了多少,一只手环绕在晴香的胸前,把那对娇小的**紧紧压在手臂下

,另外一只手则抱住了晴香的纤腰。两个漂亮的女生就这样**裸地勾胸搭背的

抱在一起,落在其他人的眼里绝对是香艳到极点的一幕!

「嗯……籐原同学那里好大,好软哟……」

突然,晴香抓住籐原静**的手开始缓缓揉搓起来。

「啊……铃木同学!住……手啊……」

籐原静大吃一惊,刚想挣脱,但是**上传来的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却是舒

服得让她动弹不得。

晴香在籐原静背上的手沿着那滑不溜手的粉背缓缓地向下移动着,逐步接近

那浑圆的臀峰。

「不要……」

籐原静摆动着腰肢逃避着。

「啊……」

晴香的手指突然用力地按在了深深的股沟和纤纤细腰交汇处的那个点上,让

籐原静腰肢一麻,几乎站立不住,更不用说反抗了,整个浑圆的臀部就这样落到

了晴香的手中。

「不……不好了……」

籐原静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了,身体在晴香的亲暱的爱抚下,从最

初的一点点反应慢慢变到开始配合着了。而自己的手臂,也不知不觉地在晴香的

胸前缓缓摩擦着,感受着那份无法形容的柔软和逐渐发硬的双尖,

在籐原静无意识的挑逗下,晴香也开始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狂野。

籐原静那非常柔软而极富弹性的**在她那纤纤手指中挤压、揉捏、转动,变幻

着各种各样美丽的形状。

籐原静的抵抗意识逐渐消失,慢慢地屈服於晴香的纤细手指所带来的美妙感

觉。

在籐原静的雪股上揉捏着的手,突然从那优雅修长的双腿之间滑过,伸到前

面的花园里,在那湿滑的花瓣上重重的摸了一下。

「哎呀!」

籐原静尖叫一声,这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强烈得让她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浑身忍不住收缩起来;然而这强烈的刺激也一下子唤醒了已经心神恍惚的她。

「我在干什么啊!!!???」

惊醒过来的籐原静不但惊讶於晴香在自己身上的挑逗,更是惊讶於自己的双

手竟然也在晴香的身上重複着她对自己的动作!

「对不起!」

凝聚起最后的理智和力气,籐原静猛地挣脱了晴香,急急跨出浴池,忙乱地

披上浴袍跑回房间去。

###################################

剩下来的晴香,**裸地站在浴池里,癡癡地看着自己的两只手,彷彿还在

回味着刚才美妙的触感。

「啪啪啪啪啪啪」

安静的浴池里突然响起了几下清脆的拍掌声。

「晴香,你刚才的表演真是意外的精彩啊!真是值得表扬呢。」

「可惜啊……只是心急了那么的一点点呵!」

从石墙的那边升起了两张美丽的脸,笑嘻嘻地调侃着晴香。

第四章处女花开

籐原静娇喘吁吁地跑回房间,关上门,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心,才慢慢地安

定下来。

回想起刚才跟晴香在温泉里的亲密接触,籐原静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她虽

然从小就接受着传统的教育,却不是那种对性一无所知的人。她知道什么叫做男

欢女爱,也瞭解到有一种叫「同性恋」的不正常的关系,但是……但是她怎么也

想像不到自己会有一天亲身经历到。那……那是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新鲜

感觉,但是又是一种让人愉悦的感觉!籐原静清清楚楚的记得晴香的手指在自己

身体上面滑动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舒服;那种欲迎还拒的心态,又是多么的矛

盾啊!

如果一会晴香回来了,两人要怎样相处啊?

籐原静心里又不禁苦恼起来,面对着像个小妹妹似的晴香,籐原静觉得自己

真的很难狠下心去责备她,万一她又来纠缠的话,那应该怎样办啊?

籐原静就这样坐在那里混乱地想着心事,可是怎样也想不出个结果来。慢慢

地,一阵酒意缓缓上冲,加上身体已经被温泉水彻底地放松了,籐原静就这样靠

在沙发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当中,籐原静又看到了**裸的晴香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居高临

下的看着自己,小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缓缓绕了一圈,把那樱色的嘴唇都舔得亮

晶晶的,嘴里说着:

「籐原同学,你好漂亮呵,不如我们……」

说着说着就伸出手脱下籐原静的浴袍。

「不要啊……」

籐原静惊叫着,试图反抗,但是却发觉自己的双手双脚竟然没办法动了!

接下来,晴香扑到籐原静的身上,手、舌头尽情地在那嫩滑的肌肤上爱抚着

,动作比刚才在温泉里更是放肆,也给籐原静带来更大的刺激。

「啊……啊……不要……不要啊……」

籐原静低低地呻吟着、无助地哀求着。

「啊!」

籐原静猛地惊醒,原来刚才只是一个春梦!可是……可是为什么身体上的快

感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是越来越强烈了啊!

「啊,你们……」

籐原静很快就发现在现实中和梦中并没有多大分别,唯一不同的是梦中只有

晴香在挑逗她,而现实中却有三个人在爱抚着她!

浴袍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解开了,浴袍半脱落地挂在籐原静的肩膀上

,根本遮掩不住里面的雪白娇躯。

一双优雅修长的大腿给人推开,张得大大的,两只魔手按在那充满弹性的光

滑肌肤上,来回抚摸着;一根柔软温湿的东西在敏感的大腿根部舔舐着,带来一

阵阵舒痒的感觉。

一对漂亮的半月型的**暴露在空气里,一只有力的手握住左边的**,温

柔地揉搓着,右边的**却堕进一个温热的洞穴里,鲜嫩的**,在坚硬的牙齿

的来回磨动下不停地抖动着,也同时在不停地涨大着。

一双小手捧住光滑的脸颊在柔柔地摩擦着,那小小的耳珠,也因为在上面舔

舐着的舌头而热得发红。

三根舌头六只手造成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太震撼了!籐原静觉得自己全身

的每一处地方彷彿都有人在爱抚着,每时每刻都有强烈的刺激从身体各处传来,

她快要崩溃了。

「不要啊……」

籐原静舞动着四肢,扭动起身体,做着最后的抵抗。

「你好不乖呵!」

埋在胸前的头抬了起来,是美智琉!

腿上的双手用力往下一按,把籐原静摆动着的两条腿给牢牢禁锢住。

「所以啊……要好好的惩罚她喔!」

跪在双腿之间的是水野遥!

那么,背后的是……

「晴香,捉紧她双手!」

美智琉捉住籐原静舞动着的双手,高高举起。虽然有着抵抗,但是娇弱的籐

原静在运动员的美智琉手里实在是不堪一击,一下子就被制服了。

晴香连忙用双手紧紧箍住籐原静两只纤细的手腕,往后一拉。

「哎呀!」

籐原静吃痛之下身体不禁弓了起来,双峰颤抖着往前凸出。

「呵呵,好性感啊!」

美智琉的手和嘴在一次落到了胸前。

下面的水野遥的舌头也是越来越接近娇艳的花园了。

「嗯嗯……啊……」

软弱无力的反抗慢慢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羞耻但是又诱人的快感!

「呼呼……」

籐原静的头往后靠在沙发上,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急促地穿着气,彷彿要

通过这种办法来排泄掉身体里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美智琉的嘴从籐原静的胸前抬了起来,先是把籐原静的双唇来回舔了几遍,

直到上面染满了亮丽的光泽;然后唇对唇地压下去,一下子吻住了籐原静的小嘴。

「呜呜……」

籐原静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死守着身体的最后的一道防线。

试探了几次,发现无法侵入的美智琉,那灵活的舌头改为在籐原静雪白整齐

的贝齿上缓缓扫动着,握住**的手轻轻的捏起那已经坚硬无比的乳珠,缓缓滚

动着。

「嗯嗯嗯……」

触电般的感觉从尖峰传来,籐原静的防线开始松动了。

跪在双腿之间的水野遥,拨开那柔软的草丛,手,按在两片花瓣上,然后向

两边慢慢打开,深深隐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芽,终於首次暴露在人前。

「嗯……啊……」

籐原静全身颤抖着,紧闭的牙关软绵绵地松开了。感觉到的美智琉却趁虚而

入,舌尖已经伸了进去。

「哇,好漂亮耶!」

水野遥看着那早已**的花朵,先是贴近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浓郁的花香,

然后吻上了花瓣的中心,吸取着那甜美的蜜汁。

「啊唔!」

籐原静盛放的花瓣猛地收缩着,把水野遥的舌头深深地吸了进去;紧咬的牙

齿也酸软地被撑开,迎接着美智琉舌头的放浪。

美智琉的舌头先是把籐原静湿润的口腔缓缓扫荡一番,然后追逐起籐原静那

躲避着的舌头。

「唔……唔……」

籐原静的嘴里全都是湿湿滑滑的唾液,无处可逃的舌头终於被慢慢缠住,被

拉到了美智琉的嘴里。两个少女激烈地湿吻着,源源不绝的唾液互相交换着,充

满了两人的口腔,从紧贴的四片樱唇里不断溢出,再也分不清究竟是谁流出来的

了。

被这**一幕感染了的晴香,眼神朦胧,牵引着籐原静的纤纤玉手,放到她

自己的**上,籍着籐原静的双手轻轻地揉搓着敏感的嫩乳。随着双手的搓动,

嘴里也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

「呼呼……」

交缠的唇舌依依不舍地分开,但是闪闪发亮的银色丝线依然连接着两人。

「籐原的接吻技巧好棒耶。」

美智琉一边笑着讚美,一边伸出纤长的手指,挽起籐原静唇边的唾液,在那

红艳的脸颊上轻轻抹着,把籐原静搞得满脸都是亮晶晶的。

水野遥双手紧紧抱住籐原静的纤腰,固定住她的下体,脸,紧紧贴在凌乱一

片的花园上,竭力伸长的舌头在那火热的肉壁里来来回回抽送着,左左右右转动

着,带出了大量的花蜜来。

「啊……啊……好奇怪啊!我……好奇怪啊!……里面好热……啊……有东

西要……来了……啊……啊……啊……快停啊!我要……」

籐原静一边漫无意识地胡乱诉说着,一边欢快挺动着臀部,配合着水野遥舌

尖的淫霏动作。

「来了啊!啊……啊啊啊……」

绝顶波涛将初潮的美少女彻彻底底给淹没了!

在悲鸣声响起的同时,籐原静的雪臀猛地往前一抛,几乎将趴在上面的水野

遥弹飞。在那最高点停留了几秒钟后,籐原静彷彿断了弦的弓,一下子摔回到沙

发上,瘫在那里动弹不得,只是不停竭地全身痉搐着。

被那一下给抛开的水野遥娇笑一声,重新扑回籐原静的股间,嘴,彻底的封

住籐原静下面在一张一缩的小嘴,「滋滋」地把籐原静不断涌出来的花蜜努力地

吞嚥下去。

籐原静凌乱地呼吸着,胸部高低地起伏着,任由快感的余波在身体里面不断

地荡漾着。

「呼……」

埋首於股间的水野遥慢慢抬起了头,不但双唇上沾满了籐原静的花蜜,连周

围的嘴边也粘上不少。水野遥伸出鲜红的舌头,缓缓把周围舔了一遍,把那些洒

落的花蜜也一滴不漏地扫了回去。

「味道真是不错耶!」

旁边的美智琉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籐原静那**的花园里面转动了几下,

把籐原静弄得浑身又忍不住颤抖着,然后抽出来放进自己的嘴里,「滋滋」地吸

允着。

「可惜全给你喝光了。你也是的,一点都不给我留下啊!」

「呵呵,你呷什么乾醋啊。想喝的话,自己去弄啊,反正多的是呵。」

「到时你可不要来抢呵。」

美智琉把籐原静挂在肩膀上的浴袍脱下,扔到地上,然后把籐原静放到在沙

发上,分开她双腿,抬起她的一只脚放在沙发背上,另一只脚落地,暴露出那雪

白的大腿根部和沾满了朝露的草丛。

**过后的籐原静,软绵绵地任由美智琉摆弄着自己。现在的她,是既没有

了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反抗的念头。

美智琉跪在沙发上,头,埋进去籐原静那盛开的花园里,再一次品嚐起来。

神奇的很,刚刚喷发过的甘泉,在美智琉的努力舔食下,再次源源涌出,仿

佛是取之不尽、源源不绝似的。

「嗯……啊……嗯……」

籐原静的嘴里又飘出了呻吟声。

水野遥则跪在沙发边上,接替了刚才美智琉的工作,玩弄起籐原静的**和

樱唇来。跟美智琉相比,水野遥的动作狂野了很多:有力的双手抓握着籐原静那

充满弹性的娇乳,像搓麵团般用力捏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或者用牙齿紧紧咬住

那高涨的**,然后用力向后一拉,把整个**都扯了起来,再突然放开,让乳

房弹回去,晃来晃去的颤动着。

然而,**上的微小的痛苦,换来的是精神上更大的快感。籐原静在那巨大

快感的冲击下,白羊般的身躯再次的在沙发上轻轻扭动起来。

沙发后的晴香,捉住籐原静高举的玉足,伸出舌头,在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心

轻轻的舔了一下。

「啊……哈哈……!」

平素就是怕痒的籐原静,**之后的肌肤更是敏感异常,被晴香这么一舔,

只觉得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从脚掌升起,像推骨牌似的,迅速窜遍全身,整个

人在一阵急促的抽搐抖动后,又一股洪流狂喷而出。

「啊……啊……又来了……好舒服……嗯……啊……」

籐原静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摆荡,口中忘情地娇呼着,尽情地沉浸在潮水一

波又一波的冲击中。

美智琉从沙发上爬起来,脸上满是籐原静狂喷出来的蜜汁。旁边的水野遥一

把抱住她,先是把她脸上的蜜汁一一舔掉,再深深吻住美智琉的樱唇,混合着两

人香唾的蜜汁,就这样互相吞吐着,一齐品嚐着。

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你真是贪吃啊,吃完自己那份还来分我的。」

美智琉嗔道,跳下沙发,脱下身上的浴袍,拿起旁边的袋子,掏出了一样纯

白粗大的东西。那是一件特制的皮制高腰宽带丁字裤。整条裤子只是由两条白色

的带子构成,一条用来系在腰间,另外一条则是呈「U」型连接着,一根巨大

的**透过一个闪亮的钢环贯穿在最重要的地方。

美智琉拿起丁字裤慢慢套上健美的**,当向内的的**顶到了她的密处的

时候,才腾出一只手调整好,使那怒张的前端顺利挤进了自己那早已湿滑的蜜洞

中去。

「嗯……」

美智琉双手往上一拉,将整条丁字裤穿上,巨大的**整根没入她的身体,

那火热的摩擦感和满足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要嘛,美智琉,这次让我先吧。」

水野遥从后一手抱住美智琉的纤腰,一手握住那高挺的**轻轻扭动着。

「啊!」

美智琉全身顿时颤抖了一下,她连忙一手拍掉水野遥那试图继续作怪的手。

「呼呼……你又想来这套了!晴香的前后都给了你,你还不满足啊!」

「上次那个OL的菊蕾不是你开的嘛!还有再上次的……」

「好啦好啦,再吵下去也没有结果的!我们来猜拳定先后吧!」

「好啊!来就来喔,谁怕谁啊!」

「石头、剪刀、布!」

「耶!我赢了!」

美智琉做出胜利的「V」手势,水野遥则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遥,不好意思呵。」

「哼,认赌服输,下次我一定要赢回来的!晴香,过去,趴下!」

还在癡癡迷迷地吸允着籐原静脚趾的晴香连忙放下手里的玉足,走到沙发的

边上,双手撑在扶手上面,把娇小的屁股慢慢向后翘起来。

水野遥也从袋子里掏出另外一套丁字裤,匆匆穿上,走到晴香的背后,双手

分开那雪白的屁股,往前一耸,巨大的**一下子就劈开了晴香窄小的花径。

「呜呜……」

晴香高声哀鸣着。

籐原静软瘫在沙发上,看着美智琉和水野遥分别穿上那奇异的丁字裤,心里

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什么,身子畏惧地卷缩了起来。

美智琉再次爬上沙发,温柔地拨弄着籐原静那一片狼藉的花园。

目睹着水野遥那白色的巨大如何粗暴地撑开晴香那窄小的花径,如何带动着

樱色的唇瓣翻进翻出,还有那随着身体摇动而飞溅的露珠,不时溅在自己的脸上

,籐原静的身体卷缩得更加厉害了。

「不要怕呀,你听听,晴香她是很高兴的呵。」

的确,耳边传来的尽是晴香那声声呻吟,但是痛苦当中似乎又夹杂着无限的

愉悦……

美智琉一手托起籐原静的右腿,另一只手引导着巨大的**放到籐原静那早

已绽开的双唇中间。散发着湿润光泽的粉红色的双唇紧紧夹住巨大的纯白男性象

征,再也舍不得放开。

「啊啊啊……」

美智琉缓缓摆动着纤腰,巨大的**来来回回摩擦着籐原静的花唇,加上那

怒张的前端不时地碰撞着失去保护的花芽,产生出阵阵触电般的快感,酥酥麻麻

地流遍籐原静全身,把她爽得又忍不住尖叫起来。

另一边的水野遥愈来愈用力顶动,晴香那纤弱的手再也支撑不住快速的频率

,突然一松,软绵绵的就往前倒下,娇小的鸽乳,恰好落进籐原静那在拚命呼气

呻吟的小嘴里。

很自然的,籐原静的舌头卷上晴香鲜嫩的**,来回舔舐着。

「啊……快一点……」

晴香一边放声高叫,一边也不甘示弱,用手捏住籐原静的**,细细地挑逗

着。

沙发上,四具相连的青春女体你摇我动;空气中,呻吟、喘气、尖叫声四处

荡漾。

看到籐原静已经彻底堕进了欲海,美智琉调整了一下**的位置,趁着籐原

静的屁股还在快乐地起伏着的当儿,用尽全力深深地送进籐原静那滑溜溜的花径

内。

「啊!!!」

房间里扬起了晴香的哀鸣声。

剧烈的撕痛一下子就把籐原静从天堂踢进了地狱,在泪花绽出的同时,嘴里

的两排贝齿不知觉地用力一咬,在晴香雪白的嫩乳上留下了一排鲜红的牙印。

「啊……啊……啊……」

在美智琉持续的抽动下,神智迷糊不清的籐原静也用着相同的节奏一下一下

地嘶咬着晴香娇嫩的**。

可怜的晴香,一边享受着下体逐渐增高的快感,一边忍受着**上传来的阵

阵剧痛,整个人就这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摆荡着。

因为已经有过两次**,紧窄的花径里面早已泥泞一片,薄薄的阻挡很快就

被有力的**扫清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初次的剧痛慢慢消失了,籐原静的**

像浪潮般的高低起伏着,迎接着那慢慢涨潮的快感。

水野遥腰肢的摆动也逐渐的频密了,人,更是趴在晴香的背上,尖挺的**

在晴香光滑的背上挤压着、磨动着。

美智琉跟籐原静之间的**的**距离是越来越短,而**频率则越来越高

了。终於,两人的秘密花园紧紧碰撞了,四片花唇和两颗花芽也紧紧的贴在一起

,没有半点缝隙。那巨大的**完全被吞进了彼此彷彿无限深邃的腔道内。美智

琉那健美的身子往后弯成美妙的弧线,一头秀丽的长发左右摇摆,胸前的双手正

在大力揉搓着自己丰满的**,无法再推进的屁股疯狂地左右摇摆着,竭张的小

嘴喷发出阵阵的**喘息。

「啊啊啊……」

「喔……呜呜……」

「嗯嗯嗯……」

**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在这个淫霏的空间里谱出了一首婉转悠扬的百

合颂歌!

第五章堕落的忏悔室

静静的午间,静静的校园。

在庄严肃穆的礼拜堂前,站着无比烦恼的籐原静。

六天了!距离温泉旅馆那极度荒唐的一夜已经六天了!但是籐原静却始终无

法忘记那极度荒唐的一幕。那天晚上,被美智琉夺走了处女身后,水野遥接替过

来,把自己又送上了**两次,再接棒的美智琉用纯熟的技巧把已经癡癡迷迷的

自己送进一连串的爆炸般**当中。在那无可言喻的快乐冲击下,自己完全迷失

掉,喊着、哭着、尖叫着,然后就是兴奋到晕死过去,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将

要离开的时候才被晴香唤醒过来。

回来以后,竭力想遗忘这件事情的自己,只要一合上眼,美智琉、水野遥和

晴香那或娇俏或丰满或健美的**就会从记忆的深处自然而然地飘出;纵是使人

忘怀烦恼的梦乡,也尽是浮现四人**裸在沙发上的无尽的淫戏。

我到底怎么了!!!???

发觉自己始终无法逃离那如梦的困境,无法向他人齿的籐原静於是寻求神

明的帮助。

「吱吱吱」

古老的木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从屋顶的天窗流下七彩的光束,落在圣坛中间的耶苏像上,再柔柔地洒遍整

间礼拜堂。沐浴在这神圣的华彩当中,籐原静觉得自己的心灵彷彿都被洗涤得乾

乾净净的。

「万能的主啊,请你将我从这无尽的烦恼当中拯救出来吧!」

跪在圣坛前面,籐原静诚心地祷告着。

###################################

「铃铃……铃铃……」

籐原静坐在忏悔室旁边的椅子上,拉动了那小小的铜铃。她已经下定决心,

要把那羞耻的回忆从自己身体里面驱赶出去,不让它再困扰着自己的心灵。

「上帝的子民啊,请倾诉你内心的烦扰,主会保佑你的,阿门!」

从昏暗的小房子里,飘出了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籐原静仔细地想了一下,

但是却没办法想起是那一位修女。

「嗯,我……我要向主忏悔我所做的一件事……六天前,我和……和我的同

学……发生了……超越……同学……的关系。」

籐原静吞吞吐吐地说着。

「这位同学,请不要害怕。尽情把你想说的说出来,这里只有万能的主在倾

听着你的声音。」

「嗯……好的,事情是这样的……」

籐原静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慢慢描述出来,在那些香艳的地方,籐原静自

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想跳过不提了,但是在那把温柔好听的声音的姗姗引导下面

,还是一点一点的吐了出来。描述着那种种羞人的动作,回想起自己那欲仙欲死

的感觉,不知不觉间,籐原静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加上隐

隐约约的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一阵阵彷彿呻吟声、喘气声,在这个神圣的空间

里竟然迷漫起一股淫霏的味道!

「那么,你恨你的同学嘛?」

听完籐原静的倾诉,沉默了一阵后,那把声音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我……我……我不……知道啊!」

籐原静一下迷茫了。按道理来说,对於夺走自己处女之身和淫弄自己的美智

琉和水野遥自己应该十分仇恨才对的啊,但是……但是自己好像由始至终都没有

真正的去恨过两人,为什么啊!?难道……自己……

籐原静连忙打断了自己的念头,她实在不能接受自己有这样不洁的想法。

但是,那把声音却彷彿看穿了她的心灵,一下子就把她难以齿的想法给挑

了出来。

「你并没有恨过她们,是嘛?那说明你对她们在你身上的所作所为并不感到

厌恶。相反,你好像还喜欢她们对你所做的一切!」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给人一下子挑穿了自己心里的秘密,籐原静惊惶失措,脑海里一片混乱,不

知如何是好。

「你不相信嘛,那么你试试重複一下她们对你所做的事,看看自己会不会讨

厌。」

「不要!我……不要……」

籐原静双手紧紧捉住椅子的扶手,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

「放松……放松……放松……」

那把飘忽不定的声音散发着一股令籐原静感到昏眩的魔力,手,慢慢地松开

了,籐原静坐在椅子上不规则地喘着气。

「你……我……」

「你什么都不要想,深深的放松……放松……全身的放松……」

籐原静的头慢慢的垂了下来,急促的呼吸也渐渐的平稳了,一种平和的感觉

吞噬着她的心灵。

「你将仔细的回想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那些带给你无比快乐的事情,

你将会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陶醉於其中的快感,你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要重複那

些事,那些带给你无比快乐的事情。」

「是的……那些带给我无比快乐的事情……」

籐原静喃喃地自语着,手慢慢的移到了自己胸前,静静解开了衬衣的第一个

钮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雪白的衬衣软软的向两边敞开,黑色梅花纹配

彩影粉底色的胸罩立即就暴露在空气中。籐原静轻轻的把紧绷着的胸罩往上一推

,一对柔嫩圆润的**马上弹了出来,上面粉红色的蓓蕾早已经骄傲地挺立在那

里了。

「嗯……嗯……」

籐原静一手一只握住自己的**,缓缓揉搓起来;温热的掌心,在坚挺的蓓

蕾上来回滚动着。

「你已经重新体验到那种舒服的感觉了,但是……这是不够的,你会发觉自

己需要更多的这种感觉。你可以放心的去做,放心的去做,不要理会外面的事,

因为在这里只有你自己……只有你自己……」

在那极尽煽情的声音的引诱下,籐原静分出一只手,把裙子往上翻到腰部,

一条细带超薄内裤紧紧包裹住她那浑圆紧翘的屁股,彩影粉色中间的那一块水色

的湿痕,是那么的显眼。

纤长的手指放到了湿痕的中间,试探着、触摸着。

「啊……好舒服……」

籐原静的头向后靠在椅背上,一头修长的黑发如风中的柳枝轻轻摆动着;半

裸的娇躯,随着双手的爱抚而轻轻地扭动。

「嗯……嗯……」

那股强烈的热流好像又要来了,籐原静那优雅的手指的动作更加急促起来,

迎接着那如潮涌至的快感,

就在**将至的时候……

「噹、噹、噹、噹、噹、噹……」

礼拜堂顶上那口古老的大钟按时按刻敲响了报时的钟声,却把正沉浸在欲海

里的籐原静唤醒了过来。

猛地惊出的一身冷汗,浇灭了籐原静满腔的欲火。

「啊!」

籐原静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裸露的胸膛。

「不要怕……不要怕……你所听到的一切都是幻觉……幻觉……不要清醒……

……不要清醒……继续享受你的快乐……快乐……「

迷幻的声音再次飘起,引诱着籐原静。

「不要!不要!我不要听!」

籐原静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摀住耳朵,用颤抖的声音喊着:

「你……你……你是魔鬼,引诱人堕落的魔鬼!」

籐原静一手紧紧摀住敞开的衬衣,哭着转身就跑。就在这时,紧闭的忏悔室

的木门突然打开,一只有力的手伸出,一把捉住她扬起的纤手,在她还没来得及

喊出声之前一把把她拉进了忏悔室里。「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

「啊」

收势不住的籐原静摔进了一个温暖光滑的怀抱里。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抬起

脸来一看。

水野遥!

微弱的阳光透过窗缝隐隐透进来,照在水野遥那身微黑的皮肤上,散发着神

秘的魅力。尖挺的**随着籐原静的挣扎在她那滑腻的胸前划来划去,下面那勃

起的巨大男根,隔着薄薄的内裤顶在湿润的花瓣上,蠢蠢欲动地探窥着。

「放开我!快放开我!」

籐原静激烈地叫喊着、挣扎着。

「不要吵!你看!」

水野遥不怀好意地笑着,一把摀住籐原静的小嘴,让她「呜呜」的出不了声

,然后把一张即影即有的相片举到她眼前晃动着。???!!!

一股热血冲上籐原静的脑袋,令她失去了所有的思考和行动能力。

照片里面籐原静歪歪地躺在沙发上,两眼紧闭,脸上一副满足之极的笑容,

鲜红的小嘴忘情地张开,不知廉耻的唾液正在淌出。双腿淫荡地大大伸展着,凌

乱的花园里面正在不断渗出红白相间的花蜜。

「嘿嘿,你可不想这张照片被贴在学校的公告栏上面吧?」

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时候被拍下如此的艳照,无法想像这张相片公诸於世的

情景,籐原静的身体和心灵都在这一刻崩溃了。

「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这张相片不会有其它的人看到的喔。」

水野遥那仿如恶魔般的声音在籐原静的耳边喃呢着。

「放开世俗的束绑,尽情地享受这美妙的事情吧!反正,在这里堕落的不止

你一个!」

水野遥把籐原静的脸别向一侧。

啊!

在这个非常窄小的忏悔室里面,除了水野遥和籐原静,竟然还挤着另外两个

人,**裸的站着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后面的是美智琉,那微黑健美的身躯紧紧趴在前面的人的身上,双手从腋下

穿过,捉住那对摇摆不定的**在尽情地揉搓着;白色皮裤包裹着的浑圆屁股,

正在一下又一下有力地往前耸动着。

前面的是……金黄色的头发、异常雪白的皮肤说明了她是一个外国人,在校

园里面只有修女是外国人啊!然而那对巨大的**,美智琉在上面的手竟然只是

覆盖了一半的面积;下面一**在律动着的雪白肥臀,更是丰满得像成熟极了的

大白桃,彷彿随时就要滴出里面的甜汁。连接这两部份的腰肢偏偏又纤细得可怜

,看着它那疯狂摆动的样子,真是令人担心它会随时承受不住而折断!

籐原静实在无法想起学园里面那位修女有着如此骄人的身材。

美智琉略略调整了一下姿式,前面的人的脸微微的侧了过来。那竭张的小嘴

里塞着一个黑色的球状物体,黑色的幼线从中延伸到脑后打了一个结固定住,紧

紧压在那鲜红的舌头上,亮晶晶的唾液沿着美丽的脸颊不断滴落。

籐原静感到很震惊,震惊的不但是这极度淫猥的一幕,而且还震惊於前面的

那个人竟然是玛菲修女!

玛菲修女,刚刚毕业於巴黎的神学院,被教会分派到了日本传教。籐原静跟

她是不错的朋友,两人经常在一起互相学习,玛菲修女教籐原静法语,籐原静教

玛菲修女日语。籐原静实在想不到,经常面对着的玛菲修女在厚厚的灰色僧袍底

下,竟然有着这么丰硕性感的身体!更想不到的是平素文文静静的玛菲修女,竟

然会有这么疯狂激动的时候!

水野遥一把脱下失神的籐原静的衬衣,把她推倒在美智琉的背后,自己再趴

了上去,四个人就这样串成了一串。

「求求你们,放过我……」

籐原静无力地挣扎着。

「呵呵,想试试修女的滋味嘛?」

美智琉回头一笑,捉住籐原静双手,把它们拉到前面去,放在了玛菲修女那

双**上。

入手是一片难言的滑腻感和满足感,那犹如鲜嫩红莓般的乳昏,佈满大半个

手掌心,来回滚动着,刺激着火热的肌肤。

「呜呜呜……」

玛菲修女扭动着身体,带动着亲密地连在一起的美智琉,有意无意间,美智

琉的屁股随着玛菲修女的动作轻轻地打着转,隔着裙子和内裤在籐原静那早已湿

透了的花园上用力地摩擦着。

籐原静的神智在这一刻迷糊了。脸伏在美智琉光滑的背上,呼呼地喘着气;

纤巧的手指慢慢地挤压着那柔嫩的**,享受着那份无法一手掌握的丰硕。

水野遥把籐原静胸罩的钩子松开,轻轻一扯,让它飞离了籐原静的身体,落

到地上一堆混乱的衣服当中去。

水野遥一只手在籐原静**的上半身放肆着,另一只手开始解开了红格黑边

短裙上的扣子,缓缓拉开了拉链。在籐原静的扭动配合下,裙子很快就滑落到了

脚踝边,露出了美丽洁白的双腿。

「好滑腻喔。」

水野遥一手扶住一条腿,一边爱不释手地在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一边向两

边缓缓打开籐原静的双腿,下体的**,顶在超薄透明的内裤上,缓缓向里面推

进。

然而这种类型的内裤是相当有弹性的,虽然**已经伸入了籐原静那湿润的

花径里,但是却被柔柔地阻挡住,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真是厉害的内裤耶!」

水野遥开始扭动起腰肢,试图把内裤弄穿。

「嗯嗯嗯……」

籐原静忍不住低声呻吟。虽然花径里面已经是十分的湿润了,然而那粗大的

**带动着略嫌粗糙的内裤在敏感的花径里缓缓摩擦着,带来了一种与以前被插

入时完全不同的快感。

「美智琉,把口球拿过来,让籐原试试呵。」

「啊……不要啊!我不要那东西!」

看过玛菲修女苦闷地流着口水的样子,籐原静打从心里面抗拒着这种奇怪的

东西。

「呵呵,不要这么害怕喔,试试你才知道它的滋味噢。」

美智琉一面耸动着,一面伸出手把那个叫着口球的小东西从玛菲修女的口里

面脱下来。

「啊啊啊!!!」

摆脱了束缚的玛菲修女,彷彿要把积累的压抑一次过发泄出来,张大着依然

唾液津津的小嘴,尽情地叫喊着。那疯狂的嘶喊,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美智琉,快把她塞住!」

美智琉一把接过水野遥递过来的籐原静的胸罩,把它团成一团塞到了玛菲修

女的嘴里。

「唔唔唔……」

发泄的渠道再次被堵塞了,玛菲修女一边左右摇动着脸颊表示不满,一边更

加激烈地摆动着腰肢,寻求另外的发泄口。

水野遥捏开籐原静的小嘴,把沾满了玛菲修女唾液的口球压在籐原静的舌头

上,然后把绳子绕到脑袋后面,牢牢地打了一个结。

果然是很痛苦的感觉!对於自己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源源不绝流出,再沿着脸

颊、脖子一路流下去,湿湿地粘在肌肤上的情况,籐原静感到十分的难过。更难

堪的是,水野遥依偎上来,伸长柔软湿热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籐原静嘴角

边的唾液。这淫猥的动作让籐原静感到很不自在,然而在这不自在中彷彿又含有

一种别样的感觉,刺激着她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湿润的花径在异样的刺激下,有力地收缩着,分泌出大量的花蜜,把巨大的

**慢慢引诱向深处去,可是在那柔软但也极柔韧的阻挡下,始终无法痛快淋漓

的尽根而入。

水野遥反反覆覆的冲击着,然而强韧的内裤,一次一次的把**给弹开。但

是这样的动作,这样的摩擦,使得籐原静的花径更热,也更加湿滑。

「嗯……我……我……脱……下……」

籐原静含含糊糊地说着,她已经忍受不住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了,熊熊的欲

火烧得她忘记了一切羞耻。

「不行!我不信弄不破这鬼东西!」

水野遥浑身香汗淋淋,紧咬牙关,拚命地大出大入。

「啊!」

坚韧的内裤,在无尽的**面前终於投降了。突破障碍的**,鼓起余勇一

送到底,重重击在籐原静的花芯上面。

仿如再次的被开苞,然而不再有那种撕裂的痛苦感觉,有的只是与渴望已久

的**亲密接触再紧贴摩擦的无尽快乐。随着**在花芯上的尽力一击,籐原静

只觉得花宫里面一阵阵地颤动着,大量的蜜汁毫无竭止地喷出。

「呼呼……终於搞定了……嘿嘿!」

水野遥得意地笑着,激烈地喘息着,摆动腰肢,开始了一**的抽动。随着

动作的冲突,两人的蜜汁四处飞溅,籐原静那残破的内裤早就被花蜜浸的湿透,

连周围的墙壁被溅出一滩滩的水迹。

性感的冲击波,由水野遥的强烈动作引发,透过籐原静的身体,传到美智琉

的身上,最后终结於玛菲修女;然后籍着玛菲修女的疯狂摆动,反弹回美智琉的

身躯,再通过籐原静的娇躯,反馈回水野遥那里去,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在四具淌

着香汗的娇躯上震荡着,把四人带向美妙的**。

在神圣的礼拜堂里,微微摇动着的忏悔室,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呻吟声,若有

若无地瀰漫着的肉香,营造出一种奇异的堕落气氛,彷彿引诱着沉迷在肉欲里面

的人们去出卖自己的一切。

第六章公车上的**

「来啦来啦。」

话音没落,籐原立夫就把一大盘刚刚做好的荞麦面放到了饭桌上。

「享用了。」

一家人很快对荞麦面动起了筷子。

爽口兼弹牙的荞麦面在妈妈特制的祖传麵豉汤里面一蘸,迅速吸进口里,还

没咀嚼几下那滑滑的麵条就「滋」的一声溜进了肚子,只剩下淡淡的清香在齿颊

之间流转。

三双筷子你起我落,很快就「消灭」了一大盘荞麦面。

「好吃,太好吃了!」

籐原静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

「哈哈,听到阿静这样说,真是太高兴了。」

籐原立夫放怀大笑。因为已经是四十几岁的人了,加上天性使然,他并不热

衷名利,课长的位置已经是他的顶点了。反而在饮饮食食上面很有兴趣,经常在

假期把自己出差时品嚐到的美食重新做出来和家人分享。

「好啦好啦,不要自卖自夸了。」

旁边的妈妈打了丈夫一下,开始收拾碗筷。

「妈妈,我来帮你。」

「铃铃铃……铃铃铃……」

「我去听电话呵。」

籐原静走到客厅,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籐原宅。」

「嗯……」

「噢……这……我现在在家里啊……好的……我明白了……再见!」

「阿静,什么事啊?」

看见籐原静放下电话,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籐原立夫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事的,只是……只是铃木同学她遇到一些学习上的难题,在电话里

面又很难说清楚,所以我答应她现在过去……」

「虽然她是大小姐,也不用我家阿静随传随到吧!平时放学后经常帮她补习

的了,现在连假日都……」

妈妈一边洗着碗,一边不满地说着。因为丈夫经常出差,一家人好不容易才

有一天时间聚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谁知却给别人破坏掉,高兴才怪呢。

「好啦好啦,既然阿静已经答应人家了,那么就去吧。」

籐原立夫打断了妈妈的唠叨,帮尴尬的籐原静解了围。

籐原静匆匆上楼换了一套粉红的连衣裙,背上一个小书包就准备出发。

「早去早回喔,爸爸晚上做夏季火锅呵。」

「知道了,我出去啦。」

临出门的籐原静回头一笑,只是……那笑容透露着一点的勉强和无奈。

「你怎么不帮我说说话啊,女儿平时学习已经够累的了,最近她的精神好像

有点不好呢,我都在担心她了。现在假日还要去帮别人补课,你这个做人父亲的

一点都不关心女儿。」

看到籐原静出门后,妈妈坐到丈夫的身边埋怨道。

「阿静长大了,你就不用事事都要替她打算,她自己会学会掌握的了。反而

是我……」

「喂,你要干什么!现在是白天啊。」

「嘿嘿,来吧,好久没跟你在大厅里面来了……」

「轻点啦……爸爸……嗯……」

###################################

「这是……」

躲在京都站的女用洗手间里面,籐原静坐在马桶盖上面,呆呆地看着眼前的

大袋子。虽然知道喜欢捉弄人的水野遥不会有什么好介绍,但是从寄存处领出以

籐原静的名字寄存的大包裹后,被吓了一跳的籐原静赶快躲到了这里来查看大袋

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崭新的衣服、崭新的鞋子和崭新的内衣!袋子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崭新的

,而且是价格不菲的名牌,但是……但是款式却是……

袋子里面还附上一张字条,上面写道:

「换上这里面的所有衣服,立即赶来晴香家。」

字迹潦草得很,一看就知道出自水野遥的手笔。

不知道愣了多久,直到被外面的传来的洗手声给惊醒过来。

「唉……」

知道无法摆脱将要面对的事情,籐原静无奈地歎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把身

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挂在门边的挂钩上,然后翻开袋子。

首先是胸罩。籐原静因为自己的品味,很早就抛弃了那种朴素的少女内衣了

,而喜欢超薄型的贴身内衣。但是眼前的款式可是……籐原静最向往而又不敢穿

的超级性感蕾丝胸罩。黑色丝质的胸罩手感极佳,而且极富弹性,虽然尺寸好像

小了两号,还是能勉强穿上去,只是把籐原静两个**往前推得高高的,往中间

挤得紧紧的,两个坚挺的**被撑得又圆又鼓,浅浅的乳沟更是被压出了一道深

深的峡谷出来,让籐原静感到十分的不自然。

接着是外衣。这是一件半透明的白色丝质无袖小背心,籐原静套上后发现背

心能遮挡住的地方真是少得可怜。两条纤细的带子吊着薄纱般的背心,肩膀到胸

前的那一部分雪白的肌肤完全被暴露出来,一道深深的乳沟从背心底下清楚可见

的黑色胸罩里面延伸而出,特别的引人注目。背心的下摆恰好只到肚脐上方两公

分处,暴露出小巧玲珑的肚脐。

然后,籐原静拿起最令她惶恐的内裤。其实这根本不能算是内裤了,皮制的

宽带丁字裤跟水野遥和美智琉平常穿的很相似,不同的只是她们穿的是两头都贯

穿着**,而现在这条却只是向里面凸出。籐原静双手握住**,忍不住颤抖起

来,她记得水野遥和美智琉每次要用这种东西插入她的时候,都会让她先舔弄一

番,直到整根**滑润了,才痛快淋漓插进自己那已经湿透了的花径内。很自然

似的,籐原静缓缓把**的前端含进小嘴里,慢慢地用舌头滋润着。很快的,籐

原静就开始像被水野遥和美智琉在挑逗一般,让**在她那唾液津津的嘴里进进

出出,直到整根**都粘满了亮晶晶的光泽!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不行了!」

籐原静连忙把**从嘴里拔出。望着亮晶晶的**,籐原静的脸真是红得像

火烧似的。

轻轻的踮起一只脚,把内裤的一边套上去,接着套上了另外一边。湿滑的阳

具顶在两腿中间,顺着籐原静向上拉的动作,在滑腻的肌肤上摩擦而过,让籐原

静浑身发抖。

「啊!」

内裤拉到了屁股尽头,**也顶在早已渗出花蜜的花园上。籐原静伸出小手

轻轻往上面一按,润滑足够的**一下子整根钻进了湿滑的花径,紧密的充实快

感一下子佔满了籐原静的大脑,舒服得让她无法思考,双腿一软,整个人缓缓坐

落回马桶盖上。

「呼呼……呼呼……」

好不容易喘定了气,籐原静才记起还有裙子和鞋子没穿呢。

黑色的超短裙短得可怜,短得只能遮掩住大半个屁股,幸好在裙脚边还装饰

有一些流苏,暂时遮挡住无尽的春光。当籐原静伸出双腿穿上超短裙的时候,双

腿之间的活动带动着深陷里面的**摩擦着,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花径里面更是

流出一阵阵的花蜜。幸好内裤的设计者够细心,在胯间的部位加上一片超级吸水

护垫,不然的话,恐怕内裤早就湿透,花蜜会沿着两腿一直流下来了。

忍受着快感的侵袭,籐原静困难地穿上了最后一件东西,有着六公分鞋跟的

高筒尖头皮靴。

仔细聆听了一会,确定整间洗手间里面没有人后,籐原静悄悄打开厕所的门

,迅速往对面洗手台上面的镜子一瞟。!!!

籐原静的视线完全被吸引住了。

镜子里面的真的是自己嘛?跟以前整天穿着校服的清纯籐原静完全不同,镜

子里面的少女妖媚异常,黑色的高筒皮靴和黑色的超短裙之间,是雪白的大腿,

偏偏裙脚边垂下来的流苏不识趣,遮挡了大部分的肌肤,只是在摆动之间隐隐地

透露出无尽的春色。上身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小背心,美丽的肚脐在平滑的小

腹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抖动着,彷彿跳舞一般;高耸的**,在一大片

暴露出来的白色胸部上挤出一道深深的峡谷,映衬着衣服下面鲜明显现出来的黑

色胸罩,让人垂涎欲滴。这那里还是名校圣贞德学园的高才生,简直就像是那些

在街头援交的超级辣妹!

「啪!」

籐原静赶紧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不行,怎么能穿这样的衣服出街啊!万一给熟人看到的话,那么,以后还能

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嘛!但是……但是……如果不按照水野遥和美智琉的吩咐去

做的话,那张要命的照片被公开的话,那么面对的将是更加不敢想像的后果!

两种念头在脑海里面激烈地交锋着,最终,被深深植进心灵深处的服从感战

胜了怕被人认出来的恐惧感,籐原静收拾好东西,打开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迈出了暴露的第一步。

###################################

才走动了几步,籐原静就知道不对劲了。

高根的靴子把她那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支撑起来,为了保持平衡双腿不得紧紧

的并在一起,结果导致那深深埋在体内的**,走动的时候跟花径紧密地摩擦着

,产生着令她无法抑制的快感,而花园里面更是源源不绝地渗出花蜜来。

靴子的尖头把她那幼嫩的脚趾紧紧夹住,走动的时候酸酸麻麻的,难受之间

又有着……莫名其妙的快感。

短裙下摆的流苏,微微一动就会摇摆不停,在雪白娇嫩的大腿上缓缓扫过,

带来一阵阵舒痒的感觉。

这些感觉好像……好像……被……籐原静的脑海里面突然想起了旅馆那个

激情之夜自己躺在沙发上被三人同时挑逗着的场面!

怎么办啊!?才走了几步就这样了,这里到晴香家可是还有很长的路途啊!

幸好籐原静很快发现只要把双脚往外打开,那么大腿根部的肌肉夹得就没有

这么紧,就能够稍稍降低跟**摩擦所产生的快感,只是……只是这样打开双脚

走路的姿式实在好羞人啊!

但是没办法,权衡过后,为了尽快赶到晴香家,籐原静不得不用这个怪怪的

走路姿式走出了女用洗手间。

籐原静一走出洗手间,那火辣辣的装束立即吸引来了一大片贪婪的目光,几

个站在男洗手间旁边的不良青年,还轻浮地向籐原静吹起了口哨,要不是有车站

保安在附近的话,说不定就要过来挑逗了。

籐原静又惊又怕,惊的是这些意图不良的流氓,怕的是遇到认识的人,她现

在只是想尽快赶到晴香家里,从而避免这暴露的羞耻,但是鸭子式的走路姿式让

她只能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动着。

好不容易走出京都站,籐原静来到旁边的公共汽车站,找到了5路公共汽车

,但是,上车那几级高高的阶梯让籐原静望而止步,自己知道自己事的籐原静深

怕踏上去的时候产生的强烈刺激会让自己当场出丑!

「各位乘客,本车即将开出,如有需要请尽快上车。」

广播声惊醒了在车下彷徨的籐原静。

「罢了,一直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试试了。」

籐原静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下自己的心情,踏踏踏踏地登上了汽车。

「呼呼……」

籐原静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刚才走出的几步,相当於插在花径里面的**在

深处重重地顶了几下,她几乎就要攀上一个小**了!幸好的是上车站定后,不

用再行动的火热身躯终於慢慢平静了下来,不然的话,只要再来两下,自己就会

忍不住的了!

很快的,汽车就驶到了下一个站,后面下去了一些乘客,前面上来了一些新

的,人群带动着籐原静慢慢向车厢后面流去。

今天真是多人啊,车厢里面逼得密密麻麻的,加上车外的阳光,整个车厢开

始闷热起来,不少人都在大声抱怨起来了。籐原静更是不堪,因为自身的特殊原

因,汗水在发间、腋下和胯下滴个不停的,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的少女汗味。

又到了一个站,籐原静移到了后门的扶手柱旁边,握住那尚算冰凉的铁柱,

籐原静的心安定下来一点,在心里面安慰着自己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车子突然开过一条正在翻修的道路,地上满佈的□洞让

车子又颠又晃的,带动着车厢里面的乘客也在弹跳摇晃。其它的乘客还好,只是

苦了籐原静,受到刺激的花径紧紧缠绕着里面的**,两者激烈地廝磨着,带来

一阵阵**的快感。

「呜呜……呜呜……」

籐原静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竭力忍住不发出欢乐的叫喊声。

籐原静那异样的情况吸引住了旁边的人:一位衣着性感暴露的辣妹,紧紧抱

住冰凉的铁柱,身上大汗淋淋地扭动着,彷彿在跳钢管舞似的,光是这情景就够

养眼的了。

看不过眼的人鄙视地挪开,怀有目的的人却慢慢地靠了过来。

「啊!有人在摸我!」

一只手轻轻地碰触着籐原静那紧俏的屁股,要是在以前,籐原静早就尖叫出

声,把色狼给吓走,但是……现在,自己知道自己事,内心深处认为自己本身就

在做着淫猥的事情的籐原静失去了大声求助的勇气。

认识到籐原静的软弱后,屁股上又加上了一只手,两只手左右开弓,尽情地

享受着少女那充满弹性的臀部。

「哎呀,伸进……进来了!」

在屁股上抚摸、纠缠不断的魔手,更进一步的的沿着裙子下摆往里面探索着

,佈满汗水的手掌在同样滑腻的屁股上来回抚摸,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开始在籐

原静的身上扩散开去,让她的背脊忍不住坚了起来。

「怎会这样!?我……感觉好舒服啊……」

籐原静对於自己在公共汽车上被陌生人性骚扰反而会获得快感感到万分的羞

耻!

然而,后面的色狼并不理会籐原静内心的痛苦,手指得寸进尺,从内裤的边

缘慢慢挤进里面去。

「饶了我吧!」

籐原静笨拙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但是却同时带动了身体深处的**在里面

旋转、滑动,产生出来的甜美快感彷彿在嘲笑着籐原静的无力反抗。

色狼的手指沿着屁股那条光滑的曲线来回滑动着,籐原静那紧俏的屁股彷彿

响应似的快活地弹跳着。对於自己身体的状况,籐原静悲哀地想着:我真是一个

淫荡的女孩!在大庭广众被人这样玩弄竟然还能兴奋起来!

那可恶的手指顶在了籐原静那含苞待放的菊蕾上,突然用力地按了下去。

「嗯!」

从未收过如此刺激,籐原静的屁股惊慌地往前躲避着,却忘记了自己的前面

是铁柱,大腿的中间不偏不倚地刚好撞在铁柱上面,里面的**趁势撞中了深处

的花芯。

「啊!」

籐原静差点压抑不住自己的惊叫,身体狼狈地往后退,谁知菊蕾上的手指又

是用力一按,屁股反射性地又往前一弹,火热的花芯又一次受到了快感的侵袭。

「呜呜……呜呜……」

籐原静尽力地低着头,让长长的秀发垂下来遮挡住自己那火红的脸颊和正在

羞耻地流着唾液的小嘴;下面的屁股已经完全投降,顺服地随着色狼的动作来回

挺动;紧闭的菊蕾,在手指的玩弄下已经不知不觉地慢慢绽开了;丰裕的花蜜从

内裤的缝隙里慢慢渗出,沿着满是汗水的大腿往下流动,靴子里面已经积聚了一

大堆湿滑的液体了。

「我……我不行了……」

籐原静惊惧地感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失去了控制,屁股摇摆得越来越放荡,紧

闭的小嘴里面也不时飘出一两声低沉的呻吟。

就在这时,司机突然紧急刹了一下车,籐原静的身体猛地往前一冲,**毫

不犹豫地送进了春潮澎湃的花宫;后面的手指火上浇油,用力一顶,伸进了籐原

静那从来未被侵入的菊蕾里面。

前后同时失守,花宫深处扩散出来的快感如怒涛般冲击着籐原静的思绪,直

到她理智的提防完全崩溃了……

双腿一软,人就要往地上倒下,幸好屁股上的手托住,不然籐原静整个人就

要摔在地上了;咬紧的牙关,失去了意识的控制,压抑已久的呻吟眼看就要蜂拥

而出,一只体贴的手及时掩住她的小嘴,避免了一场羞耻的意外。

###################################

当籐原静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背后的色狼已经消失了,车子也刚好来到了

晴香家附近的「动物园前」站。

稍稍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裙,籐原静拖着酸酸软软的身躯,艰难地下了车。经

历过**的花径,已经慢慢地适应了外来的异物,走动之间带来的**快感,虽

然还是很强烈,但是已经没有了初始时那种无法忍受的震撼感,

沿着河畔幽静的「哲学小径」,籐原静缓缓走着,心里面恍恍惚惚的。轻轻

吹来的一阵凉风,拂过她的大腿,让她感觉到上面那粘粘的痕迹,提醒着她刚才

在车上、在许多人面前的淫荡表现。

「难道我……真的是淫荡的女孩嘛?」

每次被水野遥和美智琉拉去做那种事,被搞到**迭起、胡言乱语的时候,

水野遥总是嘲笑她是个天生的淫荡女孩,籐原静在内心安慰着自己:我是被胁逼

的!是被她们无耻的引诱和挑逗下自己才会如此失态!只要脱离了这个**的秘

密小圈子,回到公众面前的她还是那个品德兼优的好学生。

籐原静在自己心里面一直用这个理由保卫着自己最后的阵地。但是现在,这

层薄薄的保护层已经被人彻底摧毁了!

「呜呜呜……」

籐原静靠在一棵樱树上,无助地哭泣着。

第七章菊蕾初开

好不容易的来到了晴香家,这是一栋位於运河边的两层高的古色古香的小楼

房。

籐原静按响了门铃。门,一下子就打开了。晴香彷彿一早已经等在这里了。

「籐原同学,请进啊。」

屋子里面十分安静,因为晴香的妈妈不喜欢有别的人打扰她和女儿的生活,

所以连工人都没有请,这么大的一间房子只有两母女在居住。

籐原静刚想除下那穿着极不舒服的靴子,晴香挡住了她。

「水野主人让你就这样去见她!」

「嗯。」

籐原静只好跟着晴香上楼。

娇小的晴香身上穿着一件贴身的睡衣,举步之间睡衣下面那纤细的腰肢款款

摆动着,加上下面那白晢圆润的小腿、小巧玲珑的纤足,籐原静突然觉得自己的

视线好像移不开了。

上到二楼,晴香并没有带籐原静到自己的卧室,而是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主人

套房。???

籐原静迷惑了,但是一想到水野遥和美智琉每次给她带来的震惊,她的心里

彷彿明白了什么似的。

带着那一点点羞愧的期待,籐原静跟着晴香走进了主人套房。

###################################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门后的无尽春色还是让籐原静大吃一惊。

在房间中间那张宽大的床上,有着三具**裸的美丽躯体。左右分别是美智

琉和水野遥,中间夹着的那个是……晴香的妈妈:小泉纯子!

虽然心里面已经有了觉悟,但是籐原静还是不相信地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没错,真的是晴香的妈妈,大公司的副总经理,学校家长会的副会长,超级女强

人,小泉纯子!

上半身一丝不挂,两条腿上却套着一对黑色透明荷花边的天鹅绒丝袜,用吊

袜带软软的系在屁股上半脱落的黑色蕾丝内裤上。

纯子的两条大腿紧紧夹在水野遥的腰肢上,一手揽住水野遥的颈项,另一只

手搭在后面的美智琉的肩膀上,整个人侧侧地悬在半空中,头往后仰着,跟美智

琉唇舌交缠着。

水野遥双腿叉开站在那里,双手托住纯子的屁股,下体不停的在凌乱的花园

中间挺动着。

美智琉也同样的站在纯子的背后,手,环绕到纯子的胸前,揉搓着那对在摇

摆不定的美乳,下体高挺的**竟然也贴在纯子那饱满的屁股上,配合着水野遥

的动作来回耸动着!

像三文治一样被夹在中间的纯子,娇躯不断地扭动着,成熟的**贪婪地追

逐着**的快乐。妖媚的蜜汁,不停地从花园里面淌出,一滴一滴的掉在床上,

把屁股下面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

籐原静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晴香,却发现她对自己妈妈的淫戏好像若无其事

似的,一点都不吃惊和悲伤。

「呼呼……阿静来了啊。怎么样,衣服好不好穿啊?」

「好的,水野主人。」

籐原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下去。

「好啊!那么,你在路上有过几次**呢?」

「我……我……」

籐原静一下子就被水野遥的话给窘住了。

「哼哼,别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我会自己看的!把衣服脱光!」

「……是。」

籐原静先是举起手,扭动着脱下小背心和胸罩;然后松下裙子,慢慢弯下腰

除下里面滑腻一片的靴子。

「呵呵,晴香,给我看看靴子里面积了多少阿静的花蜜。」

「天啊,她连这个都知道!」

籐原静觉得自己不但是身体脱光在水野遥的面前,连自己的内心也是**裸

的暴露在她那恐怖的视线下。

「水野主人,里面的花蜜不少呢。」

「好啊,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不要不要啊,求你了!」

籐原静双手紧紧掩住自己的脸,哭着哀求。

然而,从指间的缝隙可以看到,晴香举高籐原静的靴子,凑到自己的唇边,

慢慢地吞嚥着里面的汁液。脸上的神情,一点也看不出嫌弃的样子。

「晴香,你到底怎么啦?」

籐原静在心里大声呼喊着。

「水野主人,酸酸的,不过还好喝啦。」

「嗯,你去帮阿静把内裤脱下来,看看那里怎样了。」

「不要不要……」

籐原静心里面高喊着,但是身子却不敢移动,任由晴香跪在她面前,帮她脱

下了内裤。

「嗯……」

紧缠着的**依依不舍地脱离了花径,一阵酸麻的感觉令到籐原静几乎站不

稳,手,不得不搭在晴香那娇弱的肩膀上。

「啊,晴香,不要啊!」

不理会籐原静的抗议,晴香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拨开籐原静凌乱的草丛,把小

脸凑近仔细地观察着。感觉到晴香的鼻子呼出来的热气都喷在自己的花瓣上了,

籐原静整个人颤抖着,脸色时红时白地变幻着,反映着内心激烈的挣扎。

「还好啦,水野主人,除了有一点红肿以外,其它的跟平常一样。」

「嗯,你带阿静进去洗一洗先,特别是后面喔,要特别的洗乾净!」

「是的,水野主人。」

「不要啊,我不要……」

晴香拉着惊恐的籐原静走进了旁边的浴室。

「呼呼……遥……刚才你是不是玩得过火了一点呵。」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美智琉一边**着怀里的贵妇,一边低声说:

「不……不会啊……书上是这么教的喔……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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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晴香……」

籐原静哀求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从她秀丽的额头上滚落而下。

「对不起了,阿静,还有一次就好了……水野主人吩咐过的,后面要洗得特

别的乾净……」

「嗯嗯嗯……」

长长的冰冷的玻璃嘴又一次伸了进来,一股火辣辣的液体注入籐原静的菊道

里,籐原静一边抱住水箱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用力地收缩着小腹。

晴香的手按到籐原静的小腹上,缓缓地抚摸着。

「咕噜……咕噜……」

传来一阵可爱的声音。

「不行了……忍不住了……」

籐原静紧绷的身躯一松,开始了又一次的的倾泻。

「呼呼……呼呼……」

籐原静无力地趴在马桶上,低声喘息着。一连三次的浣肠,让她筋疲力尽,

几乎虚脱。

「嗯,水温刚刚好。」

晴香从后面抱住籐原静,把她从马桶上拖下来,轻轻放进注满热水的浴缸里

面,然后拿起毛巾温柔地替籐原静拭擦全身。

「晴香,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嘛?」

「嗯。」

「你……为什么会跟……水野和千叶她们在一起啊?」

「因为我喜欢水野主人和千叶主人,喜欢她们带给我的快乐啊!」

晴香那爽快的回答让籐原静十分惊讶,原本以为晴香是跟自己一样受到威胁,

但是现在来看,事情并不是和自己所猜测的相同啊。

「但是……纯子阿姨刚才那样……你不感到难过嘛?」

晴香在籐原静**上拭擦的手停住了,头微微的垂下。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前的妈妈生活得很累很累,但

是自从和水野主人她们在一起后,我发觉妈妈……比以前开心多了啊。」

「可是……这是违背社会的道德啊!」

「我开始的时候也这样认为的,但是水野主人说:这叫做背德!超越束绑人

们的道德之后,就会体会到无上的快乐。那么,人们为什么要制定严格的道德呢?那是因为要享受纵欲,打破越严格的道德就会获得更高的快乐。这就是人们的

命运啊!」

「背德……纵欲……快乐……」

籐原静的脸上充满了困惑的神情,晴香的话太离经叛道了,但是……也太有

震撼力了。籐原静想找出一些反驳的话,可是头脑里面一片混乱,嘴巴张了张,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晴香站起身,除下身上的所有衣服,缓缓跨进浴缸里,抱住了迷惑中的籐原

静。

「晴香……」

籐原静才喊出声来,就被晴香封住了樱唇,两人紧紧相吻。

晴香分开籐原静的双腿,让它们软绵绵地垂在浴缸的边缘上,嫣红的花园,

泡在水里摇摆不定。

晴香的屁股慢慢伏进籐原静双腿中间,两人紧贴着的花园,籍着热水的润滑

,开始互相磨撩起来。

「嗯嗯嗯……」

籐原静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双手紧紧环抱住晴香,原本疲惫的双股,在

快感的刺激下,慢慢的恢复了活力,在水中与晴香相互嬉戏。

两人**逐渐高涨,动作愈来愈快……

「啊啊啊……」

两人同时攀上绝顶,彼此肉紧地相拥在已经混沌一片的水里。

「呼呼……阿静,我……我好喜欢你啊!」

晴香凑到气喘吁吁的籐原静耳边,说出了一句令她无比惊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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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脸红耳赤的籐原静被晴香牵着手回到卧室的时候,里面的肉戏也正好到达

极点。

「啊……我又来了……」

纯子长长地尖叫着,丰满的屁股在两根**之间疯狂扭动,汗水淋漓的身躯

散发着性感的光芒。

看着纯子阿姨平时严肃刻板的脸上充满着极乐的鲜活神情,籐原静在心里不

禁细细地咀嚼着了那句一直环绕着她心灵的话:

「超越束绑人们的道德之后,就会体会到无上的快乐……」

水野遥和美智琉两人缓缓把**抽离纯子的身体,「啪」的一声,纯子就软

绵绵地摔在床上,虚脱得昏死过去。

晴香连忙走过去,熟练地做起善后的工作,用娇嫩的舌头把失去知觉的妈妈

身躯上的汗滴、花蜜一一舔舐乾净。

回头看了看籐原静,水野遥娇笑着说:

「美智琉,这次怎么办?」

「呵呵,老规矩吧。」

「好喔,来耶。」

「石头、剪子、布!」

「哈哈,这次还轮不到我!」

扳回了一盘,水野遥高兴得直拍手。

「呵呵,那么,阿静的菊蕾就拜託你啦。不要太过分呵。」

美智琉往后一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阿静,过来。」

美智琉向籐原静招手。

籐原静怯生生地挨上床,跪在了美智琉的旁边。

美智琉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籐原静的花瓣,那温柔的动作带给籐

原静丝丝的快感,拭擦乾净的花园又开始湿润了。

「坏孩子!」

美智琉用手指挽起一丝晶莹通透的蜜汁,放进嘴里面,「滋滋」地吸允着,

那媚到极点的样子,看得籐原静猛嚥口水。

「来吧。」

美智琉拉住籐原静的双手,低声呼唤着。

籐原静红着脸,伸出修长的腿,慢慢跨到美智琉的上方,微微调节了一下,

让**的前端对准了花径,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嗯……」

「哦哦哦……」

美智琉是长歎一声,而籐原静则是长长的呻吟。

在美智琉的引导下,籐原静慢慢地高低起伏着。第一次採用这种体位的籐原

静,动作生硬得很,好几次都让**脱离了花径,幸好在美智琉的指点下,慢慢

掌握了要点,动作逐渐流畅起来。

「啊……嗯……啊……」

籐原静的屁股上下跳动着,坚挺的**在空气里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乌

黑的秀发随着螓首的摆动而四处飞舞。

旁边的水野遥一把脱下沾满了纯子花蜜的**,把它塞进晴香的手里。

「水野主人?」

晴香疑惑地看着水野遥,却发觉水野遥的眼睛好深好深,怎样也望不到尽头

似的,一下子就把她的目光给吸引住了,再也舍不得离开。

「慢慢的……坐下,慢慢的……分开你的腿,你会感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

焦虑和空虚,你要用你手上的**尽情地去满足自己,一直让自己满足下去,除

非我要你停下来。」

失神的晴香顺从地坐到了地毯上,性感地分开了自己洁白美丽的大腿,柔软

的手指张开了粉红的花瓣,把还带着妈妈**蜜汁的**,缓缓埋进花径内,

然后来回抽动起来。

「嗯……啊……嗯……」

晴香双颊通红,急促地娇喘着,**的频率随着她体温的升高而升高着。

看到晴香已经深深陶醉在快乐的淫梦里,水野遥满意地笑了,晴香是越来越

驯服了,接下来,就要加强对籐原静的调教了。

正闭着眼睛快乐地上下起伏着的籐原静,突然感觉到一个**的东西顶在

自己的唇上,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水野遥,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件新的内

裤,正跨站在美智琉的上方,那仰起的男根压在自己的樱唇上不安分地跳动着。

「嗯……」

籐原静缓缓张开双唇,让**深深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配合着水野遥的

抽动,温柔地舔舐着。

跟水野遥惯用的不同,新**的前端没有往常的硕大,茎身也细长了很多,

在上面密密麻麻地佈满了细小的凸粒。籐原静一边舔舐着,一边在脑海里描绘出

口里**的大概形状。

「嘿嘿,快点!要是弄得不够湿滑的话,一会儿可不要叫痛呵!」

籐原静浑身一惊,双手环抱在水野遥饱满的屁股上,小嘴隆起使劲前后来回

吸允着;下面的屁股,在美智琉的挺动下高高低低地起伏着。整个白晢的身躯淌

着晶莹的汗珠,仿如波浪般律动着。

「遥……」

美智琉的手在水野遥那健美结实的小腿上细细地抚摸着。

「嗯,美智琉,想要了嘛?」

水野遥回头嫣然一笑,把**从籐原静嘴里抽了出来。走到籐原静背后,把

她推倒在美智琉身上。

美智琉一把抱住籐原静,手,在她那光滑的背上缓缓扫动着,脸,凑到汗湿

的头发上细细地呼吸着那混合的异香。

水野遥分开籐原静紧并的双股,暴露出那朵待放的菊花,灵活的手指在皱起

的菊蕾上不停地划着小圈圈。

「呵……呜……哈……」

一股骚痒的感觉迅速迷漫,籐原静的屁股摇摆着,要逃脱菊蕾上面的玩弄。

「呵呵,这么快就受不了,一会儿你才知道厉害喔。」

水野遥的手一下按紧了籐原静那还在律动着的雪股,把纤长的手指从后插进

籐原静的花径里面抽动了几下,直到上面沾满了湿润的花蜜。

「啊!」

籐原静惊叫一声,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水野遥突然将手指的一节插进了籐

原静的菊道里面,受惊的肌肉紧紧地夹紧了侵入的异物,让它动弹不得。

「好紧!好热!好湿!一切都那么好!」

水野遥享受着手指被菊道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住的快感,高声讚美着。

「哦哦……呼呼……」

籐原静苦闷地喘息着。

「好孩子,放松点,不要怕呵。就像上次那样,一开始的时候有点痛,过了

之后你就会好舒服、好舒服的了。」

美智琉一边抚摸着籐原静的长发,一边在耳边安慰着她。

籐原静那紧绷的肌肉慢慢的松弛下来,水野遥的手指开始微微的抽动。

「嗯嗯嗯……」

彷彿被电流击中,一股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在籐原静菊道内壁里传送着,慢

慢的,竟然变成了一丝丝的快感。

在菊道口挑逗了一会,感到籐原静已经沉浸在屁股里面的玩弄了,水野遥的

手指开始向深不可测的里面进发。

不理会籐原静菊道里面的肌肉是如何的跳跃扭动,水野遥那修长的手指完完

全全的插了进去,然后慢慢的在火热的肉壁上面摩挲着、探索着。

由於菊道跟花径只是一墙之隔,在菊道内的搔弄,前面的花径竟然也清楚的

感受到,颤抖着流出了一大滩的花蜜。

「奇怪……奇怪……怎么水野遥的动作和刚才车上的色狼的是这么的相似,

都是这么的厉害!这么的棒!」

然而没有等到籐原静想出个究竟,她的神智在水野遥那火热的动作下又开始

迷迷糊糊了。

「卜」的一声,水野遥的手指抽离籐原静的菊道的时候,由於菊道口的肌肉

缠绕着手指不肯放,结果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哈哈,好可爱喔。」

水野遥和美智琉同时间齐声娇笑着。

无暇理会那发自自己身体的羞耻声,籐原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而,**

很快就顶在菊蕾上。

「啊啊啊,好痛啊!」

虽然有着足够的前戏,但是当前端慢慢地挤进菊花的时候,一种菊蕾就要被

涨破的痛楚,让籐原静痛声尖叫。

水野遥一把抱紧籐原静那躲避着的屁股,用力的一挺,将整个前端挤进了那

狭窄的菊道内。籐原静的脸刹的变得惨白,人,几乎就要昏死过去。

幸好的是,粗大的前端挤进去后,后面相对比较细小的茎身非常顺利的就滑

进菊道里面去了。

「啊……啊……啊……」

当茎身在菊道里面缓缓深入时,上面的小凸粒在敏感的肉壁上激烈地摩擦着

,那种强烈的麻痺感,让籐原静为之疯狂。极痛到极乐的迅速转变,也彻底摧毁

了她的神智。

「嗯嗯嗯……」

下面的美智琉也哼出声来,由於后面菊道的激烈颤动,带动着前面的花径在

收收缩缩着,通过联系着两人的**,把那种美妙的震动也带到了美智琉的身上

去。

「美智琉,快来!」

水野遥叫喊着。

美智琉扭动起腰肢,一下下很慢但是相当有劲地挺动起来。

「不要……不要……求……你们……啊啊啊……」

当前后两处肉穴都开始被**,产生的快感已经不能简单的相加了。一波一

波的**袭击着籐原静,让她哀声求饶。

无视籐原静的娇呼,两人尽力一顶,两支**在相交的尽头重重地碰在一起

,然后紧紧抵住不放,左右研磨起来。

欲仙欲死的感觉!籐原静的理智完全丧失,沉浸在无尽的欲海当中。她狂叫

乱喊,紧紧抱住美智琉,身体拚命地上下耸动,带动着**在美智琉和水野遥各

自的体内疯狂。

「好棒!我……要去了!」

「我……也是……」

水野遥和美智琉的**也攀升到了极点,两人的动作已经失去了规律,根本

是在乱蹭一通,盲目地追求着**的喜悦。

「救我!救我啊!我又……啊……」

躺在地毯上的晴香喃喃地呻吟着,但是那微弱的声音却被淹没在床上三人那

高昂的欢叫声中。无止境的自慰**让她完全的失控,伴随着晶莹花蜜淌出来的

是黄金色的失禁圣水,但是没有水野主人的命令,她是不能停下来的,只能无尽

地继续着,继续着……

第八章丽子老师的家访

「叮咚……叮咚……」

清脆的铃声在沉闷的空气中回荡飘扬着,令人们昏昏欲睡的精神不禁一振。

「奇怪啊,怎么没人回应呢?今天是周末,而且外门也没有关上呵。」芹泽

丽子一边疑惑着,一边从上衣的口袋掏出一条绣着大朵郁金香的丝质手帕,轻轻

把鼻尖上泌出的汗珠擦去。在京都地区,六月的天气已经是非常的热了,连一向

注重仪容的丽子,额上的刘海都被汗水黏贴在肌肤上,显得有点凌乱。

「嗯,或许是刚好一家人都外出了,又忘记关上外门了吧。」

又试着按了几次电铃,丽子确定房子里没有人后,把手帕叠好放回口袋,转

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木门缓缓打开了。

「芹泽老师,下午好啊。」

籐原静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向芹泽丽子鞠了一躬。除下校服的籐原静穿着一

身素净的蓝色底印粉红小碎花的家居便服,平时飘逸动人的长发简简单单地用发

夹盘在头上,白嫩的双颊隐隐的泛起两片潮红,胸部低低的起伏着,显然是匆匆

忙忙赶来开门的。

「籐原同学,下午好啊。」丽子也是微微的欠身。

「芹泽老师,请问有什么事情嘛?」

「嗯,籐原同学,是这样的,我今天到附近办点事情,刚好路过籐原同学家

,就想顺便拜访一下籐原同学的父母,不知道他们现在有空嘛?」

芹泽丽子说到这里,脸不禁微微的红了一下,因为她知道自己在说着谎话。

实际上是籐原静最近上课不时有精神恍惚的情形出现,而且学习成绩也有下

降的迹象,这一切都让丽子担心不已。跟籐原静交谈了几次都得不出什么结果后

,丽子想跟籐原静的父母直接会面一次,瞭解一下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了顾及籐原静的面子和感受,我才不得不捏造了这么的一个借口啊。」丽子在

心里安慰着自己。

「嗯,芹泽老师,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爸爸妈妈刚好今天早上到名古屋的外

婆家去了,要到明天晚上才会回来呢。」

「啊,真是不巧呵。那么的话,籐原同学,我就回去了,下次再来拜访吧。」

丽子有点失望的说。

「芹泽老师,你……你进来坐一会好吗?外面的天气很热呢。」

「嗯……好吧,那么打扰了。」看看天上火辣辣的太阳,加上想再跟籐原静

谈谈话的念头,芹泽丽子答应了邀请。

###################################

一进门,丽子在玄关微微的欠下了腰,轻轻抬起修长的小腿,伸手把脚上的

黑色细带高跟鞋一只又一只脱下。

看着丽子老师那纤长的手指一勾一松,轻易的就把紧紧包裹着浑圆足踝的三

寸高跟鞋给脱了下来,动作是那么的自然,但是在籐原静的眼里却是说不出来的

典雅和高贵,令她羨慕不已。「芹泽老师真不愧是自己的偶像啊,一切动作都是

自然得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好看和令人感觉舒服,自己真是要多多向她学习啊!

可是,自己最近的种种行为,不要说向芹泽老师学习了,说得难听的简直就是背

道而驰了啊……「

丽子换好鞋,抬起头来,却看到籐原静那茫然若失的样子,眉头不禁皱了一

下,因为最近她经常看到籐原静这种呆呆失神的模样,却又找不出问题的根本来

,更不用说去帮忙解决了。

「籐原同学。」

丽子轻轻地呼唤着。

「嗯……嗯……芹泽老师,请进,请进。」

籐原静猛地惊醒,连忙把丽子让进屋子里面。

「这是我的小小礼物,请收下。」

坐在柔软舒服的沙发上,丽子从手提袋里拿出一盒「堂本屋」的铭果,放在

桌子上。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籐原静一边多谢着,一边把客厅的空调打开。

「请稍等,我去泡……」

籐原静话还没有说完,这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东西跌在地上「砰」的一声。

「啊,芹泽老师,对……对不起,可能是……我养的小花猫又在乱跑一通了

,我去看看呵。」

看着籐原静神色慌张、急急忙忙跑上楼的样子,丽子不禁苦笑摇摇头。她,

籐原静,怎样来说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啊。

从空调里流出来的清爽空气一阵阵吹拂过来,令丽子感觉到愝意的凉快,身

上的闷热顿时一扫而空。环顾着屋子里摆放着的各种各样主人精心培植的绿色盆

栽,更是让丽子感到精神和**的同时放松。

「芹泽老师,请用茶。」

上楼安抚好小猫的籐原静,在厨房忙碌了一阵后,很快就端来一盘茶点。漆

黑的木碟上面盛放着丽子带来的金黄色的铭果,雪白的濑户烧斟满了碧绿的雨前

龙井,加上下面仿古的紫砂色托盘,真是绝妙的色彩配搭,美得连丽子都在心里

面讚歎不已。

「多谢。」

双手接过茶杯,丽子举到面前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热腾腾冒出的水气,让那

泌人的茶香在身体里面缓缓流动。

「芹泽老师……」

籐原静犹豫地呼唤着。

丽子眼波一转,向籐原静发出询问的眼神。

「嗯,请慢用呵。」

心神不定的籐原静暗中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帮犹豫不决的自己下定

决心。

丽子微笑着点点头,把茶杯凑到粉红丰润的嘴唇边,闭上眼睛轻轻地呷了一

小口,细细地品味着。

也许是陶醉在那醉人的龙井茶当中,丽子紧紧并在一起的两条腿不经意的松

动了,由於坐在丽子的对面,透明丝袜包裹着的微微颤动着的修长双腿一下子就

把籐原静的视线给吸引住,从裙子深处的阴影当中,更是隐隐飘出一股妖媚的成

熟女性气息,刺激着籐原静的嗅觉。

「……」

籐原静不由自主地凝视着那彷彿深不可测的阴影,咽喉缓缓律动着,吞下了

口里源源不绝的唾液。

「籐原同学,这是中国杭州出产的西湖龙井吧,真是名不虚传啊。」

品味了一番的丽子衷心地讚歎着。???

「籐原同学!」

在短短的时间内两次看到籐原静在自己面前走神,而且籐原静那迷欲的眼神

,让丽子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嗯……嗯……芹泽老师,这是家父从中国带回来的特级西湖龙井,希望你

会喜欢呵。」

看到籐原静神不守舍的样子,丽子微微的摇摇头。

「籐原同学,我发现最近你很多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呆呆想着事情,是不是有

什么心事啊,说出来让老师帮你想想办法呵。」

「啊,没有啊,芹泽老师,我……我没有什么心事啊。」

……

……

「籐原同学,你再是这样的下去的话,知道后果的严重嘛!」

经过长时间推推拉拉的谈话,发觉无法获得成效的丽子不得不改变了策略,

一反常态用比较严厉的话语向着籐原静。

「芹泽老师,我……我……」

从来没有看过老师这么严肃的样子,籐原静的防线开始动摇起来。

丽子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润润喉咙,又换回温柔的声音。

「籐原同学,我想你要明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老师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所以希望你能够向老师清清楚楚……嗯……」

突然之间,丽子感到一阵的昏眩,周围的东西慢慢的模糊起来。

「嗯……我……」

丽子喃喃地言语着,人,却慢慢地软倒在沙发上。

「芹泽老师,对不起了。」

这是丽子在失去知觉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最终章老师奴隶的开始

看起来像是一个女学生的房间,课本、参考书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书桌上,一

个漂亮的小花盆里绽放着几朵不知名的小花。只是,书桌前没有人,衣服到是散

落了一地……深黑色的OL套装、浅蓝色的家居便服、时下最为流行的超短水手

裙,还有各种各样的内裤、胸罩、透明丝袜和泡泡袜,简直称得上包罗万有。

房间的那张柔软舒服的睡床上,摆放着一具绝美的**躯体。美妙的曲线从

纤巧的脖子出发,攀上坚挺的双峰,再急转直下跨越平坦的小腹,绕过丰满的臀

部,最后沿着雪白修长的美腿收结在那圆润的足踝。美得连那金色的阳光也透过

窗帘的细缝偷偷溜进来,温柔地在雪白的娇躯上缓缓地移动着。

「唔……唔……」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丽子悠悠醒转,缓缓张开双眼。

「我……我是在哪里啊?」

丽子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却发觉自己的手手脚脚分别被几条麻绳紧紧地束绑

在四根床脚,动弹不得。接着,丽子发现了一件令她无比震惊的事情:她全身竟

然是一丝不挂的!!!

「啊!不……不……」

丽子用力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摆脱这耻辱的紧束,只是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

的,绳子依然牢牢地缠绕着她的四肢。幸好的是捆绑者够细心,在绳子缠绕着的

部位帮她预先用柔软的毛巾保护好,丽子那娇嫩的肌肤才避免了被粗糙的绳子磨

破。

「不……不行了……」

筋疲力尽的丽子软绵绵地摔回到床上,刚才那一阵激烈的挣扎,已经耗光了

她所有的气力,她,现在是再起无力了。细小的汗珠湿润地佈满了整个白晢的身

躯,深邃的眼睛里有着闪亮的光泽,慢慢的化成清亮的小溪,沿着通红的脸颊滑

落。

**的女体、粗糙的麻绳、遍身的汗珠、淒切的泪水,构成了一幅极其震撼

的画面!

「呜呜……有人吗?」

体会到自身的无力后,丽子只能将希望寄托到外来的帮助,然而回应她的只

有寂静。

「啊……怎……怎会这样的!」

突然间,一股莫名的骚痒感从湿滑的股间升腾起来,让丽子忍不住浑身发抖。

「哎呀……好痒……」

那股奇怪的骚痒彷彿越来越强烈了,达到了无可抑制的爆发程度。拚命忍耐

着的丽子的神智也慢慢崩溃了。

「我……」

麻痒难当的丽子,逼切地要去解决着难堪的问题。

「啊!」

手臂传来的剧痛,提醒了丽子她现在的处境;想要合并双腿,只是双脚也是

爱莫能助的张得大大的在那里。丽子现在能做的,只是无力地挪动着她那充满弹

性的臀部,作着徒劳无功的努力。

彷彿被千万的小虫嘶咬一样,痒到入心的感觉在升到了极点后,却化成了强

烈的需要。烈火般的的炽热一下子就取得了主导的地位,对丽子开始了新一轮的

折磨。

跟原先的骚痒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现在侵袭着丽子的是一股掺杂着焦躁

的刺痛。丽子清楚地感觉到紧闭的花瓣在刺痛的驱赶下慢慢的绽开了,花蜜也缓

缓地渗了出来;无神的目光往下一扫,却被两只逐渐膨胀的山峰挡住,峰顶的蓓

蕾,不理会主人的抗议,自顾自的高高挺立起来。

「啊哈……救我啊……呜……呜……」

房间里飘扬着女老师如歌如泣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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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迫闷黑的衣柜里面,四双眼睛透过那细细的气缝偷窥着女老师的「精彩表

演」。

当中有兴奋的、有迷茫的、也有夹带着惭愧的激动的。

「喂,阿静,看到老师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兴奋啊?下面流了这么多汁汁出

来。」

一边在耳边调笑轻语,一边是下体用力地往里耸动着。

「呼呼……水野主人,不知为什么呢,真的是好奇怪的感觉……呼呼……」

刻意压抑的声音细述着迷惑。

「嘿嘿,那是说明你有着背德的觉悟啊!好了,去吧!」

尽力地顶到深处的尽头,惊慌躲避着的身体被迫往前倾倒,顺势顶开了虚掩

的柜门。

「啪」的一大声,惊醒了昏昏沉沉的丽子,她勉强转过头,却看到了她终生

难忘的一幕:

衣柜的大门大大敞开,在衣柜的前面,籐原静趴在地板上,臀部高高抬起,

不停地往后耸动着,嘴里哼哼啊啊地呻吟着;站在籐原静身后的水野遥双手紧紧

捉住籐原静的雪股,来回抽送着,丰腴的大腿激烈地碰撞着籐原静的双股,发出

一阵阵淫霏的拍打声。

在衣柜里面,娇小的铃木晴香双手捉住柜子的上缘,脚尖勉强地踮起支持着

身躯,整个人弯成了一张弓,柔软的身子像波浪似的起伏着,口里叫唤着的是「

千叶主人饶命啊」一类的讨饶话语;一双有力的手从晴香腋下伸出,捉住那对娇

小的鸽乳大力揉搓着,两条微黑结实的美腿,紧紧缠住晴香,带动着晴香迎合侵

犯的节奏。

……

被自己学生的淫戏震撼住的丽子小口张得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

呆呆地看着,激烈地喘息着。

「啊啊啊……」

一阵特别高昂的哀叫声响遍整个房间后,籐原静一泄如注,趴在地上动弹不

得,只剩下雪白高翘的屁股在微微地颤动着。

另外那边,晴香几乎也是同时达到了**,柔美的花园痉挛,一股股蜜汁从

花芯深处喷薄而出;在喷发的同时,无力的身躯酥软地软倒在衣柜里,整个人缩

成一团,「呜呜」地哀鸣着。

水野遥长身而起,千叶美智琉从柜子里钻出来,两人**裸地站到床前兴致

勃勃地打量着芹泽丽子。

丽子的眼光一下子被两人吸引住了,吸引住她的不是水野遥和千叶美智琉那

晒得微黑而健美的**身躯,也不是少女那春潮阵阵、娇艳动人的俏脸,而是紧

裹住两人浑圆结实屁股的白色皮制丁字裤和上面耸立着的粘满了少女蜜汁的纯白

的男性象徵。

「千……千叶同学,你要干什……啊啊……」

美智琉坐到床边,纤巧的手指捻起丽子那充血的**,轻轻地以指甲抓起,

再让它弹回去地玩弄着。

「哇……好舒服……」

彷彿是一个临界点,那种难受之极的刺痛在美智琉的手指玩弄下,刹那间转

化成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让丽子忍不住尖叫出声。

「不要啊……住手……千叶……」

面对着美智琉的挑逗,丽子凭着賸余不多的理智,喘息着哀求。

「呵呵……看来老师的快感还不够啊,让我来喔。」

水野遥拨开撒满朝露的草丛,暴露出那鲜艳成熟的花朵。美丽的淡红花瓣早

已盛开,在大量透明的花蜜的衬托下散发出诱人的湿润光泽,呼唤着大胆的採撷

者。

「不愧是学校里最美丽的女老师啊,连这里都那么漂亮耶!」

水野遥一边讚歎着,一边埋头於丽子大张的双腿之间。

「不要啊……水野……好丢脸……」

丽子的屁股扭动着、躲避着,试图摆脱水野遥的滋扰。

「老师,你可真能忍啊!不过忍得越久,会变得越飢渴喔!」

水野遥吃吃地笑着,伸长娇嫩的舌尖追逐着丽子的花瓣。

美智琉则一口含住丽子勃起的**,「滋滋」地吸允着;手,放在丽子饱满

的**上,顺着圆滑的弧线以一定的韵律来来回回地爱抚着。

积累的飢渴加上如潮的快感,慢慢淹没了丽子残存的理智,当籐原静和晴香

一左一右抱住她的玉足,将她的脚趾逐一吸允舔舐后,丽子脑海里什么师生关系

、伦理道德通通都烟消云散了。成熟的娇躯淌着香汗,本能地扭动着去配合着学

生的挑逗,忘情地叫唤呻吟,尽情满足**内那耻辱的强烈索求。

「呜呜……好……啊……」

在上下左右多重方位的刺激下,丽子很快就攀上了人生的第一个**。尖挺

的下巴猛地往上一仰,竭张的小嘴发出喜悦的啜泣声,汗湿的全身随之痉挛不已。

紧闭着眼睛沉浸在最愉悦的**中的丽子,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水野遥和美智

琉的欢笑声:

「来耶,石头、剪子、布!」

第五夜·德特家族密闻

人生便是如此,当你以为苦难即将过去,幸福快要来临之时,往往,更加悲惨的未来正在前路上等候着你。

——作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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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德特家族

寂静的夜晚笼罩在月色朦胧之下,偌大的古堡里漆黑一片,没有灯火,如果不是庭院中不时传来的几声纯种德尔韦基牧羊犬低沉的叫声,这里完全是一片死寂。

城堡的大门上雕刻着这个家族的徽章——锋利的维京长剑后面是一张俊美却无比妖异的脸,严格地说,是两个半张脸才对。左面是个男人,冷漠地笑着,近乎完美的容颜看上去却令人不由得寒意顿生。右边是个女子,却透着隐隐的哀怨之意,惊人的美丽因为那若有若无的神情而黯淡。

这里是德特家族的城堡,拥有四百多年历史的德特家族在这片大陆上却并不拥有显赫的声名。他们奠定基业是在法尔特王朝建立之初,亚斯兰会战中,那关键性的一次狙杀。敌方主将的死亡阻止了法尔特军的连败势头,其后更在德特父子的带领下连连攻下三百多里的阵地,此后没多久,前朝军队无法逆转地溃败,半年后,法尔特王朝建立。

出人意料的,在开国祭典上,德特父子便提请退隐,只求了一块封地作为安家之用。说是封地,那还是一片山野旷地而已,非但交通往来极为不便,那里一到冬季气候更是恶劣无比。法尔特王自然乐得将他们打发到乡下去,还特意命人耗费巨资在那野地里构建了一座城堡,并将附近三百里地也统统划为德特郡。罗尔·德特,也就是德特父亲则被称为德特公爵。

这些都是不相干的事情,我们且放在一边。那德特一家三口就此迁移到了这里,只携了十几个仆人——照顾如此庞大的城堡,三个人定然是无能无力了,否则,他们连这十几个仆人恐怕都未必会带呢。

起初德特公爵还出于礼仪,每年去晋见法尔特王。到了第三年,年仅三十八岁的公爵一声不响地死去了,留下他美丽的妻子凯特和二十一岁的儿子罗尔二世。新的罗尔公爵似乎更加懒散,连每年的朝见也不作,只是深居家中,仆人也打发得七七八八。最离谱的莫过于他的婚姻:这位战争时期的年少英雄居然娶了农奴的女儿为妻!当然作为王朝宽宏大量的君主,法尔特王也没加理会。

自此,德特家族就在大陆的历史上短暂的出现后销声匿迹了。

四百年后的今天,德特家族就在这荒凉的古堡中无声无息地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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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三楼的主卧室中,一个男人**着身体坐在床上,肌肉纠结的身体和俊美得近似女子的容貌形成鲜明的对照,一个雪白的女体如狗一般爬在他的跨间,埋头于两腿之间,上下起伏着,发出啧啧的声响。

“快一点!深一点!”男人怒吼着,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后背上,顿时泛起血红的印记。

“是……是”女人含糊不清地回答,越发使力的吞吐着男人勃大**,深入喉部。白皙的脖颈上下蠕动着,她用自己的口腔和喉咙紧缩着男人的性器,口水因为**的动作,从嘴角流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床前的羊毛毯上,发出独特的腥膻气味。

“嗯……唔,还不错。”男人仰起头,一只手握住女人的后脑,用力地向前顶着腰部,来回扭动着。“比前几天要好很多!”

女人似乎因此兴奋起来,一边卖力吮吸,一边摇动着自己挺翘的臀部。

“够了,罗莎你上来吧!”男人的声音中透着无上的威严。

“是,我的主人。”叫做罗莎的女人慢慢将**从嘴里吐出,舔着嘴唇,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

月色下的这个男人,正是德特家族第三十七代公爵,拉里·德特!

他缓缓地躺下,平坦的身体上突兀地挺起一根血管暴涨的权杖,**的膨大形成了权杖上耀眼的宝石。这世间最丑恶的东西,在他身上似乎也变得完美起来。罗莎爬上床,蹲在拉里腰部的上方,一只手握住权杖的颈部,沉下腰,用自己的臀部密肉前后磨蹭着。

“嘶……好、好烫”罗莎倒吸着气。半边被月光笼罩的脸紧绷着,鼻翼一张一翕。有些变形的脸仍然显得十分美丽动人。

拉里脸上一片漠然,只是用手扶在罗莎的腰上。

“慢慢地迎接我吧。”手上微微使力,女人的淫肉被紫红的**撑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紧接着,那性器的顶端没了进去,将那一圈粉红撑得鼓涨了起来,在月色中泛着**的光芒。

“啊,有些痛、有些痛啊……”女人拧腰呻吟着,却更加用力向下坐去,**一分一分地深入,令她感觉到撕裂般的痛楚和充实,一个滚烫如烙铁一般的**直直插进了自己敏感而湿润的身体,似乎没有结束似地要直抵心脏一般。

“好深……唔……好……啊……”女人说了一半,被拉里猛然向下一按,柔软的花心轻易就被采了,顿时身体一酥,瘫在身下男人摆动的腰部上说不出话来。拉里死死抵住蜜壶尽处,用大**转着圈子磨蹭着她的敏感之处,令她有种不断被电击的酥麻感觉,不断地发出如哭泣一般的呻吟。

拉里磨了片刻,双手探到罗莎臀部底下,用力将她抬起。通红的肉茎从雪白的臀肉中退出来,周围的一圈嫩肉随之向外牵出,泛着水色。罗莎本能地轻微摆动,鼻子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胯下花瓣也因为兴奋而膨胀着张开,轻轻贴在硬挺的棒身上。她挣扎着扭动着,想要摆脱对方的控制,努力张开自己的小口,试图向下吞吃掉那引发**强烈反应的男体。但一切都只是徒劳,拉里有力的双臂紧紧托住罗莎的腿根,自己的臀部轻轻挺动,**在幽径的入口进出研磨着,肉棱刮着鲜红欲滴的蜜肉,吞吐之下翻进翻出。

女人却如遭电亟,极力吸气之下,小腹不断起伏着,那柔嫩的花径隐隐生出一股吸力,紧紧裹住拉里的**地顶端,令他也不由舒服得皱起了眉头,身体也越发紧张起来。

“求求您了,求……给我吧……”罗莎的身体因为兴奋成为粉红色,汗水从额头发际滑下来,一滴滴散落在拉里肌肉纠结的腹部。她的双臂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腕,显出用力的样子,隐隐现出淡青的血管。

拉里猛然挺起腰,两手也猛然下沉,**一下子就入了大半,迫得罗莎喉咙深处发出嘶嘶的声响,喘息刚起立刻便被激烈的**撞击造成的啪啪声和更为**的娇喘呻吟所替代。

“啊……啊,救命啊,受不了了……”罗莎发出尽情欢娱的淫叫,身体颠簸起伏,如同起在不羁的野马上一般,下体更是淫液四溅,伴随着拉里的**发出响亮的唧唧声。在拉里将罗莎顶离自己腹部的一瞬间,清晰可见那晶莹的蜜汁在两人的下体间拉出缕缕丝弦。

“死吧!你这个臭女人!贱货!”拉里看着身上女人淫荡的表演,恶狠狠的咒骂着,眼睛里放出淡紫色的光芒。他放开罗莎柔嫩的臀部,一只手蹂躏般拧着她挺翘的胸乳,不消几下便出现青紫的淤痕,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猛然插进罗莎禁闭的菊花中。呃的一声,罗莎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和小肠剧烈振颤收缩着,疼痛和快感交汇着将她的神经激个粉碎。

排斥一般,她前后两个洞眼紧了又紧,蠕动着想要把刺入体内的异物排挤出去,这对于拉里,却是莫大的享受,那种窄紧的感觉,仿佛要将**榨干一般。

“呵……呃,烂货,想不到你还有点味道……”拉里摇动着自己的**,感受着隔着一层肉膜的罗莎后门中手指猛烈的冲击。他有意用指甲刮了刮肠壁,引来罗莎那能够穿透耳膜的尖叫和求饶。

“啊,不要,好痛……停……啊不、不!不要停下……”罗莎语无伦次的叫喊,在拉里的双重刺激下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的界限,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无限制地收缩着,那种感官的极限令自己已失去了控制。

“啵……噗……噗……”一个奇异的声音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响起,随之而来是一股淡淡的臭气,拉里的手指已经从罗莎的菊花里抽了出来,那声响竟然是一连串的屁!

“啊……!”罗莎颓然倒下,肛门的猛然空虚让她一瞬间达到了**,伴随着不可预知的失禁,体内的浊气从松懈的菊门倾泻而出,发出令人厌恶的声响。而对于她而言,这不啻于一个恶梦——在高贵不可侵犯的主人身上放屁!这是何等的罪过?

然而此刻的她已然被**所俘虏,身体如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拉里身上,用颤抖的语音说道:“主……主人,对不起,我……请饶恕我!”

一边说着,蜜道里汩汩流淌出温热的阴精,滋润着仍然坚挺无比的**。而拉里则闭着眼,一边感受着那一收一缩的**,一边说道:“算了,城堡里可以勇得不多了,你先退下吧!”

“可是……您还没有出来……”贪恋的臀部又摇动了几下。

“你也配!?”拉里猛然睁开眼睛,眼睛里的紫色光芒更是耀眼,语气虽然平淡却透出令人胆寒的恶感。

“是……是”罗莎见状,只好勉力支撑起身体,啵的一声将自己的下部抽离开男人的**。又用灵巧的舌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拉里的性器,在他的怒骂下唯唯诺诺地准备裸身离开房间。

“等等……”拉里忽然叫住她。

“把我的母亲,蕾亚娜夫人叫来。”他望着自己肿胀的性器,软弱而苍白的月光正落在那紫红晶亮的**上。

“遵命……那……艾里莎小姐也叫来么?”

“不用,现在还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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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母亲

诱人的曲线勾勒出丰满的身体,洁白的肌肤终结于胸前粉红色挺立的两点。蕾亚娜·德特,拉里的母亲此刻正站在她儿子的面前,**着上体。成熟的身体和滑腻的肌肤令人分辨不出年龄,从那完美的鹅蛋形面孔上,只让人觉得她是个散发着华贵雍容气质的美女。

而在此刻,拉里正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游移在母亲的脸庞和胸腹间。母亲那毫无表情的脸对他而言是一种不可消减的刺激。

“呵……呵”他兀自笑了起来,坚挺的**随着身体的起伏颤动着。

“母亲,不坐在我身边么?”看着那轻挑的眉角和冷淡的神情,拉里只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从幼年期开始的性幻想的主题,即便是父亲的威严也不能阻止他三无不时的冒犯与充满**的眼神。

“你的父亲刚刚去世,你就想要占有我么?”冰冷的语气契合着表情,仿佛毫不在意自己身体被**裸地暴露在儿子的面前。

咽了咽口水,拉里只觉得喉咙发干,一股不可抑制的**仿佛从血液中升腾起来。

“父亲大人的死是宿命,而我,也是宿命中你的守护者!”

“宿命?保护者?”蕾亚娜哼了一声,“你是想要上我的床,还是想要保护我?”

直接的言语鞭打在拉里沸腾而脆弱的神经上,他的眼睛里又燃烧起紫色的火焰,狂热的瞳仁里似乎映射出自己粗壮的**插入母亲身体内的幻境。

“呜……呃……你知道么,母亲,我从五岁看见你和父亲大人交合的情景之后,就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你……你完美的**……粉嫩可爱的**”

“够了!”蕾亚娜打断他的回忆,麻木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

“怎么会够呢?”拉里轻笑着,一手套住自己油亮的大**上,缓缓抚摸着。“从那时起,我夜夜自渎,想象着自己的jīng液射在你的体内或者胸乳间的情景,想象着你舔着我的……”

母亲似乎无法继续忍受这种直白而粗俗的叙述,嘴巴蠕动着,满面红晕,却一言不发。

在下一秒,拉里已经强迫地将母亲拉入了怀里,用自己坚实的胸口紧紧贴住蕾亚娜柔滑的背部,一只手顺势包住她圆润坚挺的**,而下体的坚挺,更是深深陷入对方的臀缝中。

“嘶……就是这样的感觉……”他轻轻咬着母亲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刺激得蕾亚娜一阵轻微的哆嗦。然而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太多反抗,她的眼睛闭着,睫毛轻轻颤动,只能从微皱的眉头和扭动的身体可以略略看出心中的不愿。

“是了……想了很久了……”拉里喃喃自语,另一只手从身前划过,从她的小腹抚摸到那片金色的森林。

“呃?竟然湿了?”拉里一阵愕然,他未曾料到自己还没动手,母亲的密园已经是濡湿一片。

“不,不要摸那里……”颤抖的声音近似于哭泣,可是她的下体却如迎合一般向上挺起,两片蜜唇也向外张开,缓缓将手指吞没进去。

虽然无法看见,可是只用想象,拉力便知道母亲下体淫糜的模样,**之火已经是不可收拾。狠狠的将蕾亚娜的腰部想自己的方向压过去,他调整了一下肿胀的分身,从母亲的两腿间插过去,让肥厚的蜜唇衔住自己的**,前后停动着身体。

“呃……啊”享受地叫喊呻吟着,拉里张口含住蕾亚娜的耳朵,来回吮吸着,随即又向下吻去,刺激着她脆弱敏感的末梢神经,而下体已经被润成湿漉漉的一根。

一心想要占有对方身体的拉里,手指顺着**滑动的方向摸索着,轻轻的定位到**的入口,一边揉搓着早已经膨大的yīn蒂,一边拨开包裹着自己**的蜜唇。

“唔……啊!”在一次滑动中,拉里轻轻调整了**的角度,紧逼着肉壁,刺入了不断蠕动着的**中,两个人同时发出了类似赞叹的呻吟,而蕾亚娜的**yīn蒂也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翘饱满。

这一下,**便顺着水势和对方的配合进了大半,剩下的三四寸因为臀肉的阻挡,无法进入,却也随着拉里的**,在臀缝中享受着两边的挤压。

咕叽咕叽的水声中,拉里的**被滋润得更形丰伟,将蕾亚娜的迷穴撑得间不容发,**的嫩柔也随着**之势翻复进出。

蕾亚娜嘴里迷乱地呻吟着,两手也不自觉扣在儿子的腰上,在这里却不知是拒是迎。

“舒服吧……呃唔……我干死你……”拉里说着,夹杂着凌乱的喘息声,虽然二十出头的他已经有了很多年的经验,可是眼前的女人却是自己的母亲——自己长久以来性幻想的中心,如今梦想成真,不知道有多兴奋!他狠狠地捏着女人的乳珠,嘴巴狂暴地撕咬着她的肩背,造成无数的瘀青伤痕。

蕾亚娜却并没有因此叫喊起来,她只是咬着嘴唇,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地音响,散乱的眼神和蛇一般扭动的腰肢看不出是痛苦或者愉悦。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拉里喘息着,大声问道,对他而言,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反应的强迫失去了征服的快感。

蕾亚娜咿呜了两下,又瘫软在男人怀中,任他摆布。

拉里的情绪忽地激动起来,他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点反抗都没有?为什么!”声音竟有些嘶哑。他说着,用力捏弄着母亲的胸乳,期待着她狂乱的叫喊和不堪忍受的挣扎。

然而蕾亚娜只是略略躲闪了两下,回过头来亲吻拉里的嘴唇,用驯服的眼神注视着他狂乱的双眸。

“不要!”他大力插着女体,伸手在床头揣过一根绳子,手指弹动之下打出一个活结。将绳圈套在蕾亚娜娇弱的脖颈上,他却没能看见预期中那种惊惧凄迷得眼神。

“我要你服从我……”拉里说,语调如同自语一般低沉。

“呃……我是服从……呃服从你的。”母亲一边扭动一边回答。

“不,你没有服从我!你服从的,仍然是父亲大人!”拉里变得更加气恼,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却找不到当年所见的感觉。一用力,绳圈迅速收缩,紧紧束缚在那雪白的咽喉上。

“嘶……呃……”蕾亚娜嘴里哧哧的发出声响,随着力量的加大而翻起了白眼,浑身肌肉也随之紧绷起来,逐渐地,她的**如收紧的绳圈一般挤压揉搓着刺入其中的**,让拉里都有些疼痛起来。

蕾亚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被勒住的地方出现了一根根怒张的血管。随着一声响亮的气体排泄声,她颓然倒下,下体秽物倾泻而出,污染了华贵的床单,臭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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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妹妹

“啊——”蕾亚娜叹息一声,从梦中醒来,她看看四周,松了一口气,自己**着躺在床上,没有别人。当然,这房间也并不是儿子的床。令她感觉异样的是自己濡湿的下体和略有些疼痛的脖颈。这清楚地告诉她,有些事情并不是梦。

“已经那么湿了……”她用手指触摸着自己的肿胀的花唇,上下抚弄,“已经习惯那么淫荡了……”自从……被她的丈夫法比·德特占有和调教之后,自己本性中那疯狂的一面便如野草一般疯长起来。而法比的早逝,更令自己难以按捺心中的春情。

“我是怎么了?那样非人的生活……我已经习惯甚至爱上它了么?”她战栗着,揉搓着yīn蒂上穿着德一个银环,一****的快感泼洒袭来,令她蠕动起身体。

抚摸着脖子上的伤痕,她想起前几夜如噩梦般的事实。自己的儿子,竟然强迫地占有了自己,种种淫亵的举动,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惊惧和刺激交杂在心里,她低喃着无法自拔于禁忌的快感,心理和生理都是如此。“法比……法比……”她默默念着,“都是你……是你让我如此……呃”

蓦然中,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胸乳,轻微的疼痛让她啊了一声,紧接着一个强壮的身体贴了上来,滚烫的体温让她失神。男人从身后玩弄着自己的**,暴力的动作让自己疼痛得好象要沉沦入寒冰水狱一般。

“母亲,你又在想念父亲了么?”拉里恼怒地蹂躏着蕾亚娜的身体,一根粗壮的**毫不客气的贯穿了那不甚滑润的肉穴。

“没……没有……”她被弄得很有些痛。迫于压力发出喘息。

“哼!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忘不了他,可我也要你忘不了我!”儿子威胁的话语令她忍不住大了个寒噤,她似乎预感到什么一般向身后的房门望去。

“艾里莎——!”门口一个少女被缚在门环上,睁大眼睛望着房间里的一切,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儿艾里莎!

“你究竟想做什么?”蕾亚娜惊恐地回头问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你最疼爱妹妹了。”拉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我毁掉她,你一定会……呵呵呵哈哈……”得意之处,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在两个女人慌乱的表情中,这恶魔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城堡里。

蕾亚娜挣扎着起身,软弱地双拳无力地落在拉里胸口:“不能这样……”她地眼神中出现一丝奇异的神色,近似疯狂。“这……这真是不可逆转的命运么?”眼前仿佛出现了逝去的法比,他热切地看着自己,温柔地说道:“我的爱人,我的蕾亚娜姐姐,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的命运……不是很好么?”

“不!不——!”凄厉的叫喊划破了寂静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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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帷幕,金属碰撞的干涩声响,女性的呻吟,在这密室里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法比……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么?”蕾亚娜被铁索吊在半空中,身上的乌青和血迹如妖异的纹身唤起拉里眼里紫色的**之火。她看着儿子疯狂的模样,精神和**上都觉得伤痕累累、疲累不堪。

“我的心里面只想着你,我的儿子……你,放过你的妹妹吧……”她涣散的眼神定定地落在被吊在对面的女儿。她求饶,希望可以让艾里莎逃过自己哥哥的魔爪。

“哼……你以为你的虚与伪蛇可以欺骗我么?我只消看着你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你心里的念头……你忘了么?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历代主人的异能之一!”

恍惚之间,蕾亚娜的思绪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一切的一切似乎只是那时的一个再现。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她正处在艾里莎的地位……

“真的一定会这样么?”她垂下头,耳中传来女儿畏惧的低泣声。

“妹妹……”拉里的语音忽然变得温柔,他轻抚着艾里莎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胸部,粉红色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与挑逗的触摸下渐渐有些发硬,虽然还完全没有愉快的感觉。

艾里莎被铁索箍得浑身酸痛,从一开始看见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母亲与原本也和蔼可亲的哥哥在床上纠缠,一种奇异的感觉就笼住了自己的心。

“我是被排除在外的么?”她这样想,可看见母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表情,年幼的她完全迷失了。

那一声声喘息,那**摩擦相互撞击的声音,那声嘶力竭的叫喊无时无刻不在侵袭自己的思绪。排斥?厌恶?还是一种莫名的渴望?她无法说得清楚,应该是很肮脏的事情吧,可是,为什么从血液里,有一种莫名的骚动,好想要……另一方面,还有一种妒忌吧……我们是一家人不是么?为什么……只有母亲才……

可是当自己看见母亲身上累累伤痕与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又对哥哥害怕且厌恶起来。当哥哥的大手落在自己温软的肌肤上,那感觉如同一条滑腻的蛇一般令自己难以忍受。她瑟缩着,想要逃避那从未接触过的感觉。

黑暗,从一刻之前便已经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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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哥哥……不要……我、我要碎了……啊……”

噗哧、噗哧……

**交击,金铁争鸣。密室的烛光摇曳中,艾里莎的四肢被铁链悬挂在半空,身体垂下,大字型张开的两腿之间,拉里正在恣意驰骋,他硕大的**直直插入妹妹幼嫩的花径之中,混杂着鲜血的体液从两个人相交接的地方汩汩流出,发出的腥膻气息充满了狭小的房间。

“哈、哈、哈……”拉里喘息着,右手挥舞着一根粗大的皮鞭,一下下着实打在绑在另一端墙上的母亲身上。蕾亚娜此时早已昏迷过去,低垂着脑袋,身上找不出一丝完整的肌肤,鞭痕遍布、鲜血淋漓。

“妈、妈妈……”艾里莎哀叫着,望着奄奄一息的母亲。“救救我,妈妈……”

“不好么?”拉里大笑起来,“你不想要么?我们是亲人,这样才是真正融于一体啊!舒服么?舒服么?我知道你想要,来吧,让我们更紧密一些!”说着手里鞭子一抖,唰得落在妹妹的身上。疼痛刺激令艾里莎身体乍然紧张,处女**随着绷起更显得紧缩,肉壁紧密的吸附在**上,仿佛要将它嵌进身体一般。

“痛……痛啊……”妹妹双手挣扎着向上,想要抓住哥哥的身体。

“好紧、好紧,我亲爱的妹妹,你的**,它咬住我不放呢!”拉里夸张地笑起来,“我的妹妹……我可爱的妹妹……是的,不光是母亲,你也是我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忽地捏断艾里莎双脚的铁链,女体猛然下坠,在拉里的配合下,那硕大得令人恐怖的**重重地贯入**。艾里莎发出一声悲鸣,垂软的身体无力地趴伏在哥哥身上,承受着暴虐的冲击。

“呜呜……痛……呜……”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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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涨……哥……我有点痛”艾里莎在石板上扭动着身体,拙劣地迎合哥哥温柔的冲刺。几日来暴力的交合让她如同一张绷紧弓,此刻拉里忽然变得温柔,让她一下子松弛下来,似乎在那撕裂的痛楚中品尝到一丝欢娱。仿佛蚂蚁在**中爬行一般,那种彻骨的骚痒的感觉令她本能地做出回应。

“你终于,终于体会到了,我们、我们是一体的呀!”毫无征兆地,一直未曾爆发的男根在缓慢的节奏中蓬勃而发,一**的白浊jīng液在**的搏动中激射入幼小的子宫内。

“哥哥……”艾里莎拥着拉里的肩背,努力地用下体吮吸着跳动的男体。

在承受着jīng液灌溉的一刻,她忽然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虽然那种甘美的滋味令人欲罢不能,可是不可遏制的嫌恶与空虚感紧紧攫住她,附带着身上的伤痛,令她又喜欢又有些恨。

“轮到你了……母亲大人”拉里站起身,甩了甩软化下来的男根,走到了绑在墙壁上的蕾亚娜身前,他按摩着自己仍然呈现出紫红色的**,目光灼灼地在蕾亚娜周身留连着。从一开始,他只是想从蹂躏深得母亲疼爱的妹妹而获得主导的地位,身为德特家族的新主人,他渴望从母亲的心里彻底驱逐已经逝去的父亲的影像。然而自从他剥下了妹妹的衣服,一种更为狂野的冲动令他不能自已地投入到日复一日在艾里莎的身体上发泄自己的**。

“是……命运”蕾亚娜勉力抬起头,望着身前的男人,黯淡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悲伤和怜悯。

“啊……”无力地叫了一声,她被贯穿,饱受蹂躏却不失弹性的肉壁自动自发地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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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殆

艾里莎被倒挂着,**里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成为密室中唯一的光源。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拉力从背后站立地**着母亲的肉穴,一边用细长的银针扎在那血肉模糊的胸口。

滚热的烛油滴下,黏在艾里莎娇嫩的**和蓬乱的阴毛上,烫得她哀叫不已,声音比起几日前也变得嘶哑。

“呵啊……我要来了!”拉里的两腿颤抖起来,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下体,手中银针一闪,将母亲的两颗乳蒂串在了一处。猛烈震动着身体,他深入蕾亚娜体内的男根一动不动埋在洞里,不消半刻,乳白的液体从母亲两腿之间滑落,形成红红白白的令人作呕。

“第二十七回。”拉里摇摇晃晃地离开母亲的身体,走到妹妹面前,一把拔出那根蜡烛,在肉穴还未恢复形状的时候就把自己仍然疲软的肉具塞了进去。

“舒服么?舒服么?”拉里似乎有些脱力,两手握着铁链,自上而下**起来。

艾里莎的心里又泛起那阵阵恶心,从哥哥的跨下,她看见对面母亲的模样,悲伤混杂着强烈的恨意在心头翻涌着。这恨意与欲念交缠,令她彷徨不已。

“我……我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看着母亲受苦,自己遭受折磨,也只能继续忍受而已。”

“如果可以,我真想……真想杀了哥哥……呜……虽然,呜……舒服……”

柔软的逐渐变得坚硬膨胀,在**四溢的甬道里穿插不已。

“啊……天……我真是个**的女人……”她扭动着腰臀,一个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杀了哥哥……杀了他,我用**咬掉他的**,他、他会死的……”这种念头在心里盘旋着,她舔着干裂的嘴唇,下意识里用力紧锁自己的花径。

“啊……怎么?”拉里不由得皱眉,只觉得下体似乎被尖锐的齿禁锢住,他想要向外拔,却传来撕裂的感觉。

还未来得及惊惧,只听喀嚓一声响,他的**已经断在**内,鲜血从两腿之间喷涌出来,比任何一次shè精都更为猛烈。

“啊……!”

密室中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大叫起来。

看着颓然倒在地上的拉里,艾里莎脸上阴晴不定。而蕾亚娜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记忆中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不应该是……兄妹俩的结合为结局么?就像我和法比一样,难道不是这样么?难道……德特家族的命运就此发生了改变么?”此时此刻,不知是悲是喜的蕾亚娜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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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就此死了,蕾亚娜和艾里莎又哭又笑,在混混沌沌中度过了一个星期。她们俩互相依靠着,在床上抱成一团。从瑟瑟发抖到默不作声,艾里莎越发孤僻的模样让蕾亚娜担心不已。

“梦……噩梦终于过去了,法比,请你也离开我吧。那一切,都是我们德特家族所承受的诅咒,现在,现在让我们重新生活,不要继续那种颠倒人伦的生活了。”眼泪无声滑落。

这一夜,在安抚艾里莎睡着之后,夫人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乡。在幻境中,她又被铁链紧紧的绑住,一个只能看见紫红色瞳仁的男人拿着皮鞭的男人在昏暗的光线中向她走来。

她慌乱地惊醒,赫然发现自己竟真的被捆在密室里,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披头散发地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皮鞭。

蕾亚娜慌乱地四处张望着,“艾里莎,艾里莎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母亲惊恐的呼喊换来阴沉的笑声。“我在这里,母亲大人!”男人挺立着硕大的**走来,嘴里的声音竟然有些酷似艾里莎。

“母亲,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吧。”紫芒闪动,男人胸口仍然保留着少女的坚挺,下体的怒起也泄漏出**的淫液。

蕾亚娜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摇摇欲坠中,只听到艾里莎在自己耳边低语:“德特的血将由我们来继续。你,母亲大人,你将为我生儿育女!”

皮鞭忽地抽打起来,落在女人身体上,噗噗作响。

〔完〕

第六夜·母女─未来篇

——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她吓醒了!

她伸手抹着额上的汗,才发现原来全身都湿透了。

是恶梦!又是那个可怕的恶梦!

身畔传来翔那柔和的呼吸声,他的睡相永远像婴孩一样可爱。她不自禁的伸出细小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那开始稀疏变白的头发和额上那逐渐深邃的皱纹。毕竟已经四十多岁了;虽然他还是很英俊,仍然很有吸引力。

蔷薇慢慢的掀开被褥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子里的是个很年青的女人,细长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挺而且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完美的鹅蛋面……原本应该是张很美丽的脸。现在却一片苍白的满是病容,凹陷的双腮更使原来的美丽失色了不少。

蔷薇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胎儿已经八个月了。怀孕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差了;从前引以为傲的优美身段更已成了明日黄花。

但是……她从来没有后悔。

肚里的女婴是不是也吓醒了?蔷薇感觉到她刚转了个身。

蔷薇揉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不知是真的睡不着;还是害怕再发那个恶梦。

反正已经差不多快天亮了,她披上晨褛,走进了研究室。

上次的实验又失败了!翔失望得要死!蔷薇知道他的压力很大。这计划是由军方资助的,经过多年来的研究;终於顺利通过了电脑模拟阶段。但想不到在进行实体试验时,却屡次遇到挫败。翔简直快要疯了,这计划是他一生的心血,花了他近二十年的时间。如果在这时被截断资助的话,他一定接受不了!

蔷薇拿起针筒,她的手一直在发抖。那猥琐男人的警告再一次在她的耳边响起。

「只要将人的脑髓抽出,加上这特殊的酵素,再注射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如果没有排斥的话,就可以把记忆转移……」他说话的时候,嘴角一直在抽搐:「接受注射的一定要是捐赠人的直系亲属,否则会因为排斥而失效!」

那猥琐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还有,这种禁药有很强烈的副作用,会引起极剧烈的头痛和幻觉。」

蔷薇犹疑着,虽然凭着这药,她和翔的研究在最近的一年内有突破性的进展;但是……每次注射后那可怕的头痛实在要命,每次都痛得她有想死的感觉!翔虽然体贴的叫她不要再试。但她心里知道,如果没有这些转移过来的记忆的话,翔的计划必定完蛋了!

「妈妈,对不起!」蔷薇将针筒剌进卧在床上的女人的头盖骨上的特殊穿洞中,把脑髓抽取出来。

躺在床上的是个中年的女人,虽然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样子,但仍然可以看出她和蔷薇十分酷似。女人身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喉管,静静的卧着床上,完全没有知觉,像个死人一样。

事实上她的确已经死了!她的脑部早在十八年前已停止了作用,要不是靠着各种机械维持生机的话,她在两分钟内便会完全死亡。

灰白色脑髓慢慢的注满了针筒,蔷薇今次加强了剂量。从猥琐男人那儿买回来的药物快用完了。据他说这种酵素是古代火星文明遗留下来的秘方,现在是不可能再生产的了。

蔷薇把仅余的酵素和脑髓混合,注射到自己的身体内。然后慢慢的坐下,等待那锥心裂肺的头痛的来临。

「妈妈……!」她看着床上的中年女人,流下了眼泪。

十八年前的某个清晨,翔在家中后花园里,竟然无缘无故的发现了一个昏迷的孕妇。他当然马上报警,可是那女人在送到医院前,已经被证实脑死亡了,成为了一个植物人。

奇怪的是,警方没法找到那女人的任何资料,她的指纹甚至没有在世界人口资料库内登记!

更奇怪的是,在那个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女人肚里的胎儿,并没有跟着死去,反而在个多月后顺利的诞生。

那个女婴便是蔷薇。翔说因为他是在一大片蔷薇花旁边发现她妈妈的,因此为她起了这个名字。

在昏迷的妈妈旁边,翔还发现了一些残缺不全的手稿;内容竟然是关於时空转移的研究。翔那时已经取得了物理学博士学位,凭着他在物理学上的丰富知识,他知道这些手稿上的资料将会是科学上的大突破。因此他马上向军方游说,同时开始了研究。

翔用仪器保住了已经变成植物人的妈妈的性命;他也收养了蔷薇。

「哎……!好痛!」那要命的头痛终於来到了!蔷薇抱着头,挣扎着要站起来,想走回睡房内。但痛楚却实在大激烈了,她痛得缩作一团的倒在地上。

「好痛!翔……好痛!」她想起了两年前她生日那一天的晚上——

「好痛!翔……好痛!」

蔷薇双手推在翔宽阔的胸膛上,大眼睛滚满了羞涩和痛楚的泪珠。她很高兴,也很矛盾!翔不错是她心爱的男人,但也是她的养父!

而他们现在却在**裸的交缠着。翔巨大的**已经顶在她的大腿之间的裂缝上。赤红色的**已经陷进了从未开拓过的洞口,被两片鲜嫩粉红的肉唇紧紧的咬含着。

细小的**被撑得胀胀的,本来就不浓密的茸毛沾满了稠密的**,显得更加疏落。晶莹的蜜浆爬到光滑白晰的大腿上,在灯光下泛着淫秽的光芒。

「蔷薇,我的小蔷薇,我爱死你了。你知道嘛,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足足十六年了!」翔温柔的含住了少女嫣红的乳蒂。

「翔……!」蔷薇不知所措的发出快美的娇吟。

虽然她已经不只一次的偷看过翔和不同的女人**,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在他身体下的女人。

她的面胀红了,脑海中充满着翔那巨大的**在女人的花瓣中进出着的淫秽画面;那些翻滚起伏的**,那些痛楚而又满足的喘叫……

「哎……!」蔷薇感到一阵撕裂的痛!翔已经进入了!与她合而为一了。她流下了眼泪,为失去了处女而悲哀,也为得到了翔而高兴。

翔满足的在她耳边呢喃:「好紧!蔷薇的身体是最好的!」十六岁的处女是绝对的鲜嫩,翔把**抽出,惬意的欣赏着那从养女的**流出来的鲜红的处女的证据。

蔷薇咬着牙忍受着破瓜的剧痛,下半身除了感到痛之外,完全失去了知觉。翔的**像枝烧红的烙铁,再一次贯穿了她稚嫩的身体,钻开那还未受过任何污染的花径。

巨大的凶器,一下一下的在她两腿之间**着。蔷薇猛摇着头,拚命的呼喊着,宣泄着那种被宰割的痛楚。要不是身上的人是她深爱的翔的话,她一定会反抗、挣扎、打他、咬他、甚至杀了他!

那痛楚好像是永恆的,蔷薇不知道翔是何时结束的。她只知道翔忽然停下了耸动,身体剧烈的抖了几下,跟着便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结束了!已经变成真正的女人了!」眼泪再一次流下。

满溢的阳精混着腥红的血丝,顺着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单上,染成了一朵一朵像蔷薇一样的红花——

蔷薇在第四、五次和翔上床时才开始体会到**的乐趣,之后他们一有机会便会偷欢**。这种机会多的是,因为蔷薇是翔的研究助理。她在很小的时候已经表现出在物理学上的天份,一直是翔在研究上的强助。

可是他们的事终於还是被翔的太太发现了。她可以忍受翔出去拈花惹草,却不能接受翔和自己的养女搞在一起。她和翔闹翻了,蔷薇也因此成为研究所内众同事门的笑柄。

翔为此极为愤怒,他当众表明了要和太太离婚,正式娶蔷薇。翔的太太受不了这个刺激,驾车冲下了悬崖。

翔马上迎娶了蔷薇为妻,那时她还未满十七岁。

婚后他们在床第之间可谓如鱼得水,那是蔷薇一生人最快乐的岁月。虽然他们的研究还是进展得很慢,直至到猥琐男人的出现。

蔷薇开始抽取昏迷的妈妈的脑髓,从借回来的断断续续的记忆中,蔷薇得到了不少突破性的资料。可是她的身体却一直被注射后的剧烈痛楚折磨着,再加上意外的怀孕,她的身体变得很差。

翔本身也是个天才,凭着蔷薇转述的零碎资料,他慢慢的推敲出整套时空转移的理论。他的研究也因此三级跳似的突飞猛进。由纯粹理论的研究,进展到可以进行实体试验。

半年前,他们已经凭着从妈妈脑内转移的记忆,终於制造出有史以来第一台时光机器!他们甚至不只一次成功地把一些小动物传送到数分钟之后的未来。当然他们也曾经尝试传送东西到过去,但由於没法追踪,因此证明不了是否成功。

可是实验在进行人体试验时出了意外:试验员在进行时光传送时死了!

翔几经辛苦才说服了军方批准继续进行实验;但第二次人体试验的结果仍是一样:虽然凭着实验员身上携带着的原子钟,可以肯定他的确是成功地被传送到一分钟之后。可是他也变成了一具屍体。

这一次军方再也不肯就范。并且威胁说:除非翔能够找出失败的原因并加以修正,否则他们不肯再提供试验员;而且会考虑中止整个研究计划。

翔的实验不得不停了下来——

蔷薇慢慢的张开眼睛,翔温柔的在她毫无血色的面上吻着。

「傻女,我们不是说过,以后也不要再用那药的吗?你会受不了的!而且你还要我们的女儿和你一块儿冒险……!」

蔷薇苦涩的笑着:「翔,对不起!……但我怎忍心看着你的心血白费呢?」

「唉!」翔叹了口气:「蔷薇,其实我自己心知肚明,我的研究根本是垃圾!如果不是你妈妈留下的手稿,和这两年来你从她脑里转移出来的记忆,我根本甚么也做不到。或者,我真的应该罢手了!」

「翔!不要这样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个天才,是最伟大的科学家。」

「蔷薇……!」翔紧紧的抱着她。

「咳……咳……对不起!」是翔的秘书云妮:「翔,威尔信将军约了你明天开会,讨论下半年研究经费的问题。」她一直站在翔身边。

「那些白痴!」翔在怒吼:「根本不懂得科学,总是那么心急!那么短视!」

蔷薇安慰着他说:「翔,我知道试验失败的原因了!」

「真的?」翔和云妮齐声欢呼。

蔷薇望着云妮,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憎恨。

怎会这样的?蔷薇心中吓了一跳。云妮不但美丽,而且又和善,一直是翔和蔷薇最好的朋友。

「蔷薇?」翔追问着:「有甚么事吗?」

「没事!」蔷薇收回对云妮的仇视眼光:「只是有点累!我记起了失败的原因了:原来Y染色体在时空转移的过程中会被破坏,所以之前的两个男性的试验员都死了。原因是他们的细胞都被破坏了。只要化验他们的细胞就可以证实我有没有记错了!」

「一定没错的!」翔兴奋的说:「但……那不是说只有女性可以进行时光传送了吗?」

「除非我们可以找到保护染色体不被破坏的方法,否则应该是这样了!」

「有这结果应该暂时可以塞着那班白痴的口了。蔷薇,你先休息一会,我马上去解剖那两个试验员的屍体。云妮,你来帮我!」

蔷薇疲倦的合上眼皮,她实在累透了!——

蔷薇又再吓醒了!

又是那恶梦……那该死的恶梦愈来愈真实了!

她吃力支撑起来,想走到浴室去。

忽然间一阵厌恶的感觉涌进她的脑海。

「不会的……!」她像记起甚么似的。

她慢慢的推开门,走向大宅另一端的书房。她的心在狂跳着,脑中零碎的画面不断的闪动,不断的交错。

急促的喘气声从半掩的房门中传出来。那种声音……

蔷薇的眼泪不能制止的落下,她知道谁在里面!

她把门微微的推开,终於看到了在卧椅上交缠着的两条肉虫。那放荡的笑声、肉与肉撞击的声音……

「噢……!翔……我爱死你了!」云妮甜腻的声音变成了刀峰一样尖锐:「你到底几时才抛掉那病女人和我结婚的?」

「快了!快了!」蔷薇想不到翔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说话:「你以为我会喜欢看见她那副活死人似的尊容吗?我早已经玩厌了她!要不是为了研究,我早一脚踢开她了!」

「你真是!难为她为了你冒着那么大的险,大着肚子注射那些死屍的脑汁!」语气中的却不是同情,而是嘲笑。

「拜託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每次我想起她从那条死屍的脑中抽取脑髓注射进自己体内时,我都忍不住想吐!」翔冷笑着,壮硕的身体仍在云妮诱人的**上起伏:「只要人体传送的实验成功,她便再没有存在的价值……」

云妮在阴沈的媚笑:「那她也会像你的前妻一样,遇上车祸……」

「当然了!难道我会让人知道时空转移不是我研究出来的吗?」

蔷薇呆了的站在书房门外,忽然间她把所有的事都记起了!

所有……!——

「蔷薇,你肯定了?这样做太冒险了!」云妮在劝阻蔷薇用自己做时空转移的试验对象。

翔也反对地说:「虽然军方仍然不肯另外派出试验员,但是要你亲身冒险,我也不同意!」

蔷薇反而最平静:「放心!我已经记起了所有的事,而且在转移的频率上做了适当的调较。」她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温柔的说:「而且我也不会让我的女儿冒险!」

翔和云妮面面相觑,他们当然发梦也想实验尽快成功;但是他们也害怕会失去蔷薇……至少在确定成功之前。

「当然……」蔷薇看着云妮冷冷的说:「如果你肯做试验对象的话也是可以的!」

云妮登时面如土色的望着翔。

翔想了一想,说道:「云妮对时空转移的实验完全没有概念,对时光机的操作也不太熟悉,似乎不适合做试验的对象。蔷薇,不如我们再等一下,看看可否说服军方另派试验员吧!」

「不!」蔷薇冷冷的道:「我已经感到从妈妈脑中借来的记忆在渐渐的衰退,如果今天不进行实验的话,可能永远再也记不起试验的数据了!翔,你来决定!用云妮做实验,还是用我!」

云妮尖叫着躲到翔的背后:「我不干!翔!我不干!」

翔无奈的望向蔷薇。

蔷薇的表情平静得出奇:「翔,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一早已经知道了!」

她走到时空转移机的座位上,看着手上的资料,慢慢的调较着机器上的按钮。

「翔!要开始了,你有没有甚么话要对我说?」蔷薇抬起头,凝望着翔。

翔不假思索的说:「小心!记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蔷薇的嘴角轻蔑的挠着,伸手按下动机器的按钮。

在低频的呜声中,一阵光雾浮现,包围着整座时空转移机。

翔惊讶的看着电脑的数据:「……不对!不可能的!能量读数比正常超出了四百倍!一定是机器出现了故障。蔷薇,快终止实验!」

蔷薇苦笑着:「翔,读数是正确的!机器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但……一分钟的时空转移绝对不用那么强的能量!」

「一分钟?谁说是一分钟的!」蔷薇诡异的笑着:「我把转移的时间调到『无限』了!而且转移的范围也由这座位扩大到周围的半公里……」

「那……那会引起大爆炸的!」翔惊怒道:「蔷薇!你疯了吗?快停下来!」

「翔,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也已经记起了一切!」蔷薇的身影慢慢模糊,时空转移开始了:「你背叛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妈妈……!我就是妈妈肚里的女婴……!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亲生女儿……」眼泪向着四周飞溅。

「再见了!翔……」蔷薇开始感到时空转移的强烈冲击,身形慢慢的淡化。时光机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也慢慢的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急速扩大的旋涡。

「蔷薇……!」翔看着蔷薇慢慢消失。他伸出的手刚巧接着了一滴蔷薇留下来了眼泪。

眼泪才沾上他的手,便马上被卷进时光的旋涡中,被分解成最微细的分子。

翔发出恐怖的悲鸣,他看到自己伸出的手开始分解,细胞逐个逐个的被搅碎,那种痛楚远远超出了人类能够忍受的极限。他绝望的望向云妮,她也已经只剩下上半身。

时空转移的旋涡迅速的扩大,把所有东西都卷了进去。没有了时光机器的保护,旋涡把半公里范围内的所有东西都分解成最基本的分子,吸进焦始无终的时间洪流中。翔和云妮没有死,也不会死;他们的意识将永远停顿了在被分解前的一刹那,和那些散乱的分子一齐,永远永远的在时间的洪流中漂荡着。

蔷薇在时光机的保护下避过了被分解的厄运,她也一直在时间的洪流里漂流着。

直到时光机器的能源完全耗尽,她才在时间的裂缝中掉了出去,掉回现实的世界里;掉在一大片蔷薇花的旁边——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第七夜·豪门怨史

窗外小鸟吱吱的叫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懒洋洋睁开朦胧的眼睛,举起双

手伸了一个懒腰,感觉今天的精神特别好,披了粉红色的晨袍便走下床。

当脚踏到地面,便踩到昨晚用过却没有沾上精子的避孕套,呆呆的坐在床边

,望着脚下的避孕套,不禁想起昨晚和丈夫发生……

昨天的心情很兴奋,脑子不停的想,丈夫外国公干一个月,今天就会回来,

而我也不用独守空房,心理涌出甜丝丝的喜悦感,愉快的心情下,碰巧又是遇上

排卵期,阴穴隙缝处特别湿潺,花瓣的嫩豆发出难受痕痒的感觉,自然也产生了

对性的需要和冲动,也许湿滑的阴璧整个月少了**的安慰,生里难免会遇上这

种飢慌的情形吧。

晚上故意穿上一件低胸性感透明的短睡衣,除了露出两条雪滑的粉腿,睡衣

的长度,不足遮掩整个毛欉欉的蜜桃,荡着胸前饱满的大奶爬上床,立刻挑逗老

公的裤档,摸索那条暖烘烘的**,冲动要将它塞入那条痕痒的蜜桃缝,阻塞源

源不绝流出的蜜汁,同时希望**赶走体内的空虚,满足我强烈的需要!

「嗯……老公……我想要……给我……」欲火焚身的我把蜜桃贴在老公的腿边磨着!

当我的手摸进老公裤档的时候,发现**仍是软绵绵,不禁大失所望!

「老公……别这样……摸摸我下面……已经全湿了……」我把老公的手放在水蜜桃上。

欲火焚身的我,忍不住把头往下移,最后把两片湿滑的珠唇,套在红红的**上

,舌头像水蛇般的灵活,不停展开挑逗和吮吸,虽然吞吐几下之后,显有勃起之

像,可是当我为**套上避孕套之后,**马上便软了下来,最后他一句太累,

便倒头呼呼入睡,我则要在一旁忍受欲火的煎熬,渡过漫长的一夜。

**********************

坐在床边望着避孕套想着的时候,突然想起丈夫约我今天一起吃午饭,看来

他还很关心我,也许他知道离家整个月冷落了我,想补偿我一点温暖的感觉吧!

早晨的空气是新鲜,微微的金黄色阳光,照在碧波绿水的海面上,望着窗外

大自然的美景,心里所有的闷气,也告烟消云散。

我面对窗外的海景,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举高双手开始作晨操,保持身栽

苗条和曲线的美态,成了我日常的工作,我不容许身上多加一些脂肪,除了注重

饮食之外,还会阶级的进行瘦身护理,除了要保持纤腰的曲线,更不容许**有

下垂的现像,除了定期进行胸部美容,晚上也会按摩**,促进**的血液循环

,以新陈代谢之法,保持**的青春活力。

今天跑步的时候,发觉**很涨,当做了十五分钟的跑步后,马上把窗帘掩

上,脱下身上的晨袍,立刻将肩膀上的睡衣吊带,往外一拨,整件红色薄丝的低

胸睡衣,沿着雪滑的肌肤,滑落地面。

身上只穿着一条浅蓝色薄丝透明内裤的我,对着镜子小心检查胸部发涨的乳

房,用手指在饱满的**上一按,感觉比平时涨了很多,一惊之下,马上放开双

手,对着镜仔细的看,**是否有下垂的现像!

幸好两团挺实的**,仍然高高挺着,而娇嫩**在我手指轻抚之下,很快

竖起挺硬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蜜桃透过浅蓝色的薄丝内裤,呈现一片诱惑的三角洲,手指情不自禁轻轻扫着内

裤蕾丝花边外,脑海里不停的想,老公昨夜为何不碰我呢?

在房间走来走去,总是觉得**很不妥,最后顾不了这么多,立刻拿起床边

的电话,打给了私家医生兼好友黄慧珊。

「早!请问黄慧珊医生在吗?」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如心!」

「如心,早呀!有什么事吗?」慧珊问。

「慧珊,今天我起床发现**发涨,担心**开始出现下垂的现像,所以打

电话来请教你。」我心慌的说。

「你这么年青又勤於做胸部护理,怎么会这么快出现**下垂的现像呢?」

「慧珊,你可以告诉我,**涨大的原因吗?」我心急的问。

「如心,**涨大的原因有几个,你上次的经期来得准吗?」

「上次的经期很准呀!」我想了一会说。

「如果经期准,就肯定不会有身孕,那你会不会是心理作用呢?」

「什么心理作用?我很正常呀!」我不满的说

「我指的心理作用,是想问你最近会不会房事过多,或者很久没有进行房事

呢?」慧珊马上解释说。

「这个……有关系的吗?」

「哎呀!你一向很清楚女性的生理变化,可能你太紧张了,自已吓坏自已吧?你记得上次的性行为,是什么时候了吗?」

这个问题太尴尬了,但医生问起,没理由不如实回答呀!

「慧珊……是指和丈夫……还是……自已……的性行为?」我尴尬的说

「两样都说说吧!」慧珊笑着说。

「如果和丈夫的性行为是一个月前,自已进行就隔三天一次!」我脸红的说。

「如心,你的**次数太多了,虽然没有坏处,如果一星期一次,就比较正

常,也许是你丈夫不在身边,所以次数增加了,这个没有关系,那你昨晚有进行

性行为吗?」

「昨晚原本是想,但丈夫要弄进去的时候……最后没成功……」我不好意思的说。

「当时你冲动兴奋了吗?最后有自已解决吗?」医生问。

「我是处於兴奋状态……但后来自已抑压,最后没有进行**!」我害臊的说。

「这样我明白了!你的心理原想**,生理上已经准备就绪,可是你中途停

止,所以生理上产生了变化,没有得到适应的调和,所以**会有些发涨的感觉

,这是正常的,你不必大担心也不用看医生,或者进行一次性行为,这**涨大

的感觉,就会自然消除了,明白吗?」医生解释说。

「慧珊,谢谢你!我明白了!」我高兴的说。

「不用谢了!我们是老朋友啊!有什么事便随时拨电话给我吧!再见」医生

说。

「再见!」我放下电话。

通过电话后,心理上比较安心,也许自已也太紧张了,这样简单的生理问题

,我一向很清楚,慧珊说得对,我确实太紧张,这都是丈夫昨晚弄成我这样的。

我的手仍然轻抚自已的**,脑海里想好不好自已先弄一次呢?伸手到内裤

里面的蜜桃洞一探,发现阴毛已经沾上蜜汁,中指无意触碰到藏在花瓣的嫩豆,

全身如触电一般,不禁产生颤抖的感觉!

「啊……我真的太需要了……老公……为何你昨晚不给我呢?」

我的手指在蜜桃洞外轻轻的搓着,全身发热滚烫,辗转反则,手指开始搓揉

痕痒的**,而**这时候也竖了起来,两团饱满的**,变得更加的饱涨,手

指用力在**上一按,**似触电般直冲脑门,兴奋的叫了出来!

「啊……我不行了……手指要插进去……啊……」

当玉指翻开两片花瓣,就要插进狭窄且发痒的湿径时,突然想起丈夫约我吃

午饭,他要我提早一小时到他办公室,我突然想起,丈夫会不会想补偿昨晚的事

,邀我到他办公室**呢?

我仔细的想了一会!

对呀!丈夫有一次在办公室和我**的时候,两人都十分的兴奋,而且似偷

情一样,莫非丈夫要我提早一小时到他办公室,就是为了补偿我的需要?

我现在该继续吗?

不!我还是保留最浪、最需要的一面给丈夫看,这样他才会更加的兴奋,可

是我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

我知道要是我现在泄了一次,等会的激情就会冷淡,为了让等会有更激烈的

表现,我抑压内心的**,马上把放在蜜桃花瓣上的手抽了出来!

「哇!这么湿呀!」望着自已的手指叹了一声!

我立刻拿了浴巾跑去沖个凉,此刻只有水才能扑灭内心燃起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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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该是时候准备整装了。

打开衣柜左翻右找的,始终不知道该挑选哪一件比较好?

我突然想起老公很喜欢我云白粉腿,每次**的前戏,他都喜欢将春囊,贴

在我的大腿上磨着,享受我粉腿上滑嫩和冰冷的感觉,最后他用我的阴毛,去骚

弄他的春丸。既然为了要刺激丈夫的**,终於挑了一条淡黄色的超短迷你裙,

回头望着窗外,想起是冰冷的天气,如果穿这件短裙似乎很不会适?

最后为了满足老公的视欲,我顾不了这么多,最多披上貂皮大褛保暖了。

打开另一边的柜门,挂着五颜六色的乳罩,回头望望窗口,看见窗帘已经掩

上,於是把身上的薄丝晨袍脱下,**裸对着柜前的大镜,摸了一下胸前涨起的

**,发现**仍然硬硬的挺着,看来阴穴谷起的痕水不泄出来,奶头是不肯摆

休了!

「你就等多一会吧!」自言自语的用手指逗着奶头说。

拿起浅黄色的乳罩,摆在胸前**上看了一会,发觉软杯的蕾丝通花型乳罩

,不够性感,而且软性的乳杯,显得**不够突出,於是再找了一件乳白色的硬

杯乳罩,但发现是吊带背釦,不是前釦型,这样会减低老公的乐趣,苦思之下,

终於想起要性感、又要乳前的激情乐趣,用乳贴最合适了!

马上打开摆放卫生条和避孕套的抽屉,终於找到几个乳贴,这类的乳贴,一

向很少用,怕会长期压着**,影响**红润之色,可是今天为了让老公得到更

性奋的乐趣,只好派上用场了,想起老公等会用手指在我**上拔开乳贴的情形

,内心一团欲火再次燃起,我真是饿坏了!

贴上两片乳贴后,仍然发现两粒**凸了起来,不过外面有一件大褛遮掩,

心想没关系吧,贴上乳贴后照着镜子,看见沾上**的蜜桃,就春心大动,但我

不能碰它,毕竟我要忍着,好让老公看看我渴望的一面!

我突然想起要是老公的手,摸在我雪滑粉腿的时候,突然碰到我**的阴毛,

他一定更加的兴奋了!

「嗯!还是不要穿内裤了!」我脸发烫的对着镜子说。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马上挑选多一件上衣,便赶着出去,既然衣内属於真

空上阵,乾脆大胆的选了一件低胸V形的露背吊带上衣,看着自已一对36C雪

白高挺**,就像一对挺起的山峰,而且上衣低胸领露出雪白的乳沟,自已也觉

得十分的性感!

打扮好了之后,披上一件大褛走到门口,穿了五吋高的黄色高跟鞋,临出门

的时候,在镜子看了一看,鞋面镶有人工造的蓝宝石,身上一套高贵的貂皮大褛

和帽子,手指佩戴闪亮的火钻,唇上艳红的口红,身上清香的香水味,想起自已

到老公写楼,扮演一名高贵淫荡女,脸上不禁泛起片片红霞!

坐在劳斯莱斯房车里,好像当日坐在新娘车,等着破处那种紧张的心情一样

,虽然是紧张,但内心却十分的兴奋,唯一最担心是,阴穴隙缝的**,沾湿了

房车的坐椅,为了不想让司机发现我胯间留下的水渍,偷偷在坐椅上铺了两张纸

巾!

**************************************************

走进老公的写字楼,每个人都起身向我打招呼,甚至高层的总经理都故意跑

出来迎接我,看见这么多人的目光投射在自已的身上,想起自已下体没有穿内裤

的情形,一种莫明其妙兴奋的刺激感,涌上心头,脸红的我紧紧捉着大褛,怕会

不小心走光!

「黄太,早!」不停传来耳边的问好声。

这时候一名高贵中年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原来是我母亲,她是这里人事部总经理,不过是我结了婚后,她才升上总经

理的职位,可能是靠皇亲国戚的关系吧。

「心儿,找阿辉吃饭?」母亲笑着问。

「妈,是呀!等会我们一起吃饭吧!」我说。

「不!我不想当电灯泡,我先忙去,阿辉的辨公室直走就是了。」母亲说。

看着母亲的背影离去,想不到母亲的身栽,仍然保持如此的好,当我们两人

走在一起,相信不会有很多人,看得出我们是母女。

终於来到老公的办公室。

「黄太,早!」林秘书看见我说。

「早!我老公在吗?」我笑着小声的问。

「在!」林秘书笑着回答。

原来现在当秘书可不简单,全身都要讲究名牌,竞争力很强呀!

************************

踏入老公的办公室,原来已经装修过了,宽阔的写字桌,银白色的窗帘布,

金黄色的高级沙发,清雅的酒吧摆放无数的美酒,对着一片大海的窗边,放着一

张消除疲劳的按摩椅,还有一列高尔夫球的用具,地上铺着一块人工造的草皮,

我开始怀疑老公这间办公室,是他第二间渡假屋!

「老婆,你来了!」老公对我笑着说。

「老公,会不会妨碍你工作?」我脱下大褛望着身旁老公的秘书说。

「我约了你吃午饭,怎会妨碍我工作呢?」老公走过来说。

「黄太,您的大褛沾上油渍,我想要马上弄一下会比较好,让我拿去楼下,

帮您弄乾净好吗?」秘书说。

这么会那么大意呢?一定是下车的时候沾到车门的油渍,幸好被秘书发现,

要不然乾了就洗不掉了,但脱下大褛便会让秘书看见我穿得如此性感,会不会尴

尬呢?但也没有辨法,幸好秘书是个女的。

「麻烦你了!」我脱下大褛递给秘书说。

「黄太,很快便可以拿回来给您,我这就去!」秘书说完转身就走。

「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任何电话也不听!」老公向秘书说。

「是的!」秘书出去后把门关上。

我听老公下这样的命令,心里十分兴奋,老公真的想和我在此,大干一场,

我突然想起,忘记带避孕套了,真糟糕!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辨法了,没有避孕

套就没有避孕套,射进子宫里就射进子宫里吧!

老公看见秘书出去后,即刻走过来抱着我亲了一下,他的手伸进我的衣内,

在我**上轻轻摸了—下!

「老公……怎么……你不怕……有人进来吗?」我假矜持的说。

「秘书在外面守着!不用怕!来……」老公继续亲着我脸。

「亲爱的……你没戴乳罩……」老公把嘴移到我的耳边说。

「别说嘛……羞……」我脸红的说。

「嗯……痒……」老公用口吹了口气到我耳洞里。

我双手环抱老公向他索吻,当我两片润唇碰到老公的鬚根,一种骚痒的刺激

感似触电般传遍全身,我紧张用力搂着他,突然一张发烫的手,摸在我的光滑的

臀部,我全身酥软的把脚张开,希望这张火掌,尽快摸那流出琼浆的蜜桃缝!

「亲爱的……内裤……也没穿……好性感呀!」老公色迷迷的说。

「啊……老公……我很想……我要……」我发出强烈的渴求。

我受不了老公三路的攻击,**已经被他挑到涨硬竖了起来,蜜桃更是氾滥

湿了一大片,我不停的扭动臀部,碰触老公暖烘烘的手,想把那条湿滑痕痒的隙

缝,套在老公粗大的姆指上!

突然!发现下体被一条长棍顶着,原来老公的**挺了起来,我马上解开老

公的裤档,掏出一条**辣的**,掀起下体的迷你裙,捉着火烫的**,拼命

擦那发痒且湿滑的yīn蒂,原来我的yīn蒂已经从两片花瓣里竖了起来!

「老公……嗯……给我……快……给我……」我发出渴望的呻吟声!

「亲爱的……帮我亲亲它!」老公的**向我推了一下说。

我忍着蜜桃万蚁爬行的痕痒,马上蹲下用手握着高挺的**,毫不犹豫的张

开口,将整只**含进嘴里,不停的吮吸!

我很久没亲过火辣辣的**,很久也没嗅到男人那股尿味,舌头拼命舔着红

润的**,急不及待将**含进嘴里。

我想起老公最喜欢我玩弄他的春囊,我马上把雪白的玉指,插入老公那条蓝

色的内裤里,轻轻用玉指挑逗两粒春丸,逗得老公紧紧捉着我的头发。

我加快吞吐老公的**,**不停的涨大,他的臀部突然将**往我嘴里抽

送,但他的动作太剧烈,碰到我的喉核,这一下突如其来的的动作,把我泪水也

逼了出来,但我都忍下来,为了不想老公扫兴,继续用嘴巴勉强的吞吐!

我偷偷将湿透一片的水蜜桃,移到老公的脚指上,脱下身上的迷你裙,立刻

将藏在花瓣里发痒的阴核,贴在老公粗大的脚指上,疯狂的擦着,偶尔大脚指,

从湿滑的桃源洞口,滑了进去,挑起我剧烈的兴奋,一阵阵的快感把隙缝的琼浆

,全部涌出洞口,流出的琼浆沿着脚指,流到老公的脚板上!

「亲爱的……别亲了……我受不了……会射的……!」老公推开我的头说。

我听到老公说要射,一惊之下,马上停止口和手的动作,我不能让他这样射

精,欲火焚身的我,还没有解决,怎能半途煞车呢!

老公深深吸了口气,幸好冷静的把门口精子忍着,没有喷射出来!

「老公……帮我脱掉……」我站起来将胸前饱满的**,贴在他的胸膛娇憨的说。

我想老公看到我两个性感的乳贴,他一定会兴奋极了!

老公细心的脱掉我的上衣,随手往沙发上一抛,当老公发现我两个**,贴

上了两片乳贴,不禁冲动的亲了一下,慢慢用牙齿将乳贴撕开!

「老公……你坏……从哪学的……」我撒娇的说。

「灵感之作呀!」老公笑着说。

两个乳贴被老公的牙齿,撕下丢在地上,我心一慌马上拾了起来。

「老公……都湿了……等会我用什么遮掩呢?」我摸着发硬的**说。

「不贴就不贴嘛!算反正你有本钱呀……哈哈……」老公嘻皮笑脸的说。

「我不依……羞嘛……我要罚你……」我撒娇的说。

「亲爱的怎么罚呢?」老公搓着我的**说。

「我要你……好好……的满足……我……」我脸红的说。

「好……」老公望着我说。

老公抱起我放在写字桌上,将我两条粉滑的大腿分开,握着大**对准蜜桃

的小洞,准备插进去的时候,突然门被打开了!

我一惊之下,马上用手掩着**裸的身体,回头一望原来是爸爸走了进来!

爸爸进来看到我们的情形,吓了一跳!

「老公,爸爸怎会有锁匙的呢?这下怎么好,羞死了!」我小声的问。

「老爸的锁匙是万能匙,全部的门锁都能打开!」老公马上藏起**,用身

体掩着我,我很尴尬站在老公背后,全身不停的颤抖!

「董事长……他……冲……」秘书吓到不知该怎么说。

「没事了!你出去吧!」老公说。

秘书出去后,爸爸气冲冲的走到老公面前,将手上的文件丢到他的身上,接

着用力的在老公脸上,打了一巴掌!

老公呆呆的望着老爸!

「你这个败家子,出国一个月干了什么回来?在对方面前摆什么架子?现在

好了,眼光光看着六十亿的生意告吹了,当初是你逞强要接手这件交易,结果把

好好的交易,无故给弄跨了,我下个月在董事会上,将会废除你身上所有的职务!」爸爸气愤的说。

我看见老公被爸爸打了一巴掌,整个心快要跳了出来!

「老爸,关我什么事?」老公辩护的说。

「要不是你在拍卖会上落对方的面子,这宗交易又哪会告吹呢?你这个败家

子……」爸爸再次打下一巴掌!

这次丈夫很生气的用手挡着,接着向老爸身体一推,老爸整个人推到地上,

丈夫气沖沖的走了出去!

我整个人被这一刹那的转变,吓呆了!

丈夫走开之后,我的身体没有了遮掩,变成**裸的站在爸爸面前,原想拾

起被丢在爸爸脚下的衣服,可是老公又冲出去,我担心他们父子俩闹僵,马上想

把老公捉回来,可是老公开门走出去,我也被他这股蛮力,拖到办公室外!

全身**裸的我站在办公室门口,十分的尴尬,所有人的目光,同时全投射

在我光滑的身体上!

「全部人转过头,不准看!」老公大喝一声!

「老公,别冲动!快回去向爸爸道个歉!」我躲在老公身后说。

「不!老爸气在心头,我进去肯定会火上加油,他的臭脾气你不是不知道,

看来这趟我真的一怎所有了!哎……」老公叹气的说。

我想这回该怎么办好呢?老公事业心很重,而且他一心要当上主席的位,这

次他想表现自已,想不到会出事,如果真的被爸爸废除他身上的职务,老公一定

受不了这个刺激,况且爸爸一直喜欢外面那个私生子,万一爸爸借这次机会,而

把那名女人和私生子接回来,老公未来的日怎么过呢?他又怎能忍受这股气呢?

「老公……你不怕爸爸会趁机把……那女人接回来?」我说。

「我就是担心这个问题,你帮我劝劝他,老爸最听女人的话了,老婆,这次

你一定要帮帮我,别让老爸废除我身上的职务……求求你……」老公哀求的说。

老公说得对,爸爸最听女人的话,为了老公,我只好进去求爸爸给老公一个

机会,这么久以来,老公是第一次求我,所以我一定要为他辨好!

「老公,你别离开公司,别让我担心你!」我抱着老公的身体说。

「我到会议室坐坐,等老爸的气消了,再说吧!」老公说。

「我进去了……」我偷偷望了众人一眼,心想这回糗大了!

************************

我走进老公的办工室,发现爸爸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我那件低胸V形的

露背吊带上衣和迷你裙看着,我光着身体走了过去。

「如心,别碰到我的脚,刚才被那个不孝子一推,给扭到了脚根,现在还隐

隐作痛,看来我身旁该找多一个人看着,是时候把他们接回来了!」爸爸说。

果然被我猜中爸爸的心意,他确实想把私生子接回来,既然爸爸用他们两个

字,应该是打算把母子二人都接回来吧,那我老公的职位肯定不保了。

「爸爸,您扭到了脚根吗,让我帮您推拿一下,其实您不用担心没人照顾您

,还有我可以照顾您,我相信阿辉会慢慢改的,您可否把上衣还给我!」我脸红

的说。

爸爸看了我一看,似乎对我的上衣很感兴趣!

「如心,你帮我推拿一下脚根,这件上衣的质料不错,您倒杯酒给我。」爸

爸仍然看着衣料说。

我光着身体走去酒吧,从镜子反映下,发现爸爸一对眼睛,望着我光脱脱的

圆臀,一种羞怯的感觉涌上心头,感到非常的尴尬和脸红!

走到酒吧拿起手晶杯倒了酒之后,便双手将酒递给爸爸,当双手递上酒杯的

时候,双手无法遮掩身体的重要部位,两粒竖起的奶头对着爸爸的脸,虽然双腿

紧紧的合闭,可是阴毛却无法遮掩,实在难为情!

我把酒杯递给爸爸的时候,他的一对眼睛盯着我丰满的**上,无形的刺激

感,再次涌上心头,奶头发涨的挺硬,为了怕蜜桃流出蜜汁,我马上蹲下,提起

爸爸的脚根推拿,我紧紧合闭双腿,尽量隐藏蜜桃那条红红的湿隙缝!

当脱下爸爸的鞋子,看见他的脚指,不禁想起刚才用老公的脚指磨着阴核的

情形,阴核这时候再次痕痒,我知道下面的水蜜桃又起了变化!

「如心,天气这么冷,怎么你会穿如此薄的上衣呢?」爸爸望着我问。

突然被爸爸这一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被爸爸这一问,不知所措紧张而大力的在爸爸脚上一按,爸爸立即喊了声

痛后把手中的酒杯翻倒在身体上,而我的上衣和裙也被酒淋湿了!

我紧张的站起来,立刻拿开爸爸身上的酒杯,用纸巾抹着爸爸身上红酒的水

渍,我慌张的抹着,暗中指骂自已太粗鲁了,突然我看见我的上衣和裙,全都沾

了红酒,那我怎能穿呢?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一边抹一边望着爸爸的神情,不知道他是否生我的气?当我望爸爸的时候

,发现他一对眼睛,直盯着我的胸脯,我往胸脯一看,发现我两团饱满的**,

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摇摆着,两粒竖起发硬的奶头,在震荡的**上起舞,感到

十分的尴尬和羞怯!

「是不是那个不孝子,要你穿成这样到办公室胡闹的?」爸爸严肃的说。

我不能让爸爸对老公更加不满!

「爸爸,我自已故意的!」我害羞的说。

「是你故意的?为什么不在房间弄,却要来到办公室弄呢?你是在替他说好

话,平时你很注重仪态,我绝不相信你会如此放荡!」爸爸不相信的说。

我一定要爸爸相信是我要求的,绝对不能让爸爸多一个藉口指责老公!

「爸爸……是我临时……很想……需要……所以冲动跑了上来……」我羞怯的说。

「我不相信!你们刚才弄了多久?弄好了?」爸爸问。

「还……没有……刚才只是前戏……」我脸红的说。

爸爸这般追问,羞怯挑起我内心的兴奋,可能是第一次**裸面对第二个男

人,所以会产生如此的强烈刺激,**和阴核的痕痒使我全身发热,我尽量抑压

内心的欲火,可是我的生理状况却不容许我抑压!

「那是说还没有解决?」爸爸问。

「是的!」我脸红低着头说。

「既然没有解决?你说是你主动上来办公室找阿辉的,那你肯定很冲动也很

需要了,下面该会很湿吧?」爸爸问。

死了!爸爸怎会这样说呢?

突然!内心涌出一阵强烈的恐惧感!

「爸爸,是的!很……湿……」我脸红的说。

「可否给我摸摸看?证明你有没有撒慌?」爸爸说。

什么?爸爸要摸我的水蜜桃,那怎么行呀?

我毕竟是他的媳妇呀!

「爸爸,不好吧……我害羞……」我心慌慌的说。

「我早知道你替那个不孝子说话!」爸爸生气的说。

为了让爸爸相信我的话,不想他有籍口责怪阿辉,我只好勉强羞怯一次了!

「爸爸,为了证明我说的话,您……摸吧……」我心不停的跳着说。

我心里倖幸下体仍然是湿了一片,要不然爸爸不会相信我的话。

「那好!我看看是不是你真的很需要?把腿张开!」爸爸说。

我被逼很无奈慢慢的张开双腿。

爸爸的手果然摸到我的水蜜桃上,我身上的本能立即把腿一缩,紧紧夹着爸

爸火烫的手,我相信蜜桃隙缝涌出的琼浆,已经将爸爸的手沾湿了。

「爸爸,行了吗?您该相信了吧?」我羞怯的将臀部避开的说。

「这些不知道是尿还是什么的?我摸里面就会一清二楚了!」爸爸说。

我听爸爸说要摸进湿滑的小径上,这怎么行呢?我现在的生理状况,要是给

他的手指钻了进去,我会忍不了的呀!

最后我还是无法避免爸爸的要求,再次张开了大腿!

爸爸的手再次碰到沾湿阴毛,突然感觉一根粗大的手指,正拨开我两片脆弱

的花瓣,我双手紧紧的抓着爸爸的上衣,等待爸爸中指的插入,脑海中,我幻想

是老公的手指要插进来!

爸爸的中指却迟迟不肯插入我痕痒的小径,却在花瓣搓弄涨起的小豆,全身

如万蚁爬行的难受,我尽量张开双腿,期待爸爸的手指尽快插入,那条难以克制

,发痒的湿道!

「爸爸……您……就快点……插进……看……」我半哀求的说。

「我现在很紧张插不进,我的裤档顶着,帮我解开裤档!」爸爸说。

爸爸把我的手放在他**的位置上!

我的天!爸爸的**挺了起来!

「快……将我的裤解开,很不舒服!」爸爸发出气愤的语气!

听到爸爸气愤的语气,我不敢怠慢,马上动手解开他的裤档,我心想他只是

检查我的**是否潮湿,但为何要解开他的裤呢?难道他的**硬了想要解决?

我的心被吓了一跳!

爸爸会不会要插我的蜜桃呢?

当脱下爸爸的裤后,掏出一条丑陋的老**,但它却硬硬的挺着,而且**

比老公的还大,我脸上发烫,这是我一生中第二次摸到的**,不禁面红耳赤,

内心引起怪异的想法,我一生之中会摸到几条**呢?

望着深红且带有一点黑色的**,不禁想起刚才替老公**的情形,正在发

呆望着的时候,蜜桃的隙缝洞闯进了名不速之客,原来爸爸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

我紧张把爸爸的手指夹着,我很需要一根条状物去止我**的发痒,虽然我

不能和爸爸发生什么性关系,我也知道不应该这样持续下去,可是我却舍不得推

开爸爸的手指!

「爸……不要……挖……」我矜持的叫着。

虽然我的嘴叫着不要,但我的臀部却偷偷迎合爸爸的中指,希望他能插到我

痕痒的花心里,我禁不住扭动屁股按着大奶,轻轻的发出呻吟!

「不……爸……不要……受不了……别挖……难受……进点……啊……」

我的头突然被一股力量按了下去,而我的双唇刚好碰到火辣辣的**!

「亲一亲它!快点!」爸爸说。

我没有考虑的余地,只好张嘴巴把丑陋的**套进嘴里,一下一下的吞吐!

爸爸的中指只插进一半,不知道是他的手指短,还是故意只插一半,全身发

热的我,忍不住把爸爸的手推了一下,原来是爸爸的手指太短,不能骚到痒处,

这样反而更遭,使我更加的难受!

「不……要……啊……」我小声的呻吟着。

我偷偷的搓了几下**,发现**涨得很厉害,全身冒汗的吞吐着爸爸的鸡

巴,心里想要是这**插进去,肯定非常的刺激,可是我不能和爸爸发生这种关

系,此刻我很想念老公!

「老公,你在哪里?我很想你呀!」我的心暗叫着。

正在刺激的一刹那,爸爸突然把他的手指拔了出来,这一下的转变,使我感

到愕然,为何不停留多一刻呢?

「如心,好了!拿酒杯去洗吧!」爸爸说。

爸爸这个动作使我感到奇怪,我还以为爸爸会有进一步的要求,绝没想到他

会中途煞车,也许他不想破坏论理的思想,虽然被停止了一切动作,但我的欲火

仍然燃烧着,可是我却很尊重爸爸的人格!

我拿起酒杯到酒吧去洗,爸爸说要洗一洗手指,我很害臊的低着头,因为手

指上全沾了我蜜桃流出来的琼浆。

看着爸爸挺起**走去酒吧的情形,心里不禁偷偷的发笑,爸爸这种怪异的

现像,我还是第一次见。

爸爸洗了手后,脱下领带叫我帮他洗一下,这是我第一次脱光衣服做家务事

,拿着酒杯和领带在水盆慢慢的洗。

「怎样?红酒渍洗得掉吗?」爸爸走到我身后说。

「暂时还不知道?我想洗多一会应该可以洗掉!」我说。

老爸在我身后看着,他下面那条火烫的**,贴在我雪滑的屁股上,使我心

猿意马,产生心慌慌的感觉,而爸爸的**仍然挺着,毫无软下的现像,最难受

是他仍然贴摩在我两腿之间的臀沟上。

「怎样了?」爸爸问。

「还没好!」我说。

爸爸把嘴贴在我耳边说话,耳朵是我最敏感的部位,当初就是老公亲我耳朵

,结果把我身上的处女膜也亲了去,现在爸爸的鼻息,不停的吹进我的耳朵,使

我全身发痒难受,加上下体的**在两腿之间擦着,不知不觉中两腿慢慢的张开!

「啊……」我仰天叹了一声!

原来爸爸的**,从我两腿之间顶到蜜桃的花瓣上,将巨大的**贴磨在发

硬的yīn蒂上,这一阵刺激让我兴奋的叫了出来!

爸爸两张暖烘烘的手掌,穿过我的胳膊,揉搓我两个饱满的**,痕痒的乳

头正期待这一刻来临,我紧紧捉着水盆,享受急时雨的降临!

「爸爸……您想做……什么……」我全身酥软的问。

「把屁股跷起来!」爸爸紧张的说。

「啊……不要……啊……」我轻轻的说。

我知道爸爸为何要我跷起屁股,他想插进我的蜜桃洞里,我嘴中说着不要,

但我的屁股,已经不由自主的跷了起来!

「爸爸……你想做什……么……难道……我是您的媳妇……啊……不……」我害羞的说。

「我替儿子满足你……」爸爸喘气的说。

「啊……那怎行……不行……呀……」我捉紧着水盆说。

「最多这次我不怪他……你不说他怎会知道呢?」爸爸淫笑的说。

「我……不知……啊……进……吧……」我忍不住叫了!

我忍受不了**在yīn蒂上磨着的挑逗,加上爸爸又不停的舔我的耳朵,此刻

我**高涨,听到他肯愿谅我老公,心情一放松之下,竟然得意忘形允许爸爸的

插入……

「啊……啊……」我捉紧水盆仰天大叫!

爸爸火辣辣的大**,插进**水蜜桃的隙缝里,饱涨的**,将我紧闭

的隙缝硬生生的撑开,将小径的琼浆全逼了出来,这一刻的充实感,使我感到异

常的舒服兴奋,但我的脑海仍然幻想是老公**!

「啊……啊……太大了……」我喊着。

爸爸整根**插入后,便使劲的在我湿滑的隙缝中**,我受不了这一刹那

的冲刺,不停的扭动身体,扭动浑大的屁股,期待**的降临!

「啊……啊……!」我不停的叫喊!

爸爸使劲的推动,突然我感到全身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一股急流从花

心处涌了出来!

「啊……泄了……啊……我泄了……」我疯狂的扭动身体,迎接这刺激的一刻!

爸爸仍然不停的**,每一下狠狠的撞进花心里,庞大的**,一下一下的

撞击,使我再次疯狂的大叫!

「啊……嗯……厉害……受不了……搓我的**……啊……」

我不停的扭弄**,**不停的狂抽,爸爸的**突然发涨,将一股火烫的

精子射进花心里,花心被一股火烫的阳精喷射,忍不住再一次涌现**,全身不

停的抽蓄,终於将一股阴精泄出了体外!

「啊……啊……刺激……我没力……了」。

两人射了精后躺在沙发上喘着气,后来爸爸穿回了衣服向我淫笑!

爸爸走后,我马上清理**的精子,不想让老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公拿

了大褛进来,紧紧的抱着我,他的动作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很沉痛!

「老公,爸爸愿谅你了!」我高兴摸着他的脸说。

「亲爱的,我知道,辛苦你了!」老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最后,我穿了衣服在老公陪同下,非常尴尬的走出公司。

************************

晚上在床上睡不着,脑海里仍然想起,中午和爸爸发生不伦事件,面对着老

公,内心十分惭愧,拿起床边的钟一看,才发现这么晚老公还未上床睡觉,於是

下床去叫老公上床睡觉。

当来到书房的时候,听到爸爸和老公大声的说话,我想难道爸爸又和老公吵

了?立刻快步走到书房门口,当我想推门进入的时候,突然听到他们谈话内容!

「爸爸,如果您不让位交出董事长的权力,我将在董事会播放这片光带,让

整个董事会的人都知道,您和媳妇通奸,我还会向外间公佈这片光碟,让你名誉

扫地,你自已想想吧!」老公神气的说。

「你……这个不肖子……」爸爸气愤的破口大骂!

「我不肖子?总好过你这位老**吧!」老公笑着说。

听了老公的话,全身发出冷汗,原来老公叫我提早一小时到公司是有目的,

想不到我的枕边人,竟然会利用我去诱引他父亲,居然还拍下光碟做出威胁,还

说要公开光碟,他难道有没有顾着,影中人是她老婆吗?

「呜……我怎会有这样的老公呢……呜……」我痛心流泪!

我简直不相信老公为了名和利,竟然会出卖自已的老婆,这个沉痛的打击,

相信永远是医不好的伤痛,未来的日子,我该怎么样和老公相处呢?

「呜……我的命真苦……」

公司开了董事会议后,爸爸果然公佈退休,由我老公坐上主席位!

全体人员感到十分的意外,只有我一人感到可怕!

第八夜·明美的故事

一﹑爸爸和女儿:

我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中女生,我的爸爸是高雄一家医院的妇产科医师。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喜欢爸爸的一切,虽然他长的不是很帅,但他

和妈妈的亲密举动总是让我十分的嫉妒。

恨不得,我可以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

爸爸常常在说他同事谁谁谁在外面有小老婆,虽然爸爸他很忙可是他真的很

爱家,尽可能的找时间陪我和妈妈、哥哥。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不会有外遇的!

我开始找机会接近爸爸,他一回家我总是跑上去抱着他,如果妈妈没有看见,

我就会偷偷的在爸爸的脖子上亲一口,有时候还会在他的耳朵旁边说一声我爱你。

白天所想的是爸爸;晚上,梦见的还是爸爸的体贴和温柔。

有时候帮爸爸洗衣服的时候,我总会偷偷闻他内衣上的味道,把我的内裤和

他的绑在一起,放在一起,希望他拿衣服的时候会看到我的梦。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幻想,但我仍然想用我一切所有达成我的梦想。

上个礼拜,考上大学的哥哥,由於不需要上成功岭,本来计画全家去美国度

假的。

可是爸爸一直没有办法请假,我就跟妈妈说我留下来替爸爸照顾家里,替他

煮饭送饭。

最后只有哥哥和妈妈两个人去美国迪斯奈玩,而我就终於成为这个家的唯一

女主人了。

我马上忍不住了,爸爸第一天下班,我再也不隐藏我的感情,我吻上了他的

唇。

即使他不愿意,我还用力的把我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我好兴奋,可是他却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怪他的迟钝,毕竟我是他的女儿。

第二天晚上,虽然他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我还是缠着他出去吃饭,逛街。

在大立的专柜,我跟爸爸说我想买一套颜色鲜艳的内衣裤,硬是要他帮我选

一件最性感的。

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时再让我好笑又充满了期待。

回到家,我让爸爸先去洗澡。

等我洗完出来,我身上只有穿着新买的奥黛莉。

我故意走到正在看电视的爸爸面前,问他这件好不好看。

爸爸不好意思一直看着我,只说我还小,穿制服的时候还是穿白色的内衣比

较好。

我就说以后我只穿给你看。

接着我就在爸的面前把胸罩脱下来,身上只剩下鲜红色的小内裤。

我像一个小妻子一样,把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了爸爸。

在他的耳朵问他,『爸!我的**哪时候会像妈妈那么的漂亮?』

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真的不太方便口,只知道迷迷糊糊当中,我是热情

而挑逗的。

就这样我把我的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奉献给了我最爱的人﹍我的父亲。

做完之后,爸爸很怕我想不开,一直紧紧的拥抱着我说是他的错。

我却只能涨着羞红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里面,越来越深。

我跟他要的不多,我想在妈妈在的时候我是最乖巧的女儿,是个品学兼优的

好学生。

妈妈不在的时候,我要是他最温柔的小女人,我要他尽情的在我的身上向他

的女神膜拜,要他的味道,要他的所有情感,我要当他的妻子。

就这样这个星期我都是在爸妈的房间中度过每一个晚上,我让爸爸尽情的享

用我的**,感觉我的爱。

每次当爸爸和我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我总觉得我好幸福,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女

儿。

但是那种浓烈的罪恶感,总是让我十分的害怕,我再也没有办法去面对妈妈

和哥哥,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夜里我总是因为这样而惊醒,爸爸也都会很温柔的安慰我,抚摸我,甚至再

给我一次。

爸爸这几天和我在一起都没有戴保险套,他从医院准备了几颗避孕药给我吃,

我总是骗他我已经吃了。

因为就算我要离开这个世界,我也要怀着他的孩子,我要是他最美的回忆。

昨天,我穿上妈妈结婚时的婚纱,还有白色的束衣、吊袜带,爸爸说妈妈新

婚之夜就是这样跟他**的,我希望穿着这样告诉他,我也已经嫁给他了。

我们昨天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我的身上装满了爸爸的所有jīng液,我不要他

留给妈妈,那是我的!

我好惶恐,好害怕,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据说上天会处罚太幸

福的人,我是不是太幸福了?

会不会快要到我离开这里的时候要到了。

所以我把我的心事写在这里,希望将来能够有人能够瞭解我。

虽然大家都互不相识,但是如果各位姊姊,如果你有相同的经验,不同的看

法,都可以告诉我,或许经由你们的教训我才可以高高兴兴地脱离这罪孽的渊薮。

二、坏女儿:

明天,妈妈和哥哥就要回高雄了,可是我已经不再是清纯的小女孩了。

突然觉得我身上流的是淫荡的血液,暗夜的恶魔。

在浴室里,我让热水一遍又一遍的流过我全裸的躯体。

我没有想过去洗净那**的罪恶,或是早已在我的子宫内凝结的jīng液。

为的只是让爸爸更能尽情的享受我的**,让他不停搅动的舌头能够更深入

我的子宫,更能欣赏女儿对他的奉献。

当他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停的蠕动,我只能一直对他呼喊着:

『爸爸,我还要……我……还要……』

就这样我趴在洗手台上,从下面回过头来,看着爸爸一遍又一遍的向我进攻,

发泄他所有对我的爱。

这一晚,虽然爸爸只射了一次jīng液,但是我的身体早已不知痉挛了多少遍。

我在爸爸的耳边,轻轻地温柔的像个小妻子的问他爱不爱我。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不断的抚摸着我的躯体!

我哭了!

我哭着!

不断的哭着!

我告诉爸爸我爱他!

我要他给我名份,我威胁要向妈妈透露我们两个人的奸情。

他也只是抱着我哭!

我不敢再逼迫爸爸,因为他就像一个作错事般小孩子的无助。

最后,我什么也没有要求他,只是要他答应我,不可以抛弃我,把我随时随

地的当他的妻子看待。

我心里想了好多好多的故事,可以套在我的身上的或者可以帮助我的,暗暗

的我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我决定要当一个坏女儿。

我要争取我要的一切。

妈妈和哥哥都回来了。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高兴得拿着妈妈在洛杉矶买给我的套装,我

和妈妈都很喜欢的CD香水。

一边看着哥哥吃着他带回来的饼乾,讲着去迪斯奈乐园的完的趣事。

我不敢正面望着我心爱的父亲一眼,我好怕好怕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在猜想爸爸的心理:是觉得这一切是一个很大的错误,希望一切从没发生

过;还是,他对他心爱的小女人依然有那么一点的眷恋。

我的房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在爸妈房间的对面,不过爸妈的房间是套房,我

的房间很大但是化妆室还是跟哥哥共用同一间。

第一次我决定要偷听爸爸妈妈在房间里面做什么或说些什么。

十二点过后,我偷偷地将耳朵贴在门的旁边,从远处传来的正是我所希望听

见的声音,是妈妈轻轻地娇喘夹杂了些许的呢喃细语。

我不由地幻想妈妈跟爸爸亲热的模样,脑中不断的涌现爸爸跟我结合在一起

的影像,一切都是那么的激情、荒诞。

好想、好想让我心爱的『他』再一次的体验他心爱的小女人的温柔,让我感

受他全身上下的热度。

突然之间,我觉得全身上下有一阵阵的热气涌现。

『爸,我需要你』仔细想一想,其实我并没有嫉妒妈妈的心情,我也没有资

格去嫉妒她,因为她的女儿竟然是她的婚姻的第三者。

我好害怕,当她知道一切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呢?

我还是很爱妈妈的!

我很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我实在抵挡不住我身上恶魔的气息。

我继续聆听房里的动静,想着昨天在爸爸的胯下,交缠承欢的我﹍﹍他们心

目中的乖女儿。

我不得不讚佩爸爸的体力,昨天跟我**了一夜,今天仍然可以让妈妈如此

的享受。

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走出了房间,虽然他的脚步声如此的轻盈,但在夜深人

静的时刻依然是如此的清晰。

我已经来不及躲回房间里面去了,只好装作我是要到厕所去的。

心理在想哥哥会不会也是要跟我做同样偷听的事呢?

不过好像不太可能,哥哥是标准的书呆子,除了念书之外就是念书,顶多是

玩玩电脑,教他陪我逛街看电影他都不一定愿意。

心理面有一个邪恶的念头不断的在涌现,哥哥和妈妈两个单独去玩得时候到

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

我知道晚上他们晚上为了省钱是住在同一个房间的,难道哥哥不会尴尬,他

毕竟都已经是个十九岁的男孩子了!

如果他们就留在美国永远都不回来该多好!

爸爸就永远都是我的了。

至於妈妈和哥哥就让他们彼此互相『照顾』好了。

从厕所里面出来,顺便故意按了一下马桶,随便地洗了一下手。

哥哥正无聊地看着电视,手里的遥控器正不断地被他蹂躏着。

『哥!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大概是因为时差的关系吧!』

『我也睡不着,那我陪你聊天吧!』

就这样我坐在哥哥的旁边,听他讲旅行的趣事,有跟老外沟通的糗事,在拉

斯维加斯佔赚了一元美金,还有就是在旧金山看到华侨在卖刈包的兴奋。

我好想问他跟妈妈睡在一起的感觉是怎么样,但没有那个勇气说出口来。

『哥!你的小肚肚借我躺一下』我指着哥哥稍微突出的腹部取笑他,『一定

很柔软很舒服喔!』

说完不管他有没有答应就迳自把他的大腿当作枕头,自顾自的阖上眼睛假装

要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我就睡着了。

中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哥哥身上的味道是完全不同於爸爸身上的味道。

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只觉得身上盖的棉被是自己熟悉的体味,大概是温柔的哥哥替我盖上的吧。

想赖在沙发上就这样不起床,不知道是爸爸还是妈妈在我的周围走来走去,

但我一点也不想张开眼睛。

突然之间,有个熟悉的味道吻上了我的脸颊,紧紧的吸吮着,很舍不得离开。

『明美,你还好吧,我的小宝贝!』

是爸爸的声音。

是充满爱意的声音。

但我一点也不想理会他,我厌恶他昨天跟另外一个女人作爱。

但我相信,在他跟妈妈热情的拥吻的时候,一定是想着他的舌头是在他心爱

的女儿的私处。

当他达到**,激烈的喷洒出来的时候,也一定是幻想着他正在侵犯他女儿

的子宫吧!

一定是的!

我还可以闻到才留在我子宫里jīng液的味道,我要永远留着它。

想到兴奋之处,我不由得全身抖动起来,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一股热气和红晕。

我的双手也不自主的伸进了我的内裤里。

我用双手轻轻的抚摸我的yīn蒂,我的身体跟着我的双手的节率一起颤抖着,

我像一条蛇般的扭动着!

私处的肌肉不断的收缩着,我觉得自己又要达到**了!

双手现在正沈浸在不断涌出的**中。

突然之间,有人用力掀开我的棉被。

虽然,我身上还是穿着衣服的,但是我的双手,还停留在子宫里,还是沾满

了淫荡的气息。

躺在沙发上的我赶紧别过身去,双手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我的私处,顺便

快速地用内裤擦了擦手。

三、妈妈的疑惑:

『嗯!不要嘛!人家还要睡嘛!讨厌……』

『明美,快起床了!大懒猪,吃早餐了!』

耳朵里传来的是很熟悉的声音,这也是很熟悉的定律。

即使买再多的闹钟,我还是跟其他的女儿一样,要妈妈叫我起床。

『真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是几点起床的,我看你爸爸一定都是饿着肚

子去上班的!』

『谁说的!我每天都有做早餐的。』

妈妈是个国中老师,现在是放暑假也不用每天到学校去。

而我放完暑假也要升高二了!

以前虽然知道妈妈有很多的性感内衣,但是我的内衣几乎都是素色的,或是

发育中用的的内衣。

爸爸买给我的内衣是我的第一套性感内衣。

『你哪时候去买了那一套内衣?』

『外面阳台上那件奥黛莉的胸罩?』

吃饭的时候,妈妈细声的问我。

我心里这时候有一点侃刻不安,会不会是妈妈知道了我和爸爸相爱的事了!

我一点不觉得我和爸爸的事是『**』或者是『不伦』,我觉得我们两个是

真心的,是超越世俗的爱。

如果这个世界不能容许这样的爱情,那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取我的爱,我要爸爸只爱我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老实的告诉妈妈,那是爸爸送给我的。

『小淘气,是不是趁妈妈不再趁机向爸爸勒索?』

『才不是呢?是爸爸心甘情愿买给我的。』

『谁不知道,趁妈妈不在家,跟爸爸要什么有什么!』

『妈妈最小气了!自己漂亮得胸罩这么多,也不愿意买一件给我,人家的都

好丑。』

『妈妈穿上漂亮的内衣有人欣赏,你要给谁看?』

『了不起,自己照镜子自己欣赏,不然就穿起来给妈妈看,跟妈妈比较看看

谁的身材好。』

妈妈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和爸爸一样的年龄,但是妈妈的外貌依然是三十

多岁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淡淡的CD香味。

掺杂了成熟和妩媚的气质,难怪爸爸一直深爱着她。

直到『第三者』的出现?

妈妈的体重大概跟我差不多,可是她是穿C罩杯的,而我大概只有A到B左

右。

『妈妈已经生过小孩?怎么跟我漂亮又美丽的女儿比!』

『谁说不能比的,妈妈的奶奶,就比我大,不知道人家的哪时候可以跟妈妈

的比较大小?』

以前的我,虽然很爱跟妈妈撒娇,但是从来没有跟妈妈讲这些不正经的。

是害怕妈妈知道呢?

还是我的阴谋诡计这在酝酿之中?

这次的话题就到此结束的吧!

可是接下来妈妈问的问题却是有点让我难以招架。

『是不是趁妈妈不在家,偷偷交了男朋友了?』

『才没有呢,人家长的又不是顶漂亮,还没有男生追过我呢?』

『妈妈是当老师的,女孩子想穿性感又漂亮的内衣,一定是有男生追了!』

『谁说的,我们学校都是女生,怎么可能会有男生追!』

妈妈不知道她这个邪恶的女儿,爱的正是她的老公,也是我的爸爸。

或许妈妈真的猜对了女孩子的心理,但她可能永远没有办法知道,她的小淘

气,爱上的一个不该爱的人!

说真的拥有妈妈和爸爸的遗传,我即使不是一等一的美女,也是走在路上十

分令人惊艳的。

我们学校是个纯女校,但是有时候加课外活动时,总有雄中、附中的同学或

是学长对我十分殷勤,不过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男女朋友。

『世界上什么都有可能,任何男生看到我这么漂亮的女儿,一定千方百计接

近你!』

后来,妈妈跟我说了一堆性观念,原来妈妈并不是我想的那么保守,她跟爸

爸在结婚之前就有了性行为,所以她并不反对婚前关系,只是她希望我把第一次

给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因为很多男人都很在乎!

妈妈说她这辈子,就只有爸爸一个男人!

爸爸,会不会是我未来的另一半?

四、妈妈的**:

我的内裤还充满了早上自慰时的**。

爸爸知道吗?

吃完了早餐,虽然知道我和爸爸的事,爸爸是不可能告诉妈妈的。

不过我的双手依然的不时颤抖不已。

我边洗着碗盘,心里去不断的噗通噗通的跳动着,想着的爸爸的**在我的

子宫跟**里不断的**,给我的满足感。

不知道为什么,间接穿插着妈妈的**在爸爸的**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虽然只是我的想像,却充满了偷窥的快感,和罪恶感。

暑假的早晨,充满了自由自在的气息。

这时候的我不用考虑大学联考的压力,我替自己安排了游泳、钢琴,还有去

补数学,因为这个科目是我最害怕的。

妈妈大部分的时间,念一些她自己喜欢的小说、散文,还有他固定参加的插

花社。

『愿不愿意穿上你的新内衣,给妈妈欣赏一下!』

『不要!』

『为什么?妈妈又不是没看过女儿的身体!我只是想看看你穿起来是什么样

子,好不好看而已!』

『我才不是怕妈妈看呢?而是不公平,妈妈常常看我的身体,我却从来没有

看过妈妈的!』

『除非妈妈也穿上你最漂亮得胸罩给人家欣赏一下!』

我去阳台上拿下了跟爸爸的定情信物,准备展现给妈妈看。

如果妈妈知道?

妈妈很奸诈,她并没有换上另外一套,站在大镜子前面,她所穿的是今天早

上穿得鹅黄色胸罩和同色系的配裤。

虽然蕾丝花边衬托着妈妈的乳沟和**和若隐若现的私处,使得妈妈十分性

感,不过我认为这一套不是妈妈最漂亮的一套。

我觉得很尴尬,这是懂事以来,我第一次在妈妈的面前脱光所有的衣服。

十六岁的女儿决定在母亲的面前穿上这套鲜红色的内衣。

『这套真不错看!』

妈妈若无其事的看着我。

『你穿上这一套还真漂亮。任何男人都会动心喔!』

妈妈很自然地伸手摸摸我胸罩上的花纹和蕾丝,轻轻地柔柔地抚摸它。

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我知道妈妈很喜欢这件胸罩的触感和造型,想自己也去买一套。

『妈妈喜不喜欢呀?』

『只是你的内衣已经很多喔,爸爸说你不可以再买内衣了!』

『管它的!又不是你爸爸出钱。』

『妈妈,借你穿穿看好不好?』

『你呦!一定是想打妈妈什么主意?不然怎么会这么好心!』

『才不是呢?刚刚妈妈看过人家的胸部,现在换我看回来!』

『三八!有什么好看的,妈妈有一点年纪都已经下垂了。哪像你的那么挺?』

『不管!不管!换我看,我从来没看过妈妈的**。』

『谁说你没看过的!你小时候都是吸着妈妈的**才能吃饱的。』

妈妈虽然嘴里这么说,仍然很优雅自然的脱下身上的鹅黄色内衣。

这是我懂事以后,第一次看到妈妈的**。

妈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洁白,虽然有一点点下垂。

紫黑色的乳晕上搭配较为暗色的**,令人垂涎欲滴。

妈妈的身材,是如此的完美,微秃的小腹,茂密呈现倒三角形的下体,即使

是女人,它仍对我充满了魔鬼的诱惑。

好像告诉我去探索那未知的领域吧!

女人对女人依然有可开发的**吧!

我把身上的内衣全都脱下来,我和妈妈两个人都是裸露着身体。

我好意帮妈妈穿上我的胸罩,故意接近妈妈。

我帮妈妈扣上背扣的时喉,我的**轻轻地在妈妈的背上摩擦了几下。

妈妈并没有闪躲,不知道是一切就是那么的自然,或是妈妈没有注意到。

我很自然得像专柜小姐,用手将妈妈的**〝塞〞到稍嫌小的罩杯里。

因为罩杯较小的缘故,妈妈的乳沟看起来特别明显。

当我的双手碰触到妈妈的**时,我的心是如此的颤动。

妈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弹性。

我不断的搓揉妈妈的**,感觉它的热度,它的温柔。

『小淘气,你摸够妈妈的奶奶了吗?』

妈妈转身面对我时,我的双手仍然悬空僵在那里。

『现在换妈妈摸你的了吧!』

妈妈并没有真的要摸我的胸部,而是帮我穿上她的鹅黄色胸罩。

还没有穿好内衣我已经紧紧的抱着妈妈,我把头深深的靠在妈妈的乳沟当中。

深深地呼吸着妈妈的味道。

空气中有妈妈的**,有残留在我的内衣的洗衣精的味道。

到底是这味道吸引着我,还是妈妈的**让我想紧紧的依靠呢?

爸爸的jīng液,是不是依然残存在我的子宫里?

不过残留的还有淫糜的气息,和一阵阵不安的心悸。

妈妈帮我穿完了胸罩,我并没有把身体离开妈妈柔软的**。

隔着胸垫,我不断的吸取妈妈的**。

虽然隔着厚厚的一层海绵,我依然能够感觉她的**的坚挺。

我不自主的伸出我的舌头,隔着内衣,装作吸吮那粒**。

那是母爱的象徵,那是婴儿才有的优惠。

『那么爱撒娇。抱够了没?』

『不够!不够!我还要多抱一会儿!』

『妈!你穿这套内衣会不会不舒服!』

『穿这件内衣不会不舒服,可是你抱这么紧,妈妈都快喘不过气了。』

『那就罚你今天一直穿着这套内衣。就当作明美一直抱着你。』

『我今天也要一直穿着妈妈的内衣,表示我也很爱妈妈。』

放开了妈妈的身体,我赶快穿上妈妈的内裤。

除了罩杯比较大,内裤的SIZE,我们两个是一样的。

无意中,我发现妈妈的内裤底有一点点黄色的污渍,不知道是不是妈妈和爸

爸昨天**的痕迹。

不过我一点也不在意,可以跟妈妈的**接触,让我十分的心悸。

『明美乖!妈妈拿另外一件新的内裤给你穿,你穿的那一件有点髒了。』

『不要,我跟妈妈是一体的,才没有什么髒不髒的。』

第一次和妈妈交换内衣的游戏是这样开始的,这让她的女儿既兴奋,又怕妈

妈知道我的邪恶思想。

我轻轻的吻了妈妈的双唇,而且不断的在妈妈的脸颊喃喃细语。

我用我所有已知的言语,倾诉我的爱意。

但是这些话是含蓄的,是温柔婉约的,我不想让妈妈吓坏了。

我相信她分辨不出这时候的女儿是对她充满亲情的,还是她幻想中的同性恋

爱侣。

这次的游戏就是如此的结束了!

我和妈妈各自穿着对方的内衣度过这炎热的一天。

五、诱惑的日子

跟妈妈的关系好像亲密了许多。

可能是女儿跟妈妈的亲密度本来就是不一样的。

一开始我只是很自然的吻着妈妈的双唇。

拥抱,大家可能认为这只是母女间的感情发泄……

但是……

以前妈妈是不许我化妆的。

自从那天之后,妈妈不但没有再禁止我化妆,而且还主动的教我,也为我添

购了许多化妆品。

每次妈妈帮我涂完口红,她一定笑着说,她的脸又要遭殃了。

其实,被我亲的大花脸的不只是妈妈的脸,还有她的唇。

刚开始我都只是对妈妈的双唇浅尝即止。

等到妈妈习惯了这么亲密的举动,我们接吻的次数和时间也越来越多。

在吃饭之前、在看电视的时候,我都不忘给妈妈一个深情款款的吻。

即使爸爸、哥哥在旁边,我都是窝在妈妈的身边,探索妈妈的秘密,和她的

爱意。

妈妈不得不制止我的撒娇。

她说爸爸、哥哥不在的时候随便我怎么亲都可以,但是在他们面前要“庄重”

一点。

我开始尝试吸吮妈妈的下唇,不时的用我的舌头摩擦妈妈的牙齿。

一开始只能品嚐到妈妈些许的唾液,后来妈妈也试着吸吮我的口水。

默默地,我们两个人都开始了体液的交流。

不过妈妈有点讶异,有点疑惑。

她不愿意拒绝我,是怕伤害了女儿?

还是这是深刻亲情表现呢?

我们都在调适我们的心情,准备迎接未知的一切。

爸爸和妈妈的**次数明显的增加,而且他们两个好像都不避讳让我知道。

还不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肢体交缠的声音,夹杂了两个人不断的喘息声。

有时候还可以听见妈妈的求饶的,欢愉的叫喊。

我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算盘?

我知道爸爸是把对我的**发泄在妈妈的身上。

因为他对我的眼神是如此的深刻,深深的爱意不断地流露。

妈妈呢?

也许她正在教导女儿,**的快乐是同性之间没办法比拟的。

她一定是深怕我对她之间的举动会可能是我男生不感兴趣。

哥哥每次都偷偷的对我使眼色,笑骂着我,没听过啊!

这么喜欢偷听。

『谁知道耶!他们两个人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们会……』

我小小声的回答正在看电视的哥哥。

『哥哥,**到底是怎么样的“经验”……或者是……』

我故意装作不解的问到。

还靠在它的肩膀上撒娇。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做过。』

『谁说你没有做过,那为什么床底下那么多色情书刊?』

『不要随便翻男生的房间啦!你很没水准耶!』

『谁想翻你的东西啊!如果不是你都不整理,妈妈才不会叫我帮你打扫房间

呢?』

我就此饶了哥哥吧!

不过他就此有了个把柄落在他邪恶的妹妹手上。

哥哥不是这个阶段的主角,但是保持良好的关系是要紧的。

当然也要一步一步的把哥哥推向罪恶的深渊。

不是只有我是坏人,我们一起沈沦吧。

『去美国的时候,跟妈妈这个大美女一起睡,有没有什么感想?』

『每天累都累死,还有什么感想。』

『你一定趁妈妈睡着了,晚上偷偷地抱妈妈。』

『再怎么偷抱,也比不上你光明正大的对妈妈又搂又抱又亲的。』

『那是你自己不抱妈妈的。』

『妈妈又没规定只有女儿才能亲他。』

『哥哥,你对妈妈会不会有性幻想呀!』

哥哥轻轻地敲了我一个响头,为这次的谈话作结尾。

『嘘!小声一点。』

他并没正面答覆我的问题。

自从妈妈,和哥哥从美国玩回来之后,爸爸就没有机会把它的**,用来抽

插他最心爱的女儿的**和冲撞我的子宫了。

爸爸的工作是很忙的,大部分时间都七、八点才下班,不过现在已经很少晚

上值班了。

但是,爸爸是很爱家的人,很少像其它的主治医师在外面交际应酬的。

我们两个人在家已经没有独处的机会了。

但是爸爸对我的**,我相信是无止境的。

有时候他会到我的房间里,紧紧的拥抱我,长长的法国式热吻。

他的舌头不停的伸进我的口中,搜寻我的温暖、我的唾液、我的爱。

短短的一瞬间,他彷彿要将一切的爱,通通都给我。

只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不管是在客厅,在厨房,爸爸都会给我一个惊喜。

他的手指,无时无刻都想进攻我的花心。

离开我的内裤的手,永远都沾满了他的女儿的**。

爸爸,就这样不断地品嚐我的**、我的童真。

我和同学约好返校日的中午一起吃饭。

爸爸,早上送我去学校的时候,希望我中午跟他一起吃午饭。

『不要嘛!人家跟同学约好了!』

『乖!好宝宝,今天中午跟爸爸一起吃饭好吗!』

『不要嘛!谁不知道爸爸想做什么坏事!』

『爸爸下午不用工作吗?』

『下午没有门诊,这两天病房也没有什么病人!』

忙完学校的事。

中午,爸爸带我去一家小小的咖啡馆吃简餐。

我和爸爸坐在阴暗的角落,没有人注意的位子。

爸爸不是坐在我的对面,而是在我的旁边。

他没有专心的吃饭,而是不断的舔着我的耳朵,我的脖子。

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在下个遭殃的可能是我的胸部了。

吃完饭后,爸爸没有载我回家,而是开着车子,弯进在圆山路的一家汽车旅

馆。

第一次进这种地方的我,把头压的低低的,觉得有点害怕和尴尬。

幸好,这种地方,客人是直接开车进入房间的。

我想透过隔热玻璃是不容易被人认出我的模样的。

坐在床沿旁边,放开一切的束缚。

我热烈的回应爸爸需索。

还没将制服完全脱下,爸爸已经先将原本包容在胸罩里的**,拨了开来。

一边不断的吸吮我的**,一边用手抚摸我的**。

慢慢的,我们的**,已经呈现在对方的面前。

爸爸的双唇,亲过了我身上的每个地方,逐渐的移到我的下体。

我感觉到爸爸的舌头,不断的挑逗我的小荳荳。

逐渐地,我的**里,逐渐地湿滑,逐渐地加温,我已经准备好迎接爸爸的

**了。

不过,首先进入我的**的是爸爸的舌头。

爸爸的舌头,不但不能让我的**感到满足,反而让我更期待爸爸的插入。

我需要爸爸的大**,插入女儿空虚的**。

我再也不想当个淑女了。

我用最粗俗的语言,形容爸爸的**,用最低级的语言邀请爸爸跟我**。

『爸爸,用你的大**,干“明美”的肉穴吧!』

『我的肉穴好痒喔!爸爸可以插进来了吧。』

我再也不要装作衿持了。

而且我再也找不到比“干我”这个词,更贴切我的需求,我的淫荡。

『爸爸,干我吧,用力的干我吧!』

已经全身扭动不安的我,被强烈感官刺激之后,我的意识已经有点不太清楚

了。

陶醉在刚刚极度的愉悦中,朦胧中我感觉到爸爸跪坐起来,将我的大腿分开

,一阵恐惧涌上心头,因为好久没有跟爸爸**了,我很怀疑我的肉穴能容纳那

么大的**吗?

爸爸用他的大**在我的**上不断地摩擦,**上沾满了我的**。

这时候的我,多么希望这根大**,插进我的肉穴之中,用来解除我的飢渴。

爸爸把我的腿分的开开,成一个大字型,女儿的肉穴已经完全的向爸爸展示。

然后我感觉这支庞然大物开始慢慢地挺进,一种撕裂的感觉从我下腹传来,

我害怕的抵住爸爸,不敢让他再深入。

我用力的收缩腹部,让我的**抵挡爸爸的**。

但是爸爸只是轻轻一挺,饱满的感觉让我放松了全身,一下子便含了半支大

**进去。

『好饱,好爽!』

我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爸爸听到了我的呻吟声,更是用力将整根大**都没入我体内。

我有一种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好像要飞上天,越飞越高。

我向是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我必须紧紧地搂着爸爸的腰才能不沈没。

我沈浸在这无亘的欲海之中,我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爸爸的

肩肉。

在爸爸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一次

比一次还要狂乱。

爸爸的持久让我感到这种快乐是无止尽的,他的庞然大物不断的摩擦我的肉

壁,好像要冲破我的**,不断冲击我的子宫。

我和爸爸的交配,就好像是世界大战一样,不但是我们两个人汗如雨下,旅

馆的床单也是凌乱不堪。

除了爸爸和我的呻吟声,还夹杂了爸爸的**在我的**进出的噗ㄘ噗ㄘ的

声音。

这么淫糜的声音伴随爸爸不断涨大的**,随后伴随几下用力的撞击子宫,

一股尿意感,从我的花心传遍了全身。

我的**,从子宫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让我的肉壁紧紧的包围爸爸的龟

头。

最后的**来了!

我昏死了过去。

隐隐约约的我感到下体有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进来,那是爸爸的jīng液。

爸爸的大**紧紧的抵住我的子宫,不断的射出它的jīng液。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才醒了过来。

我的下体一片狼籍,我的**和爸爸的jīng液从我的**流了出来。

不知道爸爸是因为有好几天没跟我**了,所以特别用力吧。

我心爱的爸爸,现在正累的熟睡着了。

我只用旅馆的毛巾擦乾身体,而私处,我只用卫生纸擦了擦。

因为如果,我去沖洗身体,爸爸的味道,jīng液就会洗掉了。

我希望今天一整天身上带有爸爸的jīng液。

开学之后,我和爸爸几乎每个礼拜至少都会到宾馆**一次,爸爸会说是晚

上加班比较晚下班,而我则说是参加游泳社的练习。

因为这样说,即使妈妈发现我在外面洗过澡也不会有怀疑了!

爸爸在我回家时,都是在我家附近的公车站让我下车,然后他直接开车到大

楼的地下室停车。

六、母女爱情

自从暑假那一次和妈妈交换内衣之后,妈妈常常带着我一起去买内衣。

妈妈喜欢的都是华歌尔、黛安芬、奥黛莉等名牌,也有不少是国外的名牌像

西蒙佩儿、仙黛尔。

妈妈真的有好多内衣,所以她也好久没有买新的了。

大概是因为那些都还可以穿,有些内衣还因为太喜欢了而舍不得穿。

我以前的乖乖牌内衣,都被我以穿起来不舒服或者是穿不下的理由丢掉了。

妈妈把一些比较素的内衣给我穿,不过不是因为妈妈小气,而是雄女的制服

是白色的衬衫。

如果是红色或是黑色就太明显了。

假日或者是在家的时候,妈妈就会借我穿她的鲜艳内衣。

就这样,妈妈也有理由买新的内衣了。

我现在可以跟妈妈穿相同SIZE的胸罩了。

我要求妈妈买相同系列的内衣给我,只是我的胸罩颜色较淡而已。

我常常跟妈妈穿相同的内衣,而且我们也常常交换穿。

不过妈妈再也不愿意让我穿她刚刚脱下来的内裤了。

任凭我如何撒娇,如何对他倾诉我对她的爱,她都说不可以。

爸爸也注意到我的内衣跟妈妈交换穿的事。

不过他可能认为,我是预防万一,或者在妈妈的面前作一个乖女儿,如果妈

妈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不伦之恋,也会看在平日的表现原谅我们吧!

我最喜欢对妈妈讲的一句话就是:『妈妈,我们是一体的。』

然后,开始亲亲妈妈的脸,挑逗她的耳朵。

慢慢的,我的吻不只是在牙齿外的探索的。

我也尝试,分开妈妈的牙关,将我的舌头,伸进妈妈的口中,斗弄妈妈的香

舌。

跟爸爸**之后,我也跟爸爸过法国式的热吻,爸爸会不断的吸吻我的舌头。

跟妈妈的接吻,我也把整个妈妈的舌头吸起来,把妈妈所有的唾液都吸进来。

一方面紧紧的拥抱她,温柔的爱抚她的背。

接吻这件事一开始都是我主动的,渐渐,妈妈也会热烈的回应我的爱。

她也试着,吸住我的舌头和唾液。

每次我们接吻完,都已经是衣衫不整,头发都被对方的爱抚给弄乱了。

『跟你爸爸接吻,都没有这么激烈。』

『可见,我比爸爸爱你喔!』

『你看,你把妈妈的妆都弄掉了。』

『妈妈把妆化得这么漂亮,就是要女儿亲亲的呀!』

有一次傍晚下课之后,妈妈跟我在他们房间接吻的时候。

也许是跟妈妈接吻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我把制服脱掉之后,身上只穿着

胸罩。

在激情的廝角磨鬓之中,我把妈妈的上衣撩了上来,我用跟妈妈同样样式的

胸罩跟妈妈的胸罩磨蹭。

两个人的**第一次这么接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把我的胸罩拨到一边,把我的**和**露了出来。

我不断的用我的**来摩擦妈妈的胸罩,我的躁热用我的**的肿胀来表现。

它们如如此的坚挺啊!

我的手也伸进妈妈的内衣里,温柔的搓揉妈妈的**,挤压她的胸膛。

突来其然的,妈妈推开了已经沉醉在她的热吻之下的女儿。

『明美,乖宝贝。妈妈跟你真的不应该这么亲近的。以后我们不要这样子了。』

说完,妈妈就把衣服穿好,准备帮我把胸罩调整好。

我觉得自尊心受了很大的打击,匆匆忙忙的的拿了我的制服就往我的房间跑。

我把房间门反锁,任凭妈妈在门外如何的敲门我都不想回答她。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说真的,我并没哭泣。

我只是在反省我的动作是不是太快了,还是妈妈现在还不能接受跟女儿的新

‘关系’。

如果妈妈一直都只愿意跟我到亲嘴的阶段,我的愿望是不是没有成真的一天

呢?

那天晚上我不但没有吃东西,也失眠了一夜。

我想了很多的计画,只是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佔有妈妈的身体跟灵魂是我现阶段最重要的目标。

往后的几天,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冷清,妈妈一直好像有话对我说,但是

我都躲躲闪闪不愿跟她独处。

不时躲在房间念书,就是跟同学出去很晚才回家。

爸爸也明显的感觉到妈妈跟我的关系不像之前的亲密了。

这几天,我不曾在他们的面前跟妈妈撒娇,不曾在妈妈的耳朵轻诉我的爱意。

『你怎么了,最进都不跟妈妈说话了!』

爸爸有一天故意在妈妈的面前问我。

『哪有,那是妈妈都不跟我‘好’。还是爸爸比较爱我。』

说完之后,我故意搂着爸爸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谁说妈妈不爱你的』妈妈从沙发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乖女儿,你年纪还小,很多事你不懂的。』

『我已经快十七岁了,我真的知道我在作什么!』

说完之后,我就快步走进我的房间不想跟妈妈辩论了。

不过这一次,妈妈可能非把话说清楚不可。

她跟我进了我的房间,随手将房间门锁上。

跟我一起坐在床沿。

『妈妈不是不爱你!你知不知道你那天跟妈妈的亲热,那是只有情侣,爱人

或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们都是女生。如果继续下去妈妈跟我就算是一对同性

恋人。』

『可是我真的很爱妈妈,我不但想当妈妈的乖女儿,而且想当一个拥有妈妈

的身体的爱人。』

『妈妈知道你很爱我,可是你的年纪还小。我不希望你就此走上同性恋这条

路,妈妈也很希望你可以很平安顺利的长大,嫁个好老公。』

『谁说我不喜欢男生的,只不过他们的条件又不好,没有爸爸帅,也没有爸

爸的成熟稳重。像班上的女生,我对她们有不曾有过这些举动。我连手都不愿意

让他们牵。』

我跟妈妈一直强调我真的不是同性恋者。

我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同性恋人,那就是妈妈。

『妈!你知道吗?我真的是好爱好爱你,爱到无可自拔的地步了!我真的好

想做你的恋人,跟你结合在一起。』

说完,我把妈妈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妈妈的胸口。

其实,我最害怕的不是妈妈不爱我;而是妈妈会不会从心眼里就反对同性恋。

不过不打紧,到了这个阶段,如果妈妈以后不齿我跟爸爸的奸情,我也会说

是因为妈妈拒绝我的爱,我才会报复的。

『其实,爱男人跟爱女人都是一样的。可是妈妈还是希望你有个正常的成长

环境,男女之爱才会有正常的**啊!可能是妈妈不好,平常太溺爱你了,常常

跟你又搂又抱的,让你分不清母女之间的亲情跟真正的爱情是有区别的。』

『不!我们之间都是我主动的,我从来没有怪过妈妈。而且我在吻了妈妈的

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对妈妈不只是母女了!我愿意把我的一切跟妈妈分享,包

括女儿的**,我的灵魂都是妈妈的。而且我本来就是妈妈生的,我好期待有一

天能够再跟妈妈结合为一体。』

我边聆听着妈妈的呼吸声、慢慢加速的心跳声,再度抚摸妈妈的背。

『妈妈也很爱你啊!如果今天你不是我的女儿,妈妈也会不顾一切的把我所

有的给你。不管你要妈妈的**,还是妈妈的生命,妈妈都愿意给你。只不过,

你是妈妈的女儿,妈妈真的舍不得伤害你呀!』

听到妈妈这么真心的告白,我也被妈妈感动了起来。

不由自主的我也啜泣了起来。

『不会的,妈妈永远不会伤害我的。即使粉身碎骨我也要爱妈妈一辈子。』

我哭喊着跟妈妈说。

接着我低声的跟妈妈说,我想搬出去住。

这个想法好像小时候,被父母亲打了之后就想离家出走。

其实不是这样子的。

妈妈斥责了我一顿。

不准我再提这件事。

我只好委屈的跟她说,我希望搬出去住以后能忘掉对妈妈的爱,希望时间能

够沖淡一切。

能够早日找到另外一个值得我爱的人。

『傻丫头!』

『妈妈答应你,如果有一天你结婚了嫁人,如果还是爱着妈妈,妈妈愿意跟

你结合在一起。』

妈妈说完了之后很温柔的低下头来,亲吻我的额头,也深出她的舌头把我眼

框周围的泪水给舔乾。

『不要,能不能等我有男朋友的时候,就让我跟妈妈的爱情有了结果吧。妈

妈,你也不希望我为了你随便找个人嫁了吧。』

『好,可以!』

妈妈想了一会儿。

『只不过,你也不能随便交个男朋友或是找个男同学就说是你的男朋友喔!

那么妈妈会不遵守约定喔。』

『嗯!那打勾勾!』

……

……

『哪我等一下就问爸爸要不要当我的男朋友,如果爸爸不要我就去找十楼的

陈庆翔,如果他们都不要,我就去找楼下的小黑好了,小黑比他们都可爱多了,

而且又不会乱咬人。』

陈庆翔是跟我同年级的高中生,住在我们家楼上。

小时候,我就认识他。

据妈妈讲他在雄中的成绩比我还好。

只不过这个人有够不会说话的!

好像是书呆子!

小黑是我们家楼下张妈妈养的黑色土狗啦!

妈妈被我顽皮的话给逗笑了,不过她还真认真的叫我试着跟他交往看看,还

说了很多他的优点。

门都没有!

就这样妈妈跟我把对彼此的爱都表达了出来。

我也知道妈妈其实也是爱我的,而且她的爱也是这么的浓烈。

只是妈妈的爱情里面隐含了对女儿的罪恶感。

我跟妈妈的吻,是我们两个唯一交流我们的爱意的方式。

即使她跟我的眼神一样充满了**、和希望进一步结合的渴求。

妈妈还是只准我跟她接吻和拥抱。

每次我想脱掉她的上衣或者亲吻她的胸口,妈妈总是很温柔的把我推开来。

『丫头!别这样,你跟妈妈约定好的。』

我跟妈妈的关系就停留在这里。

我想了很多方法,想让自己离梦想更进一步,总是无功而返。

日子就在我跟妈妈捉迷藏,跟爸爸的狂乱爱欲之中逐渐的流逝。

七、永远的结合:

这一年来,我的身高没有再长高过,不知是不是因为爸爸常常吸吮它,还是

自己常常想像妈妈的**自慰的关系。

**的我,**不断地长大。

现在我穿起妈妈的内衣,已经不会觉得罩杯太大了。

或许是被爸爸jīng液喂养的结果,我的身材跟妈妈越来越相像。

而妈妈或许是因为爱我,或者单纯地想补偿我,她买了很多的东西给我。

像是专柜的衣服、小礼服、钻石项炼、耳环。

其中,我最喜欢妈妈买的JUSTDIAMID的钻石项炼。

我偷偷的问妈妈这是不是定情信物,妈妈总是笑一笑。

所以我很少把这个项炼拿起来,一直都是挂在脖子上。

妈妈的书架上,也多了许多『女学』的书,我知道妈妈可能想更深入瞭解她

们的世界。

可是她的女儿,不只是妈妈眼中的样子,还有另一面,她永远没办法理解的。

我并没有为了跟妈妈的约定而去找男朋友,虽然补习班或者连谊中总有许多

苍蝇,但是我对他们一点兴趣都没有。

常常家里都会收到许多我的情书,但是我都是拿到学校烧掉。

妈妈似乎对这些男生很在乎,常常八字都还没一撇,就不断打听对方的家世、

功课等等。

如果我在家就把这些垃圾信处理掉,我怕妈妈真的会认为我只喜欢女生。

补习班里的男生一定偷偷的给我取了『冰山美人』的绰号。

这是陈庆翔有一次不小心透露给我知道的。

但是我一点也不在乎。

我心理所爱的男人只有爸爸一个人,我不希望爸爸吃醋,我也不愿意别的男

人进入我的身体。

我也知道也许男人可以接受老婆不是处女,但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接受他的老

婆第一次是给自己的爸爸。

我有心理准备,我这辈子,要孤独地跟爸爸一辈子。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到来了。

虽然不愿意,但是为了让爸爸、妈妈不认为我跟他们的游戏会影响功课,我

也不得不去上辅导课。

不过这段时间不用匆匆忙忙的跟爸爸**,爸爸都是中午在我一起去吃饭,

然后好好的享用他女儿空虚的**。

然后我回学校自修,爸爸再回去上班。

上课的日子,我们两个都要找藉口晚回家。

刚放暑假的星期六下午,我一个人去高雄某私人的温水游泳池去游泳。

我常常约妈妈一起游泳的,因为可以我们可以更接触彼此、欣赏对方的身材。

我很讨厌夏天,因为我很会流汗,所以游泳就变成了我维持身材的方法。

那天,妈妈因为有事没跟我一起去。

当我结束我的运动课程时,我发现我的保管箱被人打开了。

我心里下了一跳,钱不见没关系,因为我身上只有少少的几百块,手机不见

了也没关系,因为在爸爸**的时候,他会买任何的东西给我的。

但是,我跟妈妈的定情信物,我的项炼……

……

……

……

我本来还抱持的一丝希望,希望那该死的土匪强盗以为那个钻石是假的。

不过它真的不见了。

我无助地坐在地板上大哭起来。

拜託柜台问问是不是有人拿错了,得到的答覆是,『贵重物品自行保管』。

后来到了警察局,警察先生也只是很亲切的叫我回家等消息,一点也没办法

止住我的泪水。

回到家里,我坐在床边不断的哭泣,那条项炼对我的意义十分重大啊!

我真的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因此认为我不重视它,不重视妈妈的爱。

我想了想,决定去买一条一模一样的项炼。

跟爸爸有了性关系之后,我的零用钱本来就可以说是无限制的。

所以我还有一万多块的存款。

本来我以为应该够了,结果银楼的老闆娘说最便宜的也要两

万多块。

我不愿意跟爸爸要这笔钱,因为这是我自己的疏忽,我应该惩罚自己来弥补

这个错。

我决定去7-11当店员打工,一个小时只有不到一个一百块的薪水。

再加上省吃俭用,不乱花零用钱,也要存上一个月,才能再买回我的项炼。

爸爸和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课业开始繁重的时候去打工,十分的反对。

尤其是爸爸,不只是因为打工夺去了我们幽会的时间,而且他认为会影响我

的功课。

我们家的家境又不差!

打工的时间是下午一直到晚上十点,洗完澡之后,我还要複习明天的考试,

常常都弄到很晚才睡。

当然,第二天一定是在课堂上打瞌睡。

死书呆子,陈庆翔常常藉故跑去买东西,还一直找我聊天,害的我都不能偷

瞄柜台下的书本。

爸妈对我越来越难谅解。

不只是小考成绩出现问题,还被老师抱怨上课打瞌睡。

再给我一些时间吧!

我很快的就可以存够钱了,我还想多买一个钻石给妈妈作为我的信物。

这几天,每天晚上我不时躲在棉被哭泣,是谁拿走了那条项炼?

『乖明美,不要在去打工了,你要买什么东西,妈妈买给你就好了。你在去

打工,爸爸跟妈妈会为了你吵架的。』

妈妈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夜里对这在棉被里啜泣的我说。

我坚决的摇了摇头。

『给我做完这个暑假吧。』

『放完暑假,我乖乖的用功的!』

『等放完暑假,我的小明美已经瘦的不成人样,眼睛变成一只大雄猫了。』

『你看看你,本来就吃的不多,去7-11之后,吃饭又不定时,迟早你会累出

毛病的』突然之间,妈妈把蒙着我的头的棉被掀开。

打开了眼睛,我看到妈妈的手上捧了一个珠宝盒子。

『我自己的女儿,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把戏。』

望着不知妈妈在说什么的女儿,妈妈缓缓的打开手上的盒子。

哇!

那是一条在我的房间暗黄的灯光下,依旧闪亮动人的钻石项炼。

不过这一次妈妈送我的是心形的。

『你那条项炼,你那么喜欢,那么久妈妈没看到你戴,妈妈就知道你把它弄

丢了!』

『去打工是不是想买一条一模一样的?』

『你老实跟妈妈讲,妈妈又不会怪你。』

『我也知道妈妈不会骂我,可是那是妈妈给我……“信物”,我把他弄丢了,

本来就应该自己想办法。』

接者我把在游泳池被偷的事情跟妈妈说。

『那哪是什么“信物”,妈妈又不是小孩子玩伴家家酒。』

『这两个项炼,就算是妈妈跟你说我也爱你吧!』

『是母女之爱,还是情侣间的恋爱?』

我装作害羞的问到『都有!』

『哪一个比较多。』

『一样多!』

妈妈想了想。

我难过地低下了头。

原来妈妈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接受我。

『傻丫头,就算妈妈真的变成你的情人,你还是妈妈最锺爱的女儿呀!』

说完了,妈妈突然做出让我十分惊讶的事来了。

妈妈脱掉身上的性感睡衣,那是爸爸出国买回来送她的。

是维多利亚的秘密。

妈妈今晚并没有穿胸罩。

缓缓的妈妈又脱掉身上仅存的黑色蕾丝内裤。

我的眼前呈现的是很久不见妈妈的**。

雄伟的**,搭配紫红色的乳晕和鲜嫩的**,我的呼吸不断地急促了起来。

『妈妈现在给你的,才是妈妈真正爱的信物。』

说完,妈妈坐到我的床上,先是轻轻的拥抱着我,再来脱掉我的睡衣、胸罩。

不一会,我跟妈妈已经都是**着身体了。

我跟妈妈开始热吻起来,我们两个人不断的吸吮对方的唾液,恨不得一口把

对方所有的一切吞下肚子里。

我们两个人的体温逐渐上升,妈妈和我的**都因为对方的抚弄而逐渐的涨

大,越来越大,就像是一颗鲜嫩的葡萄。

我们的手尽情的游走对方的身躯,任何地方对我们这一对欲火焚身的母女都

不再是禁忌。

『跟妈妈结合在一起吧。』

妈妈在我的爱抚下,开始呻吟起来。

我把妈妈推倒在床上,一边开始吸吮妈妈的的**,一边用我自己的**摩

擦妈妈的腹部和下腹部阴毛。

我的手,自然地伸进了妈妈的下体,抚摸她的小荳荳,抚摸妈妈的**。

我们两个人就像一对交配中的蛇,不断地扭曲身体,来迎接对方的爱抚。

不一会,妈妈的私处已经被源源不断的**给浸润着。

我把沾满黏液的手指头用舌头舔了舔,虽然淫荡的味道,并不是十分的可口

,但是一想到这是妈妈为亲生的女儿所分泌的**呀,我意犹未尽的多尝了几口。

『妈妈,这是我第一次常到妈妈的**』『我以后要常常拥有妈妈的**。』

『那么喜欢妈妈,妈妈也愿意给明美,妈妈的**,妈妈的生命。』

『妈妈,我想进入你的身体,可以吗?』

妈妈,虽然不是十分清楚我的想法,还是温柔的点了点头。

我把妈妈得大腿分了最开,就像我和爸爸**一样。

我跪在妈妈的胯下,仔细的欣赏妈妈的阴毛和**,和那颗胀红了的yīn蒂。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妈妈的荳荳,不断地吸吮之下,妈妈呻吟的声音不断地加

大。

这是妈妈生我的**啊!

也是爸爸最常shè精的地方。

我把妈妈的**,分了开来,鲜嫩的肉壁,我毫不迟疑地把我的舌头伸进妈

妈的**里。

这应该是色情小说里的**了吧。

妈妈嘤咛了一声,用手紧紧地把我的头抓着,让我的脸完全没有隔阂的紧贴

在她的下体。

虽然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是这样子我的舌头才能更深入妈妈已经逐渐发红的

**了。

我把自己的身体转了过来,把我的充满了**的下体,还无保留的呈现在妈

妈的面前。

妈妈也用舌头吸吮我的**,当妈妈跟我一样用舌头伸进我的**时,我知

道我跟妈妈终於结合在一起了。

现在的我跟妈妈是一对呈现69式的爱人了。

这样的**,让我们的爱情能够开花结果。

过了不久,我发现光用舌头并不能填满妈妈和我空虚的肉壁。

我慢慢地用一根手指头,伸进妈妈的肉穴当中。

妈妈的**,十分的温暖而潮湿。

在我的努力之**下,妈妈的肉穴传来一阵阵噗ㄘ噗ㄘ的声音。

女人之间的爱,跟男女之间是一样的快乐的。

『好酸!好痒喔!』

妈妈跟我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

在两根手指头的摧残下,我们两个人都快飞上了天,狂乱的叫声充斥得夜深

人静的房间里。

我们两个人已经顾不得会吵醒爸爸或是哥哥了。

接着,我跟妈妈一人躺一边,两个人的四只脚互相交错,这样我和妈妈的充

血**和yīn蒂就能紧紧的接触在一起。

我跟妈妈,互相用自己的生殖器摩擦对方的器官。

那种快感是没有办法形容的。

『妈妈,我们终於结合在一起了!妈妈,我们终於结合在一起了!』

我不断的呐喊着。

跟爸爸**时的尿液感,开始从被妈妈摩擦的yīn蒂放了出来。

『我射了,我射了!』

我不自主的把全身弓了起来,紧绷的**肉壁,一阵阵的蠕动,让我达到了

**。

『不要停,不要停』隔了不久,妈妈的身体也弓了起来,然后全身无力的躺

在我的床上。

妈妈也**了。

这是我跟妈妈第一次的**。

我不想让妈妈以为我只是要发泄我的肉欲。

我把妈妈**后下体的**都舔乾净。

这时候妈妈的意识才慢慢的回复过来。

『妈妈你喜欢跟明美**吗?』

既然,跟妈妈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想再也不用文诌诌的说了。

我希望以后跟妈妈之间也可以用粗鲁的动词,可以用『**』『肉肉』的下

流名词,那才会让我们的**更加兴奋。

『妈妈,也喜欢明美的**。』

『以后就让妈妈常常舔明美的**吧!』

那天妈妈就跟女儿一起**的抱在一起共眠。

第二天,妈妈帮我请了病假,因为我们两做完爱后真的太累了,而且也迟到

了。

不过,我就辞去店员的工作了。

专心的念书。

问过妈妈,为什么愿意提早跟我**,妈妈说其实从第一次,我抚摸她的乳

房,她就愿意跟我分享彼此的**了。

真的妈妈很爱我,怕伤害她的女儿,所以才一次次的拒绝我。

看到我为了一条项炼,这么辛苦,她说她愿意用一辈子跟我相恋。

听到这里,我的**不知不觉地又湿了。

从此以后,妈妈、爸爸都是我的xìng奴隶了。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儿了。

不但拥有瞒着妈妈跟爸爸**,连妈妈也是我的性伴侣。

妈妈跟我不但交换内衣穿,而且她的性感睡衣,她的口红,她的所有一切都

是跟我共有的。

只有『爸爸』表面上是妈妈所独有的。

所以我的全盘计画只完成了一半。

妈妈的睡衣都是非常性感的,如果不穿胸罩,**都是若隐若现的。

所以她只准我,洗完澡后在自己的房间里穿。

深怕爸爸、哥哥看了之后会流鼻血。

妈妈和我有机会喜欢在下午交换内裤穿,因为常常这时候的裤底,会沾满对

方的**,而且都是对方的手所抚弄出来的。

不过如果前一天爸妈有**的话,妈妈就会找藉口拒绝。

大部分的时间,妈妈跟我都是在我的房间**的,妈妈跟我**的那天就会

跟我**的一起睡到第二天。

第九夜·恶魔城堡

『妈妈,你快来看,好美啊!』

听着女儿欣喜的叫喊,南茜强打起精神,挪到女儿身边,透过车窗,向外望去。远处广袤的平原上长满庄稼,大地被田间的小径分割开来,形成一个个绿色的条块,清淡的山气不时从窗外飘过,几只不知名的大鸟在空中盘旋飞舞,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马车在山道上快速的飞驰,连日的奔波让南茜的胃里一直翻腾不止,此时寒冷的山风从车窗口灌入,倒是让她精神陡振,大口吞吐着清新的空气。

身体的不适暂时消散,南茜望着女儿那一脸的兴奋,不由暗自歎了口气。若不是自己的死鬼丈夫生前好赌成性,输光了全部的家当,自己和女儿也不必如此辛苦,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即将沦为别人的奴仆,虽然女儿很争气,做得一手好料理,可是厨子怎么说也是下人,想着自己母女未知的命运,却是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说来也真是奇怪,在决定人选之后,对方一把就给了自己五百银币,这样的举动不像是在找厨师,倒像是在买卖牲畜一般。也正是由於如此,自己才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便提出要和女儿一同前往,就算是做个奴仆也没关系,原本以为对方会一口回绝,可是却是很顺利的得到了批准,而且看那人当时的表情,竟似有几分嘲弄之色。

不过,对方的阔绰也确实令人咋舌,不但免费为自己母女购置了光鲜的衣裙,还僱用了全巴黎最豪华的马车上路,非但如此,一路上的饮食也是相当的精美可口,无处不显示出对方主人的尊贵。

『妈妈,那边有只小鸟,金色的呦,好可爱啊……』

南茜的思路被打断了,她先是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那只猴子,然后说道:『露丝,不要只顾着看外边了,等一下见到……嗯……主人的时候,你可要小心点儿,千万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们以后是要靠人家吃饭的。』

说到『主人』的时候,南茜突然觉得嗓子异常干涩,因此停顿了一下,才说出了那两个字来。毕竟,以前是别人这样称呼自己,可现在……唉……人生还真的是充满了讽刺啊……

『知道了,妈妈。』露丝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忧愁,看在南茜眼里,却又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辛酸。

接下来的时间,母女俩各自想着心事,却没有再说话,车厢里的空气彷彿凝滞了似的,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终於,死一般的沉寂被外间的一声呼唤打破:『下来吧,我们到了!』

露丝毕竟是孩子心性,一听说到了地头,便迫不及待的钻出车厢,南茜看在眼里,也只能摇了摇头,稍微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角,这才起身下车。

凛冽的狂风在耳边呼啸,母女俩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最后目光交织在一起,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是一处山崖的顶峰,身后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通往山下,眼前一道颤巍巍的木索桥连接着对面的孤峰,那孤峰彷彿是平地耸起的一般,陡峭的崖壁上光滑如镜,寸草不生,而山顶却像是被天神用利斧齐头斩去,一座庄严巍峨的城堡搭建其上,城堡前除了几块巨石便别无它物,朱红色的大门宛如恶魔的巨口,正等着待宰的羔羊送上门来。

『看够了没有,要是看够了,我们就过去吧!』

全身笼在一袭黑色斗篷的男人催促了一声,便率先举步踏上索桥,向对面的城堡走去。

两只冰冷的素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攥在了一起,南茜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母女俩相互搀扶着,走上在山风中摇摆的索桥。

虽然转头逃走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但回去以后又能怎么样呢,继续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吗?南茜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虽然前途未卜,可毕竟不用再靠乞讨过活,上天如果真的要施以惩戒,那么就让自己母女共同面对吧……

脚下的木板『叽叽』作响,露丝不由担心起来,如果这唯一的通道断了的话,那城堡里的人岂不是都要活活饿死,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人会选择在这里居住,而这样的人又会是怎么的一个模样?

两人就这样胡乱的想着,跟着黑衣人来到城堡前,那人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一道小门,也不招呼南茜母女,便走了进去,南茜虽然满心的疑惑,却也只能拉着女儿,踏入这座神秘的古堡。

刚一进门,便见那黑衣人已经跪伏在地上,向院落中一道魁梧的背影恭敬的说道:『伯爵大人,小人奉康斯坦丁子爵的吩咐,给您带来了厨师。』

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由於距离太远,倒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只听他问道:『不是下个月才轮到他吗?艾里奥斯呢?』

『回伯爵大人的话,艾里奥斯大人上个月得重病身亡,我们是最近才收到消息,知道了您这个月的要求,所以马上给您送过来了,不过,事出仓促,因此耽搁不少日子,请大人原谅!』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们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呢!噫……怎么会是两个?』伯爵说话间,才注意到门口站立的南茜母女。

『年轻的那个是厨师,另外一个是她的母亲,说要来伺候您的!』

『哈哈,很好,这很好,我现在正缺人用呢,走过来让我看看。』

南茜听到这里,连忙拉着女儿,低着头走了过去,跪在伯爵面前,说道:『伯爵大人,我叫南茜,这是我女儿露丝,请您以后多多关照。』

『好,好,好,我自然会好好关照你们的。抬起头来。』

南茜这才敢抬头望向伯爵,而当她看清楚了对方的容貌之后,不由脱口惊呼:『啊,怎么会是你!』

伯爵皱了皱眉头,仔细端详着南茜,半天才说道:『你认识我吗?』

南茜的脸上早已血色褪尽,浑身颤抖着尖叫着:『你是洛克,你是洛克,那个「杀人王」——洛克!』

伯爵拨弄着颌下杂乱的鬍鬚,瞇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没错,我正是洛克,想不到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南茜又怎么会不记得洛克?当年洛克身为帝国大将,南征北战,战绩彪炳,为帝国立下不世功勳,在年仅二十五岁的时候,便成为帝国史上最年轻的伯爵。传闻他每次获胜之后,都会将俘虏尽数屠杀,而且还吃人肉,饮人血,成为所有敌人的噩梦,每个和他交战的人都害怕成为他下一餐的食物,因此往往不战而逃,这也是洛克身经百战,却无一败绩的原因之一。

本来南茜还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可当那次在巴黎街头欢迎军队凯旋之时,她却亲眼看到洛克将对方将领的心脏生生挖出,和血吞下,血淋淋的场面让所有人呕吐不止,而他的容貌也深深的烙入南茜的记忆。

此后,南茜便经常在梦中见到洛克吃人的场景,多少次午夜梦回,全身都是冷汗,这样的情形直到帝国皇帝公开宣佈『洛克将军在一场战役中落败身亡』之后,才算逐渐好转,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次遇上这个恶魔。

『露丝,快逃,逃啊……』南茜声嘶力竭的叫喊着,自己却无力的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妈妈……你怎么了,妈妈……』露丝摇晃着母亲的身子,惶急的叫着。

伯爵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可怜的母女,转头对黑衣人道:『你替我把她们两个弄到后面去,然后就赶快回去吧,告诉康斯坦丁,这两个月暂时不用送人来了,有什么需要,我会通知你们的。』

『遵命,伯爵大人。』

看着黑衣人逐渐逼近的身影,露丝摇着头叫道:『不要……不要过来……妈妈……妈妈……』

淒厉的呼喊得不到任何的回应,露丝只看到黑衣人慢慢举起手臂,跟着颈上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妈妈,不要离开我,带我走啊……』

露丝大叫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虽然旁边壁炉中冒出熊熊的火光,可身上却依然感到些许的寒冷,她伸手想要拉紧衣领,却不料竟直接触摸到自己娇嫩的肌肤,低头看时,又是一声低呼。

尽管那个恐怖的伯爵不在,露丝脸上还是一阵阵的发烫。自从懂事以后,像现在这样全身**的情形,也只有在她洗澡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每当周围的女人不经意的瞄过来,她总是会异常的彆扭。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被人剥光了衣服,这样的事情就不能不让她羞意难当。

『露丝……跑……露丝……别管我……逃啊……』

一阵模糊的呓语从黑暗的角落传来,露丝顾不上羞涩,奔了过去,只见一团雪白的物什平铺在一张低矮的台子上,不停的蠕动着。她小心的踱到近前,终於发觉这正是自己的母亲。

南茜的手脚被台子四角的铁铐固定着,两腿大大的张开,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她似乎梦到了可怕的场景,眼睛死死的闭着,脑袋左右摇晃,像是要把噩梦驱离自己的身体。

『妈妈,你醒醒,妈妈,露丝在这里,在这里啊……』

露丝趴在母亲的耳边呼唤着,不一会儿,南茜的眼皮颤抖了一下,跟着缓缓的打了开来,可湛蓝的眼睛里却依然满是迷茫。

『妈妈,你不要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露丝大声的叫喊着。

南茜的眼神逐渐凝聚,灵魂彷彿终於回到了现实。她大致弄清楚了自己的状况,转头怔怔的看着女儿,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面颊。

『对不起,露丝,我不该让你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妈妈,不要说抱歉,那个伯爵到底是什么人?你快告诉我啊!』

南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才将伯爵的身份告诉了女儿。而当露丝知道了伯爵的古怪嗜好,震惊之下竟跌坐在地,口中喃喃的重複着:『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也许他已经改变了呢,不会的,不会的啊……』

南茜张了张嘴,却不忍心说破那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幻。是啊,如果伯爵改变了原来的嗜好,这无疑将是最大的喜讯。可是想到被人剥光了关在这里,而自己更是被镣铐锁住,所有的幻想都被残酷的现实轰得粉碎,现在母女俩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尽的等待。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伯爵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红红的火光映照下,那条男性的象徵硬邦邦的翘着,如同一尊钢炮,蓄势待发。

『啊……』第一次见到狰狞可怕的**,露丝吓得摀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哈哈,你们一定等急了吧,我这就来好好的关照你们两个。可是,要先从谁开始呢?哈哈……』伯爵狂笑声中,大踏步的走到近前,『登登登』的脚步声如同擂响的战鼓,重重的敲在母女俩心中。

露丝紧张得浑身打颤,却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南茜知道难以倖免,便开口哀求道:『洛克伯爵,请放过我的女儿吧,就让我来侍侯你好了。』

伯爵阴恻恻的笑了笑,说道:『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最好,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说完,他竖起粗大的中指,直接戳进南茜的**。

『啊~』南茜痛苦的嘶嚎了一声,未经过任何前奏的**中乾涸异常,被如此强行刺入,自然是无比的疼痛。

暗红色的**颤抖着包裹住伯爵的中指,**里的嫩肉彷彿被撕扯到两边,狭窄的**中抽搐连连,竭力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呵呵,好紧啊,多久没用了?』伯爵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手指旋转着向内里钻去。

『啊,求求你,轻一点啊,不……不要……』南茜脸上的肌肉扭曲着,身子向上蜷起,可手脚都被固定住了,一切的努力变成了徒劳。

伯爵抚摩着南茜的**,小指拨弄着肿胀的乳珠,刺入一半的中指狠命的向里捅去,直抵**的尽头。

『呜……』南茜低鸣一声,浑身的肌肉收缩,疼得险些昏了过去。

伯爵先是停了一下,跟着便大力的抽动着手指,在女人的**中捣弄起来。另外一只手则握住柔软的**,肆意的揉捏揪扯,让它变换出种种的姿态。

南茜咬牙忍受着难言的痛楚,眼光转向旁边呆坐的女儿。露丝的双手已经放了下来,看着母亲在伯爵的手下受苦,却也只是泪眼婆娑,伯爵身上透出的迫人杀气让她僵在地上,欲起无力。

伯爵抽动了数十下,便将中指从**中拔出,解开南茜脚上的束缚,将长长的**架在肩头,粗壮的**自上而下,顶住泛红的蜜壶。

南茜明显的感觉到**上的热力,随着伯爵用力压下,丰满的**被排到两边,露出细小的入口。**顺势钻进南茜的**,**口的肌肉被强行撑开,彷彿被撕裂了一般。

『不,慢一点啊……』南茜绝望的高叫着,伯爵似乎有意让她更加痛苦,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的齐根刺入。

完全不同於手指的粗细,伯爵的**如同一支巨大的木桩,狠狠的撞进南茜的**,虽然刚才手指的戳捣让她分泌出不少汁液,但依旧承受不住如此的大物入侵,**中的肉壁被**摩擦得处处生疼,彷彿火燎一般巨痛难当,整个下体火辣辣的痛成一片。

伯爵的大**直接撞击上子宫口,南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偏离了所在的位置,整个人彷彿被掏空了一般。

伯爵双手扣住南茜的双丸,摆动着屁股,一次次的猛撞着对方的子宫口。

『呼~好爽……你这婆娘的**还真不错,夹得我舒服极了……』

即便是疼得脑袋昏沉一片,南茜还是没有忘记身为人母的职责,喘息着说道:『请你放过我的女儿……我愿意……愿意这样一辈子服侍你……你放她走吧……啊……』

伯爵忽然停下了动作,说道:『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可不能把精力都浪费在你身上,还有个更嫩的等着我呢,哈哈……』

『你……你不受信用……你这个畜生……禽兽……我要杀了你……』南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求饶居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万念俱灰之下,不顾一切的乱骂起来。

『我答应过你要放她走吗?你们两个同时到我这里来,我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过,你的**也不赖嘛,再让我多插几下好了……』

伯爵一边继续在南茜的**里狠插猛捣,一边将露丝从地上扯起,叠放在南茜的身上,年轻的**正好对着母亲的嘴唇。

『如果你不想女儿受苦,就多弄些水出来吧!』

南茜的眼中流出屈辱的泪水,可对方说的又是事实,如果那条凶器像刚才那样对付女儿的话,露丝岂不是要被他弄丢了性命!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得吐出舌头,舔弄起女儿的处女**。

『不要……妈妈……好难受啊……』未经人道的**被母亲的舌头挑逗着,露丝的身体里涌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身上酸软无力,**中又麻又痒,紧紧合闭的花瓣裂开一条缝隙,粉红色肉芽逐渐探出头来。

南茜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舌尖便绕上了女儿的yīn蒂,落力的舔吸起来。

露丝心中荡漾起一**的涟漪,眼前近距离的看着伯爵的**大起大落,在母亲的**中不断**,肥厚的**被带得上下翻飞,如此刺激的场面更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细小的yīn蒂渐渐成长壮大,**里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汁液,将娇嫩的**染得濡湿。

伯爵见露丝的眼神益发淒迷,知道是时候佔领处女的**了,他在南茜的体内搅动了几下,便拔出硕大的**,转到台子的另一侧,手指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触摸到稚嫩的**口。

『嗯……哦……啊……』露丝口中发出模糊的呼喊,身子扭动着,想要躲开伯爵的手指。

伯爵冷哼一声,双手抱起露丝的雪臀,让她跪在台面上,**便直挺挺的撞进处女的**。

『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年轻的**就这样被人轻易的佔据,守护十八年的处女膜被无情的轰成碎片,暗红色的鲜血从**中缓缓流出,滴在南茜的脸上。

『你这个混蛋,她还是个孩子啊……』南茜绝望的叫着,眼睁睁的看着伯爵超乎常人的**挤入女儿的**。

『哈哈,我的确好久没有玩处女了,真他妈的够紧!』伯爵得意的狞笑着,大力的抽动起来。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露丝热泪横流,狭窄的**根本容不下巨大的**,肉壁上的褶皱被**强行刮平,整个**中彷彿被烈火炙烤着,露丝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额角渗出涔涔的冷汗。

伯爵双手抓在露丝的屁股上,手指深深的陷入细嫩的臀肉,**在流血的**中**着,处女的紧度让他快感飙升,动作也更趋疯狂。

露丝在伯爵的摧残下,全身抽搐着,冷汗不停的从各个部位渗出,脑子里也越来越模糊,终於在伯爵又一次的全根刺入时,痛得昏厥过去,软软的伏在母亲身上,再无声息。

『露丝……你醒醒……不……露丝……』南茜淒厉的呼喊着女儿,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伯爵却对此置若罔闻,继续对昏迷的处女实施着奸淫。

『你这个畜生,住手啊!我杀了你,杀了你啊!』南茜眼中射出无比的仇恨,努力向上抬着头,想要咬下眼前不停晃动着的卵蛋。可是她的双手受制,却也只能将将碰到伯爵的睾丸。

牙齿的尖端划过伯爵的阴囊,新鲜的刺激让伯爵顿时激爽至顶,随着他一声大吼,**突突跳动着,将白浊的jīng液灌入露丝的**。

伯爵重重的喘息了几下,伸手探到露丝的鼻子下方,发觉对方似乎还有气息,便放下心来,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条玉管,脸上浮现出更为狰狞的笑容。

看到管子一端那闪亮的针头,南茜心中涌起一阵恶寒,她惊恐的叫道:『那是什么?你到底还想怎样?』

伯爵露出整齐的牙齿,森森的笑道:『我刚才费了不少力气,当然要喝点东西滋补一下了,哈哈……』

说完,伯爵手腕一抖,长长的银针刺入露丝脖子上的血管,他张开大口,含着管子的另一头,『滋滋』的吮吸起来。

红红的血液沿着管子流向伯爵的口中,原本晶莹洁白的玉管赫然透出暗红的颜色,伯爵此时的表情,竟比奸淫母女俩时更为满足,似乎没有比人血更为鲜甜的饮料了。

虽然还在昏迷,露丝却本能的全身痉挛,生命的活力也随着鲜血的流失而更趋微弱,南茜的心里一阵绞痛,却也只能看着伯爵吸食下女儿的鲜血,高声的痛哭起来。

伯爵大约吞下七、八口鲜血,便将管子拔出,又用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棉花压住细小的伤口,让鲜血不再流出,他舔了舔着沾满鲜血的嘴唇,对南茜说道:『我可舍不得你们死呢,死人我这里有的是,就缺像你们一样的活物,哈哈……』

等到弄妥了一切,伯爵这才将变小的**从露丝的体内抽出,狂笑着走出房间。而露丝**中的混杂液体终於能够流淌出来,落在南茜的脸上,形成一个个红白相间的斑点……

第二天一早,在清晨才勉强睡去的可怜母女便被开门声惊醒了过来,露丝蜷缩在母亲的怀里,眼睛紧张的盯着门口,身上恐惧得抖动着。

伯爵意气风发的迈入房间,见到南茜母女的害怕模样,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小姑娘,不用那么紧张,我现在肚子饿了,快去给我弄些吃的来,不过,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现吃了你妈妈,哈哈哈……』

说完,伯爵将露丝一把揪了起来,拎着她的脖子,向门外走去。

『妈妈……妈妈啊……』

『露丝……还我女儿……畜生……不要啊……』

房门再次重重的关上,母女俩的呼喊被隔断开来。伯爵将露丝放在地上,目光凶狠的盯着对方说道:『不想你妈妈有事的话,就快去给我做早餐,否则,嘿嘿……』

被伯爵恶狼般的眼光看着,露丝不自觉的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南茜后来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女儿,并鼓励她找机会逃出去,离开这个恶魔居住的城堡。

重大的变故让露丝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明白了也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命,而现在……

『主人,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呢……』露丝怯生生的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反正还得脱。我不是也一样没穿衣服吗?』伯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走吧,我先带你看看料理室,以后你就用那里的东西给我做饭。』

露丝紧合着双腿,跟在伯爵身后,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羞耻模样,可走了半天,却没有遇上一个奴仆,偌大的城堡似乎只有伯爵一人居住。

城堡到处都生着炉火,虽然没有衣物遮体,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冷。可当伯爵带着她来到一间屋子门前,露丝却从心底涌起强烈的寒意,那不仅仅是因为从屋子里透出的丝丝凉气,最重要的是空气中瀰漫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而当她跟着伯爵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切让露丝当即跪倒在地,呕吐了起来。原来这是一间冰室,天花板上悬挂着无数的铁勾,勾子上则吊着一条条血淋淋的手臂、大腿或者半个割开的身体,森森的白骨隐约可见,西边的墙壁下面整齐的堆放着一排罈子,散发出红红的血色和刺鼻的腥味。

伯爵也不理睬几乎将胆汁都呕吐出来的露丝,迳直的介绍道:『你也看到了,这间屋子里放的都是贮备好的材料。以后,早餐你就在这两个罈子里取些脑浆出来,然后再煮两个**,其他的两餐就吃肉好了,要煎要炸随便你,反正弄得好吃点就可以了,我也不是那么挑剔,当然,还要准备一壶鲜血,那边罈子里有的是……至於消夜就用这边放的内脏,肠子也行,肝脏也行,我也不是每天都吃的,要的时候再告诉你,记下了吗?』

『那我和妈妈吃什么?其他人呢?』露丝勉强的提力问道。

『哦,那边墙角还放着些牛肉,不过,你可不能拿牛肉糊弄我,否则,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吃掉。其他人?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只要做好我的那份就行了。』

『有没有青菜?我不大爱吃肉的。』

『没有,不过你做的饭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让他们下一次送一些过来,嘿嘿,到时候我的这群老部下一定奇怪我怎么变口味了,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给我提供食品来源,估计我早就饿死了……』

伯爵说话间似乎有些感歎,他忽然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说道:『昨天真的是太过瘾了,肚子好饿,也罢,今天早上就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吧!』

说完,伯爵走向南边的墙壁,露丝顺着他走去的方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面墙壁上还钉着一个女人的屍体,刚才由於只是匆匆一瞥,却也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形。

那个女人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胸前的**被齐根割下,身上除了头颅算是完整的,其他只能算是一具骷髅,只是在指间、盆骨等处还挂着些许零碎的肉条,白生生的骨头上残留了些红色的血迹,看得人发心胆俱裂。

而那人的脸上竟也有好几处血肉模糊,看样子不应该是被人用利器割下,倒像是生生撕咬下来似的。

伯爵抄起地上的一把巨斧,转头对露丝说道:『忘了给你介绍,她就是你的前任,我的上一个厨师,如果不照我的吩咐去办,你也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伯爵挥起斧头,将那人的头颅齐颈剁下,那颗人头『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向前翻滚了几下,终於停了下来,面孔正好对着呆在一旁的露丝,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可见她生前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

『啊~』露丝惊叫着将头扭开,再可不敢多看一眼。

伯爵走过来将头拾起,一拳将天灵盖轰开,跟着伸手进去,抓出一把染着鲜血的白色脑浆,大嘴一吸,将豆腐渣一般的人脑吞了下去。

『好吃,嗯,真的很好吃。』伯爵一边讚歎着,一边又抓出一把脑浆吞食起来。

最后,他索性抱着头颅,将嘴凑到女人的断头上,一仰脖,将里面的物事倒进口中,喉结上下活动,像是喝水一般饮下人脑。红白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露丝终於再次被吓昏了过去。

自此以后,露丝便开始每天按照伯爵的要求,为他准备一日三餐的饮食。到了晚上,她就又被伯爵关在原来的那间屋子里,和母亲一起承受痛苦的奸淫,直到伯爵将腥臭的jīng液灌进她们的**。

露丝慢慢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噁心、恐惧、颤抖总是伴随着整个做菜的过程,可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将沾满鲜血的人肉放进锅里煎炸,这样的情绪也逐渐淡漠。

她强迫自己把那些东西当成普通的肉食,不再把它们和鲜活的人类联系在一起,做菜的速度也明显的提升,甚至还别出心裁的创造出新颖的搭配,让伯爵吃了大呼过瘾。

例如,有一次她便将九个**用热油烹炸,然后将煮熟的一截小肠切割开来,分别塞进**,再浇上鲜血和脑浆混成的果酱,就完成了这道后来被伯爵称为『露丝肠』的食品。

当伯爵将其放入口中,鲜血的香甜、**的柔韧、小肠的肥美都让他讚不绝口,连连夸奖露丝是天下第一妙手。当天晚上,他便破天荒的在露丝体内连续喷发了三次,算是对她最好的奖赏。

这天傍晚,露丝又一次来到料理室,她望着满屋子的血肉,脑子里盘算着今晚又该做什么菜式才能让伯爵满意。忽然,伯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今天我要你做一样特殊的大餐,材料早就准备好了,你可要把味道给我做好一点,别浪费我多年的珍藏。』

伯爵从一堆冰块中间摸出一个银色的盒子,然后将它打开,从里面捏起一颗小小的肉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红红的鲜血,对露丝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露丝眨了眨眼睛,迷惑的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伯爵托着银盒走过来,将肉珠放在露丝的掌心,说道:『这是从女人身体上割下来的,一个人只长了一颗,你来猜猜这是什么?』

露丝端详着手上的肉珠,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便随口猜道:『难道是乳珠?不过,好像太小了一点。』

『哈哈,当然不是。这是女人的yīn蒂,是在**中切下来的,我收集了这么多年,也只弄到九十九颗,今天是我五十岁的生日,所以才舍得拿出来庆贺一下。』

『原来是这样。』露丝望着伯爵得意的笑容,再看看手上僵硬冰冷的yīn蒂,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命运。

『那我现在就去做。』露丝说着,伸手便要接过伯爵手中的盒子。

『不着急,哈哈,这些yīn蒂冻得久了,先拿出去化冻,趁这个机会,你跟我去取第一百颗yīn蒂吧。』

露丝有些莫名其妙的跟着伯爵,心中暗自思量:『为什么这第一百颗要放在其他地方收藏呢?难道它与其他的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等到两人来到关着南茜的房间,露丝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伯爵说的第一百颗yīn蒂正是长在母亲身上,她心神激荡下,小手拉住伯爵的胳膊,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求求您,不要那样对我的妈妈,不要,不要啊……』

伯爵转过头来,恶狼般的眼神盯着露丝,说道:『不割你妈妈的,难道你想让我割下你的吗?』

『啊……』露丝连忙缩手,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却不敢再作多言。

伯爵狂笑着打开门上的大锁,拉着露丝走进房间。

南茜正躺在台子上胡思乱想,却见本不应在此时出现的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她从女儿淒婉的面容上看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不由大声的叫道:『你要做什么?』

伯爵从抽屉中取出一瓶药水,均匀的涂抹在中指上,然后走到南茜身边,一边将中指捅进南茜的****着,一边狞笑着说道:『我怕你寂寞,所以来让你爽爽,怎么样,里面是不是很痒啊,很想被人干吧?』

『不!混蛋!滚开!不要!』虽然南茜嘴上乱骂,可**中却真的麻痒起来,身体的异常反应更让她不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啊……嗯……你……你手上……哦……是……什么……啊……东西……嗯……』

『自然是让你兴奋的东西啦,哈哈,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哈哈哈……』

在伯爵的不断**下,药水逐渐发挥效力,南茜脸上越来越红,身上酸软无力,**中春潮氾滥,一**的花蜜从**深处翻涌而出,饱受摧残的**再也没有了往昔的痛楚,两腿慢慢打开,**微微颤抖,彷彿渴望着**的鞭挞。

『唔……好难受……你……快……啊……』南茜的理智渐渐被肉欲代替,漫骂也变成了淫荡的呻吟,她胡乱的扭动着身体,主动耸起屁股,摩擦着**中的手指。

伯爵用**替换下手指,插入女子潮湿的蜜壶。粗壮的**让南茜满足的哼叫起来,**中的汁液不受控制的淌出,在台子上留下一滩水渍。

伯爵一边甩动着屁股,让**在南茜的**中前后突刺,一边用手拨开着丰满的**,轻轻搓捻着细小的阴核。

yīn蒂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涨大,毫不羞耻的在**上傲然挺立。**的重击让南茜几乎疯狂,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手指揉搓着肿胀的乳珠,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伯爵的动作,追寻**的颠峰。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残酷的现实,只有那不断升腾的快感才是她唯一的目标。南茜的花心在伯爵的捣弄下慢慢绽放,大量的**随着**的**被带将出来,濡染着两人性器官的结合部位。

伯爵的**在**的滋润下越插越快,粗糙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让南茜的呻吟变成一声声的嘶吼,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开始有节律的收缩,即将抵达致美的**。

南茜的耳中嗡嗡作响,脑子乱成一团,在迷迷糊糊中,她彷彿听见伯爵说了一声:『用刀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快点儿,不然我就用你的代替。』

『哦,他在对谁说话呢?把什么割下来?不管它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感觉了,不要停,继续,继续啊……』南茜在心里这样大声叫喊着。

忽然,充涨的**猛的一空,跟着便是一阵巨疼,南茜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女儿正拿着一把滴血的尖刀,满脸泪珠的盯着自己刚被伯爵奸淫的**。

南茜顺着女儿的眼神望去,却见自己的两片**间鲜血横流,她终於明白了那刀上的血竟然是自己的。

『不……不要啊……』南茜疯狂的叫喊着,双手拍打着台面,满眼哀求的望着伯爵。

『鬼叫什么,不就是割yīn蒂吗,死不了人的,』伯爵一扬手,巨大的手掌扇在南茜的脸上,留下了五条红红的指痕,他转头对露丝喝道:『快动手,我肚子饿了。』

露丝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刚才本想一刀割下母亲的yīn蒂,让母亲少受些痛苦,可心里实在怕得要死,下刀的时候自然偏了准头,不但没削到母亲的阴核,反倒将**划开一道口子,看着母亲那被鲜血浸泡着的阴核,她只能不断的喃语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不要过来,露丝,你疯了,我是你妈妈啊,不要……』南茜惊恐的望着逐渐迫近的女儿,大声的吼叫着。

『是他逼我的,不然就要割我的了。』露丝脸上痛苦的扭曲着,可在南茜看来,此时的女儿已经变成了和伯爵一样的魔鬼。

『天啊,你怎么能这样啊,露丝,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南茜的哭喊却始终没有阻止女儿的步伐,在伯爵凶狠眼神的逼视下,露丝左手的两指捏起母亲的yīn蒂,刀尖在yīn蒂的根部慢慢的切割着,虽然知道这会让母亲更加疼痛,可惟有这样才能不再切错位置。

鲜血从南茜的**上『突突』的冒出,涨大的yīn蒂逐渐被切了下来,刺骨的疼痛从受创的部位传遍全身,南茜的双腿胡乱的踢蹬着,却让露丝更难下手,刀锋在**划开数条血口,终於,她猛的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将整个yīn蒂割了下来。

『哈哈……』伯爵长笑声中,俯身爬上南茜的**,大口凑在满是鲜血的**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南茜只觉得下体无比的疼痛,伯爵的舌头来回舔弄着**上的伤口,鲜血从南茜的体内直接灌入伯爵的口腔,失血后的眩晕在脑海中盘旋。

伯爵吞下几大口鲜血,然后用一团棉布塞进南茜的**,招呼露丝一声,这才转身离去。

空荡荡的房间中只剩下可怜的南茜,从快感的**忽然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这样的大逆转让她整个灵魂为之崩溃,尤其是女儿竟然亲手割下自己的yīn蒂,如此的打击更使她几乎丧失了生存的勇气。

『不,我不要死,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哈哈哈哈……』南茜猛的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声中却透出无比的淒凉。

『滋~~』裹着肉沫的yīn蒂在油锅里翻转着,露丝眼睛红红的拿着木制的铲子,轻轻拨弄着上下起伏的小肉丸,原本无色的油汁却因注入了一升鲜血而变的艳红,如同一座小血池般冒着大小不一的气泡。

『一次用了这么多油,还真是有些心疼呢。』伯爵从露丝身后抱着柔软的少女**,一双大手在粉嫩的**上轻揉缓搓着,说道:『这可是十几个人的份量啊,一个人也就能炼出一点点油来,要不是因为五十大寿,我可不舍得一次用这么多呢。』

露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用来做菜的,居然是从人体中烧炼出来的人油,虽然很是意外,但露丝毕竟看过了那么多更血腥残暴的现实,这样的消息倒也没让她稍停片刻,手腕继续坚定的把持着铲子,专心烹制大餐。

伯爵的**就顶在露丝的臀缝中间,**的,很是难受。但是露丝却不敢提出丝毫的异议,只能把心思全部烧菜上,对伯爵背后的玩弄逆来顺受,听之任之。

伯爵适才在南茜体内并没有发射,**一直维持在勃起的状态,看着即将入口的美食,他的体内逐渐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於是便双手用力一搂,**撑开露丝的菊花蕾,向狭窄乾涩的肛门中挺去。

『啊……不要……不是那里啊……』以前虽然曾被伯爵从后面侵袭,可从没有尝试过被他插弄肛门,菊肛四周传来一阵巨痛,露丝大声的叫着,拚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的攻击。

『不许乱动,弄砸了大餐,我就剥了你的皮,把屁股给我撅起来!』伯爵怒喝着,双手猛攥露丝的**。

在伯爵的淫威下,露丝不得不慢慢挺起屁股,佈满褶皱的菊肛整个暴露在伯爵的眼前。

伯爵抽出一只手来,手指轻轻的在肛门四周划过,异样的刺激让露丝浑身颤抖着,虽然想要大声的喊叫,却又怕激起伯爵的不满,她只好就这样上半身爬俯着,一面忍受着肛门处的麻痒,一面专心盯着锅里逐渐变色的yīn蒂,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这样才算听话嘛!』伯爵满意的笑着,**对准露丝的菊花蕾,猛得向前刺入。

『啊~~好痛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身体彷彿被**从中劈成两半,肛道中的褶皱紧紧的包夹着粗壮的**,刺骨的疼痛让她险些撒手扔下木铲。

『哦,果然比前面紧多了,好,好棒的屁眼,再来!』伯爵长吸了口气,双手按住露丝乱扭的屁股,**迫开紧窄的肛道,一鼓作气的全部插了进去。

『求求你……不要插后面……我让你玩前面好了……你快拔出来啊……』露丝泣不成声的哀叫着。

伯爵根本不把对方的求饶放在心上,开始前后挺动着**,在露丝的肛道中奋力的**起来。

少女的肛道被**完全佔据,整条肛道中密不透风,菊肛口的一圈肌肉箍住粗壮的**,内里的肉壁向中间挤压,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痉挛。

『别光顾着爽了,小心锅里的肉。』伯爵大口的喘着粗气,提醒对方应尽的职责。

他一边继续抽动着**,手指也从前面戳进露丝的**,在娇嫩的**中快速出没。手指上残留的药液竟然依旧发挥功效,没几下工夫,露丝的**中涌出如潮的**,而肛门的疼痛彷彿也跟着消散了开去。

『还没弄好吗?我快饿死了。』伯爵玩弄着露丝前后两处**,焦急的催促道。

『好了……唔……可以吃了……嗯……啊……』露丝一边承受着伯爵的奸淫,一边忙不迭的用筛网将炸好的yīn蒂豆捞出油锅。

等到露丝将最后一颗yīn蒂放入盘中,伯爵的**终於喷射出粘稠的jīng液。

『呼~好痛快……你的屁眼比前面好玩多了,以后我可要多加利用,免得浪费……哈哈……』

露丝此时的身心依旧被药力控制,她转过头来,眼神淒迷的望着伯爵,倒也没反对他的计划。

忽然,伯爵的眼中闪现出一道摄人的寒芒,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他已经用指甲掐住早已勃起的yīn蒂,狞笑着说道:『嘿嘿,这么好的一道菜,如果少了厨师的那份,岂不是可惜!』

说完,尖锐的指甲用力一挖,将露丝的yīn蒂整个抠了下来,随手扔进油锅,溅起一道璀璨的油花。

『啊~~~』露丝和母亲一样,从**的享乐中瞬间跌入谷底,巨大的反差更使她感到**的撕痛,伯爵这一下不但挖下她的yīn蒂,更连带着抠出一小块**上的嫩肉,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少女的下体,两道触目惊心的血流眼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淌落,形成色彩鲜明的对比。

伯爵不管露丝的死活,迳直的走上前去,将盘子里的yīn蒂一个个的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自己的生日大餐。而露丝则软软的瘫倒在地,身子痛苦的抽搐着,泪水打湿了粉红的面颊。

『嗯,好吃,你的手艺真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你的yīn蒂是不是也一样让人满意。』伯爵说着,从锅里捞起露丝的yīn蒂,也不顾是否烫嘴,直接丢进嘴里咀嚼起来。

『哈哈,果然是极品,够嫩。』伯爵大声的讚歎着,将盘子中賸余的yīn蒂一鼓脑的倒进口中,鼓着腮帮子嚼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连连道:『好,好吃……唔……好……』

伯爵终於将满口的yīn蒂尽数嚥下,这才对露丝说道:『大餐吃完了,下面就该是甜品了,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最爱的还是吃生肉,可惜以前的女人都太虚弱了,没吃几口就嚥了气,白白浪费了一身的好材料,希望你和她们不一样……』

伯爵说完,扑向瑟瑟发抖的露丝,掀起雪白的大腿,一口咬在腿肚的肌肉上,锋利的牙齿深深陷入白嫩的肉中,伯爵脑袋一甩,便将一块嫩肉撕咬下来,鲜血如泉水一般狂涌而出,露丝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在她昏迷前的一刹那,露丝看到伯爵几口吞下嘴里的肉块,张着血盆大口,咬向自己受创的小腿……

在以后的日子里,原本活泼爱笑的露丝变了,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每天除了给伯爵做饭之外,她都是佝偻着身子,再也没露出过一丝的微笑。而南茜则更是如同活死人一般,就连女儿也不理睬,只是静静的躺在台子上,等候着伯爵下一次的蹂躏。

伯爵对这样的状况却也不以为忤,只是每天在享用完露丝做好的饭菜之后,非要加一顿消夜不可。

不过,他的消夜倒不需要露丝动手,伯爵每次都是自己拿着锋利的刮刀,从南茜的身上刮下一条条新鲜的肉条,然后生吞下去,也许是考虑到露丝还有用处,这样的酷刑一直没在她身上实施。

十几天过去了,南茜的左手上臂和右侧小腿被伯爵吃了个乾净,只剩下惨白的骨架,倒是她的手脚却很完整,可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异常的恐怖,如同是一具骷髅带着皮制的手套。

整个过程中,南茜间或会发出几声低微的呻吟,却也不像以往那般痛苦哀叫,她凭藉着顽强的生存信念和伯爵给她注射的药物,居然硬撑着活了下来,这也让伯爵新奇不已,也放心的食用着她的血肉。

可在露丝眼中,母亲却变成了一个美丽却畸形的怪物,胳膊和小腿的肌肉日渐少去,就连两只耳朵和一颗眼珠也让伯爵给挖下吃掉,左侧**上的乳珠被咬下半颗,**上则满是针孔,那是伯爵吸食鲜血后留下的疤痕。

母亲的淒惨模样更让露丝无法容忍下去,她知道母亲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让这种情况持续,母亲随时都会被折磨致死,现在,她只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母女俩生存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终於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来临。

伯爵的兴致似乎特别的高,在将jīng液射入露丝体内之后,又爬上南茜的身体,将半软半硬的**塞进依然渗血的**。

虽然被人奸淫,但南茜却丝毫没有反应,手脚无力的搭放在旁边,任由伯爵在自己身上狂插狠捣。

『哈哈,你这个臭女人以为装死就能让我放了你吗?哈哈,老子最爱干的就是奸屍,你越这样,我干着越过瘾……』

伯爵狞笑着挥动**,大力**着南茜那饱受摧残的**,可是,享乐中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条缓缓逼近的黑影。

露丝手中握着一把榔头,站在恶魔的背后,心中默默祷告:『仁慈的主啊,请你保佑我们吧!』

榔头在空中划过,重重的砸上伯爵的后脑,鲜血迸现,伯爵哼都没哼一声便从南茜身上倒下。

露丝心中怕极了,顾不上其他,连忙用榔头砸开台子四角的镣铐,搀扶着母亲向门外逃去。

两人踉踉跄跄的逃出恶魔城堡,由於南茜行动不便,这也让她们耽搁了不少的时间,望着不远处的索桥,露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正要举步上前,却听『嗖』的一声,一支利箭从她的耳际划过。

『啊……』露丝惊叫了一声,回头望去,却见伯爵如同一尊魔神般矗立在城门楼上,手上拿着一把大弓,正将另一支箭搭上弓弦。

露丝吓得心都要跳将出来,连忙拉着母亲藏到了一颗巨大的石头后面,紧张的望着伯爵。

伯爵的脸上满是血污,他见无法射到露丝母女,便愤怒的咆哮起来:『你们这两个贱女人,居然敢暗算我,哼,想不到我一世英傑,竟然会死在两只蚂蚁手上,不过,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拉你们陪葬……』

伯爵的脑袋越来越沉,两眼模糊一片,几乎看不清事物,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遂换上一支火箭,用力拉开弓弦,右手一放,火箭直飞向木桥。

『不好,他要毁桥!』就在露丝惊慌的叫喊声中,那支火箭落在木桥之上,『蓬』的爆起一团绚丽的火花,整个桥面跟着燃烧起来。

虽然想要扑出去救火,可露丝知道那无疑将是送死,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桥从中断裂,向崖下掉落。

『哈哈哈……臭女人,给我死吧!』伯爵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叫了一声,然后身躯轰然倒下,过了没多久,城堡中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城堡也随即倒塌,庄严威武的堡垒变成一堆废墟。

『他连食物也不给我们留下,主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母女呢!』露丝见所有生存的希望全部破灭,不由双手指天,淒厉的哭喊起来。

南茜一直闷声不响的望着发疯般的女儿,等她发泄过后,才费力的说道:『你不要叫了,赶快找个地方吧,我可不想没有被饿死,倒先给冻死了。』

露丝这才想到,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候,比较而言,自己的母亲才更需要照料,母亲虽然变成了半人半鬼的残废,却有着旺盛的生存信念,而作为一个四肢健全的人,更不能轻言放弃。

天可怜见。露丝绕着城堡的废墟转了一圈,终於找到一个可以供两人躲避风寒的所在,她扶着南茜钻进摇摇欲坠的避难所,然后从废墟中找来一些燃烧着的木条,升起一堆篝火。

『也许,伯爵的手下很快就会赶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有救了。』露丝这样安慰着母亲。

『嗯。』南茜望着红红的火堆,随口应了一声。

飢寒交迫的母女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对面的山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木柴早已用完,冰冷的寒风在洞外呼啸,母女俩相互搂抱着缩在一起,借助对方的体温抵抗严寒。

是夜,露丝在梦中又见到了伯爵。

『不……求求你……不要杀我……』露丝叫喊着,想要转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伯爵将自己的小腹划开,拉出肠子,然后一节一节的吃了下去。

『不要……啊……』露丝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却看到一只野兽一般的瞳子在面前闪烁。

『妈妈……你……你要干什么?』

南茜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没等露丝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刀锋疾闪,露丝的半片**飞到了空中……

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血块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着我一下下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的亲密接触,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在她**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对**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彿在暗示着我:她的**就快来临了。

爱馨——我廿四岁的妻子,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採取这样的**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不停地吞吐着我青筋暴凸的**,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哎唷……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电话通知岳母。

爱馨去年才与我相识,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锺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扫描、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爱馨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

「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她脑页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涨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坏的打算。」

「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

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瘫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用会引至子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开刀动手术把血块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癒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太太……」

「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吧!」

「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牺牲了。」

「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

「目前医学界一般都採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血块却处於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於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爱馨大脑的三维扫描图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两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避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的健康记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如果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岳母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爱馨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忽然这样?」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託您,千万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呀……」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他们一定会帮爱馨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点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箇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色的V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缕花披风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说她多年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每当我询问起时,岳母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令人更生疑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露出伤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家的传家之宝,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饰盒里,直到我和爱馨结婚的那一日,岳母才隆而重之地把它交给爱馨,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

飞越

在休息室里我把爱馨的病情详细地向岳母解说一番,又把医务主任对手术的分析和意见告诉了她,岳母靠在我怀里哭成一个泪人,边听我诉述边喃喃自语:「我怎么这样命苦啊……上天对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我已经失去一个挚爱了,为何连我唯一的寄託也要夺去呢……」

「妈,您冷静一下,」我抚着她的背说:「爱馨吉人天相,她一定会安然渡过的。况且现在医学昌明,医生们定会想出法子解决难题,爱馨的病最终定能痊愈的。」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一个谱,看见怀里伤心欲绝的岳母,想起躺在病床上正与病魔搏斗的妻子,我恨自己没能力与大自然对抗,慨叹无法改变她们坎坷的命运。上天啊,要是能把她们所受的伤痛移除,能把妻儿从死神的手里救出,那怕这一切苦难都由我一人承担,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甚至生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允!

我与岳母伤心地进入爱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妻子身上插满了输液导管,戴着痒气罩,还处在昏迷状态,她闭着眼静静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骤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详地入睡,只是洁白的肌肤现在显得更白了,长长的睫毛隔不久便轻轻颤动一下,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正在与死神不断搏斗。

岳母把妻子的手握在掌中,无比感慨地说:「女儿,是妈妈不好,没有细心看顾你,累你受苦了……」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要是那天妈妈陪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意外了,都是怪妈妈太粗心。」她叹了口气:「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唉,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一切都可以重来」?我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我正在任职的科学研究所为国防部研发的时光机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只差还没用生物进行测试。因为把动物送到别的年代,根本无法知道结果,而用人类进行实验又找不到合适人选,况且这是个高度秘密的国防研究项目,不可能像别的医学实验般徵求自愿人员,假如我利用这部时光机回到二十年前妻子发生意外的当日,及时制止车祸的发生,那岂不是可以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吗?

至於事后怎样回来现在这个年代,我已来不及去细心考虑了,只知道研究所在二十年前已经存在,只不过那时仅是一间小规模的电子器材公司,还没被纳入国防部,但只要有足够的材料,依照我脑袋中对时光机滚瓜烂熟的构造、每天设计运作程式的记忆,完全有能力複制出一部一摸一样的机器来。

主意已定,我把手按在岳母手背上拍拍:「妈,你在这多陪爱馨一会吧,我去找医务主任再商量一下手术细节,可能会谈得很晚,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我不送您了。」

在岳母带点思疑的眼光中,我匆匆忙忙离开医院,立即驶车回到研究所。

刚将磁浮车停定在研究所门口,让泊车自动定位系统把车子驶进车库,门卫就迎了上来:「林主任,这么晚还要回来工作呀?」他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嗯,突然省起程式中有段指令还要修改,怕明天忘记了,於是赶回来做好才安心。」我边把手放在指纹辨识器上作签入登记,边随便找个藉口敷衍着他,另一手在口袋里掏着开实验室的电子数码钥匙。

回到每天都对着的熟悉实验室里坐下来,在时光机複杂的仪錶板上按下几个按钮,四周的电脑屏幕马上跳动起一行行数据,这对我来说绝无难度,即使闭上眼睛也知道该怎么设定,我毫不犹豫地将时间调校到二十年前。糟了,日期呢?我并不知道爱馨发生意外的准确时间,只知道大约是在她四岁生日过后几天,刚才在医院等电脑搜寻旧记录时我又离开了,既然她是2002年4月出生的,那么我将时间调校在3月底应该就很充裕了。

着陆地点当然是设定在岳母家门前,以便我有更多时间去了解一下当年周遭的交通环境,分析一下当车祸出现前我该採取什么应变措施去阻止意外发生。

所有数据调校好后,我动倒数时计,然后进入时空转移仓。关上仓门的那一刹,我才开始担心此行的成败,万一机器失灵,我将被送到了不知哪个时空,那时不单阻止不了意外发生,还回不来现代照料正卧在病床上极需我陪伴在旁的妻子,这怎么是好?

不容我再多想或后悔,倒数时计已迅速跳到了「零」,一片强烈的白光在我眼前亮起,耳边响起连续不断的「嗡嗡」声,我觉得全身细胞好像都在颤抖,脑海中空白一片,彷彿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把我的**搓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再撕成碎片,不一会我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

……

再次回复意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草地上,四周漆黑一片,我甩了甩头令脑筋清醒一下,再抬头举目四看。这是一个小住宅区,道路两旁是一座座两层高的独立式平房,大概这时已是深夜吧,只有很少房子还亮着灯,除了屋门前两排枫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外,再也没有其它杂声;道路打扫得乾乾净净,鼻子里传来一阵阵花草的清新香味,让人精神一振,与我们那个年代被污染了的混浊空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好多年没嗅过这么新鲜的空气了,我贪婪地深呼吸一下,然后开始视察四周环境,准备确定一下岳母的家居位置,为我这次历史使命未雨绸缪。

走到离我最近的房子看了一下门牌,我顿时目瞪口呆,这里相距岳母的居所起码有二百米,看来时光机着陆点的误差还挺大的,回去后定要好好纠正一下。我循着房屋一间间的找过去,终於让我找到了岳母家的住所,我在对面树丛后的长椅上坐下,细心地静候着黎明到来。

依照我的时间表,妻子这时应该快满四岁了,岳母早上会送她上幼儿院,岳父也会出外上班,趁此机会我可以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习惯和行经路线,以便设计好下个月意外发生时的应变计划。嘿嘿,顺便还可睹览一下岳父的庐山真貌,解开我多年来的满腹疑团。

「咿呀」一声开门声把我从瞌睡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睡着了,这时天已大亮,街道上满是上班、上学、溜狗、缓步跑的人,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长头发女子从对面的屋里走出,她手里挟着几本书,关上门后便横过马路向我这边走过来。

我心里砰砰乱跳,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偷偷监视她呢?我该用什么藉口去解释一切?很快我就明白这仅是自己作贼心虚,原来前面路旁是个校车车站,她只是过来乘搭校车上学而已。我细心想想,不对!岳母在爱馨出生前就已经大学毕业了,怎么现在还是个学生?难道我认错人不成?

好像有意替我求证,岳母——啊,不,面对着这么一个花样年华、年纪比我还小的青春玉女,再称之为岳母简直有点不伦不类。芷瑗在候车时无意中扭头向我这边望过来,四目相投时,那面容、那眼神、那註册商标般的腮旁酒窝,简直就是爱馨的翻版,让我实实在在肯定她就是爱馨的母亲——芷瑗。

她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的对胸衬衣,下着一条浅蓝色细格子长裙,乌润的长发用一个粉红色的发夹固在脑后,间条花线袜,矮跟黑皮鞋,简单纯朴,典型的女大学生打扮。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先是一怔,然后掩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能忽悟在陌生人面前这样有点失仪,她连忙不好意思地又回过头去。

这时校车来了,临上车前她又再一次回头向我望过来,那甜甜的笑容依然挂在俏脸上,令两个酒窝深深的凹了下去。我呆住了,这回眸一笑千娇百媚,像一条无形的丝线系紧了我的心,牵住我的心脏随着那慢慢驶离的校车远去。

直到校车的影子消失无踪,我才醒觉裤裆前不知何时已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哎!这个可是自己的未来岳母呀,怎能如此无礼!不过岳母年轻时的美艳却真是不可方物,也难怪我这个女婿无法自持。

被掀起一**涟漪的心情好不容易平伏了下来,我才开始觉得事态似乎有点不寻常,努力去思考到底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咕咕响的肚子打断了我的思维,暂且搁下一连串的问号,先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再作下一步打算。

来到一间快餐店门口我才省起,我们那个时代的「电子积分过帐卡」在这里根本无用武之地,廿一世纪初的流行货币仍然是钞票,可我哪有这种东西!刚好隔邻有间首饰店,我全身最值钱的项链立即给我从脖子上移到了店里的柜台面。

老闆把项链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脸上露出不大感兴趣的表情,我无可奈何地准备离去时,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錶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这种先进的高科技产品能即时传送影像、信息,能探测人体内部最细小的变化,功能几乎与一台微型电脑无异,在这个年代简直是件罕有的宝物,因此很快就以高价成交。

等待老闆去帐房取钱时,我不经意地往面前的镜子照照,不照犹可,一照之下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镜子里的我虽然面型轮廓没变,但五官位置比例却完美得难以置信,英俊得连我也认不出自己来。这显然又是时光机的误差所造成,在着陆点细胞重组时不是原样照搬,而是依照黄金分割定律的几何数据去重新计算,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这虽然也是个误差,但却比较可以接受,回去后修不修正我尚在考虑中。

填饱肚子后悠闲地喝着咖啡,顺便拿出买来的报纸消磨一下时间,刚打开第一版,四个数目字跳进我眼内时,脑袋马上缺痒,我手心冒汗、四肢颤抖、心乱如麻。时光机的误差这一次算是最大了,把我的计划完全打乱,处在进退维谷之间。报纸的日期是「1997年」,也就是说,时光机的误差令我早到了五年!

天啊!这个玩笑可开得够大了,不过一切异常也都可找到答案:在1997年芷瑗才刚满二十岁,尚在读大学,当然爱馨还没有出世,若要等到意外发生的那一天,我必须在这里多逗留五年!不行,我得马上回去,昏迷在病床上的妻子还需要我陪伴在侧,大不了修正好时光机的误差后再来一趟罢了。

我第一时间便马上去找研究所的前身,虽然知道这个时期它尚未扩展到被国防部物色为高科技研发合作伙伴的规模,只是一间普通的电子器材公司,但利用他们的材料加上我的技术,複制出另一部时光机应该不成问题。

几番转折好不容易才找到研究院的前身,一跨进铺子,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原来这只是一间修理电脑的简陋小店,全部人员只得两个,莫说要他们提供複制时光机的材料设施,连先进一点的电子器材也缺匮。完了,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个流落在荒岛的航海者,既不能去到目的地,又无法回到原来出发的地方,被逼逗留在廿五年前的时空里。

我带着沮丧的心情失望地在街上踱着,思考着怎样去渡过这对我来说是无比漫长的五年。像是受到一股无形磁力的吸引,迷迷糊糊中我竟不知不觉回到了芷瑗的住所前,我坐在对街的长椅上,心中懊悔万分,未经深思熟虑便凭一时冲动冒这个险,结果让那部该死的时光机弄至进退两难的尴尬地步。

邂逅

斑烂的晚霞由火红的靉靆逐渐变成灰黑的云层,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楼房的窗户陆续透出点点灯光,街道上的行人也越见稀疏,夜,悄悄降临了。忽然,一个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芷瑗正从学校回到了家门前,她手里挟着的那叠书比今早出去时又多了好几本,看来是在图书馆里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才回来得这么晚。

望着她屋子里的灯光亮起,我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照时间计算她这时应该已与岳父同居,要是我找到了回去未来的解决办法,不如用暗示性的方式向他提醒要留意爱馨四岁时会发生意外,那么这个灾祸就可交託他们化解,我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回去属於我的年代陪伴可爱的妻子,不用在这耗费五年的光阴。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静悄悄的人烟稀少,我偷偷绕灯瑗的屋后,计划先了解好她家里的状况,然后明天再设法去结识他们,待交上了朋友后,剩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芷瑗家所有窗子都关得牢牢的并落下了窗帘,根本看不见内里乾坤,我正失望地准备打退堂鼓时,无意中发现近后花园旁有一扇窗子射出一丝小小的灯光,我跨过几丛茉莉花来到窗前往里窥看一下,原来那只是浴室,看来对我搜集他们生活资料的帮助不大,我扭头正想走开另想办法时,可接着出现的情景却令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芷瑗走了进来,并没有发现浴室的窗子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依然自若如仪地戴上浴帽开始脱衣洗澡,我惊觉到偷窥别人入浴是一件极不道德的下流行为,但双脚却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般,丝毫移动不了半分。

芷瑗慢慢脱去了外衣、裙子,再伸手到背后解除胸罩扣钩时,我的血液也同时开始向下体汇聚,眼光再也不愿离开那具活色生香的美艳**了。只见随着那块布片的撤走,两团巍巅巅、涨鼓鼓的肉球马上闯进我的眼帘,圆滑的曲线分别在左右形成两个美妙的弧度,与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互相辉映下,让人不禁讚叹造物者手艺的巧夺天工。

雪白的圆丘之上各自点缀着一粒岭上红梅,娇小鲜嫩的**微微翘挺着,像搁在一杯牛奶冰淇淋上作装饰的小樱桃。芷瑗放下胸罩,对着浴室的镜子自傲地伸手到**下轻轻托几下,然后俯低上身去脱那条小小的米色三角裤,随着她身体的摆动,一对**也波涛汹涌,在胸前左荡右晃。

首先出现在我视线中的是她丰满的臀部,两座滑不溜手的半圆形肉山之间夹着一条深深的鸿沟,屁眼躲藏在挤迫的肉缝里完全被遮住,只是从两条大腿中尽头处若隐若现可见到大**会合的末端,构成水蜜桃底尖模样的诱人形状。

芷瑗脱掉内裤后直起身子,全身**地缓缓转过身来,我的目光不期然也投向她小腹对下的方寸之地。刹那间,我的**腾的一下直翘了起来,把裤子前裆顶起了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芷瑗的阴毛并不浓密,在**下半部稀稀疏疏地排成一条直线,延绵去到**两侧,虽然只是这么一小撮,可是在洁白的肌肤衬托下,仍然显得抢眼夺目、黑白分明。更由於毛发不多,给人的感觉是乾净清爽、有条不紊,甚至两片小**露出外面嫣红幼嫩的一小部份也清晰可见。

芷瑗先过去坐在马桶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然后才跨进浴缸站在上面洗起淋沐来。她仔细地在全身涂上沐浴露,由**开始擦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球沾满了泡沫在十指间滑来滑去,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我看得呆住了,心中逐渐产生出一股代入感似的幻觉,彷彿把**握在掌中搓揉着的是我的手。

这双手以画圆周的方式在**上温柔地轻轻搓动,偶尔还用指尖捏着**擦拭几下,不知是水温的影响或是受到挑逗性的刺激,以至两粒**很快就变得通红,而且还硬硬地凸挺了起来。芷瑗双眼细瞇,红唇半张,似乎陶醉在沐浴的舒畅中。

受到眼前这幅诱人画面的感染,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脑海中出现妻子在我爱抚下迈向性兴奋的情景,下体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几乎要破裤而出了。

手在**上搓揉了一会,逐渐向下进发,先细心地擦拭小腹、柳腰、后背,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指尖在阴毛上搔挠几下,然后伸入胯下的裂缝中,两片粉红色的柔软**把手指夹在中间,随着手指的前后拖拉而蠕动着,把沐浴露磨擦出一大堆闪耀着霓虹色彩的小泡泡。

擦拭了一会,手指逐渐把滑动幅度缩窄,只是专注地在肉缝顶端的一个小范围内揉压,芷瑗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呼吸也像我此刻这样变得急促起来,偶尔还全身颤抖一下,像是突然触电被电到了一样。

我完全投入进这个意料不到的收穫里,已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这次暗中视察的目的,将手也伸到自己胯下,按在那高高凸起的小帐篷上搓揉着,与芷瑗一同沉醉在追求快乐源泉的享受中。

忽然间,芷瑗好像醒觉到了点什么,脸上霎时染上一层红晕,迅即把手指从肉缝中抽出来,转移到小腿上拭擦。她双脚似乎显得有点发软,缓缓靠后坐到浴缸边沿,再提起一只脚搁上缸边,一本正经地继续清洗小腿。

这样一来,却轮到我双腿发软了,她做出这个姿势,刚好把张开的大腿朝往我这个方向,双腿尽头的迷人风景顿时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眼前。只见刚刚受到手指刺激的**微微向两旁张开,明显可看到充血的yīn蒂已涨大勃起,硬翘翘地露在包皮外面;两片小**也不再如先前般柔软,而是变硬变红,直直的竖起在**两侧。

最令我心如鹿撞的是**下端的**口,嫣红的嫩肉还在一张一缩地轻轻蠕动着,像是嗷嗷待哺地急欲吞入某些东西,以填补被撩拨起的**;我甚至可看见从洞口渗出了一些黏黏的透明液体,顺着会阴流下到浴缸边沿,以至积成一小滩与沐浴露泡沫有异的晶亮水迹。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个旖旎场面的刺激,呼吸加快,心跳加快,手在下体上的搓弄也不断加快,紧接着腰一酸、脑一麻,几个哆嗦后,裤子前面已湿透了一大片。我呼出一口长气,憋了满腔的肉欲终於跟随着jīng液的射出而发泄殆尽。

芷瑗的心情似乎已渐渐平伏下来,她心无旁鹜地仔细擦拭着小腿、脚趾,再用莲蓬头一一沖洗乾净,当她抬头拿毛巾时彷彿发现了些什么,马上起身紧张地向我这边走过来。糟糕!被发现了!我连忙蹲下身子躲到花丛里去。

「喀咯」一声,芷瑗把窗子关牢,原来她是无意中发现窗子露出一条缝隙,过来关好而已,但我已被吓出一身冷汗了。裤子里面黏湿湿的浆得难受,而且再观察下去恐怕也不可能发掘出新资料,我只好失望而离,明天再来侦查好了。

我在附近的一间公寓租了个套房,脱掉沾满jīng液的裤子洗了个热水浴后,躺在床上计划着明天的行动,可是心绪总安定不下来,一闭上眼睛,芷瑗那迷人的笑脸、玲珑浮凸的**,尤其是那浪水横溢的**,马上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令我心跳气促、冲动难捺,无奈下只好握着势不低头的**狠狠地再打一枪,总算才能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早上吃完早餐后到商店购买了几套替换的衣裤、日常用品,照目前情况看来我还得在这里多逗留一段日子才能回到自己那个年代,没有办法不居住下来。去灯瑗家对面守候了很长时间都不见她出门,可能她早已上学去了,好,那就等她同居男友出现,他总会出来拿报纸、取牛奶吧,到时我再藉机上前搭讪,结识了他们后就好办事了。

一天、两天、三天……共守候五天了,每天除了只见灯瑗上学、回家外,莫说男友,小猫也不见一只。奇怪了,我总觉得事态有点反常,要摸清底细,看来就只剩下向芷瑗亲自打探这条路了。

「小姐,你好!恕我唐突地向你请教一个问题。」趁芷瑗放学回家掏出钥匙开门时,我硬着头皮冒昧地上前向她打招呼。

「呵呵,真巧,我也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呢!」芷瑗竟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覆。

我早就料到那天偷窥她出浴的糗事一定会穿帮,「女士第一,你先说吧!」我心理已作好被她数落一顿的准备,但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得不厚着面皮装傻。

「我想聘请你当我二小时的模特儿,不知你是否愿意呢?」芷瑗认真地说。

「这……」得到亲近她的机会竟全不费工夫,我正求之不得呢!一下子高兴得连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芷瑗就是这样可爱,每每会给你出人意表的惊喜。

她见我愣了一下,急忙又加多句:「我会照足规矩付给你酬金的。」

「啊,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只是想问,你……你不怕我是个坏人?」

芷瑗笑瞇瞇地说:「这算是你刚才想问我的问题吗?」

她的幽默感把我紧张的心情沖淡了,我也笑瞇瞇地说:「刚才还不是,现在却是了。」然后又好奇地问:「嗯,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找我作你的模特儿?」

「是这样的,」她拨了拨被微风吹拂到脸上的长发:「我正在写毕业论文,主题是未来时装的趋势,上星期在等校车时见你穿的那套服装很前卫,正好符合我意念中未来服饰的构思,因此想邀请你再穿上那套衣服让我画一些素描。」

那根本就是二十五年后的流行服饰嘛,她对时装趋势的敏锐触觉真令我刮目相看。我回想起几天前刚被时光机送到此地时的衣着,那件后披斗蓬、前开大杏仁领、镶着银边的长袍式外衣,普通人看起来与现代节拍格格不入,甚至有点滑稽,难怪芷瑗初看到时也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唯是芷瑗独具慧眼,一看就领悟出时装潮流的未来走势,使我不禁对她冰雪聪明的智慧又再敬佩多几分。

我忙不迭地答应:「佳人有求,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又笑笑说:「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她自信地说:「这很简单,从服饰看来,你并不是居住在我们这城市的人,虽然说话的口音与我们差别不大,但话里夹杂着一些我听不懂的用词,因此我猜测你是来自附近的某个小城镇。如果一个人离乡别井纯粹是为了入屋行窃,那未免过於周章,而且你若是有心盗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早就有很多机会作案了,但你在这附近徘徊了几天都很规矩,看来是另有目的。」

原来她一开始就冷眼留意我了,我还以为只是我在观察她呢!我故作轻松地说:「我有个弟弟失散许多年了,最近才从朋友那得到你这个地址,说他与妻子居住在这里,我是来找寻他兄弟重聚的。」

她「咭」的一声笑了起来:「我看你那个朋友一定是给错你地址了,我还没结婚,只是一个人独居,哪有什么男人在此出入耶!」歇了一会又说:「你弟弟叫什么名字?我有空替你打听一下,说不定他就住在附近呢!啊,对不起,请问你贵姓?」

「我叫唐伟。」我胡绉了个名字搪塞过去:「失礼,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嘻,别再文绉绉了,叫我芷瑗吧。」她开了大门进屋,回过头来对我说:「明天下午三点,你直接过来就可以了。」跟着又笑了一笑:「记得穿上那套衣服喔!」

星期六下午三点,我依约来灯瑗的家,客厅里傢俱不多,但佈置得简单大方,色彩配搭得很柔和,一进门就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走廊左边是两个睡房,右边是厨房和厕所,尽头是一度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玻璃门,望出去可将花园里百花斗艳的万紫千红景色尽收眼底。

我在客房换回着陆时所穿的那套衣服走出客厅,芷瑗已经准备好了,幸而几天前我已把裤子拿到洗衣店洗过,不然裆前那一大滩精斑痕迹就够我丢人现眼,若芷瑗突然好奇询问起来,难道要我向她胡扯那是时髦的印花图案不行?

芷瑗坐在沙发上一边画着素描,一边指挥着我转身、弯腰、挺胸、抬手,我也尽量配合地摆出她要求的姿势,让她把服装的特色与细节一一临摹下来。不到两个小时,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功课,素描也画了不下二十张。

「来,喝杯咖啡才走吧!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肯帮忙。」我在客房换好衣服出来时,芷瑗已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过来了,我连忙接过在沙发上坐下。咖啡的香味冉冉飘散在空气中,轻呷一口,噢,我虽不能肯定这杯咖啡叫什么名堂,但能肯定它是我这辈子中喝到过的最香、最浓的咖啡。

芷瑗也在我身旁坐下,她递过来几张钞票:「唐先生,这是你工作两小时的酬金,你点点看。再次谢谢你的帮忙!」

我握着她的手推了回去:「我有说过要收你钱吗?你还是个学生,挣钱不容易,钱你自己存着吧,或者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助学金好了。」

芷瑗:「这怎么好意思呢!」正想说下去,忽然发觉自己双手正被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握在掌中,急忙抽出来放到膝上,脸上立即羞涩地飞起一片红霞。

我从她的反应几乎已可判断出她从未交过男朋友,加上这几天来的观察,芷瑗应该仍是小姑独处,难怪对这么表面的异性接触也会生出这么大的反应,看来我得让她适应一下男女交往的场面,免得她的真命天子出现时白白错失了机会。

我涓涓而谈地向她描述未来服装的特色、优点,又向她透露一些未来科技的发展与用途,间中再灌输一些男女社交的知识,当然绝口不提我从什么地方来,以及此行的目的。她很用心地聆听着我的讲解,偶尔会提出一些中肯的发问,眼光也由起初讶异我对事物有独到见解,逐渐变成崇拜我知识的广博与对将来有先见之明。

从这天开始,我俩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往往我在她放学后去拜访一直倾谈到深夜,她才依依不舍地送我离去;遇上周末她不用上课,更亲自下厨弄几个小菜让我试试她的手艺,当然,饭后自然少不了我那杯甘之若饴的香咖啡。

入幕

俗语说「日久生情」,交往了一段日子后,我发现芷瑗眼眸里透露出的目光再不是刚相识时的带点讶异或崇拜,而是隐隐酝藏着一缕温馨的爱意,有时我在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静静地在聆听着,当我停下来问她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详细解释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啊,没有,我在听着呢!」然后又佻皮地学着我的口吻,文绉绉地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喔!」把我也逗得笑起来。

这种目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当爱馨和我在床上说着绵绵细语时往往也会流露出同样的神情,使我不知不觉中把她母女俩的身份代入起来。这也难怪,她们不但身材一样,连说话时的谈吐、眼神,甚至一颦一笑都是这样相似,有时令我产生出一种错觉,彷彿自己回到了妻子身边,小俩口正窝在爱巢里闲话家常。

夜是那样甯静,微风吹拂着枫树叶子在玻璃窗上掩影出动荡不定的图案,就像人生那样起落无常,难以捉摸。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她情愫渐生,还是将她当成了爱馨的化身,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芷瑗,痴痴地凝望着她那对亮丽的眼眸。

芷瑗并没有推开我,好像这一切都很自然地会发生,只是情深款款地与我对视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搂抱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人身躯越靠越近,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我们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两副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对方输送过来的无尽爱意,热情地腾升着心底里点燃起的熊熊欲火。

我把舌头伸进芷瑗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挑逗着她的舌尖,情窦初开的芷瑗起初还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适当反应,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的技巧,两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我捧着她的香腮,她揽着我的脖颈,彼此把积压在心灵深处的爱慕尽情地发泄出来。我感灯瑗的脸额热得发烫,呼吸也气喘啾啾,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的娇慵无力,整个人似乎快要让欲火燃烧得融化了。

我抱着她顺势将身体俯前,慢慢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边腾出手在她胸前两座小山丘上揉动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口已移离开我的嘴唇,不能自制地发出「啊……啊……」的哼声。

在外面搓揉了一会,我再将手伸进她衣内撩起乳罩,把整个**握在掌中,她欲拒还迎地象徵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手法中。我轮流搓揉着两只**,间中又用两指夹住**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插进她背后缝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钩,两个**马上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於再也忍不住了,「呀……」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磨。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上继续吮吸,手已由她内裤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摸**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阴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上揩擦。上次偷窥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发硬翘起,连yīn蒂也凸露在**外面,不用摸索便一碰即获。

我的手指在**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一会儿揉揉yīn蒂,一会儿又在**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内裤两侧轻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横卧在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讚叹不已,如果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神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早已湿成一片,整个**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胸前一对**,偷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第一次开放给男人欣赏的秘密花园,马上又羞涩得赶快闭上眼睛,双颊红得像烧着了火。

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片小**将芷瑗的**掰开,内里複杂的女性生殖器构造立刻一目了然:极度充血的小**红得发紫,硬挺挺的撑往两旁,即使我松开手它也不会再掩闭起来;娇嫩的yīn蒂这时已涨大到像粒小红豆,傲然屹立在**上端;**口不断地渗出潺潺黏液,向空气中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我俯下头伸出舌尖往yīn蒂上一舔,芷瑗马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要……那里髒……」我当然不会从命,接二连三地不停舔下去,芷瑗全身也不停地发出抽搐,从**里汹涌而出的大量**甚至沾湿了我的下巴。

我一边用舌尖沾着流出来的**往嘴里送,品嚐着滑溜溜的、带点鹹腥味的处女分泌物,一边顺势用舌尖去挑刺那个张缩不停的**口。芷瑗弓着身子双手扶住我的脑袋拼命打颤,看情形我再舔多一会,她立即就能泄出身子来。

胯下的**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的撑在裤子里憋得实在难受得很,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於是一把将芷瑗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撑开,一手握住**把**在**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千万别太粗鲁啊!」

我把**放在她**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在耀武扬威,她何曾在这么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睛重新闭上。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第一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慢慢把下体贴近她**,再用**在**口作浅浅的**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插了几插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将整支**顺着润滑的**直推到**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插在**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肌肉因紧张收缩而产生的箍束感,我**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间,彷彿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框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

「恨我夺走了你的贞操?」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芷瑗更大力地甩着头,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阿伟,不要离开我……」跟着就轻轻抽泣起来。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爱馨将初夜交给我时也是这样流出泪水,也是不肯回答她为什么哭。是疼痛?是懊悔?是高兴?是难过?我不知道,女人在与她的处女说再见后淌出的这几滴泪水的含义,我们男人永远也不会明瞭。

歇了一会,芷瑗紧夹着的双腿稍为放松,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经过去了,从来没人染指的处女地正等待着我去开垦,於是我双手撑在她腋旁,开始摆动下腹把**在她紧窄的**里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让她适应一下男女性器官互相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我边慢慢抽送,边低头视察我俩的交合部位,**口汨汨流出的**里混有缕缕血丝,随着**的进出而给带到外面,顺着会阴淌落床单,染成一滩粉红色的美丽图案;处女膜已被我的**戳破,撕裂了的残余薄膜黏在包皮上,顺着抽送动作在**口翻来覆去,标志着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变为妇人。

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芷瑗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逐渐被**的快感覆盖,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感受着像涟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插得更深入了,每一下都全根尽没,每一下都把**推进至**最末端。芷瑗**越流越多,以至一声声清晰的「噗嗤、噗嗤」美妙音韵跟随着我抽送的旋律开始回荡在睡房中。

虽然有大量**的滋润令抽送畅通无阻,但始终是篷门初开,芷瑗紧窄的**壁像吸盘一样把我整支**团团裹住,使我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的美妙感觉,令人更加乐此不疲地不断**下去。

芷瑗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乃至指甲也陷入到我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昂顿挫,**开始发出轻微抽搐,不时还混身猛颤几下,看来她的**就快要爆发了。

「伟……伟……我不行了……啊……好奇怪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好像要……啊……好舒服啊……你继续动……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伟……我要到了……」

芷瑗娓娓动人的**声加上**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激得我兴奋莫名,不断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就出现阵阵麻痒,**涨得又硬又红,明显地已频临喷射边缘了。既然我已精关不固,况且芷瑗刚被开苞的**第一次**也不宜时间太长,我决定与她齐齐同赴极乐的巅峰。

我压在芷瑗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两人上半身紧密地挤贴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的「滋滋」声加上**相碰的「啪啪」声、芷瑗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进行曲,萦绕在两副忘情地缱绻缠绵的****之间。

芷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啊……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就像发冷一样猛打起摆子来。**裹着我的**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爽快得我再也**不下去了,乾脆用劲顶到**尽头,准备一泄为快。

芷瑗像遇溺的人抓到了个救生圈,四肢没命似地缠绕着我身躯,头向后仰,混身不停地颤抖,骤然从子宫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喷洒向我正挺抵在子宫口的**上,一个哆嗦,我的jīng液也劲射而出,把满腔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她身体里。

两股热流在**里水乳交融,汇聚一体,就像我俩此刻的真实写照。不等**的余韵消退,我们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感受着体内阴精阳液的混合物从**里满载而溢,由如漆似胶地交接着的生殖器缝隙间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彷彿全身气力都随着泄精而消耗殆尽,我和芷瑗都静静地没说半句话,只是让两副懒洋洋的**保持着**时的姿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真希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住,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可以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芷瑗才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地望着我说:「阿伟,从今天起我……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呵呵,你还说我不像是坏人,这么快就没信心了?再说,从这刻起,我不也是你的人吗?」

「贫嘴!」芷瑗娇嗲地嗔骂一句,带着幸福的笑容把头埋到我心窝里。

从此我成为她入幕之宾,我退掉了公寓的房间,搬到了芷瑗家里与她共赋同居,过着小夫妻般的甜蜜日子。在这个不属於我的时空里,我有了一个属於我的温馨家庭,生活总算安定下来,就只等待着五年后那足以改变爱馨命运的一天。

第三者

三个月后,芷瑗凭她出色的论文顺利毕业,而且还得到一家跨国公司的时装部聘请为高级设计师;我当然也不会吃闲饭,将自己编写的一套利用电脑刺激人体生物电流、改变内分泌成份来控制疾病的程式卖给那家电脑修理店的老闆,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白天,芷瑗去上班,我则到电脑店指导那老闆使用软件的技巧,晚上,就是我们温馨的二人世界时间了。芷瑗在我的薰陶下,已逐渐懂得如何去享受男女交欢的情趣,不单在**时合作无间,有时还主动替我**、尝试各种不同的**姿势,把**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一晚,我俩又在床上翻云覆雨,芷瑗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在后面抽送,她则把手穿过腿间伸到我胯下抚揉着阴囊,「啊……阿伟……就是那里……再插深一些……对……对……啊……好舒服喔……」芷瑗承受着我一下接一下强而有力的冲击,放浪地呼叫出她心底里的感受。

我伏在她背上,一边**着她的**,一边伸手到前面把玩着一对**。芷瑗已来了两次**,泄出的**不单把两人的阴毛都沾得**的,还有不少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我仍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依然兴緻勃勃地狂抽猛插,今晚我打算在shè精前让她登上三次**。

芷瑗的**经过我这三个月来的开发,已经渐趋成熟了,就像现在,她能在我**的时候主动收缩**的肌肉,这既能达到更紧凑的狭窄感,又能产生出像鲤鱼嘴般的吸啜效果,令我在与她**时可以享受到更多乐趣,看来她聪明的头脑不止使她事业有成,更使她在**方面无师自通。

她的**真是个极品名器,让我百干不厌,比普通人显得稍大的yīn蒂相当敏感,轻轻爱抚一下便会硬凸起来;**也是充沛如泉,由我插入开始便一直流个不断,**时更可用喷来形容,所以有时我会一边**着她**,一边用手指去揉她yīn蒂,这时她便会**迭起,爽得整个人像疯了一般。

「啊……不行了……我……我又要泄了……快……阿伟……插快一些……再快一些……啊……够了……再插下去……我定会泄死……喔……对对……继续这样……我要来了……把我插死吧……」芷瑗这时扭摆着屁股,**狂泄,**又将再度来临。

其实我也快撑不下去了,眼看芷瑗已徘徊在第三次**边沿,连忙将**拔出来,把她翻了个身,一举起两条腿搁上肩膀,马上再捅入快速抽送。芷瑗扶着我的腰借力把自己的**尽量往上迎凑,使我的**能下下深插至底,以便两人的生殖器可得到更多磨擦,**时产生出爆炸性的震撼。

没几下我的**便开始发出抽搐,一股股灼热的jīng液由涨硬的**前端接二连三地不断向她**发射,芷瑗被我的jīng液烫得抖个不停,泄出一大泡阴精作为进入**的信号,然后飘飘欲仙地全身瘫软,为这次**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芷瑗才由**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玩弄着我心口上的胸毛,不敢把眼睛直视我,用询问式的口吻说:「阿伟,我……我们俩暂时分开一下好吗?我想你由明天起搬过客房睡……我的意思是……我想减少一下**的次数。」

凭直觉,我预感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一向她对**都很投入、很享受,没有理由忽然间会想到将之减少。「有了第三者了?」我冷静地问了句,刚刚还勇猛非凡的**此时已软下来。

「嗯。」她仍是笑瞇瞇地望着我说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酸溜溜地再追问下去:「是多久的事了?」虽然明知到了这时候岳父也应该出场了,但还是希望这段温馨的日子能保持多一段时间。

「快三个月了。」芷瑗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道,一说完,马上娇羞地把头藏进我胸膛。

她生命中的白马王子终於要出现了,我应该识趣地自动退位让贤,尽管我很渴望趁此机会见见岳父之神秘面貌,可是心里面还是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妒忌。我用毛巾擦了擦已经从**里滑出来的完全软掉的**,侧躺灯瑗身旁,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他是谁?住在哪?」

芷瑗并没有回答,只是捉住我的手按到她那光滑的肚皮上,这才揭开谜底:「嘻嘻,他在里面哩!」

我脑筋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怀上小宝宝,我做爸爸了?」

「嗯。」芷瑗柔情万分地望着我说:「所以,我才想大家隔开一段时间。你呀,每天都弄得人家筋疲力厥,**时又凶又猛,好像想把我插死一样,人家怕**太剧烈会撞伤肚里的小宝宝,希望暂时减少一些次数嘛!」

我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喜的是这个「第三者」竟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芷瑗并没有移情别恋;惊的是现在事态发展已逐渐偏离了原先设想的轨道,接下来会不会有更出人意表的遭遇,令我这次历史之旅白跑一趟?我都有点动摇了。

在两个不同的时空里,她们母女俩分别怀上了我的骨肉,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且照时间推算,这个婴儿应该就是爱馨,换句话说,我将来的妻子竟是自己的女儿,我的婚姻生活原来一直是在父女**!

暗暗回想起来,怪不得跟爱馨一见面便彼此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我还用「一见锺情」来解释,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家身体里流着的根本就是同一样的血液!两人的遗传基因都缘自一体!

其实一开始我就从没打算要令芷瑗怀孕,爱馨出生在世上应该由另一个男人经手。在我们那个时代避孕不用依靠安全套、子宫环等任何物品,只要将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錶的体能项目调校为「不孕」,它就会产生一股生物电流刺激皮下神经线,令大脑分泌出一种抑制睾丸制造精子的酵素,jīng液里精子的含量便逐渐降低到不足以令女人怀孕的水平;到需要生孩子时将这设定取消,jīng液又会慢慢回复正常状态,一直以来行之有效,我亦早已习以为常。

可是百密一疏,邂逅了芷瑗之后,堕入爱河的情怀把我弄得神魂颠倒,完全忘记了那只电子万能錶已经典卖给了首饰店,现在戴着的是芷瑗不久前送给我的定情之物,但那只是块普通的情侣装手錶,身体没有了大脑分泌的酵素抑制,精子数目逐渐又恢复到能使女人怀孕的水平,这段期间我们几乎每天都毫不间断地**,芷瑗能不怀孕才怪。

唉,宇宙万物,似乎凡事在冥冥中都有个定数,一切都不可照人类的意志而转移,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随遇而安吧!但愿主宰者对我有所眷顾,让爱馨健康快乐地成长,最终能摆脱脑袋里那片可恶血块的困扰。

芷瑗见我忽然一声不吭,以为我不高兴,揪着我一条胸毛狠狠一拔,张着圆鼓鼓的眼睛瞪着我说:「怎么?添个小宝宝不好吗?你整天就只会惦挂着**,减少一点都要犹豫,分明对我们母子俩毫不疼惜!」

天呀!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怎样才能向她解释清楚呢?看来必须有点行动才能化解这个误会,我没有抗辩,只是脱下戴着的指环轻轻地套上她的无名指:「芷瑗,我真的很爱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芷瑗搓摸着这只戒指,瞬即转怒为喜,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孩子都替你怀了,能不嫁给你吗?」甜丝丝的笑容满足得像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芷瑗把长发拨到一边,二话不说就伏到我的胯下,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她就含着我的**吞吐起来。我扫抚着她的长发,享受着从**上传来的一下下被吸啜的快感,不知不觉中那个光头小和尚很快就变成了怒目金刚。

我拍拍她的手臂,芷瑗会意地转过身子与我头脚相对,张开腿把**不偏不倚地对准我的嘴。我感受着芷瑗灵活地用舌尖在**躯干上洗礼的温柔滑动,也投桃报李地回馈予她舔舐yīn蒂的抚慰,两人透过唇舌表达出不能用言语去形容的浓情蜜意,专注地为对方增添着如潮水般涨升的欲念。

芷瑗的yīn蒂一点点地硬挺起来,从**渗出的**倒流下小肉粒上面,晶莹通透的悬垂在尖端,峞峞欲滴地闪着反光。这时她用嘴含着我的卵袋,用舌尖推动着睾丸在阴囊内滑来滑去,我也将她的yīn蒂含入唇中,轻轻的吮吸着。

「喔……喔……别……轻点……喔……好舒服……啊……受不了了……」芷瑗最薄弱的**枢扭一受到我挑逗,马上就情难自制,立即起身骑到我小腹上,一手扶住**,一手撑开**就急忙坐了下来。

我边握住她上下抛动的**搓揉着,边调侃着她:「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我搬去客房睡,想减少一下**次数吗?怎么这样快就忍不住主动要干了?」

「喔……喔……坏人……我只是要你……不进我的房睡……没有说过……我不能去……客房里睡啊……喔……好硬……好涨……」芷瑗屁股升降没几下,**已淅沥沥地流到我胯下,把阴囊也整个沾湿了。

我嘿嘿的坏笑着,抱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压在身下,运起劲把**有力地朝她****起来。「啊……阿伟……你真厉害……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我爱你……我一辈子都这样爱你……」倾刻间,芷瑗的**声、**的磨擦声、**的碰撞声、睡床的摇摆声,又再次充斥满了整个睡房。

************

精凝十月,芷瑗已到了分娩期,我们的小宝宝将要呱呱堕地,世上又会增添一个小生命了。

芷瑗入院待产的第二天,医院打来电话,芷瑗阵痛作动,已经被送入产房产子了,我买了一束康乃馨,匆匆驾车赶到医院。听到产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表示芷瑗是顺产并且母子平安,我紧张的心情此刻才放松下来。

尾随着推车进入病房,等忙碌的护士们离开后,我走灯瑗床边,她身旁躺着刚出生的小宝宝,还在呱呱的啼哭着,我上前握着芷瑗的手,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芷瑗,真是辛苦你了。」

「你看小宝宝多可爱,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阿伟,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芷瑗边问着我,边轻轻拍抚着宝宝:「乖,别哭了,瞧,爸爸来看我们了。」

我把那束康乃馨插在床头矮柜上的花瓶里,从中抽出一枝献到了芷瑗面前:「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了。」然后凑过去端详一下宝宝的脸:「呦,这么可爱的脸蛋,像足了妈妈,不用说也是个女娃儿啦!将来长大了,一定比妈妈还要漂亮。」

「可不,都已做人母亲了,还能漂亮到哪去!」芷瑗佯愠地说了句,低头把弄着手里的那朵康乃馨,装作不睬我。

「呵呵呵,这么快就呷女儿的乾醋了?」我左手抱起宝宝,右手搂着芷瑗,笑着说:「漂亮,漂亮,母女俩都一样漂亮。」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嘴唇上亲了一下:「芷瑗,我爱你。」

「算你啦!甜嘴滑舌!」芷瑗温柔地靠到我怀里,抬起头说:「其实呀,我说她像爸爸多些,你看,那高挑的鼻樑、精灵的眼睛,分明带有爸爸的轮廓。对了,阿伟,你替宝宝起个名吧,你见多识广,起的名字肯定好听。」

我还想测试一下历史是否真的一成不变,故意把求证的任务推给芷瑗:「妈妈漂亮,起的名字才够漂亮喔!女孩子名还是由你起的好。」

芷瑗把康乃馨凑到鼻子前,边嗅着花儿淡淡的芬芳,边慢慢地思考着,忽然眼眸里闪出一丝光彩:「嗯,她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又美丽得像这朵花一样,唔……不如就叫爱馨吧!」

我不得不对命运信服,历史的巨轮依循着既定的轨道一丝不苟地滚滚向前,要发生的事始终会巨细不遗地发生,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了岔子,整个世界将会变成另一个模样。我不想也无法扮演上帝去改造历史,只是希冀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把对我妻儿的伤害减到最小,让她们一生幸福美满而已,可是,依我的能力真的能与命运抗衡吗?

意外

在我们俩的细心呵护之下,小女儿健康地成长着,一天比一天更可爱,一天比一天更漂亮,她继承了芷瑗的一切优点,眉清目秀、聪明玲琍、天真活泼,尤其是五官轮廓更是像足了母亲,就连那腮边的酒窝也没遗漏,如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简直是个美人胚子。对这个爱情结晶品,我们待她如珠如宝,将全副精神都投注在她身上。

幸福的日子总是觉得容易渡过,转眼间爱馨已满四周岁了,晚饭后我捧出早准备好的生日蛋糕,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地开个小庆生派对。女儿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后,我们俩捉着她的小手一起切蛋糕,其实一开始她就急不及待地想吃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了。

我停下来,笑瞇瞇的对她说:「小馨馨,别急,你还没说生日愿望呢!」

她亮晶晶的眼珠转了几转,转身抱住我的脖子,娇嗲地说:「爹地,我想要一架小脚踏车,像隔壁丽珍的那部一样。」

我脑中「轰」的响了一下,日后她就是因为骑脚踏车而出意外的,看来历史的运行始终是固执地按既定的轨迹进展。我好不好拒绝她以避免这次意外的发生呢?想想还是不好,要来的始终会来,若阻止了这次事件,意外可能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到时我毫无思想准备,反而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作出应变,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叹了口气:「嗯,爹地明天就去买一部回来。」

芷瑗看到了我脸上瞬间即逝的犹豫神情,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脚踏车又不是很贵,用不着这么吝啬吧!」低头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只要小馨馨乖,爹地妈咪是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小女儿并不知她这个愿望将会改变自己的一生,欢欣雀跃地说了声:「谢谢爹地!」一切完蛋糕,马上抓起蛋糕上的草莓放进嘴里,刚放到口边,又停了下来,再抓起另一颗,一左一右地将两颗草莓举到我和芷瑗的嘴边:「爸爸妈妈也和馨馨一起吃。」

乖巧的女儿几乎让我鼻尖一酸,此刻在另一个时空里,她是否仍昏迷在病床上?先进的科技是否已把她从病魔手里夺回来?她怀着的宝宝是否用剖腹的方法诞生?算起来现在已经快五岁了,我却连他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五年中,那间修理电脑的小店利用我那套程式研发出许多控制人体生物电流的医疗机器,发展成为一间颇具规模的电子科技公司,已有足够能力支援我複制出一部时光机,让我回到妻子身边。可是面对着娴良淑德的芷瑗和天真烂漫的小女儿,我心里却矛盾万分,我怎么能就这样自私地抛下她们不顾而去?

我夹在两个时空的夹缝中,进退两难,无法取舍。处於另一个时空、饱受血块困扰的妻子已没有丈夫陪伴在侧,我不希望现在这个时空的她也过着没有父亲的童年。芷瑗身边就只有我和爱馨两个亲人,失去任何一个都会对她造成沉重的打击,我无意地闯进她生命中与她组织起一个幸福家庭,又岂可忍心有意地由我亲手拆散?

************

四月的阳光照耀着整片大地,和熙的微风吹拂着屋后一列樱花,在枝头泛起如波涛般起伏不停的粉红色波浪;各种颜色的杜鹃争艵斗艳,点辍得树下的花丛七彩斑烂,到处都呈现出一片朝气勃勃的强壮生命力。

「爸爸,我要到外面去踩脚踏车!」小爱馨看完她最喜欢的电视卡通剧集,缠着我带她到后花园的猩是别玩得太久,很快就要吃饭了。」

「欸,我们玩一会就回来。」我一手推着新买回来的脚踏车,一手拖着女儿来到后花园的小空地上。我扶着车子的后架,爱馨骑上去就往前踩,一开始她摇摇摆摆地总抓不住重心,好几次还差点摔了下来,但她一点也不气馁,努力地不断尝试,小小年纪已充份体现出她勇於面对困难的顽强毅力。

不一会儿,女儿就掌握了平衡,欢快地踩着小脚踏车在空地上转着圈,我也搀扶得累了,便放开手让她自个儿在那嬉戏,退到一旁远观着她像只快乐的小鸟般在花丛中穿来插去。

刚在鞦韆架旁的凉椅上坐下,耳边就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急促煞车声,我循声望过去,只见一架失去了控制的房车摇摇晃晃地向这边冲过来。眨眼间,那房车便驶离了小路、压倒几丛杜鹃、越过草坪,急速地朝着小女儿撞去。

爱馨还不知道将会影响她一生的意外马上就要发生,仍然欢笑地踏着车子前进,还不时回头朝我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爹地,快看!我会自己踩了!」

电光石火之间,我已来不及作出任何思考,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等待了五年的历史时刻终於到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制止这意外发生!」我以跟房车斗快的惊人速度没命地向小女儿飞奔过去。

就在房车与她的脚踏车将要成九十度拦腰撞在一起时,我已跑到了她身边,情势危急万分,千钧一发间已来不及将她抱起,我顺着冲势将她连人带车往前用力一推,跟着便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眼前一黑,随即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

眼前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我又可以看见东西了,第一件事便是去关注小女儿的安全,只见她被突而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一时间连哭的本能也不懂得作出。房车已经煞停了,司机慌乱地打开车门走出来,连忙把她从地上抱起;同一时间,芷瑗一边发出高声尖叫,一边从门口疯了似的向这边奔跑过来。

我觉得身体没有任何疼痛,也毫无不适的感觉,只是体重好像变轻了,还慢慢地向上浮起。我的视线顺着芷瑗扑过去的方向瞧去,奇怪,怎么还有另一个我躺在地上?而且满身鲜血,似乎连呼吸也已停止了。再低头望望自己的身体,竟只看见地面嫩绿的草地,彷彿整个人都变得透明,视线能穿越过去。

这时我又向上升起一些,从高处望下去,芷瑗正扑倒在那个我的身上,一边高呼救命,一边大声地痛哭起来;那个司机已将爱馨放下地面,手忙脚乱地打着电话,大概是在召援救伤车吧!

我一头雾水,只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场面,弄不清这混乱的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想过去安慰一下妻子、抱着女儿定定惊,可身形一动,竟轻飘飘的向上再次升起。我用尽气力想向她们靠过去,身体却越升越高,离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渐渐地,头上出现了一道柔和的白光,慢慢将我笼罩在光芒里,我忽然觉得很舒逸、很安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烦忧与牵挂都离我远去,我已心无旁骛,只想一心一意向这道白光靠拢,将自己融合到它温暖的怀抱里。

这时我的身形已飘到了屋旁的樱花树梢,透过繁花之间的缝隙,见到远处正有一部警车与一部救伤车响着警号,急速地由道路的那一边向这里驶来……

飘呀飘的,地面的景色越来越广阔,楼房树木都好像变成了用小女儿的积木砌成的玩具模型,头顶上已经是一团团白云,恐怕我此刻已飞得相当高了。我看看那道奇异的白光,再回头最后一眼望望这留下我无限唏嘘的尘世,忽然望见城市的另一端,一个健康的小男孩正活泼地奔跑在足球场上。

喔!那就是童年的我,他正无忧无虑地过着他美好的人生,虽然是我把女儿带来这个世界,并在危急关头把她救离车祸,但我始终不属於这个时空,在历史上只是个匆匆过客,他才是这个时代的真正主人。

我知道,在十多年后,他将会与我的女儿邂逅、恋爱、结婚、生子,白头到老,一切都按历史的轨迹进行。但有一点不同的是,他们再也不须受那片小血块的困扰了,车祸从来没在我女儿身上发生过,她生命里再也没有任何的遗憾。

忽然我发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我竟像一幅慢慢褪色的图画,越变越浅色,在芷瑗母女俩和那个司机面前渐渐变淡、变透明,最后在他们目瞪口呆的视线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意外从未发生过,只有房车前盖上的一大块凹痕记录着刚才确实发生过的事情。

白云已经来到我的脚下,四周白茫茫一片,尘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消失在我眼前,我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该向这个时空说再见了,我神宁气静、心境平和、全无杂念,抬头向着那道白光像一缕轻烟似的慢慢飘去……

天长地久

白光像一件适体的衣服般把我紧紧包住,然后慢慢旋转、拉长,形成一条无穷无尽的隧道,耳边再次响起一阵连续不断的「嗡嗡」声,全身随即像被撕成无数碎片,沿着这条隧道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另一端飞奔而去。

等到白光在四周消失,我才慢慢看清眼前景象,我讶异地发现仍然好端端地坐在时空转移仓里,彷彿时光机并没有把我送回过廿五年前,那刻骨铭心的五年漫长岁月似乎只是短短一秒,一切一切遭遇都从来没有发生。

我浑浑愕愕地跨出转移仓,一时间纠乱如麻的思绪让我弄不清究竟是真正回到了我自己的时空,还是那只是一段幻觉,我到底有没有经历过这场奇异的时光之旅,到底有没有穿梭在她们母女俩之间?

身上的衣着很快就让我找到了答案,原先那件为芷瑗作过素描蓝本的现代服饰已变为车祸那日穿的休闲装,证实我确确实实曾改变了历史,成为替时光机作测试的第一个实验品。

我在更衣室匆匆换回现代服饰,冲出研究所大门准备去医院探望我的挚爱,门卫一边替我把磁浮车从车库调出,一边奇怪地问道:「林主任,这么快就处理完了呀?」我随口敷衍着坐上车子,他还在后面嘀嘀咕咕:「嗨,赶这么急干嘛咧,连头发也不梳理一下……」

刚迈进病房,岳母就急忙迎了上来:「哎呀阿林,你都跑到哪去了?谢天谢地,你离开后不久,爱馨就苏醒过来了!」

我和岳母一起来到妻子床边,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输液导管和痒气罩已经除了下来,白里透红的肤色表明她已战胜了病魔,完全恢复健康了。我宽慰地左手抱着爱馨,右手搂着芷瑗,把她们俩一起拥进怀里,不知何故,竟有一种隔世重逢的感觉,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了眼框。

站在一旁的医务主任招招手把我引领到他办公室,他指着屏幕上爱馨的大脑三维图像不解地说:「林先生,我不知怎样向你表达才好,真是奇蹟!完全不能用医学理论来解释的奇蹟!你妻子脑里的血块在极短的时间内竟被身体机能完全吸收掉,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似的。虽然在医学文献里也有记录过类似的病例,但依我十多年来的临床经验,还是头一趟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站起来握着我的手说:「恭喜你,林先生,你妻子再留院观察一天,若没有其它并发症就表示她已完全康复,明天你就可以替她办出院手续了。」

待妻子入睡了后,我和岳母离开医疗中心,深秋的晚风吹来一阵寒意,我把外衣脱下披在岳母身上,她抬起头,欲语还休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默默地伴在我身边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坐进磁浮车,刚把手放到方向盘上想把车子发动,岳母忽然望着我的手怔了一怔,随即轻轻把手按到我手背上,深情地望着我说:「谢谢你……唐伟!」突而其来的一句使我惊讶得张大了口,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是……」

「车祸发生的那一刻,我真的伤心欲绝,抚着你躺在地上的身体不断痛哭,像是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但在救伤车来到之前,你的躯体竟莫名其妙地在我眼前像冰雪融化般渐渐消失了,我开始意识到你的来历决不寻常,再将你以前的神秘出现与现在的突然消失联想起来,我推测你一定具有穿越时空的超能力。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你来自何处,尽管后来警方将这次意外列为『汽车撞到不明物体』案件处理而不了了之,但我仍坚信终有一天你会再在我面前出现。二十年来,我仔细地留意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但万万想不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竟就是我的女婿!」

岳母把按在我手背上的手移向手腕,边轻轻把情侣錶解下来,边继续说着:「先前医务主任一分析完爱馨的病情,你马上就神神秘秘地藉故走开,我心里便开始暗暗生疑;回来的时候,前后不过几十分钟,你的发型已变成了二十年前的款式,而且手腕上人人必备的电子万能錶不见了,换成是这个……」

她把情侣錶翻转过来,錶底上刻着的六个小字:「天长地久,芷瑗」就像刚刚才刻上去一样,依然亮铮铮地闪着银白色的反光。她望着我的眼睛说:「直到这一刻,我才不容置疑地确定了你的身份。阿伟,真的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对我和爱馨所做的一切!」

我激动地把她搂进怀里,内疚地说:「对不起,芷瑗,我知道再说一万次对不起也无法弥补这二十年来对你的辜负。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说完,我的嘴对着她的红唇慢慢盖上去。

芷瑗将头略略垂低,使我的吻亲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摇了摇头:「阿伟,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将这份爱付予爱馨吧!二十年来我已逐渐适应了独身生活,可是你的妻儿却不能缺少你的照顾。而且我深深体会到,当一个人拥有时,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但一到失去了,便知弥足珍贵,与其沉缅在怀念往昔,倒不如将之埋藏在心底还可历久常新。」

「答应我,阿伟,今后好好地对待我们的女儿。」芷瑗说完,拍拍我的手:「好了,开车吧,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我默默无言,在凝结了的气氛中一路把车子驶灯瑗家门,屋前的一排枫树长得比二十年前更高了,萧瑟的秋风将一片片枫叶刮落在台阶上,堆积起厚厚一层橙红色的地毯,我踏着软绵绵的枯叶把芷瑗送到屋门口,她没说一句话,只是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跟着就扭头开门走了进去。

失落地离开那座我曾渡过五个寒暑的房子,望着镶嵌在漆黑夜空中的满天星斗,我不禁感慨万千。浩瀚宇宙,繁星点点,每粒星光都来自不同时空,但此刻都同时闪烁在我们眼前,各自诉说着它们背后的动人故事。人类每一段荡气回肠的遭遇,在历史长河里其实只不过是一朵渺小的浪花,转瞬即逝,永远比不上无尽穹苍的地久天长。

我忽然领悟到其中包含的人生哲理,凡事不可强求,往往有一得即有一失,要想鱼与熊掌兼得,真是谈何容易,大自然其实是很公平的。

记录着二十年来恩恩怨怨的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情侣錶,我脱了下来,时间仍停留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刻,我用力甩了甩、拍了拍,它又走动起来,我将指针调校回现在的时间,嗯,由这刻开始,生活将重新展开,就像这指针一样,义无反顾地一直向前,没有回头逆走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磁浮车走去,背后「咿呀」一声,屋子的大门打开了,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从里面透射出来,我愕然回过头去,芷瑗再次赠给我一个意外惊喜,她斜斜依靠在门框边,交叉抱着双臂,乜着媚眼向我瞧过来:「嗨,愿意赏面进来喝杯咖啡吗?」

十一夜·打乱种

『不行!思琪,你还这么年轻,我不赞成你现在就结婚!』

当陈妈妈一听到女儿说要跟男朋友结婚,她就断然拒绝。思琪的男朋友名叫李达成,二十七岁,有份正当职业,陈妈妈对他印象也不错,只是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思琪结婚的时候。

『妈,你先不要动气阿妹,你也是的,还这么年轻,就算想结婚,最少也该等你毕业之后才结,何必这样心急?』思慧一方面劝阻母亲,另一方面也以过来人的身份解释:『而且结婚也不是一件简单事情,虽然我也觉得阿成是个理想对象,不过』

的确,思琪是大学研究院二年级的学生,还有半年便毕业,为什么不多等片刻、毕业后才结婚呢?

因为她等不着了。她已经当上了未婚妈妈,不赶快结婚,将来肚皮大到人人都看到,她还哪有脸见人!

她早知道母亲和姊姊一定不肯答应,於是她只好使出绝招,跟她们说『我怀了达成的骨肉』。如她所料,她们先是给吓傻了眼,然后母亲便狠狠的责备她。

思慧也觉得这妹妹太过份了,平时文静内向,想不到竟然会背着家人跟男朋友上床,还那么不小心,搞大了肚子,但她毕竟只有这个亲妹妹,自然不忍心再去落井下石,而且她比较理智,心里明白生米已煮成熟饭,再拖延下去,只会让饭给烧焦,到时连外人都嗅到味道,陈家的面目何存。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陈妈妈只好让思琪出嫁。从好处去想,她守寡守了大半生,现在两个女儿终於都出嫁。自从丈夫在十年前去世后,她一直便以此为人生目标,现在完成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思琪也松了一口气。两星期前,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一时间不知所措,既不敢让男朋友知道,更不敢跟姊姊商量,因为那是姐夫黄雄伟的孩子!

三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她在万分不自愿的情况下,跟姐夫发生了不伦的关系。

那是圣诞节的前几天,趁着佳节气氛,雄伟和思慧两夫妇,加上达成和思琪这对情侣,一行四人,便北上到深圳游玩三两天。

思慧两姊妹都是乖乖女,每天都早睡早起,就算是去到深圳游玩,亦没有夜游的兴緻。但雄伟和达成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和她们一样,早早上床,於是便暗暗约定:待她们都入睡之后,两人便偷偷溜出去,到夜店寻欢作乐。

在酒店里,达成和思琪各自住一间单人房。达成要在任何时候溜出去都没问题,但雄伟两夫妇却住双人房,如果思慧睡到半夜醒来,发现雄伟不在,那可麻烦了,於是他便随身带了安眠药。在思慧上床前,雄伟偷偷下药,让她一觉睡到天亮。

当雄伟正要出门时,忽然有人敲门,他把门打开,原来是他的小姨。

『思琪,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姐夫,不好意思』

『没关系,先进来再说。有什么事吗?』

『姐夫,我有点感冒,不知你有没有伤风感冒药呢?』

虽然房里的灯光昏黄,但雄伟仍然清楚看到思琪上身穿了一件贴身棉质小背心,坚挺的**在胸前撑成两个小山丘,下身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短裙,将半截大腿和整条小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雄伟眼前。

雄伟正想回答说『没有』时,纯洁玉女身上散发着的沐浴露香味却激起了他的淫念。他心想:家花不及野花香,但街外野花更加及不上眼前这含苞待放的娇嫩小花。

『姐夫,你怎么啦?』

『我我没什么』

受到美色所惑,雄伟早已神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

主意打定,他便说:『啊,对了,你要感冒药,我有』然后便将安眠药拿给她。

思琪拿到药后,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去。

雄伟盯着思琪的背影,透过薄薄的背心和短裙,他隐约看到胸围带和内裤的轮廓,令他的决心更加坚定,誓要染指这青春貌美的小姨。

思琪离开后,雄伟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妻子,在心里对她说:老婆,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谁叫你的漂亮妹妹穿得这么少,走到我面前来。

他稍等一会,便也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敲思琪的门。

『姐夫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我来看看你,吃了药没有?有没有觉得好点?』

雄伟一边虚伪地说着关心话,一边不着痕迹地进入了思琪的房间,还帮她把门关上。

思琪怎想到姐夫会对自己有不轨企图?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想到要将雄伟拒诸门外,更没有留意到雄伟帮她关门时,顺手将门柄的门栓按下,把大门反锁。

『我刚刚吃了』

『感觉好了点吗?』

『嗯好像是还觉得有点睏』

雄伟心想:当然啦,那是安眠药嘛!

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心地说:『伤风感冒药都是这样,吃了就想睡。』

『嗯这一定是效力特强的感冒药』

雄伟眼见思琪反应越来越迟钝,在心里冷笑一声的同时,也向小姨伸出魔爪。

『有发烧吗』

『我我不知道耶』

『那让我看看』

雄伟伸手摸到思琪额头的一刹,她并不以为意,雄伟见她没有反感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大胆地将手沿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她的脸蛋。

『你的脸很红喔』

雄伟用手指的前后两边来回轻扫她的脸,酥痒的感觉使她的脸蛋变得红卜卜的,像一个熟透的禁果。

『是是吗』

『对啊,还很烫呢,你自己不觉得么?』

雄伟巧妙地挑逗着俏丽的美女脸蛋,思琪感到姐夫的手指带出阵阵的刺激,当中传来丝丝的酥痒,叫春情勃发的芳心也开始紧张地跳动起来。

思琪在心里自言自语、努力地想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异样感觉。雄伟见她沉思不语,也不知她是否已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他反正已打定了渔色的主意,趁她未有坚决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进攻,她定然措手不及。

雄伟将手向下游走,思琪感到粉颈被轻柔地抚摸。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腻,令人感到酸酸痒痒,叫缺乏经验的思琪欲拒还迎。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她想要细细的品嚐,但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思琪,我摸到你的颈动脉膊跳得好厉害啊,你的心一定也是卜卜的跳、跳得很厉害吧』

『我我』

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怎么了。原以为姐夫对自己有所企图,却原来他只是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立即将刚浮现出来的一丝怀疑抛诸脑后,反而自责想得太多、身体又太过敏感,居然对姐夫的触碰产生邪念

两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静默下来。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不动,思琪和雄伟的身体却渐渐升温,一个面对着疑幻疑真的挑逗,给搞得春心荡漾,一个面对着含情脉脉的小姨,被燃起了焚身欲火。

色狼的轻薄,一刻也没停止过。思琪的粉颈,被摸得白里透红。而雄伟的**,也在紧绷绷的裤裆里充血勃起,那种兴奋又难受的感觉,他自己当然也感受到,於是又藉机再进一步,将手又再下滑,指尖轻扫过暴露在背心领口上方的雪亮酥胸,来到坚挺**之上。

『噢--姐夫--』

娇嫩的**,从没被男人碰过,此刻跟雄伟的怪手甫一接触,就感到如遭电殛,不禁惊叫一声。

『思琪,怎么你的心跳得那么厉害你没事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雄伟的掌心,轻按着思琪的左乳,打圈摩擦。虽然隔着衣物,但背心只是一片薄薄的棉布、奶杯则由蕾丝花纹编织而成,娇嫩敏感的乳蒂被凸凹不平的蕾丝花纹摩擦着,渐渐变硬突起,柔软的碗型**也充血发胀,这些生理变化,雄伟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这年轻娃儿的**已被挑起。

『思琪,现在怎么了,有没有舒服了一点』

『我』

思琪的感觉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点。她感觉到阵阵的性兴奋从雄伟的手传来,但这种兴奋却又叫她难受,或者应该说,她的身体很想享受这种感觉,只是明知自己跟眼前男人的关系,才在理智上又不能接受。

『姐夫你不要这样』

『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的小姨,我照顾你也是应份的,不好了,你的心跳越来越厉害,我看我得再用力点给你揉一揉』

雄伟不单加强力度,而且在重覆的掌心按摩动作之间,还偶尔伸出手指,搓捏温热柔软的肉团。**被恣意地刺激着,思琪早已给弄得心神不定,虽然留意到**被偷偷地搓捏,却没法集中心思去判断这是蓄意的,抑或只是在重覆单调的来回动作中,无可避免地失手将指尖陷进肉团里去。

但不管有意无意,她还是决定要去拒绝。

『姐夫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姐夫家姐看见会误会的』

『你家姐正睡得香甜呢而且正因为我是你姐夫,所以才关心你的身体健康,我如果不理你,你家姐才不高兴呢』

『姐夫谢谢你的关心只是你的手你碰到我那地方了』

『什么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我知道你的心跳厉害,才想要给你按摩一下,你这样说,是以为我在佔你便宜么?』

『不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既然是你姐夫,就是你的亲人,除了你老妈和家姐,我就是你最亲的亲人了,还跟我说什么受不受亲不亲作啥,当然别个男人可真的不行,男朋友也不例外对了,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有--我们是很规矩的--姐夫你不要乱说--』

思琪本来想将雄伟打发,但对方恶人先告状,反过来向她质问是否曾跟男朋友有过越轨行为,害羞的女儿家最怕被人在这种事情上冤枉,她连忙狼狈地为自己辩护。

『没有碰过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给男人欺骗吧了不过真的是什么地方都没碰过?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吗?』

『我们有拖过手』

思琪回想起与男朋友拖手的温馨情景,心里感到丝丝甜意,原本尴尬的神情,也一下子变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娇态。

狡滑的雄伟看在眼里,知道思琪的抗拒立场又告软化,於是便再软硬兼施。

『那你们有亲过嘴么?』

雄伟一边说,一边将头向思琪的脸靠近。

『没没有』

思琪看到雄伟的举动,隐约感到他的意图。她羞涩地回答之余,头也稍稍后仰,但雄伟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脑后,还暗暗使力按着,让思琪无法再躲。

『连嘴也没亲过,怎算谈恋爱?我跟你姐姐认识了两个月便开始亲嘴了。来,让姐夫教你』

『姐夫嗯--』

思琪还没来不及拒绝,嘴巴便被封住了。当雄伟向她靠近时,阵阵如兰的呵气渗进他鼻里,加强了侵犯美女朱唇的冲动。他将嘴唇贴在的思琪小口之上,粗暴地吸吮着湿润的小嘴,粗厚又长满白苔的舌头也像灵巧毒蛇一样胡乱的钻,窜进她的香甜口腔里。

雄伟的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前探路,思琪拒绝就范,想要努力闪躲,但她的头早被按着后脑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淫舌。

换作是其他男人,思琪早已狠下心肠,将他的舌头咬断。可是对方是自己的姐夫,虽然觉得他有点过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绝情。所以当她避无可避、却又不甘投降的时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湿答答、热烫烫、柔软却粗糙的入侵异物用力推出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思琪的抵抗不单没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双方的舌头交错缠绵,亲热的程度,较诸热恋男女间的亲吻还要激烈。

两人的口水交换了不少,叫思琪在心理上感到噁心,但在生理上,她却遭受到阵阵侵袭,妖异无边快感席卷全身,尤其是被抚摸搓捏的**,刚才的隔靴搔痒感觉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快感,彷彿全无障碍,让她感到粗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洁净的酥胸紧紧相贴

虽然思琪已被高涨的**搞得心神不定,但女性的直觉却让她惊觉到情况有异。她连忙伸手到胸前,果然发现奶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扯起,暴露出来的**,亦正被男人肮髒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她不自觉地朝雄伟看了一眼,两人四目交投,这时思琪才赫然留意到,姐夫眼中满佈血丝、散发着淫邪龌龊的光芒。她终於发现姐夫已变成一条狰狞的饿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猎物。

如梦初醒的思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她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她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可便宜了雄伟,他顺势飞扑过去,将思琪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思琪心慌意乱。她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雄伟轻易地将她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思琪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雄伟的嘴巴再一次封住了。

『嗯嗯』

雄伟强吻思琪,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姊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淫狼。思琪不肯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质疑。她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她手脚乏力、无法反抗,结果只能任由雄伟对她轻薄。她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雄伟的嘴巴滑落到思琪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她的胸前。

『不要』

雄伟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她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对白晢美乳。

『姐夫不要』

思琪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酥胸的凉意,让她感受到雄伟的淫邪目光。

雄伟对**充满经验,他玩弄处女的两个**,技巧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叫思琪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嫩肉,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的两点粉红色的肉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老鸟的玩弄挑逗,她早已弃甲投降。

雄伟翻起思琪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思琪感到鸡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雄伟亦已佔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念完了,你怎么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处女?嘿嘿』雄伟已佔有了最有利的形势,於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女?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处女,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女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有,这么害羞的丫头,怎么可能不是个处女?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鸡,却没再嚐到过处女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业生陈思琪小姐,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茎现在就要进入处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女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的丈夫吧』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蹟,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可,只要能保住贞操,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肉,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处女,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籤,我怕他跟你洞房时,连你的处女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就行行好,将你的处女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么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么?对,我现在就要强奸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么?』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娶你么做老婆么?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入罪。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你!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穿了那么少的衣服来到男人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人不相信才奇。到时人人都会将你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思琪本来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对,她真的不敢报警,这种**丑事,她确实是羞於齿,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体曾被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色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女子的思琪,还有什么话可说?

『噢--』

雄伟将充血勃起的**直插入处女的神圣**,无耻地将小姨的贞操夺去。思琪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她知道这意味着**的事实。

幼承庭训的思琪,自懂人性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她对男人没兴趣,恰恰相反,她对男人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兴趣。像她这种娇美女子,身边自然不乏甘於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思琪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人佔过她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的一员,将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她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深爱、又深爱她的好男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雄伟却被破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雄伟平时对她,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思琪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佔有的事实。

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她让姐夫进入了她的房间。错就错在,她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强奸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入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色魔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处女**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虽然**已满佈润滑的淫液,但这没有减低思琪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棒顺利地没根而入、一插到底。未经人事的狭窄**,难以抵受粗大**的狂暴侵犯。她感到有生以来的最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雄伟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哪管她生死。为免她的叫声惊动别人,他乾脆将思琪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

『觉得痛么?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爽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呢』

思琪不停地摇头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年轻娇艳的可爱小姨,虽然美得动人、叫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令雄伟心生怜香惜玉之意。

思琪两姊妹被破处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艳绝美,当年雄伟跟思慧洞房花烛之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妻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破碗,将来可会变成拒绝往来户。至於老婆的妹子,则只被视作泄欲工具,在她身上,雄伟只求获得一刻欢愉,反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肢,佔有思琪**的粗壮大**,急速地进进出出。思琪可是哑子吃黄莲,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紧牙关,尽情地将悲痛的情绪往嘴里的内裤发泄。

将她玉清冰清的娇躯玷污了的色魔姐夫,也尽情地将积压已久的兽欲发泄在她身上。雄伟将思琪狠狠地奸淫,**在她体内抽送了一百几十下后,终於到达了**,将浓浓的白浊秽液喷射到**里的最深处。

惨遭失贞厄运的思琪,早已身心受创,当她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的一瞬,她更是如雷贯顶,因为她猛然想起,这天刚好就是她的排卵期

『呜--呜--』

思琪悲伤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但一切反抗已经太迟,她不单无法挣脱趴在身上的淫贼,而且当她紧张得全身肌肉也绷紧时,遽然收缩的狭窄**更将**牢牢套住,叫身处**顶峰的雄伟一泄如注,将最后一滴的jīng液也挤进思琪体内。

『呜--呜--』

思琪竭思底理地摇头,她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不要!要是怀了孕,那我将来还怎么做人

那边厢的姐夫雄伟,却是不知就里,反而从容不迫的爬起身来,他伸出手指,在思琪那一片潮红的光滑脸上来回轻抚,又满不在乎地戏谑她:『不要哭了,你即使不愿意也没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现在只不过让我先吃一口头啖汤,我平时那么疼你,也不算过份吧』

雄伟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口出淫言秽语之余,又见思琪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无助惨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凌虐兽性。

被**完全掩盖理智的雄伟狠下心肠,将思琪拉起来,把内裤从她嘴里取出。

『姐--嗯--嗯--』

思琪刚要开口哭诉,雄伟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面朝自己的胯下一送,让半软不硬的肉肠塞进思琪的小嘴里。

一阵浓郁腥臭的jīng液味道,叫思琪难受得想吐出来,而更难受的是,随着来回套弄,**又再勃起,当它深深地插入时,肥大发胀的**直顶到咽喉入口处,让思琪有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雄伟将稀薄的jīng液射到思琪嘴里。惨遭连番蹂躏的思琪,此时已给折磨得半昏不醒,可是她那毫无人性的姐夫,虽然已梅开二度,却还未肯就此罢休。他看看手表,才不过十一时半,距离天明还有很多的时间呢。

於是他便通宵逗留在思琪的房里,将她重複奸淫,直到天明方止。

无数次的shè精,将思琪的**灌得满满的,而且还让她怀了雄伟的孽种。

幸好思琪自己知自己事,事情发生了一星期后,她便去验孕,所以及时知道了因奸成孕这不幸事实,也因此而能够早作打算。

为了肚里孩子的名份和幸福,个性单纯的思琪也不得不略施手段。首先是趁着达成来到家里探望和孤男寡女的良机,顺利地将他勾引上床。

思琪休息了好几天,才让下体的撕裂痛楚消去大半,只是私处却红肿依然。达成虽然性急,但他以为女友尚是处子之身,为免将她吓怕,他已是尽可能的温柔。即使如此小心谨慎,当勃起的**进入狭小的**时,思琪仍然感到剧痛难耐,还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啊~~』

听到思琪的惨叫,达成的怜惜爱护之情更是达到顶峰,连忙就想要回身退出。

『觉得痛么对不起啊』

『不--没关系我不想扫你的兴继续吧』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思琪顾不了女性的矜持,她用手抱着达成的身体,又不顾大腿尽头的痛楚,双脚用力死缠绕着他的腰,决不肯让他就这样跑掉。

『思琪你待我真好为了不想扫我的兴那你忍耐一下』

『没关系第一次痛也是正常的』

达成感动地抽送起来、享受着**的快感,思琪却被他搞得惨了,她痛得冷汗直冒、眉头深皱,但又不敢哼出一声,唯恐达成最终会心软而放弃。

『思琪你还可以吧』

『可以不用担心』

『啊~~思琪我』

『你怎么啦』

『不行了,我快要射了』

『那就射进我的身体里去吧』

『可是我没戴避孕套,万一』

『不会那么巧合的,万一我真的有了孩子,那我们便结婚吧』

『好好万一你真的有了孩子,我一定会立即跟你结婚的那我继续啰』

如箭在弦的达成,得到对方的首肯后,便打消了撤退念头,将下身重新猛地抽送,享受一浪接一浪的强烈快感,但思琪却像被一刀又一刀地割在下体的最娇弱处。

『你你痛不痛我有没有做得太大力让我看一下有没有事』

达成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泄欲过后也不忘关心抚慰身边人。

『不不要看怪难为情耶』

思琪假装撒娇,她合起双腿,又用被子盖在身上,可是达成眼快,他还是看到了从**所倒流出来的,是一注白浊的jīng液,根本没半丝血迹。

但看到她的娇羞表情和纯洁神态,他是怎么也不肯相信思琪会跟别个男人发生关系。

达成是如此的信任思琪,所以后来便乖乖的跟她奉子成婚。

虽然懵然无知地当了个便宜老窦,可是达成也不会白白的替别人抚养孩子,因为在那一晚,正当雄伟留恋於思琪的温香**时,他也悄悄的来到雄伟的房门口。

待在房里乾等了两小时的达成,终於按奈不住、带着满腹疑惑来一探究竟。

『伟哥~~伟哥~~』

达成轻轻的叫了两声,又小心奕奕地敲了几下门,谁知大门根本是虚掩的,达成做梦也没想到雄伟会那么大意,离开房间时会忘记锁门、甚至连门也没关好,所以他以为雄伟还在房里,於是将门推开,进入房里。

他首先见到有人躺在床上,稍一定神,便认得那是思慧。

『慧姐~~慧姐~~』

『嗯~~嗯~~』

睡梦中的思慧,呢喃地应了两声。

双人房的空间有限,达成一眼便看得清楚,房里此刻就只有两个人:他自己和思慧。

『伟哥~~伟哥~~』

达成一边轻声呼唤,一边走进浴室,雄伟当然不在那里,因为他正在门外走廊对面不远处的一间房里,强迫思琪用口含着他的**、享受着她的温软小舌所带来的服侍。

『嗯~~嗯~~』

达成正要离去,床上的思慧刚好转身,同时从嘴里发出了妖异的呻吟声。达成回头朝她看了一眼,谁知这无意的一瞥竟将他推进犯罪的深渊。

只见睡美人的长裙下摆翻到圆润膝头处,白哲亮丽的纤巧小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达成眼前,这叫他想起平时穿上洋装的思慧,那短裙下的小腿包裹在贴身丝袜里,给人一种滑不溜手的感觉,早已让他这年少气盛的壮男心生邪念,好想摸上一把,甚至从那地方沿着美女的**向上摸,一直摸到大腿,然后摸到大腿的尽头处

思慧和思琪这对貌美姊妹花,风味各有不同。或者因为年纪稍长和工作了三几年的关系,思慧比妹妹多了一份成熟美。而当她结婚后,又增添了丝丝的少妇风情,与青春活泼的思琪形成强烈的对比。面对如此美女,达成心里怎不也想一亲芳泽,可是他明知思慧是个贤娴淑德的妇人,可望而不可即,所以一切的歪念都只能存在於幻想里,不伦的兽欲也只能够在自渎的时候发泄出来。

也不知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世间真有『淫人妻女者,妻女亦人淫之』这回事,雄伟因为赶着去淫人妻女,而让达成多年来一直萦绕脑际的幻想变成现实。

撩人的睡姿和散乱的秀发刹是诱人,但更要命的,却是笼罩着昏暗小房间的气氛,那孤男寡女的意境,最是惹人遐思,难怪达成会把持不定。

明知床上的美人,是女朋友的亲姊,但越是不该碰的,干上了的时候却越觉快感。为了实现长久以来的性幻想,犯罪已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达成只知雄伟独自去偷欢,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雄伟的对手竟然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而且他还用上强奸这卑鄙手段,将思琪的初夜夺去。

达成将大门反锁后,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他坐在思慧身旁,将她的长裙揭起到腰间位置。一双修长**软弱无力地横放在床上,大腿尽头处是肉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

他将指头从橡筋裤伸进去,小心奕奕地将内裤脱去。在熟透美穴的正上方,浓密又乌黑的阴毛长得满满的,达成从来只听过淫荡女人的阴毛都是既浓又密,却想不到端庄的慧姐也是这样,真感到意料之外。

好梦正酣的思慧完全不晓得自己下身全裸,虽是隐约感到丁点凉意,这感觉却影响了解她的梦境,让她在梦中跟雄伟干着夫妻间的**情事,所以不单没有遽然惊醒,反而张开双腿,迎接梦中丈夫的挑逗。

摆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丑态,即令是淑女天使也会被当作**荡妇。达成老实不客气,爽快地用指头将思慧的蜜唇抚摸搓揉。

虽然他还是『童子鸡』一名,挑逗技巧显得生硬,但蛮有性经验的少妇却早已熟习了此情此境,而自然地作出生理反应。**和梦境里感受到的性官能刺激,叫思慧渐渐地享受起来,娇嫩的**,也变得湿热。

酥腻的感觉像水中涟漪泛开,到达脑袋后化成绮丽缠绵的春梦,教她渴求被男人性器插入时所得到的欢愉。

『嗯~~嗯~~』

妖异娇媚的呻吟声,似在催促身傍的男人。海棠春睡的思慧,私处正流出了汨汨**。达成见状,心想时机成熟,於是拔出充血的粗大**,利用沾满**的润滑淫液,将火热的**直插入思慧体内。

深楬色的**,在两片白里透红的蜜唇嫩肉间来回进出,梦里的思慧也放浪地享受和配合着,紧缩的**软肉牢牢地箍住达成的**,叫人爽得要死。他将**抽出来,再用力地捅进去,如此重複了十来下,便告不支shè精。

处男的第一次,竟然在十来下的抽送中了结,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自渎还要短暂,初嚐性滋味的达成自是心有不甘,想要来个梅开二度,但他更加顾忌到雄伟随时会回来。未做之前大可尽管一试,但当嚐到了甜头之后,再去冒险就不是那么值得了。

於是达成将现场清理过后,便返回自己的房间。

两个月后,思慧感到生理状况有异,经医生检查,证实是怀了孕。她和雄伟结婚五年,渴望抱孙的陈妈妈也乾等了五年,现在终於等到了,还一下子抱两个孙。

『太好了!』

妈妈的丈夫就是对方的亲生父亲,这对关系亲近得难以形容的未来表亲,为陈家多添了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十二夜·真正的乳酪

秀色类作品,不喜勿试。

玛格丽特是一个普通的14岁女孩。

她喜欢去学校,大部分时间都和她的朋友们在一起,但也有一些时间是和家

里人待在一起的。

她进入花季的青春期已经2年了,随着成长身体的曲线和32B罩杯的**

逐渐明显,细腰下的屁股逐渐丰满了起来。

她身高5英尺2、体重102磅,留着一头齐肩的卷曲长发。

她的眼睛是深棕色的,可爱的圆脸上总是带着微笑。

她喜欢亲人和朋友叫她「玛戈」,而且盼望着能早些成为合格的肉。

一天下午,玛戈从学校回到家后非常兴奋。

她的家是有100多年历史的老式西部农舍。

那天,她的班级到当地的CMWHFMP奶牛场做了一次短途参观。

「妈妈,猜猜我们看见了什么。」

她说着进入厨房,拿了一碟饼乾坐下。

她的母亲金正在用一块形状完美的烤臀肉做晚餐。

「看到了什么?」

她回头看着玛戈问。

她知道玛戈已经开始考虑想她的未来规划,看来奶牛场的旅行已经让她想到

了一些特别的话题。

玛戈兴奋看着她的妈妈灿烂的微笑着:「今天我看见了用人乳制造乾酪和在

女孩自己的肚子里制作凝乳酪。在农场里,我们看见了制作凝乳酪、乳浆、乾酪

的全部过程和那里的屠宰场。这些看起来让人非常兴奋和刺激。」

当她说到「兴奋」的时候不由在椅子上蠕动着交叉起双腿。

金知道玛戈很快就会显露出明显的性特徵,但是她的这次旅行第一次让玛戈

表现了出来。

是时候「谈话」了,玛戈已经说过有一天想要成为肉,这种想法在今天她的

旅行后更明确了。

金转过身看着玛戈问:「你喜欢看见的么?」

「哦,我们看见了女孩们从大水罐里喝牛奶,直到她们的肚子再也装不下任

何东西。她们大部分看起来就像我一样。」

玛戈吃吃地笑,用手抚摸着自己正在发育的苗条身体,「然后,我们看见了

她们被放到生产线上刨开肚子和肠子,凝乳和乳浆从她们的肚子里被倒出来。她

们的身体被送进屠宰流水线,我们跟着凝乳来到车间看到了乾酪的制作。最后,

我们尝到了一个真正的少女乾酪样品,虽然有些硬但尝起来非常好吃!那些少女

乾酪女孩能被用来制造出这种食品真是太幸运了。」

玛戈看着她的妈妈解释说。

「我知道,我也爱吃少女乾酪。」

金回应,「但缺点就是太贵了。」

「你知道,妈妈,我打赌我这里可以怀出一大批上好的少女乾酪。」

玛戈用一只手撩起衬衫、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胃说,「我怀疑我可以被

放进多少牛奶?如果我做,我想要制造大块的优质乳酪。」

金把烤肉翻了一个身,转向玛戈说:「你认为你想要当一个少女乾酪女孩吗?我以前听你问过关於变成肉的事情,现在你现在好像对自己更有把握了。」

「我想我确定了。你和爸爸在拿走我的凝乳后仍然能把我作为肉使用,我想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想法。」

玛戈回答,「我的唯一关心的是我不喜欢像我今天看到的一样在巨大的乳酪

农场车间中结束。它是很令人激动,但是一些处理过程太没有感情了,好像女孩

已经是肉了一样,人们处理她们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我想要成为一个每个人都喜

欢的特别女孩,并且一直感受到适当的爱护一直到结束。」

她向妈妈微笑着。

这是玛戈第二次玛戈说兴奋的看着女孩为了制作乳酪被屠宰,金感受到了其

中的暗示。

她挨着玛戈坐下后问到:「你看到女孩在车间被屠宰后是不是感到一点兴奋?」

玛戈平静地看了一眼她的妈妈后垂下了头:「我感到有些困扰。当我看到女

孩们被切开时,感到下半身充满了冲动。」

她移动着自己的膝盖。

玛戈穿着一件裸脐的T恤和一条米黄色的短裤,当移动膝盖时不由伸展开双

腿。

金注意到玛戈的纤细的大腿被太阳晒成了棕褐色。

金放下调羹,走到了玛戈跟前,把双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真诚的看着她的

眼睛说:「是的,我知道你的感觉如何。我想该是你稍微瞭解一下自己的时候了。你何不上楼脱下衣服,回来后我给你做一个摩擦,这可以帮助你度过这种困惑

的情绪。」

玛戈跳起来抬起头:「哦,妈妈,您是最好的。」

她大叫着跑上了楼。

金清除了厨房的桌子上面的一点东西,然后去浴房拿回了一条大浴巾和一瓶

润滑油。

玛戈苗条的身体围着一条毛巾出现在楼梯上,毛巾包裹着她正在发育的**

,下面几乎垂到了她的膝盖。

金欣赏着她:「到这上面来,玛戈。我想我可以治疗你的烦恼。」

玛戈缓慢而小心的解开毛巾,放下它,然后爬到桌子上脸朝下躺好。

金看着她的女儿**的身体——她的臀部和屁股向上翘,大腿从去年开始已

经发育成了优美的线条。

金拿起润滑油倒了一些在手上涂开,走过了玛戈的头部。

「这儿,一次美好的后背按摩就从这里开始。」

她说着从后向前温柔而缓慢的抚摸着玛戈的后肩。

起先是轻轻的,然后逐渐剧烈起来,她按摩着女儿坚固而和削瘦的后背,感

到玛戈在她的手下放松了下来。

「嗯,嗯……感觉真好,妈妈。」

她单纯的呻吟着闭上了她的眼睛。

金慢慢地把手移动到玛戈的后背下方,然后开始轻轻的爱抚她的臀部。

玛戈在桌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重心,伸展开双腿并打开了一点距离。

当玛戈感觉到她的母亲碰触着她敏感的**并且把手深深的探入其中摩擦它

们时,感到了第一波的兴奋。

她感觉了大腿根处的第一次颤动,慢慢的移动自己的骨盆,耸起的骨头紧贴

着坚固的桌面。

她开始兴起模糊的感觉,当母亲抚弄着自己的yīn蒂时大量的黏液流了出来,

**因为渴望填充而阵阵刺痛。

玛戈的**开始变硬,她也贴着桌面摩擦它们以缓和无法确定地点的瘙痒,

但这使她的**好像燃烧起来一样。

金现在只揉搓玛戈的外阴。

她看着女儿缓慢的蠕动着回应她充满肉欲的触摸,微笑着知道她已经唤起了

女儿的**,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成长了。

「为什么你不翻个身,我按摩另一些地方消除你的紧张?」

她轻声说。

玛戈慢慢地翻过身,因为母亲的触摸而带来的快乐让她的**散发出淫秽的

气息。

她后朝下躺好,双手伸展过头,微微弓着后背,就像一只猫一样。

金开始爱抚玛戈的手臂,然后顺着她的曲线抚摸到了肋骨,但避开了玛戈小

小的**。

它们被压的很平坦,但是小巧的粉红色**高高的耸立在上面。

金继续向下移动到玛戈微微凹陷的小腹,黑色的绒毛覆盖着她的私处。

「你是否知道如果你变成肉,他们通常切开这里拿出内脏并放进填料。我听

说,它的快乐可以说是变成肉牺牲的价值。」

金耳语着。

玛戈再次抽搐了一下,弓起背把肚子顶到了母亲的手上,「哦,妈咪,我想

要尽快变成肉。」

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着,「我想要给您我的肉,希望您能喜欢我。让我

成为您的肉吧。」

金的双手攀上了玛戈的胸脯,开始按摩她的**、逗弄玛戈的**。

玛戈呻吟着惊奇的看着金,为渴望的**强烈的发痒和颤抖而摩擦着双腿。

玛戈把手伸到自己的耻骨,开始慢慢的摩擦自己的外阴。

金继续用一只手逗弄玛戈可爱的**,另一只手把玛戈的手移到旁边,代替

它按摩着她的**。

「你知道,当你成为一个肉畜时,**是你的最好的部份。」

她在女儿耳边低语到。

金开始用力地按摩,并且用她的中指轻柔的地用分开了玛戈小小的褶皱。

很快她就碰到了玛戈的yīn蒂,玛戈下意识的开始喘息,并且发出响亮的「嗯

、啊」声。

她摇动骨盆迎合着那逐渐地压紧的手指。

「妈咪,你在对我做什么?我的感觉真奇怪。」

玛戈会头向她的妈妈说道。

「哦,亲爱的,我将向展示什么是真正的快乐,躺好准备享受吧。」

金向她的女儿微笑着。

她的中指像蛇一样探进了玛戈的**,拇指则接替了位置顶在玛戈的阴核上。

她的手指感到了玛戈的处女膜的轻微抵抗,她的拇指围着玛戈的像一颗坚硬

的小豌豆一样的yīn蒂转动着,「现在叉开你的腿。」

玛戈叉开了她的膝部,并且用她的手分开了自己的**好更好的享受金的挑

逗。

金绕到了玛戈的两腿之间爬下,迅速的开始舔着她饱满的yīn蒂。

「哦,妈妈,哦,妈妈!」

当金开始品嚐她的味道时,玛戈紧绷着身体开始呻吟。

金急速的舔着玛戈的阴核和**,柔软的长舌撞击着她的**口,并且继续

深入她的肉缝。

玛戈把膝部蜷曲到胸前抓住,为金敞开全部的通路,开始感觉到陌生但有力

的波动通过她的身体。

她盯着天花板开始呻吟,然后是喘息,最后是变成了尖锐的「啊,啊,啊!」声。

这期间,金保持着玛戈的yīn蒂和**上的刺激。

当她无法停止颤抖时,她把脚放到了桌子上,闭上了眼睛抱着她母亲的头深

埋进她的大腿里。

金慢慢地站起来,绕过桌子来到女儿的头旁边。

玛戈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她的母亲:「那是什么,妈妈?

您让我感到好像有电流正在流过我的身体!」

金微笑着回答:「那是变成女人和肉的感觉。我想你那里怀上了少女乾酪。」

她抚摸着玛戈的小腹,「你会感觉到你也正成为成功的制作乳酪的原因。」

金和玛戈在那个下午继续着长谈。

玛戈现在确定她要在她的胃里怀上大量的乳酪,然后让她的妈妈从她身上收

穫它们。

玛戈批上了她的浴袍,两个人一直坐在厨房里谈话,直到玛戈的爸爸约翰回

家。

傍晚,一家人一起吃了一份普通的晚餐。

晚餐后,金告诉了约翰下午的事——玛戈的「觉醒」和她的希望制作乳酪。

他们在他们的卧室里讨论着。

「那会不会很贵?」

约翰问,「我想那需要许多的人乳和一个专家准备许多东西。」

「今天我在英特网上看了一下。」

金一边脱衣服一解释道,「我想我找到了一个方法。有一家叫家养女孩乳酪

的公司专门提供自己动手做少女乾酪的全套工具。他们将会提供一本书和一盘录

像带给你,并且提供奶畜。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准备女孩,我想这部分我们是最容

易完成的。」

金微笑着朝玛戈房间点了点头。

「听起来很不错。」

约翰回答着脱去衣服躺到了床上,「如果我们让玛戈变成一个少女乾酪女孩

,我们还可以在我们的小世界里享受到她的乐趣吗?」他看着**的妻子问。金

诱惑的转向镜子,通过反射看着约翰:「我不会立刻就开始。我想下星期前她将

会准备好向你展示一些东西。」

她用手指抚弄着自己的**羞涩的说着。

金和约翰那晚狂热的作爱,最后在69式中,金泻出了**,而约翰射出了

大量jīng液。

他们的手和脚交缠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早上,金去唤醒玛戈。

她轻轻的揭开背子,按摩着玛戈小小的**直到她醒过来。

金去厨房准备早餐,玛戈则穿戴好准备上学。

当玛戈正在吃她的早餐——麵包圈和和橘子汁时,金坐到了桌边上开始和玛

戈说话。

「你知道,昨天在这里改变了生活。」

她微笑着对女儿眨了眨眼,「你真的确定好你要变成肉吗?」

玛戈放下她的橘子汁:「哦,是的,妈咪。而且我想要在这里为您制造最好

的乳酪。」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想要感觉你和爸爸从我身体里拿出我的乳酪。」

她耳语着。

「好的,甜心,当你今天去学校的时候,我会打几个电话,做好安排。我们

预定在一星期后用你制作乳酪,怎么样?」

「哦,太棒了,妈妈!」

玛戈大叫着,充满活力的走出家门上了公共汽车,「我回家的时候再见,我

爱您!」

金清理了早餐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后她上了英特网搜寻「人乳乾酪」,知道发现叫「家养女孩乾酪」的公司

,并浏览了他们的网页。

这家公司专门经营自己动手制作少女乾酪的市场,并且提供了许多可以选择

的计划。

家养女孩乾酪公司可以把订购的女孩和人乳递送到指定的地点,也可以派活

生生的的奶畜到指定地点提供新鲜人奶。

公司还可以提供制作乳酪的录像带和说明手册,或派屠夫上门取出乾酪女孩

身上的乾酪,也提供所有分离凝乳的工具和制作乾酪的调味品。

金幻想着她和约翰处理玛戈以得到乳酪,她喜欢奶畜上门提供最新鲜的人奶

制作乳酪的主意。

她选择了家庭乳酪制造套装的项目,并预约了和奶畜的一次面谈。

她下载了整个制作过程的动画、如何制造乳酪的手册和自己制作家养女孩的

方法。

金把动画储存成DVD,并打印出手册。

稍后一个家养女孩乾酪公司的奶畜和金通了电话,确定玛戈从学校回来后过

去。

玛戈准时回到了家,充满活力的进了房间,把书包放在了桌子上。

金正炸着作为晚餐的一对**。

「我整天都在想你,妈妈。」

玛戈说,给了她的母亲一个深深的热吻。

金也把大腿伸进压进玛戈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来回磨擦着。

「嗨,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金回吻着玛戈说,「在你爸爸回家之前,我已经想好了我们的计划。脱去衣

服换上浴袍,我已经约了一个奶畜来和我们面谈。我准备在家制造乳酪,并且我

想我们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把你准备好。去脱衣服,我会告诉你更多的。」

金拍了一下玛戈的屁股,微笑的看着她消失在二楼。

不久,玛戈披着长长的白色厚绒布浴袍下了楼。

金把一条手巾铺到了厨房的桌子上,并且准备好了一罐剃鬚膏、一把剃刀和

一瓶婴儿油。

「玛戈,奶畜还有一小时左右就会到来,我想我先把你的毛剃乾净。你和她

最好彼此多瞭解一点,我想你会想表现出你最好的样子。」

玛戈松开了她的浴袍,放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她爬到桌子上伸展开大腿,露出了她被浅棕色细毛覆盖的**,「哦,妈妈

,太棒了。请让我变得像奶油一样光滑!」

玛戈叫着。

金从头到脚欣赏着她**的女儿,视线扫过她修长的大腿、正在长肉的屁股

、平坦的小腹和覆盖着浅棕色细毛的隆起的**,最后停留在她的胸脯上的一对

小小的粉红色**上。

它们是随着她几乎完美的**缓缓的起伏着,虽然没有很多肉,但非常鲜嫩。

玛戈的胳膊细小而瘦弱,金注意到她的女儿是理想的瘦肉烘烤原料。

金挤出一些剃鬚膏,在玛戈的胯下涂满白色的泡沫。

然后,她拿起剃刀,开始清理玛戈的阴毛,从耻骨一直到她的肉缝和肛门。

「要知道现在你应该开始学习如何自己做这些,你很快就要成为肉并用你的

肚子产下乳酪了。」

金一边在玛戈小巧精緻的肉缝周围工作着一边说。

「叉开你的大腿,甜心,这样我才能清理你的**。」

玛戈照办了,金刮完了玛戈光滑的**口,并清除了生长在她肛门周围的一

些阴毛。

金拿起婴儿油,到了一些在手上,然后开始涂抹玛戈的**,「这会修复剃

刀的损伤,而且它可以帮助我完整下一个要给你看的。」

金轻轻的摩擦了一下玛戈的yīn蒂,然后把一个手指伸进她的肉缝中探查了一

下她的处女膜。

她突然停住,并拿出了她的手。

她走到餐具柜里那出一个有长而狭窄的颈部的乾净的空油瓶,「你必须自己

先处理一点小障碍。然后在我们等奶畜到这里的时间里你可以真正的得到一些乐

趣。」

玛戈心照不宣的看着瓶,从妈妈手里接过了它,「这会很痛苦吗,妈妈?」

她一边问一边用双手抓住瓶子,把瓶子的小嘴对准了自己的**。

「哦,不太厉害。而且如果有人帮助你,它会是很容易忘记的痛苦。」

金回答着开始用一只手摩擦玛戈的**,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到了玛戈隐藏的

yīn蒂上,「现在只要推动瓶子,你就可以戳破你的处女膜。它不会太痛苦。」

玛戈抬头看了看她母亲的眼睛,然后平稳的把瓶子推进了自己的**。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摒住气亲手把瓶子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处女膜伸展着,然后伴随着针扎一样的痛苦破裂了。

一点鲜血顺着瓶颈留了出来。

「妈妈,还是有点疼,我恐怕不敢再推了。」

她抬头看着金说。

「那么我来帮你。」

金说着换下了女儿握在瓶子上的手,「这不会太痛苦。」

她说着开始推。

她温柔但有力的推动瓶子进入她的女儿体内,瓶颈又进去了2英寸。

玛戈起先只感觉到了她的处女膜传来的一点痛苦,但是随后感受到了她生命

中第一次插入而成长为少妇的感觉。

她把她的大腿劈的更大,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现在是有趣的部分里。」

金着拔出了瓶子,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我现在将按摩你的**,我已

经能进入那里了。」

金拿起温热的湿毛巾擦洗掉了顺着玛戈的**流下的鲜血。

她把自己的右手涂满油,把手指插入了女儿的**里。

她开始摩擦玛戈的**口,寻找着隐藏的G点粗糙的感觉。

很快她把第二只手指插进女儿的羊肠小道里,整个手指不停的进进出出,特

别的关注着玛戈小小的G点。

金一边继续按摩着玛戈的**,一边用另一只手玩弄着女儿小而坚挺的**。

玛戈弓着背,尽力把颤抖的大腿分得更开以便让她的母亲可以尽量深的插入

她的手指。

很快她身体开始兴奋,玛戈闭着眼睛开始喘息,气息费力的通过她咬紧的牙

齿,发出尖锐的「呵呵」声。

通过它们金知道她已经把女儿带到了**。

当玛戈的**平息后,告诉她的妈妈停止撞击**,金拔出了手指,「你表

现的非常好!你为什么不穿上你的浴袍,我们一起看我从乳酪公司下载的制造乳

酪的影片。奶畜一小时内就会来,我们可以一边看它一边休息。」

玛戈从桌上跳起来披上她洁白的浴袍,金清理了厨房的桌子。

然后她们一起走到客厅观看DVD。

金和玛戈一起蜷缩在沙发上开始播放影片。

电影片头显示了家养女孩乳酪的商标,然后是一个解说员骄傲的介绍说家养

女孩乳酪帮助数百万家庭制造了质量完美的少女乾酪。

录像带介绍了三个年轻的**女孩,说明将跟随她们一步步的介绍乳酪的制

造过程。

并且,电影还指出,家庭乳酪业成功的原因是还能生产很棒的肉。

第一个,是只有平坦的胸部和粉红色的小**的13岁苗条白种女孩,其次

是一个有着普通**的身材结实的15岁红发女孩,最后是一个有着巨大的**

和**的16岁短发东方少女。

三个女孩都刮光了阴毛。

电影中,13岁的女孩走进入一个房间,一个黑色塑料躺椅旁旁站着一个赤

裸的女人。

女人是有着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大约30岁,胸前垂着巨大的**,阴部

刮得乾乾净净。

女孩爬上躺椅躺好,开始吮吸女人的**。

画外音说明着最好质量的家庭女孩乳酪是让鲜奶在正值思春期的年轻女孩的

胃里凝结出来的,女孩的胃会产生大量高乳糖酵素。

在解释的同时,女孩挺直后背,女人把大量的奶水挤进了女孩大张着的嘴里。

画外音继续介绍到最好的乳畜将为想制造家养女孩乳酪的客户服务,她们的

奶中包括大量的矿物质、奶脂和各种营养成分,将为完美的奶酪添加不同的风味。

影片变成了特写,女孩的胃部因为喝了大量的奶而膨胀起来,乳畜用手指摸

弄女孩的紧张而潮湿的**。

女孩站去来,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里面的设备就像一个商业厨房。

房间里铺着白色的磁砖,中间醒目的摆放着一个长长的不锈钢肉案,一个女

人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围裙站在肉案旁。

女人大约30岁左右,流着一头弯曲的棕色长头。

在女孩进来后,她吻了女孩。

女人介绍说任何家庭主妇都用女孩自己制造乳酪。

她帮助**的女孩爬上肉案面朝上躺好,然后用结实的尼龙绳把她的手和脚

固定在肉案上。

女孩的手伸展过头,她的双腿大叉开固定在肉案的两角。

她把一个巨大的红色橡胶塞口球塞进女孩口中,用皮带紧紧地在女孩的头上。

然后,女人指着时钟说,奶在女孩的胃里停留大约15分钟是最好的。

她一边走过女孩的身体,一边说她要开始让奶充分的混合物。

她分开女孩的**,开始逗弄女孩的yīn蒂,而且把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她的

**中。

因为乳畜的调弄女孩已经潮湿了,所以她的手指很容易的就滑入了。

女人继续用手指摸弄着女孩的因为充血而挺起的yīn蒂,然后又插进了第二根

手指,接着是第三根手指。

女孩大张着鼻孔艰难的呼吸着,弓着身体拉紧了皮带。

女人的手指在女孩的**里**着,解释说女孩的**是如此的之紧以致於

她只能放进三根手指。

女孩佈满汗水的身体蠕动着,白晰的大腿因为被皮带捆着而不得意的弯曲着。

女人解释着她胃里的奶水现在已经和女孩充分的混合了。

女人把带着粘液的手指抽出女孩的身体,走到肉案的另一端。

她拿起一把小刀和四个看起来像剪刀一样的夹子。

她说这是必需的基本工具,包括在家养女孩工具套装中,可以邮购。

她走回女孩的小腹旁边,小心的避开了镜头。

女孩尽量抬起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小刀。

女人说现在的关键是要拿出凝乳而不划破胃袋,所以要只划破皮肤和肌肉。

女人握好刀子,开始切进女孩平坦的小腹,沿着肋骨笼切开了一个长长的大

约一英尺长的切口。

女人放下刀,用手抓住切口的两侧撕开,然后拾起刀切割切皮肤下薄薄的一

层脂肪和腹部的肌肉。

血开始顺着女孩的身体流淌,其中一条流进了她小巧而优雅的肚脐。

**的女人再次放下刀,把双手伸进女孩的肚子里。

女人一边用力的拉着一些东西一边说,重要的是要拉出胃而不是其它内脏。

胃是粉红色的、上面带着褶皱,而其他内脏是黑暗而光滑的。

很快,女人就把一大块粉红色而潮湿的肉块拉出了女孩的切口,电影显示出

它底部的肠子仍然伸展进女孩的切口里。

女人熟练的在肠子上夹了二个夹子,然后在它们之间切开。

她说她留了一小截肠子,这样胃里的东西就不会从肠子里流出来了。

然后她从女孩的身体里彻底把胃拉了出来,一边在食道上也夹了二个夹子切

断,一边解释她她已经从食道上切下了胃。

女孩的整个胃现在自由的躺在深陷的肚子上,二个夹子封闭着胃袋的两端。

女孩睁大眼睛惊奇的看着,她的嘴唇紧紧的抿着,脸颊随着痛苦或喜悦的呼

吸而急促的起伏着。

女人用血腥的双手托着胃袋走到肉案的另一端,那里有一个平底锅。

她把胃袋托到平底锅上面,送开了一个夹子让奶从里面流到平底锅里。

女人说13岁女孩在胃里平均可以怀1到2夸脱的奶水,所以你要确定平底

锅够大。

女人在白围裙上擦了擦手,留下了一大片腥红,然后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炉子

上。

她小心的摇动着从胃袋里倒出来的白色乳凝块,慢慢的加热着。

她说200度左右是正好的温度,刚好沸腾。

她摇动着混合物,说大概要持续10分钟的混合和加热。

电影中女人从炉子上端开平底锅,混合物已经非常厚实了。

女人把平底锅端到女孩横躺着的肉案一端的一个大碗旁。

女人放置在碗上铺了一块薄纱棉布,把平底锅里的东西倒进了碗里。

然后她把薄纱棉布拢在一起提出了大碗。

棉布里面有很多白色的乳凝块,正慢慢的向碗里滴着奶水。

女人解释说棉布里的是乳凝,乳清可以从乳凝中挤压出来。

女人用里的拧着棉布,更多的乳清从棉布里漏出来。

然后,她把棉布袋捆在吊钩上,让它继续滴水。

女人说让乳凝滴3到4个小时,然后就可以把它们放进模型里制成乾酪了。

女人端过一个乘着一小块乾酪的盘子,用调羹挑起来咬了一口。

「嗯,很好的乾酪。」

她对着镜头微笑着说,「让你的家养女孩乾酪在凉爽的地方风乾3到4个月

,在45度左右。一个好女孩可以生产一磅的优质乳酪。我们演示了您如何在家

用一个好女孩和好乳畜制造您自己的乳酪。」

她走到仍然被捆在肉案上的女孩旁,女孩安静地躺着但显然还活着,「当您

从乳酪女孩身上收割了乳酪后,你要决定该用肉做什么了。我们推荐您查询我们

的家养女孩肉电影和产品,学习如何做一个家庭屠夫。这个优秀的女孩将会被做

成令人满意的香肠。请进入我们的香肠电影,观看女孩被处理的过程。再见……」

画面变成了黑色。

观看电影的第一部份的时候,金和玛戈躺在睡椅上热烈的拥抱着。

金脱下了衣服,玛戈把整个拳头插进了她母亲的**里。

图像回到了15岁的红发女孩和16岁的东方少女。

图像一边集中到15岁的红发女孩身上,一边介绍说观众会看到她在家养女

孩乳酪中心的处理过程,如果观众觉得他们无法从自己的女孩身上收割乳酪,可

以这么处理。

红发女孩的皮肤白皙,但肩膀和手臂上有一点雀斑,有着一个结实的中型乳

房,耻骨上的毛已经被剃乾净了。

图像显示她**着身体和一个比较年长的女人走进了一间家养女孩乳酪商店。

年长的女人对店员说她想用自己重要的女儿制作一批乳酪。

店员是一个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皮肤象咖啡色的布丁一样的黑人少女。

店员递给女士一张表格,告诉女士说她要选择用什么类型的奶做乳酪,以及

他们女孩身上收穫了奶酪后要怎么处理她,女士和她的女儿凑在一起看着表格。

女士一边和店员一边很快地填完了表格,告诉她使用人乳,并且把女孩完全

送给她的屠夫。

她把表格交给店员,店员一手拿着表格、一手牵着女孩离开商店走向后面的

小门。

在走门之前,女士鼓励的抱住女儿,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女儿则颤抖着

身体头也不回的勇敢的随着店员走了进去。

电影切换到另一个房间,红发少女店员牵进来交给了一个厨师。

房间长而狭窄,一侧靠墙固定着一排不锈钢椅子,每张椅子旁都有一个小桌

子。

另一边是一条类似屠宰场运送沉重的肉时使用的铁轨。

铁轨上方是贯穿房间的机器化传送带。

厨师是一个40岁左右的**妇女,一对松软而巨大的**垂在胸前。

她把女孩带到一张椅子边让她坐下。

片刻之后,她给女孩拿来两杯两夸脱大小的装着乳汁的透明玻璃杯。

她把第一杯给女孩,第二杯放到了小桌子上。

话外音解释说家养女孩乳酪的商店使用的都是质量最好的,并且他们的处理

过程都是非常卫生的。

在红发少女喝奶时话外音说到,如果女孩们可以逐渐被训练怀上更多的奶水

,她们可以通过抽出空气、注射奶水的方式把奶直接压进她们胃里。

一个瘦小的女孩走进房间,坐在了红发少女旁边。

厨师调整了新到的女孩的椅子,让她的脖子和头尽量后仰。

厨师拿过来一个充满了乳汁的巨大的透明塑料注射器、一个三英尺长的硬塑

料管和一条一英尺左右的透明软塑料管。

厨师慢慢的把硬塑料管插进了嘴和咽喉,一直插到她的胃里,然后用软塑料

管把它和注射器连接在一起。

然后,厨师开始推动注射器上的巨大活塞,把乳汁压进小女孩的胃里。

电影显示着厨师把第一个注射器排空后,换上了第二个也充满乳汁的第二个

注射器,也把它们灌进女孩的胃里。

随后,电影切换回红发少女,她刚喝完第二杯乳汁。

厨师帮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命令她走到铁轨上。

当厨师和在轨道上站好,一对机械化的手铐通过门顺着轨道移动到厨师旁边

停下。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使用了许多现代化的自动机器来运输女孩和

处理。

按了一下手铐上方的按钮,手铐通过2个短粗的锁链降低了高度。

厨师把女孩推到手铐下,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双腕锁在了手铐里。

然后,厨师按了一下墙壁上的一个按钮,女孩被双脚离地凌空吊起,自动手

铐顺着轨道把通过双层门送进了另一间房间。

图像切换到另外的一个房间中,女孩顺着轨道进来,在一个站着的**女助

手面前停下。

她拿着一条黑色的橡胶水管,金属的末端看起来好像是粗大的消防龙头,另

一段卷曲的一直通到天花板上。

她把它插进了女孩的肛门里。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的处理过程非常小心,所有的处理都会保证

没有肠子里的细菌和髒东西污染。

女孩身体里的水管可以清洗并排出她的肠子里的东西,以保证下一步的肉处

理不被污染。

女孩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似乎经常经历肠子被清洗和排泄的处理。

女助手站在女孩前面开始逗弄她的yīn蒂,并把手指插进女孩的**里。

电影介绍说这和之前的演示一样可以混合乳汁。

女助手先是插进了一个手指,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同时也一直用另外的

一个手指挤压着她的yīn蒂。

女孩关闭眼睛开始进入**,图画转换到她颤抖着伸的笔直的双腿,并且介

绍说她腹部的踌躇有助於乳汁和胃酸□的混合。

女助手伸出她的手指,然后把水管从女孩的身体里拔出来,把一个黑色橡皮

球塞口球按进女孩口中。

女孩被向前移动了5英尺,停在地板上的一个水槽的上方。

女助手拿着一把大刀和一口平底锅走到女孩面前。

另一个**女助手走了过来,接过刀切进了女孩的肚子,从她的**之间开

始一直延伸到她的肚脐。

然后,她用双手拉开女孩的肚皮,露出她的内脏。

第一个女助手伸手进去抓住了一块粉红色的肉,把它拉出来女孩的身体,放

在女孩面前的平底锅中。

她在胃的两段夹上塑料夹子,然后切断了连在胃上的食道和肠子。

她转身把平底锅放到了旁边的柜台上。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在乳酪女孩出去前一般屠宰她们,但如果要

求他们也会为乳酪女孩安排屠夫。

二个女助手撕大了女孩肚子上的切口,一直延伸到女孩的阴部,她们开始拉

出女孩的全部内脏,把它们扔进地板上的水槽里。

女孩的的肠子扭曲的高高盘在她的内脏上,女孩的头疯狂的前后扭动着显示

着她最后的感觉。

电影的最后显示出女孩的胃被送进厨房,一系列画面显示出女孩乳酪被倒进

平底锅里、加热、成形。

最开始的店员那着装着一磅乳酪的塑料容器来到等候室里交给了等在那里的

年长女士,「她的重要的女儿的乳酪在一小时内就收穫完成了,女儿美好的**

将等待她的屠夫处理。如果你没有时间或经验,家养女孩乳酪将为您直接提供最

后的成果。」

电影的这部分结束了。

金和玛戈一边看着电影里的红发少女走进家养女孩乳酪处理中心,一边互相

凝视着对方。

玛戈把手指插进她的母亲的**里,感受着自己刚才体验过的世界。

金面朝上躺着,任凭女儿14岁的身体摩擦着自己。

电影的最后一段展现了家养女孩乳酪工厂的处理过程。

一个16岁的短发东方少女出现在镜头前,穿过门走进了巨大而雄伟的工厂。

镜头一边展示着工厂内部,一边介绍说这是家养女孩乳酪的的中心工厂,这

里每天可以生产出的4吨少女乾酪。

东方少女走向传送带,那里有一些穿白外套的工作人员在帮助一些年轻少女

进入固定在传送带上的金属支架。

从传送带的另一段传来女孩的痛苦的嘶叫声。

少女们看起来都有点紧张,工作人员则冷漠的把她们逐一牢牢的固定在支架

上。

支架紧贴在少女的后背上,让她的手和脚大张开分在身体的两侧。

女孩被仰面呈火字型固定在传送带上向前传送。

在第一站,支架停了下来,支架的一段向下弯曲,强迫女孩的头后仰下来就

像要穿刺一样。

然后,二个工作人员把两个塑料管插入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

在她嘴外的差不多2英尺长塑料管都被插了进去。

两个塑料管末段都连着水管,话外音解释说在清理位置会清理女孩的胃和排

出女孩的粪便。

片刻后,工人拉出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的塑料管。

女孩被传送带送到了乳水位置,其他的工人把连着乾净的乳水管的塑料管插

进了女孩的嘴里,「二夸脱富有营养成份的人乳灌入只需要20秒。」

当女孩的胃部向外微微鼓起时话外音讚歎的说道。

画面拉远到工人从女孩的嘴里拉出了长长的塑料管,她被传送带带着重新开

始了短暂和富有趣味性的未来。

下一站是一个围着沾满血的围裙的妇女。

她停住了女孩的金属支架,按了一个按钮,把它立了起来。

她站在美丽的东方女孩面前,用一把小刀不犹豫的从她的胸脯到肚脐切了开

来。

女孩双峰上棕色的**瞬间挺立了起来,发出痛苦的哭叫声。

工人毫不理会的冷静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她熟练的拉出女孩的胃,但并没

有切下它,而是把它拉到固定在支架前的一个不锈钢漏斗上方。

她切开女孩的胃,乳水从由粉红的胃袋里流进了漏斗中,然后顺着不锈钢漏

斗下面的塑料管源源不断的流走了。

最后,工人切下空空的胃,把它扔进地板上的垃圾通道里。

女孩的支架向后倾斜了下去,工人抓取了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固定在电缆滚

桶上一条钢索末段的夹子,把它塞进女孩腹部的裂缝里。

她用夹子夹住女孩的小肠末段,然后按了一个按钮。

钢索开始缩回,拉着女孩的小肠升向空中。

在5秒内女孩整个小肠都被拉了出来,像蛇一样盘在已经滚桶上。

当女孩的结肠出来时,工人切断了女孩的小肠和结肠的连接处。

然后,浑身是血的女孩呻吟着和支架一起被传送带向前传送。

话外音随着画面说到,少女的小肠是女孩乳酪工厂的很棒的副产品,可以用

来制造天然的香肠包装,而香肠肉就来源於乳酪女孩的肉。

画面顺着乾净的管道从去内脏车间来到了中心储存器,「每一小时有500

加仑的乳水被搅拌后发酵。」

话外音强调说。

画面切换到一个粗壮的工人再给一个直径5英尺的大桶加热,另一个人在搅

拌它。

蒸气在桶上方的热奶上升起。

然后,工人把奶倒进传送带上的乳酪膜里,然后被切成5英尺见方的白色乳

酪放进凝固模中。

图像最后显示一个700磅的少女乾酪被压结实后送进冷藏库储存几个月。

「我们每天都在生产乾净卫生的乳酪。您在商店可以买到最好的家养女孩乳

酪,或者您也可以在家试一下我们的方法。我们希望您和您的家庭满意这次如何

制作回家养女孩乳酪的示范,谢谢。」

画面结束了。

玛戈在电影结束后和她的妈妈进入了69的位置,她用手指撑开金的**后

舔着她的yīn蒂。

金仰着头闭着眼睛急速的呼吸着。

玛戈长时间的舔着金的yīn蒂,并任凭她妈妈的手指插进她的**。

15分钟后分钟金的**平息了,两个人都躺倒在长椅上。

「呜,妈妈,太棒了!这电影正是我要做的,我想你也一样同意。我猜测我

正是从那些女孩取出她们的乳酪的画面得到灵感的。」

「我知道。亲爱的。」

金狡猾的看着她的脸回答到,「不过你得起来穿上衣服了。因为奶畜很快就

会到来了。」

金和玛戈穿好衣服后回到厨房。

玛戈套回了她的浴袍,金则穿上了她的碎花洋装。

在金清洁厨房、玛戈在客厅拾起衣服时,门铃响了起来。

「我来开门。」

金说着快跑到门边。

金带着产人来到了厨房。

她是个相貌一般的35岁左右的妇女,穿一件毛衣和一条裙子。

她的**看起来至少有C罩杯。

「我是黛安。」

她自我介绍着,「我为家养乳酪女孩服务差不多有10年了,我非常喜欢它。我猜是你将成为乳酪女孩?」

她看着玛戈问道。

「哦,是的,我非常兴奋。」

玛戈说,「而且我也会变成肉。」

「太棒了。我会尽力给你真实快乐的结局。」

黛安说,「你想要我解释我怎么当能你的奶妈?」

「是的,为什么我们到厨房的桌子边坐下?」

金说。

黛安坐了下来,把她的袋子拉开,拿出了一些家养乳酪女孩的说明书。

她把它们交给了金和玛戈。

「嗯,作为一个哺乳家养乳酪女孩的奶妈,我有一个很长的产生高质量奶水

的记录。这一页说明了去年我平均每天产奶超过一加仑,而这里说明我上星期奶

水分析,包括乳糖含量、乳脂肪百分比、矿物质含量和维生素数量。你们可以看

到我的奶水质量超过了最好标准的25%。我带来了一个冷藏的给你们品嚐。」

她说着从她的袋子来拿出了一个小保温瓶。

她把保温瓶递给玛戈,玛戈脱掉瓶盖后喝了一大口,「味道好而滑。」

她说着用手擦掉顺着嘴角流下的乳水。

「你怎么照顾你客户的**需要?」

金问。

「哦,我想你会发现我喜欢使我哺乳的女孩度过一段完美地好时光。这里是

五个你可以询问的参考。虽然女孩全都变成了肉,但是你可以向她们的父母和朋

友瞭解我的情况。」

黛安解释了一下饲养家养乳酪女孩计划时间表:「在我们确定要制造乳酪之

前,我通常连续一星期每天喂食一次。我一天给两个单独的客户喂食,所以我需

要确定你想要在早晨还是午后喂食。从明天起我下午就空下来了。如果你确定选

择我作为你们的奶妈,这是我的登记证号,请把它输进家养女孩乳酪的网站,我

就可以得到一个生产订购单了。」

当她把一张卡片交给金时解释道。

戴娜在进一步解释了一些关於她挤奶的细节后离开了。

在她离开之后,金和玛戈讨论一会儿后决定选她作为是她们的奶妈。

在晚餐上她们对约翰说了关於家养女孩乳酪的电影,以及和奶畜黛安的见面。

他们安排从明天开始让黛安给玛戈喂食,一星期后是玛戈的大日子了。

他们也讨论了玛戈会变成什么类型的肉,玛戈说她想要被装填后烧烤。

那天晚上三个人一起上床睡了觉,家族进行了热情的3P聚会,最后以约翰

把jīng液射进玛戈紧密的肛门里而结束。

第二天,黛安在预定的时间里出现了。

她是穿着一件瘦腰的花裙子。

黛安进来后发现玛戈穿着她的浴袍,而金则穿衬衫和牛仔裤。

「你想要在哪里喂食呢?」

黛安问,「我通常是在厨房的桌子上。我坐在椅子上,你可以躺在我的大腿

上进食。」

黛安解开了她的裙扣把裙子脱了下来。

她穿着白色的乳罩和高开叉的内裤。

她脱掉她的乳罩,让她的C罩杯的**在胸前自由摇摆着。它们低垂在她的

胸前摆动着,顶端挺立着两个巨大的棕色**。

黛安坐在厨房桌子旁的一张椅子上。

玛戈紧靠她坐下,靠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臂挽住黛安的颈子,用嘴含住了一个**。

黛安热切的揉撮着自己的**,她给玛戈喂了5分钟奶之后,建议玛戈躺在

桌子上会更舒服些。

玛戈站起来到桌子上躺下,开始侧躺着吮吸黛安的**。

玛戈一边吮吸一边有节奏的用手摇动着黛安的**。

逐渐地,黛安把手从玛戈的后背伸进玛戈的长袍里,开始摩擦她坚硬的**。

玛戈松开了长袍褪下它,现在她是完全裸的了。

因为每天都自己剃毛,所以她的耻骨光滑而平坦。

戴娜逗弄着玛戈的yīn蒂,用三根手指紧紧的抓住了玛戈紧绷的**。

金也不在只是观赏,她走到女儿背后,一边玩弄着她的**一边亲吻玛戈的

后背。

一会儿之后,玛戈含住了黛安的另一个**,黛安俯下身体,让玛戈能够平

躺在桌上进食。

金走到黛安背后拉下她的短裤,暴露出她杂草从生的下体和巨大的**之间

的缝隙。

金开始抚摸黛安的**和yīn蒂,然后开始从后向前舔黛安的下体,让她的阴

蒂暴露在金的嘴前。

玛戈和黛安随着哺育开始剧烈的喘息,响亮的喘息声显示着她们的激情。

当玛戈喝完了而她们的****也已经平息,三个女人都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现在三个人都是赤身**的了。

「你感觉如何?」

黛安微笑着抚摸她倒空的**问。

「非常充实。」

玛戈一边回答一边轻拍她依然平坦的小腹,「你知道我喝了多少奶吗?它是

不是够制作乳酪?」

「我没法准确回答。」

黛安说,「明天我将带一个准确的秤来。我们会在哺乳前后给里秤重,看你

喝进了多少。奶水每夸脱重2磅,所以你的目标是喝进4磅奶水。在我来之前,

你应该让你的妈妈给你灌肠并小便,你一开始的重量就不会包括太多流动的液体

了。在两次过磅前你不能排泄。并且,每天被灌肠将会让你习惯於被清理,你做

乳酪那天我们也会需要这样做。」

「哦,我们可以。」

金说,「我想我们能找到其中的一些乐趣。」

她看着玛戈说。

玛戈看着她妈妈的眼睛微笑着回应。

三个女人讨论完了未来一星期的计划。

在六天后玛戈的「大日子」里,戴娜计划留下3小时以便看到玛戈的乳酪和

她变成肉的结局。

那天晚上,金、玛戈和约翰讨论了他们如何生产玛戈的乳酪。

约翰会从朋友那里借一张屠宰桌并租一些设备。

他们后院里有一棵很好的树可以在屠宰玛戈的过程中吊挂她。

约翰帮助屠宰过一些女孩,所以亲自处理肉。

金会在厨房里处理玛戈的乳酪。

最后,他们全部到床上开始了另一次狂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金和玛戈形成了一套规范的作息。

玛戈在早晨淋浴前给自己剃毛,然后再下来吃早餐。

玛戈在房子里已经不再穿衣服了。

金会给她做一次缓慢而柔和的**和**按摩。

最后,玛戈拖着疲惫的身体照常上学,兴奋的向同学们讲述自己的未来。

在黛安下午到来前,金会给玛戈做三次彻底的灌肠,直到玛戈被清理乾净。

随后,在给玛戈喂食时,黛安和玛戈通常会让彼此进入**。

金在和黛安闲聊时发现戴娜已经註册了被屠宰,但她作为一个奶畜和种畜所

以得到了延期。

如果她在40岁前可以有3个孩子就会被徵召屠宰。

约翰志愿提供给黛安一些jīng液,因为她和玛戈相处的很好。

在玛戈摸大日子前的最后3次喂养里,他工作回家后射进了黛安的**中。

倒数第二天,金到学校为玛戈办理了退学手续。

玛戈和同学们含着热泪吻别。

约翰把屠宰台搬到后院。

他又拿出一个装内脏的大桶、一个烤肉平底锅、各种刀子、锯、夹子和钳子

放在桌上。

玛戈在夜晚来临前一直看着它们,她拿起一把刀,用它轻轻的在她**的肚

皮上拖动着。

她向约翰询问屠宰的步骤,他向她解释他将如何掏出她的内脏、填装她和烹

调她。

最后,大日子来了。

玛戈早早就起来准备,母亲用草莓香味的灌肠剂在厨房的桌子上给她灌了肠。

因为玛戈从昨天早餐后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所以没有清理出很多粪便。

不过金还是给玛戈做了三次灌肠,直到她排出的都是乾净的清水。

当玛戈完成了她最后的灌肠后,金用她上个月烘烤的女孩获得的女孩油脂涂

涂抹了她的**和**。

当然这附加着又一次相互娱乐,结束之后金决定脱下她的衣服。

下午1:00时戴娜按时来了。

每个人都来到了后院,「我已经准备好填充你的奶。」

玛戈说,「我觉得好像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的到来!」

「好的,让我们开始吧。」

黛安着脱去衣服。

约翰也同样脱下衣服,预备把他巨大的东西插进黛安美妙的**。

玛戈站到秤上,金写下了她的重量。

玛戈在日光椅上躺下,而且挺直了后背,「喜欢这样吗?」

她挺起腰看着戴娜。

戴娜走到玛戈头前。

她抓住椅子的把手弯下腰,让**垂到玛戈的嘴里。

玛戈张开嘴,飢饿的开始的吮吸黛安挺立的**。

「今天我们必须快点,我们不想让任何的奶水流出你的胃。」戴娜享受着玛

戈迅速的吮吸提醒道。

约翰走到弯曲的黛安身后,对着她的**入口塞进了他的阳物,「准备好孩

子吧。」

约翰着微笑用手按住黛安屁股开始**。

戴娜沉重的呼吸着迎合着约翰的插入,把他的阳物包含进自己的身体了。

她尽量稳定玛戈嘴里的**。

当黛安装填满了**时,玛戈继续喝着奶水。

约翰保持着强烈的撞击,感到他的**很快就要来临。

他让黛安的整个身体不停的摇动,玛戈必须小心的含住黛安的**。

马上,约翰开始喘息着把种子射进黛安的**,然后抽了出来。

一条黏线连在黛安的**和约翰的阳物之间。

金走到黛安的背后,用嘴舔乾净了约翰的阳物。

「嗯,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金说着把约翰的阳物舔的乾乾净净。

然后,她递给他一条毛巾后走到玛戈**的两腿之间跪下。

她温柔的分开玛戈的大腿,开始舔玛戈闪着亮光的皱襞。

她的舌头在玛戈小小的yīn蒂旁旋转着,同时用手分看了玛戈的大**和开始

舔她的小**。

约翰走了出去做准备,而玛戈尽量分开大腿。

当玛戈进食时,金继续舔着玛戈年轻的花丛。

玛戈含住黛安的另一个**,开始急切的吮吸。

从她开始喝之过了5分钟,她还没有一点艰难的迹象。

黛安改变了一下她的姿势,让玛戈的头向上一点,给金在玛戈的大腿周围留

出了更多的空间。

5分钟后,玛戈的嘴终於离开了黛安乾瘪的**。

「我认为我已经充满的。我们能检查一下吗?」

玛戈问到,尝试着平息金的爱抚而喘息说。

「当然」,约翰说着用后拉起玛戈。

金和黛安从睡椅旁站起来。

玛戈扶着吉姆的手走到秤上。

「3磅12盎司」吉姆看着刻度说。

「我们大约有5分钟把你的乳块摇均。」

金说,「你想要自己跳还是我来处理你?」

她心照不宣传的笑着问。

「哦,妈咪,我怎么能错过你的处理呢?」

玛戈微笑着回答。

「很好,我们可以在屠宰台上做,我是得预先做好准备。」

约翰说。

他把玛戈拉到了大树下改装过的屠宰台前,桌子微呈弓形,两头是可以抽出

的木板,一条紧拴在树上的粗大绳子垂在桌子上方,「到桌子上躺好,我将捆好

你,再让妈妈来抚弄你。」

他走向桌子。

玛戈艰难的爬上桌子仰面直挺挺的躺好,雪白的皮肤在漆黑的桌子衬托下显

得特别光润洁白。

弯曲的弓形桌子顶住她的后腰,让她从脚到头形成了一个柔和的弓形。

约翰把玛戈的脚和手拉到固定在桌子上的手拷铐好,玛戈的双手垂在桌子的

一边,双足被拉开大约3英尺后安全的固定在桌子另一边的两角。

从玛戈通红的小脸儿和抽搐的鼻孔可以看出她的羞涩和紧张。

金也走了过来,把手指放在玛戈的yīn蒂上,弯下腰到舔着她闪闪发光的涂了

油的阴部,「你喜欢什么,甜心?塞口球还是麻药?」

约翰问,「我要塞口球,爸爸。我想要感觉你切开我并看着我的乳酪被拿出

来。仅仅使用一把锐利的小刀不会有太多的痛苦。」

玛戈回答后闭上她的眼睛更关注的享受金的**。

玛戈膨大的肚子起伏着形成一道道波纹,尽量为金分开大腿。

金的头身埋在玛戈的两腿间,急促的呼吸着,舌头游走在玛戈的花蜜里。

约翰拿起一个橡胶塞口球放到了他女儿的嘴里,并把皮带紧紧地拴在她脑后。

她的鼻孔大张着,现在她只能通过她的鼻子喘息了。

因为无法闭嘴,嘴角不时有涎液顺着脸颊流到头下。

约翰从黛安托着的工具盘里拿起一把解剖刀。

金依旧在舔着玛戈,他俯下身切下第一刀,刀刃从玛戈的肚脐插进平坦的小

腹,缓慢而有力的向上划开玛戈平坦的小腹,切出了10英寸左右的切口,一直

达到她的胸口。

玛戈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全身的肌肉强烈的收缩着。

**的身体反弓了起来,后背离开桌面一大截后又重重的落了下来。

一条红线跟随在解剖刀之后出现,鲜血开始流淌。

切口下蠕动着的皮肤下面是一层薄薄的黄色脂肪。

约翰又向下切了回来,剥开了玛戈鲜红的肌肉层,它们仍然随着她的**高

涨而起伏着。

金仍然交替地舔、吸着玛戈的yīn蒂,让她沉醉在欢乐之中。

约翰切开腹壁的肌肉层时,金喘息着。

当约翰慢慢的拔出匕首时,玛戈的小腹因为刀子的带动向外腆动着。

约翰把两个牵引器插进切口分开了肌肉,然后把手伸进去抓住了玛戈鼓胀的

粉红色的胃袋。

他把她的胃拉了起来,然后用二个夹子夹住了胃两端厚实而窄小的肌肉结合

处。

他向里移动两个夹子夹紧胃袋,然后向外拉出她不停的蠕动着的胃袋,露出

了连接着的食道和小肠,并切断了它们。

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挺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深而强烈。

他又切下了连接到她的胃上的小血管,终於拿起了它。

玛戈睁开眼睛注视着她以前的胃离开了她的肚子。

她的两只纤细的小脚绷得紧紧的,含着塞口球的头拚命的仰起,美丽的**

象筛糠一样抖动着显示出了她所遭受的巨大痛苦。

黛安递过来一个大不锈钢碗,放在了鼓胀的胃袋下。

约翰打开了一个夹子,把玛戈胃袋里的东西倒空进碗里。

胃袋开始变得扁平。

黛安把碗放到桌上。

金从玛戈的胯下抬起身,走到碗边。

她继续把胃袋挤空,然后把碗里的东西倒进一个放在火上加热的平底锅里。

她逐渐降低平底锅的高度,2分钟后凝乳就开始成形。

金又加热了两分钟,然后端开平底锅。

她在碗上铺了一块厚纱布,然后把平底锅里的东西通过厚纱布倒回碗里。

金小心的提起厚纱布捆好口,挂在了附近的树枝上。

白色的凝乳看起来就像是新鲜的白软乾酪。

金回到玛戈身边。

约翰已经把一个巨大的盛内脏的平底锅放到了屠案边的地上。

黛安正在揉搓玛戈的G点以延长她的生命,她把二个手指插进她的**里摸弄

她的G点,同时用拇指逗弄她的yīn蒂。

玛戈的**和肛门周围的肌肉因为痛苦和欢乐而剧烈地收缩着。

吉姆看着玛戈大睁着的眼睛微笑着问道:「你准备好了吗,宝贝?要去掉你

那些肮髒的内脏了。」

玛戈因为无法通过她的塞口球说话,所以只能费力的点了点头。

吉姆用一支小刀扩大了玛戈肚子上的切口,向下几乎划开到了她的肉缝,把

她雪白的肚子刨成了两半。

然后,他和金拉开她的切口,露出了大量的粘糊糊的肠子和它们周围的其他

器官。

约翰把手伸进去抓住成捆的肠子扒开,找到了切断的小肠头,开始把肥嫩鲜

红的肠子从玛戈的身体里拉出来,扔到旁边的平底锅上。

他拉了好多圈,直到她的小肠和大肠都被放到了平底锅上,然后从她的体内

割断了直肠。

玛戈的身体绷得笔直,全身肌肉抖动着,脚趾不住地勾动着,通过塞口球发

出了模糊的惨叫。

然后,他一件件的切下了她的肾、肝、胰、脾和胆,把这些沉重的内脏放到

了平底锅中她的肠子上。

每摘一件,少女的身体就抽搐一下。

玛戈的大动脉开始出血,血液流进了她敞开的肚子里。

「帮我把她吊起来。」

约翰说。

他拉着绳子的一端垂到玛戈身边,金则把玛戈从着子上解下来。

约翰把玛戈翻了个身,然后把玛戈的手和脚拉到她背后用铁镣紧铐在一起。

最后,他把绳子捆在铁镣上把她吊在了桌子上方。

玛戈被反铐着手脚在桌子上面摆动着。

她洞开的肚子缓慢的流出了鲜血,滴在了地上。

「金,你能把放肠子的平底锅挪到这儿吗。」

约翰问。

金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玛戈下面。

「现在,肉娃娃,轮到你賸余的器官了。」

约翰微笑着再次拿起刀。

他把刀伸进玛戈身体里切掉了她的卵巢、子宫、肾和膀胱。

玛戈半闭着眼睛,血水不断留到她下面的平底锅里。

「她几乎死了。」

金溺爱的抚摸着玛戈仍然潮湿的肉缝。

黛安深长的亲吻着垂死的女孩的嘴唇。

她大大地睁着秀丽的眼睛望着天空,瞳孔中已经失去了生气。

很快玛戈就停止流血了,她被悬挂了二个小时。

她的身体抽动了一会儿才松懈下来,但柔软的手指和脚尖紧绷着抖动了足有

半小时才彻底停了下来。

黛安穿好衣服后离开,当金整理好了屠宰的工具,并且把包好的乳酪放进了

冰箱,3个月后乳酪才会被准备好可以品嚐。

约翰拿出了一大盘蒸熟的糯米饭,然后把玛戈的身体降到了桌子上。

他摘出了她的心、肺和动脉等其它留在她体腔里的东西,用水洗净她腔子里

和身体上的污血后开始用糯米饭装填满了她的身体。

他用肠子作成的粗线缝合了她的肚子,金抬出了一个巨大的平底烤肉锅。

约翰和金抬起玛戈放道到了平底锅上,然后把她的手和脚捆在一起,弯曲她

的膝盖让手和脚停留在她的胯下。

金在玛戈**里插进了一个巨大的胡萝蔔,而且在她的嘴里装饰了一个坚硬

的苹果。

然后,约翰和金把玛戈抬进房子,放进他们的大烤箱里开始了4个小时的烘

烤。

「最好是把乳酪放在肉上。」

当金微笑着把玛戈推进烤箱里时说。

「是的,我等不及要在几个月后才能品嚐了。」

约翰关上烤箱门回头看着金,「我们怎么打发等待的时间?」

他顽皮的笑着问。

「哦,我想我们能乳酪准备好之前再准备一匹肉畜。」

金说,「我们在等玛戈被准备好之前可以再玩一次。」

金趴在桌子上弯曲着身体诱人的说。

金和约翰在这一天賸余的时间享受着**的欢娱,感到胃口大开。

十三夜·魔女之巢——

既然答应了,就要尽力做到,熊猫硬着头皮赶出来撑场面的这章短篇,用来参加一千零一夜母娘徵文活动,希望各位看的愉快。又,有不少人问我**之蛊的续篇什么时候出,在此我要再度说明一下,**之蛊也是一个单篇,没有连载的打算,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至於其他的连载,目前也呈现龟速的状态???请不要扁我,谢谢,欺负熊猫是不道德的行为。

补充:我的所有新旧文章欢迎任何非营利形式之转载与收藏,但诸如收费网站之类的营利事业,请勿收录本人拙作。

笔者魔力大熊猫叩首——

咖啡厅里洋溢着静瑟、温暖的空气,低言浅笑的交谈声与现煮咖啡的香气揉合成让人放松的味道。星期日的下午,外头气温稍冷,在这种地方休息原本是件很不错的事情,但是我——有马直哉——的对面,坐的却不是足以让人开心度过这个下午的可爱美女。

大我一届的须藤学长,在社团中向来很照顾我,是个开朗健谈的社交长才,文武双全,外表又称头,是个相当受欢迎的风云人物。最近听说他接下了家教的工作,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今天却突然接到他的电话,於是我就坐在了这里。

老实说,我实在不敢相信桌子对面的木乃伊就是那位须藤学长。学长的脸颊整个凹陷了下去,脸色惨败,身体虚弱颤抖,原本高挑健壮的身材如今像是即将断裂的竹子,飞扬的神采变成屍体般的灰白,整个人像是生了重病,随时都可能被送入太平间。

「有马我想拜託你一件事」须藤学长口气孱弱的说道。

「学长请讲,我尽力帮忙。」看到他这样子,我就算再忙也得抽空出来了;虽然我自己还有两份打工兼着,时间已经相当紧绷。

「你也看到了我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须藤学者边说,我边点着头,我想就算是瞎子都能深刻谅解此情此景。

「我知道你有在打工」学长艰辛的嚥了口水继续说道:「有一份家教工作我想託付给你薪资条件绝对让你满意」「哦?怎样的家教?」听到这,我的兴头来了,老实说我正为了金钱收入而头痛,有好工作,我是绝对不会推辞的,再怎么说,虽然我脑袋不差,但最有自信的还是体力方面的事情。

「这是电话地址越快联络越好」学长递过纸条时讲话似乎有点喘,我忙端了水给他。他猛吞了几大口,似乎舒服了许多。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就打个电话过去联络,学长放心休息吧。」我点头道。须藤学长露出了感激的眼神,没多说什么,我们的会面就这样结束。

回到学生出租公寓后,我立刻拨了纸条上的电话联络对方:「椎名邸,请问找哪位?」电话接通后,一股柔腻的女性嗓音钻入我的耳朵,我不自禁的轻微打了个冷颤,却没注意到身体似乎变的有些燥热。

「你、你好,我是须藤学长介绍来的」我似乎有些结巴。

「啊!你就是有马同学吗?太好了!须藤同学常常提到你呢!」电话对面的女性似乎非常高兴,听着她的声音,似乎连自己也高兴了起来。

「哪、哪里」被拥有这样嗓音的女性称讚,我想每个男人都会变成木头吧?

「须藤同学应该已经跟你提过家教的事情了吧?不知道你方便来一趟吗?」面对这样的软语相求,有谁能拒绝?

「当然!可、可以的话我马上过去!」勇气充斥在我体内,被女性恳求,是男人就要立刻答应。

「太好了,我会准备自己烤的小饼乾等你过来哦。」喜悦的声音无法被掩盖,直接透过电话传达到我的耳中。在挂断电话后,我以飞快的速度整理仪表,抓起了东西立刻冲出公寓向目的地出发——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拥有那样声音的不知道是什么女性?搞不好其实是个大丑女也说不定,不然学长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恐怕跟对方很难没有半点关系吧?我一方面试图冷静自己,但同时又在脑中描绘出诱人的蓝图。

然而当我到达目的地,按下了那栋鸟语花香独栋豪宅的门铃后,一切的谜题都解开了。

出来应门的,是一位用“美女”两字加以形容都嫌太过浅薄粗俗的女性。她穿着合身的灰色薄毛衣,略短的格子裙,身型秀丽,手脚修长,皮肤白皙的有如透明一般,五官精緻如雕琢艺品。你很难估计她的年龄,她的气质像是三十岁以上的贵妇,外观却犹如二十许女子,毫无绉折的完美肌肤则不亚於十来岁少女。

我几乎像是木头般的接受对方的热烈款待,她搂着我的手腕,胸部轻轻压在我的手臂上将我带了进门。虽然衣着上看不太出来,但是我手臂上的触感可是饱满结实的温香肉球,几乎是无可避免的,我体内的血液开始向下半身集中,害我必须努力克制。

屋内的摆设佈置与女主人的外观相称,淡雅宜人,宽敞舒适,简单的花艺作品和恬适的香气,让房内的气氛更易让人放松。

「唉呀!我都还没向有马同学自我介绍呢。」女主人巧笑倩兮道:「敝姓椎名,椎名茜草。」

「椎、椎名夫人」我讷讷道。

「叫我茜草就可以了,不要拘束。」茜草温情款款的将小饼乾跟果汁摆到我的面前道:「请慢用,这些都是我亲手制作的,希望能合你胃口。」

「谢、谢谢。」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饼乾送入嘴巴,嗯,真是好吃,这种高级的手制饼乾可不是穷学生吃的起的,尤其其中的一股不知名淡淡香气,更让人回味无穷。

「须藤同学最近不太舒服有马同学应该知道吧?」听电草这么说,我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须藤学长那个鬼样子绝对跟健康两字无缘。

「所以当须藤同学向我们推荐有马同学时,我们都非常高兴。」茜草续道。

「我们?」我愣了一下。

「咯咯,当然是我跟我女儿啰!」茜草笑道。

我这才想起来,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接替须藤学长的家教工作,而不是来陪美女聊天;我几乎忘了这件事,学长,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认为对不起你是相当值得的。

此时「叮咚……」一声,门铃响起。茜草站起来边走向门口边说道:「啊,正好,大概是我女儿回来了,你稍坐一下。」

「妈咪,我回来了……」清脆娇美的声音伴随开关门的声响传入,只听茜草说道:「乖女儿,你回来的正好,新的家教老师来了哦。」

「真的吗?」话语间绽放着掩不住的喜悦,一名穿着粉蓝色短袖洋装的少女闪身进入客厅,眼睛放光的看着我。

真的,我真的很荣幸。先别说那种已经被家教内定的感觉、或者增加经济收入的安心;能被眼前这般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用这样钦慕的眼神望着,这才是足以彰显一辈子的伟大事蹟,那怕死了我都愿意。

「让我介绍一下,有马同学。」茜草随后步入,微笑道:「这是我的独生女胡桃,就像你看到的,她什么都好,就是太皮了一点。」

「妈咪,你怎么这么说>^!」胡桃一屁股坐到我身旁搂住我的手仰头乞求道。嗯,女儿的胸部也跟母亲一般弹性十足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这两个美女都这么喜欢搂住别人?

「胡桃!」茜草温和的瞪了胡桃一眼,继续用热切的眼神看着我。

此情此景,是男人就不会也不能拒绝。

「好。」我断然回答。胡桃欢呼着跳了起来,拉着茜草转圈圈,茜草的脸上也佈满着喜色。於是接着我们商谈了后续的上课时间与礼金问题,我必须坦白的说,薪水优渥的程度让我毫不犹豫的决定辞掉其他两份打工。虽然周一到周五的每个晚上都要来,而且明天就要开始上课,但是对我来说这只有享受没有负担。

当天晚上我接受了椎名母女热情的款待,丰盛的菜餚与美人体贴的服务,让我过了一个有生以来最美好的夜晚,丝毫没有注意到椎名家的奇怪之处。例如:椎名家在男主人已经过世的状态下,如何能过着如此优渥的生活?并且给予我如此丰厚的报酬——

担任家教不过三天,我已经不由得开始感叹了起来。

胡桃是个非常好的学生,专心,努力,聪明,不论是多差劲的老师,都能从为她上课的过程中享受到为人师表的充实感。这样好的学生,却有着足以诱人犯罪的美丽躯体。

不知道胡桃是个性天生大而化之,还是有心对我施展魅力,每天为她上课,她都装扮的相当具有魅力。或者我该说,一个女人美到这种层次,不论穿什么,做什么,说什么,摆什么姿势,都是一种罪孽吧。

胡桃在家总是穿的相当轻松;事实上是太过轻松。短到快要曝光的迷你裙配上紧身的小可爱,或者窄窄的热裤配上贴身的细肩带上衣,再不然就是薄到几乎呈现半透明的小洋装诸如此类足以勾引男人的穿着,对胡桃来说却是浑然不觉的自在打扮。

比较起来茜草虽然得体的多,但也蕴藏着相当惊人的含蓄吸引力。举例来说,昨天茜草穿着一袭合身的改良式窄旗袍,不仅极为合身,曲线玲珑,而且腿侧的开叉颇高,正好是开的太低就太庸俗,开的再高就太淫荡,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性感魅力。

每日周旋在这两朵名花之间,又要谨守宾主之谊不可越界,真可说是最甜蜜的煎熬。

拜这对母女所赐,向来倒头就能呼呼大睡的我,这两天每逢夜澜人静之时,脑中尽是她们的身影,挥之不去。

正当我想到今晚无论如何要好好补眠一阵,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时,敏锐的胡桃立刻察觉了:「有马哥哥,你还好吧?」胡桃侧过身来,满脸忧色的由下往上看着我,正好让我一览她宽松衣领间雪白胸肌的微微起伏!

或许是疲劳吧?我突然感到血气上涌,鼻孔竟然流出了鼻血,坐倒椅上,一时之间我还无法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马哥哥!你、你流鼻血了?!」胡桃尖叫了出来:「快躺下,我去给你拿止血的东西!」

不由分说,胡桃将我压倒在她的香床上,匆匆转身离开了房间。我枕着柔软的枕头,用面纸暂时塞住了鼻孔,脑中有些紊乱。

没过多久,胡桃匆忙拿了毛巾跟冰块过来,歉然道:「抱歉,妈咪不在家,我只能找到这些。」

胡桃细心的开始替我冰敷。只见她谨慎的靠过来替我清理鼻血,调整冰袋的角度,我的脸上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吐气如兰。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美女殷勤的伺候,让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我迷迷糊糊的望着胡桃端丽的容貌,脑筋迟钝的像是抛锚般。

只见胡桃了眼神飘往我的下半身处,脸颊突然浮起了殷红,眼中闪耀着莫名的光辉。

原来我丝毫没有发现,紧绷了数日的**,竟然在这个时候变成了脱ahref=mailto:野马是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胡桃一边拉开了我的裤子拉炼,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热切的像我告白。听到这句话,我崩溃了。

「胡桃!」我弹起了上半身,抱住胡桃,一瞬间我的鼻血似乎不流了,胡桃发间的香气阵阵飘入我的鼻孔,甜蜜而且甘美,就像罂粟花般让人不可自拔。

胡桃用热吻回应我,丁香小舌随着果汁般香甜的口水与我的嘴纠缠在一起,我分不清是我在侵犯她,或者是她在迎合我。胡桃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搓动,右手探入我的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有马二号,胸口也急促的起伏,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个肉球在我胸前上下蹭动。

激烈的接吻后,我总算放开了胡桃,她用娇羞而挑逗的眼神看看我,然后低下头把有马二号从我的裤内解放出来。像是久受压迫的形状记忆合金终於重获自由般,有马二号散发出灸热的温度弹了出来;这一辈子,我还没见过有马二号拥有如此雄伟的姿态。

「嗯」胡桃毫不犹豫,用温热的两只小手握住有马二号,受到直接接触的刺激,有马二号硬的像是钢铁般。只见胡桃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樱桃小嘴吸住了有马二号尖端的铃口部位。

「啊胡桃」我的声音抖动不已,胡桃的小嘴一吸,我就忍不住崩溃了。

阵阵愉悦波涛涌入体内,我累积了数日的**做出第一次解放。有马二号绷紧到极点,然后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jīng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即使胡桃卖力的吸吮,还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白里透红的肌肤被jīng液装点之后,呈现诱人的桃红色。

「有马哥哥的好浓好好吃哦」胡桃满眼朦胧的望着我道:「可怜的有马哥哥,一定忍耐了好几天吧?」有马二号仍然在胡桃双手间轻微跳动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事实上射出了这一发后,胡桃对着有马二号呵着暖气,受到这种刺激,有马二号显露出意犹未尽的迹象——

胡桃对我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开始卖力工作。只见一名绝世美少女,虔诚侍奉着我的跨下之物,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一下子沿着炮身绵密接吻,一下子又吐出小舌头探弄铃口。两只柔腻小手也没闲着,时而按摩炮身,时而探入我的胯下,巧妙玩弄那两颗紧绷的弹舱。快感像是不休止的火车,不断自有马二号传出,窜入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一个这样娇美的女孩子,哪来这么高明的**技巧。胡桃的攻势毫不休止,接二连三,最后更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的吞没我的庞然大物,我没有时间去惊讶她的喉咙怎能容纳有马二号,只能清晰的感觉到胡桃喉咙的肌肉与纤毛不断挤压爱抚着整个炮身,这种惊人的快感搔到我的骨子里,全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都集中到了有马二号上,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我连双腿都在发抖,jīng液扑簌!扑簌!的连环打在胡桃的食道上,然后纳入胡桃的胃中。直到有马二号的弹动平息,胡桃才慢慢的从她生暖的口中吐出我的巨物,有舌头仔细的舔弄乾净上面每一个角落,甚至吸乾了还残留在铃口内的少许残余物。这一辈子,从出生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口技,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射出;而更可怕的是,射完两次之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挺无比,昂首阔步等待着接下来的挑战。

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过胡桃的手,粗暴的将她拉上床,压在我的身下。她嘤咛一声,温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期待我更进一步的蹂躏。我粗重的鼻息划过她的脖子,向下滑到她的胸口,品尝双峰之间的起伏。

没有三两下,我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对被粉红色柔丝胸罩包裹的白玉球弹入我的眼界。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用食指轻轻一挑,胸罩立即弹开,两团硕大雪白的肉球重获自由,散发出淡淡的、搔人的幽香。

胡桃的胸部不仅大,而且俏挺不下坠,形状极为佼好,胸部的两颗粉红色珍珠也是娇小迷人,真可说是兼具美乳特色的**之最。很奇怪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想必茜草的胸乳也是一样美丽吧」有马二号似乎在敦促我般,自作主张的在胡桃柔滑的两腿间弹了一弹,钻入胡桃两腿间夹成的柔软细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玩弄眼前那对柔软的**,一面蠕动下半身,让有马二号在胡桃的大腿间来回滑动。胡桃也很合作,静静的享受我的爱抚,并且夹紧大腿,增加有马二号在其中抽送的快感。

虽然我的经验不甚丰富,但此时却真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演出水准,尽力取悦眼前佳人。在我双手与口舌并用下,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也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从胡桃的胸口渐渐吻往她的小腹。掀起短短的裙子,粉红色的柔丝内裤贴身包裹住那浑圆俏挺的屁股,两股间那峰峦禁地早已氾滥不堪。我毫不客气的拉下胡桃的短裙跟内裤,让胡桃全裸的美态展现在我眼前;娇喘不已的绝世美少女,雪白的躯体上染遍诱惑的玫瑰红,少女体香、微微的汗香,以及四散的荷尔蒙,融合成足以令所有雄性生物疯狂的香气。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脑袋中似乎有条弦发出断裂的声响,我像是野兽般埋首於胡桃的股间,拼了命舔弄那片娇艳欲滴的美妙禁地,胡桃股间的蜜贝像是有生命似的,和着我的舔弄不断蠕动,并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

嚐到了那股柠檬微酸的滋味后,我的脑中已经只剩下**而已。这个时候不要说是胡桃这般天仙化人,便是母猪狗熊我也先上了再说。只见我拉高胡桃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跨下凶器对准桃源洞口一送,有马二号进入了小胡桃的温泉天地。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死死不放,胡桃的体内实在太过美味。千百肉摺环绕成窄小的孔道紧紧缠绕着有马二号,滑软、湿润、火热,肉摺子们像是各具生命般,拼了命挤压侵入其中的异物。没想到这片外表看来精巧可人的湿乐园,内里却是火热激烈,就像胡桃本人一般。

「有马哥哥哦动一动」胡桃娇腻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有马哥哥的好热好舒服」这些煽情的鼓励像是火种,动了有马直哉长年运动所锻炼出来自傲的腰力马达。我开始激烈进出身下这具完美的**,让无数细密的肉摺子在有马二号进出那窄小孔道时,刮弄上头的每处肌肤;铃口、伞壁、伞缘、伞沟、炮身,还有上头满佈的血管青筋,胡桃的蜜贝像是永不休止的爱抚机构,温柔又激烈的揉捏着有马二号。

快感像是即将满溢的水缸,就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下身紧绷之时,胡桃紧紧的抱住我叫道:「要去了!有马哥哥!我要去了!」瞬间胡桃的肉壶中天摇地动起来,肉摺子们超越极限的乱弹乱跳,死命搔弄有马二号,壶内深处的肌肉更是紧紧咬住了肉伞,对着铃口不断吞吐着温暖的液体。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支撑不住,我紧紧回抱住壶桃,在肉壶中射出了我所有的精髓。

只感觉铃口一阵阵颤动,jīng液们被肉摺子不断隔着有马二号推送出去,然后像喷泉般接连射出,接着被胡桃肉壶中的小嘴吞吃殆尽。这个**持续了整整一分钟以上,我很难估计正确的时间,有马二号不断被搾弄,不断吐出液体,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胡桃的肉壶小嘴才放过了它。

强烈的疲倦与虚脱一下子涌入全身,我抱着胡桃倒在床上喘气,有马二号还埋在胡桃体内,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它离开的意思。我的心中洋溢着满足;能跟这样的美少女发生亲密关系,获得这样前所未有的**,大概没有男人不满足吧?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妈咪,还不进来吗?」胡桃虚弱的声音,让我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见不知何时拉开一条缝的门缓缓被推开,脸色舵红的茜草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妈咪,有马哥哥好棒哦」胡桃将有马二号退出她的体外,下床之后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茜草,硬是把她拉到了床边。听到胡桃对我的讚美,茜草不敢看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茜草神色支吾的模样,心情由地狱再度爬回了天堂,原本以为大事不妙,明天新闻社会版要刊载「大学生家教逞凶,强奸未成年少女」的字样,看来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胡桃你啊!!!」茜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胡桃突然从她背后抓起茜草胸前**挑弄了起来。只见胡桃轻柔的爱抚着茜草硕大浑圆的**,两手食指准确的扣在硬挺的两颗珍珠上茜草没有穿胸罩,而且看来「观赏」我跟胡桃的表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轻轻撩拨,就让**迅速被挑起。

「有马哥哥我告诉你哟其实妈咪也好喜欢你只是她不敢讲呢」胡桃调皮的说道。

我讶异的看着茜草,茜草羞愧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对於胡桃所言不置可否。胡桃对我使了个鼓励的眼色,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起身走电草身前,握住她的双手道:「茜草你讨厌我吗?」茜草的双手柔滑细嫩,抚摸起来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听到我的软语温存,茜草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不值得你喜欢」我心中大乐。如果茜草是黄脸婆,那么只怕全天下的女人,除了胡桃之外都得去死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情说道:「茜草你手上的这些液体是什么呢?」我把手指伸电草面前,那些液体透明滑润又带有少许黏性,不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

茜草别过头、闭上眼不敢说话,我静静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茜草吓了一跳,张开眼惶恐的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把嘴凑上去,茜草没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爱抚,茜草一度极力掩饰的**再度燃烧了起来,呼吸逐渐沉重,并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后,也回应给我热烈的拥抱。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满溢着朦胧的色彩。

我用行动代替语言,我再度拥住茜草给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已经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内;不出我所料,那里没有布料的阻挡,只有一片水乡泽国,温暖而潮湿,我可以感觉到整只手上都是茜草体内氾滥而出的**这对母女似乎都有着惊人的分泌线,天生就是为了迎合男人。

胡桃凑趣的解开了母亲上衣背后扣错的釦子,拉下裙子的拉炼,协助茜草脱下了衣服;茜草的内衣,早在门外偷看时褪下,虽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却任由内衣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气了,我体内的欲火再度升起,温柔的抚摸转为粗鲁的拧弄,茜草娇声连连,对於这种有些虐待性的爱抚似乎相当享受。比起胡桃的弹性,茜草的肌肤多了一份额外的柔软,几乎像要吸住双手般,或许这就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温柔的开始侍奉有马二号。胡桃的口技富有挑逗性,激烈而多变,让人很容易累积无数的小波浪而达到**。茜草的口技却决然不同,体贴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动作,让男人逐渐酝酿起巨大的波浪,然后再一次排出。

茜草卖力的吹吸着有马二号,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从有马二号本身到两丸弹舱、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细心的揉捏按摩,务必要让我感受到十二万分的温柔。原本颇感疲乏的有马二号,在这样完美的服务下逐渐恢复了生气,重现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见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卖力的吸吮爱抚。我正享受着这种满足感时,突然感觉到后庭侵入了一节东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跪在我身后,将指头探入我的后庭开始挖弄起来。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经验,但可以感觉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马二号就会多一份异样的快感。

发现到胡桃的动作后,茜草改採更激烈的**动作。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张大樱桃小嘴,缓缓将有马二号完整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伞头!茜草的鼻息喷着我的小腹,牙齿轻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头探入我的后庭,前尽柔穴,后塞软舌,双重的惊人享受让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点!

「哦喔」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jīng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jīng液处理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jīng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脱身而出。此时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奇的是有马二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佈红云,眼中燃烧着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吗?」我累的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开自己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吞嚥了有马二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松、时吞时吐的奇妙空间,随着茜草缓缓坐下,有马二号也逐渐深入其中,然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突然松开了一张小嘴,继续将有马二号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子宫。

「喜欢这种感觉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活动,蜜肉内柔到极点的按摩着有马二号,却又蕴含着强静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小嘴紧紧套着伞沟上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着炮身不断活动,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抚方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着无限的**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哥哥留下的东西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燄,讚赏似的看着女儿。只见她将美丽的嘴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jīng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茜草的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嚥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么人间美味,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jīng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哥哥你看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佈满透明的黏液,丝毫没有我的残余物。胡桃刻意活动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嚐了嚐,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胡桃的**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我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窜入小腹,有马二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可爱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着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二号尖端,只听电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内突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在极乐中昏迷过去——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为了刺激我的**,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种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我必须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希望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着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於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着双腿,撑着衰弱的身体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人、不可方物,好像我身上所消失的精力与健康,似乎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於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心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心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事情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试试看?——

TheEnd☆★☆★☆★☆★☆★☆★☆★☆★☆★☆★☆★☆★☆★☆★☆★☆★☆★☆

这是第一次参加徵文,以前一向只有看的份,自从手贱写了理力者之后,曾几何时我也成了写文给人看的?这么一想,心中还真是有几许交杂。

当我还使用闷骚大米虫这个笔名时,我才刚毕业,工作的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正比;而薪水少的可怜。在这么轻松的环境下,就这么要写不写的混了一阵,理力者也在这时候完成。接着元元倒站了,我好不容易才又找到栖身之处,这段时间换成了现在这个笔名,吞吞吐吐的出了几篇文章。而我的名片也换了,变成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反比的工作;但薪水依旧少的可怜。几年内,经历了蠢学生进入社会的种种酸楚,压抑自己的时候变多,任性猖狂的时候变少,只有猪头猪脑的程度一如往昔出众。

今年,很不幸在聚会时被魔王逮到了,在他软硬兼施的期盼下,我承诺参加徵文,写出了这篇魔女之巢。但其实我很紧张呀,头皮都发麻了。因为我从没写过这类题材,更糟的是我对人妻没有感觉,这算来对我真是一种挑战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只好尽力刻字啰。魔女之巢在开始时,其实是有些难产的,不过主角的下场决定之后,内容就一气呵成搞定了。12>野马是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胡桃一边拉开了我的裤子拉炼,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热切的像我告白。听到这句话,我崩溃了。

「胡桃!」我弹起了上半身,抱住胡桃,一瞬间我的鼻血似乎不流了,胡桃发间的香气阵阵飘入我的鼻孔,甜蜜而且甘美,就像罂粟花般让人不可自拔。

胡桃用热吻回应我,丁香小舌随着果汁般香甜的口水与我的嘴纠缠在一起,我分不清是我在侵犯她,或者是她在迎合我。胡桃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搓动,右手探入我的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有马二号,胸口也急促的起伏,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个肉球在我胸前上下蹭动。

激烈的接吻后,我总算放开了胡桃,她用娇羞而挑逗的眼神看看我,然后低下头把有马二号从我的裤内解放出来。像是久受压迫的形状记忆合金终於重获自由般,有马二号散发出灸热的温度弹了出来;这一辈子,我还没见过有马二号拥有如此雄伟的姿态。

「嗯」胡桃毫不犹豫,用温热的两只小手握住有马二号,受到直接接触的刺激,有马二号硬的像是钢铁般。只见胡桃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樱桃小嘴吸住了有马二号尖端的铃口部位。

「啊胡桃」我的声音抖动不已,胡桃的小嘴一吸,我就忍不住崩溃了。

阵阵愉悦波涛涌入体内,我累积了数日的**做出第一次解放。有马二号绷紧到极点,然后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jīng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即使胡桃卖力的吸吮,还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白里透红的肌肤被jīng液装点之后,呈现诱人的桃红色。

「有马哥哥的好浓好好吃哦」胡桃满眼朦胧的望着我道:「可怜的有马哥哥,一定忍耐了好几天吧?」有马二号仍然在胡桃双手间轻微跳动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事实上射出了这一发后,胡桃对着有马二号呵着暖气,受到这种刺激,有马二号显露出意犹未尽的迹象——

胡桃对我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开始卖力工作。只见一名绝世美少女,虔诚侍奉着我的跨下之物,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一下子沿着炮身绵密接吻,一下子又吐出小舌头探弄铃口。两只柔腻小手也没闲着,时而按摩炮身,时而探入我的胯下,巧妙玩弄那两颗紧绷的弹舱。快感像是不休止的火车,不断自有马二号传出,窜入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一个这样娇美的女孩子,哪来这么高明的**技巧。胡桃的攻势毫不休止,接二连三,最后更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的吞没我的庞然大物,我没有时间去惊讶她的喉咙怎能容纳有马二号,只能清晰的感觉到胡桃喉咙的肌肉与纤毛不断挤压爱抚着整个炮身,这种惊人的快感搔到我的骨子里,全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都集中到了有马二号上,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我连双腿都在发抖,jīng液扑簌!扑簌!的连环打在胡桃的食道上,然后纳入胡桃的胃中。直到有马二号的弹动平息,胡桃才慢慢的从她生暖的口中吐出我的巨物,有舌头仔细的舔弄乾净上面每一个角落,甚至吸乾了还残留在铃口内的少许残余物。这一辈子,从出生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口技,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射出;而更可怕的是,射完两次之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挺无比,昂首阔步等待着接下来的挑战。

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过胡桃的手,粗暴的将她拉上床,压在我的身下。她嘤咛一声,温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期待我更进一步的蹂躏。我粗重的鼻息划过她的脖子,向下滑到她的胸口,品尝双峰之间的起伏。

没有三两下,我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对被粉红色柔丝胸罩包裹的白玉球弹入我的眼界。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用食指轻轻一挑,胸罩立即弹开,两团硕大雪白的肉球重获自由,散发出淡淡的、搔人的幽香。

胡桃的胸部不仅大,而且俏挺不下坠,形状极为佼好,胸部的两颗粉红色珍珠也是娇小迷人,真可说是兼具美乳特色的**之最。很奇怪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想必茜草的胸乳也是一样美丽吧」有马二号似乎在敦促我般,自作主张的在胡桃柔滑的两腿间弹了一弹,钻入胡桃两腿间夹成的柔软细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玩弄眼前那对柔软的**,一面蠕动下半身,让有马二号在胡桃的大腿间来回滑动。胡桃也很合作,静静的享受我的爱抚,并且夹紧大腿,增加有马二号在其中抽送的快感。

虽然我的经验不甚丰富,但此时却真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演出水准,尽力取悦眼前佳人。在我双手与口舌并用下,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也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从胡桃的胸口渐渐吻往她的小腹。掀起短短的裙子,粉红色的柔丝内裤贴身包裹住那浑圆俏挺的屁股,两股间那峰峦禁地早已氾滥不堪。我毫不客气的拉下胡桃的短裙跟内裤,让胡桃全裸的美态展现在我眼前;娇喘不已的绝世美少女,雪白的躯体上染遍诱惑的玫瑰红,少女体香、微微的汗香,以及四散的荷尔蒙,融合成足以令所有雄性生物疯狂的香气。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脑袋中似乎有条弦发出断裂的声响,我像是野兽般埋首於胡桃的股间,拼了命舔弄那片娇艳欲滴的美妙禁地,胡桃股间的蜜贝像是有生命似的,和着我的舔弄不断蠕动,并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

嚐到了那股柠檬微酸的滋味后,我的脑中已经只剩下**而已。这个时候不要说是胡桃这般天仙化人,便是母猪狗熊我也先上了再说。只见我拉高胡桃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跨下凶器对准桃源洞口一送,有马二号进入了小胡桃的温泉天地。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死死不放,胡桃的体内实在太过美味。千百肉摺环绕成窄小的孔道紧紧缠绕着有马二号,滑软、湿润、火热,肉摺子们像是各具生命般,拼了命挤压侵入其中的异物。没想到这片外表看来精巧可人的湿乐园,内里却是火热激烈,就像胡桃本人一般。

「有马哥哥哦动一动」胡桃娇腻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有马哥哥的好热好舒服」这些煽情的鼓励像是火种,动了有马直哉长年运动所锻炼出来自傲的腰力马达。我开始激烈进出身下这具完美的**,让无数细密的肉摺子在有马二号进出那窄小孔道时,刮弄上头的每处肌肤;铃口、伞壁、伞缘、伞沟、炮身,还有上头满佈的血管青筋,胡桃的蜜贝像是永不休止的爱抚机构,温柔又激烈的揉捏着有马二号。

快感像是即将满溢的水缸,就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下身紧绷之时,胡桃紧紧的抱住我叫道:「要去了!有马哥哥!我要去了!」瞬间胡桃的肉壶中天摇地动起来,肉摺子们超越极限的乱弹乱跳,死命搔弄有马二号,壶内深处的肌肉更是紧紧咬住了肉伞,对着铃口不断吞吐着温暖的液体。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支撑不住,我紧紧回抱住壶桃,在肉壶中射出了我所有的精髓。

只感觉铃口一阵阵颤动,jīng液们被肉摺子不断隔着有马二号推送出去,然后像喷泉般接连射出,接着被胡桃肉壶中的小嘴吞吃殆尽。这个**持续了整整一分钟以上,我很难估计正确的时间,有马二号不断被搾弄,不断吐出液体,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胡桃的肉壶小嘴才放过了它。

强烈的疲倦与虚脱一下子涌入全身,我抱着胡桃倒在床上喘气,有马二号还埋在胡桃体内,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它离开的意思。我的心中洋溢着满足;能跟这样的美少女发生亲密关系,获得这样前所未有的**,大概没有男人不满足吧?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妈咪,还不进来吗?」胡桃虚弱的声音,让我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见不知何时拉开一条缝的门缓缓被推开,脸色舵红的茜草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妈咪,有马哥哥好棒哦」胡桃将有马二号退出她的体外,下床之后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茜草,硬是把她拉到了床边。听到胡桃对我的讚美,茜草不敢看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茜草神色支吾的模样,心情由地狱再度爬回了天堂,原本以为大事不妙,明天新闻社会版要刊载「大学生家教逞凶,强奸未成年少女」的字样,看来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胡桃你啊!!!」茜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胡桃突然从她背后抓起茜草胸前**挑弄了起来。只见胡桃轻柔的爱抚着茜草硕大浑圆的**,两手食指准确的扣在硬挺的两颗珍珠上茜草没有穿胸罩,而且看来「观赏」我跟胡桃的表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轻轻撩拨,就让**迅速被挑起。

「有马哥哥我告诉你哟其实妈咪也好喜欢你只是她不敢讲呢」胡桃调皮的说道。

我讶异的看着茜草,茜草羞愧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对於胡桃所言不置可否。胡桃对我使了个鼓励的眼色,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起身走电草身前,握住她的双手道:「茜草你讨厌我吗?」茜草的双手柔滑细嫩,抚摸起来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听到我的软语温存,茜草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不值得你喜欢」我心中大乐。如果茜草是黄脸婆,那么只怕全天下的女人,除了胡桃之外都得去死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情说道:「茜草你手上的这些液体是什么呢?」我把手指伸电草面前,那些液体透明滑润又带有少许黏性,不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

茜草别过头、闭上眼不敢说话,我静静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茜草吓了一跳,张开眼惶恐的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把嘴凑上去,茜草没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爱抚,茜草一度极力掩饰的**再度燃烧了起来,呼吸逐渐沉重,并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后,也回应给我热烈的拥抱。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满溢着朦胧的色彩。

我用行动代替语言,我再度拥住茜草给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已经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内;不出我所料,那里没有布料的阻挡,只有一片水乡泽国,温暖而潮湿,我可以感觉到整只手上都是茜草体内氾滥而出的**这对母女似乎都有着惊人的分泌线,天生就是为了迎合男人。

胡桃凑趣的解开了母亲上衣背后扣错的釦子,拉下裙子的拉炼,协助茜草脱下了衣服;茜草的内衣,早在门外偷看时褪下,虽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却任由内衣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气了,我体内的欲火再度升起,温柔的抚摸转为粗鲁的拧弄,茜草娇声连连,对於这种有些虐待性的爱抚似乎相当享受。比起胡桃的弹性,茜草的肌肤多了一份额外的柔软,几乎像要吸住双手般,或许这就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温柔的开始侍奉有马二号。胡桃的口技富有挑逗性,激烈而多变,让人很容易累积无数的小波浪而达到**。茜草的口技却决然不同,体贴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动作,让男人逐渐酝酿起巨大的波浪,然后再一次排出。

茜草卖力的吹吸着有马二号,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从有马二号本身到两丸弹舱、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细心的揉捏按摩,务必要让我感受到十二万分的温柔。原本颇感疲乏的有马二号,在这样完美的服务下逐渐恢复了生气,重现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见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卖力的吸吮爱抚。我正享受着这种满足感时,突然感觉到后庭侵入了一节东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跪在我身后,将指头探入我的后庭开始挖弄起来。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经验,但可以感觉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马二号就会多一份异样的快感。

发现到胡桃的动作后,茜草改採更激烈的**动作。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张大樱桃小嘴,缓缓将有马二号完整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伞头!茜草的鼻息喷着我的小腹,牙齿轻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头探入我的后庭,前尽柔穴,后塞软舌,双重的惊人享受让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点!

「哦喔」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jīng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jīng液处理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jīng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脱身而出。此时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奇的是有马二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佈红云,眼中燃烧着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吗?」我累的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开自己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吞嚥了有马二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松、时吞时吐的奇妙空间,随着茜草缓缓坐下,有马二号也逐渐深入其中,然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突然松开了一张小嘴,继续将有马二号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子宫。

「喜欢这种感觉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活动,蜜肉内柔到极点的按摩着有马二号,却又蕴含着强静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小嘴紧紧套着伞沟上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着炮身不断活动,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抚方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着无限的**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哥哥留下的东西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燄,讚赏似的看着女儿。只见她将美丽的嘴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jīng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茜草的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嚥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么人间美味,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jīng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哥哥你看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佈满透明的黏液,丝毫没有我的残余物。胡桃刻意活动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嚐了嚐,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胡桃的**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我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窜入小腹,有马二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可爱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着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二号尖端,只听电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内突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在极乐中昏迷过去——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为了刺激我的**,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种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我必须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希望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着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於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着双腿,撑着衰弱的身体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人、不可方物,好像我身上所消失的精力与健康,似乎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於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心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心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事情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试试看?——

TheEnd

十四夜·父女**夜

老婆去世多年,我一直提不起精神跟其她女人结婚,只是自个儿静静地独住。

作为一个孤独的人,最开心的,当然是跟自己的家人团聚在一起的时候了。

今天,是海伦──我的女儿的回家探望日,她今天要从学校中回来探望我了。

女儿的回家是一件大喜事,所以,我要热烈地欢迎她,要为她的回家准备一

顿丰盛的晚餐。

当她开着她那辆红色的小Subaru车回到家来的时候,主菜已经准备好

在桌上了。

「爹!」

当看到我来到门口接她的时候,她高兴地大叫着向我扑过来。

就在门口,我们父女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欢迎你回家来,海伦。」

我说。

往屋里走的时候,女儿给我的感觉是惊奇!

尽管她离开我只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月,但我发现她变了,改变了很多!

离开家之前,她蓄着满头乌黑乌黑的头发,那如流瀑一般的秀发柔软的,起

伏的,闪亮地倾泻在她两肩。

现在,那流瀑般的秀发不见了,剪短了!

只是她现在这短短的发型,却令人觉得比以前好看得多,非但入潮流,人也

显得比以前成熟多了;以前,她老是戴着眼镜,现在,她的眼镜不见了,换成了

隐形的,没有了眼镜,她那双迷人的妙目更增添了无比的妩媚和晶莹;当她进学

校的时候,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但今天她回来,她人长高了,变美

了,活活脱脱地变成了一个大美人。

情不自禁地,我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你剪短了头发,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说道。

「对,你也注意到了吗?我换了发型了,怎么样,你觉得好看吗?」

在我的面前,她把身体旋转。

在她转动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女儿那件薄薄衣服里面,竟然没有戴胸罩!

我震惊了,直瞪着她。

该死的,裤裆里面的**竟然在蠢蠢欲动!

为了掩饰我的不安,我连忙说道:「新的发型看来挺不错,很衬你呢。噢,

来吧,我已经把晚餐准备好了。但我还是觉得,在吃饭前,你还得梳洗一下吧。」

一走进屋子里,我转身便走入厨房,说是要准备饭菜,但我在厨房中,头脑

一片乱哄哄的,什么事情也干不了,只好在里面到处乱转着,慢慢地平复我那突

然生起的**。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一直在聊着她学校中的事,现在,我已经可以控制自己

那突然激增的荷尔蒙,整个人变得心如止水了。

饭后,我们一起清洁着桌子,她收拾桌面上的碗碟,我忙着清洗。

当一切做好之后,她走进来告诉我,她开了很长时间的车,实在太累了,好

想早一点休息。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跟她道了晚安。

走进起居室,我坐了下来,打开电视,看起了晚间新闻。

像往常一样,电视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但我就是喜欢看,我希望自

己能够跟得上时代的发展,与时代并进。

看了几分钟的新闻,我便听到海伦在叫我。

我站了起来,沿着她的声音,向着浴室走去。

在门的背后,她在叫我:「爸爸,我忘记拿毛巾了,请你为我找一条来,可

以吗?」

我让她等一会儿,就打开衣橱,为她找了一条。

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两眼当即一花,脑袋刹那轰隆……

我的女儿……

我的女儿竟站在浴室的门口,**裸的两腿微微地张开着。

在她的胸前,两团粉粉白白的肉球,就像一个被切成两半的球,分别倒扣在

在她那**的胸膛上,就她那雪白的**上,乳晕淡淡,就在那淡淡的乳晕上,

各自耸立着一个浅红色的,几近透明的小**。

她腰肢婀娜纤细,盈盈一掬,小腹平平坦坦的,微微地衬托着她那隆起的阴

阜,**一团模糊,乌亮的耻毛密密地佈满着,惺惺然地卷曲着,往外伸延着。

她两腿修长、浑圆、雪白,充满着青春的气息,也让人感觉到,野性正从那

里往外扩张;透过她那双长开的**,我完全清楚地看到她那水蜜桃的春光!

奇怪的是,她的两腿彷彿成了耻毛的禁地,密密麻麻的耻毛,竟然没有一根

延伸到里面去,她的密处光滑一片,颜色稍深,俨然像一个刚被烤透的小麵包!

她就那样**着,浑身湿透着,毫无羞愧地站在那里,等着我拿毛巾过去。

刹那间,我楞住了,两条腿站在那里,动也不能动,就像生了根,只有两只

眼睛圆圆地睁着,一眨不眨地尽瞪在她那赤条条的**上,我的目光,就算是我

自己,也说不出有多么的贪婪。

狼狈极了,但我却无能克制自己!

看着我那窘迫不安的模样,她反而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发生什么事啦?看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道以前你没有看过女人的**吗?没有看过我

这个女儿的**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毫不在意地**着她那具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向着我

大步地走过来,神情自然,从我那微微颤抖的手中一把接过毛巾,往身上便抹着。

「话虽然如此说,」想不到我愚蠢得如此,竟在她的面前表示抗议道,「但

我最后看过的时候,相信并不是这样的模样吧!」

她又大笑起来,用毛巾紧紧地把她那具雪白的**裹了起来,说:「我想,

不会变得那么厉害吧。不过,假如我这样会让你不安的话,我向你道歉,爸爸。」

她并没有进浴室中,反而踮起脚尖,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很明显,她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神秘,神秘的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丝的狡黠

,一种说不清的韵味在她的眼睛里流动。

吻了我,她便转过身,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就在那一瞬间,我满脑子不由得又是一浑,两眼不由自主地再次朝她那裹在

短短的浴巾中的身体看过去,好像被磁石所吸,一直瞪在她那倏地往外隆起的部

位,从它那一隐一显中,猜着它那的圆厚,肥大!

不知不觉中,我的胯下又开始反应起来了。

走进了我的睡房,我的心里直泛涟漪,原本已经牢牢地被我控制住的**,

又再次氾滥起来了。

虽然,我两眼看着电视,但只有天才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

**,是**!

是我的亲生女儿的**!

很明显,女儿已经一个成熟了!

她从一个幼不更事的小姑娘,变成一个丰韵而善於挑逗的女人了。

但那又怎么样,到底,她是我的女儿呵!

我拚命地责骂着自己,不敢再看,也拚命地不让自己去想,独自躺到床上去。

但是,刹那间的际遇对於我来说,其吸引力确实太大了。

我本来早己平静如水的心,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那雪白的身体,想起了

她那雪一般白的**、玫瑰一般美的**、长满着浓密而柔软的耻毛的**,还

有她那个结实、圆厚、紧紧地绷拢着的屁股,我再也受不了了,胯下那不知羞耻

的小傢伙竟然一下子弹动起来。

我的手不知不觉地摸到下面去,握着那早己经勃起的**,一边沉迷对在女

儿的**的美妙幻想中,一边自个儿在**着。

多美妙!

我越想越兴奋,越是兴奋,我的手就上下抽动得越快。

受不了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

快,**快要来临!

正当我的手在不断地加快速度的时候,突然,门一响,「呀」地一声被推开

,在门口,出现了我女儿的身影,她身穿着睡衣,正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小嘴半

张,神情惊讶,正在静静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

空气,当即凝固起来我,我的手仍然握着**,**仍然坚硬地挺立着,脑

袋轰隆地一声,再也不敢抽动。

只是「噗」地一声,一股股浑浊的液体,不适时宜地从我那根仍然坚硬无比

的**中喷射而出!

一下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刹那间,海伦的表情须不断地变化着:震惊、不信,最后竟然是一股浓浓的

谅解。

她竟然对着我微微一笑!

羞愧、不安、震惊之后,我为女儿的笑容迷惑了,因为,我看得出,那是一

种理解的笑容,也是一种暧昧的笑容。

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她作了一个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她转身把床头的

灯光调成一片的柔和,两手慢慢地往下分开,披在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随着

她手的伸开,徐徐地脱离她的身体,缓缓地向着地上滑下去。

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向着我的床走过来。

现在,轮到我大吃一惊了。

手仍然握着**,嘴巴却张得老大!

她不管我的惊讶,两眼只管紧紧地瞪着我,不断地脱着衣服,不断地向着我

走过来。

看她的模样简直像一只母狮,一只正在发情的母狮,一只正要捕猎自己的猎

物的母狮。

天哪,她慢慢地走着,不断地扭动着她那又肥又圆的屁股,随着她的走动,

她胸前那一双玫瑰一般美丽的**也在不断地上前弹动着。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着迷了,就像已经被催眠,看着她摇曳生姿地向我走过

来,我整个人竟一动也不能动。

她走到床过来了,对着我悄悄的说:「多好呀,爸爸,很多年来,每到晚上

,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爸爸你,甚至,我曾经幻想着,终於有一天,爸爸你

会趁着我睡觉的时候,悄悄地走进我的房间,通宵地奸淫我。怎么样,我想,爸

爸你也会想起我吧?」

她脸上露出那瞬眛的笑容,慢慢地贴着我的身边躺下来,她一躺到我的身边

,就把她那两条白生生的腿,紧紧地压在我的腿上,然后,她两手紧紧地搂抱着

我,向着我贴过来,伸出她那条甜甜的舌头,慢慢地吻到我的唇上。

我感到她那双发紧的**压在我的胸膛,我的头当即「轰隆」地一响,再也

不想别的,两手极其自然地摸到她那光滑的背部,恣意地上下游动起来。

然后,我用指尖轻轻地在她那两个臀瓣上滑动着,撩弄着。

看样子,她动情了,她连忙一手下移,摸到我的**上,紧紧地握着我的坚

硬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按着,往她的**压下去。

不再客气了,我张开嘴巴,叼起她那早已经作硬,尖尖地耸立起来,几乎透

明的红色**,用力的用嘴唇挤压着,吮吸着,舌尖挑逗着,舌头舐弄着。

她受不了了,口中发生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终於知道我的厉害了,她呻吟了,但我并没有放过她,我不但继续用嘴唇

戏弄着她的**,而且渐渐地加重了力气。

呻吟着,扭动着,她用她的手握着我的**,把我那直挺挺的大**拉到她

那最迫切的地方,放在她那通往**的大门外。

早已经湿成一团了!

我再也无所顾忌!

轻轻地一挺,我的大**已经轻易的滑入她那个湿成一团的**中,显然,

她已经并非处女了,但是,她还没有经过生育,她的**仍然相当紧,我不能一

下子把我的**插到底,只能一点一点地挺进着,深入着。

她的**早己发硬,尖尖地挺立在她那又坚挺的肉球上,我的嘴离开了,慢

慢地往上游去,一直吻上她的嘴巴,贴在她的嘴唇上,深深地,长时间地吻了起

来。

她的喘息加急了,她的不断的喘息中,我吐出了我的舌尖,轻轻地伸进她的

耳朵中,轻轻地啮着她那柔嫩的耳垂,牙齿也在轻啮着她的粉颈。

自始至终,她的手都在我的背上,不断地漫无目的地抚摸着,滑动着,时而

用力的按着我,把我压在她的身上,迫切要求我用力干她。

「哦,多好!多美!多么的舒服哦。」

在喘息声中,女儿在胡乱地叫着,「以前,我一直在幻想着,幻想着我亲爱

的爸爸像现在那样,把他的**插入自己的亲生女儿的**中,不停地干着,哦

……噢……」

我的女儿不断在地我的**下呻吟。

她的呻吟声成了我更加用力的动力。

用力!

加速!

房间里佈满了异味。

「噗嗤」,「噗嗤,」我的**被套在女儿的**中,被温暖的肌肉紧紧地

包裹着,夹磨着,泡浸着,我沾着她的淫液,不断地地抽刺,****着淫液的

声音,在灯光柔和的房间中特别动听,尤其刺耳!

「噗嗤」,「噗嗤,」淫液在响着,「啪啪啪」,我的小腹,我的盆骨撞在

她那柔若无骨的私处上,发出一阵阵的节奏声。

床在「吱呀」,「吱呀」地发出不胜负荷的摇动声,海伦两腿努力地张开着

,她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背部,两腿大大地张开,时而紧紧地搂着我的臀部,用

力地夹着我,把我紧紧地压向她的私处,让我深深地插她。

「哦,爸爸,我的好爸爸,你终於在干你的女儿了!」

她不断地扭动着她的美臀,口中在呻吟,「噢,美,美死我了,爸爸,你多

么会干穴,女儿让你干死了。」

「舒服吗,我亲爱的?」

一边插着,我一边温暖地问着。

「舒服,我太舒服了。」

女儿在呻吟道:「干,用力地干,对,深一些,再深一些。我……噢,我……

……」

她忘情地尖叫着。

我把我那又粗又长的大**慢慢地抽出来,然后,突然用力,一下子把它全

部插我的女儿的**中,随着我每一次的深插,海伦必定浑身紧紧地一绷,口中

发出「嗷」地一声,然后,两腿用力地抽搐着,紧紧地搂着我的屁股,久久不放。

要顶着她的花芯了,我的屁股紧紧地抽搐,插在**的**随之一弹,光滑

的**轻轻地掠过她的花芯,她的花芯微微一颤,浑身一抖,便软绵绵地松开了

她的两腿。

我把**拉了出来,然后,下体一挺,再次深深地插入她那个温暖,润湿的

**中……

灯光幽幽,就在那幽暗的灯光中时而传出男女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一时间,床摇,臀扭,肉与肉之间相互地撞击着,**在**中抽动着,淫

水的「啧啧」声更加重了房间中的异味,那是淫亵的异味,**的异味,女儿在

父亲的身体下,父亲的**在女儿的**中,那是作为父亲的我从来没有尝试过

的经历,激动让我威猛异常,**的快感另我的速度达到前所未见的快速,**

蠕动了,像一个调皮的小孩,用力地拉着,吮着,磨着,夹着,像在撒娇,也像

在逗弄,紧紧地裹着我那不知疲倦的**不放!

我也知道,女儿的**到来了。

我知道,我的**也要来临了!

「噢,爸爸,我要泄了。」

女儿尖着声,长长地叫着。

「噢,挺着吧,等待爸爸,爸爸也要泄了,就让我们父女俩一起泄吧。」

我也在吼着。

抖动,一阵阵快感从马眼中发出,我的jīng液狂喷着,直撞向女儿的子宫的深

处。

随着连番的抖动,我们两人一起泄身了!

泄了身的男人疲软不堪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女儿在我耳边呢喃。

她告诉我,以前,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跟学校的男孩子作爱,每一次作爱的时

候,她总要幻想着,在她的幻像中,跨在她身上,努力地给她快乐的,并非别人

,却是她的父亲,她的生身之父。

一开始,她觉得不道德,觉得羞耻,希望那种感觉消失。

但她无法办得到,那种感觉随着她作爱的次数越频繁,也越强烈。

她从来没有放弃过,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只有想像着在父亲的胯下,她才能得到满足。

听了她的话,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只是觉得多年的苦守,今天已经全部

得到了安慰,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

我没有打乱女儿的话题,我只是静静地听,美美地享受着。

不过,兴奋之余,我总有点儿害怕,到底,海伦是我的女儿,是我跟妻子生

出来的女儿!

海伦不管我想着什么,她向着喃喃地听说完毕之后,又像蛇一般在游动起来

,游到我的身上,用手握着我的**,把头俯下去。

**,早己疲软,了无生气地歪在一旁。

但她并不介意,张开嘴巴,把**往嘴里就吞。

她两腿跨在我的脸上,少女的**在我的眼前一览无遗,完全是为了挑逗我

,她的屁股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扭动,那性感的扭动另我兴奋莫名。

她一会儿用手握着我的**,不断地上下推动起来,一会儿又张开她那张性

感的小嘴巴,吐出她那红红的小香舌,不断地在我那光滑有**上挑弄着,她的

舌尖挑动着我的马眼,爽得我的手一会儿紧紧地握起来,一会儿又松开,紧紧的

攥着床单,我不知该如何发泄,只是不断地把头仰起来,绷着颈项,嘴巴不断地

张开着,成O型,却叫不出声。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了笑,舌面贴在我的**上一会儿横扫着,一会儿

又用舌尖用力地沿着边缘挑动,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动作。

我美死了!

我爽死了!

她得意地笑着,张大嘴巴,慢慢地往下俯去,我那坚硬的**,一点,一点

地没入她的樱桃小口中,接着,她那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夹着它,用力地一上一下

,快速地含舐着,在含舐中,她那个早己塞满一嘴的小嘴巴还在向我喃喃的,不

知在说着什么话。

我不管了,没有再徵求她的意见,竖着手指,对着她那个佈满着摺纹的小菊

穴,慢慢地插进去。

手指一进入她那个小菊穴中,她先是口中一声轻哼,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然

后,她的菊穴紧紧地绷,夹着我的手指,紧紧地,不肯放松。

然而,那难不倒我,我加大了力气,一下子,完全地捅了进去。

她头一仰,屁股往上一抬,小嘴又闷闷地轻轻一哼,在我的手指中,在我的

眼皮底下,她的屁眼在一开,一合,那情景,动人,挑逗,我的手指带动着她的

肛肌,用力的压下去,随着我的用力,她的屁眼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小漩涡;然后

,我的手指又慢慢地拉出来,随着我手指的抽出,她那灰白的肌肉也紧紧地贴着

我的指头被拉了出来,真妙!

女儿的屁股,白白的,圆圆的,在我脸上一上一下的摇动着,从她那分开的

两腿中,我清楚地看到她那颜色深浓的花瓣,她那丰隆的肉丘分开了,那道鲜红

的小肉缝沾满着浑浊的淫露,褐色的小蚌芽往外吐着,带着那**后的淫津,特

别诱人,我无法忍受,舌头吐了出来,开始品嚐着混合着我的jīng液和我女儿的淫

露的蜜汁。

我的舌头找到了那粒红色的小yīn蒂,舌尖用力的挑弄着,她好像已经再也没

有一丝的力气,屁股向着我的脸上坐了下来,我用舌头狂扫她那柔软的肉丘,用

力地贴在她的小肉沟上,上下不停地滑动着,她坐下来了,紧紧地贴着我的脸,

一前一后在不断摆着着,我的鼻尖被深深地压入她的**中,不得不找空隙抽出

来,深深地呼吸着。

一边把淫沟压在我的鼻尖上磨擦着,她的小嘴巴始终在含舐着我的大**,

舌尖挑着,舌面擦着,嘴唇夹着,原来她是如此的有技巧,看她干得那么认真,

那么的入迷,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是谁,她再也记不起她是我的女儿,再也记不

起我是她的父亲,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和男人寻开心的女人,热情,执着,放

荡的女人!

舌尖挑弄着她的小肉芽,我的两手紧紧地攥着她那充满着弹性的臀肉,用力

的往两边分开,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肛门中,她大声地呻吟着,用力地扭动着,

彷彿在鼓励我用力干她。

女儿的屁眼在时张时合,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指,yīn蒂膨胀了,**在开合了

,**中的縻肌也在缓慢地蠕动起来,她的两片嘴唇紧紧地,用力的夹着的**

,**在她的不嘴中一出一进,速度越来越快,我的手指的抽动也越来越快。

縻肌的蠕动加剧!

含舐的频率加快!

那是男人无法承受的频率,我觉得,我快要泄了。

但是,我不能泄,我不能如此轻易就泄!

我一把把她推到床上,她知机地跪在床面上,高高地挺起她那个圆圆滚滚的

屁股,迎着我,口中在不断地呻吟着:「来吧,爸爸,来干我吧。」

我两膝跪在床上,手不断地抽动着**,眼睛只朝她那微微张开,一团狼藉

的秘处看着。

「来吧,爸爸,快来吧,呜呜,我受不了了!」

女儿的屁股在不断地扭动着,在扭动中,她的小嘴在发出勾人神志的叫声。

心态作了调整之后,脊椎的麻木感消失了,我可以继续驾驭眼前的那一匹小

野马了。

我扶着我那仍然沾满女儿的唾液的**,对着她那微微张开的**,下体一

挺,藉着淫液的溜滑,轻轻地一下,**已经「嘶」地一下,便齐根而没。

「呀!多好!多美妙!」

女儿浑身一绷,口中一阵的呤哦。

呤哦声是最好的鼓励!

我忘乎所以,两手扶着女儿的胯部,「啪啪啪」我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海伦

那肥美的丰臀,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声。

「嗯,嗯,嗯。」

在不断的撞击声中,海伦的小嘴不断地附和着。

「啧、啧、啧。」

**不断地抽出,不停地插入,女儿的**始终用它那温暖、溜滑、夹磨迎

着着父亲的**的**。

「噢,爸爸,我的好爸爸……」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闪闪发光的淫液随着**不断地抽出,积滞在她的**

边,慢慢地,向下滑动,小河满了,氾滥了,再缓缓地滋润着她那浓密的芳草,

随着淫液的不断增多,再缓缓地向床上滴落。

「啪啪啪」女儿的身体不断地前后跃动着,像一匹小野马,正在不知疲倦在

奔驰在无边的旷野中。

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我彷彿是一个精力十足的骑手,正在拚命地

策马飞奔,向着远方,向着那无边的世界,疾驰而去。

「快,噢,太美了!」

女儿在大叫着,「快,爸爸,快,深一些,对,再深入。」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我的**全速地抽出,当光滑的**仍然停留在她那个

泛满水光的**时,我当即又一下子狠狠向着她身体的深处插入。

「快,干我,快干我,爸爸,干死我吧。我好舒服哦!」

在我的房间中,灯光幽幽,柔柔地照射在女儿的身上,女儿的那皎洁皙白的

**,已经佈满汗水,汗水在柔和的光线中闪着亮光。

床摇!

臀动!

我的下体不断地耸动着。

在我每一次的耸动中,女儿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向前跃动,她那双坚实,丰

挺的**,不断地前后摆动着……

呻吟声,肌肉的撞碰声,床褥的摇动声,充斥在这小小的房间里。

一切是如此的淫荡,淫荡的**,发生在这幽幽的灯光下,发生在这静静的

夜晚中……

「嗯……」

在海伦的呻吟中,她的屁眼在一阵阵地抽搐,她的**开始渐渐地挤拢起来

,紧紧地抵抗着,抗拒着**的侵入。

我像一个勇猛无比的勇士,挥动金戈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她的防线,直捣黄龙

,轻轻地触动着她的花芯。

海伦颤抖了,在她的不断颤抖中,肉穴一阵阵的蠕动,紧紧地吸吮着我的肉

棒,把它往她的身体深处牵过去。

一次……

又一次……

**縻肌的蠕动更急,像小儿的吮乳,紧紧地夹弄着我的**,一阵阵的吸

力直透我的心中……

就在时候,我的脊椎一麻,我情难自己,**在她的**中连连地弹动起来

,随着每一次的弹动,一团团的jīng液用力的喷发,直冲向她身体的深处。

我再次shè精了!

在我shè精的时候,女儿的嘴「呀」地一声,浑身直挺挺地绷着,先是一动不

动,然后缓缓地倒在床上……

我整个人虚脱了。

她整个人累坏了。

夜是如此的温馨。

在父亲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父亲,另一个却是他的女儿。

在幽幽的灯光下,父女俩光溜溜地**交加着,一丝不挂地在沉沉大睡……

十五夜·星答野

@@@@@@@@@@@@@@@@@@@@@@@@@@@@@@@@@@@1.最后的血统2.沉默的山灵3.神圣的誓约4.纺月的风车-----------------------------------

1.最后的血统

「她已经离开几个月了。」妹妹检查过冰箱食物和厨房后,沮丧地对我说。

我放下行囊,打开各房间的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然后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厅坐下来。

家中仍然是熟悉的傢俱陈设,墙面上是父亲生前心爱的字画;老旧发出怪声音的沙发椅;斑驳的小茶几,我们常用它替代饭桌;屋角花瓶中插着几叶妈妈最爱的百合花,应该是她出门那天摘取插上的,现在花叶已经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经被执行,命定的变化将要到来。

窗外流入的新鲜空气,逐渐驱散屋内潮湿郁闷气息。妹妹仍然在不甘心地四处翻找线索。

「她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她带走了那套衣服。」

「我们是她的儿女,我们应该会知道她去那里。」

「我是个不孝女儿,自从过完年后,我有六个月没回家。」

妹妹呜咽的说:「我们就任她一个人过日子。」

她突然抬起头来,气愤的问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么时候?你甚至没有回家过年。」

我耸耸肩,转过头去,我没有告诉妹妹,去年我们发生过一场剧烈的争吵,於是我加入球队,随着转战各地,也藉机修炼自己。

「也许她和朋友出去旅游,我可以打电话问学校老师。」妹妹很不愿接受这事实。

「她回家乡去了。」我肯定的回答,我闭上眼时,脑海中已经看见她穿着心爱的衣服,漫步在属於她的土地上,我学习着接收这种新奇感受。

妹妹从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来,我们各自喝着啤酒。

她知道我是对的,我们承继相同的血液,我们也是这最后血统的一部份,身体中那部份遗传因子,给予我们同样的召唤。

去年我已经修复了那部靠风力取水的风车,又在山边田地中洒下一些菜蔬种子,我不确定那些种子是否能够生长。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园、菜圃,像她那样的女人应该能够居住几个月,毕竟那里是她的故乡。

简单晚餐后,我们坐在屋外草地上,夜色使得远方山影轮廓愈加鲜明,山头上的半弦月为它添加几许神秘,一切源起於那座山林。

我们将目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时间地沉默后,妹妹转头望向我。

「我明天不会和你一起去。」

或许她已经察觉到?还是本能使她对那座山林感到畏惧。

「你还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二个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为孩子,她或许希望你一个人去。」

「或许是吧!」

在妹妹眼里,或许这一切只是爱与欲的游戏,实情远比她所知更为複杂,为了即将发生的这一刻,我耗费了十七年时间来学习。

一只麻雀飞落在不远处。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晰的讯息。

「是你在说话吗?」身旁的妹妹问我。

「是风的声音。」我挥手赶走那只麻雀。

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后,仰卧在草地上,月色很明亮,邻居孩童在外面泥土路上追逐游戏,就如同我们当年。

妹妹再打开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后,躺卧在我身边,轻轻唱起我们都熟悉的歌曲。

……

满山满谷都是牛羊满天满地都是月光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谢天谢地呀谢太阳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大家唱大家来歌唱大家来歌唱数牛羊

月亮是那么圆那么亮莫负好时光

……

我们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声中,彷彿一切童年时光都回到眼前,歌唱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头枕靠我肩膀。

「你比从前更壮了。」她用额头摩擦肩我肩头肌肉。

「我每天要练球六小时。」

去年服役结束后,我暂时加入职业棒球队,如果不是我刻意拒绝,我还会参加亚洲洲际棒球赛,运动曾经是我的职业,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长得如妈妈一般美丽动人,有人说她们像是双胞姊妹,事实上她们又全然不同。

她们同样有对深邃的大眼睛。妈妈的眼神温柔,永远带着梦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则充满野性的柔媚。哦!在她未婚前,那么样的眼神曾经使多少男人狂恋。

她们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鲜红曲线。妈妈的唇是甜美的,宛若随时会发出仙乐般的语音;妹妹的嘴角则经常向上牵动,彷彿永远在期待有趣的事,随时会绽放出连串银铃般笑声。而她们吻起来都是那么甜蜜。

她们的鼻也几近相同。我曾经坐在她们之间,轻柔地以指尖轻摩比较,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样幅度,在妈妈脸上呈现出深情执着;在妹妹脸颊则是娇俏顽皮。

她们绝美的脸庞与身体,都曾经留下我深情的印记。

这些年在妈妈与妹妹之间发生无数的事件,如今已经到了该分解的时刻。

「你还是没有交女朋友?」

「曾经有过,我不习惯都市女孩,你呢?有没有偷偷交男朋友?」

妹妹吃吃笑了起来,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话题,她甚至比妈妈还早婚,高中毕业就迫不及待嫁了,如今23岁,已经是二个孩子的妈,外表看来她自己也还是个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成家结婚的人纔能够瞭解。」

妹妹站起来,我发现她的身材比去年更丰满,她浑圆修长的双腿上只穿着白色短裤,丁字型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在股腿间。

上身是件粉红色的T恤,就像是胸腹间束着的一段布带,露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脐,胸部宽松,只靠二条白色肩带支撑,露出腋毛及大半**。

我庆幸刚才一路上她不是这样的火辣穿着。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试图找出受我影响的蛛丝马迹。我确定与我的能力无关,她眼神中只有热切的爱恋。

「我们都长大了,那间浴室对我们来说太小。」

虽然她的身体那么的令人怀念,我仍然不愿意把她牵扯入这件事情中,至少暂时不要。

我独自躺在草地,试图将一切思虑理出个头绪。

我只是半个山地人,然而我认同母系血族多於父系,文明生活与教育改变我的言谈举止,但无法改变我的内心。

我爱我的族人,尽管他们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巅,尽管他们的朴实、热情、爱歌唱、爱酗酒,与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们只是忘记了自己的优越,我仍然热爱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时对我发出召唤讯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妈妈的心境,做为一个骄傲的”布达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游移於两个族群之间。中学以前她仍然生活於部落,然后为了婚姻,为了孩子,她勉强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儿女也离家工作,平地再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她的痛苦该要结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为家中电话多日无人接听,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从台北赶回家里。

现在妈妈带着那套衣服回到家乡,在属於我们共同的过去中,我必须对将来做出抉择。

明亮的屋内,妹妹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打电话,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丈夫、儿女,时间和命运就是这样在一代代间轮回着,我还不愿去干涉她的命运。

我悄悄走进屋内,洗过澡,安静地在我自小长大的小卧室躺下。

室外传来关锁门窗的声音,一盏盏灯关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温暖的手轻抚过我**胸膛与双腿。

「你的身体变了很多,现在你腿上长满毛,嗯~还有些胸毛。」

「我的”塔库”也长得更雄壮,像黑熊一样勇猛。」”塔库”是布达语形容男人传宗接代的圣具。

妹妹笑着用力捏一把我腿间,然后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热的唇逐渐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么甜蜜,爱并不因时间而淡化,如同我们自十三岁起,偷偷的躲在山涧旁、树丛里亲吻一般,我们喘息着唇舌交递,在激情悸动中,将身体紧密黏合,直到我们因窒息而分开双唇。

「你亲得比从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顽皮地蠕动。

「不要再玩了!你会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极限。

妹妹四年前结婚的那时候,也正是我学习接近完成的时刻,於是我不再与她作爱,只是偶而拥抱亲吻,到刚才那么样界限为止,都还算是平日玩笑,再进行下去,我也许会将她带入我梦境中。

妹妹含着我耳垂,在我耳边低语:「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怀念和你作爱的感觉。」

她退开站在床边,迅速解开前胸上T恤的小布扣,让它滑落地上,露出硕大的**,仍然是完美的钟乳形。接着扭动屁股脱去白色短裤,那条丁字裤竟然是泛着莹光的白色。

她扭转身体,让我也看见屁股沟内的莹光布带。

「好看吗?」她笑着问。

然后她拉扯掉那条莹光布带,站在我床前,**裸身体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耀眼。

「我早就在等这一天,不用躲着怕被别人看见,不像以前怕爸妈来查房间,我们可以脱光衣服放心作爱。」

妹妹走到窗边,拉起窗帘,再「啪!」的一声打开屋内灯光。

「快点把短裤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塔库”。」

她兴奋得声音发颤,**随着她动作上下跳荡。

脑海中的声音告诉我:「让她也成为你的女人。」

我摇摇头,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来我们留存许多欢乐回忆。

深吸一口气后,我整理纷乱的思绪,决定暂时放纵自己,於是我站起来脱去身上仅有的短裤,禁欲多日的**跳出羁绊,挺立在空气中。

我们微笑打量**的彼此,经过几年发育成长,我们的身体更加成熟完美。

「你变了很多,我有时候觉得完全不认识你。」

「我成为完全的布达族男人,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体在大量运动后,锻炼得没有一块赘肉,健壮而且身材比率适当。

妹妹遗传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润肌肤,**因为抚育婴儿而更加硕大,腰身曲线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化,臀部更大突显得腰细腿长,结实修长适合跋山涉水的双腿紧紧閤拢,没有一丝缝隙,腿间如同妈妈一般,同样阴毛稀疏。

有一首歌谣讚颂山地儿女的健美,「壮如山,美如水。」,我们代表布达族最后的血统,为高山上布达族的优越做出见证。

妹妹靠近我,伸手抚过我坟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我的大**上,化为一声惊喜叹息:「这就是我的”塔库”。」

她喃喃自语着:「喔!那时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现在又更粗更长了,干了很多女人吗?会撒下许多布达族的种子在女人身体里面哦。」

她用脸颊偎贴着,轻声对它说话,手指在**、肉茎、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达族的女人!你话太多。」

妹妹「格!格!」笑着,躺在床上摆出个更诱人的姿势,她的笑容依旧是那么淫荡狂野。

我握住她的**房用力揉搓,这曾经是我好奇触摸的小小花蕾,现在长大成为能够流出生命泉源抚育婴儿的**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试着吸吮,但没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还是我吸的方法不对。」

「你这个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着,捧起**扭动身体。

「下次生孩子后再让你吸。」

再吸舔一阵子**,我抬头分开她双腿细心察看,**随着腿微微张开,阴毛比从前更稀疏。

「你快要变成白虎了。」我抱怨着。

穴肉仍然还是我熟悉地鲜嫩粉红色,滑腻肉壁迅快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吸住,於是我的手指随着黏腻的液体蠕动着,我时轻时重的挖弄着阴部腔壁,**将那颗肉珠流湿得莹亮,**周围成为紫红色。

我沾上一点**,放进口中尝试味道,却已经分辨不出与以前有什么不同。

「是不是变得很丑?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着我的神情,担心地问着。

「你老公一定常常干你。」我不去回答她,扶着**顶在**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

妹妹分开双腿,挺直腰等待我的进入,这是她最喜爱的姿势。

**一分分地进入睽隔四年多的温暖**,依然很紧,或者是我的**更巨大了,被肉层紧密包含的**传来**融骨的快感。

「为什么我们四年多没有作爱?我们一直那么亲密呀。」我开始挺动身体,舒美的感觉一阵阵泛起。

「因为你总是亲亲我,摸摸我,然后就跑开,躲得远远的…………像一只没胆的小鹿。」

妹妹满意地脸孔带上一丝媚笑,身体本能的应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会她的抱怨,快速挺动,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样,每一次都恰到好处迎凑上我。

「哥…………你真好…………真好…………」

四年多的时光彷彿并不存在,我们仍然是那么熟悉彼此,我们完美无遐地配合对方创造欢乐巅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蚀大地,像黑熊冲撞进入树丛。

我大力耸动身躯,**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飞溅如泉源被凿破般涌出,沿着我的阴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间湿了一大片。

妹妹疯狂地摇动屁股配合我的冲撞,一手揉弄自己**房,发出兽性的吼叫声:「哦…………哦…………哦…………」

我们的身体冒出汗水,浓郁的体味、汗味瀰漫整个房间,那是布达族人独有的气息。

源自相同血统,我们的体味几近相似,唯有我们彼此~还有妈妈分辨得出差异,妹妹兴奋的时候,汗液中会带着麋鹿发春的腥羶气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吗?」我在剧烈挺动中,仍然忍不住问她。

「那是…………不一样的…………你们是不一样的…………哦…………」

妹妹红着脸颊,披散头发,在我身下颤抖,她**了!

像是二个壮健猎手角力一般,我们使尽全身力量压制对方,可下体性器官仍旧密贴着,持续相同交合节奏。

「哥…………你是最棒的…………」

她弓起身体,手指像猛兽利爪般撕抓着我的胸臂,口中嘶吼着,身子上下翻腾抽搐,就如被暴风吹袭的桦树林。

终於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睁大晶莹地眼睛看着我动作。

「我帮你生个…………孩子好吗?让我们生出跑得最快…………的猎手。」

「不要!你们带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数几次shè精在妹妹体内,自知识使我体认到”原本的我”以后,就不再这么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潜进我房间,也是在这张床上,她哭泣着提出同样的要求,我用同样的话拒绝她。

那晚我肯定妈妈发现了,她没有惊扰我们,只是默默在门外,注视她的儿女忘情作爱,然后静悄悄地离去。

「你老公还是很爱你吗?他有没有常常干你?」

「他爱我…………喔…………就像我爱他一样…………哦…………」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别的男人,…………我会很不高兴。」

妹妹不再说话,喘息得更重,她睁大眼睛直视着我,像涧水般秀丽的眼眸中满是期待。

「射进我身体…………哥…………」

直到我把**抽出,将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洁肚皮上,她纔失望地发出「呜!」一声叹息。

潮水般的悸动平息后,我站在床边,汹涌的**已经安定,神圣使命只是开始踏出第一步。

「家里人的爱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想帮你生孩子。」

我弯身爱抚着妹妹身体,用最温柔语气对她说:「如果你真心想要成为布达族的女人,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这时候告诉她,如果她做出选择,我会如何对付她的老公及二个孩子,那是不必要的,布达族人应当要接受这样的决定。

「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我们长大后,从来没有睡在一起过一晚。」

「我只有过二个男人,不会再有别人。只有和你作爱,我不会觉得对不起家人,因为你是哥哥。」

现在她指的家人应该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错误的种子早在多年前被种下。

剧烈**与几度兴奋后,妹妹显得很睏倦,她卷曲身子靠近我,寻找一个最舒适的睡姿。

「你在第一次对我做…………还有以后每一次的时候,其实心里面都有一个更爱的女人,对吗?」妹妹睡意矇矓地靠在我胸膛问我。

「是的!」我诚实的回答,因为我一生中只有过二个女人。

「那么,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边沉沉睡着。

确定她不会醒过来后,我缓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间,细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搜索,终於我找到一段不属於她的毛发,色泽很深,有股烟草气息。

我划开手指,将一滴鲜血挤出,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一只猫头鹰立在窗台,「咕噜!」「咕噜!」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对它点点头,将那段和着我鲜血的毛发掷出屋外,清凉的夜风迅即带着它飘向远方,黑暗中猫头鹰也随着振翅「噗!噗!」飞去。

「一切将如我所愿发生。」我喃喃自语着,心里想到三个月后,妹妹或许会不得不上山与我们共同居住,我遵从我的诺言,我没有勉强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索着如何面对明天。

一切由许久以前的那年夏天开始…………-----------------------------------

2.沉默的山灵

幼年时期的我住在海岛东部偏远小城镇,妈妈是这里的小学音乐老师,自我有记忆的每个日子里,生活总是伴随着比她温柔话语还要甜美的歌声。

她是那么样地热爱歌唱,似乎有个喜爱歌唱的仙子长驻在她的身体。

在多半学生幼稚的心灵里,她是绝对的初恋情人,她柔媚清雅的面孔及飞扬窈窕身材,使得每一颗心随着她的歌声舞步跃动。

在音乐教室里,她会纵情地唱出令其他班级也安静倾听的乐曲;即使走在在学校的回廊,她也低哼着歌曲轻快漫步;若是在孩童们的拥簇中,她会放怀大笑着领导歌唱。

在晚餐后,在家中屋外的月夜草地上,她会用迷离的歌曲,为我与妹妹叙述一些古老传说,听着有关自己的传说是种奇特经验,我默默核对自己脑海中隐藏的残断记忆。

当然还有睡前的拥抱后的安眠曲,那是我已许多年没有再听过,而我至今还是那么怀念。

我很惊讶地发现,直到今日,那些印象还是如此鲜明地留在我脑海。

父亲身上淡淡地烟草气息,妈妈柔软带着茉莉香气的身体,我和妹妹就坐在他们之间,当神话故事已经说完,父亲会用他健壮的手臂将我与妹妹抱上小床,留下妈妈与我们,於是一连串美妙音符由她甜蜜唇间流出,伴随我们进入美梦。

直到妈妈带我们回到”星答野”后,我纔认识自己有着一半布达族血统,在这之前,我并不察觉到我与其他孩童有差异。

布达族是高山族之中的少数,或许只有几十个人吧!我猜想。

自从外祖父死去后,我再没有遇见过其他布达族人,只有那个荒废村落,证明了他们确实存在过。

在我片段记忆与妈妈叙述的传说中,已经无法推演他们自来自何方,自何时起存在。

我曾经尝试在”印卡”的记忆中搜索,却只是让自己头痛欲裂。需要经过相当时间,我纔能够学习吸收全部的记忆与经验。在这之前,我只能够沉默地累积力量,并且自行拼凑出一切真相。

布达族的语言与台湾其他常见的阿美族、泰雅族全然不同,生活习惯及信仰则大致相似,很难说是谁的文化影响了谁。唯一明显证据是,布达族原本就居住於高山,而其他族裔,大半是因为汉人势力入侵而被迫移居到山区。

我因而认定布达族是最早、最原始的高山族,传说中,血缘来自天空掌管雷电的神灵。

在三十多年前,妈妈的家庭随其他族人移居至平地,究竟什么原因造成全族离开祖居,然后就消失在世间,现在已不得而知。

妈妈的解释是,某一位长老认为应该移居,让年轻辈孩子们下山接受现代教育。我不全然相信,或许是猛兽、疾病、天候…………,反正就是时代的演化,使得这支稀有的族裔,逐渐融逝湮灭在茫茫人海中。

妈妈选择在这东岸小城市读完师范专科学校,顺利地成为小学音乐教师,又迅速与学校教务主任兼国文教师~也就是我父亲相恋结婚,正式融入了平地人生活。

那年夏天,我们第一次进入”星答野”,我七岁,青鸟带着我与六岁的妹妹走向山巅。

是个炎热的夏日,我们清晨七时半出发,在转车、步行后我们向山上走去,又经过了一长段柏油路面山区产业道路,在一片浓密的相思树林旁,我们岔入道旁芒草丛间的山径。

「再有一个小时,我们就会见到”星答野”。」为了鼓励我们,青鸟以她热情的语气大声宣佈。

她为我拔出小腿肉上木刺,用清凉的不知名野草汁液涂抹红肿部位后,拍拍我的头说:「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叫我青鸟。」

崎岖不平的山道耗去我们大部份体力,在一小时的车程及一段山路后,初见山野的兴奋已经消逝,不再有车窗外的人群与建筑物,苍翠的林木、虫鸣、鸟唱及繁花、溪、泉都已不使我们感觉新奇。

这山间只有我们三个人,年幼的我意识到远离人群地孤独,还有些微陌生的恐惧。

妹妹不要青鸟,她开始哭闹,她想要回她的妈妈。

青鸟为妹妹梳理头发,擦乾净脸,将红、黄、蓝色野花编成的花环,戴在她头发上,加上一个亲吻后笑着对她说:「你将是”布达族”最美丽的小公主。」

青鸟又亲吻妹妹脸颊后,再次抬起头来认真对我们宣告。

「现在开始直到下山前,你们都要叫我青鸟。」

青鸟唱起一首我们熟悉的儿歌,并且要求我们也和着唱,於是在歌声中,我们三个人再度牵着手走入深山。

蜿蜒的山径已经许久没有人迹,转过山峦后再也见不到平地的房舍,我们有时必须踏着石块越过溪涧,溪水很清澈,那些鱼儿不在乎我们跨越。

鸟雀也不在乎我们侵入,一只翠绿色斑鸠,在妹妹靠近它时仍然立在枝桠鸣叫,在我捡起石块丢向它时,它纔懒洋洋地张翅飞走。

青鸟对我的行为很生气,她说:「你不应该打扰它。」

她气愤地牵着我们走向一处山泉,取出带来的食物让我们吃,她自己用泉水洗净额头后,走到一旁向山灵低语乞求宽恕。

完成仪式后她回头对我们说:「这是为了避免厄运,当鸟儿唱歌时,山灵们都会注意听,你不应该打扰它。」

泉水清甜而且食物可口,所以我不再说话,我听过山灵的传说,牠管理这山林间一切事物,布达族认为一切都有”灵”,我当然熟知这一切神灵。

青鸟早已解释过,他们是高山族,於是他们祭拜山灵;他们信仰祖先的智慧经验,於是他们尊敬祖灵;这些都随着许多神话传说,被编成歌谣唱颂。

短暂休息后,我们再出发,直到抵达一道较宽的溪流,上面还有前人所设置的浮桥,水并不深,浮桥就铺置在溪底大石块上。

涧水在几处平坦地方成为浅池,溪旁还有一座奇形怪状的木制风车,已经不再转动,对岸平地上有些树篱围绕的矮石屋,像是座小村落。

「为什么都没有人呢?」妹妹看着空无一人的村落疑惑地问。

「那是因为原本居住在这里的人,忘记这里有多么美丽,忘记这里的生活是多么快乐,他们觉得平地生活比较好,於是他们都搬到平地去住,这里就没有人住了。」

「因为他们太害怕被骄傲的祖先责备,所以在平常都换上平地人的衣服,只有在回乡时,纔敢穿着他们原本的服装。」

「就是你背包里面的那一件吗?」

「就是那一件!」

「绣着高山的起伏、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样,花朵的芳香,还有各色各样晶莹的亮片,特别美丽的姑娘还会缀上一些铃铛,当布达族的人穿着它歌唱跳舞时,连山灵都会欢喜祝福。」

「我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好,而且我肚子有些饿了。」

我揉搓着酸痛的脚踝嘟嚷,远处有一只松鼠正向我探头窥视。

青鸟探视我的脚踝后说:「我们现在应该洗乾净身体,布达族的人在回村以前,都会在前面水池洗乾净身体与灵魂,请求祖灵允许回家。」

「回到村子以后,我会烤些玉米给你们吃,我知道后山还有很多。」

她把我和妹妹牵到溪涧旁一处浓密相思树荫下,附近还有二株高耸入云的红桧,她脱去我们的衣服,连同自己的衣服挂在树枝上。

「现在你们可以玩一下,不要把头发弄得太湿,不要走进深水里。」

她为我们订下规矩后,就自己拿着肥皂走入水池,那是我印象中第一次看见青鸟完全裸露的身体。

她先用水扑湿头面,然后细心的擦洗上身,我和妹妹争着要抓住她**,她蹲下来让我们握住,陪我们在水中玩耍。

无人的溪谷中飘荡着我们的笑声,直到我滑倒在石块上擦破手肘。

青鸟为我们擦乾身体,穿上衣服,她自己则取出背包,换上她珍贵的短背心、前开襟外衣,她放弃了内裤,对我们笑着直接把短裙围上腰际。

她高兴地在我们面前旋转身体,摆出各种姿态,让缀挂的铃铛发出连串悦耳声音。

妹妹追逐着她跳跃,喊着:「青鸟!青鸟!」,她现在喜爱青鸟胜过妈妈。

青鸟抱着妹妹,对我们承诺:「等你们长大,我也会为你们缝一件,让你们成为真正布达族的人。」

她的眼光望向对岸村落:「夏至这一天,所有的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丰收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今天是夏至,我们也洗乾净身体。」

青鸟郑重的宣佈:「现在我们可以进入村庄。」

阳光照耀下,浮桥那一端的村舍愈加显得沉寂,石屋阴影中,彷彿隐藏着千百个祖先魂灵在那里窥探我们。

出於奇妙的原因,我转头向左右张望。

右前方一个硕大黑影吸引了我的视线,矇矓树影中沉重兽类喘息声令我毛骨悚然,幽绿闪烁着莹光,像梦中恶魔摄魂的巨大怪眼,黑色毛皮如传说中噬人妖鬼,空气中带着腥臭气息。

「你们看到了吗?」

「不要乱跑,那里什么也没有。」

风中传来细碎低语声,冥冥之中有股莫名力量驱使我前往寻找。

黑影窜入树丛,带出一片枝叶碎裂声,我不由自主地快步跟随进入树丛中,将青鸟的叫喊声抛在脑后。

是一只庞大的黑熊,它笨重的身躯奔跑转入长满青草的土径,在岔路时它停顿下来等待我片刻,又再度向左方奔去。黑熊转身望向我时,眼光中似乎有种奇异魔力,传达出我不瞭解的讯息。

土石路沿展至一处陡峭山壁,到了路的尽头。黑熊彷彿消逝在空气中,眼前一座小土丘,被白色石头仔细围绕,一些零落风化的兽类骨骸散佈在土丘前。

细碎低语声渐次高亢起来,终於在我耳际化为轰隆雷鸣,我头痛欲裂,全身筋骨肌肉恍若碎裂成无数块。

我似乎看见自己鲜血飞溅洒落在地上,化为嫣红的图案。

闪电般的白色光芒射透我身体。

刹那间一股明悟泛上心头,我穿越千百年时空,我的心神腾升至空际,见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见到青鸟抱着妹妹慌乱地在树丛中寻路;土丘前,伟大的灵力,正透过耀眼光芒回到我幼小的身躯,我将要回归成布达族的”先行者”,最为圣灵眷顾的”印卡”。

我见到千百年的我,率领族人跋山涉水,来到这片被圣灵指定的福地;我见到当我~”先行者”,众人敬拜的’’”印卡”,在山原插下我权威的手杖时,族人眼中欢欣的泪水;我见到房屋被建立;田地被耕种;山野的猛兽都在我灵力下驯服。

他们称呼这里为”先行者”创造的”星答野”。

然后我被葬在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绵延在山道,妇人号哭着,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达他们的哀恸。

我的身体化为山岭,我的灵力被称为”山灵”、”祖灵”保护我的族人。

经过无数岁月,千百年的轮回后,我回到这里,田野荒芜,村舍残破。我感觉到被遗忘的愤恨,族裔灭绝的哀伤。

澎湃的灵力回流进入我的身体,我孱弱的身躯传来剧烈刺痛。

「印卡!」

我的呼喊声响彻云霄,林鸟飞鸣,万兽慑服,树木颤栗,溪涧呜咽。

灵力渐次收藏,我的意识回到身躯,下一瞬间我见到青鸟拥着我,跪祷在我的陵寝前。

无数次转世后,我回来了,山灵仍将保持沉默,我需要相当时间学习领悟,直到时机到来以前,我的能力将为整座山林所共同隐藏。

我拉起浑身颤抖的青鸟,再牵着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语气平静得像不曾发生什么事情。

「让我们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听一次那首关於牠的歌曲。」

……

星答野丰硕收成呀丰硕收成的星答野

山林宽广果实满树花朵芳香鸟儿歌唱

离开后必定会再回来的地方

山灵呀山灵你为何疼爱这溪谷

因为涧水最甜美涧水最甜美

布达族的勇士姑娘为你跳舞欢唱

……

那是我们第一次共同进入”星答野”…………

也就从那年夏天开始,当我们和妈妈单独相处时,她不再是妈妈,我们称呼她青鸟。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

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

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3.神圣的誓约

我不完全确知我在何时爱上妈妈,或许我命运中已经註定,我要与布达族的女人结为伴侣。

自从第一次回到星答野后,妈妈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她不明确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能够肯定,必然发生了一些她不瞭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为,甚至开始纵容我,有时候她会默默凝视我许久,眼神中传来许多複杂情感,彷彿要从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么,然后她会紧紧将我拥入怀中,许久不愿放开手。

尽管父亲坚决反对,我们还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妈妈上山,留下妹妹与父亲做伴。

我总是花费相当多时间停留在陵寝前,妈妈则带着妹妹远离开我进入村庄,她们会种些花,与小动物嬉戏,或者在矮小石屋间捉迷藏。

我让灵力一点一滴回到我身体,然后用一整年的时间来学习、消化、吸收,直至下一个夏天。

千百年毕竟是遥远不可及的岁月,许多世失败轮回中,太多模糊纷乱记忆参杂其中,一些负面情绪,惨痛过往,常常令我迷失在错乱时空。

那几世的回忆使我泪流满面,神智昏乱。

十岁那年,我因而孱弱得无法动弹,身体内外时冷时热,妈妈陪伴呓语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过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亲很生气,妈妈与我都没有做任何解释。

十二岁那年,我逐渐过滤去那些失败轮回记忆。接触到最初那一世”印卡”伟大心灵,纯净又广阔,使我激动得流下泪水,我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见的一切,第一次体会到人类的感知可以无远弗届。

透过”印卡”的心灵,我可以见到遥远我关心的事物,我可以影响人类的心智行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动,与鸟、兽、木、虫间传递的讯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对现代人类的怨怒,森林被伐丧,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够知觉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悯与伤痛,美丽家园全然荒芜,族裔将近灭绝。

然后我晕眩了,醒过来后,我认知到这种灵力太过於庞大,我不能无休无止的运用,我的身体还幼小,或许还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够回到”原来的我”。

已经经过了千百年,我不在乎这短暂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岁那年,我不能称呼自己”印卡再世”,

传统中布达族的孩子要由母亲命名,我知道这一点,我需要一个族名,我没有摧促妈妈,只是等候着。

那年,我们在溪涧沐浴,柔软白晢身体突然使我发热,我的**就在妈妈、妹妹**裸躯体前胀大起来,那时候已经有十五公分长,**红通通地如同雨后的野菇,我挺着**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开腿仔细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与浅浅的屁股沟连成一道弯曲半弧线。

妈妈泼打着水花沖洗身体,水珠飞溅中,她的发丝、脸庞都映上一片银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摆荡,红色**与嘴唇是青山绿水间最醒目的嫣红。银白色水珠就沿着她光洁腹部汇流到腿间,将阴毛梳理成一束淌着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给地望着眼前一切。

这样的突变没有逃过妈妈眼睛,她欢呼一声:「我的儿子长大成为男人了!他有个又大又硬的”塔库”。」她并且邀请妹妹一同过来观赏。

妈妈兴緻盈盈的握住”塔库”,清洗肉绫上因包皮长久覆盖而留下的积垢,同时鼓励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妈妈的态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当她温暖的手握着我为我清洗时,一阵阵前所未有的亢奋,使我全身抖动,而妹妹带着尊敬眼神,用她滑腻的小手加入触摸时,**胀得更粗更长。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评断。

「从今以后,我们要叫你”鹿角”。」

「我现在该把它怎么办?它不停变大。」逐渐加剧的兴奋感受,身体的陌生反应使得我害怕起来。

「它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可以把它解决。」

妈妈笑着将我与妹妹拉到水边草地坐下,她让我们每人坐在一条腿上,头枕在她的**,於是她可以用双手同时环抱我们。

她轻柔地摇晃着为我们唱起歌谣,当她发现我的**依旧肿大时,她笑着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配合歌曲节奏上下套动,一段时间以后,她也容许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声中,吸嗅着温芳的**,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怀抱,不知经过了多久,终於兴奋的悸动累积到不可抑制。

「啊…………」

我的一声呼喊,歌声被中断,**在二只手揉弄中,射出我一生中第一次jīng液,一股接一股白浊液浆射在我们三人身上。

妈妈的**腿间都溅满我的jīng液,她笑着轻推我身体,娇艳的脸庞有一丝罕见的羞红。

「现在,我们需要再一次清洗身体,然后纔能够回到村落。」

像是有种沉睡已久的意识猛然间被唤醒,兴奋的感觉、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熟悉的诱惑,禁锢多年的渴望被释放,潜伏的心底淫欲如岩浆爆发。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灵,我的**在青鸟手中跳动膨胀。

「鹿角还要,现在,鹿角要青鸟。」

那一瞬间青鸟完全愣住,她低头望着我,似乎疑惑在鹿角与她的儿子之间。

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涧,清洗她沾上jīng液的细小身体,青鸟与我同时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尚未长阴毛的白嫩股间,又同时收回目光对视。

我仍然枕靠在青鸟身上,感觉自己身躯像是比刚才更高大,我因而略为挪动身体,坚定地回应她的注视。脸颊仍然贴着青鸟的**,右手放在青鸟腿上,背部感觉到阴穴传来湿热气息。

青鸟的眼中满是惊惶,她震惊的放开握住我**的手,注视着我如同我是陌生人,她避开我的目光,转眼望着自己光洁小腹上,向腿间延流的jīng液。

我在心里面默默传达安抚她心灵的讯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爱的儿子,你有责任满足他的第一次。」

「不要!…………我们不能够被允许…………你妹妹还太小」青鸟的抗议声很微弱。

我站起来,牵着青鸟走到岩石后另一处草地。

「现在,青鸟应该教导我如何成为男人。」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靠近青鸟腿间,稀疏阴毛间可以隐约看见红色肉缝,我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研究青鸟的身体。

离开妹妹的视线似乎使青鸟较为安心,她站在岩石阴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认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鸟,你这个坏孩子!我是妈妈。」她急促的声音有些气愤。

「你是青鸟,鹿角要青鸟。」我坚决的说。

布达族的人在**上很开明,他们不在乎彼此裸露身体,习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观念比其他族群强烈,**行为早已被教导成为禁忌。

只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族裔即将灭绝,我必须尽快学习成长。

「我是学校老师,你记得吗?我们不该做这种事。」青鸟呜咽着想起她的另外一个身份。

「你是布达族的女人。」

「不要忘记我也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只有十二岁。」

「我十三岁了,将要成为男人,你告诉过我们你是青鸟。」

「我现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鸟。」我仍然坚决的重覆同样话语。

青鸟叹了一口气,低头端详我的**。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还有些兴奋光芒闪过,她试图夹紧双腿避开我淫秽的目光。

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决定。没有人~即使伟大的”印卡”也不能够违背宿命。

直到青鸟下定决心,她靠近我,将我的头抱在她**间,我的身高还未超过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体,将我的**握紧,试探着将**塞入**。

她扭转屁股,让**完全进入**后,在我耳边低喘着。

「现在,你这个坏小孩,动吧!」她仍然拒绝称呼我的族名”鹿角”。

温暖潮湿的肉璧紧紧包围我的**,我顾不得抗议,耸动腰部让整只**顺利滑入**深处,舒麻的感觉,像电流般迅速传递至全身。

「嗯!」「哦!」青鸟与我同时发出叫唤。

「现在你应该继续动,像这样…………」青鸟用屁股动作,带领**出入。

我很快就学习到如何动作,**快速地上下抽动。

同时出於本能的驱使,我胡乱吻舔她的**,或者乾脆含着她**吸吮,避免那二只**房分别拍击我脸颊。

这样的动作使青鸟兴奋起来,她抱紧我屁股,加重进入的力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声。

「嗯…………」「嗯…………」

我设想这样兴奋的叫唤声是由我所造成,这一点愈加令我欲燄高张,我的**动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鸟后背的双手,分别移动到**与屁股揉捏。

「不要太用力…………嗯…………你可以摸妈妈这里…………」

哦!我是多末喜爱这样柔嫩的触摸,为什么从前我不曾发现?我的**、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体,可以成为这么敏感。

这样令我爽快的美妙身体,过去每天就伴随在我身边,任我拥抱、抚吻,为什么我从前不懂得这样感觉!

「对了,孩子…………就是这样动。」青鸟按着我的头,语气很兴奋。

这一切新奇的经验来得如此突然,迷乱的感受使我觉得身躯濒临爆炸,我狂暴耸动下身,用尽全身力量完成这插入、抽出的简单动作。

「啪嗤!」「啪嗤!」

腹肉撞击着。

「啊!」回应我**的冲击,青鸟用力拉扯我头发,将我的头摁进她巨**房之间。

我的身高无法看到青鸟的脸孔,我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吸,我只能加重**力道,同时啃咬她的胸部,直到她的乳间满是齿印与血痕,她纔放开手臂。

「呼!」「呼!」我剧烈喘息着。

回应我喘息的是青鸟心脏猛烈的跳动。

我贴近她汗湿的胸口,「仆!」「仆!」的是我母体内的心跳声,我於是和着节奏快速抽动。

「慢一点…………你这坏孩子,你会使我们…………都跌倒!」

青鸟的警告来得太迟,我们连接的身体,在我剧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诉过你要慢一点!」

青鸟恼怒的发出怒骂,她迅快地拨开背后刺痛的石块,仰卧在草地,盘曲的腿大大张开,见到我呆瞪着她腿间鲜红**时,她喝斥着:「快把你那根东西放进去!」

那是我第一次在近距离看见青鸟的**,阴毛疏落生长在腿间,二片肉瓣很薄,鲜红**淋漓的**内,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乡!

青鸟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体,待我的**进入后,她满意地吁一口气说:「现在,如果你是个好男人,应该要亲亲我。」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动,同时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么柔软芳香,汗湿的身体散发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气息一般。

青鸟捧住我的脸亲吻我,她低声说:「张开嘴巴。」

她吸吮我的嘴唇后,再次在我唇间低喊:「张开你的嘴。」

她的舌头迅速进入我口中翻搅,吞嚥我的唾液,同时将我的舌头勾引进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缠绕。

我很快就习惯而且喜爱这种游戏,没想到每天临睡前的亲吻,在增加一些花样后可以成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传来的极度**欢愉,加上心灵契合,这样上下同时蜜合的吻代表绝对的爱。

「青鸟爱着我,我也爱青鸟。」我在心里默默欢呼着。

突然一阵剧痛,我急忙退出我受伤的舌头,青鸟捧住我的脸,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愤怒的拨开她的手,将她的头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鸟像只疯猫似的,再弹仰起头部,撕抓我的脸。

我停止了下身动作,吃力地制压着她的手,肩头、胸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鸟胀红着脸,眼神中分不清是欲火或者是怒气,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脸上:「呸!你这个干妈妈的坏孩子。」

经过一阵挣扎后,她似乎已经乏力,忽然又惫懒地仰躺放松身体,秀丽的脸庞扭曲出个淫荡笑容说:「已经干了还看什么,没看过妈妈?快点干吧。」

当时年幼的我只觉得屈辱,还有男子气、尊严受到伤害,我无法体会到她情绪的挣扎转折。

我舔去嘴角血液,任由唾沫自眉间流下,使力抽动**,嘴里骂着:「你这贱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鸟,我就是要干死青鸟。」

与我年龄不相称的大**飞快的在**出入,淫液随着我**潺潺流出,这时刻我感觉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拥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嗯…………」

青鸟在我身下轻声哼着,任由身体自主反应我。

她的美丽面容不时变幻神情,有时候偏开脸,强忍住愉悦神情,不愿意正视我;有时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远处,嘴角癡笑着,脸上是全然沉浸於**欢愉的模样;更多时候只是定定的望着我,微张着嘴喘息。

望着青鸟胸部斑斑血痕齿印,我泛起一丝愧疚,冲动及愤怒已经平息,我试探着问:「青鸟,我这样干对吗?你觉得舒服吗?」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唤醒,她厉声说:「不要再叫青鸟,我是妈妈。」

她随即换上轻柔语气:「儿子…………要记得我是妈妈。」

她似乎再度兴奋起来,二手撑持着身体,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积极迎合我。

渐渐地,她喘得更急:「过来,吸妈妈的奶,对的,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

「嗯…………哦…………你是会干妈妈…………的好儿子,哦…………」

「就是这样干,妈妈…………很舒服。」

青鸟颤抖着,身体挺得像张拉满弦的弓背,然后逐渐放低身体,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着爱欲与感伤。

我们的体味更浓郁,一些虫蚁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视青鸟,在为她拂去一只大胆爬上她头发的小虫后,我伏身低下头,舔拭她胸乳伤口上的血液。

「好孩子…………你让妈妈泄了…………」青鸟拉起我沉埋在乳间的头,捧着我的脸,好奇地探视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妈妈吗?」

她笑得很妩媚:「为什么你还不射出来?你这孩子…………射在妈妈身体里面…………快点!」

一时间我忘记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记忆自我心中抽离,我只是妈妈怀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开她眼睛,扭捏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压得我好痛,起来…………让妈妈帮你弄出来。」

青鸟将我翻倒,坐骑在我身上,仔细把**放进体内。

「这坏东西还是这么大,它很喜欢妈妈哦?」青鸟笑着说,她熟练地上下起伏,**波浪似的腾跳着。

然后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着鲜血:「哦!刚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轻抚我嘴唇,眼中流出泪水:「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她弯低身体:「来!再让妈妈亲一下…………我不会再咬你…………刚才对不起,我会轻轻的…………」

她吐出舌头与我轻触,舔着我的伤口:「流了这么多血…………都是妈妈不好。」

她轻轻舔着我的唇齿,舌尖像涧水轻柔刷流过河湾。

比火燄还要炽热的激情被点燃,我忘情的挺动**,「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这样,哦…………你也要帮忙动,对了,哦…………快些射出来。」

我们紧紧相拥着,二张沾上草叶、泥土、血液、唾沫、泪水的脸面,贴得近近的,额角相抵,轻轻柔柔地彼此亲吻。

阳光在这一刻移过岩壁、树荫,照射在我们身上,一切明亮起来,金色的光线洒透在我们的身体。

一股撕裂身体的悸动涌现,**有如将要被融化在湿润肿胀的**中,无边无境的欢愉爆发开来,许多奇异幻象出现眼前,五彩缤纷的光影环绕我。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仰视着妈妈头顶闪烁金光的太阳,还有流动的白色云彩,就如同剧烈抽搐的身体不属於我,下一瞬间,我回到自己颤栗呻吟着的脆弱身躯。

「妈妈!」

那么熟悉,许多不曾呼唤的名字,从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妈妈,我怎么能够忘记那甜美的歌声,温柔的拥抱。

我在和妈妈作爱,这样的想法使我兴奋得不可抑制,哦!我美丽的妈妈,回到妈妈体内的**全然代表我的爱恋,**深处如花朵绽开,吸引我进入嗅吸,我奉上成为后的坚硬**,进入母体内,愉悦的感受更加强烈…………

「哦…………妈妈…………我…………」

「要射了吗?哦…………真好!儿子…………快射出来。」

「啊…………」

我,十三岁的儿子,初次射出jīng液在三十六岁美丽妈妈体内。像流泉喷涌、沖击入岩穴最深处,我们一起呼唤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阶,为第一次,以及今后无数次欢愉,在山林间留下音痕印记。

「真好!儿子,你终於射出来,你把妈妈累死了。」

妈妈温柔地抚摸我脸颊,缓缓抬起身体,阳光将她的发丝染成金黄色,她红嫩的脸庞,晶莹的眼睛,雪白的**房,完美健壮的**身体,在仰躺的我看来有如天际的仙子。

「看来我们须要好好清理一下,我们髒得像一对土狗。」妈妈拍打身上草屑,又挥开一只爬在她阴毛间吸吮淫液、精水的甲虫。

「我永远爱你,我要你永远成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诚挚地说出心内渴望。

这是印卡许下的誓愿,是神圣的誓约,只要是山林还存在,就不会被遗忘,没有人能够背弃神圣的誓约。

「哎呀!那倒是不错,哈!你这坏孩子,以后会迷死很多女人。」

妈妈心不在焉的骑坐在我身上,梳理纷乱的发丝。

树丛那一端,花布身影闪过,妹妹快布跑向远处。

「该死!」

妈妈的脸色郁暗下来,语气很低沈:「麻烦大了!我们该想想怎么解释。」

「我很爱你爸爸,你知道吗?」她站起身来,jīng液就由她**滴落至腿间。

她的语调好像就要哭出来:「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做了。」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么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她伸手拨弄我受伤的嘴唇,又翻开我衣领,察看我胸背上的伤痕,哈哈笑着说:「看来你伤得很重,像被山猫抓过,你该好好想个理由。」

妹妹始终躲着我,她避在妈妈身体的另一边。

青鸟牵着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气而已,让我们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区了。」

於是我们欢喜地回到平地。

许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记忆仍然那么清晰,每一次回忆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对青鸟当时心情的理解与体会。

自从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别人眼前,我仍然称呼她青鸟。-----------------------------------4.纺月的风车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的妹妹仍然卷曲着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门,梳洗完毕回到房间时,妹妹已经醒来。

「你还想再做一次吗?」她舒展诱人的身体,腿间仍然留着我们昨夜作爱的痕迹。

「为什么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后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了起来,该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发生,还有些未来变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难揣测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欢你现在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从前有些年你很阴郁,我和妈妈都为你担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确很郁闷,我甚至可以许多天不与人说话。我必须隐藏自己的能力,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我是如此与众不同。而沉重的经验与记忆,像是巨大的包袱,压得我透不出气来。

我必须要隐藏对青鸟的爱欲,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够与她纵情欢愉。在平常日子里,我只是个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妹妹起床背对着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裤,换上另一条白色小内裤,就与我夺取她处女那时撕破的那条一般式样。

那是十五岁那年夏天,距离夏至还有一整个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热,已经积压得难以抑制。

我沿着校园跑几十个圈;到旷野大声吼叫;独自关在房间内,以拳头鎚击墙壁,直到手背皮开肉绽,这些都不能够去除心里灼热的欲念。

那一天初次作爱时,青鸟胸膛上的血痕又映现脑海,我饥渴的轻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鲜血,幻想着再度**青鸟**。

「处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响起,近几月以来,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识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乱的脱去衣服,**裸奔出房间。

父亲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见青鸟,她惊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经与她接近,她高耸的**就隔着薄夏衫顶在我胸膛。

我粗暴地挥开她身体:「走开!我要找妹妹。」

青鸟注视我的神情,在她终於瞭解我的企图时,她崩溃了,她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着:「不要!妈妈可以给你。」

她被我拖着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开手:「妈妈陪你做,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多么快乐?让妈妈来做…………为什么要找妹妹?」

我停止脚步,低头对地板上哀求的青鸟一字字说:「因为你不是处女。」

青鸟惊吓地放下抱住我双腿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会青鸟,推开妹妹的房门走进去,家里没有冷气,妹妹正穿着短衫和白色小三角裤午睡。

妹妹醒过来,齐耳的短头发因为汗湿而披乱在额头,脸颊上有枕头压过的潮红水印,眼睛半闭着,小巧嘴唇内微露出一排细小牙齿,粉红色套头布衫前印着古怪的卡通鸭子图案,还有些英文字母,瘦削屁股上,白色小三角裤已经被洗得泛黄,屋内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为与青鸟一番拉扯,我的**愈加肿大,我站在妹妹床前,坚定地对她说:「含住它。」

去年夏天在溪涧时,青鸟曾经替我含过,我知道那种美好感觉,后来我也诱骗妹妹抚摸、亲吻它,只有二次很短时间,都在匆忙中被打断。

睡眠中惊醒的妹妹被吓傻了,她怯生生地吻一下,又舔一口后,「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暴怒地将她推回床上:「你根本就不会!」

我提起她的腿,要把白色小内裤脱去。

妹妹哭叫着:「妈妈!妈妈!哥哥欺负我。」她奋力踢动腿,我的头、胸都被她重重踢到。

「嗤啦!」小内裤在我手中撕碎,我分开她白嫩双腿,在她哭、喊、踢、打中,埋头在她腿间。

白洁小腹下,细滑腿肉里一瓣鲜艳穴缝,就在今年已经在边缘生长了少许稀疏黄黑色阴毛,过度惊吓之下,肉瓣一张一合地,一些金黄色尿液涌出,几滴尿液溅在我鼻头。

妹妹自己也察觉到了,一时间她忘了踢打哭喊,直到我埋头吸舔她香嫩**时,她纔又喊着:「哥哥!不要,我又会尿出来。」

她哭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妈妈始终没有为她进来。

不知为什么我爱吸舔,当时妹妹的小嫩穴尤其令我着迷,以后的好些年间,我都不时会要求妹妹分开腿,任我藏伏在她布裙下舔吸。

有少女独特的尿骚味,略带腥腻气息的穴肉,还有滑腻的淫液,我忘形的舔着,直到一股金黄色尿液再度涌出,我被迫吞嚥了几口。

妹妹已经震惊得忘记呼救,她羞红了泪痕犹在的小脸,呐呐地望着自己尿湿下身低声对我说:「哥,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站起来甩去头发、脸上尿液,胯下**依然高挺,我握住**,试探的比在**口。

似乎体认到无法抗拒,或者妹妹体内也流动着相同淫欲血统,妹妹自觉的分开腿:「你试试看,不要弄疼我,否则我又会哭出来。」

**口有些湿,我将**挤进小半截时,妹妹仍蹙紧眉头强忍住不出声,**顶端已经触到那片代表处女的薄膜,我用力推进,**剧烈地痉挛起来。

妹妹「哇呀!」一声大叫:「妈妈!我好痛…………不要。」

我停止动作,满意的看见整只**进入,试着将**抽出时,我笑了!**肉筋上带着几丝鲜红血迹,**口还沾有几丝,都是那么嫣红美丽。

顺着妹妹企盼的眼光,我回头望向半掩的房门,间歇地哭泣声使我们都知道她就在门外,我心里面很希望青鸟能够看见。

妈妈始终没有为妹妹进来。

禁锢接近一年的欲念熊熊燃起,鲜血是我最大的刺激,还有一种期望青鸟更加注意我的怪异念头,我捉住正要逃离床铺的妹妹,再度提高她的腿,将**插入美妙的**中。

「我好痛…………哥,不要…………你先挐出来」

妹妹的**好紧,比青鸟紧多了,勒得我**有些痛,无法比较与青鸟差多少,因为这段时间我又长高十公分,**比去年又粗大了。可以确定的是,妹妹也有个会流淫液的好**,在我插了几十下后,**就湿润了**,使我抽动得更容易。

妹妹逐渐安静下来,认命似的不再抗拒,眼角满是泪水,断断续续的细声抽泣着,偏开头不敢望我,任由我在她童稚的幼小身躯肆虐。

整个房间内只有床铺「叽!叽!喳!喳!」地随着我推动发出怪声音,隐约还可以听见门外传来青鸟的啜泣声。

一段时间以后,妹妹忽地低声说:「你可以…………摸摸我。」

妹妹还称不上是少女的娇憨脸庞上,现出像成熟女人一般羞、喜、还带着点怨嗔的妩媚神情。

她掀起粉红色短夏衫,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还带着二颗幼小的嫩红小**:「我今年又长大了一些些…………你可以摸摸…………也可以像前些天那样子…………亲我的嘴唇。」

被泪痕湿得份外有神采的眼睛,和哭得红通通地小鼻子下,她可爱的微嘟起等待亲吻的嫣红嘴唇。

「妈妈说,只要让你射出来…………你就会安静了。」

原来青鸟也说过这些,我怒气沖沖的想着。本来很不愿意就这么做,但是妹妹那纯真无邪的神情,和没有任何男人赏玩过的处女身躯,对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诱惑。

妹妹主动吐出小舌头反应我的吸吮,她的口中吐着与青鸟相近的淫欲气息,唇舌交接间,我可以感觉到我**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体一波涟漪般的颤栗。

「嗯…………不要弄那么大力。」妹妹喘息着挣开我的嘴。

我伏下身轻轻按揉那二颗**,唯恐稍微大力会将它们触破,确实今年夏天又长大了少许。嘴里接过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气息。

饥渴的**冲动已渐渐平抑,我沉着地耸动身体,享受与年龄相近妹妹的**。

「你和妈妈一样喜欢被我干。」我故意大声说出淫秽的话,心里感觉吐出多日来禁欲的不快,同时刻意让腹部撞击,发出「波」「波」的声音,果然门外啜泣声顿时停止。

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捏着床单的白嫩小手,改为紧抵在我腹部。

「哥,…………嗯…………轻一点。」妹妹推着我肚子,想要减轻每一次冲击力道,显然我大**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嫩红**痛楚不堪。

相较於青鸟的身体,妹妹对我是全然新鲜的体验。妹妹的少女情怀,与青鸟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哥,好了没有…………不要再弄了。」

她始终记得妈妈的教导,勉强用手支撑着痛楚的身体,希望我早些shè精。

妹妹虽然不懂得配合,但是穴肉很紧,每一次抽动都使我舒爽得全身酥麻,让我时时有将要shè精的冲动。

「求求你…………不要那么用力。」妹妹淒楚地哀求着::「你再亲我一下,哥…………不要那么凶的样子。」

在十五岁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对,就是这样。」我把妹妹细瘦的二条腿架上肩膀,抬起她屁股,让她自己也看得见**上**的进出。

「再弄几下…………就够了。」

她被动的任我摆弄、操控,最令我兴奋的是她紧蹙眉头的痛楚神情。

「自己看,流出很多水。」我捧起她的脸,於是她的身体弯仰,视线骇然对正我的大**,和**口白浊淫液中醒目的几点血丝。

「不要…………」妹妹在我猛烈抽动中,不知是伤痛还是羞惭地拼命摇头挣扎。

原来男人的**可以令女人快乐,也可以令女人痛楚,我第一次体会到,这二种情绪都能够使我兴奋不已。

「你也喜欢被我干…………嗯?喜欢被我干?」我不自觉地加速抽送动作。

比往日快了一些时间,我已经濒临兴奋极致。

我在妹妹痛楚呻吟声中猛力抽送,同时眼也不眨地望着妹妹不堪蹂躏的痛苦表情。

「哥,我好痛…………嗯…………」妹妹胀红脸孔,踢动双腿,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兴奋快感。

「哦…………」

在射出的前一瞬间,我急忙抽出**自己握住套动,然后伏在妹妹**寻找”处女之血”,将混杂在淫液内、流在床单上的细细血丝,仔细用舌尖卷起来,吞嚥下去。

妹妹只是像获得解脱似的张开身体,喘息着仰躺在床上,浑然不知我正伏在她腿间吸吮。

那次以后,我也从不曾告诉她。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恍惚,究竟是那时压抑已久产生的嗜血冲动,或者出於印卡的意识,我始终未找出答案。

**着身子走出妹妹房门时,青鸟蹲坐在走廊。

「你这只禽兽!」青鸟狠狠骂着。

「在想念妈妈?」穿着整齐的妹妹站在我身前问:「我们该离开了。」

「我在想念你的第一次。」我提起背包走出房间。

「你这个坏哥哥。」妹妹娇俏的敲打我的头,脸颊上竟泛起许久未见的羞赧,彷彿多年前那个跟在我身后癡缠的少女又回到眼前。

我失神地望着她的笑靥,有股想要告诉她一切,将她带离这污浊文明世界的冲动。

「你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我终究没有说。

许多年前我曾经为此对青鸟许下诺言,而且我一直遵守着。

「如果你以后想要找妈妈与我,你必须到山上,因为我们将要长住在”星达野”,如果找不到进山的路,那么大声叫我的名字~鹿角。」

我尽可能用玩笑的语气说:「你会喜欢和我们一起居住。」

「我纔不去找你,我只要找妈妈,而且住山上~好可怕!」她可爱的吐着舌头,接着又微带忧虑的问:「你们真的会住山上?」

「你就会知道。」我轻松的耸耸肩,我并没有违反对青鸟的诺言,我只是造成情势,正如我对青鸟所做的一样。

在我侵犯妹妹以后,青鸟许久不与我说话,我乐观的假设,她是妒嫉我与妹妹的关系。当然我很明白事实不是如此,青鸟爱我和妹妹,我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都会令她痛心,她认为我伤害了妹妹。

夏至那一天,只有青鸟与我上山,青鸟坚持要留下妹妹。

一路上青鸟仍然不与我说话,直到我们在溪涧旁脱去衣服,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青鸟叹口气:「你这个坏孩子,妈妈该拿你怎么办!」

我吻着她的耳朵、颈项,青鸟「格!格!」笑起来。

「你快要长得比妈妈高了。」

她牵着我走到树荫下,让我摸她的**,瞪着眼睛问我:「是妈妈的身体比较好?还是妹妹的身体比较好?」

我思考后说:「只是不一样。」

青鸟笑着拍打我的脸:「你真是个坏孩子,妈妈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我们在树下温馨的作爱,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切不愉快都抛在山下,我接连射出二次在青鸟的身体内。

青鸟在那天第一次正式称呼我的族名:「鹿角要答应青鸟,像个布达族的男人一样,你必须信守诺言。」

「你不可以再对妹妹做,或者勉强她作她不愿意作的事。」

「可是妹妹很喜欢呀。」我没有告诉她,我们上星期又做了,而且妹妹已经开始觉得快乐。

「我会去跟那个坏女孩说清楚。」青鸟苦恼地思索着:「那么答应我,不要勉强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她郑重的说出最后一句:「不要勉强她做布达族的女人。」

或许青鸟知道的比我想像还多?

我以同样的郑重态度回答她:「鹿角答应青鸟,这是布达族男人的承诺。」

青鸟咕哝着:「幸好她没有怀孕。」她厉声说:「绝对不可以怀孕。」

我好奇的问:「你都不会怀孕,你会不会替我生孩子?」

青鸟笑着:「傻瓜!妈妈有吃药,如果没有吃~」她拨弄着我的**若有所思地说:「早就被你干得大肚子了。」

送走妹妹后,我花费一些时间到市场採购食物和一些日用品,我另外买了个大型帆布袋,将一切打包背在身上,汽车只能到达山脚,背着大帆布袋我将耗用更多时间,不过我并不担忧。

以往我们都是在清晨出发,大约三个半小时后到达,还可以停留至下午三点下山,这一次我不会再下山,誓愿将要被完成。

由於错过了早班车,我耐心的等候每天只有三个班次的公车,一同等候的人与同车的人都与我全不相干,都是些被文明腐化的脆弱族群,浅薄、自大、而且无知,我习惯用冷漠来对付这些人。

没有人敢正视我电光般的慑人眼神。

走下颠簸的老旧公车后,我头也不回的走上山道,我对背后的文明社会没有一丝留恋。”星答野”,我回来了。

经过多年苦行修炼,我几乎全然回复印卡的能量,还增添了许多现代实用知识,那是我苦心学习得来,我将再度创造布达族成为福地,让子孙后裔绵延,直至永远。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十六年。

十六年了!自从七岁时我接触到印卡残留记忆那年起。

我的小学时代在纷乱中渡过,即使父母亲都是学校老师,仍然没能让我平安顺利完成学业。七岁起我就拥有印卡部份记忆,於是我会不时嗤笑老师、轻侮同学,或者擅自运用我不完全能掌控的灵力,我就读的班级总是事故不断。

等到我学习到隐藏自己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朋友,我变得沉默孤癖。

十三岁以后,我就读离家不远的中学,没有父母亲的照拂,我反而过得更自在。

前世与今生的灵智逐渐成熟,浩翰无穷的知识领域吸引了我,我飢渴地阅读一切我能够得到的书籍,社会学、宗教信仰、玄学、灵魂转世、神秘主义,我对所有知识好奇,尤其急於探究我身上神秘力量的来源以及它的极致。

一个意外的机会,开我对男女**的认知,我对女人身体很有兴趣,但并不是多么热衷,只有在身体情绪需要时,纔设法寻求发泄。

学习的压力是不堪承载的重负,我有多次濒临精神崩溃边缘,我因而休学一年,而且没有参加大学联考。

服完兵役返家时,我已经成为全新的男人,我黝黑健壮,全身上下充满成熟自信男子的气息。

迎接我的父亲显出老态,青鸟则愈加美艳动人,妹妹已经远嫁台北,热情狂野的她婚讯传出时,曾经使镇上许多男人伤心欲绝。

那年夏至我与青鸟在山上作爱时,她狂热地嘶喊着以肢体纠缠我。

做为成熟男人的最大乐趣之一,是可以完全主导**过程,而且能够带领女人到达欢乐巅峰。

现在青鸟的身高只及於我肩头,我她将拥入怀抱中,任她倾诉爱恋与欲情。

拥抱着我心爱的女人,我生出能够掌控世间一切的感觉。

我的心神与天地山林化合,印卡无声无息的潜退,寂静的重回永恆安眠中,全新的我於是重生。

这山林间,只有我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雨露霜雪,繁沿寂灭,都在我喜怒哀乐动念之间。

我勉强压制心中冲动,将一切原委告诉青鸟。我需要有人分享喜悦,青鸟与我将共同主宰这山林,我们像轻风一样自由,像山岭一般强健,唯有我们是最纯正的布达族人。

我们将安居於这乐土,共同生育我们的子孙,让布达族的后裔再度奔驰在这片山林。

青鸟震惊,惶惑,终於流下泪水,她完全不能理解我说的一切。

「我不能离开你的父亲,我爱他甚於其他一切。」青鸟沉重地说。

这样的回覆使我发出撕裂心肺地高声怒吼,我愤怒的呼啸声传遍山岭。

鸟兽悲鸣奔窜着应合我的创痛,林木狂飙着,让呼啸风声将我的哀恸传达至远方。世间没有人能够阻挡我达成誓愿。

我立下最恶毒的诅咒,当鲜血施出的咒言洒在土地上时,大地颤栗着抖动,溪水呜咽着窜流,它们知道誓言将要被完成。

三个星期后,我满意的眼见青鸟的爱人,在病榻吐出肿胀身体最后一口腐臭气息。

我放下背袋,坐在石块上休息,已经走了一半路程。

我可以想见青鸟见到我时的欣喜神情,没有选择的,她要成为我的女人,同样已经没有选择的,她只能够接受我成为她的男人。

我曾经用了许多时间等待她回心转意,足足有十一个月又三天!这其中还有八个多月我强忍对她的思念,流落在外地。

为了我爱的女人,我甘愿在孤寂中等待她重回我怀抱。”星答野”的众神灵将会见证一切。

我安排葬礼,并且依从孝子的本份,招呼亲友,。

青鸟并没有表现太多哀痛,大部份时候她只是神情木然的坐在那里,只会偶而与回家小住的妹妹说话,她不理睬其他任何人。

我没有立即与青鸟同房,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依照布达族尊重死者的习俗,妻子必须在出葬三十天以后,纔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的选择,女人只能够被选择,我耐心的等候着。

这三十多天日子里,我服侍一切青鸟的饮食、起居,她的身体明显地消瘦,每天只是接过我煮好的食物,只吃了少数维持生命所必需就放下碗筷。

她接受了部份平地人习俗,她在客厅设置灵位,每天都为父亲灵位上香。

「他是汉族人。」青鸟这样解释。

有时候她也会给我个苦涩笑容,后来也会与我说些简单话语。

第三十一天,青鸟在父亲灵位前上完最后一柱香后,我抱起青鸟进入她的房间,执行布达族男人的职责。

「鹿角要青鸟。」我坚定的说,就如同她第一次满足我时同样的话语。

青鸟顺从的任我脱去衣服,不发一语的接受我的进入。

多日的哀伤使她眼中失去往昔神采,她全无反应地任我动作着,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是哀伤、悲痛、还是无助绝望。

时间会使她恢复过来,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同时更加速**动作,希望能引起她情绪反应。

直到我将jīng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她纔恍若从梦中被惊醒般,脸上现出惊讶愤怒的神色。

我让**停留在充满jīng液的穴肉中,温柔轻抚她的光润发丝,对她说:「现在青鸟是鹿角的女人,我们要回到”星答野”居住…………」

青鸟打断我的话,狠狠的由齿缝间吐出每一个字:「闭嘴!你这个畜牲!」

她仰起身体,看着我们仍然连结在一起的性器官,愤愤的说:「滚离开我的家!」

我离开家门前,回头对青鸟说:「如果有一天你改变心意,那么回到”星答野”等我,明年夏至那一天,我会再次上山。」

如今距离夏至还有一些日子,我已经欣喜踏上山道。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雀鸟鸣叫着,林木摇摆着,传递我归来的讯息。

自远处我就望见那座风车正缓慢转动,那是我耗费近一个月时间,辛苦的收集木材,爬上高高的木架修复轴心、叶片,我还由平地买来一些塑胶水管,更换沿途送水沟渠中的腐朽桧木板,如今必然是青鸟动了风车卡笋使叶片转动。

我猜想着,是否那些菜蔬种子也能够生长。

已经接近黄昏,我加快步伐,绕过花叶缤纷的山崖,再穿越芬芳的花草丛,果树林边翠绿叶影间,就见到了是故乡的房舍。

那里将要成为我与青鸟的爱巢,长久以来的愿望将要实现。

我快步跑过浮桥,向”星答野”美丽的村落内呼唤。

「青鸟!」「青鸟!」

激越欣喜充满爱意的声音,回荡在小巧别具风味的矮石屋村落。

然后在正中那间大石屋内,我见到睽别九个月的青鸟。

她满面苍白,头发披散油湿,闭着眼睛靠躺在泥地,**的小腹下仍然淌着鲜血,手中抱着血淋淋的婴儿,那幼小身体正伏在她硕**房间沉睡。

我扑倒地上,将她的身体拥入怀中。

「妈妈!」

那是血淋淋的哀痛与悔恨,她不只是青鸟,她是生我育我爱我的妈妈,我愿意用一切换回她,我痛恨该死的自己!该死的印卡!该死的山林!我诅咒一切!

她大张的**内满是血迹,还联接着一条肮髒脐带,那里曾经是生育我的地方。

青鸟虚弱的张开眼睛,苍白面孔上泛出一丝笑意。

「是鹿角吗?我看不清楚。」

「是我,妈妈,我来了!」

「我是青鸟,在这里你应该叫我青鸟,记得吗?」

「妈妈!」我早已泣不成声。

妈妈缓缓移动身体:「这是你的女儿,她来早了半个月。」

我麻木的将婴儿接入怀中,温暖的小躯体仍然无知地沉睡,怀抱着这新生的小生命,我的心底忽然涌现一丝希望。

「妈妈,我能够救你,不要死!」我试着将身体内的力量传送入她的身体。

「该死的!不要跟我说那些印卡的鬼话,快把我抱到床上,我只是早产,我还没有要死。」

「把脐带剪断~我已经没有力气,带她到祖灵的溪水里洗乾净身体,让她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看着婴儿时,妈妈眼中恢复明亮。

「桌上还有油灯,去把它点亮,我想看看孩子。」

完成这一切又喝了几口水后,她艰苦的转移头部,望向屋角黑暗中的墙边,那里有一座木制纺车,吊挂着一件染上颜色粗麻线织成的鲜艳衣裳。

「我为你织了一件布达族的礼服。」

那件礼服绣着山的模样、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案,还有各色各样的花朵,晶莹的亮片…………

是青鸟为鹿角生下新生儿的喜庆日子…………

…………所有的布达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新生儿欢庆。

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

甚至还又一整夜……………………

依照部落中迎接新生儿的习俗,我隆重盛装穿着礼服走回青鸟身前,青鸟苍白脸颊上泛起兴奋的嫣红,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光芒。

「哦!鹿角,你真是个坏孩子。」

青鸟说完最后一句话,就靠在床上疲倦地睡着了。

我抱着婴儿走向溪涧边,仔细为她洗去身体上的血污。

「你是鹿角与青鸟的女儿,你已经被祝福,将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溪涧边的风车缓缓转动,明亮月光就在叶片后转动变幻。女儿醒了,她伸张小手哭泣,我笨拙地将幼小的她抱入怀中摇晃,口中自然地唱出青鸟最爱用来哄睡的那首儿歌。

……

纺车呀纺车红绿色线头纺成美丽衣裳

为什么不美丽呀因为你没有织进月光

花布美丽衣裳花布美丽衣裳

去那里剪下月光明亮月光呀月光

让风车为你纺下纺下明亮月光

织进月光纺成美丽衣裳

……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

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

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十六夜·四面飘雪

===================================前言:

早前通告除夕贺稿徵文时,在下的电脑不幸挂了,导致构思故事和落笔写作的时间出现很大距离,结果正式执笔时,脑里已经积聚了数个关於母女的题材,在无法取舍下……

《四面飘雪》,包含来自四方不同题材的〝贺年全盒〞,为身处世界不同角落的各位拜过早年。四对母女的故事,四种不同的风格,又看看各位喜欢哪一类型?喜欢这样的〝雪〞?还是那样的〝雨〞?===================================东面:家里的诱惑

清早起来,俺睡眼惺忪的走进洗手间,正准备洗脸之际,头顶碰到一些布料之类的东西,不其然将它一手抓下来,由於没带眼镜的关系,本能地拿近面前一臭,突然一阵幽香扑鼻,心神一阵迷乱……

清醒过来仔细看清楚,顿时双眼暴张!耶!糗大了!是一个奶罩!

可恶的姊姊!又将内衣裤四处乱挂了!一早醒来就来个奶罩幪头,这天又不知要触什么楣头的了!

啊!忘了自我介绍。俺叫吕小风,台湾人,十三岁,身处一个自己认为极不平凡但又可能是极为普遍的平凡家庭。俺现在正面对一个非常困恼的家庭问题,然而世上究竟有多少人正面对着一模一样的烦恼呢?俺并不清楚。因此心目中,这个非常困扰的问题,可能只是一个很多人都经历过的非常普遍的日常茶饭事吧了。

爸爸很早就已过世了,家里只有俺、妈妈和姊姊三人,妈妈叫陈小雪,四十岁,大洋行秘书;姊姊叫吕小雨,十八岁,刚出来做事,银行文员。

妈妈和姊姊名字相似,个性亦非常相近:无知、大懵、渴睡、心无城府、思想简单得近乎轻度弱智,对外人害羞,但对相熟的人却重不设防,在家里非常随便,内衣裤四处放,平时不避嫌的只穿很少衣服四处走,有时还只穿内衣裤,完全不当俺是男生似的。

她们二人还有一个共通点:就是身材同样非常出众!说实话,妈妈和姊姊的相貌只是一般而已,但是一穿上束腰制服或上班套装,再配上那诱人的黑丝袜,马上变得婀娜多姿,再加上在家里这般德行,背心热裤吊带睡裙琳瑯满目,意态撩人,有时也看得俺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俺曾经在她们面前投诉:「你们在家里不可以穿好一点、正经一点吗?好歹俺也是一个男生来着!」

她们先是一愣,然后相视而笑:「怕什么?咱们是一家人来喔!小孩子说什么男生不男生,到你长大点才说大人话吧!」跟着不理会俺的扬长而去。

哎!妈妈和姊姊大慨没接触男人太久了,她们还将俺看成小孩子,却不知道一个十三岁的男生生理上已经完全成熟,已经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了。

当然俺要面对的家庭问题并不只是视觉上的性骚扰这么简单,她们还会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觉间进行性迫害!她们一回家就会常常突然扑过来拥抱俺!亲吻俺!晚上一同看电视时她们会不知不觉间投怀送抱,又或将头枕在俺大腿上;平时一同上街,她们又会亲暱的繘着俺手臂,绵软的胸脯一下一下的挤压过来,令人血脉沸腾,有时穿着太紧身的牛仔裤几乎连走路也成问题!

「小风你怎么了?身体有事吗?」有次在街上思想单纯的妈妈边将**往俺臂弯猛挤,边一脸无知的发问。

俺苦笑着无言以对,妈妈!拜託啊!小白也该有个限度,俺可以告诉你正被自己亲生母亲的**顶得浑身火热、**高举至走路困难吗?

还记起年前,俺和姊姊在家里嬉戏闹玩,在床上打作一团,后来俺更给她一脚踢了落床,还是头晕转向的时候,突然听到姊姊大叫一声:「纳命来!看本大姐的夺命铰剪脚!」她整个人凌空飞过来,用双腿紧钳俺的头!

俺脑门受袭,立时眼前一黑,突然感到一阵异香扑面,定神一看,姊姊那被薄薄白色棉质内裤所包裹着的肥美阴Bī就正正对着面门不到两吋的距离!

这时才醒起姊姊是穿着短裙的!面前白色内裤的正中间有一个浅浅的水印,还有一些阴毛从内裤的边缘跑了出来!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女生的Bī穴!俺登时血气上涌、心脏狂跳!

「姊姊!不要这样!俺不依呀!」大惊之下疯狂挣扎,企图挣脱她紧钳着的两腿。

「哦?还有反抗能力?小弟真难缠!我有你罪受!」姊姊以为俺不肯认输,再加一把狠劲,双腿钳得更紧,肥美的阴Bī立时压紧俺面门!

「唔唔……」竟然被迫隔着内裤和姊姊的嫩穴亲吻!俺一时间哭笑不得!内裤微湿的部份就贴着俺嘴唇,一阵像柠檬的清香味道扑面而来,俺不期然浑身酥软,脑里一阵晕眩……

姊姊见俺四支软瘫,像放弃挣扎似的,就慢慢放开双腿,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还趾高气扬:「嚐到我的利害了吧!」

哎!姊姊!俺其实是嚐到你的……那……倒的确很利害!

惨败之后,俺板起脸孔责备她:「怎么这样蛮干?你好歹也是个女生来着,怎可这样穿着裙子用双脚钳男生的头?你不怕被俺看光吗?」

「你是我弟弟来的!怕什么?」跟着还走到俺耳边:「好看吗?」然后大笑着离开。

俺不但不及回嘴,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感到嘴角有些东百黏着,伸手摸摸,原……原来是一条阴毛!呕~!

不知这些待遇大家有没有试过,总之对俺来说,这样的性骚扰无日无知,不过说到最惊险的,要数到去年咱们一家人到台北温泉区渡假了。

之前已开始担心,因妈妈一早已说要一家人一同泡汤了!她说这样可以增进家人感情!

俺闻言大惊!

「全家人一起泡?不穿衣那种?不怕吗?那怎可以?」

回应又是那一句:「一家人来唷!怕什么?」

听到这一句后更加害怕!结果俺在战战兢兢下和她们一起在北投区找会馆。

然而结果恐怕要大家失望了!不像各位期待的那样,浴池**事件并没有发生。我们逛了整天,却找不到适合一家人男女**同浴的那种,入夜时份失望的妈妈随便在光明路找了一间提供住宿的温泉会馆下榻。

安顿下来,咱们分道扬镖,想到竟能全身而退,不用一家人赤祼共浴,俺实在大喜过望,自个儿泡了一个水疗按摩的浴池,感到心旷神怡,晚上回到自己房间,终於松一口气,俺放下心头大石,徐徐进入梦乡。

只是好景不常,夜半好梦正酣之际,突然感到被人抱拥着,大惊起来,原来是妈妈和姊姊!她们一左一右的在床上拥着俺睡觉!

「妈妈?姊姊?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睡在这儿的?」

「嗯?小风?是……这样的,你有所不知,我们的双人房不知怎的有很多怪声向!你知啦!饭店会馆总有很多恐怖传闻的,我们无法入睡,而且越想越怕,就过来睡啰!」妈妈睡眼惺忪起来,若无其事的回答,但意态慵懒,完全不像在害怕什么的。

「但你们不可睡在这里的!这不大好哟!」她们竟然要和俺一起睡觉!长夜漫漫……

「你在啰哩啰嗦些什么劲儿?这里也是双人床啊!我一点也不觉挤迫唷!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温馨吗?谁叫你这么不小心没锁好门?罚你不准抗议!」姊姊也醒来说话,不过她误会了俺意思,把身子更加靠过来,抱得俺更紧!

两个女人紧紧的抱着俺在床上睡觉!俺感到两团绵软的东西紧压在两边臂膀上!有男生在,她们似乎安心多了,不久竟然纷纷入睡,焯热的气息从两边不断呼在俺颈项上!妈妈还将整条腿压了过来!俺全身麻痺,不能动弹!

被两个只穿着浴袍的女体抱得紧紧,她们的**、纤腰、美腿全部和俺紧贴着!就算不用手去触摸,也感觉到她们的皮肤是何等幼滑!何等充满弹性!而且俺还全身胧罩在两股浓郁的香气之中!从来没想到原来妈妈和姊姊沐浴后的体香及呼出的气息是这样香甜及令人兴奋的!姊姊有姊姊的处女清香!妈妈有妈妈的醉人幽雅!

受到这样的冲激,俺的**又不听使唤的胀痛起来!最可恨的是因为第一次离家旅行的原故,俺特地买了两条黑色丁字内裤,心想就算有机会展露也能尽显体态的不失礼人前。谁知在这种状况下,原本用来耀武扬威的性感内裤却变成了催命符–它缠得俺非常痛苦!

俺不断扭动身体试图减轻痛楚,就在将身体转向姊姊那方时,胀至无可再胀的**竟然从内裤边缘跑了出来!这时翻睡的姊姊突然不经意的踢开浴袍,一只脚翻过来!整个人像树熊似的钳着俺!跑了出来的**就这样被夹在姊姊软滑的大腿内侧,而俺的**就轻轻顶着她的阴Bī!马眼被一些毛发搔得痒痒的,这时才感觉到原来姊姊是没有穿内裤的!

姊姊的**贴着俺胸膛,赤祼的私处被俺**顶着,在只有数公分的距离下俺凝望着姊姊的俏脸,和她鼻息相闻。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从口鼻里呼出的醉人香气直接被俺吸进体内。俺开始意识散焕,身心荡漾,在迷糊间情不自禁的开始一下一下的挺腰,轻轻顶姊姊的处女之地!

每顶一下,阴Bī就被翻开少许,俺感觉到姊姊嫩Bī的温热与湿润,啊!真的很爽!很舒服!

当**陷入姊姊绵软的肉缝时,俺突然从**中清醒过来,要死!俺在干什么?那是亲姊姊来啊!

大力挣脱姊姊的束缚,强行将身体转过来向着天花板,幸好过程没有弄醒姊姊,成功转身,俺也暗自松一口气,心神甫定,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虽然俺有过人的坚定与理志,无奈天公却要继续为难,还未完全平复刚才的诱惑,仍然硬挺的**却碰到一只玉手!那只手一触碰到俺火热坚挺的**,本能地将它握住!

回头看看妈妈,她双眼紧闭,呼吸平顺,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然而那的确是妈妈的手!俺急得眼泪也差点掉下来!妈妈啊!那是你儿子的**哟!熟睡着的你拿着它干什么?求求你饶恕它吧!

试图拿开妈妈的手,只是她一受刺激,竟然反射地握紧俺的**!本能的套弄两下!睡梦中的妈妈在为俺打枪!俺当堂全身拉紧,束势待发!幸好她套弄两三下之后停了下来,否则俺必一泄如注!

竭尽所能才免强平复思绪,不敢再打扰妈妈,俺唯有慢慢等待,静候她自然放开它吧!除此之外已别无他法了。

等着等着,妈妈一直也没有放开俺,一直拿着儿子的**酣睡!被一只女人的玉手握着,俺的**一直维持亢奋的状态,毫无半点软化之意!零辰二时、三时、四时……就这样俺被妈妈握着高举的**直至天亮!

当窗外的天空现出鱼肚白色时,妈妈仍未放手,看到天已开始放晴,俺亦已支持不住,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

「哎哟!妈妈你看!小风他……」

「哦唷?小雨,原来你的弟弟已经是大人来哟!你看他的小**多雄伟!」

睡得朦朦胧胧之际,俺听到姊姊和妈妈在说话,她们已经起来了。这时俺已感到**已经离开了妈妈的束缚。但是……不好!俺的**仍未收好!仍然像昨晚那样留在内裤外!而俺又只穿浴袍……

「妈妈,为什么小风的**会这样利害的?这是兴奋着噢!他不是仍在睡觉吗?」

「小雨你有所不知了!男生的**早上的时候是会自然挺起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将来有了男朋友后就会明白的了!只是我也想不到小风的**会是如此巨大!小雨,你以后要检点一些,不要再当他是小孩子了。」

「不检点又有什么问题?咱们是两姊弟啊!难道你认为他会干自己姊姊吗?怕什么?让我再研究研究……」

可恶!她们竟然在讨论研究俺的**!

虽然仍是闭着眼装睡,但俺知道姊姊在近距离观察着自己外露的**,呼在**上的热气立时把俺弄至全身发毛!再累积了她们两母女整晚的刺激折磨,与及早上强劲的男性荷尔蒙分泌,俺再次热血沸腾,更感到自己再一次如箭在弦!

「不要再弄小风了!快起来洗脸吧!」妈妈说完下床到洗手间去了,只是姊姊还在欣赏着俺的雄伟。

姊姊见妈妈不在,竟然再凑近些和俺的**说话:「早晨啊!小朋友!」跟着更用手往俺**拍了一下!姊姊的手指触碰到俺**,擦过马眼,顺势扫落颈部的褶位才离开。其实整个接触过程只在一瞬间,但对俺来说,那动作竟彷如年月!再一次被女生爱抚**的感触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俺全身如糟电极,火热的jīng液再无法自制的来个猛烈喷射!俺在姊姊面前发泄了!

死了!死了!这次死定了!竟然在亲姊姊面前shè精!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了!还不知有没有喷到姊姊脸上!这不是受个〝夺命铰剪脚〞就能了事的!怎办?怎办……嗯?怎么姊姊看到俺shè精也没反应的?悄悄睁开眼偷看,却已不见姊姊在房里,她原来轻拍了俺**一下后,望也不望就掉头走入洗手间去了!

姊姊原来错过了弟弟的shè精表演,真是千钧一发!俺倒抽一口凉气,浑身乏力的软瘫在床上。

「哦?我的手黏着些液体,这是什么来的?」

这时洗手间传来妈妈的声音,从房内的镜子反射,俺看到在洗手间内的妈妈看着自己的手,然后靠近鼻子来臭!

全身又再一次亢奋,俺知道!这是昨晚俺留在她手上的东西!

这时姊姊又八卦的拿妈妈的手来臭,这一刻两母女争着在臭她们儿子及弟弟分泌的味道!刚刚发泄完的**又情不自禁再一次硬挺起来!

妈妈臭了一会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最后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好腥」!天呀!你怎可以吃儿子的……!?

经过这个惊险的晚上,俺知道她们对俺的性迫害将会一步一步加剧,但俺绝不是一个爱好**的人,会上自己妈妈和姊姊的人只会是禽兽不如的畜牲!俺绝不是这种人,俺会继续努力,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多谢大家支持!※※※西面:淫母的自白

如果知道我这些年来经历的人,来责骂我是禽兽不如的畜牲,我只能回答一句–我是!

我独个儿倚着窗台,呆呆看着外面漫天风雪,内心充满感慨,充满疑惑,为何事情要弄致如此地步?眼前的紊乱飘雪,是否就是我这数年的人生写照?又或怎至代表我这将要渡过的乱坠一生?

悲从中来,但是却无法流出眼泪,之前的一场哭泣彷彿已将我所有的眼泪流光了,一阵深深的叹喟后,蓦然回望睡在身边的男人,他经过一场疯狂的**后背对着我沉沉睡去,充份表现出他对我的不屑与不在乎,但回心想想,他有需要吗?他有责任吗?

不!这只是我无理的要求吧了!我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别人尊重!没有人会在乎和女婿及无数男人有染的女人!

无错!面前的人是我的女婿!我不值他尊重,更不值别人同情,弄致如斯田地,要付上全部责任的人是我!

我,陆小雪,四十四岁,已婚,但和丈夫分隔两地;全职主妇,因我一生从未工作过;我有一个女儿–沈小雨,今年二十五岁,她是我的一切寄望,同时亦代表我的所有悲哀。

一切一切,都由七年前我和女儿移民加拿大开始……

「小雪,你先带小雨到加拿大,代我处理好这里的生意与物业后,马上过来和你们团聚。」

「风扬,我不行的!你知我一句英语也不懂,而那地方只是接近小雨就读的大学吧了,却不是唐人聚居的区域,人生路不熟,我一个人应付不来的!」

「不要这样,明年就是九七了,再不移民的话,之后恐怕没有这么容易的。而小雨也快要开学,你放心她一个人到那里生活吗?小雪,别孩子气,我已安排好朋友在那边接应的了。放心吧,没问题的,我应成你尽快过来。」

就这样,一个刚毕业就结婚生子,从来没工作过,从来没独立过的弱女子带着十八岁的女儿流落外地。

丈夫果然已经安排妥当,在加拿大安顿所面对的基本问题倒也不大,只是对於连中学会考英文科也不及格的我来说,在这里生活就彷如渡日如年,和坐牢没有两样。

还记起第一年在这里过冬,女儿长时间在大学里上课,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家中,整天呆呆看着落地窗外的茫茫雪景,两行眼泪无法制止不断落下:「天扬,你不是说这个冬天过来的吗?你何时才会在我身边?」

没有嗜好,没有朋友,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不习惯没有丈夫在身边,我在加拿大除了每天看着窗外日出日落外,伴着我的就只有眼泪和寂寞。

「妈妈,他是我男朋友,他也是从香港来读书的,叫Jason。」当女儿第一次带她在这里认识的男朋友回家时,我看着眼前二十岁的高大少年,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太好了!他也是香港人!他说广东话的!他是我在加拿大认识的第一个中国朋友!

之后小雨经常带Jason回家陪伴我,女儿是知道妈妈寂寞的,她不介意在她们二人世界里多了我这个母亲。而我亦非常疼爱Jason,尤如我的儿子一样,可是这不过是我们两母女的一厢情愿吧了,而他却并不是这般想。

又是一个风雪晚上,Jason留在我家渡宿。家里多了一个男人,我心里不知怎的多了一种难以言谕的安全感,那晚我一早就入睡了,睡很很熟。

无奈我的好梦只维持了很短时间就被打破,半夜未到,酣睡中我感到一双手在我身上游移,它抚弄完我的大腿,再扫过腰枝,最后停留在胸脯上不断搓揉!我从睡梦中惊醒,吓得六神无主,一时之间完全不知怎样反应,不知所惜下只得假装仍在熟睡,继续任他为所欲为。

家里只有一个男人,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但Jason是我女儿的男友!而我更大他十多年!为什么他要侵犯我?为什么要侵犯女朋友的母亲?荒乱中我感到无比羞耻!不知怎样面对!我只希望他只是想一尝手足之欲,抚弄个够后就离开,说到底我也是小雨的母亲,他应该不会乱来,他会放过我的。

可是我错了!我错误估计他,更错误估计自己!当睡衣及胸围被解开,**被他不断吸吮时,我心里出现微妙的变化。已经有年多时间没和丈夫相好了,一副连自己丈夫也已不屑一顾的**,此刻正被一个精壮少男欣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最私人的秘穴,他也津津有味地细緻品嚐!而他更是如此貌美!如此青春!如此强壮!他告诉我,我不是人老珠黄的残花!我仍是非常动人的女人!连少男也受我的娇躯所诱惑!为我的美貌所倾倒!

而且更重要的,是此刻我已被他搓弄得浑身酥软,下体更是流水潺潺,早已遗忘了的**与兴奋此刻再次在我体内出现!告诉我这世上原来还有一种我早忽略了的人生乐趣!到这一刻,我又不想他放过我了!

随着他对我yīn蒂的不停舔弄,**一个接一个的涌至,什么尊严与羞耻,什么道德与伦理渐渐灰飞烟灭,我情不自禁的拥抱他!接受他!迎合他!当他雄壮的器官连同浓烈的男性魅力挺在跟前时,我连传统女性与辈分的基本尊严也甘心放下,我将它含在口里!像一只母狗似的爬在床上尽情吸吮!尽情舔食!我尽我一切能力服侍他!取悦他!

当他进入我体内全力抽送时,我才重新确认一个男人真正所能给与一个女人的到底是什么,被一个精壮少年一下一下疯狂**,下下直入子宫里头,每个感触也直入心肺,这才是**!这才是**!这才是真正的人生意义!回想起来,在之前的二十年婚姻里丈夫对我所做的是什么?这些年来的到底算不算是**?那究竟算是什么?

Jason不断将我翻来覆去,用不同角度与姿势来欣赏我!享受我!我不理面前的是一个小我十多年的小子,像奴隶般唯命是从的接受他驾驭摆布,最后在极乐的**中让他在我体内发泄,我感到子宫与**通通被他的jīng液所灌满,令我第一次领略到一个男人所能给与我的最高喜悦与满足!感受到男性精华在体内的鼓动,才明白到能够被男人在体内播种的女人,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第二朝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去,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致电丈夫:「风扬,你究竟何时才过来?我很需要你!」

「几十岁人说什么傻话!你不觉肉麻的吗?不说了,我现在很忙!~」

丈夫的冷漠与决绝,正好粉碎我心里的内疚,放下电话,我已确信昨晚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错!

而小雨也知道我寂寞,她会原谅我的,一定会!我相信……

我和她男友只是**上的互相慰藉,当中不含感情成份,所以她不用介意,此事与她无关!

她不定不会介意的!我相信……

自此之后,只要小雨上学后,Jason就会来找我求欢,而我亦半推半就的成全他,任他为所欲为。他有用不完的精力,而我亦有无穷尽的贪欲,多多益善,一对狗男女终日胡天胡帝。我天天享受年青人的宠幸,终日沉迷在纵欲的刺激、偷女儿男人的刺激、报复丈夫的刺激,令我欲仙欲死,这一刻我相信自己是世间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三个月后,Jason开始减少来找我了。

「我要考试,最近很忙,迟……迟些再找你……~」

我知道他不会再找我了,他已玩厌了,他己厌倦了我这副又老又残的身躯,我根本一点魅力也没有,一点价值也没有,我只是一个给人用完即弃的老女人吧了!我从人生的极乐中跌入深谷,己三十八岁,有丈夫有儿女,到现在才给男人欺骗玩弄,而那更是女儿的男友,还有比这更折堕吗?

有!还有更绝望的,是经过三个月来的风流快活后,我发觉我已不可一天没有男人!我无法入眠,无心进食,终日留在家中,过着如行屍走肉般的生活,除了想男人外,我什么都不想。

「妈妈你没事吗?你不要吓我,这样我很担心的!」

「小雨别怕,妈妈没事。」跟着的两个月,除了这句说话外,我已记不起我有说过什么了。

然而这状况没有持续多久,跟着的农历新年,小雨带她的同学回家开春节派对……

「妈妈,他们是我的同学和朋友,他们全是中国人!这位是Tony,跟着是Jack、David、小陈、Connie……」

眼前是一个个青春俊伟的男儿,对於女儿的女同学,我一个也看不到,眼前只有一个一个的美少年,他们在望我,他们都想得到我,我知道!我肯定!

当我在他们面前抛出暧昧的秋波,舔露诱惑的香舌,扭动婀娜的纤腰,尽情眩耀中年女人独有的骚味与风韵,每一个男生都心领神会,他们都目不转睛盯着我丰满的**和下体,就是最蠢笨的男孩,在这一刻都会变得非常醒目,都会变成嗜腥贪婪的猫儿。

而这世上没有猫儿是不吃鱼的,在跟着的数月里,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借故独自来到我家,而无论用什么不同的借口,结果最后都是把我抱入房,将我压在床上,把我这个同学的母亲尽情淫辱。

在跟着的数年里,女儿所介绍给我的中国男性同学或朋友,几乎全部都成为我的入幕之宾,他们轮流享受我这成熟妇人的**,而我亦尽情享受他们的年青精壮。当他们不断将**插入我所有洞穴不停抽送时,我重得我的做人意义;当他们轮流将jīng液注入我体内时,我寻回我的女性自信。

「小雪,我暂时还不能过来,这边的生意经营得非常困难,你再多给我两年时间……」

老公,我不再在乎你了!在这里不断有男人代替你逗我欢心,你来与不来,我管你个屁!而且,你已得到你应得的惩罚!你越迟过来,越多男人在我身上将你羞辱,你即管再迟些来吧!

话虽这样说,每次和他们温存后,面对小雨我都无比内疚!用来安慰自己的所谓道理已不能压止内心的悔意!然而内疚归内疚,每次当他们对我说「伯母,你真的很美!我很需要你!」时,我仍是心花怒放的让他们将我脱光!仍是浑身酥软的任他们肆意进入我体内!

「甜心,你真是骚入骨子里,我真是爱死你了……」

「雪儿,请相信我,待我有经济基础后,我打算和你一起生活!」

「爱人,我迟些打算和我女朋友说清楚的了,你给我时间……」

这是多么令人心动的甜言蜜语啊!就是没有尽信他们,我仍然有飘飘然的感觉,彷彿又重回少女时代!

我一直活在沉沦的仙境中,直至他的出现……

「妈妈,他是我男友Simon,我们其实已交往一段时间了,还打算明年结婚……」

女儿为我带来了一个女婿!好一个俊美的男人,我的人生将会更发丰盛了!

所有的事情都如我预料般发展,Simon不久就被我弄上手,而她们婚后亦如我所愿的住在我家,我们二人在三个人的屋子里过着秘密的淫荡生活。

而且Simon还是个非常热爱刺激的人,他喜欢小雨在家里的时候向我偷袭!除了晚上常常待她熟睡后偷入我房间外,平时更会在小雨在场但视线受阻的情形下对我毛手毛脚!

有次他在小雨於厅外全神贯注看电视节目的时候偷入来厨房,从后突然翻起我的短裙,脱下我的内裤就这样干进来!正在聚精会神炒菜的我给他吓个手足无措,手里又拿着镬铲无力反抗,只好一边任他在后面不断**一边继续炒菜!还要一边留意在厅外的小雨会否突然进来!真是又痛苦又刺激!

另外有次当女儿去洗澡时,Simon突然将我推入房,不理我反对的强行将我压在床上,脱了裤子就猛干进来,干了一会突然听到小雨在房门外叫唤:「妈妈,你在房里吗?Simon去了哪里?他和你在房吗?」她已清洗完出来!她要找Simon!

「小……小雨,妈……呵……妈妈在房里,Simon好像有……有急事出去了……呵呵……」

「这么晚了Simon出去干吗?妈妈,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我入来看你好吗?」

「不……不要入来,妈妈无事,不若……你到外面找找他好吗……呀唷!」在后面干着我的Simon有心将我更加凌虐,突然来一下强劲**,我不自控的叫了出来。

「妈妈你真的无事?」可怜小雨不知在门后自己的丈夫正在奸淫自己母亲,更为我担心。

「碰到……东西吧了,妈妈无事,你快……出外找他。」听到小雨出门的声音,我才放下心头大石,专心完成这场大战。

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精彩刺激,但是任何人只要试过一次冒险成功,都会继续嚐试,认为自己永远都会这样幸运,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今晚,屋外风雪翻飞,Simon出外饮宴,而我和小雨一早已就寝,只是她一早己熟睡,而我却呆呆望着窗外飘雪,无法入眠。

屋内有空调设备,本应非常温暖,然而这刻我独个儿看着满天飞雪,不知怎的有一种非常寒冷的感觉,我虽要一只温暖的臂弯,紧紧的抱我入睡。

想男人想得入神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是Simon!不知何时他回来了,但却是一个满身酒气的Simon!

他一入来便倒在床上揽着我,本应感到兴奋的我却突然打起一个寒颤,他的眼神和从前有点不一样,我不期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Simon你很醉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休息?我不醉!而你也不需休息!你不是来者不拒,年中无休的吗?」

「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岳母你不要装蒜了,刚才我在酒宴上遇到Jason!还记起哪个Jason吗?你的老相好呀!」

「Si……Simon,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你很醉了,快……快回房……」一个早己忘掉的名字如当头棒喝!我打从心底里颤抖起来!

这时他亦不理会我的一边脱我衣服,一边继续说话:「不知哪个Jason吗?忘了一个不打紧,因我今晚不只遇到他一个,还有Jack、David、小陈、阿强等等!」

听到这一连串曾经和我有过关系的名字,我吓得面如死灰,脑里一遍空白,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Simon已脱掉我的内裤,强将我翻过来如狗般伏下,二话不说就干进来,在紧张拉紧的状态下被人强行插入,私处传来一阵刺痛!但和他现在对我的不尊重相比,我内心的痛楚更加剧烈百倍!

「岳母,真是失觉喔!原来你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第三街公共便所女!我竟然有这么多襟兄弟!你叫我颜面还可以放何处?你说!」他一边辱骂我一边疯狂冲刺,我被插得死去活来,他要虐待我!

「你一个人贱就好了!为何要搅你女儿的同学朋友?连一个也不放过!你知他们在背后怎样称呼小雨?他们叫她〝狗娘养的小雨〞呀!」

听到Simon的说话,我吓得魂飞魄散!更羞愧得无以复加!他们在背后唱我!他们享受完我的**,在背后侮辱我之余,更侮辱小雨!我惊惶失色,反射地望向房门外,房门没有关好的虚掩着,在门缝里如将所有吞噬的黑暗中,一对微弱的光芒反射入我的瞳孔,那是泪水的光芒!是小雨!

时间就在刹那间停顿,我望着门缝外那两点寒光,羞耻得无地自容!女儿在门外正看着母亲像母狗似的爬在床上被自己丈夫一边辱骂一边强奸!而眼前的母亲原来早被自己身边所有朋友享用过!平时相见欢的朋友原来全都是曾经〝干我娘〞的人!而自己在外面原来一直被身边人暗中亵笑!小雨她能接受这些吗?她能够支持得住吗?

「你以为你真的很有魅力吗?他们说未试过老女人,见你又这么**,又不要钱,才看看能否喂饱你吧了!真是比妓女还下贱!还有一些人是和小雨交恶,为报复才来〝**她老母〞的!你叫小雨在外面颜面何存?有你们两母女做家人,你叫我在外面颜面何存?」

听到Simon的说话,我泪如泉涌,我伤害了自己,伤害了Simon,更伤害了小雨,为了一己私欲,我害了身边所有人,我还配做人,还配做小雨的母亲吗?

抬头望向门外,两点寒光已然消失,不久在外面传来汽车开动的声音,我忍受着后面的凌虐**,一步一步爬到窗旁,目送着小雨汽车所发出的红光在狂风暴雪中远离。

「Simon……小……小……」我想开口叫Simon停止,我想开口叫小雨回来,但却不知怎的开不了口,不知应说什么好,我有资格叫Simon停止强奸我吗?我有资格叫小雨回来吗?

无!我无资格!是我亲手摧毁一切,我知道小雨不会原谅我了!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我了!

当Simon在我体内最后一次发泄后,他酒精发作的醉倒床上睡去,此时我的眼泪彷彿亦已流光了,不只眼泪,连其他也没有了,女儿、家庭、自尊、人格、羞耻、将来、人生,什么也没有了。我呆呆的看着窗外四面飘雪,心里突然非常平静,像听不到一点声音,四周渐渐变得如我内心一样死寂,一点声向也没有,就像这世界已经终结,就像我的人生已经终结。南面: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

有无搅~错?

难道我的婚姻就此终结?

我真万料不到,我和老婆会弄致分居收场!

我更万料不到,今时今日香港地还会有母亲迫自己女儿改嫁有钱佬的事!

无错!我失业!

无错!我负资产!

但当初处册结婚时不是说过甘苦与共、白头到老的吗?

做装修师父无出色?九十年代我月入数万时你又将女儿嫁给我?

棒打鸳鸯!死岳母!臭岳母!迟早找人奸了你!

「是不是真的呀?老实说,其实你岳母真是啰唆啊!若然真的找人奸她,算我一份好吗?」当我在酒吧喝得半醉,向阿古发牢骚时,他竟然露出认真的神情答我。

「什么?你又受我岳母气吗?要强奸她来发泄!」我眯着眼凝视他的表情,认识阿古二十年,我从未见他认真过。

「我和你岳母只是邻居吧了!她只住在我对面,又怎会有气给我受呢?老实说,其实你岳母和你老婆好像啊!两个都好美!连身材都很相近!想当年二人手拖着手,在屋村出双入对时,被誉为顺天村母女姊妹花!引死好多男人的啊!今时今日至讲,其实当年我对你老婆也有意思的,若不是那时介绍了你这个死党给她认识,现在做她老公的可能是我而不是你了!」阿古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非常非常之认真。

「你的说话也不假!她们两母女的确好相似,岳母叫钱小雪,我老婆则叫程小雨,两人名字似,容貌、身材、高度更似,连声音也几乎一样!而且以岳母四十几岁的女人来说,又是好美!但她们只是外型相似,性格却一点也不像。岳母为人霸道、势利、泼辣!老婆却刚刚相反,柔弱、怕事、无自信!不然也不会被她妈妈以死相迫就签字和我分居啦!」

「你老婆就像你岳父,一样怕你岳母。」

「所以岳父早死啰!对得这女人多自然短命。」

「咦?……你意思是……你老婆是被迫?她其实不想离婚的?」

「那当然!老婆还是爱我的!实不相瞒,虽然岳母不准我们见面,但上个月她试过瞒着岳母和我偷偷见面!我们像在偷情幽会似的!那次她都不知几热情!可惜之后被岳母发现,现在我们连电话联络都成问题!哎!」

「话时话,你们还有六十多日就分居期满,到时就算你不签字,也算是正式离婚,你老婆就要到大马嫁有钱佬的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但可以怎样?要老婆反抗她妈妈是无可能的了,怎样我老婆才不用嫁去大马?怎样岳母才肯把她交还给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哎呀!假若上次和老婆偷欢时搅大她肚皮就好了,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娶她,岳母也不得不将老婆还给我了!」

「这个……这个……呀!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快讲!」

「奸!」

「又想奸我岳母!」

「不是奸你岳母,是奸你老婆。」

「你想奸我老婆!?」

「不是我奸你老婆,而是你去奸自己老婆!」

「我奸自己老婆!?此话怎解?」

「只要你返家偷奸自己老婆,奸到她大肚为止!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要她,而你老婆也不得不返回你身边,一切也迎刃而解啦。」

「还以为你想到什么好计!奸自己老婆?你说奸就奸吗?自从上次见面被发现,岳母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连讲电话也要检查!现在我们连见面、电话联络也不能,你叫我怎奸?」

「所以我不是说干,而是说奸啰!就范任干的就不叫奸啦!我是说偷奸、**那种奸!外家只得母女两人,想办法弄昏她们,然后入去奸你老婆,奸到她有身孕时,就当是之前那次幽会时不经意有孕就得啦!」

「说就容易!怎样弄昏她们?怎样进去?怎样保証搅大肚皮?」

「知你会这样问的了!不想好又怎会说出来呢?你离开公共屋村太久了!久得忘记了屋村的街坊街里是何等守望相助的!我家和你外家是二十多年邻居了,两家人关系相当好,为方便照应,我妈妈有你外家的锁匙,到时我偷来借用一下不就可以入去了吗?而且我们每星期煲汤都会留两碗给她们两母女,到时只要我在汤内加少许安眠药……」

「听落似乎好像真的有可能行得通喎!但怎样保証一定搅大老婆肚皮?」

「呵呵!若你没信心,到时我杖义帮帮你啰!我对自己好有信心!」

「仆街仔!食屎啦!」

「总之信我啦!你没有听过吗?某名人曾经讲过〝六十日足够将一屋女人的肚皮搅大啦!〞」

「哪个名人讲的?」

「CH!」

「哪个CH?」

「Cam﹣PoHung–洪金宝!」

跟着的星期六零辰十二时正,在岳母家门口……

「喂喂!阿古,真的要动手?我现在有一点点脚软……」

「究竟老婆是你还是我的?落了安眠药的汤也送去了,安眠药要钱买的!你现在才想放弃?记住,无毒不丈夫!做大事一定要狠!」阿古的目光竟然露出杀意!我被他弄得更胆怯,但又不敢不从。

「那……那我现在应该怎办?」

「还有什么怎办?偷偷开门入去,一见你老婆,奸!但要记住,她们只吃了安眠药,不是麻醉剂,不可太疯狂,否则可能弄醒她们。好!出发!」

阿古神情坚定地开锁,嘴角还微微现出邪笑,看得我有点心寒。

开门,入屋,四周漆黑一遍,这时才想起这间屋的窗户面对大斜坡,晚上连月光也很难照射入来。

我正想寻找灯掣,马上给阿古喝止:「你疯了吗?你要告诉外面这里有强奸犯吗?不可亮灯!」

「但……但真是很黑啊!怎么办?」

「你不是不亮灯就不懂**吧?」

我给他唬得噤若寒蝉,回避他目光的东张西望,这时阿古又说话:「前面有两间房,哪一间是?」

我集中视力向前望,才能看到面前的两道门。

「左边那间是岳母的,而右边那间才是老婆的房间。」

「那你入右边,我去左边。」

「我右你左?你要奸我岳母……你说真的?」

「由故事的第一句开始,我一直都很认真!」

「那……你……那」

「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

阿古说完不理会我的入了左便的房间,我一个人呆在厅里不知多久,最后对自己说:「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然后走入右便那间。

政府公屋只有数百呎,房间是用木板造成的〝板间房〞,根本连窗也没有,房内比厅外更漆黑,就是已适应了黑暗,还是只看到景物的轮廓,面前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女人在床上熟睡。

面前的是我老婆,但不知怎的心脏跳得很利害,就算已干过她不知几多次,这一刻我却不自禁的紧张起来,那感觉真的很刺激,我开始感受到强奸犯的心情了!

我坐在床边,轻抚她的脸蛋,然后低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啊!好香!

「老婆,我又在你身边了!是老公呀!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我轻轻在她耳边说话,一种很久以前的温馨感觉油然而生。

「唔唔……呵呵……唔……哟……」这时隔邻房突然传来女人的呻吟声,破坏了这边的浪漫气氛,臭岳母!连呻吟声也这么**!

叫声虽淫,但却是很好的催情剂,想到岳母此刻正被阿古奸淫着,心里就有一种很痛快的感觉,我随着隔邻的淫荡交响乐声,慢慢解除老婆的束缚,我一边**她的**,不边轻抚她的阴Bī,老婆开始扭动纤腰,美穴亦开始湿润,然而却没有醒过来。

我用最温柔的动作慢慢进入她的**,我一边轻轻抽送,一边紧抱她,和她接吻:「老婆!我回来了!老婆!我好爱你!」

「老公?……唔唔……」这时老婆也发出轻微的低吟,叫声很可爱!如小天使一样!她昏迷了也认得我!老婆真爱我!

那边厢的淫妇却不一样,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淫!想到两母女在一间屋内同时被人干着,不过这边是两夫妻久别重逢,那边却是贱女人被邻居**摧残!如果她们六十日内都被我们搅大肚皮,这边有情人终成眷属,而那边岳母则生下孽种,真是大快人心!想到这里,我兴奋到极点,痛快地在老婆子宫里发泄,尽情播下爱的种子。

为老婆清理后走出厅,这时阿古亦已完事,只是他仍然在房门依依不舍的看着在床上的岳母喃喃自语:「真系〝正〞!竟然能够上到这样的极品!〝姣〞到出汁!能够干到你,真系三生有幸!」

自此之后,我们每个周末晚上都夜袭外家,我连每天打枪的习惯也戒掉,以最充足的弹药迎战,务求一定〝搅出人命〞。而阿古自从那晚奸了岳母后,竟然迷上了她的**,他说除了我岳母之外,已经没有女人能令他欲仙欲死的了!

六十日很快就过去,今晚是我们〝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的最后一击,我去到外家门口时,阿古身边多了一个高大肥佬,他的弱智弟弟大魔竟然也在场!

「喂!带你弟弟来干什么?」

「我最疼爱大魔的了,有好东西当然要和兄弟分享!」

「喂!你傻的吗?若你弟弟说了出来怎办?」

「大魔虽然傻傻地,但是最守承诺,我叫他不可做的事他从来也不曾犯过。而且你看我弟弟这个模样,怎会有女人肯让他干?更何况是你岳母这样的极品?人一世物一世,就让他享受一下吧!我应成你绝不出乱子。」

我看着傻头傻脑的大魔,又觉得他怪可怜的!而且想到岳母给一个弱智的人**,在她体内注入弱智种子,他日生个弱智傻瓜,又真是一件令人镇奋的事!好!成全他!

我们分头行事,当我完成灌溉老婆的工作后,来到岳母的房门。这房间更加黑暗,我看见床上的女人被翻转过来像狗般伏着,一个男人在前面用**插着她的嘴,双手按着她的头猛摇!而另一个较肥大的按着她的屁股猛撞!看着岳母被两人同时前后干着,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这时在前面干着的男人突然对我说话:「喂!不要呆在门口观看,入来干一炮吧!无下次的了。」是阿古的声音。

好!一不做二不休!所有事情都是你这八婆搅出来!今晚我就连你也干掉!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岳母上下两穴正忙得不可开交,没有空档,我正不知从何埋手,摸摸她的屁眼,那里早被前面流过来的**弄致一片湿滑,我把心一横,好岳母!今晚我就要干你的屁眼!乖乖的让我破你后面的处吧!

我上前侧身睡在床边,再将岳母的身体放横背向我,对准位置一下一下的慢慢塞入。岳母似乎很受用,含着阿古**的嘴不断发出「唔唔……唔唔……」的呻吟声。

整根尽入,我开始慢慢的抽送,三剑合壁!威力无可比疑!岳母的身体不断颤抖,呻吟声转为「咕咕」声的咆哮!同时被三条**插着也可不醒过来,岳母你真厉害!

我们三人忘形的不断**,不久阿古到达了**,紧按她的头,在她口内shè精!他发泄完也不退出来,迫她将jīng液喝光后才离开。不久大魔也不能维持,狂插数下后也在她体内爆发了!

我上前推开仍在喘息着的大魔,对正岳母的臭穴就二话不说猛插!奸!奸死你!

岳母继续发出淫荡的叫声,更像跳艳舞似的不停扭动蛇腰,动作极尽**,果然看得人更加冲动!更加兴奋!果然够淫荡!难怪阿古这样迷恋她!

我受这刺激,情不自禁加大力度抽送,岳母似乎被我插到达至**,扑上来揽着我:「唔唔……呵呵……唔……老公……干我哟……老公……」一被男人猛干就系人都叫老公,贱格!但这样不断在我耳边淫叫,又真的叫到我浑身酥软。

大刺激了!死岳母!干死你!臭岳母!干死你!一轮强劲**后虎腰猛挺,我将最后一剂jīng液尽情射入岳母体内!岳母大人,给你看不起的女婿**,被你最看不起的人在子宫里注满jīng液,为我怀孕生子,你没想到有这一天吧!

完成这场**的粗犷性行为,离去时,竟然连我也开始对岳母的**有点儿眷恋!

〝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就这样结束,我坐立不安的等待外家的消息,希望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不久老婆来电联络我,叫我到外家一趟,有事和我商量。

我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来到外家,见她们两母女都心事重重,岳母打量了我一会后说:「大概是你们数月前偷偷见面的好事吧!最近小雨发觉有了身孕,连大马那边的婚事也告吹了,你现在开心啦!」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气忿表情。

「小……小雨有了身孕?外……岳母你的意思是……?」我打从心底笑出来,但表面上却不敢做次,摆出一贯无知脸孔。

「小雨的肚真是你的呀!你敢不付责任?我绝不放过你的!……」岳母大概以为我不认数,但不知怎的她很愤怒,越来越激动,最后竟然作呕起来!像大肚婆那种呕法!难道连她也……YES!

「妈妈不要怒,小心身体!我扶你入房休息吧!」老婆担心岳母健康,上前慰问一轮后扶她入房,但……为何老婆扶岳母入右面的房间?

「老……老婆,你不是睡右面那间房的吗?」

「嫁给你前是的,不过我结婚搬走后妈妈就搬过来我这间较大的房,我今次回来只是暂住,就不搬来搬去,用了左边那间较小的。」

听到老婆的说话,我瞳孔放大!吓得魂不附体!「老……老婆,你……你意思是这六十日来你一直睡左便那间房?」

「是呀!有问题吗?」

问题实在太大了!这么说,这两个月来我不断偷奸的人是……!而我老婆更不断被阿古……!我……我竟然不断带人来搅自己老婆!天~呀!

不久岳母亦証实有了身孕!她原本就不是正经的女人,外面原来有多个老相好!医生说她年纪大不宜堕胎,她只好四出找人认头,结果当然是没人肯认数,难怪她以为我不认帐时如此激愤。对於此事阿古十分兴奋,他说自己就快做人爸爸了!

他还兴高采烈说要做我老婆儿子的契爷,我只是一脸苦笑没有答话,医生刚刚验出老婆肚里的孩子可能是弱智的!不过我没有告诉他。

弄到如斯田地,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北面:雪仍在飘

在回京的火车上,我一直没有说话,一直默默为此行目的而困惑。

原本没有回北平老家祖屋走一趟的打算,在天津办完公事后,不知怎的没有打道回广州,却转车到已离开十多年的北平去,为何我会这样子,连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然而当在东车站下车,看到长廊两旁生满了槐树和老紫藤时,心里蓦地泛起一份〝家〞的感觉,纵然离冬至只余十来天,已是霜雪分飞,奇寒刺骨,此情此景仍然使包得肿胀的衣襟里透出丝丝暖意。

只是那份〝家〞的亲切感於我到底有何意义?自从五年前连老爹也过世后,咱家已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已介中年,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姊妹,没有家庭,没有妻子儿女,终日为工作在大江南北四处飘泊,〝家〞也好,〝祖屋〞也好,这些对我着实已是毫不相干。

〝血脉之情〞?想到这里不禁一阵羞惭,那年老爹过世时,我这个不孝子正身在外地抽不开身,身后事也是由南城的叔叔赶来打点,对於因公事而不能尽人子之孝,我始终无法感到丁点儿的内疚。所以若说咱家是个重亲情的人未免说不过去,与其硬要说是对家的情怀,不如说那是对小雪的思念,除了她之外,我已对北平无半点的眷恋。

〝雨笙,怎么这样晚回来?老爷很气啊!快来换过衣冠入内院吃饭去!〞

好些年来不曾想起小雪,此际蓦然回首,小雪在老家大门迎我归家的温馨目光又一次在我脑海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天真眼神,她的纯良,她的率直,不期然又再充积脑间,最后想到她此刻不知身在何处,徒然又一阵心痛。

思绪开始混乱,此时车已驶至吉兆衚衕,看到老家的大门,隐约站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嫋嫋光阴彷如逆流,小雪就站在祖家大门等我回来!

还道自己开始有点神志失常,只是景物渐渐分明,幽幽的身影仍在,那不是幻觉,亦不是回忆,心脏不期然狂跳起来,全身亦不禁磞紧。小雪,不会真的是你吧?

到达大门,紧张的情绪才较为安稳,同时却也一阵失落。面前女子并非迎我归家,只是在门亭扫雪,她年华不过双十,清丽可人,和小雪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你是啥呀?知否这是方家大屋?」心神甫定,还未问明她是何人,却竟被她恶言相向。

「那……那你又是谁呀?我并不认识你,这个……长工怀叔在哪?」对於眼前少女的无礼,竟令我一时间结结巴巴的不懂答理。

「噢!你认识怀叔?你是……」

「我是方雨笙,方家的方雨笙!」一回到祖家竟如被盘问似的,不禁心中有气。

少女听到我的名字,一时间像个二愣子的答不出话来,然而在她眼里却现出了微妙的变化,那变化一闪即逝,我无法了解固中含意。

见她低下头答不上腔,我再问她:「你是怀叔的什么人吗?怀叔在哪?」

「我……我……我是怀叔的……远亲,他有事回乡,我暂时代他打理这儿。」小妮子红着脸低着头,目光闪铄不定,原来是一个傻丫头!这时我才认真的打量,眼前少女梳着一把辫子尾巴,眼球儿如浓墨顿点,朱唇有如红桃结聚,眉目清丽中却带二分幽怨,她不知所惜的样子,婉若西洋神话里长着两根透明翅膀,落泊凡尘的林中精灵,这份感觉似曾相识,却不知在哪儿见过。她皮肤白緻,讨人怜爱,不似干活小姑,倒像城市的小女生。

「对……对不起!方先生,我不知道你会来这,怀叔……我听说先生已十多年没回来啦,所以……」

「不要紧。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芳……」小妮子出奇的扭捏。

「芳?你叫芳?」

「是……喊我小芳成啦!……来!我来替先生拿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来。」

回到老家时天已入黑,我在房里安顿好细软,已觉累不可当,倒在床里就睡。

「先生?」房外传来小芳的声音。

「小芳吗?什么事?」

「晚了,我准备了热水,先生可去洗澡了。」

「哦?我暂不想洗,你亦不用侍候我了,先梳洗然后休息吧!」

「那……那我不打扰先生了。」

小芳离去后,不知怎的突然睡意全无,咱个儿躺在已十多年没睡过的床上,呆呆看着窗外晚冬的夜空,一轮明月和当年的无异,只是人事全非,而我亦已四十多岁,不是当年的小伙子了……

〝雨笙,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

小雪,当年我离开这里时二十七岁,而你三十岁,不久你就返回外家,现在咱家已是四十有五了!若你真的回来,还会否认出我了?

想着想着更无法入睡,百无聊赖起来到外院走走。出到亭园,那两棵红枣树竟然还在!还是否当年那两棵不得而知,只是和隔邻的那架葡萄凑在一起,依然趣味盎然。我暗自回味从前种种,怀缅家里各样陈设,悠然掀起横帘走入内院,穿过长廊时,邻室传来浇水之声,不自已从门缝瞧去,一个婀娜多姿的****正在内洗澡!我看傻了眼,她是小芳!

看样子小芳年龄约在十五六岁光景,今早在大门相遇时,精灵而忧郁的外表已给我一份莫名的好感!此刻目睹她的雪白**,更令我感到一份无可抗拒的吸引力!白緻幼嫩的肌肤,衬托着娇小而尖挺的**,修长纤巧的蛮腰与美腿中间挺出碍眼的臀部,好一副姣好的处女娇躯!偷窥少女出浴本是失德行为,但这已不是我的第一次!这时才想起,二十年前这行为更是我的唯一生趣。

娘早死的关系,当年咱们家中只得小雪一个女人,由於传统家庭重男轻女的原因,小雪永远先侍候我们一家人洗澡,到入夜时才轮到她。就在每晚夜阑人静时,我都无法抗拒沥沥水声的诱惑,悄然到洗澡房的天井偷窥小雪!每次过后我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然而第二晚我又无法抗拒小雪**的曼妙,那一对丰满的**,那一丛隐闭神秘洞穴的青草,是当时血气方刚的我对女性的所有**与希冀!

就算平时我的目光也无时无刻停留在小雪的身段上,更何况是**着的她!纵然她是我的大嫂。

〝雨笙你不要常常像色迷迷的盯着我好吗?人家会误会你的!〞

误会?人家的误会我根本不在乎!而你一早就知道,这不是误会!那时你一定已知道,因那对我来说,你的说话是暗示!就是知道这样做会伤害了你,若然命运让我再决择的话,我相信结果仍然会是这样!那管结局是永不超生!

思想徘徊於过去与现实的诱惑中,眼前的女体突然背对着我弯腰俯下,只见她身上的水珠悬着垂下**优美的轮廓顺滑而下,将美乳的诱惑线条勾画出来,然后在**处凝聚,最后一滴一滴的下坠,水点触地的声音竟然在我心内发出了回响!

更叫我目定口呆的,是她抬高着的处女美Bī刚好正正的对着我!清草下也梦寐以求的桃园仙境尽收眼底!潮湿的清草柔顺的分开两旁紧贴着,清晰的逢门微微张开,那鲜红湿透的水蜜桃,更挑起我对小雪那已息灭了十多年的欲火,已分不清眼前究竟是小芳还是小雪,我只感到血气上涌,心头剧烈的悸动。

当我不能自控的上前踏了一步,她似有所觉!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雪回头问道。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芳回头问道。

我猛然惊醒,飞快奔回房间,我将自己紧紧包裹在厚厚的棉被之中,心跳久久未能平复。

〝小雪,这是最后一次!〞

第二朝醒来,小芳似没有异样,而我当然也若无其事,不提昨晚的败行。放下心事,我一清早就到爹与哥哥的坟头拜祭,而小芳也跟着来,她说除草等粗重应该由她来。

来到妙光阁的广谊园,我把从南纸铺买来的纸钱与衣物烧给老爹与哥哥。

爹!对不起!孩儿不孝!这些年来竟然从未在你坟前添上一炷清香,我没有守住祖业,更没有开枝散叶,为方家留一点血脉。但是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我无法面对从前在这里的一切,孩儿迫不得已,请爹爹你见谅!

想着想着,一时悲从中来,鼻子也开始呜咽。我扬首天空,舒一口气平服情绪,随意伸个懒腰,四处眺望,却突然双眼暴张!瞳孔放大,血液也彷彿在瞬间凝固。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我踏着微颤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行近离我不远的一座墓碑。

上面写着:方门霍氏小雪之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别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不过问!〞

〝你喜欢小囡儿吗?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喜欢读卢骚作品的女子很独特吗?我倒不这样认为,我只不过是很普通的女子吧了!还有……我是你大嫂……〞

〝雨笙,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要告诉你哥哥知的了!〞

〝雨笙,你不可以再这样想的了!知道吗?我们是没有出路的!〞

〝雨笙,雨笙……〞

小……小雪,原来在这世上已没有你的存在!为什么你要死?为什么你会死?为什么你这样忍心留下我?一直以来就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在这没趣的世上,过着没趣的人生!天地苍茫,既然雪已消逝,又何堪留雨在世上?

「先生?先生……」

不知耗了多久,我被小芳的叫唤声带回现实,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已在祖家的正屋里,屋外斜阳掩映,时间已然是黄昏!今早直至现在,除了记起我曾经在小雪的墓前痛哭外,跟着我干过什么,我如何归来,直至晚上的一切一切,竟已经无法记起!

「先生,你见怎样?」小芳在我旁,同样面露悲戚之情。

「已没大碍了。」大概是她带了一时失了心智的我回家吧!只是她没说,我也不想问。

「是了,先生,今早那坟墓里的女人是啥……」小芳试探着的问我。

「她?……她……是我大嫂。」

「大嫂?但先生刚才好像很伤心似的。」

「是!我真的很伤心!因为……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什么?那……但……」

她说话欲言又止。

「但她是我的大嫂吧!虽然不应该,我就是爱她!直至今天我仍然是这样爱她!」

「这个这个……先生可以告诉小芳,你和她的过去吗?」她掇弄着长辫子,有点儿尴尬的发问。

好奇少女的一句说话,竟令我无法抗拒。我一阵迷罔,眼前境物渐渐变得昏黄,厢房彷若扭曲,然后被拉得长长的无限伸廷,最后变成蜿长的通道,通往时间的彼方……

二十三年前那个寒冬,霍小雪,人如其名的帔着漫天飘雪踏入方家的大门,成为哥哥的妻子。她本是渖阳的书香世代,接受现代的教育,清丽脱俗又不失闺秀风范。哥哥於当地经商时巧遇小雪,对她惊为天人,经过多年的苦苦追求,才将小雪感动,结为秦晋。

当时小她三岁的我看着这个如仙女下凡的扬眉女子步入家门,冲动而脆弱的年青心灵受着剧烈的震荡,她就如俗世里长着翅膀的林中仙子,和我过去所认识那些传统而肤浅的尘俗少女全然不同。

〝雨笙,你哥哥常常在外地做生意,我一个人好寂寞,你可以多陪我吗?是了,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了,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啊……〞

她要我唤她小雪!除了哥哥外,就只有我一个可以喊她的名字!哥哥不在家的日子,我就和她形影不离,只要每天看到飘逸的身影待在我身旁,我就感到快乐!哥哥在家的日子,就好比渡日如年!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不过问!我知他待我很好,但……但我不是需要这些……〞

某个伤感的深秋,她在亭园呆望着远方的红霞幽幽的向我倾诉。哥哥只是一个俗气的商家,更大她十年,他根本不适合她!他根本配不上她!她有所不满,她在向我暗示!这时她已对我有意思!我知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不要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

我是雨,她是雪,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的!我明白!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应该怎样做!

〝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就会告诉你哥哥知的了!雨笙,我是你的大嫂啊!〞

那次,她狠狠的赏了我一记耳光!她是在表明态度,告诉我她是个循规蹈矩的传统妇女,但她却没有表明对我没有爱意!她没有表示她不爱我!

而我,绝对不是个知书守礼的人!一个家里只有我两二人的初春晚上,我带着三分的醉意,强闯进小雪的厢房,将她压倒在床上,我狂吻她的朱唇、她的耳珠、她的粉颈!小雪一直哭叫着,她打我,她骂我,但这却无法阻止我对她的侵犯。

撕开胸膛的桃红色襟衣,一对晶莹雪白的**就在跟前,眼前的美肉就是我多年憧憬着而不可得的希冀!我不断将头埋在她胸脯里寻找慰藉,然后狂乱吸吮那两点红晕。

〝不要!雨笙,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大嫂!啊!〞小雪她做错了!大嫂二字此时听在耳间,却只会变成更深重的刺激!所有离经叛道的说话此刻已化为无穷动力!我要干我的大嫂!我要干那妈的伦常!我要干天杀的命运!

当我和小雪连成一体时,她的叫声已分不清是悲哭还是呻吟,但她当时却在拥着我,小雪她紧紧的拥抱我!连双腿也紧缠着我的腰不放,我就在这狂野荒乱的**下在她体内发泄!我要将我身体的一部份深深埋藏在小雪的内心深处,我要在她的身与心都打下记印,要她成为我的女人,我要她一生一世也属於我!

〝雨笙!你这畜牲在干什么?她是你的大嫂啊!你还是人来吗?我打死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牲……〞

东窗事发,我一直被哥哥毒打,一直被他破口大骂。但我没有反抗,亦没有答辩,我没有后悔所做的一切,只是一望到呆在一旁泪流满面的小雪,我心如刀割!小雪,我对你不起!但这样做是必须的,否则我们便如你所说的没有将来。

〝停手!风扬,不要再打他了!不……不是他迫我的!〞

当我被打至离死不远时,事发以来一直没有作声的她竟然上前阻止丈夫,小雪在替我说话!我不知她是真心还是为了救我,当时只有无言的感激及内心的窃喜,小雪终於为我行出第一步!咱们只要冲破这一关,行出这一步,美好的将来就会在前面。但我没想到以为是希望的开始,却变成无可挽救的终局。

对於哥哥的自杀身亡,老爹只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走吧!我今生也不想再见到你!〞

事情的突然其来,命运的无情玩弄,令我无法承受,无法适应。我只是在追求自身的幸福!那有什么不对?为何哥哥要死?为何老爹不再认我为儿子?还有的是,为何小雪要返回渖阳老家?为何她不肯再见我?

到我经过无数的世事变迁与人生阅历,了解当中的一切后,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与罪孽时,已经是多年后的事,那时老爹刚刚过世,而小雪一家也已不知踪影的音讯全无。就是忏悔,我也无法为我所伤害过的人作出任何弥补。

我一直心想,总有一天会再遇小雪,我会为她作出补偿,我会求她原谅我,还有要她解开一直以来有没有爱过我的心结。只是直到今天,当我知道她已不在人世,我和小雪原来早已阴阳相隔……

零辰时份,时钟嘀哒的向过不停,却无法盖住外面风雪的咆哮。前尘渺渺,旧情绵绵,回忆过后,我和小芳默然无语的呆坐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先生,你现在仍有否惦记小雪?」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小芳打破沉默。从她眼里所现出的沉重,竟然不下於我。

「当然记挂!到这一刻她仍在我心中,影向着我的生活,影向着我的人生,我无法放下过去,无法重过生活,你叫我怎能不惦记她?」

「但你昨晚……」

小芳怀疑的目光突然狠狠的扫过来!我猛地怔住!昨晚我在偷窥她洗澡!她根本就知道!

「小雪无法在世俗威严与道德的冷眼下,背负着心理与现实的重担去走完所谓人生的路,她因为你郁郁而终,而你却每天也在想女人!你究竟有为小雪干过什么?」小芳脸蛋涨红,幽幽的道出,然后是一阵感叹。

我已是四十五岁的中年,这些年来跑江湖讨生活,孤苦伶仃,四处为家,当然各地都有床伴,但离开风月场所我绝不承认,然而此际被面前少女一语道破,我不禁万分羞愧!是!我毁了小雪的一生,但这些年来却和无数女人亲蜜过!口说后悔,但我有为小雪做过什么?我究竟有为我伤害过的人干过什么?

「昨……昨晚很对不起!只是……昨晚你令我想起小雪,你的背影很……像她!」这时我才想起小芳给我那份仙子的感觉,和当年小雪给我的一模一样!

小芳听到我的说话,身子像微微的震了一下,然后呆呆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再次流露和昨天在大门时所出现过的微妙变化,然而这刻,我已没有心情理会。

无地自容,我默然离开正屋,走入内院,拿起老爹一直珍藏着的旧酒便喝,除此之外,我已不知我可以干什么!我无法面对我自己!无法面对为我而死的小雪!

不知已喝了多少烈酒,我开始感到头晕转向,四周景物亦开始摇晃。此时门咿哑一开,一个身穿桃红睡衣的女子来到跟前,我记起,那是小雪当年的睡衣!

「小……小芳吗?你在干什么?」我的视力已无法作出肯定的判断。

「我只想你知道,那时我的确是喜欢你的!」她平淡的道出。

屋外的风雪不断咆哮,风吹在纸糊窗上,哑闷地向,彷彿快要吹破似的,时间就凝在这将破未破之间,我无法再竭止内心的激动,上前将她拥入怀里,疯狂地亲吻!

「小雪!原谅我!我求你!原谅我!」

我将舌头伸入她的口内舔弄,她先是微微一震,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我舌尖的挑逗刺激。感到她的身体开始酥软颤抖时,我抱她到我房间,放在床上,脱去那桃红睡衣,再重新确认这久违了的娇躯,舌头、耳珠、粉颈、肩膀、腋窝、**、然后是两点樱桃,再以深情的吻封印,这时她已浑身酸软,低声呻吟,**亦已春潮泛滥。她就像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紧闭着眼睛,用不断颤抖着的小手轻轻的抚慰着我。

我压在她身上,将**对准她的心花,慢慢的将**没入,她虽状甚痛苦,不断娇啼惋转,却张开妩媚的双眼,含情默默的望着我,拥着我,两腿更缠着我的腰不放,任由我疯狂的抽送。我意识迷糊,状态狂乱,不断将她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和她交合,多年的痛苦煎熬,就在这一刻尽情宣泄,我要和小雪永远连成一体,今生不再分离!

「小雪!我爱你!小雪!不要再离开我!……」

她一边紧紧的抱拥着我,一边热情的和我拥吻,咱们不断互相抽送与迎合,最后相相进入忘我的**,积存了十多年的压抑终於毫无保留的在她的体内疯狂喷射!我身体的所有水份彷彿都被抽离,然后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灌进她的子宫里,直至我最后一滴jīng液也挤乾为止。在她体内注入所有的情与欲后,我全身虚脱,拥着她徐徐进入梦乡。

当双眼受到早上朝阳的刺激而张开时,我发现只有自己**的睡在床上!小芳已然不在身边,床边除了我的衣服外,还留下一套桃红色的睡衣!头脑清醒过后,想起昨晚的温馨绮莉,我后悔不已!为何小芳要这样做?

我穿衣起来,找遍整间大屋,却不见小芳的踪影,我渐渐感到事不寻常,究竟她去了哪里?为何她会懂得小雪的衣物?为何她会知道小雪的心意?究竟她是谁?

找遍城中大街小巷,依然找不到小芳,最后我来到怀叔的旧居,希望她在那里,只是我不见小芳,却竟然见到怀叔!

「啊!二少爷!真的是二少爷吗?你终於也回来了!」

「怀叔!你不是有事回乡了吗?」

「谁说我回乡的?方小姐来了,每年老爷与大少奶忌辰她都回来,她想一个人在大屋住,所以我就回旧居暂住一会。」

「方小姐?哪个方小姐?」

「你的亲戚方小姐啊!你不见到她吗?她就在大屋啊!」

「我没有什么唤方小姐的亲戚!」

「怎会没有?她说是你堂亲来啊!那年也是她带大少奶回来入土为安的!怎会不是你的亲戚?」

「怀叔,那个方小姐……你不是说小芳吧?」

「小芳?不!她不是唤作小芳!她只是姓方!我记起,她说她的名字唤作……方–小–雨!」

我的脑门彷彿被重重敲了一记!身躯如堕进黑暗的深渊!一个素未谋面的脸孔,一个不能忘怀的名字,它们竟然属於同一人!而我和她更相见不能相认!小雨,你是小雪从天上派来的使者,为我带来一个已苦等了廿多年的答案!为我解开心中的死结!你其实一早已知道我和小雪的事!你一直是在试探我对小雪的感情!但为何你要这样傻?为了一个已被打进地狱永不超生的人这样牺牲!这样付出!当年我害了小雪!现在我害了小雨!再一次令我背负无可补救的罪孽,就是知道小雪当年的心意,那又如何?

现在我已在返回南方的火车上,望着满天飞雪,感慨万千!原来人是不会死的!只是在下一个世代,略为改变样子而已!小雪你从这世上消逝,然而另一个你却在不知不觉间再次闯入我的梦中!可是无论怎样努力,我还是找不到小雨,我隐隐然感到我和她今生也不会再见面!小雨,我已了无所求,只希望无论你在东南西北任何一方,也愿四面飘雪为我带来你的讯息,让我知道你在尘世间某一角落仍然安好!小雪,愿你在天之灵,如天上降下来的纷飞飘雪守护小雨,保佑小雨,令她永远幸福!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四面飘雪

十七夜·Tobeornottobe

房间中,女人正在脱去她身上的红色洋装,火红的洋装滑落在脚边后。女人

站直身子,向着旁边的男子抬了抬下巴,骄傲的展露着她完美无暇的身材。

她是有资格跟任何男人做这样的挑衅的。柳眉大眼、高高的鼻子、樱桃小嘴

瓜子脸,长长秀发如瀑般披在肩上,是一张成熟而美艳的脸。大约36D的胸围

被黑色蕾丝胸罩给紧紧包覆,露出迷人的深深乳沟。一百七十三公分的身高,配

上一双又长又直而且比例完美的双腿,以及倒心型的臀部,黑色丝袜、吊袜带加

上黑色丁字内裤,谁能说她不是绝世尤物?

她既优雅又狂野的把腿一钩一抬,火红的洋装便乖乖的飞到旁边的沙发上躺

好,顺势一转,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落在男人所在的沙发上,几乎要踩到了男

人的命根子。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丝毫的慌张,更不显得急色,冷冷的看

着她表演。

她接着用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姿势,弯着腰,用深深的乳沟对准男人的脸,黑

色胸罩突然滑落,一对**瞬间失去束缚而颤抖着。男人以极近的距离欣赏着这

双丰满而充满弹性的半圆球,上面粉红色的乳晕和小巧**,有着妖艳的吸引力

,男人伸手欲抓。

「呵呵,别急。」女人挺起身,避开男人的手。

男人并未强求,顺势往下抚摸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内侧。高级的丝袜紧紧

贴着美丽的双腿,一种细緻的触感透过指尖传入男人脑袋,同时也刺激着女人的

**。

女人又一抬腿,摔开红色高跟鞋,然后用脚掌轻踩着男人的命根子,接着继

续松开吊袜带,然后翻起丝袜头,用手慢慢的顺着腿部曲线推下,黑色的丝袜慢

慢的卷了起来,露出女人双腿白皙的肌肤。

脱完丝袜,女人身上只剩下那件小小的黑色丁字裤,女人伸手拉了拉两边的

的细带子,如此一来,底下的部位便陷入了她的花瓣之间,微微丰厚的**啮食

着黑色的细线,把黑色的细线完全都给含了进去。

「我先去洗澡。」女人突然说。丢下男人便转身进入浴室去了。

浴室跟房间中间只有隔着一大片的雕花艺术玻璃。尽管浴室之中水花四溅,

雾气瀰漫,雕花的艺术玻璃扰乱视线,然而却都无法抵挡得住一位有着一副绝美

身材的美女,她完美的曲线即使有着重重阻隔,仍旧是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魅力。

美人入浴,多么赏心悦目的画面!男人如何肯只在浴室外远观欣赏?男人自

己褪去身上所有衣物,露出一身精实的肌肉,与古铜色的肤色,这说明了男人是

喜欢户外运动的人。

浴室的门半开着,男人稍一推便无声的进入了浴室。

近距离看这女人,除了更惊艳於她完美的身躯竟是如此皎好之外,那对眼睛

更是勾魂摄魄,放射出高压电力,让男人心跳急速上升,血液快速流窜,奔流灌

注到唯一的目的地,挺起他那跟尺寸傲人而且微微上弯的**。

上弯的肉茎俨然是只出闸老虎人间凶器,但是从侧面看去,那上弯的曲线竟

然像是微笑的嘴唇,有种『笑看人世诸**,尽伏我胯下。』的气派。

女人还未意识到男人的闯入,闭着眼睛,享受着莲蓬头射出的水柱按摩着,

数道水流由头到脚,顺着她充满自信的曲线蜿蜒而下,分别从前胸后背不断变化

路线滑过她的躯体。

她拿着浴巾,随手擦揉身体各处,雪白的颈项、高耸的双峰、细緻的蛇腰或

是俏挺的双臀,不论是何处,那股天生自然的媚意自然流溢。

男人挺直了肉茎,站到了女人背后,女人似有所觉,动作一顿,男人双手当

腰一抱,拉过女人,那只人间凶器便霸道的分开女人紧实的臀部,钻入女人两腿

之间,穿过花瓣,直顶花心!

「啊!~~」女人一声低声的唉吟。

男人双手抱紧女人的蛇腰,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断的以他那根粗长上翘,佈

满网状血管的突起,又热又硬的**,钻刺入女人那飢渴的花穴。

『啪!啪!啪!啪!……』男人的下体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臀部,用彼此的

**为这场男女**盛宴交响曲打节拍。

「喝喝喝喝」男人有节奏的低吼。

「嗯啊~~喔~~嗯~~啊」女人则是咿咿喔喔。

『啪!兹~啪!兹~』交合部位同时发出助性的伴奏。

女人配合的弯下腰,双手扶在墙上,挺起屁股,迎接男人强而有利的凸刺。

水依旧在流,流过弯下的背,流到臀沟,流过**跟花瓣翻飞之处,跟狂流而出

的**混合,接着四溅飞散。

女人的身体极其敏感,单是这样短暂的时间,单纯的挺刺,已经足以让她开

始进入**,双手再无力扶住滑溜的墙壁,往下滑落,扶住了莲蓬头开关。

男人无间断的快速进出并未见减缓,反而更加速冲刺。

「啊~~哈~~快~~」「对了~~快一点~~」「喔~~」

男人如言再度加快速度。

「干!」「干死你!」「我操死你!」

「对!操死我!我想上天堂」「快!」

「啊!~~~啊!~~」

女人明显已经**,男人继续保持着高速冲刺,可是女人的肉穴收缩着,让

男人那根粗长的肉茎进出时受到了些阻碍。渐渐地,女人似乎脱了力,慢慢瘫软

在浴缸边上。

男人并没有这样就放过她,此时的他兴致正高,肉茎正是血脉贲张,火力正

刚开始展开,哪容她就此退去。

男人肉茎顶入女人深处,把女人翻过身,面对面抱起她,然后步出浴室,来

到卧室床上。

女人被男人摆在床的中央,双脚被迫开成几乎是劈腿的状态,男人那根刚刚

才点火动的凶兽仍旧顶着女人的花心深处。

女人双眼迷离,仍旧沉浸在**余波之中。

男人不发一语,腰一挺一收,又开始第二波的攻击,女人的**迅速的又分

泌出许多淫液,以实际的行动欢迎肉茎的冲刺。

「啊~~」女人双手乱抓床巾,头向后仰,整个背部被拱了起来,牙齿扣

着嘴唇,几乎要扣出血来。

「啪!兹~啪!兹~啪!兹~」**交响乐又再度响起。

「喝!喝!喝!喝!」

『叽叽叽叽』

男人的呼喝伴着弹簧床的哀鸣,女人已是气若游丝,快乐似神仙了。

男人伸手狂抓女人丰满的胸部,揉、捏、搓、弹、扣,用尽各式招数,极尽

可能的增加刺激。

偶而还以口就乳,吸、舔、含、咬,尽展口舌之技,满足女人,把女人推过

极乐之巅。

男人一点都没有减缓攻势,简单如一的动作,但是却是有效至极,女人早已

不知越过几重山,翻过多少重天了。

我,看着这一切一切,却没有极为兴奋的感觉,就在这里,我,干着这一个

人间尤物,心,却是恍惚的!

女人阴部不断的收缩,挤压着我的尺寸傲人的老二,试图把我的精华挤压出

来,吸入她花蕊深处,滋润她的子宫。

感觉是真实的、刺激的,没有半点虚假,然而,却无法动我脑袋中的释压

开关,无法让我腹中亿万蠢动的精虫有机会释放,无法让我尽一切所能的狂射猛

射。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我自己。

我开始理性回想,我到底是怎么了?

『小娟』这名字首先冲出昏沉而被禁锢的脑袋,接着一个可爱的少女面貌浮

现出来。

小娟,我的女友,一个只能用可爱来形容的少女,尽管她有着令人喷火的身

材,天使的脸孔却总是让人忘却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可爱』是所有人对她共同

的形容词。

想到了小娟,我故障的开关似乎又回复到了正常状态,胯下女人**的强烈

收缩,有如真空吸引般强力的吸食我的**,被阻挡已久的所有刺激快感,一瞬

间全部冲到脑袋,开关一开,精关一松,数亿只小虫便得到了释放,从我的身体

里激射到女人的子宫里。

「喔~~喔~~」我也不禁呻吟起来。

「啊~啊~啊~」女人也同时再一次攀上天堂,花穴吞下我所有的jīng液。

浴室的水再开,女人二次进入洗澡。

「小强啊~」女人在浴室大声的对我说「你今天很棒喔,我都数不出我到了

几次呢!」

「喔,是吗。」我随口应着。

「是啊!」女人说「你今天真是厉害,从开始到结束,又久又强,你根本不

该叫小强,我该叫你超强才对,呵呵」

女人自顾自的说着一些话,我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我的思绪已经被小娟佔据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会变成今天的局面的?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努力回想第一次跟小娟见面的事。

也不过是七年前,我刚刚由南部乡下地方,考上了北部的大学,因此离开家

,单身来到了这都市。由於家境并不是很好,母亲多年前已过世,父亲一人独立

扶养我跟小弟颇为辛苦,因此四年大学生活都是半工半读的念着书。毕业后当完

兵,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

小娟,是在四年前认识的,那是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一个社团学妹带着她

的室友小娟,来问我电脑方面的问题,当时我本来是不太肯的,但是在第一次见

到她之后轻易的改变了。

再稍后,当我讶异的由学妹处知道她并没有男朋友之后,我展开了热烈的追

求。

我凭着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打篮球练出来的好体魄,俊秀的面貌,正好

配上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模特儿身材,与天使的脸孔。很快的,我们成为校园中

公认的金童玉女。

可是,金童玉女外表看起来是登对了,但是实际上家庭的背景差异却是天差

地远。我是穷农家出身,她却是上市公司老闆的独生女,为了让我的外表能配得

上她,我必须努力的打工,好买得起相配的衣服,更努力的打工,让我跟她约会

时不至於太寒酸。

尽管我知道,她并不会因为我穿得不好或是请不起她吃顿好的而嫌弃我,但

是基於一种莫名的男性自尊,我还是尽我所有可能的能跟她配合,满足我那一点

虚荣与自尊。

大四那年的的耶诞节,我晚上正在某家比萨店打工,负责外送比萨,一个点

远的别墅区的一个电话,订了一大堆比萨炸鸡饮料等等而要我们送去。天气很冷

,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差事,不过店内负责外送的工读生只有剩下我了,其他的人

都已经出去了,我只好去送这远程的货了。

一路上当然被冷风吹得苦不勘言,打着哆嗦小心翼翼的骑着车。

到了后,来开门的就是她,JUDY,一个看不出多大年纪的女人,只穿着

睡衣,开了们却说忘了拿钱,又说东西多,很重,要我帮她拿上楼。

看到像他这样的美女只穿着睡衣,温柔的求你,要你帮她,当场脑袋瓜运转

失常,迷迷糊湖的就跟在她身后,鼻子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高级香水的味道,

就上楼去了。

一上楼,东西放好,她倒了热杯茶给我,说是谢谢我帮忙,要我喝热茶暖身,

她就进房去拿钱了,我喝着茶四处望望这有钱人的别墅,猜想着这女人的身分。

然后,我就昏倒了!

**********************************

「谁?!」我说。

我发现我被带上眼罩,双手张开似乎是绑在一张大桌子上,手脚懒洋洋的,

使不出什么力气。然后

有人在吸我的老二!

「谁在吸我的」我没说出口。

「他醒了耶!」一个女生说。

「对啊,也该醒了。」另一个女生说。

「哇~~他的弟弟好大喔。」又一个女生说。

「当然喽,不然我怎么会设计他来送比萨呢?」似乎是开门的那个女人的声

音。

「JUDY姐的眼光果然好。」

「呵呵运气还算不错啦。」

「呜~~嗯~~呼~~」含着我老二的口松开说道「真是大呀!比从前几次

的都好,我嘴巴都酸了呢!」

「呵呵呵哪么辛苦喔,那今天就由你先开始吧!」

「开始什么?」我结巴的说。

其实我已经有个模糊的想法,但是我不敢相信是真的!

「呵呵你别急,反正有你的好处的。」JUDY的声音。

「哎呀,别啰唆了,我要上了!」刚刚的女生说。

我背部的桌子传来一点震动,突然间我感到,我的老二被一个湿湿热热又软

软的物体给包住了!

『天啊!我被强奸了!』这是我脑袋里的第一个念头。

接下来,我就是被矇着眼睛,然后她们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骑上来,有的穴很

紧,有的穴很松,有的很湿很滑,有的还要涂润滑剂,有的腰力好前后左右上下

齐飞,有的则是套几下就没力气了。

当然,由女人来做这事情是辛苦了点,因此每个人都试过之后就有人开始喊

累了。

「JUDY姐,这样不行啦,好累喔」

「是啊,平常都让那死鬼动就好,虽然他不行,最少我还不用这么累。」

「对啊,这样下去大家都没得玩啦。」

「要不然放开他好了」

「你别笨了好不好,放开那还得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我早就准备好了。」JUDY的声音说。

『嗡~嗡~嗡~嗡~』突然耳边传来许多小马达的声音。

「哇!JUDY姐,你真周到,有了这些东西,还怕不爽吗?」

「是啊,跳蛋、双头龙、震动的、转动的,全有了。」

「你们自己挑喜欢的用,别抢啊!」

「我先来!」

又是一个不知是谁的肉穴套了上来,接着一阵又一阵的马达震动,紧靠着她

的肉穴传到了我的**。

如此一来,她们就不再需要不断的上下跳动,只是偶而动几下而已,而我呢

,只能呆呆的接受一个又一个不知是谁的肉穴的吞噬,不间断而又不大不小的刺

激,恰好让我保持坚挺却又不至於失控射出。

一个个不知名的肉穴,藉着我的老二获取**,我真不知道说啥好。

老实说,以一个男人的立场来说,这是一件颇爽的事,然而想到这许多的女

人中,也许都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鸡皮鹤发的模样,霸着我的老二,用按摩棒

、跳蛋来取悦自己,想来就噁心。

还好是遮着眼,不然恐怕早就软垂下来了。

一个接着一个,收缩的**夹着我的老二,**的浪吟充斥我耳际,有的等

不急了,拿我的手指去抠穴,又有一个更扯,直接跨坐我的脸上,命令我用舌头

舔。腥臭的Bī味真是难闻极了,然而我却不得不舔,因为她威胁我说「如果你不

舔,待会儿我们玩完了就把你阉了,丢到山里,不死也变太监。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一下一下的舔,用力的舔然后我看到了!

眼罩因为跟那女人的大腿摩擦而拉开了一个缝!

天啊!映入我眼中的是一群全都是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美貌女子!

除了目前坐在我老二上头跟我头上的两位,其他几个都在我脑袋后方的沙发

上,有的还在用按摩棒自慰,有的喝着饮料吃着比萨。

这些人是谁啊?各个年轻貌美,出水芙蓉似的,怎么会玩这把戏。

我不敢多看,趁着舔穴时的动作又稍稍把眼罩推回去一点,不过,仍旧还留

有一条缝可以看到一些。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老二是已经涨得发痛,但是因为刺激不够,变成射不

出也软不了的尴尬状态。

「呵呵,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行,又大又持久。」

「是啊,我们都爽过了,他居然还没射。」

「对啊,哪像我家那个啊,送报生一个。」

「啊?什么意思?」

「在门口就丢了啊。」「哈哈」一阵哄堂大笑。

「这还好啦,门口就丢顶多弄髒了洗一洗,怕的是像我那口子,每次我刚刚

有点感觉时就丢了,害我晚上都要偷偷起床到厕所解决。」

「你们还好啦,你们不知道,我老公根本从来没有硬过!每次都是用道具跟

我玩,多无聊啊。」

一堆女人迳自聊了起来,把我晾在一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硬太久了,现在

我的老二硬是软不下来。

「你们看,他还很有精神呢?我们来玩个游戏,谁可以让他射出来,谁就赢

大家一人一万块钱。」

「哈哈,好啊好啊!」

「啊!你们准备好钱吧,我一定行。」

「等等!还有一条规则喔,在帮他打枪时我们会用这边所有可用的玩具同时

玩你,要是忍不住了就要放弃换人。」

「哈哈,好主意!」

「那个有压力温度感应的那根拿来,用它插在里面,这样就假不了了。」

「好,我先来!」

「哈哈,你这么急干嘛。」

「你们不会想吗?这小子挺了这么久,恐怕再没几下就出来了,后面的稳输

了,我第一个机会最大呀!」

「呵呵,你厉害,想这么多。不管,我们开始吧!」

接着,一张口含住我的老二,配合着手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果然有着较大的

刺激。可是不知怎么的,我还是没有射的**。没多就第一个女的就被众美女玩

到**,退出赌局。

第二个人更厉害了,拿出两杯水,一冰一热,跟我玩起『冰火五重天』来了

,这一次我几乎就要射出时,她却被发现她也**了,停了一停,我又消退不少。

天啊!这该算是折磨还是奖励,接下来几个人各出奇招,但是每每当我接近

发射时却又退走了!

「喂!怎么办?这小子这么行,搞到现在都不射。」

「只剩JUDY姐了」

「我?」

「是啊。」

「JUDY姐你上吧!」

「好吧!」

接下来,JUDY开始用她的嘴巴吸起我的老二,一手磨搓着老二,一手揉

捏卵蛋,几次濒临发射边缘的我,已经敏感许多,没几下子就射入JUDY口中。

「哇!JUDY姐厉害耶!」「是啊!」「薑是老的辣!」「喔~~你失言

了,敢说JUDY姐老!」「啊!对不起!我不是这意思。」

「没关系啦。」JUDY说。

既然我射了,几个女人也都满意了,过了没多久她们就散场,只剩下JUD

Y一人。

「喂,你觉得怎么样?」JUDY突然问我。

「」

「不说喔?很爽吧?」JUDY继续说「别担心,我待会儿会放你走,不会

伤害你。」

「嗯」

「只是我想问问你,你喜不喜欢这样玩?」

「哼!」

「呵呵,不喜欢啊?」JUDY笑着说「没关系,不过你喜不喜欢钱?」

「你!」

「对!我会给你钱。」JUDY爽快的说。

「你拿了钱就闭上嘴,可不可以?」JUDY又说。

「我!说了有人会信吗?」我说。

「也是,只是我很懒,不太想常常换地方,所以,你要是可以不说,我就懒

得换了。」

「哼哼」

「你不说我当作你同意了喔」JUDY又说「不过怕你反悔,我先给你吃颗

安眠药,你乖乖吃了,我帮你松绑,然后等你醒来时,你会看不到我,我会把钱

留在桌上,清楚了吗?」

「哼!」我不想说话。

「来吃下去。」

一颗药丸塞到我嘴里,水跟着倒进来,我没反抗吃了下去,不久我又再次睡

去。

等我醒来果然已经松绑,桌上摆着几万元,我数了数,大约是她们的赌金吧!我当然不客气的拿走了。

钱下面还摆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你要是有兴趣,想赚这钱,你可以打这

支电话留言,我会跟你联络。』下面写了一支电话号码。

我拿着那张纸看了好久,好几次想揉掉它,终於我还是把它放入口袋,然后

迅速离开。

这就是我第一次遇到JUDY,这个美艳的神秘女人。

**********************************

「喂!你发什么呆?」JUDY说。

「没什么,我想起第一次遇见你的事。」

「喔?很刺激吧?」JUDY轻松的说「想不想再来一次?」

「啊!」我吓了一跳。

说真的,要不是上次情况特殊,要一次对付那么多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可不是

件容易的事。光是想到要挺我的腰干那么多女人,腰都开始自动酸了起来。

虽然我的体格不错,也常常运动,一次干上两三个女人不是问题,但是那群女人

,嘿嘿说真的,只要两个我都嫌多了。

一个个都是欲求不满的色女,如果花钱找我的话,没爽到脚软为止哪会放过

我,要是一次两个,我看从黄昏战到天明恐怕都不会结束,即使我的老二能受得

了,我的腰也保证受不了。

「别吓我好不好,如果都像服务你一样,我看我会直的进去横的出来。」

「呵呵你别怕,给我我安排,才不会只叫你一个人去呢,要是你的同事

还是同学有人愿意,三到五个加上你我看也够了。」

「我同事?!你别想了,我不打算让人知道这事。」我又想起小娟。

「呵呵,那要是一对一呢?」JUDY神秘的对眨了眨眼精。

「干么?这么神秘?」

「有人想借种!」JUDY说。

「借种!别闹了好不好,这事怎么能做。」我说。

「你是知道的啦,她们都是一些有钱人的小老婆,要是可以怀个男生的话,

那就有机会分家产,也不用担心会被甩了。偏偏那些男人多半不太行,而且又不

肯承认去做人工的,所以多半没小孩,只要有办法生个男生,那就大不相同了。」

「你别傻了好不好,人家不会去做DNA检验喔。」

「哈哈哈说你纯还真是纯,你不知道钱是很好用的吗?要是钱行不通还

可以以身相许,你说有多少人可以躲过这两招的呢?」

果然厉害,要是男医生的话,有多少人能抗拒呢?

「哼,要是人家找个女医生检验呢?」

「那就动之以情喽,就说是被强暴的,希望医生帮忙保守秘密。」

「呵,你还真行啊!」

「那当然喽,当人家小老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得要无时无刻想尽办法抓住

男人的心,抓不住时也要抓住钱。」

「哼,你们厉害!我佩服。」我说。

「不说了,今天晚上我要去约会,要先走了。」

「呵呵,约会,你还行吗?先再来一次吧!我给你三倍钱!」

不容我多说,她脱去唯一的一件睡袍,缠绕上来,吻着我,用手拨弄我的老

二,没几下子,老二又再次挺立。

我想着小娟,想到我一直想买给她的一条项炼还差了几万块钱。又想到我弟

弟,一直想买电脑,可是一直缺钱买,於是我扶着JUDY躺到床上,继续我们

的交易

**********************************

一栋公寓大楼的顶楼阳台,这是我跟小娟的秘密空间。

当初我特地租下这一间公寓大楼的顶楼,就是因为他前面有一个小小的阳台。在这边视野超好,又远离街道的喧嚣,即使冬天有点冷还是值得。

我们弄了套桌椅,还有一个可收起的超大洋伞,这感觉就跟去渡假一样。

我正坐在这边看着书,等候小娟下课过来。

「嘿!猜猜我是谁?」一个捏着嗓子,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小娟~」我说「别闹了,除了你没有人会跟我这样玩啦!」

「哼!不好玩,还以为可以套出你不乖的秘密。」小娟松开手,改成环抱着

我,整个人挂在我背后。她那对36D的雄伟胸部就在我背上压来压去,弄得我

的心痒痒的。

「我最乖了!我哪有不乖?」我说,但是却想到了那次去送比萨之后

「你乖?」小娟娇笑的说「你最不乖了!不然你那边怎么会突起来?」

「啊!」我身体对於小娟真是敏感!她只不过是在我耳边说说话,然后加上

胸口的两块肉在我背上按摩,加上香香的味道,我居然就有反应了。

「嘘!」我说「你别说这种话,跟你的形象不配!」

「嘻我只敢跟你说这样的话,别人我才不敢哩。」小娟说。

「不敢就好,要不然人家会说我把你带坏了。」

「咦?本来就是你把我带坏了啊!」

「我哪有?」我说。

「有啊!我妈妈就说:『你最近怎么感觉愈来愈没气质了』,那人家就是跟

你在一起才变得没气质的,所以当然是你带坏我喽。」

「是喔,真是罪过,那我来给你补充点气质好了。」

「耶?气质怎么补?」小娟疑惑的说。

「你坐我旁边我教你」

小娟依言坐好,说:「我看你搞什么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不会不会,我是最乖了你忘了吗。来啦,你把头抬高,看着天空

对了对了,嘴巴是不是自然的想打开?」

「嗯,是啊!」小娟说。

「好,很好,现在闭上眼睛,口自然张开」

「喔」小娟应声。

「好极了」

「呜!」「嗯」

我趁机会用我的嘴盖上她的嘴,舌头立即滑入小娟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

如此一来,轻轻松松骗到一个香吻。

接着,我抱着她的双手怎么可以没有表示一下。我慢慢的移动我的双手,沿

着她常常被忽略的完美曲线,从她的腰际一路上到了她的双峰下缘,指尖的触感

柔软温暖。

我轻捧起她傲人的胸围,以整个手掌划着圆按摩着她的双峰,偶而轻轻抓一

下,有时又以指尖加强重点部位的刺激。

好热好湿的舌头,我追逐着她的舌头,她则是时而闪避时而迎接,『欲拒还

迎』四个字说的最是贴切。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被她推开。

「吼!你又骗我!」小娟娇嗔道。

「没有!我发誓!我是看到天空有小鸟经过,刚好落下一沱屎,我怕它掉到

你的嘴巴里,於是赶紧把你的嘴巴盖起来。」

「哼!没句实话。」说完就红着脸钻到我怀里。

「呵呵,要听实话喔?」我说「实话我放在我的口袋里了。」

「嘿,又在胡说八道了,实话可以放在口袋?」

「可以!」我斩钉截铁的说。「不信你自己找!」

「又来了,好!看你玩啥花样!」小娟说完便开始一个口袋一个口袋摸了起

来。

首先摸到了裤带,由於休闲裤的口袋深,她的手伸进去就摸到了我还没消退

的大老二,脸立刻红了起来。

「你好坏!要我摸那」小娟说。

「不是不是,那个不叫『实话』,他叫做『那话儿』」我说。

「哼!」

「噢!别乱戳!会痛耶!」我说。因为小娟指甲颇长,着实给我戳了好几下

,痛是不痛,可是还是要抗议一下。

摸完裤子口袋,除了钥匙跟一些零钱啥都没有。接着她摸我上衣的口袋。

「咦?」小娟摸出我早藏好的一个盒子。「还真有东西耶!」

「你打开看看。」

「哇!好漂亮的项炼!」

「我帮你戴起来。」我说。我小心的帮她把项炼戴好。

「好漂亮喔~~」小娟说「可是,你说的实话在哪里呢?」

我拿起坠子,指着坠子边上,上面刻着:『ILoveYou』

「这就是实话了!」我说。

小娟脸红了起来。

好漂亮!天使般的容颜,幸福洋溢的微笑,有一种幸福的光辉从她身上发射

出来,我耳朵彷彿可以听见教堂的风琴吹奏起结婚进行曲一般。

小娟红着脸颊,抬起头主动的轻轻亲吻我一下,我怎能放过这机会,我的自

动寻迹导向追踪唇迅速的反追过去,补上更深的一吻。

我双手紧紧抱住小娟,抱紧属於我的幸福。

前所未有的水乳交融的感觉,我似乎像是用双手抱住了全世界的幸福,然后

用嘴巴一口一口的吸吮,把所有的幸福全吞落肚中。

「小娟,你嫁我好吗?」我说。

「啊!」从小娟眼中发出的光芒,我知道,她愿意的!我的幸福就差她的三

个字了。

「我」小娟说。

快!再两个字就好!

加油!小娟!说吧!说出最后两个字!

说啊!

只要再两个字就好!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不要再犹豫了!快说吧!

「不行!哪有人用项炼求婚的!」小娟一口气站起来跑开说。

「那我下次用戒指喽!」我踉跄的追着问。

「下次再说!」小娟飞也似的跑了开。

是的!没有人用项炼求婚的,我下次一定买好戒指!

戒指!钱!我脑袋中又浮起JUDY美丽的影像找她吧!

不!我不可以这样子!

再怎么说,求婚的戒指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赚来!

可是,不这样赚,我要多久才赚得到呢

我紧追在小娟身后进入屋里。

「别跑!」

「啊~」我从小娟后面一把抱住她,双手自然是抓在最舒服的位置了。

「色狼~」

「是啊!色狼要吃掉你了!」

「救命啊~~」小娟假意叫着,可是声音真是好听。

「别叫!再叫我就不强奸你了!」

「啊?」小娟被我这番颠倒的话给弄迷糊了。

「啊哈~你没叫,所以我要强奸你了!」

「啊~~上当了!」小娟终於想通。

「来不及了!」

我不容她再有反应,一下掀起她的上衣,36D的美乳被淡紫色的蕾丝胸罩

包覆着,我贪婪的一头钻进双峰之间,享受着**夹击的美味,嗅着小娟迷人的

幽香。

小娟双手被我架着高举在头上,我用舌头嘴巴咬开了她前扣式的胸罩。一对

世间难觅的超级美乳完全暴露出来,我粗暴的用力吸吮那对粉嫩的**,才吸两

下就已经是硬如弹珠的超敏感乳菽。

「啊~」小娟被我一吸**,忍不住呻吟起来。

「爽吧!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被吸!」我说。

「喔~~」我继续又吸又舔,这对旷世美乳真是百吸不厌,万舔不烦。这对

**跟JUDY比起来真是毫不逊色,不过这对美乳比JUDY的更有弹性些也

更加敏感三分,外型看来都是一样完美,但是我还是喜欢小娟的多一些。

我一边舔,一边悄悄解开她的裙扣,在她还没发现以前猛力一扯,淡紫色的

蕾丝丁字内裤勉强遮盖着**的美景便呈现眼前。

「喔~丁字裤喔~」我故意邪恶的语气说着「你不乖,你变坏了喔~」

「哇!你才坏!」小娟娇羞的样子真是迷人。

「我坏?」我手指头微微拨开她的底裤。「那这里怎么会湿湿的啊?」

小娟天生敏感,只要稍加刺激马上会**肆溢,这跟她的外表真是完全的不

同。我第一次跟她**时就大为惊讶,她这么清纯的模样居然是这么敏感,这么

的**浓厚。

她第一次被我破瓜还会喊痛,但是第二次第三次之后就完全不同了!有句台

语说:『一回痛两回痛,三回你祖妈跟你拼。』正是她

的真实写照。被我破瓜的那一次还痛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心疼想退出,

她却是坚持痛也要一次痛过。

「你这个坏人,明知到人家喜欢想要,还在那边玩。」小娟嗔叱几句。

「哎呀~没办法呀!谁叫你那边这么可爱。」

「啊!呀~~」

我头一低,用舌头舔了小娟的**花瓣,小娟当场一个抽慉,这真是敏感的

旷世奇花。光是这样轻舔两下,那**已经泊泊泌出许多透明的淫液。我一舔她

一缩,**入口香滑可口,一点也不腥。

不知道是谁说女人的**很腥臭,可是依照我的经验,不论是JUDY或是

小娟,这两个女人的**可一点也不腥臭。相反的,我甚至觉得小娟的**有一

点点的奇特香味哩。JUDY的虽然没有香味,可是也是不臭而且口感还不错。

不过,这或许只是特例,因为除了这两个女人我也没吃到过别的女人的**

,搞不好别的女人真的很腥臭哩!

我大胆的用舌头钻进小娟的**!

哇赛!真是奇特的感觉!**被我的舌头一钻进去,立即分泌出更大量的淫

水,我张口接着,**入口更是香滑。除此之外,舌头被她的**给一夹一吸的

,简直跟在热吻相似!没有舌头跟你交缠,但是怎个**内壁的许多肉摺子取代

了舌头,给舌头更全方位的包覆。

最厉害的是小娟**的收缩挤压着舌头,要进入固然要排除万难,要抽出却

更是被紧紧吸着,以往都是老二才有的感触,这时却被敏感的舌头更完整的感受。

好神奇的**呀!

小娟一定是**了!我舌头被**一次又一次的挤压,淫液被大量的挤到我

嘴巴里,小娟两腿肌肉僵硬下腹微挺,强烈的快感表露无疑。

「喔~喔~呜~~」有点无意识的呻吟,更是**的最佳伴乐。

我继续慢慢轻轻的舔着她的**,将她的**延续了好久。

「呼~吁~」

「舒服吧。」我说,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蓄势待发的老二在她的洞口磨擦

上下。

「呼~~吁~~」小娟点了点头,只是猛喘息。

「嘿嘿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呀?」我说。

「嗯」

「咦?!」没想到小娟两腿往我腰一扣,她屁股一抬,居然就把我的老二给

吃了进去!

「嘿嘿这么急喔这样很没气质喔~~」我微微挺动腰部,让硬邦邦

的**在小娟肉穴里搅动。

「没气质都是你害的!你要负责,还不快一点。」小娟真是淫荡,说这话可

是理直气壮得很。

「哈哈好,我负责我负责。嘿!」

「啊!~~喔~~」

我开始用我的**全力贯插,一挺到底一抽离口,进行最大行程的**。

『啪!啪!啪!啪!』

「嗯呜喔」

「嘿吁呼」

虽然**被小娟的**紧紧咬着,不过润滑够多,我仍旧以最高速度最大力

量尽情的冲击。

每一次**从洞口快速贯入到花心时总是要排开无数的肉摺子,推开**压

缩的力道,只有最高硬度配上最强烈的力道才能次次到底回回入肉。抽出之时则

反过来,要摆脱那么多肉摺子所形成的黑洞,加上大大**的伞状造型,抽出之

时有如被吸尘器真空吸引一般,用尽全力方得以抽退。

但是,那股吸力对於**马眼才是最大的考验!

小娟肉穴的吸力配合上热力与滑溜感,真是宇宙无敌霹雳刺激的快感。彷彿

是一张淫邪无比的女妖张着嘴,用尽全力吸吮,非把你给吸硬、吸出、吸到乾不

罢休似的。

小娟延续先前被我用舌头撩拨起的**,现在像是全身抽慉的般紧紧抱着我

,我的背被她的指甲微微抓破,缠着我的腰的双腿愈夹愈紧。

我挺进、挺进、再挺进!冲刺、冲刺、再冲刺!

天!

我脑筋空白。

我射到天上去了吧!

「小娟,你好棒!」「我真是爱死你了」「嫁我吧!」

「嗯戒指呀~」

**********************************

「喂~~」我接起电话。

「阿龙,什么事?」「啊?!怎么会这样」「嗯要这么多喔

」「阿龙别急,我会想办法」「嗯好嗯」

接了一通电话,是小弟打来跟我借钱,因为他出了车祸,撞伤了人,要陪人

家医药费跟修车费,不然对方要告上法院。但是家里一时之间没那么多钱,而小

弟人知道我有在打工,有存了点钱,因此就来跟我借。

其实一家人说什么借呢,只是,小弟没想到我也没存那么多钱,我才露出困

难的语气,他便急了,唉~~我要是有那么多钱就好了。还好弟没事,只是轻微

擦伤跟车子撞烂了。

事到如今,跟同学是借不了那么多钱的,只有找她了

「喂~我是小强!」

『喔,小强喔,难得你会找我呦。』

「嗯,我」实在很难说出口。

『不用说了我知道,我正想找你呢』JUDY说。

「喔?这么巧。」我说。

『明天晚上有空吗?』JUDY说。

「明天晚上!?」我一咬牙,豁出去的说。「有!」

『那你明天晚上到我别墅来』

「好。」我不再犹豫。

『八点喔,我等你』

「嗯,八点,我会准时到。」

『好,bye~~』

「bye」

挂上电话,我第一次对於跟JUDY的约会有了高度的期待。老实说,JU

DY实在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女人,如果,我不是有了小娟,跟她做那样的事实在

是很棒的一件事,因为她不但长熟美丽,身材皮肤都是顶级的好,更重要的是她

知道怎么享受!

她不但知道如何享受生活,更知道如何享受**,她完完全全了解自己的身

体,也了解男人的身体,更了解如何从中取得乐趣。

身为男人,说不动心绝对是骗人的!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但是,在此之前,我并不会如这次一样,居然会期待着与她约会!为什么我

会期待?因为,我可以再次跟她共享**?我可以获得我要的钱?我可以解决弟

的事情?我有钱去实现我跟小娟的愿望?我可以获得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是的!这些因素都有,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样的事情更好的了!一『举』数得

,和乐而不为?我怎么能不期待!

第二天八点正,我已经准时出现在那栋第一次遇到JUDY的别墅了。

**********************************

「你来啦」JUDY穿着一袭黑纱睡衣来开门。

「嗯。」

「你今天怎么这么严肃?」JUDY圈着我的手拉我进去。

「会吗?」

「会,以前你都是有点紧张,而今天是严肃,不一样。」

「是喔。」

「来,喝杯酒。」JUDY递过来一杯酒给我。

「嗯。」我一口喝下。

「呵呵,喝这么急,你是急着想跟我上床吗?」JUDY笑着说。

「」

「呵呵,被我猜中了是吧!」JUDY笑着说「不过你别心急,今天的主角

不是我。」

「不是你?」我疑惑的说。

「你是不是急着用钱?」JUDY突然冒出这句话。

「啊!你」

「我说对了吧!」JUDY果然精明。「所以我今天帮你安排了另外的人,

她要借种!」

「你!」我着实吓了一跳。

「听我说!」JUDY按着我的肩头说「她是个华侨的小老婆,因为那华侨

年纪大了,还膝下无子,要靠那老人家自己已经是不太可能了,但是那老人家爱

面子,死都不肯做人工受孕,她来台湾找我玩,也只剩今天,没时间再去偷偷做

人工受孕手术,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你,直接借种。」

「可是」

「没有可是,反正这要是怀孕了,小孩一定住在国外,永远也不会跟你再有

瓜葛,没啥好顾忌的,再说,这次不管成不成功都一样给你一大笔钱,以后可不

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喔。」

「我」我犹豫了。

「别再想了,就这样说定了。」JUDY说「安妮,出来吧!」

我还在犹豫不决,JUDY却不给我机会拒绝。

「啊!」我又吃了一惊。

好漂亮的女孩!

安妮,一个像洋娃娃般的漂亮女孩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该怎么形容呢?她就像是人造的洋娃娃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

,标准瓜子脸,似乎是因为害羞而发红的脸。再往下看,雪白粉嫩的肩膀,半露

的酥胸,细腰长腿。加上她穿的是一件细肩带白色洋装,让人有着似乎像是在看

着一具活的洋娃娃走下楼的错觉。

「安妮,来,这是安妮,这是小强。」JUDY帮我们介绍起来。

「你好。」我有点呆呆的说。

「你好。」她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显然她也很紧张很害羞。

「好啦,接下来,这间别墅就归你们使用了,我去兜风去。」JUDY说完

就迳自开门离开,没一会而就听到她开车离开的声音。

现场只剩下我跟安妮。

「你喝酒吗?」我打破沉默的僵局。

「嗯。」她要不是微微点了点头,我还真没听到她这一声嗯。

她接过酒杯,浅浅的啜了一口,脸上更见红晕。

我开了音响,老式情歌的音乐流泄而出,有点昏暗的灯光,突然之间似乎

也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气氛。

她还是呆呆的站着。

我悄悄地从她后面靠近她,伸手环抱着她的腰,她整个人就在我的怀抱中,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好漂亮。」

也许是我呵出的热气,又或是我双手在她腰际的按抚,她微微的缩了缩。

我接着亲了亲她的耳垂、耳后,用舌头舔她的耳朵,她整个人几乎酥软了下

去,连站的力量都没有,真是个敏感的女孩。

我乾脆抱起她,走进卧房。

我把她轻轻放在JUDY那张超大圆床的中央。接着我继续进行对她的挑逗。

我一边亲一边舔,双手一边把她跟我的衣服给脱光,她一直是顺从的接受着

,绝不主动。要是你在一旁看,也许你会怀疑她是不是冷感哩。

但是,她真的是超级敏感的女孩!

当我脱去她的内裤时,内裤的底下已经感觉得出微微的湿滑。

虽然她是如此被动,完全不会对我的挑逗爱抚做出相回应,不像JUDY,

还会主动挑逗我。但是,她却是有另外一种独特的气质,光是把她脱光的过程,

我根本无须挑逗,底下的分身早就直涨的发疼。

好美!

她的身材比起JUDY可说是平分秋色,但是气质却是有着天壤之别。同样

完美的身材,同样美丽细緻的皮肤,但是一个是成熟美艳大方亮丽,眼前这个却

是小家碧玉楚楚动人,完全分不出高下。

我趴在她身上,面对着她却不敢贸然挺入。

「你我可以吗?」我问。

「嗯。」她微微点头,闭上眼。

无须再说,我一手扶着老二,**在她的**来回摩擦,确定她早已春情荡

漾,水漫洞口,我调整角度,腰一挺,巨大的老二一下子钻进安妮的深处。

「啊!」安妮闭着眼却皱着眉头。

好紧!

虽然安妮的淫液满溢,润滑绝对足够,但是我还是感到一种意外的紧缩感,

彷彿是处女般的紧缩。

「你?怎么这么紧!」我说。

「呜~你的好大好长」她低声的说。

「喔,对不起,我太鲁莽了」

「没没关系继续」她害羞的说。

我慢慢的抽出老二,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液而亮亮的。

「你别走!」她紧张的说。

「不是,我只是想慢慢来,我怕你痛。」

「不不会」她似乎更害羞了,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脸却别向旁边。

我接着又慢慢的把老二插入,一路上她那紧紧的**似乎是拒绝我老二的进

入,但是不断泌出的淫液却是帮着我进入。紧紧的**,让我特别容易清楚的感

受,她内里的细小肉摺子划过我**边缘,给我带来相当刺激的感觉。

进到了最里处,顶到她的花心,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缩起身子,咬着嘴唇,

一副既兴奋有似乎有点痛的模样。显然她未曾遭人如此深入,直抵花心,因此会

有一丝不适,但是却又非常刺激而兴奋。

我慢慢加快速度,她已经渐渐习惯我的阳巨大小,所以我们可以更进一步享

受再进一步的刺激。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一边双手不断的漫游她全身。

她抬起双腿环着我的腰,於是我抱起她,站了起来。

「哇!」她轻声惊呼。

「来,我们去看星星!」我调皮的说。

「看星星!」她睁大眼睛说「这样去看?」

「是啊!」

我就这样插着她,抱着她,走出房间来到阳台。我每走一步,老二就在她体

内一个进出。

阳台很大,还摆了一张大大的原木椅子。我就把她仰躺着摆在椅子上。

今天的天气很好,星空颇美。

「你看!很漂亮吧!」我说。

「嗯。」

我不待她回答,就开始用极为快速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插入她的最深处。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啪啪的肉搏声,配上木椅的摇晃声,成为夜空下极为**的声响。

「啊!喔~~啊~~」安妮终於放松心防,开始顺着她的感觉,发出淫荡的

声淫声。

噢~这声音真是**蚀骨啊!听得人打从心底痒起来,只觉得一股想要用尽

全力干她的冲动直沖上来,身体不需控制,立即火力全开,全速**。

天啊!好紧!好紧!她的**夹得我好紧好紧!

「啊!喔~~啊~~」安妮咬着牙,进入极乐的云端。

我的身体不自主的只想插!插!插!插!

不断的插!不停的干!

管她夹得多紧,我的老二就是要劈开天地的插!插!插!插!

「啊~~」安妮失神的呻吟。

「噢!呜!啊~~」我也射,白色的浓稠液体,带着亿万的希望,冲进安

妮子宫深处,完成万中选一的约会。

真是浪费了!射完后我第一个想法。不是说我浪费了那些白豆浆,而是这样

的女孩竟给一个老头糟蹋,真是浪费至极。

世界真是不公平,有钱就可以这样糟蹋,这样子稀有的人间尤物,以后就只

能给那遭老头子浪费,真是不值啊!

「噢~~」安妮回过神来。

「舒服吗?」我真是多此一问。

「嗯。」安妮轻轻点了点头。

我的老二仍旧在安妮深处,吐出了大量豆浆之后,他居然依旧精神饱满,硬

是涨得大大的充塞着她的小小**。

「刚刚我看到好多流星」安妮说。

「流星?」我疑问的说,不会吧,这么刚好吗?

「是啊,满天的星星上上下下跑来跑去,不就像是流星吗」安妮说。

原来她是因为被我用力的插,身体晃动,所以看到天上的星星,每一颗都像

是流星了。

「是啊。」我说「那你有没有许愿啊?」

「嗯,有啊。」

「喔,一次跟一万颗流星许愿耶!哪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喽。」

「但愿是啊。」安妮红着脸笑着说。

「那你许什么愿?可以跟我说吗?」我说。

「我想可不可以」安妮小声到了极点「再来一次?」

「Asyourwish!」

我把她翻过身,让她趴在栏杆上,面对着台北市的夜景。

「不让你再许愿了!」我在她耳边说「一次许一万个愿,我还可以尽力达成

,要是你再许一万次,那我可能会变成人乾了。」

「一万次呵~~可以吗?」

『趴兹~』

「啊!呜~~」安妮发出一声呻吟,因为我的老二用力的插入花心,开始第

二次的大战。

「啊!喔~~嗯~~啊~啊!喔~」安妮这次是完全放开了,她那真的会销

魂蚀骨的呻吟声全开,我义无反顾的,从一开始就是动力全开,用最高速度跟最

深入的冲击,直攻极乐颠峰!

这一晚,我跟安妮一直不停的做,果真如她许的愿望,次数多到我都数不清

,直到我俩都筋疲力尽,相拥入眠。

**********************************

「这么多钱?」我看着JUDY给我的支票说。

「本来是没这么多,但是今天早上安妮要回去之前又拿给我一张支票,所以

就变成这么多钱了。」JUDY说。「你昨晚好像很努力喔?」

我沉默了,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竟会同意借种这回事,更没想到是那么漂亮

的女孩用这种方法借种。

我昨晚除了一开始,还是把这件事情当作工作,等到安妮放开心防,我也全

心投入了,因此才会一个晚上做了那么多次还依依不舍。

小娟,我想起我的挚爱,我竟然可以到现在才想起她,我心中的罪恶感猛然

升起来。

我竟然会用借种来换取我跟小娟的幸福!

我怎么可以这样

把它当作是为了弟弟吧!当作是为他解决问题吧!可是我能这样欺骗自己吗?何况,在精神上,我似乎也是出轨了,我竟有些许的喜欢上安妮,惦记着安妮

了。

唉就让我阿Q一回吧!

「发什么呆?有没有听到我跟你说的话?」JUDY摇着我说。

「什什么?」

「我说,要是这次成功了,她说还会再汇钱过来给你,要是失败了,她可能

还会再来,而且,她说一定要找你喔!」JUDY说。

「我?」

「是啊!」JUDY说「看样子又有一个女人迷恋上你了呦。」JUDY怪

声怪调的说。

JUDY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由於她的外表还是年轻亮丽,偶而装装可爱

倒还别有一翻韵味。

「喔?那你呢?你迷恋我吗?」我打趣的说。

「呵呵,我呀有一点吧!」

「那我是不是可以」

「行!当然行!我给你加一倍!」JUDY说。

「喔?你说真的吗?」我笑着说「本来我是想说你这么迷恋我,现在要不要

Happy一下,我可以免费服务一次喔!」

「呵呵我还以为呵呵不行不行,我待会而要去见我老公,

时间太晚了,我要赶时间,下次!下次记得啊!」

「没问题!」我说。

JUDY收拾着东西,赶着要走。

「对了!」我说「我有个小礼物要送给你喔!」我拿出一个包装漂亮的盒子

交给JUDY。

「这是什么?」JUDY拆开盒子后拿出一件漂亮的内裤而疑惑的说。

「这是最新的情趣内裤喔」我说「下边有一个无线遥控跳蛋,穿上它只要我

把开关打开,它就会震动,嘿嘿」

「喔?这么好玩?」

「我做了两个遥控开关,一个给你自己用,你随时穿上就可以随时Happy

,另一个我留着,要是你凑巧去逛街看电影时跟我离得很近,被我发现了,我可

是会偷袭喔!」

「哇~好棒的点子!」JUDY高兴的表情「明天起,我就天天带着!」

「嗯,何不现在就带呢?」

「来不及了啦!我要迟到了!下次!我一定随身带着!你要走帮记得我关门

啊!Bye~」

看着JUDY跳上车离开,我捏捏手里的支票,拨起电话。

「喂~阿龙啊。」「你要的钱我待会而就去汇给你。」「嗯」「没关系

啦!以后有钱你再还吧。」「好嗯Bye。」

自己兄弟有啥好说的呢,自从妈过世之后,老爸根本不太管我们,我不照顾

他谁照顾他呢。

我关上门,离开了JUDY的小别墅。

**********************************

「喂~~小娟喔,嗯什么?你妈要见我?约我吃下午茶?」

「喔好嗯好我待会而就过去,嗯bye~」

小娟突然来电话,约我去跟未来丈母娘吃下午茶。真是的,一点准备都没有

,也来不及去买礼物了。

我匆匆忙忙整理一下仪容就赶紧去赴约会了。

这是一家颇为高级的餐厅,位在一栋大楼的顶楼,视野极佳,加上菜色服务

都颇不错,因此生意一直不错。

我搭上一部电梯,电梯门正要关上时突然一之纤纤玉手伸了进来,电梯门又

重开。

「耶!JUDY!」我惊讶的发现竟然是JUDY。

「咦!小强!是你!真巧啊!」

「是啊,真巧。」电梯中没有别人,因此我们放心谈起来。

「你到几楼?」我问。

「顶楼餐厅。」

「喔!这么巧,我也是。」

「喔~~约会喔~~女朋友是谁呀?」JUDY说。

「啊!」JUDY一声尖叫。「你这小坏蛋,快关掉啦!」

我刚刚偷偷按下遥控开关,没想到JUDY真的如她所说穿上那件情趣内裤。害我老二当场也硬了起来。

「呵呵你真的有穿喔!」我笑着说。

「哎呀~好玩嘛,这东西真的好有趣。」JUDY说「我都舍不得拿下来。」

「呵呵,真的吗!那我开强一点!」

「哎!你讨厌啦~」JUDY拿起她的那一个遥控开关关上跳蛋。

「就是要这样才好玩嘛。」我说。

「待会而你别乱玩啊!」JUDY指着我鼻子说。「你真是的,弄得我都有

点尿急了。」

「是~」我耸耸肩膀说。

电梯到了顶楼,JUDY先走了出去,不过她却是直奔厕所,我则是找寻着

小娟的身影。

就在一个靠窗边的明亮角落,我看到了小娟美丽的身影。白色的及地长洋装

,乌黑而亮丽的长发顺服的披在肩上,纤纤玉手正端着杯咖啡,送到樱桃小嘴边

轻啜着。

我慢慢走过去。

「嗨~小强~」小娟放下咖啡对我轻挥手,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要灿烂。

「嗨~只有你?」我说。

「我妈马上就到。」小娟圈着我的手臂拉我坐在她旁边。

「嗯,这样喔。」我说「对了,这么急Call我,我没带礼物耶。」

「没关系啦!我帮你准备了,你看!」小娟拿出一副胸针。

「哇,好漂亮喔。」我说。

「对呀漂亮吧!我呀~怕你不知道我妈的品味,先帮你准备了的呦。」

「你真是聪明,亲一个。」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哎呀!好痒!」小娟缩着脖子躲开。

「是谁欺负我女儿呀?」我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啊!妈~」小娟兴奋的说。

「啊!伯伯母。」吓了一跳我赶紧站起来,回头说。

「啊!你是」伯母指着我说。

「这是我妈,妈~他是小强啦。」

「伯母」我尴尬的点着头。

「小强,坐坐啊。」小娟的妈说。

「对呀,坐下啦。」小娟说。

「嗯,伯母您请坐。」

「他是你男朋友。」小娟的妈坐下后问。

「嗯,是呀。」小娟说。

「嗯,这么英俊,真是吓我一跳。」伯母说。

「呵呵,很像电影明星是不是?」小娟得意的说「是呀!还有啊~你觉得我

们长得像不像?」

「呵呵,是呀,很像,真的很像。」伯母说「简直像兄妹一样。」

「就是呀,好像是照镜子哩。」小娟说。

「请问需要些什么吗?」一个女服务生问着。

「喔,我要一杯黑咖啡。」伯母说。「你呢?」

「喔,给我一杯卡布奇诺。」

「你们等我很久了吗?」伯母问。

「没有,他也是刚到。」小娟说。在桌面下,小娟塞过来一只盒子。

「嗯,是啊,我也刚到。」我说「对了,这是送给伯母的。」

「喔!?」伯母接过那盒子。「啊!好漂亮的胸针。」

「希望可以衬托出伯母的年轻美丽。」

「呵呵你嘴巴真甜。」

「咦?这项炼新买的喔?」因为我有点紧张,不自觉的摸了摸项炼。小娟马

上发现了。

「嗯,是新买的。」

「我看看,还不错看。」小娟伸手过来拿「咦?这还可以压下去耶。」

「嗯是可以压下去的。」

因为项炼还挂在脖子上,所以小娟跟我的脸靠得很近,看起来很亲密的动作。

「你们两个」伯母有点尴尬的样子。

「妈,你看,好好玩喔。」小娟乾脆拔下来拿给她妈妈也玩一玩。「你试试

看,按下去这边会亮灯耶。」

「嗯,是是呀好有趣」伯母脸红红的尴尬的说。

「你什么时候买的呀,好有趣。」小娟说。

「你你别玩了吧」伯母说。

「呵呵好玩嘛~~」小娟还是按来按去的玩着。

「噢!」我的脚突然被踢了一下。

「啊!对不起,我踢到你了。」伯母说。

原来是伯母换腿,不小心踢到了我。

「没关系,没事。」我说。

小娟把链坠放下,关心的弯下腰看我的脚。我趁机把项炼挂了回去,顺手要

关上坠子的灯。

「别关!」小娟说「这样比较好玩。」

「啊可是会很浪费电耶。」

「没电再换就好了呀。」小娟笑咪咪的说。

「喔」我看到伯母偷偷摇了摇头,像是对这女儿无可奈何似的。

「伯母脸好红,热吗?」我问。

「不不会。」伯母说。「嗯有一点是有一点点热。」

「妈~你怎么了?」

「没事,我很好。」

「妈~我们待会儿去逛街好不好。」小娟说。

「不了你们年轻人去就好,我才不要当电灯泡。」

『噢!』我又暗叫一声,因为伯母她又换腿踢到我了。在小娟面前我不好意

思又哀哀叫,只好忍住。

伯母倒是颇有深意的看了看我。

「不逛街,我们去看电影吧!」我说。

「好呀!」小娟说着便要走人。

「那我更不去了,电影我没兴趣。」

「倒一下吧~先把咖啡喝完吧!」我说,咖啡都还没到嘴哩。

「去去去一杯咖啡有什么关系。」伯母说「现在去时间刚好吧。」

「耶,对耶,刚好有一场。」小娟说「我们去啦,别等了。」

「喔,好吧。」我说「那伯母,我们先走了。」

「嗯,去吧。」伯母说。

「好,妈我们走了。」小娟说。

终於逃离那种尴尬的场面。

链坠上的红灯仍旧亮着,我不禁担心起JUDY,她的跳蛋还震动着哩!

**********************************

「你很心不在焉喔~」小娟说。

「是是吗?」我看着电影,但是心却很乱。

「怎样,我妈很漂亮是不是?」小娟说。

「嗯,看起来好年轻,跟你也很像。」

「是呀,要是不说,很多人都以为她是我姊姊呢。」

「真的是很像姊妹。」我说。

「呵呵你这样说是说我老喽?」小娟俏皮的说。

「你老?某方面是很老啦!」我说。

「什么?」小娟当然听不懂。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比狼虎还要可怕,你的性年龄绝对是很老了!」

「吼~~你笑我!」小娟突然槌我最脆弱的部位。

「噢!」我忍着大叫,毕竟还在电影院里。

「你好狠!」我说。

「痛喔?我秀秀喔~」小娟说。

「你!」我被小娟接下来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

汹一张,含起热狗猛

吸!

「喔~~呜~~」我除了感动的呻吟之外,我无话可说。

这是小娟第一次吸我的**!

第一次居然就是在公开的电影院!

第一次的技术,感觉还不错,虽然偶而会被牙齿碰到,吸力也不是顶强,但

是,我就是爽到翻了!

第一次觉得心理上的爽更胜过**的爽!

我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下帮我吸**耶!虽然是黑暗的电影院,可是前后左右可

都是有人呀!

我一边担心被人发现,一边享受着被小娟那生涩的口教技术服务,我的老二

莫名的兴奋爆硬。

天呀!我真是幸福!

「喔~~我~~」我这次超快就要射了!

我按着小娟的头不让她逃离!

我射在她的喉咙最深处!

她一点一滴全部吞落肚!

「呵呵好舒服」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哼说我是老虎,我就吃了你!」小娟说。

「呵呵像你这么可爱的老虎,我自愿被你吃!」

「哼,贫嘴。」

「真的!」我说「我自愿再给你吃!」

「才不要!」小娟说「又不好吃。」

「呵呵真的喔,可是我觉得你的都很好吃呀!」

「哼!不正经。不理你了,我要看电影。」

好一场**电影!

**********************************

「小强!」JUDY重重敲了我一记脑袋「你这小坏蛋,那天在餐厅害我差

点就出糗了!」

「啊!那天又不是我搞的鬼,真的是意外呀~」我说。

「我知道,可是还是该怪你!弄这种什么遥控器。」

「对对不起啦!」

「哼哼下次我也帮你那边装东西!」JUDY说。

「哎呀!别这样啦!大不了我下次帮你女儿也装一套就是了!都是她乱玩遥

控器才会这样,下次她也装一套,她一玩也会玩到自己,这样好不好?」

「她也装?」JUDY说。

「对呀,用同样的遥控器。」

「那怎么行!我女儿都被你带坏了。」JUDY说。

「那怎么办?」

「这么好的东西当然是我自己用了!」

「呵呵你好色~~来吧,让我来喂饱你!」我挺着老二压着JUDY。

「等等!你先告诉我,我跟我女儿你打算怎么办?你选谁?」JUDY说。

「我当然是选你了!」我虚伪的说。

「笨!」JUDY夹着我的腰说「我要你娶了我女儿。」

「那你」

「你晚上陪我女儿」JUDY说。「中午归我」

「喔~~」

「这才是最好的抉择不是吗?!」JUDY说。

我挺腰,大热狗滋的一声插入JUDY**深处这真是个好选择呀!

一周后,我跟小娟求婚了,她答应了。

再过一个月后,小娟毕业后的第二个周日,我们结婚了。

**********************************

我的老二硬邦邦的,正在JUDY又湿又滑又热的阴到来回穿梭,JUDY

的**不断的收缩收缩在强力收缩,明显的**,只是她却不敢放声叫出来。

因为,我们两个正在她的小别墅中的房间里,外面到处都是宾客。都是来参

加我跟小娟婚礼的宾客。

JUDY趴在一面超大落地窗前,全身**,面对着外面的花园,好几个小

朋友在落地窗前的花圃,离我们两个人不到三十公分。

他们拿了几支笔,对着落地窗画着图。隔着一层玻璃,就是我那新科丈母娘

的美乳了!

我当着他们的面,狂干着我的新科丈母娘!

丈母娘全身**,上半身贴在窗上,下半身翘着,被我的大**插着,**

顺着大腿滑落。

「你看,他们在画你的胸喔~」一个小朋友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口红,正好在

JUDY胸部的位置画着一朵花。

「汪,你画的花好好看喔~」旁边一个小女孩说。

「我最绘画花了,我再画一朵不一样的给你看!」叫做汪的小朋友说。

「好呀!谢谢!」小女孩高兴的说。

这个小色胚,真是厉害,这么小就会泡妞。更厉害的是,他另一朵花正好画

在JUDY的另一边胸口。真是好样的。

我的新娘子---小娟,走了过来,端着一杯香槟。

「小朋友,不要再这边乱画喔~」小娟说。

「新娘子耶,好漂亮喔~」汪说。「我要把你画在这边。」

这小色胚根本没理我的新娘子说的话。

「呵呵你画得不错喔,要是把我画得好,那就让你画。」小娟对小朋友

还真有爱心。

「嗯,好看我的!」汪拿起口红,很快的画了一幅人像,很卡通,不过,一

眼就看得出是小娟。

我继续当着我的新娘,两个小朋友干着我的新科丈母娘!

JUDY不断的**,要不是趴在落地窗而被我顶着,她早软到地上去了。

不要怀疑,我的老婆跟两个小朋友是看不到我跟JUDY的。这是一面魔术

镜子,只能看出去,外面看不进来。

JUDY**不断,给我的刺激超强。当着老婆小孩的面干着丈母娘,心理

上更是超级刺激。可是,我一点也没有想要射的快感。

我脑袋里面都是老爸刚刚给我的一封信,一封我死去的妈给我的一封信。

这封信是妈临死前写的,交代老爸我结婚的时候再给我,十几年来老爸都没看过

,因此内容连老爸都不知道。

换句话说,这件事情在这世上只剩我知道了。

小娟,我的老婆,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我老二插着的丈母娘会怎

么样?我爸跟我岳父又会怎么样?

我无法想像。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要是这封信早一点拿出来,我会怎么选择?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相信只有一个选择了。

干吧!我用要刺穿JUDY似的力量全力顶,用尽全力干着丈母娘。

不!她是我妈的仇人!是的我妈的仇人,妈,我帮你干她报仇!

晚一点,我还会干着你仇人的女儿报仇!

小娟蹲下看着汪画得画像,却好像是特地靠近看着我跟她妈的交媾,近距离

大特写,要是你看到了,你会怎么样?

我干吧!我射吧!

一股热热的jīng液,当着我的老婆的面,注入了她妈的子宫!

「呜~~」JUDY四有所感的呜咽着。

我抽出老二,最后一股白精,射在小娟脸上!

**********************************

「整理一下,你要快一点出来喔。」JUDY穿好那套艳丽的服装,补了补

妆之后,开门出去时说。

我翻出那封信,这封信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火,火从信的一角开始慢慢吞噬

妈,我会帮你报仇的,那个遗弃你的男人,我会天天干着她的老婆,干着她

的女儿,最后接收他的财产。

我的岳父,不!我的真老爸,你的老婆跟女儿真是棒呀!

完~~

十八夜·致富密码

序章

「好色的人不一定成功,成功的人一定好色,古往今来,男女皆然!」

好一句至理名言,无论男女,只要是成功的知名人士,都有不为人知的风流

韵事。

所谓的成功知名人士,不外乎集钱财、权势於一身,其名号叫出来一定是非

常响亮,并成为各个社会阶层,下至市井小民,贩夫走卒,上至政商名流间,津

津乐道的话题人物。

而且其在当代一定可以呼风唤雨。

只要他不高兴,随便往地上一跺脚,都会在上流社会引起不小的地震。

自古以来所喊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口号,只不过是那些政客

文人,因嫉妒那些成功的商人,可以享受比皇帝还要奢华生活,而故意打压商人

,所衍生出来的实际行为。

而且这种行为,行之数千年而不坠,但结果却是,商人依旧过着奢华**的

生活,酒池肉林天天上演;一般的老百姓,依旧过着,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只求三餐温饱,但到老终死还是无法翻身。

为了打破这种政商对峙的僵局,那些政客们,不得不与商人们妥协,在彼此

皆有利可图之下,官商勾结互蒙其利的情事时有所闻。

於是乎,在民国三十八年,台湾实施了『三七五减租』

,使穷苦的农民得以翻身,并於民国四十年至六十五年间,更施行『耕者有其田』,

让那些原本乐天知命的小农夫,一夕之间竟可成为地主,让他们的思维模式起了

莫大的变化。

以至於许多后代子孙,不再甘心只当一名,每天下田工作做到死的农夫;反

而因为教育水准的提升,而开始学习,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最多的财

富。

也因此,他们就开始过着,吃喝玩乐的奢靡生活。

那些原本的地主们,非但没有从土地上有任何损失;反而在『大有为』的政

府辅导劝说之下,得到了许多国营产业的股票债券现金,让他们变得更有钱了。

如此一来,政府官员赢得勤政爱民的美名,更为台湾赢得『经济奇蹟』的风

光称号;原本就可富足敌国的地主们,更是日进斗金,每天都不知要如何,才能

把钱花光。

这个做法乃是一举数得,皆大欢喜的德政。

但殊不知此举,却成为今日泡沫经济的远因。

贫富差距日益扩大,更是今日社会乱象的根源。

第一章

「嗯……喔……老公……快点啦……赶快做一做早点睡,明天早上你还要下

田工作呢……」

在彰化乡下的一处民宅内,一对夫妇正觉得长夜漫漫,甚是无聊,所以闲闲

没事做,於是老公一时性起,就把老婆拖到房里,关起门来大干特干,发泄过剩

的精力。

这时看这老婆,似己有了七个月的身孕。

只见她挺着圆挺的大肚子,大腹便便地侧躺在床上,而老公则是从后面抱住

老婆,用『比翼鸟』的姿势,从后面干着老婆的肥美**。

「喔……太深了……别那么用力……都快顶到儿子的头了……退出来一点啦……」

「干你娘的……老子我干得正爽,你却在那叽叽歪歪的,都不跟我我配合……

……真是欠干,干你娘的!让我再多干几下,再一会儿就好了啦……干……」

就在两夫妻正在干得昏天暗地时,半夜起来尿尿,才四岁的女儿,看到爸妈

的门没关,又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揉着惺忪的睡眼,向房间里瞧去,藉着

月光射进窗户的微弱光线中,她看到,妈妈被爸爸压在床上,两人下身不停的蠕

动,妈妈口中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在惊吓之余,突然哭着对爸爸说:「呜……?

爸爸……你不要打妈妈啦……我好害怕……」

「干……小孩子不去睡觉在那看什么……老子我现在正在干你娘啦……她是

被我干到爽得唉唉叫……你现在给我赶快去睡觉,如果你再不去睡觉的话,待会

我就叫虎姑婆把你抓去吃掉……」

「呜……我不要被虎姑婆吃掉……我会乖乖去睡觉啦……」

怀着惊恐的心情,女儿哭哭啼啼的跑回房间,躲在棉被里不敢出声,许久才

逐渐睡去。

在主卧房里的夫妻,**戏码也终於接近尾声,这时老公在老婆的肉穴内,

大力冲顶百来下,才将今日的浓精,全数灌入肚子里的孩子即将滑出的产道里。

事毕后,老公翻个身,满足的沈沈睡去。

老婆见今天的例行公事终於完毕了,随手拿张卫生纸,将倒流出的jīng液擦拭

乾净后,才躺在老公的身旁入睡。

************

「喂……火木兄……恭喜喔……你老婆帮你生了个儿子,你还不快回家看看……」

「喔……是真的吗,太好了,曾家祖先保祐,终於让我生了个儿子!」

火木高兴得立刻放下田里边的工作,三步并做两步的快跑回家,急於看到刚

出世的儿子。

一进门,就听到嘹亮的婴儿哭声,再看到母子都平安,他赶忙在曾氏祖先的

牌位前,烧香祝祷。

口中则是念念有词的感谢祖先保祐,让他终於能为曾家延续香火。

曾火木开心的把婴儿抱到爸爸面前,要爸爸帮他取个名字。

「嗯……我看等算命仙来看过再说好了……」

他爸爸曾阿牛,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名字,於是只好等算命的来,让他批过

八字后再决定。

过了许久,终於看见一个老头,拿着算命用的罗盘缓慢的朝曾家走来。

在喝了曾火木端给他一杯水后,才拿着小孩的生辰八字,并叫曾火木,把小

孩带来给他看。

只见他不住的摇头晃脑,掐指算了一会儿后,才叫曾火木把小孩抱进房里。

「嗯……阿善师……不知您算了如何,要取什么名字才好呢?」

「嗯……看这个孩子天庭饱满,五官端正,又是吉时所生,所以将来非富即

贵,我看这样好了,就叫他『耀庭』好了,光宗耀祖直上天庭如何?」

「好哇好哇,我们都没读过书,还是阿善师您比较有学问,您说好就好了,

以后我的孙子会当皇帝做总统喔……哈哈哈……」

第二章

政府成功的经济政策,使得台湾从原先的农业社会,转型成为工业社会。

政治的稳定,让国外的热钱大量涌入,投资於台湾每个角落。

这也使得台湾的经济活动,迅速的以倍数成长。

社会上,处处充满了蓬勃朝气。

再加上,台湾所有的重大公共建设都己有所成,经济状况,己由原本的入超

国变成出超国。

经济成长率,更是以每年二位数的百分比,大幅成长。

让台湾能和新加坡、南韩、日本有着『亚洲四小龙』的称号。

************

拜政府德政之赐,在曾耀庭十岁时候,家里的土地被政府徵收,做为十大建

设之用。

因此他们家得到了一笔为数不小的补偿金,让曾家一夕之间,变成有钱的暴

发户,就是人家俗称的『田侨仔』。

但他们并没有像暴发户一样的乱花钱。

反而因为忠厚老实的曾火木,把那些钱都存了下来,才能让曾耀庭顺利的,

在衣食无缺的情形下成长。

就因为曾火木还保有一小块地,於是以前必须赖以为生的田地,如今却变成

了他让自己活动筋骨的养生方法。

而曾耀庭也没令父母失望,顺利的读到大学毕业。

而且在当兵期间,他就跟一位同学,正好在同一单位服役。

所以两个好哥们就利用当兵时间共同研究股票。

也因此,在他退伍后,不像平常的社会新鲜人一样,四处找工作混饭吃。

他反而跟父母借了一大笔钱,开始在股市里学习投资赚钱。

************

「国寿988买进,990卖出,成交990……华银1100涨停……」

曾耀庭坐在证券公司的VIP贵宾室里,看着电子看板上,绿绿红红的变化

,准备随时加码或放空获利。

「李经理呀……帮我买北企市价30张,台塑挂涨停卖25张……」

曾耀庭拨了通内线电话,指示着股票操作。

「叩~~叩~~请进……」

只见一位女孩子,害羞的走进贵宾室。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刚从事这行的菜鸟,因为曾耀庭从没看过她。

「曾先生,您好!我叫江妤媗,因为我们公司最近推出,专属营业员的服务。所以刚才我接到通知,李经理派我当您的专属营业员,专门为您服务。以后您

有股票方面的问题,就找我为您服务就好了」

「哦……是这样呀……你是新来的吧,以前都没看过你呐……」

「嗯……我刚从总公司受完训,今天才刚分发到这里,请您多指教……」

曾耀庭原本以为,她只是来这里回报交易状况,或是进来倒倒茶水的小妹,

所以也就没仔细看她。

这时听到,她以后会是她的专属营业员之后,他才正眼仔细的打量她。

江妤媗留着一头及肩的直发,鹅蛋形的清秀脸蛋化着淡淡的彩妆,上身穿着

公司的米白色丝质长袖衬衫,由领口延伸的布条在胸前打了个蝴蝶结,剩下的两

条自然垂下的布条,正好做为修饰胸部的曲线之用,看似半透明的衬衫里,有着

白色胸罩的痕迹,藉由垂下的布条把她坚挺的胸型清晰地衬托出来。

及膝长度的合身灰色窄裙,把她臀部完美的曲线,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配

上透明肉色的丝袜及灰色高跟鞋,让她的腿部曲线修饰得更为完美;而身高比例

在高跟鞋的衬托之下显得更为高挑,加上她清新婉转的声音,让曾耀庭对她不由

多了几分好感。

「既然你是我的专属营业员的话,那你就坐在我旁边,随时帮我提供参考的

情报,做为我进出的依据吧……」

「喔……好的……」

江妤媗听从曾耀庭的话,像个小女人似的走到他的旁边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跟他一起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注视着红绿数字的变化。

「嗯……江小姐,你认为待会的走势是如何变化呢?」

江妤媗推了推脸上的银边眼镜,以一副专业顾问形象的口吻回答着:「根据

我们的资料分析研判,最近几天都是金融股领军带头上攻,所以金融股应该还会

持续上扬……而资产股目前尚在佈局阶段,所以可以做为中长线佈局的参考……

倒是钢铁及水泥类股可以伺机进场……」

听着她珠圆玉润的美妙嗓音做着有条不紊的分析解说,看来她还真受过专业

的训练。

「嗯……看你年纪轻轻的,分析行情还满专业的,你是本科系毕业的吗?」

「对呀……我大学读的是经济系,今年才刚毕业而己,而这是我的第一份工

作,那曾先生你呢?」

「呵呵呵,那我算是你学长吧,因为我也是读经济系的……」

「喔……是这样呀……那以后还要请学长多多关照喔……」

「没问题……这样吧,待会收盘后如果你有空的话一起吃个饭如何?」

「嗯……因为我刚来这里,所以我不知道待会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或者我们

改天再约如何?」

对於第一次见面就要约人吃饭,江妤媗看曾耀庭的样子有些花花公子的样子,

打从心里就对他没什么好感,所以才会委婉的拒绝他的要约。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改天再约吧……」

吃了个软钉子让曾耀庭心理很不是滋味,但还是保持着绅士风度的为自己找

个台阶下。

这时外面突然乱哄哄的,但听得出来不是有人打架或抢劫,这时曾耀庭不经

意的朝墙上一瞥,只见原本还有一些绿绿的下跌个股全部一瞬间翻红,整个电子

看板一片的满江红,而加权股价指数己经来到9988点,有三分之二的股票更

是以涨停锁住。

这时曾耀庭才知道原来外面的是大家开心的讨论声,还有的股民在一旁大喊

「一万一万」,而在贵宾室里的曾耀庭也感受到外面欢欣鼓舞的气氛,踏出贵宾

室跟着群众一起喊着「一万一万」;整个交易所的大厅瀰漫着一股激动热烈的情

绪,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受到那无比的活力,就连柜台的交易员也边工作边跟着股

民一起高喊着「一万一万」的声音。

也许是全台股民一起发动『念动力』能量波动起了作用,在台湾股民的加油

声中,加权指数的千位数好不容易终於由9变成0,就在那一刻,大家纷纷跳起

来,并且大力鼓掌庆贺,而总经理更是把预备好的香槟拿出来庆祝,所以当时只

要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股票上万点的喜悦。

结果这天的收盘指数则是台湾股史上一个最重要的里程碑,来到了1015

1点,是台湾股市长久以来第一次站上万点大关,总经理在收盘后还发给员工一

个大红包,就连扫地的欧巴桑也拿到了一万元红包庆祝万点行情,就像是在开一

场金钱游戏的胜利派对,而这一天是民国七十八年的六月十

九日。

「哈哈哈……太棒了……」

曾耀庭趁机抱着江妤媗的腰,开心地笑着。

而江妤媗也感染了现场的热烈气氛,跟着大家一起鼓掌叫好。

毕竟这是她第一天上班工作,老天爷给她的好彩头。

但在激情过后,她才发觉有一双手正搂着她的腰,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挣脱那

双魔手的怀抱,并转过头来看着曾耀庭。

曾耀庭看着江妤媗微嗔的模样,知道她有些不悦,所以赶忙搔了搔头,找了

个理由解释。

「呃……不好意思……因为我一高兴起来就想找个人抱,所以……如果有冒

犯你的地方的话,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嗯……没关系……」

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她,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陌生男人抱个满怀,女人的

矜持心情,在这个时候全都写在她脸上。

但一想到日后,心里的怒气还是不敢当着他的面爆发出来。

「啊……不然这样,晚上我请你吃顿饭算是向你陪罪,如何?」

看着曾耀庭一脸诚恳的陪罪神情,及他长得还算英俊帅气的脸孔。

江妤媗权衡得失利益后,还是决定答应他的约会。

第三章

曾耀庭开着当时最受年轻人欢迎,由裕隆汽车所生产的『飞羚101』,在

证券公司楼下等着江妤媗下来。

等了十多分钟,才看见江妤媗从大门口走出来,并四处张望,像是在找寻什

么人似的。

曾耀庭一看见她,就下车招呼她过来。

上了车后,曾耀庭就载着她往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开去。

一路上,曾耀庭边跟她说话,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她。

虽然这时候,她己经把公司的外套制服穿了上去;但是胸前一团浑圆饱满的

凸起,仍掩盖不了她傲人的上半身。

经由丝袜雕塑出来的美腿更让曾耀庭看了心神荡漾,他的思绪早就飞到吃完

饭后的余兴节目,他现在操控方向盘的手只能说是下意识反射神经的自然反应。

在西餐厅里,由於两人算是第一次约会,所以气氛上难免有些尴尬。

刚才来的路上,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也聊得差不多了;所以这时的景象是,

女的低头默默吃着桌前的食物,男的则是边把口中的肉无意识的往嘴里塞,眼睛

则是注视着眼前的美女。

他的一双眼珠子胡乱转着,思考着聊天话题,试着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

「嗯……江小姐,早上的事真的很抱歉,如果有冒犯你的地方还请你原谅!」

「没关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再说我也没有真的对你生气,只是……」

「你能原谅我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希望明天开始,你能跟我重新和平相

处,让我们能真正合作愉快好吗?」

「嗯……」

看着江妤媗低头答应后,曾耀庭举起手边的红酒,对着江妤媗说:「那我们

乾杯庆祝以后合作顺利……」

清脆的玻璃杯碰撞声,代表的是她真心的妥协还是表面上的合作,这个答案

只有当事人自己才会知道吧。

************

「妈……我回来了……」

江妤媗跟曾耀庭吃了礼貌性的晚餐后,江妤媗就要求曾耀庭送她回家。

曾耀庭想想,今天才第一天约会,可能也不会有太大的进展。

所以在吃完饭后,曾耀庭就直接送江妤媗回家。

「哦……你回来了呀,今天工作顺利吗,晚餐吃了没?」

妈妈从厨房里端了一碗冰凉的红豆莲子汤走了出来。

「嗯……工作还好,我晚餐吃了,妈,那你呢?」

「我等你那么久肚子早就饿扁了,所以我就先吃了。对了,冰箱里有红豆莲

子汤,要吃的话自己去冰箱拿」

「哦……我先去洗澡再说吧……今天还真累……」

江妤媗回房间脱得只剩内裤后,拿着换洗的衣物,就这样大喇喇的晃动着两

颗大**,哼着歌曲,轻松地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经过客厅时,江妈看到后叫住她说:「我说女儿呀,就算我们家没有男人,

你也稍微找件衣服遮一下,如果正好有人来的话,不是都被人看光了吗?真是的

,要我说几遍你才会听,你不怕会嫁不出去吗?留一点美德让人家打听嘛!」

「妈……家里就只有我们母女俩人而己,再说我觉得这样反而比较舒服呢,

不然这样被衣服闷了一天身体怪难受的,你就别念那么多了嘛……」

「算了……看你以后嫁人后,还会不会这样光着身体在家晃来晃去?」

懒得再听妈妈碎碎念,妤媗赶紧加快脚步进入浴室。

洗净全身后,泡在滴了几滴玫瑰花香味香水的浴缸里,是妤媗一天里最大的

享受;透过热水所产生的蒸气,再加上芬芳的花香味味充斥在整个浴室里,她就

陶醉自己是唐朝的公主,现在正在洗贵妃浴的美丽幻想中,藉此消除一天的疲累。

当妤媗完全放松的整个人除了头之外,全身舒爽地,浸在氤氲袅袅的一片迷

濛时,冷不防的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让她吓了一大跳。

「噢……妈……原来是你呀,要进来也不先敲一下门,吓死人了!」

「拜託,是你自己都不锁门的,还怪谁?我是因为尿急没办法,所以就赶快

进来解决一下。再说你每次进来洗澡,没有一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我等你洗完

再上厕所的话,搞不好那时候早就己经尿一裤子了……」

江妈边说边当着女儿的面,就把内裤一脱,一屁股的坐在马桶上,解决人生

的三急。

听着强烈的水注声喷洒在马桶里,那声音由大渐小,江妈的表情,也由不安

转为舒爽;妤媗则是若无其事的在一旁,自顾自的泡着。

「我说小媗呀,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打算找个人嫁,有没有意中人呢?」

「妈……我才几岁,那么想让我早点嫁人,是不是我在家让你碍眼了!」

「还说呢,你老妈我以前十七岁的时候就嫁给了你爸,隔年你就出生了,如

果你像我那时候嫁人的话,我早就可以抱孙子了……」

「女人呀,迟早就是要嫁人生孩子的,如果有意中人就快带回来给妈看看嘛

……你要赶快让妈抱个孙子,这样也好安慰你爸在天之灵呀……」

一提到妤媗的爸爸,江妈的神情开始有些落莫。

也许是想到了死去的心爱老公,对他还有些依恋不舍吧。

可能是自己不小心,再度触碰到那道尚未结痂的伤口。

江妈在擦乾了**,穿好了裤子后,只是感伤的说了一句:「别泡那么久,

小心着凉感冒」后,就走出浴室,留下妤媗一人在浴室里。

想到自己的老爸,妤媗也忍不住的在浴室里啜泣起来。

以前他老爸在世时,对她总是呵护有佳。

她总喜欢围绕在她爸爸身边打转,赖在爸爸身边,享受着父亲给她的关爱。

只是,这种家庭和乐的日子,在她八岁那年就结束了。

一场无情的车祸,就这样夺走了她爸爸的生命,让她从此过着没有父爱的日

子。

第四章

她依稀记得那还是她六岁时候发生的事吧。

那一天,她像往常一样,黏着爸爸,要爸爸跟她一起洗澡。

爸爸在拗不过她小女孩脾气下,只好先跟她到浴室洗澡。并且边洗边玩地等

着妈妈忙完,再一起进来泡澡,享受一家难得的天伦时光。

就在两父女舒服的泡在浴室时,这时妤媗看到,爸爸下面那根软掉的**。

她好奇的问了爸爸:「爸爸,为什么你下面有一根**,但我跟妈妈都没有

呢?」

「因为你们是女生,爸爸是男生呀……那是爸爸尿尿用的,叫**……」

「是吗……好奇怪喔……噫……为什么爸爸的**会变大呢?」

原来妤媗在好奇心之下,把她的小手放在爸爸的**上轻轻握住,好奇的上

下套弄着。

结果一下子,就看到那根**逐渐由软变硬,由短变长。

好奇的妤媗,更是对眼前的现象,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嗯……乖女儿……因为爸爸很爱很爱媗媗呀,所以**才会变大,以后如

果你遇到喜欢你的男生,他的**也会长大,然后就用这**好好疼爱你喔,就

像是爸爸爱妈妈那样……」

「那爸爸你要不要用**爱媗媗呀……」

「爸爸当然爱媗媗呀,只是现在你还太小,爸爸不能用**爱你,等你再长

大一点再说吧……不过……媗媗呀,现在爸爸跟你说一个秘密,可是你千万不能

跟妈妈和你同学老师说喔,你要答应爸爸,爸爸才要跟你说?」

「那阿公阿嬷,爷爷奶奶也不可以吗?那隔壁跟我最要好的美惠也不行吗?」

「嗯……都不行,你不答应的话,爸爸就不说了喔……」

「嗯……小媗答应帮爸爸保守秘密,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乖……这才是我的乖女儿,那爸爸就跟你说了……爸爸这根大**会自己

喷出豆浆喔……媗媗想不想看?」

「我想看我想看……爸爸你弄给媗媗看好不好?」

「可是要媗媗帮忙才可以弄出来喔……媗媗要不要帮爸爸的忙……」

「我要我要……只要能让媗媗看到爸爸喷豆浆媗媗愿意帮爸爸的忙……」

她记得当时,爸爸要她把那根己经发胀硬挺的**,含进她的小嘴里。

开始用她细嫩的双手,握住**上下套动。

并且要她用稚嫩的小舌,像舔冰棒一样的,在**上仔细的舔弄。

没多久,她就发觉爸爸的那根大**,突然自己会开始跳动。

接着,她就就看到一道浓稠浊白的液体,自爸爸**的肉缝里喷射出来。

结果一下子就喷得她满脸,都是那白白的豆浆。

而且还有一些险些喷到她的眼睛里。

「哇……爸爸爸爸……好好玩喔……你再玩一次给媗媗看好不好?」

「不行啦……这豆浆一天只能喷一次而己,如果媗媗喜欢的话,以后我们早

点洗澡,爸爸再表演给媗媗看好不好……」

「嗯……以后媗媗每天都要跟爸爸先洗澡……不过爸爸这豆浆好像坏掉了,

味道不是很好闻呐……」

「小孩子乱说……爸爸这豆浆是最新鲜的……媗媗以后如果想要变漂漂就要

多喝爸爸的豆浆喔……媗媗想不想变漂漂?」

「媗媗想变漂漂……嗯……为了爸爸……为了媗媗以后变漂漂……媗媗以后

都要喝爸爸最新鲜的豆浆……」

於是她在年幼不知情的情形下,就这样吞了爸爸的jīng液,并且爸爸还用一些

jīng液,抹在她脸上;还跟她说,这样以后皮肤就会像电视上的大明星一样好。

就因为想要皮肤更好的爱美心理,所以从此以后,妤媗都会找妈妈正在忙的

时候,要爸爸帮她洗澡。而每次洗完后,一定要求爸爸,表演喷豆浆的魔术给她

看。然后等着爸爸,看着爸爸一脸舒服的表情之下,把浓浓的jīng液爽快地喷出来

,并抹在她脸上及身上,静静地等到jīng液乾了后,才用水帮她沖掉,父女俩才觉

得今天算是有洗到澡。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年多。

就在妤媗八岁生日的前一个晚上,当妤媗把爸爸的豆浆全部吞下去之后,妤

媗温驯的躺在爸爸怀里,享受着爸爸给她的关爱。

这时爸爸抱着妤媗,一手放在她尚未发育的胸部上游走,一手搂着妤媗享受

这天伦亲情,这时爸爸跟她说:「媗媗呀……因为你最近很乖,功课也很好,明

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爸爸明天送你一个难忘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哇……太棒了……爸爸要送媗媗什么生日礼物呢?」

「现在不可以说喔……不然就不好玩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妤媗一直兴奋的期盼明天的到来。

而他爸爸也没令她失望,给了她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礼物。

她永远记得,这天她爸爸在她中午放学时,就准时出现在校门口接她。

接着带她去百货公司,买了一套白色蕾丝的高腰公主小洋装;并当场在百货

公司就要她换上去。

然后爸爸带着她这心爱的小公主,到麦X劳享受一顿美味的速食餐;当他们

开心的吃完餐之后,就直接带她回家。

抱着心爱的小宝贝,妤媗跟爸爸来到了主卧室。

妤媗看到床上放了一盒用精美包装纸包着的东西,妤媗怀着雀跃的心情挣脱

爸爸的怀抱来到礼物前面,打开一看是一个每一个小女孩都梦想拥有的梦幻芭蕾

舞的芭比娃娃。

「乖女儿……喜欢吗?」

「这是我最想要的……爸爸谢谢你……你真好……」

妤媗紧紧的抱着芭比娃娃开心的笑着。

「我的心肝宝贝,只要你喜欢的爸爸都会想办法买给你……只要你以后乖乖

听话,好好用功读书就好了……」

「嗯……媗媗一定会好好用功读书,乖乖听话,不会让爸爸妈妈失望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嗯……媗媗呀……爸爸现在再送你另外一个生

日礼物好不好……」

「真的吗……爸爸快给我看……」

「现在不行喔……你先回房间去,把衣服脱光在床上等爸爸,记得眼睛要闭

起来喔……不然爸爸就不给你了……」

妤媗还真乖,完全按照爸爸的话,就真的脱光光在床上闭上眼睛等着爸爸给

她另外一个惊喜。

过没多久,她就感觉到爸爸轻手轻脚的爬到她的床上来,接着她觉得平常尿

尿的地方,有个温热的东西在她尿尿的地方舔着,她惊慌的张开眼睛一看,居然

是爸爸用舌头舔着她的**,这下她吓得说:「爸爸……爸爸……你不是说要给

媗媗礼物吗……怎么舔媗媗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喔……」

「你以前不是说要爸爸用**爱你吗……今天爸爸就要用**好好爱你疼你

呀,怎么样,喜欢吗?」

「可是为什么要舔人家尿尿的地方呢?」

「这样才表示爸爸爱媗媗呀……过了今天之后,你就会更喜欢爸爸的**了,

不过你一定要乖乖听话,等一下不能说不要喔……不然以后爸爸再也不会买芭比

娃娃给你,也不会带你去吃好吃的东西喔……」

「嗯……媗媗一定乖乖听爸爸的话……」

「那你就乖乖闭上眼睛……」

当她闭上眼睛静静的让爸爸恣意的在她身上游走玩弄时,虽然她觉得很奇怪

,但她只是发出细微的声响,因为她怕爸爸会说她不乖,从此就不再买玩具给她

了,因此,年幼的她对於所有身体上的不舒服都尽力忍了下来。

但是最后当她觉得她尿尿的地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灼痛时,她再也忍不住

的哇哇大叫起来:「啊……好痛呀……爸爸……好痛呀……媗媗再也不要玩了……

……啊……爸爸……」

哀号伴着哭声萦绕在整个房间里,但是她爸爸却充耳不闻,反而把她的小嘴

用手摀住,在她耳边说:「乖女儿……你再忍耐一下……爸爸爱媗媗,疼媗媗呀

……不要再哭了,你再不乖的话爸爸就不爱你了……」

「呜……呜……」

妤媗此时睁开泪眼,就看到爸爸,把他身上的大**插进她尿尿的地方,但

是一个八岁大小女孩,她尚未发育成熟的嫩穴还太浅,无法容纳爸爸**的尺寸

,以致於还露出半截的**,在两人交合处的外头,再也插不进去。

以前看了还很喜欢的**,如今却变成了杀人凶器,几乎把她搞得死去活来

,险些昏了过去。

这时她对爸爸的**,产生了无比的厌恶。

真希望爸爸能听听她的话,把那根凶器收回去。

但爸爸始终没听她的话,依然在她的**里进进出出,终於她感觉到有一股

水注强烈的注进她的**里,而爸爸在她身上的活动才告终止。

爸爸完事后,抽出了他软化的**,躺在她旁边安慰着她,看着她的**白

浊的jīng液中,夹杂着妤媗的处女之血,缓缓的倒流而出。

这个时候,爸爸爱怜不忍的,拿了卫生纸帮她细心的擦拭,并不停的安慰她

,说什么以后会更爱她,多买些东西给她之类的屁话。

从此之后,她爸爸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女儿帮他解决**。

而妤媗在这种心事无人诉的情形下,只能被动的完全承受爸爸对她的『关爱

』。

只是他这种**的行为可能被老天发现而立即遭到天谴的现世报吧,江爸这

种**的行为,过没半年就在老天爷安排的一场车祸中,丧失了生命。

在他正值壮年之时就召他回去,留下了孤儿寡母两母女相依为命。

妤媗想到这里,不禁趴在浴缸的边缘痛哭,并喃喃地说着:「爸……我真的

真的好恨你……为什么当初你要……呜……但是我……我发觉我还是……真的真

的好爱你呀……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的丢下我跟妈……爸……」

第五章

「学妹,早呀……你帮我分析一下我手中的持股今天要如何操作好吗?」

曾耀庭早上八点五十分就准时在号子的贵宾室出现,一看到江妤媗就要她马

上进来为他做分析报告。

「嗯……昨天我看了一下你的持股比例,我发觉你金融股的持股比例好像有

点高,不过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倒是你目前手上持有的农林股应该要再低

一些,不过今天的走势要慎防获利所涌现的卖压……」

「你是说今天有可能会跌?」

「我也不确定,不过大盘若是在测试三十日的支撑底线的话,倒是一个进场

的契机,你看这是我们公司特别为贵宾所准备的资料,你可以参考看看」

曾耀庭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分析,一边思考着待会的走势及因应的策略。

「嗯……那我们就等开盘再说吧……」

果然一如预期的,一开高盘没五分钟就涌现大量卖压,一些法人开盘后就马

上获利出场;结果散户们一看到昨天才翻红的股价,今天就像是跟自己荷包过不

去似的,马上来个猪羊变色,杀个措手不及。

因此散户们一看苗头不对,也开始纷纷跟着下杀套现。

於是一场『上沖下洗,左搓右揉』的激烈洗盘攻防拉锯战,就此展开。

散户个个看得是眼花潦乱,心惊胆跳,不知何所适从。

他们现在的心情,就有如玩『冰火九重天』一样;没有强壮心脏承受的人,

一定马上得到『马上风』暴毙而亡。

而那些所谓的外资法人,则是你丢我检的不停换手操作,互别苗头。

就像是以鸠摩智为代表的外资阵营,对上了以枯荣禅师为主,率领着五位本

字辈的和尚,所代表的本土阵营。

双方以火炎刀与六脉剑阵互相对决。

无形的剑气与刀气,顿时纵横交错於天龙寺的大殿中,双方你来我往,有守

有攻。

但最可怜的,还是段誉这个散户代表,不仅要躲在枯荣禅师的身后,还要自

观自学。

不但如此,还得随时现学现卖。

散户们在这一片混沌未明的股海中,跟着本土阵营,不断的杀进杀出。

而他们的最终目的都希望,自己不是那只『最后的老鼠』,并且能置对方於

死地。

「台泥挂跌停卖100张……彰银200张市价卖……华隆322卖20张……

不是,快改31卖……中钢25?1卖230张……」

柜台的营业员每个人电话接到手软,一人手上抓了四五个话筒,电话内容除

了回报还是回报。

由於那个时候电脑还只是在起步阶段,最大的功能,还只有输入及储存资料

而己。

更别提到可以上网做即时连线报价,所以一切交易资讯还是电话报价为主。

所以营业员只要一个不注意,让自己稍微松懈一下,行情就不是原来所希望

成交的价位。

因此就算每个营业员就算口乾舌燥,声音沙哑,也都不敢稍做休息或喝一口

水。

每个人脸上充满了焦急不安的神情,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让客户错失了

成交的时机,造成他们的损失。

「学妹呀……你还真厉害,真被你说中了……今天是我玩股票以来最刺激的

一天……嗯……快帮我下单……太电跟台玻全部跌停接30张,就是现在,快去!」

「可是现在还没跌停板呀……」

「你不会先写好放在那里等喔,不然要你这专属营业员干嘛……真是笨呐……

……还不快点去!」

「我……我……」

江妤媗还是第一次被人家说她笨,当场呆呆的站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眼泪

更是快要不听话的流出来,但曾耀庭看了她欲哭的表情非但没上前安慰,反而气

急败坏的走出贵宾室,在柜台拿了纸单,写好资料后就站在那里,盯着看板上的

变化,等着承接他想买的股票。

激烈的金钱战斗在历经三个小时后结束。

当天收盘指数应声下跌,重挫了264·81点。

但曾耀庭没有像一般的投资散户搥胸顿足,哀叹不已。

反而庆幸自己在最后一刻终於抢进股票,而吁了一口气。

这时他才把注意力,转回贵宾室。

结果当他往贵宾室里面看的时候,里面早就己经没有半个人。

刚才还差点哭出来的江妤媗早就不见了,不知道她此时躲到那里去。

当他想找江妤媗跟她当面道歉时,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阿庭呀,我是阿柱啦?」

「是你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找我有什么事?」

「废话!我们是好兄弟,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行踪。对了,中午有没有空,

一起吃个饭吧?」

「嗯,好吧,那我们就约在XX西餐厅见!」

挂上电话后,在号子内逛了一圈依然不见江妤媗的身影。

想想还是明天再找她好好聊一聊,於是他就独自一人离开了号子。

************

曾耀庭一进西餐厅,就看到他的同学赵德柱,早就己经坐在里面等他。

而赵德柱一看见他,就像看见财神爷一样,堆着笑脸招呼他过去。

「阿柱呀,你今天是发财了呀,怎么会想找我吃饭?」

「没事就不能找你吃饭呀!我是想说,我们自从退伍后就没见面了。今天好

不容易连络到你,就想见见面连络感情嘛。」

「去你的,谁要跟你感情好呀,说真的,找我有什么事?」

「别这样嘛,其实我是有好康的要跟你说!」

「什么好康的?先说好,要是什么老鼠会,或要跟我借钱的事都别找我」

「不是那种啦!谁不知道,你都不把那种小钱看在眼里。我是有一个案子想

找你谈,有兴趣吗?」

「什么案子?」

「是这样的,你有没有听说过,政府在新竹成立科学园区,全力发展电子产

业这件事?」

「嗯……电视有报导,那又关我什么事;再说我是读经济的,你也知道,对

於电子业,我可是一窍不通?」

「是这样的,现在在园区里,有一家电子公司在做晶圆代工的。因为现在那

个董事长需要一笔资金,做为扩厂之用。所以他想用他目前手上的股票换现金。

我一听到这种财路,马上来问你想不想也参一脚?」

「是吗?是那一家,现在股价多少?」

「叫台X电,因为公司成立才两年多。目前股票还没上市交易,所以才会找

上我们交X银行融资。我们评估小组己做好评估,在未来的十年一定会大赚;再

加上政府有针对他们这种公司,有一些免税的优惠方案,来保证他们公司获利。

所以公司体质方面,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啊……还没挂牌呀,这……这……妥当吗?」

「拜託……有我们这间国营的银行做后盾呐!如果有问题的话,要死大家一

起死嘛……何况我的名字叫什么,赵德柱呐……所以一定『罩得住』啦,没问题

的,你放心好了……」

「那一个单位多少?」

「一单位十万股,每股十元的票面价!」

「靠……那么贵,老实说,你在中间有没有赚一手?」

「冤枉呀!我们是以票面价做质借的。只是上层方面,除了要赚利息外,再

外插一些乾股;而我只是跟你说这个好消息而己。你想,我们这么好的好兄弟,

我怎么会向你做赚差价这种缺德事」

「好吧,就相信你一次,不过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我得回家考虑一下!」

「没关系,你好好考虑,别说我这个好朋友都不照顾你!」

「好了,我们先吃饭吧,牛排都快凉了」

************

曾耀庭晚上洗好澡,正舒服的躺在床上看A片时,电话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性

致。

他不情愿的把电视音量转成静音,接着一手握住老二,继续上下套弄着,空

出的手拿起了话筒。

「喂……找谁?」

曾耀庭一拿起电话,口气就不好。

「嗯……学长吗,我是江妤媗?」

「啊……是你呀……哎哟!好痛……」

一听到是美女打来,曾耀庭下意识的,想把小**收回裤子里。

但心急手快的结果,却是把内裤头的松紧带,用力的往他还未消退的**弹

去;就像是用橡皮筋玩弹耳朵的游戏一样,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可想而知。

「学长……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关心的语气。

「呃……没……没什么事,是我太不小心去撞到床头;嗯……对了,这么晚

了,找我有事吗?」

曾耀庭强忍着泪水,心疼的抚摸着受创的小弟弟,随便编个理由说着。

「嗯……是关於早上的事,我想跟你道歉?」

「噢……其实我早上也不应该对你发脾气的,我本来也想明天找你好好谈谈

的……」

「你别这样说啦……是我自己不好,我不应该反应这么慢,因为那都是你的

钱呀,我太任性了……对不起!」

曾耀庭这时候从话筒那端,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啜泣声,於是他赶忙安慰着:

「我的好学妹,别这样啦,早上我真的不是有意责怪你,可能是我的性子急了点

,但我真的对你没有恶意的,你别再难过了,好吗?」

「对不起,我真的是太没用了……」

如果可以的话,曾耀庭想现在就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他宽阔紧实的臂膀

,好好的安慰她。

但是现在,他只能透过电话的这头,用言语好声地安慰她稚嫩单纯,容易受

伤的心灵。

电话那头中断声音数秒后,重新传来平静的话语。

「学长,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好客户,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不再惹你生气

了,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见!」

从电话这头,曾耀庭感受到,彷彿她的心情己经平静许多,所以心情上也轻

松了不少。

「嗯……你也早点休息呀,别想太多了,那明天见……」

挂上电话,他看着电视上,还在播放的无声春宫精彩画面。

但是,他再也无法提起**继续看下去。

他索性走到电视机前,退出了带子,关上了电视,躺在床上搓揉着瘀青的阴

茎,疼痛地缓缓睡去。

第六章

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后,曾耀庭终於下定决心,准备把一部份的资金,投入

未上市股票这个充满高报酬,但相对的,也是充满高风险的金钱游戏里。

经由赵德柱从中穿针引线,他买了五单位,一共五十万股。

算一算,他一共花了五百万元。

对他来说,这可是他有生以来,最大手笔的单笔投资。

不过好在这几天股市的表现,都还算不错;所以他在资金调度上,还没出现

吃紧的状况。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曾耀庭跟江妤媗的感情也日趋渐好。

两人的称呼也从曾先生,学长,己经演变为直接称呼他庭哥,媗妹的亲暱称

呼。

爱情的火苗,也在他们两人之中,无声无息的慢慢延烧开来。

彼此的合作默契,也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而搭配得天衣无缝,合作无间。

这天结束了半天紧张刺激的股战后,曾耀庭约了江妤媗一起吃饭。

为的是庆祝他又在股市里,赚了一大笔钱。

晚上六点半,他依然准时的出现在营业所的大门口,等待着江妤媗下班。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江妤媗穿着公司的制服出现在门口。

一看到他停在门口的车,她便快步向他车的方向走来。

「庭哥,对不起,你应该等了很久吧!」

「嗯……还好……走吧,上车再说?」

一上车,曾耀庭并没有立即往餐厅方向开,反而是在市区东钻西窜。

江妤媗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於是出声问他。

「庭哥,你今天又要带我去那吃饭呀?」

「喔……我想带你去比较好的餐厅吃饭,可是你这身打扮可能不太适合,所

以我先带你去买些衣服,先换下你这身公司的『标志』,再一起去享受大餐?」

「这样好吗,我会觉得不好意思呐!」

「别这样说嘛,最近有你帮我的忙,让我多赚了一些,就算是我给你的一些

回馈,或者说是分红也可以」

江妤媗虽然想说什么,但看曾耀庭一脸坚持的凯子样,她就不再出声,乖乖

的坐在车上,任由曾耀庭载着她,穿梭在台北的街道。

於是曾耀庭就载着她这里走走,那边停停,又挑又选的。

不知怎么地,江妤媗这时心里突然浮现出木兰诗里,花木兰要代父从军时的

情境:「……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她想,今天这顿饭吃得还真累人。

但是辛苦的代价,换来的是不同风情的妤媗。

如流瀑般的乌黑柔亮直发,飘逸的散落在肩上;一袭混丝棉质料,鹅黄色素

雅的平胸连身长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呈现出来。

滚荷叶边的领口设计,搭配束腰的剪裁,适度地夸大她浑圆饱满的胸型;到

脚踝长度的百褶裙,虽然遮住她腿部的曲线,但却不失高雅的气质。

尤其是一双米白色的尖头高跟鞋,把她身形的比例烘托得更为标准。

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高贵的气质与成熟的韵味。

曾耀庭看了全然不同於办公室打扮的妤媗,他觉得今天所浪费的时间及金钱

,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餐厅里,曾耀庭不时的打量着经过脱胎换骨后的妤媗。

而江妤媗面对曾耀庭火辣辣的眼神,唯有一如往常的低着头吃饭,藉以躲避

他炽热的目光。

「庭哥,你别一直盯着人家看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江妤媗终於受不了他热情的眼神,脸红红的停下动作,看着他说着。

「媗妹,你知道吗?你是我认识以来,让我觉得你是最美的一次,所以我一

直舍不得移开我的目光,我要好好的欣赏你的每一刻,把它全部烙印在我脑海中

,成为永不抹灭的记忆」

「庭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噁心,连这种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你再这

样说的话,以后我都不跟你出来吃饭了!」

「我是说真的,不然以后你都打扮得像今天这样漂漂亮亮的,像我心目中的

小公主,那我就不再这样盯着你看」

一提到『小公主』三个字,就像是解开催眠的解咒语般,妤媗立即把爸爸的

影象,从心灵深处投射出来。

本来还很轻松的心情,马上变得阴沈起来。

脸上的神情,由娇羞立刻变为哀伤。

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曾耀庭吓了一大跳。

「怎么啦,我说错话了吗?」

「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心情比较不好而已?」

「如果你愿意跟我分享的话,我倒是愿意听听你的故事?」

「真的没什么啦……来!庭哥,我敬你!谢谢你这么照顾我?」

江妤媗说着,就举起酒杯向曾耀庭敬酒。

而曾耀庭当然是拿起酒杯表达谢意。

在酒酣耳热之际,曾耀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绒布盒,推到了江妤媗

的面前,要她当场打开。

当江妤媗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里面装的,是一条有着心型图案的白金钻炼,及一副相同款式的耳环。

「怎么样,喜欢吗?送你的」

「这……这……这太贵重了吧,我想我不能接受,对不起!还给你!」

当江妤媗把盒子盖上,想把它推回给曾耀庭时,曾耀庭抢先按住了江妤媗的

手。

「妤媗,请你接受我的心意,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也不知道要丢到那里去,

因为我发觉……我……我喜欢上你了,如果……如果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的话,

那你就收下,不然就把它丢掉。因为,我送人的东西,我是不会收回来的,除非

他不当我是朋友?」

「庭哥……你……你……」

江妤媗听到曾耀庭爱的告白,一时间,脑袋轰咚一声,一片空白,让她不知

道该说什么。

女人就是这么好骗,看着这么贵重的东西,那能随随便便就乱丢,再加上曾

耀庭这种半强迫的话语,任谁都容易溶化在他这种软性诉求上。

「这……庭哥……我……」

「好了啦,别再考虑那么多了,你现在没男朋友,我现在没女朋友,我们两

个就试着交往看看嘛……来,我帮你把它戴上?」

也不管妤媗是否答应,耀庭一拿起项炼,就自作多情地往妤媗的脖子挂。

在妤媗来不及反应时,一条高贵的心型钻炼就垂在她雪白的颈部。

白金的色泽,搭配着鹅黄色的连身裙。

江妤媗此时看上去,又多了一份高雅的贵气,还真的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哇!这条项炼跟你搭配得还真好,果然气质不凡,真好看?」

「嗯……庭哥……谢谢你……」

「别跟我客气……嗯……待会我们去看个电影,好吗?」

「可是我怕会太晚,而且我明天还要上班,改天好了,好不好?」

「这样呀,那好吧,星期天如何?」

「星期天呀……嗯……也好,时间上比较不会那么匆忙?」

既然己经约好了时间,曾耀庭就不再强人所难,在结束了烛光宵夜后,曾耀

庭就载江妤媗,回到她家附近的巷口。

放她下车前,在她脸颊轻轻一吻后,他才心情高兴的开车回家。

第七章

自从江妤媗接受了曾耀庭的爱情告白后,两人的感情,开始有了大幅度的进

展。

在看盘时,己经没有像刚开始的时候那种疏远。

有的时候,曾耀庭会利用江妤媗解说盘势分析时,搂搂她的腰,或是在她耳

鬓旁廝磨。

有的时候也会靠她特别近,闻着她乌黑柔亮发丝,传来的香味。

「嗯……不要啦……庭……你不乖喔……」

此刻曾耀庭在贵宾室里,又不专心看盘,反而对江妤媗开始毛手毛脚。

就像一般的情侣般,曾耀庭的手搂着她的腰,眼睛看的不是桌上的报表,而

是江妤媗胸前的两团凸起。

「我又没怎样,你继续说下去……」

「还说呢!你的色眼不看报表,一直盯着人家那里看。小心到时候赔钱,别

说我没提醒你……」

「好啦,我只要抱抱你就好了,那你继续说吧?」

曾耀庭就像是无尾熊一样,暱在江妤媗的身边,享受着她柔软的身躯。

由於这间贵宾室,只开放给大户单独使用。

所以只要门一关起来,谁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也就是这样,曾耀庭才能享受这种特别的服务。

「庭……我跟你说喔,待会可能会有一波反弹行情,你手上的塑胶股可以准

备放空了;还有外资现在大买钢铁股,我们也可以搭他们的顺风车,赚他一笔,

你觉得……嗯……不要……会有人看到啦……」

原来曾耀庭趁着江妤媗在解说资料时,一手己经放在她的大腿上游走,另一

手悄悄的把她衬衫的第二颗扣子解开,并且偷偷的伸了进去,隔着胸罩,抚摸着

柔软的**。

发现到异样的抚触,江妤媗立即出声,并且把手抓住曾耀庭伸进衬衫的手,

制止他进一步的行动。

但是难得可以突破防线的曾耀庭,那肯停手。

五根手指就像是吸盘一样,紧紧的扣住一只饱满的**。

而江妤媗的拉扯,反而变成欲拒还迎的模样,最后还搞得她自己气喘吁吁,

春心荡漾。

「庭……别这样嘛……会……会有人看到的……快停……?」

江妤媗一直想阻止曾耀庭的突击,但是从下体传来阵阵的快感,却让她的手

无力垂了下来,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曾耀庭原本游走於江妤媗大腿内侧的手,这个时候己经来到她的大腿根部。

他的大拇指找到了yīn蒂的正确位置后,就展开了致命的攻击。

妤媗的嫩穴在耀庭恣意的揉弄之下,蜜洞里的蜜汁,正快速的从里面大量的

涌出。

而她的脸色,也开始逐渐泛出快感的潮红,让她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起来。

「好哥哥……别再弄了……人家会受不了的……」

看着江妤媗如此容易进入状况,曾耀庭想着,今天一定要把她弄上手。

因此,也不管现在是在公共场合,外面还有一大堆人在看盘。

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他悄悄的解开她身上的钮扣,拨下了她的胸罩,嘴就往

她的**含下去。

而放在**上的手,则是利用灵活的手指,把她的内裤边缘,向旁边拨去,

以便做更大范围的活动。

一丝的凉意,唤醒了她的理智。

当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马上用力的推开曾耀庭,不再让

他进雷池一步。

她害羞的站起来,快速的整理自己的服装仪容,并有假装生气的对他说:「

庭……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以后你别再这样了,不然我就不

理你了!」

「好吧……可是……我……」

曾耀庭这个时候无奈的摊开手,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己隆起的裤裆说着。

「谁理你呀……是你自己不乖的……」

「可是你自己刚才明明己经爽到了,你如果不帮我一下,说不过去吧?」

「可是……可是……在这里……」

「你说你爱不爱我嘛?」

「我爱你呀……但是现在大白天的,又在公共场合……」

「不然这样……你……可不可以……先用你的嘴巴?」

一看到曾耀庭这种表情,就想到以前他爸爸也是这样。

对於同样是心爱的人的任何要求,她很难去拒绝。

於是她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后,一咬牙,对着他说:「好吧!不过只此一次,

下不为例!」

「哟?!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说着说着,曾耀庭一把抱住江妤媗,又搂又亲的,让江妤媗也难为情的躲在

他怀里蠕动了好一会儿。

接着她挣脱他的怀抱,要他乖乖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假

装没事发生。

而她则是跪蹲在桌子底下,拉下拉炼,掏出了他早己暴怒的老二,一口就含

了下去,直达**根部。

第一次的见面礼,就是这种『深喉咙』的必杀绝技。

曾耀庭在大呼过瘾之余,对於江妤媗竟然会这种高难度的技巧,产生怀疑。

他心里想着,不知道她是没经验,不小心含得太深;还是根本她就是经验丰

富的**高手。

但随着江妤媗高超的**技术之下,他了解到,她一定早已不是完壁之身。

但是江妤媗此刻,并没有想那么多。

她只是自然而然的,把以前他爸爸教导她的**技巧,应用在眼前这个心爱

的男人身上而已。

只见她熟练地,在他略带腥臭的**上,使出记忆中的技巧,来满足他的欲

望。

不管是吹、含、吸、舔,还是啜、吮、抚、囓;在江妤媗的巧手及嘴巴抚弄

之下,让曾耀庭的感官神经,受到了空前未有的舒爽。

才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就有想shè精的感觉。

但是好死不死,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有人突然敲门。

江妤媗被这敲门声吓到,立即吐出他的**,停止了所有动作。

可是曾耀庭却在这种双重刺激之下,马眼里的精子,却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江妤媗在来不及闪避之下,被他的流弹射得满脸都是;就连头发及眼镜,都

沾到了一些腥臭的jīng液。

曾耀庭看着桌子下,江妤媗这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的想大笑。

但是一想到门外的人,他还是极力的忍住。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正当江妤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曾耀庭示意她

先待在原地,而他则是强自镇定的说声:「请进!」

进来的是一名年轻女孩,是号子里面的职员。

她的目光,在贵宾室里扫视一会儿后,对着曾耀庭说:「曾先生,不好意思

,打扰您一下,请问江小姐有在您这儿吗?」

由於曾耀庭是面对门口,加上他坐在桌角的位置;而桌子下面是用木板档住

,所以进来的女孩并没发现江妤媗面躲在桌子底下。

但是躲在桌子底下的江妤媗,一听到同事在找她,整个人顿时紧张起来。

因为如果刚才没发生什么事的话,即使被发现她在桌子底下,她还可以说在

找东西;可是现在满脸jīng液的她,要说没做什么事的话,百分之百没人相信。

曾耀庭紧急的把椅子向前靠,把还没收回去的**就藏在桌子底下,紧靠着

桌角。

「噢……她现在不在这里,刚才她好像说要去洗手间,不然你去那里找找看。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麻烦你先出去,不要妨碍我看盘!」

曾耀庭假装不耐烦的想打发她走。

「嗯……那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说着女孩就要离去,但在她走出门口时,曾耀庭叫住了她。

「不好意思,麻烦你出去时,顺手把门关上,我不想有任何的干扰?」

「哦……好的,不过如果她回来的话,麻烦您转告她,说经理在找她。」

女孩出门时,还真听话的把门关起来。

「吁……好了,你同事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曾耀庭看那女孩把门关上后,才松了一口气,并叫桌底下的江妤媗出来。

江妤媗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后,就指着自己满脸jīng液的脸,生气的对曾耀庭

说:「你很坏呐……你看!现在又没卫生纸,叫人家怎么办?」

「对不起啦……因为太刺激了,所以我一时才会忍不住……不然你等它乾了,

再出去洗脸好了……」

他一看到她这身狼狈的模样,就想到昨天才看的A片情节,简直是一模一样

的出现在现实生活里。

因此他胯下的小弟弟,又有逐渐抬头,重振雄风的样子。

江妤媗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一瞥见他小弟弟又要长大的样子,就知道

他一定又在胡思乱想。

於是她手一抬,就朝着还暴露在空气中,逐渐变大的**,用力打下去,痛

得曾耀庭当场眼泪狂飙。

「哇……哇……好痛呀……有人谋杀亲夫啦……」

「哼……谁叫你老是不正经……我不管,你快去帮人家拿卫生纸来!」

「那今天这盘势……」

「我不管了,最好让你赔到脱裤子!」

难得出一口怨气的江妤媗,此时终於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好呀,我去拿就去拿,不过我会跟人家说是要给你擦脸的,你觉得怎样?」

曾耀庭说着,脸上露出既邪恶,又痛苦的笑容。

「你敢这样做,以后就别想找我!」

江妤媗也不甘示弱的,把他的话顶回去。

看她的表情,好像是来真的,让他吓了一跳。

但是在享受过她高超技巧的服务后,为了以后能再次享受到这种服务,他终

於还是软化妥协了。

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形下,他把再度受创的小**,小心翼翼的收回裤裆,

准备出门帮她找卫生纸。

可是就在他刚走到门口,正要开门时,突然门自己打开。

接着在他反应不及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撞上门板。

原来是刚才那个白目的女孩,不知什么原因,又折返回来。

可能是事情紧急的缘故吧,她这次居然忘了先敲门,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把门

打开,结果才会刚好撞上,想开门出去的曾耀庭。

「啊……曾先生……对不起……噫?妤媗,你怎么在这里,你的脸是怎么回

事?」

江妤媗一看到同事时,当场吓了一跳。

当她问起自己脸上的东西时,她左思右想的,终於找到一个藉口。

「啊……呃……我才刚从洗手间回来。这家公司的乳霜试用品还真难用,以

后我绝不去买这牌子。对了,羽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这个叫羽雯的女孩,一时间也没想那么多。

更何况把他们公司的大户撞到,当场吓得她能跑多远就想跑多远。

因此对於江妤媗话里的破绽,也就没太计较。

她把曾耀庭从地上扶起来后,就赶忙向他道歉。

「曾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

曾耀庭摀着流血的鼻子,坐在椅子上,欲哭无泪的说着:「没关系啦,有什

么事,快说!」

「嗯……这是你这个月的交易记录,是李经理要我交给你的。不好意思,你

有没有怎样,要不要我送你去看医生?」

「靠……就是这件小事。你不会等到收盘才交给我呀……真是雪特!下次小

心点。对了,江小姐,你去拿卫生纸来,帮我止血。顺便叫你同事,没事的话,

给我滚出去!」

曾耀庭痛苦的仰着头,生气的咆哮着。

看着男友这副衰样,虽然有点心疼,但更觉得好笑。

因为这对他来说,彷彿是老天爷给他的惩罚。

就在她犹豫了一下后,就把满脸的『乳霜』,在她脸上搓涂均匀后,就跟她

的同事,假装满腹委曲的走了出去。

留下曾耀庭一人在贵宾室里。

稍微在门外安慰己经红了眼眶的羽雯后,她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快速地拿了

自己的皮包,然后就快步的走向厕所。

经过一番清洗后,她才把脸上黏稠的jīng液完全洗乾净。

这种天然蛋白质的保养品,效果还真是好。

原本江妤媗就己经白晢无暇的脸蛋,经过滋润后,更显得光滑水嫩。

而且上起妆来,比平常还容易上,并且不容易脱妆。

她心想,以后有机会的话,还想多多用这种,天然的保养品来敷脸呢!

当她重新化好妆,拿了卫纸回到贵宾室时,看到曾耀庭己经坐在椅子上。

而他鼻子的血,也没有再流出,只是人中附近挂着两条乾掉的血迹。

而他的鼻子,还是有些红肿。

「怎么样,还好吧,还会不会痛?」

「当然会痛呀……不然你也去撞撞看!」

「好啦……别生气了,她也不是故意的。来,我帮你擦鼻血喔,乖……」

江妤媗这个又像个慈母般,细心的在他脸上擦那两条鼻血。

曾耀庭看她这体贴的模样,当场心情好了许多。

「对了,媗,你下午送我回去好不好?」

「为什么?」

「你老公我这个样子,都没办法走路了,你还不尽一下做老婆的义务?」

「啐!谁是你老婆了,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我看呀,你等一下就自己

走回家吧。我现在要去找经理了,你自己善后吧」

江妤媗表面上,假装生气的把卫生纸丢在桌上,自己一人走出去。

其实在她心底,却不经意地流露出,甜甜的爱意。

第八章

「嗯……好哥哥……你……别这样嘛……呵呵呵……好痒喔……你……该不

会……又想要了喔……」

曾耀庭正埋头在江妤媗的双峰之间。

他一手摸着她柔软的酥乳,一手在她敏感的小豆豆上揉弄。

他的舌头更是流连忘返的,游走於她全身的敏感地带。

他己经记不清楚今天在她身上,究竟发泄了几次。

他只记得下午,她跟公司请了假后,就陪他去看医生。

接着两人在吃完中餐后,就送他回家。

看着她在门口,临送秋波的可人模样,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动。

他冲动的把将她搂得紧紧的;接着两人的双唇在不知不觉间,就黏了上去。

一股浓烈的欲火自腹中窜起,一丝甜蜜的爱情在彼此心中,溶化开来。

无声的行动代替有声的言语。

等到她能发出声音时,己经是全身**裸的躺在床上。

而她发出的那声长吟,正是曾耀庭挥棍入穴,异物入体时,满足的吟叹。

由於小时候,己经由她爸爸开发过这片处女之地。所以曾耀庭在进入时,并

没有遭遇到任何阻碍,反而是顺利地直抵花心深处。他只是一直不并明白,为什

么她不是处女,但**却又是如此充满弹性紧实。

那种窄小紧实的包覆感,外窄内宽的甬道,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名器──『烈

火蜜壶』。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枪插两洞般的舒爽刺激。

他那里想得到,这是因为她小时候己经被调教过,只是太久没用,经过后天

的发育,变成现在这种形状而已。

虽然比不上先天名器般的神奇,但这后天名器却也不可小觎。

这样难得的名穴,一样让曾耀庭玩得乐不思蜀,甘愿死在她的双腿之间,也

绝不后悔。

如果曾耀庭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搞不好他还要到江伯伯的坟前上香祝祷,

并感谢他辛苦的付出,让他有不凡的**可以享用。

江妤媗只有在曾耀庭刚进去他尚未湿润的**时,感到有些不适应的小疼痛。但是跟她八岁那年破瓜的痛苦比起来,这点儿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尤其是她现

在己能自行分泌**,润滑乾涩的**。

所以过了一会儿,她也就能开始享受,身为女人才能享受到,那种连续**

的激情快感。

就在男的搏命演出,女的极力承欢之下,曾耀庭一次又一次的将他宝贵的精

液,毫不保留的喷发在她的嫩穴里。

这时的曾耀庭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雄性动物。

他只要休息够了,让小弟弟再次恢复雄风后,他就再次提枪上马,享受眼前

这个难得的尤物。

而江妤媗也是因为今天是她长大以来,第一次献身给心爱的男人。

再加上第一次的**经验,就让她达到美妙的交欢殿堂。

所以在身心两头彻底解放之下,她也就尽力的迎合着曾耀庭的攻势。

两人的感情也因此,昇华到另一个境界。

「庭……好了啦……别再弄了……人家都被你搞得骨头都散掉了,快起来啦

……」

江妤媗这个时候,只感觉到全身的骨头好像快散掉似的,整个人像是被曾耀

庭搾乾似的,觉得虚脱无力。

她再也提不起任何兴緻,接受他下一波的交合攻势。

所以她在这个时候,她毅然决然地,使尽最后的力气,把曾耀庭推开;然后

她就光着身子,向浴室走去。

在温热的热水沖刷之下,原本萎靡的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路灯,她才发现到,原来时间在刚才忘情的疯狂**之

下,不知不觉间,己经到了日落西山,万家灯火的情景。

这个时候,曾耀庭也光着身子来到浴室之中。

他体贴的拿着莲蓬头,细心的在她身上洒着水花,湿润她的光滑肌肤。

细心的洗过她疲累的娇躯后,两人悠闲地浸泡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享受着

甜蜜的两人世界。

妤媗此时背对着耀庭,软若无骨的靠在耀庭结实的胸膛上。

双手一拨一拨地,将水泼向自己。

而曾耀庭则是将她环抱在怀里,温柔地诉说着甜言蜜语。

「媗……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愿意付出我的全部的感情,来爱你呵护你

的女孩……」

「哼……谁知道你这话对几个女孩说过?像你们这种有钱人,一定常常把女

人骗得团团转!我才不相信呢!」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跟你……」

「你呀……就人会哄我开心……不过如果我对你没有好感的话,我今天也不

会让你胡来……不过……我现在担心,今天这样,我会不会怀孕呀?」

「你别担心这么多了,如果你真的怀孕的话,我一定会做一个尽责的父亲的。

反正我早就打定主意要娶你了?」

「真的吗?可是我们交往也还没一年,你能保证以后不会背着我胡来?」

「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誓!」

「好啦……我是开玩笑的。不过说真的,以你刚才勇猛的样子,还真叫人害

怕?」

「对不起,以后我会温柔的……媗……我爱你……」

耀庭说着就把他的嘴唇往她的嘴唇贴去。

而妤媗也转过头来,对着耀庭说声:「庭……我也爱你……」

后,她也把她的香唇主动迎向耀庭的嘴唇。

两唇相交,彷彿天地间,再也没有比这种心灵交流,还更美妙的事。

全文完

十九夜·玫瑰孕情

作者:C.H.排版:小妖精哭泣的**

小小的饭厅充满了饭菜香气,屋子里母女二人都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眼光不时张望着窗外风雨。

这阵子风势又更强了,雾雨瀰漫得远近房舍、灯光都一片朦胧。

这是间公寓式住宅的一楼,三个人的小家庭住起来还宽敞舒适,当初买这户边间房子就因为看中了有个小前院,近十年经营下来,这十来坪前院俨然成为满眼花团紧簇的一片。

秀薇放下碗筷,辛苦地走到落地窗边伫立着,眼光只是恋恋不舍地望着小院墙角那几丛玫瑰。

去年新栽的那些倒还罢了,当中那本可是买这栋房子时自己亲手种下的,这二日花朵开得正盛,如今几瓣嫣红竟已触目惊心地坠落泥泞中。

「是轻度颱风吧,明天要放假了。」丽儿企盼的语气,打破了屋内沉静。

十六岁的丽儿,对於课业始终有本能的抗拒,或者说是不甘於青春被定型的作息束缚。

秀薇没有说话,俩人交换个会心的笑容。

俩人的容貌都是那种明星海报中时常能见到的玉女型,活像是一个模子中翻印出来的,都是那么清雅秀丽,就像是一对娇艳动人的姐妹花。

女儿面容中就多了那么一点灵秀,母亲的神情中则有股高贵雍容气质,个性是一样的恬静、优雅,这使得她们都享受与彼此的相处。

自从一年前健雄接受公司派遣到上海,母女俩就感觉份外亲暱。

俩人都生性好静,如果有一天颱风假,那么不用上班、上学的母女二人会慵懒一整天,就吃些水果与零食,自在又消遥地度过一整天。

其实在平常假日也是如此,少了能够安排生活的健雄,秀薇与丽儿就只是随性地看看闲书,或弹奏钢琴打发过假日,一年来,也习惯了这样地恬适生活。

已经九月了,气象局昨天发佈了轻度颱风预警,可说不定这颱风是吹往香港还是台湾。

「总归这风不会吹到上海去。」秀薇癡笑地想着,她将双手环抱前胸模拟健雄温柔的触摸。

健雄在二个月前休完假返回上海工作,十余年的夫妻了,自己仍然贪恋他的拥抱。

健雄是个极爱家的男人,公司允许每三个月休假回台湾一星期,他从来不因为公务繁忙而错过,当他拥着自己与女儿在客厅长椅上说笑时,那种幸福温馨地适意,足以补偿无数寂寥空虚夜晚。

「就像牛郎和织女鹊桥相会。」

二个月前健雄将要离开那夜晚,秀薇在他身下娇嗔地抱怨,脸颊红艳得如同初春少女。

「那么,今晚要爱你一整晚。」健雄奋力挺动着**进入她身体。

「下次回来,或许就不能再做了。」

健雄的大手轻抚在她微隆的腹部,一面爱怜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就像珍爱完美无暇地艺术品。

谁说不是呢?虽然秀薇在心底抗拒自己已四十岁的事实,但是一身肌肤仍然如少女般雪白娇嫩,曼妙的身材玲珑有緻,办公室里或走在街上时,也少不了要迎接男人爱慕的眼神。

在想到健雄的拥抱及男人们好色的注视时,秀薇的隆起的小腹下竟然会有些骚痒,秀薇偷偷回头望了丽儿一眼,仍然强自抑制将手移到两腿间的冲动。

这一年来秀薇开始自慰,怀孕以后这几个月几乎更难停止,原本可从没打算过结婚十七年后再怀孕。

就是在五个月前,健雄初进家门的那个下午,丽儿还在学校,秀薇提前由办公室回到家中。

健雄与秀薇就在客厅沙发上拥吻着剧烈作爱,淫液沾湿了刚换新的沙发绒布面,留下一片醒目水渍,禁锢三个月的**如火山溶浆爆发,兴奋中她也忘记自己没有避孕措施,任由健雄将浓浓的jīng液灌入体内。

「就是那么凑巧。」

秀薇愤愤的想起初结婚时,如何努力计算日期,纔怀上丽儿这娇贵女儿。

「我不要!四十岁的高龄产妇……把它挐掉好吗?」秀薇在检查确定怀孕后,多次在电话中向健雄撒娇怨怼的要求着。

「丽儿也会不开心,她一向是独生女儿,已经十六岁……」

「就多个孩子吧。」健雄私心中总是幻想再生个儿子。

想到生产时那锥心撕裂的痛楚,那是男人们所无法想像的;再想到亲友、同事们揶揄的暧昧笑容。秀薇脸盘不由的烧烫起来,下身敏感部位又传来麻痒的感觉。

秀薇回头望见丽儿仍然出神地看着电视,於是手指悄悄地滑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搔弄。

或许是因为怀孕后**需求更强烈,秀薇最近每晚都在夜深人静时**。

起初还只是安静地抚摸自己身体,任由**、**敏感的悸动传递到全身,渐渐地会幻想一些与健雄的激情回忆。

「要不要吃柳丁?我要先吃啰。」

「你先吃吧,妈妈等一下过去。」

丽儿已经端着水果盘走向客厅,秀薇拉过一张椅子面对小院坐下来,雾濛濛的窗外,几朵玫瑰连着枝叶在风雨中摇曳。

今天穿的是健雄的宽松运动裤,秀薇将手指由裤腰穿进……

『好了,不要急,我来了……』

她掀开已经湿润的小内裤,为了惩罚自己肉壁内的不安份麻痒,这次她决定自yīn蒂开始。

指尖停留在肿胀yīn蒂上,那股熟悉的悸动感觉迅即涌出。

『还是你最听话……现在偏不去摸他们,偏不要……』

她这一生中只有健雄一个男人,实在也无从想像与其他男人的**,近几日秀薇变得很奇怪,虽然健雄只离开二个月,**时幻想中健雄的面貌逐渐模糊,有时候会想像电影明星,或是周遭生活中的男人。

秀薇集中心神感受yīn蒂上最敏感处的愉悦,肉壁内也骚动起来,淫液涌出沾湿了指尖,像是哭泣着请求指尖进入……

『等一下,还没有轮到你们……』

还需要一些兴奋累积,还要些绮想……那些好色男人……

她彷彿是指挥大军的将领,耐心地引导自己身体感受,她的指尖持续在yīn蒂忙碌着。

与别的男人作爱会是什么感受呢?粗细会不一样?长短会有不一样感觉?

秀薇决定将一只指尖进入阴壁,她熟练地用沾满淫液的湿滑手指在突起肉球上绕几次圈子,再猛然伸入一个指节,肉壁迅即呜咽着紧紧吸吮。

『只能一只手指,不要太贪心……』她心里喝斥着,让食指指节停留在肉壁不再深入,姆指忙碌着安抚痒透心头的**。

『都是些不乖的孩子……』

秀薇继续用一只指节,在阴壁插入后转动,让身体发出连串抽搐颤抖。

『只有我知道怎么弄会舒服……』

姆指拨弄着阴核,快速翻动的手指,用只有**过的女人能做到的灵活指间动作,轻重不一地揉搓着敏感的肉芽。

静坐的身影有如完美的塑像,秀薇闭上眼睛,额角沁出些细小汗珠,身体内欲潮汹涌起伏着。

淫液流湿了腿间,这次愉悦的感觉来得比较快,幻想总是令人兴奋,尤其是那些不像健雄的面孔……

别的男人会不会像健雄那么温柔,或许会很粗暴用力,或许会毫不怜惜我,就把烫热那只**统进**……

在忘神的遐思中,彷彿丽儿开门迎进什么人,秀薇惊惶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自窗边回首时,发现两腿间已经湿了好一片。

「姑,还好赶上吃饭。」阿明一身雨水,笑嘻嘻地走进来。

「我们都刚刚吃完,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丽儿替妈妈回答。

「唉!这么个天气……」秀薇在慌乱中记起,今天是阿明给丽儿补习数学的日子。

「风雨这么大,何必过来,你妈知道你要来?快把湿衣服换下来。」

「先脱鞋子啦!你踩得满地都是水。」丽儿跟在表哥后面兴奋地嚷着。

阿明仍然满不在乎地就地脱去鞋袜,满头满脸都是雨珠,任由秀薇与丽儿把他推向浴室。

「湿衣服都丢进洗衣机……我去找你姑父的衣服给你换。」

秀薇在碰触阿明肩膀时,突然发现这孩子已经比自己高出好一截,男子的气息和坟起的肌肉使她心神荡漾,身子竟然有点晕眩。

在卧室捡衣服时,秀薇又愣了好一会儿,这纔醒觉到运动裤外有些自慰后的湿痕,已经来不及沐浴,她急忙换上新买的孕妇装,藏起**的内裤。

为阿明选出一套棉布运动衫裤,习惯性地又捡起一套内衣裤,在到卧室里间浴室拿出健雄的浴巾,再想了想,还是把内衣裤放下,……男人共穿内裤好像很奇怪。

秀薇走到外间浴室门外,迟疑的轻轻敲门,待阿明缩头缩尾地露出半个上身打开浴室门时,秀薇竟然有些羞怯,

「记得要吹乾头发再出来吃饭,不要感冒了。」

秀薇把目光急忙由他**胸膛移开,低声向阿明说,然后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赶忙离开。红色的亵裤

丽儿在厨房,把一盘盘剩菜放进微波炉温热,她愉快地轻哼着歌曲,自从知道妈妈怀孕后,她就接下大部份家务工作。

她并不在乎家里将来要多个弟弟或妹妹,她知道爸爸与妈妈感情一向很好,爸爸在家的晚上卧室中都会传出声音。即使妈妈面色凝重地与舅妈低声讨论高龄产妇问题时,她也不认为有多严重。

家里多个人真好,尤其在这么大风雨的夜晚。她喜欢表哥,其他的亲戚都有些烦人,只有阿明总是斯文有礼貌,笑起来的时候很帅,不笑的时候很酷,唯一不好就是爱装大人。

丽儿把饭菜再端上桌,就坐在餐桌安静地等候,她一向乖巧可爱,长辈都疼爱她,也就是因为她缠着舅舅同意让表哥今年来给她补习。阿明起初很不乐意,已经是大学一年级了,不愿意跟高中小女生玩在一起。

二家一向来往得很勤,秀薇兄妹感情很好,住得又相距不远,分别只有独生儿、女,俩个孩子自小就是玩伴,这两年阿明课业比较多,可是丽儿仍然爱黏着表哥。

丽儿确实爱着表哥,就在上个月有一天晚上,丽儿已经把处女初次身体给了表哥。

那天妈妈在公司加班,已经打电话交待要九点以后回来,表兄妹玩闹着把头凑在一块儿看功课,不知怎么的就喘嘘嘘地吻做一团,丽儿紧张得牙齿发颤,当阿明舌头伸入她口中时,她纔领悟到发生了什么事。

刚开始有些痛,后来可就好了,**在身体内一出一入的,带给她从未领略过的新奇快感,那一瞬间她成为女人。

早些日子她还自卑的认为,自己是相好同学中最后一个处女,往常听别人叙述与男友的**时,她都只能害羞地躲开去。

那天以后,她也会在一旁红着脸悄悄听着,心里私下比较有关**长短的叙述和**动作。

阿明的**算是比同学们的男朋友都长,丽儿偷偷得出结论。

几乎跟爸爸一样长,丽儿偷看过几次爸爸与妈妈作爱,爸爸的**儿足有二十公分吧!黑漆漆的夜里丽儿从没有认真看清楚过,爸爸会些奇特**姿势,可是,嗯!阿明也学得挺快。

早些年爸爸曾经是丽儿的梦里情人,丽儿往往幻想,当爸爸像小报上报导的那样侵犯她时,她要如何面对?

她会假装哭起来,可是不要哭很大声,就像去年没考上第一志愿的高中时,那么掉几滴眼泪就算了;如果爸爸很凶的要撕破她衣服?就假装很害怕任他撕破~嗯,如果是那件漂亮新蓝色睡衣,那么她就会说”不可以!”

这么想着,於是只要爸爸放假回家的日子,丽儿都不再穿那件蓝色睡衣。

现在丽儿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好笑,有了阿明后心情变得很奇妙,阿明把自己当成女朋友还是妹妹?表兄妹可以谈恋爱?爸妈会怎么看这件事?当他们心爱的女儿不再是处女,他们仍然会同样疼爱我?

青春的岁月就是这么令人惶惑,前一天,还满心觉得自己是家人疼爱下的孩子,永远有绮丽的未来等待着;后一刻,自己又猛然发现即使青春仍旧,你还是同样年纪,却必须像成年人般面对一切未知。

阿明略微觉得窘迫的穿上运动服,姑妈与往昔不同的神情使她不安,会不会她知道了自己与丽儿的事?

与丽儿发生关系是偶然的意外,阿明从未想到会与自己表妹作爱。

丽儿就像是自己亲妹妹一样,或者比一般人的妹妹还要亲近,因为他们都是二个家庭中的唯一孩子。尽管相差三岁,当时阿明是多么欢喜有个小妹妹!

丽儿小时后睡的是自己睡过的婴儿床;玩的是自己收藏小时后的玩具;他们曾经一同游戏欢笑,如今又在一起走入禁忌的**,这使阿明感觉到深深的罪恶感。

如果被察觉自己犯下这样滔天大罪,或许会被父、母亲,姑父、姑妈一起逐出家门吧!丽儿是两家长辈共同的心肝宝贝,这样的罪行不可能被原谅。

洗衣机内有些内衣裤,他知道那件有白色蕾丝花边是丽儿穿的,丽儿喜爱那件绣上粉红色小蝴蝶结的内裤,阿明也喜欢那件,在丽儿颤抖的嫩白腿间慢慢将它褪落时,那粉红色小蝴蝶结,会使年轻的他有种拆开礼物的欣喜兴奋。

翻弄间,意外发现姑妈的一件暗红色小内裤,上面还有着明显黄白色污渍。

阿明仔细捡出来,缕空红丝格子,只有在腿间缝着片半片手掌大的缎带,暗红色丝线使得这鲜亮红缎片愈加醒目。

阿明的心猛烈跳动着,想像中,穿在身上只能遮掩**及菊门,部份阴毛和白皙腹股都露在缎带外。

还有另一件宽大的高筒白内裤,阿明比对着想像姑妈穿在身上的模样,而后恍然瞭解,原来姑妈怀孕后必须选择宽大的内裤,或者浅短不会系到隆起腹部的内裤。高筒白内裤在这样的夏天势必会汗湿闷热,阿明贴近时,内裤上就有一股浓烈汗郁气味。

这件暗红色小内裤,浅短得只能系在耻骨下方,还不够遮蔽靠近腹部的上方阴毛,整个屁股、小腹、部份股沟、阴毛都会暴露在网状格子中。

果然那缕空的红格子丝线上,还连着几根细软阴毛。

『菱形暗红格子中,露出来的腹股白肉与阴毛。』

阿明捏着那几根阴毛,想得都癡了!没穿内裤的松软运动裤内,硕大的**暴胀起来。

这件姑妈的性感内裤,使得阿明恍若回到对姑妈性幻想着的少年年代,那时候他曾经多次饥渴的凝望姑妈曼妙的身体,一个不经意的香暖拥抱,足可以使他**好几十次。

在红缎片正面只看见暗黑湿痕,翻过背面,就惊心动魄地见到一片黄白色污渍,有些色泽较深的部份,显然是黏液乾了以后,又附着上第二次氾滥水渍。

阿明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的淫欲邪念,那是少年时代就潜藏隐伏的情思梦寐,他拳起那块暗红色布块,塞入裤裆间,红肿的大**早已在马眼口流着黏液等待。

阿明将污渍那一面包裹着大**,光滑缎面迅速吸纳了**上黏液,与原本污渍黏合着,於是一层层新旧黏液合着磨擦在饱满肉冠上,那样垢滑缎面磨擦的快感,是阿明从未经历过的剧烈愉悦。

『**温热的肉片,像花瓣般紧抵着缎布,一次,又一次……**深处淫液潺潺流出,湿透整片花丛……』

淫糜的想像,在阿明脑海中飘浮着。

暗红色丝线,就勒紧在**每一处筋肉突起部位,整只大**被暗红色丝线缠绕捆绑,充血的棒身,在阿明急速套动的手指间呻吟着加倍肿胀。

『在这小布片间,与姑妈交换着体液,融合在一起……』

这样的想法使阿明愈来愈兴奋,他闭上眼睛,让**的想像飞驰。

『姑妈穿着亵衣的身体……高贵端庄面容下,有着渴望大**插入的****……』

阿明加入另一只手,帮忙扯紧、推动包裹在**上的红色内裤,使得缎面磨擦、丝线捆绑的快感急速增强。

「啊……」

肿胀的肉冠在丝缎磨擦中,快感累积到极致,阿明抽搐着射出一股股浓热jīng液,流湿整条内裤又流上阿明的手掌。

阿明用内裤擦去手中jīng液后,就只能乏力地靠在墙壁喘息,心里为自己突如其来的高亢**冲动而惊讶,尤其意外的是自己对姑妈裸露身体的向往,少年时期就被点燃的淫欲再度熊熊燃起。

「洗完了没有?饭菜又要冷了。」丽儿的催促声把阿明从淫秽幻想中惊醒。

『这样会不会造成怀孕?』阿明在将要把内裤丢进洗衣机时,心里疑惑的思考着,理论上似乎不可能。但是如果有特别顽强的精子,附着在姑妈或丽儿的内裤钻入**……

「洗完了没有?」

「就要好了。」

阿明匆匆应了一声,放下姑妈那件暗红色小内裤,刻意把它包裹在自己内衣裤里,与丽儿的隔开。风雨的夜晚

风狂雨骤,呼啸而来的风雨彷彿要吞噬整个大地,玻璃窗被击打得「查查」地连声抖动。

电视里披着雨具的播报员立在风雨中,夸张地叙述逐渐扩大的灾情,一旁走马字幕打出长串明天不上班、上学的县市。

阿明心不在焉地在丽儿陪伴下吃饭,客厅那一角,秀薇刚与上海打电话回来关心家里的健雄通完话,现在正与阿明的妈妈谈着,姑嫂二人由决定让阿明今天住在这儿说起,接连着扯上许多家务琐碎话题,饭桌上的丽儿悄悄轻捏一下阿明的手臂。

阿明回给丽儿个会意的微笑,可眼光总是不由得飘向姑妈那儿。

屋角的秀薇微蹙着秀眉,专注地听着电话那一端传来的声音。

她一向娴雅且善解人意,指尖优雅地轻握住电话听筒,秀丽清雅的脸庞上,是一幅着意关怀的神情,纤美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儿贝齿,随即冷不防地吐出连串音乐般的笑声与话语。

以浅黄色为主的孕妇装,就在胸腹之间印着个舞手舞脚的肥胖婴儿,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秀薇仰靠在椅垫上,另一只藕白手臂不经意地轻轻在小腹磨动,眉宇之间的妩媚成熟妇人风情.使得阿明不争气的心脏猛烈跳着。

『真想过去摸摸姑妈的肚子呀。』阿明在心里偷偷想着。

因为怀孕而较为丰润的白晢身躯,就慵懒的斜倚着,硕大的**,隔着薄薄孕妇装缓慢随着呼吸起伏。

『应该没有穿奶罩吧。』阿明揣测着。

就在那肥胖婴儿图样上方,有明显**突起,若隐若现约的在那片黄色中造成二点黑影。

『真希望她是我的母亲!』阿明心里讚叹着。

眼中的姑妈彷彿陇罩在一层神秘母性光辉中,那样甜蜜圣洁的艳丽仪态,美得令人窒息。

实际上二个家庭一直共同照顾孩子,姑妈就不时谈起阿明孩童时候的趣事,阿明记忆中抱在姑妈怀中的时间,就比自己妈妈还要多。姑妈的身上永远有一股使人恋慕的香气,在姑妈的身上总可以找到更多母爱的感觉。

家里的妈妈已经成为唠叨的中年妇人,肥胖身躯上总是爱穿着些俗艳的花色衣裳,印象中也从未有过什么性感式样的内衣裤。

想到这里,阿明低下视线在姑妈的腹下搜索,会是另一件更迷人的内裤?

秀薇艰难的挪移一下身体,更换另一只手持着话筒,**有些肿胀,最近小腿为了支撑身体多出来的重量,尤其容易酸疼,她弯腰抚揉白玉般的小腿,偏头时正好迎上阿明燃烧着的眼神。

『这孩子,真是的!』

秀薇心里嗔怪着,低头见到自己肥美**正由宽松领口暴露在阿明的视线。

出奇的是,秀薇察觉到自己心中涌出一阵甜甜的欢喜。

这孩子毕竟长大了!自己宠过、疼爱过的孩子已经成为一个男人,神情比自己哥哥年轻时还要俊朗,秀薇急忙回过视线,避免与那火热的眼神交灼。

朦胧间猛然记忆起,阿明现在身上穿的,正是健雄最近一次与自己作爱时穿的那件。

秀薇的心头一阵迷乱,同样灼热的眼神,相似的身躯,脑海中重叠的男人身影模糊起来。

秀薇就刻意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感觉到那火热的视线烧灼着自己**,**不由自主的肿胀。

『喜欢我的身体吗?尽情的看吧!』

空间中交换着这样的淫秽无声讯息……

「我要收碗筷了。」丽儿狠狠的在阿明手臂上捏一把。

「晚上到我房间来,再跟你说清楚。」在擦身而过收拾桌面的当儿,丽儿低声在阿明耳边说。

「今晚上别做功课了,就一起看电视、聊天吧。」

在收拾好厨房,准备了阿明今晚睡觉床铺后,三个人又聚集回到客厅,电视新闻播报中,已经确定台北市也属於明天放颱风假的地区。

「好温馨的感觉哦!如果爸爸也在家就好了,有阿明来住也不坏。」丽儿满意地坐在妈妈与表哥之间嚷着。

「表哥穿爸爸的衣服看起来好奇怪。」丽儿一句话让秀薇的心又猛地一荡。

桌上放着预备停电时使用的蜡烛与手电筒,每间屋子里面也准备了。门窗都检查过锁上,当然桌上还有丽儿热心搬出来的零嘴、吃食。

窗户外无情肆虐的暴风雨,愈发使得家里的三个人的心紧贴在一块儿,电视画面中溪流暴涨、桥樑中断、山区的土石流、市区部份地区积水,在大自然威力下人类是那么渺小,三个人指点着画面不时发出惊呼。

「还好有表哥在,表哥是男生,可以保护我们。」丽儿娇憨的说着,分别紧握住妈妈与阿明的手,阿明温暖的大手掌尤其使她觉得有安全感。

他们谈论着颱风,家里学校的琐事,有丽儿隔坐在中间,阿明也不再感觉尴尬,不知道为什么,阿明不太敢接触姑妈的眼神。

谈说着,忽然小院里饭厅窗外那头发出「喳啦」一声大响,丽儿吓白了脸。

阿明自觉是这家里唯一的男人,「我过去看看。」阿明制止了将要起身的秀薇,向窗户那一头走过去。

「没什么,院子里的花架被风吹倒了。」阿明若无其事地回来说。

秀薇的心登时揪作一团,可不要压坏了那几株玫瑰花!心里面正踌躇着要不要起身过去看看时,眼角瞥见丽儿正欢喜地迎回阿明坐在身边,白皙的小手就自然搁在阿明腿上。

屋外风声呼呼响着,秀薇的心也乱了。

『不会是这样吧。』她勉强自己驱除这样的猜想。

都是些孩子,从小到大玩在一起,小时还光着身子一起洗澡呢!长大以后亲暱一些也是很自然。

阿明刚才在饭桌那儿望向自己的眼神可不像是孩子,秀薇暗自想着。该已经十九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

这孩子长得俊俏,应该早就交过女朋友,现在的孩子说不定已经不是处男。秀薇想到这里,脸颊烧烫起来,偷眼低头往阿明裤裆那儿一瞄,赫然发现就在丽儿手边那胯下薄运动裤裆中,隆起好大的一团。

秀薇只觉得脑海中春思迷乱,暖烘烘的感觉自**深处直沖上来。

「妈妈的肚子又在动了,我来摸摸看。」因为**的骚痒而微微蠕动的腹部引起了丽儿注意。

丽儿一直对怀孕的这桩事好奇,是女人的天性吧!五个月的身孕,肚皮内偶而会有些动静,丽儿敬慕的轻抚妈妈小腹,侧耳听着肚皮内的声息。

「弟弟真的在动嗳!还有声音。」丽儿兴奋的叫嚷。

「阿明也来听听,你去那一头。」

秀薇辛苦的挪动身体,也分不清是腹内婴儿,还是腿间**的骚动,只觉得身体软绵绵地,想要开口阻止时,阿明已经红着脸绕过茶几伏向自己的腹部。

兄妹二人头碰头的,侧耳蹲伏在秀薇的肚子上。

「你摸,就是这里~有没有?刚才动了一下。」丽儿引导着阿明的手,在妈妈肚子上磨动。

二只暖暖的手在肚皮磨揉着,每当游移到小腹时,就引发秀薇**内的一阵潮涌,没有几下子,秀薇的腿间就湿成一片。

秀薇拼命忍耐住不发出呻吟声,全部神经集中在二只手掌的磨动。

风雨中的初秋夜晚,秀薇感觉到身体潮热,在腋下、**间都出现汗水,连自己也闻得到从那里散发的酸甜气味。

阿明耳内只听见自己「隆隆」的心跳声,能够再度贴近姑妈的身体,像小时候一样靠在香暖怀抱里……

他贪婪地嗅着姑妈的气息,丽儿的声音模糊在耳际响着,他只是任由丽儿的手引导探索。

小腹下方,有一股更浓郁的香气,吸引了他全部心神。

恍惚间,感觉姑妈香暖的手分别放在二人的脸上,就像小时拥抱二个孩子一般,阿明转过脸去,却对正姑妈春情满溢,宛如要滴出水来地红艳脸庞,火热的眼神互相烧灼着。

眼神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捆绑住,定定地交会在当中最情热的那一点,欲火、爱恋、孺慕……理不明白的心情就在无言中交流。

「嚓」的一声,灯光熄灭了,淫秽的气息仍然停留在暗夜空气中。

「停电了!」

丽儿跳起来抱住妈妈,远方天际轰隆隆雷声炸开来,在这狂风暴雨的暗夜,愈加使人惊心动魄。

秀薇感觉到二个孩子将自己抱成一团。

「不要怕,只是停电。」她喃喃地说着。

紧紧拥抱着二个心爱的孩子,就像是长夜里拥抱住生命中的一切,她微微坐高身体,让始终停留在小腹的那只手更往下移。

在黑暗中,身下一只温热的大手悄悄地滑入腿间,隔着薄布料探索她**的**……坚挺的**

电力仍然没有恢复,这一阵子风雨稍微小了些,阿明吹熄床头的蜡烛,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

走廊上闪烁着姑妈和丽儿房间传来的微弱烛光。

阿明睡在书房,也就是平日替丽儿补习功课的房间,紧邻着姑妈的卧室,丽儿的房间在较远走廊上,与书房隔壁。

透过虚掩的房门,隐约还可以听见姑妈房间内有些声息。

阿明踌躇着,几次想要伸手推开虚掩着的门,进入姑妈房间。

他不确定进去以后要做些什么,内心中的**很是那么强烈,但也是那么模糊地沖击着阿明蠢蠢欲动的年轻心灵。

或许阿明真正想要的,只是伏在姑妈温暖的怀抱,嗅吸她身体的香味,触摸她轻柔的秀发;脸颊贴近她慈祥的面容;还要吸吮她大大软软的**;指尖像刚才那么样拨弄她湿滑的**,让她细细喘息声热热的吹在耳边。

阿明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犹豫的走近另一扇门时,还没有伸手,就被一只香暖的小手拉入房间。

黄色烛光在空气流动中摇曳地照见秀薇在镜中臃肿的身影,浅黄色的孕妇装松侉侉地垂在身上,孕妇装外露出的手脚略有些浮肿,胸腹间印着的肥胖婴儿彷彿无声地取笑着淫荡的母亲。

「你真是个贱女人!」秀薇对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发出咒骂。

就那么想要男人吗?竟然去诱惑自己外甥,那可是自己由小抱大的阿明。

镜中的自己,眼中满是**裸的淫欲。

秀薇乏力地躺回床上,花蕊深处仍然是一片潮热,今天已经**了二次,仍然止不住**中的骚痒,刚才阿明手指抚弄过的部位又灼热起来。

彼此都刻意当作是不经意的碰触,可是耳边激情的轻喘,及肢体热烈贴近反应说明了一切。

秀薇用手掌沿着小腹起,回溯阿明碰触过的每一部位,随着手掌抚过,带起身体再一波涟漪般的悸动。

年轻的青春身体,有一股甘草香气的少年**,脸颊上的茸毛还没有完全转化为鬍子,带着青涩气息的脸庞,介於成年与未成年之间,眉宇之间英气与稚气都会那么自然地流露。

彷彿连结起遥远岁月,几乎已经遗忘的梦境,那深植於记忆中的面孔,看似漫不经心,而实则深情的忧郁眼神。

那是远在阿明尚未出生前的少女初恋。

流失的岁月,逝去的青春,在恍若相似面容中甜蜜连接成为一片旖旎梦境。

「嗯!」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声,淫液自**涌出,再度沾湿秀薇的手指。

丽儿轻笑一声,将表哥扯进房间。

「你今天很奇怪哦。」

她已经换上最喜爱的那件浅蓝色睡衣,粉红色花边的心形衣领,在白嫩胸口勾勒出一线乳峰,露出**之间一粒醒目的黑痣,白玉般颈项上悬挂一条细绞丝金项炼,项饰是黑色菱形水晶石,这时就垂在黑痣上方,像是一个让人讚颂的惊叹号。

「不要装傻了!你今天一直偷看妈妈,我都看见了。」

丽儿双手轻抵着表哥胸膛,将他推按在房门,半瞇着灵动的眼睛,脸上闪过顽皮的笑意,那是她自小捉弄憨厚的表哥时惯用神情。

「你偷看妈妈的大奶奶,哦~我要告诉妈妈。」

「我那有,那是听她们讲电话时候不小心看到。」

阿明感觉到她美乳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在胸膛上揉磨着,**在磨擦中好像已经变硬了。窘迫的心中突然对丽儿泛起一股歉疚感,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

丽儿转转眼珠,笑着松手退开,她一向玩笑开得适可而止。

她像蝴蝶一样旋着身退开至二、三步远~这件新睡衣还没穿给阿明看过,粉红色的裙摆在温馨烛火下飞扬着。

「这件新衣服漂亮吗?」

丽儿舞动的身影,在飘摇烛光中,就像另一朵跳动的火焰。

飘逸动人的秀发俏皮的轻垂在肩头,与姑妈相似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灵动光采的大眼,挺直的鼻樑显得高贵清雅,弧度优美柔嫩的嘴唇一张一和地,带着娇羞的笑意。

就恍若被火焰吸引中的灯蛾,阿明迎上前去,将那团灼人的热情火焰抱入怀中,胯下的坚挺**就抵在她腰际,寻找到最灼热的那点红唇深深地印吻,唇与舌热切地交融,爱意就在唾液流转中融化了二颗跳动的心灵。

缠绵又悠长的亲吻。

丽儿喘息着离开阿明的嘴唇,脸上是如痴如醉的表情,她舒舒服服地抱着阿明的身体,将头埋在他壮硕的胸膛。

「你又硬起来了。」

阿明用更紧密的拥抱代替回答。

「人家叫你来,又不是一定要跟你……你也不跟人家说一会儿话。」

「刚才在客厅,不是已经说了一整晚。」

「那有?你都只是坐在那儿,像个獃子一样。」

丽儿嘟着嘴,赌气的推开阿明的身体坐到小床边,忽地又像花朵绽放般笑了开来,拉开床边小桌的抽屉,取出个小纸包扬在手中。

「你看!新买的哦。」

阿明对她这般少女式的喜怒变幻早就习以为常,从小就这么容让疼爱着。

兄妹二人并坐在床上,贴着脸拆开纸包,就如同小时候丽儿的新玩具,也总要等到表哥来家时,一块儿兴奋地拆开来一起玩。

鲜亮艳丽包装纸袋中,竟然是个红菊色的油亮保险套,卷成个菊色奶嘴般圆圈。

二人在这以前总共只做过四次,也讨论过这方面问题,可是阿明的脸皮薄,总没有勇气走进店里开口买,不知为什么,跑了几家都是女店员。

「我托同学帮我买了一整盒。」丽儿兴奋得声音打颤。

阿明拿着保险套在手中翻弄,心中决定不要将口袋里头那个拿出来,他也向同学要了二个,昨晚上自己在浴室还拆开一个试着戴上。

「快脱下裤子,我帮你戴。」

阿明脱去全身衣服,**上还有些奇怪的腥味,那是刚才在浴室打手枪留下的味道。

他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看着丽儿低头聚精会神地研究如何为**戴上保险套时,心中有一种很奇特的感受,像是窥伺了成人的世界。

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连丽儿也不再熟悉起来。

原本是一场刺激的游戏,如今一步步更接近真实的世界。

心中某个角落的感受已经逝去,是童真吧?是踌躇在姑妈房门前的悸动。另一扇门开后就挥别了童真年代,走入代表成人的**世界。

「阿明的**真漂亮。」丽儿喃喃地由衷讚叹着。

丽儿握住坚挺的大**,像是有生命般烫热的在她白嫩小手中自主跳动。

小手微微颤抖着,将保险套罩上肉冠,几度搓揉后,却纔发觉罩上了反面,於是再取下来,将保险套罩满鸡蛋大小的红肿**,菊红色塑胶圈就勒在那一圈红色肉沟中。

「好滑唷,有点紧,会不会痛?」

丽儿二手握住烫热的大**,脸上挣扎出个不自然地紧张笑容,将那卷曲着的塑胶圈顺着棒身向下舒张,直到伸展完,还有几公分棒身没有覆盖。

「戴好了。」

丽儿忽然不敢抬头正视阿明的眼睛,硕大的**彷彿穿上一件莹亮外衣。

一种奇异气氛在小小房间中凝结,在这一刹那,不再是孩子间的**游戏,为了逃避成人世界的制裁,他们像其他大人一样服从一些规则。

在无言中,丽儿默默站起来,背对着阿明一颗颗解开睡衣前襟衣扣。

她露出在睡衣外的光裸大腿上,紧张得泛出粒状粉红色肉疙瘩,脱去睡衣后,瘦削的后背及包在内裤中的小屁股就在阿明眼前,她在弯身分别抬起左右脚褪落小内裤。

直到丽儿转过身来,将诱人身体展现在眼前时,阿明这纔却除那种面对稚龄妹妹的罪恶感。

丽儿娇羞的脸庞上有一股超越年龄的媚惑神情。

闪烁的烛火中,她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灵。

胸前碗大的纤乳颤巍巍挺立着,浑圆的白晢腹部,在耻骨处伸展成一个完美的圆润曲线,一丛黑檀般绒毛就夹在细长腿间。

丽儿越过阿明身体,挪移着进入床铺内侧,轻抚过脑后发丝后,柔顺地仰卧下来,只是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凝望着阿明。

看着眼前白洁无瑕的诱人玉体,阿明的心跳加速,手心里渗着汗,口乾舌燥的说出:

「丽儿,你的身体真漂亮。」

丽儿没有说话,只是把身子又向里挪动,像是个无言的邀请,眼光中羞赧的热情爱意直能把人融化。

阿明侧躺上丽儿身边,小小的单人床上二人的身体紧贴着,阿明的大**就一颤颤地搁在丽儿腿上,二手轻柔地抚过纤纤尖乳,二人脸并在一起,就如小时一同靠在枕头上讲悄悄话一样。

大手移到腹腿间时,丽儿笑得更甜了,眼中是一片迷濛,身下鲜嫩花瓣悄悄的张开,一股热流涌出来,丽儿将大腿紧紧的夹着,口中情不自禁发出娇喘。

「表哥……」

阿明抬起身体,将硬挺着的**顶住花朵般的**。

「丽儿,要进去啰。」

「嗯。」丽儿挪动身体,等待着坚挺**进入。

在初秋这颱风肆虐的夜晚,表兄妹二人急切地走入**深渊。兄妹的性戏

风声猛烈的呼啸着,出於母亲的灵敏知觉,秀薇在纷乱梦境中醒过来。

『丽儿还没有睡吗?』风雨声中夹杂着含糊话语。

「啊!」

走道上惊愕的母亲在推开一线门隙后,茫茫然站在门后,张口结舌地轻微惊叹声,被屋内极度愉悦呻吟所掩盖。

昏黄烛光下,勉强算是青年的阿明,与仍然是少女的丽儿,正沉浸於翻腾的肉欲中,二个完美的青春躯体**裸纠缠成一团。

「丽儿,这样弄好吗?」

阿明跪在床上,将丽儿二条雪白大腿架上肩头,大手就按放在尖尖**上揉搓,屁股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轰隆」「轰隆」地,把大**送入丽儿的身体。

「这样好舒服……表哥好棒。」

丽儿的头发零乱,脸上是如癡如醉的神情,粉红色**,在阿明手中高高突起,全身佈满汗珠,小屁股不停扭动,二手捏着床单,随着每一次深深送入,她就捏得更紧。

「表哥……我好爱你。」

门外的秀薇乏力地放心握紧门把的手,眼睛迷濛起来,心念中百转千回。

在这震天撼地彷彿要毁灭一切的风雨夜,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眼前那宛转娇吟着的丽儿,就恍若年少时候的自己。

「嗯……哦……」丽儿的畅美低喘在咆哮风声中愈加模糊。

阿明汗湿的背脊被烛光映得油亮,脊骨一伸一合的带动下身送入再抽出,他粗重的喘息着,让这样原始的动作延续。

「表哥……你累了……换我来动。」丽儿心疼地为阿明抹去汗水。

在阿明抬起身体时,秀薇看着丽儿妙态毕现的少女身体,和腿间淫液淋漓的**时,忍不住发出惊叹。

『丽儿这ㄚ头真的长大了。』

丽儿骑坐上表哥腿上,甜甜笑着扶住**缓缓送进**,初进入时,她微微蹙着眉头,随着大**整只被吞入后,她的神情化为心满意足的癡癡笑容。

「呼!」丽儿笑喘着:「表哥的棒棒好大……顶到肚子里了。」

丽儿弓着背,骑坐在表哥身体上,开始上下起伏动着,前倾的身子及高高抬起的小屁股,正好让门外的秀薇能够看见湿滑的大**和红嫩**纠缠作一处,二颗肉蛋上方的晶莹**尤甚醒目,再就着烛光细细一看,分明是包着一层湿漉漉的塑胶薄膜。

『这二个孩子!』

秀薇微红着脸轻啐一声,在嗔怪中还带着点放下心中石块的欣慰,解除了忧虑后,秀薇看着在女儿**翻搅起落的直挺**,也发出如女儿一般的讚叹。

『阿明这孩子的棒棒真大。』

随即又疼惜地想着:『玩得这么疯,明天丽儿一定会喊疼。』

在门外母亲的忧心中,丽儿身子猛烈地弹动几下,迷人的**波浪般荡漾,「呜!」的一声叹息后,她瘫软在表哥身上,白浊的温热液汁缓缓由**流出,连阿明的卵蛋都沾湿了。

「表哥真好……」

阿明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把丽儿抱到身下仰躺着,**始终停留在湿热的**中,他梳理丽儿的长发,温柔的抚摸丽儿的脸颊,为她拭去汗水,然后轻轻地吻在她的额角。

这样的轻怜蜜爱动作,同时掳穫了门里外母女二人的心。

『真是个好孩子。』秀薇忍住将要流出的眼泪想着,已经懂得如何去爱。

『让孩子们享受青春吧!何必去阻止呢。』

她拖着疲软的步子,走回自己卧室,脑际纷乱成一片,再不知如何对今夜发生的一切做出思考,一切就待这一夜的风雨过后再去想吧!

阿明的**仍然肿胀着停留在**中,**余韵尚在的肉壁一收一缩的吸吮着**,使他几度想要再大动一番,可终究还是忍住了~让丽儿休息一下吧!

还得忍住亲吻那张小嘴的**,烛光映上丽儿那正微张着红艳嘴唇,娇喘细细地模样,让阿明不敢置信的,第一次见到自小相处的丽儿有着这样动人风情。

为了心中的怜惜怕她换不过气来,只能偏头轻吮她细緻的小小耳根,於是丽儿的双颊更加添上了几分绯红。

「哥,你还是硬的呢。」丽儿耐不住上下二路侵扰,耳朵被舔得烧烫,花蕊深处那只**仍然不安份的跳动着,每一次颤动,都是甜蜜蜜还带点儿酸麻地顶在心坎上。

「唔……」阿明还是留恋的啄吻着烧红的耳垂,身子仍轻轻压在丽儿身上没有动作。

「坏表哥,人家要你也舒服嘛。」

丽儿像平日撒娇般的扭动身子,随即被**内那只**搅得「呜~」一声瞇上了眼睛,绽开个甜美笑容。

阿明这会儿也是欲燄高涨地口乾舌燥起来,可是宠爱惯了表妹,不得不把话先说出来。

「不要像前一次那么样,弄了一阵子就哭着喊疼,说不许再弄了。」

「那是上上次,人家才第二次,当然会疼,上一次不都很好。」丽儿娇嗔的扳着指头数,的确,那是处女破后的那一次。

「今天这次会最好。」阿明信心满满的抬起头来。

前三次还有些紧张、生涩、羞怯,今天就自然多了,或许是因为今天戴上保险套,阿明前几次也撑不了这许久。

「我不会太用力。」阿明安慰着,他在兴奋shè精前,总忍不住要大力冲撞一阵,前些次都把**外撞得红肿一片,害得丽儿事后一、二天走路不方便。

「嗯~」丽儿是全然将身体交付的表情。

阿明缓慢地挺动**,将花蕊沖激出一**愉悦的涟漪,於是在更迅速的动作间,涟漪化为波浪,将二个年轻的身体沖激进入更兴奋的**欢愉中。

「丽儿……你的**真好。」

「表哥……我也……好舒服……哦……」

狂风暴雨的颱风夜,表兄妹共同品尝肆无忌惮的**,沉醉在肉欲深渊中。

丽儿放开自己的身体,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任由大**一次次冲撞入**,翻搅她嫩肉深处的少女花蕊,幼小的白晢身躯被春情激成粉红色。

激情的波浪拍打着二具青春**,扩展成掩没一切理性的波涛,滑腻的肉壁急剧收缩,肉壁内一圈圈的嫩肉包夹着阿明直挺的**。

「呜……」「哦……」

一股一股热呼呼的淫液由子宫深处的花蕊喷出,淋在阿明充血的**,阿明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一种昏眩的感觉涌起,体内千千万万个精子奔流而出。

屋外的狂风仍然像是要毁天灭地般呼啸着,室内萦弱烛光照着这对沉溺於禁忌**的表兄妹。心情的告白

天纔将要濛濛亮,秀薇由杂沓的梦境中清醒过来,部份原因是怀孕后又多了个频尿的烦恼。

风雨已经停息,窗外只有簷角淅稀沥沥零落水声,屋内一片沉静,彷彿昨夜不曾发生过什么事。

昨夜睡得很不安宁,在意外见到二个孩子生涩地探索**时,惊讶、气愤之后,随即就被那样跃动的热情健康气息所触动,那么样完美的青春身体,有一种悸动心灵的美感。

在那一刹那间,秀薇由自己翻腾的**中抽离,心中突然泛起一阵澄明,於是昨晚是许久以来的第一次她没有**。

秀薇沿着暗黑的走廊走向前厅,经过丽儿虚掩的房门时,她探头看了一眼,蜡烛早已燃尽,隐约天光照见丽儿卷曲着睡得正香。

轻轻为女儿带上房门后,她走到餐桌前面对落地窗的那张椅子坐下来。

窗外还只见到天际些微的灰白天光,墙边的玫瑰花圃看上去只是一丛黑影,秀薇耐心地等待着,心中但愿那株玫瑰花苞能够在颱风雨中倖存。

如果玫瑰真能代表爱情,那么这株异种黑艳深红色玫瑰花,或许就代表燃烧至尽头的热情与爱情,那用来滋养培育这本异品玫瑰的,就是自己曾经拥有过的青春吧。

秀薇轻抚着自己隆起的肚皮,感觉到另一个新生小生命正在这初秋清晨微微颤动着。

生命是多么神奇呀!它将在父母呵护中成长,学习世间的一切,享受新奇,享受**,享受青春所赋予的喜悦,直到他逐渐步入中年,**将成为螫伏潜藏的怪兽,在不知觉间将人吞噬。

背后有细碎脚步声,还有水杯移动的声音,秀薇没有回头,她正沉浸在母亲的喜悦与绮想中。

阿明被窗外雀鸟喧哗的鸣叫声吵醒,颱风过去了。昨夜的温馨甜蜜使他睡得格外舒坦,身上彷彿还留着丽儿的芬香气息,他心想着喝杯水后再回来继续睡,直到她见到窗边静坐着的姑妈。

些微晨曦映照中的她是那么的恬静与专注,像是笼罩在一圈神圣地母性光辉中,她的手安详地放在腹部,眼光像梦幻般神秘地凝视某个地方,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发际与颜面都有一层柔和的光彩。

「姑……」阿明不由自主地走近,生怕惊扰了空气中的那份宁和。

「你也睡不着?过来陪姑等着,看看玫瑰花有没被风吹坏,我挂心了一整夜呢。」

秀薇仍然没有回头,是纯净童稚般的期待语气。

阿明的心里某一部位觉得微微痛楚,怀着莫名地虔敬心情,他像是回到孩童年纪,走到姑妈身边坐在地上,把头埋进她怀里。

「姑,我和丽儿……是我不好。」

突然间,他有回到姑妈怀抱倾诉一切的冲动,就像小时做错了事,宁愿被姑妈温柔地责怪几句一般。

「我都知道了,你们都是好孩子,都已经长大了,是姑自己不好,女人有时候就是管不住自己身体……是姑自己不好。」

秀薇温柔地抚摸怀里阿明的头发,语气平淡得好像在叙述别人的事,昨夜的风雨彷彿不曾在她心头留下一丝痕迹。

二人在微明的厅堂中依偎坐着,在阿明孺慕的眼中看来,姑妈的迷离眸影又灵动又妩媚,像似无底深潭般孕含了无尽的慈爱与温情。柔情的手就慰贴着他脸颊,香暖的腹部微微起伏,女人是如此神奇地孕育小生命!他用另一面脸颊摩擦着姑妈的小腹,分享小生命传达的律动。

还有一股腿间传来的熟悉香气,使他心醉神迷。

「姑,我喜欢你。」失神中,阿明忘我地喃喃说着。

「你这孩子,姑大着肚子,可禁不住你这样闹。」秀薇按住阿明向小腹下探索的头,自己脸颊也烧烫得嫣红。

「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阿明胀红了脸,词不达意地说着,脸面就在腹腿间揉搓,双手也不安分地在腹背抚摸。

一股被羞辱的气愤涌上心头,秀薇推开阿明,挣扎着站起来骂着:「你喜欢女人的身体是吗?是你姑妈也好?你看现在的姑还像不像女人。」

秀薇伸手要扯下那件丑陋的孕妇装:「喜欢女人的身体……就让你看姑的身体……」

话没说完,委曲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几个月以来怀孕的酸楚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

阿明慌忙跳起来,不知所措间,却正迎上秀薇温香软玉地哭倒入怀中。

秀薇像是要尽情哭出心中所有淒楚,没有人,包括远在上海的老公,包括每日相伴的女儿,没有人能够瞭解她这些日子的寂寞与惶恐。

丈夫的远离,女儿的成长,年华老去,中年妇人怀孕时生理与心理的不适,一切委屈,都那么孤寂地承受了这许久,在这一刻哭泣中完全释放出来。

昨夜被年轻的阿明挑起**,在她平息情绪要做个好母亲时,又再要面对另一次挑逗,为什么要发生在自己最臃肿难堪的时候。

『为什么生活就不能回到从前?那时候自己的**是多么单纯。』秀薇在啜泣间自苦自怜地问着。

「姑,对不起。」

阿明呐呐地说,双手自然环上姑妈肩背,这时候怀中的姑妈全然是个纤细脆弱的女人,身高只超过自己肩头,发际的幽香使他心神迷乱。

阿明望着伏在胸膛抽泣的姑妈,冲口而出说:「姑,我是真的爱你,我从小就爱上你。」

怀中的啜泣声渐渐低下来。

「你真的从小就爱上姑?」胸膛间传来秀薇蚊鸣般的低语。

阿明紧拥着怀中丰润的身体,坚定地说出心中埋藏多年的话:「我一直梦想有一天能够像这样抱着姑,晚上我都想着姑打……」

「打手枪是吗?」

秀薇轻擂一下阿明雄壮的胸膛,阿明猛烈的心跳声,让秀薇的心也急速跳动,她伏在阿明的胸膛,像小女孩似的拱头拭去未乾的泪珠,年轻男子的气息使她爱恋得不愿离开这宽阔胸膛。

『就给这孩子一次吧!』秀薇对自己说。

或许这世间只有阿明还这么热切地癡爱着自己,错过这一次,仅有的青春将飞离得更远,这幅身体又还能够保持娇艳多少年呢?

多少年不曾听过男人向自己说「我爱你」了。

将来或许也不会有人这么说,何况说出口这醉人话语的,又是自己最疼爱的小男孩。

『就给这孩子一次吧!让他永远记得。』秀薇的身体和心灵一致呼应着。快速的射出

「想要姑帮你打手枪?还是想要姑和你作爱?」

阿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中的身体温热得似乎要融入自己身体,胯下的**不由自主地挺立,顶在秀薇隆起的小肚子上。

「姑……」

「小色鬼,昨晚和丽儿做了,现在又想。」

秀薇挣开阿明的拥抱,视线先望向阿明裤内挺直的**,再缓缓抬起头来,泪痕未乾的脸庞荡漾着娇艳的笑意。

「姑就只跟你做一次。」秀薇咬着下唇,媚眼中春情荡漾。

「嗯,生完孩子身材恢复以后,或许再和你做一次,就只能二次,以后都不许再胡思乱想。」

她似笑非笑的望着阿明:「也不许再想着姑打手枪。」

见到阿明愣愣地模样,她又「咭!」一声笑出来:「傻孩子,你就只会等姑自己脱衣服啊?」

阿明仍然只会挺直**站在那儿,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从来也不曾想像过一向高雅端庄的姑妈,会在瞬息之间,转换出这样媚惑的风情。

秀薇转头对阿明一笑,抬起手拉下背后拉炼,再优雅地垂下肩头,於是黄色孕妇装就顺着美妙身材曲线滑到隆起的小腹,她再略挪动一下身体,孕妇装就再度下滑至脚尖,露出完美的上身和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

「呀!」

阿明屏息以待地望着秀薇舞蹈般除下孕妇装,忍不住发出讚叹。

雪白**的上身,二颗嫩滑**房,就颤危危地尖耸在清晨冷冽空气中,红色**与胸前一粒醒目红痣并排挺立,自乳下完美地隆起成更白晢地一片圆弧,肚脐眼向内凹陷,如同白洁玉脂上崁着的黑珍珠,目光再向下移时,不禁有些失望,只是一条乳白色皱褶布宽松内裤。

这样的神情并没有逃过秀薇的眼睛,她笑骂着:「小色鬼,什么时候偷看过姑的内裤?」

阿明老实招认:「昨天晚上在浴室洗衣机里,看见一条红色的。」

秀薇脸上飞起红霞,两眼水汪汪的,咬着下唇说:「好的事不学,爱看女人内裤。」

红着脸想了想,又说:「谁知道你这小鬼偏偏找今天呢,姑还有些漂亮的,下回穿给你看。」

再又偏着头,挺着一对**房,斜睨着阿明说:「你自己呢?就知道看姑脱衣服,自己身上穿的还要等姑来脱?」

在阿明羞赧地脱运动服时,秀薇刻意放慢速度,弯腰、摆臀,用最煽情的姿态将内裤褪落至腿间,眼角得意地望见阿明正目不转睛地瞪视。

是一种追求最后灿烂绽放的心情吧,或者是一股浴火的心情,想要在青春消逝前抓住最短暂浓烈的那一刻。

「姑,你真美!」在内裤终於褪落,雪白无瑕的玉体完全呈现眼前时,阿明忘形的低语。

秀薇在阿明放肆的眼光下,忽然像少女般娇羞起来,她夹住腿,又急忙用小手掩盖着黑丛丛阴毛,红着脸说:「小色鬼,不许看人家那里,还不快些脱自己衣服。」

在阿明窘迫不安地脱下衣服,露出一身雄健肌肉和硕大**时,秀薇便忘记了娇羞与矜持,向前抚摸胸膛肌肤,结实的小腹,再蹲在阿明腿间,喜孜孜地捧起**摩弄。

「哦!好烫,好热。」她用鼻尖轻触:「嗯,还有昨晚的味道,真坏!昨天做完没有洗澡。」

她冷不防在**上亲吻一口:「好乖乖,下次洗乾净,姑再帮你含。」她爱不释手的喃喃地说着。

在阿明眼中看来,这时候的秀薇,就像只在**前撒欢、膜拜的小狗。

「姑,我要……」阿明已经耐不住她这般慢条斯理逗弄,**胀得大大的,**前端已经流出黏液,有一股急於畅快驰骋的**。

「要什么?嗯~想要姑再亲一下?」

秀薇仍然搓揉着**,忽地又在**重重亲吻一口后,仰头笑望着阿明。

「姑最疼你,要什么就告诉姑,嗯?」

一面说着,一面用涂满蔻丹的修长手指套动,脸上是心满意足地甜美笑容,彷彿正在玩个有趣的游戏。

「要干……姑的**。」阿明胀红着脸,强忍住将要爆炸的感觉艰难地说。

秀薇笑吟吟地扶着阿明的腰站起来,仰脸望着阿明,半瞇着眼说:「先不要急,嘻!从你长大后还没有亲过姑的嘴,来。」

阿明不由分说,紧紧拥抱秀薇,待要吻在香唇上时,秀薇却轻推阿明的胸膛,蹙着眉说:「抱轻点,你搂得姑腰疼。」这纔送上香舌,任阿明吸吮。

**裸的姑侄二人紧紧拥抱亲吻。

阿明心急着想将**顶在**口,因为身子高出一截,只能顶在隆起的腹部,於是在亲吻中**便磨转着在光洁肚皮上,划出一圈圈黏热湿痕。

「吁!」秀薇松开嘴唇,低喘着抱怨:「小色鬼,亲得那么用力,还把姑的肚子都顶疼了。」

「姑,让我……」

阿明的手移在秀薇股间,急切地自喉咙发出沙哑的低吼声,在秀薇象徵性的推拒时,他忽地想起,转头在地上衣物间翻找,**的手指在裤口袋取出昨晚没用到的那只避孕套。

「傻孩子,不用这个。」秀薇笑着将阿明推向窗边在椅子上。

「乖乖坐好,姑做给你。」她轻摩着肚皮:「可不能对姑像昨晚对丽儿那么凶哦。」

阿明愣愣的挺直****裸坐在那儿,眼中的秀薇妩媚得令他窒息。

腹部完美隆起那一片圆弧,比其他部位更白晢圆润,发出莹亮的光芒,使得整个诱人躯体多了一种莫名协调美感,还带着奇异的妖冶美艳。

「现在闭上眼睛,不要看姑下面那里。」秀薇娇嗔地嚷着。

她后仰身子,叉开腿跨站在阿明腿间,於是湿漉漉的**就大张着靠近昂首的**,当二个湿烫性器接触时,同时发出「啊!」的颤栗轻叫声。

「扶着姑的腰,别让姑摔倒了。」秀薇轻喘着,同时又压低身子,让**吞入大半个**。

阿明只觉得像一团热火围绕住**,千万个毛孔都烫热起来,全身筋骨松软酸麻,眼看着秀薇坐上身来,大**一分分吞噬,**流出的湿黏淫液沾满了棒身,还散发出迷醉心神的浓郁香气。

细嫩柔润的肉壁紧含着**,花蕊深处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还有奇妙的上下蠕动感觉,把丝丝暖流从**透入,冲激得全身一阵酥麻,几乎在**将纔进入,就使阿明有股将要shè精的冲动。

「姑……我好舒服。」

「呼,你这孩子……好大,总算都进来了。」

秀薇娇喘细细地骑坐在阿明腿上,阴毛紧密贴合,她略休息一阵,就二手勾住阿明颈部,肥臀前后款摆起来。

阿明面对着秀薇如花笑靥,乳峰就在她胸前摆荡,小腹被圆润的肚皮碰触着,**不时被一团柔轫的肉层抵住揉搓,没有几十下就濒临shè精界限。

「姑……等一下。」

秀薇放慢摆动,仔细观察阿明的神色。

「哦!阿明。」

她完全停止,甜甜笑着在阿明唇上轻啄一口:「姑也累得动不了。」

她喘着,笑着,伏在阿明肩上:「你看姑这一身汗。」

阿明沉重地喘息,想要调匀呼吸,可是手中挽抱着秀薇滑腻的腰臀,胸怀内是秀薇柔软的身躯,兴奋的感觉仍然那么强烈,柔润的肉壁紧含着**,随秀薇说话、呼吸而蠕动,就在秀薇在他耳边低语那一刻,他终於无法克制。

「姑,我要出来了……啊……」

「不要紧,射出来……射在姑里面。」

秀薇贴合着阿明耸动的屁股,迅速摇摆腰臀,让花蕊迎着激shèjīng液**的研磨,看见阿明胀红了脸、咬牙切齿地模样,心中涌出只有女人纔会懂得的温馨满足感觉。

她轻轻抚平阿明脸上紧蹙的眉头,等待腹腔内**的抖动平息后,她纔笑着贴近阿明的脸,把额头贴上阿明的额头,鼻尖也顶在一起,满眼笑意的问:「舒不舒服,嗯?」

「姑,对不起,我刚才太快。」阿明羞惭地说。

「傻孩子,姑也很舒服。」秀薇欢喜地捧住他的脸,再顺势送上个香吻。

缠绵过后的身子还蜜合在一起,这一次阿明慢慢地全心全意地吻着,领略亲吻中蕴含的柔情蜜意,学习像成熟男人用亲吻传达热情与爱意。

在这一刻,像是心灵相通,他感觉到秀薇的心情,於是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哀伤,不知是为纵情的自己,还是为伤怀的秀薇,或者是为他们没有结果的不伦恋情。

他隐约感觉到这将是最后一次拥抱秀薇,这样的了悟使他觉得唇舌交递间更为**融骨,他吻得那么专注深情,彷彿要将内心多年来恋慕渴望,藉由密贴的双唇,融化在这黯然神伤的刹那间。欢愉的清晨

不知多久时间,唇在陶醉缠绵中分开。

秀薇的脸颊染上一片桃红,双眼晶莹得像要滴出水来:「唉!阿明,真是糟糕,姑也爱上你了呢。」

再次接受如初恋时那么真直挚热忱的深吻。

那是二十年前,某个男孩在花红满地的凤凰树下……

秀薇的眼中泛起莹亮泪光。

「你这孩子,你是姑的小情人,以后……你会记得姑吧?」

她笑着拭去泪水:「你摸摸姑的身体好吗?你要记得姑的身体……」

她握住阿明的手放在**上。

阿明深切地回应秀薇深情又苦涩的凝视,这一刻,在他经历十九年岁月后,他真正成为成年男人,体悟到爱可以那么浓烈令人沉醉,也是那么无奈得令人心碎。

爱原来是这么不可捉摸,看似皓月般天长地久;又如流星般,只在人生旅程中闪过那么耀眼地一次灿烂,就再无法追寻。於是真正懂得爱的人,只有专情的掌握眼前现在。

手中的柔嫩触感使阿明低下头,看着怀中粉搓玉雕般**,他轻轻揉弄手中滑腻的**,让它像有生命般的颤动着,阿明轻轻吻着他曾经多次窥视的这对美乳,於是秀薇口中不禁也「咿唔」地发出娇吟。

还有那幻想了无数次,装做不经意抚摸过的圆润光洁的肚皮,就紧贴着自己**腹胸,这样的感觉造成更大的刺激,彷彿藉着这尚未成形的小生命,使得二人的身体、心灵连结在一起。

腹腔内的**又再度昂然挺立,肿胀得比刚才还要巨大。

「噢,我的小情人。」秀薇如同醉梦中被肿胀的**唤醒。

「先不要动,等姑擦乾净。」她羞红了脸颊,缓缓抬起骑坐的身体:「小色鬼,不许看。」

她转身在餐桌取过一包纸巾,先抽出几张塞入**,让二片**夹住,再像个小妻子般,扶着黏乎乎的挺直**,用纸巾细细擦拭,又仔细剥去黏在**上的纸屑,最后她取出**内的纸团,看了一眼后,低啐一声,便急忙揉做一团丢开,不让阿明看见。

完成这一切后,秀薇娇柔地转过身子,二手伏在餐桌上,弓着背,翘挺起雪白的屁股,偏头对阿明说:「你从后面进来,这一次姑不看你,你放心的弄。」

秀薇也瞭解,是她的媚惑**,使得血气方刚的阿明早早就射出。

光裸的后背,浑圆大屁股,及修长白皙的双腿,又一次震撼了阿明的心灵,还有花朵般的菊门,股缝间若隐若现的红色肉隙。

「不是那里,不要戳那里。」

「姑,不够高,我弄不进去。」

秀薇拉过一张椅子,侧放餐桌边,再跪在椅子上,分张着腿,於是大屁股就高高挺起凑近在**的高度。

「死阿明,还要姑想办法,把姑折腾死了。」

秀薇伏在桌面,心里「砰」「砰」跳着,像是少女般等候情郎插入。

「姑……」

再度进入,彷彿比刚才又更紧更腻,阿明振奋地挺身送入**,直到接近花蕊深处,**便碰触在那团热火般的烫灼肉层,如同有生命一样夹吸着、吞噬着大**。

再向内顶入时,只听见秀薇「嗯!」的一声,忽然整个**收缩起来,像是肉箍般将整只**紧紧夹住,大**就包裹在火烫**中动弹不得,阿明脑海中昏沈沈的,全身知觉都集中在身下那好像要被热融的**。

秀薇已经全身酸麻酥软,彷彿血液都翻腾发热,贴近桌面的**胀大,小腹内像是插入一根热铁棒,大肉冠就顶在子宫肉壁上研磨旋转,连带着圆肿肚皮里也是一阵翻腾骚动,心头矛盾得既觉得已经不堪承受大**的肆虐,又希望这样的舒美能够持续。

「阿明,不要再顶了……你向后动……让姑松一下。」

直到阿明将**退出少许,离开花心子宫处后,紧缩的肉壁纔稍微放松,再看秀薇已经半个上身娇软地伏上桌面,阿明庆幸着如果不是刚才已经射了一次,恐怕用不了多久又会忍不住shè精。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后,阿明沉住气缓慢地抽送**,秀薇的**虽然不如丽儿那么紧,但是肢体摆荡,加上穴肉时紧时松的层层叠叠夹吸,使得大**每一部位都酥麻到了极致。

随着阿明的抽动,秀薇发出断续「嗯~」「哦~」的淫**声,渐渐地整个人像团泥似的软伏着。

阿明扶住秀薇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每一次都用力深入,带得秀薇身体颤抖着向前倾伏,抽出时再连着身子拉回,桌椅就跟随着摇晃发出怪声。

「阿明……这样不行。」

秀薇挣扎着挪动屁股,等到**全部退出后,她偏着头,「呼!」的喘一声后,伏在桌上说:「姑的腿跪麻了……停一下。」

她的全身都是汗水,连披乱在脸上的头发都湿成一束束的。

「你这孩子,害姑已经来了一次,现在动不了……」

「姑,我太用力……」

「还好已经五个月,不然真会被你这小鬼弄到流产。」秀薇仍然喘嘘嘘的,怀孕的身子卷成一团。

「不要弄了好吗?」阿明的心里充满歉疚,可是胯下大**仍然**地挺着。

秀薇笑睨着直挺的**说:「你肯,姑还不肯呢!」她的喘息稍缓,於是自己抬起上身。

「把姑抱起来,姑的脚麻了。」

阿明弯腰扶住腿弯、后背,把秀薇平抱在胸前,眼角望见她腹下那丛阴毛间还流着白色淫液,自己脚背上也滴上几颗温热水珠。

「小色鬼,玩都玩过了,还看。」

她环着阿明颈子,像个小女孩撒娇似的笑说:「把姑放在桌上躺着,再让你玩一阵子。」

秀薇仰躺着挪移身子,让屁股靠近桌沿,弯曲着腿,将小腿架上阿明肩头。

「把姑的腿抬着……噢……」

阿明早已急忙分开她的腿,将迫不及待的**送入,「噗嗤!」一声溅起一片淫液。

这样的姿势又是全然不同的感觉,阿明进出之间不是那么紧,抽送起来特别畅快,於是加快了速度,弄出「劈啪!」的腹肉撞击声。

**大张着,正好让阿明看见秀薇一直遮掩的全貌,紫红色的二片肥美**就围绕在浓密阴毛间,随着**出入,翻出泛着白浊淫液的晶莹肉珠和粉红色鲜嫩穴肉。

「姑那里最丑……你还偏偏爱看。」秀薇羞得用手蒙住脸,不敢想像自己骚浪得躺在桌上,让阿明一边弄着,一边还端详**。

「姑的全身都美。」阿明在奋力挺动中气喘嘘嘘地说出心中感受。

多次的撞击,得秀薇花蕊深处一片酥麻,肚腹里面还有些隐隐胀痛,竟分不清是那儿传来的感觉,隆起的肚腹随着**进出而晃动,身体内模糊感觉到一阵骚动,是剧烈快感中夹杂着些微痛楚。

习惯性地,又顺着肚腹里的骚动,将一只手伸向**,在**出入的间隙间磨弄yīn蒂,麻痺的感觉更加激烈,秀薇全身颤抖起来。

阿明抽动的速度也加快,使得秀薇眼前一片矇矓。

「阿明……快些动……哦……姑喜欢……」

像是要身体与心灵一起麻醉的快感袭来,秀薇扭动着汗湿的躯体,一手搓揉**房,另一只手在**间搔弄,半瞇着媚眼,嘴唇缝隙间牙齿一张一合咬着,发出「嘶」「嘶」吐气声。

秀薇这样的淫媚艳丽神情,立刻使阿明的**超过忍耐极限。

细嫩柔润的Bī壁紧含**,一圈圈的肉壁紧时松的收合,随着她小腹起伏,**内开始上下蠕动,淫液暖暖地沖激**,於是阿明浑身泛起一阵酥麻。

「啊……」

jīng液猛烈地在秀薇**深处射出,穴肉在**间抽搐着回应,肚腹里的骚动也更加强烈。

秀薇觉得血液正逆流到头部,昏眩的快感一**起落,她喘息着等待身体平复,眼前的阿明,似陌生又熟悉,也陪着她一同喘息。

肚腹里的骚动仍然持续,在**余韵间,仍然能够感觉到那隐隐胀痛,现在已经能够清楚分辨疼痛的来处。

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颤抖的**与肚腹里的骚动各自具有生命,正在无言的交流着。

「姑,我爱你,我从小就爱你。」阿明虔诚地再度说,同时低头在她莹亮白洁的肚皮印下一个深吻。

「是的,孩子,我也爱你。」秀薇抚摸着骚动的肚腹喃喃地回答。

秀薇撑起身体,想要望一眼自己肚腹时,见到丽儿正默默站在廊角暗影中。

天色亮了,第一线晨曦就透过窗帘,照在秀薇**裸白洁身体上。

秀薇在桌上仰躺着,偏头望向窗外,昨夜的风雨已经消逝。

小院墙边那丛玫瑰花依然屹立,矇矓的眼中望去,似乎依稀存着几株花朵,尽管叶瓣飘零,却还是花容依旧。

二十夜·绝恋──替身

序章

明月当空,窗外蝉鸣不绝。名古屋别墅区的这幢幽雅豪宅内灯火通明。

两年前,丁怀秋便买下了这座豪宅。身为腾龙组的实权人物之一,其身份非同一般。因此此地也被列为禁区,禁止寻常人随意进入。

在属於他的豪华卧室中,米白色的大床上纠缠着两具火热**的躯体。身下,是他一直魂牵梦萦的女人。呈现在眼前的是那清丽脱俗的面容和完美无暇的身体。

这两年,父子兄弟因她反目成仇,天各一方,但是自己对她的癡恋却是与日俱橧。管他继母也罢,妹妹也好,只要她能够一直陪伴在他身旁,他愿意以自己的一切来交换。

丁怀秋,这位被称为腾龙之狐的男人,修长的体形虽然说不上健硕,却也难掩其俊朗外表下惊人的爆发力。俊朗的脸上挂着让无数女子梦萦的笑容,两道浓眉之下,慑人的眼神里尽是**裸的**。凝望着身下企盼已久的娇美女体,他爱怜地伸出大手将她散乱的长发拨到脑后,轻抚着那佈满红霞的俏脸。

「若兰,今天晚上起你就成为我的女人。」将佳人的手轻执嘴边,怀秋坚定无比的说道。

身下的若兰早已被欲火沖昏了理智,浑然不觉自己还是腾龙组头目丁皓阳的妻子。在怀秋那讨厌的魔手肆虐下,她只能瞇着眼睛,不停地蠕动着涨得通红的娇躯。两只小手轻轻勾着怀秋的腰,热情地回应着他的爱抚。

怀秋厚实的双唇紧紧的衔住若兰微褐色的左**,右手也毫不迟疑的揉搓着另一边的突起。左手则游移在她的下身,在繁密的体毛中拨开暗掩的门扉,寻到那珍珠状的小颗粒。

用拇指和食指夹紧,开始不急不慢的搓弄。中指则狠狠地插入到秘阴部,快速的抽送起来。异物的入侵,让四周的褶皱保护性地紧紧地缠绕过来。他的眼神陡然一沉,胯下的雄起却是越加勃发。一狠心,又将无名指一并插入体内。几乎同时,身下传来**噬骨的呻吟声。

「若兰,都湿了哦!」

怀秋挑逗性的将浸湿的右手举到眼前。轻轻分开中指和无名指,一道粘稠的细线闪耀着淫糜的光。不少的粘液更是顺手而下滴落到若兰的唇边。

「要不要尝尝?」

示威性地在她嘴边晃了两下。在收到她不悦的目光后,怀秋很恶劣地笑了笑。略微直起身,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托住臀部,将其举高至头顶。若兰嘤咛了一声,似乎十分羞惭於这番淫秽的姿态。

怀秋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双唇顺着腹部往下,一把含住已经被逗弄成暗红色的小肉蕾,舌尖开始轻轻在四周划动。特别的刺激,让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尖叫起来,双手死死揣着洁白的床单,上半身无助的扭动。

「别……别……这样……我……好……难受……」

可惜激情的快感让她的抗拒显得这番的无力。声嘶力竭过后,剩下的只是断断续续的呜咽,慢慢淹没在窗外传来的知了声中。

怀秋开始毫不犹豫的将头贴往秘部,双唇紧紧地吸住大张的花瓣,灵活的长舌像小蛇一般往身体的深处游去。一**的津液被口舌的肆虐带出。抓起,放下,抓起,放下,身下的床单已经被那纤纤细手揉成各式的形状。汗液、淫液更是将床单染成淫糜的颜色。一时之间,空气都变得**起来。

若兰紧紧闭着她美丽的双眼,开始无助地摇晃着螓首,嘴边吐出的呜咽声已经减弱为蚊蚁般地梦呓声。长时间的挑逗让她的神智涣散,阴部传来的搔痒惹得她阵阵颤抖。欲火让她迷失了方向,只期望有人能够填满她身体的空虚,满足她长时间的渴望。

「看着我,说我是谁?」怀秋强势地将她摇醒,半命令式的让她回答。

「怀秋,你是怀秋。」强自集中神智后,终於吐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

「很好。」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将期待已久的勃起一举冲破她的心防,得到她满足的喘息。

「若兰,若兰。你终於是我的了。」怀秋掩不住地得意。

「阳,快一点,再快一点。」若兰再也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丈夫分辨清楚。快感之下,唤起令他心碎的梦魇。

「该死。」怀秋恶狠狠地一拳锤向床垫,一阵颤晃,「就算到这个时候,你还是忘不了他。该死。」身下的幽穴紧啜着分身,抽送速度不由加快。

「丁皓阳,我要你死。」

第一章

「铃铃铃」的电话声吵醒了尚在睡梦中的丁怀秋。「Shit!」暗骂一声,只怪这不合时宜的电话铃打扰了他的春梦。两年了,每次梦里都是她绝伦的面容。

「我是怀秋,什么?父亲他?怀春他知道了么?正要去通知他啊,那好,我马上过来。」

是丁家的管家福伯打来的电话,父亲今早在家里去世了。怀春是他的大哥,常年都呆在美国,父亲的死讯想来也会让他震惊吧。

放下电话,方纔还显得讶异震惊的脸上却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丁皓阳,你死得好啊!」

顾不上收拾行李,丁怀秋便急冲沖地赶回京都的丁家。一进丁家,满目的雪白扑面而来。

待客大厅已被改成临时灵堂,父亲的遗像高挂其上,彷彿注视着家里的每一个人。丧礼的一切早已佈置妥当,丝毫没有他插手的余地。一时间百感交集,凝望着灵堂上高悬的父亲遗像,泪水盈满了眼眶。

「二少爷,请节哀顺便。」一堆下人围了过来,年长的福伯出声安慰道。丁家的规矩依然要下人们以老爷、少爷称呼几位主人。

「福伯,父亲他,他是怎么去的!」电话里面并未说清。

「今早,阿辉去老爷书房打扫的时候,发现老爷直靠在籐椅上,已经走了多时了。请了医生过来,说是昨夜里心脏病发作走的。」福伯哽咽地说道。

「是么。」丁怀秋轻应了一声,早已泪流满面。

「真是父子情深哪!」伴着几声掌声,丁怀春踱着碎步走了过来。

「二少爷,您多保重。」众人作鸟兽散。对於腾龙之狼的丁怀春,众人始终都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相比而言,虽然是双胞胎兄弟,略显阳光的丁怀秋就可亲多了。

「大哥,你来啦。」丁怀秋恭敬地应道。

「少在我面前演戏,别人看不透你,我还看不透你么?从小到大,就属我最瞭解你。」丁怀春一言道破了他的伪装,「你也巴不得老头子早死吧。可惜啊可惜,不知道丁家下一个轮到的会是你还是我。」丁怀春一脸的惋惜,彷彿所说的话和他没有丝毫干系。

「大哥……」丁怀秋紧盯着大哥的双目,却不知如何应答。

是什么时候开始,两兄弟渐行渐远?往事历历在目……

从小兄弟两人便特别要好。母亲因为难产早逝,留下一对刚满周岁的双胞胎兄弟。伤心欲绝的父亲便整日的关在书房中哀思母亲,将兄弟俩丢给一帮手下和佣人照顾。

如果不是妻子留下要他带好孩子的遗言,恐怕父亲早就随母亲而去。

帮中事务,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敷衍。对於两兄弟的成长,也吝於关怀。只是还不时的和兄弟俩一起回忆母亲的生前往事。父亲书桌上那张亡母的遗照,也成了父子三人共同的宝贝。照片上母亲那风华绝代的身形,也成了他们童年最美的回忆。

失去了父母的庇佑,世间的冷暖逼得兄弟二人努力地成熟起来。培植忠於自己的手下,剷除有二心的异己,哪一次行动不是两人共同谋划的结果。怀春善勇,怀秋善谋,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江山一点点的扩大,父亲却依旧躲在书房沉浸在自怨自艾之中。

不过无所谓,至少还有可以互相依偎的兄弟,还有可以崇拜的父亲,以及活在父子三人记忆中的母亲。

直到那一天,她的到来。

那一天是他们兄弟俩的十八岁生日。怀春曾经说过要带他交往了半年的女友回来给大家过目。怀秋取笑他有什么人可以让他如此宝贝。他只推说到时候就会知道。在这之前其他人甚至不知道他开始恋爱交往。

如此的保密让作为兄弟的怀秋也有点吃味。可是后来,她确实让人震惊了。

那一日,怀春带着他闻名已久的女友出现在大家眼前。众人都大吃一惊。福伯说,她不会是夫人转世吧。这世上还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人,一样的美丽脱俗。

怀秋当时是在花园见到怀春和她的。两个人手挽着手如仙侣般地飘来。他坐在草丛中,当怀春开始介绍她的时候,怀秋的眼中就只看得见她。

如云的秀发,出尘的绝姿,最最重要的是她满足了他对女人的一切幻想。他就这样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双颊飘起红云。那一刻,怀秋知道自己陷了下去,他是这样迫切地渴望着她,想得他心都疼了。管他什么恋母情结,他只想要她。

怀春不悦地盯着弟弟,虽然有所准备,还是对怀秋意料中的迷恋感到恼火。

怀春不愿意将她过早地暴露在怀秋眼前,也是如此。他们是兄弟,心犀相同的兄弟。自己看上地东西,弟弟也会看上。更何况是她。所以怀春才会在自认为有把握的时候,才会介绍给大家认识。

怀秋也终於明白当初怀春为何会极力地隐瞒了。怀春瞭解他,正如他瞭解怀春。怀春绝不想在事情未定的时候,徒生变数。心开始酸疼,看到他们两人拉着的手,他就恨不得把他们拉开。

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极力不去想这些,极力克制自己的想法。他开始有点恨大哥,为什么不是他先认识她?为什么大哥要到现在才把她介绍给大家?

「大哥,我想要她。」怀秋还是恬不知耻地从嘴边挤出这句话。他怕自己不说出口,会不甘心。

「其他一切我都可以让给你。但是她,你这辈子也休想。若兰,她只是我一个人的。」怀春恼怒地回答道,没有料到怀秋到这个时候还敢想向他要人。

直到这个时候,怀秋才知道她叫若兰。若兰,若兰。真是个好名字,很适合她。他没有意外大哥的回答。怀春的执着不下於他。如今怀春既然有把握将她带来,想来要夺她并非易事。

「我这就带她去见父亲,让他定下这门婚事。」怀春尽力去理会恍惚中的弟弟,迳直说道。心想早日将大事定下来,这样子安全系数会更高一点。怀春显然不希望兄弟阋墙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怀秋突然笑了。怀春还不知道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吧。

父亲虽然已经不问世事,可是只要他见到若兰,见到和母亲长得如此相似的若兰,事情就绝对会不一样。怀春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防备到了弟弟,却没想到要防备父亲。

他太忽视母亲在父亲心中的份量,甚至忘却了若兰像极了母亲这一点。父亲是不会放过若兰的。他这一去,恐怕若兰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他不想提醒怀春,既然不予怀春让他知道若兰的存在,自己又何必在意他们两人的感情。父亲大人,可不要让人失望啊。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怀秋不停地笑,却已经泪流满面。

再后来,他便只是在下人们的传言中,拼出了事情的始末。怀春带着若兰,拜见父亲。却未曾料到若兰和父亲一见倾心,彷彿见到三世恋人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幽荷!」

父亲惊喜地唤着母亲的名字,而她则欣喜地扑到父亲怀中。丝毫不理会下人的窃窃私语和怀春愤怒的目光。他可以想像当时大哥的怒气,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怨气确实会让人发狂。

大哥和父亲决斗了一场,据说若兰是站在父亲这一边的。这无疑让怀春非常的失落,伤心欲绝的大哥自然不是意气分发的父亲对手。

只是从那天开始,怀春和他,和父亲越离越远。

若兰很快成了父亲的第二任妻子,他的后母。父亲也开始振作,逐渐接管了帮中的一切。怀春和他相继离开腾龙组的权力中心,怀春去了美国,而他则去了名古屋。

虽然这两年听说大哥还交往了不少女人,但他知道怀春的心里一刻也忘不了若兰,就好像他一般。第二章

「若兰……」怀春惊喜的声音打断了怀秋的回忆。目光回转,佳人正亭亭立在门口。除了略微胖了些,和记忆中的她并没有太大的分别。红肿着双眼,刚刚坐完月子的她显然还有点力不从心,还需要小月搀扶着她。

「若兰,你还好吧!」怀春关切地询问道。难得他如此真诚地问候一个人。虽然若兰算是他们兄弟俩的后母,但是他们都宁可直接唤她若兰。

若兰没理怀春的关心。她只是空洞地望着怀秋,彷彿怀秋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她就这样直直地盯着怀秋许久,浑然不知道她的身后,一个人正将他自己的手攥得嘎嘎直响。

怀秋神色自若地回望着若兰,那样的镇定看得若兰又有些怀疑了。

若兰收回了怀秋身上的目光,只是眼神还是那般的空洞。丁皓阳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大到几乎将她压垮。成婚两年的她,两个月前刚刚为丈夫添了一个女儿。丈夫却已经离她远去。

关於丁皓阳的死因,她很怀疑。平常身体健康的丈夫怎么会突然心脏病死亡,也从未听他提过心脏方面的问题。她知道怀春和怀秋还没有对她死心,而皓阳就成了他们最大的障碍。

两个继子都有杀人的动机,她不敢肯定是谁下得手。虽然一人远在美国,一人在名古屋,但是以他们的能力要暗暗的对没有防备的丈夫下毒手,并不难办到。

她最初的怀疑是怀秋,因为以他的智计性格更有可能下手,而且名古屋也比美国方便的多。所以,刚一进来她就故意试探怀秋,想从他未曾防备的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刚才他的镇定自若又让她无法确定。

也许,需要暗地好好调查一下。若兰暗暗地下了决定,不管是谁害死了皓阳,她都要让他不得好过。却不知道刚才她这一望,在兄弟两人中又激起多大的风浪。

「大哥,若兰是我的。」怀秋挑衅地向怒气腾腾的怀春发暗语。这暗语还是他们年少轻狂时的约定。

「你等着瞧。我不会放弃的。」怀春还以颜色。「若兰本来就是我的。」

「还好意思说,当初瞒了大家这么久,还不是一场空。」怀秋出言讥讽道。「要是我先认识若兰,哼。」

怀春神色一黯,嘴上却丝毫不让,「好,现在我们都有机会,那就各凭本事吧!」

两兄弟谁也不肯放弃,这势必会引起未来丁家的一场大动荡。

若兰没有再理会兄弟俩,她一言不发地走到丈夫的灵柩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又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父亲的丧礼如期举行,那气氛凝重地让人窒息。若兰白衣黑纱,怀中抱着刚满月不久的女婴,接受着各方大佬们的慰问,一脸的肃穆庄严。怀秋一个人躲到人群的后方,双目紧紧地盯着若兰的一举一动。在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悲伤,是眼泪都流乾了吗?

「父亲,黄泉路上有母亲相伴,想来也不寂寞吧?至於若兰,孩儿我就替你接收了。你是属於母亲的,而若兰将只会是我的。」怀秋暗暗在心底说道。

只是若兰她还是这番的爱着父亲么,不怨不悔?眼前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怀秋的思绪又回到了一年前。

那是他两年来第二次回丁家。第一次是两年前父亲和她的婚礼,第二次则是一年前他们的成婚纪念日。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天边下着淅沥的小雨,一直压抑着他的心。

不知不觉,离开丁家已经一年多了。心,莫名地冲动,很想见到若兰。於是他就回到了阔别一年的丁家。

若兰很开心,他们兄弟两人相继离家后,他还是第一次正式的回到丁家。她以为他已经对她死心,要承认她的身份,却不知道身为丁家人的执念。

那一天,对他,对她,对父亲都是很大的改变。

「怀秋,你看看我,这样的打扮合适么?」她在他面前展示她的艳丽。在她的眼里,似乎真把他当成她的孩子一般。却不曾记得他们兄弟都比她大上一岁,今年的她也不过十八岁而已。

「嗯,很合适啊,你穿什么衣服都很合身的。」他的心隐隐泛疼,十指紧紧的在桌下攥紧。但是他还是极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你在敷衍我。」此刻的她才有着她这个年纪应有的纯真。只是不属於他而已。看着她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他有点后悔回来,却又舍不得离开。

父亲的适时出现免除了他的尴尬,父亲只是这样的看着若兰,直到她感到自己丈夫的存在。若兰小跑向父亲,瞬间被搂入怀中,就这样两人相偕的离开。

而他就宛如局外人一般,呆呆的立在那里,任恨意和泪水蔓延。

从来没有这样的恨过父亲。父亲说过他深爱着母亲,所以他心伤地独自躲在书房十七年,所以他无法遵循母亲的遗言好好地照顾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变了。他抢走了若兰,抢走了心中曾经的父亲。

那天夜里,他躲在父亲书房外面很久,偷偷地听着父亲和若兰的谈话。虽然很卑鄙,但是他却忍不住这么作。

「若兰,你为什么去勾引怀秋?」父亲沉稳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波动。

「我没有啊,我只是让他看看我的打扮而已,让他给我参考一下。」若兰小声的回应道,显然没有预料到父亲会编排这么大的罪状给她。

「若兰,你的心里有没有怨过我?」父亲话题一转,又淡淡地说道。

「这一年来,你只是把我当成她的替身而已。你的心里一直只有这个死去的女人。」若兰狠狠地望着桌上那张已经泛黄的照片,「我是那么的爱你,而你,你是怎么对我的。」说着说着已经是泣不成声。

「真的只是这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进丁家有什么目的?」父亲的诘难让他也不由一惊,「你是陇泽光派来的吧。」

「原来你早就知道。」若兰淒苦地回道,身份被亲密的丈夫揭穿,滋味也是不好受。

「和幽荷如此想像的人,我当然不会忘记调查她的来历。不过,你还不知道你的另一个身份吧。」父亲的口气又缓和了下来,而他也是相当的好奇其中的内幕。

顿了好久,父亲终於缓缓地道出这惊天的大秘密。「你其实是我们丁家的女儿,丁怀冬。」

「什么?」躲在门外的他都差点惊呼出声,若兰的惊讶自不待言。

「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和我去世的妻子这番相像?为什么陇泽光执意要你接近我,却不给你其他任何指示命令?」父亲轻歎一声。

「当年幽荷怀了你之后,便难产而去。而陇泽光正是趁着我们丁家一时慌乱之际,乘隙将你抱走的。当年的事情,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大家都以为幽荷和腹中的胎儿一起走了,其实那个婴儿并没有死。陇泽光怕我们怀疑他,所以他将你寄养在李氏夫妇家中。直到你十六岁成年,才将你领回。他要你来接近我,他知道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得到你,因为你是这么的像幽荷。而他甚至不敢过於注意你,因为一看到你,他就会想到死去的幽荷。当年他因为幽荷和我结上仇怨。这一点想来你也听他说过了。」

「那我们,不是……」若兰只是哭,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难怪,我养父母从小便整天的在我面前提起你,原来是陇泽光的授意,让我一刻也忘不掉你。这样到了真正见面的时候,我就会自然地爱上你了。」难怪他会对若兰念念不忘,原来是父亲从小就在他们面前念叨着母亲的缘故啊。曾经困惑许久的原因,刹那间豁然开朗。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的底细,但是陇泽光他瞭解我,他知道我一定会要你。所以这一切都已成事实,谁也无法改变。」父亲走了过去,轻轻搂着若兰,不,应该说是怀冬。

「没有必要有这么大的罪恶感,这一切你并不知情。你不知道其实我也是**者的后代呢,我的父母是对亲兄妹。而这件事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所以只要没有人知道,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好好生活的,不是么?若兰?」

父亲还是唤她若兰,想来他是不愿承认她的另一个身份了。

「若兰,你会怨我么?」父亲在她耳边喃喃细语。「从今以后,你就只会是李若兰。」

「我不会怨悔,即使你只是将我当成母亲的替身。」

两人的缠绵情话,他不愿再听,只知道他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急需去做的事情。

那天夜里,川口组遭到神秘人士袭击,全帮覆灭,三代头目陇泽光身亡。几乎同一时间,一户李姓人家,全家丧生。

第二天,父亲看到这重大的新闻时还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怀秋非常地不舒服。

中午,父亲照例要午睡。若兰像个没事人一般和他有说有笑,却丝毫不知道他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她作了这么多。而她却还是这般苦苦地恋着只是将她作为母亲替身的父亲。

那一次他终於冲动地作了件傻事。他一把揽住她,双手紧紧捧着她的脸,温热的嘴唇狠狠的盖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她的味道很甜美。难怪大哥和父亲都恋恋不舍。他就这样激动地拥吻着她,丝毫没有察觉她恼羞成怒后,赏过来的一巴掌。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

「别忘了,我可是你后娘」

他狠狠地盯着她犹自起伏地胸部,一边气吁吁地说道,「应该是我妹妹才对吧。」

四周都如死一般沉寂,两人对视许久,却都一言不发。看着她有些受伤的神色,他努力唤醒自己的理智,在快要崩溃以前,头也不回地奔出丁家,重新回到了名古屋。第三章

父亲的葬礼在最后的哀乐声隆重的结束。不知不觉怀秋已是泪痕斑斑,方才的回忆勾起他深埋於心底的伤,连宾客们的离开都毫无察觉。众人都以为他感伤父亲的逝世,也没有特地去唤醒他的神智。他便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只到耳畔传来「若兰」的呼唤声,他才惊醒过来。

前面的拐角处,一对男女正激烈地交谈着。定睛一看,原来是怀春正纠缠着若兰不放。

他慌忙闪起身形,躲到暗处,倾听着他们两人的交谈。

「若兰,若兰,你慢点走。」怀春一只手挡住若兰的去路,有点气急败坏地叫着。

「你还有什么事吗?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只会是你的后母,你父亲的妻子。」若兰镇定地回答道。

「难道你真愿意守寡一辈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怀春焦急想用从前的记忆骗取若兰的眷顾。

「很抱歉,以前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现在不想再谈。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吧。」若兰急於摆脱,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对方。

「若兰!你真的这样讨厌我么?当年要不是丁皓阳,我们早就会是神仙眷属了。」怀春怒吼着。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是你的后母,你给我记住。」若兰费力地想要扯开堵在面前的身躯。

「若兰!你听我说。我不管你和父亲到底怎样,现在他死了,我们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呢?你可知道,当年你们成婚那一夜,我有多么痛苦。在门外听着你们欢爱的声音,我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捅了一刀。想走,却又无法迈开双腿,就这样坐在门外一整晚……」怀春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接下来的话,他已经无意偷听。此刻怀秋的心神已经完全集中怀春刚刚说过的几句话里。原来大哥那天晚上,也躲在一旁偷窥父亲和若兰的举动。思及至此,他不免自嘲地笑了一笑。

那一天,是父亲和若兰的新婚大典。看着婚礼上父亲容光焕发的脸庞和若兰真心的笑容,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喜酒,不禁酸从中来。他没有注意到怀春,想来也是和自己一般,喝得醉醺醺地躲在洞房外面,偷窥着房间的一举一动。

父亲和若兰也被宾客们灌了不少酒,父亲更是让若兰搀扶着回了房间。接着父亲带着醉意拔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轻扯着若兰含苞待放的**,惹得她娇呼不断。没有太多前戏,父亲径直扳开她的双腿,一举突入她的处女花园。

那一声惨呼让躲在外面的怀秋清楚地知道一件事。先前怀春并未对若兰下手。只是心加倍地痛楚,刀子在他心中剐了又剐。

而父亲**时的那一声「幽荷」,更让怀秋替若兰不值。她对父亲的感情换来的是什么?不过是父亲眼中母亲的影子罢了。

「阳,不管你怎么待我,从今天开始我就只是你丁皓阳的妻子。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若兰在沉睡的父亲的耳边许下的诺言,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幻想。若兰终究不属於自己,而她已经成为父亲的女人。

在东方快要露白的时候,他终於踏上了开往名古屋的火车,直到一年后的再次归来。

心依然淌着血。

「你……让开。」若兰的表情依然十分冷淡。「我这辈子只爱皓阳一人,就算他离开人世,我还是一样爱他。我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了。」

看着怀春和若兰拉扯的样子,怀秋的脸色变得非常阴沉。思虑片刻,他轻歎一声,从藏匿处走了出来。

听到他的歎息声,前方两人齐齐朝他看过来。「大哥,既然若兰不愿意,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怀秋假装善意地规劝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你还不是对若兰心怀不轨。但是有我在,你休想得逞。」怀春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句。

这边若兰已经在两兄弟对峙地时候趁机离开了。怀春心下懊恼,冷哼了一声,也转身走了。心中记恨怀秋破坏了他的好事。丝毫不认为是自己的原因。

一晃几天过去,丁家的气氛一直阴冷地可怕,每个人心中都罩着一层阴霾。主人的瘁死,两位少主人和夫人的争斗,压着他们都喘不过气来。只盼着不要三天两头地闹出事来。丁皓阳的头七很快到了,仪式依然都交由福伯他们去办,怀春怀秋兄弟也丝毫不想插手。

这些天怀春依然一有机会就缠着若兰不放。若兰心中虽然不悦,也不愿意在丈夫的头七之内和他闹得太僵,苦苦忍受着他的纠缠。怀春却犹自不觉地讨好着若兰,只是每到关键时候,怀秋都会突然冒出来打搅他的好事。

怒火在他心中不断堆积,要不把怀秋除去,他就得不到若兰。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形,他已经完全认定怀秋是自己的敌人。而怀秋对此并不知情,他只是暗中跟踪怀春,一见到他对若兰不利,他就现身阻止怀春。

头七的仪式同样隆重,重金请来的几位道士咏诵着经文,为逝去的丁皓阳作法事。丁家众人自然悉数到齐。

正当仪式正要结束之时,异变徒生。两位黑衣人突然持枪闯了进来。没有人料到会有人敢在京都这块地盘招惹丁家。而且丁家所有的人手几乎都集中在这里,外面的防卫自然也薄弱了许多。两个杀手就轻易地闯了进来。他们的目标正是人群中最边上的怀秋。

嗖嗖两声,两颗子弹擦耳而过。怀秋惊魂未定,却瞟见怀春手上多了一把枪。他再也没有犹豫,一个倒地翻滚,同时飞快地掷出三枚飞刀。

怀春死了,胸口直插着一枚飞刀。两个黑衣人也都各自伤了手脚,受伤遁去。谁都没有料到怀春会在仪式上当众狙杀怀秋,虽然两人间有着理不断的恩怨纠葛。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杀了怀秋,腾龙组的大权自然就会落到怀春手中,何况还有怀春深爱的若兰。

可惜的是,怀春还是死了,死在怀秋的飞刀之下。怀秋太机警了,他一看到怀春的枪,就已经明白怀春要除掉他,所以他马上作出了反应,不仅躲过了必杀的一劫,还趁机除掉了怀春。

所有的人都被这场变故惊呆了。怀秋默默地上前将怀春的屍体搂在怀中,大手轻轻合上怀春睁开的双眼。泪水不住地滴到怀春脸上。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他们曾经互相扶持,也曾经心灵相通,一同打造着丁家的事业。

「不管我们今后会怎么样,我们始终都是兄弟,决不要自相残杀噢!」那是他们年少的誓言。

自古以来,便有来自古老中国的神秘诅咒,那是贵族中双胞胎不能共存的传统。丁家的他们同样背负着这样的宿命。年少的他们丝毫不以为然,谁能想到当时那般相亲相爱的兄弟会有剑拔弩张的一天呢。

可是后来一切都不同了,两年前他们就行同陌路,因为若兰,因为父亲。他们是兄弟,也是情敌。为了得到若兰,即使是兄弟也不能放过。父亲的死让这矛盾越演越烈,终於到了只有死亡才能终结的时候。

「怀春,你安心地去吧。若兰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怀秋心中暗暗念道,「不要怪我无情,如果不是你先动了杀机,我也不会致你与死地。现在若兰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怀春的死让原本争执不下的继承问题顺利解决。丁怀秋顺利地成为腾龙组的二代头目,掌握了帮中的最高权力。

当时的情况很明显,丁怀春试图杀死弟弟,独揽大权,却被怀秋反击而死。所以怀春的支持者也无话可说。而丁怀秋也暗中散佈谣言,指称丁怀春很可能与丁皓阳的死有很大关系。更有人声称在丁皓阳死前两月,看到丁怀春秘密回到京都,想必和丁皓阳死亡有莫大关系。

丁家的大权也逐渐转移到怀秋手中,虽然丁皓阳亡妻李若兰有所不满,但是丁怀秋还是靠着实力把整个丁家都控制到自己手中。因为京都的老屋发生过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丁怀秋便将后母李若兰和妹妹丁织羽都带回了名古屋的别墅,留下福伯领着一堆下人空守着没有主人的屋子。

一切都非常顺利。若兰和小羽在手下的严密监视之下,出入都有保镖跟随。而若兰也慢慢开始相信父亲的死和怀春有关,不再拒绝怀秋那无微不至的关心。

正当怀秋因为若兰逐渐敞开心扉而开心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打击彻底毁灭了他的幻想。

若兰失踪了。在十名精明能干的保镖保护下突然神秘地失踪了。怀秋大为震怒,紧急召唤那几名保镖,仔细询问整件事情的经过。

当时,若兰带着小羽去逛三丁目的松板屋本店,因为要上厕所,便将小羽交给保镖们照顾。只是过了许久,也不见她出来,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冲入厕所却发现若兰已经不见踪影。

「对不起,头目。都怪我们保护不力,才会让若兰夫人发生意外,遭人绑架。我们一定会努力把夫人救回来的。」

「立刻和警署联系,派人封锁名古屋所有交通出口。再派些人到日本所有港口机场查找出境记录。有任何夫人的消息,立刻通知我。」怀秋立刻下达紧急命令。「夫人不是被绑架的,她是自己离开的。不过她居然舍得丢下孩子一个人离开,真是令人意料不到。不然……」

怀秋这一番话让一群保镖震惊不已。不过,他们很快便被派往日本各地寻找若兰的下落,作为他们没有尽到职责的惩罚。

「原来你先前的转变,全都是虚情假意。一边麻痺我的神经,一边暗中准备逃跑的准备工作。而你居然会知道我在小羽身体暗藏了窃听器,放弃带走小羽,一个人落跑。你可真是让我吃惊啊!」怀秋看着手下送来的报告,自言自语着,脸色开始越变越黑。

一连几周,腾龙组虽然出动了大量的人力,却一点也查不到任何有关若兰的消息。她彷彿整个人从人海中消失了一样,音讯全无。在多番努力未果的情况下,怀秋终於放弃了找回若兰的努力。他撤回了绝大部分的人力,只留下那十个曾经的保镖继续寻找。只是没有找回若兰,他们便永远不能返回腾龙组。

「若兰,你不会逃开太久的。就算上天入地,我都会把你找到。到时候你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怀秋对着若兰的照片狠狠地说道。迷糊中,若兰的影像慢慢地和记忆中的母亲合而为一,逐渐模糊消失。怀秋伸出手去抓,却只是一团空气。痛苦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为什么!」

父亲,母亲,怀春,一张张故去的脸庞在眼前浮动,彷彿在嘲笑着他的癡傻执念。

「不,不,若兰是我的,若兰是我的,你们休想夺走她。」声音逐渐哽咽,都最后已经泣不成声。「你们不要带走她……」第四章

时光如梭,一晃十五年过去,丁怀秋已经踏入人生第三十五个年头,若兰依然如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讯。若兰的离去,虽然让怀秋消沉,却没有磨灭他的雄心。

感情的失落,让他更是努力专注於事业的发展。腾龙组也从原来的京都地区的帮会发展成日本数一数二的帮会。若兰留下的女孩也已经出落的婷婷玉立。

怀秋非常精心地照顾着小羽,自己年少的经历,让他不会像父亲一般缺乏关怀。他深知一个小孩缺少父爱和母爱的痛苦,更是费心地扮演着父亲和母亲的双重角色,甚至将对若兰的感情全部投注到妹妹小羽身上,一心一意地保护着她的成长。

小羽便和她母亲一般的美丽脱俗,吸引了无数少男的目光,只是小羽自己却对他们的追求无动於衷。在少女的心中,她的怀秋大哥才是她爱慕的白马王子。其他人她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大哥,我回来了。」小羽踏着轻盈的步伐,如精灵般地翩然来到怀秋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从小怀秋便告诉小羽她的身世,小羽也一直唤他为大哥。

小羽舞动的身影看得怀秋神色一黯,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小羽啊,你是越长越漂亮,简直和你妈妈一模一样了。」丁怀秋从没有隐瞒她母亲的事情,甚至把他对若兰的爱恋也都通通告诉小羽。每次他因为若兰感伤的时候,小羽便是他倾诉的对象。

「是吗,那大哥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呢?」小羽巧笑倩兮地问道,那双迷人的双眸中闪耀着让人心醉的神采。

丁怀秋怔了一下,马上转了话题。「喜欢,大哥怎么会不喜欢我的宝贝小羽呢!跟大哥说说,有没有哪个男孩子追你?大哥帮你考察考察。」

「我才不希罕他们呢!小羽只喜欢大哥一个人噢!」小羽撒娇似的抖动着挂在怀秋肩上的双臂,整个身子全部贴到怀秋身上。「小羽永远永远都是大哥的宝贝,大哥可不能抛弃小羽哦。」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怀秋正被她缠得没有办法的时候,突然屋外传来手下的请示声。小羽识趣地放开怀秋,乖乖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怀秋倒是大大缓了一口气,连忙把手下唤了进来。「什么事情?」怀秋正色地问着。

「头目,墨西哥方面传来消息,说是探听到夫人的下落。」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

「墨西哥方面有夫人的消息。」

「这是真的?天可怜见,终於让我盼来了。」怀秋一脸的喜悦,丝毫没有刚才的威严。

「快去准备,我要亲自去墨西哥一趟。」怀秋大手一挥,摒退了手下,开始兴奋的在屋内踱起步来。「十五年了,十五年,若兰,我总算找到你了。」

「小羽,你开不开心?」怀秋倒是没有忘记刚才便一直处於震惊中的妹妹,「你很快就能见到你妈妈了。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大哥,妈妈回来后,你会不要小羽了么。」小羽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双手紧张地交叉握着,眼睛也不敢望向怀秋,只是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脚发楞。

「怎么会呢?妈妈回来了,大哥还仍然是小羽的大哥呀。再说小羽你不是又会多了一个妈妈疼你么?你难道不想见到妈妈么?」

怀秋不以为意的安慰着小羽。虽然小羽的异样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但是若兰的下落已经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他也无暇细想,忙着开始准备前往墨西哥的事宜。

接下来的消息并没有怀秋原先预料般的乐观。原来是墨西哥的一个毒枭看上了若兰,想要硬来,才会被组织里的情报员发现的。

「敢和我抢女人,有你的好看。」怀秋听着手下的汇报,狠狠的说道。那几乎要吃人的神情,将几位手下吓得心惊肉跳。

「马上给我准备明天的飞机。别忘了召集其他的弟兄,我会让那个毒贩子后悔惹上若兰。」怀秋怒归怒,还是尽心地指挥手下安排出国事宜,做了万全的准备。

晚上,怀秋回到别墅,小羽醉醺醺地前来开门。显然她已经先一步得到他明日要出国的消息,一手拿着一个酒杯要为他饯行。看着她喝得涨红的脸和那双微瞇的眼,怀秋心中泛起一丝愧疚。这阵子忙着关注若兰的消息,过分忽略了小羽的感受,才会有这样的反弹吧。

「大哥,我敬你一杯。祝你顺利找回母亲。」小羽递来一只酒杯,醉朦朦地说道。

「小羽,你……」怀秋稍加思索,一咬牙,接过酒杯,喃喃说声「谢谢」,便一骨碌将酒全部喝了进去。

「不好」,怀秋眼前一黑,「这酒有问题。」脑海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人已经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地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而小羽正跨趴在身上,俯视着他的上身。见他醒来,小羽噗哧一笑,俯下身来,和他双目对视。

「小羽,你这是做什么,快帮我解开绳子。」怀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努力地挣扎着双手,「不解开我可要生气咯!」

「大哥,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既然已经做了,我就会走到底的。」

小羽将嘴贴到怀秋的耳边,吐气如兰地呵道。那痕痒的感觉让怀秋狼狈不堪。虽然小羽和若兰长得极像,怀秋内心中还是一直都把她当成自己孩子和妹妹一般看待。

小羽对自己的感情,他不是不瞭解,只是他不敢面对。害怕伤害到小羽,所以他一直在逃避。每次小羽一旦涉及到对自己的感情,他总会转移到其他话题。他不想也不愿给自己和若兰之间感情增加不可预测的变数。

只是现在他已无路可逃。小羽像个勇敢的战士般紧紧逼了上来,将他逼到了死角。而他正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再也无路可退。「小羽,我是你大哥呀。你不要作傻事。」

「大哥,你知道我从小就赖着你。在我心里你不仅仅是我哥哥,你是我深爱着的人,一直深爱着的人。哥哥又怎么样,难道就不能相爱么?妈妈还不也是你妹妹。她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行。」

小羽趴在他耳边轻轻说着藏在心里的感情,舌尖开始轻轻舔着他的耳垂。藉着酒劲,她开始倾吐内心的爱恋。

「我知道你很爱我妈妈,容不下其他女人。这次妈妈要回来了,我怕我再也没有机会。所以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说到这里,小羽也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

「是不是很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的色,就像发春的荡女。可是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边说着,小羽边笨拙地啃着怀秋身上的每个部位。

「我不敢多苛求,只要这一回你能够好好地爱我。今晚,你是属於我的。」小羽的舌尖滑过他的胸膛,轻轻的舔着他坚硬的胸肌。

小羽的动作非常缓慢,像是在品嚐美味的食品一般。虽然有些稚嫩,虽然有些青涩,但该死的,他的胯下还是起了不该有地反应。老天,他不是一直把小羽当成妹妹的么,怎么还会有**。不应该,不应该这样的。怀秋的心中大声呐喊着。

小羽也发现了怀秋的变化。她开始好奇地用手轻轻触碰着他的勃起,惹得怀秋一声低吼。她开心地逗弄着怀秋的阳物,惊讶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热。那红通通的蘑菇头顶慢慢渗出一丝粘稠的液体。小羽开始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顶端的裂口处。

顺着小羽的小手的摸弄,怀秋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点。**不可遏制地膨胀。他慌忙紧紧咬着舌头,靠着痛觉保住一丝清明。「若兰……」他在心中暗暗默念着。

「大哥,你来摸摸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羽也已经浑身**。她整个人紧紧地伏在怀秋身上,右手拉着怀秋的手到私处。

「下面全都湿了,真是羞死人了。」小羽不好意思地吐吐小舌头,浅笑道。

温香满玉入怀,丁怀秋默默享受着身上青春女体的温度和少女独有的诱人香气。

原本略有压抑的**又熊熊燃烧起来,而且远比刚才来得强烈。手指被引导到少女的神秘花园,感受着小羽滚烫的温度和泥泞的私处。她是这般热情如火,让他再也无法停止。

小羽缓缓地起身,将他的坚硬对准穴口,缓慢而又坚决地坐了下去。少女紧合着的花瓣被硬物强行分开,内壁的肌肉开始四面八方的裹住入侵者。

他的勃起恍若毒蛇一般突破了她的花园禁地。痛却又渴望着。她的紧窄紧紧裹住他的**,破瓜的鲜血混合着**顺着进进出出的**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小羽轻咬下唇,开始缓缓地抽动着,体会着这痛楚的快感。柔顺的长发披肩而下,还有一部分散乱地挂在胸前,伴随着每次的起伏不住的抖动着。

粉嫩的双峰和着她的喘息,荡漾出迷人的乳波。少女的秘径此刻正被怀秋满满地充实着,绽放的蜜唇难舍地含着火热的入侵者,不知羞耻地散发出淫糜的味道。

「呜,若兰……」

眼前的小羽和记忆中的若兰逐渐,逐渐重叠,再也无法分辨彼此。身上的绳结不知何时已被解开。

「若兰」,怀秋嘶吼一声,挣脱开所有的束缚,一把将小羽压到床上。将她的双腿掰开,举高过头顶,奋力地冲刺起来。

「秋,秋……」小羽虽然是初识人事,但是还是本能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少女的娇吟更刺激着怀秋的神经。他支起小羽的一脚,略微侧身地卖力地**着。

深处细嫩的肌肉受到斜向的攻击,愈发地抽搐着。怀秋每一下的**彷彿都刮到最敏感的部分,茂密的体毛也不停着摩擦着蜜唇上方的小肉芽。从花心的深处,涌出一**地快感,辐射到四肢百骸。每一处的神经都为他们的结合愉悦的颤抖。

「若兰」,怀秋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一股热流涌出,喷洒进小羽的身体深处。小羽也回应似的死死地抱着怀秋,在疯狂地颤栗中达到了**。

激烈的**过后,两人昏昏地睡去。只看得到,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容。第五章

「大哥,你会怪我吗?」

「大哥,路上多保重了。」

「大哥,要把妈妈带回来哦。」

「大哥,不管今后怎样,我都永远永远的爱着你。」

「大哥,能再抱我一下么。真不好意思呢,沙子吹进眼睛了。」

坐在头等舱享受着美丽的空姐服务的同时,怀秋的心中却不停回味着离开时小羽说着的几句话。

透过机窗俯视,满目都是千奇百怪的云朵,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他就这样怔怔的看着,脑中一片空白。昨晚的韵事还犹自在梦中,如今的他已经在飞往墨西哥的班机上。

该说什么呢?他什么也没说。没有立场去怪小羽呃!他也只不过是沉浮欲海之中的凡人而已,到了最后支配他的也只剩下**了啊。只是从今往后,小羽对他而言又能是什么身份呢?

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他的心中一直都只有若兰的存在,只是如今再加进了一个人。原本圣洁的一角如今也被完全的毁灭,留下的只不过是自私的爱欲罢了。他只能默默地抱紧小羽,抚慰着她。然后甩开双手,大踏步地登上飞往墨西哥的班机。

心还是放不开啊!小羽,是第一个融入他生命的女人。现在的他,已经分不清对她的感情。即使已经远隔千里,还是留着一丝丝的牵挂呵。若兰,你会怪我么?

想到若兰,丁怀秋的心情更加烦乱。十五年来,她在墨西哥过得可好?现在的她,又会是哪般动人的光景呢。再次的相见,他该说些什么呢?

对於纠缠她身边的毒枭,丁怀秋倒是一点也没有担心。这样的小角色,还未放在他的眼里。以这次腾龙组出动的人力,完全可以消灭那毒枭的实力。再花点钱,安抚一下上层的人物,想来也不会出太大的纰漏。

只是面对若兰,他明白自己需要好好计划一番。这些天来,过度的兴奋以及昨日的意外让他无法静心思虑这个问题。小羽的献身,让局面更加複杂起来。没有处理好的话,后果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看来,他要好好盘算一下了。

下了飞机,他便直奔联系好的酒店。一到酒店,没有迟缓,剷除行动马上展开。

「一组负责从正门突破,二组从背后进去,三组负责掩护。剩下的去干掉那些后备窝点。一切就按计划进行。」

怀秋给部下们下达着命令。虽然当时远在日本,但是墨西哥的探子早就摸清毒枭的一切,并传真回了日本总部。所以一下飞机,他们便能按照定好的计划实行。

时间一秒秒过去,怀秋一人端坐在客房里,一口一口慢慢品味着手中的香镔。时光匆匆,如今的他已经过了好勇斗强的时候,只是选择了在这里等待,等待手下胜利的归来,

「报告头目,已经完成任务。我方受伤十人,对方两人死亡,其中一人是头目,受伤六人,其余人已经投降。请示头目下一步要如何处理。」

「好好安置受伤人员,回国后均有重赏。投降的全都交给警方处理,另外别忘了好好和上面的人沟通一下。」丁怀秋平静的说着。这样的结果显然在他意料之中,并不需要花太多心神处理。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怀秋摒退众人,专心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若兰,马上就要见到你了。」想到这里,怀秋的心又不由加速了几拍。「好想抱着你,抱着你,品味着你身上的味道。」十五年了,十五年了,难以忘怀的还是那年少轻狂的激情。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思念的味道,让他不自觉的兴奋。「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逃走。」

「你们几个给我好好监视夫人的住所,有任何异动马上向我汇报。」丁怀秋思虑周全后,马上召集来手下,部署下一步的行动。「你们几个去查查夫人的交友纪录,然后把她最要好的朋友都一个个给我监视起来。如果有需要,你们就马上把他们都抓起来。」

「是,头目。」

「若兰啊,这次你可以插翅也难飞咯!」怀秋心中暗暗想道,「我要好好问你,当初为何要不告而别。到时候,我一定要你补偿我这些年来的思念,」

两日后,一切就绪。若兰的知交好友都已在腾龙组的严密监控之下,而若兰更是在他们的层层监视中。怀秋这才程去见若兰。

没有意外,怀秋在若兰的住所见到了她,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相貌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记忆中的样子。一身飘逸的长裙,体态似乎比她离开时候更苗条了一些。虽然只小他一岁,却看不出任何苍老的样子。岁月是厚待她的,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的印痕。虽然已经三十有四,她却依然年轻。她仍然是他心目中的她,他确信。

「若兰」,怀秋走到跟前,紧紧盯着她,不肯放过她的一丝一毫。

「你来了。」他的轻唤换来是若兰平淡的回答,彷彿早就料到他会来找她。以他这番大张旗鼓严密监视的架式,不被她发现才怪。

「若兰,回去吧。」怀秋低沉地说道。她应该明白的,既然他来了,就代表他有绝对的把握。

若兰没有回答,她转身走到窗前,定定地凝视着窗台上的那株吊兰。怀秋也紧紧地跟了上去。两人的肢体是如此的接近,以至他能够闻到她幽幽的发香,如桅子花般的清香。他陶醉这般的气氛中,默然地等待她的回应。

「你的朋友都在我的控制之下。」怀秋还是先沉不住气,再次开口。

若兰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了然的微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

怀秋彷彿被人看透内心般,不自然地笑笑。他伸出手轻轻拨弄着她的长发,「小羽也想见你。」

若兰娇躯一震,显然被其打动。「小羽……小羽她好么?」她颤抖着声音说道。

「她呀,活脱脱又一个你呢。」提到小羽,怀秋也愉快的笑了起来。「她很好,一直很好,生活得快乐,无忧无虑。你不想见她么?」

「我和你回去。」若兰恢复了平静。

怀秋笑了,笑得那样灿烂耀眼。他轻轻搂着若兰的腰,幸运地是,若兰并没有抗拒。

「日本,我回来啦!」

飞机缓缓降落在名古屋机场,怀秋一行人被簇拥着下了飞机。小羽没有来接机,虽然她在电话里兴奋地大叫。来接机的管家说,小姐正准备特别的节目给未谋面的母亲,所以不能前来。怀秋微笑的点了点头,心中也不免嘀咕这个鬼精灵到底想干什么。

回到豪宅,只见到小羽领着一批下人来迎接。那一身的公主服,看起来那么的高贵迷人。以前从未这般着装过的她,让熟悉她的怀秋也不免眼神一直。

这样的小羽,就像那天他在花园第一次见到的若兰一般清丽脱俗。唯一的不同是,现在的小羽更多了一丝女人的韵味。

「小羽」,「妈妈」,母女的天性让她们没有太多迟疑,便紧紧搂抱在一起。「小羽,我的孩子。」若兰动情地喊着。十五年不见,当初的小婴儿已经长成美丽迷人的小公主了。若兰的眼睛湿润了,小羽的眼中也盈满了泪水。「妈妈,妈妈。」她扑进若兰怀中大声地哭了起来。

母女的亲情让她们很快彼此熟悉起来,就像一对无所不谈的姐妹花。怀秋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心中的计划也更加完善起来。

「来,妈妈,我带你参观我们的房子。一会儿,还有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宴会呢。」小羽一边拉着若兰的手,另一只手也不停比划着。

怀秋心中暗笑小羽毕竟孩子心性未除,也不去打扰她们,迳直来查看小羽口中的准备节目。

「嗯,这酒,怎么?」怀秋浅着了一口,「她还想玩那天的把戏啊!也好,我便再多加点调料。」怀秋也拿来两包药粉,尽数倒进酒瓶中。

「我开始期待下面的节目了。」怀秋的眼中闪现着邪恶的光。第六章

「妈妈,大哥。来,一起为我们的团聚乾杯。」小羽唤来下人,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美酒。

请来助兴的乐队卖力的演奏着一曲曲优美动听的歌曲,激荡在每个人的心田。「你们都下去吧。」怀秋开口遣走了所有的艺人和佣人。「这样静静地,更方便交流感情。」他陪笑地解释着。

「呃,对呀,对呀,怀秋哥说得对!刚才那种气氛,我也觉得有点怪怪的。」小羽帮腔说道,同时向怀秋投来怪异的一眼。莫非,她看出了什么?

「这丫头。真是鬼精灵。」怀秋心里暗自笑骂道。「若兰肯定不会想到,我和小羽两个是各怀鬼胎。若兰啊,若兰。你可别怪我无耻下流,我这么做也是因为太爱你了。这一次,我一定腰得到你。」

「妈妈,给。大哥,这是你的。」小羽殷勤地给三个酒杯都斟满了酒,递给怀秋和若兰一人一杯。

「来,乾杯。」小羽开心地将杯子举起。

「吭」的一声脆响,三只杯子碰在一起。

「咕噜噜」,小羽飞快地将所有的酒灌入口中,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其他两位。怀秋也不示弱,大口大口的将酒倒入口中,紧接着喝光了他的一份。若兰没法子,只好微仰着头,一点点地将酒喝光。

「好酒。趁着大家开心,若兰我要好好问你几个问题。」怀秋出其不意地问道。见到若兰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他便继续说道。「当初,你为什么要自行离开?」

「你既然这么问,那我也就直说了。」若兰凝视着眼前的怀秋,脑海中又浮现出逝去多年的丈夫的面容。「因为看到你,我就想起了皓阳。当初要不是你,皓阳决不死。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为什么父子兄弟要自相残杀,全都是因为她这个不祥之人啊。她发誓决不会让害死丈夫的人好过。她要报复,报复丁怀秋。她知道的,她全都知道。

怀春的死让她不再怀疑,是怀秋暗中对他父亲下了毒手。虽然怀秋一直试图将一切都推到死亡的怀春身上。他瞒过了所有人,却没有瞒过李若兰,这个对丁家三父子都非常熟悉的女人。

以怀春的性格,他绝对不会选择在父亲头七当天动手杀怀秋,他不过是做了怀秋的替死鬼而已。当时的杀手,还有怀春怀秋两人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

那一刻,她清楚地知道丁怀秋正是她要报复的人。她知道丁怀秋喜欢她,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她要他想着她,却又永远得不到她,这样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看来,当初我是弄巧成拙啊!」怀秋不无遗憾地说道。他知道自己一向自视甚高,自信能够操控一切。但是他错了,他瞒过了别人,却没有瞒过最重要的人。他败了,一败就是十五年。

想到这里,怀秋不免一番苦笑。她要报复,所以她选择了无声无息的离开。她让他十五年来想见而无法相见,独自忍受痛苦的煎熬。

她知道他爱她,却不让他得到她。所以她选择躲起来,这确实是对他最残酷的报复。

而她当初会留下小羽,除了怀疑他对小羽动过手脚外。她要留下小羽,让他能够活着,活着忍受这般思念和恐惧的折磨。

他全都明白了,十五年来他一直困惑不解的谜团终於解开。这一切,全都是若兰对他的报复。怀秋开始笑,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若兰终究是瞭解他的,而他也可以不再那么愧疚。

「若兰,不管怎样,我还是依然爱你。这次你休想逃开我。」瞧见一旁的小羽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的谈话,他知道药的效果就要发作了。胯下热流越来越盛,几乎要涨破而出。

「你……」

若兰咬着牙艰难地说着,只是再也无法集中神智吐出下面的话语。怀秋的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来到她的胸前,隔着上衣缓慢而坚定地揉搓着她的**。那双充满魔力的手所到之处,引发令人激颤的电流,从肌肤的表层直达大脑神经。

「哦……哦……」

娇媚的呻吟声从若兰檀口发出。身体深处传来陌生的热潮,蔓延的四肢百骸。莫名的焦躁感让她不舒服地扭动着身躯。这个时候似乎只有眼前这双手才能帮助她平息心中的火热。

喉咙已经开始乾涸得要冒出火来,她不自禁地吐出粉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这个不自觉的动作看在怀秋眼中,便是一种无言的挑逗。他不顾一切的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温热的嘴唇马上跟了上去。

「晤……」

双唇相接,若兰发出满足的歎息。怀秋先是含住她的上唇,伸出舌头深情地舔着。很快又换成下唇,接着便是吸住她的双唇。舌头方便地伸入若兰口中,勾引着她香艳的小舌。

舌尖灵巧地滑到她舌头的下方,微微卷起,刮弄着她的舌背部。舌头逐渐激烈地搅动起来,整个口腔彷彿都融化在他的热情里。热浪一**地涌向她的脑海,将她整个人彻底燃烧。

怀秋兴奋地看着若兰,在他技巧性的吸吮下她那难以遏制的骚动。甜美的津液从她口中吸走,而他的口水也顺着舌头流入她的口中。

他放肆地挑逗着她口腔中的敏感带,舌尖将她的舌头全部的玩弄一遍后,开始更仔细地攻击最敏感的侧面。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停止的揉摸着她的双峰。

趁她刚刚神智恍惚的时候,他已经悄悄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手指肆无忌惮地钻进胸罩中,直接感受着她粉嫩的**。

一旁的小羽早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初解人事的她,对性的需求正是十分强烈的时候。等她发现事情并没有按照她的预期进行的时候,已经无济於事,**很快就控制了她。

浑身的燥热难耐,反覆无数的小虫在她身上爬动。陌生的热浪瞬间淹没了她。她疯狂地扯掉了外衣,露出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美体。虽然还梢显青涩稚嫩,却另有着一番纯真亮丽之美。

胸口如爆炸般地急遽起伏,娇巧玲珑的**上下晃动。右手顺势抓住一边的**,来回的轻揉着。她的左手径直往下,拨开稀疏的体毛,准确的找到其中的花蕊,手指开始自然地动作起来。

拇指一下下地按着敏感的花蕊,中指沿着裂缝飞快地来回划动。

小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每一下的抚摸,都清晰的传递到大脑中。手指慢慢地变得不受控制,只是本能抚摸着最敏感的地方。

浑身的神经绷得紧紧,连脚趾都紧张地蜷曲起来。欲火越燃越旺,她的手指也越动越快。

双峰涨开般地难受,**更是高高翘起。原本细小的花蕊已经充血般地涨成珍珠一般大小。

身体的深处传来飢渴难耐的搔痒感,整个人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怀秋腾出一只手顺势拉过小羽,让出自己的位置,半强迫地让小羽和若兰接吻起来。小羽乖巧地服从着怀秋的安排,小口顺势就贴到若兰唇边。

「晤……晤……」

若兰正闭着双眼享受口舌带来的快感,因为怀秋的突然离开,身体就自然地作出反应。虽然有片刻的怔仲,若兰还是无可自拔地接受了随之而来的亲吻。对方的唇瓣似乎变薄了一点,舌头也小巧了许多。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换了人,但是若兰依然投入其中。

小羽的舌头深入若兰口中旋转起来,两根舌头如打架般的摩擦。虽然技巧远比不上怀秋,但是这个时候她们两个人的注意力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自己的下身。

小羽的加入,让怀秋腾出精力来,进一步向若兰发动攻势。他先是彻底解开若兰的胸罩,将被裹在其中的美丽释放出来。双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揉捏着柔软的**,拇指和食指更是不时的捏着**的硬挺。原本白皙的**被他按出一道道醒目的红印,宣誓着对她的佔有。

怀秋玩弄了一会儿若兰的胸部后,转而把若兰的裙子拉到腰间,毫不费力地便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手指轻轻一探,亵裤前早已经湿了一团。轻轻抱起小羽,让她趴伏在若兰身上。两人同样浑圆翘立的**,傲然相对,**互相摩擦,更有不同一般的酸麻快感。怀秋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拨开若兰繁密的杂草,精准的找到深掩门扉之中的珍珠,另一只手指随之滑入蜜壶深处。虽然内壁早已经非常湿滑,但是对於十五年没有男人的若兰来说,还是有点不习惯,忍不住微微晃动着螓首,嘴还是一刻未闲地吻着小羽。

而小羽伏趴在若兰身上,光滑白嫩的臀部此刻正直对着怀秋,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怀秋情不自禁地伸出另一只手,从如绸缎般光滑的背部而下,停在丰满挺翘的臀瓣,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小羽这边正尽情地享受接吻的快感,臀部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摇动着屁股。若兰躺在下方,却是深受其害。正和女儿热情接吻中的她,因为口中的空气被吸乾,大脑窒息般的一片空白,中枢神经变得格外敏感。小羽的晃动让两人之间原本就贴得紧密的**不住的碰撞。每一下相碰,就从尖端传来酥麻的快感,传到脑中,简直让她疯狂。胯下随之一震,**深处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怀秋的手指紧紧地裹住。

怀秋一时兴起,一只手拍打起小羽的臀部,不太疼却很有感觉。每一下的拍打都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小羽的身体也为之前后摇动。无法顺利接吻的若兰,不甘心地啃住在她眼前晃动的那一团雪白。这时的若兰早已深陷**之中,神智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只觉得口中急需含住什么东西。她就这样深深的含住女儿的**,一下下的吸吮着。因为**和屁股都受到攻击,强烈的刺激下,小羽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啊……哦……」娇媚的呻吟声在怀秋耳中听来宛如悦耳的乐章。他兴奋地坐到两人下方,一双手拨开小羽的臀瓣,仔细地观察起来。和母亲成熟的秘部相比,小羽明显的幼嫩许多。体毛相当的稀少,东倒西歪地附在大腿根处,稍微可观的是蜜缝两边细细的两条。蜜唇依然紧闭,还是好看的淡红色,和四周相近的肤色中略微露着一丝粉红。上方的菊花蕾则是一样的淡褐色,紧张地一张一合,甚是有趣。分开紧闭的门扉,**上方的小蕊倒是和若兰相差无几,而秘部的紧窄程度也是不相上下。

怀秋双手齐发,分别抠弄着若兰和小羽的内壁。**一股股的从体内流出,浸湿了怀秋的手腕。此起彼伏的吟哦声回荡四周,母女的**声竞也如此的相似。怀秋的抽动越来越快,母女的声音也越来越尖。几乎在同时,两人的秘处都突然一紧,内部的肌肉不断收缩,花心深处涌出一阵热流,同时震颤不已。「啊……啊……要去了,去了啊……」在怀秋长时间的折磨和药物强烈的刺激下,淒厉的两声尖叫后,母女两人都达到了**。

**过后的母女,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小羽此刻是完全贴在若兰身上。怀秋毫不迟疑,将若兰腰间的裙子也褪下。没有了最后的束缚,若兰已经和小羽一般不着寸缕。同时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实的身躯和雄壮的**。

怀秋轻轻抱起小羽到膝上,两腿一分,便刺入了小羽犹自绽开的花瓣之间。还沉浸在**余韵的她,再次受到强烈的冲击。粗大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动着花瓣一张一合。小羽靠在怀秋肩上,不时听到她嘤咛一声。怀秋突然托起她,站了起来,向卧室走去。怀秋每走一步,小羽只觉得他的分身又刺进几分。一颤一颤的颠簸,刺激地她发狂,她紧紧的搂着怀秋的脖子,指甲深深的陷入怀秋背上。怀秋顾不得疼痛,狠狠地又**了几下后,便从她体内拔了出来。怀秋将她放倒在卧室的大床上,准备再把若兰抱来。走出去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将小羽的手放到她自己的胯下,填补他离开的空虚。

怀秋走了出去,一把抱起依然躺在沙发上的若兰,直接走回卧室。他让若兰趴跪在床上,拢起她四散的秀发。此刻若兰早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羞耻之心,母狗般的姿势让怀秋愈加兴奋。他双手紧紧抓住她的细腰,奋力一挺,分身便狠狠地刺入期盼多年的身体。

「若兰,我终於佔有你了。」梦想成真的怀秋激动地挺动着腰肢,将分身一下下越来越深地刺入若兰体内。「你是我的,若兰,你是我的!你休想离开我。」怀秋大声的吼着,配合着他每一下的抽动。

十五年清心寡欲,若兰彷彿要把积蓄多年的**一下子排尽一般,热情地迎合着怀秋的抽送。久违的感觉似乎回到若兰心中,一切都恍如在梦中。一样的充实,一样的火热,若兰梦呓般的呻吟着。无数次在梦中相逢,却都没有此刻来得真切。泪水顺着眼角滴落下来。她激动着唤着,「阳,阳……再深一些,再深一些。」

梦魇的一幕再次出现在怀秋眼前,他低咒一声,反而加快了速度。心下虽然懊恼自己在若兰心中还是比不过一个死人,但是勃发的**让他不得不奋力地沖刺。那一杯含着春药的酒对他同样有效。先前他因为有所准备,也一直都强忍着不发。如今他就如同野兽一般,发狂地蹂躏着身边的女人。

在他猛力的冲击下,若兰再次地达到了**,浑身脱力地趴倒在了床上。怀秋丢下她,重新来到小羽身旁。拉开她滑动的手指,分身瞬间刺入小羽体内。盯着和若兰相似的脸庞,想着躺在一旁的若兰,他满足着笑着,动作却丝毫不停。

三个人一直纠缠了好几个时辰,才在过度的疲惫中,昏昏睡去。第七章

醒来的时候,面对就是一场风暴。面对小羽质疑的眼神,怀秋只是报以确认的目光。小羽应该知道原先她放入酒中的蒙汗药,早就被他放入解药和强力的春药。只是对若兰,他要如何交代。

「你走,你走。」若兰哭诉着,失贞的打击让她无法回复往常的冷静。「你滚啊,卑鄙无耻的小人。」她歇斯底里的嚷着,不顾形象地推搡着他。

「好,好。我走,我这就走。」刚刚醒来的怀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便被人从床上赶下去。「小羽,你好好照顾你妈妈。」他吩咐一旁不知所措的妹妹。得到小羽回应的目光后,怀秋悻然退出了房间。

「妈,妈。你冷静一点。」小羽扯着若兰的手臂道。

若兰没有回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只是哭,悲痛欲绝地哭。「皓阳」,若兰在心中默念着亡夫的名字,越加地痛苦。

小羽安静地拍着母亲的后背,安抚着母亲烦乱的情绪。等到她心情稍微平静了下来,幽幽地劝道。「怀秋大哥只是爱你而已,非常非常地爱你。」

「他的爱我接受不起。我的心只给了你爸爸一人,再也给不了其他人了。」若兰哽咽地说道。

「可是爸爸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啊!你就不能接受怀秋大哥么?」小羽矛盾地说道。内心里,她也是不愿意母亲答应地。但是她又不愿意看着怀秋忍受内心的煎熬。

「如果换成你和怀秋,你会答应么?你会让怀秋之外其他的男人碰你么?」若兰反问了女儿两个问题。她明瞭小羽的心思。小羽的心却都投在了怀秋的身上,为了他,小羽可以不惜一切。即使知道怀秋爱着自己,小羽也愿意和她分享。可是她不能啊,除了皓阳,她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所以她恨怀秋,恨他夺走了自己的贞洁,不能以清白之躯面对九泉之下的丈夫。

「我也不会答应的。」小羽小声地回答道。如果换成自己,恐怕会更加激烈地反抗,到时候便是至死方休的局面吧。小羽暗自想着,突然变了脸色。「妈,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静静。」若兰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让她离开,然后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

一连几天,若兰只是关在房里,不吃不喝,将怀秋急得团团转。送进去的饭菜,她一样都没有动过。

看着若兰这样的折磨自己,怀秋懊恼万分。爱她,却让她如此受折磨。难道他真的错了?他只是想要爱她而已啊。爱到心都为之疯狂,爱到无法自拔。只是她依然不属於他。佔有了她的身体又如何,如果可以再来,他宁愿选择放过她。

看着她日渐衰弱的身体,他无计可施。第一次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先前若兰的失踪,他也没有这么绝望过,因为他知道若兰一定还活在世界上的某一个地方。可是现在他却眼睁睁地看着若兰的生机一点点的消逝,而他却无能为力。

小羽看着怀秋一天天地消沉,也是急在心里。他的沉默让她心疼,他的绝望让他忧心。整个家中笼罩着死寂般的气氛。她知道自己很难说服母亲,但是为了怀秋她决定做最后的尝试。

这些天,若兰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候,也只是安静地回忆着从前的点点滴滴。只是,她在书桌上发现了一本非常精美的日记夹页本。「会是小羽的?她是想让我看看?」心中的揣测很快便被证实。

翻开扉页,是小羽娟秀的字迹。「献给妈妈!小羽的秘密日记。」她心动了。女儿从小就不在身边,现在有机会看看女儿的成长历程,她很乐意。

看着看着,若兰的眼睛湿了。这不单是本日记,更是小羽火热的心,记录着小羽从小到大的情感。

「怀秋大哥对我最好了!今天是我八岁生日,大哥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蛋糕给我,还叫福爷爷他们一起来。我好爱好爱怀秋大哥。每次只要看到大哥笑,我就很开心。」八岁的小羽在日记中这样写着,虽然字迹潦草,还有很多错别字。

「我九岁啦!大哥送给我一件很好看的衣服,我很喜欢。大哥总说我是他的小公主,长大会迷倒许多人。可是人家只要当他的宝贝,才不要管其他臭男生啦、」九岁的小羽已经写得很工整了。

「又长大了一岁啦。好开心,我要快快长大,好成为大哥的新娘。大哥老是笑我小,可是现在我已经十岁啦。在我长大以前,不许其他坏女人抢走他。大哥是我小羽的。」十岁的小羽信誓旦旦地要做怀秋的新娘。

「今天大哥送了一个很漂亮的芭比娃娃做我的十一岁生日礼物。可是我还比较喜欢大哥的真人模型呢。这样他就可以每晚上陪着我睡觉了。从去年开始,大哥他说小女孩长大了,就不陪我一起睡了。」十一岁的小羽已经有不一样的觉悟了。

「我长大啦!不再是小女孩啦!人家已经是大女孩咯!可是大哥还老是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看待,什么时候他才能发现我已经长大了呢。好啦好啦,不管怎样,我不能让其他女人抢走大哥。我要让大哥知道小羽只爱大哥一个人噢!」十二岁的小羽月经初潮,立下了爱的宣言。

「人家今天失恋啦!没有想到大哥已经有深爱着的人了,居然是失踪多年的妈妈。这么多年,他都一直这样爱着她么。难怪大哥看不上其他女人。人家今天好伤心!妈妈抢走了大哥,我不要妈妈啦!大哥每次锁在屋里,他都是在想妈妈么。看到大哥不开心的样子,我也不开心了。真不该揭这块伤疤啊!可是妈妈到哪里去了?大哥说小羽很像妈妈,是不是说小羽还有机会取代妈妈呢。我也好想妈妈哦!」十三岁的小羽第一次得知怀秋对若兰的感情,记下了这段纷乱的文字。

「原来大哥他们是这么一回事啊!大哥今天把爸爸妈妈还有怀春大哥的事都告诉我了。没想到大哥为了妈妈,会害死爸爸和怀春大哥。大哥真的这么坏么,连亲人都可以杀。哎呀,不管啦,爸爸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怀春大哥我也只是听说过。从小大哥对我最好,陪在我身边。大哥对其他人怎么样,我不管,只要他对我好就行。我还是喜欢怀秋大哥啦。不过大哥什么时候才会爱上我呢,他的心里一直都只有妈妈呀。我可要好好努力了。我会让大哥知道,我不比妈妈差哦。」十四岁的小羽从怀秋口中得到了事情的真相,却坚定了对他的感情。

「小羽今天十五岁了,大哥说我越来越像妈妈了,是不是代表他也开始喜欢上我了。就算大哥心里只有妈妈一个人,我丁织羽也只要大哥。每次看到大哥思念妈妈的样子,我的心也在痛。我真想扑到他怀里,跟他说,『看看我吧,我小羽愿意做你眼中的妈妈。只要大哥开心,小羽什么事情都可以为你做到。』大哥你知道吗?从今天开始,我要想尽办法得到大哥。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他。」十五岁的小羽开始了她的计划。

「今天大哥得到了妈妈的消息说马上就要找到妈妈了。他很开心,我也应该开心才对啊。可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笑,却笑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十五年没见的妈妈就要回来了。我却一点都不开心。只要想到她会抢走怀秋大哥,我的心就好痛,好痛。我该怎么办?不行,再不行动,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今天晚上,就动手吧。」

「昨天晚上,大哥终於属於我的了。我抢在了妈妈前面噢。真是羞耻呢,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大胆。霸后硬上弓……我知道大哥只是把我当成妈妈的替身,就算这样我还是愿意把自己给他。我知道除了大哥,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了。昨晚上的事情仔细想想,真的很甜蜜呢。大哥今天已经出发去找妈妈了,可是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他其实也是喜欢我的。不要说我自欺欺人,我是真的这样觉得噢!谁叫我小羽长得这么美丽又可爱呢。」

「明天妈妈就要回日本来了,大哥也会跟着回来。他们两个究竟怎么样了?我真的好矛盾啊!又想见到妈妈,又不愿意看到妈妈和大哥在一起。小羽啊,小羽。你好像变笨了噢!我该怎么面对妈妈?大哥还会像上次那样爱我么?想得我烦死了,不管他们怎么样,只要大哥喜欢我就成。小羽我只求能够在大哥心里留有一席之地。对了,明天我要给妈妈一个大大的见面礼,谁叫她丢下我十五年呢。」

「妈妈好难过,大哥心里也不开心,大家都不说话。小羽,小羽该怎么办?妈妈心里只爱爸爸一个,她一直怪大哥害她失贞。我知道这是大哥不对,可是大哥真的很爱妈妈呀。我虽然不愿意让妈妈抢走大哥,可是也不愿意看着妈妈死去。妈妈,你看看小羽好不好?小羽求你,不要抛下我们。大哥虽然对不起你,可是他现在真的好后悔。我想爸爸也会原谅你和他的。要是妈妈走了,大哥也会自责死了。小羽没了大哥,也活不成了。妈妈,你不要离开我啊,我知道你不会听我劝说。我想了好久,我只能在这里写下这些,连着我以前的日记一起请你过目。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过了很久,若兰长歎一声,合上日记本。也该是做决定的时候了。

一连几天,若兰恢复了正常饮食,怀秋心情也逐渐好转,丁家也慢慢恢复了生气。有上次的教训,怀秋也不敢去惹若兰。现在只要他能够看到若兰好好地活在眼前,就已经很开心了。没有若兰的陪伴,小羽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也许在他的心中,小羽不仅仅是她的替身。谁知道呢?

只要大家快快乐乐地活着就好,不是么?可是事情会这么容易结束么?尾声

怀秋一直觉得心神不宁。他开始担心独自在家的若兰的情况,心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遏制不住自己地开车火速地沖了回家。

大厅里不见若兰的身影,卧房也没有找到。只有一张信纸静静地躺在书桌上。丁怀秋拿起来扫了两眼,一下子变了脸色。他丢下信,发狂似地喊着若兰的名字,到处寻找着她。

终於,怀秋看到了令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浴缸里,伏着的是若兰曼妙的身躯,只是早已冰凉。眼前的鲜红强烈的刺激着怀秋的双眼。浴缸里是一池被鲜血染红的水,就连原本洁白的瓷砖也都染上了许多暗红的血渍。

怀秋轻轻地上前,抱起若兰冰冷的身体。原来飘逸的长发直垂到地,耷拉在外的手腕上是道触目惊心的割痕。她静静着闭上了双眼,嘴角边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微笑。

风吹过,吹落了丢在书桌上的信纸,掩盖了她留下的最后话语。怀秋: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不要怪我,是你设计让我**,毁灭了我最后的生存希望。既然不能如愿的报复你,这世界就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我要走了,皓阳已经等了我好多年了,还有我未曾谋面的母亲。黄泉之下,我并不孤独。

你也不用过於自责自己。我们丁家的人爱恨都过於的强烈,所以也活得特别的辛苦。你没有错,大家都没有错。只是我这个不祥之人,出生就剋死了母亲,长大后剋死了养父母,剋死了父亲和丈夫,最后还剋死了同胞兄长。我不愿意因为我而让你和小羽再有什么不测。

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你。替我好好照顾小羽,她非常非常地爱你。如果可以,你便将她当成我一般地爱她。这样我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你的!

经历过生离死别,你应该知道珍惜身边的一切。好好保重自己,放开手,你会发现你还拥有一切!

若兰绝笔

二一夜·纯洁的尽头

一个人生出来,是性本善?抑或是性本恶?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一定会有某种倾向?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真的很纯洁呢?纯洁一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於第一条问题,我只可以答:「我生出来就已经有着於常人不同的本性。」

而第二条问题,我母亲曾经告诉我,在我婴儿时,一穿着一件很清洁的衣服的话,我就会想尽办法去弄污它。在年纪尚小时,也发生同样的情况,不喜欢穿着一件乾净的衣服。甚至,我不喜欢他人穿着乾净的衣服,尤其是女孩子,我也会不顾一切去弄污她们纯洁的衣服。

当然,我经常也因为这样被老师逮住了,令我母亲多次来学校了解我的情况,结果一次见完不到三日又见一次。母亲曾经带我去看医生,可是医生说我健康相当正常,不论在心理上或生理上,当然,在我离去前,我也会弄污医生的衣服。

至於第三个问题,我真的想不到它的意思,是指本性吗?可是人从出世开始,他们的性格﹑价值观和**不断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去改变。是指无机心吗?机心也是内心的**的一种,假如忠於自己的**是一件污秽的事,那违背自己的**是不是一种虚伪的行为?

对於第三条问题,直到我中五前,也找不到答案,的确,我的中五生涯尤我有很大的转变。我明白自己真正的本性,也明白自己为何有这种倾向,也明白什么才是纯洁。

中五那一年对於很多学生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一年,因为是选择就业或升学这些人生问题。我当然不例外,一直以来,我只顾着学业上的问题,完全没有思考过人生的问题。这一年真是令我相当徬徨无助。我没有朋友,所以我没有可以将我的烦恼倾诉的对象。

我坐在学校操场的石阶上,看着很多学生仍忘我地嬉戏,包括今年要面对人生问题的中五生。他们若无其事的在操场上打球﹑泡女生。究竟他们有没有想过将来是怎样,抑或是自己太紧张呢?

突然间,有一样东西令到我将视线放在那里,那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李惠绢,穿着蓝色旗袍的学校校服的她,有着乌黑亮泽的长发外,还有长得像鹅蛋的脸儿。

除了她的外在外,她的内在更加不得了。虽然她今年是中五学生,可是她爸爸是校长,妈妈是老师的关系,根本是内定她可以原校升中六。除此之外,她是学校里的模范生,尤其是在学业上,她展示出她非凡的才能,每年为学校拿到不少奖项。

我起初不相信会有纯洁无瑕的人出现,但当我见到她后,就知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女人存在,无论外在内在,她都是那么纯洁无瑕。

看着她走过的一刻,我真是被迷得忘了时间的流逝,她的一举一动都佔据了我的每一寸神经。就算到了她远离我视线的一刻,我都没法令到我的灵魂归位。

她刚才只在我眼前一瞬间走过,就已经将我的思想带走了,包括我之前仍在烦恼的事情,在我回复意识后,什么烦恼也抛开了,看来她真是一只天使,一只我永世也不能得到的天使。

上课的钟声又响了,沉闷的课堂又到了。在课堂中,看不到天使的我变回无精打采,这一课我真是很想睡,可是我不敢睡,原因这课就是天使的母亲李太的课,她是学校的训导主任,很多学生都吃过她的苦头。

李太的容貌和惠绢比较的话,见过惠绢的人一定会觉得李太是丑女,原因不在於李太真的是生得丑,而是她的女儿太美了,就像白雪公主和她的后母皇后一样。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她年纪大了,饱经风霜,令到她的体形看上去有点瘦削。容颜则保养得非常好,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师看上去,是和一个三十岁的妇人无异,而且除了有着成熟美外,板起面孔的她还多了一份冷酷美。

不过,我对眼前的皇后没有兴趣,因为我的意志正和饭气攻心的睡意作出强烈的斗争,我的神经不断要拉着沉重的眼皮。

可是,我最终敌不过睡魔的召唤,缓缓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皮,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我隐约见到一个女人的背影,上前一看,原来是我的天使李惠绢。我看到她正在脱掉身上的校服,只剩下纯白色胸罩和内裤。

有沾污纯色东西**的我,自然有着想沾污它们的冲动。正当我想走上前时,接下来的境象吸引了我。

她双手伸向她胸罩背后的扣子,温柔而迷人的解开了它,整个雪白无瑕的背部展现在我眼前。她的背部很白,没有任何胎记在上面,甚至一粒墨也没有。

这样无瑕的**令我有另一种**,它驱使我伸手去抚摸它,正当我快可以一尝抚摸这么雪白而幼滑的背肌时,一把外来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程智,你给我睡到何时!还不快点起来,现在是上课时间。」这把严厉的声音使我缓缓的坐回身子。

睡眼惺忪的我根本记不起正在上课,擦着眼睛说:「干什么吵醒我!」

我一说完这句就记起我正在上课,而且是训导主任的课心知糟糕了,我刚才向她恶言相向。

结果,我的下场就是要在教员室门外罚站到放学为止,对於她给我这个惩罚,真的是份外开恩了,平时遇到这种情况,最少都要站到5点,即是一般日校学生最多能逗留在学校的时间。

罚站中的我没有像一般被罚站的人那样,东望望,西望望,因为有一样东西将我带进另一个世界,就是刚才梦中令人忘不掉的惠绢身体。

她的身体深深地印进我脑海中,在幻想期间,我感觉到自已的**变大和变硬,令到它在我裤档中形成一个大帐篷,也令我相当难受。

想像她雪白的背部,摸上去一定好滑,而且单是看她的背部,就有种令人想冲上前的冲动。

我心里面有个疑问:「为什么我想冲上前?我冲上前之后,又会做什么呢?」

难道我想上弄污她吗?可是她早已脱掉所有纯色衣物,那有东西给我弄污。是身体吗?我只对物品有沾污的**,我从未想过沾污他人的身体,也不知道怎样去沾污它。对现在的我来说,纯洁的身体的意思是十分模糊。

我正沉思着纯洁是什么意思时,完全没有留意一阵脚步接近我。

垂下头沉思的我看到脚步声主人的双脚,那人是穿着一件修道院的僧侣袍。在我学校中,只有一个人是穿这种衣服,我不用抬头望向他,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他就我学校的校董霍根神父。

我抬起头望着神父,看到他对着我微笑,之后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正常来说,一个教育工作者见到我在上课时要在教员室门前罚站,也会问我怎么会被老师罚站。

神父没有露出责问的表情说:「同学,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刚才你一定是发了一个绮梦。」

神父居然知道我刚才发了什么梦,不单如此,他之后同我说:「同学,一个人发绮梦是很正常,梦境其实是现实的反映,你心里对**有着强烈的**,很想干梦中人。」

我心想:「不要说笑了,我对**的需求一向不大,怎么会想去干惠绢?我心里面最大的**,就是弄污他人的物品。」

神父好像看穿我心底说:「每个人的**满足了一次后,下一次就需要更大的东西去满足。**这一种东西,就好像毒品一样,令人无法自拔。」

听完神父这一席话,我似懂非懂的点了头,神父知我还有点疑惑,问我一个问题:「我中午时看到你闷闷不乐,你是不是被一些人生处世问题烦扰着?」

我先是一愕,然后面有难色的说出我的烦恼:「神父,我在想应该在中五后是升学或是工作?」

神父说:「这只是你心里的表面问题,我是指你心里一直潜在着的人生处世的问题。」

神父这句话吓了我一跳,於是我只好说出烦扰我十多年的心事,我以为神父一定会说不出半点话来,怎料神父给了一个令我感到非常满意的答覆我。

他说:「纯洁就是完全没有装饰过的东西,以人格为例,贞德被世人称为纯洁的少女,是因为她出生到死,性格也没有改过,所以纯洁的人格就是与生俱来无修饰的人格。」

神父的解释,令我有点茅塞顿开,十多年的心结终於被神父短短那几句话解开了。我看着神父的眼神,说来奇怪,我觉得神父的眼神很有神秘感,摸不着神父心里正在想什么。

神父再次拍拍我的肩膀,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般来说,拍肩膀的意思是代表加油,神父为什么叫我加油呢?学业?应该不是,刚才我们的话题不是围绕它。那么,难道他叫我在**方面加油?

不过,解答了我有生以来的问题时,现在又多了一条问题,那就是我的**为什么会和纯洁扯上关系?我有生以来最常做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沾污他人的纯洁,这一种是病态,抑或是心入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想继续请教神父时,他已经不在这里了。我看着整条长长的走廊,也看不到神父半个人影。

那一日,是我人生最难忘的日子之一……

到了三月时,中一至中四和中六的同学正值测验周,加上中七的同学已离校了,只有我们中五生仍要上课,所以学校在下午时变得相当宁静。

我们中五生在下旬开始有模拟测验,因此到了放学后,很多学生都立刻回家温习功课。三月放学后的校园,因而变得相当冷清。

我和他们不同,因为我的家刚好附近有地盘工作,嘈吵的令我无心在家里温习,只好每一日都坐在学校的图书馆温习。

我对着眼前的历史科,这一科令我读得有点儿透不过气来,众多的人物﹑複杂的地名和繁琐的事件,完完全全不是人读的东西。

在我读到快疯得要将书本抛出街外时,我看到有人将图书馆的门打开了。想不到今天读书读得累会有好东西看,因为进来的人是我心目中的天使──惠绢。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她会在图书馆出现,平时在她放学后,李太就会要她立刻回家,她根本没有时间到别的地方。

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走入图书馆的书柜里,和平时的她走路方式不太一样,好奇的我带着有点怀疑的心理,抛下手中的书本,悄悄的跟了上去。

可能是名校的关系,我学校的图书馆真的很大,比一般公立中学的图书馆大一倍有多,有如一间元朗公共图书馆那么大。

我见到她走到英文的自然科学那一栏,正想我想走入那里时,一把男人的声音阻止了我。

「惠绢,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是一把我很熟悉的男声。不过,我怕我再走近一看,可能会被他们发现的。

於是我,放轻了脚步走去隔壁的书柜,在书柜的隙缝中,看他们干什么。

怎料那人的个子真的很高,我也只望到他的胸口,最多也只能看到他的下颚。幸好的是,我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倩容。

她现在的样子,和平时的很不同,今天的她仪态万千,面泛透红色的红潮,不像平时只是清一色的面孔。

莫非,那男人是她的倩人?到了几秒后,答案出现了我面前了,只见他们二人亲吻在一起,他们的技巧相当纯熟,不像是第一次亲吻。

不单如此,我看到二人吻得很忘我,很缠绵。在那男人低头和惠绢接吻的一刻,我终於可以看清那男人的面貌。那男人就是我校学生会会长。

论样貌,他那种丑男怎配得起天使,他除了长得高和读书成绩好外,就一无是处了。我看着他们二人接吻,我的心越看越不舒服。

我见会长的手不知神到那里,於是我蹲下一个身位一看,见到会长的双手正在惠绢的小蛮腰上游离。惠绢的腰半点多赘的肥肉也没有,她那种瘦的方式,不像现今明星为了瘦身,使自己的身才变得不合常规,令人看得很不舒服。

会长好像不是很满足於单是抚摸她的纤腰,慢慢移到惠绢那浑圆的屁股上,享受她臀部的柔软度。

我站起来看看惠绢的表情,她闭了自己的眼睛,好像很享受会长双手的抚摸。我看到她给这样的人抚摸,觉得很噁心之余,也不肯接受这一个现实。我的天使,居然被这种人弄污她纯洁的身体。

看着会长的魔手带点粗鲁的掀起她的裙摆,令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内裤,一条粉红色的内裤。他的双手,慢慢的伸在她那条有点湿透的内裤里。

我看到会长在他内裤里,挖弄一番,好像替惠绢的**按摩。不过,他的动作很粗暴,看他的动作,像很想要把她的**挖烂,方才罢休,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看他的粗暴看得很不忿,再去看惠绢的表情,却看到一个令我由忿怒,变为无奈的表情。

因为我见到惠绢的身体有点发抖,而她的双手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的揽着会长的颈,热吻着会长的唇。她很享受会长的一切,她的腿张得更开,也揽得学长越来越紧。

「唔……呼……呼……呼……」下体传来的快感,令惠绢开始透不过气来。虽然她的喘息声很细声,但是图书馆本身已很静的关系,因此每一个声音都深深印进我的脑海里。

会长另一只手开始伸到她校服上面,慢慢的解开她上衣每一颗扣子,内里淡粉红色的胸罩出现在我眼前。在校服下的**,比以前看到更加大更加坚挺,而且她那**丰满得快要撑破她的胸罩。

会长用单手熟练地在她胸罩前方,粗暴地解开了她薄薄的胸罩,两团乳肉当场露了出来。看到她**的我,**立刻硬了起来,她的**太丰满,太诱人了,尤其是她那嫣红的**,令我有股走上前吃它的冲动。

可是,我却吃不到他,现在我很不喜欢的会长,可恨的他居然可以双手握着她的**,幸福的吸吮粉红的小**,也可以用力地吸吮她两团乳肉。

「啊啊……唔……呀……你温柔点……我的小奶奶快要被你捏破……」惠绢开始做一些令我不堪入目的动作。

我心目中的天使,现在被人这么淫辱下,还迎合别人玩弄她的身体,而且说出一些极为淫秽的言语出来。

我的心很混乱,我心中身心都完美的天使,内里居然是污秽到不得了。她可以放弃少女的矜持,公然和男人在公众场所作爱起来。

看到眼前的一切,试问有谁可以看到所爱的女人,和别人干起来,而不感到难过呢?

我虽然很难过,但男性的本能驱使我看下去。

「惠绢,我脱掉你的内裤,好不好?」会长说得很细声,不过我仍可以清楚听到。

我只见惠绢轻轻的点头,并且双手主动掀起她的裙摆,让会长去脱掉她那条充满**的内裤。

会长蹲底身子,双手扶着内裤两边的边垂,用力向下一扯,整条内裤滑到小腿上。惠绢则提起身左脚,让内裤挂在她的右脚上。

她张开自己双腿,双手将自己的**拨开,少女的**呈淡淡的鲜红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和脚上的汗水混合下,散发出一阵很清幽的百合花香味。

这一阵女人香,令我身体更加热,也令我的男性象徵变硬了,在内裤里抖动着,快要撑破我的紧身内裤,那种感觉辛苦极了。

会长的头埋在惠绢的花穴上,不断用舌尖轻轻的逗弄她那粒有如红豆般大小的阴核。

惠绢身子不停抖震说:「唔……好痒……啊啊……受不了……啊……我不行了……」

会长抬起头说:「只是舔你的豆豆,就已经不行了。」

他说完后继续做,今次还舔遍她的**,他的舌头舔遍惠绢**上每一寸的嫩肉。他卷曲了自己的舌头,在惠绢的**里抽动着。

惠绢双手按在他的头上,令他可以舔得自己更彻底,舔得自己更爽。会长的舌头,如电鳗般在惠绢的**窜动着,也令惠绢有触电的感觉。

「啊啊……不要再舔了……再舔的话……我会垮掉的……啊……快不行了……」只见惠绢更加用力按紧会长的头,像要令埋头在**的会长透不过气来。

「呼呼……我不行了……快给我……」惠绢软倒在地上,向会长的胯下爬去,宛如魔女向恶魔屈服,想恶魔给她一些赏赐

在我心中,觉得我的天使堕落了,只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将我对她的印象中,由纯洁无瑕的天使,变成污秽不堪的魔女,那种失望和愤怒的心情,又会有谁明白?

看到现在的她,除了有以上两种心情外,还多了一份无奈。因为现在的她,急不及待的拉开了会长的长裤,亲自用她雪白的玉手,掏出在内裤里早已耸立的**。

看见**的她,比一个小孩见到自己爱吃的糖果更加开心,同时也比一个小孩更加努力舔食手中的糖果。

看到她这么专心吸吮她手中的**时,我一点兴奋的心情也没有,反而我满腔怒火在我体内燃烧着,**同样也有这种感觉。

她那有如美杜莎诱人的舌头,正舔弄另一支火热的**,她温热的舌头,正沿着精囊前的底端,滑到鲜红的肉冠上。

「唔……很好……」会长轻轻的抚摸惠绢的秀发,像要夸张惠绢所做的一切。

我当然觉得会长这一个动作,有如主人讚赏一只狗的乖巧表现。不过,母狗这一身份对於惠绢来讲,是恰如其分的。

「惠绢,是不是想要主人的**呢?现在我就给你的穴吃,好不好?」会长将母狗的屁股对着自己。

会长经过惠绢的口舌服务后,**比之前长了一寸,九寸的粗长**让我咋舌,再拉开裤裆看看自己的,只是七寸多一点,看来这头母狗已经屈服於他的**下。

会长用左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加手则握住他的**,慢慢的往惠绢的**里插入。

看着惠绢的**正吞噬着会长的**,看在眼里的我越看越不快,但我自己身体的每一部份,都没有阻止自己看下去。

「啊啊啊……」**完全没入的一刻,惠绢发出欢愉的呻吟,**里的**也因**的挤压而泄了出来,流到满地也是。

母狗真是母狗,连流出来的**也比别人多,想起她平时的模样和现在的比较,平日的虚假简直令我很想吐。

不过她的**没打算将穴中的**吐出来,而且主动的拚命地套动她身后的**。**每进入一下她的**,**在出来时就会沾到更多的水份,也因光线的反射而份外明亮。

**和屁股撞击的声音,「啪啪啪」的经过我的听觉神经,传到我的脑部。不单止交沟的声音,惠绢的千娇百媚的**,以及她那娇声淫语,深深的在我脑海中刻画出一幅**的图画。

「呼呼……你的东西很大……唔……插死我了……啊啊……我的**好爽呀……」

「那惠绢你爽不爽」会长这时紧握他手中的**,又说:「你这头母狗,我干得你很爽吧!看一看你对奶,摇下摇下,你这副样子很淫荡呢。」

被干的惠绢听到后很有感觉:「啊啊……很爽……再干我多一点……唔……我是一条淫荡的母狗……啊……」

我对着这样的事实,我的心已深深的跌进了谷底,一直在我心里面,认为世上最完美的女人是存在的,如今那女人让我深深知道人世间的虚假。

看着她充满活力的摆动自己的腰部,充满**的声音和眼神,我已知道她本性是淫荡的。

会长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他尽全力的去干他跨下的母狗,享受着和全校最美的母狗**的欢愉。他们真是干得非常开开,非常投入,完全注意不到满腔愤怒的我的窥视。

他们二人仿佛进入忘我的境界,我想就算有一打人来这里,他们也不会停止。

因为看他们的姿势,呼吸的起伏,**声的频率,大概也知道男的快不行,女的也差不多了。

惠绢紧握会长在自己**上的那双手,她那双正白柔滑的玉手,搭在会长粗犷而多看的双手上,形成一艇很强烈的对比。

「呼呼……唔……我快不行了……」

「啊……惠绢……我也快shè精了……」

「好的……啊……可是不要射进里面……」

「不行……我要shè精了……啊……」

惠绢听到后就立刻抽离会长的**,站回起身后将脸儿对着会长的**,刚好jīng液在**里倾潟而出,全部射到惠绢那雪白的脸儿上。

惠绢现在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厌恶,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用手将脸上的jīng液放在嘴中品尝,也舔食她嘴角周围的jīng液。不单如此,她意犹未尽的将会长**上的淫液舔乾净。

我的心不断抗议我看下去,可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令我看遍整个过程,而且我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二人半分。

他们二人在完事后,就立刻穿回自己的衣服,在离别时连嘴也不亲,会长就匆匆的离去,留下惠绢一人。

惠绢淡然的整理身上的衣服,在整理她的校服其间,她的脸上除了有**的余韵外,就看不到一丝表情了。对着一个刚和她交欢的男人,在他离去时,没有对他有任何恋人般的感觉。

我看着她施施然离开了图书馆,而我也没有心情留在这里温习,於是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

回到家中,我什么也不做的躲在床上,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刚才惠绢那副淫相,令我感到相当厌恶,觉得她在我心目中不在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想起神父的说话,纯洁是一种无修饰和与生俱来的东西。现在的惠绢,是不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呢?如果她的本心是淫荡的话,那她平时的表现是虚假的。

如果她是虚伪的话,那我为什么想有沾污她的**?我以往只对纯色的东西有沾污的**,人只有心灵上才可以以纯洁这一个词语可以形容。

对於惠绢这么不纯洁的人,为何我仍有沾污她的**?我真是想不通,今日所发生的事,除了令我满腔怒火外,就是有想侵犯她的**。

我脑中有个想法,就是想着去侵犯她,去摧毁她表面的纯洁。我很徬徨,现在的我有如一只迷途的羔羊,我很想有人可以帮到我,教我怎样做。

其实,在我心目中,已经有了人选,只是不知道怎样去见他,也不知道是以什么心情去见他。我是带着忏悔的心情去见他?我觉得我没有错。

不单是对着神父,我也不知道明天以什么心情去见惠绢,平时的我就算在碰面时,也会向她轻轻点了一下头。今天发生了这件事,令我失去了以往对她的爱慕,剩下的只有内心的憎恨,憎恨她的虚假。

今天所发生的事,已令我觉得相当累,我的眼睛开始闭了下来。我此刻很想睡,因为我不想再想现实世界的事情,也不想面对这个世界,况且在这里的一切已令我相当失望。

梦中的世界可能是最好的地方,那里是由自己的理念去创造,不必要面对现实的规范,也不需要世人的道德责难。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直逗留在自己的梦中,不需要在这虚伪而残酷的现实世界生活着。

我不再想下去,我太累了,很快的进入了我期待以久的梦乡,享受我现在唯一最爱的东西。

可惜的是,这个梦中世界也不是和我的期待一样。在梦中,全部都是我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它像录影带般,反覆出现在我面前。

我很想醒,最少在我自己的家,不会见到她。不过,人不是可以控制任何事情,包括自己的梦境。

到我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了,我看看床边的闹钟,原来已经是九点多,我的肚子已有点饿了。家人因要出外公作的关系,经常都不会在家,所以一日三餐也要自己动手。

尽管我自认自己的厨艺相当不错,但今天所发生的事,令我没有任何食欲了。当我煮饭的时候我脑中只浮现惠绢的身影,她不是我心里想要的人,为何我仍心里想着她?

我现在很混乱,我都不知道我对惠绢,还可以做点什么。对於一个这么虚假的女人,我为什么对她还有感觉?

她的倩影早已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无论是在吃饭时,上课时,抑或是睡觉时,她经常会出现在我眼前。

难道我想佔有她吗?

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起身刷牙吃早餐上学,不同的是,我今天上学的心情,比我以前第一天上中学的心情更加紧张。我今天行得比平时慢,我像是要在响钟时,才舍得返回学校,因为我怕我碰到她。

我在校门一旁等了半句钟,在期间见到很多同学,幸好在同学群中,没有她的出现。

结果,在响钟过后,我也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我此时心绪不宁,初时怕见到她,现在则没有见她而闷闷不乐。我不知道自己正在想什么。

在那天的早会时,我看着惠绢那班的队子,却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是不是因为昨日的事,令她疲累得上不到学吗?

如果是真的话,那她真的在**上有很大的渴求,要直到被干到体力不支才肯罢休?在我现在的潜意识中,只认定了惠绢上学只有这个可能。

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也很想去逃避这个现实,我想着惠绢是因为生病是不能上学的。我现在明白到为何人们喜欢逃避现实,因为真相对他们来说太可怕了。

不能接受的现实的我,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最后不支倒地了……

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身处在一达我未到过的地方,我站起来,看着我身处的地方,都佈满了正燃烧着的蜡烛。况且,这一间房间装潢得很庄严,有如一间很贵派大教堂一样,墙上的壁画真是巧夺天工。

不过,这一间「教堂」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没有圣子像,只有圣母像,而且是一个裸身的圣母像。

我看这个可像看呆了,因为从来没有一间「教堂」会有这般的圣母像。如果教徒们见到这样的圣母像的话,一定会气死他们,当然,这一个圣母也会被他们摧毁。

我仔细的观看这一个圣母像,我越看多它一眼,就觉得自己越喜欢这个圣母像。

正当我凝视着这么奇怪的圣母像,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转身一看,原来是我最想见到的神父。

我正当想将令我好烦恼的问题,向神父告解的时候,神父怎料先告诉我:「你知不知你前面那个圣母像是裸身的?这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人出世时是没有穿衣服,对人类来说,裸身才是他们最原本的样貌。」

之后,他指着天花板说:「不过,上天故意令我们有羞耻之心,是要令我们每个人都不能**裸。身上不能坦荡荡,也令我们的心窗也不能尽开,这造成我们人类有很多虚伪的表面。」

我这时觉得,神父所说的说话,和一般神父所说的说话很不同,可是他的说话的确说出事情的真实面,也切中我内心的疑问。

这时,他又拍一拍我的肩膀说:「你所以有强烈摧毁衣服的**,是因为你人性本能的自觉。同样地,你看着一个女子,她外表有如圣女一般纯洁,可是内里却非常糟糕的话,你是不是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冲动?」

我没有回答这条问题,因为我知道神父有先知的能力,早已知道我心里所想和所烦恼着的事情,现在他只是为了帮我打开心结。

「神父,我现在每一刻都想着一个女人,我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女人呢?」这是最烦扰我的问题。

神父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你是经常朝思暮想一个人,而且会为她牺牲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性命,那你就是爱了上了她!如果你脑海只是单纯的出现她的样子,而你根本不会为她放弃任何事的话,那你只是对她有单纯的**!」

我想着神父所说的道理,我的心里正不断反问自已:「我愿意为惠绢付出多少?」

如果是以前我所认识的惠绢,或许我会为她付出。现在,我绝对不会为这虚假的女人,付出我任何东西。

「你脑海中想着一个女人,而且你对她有一股冲动,是你对天生的使命的自觉吧!你至少有的倾向,是因为你不满现实的虚假,为了摧毁这些虚假的事物,你就以你的方式去做。」神父说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东西。

神父没有理会我的不明白,继续说:「同样地,你现在对一个女人,有着一股**,是因为你想摧毁她的虚假,让她不得不显露出她的本性。」

惠绢的本性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她虚假的一面,而怎样去摧毁她的虚假,我也不知道。

神父这时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年轻人,你仍然有重要的使命去做!」

在神父的双手放开后,我发觉自己手上多了一条锁匙,神父像要离开的说:「这一条是进入这里的锁匙,你好好的干吧!年轻人……」随着声音的远去,我想神父应该离开了。

这一次的谈话,令我明白很多道理,同时也增加了许多问题,或许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神父,从现在起,我要亲自去解决所有的问题。

我看着手上的锁匙,我一定不会令神父失望的。

至从那一天起,只要我有空,就会去到那间秘密教堂忏悔,为我今天未能完完成我的使命,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而忏悔。在我第一次离去教堂那天,我才知道距离我学校不远处,是有一间很隐蔽的小教堂,到了后来在我查问下,才知道那里也是属於我们学校的土地,只是那里是山陂的关系,才没有起学校的设施。

临近考模拟试的前一星期,我在图书馆温习的时候,正在看<论仁论君子>,发觉我对於我的使命,似乎有点眉目了。

我在图书馆找了一篇<论语>来看,找到一句说话:「食色性也。」

这句话是说追求食和色情的需要,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是人类本性最想要的东西。

我拿着这本书想着,要回复惠绢的纯洁的本性,就只有摧毁她的虚假,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令惠绢只追求性和食方面的满足。我想,没有食的话,人是会死的,这是不需要我就可以令惠绢追求。

至於色的方面,惠绢和会长发生性行为,是因为会长可以满足她?抑或是有其他的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只要给惠绢知道,以后除了我之外,就无人可以满足她。

我明白到神父想说什么,可是我自己对那档事没有经验,不知道怎样去做。我没有信心可以成功实行我的使命,但是我不去做的诘,实在有负上天给我的期望。

我在书柜前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叫惠绢来见我呢?

此时,惠绢的倩影再次掠过我眼前,而我终於想到有什么方法,令这虚假的女子来见我了。

第二天的黄昏,我在那间教堂等着惠绢的来临。

为什么我会知道她一定会来?原因是我寄了一封信给她,内容是告诉她我知道她和会长之间的秘密,如果不想我泄露他们的秘密出去的话,那她就要在放学后,一个人来学校后面这间小教堂。

我内心期待着惠绢的到来,幻想着她前来的样子,穿着旗袍的她,内心充满着不知名的恐惧,想到她那副样子,我的心就乐透了,这是她对自己罪行的自责,也是她回到纯洁前的一个步骤。

这时,教堂的大门打开了,而我期待已久的惠绢,当看到我的一刻,脸上所流露出的表情,令我更加有信心可以令她回复纯洁。

「怎么……会是你的?」她说这种话时,很明显因为她想不到我会是知道秘密的人,在她眼中,可能只是一个读完中五就会离校的平凡学生。

我脸上带着阴阴的笑容说:「惠绢,你觉得我在这里,是不是很奇怪呢?没错,知道你秘密的人就是我!」

惠绢看到我的笑容,也知道我是不怀好意,故作镇静说:「你……到底想怎样?」

惠绢似乎作贼心虚,没有问我到底知道她什么秘密,可是我为了要她清楚自己的罪行,我都会将我知道的秘密,再说多一遍给她知:「惠绢,想不到外表清纯的你,思想却非常开放,居然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和会长在图书馆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这不是问题,最重的是,你在平日经常以虚假的外表示人,现在我要代天行道,要将你带回正轨。」

惠绢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之后抛了一句:「神经病,我才不会理你呢!」她转身准备离去,到了大门时,她大门发觉是锁着的。

这间教堂有着特别的设计,就是可以顺利地在外面进入,可是走出教堂要有锁匙才行。

惠绢不断拉扯门柄,可惜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拉得动这对大门。

我趁着惠绢拉动大门的时,宛如一个执刑者般,一步一步的向惠绢迫近。当我走到和惠绢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时,她才对我有了危机意识,她倾尽全力的想打开大门,可惜她做什么也太迟了,我只是将她一拉一推,她整个身儿就跌在地上。

在她跌倒在地上时,她所穿的黑色内裤露了出来,我只是看了一眼,那条内裤勾起了我的**。

我压倒在她身上,右手捉紧内裤的底部,我用力一扯,整条象徵她外表虚伪的内裤,就给我轻易地撕破了。

「啊……不要……放开我……」惠绢的双手用力地搥打我的胸膛,不过我的体力不会输给眼前的模范生,她现在所做的,只是无谓的挣扎,和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气力。

我粗暴地将她身上的毛织背心向外撕开,那件障碍物除去后,我一直最喜欢的蓝色旗袍,而且是一套很乾净的校服展现在我眼前。

我在旗袍钮扣的领口位上,用力向下一扯,上身的钮扣轻而易举的解开了。钮子解开后,只有一件纯白色的胸罩,遮掩着她那双雪白的**。

我不着急於除掉它,反而我的魔手开始向她的内裤外摸索,手指在内裤外玩弄**的隙缝。我只是轻轻的在外面弄一弄,整条纯白色内裤的中央,很快湿成一片了。

我的右手在撕破了那条诱人的黑色内裤后,如入无人之境,它尽情的在少女的**亵玩着。

惠绢的**虽然被干了很多次,但是现在**的紧韧度仍相当十足,只能勉强地容纳一根手指。

「痛!快放出来……救命呀!」怎么上次会长那根巨根在她的**中翻云覆雨也没有事,怎么我现在只是用了一根手指,惠绢就已经痛得想哭。

随着我的手指在**里活动久了,她的**分泌的**多了,在**中的手指也动得越来越畅顺,而且贪婪的吸吮我的手指。

「啊……好痛……快拿出来……快放开我……救命呀……」惠绢的动作开始紊乱,双手疯狂地乱抓我的衣服,有时她那尖利的手指甲,会割伤我的脸。

最后,我受不了我脸上的痛楚,我狠狠的掴了惠绢一巴掌,痛得她眼角的泪水立刻涌出来。她掩着刚受痛楚的脸蛋,眼中泛起痛苦和怨恨的泪光。

「啊……好痒……不要……」惠绢仍不灰心,继续在我的衣服上在零星的反抗,只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

玩够了下身后,我的身体仍用力地压在惠绢身上,我左手扯住胸罩的中间,将它中间的钮扣解开,一对雪白无暇的**,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我眼前,令我的心跳急剧加速。

我将空闲的左手放在她的**上,我没有如情郎般温柔对待她,而且还狠狠的搓揉它们,令到惠绢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我为这对迷人的**送上我的嘴,初时只用舌尖触摸她的**,到了那粒有如车厘子般鲜红的**硬了后,我就立剂改用牙咬的方式,和她的**亲热。

「呀……不要咬……很痛……」或许胸前的痛,令到惠绢的反抗又加强了。

经我粗暴地对待她的**后,**的周围起了一片红潮,对我来说,这只是对她所犯的罪,作出的一点惩罚。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被我百般凌辱时的样子,令我心里觉得飘飘然,也令我对她征服的**更加大。

我快速地拉下了我的拉炼,将我那根充血已久的**掏出来。虽然我那根**不及会长,但对着惠绢身体任何一部份,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惠绢看到我拿出**,不用细想也知道我想做什么。她的目光不敢正视我的**,或许她和一般犯了罪的人一样,不敢和刑具有什么眼神交接。

现在的惠绢,只是一只等待我惩罚她的羔羊,在她身上的我,渐渐感到她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强烈。

我的**不着急於进入她的**,而是我经常可以看到的樱桃小嘴。

「惠绢,将它含入去」我将**抵在她的嘴前,平心静气地对她说。

我见她动也不动,令我一怒之下,又给她一巴掌,这一下打到她趴在地上吐血。

我拉扯着她长长的头发,托着她的下颚,将我那裁判之铁鎚,深深的刺进的她的喉里。

「唔唔……」我没有理会惠绢,只是顺着自己的**,去干着惠绢的小嘴。

我的双手扶着惠绢的头,腰部则无情地在口佈套动着,坚硬的棒身刷过她尖锐的牙齿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我看着惠绢此刻的表情,见到她只是睁大那双电死人的眼睛,看着我的**,在她我口内进进出出。

这令到我淫兴大起,更加疯狂地在她口内套动我的**。每一次擦过她那温热的香唇时,跨下的快感流过我全身。

「唔……咳……」惠绢最后忍不住呼吸困难,强行将我的**吐了出来。

我看着我的**,有少许血迹沾在上面,很明显是刚才那一巴掌后,伤口所流出来的少女鲜血。

我没有将上面的鲜血沫乾,反而又抓着她那把动人的秀发,手握自己那硬得通红的**,在她那如蛋白的脸蛋摩擦,将**上的血迹擦了上去,令她脸上有着我**的精水和少女的血的液体。

看看惠绢的样子,很明显很抗拒脸上的液体,我当然对她有这表现,心里不是味儿。这是我俩的混合物,为何她连自己的东西也抗拒呢?很明显地,她完全不喜欢她自己的本性,对兴生俱来的东西感到相当厌恶。

作为一个执刑者,我是多么的心痛,眼前的人并未为自己所犯的罪忏悔,反而更加否了原来的自己。我又将我的裁判之鎚,塞入她那带有血腥味的小嘴里。

看到她再次强行地吞吐我的**,含有少许少女鲜血的口水,正洗刷着我的**。

「唔唔……」惠绢可能怕我再打她,只好默默地用嘴套动**。她比之前套动得更加认真,更加有效地触动我快感的地带。

快感渐渐令我有shè精的冲动,兴奋令我更加用力抓住她的秀发,她立刻露出痛得要命的样子,可是她仍拼命地套动我那临近极限的**。

「呀!」我在她那高超的**技术下,很快地弃械投降,在她的口内,射出白白的圣液。

在射完**内的圣液后,我从惠绢那迷人的小嘴中,拔出我的**。

我看到惠绢想吐出我给她的圣液时,我喝住了她:「给我饮下去!」

惠绢很不情愿的吞下了我那浓淍的圣液,而且对我再次露出怨恨的眼光。

我不为所动之余,我再次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整个人再次哭了,而且比之前哭得更厉害。

她掩着脸哭着的说:「你这个禽兽,发泄过后还不放了我吗?」

我只是淡淡的道:「惠绢,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发泄,而是将你回复本性……?」

我再次向她身体走近,惠绢用双手不断地退后,身子抖震地说:「你今次想怎样?」

我露出一慈祥的脸说:「你刚才只是前戏,现在戏玉才刚刚开始。」

今次,我粗暴地将那件旗袍撕开,旗袍当场变成一片片的破布,令惠绢要**裸地对着我。

惠绢罕有地没有反抗,或许她知道无论怎样做,也不能打扰接下来的仪式。对我来说,这当然是好事,可是我不会因为她的就范,而令自己的动作变得温柔一点。

我依旧粗暴地搓**,而且力力地咬着**前那小红点,令到**和**变得比平时更加艳红。

「不要……你温柔一点……求求你……」尽管面前的美人儿多么的渴求我的温柔,可是对我这个执刑者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我搓弄惠绢**时,我的指甲不经意的插进她那幼滑的乳肉,令到惠绢立刻咬下牙关忍着痛。

到我知道时,我都没想过帮她拔出来,看着她那痛苦受罪的表情,我的内心是多么的兴奋。罪人接受了严厉的惩罚后,多数都会改过自新,很少再犯同一个错误。

我的指甲崩了一角的关系,而变得相当锋利,令我又想到惩治惠绢的方法。我用那只锯齿形的指甲,在她的阴核上刮了几下,她的阴核中间开始流出深红色的鲜血。

我望着她**所流出来的鲜血,令我心里有股冲动去舐犊它,我的头缓缓的向下,用舌尖去品尝她体内的污血。

「变态!你在做什么?呀……不要,快停上……」惠绢双腿开始作出强烈的挣扎,不断用脚踝踢我。

我双手很不容易地捉住她双脚的脚踝,现在她的姿势,好像很想被我干的样子,使我跨下的**再次硬起来。

任何男人在这般情况,都会忍不住将自己的老二,插入去「为君开」的**。在我上次看到她的**后,我就深深的被它的形状和气味所吸引。

她**所散发出令人发出的气味,令我毫不犹豫地,将我坚硬的巨鎚,整根插入她那不太湿润的**里。

当我的**全根没入时,给我第一个印象就是内里很乾及很紧窄。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已经令我相当满意,太湿润的话,只会令她爽,而达不到惩罚她的目的。

惠绢那乾涸的**遭到异物入侵,她当然感到强烈的痛楚,她着着的迎接我无情的抽送。

「呀……唔……很痛呀……内里的皮快被刮破……」惠绢很想反抗,身体不断辗转反侧,但是被我捉住双脚的她,绝对不能有什么作为。

今次我和她的交沟,没有她和会长那次做到「啪啪」声,或许今次她的**太乾。不过,插了百多下后,我开始感到她下体有点液体流出来。

「是阴精吗……」可是那种气味带点血腥,和我印象中的气味很不同。

不过,这种气味却令我相当兴奋,我体内血液开始沸腾,令我操她的动作更加狂野。我发觉我的**开始沾有鲜血色的液体,而且那些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在地板上形成一朵朵红玫瑰。

我的举动越粗野,血玫瑰就开得更加灿烂,而且惠绢的淫叫声就更加大,令到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最奇怪的是,尽管惠绢是叫得多么淒厉,可是下身的肌肉不断收缩,难道惠绢开始回复本性?我的执刑方式果然无错,惠绢的身体开始知道自己的过失,决心要改过自新。

我下身随着性兴奋而加速**的速度,令我可以快些向惠绢洒出我那纯洁的圣液。

「啊啊……为什么我这么痛,我都会兴奋的……」惠绢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也越来越微弱。

她的**始终都没有分泌出一滴**,只有流出少女的淫血,令到他人发情的淫血。

最后我控制不了自己shè精的**,在惠绢的**喷出大量白液。

「啊……」接受纯洁的洗礼的惠绢,最后轻叹一轻后,就疲累得昏迷不醒。

当然,尽管惠绢身体回复了本性,精神上还未行,看来今晚我一定会干她最少十次以上,将我的白汁射在她身体任何一处,务求令她身心也回复本性

结果,那一晚我干了她不下於十次……

完事后,我只是让她躲在教堂里,没有放她出去,或许我认为放她出去,只会再次走回同一条路。

况且,那一晚完事后,她那淫荡的笑容,早已深深的印进我脑海里,在天下间很难再找到这么纯洁的笑容。

不过,惠绢最后被人发现,据我所知,在我离去的翌日早上,有人发现惠绢倒卧在教堂附近的树林里。身体上并没有穿任何衣服,而且有明颢遭受性侵犯的痕迹,只是在现场找不到任何证据。

惠绢醒来时,第一句就说:「快来干我,我的**穴要大**!」

李太见到女儿变成这样,最后和女儿一起离开这个伤心地,到了一达常人不会去的地方。知道这消息的我,心里当然不好受,而且在天下间又少了一个需要我的人。

最奇怪的是,是那间教堂离奇消失,据校内的内幕情报得知,学校本来打算在那里起一座小教堂,只是最后因为那里怪事连连,所以这方案最后胎死腹中。

后来,会考考得不太好的我,居然受到一间学校邀请我过去学习,我当然义不容辞,因为那里将会是我执行使命的地方。只是一个人太累了,我一定会到那里宣扬我的「教义」,找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作我的同伴。

我的使命是什么?

就是将人类的身心,变回原本的纯洁……

二二夜·人德之研究──奴隶妻真理子



「妈妈……」

甜而带俏的一声撒娇之声,一位束了两条长长的辫子,脸上挂着一副大眼镜,背上了个深红小书包的可爱女孩子,正兴高采烈地缠在她那慈祥妈妈的脚边。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正是这个小女孩上小学第一日的入学式。学园之上有不少的学生在观察四周,也有不少仍在和父母一起。面对又新又大的校园和校舍,还有这么多的老师和一大班和自己年龄相约的新同学们,也很难怪一群小孩子们都如此兴奋。

「我的小早苗,小学的校院好玩吗?有没有见到什么有趣的同学?」

弯下了身,亲切地笑着向早苗回话,在这位早苗的妈妈面上是令人无法抗拒的美丽和贤淑,於阳光之下,其灵气竟似不弱於眼前的一个小女孩。

黑发雪肌,明眸桃唇,古典气息,知性成熟和不一般的清丽,即使已为人母,非但无损她的美貌身材,反更使人深深感受到她散发的一种温暖和谐的气质,即更是在她们附近的其他父母和小孩,也不禁留心起这位漂亮的丽人。

「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

看着早苗又跳又做着动作地绘影绘声,她的妈妈不禁温柔地掩嘴微笑,其柔美之姿更使看到的旁人心动。

「男生不是用可爱来形容的。」

「爸爸!」

出现在她妈妈身边的,是一位样子平凡而且还中年发福的汉子。就外形上看,他和他的妻子并不是很配对,然而当他一出现,他的妻子眼中却立时闪动着温馨而幸福的华采。

「早苗这么小就懂得看男生,看来我们真是老了,呵呵呵……」

「爸爸,早苗才不是呢。」看到被调笑而面红不已的小早苗,夫妻两人同感无比欣慰,其快乐满足更是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他们面上。

合家的快乐光景,就一直持续至学园上课的铃声响起,早苗乖乖地亲了一亲美丽妈妈的面颊,向爸爸则作了个可爱的鬼脸儿,才摇着小裙子,跑着跳着回到了校舍之内。

看着早苗的远去,夫妻两人就一直并臂站在原地,直至看着他们的爱女那娇小的背影慢慢地消失於眼前。

沉静了良久,当其他的父母也离开以后,男子的口中突然爆出了一句说话。

「这个年龄居然就对男生有兴趣,早苗看来真的继承了你荒淫的血缘呢,真理子。」

男人嘴上现出一个淫邪无比的笑容,和刚才那慈祥和蔼完全地相反。无视於身在女儿学校的操场,他的手绕过真理子背后,把她那只**用力地抓起来。

「我……」面对突如其来的羞辱和犯侵,真理子并没有任何的抗辨,只是面上闪过红霞,知性的眼眸里点燃起闪闪生辉的光茫。

「今日真是高兴,真理子,我们就在这里拍一些有趣的记念照吧。」

「但……这里……是……是的……」

「动作快点,要把下流的身体全都露出来。」

「……是的……」

面上虽然害羞,但真理子却真的服从了丈夫的说话。看了四周再没有其他人,竟就这样在光天白日之下,於小孩子们神圣的学园操场上,小心地解下了衣领,反开了亵衣,扯起裙子拉开内裤,那双高耸入云的白晢**,昂然勃起的艳红**和浓密绻曲的体毛,全皆暴露在这个开放而广大的空间之中。

「那是什么呀,真理子你的一对奶头又勃起了,这么喜欢被看吗?真是**无耻呢。」被丈夫讥笑自己的下流,真理子的面颊上更为绯红,但也更为艳丽动人。

「变态!给我看着镜头好好介绍自己!」男子拿出了旅行相机,对真理子带点粗暴地叱喝起来。

真理子全身剧震,但从她柳眉轻蹙的表情看来,却不像是害怕。呼吸突然的加快,原已巨大的胸部,起起伏伏的,更为突显那骄人的豪峰。她靦腆地望着旅行相机,嘴上尴尬地牵出笑容,在镜头的瞄准下,面红耳赤,眼泛春潮地颤抖着半裸的娇躯。

「主人……请为你的奴隶妻子隼真理子,这个下流**的姿态,好好地拍下来。」

男子满意地冷笑并按下快门,太阳之下那美丽却**的美女就被拍摄进相机之内。

第一章无尽的夜

自从早苗入学后的好几年里,真理子一家都生活得相当愉快。丈夫的工作一直顺利,而真理子也克尽其职地相夫教女。

看着早苗一天一天的长大,和丈夫之间的恩爱,更是非他人能明白的如胶似漆,如此的幸福生活,在真理子而言都是犹如不会、也不用醒来的美梦。尤其是真理子那天人的美貌气质和贤慧的谈吐举止,更是惹来左邻右里的艳羨。他们也因此而成为了这街中的模范之家。

这一夜,真理子看着爱女早苗入睡以后,乖乖地回到客厅之中。

脱下了一身浴衣,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让她的主人丈夫熟练地把她给五花大缚起来。

仍未到三十的她,除了贤淑秀逸的美貌外,在端庄面孔之下却是一副熟得不能再熟的**。不用工作的真理子,皮肤保养得非常地好,不但是如霜雪般洁白,更如羊脂白玉一样滑不溜手,在被绳子缚起之后就更是白中透着一遍嫣红。

那一双巨大骄人的**,配合她那高佻的身型,非但没有臃肿感,反而充满了女性性徵的强大魅力,实在使人对上天的创造力感到惊叹。

粉颈上被套上了如火般红的首轮,除红白相辉的抢眼美感外,更清楚表明了这位美丽人妻的xìng奴隶身份。粗粗的麻绳,非只把一双柔美的玉手反缚到背后,更绕在胸前的**上下,使得那双峰及峰上两枚红色蓓蕾直勾勾的激突出来。

左脚被吊起,单脚支地的身躯在无法自卫和遮掩下,那女性最吸引和稳密的桃红洞口大为张开。

微隆丰满的肉丘上早已被清除了所有的杂草,然而在其之上竟有一些比毛发还要抢眼的东西,那是两个不大也不小,但看了却会使人感到无比震憾的黑色文字刺青——‘爱奴’。

「哈哈哈……怎么**流到一脚都是呢。真理子呀,你真不愧是真正的重度被虐待狂呢。」

被说得羞惭无地的真理子垂下螓首并阖上两眼,而那长及腰际的一丝丝秀发在空气之中散乱轻飘,那凌乱和春情更加添了无限的风韵绮旎。

正如她的主人所说,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调教,现在的真理子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渴望被她的男人凌虐蹂躏的美丽牝犬。

在被缚着的时间里,即使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过,但那一条白洁优美的长脚,仍被自己肉穴所自然流出的下流汁液沾得湿透了。

她那一对山峰上的蓓蕾,就更是完全不顾主人的耻辱而高高地挺立,也像是盛开的漂亮花朵向人示意渴望人家採摘一样。

斯文端庄的绝美长相,竟有着淫邪无耻的丰满**,真理子就是那种天生的奴隶,男性梦寐以求的**恩物。

看着主人手持一个注射型的灌肠器慢慢步近,真理子的两条柳眉轻皱,红润的樱唇欲言又止。

「已经等不及了吗?今天这些灌肠液可是加进了一点碳酸,保証真理子你会爽得反眼叫好……嘿嘿嘿……」

「碳酸!……等等……主人……」

对真理子的说话视若罔闻,灌肠器的注射头往她那一缩一张的红色菊花口一推,注口就插了进去。

被缚起手脚的真理子,只感到肛门被强行侵犯,然后一些冷冷的液体直接流入了体内,她除了仅能稍微摆动一下身体外就只能在口中轻呼呻吟。

混和了淡碳酸的灌肠液的确不能说笑,甫一进入,真理子已感到阴冷瞬即化为火热,强大的刺激满贯大肠之内。那种像是被腐蚀的感觉使得真理子不住呼叫求饶。

「主人!太强……放过我……」

腰际一个大肚腩的中年大叔,却在凌辱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女,那个景象还真是荒淫至极。

男子毫不留情地不断向真理子的肛门注入灌肠液体,没多久已经使得真理子的肚子大得有如孕妇没有两样。但他对此仍不满足,拿出一个大型的肛塞就封闭了真理子的排出口。

被注入的份量应该超过了1000CC,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承受的分量了,可是真理子的**也早已经被调教成和常人不一样,这个程度仍在她的接受界限之内。

「呵……不……主人……让我排出来……那样……我……会死……噢……」

「你这条母狗真吵,排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你忍不了也得忍。」

看到真理子腹大便便的样子,他似乎很高兴,还用手在她那大肚子上抓下去,使到真理子又再挣扎呼喊。

「啊……忍不了……主人……我……」

男子笑着把真理子解下来,并把她的两条腿对摺缚起,再用绳子将真理子脚朝天头向地的倒转缚於沙发之上。

「排泄就没有了,来给你一点玩意解解困吧。」

仍感到肚内绞痛的真理子,意外地面色反更越来越红润,刚刚仍吵着的小嘴现在却变成了均衡的深呼吸。**的美丽**也染成引人的嫣红,下身的肉穴里淫液更流过不停。

「主人……真理子……排泄……主……嗯……人……」

男子把多个震动跳蛋拿出来,先用胶贴把两个贴上了真理子那高勃的**上,再把其余的四个给埋到她的性器之中。

「嘿嘿嘿嘿……真理子,你这个样子像极是要受刑的女囚呢……哈哈……一会儿我就会把你行刑了……哈哈哈……」

看到真理子像个倒转葫芦的大肚子模样,那大张的双脚突出了那个朝天而且紧紧封死的肛门口。三点最为敏感的地点都安装了震动器,现在只等男人把那开关一开,就是对真理子行刑的时候了。

「真理子,这几个震蛋不是普通的傢伙,那是特别连在交流电的震蛋,保証电力充足而强劲呢!」

已然气若游丝的真理子呆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对他的说话也不知是否真的听得进耳内。

「上路吧!!!」

他双眼像是会放光一般,将变压器的开关打开,紧接而来就是真理子的大声悲叫和她那丰满女体的强烈震动。

「呀~~呀~~」

「会死的……不要……呀……主人……停……」

不住的挣扎和不断的哀号,反更使她的主人高兴和兴奋。

「想停吗?好,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他急不及待地脱下了衣服,那早已兴奋得硬挺的阳物立时出现在真理子的面前。为了快点可以得到解脱,真理子不再多说话就张开了口。

男人行近了她,把**老实不客气地毕直插进了真理子的檀口之内。他用力地抓着她那向天的两条**,就像玩电动游戏一样控制着真理子的身体前后微摆。

不断被摇晃,使到体内的灌肠液和震蛋,更为刺激她那成熟的**,同时更承受着男性边凌辱而边**,真理子在快乐和痛苦的边缘徘徊挣扎,然而受虐狂的血性,却被极度的变态玩意慢慢地被唤起。

「哈哈哈……真想让早苗也看看真理子你这个**的德性……哈哈……啊……」

为了尽快解脱,真理子把塞在口中的**努力地吸吮,舌头也尽量为主人的**服务。

在男人得意而轻蔑的笑声之中,真理子感到他的身体轻微地抖动,在脑中朦胧地想到shè精二字时,一股腥臊的液体已直射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当他大叫一声后,愉快地在真理子的口内尽情发泄和满足,及后他也无力地跪坐在真理子的面前。

「……极限……极限……主人……」

震蛋仍在滋扰她的乳首和小花穴,灌肠液也在她的直肠肆虐,jīng液在红色的唇边一滴一滴地倒流,小部份更向地上滴了下去,但在嘴角之上竟像有个妖媚的笑意。全身已经嫣红的真理子,被折磨得连说话也断续不清,那一对美眸很不容易地睁开,但已没有了平时的神采。

「……极限……排泄……主人……主人……」

看了看跪坐地上的主人,他一动不动的全没有半点反应,迷糊之中一个念头在脑中隐约地浮现起来。

「不~~~~~~」一时之间,真理子的脑中变成了全白,看着心爱的主人颓然地坐在面前,那还有一点半点气息。真理子发狂似地挣扎,但身体仍是受制於绳索的束缚。最难堪还是她那已然被悦虐所荼毒的躯体,在一个死人的面前苦苦挣扎之时竟还出现了极为强烈的兴奋。

虽明知环境极不恰当,但没挣扎多久,被虐的快感再次支配了真理子的身与心。肚子之内的便意已抵达极限,无奈肛塞却仍是硬塞了它的出口,使到她痛苦得流出眼泪,可她同时却感到自己的身体正一步步地被强制逼上高峰。

「啊……不……求你……不要……在这时……」

徒然地乱叫乱动后,一阵强烈的触电感游走全身,配合震蛋那强而有力的刺激,真理子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全面不受控地快将进入**境界。同时全身的肌肉包括了肛门的括约肌也自动自觉用足全力地收缩,而肛门口也因此传来了异感,一直受到撞击的大型肛塞居然有被撞开之势。

真理子心中极度惶恐,但**却被欲火持续焚烧,一对脚在空中不停地摆动,连真理子也以为身体再不属於自己似的。

她咬紧牙根地忍着便意和快感,也瞥了一眼自己那下流的地方,那塞子扩开了红色的菊花口慢慢往上昇,看来好像真的要被沖开了。

「停……停……止……不……啊!!!!!」

突然的一声大叫和巨响,真理子的身体在沙发之上古怪地扭动好几次,污物也终於沖破肛塞的阻挠,与体液会合一起望天喷洒开来,她也达到了性的**。

在她仍是失神昏死时,六个震蛋仍在继续刺激她的**。尤其是四个深入她体内的震蛋,与及那诡异绝望的困境状况毫无道理地燃起她的变态性趣。

不知多久后又再感到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在下阴和**出现,真理子的身体也没有了挣扎的能力,只能任由快感的波动支配着她。

「救……我……」

对时间的观念已经迷糊,真理子连说话求救的发声也办不到了,所有挣扎脱困的力量和意志也被快感及**撞散。

在这个死寂的大厅之中,就只有她一个人全身**微微呻吟的声音,脑中朦胧地想到将要让人发现自己这个变态下流的模样时,精神意外地没有做成太大的悲伤,反而快感的冲击却还更大。

在这个完全绝望的闭锁环境里,真理子的精神灵魂逐渐脱逃了躯壳。

一次又一次的**,全完摧毁了这位贤淑美女的一切理智和思考,变成余下一具纯粹的**从凌虐而得到兴奋,被刺激而达至**,**过后又重新的燃起悦虐之火的无尽循环。

**之后仍是**……

临近天光,客厅的大门终於被开,身穿睡衣的早苗步进了客厅之内。一股浓烈的臭气瀰漫着整个厅子,而当她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她立时呆若木鸡。

入目的是全裸而黝黑的胖爸爸跪在地板,她那慈祥贤淑的美丽母亲则倒转凝定在沙发上。

已不知**了好几多十次的美白**身体上,沾满了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以及被一捆一捆的粗麻绳所紧缚着,一些像是电线的粉红线子,由她那艳红的羞人地方伸挻出来。

身体所有能动的肌肉都怪异地痉挛,最明显是她那十只脚趾像是用尽全力地扭曲了一样。她那一向柔和的双眼已经反白,原本细小的樱桃小嘴大张,在嘴角处更泊泊流下白色的泡沫……

第二章倒错关系

「那些黑烟……」

在阳光之下,从烟管昇出了缕缕黑烟,但此黑烟却标志着一个美满家庭的破灭。

真理子一身庄严的黑色丧服,手上紧抓着一串念珠,眉目之中透着惹人怜爱的落寞神伤。早苗穿起了全套洋服裙子,远远看着爸爸的遗体火化后的烟雾,逐渐融进空气之中。

在她们母女的身边同时还有很多的亲戚朋友,但大家的焦点也是针对着真理子这位年轻而又漂亮的未亡人。有人婉惜她的早年丧偶,有人怜悯她们孤苦无依,有人羨慕她们的保险金,但更多人是对真理子这位美丽动人的未亡人起了淫邪之念。

真理子偷偷看了身边的早苗一眼,丈夫的事已成了定局,但那晚让早苗清楚看到自己那个无法见人的样子,也让她发现自己这个变态的秘密,真理子不得不担心日后应当如何面对这名爱女。

「早苗,我想和你……」

「不用说了,早苗都已经知道了。」

真理子心中微悸,可是嘴上却始终无法把话说得清楚。然而早苗却只对真理子笑了一笑,只是在阳光底下看来有点牵强。

「不要让其他人等了,我们走吧。」早苗丢下这话就独自走开,只留下真理子一人在发呆。

丈夫的丧事完满结束的那晚深夜里,当一切仪式完成以后,真理子那年轻健康的**又感到强烈的需求。看着以前由丈夫所拍下的录影带,**,罪疚和悲伤也都由心里倾巢涌出。

坐在那张沙发上,仍未脱去丧服的真理子已经不禁把手移往胸前和服下。莹光幕上是她被缚着的成熟裸躯,传进她耳内的,是她旧日被凌虐时所发出的,既像痛苦又似满足的呻吟。

越是看着听着,身体也越是发热,但无奈的却又越是空虚寂寞。

「主人,惩罚真理子,求你……呜呜……」

从黑色的丧服之下,露出了一对修长而充满流线美感的雪白美腿,身体由於手部活动而微微的颤动着,但那醉人的漂亮脸蛋却是欲求不满的,而腮边也挂上了两串哀痛的泪珠。

电视的莹幕现出了她被受折磨时的情景,她的主人把被缚紧着的她狠狠地**,冷冷地讥笑嘲讽,从那被虐之中昇华而至**。

可是现实的她已经无法因自慰而满足,那些过激的录象徒然是火上加油。

房间之内,潻黑之中闪动着电视的光芒。真理子无法自控地爬到了莹光幕前。

看着她主人的**,欲火高烧的她开始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那层玻璃莹幕,手也不住在下体抚慰那无比潮湿热暖的地方。

「呜……好想要,主人,给我……不要丢下我……给我……」

绝色的美女,一身的丧服,一双巨大的**跌出了凌乱的衣服之外,脸上浮动着夹杂悲伤和淫欲的表情,在微昏的房间内就这样做着下流的勾当。

她面上现出狂淫的表情,把那圆浑的大屁股向着了电视慢慢移去,更在其上不断的磨擦。

「插入来,主人,插入来,请主人的**插入奴隶真理子的**,主人!」

歇斯底里地悲叫,由身后那电视之中传来的是她不停地**的淫叫,她那火般灼热的身躯已如被万只虫蚁爬上身一样。

四脚爬爬地,那淫秽的下阴部紧紧贴在莹光幕上不继地上下摆动磨蹭,玻璃萤幕之上沾满了下流的**,真理子更七情上面地回想当时的情景。

电视里传出的快乐之声越叫越急,也越叫越淫,使得她也越来越感火烫。

只可惜,莹幕表面所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冰冷的冻感。

「不可以!不可以!!」

电视之中的真理子已被主人狠狠的修理,也愉快地泄身失神,她的表情是何其满足和快乐。但现实中的真理子浑身欲火却没法得到满足,只能伏在地上抱头痛哭。

「哇!!!!!」

一边饮泣,一边脱下了丧服,真理子右手捧起一只**,用嘴愤然咬着那发硬的**,另一只手猛然用力地捏在勃起的yīn蒂。此刻,这位成热而艳丽,没有男人不爱的风华美女,竟要依靠自虐以求泄身。

她昂起了头,紧咬着下唇,手指用力的捏着,脸上又红又发烫的,那种美态确实可以打动任何男性。

「停手!!」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喝,一种熟悉的感觉流过心田,但真理子很快又回过神来。

叫她停止的是不知何时偷偷进来她房间的早苗。

早苗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了一对丝袜和高跟鞋,但最吸引真理子的却是她手上所握着,应该是从她那里所偷去的一条皮鞭!

看到了这条熟悉的皮鞭,原已火热的身体竟更为冲动。

「早苗……你这是……」看着女儿进来,而自己却是一样全裸而且**还在怒勃,下身更是**的,她慌忙用手掩着了胸前,缩起了双腿,只是没能及时关掉电视中播放着她那变态的录象。

「你是变态的奴隶吧,未得到主人同意,**是绝对被禁止的。」

「早苗!啊!!」

早苗把手上那长鞭一挥,向真理子的一双肉丸打去,痛得她立时大叫并往后靠。

「变态!你应该好好回话。」接着又是一鞭。

**的真理子坐在地上,吃了两鞭之后身体却已自然反应地发热和湿润。那种无法违抗的快感不由自主地随血液流动。但是她的理智却仍很清楚,而且对早苗的行为也很惊讶愕然和不安。

「早苗,我是妈……啊……」真理子话还没说完,早苗已用鞭柄抵住了她的面颊。

「嘿,你是性变态,一个有被虐待狂的垃圾女人嘛,这个我很清楚。」

心里痛苦的真理子已经没法对早苗回话反驳,在那一个可怕的晚上,她那妈妈的尊严已经尽失,她的丑陋和**已在她的爱女面对表露无遗。

「望着我!!」

随着早苗的叱喝,真理子的精神一阵骚动,身体也轻颤了一震,竟然真的服从了自己女儿的命令抬头凝望着她。

脱下了眼镜的早苗仍是个娃娃脸儿,但和她所疼惜的小早苗却已有着很明显的不同。

表情很冰冷和严酷,眼神之中更带着不屑。忽然之间,真理子的心里猛烈地跳动,像是一种欢呼似的。那双眼神她是非常熟识的,那全然是她主人生前在调教她时的模样,她几乎冲口而出要叫早苗作主人。

然而理智却使她对这种情况感到极度的抗拒和害怕。

「看清楚了吧!我是爸爸的女儿,继承了他身上的血缘,天生就是你这种奴隶的主人!」

早苗俯身向前,把面贴近真理子的眼前。真理子看着早苗的眼睛,她的眼里竟出现了丈夫的残影,更慢慢地与早苗重叠在一起。

「早苗……」

「吐!」早苗往真理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液。

「不要乱叫,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要叫就叫我主人!」

早苗气愤的说着话,眼里更是绽放出一丝因愤怒而来的威严。

「……在爸爸死时,真理子你那爽昏了的表情……很呕心……」

真理子娇躯猛然震动,心里如被刀直插下去,她眼中有泪却哭不出来。

她看着早苗瞳孔收窄,面上带着黯然和怒气,她方明白到自己的自私。她一直只想到自己要如何面对女儿,重拾自己的形象,但却从没想过原来自己对早苗做成了这种巨大的伤害。

此时,真理子的身体已不停地颤抖,原本仍能思考的大脑像被漂白了似的,那美绝的容颜上更现出了极重的羞愧和悲伤。

「我其实……」

「闭嘴!」

啪的一声,早苗手起鞭落,一击就打在了真理子最脆弱的**上。剧痛归心,被重击的真理子大喊一声,身躯蜷伏地上震抖不断,连想和早苗说话解释也办不到了。

早苗看了她,再看了看电视,嘴角扬起了一个冷笑。

「真理子,你刚刚在干什么嘛?是在自慰吧?」

仍是就读小学,年芳只有十二的早苗,实在是太过早熟了,对於这种事情竟然像是并不陌生。

「怎么了,这叫性器吧,又湿又红的是代表什么呢?」伏於地上的真理子,那大屁股无意地抬高,使得她底部的地方都让早苗看过清楚。早苗一边用鞭柄在她的肉穴上磨了几磨,口中更不留情面地奚落着她。

扬起手上的鞭子,早苗又再抽打真理子的丰满**。

「真理子你根本是个变态!」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女!」

「除了性,你就什么也不要了吧!」

早苗的说话和她手上的皮鞭,配合电视上那播放的荒淫画面,联合地痛击在真理子的精神和**上。

在地上吃着女儿疯狂鞭打的真理子只能哭着在地上滚动,牝犬奴隶的特性也在此时表现出来。

真理子虽然呼天抢地的叫喊,但却完全没有自卫反抗的任何迹象,就连这个意识也没有。而且身体更在痛楚之后出现一贯的惯性需要,那**之中竟自发地流出了**。

「这样的你,怎样做我的妈妈?」

早苗激烈而无章法的鞭打,使真理子全身都遭受攻击,****和下阴等地方更成为她女儿的主要攻击点。但是早苗的说话才是给你打击得最大。

真理子终究也只是一个妇人,被自己最爱的女儿一轮的狠心毒打后终把她的精神也打碎而崩溃。

跪伏於地上的**少妇抱着头地颤抖吮泣,口中只能不断又不断地哭说『对不起』。

一具已经堕落的成人躯体,对一个小学生力度的鞭打只会产生快感或痛感而不可能重创,但随着那种无奈的兴奋,真理子除了更感无地自容外,她的尊严终於全都破灭,一切都已经没法去挽回了。

瑟缩抱头的真理子,看起来就是非常可怜而又惹人怜爱的受伤小动物。早苗收起了手中的皮鞭,轻力而温柔的把手撘在真理子的肩膀上,然而这轻轻的一撘竟足以把真理子吓得娇躯猛震,泪眼之中更射出了无比的惊惶和恐惧。

「妈妈好可怜,既然明知自己的立场,为什么还要去反抗。失去主人的你还不明白那种痛苦吗?」

对於早苗的说话,实是句句说到她的心坎之中,尤其是在这绝对空虚之时。

「没有主人的奴隶,就好像是没有饲主的流浪狗一样。妈妈,这样的你会叫早苗担心的。」

「早苗……」

泪流满面的真理子茫然地回首,早苗的面孔,不知何时又变回她所熟悉的爱女,那个天真和关心的小天使模样,使受创而无助的真理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依附感。

但真理子还未来得及高兴时,早苗的表情又生出变化,并把真理子用力推开。她在房间拿了一块镜子,并将镜子放在真理子身前的地上,使劲地压着真理子的头顶,让她正面望着镜中的自己。

「真理子,你看你生得多美丽,就连我这个女儿也要妒忌呢。这么美丽的你为什么要让自己苦忍?做回自己的角色吧,你会更快乐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凝定在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原本就艳丽非凡的长相,现在因哭泣而更增添了一种哀怨的美感。除了哀怨美,还有那份因动情而散发的惊人成熟魅力就更吸引了。真理子为自己的姿容而自豪,但现在也同时因而感到了悲苦。

「你看看现在的自己,那个表情是多么的不安和期待。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不是说明你在等待一位主人吗,这里就已经有一个可以残酷地责罚你的人了。」

早苗望向真理子的眼神犹一只猛兽正在欣赏受伤挣扎的猎物一般,就是这种眼神把已经失去了人格和尊严的真理子涌起了潜藏的奴性。而早苗面上那个略带讥讽的冷笑更使真理子的心跳加快起来。

望着真理子那卑微的眼神,早苗知道是时候了。

「嘿嘿嘿……现在好好回答我,早苗是真理子的什么人?」

慢慢地,真理子的眼光变得迷糊,看来犹如被催眠那样。

「……是……我的……主人……」忽然之间,真理子感到心里突然完全地安静了下来,自丈夫过世后第一次安静下来。

她昂起的脸孔也表现出奴隶对主人的崇敬表情,而不再是妈妈对女儿的关爱。

看到真理子已经屈服,早苗开心地摸了摸跪坐地上真理子的头顶。一向是妈妈这样子摸她的,现在反过来,更成为可以支配这位绝色妈妈的新主人,早苗感到了非常奇异的满足和背德感。

第三章悦虐开始

「好,真好。现在开始,我就是真理子的主人了。你就用奴隶的方法向主人介绍自己吧……嘿嘿嘿……」

认定了早苗为主人,真理子很自然地把以往的奴隶教育搬了出来。绝对的忠心,绝对的服从,不用有任何羞耻,道德要摆放一旁,这就是奴隶的存在方式。

「……是的……早苗主人,我是变态xìng奴隼真理子,今后请主人多关照。这是奴隶下流猥亵的**,也请主人好好惩治。」

在向早苗自我介绍时,也把跪於地上的两条大腿往左右尽情地张开,同时双手也伸到背后按着地板,弓起了背,使得下身可以更为向外突出。

看着那个把自己生下来的**正大大的张开,已然硬起的yīn蒂还有些脉动。

两片成熟而丰厚的桃红美肉已经充血而中分,中间更能看到里面那仍是娇嫩犹如少女的肉壁,而在洞口也早已变成了滑孱的淫秽样儿。

「哎呀哎呀,原来这里张开了是这么难看的吗?妈妈的性器官真差劲呢……嘿嘿……」说完以后,早苗还戏谑地用那细码的高根鞋尖,点在那个开口的肉穴磨起来。

「啊?!主人……」早已充血敏感的性器被鞋尖一磨,真理子立即全身震动。

「真理子!让主人看你的里面!」

真理子的身体再次轻震,合上眼侧了头,却仍服从地用手指倒V字型地按在**处慢慢地打开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女性的体内,真理子你应该好好向主人介绍吧。」

「哦!是的,主人。这就是奴隶真理子的性器和腔内,主人。」

早苗在真理子的面前蹲下来双手托起了小腮子,就像看玩具一样观看妈妈自己分开了的**。

「不是吧?这个又红又肿的就是成年女人的生殖器吗?这么可爱的早苗就是在这个丑陋的烂肉壼生出来?呼……好呕心呢……」

以xìng奴的姿态让亲女儿在超近距离把自己的阴部仔细检查研究,还要被她数落羞辱自己的身体,就是以真理子的丰富经验也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可是越被早苗耻笑嘲讽,那个暴露的**却又越感火热和潮湿。

早苗突然用鞭柄在真理子那光滑的**上按下去。

「咦?!老师不是说过成年人是会长阴毛的吗?你的阴毛到了那里?不会又是变态的嗜好吧?还有这两个字又是怎么搞的?」

被早苗把话说在前头,真理子羞得不知怎去作答,但也不得不答。

「我的……那是……那是永久脱毛……这两个刺青……是前主人的……喜好……」

「嘿嘿……是吗?没想到妈妈原来真是这么变态的。嘿嘿嘿……哈哈……这个叫yīn蒂吧,胀得这么大了,想要满足吗?是否又想要**了?」

早苗又把手中的柄子在那硬勃的肉芽上敲了几敲,还使得柄子上沾了不少真理子的**,也惹得她全身猛震,持续未泄的欲火再次有燃烧爆发的迹象。

「是的……求主人让我……**……」

「不可以啦,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所以不会再有人权的,只可以服从。可是我不喜欢现在就让你爽呢。」

「噢?真理子会服从主人,求主人……求主人让我……让的**!!」奴性彻底淹没了理性,为了能泄身,真理子最后的两个字更是大声地高叫出来的。

「嘿嘿嘿……你这个样子真是……嘿嘿……」

早苗找出了绳子,笑着把真理子的双手反缚。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就只能用力把她双手胡乱缚死。缚好以后就叠了两幢书在地上,中间还放了她爸爸的遗照。

「早苗主人,这是……?」

「不要废话,蹲到上面,去!」鞭子在空中划过,同时也抽在真理子的屁股上。

真理子没法,就只有照早苗的话去做,双脚踏在两幢书上,那个湿透的底部也对准了丈夫的遗照。

「要得到满足的话,就在上面大便吧!」

「什么?!」真理子骇然回头,却见到早苗的眼中那残忍的神色不住闪动。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因为爸爸而恼恨自己吗?为什么她会要自己做这种事?

难道她的体内真有施虐者天生的残酷血缘?长此下去……

真理子还未搞得懂时,早苗的鞭子在空中作势舞动,吓得她不敢多想。但看着身下的照片,真理子实在是办不到早苗的要求。那个无论如何也是她曾经真心爱过的男人,曾发誓永远效忠的主人。可是新的主人就在身后……

「怎么不动?你不想得到我的奖励吗?我会让你爽快地泄的,你到底想要还是不想要?」

早苗的鞭柄在她的洞口处徘徊,又作势要插入里面,但只进了少许却又退了出来,引得真理子的神经一下收再一下放的,身体更本能地摆动,屁股也无耻地向后挺,似乎是希望早苗手中的柄子可以狠心地一插而入。

「我……真理子……好想要……求主人……」

「真理子你是xìng奴隶,必须要服从命令才会有奖励。不然的话……嘿嘿……」早苗把手由底下伸到真理子的**处,手指还夹着那充了血的yīn蒂扭了一下。

「切了这个小东西,你以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嘿嘿嘿……」

听到早苗残酷无比的说话,真理子也没法去思考真伪,只感到极为害怕的就猛然全力地谷出便意去服从早苗的命令,一团污物瞬即从肛门口堕在旧主人的照片之上。

忽然间,真理子明白到自己终於真正地沦落为自己女儿的xìng奴隶了。

「主人,早苗主人,请赐给我奖励,请给我泄……」

此时真理子已经完全明白到自己的立场和身份,对女儿早苗那乞讨快乐的表情更竟是和以往对住丈夫时一样,同样地**而卑下。

早苗的眼里突然焚起了极为愤怒的光火,把真理子推倒就一屁股坐在她的身上,抓起那满是污物的遗照就压向了真理子那美丽的脸庞上。

「贱人,看清楚,他是你的丈夫呀!你现在是副什么的模样!可恶!无耻!!」

「对不起,好对不起!!」

双手反缚的真理子,被早苗坐在身上耻骂凌虐,一脸都是自己刚才所排泄的污秽物,但这并未能平息早苗的怒火。早苗在真理子的房间里,找来了一枝她爸爸以往调教真理子时也不敢多用的超级大伪具出来。

「好,真理子,既然你这样犯贱,我现在就给你吧!!」怒火中烧的早苗也失去了理性,决定要好好惩戒这个在她心目中已等於背叛丈夫的贱人。

「啊……那个是……不要……啊~~」本就潮湿和充血的**,让早苗那支小儿手臂般粗的超大号假**一推而入。

早已是欲火焚身的真理子只能大叫一声,身体就任由早苗用那假**控制着,全身不停地打颤和呻吟。

「泄……泄……主人……」

早苗打开了假**开关的一刻,真理子立时昂天长呼,全身痉挛地泄身。可早苗并未因而放过她。

「贱人,你喜欢这样嘛,我给你,十次,廿次,一百次,到你死为止吧!」

早苗把那深入真理子体内的假**奋力活动,仍未能回气的真理子在**的余波中又再次被强迫接受刺激。

「主人……不……主人……真理子……啊!!」

看着真理子又一次被强迫到**,早苗的眼里突然流露出一点异样的神色。

「哈……哈……」

「还没玩够呢,我的小母狗!再来多次!」

无视於真理子仍处在刚退去**的情况,早苗继续把那大号玩具在她的性器里出出入入。可怜真理子全身痉挛,但惯於被人玩弄的她却很快又被女儿戏弄至**。

「……主人……停……啊呀!!!……又泄……呀!!」

「母狗!刚才不是又求又拜的吗,那就继续吧。」

「……噢……不要……求……求……」

在黑昏的房间内,就只有女儿早苗的不断辱骂,母亲真理子不停地**所发出的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好一段时间后,真理子被早苗玩弄得不成人形。多番的**过后,那个被缚双手的**已是双脚大张形成一个倒Y字形,硬硬的躺在地上痉挛,全身也满是汗水,地上却是液汁,阴精和失禁的尿液,鼻里因过度**而流出一点鼻血,面上完全是失神过去的虚脱样子。

早苗的目光望向那仍贯穿着真理子**的极大玩具不断在蠕动,而成熟雪白的躯壳也本能反应地抖震,她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妒忌和迷茫。

第四章咀咒之血

自从被早苗收为奴隶那日开始,真理子就彻底认命。在这星期的时间里,当早苗回去学校时,她就会被锁上了首轮,缚在大屋的一角。而她的双手也会被拘束具约束了活动,早苗更用了肛塞和拘束带,强制了排便的自由和用狗食器皿来让她进食。

除了这些外,早苗还命令真理子不断地观看关於性虐的录影带。

这种生活对一般人来说犹如被监禁,但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却一步一步地接受着早苗的安排。

不能自慰,不能排泄,不能用手食饭,真理子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些异常变态的生活,就连与早苗那种可怕的倒错关系竟也渐渐地习以为常,她的心神也更加彻底地开放自己成为一只十足十的变态性畜。

现在一个人被放置留守於自宅的真理子,她的性器竟会因为这种异常的生活方式而长时间地处於性兴奋的状态,不只是有旺盛的汾泌,而且更因长时间充血而肿胀得有点痛的感觉。

美艳如昔的真理子独自跪坐在自宅的玄关前,望着自己那兴奋而**的**,尤幸双手被限制了在背后,不然的话她不知自己会自慰多少次,但现在她就只能乾脆坐在玄关之前,以发情的身体期待着早苗能快点的回家,也期望能得到更多更强的性虐游戏。

虽是悲哀和不舍,但现在的早苗已再不是她的女儿,而真理子更不再是一位妈妈,这已是她心里的认知。

「我回来了。」

听到早苗的声音,真理子立即精神一震,面上流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配上她本就漂亮贤淑的面孔就真是美得使人目眩。

「欢迎主人回来……主人……咦……很热吗?」

看到早苗回来后的样子,那可爱的脸儿红粉飞飞,而且发边还在冒着汗珠。

虽然失去了当妈妈的资格,但真理子仍是一样非常关心早苗的事情,故此她不由细心地慰问着。

「我没事。嗯,你是否等着我回来责罚你呢。那好了,我有些更有趣的东西要让她看看。」早苗的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然后慢慢把衣纽解开。看在眼里的真理子忽然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同时本能地感到一种可怕和危机。

「对你最残酷的惩罚……最残酷……的……你等着看……这是谁的血……我体内……是你的血……很热……」早苗在不停地喃喃自语时,而身上的衣服也开始被解开。

当早苗把身上的衣服卸下,真理子忽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不禁往后跌坐,发觉自己看前一黑,差几就要晕了过去。

早苗的**仍未发育,那一双细小的**上,却给人穿上了两个不成比例的大型乳环,而下阴的yīn蒂也伴着了左右各一颗的小钢珠,显然之间已被贯穿,故此yīn蒂也会被长期地强制勃起来。

可是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肚皮上也有着和真理子相似的刺青──「变态xìng奴隶」,但那几个字比真理子的还要大很多,整整幅盖了全个肚子和小腹。在五个可怕的大字旁还纹有两行波浪型的花纹。

「看清楚吧,这些彫饰会留在我的身上一生一世,它们就是你给我的遗传了,我的好妈妈。」

望着早苗这个幼嫩的身躯,不知被谁人改造成这个无比骇人的模样,而她的眼里透射出异常複杂的感情,是一双充满了堕落和怨恨的眼晴,但当中竟还有一种解放的喜悦。真理子只感到比死还要难受和害怕,坐在地上的她全身抖颤,脑中一片茫然,真是好可怕的一个噩梦!

突然之间,早苗大叫一声后弓起了背,一阵响亮的机械震动之声从早苗的身体传过来。

「由学校一直至现在你都可以不泄出来,这种强度对你来说似乎不足够。」

「主人?!」早苗一边夹紧双腿,下体流出了一遍甘露,一边说出走了音的说话并回头望去。真理子顺着早苗回望的方向,赫然发现一名样子秀美的少年站在门口处。

「你是……」真理子目定口呆,已全然忘掉了自己正赤身露体被性虐玩具所拘束着。

「你好,你就是早苗所说那个有被虐待狂的伯母吧。」

「妈……他是……啊……早苗的……主人……比加主人」早苗浑身乱扭地爬到那个称为比加的少年身旁并抱上了他的脚。

真理子呆眼看着面前的一对少年少女,不禁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小学生。他们的淫行看来比大人还更可怕得多,甚至可以媲美野兽的凶残和荒淫,而那可怕的少女也还是她的亲生女儿。

至於那看似天真的少年,他在早苗身上所做的,除了表示他极为残忍外,也暗示了这小男孩有着不单简的背景。

「早苗,你的下阴,让你的母狗妈妈看得清楚点。」

「……是的……主人……」

早苗乖乖地和真理子对坐并且把双脚往左右大张。原来刚刚那震动的声音是由一颗被皮带系着,而深埋她**的震蛋所发出来,只是真理子刚才因早苗身上那过份夺目的刺青而忽略罢了。

「嘿嘿嘿……早苗,你也忍了很久了,现在就表现一下你的淫荡吧。」

比加把摇控器调至最大,早苗也被震蛋那强烈的震动弄得双腿乱踢,但她视线里却望着真理子,那眼神像快乐又像示威,原本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面上竟同时出现了虐与被虐的气质。

「……啊……好……好舒服……好强……看看……妈妈……早苗……好舒服」

「让她看看你**,早苗!」

「……噢……是……噢……妈妈……啊……到……要泄……早苗要**……啊!!」

听到命令的早苗,身体和精神竟会服从比加地自然而然进入**状态,她狂喝一声,一道津液自那幼嫩的粉红小沟中飞溅出来,直洒在真理子面前地板上。

第一次看着早苗以这种姿态进入**,真理子感受到那种相同受虐的波动而欲火急昇,同时也不由怀疑早苗是否真的继承了自己那属於奴隶的血统。

「伯母,你应该是头一次看到早苗这么爽吧,是否很有趣呢?」这位叫比加的俊秀少年对着真理子这位比他年长十多年的**美妇人侃侃而谈,而刚泄身的早苗就反身痴缠地抱着他不住喘气。

「可我看过了不少次了,嘿嘿嘿……」

「?!」

此时,刚满足了的早苗,她那风韵气质竟和成熟美丽的真理子有六,七份相似,顺了呼吸以后的面上是带着凌厉的气势盯着真理子。

「还不明白吗,妈妈?不记得我在入读第一年时所说过的话了?」

真理子的脑海里突然流过了几年前,早苗入学时所说过的话‘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真理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冷汗由背后直冒出来,他们是几时开始的,难道早苗对自己的仇恨本来就是做戏?

早苗以一种像是讥笑的表情看了一看真理子,然后为比加脱去了他的裤子。

当真理子看到他露出来的阳物时,心里又再一惊。天!这个仍读小学的男孩竟有着和成人一样的巨物?!到底又是什么一回事?

「嘿嘿……很惊讶是吗?其实在认识了早苗开始,我就用吸阳器了。所以我此处的发育比正常人快。」少年的语气非常平淡,而且还似是在讥笑真理子的无知。

怪物,他们绝对是一对怪物!!

「我还真是善忘,也不记得要多谢你生了个和你一样变态的女儿出来,这样好玩的女孩还真是让我玩得过瘾。」

「主人……你好坏……嘿嘿嘿嘿……」

他们俩人的行为就连自认是标准被虐狂的真理子也要膛目结舌。可是当她看到少年那雄伟的**时,心底之中却泛起了涟漪,小舌竟自动地在红唇上舔了舔。

「隼早苗,你应该懂得怎样做吧,不要让我在伯母面前丢面。」

「是的,主人。请准许奴隶早苗为主人的巨棒服务。」语毕,早苗熟练地用那细小的嘴含着那巨物的**,而从早苗的动作看来并不是最近才学懂的。

「如何?妈妈你也很想要吧。嘿嘿嘿嘿……」早苗一边仍用手为比加套弄,一边和真理子说话,而她此时已是媚态毕现,那情境更强烈地煽动真理子的欲念。

「妈妈你看到了吗?这个就是来自你身体的,只要隼早苗一日生存着,隼真理子也要同样一起承担这份罪孽。」

真理子茫茫然地看着早苗那充满了挑衅与及攻击性的眼光,心里的痛苦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她只是**比人强而已,为什么她要承受这种罪孽不可?她自问从来都尽心尽力地做好自己的本份,那晚的事情并非她的错,但为什么要落得如此的下场。

「主人,请侵犯你的变态xìng奴隶隼早苗的身体。」

在真理子仍是伤心痛苦之时,早苗却已笑着用手抓起自己的一双大腿,以最下贱的姿态等待男孩的奸淫。

比加把那不符年龄的可怕巨物在早苗的壼口一推而入,那一刻当真理子听到早苗高声大叫时,她就好像是自己被人侵犯一样。两个仍未成年的小孩就在她的面前搂在一起大干特干,**在早苗的下体不停流出,而俩人也不住发出如野兽的咆哮吟呻。

小男孩的巨物疯狂地进出小女孩的嫩穴,当他垂下头并一口咬起了早苗**上的大环时,早苗两眼突出,手脚也如鱆鱼般紧缠着比加的身体。

在早苗的大声**中,比加的分身猛力向里推,接着二人同时抖震,在一旁的真理子知道两个孩子已经shè精和**了。

真理子心里感到无可比拟的痛,可**却老实地为眼前那**无耻的性戏而发情,尤其是那最明显的乳首已经勃得高高的。

多年以来的调教已彻底腐蚀真理子的心与身,虽然明知再继续下去会永不翻身,偏偏她的**已为她作出了决定。

跪在地上的她连自己也没有留意到,那双大腿已经是自动自觉地分开,喉咙也灼热乾燥,下阴部却**泛滥,由肉穴流过大腿再流至地板之上。

刚发射完的少年缓缓站起身躯,那**在空中仍是半举状态,尽显年轻力壮的优势。

他突然望向真理子,那斯文的样子变成了狰狞,犹如野兽的眼光盯上了真理子时,她竟发现自己没法在这小男孩的眼神中移开,而体内那些受虐因子更猛烈地燃烧她的那成熟丰满的**。可怜的真理子最后一点抗拒的理智就如风中残烛那样在主人那凌厉眼神下被无情地催毁。

比加徐徐冷笑,双手叉腰看着真理子因发情而颤抖的**,眼中那轻蔑更催发她的**。

真理子没法抗禦**的强烈需要,终於放弃了自己,她把大腿尽量张开,把腰往后弯,摆出了xìng奴的卑下姿势向一个小孩子说出了乞讨淫辱自己的说话。

「比加……主人……我……求你……侵犯我……求你……」

回过了气的早苗走到比加的身旁,两个小孩此时却又回复了本来童真的一面,笑嘻嘻地俯身细看真理子那发红得带了点紫的性器。

「嘿嘿嘿……早苗,你这个母狗妈妈的性器很不济呢,我们还没好好玩她就湿得这么厉害,这个**还一张一合的成何体统。」

「嗯嗯,的确很差劲,我有个这样**的母狗当妈妈真是丢人。」

被两个小孩子奚落的真理子身体反更越来越抖震,突出人前的**也越发感到极度的需求,但双手束缚在身后的她却只可以任由身体动情而没法渲泄。

「对不起……我是你们的母狗……求你们让我……让我泄……求你们操我!」

比加和早苗对望一眼,然后高声地朗笑起来,那笑声直使得真理子羞惭无地。

「可惜,我只对处女有兴趣,所以不会操你。」

「没错,像你这种生育过的中古阿婆,那个又大又烂的肉壼给狗也不会用,又怎可以用来招乎人家呢,真理子。」

「……太过份……不要……求……求你们……」

两个小孩眼中略过一丝狡黠,但现在的真理子除了**外,已没有能力留意到了。

第五章甘同堕落

「啊~~~~~~」

屋内女性的鸣叫声回荡着,这是真理子的悽惨嚎叫。

仍旧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被放置地上,肛塞仍是深插於她的小菊穴内。双手双脚被强制连在颈子上的首轮,两条结实修长的美白长腿,因被锁上首轮而直直地和身体对摺,**的部份更因此而向上方大露出来。

巨大的**被长腿压着,而挤出两团美肉就更显得诱惑,峰上那两个桃红色的乳首已然高高地充血勃起,任人一看也知这位丽人已经**高烧,随时可以和男性来场盘肠大战。

此时真理子全个洁白的裸躯已佈满了赤色的红蜡,她也在地上毫无效用地挣扎着。从她口中发出的呻吟时而宛转时而狂嚎,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快乐还是痛苦。

比加和早苗两个孩子各自手持红色的蜡烛,兴高采烈地洒在真理子的**之上。看着她苦苦挣扎,两人就好像玩着世上最好玩的玩具一样,越加向真理子戏弄肆虐。

「好好忍着,母狗!」比加说着之时,手中蜡更往真理子那大得夸张的屁股蛋上洒上蜡油,她也随之大声叫喊。

「很有趣呢!真理子,我们帮你进行处女膜再造手术,你怎么不好好多谢我们?」

在旁边和男孩一起虐待自己生母的早苗,踢了真理子的屁股一脚后,也用蜡油滴在她那个比自己大得多的**之上。

现在的真理子已活脱化为这两个可怕小孩的一件性玩具了。

「要到最后关头了。」比加把灼热的蜡油往真理子那中分的小**之上,她两眼圆睁望向自己的耻部,唾液也因她咬牙闷哼而在嘴边溢出。

「主人,这里由我来好吗?」早苗奸狡地笑了笑,比加也轻轻点头。

早苗不怀好意地用那菁葱玉指,把真理子的阴核,从层层嫣红的花瓣中剥出,已完全发硬了的肉豆昂然屹立在空气之中,连在旁的男孩也看得目不转睛。

「阴核直接攻击!」早苗陶气地笑话着,蜡烛轻轻倾斜时她也在上边吹了口气,蜡油立即飞溅到真理子的要害之处。

「啊~~~啊~~~啊~~~啊!!!!」真理子全身猛烈痉挛抽缩,双手紧握,头往后仰,反了白眼就晕死过去。

当真理子回复了知觉后,两个孩子也还在她的身边。

她的两手仍被束缚着,但双脚已给松了缚。疲惫的眼睛看了一看自己的**,那对巨大的双峰上拱起了两团红蜡,在这两个如山状的蜡上更燃点了两个细小的火焰,看来就像是两个雪芳蛋糕点了蜡烛一样。躺在地上的她看不到自己的下体,但她仍感觉到密壼正被蜡油封死了。

真理子的眼里流动着**而疯狂的邪光,比以前和丈夫一起时更为狂乱百倍。

「真理子,我们已经帮你做了个新的处女膜了。」

听着早苗带着讥笑意味的说话,真理子并没有感到难堪,实际上她已不再懂得难堪,反而红红的脸蛋上现出个满是妖艳的笑容。她费力地屈起双脚,用脚掌撑起身体,把自己的下半身斜斜高起地向着比加。

「嘿嘿嘿……比加主人……嘿嘿……请用你的尊贵神圣的宝贝,狠狠穿破我这块处女膜……嘿嘿……请主人对母狗xìng奴真理子……的……卑贱肉壼……好好施舍……」

看着成熟的少妇真理子已经甘心堕落为真正的母狗,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嘴角扬起了一个淫邪而快意的笑容,走近真理子拱起的胯下,用脚踏在她的美妙大腿上,把**对准这位绝色少妇的**。

「发誓吧,真理子!隼真理子和女儿早苗一样,一生也会做我的xìng奴隶!」

比加向真理子咆哮的同时,脚上也用力再踏了踏她的大腿。

「是的!!隼真理子……发誓……一生当主人的……xìng奴隶!!」

「真理子是人间以下的变态畜生,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你就要死?!」

「是的!!真理子是畜生,是人间以下的畜生,真理子会为你死!!!」

真理子在兴奋地狂呼,说话时也异常亢奋,可是疯狂痴笑的面上,那眼角里却流出了一滴眼泪。

比加大喝一声,把**刺破蜡块后,长驱直入了真理子的肉壼之内。

被这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孩贯穿了下阴,佔有了身体,真理子在这种倒错的情况下,疯狂似地适合这个新主人的猛烈侵袭。

活塞的动作使到两团乳肉上下抛飞,在其上的两枚蜡烛火点也随之变成摆动的火舌。

真理子承受着小孩子的奸污,可是面上却满载了久违的快乐表情,全然沉溺於这种变异的极乐之中,那种**的妖媚连在一旁的早苗也看得热血沸腾。

「干死我!!操死我!!哈哈!主人!操死我!」

大量的汁液从真理子的肉穴里飞溅而出,**和肛塞给予她巨大的快感。她歇斯底里地狂叫呻吟,给比加**了过百次后就进入**的边沿。

躺於地上目光呆滞的真理子痴痴地笑着呼叫,在旁看得发滚的早苗蹲到她的面上。

「我的好妈妈,现在给你的女儿喝下尿液吧,不然就没得**。」早苗非常兴奋地捏起真理子的鼻子,使几近失神的她自然地把口张得更大。

早苗把自己的**在真理子眼前近距离打开,少女红红的肉壁在她的面前表露无遗。

看到女儿潮湿的**,听到要她喝女儿的黄金之水,原已兴奋的真理子更为兴奋,官能之火被受虐心强猛地燃烧,已变成纯粹的**更加热切期待着这一刻到来。

「喝下吧!」早苗迫出尿意的同时,比加也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精神迷乱的真理子也进入了**异域的最**。

小男孩的jīng液灌注进她的子宫,亲生女儿的尿液往她的头顶面上直喷而下,而她自己也在这个荒诞不经的淫欲境地里,强烈地泄身**,阴津阴精同时从仍和男具结合的性器往外喷发,她那快乐的狂呼和混浊的异味充斥於整个大厅。

失神虚脱的真理子在**过后,犹如一滩肉泥般粘在地上,喘息和抖动使这具全裸而粘上蜡痕的白色女体更加吸引。

但刚以变态手法奸淫了这位美妇的少年,对真理子似乎仍感意犹未尽。

他徐徐在真理子之前蹲下,一手扯起了她的乌黑秀发。被拉起头发的真理子面容从地面昂起,满脸酸臭的花容上却散发满足之后那如浴春风的气息。

抬眼看着自己这个年龄小小的小主人,真理子气若游丝地发呆,茫然不知面前的少年打算把她给彻底地送进悦虐地狱的深渊。

「对了,这个污秽不堪的模样和畜生母狗就最合亲了,嘿嘿嘿嘿。母狗伯母,这个星期你的腹部和屁眼,应该给早苗调教得很厉害吧,我会让你享受到更多更变态的乐趣的!」

比加看着真理子的笑容突然又变得天真漫澜,在一旁听着的早苗竟闪过了一丝焦急和妒嫉的神色。

「主人,早苗也想要!」

「嗯……但是……真理子的肛门曾受过调教,我怕早苗你不一定受得来。」

「早苗会忍耐的,求主人也给早苗,早苗的屁股会受得了的。」

看到早苗竟厚颜无耻地扭着屁股,模仿大人煽情的动作哀求被虐,比加也不由有些意动。

「真受不了你,那好吧,但你受不了而疯掉可不干我事。」

比加带了真理子母女到后园空旷处,并让她们自行戴上了一条拘束具,拘束具则连着一个肛门的扩张器,能直插入她们的菊穴而且扩开一个细小的开口。

母女两只牝犬乖乖地伏在地上,跷起了屁股,等候着比加为她们灌肠。

「这是你们家里的优良传统呢,嘿嘿!」比加把一桶藏在屋里的淡化碳酸灌肠液拿出来。接驳起抽水器和两条水管后,把水管的排口器按装至她们的肛扩器上。

「起动!」按下抽水器的开关,混和了少量碳酸的灌肠液由水桶直灌入两女的直肠之内。

「啊~~~~哦~~~~噢~~~~」

不愧是两母女,被灌肠时的叫喊也非常相似。两具白晢的全裸女体,一个成熟而丰满,一个青涩而幼嫩,在大白天之下被人灌肠时不住地摆动扭着屁屁,那种情景确实异常而又**。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好一对变态母女……哈哈……一起大肚的模样……嘿嘿……很滑稽呢……嘿……哈哈哈」

看着真理子和早苗在草地上翻身又翻身,匍伏地上受着灌肠的煎熬,比加不由放声大笑。当她们的肚子微微隆起时,他才关掉了抽水器的开关。此时,他不禁又想到一个更为邪恶的玩法,也悠然地拨起了手提电话。

在熙来攘往,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人群皆目定口呆地看着一个少年。

少年左手握着一条细线,上方连着了两个汽球和两片摺皱的布条,而另一手则拿着两条绳子,分别扣於的两头宠物颈上的首环之上。然而这两头宠物却是两位风格各异的**女性。

真理子除了颈上的首环外,胸前更被束缚了一捆绳子,在爬行时一抛一抛的就更突显了她雪肌**的特徵。肚子因被灌肠而现出少许不自然的隆起。

在那中开大露於人前的肛门口里则有一条细线伸延出来,在细线的未端还缚上了一个方便拉动的手指扣环。

化为畜生的她在大街之上,一身变态玩具的裸身四脚爬行着,极富弹性的**悬吊於空中一晃一晃的,加上那条活像尾巴,接连於肛门的线子在不停左摇右摆,无疑就是一只入殛的雌犬。

在她身旁的早苗那装扮更是有趣,颈环上除了系带外还多加一条粉红的,醒目而可爱的蝴蝶丝带结。在她的背后更背上了她常用的红色小书包。和真理子一样,除了这些点缀的装饰外,全身也是身无寸缕遮体的。

被调教和灌肠后的两母女,公然以牝犬的姿态在自宅的附近出现,表明她们已经完全放弃了人的身份了。

「看看那里!」

「妈妈!那是什么呀?」

「哦?!那不是隼家的母女,这个打扮……」

「原……原来她们是这种……变态吗……」

「要不要叫警察来呢?」

「白痴,叫什么警察,看看不好吗。」

真理子和早苗并没有因为被认出而退缩,在极端的被虐官能之中羞耻心早已变成相反的助燃剂,能在认识的人前痛快地暴露,反而使她们因堕落更感刺激和兴奋。

那强猛得使她们晕眩的变异快感,竟更可以压制了原本使她们不快的便意,让她们不住支撑着随主人的牵引而爬行。

**,**和肛门尽皆暴露於大街之上。从部份人的口中,其他驻足的陌路人也知悉了她们是母女的身份,此外,当中更有不少是对真理子一直抱有幻想,从他们那毫无掩饰的强烈淫欲眼光中,更可看出以往这条街上的标准美人真理子是何其受欢迎。

「原来是两母女吗,怎么妈妈这么**,但女儿差这么多呢?」

「真想不到真理子这位大美女是这样的人呢……」

「那少年是谁,怎么会控制到了这对母女的。」

「嘿嘿,看来迟点说不定可以免费玩玩真理子……嘿嘿……我想玩她很久了。」

「岂止是真理子,可能还有早苗也可以白玩呢。」

听到街上人那些不堪入耳的说话,母女俩不自觉地微微垂下了头。可是比加用手轻轻一拉绳子,她们又只能昂首让人观看到她们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母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现在就在大家面前大声地吠出来吧。」

主人比加下达了命令,俩人真箇向人群学着狗叫‘汪汪’地吠出来。

「真的吠了出来!天呀!」

「看来已经无药可救了,可惜这对母女还生得这么漂亮。」

「嘿嘿嘿……好一对母女,真的很像条狗呢……嘿嘿……」

比加看着听着众人评头品足她们母女俩人,心里也泛起了更浓的嗜虐之火。

他清楚知道从今日开始,这对美丽的母女已再不能回头做人了,只能成为两头任他驱策玩弄的两头性宠物而已。细想及此,他的下身也有点发硬。

当所有的街坊路人都集中注意力在真理子母女身上时,他们都没有留意到有不下於七,八名身穿毕西装的大汉似严阵以待地守於四方八面。比加看了四周一眼,心知这个看似危险的游戏已经可以安全地玩下去了。

除了比加外,唯一看到这些人的却是早苗。因为是她在几年前已被比加看中,相处了一段时后,也早已了解少许关於这位主人那黑道背景的家底,所以她看来竟还比真理子镇定半点。

带着她们爬至一个较广的地方,比加就打算在这个青天朗日之下,众人环视的地方作实地的野外调教这两头美丽的母女双犬。

「站立!」

比加向真理子和早苗猛地一喝,她们应声地汪的一叫,坐起了腰屈手胸前,在这个被受注视的地方,做出小狗的站立姿势。

随着挺起了腰,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早苗那具未成熟的躯体上。那对加大的乳环和身上夸张得可怕的刺青,使得四周的男女也不由立时哗然,同感此女的变态和恐怖。

「保持这个姿势,真理子,把我教过你的,向这里所有的人好好地说得清楚明白吧。」

比加的心里流过一丝像是同情和惋惜的感觉时,却流过更大的快意,和早苗一起几年,原本没有打算要骚扰她们一家,但想不到她的爸爸会突然暴毙,加上真理子仍属年轻貌美,对他来说实在是个难得的机会。

现在他要彻底地把这对母女收为自己的性宠物,所以他要完全地绝去她们一切的所有希望,所有的回头之路。

母女俩一起望向那些紧盯自己光裸身体的一大班人群,有的陌生,有的熟悉,有的眼里充满淫欲,有的嘴上现出讥笑,有的面孔看来惨不忍睹,但世风日下,其中就只差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报警,大家也似是达成共识,想欣赏这对相识已久,朝晚经常见面的邻居母女,被人作出街头的公众性虐调教。

在自宅的街上,让街坊们观看自己有如母狗一样,被男人作出性虐的调教,那种辱耻的快感在脑里犹如雷击一样,轰得两女的**和精神如火烧电灼。

在众目癸癸下身体竟也自然地起了性的反应,两个女人四个乳首同时明显地勃得老高,暴露於街上的女性私隐地也**流个不断,更**得垂流滴在路面之上。

仍学着小狗一样蹲着的真理子望了望已经站得非常挤拥的四周,然后闪过半点哀伤地看着这位小主人一眼,面和身也通红,无奈的叹了口气,犹如放弃世上一切的向群众,朗声读着比加所教授的淫秽宣言。

「……各位……我们是……住在附近的两母女……我们本身是……变态的……的猥亵物……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对不起……我们今日依主人指示……把我们的真面目公开……」

真理子一边读一边猛地心跳,一种放弃了的感觉又似是一种解脱。已经做到这种连一般奴隶也做不到的超极限,终於失去了所有的人格和羞耻心,身体反而开始安心地接受这种堕落的美妙感。

在一旁的早苗虽然没有说话,但听到母亲的话也和她一样,放开了自己的一切,全心地当起一只真真正正的母狗,一生也当一只不再有人格或尊严,但却会有无穷性褔的性畜。

不能回头了,也不需要再回头了,有了这个认知,黑色的阴影终於全面地佔有了真理子的心灵每个地方和角落,也把一位原是称职的贤淑妇人真正地反进化为一头人犬。

「各位……请好好欣赏……我们的肚子因为……主人的灌肠而胀大……这个德性就是我们的真面目……今日我们立誓……一生也会当主人的……性宠物……请大家为我们作証吧。」

真理子宣读完了后,面上仅余的半点羞耻之色也再不复见,反而因淫而生的女性春潮和妖媚却大生,即使身周四处都是路人观众,但她却是露出了一个无比意淫的笑容,两手更把胸前那两个巨大的**,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地搓揉起来。

「拍照也好,嘲笑也好,请各位看看我们!!!」

已经不是比加所教的说话,但真理子却很自然地向着站得满满的路人观众大声地高叫着,而且越说越兴奋,就连两个硕大无朋的肉丸也用力地搓得变形,使得在一旁的比加最初也面现讶异,但很快又回复正常。

「嘿嘿嘿嘿……说得好,母狗们,倒转身把屁股向天!」

真理子俩人二话不说,立即照命令以后颈支地把腰弯起,小腹也更加隆胀,看来真像两个孕妇般。母女两人的**和菊门同时向着朗照的天空,四周的人此时也更为看得清楚她们的性器,甚至已有人开始品评母女俩的器官差异来。

「这是给你们的奖赏!」

比加拿出从她们家中带来的两支极大假**,看着两个满是粘液淫汁而且还张张合合的**入口,毕直地就把玩具插了入去。

「啊~~~主人~~~」两女同时大声高叫呻吟,在大街之上几近全裸地表现着极至的**秀。

为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她们用力抱紧了自己的双腿,而巨大的电动玩具在被人监视观看下给予她们更为巨大的快感和冲击。

还欠少许,就欠少许她们应该可以**,但受压的腹部,却提醒了她们直肠之中仍有大量混了淡碳酸的灌肠液,其痛苦也和快乐已经分不开地折腾这两具白晢的女体。

看在眼里的比加把带来的汽球扣上她们肛口处的小扣环,在充了气以后,膨胀起来的巨型汽球开始急速的往上昇高,连於其下的两块红色大布条也给拉直。

「**被虐狂母女」,「变态xìng奴大贱卖」。

给充气上昇的汽球所带动,塞着二人菊花口的珠子被逐粒拉了出来。

「噢~~~~」

真理子和早苗母女俩张大了口,双眼几乎突了出来,随着一粒一粒白色的珠子从她们的直肠之内抽出,她们的身体也像是要迎接紧随而来的**爆发而猛烈地颤动震荡。

「好长……」万众期待的一刻久久仍未出现,但众人却发现那条肛门珠串竟有超过数十粒的长度,他们不禁怀疑这对母女是怎么放得入去,她们刚才又是怎样忍得住在街上爬的。

终於,真理子俩人感到了尽头,母女同一时间把仍插着玩具的底部自然地向天上挺,四条白腿也胡乱地往半空中撑呀撑的。

蓦地;俩人也於同一刻全身停顿了所有动作,珠子也全数离开了她的体内。

她们发声大喊,在这公众的路上响起异声后,两条啡色的水柱直向天上喷发而出。

「高~~高~潮~~啊~~~~~~~~~」

污水秽物喷在半空又再洒下,把她们也淋得一身污臭,在喷发之后她们也泄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衰颓地交叠倒在路上。

真理子那绝丽的仪容上,那一双明亮乌黑的瞳孔里现出回光反照时无比光亮的采芒,映照着整个蓝天白云的天空和犹如她的人生一样渐渐漂离的氢汽球。

在最后的意识仅存那一刻,脑中闪过了一句话:「不知这算否是幸褔,但至少却是一种脱解了。」

二三夜·犬奴母女

「唧唧~~!踏……踏……踏……」

窝在温暖被堆里的翔在朦胧中的想着。

最近几天的半夜里屋内似乎常常能听到走廊上有人鬼祟的来回,接着是大门悄悄的被开起的清脆响亮的声音「喀啦!」那短暂的冰冷金属声在黑夜中的屋内里反覆回响,却只能衬托出屋内的谧静。

几秒钟过后,低声远去汽车引擎声又让整个房子又回到沈眠的状态,骚动中带着一种彷彿一切都没发生过的非现实感,安藤感到梦境般的虚幻与不实。他在层层相叠的棉被布料里又翻了个身,温暖厚重的压力彷彿像在母亲的子宫里,带给他一些莫名的安全感,让他一时间中沈静下来。

「嗯……是谁在做这事呢?」他仔细一想,这样子不明活动,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礼拜了。每次翔在半睡半醒时的状态下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反覆急促的暗示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刺激他沈睡中敏感易碎的听觉神经,怀疑与未知,带来直觉上的一股窒息的不安,像是海岸边涌上来的潮水迅速淹没整个房间。

虽然他有时好奇心驱使着他,但是奇怪的,他每次还来不及思索房外的异声,甚至连张开沈重的眼皮都没有,一股无力感就涌上脑门,昏昏沈沈的继续的睡了下去,一直到隔天早上迷糊失落的从床上爬起,只留下尚未解答的疑惑。

************

清晨,夏天的早上是清爽的凉风,即使是在人口有些稠密的平房住宅区里,窗外还是能听见鸟鸣声,叽叽喳喳的来回响起。

这是代表一天开始的早餐,家人都到了餐桌,大家都忙着接下来整天的行程,随便看来,就是一幅每个平常家庭都会有的景象,再普通不过了。

此时的翔呆呆的看着家人的身影笼罩在早晨冷白色的光芒,用刚睡醒,还是暖和柔软的皮肤与四周迅速移动的气流产生静电般的触觉。虽然他上学就要迟到了,但是他还是慢吞吞的吃着早餐,有一口没一口的蚕食整片土司,眼神里有些阴暗的灰色与无神,彷彿有些心事不愿喧发出来。

父亲读着早报,一边啜饮着马克杯里的咖啡,翻页还不时甩一甩手中的报纸,让想要看的版面保持立起。梳齐了头发,戴着黑色厚框眼镜,还打着百货公司随便买来的方格领带,这代表了他普通公司雇员的身份,有着安稳的收入,但几年下来却不会有多少的迁升。

已经不太年轻的父亲却很满足有这温暖的家,没事时,脸上还是带着已经定型了的深刻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个可蔼可亲的长者。就像是彷彿他会突然摸着你的头,给你一颗糖果,问候你在学校做的怎样的老爷爷。

「嗯……呵呵……今天的咖啡真好喝……是谁泡的?」

他笑着的眼旁有着岁月的皱纹痕迹,父亲大了妈妈十几岁,两人在站在一旁时甚至有人以为年轻貌美的母亲是父亲的女儿。当时妈妈从模特儿的身份离职,跟普通课长的父亲结婚,自己成为家庭主妇。她的举动吓昏了许多亲朋好友,当时还有人预言他们的分手是举日可数的,但是……

「当然是我啊……亲爱的……」

……但是,甜蜜的对话彷彿证明了当时猜测的荒谬。

一旁的母亲轻靠在父亲的身后,两手放在他的双肩轻揉着,亲密的在耳旁笑道。

懒得理会天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翔翻着白眼,心不在焉的用嘴缘含着玻璃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橘子汁,让果汁的酸味让由於睡眠不足所导致的口腔溃疡带来一阵刺痛。

「咿~~噗噜噗噜……」口里含着果汁的翔,忍着嘴唇火辣的痛觉,眼眶旁泛出了泪珠,一副有苦难言,皱眉苦脸的挣扎样子。

看了看手上的橘子汁,才想到自己的愚蠢,皱着柔细的双眉,把杯子放到一旁「叩!」的一阵轻声响起,不喝了。

同时间,翔的视线突然停住了,错愕,思想停在一片空白……他悄悄的瞄着她的姊姊看,姊姊静子则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刚出炉的煎蛋,清秀的脸上有着平时的笑容,其肩的漆亮黑发……和……行为举止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像是……刚嚐到性的滋味的少女才会有的芬芳……

「翔,你还要蛋吗?」

「噗吱~~」肮髒思想被碾碎的声音在翔的脑中突然传了出来。

她总算打断了他脱轨的思绪,害的他像女孩子般的脸颊红透了半边,羞的头都要藏在杯子里了。

他怎会想到自己的姊姊呢?

真是的,他想着。

她示意着手上煎的完美形状的荷包蛋,带着柔软脂滑的蛋白,及浓稠香嫩的黄色汁液。煎蛋可能是静子唯一的拿手菜,其他的东西就乏善可陈了。以前翔从学校回家,但大人都不在时,都是静子帮他做个煎蛋让他充飢,几年来的练习,她的技巧当然是不同凡响。

静子大了十四岁的翔四年,所以平时对了自己的弟弟除了像妈妈一般的照顾他以外,也没有多大的共同话题,平时顶多是聊一下学校的事,翔从未真正瞭解比自己大的姊姊,他们似乎有个难以越过的间隙。

「谢……谢谢,不用了,我已经吃的很饱了。」

翔无意识的达了一声谢,却还是傻傻的一直看着他的姊姊,就一直盯着看。

「真是的,你要多吃一点才会长的高啊!」她笑骂着说,灿烂的笑容中连一点发现她弟弟的异样的怀疑都没有。

翔的视线从从她的脸移开,突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的痕迹,鲜艳的粉红色圆圈像是个手錶的痕迹般,在静子白净纤细的手臂上显的异常的明显,彷彿在暗示什么,翔似乎能几乎抓住一个答案了,但是隐约中的答案却无法以他的理解与知识来具体的表现。这让他感到有点不安。

总算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翔据了据手上的背包,准备出门的东西。

他不喜欢枯燥的学校,但在不敢跷课的前提下,那也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他叹了口气。

成绩普普通通的翔在学校也只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当大家讲到「安藤翔」这个名字时,大多会想到一位跟他同年纪比起来,有点发育不良的少年。功课算是中上的他,平时总是安静的彷彿在发呆,跟其他同学也是稀疏的来回交往,算是不太会社交。

别好学校规定制服的领带,翔看向镜子,从倒影看见像女孩子一样的白嫩脸庞、瘦弱的肩膀、无奈的眼神、和有点自嘲的笑容。

「我先走了……」

一声令人感到耳熟的关门声响从大门那传了过来。

最近根据母亲说,因为静子和翔都已经长大了,她也该继续去工作以补贴家用,顺便储蓄让静子上大学。在随和的父亲挽留不了之后,她就开始天天去上班了,几天下来似乎还做出点心得,每次她工作回来,即使脸上没展现出来,翔能非常确定她心情是几乎兴高采烈了。

在妈妈含糊的交代下听她说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所以这几天她时常早早就出门,而且是很晚回家,但是回来时一定会帮大家做个大餐,还特别选了爸爸最喜欢的菜,姊姊则是听话的在一旁按摩他的肩膀,让他笑呵呵的喝着啤酒,享受的看电视,他也不会去管太多了……

************

又是个无月的夜晚,漆黑的天空掩护着平静底下的骚动。同时间在床上安静无声的翔在混乱的梦境中翻来覆去,胸口感到令人心烦的燥热四处蔓延。

踏……踏……踏……

来回的脚步声停止了,就停止在他房门前方,黑暗中,灰色死寂的缓缓门嘎然打开……

他还是没张开他的眼睛,但是他觉得他重重跳动的心脏就要挣扎破裂,他的胸口感到一股重压席卷而来,恐惧、好奇、忧虑……以及「期待」都在一瞬间爆发。

虽然心里的疑问即将被被证实了,翔难掩心中的震惊,既是事实就在眼前,他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性。他在某些方面,有点自虐的想让无情的现实留到最后,在无法隐瞒之下才爆破开来,想像到这个被扭曲的挣脱的快感,翔习惯性的舔了舔嘴唇。

「姊姊?」

挣扎的张开眼,没想到单独意识醒着或带着**清醒的转换过程会如此缓慢艰难。就像是要把沈没在「梦境」的水中的自己拉到「清醒」的岸上的一般困难,既使上了岸,身上还是**的带着「梦」的遗迹,令人混淆水与岸的分别。

「嘘!不要说话……」黑夜中看见的姊姊,似乎更加性感美丽,绕过房门,她轻轻的合上门,她单薄吊肩的睡衣,似乎更加推动翔脑中的某个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但她这样说的同时,弯下腰来的她,竟然把纤细的手,放到翔的薄薄的睡衣裤档上,轻轻在布料上滑动,摩擦的震动让睡眼惺忪的他,感到从他的下半部蔓延而上的电流,开始了一连串剧烈的生化反应。

「唔唔……」突然刺激下,翔瞇起了他的眼,像是静子碰到了他的伤口一般的微微退缩,害臊的他想要从床上坐起。

刚有第二性徵的**感到肿胀无比,年轻无经验的翔对他的亲姊姊挑逗他的刚睡醒时、正在举竿的老二感到难以忍受的刺激。

也因为他对性的知识和经验都接近零,他对姊姊突然其来的举动不知如何应对,只是两手不知所措的张开在静子面前,慌张胆怯的不知是否该推开她,还是……

翔着急的说道:「姊姊……不……不能这样做……啊啊……」

静子轻轻的指甲划过安藤腹部薄嫩脆弱的肌肤,也同时间影响到下面更大的棒状组织,令他轻呼呻吟一下。

静子继续她的动作,毫不迟疑的拉开上端有松紧带的裤子,一同连带着突然令他感到肿胀的棉质内裤也一同被拉开。迸出一根覆着包皮的**,里面的头微微露了出来,显现鲜嫩的粉红色。

之间似乎有一些透明的黏液,静子熟练的剥开来,在安藤惊讶之下把头低向他的双腿之间,细滑如丝的黑发轻轻的摩擦他的大腿内侧,些微搔痒的不适感反而让安藤内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迅速的散开来。

「啊……姊……你在做什么?很髒的阿……」

安藤一想到睡前上厕所之后没清洗自己的**,就更加急着阻止已经张开娇滴桃色的双唇的静子。双手已经压在她的肩上了。

「没关系的……来吧……」但是**温热的感觉,双手握着静子圆滑肩膀的翔一时不知如何阻止姊姊做出令人羞耻的大胆举动。

温热湿黏的气体被吐在翔的老二上,对将要发觉那部分附加的隐藏功能的他,下腹部一股奇异的流动,血液从身体四周留向软绵绵的组织,他感到飘飘欲然的晕眩感涌了上来。

静子看也没看他,两指夹着还在轻轻勃动的**,斜下的头让其肩挑染的褐色发滑落……

「吸噜……滋滋……」令人惊讶,夸张的彷彿像是吃粗厚,充满嚼劲的乌冬麵条的气声从姊姊的唇间发出,理当是会另一般女生脸红,在结婚前不做的事情,她却还是一脸平静,彷彿她是个玩偶般冷漠,安静,只是在她的头往下含去时,鼻腔会喷气在翔的肉袋上。

翔挺起的的**的颜色是漂亮的粉红色,像是一种玫瑰花蕾一样,结实的迅速茁壮着……直到「它」成长到目前的极限。抖动着,挣扎着。

还尚未成熟的睾丸,或者说是,还在等待适当刺激的肉袋,只是激动的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已经让静子细心的帮翔的**用卷曲的舌头一次次舔舐乾净。

「嗯嗯……」静子示意她睡衣下摆的阴暗密处,当她弯下腰来时,缓缓展现了圆滑细密的翘臀,一股不像是臭味,甚至不像是味道的体味被摆动的气流给带了起来。

翔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开口折皱的**,爬行着,缓缓的靠近,竟然像是狗一般的嗅了起来。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翔只知道那样做的话,他会感觉很好。翔这时还不知道他会逐渐变为被**所驱使的淫兽,xìng奴。

「阿啊~~不要闻那里~~」静子的脸上总算浮现出艳红娇滴的圆晕,但还是耳语般的细声低语,目光朦胧低垂的看着地上。

翔抱着的圆圆结实的肉臀,自然而然的让自己的**塞到潮湿滑润的**里,用力一顶,神情迷惑,呼吸粗重的在自己姊姊的后方像狗一般干了起来。

「呼呼……」被挤压出声的静子这时却用四肢往前爬去,使得跟她**连接住的翔也跟着向前。静子年轻紧窄的肉缝含着翔的勃起的**,爬出门外,倚靠着阶梯手扶下楼,娇喘的静子对着自己的弟弟说道「……小心……不要掉出来了……」

「哦?……嗯??」翔莫名其妙的听从眼前的混乱。

两人的身影在夜晚的屋里交尾连接着,低沈的喘息跟令人脸红的呻吟比起比落的在两个面目相似的**上出现。

在一辆被夜色披盖所以看似黑色的高级轿车里,翔正在后座疯狂的**着自己姊姊静子,抓着火辣的小圆臀,他们身上还穿着睡衣和T恤,在车子狭窄空间之中的空气充满了汗水的湿黏。前座的两人,却彷彿没听到后座传来的摇晃及叫春,口气平常的互相对话。

「呵呵……没想到你女儿跟你一样淫荡,让她跟自己的弟弟……」

光是看起来就有危险气息的男人头也不转的说道,他身上穿着黑色衬衫,打着领带,黑夜中还是带着淡色的墨镜来遮掩他淫猥的眼神。

「当然,她是毕竟有我优秀的种啊……」

一旁应当还在加班工作的母亲笑道,她身上的套装还是跟平常一样典雅贤淑,但此时紧束的短裙,低胸的领口,加上脸上仔细的化妆,看起来却是淫媚至极,令人联想到在酒吧里用**娱乐劳累上班族的陪酒女郎,或者是被有钱人、或权力者所拥有的高级娼户,在办公桌底下偷偷的满足他们的私欲。

母亲弯过腰,把头压在那男人的双腿之间,她的头随着车子的摇晃微微摆动,听到一阵拉炼被拉开的声音之后,妈妈亲密舔着那男人的阳根,丝毫不隐瞒脸上陶醉的神情。

混乱中,翔学到了目前的境况,但是他还是不自主的冲刺着,紧压在腹部前方的姊姊。细瘦的腹肌与黑色钢丝般的阴毛摩擦,发出私密的沙沙声。

妈妈最近与那男人在淫邪的地方工作,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他甚么话都听的女人,为他的客户服务,上宾馆,甚至穿着淫邪暴露的服装,在众人面前表演。

翔也注意到了,以前贤慧体贴的母亲已经会开始打扮自己,转眼一变成为像是贵妇般的艳丽性感,擦着鲜红的口红,身穿昂贵紧窄的套装。几乎让安藤认不出她是以前围着围裙,会花整天时间来熬义大利麵酱、讲究的准备新鲜的香料、以及许多繁杂手续后还会嫌自己的菜做得太草率的妈妈。

但是,这可能才是属於她的生活吧!不知实情的翔之前这样的想着。

很快的车子在一个荒废的商业开发区停了下来,曾经是繁荣人潮往来的区域,在城市发展下已经变成了破败又空无一人的的鬼城。车子停在一间超市的路旁,商品柜四处散落,隐隐的微光从这间肮髒不堪的商店里露出。

从超市碎裂的大门过去,里面是灰尘密佈的物品,淡淡的光芒,是从少数还能使用的日光灯里发出来的。在凌乱倒他的商品柜之中,有一个躯体裸露,四肢被绳索捆着,彷彿四周寒冷的颤抖不已。

那男人在一旁冷笑「呵……没想到连对你自己的弟弟都做得出来这种事……真是好色啊~」

说完就重重的扭着静子挺立的**,柔软的睡衣更加显的她身上玲珑曲线的弧度,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挺起坚硬的**在丝质的睡衣上所带来的两条平行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啊啊~~不要!!!」静子突然面色惊慌的叫着「变态!」

「姊姊!」听到静子着急呼叫声,惊讶的翔向前走去,但却被他的母亲给挡住了。

「不要过去,翔。」脸上有着古怪笑容的母亲说道。

「你看看她的表情吧!」她的目光移到裸露流汗的躯体,看着自己女儿扭摆出诱惑的姿态,像是舞者般有规律的移动自己的关节,汗水淋漓的肌肤黏着薄纱,跳出引诱近亲相奸的淫猥曲步。

「你看,她是不是看起来很高兴?」说着,她的手臂温柔的绕过翔的肩膀,在浑然不觉的翔的后方悄悄的解开了一个钮釦。

「不要~~」静子又发出了悲鸣。

「可、可是……」翔有点不确定的看着,对着后方的母亲说道。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是这样玩的……」

母亲的脸上还是那个温和的笑容,令人安心的表情隐隐的暗示着某件事情。

那男人还是邪邪的笑着,彷彿听到了翔的对话,抓着静子胸部的手忽然一抓,扯开那单薄的布料。

「姊姊!」

令翔惊讶的是在自己姊姊静子纯洁的丝质睡衣之下,竟是一个变态的服饰。

单纯纤细的钢丝穿过她的皮肤,系在**上的金属置横棒。另一端,钢丝则是绑在她的脖子上的项圈,及yīn蒂和**上的小环子,像是一个最简化的比基尼泳装。

如此的设计,静子的一举一动都会连带牵扯到敏感地方的刺激,翔不敢相信静子竟会在自己的身上做出如此怪异的事情。

「你看,这里都是你弟弟白色的jīng液,你最喜欢这个味道不是吗?」那男人在倒落的柜子附近找了找,拿出一根汤匙,在静子面挥了挥。

「嗯……嘻嘻……嗯……」静子脸上出人意外的变成了淫荡的媚笑,胸前的两个肉球随着她清脆的笑声抖动。

那男人弯下腰,面对她的小腹部,他伸出两个指头,在翔的眼前,翻开静子两面的小**,展现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粉红肉糜,蠕动肉穴狭窄的缝隙之中,泊泊的流出白色浓浊的腥臭乳液。

「嗯嗯~啊~~啊~~!!」塑胶的免洗汤匙刮在柔软的黏膜上,不时跟yīn蒂上的铁环碰触。白色的汤匙很快的就盛满了翔的jīng液,整个阴暗的房间中散播着众人浓厚的汗臭及jīng液的腥味,挥散不去。

「咕噜……舔……」静子咂着嘴,让自己弟弟的黏液在她美丽的唇间拉出一条条细细的长丝,还有一些液体溢出来,留过她的下巴。

「你的吃相真是难看。」

「是的对不起,主人。」

翔突然感到耳边一痒,看见妈妈在她后方拉开他的内裤,翔急着阻止自己的母亲,但奇怪的是他却提不起力气,尽管自己的意志命令,他的四肢却是无动於衷。

只见翔静静的站着,母亲在后方,她的手绕过翔的腰,来回套弄自己儿子的**,逐渐的,两人的眼里都充满火热的疯狂肉欲。

母亲转到翔的面前,背对着他,诱惑的摆动着充满成熟韵味的身体,圆厚的臀球随着她张开的双腿而分开。

翔无言的看着自己的**,看着眼前母亲修剪整齐的下体,看着母亲快坐下来而微微张开的肥厚**,滴着兴奋的汁液,翔的脑中变的一片空白。

「来吧……给我你的大棒棒,来插爆你妈妈好色的臭屁股……」

翔的双手彷彿像是活过来般,紧紧的抱住妈妈,托握着硕大的**,自己不知所云的讲到:「妈妈……妈妈……我要……插……」

母亲的手扶起还浸湿着jīng液萎缩的**,对着自己的屁眼就坐了下去,紧绷的后花园挤压着翔刚软化的**,但是看到眼前的母亲,他的阳根却像是发芽般的逐渐重新膨胀,刹时,废弃超市里充满了呻吟与喘息和「啪啪」的响声。

那男人对着安藤母子冷冷的一笑,没理会他们,转身提起虚脱的静子,走出商店门外。

他看着商店的大门与四周,虽然有昏暗的街灯,但是四周却像是乡下一般的安静,只有野狗的哀嚎声。

想了想,他举起静子,拿出绳索,把她固定在超市的大门上。

「静子,喜欢在大家面前表演吗?」他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掏弄一番,看似毫不在乎的说道。

「静……子喜欢……主人……玩弄……啊啊~~」才刚泄过身的静子很快又达到**,面对着马路,**被绑在大门上的静子毫不害羞的撒出**的潮吹及尿液。

「啊啊啊~~~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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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同样的早晨,同样的事情。

「我出门了!」姊姊说道,她脸上开朗的笑容是什么东西都无法磨灭的。

「嗯,我也该走了……」安静的翔跟往常一样姗姗来迟的懒散,他走出门外,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嗯,事情跟以前一样吧!

除了在翔红肿屁眼里嗡嗡作响的按摩棒。

二四夜·丝袜少妇

黑沈沈的夜里,我一手拿枪,一手提着密码箱,如同丧家之犬般亡命逃窜着。

鞋底已经磨破,领带歪歪斜斜被扯到一边,西装不知被扔到哪了,油光闪亮的头发乱蓬蓬的散着,背心上的汗水,湿了又乾,乾了又湿。

真想不到,我,叱吒黑道十数年、南华帮的人堂堂主——毒蛇,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脚上起了一个个又红又肿的血泡,每一次的迈步,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而手上沈甸甸的密码箱,使我酸麻的手臂早已不堪重负。

我,快支持不住了。疲惫不堪的身体透支得厉害,全凭自己在十几年黑道生涯中,磨练得比钢铁还坚硬的意志支撑,才不至於崩溃。

不,我绝不能倒下!盯向手中的黑皮箱,里面,装着老大亲手交给我的几十万美钞。一旦出事,辜负了老大的信任不说,这十几年的刀头舐血出生入死,恐怕也要就此重新归零。

一念及此,我奋起仅存的力量,跌跌撞撞继续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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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不断隐隐约约传来各种嘈杂的叫声、追赶声,以及……枪声。

今天随我出来的兄弟,不知能有几个逃出生天呢?

我握紧了手中的左轮,真想转头去大杀一场。

妈的!如此缜密的毒品交易,到底是哪里走了风?

实在不敢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情形,正在和毒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成群的条子忽然从天而降,我们情急拔枪乱射,漫天的流弹飞舞,多少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呻吟声、惨叫声,交杂着满地的鲜血,纵然是在刀光剑影中长大的我,也不禁为之心中发毛。

看准了一个空挡,我终於夥同几个手下趁乱逃出。可哪曾想到,周边也佈满了条子的埋伏。

不能给对方围歼的机会,我们於是分散逃开。凭着在无数大小战斗中培养出的野兽般的直觉,我专门拣一些狭窄幽深的小巷逃窜,一次次将条子甩开,直到现在,再也提聚不起一丝力量……

真的……走不动了吗?难道说,我毒蛇一世英名,就要这样栽到条子手上?我惨笑着,喘着粗气,躲在这条幽暗小巷的角落阴影中,死命拍打着自己麻木的双腿。

远处遥遥传来人声,我屏住气息,将大口径左轮手枪提到胸前。

该死的条子,你既然一定要逼得我走投无路,那老子就跟你同归於尽!

脚步声慢慢走近,伴随着一道柔和好听的女声在不住低喃:「宝宝别哭,吃了医生伯伯开的药,已经没事了……」

「以后别这样吓妈咪了好吗?爸比又不在,妈咪刚才差点被你吓死……」

「宝宝睡觉觉,明天一起床,什么都好了……」

条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我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就着昏暗的街灯,隐隐看见一个年轻的少妇,怀中好像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孩,从我面前匆匆走过,停在不远处的一间房屋门口。

「好了,宝宝乖乖,我们终於回家了……」

趁她正开锁的时候,就着黑暗无光的墙壁,我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

「阿阳,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幸好今天没用到防狼喷剂……」打开大门,少妇一面关门,一面轻声抱怨着什么。

眼看门口只剩下一丝缝隙,我急忙抢上前,一脚抵住门缝,然后便在少妇的惊叫声中,破门而入。

「你是什么人?」

我不言,阴沈着脸,用枪指住她,反手用力带上了房门,并锁上插销。

看见那只黑洞洞的枪口,她顿时一阵哆嗦,搂紧怀中的婴孩,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阴阴一笑:「老子漏了风,要借你这里躲一躲。」

「你是逃犯?」她脸色发白的问。

「不错!杀人犯!」

「天!你……你……我怎么会碰到这种事……」

把密码箱放到沙发上,我大喇喇的坐下:「别紧张,虽然老子刚刚杀了十几个人,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绝不会对你下手。」

快散架的骨头一旦躺在沙发上,简直懒洋洋的不想起来。我偏过头,仔细看向这个被卷入无妄之灾的少妇,却禁不住眼前一亮。

如云披肩的长发,红颜诱人的双唇,即使明媚动人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仍然掩盖不住她动人的容貌。

产后的少妇,风韵果然迷人。淡绿色的无袖紧身连衣裙,衬托出她高耸挺拔、至少有34D的胸脯,半截光洁细腻的手臂裸露出来,白生生的晃眼。

裙下的风光更是迷人,长筒黑色丝袜下套着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纤细小巧的美足上穿着细细的高跟鞋,细緻柔嫩的玉趾在丝袜中隐隐可见。

想着她紧身的衣服下,那一对乳峰会是何等的饱满柔软;遮盖在黑色下面,她腿部的肌肤又是何等雪白匀称;还有在大腿根部,那白皙中的一片黑色……我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哪怕身体仍然是虚弱无力,阳物却依然充血暴涨。

察觉到我眼中未加丝毫掩饰的**,她神情愈加紧张,难堪的转过身去,却暴露出那对挺翘圆润的屁股,在贴身窄裙下呼之欲出。

空气逐渐变得**,沈默中,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和她细细的喘息声。

「哇……」她怀中婴孩忽然哭喊起来,划破这片难忍的寂静。

「叫你儿子别哭!」我不耐烦的喝道。

「她是我女儿……宝宝乖,妈妈在这里,别哭……」一下下耐心的哄着婴儿,沐浴在母爱中的年轻少妇,竟然美得让人眩目。

「哇~~」

「妈的!」我怒喝道:「别吵了!」

她低声道:「对不起,这孩子突然发烧,刚刚才去看过医生……」

姣好的面容上挤出一丝微笑,她轻轻的摇晃着小婴儿:「宝宝乖,别哭,赶快睡觉觉……」

「哇!哇!」婴孩的哭声竟是越来越大。

「还哭!」我重重的用枪一拍桌子:「小王八蛋,再哭老子毙了你!」

「不!千万不要!!」美目中闪过恐惧,她瑟缩道:「孩子……恐怕、恐怕是饿了……」

「那你快喂东西给她吃啊!还要老子教你不成!」

「可……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要是哭声把警察招来了,老子第一个就要宰了她!」

「可是……你能不能……转过头去?」她难为情的请求道。

「妈的,想在老子面前耍花招?」

「我没有,但……」不知为何,她白皙无暇的脸蛋上飞起了一丝红霞。

我起枪对准了她:「再不老实交代,老子就开枪了!」

她高挑柔软的身体一阵颤抖,急急的说:「孩子……孩子要吃奶了!」

「哦?」听到「吃奶」二字,再看看眼前有着傲人身材、貌美如花的她,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副无比香艳的画面来:她解开饱满胸脯前的纽扣,拉下那未知质地、颜色的乳罩,然后,一对超过34D的雪白**颤巍巍的蹦跳出来……

我立感口干舌燥。在黑道中打拼了十几年,被我玩过、操过、奸过的美女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原以为自己早可以做到无动於衷了,可今天一碰到这个哺乳期的年轻美少妇,哪怕只是想想而已,欲念便已经熊熊燃烧至不可收拾,如果不是身体疲乏得厉害,又在担心警方的搜索,恐怕已经把她扑倒在地尽情奸淫了吧。

真没想到,自己威震南华十余载的绰号——冷血动物「毒蛇」,居然差点就在这里破功。我眉头一挑:「那,就在这里喂奶吧!」

「不!」一声娇呼,她羞赧的垂下了头,小巧晶莹的耳垂也被染成了绯色。

我慢条斯理的开口:「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我听说,小孩子是最耐不得饿的……」

「我……」美目中隐现水光,她低头看了看哭闹不停的女儿,咬着嘴唇道:「那好,你不要看……」

她背对着我,在一阵悉悉缩缩的解衣声后,把小孩放在了胸前。大概是碰到了柔软芳香的胸脯吧,婴孩的哭泣停住,「吧吱」、「吧吱」,有滋有味的吸吮起**来。

在这诱人的声音下,我被刺激得血脉贲张。想像在那白玉般温软的**上面,敏感挺拔的**中渗出滴滴香甜的乳汁,在婴儿的吸吮中逐渐涨大挺立……

打住,打住。想到那帮该死的条子,可能还在锲而不舍的追寻着我的下落,我顿时兴致全失,不敢再往下想像。

******************************************************

等到小孩终於吃完奶,心满意足的在美少妇怀中睡去后,我才敢正面望向这个迷人的尤物。

可能是她心情太过紧张吧,胸前的扣子竟然漏扣了一颗,露出一小片雪白柔嫩的胸脯,如同象牙一般白皙而光泽。

我心脏顿时又狂跳起来,赶紧岔开话题道:「别给老子打马虎眼,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我老公……」

「他人呢?」我微皱起眉头,时针已经走到九点的位置上,他老公快回来了吗?

「他到国外出差去了……」或许是枪口带来的压力太大了吧,她不安的站在我面前,小巧的足弓不断划着地面,纵然语气惊惶,却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松下一口气:「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大概……大概还有两周吧……」

「两周啊……」我摇头歎道:「把这么美的老婆扔在家中,你老公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他对我很好的,只是有工作要忙……」

我又问:「你家还会有其他人来吗?」

「嗯,我婆婆每周会来一次。」

「那她会在什么时候来?」

「每星期末,周六或是周日吧……」

今天才星期二,时间长的很,我放下心头最后一块大石:「你叫什么名字?」

「这……我……」

「说!」

她头,看进我森寒的眼眸,忍不住瑟缩一下,慌忙道:「我叫林婉芸。」

「婉芸?很好听的名字,配得上你动人的容貌。」我赞道。

「谢、谢谢……」她低下头,羞怯的说。

谢谢?如果她知道了我现在的想法,这话还说得出来吗?我看着她白皙光洁的后颈,上面覆盖着几缕乌黑亮泽的发丝,黑白色彩强烈的对比,简直令人食指大动,忍不住想把她扑倒在地,压在她的身上,勾着她的丝袜美腿,凑上自己的嘴巴,到处咬、舔、吃……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老二,又再次勃然怒涨。我艰难的移开视线,妈的,为什么要在逃亡途中碰到这个娇美的人妻、哺乳期的少妇呢?换了其他时候,她的脸上、胸上、**中、甚至是套着软薄黑色丝袜的美腿上,恐怕早就涂满我的jīng液了……

******************************************************

正悔恨间,屋外忽然隐隐传来人声。

我脸色大变,霍的一下站起身,保持用枪指着她:「你敢出声我就开枪!」然后移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嘈杂之中听不真切,但以足够让我知道,警察已经追到了这里,正挨家挨户敲门问询着。

逃到这里才半个钟头,条子的动作好快!

我从惊怒中冷静下来,飞快的思索着目前的处境。

再逃?以我目前的体力状况,走不到十步就将被逮到。

不应门?今天犯的是通天大案,条子应该有破门搜查的权力。

关灯?现在不到十点的时间,恐怕更容易引起警察的疑心。

负隅顽抗?根本是找死。

那么……我望着林婉芸这个迷人的美少妇,在几乎要断绝所有可能的情况下,即使自己绝不情愿,恐怕也只有行险一搏,把命运寄付到她身上了……

赌的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浩瀚无穷的爱。

可以牺牲一切的爱。

会激发出所有潜能的爱。

我忽然捂住她的小嘴,一把抢过她怀中的婴孩,在她的挣扎中,一字一句的说:「镇静下来,好好的陪老子演一场戏!」

她惊恐的眼珠看向我,口中不断发出「唔唔」的喘息声。

「记住,你的发挥,直接影响到你女儿的命!只要你露出一丝马脚,我担保,你绝对会看到你女儿头破血流、脑浆四溢的惨状!」

「老子是亡命之徒,手上至少欠着上百条性命,绝对不在乎再加上你母女二人!」

「明白吗?明白了就点点头。」

「嗯。」她柔软挺拔的胸脯不断起伏,终於点了点头。

把手枪伸进婴孩甜睡的小嘴中,我冷声道:「等会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照做!」

她急切的呼道:「我什么都听你的,千万别伤害我的孩子!」

「很好,只要警察一走,我便会将她交给你。现在,听我的话,先深呼吸几口。」

她握紧粉拳,深深的做了几下呼吸。

母爱的力量果然伟大,看着她原本惊恐的俏脸上忽然升出的坚毅无畏,我暗暗感歎。

我一指桌上的香水瓶:「现在,往你身上、门口、还有沙发边撒上少许香水。」纵然身上并未沾到多少血,但我却不得不防,有些条子的鼻子是很灵敏的。而香水一旦撒得过多,却又恐怕反收欲盖弥张之效。

她一一照做。

「赶快去厨房接半瓶凉水来,别耍花样!」

她飞快的取水回来。我拿过水杯,忽然往她身上一泼。

「呀!你做什么?」贴身的衣服沾上水份后变得几乎透明,黏在她如同凝脂般粉嫩的肌肤上面,导致那曲线起伏的身材纤毫毕露。

我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问:「记住了吗?」

「是。」

「那你複述一遍。」

竟然是一字不差。

我再次为母爱的力量所折服。

整理好淩乱的沙发,估计时间已经不多,我一手提起钱箱,一手抱起她女儿道:「记住,你女儿无辜可怜的一条小命,就掌握在你手中!」便立刻沖进了浴室。

敲门声亦在同一刻响起:「有人在吗?」

******************************************************

打开莲蓬头,让水「哗哗」流淌,自己却紧张的靠在门边,倾听着林婉芸的话。

「你们是谁?」她又再深呼吸了几下,终於坚定的走到门口,从孔眼中看向外边。

「对不起,我们是警察。」

「警察?」

「是的,这是我们的证件,请开门好吗?」

估计她已经从门眼中看到了警方的证件,然后打开大门:「你们有什么事吗?」

刚进门的几个条子,看见开门的竟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少妇,显然愣了一下,道:「呃,是这样的,有一个逃犯,好像逃到了这里,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林婉芸秀眉轻颦:「逃犯?我和老公今天一直在家,没发现什么动静啊。」

「是这样吗?可即便如此,为了你们的安危,介意让我们搜查一下吗?」

林婉芸为难的想了下,道:「那……好吧,不过要快点,我还有事……」

「好的。」

然后,就听见条子在屋内各处查找的声音,客厅、卧室、储藏室,门带开又关上,警察出去又进来,终於,快要来到浴室门边了……

成败在此一举!我握紧了手中的枪支,不耐烦的大声喊道:「老婆,什么事这么慢啊?还不快进来继续给我擦背!?」

「老公,好像有一个逃犯……」

「逃犯?这关我们什么事??」我忽然沈沈一笑:「别管了,快进来吧。还有,记得拿一个套子,哦,不对,拿两个进来!」

林婉芸娇羞的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对警察说:「对不起,我老公在洗澡……」

即使先前对她可能透露出的异状有些微的怀疑,此刻的条子也露出了然的微笑:「你们夫妻很恩爱嘛!好了,既然没发现什么,我们就此告辞,不打扰你们了,有任何动静的话,记得要立刻拨打电话,通知我们警方哦!」

「嗯,慢走……」

关门声刚响起,她就急忙跑了过来,心切的问道:「他们走了!可以把我女儿还给我了吗?」

我打开门,却挡开她向宝宝伸出的手。

「你不是说,要把宝宝还给我的吗?你怎能说话不算话?」她睁大了美目,难以置信的盯着我。

我嘿嘿一笑:「婉芸……」

「不要这样叫我!」

「好歹我们也共过患难,看在你这可爱女儿的份上,我没资格这样叫你吗?」

「可、可以……」见到枪管顺着她女儿嫩滑的脸颊移动,她未加考虑,立刻改口。

「婉芸,先别急,你要知道,我们黑道中人是最信义的。所谓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说过的话,我当然会算数。」

「那你……为何还不把女儿还给我?」

「现在危险还未解除,我当然不可能那样做。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走,到时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把她交还你的。」

「真的?」她犹疑的问。

我肃容:「当然!」

就在这时,我眼神忽然直直望向她身后,愤怒的说:「你骗我,还有条子没走!」

「我没有……」她惶恐的朝后看去,却觉后脑勺上一震,已经被我敲晕过去。

成熟美丽的林婉芸,现在终於软绵绵的倒在了我怀中。我把枪锁好,一手抱着小婴儿,一手扶着她,慢慢走向卧室……

性感迷人的少妇,无力的躺在枕头上。那雪白光滑,如同缎子般的肌肤,在粉红色灯光的辉印下,放射出诱人的光泽。浑圆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嫩藕般晶莹的手臂,摊开放在身体两侧,短小的连衣裙裹不住一双美腿,充满神秘色彩的黑色丝袜,完美的勾勒出动人的线条……

我立感口干舌燥,呻吟般的倒了下来,紧紧压在她身上,享受着身体各位和她全面的接触。

一双手也不闲着,握住了她纤巧的小腿,顺着那薄如蝉翼的丝袜,一寸寸向上摸去,在她丰润的大腿上,到处肆虐。

玩弄片晌,一双魔掌又伸向她胸部,隔着衣物,一把抓住她比我想像中更柔软高耸的**,揉着、捏着、摇晃着,那一对丰满的肉球在我掌下慢慢变硬,胸衣也逐渐湿润……

是乳汁!哺乳期的少妇,**特别敏感,我鼻中似乎闻到了那股香甜的味道,忍不住伸手向她衣领抓去……

「嗯……」就在此时,即使处在深沈的昏迷之中,冰清玉洁的**遭受侵犯,婉芸也皱起了秀眉,发出了令人心颤的呻吟。

我心中一荡,心中涌起了无限的遐想……

不可!

脑海中忽然回复一丝清明,我顿时为自己不智的行为汗颜。

我到底是怎么了?

在身体、精神已经远远超出负荷的情况下,不尽快恢复体力,还要做那更加消耗精力之事?

毒蛇啊毒蛇,你真是愧对这个名字!想当年,在与南华帮最大的对手「红龙帮」的对抗中,自己在对方派出的三个大美女面前,即使一个全身**、一个身着蕾丝性感服饰、另一个却穿着警装制服的情况下,也能够忍住诱惑,不为所动,可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年轻的少妇、人妻、人母,失控到如此地步!

一念及此,我咽下所有口水,翻箱倒柜找出几条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然后,往床上一倒,强行甩去脑中所有绮念,不多时,疲惫的身体逐渐放松,终於沈沈睡去……

******************************************************

「里面的人不要动,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

「蛇哥,别管我了,你快走吧!」这是跟随我足有八年之久的野狼,倒在血泊中所说的话……

「蛇哥,你一定要找出内奸,给我报仇……」这是我最忠心的手下白皮,为我挡了一枪后的遗言……

「啊!」从噩梦中惊醒,晨光早已从窗口温柔的洒进房中,我望着陌生的环境,这是哪儿?昨晚发生的事情源源不断的涌进脑中,我的记忆立时醒觉。

偏头一看,婉芸,这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少妇,正和我并排躺在床上,两只玉手被我绑在床头,红痕隐现。晨曦柔和的光线落在她绝美的容颜上,愈发显得娇怯可人。

或许是为了忘却那惨痛的一幕吧,我一抚自己正自坚硬如铁的阳物,浓浓的**如同脱的野马不可收拾,现在,是时候尽情享受这个迷人少妇了……

我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翻身骑在她身上,低头亲上她香艳的红唇,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芳香玉液。

不堪忍受我沈重身躯的压迫,林婉芸悠悠醒转,睁开茫然的美目,却对上了我浑浊淫邪的眼光。她浑身一颤,惊叫道:「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准备和你**啊!」

「不要!放开我!」

「要放开你可以,先让我把jīng液射进你体内再说……」

「不,不要碰我……」她放声大叫:「救命!救……唔……」

我一手捂住她薄薄的唇瓣:「不准叫!」

「唔、唔……」她在我身下不断挣扎,忽然一口咬住我的手指。

「他妈的!」我大怒,反手一掌掴了上去,她嘴角顿时流出一丝鲜血。

「敢咬我?」我阴沈着脸,拖过正在床另一侧沈睡的小小婴孩,顺手从腿上的绑带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小小的身躯上:「你叫一声,老子就给她开一道血口!」

「不!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恐惧的看着刀刃,她俏脸上顿失血色。

「那,你可要乖乖的了……」我站起来,把那小孩放到室内远处的桌上,右手一挥,但见寒光一闪,「叮!」的一声,紧贴着婴孩无暇的脸蛋,匕首已经深深插入了桌面,兀自在摇晃不停。

「宝宝!」她掩面泣叫,吓得不敢看过去。

「没事。」我掰开她白嫩的双手,指指桌面,道:「同样的匕首,我身上还有三把,这次,是我故意没射中,下次呢,就看你的表现了……」

「你到底想怎样?」惊魂未定的林婉芸,仍未卸下脸上的骇然。

「不是说了吗?」手指头轻轻扫过她水灵白皙的面容,然后起她粉嫩的下巴,我放肆的说道:「我只是,想和你**而已……」

「无耻!」她嗔怒一声,挥手向我打来,却在我森寒的眼眸注视下停在了空中。

「打啊,怎么不打了?终於想起你的宝宝了吗?」

愤怒的表情软化下来,她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凭什么?」我慢条斯理道。

「我、我有钱,真的,我们攒了二十几万,本来准备用来买房的,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全都可以给你……」

「这点小钱,我还不放在眼里。」我不屑道:「比较起来,还是你的身体更有吸引力。」

看着我一步步向她走来,她惊恐的直往床脚缩去,退无可退之时,却见我越逼越进,情急之下,顺手拿起手边的枕头,扔了过来。

一手接住枕头,我淫笑道:「婉芸美人,你是在邀请我和你同床共枕吗?」身形一矮,向她扑了过去。

「不要过来!」她急忙缩腿,却仍然被我握住了纤巧的脚踝。

欣赏着那张姣美容颜上的恐惧,我逐渐使劲,一下下把她拉了过来。

「住手……」可怜的婉芸,双手拼命的拉扯住任何可以攀附的东西,床单、床簷……却哪里及得上我的力量,惊恐万状的看着自己被拉到我面前。

我得意的笑着,狠狠压在了她身上,按住她单薄的肩膀,在她脸上、脖子上胡乱亲着。

「唔……不要……」她战栗着,无力的躲闪着我丑陋的舌头。

「你的皮肤真嫩……」我讚歎不已,然后扯住她的衣服,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得「唰啦」一声,那件质地一流的连衣裙上便起了一道裂口,再扯得几下,终於完全被撕裂,露出了她如同白玉雕成的雪滑肌肤,还有那遮盖在高耸胸脯上,深黑色的蕾丝胸罩……

如此曼妙的曲线,如此动人的美景,我哪里还忍耐得住,就着那到幽深的乳沟吻了起来,「啧啧」有声,感受着舌头下面光滑微凉的触感,双手更是深入了乳罩之中,揉弄着那对细腻软滑,超过34D的**。

「畜生,你放开我……」可怜的少妇、无助的呻吟,却起着给我助兴的作用。

一把扯下黑色蕾丝胸罩,婉芸那对香嫩可口、丰满高耸的雪白**便出现在我眼前,那一圈红红的乳晕,以及那两粒诱人的**……

喉咙中「呵呵」几声,我为这妖艳的一幕而兴奋不已,挥动蒲扇般的手掌,「啪、啪」几声,无情的拍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奶球。

哺乳期的少妇,胸部连些微的刺激都受不得,何况是这等大力的拍打?虽然痛感并不强烈,但婉芸却为那酸、麻、涨的感觉所震骇,不堪刺激的扭动着软绵绵的身子,哭泣般的乞怜道:「停、停手呀,不要……」

我却不为所动,紧握住那竹笋形的柔软**,一口含住**,舌头围着乳晕打圈,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鲜嫩的**。

「呀!」敏感的**遭受如此强烈的挑逗,婉芸禁不住一个激灵,登时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但觉**一震,汩汩乳汁终於流出。

「真是好吃呀。」我贪婪的吮吸着那弥漫着阵阵芳香,清甜而又不腻的乳汁,更用手接住一些,涂满在她晶莹雪滑的胸脯上,再用舌头慢慢舔掉。

自己体内产出的乳汁,此时竟被一个逃犯、意图不轨的恶人如此吞下肚去,婉芸备感羞辱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眨动。

尝够了她可口的乳汁,我缓缓下移,抱住了她裹着长筒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沿着那迷人的曲线抚摸着、拿捏着、忘情的在丝袜上舔弄,口水从丝袜渗进她光滑的大腿,引起她几近半裸**上的阵阵颤抖。

我再也忍耐不住,掀开了她的裙子,大手来到丝袜尽头、她大腿根部。黑色的丝袜,雪白的粉腿,两种截然不同颜色的对比,在这肌肤和丝袜的交界处,竟是如此的娇艳魅人,显露出**的色彩。

「老子受不了了!」我大吼一声,拉下了她最后的遮盖物——像徵着纯洁的白色三角裤,眼睛直直的盯住那片神秘的黑森林。

「不要!」眼见被自己视做第二性命的贞操即将不保,婉芸拼命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娇弱的身体却被我锁得无法动弹的,眼见我单手飞快的脱下了所有衣物,挺起那粗大的丑物,慢慢向她俯下身……

「你不是说过,你最讲信义,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的吗?」睁着我见犹怜的无助眼眸,她口口声声质问着我。

我一愣,随即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滴奶之恩,自当涌精相报,哈哈!」

「禽兽,你骗我!」婉芸悲愤的向我怒吼,只是,以她楚楚可怜的纤弱气质来看,与其说是吼叫,却不如说更像情人间的嗔责。

「老子骗你又怎样,你不顾自己女儿的安危了吗?」我面色一寒,无边的杀气立刻散发出来。

「女儿,我的女儿……」她喃喃自语,无限爱怜的看着在远处甜睡的女儿,露出一个比哭更惨烈的笑容,终於放弃了挣扎,推搡我的手脚软落,淒怨的一笑,轻轻阖上了眼睛。

冰清玉洁的美人终於屈服,我泛滥着征服的快感,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这才乖嘛,婉芸美女!」

打开那双丝袜美腿,让她诱人的耻部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啧啧赞道:「好柔软亮泽的阴毛,多么娇嫩粉红的**,等会我的老二真是有福了……」

我狞笑着,**瞄准那肉色裂缝中央,扶住她纤软的腰肢,狠狠一挺,穿过那紧窒的柔软光滑的嫩肉,直直向里面戳去……

「嗯!」宝贵的贞操,终於被人强行夺去,可怜的丝袜少妇林婉芸一声闷哼,痛楚绝望的泪水滴出,如同断线珍珠般涟涟而下。

紧,真的好紧。大概是她体质特殊吧,裹着**的**是如此的狭窄娇小,层层包围着硕大的肉柱,实在难以相信她竟是个产后的少妇。我暂时忍住**的冲动,**在她娇嫩的**里慢慢旋磨,细细品尝着胯下人妻**的滋味。

纵然绝非心甘情愿,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何况自丈夫出差后,自己成熟的**已经很久未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如今久旷的**被**涨得满满的,婉芸体内逐渐分泌出少量的蜜汁,让那紧密的腔道开始变得湿滑……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简直不敢想像,在别人的强暴下,自己竟然会流出**的事实,惊恐的呼喊着:「你要就快点结束,这样停下来做什么?」

「快点?」我微微摇头:「婉芸,你这句话,可真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呢!」於是缓缓退出**,却在即将抽离**之时,猛力一顶,一下又将**插到最深处。

「啊!疼、疼……」虽然**中已经有少量蜜汁溢出,但仍未得到足够的湿润,多天未尝**的下体遭受如此猛烈的侵袭,她顿时痛得弓起了身子。

「大美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阴阴一笑,把她的一双丝袜美腿扛在肩上,毫不怜惜的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撂在肩头那对紧套着黑色丝袜、美仑美奂的粉腿,带给我视觉上莫大的刺激,我忍不住左右偏头,咬上了白嫩光滑的大腿,如同野兽般的舔着那柔软紧绷的丝袜。

「阿阳……」如同一只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舟,婉芸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自己薄软的嘴唇,一声声淒惨的呼喊着自己心爱丈夫的名字。

「阿阳?」我捏住她粉嫩的下颌,恶狠狠的说:「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上、干着你的人,是老子——毒蛇!」

「你让我对不起阿阳……」

「是那个什么阿阳重要,还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重要?」说到这里,我阴狠的瞪向婴孩:「不情不愿的女人,老子玩得也不痛快,这样吧,剁下她的双手双脚留个纪念,老子就放了你!」

「不要伤害她!」所有的心思,顿时被自己亲生骨肉的安危占满,她急切的拉住了我黝黑的手臂,苦苦的哀求道。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是……」她抽泣的答道。

「先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老……老公……」

「大声点!」

「老公!」

「现在求我,请我干死你吧!」

「请、请……」

我冷笑道:「你,还是不愿意吗?」

「不,我愿意的,请你干死我吧!干死……我吧……」被迫说出如此羞人的话,婉芸耻辱的垂下头,纤弱的身体不断颤抖。

我一指她那对丝袜美腿:「把你的腿,缠上我腰间。」

放弃了所有矜持的婉芸,立刻将双腿了起来,紧紧的盘上我腰部。

真不愧是风韵成熟的少妇,果然懂得如何配合男人。我得意的一笑,挺动下身,再无停顿的持续奸淫起这个美貌的人妻来。

在激烈的**下,婉芸艰难的喘息、呻吟着,雪白的肌肤上渗出滴滴妖艳晶莹的汗珠,**中逐渐春潮汹涌。

我用手指勾起一丝银线,得意的对她说:「看来,你也很享受嘛……」

「你可以征服我的身体,但却征服不了我的心……」

「是吗?」我猛力抽动几下,次次顶入花心:「我是谁?!」

「啊……呀……」敏感的身体,被这几下冲击电得遍体酥软,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正如久旱逢甘霖,让她再没办法保持清醒的意志,神志逐渐陷入迷失。

「说!我是谁?」按住那粒坚硬的阴核,我用拇指轻轻一挑。

雪白莹洁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哆嗦道:「毒、毒蛇……」

我哈哈大笑,紧盯着她雪白、柔软、芳香、光滑的**,以及那时时因为忍受不住而发出的娇吟,志得意满的感觉不断涌出,摸上她胸前那对不断甩动的丰满**,左捏右晃,只见浓稠的乳汁慢慢流出……

我立刻抱起她软滑的身体,凑上她的左**,大口大口痛饮着甘甜的奶水,右乳上的乳汁沿着她美好的身体曲线滴下,落到我们下体阴部交合处,被**带入、又带出,与她下体分泌的**、汗水混在一起,再也无法分辨……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在婉芸痛苦而又压抑的呻吟中,我再也忍耐不住,**急速的颤动,滚烫的jīng液射出,在她绝望的叫喊声中,注满她湿润娇小火热的**……

婴孩的哭叫声,亦在同一刻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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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我的宝宝……」婉芸原本幽怨无神的眼眸中,忽然亮起了一丝光亮:「宝宝肚子饿了,我要喂她……」

我看着她急急的站起身,**中满满的浑浊jīng液溢出,洒落在她白嫩的大腿、细密的阴毛、甚至是那黑色丝袜上,心中又是一荡,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又想做什么?」她回首,恨恨的盯着我。

看见她愤怒的眼神,我心下感歎,情急护子的母亲,果然有着无畏的力量,於是沈下脸道:「我的肚子,也饿了。」从昨天下午起就滴米未进,今天一起床又做了一场激烈的**,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是前胸贴后背了。

「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不走?别挡着我喂孩子!」

「吃了你做的早餐,我立刻就走。」

「你别想得寸进尺!」

我板起脸,阴冷的说道:「你又不乖了。记住,千万不要惹我发怒……」

她怔怔看着我冰冷的眼神,容颜上闪过惊恐、愤恨、无奈,终於还是点了点头:「请……让我先给孩子喂奶……」

我抢在她前面,拔起了桌上的匕首,对准她们母女二人,贴近看着她给孩子喂奶。

或许是为了孩子,什么都无所谓了吧,婉芸厌恶的避开我的眼光,专心哺乳着怀中的小孩。

我看着那饱满雪滑的**被小孩含入口中,一口一口,「咕咕」的吸吮着挺立的**,吃着那甜美的奶水,呼吸再次沈重起来,小腹下,阳物不断勃起……

好不容易等到孩子吃完奶,又陷入了睡眠之中,我又一把抢过,然后打开卧室内的衣柜,指着其中一对长筒肉色丝袜,道:「换上它!然后,就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再套上厨裙,给我去做饭!」

她屈辱的抿上唇,不发一言,一一照做,然后进入了厨房,开始煮粥。

怕她在食物中搞鬼,我光着身子,阴魂不散的紧随其后,却忍不住为看到的绮丽风光而心悸不已。

光裸的粉背,是那么的洁白、滑腻,简直不带一丝瑕疵;丰腴的臀部,雪白、浑圆的翘立着;修长笔直的美腿,躲藏在半透明纤薄丝袜下,却掩盖不住袜下那雪滑的肤色,和那迷人的线条;丝袜下的美脚,套在细带高跟鞋下,显现出美妙的足弓弧度;更有那,在她丰润的大腿根部,那隆起的**、令人喷血的黑三角……

肚子,似乎又没那么饿了。我轻轻放下小婴孩,一个箭步沖了上去,紧紧的贴着她微凉光滑的后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珠圆玉润的屁股,感受那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一只手指摸上那细小狭窄的菊门,用力向里面探去。

「啊!」如此羞人的地方遭人恶意抠弄,婉芸身体一软,手中的勺子几乎拿不稳,大嗔道:「你怎能摸人家那里?」

不能吗?反正我对走后门也没什么兴趣,眼睛下移,久久凝视着她那双魅惑的肉色丝袜美腿,半蹲着身体,缓缓的在那道动人的曲线上游移,稍后,又拉开丝袜,把**放了进去,在紧绷的丝质长袜下,摩擦着她粉嫩的大腿。

「放手!你不是要我做饭吗?」她喘息着说。

我邪笑道:「现在,我又不急了……」猛然伸手,在那什么都罩不住的松软厨裙下,握住了那对长长的、尖尖的、令我讚歎不已的竹笋形雪白**,用指尖在那小小的一道乳晕上划着圈……

对女儿的担忧,同时也知道怎么反抗都是徒劳,或许再加上一点点自身的渴望,美丽的少妇婉芸,终於无力的伏在了厨台之上,任凭我分开她雪嫩的大腿,将**挺入那温软的甬道,享受着她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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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的结果就是,直到中午一点,我才开动这顿迟来的早餐。

「好吃,真好吃……」狼吞虎咽着桌面上精致的饭菜,我不停称讚着婉芸的手艺。

清粥、小菜,本是用料极为普通的家常菜餚,在她的手下却变得色香味俱全,好几次差点让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仰头喝完最后一口粥,我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转头看向婉芸。

「你……可以走了吗?」她怯生生的问。

我微微一笑,指着电视中正在反覆播放的悬赏擒凶的新闻:「对不起,看来,我还要多呆几天了。」

「不!」她一声惊呼:「你明明说过,吃完饭就一定会走的!」

我忽觉不悦,这女人就这么急着赶我走?於是慢条斯理道:「我反悔了!」

「你说话又不算话,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脸色一沈:「你实在太不听话了……」

看着我眼中显而易见的怒火,她黑白分明的眼珠惊恐四望,忽然抓起桌上的碗筷向我扔来,然后抱起女儿,拼命的朝大门奔去。

「该死!」我低喝一声,一旦让她逃出大门,那就真的完了!

我赶忙起身追过去,终於在门口处将她截住,猛扑而上,抱住了她的腰肢。

「放开我!!」她一手抱着女儿,另一边反手揪着我的头发。

「贱人,你找死!」我忽一用力,把她扯倒在地。她挥手乱抓,无意中将桌上小手提包碰倒在地,里面滚出一个小小的瓶子。

是防狼喷剂!婉芸大喜,手忙脚乱爬过去紧紧把它握在手中,回头说道:「赶快滚出去,否则我就……不!」

「说下去啊?」高高把她女儿举过头顶,我冷冷道:「不是想喷我吗?喷吧喷吧,到时我一慌,把你女儿从这足有两米多的地方摔下来,你说,她是死,还是活呢?」

「当」一声,喷雾瓶摔落地上,她怔怔看着我的双手,忽然道:「你好卑鄙,你不是男人,我看不起你!除了女儿来威胁我,你还能做什么?」

卑鄙?心中暗暗鼓掌,我毒蛇在道上混了十来年,最大的称誉,莫过於这二字。

英雄好汉?那是只能用来祭奠的名词。或许以前曾经崇拜过小马哥那样的人物,但在风云莫测的黑道中打滚了十几年后,我早就抛弃了那些幼稚得可笑的思想。做不到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人,注定要被淘汰。而现在,手上既然有这么一张王牌,我当然要用到极限。

我沈声道:「你真的惹火了我,不让你吃吃苦头,看来是不行了……」

「你……你先放下孩子,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我放下手中的婴孩,扯住婉芸的头发,把她拉进卧室,找出床头的绳索,把她双手捆到一起,再系到门上的横梁处。

现在,无助的美貌少妇,双手高举,被绑在了门下,雪白的**上几乎未着片缕,除了那双匀称**上的肉色丝袜,以及脚上的红色细带高跟鞋……

我站在她身后,抚摸着她缎子般的肌肤,啧啧赞道:「如此细嫩的肌肤,当真是我生平仅见呢。」

话音未落,我面色一变,狠狠一巴掌打上她圆润的屁股:「可惜,就是太不听话了……」

或许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她柔软的身体一僵,却咬牙未发出呼痛声。

我愈加愤怒,好,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我板下脸,再不留情使劲拍打着她挺翘的雪臀,只听得「啪、啪」清脆的声音响起,那雪嫩的臀肉上现出一道道红印。

「呀!你停手,停手啊!」可怜的婉芸,双手被缚在头顶动弹不得,只能在我的魔掌下不停的扭动屁股,妖艳的**左摇右摆,活似在我面前跳着艳舞。

「叫你知道敢反抗我的下场!」我探手向前,握住她粉嫩的美乳一阵揉弄,待得奶水渗出后,先舔去手指上甘甜的乳汁,然后抹了一大把,涂在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上。

「你要做什么?」女人的直觉感到极大的不妥,她惊惶的呼叫。

「当然是给你后面开苞呀!」我嘿嘿冷笑,掰开那两瓣丰满的臀肉,对准菊穴,狠狠的将**挺入。

「痛、好痛!呀……啊……」娇柔的**上一阵痉挛,婉芸顿时痛得香汗淋漓。

「真他妈的紧,你老公是个废物不成,居然肯放过你的后庭……」**被括约肌紧紧裹住,几乎前进一步而不可得,如此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疯狂的抽动起来。

「求求你,停下来啊……」红艳的双唇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她痛苦的摇着头,大波浪式的秀发在空中摇摆,舞动出一**淒惨的弧线……

******************************************************

三日后。

淩晨五点。

确定警察已经放弃对这一带的搜索,我穿着婉芸老公的衣服,打开她家紧锁了三日的大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婉芸……想到这个年轻的丝袜美少妇,我心中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或许是在我不断的威逼下认命了吧,又或许是在粗大的**下得到了足够的滋润,在那天被我干了后庭之后,她终於放弃了挣扎反抗,任凭我尽情玩弄她美妙的**……

等一会,当你醒来,发现我终於走后,应该会松了一口气吧。

可是……对不起,我会再回来的。

找出内奸、处理完帮中的事物、平息这次的事件后,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那时,就是你的丈夫、那个什么什么阳的死期,同时也是你成为我专用xìng奴的时候。

我微微一笑,带上墨镜,提着钱箱,向着初升的阳光走去……

我的征途是**大奶……

《完》

二五夜·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

二十一世纪初,不明原因的人类恶魔化现象成为世上最大的乱源,超过一切传统战争、宗教冲突和政治主义的威胁。恶魔化现象的成因最终没有一个合乎科学的解释;人类的新进化、新型病毒的影响、未知基因改造人类与人类的结合。

生活在时代大变前夕的人类,并不知相信恶魔世界的降临在即,只认为那是对人类生存继爱滋病后最大的威胁。谁料和恶魔化相比,爱滋病这世纪绝症连感冒都不如。

我当时是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白芬芳这名字作为我的名称还算相当配合。刚满二十岁的我,拥有高佻的身材。丰满隆起的**构成最美丽的黄金三角,比例和高度,比之故希腊女神像更典雅完美,一身乳白的肌肤,让我每次洗澡时都情不自禁的顾影自怜。

从中学时代起,我就是所有人艳羨的对象,每当游泳或做运动要换衣服时,都有同性们惊叹我巧夺天工的美。结实、弹力十足的双腿矫健纤美,这穠纤合度的修长美腿不知让多少男人看得留口水。

美女都有自恋狂,我尤其如此。只是作为一个女性,矜持是极重要的美德。我的美足可让任何美女自卑或最少自我怀疑。虽然我有狂傲的本钱,但谦和有礼的中庸性格更让我受到男、女欢迎。甚至足以粉碎同性的敌视和妒忌。

我不是工於心计的蛇蠍美女,相反对弱者我一向充满怜爱。因为世上没有值得我用心计的对象,只要我尽一切可能展现自己的完美,自然可以获得别人的善意和关怀。

二十岁还是处女,我若说出来,恐怕世上一半人不会相信。另一半的人是崇拜我到不相信会有被玷污的可能。守着处女之身,不是特意如此,少女时代起我一直相信世上会有我一见钟情的男人,可是条件太好的我,实在找不到可以相配的对象。

我一生最叫自己后悔的选择,就是报读了医科,不只因为解剖课和要接触各种患者的身体。还因为最终那毁了的我一生。

恶魔化的流行造成社会上不绝有人被残杀,那些由人类蜕变出来的恶魔,竟然以人类为食。昨为医科学生随着形势动荡也得被徵召为恶魔狩猎特警提供医疗服务,一方面见习,一方面充当护士。

那天是一个雷暴交加之夜,在医疗车内和同伴看着窗外大雨滂沱,蜿蜒天际的闪电叫人自心底颤栗。一股不祥之兆掠过我心底,从外面传来的枪声不绝於耳,特警们的惨叫声接二连三,还远比平时都来得近。

「铿……」

就在车顶轰然大震,徒然凹了下来后,一个类似牛头兽身的恶魔撕开车门走进来。

我正要本能的惨叫,身体感到呼啸的风声及体,在身体对痛楚的讯声传回大脑时,我已被击至昏迷。已那是我恶梦的开始,一生的恶梦。

当腹部传来的剧痛折腾到我悠悠醒转时,我看到的是自己所坐的医疗车佈满子弹洞停在一旁,地点是一个山洞,一同乘车的女同学与女特警都被用树藤捆起。

我一挣扎,手上就传来惟心的痛楚,我柔嫩的娇肤被捆到变红,甚至磨破了皮。

其他同伴也先后醒转,还有几位女特警。虽在危机之中,但在女特警安慰下我们都力持镇定,等待必然会来到的援救。

不安漫长的等待,让我内心忧急如焚,不知道时间流逝的感觉和对将来情况的忧惧,折磨到我憔悴茫然。

终於恶梦来临了。那只牛头恶魔踏入洞中,身后还有用树藤捆起的数名男性特警。

沉寂的等待持续,所有人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人求饶和求救,我们只是耐心的等待。

牛头恶魔之后来回数次,挽来一桶桶水,之后牠撕开一名女特警的衣服。硕大的**,艳丽的乳罩,深红色一颗大葡萄似的**就出现在我们十数名人质眼前。

「住手!放开我。」

女特警旋即发出尖叫,眼中满是怒气和尴尬。

「轰!」

牛头恶魔的拳头重重的打在女特警身上,她眼中泪水如涌,口中张开叫不出声音来。恐怕是筋骨被打断了,更可怕的是牛头恶魔接二连三拳打脚踢,将女特警打得满地打滚。

「住手!停啊!她会死的。」

我跟着其他人一起喊叫和号哭。太可怕了,这样子重手法,会打死人的。

上百拳的重击之后,牛头恶魔把女特警踩在地上,她的颈骨己断了,全身扭曲的她多处骨折,生命的气息已离她远去。

死了!一个人就这样死在我眼前。我内心那种惊惧简直无法言喻,这么简单就死了。那会是我将来的命运吗?看着女特警屍体反白的眼睛,鼻青脸肿的面颊。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心头,不要、我不想死,死的那样没有尊严。我还有美好的一生在等着自己的。

「拔掉她的阴毛,把内脏取出来,生火准备烤肉。」

牛头恶魔解开其中一名男特警的树藤道。

食人……牠……牠要食人……

恶魔食人早不是新闻,可是食的是自己的话……我还是花样年华的少女,我不要做恶魔的晚餐,想像着自己姣好的头脑飘浮在恶魔的胃袋中,双眼绝望的瞪着。我哭了,无从自制的放声大哭,也顾不了别人的劝阻。

当我哭声渐竭时才发现,牛头恶魔恶魔又再杀了二名男特警,最后的一个人,一脸发青的样子,在剥下男女同伴的衣服,拔掉他们的阴毛,剖开腹部把内脏取出来。

虽然又惊又怕,解剖过屍体的我还能够不发疯的看着眼前可怕的地狱。从肠内挤出内的大便很臭,屍体的心脏还在跳动,山洞内飘满了血腥味。

眼前三个**的屍体,女特警的那一具已掏空了,心、肺、肾、胃、肠全都被堆放在地上。那上面最叫我感到可怕的是那具连着卵巢的子宫,想着还是处女的我要变成恶魔的腹中肉。我整个心神都空空荡荡的。

茫然的瞪视着眼前的地狱,负责清理屍体的特警己状似疯狂,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全身沐浴在血海中。

其他女特警和同学都先后被牛头恶魔剥光,牠拿着水逐一替所有人清洗身体。没有人敢再骂出一声,只有强忍不着发出的偷泣声,因为没有人想变成第四具屍体。

轮到我了!

看着近在尺前的恶魔,牠身上有不少伤痕,浑身充满力量,相信牠用不到一秒就可以把我撕成肉块。对恶魔所有憎恨和敌意都恐惧所取代,我颤抖个不停。然后全身被冷冰的水由头顶淋下来。

「这血块……」

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昏迷时脸上因鼻血而肮髒难看,我的美丽都被血污所淹没。

恶魔的动作静止下来,深邃如夜空明星的眼眸竟满是悲伤。丑恶可怕的爪子举到我眼前,脸上一阵温热,我被抚摸了。除女同学外,从未被异性抚摸过的脸颊,现在竟被这一头雄性恶魔所触摸。

想到眼前的是一头食人恶魔,牠在清洗我们的身体来吃。我发狂的狠咬在牠手下,不是因为勇气,是恐惧到极限的反应动作。就像见到蟑螂乱跳乱叫一样。

退缩的怪物看着自己被咬的手满脸愕然,悲伤的眼神从牠眼中消失,换成了淫邪噁心的笑容。

我尖叫、我挣扎、我求饶,但就是无法阻止牠撕去我身上的衣服。同样是**,向下俯看,起伏有緻的乳峰比之天上仙女也不逊色,像用绯红玛瑙雕像而成的**,旁边是让人欲念狂升的水珠,桃花源上柔顺得像黑色丝绸的绒毛,神秘香艳。

就如一只待宰小羊一样,我在牛头恶魔前是那么的无助。当时**的不只我一个,可是全裸后的我,让所有人的平静下来,男特警们面上甚至浮着淫念。

「今天可是中大奖了。」

「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二十岁。」

从地面我破碎的衣服上,牛头恶魔拿起我的証件淫笑道。

这笑容永久刻在我的内心,不知多少次让我在恶梦中醒来。

剥光所有人衣服,清洗完身体后。那三具屍体也先后被烤,当牛头恶魔在大口吃女特警的肉时。我连看也不敢看,只能听着那终身难忘的嘴嚼声。

「呼!人肉还是只有女人的才能吃。特警先生,把那些内脏清洗一下。不必调味,新鲜烤好的已是极品。」

牛头恶魔让我和所有人欣慰和惊惧的心都能稍为平定下来,因为牠只吃了一条人腿,再吃了人些人的肺和肝。原本以为全体会被杀和会吃的,可是从食量来看,三具屍体已经够牠吃一星期,如此就有充足的时间等待救援。

「食欲满足完之后到**?」

一听到这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只敢低头看地上的我,听到步步迫近的脚步声。果然……为什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恨自己生得美……

牛头恶魔轻巧的抓掉树藤,捉着我双手。牛头一直喷气,把噁心的大舌舔在我手上。温热湿腻的舌头,舔得手上的伤口好舒服。但那种噁心实在叫人想呕,刚刚牠才吃掉一条人腿。在舔我的手的是食人的恶魔舌头。

牠虽然说着要满足食欲,恶魔的真心却难以猜度,何况无论是被这恶魔吃或与牠**,我都无法忍受。

我的手不绝嚐试缩回,却屡试不行。不刺激这恶魔应该是明智的决定,可是我就是忍不下去。刚刚嘴嚼过人肉的舌头,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容忍的。

以我的性格,原本仅是在人前**就已生不如死,但面对被吃与被奸的威胁,**已无足轻重了。

「我时间无多,刚巧又有上佳的女奴原材料。直接要这位清纯美女做高等女奴才肯做的**事儿也不错。」

「听着,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要你做什么就什么?」

理智叫我屈服,女性的本能却使我无法接受。把珍贵的第一次要给这恶魔?我不要、死也不要、绝对不要。

如果此时我可以在用枪自杀和与恶魔**之间选择一样,我一定会选自杀。我不自杀,不只是没有求死的工具,更因为如果死后还要被吃的话。

面对我的沉默,牛头恶魔再次问口:「好美丽的手呀!真是青葱般的玉指,摸起来比婴儿还滑。想来女神、仙女也不过如此。」

「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我便吃了你。」

我不想被吃,也不想听这恶魔的,单是看牠那深色的身体就叫我噁心。

「唔!还不回话吗?」

恶魔举起我的手来吻,我冰清玉洁的肌肤被噁心腥臭的唇在吻。我想说话,却怕得开不了口。

「可惜!」

满是臭气的口张开,森冷发着寒气的牙齿白得吓人。

「卡嚓。」

那一瞬间我呆了,我的手在恶魔的口中,泉涌的鲜血从白深深的尖牙中流出。牠吃了我的右手肘连手掌……

「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我这才感到火烧般的痛楚,我温热的鲜血洒满自己的身体。恶魔从口中吐出我的手,将之抚弄一会后由断口开始吃。

我昏迷了,失血过多加上精神打击。

再次醒来时又痛又冷,痛楚使我由半梦半醒到完全清醒。

伤口已包紮,麻麻的传来断断续续的痛楚,应该打了麻醉针。我依旧**,身上点点透明的黄色汗珠,看在男人眼里会很兴奋吧!

出现在眼前的是**变态的画画,生还的女特警与女同学们在与那头牛头恶魔**。不止有人与牠接吻,用口含那硕大丑恶满是突起物的**,还有人舔这恶魔的肛门。

想到刚刚牠可能排出由人肉变成的大便,而竟然有人可以用口去吻。就算是被迫,我也觉得那女同学下贱,丢尽女人的脸。

「醒来了吗?睡美人。」

「这次愿意开口说话了吗?还是要我逐点逐点吃掉你。」

恶魔拾起地上的一只断手,肤色苍白,好秀美的一只手,那是之前我被吃掉的手。现在已再也接驳不起来了,从外观推算时间,最少有十小时,伤口处还被咬噬过。

接下来牠从断口处把肉吃进肚里,我每天细意欣赏,在镜前自我抚摸的手,那以名贵的指甲油和润肤膏精心打扮的手。被一口一口的吃掉,化成这恶魔的血、肉和骨,其他则成为大便被排出。

「我说……什么也好……我……想怎样就怎样?」

看着失去右手肘连手掌的半只手,伤口上染血的绷带让我屈服了。我不要死得那么难看,被噁心下流的恶魔吃掉,变成牠的大便。那种可怕不是跳楼、烧炭等自杀可与之相比的。

「有没有自慰过?」

在学校有男生这样问我,我会与之绝交,女生这样问,好几天我都不会答理她。

「有……」

我的声音发震,全然没有平日的柔美节奏。

「多久做一次?」

「时常,没有计算过。」

我没有分毫尴尬,真的……就在回答自己的内心一样。因为我只有惧怕的感觉,在绝对的恐怖面前,我连羞耻感也吓得消失了。

「自慰给我看,用你自己的手?」

被吃至只余下手掌,变僵变硬,我被牠活生生咬掉的断掌被丢在我眼前。

「呜……呜……我……我……」

我放声哭了出来,随着这悽惨绝望的哭声,我的七情六欲才算恢复。勉强安慰自己;这恶魔对我的**有兴趣,我暂时不会死,我的坟墓可能不会是牠的肚子。

触摸着自己的手,感觉好冰,半点热气也没有。我还是处女,虽然有点自恋狂,可是用自己被咬断的手自慰。这悲伤和屈辱,绝对胜过比普通男人强奸。

我现在的行为和行屍走肉没有分别,内心有的只是无尽的悲痛,就算能逃出去,我也是一个没有右手的女人了,一个残废,再也不是完美的我了。

失血虽然使我的身体更形敏感,但我也没有余下多少气力去自慰,再加上笼罩心头的悲凉。抚弄花唇的手指,只产生摩擦的声音,还有点痛。我脸上想必只有惧色,毫无半丝快活之意。

「没有意思嘛!一滴水也不流出来。」

牛头恶魔红色的眼眸闪烁着**,靠近到我的清白之躯上,张开血盘大口,唾液从那尖长白得炫目吓人的牙齿上滴下。

「不要……」

被恐惧支配的我失去理性,出於本能的去自卫抗拒,我拿起自己的断掌就往牛头恶魔手上打,双脚乱踢乱蹬。

「也好!挣扎一下,别有风味。」

恶魔的口一张,便把我的断掌吞到口中,就在我眼前用舌头玩弄。看着污秽且带着臭的口水,沾满我每天花尽心思打扮的玉手。我早已吓到花容失色,反抗的手脚也慢了下来。

「不服从的话就不当女人当食物处理,我是吃你这秀美的一双星星般的眼眸,还是这圆浑白腻有若霜雪,曲线迷人的**好。」

热烘烘满是腥臭口水的舌头,舔在我还没被男人碰过的处女胸部上。

「啊啊啊啊啊啊……」

好大的一声尖叫,震得鼓膜发痛,这满是惊恐的声音,就是我的声线吗?全身颤抖的我,下身一热,尿液从尿道口泄出向四方扩散。

闻着飘浮於空气中的尿骚味,对美貌自信对未来充满希望的自己,就在这野兽面前撒出了尿。这毕生难忘的耻辱,把伤害深藏在我心底,每当我想小解时就发作一次。

恶魔兴奋的舔弄着地上的尿液,嘴中还留有我的断掌。

「呼……呼……呼……」

从鼻端喷出的热气,吹遍我全身,这种闷热叫人很难受。

「啊……」

恶魔一手抬起我一条腿,让我下身的桃花源大分於牠眼前,之后那比蛇还灵活,湿腻温热的舌头就这样舔下去。

「唔……」受到媲美用刀割肉的心灵伤害,我发出了一声低哼。换来的是恶魔更加兴奋,牠吐出了我的断手就用爪子拿着来扫我的**。舌头交换的舔弄着**,绕着上下左右的旋转。

为之颤栗的我,任由这恶魔在我身上享乐。死亡的阴影徘徊於眼前,愚蠢的闭起双目,却使触角感受更强。那条舌头就像一条可怕的魔蛇把人玩弄,属於我的断掌冰凉柔软,在那手指的触摸下,身体依照**的本能有了反应。

「呵呵……开始湿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甚至还因这种变态的**已而有了反应。

下体传来的麻痒和快意叫人痛苦,变成残废,受到这畜生凌辱,心灵上的折磨远超**。

冷冰冰的手指、湿热的舌头一次次的侵入进**内,在交互刺激下,配上唾液的支援,**内涌出应该在被情人爱抚或自我安慰时才出现的**。

「呵呵,粉红色的一动一动,芬芳小姐你的**在夹着自己的手指呢!」

坐在地上,下身全是尿和**,被怪物玩弄,真是生不如死。

「啊呀!痛。」

这残忍的恶魔,就在我看着断掌插在**时,一把将之全塞了进去,用断掌贯穿我的处女之身。

想到下身用来生小孩子的地方,现在有一只属於自己,再无生命气息的断掌,悲从中来饮泣声仿似是她人的。

「把你美丽的玉手生出来吧!像小便那样用力,不然我再试试你胸部的味道,可不只是舔啊?是放进口中吃。」

举起断臂看着染血的纱布,还不如死了快活,可是想到那自傲的坚挺酥胸,於死后被这恶魔撕下吞掉,无比的压恶叫我无法接受。

「呵呵……出来了……用力点……快!」

作为女性为什么得要面对如此可悲的命运,自怨自艾下忍耐住失去处女的痛,把沾着处女之血的手从花穴中一点点生出来。

首先是色泽鲜艳的指甲,食、中、无名三指,到最阔部分时下身很难受,断手像是插在**内向外伸出,不出不入的感觉好痛苦。

「快点、用力、用力!」

恶魔的打气声,就如冥皇的催命之音。为势所迫下,持续进行忍尿那样的动作,最终被**、唾液和处女落红泡浸完的手掉在地上。

「人间美味呀!」

恶魔抓起那只断掌就往口里放,看着牠大嚼之余还张开嘴让我观赏,还不远被强奸杀掉算了。渐渐地死亡对我不再可怕,反而是一种解脱,我害怕的反而是死得不好。宁愿屍身被好色的医科生解部,切成一片片,我也不想以这恶魔的肚子作坟墓。

饱餐之后,恶魔残酷的将我翻转,就像一头牝犬那样趴在地上。他粗暴的动作让断臂的伤口碰到地上,一时痛入心肺使人泪珠滚滚。

「啊呀……」

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全身像被撕裂一样,刺热坚硬的两根东西,没有半点预兆就贯入进我的**和肛门内,那种痛那种煎熬让我放声狂呼,哭得梨花带雨的。

曾经梦想过初夜是如何美好,现在却是被这样一头恶魔如此夺去。就像塞了两根烧红的铁进**和肛门,坚硬灼热,蓬门从未为君开的我,被这恶魔强闯而入,尽情蹂躏。

「不要……饶了我……停……好痛屁股好痛好痛啊……」

苦命的我悲叫不绝,但这恶魔似乎更形兴奋,哀求痛哭的声音愈大,牠刺得就更狠更猛。耳边尽是魔鬼快乐的欢呼大叫。

「哗呀!」

感到粗暴的闯入者在我体内抖震,肩上一痛,血液从肩头流出直掉地上。被狠咬了一口,痛得全身痉挛。

由始至终多希望可以昏迷过去,却一直无法解脱,**和直肠一热,好多滚烫的液体将之填满。

自此开始了悲惨的女奴生活,那种苦有多惨,如果用地狱来形容的话,等於尝遍了十多层一样惨。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人性,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男特警最终全部被吃,女性特警和同学因反抗而被杀吃掉,或在强奸时过於粗暴被弄死,最终没变成牛头恶魔的点心,只余下我跟一名女同学和女特警。

有时被虐待还是幸福的,即使是干到我肛门裂伤痛上好几天。因为这只是**的痛。

让我永生难忘的是有一次牛头恶魔叫我吃牠的屎。臭不可闻的粪便中还有未完全消化的人手和眼球。和这相比做怪物的点心似乎还比较幸福,豁出去的我拚死反抗,但还是斗不过牠的蛮力。吃完之后的屈辱,使我怀疑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人。口中好长一段时间好像一直都有那股臭味。

牛头恶魔什么也没说出来,可是我看得出,牠的身体日渐衰弱,**时的吼声不再那么快意了。可能牠是战斗中负伤或者疾病,想到能看到牠的死,心中的怨恨可以获得解消,一切都是值得的,能看着毁了自己的仇人痛苦的死去。

当心中在飘飘然的陶醉在牠的痛苦里,这恶魔大概看得出我们的心意,事实上还存活下来的三个人也无意隐藏这份喜悦和得意。作为最后的折磨,牠活吃了女特警,告诉我的女同学,牠已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她所有**作为寄给她所有亲朋好友,还告诉了她家人,就等他们来这里找她回去。

全身发冷的我没想到牠做到这么绝这么恨,连默默死在这里的幸福也不给我们,要人家活下来受尽世人的白眼。

抱起裸身只余一臂的我,牠从背上长出双翼直飞天际,高空的透体寒风和稀薄空气为我带来又一次**的酷刑。死在牠口中的女警,身体全被吃掉,还是分成手脚的数次,可说是**虐待的极限,女同学的虐待则是精神的,想到在山洞内的遭遇被所有朋友、家人知道,我怕得一直挣扎,掉到地上变成一堆肉浆似乎的命运,对现在的我来说已是解脱。

穿越云端之后,在我眼前出现的是全国最大的城市,这恶魔竟然直接飞到人群上空。

想到这变得卑污**的身体被千百万人看到,那种痛苦连锥心刺骨也不足以形够。

「你们知道我快死,想必很得意吧!嘿嘿,我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的。你们呢?哈哈哈哈……」

毛骨悚然的淫笑,叫我全身发冷。

牠想怎样?

歹活不如好死,是这恶魔让我最后接受到的酷刑。

就在千万人群之前,牠把我吊了在电视台的的大楼上,这里有四座三十尺大的超巨型电视,可以打破**,让全城十分之一,数十万的人看到一切。

「住手!你……你不如杀了我的好。为什么?连给我一爪的赐悲也不肯,你这恶魔。」

「嘿嘿!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呀?你肚子里已有了我的孩子。」

「胡……胡说八道……」看着大街上的人群对吊在电视大楼半空的我指指点点,精神临近崩溃边缘的我绝不相信。

「芬芳小姐,你以为我为何让你的同学和你活下来。就是因为你们有了我的孩子,想想你在山洞过了多久……」

不知道日夜的山洞中,渡过了多少个无耻可悲的日子,我心中根本没有数目,总之绝不会少於二、三个月。

二、三个月?

想到这我的脑中像被核弹轰炸过。

「认不认得这根东西?」

恶魔掏出一根以勃起状态被标本化的男根,看够了血的我现在是全然不怕,只是很讨厌。

「唉呀!这也不认得,你小时候没和父亲洗澡的吗?」

「你……你做了什么?不会是……不会是……」

「正正就是!放心,我没杀自己的岳丈大人,不过阉了他而己。」

痛苦绝望的淒厉悲鸣,绝不会逊色於他声震屋瓦的狂笑。

「你就插着父亲的那根东西,在全城的人面前泄出来好了!」

把标本**插上一个摩打后,这头活生生的魔鬼将之插进我的**内,丢下我裸身被吊在人群头顶十米高的地方,看着下面一大群追星族和工作人员看到自己的可耻姿态。

「你不是人!」

经过这恶魔调教的**比常人感敏感,渐渐的我全身热起来,有了官能的反应。

牛头恶魔走飞之后再没有亲眼出现在我眼前,不久我身后的三十尺大电视播出了我的**,透过无线电将插着死人**标本的**,沾满女人淫蜜的这个可耻下贱的**给全国的人看。

「不要……杀了我……为什么你不杀我……」

想着腹中有恶魔的下一代,下身插着极可能是父亲**的标本,身体不受理智控制的在发浪。我前世究竟做了什么事,落得这种下场。

一分钟后,全国直播被切断,但还透过那四台具形电视把我的丑态给全城数十万的人看。

如果我单纯是被吊在这里,还有人会同情我,但下身插着死人的阴具还骚动不安,淫声闷叫的女人,只会是人人唾骂的贱货。

「真美的女人,可是好**……」

「真变态!」

「贱女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她一定和那恶魔有一手,嘿!这女变态倒是长得美,不过缺了一只手。」

我下面男男女女指指点点,嘲讽、鄙视、耻笑、**,最让我感到受不了的是那些母亲掩着孩子的眼,把我看成下贱污秽玷污小孩纯洁心灵的东西。

十分钟之后,特警们赶到驱散人群,直冲入电视台内。

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恶魔奸我辱我,杀害了多少人类,还能如其所愿的死在特警的枪下。我却无宰的遭到这种对待,甚至连在那恶魔死前给他几声嘲笑也不行。

我几乎第一时间被救了下来,围上来的男性特警以**和鄙视的眼光看我,曾经是我那么自傲的美艳娇躯,现在却污秽**可耻。痛苦莫名的面对四周千百道眼光,我脸上在哭,下身**却还在流爱淫。

之后有几名女特警来处理我,手戴透明手套身穿白袍,看起来那么整洁,对比之下叫堕落的我深感惭愧。

不自觉的用手掩起**,却被她们粗暴的拉起。

「贱货还遮什么?下流恶魔的淫奴。」

从我身上拔出那根可恨的**标阳,她们厌恶的将之用透明胶袋装好。残忍的就在数十道眼光之前检查我的身体,甚至还把手指插入进我的**和肛门中。

我还不争气的在死人男根被拔走时哀叫了几声。

以像想呕的表情,脱下摸过我身体的手透丢掉,她们连毛巾也不给我一条,就这样用运送屍体的车**裸的将我运走。

那种同伴所给的耻辱,使我深深地意识到,我再非锦茵医科大学众所注目的校花,不过是一件被**恶魔玩完的破货。

之后我先后受到几个同死没有多少分别的大打击,其耻辱之深,使我怀疑为什么我的脑还能正常运伯,为什么不发疯,又不去自杀!

插在我体内的**标本经过基因鑑定后証实真的是我父亲的,我一家人失踪掉再没出现过於我眼前,不知是躲着不见我还是被牛头恶魔杀了。政府用我作宣传,对特警和支援人员宣传被俘后的可怕,要求大家宁死不屈。山洞中**生活中的情形,牛头恶魔一直有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即使已经过剪辑,还是吓得人脸色都变了。

最噬心痛苦的一次,是回到母校,**供同伴们研究。曾经那么仰慕和爱我的人们,现在把我视为粪土还不如,因为我丢尽了学校的脸。一代名校因为我而弄得全校人人蒙污。只要一提起校名,人们就会想到电视台裸吊美女,下体还插一根割下来男根的壮举。

在特警监视下,我接受了妇科捡查。同时我要求堕胎。

「你的胎儿不是一般人类,如果强行堕胎,你也会死的。」

「那也没有所谓,让我死吧!」

「我可有所谓!政府要用你的胎儿来研究。所以你一定要生下来。」

那段日子回想起来我也不知是怎么过的,守卫我的特警,旧同学和教授都找机会强奸我。我没有反抗,甚至还大声的淫叫,可是就是没有**。

强奸我的还有以往的女同学,女人原来也是可以强奸女人的,她们比男人还残酷。男人最伤害我,也只是在得手口对我吐口水,骂一声贱。我真的是贱,所以被骂时还很开心。她们不止剃我的阴毛,用假**迫我肛交,甚至要我喝她们的尿。虽然还是没有**,但被那样折磨,我内心非常爽快。后来她们玩够了不理我,我还贱得去求她们虐待。

直到胎儿生下来,看着那从我体内十月怀胎生下的怪兽,我内心一阵激动,从今以后,除了这怪物没有人看得起我和爱我,我憎极这畜生,可是又爱牠。照医学解释,那是我的身体受到婴儿的荷尔蒙吸引,明知如此我还是敌不过名为母爱的诱惑。刹那间,我想开口求医生别抱走我的婴儿。虽然他是一只怪物。

结果我还是得回了我的婴儿,正正就在我生下那魔星的一天,由人类变成的恶魔首次发动了对人类的全面攻势。虽然失败收场,但在那惊天动地的大混战中,我却把儿子抱了出来。

之后我干起了妓女生涯,对象还不限人类,连恶魔只要付钱也可以上我。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为何自被虏到山洞后一次**也没有过,再爽还是泄不出来。还爱上了被虐,还要愈纯洁愈憎厌我的人下手才舒服。比起警察,我最爱被少女高中生折磨。遗憾的是这种机会太难得。

除了做妓女之外,我也兼职做无牌医生,一面做妓女一面学医,总算多赚了一点钱。我就用这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告诉我,白芬芳会变得那么贱,除了**受到激烈变态的性开发,使我改变了性癖好,原因就出在我自责。不只无法向牛头恶魔报仇,还连憎恨的对象都失去。

使我心底在责怪自己没有一死而被恶魔凌辱,还害得全家失踪父亲被阉,丢尽了全学和人类的脸,为了徵罚自己白芬芳就继续折磨自己。医生解说得很专业,白芬芳就好像不是我一样,使我明为什么自己变得这样下贱和变态。

之后医生没有收我钱,他狠狠的操了我一顿,**的把我赶出诊所,说这样才能满足我变态的心理。因为白芬芳早就没有得救了。

牛头恶魔不只改造了我的**,吃掉我的左手,还把我由人人羨慕爱护的美女,变成一个**的被虐狂,专找高中女生作主人,连自己也觉得下贱无耻的贱货。

时代更加动乱,恶魔在与人类的战争中佔了上风,数目也变成多数,除少数大城市之外,人类沦落成恶魔的食物和宠物。

像我这种贱女人,本应早就被恶魔玩完杀了。但是我那可爱又可憎的儿子,却成为恶魔中的少年英雄,四处征战开疆拓土。靠他的保护,我才没被人吃进肚子里,偶尔还可找几个女高中生来虐待自己。

表面上我追求性的快感,十多年来可连**也没有一个,其实在我心底不知有多厌恶性。从一开始就只是我透过性行为自虐作贱而己。

母爱的确是伟大的,我的儿子就像他父亲一样可怕残酷。实情是尤有过之,不过他眼光远大和更聪明。

我是真心爱他的,同时也真心恨他。特别是在他强奸我之后,和自己的怪物儿子**的我,还能说是人吗?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禽兽。

今天儿子的大军进逼到国家的首都,也是人类文明的最后根据地。出战前夕,他就在双方百万对眼睛之前强奸作为他生母的我。那大到撕裂我子宫的**终於彻底的污辱我佔有我,让我在十数前年最后一次自慰后,再得到一次**的欢愉。

因为这天我特别爽,想到被人类抛起的我,可以看到他们有和我相同的下场,我就已经湿了。

儿子最终还是不明白我,他兴奋的对我说已感觉到我再次怀孕,不止是他的种,还将会是一个美丽的女儿。我知道他有超能力,但我需要的不是这些。

我心底最渴求的是,是他把作为母亲的我撕碎,让我深藏心底人类的最后一丝尊严伴随着**一起粉碎。在**的最**中杀死我,让我就此解脱,结束悲惨的后半生。我知道,他最终还是会理解我的梦想,因为他虽然一半是人,另一半不过是一只淫兽。

二六夜·坐困

下午三时放学,我用了十分锺走完十五分钟的路程。

虽然走得这么快,但我不觉得累。

不是因为肾上腺素--我感觉到裤子内硬得直往前挺的小弟弟正拉着我走。

「叮噹~」不一会,一个漂亮清秀的少妇出来开门。

她笑得这么的甜,身上淡黄色的吊带裙子,露出白晢的臂膊和修长的美腿;

在她笑盈盈的眼神里,我完全被溶化掉。

她从来就是这么动人……她不像甚么明星,她从来就是她自己,独一无二。

「诗琴姐姐。」

「小邦,今天可早啊。」

「我心急嘛。」

我低声笑道。

诗琴姐姐带着笑意地抿嘴,往我的手臂捏了一下。

一阵急密的脚步声,一个皮肤雪白、一身白色T恤和短裤的小女孩从客厅直

冲向门口。

她脸上灿烂的笑容,跟姐姐有九成相似,活脱就是姐姐小时的模样。

她一把便拉住我的手,叫道:「邦哥哥,快来快来~」说着便拉我到她的房

间去。

「怎么了,少菕,房间着火了——」

「人家等你好久啦!快~」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牵着诗琴姐姐她滑溜溜的手;她的的手从我的手心

脱出,她的脸微微泛红,娇艳欲滴……诗琴姐姐以前是我的补习老师。

今天她聘我当她女儿少菕的补习老师,而她嘛……诗琴姐姐是我小时候的邻

居,比我大七岁,但跟我十分要好,常到她家里玩,也会和她一起逛街。

我初上中学时,姐姐正在上大学,於是爸妈聘她指导我的功课

姐姐是我小时的偶像,到渐渐长大,开始发觉身边的姐姐是个样子秀气,身

材高挑,声音甜美……活脱脱就是小男孩眼中的白雪公主!

我很喜欢她坐在我的旁边,在书桌前听她解说,偶尔给她轻轻拍一下肩膀;

当她坐近指点我时,我还可以嗅到她体香、感受她的温暖。

我幻想姐姐会喜欢年纪比她少的男孩子,立志长大后要跟她结婚,娶亲当日

还真方便,走几步便可以了……可能是因为相熟的关系,姐姐夏天来替我补习时

也格外穿得随便,虽说胸罩少不免,但透过小背心的衣领、肩膀开口看到胸罩,

对初中男生已是了不得的大事!

当然,初中男生偷看也不会很高明,偶尔也会给姐姐发现,但她只会稍为整

理一下衣服,便若无其事。

最叫我血脉沸腾的,是她的**在桌子下轻轻擦过我的腿的一刹;娇嫩的肌

肤拌动一根根腿毛,年轻的小弟弟往往就为这些琐碎事在桌下大张旗鼓……

我只能故作镇定,但却难免脸红耳赤,姐姐往往会拍拍我的肩膊问我:「怎

么了?休息一会好不好?」

我不知道怎么答,究竟她以为我要中暑,还是知道我老二充血呢?

人家就坐在旁边,我也忍不住老二发硬,的确不太礼貌,终於报应来了……

那一次我和姐姐都穿着短裤,两人说笑说得兴起,她笑得将流出眼泪、双腿乱踢,

也直往我的腿挨擦,害我硬挺得几乎抵住了桌底。

诗琴姐姐笑得弯了腰,身体滑到椅子上半躺着,也没有发现我只是在陪笑,

眼睛却只顾盯着她那牵起了的衣服底下露出的小蛮腰,还有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嫩

肉。

我慢慢把椅子推向后,胸罩的带子已从领口露出,我顾不得裤子的帐篷,只

管争取最佳角度看清楚姐姐领口下的小山谷……

姐姐的胸罩是粉红色的,没有太多花边,她笑捧着肚子,随着她的笑声,肩

膀一下一下的跳动,罩杯也在她的胸前变得松动……

我心跳疯狂加速,一点一点的往侧弯腰,希望从隙缝中找她的**。

突然,姐姐举起手来,罩杯骤然升起,我马上睁大眼睛搜索。

「小邦……哈哈哈……糗死……哈哈……」说着她突然向我一拍,正正打在

昂首发硬的小弟弟上!

「噢!」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但也只是一声而已,因为跟着已痛得不能发声了。

我卷曲着身体,双手放在小帐篷上按着。

诗琴姐姐最初还不知道我伤及要害,笑了好一会才发觉不妥,连忙问我:「

小邦……怎么啦?是肚子痛吗?」

我也不好意思说小弟弟遭殃了,只是摇了摇头,一声不响。

但姐姐是聪明人,沿着我的手也总会找到我的痛处。

「你撞着那……这儿吗?」

她坐直身子,伸手钻进我的手底下,隔着裤子按住我的**。

我浑身一震,只觉小弟弟更加发硬,倒是忘了痛楚。

我回头看姐姐,她红红的脸更觉娇美……

「嗯……」我害羞地随便回答。

姐姐轻轻的来回抚摸我的小帐篷,就像我只是撞伤小腿膝盖般。

她愈是抚摸,底下的老二愈发硬挺,**甚至一下一下的抖动起来。

而且她微微弯腰之下,胸罩又再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罩杯和**之间黑暗

的隙缝时开时闭,我把眼睛张得大大的,争取光线来找寻黑影中的**;我彷彿

嗅到了她的肉香,老二早就不觉痛了,而且胀得……

『要射了吗?不,在姐姐跟前射出来可真糗死了!』

已有打枪经验的我心里想。

毕竟,在摸我的小弟弟的,是我打枪时想着的人啊!

我紧紧抓着椅子,以免身体会因为兴奋难禁而抽搐,变得更难为情……

「不会流血吧……」姐姐抬头望我一眼,我那兴奋得张口喘气的样子,也够

她笑上半天了。

她嘴角略为牵动,又再低下头,还一把将我的裤头拉开!

这一下她可连内裤裤头也拉开了,一跟**便硬挺挺的来回弹着向她打招呼。

她伸出指头来,在**顶端按了一下。

「唔!」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腰腹一紧,姐姐给吓着了,抬头看我;这时她手指一松、

裤头往**打下,我浑身一震,jīng液便射出来了……

这种场面简直叫人尴尬得想自杀算了!幸好裤子及时包住了小弟弟,否则射

到姐姐的身上,也不知如何收拾!

我满脸通红,连忙直冲到浴室去清洁一番……

那天之后,姐姐跟我的身体接触愈来愈多,有时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轻拍,

有时将腿紧紧贴着我的腿,有时从后搭住我的肩膀、让长发垂到我的颈项……

这些时候我都不敢望她,身体也不敢动半分,只觉得她在盯着我的裤裆、等

着**发硬将它撑起……

姐姐是在诱惑我吗?会想我摸她吗?我好想试一下……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终於有一次,姐姐少有地穿了短裙来给我补习,我

开门迎接她时马上呆住了:阳光从她背后射来,她的两条粉腿和下半身的轮廓直

透薄薄的布料浮现而出,还有白色衬衫下的轮廓……

那一个下午我压根儿没有学到任何东西,因为我的目光完完全全被姐姐雪白

的大腿逮住了,还尝试从每个钮釦间的隙缝偷望姐姐的**

姐姐没有停过讲课,只是短裙随着双腿移动,一点一点往上褪……我再也忍

不住了,一把往她大腿上摸下去。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但却没有反抗,我们红着脸对望,耳中传来「噗噗」强

烈的心跳声,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我像着了魔似的,挪身抱住她的纤腰。

姐姐缓缓阖上眼睛,彷彿鼓励我继续放肆。

「姐姐……」

姐姐没有回答,只是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端正得有点儿生硬地坐着。

我忍不住在她的脸庞上亲了一下,阵阵发香直刺进我的大脑。

我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弄,另一边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轻柔又紧张

地抚摸她的肌肤,然后往上找到胸罩的布带

虽然是一条普通的布带,自小也看见妈妈的胸罩挂晾,但今天的却像是特别

滑、扣子亦特别紧,就是解不开来……姐姐红着脸,伸手到背后动了一下,胸罩

便掉到腰间……

啊!是无肩带式!粉红色的胸罩跌下,我仅余的理智也失掉了,我用兴奋得

发抖的手抱着她,在她身上逐寸的吻……

诗琴姐姐当然不会告诉我是否或为何引诱我,我亦不曾问她,因为我实实在

在的觉得她喜欢我。

我们对望时她会甜蜜地笑,那种幸福的感觉,虽然无法证明,但我知道不会

是假的。

我和诗琴姐姐的亲密关系持续了三年,直至她搬家为止,那时我还没有她高。

我没有问她原因,她也没有告诉我,但妈说她是她娘家安排了亲事。

我们若无其事,直到最后一天我哭着跟她道别。

以后我也不敢再联络她--我不愿在她跟前再哭一次。

我们没有造过爱,毕竟我那时候还是蛮保守的,对那个年代的初中男生来说

,看到自己心爱的人的**,已令我觉得自己是成人了。

每当我家没有人,我总会脱光衣服开门迎接她,然后将她脱个乾净,再互相

抚摸,吻个没完没了。

我在她的腿间第一次看到一个完美无瑕**,嚐到第一口**……

***

「邦哥哥,你看……」少菕把我拉到房间,关上门,然后煞有介事地拿出一

本书要我看。

少菕的打开的一页,有一幅象的照片,一前一后的两只站着,后面的一只把

前腿搁到另一只的背上去。

「你看这儿……」小小的指头,指着一条从后面的象的后腿间伸向前的粉红

色棒棒。

是要交配啊……

「这个……是男生的小……」她顿了一顿,格外轻声含糊地说:「小鸟吗?」

还在读国小的少菕,不懂这个也不奇怪,而且她是独生女,没有机会看过「

弟弟的弟弟」。

「是啊,大象要生小象,便要交配。」

「要用小鸟的吗?」

她有点忸怩地问道。

「嗯。」

我很顺口地答她,但马上便后悔了。

「怎样用?」

她果然这样问!

小孩的好奇心真不好应付,这下倒是我不知道如何有分寸地告诉她了,总不

成说「变硬了便往**插」吧!

於是我只好带点推卸责任地说:「这个……不好说……我也不清楚啊!以后

上生物课会学到的,到时候你用心学就是了。」

小菕一阵抗议,说:「哥哥是大学生,怎会不清楚?告诉我吧~」为免开始

了便愈问愈深入,我坚持要开始教她的功课,她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

况且,我胯下的棒棒已不耐烦得要破裤而出了,我竭力镇压住欲念,教完她

的功课,然后让她开始做学校的习作。

这是我补习的休息时间,但也是做运动的时间。

我等了好久了!

***

诗琴姐姐搬家后,我只知道她不久后便结了婚,生了一个女儿。

我也有我的生活,进大学、交女朋友,但每一个女朋友也带点诗琴姐姐的影

子,也没有一个长久。

约半年前,我在一个游乐场的附近碰到诗琴姐姐和少菕,诗琴姐姐穿衣的格

调从没有变,还是喜欢吊带背心、短裤之类,皮肤还是又白又滑的,加上一头清

爽的短发,跟少女没有分别。

跟她谈天时,我得尽量避免凝视她的身体——我想在这方面我已进步了不少

……诗琴姐姐的丈夫已不幸去世五年了,留下不少遗产,在他的家人照顾下,姐

姐母女俩也生活无忧

这次重遇后,我们保持了联络,少菕跟我很快便熟稔起来,大概她很需要有

一个像父亲的人陪伴吧;而我也重拾了昔日的温馨感觉,在有意无意之间,我也

会像泡妞般跟姐姐调笑,而姐姐的反应也像以前一样,令我心猿意马……

姐姐自己其实也是大学毕业生,要指点还在念小学的少菕绝对没有问题,而

且时间亦多着,大概是因为我跟少菕投缘,所以才

提出聘我当家教。

当然无论如何,这个机会也是求之不得!

我特别订了一个程序,先与少菕一起温习,然后让她自己做功课,再由我批

改及教她做她不懂的,这样能加深她的记忆,也能让我抽时间与诗琴姐姐独处。

小息的时候,我会跟姐姐谈天,一起看电视,吃她为我准备的茶点;一切就

如回到从前,她与我吃着妈妈准备的茶点,一起谈天说地。

只是,今天我与她的距离更近,我已不是小孩子了,姐姐也不再为人妇,跟

姐姐结婚已不再是每晚睡前的甜梦,只要……只要我有勇气!

我最喜欢的还是跟诗琴姐姐并肩坐在沙发看电视,当然我每次也看得心不在

焉,因为鼻子不断吸进姐姐身上散发着的香气,还有她雪白的大腿--不是平常

在街上的辣妹的大腿,这一双我可曾经仔细抚摸过、吻遍每一吋!

那天姐姐穿着一条短裤,我看着那双光溜溜的大腿,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先把手放在大腿上,每一次挪动身体也将手移下一点,不一会已放到沙发

上,手背已贴着她的大腿。

作贼心虚,我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忍不住偷偷看一下姐姐的眼神。

她看电视还真看得入神,似乎浑没有发觉我已在吃她的豆腐--不过却忽然

被我瞥见她微微侧头看我,发觉我也在看她后,急急移开视线,两颊泛起桃红

我大口的吞了几口口水,深呼吸一下,然后一把往她的大腿摸了一把,就像

我第一次抚摸她一样。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一言不发的望着我,倒没有丝毫反抗。

我的棒棒已弹起来了,我大着胆子挪身向着她,把她的腿提起,放到自己的

大腿上,如获至宝般从脚尖到大腿逐寸仔细抚弄,姐姐我着我的手缓缓移动,胸

口急速地起伏。

我俩也用不着说些甚么了,我挪身坐回她身边,一手便抱着姐姐的细腰;她

睛眼缓缓阖上,我也把嘴凑上她的朱唇

「邦哥哥,我做完了~!!!」

我和姐姐登时就像同极的磁铁般弹开到沙发两端,少菕从房里大叫着直奔出

来,要我去看她的功课。

我俩对望着默然不语,在尴尬之余,更觉意犹未尽

两天之后,我再去给少菕补习,门一开,诗琴姐姐身上穿着的正是两天前的

衣裤。

那天的小息,我拉着姐姐的手直往她的睡房冲去,还没关好门,我俩已忘怀

地拥吻……才把少菕的房门关上,我便急步直奔诗琴姐姐的房间

经过这三个月,我已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主人房嘛,我每星期都进去三次,

每次都流下不少汗水……推开主人房门,已听到水声潺潺,床上放着诗琴姐姐的

衣服;裙子、内裤、胸罩……我也马上动手脱衣服。

为了省时间,诗琴姐姐每次都会先洗好澡,而且是用我最喜欢的沐浴乳,让

全身充满香味等我……

哼,今天是我心急来得早还是她慢了?

管它的!

我很快地脱光了衣服,便冲进浴室去。

「是小邦吗?你稍等一下--」

「诗琴姐姐,你没有洗完,便由我来帮忙吧!」

我霍地拉开沐浴帘,诗琴姐姐「啊」地惊叫出来,手还下意识地挡在胸口前

,转身向着墙壁娇嗔:「不要啦,你等我--」

我也不打话,便踏进浴缸,用硬翘翘的**抵在她的屁股上,双手环抱着她

说:「你说啊,我还要等多久?星期三下午到现在,已经两天了,还不够吗?」

说着已低头去吻她的颈项。

诗琴姐姐的的身体我已瞭如指掌,只消在她的背部和粉颈吻一会儿,她便会

十分兴奋。

我一边吻,一边抱着她的纤腰,让她的屁股紧紧贴在我的**上,另一只手

温柔地搓着她的胸部,用手指在她开始发硬的**上轻轻拨弄。

诗琴姐姐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仰着头、秀发在我的颈上乱擦。

我用舌头在她的肩膀上画着曲线,沿着颈项蜿蜒而上,最后在她的耳际徘徊。

「唔……啊……」姐姐发出醉人的叫声,头两边摇着、像要躲开我的舌头,

我索性一口含住她的耳朵,叫她避无可避;她也叫得更狂,身体也像毛虫般扭动,

屁股把我的老二磨得更硬……我像抱婴儿般把姐姐抱到床上去,她娇羞的样子,

可真像个小女生!

我像蚊子叮人般快速地轻吻她的嘴唇,手握着她的胸脯搓弄,就是不给她尽

情的吻下去;很快她已主动地吻我,还吐出小舌头来。

我温柔的吮着它,享受那温热、湿润的触感,用牙齿轻咬、用舌头与它交缠

……吮了半晌,我放开好姐姐的舌头,她稍为喘气后说:「小邦,你可真的喜欢

吃它啊。」

「不,」我摇头笑道:「你知道我最喜欢吃甚么,肉质还真的差不多,还带

点鹹--」姐姐没等我说完,已红着脸、打在我的胸膛上。

「好,我用餐了。」

也不等她再打,我已挪身向下,拉开她的大腿,一头钻进中间去。

自从第一次看到姐姐的小妹,我便没有见过更可爱、更完美的小肉缝:两片

娇嫩的嫩肉整齐地夹在两块肥美的厚肉中间,粉红色的,没有半分嶙峋,就像娇

羞地从偷偷探头张望似的。

我在外围舐着,每一下也教姐姐腰肢乱摆;从这个角度看去,一丛阴毛之后

起伏不定的小腹,后面是两个小山岳,姐姐无助地一忽儿探头张望,一忽儿兴奋

得无力地躺下去,令我更加用心的舐。

「好了,小邦,不要再玩了……」姐姐喘着气说

我像个小学生似的乖乖地答:「是。」

然后挺起舌头,一下子便往小洞戳进去。

「呀~~」姐姐的大腿猛地一夹,我的脸被她粉嫩的肌肤包围着,感觉好极

了,我不会把它们拉开,只会加速舐她的小妹,用力的吮她冒出头来的小豆豆,

经验告诉我她很快便会大大的分开双腿要我再舐。

才舐了一分钟,姐姐已浑身一阵一阵的抽搐,双腿渐渐打开。

我用手指拉开她的小洞洞,只见里面的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缩,我把嘴凑上小

豆豆上用力吸吮,手指则探进**中快速的**,把里面的汁液一点点的抽出来

,直往屁股缝流下去。

好美的情景!

姐姐抓住床单的手开始乱扯,小腹剧烈的上下颤动,眼睛反白地高声叫嚷:

「小邦!要到了,要到了~~」

姐姐的肛门也随着叫声一下一下的缩紧,我看得癡了,老二也胀得像要裂开

似的,也提醒我时间有限,於是我摆好姿势便把老二用力直刺到底!

「呀呀~~」本来已兴奋得很的姐姐,被我狠狠一插自然更加受用,身体像

拱桥般弯起来,我马上抱住她的腰,抬起她来猛插了几下,但这个体位不能支撑

多久,我很快便把她放到床上,提起她的腿放在肩上抱着,然后使劲**。

我喜欢这个姿势,既可以紧紧贴着她、吻她的美腿,也可以看着她爽得要死

的表情和疯狂跌荡的胸脯。

事实上我们在每次小息时间造爱也是激烈得很,也许是因为偷偷摸摸,又或

者是我们都太渴望得到对方,所以我们都极之尽情,甚么九浅一深的,我都一概

不理,只管全力**。

姐姐似乎也十分喜欢这个方式,通常不用多久便会到达**,何况还未插入

之时她已经在**边缘?

「小邦!抱住我~~」姐姐最喜欢在**要来时紧紧抱着我,我也喜欢这种

亲蜜的感觉!

我马上放开她的腿,弯下身去让她绕住我的颈、在我的耳边大声**,我们

的汗水填满我们之间的空隙,我们的心灵和**都没有距离

「姐姐,我爱你,我爱你!」

我感到她的身体已僵硬起来,也许是今天实在硬得太久,我也快到极限了,

马上拚尽再猛插几下,然后猛地在她身体里喷射出来。

我们紧紧地抱着、吻着、享受着对方在自己怀中的感觉。

***

与姐姐相拥良久,我才舍得起床穿衣,赶回少菕的房间。

才指导少菕做完功课后,她又再嚷着要我告诉她交配的事,我马上想起以前

妈妈说的谎;不过还未把这些无稽谎话流传后世,少菕已说:「不要告诉我BA

BY是石头生出来啊!」

说着她指指自己的腿间道:「我知道……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我有点错愕,问道:「你……知道了吗?那还要我说甚么?」

「我只是看过母狗生小狗,」少菕红着脸说

「但……小**怎么用?哥哥的……跟我……可以生小孩吗?」

这下就连我也害羞起来了,於是我嬉皮笑脸打着哈哈,嚷着要吃点心便逃出

房外去,少菕也追着我又笑又骂的。

这时姐姐已准备好点心,我马上坐到姐姐对面。

我喜欢跟姐姐对坐,看着她的微笑,食物更觉香甜。

我们边谈边吃,便谈到星期天一起郊游去;少菕自然高兴,我也当然乐意可

以多陪姐姐一天。

***

我望着腕表倒数着星期六的每分钟,终於等到了星期天。

我们约定十时在姐姐家集合出发,但我九时一刻已到了她家,就是多见她一

分钟也是好的!

我到姐姐家时,少菕正在洗澡,我趁这空档抱住姐姐深深地吻,在她耳畔轻

声说:「诗琴姐姐,我好想你啊……」

「傻瓜,口甜舌滑!」

她甜丝丝地笑着,牵着我的手道:「既然来到,先吃早点吧。」

这时少菕也洗完澡了,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可爱得紧。

她拉着我到客厅坐下,说:「邦哥哥,我们昨天买了果汁,很棒的!我给你

嚐嚐!」

她把我推到沙发上,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轻快地跑去厨房。

姐姐看我脸也红起来,笑着道:「她好喜欢你啊!」

我也回敬一句:「那她该不会反对我当她继父吧。」

姐姐瞪了我一下,一把往我的大腿打下来,我早料到有此一着,马上捉住她

的手。

我们相视而笑,甜在心头……

「来了来了!」

我和姐姐马上缩回了手。

少菕端来两杯满满的果汁递给我们,说着:「好味道的啊,不准浪费!」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们,我们也却之不恭,乾了这一杯还逗她开心,大讚是难

得好果汁--虽然有点儿酸酸涩涩的。

***

说了一会儿,我眼前开始冒着金星,摇摇晃晃

「呀~~不,不要--呀呀呀~~」

是诗琴姐姐……她叫得好浪啊……我的诗琴姐姐,你觉得好爽吗?我的老二

也胀得要裂开了……唔……你舐我的**……好温柔……

「**真的好大唷……」

不是姐姐……谁在舐我的老二?

我只觉头昏眼花,眼前一片光芒,叫我睁不开眼睛。

突然老二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吮,我手脚一扎,却发现四肢都被捆绑着。

一惊之下我登时醒过来,耳朵继续传来姐姐的**,老二的温热依然直透我

的大脑,我低头一看,跪在我跟前、扶着老二的,是……

「少菕!」

我吃惊得大叫起来,我猛地想站起,但双手给绑在背后,腿也有点麻,才弹

起一点又跌回下来。

少菕抬起头,一脸镇定,甜甜她笑着,手中扶着我硬挺得一下一下抖动的肉

棒。

离我两、三呎的地上,躺着全身**的诗琴姐姐,双手被反绑,双腿被分开

绑在茶几脚上,身体不停扭动,屁股疯狂摇摆,像是为淫叫声打拍子一样;腿间

伸出一条粉红色的幼线

「你……怎么……是……爆窃?」

我虽然故作镇静,但声音还是不其然发着抖。

「邦哥哥,我知道**是怎样用的……妈正在用啊,不过是塑胶造的。」

她挑皮地吐了吐舌头,双手慢慢地套动我直挺挺的**说:「我嘛,嘻嘻,

我要用哥哥的……」我先是一怔,随着少菕站起来再一怔。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小背心,两个微微拱起的**顶端现出尖尖的两点;下半

身一丝不挂——的确是一丝不挂,就连……腿间也是光溜溜的,小肚腩下清清楚

楚看得见一条裂缝直穿到腿间深处。

「**本来是像……像汽球似的,吹胀了就像这个,」她在我的**上轻轻

一抹,我兴奋得全身一震。

「又硬又大的,然后……插进我的……就像你跟妈妈……干时插进去,对吗?」

少菕知道了?

是我们干得太尽情、大吵了吗?

她或许已经偷看过……到底她看过多少次、知道多少?

我张口结舌,答不上来,但眼睛却忍不住在她幼嫩的**上下打量。

我从没有看过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的身体……我……恋童?

少菕红着脸,把小背心缓缓脱下,双手带点害羞地放在胸前,小小的胸脯乍

隐乍现,而且被手臂挤得更高耸。

她跪在沙发上,手臂缓缓松开,露出发育中的**,在我的面前几寸掩映,

我只觉**在以几何级数发胀。

「哥哥,你喜欢吗?」

她用手稍将胸脯往上一挤,**在我的眼前弹跳。

我那里敢答话?

但想来那色中饿鬼的模样已清楚答了她。

她将身体靠近我,**就在我的唇边。

「你会想吮它吗?就像你吮妈的胸脯一样吮……你可以舐它啊……」我背靠

在沙发上,狂跳的心脏令我的上半身前后摇晃;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伸出舌头,

轻轻舐了她的乳首一下。

「啊……」少菕**蚀骨的一声轻呼,已叫我近乎崩溃,我主动她伸长嘴唇

用力的吸吮,耳中传来的,除了姐姐一浪一浪的淫叫,还有少菕,她的女儿兴奋

的呼吸声。

少菕抱着我的颈项,身体直往我的脸上靠,我的胸膛感受着她双腿的颤动,

像婴儿般娇嫩皮肤就在我的身上挨擦……我这时才醒觉我自已的衣服也已不翼而

飞,那刚才我是昏迷了?

是……是少菕那杯果汁?

天啊,怎么可能?

只是在肉欲的沖击下,我压根儿已经不能再用理性去思巧了。

我的**就在少菕的腿丫下,她靠在我身上,一点一点的滑下来,我的老二

已经可以轻轻擦到她光滑的小屁股

我吮了好一会,少菕才撑起身来,往自已的小妹摸了一摸,然后高兴地欢呼

着:「哥哥,你看!是我流出来的!你可以把**插进去了,是不是?」

她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指头上沾着黏稠稠、带点羶味的透明液体,我当然知

道那是**,也知道我不该给她任何正面的回应,但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少菕,不要!」

姐姐叫道,声线在**良久之后已带点沙哑。

她腿间的按摩棒在剧震之下已滑出了**,兀自在地上震动着,姐姐也得到

喘息的机会。

少菕从沙发跳到地上,说:「妈,你不可以整天佔着哥哥啊!」

少菕回头自我作个鬼脸,再说:「今天起哥哥是我的,你已经有过爸爸,我

没有啊!」

想来少菕的爸爸在她五岁时已离开她了。

她是妒忌自己的妈妈?

不会吧……她想要一个爸爸,还是……我?

少菕弯腰拾起了按摩棒,小妹向着我展露出来,只见一片幼嫩的粉红色,湿

湿的泛着光。

姐姐一脸惊徨地看着少菕,拚命地挣扎着叫道:「不,少菕,你乖,不要胡

闹了,解--啊啊!」

少菕没半分犹豫,把按摩棒一下子直往姐姐的**插进去,几乎没根而入。

姐姐又一次在我眼前兴奋得翻动身体……少菕回到沙发上站着,这次停在眼

前的是她那鲜嫩得吹弹可破的小妹,我屏息静气,全身只有在吞口水的咽喉、狂

跳的胸口和跃动的**有所动作——还有眼睛,我从她纤细的双腿往上扫瞄,小

巧的屁股,略为隆起的胸脯,天真无邪的笑容,简直就像一个洋娃娃般可爱。

要是我双手能动的话,我一定会抱着她狂吻。

「哥哥……你有想过……吻它吗?」

少菕的手从屁股后绕回前方,手指将小妹翻开,露出里面粉红色、湿漉漉的

嫩肉。

我的眼睛瞪得发直,像要掉下眼珠来似的,嘴吧也像傻子般张开。

少菕笑了一下,将本来已向前挺的下盘再向我的嘴边凑来,我就像饿得疯了

的狗一样,直往她的**吻去,舌头直捣进穴孔,嘴巴拚命的用力吸。

「唔噢!哥哥~~你~好色~~呀~~」少菕把一条腿跨到我的肩上,手

抱着我的头,几乎是坐在我的脸上。

我只管猛力的吸,不久少菕的屁股已在我的狼吻前自己摆动着,我多想可以

用手捧着她的屁股吻个够!

「哥哥呀!我想尿~~这是~呀~呀~~**吗~哥哥!呀啊!」

少菕用力箍着我的头,直箍得我发痛,我知道她要**了,更加用力的吸,

她浑身抖震了几下,便软倒下来,有气无力的坐在我的大腿上。

少菕喘着气,摸着我的老二说:「哥哥,我要你的**插进去,我知道你一

定想这样的!」

她跪在我的腿间,扶正我的**,便要把它送进**去。

「少……菕!啊……不可以,你是……女孩子……」姐姐这时万分辛苦地吐

出一句说话,少菕回身看了看她,平和地说:「我和妈也是女孩子,当然可以和

哥哥干啊。」

说着挪身拿起沙发上一个小盒子,一条电线连着盒子和姐姐**中的的按摩

棒。

「不要!少菕,你——啊啊啊~~」姐姐才说了几个字,少菕在遥控器上一

按,姐姐马上又猛烈抽搐起来,眼睛一阵反白,但还是勉力忍住说道:「少……

菕,不可以,哥哥会犯……法——」

姐姐这一句直如当头棒喝,如果我跟少菕真的干起来,那我的前途就要毁了!

「我知道。」

少菕平静地说。

我只觉难以置信,张大眼睛瞪着少菕。

她用小手捧着我的脸,在我的眉间轻轻一亲,一脸温柔地说道:「我早就知

道,所以我才要这样。哥哥插进我这里,便得娶我当他太太了。」

看着眼前的少菕,我感到十分不安。

这种心思不属於少菕这个年纪啊!

难道要我被这个小女孩摆佈?

但是……我现在又能做甚么?

我尝试想说点甚么令自己脱困,但却想不出甚么来,毕竟血都困在老二那里

了。

「少菕,嗯,你……嗯……先放了——」姐姐大概也被少菕吓得呆了好一会,

这时才急忙大叫:「少菕!!乖乖,不要乱来,我——」

「妈,」少菕头也不回,慢慢将身子沉下,小妹就在我热得发烫的棒棒头上

轻轻摩擦。

「你可以间中和哥哥造爱,不过哥哥还是我的丈夫,他是我的!」

她伸出小手,将她娇嫩的小妹掰开,两腿一松,整个人便一下子坐下来!

「不要!」

姐姐痛心地叫--

「唔!」

老二被紧紧的包裹,我不禁舒服地哼--

「呀!!!」

少菕窄小的**被一下子撑开,虽然才捅进了一、两寸,但也足够令她痛得

撕心裂肺了。

少菕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用力咬着下唇,双手使劲的捏着我的肩膀,也许是

痛楚令我清醒过来,连忙乘机试图解围,柔声问道:「少菕,你很痛吗?不如先

退出来,洗个澡,我给你涂点软膏,我们还要去--」

「不!」

少菕倔强地摇头说:「我要当你的太太,当然要痛一回,但以后便会很幸福

了!」

她回头向姐姐说:「妈,你也好好玩你的玩具吧。」

说着随便在遥控器上一按,然后连遥控器也丢到地上去。

姐姐更激烈地**起来,想来少菕已把按摩器开到最大了。

少菕双手绕着我的颈项,深深吻在我的唇上,说:「现在没有人阻碍我们了

……」

眼前的姐姐兴奋得在地上卷曲着,腰肢乱摆,小腹激烈地抽搐,的确,她已

兴奋得听不进甚么了。

看着我的诗琴姐姐的淫媚姿态,我的棒棒已胀得要爆炸了,在我跟前的少菕,

身体一分一分地向下挪动,她的脸渐渐向下降,我的老二逐寸被套紧……

少菕不住地深呼吸,眉心皱起,紧闭的眼睛挤出泪水来,但却兀自一点一点

地把我的**吞没。

小小年纪,那里来这股意志--但我还应该讚许她吗?

事实上我已有点害怕她那幼小的机心。

「少菕,」我忍住老二传来的舒泰,和身前这个洋娃娃般的**,勉力试图

解困,说:「你这样硬来,会弄伤啊,我的小**太大了,你还不可以跟我造-

-」

「只要有恆心,铁……柱……」坐了半天,少菕只放入了我半根**;虽说

我的**不算加大号,但跟她那窄小的嫩穴相比,就像是把拳头塞进嘴巴一样勉

强。

她抬头看着我,一咬牙关,一字一顿地说:「磨-成-针!!」

说完便一下子直坐下来,我的老二几乎没根而入!

少菕痛得张大嘴巴,但却叫不出来,然后扑到我的怀中,身体不住颤动。

这般一套,老二霎时间被整跟紧紧包住,我不禁浑身一震,感到说不出的舒

泰,大腿上坐着一个可爱的小人儿,我的肉欲烧得火热,又把我的理智盖过了,

原来我对这种幼小的**也没有抗拒。

而且……她太像姐姐了……

她休息了一会,抬头带泪笑道:「哥哥,我是你的妻子了。」

我无言以对,她却已开始缓慢地一下一下动着屁股;我肯定她痛极了,但却

兀自说着:「哥哥……我要你……射……射在里面……唔……我要你的……孩子

……」

老二在极度紧窄的小洞里享受她的套动,快感渐渐令我失去理智,我已忘了

她的痛楚,虽然有点愧疚,但实在忍不住开始挺动腰腹……

少菕明显给我弄得痛上加痛,但她却挤出幸福的笑容,说:「对,哥哥……

你……动吧,你也是这样……对妈妈……」

她幼弱的手臂勾住我的颈项,亲蜜地吻在我的唇上,甚至把舌头钻住我的嘴

里!

我贪婪她吸吮着她的唾液,拚命地往她的****。

从她眼睛半闭,较着下唇的表情,我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兴奋,只是那种神

韵像极诗琴姐姐;姐姐国小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吗?

我沉醉在这个幻想中,只觉老二突然暴胀起来,在那窄小之极的**中再磨

几下,我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少菕!起来!快!我要射了!」

我在危急关头回复了一点理智,急忙停止抽送,还叫少菕「帮忙」让我在外

头shè精。

「啊!要射了!快射!」

她故意用力蹲下,又猛力的动起来,腰肢还刻意款摆,就是要把我磨得发射!

她可真的观摩了不少啊!

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双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抚着、捏着微微凸起的**;

我拚命要忍住不射出来,但眼睛却舍不得错过这个淫糜的场面。

她摸着自己的小**和小豆豆,开始发出快感的叫声,小屁股愈动愈快,我

的老二也愈觉酥麻,心里又兴奋、又无助,我居然被这个小女孩玩弄於股掌之上!

「噢~~!哥哥~~快点~~射~~射进去~~」少菕兴奋得仰起头来尖叫,

我再能忍也到了极限了,腰腹一阵蹦紧,不禁狠狠抽送几下,少菕也随着我的动

作不住发颤;我毫不保留地把所有的jīng液送进她的**里,她娇小的身躯也霎时

软下来,扑倒在我的身上。

少菕在我的胸膛上喘息,姐姐还在地上受着不断的快感冲击,已经只有抽搐

和喘气的份儿,大既已不能称之为享受了……那我呢?

我应该享受,还是害怕这种「齐人之福」?

我现在已被一个小女孩操控着……想到这里,我不禁机伶伶的在从心底里打

了两个寒颤……

少菕休息了一会,忍着痛一点一点的站起来,我的jīng液混和着血丝,滴在软

扒扒的老二上。

她在我的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动身把姐姐腿间的按摩棒抽出来。

姐姐根本已经像半昏迷般躺着,全身只有屁股在震动。

混浊的液体沿着少菕幼小的腿流下,与那刚开始发育的小屁股浑不相衬……

「妈,我现在是成人了。」

她向还在她上因快感而抽搐着的姐姐说,还回头向我甜蜜地一笑。

「明天替我告假一星期,可以么?我想多抽点时间……」

二七夜·亲密的代价

「吻我妻子的人,就是我的朋友。」莎士比亚,<终成眷属>

叮噹!叮噹!

老公按了门铃,在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中,雪莉来开了门。

「嗨!好久不见。」

「对啊!好久不见。」

「赶快进来,阿健和淑敏已经来了呢。」

进入宽敞的客厅,沙发上的阿城和阿健与淑敏都站了起来,几个人又是一阵

寒喧。

虽说是好久不见,但其实只不过经过十多天而已。

但老公和他们几个热切的样子,就真的好像几个月甚至几年没见面了一样。

我微笑着和雪莉及淑敏分别拉了拉手表示亲近,就一起坐在沙发上。

阿城和阿健都是老公高中的同学,大学又考上同一所,虽然不同系,但感情

却好得和亲兄弟差不多,因此大学毕业都十几年了还经常混在一起。

阿健因为念体育系,长的高大粗犷,身高至少185,现在高中当体育老师

;阿城较瘦弱,但天生一付做生意的口才和嘴脸,果然毕业后就到一家国际药厂

当业务,目前已经是分区经理,他的老婆雪莉则是做保险业务,与阿健的老婆淑

敏是同一公司的同事,说起来阿健当初还是雪莉做的媒介绍给淑敏的呢。

而这里是阿城和他老婆雪莉位於台北东郊的一栋三层楼小别墅,虽然地段有

些偏远,但在都会区已是相当难得的幽静处所,如果工作性质自由,像阿城和雪

莉那样的职业,倒是满合适的住所。

换成是我这样天天必须赶打上班卡,回家又要带小孩的上班妇女,那就无福

消受了。

事实上为了到这里来,我还得一大清早先将小女儿蓉蓉送回娘家,请我妈妈

代为照料一天呢。

又像是今天虽约好中午12点到这里来吃饭,明明从家中到这边需要一个小

时,但在10点多临出门前,老公却不知为什么还一直嫌我所穿的衣服,一下说

太过老气、一下说不太休闲、一下又说不够轻盈,我一换再换,气的几乎不想和

他一起来了。

最后在他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之下,才穿了一套两件式的粉蓝色麻纱无袖

上衣和短裙,然后搭配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出门。

结果刚刚瞄一下手錶,到这里来都已经12点半了,虽说路程远,但迟到还是

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还好阿城和阿健夫妻四人刚刚好像在看电视,所以至少会转移了他们一点对

我们迟到的注意力吧。

不过坐进沙发时萤光幕已经熄灭了,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刚刚看的是些什么。

雪莉马上过来拉我们起身进餐厅,我这时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真时髦,一件

连身式的白色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裙长只稍稍掩盖过她小巧圆翘的臀部,

露出修长的双脚穿着黑色高跟凉鞋,让她曲线玲拢的身材表露无疑,亦将她半露

出的胸部烘托的更为迷人。

我再看看淑敏,她则是穿着一件橘红色棉质小可爱,露出她纤纤的水蛇腰和

白嫩肚皮,配上黑色短皮裙和长统皮靴,身材亦是一般的出色。

看起来我还是穿的最保守的,不过每一次的情况总是这样,我有时都要怀疑

老公这么爱跟阿城他们在一起,会不会是因为喜欢看她们的老婆。

有几次我忍不住试着旁敲侧击地问他,他却支支吾吾随口就交待过去了,不

过反正和她们也不是成天见面,我也就不再为难他。

但现在转过头去看看老公那个死样子,他的眼光却似乎又有意无意的停驻在

雪莉和淑敏身上打转,让我不得不拍他一下,提醒他稍微收敛一点。

说起来,雪莉和淑敏真的有条件这么穿。

我虽然也自认长得相当吸引人,晶莹的美目、窈窕的身材、修匀的双腿与凝

脂般的肌肤,向来都是男人目光的焦点,但天生娇弱靦腆的个性以及家里从小的

教养,都让我再选择衣着时适可而止,当然还有上班的公司也不容许我们穿的太

暴露,更何况我现在都当妈妈了,所以买回来的衣服虽然多能展现我的身材优点

,但都不至於露的太过分。

然而雪莉和淑敏就不同了,她们年纪比我要小2、3岁,都还没生小孩,雪

莉比我高又比我瘦,一头乌黑俏丽的短发,一对令人无法直视的清澈双眼,还有

一个精致分明却又英气十足的美丽脸庞,修长的身材配上胸前两颗浑圆的**显

示十足干练的行动力。

淑敏则比我稍矮又略为丰腴一些,她的身材也十分匀称,但三围更为突出,

尤其硕大的**更是引人遐思,经过挑染的垂肩直发,让她原已娇美可爱的容貌

更加妩媚动人。

而她们的皮肤虽没有我那么白皙,但仍保养的光亮洁透。

特别是她们的个性都属於开朗活泼爱玩爱闹那一型,职业上的自由度也比较

宽广,所以爱穿什么就穿什么。

我曾私下问她们:「老公都不会管吗?」

她们两个开完笑着对我说:「敢管就休了他们!」

,但事实上的原因,我想可能还是阿城和阿健当初认识她们,就是喜欢她们

的开放的个性和作风吧。

不过风气真是会互相感染的,所以我现在只要是和她们在一起时,穿着衣服

也比较大胆,老公也一改以前小气提防的心态,有时还会主动要我多多注意配合

一下她们的穿着,像今天要出门前就是这样,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

六个人在餐桌上说说笑笑,加上喝点红酒助兴,一顿饭在愉悦的企氛中很快

就用毕了。

尤其是阿城,大概是长期跑业务的关系,黄色笑话不断,一个比一个露骨,

将他如何和医院总务与医生们到**玩乐的事夸张的讲个不停。

以前初闻他的言词的确相当刺耳,但从他们搬家到这里,每个月到他们家度

过周末下午一两次,前后已近半年,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后,我也差不多习惯他的

言论尺度了。

而且他今天还特意泄露老公婚前和他、阿健三个人一起到处荒唐的往事,什

么酒店、宾馆乱七八糟的过去,过程巨细靡遗。

害得老公只好无辜的看着我,然后当面要求大家证明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

在他婚后真的什么都没敢再做了。

当然聪慧如我者怎么可能就此相信,心想回家后一定要再好好拷问老公。

不过,我真的有点讨厌阿城这样的人,因为口沫横飞、言不及义,根本不知

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还经常出莫名其妙的状况给你。

像他不时会夸我「巧妮好漂亮!来来!香一个!」

然后作势就要扑将过来,害我不得不赶紧惊叫逃离开。

有一回还真被他抱住,还好我挣扎一下他就放开了。

还有两三回,他会到我耳边说:「巧妮今天穿的三角裤很性感喔。」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曾经窥见我裙中的内裤,但已让我在他面前必须三

五不时注意调整一下坐姿。

然而令自己有些意外的是,偶尔在出门到他家前,会突然想一下当时穿的内

裤样式和颜色是否合宜。

这个念头会什么会出现?

我实在不知所以,内心也异样的发窘,但有几次却还真会因此临时换掉身上

原来穿的内衣裤。

今天就是如此,当出门前老公频频催促我换衣服的时候,我就背着他脱掉原

来身上的一套肤色内衣裤,另外换穿一套更性感的鹅黄色蕾丝内衣裤。

当然阿城不是只对我这样,对淑敏也是如此,这也让我感到稍微安心一点。

但淑敏似乎满热衷此道,好像演戏一样经常和他搭配的天衣无缝,当阿城抱

住她时她就会回抱的更紧,甚至还真的互亲脸颊、互相抚摸起来。

我不知道阿健怎么看待淑敏的热情表演,原本我也满同情阿健的,因为他是

那种高高壮壮却看起来没有什么心机的人,不爱说话也不爱现,娶到淑敏那样活

泼的老婆通常会被管得死死的。

然而有一次不小心在厨房中却让我撞见阿健似乎正与雪莉拥吻,听到我进去

的声响时,两人才急忙分开,从此让我原来的印象彻底改观,我甚至怀疑他们两

对夫妻关系的真正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曾经将这些情形和心中这个疑问去问老公,老公只连说不可能!

不可能啦!

要我不要再随便胡思乱想。

反正无论如何,事实上这些也都不关我的事,只有管住自己的老公,让他的

眼光不会四处飘移到其他女人身上,甚至不小心陷入人家的**漩涡中才是最重

要的。

不过一瞥见他的眼睛现在还是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打转,我想回家后真的需

要好好和他谈一谈。

我有时候不免会怀疑到这里来共渡周末下午的必要性,毕竟这里是老公朋友

的家,他爱来是一回事,为什么每次都一定要我陪他来?

但老公对我和他一起来却相当的坚持,另方面我也担心如果我没来,老公会

不会也跟雪莉和淑敏纠缠不清起来。

所以虽然有些不愿,也只好每次都陪着他一起来,只是苦了女儿蓉蓉,而且

每回又都要牵累妈妈带着她。

但平心而论,我对雪莉和淑敏也十分好奇,甚至有些羨慕。

她们两人对我真的不错,在我面前也少有保留,算是颇谈得来的朋友,所以

我们三个女人偶而还会相邀一起去逛街。

其实和她们上街是另一种奇特的经验,三个美貌如玉、身材姣好的女人走在

一起,吸引到的苍蝇蚊子还怕不够多吗?

尤其她们两人的衣着又特别性感,害我每回和她们一起出门,也要放宽一下

衣着的尺度去配合她们,就这样三只花蝴蝶翩翩在街头翱游,让我又多恢复了几

分婚前的自信。

后来我才知道,雪莉和淑敏两人原来也是大学同学,两个人都来自破裂的单

亲家庭,在中学时就已经离家自力更生了。

只是雪莉没到大学毕业就被三二退学了,据她自己说是玩得太野的结果。

淑敏比较幸运,虽然成绩都在及格边缘,但至少毕了业。

她们告诉我,她们两人在大学时就是学校中的一对迷人的交际花,加上她们

的观念开放,因此拜倒在她们石榴裙下的男生可说不计其数。

如果她们没骗我,当时和她们做过爱的男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她们还说

她们最拿手的是和同一个男生在床上玩3P,那是我第一次听到3P这个名词,我问

她们什么是3P时还着实彻底的被她们取笑了一番。

当然遇到给分严格的男教授,她们也会用这个床上绝招来对付,所以每学期

至少都能勉强过关。

至於为何雪莉最后还是被三二,她的**是那个学期所修的课,不幸是女老

师的课占大多数的缘故。

但淑敏却私下告诉我,当年有位已婚的男教授食髓知味,纠缠她不放,甚至

提出许多过分的要求,最后她实在不堪其扰才愤而向校方检举,结果落得她和那

个男教授两人都离开学校的下场。

自从知道这件事后,我对於雪莉的观感便完全改变,甚至同情她当时的处境

,对她开放的行径也开始有所理解。

反观我自己,虽然已经31岁,但从小就被众人呵护着长大,从就学到就业一

直有人照料,没吃过什么苦。

和我原本周遭的人比较起来,我以为我算是比较好奇爱玩的了,但遇到雪莉

和淑敏,才知道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尤其是她们的性经历实在超过我的生活圈

太多了,根本是我无法想像的境地。

虽然我因为美貌和气质出众所以从来不乏众多追求者,即使婚后还是有些男

人搞不清楚状况不时向我表达倾慕之意,但我的性观念一向较为保守,可不是个

随便的女人。

曾和我上过床的男人,除了老公之外,就只有两个婚前的男友,所以也仅有

三个男人的**经历罢了,实在无法想像和四、五十人**过的经验到底会是什

么滋味,因而我也对她们的经历越发好奇。

每次聚会时,她们在她们老公背后,还是会对我谈她们的过往种种,包括工

作上的事,有时不经意的会提到婚前为了争取保险业绩而必须牺牲色相甚至自愿

献身的往事,我又不禁咋舌以对。

至少我的工作只有一些有色无胆的男同事做做无聊的小小性骚扰而已,还没

听过因为工作上的现实压力而必须真枪实弹上床的事。

至於婚后的现在,是不是还得应付这种工作上的麻烦,她们只是暧昧的笑一

笑,对我说以后再跟我讲吧。

餐后男人到客厅休息,我和淑敏则七手八脚的将餐桌收拾乾净,顺便帮雪莉

一起洗碗盘。

以往餐后的娱乐大概就是打麻将,但今天却一直没听到佈置麻将桌椅的声响

,回到客厅后才知道男人们在看光碟。

没想到抬头一看,萤光幕上竟是男女肉搏战的色情光碟,我猛然想起原来在

我和老公进门之前,他们两对夫妻就是在看这种影片啊。

雪莉和淑敏马上就在她们老公旁就座,我虽有些不情愿,但既然大家都不在

乎,我也只好在老公身旁坐下。

当然我不是第一回看这种影片,但以往顶多私下和老公在家**时两个人看

看,还没有和这么多不相干的人一起观赏的经验。

大家还是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萤幕。

这是一片日本的全裸无马赛克的光碟,随着影片中男女主角宽衣、对吻、互

相吸吮生殖器、最后狂抽猛插**狂欢,色情片永远都是这一套。

但这回在女主角的**声中,却多了众男女的讨论和调笑。

「呦!这男的**好粗大喔。」

「有没有我的粗呢?」

「死相!」

「这女的**好嫩呢!」

「对呀!还水水的,不比你差哩。」

「你很讨厌啦!」

「哎呀!怎么会有这种**的方式呢?太神了!」

「你也可以试看看啊!」

「呵呵!」

大概是刚刚餐桌上喝了一点酒,大家讲话已经肆无忌惮起来,这些淫秽的话

对我来说相当刺耳,至少我自己还是讲不出口的,连我和对老公**时都是如此

,更何况是在众人面前。

但大家看看讲讲也就算了,我也不想就此扫了大家的兴。

好不容易片子播完了,阿城却又神秘兮兮的拿出另一张光碟片,要大家猜是

什么内容?

虽然知道那八成又是色情片,但大夥儿七嘴八舌东猜西猜,哪里猜的到那是

什么内容?

最后阿城才面带邪恶的公佈答案。

「这是这两天闹的满城风雨的某当红女星的作爱光碟喔。」

「啊!……」

大家不禁惊呼,那是某个号称最美丽、最有文艺气息的当红影视多栖女明星

,最近传出在与某大亨交往时,被狗仔队事先安装的针孔摄影机所盗录下来的一

片在五星大饭店作爱的光碟,女星和大亨虽都分别召开记者会严辞否认,但据报

章杂志登载的报导和部分图文,却又是煞有其事的样子。

我虽对这种行为不齿,但好奇心向来旺盛的我,这下子却也和众人一样,迫

不及待的想看看这片光碟的内容究是什么。

在众人的期盼中,光碟开始播映,画面不是很清楚,音效也很差,但重点部

位却都看得到,声音也可以辨认。

尤其女星的面目和私处,都相当清楚。

在宽衣解带后,那女星自己褪下身上仅有的白色三角裤,然后一嘴吸住大亨

的**上下滑动,发出淫荡的啧啧声响,最后还自己坐在大亨身上,握住那条鸡

巴往自己的黑茸茸的**中送进去,然后嗲劲十足的狂叫「哥哥……快呀……舒

服呀……」

等淫声浪语,实在和她平常所特意表现出来的知书达礼、聪慧温婉的形象完

全不同,也终於叫人见识了什么叫做表里不一。

光碟已近尾声,大家转而开始讨论起影剧圈的种种黑幕。

阿健在未当体育老师前,因为体格健硕曾被星探相中,演了几齣不知名的电

视剧,他就说影剧圈内的**实是外人所难以想像,还举了几个他知道的实例告

诉大家。

阿城也把**中传闻的女星价码拿出来做比较,还以他从某些医生听来

的消费经验来分析验证顺便品头论足。

淑敏也诉说她的客户中某些担任经纪人者曾告诉她的替女星和大户拉皮条的

种种经过。

一说到社会中的**现象,依我的看法,归根究底还不是男人喜欢物化女人

的天性所造成的结果,特别是纨裤子弟以追求名女星为乐才形成某种恶性循环。

於是我也提高了兴致,提出我的观点加入讨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将客

厅中的热络气氛又带到了高点,我的心情更随之放松,还不经意的又多喝了些红

酒。

其实众人皆有不同意见,这种讨论本来就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但是雪莉后来有句话,却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她对我说的「女人在影剧圈

只是被利用来赚钱的工具却无所得」的**,只淡淡地回应「也许她们也从中得

到意想不到的乐趣,因此才会无法自拔吧。」

我不经意的将这句话联想到她在职场上争取业绩时与男人上床的往事,难道

……

她说的是她自己的经验吗?

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点。

影片终於播完,讨论也告一段落。

有人提议打麻将,但却有更多人反对。

「每次都打麻将,烦不烦啊!」

「对嘛!来点新鲜的啦。」

「是啊!HIGH一点的好不好啊!」

就这样又一阵七嘴八舌,还是讨论不出接下来要做什么。

阿城突然收起嘻皮笑脸,正色道:「嗯!这样好了!」

「我们就来玩一个最刺激的。」

「耶!好啊!……」

我同其他人一起叫好。

「但是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能反对。」

阿城又面色凝重的说。

「好啊!好啊!……」

大家都一致说好。

「如果有人反对,就要任凭他人处置喔。」

阿城继续道。

「好!好!……」

我有点犹豫,但可能酒喝多了点,还是跟大家一起同意。

阿城又重新换回嘻皮笑脸。

「到底要玩什么?快点说啦。」

大家催促着阿城。

阿城缓缓的说出他的游戏。

他说要玩掷骰子。

掷骰子有什么了不起?

那又有什么刺激?

但是听完他的游戏内容,却叫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绿。

原来他要大家玩的掷骰子不是像以前一样赌钱或是赌酒,而是要赌脱衣服,

也就是六个人一起掷骰子,每轮最输的人就要自己脱一件衣服,最后看谁运气最

背,最先脱光光。

我的天啊!

哪有这种玩法?

但是雪莉和淑敏两个人却马上狂呼叫好!

阿健和以往一样不说话却点点头。

我只能寄望老公出言反对了,赶紧伸手去紧握住老公的手。

「好!」

从老公口中却吐出了我最不想听见的字,我不可置信的转头去看老公,却瞧

见他的眼光又停留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

这时候除了老公,其他四个人八只眼睛都一起投向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真的好想说不,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巧妮,别忘了刚才的约定喔,你如果现在不同意就要任凭我们处置哦。」

阿城面带邪恶的将眼睛盯向我短裙下的白皙双腿说。

我连忙将双腿又并拢一些。

糟糕!

这下可后悔莫及了,刚刚未经深思,答应的实在太快了。

我早该知道阿城从没什么好心眼。

如果我落在他手中任凭他处置,下场只会更惨,他又不知会出什么样的馊主

意来整我了。

我又想起他之前张开双手环抱着我的噁心嘴脸,心中一阵心慌。

但是老公呢?

老公这时应该出面替我解围吧。

老公!

老公!

我心中暗暗叫着,希望他能回头看我一下,了解我的心情,赶快替我解决这

个难题吧。

但老公依然将眼光对着旁座的雪莉和淑敏,我心中的忌妒和不满顿时上升到

最高点。

这个死鬼!

我就知道,他妄想看一看雪莉和淑敏的**已经很久了,这个游戏的建议对

他来说,就像如鱼得水一般深合他意,甚至让他妻子的**同时让别的男人欣赏

也毫不以为意。

可恶!

可恨!

好!

很好!

既是如此,难道以我的身材就会怕被别人看啊?

就这样,念头七转八转之下,心中一横,於是也开口说「好!」

众人大乐,但是我又不急不徐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们不答应

,那就拉倒不玩。」

大家连忙要我说说是什么条件。

在刚刚暗下决定同意之时,我也静下心来寻思自己到底穿了几件衣服,有多

少赌骰子的本钱。

今天的外衣一共两件、加上胸罩和内裤,还有两只凉鞋共六件,可能和淑敏

差不多,比雪莉多一点,三个臭男人也差不多五、六件,这样根本占不了什么便

宜。

但如果能加上耳环、项炼、戒指、手錶这些小玩意,男人一定比不过女人,

而我可能又是众女人里面赌本最多的。

所以我所开出的条件是除了衣服之外,也必须加上全身上下的所有饰物才行。

男人们闻言纷纷摇头反对,因为他们吃的亏最大。

但雪莉和淑敏则站在我这边表示支持,最后这三个臭男人大概因为**薰心

,怎样也不想放过这个窥见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起在这里尽撤藩篱的大好机会

,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阿城到楼上去取骰子,雪莉则进厨房去拿一个瓷制大碗公,於是在两粒骰子

与碗壁互相碰撞的叮零叮零声中,游戏开始了。

第一轮竟是我的点数最少,但是没关系,我把左耳的耳环给取了下来。

第二轮是阿健最少点,他将手中的手錶脱下。

第三轮则是阿城拿个「BG」,理所当然是他输。

他一面耍宝一面对大家解释「B者『Bī』也,G者『鸡』也。」

在众人的笑闹声中,他竟放着有其它东西可脱不管,自己先脱掉了下身的长

裤,当然又惹来一阵哄堂讪笑。

就这样十几轮下来,胜负的成果已经有了端倪,阿健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紧

身黑内裤;阿城还穿着豹纹小内裤和两只黑短袜;老公也还有上身的T恤、下身

的白色平口内裤和一只袜子;我还好饰品不少,所以还留有无袖上衣、短裙及里

面的胸罩和三角裤,另外还有一只凉鞋;雪莉身上的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还

在,里头应该还有胸罩和内裤;最惨的是淑敏,只有剩下红色的半罩式胸罩和低

腰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胸罩内的乳晕和内裤中的乌黑草丛都已经若隐若现了。

万万没料到,这时阿城又站起身来出馊主意了,他嘟嘟囔囔着「这样还不够

刺激!不够火辣!」

既然玩兴已起,大家就再听听他倒底还有什么鬼怪的建议,没想到他的意见

果然有够劲爆。

他的提议竟然是我们三对夫妻,等会儿如果同对夫妻中的一个已输到脱个精

光,仍继续掷骰子参加游戏,但再输的话则由其夫或妻脱衣为他相抵,也就是最

后夫妻俩人将有一起脱光的机会,而夫妻两个人都输到脱光的最先一对,就要当

场**给其他夫妻们观赏。

这下子我又被吓住了,但雪莉马上呼应她老公的建议,阿健和淑敏也说好,

又仅剩下我和老公两个人还没表示意见。

老公看看我,大概见我面显难色,低头贴近我耳朵说:「你看看阿健和淑敏

,他们剩下的衣物最少,待会儿一定是他们输,我们可以赌赌看。」

我瞪了他一眼,这种荒唐事也可以赌啊!

但是我本来的个性就有点好奇,又爱作弄人,加上老公说的没错,目前的态

势下我身上的衣物是最多的,老公也不少,应该不至於会落到两个人都脱光光的

地步吧。

愈想愈对,从来也没看过别人现场**究竟是个什么景象,说不定今天就可

以开开眼界喔。

於是我也终於微微地点了点头,老公见状喜出望外,高声道「好!好!」

游戏重新开始,接下来果然是淑敏输了,她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当众脱下她

的胸罩,原本已几乎遮掩不住的**马上蹦跳出来,两颗红嫩嫩的**在两片乳

晕上挺立,没想到她的**竟是如此好看,不要说是男人了,现在就连我的目光

都驻足在她的胸前不放。

淑敏将脱下来的胸罩丢在椅背上,接着毫无羞赧之色的自己握住**做势搓

揉一番,还贴近阿健的脸颊去搔弄一番,两个**马上绽放的更加艳丽,阿城和

我老公叫好连连之下,也不管我和雪莉的意见,直说等一下其他女人也要比照办

理。

雪莉则不甘示弱,马上提议待会男人脱光裤子时,也得要套弄自己的**一

番才行,没想到男人们果真也表示同意。

接下来雪莉连输了两把,於是她接连将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缓缓褪去,

又将里头的无肩带白色花边半罩式的单薄胸罩也脱下来丢在阿城的头上,露出香

软迷人的**,於是身上只剩下一件紧包住**的白色花边丁字裤。

她的**也很可观,虽没淑敏的规模大但更为圆翘,乳晕则较淑敏为小但乳

头却更尖挺,当然她也紧紧握住自己的**,更用两手的大拇指分别在双边的乳

尖上抠弄,直到粉红的**耸立并变成诱人的桃红色,便将变得又尖又长的**

送到阿城口中让他吸吮,於是众人大乐,叫好不绝。

但没有想到最先输到脱光衣物的,反倒是阿城,阿城脱下豹纹内裤后,马上

夸张的握住他那根已经直挺饱胀的**,前后套弄几下仍意犹未尽,乾脆放到雪

莉面前,让她伸出舌尖去舔他**上的马眼,阿城原本顺势要将整只**塞入雪

莉的嘴巴中,雪莉却笑着推开他说:「不行!不行!游戏还没完呢。」

接下来则是阿健输了,他脱下仅剩的黑色三角内裤,没想到他下身胀大的鸡

巴竟然那么粗又那么长,果然符合他的体育老师身份。

我面红耳赤的偷偷瞄着他那条大傢伙,如以我所曾见过三个成年男人的**

与他们相较,阿健这条**应是最巨大的了,刚刚看到阿城的那只则算是较短的

,但阿城的**却是不成比例的隆起,好像带着一颗膨胀的兵乓球般的奇特模样。

这时全身赤条条的阿健,也履行约定抓住自己的**前后套弄一番,不过他

马上就坐了下来,并没像阿城那样夸张的表演,但等他一坐下来后,淑敏就马上

靠过去用手轻轻抚弄他的**,让他的大**举抬的更厉害,好像只一条眼镜蛇

般的瞪视着周遭的人。

胜负似乎很快就要分晓了,但命运之神却好像有意存心作弄,因为再来的几

把,竟然都是我和老公输。

老公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而我,则先脱下挂在左脚边的凉鞋,接着又脱下

无袖上衣,然后又脱下短裙,所以也只剩下上身的鹅黄色胸罩和下身的三角裤了

,这套胸罩和三角裤的大半部都是透明蕾丝镂空的,我身上最私密的三点要害都

隐隐可辨,显得性感无比。

我这时突然想到还好出门前曾换过这套比较性感的内衣内裤,否则原来出门

前身上所穿的那一套肤色内衣裤,如与雪莉和淑敏今天穿着的内衣裤相比,实在

太平常、太保守了,……

这个想法虽然稍纵即逝,但仍令自己为之一惊,怎么已经在旁人面前暴露自

己的同时,还会出现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呢。

然而坏运道却还没结束,在阿城与阿健目不转睛的紧盯着我身上瞧时,我果

然又输了这一把。

我心中噗通噗通的跳着,有点失神似地起身,一点也不敢将目光与其他人交

接,然后平生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注目之中,从背后解下蕾丝胸罩,两手则赶紧

环抱在胸前。

但在众人声声催促中,我也只好慢慢将双手放下,我的**并没有淑敏和雪

莉两人的**大,但我皮肤本来就白嫩剔透,配上两颗大小适中、曲线玲珑的椒

乳,反而别具美感。

我半闭起眼睛,试着学起淑敏和雪莉刚刚的模样,发窘地将自己的手掌移往

前胸握住两边的**,又用手指尖分别去碰触两个**,胸前传来阵阵酥酥麻麻

的感觉,根本不知怎么样才度过这漫长的几十秒,最后在全身发烫中赶紧回座,

等到又听见众人的叫好声,这才又回神过来。

我再偷偷望一望大家,这时大家的眼中都好像已满佈着血丝,在三个女人活

色生香的半裸玉体前,三个男人的**包括还包在老公内裤中的那一条,都早已

不安分的昂扬吐信,气氛在不安和凝重之中却又带着几许的春意和兴奋。

万万没想到,老公也输了接下来的一把,我心中马上又加深了几分沉重。

老公倒像若无其事一般,站起来脱下内裤,前后套弄他的**几下就坐了下

来,但**上的马眼已可看到滴滴水光在闪烁。

胜负的确已到了最后关头,现在三个男人都已经一丝不挂,三个女人也都只

剩穿在下半身的一条内裤,必须上场做真枪实弹的表演的人到底是谁?

马上就要揭晓了。

在惶惶不安之中,众人陆陆续续的将骰子丢到碗公中,阿城先丢,十点;雪

莉次之,七点;老公,也是七点;我竟只有五点;阿健则丢出九点;现在只剩下

淑敏一个人还没掷骰子了。

除非淑敏掷出五点以下,否则输的人就是我了。

但是掷出五点以下的机率,却似乎不太多……

我闭起眼睛祷告,心中丝毫准备都没有,……

完了!

难道,……

难道真的会是我最少点,老天保佑!

我不要!

我不要脱内裤!

我不要现场表演**!

我不要!

我不要!

怎么会这样,……

怎么办?

怎么办?

如果真的是我最少点怎么办?

我要抵赖吗?

还是真要表演?

**就**,**就**,又不是没**过,不过就是将**插进自己的阴

道内嘛,平常和老公还不是玩的兴高采烈,……

但是,……

懂事以来,我哪里曾在众人面前脱个精光,更何况还要现场表演**给大家

看,……

豁出去吧!

就和平常一样,让老公插插**罢了!

不!

不要!

我不要暴露自己的私处,更不要让**插着**给大家看……

好啦!

没关系啦!

顶多一、二十分钟就过去啦。

不行!

不可以!

心中交杂着数不清的矛盾……

叮零叮零,骰子声终於完全停顿下来,我不敢睁开眼睛,却只听见众人的欢

呼声,莫非淑敏赢过我吗?

难道真是我最少点吗?

「巧妮!」

好像是雪莉握住我的手,「巧妮!你要失望啰!……」

雪莉对我说。

一听她这么讲,我心中一沉,……

完了!

毁了!

真的是我,唉!

真的是我!

算了!

不管了!

愿赌服输,我豁出去了!

心里头又一横,脱就脱吧,干就干吧,凡事总有第一次吧,……

在欢呼尚未止歇前,我鼓起十足的勇气,睁开眼睛,突然站起身来,双手迅

速将下半身仅剩的蕾丝三角裤往下拉,露出了后面浑圆光透的屁股,也露出了前

面毛茸茸的私处,然后将脱离开双脚的三角裤,拿在右手边提了上来。

原先热烈的欢呼声嘎然停止,大家似乎都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巧妮!你干嘛,又不是你输,……」

雪莉再度拉住我的手笑着说。

稍顿一会儿,又响起众人的爆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这时我才敢看一看碗公中的点数……

平躺在碗底的骰子,一个两点、一个壹点,加起来只有三点,天啊!

淑敏只掷出了三点。

我赢了淑敏,……

我赢了。

那……

那我脱内裤干什么?

我羞得简直无地自容,赶紧坐下来,用已脱在手上的三角裤掩盖住自己的私

处,好让那已经被浏览过的黑不溜丢的毛茸茸方寸之地,不再轻易在众人面前曝

光。

「如果你迫不及待想要抢着表演,那我就拱手让贤啰」淑敏笑着对我说。

「喔!不!不!还是你来好啦。」

我赶紧回答。

「不然你们都一起来好了。」

雪莉开玩笑地说。

「不行!不行!」

我赶快推辞拒绝。

我这一下子的意外状况,又让客厅的气氛进入另一个**,我先瞄一下老公

,老公似乎对即将到来的现场表演更感期盼,对我刚才的盲动也不以为意,让我

宽心不少。

但我不经意瞥见阿城和阿健两人胯下的**,却似乎因为我方才的举动而又

更翘更硬了不少。

阿城更偷偷将右手放在自己**上逗弄两三下,然后恶意的对着我邪笑,让

我赶紧低下头,心中又扬起了一种说不出的不安与异样感受。

趁着众人开始转移注意力去欣赏淑敏和阿健的表演,我连忙将脱到手中的蕾

丝三角裤又赶紧穿了回去,只是私处现在好像已经出现了黏黏湿湿的感觉。

我将身体倚靠在老公身旁,他便顺势将手环放在我的肩头上,也让我心中的

不安,稍稍转为踏实。

好戏终於要开演了,雪莉立起身来,先故作自怜似的转了个圈,然后用双手

抚遍自己的全身,尤其在胸前揉捏个不停,她的两颗肉球上下左右晃动,真正叫

人目不暇给。

就在众人的惊叹和掌声中,她扭动身躯,缓缓地褪去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

原本在三角裤中隐约可见黑丛丛的一团,马上毫无遮拦地显现在大家眼前,她的

阴毛又多又密,突起的**也被层层隐蔽住,不太看得见私处间的裂缝。

没想到藩篱尽撤的她又转了一圈后,竟半躺半坐在沙发上,先将双脚都抬放

到沙发上成M字型,然后用双手扒开自己阴毛丛中肥厚的水蜜桃,让草丛里面红滋

滋的**和**整个展现在大家的面前,连**口上方的小肉蕾都已突出的清晰

可见,她这么直接大胆而放浪的姿势,让我们的眼睛也因此差点都激凸了出来。

淑敏接着示意阿健向前,两人深情的拥吻不停,阿健的双手不停地在淑敏身

上游走,淑敏则以左手握住阿健的**套玩着,然后两人很有默契的翻转成女上

男下的颠倒对卧姿势。

阿健扒开淑敏的**,用舌头往**里头**,淑敏则将阿健的**塞进嘴

巴内上下套动,在两人的私处都已洋溢着一大片不知口水还是骚水之后。

淑敏转过身面对躺在沙发上的阿健,右手抓住阿健更加高昂的粗大**,蹲

着将屁股抬高,然后把**对准自己**的肉穴轻轻压坐下来,阿健则一面扶

住淑敏,一面将臀部往上挺动去迎合**在**中的紧凑进出。

「唔……唔……啊……啊……」

在淑敏的喘叫声中,望着她骑马式的上下浪动,飞散的乱发和晃动的**,

以及她胯下**中紧紧吸住**翻动的小肉圈,还有阿健那根越冲刺越大条的肉

棍和激烈晃荡的阴囊,让我的全身不由得更热更烫了。

我从来也没亲眼见过别人在自己面前**,这种视觉上的刺激让胸中出现了

一股闷气,想要纾发出来却又无处可解。

还好老公原本环放在我肩头上的手,正好不安分的袭上我胸前,手指头也开

始绕着我的乳晕画圈圈,接着又逗弄起我的**,一阵一阵又痒又酥的快感,反

让我稍稍解去心中难以言喻的苦闷。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阿城也将雪莉推倒在地毯上,将她那件仅包住要害的丁

字裤也给剥了下来,接着将雪莉修长美丽的双腿左右分开,头则埋进雪莉的**

中啧啧地吃了起来。

雪莉的**只有稀疏的阴毛,隆起的耻丘就像个肉包,白嫩嫩的十分可爱,

怪不得阿健会这么贪心的吃舔着。

我看着雪莉红嫩的肉瓣中流出汨汨的**,原来她的**已这么快就湿到不

行。

阿城接着将雪莉拉坐了起来,自己则站在她面前将**送往她的嘴中塞进去。

就在雪莉娇吁着吮起阿城的**时,老公已偷偷将右手摸进我的蕾丝三角裤

中,上下轻刷起我芳草丛中的**,随着他的手指头寻到我最敏感的**口开始

揉捏,几乎让我全身酸软,也无力去抵挡他的攻势,当他的右手中指终於穿过阴

唇插进肉穴,拇指同时扣弄我的yīn蒂时,我不禁有点迷乱的娇喘了起来。

这时阿城已将雪莉扶起趴跪在沙发上,雪莉小巧可人的屁股高高往后翘抬,

我看着阿城将他硬翘的**从背后插进雪莉的迷人的浪湿小嫩穴中,雪莉也从喉

间发出「哼……哼……啊……啊……」的淫叫。

在他们两对夫妻现场表演妖精打架的狂**刺激下,我虽不太情愿,但老公

还是迫不及待地将我放躺到另一张沙发上,脱下我已完全湿答答的三角裤,也开

始埋首舔起我的**。

我只觉得我的**被扒开,老公熟练的将舌尖舔进我的私密裂缝中,一个熟

悉的湿软物体在我**内壁四处滑游,他的手指头则捏着我的yīn蒂玩弄,一股要

命的温柔快感从我下体传来,终於我也跟着「咿咿……呀呀……」的闷哼了起来。

接着我突然瞥见阿健和淑敏转移了阵地,他们也到阿城和雪莉肉搏中的沙发

另一端,用和阿城他们一样的后背姿势**,这时面对面的雪莉和淑敏,竟然互

相抱在一起亲吻,还用舌尖互相**了起来,结果他们四个人倒形成了一个又怪

异又淫荡的H字型。

我拍拍老公的背想要指给他看,他却连头也不抬一下,反而转身将胯下转到

我的脸上,不容我反对地将他的**送进我嘴内要我吞吮,吸舔我**的动作则

未稍有停歇。

於是我们也头脚互相颠倒的对卧着,彼此贪脔地吃舔着对方的私处,在视觉

、听觉、触觉的种种刺激下,我很快的感到一阵痉挛,达到第一次**,骚水也

从**内溃堤而出。

淑敏和雪莉淫浪的声浪又有了新变化,这会儿她们两个狂叫的更凶更猛了,

我又好奇的望他们一眼,一个从没想像过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原来他们四个人又分成两对廝杀,但和刚刚不同的是,阿城现在将淑敏紧压

在身下,胯下的**正**着淑敏的**杀进杀出;阿健则将雪莉整个人抱抬到半

空中,雪莉两手紧抱着阿健的肩头,两脚则环住阿健的腰,悬空的小肉Bī则仍紧

紧套住阿健的巨棍在上下套动。

我根本来不及细想这个不可思议的交合配对景像是怎么发生的,因为老公已

经迫不及待将他的**整条插进我湿透的肉缝中,**饱涨的感受终於让我心中

的绮思得到满足,於是我也努力抬高臀部配合着他的猛力**,阵阵快感传遍全

身,我闭起眼睛尽情享受,也不想再管其他四个人之间的纠葛了。

然而就在这时,却似乎感觉到突然多出了好几只手来触碰我的身体,一开始

我以为只是太兴奋所产生的错觉,但有的手搓揉我的**,有的手抚摸我的大腿

内侧,还有的手触摸着我的会阴,也有舌头舔着我脆弱的耳后根,不可能啊!

老公哪来那么多只手?

突然有一个十分陌生的嘴唇凑上我的嘴巴,灵活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强入我口

中和我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我被惊吓的睁开眼,头却被整个捧住,原来竟是阿城

,我想要挣脱他,但另有一双手紧紧抱紧我的下身,我瞥见是阿健,此外还有淑

敏和雪莉则都已将双掌置放在我周身上游走,在他们四个人的围困下,我根本无

法挣脱。

但老公呢?

插着我肉穴的老公在哪里?

他怎么不阻止他们呢?

然而这时候原来还在我****中的**突然离我的**而去,让我的身体

顿时出现一股失落的空虚感。

在阿城继续捧吻与阿健的紧抱中,我斜着眼瞧见老公已被雪莉和淑敏拉到一

旁,她们两张嘴巴一起吸舔老公的**,四只手分别抚触老公的阴囊和**,老

公竟然状似舒服的发出低吟。

然后她们就让老公躺在地毯上,雪莉蹲着将自己的肉Bī坐塞进老公的**里

开始上下骑骋,淑敏则面对雪莉,同样蹲着将自己的**放在老公的嘴边供他舔

吮,两条**裸的玉体一起坐在我老公身上,分别「咿……咿……」、「啊……

啊……」的淫声**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干着自己的老公,心中顿觉醋意横生。

老公!

这个可恨的老公!

他就真的一眼也没再看我,他竟然不顾自己的老婆即将被奸淫,宁愿为了自

己享乐,被其他两个女人的**给诱拐走。

我心中又酸又苦,悲愤莫名,一股哀忿涌上心头。

好!

很好!

既然你可以不在乎我,那我当然也可以放纵我自己,来啊!

谁怕谁啊?

就这样铁了心,一咬牙之后,反倒觉得豁然开朗,了无罣碍。

其实方才一阵肉搏混仗,加上现在两个男人的压制和抚弄,我根本已经无力

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不过现在,我可不再犹豫,於是主动地将舌尖伸长去纠结阿城的舌头,他脸

上先是出现一阵惊喜的神色,唇舌也和我交缠的更厉害,右手则马上肆意抓握着

我的**,左手也伸到我背后在我浑圆的屁股上游走;原来抱住我下半身的阿健

见状,也松脱双手,将头埋入我的秘密花园中努力耕耘,一面嘴中吸吮的啧啧有

声,还一面用几只手指头一起扣弄小Bī和穴口上的荳蔻,更伸手来回触弄我臀沟

里的菊蕾,让我几乎受不了而将下肢四处扭动滑移,最后只好让双脚左右交叉夹

住阿健的头,才勉强安顿下来,但这个姿态也让阿健对我私处的攻势更加深入。

就在上下半身分别让两个男人尽情爱抚的同时,这种陌生的经验让我的身体

马上进入另一波的兴奋之中,**随着**的氾滥而涌现,於是我不再和阿城对

吻,也学起雪莉和淑敏「哦……哦……」、「啊……啊……」快意的**着。

阿城见状便将嘴巴移到我的耳后根继续舔吻,他呼出的热气灌满我的耳孔,

一阵阵呵痒的感觉让我六神无主。

没想到他又贴紧我的耳边,边吻边低声对我说:「巧妮,我想干你的**儿

想的好苦啊!」

这番半真似假的表白,却让我心中顿觉春意盎然,一时如惊涛拍岸,堆起千

层淫浪。

阿城随即起身向阿健打个手势,然后转过头邪淫地笑着对我说:「现在就让

我们好好的疼疼你吧!」

嗯!

我知道,……

该来的总是会来,真正的重头戏就要上场了。

阿健和阿城合力将我抬到沙发旁的长条桌上,阿健转攻我的上半身,双手在

我**上任意搓揉,阿城则到我胯下,将我的双腿左右拉开,右手握住他那根粗

短的**在我湿透的**外边又磨又转、又点又触的,坚硬的浑大**却光只是

撩拨着湿黏黏的**肉瓣,但就是没有再进一步的突进行动,让我加倍的难受,

膣内的骚养更无穷无尽,於是我的私处不听控制的主动向前凑送,却依然寻不着

**穿刺的快慰。

阿城继续让**在**肉瓣前徘徊,果然又出言调戏我了。

「怎么样?好巧妮!好妹妹,想不想啊!……」

「嗯!……」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想……想啊!……」

「想什么?……我听不清楚啊!……」

「想要爱爱……」

「想爱什么?……我不知道喔!……」

「想爱你的弟弟啦……」

「我的弟弟?……我的弟弟是谁啊?……」

「就是你的**啦……」

「喔!我的**啊,……你爱我的**做啥呢?……」

「想要你的**和我的妹妹在一起啦……」

「啊?你妹妹又是谁啊?……」

「我的**穴啦……」

「啊!原来要我的**和你的**在一起啊,它们在一起干嘛呀?。」

「**啦……」

「**是什么啊?……」

「就是让你的**插进我的**啦……」

受不了阿城用**在我桃源洞口前的撩弄,我终於脸红心跳的从口中吐出从

没对男人说过的淫秽言语。

阿城满意的点头奸笑,才将整条**用力向前穿过我芳草萋萋的肉缝,挺进

早已**连天的小**里头,虽然他的**没老公长,但他特别肿涨的大**前

后抽动,让我**中也有股不一样的快感,刚刚老公的**紧急撤退后所产生的

空虚感,立即消退了大半。

这时阿健也将下半身转向我的脸前,让他又粗长又湿漉漉的大**在我两边

的面颊上到处滑移,接着便不留情的塞进我的嘴巴中,一股与老公完全不一样的

腥羶气味在我脸耳口鼻之间流动。

在阿城和阿健对我身体的上下夹攻下,我的情绪越来越高亢,**内壁随即

一阵紧缩,又是另一次**,**中的骚水也汨汨地淌个不停。

而且听着淑敏和雪莉在老公身上的淫浪喘叫,我也不甘寂寞的吐出阿健的肉

棍,更大声的跟着一起哼啊个没完没了。

「哼……」

「哼……」

「啊……」

「啊……」

「咿……」

「咿……」

「哦……」

「哦……」

随着三个女人的娇喘和淫叫声此起彼落,淫骚火辣的词句也纷纷出口,越来

越大声,越来越过火。

「喔!……好哥哥……」

「呜!……亲亲老公……」

「大**哥哥,**我**妹妹呀……」

「哎!快点……再快点……」

「啊!……用力插,……努力插……」

「顶呀!顶呀!继续顶呀……」

「哼!……深点,……再深一点啦……」

「干啊!……干到妹妹心里啦……」

「好爽呀!……好舒服啊……」

「好美哦,啊……啊……再来呀……」

就在各种淫词秽语的交互刺激下,像是在比赛似的,三个女人不甘示弱的越

喊叫过瘾,也越叫越离谱。

「干我啊!……用力干我啊……」

「顶呀!顶进妹妹花心了……啊!啊!」

「对!对!就是那里,……快干!……继续干!」

「坏人!**死人啦,……嗯!……真好!」

「舒服死啦!……弄死人啦!」

「妹妹要丢啦,……快呀!」

「啊……啊……爽死了……我要升天啦!」

「天呀!妹妹要死了……就要浪死了啦!」

「喔!来了来了……呀!又来了……」

「丢了!丢了啦!啊……」

似乎受不了三个美女呼天喊地的淫声**,阿城在我粉嫩小Bī中**了十几

分钟,终於不得不忍痛弃甲曳兵,他和又将**插入我口中的阿健击掌互相换手

,等阿健再度将**从我嘴中抽出后,阿城也从我的**中拔出**,冲到我脸

前将浓腥的jīng液射在我的脸上,洒得我满鼻满嘴都是黏腻腻的精水,一部分温热

的白液还滚进我喉间,阿城心满意足的将他已渐松软的**继续放在我嘴边,要

我伸出舌头**。

但不多时,他老兄就另寻着淑敏和雪莉的娇叫声,到另一边的阵地加入另一

群男女混战了。

而在阿城在我脸上泄精的同一时间,阿健已紧接着将**继续**入我的**

,他既长且粗的**一刺进**内,虽然Bī中早已**汪汪,但整条巨大的**

没根塞满我的**儿时,痛裂的感觉还是让我皱起眉头惊呼了一下,我不由得暗

暗叫苦,一边想淑敏平日怎能受得住这种痛楚的荼毒。

没想到随后而来的**,阿健的屁股像是装了高速马达一般的进行前后活塞

运动,让大**一下又一下深深打进小Bī,一次次都结结实实的撞进花心,於是

否极泰来、渐入佳境,原先的痛变成酸,酸变成麻,麻变成酥,酥又变成茫,酥

酥茫茫,简直美的快要升天了,果然又是另番紧凑密实的满足与快感滋味。

阿健又俯身亲我的嘴,两人紧贴着身继续交合,大**和**之间的润滑更

加顺畅,下半身也传来淫荡的「啪哒……啪哒……」

私处接碰声和「噗滋……噗滋……」

的****声,因此阿健更努力的前后冲刺,并且起身抓着我的**搓揉,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但他像头野兽般的粗野摧残却更增添我的放浪形骇,且

让我再一次得到**,因而我也继续放浪的纵声娇吟。

不料阿健突然用两手往下抓住我两脚的腿弯,将我整个人腾空抱起,我们的

姿势也成了方才他和雪莉交合的模样。

为了怕从阿健身上跌落,我双手死命环住他厚实的肩膀,胸前两颗肉球完全

贴进他宽阔的胸膛,双脚更紧紧交夹住他的熊腰,悬抬在半空中的**则未有松

懈的随着阿健的臀部上顶而起落,**和**的接合在两个完全紧贴的**间抽

插的更密更实。

这个险中求快的**姿势带给我完全不同的刺激,另番**随着小Bī中潺潺

流出的浪水而到来。

阿健就这样抱着我边走边插,绕着客厅走了几圈,我插着大**的**因此

淫荡地开展在其他狂欢着的众人面前。

最后阿健再将我放躺回沙发上,接续用大**干我,他将我的双腿移抬到他

肩上,**因此被插得更紧更深,快感也传遍我全身。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我已经数不清到底泄过几次身了,阿健才终於忍不住,

大**先是在我的**中跳了一跳,接着只觉得有一股火热的激流喷进我的花心

,他也在我身上泄了精。

阿健随后将**从我湿透的**中拔出来抖了几抖,便躺在地上喘息。

我先后经历了三个男人在我**中疯狂**,当然也已耗尽体力无法起身,

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趴躺在沙发上休息,一点也顾不得刚刚满脸满嘴逐渐阴乾的

**,以及现在又从**中慢慢渗流出来的黏稠jīng液。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客厅终於都静悄悄的完全没了声响,看来这回的

男女混战总算已全部结束。

我满身疲累从沙发上起身,好不容易从一地散落的物品中找回自己的衣物,

缓步到浴室随意沖洗整理一下,便穿回衣服。

再走回客厅时,只看见壁上的时钟已指向晚上八点钟,又看了看依旧横七八

竖倒在四周围的几条**裸的**,心中冒出无限的矛盾和感歎。

我不禁摇摇头,打开皮包拿出其中备用的汽车钥匙,不声不响的独自离开这

片混乱的肉搏战场。

我已经不在乎老公今天还要在阿城家再待多久了,我只想赶快去接回最心爱

的小蓉蓉。

但开车前往娘家的途中,纷乱的思绪在我脑中四处飘荡,心海中汹涌的波涛

更无一分一秒止歇,我的眼前顿觉一片空白,渺渺茫茫,几乎找不到回娘家的路。

直到车好不容易在娘家楼下停当,我才能闭着眼回想今天的遭遇。

我从没想过我会和老公在别人面前**,更没想过会同时和两个男人玩3P,

而且还是在自己老公面前让两个男人一起干我,更料想不到得是我会和老公一起

和其他夫妻玩6P的群交游戏,但这一切的一切,竟都在今天全部实现了。

我几乎可以确信,阿城、雪莉、阿健、淑敏两对夫妻,是早有预谋要对我们

夫妻下手的,甚至我亦有充分的理由去合理怀疑老公在事前也知情。

所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而被他们四、五个人联手设计出卖了。

其实,我不完全反对大家在一起寻欢作乐,甚至不见得不会答应参加多对夫

妻群交的游戏。

但在事前先徵求我的意见,得到我的首肯,应是对我最起码的尊重。

虽然我今天也享受到所前未有的**之乐,但我仍是满心委屈、愤恨难平,

因为我绝对不愿在这种半诱半迫的情况下,成为一个被迫沦落欲乐陷阱的淫荡女

人。

所以,我决定要带着蓉蓉回娘家长住,给老公一个最严厉的教训,让他以后

再怎么贪玩,也不敢再这样陷害他最亲密的妻子。

****************

『后记』

在我和小女儿蓉蓉回娘家住而且一直拒绝接电话之后,老公才猛然惊觉事情

的严重性,天天到娘家来解释,并央求我和蓉蓉早日回家。

我爸妈虽不清楚我和老公之间又发生什么争执,但从小就习惯对我的呵护和

娇惯,他们也只好容许我暂住娘家中,另则再三帮着老公说尽好话。

不过一直到将近一个月过去,老公终於应允若干严苛的条件,包括将现住的

房屋所有权过户给我;当然还有更重要的,那就是从此以后他再去找阿城阿健他

们我可以不管,但除非我愿意,否则无论如何都不能勉强我陪他同行。

在他写了切结书后之后,我才带着蓉蓉一起回家。

在我心中,只想到我和蓉蓉母女两个人将来能够相依为命,其它事情则都已

不再重要,至於老公未来会不会因此和雪莉、淑敏继续胡搞,事实上我既无力去

管也不想再管。

也许有人会好奇的问我:在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以后还有可能会愿意去

阿健家参加他们的狂欢群交聚会吗?

关於这个问题的答案嘛,……

请恕我歉难奉告,正如同我怎么样也不会在老公面前承认,那天6P的**

滋味如今回想起来还真的十分美妙。

二八夜·萝西的餐厅

贝芬妮李特的脸上带着一点不太自然的微笑走过了餐馆的厨房,忍不住做了个鬼脸。

对这个刚满十五岁,有着深色头发的小女孩来说,在她紧绷的小屁股里,正深深地插着一根粗大的热狗,想要维持着若无其事地在餐厅工作并不容易。

但是父亲强迫她在办公室里脱下粉红色的小内裤,弯下身体抓住自己的脚踝。

「我的小乖乖,你今天需要些什么呢?稍微有一点挑战性的东西好让你保持警觉,」她的父亲瑞克斯轻笑着拉开小女孩蜜桃般的双臀,旋转着准备把那根腊肠塞入她的身体里面。

他在腊肠的表面涂了一点芥末来润滑一下,缓缓地向上滑入女儿温暖的直肠里,然后把她的内裤拉回原处。

「完成了,」他愉快地说道:「赶快回去工作吧。」

贝芬妮挺起身体,甩动蜂蜜般的褐色及肩长发,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这的确是很不舒服,但还不会让人无法忍受。

父亲在家里有着最大的权威,她根本不敢表示出任何反抗的意思。

她缓缓走着——稍微弯着双脚——没有说出半个抗议的字眼,走出了办公室。

而且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把像香肠形状的东西塞进那里。

在厨房里面,贝丝看到她的弟弟布莱恩,他才刚满十二岁,也像她一样不太自然地走动着。

贝丝露出微笑想着:「不知道妈妈对他做了什么?」

她看着他像抽筋般的动作,猜测着。

「妈妈又把你那里绑起来了吗?」贝丝询问道。

布莱恩难过地点点头。

虽然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但是布莱恩有着一根很粗大的**——几乎有八英吋长——而他们的母亲莉莲很喜欢使用各种色情的方式来折磨它。

今天她挑逗地让它缓缓坚硬了起来,等到兴奋达到了最大限度,然后用一条有弹性的绳子紧紧地绑住他硕大的睾丸,以及那根紫黑色的**。那样的束缚使得他的**持续挺立着,感受到一种既快乐,又痛苦的奇妙刺激的组合。

贝芬妮吃吃地笑着。

「那表示你会硬上一整天。」然后她再一次笑了起来:「但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布莱恩也反唇相讥:「你走路的样子也有点奇怪,爸爸又把假**插到你的屁股里了吗?」

他询问道,从粉红色短褶裙外,用力捏了一下她浑圆的小屁股。

「差不多一样糟,」她回应道,稍微离开一点。

「这次是一根热狗。还加上了芥末!而且他说如果我没有在早班结束前让它留在那里,他会逼我把它吃下去,我真希望他有和以往一样地先和我肛交。那至少还有点乐趣,而这个只让我感到疼痛。」

布莱恩吃吃地笑着:「算了吧,难道你的小**还没有湿透了吗?」

她脸红了起来:「好吧,也许有一点点,」她承认道,然后摇晃着可爱的小屁股,开始处理餐厅开门前的一些杂事,为星期六早上的生意做准备。

李特一家是在十年前买下这个地点,并且由瑞克斯李特和莉莲李特建立起萝西的餐馆来的。

他们两个人原本是在同一个学校里教书的老师,在那里,他们祕密地地使用各种色情的方式来折磨学生们有数年之久。

他们成功地隐藏了自已的特殊癖好有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决定辞去老师的工作,转而开了一家餐馆。在这里,他们可以雇请年轻的工读生,并用他们来满足自己的「嗜好」。

李特一家人对性生活一直是抱着开放的态度。

贝丝是姐姐,而且虽然她已经不记得了,但是爸爸妈妈有告诉她,当她吸吮着母亲的右**哺乳时,她的父亲同时舔舐着左边的**,并兴奋地把**插进莉莲的**里。

瑞克斯和莉莲只要有机会就会**。

开始的时候,他们的性行为并没有把贝丝包括在内,直到有一天,当瑞克斯舔着莉莲的下体时,刚满八岁的贝丝要求她的父亲对她做相同的动作。瑞克斯很高兴地同意了,贝丝立个就开始学着亲吻她母亲湿溽的蜜缝,然后像是回应似地,她幼嫩光滑的下体也被舔舐起来了。

到了九岁的时候,她就试着挑逗她父亲的下体,然后在十岁前她已经开始吸吮他那根粗大,坚挺的**。

莉莲和贝丝会一起逗弄着瑞克斯红色的**,试着一次又一次地让它射出jīng液来。

瑞克斯不想太早就佔有他女儿幼嫩的**。

但是,她是个俏皮又轻佻的小女孩,瑞克斯决定要得到仅次於**的享受,让她像只小狗般地趴在地上,利用她夹紧的嫩白大腿来**。他会把她的双脚举到空中,命令她夹紧大腿,它们之间的光滑裂缝就像真的**一样。

贝丝很喜欢她那高大,毛绒绒的父亲抱住自己,强迫控制她,以及那根坚挺的**在她幼小的大腿间戳刺,爆发的兴奋感觉。

她享受着那种摩擦和刺激的感觉,流出大量的**,尖叫着达到**,然后她的父亲的**会喷射出来,在她喘息着的平坦小腹涂上一层厚厚的jīng液。

也就是大约在那一段时间里,年幼的布莱恩也开始参与了进来。

莉莲是在帮她那个七岁大的小儿子洗澡的时候,发现他有一根非常巨大的**。那根还是小男孩的**在挺起的时候足足有四英吋长,但是因为他的年纪还小,而且还正在成长,她并不想太早就对他下手。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发现贝丝和布莱恩在玩医生的游戏。

莉莲发现贝芬妮正在吸吮她「小」弟弟的大**,立刻抓着她们的手臂,把两个人一起拖进厨房,弯下身体按倒在餐桌上,然后把他们的内衣裤一把扯下。她捡起一根桌球拍用力拍打他们坚挺的小屁股,主要不是因为愤怒,反而像是受到了**的驱策。

她用力拍打他们的屁股,直到两个人都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然后才激动地说道:「既然你们两个这么想要**,我就让你们做个够!」

她把两个啜泣着的小孩拖进卧室,锁上房门。很快地脱光全身的衣服,然后绑上了一根双头的假**。

莉莲强迫布莱恩朝上躺着,然后把贝芬妮摆在他身上。

「你这个喜欢幼童的小婊子!」

莉莲一边骂着三字经,一边调整着贝芬妮的姿势,把她的双腿张开,跨在她七岁大的弟弟那根依然竖立着的**上。

「让我们看着你被他的**干!让我们看着你同时被两根**一起干!」

经过一段模糊挣扎的短暂时间,她的话实现了。

贝丝跨骑着她弟弟的坚挺,肿大的男性象徵,疯狂地来回摆动着,她的母亲同时用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塞入她十岁的处眼女肛门里。这个年幼的小女孩首先感觉到的是一阵剧烈的痛苦,然后紧跟着感受到的是压倒性的强烈快感。

「喔……妈咪,我真的很喜欢你对我的小屁股所做的事情!啊……布莱恩,你那根巨大的**几乎要插爆了我的小**!」

莉莲的心里想着,这真是太完美了,现在终於能够把这两个孩子一起带进他们这个一起享受**的小团体里。她可以随时和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一起**或**了。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渴望感受到布莱恩粗大的**在自己的**,肛门,或是喉咙里**的滋味了。

如果他的**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这么粗大,等到十二岁,甚至十五岁的时后又会巨大到怎样的地步呢?

在接下来的五年里,贝丝和布莱恩开使完全地接受各种**的教导,在增加**技巧的同时也受到他们父母癖好的影响。

布莱恩在十岁的时候就有了第一次shè精的经验,而在那之前,他已经和姊妹及母亲做过好几百次爱了。

他舔过他们的**和屁股,同样地,自己的屁股和**也被舔了数不清多少次了。

他在妈妈和姐姐的嘴里设过好几加仑的jīng液,喷射在她们兴奋的**或肛门里的更有两三倍那么多。

贝丝和布莱恩是他们父母的**活动里的受害者。

瑞克斯和莉莲会把刺激性的粉末擦在他们的生殖器或肛门上,使他们感受到一种只有**的摩擦才能够舒解的骚痒感。然后,贝丝会尖叫着哀求爹地干她,而布莱恩可能正在用力地和兴奋的妈妈**,两个人都接近疯狂地努力想要除去那种刺激的物质。

他们也常常会躺着或是趴着被绑在床上上的时候,让父母可以很容易地享用两个人的年轻健壮的性器官。

莉莲特别喜欢品嚐她的儿子那根粗大的**,有时候甚至会因为她重複地吸吮,挑逗,强迫设精,使得它变得红肿,一碰就痛。

她也会把他的臀部向上抬起,把男孩的**指向他自己的脸上,直到爆发的边缘,然后把射出的目标指向布莱恩喘着气的嘴巴。在他把大量jīng液射进自己的嘴里的时候,高兴地大笑着。

她爱死了他能射出的数量。在十岁的时候,布莱恩每次shè精只有大约一茶匙的量,但是现在已经可以喷射出大量的jīng液。更重要的一点是,在每次**的期间,他那硕大的睾丸能够在短时间内连续shè精五六次,每次喷射出的浓稠jīng液,都多到从她的嘴唇,**,或肛门里氾滥出来。

当然,她是尽可能地常常享受它。

有时候她将会把一个润滑过的假**塞进布莱恩紧绷的年轻屁眼里,然后跨骑到他那颤抖,坚挺起的**上。

她会像是想要挤牛奶般地,不断收缩着**,红润的**和胸脯颤抖着,直到他们两个人都因为**的狂喜而抽搐着。

「在我的**里射出你的jīng液,你这个大**的小变态,」她会发出吸气的声音,缩紧自己的**,在她们结合着的腰部产生一阵美妙的摩擦感觉。

「感快把jīng液射进妈妈的身体里面,你这个小混球!要一直射到你的睾丸会痛才准停下来!继续干我,你这个令人惊讶的小贱种!」

虽然在开始的时候,布莱恩是被迫成为妈吗的**玩物,他却很快就爱上了这件事。

当他母亲的眼睛里开始产生那种特别的神情,并且把他拉进那间最大的客房的时候,他的**就会自动开始肿胀起来,等到她脱下他的裤子和内衣的时候,它已经和石头一样坚硬,jīng液也开始从**渗漏出来了。

有时候莉莲会强迫她的孩子们和对方**,而在一旁观看或是折磨他们。

或许是让他们站着**,然后戴上一根双头的假**,插进小儿子的直肠里,瑞克斯则把灼热,坚挺的**刺进女儿的肛门中。

虽然莉莲常常和布莱恩进行**游戏,瑞克斯并不是那么频繁地让贝芬妮当他的xìng奴隶。

莉莲或布莱恩偶尔会在某天中午回家的时候,发现瑞克斯骑在他美丽的年轻女儿的身上,在客厅地板上大声吼叫**着。

「用力干我,爹地!」她会这样尖叫着,小拳头像打鼓般地用力敲击在地毯上,或是他长满毛发的后背:「用力干我的小**,用力干我直到它从喉咙穿透出来!」

她喜欢用紧绷,汗湿的双腿紧紧夹着性感的父亲,每当爹地把她拉到身旁,就会眼睛闪亮,**挺立,胸部肿胀,****因为期待而潮湿了起来。

在夏天的时候,天气比较温暖,贝丝穿的衣服薄到和没有一样,他几乎是无时无刻地想要和她**。她必须在早上吸吮他的**,然后捧着半空的**让他在厕所排空膀胱。

有时候他甚至会命令她跪在地上,让金黄色的水流喷洒在她的胸脯和脸上,甚至要她喝进嘴里。她比较喜欢吞下爹地的灼热jīng液,但是任何从她的双唇间那根粗大的紫色**里射出来的她都不会感到讨厌。她会顺从地跪在地上,用小手握住**的顶端,让喷洒出来的尿液洒在崇拜的小脸上。

莉莲也喜欢用其他种种和性行为有关的方式来支配布莱恩。

她会带他到公园或海滩,强迫他在公开的地方自慰着。在那里,他会蹲下来露出下体,双手快速地摩擦那根巨大的**,用所有的力量试着尽快让自己兴奋起来。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好好地表演,莉莲就会用力鞭打他的屁股,直到他忍不住哭泣出来,然后会把一根粗大的假**塞进他的肛门里。

或是把他带到一栋办公大楼里,找到一间拥有面对着忙碌街道的窗户,无人使用的办公室,强迫他脱光衣服,**裸地面对着玻璃窗。然后把一根中指塞进他的肛门里,玩弄里面的肉璧,使得粉红色的坚挺****地顶在寒冷的玻璃窗上。

通常在有人发现她们的**游戏前,她能够挑逗他把浓稠的jīng液喷射到玻璃窗上。

只有一次她们的动作不够快,被别人抓到了。

很幸运地,那两个逮到他们的守卫是一个同性恋者和一个双性恋者,而且愿意用释放她们,来交换把和一个有根大**十一岁小男孩的**,还可以在他的嘴巴和肛门里设精的乐趣。

当他为其中一个男人**的时候,很快地就把他的jīng液吞了下去,同时另一个人则握紧接实的双臀,把肥大的**戳入他的直肠里。

莉莲则是站着抚摸自己,注视着她的小儿子帮别人**和肛交,并叫他是「我的小仙女」和「娘娘腔的小东西」。

当那些男人把jīng液射进那个喘息着的男孩的身体里时,莉莲忍不住兴奋地仆到布莱恩的身上,吸吮起他挺立的**,不到几分钟,就让布莱恩把jīng液喷洒了出来。

在餐厅里面,那对不寻常的父母会把性的刺激和折磨带进日常工作的流失程里。

贝丝和布莱恩常常必须在屁股或是**里塞着一根假**或是震动器,连续工作八小时,有时候还会有小钳子或夹子,夹在贝丝的小**和**上。

布莱恩则会被绳子或橡皮圈紧紧缠绕在他的睾丸和**上,有时还把它们连接到塞进屁股里的假**,他每走一步,就会痛苦地拉扯到坚挺的**,燃后使得直肠里的巨大假**震动一下。

在餐厅开门前的两个小时,莉莲和瑞克斯会对他们玩些**的小游戏。

莉莲会让布莱恩兴奋起来,把jīng液射进特制的调味酱或是沙拉里面。

要作沙拉或配菜的胡萝蔔,则会先被塞到贝丝温暖的**里。

有时后瑞克斯会趁贝丝在炉子旁边工作的时候对她进行肛交,强迫她弯下身体,使得胸部几乎要接触到嘶嘶做声的烤架了。

但是等到一天的工作开始之后,除了两个年青人身上的那些性感的小玩具之外,他们的工作会变得非常专业化。当然,还有当他们被叫去做一些「特别的工作」的时候。那些工作里包括为市政府的官员,健康检查员,来往厂商和一些特殊的顾客进行特别的「表演」。

有时候那些表演包括和这些人**,其他的时候则会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工作,例如由贝芬妮帮抱怨的客户有**好让他平静下来,或是由布莱恩让好奇的年轻夫妇观赏并玩弄他那巨大的——对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男孩来说——八英吋的**。

瑞克斯尤其喜欢对他的朋友们炫耀贝丝。

在星期一夜晚,瑞克斯和四五个朋友会带贝丝一起去打保龄球,其实他们只会打几个小时。然后他们将会找到一条废弃的道路,或是无人的海滩,开始用她那年轻结实的身体满足他们这些中年人的**。贝丝常常**地跪在空旷公园的潮湿草地上,膝行着从一根坚硬的**移动到下一根,吸吮及舔舐着她父亲的朋友们的的睾丸和**。

一个晚上她会帮六个男人**,并且至少让他们每一个人干一次她的**或肛门。

通常是由她的爹地先开始,他会掏出**,让她四肢着地,像小狗般地趴下,然后从后方开始干她,同时还会进行一些下流的对话。

「我要干你,你这个该干的小淫妇!」

「好的,爹地,用力地干我的**!用力点!」

「你真是一个淫荡的小贱妇!你喜欢和人**,不是吗?」

「哦,是的,爸爸,我喜爱**!我喜欢那种**里被一根坚硬的**塞满的充实感!也喜欢那种灼热的jīng液喷射在我的**里感觉!」

「很好,我马上就要射在你那淫荡的**里了,贝丝,但是我还想要别的!」

「你的意思是还要干我那个小肛门吗?」

「没错!把爹地的那根大**,深深地插到你那粉红蔷薇色的直肠里,我一直都很喜欢干那些发出尖锐叫声,年轻女孩们的紧窄的直肠。你以为我们家的餐厅是怎么得到这个名字的?」

「蔷薇色的粉红直肠——简写成萝西的!有趣吧!可以想到我们家所拥有的餐厅是照你那个喜欢让爹地干的肛门来命名的!」

「它的确是的,你这个喜欢被干的美妙小母狗。而且你会让这里所有的男人们把他们肿胀的**深深插到你的直肠里,向他们证明那里是多么地紧窄和舒适!」

「哦,爹地,那真是太美妙了!光是想到马上就要被那些粗大坚硬的**干,我的**就已经湿透了。哦,天啊,哦我的天啊!」

贝丝开始达到**,她的父亲也在同时激烈地把jīng液射进她那十五岁的少女**里。

当他们两个人一起到达激烈兴奋的顶峰时,其他的男人们开始拉开裤子的拉炼,掏出粗大的**抚摸起来,准备在萝西的餐厅里享受不一样的美味餐点——一个十五岁小女孩的直后庭。

结束

二九夜·长风之歌

楔子寡母幼女

01儿时记趣

02人生如梦

03长夜漫漫

04世情冷暖

05陈年往事

《长风之歌楔子寡母幼女》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死了。

消息一下子震动了社会,成为各界人士,茶余饭后聊天的一个热门话题。

这消息,本来没什么,这世上那一天没死人,宇天集团也不过是北部大城市中,一个靠投资发财的中型财团,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死了一个总裁,还不致於引起人们的过份关注。

会造成这么一个热门话题,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因为人们,在传递流言八卦的小道消息时,特别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和热心,而这个事件恰好满足了这个条件。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是一个白手兴业的传奇人物,从一个摆地摊的小贩起家,到挤身豪富之列,他以他过人的眼光和精准的投资手段,无中生有赚进大把钞票的事蹟,一件一件无不让人津津乐道。

但除此之外,人们只知道,他特别重视**权,卫浩天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不喜欢让他的私生活曝光,有关他的一切,总是埋藏在一层一层的迷雾中,除了他成功之后在公开场合的一切,关於他过去的事蹟,竟没有一个人知道真切。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经过记者锲而不舍的追查,终於查出,原来他是当年商界闻人卫庆余庶出的第三个儿子。

卫氏生前长袖善舞,娇妻美妾四子五女,曾富甲一方,领袖商界,但他身后飘零,卫庆余这棵大树一倒,后嗣子孙便败光了家业,猢狲似的各地星散,全没了消息,怎么知道,竟还留有一个争气的儿子卫浩天。

记者还查出,卫浩天生前,曾娶有一个美若天仙艳若桃李的妻子纪沙瞳,还生育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卫依人,这更是一个吸引人的话题,一时间各种猜测纷纷出笼,这逽大财富和寡母幼女,会是谁来接手?

青空看着人世的一切,默默无语,微风依旧,明月如霜。

《长风之歌01儿时记趣》

「奇怪,你身上的气味,最近怎么好像变了,闻起来很舒服啊,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没有啊,怎么了?不好闻吗?」

「不会啊,很好闻啊,很迷人的气味呢,妈咪好喜欢这种味道,所以才会问你啊,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尤其是这两个月来,气味越来越重,奇怪?」

妈咪弯下腰伏在我身上到处嗅着,我心跳的好厉害,眼睛直往她敞开的胸口里盯着她丰满的**,我裤裆里充气似的隆起,瞬间碰到了妈咪光滑的大腿。

「小王八蛋!你就不怕长针眼!」

妈咪一下子红了脸,轻啐了我一口,电话声响起,她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的,我一下子羞的低下了头,她轻笑着转身过去接电话。

闻了闻我的手,奇怪,刚刚妈咪说我身上的气味,最近好像变了,我自己无论怎么闻,都闻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吗?算了,管他的!

趁着妈咪正在接电话,转过身去,我,卫长风,带着一抹微微猥亵的浅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欣赏我妈,卫晴舞她那一身成熟迷人的玲珑身段。

今晚妈咪穿的是那件新买的,乳白色细肩带贴身真丝睡衣,那一件睡衣,穿在妈咪高挑迷人的身段上,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结实饱满的酥胸,撑起乳白的光滑衣料,将她那如脂似雪的柔肤,衬得更是柔嫩诱人,我舔了舔唇,脑海中没办法不充满猥亵的淫秽念头。

我们母子一向相依为命,15岁的少年和36岁的艳美少妇,是大城市中很常见的单亲家庭。

因为家里没有外人在,妈咪总是穿的很随性,然后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光,害我无时无刻的,经常处在亢奋充血的美妈地狱中,还养刁了我的审美眼光,我现在出门看到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总觉得对我的视力,是一种伤害。

妈咪这一件睡衣,是名家精工,剪裁合身,是低胸连身的款式,质地很薄很轻软,穿起来能充分表现女性优美身材的曲线,暴露中带着性感,我从她背后望去,总有她那一抹纤纤柳腰显的好柔弱的错觉。

今晚妈咪盘起了发髻,露出了她优美如诗的颈项、光滑的香肩,和大片性感诱人的雪背肌肤,我的目光,继续顺着她腰间诱人的弧线往下看。

睡衣下摆长度,只盖到她的臀下大腿处,遮掩不住她小小纯白的蕾丝三角裤,妈有173公分高,从背面望去,我的视线正对着妈咪一翘一翘摆动的香臀,和她修长的美腿,真是赏心悦目,撩人遐思,让人好想把手放上去啊,我心中讚叹着。

不过我手最想放的地方,是妈咪胸前高高耸峙,裂衣欲出的那一对丰挺美乳,刚刚她递香蕉给我的时候,还有闻我身上味道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弯下了腰来,睡衣里那美好的春光,正好方便我一览无遗。

妈咪习惯在穿上睡衣时,就把胸罩给解下来,那两粒浑圆雪白的丰满**,就伴着她迷人的体香,在我眼前不住晃动着,**上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害我差点将鼻血喷进她深深的乳沟里面。

看妈咪满脸笑意,小口小口吃着香蕉的诱人模样,说实在的,我的大香蕉也好想凑到她小嘴前,让她吃上那么一口,一口接一口。

我一直在猜,妈咪她究竟是忽略了我这血气方刚的儿子,心理与生理上的成长变化呢?还是她心中,确实隐藏了想勾引我的不伦念头!

虽然我妈咪不止气质优雅高贵,人长的美艳绝伦,身材更是惹火动人之极,可以说是男人们梦中情人的典范,但我其实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妈咪也是个很正经的女人,我会对妈咪生出不纯洁的念头,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妈咪才是始作俑者。

若非我无意中知道了,我是妈咪她暗地里性幻想的对象,我也不致於越陷越深,这彷彿是很老套的**乱文情节,没想到却真让我遇上了。

记得是满十岁那一年,生日前一个月,我不知怎么的,忽然生病发烧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直昏睡不醒,偶尔醒来,身体就沉重的像灌入了水泥,筋骨胀痛的像要裂开似的。

这一病,把和我相依为命的妈咪急坏了,她抱我去看了好些个名医生,不知道他们是否因为没见过我这种怪病,怕诊错了坏了名头,一个一个,都打着摸不着边际的太极拳,只会说没病没病,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说没病,医生们诊金半点可也没少收,就让妈咪把我带回家睡觉休息了,我后来听妈咪说起这码子事,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当医生还真好赚。

我昏睡了几天,妈咪意外的收到了久未联络的外婆,寄来的一份快递,里面附着一个精巧的玉瓶,说是给我的药,那时我刚好醒着,记得妈咪收到快递包裹时,还很错愕,因为外婆在她小时候,带着我二舅避世修道去了,带给她童年很不愉快的一段回忆。

吃了药,我终於有了好转的迹象,在生日前两天烧退了,整个人开始精神多了,只是仍然极度嗜睡,我感觉体内像有个东西要挣扎着出来似的,但我没对妈咪说,我怕她担心,生日那天夜里,我忽然间醒来了。

刚醒来时,我还迷迷糊糊的,发了好一会儿愣,因为我的视听五感,不知怎么的,感觉忽然变的好灵敏,让我吓了老大一跳,那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打个比方吧,就好像你耳朵被人长期用绵花摀住,忽然有一天,绵花拿掉了,那么你的听觉,忽然间清晰了起来,就像那样。

我觉得醒来后,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了,不仅精神饱满,血液里像弥漫着无穷精力,视听五感的感觉更是好敏锐,在黑暗中,连房间中最细微的角落,丝毫不用费力,我也忽然看的清清楚楚的,那让我不禁发起了愣,怎么回事?

咦?是谁在哭呢?

我忽然听到了另一个房中传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哭泣声响,和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声音,心里不免好奇,是谁在哭?

因为家里只有我和妈咪两个人,我顾不得我身上发生的奇异变化,担心的急忙跳下了床,睁着我圆亮的大眼,推开了房间门,在黑暗中延着走廊,一步一步往妈咪房中走去,那声音是妈咪的声音没错,我确定。

黑暗中,妈咪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奇怪呢?

是因为我身上发生的变化,所以听起来才会感觉那么奇怪吗?

正要推开房门,我忽然有些迟疑,别笑我,我一向胆小又内向,更何况我那时才只有十岁,我停下了推门的动作,用我变得比猫还灵敏的耳朵,更仔细的听着。

妈咪的声音,听起来既像呻吟又像喘息,好像痛苦着,又好像很快乐。

也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心中有些怦然,还感觉有点慌,我心跳的节奏,一下子像乱了规律似的,我好害怕,我事后当然知道那是怎么了,但那一瞬间,我真的一点都不明白,我记得我当时好害怕。

噗通噗通的,我心脏急遽的跳动着,微微发颤的小手,带着一丝怯意,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我往房间里偷看着。

眼前的门,就像是一个秘密的入口,通往了一个神秘的世界,打开门我会看到什么呢?

我为我看到的景象大吃一惊,房间里很亮,我视力又变的这么好,所以看的很清楚,打开的门缝,正对着房中的大床。

我看到平时端庄贞洁的妈咪,正**裸的躺在床上,用她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在**自慰着。

别怀疑我那时候,一个刚十岁的小孩,怎么懂得什么叫**自慰,在这样一个资讯爆炸的时代,很多的小孩的心智,都比你想像的要早熟。

我七岁开始上网,到十岁时,都不知道看过多少男女奸淫的色情网页了,当然我只是好奇,因为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兴奋的感觉。

而这些事,当然要避开我妈,让她知道了我看色情网页还得了,不过,我知道她偶尔也看的,有时候我会偷偷的用她拿来写作的那台电脑上网,她没有消除网页浏览记录的习惯,所以我知道她逛过那些网站,不啰嗦,这些是题外话。

我当时看的一清二楚,妈咪在身体下面,垫了两个枕头,她修长而优雅的双腿屈着膝弯着,左右往外张的开开,她雪白大腿根处的幽谷之地,刚好整个暴露在我眼前。

虽然小时候常和妈咪一起洗澡,但我从没这么仔细的看过,心脏一下子剧烈的上下狂跳了起来,下体同时亢奋的硬了,以前我也有勃起过,但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又硬又痛好难受,我拉了拉裤子,眼睛没离开过妈咪。

饱满浑圆的雪股中,湿亮亮而略带肉褐色的皱摺小孔,那是妈咪的屁眼,我眼睛张的大大的,吞了口口水,感觉口乾舌燥,虽然明明知道不应该偷看,但眼前这一幕,却对我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屁眼再上去贲起的部位,是妈咪的**,妈的耻毛很浓很密,黑忽忽的一片丛生在雪白的**上。

我看到我出生的地方,那粉嫩的红红肉瓣,现在已经整个翻了开来,露出水光湿亮,蚌肉似的**口,妈咪用她纤长的手指,正噗嗤噗嗤的插着!

咕噜!我一下子又吞嚥了一口口水。

妈咪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胸口揉着,乌黑的长发像黑瀑披散,落在她欺霜赛雪的惹火**上,性感的红唇轻轻咬住,原本灵采动人的一双秋水明眸,荡漾着春情媚意。

那表情,让我血液奔流加速,妈咪好诱人的表情啊,一下子,我从一个小孩,踏入了成人的世界,就像毛毛虫蜕变成蝴蝶,我看的目不转睛,这比网路上的色情影片还让人血脉喷张。

「……喔喔喔啊啊……小风……小风……我的乖儿子亲儿子……妈咪好想要你……好想要你的大**干进来……啊……啊啊啊……」

乖儿子?小风?

听到妈咪口中小声的叫着我名字,我再度大吃一惊,差点往前仆倒,不敢置信,妈咪自慰时,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

我脸整个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红着脸,我为自己的看到听到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慌张及羞耻,但我又感觉十分兴奋,有点不知所措。

心灵中某个角落,彷彿张开了一个迷离骚乱的角落,理智和**激烈的冲突挣扎着。

妈咪神秘的**,暴露着翻开的淫肉,我看到她的yīn蒂充血突起,妈咪反覆用手指拨弄着,我猜她用她的手,幻想着是我的手。

纤指如玉,妈咪那蚌肉似的嫩滑**汁水淋漓,不时喷出骚动的淫潮,看的我好亢奋,妈咪渴望和我**,她不断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得花很大的力气去克制,我想冲进门去的双脚。

突然间,我冲动的将手伸入裤中,把**握在手里,本能的套弄了起来,在那一扇门外,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的自慰,我发现我以前的勃起似乎没这么粗长,我心中惊疑不定,今晚醒来后,整个世界忽然变的完全不一样了。

我的**,变得粗长的好吓人,但是我的注意力,已经被妈咪吸引住了,管他变大不变大,我正在自慰,可无暇细想那么多。

空间不再是距离,妈咪和我淫动的节奏此起彼落,猥亵的浪潮像一个神秘的联系,再无房内房外之隔。

妈咪一定幻想着我正在爱抚她,她**一波一波的泄了出来,垫在屁股下面枕头都湿了,为了抚养我,她已经这么多年没和男人**了,只能靠自慰来发泄,妈咪一定很饥渴,我真的好想要冲上去安慰她。

但我终究是忍住了没冲进去,说来又让人不禁脸红,不是因为我懂事,而是因为我胆小,我只敢在房间外,偷偷的发泄我猥亵的**。

自慰的快感,忽然生动而真实了起来,不知是否母子连心,一种无法明白的事发生了,我感觉妈咪似乎有感受到了我的窥视,她忽然闭上了眼睛,整个脸都羞红了起来,再不敢叫着我的名字,只剩下她喘息的声音在房中回绕着。

她是否因为这是不应该的**禁忌,而她又情不自禁的幻想着,而生出了羞为人母的感觉?这样想着,我有一种止不住的兴奋刺激,现在回想,我还真是早熟啊。

「……小风……干死妈咪吧……小风……干的妈咪的**美死了……小风啊……啊啊……」

看妈咪纤手不断在她的**中,解放着**,我似乎又听见了她的呻吟,没错,我又惊又喜,她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出来,但我听力变得这么灵敏,听的很明白。

妈咪换了个姿势,向前跪在床上,头靠着大床前面丝被,她圆圆的屁股翘的老高,不知道是否幻想着我从她后方奸了进去,干了她一次又一次。

我看着她美丽的小手,从两条性感的大腿之间穿了出来,妈咪用手指快速的**着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顺着高跪的双腿,从**中蜿蜒而下,湿透了床巾。

「……小风……小风……美死妈了……小风啊……啊啊……」

妈咪喘着气,浑身乱颤,俏脸上充满狂喜而骚媚的艳色,我知道她要**了,要**了,却不知道她淫荡的呻吟,已经先一步引爆了我的**。

天啊,我急忙用另一只手摀住我的嘴巴,我差点舒服的喊出来!

好想干进母亲那诱人的**,我感觉到我要爆发了,急忙放开手抽了出来,一瞬间我哆嗦了一下,黏浊的jīng液,劲射在我的内裤上,妈咪的**还真多,脑筋一片空白前,我只记得这个印象。

**持续抖动抽射着,舒爽之后,一回过神,我对自己冲动的猥亵行为感到震惊,还有些自责,这是不应该的,我的道德良知斥责我,但是妈咪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一想到她那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我立刻又兴奋无比。

门内门外,我和妈咪真是心有灵犀,我们同时警觉着,压抑住喘息的声音,我嗅到空气中,漫延着说不出的暧昧气味,裤中的湿黏冰凉,让我感觉不太舒服,头有些晕眩,更有一丝亵渎了妈咪的罪恶感。

我那时心头怦怦的止不住狂跳,我很困惑,记得前几个月以前,我还每天都和妈咪一起洗澡啊,为什么那时候,我对妈咪没有任何的感觉,究竟我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呢?还是我以前那样才是正常的呢?

唉,这就是少年成长过程的烦恼,就算我心智再怎么早熟,第一次面对的时候,一样带给我困扰,你可别笑啊。

在十岁生日前几个月,第一次勃起前,我一直都是和妈咪一起洗澡,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男生和女生的不一样。

我是男生,有小**,而妈咪是漂亮的女生,在她的肚脐下面,屁眼上面,那处隆起的小丘上,长着一片柔柔细细黑色的毛发,那里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好像蚌肉一样,那是她的**。

不知道是五岁还是六岁时,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咪洗澡,我曾经十分好奇的用手摸了那里问妈咪。

妈咪脸就红了起来咯咯咯的直笑,妈咪说我就是从那里生出来的,我虽然不太相信,但是妈咪应该不会骗我吧,所以我当时半信半疑,直到后来慢慢长大,才终於明白是真的。

想到这,我脸上不禁浮起一片红晕,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因为好奇,老是喜欢去摸妈咪的**,刚开始妈咪还不太愿意的样子,一直笑一直笑,不过几次后,慢慢的妈咪就习惯了,也不再推开我的手,反而还教我要怎么摸才行。

无知真是一种幸福啊,我不禁要讚叹着。

想到当时的我,还觉得好奇怪啊,怎么摸就摸,这里面还有学问吗?现在想起来,我还真白白错过了那段幸福的童年时光。

我现在早已经明白了,我和妈咪当时做了什么,我这一双手啊,早已经安慰过妈咪无数次了,难怪那时候,我每一次和妈咪玩这游戏,当她不停尿出来的时候,她美丽的双颊,总是会红成那动人的模样。

原来当时我以为是尿的液体,全是妈咪**时泄出的**啊,我一面脸上浮现淫淫的微笑,一面想着,我真是不禁要讚美起我那过人的良好记忆力了。

想着想着,我又回想起十岁生日那晚,后面发生的事情。

才刚射完精,我身体又燥热了起来,我无法克制心中生出想要和妈咪**的猥亵念头,**不知何时,又亢奋挺举了起来,妈咪**的**,就在眼前,好想冲进去干她,我舔了舔唇,感觉好乾渴。

我才十岁,难道我是一个变态吗?

别笑我,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为此感到烦躁而且困惑,无法釐清心中的感觉,况且忽然间我头又晕眩了起来。

从头看到现在,忽然发现我对妈咪她生出了非份之想,这是不对的,我成功的说服了自己,这是妈咪的秘密,她有她生理上**的需要,她靠幻想和自慰来解决,但我竟然偷看了,还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冲动,这怎么可以?

看着妈咪整个人瘫软在床,我心中不禁又开始担心,我虽知道母亲在做什么,但毕竟对这种事完全毫无经验,看到妈咪**后瘫软无力,我心中实在担心,我看着妈咪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她发烧了?我这样想着。

「妈咪,你怎么了?」

不顾一切的,我推开了门,闯了进去,头好晕啊,我这才发现我的身体站太久了,又僵硬又不舒服,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

「啊,小风,你怎么起床了,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不乖乖睡觉?」

妈咪显然十分吃惊,她看着闯进来的俊美男孩,也就是她儿子我,她才刚发泄完性冲动的**,浑身一丝不挂,泄的一塌糊涂,正软软的瘫在床上,被闯入的我吓了好大一跳。

不知是否察觉我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私处,妈咪俏脸一下子通红,她并拢了双腿,盛放的昙花藏起了娇艳的蕊瓣,我心中为之一恸,妈,别对你儿子这么狠心啊。

一见到妈咪表情不自然的僵硬着,我登时醒悟我真是太莽撞了,妈咪脸皮一向甚薄,怕羞的紧,她刚自慰完,那春情荡漾的美肉**汁水淋漓,怎么能和我裸裎相见?

我立刻决定装做若无其事,一如往常的天真微笑着。

「我睡醒来听到妈咪在哭,心里头担心,所以来找妈咪,你也生病了吗?」

「哭?哦妈咪没事,妈咪很好,妈咪没生病。」

妈咪大概暗暗地松了口气,还好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显然她羞意仍在,脸颊还是红的发烫,她一面问,一面拿了早预备好的洁净毛巾,若无其事的擦拭了她的下体,没发觉她不经意的动作,让我看的眼睛又差点凸出来。

「妈咪,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吗?我好久没有同你一起睡了。」

「嗯,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好吧,今晚妈就陪你睡吧。」

妈咪还来不及穿上衣服,我便一脸企盼的投入她怀中撒娇。

我第一次勃起时,就被妈咪发现了,那时候我正和她一起洗澡,妈咪手抓着我的小**正要沖水,她的手一抓住我的小**,我的小**就在她手里充气似的勃起了,躲都没地方躲。

那时我就感觉她的表情很奇怪,也从那天开始,我被迫开始了我的独立,这几个月,她让我一个小男孩,开始独自一个房间睡了。

搂着脱的一丝不挂的妈咪,贴在她温香柔软的丰满胸脯,有意无意的磨蹭着,那真是幸福啊,妈咪身上,那我一向熟悉的气味,第一次让我闻起来感觉十分的迷醉。

我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方才母亲**时种种淫秽的动作,我怀疑,禁忌的**种子,就在那一夜,在我体内萌芽,然后不断的茁壮起来!

搂着妈咪,我使坏的蹭着她胸前敏感的地方,不知道有没有蹭的她芳心大乱,暗暗叫苦,我听见母亲的喘息声立刻粗重了许多,我暗暗得意着。

但我忽然发现不妙,我下面**的,正顶着妈咪的小腹,那异样的触感,会不会让她知道儿子生理上正处於勃起的状态,但发现了这点,我那蠢蠢欲动的情火,却更如火上添油似的亢奋着,我好想一口含住妈咪肿胀如珠的**。

「宝贝,你在门外站多久了?」

妈咪若无其事的问着我,我心头立刻凉了半截,妈咪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她问我在门外站了多久了,就是间接问我看了多久了,我该怎么回答?

「站了……没多久……」

嘿嘿,没多久是要多久有多久,我言不由衷的回答着,56分钟,刚出房门前,我有望了望床边的小钟,再看一下妈咪房中的电子钟,站了56分钟耶,刚刚竟然站了那么久,难怪我身体会那么的不舒服。

妈咪忽然摸着我的衣服,像在感受温度,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糟了!我忘记人如果刚从被窝出来,体温一定会比较高,妈咪肯定发现我的衣服是冷的,不像刚从被窝出来的样子。

天啊,该不会她察觉,她叫着我的名字**的过程,真的让我从头看到尾一览无遗吧。

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用我下体发硬的凸缘,有意无意的往她**上的花蕊蹭着,从小时候和她洗澡的经验,我知道妈咪的体质很敏感,希望有效,那时我头正晕眩着,很难理智思考。

妈咪登时半瞇起了眼,我后来才知道那叫媚眼如丝,当时我看她眼中像要滴出水来似的,瞇着眼睛瞄着我,不知道她是否骨酥腿软了一半,我心中得意,蹭啊蹭,看我蹭的妈咪你受不受的了!

妈咪如玉般的俏脸,整个红霞密佈,我想她再顾不得问我话,也顾不得浑身一丝不挂了,再让我这样蹭下去,情火烧身,只怕她当场就真的和我干出淫秽的事来了。

不知是否身体发生变化的关系,我心中万分肯定,那时候我已经有了行房的能力了,若真干出事来,说不定我和妈咪,现在就会多了个儿子或女儿了。

妈咪一把将心爱的宝贝儿子我,抱在怀里,急忙下床想回身拿丝被来裹身。

当她一回头,便看到整个床上一片狼藉,床上的丝被衣物,全让她的**给濡湿了,她双颊又是一阵阵发烫,她又羞涩又淫荡的神情,全落入我眼中,我好喜欢妈咪这个表情,差点当场又射了精,还好我忍住了。

妈咪,还是等明天再来整理房间吧,当然我不敢说出来,我是在心中暗地里说着,而妈咪果然和我心有灵犀。

妈咪抱起了我,她飞也似的逃离尴尬的现场,我猜,妈咪心中一定想,我究竟看到了那令人尴尬的事没有?她有没有想到这问题呢?我看见她脸更红了。

「宝贝,赶紧睡了,睡得饱饱的才会强壮,别让妈咪担心。」

一到我房中,妈咪就抱着我,赶紧钻入了被窝里,她温柔的说着。

在妈咪那让人无比安心的怀抱里,晕眩的头昏脑胀的我,疲累的一下子就沉入梦乡,我记得我好像说了什么话,但我不记得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说了什么话,呵呵。

那天晚上,我做了生平第一个春梦,那个梦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长风之歌02人生如梦》

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飞了起来,飘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性感美丽的女神,是妈咪。

我高兴的跑向妈咪,忽然发现我长大了,我和她一样高了,我快乐的拉起妈妈的手来跳舞,那是妈妈小时候最爱跳的兔子舞,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会知道,是妈咪有教过我吗?我并不记得了,看到妈妈好开心,我也好开心。

我和妈妈手牵手跳着跳着,妈妈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爱意,让我心头好像有一把火窜了起来,我吃惊的顺应着本能,感觉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忽然间,许多混杂的、迷惑的、道德的、兴奋的、**的想法,许多我从未想过的念头像流水一样,一一的流入了我的脑海,我吓了一大跳。

我有些迷惑,又有些领悟,感觉越来越清楚,不知什么原因,好像在我身上,有某种事发生了。

流入心中的各种想法,让我因一向少和旁人接触,而显的有些天真未凿的思考力,飞快的踏入了真正的成熟领域。

一切好真实,却又好虚幻,在做梦吗?我怀疑着,如果是做梦,我怎么还能思考?如果不是做梦,又该怎么解释?

这是一个奇怪的经验,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的感觉,并未消失,而我的意识,更是完全存在,分享着某个人心中此起彼落的念头,这是灵魂和灵魂**裸的接触吧,我这样猜测,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这是我的想法吗?还是谁的想法?这是妈咪的想法吗?

我发现了让我脸红心跳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那全是妈咪幻想着和我交媾的幻想,我从不知道,一向端雅贞洁的妈咪,心底深处竟有着如此淫秽不堪的性幻想念头。

就当是做梦吧,我抛开了一切顾忌,体内萌芽的**,驱使我迎向**的深渊,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和妈咪玩着禁忌的成人游戏。

我为自己找了一个脱罪的理由,不是我的错,是她要为她心底那极度**的幻想负责。

我终於进入了妈咪的体内,精神中产生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一阵狂喜,颤栗着,我感觉我shè精了,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害怕了起来,是梦醒了吗?为什么我还没醒过来?感觉上又开始不舒服了,呼吸不顺畅,妈咪……妈咪,我呼唤着,然后我就醒来了。

才刚从母子**的梦里醒来,没想还没睁开眼睛,就发现妈咪伏在我身上,**着我的**,一时间,梦与现实交错,一切似梦似幻似真似假,我竟有些分不清,也不敢乱动。

感觉**被一团软肉束缚着,那又软又紧又啜吸的力道,舒服的我差点呻吟出声音。

大腿旁的皮肤,感觉到呼出的热气,阴囊被妈咪长长的发丝刺的痒痒的,在我敏感的**上,那滑动舔抵的软肉是……妈咪的舌头!

我差点叫出来,我确定我现在是醒的,而早先真的是作梦。

原来妈咪听到我睡梦中微弱的呼声,从梦中惊醒,她低头看着我,我那时还正在**的梦里挣扎着,其实还没醒来,妈咪看到我脸颊酒醉似的酡红,听到我梦呓的叫唤着妈妈,好像不知做了什么梦,妈咪脸上红红的,我后来才知道,那晚她做了和我一模一样的春梦。

妈咪在醒来后松了口气,拉起被子,发觉她的下身,和我裤子上都是一片水淋淋的,她再度满脸通红,一望而知,那上面全是她泄出的**,她趁我还没醒来,赶紧要帮我换一身乾爽衣物。

妈咪急忙下了床,拿了一套我的内衣裤,刚脱去了我浑身衣物,她就怔住了,她发现我梦遗了,好尴尬,但其实重点并不是这个。

根据我**不离十的推测,她当时看到我粗长的**,鼓胀的老高挺举着,那狰狞逞凶的**,一定看的她心慌意乱,未乾的jīng液,隐隐散发着一股媚惑的气味。

妈咪性感的红唇,不自觉微吐出香舌舔了舔,我那异军突起,雄壮威武的**,看的她心痒难耐。

一阵情迷意乱,妈咪忽然生出一个冲动,她伏下了身子,素手握住了我**的根处,小嘴一张,她含住了我的**,香舌抵在我的**上,如痴如狂的**了起来,我就在那时醒来了。

好刺激,我年纪虽小,但也禁不住欲火狂炽,仅存残余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不受控制,舒爽爆发了**,儿子的jīng液全射到母亲小嘴里,给妈咪吞了,我心头狂跳,只希望妈咪没发现我醒着的事实。

好腥啊,妈咪在意识到她做了什么时,她已经将我梦遗的jīng液舔了个一乾二净吞了下去,正慌张的想吐出含在她口中的我的**,没料到我的身体忽然一颤,浓浊的jīng液一股一股激射而出,让她来不及反应,立时大口的吞嚥了下去。

「该死,我怎么对儿子做出这种事来?……小风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好粗好长的**啊……」

妈咪羞红满脸,又爱又怕的抚摸着我**自言自语,害我原想起身搂住她的冲动,吓得不知道躲那儿去了,我动也不敢乱动,继续装睡,只把眼睛偷偷睁开一线。

虽然几乎吞下了我所有爆发的jīng液,但还是有几滴浓白浊精,意外的射到了妈咪秀丽清艳的脸上,在破晓的晨光中,看起来就像一个美丽优雅的女神,沾了几滴清晨的朝露,多么圣洁,又多么华丽的一幕啊。

我看的好有罪恶感,因为我竟然好想将所有的jīng液都射到她脸上。

似乎感觉到羞耻,咬了咬唇,妈咪不敢再细看我那沾满她唾液,而显得更是鲜红通亮的大**,没想到我射完后还高高的挺举着,我真是不禁要骄傲,她细心的为我换好衣物,匆忙起身,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我房间。

等妈咪离开,我这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没有立刻起身,我仍静静的躺在床上,迷惘的看着天花板,我和妈咪之间,以后该怎么相处呢?

我认真想了好久好久,始终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直到妈咪收拾好一切,来叫我起床,我才发现,显然我是多虑了,妈咪根本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怎么还好意思拆她的台?

匆匆一晃五年了,我还是没弄明白,十岁那一年生日,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是怎么一回事。

而我和妈咪之间,彷彿有着某种暧昧的默契,我们相处介乎於母子与情人的关系,但我们并没有真越过**的禁忌界线,我们只是相处的有点过份亲密些罢了。

妈咪身边,自然有很多男人在追求她,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一脸天真无辜的我,就是阻碍他们恋情的最大障碍,我的小把戏当然瞒不过妈咪,她还常跟我开玩笑,说总有一天我会被马踢死,呜~,人家为的还不是妈咪的幸福。

这些年来,妈咪她依旧避开我暗地里自慰,而我当然每次都不肯错过一饱眼福的机会,但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我在偷看,她时常变着花样**,让我看的好兴奋,她每次叫的都是我的名字,害我养成了每一天里,不打几个手枪,射个好几回精,就觉得恍然若失的坏习惯。

我有时有一种想法,我和妈咪,就好像一对掩耳盗铃的母子大盗,彼此心知肚明,却又彼此自欺欺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面对,那纠缠在我们母子心中的禁忌情结呢?

看妈咪一放下电话,就神情异样的恍惚了起来,我不禁吓了好大一跳,正回想着过去的我,没注意她电话说了些什么,片刻前我还和她说说笑笑的,发生了什么事?

「妈,怎么了?」

移步靠近妈咪身边,我担心的问着,

「你舅妈说你舅舅车祸死了!」

妈咪茫然的转头,回答着我的问话,看到她那一向灵美动人的眼睛,忽然失去了往日的明丽神采,呈现一种郁郁的伤痛,不禁让我涌起一片深深的心疼。

舅舅死了?

舅舅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他胸中所罗,几乎遍及古今中外诸般杂艺,向来是我崇拜的对象,他死了?

我真吃了一惊,自小和妈咪相依为命,我明白舅舅在我们家,代表了什么意义,在世上我和妈咪最亲的人,除了外婆,也就只有这个舅舅而已。

而所有的亲戚,一见到我们母子,不是当面一脸鄙夷,就是暗地里说三道四,也只有舅舅,是真正的把我们放在心上,当成自己亲人在照顾疼惜。

我外公是个大商人,一生中一共明娶暗讨了三个大小老婆,妈咪和舅舅的亲生母亲,也就是我的外婆兰宛玉,是外公身边最美丽的偏房姨太太。

我外婆是个德貌兼具的绝色才女,出身名门世家,自小聪慧过人,不仅知书达礼,俱说还曾师从异人,习得一身玄不可测的道巫秘术。

可惜我外婆娘家,后来因遭人妒害,以至家道中落,我外婆也因此受了连累,以至於流落烟花风尘,在一次社交场合,我外婆遇上了我外公这惜花浪子,才终得结成美好姻缘。

虽然我外公偏爱我外婆,但他死的早,我外婆既是偏房,又因出自风尘,更据说会一些巫法道术,让附庸风雅自视诗书传家的卫家人又惧又怕,鄙视她为狐狸精。

因为我二舅卫海天生性慕玄好道,和我那风华绝代的外婆一向走的相近,家里开始蜚短流长,背着人指指点点的,都说她勾引了我二舅,有着一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

我外婆是叛逆的性格,她在卫家人风言风语,又冷眼相待之下,和我二舅却更不避嫌,出入亲密无间,有一天竟然就真拐了我二舅离家,俩人携手遁世修道去了。

外婆她这潇洒一走,可没料到我妈和舅舅兄妹两人,受到了牵累,大家都暗地里传闻,我外婆是和我二舅搞大了肚子,没脸见人,这才一走了之。

那年我妈咪才五岁,没爹没娘的孩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在卫家是连下人也敢欺负他们兄妹,若非我舅舅死命护着我妈,大概现在也没有我了。

在我妈咪慢慢长大以后,卫家在商场上的实力已大不如前,而看妈咪现在这风情万种的娇俏模样也知道,她越大越是遗传了我外婆的美貌。

她21岁那年,我那些不是亲戚的亲戚,把我外公的生意都败光了,我大舅卫连天就打着坏主意,他想拿我妈来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商场大亨做妾。

我妈当然死活不肯,没多久我妈咪就未婚怀孕了,生下了我这宝贝儿子,嫁给大亨做妾事自然泡汤了,也引起他们卫氏家族喧然大波,认为她败坏门风。

妈咪是好样的,她坚决不透露我爸是谁,被赶出了家门,流落街头,三餐不继,全靠舅舅暗地里接济着。

有一回我们母子同时发起了高烧,那时若非舅舅,刚好适时来访,在最紧要的关头救了我们母子,我和妈咪只怕也早就不在世上了,这些事从我懂事起,妈咪就一再的说给我听。

印象中,舅舅是个斯文而忧郁的人,而从我懂事起就知道,舅舅是我们家的支柱,舅舅一直照顾着我和妈咪,直到他娶了舅妈后,妈咪才渐渐和舅舅少了往来,但舅舅和舅妈还是常来我们家做客,我知道,舅舅一直是妈咪生命中的重要支柱。

所以我一听到舅舅死了,心神不由一震,怎么会?同时我想到了和我感情好的像姊弟的舅妈,她心情一定也很悲伤。

「妈,你别太伤心,或者哭出来会好一些。」

看着好强的妈咪紧咬着嘴唇,想哭又哭不出来的神情,我想都没想,本能的伸手将妈咪搂在怀里,轻抚着她背柔声安慰。

嗅着妈咪身上迷人的淡淡香气,这一刻我忽然感觉,我真的长大了,我再不是以往那个不懂事的小孩,拥着脆弱的妈咪,妈,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吧,我在心中大声呐喊着。

听着我贴心的安慰,妈咪悲伤的泪水,却反而像止不住似的流了下来。

她伏在我怀中颤抖啜泣着,我感觉她从没有一刻,像此刻一般的脆弱无助,她激动的紧紧搂住了我,像要将心中长久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痛哭。

要命,胸口让妈咪丰满坚挺的柔软**一蹭,舒服的要死,我脸上一下子火烧似的通红了一片。

我176公分高,比妈咪才高了三公分,将妈咪惹火动人的成熟娇躯拥在怀中,正好和她全身上下贴合的刚刚好,一瞬间我生出了比以往更强烈的性冲动!

别说妈咪还正因舅舅的去世而在伤心呢,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母子啊,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能生出淫秽不堪的遐想。

轰,一声巨响伴随着闪光惊现,雷声隆隆鸣闪长空,份外惹人心惊。

都是风月网站惹的祸,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妈咪,我心惊肉跳的想着,一定是看了太多乱文的原因,不会被天打雷劈吧。

放肆的哭了一阵,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妈咪软弱的靠在我怀里,她脸颊浮起淡淡害羞的红晕,她是否正想着,她怎么会在儿子怀里,就这样的哭了起来?

我忐忑不安的揣摩妈咪心中的想法。

妈咪她已经不再是个小女孩,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她应该懂得该怎么去调适心情,虽然忽然间听到噩耗,仍让她感觉悲伤无助,但大概也在忽然间,她真正感受到让我抱在怀中的滋味,是多么令人有安全感吧。

就好像我保护了她,让她再不受任何的苦痛似的,她心中的痛苦,在我身上,彷彿找到了依託,不再是那么的令人难受。

是否她终於体认到,原来她捧在手心呵护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大的足以张开臂膀,给她一个温暖的依靠,我感觉到心中有一丝微微的颤动。

妈咪迷惑的看着我,我容貌很有她的遗传,我们母子长相极为相似,但我身型并不高大,才176公分,不过比例还算匀称,自认俊美的外型,只可惜动作上还有些孩子气,因为我一向习惯依恋着妈咪,但我最近已经开始揣摩一些稳重成熟的动作,她会不会因此这样想,我不再是需要她呵护照顾的孩子了吗?

看着看着,我在妈咪眼中看到一丝丝的迷惘,我粗重的鼻息,呼在她光洁的颈子上,我亢奋的勃起,就隔着衣裳顶在她柔软的幽处,忽然间她似有所觉,避开我火热的注视,转头将脸颊靠在我肩上枕着,望向玻璃窗外的一片萧然夜色。

「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这一场雨看来不小啊,只怕要下上一夜!」

妈咪幽幽的问着,她的手仍紧揽着我腰间,没将我推开,只怕也是舍不得。

「刚刚下的!还闪电打雷的,有颱风要来,今晚大概会一直下了,妈你别怕!我就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我将妈咪紧拥在怀中,温柔的俯在她耳旁低声说着,不经意间,我看见她耳朵像块红玉般的红了起来。

妈咪乍闻噩耗正自黯然神伤,谁知风声雨声也来相扰愁肠,凭添着悲意几许,夜空里星灭月隐,风声飒飒,窗外骤雨突来,我和妈咪都沉静了下来,谁也没再开口,就这样情人般的静静相拥。

忽然一个霹雳,闪光一现,乍明忽灭,我眼前一片黑暗,灯光全没了,停电了!

妈咪让雷声吓了一跳,惊呼着,她平时胆子挺大,但此刻却吓的搂紧了我不放,黑暗中,我奇异的感官份外灵敏,很快就适应了,将她满脸害怕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让我不禁从心底涌出阵阵疼惜。

「小风,今晚和妈一起睡吧,雷声好大,妈怕。」

冲动的说了出口,妈咪咬着下唇,低下头来,她似乎好难为情。

搂着妈咪,听到她的要求,我并不感到意外,如果不是对妈咪的了解,知道她没别的意思,她这样说,实在让我感觉,她像在暗示些什么似的,我都这么大了,她的心事我看的懂,她心里正为舅舅去世伤心着,这盈盈秋雨,沁人肌冷肤寒,让人怎堪一枕独眠?

不过妈咪瑟缩在我怀里,让人感觉好有成就感,或许今夜是一个契机,一个让我和妈咪,开始面对我们母子间,那一层**交缠的暧昧关系。

「嗯!好啊!我好久没和妈一起睡了!」

想起小时候,妈咪经常伴着我睡,我心中感觉好温馨,似乎有重温童年旧梦的感觉。

「嗯,那妈先进房间了睡了,你检查一下门窗,也快来睡吧。」

妈咪自我耳旁小声说着,那娇羞的语气,感觉好像一个小妻子在叮咛她的丈夫,害我不禁恍惚了一下。

我忽然记起,我和妈咪都有裸睡的习惯,五年了,我和妈咪之间,再没有过同床共寝的行为,今晚妈咪让我和她一起睡,我不禁心中怦然的浮起猥亵的念头,她今天还会裸睡吗?

凭着我在黑暗中良好的视力,检查好门窗,关了灯光、电器的开关,走进妈咪房中,我胡思乱想着,衣服该全脱了吗?

虽然这时候时机不太恰当,有点趁火打劫的嫌疑,但一想到妈咪那美艳动人的风采,一个一个淫秽不堪的想法,立刻在我心头盘绕着,迟疑了片刻,咬咬牙我硬着头皮全脱了,将一切都推到裸睡的习惯上吧。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我大着胆子,我爬上妈咪房间中的大床,掀起丝被,一头钻进充满了她体香的被窝中,心中七上八下的,我乖乖躺在妈咪身旁。

「妈,你睡了吗?」

我小声的问着,感觉心跳的好厉害。

「嗯!还没!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今晚让妈抱着你睡!」

妈咪柔软的身段,在被中翻了个身,大腿往我身上跨了上来,她双手从我腋下穿过搂住我腰背,整个人毫不避讳的,以极暧昧的男女相对交媾的姿势,趴伏在我身上,亲密的搂抱住我。

「啊!小风你没穿?」

妈咪一声惊呼,她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有些迟疑,但她最后还是将身体贴了上来,把我紧紧搂住,我的**就夹在她两腿间,黑暗中我隐约看见她脸红的厉害。

「啊,对不起妈,我没想到你会抱住我……」

嘿嘿,就算打死我,我都不会承认,我刚刚满脑子想的是,怎样和妈咪生米煮成熟饭的念头,只是我没料到她就这样搂了上来,着实大吃一惊,和妈咪肌肤相亲,那温香软绵的柔滑触感,让我差点喷出鼻血来。

我身体立刻就亢奋了起来,勃起的**,让妈咪柔嫩的大腿夹住,**恰好嵌在她的臀沟中,我刺激的差点当场就出了精。

小腹下传来异样的刺痒,我用心感觉,是妈咪小腹下那毛茸茸一片的耻毛,正磨擦着我的小腹,妈咪已经把内裤脱了,她睡衣下什么都没穿,没有胸罩,没有内裤,她全脱了,除了那件薄到像不存在的性感睡衣,妈咪差不多是全裸的。

这原本是我心中希冀的猥亵愿望,但人真的很奇怪,当我真的面对这场面时,心中却又感到不安,当然我身体上的亢奋除外,我小弟弟老实不客气的碰触着我妈咪的小妹妹。

我感觉和妈咪暧昧的那一层关系,在今夜似乎有了改变,温柔美貌的妈咪,主动的将大腿跨过了我身上,以这样母子不宜的男女交媾姿态,投入我怀中将我紧紧抱住,就好像我的小妻子,等待着我宠爱似的!

我很怀疑,就算我没脱光衣服,她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接下来很可能会继续发生什么事吗?

一时间我和妈咪都尴尬的沉默着,我们两人都不敢乱动。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那对丰满挺耸的美乳,只隔着一件薄若无物的真丝睡衣,紧紧的压迫着我**裸的胸膛,真美死人了,她两手两脚抱住圆木似的,没留半分空隙,就这样把我缠个密实,在风雨交加的夜里,我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同妈咪贴的那么紧密,我察觉到她乳珠悄悄胀大的变化,那让我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里面的心脏因缺氧无法正常的跳动,我意识有点迷迷糊糊的,正应了一句成语,色令智昏。

妈咪柔软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她安静的抱着我,但我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她的唇,彷彿轻轻擦过我的唇,温热的气息,离我好近好近。

我有些恍惚,她想吻我吗?

但我立即清醒过来,我用一只手揽住妈咪的纤纤细腰,另一手在她的美背上,轻轻的拍抚着,期望给她带来慰藉,还好她穿着睡衣,我尴尬的想着。

「妈,好久没听你说小时候的事了,再讲一次给我听好吗?」

连忙低声问起妈咪,她小时候的事,舅舅小时候的事,和我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尽管这些事我都很熟悉,但我希望让妈咪在回忆中,慢慢沖淡她的悲伤,转移她难过的心情,但最重要是,希望能赶紧驱散我心中逐渐燃起的**火苗。

「好啊,嗯,记得妈小时候……」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伏在我怀中,听着窗外风声雨声,喃喃的说着她遥远的记忆,我童年的印象。

听着妈咪甜美的嗓音,低声述说着一个又一个悲伤的心情,快乐的往事,妈咪的心跳,伴着我的心跳,汇聚成奇异的节奏,黑暗中宛如一个奇异的迷离的世界,我感觉我彷彿离尘世好远好远,不知不觉的睏了,我闭上了眼睛,也没仔细听妈咪说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好像你爸!」

矇矓中,这句话抓住我入梦前的意识,爸爸?我迷迷糊糊的心中一跳,妈咪从不和我说起有关爸爸的事,我希望她能再多说一些。

「嗯,我那儿像爸爸啊?」

「每次我不快乐的时候,他总是像你这样安慰我……」

彷彿察觉失言,妈咪没再透露半分,只是低下头伏在我胸口,用手指轻划着我**的胸膛,像回忆着什么,她无聊的玩着我那小小的**。

我有些失望,妈咪为什么就不肯再多说一些呢?

「小风……你睡着了吗?」

沉默了许久,黑暗中,妈咪忽然低声喃喃问着。

「还没……」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窗外风声雨声呼呼,室内妈咪她细语喃喃,听起来好遥远,我有一种半梦半醒,不真切的感觉,她的手指,似乎诱发了我藏不住的**,像团火似的猛的窜起。

怒凸的**,不知什么时候,已嚣张的顶在妈咪两腿间毛茸茸的柔软私处,**紧贴住她骚热而软濡湿润的美肉,恰好嵌在蚌肉口上,一颤一颤的顶着,我下意识的想顶进去,却让妈咪的手巧妙的挡住。

我迷迷糊的心神猛然一震,我在做什么?我一下子慌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忐忑的等待妈咪的责罚。

出乎意料的,妈咪并没有生气,反而一把抓住我的**,抚弄了起来。

「小风,我的乖儿子,你对妈起了什么坏念头?」

妈咪幽幽的问着。

「妈……对不起……我……我不该胡思乱想!」

听到妈咪的诘问,我讷讷的不知怎么回答。

「你喜欢妈吗?」

妈咪将我的**,放回她两腿之间夹磨着,我感觉到一股子湿热温润的液体,我心中一震,妈咪流出**来了,我知道她很敏感的。

「我喜欢妈!」

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乾涩,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我在做梦吗?妈咪这样的举止,十足折磨着我的理智,我心里有一个冲动,我要说出藏在我心中好久,一直想对妈咪说的话。

「我想和妈**!」

我忐忑不安的等待,等待命运揭开祂神秘不可测的面纱。

《长风之歌03长夜漫漫》

「你想和妈**?可是我们是母子啊!这是**啊!」

妈咪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心里头凉了半截,但她又用她毛茸茸的**,在我小腹上来回不断的磨蹭,**润滑了乾涩的皮肤接触,这带给我一线希望,妈咪放荡大胆的行为,完全没有她平日优雅端庄的气质,反而像个好色的夜之魔女莉莉丝。

「妈,对不起,是我不该……」

「我们是不可以的,小风你知道,这是不行的!我是你妈,我们绝不可以做出**的事来……」

妈咪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她的行为,可和她话中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

她的手在我**的胸膛摩挲,如同对待情人那般挑逗着我,妈咪柔滑丰腴的大腿,在我大腿上游移,她光滑的皮肤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磨蹭着撩人的温度。

老天啊,她就像条不安份的蛇,带来一颗看来甜香可口的禁果,对我说那是毒药,却又在我面吃的津津有味的,我该怎么办?

她侧了侧身子,柔夷轻握住我的**根处,微微出力,上下的套弄着,似乎完全没考虑,她一个妈妈,怎么能这样猥亵的把玩亲生儿子的性器。

我不敢相信我竟得到这样的待遇,**在妈咪柔嫩的掌心中跳动,我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她恰到好处的用力握住了我的要害,就像掐住了我的灵魂。

有些喘不过气,我忍不住将手从妈咪睡衣下伸入,撩起她的睡衣,手掌贴住她柔软的乳峰,妈咪颤栗了一下,这就是妈咪**的触感,好大好有弹性啊,我轻轻狎玩着,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的脸上,浮出一抹奇异的妖媚艳红。

「别动!闭上眼睛!」

黑暗中,妈咪忽然呼吸急促的说着,她呼呼的热气在我脖子上游移。

我动都不敢动,乖乖的闭上眼睛,一颗心快从胸口里跳出来了,我不规矩的手指,正停留在妈咪肿胀的乳珠上,爱不释手的搔着她**上凸起的神经丛。

妈咪生气了吗?我有些惶恐,还是她知道了我在黑暗中也看的见的秘密?

脸上温温热热的,一个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脸颊滑入了我口里,好甜美的汁液,我本能的吸吮着,这是什么?

忽然间心中闪电照亮了似的明白,是妈咪的舌头,我不敢置信。

两唇相接,妈咪的舌头滑入我口中,勾引着我,电气般的刺激在舌端上爆炸,灵魂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方。

呼、呼、呼、呼、呼!

呼、呼、呼、呼、呼!

火热的喘息,滚烫的体温,熊熊燃烧的不伦情燄,在黑暗中横行。

「妈……」

哑着声音,我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妈咪竟主动吻了我,以情人间最深入灵魂的方式吻了我,而她的手完全没停下来,持续在我的**上激烈的套弄着。

很奇怪,尽管这是我梦想已久的淫秽画面,此刻我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嘘……」

黑暗中,妈咪压抑的喘息声,份外使人心荡神摇。

妈咪握着我的**,她灵活的**技巧,让我舒服的像要死去,感觉一个哆嗦,就要将jīng液射出来了,但妈咪警觉的手指一收,忽然紧束住我的**,有效的扼住我shè精的前奏。

妈咪抓着我的**,小嘴贴在我耳旁,我耳朵让她呵的热烘烘的,有种偷情似的刺激。

「儿子,告诉妈,你是不是要快要射出来了?」

她很小声的问着,像在问一个天大的秘密。

「唔……是、是的!」

我狼狈的说着,**不由自主抖动的厉害,我怎么有一种错觉,这好像猫咪在逗弄玩具似的,妈咪是猫,而我是玩具。

「想不想射到妈嘴里来啊?」

妈咪舔了一下我的耳洞,忽然一本正经的问着。

「啊?」

我吃惊的差点爆发出来,但妈咪却松开了手,濒临爆发的快感像潮水般消退。

「想吗?想让妈吃下你的jīng液吗?」

她低声又问了一次,手指在我**上轻轻绕着。

「想!」

我当然想,一瞬间,脑海浮出妈咪平日优雅端庄的面孔,张开她性感的小嘴,裸身含住我**啜吸的淫秽画面,我还怎么能理智思考呢?我本能的接受了诱惑。

「乖儿子!你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你听不出妈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妈咪吃惊的问着我,她那不敢置信的口气,让我感觉自己好羞耻!

「妈,对不起,我太龌龊了,我不该……」

我愧疚万分的说着,话还没说完就我怔住了。

妈咪在被窝里转过身子,湿润火热的小嘴,将我的**一口含住,深深的含在嘴里后,她舌尖卷着我**的软沟舔着,还用牙齿摩擦我肿胀的**,一次又一次滑软紧束的啜吸力道,像迫不及待的要把我吞了,我差点舒服的射出精。

妈咪吮着我的**?!

好刺激,我欲火狂炽,残存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妥协了,我立刻缴械,舒爽的禁忌刺激让我爆发了**,一股一股激射的jīng液,全射到妈咪小嘴里,给她咕噜咕噜的全吞了下去。

我心头狂跳,妈咪真的将我的jīng液全吞下去了。

这还没完,吞下我所有的jīng液后,她舌头还卷着我的**,舔的彻底,连一滴残留都没放过。

「嚐起来还真是美味极了,乖儿子,你有一根完美的大**。」

啧了啧舌,妈咪意犹未尽的讚美着。

听妈咪这样说,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一向很害羞,而且我还有些不安,我现在很混乱,妈咪的态度让我迷惑,她在我的阴囊****处,左抚右揉,让我的**,又再一次的挺枪上了膛。

「儿子,你真的很想和妈妈**啊?」

「嗯,很想……呃?妈你说什么?」

她不经意的问,我听的心中猛的一跳,妈咪说了什么了吗?

妈咪在被窝里转回身来,侧着身子,光滑的大腿跨在我腿上廝磨着,湿润的耻毛,紧贴着我大腿敏感的肌肤,她在我耳旁絮絮耳语,手一直没放开我**,不知道是她适应了习惯,还是我适应了习惯,我竟然觉得我们这样好天经地义。

伏在我怀里,妈咪笑的花枝乱颤,我感觉好尴尬,母子之间,怎么能真的发展出禁忌的肉欲关系?她果然是在开我玩笑,我心中好失望。

「想和妈妈**啊,儿子,你是不是常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啊?」

妈咪笑的没力气了,她伏在我耳旁,悄声的问着,黑暗中,她灵美的眼睛,眨的像个狡猾好色的美丽妖精。

「啊!妈你怎么知道……啊!」

我胸中一跳,脱口招供,话说完才嗫嚅着不知如何言语。

听到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妈咪又吃吃笑着,手指在我**处绕啊绕着。

「呵,小色鬼,你还真是妈的乖儿子啊!妈妈知道,你常在网路上看母子**的**文章!跟妈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啊?」

「从十岁开始……」

她怎么知道我看**文章?我瞠目结舌,那真不是一个母亲能对儿子说的禁忌对话,难道妈咪想把我和她之间的暧昧情愫,**裸的摊开来谈了吗?

「呵,我想起来了,你快十岁前,就开始会勃起了,是不是那时候开始对妈妈起了坏念头啊?妈有没有说错?」

「啊……妈你还记得啊?」

「嘿,妈当然记得啊,也不想想你良好的记忆力是遗传谁,妈还记得……」

想不到妈咪的套话技巧,竟和她的手交的技术一样,都是那么犀利,更想不到她记忆力也那么好,我一下子措手不及招架不住,满脸通红,接下来只能结结巴巴的供出我心中许多的秘密。

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从小就和美艳过人的妈咪相依为命,每天和她一起洗澡睡觉,我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又怎么能不早熟呢?

要不是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懂得该小心谨慎,不要让妈咪发现我的勃起,我也不会那么早就被迫独立,若非如此,说不定在我后来,开始真正懂得对女人生出**时,我早就和妈咪成就好事了,我不禁要后悔我当时的无知。

妈咪五指微微出力,指端在我**上最敏感的软沟上轻搔着,**让她温热的掌心紧紧束住,我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乖儿子,你真诚实,其实这些妈早都知道了,妈咪为此要奖赏你……」

不知道何时,妈咪已脱去了身上那件极暴露的细肩带真丝睡衣,她淫美成熟的**,和我再没任何隔阂,妈咪在我**的躯干上扭动,挑逗着我。

「妈,你要怎么奖赏我?」

我心头血液流速加快。

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眨了眨眼,她俏皮的问着。

「你想要妈咪怎么奖赏你啊?」

我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这叫我怎么回答?老实说我想干她吗?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妈咪应该也很想要吧?但我会不会会错意了?若我会错意了,那可是个大笑话啊!

「儿子,你都不说话,你若不想要妈妈的奖赏那就算了……」

黑暗中,妈咪满脸失望的说着,她幽幽的叹着气。

「不!妈,我想和你**!」

心中一急,我再顾不得羞耻,搂着妈咪纤腰就势一翻,将她压到身下。

「有多想?嗯?」

妈咪顺势仰躺在我身体下,修长的美腿,八爪鱼似的盘在我腰上,她在我耳旁低声问着。

「好想好想!妈~我好想和你**啊!」

黑暗中,我感觉**在妈咪的引导下,紧贴着她湿滑温热的柔嫩肉缝,就要成了,我急着想要往前挺进**入,妈咪却挑逗的左闪右躲,她不让我进入。

「不行啊!我是你妈,我们这样是**啊?」

她笑的像个顽皮的小女孩,行为却像个狡猾的魔女,她诱惑了她儿子,挑起我**上最猛烈的**,同时也挖掘出我记忆里最不纯洁的禁忌幻想。

「妈,我受不了了,你快让我干进去吧!」

不行也得行,我实在受不了了!

紧搂住妈咪丰满挺翘的臀部,我用力一顶,感觉**一钻入妈咪那紧窄的肉穴里面,就被她的肉穴紧紧吸住收束着,像磁石吸住生铁,又好像蜜蜂落入了蜘蛛网里,我再逃不开她的手掌心。

我是自投罗网的蜜蜂,而妈咪是个蜘蛛精,这一切都是妈咪的预谋,在无边黑暗的夜色里,她诱惑了我这亲生儿子,跌入她以肉欲编织的**情网中,我生出了这样的奇怪想法。

「啊啊啊轻点轻点……好儿子,乖儿子,你竟然真的干进来了?这可是**啊!你怎么可以真的干进来?哎哎哎儿子你的**真大,干死人了,别干的那么深啊,这是**啊……啊啊啊啊啊……乖儿子你好厉害,妈妈从没让你爸干到那么深……」

难道我和妈咪**,干的浅一点就不算**吗?

但我已经无法去思考妈咪话中的合理性,我粗长的**,正从她的下体,分开了她的两片**,直贯入她紧乎乎的小嫩穴中,妈咪和我的性器串在一起,我和她终於**的交媾了。

妈咪一句一句的讨饶,但她双腿死命的缠着我的腰干,**贪婪的吮咬住我**不放,整个人波浪似的起伏着,双手在我背上交缠,丰满的**在我胸膛上蹭着。

妈咪欲拒还迎的挑逗,猛烈的欲火,烧熔了我的**及灵魂。

我的**贯穿着妈咪的**,我**顶到了她子宫深处的软肉,那种冲破**禁忌的刺激,让我产生无比愉悦的酣畅快感。

「妈,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着要和你**,妈,我爱你爱的发狂!」

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妈咪**上发泄**,**前端在她**深处奸淫,撞击着她花心开了又开,那种让妈咪的肉穴缠吮住我**的滋味,那种因母子**带来的禁忌快感,我咬牙切齿埋头苦干。

「你怎么可以爱上妈,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荒唐念头,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是**啊!这是错误的,我们不可以**!」

听到妈咪这样义正词严的斥责我,我真是无地自容,但她的**,却和我交缠的更是难舍难分,我又兴奋无比。

她脚跟顶着我的臀部,压迫我不由自主的干到她穴心更深的地方,每**一次,她的**就会从穴肉边缘挤压出来,腥骚的淫汁蜜水淋漓成一片汪汪。

「妈,我要射了!」

我大声喘气喊着!

妈咪不断的提醒我这是**,却又做出相反的行为,我思考力全让她给弄混乱了,我美妙的哆嗦,最后的几下,有刺穿妈咪穴心肉壁的奇妙感觉,**像被那她穴心里一团嫩肉给紧紧包裹住似的,就要爆发了。

我急忙想抽出还深埋在妈咪**内的**。

「射进来!」

妈咪也哆嗦着,**从她穴心深处猛然爆发,**整个收缩痉挛着,忽然生出一道强烈的吸力。

「什么?」

「全射到妈子宫里!」

她带着浑身颤栗命令着我,妈咪在我臀后交叉的脚跟一收,我身不由己的往前一顶,我好吃惊,还来不及细想该不该,热烫的阳精已经一股脑儿激射出去,一股一股的全射在妈咪**中。

舒服死人了,妈咪的**绞缠着我的**,她的双腿使力禁锢着我的下体,她像要榨出我身体里面所有的汁液似的,不断的将我压迫,挤入她膣腔尽头深处的Bī肉里,妈咪痉挛了,她歇斯底里的用力抱紧我,浑身颤栗哆嗦着。

浓浓的倦意,都从骨子里窜出,感觉灵魂像被妈咪扯离了**,浑身劲儿都射了出去,那舒服让人懒洋洋的,这样射到死我也甘愿。

像过了好久,但其实才一瞬间,我对时间的知觉感到迟钝。

屋外风声雨声轰雷猛然作响,我却什么也听不见。

在黑暗中,只有妈咪急促的喘息声,宛如巨大的回声,像她艳媚的**一样,将我紧紧缠住,妈咪**的肉穴,饥渴的吮吸着我的**,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我慢慢回过神来,发现我和妈咪还维持着最亲密的性器连结状态,想不到妈咪让我把jīng液全射进去了,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不敢相信,我真的和我端庄秀丽的妈咪,发生了**上最亲密的交媾行为。

黑暗中,不真切的虚幻感,和深深的罪恶感,在激情浪潮中交错漫衍。

「小风……」

「嗯?妈~什么事?」

「你应该还是第一次吧?第一次**,就给了妈妈,你喜欢吗?」

「嗯,妈,我觉得我好幸福。」

「乖儿子,那~~你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妈,你还要?我们这是**耶!」

妈咪漫不经心的问,又让我再度惊奇。

我感觉她像个渴慕男人精气的海妖,诱惑着她的亲生儿子我,她丰满的**压迫着我的胸膛,**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擦拂着我的**,撩拨着我体内的欲火再一次狂燃。

明明身体已经倦极乏力了,但当妈咪的手指一抚过,却又像火种引发了未熄的火苗,止不住的淫念,像小树扎了根,见风抽芽,才射完,我那尚未疲软的**,在妈咪的**里又亢奋了起来。

我着实吃了一惊,虽然在黑暗中,但我却能看见妈咪她脸上淫艳的神情,并且察觉她声音里的浓浓娇媚情意。

她动作那么挑逗,显然她对**的渴求强烈无比,让我感觉好难以适应,虽然我知道她有每天自慰**的习惯,但一向在我面前冰清玉洁的妈咪,忽然间把她骚淫媚浪的一面让我看见,我还是禁不住要心中吃惊。

「你是不是嫌弃妈淫荡不贞?还是嫌弃妈**需求太强?」

妈咪幽怨的自责着。

「都是妈的错,妈不该和你**的!」

她彷彿就要哭了出来。

「不,妈你越淫荡我越爱你,你**需求越强我越喜欢,是我想和妈**,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急了,口不择言的哄着她。

「咯咯咯咯……你啊,傻儿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我感觉羞耻,是啊,我怎么可以对妈咪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妈要奖赏你的诚实,也要惩罚你对妈的不敬……」

妈咪低声的说着,她搂着我翻了个身,小嘴儿凑上我的嘴吻上,灵活的香舌顽皮的逗着我舌头,妈咪下身和她儿子我下体仍勾的紧紧的,不,她已经开始上下波浪似的套动了起来。

她已经奖赏我了,那她要怎么责罚我?我心跳的好快。

「……小风,妈的乖儿子,妈要榨乾你的每一滴jīng液,妈要让你这一生永远都离不开妈的小**。」

我恍惚了起来,妈咪说的好淫荡,我不觉脱口。

「妈,我好爱你……」

在射出精后,我原本已生出愧疚的念头,心中充满母子**的罪恶感,没想到妈咪这样诱惑我,我初嚐鱼水之欢,在实贪恋那快活,既然无法克制体内就要爆炸的**,我那还能管它罪不罪恶。

我只感觉兴奋无比,出外时高贵优雅,居家是贤妻良母,床上是骚淫荡妇,谁不希望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尤其这样的女人,又是和自己**的母亲,那真是完美极了。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我手里把玩着妈咪柔软滑腻,而深富弹性的丰挺**,手指在她乳峰上游走,玩弄着她肿胀如珠的乳蒂,这是逆伦犯母的,但我全不顾得了。

妈咪的**还锁着我的**,就像连身的槓桿,连结着我们两人奸淫的铁证,我们的**成为一个分不开的个体。

「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妈都知道……妈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喘着气儿,妈咪一面啃着我的耳朵,一面说着。

「嗯?什么秘密?」

我也喘着气儿,感觉妈咪的**里面,那一层一层的肉凸皱摺,又绞吮着我的**,真美死人了,我猜想这就所谓的名器,该怎么帮妈咪命名呢?我直觉想到『千环套月』这个词儿。

她的汗水湿腻腻的水滑一片,她的**是如此甜美,她的性器像会吸人精魂的小嘴儿,我在心中许下想和妈咪永远**的愿望。

「妈咪其实是个……同性恋!妈对男人没感觉的!」

「什么?妈,你别开玩笑!这怎么可能?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真是大吃一惊!我妈咪是个同性恋?

「ㄎㄎㄎ,傻儿子!妈随便说说你也信?谁让你对你妈打着坏主意?」

「妈~~!」

我气不过,大力的**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别别别……啊啊啊……妈的**要让你干坏了……」

妈咪的呻吟,像一道大浪,将我道德理智的最后一道堤防彻底冲垮,我要和她干个天长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滥,我要和妈咪干在一块,生生世世永不离分,我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

「妈,我要天天和你**,我要天天干你!」

「喔啊啊美死人了……妈爱死你了……以后妈和你天天**……让你天天干妈妈的**……干穿你亲妹妹的**……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的被窝里,妈咪脱口对我许下荒唐的承诺,我心中激荡,喜不自抑,用我的**,奸着母亲的淫美肉穴,**再**。

妈咪**外红嫩嫩的**开了又开,腥骚的爱水从**和**密合的肉缝边缘,一股一股喷溅出**外头,再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火热的肌肤上,血液里最原始的**在狂奔。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感觉越来越疲累,全身发虚,会精尽人亡吗?

「……小风……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

妈咪的子宫中,明明已经充满了我射出的jīng液,但她仍然不满足的缠着我要,害我停不下来,软了又硬,为了我最爱的妈咪,我再度勇猛的干了进去。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这次真的不行了!」

腰骨好酸,我阴囊都有些隐隐作痛了,妈咪啊,求你饶了你儿子吧!

「……小风不要停……我们再一次就好……真的最后一次……」

妈咪又再一次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我实在很怀疑,我怎么会有这么强壮的性能力,照理说,男人shè精后**将降至低点,但我非常惊奇的发现,我的身体完全不受生理法则的控制,只要妈咪略一撩拨,我立刻就再度亢奋了。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腿都软了!」

「……啊啊啊小风不要停啊……你可以的……妈求你再来一次……我们再一次就好……」

没想到妈咪是这么的饥渴,难道我会死在妈咪大腿下?我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恐惧,但妈咪淫美的**,对我漫无节制的索求,她是如此的渴望着亲生儿子的恩宠,我又怎能拒绝?

不知道和妈咪干了几次的最后一次,两眼一黑,我大概就要脱阳而死了,我一定是自投罗网的採花蜂,在蜘蛛精妈咪的**里,不断的贡献我的处男童精,昏过去前,我脑海中再一次浮现这个疯狂的想法。

奇妙的是,昏迷时,我彷彿感觉妈咪的穴心里,隐隐有一股冷流,顺着我**马眼孔逆行上来了,一到我体内就像冰雪遇火般的化了,这感觉一闪而过,是我的错觉吗?

长夜漫漫,一夜风雨终过,明媚的阳光,懒洋洋的照着大地。

《长风之歌04世情冷暖》

「小风!小风!该起床了!」

我从睡梦中矇矓醒来,感觉体内像瀰漫着一股无比强壮的精力,整个人好清爽,我无法理解,怎么整夜疯狂的**,竟然不但没耗费半分体力,还感觉像吃了什么仙丹妙药似的,有脱胎换骨的感觉呢?

「妈,还早嘛,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我们昨晚才……」

我习惯性的赖床,自觉昨晚和妈咪有了**上的亲密关系,妈咪应该顺着我的心意才对,但忽然感觉不对,我连忙将话吞了下去,不是妈咪看起来不正常,而是她一切都正常极了,我反而吃惊。

「早安小风!昨晚怎么了吗?你做了什么好梦吗?」

梦?不会吧?妈咪在说什么?我警觉着,睡意一哄而散!

妈咪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我似乎看见她眼睛不经意的往我下身瞄了一眼,瞳孔缩放了一下,唇角彷彿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她神情自若,一如过去无数个早晨一样,她点头朝我微笑道早,以我向来自负的敏锐观察力,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早安妈咪!没什么?我只是想问昨晚的颱风过去了吗?」

我小心的观察着,四角内裤穿在我身上好好的,床铺上乾净如新,没有半点男女交欢淫爱后的痕迹,妈咪穿着一身素黑的雪纺纱礼服,看来真高贵极了,她面色平静如常,我丝毫瞧不出,她身上有和我整夜疯狂**的风流迹象,那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不出任何迹象,我可不敢胡乱造次,妈咪虽然不轻易发怒,但她可没有宠纵孩子的前例,我只敢在心中怀疑,妈咪她是不是利用我快活了一整晚,现在吃光抹净不认帐了,由於证据被湮灭了,我再不情愿也只得吞下这只死猫。

「嗯,都出太阳了,颱风当然过去啦,时间不早了,九点了,快起来把衣服换一换吧,晚上妈带你去舅舅家见你舅妈,等下我们还得赶去机场,明天律师要公布你舅舅的遗嘱。」

妈咪站在床前,用力推了一下我。

「什么?我们要去舅舅家?」

我一面起床,一面诧异的问着。

「妈~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们那些亲戚?律师宣佈遗嘱的时候,他们难道不会想来分一杯羹吗?」

「傻儿子,你想的也太单纯了,宇天集团是你舅舅生前赤手空拳创下的基业,可没半分他们卫家人的资助,你舅舅预立了遗嘱下来,他们凭什么分一杯羹?」

妈咪平静的说着,她眼神中忧伤依旧,但多了分安定,让人感觉既优雅又充满了从容的自信神采。

「妈~人心是肉做的,若他们低声下气的求你,你真的能无动於衷吗?」

我反问着,妈咪默然无语,良久才幽幽说着。

「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懂做梦的天真小女孩了,我们去拿回属於你应得的一切。」

「可是我们去了有什么用?舅舅的遗嘱,又不一定拿我当他继承人,何况舅舅家还有舅妈和小依在啊!」

拿回我应得的一切?我疑惑着,妈咪的语气,似乎我就是舅舅的继承人。

「嗯,我忘了告诉你了吗?」

妈咪一脸歉意的笑着,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眼中闪烁着一丝狡狯的光芒,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时候就过继给你舅舅了,在户籍上,你是你舅舅和你舅妈的长子,小依的哥哥!你猜你舅舅遗嘱里面会不会漏了你啊?」

「我是舅舅和舅妈的儿子?」

我真是大吃一惊,妈咪的意思,就是说除了舅妈和小依母女以外,我也是舅舅的法定继承人之一?

舅妈?我心中噗通一跳,脑海中浮出舅妈那清艳秀丽的容颜。

舅妈是个不输妈咪的绝世佳人,她不嫌我年纪小,拿我当大人的态度对待,就好像是一个姊姊宠她的弟弟一样,我很喜欢她搂着我抱抱亲亲的,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咪,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跟我抱抱亲亲,我忽然好期待。

「对极了!快把衣服换一换吧,我还得帮你向学校请假,我们中午出发,别让你舅妈等不到人!」

妈咪理所当然的说着。

「知道了!」

压下心中所有的疑问,我直接跑进妈咪房中的浴室梳洗,太可恶了,妈咪真的消灭了昨晚遗下的所有证据,我原以为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说。

哼,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妈咪昨晚上那饥渴的骚样,她可能以为她满足了,只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就解脱了,但在嚐了亲儿子我的甜头之后,我就不相信当那**挑起的渴求,重新煎熬着她身心时,她还能忍受多久。

换好衣衫,收拾好简单行李,妈咪已代我向学校请好了假,匆忙间带上了我的手提电脑,我和妈咪出门直奔机场,由南部的港口都市,飞往北部的另一个大城市,飞往舅舅生前遗下的豪宅去了。

华灯初上,我和妈咪终於到了目的地。

拎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计程车,望着眼前美轮美奂的豪宅,这是上流社会的象徵,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路上妈咪说这一栋房子早登记在我名下,虽然法律上它是属於我的,但我以前从来也没来过,这里真的属於我吗?

「晴舞小姐!你可来啦!」

门口一位老态龙钟,鸡皮鹤发的老门房,从警卫室中的玻璃窗抬起头来,看到妈咪时,一脸惊喜的喊了出来,随即脸上一黯,满脸悲戚。

「可惜浩天少爷他过世了!」

「这真是让人难过的事!小风,见过刘伯,刘伯是当年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刘伯,这是我儿子,小时候你还抱过的。」

妈咪神情也是一黯,感受到她的心情,我和妈咪握在一起的手,用力紧了紧,希望能传给妈咪一些力量,我转头过去打量刘伯,同时道了声好。

「刘伯!你好,我是小风!」

我心中不解,刘伯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干看门的工作?这么大一间豪宅,怎么也没多几个精壮的保全警卫,凭刘伯一个老人家,顾的来吗?当然,我没多开口。

「哎呀!是小风小少爷啊,都长这么大了,小少爷长的可真俊啊,和浩天少爷小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刘伯一脸慈祥的看着我,不胜唏嘘的回想着当年往事。

「刘伯!你老糊涂啦?小风是我儿子,浩天是我哥哥,都说外甥像舅舅,这当然像啦!沙瞳在里面吧?」

妈咪微微一笑,接口说着。

「啊啊啊!呵哈哈哈~~我老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对了对了!少奶奶还在盼着晴舞小姐呢,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刘伯满脸尴尬的说着,妈咪点了点头,领我进了大门,大门里是个幽静的庭园,我注意到旁边已停了好几部车。

「小少爷,那一部是你大舅卫连天家的车,那部是你四舅卫翰天家的车,这一部是你二姨卫晴媛家的,还有这一部是你小姨卫晴瑄家开来的,哼哼,财帛动人心呐,这家子贼胚,一个一个都等着明天,看浩天少爷是不是真的有预留遗嘱下来呢!」

刘伯鬼魅现形般的出现在我身后,像说给我听,又像说给妈咪听似的,以我异变后无比灵敏的耳目,竟然也没能察觉他的动作,我不禁好生吃惊,这一把老骨头都快入土的刘伯,是个什么来历?

据我所知道的,我外公三个大小老婆,膝下有四个儿子,五个女儿,老大卫连天〈正房〉、老二卫海天〈二房〉、老三就是我舅舅卫浩天〈三房〉、老四是卫翰天〈正房〉,大女儿卫晴凤〈二房〉、二女儿卫晴媛〈正房〉、最美丽的三女儿就是我妈咪卫晴舞〈三房〉、四女儿卫晴琇〈正房〉、和最小的女儿卫晴瑄〈二房〉。

这其中排行依次是51岁的大舅连天、50岁的晴凤大姨年纪最长、47岁的二舅卫海天、46岁的二姨卫晴媛居次,而43岁舅舅浩天和43岁的四舅翰天是同年生的,只差一个月,我妈咪和四姨晴琇也是同年生的36岁、小姨晴瑄则小妈咪一岁。

除了我二舅卫海天,据说是跟我外婆双宿双飞……呃!遁世修道去了,我大姨死的早,四姨远嫁异乡,其他几个谁来了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晴瑄小姨怎么也来了!

在家族里,小姨的美貌算是仅次於妈咪,十分的娇美可人,和妈咪处的也还不算坏,至少她没像其他人那样鄙视我和我妈,也常来探望我妈,我只希望晴瑄小姨不是为钱来的,她是为了悼念和舅舅的兄妹之情来的,我在心中这样期盼,但我还是叹了口气,难道真的是财帛动人心吗?

随着妈咪踏进大厅,我就见到果然几家亲戚都到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我猜是女佣,正站在一旁侍候着这一大家子。

大舅一家佔据了靠火炉边的主位,我两个表哥文彬、文龙都来了,翘着腿旁若无人的看着墙上特大的平面电视,大舅妈穿的了一身像孔雀似的盛装,正以她高八度的尖细声调,同我那古板保守的四舅妈聊着。

而我大舅用行动电话,似乎和生意夥伴正在通话,看他气急败坏的狼狈模样,这些年来他生意每况愈下的传闻应该不假。

四舅一家佔据了西首的沙发,在某私立高校当老师的四舅妈,看来正极力的忍受大舅妈的疲劳轰炸,表姐育珊、表哥育智看来比大舅家的两个有教养的多,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杂志,选了几次市议员都没选上的四舅,和我那离了三次婚的二姨正在窃窃私语。

二姨家的程淑惠表姊,一身时髦名牌行头,脸上顶个大浓彩妆,正在一旁讲电话,淑惠表姊从小一直努力想踏入演艺圈,我知道她凭着火辣的性感身材,拍了几本写真集,终於踏入演艺圈成了明星,现在改名叫可琪。

上次网友寄来了一些写真照片,里面有十张,就是淑惠表姊的精采全裸艳照,拍的还真是清楚极了,那天我虽然为此多打了一次手枪,不过我总觉得她牺牲太大了,说实在的,家族遗传给她的样貌身材,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靠这条拍写真集的捷径踏入演艺圈,其实对她以后的星路,不见得是好事。

陪二姨来的男人,看来是个能说善道的小白脸,我以前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头粉面的,游走在几个女人之间插科打诨,眼睛飘啊飘的,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小姨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阴暗的角落,脸色苍白的彷彿像个幽魂,我没看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经和小姨离了婚的姨丈,尴尬的杵在客厅另一角,他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我不禁心中玩味着。

我和妈咪这一进了大厅,还没见到舅妈和小依,就先见到了这一大家子人。

显然妈咪和我一样,都没料到,这一大帮子人,除了那两个女孩面露一点好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都是一副往常见不到的的热络,拼命了似的奉承巴结。

这个喊小舞,那个喊妹妹,五个年记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时围上前来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风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来的那个小白脸男,一派亲热的喊我妈咪『大妹子』,让妈咪直皱了皱眉。

我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当初舅妈捧着大肚,和我舅舅闪电结婚的时候,舅舅还是个两手空空的穷光蛋,当时妈咪抱着只有4岁的我,参加了他们简单的婚礼,而嫌贫爱富的卫家人,一个一个託词忙的分不开身,谁也没来出席,当时他们怎能料到,舅舅后来会创下这么一大笔产业呢?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他们和我舅妈平日没积下什么交情,我那舅妈又是个难捉摸的主儿,如果舅舅真的有什么预留遗嘱下来,那我这些同一个外公生下来的亲戚们,若想从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捞点好处,舅妈这一关恐怕没那么容易过。

於是他们大概就想到我妈咪才是关键,胳膊不会往外弯,舅舅和妈咪毕竟是才是同一个妈生的,舅舅若有预立遗嘱,我妈这儿理所当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是为什么他们就不懂,早几年来拉交情呢?

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时,记的总是最真,妈咪和我吃了那么些年苦头,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们懂得雪中送炭,也无须今日来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极力低调处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这一幕?

一时间我一个十五岁半大不小的少年,对世情倒有些感叹了!

「舞姊,你可终於来了!」

一道悦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楼的巴洛克式华丽楼梯上幽幽响起,那说话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和微微喜悦的矛盾感觉,奇怪的是听起来却很谐调,大厅中的混乱一下子静了下来。

「阿瞳!你还好吗?」

无视我那些热情招呼的亲戚们,一个个尴尬的表情,妈咪优雅的越过人群阻隔,一步步的走上楼梯,一瞬间我感觉妈咪,就像个傲视众生的美丽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来了,我什么都好!」

撒娇似的回应了妈咪一声,一个看来年约双十年华的艳美丽人,和妈咪亲热的勾着手,静静的伫立在楼梯顶,望着我那些亲戚,性感的红菱唇型撇了一撇,似乎带着一丝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儿舅妈,纪沙瞳。

舅妈小了妈咪五、六岁,现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时候我就感觉舅妈长的很美,但我没想到过了两年,再次见到她时,她还是这样要命的美极了,无情的时光,难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镂下岁月的痕迹?

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舅妈,事实上我和舅妈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舅,直到两年前还常来我家,但我仍然像第一次一样,看傻了眼,感觉一颗心,快的就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似的,我心儿怦怦狂跳着看着舅妈。

她水灵灵的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时似有风情万种,一头及腰的黑长发挑染着魅紫,优美的玉颈,发下若隐若现的闪动着钻石耳环的光芒,一身代表着哀悼的深黑纱裳,将她盈盈纤腰,玲珑饱满的曲线,衬托的更是高贵动人。

彷彿看着一位云端上高贵的女王,我生出这样的崇拜感受,舅妈实在很懂得打扮的艺术,但舅妈脸上那淡淡的哀伤神情,却又让我不由自主心生怜爱之情,看她那纤盈的细腰,柔弱的像轻易就能折断似的。

没由来的,我首次发现舅妈和妈咪,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若非她们相异的眼型,给人不大相同的感觉,其实她们的五官、轮廓、体态都长的相似极了,而且她们似乎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让我感觉到她们的端庄,又让我又迷惑她们是否骨子里,其实都是淫荡好色的女人。

那种相反的特质,同时出现在两张既相像,又各具绝色的俏脸上,实在笔墨难以形容,当妈咪走到舅妈身边勾起她臂弯时,我这样的感觉尤其强烈。

我迷惑的注视着舅妈,似乎察觉到我过份热情的盯视,舅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了一道弧线,俏丽美眸朝我调皮的眨了一眨,她脸上溜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妙神情。

「舅妈!我们好久不见了!」

忽然发现到自己失态了,我不禁一下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来,我这才发现,现场所有的男人,全都失神的望着我妈咪和舅妈两大美人,几个女人则不约而同露出了嫉妒的表情,连我晴瑄小姨都不例外。

「是啊,好久不见了,都快两年了,小风,我和小依可都想死你了!」

舅妈朝我微微点头一笑。

「啊,小依呢?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在楼上吗?」

我巧妙的脱出重围,往楼上走去,凭着往昔听来的印象,若我估计没错误,楼上该是属於主人家的领域。

「嗯!小依在楼上,她本来一直要等着你来,但这么晚了,我就让她先睡了!娜娃,帮小风把行李拿到小依房里,今晚小风会去小依房里陪她,被子枕头都预备好了吗?」

「好的,瞳姊!丝被和枕头都早预备好了!」

我还没能走上去,站在一旁侍候的少女娜娃,便笑着将我手上的行李、手提电脑一骨脑儿接了过去。

看不出她人长的娇小,力气还真大,听她的口音有些生硬,我猜是越南籍的女佣,但娜娃这样的名字听来又像苗人,长相可真甜美,肤色又白皙,穿着素灰色的麻织连身裙,剪裁十分高雅的款式,真看不出是个下人。

「路上只胡乱喝了些果汁,我有点饿了!阿瞳陪我吃点东西吧!小风一起来啊,胡嫂也是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她的手艺,可是顶尖的哦,妈都好些年没嚐到了,今儿个可要好好一饱口福!」

妈咪挽着舅妈的手,亲热的走下了楼梯,

「呵,你就知道我晚上也还没吃,正好一块吃!姜欣,去厨房跟胡嫂说舞姊到了,让她做几道拿手的料理。」

舅妈吩咐着另一个比较高挑的少女。

「好滴,瞳姊!咱姑婆可都嘀咕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舞妞儿还没来呢?这会儿晴舞姊同小风来了,她一定开心死了,正好让她显点本事!」

姜欣的口音是纯正的一口京片子,一样是个美妞儿,齐肩的清秀短发,衬衫牛仔裤的,像个学生多些,听她口气是似乎胡嫂的姑姪孙女,口气还挺大也挺亲热的,真叫人意外,我实在有些好奇,这样的女孩,怎么也会到舅妈家来帮手当佣呢?

虽然没说几句话,但看妈咪一副好像她才是这儿的女主人似的架势,而舅妈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怀疑着,难道除了我过继给舅舅和舅妈当儿子之外,还有什么隐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一想到往昔舅舅和舅妈来家里作客时,他们从没让我知道这些事,而显然妈咪也不愿多说,若非舅舅忽然去世了,只怕我还被蒙在鼓里,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多了些心眼儿思量着。

「都这么晚了,你们也都还没吃吗?要不要一起来用餐啊?」

踏进饭厅前,舅妈回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对着后头我那些亲戚们问。

「吃过了!吃过了!我们刚刚都吃过了,你们别客气!不用招呼我们了!」

二姨一面代表着大家发言,一面狠狠的掐了身边,那个一副色迷心窍,想跟上来的小白脸男一屁股肉,我看的暗自觉得好笑。

进了饭厅聊了会儿,一个约摸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双手端着一大盘乌沉木托盘走了进来,妈咪看到她,欣喜的叫了声胡嫂,我原以为胡嫂大约跟刘伯一样的年纪,没料到胡嫂看来这么年轻,但我也规矩的向胡嫂问好。

胡嫂是老一辈的人,激动的拉住妈咪的手嘘寒问暖的,看的出妈咪心里是暖烘烘的,从她们对话中,我才知道,胡嫂早享着清福让儿女奉养了,这两天她原纯粹是来弔丧的,但知道妈咪要来,她特地留了下来,这份情意着实让人感动。

至於姜欣和娜娃,倒是我想拧了,她们也不是女佣,姜欣确实是胡嫂的姑姪孙女,听说是学财务管理的,原是舅舅宇天集团里培养的一把好手,这两天特地来帮着照料一切的。

而娜娃则据说刘伯前几年回乡探亲时,带回来的一个苗裔孤女,刘伯据说是个练家子,娜娃是刘伯当年一个师兄弟的后人,现在跟刘伯习武,爷孙女俩可说是家里的护卫。

胡嫂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两荤两素四道家常菜一盅鲜汤,外加一道银丝雪香卷,和一道翡翠八宝粥,简单的主食配菜,吃在嘴里却滋味无穷,差点连舌头都要吞下了,我第一次了解,什么叫追求人生美食无上佳味的真谛。

听得舅妈噗嗤一声的笑了,我为我不雅的吃相有些脸红,从刚刚到现在,舅妈就一直盯着我瞧,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小风,慢慢吃啊,胡嫂的手艺,都传给舅妈了,要是这些都合你口味,往后舅妈也可以弄给你吃。」

舅妈看着我温柔的说着,一脸宠爱的慈祥表情,还为我夹了菜到碗里,我很感动,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打心眼里的宠我疼我。

「呵~怎么?阿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我抢儿子啊?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弄两道菜让我嚐嚐啊?这小子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你别看他眼下这讨人喜欢的模样,其实他骨子里可坏透了,你真想要他当儿子就别客气啊,小风,还不叫她声妈来着?」

妈咪瞅了我一眼,似真似假的说着,我挺尴尬的,也不敢答腔,两个女人我都得喊声娘,任谁都不好得罪,怕说错了什么,那往后日子我可难过了。

「嗤嗤嗤嗤……原来舞姊把过继的那事儿跟小风说啦?其实舞姊想吃什么,妹妹怎么会不帮你弄呢?人家只不过想跟儿子拉一下关系,毕竟我这他名义上的妈,又怎么及得上你这亲妈呢?舞姊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妹妹这点小心眼喽!」

舅妈吃吃笑着,她伶牙俐齿的将妈咪的话,轻轻兜了回去,又夹了块肉放她面前,她两面讨好,手腕可真是厉害。

「你还真拿他当块宝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可别怨舞姊我没警告你啊!」

妈咪话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泄我的底,我脸好红,就凭妈咪无意中露了这么一点口风,我敢肯定昨晚她确实把我吃了!

「妈~~给人家留点面子啦!」

我一喊,妈咪立时发现她自己差点露了马脚,当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觉的住口不言,妈咪自家没留意,她那一记白眼儿中无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在心里头直埋怨,一个巴掌拍不响,咱们家母子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呐,但这话我敢想可不敢讲,妈咪都在我面前装做若无其事了,我没真逮着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

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



「王哥,用不用给你打份饭?」

路过客房部办公室的时候,孙妍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门缝里,一个文气的半大男孩正出神地望着窗外。鼓起勇气推门一看,屋子里再没有旁人,她的心便又没由来地跳起来,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王助理」不知怎地就变得亲暱起来。

「是小孙啊。」

男孩应了一声,女孩称谓的些微变化他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另一件烦心事儿又被勾了起来,「不用了,等一会儿黄市长再不来的话,我就去吃饭,不然你又要和食堂师傅费口舌了。」

男孩的表情落在孙妍眼里,竟让她有些心痛,哼,朱珠有什么好,不就是长得漂亮一点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却忘了从小到大,别人夸她最多的话就是漂亮。

「那我跟你做个伴儿,」孙妍索性坐在了男孩对面,只是脸上有些发烧,知道他眼下和女友朱珠的关系正十分微妙,便乖巧地选择了另外一个话题,「真奇怪,黄市长怎么还没来呀?」

「是很奇怪呢。」

男孩也皱起了眉头,B市副市长黄澄来F酒店打壁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特别是自已成了他的固定陪练后,每周三六下午四点半到六点几乎是雷打不动,都成习惯了,就算遇上推不开的公事,他也总是让秘书李涵或是夫人陆羽通知他,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已经快六点了,这夫妻俩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说真的,黄市长对你真好耶。前两天听范经理说起此事来,他都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多生点运动细胞呢。」

「难道对你不好吗?」男孩微笑道,「每次见到你都夸你,我都羨慕。」只是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黄澄……他对我就是太好了,好得让自己都看不透他的心……还有黄羽,唉,若是她有朱珠一半、不、一半的一半那么漂亮,自己也用不着这么烦恼了。

男孩一向以为,大人物对待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向来都是和蔼可亲的,就像在大学里见到的那些相当有地位的同学父母,他们一个个都是那么亲切,当初他就是这么想黄澄的,可眼下,黄澄似乎对自己有着太多的想法。

「师姐她也不给我透个底儿。」男孩胡思乱想道,却听女孩颇有些醋意地道:「是呀,人家黄市长的眼睛也没长到脑门子顶上,偏偏……」

话一出口,孙妍就后悔了,偏偏什么呀,偏偏就是你自己一见到他就没了方寸!就像几天前,明知道朱珠和小林正清去「黑之石」宵夜的事儿决不该由自己来告诉他,可偏偏就是无法忍受他被那女人骗。只是偷眼看男孩,他的目光早转到了窗外,彷彿并没有听到自己的话。

路灯把光秃秃的梧桐树映射成千奇百怪的模样,树下只偶尔经过个缩着脖子的匆忙行人,号称B市第一路的斯大林路,在冬日的夜晚和别处一样淒凉。孙妍当然知道男孩的心思其实根本不在窗外的风景上,可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把话题转到哪儿去,心里直骂自己嘴笨,可男孩此时却突然转过头来,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走,吃饭去,让漂亮女孩饿肚子,可不是我王铎的风格啊。」二.

朱珠刚从皇冠车上下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家门口的电线桿子后面转了出来,吓得她差点叫起来,待看清那人竟是自己的男朋友王铎,饶是她早有事情败露的思想准备,可心依旧不争气的乱跳起来,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却被身后的一双大手牢牢搀住。

「王铎,我们结束吧,这……这不怨小林,都怨我,都是我对不起你……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受够了!为什么我要住在这破烂地方,就连喝口水都要上一里外去挑,天天有小痞子跟在屁股后面?!为什么不是我开汽车、住洋房……」

「我操!」

传言被证实了,一切都明白了,王铎知道自己和朱珠已经完了,虽然改革开放已经好几年了,可他还没开放到接受一个从思想到**都出了轨的女友的份上——或许男人总是比潮流慢半拍吧,可他心中的熊熊怒火却需要发泄。

然而和朱珠的话一齐把他伤了的是小林正清的拳头,一向自诩身手敏捷的他竟被自己的情敌打得找不着北,而看样子小林手下还留了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F酒店的。当晚值班的客房部经理范大龙是他姐姐的大学同学,一向对他照顾有加,看他失魂落魄又是一脸鼻青眼肿,隐约听到些风声的他什么也没问,就把自己单身宿舍的钥匙扔给了王铎。

两天后回到岗位上的王铎似乎和往常一样开朗活泼,只是孙妍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倒不是他脸上的青淤太过可疑,也不是朱珠的突然辞职——她和小林公开出双入对已经足以说明所有问题了,是他眼中不经意流出的目光,那目光迷茫而又冷酷,让她心动不已却又茫然失措,她无法判断这是好是坏,只好安慰自己,无论怎样,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总算消失了。

她盘算了一整天,到底自己该怎么来安慰这个受伤的大男孩,最后还是决定直截了当地约他去「黑之石」散散心,她甚至已经和老妈撒了个小谎说自己要晚点回家,可没等下班,就见他夹着公文包急匆匆地走向电梯间。

「怎么啦?」她不顾几个同伴的嬉笑,快步跟了上去。

「我去医院,黄市长突发脑溢血,正抢救呢!」三.

「谢谢领导,老黄身体好,领导又这么关心,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虽然这两天来探望丈夫黄澄的人明显少了许多,可规格高得惊人,中午省委古书记和李省长与丈夫的兄嫂大姐几乎同时到了B市,听说因为路上有雪,古李两人早上五点多就从省城A市出发了,此时陆羽心里就算再苦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把感激的话翻来覆去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一个副市长的病竟让省里党政第一把手起早贪黑,自然是因为陆羽公公的缘故。公公是党的高级干部,退而不休,在党内仍有相当的影响力,得知儿子病危的消息后,他和妻子中断了外事访问,连北京都没回,就直接从日本赶到了B市,古、李听到风声,便再也坐不住了。

陆羽是续弦,和黄澄结婚不过两年,丈夫不是个靠着家世背景往上爬的政客,一心都放在了自己的事业上,所以她与北京的公婆总共没见过几次面,印象中的两位老人都相当亲和。可此番相见,婆婆的目光陡然变得冷漠多疑,彷彿她儿子的病和自己有着莫大干系似,就连大姑姐态度也相当冷峻。

年轻漂亮又不是自己的错,陆羽心里不免委屈,可她没有黄澄前妻沈惠在文革中尽心尽力伺候被打倒的公公婆婆的苦劳——她一向以为沈惠是累死的,也没有为黄家生下男丁的功劳,便没有抱怨的底气,也没有撒娇的勇气,两天下来,她精神紧张得如同经历了一场炼狱。

到后来,自己甚至对丈夫的生死都几乎麻木了,直到她送走古李又把公公婆婆安顿在离友谊医院最近的F酒店后匆忙赶回医院,她看见了正在高干楼大门口和门卫乞求着什么的王铎。

王铎该是所有来探望黄澄的人当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卑微的身份让他连进高干病房的资格都没有,可陆羽此刻却像遇到了最亲的亲人。

不单单是因为她知道丈夫的心思,也不单单是因为她和他出自皇城根下的同一所着名学府的同一个专业,他是她正儿八经的师弟,是她在B市这个远离家乡千里的城市里罕有的学生时代的朋友,而是她本能的察觉到,这个阳光似的男孩其实是她的同类。

「陆姐,我替你守着黄市长,不就是招呼大夫护士么,这我行,陆姐你去睡一会儿吧,要不,等黄市长好了,你也该累倒了。」看憔悴的陆羽,王铎心底不由升起一丝怜惜,可他知道决不能把这种情感表现出来,那语气相当符合师弟的身份。

伴着阵阵倦意涌上陆羽心头的是一股暖意,这三天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体力早已透支了,可有谁关心过自己?!探视的人似乎就没断过,可关心的并不是病人,而是自己的丈夫,是公公婆婆,更是省里那两位平素难得一见的大人物。

「那我瞇一会儿,有事儿快叫我。」

不过她已没有精力去感慨了,交待了几句,很快就委在沙发里睡着了。

等她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对拼起来的两张沙发中,身上还搭着一条病号被,藉着仪表盘上的微弱灯光,她看了看表,便「呼」的一声坐了起来,原本只想瞇个把小时,没想到一睡就是近五个钟头。

「陆姐,你没事吧?」

听到声音,她才看到丈夫床头坐着的王铎,和一双雪亮的眼睛。

「你还没走?」

「医生倒想赶我走来着,最后没招了,我只好说是黄羽的男朋友。」床头传来的声音虽然有些羞涩,却很平静。

陆羽从没象现在这般期望听到这句话,这两天的经历让她深刻体会到了黄家在政界的影响力和她在黄家的尴尬地位,让她迫切需要在黄家有自己的同盟军,王铎该是最好的选择了,只是她早学会了如何掩饰自己的感情,沈默了半晌,才抚着丈夫的手说道:「他若是能听到你说的话,心里该是很高兴吧。」四.

考完了最后一科,黄羽一身轻松。教室里已嗡嗡乱成了一团,大家都在议论着大学的第一个寒假该怎样渡过,不少外地的同学已经打算留在北京过年了,毕竟首都的春节节日气氛最浓烈。

「黄羽,留在学校一起过年怎么样?」她的死党高红跳过来搂着她的脖子道,「你大伯不是在北京吗?他家是不是住四合院啊?我从小就特想在四合院里过回年呢!」

「要你失望了,我大伯住的可是楼房。」黄羽笑道,真正住四合院的是爷爷奶奶,不过老爸早有严令,班上竟没有一人知道她的爷爷爸爸大伯都是**的高级干部,「我要先回家,过春节的时候可能来北京,到时候再来找你。」

说起回家,她眼前蓦地浮起了F酒店羽球场上那个矫健身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饭桌上的话题多了个陌生的名字,王铎,最初她还以为是市里哪个领导呢,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个才从P大毕业没多久的男孩,听说好像是分配到了海监局不去,却自己跑到了B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F大酒店应聘做了一个什么部的经理助理,这样的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个既不安分又向钱看的典型,若不是他球打得好,人又机灵,老爸爱玩的壁球整个B市又只有F酒店有两块场地,他和老爸的人生轨迹无论怎样都不应该产生交叉点。

奇怪的是老爸似乎还很欣赏他,偷偷问陆姨,一向和她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继母此时却卖起了关子,并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P大的学生可没有白给的,何况他还是陆姨的同门师弟,当时她只觉得老爸和陆姨神神秘秘的,可正值高考要紧关头,她实在没有多少心情念及其他,再说王铎的名字不知怎地突然从饭桌上消失了,於是一切又都恢复了宁静,直到高考大榜发佈,她如愿以偿地考进了北京的R大,老爸为了奖励她,带她去了F酒店,她遇到了他。

「喂喂,走神儿了哎,说,是不是想他了?元旦的时候,我可看见从F酒店寄给你的贺卡了。」

「什么呀,只是简简单单的问候啦!」

黄羽躲着高红羞她的手指,可一抹桃红却悄然飞上了粉嫩双颊,那张平淡无奇的脸顿时多了几分光彩,问候虽然简单,可贺卡上的那个省略号就像是万语千言,彷彿一切都尽在了不言中。

对王铎的好感,家里人都不知晓,可少女心事总要有人分享,於是高红就多少知道了点,虽然黄羽每每语焉不详,可凭着女孩儿特有的敏锐,她知道黄羽显然被那个据说相当英俊潇洒的王铎吸引住了,可黄羽是个只配欣赏背影的女孩,放在人堆儿就找不着了,怎么可能吸引到出色的男孩呢?八成是情人眼里出潘安吧。

「给你留个寒假作业,开学的时候,王铎的照片一定要拿回来给我瞻仰瞻仰!」

两人说笑着出了教学楼,台阶下了一半,高红无意间发现路边一辆崭新的皇冠轿车旁站着的那位衣着时髦的青年女子正一脸肃容地望着她俩,她正奇怪,身旁的黄羽已经小声讶道:「堂姐?」

黄羽很长时间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眼前这个插着各式各样管子、像电视里见过的蜡像馆里的蜡人似的病人就是一向健硕的爸爸,继母的眼睛早已哭成了桃子,想来自己也是如此。

接下来的两天她几乎像行屍走肉一般,只是听大人们说,因为B市是着名的疗养圣地,中央领导经常在这里休养,故而友谊医院的设备在国内几乎和京城一样先进,医生的水平也颇为可观,而且留美归来的着名心脑血管病专家方祯应她爷爷的邀请一个月后来B市给老爸做第二次开颅手术,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她的情绪才渐渐平缓下来。

爷爷因为心疼上火旧疾有发作的现象,不得不先和奶奶回北京去了,大伯大姑他们也因为公务在身而离开了B市,黄家又恢复了宁静,只是陆羽黄羽要轮流看护黄澄,家里只剩下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这宁静就像冬日的黑夜,阴森恐怖。

「好怕人啊!」

虽然天阴沉着,可毕竟没到黑天的时候,屋子里即使不开灯,依旧有些光亮,可黄羽心里还是觉得一阵阵的发凉,离去医院还有段时间,可她还是匆匆离开了家。

去友谊的公共汽车正好经停F酒店,望见那波浪似的独特大楼,她这才想起王铎,不知怎地,她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去年整个一个暑假,他对自己都是一种彬彬有礼的热情,这热情虽不是她见惯的殷勤,可热情背后的拘谨她凭着一颗少女之心却早体会到了,她怕热情与拘谨这对双生子都是老爸带来的副产品,还曾经暗怨自己错投了富贵之家,可老爸这一病倒,她心中才恍然觉悟,没有了家世背景的光环,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吸引王铎呢?

进了友谊,她习惯性的和门卫打了声招呼,老人很热情,一面关心她父亲的病情,一面道:「你对像他就在你前脚来了哪。」五.

「王铎?!」

当从来宾登记薄上看到那熟悉的笔迹,她满心的恼怒突然化成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不敢再看那值班老人,在她感觉里,那老人的目光突然变得睿智无比,似乎一下子就看透了自己的心事。

逃也似地离开了值班室,黄羽不知不觉就上了三楼,可当真听到王铎的声音,脚步却顿时缓了下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陆姐,黄市长还没醒过来了吗?」

陆姐?黄羽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悦,倒不是为了平白比他矮了一辈,而是他语气中的那股子亲近。「王铎怎么也是个两面派呢?在F酒店的时候,他可从来都是叫陆姨的啊!」

「都七天了!」陆羽话里透着焦虑,「柯大夫总说这两天就能醒过来,可到现在你黄叔叔也没个动静,真急死人了!」

「陆姐你别上火,黄市长壁球能连续打一个多小时,身体棒着哪,一旦醒了,恢复起来肯定快,大夫不是说已经渡过危险期了吗?陆姐你就放宽心吧。」

王铎的声音沉稳而诚恳,一直为父亲担忧的黄羽闻言心情似乎都好过了许多,而房里陆羽的一句感慨透着她的心情也好转起来。

「老黄,他这纯粹是累的,告诉他别那么拚命,他就是当耳旁风。」

这倒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事实上,在B市,除了那个闻名全中国的工作狂市长魏来,数黄澄的口碑好。王铎善於从小见大,想起自己工作的F酒店——那座全市唯一的五星级涉外酒店,他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市委市府的那些头头脑脑们在天波食府里杯盏交错,而来得最少的正是魏、黄二人,早知道黄澄是**少有的廉洁奉公的好干部了。

「陆姐,等黄市长醒了,你可千万别着急埋怨他,什么好什么坏,他心里最明白了,说急了他反而不高兴。」

「你倒是他知己了,也不枉你黄叔叔那么看重你。」久违了笑声传到了黄羽耳朵里,「对了,小羽回来了。」

黄羽的心又剧烈地跳了起来,刚想推门的手倏地缩了回来,偷眼四下张望,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两个值班护士在走廊紧那头闲聊天,似乎并没注意到自己,她俯下了身子假装系鞋带,却竖起了耳朵。

「她……还好吗?」

他迟疑什么呢?怕碰到自己尴尬,还是在陆姨面前不太好意思?一句话竟让黄羽的心七上八下没个着落,就像她听到父亲病危的消息一般,这感觉让她大吃一惊,以致於都害怕起来,只是当一丝甜蜜从恐惧中升起,她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爱上了王铎。六.

「你……欺负人!」

等陆羽离开,黄羽突然变得冷若冰霜,王铎暗觉不妙,难道自己看走了眼?目光虽然平静而又勇敢,可心中却惴惴不安起来,直到女孩的话传进自己的耳朵,他才从心底涌出一股得意的偷笑,这哪里是愤怒的责骂,分明是羞恼的撒娇嘛。只是成竹在胸的时候,那张王铎最不愿意想起的脸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自己脑海,那明眸皓齿就算是羞恼也一样妩媚动人……

「我倒真想欺负欺负你……」王铎话里透着一股亲暱,心里却暗自歎息,人说女大十八变,可大半年过去了,黄羽她怎么就不变一变呢?

黄羽一下子愣住了,长这么大,从没有人敢和自己说这种混帐话,可她竟不着恼,反倒有些眩晕,王铎温柔的目光看起来那么眼熟,就像学校里一对对恋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对方,那亲密的话语更是恋人间的调笑私语。

「他想追我?」恍惚之后的判断就连黄羽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女朋友那么漂亮,怎么会喜欢我呢?!」疑念一生,顿时怀疑起王铎的用意来,莫非他是看中了爸爸的权势?

「王铎,你太过分了!」

「如果喜欢一个女孩也叫过分的话,那我认了。」王铎似乎有些委屈,随即而来的沈默让女孩有时间来消化这出人意料的话语,「小羽,你不说,我也能从你的眼神里读出疑惑来,不错,朱珠,还有酒店的许多女孩,她们都比你美丽、比你漂亮,可她们的心呢?」

「在酒店呆久了,才知道纯真的可贵,才知道什么都可以买得到,而纯洁善良却买不到,对我来说,小羽,你就像清晨里的新鲜空气,让我这个快被污浊憋死的人可以自由地呼吸,每次见到你我都觉得心情特别畅快,就想永远把你留在我身边,若不是因为你父亲,半年前我就会告诉你,我喜欢你!」

王铎很快离开了友谊,饶是黄羽心底已经欢喜的如同炸了一般,可慌乱和矜持还是不允许她把他留下来,在昏暗得有些阴森的病房里,她独自品味着突如其来的爱情,一夜未眠。

似乎是心有灵犀,从那天之后,黄羽每每坐公汽经停F酒店,总能看见站牌下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陷入恋爱的女孩面对心仪的男孩,就像虎口里的羊,再没有了半点防卫的能力,黄羽即是如此,她心扉早已大开,只剩下少女的羞涩。可王铎却再也没有说过像那晚一般火热动人的话来,只有不经意闪过的温柔眼神抚慰着少女那颗火热的心。

就这样,春节过去了,寒假也过去了。黄澄依旧没有醒过来,方祯和几个专家会诊之后,把第二次手术的时间推迟了三个月,於是各种传言甚嚣尘上,来探视的人便越来越少,就连黄澄的秘书李涵都很少来友谊了,王铎几乎成了母女俩唯一的外来精神支柱。

「你放心,我会帮陆姨照顾黄叔叔的。」

机场里总是瀰漫着相逢的喜悦和离别的悲伤,裹在方格呢子大衣里的黄羽此时看起来就是那么忧郁和彷徨,她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父亲,也怕尚且朦胧的爱情就此一去不复返,这让她不愿说一句谢谢,只是「嗯」了一声,转身向候机厅走去,只是没走几步,就听身后王铎喊她。

「小羽——」

她回头一望,男孩关切的目光一下子击碎了少女的矜持,她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七.

「王经理,信!」

孙妍口气酸酸的。王铎四五天就收到一封来自北京R大的书信,信皮上又是娟秀的字体,让她明白自己的努力都成了徒劳,只是每当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歉意,她心头那股怨气就彷彿跑去了爪哇国。

等孙妍出了办公室把门关好,王铎才撕开信封。看黄羽的信是一种享受,虽然信里大都是学校里的琐事,可字里行间却透着少女的相思情怀,而隽永的文笔每每让他产生错觉,这样兰心慧质的姑娘应该是花容月貌才对呀!

粗粗看了一遍,王铎放下心来,黄羽总算挺过了悲伤,一个月前,她爷爷的去世,几乎让她精神崩溃,若不是自己不计代价地煨长话煲开解她,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

给陆羽单位打电话想告诉她黄羽眼下的状况,却没找到她,「师姐最近忙什么?」王铎心里不由泛起了一丝疑念,黄澄虽然没清醒过来,不过他病情已经稳定下来,早就不用天天在病房守候了,师姐她也回财政局上班了,可这半个月来,王铎几乎没在单位里找到过她。

处理完部里的事情,王铎离开办公室来到大堂,见大堂里客人川流不息,怕OVERBOOKING,便去问大堂副理阎晴要客房的出租率。阎晴原先在前台接待处的时候和朱珠是同事,大家一起出去玩过几次,和王铎是挺谈得来的朋友,见到他这个当晚的酒店夜间值班总经理并不拘谨,开玩笑道:「王经理,你好意思管我要出租率呀,都高昇了,也不请老朋友吃一顿!」

「我可再也不敢招惹你们前台出来的小姑娘了。」王铎笑道,「朱珠嫁给了日本人,李红嫁给了新加坡人,张静嫁给了一美国假洋鬼子,听说你男朋友也是咱香港同胞,我算哪儿根葱呀!」

「咦,那我把他辞了,你敢娶我吗?」阎晴半真半假地小声道。

「不是我不敢,而是不想害你。」王铎俯下身子,假装去看桌上的电脑,却在阎晴耳边轻声道,「你太出色了,我养不起你。不过,那傢伙若是敢对你不好,我就敢勾引你红杏出墙。」

「去你的!」阎晴白皙的脸上顿时飞起了一抹陀红,那娇嗔一瞥看起来颇有些勾魂夺魄。王铎心里一动,一面翻看客房出租率和预定表,一面低声问道:「什么时候结婚?」

「下月十八号。」

阎晴随口道,可心中却是一黯,前台这几个姐妹出入虽然风光,却都是做人家的中国太太,自己的那位虽然一个劲儿地发誓说他的的确确是个钻石王老五,可一提去香港,他就左右支吾,总拿赴港证来当挡箭牌,定好了结婚日子,他却连一个亲戚都没通知,只告诉了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她心里早明白自己是上了贼船,若不是那宽敞豪华的新房和那辆丰田皇冠着实体面,还真不如嫁给王铎呢!

「那好,从下个月十九号我就多了一项伟大的任务,考验阎晴同志究竟对婚姻忠诚到什么程度。」

没等阎晴反应过来,王铎已经站直了身子,快步走向大门,听他低声说了句:「快给二十二楼打电话!」她这才发现,市委谢书记一行三人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晚上好,谢书记。」

升任客房部经理后,头一次做值班总经理就碰上了谢祥,王铎难免有点紧张,可有和黄澄打交道的底子,他脸上的热情却是恰如其分,「范局长和李董事长已经在二十二楼恭候您了。」随即在谢祥侧前方半步侧身引导几位贵宾前往电梯间。

「小伙子很年轻嘛。」谢祥和蔼地笑道,眼光掠过王铎的胸卡,目光却稍微一顿,「王……铎?这名字哪里听过……啊,我想起来了,你是老王——王直的儿子吧,十年没见,都成大小伙子了,你父亲母亲他们都好吗?」唤起久远的记忆,谢祥眼中竟有些孩子般的得意,而他身后的秘书和一个中年汉子闻言都向王铎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我父母都好,谢谢您还惦记着他们。」王铎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谢祥曾和父亲是一个学校的,王铎还和谢祥的儿子谢三石同过几年学,可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谢祥现在还能记起来,王铎不免有点受宠若惊,不由想起了已经升任助总的范大龙的话,谢书记是B市最平易近人的领导,十块钱请他吃顿鹹鱼饼子苞米糊,他能吃得津津有味,当然十万块钱吃顿山珍海味他也绝不含糊,就拿眼前来说,换一个领导,就算认出自己来,八成也是放在了心里不说出来,哪儿像谢书记……

「好几年没回学校喽。」谢祥轻声歎息,当初他和学校闹得很不愉快才被迫离开了D大,虽然之后官运亨通,一路坐上了B市第一把手的位子,可与D大却始终心存芥蒂,D大校长李伯森是延安抗大的教务处长,大票中央高干都是他的学生,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几次市好,也只维持了个彼此客客气气的局面,D大丰富的资源他根本无力动用,好在李伯森马上要退休了。

「你父亲可是D大有名的才子哩,他现在做什么?」

「是X系的系主任。」

谢祥心中一动,X系不是D大的王牌,可毕竟是个新兴的学科,很有发展潜力,便问王铎他父亲做系主任多久了,王铎说三年了,谢祥「噢」了一声,正巧电梯到了二十二楼,他便不再言语,与迎接他的房产局局长范鸣和香港恆泰房地产的李董事长寒暄了几句之后,突然把远远站在一边的王铎叫了过来,笑道:「三石回来做毕业设计,正好他学的就是你父亲的专业,你帮我问一下你父亲,愿不愿意指导他一下?」

见谢祥的包房门已经关上,王铎叮嘱了服务生几句,便飞快地赶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立刻打电话给父亲,把事情说了一遍。王直有些摸不着头脑,谢祥在学校的时候,和自己只是点头之交,怎么突然想起把儿子交给自己了呢?可不管怎样,这总不是一件坏事,再说谢三石又是上海一所着名学府J大的学生,估计差也差不到哪儿去,便应了下来。

等送谢祥的时候,王铎把老爹的意思转达过去,谢祥很是高兴,特意在大堂里和王铎闲聊了几句,又说眼下谢三石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没几个他能看上眼的,要王铎有机会多和他接触接触。

王铎连连点头,他不知道这半年来自己走的是什么运,或许情场失意,别的地方就要得意吧。可他正目送谢祥的车驶离酒店,阎晴已经一脸急色地跑出来,道:「王经理,你快去前台看看吧,两个客人没住上房,快要和旅游局投诉了!」

王铎头「嗡」地一声就大了,他明白前台今天一定是OVERBOOKING了,而这正是范大龙千叮咛万嘱咐要绝对避免的事情,因为在B市,F是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一旦超额预定,都没有另一家五星级酒店可以接手,自己原本已经想到要提醒前台注意,可谢祥一来,光顾着忙乎他了,早把这档子事儿忘到了后脑勺去。一面暗骂自己,一面匆忙赶回前台,正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指着前台服务员的鼻子大声叫骂,而他身旁的一个年轻女子颇有些尴尬地凝视着大堂里的那副巨幅壁画。

简单一问,王铎就知道百份之百是酒店的责任,什么话也别说了,只是一个劲儿地道歉,那男子见值班经理如此低声下气,旁边那女子也劝了他几句,这才止住了骂声,问道:「你们把我的客房租了出去,我住什么地方?!」

王铎见客人有退一步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道:「我们会给您找到另外一家酒店,当然,您今晚的房费由本酒店来支付。」

可不巧的是,通常接手超预定客人的合同酒店I饭店竟然客满,就连总统套房都租了出去,王铎无奈,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接通了F酒店最大的竞争对手HOLIDAYINN值班经理的电话。

电话那端很快传来了拒绝的回答,不过,那甜美的女声还是让王铎看到了一丝希望,他先安排那两个客人去西餐用餐,然后直奔HOLIDAYINN。

王铎一见到董洁,心里就暗讚了一声,这少妇的容貌果真和她的声音一样甜美。说起来HOLIDAYINN虽然只有四颗星,可毕竟是着名酒店管理集团假日集团旗下的酒店,人员素质并不比F差。

董洁却没想到F的值班经理是这么一个帅小伙子,在他甜言蜜语下,那拒绝的话便不太容易说出口,不过她还是坚持了最后的底线,客人的登记与结算便用了王铎个人的名义。

拿到钥匙,王铎这才轻松下来,把客人送进了房间,他正想去董洁的办公室当面再道谢一番,却见从楼层电梯间那边走来一对相拥的男女,男人中等个头,十分胖硕,女人身材娇小,脸几乎都埋在了男人怀里。

「这不是H省A市的石油大亨马红旗吗?」

客房走廊里的壁灯虽然朦胧,可足以让王铎认出这个中年男人来,他心里不免诧异起来,马是F的长住客,在F的所有消费都有八折优惠权,这廝又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带小姐从来都是住F,今儿怎么跑到HOLIDAYINN了,莫非是酒店有人得罪了他,他要换酒店不成?

抱着要替酒店挽回客人的念头,王铎脸上浮起了热情而真挚的笑容,刚想开口招呼他,却突然发现他怀中女子的那身衣服看起来相当眼熟,疑念一生,那女人的体态发式等等等等一点点和脑海中的一个人吻合起来,他的心猛地剧烈跳动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要窒息了一般,而脚下已经不自觉地飞奔出去,没等马红旗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撩开了挡着女人面孔的那一头长发。

「陆、陆、陆、陆……姐?!」

饶是王铎有点思想准备,可见到这女人真的是陆羽,他还是震惊得口吃起来,一个堂堂的副市长夫人竟然亲暱地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由让他的脑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嘻嘻,师弟?你……怎么来了?」陆羽嬉笑道,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那醉态可掬的模样倒让王铎以为方才见到的一丝惊容是自己的错觉,「老黄,这儿……是哪儿呀?我、我头疼死啦……」

马红旗脸色顿时一变,「王经理,听我解释……」他的话刚起了个头,怀里的陆羽已经被王铎劈手夺了过去,紧接着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脸上,在他听到鼻樑断裂声的同时,后背狠狠撞在了走廊墙壁上。

「妈X的,敢欺负我师姐,你他妈的找死呀!」王铎的咆哮在走廊里回荡,就有好奇的客人探出头来,却被王铎恶狠狠的目光吓了回去。

马红旗能在地痞流氓横行的H省发达起来,绝不是个善茬子,一摸自己的脸,满手都是血,他立刻红了眼,挥拳就冲了上来,「王铎,你敢打老子?!老子废了你!」

可王铎几个月来的拳击练习却显示出威力来,等董洁和保安冲上来的时候,马红旗的脸已经被打得如同猪头一般。

董洁在监视器里见到这场一边倒的斗殴的时候就吓坏了,她没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大男孩下手竟如此狠毒,可当她想按惯例报警的时候,心里却不知怎地突然犹豫起来,片刻之后她改变了主意,招呼上两个保安冲上了楼层。

见到来人,王铎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怕这事万一传出去,不仅坏了陆羽的名声,就连黄澄的形象都要受损。他忙伸出手想拉起马红旗,出乎他的意料,马红旗站起后竟然顺势搂住了王铎的肩膀,宛若一对亲密朋友般的勾着肩搭着背,配着他那张血脸,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董经理,我和王铎这是闹着玩呢,咳、咳,这臭小子下手还真他妈的重!」马红旗抹了抹眼皮上的血,狠狠碓了王铎一肘子。

「你们……认识?」眼前的事情实在不好理解,董洁的目光不由投向了斜倚着墙的那个女人,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个脸,让她看不清女人的容颜,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正是这场斗殴的关键。

「废话,我在F住了一年多,能不认识F的这位后起之秀嘛!我们可是哥们!」

「老马,我还得回酒店值班,你先在董经理她们酒店歇息一晚,明儿咱们接着较量。」

陆羽醉得厉害,王铎几乎是半搂半抱地把她弄上了车,本来想送她回家,可那儿住得都是市委市府的领导,门禁森严,而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这么回去,必然引起别人的闲话,无奈只好把她带回酒店,好在醉酒的客人在酒店是司空见惯,别人倒没起疑心,而值班室虽然比客房简陋得多,可床、行李柜、梳妆台和浴室却一样不缺,总算把陆羽安顿下来。

抱陆羽上床的时候,王铎才感觉到她的柔若无骨,一个北地女子竟然有着江南小桥流水般的娇柔,王铎不由暗歎造物主的神奇。把她外罩脱去,米黄色开司米勾勒出的那对玲珑凸起映入眼帘,惹得王铎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他毕竟有三个多月未近女色了,下意识地偷看了陆羽一眼,醉中的桃花娇颜竟比往日还要美丽动人。

「师姐当年系花的名头当真不是侥倖得来的。」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洗了把脸,头脑更是清醒,HOLIDAYINN里的场景有如电影的慢镜头,一幕幕地被他回放出来。八.

「董姐,我想要马红旗最近两个月在HOLIDAYINN的所有消费明细。」

望着去而复返的王铎,一脸倦意的董洁说不出的惊讶,可当她听到他离奇的要求,惊讶霎那间转化成了愤怒,以至於她没听清楚王铎其实叫的是董姐而不是直呼她的名字。

「王经理,你别搞错了,这儿是HOLIDAYINN,不是你们F酒店!」

王铎见董洁的指责引来了保安的目光,心里一急,忙拉着她朝电梯间走去。董洁只觉得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彷彿老鹰的爪子一般有力,抓得自己皮肉生疼,而一股大力更是扯得她一踉跄,差点跌到,王铎挥舞铁拳的「英姿」顿时浮现在眼前,她刚想喊救命,却听王铎央求道:「姐姐,我的好姐姐,这和F酒店没他妈的半点关系,你就权当帮你弟弟一个忙!」

「我凭什么帮你?」一句好姐姐和那张清秀脸上的急切与焦虑一下子打动了董洁的心,虽然毫不客气地反问了一句,可人却跟着王铎进了电梯。

「我王铎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日子久了,董姐你就知道有我这么个弟弟的好处了。」

於是在董洁的办公室里,王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两个月里,马红旗在HOLIDAYINN总共开了三次房,虽然每次都是短短一晚,可花钱却如流水一般,明细帐单就足足打了七页,金额总计更是在十万以上。

「这廝真他妈舍得花钱呀!莫不是操副市长的老婆特有成就感?」

王铎上来就找电话记录,一眼便看到了几个以01开头的长长号码,这个号码他异常熟悉,这段日子几乎每天他都要打上一次,再看打出的时间,最晚的一次竟是晚上9点多,中间梅花间竹的出现了几个04XX开头的号码,让他明白房间里决不是仅仅只有陆羽一个人。

他目光立刻移到了当天的餐饮明细上,晚间7点多果然有一条西餐的消费记录,六百元的餐费,服务费却高达一百多元,熟悉酒店业务的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送餐服务,哼,连饭都不敢去餐厅吃,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SHIT!」

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了,王铎心里一片冰冷,甚至身上都感到了一丝寒意,这感觉似曾相识,他脑袋木了半天,才想起相同的一幕是出现在自己知道朱珠移情别恋的时候。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不明白一向精明的师姐为什么干出了这等傻事,朱珠的理由很充分,可师姐她有什么理由背叛黄澄呢?他隐约觉得一丝不安,可立刻又否认了自己的念头,黄澄眼下虽然还昏迷不醒,可方祯已经说了,他康复的几率相当大,就算想出轨,怎么也要等到大夫真正宣判黄澄康复无望之后才可以啊!

「有问题吗?」看王铎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董洁下意识地问道,「那女人……她不像是你的女朋友——看起来你小她好几岁,她是谁?」

「她是谁我以后告诉你,不过董姐,你好像也比我大好几岁吧。」王铎强挤出个笑容道。

推开值班室的门,王铎一下子呆住了,柔和的镜灯下,披着睡袍的陆羽正慵懒地坐在梳妆台前,细心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宽大的袍袖从高举的双臂滑落下来,露出一大截玉润珠圆的藕臂,看上去竟比朱珠还要丰润细腻。

「师弟是来兴师问罪的吧。」看到王铎进来,她一点都不慌张,转头含笑望着王铎问道,那眼波虽然还有醉意,可分明透着几分冷静。

「?」

「别吃惊,师弟,老黄对你一直有着相当高的评价,HOLIDAYINN的那场戏应该瞒不过你,只是我还心存幻想,因为从你的言辞目光里竟然察觉不出你心中有一丝的怀疑……」

王铎觉得自己用愤怒堆积起来的气势一下子被陆羽压了下去,倒彷彿背德偷情的人并不是陆羽,半天,他才反过味来,陆羽的语气已经完全不把她自己当作黄澄的妻子、黄羽的继母、他的准丈母娘了!

「师姐,我一直都特别尊重你,通常漂亮的女孩子都没有大脑,而在我看来,师姐你的智慧甚至比你的容貌还要出色。黄市长的妻子去世了十年一直没续弦,期间多少美女名媛都没能打动他的心,可你只做了他一年秘书,就成了他的夫人,这等才色双绝的女子当真只可遇而不可求。」

「师姐该是觉得黄市长是自己的良配才对,可我这个做师弟的怎么也想不明白,只短短的几个月,师姐为什么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王铎挥动着手里的帐单,再也控制不住心头怒火,「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名表、坤包、名牌衣服,难道这些就是师姐你所要追求的吗?!你真的是那种浅薄的女子,跟朱珠是一路货色?!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嫁给黄市长!再说,马红旗他是个什么鸟东西!看看他养的那些女人,都他妈的是些什么玩意,我呸!师姐你就算想找个人慰籍,也不该去找那个鸟人呀!」

话出了口,王铎却一下子愣住了,陆羽并不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是自己的父母,她只是自己计划中的准丈母娘,虽然有她作同盟军自己进入黄家会更顺利一些,可就算没她,他也完全有把握拿下天真的黄羽,那自己为何如此愤怒、难过与委屈?想起自己大学时对这位美丽师姐怀着的那种朦胧感情,他蓦地明白过来,这所有的过激反应,只是因为陆羽婚外情的对象是马红旗而不是……自己。

这发现让他心里一阵颤栗,他虽然知道那个尚算纯真的王铎在朱珠抛弃他的那一刻就死去了,可没想到自己竟卑鄙到了如此地步,再怎么说,陆羽也是黄羽的继母,原本不出这桩意外的话,自己是要喊她一声「妈」的,怎么会……他不敢想下去了。

陆羽眼前却猛然现出了光明。当她察觉自己和马红旗的奸情很可能败露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和黄澄做了两年夫妻,她明白黄家在政坛上的势力,公公虽然过世了,可虎倒雄威在,自己若是背着个偷人的名声离开黄澄,她敢打赌,没有一个有地位的政界人士敢再接纳自己;可更怕的是,黄家决不会放过马红旗,上法场吃子弹是他的必然下场——这年头暴富起来的有几个是好人,而丈夫情夫相继倒下,她势必还要背上「灾星」的恶名永世不得翻身,最终成为富贵人家最忌讳的那种女人,从而使自己一生的梦想就此破灭。

后悔被**蒙蔽了灵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关键是要封住王铎的口,陆羽思前想后,总觉得师姐弟的关系不足以打动王铎的心,把他拉下水或许才是万全之策,可王铎毕竟是自己相交多年的熟人,名义上又快成自己的女婿了,心里虽然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可真正实施起来却没有多少勇气,听明白王铎话的意思,她倒后悔起来,衣橱里明明还有一件更短的睡袍,自己也不该最后又把内裤套上了。

「不找马红旗,难道要我找师弟你吗?」陆羽苦涩一笑,「毕竟你要娶黄羽的。」

她半转过身子注视着王铎,目光幽幽,正看见王铎的目光倏地一下转到了别处,她知道那目光原来的去处,自己身上的睡袍只是胡乱用带子紮起,酥乳便露出了一小片,心中更有计较,「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对不起老黄,我也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事早晚会被人发现,可我还算幸运,发现的人是你。」

「对不起,师姐,我这次帮不了你,我尊敬你,可我也尊敬黄市长。」

王铎斩钉截铁的拒绝大出陆羽的意外,双臂不由自主地抱在了胸前,遮住了乍泄的春光,勾引他的念头一下子就被赶到了爪哇国去。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王铎矫枉过正的缘故——若不是他把自己的心事暴露了出来,这事情原本大有回旋的余地;还以为这位师弟,就像当年的自己,为了权势和荣耀,真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师弟,那你不想知道你陆姐为什么要和马红旗……吗?」陆羽做着最后的努力。

「不了,这与我无关。既然师姐你觉得马红旗这种人更适合你,那你就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吧。」

听着王铎冷酷的话语,陆羽竟然莫名其妙地伤感起来,老黄他倒下的真不是时候呀!有他帮王铎,不用太长时间,三五年就行,无论从政从商,王铎的基础都该打牢了,就算老黄没了,自己也有个依靠,怎么会被马红旗趁虚而入……

「师弟,你这么说我不怪你,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把宝押在了老黄身上,女人可以找男人当靠山,男人同样可以借助女人的力量踏上青云路,所以我不会因为你追求黄羽而看不起你,事实上,那时候我真的希望你能娶到黄羽,我们师姐弟在学校关系就好,成了一家人,彼此更是个照应。」

骤然被人揭开了心中的秘密,王铎脸色一阵青白不定,陆羽看在眼里,便幽幽一歎:「师弟,你真是太年轻了,或许是黄家的权势遮住了你的眼。你说你佩服我这个做师姐的智慧,难道你就不动脑袋想想,我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陆羽声音虽轻,可在王铎听来却如同一声惊雷,「莫非,黄市长他……」

「不错,老黄他这辈子……恐怕都醒不过来了。」一行热泪缓缓滑落下来,为黄澄,也为自己。

「不可能!黄市长那么棒的身子,怎么会说倒下就倒下了呢!再说,方大夫不是说,黄市长至少有七八成的恢复几率吗?!」

「那只是为了安黄老先生的心,可惜没能救得了他的命。事实上,方祯和专家组早就向市委市府做了汇报,说老黄醒过来的可能性不到百份之一,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奇迹出现,老黄他下半辈子就是个植物人了!」九.

见王铎失魂落魄的离开,陆羽觉得异常好笑,可喉间发出来的却是悲声,当初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吧。

不知怎地,她就想躺在个男人怀里沉沦至死,可给HOLIDAYINN打电话,马红旗这个胆小鬼竟然退房了,她一阵哭,一阵笑,最后脱光了衣服,躺在大浴缸里,激烈地自慰起来。

王铎心里沮丧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彻头彻尾地失败了,原本要争口气,让朱珠后悔一辈子,却不成想几个月的辛苦换来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黄澄耀眼的光环,黄羽就像一只永远也变不成白天鹅的丑小鸭,再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他彷彿都能听到朱珠那尖酸的嘲笑声。

「师姐说得没错,自己整个一大笨蛋!就算久病床前无孝子,可事关前途命运,李涵和黄澄的那些属下们,若不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怎么会个把月的都不来关心一下自己的上司?!自己真是光想着做黄粱美梦了!」

迷迷糊糊竟来到了范大龙的单身宿舍门口,刚想敲门,却听里面传来压抑着的咿咿呀呀声,那断了气似的呻吟听着耳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里面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头脑这才清醒过来,扭头回了自己办公室,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想找个人诉说心事。

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他这才想起已经是下半夜了,不由哑然失笑,记起高中时的死党郭亮在美国读研,那边正是大白天,便去找电话本,脑海里却蓦地蹦出个念头来,自己在国内看来混不出明堂了,不若乾脆出国算了!

真就在实验室里找到了郭亮,郭亮听他一本正经地打听起美国的情况,不由得兴奋起来:「看来F酒店你没白呆呀,终於向往起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了!废话少说,你小子赶快过来吧,学校我帮你联系,我们学校怎么样?你们P大有好几个学生在这儿拿到了全额奖学金,只是,你的专业有点问题,要不你也改专业得了,我都已经改了,骨外不吃香,改脑外了。」

「去你妈的,老美喜欢赚钱,老子学的经济正好能派上用场!」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国内的那些狗屁经济系都教些什么东西,人家美国这儿是市场经济,你他妈学的可是计划经济,整个一满拧。」

王铎刚想反驳,却突然起来了什么,「亮子,你说你改……脑外了?」那边嗯了一声,问怎么了,王铎迟疑了一下,问他明不明白脑溢血,郭亮说废话,王铎的心开始怦怦跳了起来,飞快地把黄澄的病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病人的身份,最后问道:「这病若放在美国,能治吗?」

「这我可不敢说,你等一下,我问一下我导师。」

电话那头便隐约传来一阵鸟语,间或搀杂着几句中文。王铎患得患失,好一会儿才听郭亮道:「我导师说了,国内脑外的水平不低,如果确实是专家会诊的结果,恐怕真就没……」话没说完,电话似乎被人抢了去,里头很快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说的却是中文。

「MR王,我是PETER郭的导师JOHN陈,您能把病人的病情详细再描述一下吗?」

两只纤细的手指并在一起,快速出没於泥泞的甬道中,另一只手用力搓揉着一只丰挺的椒乳,那乳珠已经被掐得发紫,可陆羽心头那股火焰却始终浇不灭。同样的动作,本来只要五分钟就可以把自己送上快乐的顶峰,可现在十个五分钟都过去了,自己也明明几次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热流从下体涌向四肢百骸,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羽化登仙的快感,而是如临深渊的空虚与恐惧。

一池子热水将浴室弄得雾气腾腾,镜子上的那两盏黑色小圆镜灯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眼睛,「看吧看吧,这才是真正的陆羽!」陆羽呢喃,眼前的那对大眼睛变幻莫测,黄澄的严肃,马红旗的淫邪,王铎的冷酷,走马灯似地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最后的定格竟是王铎那张充满朝气的脸。

「怎么会是你,……师弟!」陆羽不明白自己的心,两年来,虽然她真正接触到的年轻人只有王铎一个,可她都是一半师姐弟一半丈母娘女婿的眼光来看待他,莫非自己决定背叛黄澄的时候,束缚自己的那层禁忌关系也随之打破了?

「……师弟,你要是像老黄那么有权、老马那么有钱,师姐……就嫁你。不不,你看不起我,我是残花败柳,对不对对不对?!」她感觉那股热流又在来了,身子绷得笔直,「你笑了,笑什么呀?师姐说的可是心里话啊,你那么年轻,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

「我是不想在自己五十岁的时候才变成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所以,师姐,我需要你的帮助。」

雾气里竟然传出了王铎的声音,陆羽顿时从幻境中惊醒,惊羞之下,大脑顿成一片空白,目光直愣愣地盯着那张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笑脸,一对玉手竟然停不下来,还在自己的隐秘处无意识地游动着,直到一只虎掌搭上了自己肩头,她才彷彿活了过来,「哧溜」一下身子完全没进了水中,两手惊恐地胡乱飞舞,几乎全打在了王铎的脸上。

「你、你怎么进来的?!滚……滚!快滚!」

「师姐,别再逃避了,你方纔的话我全听到了!」

一句话就让陆羽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她耳鸣了半天,才听到王铎的声音:「……我们是同类,天生就彼此吸引,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又都喜欢荣华富贵,为什么不联起手来,一起去开创一个美好未来呢!要知道,眼下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这才发现,不过一个小时,王铎脸上的颓废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斗志昂扬的兴奋,当然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很快就从自己的脸上移向埋在水中的娇躯,别说没有往日的尊重,甚至隐隐透着生杀予夺的威势。

「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语、意外的发现让陆羽大脑完全开动起来,竟忘记了用手边的浴巾遮掩住自己的躯体,「师弟他怎么变得如此自信?」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好像也受到了感染,变得兴奋起来,联手开创未来,这是多么令人憧憬的事情啊,可……

陆羽心中十几种念头纷沓而至,却听王铎呢喃道:「师姐,你实在太美了,美的让我不放心你。乾脆,就用你的身子来当契约保证金吧。」

陆羽回过神来,才发现王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刚想喊叫,可目光却被吸住了。

细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解开雪白衬衫的钮扣,衣襟悠闲地分向两旁,露出宽广结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肌群看不到一丝赘肉;西裤被他一扬手,正挂在了晾衣绳上,瘦长的大腿中间是相当明显的凸起。

谁说只有女人脱衣服才美不胜收!看着王铎从容优雅的动作,陆羽竟有些眩晕,在自己面前,无论黄澄还是马红旗都没有过这份沉着,她不知道这个还没黄、马一半大的大男孩怎么会有如此定力,可单单这份从容不迫已经打动了她,再想到马红旗,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拒绝他了。

王铎几乎凭着本能察觉到了陆羽的屈服,这让他心中无比畅快,短短几个小时,他的心境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或许这就是造化弄人吧。当他把陆羽当作黄澄妻子黄羽母亲看待的时候,她亲手砸碎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可等他把她当作一个女人看待的时候,她却极有可能再度成为黄澄的妻子黄羽的母亲,只是在他心中,那个贞洁的妻子与母亲的形像永远不可能恢复了。

「帮我脱了它。」

迈进浴缸,王铎站在了陆羽的面前,壮大的阳物将内裤顶出一条长长的白色棍子,几乎抵到了陆羽脸上,那自然平静的语调就像是主人在吩咐一只狗。

一股淡淡的精臭就熏昏了陆羽的大脑,她就像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一般笨拙地褪下了王铎的白色三角裤,一只年轻的**欢快地蹦了出来,正打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向后一撤,才看清楚它的模样。

并不比丈夫和情夫的大多少,可相比那两桿只能勉强挺到水平的老枪,这高高扬起、几乎贴上了小腹的凶物,就像战场上勇士们刺破青天的长枪,又像佛寺里降妖伏魔的大杵,让她感到杀气腾腾的同时,心中泛起莫名的激动,无数个春梦中的宝贝终於就在自己眼前了。

她不再去想王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去想所谓的契约保证金又是个什么东西,她只是想抓住这年轻火热的**彻底地堕落下去。

虔诚地捧着那鲜活的**端详了许久,她陶醉地把脸贴了上去,轻轻地蹭来蹭去。几次划过唇边,她竟然冲动地想去亲吻它,念头甫一升起,她心底便一阵兴奋,却又怕王铎看不起自己,暗骂自己怎么变得如此下流淫荡!

「亲亲她。」

**的陆羽就像卑贱的奴隶一般跪在自己面前,王铎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异样的满足,低头看去,她一头湿漉漉的秀发胡乱披在了浑圆的肩头,肩膀下是极其优美的曲线,隐於水下的挺翘屁股更是宛如明月,这女体看起来相当眼熟,他立刻就想起了朱珠。

隐约察觉到了自己喜欢朱珠的理由,王铎越发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撩起陆羽的秀发,她羞红脸上那丝跃跃欲试的表情,也像朱珠一样,每当他在朱珠身上试验新花样的时候,她也总是这般欲拒还迎。

只是陆羽比朱珠还要听话,话音甫落,柔软的舌尖已经点在了**上,先是极其谨慎地一点一点地触碰着,可他只说了一个「舔」字,滑腻的香舌就开始扫荡他分身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冠沟里的细小垢污都似成了美味,被她一一吃进了肚里,而那股熟悉的**蚀骨的快感隔了一百多天再度在王铎心头激荡。

他一把抱起了陆羽,陆羽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吊在了他身上,两条粉腿缠住了他的腰,让那火热的**一下子贯入了自己极度空虚的私处。

百余下猛烈的冲击将陆羽送上了天,她泄身的一刹那竟然失禁了,半晌,她才回过气来,死命地搂着王铎失声痛苦,这才是男人带给女人的**,黄澄不曾给过自己,马红旗也不曾给过自己,为了金钱权势而舍弃了它,究竟值不值得呢?

可她没时间去细想,因为甬道里的阳物依旧坚硬无比。三度花开花谢,一股阳精才狠狠地打在她花心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打飞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羽才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她知道自己眼下暂时没有了身败名裂的危险,可偷眼望王铎,却正碰上他爱怜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阵迷惘。

「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喜欢师姐,今天终於得偿心愿,就算现在死了也值得了!」王铎轻抚着她的背呢喃道,心中却打着另外的主意,陆羽本就是个美女,加上禁忌的快感,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这个尤物了。

「那我就嫁给你!」陆羽心底泛起一股柔情,不禁冲动道。

「可你是黄市长的妻子呀!」

「人家都告诉你了……」陆羽话没说完,却猛地想起王铎不可思议的变化来,话语蓦地停了下来,「不可能,我给方祯打过电话,不可能……」

「师姐,你被方祯骗了,市委市府也被方祯骗了,方祯至少有三成的把握治好黄市长!」

郭亮的导师陈同听了病情,问清楚友谊的设备后,总觉得黄澄应该有恢复的希望,当他听说方祯是专家组组长的时候,他的语气更加肯定了,作为方祯的师兄,他太知道师弟的为人了,为了追求一鸣惊人的效果,把黄澄的病情无限的夸大,然后由他起死回生,这样的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

陆羽傻了,她这才明白过来,她依旧是黄澄的妻子,一个副市长的夫人,而眼下委身的竟是自己的准女婿。想通这一点,她羞愧地想要撞死的同时,心底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身子更是无比的火热,而仍留在自己体内的那根**槌彷彿也感应到了她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所以师姐,我们俩联起手来,才能从黄家得到最大的利益,黄市长是个好人,可他毕竟已经五十岁了,时日无多呀!」

「……那,马……?」

「我会让他乖乖地从B市滚蛋的!」王铎在陆羽耳边轻声道,随即开始再度抽动起来。禁忌的关系,让两人都异常兴奋,纵情交欢直至天明。十.

陈同果然没看错方祯,黄澄终於苏醒过来,多年锻炼积累下来的底子使他康复的速度极快,不过,他在医院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瞭解昏迷时发生的一切了。

所有的大夫护士都被陆羽所感动,特别是在她知道黄澄几乎康复无望的情况下,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丈夫,为了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都付出了百份之二百的努力;而王铎这个准女婿也得到了大家的交口称讚,相比之下,那些平常说惯了甜言蜜语的所谓朋友的行为越发让人齿冷。

在黄澄出院前夕,夫妇俩和王铎密谈了整整一天。次日,就在黄澄重新踏上工作岗位的同时,王铎从F酒店辞职,直飞北京。

黄羽得到手术消息的时候,黄澄已经过了危险期,她虽然埋怨父亲不让她回去探望他,可心头悬着的巨石总算落了地,久违了的笑容又回到了她脸上,就连期末考都似乎有如神助。

见到黄羽恢复了往日的欢乐,高红心里也替好友高兴,她已经知道了黄羽的家世,对这个异类的**,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原本就意气相投,此时更加亲密。

两人说笑着出了考场回宿舍,走廊里,迎面正碰上同寝室的杜梅端着一盘子洗好的水果从水房那边回来,一见到黄羽,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诡笑道:「黄羽,你老实交待,王铎是不是你男朋友?」

「死丫头,胡说什么!」黄羽顿时羞红了脸,心里一阵鹿跳,伸手去打杜梅,高红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快走两步来到宿舍门口,却见屋里坐着一个大男孩,虽然文气却神采飞扬,那笑容彷彿阳光一般灿烂,似乎把整个寝室都照亮了。

「原来黄羽说得都是真的。」这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已经回头笑着沖黄羽喊道:「小羽,别和杜梅疯了,王铎来了。」十一.

等郭亮在自己学校迎来老友王铎的时候,已是三年后的事情了,自己替他办好了秋季入学的所有手续,本来说好八月份和女友黄羽一齐赴美,可不知为什么他自己提前跑了过来。

「买房子?老天,你这个臭小子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怎么赚了这么多钱!不会是卖毒品吧!」学校附近虽然不是什么富人区,可普通一栋房子怕也要三四十万美金,郭亮虽然早知道好友这两年发了财,可没想到竟然富到了这地步!

「我要是卖毒品,哪敢来美国,放心吧,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王铎心道,不是我自己多么会赚钱,而是我有一个好岳父兼好老师。

离开F酒店,王铎只用了短短几天就彻底俘虏了黄羽,随后,他在黄澄的安排下,晋见了黄老爷子的老部下、同省C市党委书记兼C钢党委书记郝山,郝山很快把他安排进了市委秘书处,王铎紮实的专业知识和在酒店学到的八面玲珑的手段便有了用武之地,短短两个月,就让郝山对他的看法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想靠裙带关系捞取点政治资本的投机分子,不料却正儿八经是个人才,而黄澄那边又已经用自己的女婿替换了原来的秘书李涵,他便一手破格提拔王铎做了自己秘书。

跟了郝山大半年,王铎不仅学会了如何与党的高级干部打交道,怎么按照他们的思维方式来行事,而且在C市特别是全国最大的钢厂C钢建立了广泛的人脉,之后按计划辞职下海。那时黄澄哥哥黄潞所在的T市正有几个民居工程,王铎便得到了一千吨钢材的合同,他利用在C市的关系,得到了极其紧俏的计划内指标,转手高价倒卖,获利近百万。

黄潞见王铎办事利落谨慎,便暗示自己管辖下的几个大型基建项目的开发商从王铎那里购买钢材,转年春节的时候,光是黄潞的女儿就分得了两百万。

而与此同时,谢三石的公司搬迁到了改革开放的桥头堡S市。之前,王铎父亲王直在谢祥的暗助下做了D大主管教学科研的副校长,D大的科研成果和优秀的毕业生开始流向谢祥关注的地方,其中就包括他儿子谢三石那里。多种关系推动两人联起手来,利用各自手上的关系,两人大作钢材,短短一年,王铎的个人资产已达三千万。

这两年多来,王铎的所作所为简直让黄澄满意之极,不光是因为王铎果然是员干将,而且他对自己的女儿竟然好得出奇。在C市给郝山当秘书没时没晌,可王铎总能挤出时间去北京看望黄羽;在T市做生意,那儿离北京只有百多公里,他乾脆就把公司开在了北京,按照黄潞的话来说,就算他身边那个叫做孙妍的小秘书再美,似乎也没让王铎动了心,妻子陆羽也说,你们黄家真是捡了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宝贝。

在换届选举中荣升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之后没多久,黄澄再度和王铎长谈一夜。王铎此时的见识早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就像一块好钢,被最好的师傅,锻造成了一口锐利的宝剑,就算没出鞘,依旧能感到逼人的锋芒。

有这样的见识,黄澄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王铎於是以求学为名,结束了与谢三石的合作关系,通过阎晴,将所有资金转移到香港,成立了泰祥商贸公司,王铎隐居幕后,将孙妍推至前台,在已调任华南重镇G市市委副书记的黄潞帮助下,低价得到该市的一块黄金地段的土地,随即以此参股,成为一家合资五星级酒店的第二大股东,预计一年后酒店开业,每年的股东分红就高达一百五十万到二百万美金。

七月底,黄羽如期抵美,和王铎一起接机的郭亮见到她,偷偷和王铎说,弟妹这人挺不错的,哪儿像你说的那么惨不忍睹,王铎没言语,几年的雨露滋润让黄羽脱胎换骨,虽然不如陆羽娇媚孙妍亮丽,可也远胜从前。

次年三月,黄羽产下一子,陆羽遂以照顾黄羽母子的名义赴美。十月,黄澄再度脑溢血发作,当晚即去世。两年后,黄羽又生下一女,而孙妍也替王铎生了个儿子。再一年的春天,心无旁骛的王铎获得博士学位,已经在学术界小有名气的他毅然回国,成为D大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夏天,更成为D大史上最年轻的校长助理,当时他只有二十八岁。

那一年,小平南巡讲话开始展露强大威力,业已升任华东某省省委常务副书记的郝山邀请王铎出任省委党校校长助理,并主讲西方经济学,他的学生几乎都是第二三梯队的处级后备人才。次年党政两大系统换届,郝山出任省委书记,而王铎藉着干部年轻化、知识化的东风成为省城经委副主任,两年后更是升任市长助理兼财政局局长,成为该省政坛上的一颗耀眼的明星。十二.

「小铎,东西都备齐了,你看还缺什么不?」陆羽从厨房探出身子问道。

「我看看,武昌鱼、千张肉、笔架鱼肚、冬瓜鳖裙羹、桔瓣鱼氽,不得了、不得了,羽姐你真是好本事,这地道的湖北菜是跟谁学的?」王铎啧啧称奇,顺势搂住了陆羽,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那小蛮腰肢依旧不堪盈握,贴在胳膊上的一对椒乳依旧丰腻挺拔。

「去去去,」陆羽挣了两下没挣开,脸上浮起一朵红云,「讨厌,让老太太看见,不打死你才怪!」

「老太太在院里等李部长呢,再说,她老人家最疼我了。」王铎笑道,陆羽垫起脚向外望去,四合院的葡萄架下,黄羽的奶奶正悠闲地坐在摇椅里,瞇着眼睛跟着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京剧节拍摇头晃脑,她心情一松,便半偎在了王铎怀中,手搭在他腿间轻轻捏揉了几下,媚眼如丝地嗔道:「小羽一怀孕,你就不老实。」

「男人嘛。」王铎随口应道,想起今天宴请的这位贵客听说也相当「男人」,说起这个李群,别看只是个副部长,可副部长前面的定语却是掌管人事重权的组织部,不是老太太面子大,还真请不动这尊菩萨呢,更惶论让他展现男人的风采了。

「羽姐,说正经事,真正的男人都恋家,这顿家宴总要让李群体会出点家的味道不是?」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了刺耳的刹车声。

<完>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作者:Caesar

编译:潇洒人生

2004/01/21发表于:风月大陆

第一章

提姆往后靠着,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人们在为三个美丽而性感的少女欢

呼,他笑了。欣赏的目光看着那些自己熟悉的小伙子,看着他们浑身的激情被那

三个美女的表演而不断爆发的模样。

三个少女中有两个正在相互用食物油向对方雪白的身体上涂抹着,另一个像

在伺候自己的丈夫,努力地吸吮着他的大**。

食油滴在柔嫩的肌肤上,凉飕飕的,不断地向下蠕动,就像情人的手,轻柔

地在敏感的地方抚摸。痒痒的,更加上对方的手缓缓地在身上滑动,触弄着乳

房,轻捏着**。每一次的触摸,似是蚁在爬,必定给对方身体带来一阵阵的麻

酥,一阵阵的痕痒。酥痒交杂着,一直向着心窝酥痒过去,女孩的身体在轻轻扭

动起来,她们的心醉了,身体软绵绵的,竟然一丝力气也没有。

更难忍受的是,潜入心窝的酥痒竟化作一股股热流。开始只不过像涓涓的流

水,缓缓地在身体游动。随着对方的纤纤玉手滑向结实的丰臀,滑入那条窄长的

臀沟,轻轻地撩弄着屁眼,那种涓涓细流开始汹涌,开始澎湃,渐渐地在体内燃

起了熊熊的烈火。

火在不断地燃烧,身体发热了,**的縻肌也在缓缓地蠕动着,它在向主人

发出无声的提示,告诉她空虚的感受。女孩呻吟了。随着每一下的轻滑,她们的

口中必会发出“呜呜”的呻吟。最后,“呀”地一声,竟然把对方摸进自己两腿

中间的手紧紧地夹在**之中,浑身在轻轻地颤抖不停……

小伙子们围着她们,不断地摇动啤酒瓶,让瓶里的酒精爆发,激射。从瓶中

喷射出来的酒精金黄金黄的,像一道道金色的细流,反射着灯光,箭一般地落在

少女们的**上。当即,无数白色的泡沫在那些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泛起,嘘嘘轻

响着。由于美女身上涂满了油,白色的泡沫无法耽搁,当即又缓缓地向下滑动。

一道道的,白泡与微黑的肌肤相互辉映,构成一幅变幻不定的诱人画面。

随着女孩的肌肤在白色的泡沫中时隐时现,灯光也在她们的身体上不断地幻

灭,泡沫积聚在一起,一滴一滴地显出它们的本来面目,亮晶晶地挂在美女那微

微向上翘起的**上,流向**,滑入臀沟,然后,如金黄色的露珠,不断地往

地上一滴一滴地滑落。

如此情景,朦胧变幻却又勾人心魄,更加上令人着迷的呻吟声,所有的男人

都疯了。疯狂的人更加用力地把手中的酒瓶摇动,更多的酒精向着那三个性感的

美女的身上喷洒,看着散发酒气的泡沫在女郎的身上流淌,他们在欢呼……

这是一次单身男人的聚会,正由于这种狂野的聚会,才吸引着人们的兴趣。

“提姆,你真的了不起,你到底是从哪里把那些美妞弄来的?”提姆的肩膀

被人用力地按着,力量之大,几乎要把他的肩膀弄碎。他知道,那是他的堂兄。

“就在本地的大学中。”提姆刚说完,见到堂兄的嘴巴微动,好像再次发问

的模样,连忙补充一句:“我说兄弟,在你提问之前,干嘛不学会斯文一点?”

听了他的话,其他人都笑了。

这时候,两个满身泛着油光的火美人一个躺着,另外一个则伏在她的身上,

她们正为所有的男人进行69式表演!

提姆很满意,他知道,他的设计已经成功。虽然,今晚还没有结束,但现在

已经够了,已经证明了他的能力。

事实很快得到了证明。这不,几个小伙子向他走过来,不断地祝贺着他,称

赞他找来了最美妙的玩伴。虽然,其他人还想说些什么,但眼前的一切,已经不

再是说话的时候。在刹那间的寂静中,洛比,那个**插入姑娘的口中的家伙,

已经无力再战,他低吼一声,就在他的吼声中,火烫的jīng液已经从他的马眼中射

出,喷进女郎的口中。

人们举着酒,向他走过去,不断地向着他欢呼。

提姆快速向前走,把坐在他腿上的肤色黝黑少女推开。人们一愣,一时间不

明白他要干什么,当然,他的举动招来了人们的谴责。

洛比的**仍然露在内裤的外面,直挺挺的,上面沾满了从那女孩的嘴里流

出来的唾液,一闪一闪的,直在灯光中发亮。

当一身健康肤色的美人被拉下去的时候,洛比神情愕然地看着提姆,脸上无

法掩饰自己内心的不满。嘴里在嘟哝着:“你……提姆,你这个该死的,我玩得

正开心,你这魔鬼要干什么!?”

“你急什么!”

提姆把他拉了起来。他的**仍然暴露在外面,湿漉漉的,好像也在向提姆

发出无声抗议。提姆指着那个黝黑的少女说道:“刚才,只不过是一道开胃菜而

己,去吧,到那里去。”他邪笑地用手指着隔壁说:“那里──才是你真正的天

堂。”

人们在喧闹着,他们都看着那重门,有两人已经向着门走去了。洛比的脸红

起来了,几次话已经到嘴边,又住了口,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了。

“提姆,你是说,我可以把她带到那里去吗?”他回头向着刚才为她吸舔肉

棒,肤色略为深邃的少女点了点头问。

此刻,那少女已经被拉向一旁,一大群男人围着她,大家不停地手脚并用,

戏谑,恭维,占小便宜。

“放弃她吧,洛比。在这里,我们将要通宵寻乐。只是,你别老想着她,她

不是你的。放心吧,我已经为你准备了特别的礼物。”

旁边的人一听这话,当即有人在声地嚷起来了,只是,这里太吵了,他们的

话,根本没有什么人听得清楚。

“洛比,放心吧,我保证没有人会去打扰你,你也不要担心会有人去破坏你

的好事。”

最后那句,他不但对洛比说,也转向人群大声得以让所有的人都能听得见。

只是,听得清的人太少了。大部份的男孩的注意力都落在台面上那两个美人

的身上,她们两人联合在一起,共同玩弄着刚才为洛比含舔**的浅黑肤色的少

女。看来,那女孩并不情愿,只是,她被强迫着,满脸无可奈何地被同性玩弄。

场面是如此的火辣辣,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再有人去留意洛比,也不

会有人去留意提姆了。

提姆带着洛比,两人一起走向那道门,提姆把门推开,把自己朋友往房间里

推了进去。然后,他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没有灯光,很黑暗,但仍然可以看到一个身穿着薄薄的衣服的女人。

女人正两膝跪在床前。她一头长长的、蜷曲的头发飞散开来,把脸庞也遮住了,

只是她浑身雪白的肌肤,却令她在黑暗中更动人,更有魅力。

一开始,洛比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种情况。看着那个正跪在地上的女人,他

开始显得有点踌躇、不安。来到床边,他坐了下去。女人仍然跪在地上,没有看

他,也没有转过身去。

提姆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他见洛比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摇了摇

头,然后对那女人说:“在床边坐着的,是你的主人。女奴,你该面对你的主

人,让主人欣赏你的身体。”

那女人的身体往后靠了靠,肥臀坐在两只脚踝上,慢慢地把身体向着洛比转

过去,直到面对着洛比时,她才又跪得直挺挺的。

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张,两眼张得圆圆的,一副呆呆的

样子……

看见这表情的提姆感觉到很有趣,知道这份礼物没有浪费。一种恶作剧成功

的愉悦,让他感到难得的刺激,每次享受这种感觉,他就不禁回想到许久以前,

那个还是懵懂小男孩的自己……

第二章

天亮了,提姆还在沉沉大睡。

“提姆,快起床吧,要不,你又会迟到了。”他的妈妈拉着盖在孩子身上的

羊毛毯子,一把扯了过来。随即,一阵凉风吹拂,提姆觉得身上一凉,连忙蜷曲

着身子,翻过一边,继续睡去。

“起床吧,小懒蛋!”

妈妈大声地叫着,她的手也重重地向着床上那个十三岁的少年的身上打了下

去,巴掌落在少年的身体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提姆让妈妈一巴掌打得浑身一

抖,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哎唷,妈妈,请你轻一点好不好,痛死我了。”

一边嘟哝着,提姆一边用手搓着那被妈妈打过的地方。

妈妈却不理睬他,只顾着从他的抽屉中把已经洗干净的衣服拿出来。

“现在,快点把衣服穿上,早餐已经放在桌子上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向

着门口走去。“已经放了很久,快凉了。不过也许玛丽和梦妮已经把大部份都吃

光了。”

“也许吧。”他一个人在嘟哝着。

见怪不怪,他总是懒起床,每一次当他起床的时候,他的姊妹已经把所有的

早餐都吃光,什么也没有留给他。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听妈妈的话,快手快

脚地穿好衣服,一把抄起书本和书包,连忙往楼下冲下去。

“你放轻一点脚步不行吗?看你,快要把楼梯也跺穿了。”妈妈一边叫着,

一边用饭勺把锅里的稀粥舀出来,装在碗里,然后递到她家里惟一的小男孩的手

上去。

正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提姆的好友里冲了进来,一边向他们招着

手,一边向他们问好。

“早上好,里。你妈妈的烘面包卖完了没有,星期六是不是照常营业?”

提姆的妈妈,罗娜·威尔森,迎着里问。

“早上好,威尔森太太。”说还没有说完,他已经从他的好朋友的碟子上抓

起一片面包,放到嘴里去。

“你把今天应该交的所有代数作业作完了吗?”提姆满嘴是稀粥和牛奶,迎

着里问道。

里听了提姆的话,连半点的反应也没有,就好像他根本没有听见一般。

“里?”

里仍然没有回答。

“你怎么像是失魂落魄一般,到底发生什么事啦?”提姆觉得很奇怪。

他转过头去,看了看他的好朋友,确实,他已经失魂了。只见他两眼发呆,

一动不动的,好像是让人家施了催眠术。提姆沿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又好气,

又好笑。

“好小子,我还以为你着了魔,原来你这家伙在偷看我的妈妈!”

是的,里正在看着罗娜,连半点掩饰也没有,他的目光是那么的露骨。

早上的太阳很明亮,阳光照在小小的厨房里,一片耀眼,提姆的妈妈正站在

阳光和两个十多岁孩子的中间,她穿着一身的极其普通的花衣服。在这个年代,

她的衣着款式并不算是特别出众,不过是透明度很高而已。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来

说,根本很少机会到外面去,在家里穿上这种衣服,那已经很足够了,谁也不会

去注意一位普通家庭主妇的穿着的。

可是罗娜并不是普通的主妇。她不但穿上这件透明度高的衣服,在衣服的里

面,她连内衣也懒得穿上一件!她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身体沐浴在明亮的阳光中,

强烈的光线穿透她那件透明的衣服,她那凹凸有致的**,几乎可以令他们一览

无遗。

怪不得那小子如此着迷了!现在,不但是里着迷,连提姆也让妈妈的美妙

**深深地震惊了。

“面包够不够?你们饱了没有?还要不要再多吃一点点?”妈妈微微笑着问

他们,至于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她却完全没有留意。再说,平日她对里就像对

自己的家人一样。所以,她根本没有往其它方面想去。

没有注意到自己玲珑的身段被两个小孩一览无遗,罗娜站在那里,向两人展

示了一个温馨动人、充满母爱的微笑。

“要是那样方便的话……伯母。”里大声地回答。

本来,提姆想说足够的,虽然他并没有饱。如果还要呆在这里等着烤面包的

话,第一节课显然要迟到,那就太划不来了。只是,明明知道该怎样做,可是却

说不出口来。

他看见妈妈弯起腰,正想拿碗柜下面的另外半条面包。当她把屁股高高地抬

起来的时候,裙子被拉起来了,她那并没有穿长袜的修长美腿以及裙底里面的春

光,又再半隐半露地出现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雪一般白皙的美腿已经吸引男人的目光。此刻,她弯着腰,薄薄的裙子紧紧

地贴在她的身体上,清清楚楚地露出她那个成熟、浑圆,充满着女性美的肥臀。

在明亮的阳光下,她那条只能盖住半个屁股的内裤以及夹在两片臀瓣之间的那条

神秘的小密缝也让人一览无遗。

看着妈妈的美妙女体,提姆的心中被强烈地震撼,不知从什么地方冒起来的

热流,已经在自己的体内流淌,激起青春期的激情、**、幻想和冲动。他兴奋

起来,兴奋得浑身发抖,胯下那雄性的代表物也渐渐地充血,膨胀,坚硬地挺起

来。

妈妈的下体在不断地移动着,提姆两眼随着妈妈的下体的变动而调整着,像

被紧紧地粘在上面,无法一下子从妈妈的身上移开。突然,他在责备自己,为什

么我以前没有发现这妙处?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好好地看一次呢?

突然,他的腿被踢了一下,轻微的撞击令他大吃一惊,他连忙定了定神,勉

强把目光从母亲的身上移了开去。

原来是里!

里用脚踢了他一下,把他吓醒过来。他两眼促狭地向他直眨着,脸上微微

地笑着,模样好像是在捉弄,也好像是得意。

不过,提姆并没有生气,这是他们共同的神情,以往,每当他们偷窥邻居的

女孩成功时,这种神情便是他们得意的标志。

有一次,当里的姐姐在后院骑自行车时,大风突然吹来,掀起她的裙子,

把她那平日从不轻易示人的美腿暴露在两个小男孩的眼光之下。那时候,他们两

人的眼神正是这般模样。

奇怪的是,那种机遇平日并非没有,视觉对内心的冲击并非不够强烈,但提

姆觉得,今天的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以前虽说也够震撼,令他心跳加速。

但这一次,当目光落在妈妈的身上时,自己不但心跳加速,连**也挺起,难道

是因为这一次自己看到的并非别人,是自己亲生妈妈的缘故吗?

妈妈把烤面包拿了过来,然后在每一个人的面前摆上一个碟子,无形中她给

了两个孩子更多偷窥她的时间。很快把碟子放在提姆的面前,然后,她弯着上

身,倾斜着身子,把碟子往里那边放去。

就在她上身下弯时领口张开了,随着领口张开的一刹那,她那丰满的胸脯从

领口中呈现出来,雪白的**从杯罩中露出,两只**紧紧地挤压着,就在挤压

处一道深深的乳沟清清楚楚地落入两个小男孩的眼中。

一个为准备早餐而忙碌的家庭主妇浑没发现她的美妙身体已经暴露在两个小

孩眼前了。

“你们两个快点吃吧。看来,吃过早餐之后,你们得跑步上学了。我可不想

再从你们的老师那里收到通知单呢。”她微微地笑着,对两个小男孩说道。她一

说完,就不再理他们,只顾着自己祈祷去了。

妈妈一离开,里倾斜着身体对提姆说:“你妈妈向我**了。”

提姆一听,气了,瞪大双眼,紧握着拳头,向着好友晃了晃。

“看你,生你什么的气,老实跟你说,要是她真的想我,你可千万不能怪我

哦。”

听了他的话,提姆的直拳来了,里迅速避过。

“嘿嘿,我说老兄你别再妄想着动手了。你没有看见她离开时那个大屁股在

不断扭捏的发骚模样?我敢肯定,只要我们一离开她就马上自己**。嘿嘿……

那么性感的美人。如果她是我的妈妈,那该有多好!”

这一次提姆连拳头也懒得晃了。他知道,里本来就是一个那么无耻的人,

对于他的邻居和所有他看到的女人,他就喜欢用这种粗鲁,下流的字眼去评价她

们,即使是他的姐姐。当她的大腿露出来的时候,他同样用色迷迷的目光去偷

看。

只是,妒忌的心理已经控制了他的心灵,他讨厌这个好朋友!

晚上,提姆已经知道,自己的妈妈很有欣赏的价值。跟他的好朋友里的妈

妈一样,她的身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跟同龄的女人相比,她的身段要比她们

好看得多。虽然他的姊姊比妈妈要年轻得多,但她的身材,却根本无法跟妈妈相

比。

提姆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有留意她呢?他也在猜疑,里早上说

的话是不是真的呢?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呢?

这时,他想起每一次当里到来的时候,流露在妈妈的脸上的笑容,还有,

每一次妈妈都要微笑着坚持请里吃晚饭。

一想到这里,提姆内心又再次升起浓浓的妒意。

当我们上学之后,妈妈是不是自己在家里**?

提姆知道,一个人在家里偷偷地**是女人常常会发生的事,以前,他就不

止一次希望偷窥一下,到底女人**的时候是怎么进行的。他真的希望弄个明

白,到底女人**,跟自己平日**时有什么不同呢。

自此以后,提姆伴在妈妈身边的时间多了,每当妈妈做事的时候,他也会帮

帮母亲的忙。当妈妈要纺织一条披肩时,她也会把儿子叫过来,让他帮忙把线团

分开,母子之间的感情也因此而日渐深厚起来。

到了晚上,一家人就会围在电视机的前面,一起看着“Honeymoon

ers”。每当看到有趣的场面,爸爸就会忍不住,不断地大声笑起来,他的大

笑往往招来三个子女的不满。

那时候,妈妈也会和家人坐在一起,只是,电视上播放的是什么节目,她根

本不去理会,她只想和自己的家人坐在一起,只要跟家人在一起,她的内心就会

充满着幸福的感觉。

可惜的是,只要他们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长长的椅子往往坐不下所有的

人,对于这一点,提姆并不生气,再也不像以前,老跟两个姊妹抢着坐,现在他

会跟着妈妈一起,紧紧地靠着妈妈的腿坐在地面上。那时候,他两眼总是不安分

地在妈妈的身上滴溜,色迷迷地在妈妈的美腿上乱转,电视播放的是什么节目他

也同样不清楚。

只要妈妈不察觉,他的目光就会盯着她的脚踝还有被鞋面盖掩着的脚。每一

次当他的目光游上妈妈的小腿上,他就会无比惊奇,原来妈妈的美腿的曲线竟是

那般的美,她小腿上的肌肤竟是那样的白。

为什么以前我没有注意她呢?

无数次,他一次又一次地反覆暗问着自己。

与跟他同样年龄的男孩一般,提姆越是看得多,他心里的好奇心越重。

渐渐地,妈妈那雪白的脚踝和她那娇嫩、光滑的小腿已经不再能满足少年的

好奇心了。他渴望着能从妈妈的身上发现更多的妙处,他不停地想像着,从她暴

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想到她身体上更多的地方。

与此同时,他的手不会不断地在妈妈的身上碰撞着,他希望抚摸她,更希望

能够从她的身上看到更多,更多……

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

提姆仍然记得第一次。当时,没有什么警兆,也没有什么细节,简简单单

的,只是刹那间妈妈移动了一下身体,改变自己坐的位置,她的两腿也无意地张

开了一些。

那只不过是一个习惯的动作,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动作,要是在平日谁也不

会去留意。只是,今天不同,因为提姆正坐在她的身边。她移动时,身体上的肌

肤一直在儿子的手臂上磨擦着,虽然,母亲的肌肤清凉、嫩滑,一直凉到提姆的

心中,却激起了他心底中的欲火。

不知为什么,提姆竟好像事先已经知道这事要发生,他正在等这事发生。他

只想抚摸她的大腿,甚至,希望她在移动的时候,她的身体能够与他接触。

对于其他人来说,他的想法相当可笑,也相当荒谬!但提姆却感到震动,以

致有点忘乎所以,几乎高兴得连可以抚摸妈妈的**的机会也放弃了。还好,他

的头脑还有点清醒,所以,他的手按在妈妈的大腿上,这一次,是用力地摸在大

腿上。

不知是没有感觉到儿子的用心还是什么原因,妈妈让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竟然动也没动。

温暖、光滑、娇嫩,无数意想不到的感觉当时全部涌进少年的脑海中,他太

高兴了,高兴得连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在不断地急速,他不得不想方设

法令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以免让别人发现他的用心。

现在,他的手上还缠着毛线,提姆知道,就算自己再过份,但只要妈妈不声

响,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妈妈会出声制止他吗?看样子,她不会。所以,他很放心地横着身子,两手

紧紧地压在妈妈的腿上。

立即,软绵绵的肌肉,是那么丰满地承托着自己的手,就在那丰厚的骨肉上

一阵暖意渐渐地透过他的手心,导入他的身体中。

哦,原来女性的肌肤摸起来是那样的舒服。尽管那是妈妈的肌肤,但抚摸妈

妈的感觉,仍然是那么令他的心中兴奋,令他心跳加速。

突然,提姆觉得浑身有点发毛,他连忙一看,原来,妈妈正在盯着自己。虽

然她一声不响,但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生气,是那么的恼火,像一把锋利的小刀,

一直剜向提姆的心窝。

提姆心里一抖,几乎要把手从她的腿上抬起来。

然而,那只不过电光火石一般地在他的心里一闪,他的手好像完全不受他的

思想控制,它们仍然留在妈妈的腿上,仍然用力地在她那白嫩嫩的肌肤上压着,

仿佛他完全不知道,此刻妈妈的目光是多么的生气!

妈妈只是用目光盯着他,并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目光的意思很明显:放开

你的手!马上!

提姆的心里害怕,但有一点他是完全放心的,那就是妈妈没有开口制止他!

只要妈妈不嚷出来,家里就没有人会知道这事。

这样看来,只要我不把手移开,妈妈也没有办法制止我。那种想法一生起,

心中的深处当即升起一种犯罪的感觉。

不行的,我这样做是不行的!现在,妈妈没有骂我,但是,过了今晚,明天

呢,明天她也不会骂我吗?答案很明显了,明天,她一定会狠狠地剋我。

不过,就算妈妈如何骂,那也没有什么,她肯定不会对别人说,而我,也绝

对不会告诉他人,这是我跟妈妈两人的秘密,我相信,我们会把这事处理好的。

妈妈真的很生气,她用最严厉的目光制止着自己的儿子,让他把手从自己的

腿上移开,当时,她以为,她那样干,儿子一定会怕。谁知道,就在她用两眼狠

狠地训他的时候,他不但两手没有如她所愿地移开,反是一直压在她的腿上,心

神恍怫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竟然无视我的制止!妈妈又羞怒交加,却一点解决此事的办法也没有。无

奈之下,她只好把手中的毛线散开,让它们散在自己的腿上,同时,也盖住自己

儿子正在抚摸她两腿的手。

只是,由始至终,她两眼都怒视着提姆,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顿。

虽然,母亲的目光可以撕碎他,但提姆却不再害怕,也没有把手挪开,整整

十分钟,他一直把手压在她的腿上,玩弄妈妈那搁在两膝附近的脚踝。幸运的

是,妈妈只是两眼喷火,却连一个字也没有吭……

……

第二天早上,他的妈妈把他从睡梦中唤醒,声音严厉地问道:“告诉我,昨

天晚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小坏蛋!?”

虽然,她仍然是怒不可遏,但她却把自己愤怒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也是该起床的时候了,提姆爬了起来,坐在床面上,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伸

着懒腰。此刻,他满脑子仍然是昨天晚上的事:

昨晚离开妈妈之后,他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疲惫却无法入睡,满脑子完全

是妈妈那嫩滑、温暖的**的想像,初次抚摸女人感觉令他兴奋莫名,朦胧的想

像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出现,就在幻想出现的同时,他胯下的**开始抬头,他想

得越多,它也涨得越来越硬,最后,他自己也觉得它有点儿发痛,于是,他把手

摸下去,紧紧地握着它,用力地套弄起来。

妈妈的幻像越来越清晰,可爱的小足踝,又白又嫩又滑的美腿,还有美腿上

的……

是什么模样的呢?**随着他的手不断地在包皮中出没,他的思绪一直向着

妈妈的身体中漫游,触摸,他触摸她胸前那胀鼓鼓地挺起来的地方,也飞到她的

两腿的中间去……

那是什么模样的?他没有见过,但就在他自己不断的设计中,**一阵阵地

跳动,不久就迎来了那种令他四肢蜷曲,身心雀跃的快感……

他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有多少次shè精了,他只知道现在很累。他仍然记得,

就是他沉沉入睡之前,他曾经想过:“我该怎么办?”

“回答我,提姆!”妈妈站在他的面前,手放在他的屁股上,目光在胁迫,

手也在胁迫。

“没什么,妈妈,我……我只是想……”

想什么呢?他不由得一阵迟疑,他不得不在考虑接着下来的措词。像里那

样,满口粗鲁、猥亵地告诉妈妈?不行,那只能起到反作用!

提姆爱自己的妈妈,他完全没有考虑到,只因昨晚一时的失控而最终惹来妈

妈的不满。事实上,他的心里在揣着:妈妈喜欢什么呢?她喜欢什么样的感觉

呢?

妈妈的感觉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当时自己已经陷入窘境之中。

“我……我只想……清楚妈妈那时候的感觉。”

他的回答并不那么肯定。

听了儿子的话,她神色吃惊地弯着腰,把头凑到儿子的脸上问:“所以,你

就决定在你爸爸和姊妹们的面前看一看妈妈的反应了,是不是,提姆?”

她连说话也带着“丝丝”的声音,可以听得出,当时她的语气是多么的愤怒

和尖锐。只是,对于一个只有十多岁的孩子来说,那根本就是一个用不着任何答

案的问题。

提姆的气也生起来了,他同样也把脸凑过去,一直到可以看得清妈妈那张开

的领口的位置,用同样的语气问:“难道妈妈你完全不喜欢我抚摸你的**或者

是你身体的其它地方的感觉吗?”

从领口的张处他又看见妈妈里面的杯罩,少年的下体又挺了一挺。

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跟她说这种话,妈妈又是大吃一惊,她连忙挺起

身,随手一巴掌向着他那张调皮的脸就拍打过去。

随着“啪”地一响,提姆呆呆地看着妈妈。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只是用

手轻轻地抚摸着脸上那被妈妈打得火辣辣的地方。妈妈怒气冲天地站在儿子的面

前,一会儿,才突然转过身,再也不管自己的儿子,迳自离开儿子的房间。

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提姆忽然生起满足的感觉,他已经把自己的信息传递

了给自己的妈妈,他告诉她,希望她不要阻止他在她身上的享受。直到妈妈走了

出去,“嘭”地一声,重重地把门关上时,提姆觉得,自己的意愿已经收到了既

定的效果。

过了一会儿,提姆穿好了衣服,准备享受新的一天。

脸上,被妈妈打过的掌印很清晰,火辣辣地作痛。从小,他何曾受过如此的

对待!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冲上他那已经发红的脸,他生气地往外走去。

走出房来,他看见妈妈正在厨房,独自在清洗着家人吃早餐时弄脏的碟子。

她自个儿在忙着,根本没有留意到她那个怒火满胸的儿子正站在她的后面。直到

他伸手抱着她,突然按在她胸前那两个丰满、成熟的**房上的时候,她才发现

儿子的存在。

只是,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儿子已经摸到了她的**上。

“你,你要干什么?”她用力地挣着,扭动着,希望能够摆脱紧紧地搂着她

的上身的手。

只是,那双手实在太有力了。妈妈无论如何,总也无法摆脱得了。当她转过

脸去看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紧紧地搂着她,两手压着她**的人并非别人,

却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见是自己的儿子,她不再挣扎了。

一见母亲不再挣扎,提姆更加放肆,他用他两只强有力的手,拉着妈妈的上

衣,用力的撕扯着。可怜那件衣服太薄了,才不到三两下,提姆已经把它撕烂,

分成一片片,纷纷掉到地上去,只是,完全没有强奸经验的他,有能力把妈妈的

外衣扯烂,却对着妈妈那个杯罩毫无办法,一连几下,都失败了。

“住手,提姆!”她不敢高声张扬,只能低声地喝着自己的儿子。

仍然处于愤怒之中的提姆并没有听他妈妈的话,他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捂着妈

妈胸前的美乳,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用他那只粗糙的手用力地揉着,另一只手却

摸到妈妈的下体上,把她的短裙拉到腰部,然后,插入她的内裤中,紧紧地拉着

它的边缘部份。

薄薄的棉质内裤本来就不厚,它的韧度也很脆弱,提姆无须用多大的力气,

只听得“嘶嘶嘶”连声响起,妈妈的内裤已经被她的儿子撕碎,飘落在她的脚踝

上。

已经生过四个孩子的妈妈从儿子的手滑向他的下体,急急地松开着他的裤子

上的纽扣,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声,暖暖地喷到她的脖子上时,已经知道即将会发

生什么事,她惶急,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她想大声地呼救,但是,话到了她的嘴边,她却无法喊得出口来。难

道真的要把外人喊进来,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儿子把母亲的内裤撕烂的模样?让他

们来欣赏自己的下体?

就算是把别人喊人了,那又能怎么样?自己的颜面何存?儿子的颜面又向哪

里放?

登时,她不敢叫,也无法叫得出口。

天,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她觉得惊疑,惶惑中泪珠已经一串一串地从眼睛滚下来,滴到自己的脸上。

这时候,妈妈感到男性生殖器已经开始向着她的两腿之间顶进去了,只是,

毫没经验的他简直不懂,到底自己的性器该插向女人的什么地方去,他只顾着凶

猛的向着妈妈的两腿的中间插着,不断地推开她的肌肉,毫不退缩地往里推进。

刹那间,妈妈的心掉进了冰窖中,一阵颤抖、恐慌、迷惘袭向她那空虚的

心。随着儿子的性器的不断深入,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提姆没有想过妈妈的心情,他疯狂地挺着他那根几乎要爆炸的**,毫不客

气地冲进妈妈的两腿之间,下体在迅速地挺动着,胯部强烈地撞击着母亲那个肥

肥厚厚的屁股,不断地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穿过妈妈的两腿,毫无阻碍地进出着,没有淫液的滋润,没有暖暖的嫩

肉的包围,吞噬,青春期的**,丝毫也感觉不到**的乐趣,他的欲火开始消

减了。

儿子对母亲的奸淫,对于母亲来说,是极大的伤害,妈妈的心已经被悲哀笼

罩了。只是,儿子的**却轻易地转移了母亲的注意力。

他在干什么?

悲哀的心突然想笑,她为儿子的无知逗得直想发笑。

他太没有经验了。连如何插穴也不懂!

**虽然没有插进母亲那需要男性的雄根安慰的部位,但却挑逗着她的欲

念,它不断地、顽强地掠过妈妈的yīn蒂。一开始,妈妈尚没有什么感觉,但yīn蒂

是女性的敏感部位,随着儿子的**的磨擦的次数的增加,母亲的小肉芽开始渐

渐地充血,膨胀,在儿子那火烫的**的撞击中,它生起酸、麻、痒甚至有点生

痛的感觉,也挑逗起妈妈心底的**。

起初,**只是淡淡的,似有实无,虚虚幻幻,妈妈一动不动,任着自己的

亲生儿子胡为。但渐渐地,在小豆豆一次又一次被触动中,妈妈的身体开始发起

热来,每一次小肉芽被磨擦,便有一种无法抗拒的痉挛撞击她的心,**开始微

微地发起热来。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那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是他的亲生妈妈!

不行的,我不能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污了自己的身体,那是罪恶。

她咬着嘴唇,不断地与下体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抗衡。只是,人的意志太脆

弱了,那种感觉也太强烈,无形中,**的快感开始紧紧地攫着她的心,她开始

动摇了。

儿子的**还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胡弄着,妈妈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她把身体

向前倾斜,两腿也在不动声色中张开,她的屁股向着儿子挺起,好让儿子能够找

到他的**应插的部位。

充满着渴望的少年在毫无经验中乱闯,直到妈妈把两腿张开,屁股高高地挺

起,他才有了一点想像。于是,他用手握着自己的**,对着妈妈那个紧紧闭拢

在一起,几乎没有半点空间的**,慢慢地插进去。

就在妈妈把屁股挺起来的时候,突然,她觉得屁眼一紧,接着,火辣辣的有

一根坚硬的东西,有如铁棒一般地挤开她的肛肌,向着她的屁眼深入。

“天,提姆,不行,你插错了,不是那里,你要插的并不是那个地方。”

肛肌被撕裂的麻痒和疼痛令妈妈已经忘记了生气,她不想让儿子干她那个地

方,她的那个地方还没有被男人弄过,她着急,不断地提醒儿子,不断地扭动着

屁股。

妈妈的呻吟,妈妈的扭动,仿佛是在儿子的心中泼上一桶油,使他原来已经

汹涌的热流更加强烈。

他不管妈妈的抗议,也不理妈妈的不安,两手紧紧地搂着妈妈的胯部,**

艰辛地向着女性那个紧闭的地方用力地插入。

“不,提姆,不是那里,你拔出来,你快拔出来。”

肛肌被撕裂的痛楚更加明显,妈妈尖声地叫着,突然,她的身体向前一扑,

屁眼紧紧地收拢,于是,提姆的**再次被拒绝于门外。

“唔”,提姆轻哼一声,两手用力一拉,再次把妈妈的下体拉到自己的身

边。**被赶出来了,但妈妈的**已经开始蠕动,就在它慢慢的蠕动中,一阵

阵的空虚令这个中年女人不安,心底也开始有了渴求。

臀沟顶着**,妈妈不动声色地一耸下体,终于,儿子的**找到自己的小

穴中去了。他两手搂着妈妈的腰部用力一拉,只听得“噗”地一声,**已经沾

着**中的淫液,急速地插进妈妈的肉壶中去。

“哦……”空虚的密壶让儿子的**填满了,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母亲的

心中暗暗地呻吟了一声。

现在,提姆终于明白干穴的快乐。**刚插进妈妈的密壶中,一阵淫液涌向

他的**,四周的嫩肌也围了过来,紧紧地把它包围起来,吸着,咬着,噬着。

水是温暖的,妈妈**中的糜肌也是温暖的,提姆仿佛整个人也被妈妈的温

暖所包围,流淌在他心中的暖流,当下强盛了不少。

“噢,妈妈你真好……”提姆头一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两手一用力,青

春的**急速地向着妈妈的肉壶的深处直闯而去。然后,他忙忙地抽出,再忙忙

地插进。

“呜……”中年美妇高声地喘息起来,在她的内心之中,她在暗暗感激着自

己的儿子,感激他不再向着她那个从来未被开始过的地方挺进。

“啪啪啪……”本来只闻瓢盆碗碟和铁铲声的厨房,响亮地发出肉与肉之间

的急速的碰撞声,儿子在干自己的母亲的**的淫亵呻吟声。

“啪啪啪……”青春期的亢奋得到了安慰,提姆简直像一部机器,不停地向

着妈妈的**狠狠地插入。

就在儿子每一次的插入中,妈妈那空虚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刺激,充实的感

觉攫紧她,舒服的感觉不断地随着儿子那无休无止的**传来。

“噢……”母亲终于发出了她第一声快乐的呻吟声。

“啧啧啧……”儿子那略嫌瘦削的身体在不断地前后摆动,就在他每一次的

摆动中,**一次次地向着妈妈的深处捅进去。

妈妈两手撑在盥洗台边,身体随着儿子的**而前后急速耸动,在她的胸前

圆圆地悬挂着两只**房,**也在前后急速地抛动着。

“哦……”提姆浑身汗水,嘴巴大张,在他无休无止的挺动中,忽觉得身体

一阵发紧,无法形容的舒服从光滑的**上传来。突然,他脊椎一麻,屁眼一

紧,**连连地悸动起来,随着它的每一次的悸动,一股股火辣辣的液体有力地

向着妈妈身体的深处喷射进去……

终于,就在自己的家里,就在厨房中,提姆完成了他青春期的洗礼,他把自

己的童贞献给了自己的妈妈。

第一次,他的心里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他知道,从此以后,妈妈就多了一

个丈夫,她的一切,都将会属于他!以后,终自己一生,他都会好好地照顾她,

不停地干她!

只是,他还年轻,根本不知道妈妈的需要,也不管妈妈的需要,他只顾着自

己舒服,在无比舒服的感觉中,他把自己的jīng液全数送到妈妈的身体中去……

第三章

自从提姆把**种子射进妈妈的身体之后,他开始为自己的所做所为而内疚

不己。他不仅仅是做了错事,而且干了天底下最不可以饶恕的错事,他干了自己

的妈妈,而且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干了她,强奸了她!

这样做谁也不喜欢,更何况,这是**,儿子强奸母亲,母亲更不会原谅。

那是母亲最反感的事,他偏偏做了!

再说,妈妈的内心之中,既不渴望也不会接受跟自己的儿子**,那只不过

是提姆自己单方面的兽性行为,正是他那兽性的爆发,深深地伤透了母亲的心。

一连几天,提姆都活在自责的阴影中。他曾经尝试把妈妈的影子,从自己那

已经培育起**素质的心中抹去,甚至,只要母亲在场的时候他就会尽量回避。

他们两人碰在一起,大家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即使提姆有什么不得不跟妈妈

谈,妈妈总是以厌恶、鄙视的目光看着他。

在这事上,提姆并不觉得难过,他们两人仍然在一起,他们并不孤独,而且

妈妈对待自己的态度,正好帮助自己达到目的。

艰难的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提姆又回到学校,在学习中,在同学之间的嬉

戏中,**的阴影慢慢地从他心里消失,他不再整天活在对自己的谴责之中,他

再次自由了。

惟一改变的是妈妈对他的态度:提姆跟妈妈两人的目光相遇时,妈妈已经不

再用那种憎恶、鄙视的目光看他。不过,她还是在处处回避着自己的儿子,看样

子,她比儿子更希望淡化那件事。

提姆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去弥补这次过错。

日子是无聊的。有时候,提姆会跟里一起,到繁华大街对面那低矮的栏杆

上坐一回。

几个星期来,里见到提姆老是不高兴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所

以,他常常陪他到这里坐一坐,好让自己的朋友轻松一下。

事实上,这里,是观察女人的最好地点。如果是温暖夏天,阳光暖洋洋地照

着,城里的女人就会穿上最好的夏装,然后,上商店,到处闲逛。

城里的车辆太多了,要到街道的另一边,必须走天桥才安全,大多数的女人

要从天桥到对街去,必须从这里过桥,这两个少年所挑选的地点,正好可以无拘

无束地观看她们。

里是个毫无顾忌的人,每当他看到有趣的事,他就会大声地叫起来:“提

姆,你看到那女人的肥奶吗?真大!”

里所指的,是麦克唐娜太太。提姆并不喜欢她。

“哎呀,你没有注意到,麦克唐娜太太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六十岁了!

里。”

“谁会介意那一点!我只知道,如果你把你的脸伏在她两个**的中间,它

们足可以把你整个人也遮掩起来!”

里,就是一个那样的人,老爱开玩笑!对于每一个从他面前经过的女人他

都要评论一番,他根本不管那人是老是少,是肥是瘦,他总会找出她身上的某个

部位来说一回。总之,总有他的话说。

最后,经过几次深呼吸之后,提姆问起那个一直令他耿耿于怀的问题:“

里,为什么你说我的妈妈喜欢你?”

“哦……?”他的朋友听了他的话,把目光从两个路过的女人的身上移开,

转过头来看着提姆说:“你还记得我那句话?哈哈哈,你相信我说过的那件事?

哈哈哈,你真的很蠢,那只不过是我骗你的话而己,难道你不会动一下你的脑筋

想一想的吗?”

“那就是说,我妈妈从来没有给过你什么暗示,也从来没有表示过,她比平

常更要喜欢你吗?”一会儿之后,提姆又再次问道。

他想了一会儿,再次想到了糊弄他朋友的念头,狡黠地笑了笑说:“唔,让

我想一想,好像……好像……好像是有过一次吧。”

“真的吗?”提姆整个人往里那边靠过去,急切地知道事实的真相。

“我还记得那一次,我坐在你家的饭桌前,突然有谁在桌子下面碰我的脚,

然后,轻轻地撩弄着我的腿,慢慢地往前移动着,只是,当时我还傻呼呼的,一

点也不明白大人们在搞什么,当我知道那是你妈妈的脚时,她已经压在我的裤裆

上,压着我的**,不断地盘旋着起来。”

那只不过是他为了糊弄好朋友临时随便编出来的故事。所以,他得拚命地忍

着不笑出声来。

他装作很严肃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对提姆说:“当时到底持续了多长的时间

我已经再也记不起来了,只是,我还记得,当时你到洗手间去了,你的家人都在

看电视,没有一个人理会我们。你妈妈假装收拾碗筷,走到我的跟前来,用手握

着我的……呵呵呵,就算我不明说,你也应该知道她握住我的什么东西了。”

看到提姆一脸紧张的听着自己的胡说八道,里差点就笑了出来。

“当时她问我的**够不够大,是不是很长,可不可以用来干一个像她一般

性饥渴的女人。当然了,我百分百肯定那是事实。只是当时她还不大相信,因此

她要用手来摸一摸。还好,她不但摸我的**,还拉着我的手,一直拉到她的胸

前,紧紧地把我的手压着她的大奶奶。这还不止,她还假装成收拾碗筷的模样,

身子往我这边倾过来,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吻着我。”

里随口说着,一边仔细考虑如何将故事结束。

“只是,你从楼上下来的脚步声破坏了我们的好事。她一听到你的脚步声,

连忙一本正经地收拾起碗筷来了。”

提姆呆呆地听着,脸上开始充满愤怒,两眼瞪着里,像是要喷火,好像恨

不得一下子把里吞到肚子里去。

里看着他的模样,不禁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提姆恶狠狠地问。

“哈哈哈,我在笑,我在笑……你啊,记得开始我曾说过,你应该用你的脑

袋去想问题吗?难道你听不出我一直都在跟你开玩笑吗?算了,老实告诉你,我

和你妈妈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里一字一顿地说道。

说完,他又转过头去,欣赏起那个正在大街骑自行车的大**女孩去了。这

还不止,他冲着那女孩,大声地问道:“喂,漂亮的小姐,可不可以让我享受你

男朋友的福利?坐在你的自行车后面,带我到你家好吗?”

里在干什么,提姆不清楚,他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想着里的话。

他之所以要问里,跟以前的妒忌不同。现在,他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当

然,他也希望自己的朋友告诉自己的是实话。不过,即使是实话,他也会失望。

要是里说的都是真的,他就会在一种庆幸心理!

如果妈妈真的与里有一手,那么,他虽然干了自己的妈妈,他也不再为自

己所作的事而感到内疚,虽然,要是真是这样的话,,提姆肯定会很生自己的朋

友的气。

只是,里说的是实话,他无法恨他。

里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他说得对,自己真的脑袋不太灵,遇到什么事,

自己很少认真地去思考一下,现在,他很想把里的脑袋换成自己的脑袋。

突然,几乎是凭着一种生理的直觉,提姆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听”出里的

想法。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在提姆觉得里所说的话确实是实话之后,他的脑袋

突然一阵清晰,很快就发现了什么东西。他不得不集中起精神来,渐渐地,他发

现在,原来自己竟然可以进行里的意识中去。

他一进入里的意识,很快就从他的脑袋中发现了什么,他觉得,那想法和

提姆的妈妈没有半点关系。但是,里曾经偷窥过自己的妈妈,珍妮,跟里的

继父作爱,而且,是在不久之前!

他越听得多,就越发现得多。

现在,提姆开始清楚自己的好朋友的内心世界了。他也像自己一样,想干自

己的妈妈,而且,他不但想着要干自己的妈妈,还想着干提姆的妈妈,当然,还

有提姆的两个姊妹。

越听得多,提姆就越明白得多。

现在,他还从里的记忆中知道,里跟自己的姐姐已经有了一手。他的姐

姐,就是几个月前提姆和里一起在前院看着她骑自行车,结果让风把她的裙子

吹起来的那一位。

里的姐姐叫爱丝,只要她高兴的话,她就会让自己的大**弟弟进入她的

房间。在她的房间里,姐弟俩经过几个深夜的接触之后,里已经冲破他姐姐的

防线,终于被他姐姐允许爬到她的身上,用嘴,用舌头品尝她的小蓓蕾,用舌尖

挑破她的花唇,舔弄她的肉壶。

虽然,姐姐不让弟弟干她的肉壶,也从来不允许他用手去玩她的身体,只让

他用舌头去舔她的肌肤,又或者是为她作背部的按摩,但里还是喜欢偷偷地走

进姐姐的房间去。

姐姐也喜欢欣赏弟弟在自己的面前**,她常常在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把弟

弟叫进她的房间,然后姐弟俩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姐姐坐在床缘,弟弟站在

地上,姐姐会吩咐弟弟站在她的面前,手握着自己的大**,她两眼看着弟弟的

大**,两脚慢慢地收拢,一直收到床沿。

她用脚踝撑着床沿,自然地张开两腿,让弟弟的目光从她的**开始,沿着

她的小秘缝,恣意欣赏她的花唇。

她会用自己的手压着小秘缝中的小肉芽,慢慢地揉弄起来。当指尖接触到敏

感的小豆豆,姐姐已经忍不住浑身颤抖着,嘴里发出令人酥软的呻吟声。

当姐姐身上的衣服脱光,里看着她浑身雪白的肌肉,他的心已经忍不住地

狂跳起来,**也随着心跳的加速而迅速地膨胀。

当姐姐坐在床缘上,两腿慢慢地张开,让弟弟慢慢地欣赏自己的秘部时,

里的**便连连地悸动起来。

他握着它,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他看着姐姐的小豆豆在姐姐的指尖下

膨胀,尖尖地挺起,看着姐姐越来越用力地用指面压着它,在它的周围来回地旋

动着,听着她口中的呻吟,看着她的娇躯不断地扭动,一股浑浊的蜜汁从她那小

小的肉壶中缓缓地渗出,滑向她那个紧紧闭拢在一起,不断地时张时合的小屁眼

上。他已经发疯一般地套动着**,跟姐姐一起发出无法压抑的呻吟声……

只要父母不在家,他们姐弟俩常常那样做,姐姐喜欢让弟弟看着她自己手

淫,她也喜欢看着弟弟在她的面前玩弄自己的**,待弟弟无法忍受的时候,她

会让弟弟把jīng液喷射到她的肚皮上和大腿上去。

他们从来没有干过比那更越轨的事。但是,里却总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够

在姐姐那黑暗的房间里,姐姐会让他爬到她的身上去。

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大**,狠狠地插进姐姐的小肉壶中。

那些事,里以前曾经在提姆的面前有意无意地不止一次谈起,现在,他越

想越觉得惊奇。从里的身上,他想到了自己,他开始觉得如释重负,原来,想

干自己妈妈的,并非我一个!

找到了同好,证明自己并不孤独,提姆的高兴实在非笔墨可以形容。这对他

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释放了的心开始轻松、自由。虽然,为什么自己能够听到

里心中所想的,他一点也不清楚,但他是一个聪明人,就在那一刹,他忽然有

了新的想法,他希望依靠自己这种难以令人相信的能力去吸引家里其它的女人!

“里,你看到没有,那个好像你的妈妈,好一个圆圆的大屁股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他想看一看自己的朋友听了自己的话之后有什

么反应。

少年看了看提姆所指的女人,然后转过头来,对着提姆笑着说:“真的是不

错,但她无法跟我的妈妈相比。我妈妈的屁股比她的要圆得多,要美得多!”

他说的是事实,提姆也承认,里的妈妈确实很迷人。跟自己的妈妈相比,

即使比不上,也不会相差得太远。

为什么我以前对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干她一回呢?提姆在暗暗责备着自己。

他想着想着,突然两眼一亮,又问里:“要是有机会,你会不会干你的妈

妈呢?”

那是一个很私人的问题,也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提姆担心里会生气。谁

知道里听了之后,却笑着说:“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你想,我会告诉你吗,提

姆?”

听了里的话,提姆再次集中精神,他把里当成自己,深入到他的思想中

去。他敢断言,里不但想干自己的妈妈,还想着干自己的姐姐。那是一种有趣

的性幻想,只要一想起妈妈,一起起姐姐,他就会很兴奋。于是,提姆又对里

说:“对不起,里,我刚才只想说,如果我有机会的话,我会干我的妈妈。”

当然,他已经强行奸淫了自己的妈妈,他已经把自己的jīng液全部灌入妈妈的

蜜壶中,只是,他不能向里说那事。

“真的吗?”里皱着眉头,态度很认真地问:“那你有什么计划,你打算

用什么办法去干她?”

“我当然想过办法,而且,也想出了一条妙计,只是,你不想干你的妈妈,

就算我把我的方法告诉了你,也是白说。”

“别那么保守嘛,提姆,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要有福同享嘛。”

里一下子变得很着迷,凑到提姆的嘴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问:“告诉

我,你有什么妙计?”

“这应该是个好主意,”提姆凑到里的耳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说:“你

可以请我到你家里吃晚饭,在吃饭的时候你找个机会从桌底下试探她的意思。”

听起来,这个方法很容易,但里还想知道多一些细节。

“那样做,能证明什么?”

“哦,你请我到你家里吃饭,当着外人,就算你妈妈觉得有什么不对,她不

会当着我的面把你怎么样。事后,如果她不喜欢你那么干的话,大不了背着人让

她教训一回;反过来看,如果她希望让你也分享她的话,她肯定不会制止你,然

后……”

提姆看着里那张满是迟疑的脸,带着嘲弄的神态,嘿嘿一笑说:“以后,

你要想干什么,只要你再动一动脑筋,她还不乖乖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张开

两腿躺在你的床上……”

“现在,我要问你一句,我的话,你明白了吗?”说到最后,年轻人的语气

加强了,大声地问着他的好朋友。

听完自己的好朋友的话,里已经开始喘气了。

“提姆,你的意思是……”

“对,如果她在任何人的面前绝口不提此事,事后也不怎么责备你的话,那

就是说,她实际上喜欢让你玩她。”

“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里的心显然被说动了,他两眼睁大,急切地看着提姆,希望听到提姆的答

案。他觉得奇怪,提姆这家伙本来不是这种脑袋聪明的人,他是怎么想出这样的

办法来的呢?

当然,他最希望的,就是希望知道那办法是否切实可行。

“因为,我曾经试过,我常常会用那办法,她也没有介意。”他一本正经地

说。

这一次,他也懂得如何装模作样。

“噢,我的天,你常常用那种方法?!”里张大两眼,连一个打扮十分性

感的女人从他的身边经过,他也没有留意。

无须进行任何的矫饰,提姆已经觉得,自己的本身已经具备了骗人的才能,

当然,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有听出别人的思想的超人能力。以后,他将

会充分地发挥自己的潜质,好好地发挥自己具备的这种能力,他要做更多的事。

“只不过是两次而己。”

提姆不想过多的撒谎,也不希望让他了解过多的真相,所以,他避开里关

心的话题,转而问他说:“为什么今晚你不邀请我到你家里吃饭呢?”

里不再说什么,他只是拉着朋友的手,独个儿在发笑。他抬起手,看了看

手表,仔细地计算着吃晚饭的时间。

……时间不断流逝……

终于,晚饭的时间来临了,提姆坐在桌前,仔细地欣赏着里的妈妈——珍

妮。

珍妮正忙着把做好的饭菜摆放在桌上,她完全没有留意提姆正在偷看她。

提姆到她家里来吃饭,珍妮并不介意,反正今天也不是第一回,而且,他们

家里的饭菜每天都会准备得多一些,所以,她并不担心没有足够的饭菜来招呼客

人。

再说,家里多一个人,不是更热闹吗?每天吃饭的时候,里的继父——默

拉先生总不会回家吃的,他还会在他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几个小时,在那几个小时

中,他是不会回来的。

虽然,提姆不是今天才第一次到默拉家吃饭,但他却是第一回仔细地欣赏珍

妮。以前,他的注意点,总是落在里那个魅力四射的姐姐,爱丝的身上。

老实说,里的妈妈虽说己是一个中年的女人,但她与提姆的妈妈比起来,

更要年轻一点。只是,她有点发胖,**上的肌肉简直令人不敢想像,而且,女

人本来应该丰挺的**,她却稍嫌少了一点点。但,她有着一个美妙的屁股,圆

圆滚滚的,挺吸引人,再说,她那张德国人特有的脸,也证明着她是一个美人。

欣赏过里的妈妈之后,提姆又开始想入非非了。他感到兴奋,因为他已经

很肯定自己的好朋友确实有着**的**,他很想干自己的家人,很想干自己妈

妈的**!

饭菜全部摆上桌面了,提姆集中精神,他给珍妮的意识输入了几个简单的命

令。因为他不敢肯定,如果一会儿里去调戏她的时候她是否真的愿意让自己的

儿子占便宜。所以,他希望这个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在儿子摸她的时候,她

会表现出温顺一点。

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饭菜已经全部准备好,于是大家开始各取所需,这个

小小的组合便默默地开始吃饭了。这跟提姆家里不同,每当里家吃饭的时候,

他们总是那么安静的。

提姆留意着里,他想看着他的动作,谁知道里几次把手伸到下面,却只

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然后,又把手放回桌面上,浑身在微微地发抖。提姆

知道,他没有胆量去试探自己的母亲!

主菜准备好之后,爱丝也把布丁端上来了,提姆用脚踢了踢自己的朋友,让

他去实行自己的计划。

正当爱丝把盘子放在桌子的中央,提姆突然看见珍妮脸色发僵,一下子极不

自然起来,目光也迅速地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原来,珍妮忽然感到自己那双光滑的大腿让人碰了一下,就那么轻轻地一下

当即产生了一种电击的感觉,那种感觉令她不由得浑身立即痉挛了一下。

这是他们吃饭的时候常常会发生的事,那只不过是一种凑巧,偶然发生的事

而己,所以,珍妮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又再次把注意力放在饭菜上面,仔细地咀

嚼起来。

正当她把布丁送进自己的嘴中,那种触电的感觉又再次传来,这一次,她知

道事出并非偶然,因为,有一只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不但如此,还在她的大腿

上慢慢地滑动着,抚摸着。

现在,她知道了,那是她的儿子!这个小混蛋,竟然敢吃自己母亲的豆腐,

当时,她脸一沉,就想训斥,但话还没有出口,她不得不把自己的话吞回自己的

肚子中去。

旁边,坐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另一边,是自己的女儿,坐在自己对面的,却

是自己的客人,难道自己真的要当着外人揭穿一切?告诉人家,自己的儿子正在

调戏自己?

这样做,教自己的脸放到什么地方去?又让自己的那个混蛋儿子的脸放到什

么地方去!

他虽然坏,但他总是自己的儿子!

所以她只好不动声色,用目光狠狠地盯着儿子,希望他能反省,停下手来。

只是,里虽然知道妈妈正用严厉的目光在制止他,但他却不管妈妈的眼

光,反而装模作样地看着正在往自己碗里放布丁的爱丝的调羹。

见儿子不看她,珍妮朝其他人看了看,提姆用眼角迅速地瞥了她一眼,只见

她的身体轻轻地痉挛起来。

原来,儿子虽然眼看着姐姐的调羹,但他的手却仍然在自己的腿上划着,不

但划着,还慢慢地往上面滑去。

那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儿子去摸那里!她的心更气了。里从桌子底下用

脚踢了踢提姆,然后,向他打了个眼色,显然,他在告诉提姆,他的计划正在执

行中。而且,他还想继续玩这游戏。

于是,提姆又集中精神,向珍妮的意识发出第二道暗示:她很讨厌自己被调

戏,但是,她的身体却希望自己的儿子继续不停地抚摸她。

奇怪得很,她的心明明是很讨厌儿子那样干,恨不得当众把儿子揍一顿,但

她的**却好像很喜欢,不但喜欢,而且慢慢地向着椅子的边缘挪去,以腾出空

间让那只手容容易易地深入到自己的私处去。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仿佛变成了两个人,一个要躲,一个却要让。

她希望控制自己的意念,但身体偏偏不听她的,她不断地挪动着,现在,她

只有后面一小部份搁在椅子上,自己两腿的中部已经全部悬空了。

儿子仿佛也发现了那种情况,他的手仍然在不动声色地往上滑着,一边滑、

一边划,随着他的划动,一阵阵令人吃惊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地震撼着她的心房。

突然,她两腿一紧,连忙一夹,就在她两腿紧紧收拢的时候,儿子的手已经

让她的两腿夹住了。

虽然手让妈妈的腿夹住,但他的手指却是很灵活,里用他的手指尖探向母

亲的秘处,揉着她的花唇,划入她的秘缝中。

提姆偷偷地看着里的妈妈,见她正在品尝布丁,但是,她的脸色红起来,

身体也在偷偷的发抖。

提姆的心在暗暗发笑,他继续集中精神,让自己的精神跟里的意识结合,

他想看一看,那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是怎么在桌子下面触摸他的妈妈的,只是,奇

怪的很,里的意识却很混乱,而且模糊。

突然,珍妮突然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嘴巴在嘟哝着,好像想说什么,

却又无法说得出口,她离开桌子,走进自己的房间去。

看着妈妈离开,里把桌子下面的手收了回来,他朝着提姆扮了个鬼脸,鼻

子深深地吸了几下。

饭桌前发生了什么,爱丝一点也不清楚。由始至终,她根本没有留意自己的

弟弟跟妈妈异乎寻常的表现。

从里家回来之后,提姆仔细把今天的事情想了一遍,他觉得真是令人难以

置信。

里在饭桌下面得手之后,脸上那股兴奋的表情,简直令人羡慕。记得临出

门的时候,里把他送到门口,满脸是神秘的笑容。他嘱咐提姆,下一次会再请

他到他家里来吃饭。

到了门口,提姆突然向他的朋友问起他姐姐的事。

“是什么事让你突然想起了她?”里觉得有点奇怪。

“我想在星期五晚上约她。”提姆正色地说。

里并没有回答,他改了话题,一直把他送出门口。

发生在里家的事,真是令人觉得兴奋!**的冲击又开始激起少年身体中

的荷尔蒙激素,令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腿之间摸过去。

握起了自己的**,他的潜意识突然又出现了妈妈的影子。

妈妈,来吧,我是你的儿子,到我身边来吧。

他轻轻地向着妈妈要求着,幻想之中,妈妈向着他走过来,下体在扭动,不

断地刺激着少年的性器。

妈妈,你的屁股真白,真圆,我好想看,妈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一看

你那淫荡的**,我要看一看你那溢着花蜜的蜜壶。

妈妈并没有抗拒,默默地在自己儿子的面前一件又一件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

服,**裸地面对着自己的儿子,慢慢地躺下去,张开两腿……

呼……提姆深深地地吸了一口气。

我又幻想了!

突然,他整个人一下子振奋起来,马上从床上跳起。

幻想?

妈妈?

我可以令我的幻想成真!

只要我集中精神,我可以让妈妈做任何我希望她为我做的事!

少年一阵兴奋。他再也躺不住了,把**塞回自己的内裤中,然后,往外面

走去。

提姆沿着楼梯走进起居室。起居室很黑,没有点灯,只有如水一般的月光从

宽敞的大窗户照进来,朦朦胧胧的,给人一种虚实难分的感觉。

妈妈还没有睡,黑暗中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上只有一袭晚装。

提姆集中精神,与妈妈的意识沟通在一起,然后,向妈妈发出暗示。

妈妈一言不发,默默地从床上站起来,立即往起居室走去。她的脑袋很模

糊,直到她看见自己的儿子正站在楼梯上看着她时,她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走

到这里来。

一个在楼梯上,一个在地面上,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子也看着自己的母

亲,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移动,母子俩站在那里。

提姆精神集中,用自己的意念影响着自己的母亲。

母亲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看着自己,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反应却是如此

的迟钝。她不敢看自己的儿子,只有两眼呆呆地看着地面。

当儿子的意念传送到她的精神中的时候,她先是觉得一阵恐慌在她的心底升

起,蔓延向她的全身,然后,**的**被唤醒了。

不!不行!我是他的母亲,他是我的儿子!

虽然,提姆的意念已经跟她的精神连接起来,但是,她的意志力仍然顽固地

跟儿子意念抗衡着。伦理、道德仍然在她那兴奋的心中根深蒂固。只是,她无法

抹去那种令她感觉颤抖的冲动,一股跃跃欲试的快感也同时地她的心底中顽强地

与她的道德观抗衡。

不行,我不能那样!我的**不能让他玷污,我是他的爸爸的人,我是威尔

森太太,他是我的儿子,他是威尔森的儿子,他是从我那地方出来的,我不能再

让他进入那里去!

她的内心很矛盾,欲念已经开始强烈了,她无法控制它,但道德的伦理观却

在让她克制自己的欲念,让她离开,让她不要接近她的儿子。

现在,她一方面在恨自己的懦弱,也在恨儿子的胡闹。但是,令人吃惊的是

那事却令她兴奋,在**中,她的身体已经在不断地发热,欲火如焚。

耳边听到儿子的脚步声,她用眼角瞟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儿子已经一步一步

地向着她走过来。

近了,近了,她已经很清楚地看见,他的睡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在他的

胯上,有什么高高地隆起,形成一个小帐篷。她浑身只觉得一冷,浑身发着抖,

整个人就像被冰块冻结在那里一般,一动不能动。

那还不止,眼看着儿子的步近,她竟然把手抬起来,摸到自己的晚装上,找

到衣服上的系带,慢慢地拉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堕落?不行,我是不能那样的。

她想松手,但她的手虽然长在她的身上,却完全不受她思想的控制,随着儿

子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身上的衣服也在一点一点地松开。

天!是什么原因?不行,我不是**的女人!我不能跟自己的儿子乱来!

刹那间,她仿佛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两个人,自己在拚命地抗拒着,另一个

自己却在淫荡地向着自己的儿子脱衣服!

系带松开了。

衣服开始从母亲的肩膀上滑落。

更令妈妈吃惊的是,她已经感觉到,就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已经隐隐开始湿

润。

天,我的淫液也开始渗出来了!

她的手拉着自己的那件单薄的睡衣,睡衣轻轻地从她的身上滑落,悠悠地飘

到地面上,她赤条条在沙发上坐下,朝着自己的儿子,把两腿张开,然后,像一

个怨妇,渴望着儿子的快点到来。

妈妈已经准备着开始她生命中的第二个起点了!

提姆走近母亲,在她面前几英寸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在他的下体上,雄伟的

男性标志已经直挺挺地从他的内裤中钻了出来,带着无比的诱惑,挺在母亲的眼

前。

儿子站得这么近,青春期的**坚硬地挺立着,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跳动,他

那男性的气味扑入她的鼻中,更加激起妈妈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强烈的原始**。

看着眼前那根足可以令她欲生欲死的**,她的心在“砰砰”地急跳,喘息从她

的鼻孔中越来越响,越来越浑浊,她已经无法摆脱,也无法再理智去分析了。

火越烧越烈。

心越跳越狂。

什么伦理,什么道德在那难以负荷的欲火中已经消散,剩下的就只有渴望。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的**,纤纤的玉手慢慢地向着那早已经张开的秘处摸下

去。

手指触弄着尖尖地挺起的小肉粒,小肉粒当即发出一阵麻痒。麻痒直冲她的

**,**一阵空虚,空虚中是那种难耐的期待。

她期待着什么?虽然在如此的情形下,她也是无法说得出口的,但是,她有

她的办法,她可以借她的手来说话。

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稍稍地用着力,然后,她两眼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儿

子,当着儿子开始盘旋起来。

“噢……”她的口中在轻轻地呻吟,手指揉着自己的下体,感觉是如此的强

烈,她不得不身体蜷曲,两腿猛烈地合拢,再徐徐地张开,无论合拢还是张开,

她的手并没有停止揉弄。

是的,她不能停止,只要她一停止,**的痒马上就会如电击一般直冲心

底,心底一痒起来无处可挠,无法可止,那更难受。

只是,手指的揉动虽然能令自己一时的满足,然而那种满足却是如此的短

暂,眨眼之间,它就会再度泛起,越来越强烈。随着敏感度的加强,她的力度也

加大了。

现在,她已经不再只用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就可以满足,她已经把自己的手

全部按在它的上面,用力地按摩着……

随着下部的湿润,雌性特有的气味也向着她的鼻孔冲来。

那是自己的气味,也并非完全是自己的,它还夹杂着儿子那种令人陶醉的味

道。两种异味混合在一起,直冲她的鼻孔,沁入她的心田,然后袭向她的大脑,

令她在**中不断地呻吟,不断地扭动,不断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只按着yīn蒂,已经是不行的了。她的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密缝,不断地向下

探下去。

淫液已经流出来了,她的手已经湿润,滑滑的,很舒服。

手指移到自己的**中,她不再考虑什么,连忙往里面插去。然后,迅速地

一出一进,忙个不停。

提姆看着自己妈妈那淫荡的行为,心里高兴极了。

成功了,自己真的成功了。他不但可以让平时庄重的妈妈在自己的面前脱衣

服,还可以让她一丝不挂地在自己的面前张开两腿,让自己的目光浏览着她的密

处。他还可心让她**,让她在为自己而**!

是的,他成功了。现在,她已经按照他的指令,两膝跪在沙发上,尽量地把

两腿张开,她的上身压着沙发的背,两手摸着自己的私处,一手插穴,一手揉动

着yīn蒂。

她虽然靠在沙发上,但她的头却转过来,张开两眼,目光始终盯着儿子的肉

棒。她的模样是那么的迫不及待,是那么的贪婪,她喘息着,呻吟着,用力地干

着自己的小蜜壶和小豆豆,同时舌头也不断地舔着嘴唇。就像一个馋嘴的小顽童

看见了糖果,恨不得一下子把糖果吞进嘴里。

这一切,是母亲兴奋的表现,跟提姆的感应没有什么关系。提姆站在原地,

下体慢慢地向着妈妈的嘴唇移过去,妈妈看着慢慢凑到自己嘴边的**,两眼登

时发出淫荡的光泽。

**还没有真正贴近她的嘴边,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一下子向着儿

子的**凑过去,舌头伸出,卷着儿子那坚硬,火热的**,头一俯,**马上

没有入母亲的嘴里。

看着妈妈的模样,提姆的**当即在母亲的嘴里跳动起来。也许是儿子**

的跳动刺激着妈妈的神经,又也许是妈妈的**令妈妈的热血沸腾吧,只见妈妈

用她那双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儿子的**,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头在急速地前

后移动,一阵低吼从她的喉底传出……

对自己的性器的刺激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了,味觉,视觉和触觉不断地她

的心中起着作用,当儿子的性器进入口中,妈妈更是无比的兴奋,不久,一股触

电的感觉便开始在她的体底生起。

“噢……”在吼声中,**来临了。

就在妈妈**来临之后,还不到两分钟,提姆也阴囊发紧,无比快乐的感觉

当即从光滑的**上传来,扫过他的全身,随着**连连的跃动,一股股浓浓的

jīng液已经喷进妈妈的嘴里去。

“噢……”刚从**中清醒过来的母亲连忙用嘴唇紧紧地夹着儿子那不断跳

动的**,连连把从儿子的身体中喷发出来的液体吞到自己的腹中,最后,她连

那光滑的部分也仔细地舔了几遍,直到她确认完全把jīng液吞到自己的肚子中,她

才抬起头来,看着儿子。

也许是年轻,年轻人本来就精力充沛,尽管已经爆发过,但是,**的**

在他的体内仍然没有消褪,他的**也半点没有疲软的迹象。

应该再做点什么了。他看着自己母亲那贪婪的表情,把正被她小嘴用力吮吸

的**抽了出来。

随着**的抽出,妈妈的小嘴一下子空虚起来,**,还在缓缓地蠕动着,

也有一种空虚的压迫感令她无法释怀,她的头随着**一直向前,两眼死死地瞪

在它的上面。

仍然是一句话也不说,妈妈看着儿子的**,身体慢慢地向着地面滑下去,

她两腿张开,两膝跪在地上,低低地把脸伏在沙发上,圆圆的屁股向着自己的儿

子高高地挺了起来。

**仍然震撼着她的体内,她开始感到了满足,为自己的儿子给她带来的礼

物而感到无比的满足。

几年来,她已经没有尝过**的美妙了,今天,竟然跟儿子一起,它却降

临在她的心中!

这是她开始干穴以来,最满足的一次!

她的**仍然在缓缓地蠕动,她的美体还在痉挛,但一阵更加令她兴奋的感

觉,穿过她的**,传向她的心中。

“哦……”她口中一阵长叹。

儿子的**开始安慰她那个空虚的**来了!熟悉的感觉从她那个火热、湿

润的地方传来,充实的满足感紧紧地攫住她的身心。

尽管儿子完全没有作爱的技巧,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粗糙,生硬,但他却有无

穷无尽的精力,他像一匹骏马,不断地在荒上奔驰着,无停无歇,无休无止,加

速、再加速。

**在**中的出没,把妈妈带到了大海中,妈妈只觉得自己在大海上漂

荡、浮沉,一会儿从浪尖沉进浪谷,一会儿又从浪谷抛到浪尖去,无完无了的冲

击令她呻吟,令她尖叫。

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冲击中,母亲不清楚,到底自己流了眼泪没有,她更

不清楚到底自己为什么流眼泪,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快乐。也许,是因为自己快

乐而流泪吧。

也许,最终自己还是被**的快感而征服,她为自己被征服而流泪吧?

到底是为什么?谁知道?

谁去管它……

第四章

自从提姆把自己的意念强加于妈妈的脑子里之后,他就不再接近母亲,妈妈

开始觉得没有儿子的**,她已经无法再次获得**。

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妈妈开始新的希望,她无法按捺跟儿子一起作爱的渴

望,至少,跟儿子在一起,让儿子干自己的肉壶,自己得到性的满足,那是她一

直无法得到的安慰。现在,她的生理已经渴望跟儿子一起干了。

只是,生理的需要,并不代表她能够完全投入到母子的**中去。提姆输送

给妈妈的意念,令妈妈无法控制生理上的渴望,但也无法脱离道德的谴责,再次

跟儿子作爱之后,她一直都在讨厌自己,因为自己离不开儿子而觉得心灵上无比

痛苦。

是的,她讨厌,她也憎恨,但她却无法摆脱。她不得不时时想着儿子,想着

跟儿子的那一晚,想着儿子给她的那一切,想着只有儿子才给她的**。

天,她应该怎么办!

这个中年妈妈,知道自己在儿子的面前,只不过是一个淫妇,是一只不知廉

耻的母狗。

想不到一切发展得如此快,放假之前,她跟他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那时

候,她是他母亲,他是她的儿子;今天,一切不同了,她已经不再是母亲,她也

不配作他的母亲,她已经成了他的人,变成了他的玩偶。

晚上,每当她躺在丈夫的身边,承受着丈夫给她的欢悦。不知怎的,她的脑

海中,出现的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却是自己的儿子。她每次呻吟,都觉得是为了

激励自己的儿子而呻吟,每次的扭动,她也觉得是为取悦自己的儿子而扭动。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躺在儿子的身边,恨不得儿子的肉

棒每天都插在她那个地方里,甚至,她希望,希望自己能够在每一天的早上,都

用自己的蜜壶唤醒自己的儿子。

她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但她无法不去想,她觉得,不管别人如何看待

自己,至少,她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去做。

她不能不想儿子,每当儿子的**插进她的肉穴中,她这个中年美妇人就会

觉得快乐;无论他的手摸上她的**还是掏着她的下阴,她就会为他痴痴着迷,

为他也兴奋不己;只要让儿子干她的**,她觉得**很快就会来临。

正因为这样,每一次她侍候过自己的儿子,她被自己的儿子干完,她都会把

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的前面,呆呆地看着。她从镜子

中寻找着儿子留在她的**上的痕迹,再回忆和儿子一起欢好的整个过程,往往

她在镜子的前面一站,就是一个小时。

现在,她已经不再在乎。

她已经不会在意是母亲还是儿子,她只觉得自己是儿子的淫妇,无论何时何

地,只要儿子需要,她可以随时为儿子做任何的事。

……

近来,提姆常常往里家里跑,他已经找到了往他家里跑的借口。

珍妮也变了,只要提姆的母亲同意,她就会把提姆叫过去。不久,珍妮也发

现了异乎寻常的情况:每当提姆一到她家里来,里就会特别的兴奋。

而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会暗暗地欢喜,因为每一次提姆的到来,她就

能够从少年人那里得到一种说不清的满足。

虽然,她已经知道,那种满足是自己的儿子给她的,但她并不介意,只要能

够让自己满足,就算是儿子,又怎么样!

每当里向着珍妮走过去的时候,珍妮却会很讨厌他看着自己的那种表情。

他看自己的表情,令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想起自己少时候。

少时候,每当她做了错事,妈妈就会用一种眼神警告着她,那种眼神,跟现

在里看自己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只是,他并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他竟然要用这种表情

看自己,正因为这样,珍妮一点也不喜欢。

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改变?

以前,珍妮是一个保守的人,当时很多女人都会背着自己的丈夫,跟外人偷

情,她却不屑一顾,因为,她不喜欢杂交,她不太接受群交的观念。

一个不喜欢偷情的女人,为什么会突然接受自己的儿子?

里好像也变了。他很信服提姆,简直把提姆当成是自己的老大,只要是提

姆说要干的事,他就一定会干。

现在,在儿子的面前,她连半点的母亲权威了没有了。记得那一次,提姆竟

然在她的身后,抓着她儿子的手,教她的儿子把她的裙子掀起来,然后,把她的

亵裤脱到屁股的下面。

当时,她是那么的震惊,只是,在她震惊,难堪,心慌意乱的时候,她的小

穴却偏偏潮湿了。儿子当着提姆的面,一边玩弄她那个多肉的屁股,一边强行把

手指对着她那个淫液渗出的小肉穴,用力地插进去……

他竟然会当着一个外人的面把妈妈的下体暴露出来!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用

自己的手指干自己的妈妈!当时,她不知道有多难堪,只是,难堪的她却连一句

话也没有说,不但没有说,还把屁股挺了起来,当着自己的儿子,当着儿子的朋

友挺了起来!

就在朋友的面前,儿子把她的肥臀掀开,让朋友欣赏她两腿中间的一切,还

当着朋友的面,用手指插入自己的秘穴中……

当时,她记得自己很心慌,她真的害怕外人会知道这些事。只是,事情并不

像自己所担心的那么糟糕,直到现在,他们的事仍然没有被传到外面去。

看过了珍妮那个**的肥屁股,也看过她那个肤色特别深的下体,提姆不再

为此事而破坏里的好事,因为,他的心目中已经有了更恰当的人选,那就是

里的姐姐——爱丝。

爱丝个子比较高、但个性也比较轻浮,只是,提姆并不因为她的轻浮而放弃

她,相反,正是这样的人,才是提姆喜欢的对象,不久,爱丝已经躺在他的怀抱

里,不愿再分离了。

提姆对爱丝的爱妈妈早己知道,她是从儿子的眼神中看出,她爱上了提姆。

提姆的妈妈开始有点不乐意。

这还不止,一天晚上,妈妈在窗前往外张望时,恰好看见在自己后院的苹果

树下有一对人影,妈妈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是提姆和爱丝!

地上,铺着一层女人的衣服,自己心爱的儿子提姆正躺在那层衣服上,站在

他的跟前的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很明显,那些衣服是那个小浪货脱的,她脱得很匆忙,看样子就知道,那个

小浪货迫不及待地要吃她的儿子,所以,匆匆地把衣服一脱,就跟自己的儿子干

起来了。

“啊………好棒……好棒……的……**……我要……疯了……”

那个小浪货正跨在自己的儿子的身上,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压在儿子的胸脯

上。年纪虽然不大,但已经充满了成熟韵味的屁股正在雪一般白的上下在挺动,

随着每一次的起伏,她的嘴里都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她起伏得越卖力,嘴里也

叫得越响。

“提姆……我……唔……好舒服………啊………好棒啊……”

那小浪货一边**着,一边挺动着。提姆只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衣服上,

两眼看着她,他的手摸在她那两只不小的丰乳上,随着她的起伏,两手也在捏着

她两个**,两只手指夹着她那红樱桃用力地又拉,又拧。

“啊……啊……舒服啊……美……美死我……了……”

那小贱人好像累了,上身无力地向着儿子俯伏下去,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脯

上,但她那个圆圆的屁股并没有因为疲劳而休止,它仍然在上下不断地挺动。

视觉,听觉不断地刺激着母亲的心坎,她呆呆地看着,爱丝每一次的挺动都

会触动着她心底中的那种饥渴。看着她们,自己的肉壶也在一咬一咬的,是麻是

痒,就算是她自己,也无法分得清了。

“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是她?”

母亲在恨恨地想着,缕缕妒意渐渐地从心底升起,从这一刹那里,她恨死了

那个小贱人!

“她真的是一个小贱人,现在她那样趴在提姆的身上,简直像只小母狗!”

母亲的心里在不断地诅咒着,她不想再看下去,但她两腿在发软,她也不想

离开。

**潮湿了。痒痒的,有什么正在往外渗出。她不得不把手伸到下面,从衣

服中摸了进去,慢慢地揉着自己那些发痒的地方,谁知道她越是揉弄,那地方就

越是难受。

“糟糕,连**里面也在蠕动了……”

“小母狗!小贱人!”

她的心底在不断地骂,她的手也在不断地揉,她越是骂得狠,她的手也越是

揉得用力。

“啊……啊……天啊……喔……喔……美死了……唔……唔……呜……我要

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爱丝的呻吟声又吸引了妈妈的注意。

看样子,那小母狗真要丢了,她疲惫不堪,已经不能再战了。只见她无力地

站了起来,跪在儿子的前面,上身俯向儿子,娇嫩的小手握着儿子那刚从她的小

**中抽出来,仍然沾满着她的淫液的**,张开她那张淫荡的嘴巴,叼起自己

儿子的**,不断地用口为他服务起来。

眼前的一切,令母亲想起了自己,以前,几乎每一次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

她都会那么干。只是,自己喜欢干的,想不到那小母狗也喜欢!

“她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货!”

母亲又咬着嘴唇,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在那小贱人的嘴里,自己的儿子好像已经到了极限,母亲心里想:“用不了

多长的时间,那些白色的浑浊乳液便会狂喷而出。”

“那小贱人会不会把儿子的jīng液吞到肚子里去?”

母亲在窗边,真想看一看那小浪货吞不吞自己儿子的jīng液。

她在暗暗地祈祷着:让小浪女别吞我儿子的jīng液!

只是,母亲失望了!

提姆的身体连连的抖动中,爱丝并没有像提姆的母亲想像那样,对提姆的精

液有半点的厌恶。提姆的身体不断地抖动着,她的头也在一俯一伏的,看容易就

看得出,她正在努力地把提姆喷出来的jīng液往自己的肚里吞去。

“天,多么淫荡的小贱人!竟然连男人的jīng液也不放过!”

在母亲两眼冒烟的时候,提姆并没有让爱丝继续纠缠下去,他只是温柔地把

她扶了起来,催促着她穿好衣服,在她恋恋不舍之下,把她送了回家。

不久,提姆就赶回妈妈的身边来了。

母亲一见到儿子,就想起刚才他跟爱丝的亲热,那股仍然在心中翻滚的酸味

又再次一涌而上。

“你来找我干什么?有那只年轻的小母狗,你已经够了,还会记起你的妈妈

吗!去吧,找你那只小母狗去,让那只狐狸精为你舔吧。”

从她不准儿子的亲近看,她的忿忿不平已经达到了极点。

提姆知道,自己在后院中跟爱丝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母亲看见了,他知道妈

妈并非是讨厌自己,只是她的醋意大发而己。

正因为这样,他并不生气,他对自己的妈妈说:“我跟爱丝在一起,我会享

受我跟她一起的快乐,但我还是喜欢跟你在一起。你也不想想,你这条老母狗太

骚了,我跟爱丝干,只是为了更能满足你,把你干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你

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说着,他往母亲的床上爬上去,搂着母亲就热烈地吻起来。儿子的嘴唇一接

触到母亲的雪肌,无数的神经便同时反应起来。虽然,从看见儿子跟爱丝一起到

现在,时间并不算得太长,只是,在母亲的心中,已经是一个世纪,那时间,实

在是太长了,她那枯渴的心此刻受到儿子的滋润,爱意渐兴,无数的委屈跟妒忌

己在儿子那些甜吻中瓦解,消散。

听了儿子的话,她也知道,刚才,儿子在爱丝那个小贱人的嘴里已经泄身

了,现在,他将会第二次跟她绻恋,这一次,他会拖延更长时间,她也会得到更

大的满足。

她不由自主地吐出她的香舌,迎着儿子的舌头,母子俩再次成为一体,再也

不愿分开了。

“唔……不要嘛……憋死我了。”

长时间的热吻真的把母亲也几乎憋得喘不过气来了。她红着脸,气喘咻咻,

只是,她两手仍然紧紧地搂抱着儿子,她不会再让自己的儿子离开自己了。

干柴投上烈火,烈火便会越来越炽热。本来爱丝跟自己儿子的情景,已经把

母亲春心撩拨得无法压抑,欲火已经在血管中沸腾。如今,她的雪肌几乎是一寸

一寸地让儿子的舌头在吻着,那火更烈,情更浓。当儿子的手一摸到她的衣服

上,她已经迫不及待地配合着儿子,让儿子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

“身体已经让儿子全部看见了!”尽管罗娜已经不止一次在儿子的面前**

着身体,让儿子欣赏她最神秘的地方。

每一次,当儿子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就会感到羞耻,一阵阵的寒

意也会随着从心底中生起,然后就在寒意生越的一刹那,火也更加浓烈,淫液便

开始流出来了。

“妈妈,你真的是一只老母狗,赤条条地裸露在自己儿子的面前,看你那淫

荡的模样,连**也流出来了。”

“嗯……”像以往一样,她用手轻轻地捶打着儿子的胸脯,但淫液却也流得

更多。

“快了!”她知道,这是她们母子俩的前奏,每一次,儿子都会说这种话,

而自己每当听到儿子说这话时自己的羞意更倍,但春意也更浓,淫液流得越多。

她那两只本来直在儿子胸脯上捶动的手突然按着儿子的肩膀,把他拉倒在床

上,她赤条条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两腿跨到儿子的身上去,肥肥的屁股向着儿

子,她真的像一只狗,慢慢地手足并用,向前爬着。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深深颜色的秘处,手指蘸着她那肉穴里渗出来的淫液,用

力地按着她那小小的秘缝,慢慢地往上推动起来。

“唔……”儿子的手指一碰到她那早已经尖尖地挺立起来的小肉粒,一阵麻

麻痒痒的感觉直冲她那颗骚动的心。肉壶连连的蠕动着,她有点发软,只好伏在

儿子的胯下,舌头伸出来,卷起他那同样坚挺起来,布满着血筋,模样有点丑

陋,但却让人心跳的**,嘴巴一张,慢慢地吞了进去。

“呜……呜……呜……”随着儿子那手指越来越有力地揉弄着她的小肉芽,

她连连地从自己的喉底中发出低沉的呻吟。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布满水光的小蜜壶,竖直手指,对着那个**潺潺的地方

慢慢地,深深地插了进去。

“呜……呜……呜……”母亲的屁股在上下摇动,头也在摇晃着,但她的嘴

巴却始终含着儿子那根粗大**,两片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用力地吮吸着,

迅速地抽出,然后又迅猛地向着里面插入,深深地顶到她的喉咙的底部……

“噢……多么好的**……”

随着儿子的**慢慢向着自己身体的深处插进去,一阵充实的感觉令她精神

更加振奋起来,看着爱丝干自己儿子的那种妒意就在这一刻完全消失。

“小贱人,我也这样干我的儿子。”跟爱丝的姿势不同,虽然妈妈也是跨在

儿子的身上,但是,她两手却支在儿子的两腿上面,雪白,肥厚,滚圆的屁股对

着她的儿子,她稍稍往前俯着,好让下体更加着力,她的挺动更快。

“啊……唔……唔……多美……喔……喔……好棒……唔……唔……舒服…

太……爽了……”

她连连地摇动着自己的屁股,随着**的需要,一深一浅地插着自己,一边

插着,一边无法接纳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口中不断地发出醉人的呻吟。

“啊……啊……儿子,你……啊……啊……”

就在提姆从下面用力的挺起下体,连连地往上顶的时候,妈妈的叫声更大:

“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

“噢,提姆,我的爱人,噢……我……我……快不行了……”

真的就在她的呻吟声中,她已经浑身乏力地趴在儿子的腿上,累得直喘气。

“妈妈,让我来吧。让我来满足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吧。”

说着,提姆轻轻地让妈妈躺在床面上,他爬了起来,两手拉起妈妈的美腿,

不断地往上推着,一直压在她的**上。他两臂压在它们的上面,坚硬,直挺的

**朝着刚才还不断在吞噬着自己的小**,轻轻地点,然后用力一压,整个人

的力量全部压在自己的下体上,**急速地滑入妈妈的**中去了。

“呀……”爽、美的感觉令母亲的下体往上一挺,然后又重重地跌回床面。

于是,儿子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妈妈的屁股,房间里发出一阵阵响亮的撞击

声。

“啪啪啪……”

“噢……噢……美……啊……啊……美死……我了……”

耻部的相互撞击,妈妈的身体就像在大海上漂浮的船,前后地跃动着,她胸

前的美乳也在不断地作出响应,也在同时地前后抛动着。

到底,儿子年轻,精力无穷,从**插入母亲的肉穴开始,他就不断地插动

着,**急速地在母亲的蜜壶中出没着,把妈妈干得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又下

地。她急速地喘息,不断地呻吟,她用自己的呻吟声鼓励着自己的儿子,让儿子

更加卖力地干她。

“啊……好棒……好棒……的……大**……对……就是……这样……我要

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

干死我这个淫荡……的女人……奸死我……我……是我……儿子…的母狗……”

没有了母亲的自尊,陷入疯狂般愉悦的罗娜,狂叫着淫秽的说话。

“对……对……操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

啊……舒服啊……”

她的叫声越来越急,浑身的肌肤也越来越硬,突然,她浑身一绷,两腿死死

地夹着儿子,雪一般白的脖子了直挺挺地僵硬着,竟然一声不响地昏厥了过去。

母亲兴奋得昏厥过去了。提姆知道,这是妈妈的**来临,他并没有继续抽

动,他只是把头伏在妈妈的胸前,张开大口,用力地把母亲的**房吸进自己的

嘴中。在他的嘴里,舌头也同时在不断地挑逗着她那颗尖挺着,紧硬的紫葡萄。

“哦……提姆,你太会干穴了,把妈妈干得美死了。”

终于,母亲苏醒过来了。

提姆的下体再次抬起,把留在她的美穴中的**抽出,然后重重地一插,一

直插进妈妈身体的深处。

“嗯……嗯……又舒服起来了……好棒……好粗……好大……妈妈……啊…

啊……好舒服……喔……深一点……对……顶到……妈妈的子宫……里面……去

了……把妈妈……顶得……好舒……服……喔……喔……”

喘息……

呻吟……

床摇……

水响……

好一支**的奏鸣曲!

看来,妈妈又得来几次**了……

跟儿子在一起,妈妈既希望也尴尬。她喜欢儿子在自己的身上抚摸,但儿子

每每会在里或者爱丝在场的时候抚摸自己的性感妈妈。当着外人的面,自己被

儿子抚摸,这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不能忍受的,儿子这样做,无形中更显得自己卑

贱,简直像一个妓女,一个在外面卖春的妓女。

只是尴尬归尴尬,母亲在那种场合下仍然很容易被儿子当着外面的人,把自

己的**挑逗起来,使她浑身兴奋得颤抖不停。正如她自己所承认的那般,在潜

意识之中,她是一个淫妇,是自己儿子的一只不廉耻的母狗!

最容易证明她的堕落的就是每一天的早上,她会偷偷地溜进自己儿子的房间

里,爬到儿子的床上,准备用自己的嘴巴为儿子含舔**,让儿子在兴奋中醒

来。

谁知道,今天的情况不同,当她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儿子的身边正赤条条

地睡着一个女孩,那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正是爱丝。

今天跟以往不同,今天儿子的床上有了一个赤条条的爱丝,妈妈踌躇了,她

想退出。只是,提姆早已经预料到母亲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张开眼睛,向妈妈作

着手势,让妈妈继续干她以往最喜欢干的事。

看着儿子旁边那具雪白,淫荡而年轻的美体,妈妈觉得很羞赧、难为情,但

令她吃惊的是,淫荡之心却好像很兴奋,好像很渴望。

她看着儿子,也看着儿子旁边的爱丝,咬了咬牙爬了上去,俯伏在儿子的身

上,把儿子早上发胀的**吞到自己的小嘴里,一边不断地把头起伏,心里却在

暗暗地祈祷着,希望爱丝别在这一刻醒来。

就在母亲努力的含舔下,提姆一动不动,只用手势让妈妈继续,他只在静静

地欣赏着母亲的口技。今天,虽然爱丝仍然睡在他的身旁,但他同样没有改变他

的习惯。

谁知道,妈妈越是不希望爱丝提早醒来,爱丝却偏偏醒来了。她张开眼睛一

看,当即惊得樱桃小口张大,成了个O形,半天不能合拢。

“噢,天,我的天,提姆,那是你的妈妈?”眼前的一切令她无法相信,一

下子怪异地叫了起来。

“对,我亲爱的。为什么你不沉下气来,学习一下如何**呢?”提姆看着

她说:“你该向我妈妈学习,她的吹喇叭技术是最好的。”

爱丝的心里很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想离开,但她却又不愿离

开,她明白,提姆是希望她为他的妈妈舔弄,但……

难为情中偏又夹杂着渴望,虽然年纪已经不小,而且,为男人含舔已经成了

她每次睡在男人身边的习惯,到了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只是,要

跟一个女人,一个年纪大的女人干,她却完全没有想过,那会怎么样呢?

她真的希望看一看,要是能够试一试,也许……

她的身体仍然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自己的一切秘密完全袒呈在提姆的眼

中,也暴露他妈妈的眼前。

爱丝并没有爬起来,她的两脚慢慢地在床面上撑着,身体她随着两脚的用力

而慢慢滑开。腿部的动作牵引着两腿之间的花唇,花唇夹着她那粒敏感的小肉

芽,也同时在不断地磨擦着,从小肉芽上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那种刺激的感

觉令她更不想离开。

她不断地在床面上滑动着,慢慢地滑进提姆妈妈那张开的两腿之间,两手扶

着她那仍然没有什么改变的纤腰,吐出了尖尖的一条小香舌,向着正张在她的头

上的中年女人的性器顶上去。

此刻,妈妈正努力地把儿子的**不断地在自己的小嘴中吞着,男性的气味

从鼻孔中沁入心田,**那光滑的**刺激着舌上的神经。越是含舔,妈妈的心

越是兴奋,**中已经开始潮湿,**源源不绝地往外渗出了。

正在这时,她感觉什么撬开她那已经湿润的小花唇,火辣辣,滑溜溜地分开

**中的嫩肌,磨擦着肉壁,不断地往她身体的深处插进去,当即,一阵朦胧升

起,她觉得自己开始飘浮,难以形容的畅快紧随那东西的插入而加剧,她的身上

开始冒汗了。

看见他的女朋友开始用舌头舔弄自己的母亲,提姆马上停了下来,他把母亲

的嘴推开,不让妈妈继续吮吸自己的**。他坐在一旁,兴趣勃勃地看着爱丝,

也欣赏着自己的母亲那种羞赧而又难舍的神态,完全像一个局外人,一点也不像

刚才还让母亲含舔自己的性器的模样。

爱丝玩弄自己的母亲,是他下的指令。在命令她如此干的同时他也曾经给了

她一道指令,暗示着她,只要自己的母亲**一来,她就得马上停下来,她不能

让妈妈获得**。

那是游戏,只要是游戏,大家都得遵守它的规则。爱丝如此,自己如此,就

算是妈妈,她更是游戏的主角,当然不能例外!

他之所以产生这种古怪的想法,那只不过是因为他想看一看,如果母亲得不

到**,那会是怎么的一种模样。

再说,他还有他的计划,他要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他不但要玩弄自己那个

早己乐意充当自己的母狗的妈妈,还要用更妙的方法去玩弄她!

所以,他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妈妈的屁股高高地挺在爱丝的面前,

也看着爱丝的舌头在她的秘缝中来回地滑动着,妈妈秘缝中那珍珠一般颜色的小

肉芽,就在爱丝的舌头的拖动下不断地弹动着。

游戏在没有结束的时候结束,妈妈的兴奋仍然在体内延续,她的**在隐隐

作痒,只是,它却无法得到更进一步的安慰,现在,这个中年的美女人只能把两

腿张开,轻微地抬起来,一边强忍着欲火的燃烧,一边为家人准备着早餐。

刚才,当嘴里含舔着儿子的性器时,那种如焚如炙的感觉差不多要来临了,

只可惜,就在它将要来临的时候,儿子偏偏把她推开,反而让爱丝那只小母狗来

弄她。

说真的,她不喜欢爱丝,更不喜欢自己的性器让她的舌头来舔弄,即使她的

舌头是那么的有技巧,舔得自己无法不让她弄自己,但是,她的心底之中还是讨

厌她。

她不但讨厌爱丝,也讨厌自己,为什么我会让她弄自己呢?

难道,我真是**得那么厉害,连那只小母狗也能玩弄自己?

然而,她也不能不承认,就在爱丝那个小母狗的舔弄下,自己的**是那么

高涨,几乎,**也要来临了。

跟以往并没有两样,丈夫和自己的两个女儿一吃完早餐,就准时地离开家

门,那时候,提姆和爱丝才跚跚来迟,看样子,他们是刚刚洗过澡的。

一看见他们,妈妈的妒忌心又再次从心底中泛起了,虽然,她的肉壶已经让

儿子玩弄了那么久,但,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爱丝的待遇:她从来没有跟儿子一起

进行过鸳鸯澡!

吃早餐的时候,她尽心尽意地侍候着她们,只是,儿子却连正眼也不看她一

看,只有爱丝那个浪货不断地瞧着她看。

可能,到现在,她仍然不相信,作为提姆的母亲,罗娜竟然会赤条条地走进

儿子的房中,为儿子含舔**,到现在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在提姆的床上

竟然用舌头干了她,提姆的妈妈!

一想到这里,爱丝的脸发红了。

……

吃过早餐,儿子和爱丝一起,大家手挽着手上学去了。

母亲一边清洁着碗碟,一边两眼直淌着泪水。

妈妈把家里的衣服烫好时,整整用了两小时。正当她放松下来,抒一口气的

时候,提姆从学校打来了电话。

“妈妈,请你今天晚上到珍妮家里来,好吗?”

从电话中,妈妈可以听得到吵吵嚷嚷的声音,很是热闹。吵得她一下子有点

听不清楚。

“晚饭之后?”她问了一遍。

“你又是不准备回家吃晚饭吗?”

可以听得出,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妒意,也流露着悲哀。只是,儿子那边那

么吵,她不会认为他能听得出来。

“是的,我要在里家里吃。”

“有什么事吗,提姆?”妈妈担心地问道:“对了,我要带什么礼物到他们

家里去?”

“什么都不用带,妈妈,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爱丝不在家,里的

继父晚上要在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到很晚才回家。我让她今天晚上在她朋友的家里

过夜,对了,妈妈?”

“我在听着,亲爱的。”

“把你最漂亮的衣服穿上,然后再到他们家里来。”提姆说完,也不管妈妈

有什么反应,“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儿子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妈妈手拿着电话,一时不想放下,几次,她想回拨

给儿子,希望听一听他的计划,但几次当她拨打电话号码的时候,她几次放下,

最后,她终于放下电话,安心做起家务事来了。

……

晚饭过后,妈妈按照儿子的吩咐穿上自己最喜爱的衣服,来到了珍妮的家。

一听见敲门声,里连忙为她开了门。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

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来了。!”

然后,他又把头转过来,让着她,说:“请进来吧,威尔森太太。”

从他的脸上,她看到了奇怪的笑容。

提姆一听,当即跟里的妈妈一起迎上来了。他看着母亲,像里一样,上

下不停地打量着,然后才开心地笑了。

今天,妈妈穿上了她最新的衣服,这衣服可以把妈妈最美的部位:她那又匀

称的美腿,纤细的小蛮腰,淋漓尽致地全部表现了出来。为了来珍妮家作客,妈

妈用夹子把她那美丽的头发盘在头上,腿上穿着她最喜欢的长统袜子,还有那又

高跟鞋。

儿子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妈妈的心里暗暗地高兴,刚才她临出门口时,曾

跟家里的人作别,但是,儿子用如此欣赏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服装,家里却没有一

个会留意。

“妈妈,你看起来真的漂亮!”

儿子由衷地称赞着,只是,妈妈已经从儿子的称赞中,隐隐感到不安。

“谢谢你,亲爱的。”她一边向儿子道谢,一边又向珍妮打招呼:“默拉太

太,你好。”

两个中年女人亲热地拉了拉手。只是,提姆的妈妈看见珍妮的神情好像不太

乐意,好像沮丧的模样,她觉得奇怪,正想发问,但是里却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确实漂亮,迷人,但是,我却认为我的妈妈才是最美的。”

听他的声音,简直是在向提姆挑战。为什么他会那么说?提姆的妈妈感到很

惊讶。

“好了,好了,现在那些话,还为时过早,我们还是按照我们的原计划,大

家比一比吧。”说着,他领先穿过里家的拱门,走进仍然散发着微微暖气的起

居室中。

里朝着睡椅走过去,坐了下来。

提姆也走了过去,跟里一样,坐在睡椅上。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坐在一张破旧的安乐椅上时,里大声地叫起来了。

“先别坐,威尔森太太。”

听了里的话,她觉得很奇怪,如此待客之道,她真的想笑。只是,她转过

头一看,原来,里的妈妈也没有坐,她只是站在那里,神情紧张地站在屋子的

中间。

真的莫名其妙,她向着提姆投去疑问的一瞥。

“妈妈,你不要坐下,我们才刚刚开始呢。”两个小男孩大笑着说。

“哦,我还没有告诉你呢,妈妈。”提姆又说:“事情是这样的,里一再

坚持,说他的妈妈比你要漂亮得多,我不服气,所以,我们就打起赌来了。”

里也接口说:“威尔森太太,提姆说得不错,你确实是有一对大**。”

想不到那少年竟然会说出那种话来,提姆的妈妈忍不住满脸发红,两腿也在

微微作软,她恨不得马上冲过去,给儿子的朋友一个耳光。

“但是,你妈妈的屁股呢,你看一看,她显然没有我妈妈那般大,我妈妈的

屁股不但大,更是圆滚滚的,又丰满,又肥厚。”

“但是,我并不那么想。”提姆一下子从睡椅上跳了起来。盯着里,不服

气地说:“不过,我们这样争论也不是办法,到头来,你有你的说法,我呢,当

然也有我的理由。”

他看看了站在房中的两个女人,笑着说:“我看,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她们

两人一起比较一下。”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说话的时候,里已经开始大声地说进来了。

“比就比吧。妈妈,把衣服脱光,我肯定你比提姆的妈妈要美,无论是你的

大屁股,还是你的小屁眼儿,都会比她美得多。”

那是什么话!

卑鄙!

贱格!

下流!

作为儿子,竟然当着外人要自己的妈妈脱衣服,那……

无言地,羞耻、愤怒的表情已经流露在她的脸上。

只是,珍妮听了儿子的话,却完全无动于衷。她神情自如地把手摸到自己的

纽扣上,一粒一粒地,当着自己,当着两个小男孩,真的脱起衣服来了!

“暂时停一停,默拉太太。”

提姆大声了制止了珍妮继续往下脱的动作。

珍妮听话地住手了,在她的衣服上,脐眼以下的纽扣还没有来得及松开,只

是她那个乳罩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里有点不高兴,他气呼呼地看着提姆,只是,他强忍着,没有发脾气。

提姆转过头来,无视于自己的好朋友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她们

要把全身的衣服脱光,那么,为什么不玩点新鲜的游戏,我们何不干脆让她们当

一回模特呢!”

现在,妈妈终于完全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要让自己到这里来了,原来,

他们要在这里出自己的丑,要自己跟珍妮两人开无遮大会!

她不敢想像,当自己在他们的面前一丝不挂,让他们评论自己的屁股,评论

自己的屁眼,自己会有什么感想!

那一切,都是女人的圣地,只有在黑暗中,在自己心爱的人的面前,自己才

会自如,现在,想不到儿子竟然要如此的作弄自己!

刹那间,耻辱充斥着她的心,她对儿子完全不顾及她的颜面而生气,恨不得

马上冲出门去,赶快跑回家。

她满脸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她心里的一切,她根本无须向自己儿子明言,她相

信,儿子完全会理解看得出来,她也相信,自己完全会理解自己。

只是,令她好伤心的,自己的儿子竟然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他的手在空中

挥舞着,大声地说着:“请两位女士慢慢地在我们的面前转过身去。”

像受到一种无形的束缚,珍妮在慢慢地转身。

提姆妈妈根本不愿意这样做,但是,她发现自己的两腿竟然不听自己的指

挥,不但不逃出门去,反而,也跟着珍妮,慢慢地在两个小男孩的面前慢慢地转

动起来了。

“停!”提姆向两位徐娘发出了指令。

两个中年美妇人乖乖地停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的儿子。

“现在,是表现你们的美臀的时候了。”提姆说:“请你们把腰弯下去,一

直弯用手可以摸着你们的脚趾为止。”

现在,是表现出提姆妈妈的优势的时候了。她完全毫无困难地把弯低低的弯

着,两手握着自己的脚趾,只是,里的妈妈就比不上她了,她只能勉强地摸着

自己的膝下的腿弯处。

虽然是弯下了腰,但提姆的妈妈仍然可以把头偏过去,打量着里的妈妈,

只见她困难地支撑着,泪水无言地从眼睛冒出,珍珠一般地洒落在地上。

“你看,提姆,你看到了没有,怎么样?”

里的语气听起来很骄傲。

“这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确实有一个大屁股。”

听起来,提姆满不在乎,但妈妈却从儿子的语气中听得出,他的语气也有一

点点沮丧。

听到儿子那么欣赏、称赞别的女人比自己的屁股要美,妈妈心里有一种不服

气的冲动,虽然,她也承认里的妈妈要比她年轻一些,但她很自信,自己绝对

比她要有吸引力。

跟里的母亲并不陌生,她的一切,自己很清楚,从她走路的姿势看,她根

本就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内涵的女人。她走起路来,就像一个木偶,一个被线

条牵着走的木偶!

妈妈把手摸到自己的屁股上,拉着自己的衣服,一直拉到自己的腰部上。

“噢,你的妈妈真的是一个性感的女人!”

里看得两眼冒烟,口中不知不觉地吹起口哨来。

提姆并不表态,但看见自己妈妈做出如此开放的举动,他由衷地笑了。

“妈妈,既然提姆的妈妈把她的衣服拉起来,你也把衣服拉上去,好好地把

你的屁股露出来!”

里不甘落后,他也吩咐着自己的妈妈,希望她也仿效提姆的妈妈那般表现

自己的下体。

并没有听到珍妮的声音,提姆的妈妈转过头去看看她。隔着自己的肩膀,妈

妈的内心震动起来了,原来……

原来里的妈妈的下体是精精光光的,她的亵裤早已经被脱下,如今她的外

衣一拉起,整个雪臀便**裸地暴露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提姆妈妈的心一跳,天,她在做什么?!她为什么这样不知羞耻!

虽然不是自己,但看见珍妮那不知羞耻的模样,她的脸当即红起来。

“妈妈,你恨她无耻,但在你的潜意识之中,也是一个无耻的人。”

她耳边传来儿子的声音,脑海忽地一沉,但只是刹那间的模糊之后,她又清

醒过来。

“现在,她已经把她的下体完全地暴露,妈妈你也把你的内裤脱下,让里

欣赏你那个**,让他也知道,你比他的妈妈更淫荡。”

儿子的声音仍然在她的耳边响着。

“不,妈妈不是那么淫荡的人!”

妈妈的心里在大叫着,内心也在跟儿子的话抗衡着。一把声音在说:“我不

能忍受那种加身的耻辱,我不能脱,我不可以脱的!”

但另外好像也有一个声音在抗议着:“既然她可以为儿子这样做,难道我不

能也为自己的儿子献身吗!”

内心在挣扎仍然没有什么结果,她浑身已经开始发起热来。

欲火在心中焚烧,火越烧越大,神志也越来越模糊,珍妮那个雪白的肥臀在

她的面前晃动,就像在向她示威,谴责着她的无能,懦弱,她无法控制自己了,

两手竟慢慢地往后伸过去……

妈妈不再思想,两手再次伸到背后去,摸着自己的内裤,往下一拉,“唰”

地一声,她的内裤当即离开她的屁股,一直向着脚踝滑下去。

“哇塞!提姆,你妈妈也把内裤脱下来了。你看,她的屁眼,还有她的小

Bī,多美!原来她比我的妈妈更骚,更淫荡。”

里又吹起口哨来了。

“你看你妈妈,多么淫荡,根本不用我们吩咐,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的

骚Bī亮出来了!”

里的话,一下子把提姆妈妈的心震醒过来。羞耻、惶急交杂在一起,她恨

不得马上把自己的内裤拉起来,马上逃出这淫亵的地方。

欲火在耻辱中升腾,烧得她浑身痒痒的,一直向着她那个裸露在两个少年的

地方蔓延,她已经可以感觉得出,她的那风流穴有点潮湿了。

微风轻轻地吹拂着,掠过她那两片花唇,也像一个温柔的情人,轻轻地抚摸

着她的yīn蒂,小秘缝有点痒,小肉芽有点痒,在花唇的刺激中**的痒意更浓。

兴奋与耻辱再也无法分得清,它们交杂着,纠缠着,慢慢从心底升起,在羞

耻与兴奋中,她忽然恨那些为女人们创出如此淫荡姿式的人。

风仍然在柔柔地吹着,屁眼一阵阵的发凉,妈妈知道,两个少年很容易就可

以看到那里去!也可以毫不费劲地看到自己的花唇和秘缝!

想到这些,妈妈的**又是一热,更多的淫液渗出来了。

在提姆妈妈的旁边,珍妮一动不动,她两眼直往地上看着,麻木的脸上,完

全是一片的冷漠,连半点感情也找不出来。

“现在,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但,比赛还得继续。”

里兴奋地说。

“是的,虽然从两位妈妈屁股上的颜色,丰满、曲线和娇嫩度,已经完全可

以正确地得出结果来,但是,那还不够,还得请两位妈妈用自己的手,把你们那

两片肥厚的臀肉分开,我们开始进行屁眼的优劣的比较。”

儿子的话有如雷鸣,沉重地击打在母亲的心上,几乎要把母亲那颗脆弱的心

砸个稀巴烂。妈妈两手在发抖,两腿在发抖,连她整个的身体,也在微微的晚风

不颤抖起来。

在她的旁边,珍妮还是老样子,麻木的实情布满着她的脸,只是,她并没有

反对,她两手已经开始往后摸过去,按在自己那个滚圆的屁股上。

好像有什么在催促着,好胜的心理忽然强烈起来,她突然生起不愿为自己的

儿子丢脸的愿望。妈妈的手也迅速地伸向背后,按着自己那有点凉快的臀肌,用

力地往两边分开。

“哈哈哈,把自己的屁眼拉开给自己的儿子欣赏,只有我们的妈妈才有如此

的伟大。”

里快活地说着,他的话,到底是赞赏,还是讥讽,已经没有再去分析了。

因为,两个少年都没有空,他们只顾着两眼看着臀瓣分开、屁眼大露的妈

妈。

“妈妈,你的屁眼真美。”

妈妈听着儿子的话,听声音,儿子正站在自己的背后。说不出是兴奋,还是

羞耻,肛门附近的肌肉突然一麻,她连忙把已经被自己拉开的**紧紧地收拢起

来。

“是的,妈妈的屁眼不但美,仍然很敏感呢。”

“当然,妈妈就是妈妈,你看,我妈妈的屁眼正在开合。”里仍然用很骄

傲的语气说着,“提姆你看,我妈妈的屁眼的周围,长着几根毛儿呢。”

“是的,真的有几根毛儿。”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时,妈妈的耳边听到珍妮口中轻轻一哼,接着,自己的

屁眼也被指尖掠过,酥麻的感觉又再次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身体一抖,也“噢”地一声,**竟再度一热。

“我的屁眼让里摸过了!”

妈妈的脑袋一阵轰隆,更强烈的耻辱感强烈地升起,然而,**中却又是一

热,妈妈知道,淫液又流出来了。

“我妈妈的菊穴看起来又光滑,又均称,我看,应该是我妈妈的**美

吧。”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妈妈的屁眼又是一麻,她的身体随着一抖。

是的,里无法反对提姆的意见。在他的眼前,两个中年女人的屁眼都可以

一览无遗。提姆妈妈的菊穴光光滑滑地紧紧闭拢在一起,无数的褶纹也匀称地分

布在菊门的周围;自己的妈妈却有一团软绵绵的肌肉隆起,破坏了整个菊穴的完

整美,只是,散在在那褐色肌肉周围的几根纤细的毛儿,却令人觉得另有特色。

妈妈感觉自己只有一个空的躯壳,自己的心已经飞到天外去了。麻麻木木

的,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腰在发酸,腿也被绷得紧紧的,开始有点不舒服起来

了。

“好了,妈妈,默拉太太,你们可以站起来了。”

两位妈妈连忙把上身直挺起来,舒服地轻轻吁了一口气。

“请两位妈妈把身体转过来。”

提姆又发出新的命令。

两人一听,只好无言地转动着身体,只是,妈妈脚踝上的内裤却令她的脚步

有点蹒跚。

手一放松,裙子飘落,两位中年妇人那充满着成熟味的肥臀消失在晚装之

下。

里好像仍然陶醉在刚才的比赛中,提姆的妈妈眼光一瞥,她已经看见,他

的下体中,正高高地挺立着一个小帐篷。小帐篷也在向着两个女人诉说着自己的

兴奋。

妈妈没有看清自己的儿子的下体,她不知道儿子是不是也像里一般,用自

己的下体向她们说话。

但她知道,刚才的暴露,已经刺激起她内心的堕落**。

里向着提姆一竖手指,样子很得意地大声说道:“第一回合,该是我妈妈

胜出吧。”

他向着母亲发出得意的微笑,只是珍妮却不愿看自己的儿子,她只是目光呆

滞地看着眼前的墙壁,好像墙壁上有无数的奥秘。

“也许吧。但是,我始终认为,我的妈妈两块臀肉比你妈妈的要圆得多。”

提姆并没有丝毫的失望,听他的声音,他仍然是那么愉快。

于是,两个少年开始用淫亵的字眼,淫亵的语句议论起他们母亲刚才的情

况。就好像现场中只有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说,屁股的美,并不是我们用来打赌的一部份?”

“就算是,也很难分得出高下嘛。”提姆说,“你刚才不是也承认了,我们

的妈妈的**各有各的妙处吗?”

听了儿子的话,妈妈的心突然一阵感动。因为儿子在处处维护她,妈妈觉得

自己很骄傲。

“那就不算吧。”里神情一呆,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会,突然

改变了题目。

“妈妈,把你的**暴露出来,让我们欣赏你的**。”

妈妈的心里一慌,但是,却让随之而来的堕落感而激起更大的快感。她转过

头去,看着神情呆滞的珍妮,静静地等待她的表现。

刚才,珍妮的上衣已经剩下两颗纽扣,她胸前的乳罩完全暴露在衣服外面。

她两手摸到那两颗纽扣上,一颗一颗地松开,然后把衣服从肩膀上拉下来,

两手垂下,衣服便轻飘飘地滑到地上去。然后,她再把两手伸到背后,摘下掩盖

着自己的**的杯罩,手一松,杯罩也滑到地上去了。

现在,她只是脚上穿着鞋子,浑身赤条条地站在满是凉意的房中,站在三对

发亮的目光之中,让他们一起评价着自己的**。

“你妈妈的**太小了!”提姆大声地说着。

那也是妈妈的想法,她看着珍妮的胸脯,跟儿子不约而同地有着同一个评

价。

作为一个中年妇女,珍妮的**确实太小了,而且已经开始略微往下垂。一

眼看上去,本该挺立着**的地方,只有两片皮肤,皮肤的下面就像挂着两个沉

重的地瓜。

“看到了吧?我妈妈的**还不算太差吧。”

里努力地为自己的母亲辩护着。

提姆转过头去,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问:“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曾

经告诉过我,说我妈妈的**是这个镇上最美的。现在,我就要证明给你看。”

说完,他转过头去,看着自己那个不知如何是好的妈妈,只是点了点头。

随着儿子的点头,妈妈又感觉自己分成两部份,她的思想再也无法控制它

们,它们不知羞耻地拉开衣服,脱光身上的衣服,只穿着长袜和高跟鞋,浑身在

凉风中微微地发抖着,在不断地发抖中她摘下自己的杯罩,于是,她那两个坚挺

的**立即**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噢……”

里又吹起口哨,他的头向着提姆的妈妈的胸前俯过去,两眼紧紧地盯在她

那两个**上,令人担心,一个不小心,他的两只眼珠就会掉下来。

“噢……提姆,我看我们不用再比了,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的**,是我

们镇上最美的**!”

听着里的话,提姆的妈妈不由自主地微微把背弓着,两只肩膀也同时挺

直,罗娜的两个**显得更坚挺,更有魅力了!

里用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朋友问:“提姆,我想玩一玩你妈妈的**,

可以吗?”

要玩弄自己的身体,他不征求自己的意见,却在问自己的儿子,妈妈只觉得

自己的身体一阵冰凉。

她轻视自己儿子的朋友,她不想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身体上,于是,她紧张地

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真的不知道,儿子会给里什么样的答复。

提姆想了一会儿,然后,笑了。

“你想也别想,”他伸出手,两只手指捏着妈妈两只已经开始变硬,尖尖地

挺立起来的**说:“这是我的,谁也别想先玩弄它们。”

“那,我们打个商量吧,如果你让我玩你妈妈的大奶奶,我就让你先干我母

亲。”里的眼神,多少带着绝望,只是,他仍不甘心地问:“我玩多少时间,

你就干她多长时间。你说,那样够公平了吧?”

听着里的话,罗娜的心里很吃惊,那年轻人竟然用自己妈妈的**跟人家

交换!

她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她很担心,如果儿子同意了他的条件,自己该…

“你想得倒美,老实告诉你,我如果想干你母亲,我随时随地也可以干她,

你想用你妈妈的**来跟我交换?没门!”

本来,里的话已经让罗娜的心里大为吃惊,谁知道自己儿子的话更让她震

动,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难以忍耐的怒火飕地从她的心头上冒了进来。

虽然,她没有什么理由去生自己儿子的气,但是,她很不甘心。在家里,自

己已经是儿子的玩具了,儿子喜欢怎样玩她就怎样玩她,她只有顺从,从来没有

推搪过一次,她以为,儿子会爱她,而且希望自己的儿子的心里只容纳她一个。

看到他跟爱丝恩爱的模样,她心里已经醋劲大发了,只是,他们都是年轻

人,年轻人应该有年轻人的世界,所以,她无法之下,只好接受现实。

想不到,珍妮年纪已经不少了,她也像自己一般,成为提姆股掌之间的玩

物。

她凭什么!

这时候,儿子又说话了。

“再说,现在要我去干你的妈妈,为什么我不干自己的?”

“我的天,提姆……”

那是罗娜的声音,她的声音显得很虚弱。

本来,罗娜想对自己的儿子说什么的,只是当她看到自己的儿子拳头紧握,

龇着满口白牙,怒气冲天地看着里的时候,她突然住口了。

母亲说些什么,提姆根本没有留意,他只顾着忿怒地瞪着里。

“什么?提姆,你这个该死的,你是说,你已经干过我的妈妈了?”里很

吃惊地以同样的目光瞪着提姆问:“你是什么时候干过她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里,你是想问哪一次的时间?”

看着提姆那歪歪的笑容,罗娜的心觉得悲哀,沮丧,失望。

一阵凉凉的风吹到她的身上,她突然觉得浑身在发抖,那并非害怕,而是觉

得一阵的寒意袭体。她不得不把手捂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那满是乌

黑浓毛的**上。

只是,提姆阻止了她,他把母亲的手拨开,两只手指仍然夹着妈妈的**,

又拧,又拉,就像在向着里示威。

“妈妈,你让提姆干过了?”

这一次,里并不是问提姆,他看着自己的妈妈珍妮,大声地问。

“是的,我的儿子,你妈妈确实已经被提姆干过了。”

里的妈妈很坦然地点了点头,面对着儿子那种责难的目光,一边点着头,

一边悠悠地说着。

“妈妈觉得,干过你妈妈的人不少,但只有提姆干我的时候我才觉得是最舒

服的。”

然后,她又增加了一句:“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提姆想干我,我就把衣服

脱光,躺在他的跟前让他干。为了让他干,我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

听着妈妈的话,里气得浑身发抖,满脸血红,汗水一滴一滴地从他的脸上

冒出,再滑落地上,他在急速地喘息着,罗娜很是担心,她害怕里会扑向自己

的儿子,跟他撕打。

像一只斗鸡,里瞪着提姆,终于,他突然转过身来,往外就跑。

只一会儿,罗娜就听到里重重的关门声。

刹那间,众人仿佛被吓呆了,大家都不说一句话。许久,才听到提姆说道:

“不错,真的有趣。”

想不到,他说话的语气竟然是这样平静,就像根本没有事发生过一般。妈妈

愣住了。

“妈妈,默拉太太想跟你作一回爱。”

罗娜惊讶地看着站在她身旁,浑身一丝不挂,比她还要年轻的女人,一时不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以前并没有干过这事,所以,她的技巧不一定会令妈妈你满意,所以,

请妈妈你忍耐一点才好。”

儿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妈妈已经感觉有双柔软的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一

下子,她明白过来了,原来儿子要她跟珍妮两人搞同性恋。

当妈妈明白过来的时候,柔软的嘴唇已经吻向她的脖子,与此同时,那个精

力旺盛的女人已经把她那具**裸的美体贴了上来,用她那柔软,温暖的肌肤慢

慢地挑逗着罗娜的**。

待罗娜完全清醒的时候,珍妮已经用手轻轻地拉着她,把她按倒在地毯上,

然后,她伸过手来,开始玩弄起她那平时只有儿子和丈夫才能玩弄的部位。

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珍妮的嘴唇轻轻地点着她的脖子,沿着她那光滑,柔

软的肚皮不断地吻下去,她的另一只手夹着她的小樱桃,一会儿紧,一会儿松,

又是扭,又是拉,忙个不停。

她的小香舌游过她的光滑肚皮,一直吻到她那微微隆起,上面密密麻麻地爬

满耻毛的**。然后,她的小舌尖轻轻地挑动起乌黑的毛,卷入口中,两片柔软

的嘴唇用力的夹着,她再把头慢慢地把它们拉起,她口中的毛儿也随着她的头抬

起而慢慢地从她的嘴唇之间滑出。

润湿,温暖的舌尖轻轻地触动着罗娜的雪肌,也轻轻地挑逗着她的**,耻

毛在她的牵扯下发出微微的刺痛,但那微不足道的痛却令她的令人欲火急剧提升

着,在炽烈的欲火焚烧中,她不得不把自己的下体往上挺起,口中发出呻吟。

“噢……噢……啊……啊……”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珍妮的小舌头已经撩动起她两腿的神经,然后,轻描

淡写地吻向她的小秘缝。

“呜……呜……珍妮,你太……会……弄了……我……我……啊……”

跟男人的作爱方式不同,只有女人,才能真正了解女人的需要,当珍妮的两

片嘴唇吸着她那粒小小的肉芽的时候,罗娜的淫液已经不断地往外渗出。她摇着

头,扭着腰,口中不断地呻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表达她的快乐。

“美……死……我了……呜……呜……珍妮……”

想不到,自己的**竟然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下面扭动,更不想到自己跟另

一个女人在一起,心里竟然会如此的亢奋,一切,是以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珍妮的舌头已经顶进她的小肉壶中,仿如男人的**

不断地一出一进,然而,她的舌头再次退回小秘缝中,她仍然用她那两片柔软的

红唇用力地夹磨着,舌尖也同时在挑逗着,不但在小肉芽的周围盘旋,也在那个

坚硬的蚌肉上滑动。她的手指也对着罗娜那淫液泛滥的**慢慢地插进去……

“噢……噢……”

说不出的快乐,罗娜的口中在毫无顾忌地叫着,下体也在另一个女人的舌尖

和手指的撩弄下不断地上下扭动。

有什么东西柔软地贴在她的小腿上,一阵凉意浸入她的长统袜子,然后,那

柔软的东西紧紧地贴着她的袜子不断地前后移动。

那是珍妮的淫液!罗娜知道那个年轻的中年女人正在用她小腿上的袜子**

着,无穷的淫液从她的蜜壶中渗出,把她的袜子染湿了。

“呜……”

就在珍妮把两只手指插入她的**中之后,不用一会儿,她口中一声长叹,

浑身一阵僵硬,意识也在刹那间飘上高空……

第一次**,就在珍妮耐心地挑逗下,延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在她慢慢从**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的时候,珍妮已经爬到她的身上来,她

用她那两个下坠的**,紧紧地贴在她那两团柔软,却不失坚挺的肉块上,在汗

水的湿润下,两人不断地磨动起来。

“呀……呀……”呻吟声发自罗娜的嘴里,也发自珍妮的口中。

“呜……呜……”**不断磨擦带来的快感,两人的下体在上下移动,茂密

湿润的耻毛在相互牵扯时产生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不断地冲击着两

个忘情于造爱的女人的心。

“噢……”罗娜的手紧紧地搂着珍妮,下体也紧紧地往她的身上贴过去……

**再次来临了,与罗娜同时,珍妮也在不断的颤抖中获得她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提姆始终坐在长沙发上,静静地欣赏着两个中年美妇人的

表演。自从他几个星期前见过自己的妈妈在他的面前**之后,这一次是最能令

他兴奋的一次。

想不到一点小小的暗示,竟能令两个如饥似渴的中年女人冲破一切的障碍,

大家都能尽兴地享受着女人与女人一起玩的乐趣。

虽然,他的目光一直在两个忘形的女人的身上,但,他最为关注的,还是他

的妈妈。

罗娜在跨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那无完无尽的玩弄下,已经陷于崩溃的边缘,她

从来没有想过女人跟女人一起搞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虽然,跟自己的儿子在一起,她得到她毕生的第一次**,但,当自己面

对着儿子的时候,自己始终有一种无形的恐惧感和压迫感,大部份时间,她只是

被动地让自己的儿子玩弄,把自己的美体给他发泄;而现在呢?她的心里总是有

一种莫名其妙的欢悦,她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得到的**是快乐而且真正令自己

陶醉。

在儿子的身体下面,她只有顺从,有时还会产生刺痛的感觉,与珍妮相比,

自己要轻松自如得多。

她陶醉了,忘情了,此刻的她,不再有丈夫,不再有儿子,只有心中一浪接

一浪的快乐。正在这里,她突然听到儿子的声音。

“妈妈?”

我的淫荡模样让他看见了,当她重新面对的儿子心里开始窘迫,但也兴奋。

“有什么事吗,我亲爱的?”她在喘息着问。

“来吧,妈妈。”

她转过头去,看见自己的儿子仍然坐在长沙发上,动也没动,只是,他儿子

的**已经坚硬无比地挺了起来,露在内裤的外面。

妈妈知道,儿子已经受不了,想要她了,一时间,她已经忘记了珍妮,她的

心中又有了新的冲动。

这时候,珍妮已经浑身发软,再也无力动弹,只是俯伏在罗娜的身上,胸脯

在不断起伏,鼻孔在不断地喘息。

罗娜也觉得很疲劳,只是,当儿子想要她的时候,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

股力气,轻轻地把珍妮推了下去,只用两膝和两手支在地上,真的像一只母狗,

颤巍巍地向自己的儿子爬过去。

提姆仍然一动不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母亲在地上爬着,看着她用力地扳着

沙发,费劲地爬到他的身上,然后,张开两腿,让自己的**对着儿子的**,

慢慢地坐下去。

提姆用手扶着**,看着妈妈那个湿成一团的秘穴,让**始终对着它,随

着母亲的往下压下,**也慢慢地被母亲的**所吞没。

“噢……美……美死妈妈了!”

她高声地尖叫着,那**慢慢地撬开肉壁的快乐,慢慢地占领她的心窝……

现在,妈妈已经不在乎是谁在干她,也不想知道还有谁想着要干她了。只要

她仍然能够继续享受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欢乐,只要自己觉得自己快乐,她已经什

么也不在乎了。

她跨在自己儿子的身上,雪白的娇躯在上下不断地抛动着,随着她每一次的

抛动,儿子那硕大的**就不断地一出一进,不断地在她的小小肉壶中出没。

儿子微微地抬起了他的上身,张开着嘴巴,用舌头不断地挑逗着妈妈那比珍

妮要大得多的**,有时用力地把它拉到嘴里去,狠狠地吸着,吮着,那不断用

力的吸吮,有时,他还用他的牙齿轻轻地咬着它,那种被噬的感觉不断地传遍她

的心窝,像无数的蚂蚁在爬,一直爬到她的芳心的深处去。

儿子,我的好儿子,你简直把妈妈浑身的骨头也弄散,把妈妈全身的神经也

挑动起来了。

妈妈的心中在暗暗地叫着,在不断地暗叫中,一阵朦胧、飞跃、飘浮的快感

袭向她的全身……

**,母亲梦寐以求的**又再次来临了!

来吧,我的儿子,干、干我!干死你的**妈妈吧!

我要拥有你的爱,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去做。

只要你干我,只要你爱我,我永远是你**的母狗……

罗娜在心中的嘶叫声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

第五章

再说里自个儿气愤地冲回自己的房间,忿忿地躺在床上,两眼呆呆地看着

屋顶,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心里把提姆的祖宗十八代也骂遍了。

房外,已经传来了呻吟声,他忍不住静静地听,他眼前仿佛看到母亲那个又

白又圆的**以及提姆的妈妈罗娜那双坚挺丰满、蛋白那样的雪白,那样光滑的

大粉乳,那双又滑又软的**,就在他的眼前不断地晃动。

“那个**!我一定要把你搞到手,我要把你那双大奶拧烂,让你跪在我的

面前,我要狠狠地干你!”

就在他不断地暗骂中,外面的呻吟声更加响亮起来了。

本来,他的心已经充满怒火,如今,那呻吟声不啻在他心中欲火浇上油,他

内心的欲念更炽热起来了。

炽热在他的血液中流淌,直冲向他的**,**不断地跳动着,就在那不安

的跳动中,他感觉它在隐隐地作痛。

受不了了!他两手摸到自己的内裤上,一下子把它推了下去,用手紧紧地握

着他,两眼紧紧地闭拢在一起,开始不断地套动起**来。

套动带来了快感,也带来了女人,仿佛中,他看到了那个肥肥白白的**,

一扭一扭的向着他走过来。

“来吧,妈妈,你这个**的女人,竟然把你的身体给我提姆,我要干你,

我要干……干……干……”

就在他的“干”声中,妈妈真的两膝跪在地上,诱人的肥臀在他的面前高高

地挺起,两手拉开臀瓣,等待着。

“我要干你,你这个荡妇!”一边说着,他一边握着那充血的大**,对着

她那个褐色肌肤的小**,下体用力一压,只听得“噗”地一声,**已经在她

的肉穴中齐根而没,一直抵着她的花心……

“呀……”珍妮扭着她那肥大的屁股,口中快活地高声尖叫起来。“干我,

里,请你干我,我是你的,谁人也无法把我从你的身边抢走,我的肉壶是你干

的……”

“干……干……干死你!”里咬着牙,下体不断地在妈妈**前面起伏。

“不,里的**是我的……”

另一把声音传来。

是谁?里抬头望去,他当即看到那双全镇上最美的**,又白,又嫩,又

光滑,正一颤一颤地向着他的面前靠近。

“来吧,里,我的大奶,我要你玩我的大奶。”

那是提姆的妈妈,提姆的妈妈正把她那双傲视全镇的酥乳靠近他,他伸过手

去,用力地攥着它们,不断地挤压起来。他用两只手指紧紧地夹着那颗红樱桃,

不断地拧着,夹着,拉着……

“啊,不……不……痛呀……”

“痛死你,你这个贱货!”里的手不断地用力,看着她的**在他的手指

中变形,他的心舒服极了。

“呀……”那中年女人哭起来了,在她的哭声中,一串珍珠一般的尿液从她

的两腿之间飞洒而出……

“哈哈哈……”里笑了。

就在他的笑声中,突然夹脊一紧,无比舒适的感觉从他的**上传上,他的

屁眼连连地抽搐着,一串串的浑浊液体从他的马眼中狂喷而出,直冲屋顶……

外面,提姆的妈妈两手两膝支撑着地面,像一只母狗一般,向着自己的儿子

爬过去。

房内,里又一次jīng液爆发。

……

外面,提姆还在干着他的妈妈,罗娜一边不停地跃动着自己的娇躯,口中停

不住地疯狂呻吟着。里一个人在床上,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是第几回shè精,他

只觉得自己累极了,虽然他的手仍然握着自己的**,但他却沉沉地睡过去了。

在睡梦中,他还在干着自己的妈妈,还在吮吸着提姆妈妈的美乳……

虽然,提姆还常常到他家里来,但里已经跟他慢慢地疏远,每一次当他听

到提姆的声音,就算是有事在手,他也会把事情放下,连忙躲回自己的房间去。

里对自己的疏远,提姆是知道的,但是,他已经不再在乎他了。现在,提

姆已经完全可以把珍妮把玩于自己的股掌之间,只要他需要,只要他喜欢,无论

是大厅,无论是珍妮的床上,又或是自己的家里,她的裤子永远也随时着为他而

脱,她的嘴巴也是安慰他那根大**的最好工具,她的小**,甚至是她那个紧

紧闭在一起,空间极小的菊穴,也随时准备着让提姆去**。

他已经达到了这一目的,他还在乎里什么?既然可以对里的母亲与姐姐

予取予求,对提姆来说,里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现在,里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废物,一个对他完全不能构成什么障

碍的废物。

自从提姆把妈妈带到里家,让珍妮玩了她之后,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

那天,罗娜刚从教堂回来,刚进门,电话铃就响了。

电话是提姆打回来的。

“你好,亲爱的。”不知怎么的,这时候妈妈一听到儿子的声音,下体那地

方就会隐隐发痒,她一边跟自己的儿子打着招呼一边把手摸入自己的两腿之间,

按在那个开始膨胀的小肉芽上。她的手一碰到那地方,麻痒的感觉瞬间便传遍了

全身。

罗娜在儿子的调教下,已经变得愈来愈**了。

“妈妈,你又在**了?”

妈妈可以听得出,在电话那头传来儿子那俏皮的声音,她也听得见,儿子的

话一传来,旁边登时响起“吃吃”的笑声,她知道,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你……”

“妈妈,自己用力干吧,不过,今晚我不回家吃饭了。”

“是……吗?”母亲的声音有点虚弱地问道。

“别担心,我亲爱的妈妈,今晚把身体冼干净点,我想在今晚破你的小屁

眼。”

“噢,不……”

妈妈一听,脸上开始发白,然而,她的下体却湿起来了。

原来,虽然口中不承认,她还是在盼望的!

“还有,我要给你一个意外惊喜。”

“什么惊喜?”妈妈精神为之一振,连忙问道。

“告诉你吧,”电话那头,提姆得意洋洋地说:“刚才运气真好,竟中了一

等奖!”

“是吗?那太好了!”

“我正好用这些奖金为妈妈你买了按摩棒和跳蛋。”

“住口,提姆,我不准你说那种话。”妈妈想不到儿子竟如此撕开自己的尊

严,她连忙厉声地斥责起来。

只是,她的斥责声越大,她的手也对小肉芽的揉弄得更有力。

儿子不再说什么,妈妈放下电话后,整整一个下午,她总有点心不在焉,常

常会想起儿子上午的话,只要她一想起来,她的心就会跳动加速,下体也有淫液

一直在流淌着。

是什么的感觉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亵裤被打湿,穿在身上很不舒服,还

有,她还巴不得晚上早点到来。

好事多磨,这话一点不假,正当罗娜恨不得用黑布把太阳蒙起来,好让夜晚

快点来临的时候,提姆却沮丧地从外面回来了。

“提姆,你不是说要在珍妮家里吃饭的吗?”

妈妈一见儿子连忙迎上去问,她的表情满是失望。

“爱丝的继父心脏病发,刚送到医院去了。”

默拉先生的心脏一直不好,这时镇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想不到这一次,他竟

然会这么厉害。

“是吗?”妈妈问:“很严重吗?”

“医生说,他可能会熬不过今晚了。”

“天,真的太不幸了!”妈妈在胸前划着十字,虔诚地祈祷了起来。

“提姆,我想我应该去探望他一下的。”

“好吧,我陪妈妈去一趟吧。”看了看眼前这个亦子亦夫的小男孩,母亲点

了点头,两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一番,然后给家里留了张纸条,两人便赶往医院去

了。

……

“你来干什么?”

想不到,就在病房的门口,提姆就让里拦住了。好两眼红肿地看着提姆,

声音严厉而且愤怒。

“我只想……”

“滚!”

“啪!”

提姆完全想不到,里两句话不到,竟狠狠地给他一直拳,他躲闪不及,只

听得“啪”地一声,他的脸已经重重地着了一下,只打得他两眼金星乱闪。

“你在干什么,里?”

当珍妮听到里的怒喝声,连忙从病房中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提姆满脸浮

肿,“扑通”一声跌到地上去。

“滚,我不想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进去!”

“里,你给我住口!”

珍妮见自己的儿子打了提姆,又听他说出这种话来,手一挥,当即“啪”地

一声,一巴狠狠地打要里的脸上。

“打得好,妈妈,”里摸着如火一般灼炙的脸,两眼瞪着珍妮,他目光是

那样的怨毒,直看得珍妮的心在颤抖。

“这是你第二次打我的耳光,妈妈!”

里恨恨地说道:“想不到,为了他,你竟然会打我!”

“对不起,里,”珍妮在儿子的目光下有点畏缩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但……”

珍妮的话还没有说完,里已经捂着自己红肿的脸,冲进病房去了。

……

里的继父走了,丧礼忙了好几天,终于告一个段落。

生活再度恢复了平静,只是,提姆不但停止了跟珍妮的胡闹,就算是妈妈和

爱丝他也无法提得起来兴趣来。

默拉先生生前的作坊,自然地落到里的手中,从此,里老是往外跑,有

时彻夜不归,他到底忙些什么,珍妮完全不知道,在她和爱丝的面前,他也从来

没有提起,倒是罗娜常常到珍妮家去,晚上陪她聊聊天,让她解解闷。

吃过晚饭,提姆一家像往常一样,坐一起看电视。

提姆因为他的老师有事要找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儿子不在身边,罗娜的心

里仿佛缺少了些什么,无论做什么,她总也提不起兴趣来,所以九点一过,她便

打算准备睡觉去了。正在这时候,珍妮打了电话过来。电话中,珍妮说很闷,希

望罗娜到她家里去,陪她聊聊天。

虽然,电话中珍妮的声音很怪,不断地颤抖着,好像很害怕。但罗娜并没有

觉得惊奇,她知道,丈夫死了才六天,珍妮心情难过是自然的,既然她希望自己

去陪她聊聊天,她也乐意地穿上衣服,出门而去。

临出门,她跟家里的人说了一声,只是,和平常仍然没有两样,家里的人忙

着看电视,没有一个会理会她。

到了珍妮家,开门的是里,他微微地笑着跟她打了招呼,连忙让她进屋。

“不要进来……呜……”就在罗娜准备进屋的时候,她突然听见珍妮一声惊

叫,然后,好像口被堵起来,只能发呜咽的声音。

“到底发生什么事啦?”她心中很是疑惑,脚步一迟疑,当即停了下来,正

在这时候,突然几条人影向她扑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她扭住,动也动不了,这

还不算,他们更拿出绳子,转眼便很流利地把她两手反剪着,牢牢地捆了起来。

“你们……”

她正想问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还未容她问下去一块布条已经蒙在她的嘴上,

她只能呜呜地叫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强烈的惶恐刹那之间涌向她的心里。从面

容看,那些捉住自己的也只不过像提姆跟里一般年纪的少年,她不明白为什么

里要把她骗过来,更不明白,他们这样干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当她被拖进屋里,看见珍妮和爱丝两人正被吊在铁钩上,她终于明白

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了。

“弟兄们,把这个**也吊起来,然后,脱光她的衣服看一看,你们就会知

道,我是没有骗你们了,她确实是有着全镇最好的**!”

“呜……”

罗娜不断地扭动、挣扎,但没有被上绑,她不是那几个少年的对手。如今她

两手被绑,更是无法反抗,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两手反吊在铁钩上。

在罗娜的旁边,吊着娇小玲珑的爱丝,还有她的妈妈。她们两人,也跟自己

一样,口中被堵着,发不出半点的声音,只能屁股不断地扭动。

在她们的下面,摆放着一个盆子,盆子装满了水,水里泡着很多东西,当罗

娜看到盆子里面的东西时,她的脸红了。

原来,盆子里面,正泡着很多跳蛋和按摩棒之类玩弄女人的东西!

“天,为什么会这样?”罗娜想不通。

“好了,提姆玩过的女人,全部已经在这里了。”里拍着手,高兴地说。

“现在,可以把她们口中的布条拉出来了,这房子我已经重新装修过,隔音

设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算这三个**叫声再大,外面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里,你…”珍妮的两眼简直会喷火,口中的布条一被拉出,她睁着眼,

厉声地质问着自己的儿子。

“快放开我!”

“会放你的,妈妈,只要你合作的话,你知道吗?”

里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母亲那个软绵绵的大屁股,嘴巴凑在妈妈的脸前说:

“那天你骚得很令人动心,所以,我把我的朋友找来了,希望让他们欣赏一下你

跟罗娜那个**的无耻表演,然后,好好地让我们玩一个晚上,明天,我们肯定

会放你。”

“住口,里,你不能这样对妈妈的。”

“你也给我住口!”里登时变得怒不可遏,扬起手来,向着珍妮的脸狠狠

地打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珍妮被打得当场“呜呜”地痛哭起来。

“别哭,我的好妈妈。”里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珍妮的脸,便他的语气却冷

得让珍妮如堕冰窖,全身也冰冻起来了。

“上一次你不是在提姆的面前风骚地表演了一回吗?就在那天晚上,你……

不是把你的儿子,我,彻底的羞辱了一番吗?”

“不是的,我没有!”珍妮在摇头。

“哼,想当日,你是那么的淫荡,轻轻地脱光身上的衣服,把腰弯下,两手

把臀瓣拉开,在你的奸夫面前露出你的小**,那时候,你知道吗?你淫荡的动

作,淫荡的身体,淫荡的**,是多么的令你的儿子动心!只是……”

他冷哼了一声,狠狠地说道:“你诱惑了我,再让提姆羞辱我……”

“泰迪,你们还想看一看她们当时那场脱衣舞吗?”

“不!”罗娜也悲泣着说:“里,你不能那样做。”

“是的,我不能,”里转过身,不再理会珍妮,他一手按在罗娜的美乳上

用力的挤压起来。

“噢……里,放手,你快点放手,这样会弄痛我的。”

罗娜脸色变白,浑身当即颤抖起来,**上发出的痛苦令她冷汗直冒。

“但,你可以做!不过,这一次欣赏你们的骚样不再是你那个卑鄙的儿子,

而是我的朋友。你要在我的朋友面前脱光光,再让我们开心一个晚上。”

“不,里,不要……”

但里不再理会罗娜说些什么,他转过头去问泰迪:“时间不早了,泰迪,

该是让她们发骚的时候了。”

“对,里,我们这就开始吧。”

泰迪还没有说话,他的朋友辛尼、约翰、罗斯、西蒙、托马斯、东尼和史密

斯等已经兴奋地大声欢呼起来了。

“那两个**,一个屁股诱人,一个**漂亮,各有特色,你们尽管玩弄去

吧。至于我的姐姐,”他走向泪流满面,不断地扭动的爱丝,说:“我这个骚姐

姐今晚是我的。”说完,伸手把仍然堵在爱丝嘴中的布条拉出来。

“不、不要,里,放开我。”

爱丝的嘴巴一放开,她连连地喘息了几次,连忙大声地对里说。

“哎呀,我的骚姐姐,以前,每一次都是你自己亲自动手,把你赤条条的身

体露在我的面前的,今天,唉,也好吧,就让弟弟为你服务一下吧。”

说完,他弯下腰,扯动着爱丝身上的系带。

“不,里,求求你,放开我,不……不要……”

爱丝连连地挣扎着,哀求着,但里却不再理会她,只顾着解开她身上的系

带,将带子轻轻地松开。她那身雪白的肌肤,随即暴露在灯光下。

在她的胸前,两团雪一般白的美乳骄傲地挺立着,就像黄豆一般大小的小乳

头静静地挺着在**的顶端,很是诱人。

她的下体,只有一条雪白的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镶着挑空花边,在内裤

的上端,还绣着几朵色彩淡淡的鲜花,内裤很贴身,很薄很薄,几乎是透明的,

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具成熟的美体,灯光下,里面的的一切也在隐隐地透出,一切

在勾人魂魄。

只是,这样仍然不够吸引人,刚才,里故意地把它往上拉起来,现在,就

在她那两腿之间,小秘缝的模样清楚地暴露在亵裤外面。

“姐姐,你的**真美,虽然这里已经不止一次让提姆那个卑鄙的家伙又拧

又拉,但想不到在弟弟的面前它们仍然是那样美,那样地吸引我。以前,你不是

每一次都在引诱我吗?今天,我就把它们拉长,让它们变大,呵呵呵,姐姐,你

喜欢吗?”

“不,不,里,不要……”

里的话,让爱丝浑身在发抖。

“咦……姐姐,这是什么?”

里故意把手指压在爱丝那条清晰可见的小秘缝上,用力地往里滑去。一边

滑着,他的嘴里还在一边地问道:“好像是一条河,对了,这就是姐姐的秘缝

了?是不是?”

“不……里,不要……”

“不要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叫我不要再耽搁时间,快一点把你的小乳

头拉长,拧断,对不对?”

“不……我不……是那意思……”

爱丝急急地解释着,她真的怕她的弟弟会把她的**拉断。

“放心吧,姐姐,我会拧它的,不过,你还得等一等,现在,我该先看一看

你的小Bī的模样。”

说完,两手卡在姐姐亵裤的边缘,轻轻地一推。随着内裤往下飘落,爱丝腹

下那团微微隆起的浮丘,浮丘上淡淡地爬着几条嫩嫩的耻毛,还有浮丘的尽处,

一道小肉缝,一切是那样的清晰,灯光之下,格外诱人。

里在脱爱丝的衣服时,动作很温柔,温柔得就像在为情人服务,只是,对

于爱丝来说,她却像被蜂螫了一口,拚命地扭着,胡乱地动着。只是,她的两手

被绳索捆着,高高地吊起来,就算她如何挣扎,她仍然无法逃得脱下体暴露的羞

耻。

“哦……姐姐,你的私处真美!”

“不……不……放手,你快放手……”

就在爱丝惊呼之际,珍妮和罗娜的下体也完全暴露无遗出来了。

看着三个女人那**裸的**,所有的少年目瞪口呆,动也不能动。许久,

他们才仿佛突然醒来,大呼一声,纷纷扑到她们的身旁,火辣辣的手按上她们的

**,也伸进她们两腿之间。

一时间,屋内充满着女性的娇喘和呻吟,她们那活色生香的美体,也在不断

地扭动,其实,她们完全不知道,正是她们的扭动,对于这些少年来说,不啻是

一种无言的诱惑,你看,他们的裤裆已经高高地顶起来,如同竖起一个小帐篷。

“哦……”

“噢……”

“唔……”

声音压抑着,不敢高叫,但她们那雪白的娇躯,却在男人们的玩弄中开始流

出乳脂般的汗水。

“姐姐,真想不到,你们淫荡得如此疯狂。你看,我已经准备了这么多的跳

豆和按摩棒。”

里一手仍然放在爱丝的两腿之间,指尖轻轻地触动着她那粒小肉芽,另一

手从她脚下的盆子里拿起三粒跳蛋,伸到爱丝的面前,不断地晃动着。

跳蛋和按摩棒,是上次提姆中了特等奖之后用全部的奖金买回来的,按照他

的想法,他要一边干着她一边看着罗娜在自慰器中呻吟……

当时,她抿着嘴,一直听着提姆说出他的计划,她并没有反对,一边听着,

她的秘部一边在隐隐地作隐,恨不得马上回到家里去,跟提姆好好地爱一场。

想不到,那些东西提姆没有机会用,如今却让弟弟找出来了。现在,爱丝心

里那羞愧之情,就不用提了,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再看上一看。

“你看,泡过淫液的跳蛋,连色彩也是淫亵的。”里手中的跳蛋不断地在

爱丝的面前晃动着,一滴滴的水珠从光滑的胶面上滑落,滴落地上。他不管爱丝

看不看,只顾着自己说:“等一会,我会把这些跳蛋放在你的小骚Bī之中,让你

在淫液和震动中呻吟,发骚,然后,呵呵呵,再为我们表演更丰富的节目。”

爱丝越听心里越是冰凉,她真的想不透,为什么自己的弟弟竟会变得如此没

有人性,现在的他,简直是一只禽兽,一只讨厌的畜牲!

“不……要……呜……呜……呜……”

爱丝伤心地哭泣着,在她的身旁,珍妮和罗娜也像一个小孩般哭着。

里两只手指夹着其中一只跳蛋,对着爱丝那让大花唇包裹着的花穴,慢慢

地塞进去。

“啊……不……里,不……”

跳蛋挤开大花唇,把小花唇分开两边,一直钻进柔嫩的**中。爱丝感到凉

凉的,当它滑过自己娇嫩的縻肌时,爱丝感觉到一阵的痒意,虽然,那只是很轻

微的痒,但那痒,却一直痒到她的心窝去。

她惊叫着,在她的惊叫声中,她的屁股却在不安地扭动。

然而,就在她的惊呼声未落时,又是一阵凉意,显然,自己的**又被放入

另一粒跳蛋了。

登时,爱丝的**传来一阵胀满,更甚的是,后面那一粒触动着第一粒滑过

的地方,爱丝已经开始感觉那一阵阵的痒正在不断地加剧着。

“噢……不要,里,不要……”

她两腿不得不紧紧地并拢,既抵御着里的入侵,也抵御着**中传来的酥

痒。

这一次,里不再对付她的**,却用力拉开她的臀瓣,用指尖轻轻地在她

那紧紧地收搐、布满着皱褶的肛肌上划动起来,一阵酸酸的感觉传来,爱丝不得

不再次发出“哼”声。

“不……里,不要……不要……搞那里!”

“噢……噢……噢……,不要……不要哦……”

珍妮和罗娜也像爱丝一样,不断地惊叫着,在她们的惊叫声中,她们那两条

雪白的美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已经开始轻轻地磨擦了。

里手中的跳蛋,对着爱丝的屁眼,用力地往里挤……

肛门被强行地撑开,隐隐中,一阵阵的胀满令她觉得不快,而且,她更感觉

痛。

“啊……,里,求……啊……求你了,呜……”

虽然跳蛋的表面很光滑,但是,爱丝用力地把屁眼紧紧地夹紧起来。里连

连地用力顶着,就是没有办法攻得破她的防线,他的朋友东尼在一旁看着,连忙

嘻嘻哈哈地跑过来,两手按着她那两片光滑的臀肉,用力一拉,于是,刚才还只

有小小一个眼儿的**,马上张大成一个大的**,里把跳蛋放在里面,虽然

不能一下子就塞得进去,但总比刚才方便多了。

跳蛋刚碰到敏感的肌肉,爱丝“呀”地一声,她的注意力自然落到下体去,

猛地一用力,她的屁眼再次紧闭,只是,刚闭拢起来的部位,又再次让两只强有

力的手拉开,光滑的跳蛋对着那个**,里用力一插……

“不……不要……”

跳蛋张开着娇嫩的肛肌,刚进入一半,只见爱丝用力一抽搐,整个跳蛋已经

没入她的直肠中。

“哈哈,我的淫荡姐姐,你口中在说不要,但你却把整个跳蛋吞进去了。”

“不……不是的,啊!!!!!!”

就在爱丝忙着否认的时候,里已经把三个跳蛋的电源都打开,当即,一阵

强烈的震动当即在**里,菊穴中传出,它们令爱丝感觉无比酸、痒、麻,更可

怕的,在她那个小肉壶,本来就狭小,如今一下子挤进两个不速之客,自然是胀

满,闷闷地鼓着,很是不舒服。

随着电源的打开,两粒不断地震动东西互相挤在那狭窄的小空间,彼此碰撞

着,在碰撞中不停地上下移动着,光滑的部位擦到嫩嫩的肌肉上,闷胀之余,更

惹起催情剂的发作,痒意更厉害了,要不是两手被捆着,她真的想用手摸到那地

方去,用力地**一番了。

“呜……呜……”

“唔……”

“噢……”

不但是爱丝,连珍妮和罗娜也在不断地扭动,不断地呻吟。在呻吟中,她们

的裤子被重新拉了起来,于是,她们那诱人的地方,再次被衣服所掩盖。

虽然,令人觉得羞耻的部位不再露出来,但是,在她们的下体,两个小**

同时发出沉闷的马达声。在马达声中,**更胀,更闷,更酥,更痒,一阵阵的

刺激传来,令她们倍觉难受。

那种感觉,真的太强烈了!

“里,你真是一个禽兽,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妈妈!”

罗娜的下体开始曼妙地扭动,但她却不甘心自己如此无助地让这些少年玩

弄,她怒不可遏地斥责着里,她完全想不到,自己平日待他如子侄的少年,

竟是一个如此卑鄙的兽牲!

“先别生气嘛,我的大美人,”里两手按在她的胸前,紧紧地扣着她那两

团美肉上,用力地揉着,他一边玩弄着,一边笑嘻嘻地说:“要怪,你就得怪你

的淫邪儿子,要不是他把你这个**拉到我的家,在我的面前完全不知羞耻地把

你的下体暴露出来,你就不会成为一个如此**的女人。”

“哎呀,你轻一点嘛,痛,你弄痛我了。”

罗娜两乳被他捏得生痛,她扁着嘴,两眼泛着泪光,重重地呼吸着,身体不

安地扭动着。

罗娜根本不知道,自己那种不安的扭动落在少年的眼中,完全是一种媚态,

一种对他们极富诱惑的媚态。

“当时,你们这两个**卖力地讨好着提姆,骚态十足,我呢?哼哼……”

他的两手再次用力,罗娜皱着眉头,嘴里又是悲泣起来。

“提姆羞辱我,而她……”他放开罗娜,用手指着珍妮说:“你这个贱人,

也配合着那个淫棍,一起羞辱我……”

“我……呜……呜……呜……我……没有!”

“那时,你怎么办?”辛尼问道。

“我又能怎么办?”里嘿嘿地笑,他的笑,很无奈,也很痛苦。

“难道,你就那样眼巴巴地欣赏着他们的春宫戏?”泰迪也在问。

“不是,我只有躲进自己的房里。”

他又转过身,按在妈妈的肥臀上问:“我的好妈妈,你知道吗?当时,你们

在外面**的时候,我就恨不得一刀宰了你们!”

“里,我……”

珍妮满脸酡红,两腿紧紧地夹拢起来,不安地相互摩擦着。

在摩擦中,她感觉到下体一片的潮湿,那种感觉令她觉得自己从心里痒出来

了。

突然,她有种冲动,她希望眼前那些少年马上过来,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

然后将她**裸地吊着,一起奸淫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时侯会想起这东西,但她不能不想,现在,她不但在想,

而且那种想法越来越强烈。

无法控制的痒意随着她内心那种淫荡的想法不断地加强,不断从**中传

出,她不得不把屁股连连地耸动起来。

“还有你这个小**,根本不知羞耻地找提姆干你,你不但要提姆干你,还

不断地用你赤条条的身体诱惑我。”他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爱丝说:“然

而,你对我**裸的诱惑却令她给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或者有她的理由,但,在医院的门口,为了提姆那个混帐的东

西,她再次狠揍了我。”

“为什么?难道你的儿子也比不上玩弄你的男人?!”

他一巴掌向着珍妮那个肥大的美臀,用力地打下去,“啪”地一声,打得珍

妮像挨宰的猪被捅上一刀般大叫起来。

“呀……不……里,不是那样的。里,我……”

只是,屁股上的痛却无法跟秘部的难受相比。珍妮的鼻翼在连连地抽动着,

她的两腿不断地时张时合,就在两腿的开合中小肉芽一阵阵的刺痛起来,只是,

那种刺痛之中,却令她觉得好受一点。

“哼,我说小子,当时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地接近我,现在,我才明白,原

来……”

泰迪的手在罗娜的**上玩弄着,嘴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转过头对里

说道。

“对不起,泰迪。”

里讪讪地说道。

“哈哈哈,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现在,你不是已经给我最好的回报了

吗!”

“因为我发现,她和爱丝在晚饭之后都有喝点什么的习惯,所以……”

“所以,你就希望从我那里得到我爸爸的安眠药?”

“是的,我确实是那样希望。”

“安眠药,我不是给了你了吗?”

“但碍着我的父亲,我一直找不到下药的机会,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今天,不但有你妈妈,你姐姐,还让你妈把罗娜这个大美人也弄过来的,

哈哈哈……”

泰迪在笑,里在笑,其他少年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两手玩弄着她们的

性器,口中也在大笑着。

只是,三个女人却无法笑得出,也无法再恨下去,因为,跳蛋在前后两个小

穴中震动着,它们的震动加快了催情药的发散,既麻且痒,酥酥软软的,各种感

觉混在一起,不断地折磨着她们的身体与心灵。

欲火已经升起来了,正烧得越来越旺,它令血液在沸腾,沸腾的血液焚炙着

她们的美体,也焚炙着她们的性器。

性器塞着震动器,一股满足、充实笼罩着她们的心,但是,那始终不是肉

棒,既没有伸缩性,也缺少它的火烫的感觉,所以,她们无法满足,她们的心,

此刻对那些少年的恨意更浓,只是,她们不再恨他们如此的对待自己,而是恨他

们到现在还不脱她们的衣服,还不**她们。

虽然,这并非她们所希望的,但她们却确实是在渴望,因为,下体的刺激使

她们太需要**的安慰了!

虽然是隔了一层衣服,但她们的**尖尖地挺起,小肉芽冒出,一碰一痒,

有点刺痛,她们却不得不断地用两腿夹着它,挤压着它,从那一阵阵的刺痛中寻

找着安慰。

“哦,不行……不行了……噢……噢……噢……”

爱丝的两腿在抖动,水光已经把她的裤管也弄湿了。

“啊……啊……唔……难受死了……”

“里,放开我,拜托你了,我……不行……了……”

“呜……里,求……呜……求你……了……噢……”

三个女性中,爱丝的叫声尖锐,虽然,珍妮和罗妮已经有过无数被丈夫干的

经验,但此刻,她们的叫声,比爱丝更要大,到底,在她们的蜜壶中,他们多放

了一个跳蛋进去!

少年们的**已经充血,充血的**在不安地弹动着,高高地顶起了裤裆,

把他们的下体顶成一个小帐篷。

三个女人在呻吟,在扭动,两腿在磨擦,急促的喘息声中,她们两眼直勾勾

地看着少年的裤裆,目光是那么的淫荡,那么的堕落。

“哦……放开……我,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你们打算表演脱衣秀了吗?”

“不……要……噢……我……”

“呜呜呜……”

女人们摆腰,扭臀,口中不断地呻吟,鼻孔猛烈地喘息。但是,要在那么多

的少年面前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里的羞耻感仍然是很强烈,她们宁愿眼前这

些少年来脱自己的衣服,而自己还下不了那决心。

这一切,显然早己在里他们的算计之中,他们并不急,他们只是不断地用

手玩弄着她们那早已经充血,尖尖地挺立起来的**,有些人却把手伸进她们的

两腿之间,用力地压在她们也同样因为充血而尖尖地冒出的小肉芽上。

男人的手摸上那些平日已经是最敏感的地方,更强烈的痕痒,欲火不断地传

来,好像在警告她们该是脱衣服的时候了。

欲火越烧越旺,欲念越来越强烈,一阵阵电流一般的感觉袭击着她们的身

心,她们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白色的水光,沾着裤管,已经流到她们的脚下,此刻,三个女人感觉自己仿

佛在下沉,一切是如此朦胧,如此模糊,如此令人难以把持,终于,她们的渴望

已经不再受理智的控制,她们开始屈服在少年的心计之下。

“呜……放开……我……”

“哦……受……受不了了,我……无法……忍受……了……”

“愿意脱衣服了吗?”

“是……的……我要……为……噢……噢……噢……呜……呜……呜……不

行……不行了……”

“放开……我,我……要……为……你们……脱……脱衣服……”

三个女人几乎在同一时间答应着,她们一边说着,一边在摆腰、拧臀,连说

话的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她们不能不答应,也无法不答应,只有她们才明白。

现在,她们的心中是多么的渴望把身上的衣服脱下,让那些少年操自己!操死自

己!

绳索终于被松开了,她们被逼着两膝跪在地上,上身贴在地上,高高地挺起

自己的美臀。先是活动了一下被捆得麻木的手,然后,根本无须再吩咐,她们已

经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来了,她们脱得很快,转眼之间,身上已经寸缕全无了。

“泰迪,我不会骗你吧?”里的指甲划过珍妮的屁眼,惹得珍妮的一声娇

呼,屁眼也在连连地开合起来。

“看来,我不得不同意你的说法了。”

泰迪肩一耸,两手无奈地一摊,然后,又向里竖起大拇指。他一手从盆中

拿起一根假**,另一手拉着从珍妮的屁眼中露出来的跳蛋的电线,用力地向外

拉扯着。

导线刺激着肛门的肌肉,跳蛋摩擦着痕痒的直肠,一种莫名的舒服、美妙的

感觉令珍妮轻轻地呻吟起来,连她的美臀也在轻轻地摇动起来。

在一旁,罗娜和爱丝的菊穴也随着跳蛋慢慢地滑出口中不断地叫喊着,她们

的屁股也随着自己呻吟声的发出而在美妙地扭动。

“她真骚!”辛尼用力地给罗娜的臀肉一巴掌,就在罗娜的惊呼声中,他的

左手突然用力一拉。

“呀……”

罗娜浑身一抖,她身上的汗水当即冒出来:“不要……不……要……”

就在罗娜的悲呜声中,跳蛋己被拉出一半,然后,随着罗娜的肛门用力地一

挤,它便灰溜溜地被挤到屁眼的外面。只是,失去跳蛋的屁眼仍然在一张一合,

那模样让人看起来很兴奋。

“呵呵,真妙!”辛尼一笑,左手的拇指用力地一压,罗娜那个正在时张时

合的小菊穴便被大大地张开。辛尼拿起假**,对着中年女人的屁眼,用力地一

插。

“呀……呜……”

屁眼太紧,太窄了,假**的光滑**只微微地陷进浅褐色的括约肌中,便

被紧紧地夹住,再也无法更进一步。

西蒙看着辛尼无功而回,他也用两手按着罗娜的那两片雪白的**上,用力

地拉,罗娜的屁眼便被大大地张开,辛尼再加上一指,右手的假**对着那个肉

洞,用力一插……

“噗……”罗娜浑身一抖,头也猛然抬起,仰首向天,口中悲泣起来。

“噢……”

与罗娜的呻吟同时响起,珍妮和爱丝的后庭也分别露出短短的半截黑黑的假

**,假**的大部分已经深深地插入到她们的屁眼中。

“噢……噢……噢……不……不……要……”

“真的不要吗?”泰迪一手把假**抽了出来,用力地再插进去,他的另一

只手抓着珍妮那只甜瓜一般垂下来的**,拧着乳上那尖尖地挺起的紫葡萄问。

“不……要……噢……噢……噢……”

假**张开窄小的**,里面胀满胀满的,总有泄之而后快的感觉。那滋味

真的不好受,只是直肠饱受催情药物的侵蚀,也教人渴望假**能一直不断地插

下去。

只是,那毕竟是一种羞耻的事,就算是真的希望,珍妮也不能说出来,她只

是不断地扭动着她那个迷人的粉臀,以表达着自己的渴望。

在珍妮的旁边,跪着她的女儿爱丝。里对姐姐垂涎已久,没有想到到口的

肉却让提姆先尝了,他的心里早有一根刺,时时地刺痛着他的心。他既恨提姆,

也恨自己的姐姐。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发泄了!

假**在他的手中,黑黑的,他一点怜香惜玉的感情也没有,只顾着狂插爱

丝的屁眼。现在,他把以往的种种怨恨,尽量发泄在虐待姐姐的肛门中。

假**的抽出,浅褐色的肛肌也紧紧地里着那根黑色,不断震动的假**被

拉了出来,然后,又随着假**的插入而被挤进屁眼中……

“不……不要……里,你……呜……呜……,痛……痛呀……”

随着着里的每一次**,爱丝必定要发出一声悲鸣,下体还在不断地扭

动,她那个充满着青春气息的美臀,格外地诱人。

“呜……呜……呜……”

就在爱丝的悲呜中,托马斯也走了过来。看着爱丝那诱人的少女美体,连口

水也要流出来,他也伸出手来,放进爱丝的两腿之间,一手拉着她胯下的花唇,

另一只手不断地挑逗着她那颗红色的小肉粒。

“噢……呜……不……”在手指的磨擦中,在令人欲火的薰蒸下,小小的肉

芽不断地充血,最后,竟然尖尖地往外绽放。随着托马斯的推剥,肉芽的包皮被

剥下,露出光滑、晶莹的可爱模样。

“卡嚓、卡嚓、卡嚓……”在约翰的手中,一部照相机的镁光灯正在不断地

闪亮,他对着三个女人那诱人的私处不断地寻找着她们那最诱人的细节。

在镁光灯下,三个女人的秘缝和两腿上的淫液,流淌着糜烂的淫荡光泽。

“不要拍,求求你,不要拍!”

罗娜的臀部在扭动,口中在尖叫着。

“为什么不拍?”

辛尼用力地抽动着假**,口中不断地在嘲讽着。

“你看,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却脱光身上的衣服,**裸地把自己的屁股高高

地挺起来,不断地引诱我们这些未成年的少年来欣赏,玩弄你的秘部,这种照片

是多么的淫荡!你根本就是一头母狗!”

“不,不是的,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等一会儿,我会把这些照片送给镇上所有的人欣赏,哈哈哈,每一户派上

一张……”

“不……不要……求求你了,噢……噢……噢……”

就算是欲火焚心,道德被**所掩盖的时候羞耻之心还是有的。罗娜知道,

如果让自己如此淫荡的裸照落在丈夫、女儿和邻居的手中,那时,会发生什么

事……

一想到这里,她就害怕极了!

“如果你听话,我们可以考虑你的话的。”

镁光灯仍然在不停地闪耀,辛尼从约翰那里要过罗娜的裸照,伸到她的面

前,笑嘻嘻地说:“送给别人之前,先给你看一看吧,看到了吗?雪一般白的玉

腿,上面有两道淫液在往下滑……脸孔照得清清楚楚,看你那淫荡的样子!”

罗娜吓得两眼紧紧地闭了起来,她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地摆动着头,连阻

止辛尼说下去的勇气也在刹那间消失。

“你看,**裸的阴部,插着假**,还有几道导线正从你那个美丽的**

中伸出来,多么美妙!要是让你的丈夫看到了,哈哈,我包保他马上**挺起,

将你奸个死去活来。”

“不……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说了!”

辛尼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把照片放在罗娜的娇嫩部位,轻轻地用照片的边

缘不断地刮弄着她那粒小小地钻到外面的肉芽。

“噢……噢……噢……”

强烈的快感令罗娜的屁股不断地跃动,她只能不停地呻吟。

“里,你熟悉这里的情况,你去办吧。记住,每一户一张就够,反正到了

明天,你们的乡亲们就会聚在一起,大家会把所有的照片聚集在一起来欣赏

的。”

“不,不要……”

三个女人一听泰迪的话,急了,连忙异口同声地说道。

“约翰,把胶卷装上去,多拍几卷,明天把它们冲晒出来之后,拿到镇上去

卖给别人。”

“不……”爱丝尖声地叫着。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听话,我……听话……呜……”

“你们真的听话吗?”

看到自己的话吓坏了三个女人,泰迪向着自己的伙伴笑了。

“是的,呜……呜……呜……”

“那好吧,里,你告诉她们,那天你在录像中,看到小日本的女人最喜欢

让男人如何干她们的。”

“呵呵,我的好姐姐,”里两只手指在拉着爱丝的**:“求他们帮你浣

肠,说你要用最干净的身体去侍候他们。”

“我……”

浣肠是什么意思,爱丝不清楚,但是,她可以猜得出,那绝对不会是一件好

事,她的屁股在扭动,嘴里却不敢说出半句话来。

“你们呢?”泰迪笑嘻嘻地问珍妮和罗娜,“你们是不是也喜欢让我们把你

的屁眼清洗干净,然后,像一只母狗那样,挺着你的屁股,等待着我们去干你们

的小屁眼?母狗?”

“我……”

无论是珍妮还是罗娜,也都无法说得出一句话来。

“那好吧,里,你去吧,早点把照片发出去,也好多玩玩你那个骚姐姐一

会。”

“好的,我这就去。”

说完,里站起来,从约翰的手中接过照片,往外就走。

“不要!里,别这样,我、我希望你们替我浣肠,我……要用最干净的身

体……侍候……你们,呜……呜……”

说真的,无论是爱丝还是她的妈妈都害怕让人家知道现在的事,事已至此,

就算是最苦,她们也得认了,只是,刚说完那些耻辱的话,她们已经忍不住哭起

来了。

绳索仍然悬挂在铁钩上,三个女人乖乖地反背着手,让那些居心不良的少年

重新把她们反绑起来。

在泰迪他们的安排下,三个人却有三种不同的妙态。珍妮两手高高地被吊

起,只有脚尖仍然点在地面,她的女儿则两膝跪在地上,上身低低地俯在地上,

高高地把她那个年轻的美臀,一切只属于女性的东西,全部暴露在所有男孩的眼

前;罗娜俯卧在地上,她胸前两个丰挺的**,从她的腋下钻了出来,露在她的

身体的外面。

就在辛尼他们捆绑珍妮她们的时候,泰迪和里也忙着在盆子里加上开塞露

和肥皂液,然后,他们把从家里带来的提包打开,从包中取出几支奇形怪状的东

西。

里所选上的,是一支巨大的注射器。从它的刻度上,可以看得出,它的容

量足足有二百毫升,看来,他准备用这支巨大的注射器去玩弄他的姐姐;泰迪选

起来的,是一个类似医生用来量血压的东西,在那器械的末端是一个两头粗大,

中间细小的橡皮管,看样子,应该是用它来对付肛门的,另外,还有一个抽气

的橡皮握在他的手中。

托马斯先是拿起注射器,但他看了看之后,却是觉得不太满意,他把注射器

放回袋子里,也挑起一个像泰迪所用的东西。

就在里把注射器伸到盆子的液体中,往针管中吸入盆子里的液体时,泰迪

和托马斯也把胶管放在盆里去,因为它是用铁皮包起来的,显得特别重,所以一

放在盆子里,就沉到水底下去了。

里用注射器满满地抽了一针筒水,走向爱丝。托马斯知道泰迪要玩弄罗

娜,所以,他手里拿着奇怪的东西,走向珍妮。

此时,三个女人的**中不断地传出震动器在自己身体发出的低鸣,她们让

那一波接着一波的震动弄得浑身如火,从她们那张开的两腿中看进去,谁也看到

一层白色的液体,源源不绝地从她们的**中流出,沿着她们那条窄小的秘缝,

缓缓地向着地上滴下。

震动器在不断地摩擦着她们那娇嫩、敏感的縻肌。縻肌本来已经让催情药侵

蚀了,不断地发出一阵阵的痕痒,再加上震动器的作用,她们不得不扭动着自己

的屁股,两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轻轻地相互摩擦着,一边磨擦,她们的嘴里一

边发出令人陶醉的呻吟。

她们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情焰已经在她们的身体中焚炙,但她们却在担心

着,不知道浣肠又是如何的滋味。

突然,罗娜的屁股一痒,紧紧地塞在里面的假**已经被抽出,就在刹那的

一空中,她们大声地“呀”地一声,喘息已经清晰可闻,一时间,虽然假**已

经从她们的身体中抽出,但已经麻木的屁眼,却无法收拢,它仍然大大地张开

着,圆圆地在少年的眼前露出一个大大的**。

刹那间的空虚,令三个女人感到一阵的轻松,但那轻松只不过在眨眼之间,

又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却是心底中升起的失落,直肠又开始传来一阵阵的痕痒,

那痒越来越强烈,简直要痒到她们的心里去。

“啊……”她们从喉底发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然而,她们的呻吟声尚未落,突然屁眼一紧,又有什么已经再次插入她们的

身体中。那东西,罗娜和珍妮都感觉到,比假**要大得多!惊慌之中,她们不

得不拚命地抽搐着屁眼。

怪怪的物体刚插入一半泰迪便住手了,那是最细的地方,卡在罗娜的屁眼

中,出不来,也进不去,就像有什么,紧紧地卡在里面,想排,却又无法排得

出,难受极了。

“啊……痛……啊……不要……好痛呀……不要……”

当又硬又冷的玻璃管插入爱丝的肛门时,一阵闷痛随着玻璃管挤开嫩嫩的肛

肌生起,倾刻便传遍小姑娘的全身,痛得她当即尖叫起来。就在痛苦继续在身体

中流淌时,爱丝又感到有凉凉的液体冲入自己的腹部,闷闷的,当即让她有了便

意的感觉,她不得不扭着成熟的臀部,口中发出“哦……”的惊叫。她的屁眼也

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抽搐起来,抽搐的菊蕾紧紧地堵住了液体排出的通道,逼着那

令她难受的液体流入她身体的深处。

“呜……我的天……你……你要干……什么……?”

与此同时,罗娜跟珍妮也发出尖尖的叫唤。原来,泰迪和辛尼的手正在不断

地捏动着那个物体,像医生在为美人量血压。只是,本来是用于血管的那一端却

插进两个中年女人的屁眼中去,两人的手一按那抽气管,插入罗娜和珍妮的屁眼

中的导管在她们的直肠中膨胀起来,胀鼓鼓地张开她们的直肠,她们不禁大声地

尖叫起来。

两个中年女人的尖叫,本来就在两个少年的预料之中,所以,他们根本不管

她们。他们刚按了两下,便把管中的空气放出,当即,刚刚还膨胀得令人难受的

怪东西,一下子就缩回原状。珍妮和罗娜一松,不禁轻轻地喘了一口气,只是,

随着那东西的松弛,两人的直肠突然受到一阵强烈的冲击,两个美女人都知道,

那些是水!

水从那怪东西中喷出,刷着她们的肠壁,逗起催情药的痒,然后,再强烈地

往她们身体的深处喷入。刹那间,强烈的便意在脑海中升起,同时伴着一阵强烈

的绞痛传来,她们不得不再次发出痛苦的尖叫声。

泰迪并不管她们的反应,只是连连地挤压着手中的抽气筒,导管随着他们的

抽动,不断地在两个女人的直肠中一收一张。当导管张开,它撑着直肠,直肠中

发出火辣辣的痛;当导管收拢,两个女人马上感觉凉凉的液体从导管中喷出,直

射入她们身体的深处。

“啊……呜……”

那是一种难以忍耐的痛苦。液体冲刷着直肠,本来被催情药物侵蚀的部位再

度痕痒起来,夹在痕痒之中是胀闷,令人难受的怪痛,再加上液体一冲进她们的

体内,当即便在她们的身体中带来一阵阵的便意。

直肠一次又一次地被撑开,浣肠液一股又一股地射进她们的体内,现在,直

肠的感觉已经开始变了,胀、闷、痛、痒随着强烈的便意汹涌而来。导管在直肠

中不断地收放,它产生着吸力,吸力不断地在两个女人的直肠中冲击着,把她们

腹内的液体上下地引导着,流个不停。

“呜……不……啊……不要……痛……痛啊……”

液体在腹内的涌动,令她们的肠子不断地发出一阵阵强烈的绞痛,随着积在

腹内的液体越来越多,那绞痛也越来越厉害。

“呜……痛……痛啊……痛……痛……死……呜……人……了……”

她们不断地抽泣,不断地深深地吸着气,她们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着,一滴

滴的冷汗随着男孩一次又一次的抽动而冒出体内。

导管的弛张,抽动着液体,腹中的液体一会儿往下汹涌坠落,一会儿又往上

冲去。当液体往下坠的时候,强烈的便意悄然无声地袭来,她们不得不紧紧地咬

着牙根,强忍着令她们屁股也在抖动的便意;当液体往上冲,腹部马上传来一阵

阵的绞痛,她们也同样要紧紧地咬着嘴唇,忍受着那仿佛被割断肠子一般的痛

楚。

太难受了!

她们悲泣着,呻吟着,哀求着,娇躯在发抖,嘴唇在发抖,连她们的屁股也

在发着抖。

“呜……呜……呜……”

刚才还是冷冷的液体,已经变得火热火热的液体炙着她们的直肠,也烧着她

们的肛门。以前,她们从来没有意料到,原来1000CC的液体,进入她们的

腹中之后,竟是如此的沉重!

“放开我,我……无法……受得了了。”

“请你们……放开我……我……呜……呜……呜……”

“求……求……你们……了……”

三个女人不停地扭动,不断地哀求。跳蛋仍然在肉壶内震动,从她们的下体

传出低沉的震动声,白色的淫液遍布在她们的羞处上,湿了她们的小肉沟,并且

不断地沿着小肉沟往下滑动,漫过她们的小肉芽,再滋润着她们那片茂密的黑森

林,一直淌到地上,地上,已经积起一大滩了……

她们的身体在不断地扭动着,她们只希望自己能马上跑到厕所,马上把腹中

的液体全部排出来。

“嘿嘿嘿,还不够,再加上200CC吧。”

泰迪是以爱丝的注射量为参考值。

在少年的冷笑声中,她们的屁眼再次被撑开,冷冷的液体再次把不断下坠的

液体推回身体的深处……

“呜……呜……呜……痛……难受啊……我受不了……了!”

她们拧着屁股,摇着头,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放开我吧,请放……开……哎呀,呜……”

她们不知道如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意,绞痛,痕痒不断地在她们的直

肠中折磨着她们的神经。

“看样子,好像够了。”泰迪用指甲刮着罗娜那个往外吐出的肛门,好整以

闲地说:“那这就给你们一点奖赏吧。”

说完,抽出插在罗娜屁眼中的导管。

导管一拔出,罗娜便情不自禁地用力抽搐起菊穴,努力地把往下倾泻的液体

阻止在肛门的边缘。

谁知道,就在三个女人拚命地抽搐着自己的菊穴,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的

时候,又是一根软软的东西冲开她们的肛门,植入她们的屁眼中。

原来,那是一根软胶塞,两头粗,小间的部位细小,大约有半尺长,看样子

是专门用来折磨肛门而特制的。虽然,无论是罗娜,珍妮还是爱丝,都不希望那

东西插到自己排泄的地方去,只是,她们两手被捆,又有人强行压着,她们无论

怎么挣扎,最后,还是让他们把软塞插入屁眼。

软胶塞刚插到中间的细小部份,三个女人的屁眼一紧,当即紧紧地把它死死

地咬住,就算谁人想要拉一下,也并非易事。

“不要……”

“啊……呜……呜……呜……”

看来,除了呻吟之外,她们已经别无它法了。

软塞触动着有点发僵的肛肌,火烫的液体当即往下倾泻,屁眼一痛,强烈的

便意更加强烈,三个女人不得不浑身发抖地抽搐起屁眼,她们不停颤抖着丰满屁

股,乳脂般的汗水流得更多。

“哦……呜……呜……呜……”

“求你们……放……我……我……受不了……了……”

颤动的屁股在轻摇,插在她们屁眼中的软塞也随着她们的美臀的扭动而上下

晃动起来。

“你看,她们就像一只淫荡的母狗,不断地向我们摆动着尾巴呢。”

“求……呼……呼……呼……求……你们让……让……我去……吧。”

“去什么地方?”

“我……”

辛尼见她们不好意思说,他握着长长地从珍妮的屁眼中吐出来的那部份胶塞

轻轻地转动着。

“不……不要……搞……那里,我……呜……哼……呜……受不了了。”

“你想去方便,是吗?”

里不再管他的姐姐,也走到自己母亲的身体,不断地按摩着母亲的腹部。

“不……呜……啊……不要……按那里……”

“求你……们了……呜……真的……难受死了,我……呜……呜……受……

不了了。”

“应该可以,不过,你看,你的**比起罗娜那只母狗来,差得太远了。”

里托着珍妮那两个悬挂在腹部上的大肥奶,好像在掂量着它的重量地上下

抛了抛,又说:“如果你请我们把它们改造一下,我会让你去的。”

“好……好……快,快……点嘛,我……再也……受不了了。”

“你要想把肚子里面的液体排出来的话,最好先让我们为你改造一下你的屁

股。”

泰迪也像里一样,两手用力地按在罗娜的雪臀上说。

“你看,多难看,根本无法与你的大**相衬。”

臀部被压,腹中的液体直撞肛门,罗娜刚刚强忍住的便意再次爆发,无形的

痛苦令她浑身的毛孔耸起,浑身乏力。

“呀……请放……手……受不了……了,呜……呜……呜……难受死了…”

罗娜的身体在拚命地扭动着。

“那就求我们打你的屁股吧。”

泰迪的话,宛如刀锋一般,直剜罗娜的心窝。她恨自己,也恨提姆,要不是

提姆,自己不会如此淫荡,更不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

里,迪都是十多岁的少年人,按理他们的思想不会这么复杂,就算他们比

一般的少年要深沉一些,但也不致于深沉得如此的缜密,当然也没有这种安排。

他们的计划是如此的缜密,简直是无懈可击,他们处处抓着自己的弱点,逼

自己一步一步地往他们的网里钻。

罗娜的心更惊,也再也见不到一丝的光亮,她只看到一张网,一张巨大的

网,无论她怎么逃,那网总裹着她,她无助地下沉着,不断地在大网中堕落。

天,莫非他们的背后……

突然而来的灵感令她浑身发冷,脑袋麻木,她感到自己正往深渊沉下去。

只是,那仅仅在刹那间生起,又在瞬间消失,转眼之间,下体又传来强烈的

便意了。她不得不紧紧地咬着牙,用力地把肛门提起来,然后,又是难以承受的

绞痛袭来……

肉壶的痒,屁眼的急,腹部的痛,像无数的绳索,紧紧地攫着她。但,她还

在挣扎,她不想开口,作为人母,她有自己的自尊,她不能把那一点点的自尊也

放弃。

她的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再屈服,那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能,我是不能求他们的,我得忍,我不能说出那种淫荡的话。”罗娜

暗暗地警告着自己。

欲火越来越烈,腹痛和但意不断地加强,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肛门,也不断

地冲击着她的身心。罗娜的全身在发抖,她那个丰厚的屁股也在微微地抖动,它

带起插在肛门中的软寒,也随着屁眼的抽搐不断地摇动着。

“看模样,她很喜欢,辛尼,来,我们来助她一把吧。”

泰迪一边说着,一边蹲下去,用手抓正在罗娜的屁眼中摇动的软塞,先是用

力地摇动,然后,迅速地**起来。

辛尼也不慢,泰的手刚抓住软塞,他的脚也踏上罗娜那染上一层油脂的背,

脚上慢慢地用力,慢慢地往下踩着。

软塞的摇动,破坏了她的自控能力,液体才收回直肠中,突然在软塞的摇动

中往下坠落。这一次,她只觉得屁眼要涨裂,也火一般的烫,无形的痛苦,超过

以前的任何一次。这还不止,腹部被压着,液体在乱冲乱撞,撞得连肠子也绞成

一团,她觉得肠子要断,真的,快要断了。

“……”

罗娜的小口大张,屁股乱扭,泪水飞溅,一个不小心,“嘶”一声,连尿水

也失禁,往外喷洒出来了。

“嘿,太神奇了,想不到这骚女人淫荡成这样子,竟然在我们的面前放

尿。”

“约翰,那么精彩的镜头,你刚才拍下来没有?”

“刚好拍到了,只是,她的两腿紧紧地夹在一起,拍得不太清楚。”

“那容易,辛尼,我们再来一次,西蒙,史密斯,你们把她的两腿拉开,让

她的臭Bī完全暴露出来。”

“不……呜……不要……”

“噢,天,她的羞处真美,竟然流了那么多的**!”

“真淫荡,你看她流出来的淫液,简直是一条不知羞耻的母狗!”

“约翰,多拍几张。”

“不……不要……不要拍……那里。”

“我明白。”

“辛尼……”

“是……”

于是,罗娜两腿被两个少年用力的拉着,往两边大大地张开,她的秘部在灯

光下让人一览无遗。泰迪又抽动软塞,辛尼的脚也同时用力。

“呜……痛……痛死我了……”

罗娜的头向上抬起,小口大张,在镁光灯的闪耀下,又是一道黄黄的泉水如

珍珠一般地往外高高地喷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圆弧,再洒向地面。

“噢……”

“真美,淫荡女人撒尿的模样真的太美了。”

“那你拍了没有?”

“当然,已经拍了她撒尿的全部过程了。”

“好,哈哈哈……”

“求你们,我……哟……我……受不了了。”

“那,你该知道怎么办吧。你需要要求我们,说你是我们的母狗,我们是你

这条母狗的主人,你该请你的主人惩罚你的屁股。”

饮鸠止渴,正是罗娜、和珍妮目下的写照,虽然她们都知道,屁股被打肯定

会难受,但至少,可减轻现在的痛苦。

“我……是……一条……**……的……呜……呜……呜……”

罗娜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的什么?”

泰迪开始抽动软塞,辛尼又开始脚上用力。

“哎呀,不……我说,我说……我是一条……**的……母……狗……”

“哈,她真像一保母狗,你看看她,一丝不挂地俯在我们的面前,肥白的屁

股向着我们高高地挺起,她还张开两腿,让我们观赏她的羞处。”

又是一阵便意,绞痛也随着令她浑身发僵,罗娜知道自己无法挺得过去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打进十八层地狱,再也没有机会翻身了!

“请主……人……呜……呜……惩罚我……的………屁股……呜……呜……

呜……”

在另一边,珍妮也在发起同样的哀求。

跟罗娜相比,珍妮的遭遇更可怕。她的两只垂到腹下的大奶,被人用手托了

起来,两个少年正用线条绑着樱桃般大小的**。

“不……不要……太……痛了……请……不要……痛……呜呜呜……”

她不断地扭着屁股,就在她屁股的扭动中,无数少年的手正大玩弄着她那个

满是黑毛的下体。

“好了,”西蒙刚把珍妮的**头绑好,一手扯着线条,用力一拉……

“呀……”

珍妮满眼泪水,浑身在发抖,口中不断地哭泣着。

“啊……痛……”

又是一只奶头被线条吊起来。

“啪!”

一声清脆的敲打声响起,原来,两个男孩正手里拿着一条小胶尺子,用力地

打在她那曾经哺育过两个孩子的大奶上。

大**在晃动,雪白的**上,已经有一道血红的尺痕蔓在上面。

“呜……轻一点……太痛了……”

“啪”“啊……痛……痛死……我了……呜……”

珍妮痛得浑身颤抖,两腿在打颤,屁眼不断地一张一合。

“啪!”尺子在上下挥舞,两个男孩拉着牵在她的大奶头上的线条,一上一

下,一紧一松,她的大**随着线条的牵动而不断地升降沉浮。尺子一会儿打在

大奶的前面,一会儿又落在它们贴在她腹部上的地方,珍妮哭着,尖叫着,嚎啕

着,尿水不断地从她的身体中洒出……

“啪!”

这时候,罗娜的屁股也开始火辣辣地重重挨了一下,痛!电击一般的痛楚撕

噬着她的心,她口中凄厉地叫着,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

“呜……”

身体撞向地面,便意传来,腹痛也生起,这时候,“啪”地另一声巨响,在

罗娜的另一边屁股上,又火辣辣地挨了一下。

“呀……”

跟惩罚珍妮的工具不同,泰迪使用的木板只有巴掌那么宽,两尺长,在木板

的另一端,圆圆的,握起来很方便。这工具,比长尺子,打在丰厚的肉块上要着

力得多。

“啪!”木板打在雪白的肥肉上,罗娜的肥臀犹如大风掠过的湖面,一阵波

涛兴起,不断地往外扩散,很让人担心它会散开,随着强烈的摇荡的平息,一串

串的微波仍然在美妙地延续……

“太可爱了!”泰由衷地赞叹着,在他的赞叹声中,辛尼又是重重地一板打

下来,罗娜再次发出凄厉的叫声。

“呀……”

“啪……”

“哎呀……”

大厅中,罗娜在啼泣,珍妮也在啼泣,爱丝虽然没有挨打,但,里却在她

那微微隆起的浮丘上,小心地,慢慢地把她那柔弱的耻毛,一根一根地拔着……

凄厉的哭声让所有的少年气血贲张,充血的**已经无法按捺,在裤裆中高

高地鼓起来,令人觉得生痛,难受。

俯伏在地上的罗娜,像个小孩一般地哭着,她要翻身,但她的身体却让那些

少年死死地按着,动也不能动。

“让我也来揍一揍这个淫荡女人的屁股!”

“啪!”

“呜……”

泰迪用力的打了她的美臀最后一板,然后,把木板交给其他人……

“啪!”

“痛……死……我……了……呜……呜……呜……”

随着每一次木板的打下,罗娜那肥美的地方必定高高地红肿起来。接连十多

板打在上面,也那平日清凉的部位开始变得火烫,雪白的颜色也开始变成紫黑的

一团,软绵绵的臀肌开始胀肿。最后,木板再打下去的时候,它已经红肿得再也

不能弹动了。

“这样看,老**的屁股可好看多了!”

泰迪看着俯在地上,浑身痛得直发抖,一动也不动的罗娜,满意地说道。

“我这个也不错嘛。”托马斯也在笑着说:“你们看看,她的大奶不是已经

挺起来了吗?”

和罗娜一样,珍妮的声音嘶哑,两手反吊在那里,也是一动也不动,只胸脯

在不断地起伏着,两腿不断地发着抖,脸色灰白,浑身淌满了汗水。

“好了,该是让我们欣赏女人大便的模样了。”

少年们把罗娜和珍妮推到桌子上,把她们的上身按在桌面,罗娜的屁股往外

高高地挺起,珍妮的两只紫黑的**房,分开两边摆在桌面上。

然后,在她们的下体的下面摆好足可以装二十公斤的胶袋,一个人把袋子对

着她们的肛门,然后拔去她们屁眼中的软塞,两个少年同时举起胶长尺,向着桌

面上的大奶,用力的打下去……

“啪!”

“呀……”

珍妮被痛得撕心裂肺,又是凄厉地哭起来,就在她的哭声中下体一震,“哗

啦”一声,黑黑的污秽之物,夹在泛着泡沫的液体中狂喷而出。

“呀……”

罗娜的屁股也被狠狠地打着,她也凄惨地悲鸣着,就在她的悲鸣声中,下体

一松,屎尿狂喷……

就在秽物从三个女人的肛门中狂喷而出的时候,门外悄然无声地闪进一个人

来,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材,那不是提姆,却又是谁?

原来,提姆果然中了泰迪他们的计,被泰迪他们施计诱出家门,并被自己的

女教师缠着他,不让他回来。但泰迪他们根本不了解提姆,他们不知道已经身具

特异功能的他岂又那几个人所能骗得了的!他刚见到艾妮便已

经从她的脑子里读出泰迪他们正在用计,目的是想玩弄他的母亲和爱丝母女。

提姆一知道情况,心知要糟,连忙暗示着艾妮,摆脱了她的纠缠,马上赶回

家来。只是,他那么一来一回的,也浪费太多的时间了,当他赶回家里,见不到

母亲的身影时,连忙赶到里家,正好见到他的妈妈和珍妮母女经过灌肠酷刑,

挺着屁股当着八个男孩排泄的丑态。

本来,他想马上要教训那八个不知厉害的家伙,但不知怎么的,当他看见自

己的妈妈那排泄的模样,下体突然一热,**迅速地坚硬起来,于是,他不动声

色地躲在一旁,悄悄地欣赏起泰迪他们玩弄自己的妈妈她们,自己在暗处握着肉

棒,对着大厅那淫荡的场面,慢慢地**起来。

八个家伙已经作弄够了,而且自身的欲火也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于是,

他们一起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纷纷抢夺着,准备干罗娜和珍妮,里也两手

握着爱丝的**,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用力地把她的头按到他的**前,**

火辣辣地顶着她的小嘴巴。

爱丝一见**,根本不用里吩咐,已经张开嘴巴,把那火烫的东西卷进自

己的嘴里,舌面紧紧地卷着那浮着血筋的丑恶东西,嘴唇也紧紧地夹着,慢慢地

抽动起来。

珍妮和罗娜的屁股挺起,正准备着迎接那些少年的奸淫,谁知道,泰迪的肉

棒刚碰到罗娜的花唇,突然停止不动,呆呆地看着前面,然后他两膝跪在地上,

向着东尼,回过头来对他说:“东尼,浣肠应该很有意思,请你为我浣肠。”

东尼先是一愣,他完全想不通,为什么泰迪一下子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只

是,他才一愣神,便一句话也不说,从地上捡起针筒,满满地抽了一筒混着催情

物的液体用力地注进泰迪的屁眼中。

其他人仿佛也受到泰迪的感染,也一个个地跪在地上,挺起自己的屁股,请

自己的朋友为自己浣肠。

里也是如此,他突然把爱丝的头推开,像狗一般爬到妈妈的面前,哀求着

她道:“妈妈,儿子对不起你,请妈妈也为儿子浣肠,我也要被灌肠。”

珍妮先是一呆,但她的脑海里当即出现了里用药迷她和爱丝,再逼迫着她

在其他的男孩面前出乖露丑,他不是我的儿子……

他最多,只不过是一个畜牲……

他只是一个完全失去人性的禽兽……

一股无名之火慢慢地在她的心中升起,越烧越旺。

她回忆起浣肠液被注入自己的直肠中那种无法忍受的绞痛时,她一句话也不

说,也像其他人一般,从地上捡起针筒,抽满一针筒液体,对着里的屁眼,用

力地把没有针头的针筒插进去。

“噢……!”像刚才几个女人一样,里的屁眼紧紧一夹,但紧紧地闭拢的

肛门却为针筒无情地挤开,一直插进他的身体中。

凉凉的,里感觉到什么喷进他的腹内,他屁眼一紧,刚好在珍妮把针筒抽

出时堵住了往外渗出来的液体。就在那一刹,刚被注入他腹内的液体便开始往下

坠,只是,下坠的液体却让他那紧紧地闭拢在一起的肛肌堵住,一股里缓外急的

感觉电击袭向他的大脑。

难受,实在难受!

这就是里刹那间的感觉,只是,那种感觉仍然在脑海中盘旋,屁眼又被冷

冷地撬开,又是一股凉凉的液体注进他的直肠里。

“噢,妈妈,不要,难受死了。”里在狂叫着。

在他身体的下面,失去**的爱丝并不甘心地爬了过来,躺在地上,舌头不

断地挑逗着弟弟那仍然坚硬地挺立着的**,再次把他的**吞进自己的小嘴

中,用力地吮吸起来。

“唔……弟弟,你的**真的太好了,姐姐我……太喜欢了……”

爱丝在自己的喉底中哼着,小嘴不停地抽动着,让那根已经令她着迷的东西

不断地在她那柔软的红唇和敏感的舌面上摩擦着……

“噢……噢……噢……妈妈,不要,呜……呜……呜……姐……姐……你…

舔……得……噢,妈妈,痛,痛死我了,呀……”

原来,就在为儿子灌进一千四百毫升的液体时,珍妮把手中的针筒挤入儿子

的屁眼中,不断地用力,她还要把那根粗大的针筒完全插入里的身体。

“呜……痛呀,妈妈,妈妈,不……不……哎哟……”

虽然,他不得不把两手伸到背后,用力地拉着自己的臀肉,希望把屁眼撑

开,好让针筒挺进去。但,针筒太大了,他的肛肌已经被撕裂,殷红的血从破裂

的地方缓缓地渗出,慢慢地汇积在一起,往下滑去。

珍妮手中的针筒越是往里插去,里的肛门越是被撕裂得厉害,血,红红

的,从四周往外渗着,浓浓地,越积越多,然后,像一只正在不断蠕动的小虫,

一条血的小虫,缓缓沿着他那双微黑的腿往下滑动,滑落地上去。

“妈妈,不要灌了,我……呜……我受不了了,呜……”

就在珍妮把针筒中的液体慢慢地向儿子的直肠中灌进去的时候,一阵阵的绞

痛已经令里脸色煞白,浑身开始不断地颤抖,头发沾着冷汗,紧紧地贴在他的

额上,他用牙齿咬着嘴唇,但却不得不呻吟,不得不哭泣,不得不扭动。

“弟弟,你别动,我要吃你的**。”

里一扭动,爱丝的小嘴又失去**的安慰,她连忙两手紧紧地抱着弟弟的

腰,把他压在自己的面前,小嘴再次把他的**叼起来,吞入自己的小嘴中。

火辣辣的感觉不断地从直肠里传来,痒痒的感觉也开始生起,里的脸更白

了,神色更加不安。

“妈妈噢,你就可怜我吧。”

还好,屁眼终于一松,里刚要缓一口气,突然又是一紧,原来,珍妮已经

从盆子里拿起一根假**,向着儿子那个张开的血洞,用力地插进去。

假**摩擦着直肠,直肠中的痕痒被消除了,里美美地舒了一口气,只是

随着假**不断往里推进,刚被灌入他的直肠中的液体,也被推着,往他身体的

深处荡去,绞痛又再次加剧。

“呜……呜……呜……”

里不得不用手捂着肚子,强忍着令他浑身发抖的痛楚。

“弟弟的**真好吃,姐姐喜欢。”

在他的身体下,爱丝那只柔软的手轻轻地握着里的**,不断地吞吐着,

看她的神态,完全是一副极其满足的模样。

大厅中,所有男孩的直肠已经被灌满带着强烈催情药物的液体,每一个人的

屁眼中也露出一根假**,他们呻吟着,扭动着……

就在不断的扭动中,他们相互握着伙伴的按摩棒,用力地**着,他们配合

得如此的美妙,就像他们本来就是习惯于这种生活一般。

假**不断地在他们的直肠中抽动,带起直肠中的浣肠液,忽而向上顶,忽

而向下冲,一阵阵的冲击,不停地在他们的腹内交替进行着,直肠在一退一涨的

反复中,肠子就像已经绞了起来,宛若刀子,在不在里面剜着。

痛苦不断地加剧,他们痛得几乎要在地上打滚,脸色煞白,根本不像是一个

人,就算像一个人,也只不过像一个死人。

无疑,这又是提姆的作!

看着他们那种难受得要死的样子,提姆的心肠软下来了,他不想再继续折磨

他们,于是,他暗示他们,此刻默拉先生已经走了过来,正要找他们算帐。

信号一进入他们的大脑,他们已经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前面,就像默拉先

生真的从地狱中走进屋里,怒气冲冲,要找他们算帐。就在刹那间,泰迪突然一

声狂叫:“默拉先生,别……过来,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他一边惊恐地叫着,一边从地上拾起了他的衣服,连屁眼上的按摩器也来不

及拔出来,连忙往外逃去。

腹内也实在是太痛了,他不能站起来。但那难不到他,只见他四肢支在地

上,一起动作,像一只狗,不停地向外爬去,就在他屁股的扭动中,插在他屁眼

中的按摩器仍然在扭动,一摆一摆的,就像在条尾巴,不断地摇动着。

就在按摩器的摇动中,一缕缕殷红的鲜血不断地从他那破裂的肛门中渗出,

缓缓在滑向他们的小肉袋,再滴落地上。

泰迪一逃,其他的人也神色大变,一个接一个从地上捡起衣服,他们来不及

穿上,便手脚并用,飞快地爬着,滚着,跟着泰迪,往门外逃去……

这时候,里的屁眼也在被他的妈妈不断地**着。就在那一抽一插之间,

满腹的液体一会儿撞向他的腹内,一会儿又让按摩器的吸力拉了回来,不停地往

下坠去。只是,就在里希望马上把那些液体排出来的时候,假**却在他的门

口停住,转眼又是迅速地把刚刚才坠下来的液体再次推回他的腹内……

按摩棒深深地插入直肠,磨动着痒痒的粘膜,令里生起要飘的感觉。那种

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他不得不大声地呻吟,只是,那并非快感的叹息,而是痛与

快的混合。

又粗又长的东西插入他的直肠中,既令他感到快乐,但也带给他闷闷的痛

苦,肛门周围的肌肉再次被撑开,鲜血流得更多,更浓,他的感觉更痛苦,只见

他满脸煞白,两眼发直,浑身不断地发着抖,在痛与快交杂中,他不得不紧紧地

咬着嘴唇,喉底发出野兽般的悲号。

儿子的痛苦珍妮仿佛完全没有感觉,也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在她的心中,满

是刚才里羞辱她的情景:仿佛导管在她的直肠中张开……

一阵阵的液体急速地灌进自己的直肠……

屁眼要裂开了……

直肠被绞碎……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

“啪!”尺子打在她的大奶上,大奶在乱晃,痛苦却噬着她那颗破碎的心…

大奶肿起来了,变成乌黑的一团;痛苦积在她的心中,她快要疯狂了……

耻辱、痛苦,就是这畜牲带给她的……

愤怒的火焰在她的心中焚烧,毁去了她的理智,也烧去她的亲情。现在,她

的心中再也没有亲情,也没有母子,她两眼发亮,一手伸在后面,用力地抽动着

自己体内的假**,另一手迅速地把儿子菊穴中的按摩棒抽出来,当光滑的头部

仍然被肛肌挤压时,她又用力地把它插了进去……

儿子给予她的羞辱与痛楚,现在她要百倍奉还!

“呀……”

“不……不……妈妈,请你……停手……吧,我……哎哟……痛……痛死我

了……”

随着腹内液体的不断地涌动,少年的身体也在不断地扭动,额上冷汗直冒。

他的头发从头上散落下来,紧紧地粘在额上,贴在他的唇边,他却在珍妮一次次

的抽动中一次次地扭动着屁股,就像一条可怜的狗,一条不断地摆尾,乞求主人

怜爱的狗。

“妈妈,我……不行了,我……呜……我无法……再……忍受了。”

他喃喃地低语着:“我的肠子要……断了……快……要……断了。”

他一边低语着,一边转过身去,像泰迪他们一样,四肢在地上爬动着,往门

外爬去。

里刚爬到门外,只见他的身体连连地打着冷战。他紧紧地咬着牙,他来不

及蹲下,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后伸,摸着屁眼中的按摩棒用力把它抽出。

按摩棒一离开屁眼,只听见“噗噗噗”的连声巨响,臭不可闻的污秽之物如

泉水般从他的肛内排出,往三尺的地方喷去。

大厅中,三个女人终于见到提姆了。她们欢呼一声,顾不上菊门仍然插着那

根怪怪的东西,**的跳蛋仍然在震动,纷纷抢着向前,朝着他扑过去。一拉着

他,便七手八脚地拉着他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扯动着,就在连连“嘶嘶嘶”的响

声中,提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们扯得稀巴烂……

“哦,我的好人,你终于来了。”

“我的小丈夫,我想死你了。”

“提姆,我亲爱的,快,快来干我,我……我……再也忍不住了。”

她们在争着,抢着。爱丝那双柔嫩的小手用力地把提姆的内裤一拉,见到他

那直挺挺的**,当即一声尖叫,一手把仍然在她的**里不断地跳动的跳蛋拉

出来,两腿一张,丰满的屁股向着提姆的**一贴,只听见她“噢……”地一声

低叹,她终于满足地得到她希望得到的东西。

“噢噢噢,太……好了,提……姆……你真的……太……好了,呜……呜…

呜……”

“提姆,用……力,快……用力……干我……”

“哦……哦……哦……美……美……死……我……了……”

爱丝不断地把美臀向着提姆挺动着,一阵阵令她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不得不

大声地呻吟着。

就在爱丝的呻吟声中,罗娜见她已经把自己的儿子抢了过去,无奈之下,只

好躺着地上,张开两条又白又嫩的美腿,对着珍妮说:“珍妮,来……来……来

干……我……”

珍妮的肥臀凑在提姆的面前,她两膝跪在地上,右手按在罗娜的秘部,拉着

罗娜**中的假**,用力地抽动起来;她把自己左手弯曲在地上,用力地支撑

着自己的身体,手掌却按在罗娜那迷人的美乳上,两只手指夹着她那尖尖地挺起

来的小樱桃,用力地拧着,拉着,恨不得把它从罗娜的粉乳上撕下来。

“噢……噢……噢……珍妮,对……对……用……力……把我的……**…

拧断……夹……扁……”

在珍妮的又插又拧中,罗娜浑身轻轻地颤抖着,两腿用力地撑着地面,不断

地把自己的腹部挺起……

“呀……痛……”

罗娜的身体上顶,碰到珍妮那双已经让那些少年打得乌黑一团、肿胀不堪的

大奶上,珍妮简直如被刀割,痛入心肺,她屁眼一紧,浑身一绷,口中发出尖叫

声……

“对不起,珍妮,我……呀……”

罗娜见珍妮如此痛苦,连忙向她道歉,屁股也急急地往地上跌落,谁知道她

道歉声未落,跟珍妮的**一样,同样让那些少年揍得一团紫黑的大屁股一着

地,也痛得她尖叫不己……

只是,痛苦在刹那间兴起,却又在刹那间让下体的满足所驱散。于是,罗娜

又再次挺起,然后摔落到地上去,她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快乐的呻吟。

珍妮在干着罗娜,她的屁眼和小肉壶也同时被提姆干着。提姆让爱丝自己干

着自己,他两手伸到珍妮的屁股前,一手握着一根假**,两只手同时动手,一

出一进的,不断地干着珍妮的前后两个**。

“对,对,呜……呜……呜……提姆,我……呀……呀……呀……爽……干

我……用力……干……我……”

“噢……”

“呜……”

“唔……”

三个女人都在叫,都在扭,都在干着,现在,她们才真正地享受着快乐。

在门外,里的腹部仍然在绞痛,他还在往外排泄着。突然他听到一阵“叭

哒叭哒”的声音,心里大叫一惊,连忙往后望去。

“呼……”他松了一口气,原来,背后是他家的狗——波比。

狗本来要吃屎,他远远地嗅到自己喜欢的味道,连忙跑了过来,不断地舔着

地上的秽物。

秽物,本来是淫药与水的混合体,就算是狗,也怎能吞得那么多!波比才舔

了一会儿,突然,它头一抬,动也不动,只在喉底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哼哼声。就

在它不断的低吼声中,一根**渐渐地从它的胯下挺出,越来越长。

波比的狗**在不安地弹动着,它两眼看着正在用力排泄的里,呆呆地鸣

叫。

突然,它身体一跃,向着里扑过去。

里正在用力,他完全没有留意波比的反应,他根本一点防备也没有。狗儿

一扑到他的身上,本来已经浑身软绵绵的他,当即让狗儿扑倒在地上,一下子竟

无法爬得起来。

波比不再犹豫,下体一沉,粗大的长鞭向着里那满是污秽之物,鲜血仍然

在不断流淌的小屁眼,一下子便捅进去,然后以超乎人类的速度狂插着里。

“呀……波比,你走,你快滚开!”

里被狗儿压在地上,屁股被它插着,一时间,浑身一股无名的畅快渐渐地

从他的直肠中升起,只是,无法形容的羞耻,也同时令他无地自容,他只能不断

地吆喝着,却无法从狗儿的身上挣脱得开。

“波比,你……滚……滚……”

“妈妈,妈妈,你来帮我哦,呜……呜……呜……”

一开始,狗儿好像也不太习惯干他的主人,才把刚刚插入主人菊穴的**抽

出来,一下子却无法找到回去的路径,只顾着到处乱挺,好几下,它连连地顶在

里的小肉袋上,顶得里大声地痛呼起来。

后来,狗儿终于慢慢适应过来的,它的**深深地插入主人的直肠,只抽出

一半,又再次插进去。

“噢……噢……我的天……波比……你……你……噢……”

才三两下的功夫,里已经被狗儿干得气喘咻咻,动也不能动。

“妈妈,快来帮我呀……”

狗儿无情的**,刚被针筒,假**干裂的肛门此刻创伤更多,血流得更

多,鲜红鲜红的,就像一条长长的红虫,沿着他的大腿不断地蠕动着,不断地往

地上滴落。

“痛死我了,妈妈,呜呜呜,妈妈,来救我吧……”

里在门外叫着,珍妮也在屋中叫着:“爱丝,让妈妈也尝一尝大**哥哥

的滋味吧。”

珍妮的手不断地在罗娜的蜜壶中插着,她的头转向自己的女儿,看着不断地

在女儿的**中进出的宝贝,眼馋地要求着。

“不……我……不要,妈……妈,我……我……还……要让提……姆干……

我……太舒服了……”

“好女儿,来吧,你…来干罗娜的**,让……提……姆也干你…妈妈。”

“不,我……不……”爱丝气喘咻咻,很不甘心把大**让给自己的妈妈,

她更加用力地向着提姆挺动着。

“求你了,”珍妮可怜兮兮地看着爱丝,满眼都是泪光。

“去吧,小**,你去干我妈妈,让我来安慰你妈妈一下。”

提姆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体挪开,两手搂着珍妮的肥腰,往自己的跟前一拖,

珍妮连忙把**中的假**拔了出来,迎着提姆那根仍然带着爱丝的淫液的肉

棒,迫不及待地挺过去。

提姆的**在珍妮的秘穴前连连地跳动,逗得珍妮不断地向着自己的情郎扭

动着自己的那个肥臀,发出求爱的信号。提姆把**握在手中,连连地推动了几

次,然后,对着珍妮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的大肥穴,下体猛地一顶,用力地一插,

只听得“噗”地一响,**无须再费太大的力气,已经深深地滑入珍妮身体的深

处。

“哦……好……充实!爽喔……”珍妮头一昂,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提姆,多好的……肉……棒,又……火热……又……粗壮,美……呀……

呀……呀……”

随着提姆连番的**,她已经无法再说什么,只顾着拚命地尖叫起来。

“太……美……美了……干我……提姆……用……力……用……力地干……

干……我……啊……干死我吧!!”

地上,空虚的罗娜连忙伸出两手,作出欲搂爱丝的样子,大声地叫着:“爱

丝,来……来……干……我……的……骚……穴……”

爱丝见妈妈如此享受,有点舍不得,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握着罗娜那仍然不

断震动的假**,用力地顶进她的**去。

“哦……哦……哦……”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爱丝把头伏在她的胸前,吐出小巧玲珑的舌头,用力

挑逗着罗娜的紫葡萄。灵巧的舌头就像一只灵活的手,时卷,时挑,时磨,逗得

罗娜两眼直翻,两手紧紧地搂着爱丝,上身用力地抬起来,把她的美乳紧紧地贴

在她的嘴唇上,两腿紧紧地并拢着,不断地互相磨着,一边磨动,一边不断地扭

动着,口中发出甘美的呻吟……

……

门外,里已经不再声响,他不断地喘息着,撅着屁股,两膝大大地叉开,

下体微微往地上挫着。他的狗儿,后脚微曲,用力地撑在地上,上肢紧紧地搂着

他的腰,下体在不断地急速起伏,欢快地干着它的小主人……

……

第二天,村里到处都在传说着:在村外那块公墓附近的草丛中,昨天晚上,

有几个白色的鬼怪,那些鬼怪相互不断地纠缠着,发出很响亮的声音,不知道在

干什么……

这事,只有提姆知道,他知道那些人是谁,也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只是,

他不愿告诉村里的人。

晚上,他仍然会到里家去,有时是他自己一个人,有时,他也会把妈妈也

叫到那边,然后,他坐在椅子上,一张一张地把那天罗娜、珍妮和爱丝被拍下的

裸照放在手中,仔细地欣赏起来。就在他看照片的时候,珍妮喜欢自己一丝不挂

地跪在地上,纤纤的玉手轻轻地握着他的**,满足地放到自己的嘴里去,用力

地吮吸着,一边吮吸,一边从喉底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这时候,爱丝也会把头枕在他的肩上,浑身也像她的妈妈,**裸地靠在提

姆的身边。

提姆一手一张又一张地翻着她们的裸照,另一只手却默默地伸进她的两腿之

间,于是,她不断地喘气,伴随着臀部的扭动,嘴里也发出醉人的哼哼声……

这些裸照,就是里他们在那天晚上拍下来的,只是当时他们逃得很狼狈,

以致连这些照片也来不及拿走。

经过那事之后,无论是珍妮还是爱丝,并没有太过于责怪里,但里知道

自己在那件事上做得很过份,简直是禽兽行为,每次在她们的面前他就会觉得如

针在背,终日惴惴不安。他只好躲在自己的作坊中,很少回家。

一天早上,人们在野草丛中发现了他的尸体,他死的时候,身上赤条条的,

浑身是伤地倒在草丛中。根据验尸官的报告证实,他是被雄性野狗咬死的……

而提姆,就像古代的霸主帝王一样,在他的后宫之中,和爱妃们享受着**

的欢愉……

终章

把记忆切换到现实,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张,两眼张

得圆圆的,一副呆然的样子。

现在,洛比终于明白为什么提姆只让他一个人进来的原因了:原来,直挺挺

地跪在地上,两膝向外张开,肥臀压在两只脚踝上的女人,并非别个,却是他的

亲姐姐,麦姬!

洛比忍不住叫出声来,只是心里惊奇的他,两眼却始终没有离开自己那二十

四岁,性感迷人的姐姐。

麦姬首先开口说话了:“请吩咐女奴该做些什么,我的主人。”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甜美,如此的动听,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麦姬

仍然是她平常所惯于使用的,模仿小女孩的语气。以往,洛比一听到姐姐的这种

语气,他就会亢奋,现在,他真的亢奋起来了,他那喷过jīng液不久的**已经开

始慢慢地膨胀起来了。

只是,洛比一时间仍然无法适应过来,他没有理会那个顺从的女人,只是转

过头去,惊奇地看着自己的好友问:“怎么你……?”

确实,洛比的内心之中曾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他一直就希望能干自己的姐

姐,甚至,希望把自己的姐姐当作自己的xìng奴。只是,那只不过是他的秘密,那

秘密一直被紧紧地锁在他的心底,谁也没有告诉,就算是提姆这样好的朋友他也

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起过。

他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秘密,提姆竟然会知道呢?

提姆并没有作过多的解释,他只是微笑着说:“把你的幻想变为现实吧。你

不是一直都幻想着要干你的姐姐,你不是老是希望把你的姐姐当作你的xìng奴吗?

现在,梦想不就在你眼前吗?”

听了提姆的话,他久久没有说一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提姆看着跪在地上那个好色的女人说:“麦姬,你不是一直想作男人的xìng奴

吗?那为什么你不从为你的好弟弟服务,舔含他的**开始呢?”

听了提姆的吩咐,麦姬的嘴里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身体慢慢地挪动着,一

直向着自己的亲弟弟的脚边蠕动过去。她一到洛比的身边,就把头向着弟弟的肉

棒俯下去,小嘴一张,柔软、温暖的嘴唇便轻轻地叼起弟弟的**,舌头轻轻地

在他那光滑的**上盘旋,然后紧紧地把它卷着,向着小嘴里吸进去。

嫩滑,温暖的舌头卷着敏感的**。刚进入那湿润的小嘴中,洛比已经觉得

一阵的酥麻从**传来,那是他无法抗拒的感觉,他不得不仰起了头,两手紧紧

地握拢着,两个拳头轻轻地砸在他那健硕的腿上,轻轻地嘴里抽着气,发出无意

识的呻吟。看来,他已经作好了把jīng液喷射进那张为他含舔的小嘴中去的准备

了。

提姆笑了笑,轻轻地走出房间,悄悄地把门关上。他看了看正在那边狂欢的

人们,为了不让别人妨碍那对正在**的姐弟,他紧紧地把门锁好,然后,再回

到狂欢的人群那里去。

几个人见到他回来,立即大声地叫唤起来,让他跟他们一起玩。

在台上,一个浑身涂满食物油的少女跪在地上,她的手同时握着两个男人的

**,张开着嘴巴,慢慢把两根**同时塞入她那张性感的小嘴中。随着她头不

断地一俯一伏,两只光滑的**便同时在她的小嘴中一出一进。

另外两个,则一个跪在地上,另外一个则躺在那里,一个让人干着嘴巴,另

一个让人干着**。那是刚才为洛比吹箫的少女,此刻,她身上穿着贴身的内

衣,躺在桌面上,粗大的**插入她的口中,不断地进出着。她不断地舔弄,艰

辛地呼吸着,连两腮也高高地鼓了起来。

另外一个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张,上身低低地弯向桌面,她的身体仿如上下已

经分成了两截一般,圆臀高高地挺起,洛比的堂兄站在她的后面,**高挺,对

着她的小屁眼狠狠地**。

“噢,不要,请你不要插那里……”

美妞的嘴里在说着不要,但她的屁股却不断地扭动着,随着洛比堂哥的**

**的节奏而一前一后地挺动,一边挺动她还一边回过头来,看着正在背后狂干

她的男人,两只媚眼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光泽是淫荡的,叫声也是淫荡的。淫荡的呻吟声令夜更深、情更迷、人更

狂。

“唔,不……要快……”

就在洛比堂兄的胯部不断地撞击着她那微黑的美腿,不断地发出“啪啪”的

声音时,她的叫声更响。

“不……要快……”她的意思是什么?让洛比的堂哥不要干她的屁眼?还是

告诉他,他的速度不够快,仍然不能满足她?

看来,应该是后者吧。

正在干她的人当然了解她的话的意思,他的速度也明显地加快起来。

“啪啪啪”撞击声很响亮,就在每一次的撞击中,她那两只丰挺的**也随

着**的震动而前后急速地摇晃着,惹得周围的人们无法再忍,纷纷伸出手去,

轻轻地拍打,用力的扭捏。在无数只手的玩弄下,尖尖的**明显地膨胀,就像

两颗樱桃,紫色的樱桃。

“噢,太挤了,我的屁眼不行了,我……”

她的汗珠渗在脸上,身上,额角上,在灯光下,像是一颗颗闪亮的珍珠。

“唔……爆了,快要爆了……”

她像一个婊子,回过头,媚眼如丝,小嘴巴发出一串串动人的音符,就在音

符的鸣响中,洛比的哥哥**的速度再次加快起来……

在一旁,人们在观看,议论,高呼,说不清是在为洛比的哥哥加油,还是在

为那些美女们打气。

“提姆,洛比呢?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一个小伙子突然记起洛比,隔着

几个人,他仍然转过头来大声地问着。

他的话音未落,房间里已经传来一阵无比得意、爽快至极的笑声,笑声中还

夹杂着呻吟:“不错,你真干得不错!”

外面,人们只知道洛比已经再次shè精,但谁也想不到,不断用小嘴把洛比的

**喷发出来的jīng液吞到肚子里去的并非别人,却是他的姐姐,他的亲姐姐。

不过,就算是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相信。

提姆对这一次的娱乐成功,感到非常满意,过去他已经用类似的方式,让许

多个父女母子兄弟姊妹,撕破假面具,纵欲狂欢于背德的**世界,并因此获得

了极大的满足。

当天晚上,提姆躺在床上构思着该如何以自己的能力,寻找下一次的娱乐,

亲姐姐玛丽靠在他身上,用雪白浑圆的**房摩擦弟弟的胸膛;妹妹梦妮跨坐在

他腰上,圆滚滚的大肚子随着她白嫩小屁股的频繁起落,激烈抖荡着。

青春动人的亲姐姐和稚嫩可爱的亲妹妹的**性戏,天下间还有比这更诱惑

的场面吗?

有的,就是加上成熟美艳的亲生妈妈……

三兄妹的母亲恭顺地趴伏在小女儿梦妮的胯间,趁着她以小屁股吞吐哥哥阴

茎的空隙,舔弄儿子与女儿的交合处,和小女儿一样大的肚子,丝毫没有阻碍到

她的行动。

小妹和母亲肚内的种,不用说,就是提姆的。

一想到自己当日是如何当着父亲的面前将母亲、姐姐和妹妹逐一干遍,在高

潮的哭叫声中,妹妹和母亲的子宫都注满了提姆的jīng液,母女二人都被儿子强奸

成孕,提姆一想到这里,下身的**就竖立起来了。

提姆想,也差不多是时候要姐姐玛丽怀孕了……

这一切,就正是提姆所拥有的未来:性、**、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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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人生:“呼,好不容易,文章终于完成,可以松一口气

了。”

工友:“辛苦了,本文长达170K,合共7万7千多字,

打破了历届翻译文的最长记录,可喜可贺。”

流氓:“非常高兴在年初一就看到一部长篇的翻译作品!近

两年翻译界可说是沉寂了不少,以往的名家不是潜水退隐就是不

再化名翻译。不知是否是因为当年某人在首届‘十日谈’落幕时

说的一句豪语:‘要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是改名来翻译的,他

们出门立刻给车撞死!’灵验了。”

潇洒人生:“很荣幸能够成为首夜,为本届征文揭开序幕。

以前,我曾视‘风月’为**文学的圣殿,每一次当我面对它的

时候,总有一种不能仰止的心理。除了崇拜活跃在其中、默默地

为广大色民作贡献的作者之外,我一直徘徊在它的外面,从来不

敢接近一步。今天,有幸再次获选为入围文章,我看,跟焚摩兄

的鼓励分不开,要不是焚摩兄的鼓励,可能到现在,我还在外面

犹豫。”

焚摩:“客气了,您能够获选并不是单靠我的鼓励。”

潇洒人生:“其实选择翻译,并非我刻意的追求,只是,我

喜欢英语,而当年我从高中毕业的时候,我恨自己,为什么除了

那不到二百个单词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呢!正因为这样,我开始

练习翻译,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英语丢荒而己,当时

从来没有想过要在‘风月’来献丑的。”

秦守:“我也是想练习好英语,最近开始进行翻译色文的工

作,所以没有什么翻译经验,请多多指教。”

潇洒人生:“指教可不敢当,不过如今,既然有机会被用作

入选征文,除了焚摩兄,还得感谢xcloyk兄,要不是xc

loyk兄的鼓励,我至今也只能算是一只在外头流浪的游魂野

鬼而己。当时xcloyk曾劝我,风月是翻译高手集结之地,

如果有幸得到他们的指点,岂不快哉。因为他一句话,我终于来

了,而且我的愿望也变成现实,我终于得到古蛇大大的指导。”

古蛇:“基本上只要是翻译色文的作者,我都很乐意和他讨

论作品和交流心得。”

潇洒人生:“在这里,请古蛇大大接受我的谢意,如果没有

大大的指导,根本不会有此文!”

抱瓮的贱人:“那说回这部作品,当中最遗憾的,是提姆本

身不够暴虐,浣肠和肛虐等等都是里他们虐待爱丝、珍妮和罗

娜时出现;提姆本身虽有异能,却太怜香惜玉,而提姆的姐姐玛

丽和妹妹梦妮,更是连什么时候搞上手都不知道,突然在篇末就

出现和提姆的床戏,而且梦妮和罗娜还大肚了……这样子跳过了

将姐妹搞上手的情节和妹妹与母亲的受孕戏,实太太暴殄天物了

呀……”

YSE99:“对啊,这样子跳过受孕戏实在太可惜了。”

古蛇:“我觉得这部作品在母子**方面,如果提姆搞多点

花样去奸淫母亲的话,相信会更刺激,个人以为提姆既已有偷听

别人心声之力,大可以在这方面出点子,例如每个女人都有心中

的淫梦,例如是被陌生人**、被吊起鞭打、**在野外被奸淫

等等……”

弄玉:“对啊,每个女人心中的淫梦都不同,平日一定道貌

岸然、绝不承认,但在提姆的异能面前,这一切都不再是秘密,

任何女人心中最隐密的绮梦,在提姆面前都无所遁形,所以剧情

大可以写提姆‘听’出罗娜心中的淫念,故意将她内心的秘密实

现出来,例如被儿子**,被浣肠和被狗奸等等。”

古蛇:“现在的提姆,虽然得到异能,但他在运用上却太温

柔了……比里对女人更温柔得多,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是

里得到异能,将自己的母亲和姐姐**以及将提姆的母亲、

姐姐、妹妹尽情凌辱……

弄玉:“如果能够这样,这部作品相信会更过瘾!”

潇洒人生:“谢谢各位大大,废话不多说了,最后说一句很

重要的话,祝大家新春快乐!身体健康!最重要的,多出新文!

谢谢!”

召集人:“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隔岸芳烬。”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隔岸芳烬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

2004/01/21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帮主

01

“他妈的,这天儿真是贼冷!”

一阵寒风吹来,我叹口气,蜷起身子,微微眯着眼。

如今世道越来越不好混了。这都夜里十一点了,老子早饭还没吃呢。住就住

在这个破公园里……你说那些王八蛋有闲工夫整他妈的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

把公园给修修?瞧这破椅子,连风都挡不住,还净是石头,硌得腰疼……操!越

想越上火,不睡了!

我这么一抬头,荷,还真巧,又看到那对儿狗男女。要说女的长得挺漂亮。

脸儿白白的,腰细细的,屁股大大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像长俩儿翅膀似的。

可旁边的那男的——我操!咋看咋**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着他老人家就没睁过眼,咱这么英明神武不也落得个混了上顿没下顿的地

步?

咦,今儿看着不对啊?俩人儿怎么着站那儿了?天儿多冷啊。瞧,人家姑娘

冻得都抹眼泪了……

我说你倒是赶紧走哇?这风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几根破树,长得跟牙签似

的;还有那两堆烂土,跟西城二十里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给人家添件儿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没点儿觉

悟呢?

我靠,不对啊!咋还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噌的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

这位妹子今儿穿的是件儿大衣,黄的,看上去也值俩儿钱——反正比咱这件

穿了七年的皮袄强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给咱比啥呢?

其实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第一次看见这丫头,也是在这破公园里……

************

那天兄弟我是刚吃饱!爽!正蹲门口剔牙呢,眼前这么一亮——我还以为是

路灯掉地上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水灵灵的小妞儿,咱这颗坚强的心脏,通通

通……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里有点儿毛病,心脏可能也有点儿小问题——多明显

的心律不齐啊。

废话少说,咱还说那女的——我有点儿拿不大准,听说(是听教堂那傻**说

的,咱也没见过)天使是没性别的——明白吗?没有**,也没有Bī,整一光板

子。

咳,是不是说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详细解释了。接着说这女的——对,

她不是天使,没长翅膀——天使**也没这么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晕……我平

衡感是不是也有点问题?还有腿,怎么突然就软了?还有肺,整整两分钟没吸进

去气儿。

她好像没看见我——嘿,这种情况多了,你要穿得我这样儿,就算你是汤姆

克鲁斯,扔这破公园里,来十个人有九个看见也当作没看见。剩下那个五岁的孩

子倒是会好奇瞧你一眼——别高兴,不等他张嘴问,孩子爸妈扯着就走。有个别

素质低的,还会给你俩大大的白眼儿。

说实在的,我长得也没那么惨,年轻时候也壮过,现在虽然还算是风华正

茂,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题了。成,咱还说这女的,绝对不再废话。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这破公园干嘛啊?我心里这个纳闷儿……别慌着出头,蹲

一边仔细瞧着。

那女的顺着小路转磨似的来回晃荡,隔一分钟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

的,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这会儿已经九点半了——旁边那超市都关门

了。

等到十点,忽然旁边蹿出一男的。

我这眼珠子光跟着那女的晃了,连那小子什么时候来的都没看准。

那男的獐头鼠目,一瞧就是个下流胚子,贼恁兮兮地凑到女的身边说了几句

话。

离得远,没听着。只看到那女的犹豫半天,跟着他走了。那男的手还不老

实,伸到人家屁股上乱摸。哥哥我这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差点儿准备替她喊人。

可那女的一声不吭,刷刷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我心里这上火啊!这号鸟咱见得也多了,给几张臭钱,就啥都不要了。看你

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也是这货色?干点儿什么不行?你爹妈给你这么好的屁

股,就是让人家随便摸的?你就是让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

样。还走那么快!急着上床啊?什么玩意儿!

那天吃的多了,胃里沉甸甸的,一夜没睡好。我就睁着苦涩的双眼,等待黎

明的到来……

第一次见她到现在有俩星期了,那女的隔两天就来一趟,早晚不一定。每次

见到这男的,就小绵羊似的乖乖跟着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气和了。世上这事儿,它不能讲认真二字。比如兄弟我

吧,不幸生在贫民区,连爹是哪个都不知道。就这个血统问题,埋没了多少英雄

好汉!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脑子没我聪明,见识没我广博,要智慧没智慧,

要力气没力气,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儿,他妈的还没有我腿长。可人家就是整天

衣食无虑,逍遥自在。

没法儿比啊……

************

我日,光顾着忆往昔峥嵘岁月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净了。要不是

没吃饭,身子虚,我这鼻血就出来了。

——敢情那丫头就披了件儿大衣,里面啥都没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

一对儿肥嘟嘟的大奶整个儿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虽然混得惨了些,但兄弟我有个小爱好,没事儿就喜欢在网吧晃悠。这景致

看着眼熟啊,不就是那个暴露吗?还说啥呢?玩这个的,他是越有观众越来劲,

咱也别站那么远了,到跟前瞅瞅这活春宫去!

离那对狗男女还有四五步路,听到一阵嗡嗡声,我这腿顿时发麻,迈不开

步。

那女的这会儿已经脱尽了,赤条条跪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正对我,雪团似的

屁股中露出半截儿红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转个不停。

“小环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嘴张开啊……”

那男的声音真恶心,跟太监他孙子似的。哟,这女的叫小环啊?不会是杨玉

环吧?噢,杨玉环都死千把年了——说不定是她转生的,精华都长**上了……

小环低下头,乌亮亮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只看到发丝里一点红艳艳的

小嘴,慢慢张开,凑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脸猥琐的笑容——这王八蛋是谁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墙

上得了?

小子贼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儿,好像有些遗憾。我操!叔叔在这儿坐着

呢,眼瞅都十二点了,你还指望这儿跟中午的菜市场那样吗?小子,算你他妈的

走运,如果不是哥哥我,换别人儿早打电话报警来逮你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边儿慢悠悠在小环嘴里作挺腰运动,一边儿掏出个小玩意儿,按了

一下。

那嗡嗡声立马响了起来,塑料棒象被火烧着尾巴的蛇一样乱转。接着那男的

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灯,但在这黑漆麻乌的

地方,看着还真刺眼。

我眯眼仔细一瞧——今儿晚上有些热,热得头晕。

塑料棒周围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细肉,又红又嫩,小嘴一样舔弄着布满颗粒的

棒身,清亮的液体从嫩肉间丝丝缕缕垂挂下来。

我呆呆看着。

他们走了很久,我还坐在地上没动。我闭上眼,回忆刚才的情景。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无边的苍穹黑沉沉笼罩大地。在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市当

中,有一处阴暗的角落。枯叶被寒风吹起,身不由己的四处飘散。有一片悲伤的

叶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上。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同时还拥有魔

鬼般的身材。她**裸跪在破旧的公园里,为一个猥琐的男人**。柔嫩的秘处

插着一根旋转的塑料棒,棒身里的灯光,像是庞大的萤火虫在雪白的圆臀间飞

舞……

02

那天晚上,我空着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园里开始有行人的脚步

声,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缓缓起身。我不理会旁人的目光,迳直走到路边,躺了

下来。

那里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水迹。

我躺在那里,是因为不愿意有人踩到它。想像到她的体液被人沾在脚底四处

走动,我就心头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们晚上没有来。

第三天早晨,饿了两天的我实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经看不清楚的水

迹盖上,拖着步子去寻找饭点。

那天运气好,我接了两摊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早早就回到公园。

果然,十一点两人又来了。不过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

来,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

空荡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点点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么看

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还是看看咱们小环。

禽兽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么这么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

以为她是江姐啊?他妈的还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

子下伸都伸不开——我操,就小环七十来斤的体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

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感叹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白嫩的身体像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臀至肩缓缓下降。她两肘

并在一起,屁股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几乎碰到地面。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还

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点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个

人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

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真不怎么样,比老子可差远了。但他动作真**野蛮,对着屁

股狠狠一顶,小环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声。

秀发一侧,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岁,秀美的脸庞满是哀痛与无奈。像一个落难的天使般,紧紧

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满脸泪光。

如果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吓一跳。兄弟我这

两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祸。郁闷啊郁闷……

去救她?兄弟,开什么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鲜花,零落成尘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环一直在哭。后来我才看出来,那个王八蛋干的是她后边儿。可

能是里面还有伤口,小环痛得嘴唇上咬满牙印,手指死死抠着砖缝。

我不知道那猥琐男给她多少钱。但看样子,小环并不情愿。她的样子也没有

一点风尘女子的矫饰,仍像小女生般清纯。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纯洁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这个破旧而寒冷的公园里,一边流泪,一边敞开娇美的身体,被一个下

流货色的**捣遍每一处可以利用的洞穴……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叹息着,思索着,并郁闷着。

************

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

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干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

次也好不到那儿去。

不过这个不要脸的,干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

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操,说

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满是指印,**

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么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么。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么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拚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环的声音,像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东西寄到

你家里去?你妈妈心脏好像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毛病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还有心跳暂停呢。

不也活了下来?

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么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么纯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把柄?就是

真有什么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怎么干我都可以……”她

哭得说不下去了。

索哥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没有说话,只盯着小环的眼睛冲我扬了扬下巴。

小环摇着头,眼泪纷飞,“索哥,他……他……”

我?我怎么了?我紧张的转着念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我操!索哥

不会是……我操!索哥你真是太伟大了!我操!小环你还等什么呢?

哥哥我正准备开口表示一下自己很愿意配合,而且一定会很温柔——或者我

会先洗个澡,一年还是两年没洗过澡了?肯定臭哄哄的,像堆狗屎……

正乐得不知道怎么做好,突然墙外转来一阵凄厉的警笛尖鸣。索哥的一脸狞

笑立刻像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无影无踪。

小兔崽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这一声警笛就吓得小脸唰白,他妈的手都发

颤。

我昂然走了过去,龙躟虎步,凛凛生威。

可那索哥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环,手忙脚乱地

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怀里,小环很明显松了口气,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伤……还有厌恶。

匡啷一声,俺的心当时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像冰封的月光被利剑击

碎……

警笛声渐渐远去,索哥黄瘦的小脸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系扣

子的小环从后门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但只走了两步——我这是干嘛啊?真没出息!骂了

自己一声,我停住脚步,呆呆看着小环曼妙的背影。

这时索哥突然转过头,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

——不瞒各位说,兄弟我当时差点儿晕过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连怎么

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03

索哥家一看就是穷人,一室一厅的破烂房子——我说他怎么总喜欢在公园玩

呢——到处乱糟糟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见

最底下有一盒,从里面残渣的色泽与形态辨断,起码有十一个月零七天。不过屋

里添了不少新家电,标签还没去,看上去像是刚刚暴发了一笔。

小环不时回头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操屁眼儿一样,又痛又怕,眼泪丝丝

的。

我权当没看见,迳直跟着索哥走到卧室。

我靠,这哪儿是卧室啊?这是黄窝嘛!靠窗是一张脏得跟我有一比的烂床,

里面扔满了各种模样各种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认不全,不知道前几天打劫成人屋

那案子是不是索哥亲自所为。

墙上到处挂满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看得出他品味恶俗,里面大多都是女性生

殖器的特写,特别是中间一张,那个胶棒被撑开的肉穴足有索哥人头大小。不知

道他每天对着这图片能不能吃下饭。

也许他跟咱不同,看着这种图片说不定会吃得更香。凭心而论,画面的质量

还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这幅,细嫩艳红娇柔动人,那不是灯光也不是

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尔有几张能看见面容——怎么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

全都是小环吧?

小环好像心脏也有点问题,两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那眼

泪断线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

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的跟她对了一眼,小环身子立刻筛糠似的一阵乱

擞,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

我骚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咱什么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

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个**,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显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

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

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

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

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啪嗒啪嗒这么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顶多三五码儿的,能有多大劲儿?索哥

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扑上去了。

这回小环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里。生怕小环让索哥打出个

好歹。

正心急呢,门上“砰砰”直响。

我恼怒的转过头——这他妈谁啊?听这敲门的动静就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家

伙,粗俗!

索哥好像刚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扑到小环背上就没起来,小脸又跟听到警

笛似的唰白。

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个粗喉咙杀猪似的叫着:“索狗、索狗!”

荷,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听着还真亲切。

索狗好像跟门外这位关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没敢出声儿,手还紧紧捂着小环

的小嘴儿,也不怕把这嫩花儿似的姑娘给捂死。

“他妈的,开门!屋里亮着灯呢!”

索狗浑身一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拿起抹布似的床单被罩就往小环身上

盖。嘴里应道:“谁啊?”

“**!连你虎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哎哟喂!是虎哥啊,我,我这,我这刚睡下。别急,这就来开门。”

索狗把小环盖好,搓着手左右看看,硬着头皮开了门。

通的一声,一条四尺多高,四尺多宽的汉子闯了进来。模样长得跟野猪有九

分带相儿,也是没脖子,满身黑毛。剩下那一分不同,是这位虎哥人家是站着走

进来的。

咱瞧出来虎哥比索哥气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这边儿看来,连忙点点头,

陪个笑脸儿,也显得有礼貌。

虎哥也跟没瞅见我似的,直冲冲就进了卧室。

我回头一瞧——日!索哥你这也太柴了吧?床单下面还露着两只脚哪!

************

虎哥的家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没象脸上那样长满黑毛。不过这也够小环受

的,她身子像被压成张白纸,只从虎哥那身油光发亮的黑肉下边露出一线细白,

小脸儿涨得通红,喘不过气儿来。

虎哥虎虎生风地干着,问道:“索狗你**从哪儿找这么好个蜜啊?嫩得出

水儿……嗷!”

我还以为虎哥要把这花骨朵儿吃了,原来只是亲了一口。

“嘿,嘿,嘿嘿……这是那个,我刚、刚在路边找的,找来的。”索哥说话

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的喘着气,“去球吧!就你?哪儿找的?”

“就,就那公园儿,张嘴要二百块钱,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呵呵,要钱还捆这么结实?索狗你还有这爱好?”

说话这位是跟虎哥一块儿来的,二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平常,手里捏着小环

的**可着劲儿的挤弄。

“瞧林哥您说的,我,我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环的脸蛋儿,“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做生意啊?谁罩着哪?”

小环满脸是泪,被虎哥干得一个劲儿的喘气,顾不上说话。

“她叫杨婷环。”索狗那傻Bī点头哈腰地说。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问。

小环艰难地点点头。

“干什么的?”

小环喘了半天气,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上学。”

虎哥一乐,“嘿,我说这么嫩呢!还是学生啊,中学大学的?”

“大一……”

虎哥越发来劲,腰挺的跟F1赛车的发动机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还粗

两寸的肥腰闪断。

小环整个身子都被黑肉盖住,只有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从虎哥腿边伸出,脚尖

绷得像支雪亮的钢笔尖。

林哥好像有点儿思想境界,没往里头掺合。他在索狗窝里转了一圈儿,忽然

拿起个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牲口的,居然还有股香味儿,闻着沉甸甸

的。

林哥翻腾半天,拿出几个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脸都绿了。林哥看了两眼,朝

索狗后脑拍了一巴掌,“他妈的,还敢跟我耍花样!老实给我说!怎么回事

儿?”

我连忙竖起耳朵,不错眼珠儿的看着索狗。

************

杨婷环是一所著名大学——很著名很著名,像我这种没上过学的都听过——

的学生,今年刚满十八岁。因为父亲死得早,她与姐姐、妈妈三人相依为命。虽

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亲给她们留了笔不小的款子,一家三口衣食无忧。妈妈

一直在家照顾姐妹俩的生活,姐姐杨婷珏今年则刚刚毕业。

杨婷环的生活很单纯,也很平静,波澜不惊。虽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时掀起的

轰动不比姐姐当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杨婷环都拒绝了。她天

真的以为,生活里有姐姐和妈妈已经够了。

没想到入校几个月后,杨婷环突然遭遇了这场大难。

索狗是街头混混,一个月前有人给他个活儿,让这小子悄悄溜进那所著名大

学,在女厕所安装针式摄像头,好偷窥女大学生的**。

也就那么倒霉,杨婷环正好进了那个厕所。结果让索狗拍了个正着。

索狗本来对这种事兴趣不大。拿回录像的时候只闲看两眼,也就那么走运,

正看到杨婷环这朵鲜花。自摸了两天,高智商的索狗终于想到个主意——把录像

画面截取下来,寄给杨婷环。

杨婷环看到照片顿时吓呆了。温室里的小花朵能有什么社会经验啊?她以为

付了钱拿回照片就可以,犹豫多时,还是依信里的指示赴约。

然后就出现了我在公园初遇杨婷环那一幕。

没想到索狗这家伙见她孤身一人,突然来了男子汉的雄风,硬生生把这朵鲜

嫩的花朵给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强暴的画面都拍了下来,以此要胁杨婷

环。

************

索狗表达能力不怎么样,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没个准。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

听明白了。唉……

小朋友们,现在社会多复杂啊,千万要当心坏人。如果遇到威胁,千万不要

害怕,要勇于与坏人坏事做斗争,跟他们顽抗到底,绝不屈服!记住,你的软弱

只能让他们更猖狂!大家联合起来!让那些坏人只能在网络上发泄他们未能得逞

的兽欲!

记住了吗?

没记住也不要紧,你去当坏人好了。

************

虎哥、林哥这会儿都干完了,两人把杨婷环横抱在怀里,一个搂着上半身,

一个搂着下半身,一边玩弄,一边安详的听索狗捂着被打肿的脸讲故事。

听完之后两人一阵欢呼,立马把索狗扔到一边,专心致志开始玩弄杨婷环。

小环白皙的身体被他们折成种种姿势,两人把床头的各种器具一一拿来,在

她身上试验。稚嫩的少女连声痛叫,没多久,柔嫩的秘处便被折磨的红肿不堪。

这边儿林哥把她两腿按在肩头,折成阴部朝天的样子,把一个电动**插到

里面。打开开关,电动**旋转着从**里跳了出来。

那边儿虎哥把她一条圆润的大腿搭在肩头,用扩阴器仔细看**里面的美

景……

小环哭叫着、挣扎着,最后象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儿颤,几次想走过去瞧瞧,最终还是忍住了。我又能做什么

呢?

04

天亮后,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环赤条条扔在屋里,出门去吃早点,没有

人看我一眼。

我心里发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儿身边,想开口安慰几句,但又不知道

说什么好。最后俯到小环白净的小腿上,轻轻亲了一下。

小环惊醒过来,连忙蜷起疼痛的身体,用比昨晚更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好像

我一个比那三个禽兽还可怕。

我暗暗叹了口气,无言的退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小环艰难的穿好衣服,出门

离去。

她受伤不轻,走起路来两腿发颤,根本不敢合拢。

************

我在那个破屋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吃,然后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三个人在讨论什么。

好像是虎哥的声音,“小婊子长这么漂亮,不如咱们让她去接客!一次一千

肯定有人愿意掏。一天赶十场就是一万啊!干上两年,咱们就发了!”

这声音肯定是索狗,没睾丸。他献计说:“要不让她去拍片儿?瞧她那身

段,那长相,比片儿里那些可强多啦。当上个明星,再接客那价钱还不成倍往上

涨?”

林哥半天没开口,一开口就不一样,“你们是想死啊?这又不是路边儿拣的

狗——让她家里人知道了,咱们都完蛋!”

索狗胸有成竹,“不会的,小环比咱们还怕呢。她妈有心脏病,要听说这事

儿,立马嗝屁。”

虎哥好像还有点心眼儿,“她不是还有个姐姐?”

索狗一听来劲了,“嘿,她姐姐原来是校花呢!”

林哥与虎哥对视一眼,“操!”

我这脆弱的小心灵一阵阵发寒,硬着头皮咳了一声,想发两句言,告诉三个

禽兽,我要回家了。

那两位像是没听见,倒是林哥饶有兴趣地看了我几眼,然后眼一眯,恶狠狠

的说:“先把小的彻底捏到手心里,再说大的。弄到这对儿姐妹花,咱们可发大

财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基督,他不是对我有兴

趣吧?

几个禽兽嘀咕几句,然后分头行动,没等我说话,屋里就又剩我一个——我

靠,我知道自己长得老实,但不会这么有老实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边

儿去?给他们玩个鸡飞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来。林哥真是个好人,还记得我没吃东西,虽然手里大包小包

拿满了东西,竟然还特意给我带了几个包子!

真他妈的香,好久没有吃过热包子了,我差点儿连舌头都吞到肚里。知恩图

报是我辈秉性,我一边吃,一边感激地看着林哥。

林哥慈爱的拍拍我的头,充满温情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阵热流涌过。不知道是因为林哥的温情,还是因为那几个热包子有

劲,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

天擦黑,杨婷环跟在索狗身后垂着头走了进来。手指紧张的拧着衣角,楚楚

动人。

林哥敲敲床板,“过来!”

小环挪着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从秀发间露出一点,隐隐发红。

“早上不吭声你就敢跑?”

听这口气,林哥像是个做官儿的,透着一股有枪杆子撑腰的牛气。

小环哆嗦一下,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

可以……”

虎哥怪笑一声,“你有多少钱?”

小环这学期的生活费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么敢再向家里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声,说道:“没钱?好说!先衣服脱了,陪大爷们乐乐!”

小环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细声哭了起来,凄凄切切。我一阵鼻酸,也陪着擦

了把热泪。真是热,不会是老天爷忘了还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

看窗外,好像还是秋天……

那三个禽兽都是铁石心肠——操,是没心没肺,良心都他妈自己吃了——围

着着娇弱的美少女,站成品字形,三根**直挺挺摆在小环头顶。

虎哥托起小环的下巴,示威似的晃晃**,支着紫黑色的**在唇瓣上蹭了

蹭。小环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张开小嘴。嘴唇鲜艳艳的红色,里边儿是一片嫩

嫩的粉红,软软的,滑滑的,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

**钻进小嘴,虎哥爽得哼哼直叫,活似一头野猪。长满黑毛的手臂衬在小

环雪白的俏脸上,好比是刷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喷喷的蛋糕上……

林哥也没闲着,掀开小环的外衣,搂着腰解开裤钮,一把将羊毛裤扯到膝

弯。

小环里面穿的是一条桃红色的小内裤,上面有个戴瓜皮帽的丫头片子正在傻

呵呵乐呢。林哥伸出手指,从内裤底部插进去,在粉嫩的圆臀中间那条滑腻的细

沟里上下掏摸。摸了老半天,他才勾着内裤边缘,翻过来往下一拉。白嫩嫩的屁

股又大又圆,根本不像个十八岁的少女,不过实在是漂亮。

因为是跪在地上,臀缝微微分开,光润的股间柔柔卷着两片艳红的嫩肉,上

面已经湿了一片。嫩肉与底裤之间,还沾着一根湿湿黏黏闪闪发亮的细丝。林哥

两指撑开肉片握住**挺身而入,小环眉头一紧,从眼角挤出一串泪水。

小环被两人夹在中间,整齐的衣服中间露出一团雪白的肌肤,高高挺起,泥

泞的肉穴被林哥插得叽叽作响。

就剩索狗这傻蛋在一旁乱晃,东瞧西看,找不到插脚的地方。转了有半个小

时,他蹲到小环身边,解开上衣。

小环里面穿的是高领羊毛衫,雪白的领子紧紧裹着柔颈,生怕被人看到她脖

子里的淤痕。

索狗把小环的上衣脱到肘弯,抓住羊毛衫的下摆向上一拉。一对沉甸甸的乳

房立刻垂落下来。

对乳罩的尺寸咱没研究——研究那个干嘛啊?这辈子都使不上。但看尺寸,

绝对是最大那号。

滑腻腻粉嫩嫩的圆乳被索狗那双干瘦的脏手和面似的揉来搓去,也不怕把人

家奶孩子的东西揉坏了。

自打进屋,小环的眼泪就没停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这小嘴被塞得满满

的,她也哭不出声儿。就见她身上湿乎乎出了一层细汗,被虎哥和林哥顶得前后

乱摇,俩小嫩手摁在地上直发颤。

瞧小环凄苦的模样儿,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虎哥和林哥同时使劲,用两根**把小环紧紧顶在中间。小

环头被挤得向上仰起,美丽的脸蛋贴在虎哥腹下,小巧的鼻子被阴毛遮住。

等虎哥拔出**,小环立刻咳嗽不止,白花花的jīng液咳了一地,嘴角还挂着

几道。

林哥晃着**过来,抬手给了小环一个耳光,“不许吐!都给我咽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环伸出软软红红的小舌头,把嘴角的精夜舔进嘴里,合

着眼泪吞了下去。两道细黑的弯眉一个劲儿的发颤……

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趁他们没注意,赶紧坐好,打了个哈欠,

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索狗好不容易得个空儿,连忙抢上去加塞。小环一边被他从后面奸淫,一边

听林哥训话。

“中午大爷们就去找你——怎么着?还敢躲?不想来啊?”

小环哽咽着说:“我……我中午……有课……”

“有课?你他妈有什么课!告你!有什么课都给爷放一边儿!明白吗!”

“明……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叫我……我就来……”

“来干嘛啊?”

“……”

林哥哼了一声,捏着小环的红唇,一字一顿的说:“挨!操!记住了吗?”

操他娘啊,这下流东西!真粗俗!我呸!

小环点点头,小脸象被雨打湿的花瓣儿一样。

“挨操爽不爽啊?”

小环愣了一下,哭着微微摇了摇头。

“呵呵……”林哥像个大人物一样很和蔼的笑了起来,“不爽啊?没关系,

马上就让你爽……”

小环抬起头,与我目光对视。

我像面对冬日的海面一样,清楚地看到她清澈的大眼睛里,泛起一层恐惧,

越来越浓……

黑沉沉的恐惧,遮蔽了羞耻、悲伤与无奈。

05

索狗软搭搭的爬了起来,手指头还一个劲儿在小环屁股里头乱摸。

林哥横了他一眼,伸手从桌上那几个刚买的药瓶里,沾了点淡黄的液体,然

后抹在小环下体的嫩肉上。吃俩包子的时间,小环下身就湿漉漉淌满了**,细

致的肉片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她细细喘着气,小脸涨得通红,两腿不由自主的

并到一起。

林哥用小指挑挑了小环发硬的**,淫猥的嘿嘿笑着,转过头来。

本来我真没这个打算——大冬天的,咱这身子骨也不允许啊?可跟林哥对了

一眼,那股暖烘烘的热流腾的一下就冒起老高。

我日,中计了!我说这禽兽怎么会有这么好心,原来这包子里头加了料儿!

小环,我知道你恨我,可这不能怪我……

我……我承认,开始确实对你有点想法儿,但谁的心不是肉长的?——除了

这几个禽兽!——看到你这样子,我心里真不好受。

我不想伤害你……不想像这几个禽兽一样伤害你……

看来林哥是买来真货了,那药水的效果真是厉害,小环的眼睛都有些发红

了。眼泪从里面涌出来,差不多能听到哧哧的声音,像水滴在烙铁上一样。她绞

着手指,按在腹下,看我一眼,再看林哥一眼,满脸的哀求。

林哥一脸得意的狞笑,抱着肩膀看着小环。

我抬腿走出卧室,心里挣扎得像要裂开。天知道我有多么渴望小环的身体,

但……

“过来!”

身后传来一声厉喝,我听出来林哥这是对我说的。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

头。

林哥拧着我的耳朵拖到小环身边,嘴里嘟囔说:“怎么这么脏啊?多长时间

没洗了?”

索狗见我过来特激动,喘着气说,“从公园那儿找的,在椅子底下躺了有俩

月了。其实跟小环也是熟人——每天晚上他都在旁边儿看呢。”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呵,我说呢!”林哥拍拍我的后脑,眼睛忽然一亮,指着小环说:“瞧,

小婊子的奶头凸那么长!”

几道目光同时落到小环胸前。粉嫩的**似乎又大了一圈儿,殷红的**象

半截儿光亮的红烛,直直竖在乳上,微微发抖。上面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水珠,摇

着摇着,轻盈的落了下来。

“小母狗,趴好!”

林哥和我慢慢走近,小环躲到墙角,蜷着身子,缩成一团,两手紧紧抱着膝

盖,拚命摇头,被泪水打湿的长发在脸前飞舞,“林哥……求你了,不要……不

要……”

我呆呆看着小环,腹下越来越炽热,多日未用的家伙**撅了起来——我

无意去抵抗那种诱惑,我不是柳下惠,而且我认为——那样的禁欲,是不人道

的。

虎哥一把拽住小环的头发,把她拉到床边。小环凄厉的哭叫起来,手臂挣扎

两下,就被虎哥的黑手攥在一起,摁到背后。

单说体重,虎哥一个人就有三个小环那么重,小环怎么是虎哥的对手?她毫

无反抗之力地被按着跪伏在床上,两腿微微分开,沾着jīng液的花瓣淌满**。

我吞了口吐沫,心跳得快要炸开——马上,我就能进到这个少女体内了,那

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砰砰砰砰”,索狗的破门又被人敲响。

索狗吓了一跳,林哥脸上也是一抽搐,等稳住心神,拉长声音说:“谁

啊?”

“半夜三更的,吵这么大声儿干吗?哥们儿明儿还得早起呢?”

林哥打着手势,让虎哥把小环的嘴堵上,含含糊糊的说:“知道了,知道

了。电视声音开得太大了。”

来人走了,小环的嘴也被她的内裤堵住了。最后几步根本不用林哥拉,我自

己就走了过去。

走到小环身后,我愣了半天。

小环的屁股像个浑圆的绵团,肌光肤色如脂如玉,中间是一道笔直的深谷,

波光隐现。一上一下两个紧密的**如今都已被被人开发过,嫩肉翻卷,香甜得

像要滴出蜜来。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在嫩肉上轻轻舔了一下。小环的身子立刻急剧挣扎

起来,从鼻间发出低哑的叫声。

但随着我的舔舐,小环的挣扎慢慢变成了颤抖。舌苔从嫩肉上掠过,带起阵

阵战栗。鼻中呼呼喘着气。我放下心来,开始细细品味她的滋味。

小环秘处的肉片又滑又腻,比我的舌头还要柔软几倍,散发出一股馥郁的香

气。我把嘴贴在小环秘处,感觉嫩肉的颤抖。细肉在舌上不断抽搐,突然紧紧一

收,接着乍然开放。舌上微微一热,嫩肉间已涌出一股香甜的体液。我忍不住把

舌尖伸进花瓣之间,去寻觅那处美妙的泉眼。

小环圆臀猛然挺起,肌肉收紧,秘穴内柔韧的嫩肉紧紧裹着我的舌头。

三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举动,也许是没想到我还有这手工夫吧。老子也

不理会他们的自卑,迳直把舌头深深插进肉穴内。可惜小环里面太紧,我只能舔

起去二分之一。但这二分之一已经给了小环莫大的快感。我能感觉到**象瀑布

一般从肉壁上涌出,小环的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舔弄半天,咱的**也涨得受不了了,估计小环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于是

我拔出舌头。叽咛一声,肉穴吐出一团黏湿的液体后,迅速合紧。

我深深吸了口气,提腰对准花丛中的秘穴身子前倾。我的本钱比那三个禽兽

都厚,**差不多有虎二加上林哥那么粗——如果你想加上索狗那个火柴梗也无

所谓。

**顶上传来一阵柔软的战栗,我知道已经碰到花瓣边缘,连忙吐了口气,

然后屏住呼吸,缓缓挺腰。我不敢动作太急,但弄伤了小环。

**象炽热的铁棍,轻易便化开小环蜜蜡般的嫩肉。等进到一半的时候,我

能感觉到她已经到了极限,肉壁像是要被扯碎般紧紧箍着棒身,无法动弹。只要

再进一步,必裂无疑。我心下不忍,虽然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也就如此罢了。

等了片刻,待小环适应了**的粗细,我慢慢抽送起来。肉穴里一团火热,

**止不住的从四面八方涌来,每次进入,**旁边就会挤出一丝清亮的水线。

小环的臀肉象痉挛般不时夹紧,渐渐开始迎合着我的**一收一放。

**在滑腻的**内穿进穿出,腰腹在光溜溜的臀肉上滑行,这使我感受到

了从未有过的欢悦……

那个热包子的威力此时才展现出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像奔腾

的海浪席卷着洁白的沙滩般在小环白嫩的**上尽情驰骋。但我还是很小心的收

敛力度,不敢全根进入。

小环白皙的**渐渐发红,背上渗出汗水,越发显得滋润滑腻。我看不到她

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渐渐升高。突然她急急吸了口气,本来就紧窄的肉

穴猛然收拢,接着一颤一颤喷出热乎乎的阴精。

林哥、虎哥和索狗在旁边拍手笑道:“荷,这小母狗真够骚的,竟然发浪

了。”

听到他们的嘲笑,我都替小环难过。但小环只是颤抖不已……也许有话,但

说不出来……

虽然身体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小环肯定不愿意和我长时间的接触。想到这

里,我抛开心思,埋头苦干一个小时,一鼓作气把久积的jīng液统统喷射出来。

我趴在小环背上喘着气,舌头从嘴里滑落出来,几滴口水落在粉红的脖颈

上,与汗珠交汇在一起。在我俩身下,各自的体液也同样混合为一体。

我本来想再待一会儿,但小环象失去知觉般一动不动。我有些害怕,连忙起

身离开。

虎哥松开小环的手臂,皓腕留下一圈青肿。林哥探了探她的鼻息,顺手把她

翻转过来。

小环仰面倒在床侧,双目紧闭。内裤上的小丫头傻笑着从她嘴中露出半张

脸。柔软的腰肢从床边弯下,双腿蜷曲着盘在地上,露出满是jīng液的秘处。

林哥把内裤掏了出来,揶揄地说道:“瞧你流了多少水儿……”

小环一言不发,只有睫毛下不断涌出热泪显示着她还有知觉。

“杨婷环,让**很爽吧?嘿嘿,说不定你会生一窝小狗呢……”

呸!文盲!连染色体都不知道!把你妈拉来,老子操她十年,也生不出你这

种白痴畜牲!姥姥的,我气得怒发冲冠,连尾巴都竖了起来。

噢,我是条狗。

我的名字叫帮主。

二、杨婷环

01

我宁肯自己死了。

我宁肯自己从未活过。

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梦。纵然是个梦,这样的噩梦,我也无法随受。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那些狰狞的面孔,更不敢去看那条狗——我……

我……

他们都是坏人!坏蛋!是禽兽!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捂着脸,软软滑坐在地上,身上

再没有一点力气。

“他妈的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爽不爽!”

我害怕极了,我怕他们把那些照片寄给我妈妈,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样

子……

心里痛得喘不过来,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他们什么都想要,要钱,

要……我。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那条……那种毛茸茸的感觉,我一辈子

都不会忘记。

为了满足他们,我什么都做过,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难道我还不够听话

吗?

“他妈的!哑巴了!”那个叫林哥的,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踢。

“爽……”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什么爽!”

“我被**得很爽。”那个声音机械的说。每个字都像熔化的铁汁滴在心

里。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

我茫然的睁开眼,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

我见过它很多次,从见它的第一次开始,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梦。

它的身体很长,很瘦。满身都是肮脏的泥土,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背

上还烂了一块。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又红又长,还不断滴着唾液。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刚才就是它,居然……

那个东西尖尖的,鲜红鲜红,有我两只手那么长。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我突然惶恐起来——如果

怀孕了怎么办?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着那条狗。

它也在看着我。

我从小最怕狗,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它的目光似乎

比那几个“人”更温和。

“耶荷,还真看对眼儿了啊!是不是还想让它操你啊?”

我连忙垂下头,抱住双腿。

“嘿,你就是想,这会儿也不成啊。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Bī榨

干了。想挨操,只有等明天喽。”

妈妈曾经说过,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不要去理他,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但

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停的骂我,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

一整夜,他们不停的羞辱我,折磨我,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时,我整个

人都麻木了。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慢慢的你就不觉得

他是在骂你了。

妈,我想你……

还有姐,我也想你……

************

黎明时,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

秋风吹来,天气很冷。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

身上,又痛又痒。腿中间好像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边,我实在走不动了,小巷里有棵树,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的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总是取笑我,说我是个泪娃娃。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每次她叫

我泪娃娃,我都会哭出来。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喊我一声泪娃娃……

哭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下午有两节数学课,那个老师很厉害,

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

本来我想坐公交车,但这里离站台很远,只好拦了辆出租。

那个司机很健谈,但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

************

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非常喜欢我,送我们去幼

儿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而让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小了。她已经五岁,可以自己走路了。

姐姐比我大三岁,个子也比我高,虽然她总是笑话我,但我很爱她。

姐姐很厉害,她什么事都会干。家里的灯泡坏了,妈妈去找人修,等工人来

的时候,她已经换完了。那时,那时我才八岁吧。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跟着她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一直到大

学。但这次入校的时候,姐姐已经毕业了。我永远都赶不上她……

是姐姐送我报的名,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

没想到姐姐刚离开,就……

“小姐,到了。”司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擦干眼泪打开提包——里面一分钱都没有,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

了。

司机有些不耐烦,“小姐,请你快一点,我还要做生意呢。”

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

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多少钱?”

“二十四。”

那人翻了翻口袋,“呶。”

出租车开走了,我还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

“嗨,怎么了?钱丢了吗?”阳光下,他的牙齿一闪一闪。

我一惊,连忙跑开。

“喂……”那个人在身后喊了一声,但没有追来。

跑进学校,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道谢。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把钱还给

他。

我停下脚步,向后面看了一会儿。校园里人那么多,怎么也找不到他。

************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

我把水调得很热,用力洗了很久。白糊状的污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下体

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无论再怎么洗,那些污渍都无法洗净。如今的我无

论是**还是心灵,都已经被玷污了……

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会儿,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

镜子里的女孩和我一样年轻,和我一样美丽,也和我一样伤心落泪。我曾经隐隐

得意过自己的美貌,但如今却恨不得它变得丑陋不堪。

门外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是同学们回来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打开门。

“哇,小环,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一晚上都不回来啊?”

在浴室我已经想好了。

“我回家了。”

“哎呀,真羡慕你们家在本地的,我想回家路上要走两天啊!小环你真幸福

死啦。”

我勉强笑了笑,知道已经掩饰过去了。

中午我没有吃饭,一直睡到下午上课前。醒来时,浑身的酸痛已经不翼而

飞,但体内还隐隐作痛。

我把那套沾满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然后换上新衣,拿上课本,慢慢

走到教室。

那两节课我像是什么都没听,又像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字。这是一种很讽刺

的感觉,既清醒得可怕,又脆弱得可怜,而我的平静则近乎麻木。我坐在最后一

排的角落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在想以后会怎么样。

也许,我真应该回家一趟,然后……

死了就能解脱吗?

可我真舍不得妈妈、姐姐。

姐姐,或者我可以……

一个人大摇大摆走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但我却觉得有种窒息感。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人抽

尽,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

一抬头,我看到一双狞笑的眼睛。

02

我呆呆看着林哥,浑身僵硬。

他的手像一只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接着从外

衣下面伸了进去。

天啊,这是在教室里啊!我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我看见老师的嘴

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

了。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的转到别处。

腰间一松,手指解开了裤钮。他的动作很猛,我清楚的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

音。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生怕有人发现异常。他们或坐或伏,轻松的背影,

显得没有一点心事。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肉粒。我咬住嘴

唇,压下想叫喊出来的冲动,伸手拉紧内裤——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凉的,蛇

一般的手指。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指尖滑过**,探到腹下

最柔软的地方。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呆愣愣的看着老师,任那只手

在我腿间抚弄。林哥想扒下内裤,但我死死勾紧边缘。他有些气恼,捏住我身下

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眼泪又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

我望着林哥,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像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让我一阵阵

心悸……

“杨婷环。”

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只觉得胸内有一个地方猛然收紧,一股浓重的汁

液清晰地从里面流出,像是极冷又像是极热,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胸膛,痛彻心

肺。

我茫然站了起来,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腰下

一凉,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我一边回答问题,一边分开膝盖,阻止长裤滑落,

但臀部却完全暴露出来。寒冷的空气从长仅及膝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浸入

肌肤每一处细微的褶皱内。我像是站在齐腰深的冰水里,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

老师点了点头,让我坐下,继续讲课。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异样,没有一个人知道,在

短大衣里面,我从腰至膝,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惊叫,等整个教室的人都扭过头,讶异

向后望来时,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

老师有些不满,敲了敲桌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的……书本掉了。”

老师横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同学们

来看这道题……”

我僵直着腰身,一动也不敢动。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还故意把手

放在座位上,让我自己坐下来。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看着他,他却没有一点表情。

粗糙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

僵了一会儿,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微微弯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弯

的衣裤拉到腿间,遮掩一下。但两手一空,没有够到衣裤。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

间穿过,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眼前一亮,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洁白。

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连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秘处隐隐有液体渗出。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母

狗,在这儿**一个让爷看看。”

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把裤子踏在地上。我下半身**着,坐在他的手

掌上。

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间。我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握成拳

头,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林哥见我不愿意,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操

你这个小母狗吗?”

我浑身的力气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指摸到那个细微的肉粒,我没有一丝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每次被他亲吻时,我都要屏住呼吸。林哥

口里的气味并没有那么恶心,但他的口气却比索狗更让我害怕。索狗只是对我的

**有兴趣,而他,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从**到尊严……

林哥手指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干燥,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

时,下课铃响了起来。

教室立刻变得空荡荡,我松了口气,小声地乞求道:“林哥,让我穿上裤子

好吗?”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紧,他把我抱在怀中,接着拉开

裤链,把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硬生生插到我体内。

我紧紧拉着上衣边缘,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惊恐地盯着教室大门。如果让

人发现这一幕,妈妈、姐姐都为因为我而蒙受耻辱……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稀少,终于平静下来。

林哥粗重的呼吸着,**在我微肿的身体内毫不留情的大力**。我看到自

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像我的**一样沾满了灰尘……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顿时心脏抽紧。铃声一个劲儿的响

着,像是没有终点一般。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出手机递给我,“怎么不接啊?老子又没操你的

嘴!”

他的声音很响,在空旷教室里隐隐回荡。

我不敢计较,连忙看了一下号码,是姐姐的。

“喂,小环!”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

“姐,是我。”

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哥突然用力一顶,我虽然竭力忍耐,还是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

姐姐有些奇怪,“小环,你怎么了?”

“我……我刚刚下课,有些累……”说完话,我连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发

颤。

“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好像有些不大好哦?”

“……功课太忙……”

“嘻嘻,别太用功喔,大学的功课没那么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

“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你多照顾妈妈一

些。”

“啊?”

“我说我要出差,你记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

“……知道了……”

刚刚挂断电话,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我手里捏着手机,撑着前排的椅背

上。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随着他的抖动而战栗。黏糊糊

的液体从身下淌出,沾在股间又湿又冷。

他没有放开我,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像要捏碎般用力揉搓。我痛

得闭上眼睛,紧紧攥着手机。

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

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换回自由。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

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无论她怎么骂我,鄙视我,我都心甘

情愿。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么摆脱他们。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

多么漫长的时间……

03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虎哥的精力特别旺盛,在我口中、**

内、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

我最讨厌满身毛发的男人,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虎哥身上的黑毛又

密又硬,我害怕与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后,**都会被他的胸毛磨得红肿。

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

种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

第一次……

对许多女人来说,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我

已经忘了,只知道很疼。

被他们折磨时,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

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蜜。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

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个人的性玩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

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

的,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

体。反正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

炽热的**慢慢进入体内。很粗,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就缓缓抽

出。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

细,中间有网球那么粗,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假如它完全进入,我的**

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

有那么做。

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像隔层

衣服般朦朦胧胧。

************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现。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放学

时,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我想了想,答应下来。

刚出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母狗,”是林哥阴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操!”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

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

意玩弄。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粗重的网索渐渐收紧,密密麻麻缠

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点空隙,裹得我无法呼吸……

************

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勉强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

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他妈的,这么慢?”

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呵,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

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淫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但

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

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根**并在一

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

手一前一后握住**,慢慢沉腰。

虎哥的**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

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我把索狗的**抵在肛门上,然后掰

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顿时被虎哥的**撑满,索狗的**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

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伸到我嘴边。**带着一股淫糜的腥臭,顺着舌

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

喉咙不住吞咽,刺激**。当**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

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

一手握住**,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艰难的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

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两个肉

穴顶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紧,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六只手一起摸

到我的**上,连扯带捏没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着我的**说:“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你还上什么学啊?天生

就是当婊子的料儿!”

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姐姐发育的都比较早,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

胸大无脑。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

我学习也很刻苦,成绩虽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

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材。

林哥玩弄着**说:“弄个铃铛带上怎么样?”

我惊慌的摇了摇头,想吐出**。

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他妈的,好好舔!老子又没问你!”

……是的,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玩弄,

带不带铃铛,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虎哥满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红的蓓蕾,嘿嘿直乐。

索狗大声赞好。

我闭上眼,不去想他们的对话。

我的腿越来越酸,慢慢开始发颤。

突然一个湿湿软软东西从我脚尖滑过,还有些温热的液体。我连忙睁开眼,

吓得汗毛直竖。

帮主只舔了一下,便把鲜红的舌头缩进嘴里,退到一旁。它蜷卧在地上,两

眼望着我。那双眼睛像人一般,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这次的惊吓比刚才更可怕,我连忙又闭上眼,心里呯呯直跳。

三个人先后在我身上三个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过气来。

“小母狗,还没完呢!”

我知道还没完,但看到他们纷纷穿好衣服,不觉有些奇怪。但接着我就明白

了。他们只让我穿上长统袜,然后赤着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经这样跟着索狗出去过很多次,但想到是跟三个男人出门,我还是非常

害怕。索狗打个忽哨,帮主立刻跟了过来。

************

索狗喜欢公园,因为那里入夜便空无一人。但林哥却带着我来到闹市。

寒冷的空气从衣下不断涌入,在我腿间胸前流动,每一次都带走一些热量。

我两手插在口袋里,拉紧衣服。我从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脚掌整个竖立起

来,只有脚尖着地,细小的足跟几乎无法站稳。我颤抖着艰难地走在三人中间。

街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空荡荡的大衣使我感觉自己是**着,走在熙熙

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像是很亲密的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其实两个口袋底部都已经被割破,他们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两只手越来越大胆,他们在我腿上抚摸一会儿,便探到股间,捻住两片嫩肉

向两边扯开。冰冷的空气从腿间升起,直接吹拂在隐藏在**内的肉穴上。

林哥咪咪笑着说:“刚才操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这会儿是不是凉快

些?”

“是。”我知道他们就喜欢看我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来的

羞辱会更难以接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食指插进我的**,把还带着jīng液、体液湿漉漉的秘

处撑开。

寒风从敞露的秘处涌入,在湿润的体内翻卷着,顿时一阵抽搐。我两腿一

软,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借机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并起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起来,林哥则捻着

我的yīn蒂不住揉搓。

我勉强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体液渐渐从秘处渗出,从大腿内侧流

过膝弯,一直流到高跟鞋里,划出一条曲折的水痕,又湿又冷。

帮主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然后又摇着尾巴奔开。

索狗也跟只狗一样,跑前跑后,总想插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

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欢笑快乐的行人,是安闲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

脸的行人。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像我一样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下体被两个男人

玩弄着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

二十分钟后,林哥、虎哥夹着我在一个红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脚步。“小母

狗,这是你最喜欢的店了。”林哥说着推门而入。

************

一进门,我立刻咬住嘴唇,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屋里的灯光很暗,狭

小的门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有许多我曾经见过——而且用过。

林哥对着一个面相淫猥的秃头男子大声说:“老板,给这位小姐找根按摩

棒。”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老板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着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

04

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跄着跌到柜台边。

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状的胶棒,有的布满的颗粒,有的带着凸起的花纹,各种

颜色都有,看上去都那么狰狞。就是这些物品,将要一一进入我体内,在最柔嫩

的肉壁上肆虐。我看着柜台一角,看那铝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个。”

我忍住羞耻,胡乱指了一个。

那老板盯着我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小姐真是好眼力,这是最新产

品,每个颗粒都货真价实。还有这个变速器……”他手忙脚乱的接上电源,一按

开关,胶棒立刻旋转起来。

“五档调速,最高是这样……”嗡嗡的电机声陡然加剧,胶棒疯狂的旋转

着,灯光下,黑色的棒身划出迷离的圆弧,“还带摇控器!小姐,包您满意!”

我侧过头,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

林哥“啪”的一声关了电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坚

韧的棒身从两腿间的嫩肉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颗粒从紧窄的**口一一滑入,我

几乎能数清有多少。娇嫩的肉穴一点点被胶棒撑满,又胀又痛。当胶棒顶在花心

上时,传来一阵酸麻,我身体一紧,禁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林哥松开手,胶棒牢牢留在被他们百般蹂躏过的**间,他一点也不怕别人

听见,笑着说:“还挺合身的。”

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棒压住,我轻轻动了动腰身,想避免那种耻辱的

痛楚。

“急什么?”林哥大声说着,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那是我刚刚从

同学那里借来的钱。

“别拿……”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

林哥眼一瞪,“操!自己用的东西,你不掏钱难道还让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胶棒消失的地方,连钱都忘了接。

走出店门,那根胶棒便开始旋转起来。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紧紧合

着双腿,迈不开步。

索狗从后面赶上来,兴冲冲的对林哥说:“嘿,那老板刚才拉住我,说愿意

出五百块钱!”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块钱?操,也不看看货色!起码得两千!”眼珠一

转,他又改变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里一惊,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们玩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

我去替他们挣钱……

“他妈的!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我泪如泉涌,拚命摇着头,“林哥,求求你了……”

三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敢放声痛哭,只能蹲在墙边,默默流泪。林哥见

我抵死不从,就是勉强送过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罢休。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个人轮番奸淫肛门。开到最大的胶

棒在**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

他们一边玩弄,一边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

体,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她毫无羞耻的在三个男

人面前张开双腿,手指在秘处拨弄。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

转。很久之后,她身体颤抖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空洞的望着天际。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操……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

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理会。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

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像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

远。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处缓缓流出,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静静

地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么时

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

留下。

我费力地拔出假**,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

着,嗡嗡声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

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地坐了起来。我不能

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像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顿时僵硬——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

狠地跳跃着。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

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了?

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样?”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

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我认命地

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我疑惑地睁开

眼。

那人像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天啊,

你……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

钱,我冷静地想。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

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

我孤零零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大概这就是黑洞

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的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

迷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

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

他没有勉强我,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

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脱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好了。这是我的家,别害怕。”

我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早些离开。四点一刻,夜还很长,我还有时间。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有些兴奋的说:“晚上有同学过生日,没想到会遇到

你。”接着声音低沉下去,“我……我不会问你什么……”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低声说:“你睡吧。”

“……浴室在哪里?”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离开。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间房。”

他目光闪闪地看着我,“你要洗……吗?别洗!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他

越说越激动,“天杀的,绝不能放过那个混蛋!”

一个?我苦笑了一下,“有热水吗?”

他怔怔看着我,“你不想报案吗?”

我摇了摇头。

“这没有什么可耻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洗一下。”

房间很小,也很乱,扔满了书籍和CD,但很干净。

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推开门,走到外面。

门一打开,我才知道外面有多么冷。迟疑了一下,我轻声对他说:“你进来

吧。”

“我……我还是在外面好了……”

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脸突然红了起来。

在三个人面前**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

进屋里,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

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

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滋生。

我扔下床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

05

他急促的呼吸着,身体在我手臂间僵直。我解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的**还

是包茎。我把勃起的**含在口中,用唇舌帮他翻开包皮。**涩涩的有股男子

的味道。我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他,本来只想用嘴使他满足——说我淫荡也

无所谓,我只是想要报答他。

只舔了几下,他一把将我抱起,合身把我压在床上。

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我侧脸避开低声说:“不要……太脏了……”

他像是没有听见,不顾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只好张开嘴,伸出舔过几个男

人**的舌头。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很温暖的感觉。他的舌头非常有

力,舔在唇缘,使我有一种触电似的战栗。

良久,他松开舌头,喘着气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是……”

我不等他说完,连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慢慢引向自

己的秘处。

温暖的**滑入体内,我感觉到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充实感,他的动作很生

疏,很温柔。我仿佛躺在云端,被温暖的阳光拥抱……

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已经快要**。在爆发的一刹那,他起身想退

出来。我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臀部,让他尽情把jīng液射进我体内深处。

他伏在我身上一边颤抖,一边轻声说:“有没有弄痛你?”

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笑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我捂住他胡髭微露的嘴唇,“别问了,先休息一会儿。”

他翻身与我并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时便发出低沉的

鼾声。

我静静看着他的睫毛,泪水夺眶而出。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我轻轻拉开他缠在我腰间的手臂,悄悄离开。

他的衣服很宽大,我把上衣绕了几圈才能裹在腰里,外面罩了件长衣,也看

不出破绽,就是鞋子太不合脚。

我深深吸了口清洌洌的空气,向学校走去。

************

我在宿舍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敲了敲门。开门的同学睡眼朦胧地说了

句,“你怎么才回来啊?”

我没有回答她,迳直打开衣柜,找了套衣服,然后合衣睡在床上。同学也没

有多问,又呼呼睡着了。

一夜未眠的我却毫无睡意,我闭上眼,似乎能感觉到他的jīng液在自己体内活

泼泼的游动着。我痴痴地回忆着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温柔的动作……

天渐渐亮了,同学们以为我睡着了,没有惊动我,轻手轻脚地去上课。

等她们走远,我起身换了衣服。然后把他的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袋子里。出

门时,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平静地离开自己刚刚住了四个月的宿舍。

我在那个池塘边绕了一圈,选好位置,然后提着他的衣服回家。

************

“妈!”我装作很开心地叫了一声。

妈妈打开门,高兴地说:“小环!回来这么早?”

“今天没有课,姐姐说她要出差,我就先回来了。”

妈妈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袋子,我笑着说:“妈,我还没吃饭呢。”

“哟,妈这就给你做。”妈妈连忙走到厨房。

我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妈、

姐,我……”

只写了三个字,我就写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写道:“我穿的衣服希望

你们不要动,我想穿着它……”

“小环——”妈妈在楼下喊我。

妈妈做的饭总是那么好吃,我一边吃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

父亲去世后,年纪轻轻的妈妈就一直在家里抚养我们姐妹。如今我考上大

学,姐姐上班很忙,家里顿时冷清了许多。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每个周

末我们回来,是妈妈最高兴的时候。

妈妈含笑看着我吃饭,眼里说不出的喜悦。

************

门铃响起,妈妈站起来,“你先吃,我去看看。”

我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痛。一滴眼泪落进碗里,我吸口气,擦干泪

水,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我放下碗,“妈,怎么了?”

刹那间,我眼前一花,心脏抽紧。

“你们……你们……”

林哥捂着妈妈的嘴,狞笑着走近,“小母狗,你在池塘旁边转什么呢?”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一直在跟踪我。

妈妈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惊恐地看着我。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旁边没人,门已经锁住了。”

林哥的手指从妈妈衣襟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操!没想到老母狗这么

年轻,要不是喊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我尖叫道:“放开我妈妈!”

林哥嘿嘿一笑,把妈妈推到一边。

妈妈喘了口气,问道:“小环!他们是谁?”

我扑过去想扶起妈妈,却被虎哥拦住,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哭着说:

“妈、妈,你快跑,他们都是环人……”

妈妈撑起身子,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嘶声说:“你们要干什么!”

林哥伸脚踩在妈妈背上,“干什么?嘿嘿,能生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爷想看看你的Bī什么样……”

妈妈费力地抬起头,心疼的看着我,突然脸色变得雪白,嘴唇颤抖一下,说

不出话来。

“妈!妈!”我哭着说:“我妈有心脏病——求你们赶紧拿药……”

林哥松开脚,妈妈伏在地上,两眼直直看着我,一手握着胸口,一手向我伸

来。我手忙脚乱的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夺了过去,高高举起,“小母狗,趴那

儿,让虎哥好好操你。”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抢夺几下,只见妈妈眼光一黯,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

我顾不得多想,连忙解开衣服,把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焦急地掰开臀部。

虎哥进入的同时,林哥终于走到妈妈身边,捏开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水、水……”我着急地说。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记,“他妈的,叫什么叫?里面干巴巴的——先让

我把你的水儿操出来!”

我这时才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痛楚,我凄声说:“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开裤子,“要水吗?好办。”说着把**凑到妈妈嘴边,顿了

片刻,一道淡黄的尿液射了出来。

妈妈被呛得咳嗽几声,却没有醒来。

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

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滑腻如脂。林哥趴在妈妈

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操!看这对**,这是遗传

哪!”

妈妈昏迷不醒,胸口不时抽动,呼吸却渐渐平稳。

林哥抱着妈妈的**又舔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

在妈妈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操我吧,别动我妈妈……她还有病……”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含含糊糊的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小母狗,

你别急,等我操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操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

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林哥一边插送,一边奸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Bī怎么还这么紧?比小

母狗还紧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

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

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

三、妈妈

01

前面有一团微弱的白光,一个人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围空荡荡没有一个

人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那是小环的父

亲。

我慢慢走进白光,像我十六岁那年走上婚礼一样,羞涩的喜悦,愉快而又紧

张。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脸贴在他手上,轻声说:“你又想我了吗?”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像我很想他一样。

十五年了……

“小环考上大学了。和她姐姐一样。再等两年,等两个孩子安定下来,我就

陪你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唇瓣。那种甜蜜的感觉,使我的心跳得越

来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搂着我,在光芒中旋舞。我旋转着,幸福得战栗着。

我突然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我的尖叫声把他吓得打了个哆嗦,我这才发现他压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则

是**的。我不清楚怎么会这样,愣了一下,连忙奋力把他推开。

他胸部只微微向后一仰,又狠狠地压了下来。那里一痛,我惊恐地发现他的

**正插在里面。我伸手拚命往他肩上头上打去。只打了两下,手腕一紧,被人

从后面抓住,接着拧到肩后。

面前那人在脸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后伸出两手。我无法抵挡地看着

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上。

老公最喜欢我的**,常常从背后抱着我,轻轻爱抚它们。每当这时,我就

像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怀里。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极力扭动身体,两腿乱踢。可他站在我两腿之间,根本

踢不到他。

那人腰腹一挺,**的**直直插进**深处,顶在子宫颈上,那种多年

没有过的酸麻使我呻吟了一声。只听他狞笑着说:“你再动啊?夹得老子好

爽!”

粗大的**在体内快速进出,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一波

波快感从肉壁上传来,我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妈妈,你醒了?”我突然听到小环的声音。

我竭力抬起上身,想看看小环在哪里,那人握着我的**用力按下,盯着我

的眼睛说:“你生的小母狗可真孝顺,乖乖把你求活了让老子操!”

我听到小环哭着说:“林哥、林哥,你来操我吧……放过我妈妈……”

天真纯洁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心头绞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我

挣脱手臂,一把推开那个林哥。

面前的情景使我的眼睛象被针扎了一下般猛然合上。小环跪在我面前不远

的地上,正被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趴在背上粗暴的奸淫着。

我只迈了一步,脚下一绊跌倒在地。泪流满面的小环挣扎着爬了过来,握住

我的手指。

“小环……你怎么,怎么……”背上一沉,林哥重重压在我身上,接着一根

湿漉漉的**在大腿内侧乱撞着终于挤入臀肉间那片温暖潮湿。

我和女儿手指握在一起,眼睁睁看着彼此被人奸淫。

小环轻轻说:“妈妈,对不起。”

她的脸色苍白,那对发育成熟的圆乳又红又肿。

还是上中学时,小环几次向我诉苦,说自己的**太大,总被女同学取笑。

我安慰她说等个子再长高一些,就不那么明显了。可现在竟会被人捏成这样……

我鼻子一酸,颤声问:“小环,疼不疼?”

小环摇了摇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妈,他们跟踪我……对不起……”

跟踪?我的声音立刻尖厉起来,“小环!他们跟了你多久?”

一个瘦小猥琐的男子走到小环身边,拽起她的头发,“多久?有没有一个月

啊?”说着把肮脏的**插到小环嘴里。

“别碰她!”我尖叫着,小环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心如刀绞。一个月?我

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哟,心疼啊?”背后的林哥捏着嗓子说:“你这女儿骚得很呢,咱哥仨儿

玩她一个,她都浪得滴水儿呢。”

我脑中一晕,怔怔看着女儿,她这样柔弱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三个男人的蹂躏

呢?

“你们这些畜牲……”我哭得说不下去。

“你说畜牲?嘿,还真让你说着了。”林哥兴高采烈的往我体内狠狠一插,

“你女儿跟这条狗也有一腿呢。”

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环身侧两米左右的地方,蹲着一条土黄色的大

狗……

心脏一下子跳到喉头,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无法呼吸。接着轰然破碎。我

又昏厥过去。

************

小环的爸爸非常生气,任我怎么追逐,他都不理我。我知道他是在恨我。我

也恨自己。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女儿,让她被别人欺负。她爸,你别走,你告诉

我,我该怎么办?

“妈妈!妈妈!”小环的声音把我喊醒。只喊了两句,她又被那个猥琐的男

人堵住了嘴。

我喘了口气,低声说:“不要再折磨她了……”

林哥淫笑着说:“你一个人能满足我们哥仨吗?”

我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说:“快点放开她。”

“急什么?先把屁股掰开,让老子操你的屁眼儿!”

我心里一寒。小环的爸爸在世时我们也曾试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我怕疼而

放弃了。没想到从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现在却要被这几个禽兽捣弄……

“……先放开小环。”

“哼,还怕她飞了不成?虎二,先歇歇,这老母狗要跟咱们玩一对三呢。”

“妈!”小环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然后就被虎二用毛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们放开小环,我闭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屁股抬高些,再掰开点儿!”

我在他们的嘲笑声中,主动掰开臀肉。肛门接触到寒冷的空气,不由自主地

收缩起来。

“嘿,这屁眼还会眨眼呢。”林哥说着把手指插到我肛门里捅了捅。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很紧,那根手指在肠道内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体

内一震,菊蕾翻卷出来。

“他妈的,还不如你女儿懂事。老子每次操她屁眼儿,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

洗。”

我心头滴血,无言地跟着他们走入浴室。

三个人取下喷头,把软管插进肛门,往我腹内灌入大量清水。他们摆弄着开

关,水流忽冷忽热,肠道在水流冲击下不时痉挛。等软管拔出之后,我也几乎虚

脱了。合紧两腿时只觉得肛门中突出一团软肉,夹在臀间。

他们又把我拉到餐厅。小环斜倒在地上,丰满的**被绳子勒出道红印。我

乞求他们松开女儿,真要不行关在房间里也可以。

他们对我的乞求毫不理会,只顾着把我摆成交合的姿势。我只好当着女儿的

面跪在地上,耻辱地挺起臀部,让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间,用牙齿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挤入括约肌,那

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颤抖不已。

过了片刻,那人松开口,林哥的声音说:“你那死鬼老公没操过你屁眼

儿?”

我闭上眼,不愿回答。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开苞的机会让给你。”

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

热热的**抵在肛门处,我暗暗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到的疼痛。

**慢慢挤入,越来越粗。肛门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

裂开。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令我禁不住哼了一

声。

那人的动作很猛,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根部。插入感从身后一直延伸到喉头,

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沉重地吐着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

滑过,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从肛门中流出的血液。

随着虎二的抽送,疼痛从肛门处放射性地蔓延开,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开般

裂成两半,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比**的进出更快。但我没有象往常那样昏

厥,因为我怕自己昏倒后,他们会去折磨小环……

身后的男人一边**着,一边搂着腰把我上身托了起来。背后是一片刚硬的

毛发,那是虎二的胸毛吧。可怜的女儿,她花瓣似柔嫩的身体怎么经得起这样的

磨擦?

我两膝着地,斜着倚在虎二胸前。那个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抚摸。我

看到自己腿间红红一片,血迹从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处拨开,对小环说:“小母狗,好好瞧瞧。这就是把你生出来的

地方。”

小环无力的摇着头,纷乱的秀发在脸侧擦来擦去。她从小就是个好哭的孩

子,这会儿眼泪却像流干了一样。凄楚的眼神,让我心碎。

02

“老母狗这身子软和和的,操着比小母狗还舒服!”

“……等会儿你来操操这屁眼儿,紧着呢!”

“她不会舔,我都找不着舌头……你倒是使劲啊!”

两根**插进腹腔疯狂地搅动着,紧邻的**与肛门被它们前后撕开;**

在六只手掌下,像面团般被残忍的揉成种种形状;嘴里的**捅得我喘不过气

来……

我终于体会到小环身受的痛苦。身体被三个男人架在空中,没有尊严,没有

意志,整个人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你

的痛苦,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地发泄自己的兽欲。

那个瘦小的男人第一个shè精。等他拔出**,我连忙张口呕吐。林哥一把卡

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不许吐!不许咽!就这么含着!”

牙齿间沾满浓浊的jīng液,黏乎乎一团,我合上嘴,舌头一动也不敢动。

林哥和虎哥先后从我**和肛门拔出**,将jīng液一一射到我嘴里。虎哥的

jīng液特别多,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免jīng液从嘴里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脸,淫笑着说:“多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错吧?一

点一点,慢慢儿咽下去。”

嘴巴鼻子里都充满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吸了口气,缩在咽喉里的舌根

微微放松,jīng液立刻从缝隙中渗入,像蚯蚓般穿过食道,又苦又涩。

************

这些年来我做过无数次饭,但从来没有象今天中午这样,**着身体,一边

炒菜,一边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三个人jīng液的同时小环也晕了过去。我苦苦哀求,他们才没有再为

难女儿,只把她锁在浴室内。

我心神不定的拿着铲勺在锅里翻动着,浴室那么冷,小环又没穿衣服,可别

冻出病了……

“林哥,让我给小环拿床被子好吗?”

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拧,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少**废话,好好炒你的

菜!让老子吃饱了再操你几次!”

我心里一酸,流泪乞求道:“求你了……”

林哥斜着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厨台,阴笑着说:“把这些都塞到Bī里,我

就让你去拿被子。”

厨台上是四个用来做菜的鸡蛋。

我自问自己的**里只能塞得下两个,勉强能塞三个,四个……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条腿搭在台上,拿起鸡蛋。

林哥笑吟吟地托起我的**上下抛动。

我翻开**,把鸡蛋塞入**。坚硬的蛋壳布满了细小的气孔,但粘上体液

后就光溜溜很容易进入。果然,只塞了两个,第三个在**口露出三分之一。我

脚尖点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条腿曲起来踩在案上,下体尽力分开。

一番辛苦后,第三个鸡蛋终于完全进入,但第四个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

我又急又气,怎么生了两个孩子它还这么紧?突然灵机一动。

我掏出两个鸡蛋,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插进**,拨动最里面那只。就这样,

竖直的蛋体被拨成横放,终于把四只鸡蛋都塞了进去。喘着气放下筷子,我才觉

得**内胀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几处。我顾不得疼痛,小心翼翼地放下

腿,连忙到卧室去拿被褥。

鸡蛋像一串粗大而又坚硬的石球在体内来回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敢

走得太快。走到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话筒。

电话悄无声息,显然线路已被割断。

“想报警吗?老母狗。”

手一颤,电话掉在地上。

林哥抱着臂倚在门边冷笑着说:“胆子倒不小。还不快给你女儿送被

子?”

他没有再追究,使我松了口气,连忙抱着被子下楼。

小环睁开眼睛,微弱地叫了声:“妈……”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安慰她说:“你先睡一会

儿,我跟他们好好说说,给他们些钱,马上就会放了咱们。”

小环抽泣着摇了摇头。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把女儿娇弱的身体密密包好就站了起来。

刚刚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后面重重踢了一脚。腹内猛然一震,发出格格几

声轻响。我两手按住痛处,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黏稠的蛋汁从指间淌出,拉成几条黄色丝状物体。小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吓得尖叫起来。林哥立在我身后,笑嘻嘻地对小环说:“你妈的Bī厉害得很

呢……”

我不愿女儿再受刺激,挣扎着站起了来,忍痛走出浴室。一迈步,**内立

刻像刀割般霍霍剧痛。

我跪坐在厨房的门后,小心地翻开**,咬紧牙关,把手指插到体内。**

里满是粘手的蛋汁,手一松,便夹着破碎的蛋壳,一团一团掉落出来。下面两个

鸡蛋已经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锋利的蛋壳划破,渗出丝丝血迹。

最后那个完整的鸡蛋终于从体内取出,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心头无比凄楚。

************

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寒冷,但

他们的举动却让我心生寒意。这几个人一点都不像打劫的样子,慢悠悠一边吃喝

一边拿我的身体取乐,毫不急于要钱要物。想到小环已经被他们蹂躏一个月之

久,我不由得战栗起来。

我鼓足勇气问道:“你们要多少钱?”

那个瘦子随口说:“起码也得十万八万吧?”

“他妈的索狗,你放什么屁呢?”林哥骂道。

那个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头吃饭。

虎二说:“你有多少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

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像那个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的出。但虎二这样

说,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

我又一直没工作,没有多少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肉汁塞到我**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忽哨,那条黄狗猛然扑过来,张开大口,露

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胯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顿时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碰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肉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吞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刻,然

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气挺起胸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他

说:“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么着?”

“……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

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操都不会说,真他妈的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操,我挨

操……你们来操我吧……”

三个人齐声怪笑,林哥说:“他妈的,这对儿狗母女都够骚的,还抢着挨操

呢。”

我对他们的奚落充耳不闻,只死死抱着索狗,不让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爷干嘛?挨操得有个挨操的模样啊。”

我慢慢松开手,两眼紧紧盯着索狗。忽然身后一热,我扭过头,却发现林哥

牵着那条黄狗,一脸冷笑。

“你不是想挨操吗?呶,尝尝它的**。”

心脏猛然一收,像是被谁紧紧捏住,我颤声说:“……不……不……”

“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

“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么呢?你女儿让它操过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气儿。”

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像从来没有洗过,皮毛上沾满了干结的泥

土,只有胯下伸出的**是刺目的鲜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污渍,显然是……

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03

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

面,又湿又冷。

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挺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

数次玷污。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插进自己的**。

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满利刺的荆条抽在心头。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

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喷射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么坚强有力。我只想扑到

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像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

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

子,可始终无法够到。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

自己再也见不着他了。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

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

地板却在我头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现

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着一个纸箱,旁

边还跟着那条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阴部糊满了干涸的狗

精,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根胶棒,“这可是你女

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

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满了各种型号的胶棒,足有几十支。

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棒,轮番地插到我体内。

**和肛门的伤处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但最痛的还是心

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处女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

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么都不说。

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干脆把**塞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棒在我高举的两

腿间乱捅。

************

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

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

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

里旋转的胶棒立刻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么!”我问道。

小环眼里充满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腰身,把

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

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

刚才的口气太严厉了,我心疼的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

女儿去干什么了?”

“干什么?挨操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

的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他妈的,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那个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硬干了俩钟头。”

“操,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小母狗的Bī都叫操肿了,要不还能接

俩活儿呢。”

……

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反覆说:小环去卖

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

妓女……

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女

儿……”

林哥一脚踢在我胸口上,“叫什么叫?你女儿不好好在这儿吗?他妈的,你

还多了几个女婿呢。”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哀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

八岁,今后……今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操她一

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

“我操!你死鬼老公还挺有钱哪,怎么不早说?”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污辱,我

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

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括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

三个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

然后开始合计财产。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产还有

不少。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

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借钱我

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

说:“好了好了,妈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别哭了,一会儿妈

妈给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做的汤了吗……”

小环抽泣着,喃喃叫着:“妈妈,妈妈……”

我爱怜地拂了拂她纷乱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紧买些食物,看女

儿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

“你还要怎么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过这么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几次怎么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

们母女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那个字,我怎么也说不出

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

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

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泄完兽欲,快一些离开。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床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

到女儿白嫩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缓缓滑下,在腰间收拢成细细一

握,后面是浑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走到小环背后,他的**又粗又长,挺在一团乱蓬蓬的毛发

中,狰狞而又丑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顶端的**在灯光下晃出一团紫

红。

我怕小环吃痛,忙说:“虎哥,你来……你来……”

虎哥咧着大嘴狞笑着说:“叫我干什么啊?”

“……来操我……”

小环的身子一颤,温热的泪水滴到我肩头上。

虎哥哈哈一笑,“抢着挨操啊?老子的**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说呢?”

小环低声说:“你操我吧。”

林哥好像有些不乐意,挺身插进我**中,抽送起来。虎哥睨了他一眼,抬

起紫红的**朝女儿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俩被同时奸淫,我与女儿能听到彼此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

凶狠地抽送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象雪浪般从娇嫩的臀部掀起,在我俩肩头相激。

我能感觉到女儿的嘴唇贴在我肩上颤抖,她柔软的细颈中渗出汗水,我想我也一

样。

室内回荡着羞人的交媾声响,叽叽声不绝于耳。与此相伴的还有两对**相

击的声音,像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没有觉得疼痛。那种母女裸裎相对的羞

耻,掩盖了身体的痛楚。

正在我们羞愤欲死的时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拧住我们的头发,把**伸到

我们母女嘴边。我略一迟疑,小环已经一言不发把**含到嘴里。其实女儿不知

道,她这样懂事反而使母亲更为心疼。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他们又把我们面对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还有膝

弯也被捆上。小环的个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我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挤在

胸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着。女儿**上满是黏湿的液体,她今晚已经是第五

次被人奸淫了。

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根**在四个**里轮番进出,有时同

时插入我们的肛门,有时同时插入**,最可怕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

支进入我的身体。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的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

救小环,还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04

此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财产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

我们母女。

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小环甚至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

我。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成

长,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

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会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而且索狗总是守

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看

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日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换取女儿

的自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付出。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淫辱时,我都有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而且常常

会在奸淫中昏倒。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倒的样子,如果在一次**之后我还醒

着,他们就会不停顿的使用各种各样的淫具,把我的精力一点点榨干。

每次从垂死的边缘醒来,我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

显得如此陌生,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

在炼狱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手边的那盒

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

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含着他的**,用林哥的尿

液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胸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对女儿说:

“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

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

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像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想想的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

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依然充满弹性,**还像老公爱抚

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

动着**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肛门,冲

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淫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

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丑陋的**。

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奸淫中的,只有他还没有shè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

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将**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上打转。等

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射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卖力地迎合着

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

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看三根肉

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

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

**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去

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jīng液射进我的口腔、**和肛门。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

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拚命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兽欲,甚至包括帮

主。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奸淫,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精力与jīng液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

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

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

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

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全部纳入体内。

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

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

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

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

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

扮。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肛门、兽

交、三人同时奸淫我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

了。

我仔细的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

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对

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一具用来拯救女

儿的**。”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

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么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

体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完全暴露在外,只是

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向上托起。**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

部,传来阵阵酥痒。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

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

我朝大门走去。

我惊恐的说:“你们带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肤上,“别担

心,只是想让你去招呼个朋友。”

这些禽兽竟然要拿我当礼物送给朋友淫玩,我又气又恨,死死抓住玄关的边

缘,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不去?那就让小环去好了。”

我眼圈一红,哭着说:“这一个星期你们玩也玩够了,钱也给你们了,为什

么还不放过我们母女?”

“放!怎么不放?只要你今儿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兴,两

天之后绝对放人!嘿,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

“两天?”两天内小珏还不会回来!我默默擦干眼泪,低声说:“那些录像

呢?”

“哼!我还怕你报警呢。录像带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儿了看一眼,也解解

馋。”他说着摸到我脸上,“这么骚的女人,真是难找。”

“把小环的还给我!”

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

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慢慢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05

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

“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么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

床,四处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

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覆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

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粗糙的舌苔从**划

过,我立刻浑身战栗,**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他的嘴唇紧紧

吸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硬的**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

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细

细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脸上挂着

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像带电般,有

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

盖不住**,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

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

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

手指在**乳沟间擦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放到我胸

前。我迟疑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交

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放在肥嫩高

耸的**间。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用滑腻温软的乳肉把**裹住。

红褐色的**从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龟

头。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紧密,好乳!”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磨擦在乳肉上,快感连连。**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动

作,眼前渐渐迷离起来。忽然腿间一凉,奔涌的**已经溢出皮裤边缘。

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娇媚地呻吟着,舌尖不由自主在

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

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满心期待他插入。

**触到阴部的嫩肉时,肉穴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液。火热的**从颤

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顶在子宫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肌肉顿时收紧。

脑中被**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

我不记得陈爷后来做过什么。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

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

放人,那也说不准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

我身下掏摸。**内湿漉漉满是黏液,微微还有些胀痛,肛门也有些发痛,当林

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精

液。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肛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

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

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肉穴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

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之后才能回

来,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

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静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非常愧疚,

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过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尽的我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

松了口气,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个人的jīng液和自己的**清洗干

净,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操得舒服吗?”

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操死了……”

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长短,宽窄仅能容纳一具

身体。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

故意微微晃动身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

扬起,再慢慢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阴部大开的模样。

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

“急什么?帮主,过来!”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

什么。

“嘿嘿,这么好的Bī,让**,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硬得发不出声来。只好默不作声地压住恶

心,伸手握住帮主的**,慢慢拉到腹下。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

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正对着我的

**,轻轻一送,粗大的**便滑入温热的秘处。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进

出的更加顺利一些。

帮主的**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动作却很慢

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这样可怕的**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

我想自己的子宫可能会被顶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口被**中段最粗的

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只**数下,**内便渗出大量淫液。如果抛开它是条

狗这一点,与它**比与那个两条腿的禽兽**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林哥才把**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

矩,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jīng液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

嘴当成个盛jīng液的肉壶。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

外面的**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jīng液继续给虎哥口

交。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

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shè精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jīng液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

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

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

**,希望他能在我**之前shè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shè精。三人一犬射完

精,这一轮的奸淫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喷射起来。我拚命张大嘴,接纳他的精

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shè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

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jīng液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喷射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深处,

我都会同时**,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

身影。

纷乱的人影慢慢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

边,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紧

紧盯着我**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jīng液。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

四、杨婷珏

01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

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

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

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

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

她会出什么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

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

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

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

腹下有根红艳艳的**,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

的黏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jīng液。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转过头。她可能

是怕jīng液洒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jīng液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

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jīng液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

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黏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

像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jīng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

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

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

脚地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的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么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淫

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但这几个绝对不

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拚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

更加用力。他痛的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

捏我的下巴。妈妈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

我死死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

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

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妈妈

的脸猛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妈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

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

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肉间几乎能看

到白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

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

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翻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

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

我身上乱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

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

么……”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

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

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么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么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像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的喝道:“索狗,滚一边儿

去!”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胸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

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妈妈、妹妹。

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

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么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

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干净!什么时候舔

净,老子什么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jīng液飞快的舔到嘴中,

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我却没有知觉。妈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

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拚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

来。

************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

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

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

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像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

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

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哀地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

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的**

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

珠,凄惶的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jīng液

味道,略显稚嫩的**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

有什么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

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

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

他们没完!

02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钮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

妈操死你!撕烂你的贱Bī!”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

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

操,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

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们面

对面捆在一起,然后淫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

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

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操,这仨母狗**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

挺起的胸部乱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

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

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乳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

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

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

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

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

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

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的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

的**,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处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

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操!三个里头就这一个是处女,怎么着我也不

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么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

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的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Bī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

上!”

性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

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的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

要同时插进我的**!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分别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

线,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

错开,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

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连同乳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间

一段雪嫩的**。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像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

嫩肉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哥放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撑开

娇嫩的细肉,插进**口捅了捅。

“他妈的,干巴巴的,虎二,使点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

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的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

情。

林哥把两根**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处

直直落在坚硬的**上,两个**同时挤入柔软的**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点…”

妈妈想到我**还没有体液滋润,拚命挺动臀部,又哀求说:“求你们先操

我几下……”

“哼,你女儿还是处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渐渐下沉,两个**硬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肉穴。我只觉得腹下一

紧,未经人事的**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

挛了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撕裂,鲜血从秘处顿时迸涌而出。

我艰难的仰着脖子吐了口气,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顺着溅血的阴

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处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苞啊,嘿嘿,你

可真走运,有几个处女能叫两根**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立刻被两根**同时刺

穿。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齿几乎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

此,我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个人啊……

撕裂的**裹着两根**抛上抛下,鲜血四处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

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

我的灵魂渐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喊的冲动,反覆对自己说:“杨婷珏,坚

持住,坚持住……”

两根**狠命一顶,同时把浓浊的jīng液射入血肉模糊的**深处。我疼得死

去活来,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倚在两人身上微弱的喘着气。

他们射完精之后便狞笑着松开手,只用两根深入体内的**撑着我整具身

体。**渐渐软化,身体猛然失去支撑,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刚才还是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衬在雪白的肌肤

上,触目惊心。**被撕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溢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

木然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插在她

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

多时。

我身体一动,才发现那个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中抽送

着。我暗暗吸了口气,咬紧牙关,赚足力气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

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膝盖顶到一团乱七八糟的物体,很可惜,没有听到睾丸

破碎的声音。

那个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荷荷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与他

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粉碎!

母亲只是忧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脏病犯了。在虎哥的奸淫下,此时悠悠

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猛然

变白,一声不响的又昏了过去。

林哥顾不上对付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

量很大。

小环轻轻叫了声,“姐……”

我尽力装做平静的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顿时剧痛连连,我咬着牙慢慢

说:“姐没事,妈怎么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

滚。不多时,我**的身体染得通红,像血人般在他脚下扭动。衣服更是吸满鲜

血,沾得到处都是。

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体渐渐发冷,呼吸越来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像呻吟

一样说着:“来,来操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03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拚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

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

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

去。

妈妈兴奋的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像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

那几个禽兽拚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

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

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

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烂Bī,

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操!”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jīng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

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

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不相

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的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

法。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目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

小环抽泣着说:“姐,妈这几天……”

这几天?“这几天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我失声叫道。

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好像

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快

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

治心脏病的。但我看那里面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倒,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

始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那个样子。”

“妈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厉声说。

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

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的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那些药,是否还有

副作用。我沉住气,安慰了小环几句,等她平静下来,慢慢讯问事情的经过。

************

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

果。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么不对,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还那个索狗,你们这三个畜牲。

嘴里涌出一股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

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

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深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人在自己胯间

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

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塞进**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shè精两

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

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硬的**翘起半根

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的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肛门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妈

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阴后庭,叫声越来越

响。

林哥淫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操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

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吸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

站了起来,**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

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

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嫩肉上划过,我禁不住身体微

颤。它的舌头以我的阴部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上。

浑身都沾满了它的口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乳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头,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

的情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无

限满足。

黄狗在**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

了一会儿,把**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

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么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插进**。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

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情,只浅浅插了几下便夹着尾巴离

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Bī太烂,连狗都不想操。”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操到这么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

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

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奸淫……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

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

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了纯洁的处子之躯,**还被一条狗插入过。

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么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

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人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

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

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么也咬不住。等沾上

口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

屈辱中昏睡过去。

04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

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么?老子还要操她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么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操我,怎么操都

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的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

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

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么着也得操!”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臀。

“先操我,随便操。”

林哥阴阴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操你屁眼儿怎么

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肛门不像**那样有弹性,被两根**同

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的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操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的看了我一

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

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的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

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她

反手握住两根**,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

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

向后微错,把两根**吞入**。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妈的,哪儿是屁眼儿

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操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yīn蒂,不多时**

便细细渗出。**拔出后,**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阴

唇内掏了些**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臀缓缓沉下。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肉。浑

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

一声尖叫,**倏忽没入肛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肉上,鲜花盛开般冒出

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肛洞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

身用**在血洞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操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棒,一起塞入妈妈**中,然后打开电

源,胶棒在肉穴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前后两个肉穴内同时插着四根**和胶

棒,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小环声嘶力竭的叫着妈妈,也正是因此,妈妈才没有晕倒。等两人shè精后,

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只能斜躺在地上,紧紧合着两腿,腰臀不住颤抖。

************

到了下午,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肛门。尤为可耻的是,他们两个不仅把

我们母女三人摆成一行轮番奸淫,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

“嘿嘿,合家欢啊,三朵水灵灵的母女花同时被操……爽!”林哥把摄像机

摆好,然后压到妈妈身上,两只手分别插进我和妹妹股间,玩弄起来。

虎哥伸着舌头,在我们身上乱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把我俩拉到他身上,然后脖子一缩,把头埋到六

只**中。我的**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

往中间拉,试图把几只**都含到嘴里。

我暗暗吸口气,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

林哥怒喝一声,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

爆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

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

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

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

的,软软的,很暖和。

************

“妈……”我呢哝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

我好像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

时清醒过来。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并肩而躺的的妈妈和

妹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爱他们的暴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的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人终于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

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

啊?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的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

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操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厉声说:“你们老

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带来的只

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

急促起来,先后到了**。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

使我无法思索。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的**。这样耻辱的经

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

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胶棒在**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像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

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Bī捅穿,她也浪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

说。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

行。我直着脖子,紧张的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拚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妈!别管

我!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Bī

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

堵在胸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

的臀缝中又是一热,**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05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

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

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yīn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

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像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

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

硬。突然,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

身。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第一次阴精,**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

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无法想像,自己的第一次

**,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

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的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

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她不知疲倦的摆出种种姿势,与两人交合,连伤

势未愈的肛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

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的录像带收拾好冲

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

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操得发浪!”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

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虎二是否一

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

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

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

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

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

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

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

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摇

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

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的坐

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

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

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的,竹竿打在白嫩的**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

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

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

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

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

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

入。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

阴。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拚命扭动腰腹,想用自

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

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阴部用力捅

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

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

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的

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起

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的秘处直直插

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

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

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

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的笑了

笑,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

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

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

五、苍茫

01

帮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吓了一跳。它从来没有伤过人,更没想到会咬死

主人——妈的,虽然这家伙是个畜牲,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公园带回家,给吃给

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是有些感情的。

帮主愣了一会儿,想想还是救小环要紧,索狗死就死了吧。于是跑过来咬住

杨婷珏身上的绳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齿十分锋利,只咬了几下,杨婷珏手脚一

松,绳子已经解开。她连忙抱起小环,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时才发

现竹竿是斜着刺入的,刺目的鲜血汩汩从刺穿的**中涌出。杨婷珏手指微微发

抖,她怕拔出竹竿后小环会大出血,但又无法带着竹竿抱她出门。

小环还没有昏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姐,他死了?”

杨婷珏点点头,“别想那么多,我送你去医院。”她用枕巾和床单草草包裹

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着小环急步下楼。

走过客厅时,杨婷珏镇静的拿起自己的皮包。帮主一直跟在两人身旁,不时

仰着脸看着姐妹俩。小珏想起了虎哥的话:这条狗奸污过我们母女三人!伸手一

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发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帮主。

小环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睁开眼,虚弱的说:“姐姐,别杀它……它救我

们……”

小环伤势太重,杨婷珏不敢耽误,只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帮主一眼。

帮主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这丫头真是恩将仇报,说实

话,自己对杨婷珏可真够意思了,当初怕她吃疼,硬是把满腔欲火都压了下来。

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来?还能跑这么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他们

逼的——咳,虽然自己也很爽……

************

杨婷珏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虽然林哥手里还拿着录像带,虽然想起带里的

内容心里就发颤,但她顾不了许多。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

等警察赶到时,杨婷环已被送进了手术室。

杨婷珏强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征,请警察一边去

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齿条理清楚,但神色凄楚,身上衣衫不整,显然是受

到了侵犯,一个警察暧昧的看了一眼。杨婷珏心头的怒火瞬时爆发出来,狠狠一

巴掌打到他脸上,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痛骂道:“混蛋!”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护士连忙

把暴怒的杨婷珏拉开,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珏慢慢合上眼

睛……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在身上,她从午睡中醒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

欠。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肉嘟嘟的小嘴巴还挂着一丝口水。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在姐妹俩额头吻了一下。小环迷迷糊糊的张开小手,抱

住妈妈,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小珏扶住妹妹的肩

膀,“小懒虫,快起来啊。”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母亲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准备捏住

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鲜血四溅……

************

“谁!谁受伤了?”杨婷珏惊叫坐了起来,“妈!小妹!你们……”

血腥的记忆刹那间从脑海中闪过,她立刻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杨小姐,你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婷珏点点头,冷静下来,“我妹妹呢?”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没有翻卡片,便说:“杨婷环小姐刚刚做

完手术,在隔壁病房。”

杨婷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两脚刚落到地上,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

痛。

护士连忙扶住,“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一会儿。”

杨婷珏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还没有醒……”

杨婷珏捏了捏护士关爱的手掌,然后推开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娇小的身

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杨婷珏心里一

惊,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担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不会有后

遗症的。”

“是,我妹妹会好起来的。”杨婷珏伸出手指,细心擦去那滴眼泪。

杨婷珏的伤势也很严重,但她没有等伤势痊愈,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天亮

后立刻赶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珏立刻站了起来,严肃的说:“杨小姐,昨天

晚上我们已经去了贵府。一名嫌犯的尸体已经确认,这是他的资料。”

杨婷珏把资料接到手中,顾不上翻开便急切的问道:“我妈妈的呢?还有两

个人呢?”

警察有些为难的搔了搔头,“我们留了几名干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没有他

们的消息。”

杨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

妈妈呢?她在哪里?

“请你们……请你们赶紧去查……”杨婷珏的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

“我妈有心脏病……”

02

杨母随着林哥来到那所房子,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候。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

能自由了。小珏、小环还年轻,希望她们能很快忘掉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

珏身下的鲜血,杨母的眼泪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负重,牺牲了做为女人,做

为母亲的尊严,却也无法挽救女儿。只求今夜能快些过去……

林哥在门外与陈爷低声交谈。不多时她听到林哥和虎哥的脚步向外走去,接

着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杨母心里一惊,连忙追出门,喊道:“林哥!林

哥!你们去哪里?”

林哥坐在车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你就留在这儿吧,老子

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说着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杨母拚命叫道:“林哥!林哥……”

陈爷从后面搂住她的圆乳,淫笑着说:“别叫了,来先陪你陈爷乐乐!”

杨母心里呯呯直跳,勉强挤出个心惊胆战的笑脸,“陈爷……我……我不认

识路……”

陈爷捏住两只**慢慢揉搓,半眯的眼睛里精光一闪,悠然说:“不需要认

识路……”

杨母颤声说:“我……我一会儿怎么回家……”

“嘿嘿,真够傻的。你还不明白吗?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

坐船……半个月……国王呢……”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

在路上杨婷珏擦干眼泪,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然后赶往学

校,给小环请病假。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焦急的问:“你是不是杨婷

环的姐姐?”

杨婷珏不想理他,只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

“我是杨婷环的朋友,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生不依不饶,非要跟进来,

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脸色憔悴而且惶急,“我姓康,真的是杨婷环的朋

友……”

杨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还会在这里等吗?

也许会,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紧追,拚命解释自己的身份,询问小环的下落。杨婷珏充耳不闻,迳

直拦了辆出租。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

杨婷珏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么知道?他知道什么?”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我已经等了十天…小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杨婷珏重重关上车门。

整个上午杨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边,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被

刺穿,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已经摘除,但子宫和另一侧卵巢完整,不会影响生

育。

奔波一上午,杨婷珏体内疼痛难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发,然后回到自己的

病房。在卫生间除下内裤一看,才发现鲜血又流了出来。

杨婷玉不愿别人碰到自己的伤处,她拒绝了护士的帮忙,坚持自己抹药。她

细心的把沾血的棉签一根根放在卫生纸上,层层裹紧,然后才推开门。

护士站在门外,微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纸包,“你妹妹醒了。”

杨婷珏跑向隔壁,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万一她问起妈妈,自

己该怎么回答?

走进病房第一眼却看到那个男生,杨婷珏没想到他竟然会一路跟着自己跟到

医院!她本来打算等小环醒来,情绪稳定一些再说明此事,看妹妹是否愿意见

他,免得妹妹受刺激,不料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生竟然这么麻烦。

小环听到声音,抬起脸,虚弱的喊了声,“姐……”

看见她紧紧握着那个男生的手,杨婷珏才略微放下心,看来两人的关系很

好,“快躺下,别乱动。”

那个男生紧张的站起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我……”

只要妹妹不反对,杨婷珏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他松了口气,对小环柔声说:“要不要喝水?”

小环点了点头。那个男生拿起杯子去打水,杨婷珏思索片刻,跟了出去。

看得出他很兴奋,手指都在发颤。但这样的事越拖越麻烦,杨婷珏硬起心肠

把他叫到角落里。

“你知道了?”

他目光沉重起来,“我知道。那天晚上小环在我那里。”

这事杨婷珏并不知道,“哪天晚上?”

他鼻音很重的,“就是那天,嗯,四号夜里……她不让我报案……”

虽然还不清楚,但还是问小环好了。杨婷珏吸了口气,慢慢说:“小环不能

喝水。”

他疑惑的抬起头。

杨婷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的**被刺穿了,一侧的卵巢也已经被摘

除。”

“呯”的一声,水杯从他手里掉落。

“就这样,你可以走了。”杨婷珏不去看他的表情,转身回病房。

那个男生并没有跟来,杨婷珏一步一步走着,心里慢慢酸痛起来,也许我应

该晚些告诉他,让小环多高兴一会儿。走到门外杨婷珏停住脚步……

我总是很少考虑别人的想法,什么事都只按自己的思路去做。而事实上并不

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我已经伤害了妹妹的身体,难道又让她的心灵再次受到伤

害?

一咬牙,杨婷珏跑回去找那个男生,想求他留下来,那怕只一会儿。只要能

让小环高兴就行。

突然一句从来都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从脑海里跳出来——面对男人的欺骗,

女人会说:“再来一次,好吗?”

杨婷珏暗暗说:就算你是骗她,也要多骗一会儿啊。

但那个男生已经不在那里了。

杨婷珏呆立良久,拖着脚步回到病房。小环焦急地看着她背后,“他呢?”

“……他有些事,一会儿就来。”杨婷珏心里暗暗说,姐姐马上就去找那小

子,只要你想见他,无论威胁利诱,非把他拉过来不可!

小环眼光黯了下去,过了半晌低声问:“妈妈呢?”

“……等你身体好了,就能见到妈妈了。”

“她回来了吗?为什么不来看我?”

正当杨婷珏无言以对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那个男生把一大捧鲜花放到小

环床头,“给你。”他有些慌张的说:“刚才走得太急……”

花束里百合、玫瑰、千头菊、兰花、康乃馨……乱糟糟放在一起,显然也是

匆匆忙忙,没有挑选,但却有种没有头绪的美丽。

杨婷珏眼眶一热,连忙背过身去。

************

虚弱的心脏在胸腔里时断时续的跳动,体内不住挺动的**象鼓槌敲在心

头,娇艳的美妇从奸淫中悠悠醒转。她摊着身体泣声说:“陈爷……求你放过我

吧……我……我……”她本来想说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但害怕这个权势更强于林

哥的陈爷对女儿下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陈爷咬着她的**,含含糊糊地说:“爷花了十万块钱把你买过来,说走就

走吗?”

杨母没想到林哥只为了区区十万元就把自己卖掉,不由放声痛哭。

陈爷牙关一紧,咬得她**剧痛,然后才慢悠悠说:“哭什么哭?嘿嘿,送

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要不是你这对**,爷

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

杨母听说陈爷还要把自己倒手卖给别人,不由哭道:“陈爷,陈爷,我这么

老了,你就放过我吧……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

“腿抬起来,让爷操你的屁眼儿!还照刚才那样!”

刚才是什么样杨母一点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陈爷,连忙屈膝抱在手臂

中,露出肛门。

“操!怎么这么松?”陈爷骂了一句,这才说:“老板已经订了货,今晚就

走,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

杨母脑中轰然一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拚命推开陈爷,翻身朝房门

跑去。

陈爷阴阴一笑,却没有追赶。

杨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初冬的天气寒气袭人,她却

没有一点感觉。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哥所说的“再也不见”并不是说放过自己母

女,而是要把她卖到异国他乡。她顾不上骂这个禽兽,满心都是两个女儿令人心

疼的影子。如果他把小珏、小环也卖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03

凌晨时分,幽暗的公路上,一个**的女人仓皇的奔跑着。她两手掩着肥硕

的**,脸上挂满泪痕,丰满的大腿间还隐隐沾着湿湿的水迹。

杨母的心跳越来越快。**的脚掌被碎石划破,霍霍作痛。绕了一个弯,已

经看不见那所房子,她脚步慢了下来,按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全身**,汗水被寒风一吹,冰冷刺骨。她颤抖着环顾

四周,想找寻一户人家求助。

黑沉沉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压着一切。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似乎它

们都被挡在巨毯之后,再锐利的光线也无法穿透。

忽然身后一亮,杨母惊恐的抱住**。

“跑啊,接着跑啊……”陈爷的声音从车中传来。

杨母惊叫一声,转头就跑。

陈爷驾着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丰满的肢体在雪亮的灯光下纤毫毕露,白

嫩的双腿开合时,甚至能看到粉臀间时隐时现的嫩肉。

只跑了几步,身心俱疲的杨母踉跄着倒在地上。她紧紧捂着胸口,喘不过气

来,脸色雪白。

陈爷从车上下来,坚硬的鞋底踩在杨母**上,冷声说:“心脏不好还跑这

么快干嘛?”

杨母目光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身体渐渐冷了下去。

************

“请你看一下。”警察递过来一张照片。

红衣女子眼中火焰一闪,一言不发的放下照片。

“咳,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们接到消息,有人发现虎二和林义强的踪迹。

追捕中,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手臂中弹,负伤逃跑,警方正在通缉。”

“我母亲呢?”杨婷珏追问道。

那个警察摊开手,“对不起,杨小姐,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走廊中回荡着清脆的响声。杨婷珏焦灼的思索着:虎

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负伤逃脱,却没有母亲的踪迹……

如果他们把母亲藏了起来,林义强逃跑之后肯定要找母亲泄愤。假如他们并

没有藏起母亲……那……难道……

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杨婷珏没有理睬索狗和虎二的尸体,一心只想抓到林义强。母亲失踪已经三

天,这边小环的伤势稳定下来,她年纪还小,身体恢复的很快。而且那个男生每

天都来看她。妹妹开心的笑容多少让杨婷珏松了口气。

她每日在医院和警局之间来回奔波,体内撕裂的伤口不时隐隐作痛。与此同

时,心底的痛楚也越来越强烈。她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的想起自己和家

人的遭遇。

她不知道那些血腥的、淫猥的、屈辱的回忆将伴随自己多久……

杨婷环听姐姐说虎二被击毙,警方正在追查林义强和母亲的下落,惊喜之余

突然泪如雨下,与姐姐抱头痛哭。

“好了,好了,娃娃别哭了。”杨婷珏笑着揉了揉妹妹的鼻子。

杨婷环抬起头,“姐,妈什么时候能回来?”

“嗯……很快……”杨婷珏连忙岔开话题,“他今天又给你带什么了?”

杨婷环羞涩的侧过脸,细若蚊蚋的说:“他……他说要做饭……”

杨婷珏搂住妹妹的肩膀,由衷的说:“小康真是个好人。”难得的是他没有

某些男人那种可耻的情结。

“……我还要住多久?”

“一个月。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已经去学校给你请了假。等你再去上课的

时候就完全恢复了……”

安慰了妹妹,杨婷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医院大门时,杨婷珏看到墙角干枯的树丛中,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而

过,顿时停住脚步,身子紧张的微微发颤。那是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影子。

************

当日帮主跟着姐妹俩跑到医院,自己躲在大门外,想知道小环的情况究竟怎

么样了,可每天只看到杨婷珏进进出出。它还记得这丫头当时的眼神,那架势像

是要活剥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因此每次看到杨婷珏,它都连忙躲到一边。没想

到这次会被她看到。

帮主小心地从树丛中张望着。杨婷珏犹豫了一下,忽然脸色一松,微笑着向

它招了招手。

我靠!这丫头终于想起来是谁救了她!为了她们姐妹,自己连主人都咬死

了。我这是何苦来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想想跟着索

狗的时候,不光吃喝不愁,还能……

帮主胯下一紧,那根玩意儿差点儿又**的翘了起来——也不知道林哥弄

的是什么药,人真是聪明啊,连生物规律都能改变。

杨婷珏耐着性子又招了招手。饿了一整天的帮主终于晃晃身子,摆出气宇昂

然的架势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杨婷珏咬着牙微微一笑,当先朝家中走去。

房间一如往日,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还是让杨婷珏哆嗦了一下。站在门口看

着熟悉的墙壁、装饰、家俱……她依稀还能闻到妈妈身上芬芳的气息,还能听到

妹妹银铃似的笑声。然而这一切都远去了。

呆立良久,杨婷珏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家中。

帮主兴冲冲跟在后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顿出气,起码也得给点吃的吧?这

大冷的天儿,肚子里空荡荡的可真受不了。”

杨婷珏平静的走入厨房,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然后用微波炉热了些食

物,眼也不抬地冷冷吃下。

帮主垂涎欲滴,死命摇着尾巴,直恨自己满肚子的巴结话说不出来。

杨婷珏把剩下的食物用盘子装好,然后呯的关上门。

帮主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羞眉搭眼地蜷在地上,悠悠叹了口气。

不多久,厨房的门突然打开,杨婷珏微笑着指了指地面。帮主连忙爬了起

来,抬眼一瞧——荷!那盘香喷喷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一声扑了过去,心里

暗暗发誓:他妈的,兄弟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

帮主满脸白牙飞舞,大口大口吃着,眼中充满感激的泪水。突然脖子一紧,

前腿已经悬空。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帮主弄懵了,它拚命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翻着眼珠朝

上看去。套在颈中那条夺命的绳索正是当日捆在杨婷珏身上那根。帮主艰难地呜

呜低叫,乱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丫头对自己下了毒手。心里那个后悔啊……

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杨婷珏紧紧挽着绳子缠在桌腿上,把身形长大的黄狗悬在空中。这才重重吐

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杨婷珏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因为也绝不会放过这条奸淫过自己母女

三人的野狗,纵然这个畜牲救过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牲而

已,自己也不必为此而负疚。她恨恨看着这条黄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寒意越发浓了,呼啸的北风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怀着刻骨仇恨的红衣

女子缓缓转过头,黑暗的夜色里飘舞着无数碎碎的莹白。今冬第一场雪来得好

早……

04

濒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数日来,杨母迷乱的时间远比清醒时更多。纵然

是清醒的时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连番打击和强烈的药物刺激,使她的眼

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儿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像破碎零乱的剪辑

般断断续续闪过。她竭力回避那些记忆,又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惧、凄

楚、痛苦……种种神情从雅致秀丽的美妇脸上不过掠过。

凌晨时分,汽车离开院子,在风雪中朝海岸驶去。

汽车直接开到一艘中型货轮上,陈爷带着半昏半醒的杨母走到舱中。船身一

动,缓缓离岸。

陈爷把几粒药送到嘴边,杨母木然张嘴咽下。

当她再睁开眼,似乎变了一个人。两颊潮红似火,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

然。

姓陈的知道迷药与春药合服对她身体的伤害极大,尤其是心脏功能。但马上

就要送她出海,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好好玩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

个美妇。他伸手握住滑腻的**,将柔媚的**拉到自己怀中。

“贱婊子,想挨操吗?”陈爷把手插进神智不清的美妇体内,淫笑着说。

杨母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随着手指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却满是欢

欣。

************

杨婷环静静躺在病床上,沉睡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

守候。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悄悄向自己挚爱的亲人袭来。

************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锐响,神智有些恍惚的杨婷珏吓了一跳,连忙从黄

狗身上移开目光。

炉上的水壶冒着白腾腾的热汽,烟雾缭绕间,灯光也模糊起来。杨婷珏刚挽

住壶柄,身子一晃,便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帮主孤零零悬在空中打着转。虽然脖子勒得透不过气来,但它的眼睛一直在

眨。看到林哥蹑步走进来,一掌砍在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颈后,帮主差点儿笑出

来。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还想杀我?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没有理会它眼里的乞求,只顾着把杨婷珏牢牢捆在餐桌上。帮主心

里急了起来,纵然它命长,最多只能再撑半个小时,林哥,你赶紧把我放下来

啊?

林哥眼角都没往帮主那儿扫。当日把杨母卖给陈爷之后,林义强与虎二得意

洋洋地回来准备收拾杨氏姐妹。接了钱两人没有多呆,因此回来的比较早。等他

们拐到杨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帮警察抬着索狗的尸体出门。虎二倒抽一口凉

气,林义强却不动声色,吩咐司机继续直走。

他们躲了两天,眼看风声越来越紧,便盘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时间,两人没想

到警方这次办事效率会这么高,一出门就与遁迹而来的警察碰个正着。林义强知

道自己这点罪行怎么着也够不上死刑,马上就举手投降。

虎二反应慢了一点,立刻被乱枪打倒。这下可把林义强给吓坏了,他眼看着

索狗、虎二都被警察击毙,估计自己落网也是性命难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拚死

一挣。不知道是警方无能还是这小子命大,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林义强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负了伤,无法逃远,干脆躲进杨宅。

沸腾的水壶在炉上不住尖鸣,林义强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厨刀。大衣、毛

衣、内衣在锋利的刀锋下层层绽开,破碎的布料间露出一段光洁的**。

浑圆的**颤微微挺在胸前,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皱纹。林义强举刀欲

刺,转念一想,又放下厨刀,拿起黄狗吃剩的东西,一阵狼吞虎咽。

************

迷茫的海天之间,一叶孤舟在波涛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风凛厉,舱内却温暖

如春。

这笔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几十倍的利润。因此陈爷专门挑选这个时候出

海,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万事大吉。

杨母药性已发,翘着光润的大腿架在陈爷肩上,腰腹拚命挺动。陈爷捧着腻

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齿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印

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妇尖叫一声,浑身乱颤。

陈爷见她小嘴微张,一个劲儿的往外吐气,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当下也

不惊异,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救心丹倒出两粒。

忽然舱门发出一声巨响,陈爷刚扭过头,脑门就被一枝冰冷的枪管顶住。

来人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两人**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

打量着。

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船头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声。陈爷脑中一闪,

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赶着这天儿出海,居然碰上海盗也趁机进入近海,满腹jīng液

顿时化做冷汗。他小心地举起手,颤声说:“饶我一命……”

大汉吐了口浓痰,粗声说:“干什么的?”

“兄弟做的是陆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说不定咱们也能拉上交情……花老

五!孙彪!都是兄弟!”他连说了几个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来人攀上交

情。

大汉眼角扫了扫正在抽搐的杨母,“她是谁?”

陈爷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这个美妇,于是陪着笑脸说:“这是兄弟的

老婆……”

那人面无表情,“怎么了?”

“心……心脏病犯了,这是药……”陈爷连忙举起手里的药丸。

“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

花般洒在美妇胸乳上。

************

杨婷珏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

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阴

蒂上轻轻挑了挑,咬牙切齿的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阴阴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珏奋力抬起头,嘶声叫道:“我妈在哪儿!”

“那个老**不是喜欢被人操吗?老子把她卖到山里,让人操个够!”

杨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喷火地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畜牲,突然放声尖叫道: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厨房邻街而建,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传开。林哥连忙跳起来托紧

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杨婷珏唇上,然后拉起一根绳子拦嘴把她捆在桌

上。

杨婷珏极力挣扎,嘴里“唔唔”连声,却叫不出来。

林义强松了口气,挥手重重抽在杨婷珏乳上,将圆润的**打得摇晃不止,

恶狠狠地说:“死婊子!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杨婷珏四肢紧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这个禽兽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妈妈卖

到山里,不仅受尽凌辱,一旦发病……只怕性命难保。她一边挣扎,一边拚命去

咬嘴里的绳索。但粗硬的麻绳直直勒到舌根,牙齿使不上劲。

林义强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场,自忖被捕后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条人

命。他对这个绝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杨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

阴毛狠狠一扯。

05

风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腾”的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火红的光亮映出远

处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艳妇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无数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

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闪动着。

等杨母醒来,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奸淫过,她微弱地喘了口气,茫然打量着自

己所处的地方。头顶是一个摇曳的灯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开眼睛,四壁

嶙峋的巨石像是些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杨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心里呯呯直跳。刚才还是温暖的船舱,怎么转眼之

间就变成了山洞?难道陈爷会把自己卖到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

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耳边嘶哑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娘的!拣

到这么个大奶婆娘,有弟兄们爽的了!”

杨母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顿时愣住了。

一个秃头汉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后,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

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男人们目光闪闪地盯着她,像一群凶猛的恶狼盯着猎物。

杨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接着两眼翻白,喉头哽住,心脏象被万斤巨

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纷飞的血滴飘散在寒风中。

************

“死婊子,被两根**撕烂的Bī还这么紧?用的什么药啊?给老子说说,免

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义强一挺腰,狠狠捅入杨婷珏体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

子说。

杨婷珏心头恨极,脸一侧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动不动,看着

秀美的鼻子在刀锋上绽裂。

“有种!真有种!”他厉喝一声,提刀在杨婷珏肩头比了比,缓缓切入。锐

利的刀锋没入粉嫩的玉臂,杨婷珏顿时浑身肌肉收紧。

**被滑腻的嫩肉死死裹紧,林义强舒服地吐了口气,叫道:“死婊子,夹

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轻响,已然割断了臂上的筋络。

杨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半天喘不过气

来。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抽送几下,狞笑道:“怎么不用力了?再来一

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珏脸色雪白,双目通红地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捻着她僵硬的**,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

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仿佛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

嫩的肌肤。

杨婷珏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

手,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珏终于忍不住

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操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

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的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像一片飘荡在寒风中的树叶,

无力地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珏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

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

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迷茫中,它似乎看到隔岸的芬芳,在寒风中一一凋零。

************

海浪冷冰冰地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

音,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

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她的下腹

已经被阳精和**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

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shè精。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

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

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捅入体内。秘处粗暴的磨擦使她像叹气

般开心地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些

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地从洞外掠过。

************

少女光洁的躯体软软摊开,四肢与娇躯结合处各有一个窄小的刀口,鲜血细

线一般从中涌出,像一条精致的艳红丝带缠在臂头腿根。裹紧**的肌肉渐渐放

松,杨婷珏静静躺在桌上,没有一丝动作,只有柔美的花瓣在**周围微微颤

抖。

“死婊子,又没劲了?”林义强狞笑着抽送几下,转身拎起水壶。水已经滚

了很久,但他一直没有关掉炉火,只把壶盖掀开,免得刺耳。

沸腾的开水呼啸着落在美少女腹下,杨婷珏喉中一声闷响,死死咬住绳索。

娇艳的花瓣瞬时失去血色,像白玉雕成一般晶莹剔透。但眨眼之间,细嫩的肉片

便膨胀起来,几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滚涌着将**撑开。

浇了片刻,林义强一把按在杨婷珏腹下。只轻轻一揉,柔细的阴毛就尽数落

下,露出红肿高耸的**。

“霍霍,烫得真舒服!”林义强一边怪叫一边握着**插进肿成一团的花瓣

中。

杨婷珏痛得眼前发黑,她短促的吐着气,从喉中挤出一声微弱的痛骂:

“畜……牲……”

林义强怎会在乎爪下雏菊的骂声,他俯身捧住杨婷珏的肥乳,狠狠咬了一

口,赞道:“死婊子,这**真他妈水嫩!”眼珠一转,突然丢开手,匆匆出

门。

杨婷珏茫然睁眼,正与帮主四目交投。她看到这个真正的畜牲眼角涌出一颗

硕大的泪珠。接着半空中沉默的黄狗旋转过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林义强把一个塑料盆放在杨婷珏胸前。盆底已被划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拎

着**一扯,滑腻的乳肉油脂一般涌入盆中。他抓住**狠拽,将雪白的**整

个纳入塑料盆,乳根紧紧卡在盆底,没有一丝缝隙。

水蓝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体上,里面是一团肥嫩的肉球,宛如长在盆中

的绝美异卉。

林义强吹了声口哨,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将开水对准殷红的**慢慢倒

入。

剧痛使倔强的美少女忍不住凄声惨叫起来,腰腹在绳索下拚命挺动,连筋腱

被割断的四肢肌肉也不住地痉挛。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个恶魔将开水源源不断

地倾入盆中。腾腾水汽中,雪白的**剧烈地颤抖着,渐渐泛红。首当其冲的乳

头艳红欲滴,体积更是涨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满热水,**也变得通红。林义强试着探了探了**,连忙把手指

放到嘴边使劲吹。他咬牙狞笑着说:“涮羊肉老子吃够了,今个儿改改口味!”

杨婷珏柔颈一侧,沾满泪花的俏脸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没有看到帮主眼角那

滴泪珠重重掉在地上,溅起一团如梦如幻的轻雾。

林义强早已饿得紧了,他拿出各种佐料摆在杨婷珏腹上,接着寒光一闪,从

开水浸泡后倍加肥硕的**上切下一片嫩肉。

“靠!”林义强骂了一声,把未熟的肉片吐到地上。思索片刻,小心地在塑

料盆的侧底开了一个小洞,将微温的开水放出,然后重新注入沸水。

**上的伤口涌出一抹淡淡的血迹,在蒸汽中化为无形。不多时通红的**

便像沉睡般安静的褪去血色,变得腻白如脂。

右乳被生生烫熟,杨婷珏早已昏迷不醒。连林义强扔掉盆子将整个**切下

来时也没有一丝感觉。

林义强一不做二休,干脆把她完好的左乳也切了下来,像浑圆蛋糕般盛在盘

中,放进微波炉。

杨婷珏在昏迷中微微皱了皱眉头,胸前血流如注,娇艳的唇瓣变得苍白。当

壶嘴插入体内,沸水灌入**时,她猛然睁开美目,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在喉

咙中呢哝了一声,“妈妈……”

接着眸中象蒙了层层轻纱般光芒渐渐黯淡。

失去生命的美女象具被彻底毁坏的玩偶,破碎的**惨不忍睹,只有玉容娇

美如故。帮主看着那个疯子把**捅入烟气蒙蒙的肉穴内,疯狂地挺动,终于咽

下最后一口气。那根尝过母女三具美体滋味的狗阳,从两腿间垂下,越拉越长。

************

疯狂的长夜渐渐过去,美妇仍被数十名海盗轮番奸淫,她在男人的玩弄中昏

迷,又在玩弄中醒来。每次睁开眼,她都不停地扭动身体,依照男人的吩咐毫无

意识地分开双腿让他们把jīng液射进自己体内,或是张开红唇吞下无数jīng液。

“趴下。”

“抬腿。”

“对了,把Bī掰开。哈哈……”

……

……

“靠!还发浪了!……”

“这身肉,操起来真舒服!”

“老大,操完怎么办?”

“……接着操,操死才算完……”

美妇痴痴的笑着,对他们的对话浑不在意。

尾声

黎明时分,杨婷环睫毛一动,慢慢睁开眼睛。

小康俯在床头含笑看着她,柔声说:“醒啦。”

温暖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杨婷环脸上一红,掩住嘴轻轻说:“几点了?”

“七点半,想吃些什么?”

“等会儿……”杨婷环朝房门张望着,“姐姐一会儿就来了。”

“说不定妈妈也会一块儿来呢。”她暗暗想着,脸上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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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由于今年他一共推出两篇

作品,所以作者的致词就延放到另一篇,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下一篇·四面夏娃。”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四面夏娃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四面夏娃

作者:最长笨象

2004/01/22发表于:风月大陆

每次当我想起伊芙,第一个在脑里呈现的,是她十二岁时的一个影像,那是

一个满月的仲夏晚上,没有亮灯的房间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满室通明,当时她全

身赤祼的瑟缩于某一角落,目无表情的看着窗外远处的某一点,一动也不动。

虽然这已是多年前的往事,而且在这期间,我看过她的祼体过百次,然而不

知为何,我总是会想起她十二岁时那一晚的样子。那空洞无物如同死了一般的眼

神、那如像一碰即碎的冰冷苍白身躯、还有那不断有黏液潺潺流出的幼小阴Bī,

就像梦魇般蚀入我骨髓之内,永远无法驱散。

只是无论怎样,我总是会在不经不觉间想起伊芙,想起那晚她的表情,想起

关于她的种种,与及她对我的爱。

这是一个关于我和伊芙的故事,但是当中实在留有太多空白,太多我想不清

楚的地方。在她对我说过的话当中,究竟哪才是真正意愿?在我看过的多个她之

中,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这是一个关于我所见过的四个伊芙的故事。

第一个夏娃

每次在黎明或黄昏时,我就会想起伊芙,只要一闭上眼,积存在体内关于她

的回忆,就会如影画重播般不断从脑里显现,就像现在。

这一刻我关掉所有的灯,躺在沙发上听着中森明菜八十年代的歌曲《眼泪不

是装饰品》,只要一听着它,一股浓浓的怀旧之情就会洋溢整个空间,使我不禁

闭起双目,静静去感受。

闭上眼的一刻,究竟是黎明还是黄昏,是光明还是黑暗,我已经分不清楚,

亦不想去分辨,心中只有伊芙。

其实我很讨厌想起伊芙,每当想起她,就代表我要面对我的童年,面对那时

的自己,面对我不想面对的往事。

我的童年和很多小孩比较,不能算是悲惨,只是和快乐二字却完全扯不上关

系,能形容的就只有孤独。

那是一九八零年的我的孤独童年。

父母于我十岁时就离异了,经过一轮我所无法理解的争吵后,最终姐姐归母

亲所有,而我则被安排和我不喜欢的父亲一起生活。

搬离旧居后,与其说是和爸爸一起生活,不如说我从十岁开始已在只有自己

一个人的空屋中渡过。我每天起来时,爸爸已离家上班,每晚不到十时过后,他

也不会回来,那时通常我已入睡了。关于我的起居饮食每天两餐,他就安排了住

在对面的邻居婶婶关照。

突然之间,我活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家里没有了妈妈,没有了姐姐,每

天家里除了自己之外永远空无一人,而当时我只有十岁。

那时我认识了伊芙。

她是邻居婶婶的女儿,和我同年,一样读小学五年级。如果没有了她,我无

法想像自己一个人从十岁至十二岁这两年家庭刚破裂后的转接期是如何渡过的。

我还清楚记起和她初遇的那一刻她对我说的话,当时我独个儿在这间陌生鬼屋不

知所措的抓着大门的铁闸往外望时,正正对面的单位有一双精灵秀丽的大眼睛默

默凝望着我。

“你好…我叫伊芙。”

和我对望良久后,她目无表情的这样对我说。

伊芙–EVE:夏娃!眼前的陌生少女给与我如名字一般纯洁的感觉:身段

瘦削高挑,五官清丽分明,苍白的脸孔、纤瘦的小手、修长的双腿、开始微微现

出曲线的胸部,带给我一种被现实抽离的感觉。

还有更重要的,是从她那如宇宙般深蓝晶透的眼神所流露出的一份孤独,深

深的触动了我,它告诉我,在世间上同样孤独的不只我一人,突然间我感到自己

在世上并不孤单。

当时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我们初次见面的对话就只有这么一

句,只是这一句,却给与我一种从无穷的深渊中被救赎出来的感觉。

搬来这里之后,每天两次,我都会到邻居婶婶的家中用膳。起初我每次到她

家,都是低着头密密的吃,吃饱了说声“谢谢婶婶”后就会飞快离开。吃饭期间

婶婶问我的种种问题我都是支支吾吾的带过,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的家事,不想人

了解我,除了必需的填饱肚子外,我只想留在自己的鬼屋,躲在只有我一个人的

世界。

“你……你喜欢听日本……流行曲吗?”

某个被寒雨染暗了天空的十一月中午,当我在婶婶家吃饱道谢后正要离去之

时,伊芙患得患失的问我,这是自那次初见面她向我打招呼之后,第二次和我说

话。

“……我这里有很多日本流行曲唱片,你有兴趣一起听吗?”见我呆呆的看

着她,伊芙含羞的低着头拨弄自己的长长秀发。

我望着眼前的羞怯少女,竟有一种浑身乏力的感觉,一时间完全答不上腔,

在大门前呆立许久后才吐出一个字:“好!”

与其一个人留在无声的寂静世界,倒不如留在这只有声音却不用语言的地方

吧,这是我当时答应留在这里的原因。从此之后,我在伊芙家吃过午饭后都会留

下,一边听着她播放的唱片,一边和她一起做家课,直至晚饭后才离开。

伊芙出奇的拥有大量当时相当昂贵的日本原装黑胶唱片,大碟细碟也有,初

初我好奇的问她,为何会购买这么多日本唱片?

她一贯毫无表情的回答:“不为什么,就是喜欢。”

但那实在是近乎疯狂的沉迷,听婶婶说,伊芙相当节俭,从来不会乱花一毛

钱,连衣服非必要也不会买,她将所有零用及储蓄全部用来买唱片。

渐渐我开始对那些奇异的声响发生兴趣,虽然完全不懂歌里的意思,但那是

一个我身边同学朋友都不太认识的全新领域,因此我对它充满好奇,充满兴味。

每天不停听着这些唱片,每周定期追听电台的日本歌曲流行榜,不用多久,松田

圣子、中森明菜、柏原芳惠、近藤真彦、安全地带、格子乐队、少女队,通通成

为了我的偶像。

有了共同话题,我和伊芙每天都谈论日本艺能界,继而谈功课、谈喜好、谈

生活琐事,无所不谈,两个内向羞怯的人渐渐变成知心朋友,唯独是一谈及她爸

爸,伊芙总是绝口不提。

无论如何,她带我脱离了之前孤独痛苦的人生。

有次我问她最喜欢哪个日本歌星,她说:“谁都喜欢,只要是日本人就行

了……那你呢?”

“冲田浩之。”

“哦?他不太出名的喔!人不太特别帅,唱歌也不是特别好听……”她有点

疑惑。

“不为什么,就是喜欢。”我学她的口舌起来,伊芙愉快的对我微笑。

我没有告诉她,之所以喜欢冲田浩之,就是因为他不出名。那时日本流行曲

刚在香港兴起,但普遍只限于出名的红星,如安全地带、格子乐队等,我身边的

朋友连冲田浩之的名字也未听过!而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我像认识了一些没有

人知道的事物!总之,在父母离异后的两年,我进入了一个我身边朋友都不认识

亦无法理解的世界,那是我和伊芙的世界。

升上小学六年班时,伊芙给我改了个英文名字——阿当。

“为什么要有英文名字?我读的学校又不像你读的要用洋名!还有,为何要

叫阿当?”

“因为我叫伊芙,所以你要叫阿当!”她又对我微笑,那是一种如像身处无

风的秋季里无云的晴空下的微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我拿她没法,最后亦接受了这名字。虽然我常投诉阿当这名字不好听,但心

底里其实是非常愉快的,因为我喜欢伊芙称呼我阿当,因为我喜欢伊芙。

当然我亦知道她的心意,知道她对我有着同样的好感,但对于两个不善词令

的寂寞内向孤独少年来说,能发展到非常要好的朋友的关系,已经非常难能可贵

了,更何况当时只有十二岁的我根本不懂得处理。所以在那一刻,我对她没有太

大的**,当然对于伊芙开始分明的胸脯,和裙子下面那无法想像的神秘地方,

我仍然是充满好奇的,只是并不太心急罢了。

那时我想,终有一天伊芙会成为我的女朋友,最后成为我的妻子,我终日幻

想着她长大后的样子,幻想着我们的将来。

可能有些东西实在幻想得太过美好,当发觉现实并非如自己所愿时,人往往

会作了令自己将来后悔的决定,更何况当时我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男生罢了。

将升上中学的那个暑假的某一天,由于爸爸因公事要到内地一趟,他不放心

我一个人在家,交托了婶婶让我在她家那边过一晚。婶婶很喜欢我,毫无问题的

答应了,只是想不到伊芙却大力反对,甚至生气起来。

我对她的反应完全摸不着头脑,只是婶婶对我说:“不用理她!女孩子是这

样的了。”

那是一个无星的仲夏夜,我睡在婶婶家厅中的沙发上一直无法入眠,我不知

那究竟是因为睡在陌生地方睡不好、是因为介怀伊芙生我的气、还是因为知道这

一刻伊芙就睡在我的不远处!

整个晚上,我幻想着我和伊芙将来住在一起的情形,想像她睡觉的样子,想

像她此刻在房内想些什么,想着想着,漫籁无声的室内突然响起了门锁被打开的

铿锵之声。

从不着边际的幻想中回过神来,我望望厅里的大钟,再看看大门,现在是凌

晨一时许,是邻居叔叔回来了。

虽然搬来这里已有年多,但我也只是见过邻居叔叔两次而已,他和我爸爸一

样,也是不到半夜也不回家的人,这个我不以为意,只是每次问到伊芙关于她爸

爸的事时,她却三缄其口,回答的永远只是一个忧戚的眼神,这令我更加好奇,

伊芙的爸爸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这一晚之所以兴奋得无法入眠,除了是和伊芙同处一室外,她爸爸也是我想

留在这里的原因之一,我一直想知道这个谜一样的男人。

然而我不知道,天下间有几多原本可以好好的事情是因为好奇心而弄垮,假

如那一晚我不是在这里留宿,假如我一早已经入睡,假如我不留意叔叔回来后的

举动,我和伊芙可能如我所想像般,在不久的将来成为爱侣,然后过着童话式的

人生,然后白头偕老。

但是没有假如了,那晚我的确看着叔叔直接进入伊芙的房间,的确听到伊芙

强忍着的婉转与呜咽,那通通是铁一般的事实,没有可能改变,没有可能忘记。

无错,叔叔一回来,连灯也没亮就走到伊芙房间,拿锁匙出来打开了门锁,

然后蹑手蹑足的进去!

我呆呆的看着他的举动不知所以,还来不及反应,我听到伊芙从房内传出来

的微弱喊声:“爸爸……爸爸不好!今……晚不可以……”

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房内正发生着什么事,我非常清楚,可是我不知如何面

对,当时我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将被子盖过头装睡!

这是我从来没有想像过的事情,脑里一片混乱,伊芙的爸爸究竟是什么人?

他为何会干出这种事?为什么他会这样对自己的女儿?

伊芙现在怎么样?我应去救她吗?我能救她吗?她想我救她吗?还是……她

根本不想我知道?

我心乱如麻,焦急如焚,但**却怕得要命的缩作一团,静静听着从房内传

出来的细微呜咽。不一会,我感到有些东西掷到我睡的沙发上,惊惶中从被窝探

头出来,这时房内发出的声音已非常轻微,只有木床的摇曳声,与及轻微但急促

的呼吸声。

我拾起掷在床头的东西,一阵不曾嗅过的异味扑鼻而来,那是一条湿透了的

女性内裤!

那是伊芙的内裤!

看着手上梦中情人的湿湿内裤,我不能自控的往房间望去,房门没有关闭,

我强忍心里的慌张从沙发上爬下来,一步一步的走近不断有微弱呻吟声传出来的

房间。

“爸爸……爸爸不好!好……好痛……”

“傻女!也不是第一次!又怎会痛?来!让爸爸好好爱惜你!”

“爸爸……不要!嗄嗄……外……外面……有……有……爸爸……不好……

呀……”

我耐住呼吸慢慢走到伊芙房门旁,背靠着墙壁,一面听着自己异常巨大的

“扑通”的心跳声,与及房内二人的说话。

“呵呵……伊芙乖,转个身来,让爸爸从后面来,来…啊!好爽!”

“爸爸……不……啊!好痛!”

我想转身冲入房去,但脚却偏偏动不了,只是一直颤抖,我仍然怕得要命,

贴着的墙壁传回我自己巨大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呵呵……伊芙永远在作怪!每次口还说不好又说痛,你看自己的**!每

次都不断的喷出来!床也给你弄湿一大遍!好一个小**!呵呵……”

“爸爸……不要说……嗄嗄……不要……外面……呀……”

我双腿的颤抖已到顶点,一脱力,身体慢慢从墙壁滑下坐在地上。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不要再装蒜了,你这出水**,若你不喜欢被男人操,水又怎会流得这样

凶?肯定天生淫荡,将来也不知要给多少男人操才能喂饱!反正将来也要服侍外

面男人的了,现在就先让爸爸享受享受,先来将你操个够吧!呵呵……”

“爸爸……请不……不要再说!嗄嗄……”

听着二人房内的对话,这时我才发觉手里还拿着那条湿透的内裤,那真的是

可滴出水来的完全湿透!嗅着那从未嗅过的性的气息,心头一阵恶闷涌上来。

看着手上的内裤,我心里想:伊芙真的是被迫的吗?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不断听着二人的呻吟声,那是我认定将来是我妻子的少女和她父亲交合的呻

吟声,听着听着,我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失感觉。

“呵呵……伊芙,爸爸要来了!来……来了……让爸爸射进里面,我知你喜

欢的……呵呵……”

“呀……爸爸……不……好痛!啊!呀……”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呵呵……伊芙……伊芙……呀……来……呀呀……呵呵……来……来啦…

呀————”

“爸爸……呀……爸爸……呀————”

两声拖长了的低呼后,一切也静了下来,没有了强压住的呻吟叫声,没有了

木床“吱吱”的摇动声,只余下细密而低沉的喘息,与及我仍未能平复的心跳。

不一会,叔叔大摇大摆的从房里出来,他没有留意到坐在房门旁的我,直接

走到浴室里去,这时我才从惊惶中定过神来,我缓缓转身,探头入房内四望。

房间一片昏暗,从窗外射进来模糊而暗淡的月光,勾划出一个少女的身影。

我看见伊芙呆呆的坐在床上倚着窗旁。

眼前的伊芙全身**,目光涣散的望着窗外远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伊芙的

祼体,她的身体异常的美丽,在月光映照下发出柔和的光晕,仿如伊甸园上的纯

洁夏娃落泊凡尘。我一时间呆在那里着迷,细心欣赏那发育中少女独有的优美线

条,那双幼小而尖挺的**、那仍在起伏着的迷人小腹、还有那被疏落耻毛所掩

盖着的娇红肉缝……

接着,我看到那细小的肉缝里仍不断流出大量**,有些透明、有些呈乳白

色,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从里面流落床单上,将半张床染成了深色。

“……若你不喜欢被男人操,水又怎会流得这样凶……”

看到此情此境,突然之间,刚才感到的恶闷又再一次涌上来,我觉得眼前的

伊芙很肮脏!很污秽!

突然之间,我觉得眼前的伊芙并不是我心目中的伊芙!

一阵心悸涌上来,不想再看着这污秽的光景,我放下一直拿着的女性内裤,

无声无色的缓缓爬回沙发上。

我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成眠,直至晨光映入眼帘,我才在极倦中入

睡。

“喂!天光喇!阿当,起床喇!”

早上我被轻轻摇醒,睡眼惺忪的起来,伊芙就在沙发旁看着我,一脸天真的

微笑。

她的表情就像告诉我:我现在的心情很好,昨晚没有大不了的事情发生。

眼前少女的俏脸和昨天一样美丽,但这一刻看在眼里却不再一样,眼前的伊

芙很平凡、很庸俗,最令我反感的是,眼前的她已不是我心目中的纯洁伊芙!

相信很多男生孩提时代都认为将来的女友、将来的新娘理所当然要是处女,

十二岁时的我也不例外。我一直认为伊芙将来会是我的新娘,她亦理所当然是完

美无瑕的处女,我们将会在结婚洞房那晚为对方奉献自己的第一次。

只是在这一刻,眼前的少女绝不纯洁!我将来怎可以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从那天开始,我开始疏远伊芙,我留在她家中的时间愈来愈短,最后除了早

晚两餐外,我不再在她家逗留。

起初伊芙觉得很突兀,她不断问是否有什么开罪了我,我没有正面答她,总

是拿些借口带过。她感到很困惑,也很伤心,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之后没有再

追问下去,只是每次我到她家吃饭的时候,她都会用非常羞耻及悲凉的眼神凝望

着我。

不久我们都升上中学,中午我不用婶婶再为我做午饭了,我和伊芙见面的时

间更少。伊芙因为被派往非常遥远的中学就读,三个月后她们搬家了,搬家那天

我也没有送行。

搬迁一个月后,我收到伊芙寄给我的一封信,信里她说很想念我,希望我在

下星期她生日那天能去探望她,最后留有她新居的地址及电话,我看完后将它投

进垃圾箱了。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一件错事。

第二个夏娃

直到今天,我才清楚知道,那天是改变我一生的转折点,从那天开始,我和

伊芙一下子被卷进永无止境的黑暗深渊,那不只是失去朋友或爱情这般简单,而

是更深重的无法弥补的悲哀。

当然,那时只有十二岁的我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也没有理会这件事。

从伊芙离开后,直至我们二十七岁再遇的十五年间,记忆所及,我一次也没

有想起伊芙。

在这十五年间,我有了非常大的转变,过着当时自己认为非常积极光明的人

生。

升上中学,我在不知不觉间脱离了过去家庭及伊芙给我的梦魇,心灵上放弃

了所谓的家人,放弃了当时对我的人生来说非常重要的伊芙一家,积极投入中学

的新环境,全情展开校园的新生活。

我在学校不断主动去认识新朋友,疯狂参与各式各样的校内团体及各种体育

运动,在家努力读书,课后亲切的主动到教员室请教老师。为了重过新生,我将

以上的行为当作工作一般不理喜恶地不断做着,得到的结果是三个月后所有教师

与同学都非常喜欢我,得到他们特别的待遇及指导,学业及运动成绩突飞猛进,

运动会上人人注目,期末考试名列前茅,不久我就成为了校园的风头趸,就这样

我在万千拥戴下渡过我的中学生活。

跟着的预科及大学生活,我都在近似的情况下经过,身边好友无数,内里当

然也不乏美女,我以自认为恰到好处的程度和他们交往。女孩子们全都很可爱,

我亦很喜欢和她们在一起,但只是仅此而已,我内心清楚地认知到,我并不爱她

们,无疑我喜欢和她们在一起,但不知何故就是不曾付出过真心,那只是在这刻

生活中的点缀罢了,而我并不需要她们。

关于这一点,当时也没有多去理会,因为我知道一个美好的人生正在等待着

我,将来我必定会有卓越的成就、伟大的事业、美好的家庭、恩爱的伴侣、还有

无数的财富和知心好友。对于这一刻仍未出现令我动心的爱人知己或物事,我一

点都不心急。

就如定好的剧本一样,我理所当然的在大学毕业后被邀请到一间国际企业里

就职,四年不到更成为了该企业的中上管理层,虽未至于到达万人之上的最高境

界,但以我的年资来说,这简直如坐直升机的晋升速度,所有同事都对我敬畏起

来。

幸好这里我有个非常投缘的朋友积克,他是一个轻狂及**的人,在公司的

广告部当设计师,和我职位有一段距离,也和我不同部门,但他却主动的和我交

往,没有利害冲突,没有阿谀奉承,我感觉到他的诚意,不久和他成为了好友。

我感到人生去到一个目前为止的最高点,我的生活没有遗缺,没有失意,没

有不满,我不能说自己不快乐,然而不知何故总是无法捉紧那发自内心的幸福感

觉,心目中应该在这一刻出现的快乐,我完全感觉不到。

每当夜阑人静,我闭目沉思时,可以感觉到体内有一个东西在凝结着!不知

何时开始我体内产生了一个冷冷的凝块,我清楚感到它在我身体内活动着,却不

知那意义为何。只是我对它仍不太在意,我仍心满意足的过着自己认为美满的生

活,只是间中想想关于凝块的问题。

一九九七年秋天,就在我于公司的走廊边行边想这问题时,我再遇上伊芙。

她于全没预兆的情况下,突然在我前面约二十呎的距离由右至左走过,然后

消失在左面的升降机大堂尽头。

我站在长廊的中央呆着,虽然那只是二十呎外一个侧面身影,但我很清楚,

那的而且确是伊芙。

霎时间,脑里的画面出现大量如干扰雪花的影像,干扰一闪即逝,然后整个

人感觉被水所包裹着,我就如置身水底,眼前景物出现在水中的扭曲现象,周遭

的声音传不进耳内,我全身冒汗。

不能再呆在这里,我跑到大堂,不见了伊芙,看见一部升降机刚闭门下降,

我飞快跑到安全门,从楼梯跑落楼下大堂。当我喘着气到达时,那部升降机已在

回升途中。

我勿忙四处搜索,前面那个蓝衣的少女?不是!后面那个黄衣的?也不是!

远处大门外那个穿短裙的?通通不是!

一种绝望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全身虚脱,脑里一阵晕眩,颓然在大堂沙发上

坐下,我用膝盖支撑着手臂,双手掩面在喘息。

“阿当?”后面传来少女的声音。

我抬头回望,伊芙就在我后面。

“阿当!”

呼吸一下子几乎堵住了,我呆呆的看着伊芙不知所措。

伊芙薄施脂粉,穿着质地高雅而清淡自然的深蓝色套装,身段高挑迷人,面

前的已经是二十七岁的伊芙,然而面容却和十二岁时完全没有分别,和那已经是

成人的身躯接合起来,给与我一种非现实的感觉。刹那间四周的景物犹如被冻结

了似的,我清楚感到体内的凝块在涨大,然后爆破,最后扩散全身。

“阿当,好久不见了啊。”伊芙对我微笑,那是我遗忘了十五年的微笑。

“伊芙……伊……芙……”我呆呆的望着她,仍然无法找到适合的话对她

说,喉咙从未如此的干渴。

“什么?”

“伊芙!你真是伊芙!”终于可以说话,我情不自禁的捉着她双手。

她先是一愣,然后尴尬的退了一步,这时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冒失,放开了伊

芙。

“阿当,原来你也在这里工作的?”她尴尬的打圆场。

“是,我在这里工作已差不多四年了,怎么一直没有发现你的?在哪部门工

作?”好不容易定住心神,我尽力绽出微笑。

“我进来这间公司不过一年吧,小职员是不显眼的了,我在三楼的会计部,

你呢?”

“我在业务推广部,廿二楼。”

“是吗?难怪我们一直遇不上了!嗯…我要回去工作了,迟些找你再聚。”

“伊芙!今……今晚有空吗?不如就今晚聚旧,一起吃饭好吗?”我想再次

捉摸她的手,但这次不敢放肆了。

她犹豫了一段时间后说:“嗯……也好!”

我大喜过望:“那今晚放工我来接你。”

“好!”

当晚,我和伊芙到中环半山的意大利餐厅晚膳,其间大家谈谈彼此近况,在

公司里的工作怎样,而对过去的事情只字不提,我没有问她的家庭状况,而她也

没有说。

我们一直寒暄着,直到餐厅人客愈来愈多,开始嘈杂起来,要提高声量才能

倾谈时,伊芙说她的家就在附近,她邀请我到她香闺坐坐。

我问她是否一个人住,她木无表情的答“是”,我说想再听她的日本唱片,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低着头告诉我,那些唱片已经没有了。我们没有再说话,这

时我想起她的家人,想起她爸爸的事,我知道这一刻她也是想着这些。

步出餐厅,我们走在秋季的夜幕低垂下,沿着安静的街道慢慢踱步,并肩的

时候,我微微嗅到她清淡的香水与发香的气味,秋虫发出的鸣叫声,与及吹动着

树叶的寒风,令我感到岁月的老去。

静静的走了不知多久,她突然握着我的手,手指扣进我指缝之间。

“那时你为何不来找我?”

我回望她,她一直低头看着前面地上的阶砖,没有看我。

一时之间我说不出话来,我们静默的继续走着。

“这些年来我很寂寞,一直在想你,为何你一直不来找我?”她再问我,在

我找到应对的字眼之前。

听到她的表白,我全身一震,那根本就是我想说的心底话!在和伊芙分开的

时间里,事实上我很寂寞,很孤独,甚至比我小时更加孤独!身边簇拥着的人和

事,和我的心一直隔着厚厚的围墙,我几乎连一个上心的朋友也没有,只是这种

和表面情况刚刚相反的事实,我潜意识无法确定,无法抓紧。

无法再压抑心中强烈的孤独感,我放弃说话,伸手紧紧的抱着她,伊芙全身

一震,最后也放松身体,让我尽情拥抱。

拥抱她的这一刻,我能清楚感受到那失落了的心灵上的激荡,在这十五年和

她分开的时间里,事实上我的心仍然停留在当年那无人的鬼屋之中,我感到极度

孤单寂寞,极度无依无靠,孤独伤害了我,使我更加孤独,然后孤独再加深的伤

害我。

现在让我抱个满怀的,彷彿已经不是一个女人,那是很久没有感受过的旧日

的时光,那是少年时代夏天的气味,那是昨天海浪吹来的微风,那是女孩肌肤的

香气,那是深夜的月影、将要下雨的气息、与及孩提时代的梦。

来到伊芙家中,连电灯也来不及亮着,我们二话不说就在拥抱接吻,我将舌

头伸进她嘴内,她也用舌尖舔弄我口腔,我在脱她衣服,她也在脱我的衣服。

我们连滚带爬的来到伊芙床上,当我抱起她放在床上欣赏时,她又突然变回

含羞的少女,侧起脸闭起眼,羞涩的感受我目光在她身躯上的素描。

我一边用眼睛欣赏,一边用指尖轻抚,来确定这副娇躯和十五年前的分别,

那线条诱人的脖子、饱满丰盈的胸脯、娇小的桃红色乳晕、柔若无骨的纤腰、修

长迷人的双腿和十五年前全然不同,都是这样充满成熟女性的魅力。只是胯下那

条玉缝,却像没有长大似的,耻毛仍是那样稀薄,仍然遗留着旧日的少女味道,

但有一点却和十五年前迴异,那里仍很干涸,一点潮涨的迹象也没有!

这令我回想起十五年前那条湿透的内裤,我感到大惑不解,低头去舔那诱惑

阴Bī,伊芙全身一震,反射地想闭起双腿,我飞快将头埋进去,她只能挟实我脑

门,我将舌尖伸进她腔道里不住挑拨那小豆子,受到这样的刺激,伊芙双手按着

我的头,不断扭动纤腰呻吟起来。

伊芙的反应告诉我,她是在享受着的,然而不知为何,她的**就是不太湿

润,我心里奇怪,那和我记忆中十五年前的她完全两样。

将她的身躯翻过来伏下并抬高下身,我从高高的臀部开始吻起,用舌去舔,

用牙去咬,一直吻落股沟,再绕过屁眼吻落**口,她全身不断颤抖,喉头不住

发出低吟。

使了不少功夫,尽了最大努力,我终于令她**湿润起来,也不打话,我用

正常的体位进入。

啊!好紧!

伊芙的**出奇的紧,我不断将**塞入,每入一分,她就尖叫一次,我差

点以为自己正在占有一个处女!看着她的娇啼婉转,我开始不太确定十五年前看

到的影像,是否真实。

在这一刻,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觉,我已不能确定,这亦不重要,我只知

道,这一刻我已进入了仙境。

终于整根进入,伊芙的私处紧紧的含吮着我、包容着我,我感觉到那里的湿

气、那里的温热、那里的吸吮、与及那里的蠕动。

我情不自禁拼命**,伊芙不时发出杀猪般呼叫,不时又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时痛哭,不时又叫着享受的微哼。

我将她翻来覆去,用不同的体位姿势和她交合,不知过了多久,我将她放回

原位,压在上面大力抽送。

此时的伊芙似乎已失去理智,她拼命的揽着我,双腿从腰后缠着我,一边在

我耳旁说着无组织的梦呓,一边享受我放尽的狂猛**。

疯狂的动作令我的兴奋去到顶点,这时伊芙突然停止说话,拼命吸吮我的耳

珠,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忍无可忍,我将积存已久的jīng液全数注入她体内,十

五年来的积压,在这一刻尽情宣泄,我全身虚脱,拥着伊芙徐徐进入梦乡。

凌晨四时许,我如像受到感召般突然醒过来,看看身边,不见了伊芙,望望

四周,房内只有我一个,我有一种被遗弃在世界尽头的错觉。

走出客厅,四周寂静无声,明月朗朗,在满布寒星的夜空中安躺着,厅上月

影婆娑,晚风吹过,冷冷的月光亮出无数摇摆不定的树影,在斗室内零乱地交错

着,窗外不远处,一盏街灯如同月光般射进来,伊芙**着,背向街灯的坐在地

上,彷彿被冻僵了似的一动不动,背面被灯光照得白濛濛一遍。

“伊芙?这么夜了,不睡出来干么?”

她没有回答,仍然双手抱膝坐在那里,没有半点反应。

“伊芙?”

仍是没有反应,我上前看她,突然发觉脚踏处一片湿湿,细心观看,那是从

她阴Bī不断流出来的大量**!

“伊芙!”

我大惊看着伊芙,她双眼空洞无物,焦点全无,仿似神游物外的呆呆看着窗

外,情形和十五年前那晚我偷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

再遇此情此境,不由得一阵心疼,我轻轻拥着伊芙,在她耳边再轻轻叫唤,

她仍是了无反应,对我的拥抱接触,连一点颤动回应也没有。

我强烈感觉到,真正的伊芙不在这里,这一刻的她处身在十五年前的那个晚

上,她的心至今仍停留在那一个晚上。

我紧紧抱着她,内心非常难过,伊芙此刻正跌荡于虚无飘渺间,她眼里所表

露出的空洞,犹如我俩之间这十五年来的空白,我痛心我们所错失的这段时光,

无论怎样哀叹也不会复返了。

当第二朝的阳光刺进眼内,我发现自己一个人独自睡在大厅的沙发上,一屋

通明,时间已然在早上,我走入房内,伊芙安静的在床上熟睡。

晨曦耀目,四周白濛濛的混成一片,晨光里充满草木的芳香,我迷惘的上前

拥着她,伊芙被我弄醒,睡眼惺忪的和我说早,然后对我微笑。

看着她的微笑,想起昨晚的景象,我突然非常激动,紧紧的抱着她不放。

“伊芙,请你和我再在一起,我们一起生活,让我好好的照顾你!”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二件错事。

第三个夏娃

某天积克走来问我:“喂,你和伊芙是否来真的?”

当时我正在吃着早餐,咬着土司抬头看着积克,一时间无法消化他的问题。

他见我呆若木鸡,再说道:“喂!你是真的爱伊芙吗?”

这时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关于伊芙在公司**的传闻吗?”

“哦?原来你也早有听闻。”

“不要再说了,你是我朋友,请不要再说她坏话了,我清楚知道她是怎样的

人,那些传闻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相信。”

“那我也无话可说的了,当我没有说过。”说完积克没趣的走了。

重遇之后,我和伊芙成为情侣,我们像小夫妻般出双入对,非常恩爱,公司

上下也开始传来闲言闲语,我有点不快,经我多次哀求后,她终于辞退公司的职

务,搬来和我一起生活,全职成为我的女人。

在家里虽然仍有老爸在,但无阻我们的二人世界,我们如胶似漆,过着如新

婚般的蜜月生活。只是除此之外,伊芙仍对过去的事三緘其口,我们没有谈及她

的过去和家人状况,我对她仍然一无所知。

表面上伊芙和我生活得很愉快,然而那晚半夜所看到如梦似幻的影像,至今

仍一直令我耿耿于怀,我明白她那终日微笑的外表下所掩藏着那容易受伤的心。

我非常清楚,她就是介怀自己的过去,才不愿意去触碰它,才更下意识地表现得

若无其事。

另外自从我们在公司公开之后,不断听到很多闲言闲语,都说伊芙从前是个

很**的女孩,有说她之前是某商家的“小老婆”,更难听的说伊芙在和我一起

之前是公司里的“公车”,人人都可以“上”,只是我对那些传闻不以为然,因

为在我眼中,那天真的面容,那羞怯的性格,无法令我想像她是个这样的人。

还有,直到现在伊芙在床上仍表现得非常害羞、非常被动,我们有时更因为

她不够湿润而无法成事,种种迹象,都无法令我联想到她是个放荡**的女人。

只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对于枕边人的认知,我开始变得没有那么自信了。

日子久了,我明显感觉到伊芙的转变,她搬来和我一起生活后,不知什么原因,

开始显得神不守舍,心不在焉,期间我还常常看到她身上无故出现一些瘀痕,我

问她什么事,她总是说不小心撞到罢了。

冬天过去,春天来临,踏入九八年,伊芙显得更郁郁寡欢,人也变得更情绪

化,每次我问她是否有心事,她总是支吾以对,相处大半年,我仍未能打开她的

心扉。

九八年整个夏季,下着令人心情沉闷的绵绵细雨,每天回家看到伊芙,总是

蹲在落地窗旁呆呆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彷彿体内被掏空似的目无表情。每

次看到此情此境,我都会非常难过,究竟伊芙怎么了?她在想些什么,独自面对

着什么,我完全不知道,我很想弥补我俩这十五年的空白,我很想将我们的一切

从新连结在一起,然而我无从着手,毫无办法。

八月中旬,经过连绵数周下着令人讨厌的大雨后,好不容易的在某个下午以

后,密布的乌云和断续的细雨无缘无故全消失了,天空露出耀眼的蔚蓝,鲜绿的

树梢沙沙作响地唤醒了路人的情绪,久违了的刺眼阳光温暖着都市的心,此情此

境看得人也觉得份外幸福。在公司里看着窗外的景色,我突然想起伊芙,一时心

血来潮,临时叫秘书取消午后的所有会议,我到花店买了六枝郁金香,匆匆的驾

车回家,这一刻我很想伊芙,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回家途中,正当我想打电话给伊芙,问她今晚想到哪里吃饭时,手提电话突

然响起,看看来电显示,是家里的号码。

我挂起免提装置,高兴地接听:“伊芙?很挂念我吗?”

手机的那一边没有人答话。

“伊芙?是你吗?还是老爸?”

那边还是没有回答,我听到一下好像放下听筒的声音,不一会远处传来一把

男人的声音。

“帮我脱去袜子!”

“喂?喂?”我不断叫唤,还是没有回答,由于声音不在电话旁发出,一时

间我不能确定男人是谁。

“给我舔脚趾!”

听到这句震惊的说话,我当堂全身发麻,脑里一片混乱,那的确是我家的电

话号码,在家打电话给我的是谁?家里究竟正发生着什么事?谁要别人舔脚趾?

又是谁来舔?

电话那边开始从远处传来“啜啜”的声音!

一阵慌乱,汽车差点失去控制,我也理不得那么多,加快车速,我要尽快回

家,伊芙你不要有事!

“将屁股转过来!”良久电话那边又传来那男人的声音。

跟着是响起了一下拍打的清脆声音。

“呀!~”

一个女人痛极呼叫起来,是伊芙的声音!

“伊芙!”我吓得魂飞魄散!伊芙真的出了事!

“不要停!继续啜!”

然后又传来不断拍打屁股的声音,与及伊芙不断“唔~唔”的叫声,她叫痛

却开不了口,舔啜脚趾的难道真是她?

我一边听着令人丧胆的虐待声与惨号声,一边放尽油门高速前往。伊芙,我

就快回来,你忍耐着。

“母狗!继续爬着不要起来,我给些更好的让你吃!”

然后是解除裤头皮带金属扣的声音!

我全身毛孔直竖,伊芙!不要!伊芙……

又是传来**的“啜啜”声!

“伊芙!”我冲口大叫出来!伊芙!不要呀!

“含好些呀!你这贱人,为何调教了这么久也舔不好的?”

“唔唔唔唔唔唔~”

我感到在电话的那一方,伊芙正被人抓着脑门猛摇!

“不呀……不要伤害我的伊芙……不……”此时我已经从大叫转成细声喃喃

自语,脑袋已经不听使唤,我什么都想不到,我要尽快回家。

“不用你含啦!贱货!转过身来!”

“不要……伊芙……不要转身……不可转身……不可……”

“呀!~”

听到伊芙的惨叫,我全身血液彷彿停顿,心头一阵无以复加的绞痛。

电话那边仍然不断传来皮带扣不断摇摆之声、臀部被撞击的“拍拍”声、肌

肤被拍打的“拍拍”声、还有女人的哀号声、与及男人的呻吟声……

心焦如焚,我踏尽油门,不理现在车速有多快,无视现在有多危险,我要尽

快回去,我不要再听这些来自地狱般的声音。

“……呀呀……呵呵……”

“我快到了……伊芙……我快到了……”

电话那方的碰撞声愈来愈频密,二人的叫声也愈来愈大,我知道没时间了。

“呵呵……呀呀……呵呵…………呀呀……”

到了住所楼下,我飞快将车子驶入大厦地库的停车场,可是地库收不到电话

讯号,我一驶入,电话的连线就断了。

“呀呀……嘟————”

“伊芙……你不要有事……不要……”我仍在呢喃。

我下车跑到大堂,竟然两部升降机都刚刚离开,等不及了,我从楼梯跑上

去。

伊芙……等我……伊芙……不要有事……

跑到十二楼的家门前,我疯狂的拍门:“开门!开门!”

意外地,门不一会就打开了,是伊芙开门。

“哦?阿当?怎么下午就返来?还喘着气的,不用上班吗?”伊芙若无其

事,一脸无知的问我。

怎……怎么回事?

“阿当?怎么了?”见我不知所惜,她再发问。

“没……没事,下……下午没什么……工作,就早……点回来罢了……”我

仍喘着气站在门外,脑里混沌一片。

我进内,家里一切如常,伊芙衣着整齐,傻傻的看着我,老爸完全没有理会

我,悠闲的在厅中看电视,家里的电话好好的安放着,不在使用中。

我极度迷惘的在饭桌上坐下,脑袋完全无法组织,我开始怀疑刚才的电话是

否幻觉。

望向窗外,阳光变了点色调,风又起了,天上凝聚了点点乌云,似乎又要下

雨了。

头昏脑胀,我闭起双目整理思绪,蓦然感到脚下踏着些绵软的东西,我张眼

低头细看,是一只男装袜子。

我回望在厅内全神贯注看电视节目的老爸,长年累月在家都穿袜子的他今天

有一只脚没有穿袜。

身体内一股寒意不胫而走,我全身冰冷,无法相信眼前的事物。

再次闭目,我有一种身处太空的感觉,身体没有了重量,没有了质感。

“阿当!怎么了?有事吗?”

是伊芙从后抱着我在说话。

再次张开眼睛,眼前事物没有顺我意愿的回到从前,事情确实已发生,现在

还是现在。

我仰卧着凝望伊芙倒转了的脸,突然间这张脸很陌生,使我重新认知到,我

对眼前人是何等一无所知。

“阿当!不舒服吗?”

凝视良久后,我终于选择了要说的话。

“无事,只是有点疲倦罢了……”我选择了暂时若无其事。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三件错事。

第四个夏娃

九八年的秋天,我整个人犹如天色一样陷于一片灰暗之中,无法看到光明,

无法找到出路,寸步难行,举步维艰。

我清楚知道,事情的而且确发生了,然而放在眼前的事实却完全不像事实,

伊芙的表情告诉我没有事情发生,那意味着她不是被迫的,只是若没有被迫,电

话传来那如虐待般的哀号又所指为何?还有,家里只有两人,用家里的电话致电

给我的又是谁?是她们其中一个吗?又要传达给我什么讯息?

想到积克对我说关于伊芙过去的传闻,内心像狂风暴雨般思潮起伏,一时之

间,十二岁那一晚的伊芙、去年再遇时表现羞涩的伊芙、还有那天在电话后面难

以想像的伊芙,不断充斥脑间,我无比混乱,快要精神崩溃。

当脑袋徘徊于三个完全不同的伊芙之际,我所无法理解的第四个伊芙又在全

没预兆下出现了。

十月下旬,老爸去了大陆旅行的某个星期六,因为一位同事的离开,我约了

部门的同事回家开欢送派对。

我的新居是位于西贡,三面环山的高级屋苑,旁边有一个沙滩,景色十分宜

人。当天我们一共九男五女,中午在家开派对到沙滩畅泳,黄昏到附近烧烤,大

家吃喝玩乐,直至夜幕低垂。

烧烤接近尾声,伊芙告诉我她要上洗手间,由于天色已晚,我陪她到附近的

公共厕所,她进去后,我在女厕门前等她出来。

其间,另一边的男厕传来两个男人对话的声音。

“喂,阿当的那个女友伊芙,就是之前公司盛传那个人人都可以“上”的

“公车”吗?”

那是我下属阿强的声音!

“不会有错的了!虽然那个伊芙的样子好像很贤淑似的,但是,你看到她的

眼神吗?真的看得我心笙荡漾!她不算是大美人,意态亦不妖媚,但不知怎的,

就像是有一种吸引力,一种自然令你冲动的吸引力,应该怎说呢……”

另一个是马修!

“性魅力!那种你一看就会联想到性,一看就令你想得到她的性魅力!”

在男厕那边的马修弄响指头:“无错!性魅力!她不是太美艳,也没有刻意

去引诱你,但却不知怎的就是令你想干她!那就是叫性魅力!”

“你看到没有?刚才她穿着泳衣的模样,实在令人不能自禁!那丰满尖挺的

**,还有翘得碍眼的屁股,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那样的女人整个下午穿着泳

衣在你面前走来走去,哪个男人会不心动?刚才我几乎忍不住要扑过去,将她好

好疼爱一番!”

“我刚才也是这样想!相信在场所有男人,无一不是也对她起心!嗯……这

样吧!待会我们想办法叫开阿当,看看可否在这女人身上找些着数吧!”

我被马修的说话吓得目瞪口呆,他们竟然想打伊芙主意!

“但她是我们上司的女人啊!你不怕吗?”

“你不觉得偷干上司的女人是件很刺激的事吗?别想那么多!如果她真是传

说中那人人都可以上的公车,今晚我们就发达了!”

听到这里,我气得七孔生烟,正想冲过去教训他们时,却被刚刚出来的伊芙

拉住。

两人不知我们就在公厕的另一边,小解完毕后大摇大摆的离去。

我想追过去,伊芙拼命的拉着我不断摇头:“他们说笑罢了,难得今晚这么

开心,不要扫兴,阿当,算了吧。”

我强忍怒气,今晚要欢送的人就是马修,现在冲过去揍他们未免有点那个,

派对已接近尾声,我也不想节外生枝,只好若无其事的离去。

将近凌晨,大家都已经饮饱食醉,女同事们说要回家了,而男士们却说要到

我家再闹。

这时马修突然说:“阿当,不若你先送几位女士回家,我们上你家一边搓麻

将一边等你回来。”

马修竟然来真的!他真的想搞我的伊芙!他真的要弄走我!

他一说,其他男同事竟然一致赞成,我为之语塞,一时之间不知怎样应对。

“夜了,阿当你就先送四位女士回家吧!”一把女声从我旁边响起。

说话的是伊芙!

我呆了!伊芙叫我离开!她竟然想我离开!我瞠目结舌的看着身边的伊芙,

她脸红红的,大概也有点喝醉,只是这刻她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完全无法分辨她

正在想些什么。

还有什么可说?我只好眼巴巴目送八个男人拥着微醉的伊芙回家,自己则无

奈地带着四个女孩到停车场拿车。

行车途中,我一直心乱如麻,忐忑不安,送四人返家连回程,没有个半小时

不行,如果有事发生,到时什么都完了。

苦恼间突然灵机一触,我将车子急刹数次,然后停过一旁,我对女士们说汽

车突然抛锚了,无法再送她们了,于是电召了部的士来,送了四人上车后,我马

上开车折返。

我用了三十分钟的时间来回,到达住所门前,一段诱人的音乐传入耳际,我

好生奇怪,谁在我家听爵士乐?

我拿出锁匙打开大门,家里非常昏暗,大厅的灯没有亮着,只有原本照射墙

上挂画的数盏射灯被调校到照射在客厅的正中央,同事们在那里成圆形的团团围

着,没有人留意到我回来。

不明所以,我走到他们后面看个究竟,在他们围着的地方,伊芙正在一个人

跳舞。

她正在表演爵士舞!

我完全不知道她懂得爵士舞!她从来没有提及!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完全

陌生、完全无法想像的伊芙!

她穿着诱人的正宗爵士乐舞衣,以婀娜曼妙的姿态在舞动着,一举手、一投

足,都这样令人沉醉、令人向往。这一刻的她,眉梢眼角所流露的风情与媚态,

都令人心跳、令人血脉沸腾,此刻在我眼前的已经不是伊芙,而是另一个人。

她已不是我一直认识的清纯朴实女孩,而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性感女神。

这时马修也摇摆着的慢慢走进舞池中央,他双手放在伊芙扭动着的纤腰上,

一只脚踏进她分开的两腿之间,顺着伊芙的节奏摆动,下身贴着下身的跳起辣身

舞起来!

我清楚看到,马修的脚有擦过伊芙的私处!而她的大腿也常顶着马修裤裆!

然而她没有抗拒,还露出一副沉醉的神情!

伊芙,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在远处呆呆看着,没有上前阻止,一来我不想误会伊芙,二来我想她用自

己的意志,来停止这刻的糊涂,我相信她会在出事之前清醒过来。

跳了一会,马修原本拥着伊芙的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慢慢的往下移,然后

放在她臀部轻轻抚摸!

伊芙,求你清醒过来,告诉我你们只是在跳舞!求你告诉我你不是一个淫荡

的女人!

在场所有人都如痴如醉,欣赏着眼前引人入胜的光景。突然间,伊芙来个仰

身分腿,然后一个错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跌在马修怀里,马修呆呆的抱着

她,而伊芙亦含情脉脉的凝望着马修,两人对望了一会,像着了迷的马修慢慢俯

首,将嘴巴轻轻印在伊芙的嘴脣上!

他们在所有人的包围下,在众目睽睽下拥吻起来!

事情太过突然其来,我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措,傻傻的看着马修吻我的伊芙,

我知道应该上前阻止,但我没有这样做,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何没有这样做。

马修见怀中的女人没有抗拒,跟着还张开口伸出舌头舔伊芙的嘴,而伊芙的

反应是张开小嘴,让马修能将舌尖伸入她的口腔内。

她在迎合着马修的侵犯!

不!她不仅迎合马修的侵犯,她还接受场内其他男人的侵犯!见到马修的放

肆,阿强也忍不住上前,伸手放在伊芙的胸脯上,确认她默许后,开始用力的搓

揉起来!围着她们的其他人,见状也毫不客气的开始伸出手放在伊芙身上抚摸!

她先是微微一震,之后没有再作出任何抵抗的放软身体,任由无数的手掌在

自己身躯上游移。

这一刻,所有男同事都在侵犯着我的女人!

我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知道这是我制止事情发生的最后时刻,正当上前

阻止时,突然看到的事物停住了我的脚步。

我看见,大量**从伊芙的贴身舞衣边缝源源不绝流出来,如河流一样,沿

着她双腿一直的流到地板上。

伊芙正在享受着众人的爱抚,她此刻非常兴奋,是在和我一起时从未有过的

兴奋!

成为情侣的这一年来,我们非常频密地**,每次大家都很享受,只是每次

不知为何她的分泌都非常之少,有好几次更因为她的**太干而不能成事,事后

她还痛哭自责。

这段期间,虽然每次我有要求她都顺从我、迎合我,但却表现得非常羞涩,

宛如纯情少女一样。

一直以来,我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般妩媚,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般放荡,更从未

见过她如现在般需要得**狂流。

不!我曾经见过!

十五年前,她被父亲强暴时,就是如现在这般**直流!

还有一年前,我和她初次交合那晚,午夜她无意识的起来呆呆望着窗外的那

一刻,情况也是这样。

现在的伊芙已被脱去舞衣,她连内衣也没穿,**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他

们将她半抱半拉的移放到沙发上,身体各部被无数的手掌与嘴巴所覆盖着,有人

在吻她的小嘴,有人在吻她的**,有人在吻她的私处,还有人在舔吻着她的趾

尖。

被无数男人品尝着的伊芙显得兴奋极了,她双眼微张,嘴角发出带着颤音的

低吟,腰肢不断作出淫荡的扭动,**没一刻停过的在阴Bī里潺潺流出。

吻着她嫩穴的阿强被流出来的**弄得满面湿透,他将嘴巴移上改而进攻阴

蒂,舌尖如电动般在小豆子上快速舔弄,同一时间将双指往她的**里猛插。

受到这样的折腾,伊芙渐渐开始大声呻吟起来,纤腰猛向上挺,大量**从

阿强双指间的罅隙疯狂喷射出来。

众人见伊芙进入最高状态,将已失神的她反过来伏在沙发上,阿强对准位置

后,提起**从后面往伊芙的私处慢慢插入!

伊芙终于在我面前被奸了!现在她于我面前被我的同事们淫辱着,奇怪的是

这一刻我的心情很平静,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平静。看到她现在的反应,那种

和我一起时从未出现过的快感反应,除了感到无力外,我还可以干什么?

原本已经失去意识的伊芙感到被一根巨大的**进入体内,如梦初醒的又再

次大叫起来,可是她只叫了一声,嘴巴又被另一东西封住了,那是马修的**,

他乘伊芙张口大叫时,走到面前干她的嘴。

他那根东西比阿强的更加巨大,把伊芙的小嘴塞得满满,马修开始用力前后

抽送,实在太大了,伊芙含得有点吃力,尽力包容整根**,她眼角开始泛出泪

光,但我并不觉得她是在痛苦着。

伊芙同时让两根巨物进入体内尽情肆虐,马修向前挺一下,她就被推后,阿

强从后一插,她又被狠狠推前,就这样伊芙像一只母狗般伏在沙发上被前后推来

推去,而她任由他们和其他男人在自己身上抽送把玩,闭上眼睛,含吮着**的

嘴发出“唔……唔”的闷叫。

只插了数十下,马修突然抓着伊芙的头一边大叫,一边疯狂抽送,每一下也

插进伊芙喉头最深处,猛插十数下后他将仍在伊芙口中的**强制往上撬出来,

伊芙被迫得抬起头张开嘴巴,就在**从上唇翻出的一瞬间,大量jīng液混和着唾

液从嘴巴飞溅出来,在半空中如烟花般盛放!

在那烟花盛放的一瞬间,我清楚看到,伊芙在微笑着!

受到这样的折磨,仰起面容的伊芙竟然闭起眼睛,嘴角流露出满足的淫笑!

看到此情此境,我才明白,现在伊芙所得到的,才是真正的快乐,真正的满

足,一种我永远无法给与的满足。

这时在后面疯狂**着的阿强也到达了**,在极乐中将jīng液尽数注入伊芙

的子宫内。

得到阿强精华的灌溉,伊芙不断摇摆腰肢,还将下体往后猛推作为回报。而

阿强也似乎非常受用,从后紧紧抱着她不肯离开。

其他人见状,急不及待的将阿强推开,当二人分开时,又是大量夹杂jīng液的

**从伊芙**内倾泻而出。

看到这一**景象,我全身不禁一阵抽搐,在**中将jīng液洒了一地!这时

我才发现,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我已拿了**出来自慰!这刻我才蓦然惊觉,

十六年前当我听着伊芙在房里被她爸爸奸淫时,我也是在**着!甚至上次我听

着那个伊芙在家被虐的电话时,同样也是不断在抚慰着裤裆!每次伊芙被侵犯,

其实我也是在兴奋着,只是下意识不肯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马修和阿强刚刚离开伊芙的身体,马上又有另外两人补上,极度享受的她没

有拒绝,再次让其他男人进入体内。

奸淫仍然持续着,不断被**着的伊芙突然推开干着他的男人,还将他推倒

在地上,她起来站在男人上面分开双腿,然后慢慢坐下,直至**完全没入自己

的**之中。

这刻她已不是被动的任人摆布,而是将男人压在下面的主动去争取!看着一

直内向被动的伊芙现在分开双腿坐在男人上面的淫荡动作,我的脑袋只有一片空

白。

伊芙双手按在那人胸膛上,开始像骑马般前后厮磨。开始时她双眼紧闭红唇

微张的享受着,跟着渐渐露出痛苦的神情,速度续渐加快,最后起劲地上下跃动

着臀部,让下面的**频密而大幅的在**内吞吐,**从隙缝之内飞溅而出。

坐在男人上面驱策着的伊芙,仿如整个人苏醒过来似的,透出一种耀目的神

彩。

这时两个男人挺起坚硬的东西站到伊芙两旁,一直闭上眼享受着的她竟然像

嗅到气味般的自动自觉用双手捉紧,然后左一口、右一口的吸吮起来。

现在眼前的伊芙淫荡的分腿坐在男人身上一边起伏身体吞吐下面的**,一

边用口饥渴的舔食另外两根异物,她竟然同时面对三个男人!同时品尝三根**

才能满足!面对此情此境,独个儿站在远处的我只感到阵阵的目眩。

两根阳物都承受不了那狂野的吸吮,不一会都先后要发泄了,伊芙满足的闭

上眼迎着脸,让jīng液近距离的尽情在脸蛋上激射。射完后她仿似意尤未尽,仍死

握着不放,不断舔食仍附在**上面的jīng液。

已缴械的二人迅即被拉开,一根新鲜的男性器官又马上放在伊芙面前,她二

话不说就将它放入嘴里吮啜,正当两个入口都忙得不亦乐乎之际,有人在背后将

她起伏着的臀部提起,然后从后门硬生生进入!

伊芙在我面前同时被三个男人干着!身体所有洞穴全被男人的器官所占据!

满面jīng液的她让三个陌生男人同时在体内尽情**,被封着的嘴发出如野兽咆哮

般的妖异呻吟,眼神里所流露出的,只有难以形容的欢愉快乐。

三人的动作愈来愈疯狂,伊芙的小腹开始出现痉挛,她似乎已到达极限的边

缘,然而却没有推开他们的意思。三人纷纷进入**,近乎同一时间在伊芙身上

发泄,看着三个男人同时在自己女人所有洞口注入jīng液,我浑身酥麻不堪,蓦然

感到一种不能言喻的酸麻感觉走遍全身。

我站在旁边一直看着八个男人轮流享受自己的女人,心里感觉万千,但内里

却没有悲痛,在我眼中,不是伊芙被八个男人凌辱,而是她在驾驭着众人!这刻

的伊芙浑身散发慑人魅力!浑身充满醉人神彩!我反而为一直没有好好了解她,

没有给与她真正的需要而感到点点的难受。

年幼的时候,我曾因目睹一场突如其来无法预料的性冲击而恐惧,当时我那

只有十二岁的脑袋心智根本无法理解,无法承受,之后甚至因为那年少无知的处

女情结,我无法接受复杂而不完整的伊芙而将她离弃。如今回想,那种所谓恐惧

与不接受,其实只是我个人的懦弱及自我逃避的内心投射而已。我本能地预见到

在今后的人生里,这个女人将会一直在我生命中徘徊,占据着我往后的生活。对

于这个事实,我潜意识绝望地承认了,然而心灵上却拒绝接受,拒绝接受其实我

就是伊芙,伊芙就是我,我的过去等同伊芙的过去,伊芙的心也等同我的心,我

逃避承认我们的屈辱,抗拒接受我们的过去!在这一刻,我记起来了,我清楚的

认知到,我和伊芙一直以来等同一面镜子的存在,我们根本就是一体,是命中注

定的不能分开,她快乐,我就快乐,她痛苦,我也会跟着痛苦。

思前想后间,她们从沙发上干到地毯上,又从客厅干到入卧室,不知何时又

从浴室干到回饭厅。我不知伊芙整晚究竟和男人交合了多少次,只见她三个洞穴

都不断有jīng液源源流出,没有一刻间断。

时近天明,当最后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发泄完后力竭倒下时,伊芙整个人软瘫

在沙发上,所有洞穴、胸脯、脸孔浑身都是jīng液,涂满jīng液的娇躯在微弱的黎明

晨光中发出柔和的光泽,在我眼中,她犹如传说中的女神,一个为人类繁衍生命

的夏娃。

经过整晚的疯狂**,所有男人都极倦虚脱,横七竖八的倒在厅上睡去,我

跨过这班奸淫我女人无数次的野兽,来到伊芙身旁。

她清醒过来,见我坐在旁边,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惊讶。她坐起来,对着我微

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你一直在看吗?”她傻傻的看着我,那是一直以来在我面前表露出的纯朴

表情,没有羞耻,也没有淫秽,这时她再次变回我所熟识的伊芙。

“是,我一直在看。”我在她脸庞轻吻,虽然沾了点别人的jīng液,此刻我一

点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

“是,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再吻她,这次吻她的嘴。“原谅我一直以

来都不了解你,不知道你的需要,但请你相信我,在我们往后的日子,我会尽我

所能令你快乐,只要你快乐,我也会跟着快乐。”

听到我的说话,她显得有点激动,热情的拥抱着我。

到了此刻,什么都不用再说,我拥抱着伊芙再吻,可是这次她却躲避我,她

转身背着我,耸起肩膀对我回眸一笑。

这刻的伊芙和之前又不同了,眼神内风情万种,意态迷人又不失娇羞,性感

诱惑但又天真无邪。

看着伊芙如仙子般的柔媚神态,我一阵迷失,模模糊糊的抚摸她背后那白里

透红的娇嫩肌肤,指尖过处,顿化作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稻田,极目远处,红日黄

昏,斜阳掩映,天地一色,一闪一闪的映耀着金光,眼前浑身jīng液的伊芙在夕阳

的映照下,显得闪闪生辉,绵软的云霞,溶入远远天边的交接处,周围弥漫着温

暖的气息,眼前境像如梦似幻,令我更加心笙荡漾,如果刚才看到的影像是地狱

的话,那我现在大概身处天堂之中了。

看着这醉人的香肩,我闭上眼用鼻尖去感受、去领略那软玉的温香,够了就

用牙去咬,由肩膀咬上粉颈,跟着轻轻的舔咬耳珠,伊芙被我逗得吃吃地笑。风

掠过稻田,芒穗沙沙作响,发出的笑声与风声彷彿来自另一个世界,然后又飘到

别的空间,我们就在连绵千里的金色芒穗中间嬉闹。

我乘伊芙不觉,突然将她翻过来,拉开她双腿,同一个分腿的动作,这刻在

我眼前的伊芙一点也不觉得淫荡,却像一个初生婴儿,纯洁得叫人心疼。

看着**慢慢没入醉人的花园,伊芙皱起眉头肉紧的缠着我,我感到大量温

热的水份,如洪流般从她腔道里涌出来,包围着我,滋润着我,那是我从未试过

的感受,一直以来和她过百次**也没有体验过的感受,长久以来在她心底深处

一直凝结着的禁区,已经毫无保留的解放出来,伊芙终于为我打开一直紧闭着的

心扉。

一下下的**,动作轻柔,但内里却**澎湃,波涛汹涌,冲击渗透着半生

落魄的干枯心灵。

伊芙挂着愉悦欢畅的娇靥,双手抚摸着我的脸庞,含情脉脉的凝望着我。手

心经过耳际,传出犹如来自太古的风的回响,我不禁闭上眼去感受。

从下身传来的冲击愈来愈强烈,伊芙激动起来连连娇喘的贴着我脸颊,双手

死命揽着我颈项。我感到来自她体内强烈的痉挛律动,惊涛骇浪不断拍打着我的

神经末梢,心智一阵松弛,我以前所未有的兴奋力度射出空前澎湃的jīng液,全数

注入伊芙的内心深处。

闭上眼享受shè精畅快的一刻,我可以感受到从管道射出的深情种子,完全灌

入伊芙的**内,然后和她的体液融合,走遍全身,最后化为她的血肉。

和我精子融合后的伊芙浑身透发醉人的红晕,样子非哭非笑的闭眼享受,她

全身痉挛,**的嫩肉传来震人心弦的热烈律动,以对我的爱与宠幸表示谢意。

这一刻我和伊芙终于真正的融为一体,无论身与心都真真正正的连为一体。

发泄过后,器官没有半点意兴阑珊之意,我情不自禁的再度冲刺,完全没法

抑止,**一个接着一个,她不断在我的抽送下泄身,我也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

shè精。

不知干了多久,我蓦然发觉伊芙原来已在极乐中昏睡过去,然而她嘴角仍微

微含笑,看到她的满足神情,我亦非常欣慰,再用力抽送数下,我在她那早已盛

满的子宫里注入最后一股jīng液。

我拥着安祥地熟睡的伊芙,心里无限满足,我知道于这一刻,我才完完全全

的接纳她,我终于发自真心的包容她的过去、她的将来、她生命中的光明、与及

心灵里的黑暗。如果她要过一个这样的人生,我会永远在她身边支持她爱护她,

分享她的一切。

有了决定,心情突然变得从未如此的轻松,我拥抱着此生中最深爱的女人,

安然进入梦乡。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最后一件错事。

告别伊甸

朦朦胧胧一股迫人的静寂感涌上来,我从睡梦中被惊醒,发现自己独个儿睡

在客厅沙发上,四周仍然躺着八具**男人身体。

大概是昨晚喝了点酒的关系,现在我头痛欲裂,望向窗外,没有一丝阳光,

空中阴云密布,就像马上就要下出雨来似的,现在是黎明还是黄昏?

看看厅上的大钟,十一时零五分,如果是晚上天色又未免太亮了,现在应该

是灰暗的星期天早上,只是四周却飘起不知是黄昏还是黎明的迹象,从落地窗极

目远处,布满树林的山岭棱线上面浮现了一层雾气所做成的淡光,带着雨水气味

的风,不断从山上吹过来。

伊芙去了哪儿?

我坐起来,发现旁边有一封信,望着这封信,隐隐然传来一阵心悸,我拿起

来阅读……

************

阿当:

相信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

昨晚待你睡了后,我就起来,一边看着你可爱的睡脸,一边写着这封信,写

完之后我就会离开,相信此刻你看着这信时,已经是数小时之后了,因此,你平

心静气看这封信就好了,不用马上去追我,因为你已经追不上的了。

亦请你之后也不要找我,因为现在我们所要面对的问题,不是我们在一起就

可以解决的,而且情形刚刚相反,我们继续在一起,情况只会更陷劫地而已。

我希望你为我做的,是用一个平静的心,来看这封信,听我对你细诉你一早

就应该知道的事情。

关于我的一切,并不是想隐瞒你,一直以来我也想对你说清楚,可是不懂怎

样开口说,我一直非常混乱,无法有条理地和你说明。

经过昨晚的狂乱后,这一刻我非常清晰,心境出奇的平静,现在是最适合的

了。

只是我还是不敢当面告诉你,我怕你会向我发问,有些事我始终无法解释,

就正如究竟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到现在连自己也不太清楚,我连这点也无法好好

向你说明。

除此之外,我还害怕你会不让我离开。

在这一刻,在我灵台最清晰的时候,在你没有意识不懂发问的时候,我想将

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从我小时候开始说起。

相信你一早已知道了,凭你那时对我的态度已清楚你知道。是的,我小时被

我父亲性侵犯,他在我九岁时乘妈妈回外家的一个晚上将我强暴了,自此之后,

他把我当成属于他的玩物,每当午夜时分,妈妈熟睡后就将我当作泄欲工具的淫

辱。

那时我很痛苦,为何我会有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为何他要这样对待自己的亲

生女儿?我恨他,但我无能为力,除了就范之外,什么都不能做,正如你所见,

我和妈妈都很怕他。

一直以来父亲在家里就像至尊无上的主人,我和妈妈只是他的仆人、他的奴

隶,面对这样的父亲,我可以做什么?当时的我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而已。

记得你小时曾问过我为何会这样沉迷日本流行音乐,现在告诉你,那是一种

报复的姿态!父亲生于四零年的大陆,孩提时代受过日本军队不少苦头,因此,

当他长大后,每次见到或听到关于日本人的什么时,就会破口大骂,用最恶毒的

说话来诅咒日本人。他这样痛恨日本,我就以日本人的东西来报复,他一不在家

时,我就大放日本唱片,我要他的家充积着无数日本人的东西,充积着日本人的

文化!我要在心理上将父亲反羞辱!

在我一直从事这种于事无补的反抗时,你出现了。

在我眼中,你和其他孩子都不同,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被父亲遗弃、被父

亲压迫,你和我是同一类人,我感觉和你很亲近。

那时我想,我们都背负着同一种创伤的童年,也许会是命中注定的一对,每

天和你在平静和谐的黄昏里听日本音乐,感觉我们就像阿当与夏娃,在伊甸园里

快乐地生活。

我想,将来我们会成为恋人,终有一天我会成为你的妻子,在结婚那天将我

的身与心都托付给你。

但为何你当时要这样对我?

你知否当时你的冷淡有多令我伤心?有多伤害我?

我搬到新居后,寄了一封信给你,希望你能够在我生日那天来看我。现在告

诉一件你不会知道的事吧,其实那时我打算在生日那天将我的事告诉你,然后要

你和我私奔!好震惊吧?那时我还变卖了所有当时相当值钱的日本唱片,拿着和

积蓄合共的二千多元及一箱行李等你来找我,虽然我知道你未必会来,但是我实

在无法再忍受不断被父亲淫辱,与及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需要你。

结果你真的没有来找我。

虽然明知你多数不会来,只是直到那一天,确定你真的不肯为我而来,我仍

然难禁那种撕心的绞痛。

因为,夏娃终于被阿当遗弃了!

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有点可笑!这全是我的一厢情愿,根本完全没有考虑你

怎么想。而就算你来找我,肯和我一起私奔,两个十二岁的小孩拿着二千多元又

可以逃到哪里?我知道就算是这样,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然而有一点可以肯

定,如果你来找我,如果在那失落的岁月里有你留在身边一直陪伴着我,什么事

情也和我一起经过,我的童年、甚至我往后的人生也将会不一样。

当然,没有如果了。

你是我当时仅有的好友、情人及知己,你是我当时的整个世界,被你抛弃,

我的人生彷彿走到了绝路,我的生命彷彿走到了尽头。

从那时起,我开始每天过着行尸走肉般的日子,每天在黑暗和绝望中渡过。

从初中开始,我开始放弃自己,开始不断和男生交媾。

无错,你在公司听到的传闻是真的,从中学开始到出来做事,我都来者不拒

的接受身边男人的约会,然后和他们上床,让他们尽情玩弄我、淫辱我。

不知什么原因,很多男生都走来追求我、约会我,然后向我提出性要求,而

我亦没有所谓,第一次约会,我就任他们为所欲为,任他们享受我的身体。

每次约会,在戏院、在公园、在天台、甚至在学校,我都让他们在我身上尽

情泄欲,每次放学或约会后,我肚子里都怀着满满男人的东西回家,如果父亲不

是一直为我避孕,我想当时早就怀了不知是谁的种了!

不知不觉间,我开始喜欢了这种感觉。

喜欢了这种自残来羞辱父亲的感觉。

我要告诉父亲,我的身体不是他一个人独享的!他得到的只是一个人尽可夫

的破烂身躯罢了!

渐渐我竟然发现自己喜欢上这种生活,我续渐享受被污辱,享受男人在我身

上践踏的感觉。甚至晚上和痛恨的父亲**时,我仍然会情不自禁的兴奋,仍然

觉得享受。每次看到男人的jīng液夹杂大量分泌从自己下体源源流出的模样,看到

那种污秽,那种沦落,我就会有说不出的痛快!

毕业后,有了经济能力,我第一时间离开家庭,离开我的禽兽父亲,独自一

个人生活,可惜已经太迟了!每个晚上,我都做着被父亲奸淫的梦,他在梦中也

不肯放过我,早上醒来,下体都是一片狼籍,有时醒来更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在床

上!而是在不知名的地方!我知自己已开始不正常!日间我仍然不自控的和身边

的男人**,我仍然享受这种堕落。不论男同事、男性朋友、女朋友的丈夫、邻

居、看更、酒吧里的陌生人、甚至的士司机,无论和他们怎样相遇,结果最后都

是被他们压在身上,一个一个的轮流在我体内留下印记!情况仍然持续,一点也

没有好转,我仍然在黑暗的地狱中沉沦。

直到你再次在我生命中出现。

知道吗?其实在公司我早就发现你了,只是我不敢在你面前出现,我怕你仍

厌弃我,怕我再一次被你遗弃,直至那天看见你傻呼呼的跑楼梯四处找我,才知

道你心里仍然有我,我才够胆在你面前现身。

再次和你见面,及至和你上床,我发现自己竟然从一个淫妇再次变回一个纯

朴的女人,只有和你**,我才会表现羞怯,我才不会淫荡得分泌狂流!我很高

兴,在你面前,我会做回一个“正常”的女人!我预感到,你会将我带离这种黑

暗的人生!

但是,为何你要令我再遇上你父亲?

你父亲的出现,再次将我打进命运的深渊!

你可知道?他那种冰冷、那种威严,和我父亲一模一样!他勾起了我童年的

一切,将我极力营做来欺骗自己的良家妇女形像撕破,再次令我明白真正的自己

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怎样的人。

因为第一次再见到你父亲,我已经湿了!

从前我很痛恨我父亲,恨他对我的不断奸淫把我弄成这样,但你父亲的出现

却告诉我,其实一切与别人无关,所有事情原来都是我一手做成!

住进你家,我被你父亲的形像所震撼,我们开始眉来眼去,不久他乘你不在

时强奸我,再不久他开始虐待我,一切都是这样自然地进行,一切就像是理所当

然的发生。

表面上我好像是被迫似的,然而这次我清楚地感觉到,是被你父亲震慑的我

不知不觉间发出讯息,他接收了我的讯号后,照我的意愿将想被强奸的我强奸!

然后将想被虐待的我虐待!

一切都很清楚,因为再次和你以外的男人上床,我又再一次的变成淫妇,再

一次的**潺潺!

每次和他在床上,我都极度享受,每次被他虐打,我更是从未如此的痛快。

日间每天和你父亲**,比晚上和你做的实在快活得多了!将这些说出来不是想

伤害你,因为对于这个事实,连我也想当痛苦。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因为我!

原来是我想被父亲淫辱!原来是我想被你父亲凌虐!原来是我想被身边的男

人当成妓女来泄欲!这一切都是我的个人意愿,他们只是照我的意愿行事而已。

上个月你收听到的那个神秘电话,其实是我静静打给你的。自己的爱人原来

是个天生的荡妇,还一直在家和自己父亲胡天胡帝,这样被蒙在鼓里实在太可怜

了!我想你知道真相,我想你发现真实的我,我想你愤怒,然后停止我,带我离

开黑暗的人生。就算你的决定是要了结我的性命,我也会非常感激,就算是死,

我也总算是得救了。如果世上有人能够将我救赎出来,那就只会是你!

但是我很失望,你竟然选择逃避!

你竟然容许我的放荡!你竟然让我留在黑暗之中,不闻不问!

我很痛苦,我要停止我的命运,只有你才能帮到我,但你没有这样做,因此

我要找机会在你面前揭示真相,然后要你带我离开深渊。

你知道吗?昨晚我在公厕内听到你同事说想得到我时,我的分泌又不自控的

狂流而出了,看着自己**的模样,我知道这晚将会有一个最后的了断。

你带女士们离开后,我和你的同事回家就一直喝酒,而他们根本没有打算搓

麻将,只是邀请我和他们跳舞,期间他们开始挑逗我,不断接触我的身体,想马

上占有我,可是还未是时候,我要等你回来,我主动为他们表演艳舞,向他们发

出讯息,要他们**高涨。

当知道你回来看着我时,我又再一次变回原来的我,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我不断挑逗他们,然后在你面前和他们疯狂**,我要你无法再逃避,要你作出

抉择,出手将我从黑暗带回光明。

在你面前和无数男人**,我竟然感到从未如此的快乐!让你看着一根又一

根别人的**插进我体内,然后轮流在只属于你的子宫里不断播下种子,让你看

到我那不断有男人jīng液从所有洞穴流出来的淫猥模样,竟然让我感受到何为人生

的极乐!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大半个身躯已进地狱,只有一只手放在人间的边缘,

如果没有人来救我,就让我投身地狱好了。

就如之前所说,就算结果是死,我也在所不惜。

可是你又再一次令我失望!

你不只没有将我带离黑暗,更恐怖的,是你最后竟然选择为我而跳进地狱里

头!你竟然打算陪我一起堕进这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当你选择和其他男人一同**我的时候,当我被你进入时也竟然**狂流的

时候,一切已成定局,一切已无法挽救,我的人生已经完了。

对于你最终对我这淫妇的完全接纳,我是由衷的感谢,可是我不能接受,你

的人生是属于光明的,我已没救的了,绝对不能连累你,不能让你也和我一起在

黑暗的堕落中永劫地轮回。

因此,我要离开你了。

请你清楚,这次表白我没有半点控诉的意思,其实你的反应是正常的,有问

题的人是我,一直以来你已经尽了自己的最大努力,无奈如我之前所说,根本连

我也不了解自己,你又怎可能明白我复杂的心呢?

所以请你不要责备自己,同时也请不要责备我父亲、责备你父亲、责备你同

事、与及所有导致终局的人,他们只是接收到我的心意,下意识做了我想他们对

我做的事情而已。

最后也请你不要怪罪我,就如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那样,所有事情都是命

中注定地发生。我的人生已经注定,没有可能改变,也没有另一条出路。

天已亮了,我要走了,阿当,答应我,请你将我忘记,不要受我影响的继续

走属于你的光明人生。

不会再见的了,保重。

伊芙

绝笔

************

读完这封信,我呆呆的看着已下出雨来的天空,雨水改变了远山的色调,外

面的景物那样小,那样朦胧。鸟群飞来,停留在邻座大厦的屋檐上,发觉不能避

雨,最后四散而去。

四周一片寂静,我想说点什么,但脑袋与嘴巴无法好好地组织句子,我很混

乱,想做点什么,将颤抖着的手伸入袋中寻找香烟,才醒起自己去年已戒烟了。

突然觉得屋内很热,我离开住所,漫无目的走到昨晚烧烤的沙滩,这时才发

现外面很冷,寂静无声的绵绵细雨从天上打下来,冻透骨髓。

雨愈下愈大,将我的衣服如四周景物般染成深蓝,雨水打在我头上,如眼泪

般沿着脸庞滑落,我想哭,但是怎样也哭不出来,我想怒,但我不知应该对谁发

怒,看着自己的一双手,那是和从前一样的手,但感觉已不再一样,雨水打在手

心上,我感到如万千刺针钉入骨髓之内,看着这样的手,想着此生中对伊芙所做

的一切,肝肠寸断。

闭上眼睛颓然倒下,我跪在沙滩上,任由淅沥雨水不断打在身上,冲击着我

悸动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我张开眼睛,滂沱大雨下的景物渐渐变得虚幻而朦胧,眺望

远山,被染深了的树木、青草和石头表面浮起了雨粉和烟雾所混成的白色光晕,

霎眼间彷彿整个山头遍布白色发光的幽灵,用手指擦眼再细看,我在当中看到伊

芙。

就在山的远处,我看到呆呆望窗的伊芙、背着我洗衣服的伊芙、早上睡眼惺

忪的伊芙、还有和我一起在黄昏里听着音乐的伊芙。

“喂!阿当!你还喜欢听日本流行曲吗?”在山腰上,被她爸爸从后奸淫着

的伊芙回头问我。

我再擦擦眼睛。

“我不知道喔,已经很久没有听了。”

“你可以再听的啊!”午夜在窗旁月影下双手抱膝的伊芙对我说。

“只有我一个人听,有什么意思?而且,你的唱片已一早全部卖掉了啊!”

“不要紧的,只要没有忘记我们那时的情怀就可以了,到时我会陪伴着你一

起听的。”被我老爸凌辱着的伊芙对我说。

“你真的会和我一起听?”

“我会的!我应承你,只要再次听到当年的声音,我都会在你身边,在那一

刻、那个年代、那座旧居,阿当和伊芙永远不会分开。”被我下属不断**着的

伊芙对我说。

“我明白了,多谢你!”

“不用道谢,阿当,你好好保重,再见!”在餐桌上写着信的伊芙回头对我

微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说完最后一句“再见”,我回头离开沙滩,离开这个充满伊芙印像的空间,

在霪雨绵绵的天空下返回这个感性都市,重回属于我自己的浪荡人生。

后记

关于伊芙,这些年来有不少传闻,不断有人走来告诉我她的境况,有人说看

到她在东京拖着一个穿高级西服的花甲老翁在逛商店,更有人说看到她在拉斯维

加斯跳艳舞,每次听到这些传闻,我都是一笑置之。

“你不打算去找她吗?”经常有人这样问我。

我同样都是以笑容作为回答,经过五年后的今天,我开始学会尊重别人的决

定,现在的我比较珍惜对于她的回忆,而不再说想见她了。

从远处回望,我更清楚的认清当年的事,更清楚的确认伊芙那时如何思想、

如何感受、如何受伤。比起过去,现在的我会更重视我俩之间的思念,而不再勉

强大家一定要在一起。

伊芙离开后,不久我离开了工作的地方,和积克跑出来开了一间规模极小的

广告公司,他负责设计制作,而我负责业务工作,生活尚算安稳。

我们的公司位于中环荷理活道,每晚放工后,我俩就会跑到附近的酒吧吃喝

玩乐,渔猎女色,经常风流快活直至天亮,第二朝因为宿醉而无法上班。

别人认为我因为伊芙而性情大变,我却不这样认为,与其说这种生活堕落,

我倒觉得当年离开伊芙后过的所谓积极人生,反而是另一种堕落,一种光明的堕

落。

伊芙说我的人生是属于光明的,我倒不觉得这样,现在的生活挺适合我。

什么是光明?什么才是黑暗?

伊芙不想影响我才离开我,但她错了,因为早在十二岁时我已被影响,从那

时开始已没法走回头路了。

有天我心血来潮的问积克:“喂,那时你有没有和伊芙上床?”

“陈年旧事了,提来干么?”他显得有点为难。

“真的无所谓,告诉我。”

“当然有!她来者不拒,我风流**,她一进公司,我就和她有一手了,只

是那时不敢告诉你罢了。”

“说来听听,你觉得她的人怎样?”我突然很感兴趣。

“这个…以我阅女无数的经验来说,其实我真的不觉得她是个淫荡的女人,

怎说好呢?说她不美又不是,说她性感又不是,但只要一看到她,就自然想和她

干那回事,嗯……”他抬头苦思。

“性魅力!”

“对!性魅力!虽然她纯品大方,但一和她眼神接触,就会令你自自然然想

到性!自自然然被迷住,真是不可思议的女人……”积克说着,竟然回味起来。

自此之后伊芙常常成为我们两人之间的话题。

伊芙的爸爸去年死了。

他得了末期肝癌,我曾经到医院看他,他全身插着大大小小的管,连话也说

不出来,只得用呆呆的眼神一直凝望着我。

伊芙的妈妈向我哭诉她丈夫快不行了,哀求我替她找伊芙回来,我也想,但

我没办法。

探病后不到一个月,他就断气了。

丧礼那天,我看着火葬场上升起的阵阵白烟,心里非常感慨,一个人六十二

年里所付的情感、所作的孽、所拥有的回忆、与及半生所作的梦,就这样化为青

烟,最后灰飞烟灭。

这年来,我没有再见我老爸。

伊芙走后,他也非常内疚的搬走了。我没有恨他,只是每次见他,都自然令

我想起伊芙。现在我只是每月存生活费到他的银行户口而已,半年前和他通过电

话,他仍健在。

儿时喜欢的偶像冲田浩之于一九九九年自杀身亡了。他在自己的寓所上吊,

由于他在香港不太出名的关系,事件没有广泛报道,我只在电台的日本流行歌曲

节目中听说过一次,想再确认或深究已不能了。之后我尝试去回想关于这个曾经

热爱过的偶像的种种,发现除了一两首歌曲的几句旋律外,其他的竟然全部都忘

了,其中更包括他的样貌!这使我很悲哀,伊芙和我所共有的回忆,已随着岁月

流逝而慢慢淡薄了。

半年前我在唱片店偶然发现一只中森明菜名为“YOURSELECT–

ION”的唱片,内里收录了她八十年代所有细碟歌曲,虽然伊芙说过什么日本

歌星都喜欢,但我知道其实她当时最喜欢的是中森明菜。现在我常在黎明或黄昏

时分,一有空就会将它放在音响内播放,在这黑暗与光明交界的时间,听到充满

怀旧味道的歌曲,世界彷彿突然回到过去,让我可以永远回味那旧日的余音。

我想如果伊芙知道这张唱片,她一定会买下它,然后和我一样,不断重覆地

听着内里的歌曲。

或许有一刻,我和伊芙在这世界上两个不相连的角落,以同样的情怀,听着

同一张唱片内的同一首歌曲,那种到今时今日仍未能明白的奇妙声音,会冲破时

间与空间的阻隔,告知对方自己的存在。我可以感受得到,在黎明或黄昏的某一

刻,在光明与黑暗交替的一瞬间,我们会借着旧日的声音再次连在一起,闭上眼

我会感到和伊芙在布满繁星的晚空之中再次相会,那刻在我面前的伊芙只有十二

岁,而在她眼中的我也一样,永远只有十二岁。

☆★☆★☆★☆★☆★☆★☆★☆★☆★☆★☆★☆★☆★☆★☆★☆★☆★☆

召集人:“感谢最长笨象的作品,请最长笨象兄致词。”

最长笨象:“或许大家不认同,但其实这是一篇纯恋故事,

至少当初在下的写作动机是这样。

自从年初有位老伯伯高呼光明系起来打倒黑暗大军后,我就

想写一篇关于光明与黑暗的文章。而在色文里,除了纯恋外,在

下想不到那门子能够被称为光明系的。

而且在下觉得,纯恋与色情正好反映了一般人的内心正反两

面,我们会回味初恋的韵味,怀念逝去的感情,甚至一直对那个

永远不可得的她魂牵梦萦。然而,我们的身体又会不自控的去追

求拥抱另一个来填补心灵及**的空虚。基本上我们都是这样,

抱持着一颗纯恋的心,去过**上糜烂的人生。在下相信大家看

这文章时,或许会在意识形态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最初构思,在下想用幼奸、纯恋、鬼畜及群交四种不同形式

的床戏,去代替去年征文四种不同风格短文的贺年全盒构思,然

而写着写着,为了营造初段‘懒悬疑’的气氛,四段床戏的过程

被迫变成轻轻带过,文章

最原始的创作动机最后变成了陪衬,遗憾。

都是太贪心之过,定立的题目太多:光明与黑暗、纯恋故

事、老大要的‘一个女人的堕落’、及自己定的‘四面床戏’,

将这些材料‘监生炒埋一碟’,最后就成了这篇四不像的怪东西

了。

结果,这究竟是光明系还是黑暗系?是纯恋调的堕落文,还

是堕落调的纯恋文?就由各位自行判断。”

召集人:“真是可怕,我本来对征文的最高要求:‘既然是

贺年,请给喜剧结尾’,都被这篇给打破了,因为这篇的剧情,

优美到让人不敢改动一字。”

小色鳖:“我是完全看呆了,不论结尾感受什么的,真的没

想到会在年末看到这样好的文章,简直就像是把长象兄一年积蓄

的文采一次的爆发出来一样,让人感动不已。这次征文活动,简

直就因为这样的作品出现,而有了最完美的意义。”

弄玉:“喔?你看完很感动吗?”

小色鳖:“与其说是感动,不如说是触动了我心中的某根

弦,与我身体内深藏的某些情感起了共鸣;种种怜惜,不舍,讶

异,遗憾,理解,鄙视,缺憾的感情,就像打翻了调味罐一样,

五味杂陈,积聚到最后那股浓烈到化不开感受充填心胸,让人久

久难以忘怀呢。”

林彤:“的确是很强烈的一份情感铺陈啊!本来那么强调床

戏场面的我,居然会觉得这篇没有床戏也没关系。这篇的剧情与

人物,很奇妙地协调在一起,整篇作品像是一首优美的曲子,让

人不知不觉就读到了终点。”

小色鳖:“没错,但除了故事本身外,在床戏方面,长象兄

更在波荡起伏的剧情中,适时加入了——以淡色手法处理的**

场景,一下就将我的**防线击溃,我也不怕说出来大家知道,

看完这部文章后──我射了,更要命的是配合故事结尾的那种空

虚感觉,真是让人难受的要命啊!”

方寸光:“虽然这或许是因为小鳖你自己口味过淡的关系,

但这也是给作者最好的礼赞吧!毕竟写色文本来就应该要有这样

的效果,而以纯恋的架构,淡色的手法,能达到刺激**的效

果,这或许就可以成为此类作品的一项典范了。”

小色鳖:“我想之所以能达到这样让人惊艳的效果,基本上

还是那套调味的理论吧!老是**的场景,喔喔啊啊的对话只会

让人感到疲乏,在铺陈的剧情下,在激荡的剧情中间,适时的点

缀一些床戏元素,这样才能达到最成功的效果吧!要尝出咸,最

好有甜味来衬托,同样的,若处理得当,或许纯恋也会是黑暗情

欲最好的发挥背景。”

召集人:“不过,文中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篇像是村上

春树的笔法。”

最长笨象:“被大人说中了伤心处,村上春树的确是在下早

年的偶像之一,他文章里某些美妙的句子甚至还背诵得出(希望

没有不经意用在征文里~),每当写作悲情文章时,就会不知不

觉的写成‘村上文’了!《哀伤流逝》是,去年的《雪仍在飘》

都是!不是我想,而是没有办法。”

泥人:“不用气馁,明年也再努力吧。”

最长笨象:“是的,祝风月淫民新年进步!

万事盛意!恭喜恭喜!”

召集人:“多谢最长笨象兄的赏面参与,现在欢迎一千零一

夜的下一篇·新媳妇进村。”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新媳妇进村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新媳妇进村

作者:古镛

2004/01/22发表于:风月大陆

阿里布达王,请你告诉我,意淫是什么?女人是什么?

——长笛子的幻想古镛

一、**,你好!

“过年先去你家还是我家?”

张艾卷过身子,背朝丈夫。她怕丈夫回话时,把那酒气喷在自己脸上。

“你说呢?”连华昌手指跟过来,搭在妻子背上,轻轻划着。结婚还没满半

年,跟妻子在一起时,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总想要碰触她,哪怕是沾着

她的一片衣角,心里才踏实。

“我听你的。”张艾轻声说。暗下却有股微微的期盼。自己家只有她这一个

独生女,丢下父母两人孤单过年,心里总不大情愿。夫家人口多,公婆、弟弟、

弟媳、还有亲族,都在一个村。

“嗯,这样吧!先在你家过个年,过了年初一,再回我老家,顺便补办一下

酒席。你这个新媳妇,还没上过门呢!”连华昌注意到这几日妻子脸上淡淡的愁

意,猜到了她的一些心事,暗中早做了决定。

“真的吗?!”张艾惊喜地回过头,在丈夫脸颊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她一直在担心:毕竟是结婚头一年,得提前跟丈夫回他老家做些准备,办

酒、请客。没想到丈夫这么体贴自己、迁就自己。心里头温乎乎的存着些感动,

亲完他后,连着身子一起转过来,乖乖缩在丈夫怀中,虽然那股酒气还熏着人,

此时闻起来,却感觉有些飘飘的陶醉。

“嗯……!”连华昌使劲搂了她一下,她整个腰身随着这一搂,像散泄了一

般,提挤起来,又重新凝回聚收在一块。她的胸乳同时也肉乎乎地挤着他胸口,

蠕蠕的一颤。

连华昌迷醉妻子这种柔弱无骨的体质。真是水做的骨肉啊!贴在身上,软堆

堆让人发狂。走起路来,全身微波荡漾,盈盈生娇。

喝了酒,容易起性。

连华昌抱了一会就控不住了,鼻息粗重起来,一只手贴着妻子的后腰滑进她

薄丝底裤,在微凉的腻颠颠的两瓣后股上留连,又勾了一个指头到中间肉缝,探

索着她的潮热。

张艾微微晃闪了一下臀部,落了一个唇瓣在丈夫耳边:“老公……你先去洗

一洗啦……!”

连华昌故意逗她:“咦,马上睡觉了,干嘛又去洗什么呢?”

张艾大羞,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她在主动要求似的。于是抽了一只手去扑打

男人。

连华昌像要躲避,上半身坐起,忽然弯到妻子前面,扒下她底裤,扶住早已

坚硬的**,就要凑上去。

张艾害羞,忙用手轻挡:“别,还没湿呢……!”

“我看看!”连华昌说,将妻子两只白生生的大腿往两边分开,用手指去

“看”。

“咦,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湿呢!”

张艾没有作声。张艾是市里一所附中老师,平时淑静端庄,为人师表。和丈

夫行房时也羞涩拘谨,很少像现在这样光露胯部,撇开大腿,等着丈夫检查、插

入!她是在大腿分开的那一瞬间湿了。

连华昌挺了挺**,插进去了。感觉妻子臀部扬了起来,平时很少见她这么

快有反应,连华昌更兴奋了,臀部高高忽悠起来,重重插下去,来来去去,一挤

一抽,发觉妻子上半身子在悄悄扭动,喘吁吁说:“老婆,你叫一叫么。”

张艾咬着牙,在黑暗中还是没出声。

连华昌正想好好大弄一番,酒后却不容易守住精水,**一涨,尿出了几滴

清清淡淡的水儿,甚至没有喷射,就软下了。

连华昌一阵羞愧,伏在妻子胸上,感觉那儿兀自起伏不息。在妻子耳边低声

说:“对不起,今天喝多了。”

张艾冷静下来,用手贴了一下丈夫额际,柔声说:“没事,以后少喝点,对

身体也不好。”

一年前,两人还没结婚时,就发生性关系了。连华昌虽然比城市人还文气,

但小时在农村摸爬滚打长大,身子骨挺硬,做起那事来,像掐着张艾脖子一般,

频繁而激烈,往往让张艾受不了。才不到一年,连华昌调到市委宣传部工作后,

陪人应酬一多,这几个月来,常丢下张艾一个人在半截,不上不下的。

连华昌窝趴了一会,不好意思继续赖在妻子身上,滑了下来。妻子的善解人

意让他感激中带些歉疚,忽然,他童心一起,趴到妻子腿间,冲着妻子的阴部招

呼:“**,**,你好!我是连华昌。以后我一定少喝酒,多抽点时间陪你解

闷,逗你开心,好不好啊?”

张艾羞得赶紧把腿闭上,却忘了丈夫的脑袋在那,把连华昌涂了一脸颊!

二、回忆

大年初二这天,天气晴朗。

连华昌和妻子两人收拾了东西,回老家。春节票价涨了好几倍,人还挤。闹

烘烘地上了汽车,两人坐下了,低头认罪一般,对垂着脑袋,躲避其他新上来的

乘客穿越、在头顶传递行李。

灰扑扑的挨着,直到车身开动,才松了一口气,舒展开身子。

走道里全是人,戳着行李,座位上的人只好紧紧的挤在一块。张艾腿挨着腿

和丈夫互挤着,半个侧身在丈夫怀里。她很少出门,虽然坐得不舒服,却觉得这

样很新鲜。车身微微晃动,走出市区,窗外绿色的景物不断从眼前流过,张艾心

里有首歌儿欢唱了起来:“在那希望的田野上……”

张艾不知不觉轻哼出声,丈夫微笑着将手环上了她的腰身,张艾觉得自己忽

然年轻了好几岁,彷彿回到自己在学校时的初恋时光。

张艾认识连华昌以前谈过一次恋爱。

男友是师范学院的一位师弟。他高高的鼻梁,明亮深邃的眼睛。常常不经意

间,那眼神就把张艾的身心给摄住了。

分手似乎没有任何理由。但是有一点,张艾从来不肯让男友碰触自己的胸

部,更别提其他隐秘部位了。张艾认为,恋爱时,接吻就足以表达一切深深的爱

意。进一步的要求,只能是夹杂私欲的下流企图。

但为什么跟连华昌结婚前就发生关系了呢?张艾不由回头打量了自己丈夫一

眼。

连华昌相貌说不上帅,平实端正的脸庞,带着股中文系毕业生的文气。这些

表征并不能打动张艾的芳心,追求张艾的男孩多的是,大部分都不比连华昌差。

最终选择连华昌的理由,张艾自己也说不清。或许是他身上有股认准了目标

就不罢休的执拗劲,或许……,张艾想到这里,心底下自己先吃了一惊,不敢往

下深想了:难道是因为……连华昌追求自己时所透露出的强烈**吗?!自己竟

是由于性的渴求才选择了他?

第一次与连华昌发生性关系,可以说是一种强奸!

当时,她跟连华昌之间的距离,并不比其他男性追求者近。一次偶然答应陪

他看一场电影,出场后,外头下起了大雨,雨势一直未歇。最后连华昌脱下了上

衣,裹着她脑袋,夹者她身子跑。跑着、跑着,连华昌控制不住了,就在大雨的

街上,搂着她狂吻,张艾几次推拒都没能阻拦他。他越来越激动,浑身发抖,始

终紧紧抱住她不放,**硬帮帮地顶在她臀部,冰凉的雨水中,烙铁一般烫人。

因为是晚上,街面上人很少。这种疯狂的激情终于渐渐传染了张艾。她开始

闭着眼,由着他亲吻,任夜空中落下的雨滴砸在脸上。

雨中狂吻,也是一种浪漫。张艾心想。

不料,她忽然感觉胸乳间传来一股辣痛。这是流氓的行为!她心想。

她想推开他,却被他一股犟劲拗住。她从来没被男人碰过的胸脯,竟不知不

觉中被他揉成一团面花,衣裳撑动,他的手竟是伸在她的衣底下,在没有任何遮

拦的**的**上狂乱!

张艾感觉到一种恐惧,一种晕眩!却同时又有一种自我破禁的邪恶的快感。

天啊,他的手在我**的**上!在捏挤,在玩弄!而此时,正在平时人来人往

的大街上!路边的商店还有人在看!

张艾觉得自己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崩溃了,呼啦啦倒塌下来,竟有一种解脱了

的轻松的快意!

接着,疯狂了的连华昌,突然又将激动得失去了理智的手,挤进了她的内

裤!

反应不及的张艾一下子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我彻底堕落了,她心想。冰滑的

私处一只热乎乎的手在摸动,她竟一点没有摆脱的意思,并且体内还热热痒痒的

涌出一股**来。

我多毛的阴部……竟给他全部占有了!他现在知道了它的丰隆、它的浓密、

它的娇嫩、还有它的多汁!他全都知道了!张艾心想。彷彿那儿不再属于她,虽

然不断有阵阵酥麻的快感,电流一般传遍**。

最后,当连华昌抠着她的阴部往上提了一提时,张艾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举高

了的初次学飞的鸟儿,似乎远远地飞高了,忽然又软软地倒在他肩上。她无力地

依偎着连华昌。连华昌的那只手始终停在她阴部,半推着她走路。一路上,她一

直想,旁边的人是不是看到了?是不是看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被看到,还是不希望被看到。只是想到别人或许正盯着

连华昌的手撑在她裤内时,底下更是阵阵发热,像有蚂蚁在爬。

那天,连华昌将她带到了住处,撕裂了她的衣裳,夺取了她的童贞。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跟连华昌有任何联系。但之后的几个月中,连华昌一

直没有让她感觉到难堪,他没有那种占有后的得意嘴脸,依旧像最开始追求她时

的那样,热情、诚恳。

张艾嫁给了他。

行路中车身一晃,张艾从思绪中颠了回来,连华昌的脸庞逐渐清晰,上面带

着温情的微笑。

是的,温情!结婚后,连华昌以前那种狂热渐渐消失了,代之以温情,或

许,偶尔还有些许的风趣。

虽然应酬和饮酒,多少对他有些影响,但张艾知道,更多的还是其他原因。

新鲜感过去,谁又能像最初一般狂热呢?

够了!丈夫是那种朴实稳重的人,不像其他男人那么花心,他对自己一直很

好,他不断在努力,事业上也一步步向上。

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作为一个妻子,该满足了,张艾心想。

三、途中

汽车爬上了山道,乘客在一摇一晃中,开始与各自的同伴聊天,有的声音渐

渐大了起来。

忽然一道清脆的笑声,从侧后方传来。侧后一排坐着两个学生模样的一男一

女。那女孩沾了一颗什么东西往男孩嘴上送,却又不肯放手,捏着那颗东西在男

孩的嘴唇磨呀磨,磨呀磨。男孩有些情急,又有些幸福的笨意。

张艾看了,不由浮起一丝笑意。心底间似有什么刺了一下。

是的!自己初恋时也有过像她们那般的情形。那种无拘无束、甜蜜、缠绵的

滋味,与丈夫却很少有过。在连华昌面前,自己像藏起了些什么似的,很少有娇

痴、浪漫的一面,好像要把它保留给自己的初恋,又或许,连华昌的性格使自己

的那一面无法表露出来。如果说有什么遗憾,那便是它了?!

连华昌见妻子看得出神,也顺着她目光回望。突然,心竟跳了一下!太久

了!那熟悉的神情,那脸鼻的样子!

“华昌哥?!”侧后排那女孩一抬头,撞到连华昌的目光,脸鼻生动起来:

“是你呀!”

“咦……你是?”连华昌有些犹豫了,毕竟不可能,她太年轻了!可是她怎

么认得我?又怎么那么像?

“我是静心呀!”那女孩喊了一嘴,很是激动,推着身边的男孩唧唧喳喳地

说:“他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村出去的才子,连华昌,华昌哥!现在是你们市

一支有名的笔杆子。”

“你是她妹妹?”连华昌说快了嘴,看了妻子一眼,又重复说:“你是静香

的妹妹?静心?这么大了!”

“是啊!是啊!”那女孩兴奋地回答,中间隔了一个男友、两名过道上的乘

客,一张脸晃闪了两下,从人缝中传过来表情。

连华昌低声跟妻子解释:“她是我初中同学的妹妹,同一个村。”

静心还想跟连华昌说话,推她男友:“去换个座,好不好?好久没见华昌哥

了,我想跟他说会话!”

隔着人群喊确实不方便。这边的两个人也听到了,见那男孩微微笑着挤过

来,连华昌还在犹豫,张艾轻轻推着丈夫腰侧:“去吧。”

男孩一坐下来,张艾才发觉有些不妥。座位太挤了!跟丈夫在一块没什么,

与这个陌生男孩腿贴着腿,感觉有些不自在。

那男孩倒很随和,也不太拘束,可能是有过女友了吧,不像青头小子一样害

羞。一道眼眸射过来,张艾心里有些漂浮:怎么也是这般明亮呢?那眸光中,有

股辣辣的热情,烈酒一般暗藏着无声的燃烧。

“我叫吕毅!”男孩微微一笑,露出一隙白白的牙齿:“跟女友去她家。”

“哦。”张艾不知不觉中,竟带些少女的娇羞,点了点头。

那大腿侧肌沉沉地压过来,膝头硬硬地咯着人,有些痛。张艾想躲避,同时

又感觉微微的疼痛中有顶着劲的快意。

“这太挤。”这个叫吕毅的男孩不好意思地说:“真没办法。”

张艾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种状态保持了下来。

“你看上去像老师。”吕毅忽然说了一句。

“是的,我是教师。”张艾眼眸闪了男孩一下,惊诧于这男孩的敏锐。

“我喜欢老师。”吕毅淡淡的说。

这句话没说清楚。我是老师。他说他喜欢老师。替换一下,他喜欢的是我?

平时习惯替换造句的语文老师张艾,耳根不禁微微晕了起来。

感觉男孩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张艾将头转向了窗外,随着腰身转动,大腿

和臀部传来一波一波挤动感。肉与肉互不相让,在蠕动中迸发挤迫的激情。整个

下体顿时散发出体热。

不能这样!张艾股后收了起来,一会儿,提着腰劲使人发酸,股后的肉又沉

沉地压泄开去,碰到男孩坚实的臀部,兀自不歇,似要挤出个空间来。敏感地带

的互相压迫,快感从疼痛中提取,渐渐占了上风,两腿间的阴部也不甘落后,开

始潮乎乎的捣乱。

挤就挤吧。张艾心想,丈夫那边的情形恐怕也差不多,为何却没换过来?张

艾在对丈夫的怨意中,身体获取了快感的责任减轻了许多,甚至有种索性放任身

体谋取快感的念头。

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不是自己故意的。张艾想。

那个男孩,吕毅。感受的刺激甚至倍加于张艾。

这个少妇,有着迷一样的光,脸庞清柔淡雅,从丰股弯上去的一跎腰身,不

用手去触摸,看那衣裳叠压的褶皱,就能看出醉人的香软。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刚才是不是在故意挑逗我?为什么将屁股移来移去?她

的屁股,比自己女友的丰满,肌肤似乎特别松嫩,冬季里却穿着薄薄的绸裤,里

头显然不是比较厚的毛裤,而是秋裤!她肌肤的饱满全部透了出来。

似乎感觉受到了暗示和鼓励,男孩的两腿微微打颤。这是进一步行动的前

兆,骚动的**在内心作苦苦挣扎。

可以进行到什么程度?什么样的程度不会被拒绝,是可以被接受的?男孩在

不断地权衡着得失。女友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然而身边这个少妇更诱人!

也许下了车就再也没机会!

这时少妇抬了一下腰身,大冬天的,背部竟露了一截肌肤。白嫩,细致,柔

滑!男孩的喉咙阵阵发干。不是他,而是他的手,垫在了少妇屁股让出的地方,

像农民盼着下雨,像心在滴血,像诗人在痛哭!那致命的一刻就要到来!

这么的漫长……!

少妇终于坐下了!

无边无际的股肉淹没了手掌!还在往下沉……还在往下沉!

心灵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男孩的内心在哭叫,另有一种幸福却狂欢地冲出了屋

子,在大地上奔跑!心灵释放出无数细碎的快乐:我做到了!我得到了!

我的手掌此刻正贴在眼前这个少妇的阴部上。是的,阴部。男孩无力的想。

手掌,正面朝上。

男孩的大脑像绷得太紧一根弦,松垂了下来。一种悠悠扬扬的乐声在很远的

地方飘起。母亲啊,大地啊,鲜花啊,溪水啊,云彩啊,无数的意象纷纷扬扬,

就像随手可抓取在掌心的雪花。

最后回归到:少妇的阴部,此刻在我掌中。

血,顺着臂膀向手掌涌去。手掌陡然发热,感觉到了沉重,感觉到了比充实

还要沉甸甸的拥有。

一种痛苦的心灵快感从手掌传到了内心。心在发抖。可我做到了!另一个声

音在狂喊。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张艾是被两腿间的潮湿弄得不舒服的,然后抬了一下腰身。抬起来的时候,

本想松一松腿间的缝隙,让空气透进来,不要使阴部粘在一块。

可是抬高屁股后,突然有种发现,自己此时的屁股正朝向身边那个男孩,吕

毅。

座位的空间同时限制了她,使她不能舒展地抬起身子,整个上身倾向前,屁

股呈一个葫芦坠,向后绷紧。这个姿势是自己跟丈夫**时用的。也就是丈夫在

下面,她抬起臀部准备坐进去时,那个姿势。

同时更有一种想像:自己拉屎时,也是这样,扬起下身,褪了裤子,然后坐

下。

后一种想像更为要命。那种带着肮脏的忌讳感,突然打破了她心灵上所有约

束:我是最淫荡的!我是贱到了极处的女人!

这种感觉让她昏晕,让她狂乱!

她甚至预感有一只掌垫在下面,或者说是期盼。

这个期盼实现了!底下坐着的分明是一只手掌!

窒息。窒息。窒息。

不是窒息,是张艾屏住了呼吸。

正是这样。张艾心想。是与预感相符,还是自己希望这样?

手掌。在阴部下面。几根手指的形状我一清二楚。

先是心提了一下,没有落回去,吊在半空。

在心落回去的时候,突然间,心脏恢复跳跃了。比先前强烈百倍!

就像突然拉动的马达,跳动以收束不住的频率,脱控而去。

手掌。阴部。手掌。阴部。

这两个意像在张艾脑中来回闪动。

她觉得坐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块烙铁,或是一个炸弹,自己随时就要被

炸飞!

在凝固的恐惧中,血液在下体迅速奔流。最后蔓延到全身。

张艾此时只想睡上一觉,她已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心跳开始变缓,并且不断放慢。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张艾甚至在想,所有的乘客都围了过来,而我的阴

部坐在男孩的手掌上面。就是这样。

都可以看,都可以瞧。甚至我的丈夫。

我就坐在他上面,一动也不动。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亲爱的朋友,为了本文还要继续下去,车上的情况我不再多描述。是的,

情况正是你想的那样。OK,接后文。)

四、进村

中途,连华昌曾喊过一声:要不要换回座位?

因为车上挤动不便,换回来又没什么实际意义:路途已经过半了。

连华昌只不过随意提了一下,自己也没坚持。结果,座位没换。直到下车。

到了连华昌家乡的镇子,没有班车直接到村里。几人一起租了一辆三轮车,

往村里去。

三轮车在弯弯的山路上爬行,似乎要倾倒,始终没倾倒。上了一处彷彿永远

也不会结束的八拐九弯的陡坡,终于到了山顶,接着不停的下坡,转过了一个大

山弯后,眼前突然开阔起来。虽然底下依旧有弯弯曲曲的坡路,但整个大山凹已

经尽收眼底。村子就在坡的最底下的一块平地。屋子整齐地分着两处,中间隔着

长方形的田地,对峙着。也有些散落的房屋,东一家,西一家,靠着小山窝,那

也影响不了整个村子的格局。

连华昌和静心都有两年没回家了,脸上压制着兴奋的神情,盯着下方的村

庄,久久不说话。倒是吕毅,转一个弯,说一句:“到了!”“啊,到了!”奇

怪的是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似乎不看张艾,眼角却瞄到了。

张艾的脸很平静,心里不平静。

有一丝失落。但又有一股新媳妇进村的兴奋:到夫家了!这个村子看起来不

坏。

三轮车冲下最后一道长长的陡坡,歇了火,挂着空挡,弯到水泥地面,直溜

到对面一块像是村子中心地带的空地,停了下来。

大包小包的行李拿下来,提在手中。连华昌与吕毅争了片刻,车费由连华昌

付了。

大年初二,人多,闲着没事。空地上有许多晒太阳的村里人。男女老少全

有,同龄的大致聚在一块,穿整新的衣服,分别享受各自的快乐悠闲。小孩少不

了放鞭炮。男人们,打牌,赌!老人手捧火笼围一圈。空地边有石阶,石阶下是

溪水,一看,大部分女人都在那儿,洗涮,聊家常,围着听。

此时全部看过来,神情间都带些犹疑。小孩拉起衣角呆看着,傻!

一个干瘦老汉脸上犹豫中浮着笑,先出声:“咿哟,这不是华昌仔呀?”

人群中开始有人叫:“咳!是华昌仔!我以为是谁喽。”也有人认出静心:

“静心,咳!你娘一直在等你!”

最先出声的那个干瘦老汉朝一个男孩喝:“哼哼,还不快告诉你叔爷爷,你

叔来喽!带新媳妇来喽!”神情中自有一份重大和紧张,又像在吓唬小孩。

那男孩刚才挤在最前面,滴溜溜的黑眼珠一直望着,这时嘴唇蠕动,决定

了,喊:“叔!”

然后朝溪边又喊了一声:“娘——!”清音嘹亮,环绕耳际。

惊醒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忽然放下衣服,口中咿咿呀呀没命的跑上来:“啊,啊!华昌仔。我

眼看花喽!”身子像扑着石阶爬上来。

“嫂!嫂慢点喽!”连华昌的声音忽然变短、变重、变了腔。

张艾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里头暖洋洋,热乎乎,似有温水在浇。

不能对不起自己新媳妇的身份了。张艾心里暗下决心,像要赶走什么东西似

的,果然,一股风儿吹过,心里那个思绪像白云一般飘远了。

真飘远了吗?张艾没空再想了。

她被四周的目光和移动的人群包围了。

听到有人在夸她:“俊!”

怎么个俊法?

“俊!”村里人加重了语气,很果断。

到家了。到家了!

临到家门口,谁的归心都急切起来。张艾夫妻俩和男孩女孩匆匆分了手,各

自家去。

移到一排屋前,远远望见斜对高坡顶有幢三层楼,俯视整个村庄,墙面很残

破,高高的墙面上依稀有几个大字“农业学大寨”,字面已经剥落。

“哼哼,别看很破,气势可不凡吧?!”丈夫回到村里,怎么一下变了腔?

哼哼?

“那可是记载了一段难忘而光荣的历史啊。”这才是宣传部的口气。

丈夫早跟自己讲过,他老家——眼前这个村子,七十年代初可是有名的“农

业学大寨”的典范,一夕之间,全村所有的房屋全部推倒,盖起了新房屋,新房

全部两层楼,楼房!全村所有人都住进了新楼房,按分配!也就是说,这个村没

有单个的一家一户,是个大家庭。全村人打散了,一家人,屋子分成好几处,分

别散在各幢楼里。

厨房一律集中!在每排楼房背后。餐厅一律集中!在厨房围成的中间大厅。

厕所一律集中!在队部坪前的坡底下,养猪也在哪儿。

气魄很大,事迹上了省报,上了电视,可能也上了国家级报纸。

哼哼,村里人的骄傲,哼哼,全村人民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亲如一家。

张艾第一眼看过去,确实吃了一惊,一溜的长方形两层楼,整整齐齐。楼的

前后左右道路没有弧弯,一律直角。一排房屋相连着有六七幢,每幢楼之间断开

两三米,中间的楼道贯通,踏入楼道,远远望见前方一个小白点,是最远的那幢

楼的楼道口框出的光亮。真是一大奇观啊,可作数百米跑道!

跟在丈夫身后横横直直转了几个方向,走迷宫似的,到了一幢楼正中门道,

向楼后的大厅走去。

大厅前站满了人,张艾刚登了一个台阶,蓦地,耳际惊天动地、碎屑乱溅地

震响,张艾惊得掩了耳朵,缩伏在丈夫背上。

大厅上的人全部哄笑起来:只有这一刻,他们才把城里来的新媳妇弄输了一

回。

五、桌底

“接新娘子喽!”

很怪的声调,高亢。来自一个老头。

所有的人都扑上来。张艾认不出谁是公公和婆婆。于是冲每个人都羞笑,这

一笑征服了所有人。

“俊!”一个说。

“俊!”另一个语气更重。

“是城里人!”突然有了个变音。

张艾的手被很多人拉住了,像掉进了热棚,四面的热气裹了过来。

每个年纪大的都像公婆。耳际都是问候声。句句暖人。好像演真假猴王,由

她来辨认。丈夫也不来救她。

张艾终于从一声“哎呀呀”的叫唤中,在人群里捡出弟媳妇认了,紧紧拉住

了她的手。弟媳妇和弟弟曾经来城里吃过饭,住了几天。

坐下来之后,才知道哪两个是公公和婆婆。他们比其他人说话更少,笑得更

多。简直是一直在羞涩的笑。

开桌前,有个小插曲。

一路同来的那个叫静心的女孩,家里来人了,叫新媳妇和她老公去吃点心。

客人没被叫走,传话的人先喝了三碗,然后听到一句:“让静心和那准女

婿,先来我家吃酒!”

传话的人犹豫了,听到一声喝:“就说我说的!先来,再过去!”

掷地有声!是刚才一直沉默的公公,胡须都冲了起来。

哼哼,请客像打架。张艾想起丈夫跟自己说过。

静心和吕毅过来了。大家开始喝酒。

桌上跑过来一个精干的年轻人,口气像村长。

敬!全喝。再敬!张艾不能喝了,由丈夫代。

酒必须干,抓根到底,消化就成,谁代都行。果然是村长,出口成章,把市

委宣传部的那个才子给比下去了。

村长环着给众人添酒,三碗下肚,他成主人了。这个后来居上的主人,每转

过一圈,目光都要在张艾脸上停一会,添酒时,硬肘尖晃晃点点,老想碰到张艾

的胸部。张艾暗暗皱眉,身子矜持地离开桌面些。一晃眼,丈夫喝成了红花脸,

像鱼儿游进了水里,早忘了那句“**,你好!”,更没注意谁在企图接近自己

媳妇的**。

哼哼,亲如一家。哼哼,媳妇的**,大家一起抓。张艾毕竟是语文老师,

语言接受能力强,居然立时编出了一句顺口溜。张艾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中间不断有新来的人加入。有迟到的,有路过的,有跑来看新媳妇的,全都

拉到桌面。坐不下的,旁边站,给双筷子,一样夹菜、猜拳。想逃的人被捉得像

挣扎的鸡,满地跑,羽毛遍地。衣服被拉散,露出与脸上肌肤完全两样的雪白肤

色,口中哼哼:“咳!我要去办事。”“咳!我早吃过了!”“醉了醉了,咳!

不能再喝!”

张艾看着这浓烈奇异得夸张的民风,奇怪丈夫在城里居然藏得那么深,尾巴

一丁点都没露出来。正想着,忽然有一只脚在桌下与自己的脚掌顶着。

是他……?

脸上看不出来。年轻的脸庞很平静,还转低了脸与女友说话。

张艾想抽回脚,但在脚抽回来之前,她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

桌面遮住,看不到。身子如果拉开桌面太远,又太明显。

那只脚一直传递着压力。力的传递就是情意的传递。张艾急切地想知道那人

是谁,不管是不是他,自己一定会将脚抽回。

老办法。张艾掉了根筷子在地上,身子随即俯下。

是他!张艾一眼就看清了。同时看到丈夫的脚一闪,从静心的脚面收回。

张艾心里一跳,随即淡淡的想:丈夫是无意的。

不知为何,张艾不愿深想,懒得想。忽然有种疲倦的感觉。是喝了酒吗?喝

酒容易犯困。张艾想。

这时有一道动静给张艾提了神。桌面下很多东西都是静的,只有一双手正从

一只裤裆里抽回,被裤子拉链困住,这只挣扎的无辜的手现在是动的。那只手摸

的裤裆里,年轻人的骄傲展露无遗,以一种桀骜不逊的姿态怒撑着裤裆。裤裆的

布料张艾认识。

年轻人就是胆大。第一个念头。

再定定的想了一想,自己的腿间忽然夹紧。两只大腿互相发力使腿间有种像

憋着尿的快感,电流通透了两腿中间,里边的肉有想出来的冲动,被绷紧的腿间

神经定住。

等候!等候!在等候中屏息。如雷声滚过天空,风雷隐隐,终于过去了。

随着张艾长舒一口气,**内却有一股热热的细流爬出,探头探脑,浸湿了

**。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敏感?张艾疑问着,松开大腿,给自己透凉风,下面感

觉不到有布料在遮挡。对腿间情况了如指掌的张艾,彷彿觉得,别人也能跟自己

一样清楚腿间的情况,于是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的阴部正朝满桌的人**地

亮开。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够了,够了!太荒唐,还是把念头转向那个女孩:不像。跟她的外表真不像

啊。难道才隔了几年,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大胆、开放?自己是不是落伍了?如果

刚才丈夫的那一脚是真实的,那就更为不可思议。这么说她是一边与丈夫的脚传

递着信息。一边替自己的男友**?

不过,说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那男孩,吕毅。不是一边让女友手

淫,一边抵着自己的脚吗?

怎么又把自己卷了进去?张艾想撤离这些念头。这些念头似乎正在逐渐把自

己往完全陌生的地方引领。

今日一天,想得太多了。困了。不能喝酒了,我得躺会儿。

新媳妇先离的桌。随即大家逐渐散了。喝了酒,谁都想小睡一觉。连华昌被

领走,不知安排在哪幢楼哪个房间。

张艾跟着弟媳的脚步去她房间。弟媳的臀肥,翘!往两边摇晃。壮胳膊,粗

大腿,丹凤眼,脸稍圆,水灵。不能说不美。

她全身透出热和蠕动的活力,又松松垮垮地放出一股村妇的浪劲,一回头,

一扭身,都停停转转,耐人寻味。张艾悄悄打量着,比较着。

丈夫说自己是没筋没骨的女人。“只要不是没心没肺的就好。”张艾当时笑

着回答。

这回一看,张艾知道了丈夫的比较来自哪里。

从石阶下来,风一吹,困意消失了。张艾此时想起来,自己本来就没喝什么

酒,大概是被桌上碰来碰去的酒碗荡起的酒气,熏得自己犯了困。

张艾不想躺了。打量着弟媳的屋子。

弟弟也是去年刚结婚,比张艾和连华昌早几个月。房间还保留一些结婚时的

喜庆气息,是个套房。相邻的两间房打通,中间开了一个门。

很奇怪的,外边是卧室,里边却是堆东西的杂物间。现在放着许多办酒席用

的物品,中间地空,左侧有水盆、装着清水的桶,一些粗使物。仔细一看,右侧

角落有个便桶,居然跟食物放在同一侧!

张艾看出来了,原来这个屋是新打通的,卧室还没换进来。

这时进来一拨闹着看新媳妇的女人。几个女人一围,唧唧喳喳,气氛热闹

了。

张艾听着她们说话,话都很短、很重。每一句都砸到人心坎上。

女人们摸张艾身上衣服看,揪裤子。

“城里人不怕冷!”最后她们得出结论。

张艾有些好笑,被她们围着,像被哄在云端飘。

接着,静心也摸进来了。身后跟着那男孩,张艾没有看。

这样的楼房格局,似乎随时都有人会摸进屋来,没有征兆,不用招呼。难怪

丈夫说自己村家家都很熟,人人都透着亲热。串门方便,自己家人不住一块,从

小跟邻居一块玩、聊。出了门,村里人就是亲人。

丈夫甚至跟自己说起,他的初恋,从小是睡一张床长大的。小学、初中都同

班。后来在外打工,嫁得老远。

丈夫说的那个初恋,在车上,张艾就猜到了,就是那个叫静香的女孩,眼前

这个静心的姐姐。

“嫂,你叫什么名字?”虽然一路同来,张艾却跟静心很少说话。此时见这

个女孩忽闪着黑眼珠子,等待的表情。张艾实在不能把她跟刚才那个当众替人手

淫的女孩联系起来。

静心在等她回答,旁边那个男孩更是僵了表情在听。

“张艾。”

“咳!张艾嘉?名字像,长得也像!你说是不是?”女孩撞了一下身后发呆

的男孩。男孩赶紧吱声:“是……!”眼睛发出光,烫到张艾脸上。

他现在有些笨。张艾心里一瞬间柔情,随即丢开。

在城里,就老有人说自己长得有些像张艾嘉。柔柔的面容,像有一层淡淡的

光辉,嘴唇稍稍调皮,突显了暗含的个性。

真的像么?

张艾的思绪被打断。安排她晚上住宿的人来了。婆婆说,刚好弟弟去丈人家

拜年了,这间新房刚好让出来。两个刚好。

“那弟媳呢?”张艾问。

“找姑娘挤!”

“有没其他空房?”张艾觉得不好意思。

“有是有,太简!”

简陋点好,干净!说实在的,这个屋,看着鲜艳,低俗且不说,那床单皱得

那样……张艾想到这里,呆了一呆,不敢想了,在心底羞着自己。

那个“简”屋,得穿过许多楼道,楼道两侧都是房间,什么声音都有,这边

喊一声,那头远远应过来。扑面而来一股混沌的群居气息。

“我们这闹热,方便!”

语文老师张艾想了一想,原来“闹热”是热闹的意思,方便则指的是串门。

张艾进屋看了看,走出来。来到村子坪上。忽然想起,自己记不清刚才那间

屋是在第几幢、第几间房了。没人领着,待会肯定回不去。

六、酒席

“连华昌——!”

在坪上听到别人用一种高亢的声调喊自己丈夫的名字,有点怪怪的感觉。特

别是三个字中间的断音,每个字都用尽了力气,砸在人胸口上,鼓荡起血;针进

人心里头,尖刺生疼;尾音则直扎人耳膜!

却被喊出了一个丈夫。

朦着睡眼跑出一幢楼的丈夫,先看到了坪上的妻子。走过来了。

那喊人的汉子白忙一场:“你们玩,你们玩,陪媳妇么!”估计他原想叫连

华昌打牌、赌点钱的。

丈夫和妻子一块走在村里。

午后的村庄,零零落落,拜年的人来来去去,捎来亲喜,带走叮咛。好一阵

子,村子闲着,几只狗在跑来跑去,追逐、戏闹,成了主角。偶尔从一个角落传

来一声鞭炮声响,炸出几个小孩,又消失在楼群里。

“咚!”

村里响起一击鼓声。砸着胸。

“咚!咚!咚!”

单调,沉重,一击比一击沉,心随着鼓点跃出体外。那鼓声把血召唤。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配乐响起来,杂着鼓点,整个村庄顿时给吵得沸腾了,热闹欢乐四面溢开,

洋洋洒洒,热情奔放,甚至要流出村口,传向远方。

张艾给慑住了,心里停着感动,说不出话。体内深处的激情给解了穴,很想

狂一回。

锣鼓声就在不远处,隔着一道墙,看不见,听着扑耳。那被淹没的鼓点,从

众多声音里透出来,不屈不挠,守着誓约,以固定的节奏捶着张艾胸口,接着传

向全身,然后,一下一下砸着她的下体。她感觉自己的**,在随着鼓点的节奏

翕张。

张艾要背弃丈夫,随着那鼓点而去!由着它捶打,让它热热的洪流淹没,烫

着心,奔着血,烧透脸颊!

终于,声音渐渐缓了下来,变得零落细碎,拾掇不起。

锣鼓声消歇了,还给村庄以平静。张艾有些淡淡的失落,似乎心被情人带走

了。村庄此刻暗了下来。

不时有人来请吃饭。都给丈夫谢绝了。村子里鞭炮声渐渐密集,响一歇,代

表一户人家开始吃晚饭。

村庄的面容模糊起来。四面的山,失去了颜色,却现出了躯体的轮廓,也许

这才是它更为真实的面孔。

此时看出来了,山从四面凑过来,围了中间一块平地,一起构成了一个雌性

的“凹”形,孕育了这一村的子民。

模糊中一个人影移过来,是公公。

“哼哼。”公公断然说:“去三伯吃晚饭!”。

“哦!”丈夫立即点头。原来他一直在等,一切都是早规矩好了的。

“能喝就多喝,不要驳了面子!”公公交代。丈夫点了点头,张艾和丈夫走

开一段路,公公的声音又追了过来:“不要喝多了,伤身子!”

自相矛盾。究竟是哪个意思?张艾有些好笑。随即咀嚼出“多喝”与“喝

多”位置间的差异。

晚餐很丰盛,所以备得迟。但是第一道热菜一端来上,立马就加快了,流水

一般很快就堆满了桌。

少不了酒。张艾也被逼得喝了不少,一个个来头大,辈份高,不喝不行。幸

好主人家酒不烈,好入口,甜。

有人带了自家的酒来闹新娘,说是好酒。果然好颜色,清,见碗底,往白水

样走。

一定要喝。

张艾见碗中份量还算少,一咬牙,仰脖一灌,霎时,像有烫刀子在割着喉

咙,辣出了泪水,白嫩的脸颊晕腾腾烧出一片娇艳。把村里人看呆了,随即哄笑

声传来。

张艾打死也不喝了,坐一边,看桌上欢腾一片。偶尔夹一筷菜,捡清淡的

挑。不时有人来,留住了,主人说:“上了桌就是家人,不用客气!”

底下马上有人接:“扒了裤就是老婆,还不快上!”

人群哄笑。有了鼓励,突然一道嗓子喝开来: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解开怀的就是娘啊

颠不离的就要浪啊

乌不通的我不管啊

咚呛咚呛咚咚呛

咚呛咚呛咚咚呛

嗓音粗野,夹溜带绊,滚滚而来,与村里平时一味的高亢腔调大不一样,只

在“是”“要”“不”几个字陡然往上提,短促高亢,体现一种旗帜鲜明的、火

辣辣的、豁出去的态度。然后又一溜,滑成末两字曲折深刻的感叹,余音缭绕,

下一句又突上。

最后的重复句,嗓音摹仿锣鼓声,像进行曲,滑稽中带着得意的张狂。整首

歌谣中洋溢着鼓鼓荡荡的醉颠颠之意,热烘烘的冒一股邪劲儿,裹上身来。

你接一个,我露一腔,席间气氛越来越热。热气升腾中,带着酒后的放浪,

村里人**般拱着城里来的新媳妇的耳朵。在新媳妇娇艳出妖娆的容光和羞态刺

激下,那股劲头儿更是邪邪的往上窜。

张艾耳热心跳。彷彿村里汉子一个个涎着脸围过来,在自己耳边,吐着热

气,说着些挑逗的话儿。酒后整个身子晕烘烘的散着劲,腰肢也醉了似的发软,

终于,不顾村人阻拦,从一个汉子臂间把酥胸挣出,逃了去。

七、误奸

一个女孩协助她找回屋。张艾不清楚女孩是什么身份,反正村里许多人都跟

丈夫沾着亲。露着呆笑的臃肿妇人,说不定就是七婶,裂开裤裆满地跑的小孩,

说不定就是堂叔,张艾记不清杂七杂八的许多。

张艾自己有钥匙,开了门进去,拉开灯,女孩腼腆,跑了。剩下她独自一

人,脸上还留有些刺刺的余辣,却总算从闹热中脱出身来了。

屋子简单,清、黑。家具式样老,笨厚。床帐是青布,被褥也是青色,糙

面,摸上去,涩着手。这屋平时是婆婆住的,老人家,爱分居,不与公公住在一

块。里头的物件都是青灯佛瓦的一股朴静气,嗅着有烧香味,估计婆婆信佛。

桌上有一面圆镜,镜面扑了一脸灰尘,许久没用了。张艾从包里取了纸巾擦

了,现出个双颊酡醉的娇艳少妇,一时心砰砰跳,被自己的娇容迷住了。看了一

会,镜子里的少妇显了一下羞态,别样的妖娆。

张艾此时很想让一个人看!思绪浮了那么一瞬间,收了回来。

猴了半响,终于在床上躺下了。盯着帐顶呆了一阵,渐渐爬起身,开始脱衣

裳。

衣裳除去,**在内衣里怒耸出娇样,解了裤,白嫩嫩的大腿晕了屋子。张

艾在自己大腿上揪了一下,跟自己调皮,似要从里面捏出水儿。

张艾害臊了,关了灯,钻进被窝,心想:丈夫什么时候回来?被子遮上身,

磨着嫩肌肤,擦出一团火。被面整格格硬,是新洗过的,晒了太阳,有股阳骚

气,扑着鼻息。张艾后股辣开来,闻着那股太阳气,像藏在了父亲怀里。

此时有人敲门,是婆婆。

“被褥还干净?”婆婆在黑暗中,摸索着,一边问。

“干净!”张艾闪着白身子,钻进了被窝。当作婆婆的面露光身子,害臊!

听婆婆这么一问,她知道了,这被褥是婆婆特意给她换上的,婆婆知道她爱

干净。

婆婆摸黑取了东西,匆匆去了。婆家几人都很忙,备酒席,有忙不完的事。

一会婆婆却又来了一躺,取东西。张艾这回不关门了,免得婆婆叩一次门,就不

好意思一次。

张艾今夜藏着劲,要等丈夫回来。等了一歇,张艾知道丈夫不会那么快回来

了,看村里人那个闹劲,估计没被灌醉,不会放回来。自己也饮了些酒,晕晕的

就迷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张艾听到丈夫回来了。脚步声跄踉,在屋外壁上

撞,终于摸到门,进来了。张艾暗咬牙,醉成这样!

“哼哼!”丈夫进了屋,把门栓上。他来到老家后就是不一样。哼哼?村里

人惯用的哼腔都用上了。

张艾见过村里人互相打招呼:“哼哼!”

“哼哼!”

然后就擦身而过了。也是,一天撞见几次,总不能每次都没话找话吧?

张艾问了一声:“知道回来啦?”

黑暗中,丈夫喉间涌了口酒痰,浓重地哼了声表示回答。

张艾刚才睡了一会,脑门昏沉,困意中不想理他,背了身睡。

丈夫跌手跌脚的就爬上床来,扯了衣裤,钻进来,掩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很习惯的,他的手搭过来,在腰凹处。张艾怨他多了酒,不搭理他。

睡了一会儿,丈夫身子踢动了一下,贴近身。半响,丈夫身子渐渐发热,从

后边开始扒她底裤。

张艾本想伸手挡,下体潮意一涌,也就算了。今晚睡这陌生的床,闻着阳燥

燥的气味儿,自己也想着要。

下体还没湿开,他的**就烫在**口,张艾本以为他要玩一会儿,却热腾

腾塞进一根**,往里直窜。这家伙!今夜怎么啦,这么直接?下体辣辣的捱

着,辣痛中有股快意。就像嘴里吃了辣椒。

抽了两回,下体内的茎身开始涨,还能涨?!张艾有些吃惊。

**内壁给茎身涨着,烫着,开始泛潮。这时,丈夫手抱过来,从她腹部搂

紧,口中随着嗯哼了一声。

忽然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张艾迷糊中,向丈夫挖在小腹上的手摸去。

手背粗糙,涩涩的。指结骨突硬。掌大,一翻,前边掌心的粗茧子割着手。

张艾脑门的血凝住了:不是丈夫!

天!是个陌生男人!

他的**此刻正插在自己下体中!

血液凝住了,身体在迅速降温,下体传冰。

要不要喊?张艾第一个念头。划过脑际的夜空。

下体处还在抽动。

固执的**似乎要用自己的坚硬和粗热驱散**因受惊而降临的阴冷。**

在停顿中无力地感受不知内情的**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来回拖拽。

推开他!张艾的第二个念头。

如果他是故意的。我反抗,他会用强,或许还会杀了我!以免被人发现。如

果他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如果我呼救……?

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张艾犹豫着,连她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么多。自己会这么

冷静。

**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

张艾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她,**在背叛她,似乎用棍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

有水在流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着僵硬。她想守住自

己的冰冷,可是在**与**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着血液的

流动传遍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浸湿的**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滑开阴

道内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

候。

无耻的**在欢快地迎接!圈收着**;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着茎身;而

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的撞击!

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

狂热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着,喷散着酒气,随着他抽动的力量,

床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着张艾,在羞辱着她,提醒着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

己与陌生的男人在交媾!

彷彿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着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

错。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

进错了屋?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内的热突突的抽

动。

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

时,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

奸淫着!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淫。

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

刻正被自己流出的**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

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激着她,撕咬着她的心。喘不过气来

的心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

身体也陡然发热,一直忍着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

她想叫!她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

孽和致命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

断用一种力量击打着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彿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

快,眼前似乎能看见一根**,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着,而阴部的情况

自己最知道: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像被护着的花

瓣,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

下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

尿急,也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边上的阴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

一拽,让**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的,杂牌

的不认。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

的指甲稍稍一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着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

那汉子带着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着简单的动作,带着酒后**的麻木,做

着持续的动作,带着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着,将张艾的屁股控于自己

的掌下,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

起的腰身蓄满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砸下最深的痛苦!

被席卷了的张艾,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

致命的快感,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着飞向高峰。

张艾的**在痉挛,身子在痉挛,**在翕张,毛孔在翕张,**在喷涌,

心灵在喷涌。

彷彿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着快

意。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

而那个汉子,跟随着张艾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

来,全烫在了张艾体内。稠稠的浓浆,随**拉出来,涂满张艾的阴部和后股,

带着体温,带着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阳臊气。

张艾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汉子遗弃,同时也被自

己遗弃。

那个陌生男子,喘着粗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上遗留

的粘乎感,爬起身,带着体温流失、身体抽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

又在他认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

“咦?!咦?!”带着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

慰自己,也像在安慰躺着的那个人,发出表露他吃惊的声音。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

八、偷窥

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

糊着jīng液的身体,被揉乱的身体,像被洗劫一空的村庄,带着遗弃后的糟

乱。

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着,皱着,带着冰冷粘乎的肮脏。

是的,肮脏!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后的余韵却还在留

体内,那一丝丝游动着的快感,让身心有残破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

中高举的余烟,在空中飘飘袅袅。

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是村里人还是外来的客人?长得什么样?这些都一

无所知。但是他,却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操。

在被连华昌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张艾也有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

家,她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人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

重量被拿开,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了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着下面行路的自

己:瞧,这个一无所有的女孩!瞧,这个可怜的女孩!

自怜、自伤。舔着伤口。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

的,张艾这般安慰着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着自己破碎的形象。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

个不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

那个陌生男子,从最初直接的插入,直到喷射,没说过话。除了抱过她腹

部,按过她胯部,没有碰过她**,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

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是自己!

动物。自己。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张艾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

断断续续的哲思,回避着具体。

阴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

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张艾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干净的。

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小孩跑动的声音。喝酒猜拳的声音。外面的热闹让她

有些吃惊。

张艾看了看表:九点多。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

周的一切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

进行了一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

轻飘,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那东西还在。还在糊着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

流在爬出来。

夹收着陌生男子的jīng液,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

断见有村里人,侧着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带着友

好的甚至是讨好的笑容。

张艾穿着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

脸上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着,应着,一边款款的走着。竭力平静的

脸上,藏着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

“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

得住。”

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

在那议论着。

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

音。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

门开着,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着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

偷窃,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阴

道内黏液,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着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

**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着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

加快,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以及**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阴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

感觉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着的另一面么?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

这份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正摸着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

泛起,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着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

闪了一个念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插入**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着肘弯,半提着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

裤带,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着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

一眼,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么?!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又

不大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着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

差异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

也向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

道不明的淫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

人老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着一根**?别人勾引

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

着我这根大东西么,今黑插烂你的骚Bī!”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着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着一团,模糊

中滚着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着气

的呼吸声,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

凝固紧张的氛围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Bī毛这么长!好个骚Bī,浪死你

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

往前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了一下

样。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

掩不住,耳圈**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着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Bī这样刺

激?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

要晕过去,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

手粗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

中语无伦次:“娘呃!……你骚Bī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着,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

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着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

感觉自己**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张艾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着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着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了出

来,弟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

两只腿,时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着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

她的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着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

奏欢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

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着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泛滥,腿

间酸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着咆哮:“娘呃!娘呃……!我**死你个新娘子!

我**死你个新娘子!”伴随着**重重刺入**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瞇瞇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着的那张脸,是今

日席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着:“**我吧,**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么喊得出口?不知

不觉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

斗席歪倒,上面晒着的干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歪着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九、迫奸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着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

中有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着,我跟她谈

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

句:“守着,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着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

得谈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

张艾一颗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着的臂

间挣,一边红着脸喘气:“我……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

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着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情景太过

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着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

窜了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挣

扎出了大部分,**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

神圣的娇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

的,咳!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

围看!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干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

的事。”思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

“发誓有**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干净!”

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着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

手在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

莫名其妙洒下一股**。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着。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

腿间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

也纠缠不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着羊毛衣,揉着

她**。

“你放手……呀!”张艾喊着,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

还留有辣辣的余痛。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

手,她才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阴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

“别……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么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

得你欢喜!”

那个“**”字,彷彿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

己胯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阴部的肉唇被团挤着!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

辣的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

挖动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着,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张艾躲了,

弯了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

后边,后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

样,水滴滴的嫩身子,**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着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着念头:

“怎么办?怎么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

已经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

着底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

男子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阴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

后边屁股上,遮着,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着身子,下体雪白

**,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摇摇晃晃。刹那间,里

边的构图显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

得到了强化,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要把她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她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奸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她身子,推开她双腿,摇摇晃晃的**自寻门路,顶在她**

口,张艾“啊!”的一声哭叫,手上做着无力的推拒动作,一闪眼,却见那根粗

大的**正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开着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这

个镜头竟让她有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原来是这样的!

羞闭的**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透了进来,张艾感觉自己

刹那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被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奸

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奸!

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着镜子,蹙着眉,

那么柔弱,那么凄艳动人!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着身子挪

移,**鲜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奸!张艾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许多个夜晚,

幻想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

梦。

一种无力感让张艾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

开,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彿置身于梦境中,有另

一个自己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少妇软软地散

开一滩,任上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她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着粗气,将她两只大腿

推高到她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

她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张艾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

巨兽,野蛮、粗暴!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柔嫩的花蕊。张艾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

身子,在撞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肉横飞,花惊水溅。

树欲静而风不止。

张艾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

的热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其妙地兴奋,想躲、想逃,

却更想迎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么会这样?!张艾守着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着自己。这

个身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自己竟在强奸中产生了快感!怎么会这

样?!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着眉,摇着头,坚守自己最

后的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啊……!”

在男子把她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张艾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

把唇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

官得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

伴随羞耻、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

**品尝**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

己体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着,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一只手臂压在

张艾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

起来,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么,而手掌,推着男子的胸

口,却又像在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

中,像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随着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

悉得刺耳。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

在男子滚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着落,少妇颊边如醉,目

晕神迷,颤唇微张,似乎在叫着什么。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

啧!”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淫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

子中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着镜子中自己淫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直到最

后,脑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席卷而来。

镜中那个少妇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

弹不得,身躯一抖,机关枪一般不停地喷射!全被少妇的**吞吸得一干二净。

张艾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她臂间

把身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张艾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着,

眼里含着空洞的生理泪水。

十、成奸

弟媳进屋的时候,张艾爬起身,默默理着衣裳。弟媳不知说什么好,一声声

“哎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着,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泛滥,却理不清具体

的意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

中忽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淫荡的!

张艾跌跌撞撞地走着,想着,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

走愈远。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着她的身子,脚步轻飘

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么的

淫荡!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jīng液,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

下,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着清醒,一种凉丝丝

的快意潜藏在暗处。

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

找,文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jīng液,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

带着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

着过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沸腾一片,许

多人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

有手指匆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着手,弓着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

没人盯怎么行?”

互相对着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张艾摸着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着心地喊

“杀人啦!”

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

宰了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

给吓着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

的都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

根!”

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乱喊:

“血!全是血,杀人了!”

张艾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着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

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一个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

路同来的那个男孩,吕毅。

男孩说:“快!这里来!”门关上了,屋里漆黑一片。醉汉进了这个楼道,

脚下“乒乒乓乓”踢着东西,每个屋门砸着:“五根!五根!你娘养的乌龟!出

来!”

“砰!砰!砰!”

那醉汉砸着这屋子的门,砸得张艾心砰砰乱跳,那种杀气腾腾的恐怖如此逼

近,让她喘不过气来。

身后有一双手扶在她柔弱的双肩上,男孩沉稳安定的声音:“别怕!”

砸门声继续响着,近在咫尺,门边的灰尘簌簌掉落,张艾两腿一软,靠在了

男孩的怀里,男孩的手包住了她的腹部。

门外惊天动地的糟乱声中,屋子里的少妇和男孩定定地贴在一起。谁也没出

声,寂静的黑暗让人狂乱。伴随粗重的喘息,男孩坚实厚热的胸膛在扩张,顶着

张艾的后背,张艾柔滑软腻的腹部在起伏,托着男孩的手掌。

像是早有默契,张艾转过脸,柔唇碰到了男孩火热的唇,随即粘在一块,分

不开似的,两个身子以那为支点,渐渐变成正面相贴。

男孩的手掌落在张艾圆滑柔实的臀部,手指陷进股肉里,抓捏,把玩。张艾

的两瓣屁股随手掌变化着形状,大力的抓挤让张艾身子提起来,胸乳顶着男孩的

胸部,后腰软软地折着、折着,像要向后倒下去。

男孩从高处滑下,双唇擦过张艾的酥胸,沾过张艾的腹部,两手一圈,环着

张艾的臀部,将头埋在她两腿间的隆起处。

张艾感觉男孩的两腿在打颤,嘴唇在打颤,隔着裤儿,**感受到男孩火热

的呼吸。激情,电流一般传染了张艾,她的腰肢也在软搭搭的打颤,她的手抖抖

地落在男孩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像一根着了火的草绳,在无声地、妖娆地燃烧!

男孩颤抖的手开始扒扯着她的裤儿。

张艾忽然醒过来,忙推开男孩的手,惶急中,脸颊**辣地烧起:那儿还糊

着另一个男子的jīng液!

男孩固执地避开她的手,继续扒扯着她的裤子,张艾捂着裤腰,低声叫:

“不要……!”

男孩站起身,喘着粗气,不甘心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光。凑过来了,在她耳边

戏语:“你的味儿好重,我好喜欢。”迷醉地俯低了脑袋,又去闻她胯间的气

味。

张艾羞透了脸,忙闪开身子。男孩扯住她衣角,低声说:“静心去她小姨家

啦。”似乎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

此时门外的声音传远了,屋里静默一片,停了半响,黑暗中的少妇开口了:

“屋里有没有水?我……”

男孩说:“别洗,我喜欢的。”

少妇说:“不。”

男孩摸索着端来一盆水。

少妇说:“你……别看!”

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少妇悉悉嗦嗦解了裤,蹲下来撩水,借着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

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

少妇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她湿漉漉的**。

少妇“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相识的手和阴部此时**相见。男孩的手

热乎乎挖动,时而撩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激下,少妇蹲不住,两腿不住

打战,却死力保持着姿势。

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少妇的身子捞起,放到床上,脑袋埋进被水

侵得冰凉的少妇胯间,吸着**流出的**,如饮泉浆。

少妇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吟,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

住了。

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少妇软软的身子扶向床栏。少妇跪着,脸朝着床栏

外的窗户,上衣没脱,露着光屁股,像扒在床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

有一根火热的**刺进来了,将她的身子顶高,少妇看见了窗外街上的行

人。抽出来,少妇矮下身子,重新没入了黑暗的屋中。

一次一次,少妇将脑袋探出窗沿,又躲回屋中。越来越快,少妇的脑袋像在

跳跃,在窗沿边露了半个头,街上模糊的夜景在颠颠地起落。

一个鞭炮扔在窗外墙边,引出了一个年长村妇的骂声,是少妇的婆婆!

少妇一惊,想藏起来,后边的耸动未停,屏息中,少妇咬着唇,看见婆婆从

窗户边走过,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一米。

少妇的**紧紧夹着男孩的**,想让他停下来,男孩却极为固执,从底部

透上的猛烈的力量,冲破阻挠,将少妇高高地顶起。少妇血涨在脑门,几乎要惊

叫出声,婆婆走过去了,少妇松了劲,一下往后坐下了,把男孩压翻了身,坚硬

的**蹦出穴口,刹那间划过**。

少妇低低的哭叫着,狂乱了,将男孩推倒,挪着阴部将男孩的**坐了进

去,黑暗中,传来两人的喘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

连床铺也开始跟着吱吱喳喳的叫。

少妇的身子蛇一般扭动,胯部挤着男孩的**,两人的阴毛杂在一处,不断

厮磨着。

浑身酸软无力的少妇忽然发现床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

了,一起一落地坐着,嫩松的胯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毛,痒丝丝的擦着**脱

离而去,挤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着雌性的柔嫩的重量。

“吧唧~~吧唧~~吧唧~~”**吮吸与脱落**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

泥地,听起来怪异而刺激。黑暗中的偷情,瞒着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

少妇“咿咿呜呜”地叫着,像静夜中的抽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

命中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泄、表达!

少妇的头发散乱,腰肢乱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

相。

终于,随着一阵节奏狂乱的起落,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

一夜,同时达到了**。

尾声

阳光照进屋里,有一半的被褥披洒着温煦的光,张艾懒懒地躺着,时间已近

中午,她还不想起来。

丈夫开门进来了。脸上带着大醉后的迷糊困意,粘着笑,向张艾伸出了三个

指头。

张艾血涌向脑门:难道丈夫……知道自己昨夜……?!

丈夫说:“昨黑…被人拖去,吃了三家,醉得不行了,睡哪了都不知道。”

张艾松了一口气。

丈夫昨夜吃了三家,我被三个男人吃了。语文老师张艾幽默地概括了一下,

嘴角泛着笑意。

连华昌最喜欢看她这种含蓄矜持的笑,挨近了,闻到她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

体味,雌性的气味。不禁隔着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

软,蛇一般的在扭动。

“咚!”

此时,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

“咚!咚!咚!”

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过年的锣鼓声把人们体内的激情唤醒了。整个村子醉醺醺的,裹在浓烈的气

氛里。

新媳妇在锣鼓声中,尽情地扭动、欢叫。

窗外有快活的小孩一阵风地跑过,张艾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就要重新走上讲

台了。

底下数十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都带着希求、渴望的眼神望着她。而她在

蛇一般妖娆地扭动、呻吟、叫唤!**淹没了讲台……!

☆★☆★☆★☆★☆★☆★☆★☆★☆★☆★☆★☆★☆★☆★☆★☆★☆★☆

召集人:“感谢古镛的作品,请古镛兄致词。”

古镛:“这篇文章开始前,我本以为征文来不及写了。从第

一个字到第一万个字,是在一个晚上完成的。

这是我写文速度的最高纪录。

真的。

本文开始前,我已经有过十几种征文构思。开了头,都没写

下去。一直在征文与《附体记》之间犹豫,打不定主

意先完成哪个。

这里要特别感谢小色鳖大大,他提醒过我可以写一个关于过年的

题材。

过了两个月了,我忽然想写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人同一晚

上三次被奸。一夜三**。被不同的男人。

这对情节安排给出了难度,然后我很自然的想用我熟悉的农

村来完成这个故事,然后我想起了小色鳖

兄的建议。把时间放在了过年,然后引出了过年上门的新媳妇,

然后有了这个很有特色的村子(我曾到过一次,住了几天,留下

很深的印象),有了故事所需要的一切。当晚开始动笔,写到凌

晨5点。

本文我尝试要达到的,是想写出一个女人平时深深埋藏在心

底的**。在某种特定环境下,这个**很可能被引发,甚至不

由自己控制。

写作过程中,我试图要进入女角的心理。

但实际上,直到快写完的时候,我才发觉,原来自己一直是

在对女角进行意淫。

意淫万岁!可能我的初衷因此而没有达到,但这真是一次愉

快的写作。很久没有写得这么痛快了。”

利比度:“诚如古镛兄所言,这是一部痛快的意淫小说,这

也是一部快乐的堕落小说唷!”

小色鳖:“嗯,最难得的是,此文不但一贯承续了古镛兄以

往的笔风,感觉古镛兄也做了不少新的尝试呢!”

林彤:“有吗?我怎么都看不出来?”

小色鳖:“古镛兄以往的笔风,特别是在写乡村故事时,不

但有一股浓厚的乡村风味,更善于运用简短的修辞,明快的冲起

他所想要塑造的情境与感觉,不论那是在乡村的背景气氛,或是

**的感觉营造上都会在当下,很快的带入主题,引人入胜。”

秦守:“不过这样也会有些缺憾吧,像是在激情度上,不就

也会因为这样而大打折扣吗?印象中,古镛兄似乎也只有当初现

代红楼里面,宝玉vs元春的部分,我比较会有感觉而已,那段

姐弟禁忌真是够经典啊!”

小色鳖:“的确,我个人也觉得古镛兄总是快笔写过,带入

带出,笔过不留痕,只余下无尽的意淫空间供人想像而已,不过

在这部作品似乎就以剧情的堆叠,和强烈的**形容词,将这样

的不足补齐了。”

西门春雪:“没错,这个构想真是够**的了,同一个新婚

少妇居然在一晚之内,偷情三次,还分错奸,强奸,合奸三种,

三进三出,三种不同的刺激情境,逐渐堕落的心态描写,看的真

是让人大呼过瘾,虽说仍是有不少地方因为描写的不够详尽,而

尚有未够**的遗憾,但或者就可以靠读者们自己的邪恶幻想去

补足他吧!”

流氓:“或许这也是古镛兄所要追求的效果吧!这是否也算

是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呢?”

小色鳖:“最后我想补充的一点,其实古镛兄他实在是客气

了,这部作品我只有在最初构想时期在旁给些杂七杂八的胡思乱

想,希望刺激他的思考而已,剩下的其实都是他个人努力之功,

小鳖实在不敢沾光,也希望古镛兄今后能够继续努力,创造出更

多这样引人遐想的意淫情境,或许这对于恶魔岛人的创作,也很

有发的功效喔!呵呵呵。”

古镛:“痛痛快快地写作。痛痛快快地生活。祝大家新年快

乐!”

召集人:“感谢古镛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下一篇·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作者:rking

2004/01/23发表于:风月大陆

怪兽拼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在什么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女人喘着气,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没命飞奔着,“呼呼呼……”前面是什么

地方,女人不知道。

“笃笃笃笃……”听到的是自己凌乱的脚步声。

“嗷嗷嗷嗷……”还有怪兽的吼叫声。

不知道是什么怪兽,三层楼高的身躯,头顶着两柄象鼻长的角,全身披着黝

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一步,长着尖爪的脚掌便将地面震得直摇,便将

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脚心发软。

脚步愈来愈沉重,吼叫声却愈来愈接近了。女人脸上遍布着汗水,她全身酸

软,她的心脏好像就要跳出喉咙,她的呼吸声极度急促,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什么

力气了,她就快跑不动了。

“崩!”怪兽的脚掌又一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一次剧烈地震动着,像

地震。

“噗通!”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嗷叫声已到耳旁。

她慌张地转过头来,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朝着自己压过来,毛茸茸的手掌

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湿了的身体。

“不要……”女人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但身上一阵剧痛!她两只强壮的手臂,已经给活生生地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

来。

血!四处飞溅!

“救命啊……”女人声嘶力竭地叫着。

怪兽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一对**,尖锐的指甲插

入柔软的肉团。

女人恐怖地挣扎着,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嗷嗷嗷……”怪兽手里抓着刚刚从女人胸前挖下来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

叫着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女人的眼睛布满着恐怖的神色,一张原本十分秀丽的脸蛋在恐惧和痛楚中扭

曲着,被冰冷的汗水打湿的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脸上。

毛茸茸的兽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

“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女人用尽最后的力量,血淋淋的身体

向后退缩着,凄厉地号叫着……

偌大而宁静的空间,遍布着恐怖的惨叫声,怪兽的嗷叫声,和血腥嘴嚼的声

音……

“不要……不要不要……”谷红棉鬓发凌乱地从床上“唰”地一声直挺挺坐

了起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全身的冷汗,凉飕飕的。红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

“怎么又做这个梦?难道……难道那个算命先生未必语出无因?”

红棉长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向洗手间,捧了一把清水泼向自己的脸上。

“小姐,你锐气太盛,万事不甘屈于人下,锋芒太露,已经损及你的命数。

今年将有一场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则自此一帆风顺,辉煌一生,福寿康宁,无

疾而终……若然有什么闪失,唉,唉,那就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算命先

生摇头晃脑的说话,她一向只当是胡扯。可现在,脑里时不时总是涌起他的这几

句话。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

红棉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从刚才那个可怕的恶梦中摆脱出来。

“我是红棉,坚挺的红棉!”她对着镜子,对自己说。

十六岁那年,她在回家途中扑上高速行驶的货柜车,协助警方拦截连环杀人

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从那个时候起,她投身于打击罪恶的决定永远就不

会再动摇了。

十八岁那年,她被破格录取加入警队,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二十岁那年,她于严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达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伤病

交迫中赤手擒获疑犯,被媒体誉为“神奇少女”,她那钢铁般的意志成为警察学

校的书面教材。

二十二岁那年,她只身出海,潜入正在进行走私交易的游艇,破获本市有史

以来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识破后被困海中三日,在没有任何保护器材的情

况下游泳四十公里返岸,成为轰动一时的奇闻。从那个时候起,她被称作“山谷

中擎天的一株红棉”,以英雄树来赞叹她的正直无偏、英挺不屈。

当年,她成为了全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美女队

长。

今年,她二十三岁。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经受了很多,也磨练了很

多。她不相信自己会被什么东西击倒。

她从心内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话。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话阴魂不散的,总在她的脑海附近徘徊。

“你是红棉!你是最好的,是最坚强的!”她对着镜子激励自己。伸手拿过

毛巾抹了抹脸,然后梳一梳头发,苍白的脸上回复了红润,回复了笑容。

红棉再一次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精神焕发地走出她的宿舍。

“哈罗!谷队长。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啊!”同事向她打着招呼。

红棉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红棉!你来了,正要找你呢!”一踏入重案组的办公室,警长立刻对她招

手。

“有案子?”红棉面带笑容,眉头皱了一皱。这两个月来,本市的罪案比去

年同期增长了六倍,警察局里没人心情好。

“绑架案!”警长将一叠资料交给红棉,“这次的受害者,是胡氏药业集团

总裁胡炳的弟弟胡灿。歹徒索要五千万!这是胡灿的资料。”

“有什么线索?”红棉随手接过资料,却看都不看一眼。如果有人讲述,她

并不喜欢看这些资料,太枯燥了。

“据胡炳自己认为,他弟弟九成九是被他的合作伙伴陆豪绑架的,最近他们

有严重的商业纠纷,已经撕破了脸。”

“陆豪?是不是议长陆光明的儿子?”

“是,”警长一脸的严肃,“所以这件案子,你务须小心在意。如果鲁莽行

事,如果万一不是陆豪干的,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知道了。”红棉道。这个警长什么都好,就是前怕狼后怕虎这一点不好。

她想。

“那就这样了。这个案子处理起来有很麻烦的地方,小心一点,就交给你的

第一分队去办。”

警长信任地拍了拍红棉的肩膀。

“没问题。”自从担任重案组第一分队队长以来,她还没办砸过一件案子。

“开工了,弟兄们!”红棉回到第一分队,马上高声招呼她的队员们。她的

办事一向雷厉风行,绝不浪费一分一秒。

“阿辉阿标,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监视陆议长家的动态,观察陆豪

的动静。注意绝对不能让人发觉,我们手头并没有确切的证据。”简要交代一下

案情之后,红棉立刻分派任务。

“收到!”阿辉和阿标应道。因为是议长嘛,影响不一样。他们完全明白谷

队长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阿冲和小崔,你们收集最近一段时间胡灿和陆豪分别的行事资料,看看有

什么可疑。注意,同样不要太声张。小赵你跟我去胡氏公司找胡炳。”红棉一口

气分配完任务。

“收到!”阿冲和小崔也应道。

“那开工吧!”红棉不说多余的废话,对这帮手下的办事能力,她有足够的

信心。

天色灰濛濛的,一场倾盆大雨眼看就要降临。谷红棉和小赵开着车前往胡氏

集团。

“谷队长,姓胡的声誉一向不怎么样,有传闻说他的药业集团一直在制造违

禁药物。这次的事你怎么看?”小赵问。

“他的声誉怎么样不关我们的事,现在他是受害者。”红棉面无表情地开着

车,“案子必须分开处理。如果真发现他犯法,我们也不会放过他。”

“明白了。”小赵道,“听说胡炳是个挺狠的角色,不知道长什么样……”

“见到就知道了。”红棉不多说废话。从警长处听到胡炳这个名字时,她就

觉得有点耳熟,只是想来想去总想不出在什么地方听过。

胡炳是个四十来岁的消瘦的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眶让人感到有一股稳重的气

息,还算俊朗的面孔看上去充满着书生气,感觉上是一个十分和蔼可亲的人。

这是红棉的视角,她对这个人的印象还不错,斯文有礼,很有气质的感觉。

虽然知道他用着有点不太自然的眼光在看自己,但这一点很正常,几乎所有的男

人见到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刑警队长,都会表现出一种诧异的**。红棉早已

见怪不怪。

“有劳谷队长亲临,真是不好意思。”表明身份后,胡炳立刻对红棉表现得

十分欢迎。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想了解一下案情。”红棉坐定后,单刀直入,“据

胡董事长的口供,您认为此次绑架令弟的是陆议长的儿子陆豪,有什么根据?”

“老实说我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胡炳十分坦白,“不过,根据最近本集团

发生的一些事情,以及舍弟跟陆豪的关系,我推测这件事应该是陆豪干的。当然

我只是推测,因为他有很明显的意图,而种种的迹象都表明他有足够的动机和能

力。”

“可以说说贵集团和陆豪之间的纠纷吗?”红棉道。

“我们集团一直跟陆豪的公司做药品原料的贸易,本来一向合作愉快。但是

两个月前,我们通过陆豪在南美订购了一批价值大约一亿元的药品原材料,在交

货之前出了事。”

红棉静静地听着,小赵认真地做着笔录。

“我们之间的交易一向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是到交货的时候,陆豪只交

出了大约十分之一的货物,而且是价值最低的那一部分,总数估计价值不超过一

百万。陆豪说,他的货在途中给一个黑帮中途截劫了去……”

“什么黑帮?”红棉问。在重案组干了几年,她对本地的黑社会可谓是十分

了解了,但还没听说过黑帮抢劫药材的。

“据陆豪说,那是个很秘密的帮会,他也不清楚底细。只知道带头的是个年

轻的漂亮女人,据说她身上有血红色红棉的刺青,所以绰号叫做‘血红棉’。”

似乎突然想起对面这个年轻美丽的女警官名字就是叫“红棉”,胡炳不好意思地

笑了一笑。

“没听说过。”红棉直截了当地回答,对于是否存在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不

太以为然。

“因为运输的过程,舍弟胡灿是参加了的,所以陆豪认为我们应该负部分的

责任,要求我们承受一半的损失。我们当然不同意,因为运输方面一向是他负责

的,舍弟因为跟陆豪是老同学,关系一向都很好,只是提前去自愿协助,并不算

是真正交货。再说,这批原材料不能及时运到,我们也已经承受了相当大的损失

了……”

“嗯,所以你们只肯付那运到的十分之一的货物的钱,但陆豪无法接受,双

方于是撕破脸。”红棉插嘴道。

“唔,是的。”胡炳似乎对她这种不礼貌的插嘴有点不快,但还是继续道,

“陆豪已经多次的威胁过我们,说如果我们不承担另一半的损失,他绝不善罢甘

休。这些话我们集团上下有很多人都亲耳听过,谷队长有必要的话,可以去问一

下。”

“不必了。”红棉道。既然胡炳这么说,问出来的结果肯定会和胡炳的说法

绝对吻合,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

结束了对胡炳的访问,红棉带着小赵立刻赶去跟阿冲和小崔会合。现在的主

要任务,是确认陆豪作案的可能性。

种种迹象显示,最近陆豪确实是碰上了大麻烦,正在焦头烂额中,他的公司

现在面临倒闭。

而他最近行踪不定,神色匆匆,显得十分忙碌。

“我们在陆议长家的别墅旁边监视了几天,我觉得陆豪确实可能有问题。”

阿辉汇报道:“这两天陆豪可以说是深居简出,出门时也左盼右顾,一付心事重

重的样子。而经常从别墅里面走出来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在门外把风,逼得我们不

敢把车停在他们别墅门口。”

“不明身份的人?什么样子?”红棉问。

“都是年轻人,打扮十分入时。”阿标道:“最近总是有几个这样的人进入

陆议长的别墅里,一进去就几乎不出来。他们即使出门,通常也就一两个人,另

外也总有一两个人守在门口。总之,别墅起码都能保持四五个人的数量。”

“陆议长呢?”红棉问。

“据说他这几周出国去了……”阿标道。

“嗯,照现在看,陆豪的确很有作案的嫌疑。如果是的话,那肉参几乎可以

肯定是被囚在他自家的别墅里!”红棉分析道。

“他还有充分的作案动机。”小赵接口道。

“对。”红棉说道:“现在进行案情分析。陆豪和胡氏集团因为经济交易上

的纠纷,已经反脸,并且多次对胡氏集团出言恐吓。而陆豪的公司也已经深陷危

机之中,他确实有足够的作案动机。而以他和胡灿的关系,加上他近期的行动来

看,他完全具备作案的可能性和能力。也就是说,只要再有一点证据支持,我们

就可以进行解救人质的行动了!”

“是的。”大家点头表示同意。毕竟是议长的家,没有确切证据的话,万一

不能在行动中证明陆豪犯案,大家都明白那将会是怎么样的一件麻烦事。

“可是胡炳的话也很有问题。”小赵道。

“是的。据胡炳说,他们跟陆豪做生意,一向都不先签合同,货到的时候,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简直就是黑社会交易的干法。甚至涉及到上亿元的巨额货

物,仍然采用这种方法,没法让人不怀疑这种交易的实质。再说,陆豪出身一个

政治家庭,自身是个法律专业的硕士,不采取法律途径解决纠纷却决定使用绑架

勒索的方法,很让人怀疑这次的交易是见不得光的。用没有正式合同来解释十分

牵强。”红棉也早就觉得胡炳的话不太可信。

“是的。”小赵说,“连谷队长都没听说过那个叫什么血红棉的女人,我觉

得这可能是编出来的故事。”

“不管这个女人存不存在,我们现在的任务还是解救人质。”红棉正色道,

“不过既然我们认为胡氏集团和陆豪之间可能存在非法的交易,我们就应该更小

心点搜集证据。可惜现在不方便秘密传唤陆豪来盘问。”

“其实我们已经差不多认定陆豪是绑架案的主谋了,只不过还缺一点确切的

证据而已……”阿辉试探地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探听一下警长的口气,他同意的话我们马上采取行

动!”红棉道。

凭她专业的嗅觉,她已经确认了胡灿现在一定是被关在陆家的别墅里。但警

队的纪律有时就是这么缚手缚脚,身为这帮手下的表率,红棉绝对不愿随便违反

纪律。

二十分钟以后,红棉阴着脸回到第一分队。她理解警长的处境,警长虽然也

希望能破案,但他绝不希望他的警局惹上什么麻烦,尤其是冒着冒犯议长这种大

险。

“继续找证据吧!”红棉很简单地只说了一句话,但她的手下已经明白了情

况。

“小崔,从现在起你去阿辉阿标那儿帮忙监视。你们三个注意观察地形,为

以后行动做准备。阿冲和小赵继续去搜集有关陆豪的情报,特别是绑架时前后一

两天的行踪。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证据。找到证据我们马上行动!”红棉

交代道。

“嘀嘀嘀……”手机响了。

红棉的手下看到她面带笑容地接听着电话,相互望一望,会心一笑。跟了她

那么久,除了自己这帮人和警长之外,很少看到有别的人打电话给她。谷队长二

十几岁了,也该有男朋友了。

“喔?姐姐?”不过一听到对方并不是帅哥,原来是红棉的姐姐,大家失望

地起一声哄。

但红棉的脸色不久阴暗起来,对着电话说了声:“真的吗?那一会见。”

“我们干活去了,谷队长有事的话先去办吧。”小赵善解人意地说道。

“嗯!那我办完事再找你们。”红棉说话一向不拖泥带水,说罢进房间换了

便服,匆匆走了出去。

“姐姐你说找到了当年害死爸爸的凶手?真的吗?”一见到姐姐,红棉迫不

及待地问。

“就是这个人。”姐姐说话也十分干脆,摸出一张照片推到红棉面前,“他

叫龙哥,外表是一家小工厂的厂长,其实是个黑社会的头目,做的是白粉生意。

我调查过了,当年爸爸就是跟他合作之后出的事,自从爸爸死后,他的公司一夜

间暴富起来。”

“这个龙哥我知道。”红棉看了照片一眼,最近她的分队一直在追一条毒品

案的线索,已经跟了很久,那个领头的便是这个龙哥。

“你是说,这个龙哥当年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钱,还害死了

爸爸?”红棉端详着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子,满脸横肉,一看

就知不是善类。

“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说,就是他干的。当年跟爸爸合

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几乎全部的资金,还用公司名义借了一大笔外债。后来肯定

是被爸爸发现,结果他下了毒手!”姐姐说起那段“推测”,语气十分沉抑。

“嗯!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不会放过他!”红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一

眼,童年时的阴影重新笼上心头。父亲死后,年幼的姐妹俩立刻由富家小姐变得

一贫如洗,家业被变卖精光仍然无法抵偿巨额的债务,年轻美丽的母亲含辛茹苦

地抚养着两个女儿成人,其中的苦状,姐妹俩不堪回首。

姐妹俩都从苦难的日子中捱了过来,为父亲报仇的念头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

们的心头。从小她们就跟着男孩子一起在街头上厮混,打架对她们来说犹如常家

便饭一般。即使力气不如男孩子,但整个街区的人都知道谷家的两个女孩是最难

啃的硬骨头,打架一定死拼到底,决不认输,所以她们似乎还没怎么打输过。

后来姐姐读书成绩好,一直上到大学,当起了一名专做罪案题材的记者。而

妹妹,更是加入警界,亲手打击罪犯。每当她抓获一个罪犯的时候,她都会在心

中暗暗安慰,她告诉自己:这个人,可能就是害死父亲的人!

“姐姐,”红棉道:“你一直在查这种事很危险的,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姐姐朝妹妹笑了一笑,头甩一甩,秀发飞扬,

飘散出淡淡的香水气味。

她叫谷冰柔,二十五岁,《城市晨报》特约记者。和妹妹的一头短头不同,

冰柔留了一头直至腰部的长发,染上了淡淡的暗红色。一对标准的凤眼看上去妩

媚中露出几分威严,显得十分精明干练。因此即使年纪并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

的鹅蛋型脸蛋和樱桃小口,看上仍然给人以一种颇历沧桑的成熟风韵。

而冰柔饱满的胸前以及纤细的腰部,身材极为惹火,那高高耸起的F罩杯,

连妹妹都有些羨慕。难怪妹妹有时都调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参加选

美必定会是大热人选。

姐妹俩都继承了母亲高挑的身材,红棉比姐姐略高一点。与作为性感美女的

姐姐有点不同的是,红棉的脸蛋看上去非常清纯,令人很难想像她是一位缉犯无

数的英勇警官。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早已见不到同龄女孩的那种天真,换之的是

一种坚定的眼神,那种不容置疑的英气,很是摄人心魄。

事实上,和她相处久了的同事们,仿佛都忘掉她其实也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少

女,早已被她那种不屈无畏的气质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红棉根本上就是一个

出色的斗士。

“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冰柔专注地看着妹妹的脸,有点心疼地说道。

“哦,是吗?”红棉似乎对此不怎么在乎,“这个龙哥现在……爸爸去世那

么多年,应该不会还有证据留下吧。”她关心的是如何为父报仇。

“我想有证据也早已销毁了吧。不过我知道他一直还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

在调查,有什么进展我马上通知你。”冰柔说。

“嗯!你千万小心。等我办完手头这个案子,马上就加紧来查这个人。我一

定要亲手把他抓起来!”红棉深知毒贩的手段,不禁为姐姐的安全有些担心。

餐厅里,音乐声一转,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姐妹俩相看一眼,轻轻一笑,心

意相通地同时静了下来,听着这首她们自小热爱的歌曲。

“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志气谁能

挡。红棉怒放,驱去严寒,花朵竞向高枝放。英雄样,万众偶像,红棉独有傲骨

干。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结棉子借风飘,四方树苗坚

壮。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

骨干。”

是刚刚过世的歌坛巨星罗文的名曲《红棉》,是冰柔和红棉从小最喜欢的一

首歌。她们曾经省下整整三个月的零用钱,去买这一张令她们意志勃发的唱片。

熟悉的旋律让她们又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艰苦但却豪情满怀的童年。

红棉,不仅仅是谷红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还同时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

英雄树。

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俩默默地听着,脸上流露着笑容,

直到一曲终了。

“你在办的是一件绑架案是吗?”姐姐呼了一口气,问。

“你怎么知道?”

“嘿嘿,我是干什么的?”冰柔笑了一笑。作为专门报道罪案的记者,她的

消息灵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闻名了的。

“嗯!”红棉沉默了。警队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将案情进展向外泄露的,即

使是对最可信赖的亲人。

不料冰柔道:“劫陆豪货物的幕后主使,就是龙哥。”

“哦?”红棉神情立即专注起来,“对了,那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血

红棉的女人?”

她想解开心内一个疑团。

冰柔脸色微微一变,道:“这个不清楚。怎么了?”

“没什么。”红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这个问题,“龙哥要药材干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这个。再说,抢劫虽然是一条大

罪,但可能还要不了他的命……”

“你的意思是说……”红棉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你要找到他贩毒的

证据?”

“对!”冰柔的眼神也渐渐阴冷起来,“我知道他一直跟一个大卖家交易,

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毒品会运到……”

“是吗?”红棉略一沉吟,“我尽快办完手头的案子。姐姐你一切小心,太

危险的事千万慎重,留给我去办。”

冰柔开颜一笑,道:“怎么?信不过姐姐?”

“不是。”红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说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警察去

办的,你去偷偷调查毒贩实在太危险。”

“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看上去姐姐是这么的自信,红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担忧,却是挥

之不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女记者,要是被毒贩发现,那种后果红棉不敢想像。

“对了,下个月是妈生日,你打算怎么庆祝?”冰柔岔开话题。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红棉一拍自己的额头,“还能怎么庆

祝?难道搞个PARTY?我们可都没那个时间,再说妈从来都不要我们麻烦,

连送点礼物她都一直说不要不要。到时我拣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给妈妈好了,

我们都回家吃饭吧。”

“那我买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

下母亲一个人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红棉一

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对了。”红棉忽道,“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首《花开花落》到

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说。

“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

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像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

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操儿

带女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头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红棉可不喜欢长时

间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

“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冰柔笑道。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

而临时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

“知道啦!”红棉用有点调皮的语气对姐姐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

时联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

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

冰柔走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

馨甜蜜的梦想。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

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

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儿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

变故之后,母亲仿佛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

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

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

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性感的

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

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

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

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

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

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

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

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

小块补丁,正好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

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以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

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时

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男人说:“快点。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妈的,老

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干脆拿你去窑子里卖

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

人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当

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

得撑着鼓起的裤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

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一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

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

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岁就来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

么,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更意味着什么。

男人说:“他妈的你不会**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

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

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

令人恶心的**,狠狠地插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

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么来的,她想

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

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

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

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

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换来的。

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

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

一样背上这样一个沉重的阴影。

冰柔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

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么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

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

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

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来,一对**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

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

鲜嫩,仿佛还没被爱抚过的处女一般。

平时,光是穿着稍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来的淡淡乳沟,就足以让见到的男

人垂涎三尺。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胸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

再施以一点点媚劲,就更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

来。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

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

她还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的呵

护,慢慢转过身,解开浅蓝色的内裤。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粗,犹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

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一个鲜艳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一朵红棉花。

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一根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

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仿佛令人联想到那

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红棉花红得十分抢眼,那不是一般的红,是血红……

红棉也是满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个什么龙哥的底细。十几年来,追缉

杀父凶手一直是她心头最大的一个梦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必须先处理好手头的绑架案。红棉识得分公私轻重。

“其实胡灿肯定是被陆豪绑架了的!证据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头

掠过一个念头。

在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穿着黑衣的红棉来到陆议长别墅的门口。

“我知道怎么做的。”她在电话中让警长消除多余的担心,她会以不给警长

带来麻烦为第一要务。经过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长的默许,红棉决定独闯别墅。

在向阿辉他们了解完别墅的构造地形之后,安排好他们的掩护任务,红棉从

别墅后面的一堵矮墙上的铁丝网的空隙中钻了进去。

面前是别墅的后花园。红棉躲在几丛灌木后面,前面是两个穿着黑皮夹克的

男人,正在游泳池边散着步。而离红棉所处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层洋楼的

后门。

这座别墅共有两幢,前幢四层楼,后幢三层。据阿辉他们这些天的观察,人

质更可能是藏在后楼。

红棉仔细观察了一下形势,除了游泳池边的两个男人外,后楼门里似乎也有

人影徘徊,二楼上乌黑一片,而三楼却倒是灯光通明。资料显示陆豪自己的卧室

便是在后楼的三楼,人质很可能便囚在三楼!

现在当然不可以轻举妄动,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闯民宅的

黑衣客。红棉一边注视着游泳池边上两个男人的动态,一边观察着楼层里面的动

静。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慢慢地走回楼里,其中一个先走了进去,另一

个竟站在门外一株树边,小解起来。

看清楼里没人向外张望,红棉沿着墙边,借着夜色和树荫的掩护,渐渐窜到

后门旁边。

小解的男人一边轻吹着口哨,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家伙,那形成抛物线的尿柱

左右前后飞溅着。

红棉肚里暗暗咒骂,伏在他不远处的树后,一等那家伙撒完尿,转过身去的

瞬间,猛地窜出,一记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后颈。男人哼都没哼一声,身体

倒下之际,头在树干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施过肥的地面上。

红棉立刻将那家伙拖到阴暗处,动手除下他的黑夹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

服上传来淡淡的尿酸味,红棉皱一皱眉,还是将拉链拉好。然后摸出绳索将男人

捆个结实,堵住嘴。黑暗中忽然发现男人那刚刚尿完的**还没收进裤裆里,毛

耸耸的丑陋家伙还亮在外面透着气,红棉轻轻“呸”了一声,将男人的身体翻了

过去,让那根家伙去跟地面做着亲密接触。

门里传来了呼唤声,大概是先进到里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红棉小心藏好自己

的身体,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人质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个头出来,望了望不见人,挠了挠头缩了进去。红棉确

认周遭无人,蹑步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细隙中望进去,看到底层有四个男人正围

在一张小桌子边打纸牌。根据阿辉他们这几天的观察,这幢别墅里应该不会超过

十个人。红棉暗暗筹算了一下,自己冲进去击倒这四个男人估计不是什么难事,

但只怕打草惊蛇,让他们转移甚至杀害了人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人质的位置和安全。红棉转头四望,看到楼角上有一

条从天台伸下来的水管,当下低着身子,轻步过去,顺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离窗户还有一定的距离,红棉尝试了一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

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

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么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是议长,我们姓胡

的就怕了你!”

红棉立刻竖耳倾听。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么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

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

“你他妈的,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横惯

了,真没法医。

“灿哥,”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

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

跳墙。”说话软中带硬,不留一分余地。

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要多听他们吵闹。当下顺着水管

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

侍机而动。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

着开门。

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个人马上飞奔上楼,向陆豪

报讯。其余三个人低头私语了一番,又有一个奔上了楼,一个人向门外高声答应

着,慢吞吞地走向门外应付警察。从后楼到前门,要经过前楼和一片大院,看那

家伙走路的速度,没两三分钟是走不到的。

红棉见里面只剩一人,一个箭步窜入门内。那家伙见到红棉穿着皮夹克的身

影进来,正待出声招呼,猛然发现不对。可还没待他叫出声来,一记狠狠的香拳

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声弯下腰去,随即面门又被一记扫堂腿扫中,

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什么事?”上面有人大声叫道。红棉马上将晕过去的人拖到墙角藏好,身

体借着桌椅的掩护,躲了起来。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夹克上的淡淡尿酸味

又传来,红棉皱着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剥下身边昏过去那人的夹克穿

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听陆豪的声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张张

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红棉屏住呼吸,在一阵乒乒乓乓的脚步声中,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从楼上

给抬了下来,不停地挣扎着,口里“呜呜”直叫,却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楼梯后面,陆豪打开墙边的暗门,几个男人抬着胡灿便

要进去。

不可以再等了,红棉马上现身。

“还不快来帮……你是谁?”陆豪还是被那件皮黑夹克迷惑了一下,但马上

察觉。

“警察!”红棉亮出身份。几个男人将胡灿丢下,扑了过来。陆豪急忙接住

胡灿,往地下室里便拖。

红棉来不及拔枪,一记拳头已经到了面门。只见她头往左一闪,右手轻拨,

拨开对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击中对方下肋。随即飞腿横扫,又摞倒一个。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到片刻间,被红棉全部掀翻在地,一个个倒在地

上,捂着伤处“唉唉哟哟”地叫着。

陆豪挟持着不停挣扎着的胡灿,已经进入地下室的门里了,那扇石门正在缓

缓关上。红棉掏出手枪,飞步冲了过去,就在石门即将合上之前的一刹那,顺手

拉了一张矮凳挡住正在合上的门,从窄小的门缝中钻入。

“陆豪,投降吧!再反抗没什么意义,我的同事已经到了。”红棉大声地喝

道。紧握手枪,沿阶梯慢慢走下,透过里面昏暗的灯光,看到陆豪满头大汗,正

缩在阴冷的角落里,颤抖着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胡灿的颈上。

红棉举枪指向陆豪:“把刀放下!绑架最多关个十年八年而已,你还有大把

人生。要是杀了人,你就完蛋了。”她一脸严肃地说。

陆豪脸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颤抖着,一不小心划过

胡灿的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红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陆豪从心里

上已经投降了。

陆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青白,颤声道:“给……给我一点时间……”

“好。”红棉道。手枪指着陆豪,拖过脚边一张木凳,坐了下去。石门的外

边响声大作,她的同事看来已经到了。

“我…我现在投降的话,罪是不是会轻一点?你能不能帮我向法官求情?”

半晌,陆豪胸口渐渐平伏下来,低声道。

“没问题。你把刀放下。”红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声,刀子掉到地上。陆豪放开胡灿,举起双手。

石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进来的是阿辉和阿冲。

“拉人吧。”红棉头一摆。阿冲奔上前去,闪亮的手拷拷到陆豪手上,阿辉

则替胡灿松了绑。

“你他妈的!”双手刚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胡灿反手一扫,响亮地

扇了陆豪一记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静点。你没事吧?”阿辉拉住胡灿。

挨了一记耳光的陆豪默不作声,眼都不看胡灿一下,跟着阿冲径直地走了出

去。

“走吧。”红棉道:“胡先生如果没什么大碍,麻烦跟我们去警局录一下口

供。”说罢不理仍是气呼呼的胡灿,走了出去。

“墙角里还有一个,外面的花丛里也有一个,别抓漏了。”红棉指挥着他的

手下。刚刚被她打倒的几个男人一个个垂头丧气,被拷在了一起,用难以置信的

眼光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美女警官。

红棉深呼一口气,有惊无险,这个案子破得还算容易。她轻蔑地扫了这帮手

下败将一眼,脱下身上的黑皮夹克丢到地上,还给它本来的主人。

“收队了吧?”小崔从外面扛了那个露出**丢在花丛下、仍然昏迷不醒的

男人进来。

“收队!”红棉下令。此时已经入夜,穿着这副紧身衣不免感到有点寒意,

尤其是自己丰满的**此刻更显得是如此的突出。

从地下室中走出来的胡灿,显然是给女刑警队长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

的目光中仿佛有点痴了。那气定神闲地指挥着一帮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

胡灿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察觉到这不礼貌的眼光,红棉瞥了胡灿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捡起皮夹克重

新披上,掠了一下头发,指挥着几名手下押解人犯胜利回营。

************

就在红棉回到警局之时,冰柔独自来到夜总会。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红色的T恤,下身穿着牛仔裤,脸上扑满了香粉,涂上暗

红色的唇膏,手提着一个绣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烟,扭着纤腰走进包厢。

她是来收钱的。

“HI!龙哥!”包厢里坐着一个五十来岁、满面横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

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亲着嘴。冰柔高声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声地

走了上前。

“柔姐还真准时嘛!”龙哥哈哈大笑,推开身边两名女郎,“你们出去。”

摸出两张一千元的大钞,分别塞入两名陪酒女郎的胸罩里,打发她们出去。

“有钱收,能不准时吗?”冰柔面露媚笑,香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

来,跷起二郎腿。

“这是五十万。”龙哥丢过一个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弟兄们辛苦

了,还好很顺利。”

冰柔吸了一口烟,后背靠到沙发上,打开袋子数着钱,道:“上次那批货,

听说值一亿元哪!才给我五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是这样啦,货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帮人办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

也就只能分你多少咯!”龙哥笑道,仰头喝光杯里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

鼓鼓的胸前。

“数目是对了。”冰柔数完钱,将袋子丢在酒台上,拿起一杯不知道刚才是

谁喝过的啤酒,一口饮下,“不过,五十万是少了点。龙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

动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货光搬运都不止这个价啦!”

“我也很难做呀!”龙哥干笑着,屁股移了移,凑近冰柔旁边,“我们也不

是第一次合作了,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好五十万的嘛!”

“可是你说那批货只值三百万。”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翘,做出一个很

可爱的笑容,“怎么样,龙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说一说,抬抬价如何?”

“这个很难啊,他货都已经收了。”龙哥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

势,“再说,柔姐你又那么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么赏脸……”屁股又挪

了挪,身体几乎跟冰柔贴到一起。

“是吗?我怎么不赏脸了?”冰柔格格笑道。对方身上那浓烈的烟酒味和体

臭直穿鼻孔,冰柔肚里暗暗咒骂。

“哈哈哈哈……”龙哥突然大笑起来,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的肩膀上,

“那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只手正隔着衣服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肩头。冰柔轻咬

了一下牙,笑道:“那龙哥就是说有好的生意会关照我啰?”

“那当然那当然!”龙哥见冰柔没有躲闪,手掌更加放肆,顺着冰柔光滑的

肩头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轻轻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么

生意呢?”

“白粉!”冰柔轻轻一闪,伸手去倒酒,避开龙哥的淫爪。

龙哥一愕,干笑道:“什么话?什么白粉?”

“不用装模作样了。”冰柔冷冷道:“要是连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

红棉这十几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语。”龙哥大笑着,手掌干脆伸去搭到冰柔另

一边的肩头上,将她的身体包围在自己的手臂之内,“不过,你知道这可是杀头

的生意,信不过的人……哦,嘿嘿嘿……”

“龙哥信不过我?”冰柔没有逃避龙哥的搂抱,却点上一根烟,“我也不是

随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赚钱的生意我可是不怎么看得上眼。怎么样?算不算我一

份?”

“以前大家各干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细……”龙哥渐渐收紧手臂,几乎

将冰柔整个人搂在怀里,“只要我们合为一体……呵呵呵……我们就是一家人,

还分什么彼此呢?”

说话越来越大胆,手掌也越来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对于这个美丽

的**美女,龙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对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样子,不

敢轻动这念头。现在时机大好,这色中老鬼哪里肯放过机会?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们下个礼拜会有一批新货到………”冰柔坐直起身

来,使龙哥的手掌离开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灵通啊!下礼拜三。到时我通知你哦!”龙哥笑道。手臂又

收紧起来,将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怀里面,另一只手立即出动,从冰柔宽松

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接钻入她的胸罩里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肤,握在手里真

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饱饱的乳肉,一抓下去反而仿佛在按摩着自己的掌心,

一捏一放之际,弹性十足。

冰柔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那只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她柔软光滑的乳肉,

不由全身一阵鸡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吗?”龙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进去,

将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上面,双手各握着一只**,用力地把玩起来。饶是他

的手掌已经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握住整只**。“肯定不止是D

杯!”龙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难得的佳品啊!我玩过那么多的奶

子,还没有玩过柔姐这么好的!”他赞赏的话听在冰柔的耳朵里,却更感羞耻非

常。自己胸前这对傲人的**,在对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带来一阵阵激

凌的快感,冰柔脸上的红霞已经从眼角一直红到耳根了。

“下礼拜三去哪里拿货?”冰柔微微喘着气,尽量保持着头脑的冷静,问。

“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通知你。”龙哥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交易上?

干脆将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上面,让面前这位黑道大姐的一对

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暴露到空气之中。

“唔!”冰柔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将衣服又拉了下来,心中暗暗寻思着脱身

之计。

“柔姐还真害羞呢!”龙哥笑道。

突然低下头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双手兴奋玩弄着冰柔的**,从

丰硕的**的下沿到上沿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绕着丰满

的**向上,即将到达**之时,却不再向上,手指围着冰柔的**周围轻轻抚

摸着,偶尔轻轻一碰到**时,发现那可爱的小樱桃已经坚硬地立了起来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涌来,不断地冲击着她全身**

的细胞。冰柔紧咬着牙关,时不时轻哼两声,不让自己发出更为撩人的呻吟声。

如此下去决非长久之计,一不小心便要给这家伙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脑里急

转着,思索着脱身的借口。

龙哥却在兴奋之中。白粉生意多个合作伙伴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个

血红棉虽然行事一向诡异,不过无疑是个同道中人,跟她合作并无所谓。

要紧的是这美丽女人惹火的**,每见一次欲火都会高升,要是能将她收为

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龙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举致敬了,立心要将这

个大**的女人在这夜总会的包厢里就地正法。

当下一只手慢慢离开冰柔的**,探到她的腰部,轻轻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

钮扣,慢慢伸了进去。

阴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来,将龙哥的手从自己的

裤裆里拉了出来。

“不要在这里,当我是什么人?”冰柔换回了原来那付冷冰冰的嘴脸。

“放心吧,没人会进来的。”龙哥双手又搂了上来。

“不要了。”冰柔转身闪开,她的身手可比面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胜过不知多

少倍。转头对龙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还怕没机会吗?在这种地方……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宝贝?”龙哥的嘴脸越来越淫,连“宝贝”

都叫出了口。

“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备守则。要是我什么都给你

了,我的话就没份量啦!”冰柔装出一付轻佻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连忙整理着

衣服。

“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手呢?”龙哥从后面搂着冰柔的腰,口里喷出的热

气喷在冰柔的耳朵边。

“会有HAPPYTIME的。我们还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吗?”

转身在龙哥的脸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装着五十万的袋子,朝龙哥摆了

摆手,往房门便走。

“喂!真要走了?”龙哥心有不甘。

“SAYONARA!”冰柔回眸一笑,给了龙哥一个飞吻,开了门出去。

只留下龙哥一个人在包厢里,品尝着手指刚刚从女人下体上沾来的那一点湿润的

体液。

走出闷气的夜总会,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凉的空气,生活就是这样,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虽

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冰柔摸出手机,给妹妹发了一条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红棉有点纳闷,刚刚还发了疯般好像要把陆豪活剥了的胡灿,在律师赶到之

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几天陆豪对我不错。他犯了罪应该承担后果,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究

他。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一转眼间胡灿变成了一个翩翩

君子,大度地原谅了陆豪对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继续追加对陆豪的控诉的话,将使陆豪面临更加严重的控

罪。现在他居然反过去为陆豪说好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红棉不信什么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灿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

不被发现。不过尽快了结完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

去加紧调查龙哥了。

红棉对于胡灿的猜测完全正确,胡炳就是这么教训他的。

“你他妈的不要再惹事!留条生路给姓陆的,对我们都有好处。要是把他给

逼上了绝路,那小子狗急跳墙,把什么都捅出来,抱着我们一块死,到时候看你

怎么收场!”胡炳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

他郑重交代过律师,千万不能把陆豪往死里逼。

“你这么给陆豪面子,他会领情吗?”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从后面搂着胡炳

的脖子,娇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给他钱的……”

“现在给他面子,不用花钱嘛……宝贝!”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脸。

“你这人可真是惜钱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轻轻抚

摸着他的胸膛,“那……现在这件事情搞定了,答应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经盼

了一个月了。才一百四十万……”

胡炳转过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点着她身上的首饰:“不提你收在家

里的,光你现在身上这戴的穿的,已经花了我几百万了。还说我小气?”

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挂着三条白金项链,一条镶着绿玛瑙,一条镶着红宝石,

还有一条镶着一颗拇指粗的钻石。她的两只手腕上,分别挂着八、九条五花八门

的手链和手环,每一条都价值不菲。

“呶!你看这条手链,已经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厌了!还有这颗钻石,昨天

我在会展中心,看到一颗比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都不好意思把这一颗拿出

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着多丢人啊……”女人一

件一件地数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仿佛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

钱一条的便宜货一样。

“可是这里的每一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像会发光似的。”胡

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里面,用力地揉搓

着。

“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轻哼了一声,“这次你赚了这么多钱,我的

功劳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么都给你

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一别多年。多年后,当胡

炳知道这个**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空前地高涨。而见钱眼

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

己性感美丽的**,彻底地奉上。

“让我考虑考虑!”胡炳一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对巨大的

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样保养

你这对**的?四十几岁的人了,**还是这么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女人扭

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搂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

力地揉着。

“你这个**!”胡炳笑骂道,腾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湿漉

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么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我欠操!啊……这裙子我还是第一次穿,十几万呢!”

女人口里胡乱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那

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你他妈的**!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胡炳双

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对巨大而光滑的**,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

陶醉般地亲吻着。

“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

的扭动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往胡炳的嘴巴里

送。

“你还真贱啊!”胡炳淫笑着,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

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

“啊……快来……干我吧!”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

胡炳的肩头上,拉着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得光溜溜、散发着**光彩

的**。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

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里,使劲地挖着。

“啊……呀……”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仿佛罩

上了一层**的薄纱。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

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怎么还会这么挺、这么

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

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女人淫荡地大声呻吟

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一下狠狠地捅入

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里。在女人疯狂地**声中,从抽屉里小心地取

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

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咝咝”声地吐着

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胡炳笑笑道。轻轻开了笼门,用手将那

“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拔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

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

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仿佛

忘了一根坚硬的**正在奸淫着自己的**,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像

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操你咧!在我操你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

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

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

抓着自己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阴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

体里的**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闭上眼睛,**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那

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么

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

**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

插入里面的**。

“啊……”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

用着女人的**。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么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

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的场面,一点也不

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转动着,一只手牵引

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问道。

“没什么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

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

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将**的**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

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咝

咝咝”的响地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淫荡的**,一

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

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

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

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液的**壁,将女人推向

一波紧接一波的**。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

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

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味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

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对准女人的

肛门,没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

“啊……”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深处,那

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

穴内如泉的淫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液

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

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

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胡炳**在女人

的肛门里**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

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

**还正被凶猛地**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阴囊开始,小心

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阴部。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么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胡炳狠狠

地奸着女人的屁眼,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经将胡灿的**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

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

**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

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的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

啊……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里的淫液,又继续拼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

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像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

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

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

拖。女人那个**的**给这花蛇享用了那么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

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问完口供的小赵

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么事的话,麻烦的

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

道。

“陆豪很聪明。”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

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

“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阿辉揉着睡眼

道。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红棉道:“还有精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

伙的底细。”指指案上一叠厚厚的卷宗。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

棉的精神马上焕发起来。

“龙哥?”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

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

怎么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而这个龙哥,第一次在警方

的档案里出现,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而在二十年前他开

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他跟

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

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也就是说,起码从目前的资料看,

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

里,红棉托着头想。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

“他跟爸爸当年是怎么样交易的呢?”红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个哈欠,

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机。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妈!你看我带了什么来?是你最喜欢吃的龙眼!”冰柔回到了家里,将一

袋龙眼在母亲的面前晃了晃。

“这么多?你妈可吃不了这么多喔!”母亲一见到女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

笑容。

“我看看妈最近怎么样了?咦?!好像又胖了一点哦!皱纹也好像少了很多

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亲的脸,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现在早已经朴素无

华,有些苍老了。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哪有?”母亲端了龙眼,去厨房冲冲水。

“对了,妈,这个星期我来过三次啦,每次都见不到你。最近在忙什么?”

冰柔在母亲面前,语气显得十分淘气。

“哦?你有来过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们学插花去了,她们还打算参加一

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要我一定参加呢!”

“那太好啦!”冰柔格格笑道:“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

“什么大歌星?”母亲笑笑地端了龙眼回到厅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

老啦!”

“什么老?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那首成名曲呢!”

“是吗?那是以前的事啦!”母亲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颇有感触似的,“现

在只是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对了,你见过妹

妹吗?”

“人家工作忙吗……”冰柔道:“是啊,前几天见过面。我们商量好啦,下

个月妈生日,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

“免了吧!”母亲道:“有什么好庆祝的。等你们赚了大钱,想请妈到大宾

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再说吧!”说到这儿,母亲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出来。

“想不到妈还这么虚荣啊?”冰柔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脖子,笑道:“有两个

乖女儿帮你庆祝,还不够吗?”

“够啦够啦!你们姐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就多点回家来!白白生了两个女

儿,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十次。”母亲拿了一颗龙眼,递给了冰

柔,“吃吧!那么大还没点正经。”

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眼,剥了皮,却将雪白的果肉塞到母亲的嘴里。

母亲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儿手里的龙眼,拍拍冰柔的头,眼睛慢慢移向墙壁

上。那儿,挂着她丈夫的遗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遗像跟前,轻轻地抚着镜框。

“对了妈,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冰柔问道。

“谁知道,都那么多年了。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子里吧?你问这干什

么?”

“没事,找点资料而已。”冰柔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里走去。

“公司倒闭十几年了,那些东西还有什么用?”母亲疑惑地看着女儿。

“我有用的啦。”冰柔若无其事地道:“对了妈,爸爸出事前跟谁合作的,

你知不知道?”说着,身子已经走进房里了。

“不太清楚。怎么啦?”母亲觉得女儿好像对这事很紧张似的,丢下手里的

龙眼,跟了进去。

“没事。咳咳咳……”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尘已

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尘飞扬。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找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是记者嘛!”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情况

的报告。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去查父亲死因

这件事太危险了,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旧书籍旧报纸之类的东西,还有母亲当年出嫁时装嫁

妆的盒子。只是嫁妆中值钱的东西早已变卖精光了,只剩下这个颇具纪念意义的

木盒子还压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弯下腰去,将那些旧书旧纸小心地抱了出来。

“咦?阿柔,你怎么也学人家纹身了?”就要冰柔弯腰之时,上衣和裤子间

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肤来,那朵鲜红的红棉纹身,顿时被母亲发现了。

“啊?没什么,好看嘛!”冰柔骤然被母亲发现纹身,不由有点紧张。她可

不想让母亲知道她其实是一个黑帮的大姐头。

“一个女孩子家,像什么样嘛!”母亲显然有点不高兴。

“你看我纹的是什么?红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吗?我想把妹妹带在

身上,永不分离,妈你说好不好?”冰柔连忙想出一个借口来。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冰柔飞快地道:“不要告诉妹妹喔!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

让她知道我这么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妈妈,答应我不要告诉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你!”母亲摇了摇头。

“谢谢妈妈!”冰柔轻轻在母亲脸上一吻,又转头去翻寻那个旧箱子中的物

事了。

“阿柔………”过了大半个钟头,冰柔还在里面找个不停,母亲在外面呼唤

了,“晚上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啊?”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还有事呢,我一会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没听出母亲语气中的不开心,冰柔继续翻着那一本本的旧书和一叠叠的

旧资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带封皮的英汉词典的扉页里,冰柔找到了一张小小的

纸条。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请缓报案,今晚十点公司给您满意的

解释。龙。”

落款日期,正是父亲遇害当晚!而那字迹,无疑正是龙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还有这么直接的证据留下!

这几乎可以证明,父亲的死,是跟龙哥有关。

冰柔紧紧地捻着拳头。

看来已经不再需要其他的证据了。龙哥,肯定就是杀父仇人!

“妈,我有事先走了。”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联系妹妹,一边走一边叫着,

说完人已经出到门外了,留下一间翻得乱七八糟的的房子等着母亲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里找到一张纸条……”一出家门,冰柔立刻

拨通妹妹的电话。

“嗯,是吗?”红棉道:“那好。既然已经能够证明龙哥就是那天的凶手,

我这边也就无须再查了。”

“你查到什么了?”冰柔问。

“嗯!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资金确实被一批批地转移过,不过还没有查出资

金转移到哪儿去。有一个爸爸当年的债主已经说了,当年确实就是龙哥以爸爸公

司的名义向他借的钱!他也不清楚龙哥怎么会得到爸爸的授权的。”红棉简要地

说了一下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

“看来你也干了不少事嘛,累坏了吧?”冰柔道。

“没事。你没跟妈说我们在查这事吧?”

“当然没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这样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

你。”

“好的。姐姐你自己千万小心哦!再见。”

结束跟妹妹的通话,冰柔定了定神,调整一下心情,拨通了龙哥的手机。

“是柔姐啊?”

对方一听到冰柔的声音,立刻语调暧昧起来:“想我了吗?”

“正经点好不好?”冰柔忍着心头的怒火,娇声道:“怎么样龙哥,后天的

事安排妥当了吧?”

“安排好了,后天我的弟兄会到码头接货。你要加入的事,我会跟大老板通

气的。他很欣赏你,应该没问题。”

“什么大老板?”冰柔一愕。

“喔…后天这单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个大买家会来接收大部分……”

那边的龙哥似乎支吾了一下。

“那后天去哪里提货?”冰柔一听还有更大的毒贩会出现,立刻警觉起来。

“这个……柔姐,到时候再说吧。”

“信不过我?”冰柔追问。

“嘿嘿……这可是掉脑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过你,卖家也未必信得过,是

吧?”

“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办妥了没有?”冰柔咬了咬牙。对方明显还对她有

太多的保留,她必须想办法进一步取得对方的信任。

“这样吧,宝贝。你明天到我厂里来一趟,谈谈细节,OK?”龙哥的说话

声又有点淫淫的起来了。

“明天?”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给那家伙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

咬牙道:“好!不过先说清楚,我这边的门路已经搭好了,再多的货我也能吃得

下!”

“柔姐的手段我还不知道吗?哈哈!不过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风声可一

定要守得紧!”龙哥显然还是十分担心。

“我守口的本事你练一百年都赶不上,放心吧!明天见!”冰柔一说完话,

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她以“血红棉”的身份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还

是一点档案都没有,这本事龙哥确实是不佩服不行的。

冰柔回到自己的住所,一间旧式的大屋。这儿也是她帮会的大本营。

她两名最得力的助手,阿强和阿刚,正不知为了什么事在激烈地争吵着。另

外的十几人插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

“干什么!吵什么?”冰柔的脸色不太好看。

“柔姐!”看到冰柔进来,两人立刻住口。

“什么事?”冰柔在沙发上坐下,跷起二郎腿,冷冷地看着二人。

“没事,没事!”阿强堆起笑脸,拍了拍阿刚的肩头。阿刚连忙笑了笑,手

臂也搭上阿强的肩头,一付十分哥们的样子。

“哼!”冰柔白了两人一眼。

这两个家伙一直想追求她,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两人的明争暗斗冰柔心知

肚明,只是装作不知道。而这两人确实也对她忠心,干起事来极为卖命,冰柔都

一一看在眼里,只是不假辞色而已。

虽然是得力的手下,但想追求她?这两个家伙还不够格。

“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有事要说。阿强阿刚,跟我进来。”冰柔冷冷地

说完,站进身来走进房里。那是她的“办公室”。

“明天下午,你们两个带着家伙,跟我去龙哥的工厂。藏好家伙,不要让人

发现。”冰柔等房门关上,转身道。

“哇?要跟龙哥硬拼?”阿强的语气显得有点难以置信。

“没叫你硬拼。”冰柔冷冷看了他一眼,“这次,我们要跟他合作的,是白

粉的生意!”

“白粉!”阿强和阿刚齐声惊叫。

“柔姐……你……你不是一直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生意的吗……”阿刚挠了

挠头。

“那是以前。”冰柔哼了一声道:“有钱难道不赚吗?不过龙哥这人不太能

信得过,你们带着家伙以防万一。没我指令,不许轻举妄动!”

“明白!”阿强大声应道。白粉生意哪,一本万利,他可盼了很久了。

阿刚也是一脸喜色,拍拍自己强壮的胸膛,道:“放心吧,柔姐,有我在,

不会出什么漏子的!”

“哼!”冰柔横了他一眼,没再出声。

************

阴暗的地穴里,满地爬着的蜘蛛,满空飞着的蝙蝠,还有角落里一双双诡异

地闪动着的蓝色眼睛。

女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听任着那些毒虫怪兽爬满着她的身体,撕破着她

的皮肤,吮吸着她的血液。女人口里已经喊不出声来,恐怖地睁大着双眼,在极

端的痛楚中,等候着末日的到来……

红棉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

再一次,冷汗湿透了全身。朦松的睡眼直挺挺地望着天花板。

“最近是撞了邪了!”年轻的女刑警队长努力安定着自己的神志。

可怕的噩梦,不停地变换着形式,吞噬着她宝贵的睡眠时间。

“我不信那个邪!”红棉心中暗暗地说。但那个算命先生的话,时不时总会

在她的脑海里绕上一两圈。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那可厌而又可怕的声音,震得她的脑袋嗡嗡

作响。

红棉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飞快地从床上跳起来。

窗外,已经入夜了。从晚饭后睡到现在,也快有四个钟头了吧?凌晨,她还

要带队执行一项清扫非法赌档的行动。

清凉的冷水拨上了布着血丝的眼睛。很快地,红棉又回复了她自信的笑容。

这几天,为了搜集龙哥以前的资料,她已经一连很多晚没好好睡过一觉了。

“没想到还是姐姐能干,居然从家里找到了证据。看我笨的!白忙活了那么

多天!”红棉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但能够证实龙哥就是杀父仇人,这已经够

了,她的目标,现在可以锁定了。

陆豪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移送法院审判。那个富家公子,红棉不禁有点

佩服他,在被捕之后只颓丧了两个小时,马上又生龙活虎起来。而第二天,求请

者的发言铺天盖地而来,在新闻版上的风头甚至盖过了对案件本身的报道。

陆议长出事后次日即提前结束国外访问归国,他的言辞中虽然表面听起来义

正辞严,对逆子毫不偏帮。但那煸情的话语,却替陆豪搏得了不少同情分。加上

胡家似乎也不追究,反过来为陆豪说情,现在陆豪将被轻判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疑

问了。

陆豪被怎么样判,不是红棉所关心的。她心中别扭的是,明知道陆豪跟胡氏

集团很可能存在非法交易,但随着陆豪被捕,双方冲突缓和,已经不太可能存在

互相指证的可能了。

“算了吧。这事先搁一搁。”搁置并不是红棉喜欢的处理方法,但现在,她

的心思几乎全都扑进龙哥那方面了。根据姐姐的消息,后天便是交易日子,她希

望能在那个时候人赃并获。

但今晚她的第一分队必须去扫赌档,这是个十分讨厌的任务,意味着她必须

将正在监视龙哥的手下召回。

“姐姐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红棉心中想念着,脸上淡淡地化了一下妆,

走出她的宿舍。

她心中十分清楚姐姐危险的处境,但却又希望姐姐能够为她带来新的内幕消

息。在矛盾的心理中,红棉暗暗地祈祷着姐姐平安。

现在,是召回阿辉他们的时候了。

“回警局集合吧。”红棉通过电话下令。

“OK!”阿辉回答。

“现在那边怎么样?”

“嗯,好像在出货。一直有很多车出出入入,阿冲跟踪过其中几辆,没有可

疑。”阿辉一边通知着同伴收队,一边说。

“很多车?”红棉沉吟一下,道:“今晚的任务你不要参加了,在那儿守着

吧。叫其他人回来就行了。”

“好的。”阿辉很爽快地答应。

“只有你一个在那儿守夜,有没有问题?”红棉有点不太放心地多问一句。

“放心。”阿辉的回答十分简洁。

红棉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半了。她加快步伐,向警局走去。她的宿舍,和警

局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突然发现前面有个男人,胸前抱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低着头急匆匆地走路,

十分可疑。

“这位先生……”红棉悄悄走近上前。

那人转头一望,看见红棉身上的警服,整个人弹了起来。将手里的袋子向红

棉猛地一抛,飞步而逃,一转眼已经转过街角。

“站住!警察!”红棉闪身避过,反手将塑料袋接在手里,拔出手枪便追。

那家伙虽然看上去干干瘦瘦,但跑起来可还真不慢。红棉一连追了十条街,

才在一家超市门口,将那累得已经趴下了的男人捉住。

“你还真能跑!”红棉用手铐将那家伙铐住,拉着他往警局走回。那家伙一

路上不停地求饶,甚至连上有八十高堂那一套都搬了出来。红棉自己跑了这许多

路,也自喘气不已,一句都没理他。

回到警局,打开塑料包,里面却是一盒盒的奶白色药片,不知道有什么用。

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一刻,红棉没空多说,吩咐将药片送检后,急忙带上已

经等了好一会的阿标他们,跳上警车,往赌档方向急驰而去。

胡炳跷着腿,在办公室里接听着电话。在他怀里,穿着性感的中年艳妇,正

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只镶着宝石的绿翡翠手镯。

“阿龙,接货的事准备好了吧?这次我看你得出动全部的弟兄了,几十亿的

货……”胡炳道。

中年艳妇在他的怀里撒着娇,娇声道:“阿炳……这批货够你吃十辈子了,

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的那座别墅哦……”一对**在胡炳的胸前磨来擦去。

“别吵,通电话呢!”胡炳伸手在她丰满的**上抓了一把,继续道:“对

对对,好,多派几辆货车好,警察不容易发现……好的,好的,我知道你行的,

别让我失望!”

“阿炳你也别让我失望哦,那幢别墅………”中年艳妇手掌摸到胡炳的裤裆

里。

“别吵!”胡炳用力拍了一下女人手,对着电话道:“是的,哥伦比亚那边

我已经联系好了,没问题……什么?喔……喔,血红棉要加入?可不可靠?”听

到有人要加入,胡炳坐直起身来。

“真的可靠?我知道血红棉,不过她的底细我们都不清楚……喔?她一会儿

要去你厂里?”

“什么血红棉?名字这么怪!”女人搂着胡炳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别闹!”胡炳笑笑地拍了拍女人的手,对电话那边道:“总之一定要确认

她是真的有诚意,知道吗?我知道这批货我们一时也不太吃得下,但要是出了什

么漏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真能吃下那么多?也好,不过你一定要小心,暂

时多少还得防着点!嗯,嗯……知道就好!那就先这样啦……”要不是这批货实

在太大,他一时拿不出几十亿来付货款,他可真不想在这紧要关头让不熟悉的人

加入。

“那个血红棉是什么人嘛?真能帮我们手?”女人已经解开了胡炳的上衣,

温润的舌尖轻轻舔着胡炳的胸前。

“唔……”胡炳挂上电话,舒服地闭上眼睛,“就是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女

人啦,身上纹着一朵红棉花,听说行事很隐蔽的,阿龙跟她合作过好几次了。”

“哦?她真有那个能耐,帮我们吃下三分之一的货?”女人一边漫不经心地

说着,舌尖一边往下舔着,解开了胡炳的裤带,慢慢将头埋了进去。

“噢……”胡炳兴奋地哼出声来,“血红棉、血红棉……”他嘴里叨念着,

想像着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几十亿的货啊!女人脑中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幢依山临海、价值近亿的豪宅已

经到了自己面前了。

************

冰柔带着阿强,来到龙哥的工厂。留下阿刚守在门外,带了阿强进去。

“柔姐,还真准时哦!”龙哥咬着雪茄,呵呵地笑着。

“那当然,赚钱的大生意,哪能不准时。”冰柔一脸冷冰冰地道。

好在龙哥早已见惯了她这付嘴脸,见怪不怪,仍然嘻嘻哈哈地:“柔姐今天

看起来,身材更棒哦!”

冰柔今天穿了一件束腰的圆领长袖衬衫,和一件紧身黑色长裤,她玲珑曲折

的婀娜身段,被衬托着更为突出。尤其是鼓鼓突出的胸前,似乎要将钮扣绷断一

样,将衣服撑起一座高耸的小山峰。

“我是来谈生意的。”冰柔仍然不假辞色,在椅子上坐下。阿强叉手立在她

的旁边。

“当然当然,柔姐能吃得下那么多货,也算得上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这就到

里面谈如何?”龙哥一脸淫笑。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谈?”冰柔瞪眼道。

“这里人杂,办公室里好说话。”龙哥色迷迷笑道。确实,厅里离工厂的车

间不远,机器声轰鸣之余,还有浓烈的塑料味扑鼻而来。

“嗯!”冰柔站了起来。

“柔姐这边请!”龙哥摆出一个十分绅士的姿势指引着方向,“来人,上壶

好茶,好好招待这位大哥!”

冰柔一听,驻足不前。她带阿强进来,原因之一就是想要避免给这龙哥吃豆

腐,现在龙哥居然要跟她在办公室里单独面谈!

“呵呵,不是我信不过你的弟兄,柔姐。只是谈这种生意,小心点好!”龙

哥陪着笑,但脸上的神色却是不容置疑。

“嗯!那你就在这等我!”冰柔也知龙哥说的有理,只好对阿强道。反正已

经给他非礼过一次,没什么好怕的。于是提步走了进去。

“好了,现在进入正题。”一坐定,龙哥立刻道:“这次的货,柔姐你能吃

下多少,尽管开口。”

“这次的货够多吗?”冰柔一听,马上意识到这批货的数量肯定不会少。

“放心。”龙哥道。

“我起码要一百公斤!海洛因!”冰柔沉吟了一会,来个狮子大开口。

“起码?我想知道最多你能要多少?”龙哥笑道:“老实跟你说,明天这批

货太大,我们不太吃得下。”

“一百公斤都赚少?”冰柔背上开始冒冷汗,“那你希望我能吃多少?”

“这个嘛……”龙哥眯着眼,不停地往冰柔身上乱瞄,道:“那得看你有多

少现钱。对方是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半个月内就必须交上全部货款。订金方面,

我们已经交了十亿了……”

“十亿!”冰柔脱口而出,心中砰砰直跳,光订金就十亿!

“呵呵……”龙哥干脆将脚跷到桌子上,眯着眼盯着冰柔的胸部。

“老实说……”冰柔吸了一口气,道:“哥伦比亚的大毒枭,我怕不太惹得

起。我想退出!”

“开什么玩笑!”龙哥跳了起来,“现在才说退出?想耍我?”

“不敢!”冰柔纹丝不动,冷冷道:“明天就要交货了,可是我连这批货有

多少、对方是谁、在哪里交货、我该怎么样提货分成这些问题统统不知道。你叫

我怎么放得下心去下这个血本?”

“那你要怎么样?”龙哥又坐了下来,“你知道这是杀头的生意,第一次跟

你合作,我们不能不防着点。”

“我出得了血本,我也不想有什么差错!明天交货的时候,我要亲自去!你

们不放心我,我也不是太放心你们!要么一拍两散,要么,必须让我参加!”冰

柔说话的口气也十分强硬。

“嗯!”龙哥略一沉吟,脸上微微一笑,走到冰柔身旁坐下,笑道:“看来

是我们的关系还不够亲密,再亲密一点就好了……”手臂老实不客气地搭到冰柔

的肩上。

冰柔白了他一眼,在这节骨眼上,不好发作,忍着气道:“我们现在是在谈

生意……”

“是在谈生意……”龙哥笑得十分淫邪,“不过要是亲密一点,容易谈得拢

嘛……”不安份的手掌在冰柔光滑的肩头上摸捏着。

“那你到底意思怎么样?”看到他一付淫相,冰柔心内窝火,但只要能套出

他明天的交货时间和地点,牺牲一点色相是预料中事。现在,还是必须取得他的

充分信任。

听到冰柔的口气有点软下来,龙哥心中大乐,手掌顺着她的颈间慢慢摸下,

抵达冰柔胸前高高耸起的小山峰。

“你急什么嘛!”冰柔诈作有点陶醉的样子,“做成了这大生意,想干什么

都不迟!”

“可是我猴急嘛!一见到你,我就欲火焚身啊!”龙哥说话索性不再遮掩,

竟牵着冰柔的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裤裆里。

那儿已经是硬绑绑的了!冰柔一股无名之火直窜脑门,童年时候的阴影,再

一次涌了上来。

她下意识地重重一捏,心中一震,连忙松手。

“哇呀!柔姐,你想要我的老命啊!”龙哥故意大声怪叫。

“谁叫你色成这样!”冰柔娇嗔道。

“哈哈,原来柔姐也喜欢这样玩?”龙哥一认为冰柔是在跟他打情骂俏,马

上**大盛。一把搂住冰柔的纤腰,一只手迅速解开冰柔上衣最上面两个钮扣,

毛茸茸的一只大手立刻伸入冰柔的内衣里面,一把抓住一只丰满的**。

“谈完生意再玩吧……”冰柔不好挣扎,软语道。心道无论如何都忍过这一

关再说。

“这样也可以谈啊……”龙哥用力揉搓着冰柔富有弹性的**,如今美食在

口,如何肯放?

“那明天怎么交货?”见龙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丰乳上,冰柔不失时机

地问。

“晚上十一点半,青苔码头接货。那儿偏僻,警察也一般不会去那儿的。到

时候我整帮兄弟都要出动的。你也带你的弟兄们去那儿会合吧。”见冰柔已经表

现出充分的“诚意”,龙哥也觉得这次的合作应该没什么阻碍了,于是也就不再

隐瞒。而且,这块垂涎已久的可口美肉,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可也不想随便惹恼

面前这个**美人。

“青苔码头?那儿不是已经荒废很久不用了吗?亏你们想得出来。”冰柔笑

道。心中暗暗窃喜,打算着如何尽快将消息通知妹妹。

“那你到底要多少货呢?!”龙哥一边问着,一边放肆地解着冰柔上衣的钮

扣。那只正在玩弄着冰柔**的手一直舍不得放开,另一只手解完钮扣,立刻将

冰柔的胸罩推到她两只巨大的**上面,一把握住另一只**。

“不要了,羞死人……”冰柔那对一直引以为傲的丰乳,现在暴露在这个杀

父仇人的眼前,任由其玩弄着。

龙哥微微笑着,手掌粗鲁地揉搓着冰柔那对雪白而丰硕的**。如此完美的

**,他还是第一次玩到,不由欲火大升,裤裆里早已高高地鼓了起来。情不自

禁之际,埋下头去,一口将一颗**含到嘴里,兴奋地吮吸起来。

“啊……不要……”冰柔打了个寒战,一股冷意从脚心处一路上升到脑门,

身子好似有点轻飘飘的。最要命是自己那紧紧夹着的双腿间,一股奇异的痒痒的

感觉正在慢慢漫延开来,冰柔自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儿已经有点湿润了。

“柔姐好像真的很少碰男人哦……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啊!”龙哥发现了冰

柔脸上绽开的红霞,征服这个女人的**更是无比高涨。他更起劲地蹂躏着冰柔

胸前雪白的双峰,舌尖从一只**的峰顶通过山坡直到山谷,再慢慢爬上另一座

雪白光滑的高峰,围绕着**的周围尽情地抚弄着。

“呀……”冰柔不由轻轻发出一声呻吟。

“很舒服吧,柔姐!”龙哥咧着嘴笑。

“哦……”冰柔轻哼一声,突然坐直起身来,红着脸道:“我……我去一下

洗手间……”挣脱了龙哥的怀抱,拿着自己的手袋急步冲入洗手间。

“这娘们下面一定是湿透了………看来她真的没怎么碰过男人,这次我发达

啦!”龙哥舔着自己的嘴唇想。转身打开背后一个小柜子,里面是一台小小的监

视器。平时这是用来监视洗手间里自己那些手下藏毒分赃情况的,因为分赃时经

常需要隔开不同人员,这个宽敞的洗手间其实是另一个隐蔽的货仓。

但现在,这监视器可以用来偷窥。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美貌的黑帮大姐头

如厕的镜头,龙哥兴奋得直打哆嗦。

“是妹妹吗?”冰柔一锁好门,马上摸出手机,拨通红棉的电话。

“明晚十一点半,青苔码头……对,不说那么多了,BYE!”

冰柔说完,轻抚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窝,理了理头发,洗了一把脸,装出若

无其事的样子,打开洗手间的门。

一踏出洗手间的门,冰柔马上发现几把乌黑的枪筒,对准她的脑门。龙哥阴

着脸,叉着手让在四名拿着枪的手下后面,愤怒地看着她。

“干什么?”冰柔不动声色,冷静地说。

“你真行,血红棉!原来是想出卖我们?拿下!”龙哥仿佛一个被欺骗了感

情的小男生,红着眼吼道。

两名手下一把拉住冰柔的双肩,死死按住。

“开什么玩笑!”冰柔叫道。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暴露了,她急速地思索着对

策。

她的身子被按紧在一张椅子上,龙哥阴着脸站在面前,喝道:“你刚刚通知

了谁?说!”

“我通知了我的手下而已,叫他们早做准备……”冰柔编着慌话,被按在背

后的手悄悄摸进手袋里,按住了快速拨号的按键,拨通了预先设置好的号码。

“想骗我?”龙哥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冰柔的脸上,**辣地生疼。

“喂!我是来跟你合作的,你这样什么意思!”冰柔瞪着凤眼,喝道。

“什么意思?你……”突然外面乱成一片,龙哥转身揭开窗帘,只见一名男

人驾着一辆摩托车呼啸而入,背着一把机关枪四处扫射。到了阿强面前,从袋里

丢了一把枪给阿强。

阿刚到了!冰柔心中一喜,趁着龙哥和他几名手下有点分神之际,身体往下

一闪,一腿扫倒一名手下,在地上一滚,滚到一张办公桌后面,飞速从靴子里摸

出一把小手枪,向外开了一枪。

“哒哒哒哒……”办公室里几把手枪往冰柔的方向猛射,顿时木屑飞扬,桌

上的东西被射得四处乱窜。只是顾忌冰柔手中有枪,龙哥他们倒也不敢逼近,一

个个分别伏好,只是对着冰柔藏身的桌子四周乱开枪。

“柔姐你没事吧?”阿刚在外面呼喊。

“没事!你们搞定外面。”冰柔叫道。顿时好几枚子弹同时又向她这边呼啸

而来。冰柔不敢大意,小心地藏好自己的身体,注意着对方的动静。

外面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知战状如何。这边龙哥他们似乎也有点藏不住了,

冰柔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正悄悄逼近。

拼了!

冰柔生死一线,咬一咬牙,突然探出头来,“呯呯”两声,两名手下应声而

倒。紧接着房间里枪声又是大作,震耳欲聋,冰柔已经又重新伏好身了。

“他妈的!”听得龙哥大吼着。

房里现在除了龙哥和自己,应该还有两个人。冰柔定住身子,透过从窗口射

入的阳光,看到背后的墙壁上,有个影子正伏着身子慢慢爬过来,看样子是打算

从背后袭击她。

冰柔屏住了气,左手紧握着手枪,右手从旁边摸到一个从桌子上跌下的文件

夹,突然猛地向后一抛,身子立刻向相反方向一滚,“砰”的一声,一枪打倒伏

在椅子后面的另一名手下。随即掉转枪口,对准那个逼近的黑影开了一枪。

那个家伙刚刚被文件夹分了神,还没回过头来,已经惨叫一声,鲜血从颈上

狂喷而出,应声而倒。

“噗通!”只见龙哥在地上摔了一交,立刻飞快爬起身来,迅速打开房间里

的后门,急窜而出。

不能让他逃了!冰柔看清房间里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四个人,立刻现身跳出,

跟着龙哥急追而出。背后传来阿强和阿刚的叫声:“柔姐你那边怎么样了?”

看样子他们已经差不多搞定外面了,冰柔边跑边叫:“我没事,你们搞定这

里!”掠门而出。

工厂的后面是一座小山,远远地望到龙哥已经跑到小山腰上。冰柔脚下毫不

停歇,飞身直追而上。

龙哥回头一见冰柔追来,跑得更快了。手中的枪时不时向后乱射几下,企图

阻止一下冰柔的速度。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龙哥肥胖的身体跑了不一会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哪里及

得上冰柔的步履轻快?还未跑到半山腰,衣领便被一只纤纤玉手从后面揪住,猛

地一扯。龙哥大叫一声,仆身便倒,手里的手枪掉到几尺外。

没等冰柔再扑上来,龙哥一个翻身爬了起来,一记重拳朝冰柔狠狠击去。别

看他一身肥肉,在黑道上打滚了几十年,蛮力却也不小。这一拳可算是他的杀手

锏,又快又狠。根据他的经验,中者起码口呕鲜血,一时半刻是爬不起来的。

可龙哥得意洋洋地等待着血红棉的惨叫之时,他马上发现发出惨叫声的是他

自己。只见眼前一花,小腹上一阵剧痛,已给冰柔一腿狠狠扫中,顿时疼得蹲下

身去。

龙哥万料不到冰柔一个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不由有点慌乱。未等他站直起

身,冰柔一阵拳脚又至,将龙哥打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龙哥步法凌乱,蹬蹬蹬连退几步,红着眼又再扑上来。但无奈他虽然空有一

身蛮力,却如何是冰柔的对手,没两下又给打趴在地,一根枪管顶上脑门,一张

肥猪脸顿时涨得血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赤手空拳竟然打输给一个女子,世上怎

么会有动作那么快,身手又那么好的女人?

“柔……柔姐……饶命……”龙哥一受制,立刻开口求饶。

“你刚才搞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冰柔一枪托重重打在龙哥的下巴上。

一想到刚才被这家伙玩弄**的羞耻,冰柔不由粉脸通红,连说“搞我”这两个

字的时候,也似乎没有特别的感觉。

“下次不……不敢了……不敢了……”给冰柔一条腿踩到自己的肚子上,疼

得冷汗直冒。

“还有下次?”冰柔怒道,狠狠地扇了龙哥一个耳光,“这是还刚才你打我

的那记的!”手掌打在厚厚的肥肉上,不知道对方有多疼,但自己的玉手却不怎

么舒服。冰柔恶狠狠地盯着他,想起这人不但侮辱过自己,而且还是杀父仇人,

“咔嚓”一声,给手枪上了膛。

“不要……不要杀我……”龙哥吓得老脸青白。

“砰!”枪声还是响了。龙哥惨叫了一声,全身不停地颤抖着,他的一片耳

朵,已经血淋淋地被打个粉碎,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

“饶……饶……饶命……”龙哥好容易发现自己的小命还在,又忙不迭地连

声告饶。

“我问你,当年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冰柔吹了一口从枪管冒出来的烟,又

给手枪上了膛,再次对准龙哥的太阳穴。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龙哥没空去搞明白这娘们为什么会突然

翻起十几年前的旧帐,连声道:“是胡炳叫我干的,姓谷的大部分钱都给胡炳拿

去了……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了三百万而已……”

“胡炳?”冰柔脸色一变,“他就是你说的大老板?”一联想到原来就是胡

炳派龙哥去劫陆豪的货的,心中不由一动。

“是他是他!这次的大买家也是他,几十亿的货都是他下订的……我……我

只是替人干活,不关我的事……”刚刚发射过子弹的枪管还是热热的,顶得太阳

穴有些发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点晕晕的了。龙哥性命要紧,于是顺着

冰柔的意思,什么都说了出来。

“嘿嘿,原来搞了半天,你只是个跑腿的!”冰柔冷笑。

“是是是,我……”龙哥颤声着什么都招了。可就在这时,一大帮人吆喝着

正从山脚上直冲上来。

“在那儿!”有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带头冲在前面,发现了冰柔。

“灿兄救我!”龙哥突然发现了救兵,马上大声求救。

“混蛋!”冰柔看那架势,起码有一百多人,顾不得继续盘问龙哥,向山下

开了一枪,飞身便跑。

“阿强和阿刚不知道怎么样了?”冰柔一边跑一边想着,往山顶方向直奔而

去。

“别让她跑了!”龙哥半死不活的,还在咬牙大吼。

这座小山实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没长什么林木,冰柔冲上了山顶,却发现

山的另一面都已经被采石厂扒光了,形成一个小小的悬崖,根本无路可下。要命

的是,没有树林也等于没有了遮掩,她的身影一直暴露在对方的视程之内,零星

的飞弹向着她的位置不时射来。

冰柔于是掉转方向,往侧边山坡冲下。但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一百多

号人早已足够封锁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来。

从悬崖跳下去的话,下面尽是坚硬而且不平的岩石,肯定九死一生。

饶是冰柔见惯了风浪,此刻也不禁紧张得汗流浃背。唯一的机会,就在于对

方自恃人多势众,似乎是想活捉自己,并不随便向自己开枪……

“血红棉,投降吧!”那个“灿兄”指挥完两名手下抬龙哥下山后,向着山

上大声喝叫。

“这家伙应该就是他们的头了,莫非是胡灿?”一想到这家伙刚刚被妹妹救

了出来,现在却带了人来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齿。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闪过这个念头。胡灿旁边一个小喽啰正在

跟他耳语着,看手势似乎是想叫胡灿退后,以免危险。却见胡灿挺着肚子摆了摆

手,拉长了喉咙又打算大声吆喝。

“呯!”一枚子弹从冰柔的手枪里飞速出膛,直指胡灿。

“血红棉……啊!”胡灿高举着正在指指点点的手还没放下,应声倒地,子

弹准确地打中他的小腹。

“啊!怎么能射得这么远?”刚才那个正跟胡灿耳语着的喽啰失声道,连忙

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飞身扑去,二三十米的距离,她跑起来用不了几秒钟。

对方阵势大乱,一边有人手忙脚乱地去扶胡灿,手里有枪的,立刻举枪向着

冰柔的方向乱射。

零散的子弹从她身旁擦过,想阻止一下她的脚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这个险

了,加快脚步,脚下猛的一蹬,纵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状,左手紧握手枪,朝胡

灿飞扑而去,只俟人一抓到手,马上好挟持为人质。

“啊!”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边小腿一阵剧痛,心知已经中弹。但身体已

经收步不住了,噗的一声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长长地擦出十几米,身上的上衣和

胸罩被粗糙的沙土磨得破了两个大洞,胸前双峰处已经失去了保护,直到娇嫩的

两只**直接触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滑行。

没等冰柔做出下一个动作,几只强壮的手臂,将她死死地按住。

“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码头上货了!”胡炳对着电话大声吼着。

“不行了!我们这边出事了!是,是是是!你们的船停哪儿我没法管,可是

明晚绝对不可以交货了!”胡炳满头大汗。

“你们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货藏好再说吧!怎么交货再说啦!”胡炳气喘

吁吁地挂上电话,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

她中弹的小腿,被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已经止血了。她丰满的胸前,被磨

破的上衣和胸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峰被沙土沾得脏兮兮的,

几滴鲜红的血珠儿,从两只可爱的**上缓缓渗出。

“阿灿怎么样了?”胡炳气呼呼地盯着冰柔。

“还在抢救。”手下答。

“把这娘们泼醒!”胡炳怒哼道。

“哗!”一盆冷水泼到冰柔的脸上,沾湿了她的身体。沾到胸尖那磨破的皮

肤上,一阵急切的热痛。

“你们干什么?”从昏迷中醒来的冰柔立刻发现了自己狼狈的处境,壮着嗓

子大声喝道。

“干什么?”胡炳拍拍她的脸,这被缚女郎胸前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着皮

肤,丰满的**轮廓现在已经一览无遗了。胡炳咋了咋舌,喝问道:“你究竟是

什么人?为什么破坏我的生意?”

“我是血红棉,是来跟你们合作的,你们这样是什么意思?”冰柔明白自己

现在身处绝境,这帮人连几十亿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杀个把人只怕没什么干不出

的。当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线生机。

“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你打电话给谁了?为什么问谷青松的事?别告诉我血

红棉原来是个卧底警察啊。”胡炳用食指托起冰柔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漂亮的脸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着不可侵犯的威严,真是个可爱的美人。

“开什么玩笑?我血红棉在黑道混了十几年!怎么可能是警察!”妹妹才是

警察,但这当然不可以泄露出来。

“我看你是不会招的了。”胡炳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冰柔胸前,

握到她那对健硕的丰乳。

“别这样,放开我!”冰柔马上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自己这付惹火的身材

去到哪儿都牢牢地吸引男人们的眼球,冰柔总是报之以轻蔑的冷笑。只是没想到

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落入别人的手里,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会放开你的!”胡炳冷笑道。双手在冰柔的胸前捏了一捏,突然从衣服的

破洞中伸了进去,将那个原本只有半个拳头大的洞撕了开来,使冰柔整对完整的

**暴露在空气之中。

“不要!”冰柔脸上大红,奋力地挣扎了一下,但双手被捆在背后紧贴着柱

子,连一对脚踝都被紧紧地捆在一起,却是动不了分毫。

胡炳冷冷一笑,从冰柔胸前撕下一块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轻轻替冰柔

拭去沾在她**的尘土。

“啊……”还在流血的**传来又一阵的疼痛,冰柔咬着牙忍住。

“嗯,这样漂亮多了。”胡炳冷笑着,欣赏着冰柔极其丰满的雪白乳肉。虽

然上面还残留有少许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经是光洁漂亮了很多了。

“怎么样?这娘儿们的胸怎么样?”胡炳得意地招呼着他的手下来欣赏这美

丽的猎物。

“好大……”有人往喉中吞着口水,赞叹着。冰柔脸上更红了。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

“什么?度过危险期?OK!”接到的是胡灿已经抢救成功的消息,胡炳心

情十分不错。

现在,是好好教训这臭婆娘的时候了。

“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胡炳走回到冰柔的身边。

“大家静一静!”他举了一下双手,大声道:“兄弟们说,应该怎么样处置

这个大**娘们?”

故意把“大**”两个字说得重了几分。

“操她!轮了!”房间里十几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这个女人不仅长得漂

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家都期待着好好地玩弄。

冰柔涨红着脸,无助地挣扎着。难道要被这些人强奸吗?她心中一阵悲痛。

“怎么玩好呢?”胡炳似乎也不想再逼问冰柔的来历了,他一只手摸着冰柔

左边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捻住那只受伤的**,弹了一弹。这对大**真是

太棒了,似乎比自己的姐姐蛇信夫人还棒!看来,自己很快又会拥有第二个**

奴隶了。胡炳得意地筹划着。

“呜……求求你,不要这样。”冰柔压低声音,对胡炳道。当前的形势,自

己不可避免地要被凌辱,她只求对方不要太过分。

“求我什么?大声点!”胡炳嘻嘻地大声说。

“你……你要玩,叫他们先出去好不好?”冰柔的声音因害羞,变得如此的

渺不可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玩弄**,等一下还不知道要玩弄到什么地方,

冰柔只想一想就几乎要昏厥过去。

“害羞啊?”胡炳大声道:“我偏要在弟兄们面前剥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操

破你的**!叫你知道跟我作对的后果!弟兄们,好不好?”

“好哇!”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帮人已经替胡炳卖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

黑道上的手下,玩弄个把女人对他们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尤其是玩弄这么一个

身材超劲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嘿嘿!”胡炳冷冷地笑着,欣赏着冰柔那已经颇为慌张的神情,从口袋里

摸出一捆粉红色的棉线。

“不要怕,一开始是会紧张一点,慢慢就会习惯了。”胡炳笑笑地道,好像

在教导小学生一样。将那根细细的棉线拿到冰柔的胸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只乳

头上缠绕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实

我是记者,专曝黑帮内幕的记者……”

“是吗?”胡炳不理会冰柔的喊叫,棉线紧紧地扎紧她的一只**,又去扎

另一只。

“别这样……我……我只是……呀……”冰柔有点慌乱了。两只受伤的**

本来已经在隐隐生疼,现在被这样细的棉线扎紧,顿时感觉血流不畅。围在四周

的男人们那一双双流露着兽性的眼光,都贪婪地盯在自己骄傲的丰乳上,冰柔感

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耻的感觉从足底一直笼罩到发梢。

“美不美?”胡炳将棉线牵在手里,轻轻扯了一扯,从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

两只鼓鼓的球状乳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个圆锥体。

“哈哈哈哈……”众人有趣地大笑。

“啊………”冰柔不禁大声惨叫出来。中弹后失血的身体本来就已经颇为虚

弱,这下顿时疼得面色青白。

“这样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这么多人一起玩你,你怎么能应付呢?”胡炳

笑道:“在正式玩你之前,我要谢谢血红棉小姐。你帮我抢了陆豪的那批货,替

我省下了一亿元。真是谢谢啦!”胡炳得意地一下下拉扯着手里的棉线,还不忘

嘲弄嘲弄这到手的美肉。

“呀……”冰柔疼得头发乱摇,硕大的**随着棉线的伸缩,一弹一收。

当被拉绷的棉线突然松开的时候,被弹回自己身体的**,震得上下左右突

突乱跳,雪白的乳肉眩目地在男人们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着它良好的弹性。

“真的很棒的**!”胡炳不由赞道。一手又拉紧棉线,另一手轻轻捏着冰

柔那被绷紧着的乳肉,向他的手下展示着玩弄这**的效果。

冰柔轻咬银牙,面前这一张张猥亵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难道这些丑恶的

家伙都将用他们最肮脏的东西,来侵犯自己洁白的身体吗?冰柔一想到这里,不

由汗毛直竖。

正如冰柔讨厌的那样,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们,渐渐围了上来。

包围圈越缩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跟冰柔零距离接触了,几只好色的手掌

当然也就不客气地摸上了冰柔那对正被虐待着的**。

“感觉怎么样?”胡炳不忘调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还是第一次

让这么多人公开欣赏吧?这儿生得这么漂亮,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得更开心吗?

哈哈!”

“别这样……”冰柔发觉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话,但形势令她

实在高傲不起来。

自己雪白而丰硕的**上,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冰柔红着脸痛苦

地闭上眼睛。

但这当然还不是尽头,那些手掌似乎是嫌还穿在身上的上衣碍事了,从胸前

的破洞开始,向外拉扯着。残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变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挂在

身上,前端已经被磨烂的胸罩也被拉断,丢到了地上。

冰柔现在更狼狈了,除了被绑在身后的两条袖子大体上还完好之外,她的上

衣基本上已经是**的了。那些还挂在身上的破烂的布条,除了更陪衬出女人现

在悲惨的遭遇之外,已经完全起不了任何遮体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时地牵扯着手里的棉线,跟那些兴奋的手掌们一起,操纵着冰柔

胸前那对傲人的**形状的变化。

“放手!”冰柔满腔的羞愤无从发泄,无力地作着徒劳的抗议。在身体羞耻

的颤抖中,小腿上中弹的伤口似乎又流血了,虚弱的身体仿佛在大海的波涛中翻

腾着,干涩的嘴唇在反覆的折腾中渐渐失去了血色。

胡炳笑笑地把手里的棉线交给身边一名手下,燥动的双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

身体的手掌们当中。从那令人垂涎三尺的丰乳,下移到结实却纤细的腰部,最后

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这么大的屁股,一定好生养!”胡炳若有所思地道。

“喔……”冰柔轻轻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被结结实实地捆紧在柱子上,却

是难以动弹。

“想不想看这娘们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着冰柔臀部结实的臀丘,

捏了捏。

“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当即就有人开始去解冰柔脚上的绳子。

“小心一点,这娘们功夫不错的。”胡炳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嚓嚓嚓”地

空剪几下,提醒道。

冰柔拼命地挣扎着身子,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

露出来了,冰柔心中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的肌肤,探入了长裤里面。

“卡嚓!”黑色的紧身长裤被剪开了一个口子。

“嘶……”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着从缺口处被长

长地撕开,直至膝部。被撕开的黑布垂了下来,冰柔那穿着浅蓝色三角内裤的半

边屁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要!”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女郎失声惊叫,使劲摇晃着身体。但是,

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着的**更加诱发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身的绳子被解了下来,脱离了紧紧贴了好久的柱子。但没等冰柔酸麻的手

臂活动开,粗糙的麻绳又开始在她的上身缠绕起来。紧接着,捆住她双腿的绳子

也被解了下来,残破的紧身长裤被剥离身体,进行着重新的捆绑。

十几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按住身体,虚弱的冰柔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微

弱地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济于事。

现在,冰柔双手反绑着被按跪在地上,她极其丰满的**现在更加突出了,

绳索一圈圈地缠绕在**的根部,连住捆绑着双手的绳子,将冰柔胸部那两只半

球状的乳肉扎得拼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为血流不畅,已经鼓成紫红色的两

个肉球。连在**上的棉线轻轻一扯,鼓涨的乳肉夸张地向前拉出,伴随着冰柔

的惨叫声,长长地牵引着丰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尖角,苍白地颤抖着。

**仿佛就要从身体被拉断一样,冰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在惨

叫着。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忘却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随着棉线继续的前拉,不

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艰难地挪动着。

骄傲地黑帮大姐头,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在一帮淫欲高涨

的男人包围中,轻摇着肥大的屁股,被扎在两只**上的的棉线的牵引下,挺着

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怜地跪着爬行。她腰上那朵鲜艳醒目的红棉花,仿佛正在

屈辱地颤抖着。

“你到底要怎么样?”冰柔羞愤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么样……我要你做我的私人xìng奴隶!哈哈!”胡炳兴奋地欣赏着冰柔

的**,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线。如此美丽的丰乳真是太令人着迷了,好好玩弄起

来,肯定会比那个大**蛇信夫人更强。现在,他要彻底打击这漂亮女郎的自尊

心。

“你……你……你变态……”冰柔气得直发抖,但奶头上的剧痛,迫使她只

好继续着这耻辱地爬行。

四周,已经有迫不及待的**掏出来了,对着她**的身体,做着令人羞愤

欲绝的猥亵动作。

“啪!”一条皮带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点,贱婊!”

“啊……”冰柔狼狈地惨叫着,但却只能加紧向前爬动的步伐。

“这么动人的场景,可不是经常能够上演的,应该多叫些人进来观赏观赏才

行。”胡炳突然阴阴笑着。要将一个冰山美女变成**的奴隶,必须先让她彻底

地放弃多余的自尊,他有了新鲜的想法。

“混蛋!”冰柔无法想像他会对她干出什么事来,精神上坚定的支柱正在慢

慢溶化,她绝望地怒喝着。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好像已经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洁的**

上滑溜溜地移动着,冰柔不禁心中有点发毛。

棉线仍然在向前轻扯,冰柔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羞耻地摇着屁股向前挪动

着。紧束着上身的绳子,已经勒得她胸口发闷,悲惨的一对**,仍然被虐待着

等待更为悲惨的命运。

房门开了,两名五花大绑着的男人被推了进来。是阿强和阿刚!

“柔……柔姐!”阿强和阿刚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场面,一向果断冷静、本

领高强的美丽女头儿,竟然会被这样屈辱地虐待着。

平日里高傲不可侵犯的脸孔,现在脸色苍白,狼狈不堪,隐藏在凌乱的头发

中,似乎成了一个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对**,现在……现在……

阿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冰柔的胸前,一线鼻血,不知不觉从鼻孔中缓缓流出。

“怎么样?你们的大姐头现在的样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对着阿强和阿刚

大笑,“像不像一只等着挨操的母狗?哈哈!”

“柔姐……”阿刚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混蛋!你们这

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双眼血红,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放?我还没玩够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线,扯动着冰柔蹒跚地

前进。

冰柔羞怒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下有个洞穴可以钻进去。她在自己这帮兄弟们

中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在这一刹那间全然崩溃了。

“不要叫他们进来……”冰柔羞耻地大叫着,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

“哈哈哈……”四周的男人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干脆将手伸到冰柔的内裤

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噗”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

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

“不要……”冰柔徒劳地挣扎着,忍了很久的泪水,在这一刻滚滚流下。她

企图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现她的坚强,但此刻,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悲怆

了。

“咦!那不是冰柔姐吗?哈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比小时候漂亮多啦!身

材真棒!”刚刚押解阿强进来的一个喽啰突然道。

“你认识她?”胡炳来了兴趣。

“认识!从小打过大。谷青松的大女儿谷冰柔嘛!”那家伙掀起手臂上的伤

疤,“呶!这就是她给我留下的纪念!”

冰柔孱孱地轻轻抬头一看,认得那个家伙果然是旧相识,住在她家隔壁一条

街,叫做小蔡,一向调皮好斗、欺负弱小,给自己姐妹俩教训过好几次了。

“谷青松的女儿?”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身材

这么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么多年,还留下这种好东西给老朋友!哈哈

哈!”

“混蛋!你这禽兽!”冰柔立刻省起了龙哥的话,害死父亲、侵吞谷家财产

的,便是眼前这个正在凌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怎么样?你老爸是我干掉了又怎么样?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里的

棉线,迫令冰柔悲惨的**继续耻辱地向前爬,笑道:“他不但乖乖地把财产和

老命一并双手捧给我,还留下一个这么漂亮的大**女儿给我玩!哈哈哈,老谷

真够朋友!”

“你……”冰柔气得几乎要昏过去。她想扑上去掐死面前这个王八蛋,可是

身体却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挣扎之下,不仅**剧痛,小腿上的伤口又

猛烈地抽疼起来。冰柔身体摇摇晃晃,再也无法跪得稳,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倒

在地上,**上给狠狠一扯,不禁大声呻吟起来。

“柔姐……柔姐……”阿刚大声呼喊着,眼睛象喷了火似的,恶狠狠地瞪着

胡炳。阿强全身微微地颤抖着,失神的眼光却一直没离开过冰柔那丰硕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强和阿刚,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头发向上扯,

笑吟吟地看着她那因羞愤和痛楚而变得白里绽红的脸,道:“我知道你恨我,不

过我就是要搞你!总有一天,我会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爷爷叫奶奶地求我操你!

嘿嘿!”

“你……你……”冰柔气得说不出话来,红着眼睛喘着气。但确实,现在她

是没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内裤剥下来。现在是你报仇的时候,教训教训这个大屁股!嘿

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旧相识来行刑。

小蔡呵呵笑着走了上来,谷家的姐妹俩这么多年一直骑在他的头上,没想到

居然有机会这样亲手地报仇雪恨。当下不由分说,一把撕脱冰柔的内裤,露出她

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呜……”冰柔羞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周围的男人还在大声地起哄叫好,阿

强那带着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着自己被凌辱的**,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着继续

想翻涌而出的泪水,紧紧地咬着牙关。

小蔡却是兴奋至极,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几下,干脆脱下自己的皮鞋,朝着

冰柔**肥大的屁股猛拍起来。听着这美丽强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脚下羞疼得直

叫,小蔡胯下那根家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够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红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

来,让我们看看血红棉小姐的下面长得怎么样!哈哈!”

“混蛋!放开我!不要这样……哇……”冰柔一听,羞得大叫起来,用尽剩

余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但她的身体最终还是给周围的男人们架了起来,两条无

力的雪白大腿分别给两个男人抱在手下,向两旁大大地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露

出女人最**的部位,冰柔不由发出一声悽惨的惊叫。

“毛很多。”胡炳饶有趣味地趴下头去,手掌在冰柔的**上扫了扫,挠了

挠冰柔下体上浓密的阴毛。

“呜……不要……”冰柔涨得血红的脸蛋显得十分痛苦,脑袋猛烈地摇着,

散乱的头发上下飞舞。仇人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

个冷战,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身体很敏感嘛,是个做xìng奴隶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发现了

什么,故意把“xìng奴隶”三个字说得特别大声。

“狗杂种!放开她!放开她!!!”阿刚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但随之招来的

是一顿无情的拳脚。

“你的手下似乎很关心你呢!”胡炳裂着嘴笑着,手指在冰柔的阴部间摩擦

着,在女郎羞耻的呻吟声中,中指拨开两片紧紧合在一起的**,轻轻挖入中间

的那条细细的肉缝。

“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着气,愤怒地叫着。

“好紧哪!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胡炳的中指继续深入,“嘿嘿,里面

有点湿了,原来你也喜欢给人捆起来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隶!”

“不是!混蛋!”冰柔拼命地挣扎着,女人的私处被当众侵入,她已经羞得

几乎要窒息了。

但惹来的,是男人们充满兽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着她**的**。尤其是

她那对被扎成圆球的丰满乳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

“哇!原来真的是处女!”胡炳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宣布着。

“呜……”冰柔身体一软,眼泪再一次滚滚流出。这么多年来,曾经打过她

主意的男人数之不尽,但从来没有一个得到过她的青睐。男人的**,这种她一

想就要作呕的东西,冰柔一向认为自己是绝对不需要的。每当近距离地闻到男性

特有的体味时,她心中也会兴奋,她下体甚至有时会觉得发痒,但她从来都很好

地控制着自己,她连**都没有过!

她宁愿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种肮脏的事情,也决不肯越

雷池一步。但现在……

她洁白无瑕的身体,就要断送在这卑鄙无耻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给血红棉破处,真是太兴奋了!”胡炳狂笑道:“不过,在我操你

之前,你还应该去好好答谢一下你的忠实手下吧,我看他们想上你也想得快发疯

了吧。哈哈!”

“我……我不会放过你……”绝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后的尊严。

胡炳没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强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强的裤子。

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大**,早已硬绑绑地朝天竖起。

“柔……柔姐……”阿强嘶声道。被捕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轻,现在身

上满是血红的伤痕。

“阿强走开……走开……”冰柔使劲地摇晃得身体。自己敞开的双腿间,最

羞耻的阴部便正对着阿强的面前。骄傲的大姐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几乎

便要失声痛哭起来。

“放心吧,不是让他操你。他想得美,你的处女是留给我来破的!”胡炳笑

道。一把扯起冰柔的头发,将她的脸拖到阿强胯下。

“呜……”冰柔羞耻地闭上眼睛。

但双颊一痛,嘴巴被强行捏开,随即头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气薰天的**侵

入到她口里。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几乎要咳嗽出来,放开冰柔的

头,随即便有手下接棒,将冰柔的头紧紧按在阿强的胯下。

“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强呼吸突然间忽促起来。自己

心仪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现在竟口含着自己的**,阿强兴奋

得无法形容,**在冰柔的口腔中兴奋地跳动着。

“呜………”冰柔一阵恶心,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几乎便要一口咬下

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伙伴。冰柔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世界在头顶上盘

旋着,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众多的手掌还在抚摸着她**的**,抚摸着她高耸的**,抚摸着她高翘

的屁股,还抚摸着她那纹着红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里的**似乎在猛烈地跳着舞,随即阿强长长地一声长吁,冰柔

发觉滚热的液浆正在喷射着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冰柔头脑一震,脸上的红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颈

部。羞愤至极的冰柔身体一软,又一次摔到地上。

“顶不住啦?我还没操你呢!”胡炳一脚将阿强踢翻在地,捏着冰柔的脸,

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后你会经常喝的,要习惯哦!哈哈!”

“杂种!你没人性……”冰柔一不小心已经将不少阿强的jīng液吞下肚,大羞

之下脑袋有点恍恍惚惚,被胡炳这么一说,身体一抖,哑着声骂道。

“嘿嘿!记住,从现在起,你是一条母狗,不需要讲人性,知道吗?我的手

段你慢慢尝吧。不过现在我要干的,就是操破你的处女膜!怎么样?很期待吧?

哈哈!”一把将冰柔推得仰天而倒,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足踝,向两旁分开。

“不要!放开我!”冰柔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强奸了,疯狂地大叫着,双

足乱蹬,即使那中弹受伤的脚踝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放开就放开。”胡炳轻闲一笑,将手中的两只足踝分别交给两旁的手下,

掏出**,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着。

“把那小子带来,让他看看清楚我是怎么样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将阿刚推到旁边。阿刚发疯般地吼叫着,结果刚刚从冰柔身上剥下来的浅蓝

色内裤,塞进了他的口里。

阿刚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双眼几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挣扎着,但却被

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冰柔也被按得死死的,双腿被反压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翘起,迷人的阴

户正摆出最方便的姿势,迎接着仇人的强奸。

胡炳狞笑着,挺着**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疯狂摇着头,喉中格格作响,

喘气声急促得心脏象被快速拍打着的皮球一样。就要被当众夺去处女了吗?冰柔

知道所有的人现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二……”喽啰们齐声喝着节拍。

马上就要被强奸了,仇人那根恶心的**,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纯洁的处女地

了。血红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马上就要断送在这帮面目狰狞的

王八蛋手里了!冰柔心中不禁极其恐慌起来,雪白的**在男人们的包围圈里猛

烈地颤抖着。

“三!”随着一声大喝,胡炳的**对准冰柔被迫敞开着的花瓣,狠狠地戳

了进去。

“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一声长长地惨呼,身体疯

狂地抖动着,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整张美丽的脸蛋。

她哭了。惨叫声很快地转化为悽厉的哭声。自从父亲死后,这是冰柔首次在

人前流泪哭泣,她无法掩饰心底内绝望的悲哀。

“柔……柔姐………”阿刚怔怔地看着冰柔,停止了挣扎,眼泪随之滚滚而

出。

阿强默默不作声,布满血丝的眼神呆呆地盯着冰柔那刚刚被侵入的下体。他

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这具雪白诱人的**。他只知道的是,自己

胯下的**在这一瞬间,又**地挺立起来。

“哭啦哭啦!哈哈哈!”喽啰们大声地起哄,众多的手掌继续疯狂地揉捏着

冰柔的**。小蔡干脆趴到冰柔的身上,双手捧着冰柔一只圆鼓鼓的**,用力

猛吸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当然是胡炳,女人悽厉的哭声,正是

他最喜欢看到的。

起码,这个强悍的女人,已经放弃了她的坚强。

“真他妈的紧!嗯,弹性很好,操起来很过瘾!”他不失时机地品评着冰柔

的**,**惬意地抽送着,继续将哭泣的女郎进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渊。

“让她的大**透透气吧!”看到冰柔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

意解开捆绑着冰柔**的绳子和棉线,“这对大**很难得,我可是要玩个二三

十年的,搞坏了可不行!”

于是,紧束着**根部的绳子松开了,冰柔的**又重新回复到了原来的形

状。只是刚刚被勒得红紫的**还没有变回雪白,马上又落于一双双的魔爪中,

被使劲地蹂躏着。

很疼!**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刚刚被强行插入的**里**辣地疼。

冰柔持续地哀号着,已经尽情地表露出来的痛苦,再也无法收回了。平日坚

强的女战士,现在只能沉浸在绝望的屈辱深渊中,跟任何一个普通的被强奸的女

人,没有任何差别了。

“啊……啊………”粗大的**凶猛地冲击着其实并不如何湿润的**,第

一次被这样撑开的**壁已经疼得发麻。冰柔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

的,她想强忍着这巨大的痛楚,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得住。

旁边,还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伙,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涡

中挣扎着,这些人都会来强奸自己吗?她心中知道答案,她开始感觉身上很冷。

她的号叫声,更显悲惨而可怜。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动着身体,将一大泡充满活力的jīng液喷灌入冰

柔**的最深处。

“很爽,绝对是个极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评价道,拿着纸巾拭抹着带着

红斑的**,“大家不妨也尝尝看,让我的新奴隶多实习一下做xìng奴隶的要领,

哈哈!”

“呜……”冰柔没命地摇着头哭,但,新一轮的强奸,是无法避免的。

胡炳跷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中的女郎脸上悽哀而丰富的表情,

点起一根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门外有人道。

“坐,阿龙。”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么样?爽过了?这女人

不错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

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多谢啦!这女人**真棒!”龙哥对冰柔的**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

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粗暴蹂躏着的丰满**。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

是给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像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龙哥心不

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里,迷

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肉

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

女儿!”

“什么?!”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嘿

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

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

“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龙哥道:“这是个很

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

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若有所思。

“呵呵!”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

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么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阴**:“这么夸张的好**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

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别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

便惹麻烦!”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么差

错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

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

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

严凤眼。

************

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

附近埋伏着。

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

红棉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

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

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

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

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

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

不复的深渊。

“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么样?”她轻轻地摸出手机。

“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么人出

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

“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

“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阿标挂断

电话,继续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

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边的同伴,分一半的人

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

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仿佛一只

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

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

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

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

“哇哇哇……”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

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鸡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

是怪兽吗?

不是。

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

是乌鸦!一大群乌鸦。

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

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

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么鸟,现在她的任务

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们转移交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更改交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

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射过来。

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冰柔一丝不挂地被装入一个麻袋中,不知道要运往何处。

自从被胡炳强奸以来,她还没有穿过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脑袋里晕晕噩噩的,这两天的经历,像梦一样的残酷,像梦一样的冷

漠。她面对的,是一帮疯狂地迷恋她的**,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

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

待缉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

饱经蹂躏的**,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乳捆绑成各种

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的每一部

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生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

的身上发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

他们不停地**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

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

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

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

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飞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

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冰

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

条大街。

“不要……”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

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

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压着桌面。然

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屁股仰天高高

翘起,露出女人最**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

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

“嗯,这个样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

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翘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呜……呜………”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

外,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阴上乌黑浓烈的嫩毛,

那一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

露出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么。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自己性感的**的每一个

**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

发烫。

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露着淫笑的男人。

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么话,但却说不出来。

“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她**的**,颤

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

“你要干什么?”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

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强,你要干什么?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

着。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

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阿

强决定“弃暗投明”。

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耻的时

候达到**,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

“你干什么……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

得有些惊慌。

“不!我不会解开你!”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深

深地插入你的**里!”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

声说。

“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

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阴阴的淫笑。

“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

丰满的**,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压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乳肉,一边用指头

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

“呜……别这样!”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激灵,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

布到全身,被玩弄的两只**立刻硬了起来。

“哦……”冰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

的那一针吗?

“真漂亮……”阿强赞叹着冰柔的**,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头趴了

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亲了一口。

“啊……阿强不要……放开我………”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了出

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冰柔**两侧,伸出舌头

来,在那条迷人的肉缝上扫刮磨动着。

“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

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冰柔拼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

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迎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

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

冰柔羞耻地呻吟着,**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

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仿佛正急促地

收放着,**的表皮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

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阴

道缓缓流出。

“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胸前两颗坚硬似铁的**在

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遏止地传播到整只**。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痒……”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

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好像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样,

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吗?”阿强淫笑着道。

“不……啊……”阿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

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淫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

但,体内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

响,身体扭动得越来越燥乱,被绳子紧紧勒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正慢慢地变得

紫红起来。

“告诉我,你是一个**的婊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手掌不着痒

处地抚摸着冰柔**的轮廓,轻轻地绕着**的外侧划着圆圈,感受着那光滑坚

挺的可爱乳肉的甜蜜触觉,从**底部的绳子附近,慢慢绕到乳峰上,在**四

周轻轻搔着,却不触碰到那两只现在已经敏感异常的**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声大哭着。男人的抚摸不仅

没有消解半分她体内的麻痒,反而更加触发着她行将爆发出来的淫欲。她拼命地

遏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承认那下贱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说,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用低沉而温

柔的声音诱惑着她,每说一句,舌头就猛舔冰柔的**一下。

“呜……别这样哇……啊……阿强我求你了,别这样……”冰柔有点失神的

眼光扫过窗外,那边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冰柔心中拼命地告诉自己。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

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卷入了女人的**。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手下……不能……啊、啊啊……呀……

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着每一

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仿佛已经停止了跳动,仿佛已经感觉不

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动了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阴

道,急冲而出。

“喔……”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

的淫液,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

“呜……”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

有的**,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号着,性感的**已经脱力

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不

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针淫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

**。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被

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淫药就马上发威,**越强烈的时候,淫药发挥

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时,淫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

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

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

没有解药。就像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

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无法想像到的强烈淫欲,像潮水般一**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

经湿糊糊一片的**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

的通道,她傲人的胸前那两个可爱**正摇摇颤动着,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

着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入了冰柔的**里。

“啊……”冰柔扭动着屁股。

“舒服吗?”阿强轻轻抽动着手指。这迷人的**,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

少次,现在终于在他的面前开放了。阿强的**早已坚硬如铁,但他的任务,不

仅仅是强奸冰柔这么简单。

“嗯……”冰柔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点好吗?”阿强一步步引诱着。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里面是不是很痒?”阿强手指使劲挖弄着冰柔的**。

“呜……嗯……”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来越多了,冰柔把脸转过

去,现在她只求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呜……呜……”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经认命地听任阿强玩弄

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强手掌玩弄着冰柔的阴毛。

“呜……不……”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奸

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奸。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阿强脸上露出阴险的微笑,他知道,他

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发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插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内,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嗯,那么,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强淫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

**,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嗬……”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痒得直钻入心。

“嗯,这儿好玩。”阿强象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

阴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发狂般地尖叫着,身体像要翻滚似

的,没命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液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操你,对不对?”阿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啊……随你……啊………”冰柔再也无法掩饰内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

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阿强掏出**的**,爬到冰柔身上,

顶在她的**口磨来擦去。

“呜……呜……”冰柔拼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可**却只

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

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火一般的**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

细声道。

“你要什么呢?我听不到。”阿强的**轻敲着冰柔的阴部。

“我要……要你……来……我要………”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

着。

“是这样吗?”阿强的**轻轻插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

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的插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

女人身体内淫荡的火焰。

“说我要**!”阿强道。

“我要**!”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我要**!”冰柔放声大哭起来,像海浪般飞扑而来的淫欲,

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内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

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淫叫起来。

“哈哈哈!”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阿强**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披

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

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

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像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

物,似乎在饥渴地吮吸着它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

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像,但现在竟然实

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

的自尊心,**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

**顶点。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

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

情的**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阴精喷射而出。

“他妈的,还真看不出你这么淫荡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加紧冲刺

着。

“呜……”一波**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

了。

**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淫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

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

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

被男人**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淫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淫。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jīng液,将她带上

了今天最高的一次**。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

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

辱奸淫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

没什么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么搞法,我怎么向属下交代?我现

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

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

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内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

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

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么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

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

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

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

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

释!”

那人显然是行内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

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这个想了好几天,

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红棉冷冷地一

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那人鼓着

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把货给我,我就送到东郊的东运餐厅,那

儿会有人向我收货和付我钱!”

“给你货的人是谁?你送过几次了?”红棉继续地盘问。看这家伙的紧张样

子,肯定确实是个小脚色。

“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给的……”

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

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着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

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着。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

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

像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着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

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

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着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

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

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

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

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

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着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

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

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再没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色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么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

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

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他通道,

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仿佛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像天意告诉她,她应

该向什么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着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着同伴,一边

暗暗驾车,追随着那辆货柜车而去。

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

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

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

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

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么多人,还是没法硬

拼。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

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

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

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着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

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么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第一次缉捕犯

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龙哥紧张地指挥着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

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

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

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

装上车。

远远地,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了

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

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

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

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

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

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

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了

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借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

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蛹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

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

“什么?”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么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

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

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

在两个星期内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

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么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

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已经废了!还搞什么!”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

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

伤自己的女中豪谷冰柔,或者淫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如何性

感淫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皮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

满的**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

扭动着性感的****,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奸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得血脉贲张的喽啰们。搞弄

了半天,仍毫无起色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

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

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么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阴着脸干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

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色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么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

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内,交上十亿元的第二

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会遇到什么样的

后果……

爆炸案!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

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

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么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

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么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

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么两天,头发仿佛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美女身

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妈的,不想那么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

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

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的**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

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

饱遭蹂躏的**里面,一根粗大的假**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淫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么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总是那么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

人的jīng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让它**横流。

现在,假**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中流出的淫

水,已经顺着那根假**,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淫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

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

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淫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

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

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

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救

我……求求你救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里的假阳

具,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

拔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下体骤然从充实堕

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

屁股,每一次激烈的**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

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

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

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将**的假**使劲摩擦着冰

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敏感的**在

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

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

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

啊……求你……”

**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

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地将手

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

人。胡炳阴阴地笑着,挺起**,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

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一下

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的**。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里,继续涌

出如泉般的**。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么开心

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的渴求。冰柔面色

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紧紧地夹住仇人的

**,仿佛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

材,下面的这个小**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xìng奴隶

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

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么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

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过干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么能跟一个处女相

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

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

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里,正插着对方

凶猛的**。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的**正在绝望地痉挛着,

这让他兴奋的**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么多钱给你,还把这

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了!”

冰柔确实又**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

淫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

的粗壮**。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

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么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

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

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阴阴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的**,从冰柔的**里退了出

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

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口,

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

肤。

冰柔**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扒自己那痒得入骨的阴

户,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

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

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

泉涌的淫液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

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

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再次被粗大的**插入。即

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

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

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

“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

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

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了!

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肛门**她听说

过,但一见男人**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

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

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

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

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

需要**就可以了,即使**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

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

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

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到她真的就要支持不

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的一只**的雌兽了,她绝望地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

的愤懑。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的**。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

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

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

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仿佛就要被冲破,

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胡炳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向

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弟弟吹嘘。

“哼!”胡灿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喂,不要搞死她!这么好的货色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灿应道,伸手去解开冰柔身上的绳子,道:“别人我不知道。不

过,她的妹妹……嘿嘿!”脑中浮现起红棉从陆豪手里救他时的英姿,突然觉得

胯下有一股电流穿过,麻麻的好舒服。

“那个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

成我们这样,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么样?”胡灿冷冷道,将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

来,让她屈膝趴在地上。

“这贱人要拉了,闪开点!”胡灿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门塞猛的一下被拔开,从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间,如喷泉般的黄色

液体带着恶臭,向后猛喷而出。

“啊……”在悲惨但却嘹亮的惨叫声中,冰柔摇着屁股苏醒过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竭力从迷糊的意识中回复着。

在……在他们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无法遏止心内的惨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丝不挂趴

在地上,从屁眼里喷出大便!

慢着!

冰柔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束缚!

而胡氏兄弟,因为怕被四下乱喷的排泄物沾到,捂着鼻子站在两三米外。而

房门,半掩着没有锁上。

冰柔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她逃跑的唯一时机了。

身上没有穿衣服,但这已经没法顾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里呆下去,迟早

得彻底变成专供他们玩弄的xìng奴隶。

乘着自己还能保持住理智,乘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里继续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声,眼角瞄着胡炳和胡灿的动

静,暗暗积蓄着力气。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喷射出恶心的屎汁,但是绝不能等肚子里的东西排泄

光,一拉完,他们马上就会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气,四肢猛地一撑地面,就像赛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那样,一

个箭步窜了出去。

虚掩着的门毫不费事就开了,等胡氏兄弟从一旁跳起来的时候,冰柔的人影

已经消失在房间里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灿飞步追出。

冰柔气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飞奔着,屁股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污痕,点点滴到地

面。连续不断的**折磨,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好虚弱了。但现在必须加步逃!

走廊上空无一人,一扇扇锁得密密实实的房门,看上去是如此的阴森。楼梯

在哪儿?冰柔转过走廊一角,仍然没有看到。

她只好继续跑着。这条通道通向哪儿,已经顾不得了。

电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冰柔发现了电梯。而且很幸运,电梯刚好停在这

一层!

但冰柔绝对不会想到,这救命的稻草,竟然会带给她更大的屈辱!

因为这是一个玻璃墙的电梯。电梯间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电梯间

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当然,站在街上的人们,也可以欣赏电梯间里的美景。

今天电梯间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的性感美女。尤其是当电梯下降到

二、三楼之间突然断电之时,大街和大街对面楼房上的人们,就可以清晰地从头

到尾欣赏到一位大胸美女羞耻的**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胡氏集团的大厦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驻足仰头围观。围

观一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当众拉屎!

冰柔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当她发现很多路人正在注视着她无从躲避的**胴

体的时候。

屁股里的稀屎还没拉完,**里摧心夺魄的奇痒感觉仍然遍袭着她的全身。

冰柔无力地抱胸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在断续拉出的屎汁上,瑟

瑟地发着抖。

无助的眼角闪烁着,慌张的眼神掠过下面那一张张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脸,那

些惊奇地正欣赏着意想不到的香艳镜头的人们,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完了……”冰柔绝望地把脸藏到臂弯里,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仅已经

被彻底地玷污了,还成为了娱乐大众的展览品。

冰柔的脸**辣地烧烫着,她的身体性感地颤抖着,占据着她血脉的淫药,

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这个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从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热迫的

**焚化着她的**,冰柔仿佛感觉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个细胞都在性感地跳

动着,尤其是敏感的**里,湿润而温暖,难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发着渴求的**的**里,使劲地挖

呀挖着。浓热的**,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黄的屎汁

上,小小的电梯间里,弥漫着粪便的臭气和淫液的**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她不停地淫叫着,性感的**性感地蠕动

着。街上的人们发出讶异的惊叫声,但女人并没有能够听到。

她已经接近疯狂了,一只手发疯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硕的**,而另一只手更

发疯地捣挖着自己的**,吧嗒吧嗒的**滚滚而下,和地上黄色的臭水混成一

片,女人的屁股现在已经泡在上面了。

**的呻吟声如潮汹涌,可惜没人听到;性感的**让街上的每一个男人裤

裆撑起,可惜没人能亲手触摸到。冰柔脸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她的眼光,在扫

过下面那正仰着头的密密麻麻人群时,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整个子宫一阵滚热,

一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推上飘摇翻腾的**绝顶!

“呜……”冰柔羞耻地号叫一声,散发着**火焰的眼神顿时变成空洞。在

这么多人的面前,一丝不挂地**到**,冰柔感觉自己比最低级的脱衣舞娘还

下贱,最下贱!**过后的身体,脱力地倒下,倒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从自己的**和屁眼里面排泄出来的东西,粘粘糊糊而又

臭气冲天。冰柔的雪白的**趴在电梯间的地板上抽搐着,从她的屁股里面,继

续缓缓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这一瞬间,她仿佛能够听到大街上人们对她的指摘,仿佛听到了那一句句

嘲笑的话语,嘲笑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脸从

未像现在这么红过,从未像现在这么热过。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

喷到她的大腿上,喷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击起地上的臭水,点点飞溅开来。

在这一瞬间,冰柔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过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

去不复返了。她的心里,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耻辱。但耻

辱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感到耻辱了。

冰柔的身体继续抖动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正在迅速地迫近。

************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对讨厌的记者,解释着胡氏药业公司的大厦那玻

璃墙的电梯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全身**的女人,以致惹来大批好事者围

观。

“发生这种事,真是很遗憾!”胡炳强打着精神道:“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

一位职员的前妻,被丈夫抛弃后精神有点失常,经常来我们公司闹事。昨天的事

纯属意外,我们也想不到电梯刚刚在她要下楼的时间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

那么长一段时间。”

“那个女人已经由她的家属带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这是人家的

**问题,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绞尽脑汁想出的谎言在记者们面前重复了一

遍。真正的事实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电梯边,关闭了电梯

的电源,中止了冰柔逃脱的企图。然后费劲地撬开电梯门,将困在里面的冰柔再

一次捉住,回到原来的房间中,上演处女肛门暴破的好戏。

好在没有人摄下那个场面,不会有人认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庆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当然会受到残酷的折磨,但胡炳却再也不敢大意了。不

过他最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几十亿的巨额货款。刚刚,哥伦比亚方面,再

一次发来了份措辞严厉的传真,要求他必须在一星期之内,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们真没用!不会把那批货抢回来吗?你们以前买那么多枪支弹药是干什

么用的?”关键时刻,胡炳的姐姐胆子比兄弟俩都大。没有他们的钱,她奢华的

生活马上就会完蛋,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们跟警察明对着干?”胡炳心情十分坏,大声吼着。

“不然你能怎么样呢?嘿嘿!”女人悠闲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气,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不然,就算把能变

卖的资产通通变卖掉,也抵不到那批货的三分之一。而冒险成功的话,他仍然可

以大赚一大笔!

“谷红棉……”胡炳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么样才能收买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买?你想都不要想。不过这女孩要是着紧她母

亲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红棉不知道自己现在还为什么总是无缘无故地不开心。刚刚又破获了一宗特

大案件,亲手击毙了杀父仇人,应该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红棉心中总有个阴影,很重的阴影。她不知道是什么,她只隐隐约约地感

觉到,这事还没有完,没有完。

夜里,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话语,总是荡漾在她的心头。她的噩梦,已经

做得越来越频繁了,这几天,她几乎一闭上眼睛,就总会有一些恐怖的东西浮现

出来。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她的第六感,总是

浮现起一些不良的预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觉。

也许是最近太忙了吧,对龙哥的监视进一步夺走了她本来已经很少的睡眠时

间。连续不断地耗费着脑力和体力,再坚强的人也会倒下吧。红棉怀疑自己生病

了。

但当她收到录像带时,她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带着强烈的不详预感,红棉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中。

“呜……”第一个镜头便是女人的哭声,很熟悉的声音。

妈妈!红棉神经顿时绷直起来。好多天没有回家了,妈妈出事了!

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赤身**的女人,卷曲着身体跪在地上。她双手被反捆

在背后,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她雪白的后背上。

红棉的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

是谁?是谁竟敢这样对待我妈?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电视上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谷队长!想知道这个女

人会有什么下场,请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是谁!谁!红棉心中大叫。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救命……”电视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儿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抓你也只是为了找她,明白么?”男人的

声音说道,皮鞭又甩入荧幕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绽现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为什么要找我?红棉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当了这么多年警察,抓过的坏人不

计其数,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报仇,她可实在数不过来。

“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男人的这句话……

红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刚刚缴获的巨额毒品……难道这帮人是这批毒品

更大的买主?

“呵呵!”电视中的男人笑道:“这贱货听说以前还是个明星呢?不玩玩太

可惜了,虽然老了点。”几个男人的声音哄笑起来。

不要!红棉捏紧拳头。你们敢?

“不要……”电视中的女人哭泣着。一个男人走进了屏幕中,蒙着脸,一丝

不挂地出现了。

他的下身,粗壮而挺勃的**一晃一晃的,长在乱糟糟的阴毛堆中。

红棉粉脸飞红,慌忙闭上眼睛。好丑……那东西……长了这么大,头一次见

到这种东西,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啊……不要……放开我……”电视中女人疯狂地哭闹着。但换来的是几下

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的冷笑声。

混蛋!红棉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发,她睁开眼时,正好见到那根丑陋的东

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体。

“不要啊……”女人悲惨地哭着。

“谷队长………”画面外的男人又说话了,“欢迎参观令堂被强奸的美妙镜

头。下面还有更有趣的东西,请慢慢观赏。”

王八蛋!红棉气得想一拳将电视机打个粉碎,但终于还是强行压下这非理性

的冲动。

画面不停地在女人**的**上移动着,从她趴在地面那满是泪花的脸,到

那布满鞭痕的后背,再到那高高翘起着的圆滚臀部,最后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

上。男人那根粗壮的家伙,正插在女人周围长着散乱乌黑绒毛的褐色的**里。

恶心!红棉有阵想吐的感觉。这就是妈妈的**吗?红棉只觉胃里十分不舒

服。

“呜……”电视中的女人又哭叫起来,她的脸被拉着抬了起来。红棉看到了

另一根男人的**,正磨擦在母亲那被强行捏开的嘴唇旁。

“老贱人,你吹箫的本事应该不会差吧。表演一下给老子看……”男人将肉

棒塞入她的口中,拍着她的脸,“不想皮给剥下来,就给我好好干!”

“呕………”红棉看着特写的丑物插入了母亲的口里,她一个箭步冲入卫生

间,蹲在马桶旁吐了起来。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红棉一边干呕着,而事实上她并吐不出多少东西来,

她一边飞快地思索着对策。

外面的电视中,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凄凉。红棉强抑着胸中的怒

气,辛苦地作着呕吐的动作。

他们……他们如果就是毒贩,一定会要我交回那批货的。他们这帮亡命之

徒……要是我不交,他们……他们一定会继续折磨妈妈的……

厅中又传来一声惨叫,红棉飞奔了出来。

电视中,女人仰卧在地面,双腿被可怜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萝卜正粗鲁地塞

入她的肛门。

“救命……”女人颤声大哭。

“啪!”男人手里拿着一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还在流出男人jīng液的

**上。

“啊!”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尘扬起,女人红肿的**上留下一片灰色的

鞋印。

这帮禽兽!红棉气得浑得战抖。

“谷小姐!”画面外的声音又说话了,“在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之前,我们

会一直这样招呼这个女人的。我的弟兄们应该很有兴趣虐待一个曾经当红的歌星

的,哈哈!”

“混帐!”红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声落地,精

巧的花瓶带着刚刚插上的康乃馨跌了个粉碎。

“你可以不理,”男人的声音说道:“你看,你老娘好像被操得很过瘾的样

子,好像不用你担心呢。哈哈!”可红棉看到的,只是妈妈遍布泪痕的脸和满身

的伤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发上面气喘不休。难道就让他们这么凌虐妈妈吗?不

行!可难道真的把赃物交回去吗?我怎么能姑息养奸?我是堂堂一个警察队长!

电视中好像已换了背景,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了。不过相同的是,放映

的仍然是那个女人被**的镜头。过气的女歌星唐羚,不断地被变换着捆绑的姿

势,以供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快乐地淫乐着。

“啊……啊……救我……女儿救我……”电视中女人悲惨的哭声充耳不绝,

男人的**,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相继粗暴地侵入女人**的**和

肛门。皮鞭、皮带或者竹棒时不时抽打着女人无助的****。伤痕累累的女人

除了流泪哭泣,只有听任着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红棉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听着妈妈的哭声。男人还没有交代她怎么

样交货,她只好忍着悲愤,继续听下去。

“我受不了啦!”红棉大叫。摆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全给她

扫倒在地板上。

我绝不会向罪犯妥协的!我发过誓,我这辈子就是要以扑灭罪行为己任,我

是警察!

可是妈妈守寡守了那么多年,都是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个

阔佬再嫁一次的,她是个漂亮的歌星啊!现在她又因为我受到这样的凌辱,我该

怎么救她?我该怎么救她?

红棉心乱如麻。难道,难道要做一个优秀的执法者,就必须牺牲自己的亲人

吗?我能牺牲自己的母亲吗?

妈妈从小对我很严,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

是因为我不乖,我淘气。要不是她约束得我这么严,我怎么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

警察呢?

妈妈,你也希望女儿永远都做一名优秀的警察,做一个正义的执法者,是不

是?

妈妈,你也不会希望女儿做一个懦弱的人,为了私人问题,而让罪恶的人继

续作恶,是吗?

电视中,女人那可怜的眼神正对着镜头,好像正向罪犯求饶。

也好像在向女儿求救。

“救我啊,女儿!”女人终于哭着求了起来,在男人的指使下,开口了。

妈妈!红棉眼泪夺眶而出。

“女儿不会向罪恶低头的,但女儿一定会救您出来!”红棉咬着牙,在心中

暗暗说。

电话铃适时地响起,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但男人却不知道,坚强的女警官

已经作出了重要的决定。他说:“我们想知道那批货现在在哪儿?还有,我们需

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们活活奸死,就先做好准备吧。”

“准备什么?”红棉冷静地说。

“你先拿几斤样品给我们。”对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还有,替我们考

虑好拿货的方法。”胡炳认为自己已稳操胜券,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

“这个不……”

“我会再联系你的!嘿嘿!你妈操起来可真过瘾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说

完,狂笑着挂断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着阴森森的笑声消失了。电视中,只剩下女人凄惨的哭声和

哀求声。男人们持续不断地玩弄着她女人的象征处,好像决意要把她玩死一样。

“女儿,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红棉平静地关了电视机,把录像带取了出来,装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

一把脸,补了一点妆,挺着胸膛走出门去。起码现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个神采

奕奕的干练女刑警队长,没人知道她怀着沉重的心事。

那批赃物,要交给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顶头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长的办公室。这是

一位正气凛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够帮助她的。

************

“谷队长,样品拿到了吗?”第二天,电话声中男人问。

“OK!我现在想知道我母亲的安全。”冷静的女警察队长说。

“没问题!”胡炳阴阴笑道:“不过令堂大人正在给我插屁眼,声音可能有

点异常。哈哈!”

混蛋!红棉强抑着怒火,听到电话机中的求救声:“女儿……啊啊啊……救

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这女人太兴奋了。不过谷队长应该听得很清楚吧,她现在很安

全,还很爽呢!”胡炳桀桀笑道。

“你……你们先放开她。我什么时候能接她回来?”红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

说话。

“我们拿回货之后,会告诉你去哪里找她。”胡炳道:“现在请告诉我们货

物被寄存在什么地方。”

“西冲警署的保管仓里,很快就会销毁了。”红棉顺口编道:“你们拿不到

的,我劝你们回头是岸。”她打算先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

“少废话!”对方吼道:“马上告诉我那里的警卫布置情况!”

“这个我也不清楚……”红棉推托道。

“这个慢慢再说,现在带着样品和你的手机出门口,然后向右走50米。”

“你……你叫我一个人带着那么多的白粉出门?”红棉装作有点惊慌。

“少废话!十五分钟后给你电话。”对方砰的一声挂了电话。红棉深吸一口

气,察看了一下挂在内衣襟上的窃听器,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门去。

“看到地上有一个纸袋没有?里面有一个手机,把它拣起来,然后把你自己

的手机扔掉。”十五分钟后,红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现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个公巴站。你走过去。”绑匪一步步下令。

“他妈的!”躲在红棉家附近的汽车里的警长聚精会神地从无线接收器接收

着最新的消息。

现在,红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

“通知弟兄们,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动态!”警长调兵

遣将。

但七个站之后,红棉下车了。她走到马路的对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辆3

84路公巴。

“这帮家伙跟我们玩躲猫猫?”警长骂道。他那已去掉警车标识的警车,小

心地跟在红棉的后面。

公巴又从红棉家门口经过,又过了两个站,红棉下车了。现在,她必须按指

示搭上一辆的士。

“马上查这架TAXI的车主资料!”警长聪明地好像领悟到什么,立即吩

咐他的手下。

“去火车站!”这是从窃听器中听到的红棉对的士司机的话。

火车站很快布满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车站之后,红棉却一转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这次是去机场。

机场又很快地,也布满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为上。”警长谨慎地对他的下属说。新的TA

XI司机资料也很快查到,并无可疑。

机场远在30公里外的郊区,警长的车远远地跟在TAXI的后面,在去机

场的高速公路上飞奔着。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观察,也不能离得太

远,无线的窃听器会接收不到。

但机场仍然不是目的地,红棉在机场又上了一辆回城的中巴。

从早晨转到下午,眼看已近黄昏。红棉绕着城市东西南北已转了几圈了,她

强抑着怒火,沉声质问匪徒究竟玩够了没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车,坐上另一架TAXI。

警长也十分光火,因为此时,他的司机报告说,一天中跑了这么多路,他的

车汽油就要用光了,必须马上找地方加油。

现在所处的是一条僻静的郊外公路,警长十分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在他的

车必须停下来一会儿,因为谁都知道一辆没有汽油的汽车是跑不动的。

红棉也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实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架的

士,僻静的公路上,很难得才迎面来了一架空的TAXI,怎么能不上?

红棉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车后座的沙发上,然后

她马上就发现了这是一辆贼车。

她闻到芬芳的气味,于是她的头脑开始晕眩。她看到司机的嘴角露出了狡狯

的笑容。

“停车!”红棉喝道。连日的奔波,已经使她的身心极度疲劳,但久经考验

的女刑警队长还是马上作出了反应。

她从后座扑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机的脖子,喝道:“马上停车,我不想勒死

你!”手臂暗暗运力,她必须让司机感受到她的威胁。

但司机却似乎豁了出去,尽管他的舌头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长长吐出,但仍

然坚韧地操纵着方向盘,没有一点停车的意思。

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强悍,但车厢中的迷药也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胡氏

药业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美貌佳丽**在这个车厢里。

现在,斗的是耐心。他让自己相信,没有一个人,敢让自己坐在一辆没有司

机却正在狂奔着的汽车里的。他继续踩着油门,加速起来。

他努力忍受着难以呼吸的痛苦,等待着女人昏迷过去。

汽车循着不规则的曲线,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飞奔着。

“我叫你停车……”红棉头上冒出阵阵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气

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深知落入敌手的后果,仿佛间,

她又似乎听到算命先生的话:“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她把全身的力气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宁可选择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司机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脖子上的压力,正在明显地迅速减退。

突然,颈上猛的一紧,令他几乎当场昏厥过去,手上的方向盘一松,朝向路

边的山坡猛冲而去。

“完了!”他脑中绝望地闪过死亡的恐惧,使尽全力地打着方向盘。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女子,在最后关头竟然还

有这样的力气和勇气。他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脑中一阵昏厥,山坡就在眼前,

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机使尽全力,转着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方向盘。

就在最惊险的那一刻,颈上的压力在一瞬间松脱了,身后的女人终于支持不

住,昏厥过去。

就在红棉昏厥过去之前的一秒钟,她脑中又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正在指手

划脚地作着不详的预言:“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汽车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内,在公路上弯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曲线,重新找

回了重心。而红棉,在这一猛烈的摇摆中,倒在了后座的沙发上。

汽车沿着正轨,飞驰而去。

警长眼睁睁地看着前面车辆的特技表演,绝望地看着TAXI从他的身旁擦

过,但汽油还没有加好。TAXI里面,他看到女刑警队长歪着头倚在车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车拧紧油箱嘴、司机跳上司机座、开锁、发动引擎、

动、掉转车头、加速、再加速……之后,警长发现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

的踪迹。

胡炳叉着手,阴着脸坐在籐椅上,面前无声地站着六条大汉。一口被翻开的

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

不省的女刑警队长。

“大哥,怎么办?”胡灿小声问。

“他妈的!”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

“是你!”红棉一见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们!耍我们?”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脚,“货呢?我们的货呢?”

眼前是什么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TAXI!眼前这

么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着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

“贼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

话未说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脚。

“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

地说。

“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阴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

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

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

的一声亮了。

“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的

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上。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

鞭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

着凄凉的哀号。

“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

“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么地方?”红

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胸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

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这是什么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

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

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

“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

的货要怎么样拿到?听到没有?”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

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

疼,却动弹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

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

尝尝滋味吧!什么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

道。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

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

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

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

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

“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

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

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

“吊起来!”胡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

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唰”的一声,成Y字形

倒吊而起。

“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

叫。

“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余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

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仿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阴部在剧烈地

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

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拼命喊叫的强烈**。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

“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

“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

“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

冒的**。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肉

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

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

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

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

震。

胸中又欲迸发出那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于喉咙

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

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队长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向上扬起,胸口不住地起伏着,美丽

的脸孔冷得骇人。

那一张沾满汗水、但却显得十分干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张开着,似乎在呼喊

着什么。

但是什么也没有喊出来,只听到她的喉咙间在格格作响。

连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顽强。但这并不代表着饶恕。

“很好,是个处女!谷队长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满意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红棉全身一松,头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这奶头。”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只被绳子紧

勒着的**,道:“怕是还没给男人碰过呢!我来碰一碰!”一把捻住,揉了一

揉。

红棉似乎对此没有什么反应,胡炳却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大力地揉

搓着。

继承了母亲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红棉拥有一对丰满的**。虽然没有姐姐

那么硕大,但也足以令人羨慕了。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不仅硕

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坚挺,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胡炳一边玩弄,一边“赞叹”着。

红棉仍然没有作声,她现在又在紧咬着她的银牙。强烈的耻辱感并没能焚化

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转而略为涨红的脸上仍然在顽强地抵抗着。

更痛苦的凌辱还在后头,她十分清楚。她还能不能继续顽强下去,她并没有

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绝不能对坏人屈服,宁死也不能!

因为,她是红棉!嫉恶如仇、永不屈服的红棉!

“能为你这个又漂亮、又本事高强的女警长开苞,实在是在下的荣幸!”胡

炳将**在红棉汗如雨下的身体上拭抹着。

红棉突然张开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她要为忍受即使来临的苦难做好准备。

那痛失贞操的一刻,马上就会到来。

汗水、血痕,将胡炳那根凶恶的**涂得色彩斑斓,触目惊心。那根已经硬

梆梆的东西,现在就顶在谷红棉的**口上,正尝试着向里插入。

很紧!里面干涩涩的。但胡炳并不心急,反正是手心里的玩物,他有充分的

时间慢慢玩弄。

他的**艰难地撑开那两片伤痕累累的小**,凭借着女刑警队长汗水和血

珠的稍微润滑,旋转着用力向前挺进。

红棉的小口痛苦地作着费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

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

的小小**,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胡炳伸着双手,握住了红棉垂在身下的一对乳

房,一边揉搓着一边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处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红棉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帮助毒贩劫赃物,简

直是天方夜谭!

红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泪珠闪动。

“嘿嘿!”胡炳冷笑一声,对方的顽强他是早有所闻的,只是没想到会到这

种地步。但不论如何,把**插入著名的女刑警队长的处女**里,实在是一种

幸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擦过红棉**里那干燥的肉

壁,扯动着女人**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占据了女人最

宝贵的贞操。

“喔!”红棉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

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

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被强奸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但现在,她被一

个毒贩剥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强奸!

红棉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在眼眶

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红棉。

身体上的痛,红棉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

痛入心扉。

**开始**起来,在受伤的**里,来回地磨擦着。当它抽出的时候,带

动着残破的**向外猛翻,当它抽入的时候,就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女人

**的最深处,撞击得整个**剧烈地抽疼,撞击着鼓着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

碎。

红棉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红得更加漂亮。而现在,肌体上的痛

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

红棉再次紧咬着牙根,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

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着最粗暴的对待。

胡炳悠闲而有节律地抽送着**,已经被撕裂但却终于适应了他**的小肉

洞,正温暖地紧紧包住他可爱的小弟弟。带着强奸女刑警队长的兴奋,小弟弟现

在坚硬似铁。

“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胡炳企图进一步折辱红棉。这个女人的姐姐,已

经屈服在自己的**之下,现在轮到妹妹了。一想到美丽坚强的姐妹俩,一起匍

匐在他的脚下,乖顺地等待着他奸淫的场面,胡炳不禁血脉贲张。

但红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内明白。但这更会有挑战性,

更会有成就感!

有着冰柔那样一个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会继续成功。毕竟,血红棉也

不是一个泛泛的脚色。

再次使用药物就没意思了,现在,胡炳决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这个美丽

坚贞的女刑警队长,在能自制的清醒状态下,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xìng奴隶。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并不理会红棉的反应,一边慢慢奸淫着红棉,一边

滔滔不绝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错了,不过奶头小了一点点,不够性感!你的小

**虽然紧,但是**的,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阴毛乱七八

糟的,以后要经常修剪修剪……”

红棉气得几乎要昏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

来如此点评。被强奸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混蛋还这样践踏

她的尊严!

“你……你这混蛋!你……”气得直喘气的红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终于

忍不住破口大骂。

“嘻嘻!谷队长,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多叫几声,叫亲哥哥……啊

啊啊……”胡炳淫笑着,学起女人的**声来。

“你……”红棉气得浑身战抖,明知自己对他言语上的侮辱有所反应的话,

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样无耻的侮辱?

要是换了平时,胆敢对她稍微表现出有点轻薄的家伙,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可现

在,人在对方掌心,而且还正被强奸着,红棉明白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强行吞下。

“对了,再这么抖两下,屁股用力夹!夹夹夹!这样我就爽了……”胡炳桀

笑着,红棉的羞怒,在她的身体上充分表达了出来,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红棉使尽力气,压抑着冲动的心脏。绝对不能让这王

八蛋得逞,绝对不能屈服给他看!

**继续凶猛地在女刑警队长受伤的**中冲刺着,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

用言语侮辱着受辱的女人。红棉竭力紧咬着牙根,这次她真的是使尽全力了,即

使受到再残酷的凌虐,坚挺的红棉绝对不能倒下。

胡灿一直叉着手站在一边,欣赏着他亲哥哥如何奸虐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从他在陆豪处脱身以后,这个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丽而坚毅的脸,那玲珑有

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灿并不否认,他心中强烈地渴望

着,有朝一日,他会拥有这具美妙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会这么快就到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击打着女神脆弱

阴部的一鞭鞭,以及那处女被夺走时候颤抖着的屁股,犹如一股股激流,从胡灿

的裆部来回闪过。

在发现自己的**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时,胡灿曾是如此的绝望,绝望于他

的梦想被击得粉碎,绝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

上,他曾经如此卖命地鞭打着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样。

但是,这一切仿佛马上就要过去了。胡灿惊喜地发现,在红棉受虐的场景面

前,他那萎缩的**,似乎又重新开始有动静了。

眼前,胡炳已经满意地在红棉的体内喷发了,他得意地玩弄着她的**,让

他的手下继续对这个女人进行持续的奸淫。他相信,再坚强的女人,在这样没完

没了的折磨之后,肯定没法继续坚强下去的。

新的**对准女刑警队长那个伤痕累累的**,插了进去。胡灿下意识地摸

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胡灿兴奋得

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到红棉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

提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这张受辱中的秀丽面孔。

红棉不屈的眼中,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坚定地盯着胡灿,这个她冒险从

绑架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好美!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弱,但还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的抽

插下,这个表情更美!胡灿心中狂叫着,他捏着红棉的双颊,揉捏着她美丽的脸

蛋。看着女神的脸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助地扭曲着,胡灿心中充满着征服的

快感。

他提了提红棉的耳朵,捏捏红棉的鼻子,还伸出手指,钻进她紧闭着的嘴唇

中,拭抹着她整洁的牙齿。红棉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用无比仇恨的眼光,不屈

地瞪着面前这个卑鄙的人。

但胡灿并不介意,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红棉的脸,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了一下,

手掌向下摸去,轻轻地握着女神两只坚挺秀勃的**。

好温柔,好舒服!胡灿简直就要陶醉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对雪白高耸的乳

房,沉迷地欣赏着那玲珑曲致的身段。

红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她半裸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算什么秘密,虽然那

处女的**已经不止一根**插入过,但胡灿这种入迷的表情,简直令人生呕。

好美啊!胡灿继续地撕着红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彻底变成全

裸。

那圆滚滚翘着的屁股,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那正被

侵入的**洞!

一切仿佛是这么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听到红棉的哀号声,就像冰柔那种歇

斯底里的哀号一样,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个人,继续着对红棉的**。是第四个,胡灿数得很清楚。

红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胡灿知道她越来越虚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

灿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醋意,那根新的兴奋的**,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

插入女神的**里。

这应该是我的!胡灿鼻孔间已经酸酸的了,而同时,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

东西,猛的一下英伟地挺立起来。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灿一把推开那个正在奸淫着红棉的家伙,不顾他还

根本没有尽兴,掏出自己的**,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红棉那悲惨的**之中。

好温柔!好爽啊!胡灿好像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处直升上脑,一种前所未

有的强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胡灿突然一阵激凌,就在他插入红棉身体的十秒钟

后,隐忍已久的jīng液,迫不及待地飞喷而出,热切地喷射在颤抖女神体内的最深

处。

红棉再一次被吊了起来。从被捉到现在,她已经被整整折磨了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中,不停的捆绑、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

阴部悲惨地撕裂,更多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还贞洁无瑕的处女地上,但倔强的女

刑警队长没有在对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现在已经夜深了,打红了眼的胡炳,丝毫

没有暂停对女刑警队长施虐的意思。

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

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

端,整个**的**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

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

淫秽莫名。

“嘿嘿!柔韧性还真不错!”胡灿这样笑道:“好像练过体操似的,哈哈!

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着红棉的**,那对丰

满的乳肉,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

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么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绷得如拉紧

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

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

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

“谷队长,你这么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

大家都有好处。”胡炳阴着脸问。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

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没法帮你。”她

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

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么渺茫。

“放屁!”胡炳揉搓着红棉的**,“我可不想放弃这么漂亮的美女!再说

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么进去就行了。”

“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

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枪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

从此告别这个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明知对方不会这么

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

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冷冷地道:“这么漂亮的**,如果插上一些东

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

红棉脸上的肌肉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

抖着。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戳了进去。

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的上方插了进去,很快便从**的下方露出它闪

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第一声惨

呼。敏感而柔嫩的**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

也没法保持安静。

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

红棉**的**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

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喘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受刑的

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丽的**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

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

从那脆弱敏感的**,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

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蝟。

红棉只觉整对**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

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

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

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

人,仍然紧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胡炳

阴阴说道。

“唔……”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

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

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仿佛

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

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胡炳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红棉乳孔里的银针,轻轻

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

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的银

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

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

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

“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

一根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的乳孔里。

“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上剧烈的抽

痛中,连胡灿色淫淫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

阴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

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

**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上,布满着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

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阴毛上,也沾上了

点点红迹。

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

性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行将糜

烂的**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的手指,更将女刑警

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阴

户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插回手指,挺起**,狠狠地

插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

“呀……”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暴

露在外的**,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奸,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

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仿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

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

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谷队长,现在该合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

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银针,对着红棉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

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

外面。

“喔!”红棉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

起,忍受着剧痛。

胡灿的**开始在自己的**里插抽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

忍耐着被蹂躏的痛楚。

“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红棉竭力忍着剧痛的时候,胡灿兴奋地

大叫着。女人全身紧绷着肌肉的同时,她那正被奸淫着的**,同样地紧紧收缩

着,将侵入里面的**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

“混……混蛋……啊……”红棉羞愤地呻吟着,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

摧残着自己的**,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根

小竹签。

“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眼中露

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

“阿灿,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

棍上的左手,稳稳持着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插了进去。

“呀……呀……啊……”所谓十指连心,**已经被银针插成刺蝟的女人再

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

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爽……”胡灿兴奋地抽送着**,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

感。这曾经看上去高高在上的女警察,现在正被自己肆意奸淫着,在自己**的

**中疯狂地哭叫着,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根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

颤抖着,那根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插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

着。

“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着红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竹签刺

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缝。

“再来再来!”胡灿兴奋地大叫着,**在紧窄无比的**中加紧抽送着,

“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爽呆了!”

这是红棉被**虐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胡炳捏着女

刑警队长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脸,阴阴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

上放开你,替你上药。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就

等着烂掉好了。”

“你……你这么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红棉倔

强地怒视着他。

尽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从后面奸淫着,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

方的面前示弱。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怒道。当下再不停留,将一根一根的竹

签,一一刺入红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缝中。

红棉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随着竹签的刺入,一波高过一波。她那**的身

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上的剧痛。那颤抖抽

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胡灿带上前所未有的**。

“啊……”胡灿舒服地哼着,**无情地在那悲惨的**中冲刺着,热滚滚

的液浆,在红棉的无尽痛楚中,从他的身体内畅快地喷发出来,喷入那无助的阴

户深处。

“爽好了?”胡炳对弟弟微微一笑,“棒吧!现在轮到你来炮制这女警察,

我来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红棉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

“宝贝!我来了!你的身体真是棒啊!”胡灿嘻笑着,抚摸着红棉光滑的后

背,“我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你是最让我兴奋的一个。听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

哈!”

“无……无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十只手指传来的刺心剧痛,令她连

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

“很痛吗?真惨哦……”胡灿淫笑着,手掌抚过红棉那插满竹签的手指,女

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

“哈哈……真好玩呢!”胡灿捏起红棉一根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

按。

“啊……”红棉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老大?”胡灿转头对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在红棉布满伤痕的阴部擦了一擦,借着弟弟jīng液

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了,感觉怎么样?”胡灿对着红棉的脸咧嘴笑道,一把将她左

手小指头上的竹签拔了出来。

“啊……”红棉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

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

供他们淫玩取乐。

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么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

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奸淫和折磨。眼

前,刚刚奸淫完她的胡灿,拿着一把镊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

“宝贝,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拔下来……”胡灿露出和蔼可

亲的笑容,对着红棉的耳朵轻声道。

“你……你不是人……”红棉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

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插入的

**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艳照人的脸蛋,现在已

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

“真是不乖哦!”胡灿微笑着摇了摇头,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

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拔!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

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

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

心剧痛之万一。

“我向你保证!”胡炳惬意地抽送着**,对着弟弟笑道:“你刚才玩她的

时候,肯定没有现在夹得这么爽!嘿嘿,好像里面整个**都在抖动,吸得紧紧

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灿微微笑着,拔出红棉左手无名指的竹签,

用镊子将这片指甲也拔了下来。

“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他端详着红棉两根已经没有指甲

的手指,把头伸到那汩汩流出的鲜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红棉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

和着哭声。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

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冥冥之中,仿佛正听到那把不受欢迎

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性:“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

变成人了。”胡炳一边用力插着红棉的**,一边喘着气说。

“啊……啊啊啊……疯子……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

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

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晕过去了。”胡灿对着哥哥耸一耸肩头。

“他妈的!这女人这么硬朗都会晕!”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上的

针弄下来,上点药。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在红棉的**

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上了脑膜,他喷发了。

“把她弄下来吧,这么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

胡炳喘着气道。

红棉耷拉着头,齐肩的秀发覆盖了她秀丽的脸蛋。**上的针已经被取下来

了,只留下悲惨的一个个针孔和持续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经被包扎上了纱布,

但失去的指甲,却是再也不属于她那尖细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剧烈的抽痛仍然陪

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队长现在一丝不挂地被吊了起来,健壮的双臂被反剪到身

后,双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绳索捆扎住,连两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无法动

得分毫。

悲惨的一对血痕累累的**,被两根圆木条从底端上下夹住,将两团丰满的

乳肉夹得向前猛突出来,而在已经被夹得有点发紫的乳肉上面,两只鳄鱼嘴小铁

夹,残忍地咬紧着两颗嫩嫩的**,被铁齿夹破的皮肤上,丝丝血珠正缓缓地渗

出,流到鳄鱼夹那鳄鱼的眼上,更显血腥恐怖。

女刑警队长的左腿被对折起来,大小腿紧贴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从膝

盖上方连着一根绳子,将那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开成一个相当

大的角度,让女刑警队长**的阴部一览无遗。而那更悲惨的**中,在涂上止

炎消毒的碘水之后,插入着一只粗大的黑色假**,正在她的体内扭动着,嗡嗡

作响。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

“合不合作?”胡炳喝问。一鞭打在红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内侧,雪白的肌

肤上顿时浮起一道腥红的血痕。

“喔!”红棉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自从被胡炳强奸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

**就一直处于苦难的折磨中。**、鞭打、虐吊,还有各种不可忍受的凌辱,

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一一咬牙忍了下来。

胡灿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雪糕,一边欣赏着女神受难的演出。在第一

次插入便早泄之后,他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或者再过一下,这美艳的女警察就会

体会到他**威力了。

红棉的脸仍然痛苦地扭曲着,被插入电动**的**里,正被搅动着神经极

度紧张,何况那伤痕累累的**上,刚刚还被涂上热疼入骨的碘水。被绳索捆绑

吊起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酸痛不止,那被虐待着的**,现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

去感觉了。

女刑警队长仍然倔强地紧着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被剥光衣服当众轮

奸的羞辱没能击倒她,**上的痛苦更不可能击倒她。红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

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总会有脱身报仇的机会。

胡炳一手捏捏红棉那被夹得发紫的**,一手捏着她的脸,露出雪白闪亮的

牙齿咧嘴道:“谷队长,我再问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种就杀了我吧……”红棉喘着气道。经受了那么残忍的折磨后的女刑

警队长,没有理由到现在还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扫过,随即手伸到红棉胯下,握着电动**用力

搅动起来,道:“你他妈的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对

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不高兴,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吗?”

红棉涨红着脸,美丽的**颤抖着,咬紧牙根忍着下体传来的一**剧痛,

口中不禁轻声一哼。

“我告诉你!”胡炳一边使劲捣弄着插在红棉**里的假**,一边揪着她

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不老老实实跟我合作,不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

嘿嘿!虽然老了点,毕竟还曾经是个明星,我的兄弟们可玩得很开心的。”

“你放了她,我们再慢慢商量。”红棉一想到母亲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竟

然因为自己,而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孝顺的女儿心如刀绞。

“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胡炳一边使劲揉捏着红棉悲惨的

**,一边用假**使劲撞击着红棉的**。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俏脸赤红,痛苦

地哼了一声。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凑到红棉赤红的耳根上,淫笑

道:“你的身体很棒,是那种最适合做婊子的女人!你听了会不会很开心啊?哈

哈!”

“你……”红棉气得发昏,但奈何身陷敌手,她美丽的**只能在绳索的捆

绑下作着无助的挣扎。

“想不想见见你妈呢?”胡炳继续一边玩弄着红棉的身体,一边挑逗着她的

情绪,“母女俩一起翘着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动的场面啊!”

“你这混蛋!”红棉激动地怒喝。在对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坚强的人也无

法保持冷静了。

“不过,在母女重逢之前,我还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宝贝。我要让你明白,

跟我对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终会有什么下场!哈哈哈!”胡炳哈哈大

笑,捏了捏红棉的脸,眼角示意一下胡灿。

胡灿阴阴一笑,站起身来,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向里面走进去。片刻,他指

挥两名手下,推着一架木车出来。

木车上或竖或横排列着十几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张木椅的形状。一个赤身

**的女人,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交叉的两根木棒上,屁股架在两根木棒中间,双

腿分开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开的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黄瓜没根塞入女人

那悲惨的**之中,只露出一点绿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满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钳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呜咽呻吟着,

性感的雪白**在木架上可怜地扭动着,被绳索紧勒着而夸张地突出的一张丰乳

上挂着的两只小铃铛,动听地摇动起来。

“姐姐!”红棉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悲惨的女人,正是她的亲姐姐冰柔!在

这一瞬间,红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为什么会突然改期了。原来,姐姐早已落入

他们的手中。

“呜……”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样悲惨的模样,口里发出一声哀叫,拼

命地摇着头。从红棉那布满血痕的**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灿站在木架上淫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头发,“能同

时玩到这么一对又漂亮又厉害的姐妹俩,真是做梦也不敢想像啊!”

“放开我姐姐!你们这批混蛋,到底想怎么样!放开她!”红棉已经出离愤

怒了。这帮毒贩,不仅绑架了她,绑架了母亲,还绑架了姐姐!把她们纯洁的身

体,当成他们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绑成这个样子,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

干了什么事,已经太清楚不过了。

混蛋!红棉在无比的羞耻和愤怒中,一张粉脸从额上一直红到脖根,她圆睁

着的凤眼狠狠地瞪着胡炳。可胡炳却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

“呜……”冰柔胸口急剧地起伏着,**里那冰冷的小黄瓜,早已被她的体

温变得湿润而又温暖了,但**里那奇痒的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冰柔性感的身体**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凄楚的呻吟声明白地表露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

那无休止的对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淫荡的样子被亲妹妹

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

“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

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挂在她**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

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淫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

面地,将自己正插入异物的**,敞开在对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

好碰到红棉投射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猛地转过头去。

“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插入红棉**里假**的末

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抽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

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

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感从胸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

“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

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两个美

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

“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

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

蛋都是这么漂亮,身材都是这么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里的假**和冰柔**里的黄瓜,若有

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奸之后,每一天她都被

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望的渴求几

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

一个**工具,而且对于**,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

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

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

**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

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

**,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

胯下,磨擦着她的**,“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

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里的小黄瓜拔了出来,如泉的**猛流而

出,“这么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么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是上

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从红棉**里猛地拔了出来,上面却

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

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阴

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仿佛有

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

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阴毛跟姐姐一样那么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

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么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笑道:“一对没有毛的

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

经,两个迷人的小**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

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在红棉美妙**的催

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

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

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

之中。

“呜……”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

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

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

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

可自拔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

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么是真正的**。”一旦能够在冰柔

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把**拖到

冰柔的**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遏止地迸发出尖声的

呻吟。被大力**着的**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

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

哀地看着她淫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

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么,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

这么**?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

冰柔的**。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

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么?”胡灿的**在冰柔的**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之后的空虚感觉还

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

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给我……啊……啊……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

喉中发出悲惨的悲鸣。

“给什么?”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

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

“姐姐……”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这就是

冷傲的姐姐吗?

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灿仰天狂笑,**示威般地

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从喉中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

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姐姐……”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

力地**着**。

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

在自己的**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

的红棉一眼,突然**抽出,顶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里推进。

“呜……不要……不要……”虽然这些日子来,冰柔的肛门已经能够适应肉

棒的**了,但空虚的**却马上难受得要命。那该死的药物,让她的肛门接受

了**的挑逗,却不能得到**的满足。奇痒的感觉,迅速地再一次笼罩着可怜

女人的身体。

无法忍受的冰柔,终于迸发出一声大哭。既为她无法满足的**而哭,也为

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耻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这些天你调教这娘们可辛苦了!”胡灿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干上两三次,你

说辛苦不辛苦?”胡炳一边玩弄着红棉的**,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开心

地说道。

“把这位女刑警队长也放下来吧,我们兄弟俩个同时来操这对姐妹花,怎么

样?嘿嘿!”胡灿阴阴笑着,**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肠深处。

“无耻!”红棉愤怒地叫喝着,奋力挣扎着身体。

“能玩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无耻又怎么样!哈哈!”胡灿哈哈大笑,硬绑

绑的**从冰柔的屁股里抽回来,看起来,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回复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着,号叫声越来越凄厉,药物的作用已经行将发挥至

极致了。冰柔那可怜的小**,不停地抽搐着,从里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

觉到自己的子宫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无助扭动哀号着。

胡灿却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帮助胡炳将红棉解了下来,将姐妹两个重新按到

木架上,并排捆绑起来。

可怜的红棉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但她的强壮的双臂一直被紧紧地反

绑着,而经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待蹂躏,她的体力也远远不足以挣脱她身上受到

的束缚。

于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并排着趴在木架上,听任他们兄弟两个,将自己

**的身体重新固定到这木架上面。

针筒又拿了出来,整整一筒黄色的液体,在红棉的注视下,注入了冰柔的屁

股肉里面。淫荡的女人动情地呻吟着,体内**的细胞再一次被激发。在妹妹悲

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轰天响地哭叫起来。

现在,胡灿真切地感受到,当初制作这么一个大型的木车的好处了,两个漂

亮的女人并列着绑到上面,一点也不感到局促。

红棉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后,脖子被两根圆木棍左右夹住,就像上刑场一样

的狼狈。她的膝盖跪在两根木棒中间,屁股被迫高高地翘起,第三根木棒则从上

面挤入她的膝盖弯处,将她双腿紧紧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红棉全身没有合适的着力点,仅仅凭借着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夹住双腿的

木棒勉强稳住身体,丰满的一对**沉甸甸地垂下,但随即又继续被两根木棍上

下夹住,痛苦地勒紧,将两只**勒得圆滚滚地突出。而那两只鳄鱼夹,仍然残

忍得夹着她那对受伤的**。

红棉仍然奋力挣扎着,但无论如何,她已经逃脱不了被绑成这个羞耻姿势的

命运了。胡炳的皮鞭,于是可以方便地凌辱着她高翘的肥白屁股。

“你们这些混蛋!”红棉倔强地怒喝着,但对方丝毫无动于衷,只顾着将她

的姐姐跟她一样**的**,在她的右边也捆成一模一样的姿势。

“呜……”冰柔脸红耳赤地颤抖着,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去。

“好了,现在怎么炮制这对姐妹花?一起把她们爆肛好不好?”胡灿拍拍手

掌道。

“好!”胡炳响应道,开始脱下裤子。

“女刑警队长的处女已经给你开苞了,现在她的后面应该留给我了!”胡灿

说。

“嘿嘿!”胡炳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欢就给你了……这女警察居然医得

好你的阳萎,功劳也是不少,是该慰劳慰劳一下了。”

胡灿嘿嘿一声,手掌轻抚着红棉圆滑的屁股,挺着**在她可爱的臀丘上磨

来磨去。红棉羞愤地挣扎着,但扭动着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

胡灿的手指顺着臀沟慢慢滑下,轻轻地揉弄着红棉伤痕累累的阴部。疼痛和

羞耻的感觉如潮般地袭上红棉的脑部,俏丽的脸上涨得通红,她的牙根紧紧地咬

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轻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队长刚刚被假**蹂躏过的**里,温暖而紧窄,

那绷得紧紧的肉壁舒服地滋润着那根曾经受伤的**,胡灿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

这个高傲的女神了。他的**一经顺利插入,马上便开始了凶猛的**,丝毫不

顾及女人下体的疼痛。

“嗯……”红棉紧锁着眉头,痛苦地从喉中发出一声悲鸣。又被强奸了,坚

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在对方的插抽之下悲惨地

抽搐着。

胡灿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一边抽送着**,一边将润滑油涂到中指和食指

上,伸到红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转着慢慢向里塞。

“呜……”红棉疯狂地摇着头,使尽力气夹紧屁股,阻止着那可耻的异物的

入侵。

“嗯,很敏感!”胡灿满意地淫笑着,手指继续用力,一个指节已经进入女

刑警队长那窄小的菊腔。

“你……变态……”红棉涨红着脸颤声骂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过两次肛

交,一次是录像中母亲被插,一次是刚才姐姐当面被插。这么羞耻的地方,居然

也可以成为**的工具,红棉只觉羞愤的浪潮就快要将她击晕过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继续深入,强烈的便意侵袭而来。红棉痛苦地收缩着肛门,像

拉大便一样,用力想把入侵的异物排泄出去,紧窄的屁眼紧紧地包紧那根入侵的

手指,胡灿甚至感觉到手指都有点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诉你,从现在起,你的身体就属于我了。我想怎么搞你

就怎么搞你,明白么?现在我就要玩你的屁眼!”胡灿冷笑着,手腕运起暗力,

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红棉的屁眼之中。

“呀!”红棉头痛苦地仰起,两线泪水缓缓地从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强烈

的不适感觉使她的头皮似乎有点麻痺了,正被强奸中的**和被强行插入手指的

屁眼,同时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颤抖着。红棉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心口了,

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竟会被人这么地糟蹋。

“别那么对妹妹……”旁边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奸淫下,又开始

**起来了。胡炳一边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弟弟玩弄女刑警队长,一边将**深深

地捅入冰柔的**深处。

两兄弟的兴高采烈,跟两姐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在男人的

虐玩面前,谷家这对漂亮能干的姐妹花,成为了耻辱的性玩具。

一根手指已经好像快撑破红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灿仍然尝试着继续插入第二

根!他的食指紧贴着中指,不顾一切地从中指旁边的小缝中,奋勇地向里插入。

红棉感觉自己就快疯了,下身两个羞耻的**,被同一个人同时插入,粗暴

地抽动着。两个**之间那一层薄薄的皮肉,仿佛就快要被磨烂了一样,又疼又

酸,不可自拔。

顽强的女刑警队长瞳孔中射出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张开着的小嘴中,

艰难地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嘶叫。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对丰满**,在颤抖的身体

上轻轻地摇晃着。那可怜的肛门已经被粗暴地撕裂了,两根手指完全塞入到窄小

的屁眼中,点点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记住,你是我的玩具,听到没有?”胡灿发狠般地,用力奸淫着红棉的阴

户,两根手指猛的一下拔出,坚挺而粗壮的**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

刚刚被强行捅开的屁眼中,不顾红棉的肛门上的伤口越撕越大,猛力向里强行插

入。

“混蛋……”红棉从喉中痛苦地发出一声怒骂。被人作贱到这种地步,一向

心高气傲的她羞愤得就要发狂。她使尽剩余那一点可怜的力气,拼命地挣扎着。

“骨头还真硬嘛!玩起来真有味道!”胡灿欣赏般地享受着红棉的挣扎,已

经成功进入红棉屁眼中的**勇敢地冲开一切障碍,向着幽深的无底洞中飞奔着

摸索进去。

“感觉怎么样?”胡炳一边奸淫着冰柔,一边淫笑着问他的弟弟。

“太棒了!”胡灿胸口微微喘着气,红棉那干涩的直肠中没有一点润滑,磨

得他的**有些疼痛,但征服这女警察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无可言传的快感令

他忘却了那一点点的不舒服,**尽情地享受着女刑警队长的屁眼带给他的无限

温存。

“混蛋……”红棉还在无助地怒骂着。

在她的旁边,冰柔的**声却愈来愈响。她的眼眶中带着点点的泪花,可绽

红的脸蛋却充满着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声地呻吟,那两只丰硕的**,垂在身

下随着身体的颤抖一跳一跳的,圆滚滚的雪白屁股更是疯狂地扭动着,给那深入

她**深处的**,带来一波又一波极乐的快感。

“学学你姐姐吧!”胡炳哈哈笑着,在冰柔的呻吟声中,将**转而插入冰

柔的肛门之中,“给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顺手从旁边拿过刚刚玩弄过红棉的假

**,捅入冰柔的**之中。

“混……呀……”胡灿的一下没根的猛插,中止了红棉已经出口了的骂声。

在屁股的强烈抽疼中,红棉红着眼转头望了一眼姐姐,冰柔却正忘情地呻吟着,

那淫荡的表情,令红棉心中酸楚的感觉到了极致。

“姐姐……”红棉心中大叫着,又是心疼又是愤慨,“别这样!姐姐……”

姐姐那嘹亮的**声,一声声重重弹在她颤抖着的心弦上。红棉在羞愤交集的顶

点上,突然感觉到身心一丝丝的颤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

身体悄悄地已经起了变化。

胡灿的**兴奋地插送着,突破着红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从女刑警队长剧

痛着的肉壁上,得到了无上的享受。红棉已经没有挣扎的余地了,连续不断的摧

残和虐待耗尽了她身心几乎所有的力气,她那高高翘着的肥大屁股在敌人的凌虐

底下轻轻地颤抖着,如雨的冷汗覆盖了她美丽的肌体,坚倔的神情已经失去了镇

定,剩下的只有无从发泄的满腔悲愤,在急促的喘气声中流露无遗。

胡炳和胡灿兄弟俩,就这样站在一起,同时对谷家这对美丽的姐妹进行着疯

狂地肛交。不久他们就换位了,弟弟的**插到姐姐的屁眼里,而哥哥则开始享

用妹妹那刚刚开苞的受伤肛门。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号叫着,插在她**里的假**的电力已经开到最大,疯

狂扭动着的假**在她的**里跳着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的冰柔已经喊到

声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极乐感觉仍然不断地冲击着她。

现在连屁眼里都有性感了,冰柔几乎精疲力竭的身体仍然在性感地颤抖着,

在她后腰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在颤抖中好像弯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

的光泽,换上的,是一层**的色彩。

红棉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明白,现在她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了,她必须冷

静,只要机会来到,她还会有逃脱的力气。她努力地忍受着身心被彻底践踏对心

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咬着牙痛苦地忍受着。

姐姐嘹亮的呻吟声持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坚强的女人闭上眼睛,只装

作什么都听不到,任由那污秽的**,残忍地撕毁着她美妙的**。

可这一切并不是终点,红棉心中十分清楚。还会受到什么样的凌辱,她想像

不到。门外又进来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视着她**的**,他们将会加入

对她的**吗?红棉痛苦地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对视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

猥亵眼光。

但是,红棉很快地又睁开眼来,她听到一阵异样的起哄声。更重要的是,起

哄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多么熟悉的声音!

是妈妈!

红棉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美妇,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由一根连到她脖子上的颈

圈牵着,慢慢地爬了进来。

是妈妈!红棉心脏几乎跳到喉咙里。

妈妈**的身体上,布满着被揉捏过爪痕。两只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

垂在身上抖动摇晃着。一根小竹棍正有节拍地敲打着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

后面,生生地被插入两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较细,下面一根比较粗,肛门正被强

奸着的红棉知道那根细的木棒是插在母亲身上的哪个地方。

唐羚艰难地哭泣着向前爬行,站在她后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脚,

准确地踢中了深深进入她**里的木棒,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向女人那敏感的**

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着,流着泪继续向前爬。然后,她就看到

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奸淫着的姐妹俩。

她的两个亲生女儿,正悲惨地被捆得结结实实,翘着屁股趴着,任由着男人

的**在她们美丽的身体上疯狂地发泄。

无助的母亲哗哗流着泪,她似乎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但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

到她的后背上,将女人**的**重新压回地面。

“妈妈……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亲,她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但一波

**却正好来到,母亲的大女儿的惊叫声迅速转化成尖声的淫叫,羞耻的脸蛋痛

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这样在男人的奸淫中相见了。

“老母狗,爬过来!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儿怎么样侍候男人。”胡灿大声嘻笑

着,拔出冰柔**里的假**,朝唐羚丢了过去,“给我叼着!”

“呜……”唐羚颤抖着慢慢爬过来,张开她并不大的小口,牙齿咬紧假**

的两侧,像狗叼骨头一样,将那根沾满她女儿淫液的东西咬到口里。

“乖了!”胡灿呵呵笑着。

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已经遭受到了他们的**虐待,但亲眼见到妈妈被这样作

贱,红棉还是几乎要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口里

似乎想喊出什么话来,但最终却只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经将**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里,在母亲面前被强奸的悲痛,

令坚强的女刑警队长心隐隐地颤抖着。

冰柔却无暇顾及这些,失去假**的**又重新开始了地狱之旅,仅借屁股

洞里传来的那一点快感,根本不足以满足她兽性的**。可怜的女人口里开始发

出连声的哀嚎,无法夹紧的双腿孱孱地抖动着,被紧紧按住的屁股奋力上挺,似

乎想去寻找那能够让她满足的粗大**。

“想要我插你吗?”胡灿面对着唐羚,一边用力**着冰柔的屁眼,一边高

声问。

“要!要啊!啊……给我………”仿佛已经失去神智的冰柔忙不迭地连声答

应。

胡灿嘿嘿一声,**在冰柔的屁股洞里猛插几下,慢慢地抽了出来,对准她

那不停流出**的**,缓缓插了进去。

“嗬……”冰柔紧绷着的脸平缓了下来,从口里吐出一声舒服的呼声。随即

便看到母亲正用悲凉的眼神在看着她,冰柔羞耻的感觉立即重新涌了上来,羞愧

地低下了头,但口里的呻吟却仍然连绵不绝。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经爽透了的**,瞬间在她的**里喷发了。

“呜……还要……”冰柔不甘心地抖动着身体。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经软下

来的**撤离了她的身体,在她高吊着的大腿上磨擦着。

“主……主人………”唐羚流着泪,悲哀地看着大女儿,爬在地上向主人问

好。连续不断的**虐待,看起来这母亲远不如女儿般坚强。

“嗯,你的两个女儿都很棒,以后就有人陪你给我们玩了。”胡炳嘴角露出

一丝微笑,身体猛抖,**用力地在红棉的**戳了几下,一股新鲜的jīng液喷射

入唐羚小女儿的**深处。

“是……是……”唐羚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声。

“妈妈……”红棉的泪水无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亲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

磨,但亲眼看到敬爱的妈妈变成这个样子,女儿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给我舔干净!”胡炳挺着沾满jīng液和红棉鲜血的**,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妈妈……”红棉心中无法忍受这可悲一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

着。

但,她的母亲,正如她所不愿意看到的那样,乖顺而低贱地跪在地上,手轻

轻扶起那根肮脏的家伙,慢慢将它送入口中,舌头殷勤地在上面扫动着。

两个女儿正用悲哀的眼光,看着她们尊敬的母亲,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做

着这羞耻至极的事。唐羚不敢正视女儿们的目光,她红着脸地低着头,仔细地吮

吸着这根刚刚插入过两个女儿四个**的丑陋东西。

“嘿嘿!”胡灿显然对在女儿面前凌辱母亲的勾当颇感兴趣,他也走到唐羚

的面前,将他脏兮兮的**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这活儿刚刚破了你小

女儿的屁眼,脏得很哪,弄干净!”

“呜……”唐羚只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握着胡灿的**,一并往嘴里送

去。

“哈哈哈!”胡灿仰天长笑,转回头去欣赏红棉和冰柔脸上那痛苦的表情。

现在他们兄弟俩,正将刚刚奸淫完她们两姐妹的**,同时插入她们母亲的

嘴里,让耻辱的母亲去做那**的清洁服务。

冰柔的脸上越来越是迷乱,空虚热痒的**又在折磨着她。在自己被痛加凌

辱之后,不仅和妹妹一起被同时**,还让她们的母亲也一样被剥光衣服一起凌

辱。占据她心内的,羞耻的感觉已经不再居主要地位了,被彻底践踏了尊严的女

人,现在充满着绝望。

母女三人美妙的**,都已经成为他们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经拼命维持着

的那一点自尊心,被残酷的现实击了个粉碎。痛苦的**几乎完全吞噬掉她那曾

经机智的思想,冰柔但愿自己都忘了这一切,就任凭自己在**的快感中被吞没

吧!再去执着于面前的现实,实在是太痛苦了。

“老大,我急了!”胡灿忽道。

“急什么?”胡炳一时未悟。

“急这个……”胡灿阴阴笑着,突然将**从唐羚的口里退回来,对准红棉

的脸部,一泡热尿向着那美丽的脸蛋直射过去。

“呜……”红棉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股强烈的腥臊味已直扑上脸。

是尿!这个混蛋在自己的脸上撒尿!红棉一领悟到这一点,顿时气得全身直

抖。这混蛋,不仅强奸了她,还这样侮辱她。

可是自己的身体根本就闪避不了,那腥臊的尿液,淋上了她的头发,淋上了

她的脸,还喷了几滴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里。

女刑警队长的俏丽的脸蛋已经气得扭曲了,但那被木架夹住的头却丝毫不能

动弹。

“哈哈哈……”胡炳看得兴起,也掉转枪口,涂满唐羚口水的**对准冰柔

的脸,也是一泡热尿射了过去。

“啊……”冰柔惊慌地一张开嘴,那臭气腾腾的液体毫不客气地便流入她的

口中。

可怜的姐妹俩,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地被绑在那儿,听任着臭不可闻的尿液在

她们的脸上乱喷着。两具美丽的**翘着屁股颤抖着,无助地任由得意的男人肆

意地凌辱。

“老母狗,去把你女儿脸上的尿舔干净!”胡灿甩着**,让剩余的几滴尿

都滴到红棉的脸上,转头对唐羚淫笑道。

“呜……”唐羚苦着脸,慢慢朝女儿身前爬过去,她肥大的屁股中间,两根

分别插入她肛门和**的木棒,正隐隐地颤动着。

诺大的房间中,悲惨的谷家姐妹俩,一丝不挂的**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更

是美艳异常。踊跃而上的男人,正围住三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疯狂地将他们兴奋

的**,**在女人下身迷人的**里。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姐妹俩,无言地喘着

气,忍受着新一轮的**。而她们的母亲,一边被同时插着屁股和**,一边可

怜地替两个女儿舔着脸上的水珠。

是尿液,也是汗水,和泪水。

“小棉,跟他们合作吧……妈妈受不了了………”唐羚看上去早已身心俱惫

了。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还像一只母狗一样整天忍受着**和虐待,红棉从心

中对母亲怀着深深的愧疚。

但她还是默默地摇一摇头。她深知让胡炳他们去劫毒品,将会是一件多么严

重的事情,她绝不能答应,就当是为了几十名同仁的性命安全吧!

何况,母女三人都已经这样了,她难道还怕敌人对她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吗?

死,她已经豁出去了。再说就算她肯合作,这帮恶魔也不可能会放过她们三母女

的。

红棉的心中剧烈地翻滚着,她知道她所做的牺牲,对她自己、对她最爱的母

亲和姐姐,是多么大的伤害。

泪水滚滚地下,此时此刻的红棉,仿佛已经忘记了身体上的创伤,忘记了自

己正被**着的事实,她的心已经碎了。面对着母亲失望的神色,她愧疚地低下

了头。

前面的路,看上去一片漆黑,就像生活在世界的末日一样。**上的鳄鱼夹

子被取了下去,换而代之的是用力揉搓着她丰满乳肉的手掌。反正都已经让他们

凌辱够了,红棉没有再挣扎。

胡炳却坐在一旁跟胡灿喝着红酒。

“你说这女警察会不会投降?”胡灿问。

“真想不到她的骨头这么硬。”胡炳摇了摇头,“再试试吧……不然的话,

我只好跟哥伦比亚方面商量一下,把胡氏集团……唉……”

“让他们收购?”胡灿黯然道。

“不说这了,现在不管这个。要死也得先开心个够!”胡炳岔开话题。能同

时玩到这么美艳的三母女,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补偿吧,不管他的麻烦大到什么程

度。再说,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明天就是哥伦比亚毒贩最后通牒的日子。

“嘿嘿!今天是老母狗的生日,你看……”胡灿道。

“嗯……我一定要让这女警察投降!”胡炳狠狠说道,眼睛瞪着木架上那具

**美艳的**。

他只得到了她的身体,他一定要得到她整个人!

三个肥大的屁股,并排着趴在房间的中间。三个敞开着的**里,分别插入

三根红色的大蜡烛,红色的烛泪,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来一阵阵的骚

动。

还有三根也是红色的蜡烛,插入三个颤抖着的屁眼里,在闪闪的火焰中,三

个女人的屁股已经滴满了红蜡。

母亲在中间,两个女儿在两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连,被紧紧地用绳索

拴到了一起,翘着大屁股,等候着胡氏兄弟新一轮的凌辱。

“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OYOU……”胡炳竟

然哼起生日歌。

没错,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两个女儿,本来是打算在这一天回家跟母亲

温馨地团聚的,可是现在,她们却以这样耻辱的形式团聚了。

红棉痛苦地紧锁着眉头,比起之前没完没了的残酷折磨和**,现在所受到

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和母亲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种羞耻无地的感

觉,仍然不停折磨着女刑警队长痛苦的内心。尤其是耳边不停地传来妈妈和姐姐

淫荡的呻吟声,更令红棉在伤心欲绝的旋涡中艰难地挣扎着。

皮鞭轻轻地打着母女三人**的后背,不是太疼,但很耻辱。红棉深深地体

会到沦为俘虏,尤其是作为美丽性感的女人,沦入穷凶极恶的敌人手里,会受到

何等耻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着,手持着皮鞭轮流鞭打着三母女。虽然这些天来,**有些

过盛,但亲手凌辱着三具如此美妙的**,他胯下的东西还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动

了。

胡灿进来了,牵着一条大狼狗。

“哇!这个样子很美哦!”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三母女高翘着的屁股,以及被

插入的蜡烛撑开的六个**。

“那还用说!”胡炳也对自己的作十分得意,对弟弟笑道:“你比比看,

哪个屁股最漂亮?”

红棉的屁股最结实,光滑圆溜的肉丘上没有一丝赘肉,拍打上去弹性十足,

“啪啪”有声。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么看都散发着淫猥的味道,高高翘翘

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红棉花纹身,让人一看就充满着扑上去奸淫的强烈欲

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两个女儿都更肥大,滚圆的两片臀肉中间留下一条比两个女

儿都宽的股沟,插上两根火红的蜡烛,一点都不显得碍眼,比例刚刚好。

“嗯……”胡灿将狼狗交到旁边的小蔡手里,走到三个女人的屁股后面,仔

细地端详着,“妈妈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圆,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

肉最结实!”伸手在红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

“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抚摸着三个光溜溜的屁股,感受着三母女那性

感的肌肤,说道:“应该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还有反应

呢!”

“我倒是觉得妹妹更性感!”胡灿道。

的确,红棉少了姐姐那分淫荡,虽然早已被剥光衣服凌辱了那么久,但仍然

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傲性。

这样的女人,玩弄起来更有征服感。

“而且,衬着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灿注视着红棉的

下体,突然胸间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觉。

“你无耻……混蛋……”红棉气得直骂,这杂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

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开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队长感受到几乎令她发疯的奇耻大

辱。

“嗯~~知道你喜欢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轻轻地击打着红棉的后

背,看着羞耻的女刑警队长痛苦地扭动着的样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嗯,不过姐姐好像好久那东西没来过——女人每月都要来的那东西,会不

会?哈哈!”胡炳又将皮鞭轻抽着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不

由得意之极。

“是吗?哈哈!那我们又多了一头能配种的母狗了!哈哈!”胡灿也兴奋地

笑了起来。

冰柔羞耻地垂着头,身上热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动着她撩人的呻吟声,圆滚滚

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摇了起来。

更多的蜡油随着红棉屁股的扭动,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屈辱的感觉被覆了她的全身,接着还会有什么,她真的想像不到。身边的母亲和

姐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在对方无休止的淫虐之下,她们好像不再掩盖身体

的渴求。

“BOB!COMEON!”胡灿牵着大狼狗过来,指着一丝不挂翘着屁

股趴在地上的三个女人笑道:“你喜欢哪一个?”

“汪!汪汪!”狗大吠起来。

“什么……”红棉脑中一闪,身体不由颤抖起来。难道他们要……要用狗来

凌辱她吗?倔强的女人现在面如土色,羞愤的血液在身体中快速地流动,没有血

色的俏脸现在开始绽红。

“哦,看来BOB还是喜欢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着,拍拍唐羚的屁

股,将插在她**和肛门里的两根蜡烛拔了下来,在她的**中涂上一点药膏。

“汪汪汪……”药膏马上发挥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对着唐羚狂吠

起来,不管连着脖子的狗圈绳被紧勒着,向着唐羚的方向扑去。

“谷队长,看到了吧。这条狗也很想**妈哦,哈哈哈!”胡炳对着红棉

笑。

“你这混蛋……带开这条狗……”红棉羞愤地吼着,“不要这么对我妈!”

“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货。

“混蛋!你要是敢这么侮辱我妈,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气得整

张脸都变得通红。

“哦?是吗?我就要看你怎么不放过我!”牵引着狗绳,叫胡灿将唐羚从两

个女儿中间拖出来,拖到冰柔和红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两名打手分别捉

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他要在唐羚两个女儿的眼前,让她

被狗奸。

“不要……不要……”唐羚大哭着挣扎,“女儿救我……不要……我不要给

狗干……”

“妈妈……”红棉垂着泪。在深深的耻辱中,她感到对母亲深深的愧疚。

BOB已经将它的狗**顶到母亲敞开的**上方了,作势想往里挺,但被

后面的胡炳拖紧狗绳,暂时前进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来。

“谷队长,即将亲眼看到令堂大人当众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么感想呢?”

胡灿骑到红棉身上,抓着她的头发问。

“你们……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放开她!住手!”红棉愤怒

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红棉无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阴

户里会是什么样子,她焦急地挣扎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

惊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

躏了多次的**,牵引狗**向里插入。

“啊……不要……小棉,妈妈不要啊!救妈妈……啊……”狗**的前端已

经探入她的**里了,唐羚拼命地哭叫着,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

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

“妈妈……妈妈……”红棉木然看着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着,泪水不可

抑制地哗哗流下。

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就

快抵达终点了。

“救命……啊……女儿救命啊……”唐羚身体颤抖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

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

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么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她还没有好好地

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她受到这么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

地**,还……还被狗……

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

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强奸了。

“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

西这么粗,又这么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

哈!”

“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阴阴笑着。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

“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么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

嘻!”

“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

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BOB那超粗长的狗**,在无助的母亲**里**着。彻底失去尊严的女

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

“妈妈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

“让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妈妈……”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胡灿说。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

儿带来!”

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

来,向外“滋滋”地吐着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

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

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

股寒意。

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

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强奸着,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

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来介绍一下。”胡灿得意地摇着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

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

进你们的**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脸

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惊慌的姐妹俩。

“不要……我怕……”冰柔哭着叫道。让一条蛇,一条这么可怕的大蛇,钻

入自己的**里?

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

“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和屁

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

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

“你……”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一条狗奸淫着,现在他们还拿

一条蛇……

“你们这帮王八蛋!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吧!”她红着眼骂道。

“舍不得、舍不得!”胡灿狞笑道:“这么好玩的玩具,杀不得杀不得!哈

哈!看来姐姐似乎比较淫荡些,应该会喜欢龙儿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吓地尖声大叫。高翘着的屁股颤颤发抖,雪白的肌

肤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看上去显得越发哀怨。

“混蛋!不要!”红棉也怒骂道。

“不要急!”胡灿笑笑地拍拍红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让

它来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风一时的女刑警队长被狗奸是什么样子!”

“你……你这样作贱我们,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心中气得就要

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耻辱的心脏,她沾满着泪水的美丽脸蛋在羞愤中绽红,柔

嫩的肌肤微微抽搐着。

“是吗?哈哈!不如想想怎么样让我们放过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灿一边

笑着,一边从笼子里将花蛇拿了出来,走到冰柔屁股后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着哀求。那蛇在后面发出“滋

滋”的声音。怕蛇的女人吓得汗毛直竖。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会喜欢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灿拿着

龙儿,将蛇头凑近冰柔那**的**,笑道:“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啦,哈

哈!会让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声中,那条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将头探入冰柔温暖湿润的

**里,慢慢地向里面钻进去。

“呀……救命……啊啊……别……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肥

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动,身体不停地发着抖。骇怕的感觉夹杂着奇怪而剧烈的快

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体就要溶化了。

“放开她……”红棉嘶声哭着。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仅沦为供这

帮混蛋发泄的奴隶,还被他们拿来当做他们宠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还不知

道会有什么,一想到这点,红棉几乎要昏了过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亲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两只动

物奸淫得痛哭呻吟着,红棉心中泛起一阵绝望的悲哀。身边,可恶的胡灿正在恶

心地抚摸着自己被迫高翘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鲁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饱经折磨的

受伤**。

红棉仿佛身体就要失去感觉了,痛楚、酸疼、麻痺,还有极端的羞辱感觉。

她近距离地亲眼看着那条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在妈妈悲惨的

**里凶猛地冲插着。她亲眼见到妈妈的**悲惨地一下下外翻着,好像就要被

撕裂下来一样。妈妈那哀求的眼神还在看着她,这更让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感到内

疚。

还有姐姐……虽然看不到那条蛇进入姐姐**的样子,但她想像得到,从姐

姐的哀号声,从蛇头“滋滋”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种恐怖。她的身上不

由浮起了一连窜鸡皮疙瘩。

“BOB!出来!”胡炳拉着狼狗的颈圈,想将正性兴大振的狗从女人的身

上拉出来,“来啦,这条老母狗玩够了,让你玩玩年轻多了的女警察……”他面

对着红棉,阴阴笑着说。

“呜……”红棉身体不由强烈地颤抖起来。

“呜……”BOB极不情愿地扭着。它听不懂胡炳的话,所以它根本就不愿

意让它兴奋的**离开那个甜蜜的安乐窝。

但主人的话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强行从唐羚的身体上离

开了。只留下可怜的女人躺在那儿哭泣着。那刚刚被狗**侵入过的**,一时

无法完全合上,敞开一个幽深的**口,以供那一帮喽啰取笑玩乐。

红棉终于品尝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现在就到了她的身边,即将

将它那粗大得可怕的**,沾着妈妈的体液来插入自己羞耻的**。

“不要……”红棉低声地哀叹着,痛苦地闭上眼睛。

暖暖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滚而下,却冷却着她痛苦的心窝。曾经那么英

气勃发的女刑警队长,现在悲惨地颤抖着,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条

狗来强奸她。

“BOB,上!插烂这女警察!把她的**都干出来!”胡灿在后面指挥着

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彻底地践踏着这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

是兴奋无比。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会进一步地被他踩尽尊严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脚底不时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欣赏着美

丽的姐妹花被兽交的动人场面。

“啊……哇……”红棉迸发出一声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巨大

的狼狗已经将一对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将它那粗大的**,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

伤的**。

不仅仅是疼,还是不可名状的绝望感。被一条狗给强奸了!高傲的女人无论

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只有哭。虽然她也曾经立誓,决不在这帮混蛋的面前流

泪,但现在,她不知道已经流过多少泪水了。

BOB强奸着红棉,龙儿强奸着冰柔,美丽可人的姐妹俩,在痛苦的深渊中

挣扎着。冰柔已经感觉到了快感,她听起来痛苦的哭声中,已经隐隐地夹杂着欢

悦。但红棉没有,她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无边的伤心,无边的绝望。

“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胡炳对着弟弟笑道。在这**弥漫的房间里,

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声,和痛苦绝望的女人的哭声。

奸淫,还在继续,在狗和蛇之后,还有那一帮色迷迷的打手,还有她们想像

不到的东西。

而凌辱,仿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来吧,妹妹,姐姐来疼你……”冰柔伏在红棉的胯下,伸长着舌头,亲吻

过妹妹那被剃光阴毛的**,盘卷着红棉那刚刚被强奸过的**,小心地舔着那

破损的肉壁,将妹妹的体液和男人的jīng液的混合物,通过自己的舌头,一滴滴地

吞进喉咙里。

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姐妹俩,日以继夜地成为胡氏

兄弟的性玩具。

无穷无尽的**和虐玩,消磨着曾经英秀能干的两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对**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

现在,她已经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了。后背上那曾经象征着她英勇强悍的红棉花

纹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泽,沦为男人们偶尔间的取笑把柄。胡灿甚至怀疑,这

个美貌的****,比他们男人更加渴望**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冰柔已经学会了惟命是从,以致于她可以帮助敌人来折辱

自己的亲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

孽种,但她的**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她的**也越来越旺盛。

红棉双目无神地听任着男人们和姐姐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

已不再贞洁的**,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

表现出多少性感。

无论他们怎样爱抚刺激她的**,倔强的女人仿佛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一样。

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性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淫荡,她的表现实

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药物

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爱抚她!

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女人了,用药物来使她淫荡,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

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

胡炳现在太渴求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女刑警队长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

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人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

货款。

红棉也付出了代价,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

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

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亲已经被送往哥伦比亚了!而这,都是因为红棉!

在哥伦比亚人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女奴带去招待客

人,结果被客人所青睐。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xìng奴隶,送去哥伦

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姐妹俩深深地震惊了。尤其是红棉,深深地怀疚着,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当时,她立刻痛哭失声,抱着姐姐伤心地发着抖。

红棉时刻想念着妈妈,不孝的女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么深重的凌辱,还害

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淫乐,再会无期。

妈妈一定恨死我了!红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妈妈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

人和几只动物**后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泪相对。红棉痛哭着扑向妈妈,却

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女儿,已经深深

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弥补。

胡炳和胡灿各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撩动着红棉的两只**,而红棉的姐姐,

正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

辛辛苦苦地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发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

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

们。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操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红棉,又爱又恨,爱的是那美丽迷

人的**,那么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

那样迷恋这个女人,他要这个深深伤害了他的女人,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

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淫妇,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红棉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正

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是她从小相

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姐姐的舌头,

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阴

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被奸淫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的感觉,女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

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家常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

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

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

“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么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

道,一只手握着红棉一只**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

红棉痛苦地别过头去,莫名的羞耻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

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性感。换句话说,和被男人**相比,姐姐的舌头真是软化了

她。

那根舌头,正蜷曲着向自己的**伸入,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

在极端的羞耻中,粉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

“他妈的,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们男人

怎么操她都没什么反应!”

“不……”红棉轻声抗议着。对男人的奸淫,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

压仰着自己的**。而且,他们的强奸根本就缺乏爱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

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

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

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来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

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说。

反正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仅成为疯狂的**机器,还要为这帮人生

儿育女!

冰柔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翘着肥大的屁股扭动着。

是有点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诉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经是他们的性玩具

了,就让她被奸淫得更欢悦一点也好,起码不用时时那么痛苦。

胡炳兄弟已经停止了玩弄红棉的**。胡灿在刚刚奸淫过红棉一次后,现在

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让正在亲吻妹妹**的女人接受肛门的**。胡炳跷腿坐到

沙发上,打起电话来。

“明天!明天他们就到了!”胡炳笑着对胡灿道。

“嘿嘿!”胡灿**深深地顶入冰柔的直肠深处,哼气道:“你们的妈妈明

天就要回来了,开心不?哈哈,我是很开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轻轻地呻吟着,舌头毫不停歇,仿佛没听到胡灿的声音一样。

红棉慢慢地睁开眼,看了姐姐一眼,复又闭了上去。泪水,无声无息地,又

流了下来。

房间里,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这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红棉仍然没法达到**,但起码,现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更苦。

跟母亲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外胡炳的别墅里。这个地方冰柔并不陌生,户外

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见证过她的淫荡。但红棉还是第一次来到,在没有完全征

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随便把她带到露天的地方来。不远处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险

了。

但今天的地点是哥伦比亚人的要求,他们跟胡炳这几个月的合作还算愉快。

虽然明知胡炳仍然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但这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胡

氏药业集团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收益,而且,他们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

作,已经越做越大了。

现在是洽谈新一轮合作的时候了。而唐羚,这个虽然老了点但却风骚无比的

**女人,玩够了就还给胡炳吧,据说这女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在胡炳手里,

这次正好来见识见识,好带一两个回去给哥伦比亚的弟兄们玩乐玩乐。

他们一下飞机,立即就直奔别墅而来。胡炳兄弟带着冰柔和红棉,以及一大

帮手下,站在别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见面,没有抱头痛哭,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唐羚面无表情地看着两

个女儿,大女儿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发显得巨硕的**,那更加丰满的

身体,还有那看上去更加红润的脸蛋,曾经让她的身体轻轻一抖。但她很快又回

复了平静,她被哥伦比亚人驱赶着,低下头慢慢爬向胡炳。

红棉暗暗滴着泪。母亲的脸庞,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

的麻木,她应该受到了很惨痛的折磨吧。妈妈怎么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还在怪

我吗?红棉只觉身体一阵发软,重逢母亲的喜悦,被一扫而空。

“好久不见了,卡洛斯先生!这母狗侍候得你还舒服吧?”胡炳笑着,上前

拥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别来无恙啊!”卡洛斯把刚学来的中文尽情卖弄,居然

也说了个成语出来,“这两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儿吗?哈哈!”

听到“母狗的女儿”这种话,冰柔脸上也不由微微一红。她暗暗转头看了一

下妹妹,红棉也羞耻地低下头去。

姐妹俩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团团围住。红棉深深地吸一

口气,好新鲜,几个月没有见到过阳光了。

好久没有这感觉了,她的手足没有被缚起来。在这么多强壮的男人当中,胡

炳相信以她已经很虚弱的体力,是不可能干出什么事的。

不过胡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儿会出现混乱的场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乱!

“放下武器,马上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突然间,远处的树林边出

现了一大帮警察。

“警长……你终于来救我了吗?”红棉突然热泪盈眶。她听到了那把熟悉的

声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长的声音!就像遇到亲人一样,红棉激动地颤抖着。

警长神情专注地监视着这边的情况,自从红棉失踪之后,他一直面临着非常

大的压力。这一次,哥伦比亚大毒贩到来的消息令他无比兴奋,这可是一件将功

补过的好机会!不过他并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现在却正耻辱地被围在

那一堆男人的脚下。

枪战,不可避免,哥伦比亚人绝不甘愿束手就擒。

胡炳带着他的人向别墅里撤退。这帮警察,针对的是他还是哥伦比亚人,他

暂时搞不清楚,但无疑走为上计。

拖拽着三个女人,在手下的掩护下,胡炳立刻逃离了主战场。哥伦比亚人既

然凶悍,就让他们去跟警察火拼吧!

慌乱中,他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别墅的后门外是一片树林。进入树林时,身

边只有几个人保护着了,但胡炳却没察觉到危险。

是的,他低估了红棉。

一把匕首,突然间从后背捅进。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队长,在混乱的现场中暗

暗地捡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并在最好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

鲜血,从后背猛涌而出。转过身来的胡炳圆睁着双眼,他无法相信。无法相

信这一连几个月一直在他的**下面呼号痛哭着的女人,仍然能够给他最致命的

打击。

但无法相信也必须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红棉在关键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

的强壮了。

即使如此,几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打手,仍然不是红棉的对手。在他们被击

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口上都被补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

恨,使红棉一点都不再心软。

这些人,也曾经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将她奸淫到死去活来,对他们,完全不用

客气。

“死了……”

红棉回头一看,只见唐羚正探着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说。

“快逃吧……逃了再说,妈妈……”红棉不由分说,拉起母亲便跑。现在还

没有脱离危险,别墅里还有胡灿,还有更多的打手,他们马上就会从这个门出来

了。

远远地,听到胡灿在大声叫着:“别让她们跑了!不然,我们的集团就完蛋

了!我们全都会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奔

跑着。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么的轻盈,可现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着腹中的

抽疼,令她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在如此缓慢的步伐中,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

一对**,上下突突乱跳,身上这件薄薄的衬衣好像根本包不住,这两只**好

像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

“跑快点……”红棉一手牵着母亲,一手回头抓紧姐姐,朝着树林深处飞奔

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红棉停住脚步,观察了一下四

周的形势。冰柔捂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停步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气。

“那边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边。

“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

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

“嗯!”冰柔皱着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

前。

“快点啊,姐姐!”红棉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怀孕的感觉

真是难受。

“那……”红棉看到姐姐那么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

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冠覆盖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满

了鲜艳的红棉花。

“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流了下来。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

树荫下挨过去。

“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

上。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

“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

现在真的跑不动了,受伤的脚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创口,鲜血狂涌而出。红

棉紧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红棉树下坐下,尝试包扎伤口。

母亲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帮她包扎着,唐羚

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

红棉不由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反手搂住母亲的腰,泣道:“妈妈,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起连累母亲遭受到那么大的奇耻大辱,母女三人

的贞洁不仅全然化为乌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狱中被反覆地凌辱奸淫,现在还不知

道能不能逃脱,红棉伤心至极,手臂越收越紧,哭声越来越大。从这一刻起,她

不要再失去母亲了。

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妈妈……”红棉流着泪叫她。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会原谅

我吗?红棉心如刀绞。

唐羚冷冷地转过头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起码,等逃脱了

再说吧。

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皱着眉头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药力又要来了!

冰柔太了解这感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深深地堕入那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

深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红棉红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

朵,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头。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

了呢?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阴森森的声音仿佛又再响起,红棉不由

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乱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

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他妈的臭婊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

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

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只候胡灿

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酱。

“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啰,冷冷地对胡灿

说话。

“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

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

“他们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

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

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

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胡灿好像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

了这片树林。

“妈妈……为什么……”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

着母亲。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

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像为什么,为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奸到**连连,从踏入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

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

“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淫荡地对着胡灿娇嗔着。而

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入她那

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里。

“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

母亲,不是这样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

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

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为她

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

亲。

“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爱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

自己的两个弟弟有奸情,而把她们母女三人奸淫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

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么贞洁的母亲,会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淫荡到对一条

蛇都这么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

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一场被狗奸的惨剧,在做

戏!那一声声对女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女儿!一开始!

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已经完全碎了。妈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连

亲生的女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

么!妈妈为什么要出卖我?

淫荡的**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

的奸淫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

女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情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情的母亲哭

泣,为拥有这么一个绝情而且**的母亲哭泣。姐妹俩终于深刻地明白到,自己

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阴谋!

红棉也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这个劫。如果有机会,她很想跑去对那位算命先生

跪下磕头,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

但,还会有机会吗?

没有了!红棉明白,没有了。

“你,杀死了我哥哥!”胡灿说完故事,阴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红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来了。指望这绝情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时此刻,她只想死!

“杀了我吧!”红棉哀怨地盯着胡灿,有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她在这一时间

崩溃了。活下去,只是作为他们的性玩物,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而且,这从

头到底都是一出**的闹剧!

**!红棉一想到这一点,几乎要昏了过去。

“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杀死了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

的!”胡灿拍拍红棉的脸,冷笑道。

红棉胃中一片翻滚,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呕!

“带下去!”胡灿叫手下将伤心欲绝的姐妹俩带下,自己脱掉裤子,嘿嘿地

笑着,将**插到唐羚的口里。

疯狂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一见到**,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她马上张开嘴,将弟弟的**含入口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红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的淫兽!一辈

子任我玩乐!”胡灿心中发狠想道,**用力插着正被花蛇奸到行将失神的姐姐

的嘴巴。

“绝不能再让她有机会逃跑,绝对不能!”一个恶毒的主意,在胡灿脑中升

起。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手软。外甥女?又怎么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

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女。

又是无尽的奸淫,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轮的噩梦又开始了。曾

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那可爱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着屁股,抖

动着滚圆的肚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覆地翻腾着,反覆地呻

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插入之前,她

已经达到第一波的**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着姐姐浪声连连地被奸淫着,她明白,很快就会轮到她。

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体,

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液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

人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屁股。

“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么。她疯狂地扭动

着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的**机器,不

要!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

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液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

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

不要!

在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实的臀肉,将那

可怕的液体,注射入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女人的丹田处迅速扩散到全身。

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

齐汹涌而上,仿佛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性的欲

望。他们……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药?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

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药,持续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神经,

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

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女人不再聪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发着**魅力的美丽女体。

红棉继续呻吟着,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女

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

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几乎完

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着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

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但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

着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么

忍心看着你亲生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仿佛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几

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着一股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

人**下伤痕累累的**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液体。

“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

不可自拔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爱着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变成

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穿着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首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发妆,那根本就是

一个家财万贯的贵妇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

套服饰的价值,那足以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

母亲满面春风,她好像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女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

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爱的名贵服饰,比女儿更加重要。

“妈妈……”女儿流着泪叫她。

但她却好像没听见,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这个就是她的妈妈,难道这手链比女儿还重要吗?她的泪眼

已经模糊了,她痛苦地哀号着,又叫了一声妈。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

舅舅那批货,可以买下几十几百套这么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吗?”

“妈妈……不……妈,为什么……”红棉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相信

这种话,是从亲爱的妈妈口里说出来的。

“为什么?难道叫我有着荣华富贵不享,去跟着你们过那种寒酸的生活吗?

废话!”唐羚眼皮一翻。

“不……妈妈,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你连我们买给你的礼物都不要,

你怎么会贪图这种东西!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啊!”红棉头脑一片混

乱,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

“你的礼物?”唐羚冷笑一声,“不是一束花就是几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几

百块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买不起好东西,才叫你不要买!你瞧,这串

珠子多漂亮,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吗?嘿嘿!”捧着颈上的珍珠项链摸个不停,

禁不住拿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红棉绝望地痛哭着,她真是宁愿就此死

去,也不愿意看到这付贪婪的嘴脸。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儿吗?”唐羚说到这儿,似乎也有点激动,

站了起来,指着红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万苦装出那么可怜的模样,你可怜过

我吗?可怜过吗?那批货,你宁愿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政府烧掉,也不肯给我!为

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

红棉红着眼,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体内的痛楚固然使她难受,她已经破碎了

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却越说越气,骂道:“你这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一

幢别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货值几十亿!几十亿哪!可以买几百几千幢别墅!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死丫头,几十亿就这样没了,没了!你宁可让我受苦,也不

肯合作,你这死丫头!我真后悔生了你出来!”说到气头上,一记耳光扇过,在

绝望的女儿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嘿嘿!”胡灿进来了,拿着一把电锯。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头,说道:

“不要气啦,姐姐。你这个女儿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没生出来那才可惜

呢!我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玩够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爱的性玩具。”

“你……你这狗杂碎!”红棉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妈妈变成这样,都是

因为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坏蛋!

“乖外甥女,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淫笑道:“还好没被她跑

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

“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阴着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

此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

插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比划着。

“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体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死

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女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体的那针药物的厉

害,那会让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

会怎么样,她不敢想像,也没有胆量去想像。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去

了力气,美丽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的,坚强了一辈子的女刑警队长终于体会到。

“不要……”正被奸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叫。被轮

奸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着**。她疼爱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

妈……”冰柔奋力挣扎着,在**的**中,为妹妹求着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女儿给放走,这是大原

则,没有商量的余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死她,就必须让她彻底

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可能!”胡灿淫笑着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着屁股

被小蔡强奸着,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着冰柔的头发,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

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

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听到这么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

怖地抽搐着,“求求你,让我做什么事都行!让狗来强奸我,让蛇来强奸我……

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么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冰

柔放声大哭,在小蔡**的**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

“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

也杀了!”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着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

“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

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

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胡灿阴森森

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没人性……你变态………”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

力,雪白的**在**和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

伟大的女神,竟然吓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胡灿仰头长笑,

一手捏紧红棉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

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体是怎么样一片片掉下来的!”

“不要……”冰柔绝望地号叫着,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

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里还插着**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

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锯落!红棉迸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

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

痛苦的脸蛋上。

“不!”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都

在发疯般地抽搐着,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惨叫。

“现在是无名指!”胡灿捏起红棉那拼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么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

一样,发疯般地大叫着。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一下下

**着她那不断收缩着的**。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

奸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

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

“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

了。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

要她亲自操刀,她怎么下得了手?

“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嗡嗡

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

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

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是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

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她那凄厉的惨叫声,仿佛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

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样。

“又一根。”胡灿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

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迷乱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

往日被奸淫时的兴奋。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么。

“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

“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

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着冰柔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

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

“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她就要疯

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就像是儿戏。强烈

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女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

“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弄般地对着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

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多惊吓恐惧的女刑警队长,又是痛苦地尖声惨叫起来。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

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

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么只锯成一次?”胡灿将电锯,移到红棉中指

第一个指关节处。

“你这没人性的狗杂碎………”红棉痛苦连声,她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

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迟处死!

“不要!”冰柔急剧地挣扎着,那被**插入的**,剧烈地收缩着。小蔡

兴奋的**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猛抖几下,jīng液飞喷而出。

“我来锯……我来锯……”冰柔猛地挣脱了小蔡,摇晃着还在流出jīng液的屁

股,飞扑到胡灿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哈哈哈!”胡灿仰头大笑着,将电锯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紧冰柔

的手,以免她乱锯到其它的地方。毕竟,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

干脆结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胡灿后退几步,命令着。

“呜……”冰柔一边抽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红棉的手臂上。

“姐姐……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红棉泪流满面,红着眼对姐姐哭

叫。

“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胡灿冷冷地恐吓。

“妈妈……”冰柔“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这种

悲惨的境地。她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

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阴阴的眼神。

真的要亲手锯掉妹妹的手臂吗?真的要亲手,将妹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地

狱里,去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吗?为什么……

冰柔真的锯不下手。她哭着,颤抖着,在妹妹同样颤抖的哭声中,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们这么残酷?为什么?冰柔怎么忍心,忍心亲手将

自己疼爱的妹妹肢解?

“不锯是吗?那我来!”胡灿见冰柔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妹妹,一条能干有力的美丽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

丽的躯干!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

**,在剧痛中仿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

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胡灿想到了VENUS。他的

**,猛的一下竖了起来。

红棉持续地放声哀号着,她一定很疼!胡灿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脱下

自己的裤子,走到红棉的后面,将**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的阴

户。

“啊……”红棉痛苦地大哭着,被**强行插入的**已经不再感觉到疼。

刚被药物激发出来的**,在**的剧痛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渐渐干涸

了。

她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血色

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冰柔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仿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变

化着,似疯似癫。

小蔡从后面捉紧着她的双手,将嗡嗡响的电锯,放到红棉另一只手的肘关节

上。

红棉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她那漂亮动人的脸蛋,

现在一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

感的**,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着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着颤

抖着的雪白大腿,汩汩流下。

但胡灿仍然奸得很开心,因为女刑警队长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

紧。他兴奋地插抽着,雄伟的**,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

好爽!

“继续锯!”胡灿一边疯狂地抽送着**,一边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着,双手捉紧冰柔那一对巨硕的**,用力猛的一捏,喝道:

“锯!”

“哇……”冰柔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的

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妹妹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得粉碎,

将雪白的骨骼一点点地割开。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亲手干的!冰柔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

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红棉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已经差不多叫不出声了,从喉咙中艰难迸出的声

音,已经是气若游丝。身上的力气,仿佛已经耗尽了,整个**只是在极端的痛

苦中,反射性地痉挛着。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后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灿一边强奸着红棉,一边还饶有兴致地

用手指玩弄她的肛门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

出来。

胡灿一愕,随即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这个美丽精练的女人,在正被奸

淫的情况下,居然也会这样随便地拉屎撒尿!他的**,更加猛烈地冲击着那悲

惨的**,黄色的稀屎带着强烈的臭气,顺着红棉的屁股沟沾到他的**上,但

亢奋的男人丝毫不以为忤。

红棉仿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羞

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姐姐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

从此,她就再也没有手了。没有!那被电锯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

自己的身上了。

“啊……”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姐姐,你不要这样,姐姐救我…啊……”

极端恐惧的神色挂满着红棉那张抽搐着的脸蛋,她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英

姿焕发的谷红棉,会在这样悲惨的情况变成一具没有活动能力的玩偶!

“姐姐!”红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他们都是混

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们那么狼心狗肺吗?你不是我姐姐,你不

是!”她从心里恨所有的人,恨绝情的母亲,恨冷血的舅舅,也恨这亲手毁坏着

她的姐姐!她不仅身上在流着血,她的心里,更加疯狂地滴着血。

剧痛,仍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

她的脸上,喷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

手。

冰柔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仿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小蔡

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妹妹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妹妹

再失去双足。

冰柔早已浑身酸软,她仿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

就拿在她的手里,并且就通过她的手,锯下了妹妹的一双手!

唐羚仍然没有回转过头来,没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还是根本没兴

趣看。

小蔡心中兴奋和震惊交集着,红棉那对曾经打过他胸口的拳头,现在就血淋

淋地断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板玩得这么开

心,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十心开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又怕,又想看。

红棉已经快晕过去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

才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仿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

就要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么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

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而她,就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木

偶,在淫药的作用下,时时刻刻地浸没在**的**之中,永远!

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天堂。

母亲终于转过身来,就在她行将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后面:胡灿正在强奸她,冰柔正拿着电锯锯她的腿,

小蔡正小心地监视着姐姐。除了母亲。

唐羚走到绝望的小女儿面前,轻轻掠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的秀发,口

里轻轻说着安慰的话语。她说道:“疼吗?乖女儿。疼过了,以后就永远不会疼

了!”

“你这母狗!你没人性……”红棉燃尽着最后的愤怒,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

满腔的忿恨。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吗?她配做她的母亲吗?

唐羚微微一笑,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一句别人没有听到的话。说完后,红

棉也就晕了过去。

她说:“我毕竟要感谢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没有他,我和老

二就会控制这个集团,一切都是我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实

并没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补的!”

在红棉顾着和胡炳的手下搏斗的时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给重伤

的胡炳,补上了令他断气的一刀!

红棉圆睁着眼,她知道母亲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让亲生的女儿如此受难的时

候,谁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红棉没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无求无欲的妈

妈,原来蕴藏着恶毒的野心。女儿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亲手杀了他!

红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为,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狠心,她对全世界都绝情。毁

在她的手里,心如死灰的女儿无话可说。谁叫她有一个这么样的母亲?

完全无话可说。红棉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昏死过去。

在她的身边,是血肉模糊的残肢,是血肉模糊的创口,是遍地的鲜血,是弥

漫在整个房间里的阴冷和黑暗。

胡灿继续强奸着昏死过去的女人,那根凶猛的**,混杂着女人的汗水、女

人的鲜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来的稀屎,不停地冲击着女

人麻木的**。

冰柔无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觉自己也快晕过去了,但是她没晕,她感觉自己

像要作呕,但是她没呕。她手里的电锯,仍然沾满着来自妹妹的鲜血和绞碎的肉

碎,她亲手将妹妹的四肢都锯了下来!

她的心悲伤之极,她徘徊在癫狂的边缘,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她看看无情

的母亲,又看看悲惨的妹妹。头上,是胡灿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阵剧烈

的颤抖,她突然明白,这一辈子,她永远不可能摆脱,不可能摆脱这个噩梦。她

的心,从此以后,永永远远地不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不配拥有一颗心。

眼前,胡灿可怕的笑容,好像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宵云外,好像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

像从此不会再回来。

“张开嘴。”她突然仿佛听到有人在叫她。是妈妈,是生她育她的妈妈。

那声音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冰柔顺从地

张开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冰柔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母亲那淫

靡的**。那个地方,在目睹亲生女儿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经湿得模糊

一片!

冰柔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

又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仿佛已经找

到了另外的一个自己,她咆哮一声,突然将头埋入母亲的胯下,将舌头深入那粘

糊成浆的**里,疯狂地舔着,舔着……

一阵凄厉而恐怖的狂笑声,从冰柔的喉中迸发而出,不可抑止,直冲云霄!

胡灿志得意满地搂着他的秘书,坐在正奔向机场的汽车之中。

五年了,胡氏药业集团已经被哥伦比亚人收购五年了,现在是重新收购回来

的时候了。

五年中,他们跟哥伦比亚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灿,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

继续经营胡氏集团的同时,继续在暗地里作着毒品的生意。现在,他们已经是卡

洛斯集团在毒品市场最大的合伙人。

今天,卡洛斯要来了,来商量胡灿收回胡氏集团的细节。在重新积聚了如山

的财产之后,胡灿决定以收购时双倍的价钱收回这家本来就属于他的企业。

高速公路上,阳光好明媚!注定了这应该是一个令人心情开朗的好日子。胡

灿一手搂着他的随身秘书,脱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书的长裙里。秘书三十来

岁年纪,但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和神色,看上去却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岁。她穿

着性感的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性感的

女人没有穿内裤。

胡灿的手便伸进裙子里,愉快地玩弄着她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满**。

“唔……用力一点……”美丽的秘书敏感地扭动着身体,两只紫黑色的**

马上坚挺地立了起来,**的裙底,没片刻已经开始湿了。

“你真是个**的母狗!”胡灿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唔……我是一只**的母狗……大力点啦!”性感的秘书嘴里发出如潮般

的呻吟,淫荡地哼着,一只手摸到胡灿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那渐渐硬起

来的**。

“真受不了你,迟早会被你搾干!”胡灿笑道:“现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

帮我爽一下。”将低胸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对丰满的**,捏着一只

**揉了起来。

“唔……”女人脸上性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胡灿的身上趴下,轻轻

拉开他裤上的拉链。

胡灿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乳

头有点紫黑,显着凸出的乳晕足有七八厘米长的直径,在时刻沉浸在快乐的**

里面这么多年的女人,两只**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娇嫩。

但**的弹性还是很好,胡氏药业几十年的钻研不是说着玩的,对于女人身

体机能的研究,在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年龄的增长非但没有减弱女人的风

韵,而是让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风骚。

胡灿十分满意眼前的成果。这个女人,现在就像一只驯服的羔羊一样,随时

随刻地准备着为他献上她美丽的**。

不过,要真正享用,还得过一会儿。因为一辆货车已从后面赶了上来,横在

他们前面的路中央。

十几名手持刀棒的壮汉,从车上跳了下来,神色狰狞地走向胡灿的汽车。

是陆豪!胡灿看到了货车的前座上坐着陆豪!这个兔崽子终于从监狱里出来

了,看样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样,将他再绑架一次。他妈的他还敢想着报仇?

胡灿并不慌忙,他拍拍女秘书的头,说道:“现在是你进行另一项工作的时

候了。”

女人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艳春情在一瞬间凝结,冷冷地看了前面一

眼,慢慢将胡灿的**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这

样穿着暴露的裙子,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们显然被这个性感的艳女所震惊了。裙子两侧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一

对前所未见的**露出半边,没穿内裤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马。

虽然早就听说胡灿身边有个美人儿秘书,但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大美人。而

且,想不到这个美人居然如此妖艳性感,还做这么夸张的淫荡打扮,果真是花痴

得很。他们口里不干不净地调笑着,逼上前来,打算将她当作擒获胡灿同时的战

利品。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他们开始付出代价。

十几名持着武器的壮汉,不敌一个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脚利索,动作轻

盈敏捷,力气虽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对手的要害之处。而当她身穿着这薄纱般

的衣服大展拳脚之时,巨大的**跃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帮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

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痴似呆。他们一个个被打翻在地,捂着伤处哭爹叫娘。

“是血红棉!她就是血红棉!”一名五年前参加过血红棉劫货一役的男人,

顿悟般地大叫着。

“我不是血红棉!”女人冷冷说道,嘲弄般地看着这帮她的手下败将,整好

自己的衣服,将惊人的**收入裙子里,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神秘的阴部上阴毛浓密,在强烈的阳光中更显**

非常。但女人似乎并不感到羞耻,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对着这么多的男人,她还是

继续将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并没有标志着血红棉的红棉花纹身。换之的,是一条吐着长长的蛇信

的花蛇,盘曲着蛇身,吐着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仿佛正快乐地扭动着。那鲜

艳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但大家都坚信她就是血红棉,那身手,那模样,确实就是血红棉!但,血红

棉怎么会变成这样?

胡灿跷着二郎腿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动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着他得力的

女秘书从货车里将陆豪揪了出来。

是的,那个女人,曾经叫做血红棉。但现在,血红棉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

是一个继承着母亲淫荡血统的好色女人。虽然她的美丽依旧,她的身手依旧,但

她,确实已经不是血红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儿,继承了母亲一切的美丽和淫

荡,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红棉的手里。”胡灿居高临下地对陆豪说:“五年后,

你折在谷红棉的姐姐手里。你应该不冤了。”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几

下,狞笑着走下车,在陆豪杀猪般的惨号声中,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条狗命!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没空跟你

玩!”胡灿踹了痛得满地打滚的陆豪一脚,拥着这名曾经叫做血红棉的美丽的女

郎,钻入了他的汽车之中。

去接亲爱的卡洛斯先生的机,显然更加重要。在绝尘而去的汽车屁股后面,

姗姗来迟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血痕的同伴们,手忙脚乱地将这群伤

兵搬运上车。

洽谈,一切顺利。有美丽性感的女秘书全程为卡洛斯先生吹着喇叭,卡洛斯

先生一点也没有对合同有丝毫的刁难。他唯一的附加条款是,让胡灿这可爱的女

秘书赴哥伦比亚陪他几个月,就像当初她的妈妈一样。

胡灿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毁了行将谈妥的合约。而在得到他的肯

定答覆之后,卡洛斯爽快地签了字,然后兴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艳

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别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山坡上,倚山临海,风景优美。这占据

了大半个山腰的豪华别墅,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中最豪华的一座。有了大把大

把的银子,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享受的机会。

现在,她身穿着镶满黄金和宝石的黄色比基尼,半露着她丰满性感的**,

正侧卧在别墅天台上一张太阳椅上,高挂着双腿,由一名长相俊秀的四五岁小男

孩,帮她按摩着小腿。在比基尼里面,丰满的乳肉有些松弛地堆在胸口,乌黑奶

头的大**隐约可见。男孩低着头,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侧边,是一张麻将台。她就这样一边按摩着,一边跟几个住在左近的

阔太太打着麻将。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丢到麻将台上说道。那个替她按

摩小腿的男孩马上站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羨慕地说。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么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

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么不好。

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

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么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

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

体。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

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

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淫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

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淫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

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

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

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

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

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着牛

奶,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小

脸,一只手随即摸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着他幼小的**。那根小

**,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

的生长特别快。

“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羨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

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

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根幼小却可爱的**,一边抚摸

着他可爱的小屁股。

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性激素

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

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羨慕地看着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

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口上,喷射出白色的液

浆,喷射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

“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jīng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

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

“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燉

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摸摸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

白儿擦拭着小**。

摸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的胯下这根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居

然也能勃起、也能shè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

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

对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跷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

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着的**能够得到释放。

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裤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

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孤寂的日子里,只

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淫荡的身躯。

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

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根令她深深着迷的**。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

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摸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

抓着她的**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她的**,

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

“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舅

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性

感而淫荡地**着,她的**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

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

位以淫荡著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无比。

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

妙的**。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

**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对**,眯着

眼乱叫着。敏感的**,很快地,罩上了一层淫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到来

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

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

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

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仿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

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

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淫荡地被奸淫,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么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

她一边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

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

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

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

“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

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着,我们又发

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

子**啊,那儿的黑鬼子**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

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拼命地套

弄着胡灿的**,心急地引导着它插向自己的**。

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

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

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还

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在唐羚迷乱的**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

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子宫里了……啊……爸爸……

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

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

她**的**。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

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余

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

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

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

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

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

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

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

钻入一个赤身**的女人的**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

的**上,随着对女人**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

下游动。

女人疯狂地**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

一丝淫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

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的奸淫,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

的**,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

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

珠。

“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

情地**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中的躯

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淫液、灰尘,

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

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感觉怎么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

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着,行动不便的身体

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

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

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中旋转起来。自从五年前被残

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

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

****,不管侵犯她**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是的,那是他的作,

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作。多么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

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

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

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胸

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

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

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插到她的小**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

一定好棒的!”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心

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

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

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仿佛没听到,红棉也仿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

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阴毛的下体,

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堆满着粪便和尿液的残

痕,堆满着蛇涎和**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

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

蹦着的**。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乳,现在悲惨地耷拉了

下来,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肉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

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

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声继续高亢,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来,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

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

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

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

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

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地说着,

“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

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

性感的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

他是怎么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

想像女儿的未来,想像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胸脯,将她那完美无

瑕的****,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奸淫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

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淫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

冷战。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仿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

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

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

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么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

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

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

红棉无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

微微地开,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

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

去,没有再出一句声。

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

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么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

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么快

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么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阴冷的地洞

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仿

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

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

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

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

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

棉独有傲骨干……”

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

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么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

朱颜血的第四滴红泪,于焉堕落!

☆★☆★☆★☆★☆★☆★☆★☆★☆★☆★☆★☆★☆★☆★☆★☆★☆★☆

召集人:“嗯,应作者要求说明,这就是朱颜血的第四篇作

品,朱颜血·红棉。”

rking:“当然题目说是《女警传说》,也不是故意骗

人,这同时也是女警传说的第三篇……”

小色鳖:“惊愕惊愕,害我差点上吐下泄!早说是朱颜血,

就不会害我傻傻地赶来看了!这篇东东也实在太太太黑暗了。”

rking:“跟你这食草类动物没有共同语言。写这篇东

西,我担心的只是黑暗不够的问题。何况,女警传说系列已经摆

明了黑暗系的作品,朱颜血更是……嘿嘿!”

发三儿:“上两篇女警传说,女警的描写都不是太足,这篇

看起来不一样哦。”

rking:“那当然了,这一篇的容量是那两篇总和的两

倍!”

召集人:“这一篇确实是作了很大的突破啊!在描写女人方

面,有了长足的进步。例如冰柔那种外柔内刚的**女,加上武

功高强,令我一看就想像起街头霸王里面的春丽。而红棉这种不

屈的女警,也令我有看到美式漫画中那些女英雄的感觉。可见r

king写人的确有一手,令读者有如在眼前的感觉。”

小色鳖:“如在眼前?嘿嘿!害我……难道就不能温柔一些

吗?”

召集人:“现在讲的是残忍!在这一篇

中rking的性虐手段也大大的进步了,花巧既多,也能狠下

心肠,制造出凄厉与黑暗的文风,就像鲜红与漆黑组成的画面一

般,叫读者屏息静气,透不过气来。”

小色鳖:“总之就是太黑暗了!rking这家伙,就爱写

黑暗的东西,《玲珑孽怨》的结局已经让人很受不了啦,这篇更

是……”

rking:“这篇跟《玲珑孽怨》,根本就是两回事。”

召集人:“而且这篇作品比玲珑时代更进了一步。不得不赞

的,是摆脱了玲珑时期那种男主角与读者一起仆街的黑暗结局,

反而向黑暗系大团圆靠拢。”

黑暗海虎:“黑暗系大团圆?有海虎黑暗吗?”

召集人:“所谓黑暗系大团圆,就是奸狡的男主角最后将女

角们调教成xìng奴,甚至是毁去女角的心智也在所不惜,过程中可

能用上种种暴虐的手段。这和当年《玲珑孽怨》那种男主角慢慢

走向破灭,最后仆街到极的结局完全不同。当然,喜欢黑暗系的

读者,大多是喜欢黑暗大团圆那种结局,而不是男主角仆街那种

自虐虐人的结局的。”

rking:(心中哭泣:“我的玲珑……没

这么糟吧?”)

秦守:“绝对比你想像的还糟,还恶心。嗯,说回这篇吧,

人物描写可以看出是下了不少工夫。”

召集人:“同意。这篇成功地营造出冰柔与红棉的形象,两

个不屈的美女,嫉恶如仇,貌美如花,用尽种种手段去追寻害死

父亲的仇人,最后却被亲母出卖,沦为xìng奴。这种剧情,的确是

够震撼。而且两个女儿的形象非常出色。”

rking:“呵呵,这一篇,原本是为了去年的一千零一

夜的母女题材专门设计的。不过去年时间紧没能赶出,今年添加

情节扩充篇幅,没想到写了这么长。”

发三儿:“可你的母女,居然是站在对立面!”

rking:“要不怎么叫做泯情圈套?”

利比度:“所谓的泯情圈套,原来就是母亲唐羚泯灭亲情,

出卖两个正直善良的亲生女儿,设下圈套陷害她们,使她们两人

万劫不复。在故事中的伏笔的确令人忍不住追看下去。”

rking:“我也担心过这个标题会不会泄露机关……”

召集人:“事实上,在看到中年美妇蛇信夫人出场时,就已

经想过这女的不会就是红棉妈妈吧?因为篇名泯情圈套,而冰柔

与红棉又不似是会出卖亲人的人,加上故事中**中年美妇有多

少个?所以……一向留意熟女的读者,其实很易看出故事主线来

的。”

发三儿:“哈哈,机关算尽,还是泄露了……”

黑暗海虎:“嗯…我原本还以为会看到一篇好的虐母文,谁

知上当了!”

召集人:“如果喜欢看年轻美女被虐的乱虐文,这篇可说是

绝顶好文。但如果是熟女控的读者的话,大概会有点失望吧?因

为这篇作品,其实是牺牲了母亲的形象来换取剧情的震撼的。”

黑暗海虎:“就是!牺牲了太可惜!我不喜欢!”

召集人:“喜欢看虐母的读者会喜欢怎么样的母亲形象呢?

是神圣、贞洁的母亲,绝对不是《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中那见

钱眼开,为了钱出卖两个女儿,张开大腿任人操的贱婊。唐羚的

形象,在这样的剧情安排下,注定是要毁了的,因为像她这种一

出场就又淫又贱的母亲,绝对会令喜欢虐母的读者倒足胃口。”

rking:“其实,到最后,冰柔的形象,是有意跟她的

母亲靠拢的。不过故意留下点余韵,也留下她心内洁白的一面。

冰柔和唐羚的形象,是有区别的。”

召集人:“唐羚与冰柔的分别在哪里?冰柔之前用了很多篇

幅去建立一个贞洁不屈,外柔内刚的既英雄又正面的形象,当在

种种调教手段下这形象被打碎、崩溃,那种败德的愉悦与征服的

快感,会令读者兴奋到极点。

“而唐羚这种没有母亲该有的样子,只是见钱眼开、**又

下流的贱婊,根本不用调教就张开大腿求男人**,正和‘母亲’

这个身份在色文中最重要的作用背道而驰,试问又怎能不败?所

以,如果以红棉与冰柔而论——尤其是冰柔——这篇绝对是上上

佳品,但如果是喜欢熟女、虐母类的读者,就未必会很喜欢了。

不过这只是个人口味问题,无损冰柔与红棉两人的光芒。”

rking:“尤其是冰柔?这篇叫做‘女警’传说啊……

我倒!”

召集人:“起来吧,不要倒,我在说你的好话呢!嗯,总结

一下:《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有这两位女角,绝对是一部成功

的作品,好,我们现在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足恋。”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足恋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足恋

作者:柱子

2004/01/23发表于:风月大陆

“用力一点!对……再用力!就…是……这样………!”

真平看着趴在自己跟前的小女生淫叫着。戴着保险套的**每一次的进出,

都会牵引出小女生**口的嫩肉褶。淫荡的画面及叫声,让真平挺动着腰身,努

力地**着。长期的抽烟及应酬酗酒,已近三十九岁的他开始气呼呼的喘着。

“真平哥……!用手……摸摸……人家那里嘛………!”小女生边挺动着美

臀,还不满足的要求真平去挑弄阴核。

“哦!好……好……!”喘呼呼的真平回应道。

“别…一直…在…那好……!快…快啊……!”小女生催促着体力不支的真

平道。

真平伏下身子,一手摸索着与自己交合着的**,用手指寻找兴奋和勃起的

阴核。小女生在真平手指的刺激下,更剧烈的摇摆起臀部,让快喘不过气的真平

稍稍地有个休息的机会。

随着小女生接连的**后,真平也已经体力不支的躺卧床上成大字形状态。

小女生不满足的爬起身,蹲跪在真平身上,扶起**一把塞进自己的**中,自

顾自的在真平身上套弄起来。

“你真的很差劲哪!这样子就没力了!”小女生边上下套弄着边埋怨道。

真平也只能傻笑地望着她。明天开始要早起运动了。不然还没到四十就被讥

笑。看着眼前晃动的一对**,真平伸出空闲的双手把弄着。要不是今晚这客户

的业绩挂在她身上,这小女生晓蕙哪有可能陪他上汽车宾馆?

晓蕙是自己单位里的一个业务员,一年前,谈过一段不到九十天的恋爱。就

因为她与自己的年龄差距,晓蕙提议分手。真平看着这个六十几年次的小女人,

还是一语不发地任由她说着。

现在的环境已经是改变成女人在主导着局势。原本公司业务部门在真平退伍

后应征进入时,全都是男人的天下。

十四年来,高升或跳槽的逐渐离开。近三年加入的社会新鲜人众,可是女性

比男性多。已经是个小经理的真平,每回看着来应征的小男生扭扭捏捏的样子,

真想一脚将他们踹出去。

这般情景,反而是这时代的女生会积极争取,或主导着面试者去改变思考方

式,所以就变成目前办公室这阴盛阳衰的局面。

管理着这一票小女生,真平最初也是头疼的要命。活泼好动,就是无法抵抗

压力。但是又反应迅速,常让客户啼笑皆非,所以客户方面却也有增无减,让真

平在董事会中,一直保持良好的印象。

这群小女生的积极主动,也常让38岁还单身的真平头疼。在上过管理课程

后,真平改变了以往权威式的作法。听着教授讲述的新式管理,诱导及鼓励的在

带领手下这批娘子军。

这管理方式却让底下这批小女生,发觉经理好像很关心她们,渐渐的居然产

生情愫。几位比较大胆的会直接邀请真平去吃饭或者逛街。胆小的都在晚上打电

话到家中搔扰。不以为意的真平,也想在其中几位挑选自己的伴侣。

这些小女生的心态,哪是真平这五年级的老人家能够理解?他这作法只是让

真平有机会多了几位炮友而已。

平常都在三温暖或者理容总汇解决性需求的真平,家境不愁吃穿,靠着十几

年来的业务经验,升上区经理后,免去业务压力,将老客户的案子转给自己喜欢

的人员身上,不会去要求回扣,让这几位小女生用身体来报答他。

刚开始对于自动献身的小女生,真平来者不拒,也乐得省下自掏腰包的花钱

去买春。但每一回在与她们其中一人欢度完**之后,都有一种失落感涌出。

窗外车辆经过的灯光,一闪一闪就好似在播放着幻灯片一般。每一个闪动就

换上一个脸孔,换上一副美妙的**,环肥燕瘦数种风情的躯体。晓蕙的埋怨声

一直没完没了的在耳边响着,但是真平已经虚弱的听不进去。

随着晓蕙的动作减缓,真平**的酥麻感加剧。马眼一麻,一股滚烫的jīng液

已经喷洒而出,深深的射在晓蕙的子宫颈口。真平知道晓蕙有吃避孕药的习惯。

晓蕙在真平**抖动停止后,起身找衣服穿。

“经理!你的体力变的好差!”晓蕙边穿上衣服边说道。

“会吗?持久力还是一样!”真平看着这半裸酥胸的美女回道。

“我不想讲了!你就是这样子我才无法与你继续交往!”晓蕙道:“就连在

KTV里你都是点那我爸爸年代的歌曲!真的很无趣!……好啦!今天请你别会

错意!我是感谢你这件案子拨给我!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生活的!”

“那你不用洗一下再回去?”真平问道。

“洗了会有肥皂的味道!我男朋友会怀疑!”晓蕙平淡的语调回道:“我还

是回去洗家里的沐浴乳!”

真平看着晓蕙在内裤中垫上一块卫生棉,然后用床头柜上的面纸,擦拭大腿

上的jīng液遗迹。穿好衣服后的她连再见都没有说,只剩下真平躺在床上,及楼下

车库BMW318的引擎声。

晓蕙离开后,躺在床上的真平,有着下身阴囊shè精后空虚的紧缩感。自己已

经老大不小,也该对家中两位年老的双亲有个交代。问题是接连追求的几位公司

同仁,都是跟晓蕙一样的心态。

要的是他的业绩挂上,不是真平的身体或心。每个美丽的小女生,都是踩着

真平的身体往上爬,纷纷当上了与真平同等级的地位。有的还已经爬上处经理,

只是与真平不同单位的处经理,不然真平这面子不知该挂哪里?

真平得到的只是jīng液的泄洪,与泄洪后的空虚感。这时代的人,怎么变成为

了钱身体都可以贩卖?

其他年轻人才是真平要头疼的焦点,率性、随心所欲让她们业绩大好大坏。

白天要应付她们工作上的辅导,晚上要对付离职跳槽人员的抢夺客户,去邀宴笼

络重要老客户应酬。

已近四十岁的真平渐渐受不了这负担,但这情况也是自己搞出来的,不能埋

怨别人。

晓蕙的圆臀、小真坚挺的美乳、玉娟漂亮的脸孔、小缪高超的口技……但是

她们一听到真平求婚的承诺,每个人都渐渐疏离他。

近来真平老客户外移对岸的越来越多,没有走的几乎都是无力在成长的小企

业。跳槽的小真与玉娟,就是被对手公司,笼络拉到对岸去挖真平的墙脚。

小真要离台前,还来跟真平打了一场分手炮后才离开。玉娟还在电话中讥讽

真平一顿。回想起这件事,让躺在床上的真平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痛得

自己蜷伏在床上痛不欲生。

这些小姑娘除了在床上,努力的满足他,不外是想让他多挂些业绩在自己身

上。争先恐后的用**来满足真平的需求,以为真平需要的就是**。

就在此同时,真平开始下定决心振作。一个让他痛下决心开始发展事业不再

迷恋年轻**的想法。明天开始早起运动,恢复体力来跟这些年轻人拼斗。真平

努力地将疲惫的身体拉离床铺,挣扎着来到浴室中清洗完毕,开着老旧的VOL

VO720回到住处,调整好床头闹钟倒头睡去。

************

真平努力的想要冲破这空气中的一堵墙。连续早起跑步的他,已经没有起初

时那股上气接不了下气的窘境。一个月来的运动,真平已经可以跑上五千公尺,

今天他想要冲破长跑选手常遇上的障碍。

肾上腺素的分泌,让运动过度的身体起了麻痺的感觉。这种麻痺感就好像吸

毒一般,会让人体去上瘾、喜欢上这感觉。看看手腕上易利信手机赠送的运动手

表,不能再跑下去了。上班时间快来不及。

这月余的改变,让公司自己单位里的同仁,渐渐地也感染些许活力。高层的

业绩压力还是不减,新进人员的抗压力不足,人员流动率还是攀高。

单位里人员的骤减,高升的高升、跳槽的跳槽。新进人员很多又吃不了苦,

加上社会经济的衰退,众人抢夺着这有限的市场小饼。月娘来应征时的模样,让

真平不想录取她,但是在她苦苦地哀求,自己家庭环境的事情后。

在与他同一年代,常出现在户政事务所,被现在小女生嫌弃的粗俗名——月

娘。自己单位人员一直无法补足,加上月娘的哀求,真平才心软接受她进入单位

服务。原本想用业绩压力的方式让这妇人知难而退,但是月娘默默地在开发、服

务客户,没有任何怨言。

没有声音的月娘,一度让真平以为她已受不了而离职,只有在月报表中,才

能发现这小妇人还存在于公司。客户服务与业务开发,月娘一直保持在公司要求

边缘,让真平不用去承受上头的利润挂帅压力,也就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一身的夜市服装,月娘没有这票小女生这般花枝招展。单独抚养两个小孩的

经济的压力,让她没办法、也没能力去做外观的装扮。每天不是长裤就是长裙搭

配着平底面包鞋或是布鞋,不去注意,根本没人会发现公司里存在着这个人。

经济上的困难,让月娘只能用摩托车跑客户。没有这些六年级小女生般,开

着分期付款买的高级车辆到处招摇。风雨无阻的她,一年来,都是用那台破摩托

车在拜访、服务着客户。

七点多,单位里那一票小女生,早已经逃离公司去寻求周五夜的欢乐。刚整

理完一周报表的真平,在茶水间更换保温杯里躺了一天无味的茶叶。回自己房间

前,看到单位里还有人在俯首认真的填写报表。

那是一直被自己忘记,还存在于单位里的月娘,一手持笔一手按摩着自己的

脚。掀开到大腿的长裙,让月娘那雪白修长的腿部暴露于空气中。

认真的女人最美丽。

真平手持保温杯,呆立在那里看着她。

将长发束住垂落在肩膀旁边,月娘那满经风霜的瓜子脸,还有被太阳晒伤的

颈部。跑了一整天的她,正在捏揉着酸痛的腿部,雪白、纤浓均匀的小腿肚,整

日被面包鞋包覆的脚掌。

脚指头没有晓蕙那穿高跟鞋变形的模样,也没有玉娟那喜爱穿着女用凉鞋的

开叉,更没有小真那发育失败的圆钝模样,只有着古人所云:足音跫然之感。虽

然月娘只是静静的在捏揉着玉足。

“啊!经理你还没有下班?”月娘发现呆立着的真平说道。

这时回神后的真平,赶紧回道:“对啊!我还在整理报表!”

“这么晚!你小朋友怎么办?”想起月娘这家庭背景的真平赶紧问道。

“我父母在看着!不要紧!”发觉真平直盯着她看,月娘边说边将长裙盖住

腿部。

真平不舍地将视线离开月娘的腿部,看着她说:“别忙太晚!早点回去吧!

报表周一早上再给我!”

“经理!我已经快完成!马上就可以给你!”月娘说道。

真平这时看着月娘的脸蛋,看得她是满脸羞红赶紧低头填写报表。看得出神

的真平这时才发现,月娘脸上显露的神彩。一种认真、坚毅的神彩。这个自己一

直没去注意的女人,居然是越看越美丽。

月娘将报表递给真平时,他还看的出神。直到月娘叫了他几回后,才回过神

来接下报表。望着月娘离去的背影,真平一直呆立在那里,意犹未足的回响着刚

刚的情景。一个风韵犹存、又隐隐透露着一股坚强生存意志的女性身影。

最让真平怦然心动却是那双美腿。长裙下的月娘背影,在真平脑海中反覆播

放着,播放到最后变成未着一物的**玉足,在脑海里走动着,配着月娘刚刚娇

羞的笑容。真平他已经无心再加班下去,调阅出电脑中的人事资料,整理一下桌

面,决定下班去吧!

这晚真平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一直到满身酒味的小缪在按

门铃的声音,才打醒正在出神的真平。这时真平满身的欲火刚好可以发泄。

小缪她穿了一件粉红的蕾丝内裤,半透明的几乎能看见阴毛的露出。酒醉的

她兴奋地挥舞着从公事包取出的合约,这是真平几天前交代她去谈的案件。

小缪故意把两腿朝两边分了分,冲着真平笑了笑。丢下手中签妥的合约,扭

动着娇躯脱下身上的衣物,一手翻转到身后,慢慢地解开胸罩的搭扣,然后胸罩

猛的一下跳掀掉,雪白坚挺的酥胸一下了弹出来。

真平靠上前去使劲地揉着小缪的**,用嘴巴吸了一个又一个。当他把嘴巴

移开的时候,小缪的**已经兴奋得挺立了。

“经理…!你…的皮肤……变好黑呦……!”小缪在真平的刺激下说道。

“呜…呜…呜…呜…!”真平含着**的嘴,根本让人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真平手指开始钻入小缪内裤中,没入小缪的身体深处,每一次插入开始激起

小缪轻微的呻吟和颤抖。碍人的内裤也在真平手脚并用下,慢慢褪到地板上。

不满足细细的手指插入,小缪趴在床沿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诱惑着真平的插

入。

当他把粗大的**抵在小缪**上的时候,她开始了头部摇晃运动,似乎已

经准备承受或者说是享受这盼望已久的一插。

真平慢慢地把整个**插入,小缪高高扬起了头,发出“啊”的一声,并且

把又大又白的屁股往后送去,配合着真平的插入。

真平将**从小缪**抽出来的时候,把她**里粉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还带出了大量的**。小缪不时地吐出口中的空气,大口地喘气。**时真平最

喜欢这姿势,可以清楚看到**里粉红的嫩肉被带出的淫荡画面,又可以阻挡住

自己最不喜欢的小缪难看的足部。

小缪喜欢穿着高跟鞋,脚指头已经变形长茧。这是与他有性关系的几位女生

常见的毛病。今晚他不让小缪脱下高跟鞋,为的就是不想看到那丑样,妨碍他去

幻想月娘那双玉足。

小缪现在已经完全投入无边的**里去,她开始享受真平的**。持续运动

后的真平,没有了抽烟过多的喘气感,让小缪惊觉这中年经理的体力,比以前好

多了,不再是那**两下,气喘声盖过自己淫荡叫声的中年模样。

看着小缪开始冒汗的背部,真平知道这时候只要给她一点yīn蒂刺激,她马上

就会**了,于是俯下身子用手指探索着小缪的yīn蒂**儿。

“啊~!我…飞…起…来…了……!”渐渐将身体往床上趴的小缪呻吟道。

“经…理…!你……你…变…得…好…勇…猛…!”

真平已经把小缪的声音听成月娘的音调,小缪她叫的越浪真平他**的越是

用力,想要把她愉悦得爱上自己,托着小缪的大腿壁,将她的两腿分得开开的,

使她已经被自己**润湿的屁眼和**,直接接触到室内冷气吹出的凉空气。

小缪可能惊觉自己下半部太潮湿,被真平翻倒在床铺上后,自然的用双手掩

盖着**。真平粗鲁的扳开她的手,不用扶正自己的**,就轻易的插入小缪她

那**好几次的**内。

小缪的身体在真平跨下轻轻地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真平今天反常的态度兴

奋了,还是数度的**让她快要崩溃了。她把手划过了小腹,慢慢地移向了自己

张开的**,用手指分开**,彻底让yīn蒂凸出来。

真平每一次撞击,耻骨处都狠狠的撞在小缪突起的yīn蒂上。撞的小缪已经呻

吟不出来,沙哑的声音配合着一开一闭的鲤鱼嘴,在做最后垂死地挣扎。

************

躺在看电视的太妃椅上,真平喘息着,看着已经晕死过去的小缪横躺在床铺

上的淫荡姿态。肾上腺素的麻醉感正在体内作用着,发泄在小缪体内的jīng液,正

伴随着她的**汩汩流下。垫在小缪臀下的蓝色浴巾,已经是白花花一片。

拿起地上的西装裤,找出在公司列印出来的人事资料,真平呆呆地看着。

小缪幽然转醒的声音,将真平从幻想中打醒,赶紧将纸藏回西装裤内,回到

床铺边,看着从**昏迷中转醒的小缪。

“经理!你今天怎么这样厉害!”小缪虚弱的说道:“我男朋友连续跟我办

事三次!我都不会这样子!”

真平笑着看着她心中暗念道:“如果这床上的换成是月娘!不知该多好!”

没理会小缪的问题,真平帮她将下身清理干净。来到浴室中,顺手将肮脏的

浴巾丢入洗衣机里,自己冲洗起身体来。在冷水冲击下,脑袋里开始规划起来。

一夜未眠的他看着身旁的小缪。她在昨晚的激烈运动后,加上酒精在体内的

作用,在他洗澡时已经沉沉睡去,她要去如何跟同居男朋友解释,是她家的事。

肌肉的酸痛无法阻止真平起身的动作。

“您好!我要找X月娘!”真平在九点时,来到客厅,用颤抖着手拨号后,

说出这句话。

“好!请您稍等一下!”对方传来浓浓的东北乡音!

“我是X月娘!请问您哪位?”

一时难以开口的真平,困难的咽下口水后,在月娘快挂断电话前说出:“是

我X真平!”

“啊!经理你找我有事吗?”月娘疑惑的说道。

“我…我…我想请你喝咖啡!”真平吞吞吐吐的说道。

“这…不太好吧!您……!可是我已经答应小孩要去动物园!”月娘说道。

“可以让我跟着吗?”真平再次问道。

“这……公司的人………”月娘也看得出来真平与公司里小女生的关系。

“经理!不要好了!这会造成我的困扰!”月娘回绝了他,然后挂上电话。

真平已经下定决心,赶紧冲去浴室洗澡。换上轻松的休闲服,不理会还在床

铺上的小缪,搭上开往木栅线的捷运。

月娘带着两位小孩出现时,已经十一点半。真平的现身让月娘吃一惊。说不

出话的月娘,一直跟在真平后面走着。看着真平带着两个小孩有说有笑,快乐的

时光过得很快。

真平跟着她们回到家中,还在她们双亲的热情邀请下,吃了一顿不是很丰富

的晚餐。一整天不说一句话的月娘,送真平下楼。

“经理!你今天是什么意思?”月娘在电梯里终于说出话。

“我…想追求你!”真平按下电梯停止键后,脱口而出。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麻烦您去找那些小姑娘骗!虽然我前次婚姻不是很美

满,但是这不代表我可以随便让人上的。”月娘气愤的说道。

“月娘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真平哀求道。

“你要玩弄我!是不可能的,麻烦您去找那些小女生骗。别来找我。请尊重

我!将开关扳上吧!”月娘防御味道很重的说道。

“月娘!给我一次机会!我表现给你看好吗?”真平恳求的说道。

“再说吧!”月娘自己将键扳上,电梯开始动了起来。

真平看着月娘面无表情的关上电梯门。

************

真平每天中午的失踪,加上业绩不再往她们身上挂,让单位里的小姑娘们怀

疑。这几位经常巴结真平的小姑娘,开始怀疑月娘在跟她们抢夺真平的业绩。

几位失去被挖角的机会的小姑娘,在失去被对手挖角的可能性后,愤怒的火

气上升下,在月娘下班路上堵她找她谈判。

这晚门铃声又响起。看看电视十三台的监视器,真平不敢相信的看着画面,

月娘居然来到他家,在楼下按着门铃。飞快的按下电动门锁的真平,站在门口等

候月娘的莅临。

月娘面无表情的进入,听到真平关上大门的声响后,开始褪下身上衣物。

“经理!现在这**给你!请你放过我好吗?”月娘用那没有感情的平淡语

调说着。

“你这是干嘛?”真平一头雾水的,看着月娘裸露的后背。

月娘慢慢转身,双手掩盖着酥胸及下体说道:“我这**今晚让你发泄,请

您发泄完后放过我吧!这年头,单身抚养一个家庭很难过的,请您今晚后放过我

吧,不要再玩我了,好吗?”

“月娘!我是真的要追求你!我这半年多来的做法,难道还得不到你的信任

吗?”真平看着**着身体的月娘说道。

婚姻失败一次已经没有信心的月娘,感谢真平这半年来在她两个小孩及家庭

父老所花下的金钱与努力。随后留着泪的说出,被这一票小女生骚扰、辱骂、讽

刺的过程。

最后在月娘说完后,真平接着说道:“除非你肯嫁给我,不然我是不会碰你

一根汗毛的。”

两人就这样互相望着,直到腿酸才在沙发上坐下。月娘还是**裸的,面对

面,离真平一段距离。两人互相望着,直到天色发白。其间夜晚的寒冷露气,让

真平将月娘脱下的衣物,给她披上。两人就没有再出现任何动作。

真平在帮月娘穿上衣服送她出门之后,还是每天固定,中午跷头出去,接送

月娘的小孩下课及陪同她们姐弟俩上麦当劳,然后才返回公司。或者例假日带着

礼物,去笼络月娘双亲。但是前次的婚姻,让月娘心里面的防御,没有丝毫的减

弱。

一年365天!整整一年的时间,月娘再次来到真平家中。

“跟我求婚吧!”月娘在真平打开门后说道。

这时的真平,已经被调降为其他单位里的业务员。董事会为了这单位的业绩

量衰减,关闭了真平这个业务单位。社会经济衰退下,人员紧缩的公司政策,正

好把这无心开拓业务的真平,打入裁员名单中的一员。刚刚打好包回到家中的真

平,正在整理物品。

听到这句话,喜出望外的真平单膝立刻跪下说道:“嫁给我吧!我无法让你

过得很富裕,但是请你嫁给我!”

月娘扶起真平关上大门,开始脱衣服。但是真平阻止了她的动作。

“我要在新婚夜才要!”真平刚说完这话,月娘已经转身扑在他怀里,留着

泪说道:“我值得你这般对待吗?”

真平没有回答她,只有牵着她的手进入卧房。两人和衣相拥而眠,在月娘说

出:“我愿意!”后,真平抱着月娘睡了一年来最安稳的觉。

喜宴只有两张桌,真平的双亲及姐姐加上月娘的亲属,刚好两桌。花童当然

是她那两个小孩。已经四十岁的真平,让双亲没话好说,只要求月娘,赶快再生

一个真平的种,给他们两老抱。

月娘双亲今晚带走两个小孩回家,让小俩口的新婚夜无人打扰。一身红色旗

袍的月娘,在真平的怀抱下回到新房。贴着大大的“囍”字的床头,真平缓缓的

放下月娘。深深的一个吻后,月娘挣扎地起身将身上旗袍脱下。

“高跟鞋不要脱,请留给我!”真平阻止月娘的脱鞋动作。

扶着月娘回到床铺上,还是一样略施淡妆的月娘风姿绰约,抚育过而发黑的

乳晕,生育过的腹部可以看出有些许妊娠纹,一小撮的阴毛稀疏的长在**上,

微微外露的**,在雪白修长的大腿衬托下,散发着淫荡动人的气息。

真平抬起月娘右脚,脱下白色的高跟鞋。看着这一直不见天日的玉足,不住

地把玩着。一口含住月娘脚指,用舌头在指间灵活的舔弄﹔另一只手也不得闲的

将左脚高跟鞋褪下把玩。

“进来吧!今天是最好的受孕日!”月娘对着含舔着自己玉足的真平说道。

“等一下!除了今天的婚戒外!我还有一样东西要帮你挂上!”真平难掩激

动的心情说道。

“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用那么急!”

月娘疑惑的看着真平,这个新任老公到底在搞什么鬼?只见真平在梳妆台小

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装潢金饰品的小盒子。

“月娘!麻烦抬起你的腿!”真平温柔的说道。月娘只好抬起满是真平口水

的玉足,伸到他眼前。真平将红盒内取出的金链子,帮她挂上。

月娘轮流地将自己挂上金链的玉足,高举到眼前观看。

“月娘,这金链将会挂住你我的心!永不分离!”真平深情款款的看着月娘

说道。

“真的吗?请你别伤害我的心!我就很满足了!”月娘起身抱住真平说道。

月娘哭泣激动的胸部在真平身上起伏着。

真平两手扶着月娘的脸颊,用舌头舔舐着她的泪水,边说道:“我X真平如

果负你,将会天打雷劈!出门被车撞死!永世不得超生!”

月娘将真平推倒在床上,起身扶起**用她那薄薄性感的嘴唇含舔起来。那

种温柔细腻的抚弄,是真平没有过的经验。那种爱怜着他的感觉,不是那种急需

浇熄欲火般的含舔。

自懂人事以来一直在追求的感觉正在下体燃烧,真平在心中感谢着上苍,让

月娘她那白痴前夫放弃了她。月娘的每一舔就好像一个火把的划过,从**到阴

囊,然后沿着肚脐眼到嘴中。火把已经点燃真平周身,浑身的欲火好像已经烧着

月娘。

月娘那久未经人事的**,正慢慢的将真平坚硬火热的**吞没。月娘弯曲

的腹部妊娠纹微微现起皱褶,但是不失月娘这娇媚姿态。

“啊~~~~~~!”伴随着月娘满足的声音,真平开始配合着她的起伏,

挺动起臀部。

“啪…啪…啪…啪…啪…!”耻骨撞击在月娘美臀上的肉击声。

真平把手伸向了月娘这好不容易追上的老婆,一手捏住老婆因为兴奋而勃起

的yīn蒂,慢慢地揉了起来,另一手握住月娘那稍微下垂的**。月娘本能地“呜

呜”呻吟了起来,被新任老公玩弄的身体,给她带来了许久未曾尝过的刺激,很

快又有大量的**伴随每一次的起伏涌出。

**随着真平耻骨阴毛处滑落,沿着阴囊、屁股沟直到床单上。“嗷……”

随着月娘的一声长长的低吼,坚硬的**全部没入了她的身体中。趴扶在胸膛喘

息着的月娘,在真平耳边娇喘的说着:“不…不…不要…玩弄…我…!我…我…

真的…无法…再……受伤…一次……!”

真平紧紧的抱住月娘说道:“我这世人!今后只有你!”

翻转改变姿势,真平努力愉悦着数度**后的月娘,看着悬在半空中,正在

自己眼前挂着金链晃动的玉足,直喊道:“值得!真是值得!”回答了月娘在求

婚时的问题。

“老…公…!什…什么……值…得…?”被真平压卷屈着身体的月娘娇虚的

问道。

“就是你这双美腿感动我!让我下定决心来追求你!”真平边挺动着腰杆边

说道:“还记得那晚你在写报表的那晚吗?”月娘点点头当成回答真平。

“就是你当时的姿态打动了我!”

“那…那你…是…爱…上…我…的…脚…还是…我…的…人…?”月娘艰难

的挤出这句话。

“都有!全都有!”喘气着的真平,说完后俯身封住月娘性感的嘴,两人上

下身部位全纠缠在一起。

月娘许久没被异物插入过的**激动起来,随着真平的不断**和yīn蒂不断

的受到耻骨刺激,慢慢地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中,除了大口的喘气之外,

还翻起白眼,身体不停地用机械化式的挺动,来迎接着真平一次次的插入。

从月娘身上传来一阵强烈的颤抖,整个身体像触电一样的挺起,真平知道老

婆又再一次到达**的顶端。肾上腺素的分泌让真平开始产生麻痺感,抽动的速

度维持与慢跑时的频率一般。真平要让月娘填满这几年来的空虚。

真平感觉老婆的**在不断地收缩,里面的嫩肉一夹一夹的,让每一次的抽

插又送出了许多**。月娘这**的**痉挛,让真平再也无法持续下去,感觉

腰眼一麻,深深插入的**,在月娘痉挛的**中,强力的喷洒着。

每一次的喷洒抖动,牵引着月娘娇躯一次颤抖。男人这三秒钟的快感,这回

真平感觉好长好长。

“老公!不要动!就这样子!永远维持这样好吗?”月娘让发泄后的真平趴

在怀里,满足但是有气无力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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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柱子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下一篇·葬。”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葬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葬

作者:怪人

2004/01/24发表于:风月大陆

在森林区的车道上,阳光透过一叠叠黄叶的隙缝,像金箔般洒了一地,穿过

车窗照在手上,也感到一点温暖。

在美国已生活了十年,一直都想在郊区有一栋房子,终于今年愿望成真。我

愉快地哼着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打着拍子,一心只想着自己梦想的HOME

OFFICE,SMALLOFFICE。

看看地图,距离新房子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唔……!努力努力,十分钟内到达就……”

不,我不是赛车手,只是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当然,四野无人,只要拉

下裤子,我拉它一地也没人管……谁叫我有洁癖?

“十分钟!忍得了!快快快快快快……”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唱起歌来,只

叫自己不要理会肚子里鼓动翻腾。

车子愈开愈快——当然我也想快,但其实肚子痛也令我不自觉地抽搐,有时

也误踏油门,有几次险些撞在树干上。

“还有五分钟!忍啊……”我心里着急,前面一个右急弯,我也不减速,用

“甩尾”转向,俨然就像赛车手一样。还好我技术还真不赖,没有滑到路边的坑

道,但车子才转好方向,眼前就出现一辆在弯道遭殃的小货车,我急忙再往右

闪,左边的车窗几乎撞上货车翘起的车尾。

刚才千钧一发,我庆幸没有吓得拉肚子,但也不忘停下车去看看。小货车半

截栽进坑里,车子后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其中有一个用布盖住了一半的大笼子,

门也给震开了。

“嗨,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啦。”一把冷漠的声音说。循声音发出处看去,在远处的矮树

丛中,有一个金发大个子。他弯着腰四处察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他背向

着我,距离也远,只能隐约看见他十分魁梧。

“狗儿逃掉了吗?”

“对……跑得真快。我自己找就行,谢谢。”从他侧面但见一脸胡子,就连

嘴巴也看不到,声音也敷衍得很。

我耸耸肩,心想:“养得这么大也会走掉,你疼它大概也不会疼到哪里。”

随即急步回车子去——毕竟我自己还有紧急事……

横冲直撞之下,终于也到了新居。我赶紧跳下车,打开车房的卷闸便即倒车

进去,只是倒车太快了,“砰”地一声,车顶撞歪了卷闸。车子入不了,闸也半

上不落。我气上心头,重重地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连车子也不锁,便冲进房子

去……

************

休息了一晚,在新居这儿摸一摸,那边看一看,心里还是喜孜孜的,皆因老

家环境挤逼,到了外国总想在树林附近住一所大房子。我慢条斯理弄个早餐,喝

杯咖啡,看了一会儿书,才到屋外处理昨天的麻烦事。

虽然这里渺无人烟,但总不成任由车房半开着,最少没有搞妥卷闸之前,也

得看看里面有什么要搬回屋内吧。

这个车房还算大,深处没有日光便漆黑一片,我却一时间忘了拿手电筒。但

心想车房总有电灯吧,于是尽管在墙上乱摸找开关。

“嘶~~~~嘶~~~~”

我给吓了一跳,左右张望却看不到什么。声音像猫的嘶叫,但常常看自然纪

录片的我,不免向坏处想:“山狮……”

想到这里,我不禁魂飞魄散,飞奔回房子里。犹豫了好一会儿,喝了几杯咖

啡,才鼓起勇气、抓起强力手电筒再探险去。

我抓着手电筒,双手却不停颤动,于是眼前的光影也是不断晃动,电影般的

气氛教我更紧张了。还好原来开关就在门口不远处,我马上一按,一个灯泡发出

微弱的光线,总算看得清楚周围,但野兽却欠奉。

“大概我跑掉时你也溜了吧~”我顿觉宽怀,往内再走几步,才看见里面一

个矮柜和后面的桌子形成了一个洞穴,桌下是一团毛茸茸的黑影…我心里一惊,

马上将手电筒的光柱直射进去。

“啊!”

不,不是我大叫,是一把女子清亮的声音……

“HOLYSHIT……”光柱照到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体瑟缩在桌子

下,头发长得铺满身体,脸孔也给遮住了,只有瘦瘦的手脚外露。从肤色和发

色,可以断定是东方人。

大概是光线太强了,把她吓了一跳——我又何尝不是?知道是人,我也不再

惊慌,但却满脑疑团。是黑工还是难民?居然逃到郊区来?

“你是中国人吗?”我蹲下用国语问她,但她没有回答,改用英语她也没有

反应。我移前一步,伸出手示意要她先出来,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

嘶~~~~”地发出猫咪的示警声。

我深怕她会扑出来攻击,只好作罢,心里也不禁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狮

养大的?不会吧……那……就当你是动物好了。”

我转身出去,回来时带来一个大碟子的牛奶和几片面包。我把撕开的面包混

上牛奶,放到桌子前便离开。下午再来看看,她还是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

光。突然多了一头“宠物”,我的确有点兴奋,于是给她再换一碟,还找来一张

毛毯。

如是两天,我像个刚买了宠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断给她送水和食

物,柔声跟她说话。卷闸一事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么收拾过。

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离开,只是蹲在两尺之外。

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其实她在阴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觉到她的目

光),终于将头从桌底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还是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满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

缓缓伸出,长发从手臂两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还有

胸前较深色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胸罩?但看着一个**的少女

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裤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色性也!待会打一炮吧…”我心里偷笑,手已缓缓伸出来,用手背

向着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交流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自己

笨,她大概没有狗的嗅觉吧!

又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离开桌底,腰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她拨开头

发,狐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过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

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灵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

上抚摸,再用脸蛋擦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真叫我又惊讶又感动!如果她像狗儿猫儿舔我,我可不会觉得意外,但

她会吻我啊!

我试着摸摸她的脸蛋,她也没有抗拒,我大喜过望,只是不断说着“好乖,

好乖”这类跟宠物说的话,然后指指地上的碟子,说:“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

添~”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照办。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抬头看我,竟然也微

微有点笑意!毕竟也是人啊……

看了她一阵子,我蹲得腰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动作站起来,还得

用手撑腰往后弯来舒展。

“精……”

“唔?”我不自觉的应道。本来以为她不会说话,怎料一说却是用英语说这

个字!我只道听错了,但她却抬头盯住我,指着我隆起的裤裆。

我实在不太相信,于是指着老二,说:“精?”

“精。”她点头答道。我目定口呆的看着她跪起,长发在面庞两边垂下,遮

住两个微尖的**,露出平坦纤巧的腰腹。从她薄薄的一撮幼毛推想,年纪应该

大不到那里,但看来却性感得像现在的病态女模特儿,而且……她的颈上套住一

个皮制的颈环……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疯狂贲起。她每向我跪进一步,我便吞一口口水。

她来到我的跟前,缓缓的拉下裤子,扶住我的**,熟练地舔弄着,把玩我的肾

囊、挤压我的棒身,嘴巴一开一合在顶端吸吮,舌头在口腔内卷动,手也不停地

急套。

在山林长大?不可能!她的颈环和熟练的技巧,加上把跟男人**当作平

常——甚至是责任的态度,只令我推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个自幼便被当作畜生

饲养的xìng奴!而且是个中国人!

霎时之间我义愤填胸,但快感不住从老二传来,我实在没有决心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没有女朋友,上任的不愿给我**,而我也不太沉迷此道,只是她

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吸出来了。我闭目享受着她的吸吮和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

间中在肛门附近的轻抚——我猜想“专业人士”的技巧也不过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禁起了“饲养”她的念头:她无亲无故,连衣衫也没有,我总会比她以

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国人……还有,她很可爱……

我低头看一脸纯真的她,她那一双妙目往上一瞥,瞧见我一副享受的神情,

便用力一吸,我大腿间一紧,便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来。

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把嘴里的jīng液一点一滴都吞尽,还不断的吸吮,直到

没有射出的jīng液都吸了出来、**完全软化为止,这才把小老二吐出,还舔着嘴

唇,机灵的望着我。

她的眼睛简直就像有魔力一样,我不禁怜香惜玉起来,轻抚她的面庞,在她

的头上轻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腻腻的,实在后悔不已!于是动身要她跟我走,

她亦很柔顺地跟着我。还好原来她会直立走路!

************

我把她带进房子里,看着她长得遮住膝盖的邋遢头发,着实心里发毛,于是

在还没有拆开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给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识地空剪几下,怎料“嚓嚓”的声音,却把她吓得尖叫起

来,直跑进漆黑一片的杂物间里去。我深怕再吓着她,改为找来一把急救用的小

剪刀,藏在口袋里,才一边柔声说话,一边向杂物间缓缓前进。

还没走到杂物间,已听得到她的饮泣声。我蹲着前进,说:“乖乖,我要打

开门啦。”这才推门而进。

我不敢亮灯,于是将手电筒照着门,凭一点反射的光,看见她蜷缩着,像被

大雨淋湿的小猫般颤抖。

为表我没有“武器”在手,我学着猫儿手足并用,爬到她的身边,哄了好一

会她才平静下来。我这才敢坐在她身后,哼着童谣,再轻轻从后搭住她的肩。大

概她也没有听过童谣,只会学着我乱哼一顿。我只是笑而不语,在她的脸蛋上轻

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亲了亲我的手。

虽然没有梳子,但这种缺乏料理的头发,也不晓得打了几千几万个结,索性

剪掉好了。看着自已的头发一束一束应声而落,她眼睛张得大大的,煞是可爱。

我将所有头发一概剪到腰际长短,以免太短她不习惯,然后才仔细修剪。

弄了半天,头发散落满地,终于大致完工。我想将她耳鬓的部份剪短,于是

掀起盖住耳朵的一层。头发褪去,露出左边耳壳,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她的

耳珠像PIZZA饼般给整整齐齐的切去一块,留下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另一边

耳朵也一样。

她过去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生活?我抚着她的不全的耳壳,已不当刚才在她

背上、腿上发现的鞭痕、灼伤是什么了。不知道她见过别人哭没有,但她却懂得

替我拭去眼泪。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头发的味道,一把将她抱住。我已经记不

起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

************

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开始在她身上浇水。大概她生来也没有洗

过澡,一开始不免惊慌,但热水浴之舒服畅快,谁可抵抗?

一把及腰长发,洗起来真花功夫,但看见她被水呛鼻的可爱样子,倒是满有

趣味。

长发干净了,便要清洁身体。我拆去她的颈环,再给她擦肥皂,然后用浴棉

擦出堆积如山的皮垢。说真的,挺恶心,但看着她好奇又舒服的样子,感到她对

我的信任,却实在令人振奋。

好了,连胸脯都洗过了,就剩下她的小妹。我一直只用浴棉来给她擦,避免

跟她有身体接触,因为要抚摸这个年纪的小女孩,

心里始终觉得有点儿那个。

但对小妹而言,浴棉是太粗糙了吧……只是想到这里,我的老二已不听使唤

地迳自硬挺起来。

“精。”该死,她又发现了!我羞得面红耳赤,连忙盖着老二摇头摆手。

我要她坐在浴缸边,然后把她的大腿拉开。她马上紧张地夹紧,惊惶地看着

我。毕竟我已赢得她的信任,哄了一会后她也放松下来。我尽量不去看或碰中心

地带,先在大腿和小妹交界用手指擦着,皮垢亦纷纷堕下。

她看得有趣,噗哧地笑了起来,然后依样葫芦地学着。看着一个少女在身旁

做近乎自慰的动作,老二几乎要破裤而出。我的目光不禁转向她娇嫩的**,手

指也一分一分向那边接近。

其实这一刻,我已十分肯定她一定是自少被饲养的xìng奴,别说要干她,甚至

强奸她、虐待她,也是轻易之事,反正不会有人知道!只是我已有了爱护她的念

头,才竭力忍住拉下裤子的冲动。但手足之欲却实在压不下来……

她粉嫩的**在我的眼前渐渐充血、膨胀,在雪白的肌肤之间渐渐突出,一

条粉红的缝隙愈来愈宽;她的大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搐动,呼吸愈来愈急促。

她咬着下唇,面颊通红,又是兴奋、又是含蓄地看着我,更加令我的性趣提

高。我掰开她的**,手指逐寸擦着每一片肉瓣和中间的褶缝,看着**里的嫩

肉一忽儿放松,一忽儿收缩,分泌物也从肉缝中渗出。

她迷惘地看着我,胸前的小**高低起伏,突然又吐出一个字:“吃?”

我不明所以地笑了一笑,手指这时已探进**。

“呀呀~”

我只管在小洞壁摩擦,白色的垢物一点一点被挖到洞外,她的呻吟声也愈来

愈大,屁股也不住摇摆。我生怕她要滑倒,轻轻扶住了她的腰。她马上便紧抱着

我,双腿也使劲把我的手夹住,在我的耳边不断娇羞地**。

我搂着她,轻轻含住她的耳珠,洗发精的清香传到鼻孔,令我精神一振。我

加快手的动作,她的屁股摇得更为剧烈,震动也传遍全身,想不到她身体瘦小力

气却不小,双腿乱踢之下,几乎没从我怀中滑了出来。

突然,她在我背上的手一下抓紧,身体僵硬起来,就连**声也止住了,只

有小洞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维持数秒后便整个人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住她一会儿才松开手,她的眼神涣散,彷彿精力耗尽似的,但还是向我

笑了一下。我好想吻一吻她半张的小嘴,但……嗯,还是先教她刷牙漱口再说

吧……

我拿着牙刷比划,几乎自己刷了两回,她才搞清楚怎样做,只是她怕牙膏辣

不肯用。我也由得她自己弄,自己到一旁小解。

“主人。”

大概她就是这样称呼旧主人的,那……她岂不是已认我作主人了?想到这

里,心里不禁飘飘然。我回头看她,她已跪在我膝下,张着嘴巴。

“什么事?”我问道。

她没给我反应,看来她的语言能力可真有限。我们僵持了两秒,突然她伸手

捋住我还在尿的老二一扭,尿柱便直射在她的脸上、嘴里。

“不,不!你搞什么?”我急忙退了两步,但她还是拿住老二跟着我。

看着她满不在乎地吞下尿液,我居然放弃了阻止她,心想:“就让她吃到我

尿完吧!”

我为自己的念头吃惊,但胸口被一股性冲动弄得发热。她看见我不反对,就

像久经训练一样,将我的老二含在口里,直至我完事。

就这样,刚才便前功尽废了,又要从头清洁一次。我心想:“上大号还是先

锁好门……”

************

清洁完毕,我找来一张大毛巾把她从头到腰包住。我扶着她的脸左看看、右

看看,新发型盖住了耳朵,露出了俏丽的脸孔,说什么也比以前好看吧!

毛巾又温暖、又软绵绵,她高兴得咧嘴而笑,我忍不住在她可爱的脸蛋上亲

一下,她也没有什么害羞,只是甜丝丝地眯着眼睛对我笑,活着一只小猫。

“就叫你小猫,好不好?”她当然不回答,但我却当她默认了。

接着我开始清理房子,打开行李放好,她也与我形影不离。我这刻给她看看

这个,那刻她又搞乱什么的,弄了半天,才算把自己的衣服放好。我坐在床上,

看看身旁的小猫,这才记起小猫没有衣服。

我想了一想,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一个妙龄少

女的**,你不会看厌,而且我还想起了她的颈环,一个奴隶的象征……

行李堆中有一个长形盒子,用红丝带绑着,是朋友送我的新居礼物。我解下

丝带,在她的颈上结上一个蝴蝶结。丝带在她瘦骨嶙峋的胸前垂下,映衬着雪白

的肌肤、两个微拱的**和粉红色的**,叫我看得口水直流。

我想起了她替我**的娴熟技巧和柔顺态度,开始想像:享受一个对自己唯

命是从的xìng奴有多刺激?不过我忍住了,今晚再试,一定要……

收拾了好一会,不知不觉已是下午。我也将那份礼物打开,原来是一柄八寸

多长的瑞士军刀。我将军刀放在客厅的壁炉上,便到厨房去,打算草草弄点什么

吃的,小猫也跟着进来。

“主人。”

我看着小猫,她指着桌子上的几条面包看着我,像等候我的指示。

“吃?”

“嗯,吃吧。”我点头应道,心想:“冰箱满是食物,你倒独爱面包。”

小猫把每条面包都捏上一捏,最后选了较软的一条,撕下一段。

“你要奶吗?”

她像似懂非懂,眼睛看着我,手却拿着面包,夹在大腿之间。

“嗨!你这样还能——”“吃”字没有出口,我已呆住了。小猫的手快速而

轻柔地抖动,面包就像按摩器一样,在她的腿间震动起来。

“吃。”小猫的的呼吸,随着面包的刺激变得颤动不定,不过这个字还是听

得清楚。原来在浴室她之所以说这个字,就是因为她被训练成这样准备食物!

我看着她的脸蛋从苍白变成涨红、小腹和大腿从平静变成忍不住抽搐;她也

不断将面包旋转,彷彿是要把**涂满面包表面。我从没看过这种情景,不觉神

为之夺。

我慢慢蹲在小猫之前,看着面包夹在一丛稀疏毛发和两条瘦长的大腿之间,

给她一浪紧接一浪冲击,老二也已经硬得发痛。

她忍着兴奋的叫声,淡淡地向我甜笑,然后一手掰开**的肉瓣,一手将面

包弄湿的部份挤成一条香肠般,再往**里送将进去。

“唔…”小猫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蹲在我的跟前,双手撑着后仰的身体,

张开大腿,面包便像夹在她胯下的一条操作杆一样,随着她的身体移动而摇摆。

“主人,动……”

“噢……嗯。”又是标准的程序吧……我握住面包,猛力的**,她本来支

撑身体的四肢也不由自主地摇晃,最后无力地让屁股坐到地上,闭目承受着**

传来的快感。

“啊啊啊…”小猫一忽儿抱住头,一忽儿抚着胸脯,一忽儿在**口乱摸,

就像快要失去理智一样。

我加快动作,她的叫声渐渐激烈,屁股一点一点的挺起,就像拱桥一般。我

用手扶在她的屁股下,感受着她的颤动。一阵剧烈的震抖后,她就像面粉团一样

塌下来,**的面包也从她的**中脱出。

我战战兢兢地把面包放在鼻尖嗅了一下,一阵膻味直冲脑门。我细细咀嚼,

看着小猫在喘息中对我绽放的笑容,还有那半开半闭的**,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把小猫抱起,她紧张地挣扎起来,于是我笑着轻吻她的额角,她才停下动

作,但还是浑身发硬。

我抱她来到床前,让她站好,然后自己脱下衣服,老二硬挺挺地在她跟前跳

动。她自动自觉在**端轻轻抚摸一圈,教我全身一震:这个小娃儿真会弄啊!

我坐在床边,说:“你平常怎样做,这便做吧…”究竟小猫还有什么招数?

本来想收拾完,睡前再见识,但实在等不了!

小猫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在我的腿间跪下,伸出舌头,往我的脚趾凑去。我

只觉恶心,连忙闪开,挥手说:“不要这个,不要,”然后指指老二说:“这里

开始好了。”

她微笑着点头,然后在老二顶端轻轻一舐。我心里咕噜:“在这方面领悟力

倒挺高……”其实老二已经如箭在弦,巴不得马上插进她的**,但让她握在手

上给我套弄感觉也不坏。

不过小猫没有给我打手枪,也没有含住老二,小舌头一直缓缓往上游走,身

体像蛇一样,让她的粉颈、胸脯一一在老二上擦过,倒也十分受用。

她一直看着我,天真的神态唤起我一种“娈童”的感觉。我也不禁挺起腰,

让肉捧与她的肌肤紧紧相贴。

当她舐到胸膛时,突然在我的**上轻吻一下,我登时毛发直竖,打了个寒

颤。随着她舐到我的颈上、耳际,她也跨在我的大腿上,有节奏她用小腹轻轻挤

压**。

我轻轻捧着她的小屁股,闭目享受她的温柔,心里却矛盾起来。我为了什么

想收留她?是为了娈童?为了她无依无靠?还是因为她是一头捡回来的宠物?

究竟我想她在我身上做什么,又或者说,我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我真的想

要一个xìng奴吗?我对得起她吗?一个温柔的主人和一个粗暴的主人,只是五十步

笑百步,还不是把这么可爱的一个小人儿当成畜牲?

我深呼吸一口气,卡住小猫的两肩,将她推开。我看着她纯真而疑惑的脸,

已不忍心要她再做什么奴隶。

“对不起。”

小猫不明所以,但我再说也没有用,说“对不起”也只是求心安罢了,马上

便用嘴唇封住她的小嘴。她的双唇闭合得紧紧的,彷彿从没有接过吻一样。也许

她的主人真的只要她吻老二、脚趾……

我像逗弄处女一样,绕着她的唇边蜻蜓点水似的轻吻,一边紧紧抱住她,手

指头一边在她的背部轻轻撩拨。不久她便放松下来,嘴唇变得柔软温润,也让我

把舌头钻住去,还羞涩地用小舌头接应。

我从小猫的耳际向下吻去,经过她的颈项,向她的小**进发,同时将她的

屁股捧起来,因为她比我矮小多了。

也许她一直营养不够,**发育奇差,根本不能握住,只是薄薄的一层脂肪

托着挺起的**。

我只好用舌头绕着**团团转,小猫“唔”地呻吟一声,扶在我肩上的双手

用力一捏。我知道这是找对了地方,于是渐渐增强吸吮的力度。一颗**在我口

中变硬,另一颗也在我的手指搓弄下愈发坚挺。

小猫兴奋得紧抱着我的头,腰肢也不能自已地摆动,小妹和大腿在老二之上

若即若离地轻轻摩擦,更教我心如鹿撞……

小猫从弄面包起便一直被刺激,我摸一摸她的**,也保持着湿润。我扶着

老二,让小猫缓缓坐下,老二就像要钻进握紧的拳头中间似的,只能一分一分地

进入。小猫的神情倒没有痛楚,只是一脸柔顺的笑容,还轻轻扭动着屁股,让老

二一点一点滑进。

**中的老二传来了兴奋和灼热的感觉,我也不想只有自己舒服,于是不断

舐吻小猫的肩膀、颈项和耳朵。

“喔呀……”

小猫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身体,像要躲开我的嘴唇一样,也令老二更顺利进

入。扭动几下之后,老二已挺进一半,但似乎已不能再进了。

我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帮助她缓缓升降。紧贴的感觉就如同穿上外科手套一

样,舒服得令我低吟一声。

“唔…”小猫窄小的**令我非常舒服,但她也蛮有快感的,才刚开始动,

她已经兴奋地颤动,但她似乎不愿就这样**起来,紧紧咬着下唇。

很难想像经受训谏的xìng奴会有这种娇羞的神态,我忍不住在她的额角上亲一

亲。她红着脸抬头看我一下,便埋首在我的胸膛上,手臂紧紧抱着我。

小猫该是受洋人训练的,**大概已受过不少加大号**开拓,但她年纪还

小,里面还是这么紧窄,我只敢以来回一寸的深度缓缓抽送,但已十分受用。虽

然她不**,但我感受到她炽热的呼吸、听到咽喉间的低吟、摸到流到大腿的淫

水,都证明她是在享受,而不是受苦,这才令我更安慰、更兴奋。

“主人……”小猫抬头,嘴巴微张,屁股还反射式的前后摆动,大腿也或张

或合的抽搐。

“小猫你乖,主人让你舒服……”说着我稍稍加劲,才十多下,小猫的肉壁

已开始收紧起来,她也再忍不住喊叫。

“啊!啊~喔~”

只见小猫双眼反白,喊不出一声,张开的嘴巴和身体一样僵直半晌,才软倒

在我的怀内。我抱着她,在她的头顶轻吻,她也一边喘气,一边吻我的胸膛。

一个娇媚的小女孩在自己怀中,因为**而软倒,本是赏心乐事,但我只能

苦笑一下——我的老二还没有动多久啊,以后……

“砰!砰!”

屋外两声巨响,把沐浴在温柔乡的我和还没有喘息完的小猫吓了一大跳。我

把小猫抱起放在床上,随便抓起被子披在身上,便要到屋外看个究竟。小猫看我

要走开,马上也跟上来,拖着我的手。我回头与她相视而笑,也由得她。

其实我的心里也有点害怕:这所房子所在之处无甚人烟,何来那种巨响?是

棕熊吗?于是我在客厅捡起一根棒球棒,怎料还没站直,已传来一阵马达动的

声音。

我顺着声音走到大门,一时木屑四溅,一条缝隙从木门展开……

是电锯……

我只觉四肢发软,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发慌,责怪自己没有买手枪,也咒骂

这个疯子锯人家的门,就不怕人家会开枪吗?但嘴里还不能先示人以弱,隔门大

喝:“你妈的龟儿子,在搞什么鬼?”

回应我的只有马达声、锯木声,和两秒之后门锁和附着的木头一起掉落的声

音。“砰”地一声,门给踢开,一个六尺多高、金色长发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

但室外较屋内光亮,我没能看到他的面孔。

“你妈的龟儿子中国仔!”那洋汉说完便狂笑起来。

“呀!!!!”小猫突然大叫,紧紧捏着我的手。我忍着痛回头看她,她已

经哭着失声狂叫。

“中国仔,果然是你偷了我的娃娃!老二还硬翘翘的,好玩吗?”

我看看胯下,原来老二在被子间挺出来了。但占据我的思绪的不是这个,而

是:“这老外见过我?”

犹豫片刻间,他已向我踏近两步,我也随之后退,光暗差异减少了,我开始

看得清楚,也就有答案了:堕坑的车、掉下的笼、找狗的人、我的小猫,都串在

一起了,今天我也卷进事件之中……

洋汉举起电锯,在我面前晃动,说:“怎么样,要用球棒打我吗?没有枪,

对不对?哈哈哈!”

我连退起步,想转进客厅,小猫怕得比我更快后退,直奔黑漆漆的贮物室。

洋汉大喝一声:“贱货站住!”

小猫果然怔怔站住,浑身发抖,转身看我,眼神只是一片绝望。一阵水声,

她的腿间已喷洒着……

“怎样?教得蛮好,对不?你倒有雅兴,给她结丝带,但你没有福份啊~”

洋汉继续步步进迫,已经进了客厅。我心想他拿着电锯,退进房间也没用,

只好拼了!于是出尽气力挥棒从他左方打去。

那厮用电锯一格,顺势向球棒一压,球棒便给锯断了……

“还有什么招式?会学成龙吗?哈哈!”

那洋汉关掉电锯丢在地上,也不理我用球棒柄打他,斗大的老拳便朝面门直

挥过来。我挡了一记,呼痛也来不及,腹部又是一阵剧痛,叫我五内翻腾,连腰

也弯下来。这时后颈再给打了一下,我已经迷迷糊糊,只听到小猫尖叫,洋汉大

喝,自已给拖行一阵……

************

“起来!”头上给冷水一浇,我回复了知觉,还花了一阵子才知道自己像一

条肉虫般横卧在地上,手脚都给反绑着动不了。我正要咒骂,那老外已一把将水

杯掷在我的身上。

“中国仔,真有你的,这小贱货给你操得爽啊,淫洞还湿湿的……”抬头一

看,那洋汉已脱过精光,胯下挺着个活像外国A片中的巨**,我不禁为小猫担

心。

他一手抓住小猫的手腕,一手拉了一张椅子,摆在我的面前,然后大刺刺的

坐下,**巍然矗立。小猫则忸忸怩怩的一直背对着我,似乎不愿看我——还是

不愿我看她?

“奇怪啊,我要她撒尿在你身上她不肯,要她给我**,让我射在你身上她

又不依。哼哼!学人家害羞!好啊,我就在他面前干你!”说着一把将小猫拉到

身边,粗暴地把她的头按到老二上去。

小猫偷偷瞥了我一眼,发觉我也在看她,马上别过头去。老二顶在她的面颊

上,她就是紧闭双唇,不肯用嘴接住。

“妈的!”几下用强不果,老外也动怒了,揪住她的头发一提,然后一巴掌

便打去:“教了你这么久,现在才装淑女?”说着猛力一推,将小猫推到地上,

倒在我的跟前,还把地上的大包小包行李一件一件踢向她,霎时间杂物纷飞。

“不要打她!”我喝道。老外也不打话,走近便在我的腰间猛力一踢。我痛

得想吐,一口气透不过来,身体像蛇一样蜷缩着。

这时脸上一阵温暖,被泪水弄模糊的影像中,小猫饮泣着在我的脸上轻抚,

从窗外射入的日光,穿透她的发丝,使她看来就像天使一样……

“不打便不打。”

“啊!”小猫突然一个踉跄,我连忙挣扎着要坐起来,要看是哪一回事。原

来那龟儿子突然抓住她的右足踝,几乎将她倒提起来。

“贱!果然是喜欢中国仔?好,先干你,再干掉他,他的**切下留给你!”

说着两腿跨在她的腿丫之间,两腿微蹲,一手扶着老二便往**里猛杵!

“哗呀!!”在毫不怜惜的猛插之下,小猫痛得呼天抢地的大叫,双手只是

拼命在地上抓,想要使巨**退出来。但她已给倒吊着,哪里便逃得掉?我看得心

痛,但却不敢开口,生怕惹怒这个恶汉,只会令她再吃苦头。

“爽不爽?哈!给我**!”他使劲的**,嘴里不忘叫着。

“呜…主人……插我吧……呜…好舒服……不要停……”小猫泪流满面,撑

着地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喊出的话却跟表情全不相称,彷彿是早已记熟的台词,

而且念了一遍又一遍……

“看到吗?中国仔,这贱货是这样用的,只管插!叫得再大声一点!”

“插我吧……好舒服……呜…我好爽……”小猫依言提高嗓门叫喊。小猫和

我对望一眼,眼神似乎更伤心了,马上挣扎着用手转向左边,要逃避我的目光。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躲开?那厮一股蛮劲只管疯狂**,小猫尖尖的小**剧

烈地颤动,残留的影像在我的眼里形成了一双诱人的曲线,一点一点把我的老二

鼓动起来……应该羞愧的是……

“怎么了?害羞吗?不准动!”洋汉大声喝骂,猛力按住小猫的屁股,但她

就是不依,双腿乱踢。他火光了,抓着她的腿便将她往左边甩出去!

我不禁惊呼:“小猫!”

“什么?”那厮古里古怪的看我:“小猫?你叫她小猫?哈哈!”

他直笑得透不过气,好一会才站直身子,盯着我说:“娘娘腔!**短,人也

没男子气!”给他瞧见自己的老二硬邦邦站着,我不由得脸上一红。

那厮说完便走向小猫。只见小猫双手掩住腿间,啜泣之间身躯微微颤抖,令

我对跳动着的老二更感羞愧。

我担心地看着还在抽泣的小猫,只觉她的眼神有点异样,但实在猜不透她的

心思。然而我又真正理解她吗……

洋汉弯身抓起小猫的足踝,把她倒拉到我的身前。忽然,她回头看我,右手

轻轻举起一晃——是我给她剪发的小剪刀!

剪刀……不是小猫最怕的东西吗?是刚才给摔出去时发现的?还是刚才他乱

踢东西时踢到那边去了?我搞不清楚;但小猫明白剪刀有什么用吗?还是只知道

它是曾带给她极端痛楚的武器?

怎样也好,我知道如何用便成了!

“中国仔,再给你一点好处!”说着伸手抓着小猫的头发便拉,她给拉得痛

了,稍一挣扎便乖乖站起来,还乘着片刻的混乱把剪刀滑到我的身旁,我马上挪

身把它压住。

洋汉抖一抖手臂,扯动小猫的头发,她一痛之下只好站直身子看着他。她给

训练成畜生一样,我看着只觉一阵心痛。

他指着我,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

“干他。”

我和小猫都为之错愕,不约而同望向他。

“去!”他一屁股坐在椅子,然后望着我说:“别说我歧视你的**短,切下

它之前给你爽一次!”

小猫一脸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刚才哭泣留下的。她战战兢兢地在

我的身上跨开双腿,缓缓蹲下,但也不时回头看那洋鬼子,像是生怕他会突然出

手打她似的。

本来我是侧卧着的,但小猫蹲下后温柔地握住我的肉捧,像握住手柄一样,

把我扳成仰卧的姿势。我只觉万分尴尬,既不想乘人之危,又有那洋鬼子在旁看

着,但在小猫温软的小手摩擦下,我也半推半就的就范。

小猫先用手掌窝包住**,轻轻转了数圈。我舒服得重重呼了一口气,屁股

和腰间一紧,老二便往上挺起来。

她的嘴角轻轻一掀,一边扶住我的**,另一只手撑开自己湿润的肉瓣,把

我一点一点纳入她炽热的身体里去。

小猫的屁股缓缓下降,上身却已主动扑到我的身上,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来回

抚摸,低头不停吻、舔我的胸膛。

看她的神情,听她急促的呼吸,似乎她也动情起来了。难道她知道我命不久

矣,想在我给去势流血致死之前和我最后温存一次?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这一刻还给包在又热又紧的**里,待会便

要跟我永别了,哪还管得那洋鬼子就在身旁?于是挺一下腰,半根**蓦地探进

小猫的体内。

“喔~”小猫全身僵住片刻,大概因为刚才给猛捣了一顿,**变得较为开

阔,加上**润滑,似乎没有半点痛楚。她妩媚地一笑,然后伸手要搂住我的颈

背,可是她的手臂却不够长。

于是我提起双腿再借力坐起,但上身加上小猫实在太重了。我用下巴往上一

点,幸好她马上心领神会先坐起来,让我顺利坐直身子。我高兴得用力亲她的脸

蛋,她看见我的笑脸,也娇俏地笑起来。

在人生最后一个下午,找到一个心有灵犀的红颜知己,还能要求什么?我低

头往小猫的嘴唇吻去,她亦抬头接应,拥着我闭目深吻。

小猫用力搂住着我的颈,与此同时屁股已熟练地前后摇晃,**的嫩肉又软

又热,紧紧包住老二套弄。虽然她的身体凌空挂在我的胸前,但这样反而更方便

她的摇动屁股。

当然,这个动作抽动的幅度很小,但她反正不能容纳整根老二,而且幼嫩的

胸脯贴在我的身上,小小的腿丫也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腰间挤压,这种紧致的接触

已补偿了狂野的活塞动作。我只恨不能抱住她,教我们再贴紧一点!

她光滑的下体一下一下撞在我的腰间,虽然我看不到,但还是感觉到温暖的

液体流在我身上,也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不过无论是那一种,都令我更加

兴奋……

我的手脚和腰肢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动的嘴巴当然不能停下。我不断挑动

她温软的小舌头,显然她已经不觉得生涩,小舌就像一尾小鱼,主动在我的口腔

中滑溜溜地游走,跟我粗糙的舌头交缠。

“是最后一次了……”这一刻我完全理解死囚吃最后一顿饭的心态。我只管

像婴儿哺乳般拼命的吸吮,把小猫每一滴津液都喝掉。

小猫也迎合着我,脸颊一下一下挤压,让甜美的口水沿着我俩的舌头送进我

的嘴里。在她温柔的怀里,幼嫩的**紧贴着我,还有从**传来的快感……我

只想那恶魔现在就把我了结,就让我最后的记忆记载着这一刻……

“唔……啊……啊呀……”

甘泉止住了。小猫再没有空服侍我了,肉欲控制了她的身体,嘴巴只剩下浪

叫的功能,余下的力气都送到四肢和腰背,猛力摇撼她的小屁股。

小猫兴奋得把我的肩头捏得发痛,我也奋力舐着她满是汗水的颈项,令她更

是娇喘连连,连眼睛也反白了,屁股动得更是剧烈。

“主人……啊呀!喔……”

“唔……”那洋汉低吟一声,我侧头一瞥,只见他已打手枪射了出来。看着

一个俏丽的小人儿发浪,谁又忍得住了?我也已到了发射边缘,只是小猫比我快

一步。

“主人!主人!啊喔……”

她身体一阵抽搐,仰天**几声,小**一下一下紧紧夹住老二,我更是蓄

势待发,只是还差一点点,可惜我动不了……

小猫的身体震动了好几秒,这才低下头来,一脸媚态凝视着我,对我轻轻一

笑。我禁不住便要俯前吻她。

只是她本来挽着我的颈项的双臂却滑了手,“啊”地一声便坐倒在我的老二

上,我只觉老二直钻进她的最深处!

“呀呀!”给顶到**的尽头,小猫浑身一紧,便倒在我的双腿上,身体又

在剧震,大腿紧紧一夹再一挺,我的老二便给猛地抽出,在空中摆动几下。我也

再忍不住,jīng液便直洒在小猫抽搐的**上。

一时之间,整个房子只剩下三个人**后的喘气声,谁都没有动作。终于,

还是洋汉先说话。

“贱人!他干你便只管没命的叫!”洋鬼子说着站了起来,老二还没有软下

来:“妈的,看得我兴致来了!本来要再等两年才干你的屁眼,今天趁有观众,

这便来吧!”

那厮一阵狞笑,一把挽着小猫的纤腰便提起她。小猫也感到危险,拼命要挣

脱他,不过体型相差太远。只是小猫惊慌间也乱打乱踢,一腿结结实实地踹在他

的肚子上。他可真的弯下腰来半晌作声不得,但双手却没有松下来。

“贱!”洋汉休息一会,双手猛地一甩,把小猫硬生生摔在地上。他这才再

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手和大腿都用我的被子缠在椅脚。大概是刚才跌得痛,

这回小猫不敢挣扎了。

“哼……”洋汉淫笑着回头看我:“你家有牛油吗?”

“我不知道……”

“不要装蒜!”他大喝一声,当真吓人。

“真的……你看,客厅满是行李,我搬来没多久,很多用品都没有——”

“煮食的油也没有?”

“也……不知道……”

“软膏什么的总也有了吧?!”

“本来知道有的,但你刚才乱踢……”

“哼!”他冷笑着说:“想我放你让你找?想得美!我这就去厨房找找,让

你看完戏,我便锯下你的头……”然后用手比着在我的颈上锯的动作。我不禁激

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洋汉哈哈大笑,便向厨房走去。我向小猫看去,笑一笑,马上拼命地扭动身

体,搞了好一阵子,总算把剪刀倒拿在手中,然后动手去割手腕的绳。

“找到了!”我心头一凛,抬头一看,洋汉已回到客厅,手中拿着一瓶沙拉

油:“总算你还不是大穷鬼!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我加紧去割,幸好他用的只是我绑行李的尼龙绳,割断几圈后扭动一下,手

已松绑了。

洋鬼子把沙拉油瓶口往小猫屁眼戳,然后用力一捏,冰冻的沙拉油便往她的

屁眼里灌。小猫必定是觉得难受,尖叫一声,两腿一直,连椅子也往侧翻倒。

“舒服吗?哈哈!马上有更舒服的!”洋汉大概太兴奋了,把椅子扶起后,

小猫的屁股正向着我,他也顺着屁股的方向移,忘了我的位置,反为方便了我剪

足踝的绳。

“哈!先给你一个……不,两个手指头!”

“啊!啊呀~~~!呀!!!”他的手臂快速前后运动,小猫随之发出痛苦

的惨叫。我更加快动作,把绳子尽数剪断,但给绑得太久,腿也麻了,一时间站

不起来。

“痛么?那就好了!**来了!”他两个手肘往外一分,屁股便猛地往前挺

去。

“呀~~~~~~~!!!”

我怒火中烧,挣扎着站起,花了两、三秒,眼前的光晕才散去,眼前只见洋

鬼子的身体猛动,小猫的头和小腿不断摇摆,小小的脚趾紧紧弯曲,明显是痛苦

已极。我看看手中的小剪刀,根本不足以伤人,于是四下顾盼,忽然留意到地上

的一段红丝带……

红丝带,不知何时给解下来……我要再给我的小猫结在颈上……

对了,军刀!壁炉就在我的身后!

“妈的,小贱货真紧得要命……快,**!!”

“呀…………插……我……呀呀……”在痛楚中,小猫连念得烂熟的台词也

念不全了。不要怕,我的小猫,我这就来解除你的痛苦,还有你凄酸的过去!我

来了……

************

我在屋后挖起了一大片草皮,再挖一个五尺深的大洞。我也会准备一些花卉

的种子,待填好泥土、铺回草皮后栽种,令我和小猫的家园添一点生气。

阳光照在我和小猫身上,就像我初来这间小屋那天一样和暖。我们一起把泥

土一撮撮地洒在洞里,把这恐怖的经历和小猫的过去,一点一点埋葬,将那一切

一切,化成鲜艳的花朵。

☆★☆★☆★☆★☆★☆★☆★☆★☆★☆★☆★☆★☆★☆★☆★☆★☆★☆

怪人:“呼~终于写完一万五千字的征文了!可以写感言,

我在这里先告诉大家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就是──怪人有

收藏癖啊!打从元元时代起,怪人收集的文不计其数,其中也有

虐类、强奸类,不过只是为收集而收集,说起来很多也没有认真

读过。”

林彤:“这种行为其实在恶魔岛很常见,以我为例,除了经

我手排版整理的色文外,我也是很多文收下了但未有时间认真读

过。”

流氓:“我也是啊,收的多看的少,而且有些文如果不是要

排版整理的话,相信根本不会看。”

抱甕的贱人:“哼,你们要再继续这些没营养的对话,封i

p……”

流氓:“啊?!本文就这样完了?还以为会和小猫再干一

炮……其实很可惜啊,开首难得营造出来的温馨和轻松感,自从

洋汉再次登场那一段起烟消云散;更可惜的是不够暴力也不够黑

暗,末段无法首尾呼应,收笔明显仓促。说实在,写成这样不如

干脆不写洋汉好过。”

Charter:“我也支持不写洋汉,索性改成‘爱上性

奴女孩’的纯恋类故事,我会更喜欢。”

怪人:“汗……以这篇来说,其实是短短几天的剧情带动故

事,可能自己写的时候也感到一点清新的气息,所以写出来的文

字也较为抒情吧。其实,我都想不到今次写的文字会涉猎黑暗范

畴——不过可不是为了贱大的赏金,因为我知道得太迟了,而且

即使刻意写文参选,大概也会是首先被筛去的渣滓。^^”

“回想开始写文以来,第一篇文‘怪人之一’其实也有一个

类似的情节,但就只有掳走良家妇女,然后来一个互相自慰;今

次是来真的了。这也算是一个突破,脱出乱文的框框——不过,

嗨,我‘出道’以来不是都写乱文的啊!多尝一点新题材也是好

的,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投稿啊~”

抱甕的贱人:“嗯,还是请您专注于‘岳父相’吧,我期望

在2004年,你能够把三个女儿一起搞上床,来一场一龙四凤

的大战。”

怪人:“……不是、不是这么差吧……这一篇的题目来自一

年多前、开始写文之初的一个念头:‘不用调教就弄来的xìng奴好

玩吗?’不过一直没有动笔,只是间中想起,又为剧情改一下、

加上一点。”

流氓:“其实‘不用调教就弄来的xìng奴好玩吗?’这个念头

是挺不错的,最起码在洋汉未再登场之前我仍是这样认为的。”

怪人:“今回算是沾上了黑暗系的边了,不过也不能算入调

教的一类;吮脚趾、击溃女人的自尊,还不是怪人喜欢的茶——

主角完全反映了我的性格。另外强暴的一段是剧情所需,主要是

暴力,性方面……不知能否令好此道者的老二动一动?”

弄玉:“坦白说,这一篇真不够味道,完全感受不到暴虐的

气氛与感觉。”

以立:“同感……”

帅呆:“不动……”

怪人:“真失败……可能内容在写作期间不断改动,没有黑

暗系的天份当然有关,但最要命的是小猫的设定不可能说太多,

表达起来比较麻烦;曾参考过老文章‘聋哑姐妹花’,发觉果然

难缠……”

最长笨象:“怪人兄不要灰心,下年征文再接再厉吧,期待

你的乱文‘岳父相’!”

怪人:“说到尾,这篇极其量只算是带一个xìng奴从黑暗走到

光明;我个人很喜欢结束的方式,总算是大团圆了吧,希望大家

也喜欢。”

抱甕的贱人:“我很喜欢你感言的最后一句,我已经很久没

有看到作者对我说,他很喜欢自己的作品,能够看到作者那么高

兴,我也觉得感同身受了呢。”

召集人:“多谢怪人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

一篇·巫师。”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巫师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巫师

处理者:程笑

2004/01/24发表于:风月大陆

“我们有新邻居了。”

斯丹停止了早餐,抬起头来看着他的正在向窗外眺望的妻子温蒂。她大概有

六英尺左右高,有着丰满的体态和似乎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到的如瀑般金发和水

蓝色的眼睛。

在他的眼中,他的妻子无论在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那样的美丽。尤其是现在

这幅沐浴在阳光中,穿着瑞典比基尼装的样子,让她显得是那样的美丽妖娆。

这种感觉使斯丹每天都会觉得自己非常幸运,今天也不例外。

“你说什么?”他问。

“看起来我们的新邻居是个黑人。”

“喔,旁边的房子终于卖掉了吗?呵呵,也许像你这样美丽邻居的存在能让

它增值两万美元呢。”斯丹和温蒂打趣道,站起来和他的妻子一起站在窗前:

“他很魁梧而有钱,也许他是个喜欢换地方的人。”

新邻居肌肉发达,光头。他自己并不干活,另外三个黑人正在把一些箱子从

卡车上卸下来。

“你大概是对的。”当那三个工人干完时,她答道。他们向这个光头鞠躬,

然后离开。

************

斯丹错了。当第二天斯丹在屋外烤架上翻动汉堡时,他遇到了这个高大的黑

人。

“你好。”斯丹说道。

“你好。”黑人走到篱笆前说道。

“我是斯丹·马司。”斯丹一边同这个他见到过的最高大的男人握手一边自

我介绍,同时看着自己那只被黑人的大手吞没的正常尺寸的手掌。他还是斯丹所

见过的肤色最黑的黑人。

“我是莫波·塔那卡,塔那卡医生。”

“塔那卡医生你从哪儿来?”这男人有很重的口音。

“肯尼亚,我是马赛人。”

“你怎么会来这个国家呢?”

“我要在大学上一门课,学习一些新的医药技术带回去给我们的人民。”

“只有一门课?”

“没错,你可以把这称作进修,然后我就要回家的。”

这不禁给斯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个人在这儿已经买了房子,而仅仅只是

住3个月而已。这家伙真是太有钱了。

“进来吃个汉堡吗?”斯丹觉得莫波是个很有趣的聊天对象。

“你有美国热狗吗?”

“当然,我可以往烤架上放一些。”

“大学以来,我从来没有吃过美国热狗。”

“温蒂,从冰箱里给我拿两个热狗。”斯丹向敞开的窗户里喊道。

不久,温蒂打开玻璃移门,用纸盘盛着两个热狗,顺门廊走了出来。莫波注

视着这雕像般的金发美人。

“太完美了。”他说道。

“你说什么?”温蒂问道。她穿着一套很吸引人的职业套装,短裙,高跟鞋

和夹克。阳光使她的蓝眼睛眼波闪烁。

“你美极了。”

“啊……我想我该谢谢你。”她红着脸说。

斯丹皱起了眉,但很快他耸了下肩,从妻子那里把热狗接了过来。黑人一直

盯着温蒂直到她感到不适返回屋里。

“就一个白种女人来说,你妻子太高了。”

“对,她不穿高跟鞋都有六英尺高。”斯丹从烤架上取下食物:“我们进去

吧,桌子上有调料,我去弄些喝的来。你要啤酒吗?”

“不,牛奶或者水就好。”

“OK……我想我们还有一些牛奶。”

“那样就足够了。”

温蒂下楼来,她换上了牛仔裤和T恤衫。这套衣服紧紧地裹着她完美丰满的

身体,勾勒出动人的曲线,尤其是在臀部和胸部的位置。

“莫波,你的。”斯丹边说边递给他一个杯子。

“你可以叫我塔那卡医生或者殿下。”

斯丹和温蒂都被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吓了一跳。

“你是皇族?”温蒂问。

“我兄弟是国王,他管理着很多的地方。”

“你是部族医生?”斯丹问道

“我是部族的萨满祭司,你们称其为巫医。”

“你不是个真正的医生吗?”

“萨满祭司才是真正的医生!当然,我也明白你们的意思,我也有医学博士

学位的。温蒂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律师。”

“温蒂很谦虚,她去年从哈佛毕业并且刚刚找到工作,塔那卡医生。”斯丹

真想在叫这个傲慢的男人“殿下”之前诅咒他。

“既聪明又漂亮。”

他的注视和评论让温蒂再次感到不舒服,她试图改变话题:“你看起来不是

那种我印象中的非洲人。”

“什么意思?”

“皮包骨头,营养不良。”

“我的家庭比普通武士等级要高。”莫波吃完了他的热狗和牛奶:“我要方

便一下。”

“洗漱室在楼下,右边。”

莫波起身来到洗漱室,掏出长长的家伙解手。潮湿的女式泳装挂在淋浴器的

挂帘上。愚蠢的美国人,这么容易的就提供了给他所需要的东西。这健壮的黑人

抄下一条比基尼泳裤,整套比基尼很小,可以展示出温蒂的迷人身材。

他往内裤里面看,然后又看了一遍,最后他看到了一小段卷曲的毛发。金黄

色。斯丹的泳装更简单,莫波很快找到一根阴毛,他把这些战利品用纸包起来,

塞进口袋。

莫波返回起居室,看到温蒂已经坐到了斯丹身边,并且让她的丈夫温柔的搂

着她。

“你身体健康吗?”莫波突然地问。在斯丹刚要回答的时候,黑人补充了一

句:“只要温蒂回答。”

“很好,很健康。他很少难受并且按时锻炼。他的家人都长寿。”

“这些是真的吗?”他一边指着她的胸部一边问。

温蒂沉默片刻后,说道:“这与你无关。”

“不,你错了。这将会和我有关的……”

“我想你该走了。”斯丹打断了对话。他实在不喜欢莫波的态度。

“温蒂,你绝对是一个天生的高等女人,你应该和一个天生高等的男人在一

起。”

斯丹愤怒了:“你是说那是你?”

“是的。”

“你也像所有的黑人一样,有个12英寸长的**并且可以干个几小时?”

“事实上,用你们的英寸来讲,它有13英寸。并且大部分的黑人都和你一

样,小得可怜,但是塔那卡皇族的人数百年来在尺寸、头脑以及产生精子的能力

上都是高等的。我相信你的妻子是我精子的最佳接收者。她个高、出色,被赐予

了一副好身体。”

“滚出我家去。”

塔那卡医生对这种侮辱愤怒异常,也许应该付钱给这个瘦弱的白种男人。

“我会付给你一万美金,作为同你妻子的交换。”

“我说过了,滚出去。”

“很好。”莫波转身踱回了他的家。

************

温蒂在她院中的小床上像猫一样做了个伸展动作,躺在阳光下感觉很舒服。

一滴汗珠沿着她少有遮挡的胸部一直流到腹部的纽扣。塔那卡医生突然出现,她

吓得跳了起来考虑是不是要喊叫。

“我一直在看你。”他说。

距离上一次塔那卡医生来他们家作客一星期了,一周中她一直没有见过他,

每天早晨豪华轿车来接送他去学校。他几乎是全身**,只系着一条印度豹纹腰

带。他的胸膛像健美运动员一样起伏健壮。莫波的皮肤像炭一样黑,由于出汗,

在阳光下看起来闪闪发亮。

“你站在这里多久了?”她问。

“一刻钟,你简直太美了。”比基尼深褐色的,小而紧,把她的胸部紧紧的

绷着。

非洲人睁圆了眼睛:“你考虑了我的提议吗?”

“我绝不会欺骗我的丈夫。”温蒂决心说服这个马赛巨人:“我明白你不是

本地人,但是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来调戏一个已婚的女人。”

“为什么?我在部落可以上任何我想要的女人,她们为我生了12个孩子。

她们的丈夫认为把一个高等男人的孩子当作他们自己的,这是一种荣耀。”

“那就是你不能理解的地方。这里不是肯尼亚。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我丈夫

马上就会回来。”

“哦?他是那样的不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莫波解下缠腰带并放在一边。缠腰带本来束缚着这家伙巨大的男性生殖器,

一解开,他的**便一直下坠几乎到膝盖位置。

“这就是会给你的身体带来你丈夫不曾给过的快感的东西。”

“我的上帝。”她喊了起来,看着这像一只黑色大香蕉一样来回摆动的的饱

满的黑色怪物。她吃惊地看着这粗大而滚圆的家伙。**和睾丸都像个小苹果般

大,未勃起时比她丈夫勃起的时候还要粗大。

“你可以吸吮它。”

“滚出去。”

莫波对她的拒绝看上去非常惊讶——他觉得她会为他服务的,他的**甚至

已经勃起了。“记住这根东西。”他说着转身**离开,跑到篱笆墙一翻而过。

温蒂站了起来。“如果你再敢来,我会报警的。”她大喊。

太傲慢了,她想,只因为他有个……比他丈夫大很多的**而已。温蒂打了

个寒战,她讨厌那些言语,只是因为他有个巨大的**,他就认为他有权力对女

人做任何事?

温蒂走回屋去,她感觉穿着那么小的比基尼在外面呆着不再舒服了。她在镜

子前站住了,发现自己的**非常硬且突出。看来刚才的那种情况让她感到兴奋

了,真丢人。

************

这时莫波走到他起居室的布娃娃房间。三个布娃娃浸泡在玻璃杯肮脏的液体

里。一个新奥尔良的老年女巫,给了他一些必备的材料,用来调制这种混合物。

这老女巫有强大的能力,她的很多咒语都需要有大麻,莫波觉得像用酒精一样来

使用麻醉剂是个缺点。

他从玻璃杯中拿出芭比娃娃,仔细弄干。干燥后,他在娃娃的阴部涂了一点

胶水,把温蒂的阴毛粘了上去。他在迪肯娃娃上重复这一过程,最后在一个黑色

的迪肯娃娃上用了他自己的阴毛。

莫波想知道这仪式是否有作用。他把芭比娃娃放到了玩具屋的床上,然后用

黑色马克笔在迪肯娃娃上画了一根勃起的**,再把迪肯放在芭比娃娃的身上。

莫波脱光衣服,他的皮肤很快和黑夜混为一体。他很快跑到邻居门前翻过篱

笆墙。不一会儿他快速攀上一棵可以为他提供绝佳视野的老树以便观察邻居的卧

室。这晚很冷,他们的窗户被打破了。

温蒂正在阅读一份文件,但她丈夫的出现却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喔。”她看向斯丹某处和平常不一样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斯丹勃起着走了进来,他的**抬得很高,已经指向了腹部的纽扣。

“我不知道。”他答道:“它突然之间就这样了,我不想浪费掉。”

“天,这真是太神奇了。”温蒂合上活页夹。他们关上灯,莫波马上听见温

蒂轻微的呻吟和她丈夫的叫声。她呻吟了许久之后叫了一声,紧接着斯丹也喊了

出来,他射了。

“哦,太棒了。”温蒂说:“嗨!你仍然很硬。”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我可以一直继续下去。”斯丹说道。恩爱缠绵的

声音又再一次从窗口传出来。

莫波跳下树跑回家,舔湿食指把迪肯娃娃上面画的**擦掉,然后马上返回

树上。听到温蒂说:“亲爱的,太棒了,我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对不起。”斯丹说:“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之后的几天,莫波没有来打搅夫妻俩,直到周六。他知道斯丹那天要去打高

尔夫球,而温蒂那天喜欢日光浴。不幸的是,这个周六是阴天,温蒂的小床上仍

然是空的。

莫波脱掉芭比娃娃的衣服,给它穿上比基尼,把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之后

上楼在窗边等候。他像一尊雕像一样静静的站着,直到15分钟后他那位性感的

邻居穿着那件小小的比基尼走出来。

莫波咧嘴笑了起来。下楼后,他从皮夹中拿出一块肉桂并且点燃它。莫波很

讨厌这种材料,但是那位老巫女在这种材料上面下的诅咒却可以使人失去理智。

他吸满一口烟,将一口烟都吹进娃娃体内,然后把肉桂熄灭

了。

************

温蒂并不知道她脱自己的比基尼上装时自己在想什么。她总是希望自己全身

的皮肤都是古铜色,但是今天阴天,她最好还是呆在屋里干些工作。尽管如此,

她还是很想走出去,然后脱掉自己的上半截比基尼。

她不是个暴露狂,她只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才会穿这件小小的比基尼,另有

两套比较适度的留在公众场合穿。她本来并不怕任何人看到她穿这件比基尼,直

到塔那卡医生搬到隔壁。

一想起上个礼拜看到的那个黑人的**,他的**向上挺立的样子,已经永

久保存在她的脑海里。

他的**令人赞美。她从来没有和黑人做过,也没有和她丈夫以外的任何人

做过。她甚至对这黑人医生感到抱歉,尽管他总是吹嘘他的性能力,但她想应该

没有任何女人能禁得住他的妖怪一样的**……除非,他那里的女人构造不同?

她现在已经脱掉了比基尼的上身,那个医生也许已经在家并且在看着她。不

过在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所以她想冒险**一下试试。

在外面**的感觉非常好。她曾计划着下一次他们去加勒比海,在那里要裸

露上身,平时被比基尼覆盖的白色皮肤和茶色的皮肤可以形成鲜明对比。

温蒂闭眼休息了几分钟,突然睁眼。她沿着自己裸露的上身,看见比基尼的

下半身。为什么不把它也脱掉呢?她用手解开了短裤侧面的细绳,翘起屁股脱掉

短裤,露出了茶色的草丛。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伸展暴露她的身体,想着男人的**,大部分是在想她

丈夫的,但是她邻居的**却不止一次的闪现在脑海里。

她的右边**变硬,挺高了约3英寸。她看着她的**,很硬,有点疼,闪

亮的汗水使它看上去非常湿润。

************

莫波站在窗口,手中拿着**的芭比娃娃。他从娃娃的**一直舔到阴部。

窗外,温蒂在小床上缓缓扭动着,张开她的腿随即又很快地合上。她很快起

身,拿着她的比基尼跑进了屋。

他认为她是去**了。他回到玩具屋玩耍起芭比和迪肯来,让他们换了个姿

势。

他弯曲芭比的腿,把芭比的脸放在迪肯的大腿间,让他们采用69的姿势,

扳直芭比的腿使她坐在迪肯的胯部,以及让她作出狗一样的姿势,期间时不时他

还拿起芭比来舔她的胸部和阴部。最后,他只给芭比穿上比基尼短裤,把她放在

玩具屋中。

天黑了,斯丹回到了家,同时黑人趁着夜色很安全地潜入了他们的院子。

温蒂**着上身站在厨房窗前洗碗碟,他丈夫满足地盯着她,脸上带着笑。

莫波拿着两个娃娃回到了家。当他在温蒂家院子的时候,他在迪肯上画了个

**,虽然这已经不需要了——斯丹的短裤上已经有小小的突起了。莫波把芭比

的头按在迪肯娃娃的胯部,然后暗中观察。

温蒂停止了洗碗碟走到了丈夫身边。

“喔,真高兴你在家。”她跪在厨房地板上抚摸着他下身的突起部分:“我

整天都非常的兴奋,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温蒂迅速拉开丈夫的拉链,握住他的**,兴奋的看到它和上星期那次一样

大,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学会了把这东西放进了嘴里。

“喔,真他妈的。”他惊讶了:“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做。”

温蒂开始来回运动她的头,但这时莫波把娃娃上的**擦掉了。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吗?”温蒂把已经瘫软掉的**从嘴里取出来,问

道。

“不,感觉非常好。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们上楼吧,看看我是不是能让感觉重新回来。”温蒂拉着他丈夫的手上

了楼。

莫波爬上树偷窥。她脱掉衣服,关灯之后把丈夫按在床上。他又在迪肯上画

了个**,听到了她愉悦的声音。不久后……

“天,你太厉害了。”温蒂呻吟着:“我要死了!”

笑笑,莫波擦掉了**:“我想你们不需要再来一次了。”

莫波下树回家。他在迪肯上画了个瘫软的**,把他放在了玩具屋的床上。

他一直等到很晚,那两口子应该睡着了为止。他再一次拿起芭比舔她的胸部和阴

部,之后把她放在了迪肯旁边,把黑迪肯放在了芭比上面。

************

温蒂突然从梦中惊醒,那个梦迅速地消逝了。她想不起来那个梦的内容,只

记得非常刺激火辣。

“亲爱的,回床上来。”她甜蜜地叫着正在洗漱室中的斯丹。

斯丹半穿着拳击短裤回到房里——他在穿衣之前通常都是赤身露体:“咱们

不能再做了,还要去教堂呢。”

温蒂叹气道:“那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儿吧。”

温蒂很烦燥,同时又觉得很热,她没法集中精神听取传道。她的**很硬,

以至于胸罩上都可以凸显出来。她在椅子上扭动着,希望传教能快点结束,从而

使她湿润的阴部不至于将她的衣服和座椅弄湿。她非常想跪在丈夫面前再一次为

他**。

他们回到家时,温蒂觉得塔那卡医生家的窗帘在动,似乎他正在看着他们。

直到他们走进卧室,斯丹问她:“嗨,下午的事情还让你兴奋吗?”,她才忘记

关于医生的事。

斯丹的短裤已经支起了帐篷,温蒂兴奋地叫着跪下掏出了他勃起的**放进

了嘴里。如果在以前,他的**很快就会变成一条软趴趴的肉虫子的。

他巨大坚硬的**被她含在嘴里,一直插到喉咙,温蒂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她抬起头来,但是看到的并不是当时俯视她的斯丹,而是塔那卡医生。她恐惧得

屏住了气。

“哦,对不起,其实你不必勉强的。”斯丹摇晃她。

“可能确实有些困难。如果仍然持续这样兴奋,我就要去看医生了。相信我

温蒂,不是你去,是我去。”

“我也要道歉。”她站起来说。她没法忘记自己在那黑人前跪着的场面,这

感觉伴随了她一整天甚至在梦境中也出现。

梦经常改变,一会儿是她被那黑人从后面插入**,一会儿是她骑在黑人强

大的**上。而从始至终,斯丹都拖着条瘫软的好像失去活力的**躺在旁边,

根本不阻止他们。

她每天晚上都做这些梦。在她的性幻想中,莫波已经完全代替了她丈夫。更

糟糕的是,她的**经常会兴奋变硬,阴部经常会兴奋导致潮湿。当她看见丈夫

的**时根本就不会兴奋——他的**总是很小很软。

************

一个星期六,莫波把上身**的芭比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的小床上,等着温

蒂露面。这时,她轻松地走了出来——并没有穿上半身。他把**的黑人迪肯娃

娃放在芭比娃娃旁边,对着芭比娃娃喷了一口大麻烟,使她失去理智。

莫波走到隔壁门前。“我可以进来吗?”他喊道。

温蒂吓得跳了起来,忙用双臂遮住胸部。

“我并不认为这很明智。”

“我只是想聊聊,我要为前一次的行为道歉。我只是为你的美丽而吃惊。”

“那很好,但是请先让我穿上衣服。”

“别紧张。马赛的女人从来不遮挡她们的胸部,我们觉得**很舒服。我可

以进去帮你。”莫波脱下缠腰带扔在她的小床边的草地上。

她一直盯着他的**看,很快便乐意于向他展示自己的胸部。他很高兴。

“太美了。”他说:“躺在这儿,别担心有眼镜蛇、毒蛇或者狮子。”

“你的家听起来很迷人。”

“是的。”

她看着他的**,饱满、微微勃起。“我可以问你一个医学问题吗?”

“当然可以。”

“你对阳萎了解多少?”

“你丈夫吗?”

她犹豫起来。“是的,他一直都非常奇怪。偶尔他会勃起,但是过后大部分

时间却又毫无反应。”她沮丧地哽咽着。

“我来这里之后才发生的吗?”

“我想是的,但是应该怎么办呢?”

“你丈夫被我吓倒了。”

“这很难让人相信。”

“也许我错了,但是我以前曾经看过。当一个无用男碰到一个强男的时候,

通常会阳萎。他总会想着他的妻子和这个强男**的事情,而这是他这个弱男不

可能做到的。”莫波微笑着,突然间亮出他强壮的**:“我以前遇到过这种事

情,那女人对我着了迷,她的丈夫却性无能了。”

“我认为不是这个问题。”她讽刺道,但是她一直都梦到医生的事实却让她

害怕。

“我冒犯了你。我要走了。”他站了起来,以便她能抬头看到那长长的摇摆

的**。

“我想你是应该离开了。”她没法将视线从他的**上离开,并且想像着那

东西完全勃起后的样子。

莫波回到自己家,抓起芭比娃娃和黑人迪肯娃娃走到楼上视野良好的地方。

他开始舔芭比娃娃的阴部,看到温蒂从床上跳起来并开始扭动身体。他停下来,

把黑人娃娃的头部放到芭比娃娃的阴部并观察着。

小床上,温蒂岔开双腿并且摇摆她的头。她盯着他的房子,不知道是害怕还

是希望他能出现。

她的臀部轻微摆动,手指慢慢游向阴部。但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

又突然缩回。她一下子弓起了背张开了嘴,迅速跑回了家中。

莫波微笑了并摸了摸下巴。

************

整个星期温蒂都幻想着和黑人在一起,晚上也总是梦到他。她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应该拒绝他。幻觉变得越来越大胆,她非常兴奋。这个星期,她甚至没有

看到她丈夫有一点点的勃起。

周五晚上她做了个非常强烈的梦,出了一身汗。她嘴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关于那个梦,她只能想起来她为塔那卡**。斯丹在身边打着呼噜,温蒂只是在

盼着明天他出去的时候医生能再过来和她聊天。

************

莫波从**中用力挤出最后的一点jīng液,看着被溅脏的芭比娃娃。自从上一

次**之后,他的睾丸已经储存了很多。估计她也已经为明天准备好了。

第二天,他脱光芭比和迪肯的衣服并把它们一起放在玩具屋外。芭比放在小

床上,脸压在黑人娃娃的**部。

************

温蒂全裸着从小床里走出来,这时距黑人穿着缠腰带从后门出来并没有很长

时间。他甚至没有招呼她,只是假设她会让他进去。他跳过篱笆,走向她。

“我想我们可以谈多一些。”莫波脱下缠腰带以至于他的**充满诱惑的出

现在她脸前。这是她不断幻想着的**,她盯着它,舔着自己的嘴唇。

“我看到你盯着我的**,你想抚摸它吗?”

她除了抚摸还想做很多其它事情,但是她只是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来抚摸肉

棒,另一只手托起睾丸。只是抚摸就让她的身体兴奋的颤抖起来。

她随着**越来越大而越来越兴奋。这怪物又膨胀长了几英寸,变得沉重起

来,直指向她的嘴,似乎在命令她吸吮它。这东西真的有一英尺长,和她的喉咙

一样粗。

“雄伟吗?”他问。

“当然。”温蒂完全被这巨大的,黑色的**迷住了:“我从来没见过任何

东西象它这样。”

“现在你应该明白你丈夫为什么会感到自卑了。”

“嗯,我想我明白了。你的**是他的两倍大。”温蒂想把它含进嘴里,但

是这需要身为皇室的他的允许。她侧过身来亲吻**,抬起头看着他。

“如果你想,你可以用嘴为我的**服务一下。”

温蒂异常兴奋,很快张开嘴将**头部含入。几个星期以来她头一次感到满

足。她似乎属于这里,**着在他的脚边,吸吮他黑色的权杖。

几周之前,她不会和斯丹这样做,现在她却主动吸着她那傲慢的黑人邻居的

13英寸长**。真可耻。斯丹太让人失望了,他应该锻炼成塔那卡医生那样。

温蒂用嘴让**润滑。她开始舔它的尖端,用舌头舔遍整个**,然后舔整

条**。他握住**,挤压她的脸。她舔他们,惊讶它们的巨大。

温蒂从头至尾亲吻了一遍,又把它含入口中。当插到她的喉咙并几乎让她窒

息的时候,甚至还没有含到1/4。

她放松了一下喉咙,一点点的,含入了1/2。

她开始快速抽动她的头,同时来回揉搓露在嘴外面的部分。尽管她如此地卖

力,他仍然坚持了很长时间,几乎让她筋疲力尽。

他有了点预感,除了他的**已经比几分钟前更大了之外,他的**看上去

好像在她的喉咙里做活塞运动,她感到她的胃部也跟着动了起来。吞下jīng液的时

候有一丝恐惧,她觉得jīng液是倾灌进了喉咙。尝到流在嘴上的jīng液,那是她品尝

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她扭动着臀部,吞下从嘴边流下的jīng液。但是他仍然没有停止,从她喉咙抽

出时,她拚命揉搓他的**,确保每一滴都能落在她嘴里。突然她极度兴奋的尖

叫起来,让最后射出的jīng液喷在了脸上。

温蒂用另一只手疯狂地摩擦自己的阴部。shè精后,一种罪恶感冲击着她,恐

惧中她离开了他那仍然坚硬的**。

“我干了些什么啊?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梦吧,我的上帝!斯丹……”

“你太胆小了,但是我能理解。你没法控制你自己,马赛人的**是很难让

人抗拒的。我以后不会在你面前**了,但是你**的技巧很棒,只要你愿意,

我会继续让你为我服务的。”

温蒂看着他离开,回到家里哭了起来。但是罪恶感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到

了周末,她又开始想为那黑人**了。

************

芭比娃娃做在椅子上,整整一个星期都盯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我想吸更多

黑人的**,我要吃更多的jīng液,我希望我能含下他的整条**,我爱为莫波口

交,我丈夫是个没用的男人,他没法用强壮的**来满足我。

莫波直到周一从学校回来才把娃娃移开。他脱光娃娃的衣服让她跪在黑人迪

肯娃娃的脚边,对着它们喷了些大麻烟。

他透过窗户看到温蒂下班回来,穿着另一套裙子和夹克。她一边盯着他的家

看一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10分钟后他的门铃响了起来,温蒂穿着一件睡袍,

一脸烦恼地站在他门前。她看上去精神紧张,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陛…陛下,我想再一次地为你**。”

“这样好吗?如果你还是会后悔,那么我不想勉强你。”

“我不会再后悔了。我必须要再做一次。我保证我会做得更好。我只有一小

时时间,否则斯丹就该回来了。”

“那么来吧。”莫波走向他的床,大开双腿。

“脱掉睡袍,爬过来。”

温蒂脱掉睡袍,她下身**跪了下来并向他爬过去。想到再一次的**她不

仅口水直流。“我能摆弄它吗,陛下?”她爬到他的两腿之间问。

“可以,你还要告诉我你摆弄它的时候想到了什么。”

温蒂摸索到纽扣,解开短裤拉下拉索。“我太想吸吮你的**了,我好怕我

再也见不到它。”她的手靠近**并且把它拉出来:“我爱你的**,陛下。”

“继续下去。”

温蒂开始进攻,在它伸入自己的嘴之前快速的舔它。她今天又能多含入1英

寸,喝下了全部的jīng液。

但是她没有停止,继续用嘴唇用力地吸直到他再次坚硬。温蒂喝下了他第二

次射出的jīng液,同时她想到时间快到了,便松着睡袍跑回了家,任由睡袍在她身

后飘动。在斯丹回来之前,她把睡袍藏了起来。莫波从窗户里看到了这一切。

他仍然让芭比娃娃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张字条。温蒂每天下班后都会过来帮

他**,在回家之前喝下很多的jīng液。到了周末,她的嘴唇已经可以亲吻到他的

阴毛,她已经可以整根含入了。

“你很喜欢把它放在嘴里,那么想像一下,它在你的身体里面那时的感觉

吧。”周五当她走出门的时候他说。

斯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礼拜他只有冷冻快餐和比萨可以吃,也不知道她为什

么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却说不饿。

************

晚上,温蒂很狂乱。

“想像一下它在你的身体里面那时的感觉?”

这句话在她脑海里反覆出现。

她翻了个身,梦中她一会儿骑在莫波的**上被他征服,一会儿跪在他面前

采用狗交的姿势。梦中出现了她家里的所有房间,厨房的桌子上,沙发上等等,

任何地方她都在和莫波**。

温蒂在梦中**迭起。在黎明的时候她醒了,身体仍然非常兴奋。她的下身

因为**而潮湿,还有一点疼。她梦见莫波把他的**完全插入了她的花径中。

************

莫波起来后去淋浴。他不断给芭比注视的那张字条上添加新的命令,用以打

发时间来等待斯丹的离开,干完之后还给芭比清洁身体。娃娃躺着,双腿向上弯

曲,莫波在她的两腿之间部位刺了个洞,看着娃娃进行**,让大量jīng液喷在娃

娃上。

他让黑人迪肯娃娃**躺在小床上。然后在芭比的腹部画了个黑色小人,把

芭比跨在了黑人迪肯身上。

************

温蒂**走到院子里,她已经不再为她的比基尼装而烦恼了。莫波**站在

她的小床边。她一直都在幻想着骑在他的**上,他能了解吗?他知道她要与他

**吗?

“我希望你别介意温蒂,我看到斯丹离开了,觉得应该早点开始。”

“不,我不介意。”

“你可以吸吮它了。”

“实际上,我在想你是不是会让我用我的身体来试一下呢?我知道你的**

太大了,也许很难尺寸合适,但我想试试。”

“我从来没遇到过我的**不能搞定的女人,虽然在一开始她们都是很紧张

的。你既可以和我**也可以**。皇族每天可以**十几次,如果这让你舒服

的话,我们全天都可以做。”

他侃侃而谈好像他已经有过数百个女人,如果不是她因为他的**而异常兴

奋的话,她一定会很厌恶这样的人。“它让我非常舒服。”她在他的两腿之间说

道。

她吸着他的**,直到**亮闪闪地再次勃起。她勉强把它从口中拿出,她

的胃很饿,但是她的身体更加饥渴。现在的她根本毫无防备之心。

温蒂看着他的胯部,握住他的**移向自己的**——到现在为止除了她丈

夫之外,任何人都不曾碰过的地方。她闭上眼,降低身躯,感觉自己的**被巨

大的**顶开,不断的顶开,撑得比以前都要大。当她以为马上就要被撕裂时,

**一下子插了进去。

温蒂在床上保持蹲姿,慢慢地适应他。她看着莫波微笑的脸,然后趴在他强

健的胸膛上。她通过她的双峰能看到他**的根部。流出的液体润湿了他的胯部

和**,从而使它能更轻易的进入她。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么湿。她坐在

他的**上旋转着自己的臀部,使自己的身体又坐低了一些。

插进5英寸之后,她就感到已经完全被填满了。这**要比他丈夫那已经完

全勃起,都是长皮的**要粗得多。

她的花径紧紧的吸着他的**,一阵一阵的痉挛让她变得更加湿润。进入一

半的时候,她呼吸粗重了起来,**在她体内很深的,以前从未有东西到达过的

区域挑逗着。这感觉非常好,真的很好。

温蒂想要jīng液,她开始盘起腿来,在他的**上上下抽动,比刚开始的时候

更加激烈。**很快到来,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经历过的。几个星期之前,她从

丈夫那里得到的那次**和这次比起来,简直就是鞭炮和炸弹之别。

“啊啊啊啊。”她大声尖叫起来,连她的其它邻居都能听到了。

**几乎让她晕了过去,她的脚趾蜷曲,双腿虚弱以至于无法再保持姿势。

她坠了下去,被莫波剩下部分的**一插到底。

爽和痛,两种感觉让她真的昏了过去。

当疼痛的感觉消逝时,莫波正在亲她的唇。她向前倾倒,一对肥硕的**挤

压在他健壮的胸膛上。她的花径环抱着他的整个**。她可以感到上面的每一道

皱褶、血管和搏动。每次通过心跳传来搏动引发的痉挛都能够让她感到舒服。她

的心跳很快,充满了快感。这一切确确实实属于她。

莫波用他有力的双手抱住她的臀部将她抬起了一些,一边吻她一边抽弄她的

**。温蒂弓起了背,她又一次**了。他侧着身子亲吻她的一侧**。

温蒂骑在他身上,直到肌肉酸软。

“你知道,刚才的事对你来说是多大的荣耀吗?”黑人咕哝着说道。

“我知道。”他的jīng液很棒,她感觉自己被抛了出去,就好像坐在一个温泉

上一样。感觉虽然很夸张,但确实非常有力。

她躺在草地上,莫波仍然躺在床上。他的沾满jīng液的**耷拉在大腿上,软

软的,但是仍然很长,很饱满。

“不可思议。”她崇敬的盯着他的**说道。

“帮我弄干净。”莫波说。

温蒂爬向他,把沾满污物的**放进嘴里,这东西又迅速变硬。她把**深

入喉咙,直到他把她的胃里灌满热乎乎的jīng液。

他并不能像他吹的那样梅开十度,但是在她为他**之后,两人又做了三次

爱。她在斯丹回家之前回到了家,她的膝盖染成了草绿色,青草被jīng液粘在了她

身上。

温蒂盼着他周六还能来,但是不会总那么幸运的。周一她疯狂地想要他的肉

棒,于是提前下班回家等待塔那卡医生从学校回来。

他们**一直到温蒂害怕斯丹回家为止。她开始憎恨她的丈夫,因为他总是

迫使她离开莫波的**。

************

莫波确认自己射出的大量jīng液,都喷入了娃娃屁股上面新刺出来的孔中。他

把娃娃倒坐在椅子上,看着纸条上的如下命令:

我是个要黑**的荡妇!

我的身体属于莫波,他是我的主人,他可以把他的的**放在任何部位!

我很高兴为他服务!

************

周三晚上,温蒂从一个激烈的梦中惊醒,满身是汗,她渴望他的**插进她

的屁股。

她的肛门感到有些刺痛,出汗非常多,就像她的屁股里面被射过精一样。

她到底怎么了?先是为他**,然后通奸,现在她又希望肛交。温蒂**一

直到入睡。不同的是,这次她用另外一只手插进了肛门里。

这种疼痛让温蒂很舒服。臀部的一些组织已经撕裂了,这意味着她距离肛交

越来越近了。莫波咕哝着,把整个**都推了进去,把她的肛门撑得更大。

“陛下,别浪费时间。”她呻吟着:“进来吧,我承受得了。”

莫波抽出来又刺进去,大约进去了8英寸。温蒂尖叫着,试图摆脱他的肉

棒,眼泪都流了出来,但是莫波仍然牢牢地抓着她的腰。

几分钟后她安静下来,但还是在哭。

“需要我抽出来吗?”他问。

“不,主人。我想要你干我的屁股。”温蒂并不知道这“主人”从哪儿来,

她只觉得应该这样叫。莫波开始抽动,开始的时候缓慢,速度越来越快。

“干我,主人,干我的屁股,给我你的黑**。”

温蒂继续喃喃地叫着。快结束的时候,她开始感觉兴奋了起来,盼望着她的

肛门能充分夸张以便能完全容纳下他的**。他的jīng液像安慰剂一样令她消除了

疼痛,同时充满了由于**突然缩小而产生的真空。

************

“你好,斯丹。我想我该‘礼节性的’拜访一下。”

“是的,陛下。”斯丹讽刺的说。

“当然,你的称呼没有问题。”莫波走了进来。

温蒂走了进来,斯丹很奇怪为什么她看到这个傲慢的黑人时脸上的表情会那

么兴奋。“塔那卡医生,你来了真让人高兴。”

“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我还是希望用一万美元来交换你的妻子。”

“快他妈的从我家里滚出去。”斯丹吼了起来。

“亲爱的。”温蒂插嘴说:“我建议你接受他这个大方的建议。”

“什么!?”

“没错,马斯先生。我的开价是慷慨的。这些钱在马赛可以买很多家畜。我

整个礼拜都在和你妻子**。她不再对白种男人软弱的**有兴趣了。她现在迷

上了黑人的**。”

斯丹天旋地转,脸色苍白。温蒂并没有反驳黑人。

“亲,亲爱的,这都是真的?”

“对,斯丹。我**过,干过,肛交过。现在的你不能满足我,我迷上了他

那巨大的**,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东西。”

“马斯先生,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我要回家打个电话。当我回来后,我要

在你们的床上和你妻子**。”

这对斯丹已经足够了,他大受打击,双腿无力瘫在地上。他跟着温蒂跑到楼

上。她开始打扮自己,抹化妆品,整理头发,然后**躺到床上。然后她听见斯

丹的哀号。“温蒂,我不想让你这样。”

“我必须做,斯丹,我就是为这而生的。”

“如果你爱我,那么你现在就停止。”

温蒂只是同情的对他笑了笑。莫波走进卧室后,她在床上坐了起来,对黑人

展示她丰满的胸部。

莫波半裸,斯丹的妻子走过去解开他没有系扣子的短裤。

“温蒂,停下来。”他叫道:“上帝。”

温蒂握着那像黑色巨蟒一样的东西。黑人的**太大了,他自己说有13英

寸长,并没有说谎。

斯丹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他想把柜子里那把上了膛的手枪拿出来然后给他

们俩一人一颗子弹。但是他不是个粗暴不理智的人。事实上,当温蒂用嘴唇环住

黑人的**时,斯丹的**也硬了起来。

他的**感到很不舒服以至于必须要释放出来,抚摸它。当他看到她可爱的

妻子把黑人那不可思议的大的东西吞到喉咙时,真是很震惊。

一会儿,他的妻子随着黑人**的来临而猛的把头抽回来,jīng液喷到了她的

嘴外,似乎她的口中无法承纳如此之多的jīng液而溢出了一样。

“看啊主人,我丈夫握着一条小虫。”

黑人只是对着斯丹咧嘴笑了一下,走到温蒂的两腿间,开始猛力**。温蒂

马上配合着发出了淫荡的叫声。看到这一幕,斯丹自己的**不知不觉的硬了起

来。然后,在很短的时间内,他发现自己又泻了一次。

莫波跪在温蒂两腿之间,双臂抱着她的双腿。这种姿势让斯丹作呕地看着他

的**在温蒂的体内中做着活塞运动。

斯丹试了几次,他的**始终没有软掉。他看着jīng液一直溢出到温蒂的**

外面。他看着莫波命令她摆出狗交的姿势,然后把他的**插进她的肛门。斯丹

无法明白她为什么能接受这个。

最后,莫波在清晨离开了,留下斯丹盯着他趴着的妻子。斯丹走到柜子,抓

起手枪,突然双腿无力,一直勃起的**也瘫软下去。他跪着走到温蒂旁,把脸

凑到她那满是jīng液的**,兴奋地舔起来。

接下来的两个月内,每当莫波和他妻子作爱,斯丹就睡在睡椅上。第二天黑

人离开时,斯丹都去舔莫波留在她**外的jīng液。

他想这样来避免她怀孕,其实他也知道每天都会有无数的精子去进攻她的子

宫。但是他还是热衷于此。

他最后一次舔她的时候,她跳了起来跑到卧室去呕吐,然后很快地打电话给

莫波并跑到隔壁去。

莫波护送这怀孕的女人从诊所中出来,温蒂很高兴,不断用双手抚摸自己的

腹部。这是她所希望的,不是个律师,而是个黑孩子。

“我们去哪儿?”在豪华轿车中她问。

“送我们去机场,然后你回家把所有的东西都烧掉……”莫波对肯尼亚司机

命令。但当司机要开始打电话通知准备飞机的时候,他微笑着改变了主意:“你

还是先送我回趟家,再送我去机场吧。”

机场上,很多非洲黑人在忙碌着,帮助温蒂或对她讨好地微笑。而莫波则对

正准备回去的司机吩咐:“回到我家,烧掉一切你能看见的东西。”他顿了顿,

嘴角带着神秘的笑容,“但我要你明天再去,明白?”

司机点头并鞠躬。几分钟后,飞机冲入云霄,飞向非洲。

目睹着莫波和温蒂从医院归来,又再度地匆匆地坐上轿车离去,看到一切的

斯丹双眼冒火,满怀杀意。

斯丹不想再软弱下去,他知道他妻子大概是怀孕了。抓起枪,走到莫波的家

中。他打算等他们的轿车回来,在他们进屋的时候就杀掉他们。他打碎移门上的

玻璃走进房子,同时看见了那个玩具房子。

斯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迪肯娃娃躺在地板上,房子里的纸上写满了肮脏

下流的语言,黑迪肯娃娃躺在附近。一个被凝固的jīng液覆盖住的芭比娃娃躺在床

上,阴部和肛门处各被打穿了一个小孔。斯丹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上帝,平时

只是陪着温蒂去教堂,但是现在眼前却是一套巫术娃娃。

他拿起迪肯娃娃并检查,发现在胯部粘着一小根毛发。他把它取下来,马上

就感到一种奇怪的,好像解脱一样的感觉。他拿起芭比娃娃,注意到她也粘着一

根毛发,他一样把毛发取下。

斯丹拿起黑迪肯娃娃,毫不意外地在上面也发现了一根阴毛。他冷笑着,将

娃娃扔到地上。然后移动枪管,对准了娃娃胯下的位置。

“乒!”

含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斯丹扣动了扳机。

在肯尼亚豪华的宫殿中,温蒂正跪在莫波的双腿间,卖力地前后摆动着头,

吮吸着他那粗大的**。

而突然间,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在她嘴中爆发,让她无法抗

拒的吞咽了下去。由于不适,她下意识的向后退,松开了莫波的大**。

然后,她尖叫了起来。

“怎么了?”

在温和而熟悉的声音安抚下,温蒂才渐渐地回复了平常。在莫波手中,由美

国运来的当日报纸中,那个照片中满身血迹的男子是如此的熟悉。

“一男子持枪闯空门打劫,却因走火自伤下体,治愈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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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比度:“实在太可惜,剧情去得太快,女主角太快变成人

尽可夫的母狗,而且床戏去得很急,就算是肛交,也不过寥寥数

句,写得未免不够深刻。”

流氓:“嗯,开首感觉还满好的,不过女角的心理和形象刻

划不足,一下子转变得太快太大,就成了一条没有血肉的嗜精母

狗,挺浪费的;更可惜的是肉戏比较单调,而且整篇文章给人的

感觉,好像种族意识比**还要强。”

黑暗海虎:“如果将女主角的年龄改大一点,让她出场时有

一对双生兄妹作为子女,那么,除了黑人和她的床戏之外,还可

有更多的**戏,以及兄妹调教、母子**、母女同淫的刺激场

面,那么不论是人物和剧情方面,都会比现在丰富。”

弄玉:“甚至如果加上**的皮铐、黑漆皮衣、绳索等等

道具,会令温蒂的xìng奴、母狗化更有视觉震撼,现在的她,转变

太快,好像强调不出她出场时的优雅和理性的一面。”

流氓:“对啊,虽然我的种族意识不强,但如果有一场黑人

拖着接近**的白种母狗露出游街的戏一定很棒。”

帅呆:“嘿,单是想像美女犬的场面已令我谷精上脑了。”

抱甕的贱人:“又是性虐,又是母狗,好咸湿啊……”

“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嘿嘿……”

召集人:“由于现场十分混乱,众人情绪异常高涨,我已没

法能力控制了,谢谢作者的好文,我们赶快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

一篇·上了朋友的大肚妻子。”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上了朋友的大肚妻子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上了朋友的大肚妻子

作者:焚摩

2004/01/25发表于: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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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谢绝转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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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胖的卢振龙不停抓着自己的头发,从高等法院的正门走出来。陪同他身旁

是一位律师,可是这位律师只能替振龙作保释手续,对于他贪污所面对的法律诉

讼,却无能为力,所以振龙一直抓着头皮,无精打采走出法庭外。

“卢先生,下一堂法庭便会结案陈词,外面有什么事情你就要先做好准备,

毕竟前景很不乐观,哎!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会通知你。”律师叹气的说。

“嗯…好吧!人算不如天算,走一步算一步了…”振龙摇着头无奈的说。

“卢先生,我先回律师楼,保持电话联络。”律师说完转身就走了。

振龙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街上的行人为了饭碗劳累地奔波,

虽然说他们劳累,但却是人生积极的一面。而他却要收拾心情,准备过他未来的

铁窗生涯,无奈的仰天长叹…

当振龙低下头的一刻,发现对面卖孕妇装的商店内,走出一位身影熟悉的女

人。他仔细一瞧,脸上即刻浮现青筋,原来她就是害振龙要坐牢的拍档淑美。

淑美的身型却让振龙大吃一惊!

振龙记得前几个月和她见面的时候,还不察觉她有身孕,想不到短短几个月

淑美便变成大肚女人,难怪很多人都说,女人很善变。

说起淑美和振龙两人关系,确是耐人寻味。以前振龙和淑美原是校友,两人

从小学到高中,维持着很好的关系。随着岁月的增长,从两条辫子和穿上小背心

当做胸围的淑美,现在已经换上缕空蕾丝的33C软杯乳罩,**的饱挺加上纤

细的腰和修长的美腿,无数的男士们已纷纷涌上…

淑美果然变成一位感性的美人儿,晶莹透红的瓜子脸孔,一束柔滑亮晶的披

肩秀发,明眸的双眼上面一对弯月型的细长眉毛,尖且挺的鼻孔,艳红湿润的美

唇,加上洁白整齐的牙齿和一对柔软垂珠的秀耳,振龙也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近水楼台的振龙,当然成为淑美的初恋情人,顺理成章之下,振龙最后也成

为淑美的破处功臣。

两人离开学府之后,振龙承继父业,开始在生意场上打滚。可是他却不是做

生意的料子,很多时候都比人慢一步,让行家捷足先登。淑美的美艳也是振龙的

压力,他恐防两人之间的感情会出现第三者,最后邀请淑美无条件加入公司成为

拍档,一来想着可以绑着淑美的自由,二来利用她的美态和智慧招徕客户。

振龙一石二鸟之计果然奏效,生意从淑美带领下,逐渐上了轨道。振龙心里

一直想,男人只要有本事能绑着女人,天下间就没有什么事解决不了,所以他不

停称赞自己的一石二鸟之计够眼光、够手段,甚至在背后暗地里说,你做生意怎

么厉害,最后还不是在床上打开双腿贡献给我。

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真的没说错,自从振龙拉了淑美进公司,便暴露他的无

能之处,聪明且眼光锐利的淑美又怎会瞧不出呢!

时间过得很快,淑美凭着做生意的天份,加上美貌和精灵的头脑,她在商界

可说是得心应手,且流露女强人的本色。此消彼长之下,淑美内心对振龙产生埋

怨,毕竟女强人又怎会要一个庸材当男朋友呢?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一旦女人觉得身边的男人是庸材,就会留意

身边其他的男人。淑美成功把公司带上另一个高峰,就是向北扩展业务,振龙一

向不会反对淑美在生意上的政策,结果公司朝北方进军。而淑美时常要北上的关

系,自由度也扩展了,放眼看天下的淑美,当然也会为自己的幸福着想。

结果,美艳的淑美开始一脚踏两船,下体娇嫩的水蜜桃,也多了一条水龙灌

溉。床上春风得意的淑美,开始领略什么是**花巧,也明白什么叫枯燥乏味一

词,可是她暂时不能离开振龙,毕竟还有很多钱仍控制在振龙身上,所以当振龙

跨在她的身上,她内心就会自然诅咒,这么多人死怎么不见你死!

可是淑美的爱郎,却不甘愿看见她受振龙约束。聪明的淑美爱郎心切,终于

设计拿回她应有的钱,但大笔的银额总不能即刻转出来,于是,淑美一方面暗渡

陈仓另起炉灶,另一方面设计让振龙在公司腾出金钱。所谓最毒妇女心,尤其是

那些又要人,又要财的女人最可怕。只有自认聪明的振龙还被蒙在鼓里。

直到有一天,淑美突然宣布结婚的时候,众人以为她和振龙拉起天窗,却万

万料不到,新郎竟然不是他。这时候振龙才惊觉出现了第三者,可是他公司一向

依赖淑美,结果两人谈判,振龙答应退出,因为谈和判也是淑美一个人说。

众人知道新郎不是振龙的消息,振龙强颜欢笑,而且装出很大方的样子在婚

礼出现,还当众祝福新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之外,私底下也和淑美说了一句:

“淑美,我振龙是明白事理之人,过去就让它过去,怪只能怪我当初没有好

好珍惜和你的那段感情。现在你选了他,相信你没有选错,我衷心祝福你,记着

你仍然是我生意上的好搭档,友谊永固!”振龙在淑美的耳边无奈说。

“振龙,你如此大量,我真的很高兴,谢谢。”淑美嫣然一笑。

振龙就这样把淑美送给了伟文,还叫伟文好好对待淑美。可是好景不长,现

在振龙和淑美两人的关系已经变得非常恶劣。说到头脑灵活这一方面,振龙那种

义气派根本不是淑美的对手,金融风暴的拖累,导致公司陷入困境,而足智多谋

的淑美却招了不少生意,振龙除了感激之外,对她是更加的信任。

义气派又怎能做生意呢?

振龙对淑美的信任是从不过问,结果以往签下的单据、合约,换成今天贪污

的罪证,而聪明的淑美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振龙身上,甚至以往的文件中,毫不沾

上任何关系。直到贪污事件发生,振龙这才明白,原来淑美一直利用他的身份,

不但在外面赚了不少钱,还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一干二净!

振龙这只死猫又怎能咽得下呢?苦奈他又找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令振

龙最气的是听到工友说“天窗就淑美拉,铁窗让振龙捱”,这句话狠狠刺进他的

心灵,现在看见淑美大着肚子,心中恨意、怒意一并涌上心头…

振龙从后跟随淑美一直的走,走过无数的商场,淑美终于回家了。

望着这座半豪华式的洋楼,振龙的心更加愤怒。淑美住的是高宅,而自己却

一无所有,可恨的是淑美不念情谊而把他身边仅有的一点钱也拿走,未来的铁窗

生涯也不知道该怎样过,况且他年纪也不小,放监后更不知道依靠什么维生?

怒气加恨意,报复随念而生,振龙也不例外。他想反正现在身无长物,何不

向淑美敲诈一笔,反正他丈夫在外地坐移民监,现在肯定不在香港,或许淑美念

着过去的交情会给他一笔钱呢?振龙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发出淫笑地

转身离去。

原来振龙不是离去,而是走进一间店铺里,买了一把锋利的剃刀和一瓶天拿

水,临走的时候还买多了一条狗链,接着又买了一篮生果和一盒白兰

氏冰糖燕窝。他想淑美看见他手上的冰糖燕窝,应该不会生疑且会让他进入屋

内,于是快步朝着淑美的大宅走去。

“叮铛!”振龙按了一下门铃。

“振龙…是你…”淑美看见是振龙惊讶的说。

“淑美,我知道你的产期将近,恐怕日后不能再探望你,所以趁现在有空的

时候,拿了一些生果和补品给你。”振龙提起生果蓝给淑美看,表示无恶意。

“振龙,还是不用了…不方便…”淑美犹疑了一会,始终婉拒振龙的要求。

振龙想不到淑美会如此的绝情,往日所有的恩情也不顾,现在他才看清淑美

够狠、够铁石心肠的一面。

“淑美,其实我上来是关于你的事,你也知道我今天上法庭,律政处找到新

的证据会对你不利,恐怕你也脱不了关系,除非是我肯承认你是受我指使,要不

然你也会和我一起坐牢。目前我怕你坐牢会受到伤害,况且你又身怀六甲,我实

在不想伤害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律师有关腾云一事。”振龙说。

振龙看见淑美不肯开门,心生一计想骗取她的信任。

“我的律师不在香港,况且我和你的公司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淑美冷冷的

说。

振龙万万想不到淑美会是一个如此绝情的女人,望着淑美耳上的珠环,想起

她是一个贪婪的女人,只好大胆试试以退为进的方法。

“淑美,算了!你和我保持距离也有你的理由,我不会怪你,反正这些手信

已经买了,拿回去也没用,你好好保重,对了,里面有一些钱是我以前欠你的,

现在还给你,大家各不相欠了…再见!”振龙放下手中的礼物后转身就走。

振龙走到转弯处在电梯旁按了一下电梯钮后,接着偷偷望着淑美的大闸。原

来他计算过,只要淑美出来拿礼物,他肯定有足够的时间冲上去,可是淑美的大

闸仍无动静。直到电梯“铛”一声响了之后,淑美的大闸才打开。

原来淑美等振龙搭了电梯后才出来拿礼物,可惜她想不到振龙会使计利用电

梯的声音来骗她,结果当她弯下身拿礼物的时候,一道黑影冲了上来。由于她大

着肚子,行动和反应都很慢,结果来不及躲进屋内,便已经被振龙挟着她的嘴巴

胁持着,吓得淑美脸色大惊,她后悔莫及的被振龙拖进屋内。

“你就是犯上贪婪的大忌,我又怎会不知道你的弱点呢?”振龙得意的说。

“你想怎样?救命!”淑美大声的喊!

振龙立刻把门锁上,接着把大着肚子的淑美推到沙发上,然后把手中的天拿

水四处乱洒,整个空间很快布满了浓烈的天拿水的味道,吓得淑美全身颤抖!

淑美被振龙一推,她急忙护着肚子倒在沙发上。振龙望着大肚婆的迟钝动

作,心里偷偷发笑,以前他认识的淑美是多么的灵活,玲珑浮凸的身材,哪像现

在手肿脚肿的。不过,大肚的淑美对振龙来说是一种新鲜感。

“振龙…你想…做什么…”淑美惊怕的说。

振龙拿起手中的狗链绑着淑美。

“振龙!你发什么神经…救命…啊!”淑美拼命的挣扎大声的喊着!

“喊吧!只要我一点火,马上可以和你一起同归于尽,反正我是一个即将坐

牢的人,死了也没关系,况且还有你肚里的孩子陪葬,哈哈!”振龙凶狠的说。

淑美全身颤抖着,她知道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解决…

“振龙,好!你想怎么样说吧!毕竟我们还是好朋友,再说你又是我以前的

男朋友,我一定会帮你的,说吧!”淑美的态度突然变得很镇定地说。

“哈哈,女人真善变,刚才你不是够狠够绝的吗?怎么现在装起死狗的样?

你过去的狠到哪去了?莫非有了身孕品格也变了?”振龙嘲讽地说。

振龙接着把屋内的电话线割断,拉上窗帘后听到后面有狗的吠叫声,于是跑

到后面一看,原来是伟文养的大黄狗。振龙拿起放在旁边的狗粮丢了过去,这只

大黄狗看见有狗粮吃,竟然向振龙友善的摇起尾巴。振龙走上前在它头上摸了几

下,发现这只狗全身皮肤病,难怪会锁在一旁。

振龙拿着狗粮拖了大黄狗到厅上,大黄狗看到淑美马上过去舔她的脚指,淑

美马上用脚想把它踢走。

“振龙,这只狗患了严重的皮肤病,我怀了身孕不适宜对着它,我正找机会

把它送掉,麻烦你先把它拖回去好吗?我们心平气和地谈谈,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呢?我一定会尽力的。”淑美避开大黄狗说。

“我要你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振龙大声的说。

“振龙,家里哪有值钱的东西呢?不怕老实对你说,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丈

夫拿去赌了。这层楼几个月断供,我还愁着孩子出世那笔医药费呢!”淑美说。

振龙心想她丈夫怎么会赌钱呢?他想起淑美一向诡计多端,可能这是她缓兵

之计。他慢慢走近淑美的身边,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

“啊…你怎么打我…你以前不会打我的…呜…”淑美眼角渗出泪水地说。

淑美被振龙打了一巴掌表面上很惊慌,其实当她被振龙绑着的时候,发现振

龙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心想今天的振龙不是以前的振龙,内心也算到这巴

掌始终难免,所以当这一巴掌出现,她马上大哭扮起楚楚可怜的样,希望通过哭

声能唤回往日的振龙,念在往日的情谊上会放过她一马。

“淑美,你少和我来这一套,当日你选上伟文和我分手的一刻,我已经把你

看清楚了,现在什么也不用说,带我去你的房间!”振龙用狗链拖着淑美说。

淑美十分不愿意被振龙拖着走,毕竟她是大学生且享有学士身份的衔头,如

今要她像狗一样被拖着走,感到无比的耻辱,但她无计可施之下只好走了。

“谁叫你走!用爬的!”振龙一巴掌打在淑美的脸上。

“呜…别打…呜…我爬…呜…”淑美哭着说。

淑美大着肚子很难蹲下,只好用手护着大肚慢慢把身体跪下,可是当膝盖碰

到地面的石砖上,心里就痛骂伟文,当初装修为何不听她说用地毯呢?现在笨重

的身体压在地砖上,膝盖十分痛楚,只好勉强用手掌撑着慢慢地爬入房内。

振龙拖着在地上爬着的大肚淑美,望着她跷起的肥臀不禁感到好笑,于是脱

下腰上的皮带,一下一下用力的鞭在肥臀上。每一下抽鞭的动作,都传来淑美的

痛苦哀叫声。

“啊…别打…呜…痛…”淑美不停地哭着,咬着牙根快步爬进房内。

振龙听到淑美的哀叫声,想起以前替淑美破处的时候一样,叫声都是这般的

哀怨,此刻的哀叫声听进振龙的耳里,却变成是一种刺激的**声,为了这种叫

声,不但没有停下不打,反而打多变下,因为他的裤裆已经撑起小帐蓬。

“啊…不要…痛…”淑美满脸泪水的大声痛哭。

淑美为了减少臀部的疼痛,只好强忍膝盖的痛楚快步爬入房内,而大黄狗也

像看热闹般走了进来。

“多利!出去!”淑美喊着大黄狗出去。

振龙看见淑美不让大黄狗进房间,他却故意把狗留下,气得淑美咬牙切齿。

淑美和伟文两人的恩爱房,布置得十分温馨,白色高贵的地毯,镀金欧美式

的床架,宽大的意大利床褥,所有的床套用品都是四百针高密度,摸上手的质感

柔滑无比。振龙心想他们可真会享受,于是把满身皮肤病的大黄狗放在床上。大

黄狗何曾试过这么舒服的床褥呢?结果马上撒了一泡尿当是它的地方。

“多利!下来…啊…不要…”淑美看见大黄狗在床上撒尿,气得差点晕了过

去。振龙看了心中可高兴极了。

“振龙,你不可以让它上床,它有皮肤病呀!”淑美咆哮地说。

“那我点火把床烧掉好吗?哼!”振龙冷冷地说。

“振龙…不…”淑美无奈点头地说。

振龙看见墙上挂着淑美和她丈夫结婚照的水晶框,就怒火中烧!

“不要叫我振龙,叫我老公!”振龙捉起淑美的衣领说。

“你…”淑美叫不出口。

振龙看见淑美不肯叫更加暴跳如雷,原本捉着她身上领口的手,移到淑美的

**狠狠地一抓,吓得淑美花容失色,发出有史以来最大的惊叫声。

“啊…不要…我叫了…老…公…呜…”淑美揉搓几下被抓着的疼痛**。

振龙刚才的手抓在淑美的**上,发觉原来淑美的**仍有强劲的弹力。起

初他以为大肚婆的**下垂没弹力,想不到三十岁的淑美虽然大着肚子,风韵也

不减当年,振龙这一抓把他欲火也抓了出来,不过眼下找钱比较重要。

“你过来!打开所有的柜和抽屉!”振龙说。

“真的没什么东西…不用打开了吧。”淑美脸色惊慌地说。

振龙看见淑美的脸色就知道有问题,于是扬起手想打的时候,淑美马上答应

将所有的柜和抽屉打开。衣柜打开全是衣服,有些是高贵的晚装,振龙用手往柜

内一搜,结果拿出两个精美的盒了。打开一看,原来是名贵的金劳力士和两只闪

闪发亮的钻戒,振龙用凶狠的眼光望着淑美。

淑美看到振龙这种眼神不寒而栗,马上求饶地用手护着脸额。

“我以为伟文拿去当了,我真的不知情。”淑美马上解释说。

振龙知道淑美很狡猾,这可骗不到他。

“你刚才说你丈夫赌钱没钱供楼款,你骗我,他妈的!”振龙一巴掌打下

去。

“呜…我真的不知道…呜…”淑美抱头痛哭。

“赶快把其它的抽屉打开!”振龙大声地说。

淑美无奈将所有的抽屉打开,振龙这次真的找不到什么贵重的饰物,只是找

到几万元的现钞,他马上把钱放进裤袋。接着第二个抽屉看见全是淑美的贴身物

品,里面放着五颜六色的蕾丝乳罩和内裤,这些乳罩的罩杯可真大,他想可能这

就是大肚婆用的乳罩吧。

振龙翻找了两遍,抽出一件红色的肚兜,不过这件肚兜很大件,不像淑美还

没有怀孕的尺码,振龙心想莫非淑美想扮大肚貂婵?

“这件是你大肚穿的?”振龙把肚兜拿到淑美眼前说。

淑美面红发烫地点点头。

“穿上给我看!”振龙淫笑着说。

“什么?穿了给你看?怎么行呢?我…”淑美脸红焦急地说。

“不穿算了,我把它烧掉…”振龙说。

“不!我穿…”淑美接过肚兜当走进浴室的时候,却被振龙挡着去路。

“在这里换!”振龙指着原地说。

淑美大吃一惊!

淑美虽然和振龙曾经发生过关系,蜜桃也给振龙插过无数遍,甚至她的处女

膜也是给他插破的,但现在她已经身为人妇,而且要大着肚子当丈夫之外的男人

面前脱下衣服,感到实在尴尬和羞耻,就算平时她也少会在老公面前更衣。

“不好吧,听说男人看见大肚女人的身体会交霉运…”淑美吓吓振龙地说。

“哈哈,我即将坐牢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快脱!”振龙大声地说。

淑美叹了口气,无奈的用手拉下身后的拉链。一件松阔的大肚婆连衣裙,即

将滑下的一刻,却被淑美两只手臂按着,脸红的淑美始终不敢张开手臂。

“脱!”最紧张的关头淑美仍然不脱,气得振龙雷霆大怒!

一声响亮的吼叫声,吓得淑美忙把手臂松开,结果一件孕妇裙从淑美的身上

滑了下来。振龙双眼直瞪在淑美的身上,今天见到的淑美和以往的淑美,简直判

若两人。或许说想找寻她身上以往相同的地方,就是她肌肤的洁白无瑕吧。

穿着乳白色半棉质的软乳罩和一件白色棉质内裤的淑美,站在振龙面前,可

惜淑美的手遮住了重要部位,气得振龙很不耐烦。

“把手移开继续脱,内裤也要脱!”振龙叫淑美把遮掩重要部位的手移开。

“这…哎…”淑美无奈将乳罩的扣解掉,露出两团饱满涨大的**。

振龙长了这么大,这回还是第一次看见大肚女人的**。虽然以往艳丽蛇腰

的淑美,现在变成粗腰挺起大肚的女人,但振龙发现她除了身型较为肥肿之外,

身上那股韵美的风姿仍然存在,尤其是看见两座乳峰的震荡,比起以前显得更加

饱满,也许是身孕的关系吧,他想此刻用来夹肉肠最合适不过了。

振龙双眼仍直瞪着淑美的**,深红色的乳晕像火百合的花瓣一样,正护着

娇艳勃起润红色的奶头,两粒奶头比红色的花生还要大粒。振龙不知道奶头是奶

水鼓起所膨胀,还是淑美心理的兴奋?他希望淑美的奶头是因为奶水所膨胀而竖

起,毕竟他没试过人奶的滋味,不禁贪婪的伸出舌头黏了嘴唇一下。

“内裤也脱了!”振龙望着淑美**猥亵地笑着说。

“你…”淑美无奈用手拉下内裤,然后用脚向左右两边移动将内裤褪了下

来。

“原来大肚的女人是这样脱内裤的…”振龙笑着说。

振龙焦急的望着淑美的蜜桃,当淑美把内裤脱下之后,振龙被吓了一跳,原

来淑美把**的阴毛全部剃掉,成了雪白又有些阴影的光穴,而最过瘾还是看见

淑美的大肚,肿得比蓝球还要大。

“你什么时候把阴毛全剃了,是伟文替你剃的吗?”振龙内心有些不快地

说。

“这…是医院要我剃的,方便我做检查和卫生…”淑美尴尬地说。

“哦!原来如此,你现在爬过来。”振龙拉了一下铁链说。

淑美用手护着肚子慢慢蹲下笨重的身体,然后开步的爬过来。看见淑美两个

大奶垂吊着,好像两个大木瓜在摇摆着,大木瓜上又有两粒大花生米,洁白的背

肌下,跷起了雪白的大屁股,正左右摇摆的爬了过来,振龙不禁笑了起来。

“起来穿上肚兜!”振龙说。

淑美用手撑在地上慢慢爬起身,虽然说她的两腿肿得像大象的脚,可是却中

看不中用,没什么力气,当淑美起身的一刻,差点跌在地上,幸好平冲力总算可

以勉强撑起了笨重的身体。

振龙望着眼前大肚的淑美,看着两条肥肿的大腿正夹着无毛的肥穴,忍不住

用脚指头在肥穴的中央挖着,似乎想把脚指头钻进肥蜜桃里。

“不…”淑美用身体阻挡了振龙的脚指头。

“你敢挡我!”振龙大喝一声!

“不…呜…”淑美暗中流着泪,只好让振龙的臭脚指头在她**的隙缝上挖

掘,她内心只能默默希望时间快点过去,同时也希望振龙的臭脚指头找不到蜜道

的入口处。

淑美很快穿上肚兜,乐得振龙哈哈大笑,而这些笑声重重打击淑美的自尊,

处于无地自容。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躲避这个恶魔的虐待。

振龙扬起手中的剃刀来到淑美的跟前,然后脸上发出阴险的笑容,手上的剃

刀往她的胸部直下,吓得淑美全身颤抖着。

“你别动,伤到你不关我的事!”振龙阴阴嘴笑着说。

振龙的剃刀锋利无比,只见他提起**上的肚兜布轻轻用剃刀一割,肚兜随

着锋利的剃刀很快被割下两个大洞,而这两个大洞把淑美的**露在肚兜外,羞

得淑美脸红发烫。当振龙的手摸向她肥肿蜜桃穴的时候,淑美紧张的闭起双腿,

原来她被振龙用剃刀割肚兜的一刻,那份刺激不禁使她产生快感,湿了!

“不…不行…”淑美退出两步地说。

淑美虽然退出两步,但这份快感仍缠着淑美,而她肥蜜桃仍涨着水,一丝丝

的涌出,这是淑美万万想不到的情形,她暗中骂自己,为何会在这种情形出现兴

奋和快感,真是又羞、又爽…

淑美用强烈的抑压法,将思绪投在理智和伟文身上。她知道此刻不可犯贱,

要不然她会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她曾经发过誓不会再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原

因就是怕会忘不了振龙的大**而吃回头草。想不到忍了这么久,现在又要再一

次接受考验。

振龙发现床边的灯桌下好像有个小柜。

“把那个柜打开!”振龙指着床边的小柜说。

“不!求求你别打开那个柜!”淑美说了之后知道犯了大忌,后悔了…

振龙马上冲上前把柜门一开,发现原来是放着各种的性用具。记得以前古板

的淑美是极抗拒甚至是厌恶这类性具,想不到现在她居然也接受了这些性玩意,

真出乎振龙意料之外!回头望了淑美一眼,淑美正无奈的望着天花板,看来她是

感到十分羞耻,不知道该怎样接受这一刻…

“淑美,怎么你也玩起这玩意?”振龙笑着说。

振龙不但笑着说,还把里面的震蛋、粗大的**、齿型滚珠旋转式的假阳

具、乳夹、肛珠、粗大的双头棍全搬了出来。

“这都是丈夫买的,我不用这些。”淑美坚持地说。

“原来如此,这样把它烧掉吧!”振龙大喝一声。

“不要!”淑美听到振龙说烧一词,便跪地求饶地屈服。

“说!什么时候用的?”振龙瞪着淑美说。

淑美双手握拳满脸羞红地望着天花板。

“这些都是我怀孕后用的,记得当时我有了身孕不可以**,结果我忍了三

四个月。最后到了五个月可以**的时候,伟文又提不起兴趣,可能是为了贪污

事件烦吧。最后他买了一支这个给我,起初我不肯用,后来在忍受不了生理的冲

动之下,试了一次,后来便接受了。”淑美羞怯地说。

“你选的都是那么粗大,你容纳得了吗?”振龙好奇地问。

“怀孕的女人下体都会有所转变,可能这就是伟文不感兴趣的原因吧。”

“这支双头棍呢?”振龙问。

“这…这是我上孕妇班,遇上和我有同样问题的朋友玩的。”淑美小声说。

振龙想了一回,正想说话的时候,刚好门铃声响了,振龙想不会是伟文吧?

“是谁来了?”振龙表情凝重地问淑美说。

“我想…是我妹妹来了…因为我约了她上来。”淑美说。

“怎么你妹妹会上来呢?我想是情人吧?”振龙心存疑虑地说。

“不!她是我妹妹,怎么会是偷情呢?她每天这个时候就会来看我。”淑美

说。

“你别耍什么花样!”振龙用淑美脱下的内裤塞在她嘴里,接着把铁链绑在

床架上,然后把刀藏在身后,吸了一口气后便走去开门。

“来了!请等一会!”振龙向门外应了一声。

振龙开门的时候,看见门外果然站着一位女人,振龙一眼便认出是淑美的妹

妹。看见她身型瘦小,手无缚鸡之力,于是大方的打开铁闸。

“你是淑文吗?”振龙笑着很有礼貌的说。

“我是淑文,你是振龙哥哥,怎么会跑上来了,我姐姐呢?”淑文惊奇地

说。

振龙很久没见过淑文,仔细在她身上打量一番,发现她长大也漂亮了,脸上

还带着黑色栏的眼镜,谈吐斯文大方,杏子型的脸孔,**比淑美小,身上也没

有淑美那股风韵味,但却散发出一股青春气息。唯一和淑美一样,就是她们身上

都有一样洁白晶莹的肌肤。

“淑文,别站在外面先进来再说嘛,你姐姐刚好进去冲凉,她准备和我一起

出去喝茶,你也一起去吧。”振龙尽量扮成很自然的样,目的想骗她进屋内。

“好呀,谢谢你了。”淑文大方的走进屋内。她进屋后便嗅到一股强烈的天

拿水味道,她好奇想问振龙的时候,振龙的利刀已经架在她的喉咙上。淑文心想

不妙,暗责自己太疏忽,其实她在门口已经嗅到天拿水的味道,只是大意误上贼

船,现在她最担心是姐姐的安全。

“别出声!今天碰上我算你霉运,如果你不好好和我合作就会没命,明白

吗?”振龙胁制淑文说。

“是…龙哥你要钱尽管拿去,总之,别伤害我。”淑文全身颤抖地说。

“少废话,走!”振龙押着淑文走进房间内。

绑在床边的淑美,以为振龙会打发淑文走,同时她希望淑文嗅到天拿水的味

道,会察觉不妥而报警,却没料到振龙把她妹妹也给弄了进来。

淑美想替淑文向振龙求情,可是嘴巴却被振龙用她身上穿的内裤塞着,一时

间说不出话来,最难忍受是大肚婆的分泌物特别多,内裤且沾上骚骚的尿味,十

分的难受。

淑文进来看见姐姐淑美身上穿着红色肚兜,而**却露在肚兜的洞外,不禁

大吃一惊。而淑美雪白的粉腿间,**裸露出剃掉阴毛的阴穴,既尴尬又害羞。

同时看见摆出来的假**和性用具,羞得脸上红了一片,她想姐姐应该已经被奸

了,不禁庆幸自己不幸中之大幸,毕竟她被奸的可能性,便会大大减少。

淑文马上把淑美口中的内裤拉了出来丢在地上,搂抱住淑美,拉下被单,遮

盖淑美**的玉体。

“姐姐,你怎么了?”淑文关心地问。

“淑文,你怎么进来了呢?哎…”淑美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姐姐,算我倒霉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淑文问姐姐淑美说。

“对不起,妹妹!”淑美惭愧地说。

“淑美,你妹妹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坦白告诉她,当日你是如何骗

我、害我坐牢之事,原原本本的说给她听!”振龙走上前敲打淑美的头额说。

淑文地愤怒推开振龙的手。

淑美害怕再次受到振龙的毒打,于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淑文。

淑文听了后张大着嘴巴,她实在不敢相信姐姐会是如此狠毒的女人,居然会

为了钱不顾振龙的一切,不但把钱全部骗走,还拖累振龙要受牢狱之灾。

“姐姐,他强奸你了…”淑文小声地问姐姐说。

“没…有…”淑美摇头的说。

淑文这一问,淑美便想起振龙的大**,不禁脸红发烫的。其实振龙要她当

面脱衣的一刻,就知道被奸是难免的,毕竟她太熟悉振龙**的冲动。而淑文知

道振龙还未shè精,不禁皱起眉头…

“淑文,现在你知道你姐姐的真面目了吧,今天你只能怪她当日太绝情,要

怨就怨你姐姐吧!”振龙说。

“振龙,你也不能对我姐姐怎样,如果姐姐和她肚里孩子的生命出了问题,

你会逃不脱法律的责任!”淑文用法律吓吓振龙说。

“我现在还怕什么法律,哈哈,看不出你的嘴巴还够刁的,你以前不是挺温

柔体贴的吗?怎么现在说起话来会那么凶呢?”振龙色淫淫望着淑文说。

“振龙,你要报复就报在我身上好了,千万别伤害我妹妹,她只是个小女

孩,毕竟她是我们恩怨中的局外人,你不好对她…”淑美哀求地说。

“什么?淑文还小?她现在应该也有二十岁吧?”振龙算着手指说。

淑美看见振龙色淫淫的样子,就知道他对淑文起了邪念,所以马上替淑文求

情。淑文毕竟是她妹妹,万一淑文出了什么事,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双亲呢?所以

她一定要护着淑文,但她知道求情也没什么用,因为她了解振龙的牛脾气。

“姐姐,你不用求他,我不信他敢对我怎么样?杀死人是判终生监禁的!”

淑文趁机又借词唬唬振龙说。

“坐牢?坐牢的恶运,我还能躲避吗?我这么大年纪,现在钱全没了,就算

出狱后,我还能做什么?也许坐一世的牢,对我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或者是最好

的避难所,你以为我会怕吗?”振龙目光呆滞地自言自语。

“你…你想怎样?”淑文知道用法律唬他行不通,开始也紧张且害怕起来。

振龙的手伸入牛仔裤的口袋里,抽出一个打火机。淑美见状知道屋子被洒了

天拿水的化学品,一旦碰火就会燃烧,必死无疑,吓得脸青唇白全身

颤抖。淑文也知道起火的严重性,身体开始颤抖心惊肉跳地。

“振龙,不要…你要我怎样才肯收手呢?”淑美流下眼泪地说。

“淑美,你以前懂得瞒着我和伟文鬼混,相信可风流快活了。我想看看伟文

当初怎么把你弄上手,现在你就当你是伟文,在我面前重演一次。如果我满意的

话,你们绝对安全,如果我不满意那就和你们同归于尽!”振龙大声地说。

“不!不能!我情愿死也绝不妥协,更不会屈服在无法无天的恶贼手里,

哼!”淑文咬牙切齿地说。

“妹…你…”淑美很无奈。如果振龙的条件是想和她**反而更好,最尴尬

是要她挑逗妹妹,虽然她有同性恋的经验,但淑文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要她使

出那些同性恋的挑逗戏在无辜的妹妹身上,实在尴尬且难下手呀!

“开始!”振龙紧张且兴奋地说。

“妹…我…”淑美望着妹妹无奈地说。

“姐…不行…不要…”淑文以凝重的眼神望着姐姐说。

淑美垂头叹了一口气,接着把沉重的双手慢慢搭在淑文肩膀上,嘴巴准备送

上一吻,淑文急忙推开淑美,转身想逃跑,可是她还没来得急逃跑,便被振龙双

手逮个正着。

“你敢逃跑!”振龙早料淑文有此一着,于是飞快地动作把淑文搂住。淑文

的体香味,随即传入振龙的嗅觉中,加上淑文的**碰触,欲火自然高涨。他恨

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但他为了观看即演火辣辣的性戏,只好忍了下来,接着

拿了柜里的丝袜,把她推到床上大字型的绑着。

“放开我!”淑文使劲扭动身体想挣脱振龙的胁持,且不停的喊叫。

振龙听见淑文的叫喊,担心她会惊到左邻右舍,仔细想了一想,既然淑文的

嘴巴那么多话说,而且又是斯文的秀女,心生一计,脸上即刻发出阴险的笑容。

“你想做什么?”淑文惊觉不妙,眼角斜视地瞪着振龙说。

“振龙…别伤害我妹妹…她是无辜的…”淑美心知不妙,上前劝止振龙说。

“哎呀!”淑美还未说完,整个人已经被振龙一手推开,撞在柜橱边。

“姐…”淑文看见振龙粗暴地对待淑美,吓得掌心直冒出汗水…

振龙推开淑美后,伸手解开牛仔裤的钮扣和拉链,接着把整条牛仔裤脱下。

淑文看见振龙下体那条白色且沾有黄色尿渍的内裤,而内裤已经撑起小帐蓬,淑

文产生强烈的恐惧感,嘴巴不停地喊着,全身奋力地挣扎,想挣脱被绑在床架上

的丝袜的束缚。

“别过来…别过…呼…”淑文紧张地喊着。这时候,整个房间只剩下淑文的

颤抖声和沉重的喘息声,情况再一次陷入紧张的局面…

振龙移步上前,突然,他在淑文面前脱下内裤,把一条硬邦邦的**给掏了

出来。淑文知道被奸的厄运即将来临,吓得花容失色,可是她想逃又逃不了,望

着振龙又怕看见他那条庞然巨物,不望着振龙内心更为恐惧。此刻,她除了喊叫

之外也无计可施。

“不…不要过来…救命…姐姐…救我…”淑文香汗淋漓地哭叫着。

淑美看见振龙的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瞪着。对于淑文的呼救,她只能摇

头当回答,因为她看见振龙的大**已经六神无主。

振龙脱下内裤便握着**在内裤上撒尿,接着拿着滴着尿水的内裤到淑文面

前,黄色的尿水一滴一滴掉在淑文的脸上。淑文闭上眼睛和嘴巴,拼命摆动头部

想闪避滴下的尿水,可是她的秀发却被振龙捉着,越挣扎头便越痛,结果内裤滴

下的尿水,淑文的脸一一照单全收了。

“哈哈!”振龙看见自己的尿滴在淑文清秀的脸孔上,异常地兴奋狂笑。

振龙用力按着淑文的嘴角,淑文逼不得已张开了嘴巴,振龙便把一条沾满黄

色尿水的鳄鱼牌内裤,塞进淑文樱桃的小嘴上。振龙看着年轻貌美的小妞嘴巴含

着他的内裤,内心更加兴奋,也许向美女做出这般耻辱,是莫大的满足感吧!

“到你了!去干吧!”振龙捉起大着肚子的淑美推到床上,而自己坐到一边

点起香烟,准备看好戏。

淑美看见振龙变态的动作,心里想以前的振龙不是这个样,莫非他真的是受

不了打击而疯了?现在她也无计可施,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喔…喔…”淑文拼命的摇头,示意淑美帮她拉出口中的内裤。

“妹妹,不行呀!我想振龙似乎疯了,他以前不会这样,我们暂时先顺从他

的意思,免得受皮肉之苦…”淑美摇头在淑文的耳边小声说。

“你还不干!”振龙不耐烦地骂叫。

淑文双眼瞪着姐姐淑美,拼命地摇头和摆动身体,以示抗议。

淑美这回面对人生最尴尬的一刻。虽然她和妹妹两人平时在家换衣服的时候

也曾脱光**裸的面对过,两人身上的秘密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她从没来想过

会亲手挑逗自己的妹妹。

妹妹淑文比她年轻十岁,淑美早期为了生意四处奔波劳累,加上怀孕后身材

便走了样,而一向重视曲线的她,如今面对走样的身材,对她无疑是一种打击。

此刻,淑美面对身上散发青春气息的淑文,从娇美的身段、娇柔的嫩乳、嫣

红的**、阴毛疏散的嫩穴,彷彿在淑文身上看见往日的她。淑美记得前几个月

开始沉迷同**的时候,便对淑文便产生一种想摸的冲动。眼前淑文的身体,

出现一股强烈吸引力,正向她招手。

淑美没想到今天可以抚摸淑文的身体,内心那股刺激感,已经促使她的**

潮湿一片,**更是…

“喔…”淑文看见淑美徬徨的双眼,正凝视她身上那件蓝白线条的恤衫上,

内心立时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淑文用体内仅有的力气,继续地挣扎,想透

过身体语言把“不要”两个字传送给淑美。

“快点!摸!”传来振龙咆哮声!

“妹,对不起!振龙他疯了,我们不好反抗,万一他点起火,我和你还有肚

中的孩子就会没命,我现在减少你的痛苦,拉出你口中…那块布,不过你可别叫

喊,一有机会你就冲出房间,明白吗?”淑美小声在淑文的耳边说。

淑美俯下身体在淑文耳边小说话的时候,胸前**的**和**,刚好压在

淑文的**上,四乳交叠的刺激感,像电流般迅速传遍淑美全身,淑美不由自主

地发出一声轻吟:“啊…”

淑文听了尴尬的点点头,淑美便将淑文口中的内裤拉出来,一阵强烈酸臭的

尿味笼罩她们二人,淑美第一时间即刻抛在地上。淑文马上吐出口水,呼出一口

气,没想到淑文这个小动作,再次引起淑美往日的回忆…

淑美望着淑文嫣红唇片吐出的口水,忆起几个月前淑文被人强奸回来的情景

一样,那时候淑文哭肿双眼的跑回来,告诉淑美她被人强奸。当时淑美除了极力

安慰淑文之外,还帮她善后阴穴倒流出来的残精。此情此景,淑文嫣红的唇片吐

出的口水,就像当日嫩红**吐出的jīng液般。

淑美没想到,淑文会接二连三遇上不幸事件。

这回淑文是因为姐姐再次遇上不幸,淑美做姐姐的当然极为心疼,淑美不知

不觉中对淑文的姐妹关怀,竟变成同性恋的关怀。淑美**没有阴毛的阴穴,触

碰在淑文粉滑的大腿上,敏感的阴蕾即时充血膨胀而竖起,奇痒难当,湿滑的隙

缝已经涌出一股股的骚水,体内的冲动也…

“还不干!”振龙不耐烦再次叫喊!

振龙前两句的催促她极为心烦,但他这次的催促对她来说是一种推动力。淑

美望着淑文突起的**,脑海里浮现淑文嫩嫩的**和嫣红的**,颤抖的手再

也忍不住而逐渐从腰攀上…

“不要…姐…不…”淑文看见姐姐淑美的手,逐渐攀上她的**,内心的恐

慌加剧。平时姐姐用手触摸她的**,不曾出现这种不安的感觉,可是这次却心

慌意乱,也许是房间多了一名不速之客…

“妹…我…”淑美的手终于摸在妹妹淑文突起的**上,虽然有两层衣物隔

着,但掌心传来的感觉,是冲动、是震撼!

“姐…不要…”淑文极力地想闪避,可是手脚被绑无法抽身,结果**难逃

姐姐手掌的恶运,现在她除了向天祈祷之外,不敢想象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

淑美的手摸在淑文的**上,感觉妹妹的**虽然不算大,但弹力十足,轻

轻的揉搓,小**的结实感,一阵阵传入她的掌心,不禁想起她年青发育时期偷

偷自摸的情景,当时她的**和此刻手握的**一样,彷彿回到发育年代。

“嗯…不…姐…”脸上泛起红霞的淑文正低声地抗议。淑美明白淑文低声代

表她的羞怯,红霞代表她的娇憨,她心里想淑文这回是因为她而遭遇不幸,为了

偿还心中这份内疚,她决定将她懂性以来所获得的经验,全用在妹妹身上,让妹

妹痛痛快快地享受一番。

“妹…你闭上眼睛…”淑美说完将她玉指伸入淑文钮扣的隙缝里,当碰到软

绵绵的乳罩,她体内的欲火便涌上脑门,双眼通红急不可待地,马上解开淑文雪

白粉颈下的钮扣。淑美一粒一粒的解,头上的晶莹汗珠也一颗一颗的掉下。

“不…”淑美小声地抗议。

淑美终于看见淑文的粉红色乳罩。淑文身上这个乳罩别说淑美看见,平时替

她洗也不知洗过多少遍,可是这次却发现这个粉红色蕾丝镂空的乳罩,让发出异

彩的雪白**,反映出粉红鲜嫩之色。兴奋的淑美用手将左右两旁的**聚在一

堆,罩杯腾出一些空隙,而窥见两粒娇嫩粉红色的小**。

“嗯…不要…”全身发热的淑美发出轻叹,而欲火高涨的淑美快速进军,玉

指在淑文胸前的乳罩扣轻轻一弹,两个小罩杯即刻两边弹开,露出一对刚出炉的

小馒头,而这对小馒头上多了两粒小红点,让人看了垂涎三尺。

淑文知道上衣已经荡然无存,**也**裸的露了出来,房间的男人振龙,

更令她脸红尴尬。这是她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裸露自己的**,这份羞怯感使她无

地自容。当她正想反抗的时候,惊觉大腿被毛茸茸的东西擦着,而且湿腻腻的,

她想了一想便知道是姐姐的阴穴在她腿上磨擦…

“姐姐…怎么这个时候…哎…有外人在…她不羞的吗?”淑文偷偷向姐姐淑

美窥了一眼地想。淑文发觉姐姐满面通红,一手摸着她的**,另一手摸着自己

的**,姐姐这种淫荡的情形,她还是第一次见,真教她不知所措!

“姐…你…”淑文欲言又止,她怕说的话给振龙听见,会更加的害羞。

欲火焚烧的淑美,按捺不了体内的欲火。她翻起淑文的水蓝色短裙,一件小

条夺魂的粉红色蕾丝内裤,暴露在她眼前。她急不迫待快速拉下,可是淑文双腿

被绑,内裤始终无法完全脱掉,她把心一狠,双手用力一撕…

“姐…你做什么…你也疯了吗…你快停…羞死了…”淑文的下体裸露在空气

中,她也顾不了什么羞怯,少女的矜持发动无穷的拼死精神,终于大喝一声!

谁料淑文的喝止声还没停下,**的**即被软绵绵的湿物攻击,她马上往

自己双腿间一望,发现姐姐淑美正低着头用嘴巴亲吻她的**。这一幕可教淑文

惊慌失措,她从没想过姐姐竟然会用嘴巴亲吻她小便的地方。

“不要…姐姐…肮脏呀…”淑文扭腰摆臀的闪避淑美舌头在她**的攻击。

淑美自我陶醉的舔着淑文的嫩穴,淑文的摆动把整个**撞向淑美的鼻子,

淑美知道淑文拼死挣扎,可是妹妹的**是淑美几个月来想亲的宝物,这回难得

错有错着的机会,她又怎能轻易放弃呢?

淑美毫不犹豫将双臂穿过淑文的粉腿,接着用力一按,玉指继续将淑文两片

薄薄的**拨开,一条润红的阴沟和吊钟的小豆,呈现在淑美眼前。惊喜若狂的

淑美,再也按捺不了体内的冲动,舌尖如灵蛇般飞势顶上,继而如狼似虎的左挑

右舔,吮吸蜜道流出芳香的甘琼…

“吸…噢…吮…”淑美如愿以偿的疯狂舔着淑文的**,她内心的兴奋和冲

动,也不知道是生理,或是为了补偿内心那份内疚感所引发。而今她只希望淑文

的**降临,能让妹妹淋漓尽致、痛痛快快地爽一回。

淑文的**从未试过被舔的滋味,如今还是被自己的亲姐姐亲着,内心的羞

怯加上禁忌的挑逗,引起无比的刺激感。此刻的淑文,全身如蛇行蚁咬般难受,

原先的喊叫声,也慢慢转变成如燕语莺啼的轻吟声…

“噢…不要…嗯…”淑文不知不觉中扭动蛇腰迎合姐姐的舌头,芳香的琼浆

从蜜道中汹涌流出。淑美知道妹妹已经动情,继而听见她娇嫩的轻吟声,忍不住

将手伸到自己的阴穴上,揉搓那粒早已勃起的yīn蒂。

“啊…喔…”淑文忍受不了**充血勃起的痕痒,苦奈双手被绑不能揉搓。

可是她又羞怯不敢叫姐姐搓搓她的**,正当不知所措之时,突然听见姐姐的惊

叫声,于是张开眼睛一望,发现振龙跪在姐姐身后,一前一后的摆动,她猜想振

龙的**,已经插入姐姐的体内,脸上羞红一片…

“啊…痛…啊…你怎么插我…屁眼…啊…不…噢…”淑美紧闭双眼张开嘴巴

地叫喊着!

淑文现在才知道原来振龙是插姐姐的屁股,而不是插姐姐小便的地方。她开

始害怕而全身颤抖着,内心也开始担忧,不知道振龙会不会也插她的屁股?一阵

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涌击她的心房,掌心也注冒出汗水,刚才兴奋的心情也消失无

影无踪…

“啊…不…啊…”淑美的淫叫声引起淑文的好奇,仔细观察姐姐的表情,发

现她的脸部是流露出兴奋痛快的表情,而不是刚才那种痛苦嘶叫的情形,尤其是

看见淑美自己揉搓**的情景,她深信姐姐是在享受着。

“啊…噢…嗯…”淑美开始摆动屁股迎合振龙**的**。

原本充满杀气的房间,而今变成淫荡之所,淑文看着姐姐和振龙上演的活春

宫,虽然内心是惧怕和羞怯,但她刚才被姐姐所挑起的欲火仍未扑熄,一丝一丝

的欲念,再次挑起痕痒的需要…

淑美兴奋中不忘妹妹的处境,她看见淑文满面通红,而见两粒娇嫩的**高

高竖起。她知道淑文的难受,为了让她免被振龙强奸的危机和找到逃生的机会,

趁振龙爽快的一刻,大胆向他提出要求。

“振龙,好不好解开我妹妹,让她一起玩呢?”淑美大胆地问说。

“好吧…”振龙想了一会说。

振龙抽出插在淑美屁股的**,然后解开绑在淑文手脚的丝袜。淑美也不敢

怠慢,继续用玉指轻抚振龙的春丸,她怕淑文会即刻逃跑而打草惊蛇,于是用手

搭在两人的肩膀,其实她是向淑文示意,别那么快逃跑。

“振龙…能好好地…满足…我吗?”淑美媚眼如丝地挑逗振龙,因为她怕振

龙会骑在淑文身上,所以先发制人主动地要振龙插她。

振龙的**被淑美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握着,在玉指轻挑下,充血的大**

引得振龙热血沸腾,使他想起当年和淑美缠绵的情景。

“你帮我舔舔…”振龙望着淑美的小嘴说。

“好…我正想亲亲它…”淑美可高兴极了,只要她霸占着振龙这条巨蛇,那

淑文就处于安全的位置。淑美拿起纸巾在巨物上抹抹之后,便把整条巨物藏入嘴

里。站在一旁观看的淑文可吓着了,她从没想过姐姐的嘴巴,竟然可以藏下振龙

的大**,不禁担心起姐姐的喉咙…

淑文看见振龙的大**插在姐姐的嘴里,而姐姐则闭起双眼,两片薄唇套着

**上上下下的吞吐,一种无形的震撼力使她两脚僵硬,不懂得趁机逃走。

“振龙…很硬了…来…给我…满足我…”淑美拥抱着振龙躺下,可是她的大

肚却顶着振龙,不能躺在她的身上。于是振龙双脚跪在淑美双腿之间,接着把淑

美双腿分开搭在他的腿上,然后将**对准淑美肥穴的桃源洞,狠狠一插…

“啊…好大…舒服…噢…别太大力…子宫承受不了…噢…”淑美亢奋地尽量

张开双腿迎合振龙的**。振龙一下一下地**,可是大肚的**较为松驰,而

且分泌物滑润,**始终感受不到被夹逼的快感。

站在一旁观看活春宫的淑文,看见振龙的**插在姐姐的**,火辣辣的情

景掀起她体内热血翻腾,狭窄的蜜道涌出琼桨,痕痒的yīn蒂带动无数的蛇蚁在蜜

道穿行,两粒勃硬的**,也发出强烈痕痒的…

淑文终于忍受不了体内的痕痒感觉,欲火使她放弃女人的矜持,双脚静悄悄

逐渐地分开,玉指逐渐移到嫩穴的门口,拨开两片湿滑的**,开始挖掘狭窄的

蜜道…

“啊…怎么那么湿…啊…**居然…这么硬…为什么…会这样…啊…”淑文

一边抚摸下体,一边轻轻地呻吟…

振龙回头看看站在一旁的淑文,当他看见淑文在抚摸自己的**和**,从

淑文屁股前后的摇摆,便知道淑文已经动情,反正淑美这个大肚婆的**如此松

阔,振龙心想何不转移矛头到淑文身上呢?

“淑美,你妹妹动情了…”振龙拉出**便冲过去淑文身边。

淑文正闭起眼睛潮思快感的冲击,突然被强而有力的臂弯拥抱,顿时惊觉吓

得惊慌失色,而**又刚好被振龙滚烫的**顶着,yīn蒂又被火辣的**触碰,

一时间全身酥软倒在振龙身上。

“哇…淑文…你下面好湿呀…”振龙看见淑文倒在他怀中,即刻用手往她玉

门一摸,察觉淑文是多水之女,立刻兴奋的叫了出来。

淑文听见振龙的嘲笑,脸上泛起片片红霞,不敢正视振龙,芳心大乱之余,

不知所措,只好推开振龙想逃避羞怯尴尬的一面。

娇柔细小的淑文又怎能推开肥胖的振龙呢?结果不但没推开振龙,反而**

被长满胡须的嘴巴缠着,尖挺痕痒的**也被条火烫的舌头挑弄…

“啊…啊…不…哦…”淑美身上两处敏感的部位被挑弄,**被舌头挑着,

yīn蒂受火烫的**贴摩,原想极力反抗的淑文,双臂却不由自主地环抱振龙的脖

子,平衡四肢乏力的她。

淑文羞怯的倚在振龙身上,突然她的左脚被振龙用手托起架在他的腰上,她

不明白振龙此举有何目的?当她思索的时候,两片湿滑的**被火辣辣的**撬

开,淑文惊觉蜜洞大开,正想缩回大腿紧闭蜜洞口,但一切已经太晚,一根滚烫

的火棒在蜜液琼浆的润滑下,已由下往上插入她那条狭窄的小道里…

“啊…你…啊…痛…”淑文的**被振龙那条又粗大又的**塞得满满的,

淑文忍不住发出震撼的嘶叫声,十指狠狠的抓着振龙的背肌,眼角也流下两行晶

莹的泪珠。

振龙的背肌遭淑文指甲刺得隐隐作痛,臀部即刻往上一推,**也自然冲前

一挺,结果整条**插进淑文嫩穴的花蕊里…

“啊…不要…不…啊…痛…”淑文的阴穴被振龙**塞得涨满的,而庞大的

**顶在花蕊上,一阵既难受又酸痒似电流快速传遍全身,淑文仰天大叫双手环

抱振龙的脖子,全身不停的颤抖、抽搐…

床上的淑美看见淑文的情形,知道振龙的大**,全根插入淑文的**里,

已经实实在在的占有了她的妹妹。这时候,她内心却浮起酸溜溜的感觉,她不知

道是恨振龙占有她俩姐妹,还是忌妒淑文霸用了振龙的**?又或者是一般同性

恋的醋意?

“啊…不…受不了…啊…”淑文不停地喊叫着!

振龙的**插入淑文的窄道,**被阴璧紧紧压迫着,十分舒服,比起刚才

干淑美那个松驰的**简直是两回事。振龙为了这份快感,加快**的冲刺,怜

香惜玉之心,振龙当然也抛诸脑后。

“啊…痛…啊…嗯…”淑文不停地叫着!

淑美早已经尝过振龙的巨物,当然也知悉振龙**雄伟粗壮,只是不知道振

龙还会玩花式,而且推动的次数是虎虎生威,一下比一下的狠。如果振龙以前这

样强劲的冲刺法,不用二十下便shè精,这一点也是她对振龙不满的地方,现在看

见振龙有这般强的持久力,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淑美看着振龙和淑文的活春宫,体内的欲火也逐渐高涨,**的**更是源

源不绝的涌出,且奇痒难当。突然,她看见床边放着刚才被振龙搜出的几根假阳

具,她忍受不住拿了过来,快速开动电钮,将旋转且震动着的假**,插入蜜道

里,随后还挑了一粒震蛋,磨擦勃起的yīn蒂…

“啊…嗯…”淑美闭起眼睛自我陶醉于假**和震蛋所带来的快感。假**

的旋转力和震蛋冲击的刺激,使淑美在兴奋的阶段中,不知不觉叫起床来。

淑文听到姐姐在床上的呻吟声,于是往床上一望,发现姐姐的**正插着一

根假**,脸上一红。她从未看过女人用假**自慰情景,现在看见姐姐床上自

慰情形,既害羞,又刺激…

“啊…啊…”淑文的**被振龙一下一下的**,疼痛的感觉也开始慢慢消

失,快感一浪接一浪如浪花的涌上心房,慢慢摆动臀部迎合振龙的抽送。

振龙看见淑文懂得迎合,知道淑文已经不再抗拒,心中一快,鞭鞭加劲的冲

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啊…我…啊…啊…很怪…的…感觉…啊…”淑文的花蕊被振龙的**狠狠

撞击,产生一种酸软的感觉,全身似触电般打了一个颤抖,且撒出一泡尿。淑文

忍不住撒出这泡尿,全身不停地颤抖、抽搐,她不知道这是**降临,只知道十

分痛快,用手紧紧按着振龙屁股,**用力吸着**不让它退缩…

振龙的**遭一股暖流涌击,他知道淑文的**降临,为了捕捉这一刻的快

感,他也加速**,最后把一股滚烫的浓精,全部射进淑文**的最深处。

“啊…什么东西…很烫…啊…”淑文仰天大叫一声!

**所掀起的刺激,更教淑文陷入忘我的疯狂境界。喘着大气的淑文,倚在

振龙身上,嗅着振龙身上的男人味,显得有些如痴如醉,她知道她已经冲破心理

的障碍,可以重新接受男人,不再是被奸后患有抗拒男人生理的病态者。

淑美听到淑文**刺激的叫喊声,自己也兴奋泄了出来。

原本充满淫叫声的房间,此刻也恢复了寂静的气氛。

淑文平伏心情后,偷偷的在振龙颈项送上一吻,接着又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

一口,淑文亲他是感谢他帮她冲破心理的障碍,咬他那一口是恨他强奸了她。

“哎呀!”振龙大叫一声,他不明白淑文为何会又吻又咬的,于是马上责问

淑文,可是淑文却不理睬他,而跑过去淑美的身边。

淑美看见淑文怪异的举动也感到好奇,原想问淑文,不过她看见淑文不回答

振龙,便不再追问她。淑美心想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相信振龙心中的怒

气也该消了,于是装腔作势向振龙责问。

“振龙,现在钱你也拿了,我俩姐妹你也奸了,你还想要怎么样?”淑美知

道振龙是属于大侠那种义气派,所以壮起胆子责问。

shè精后的男人,体内的怒火往往会随着欲火下降,振龙当然也不例外。他听

了淑美说的话也觉得很对,钱既然也拿了,两姐妹也奸了,还有什么好干的,总

不会想要弄出人命吧?如果求她们别报警反而失威,现在口袋有些钱,趁未入狱

之前,还不如到外面好好享受一番,日后的事以后再打算吧。

“淑美,你以前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今天我报了仇,也就一笔勾消,你害我

明天要坐牢之事,我也不和你计较了。如果你们为今天的事想报警,我也不会逃

掉,男子汉大丈夫,我做得出便承受得了。你们要捉我的话,明天可以带警察来

法庭找我。”振龙摆出男子汉的威势说完后,马上穿上衣服离开。

第二天,振龙到了法庭,他四处张望不见淑美和淑文影子,心里倒很安慰。

可是他贪污事件却要入狱五年,他只好当这五年是犯下强奸罪而坐,心理上总好

过被女人陷害入狱的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振龙已经在监狱里呆了八个月,这八个月里振龙总算

适应了狱里的生活。有一天,他突然接到狱警的问话,原来有一位女人要来探他

的监,他好奇的接过名单一看,立即吓了一跳,探访者原来是淑文。

八个月以来,从来没有人探过振龙,这回有人来探他,虽然不是很要好的朋

友,但淑文的出发点,却令他很好奇。振龙列队排在第五位,一行十八人很有秩

序,随着四名狱警走进一个房间。焦急的振龙望向五号窗,却不见人影,于是问

后面的人,却被人笑他初哥,原来他们要坐好,探访的人才会放进来。

没多久,一群穿着外面衣服的人,鱼贯走了进来,振龙东张西望却不见有淑

文的影子,心中不禁怀疑淑文是否打退堂鼓了,内心既焦急又忧虑。这时候,振

龙眼前出现一位穿着浅黄色孕妇装的女人,从对方的衣着打扮,可以轻易看出她

是十分注重衣着的女人。因为一般的孕妇只会穿上简简单单的松阔裙,而她…

大肚女人逐步走上前,振龙可以看清对方身上那套浅黄色孕装是丝质用料。

两条又细又软的肩带,吊在雪白的粉肩上,低胸位置绣上白色的蕾丝花边,而两

座既大又圆的乳峰上,那低胸的V字型开叉口,露出雪一般白的乳沟,而薄丝又

把乳罩的蕾丝花边图案透出衣外,添上一层既神密又性感的内在美…

振龙看了大肚女人身上的两团**,引得热血沸腾。而设计这套性感孕妇装

的设计师,无疑是把众人的眼光,引到孕妇最美的部位上,结果设计师成功了。

设计师早已令众人忘记孕妇下身那条粗腰和大肚,却最巧妙利用丝质的轻巧,来

掩盖孕妇笨重的体态。

振龙在大肚女人身上打量一番后,发觉她是朝五号窗走过来,惊觉之下才发

现,原来这位大肚女人正是淑文!

振龙不由自主摸摸自己的头和肚脐,他实在没想过淑文会来探他,何况还是

大着肚子前来。她小心翼翼护着大肚子慢步的走。振龙担心她会摔倒,每当淑文

走一步,他的心就跳一下,心里暗中怪责淑文,大着肚就不要来嘛!

淑文终于走完五十七步,站在五号窗口前。惭愧的振龙不敢正视淑文,只是

低着头用眼角偷望她一眼,这一望,振龙才发觉原来淑文比他更害臊,脸上泛起

红霞且神色显为慌张,振龙才较为大胆的抬起头望着她。

振龙强奸淑文后,已经有八个月没见过她,没想到这次见到的淑文,判若两

人。

以前的淑文是俏瘦且嘴利的小女子,现在的淑文却是脸肿、四肢肿胖、双手

捧着一个大篮球似的大肚,最好笑是以前的淑文小**,现在淑文的胸前,却是

波荡似的**房,若不是细心观察,在街上碰见肯定不认识。如果现在要在她身

上找回以前相似之处,就是她眼睛那对羞怯的眼神。

“淑文,你来了?你姐姐没来吗?”振龙很客气地问。

淑文低着头摇了几下,她用身体语言回答了振龙。

振龙叹了一口气,如今对着淑文,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振龙,你知道我来看你的目的吗?”淑文终于忍不住害羞小声地说。

“淑文,我不知道,有什么事你请说,如果要来责怪我当日的事,你想怎样

都无所谓,毕竟一人做事一人担。”振龙大方地说。

淑文双手掩着脸部,轻叹了一口气。振龙隐约看见淑文双眼红红的,似在抑

压着泪水不让它涌出。其实振龙了解淑文所受的委屈和痛苦,内心实在很惭愧,

但牛脾气加上大男人主意的振龙,又怎会说出认错道歉的话呢?

“没错!我一直很恨你,姐姐看着我受伤害,曾鼓励我报警,可是我回头一

想,一切都是姐姐所挑起的祸端,而你所犯的错也情有可原,如果我再告你强

奸,无疑加重姐姐的罪孽,何况她肚里怀有了小生命,所以决定恨你一世就算,

而打消告你的念头。”淑文委屈地说。

“淑文,就算你告我强奸,我也心甘情愿不会有所怨言。你作出这样的决

定,表示你仁慈。你和淑美两姐妹的性格,真是天渊之别。现在你也结了婚,而

且还有了身孕,我应该向你说声恭喜。”振龙总算放下心中大石。

“你…你…哎!还有脸说我姐姐的坏话。”淑文气得捧着大肚子,在隔离板

敲了一下。

“没事、没事,对不起!”振龙马上替淑文向狱警道歉。

“淑文,我知道大肚女人的脾气很躁,但你也要看环境嘛!”振龙埋怨地

说。

“我什么脾气躁?如果不是你说错话,我会生气吗?你还怪我!”淑文气得

捧着大肚子,差点又在隔离板敲了一下。

“我什么时候说错话了?”振龙不解地说。

“你为什么没说错话,我肚里的孩子就是你的,你竟然还恭喜我,你叫我能

不生气吗?”淑文再次脸红羞怯地说。

“什么?我的孩子?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振龙用力在脸上拍了一巴掌。

“你…笨蛋!”淑文看见振龙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不禁偷偷笑了起来。

振龙看见淑文胖肿的脸笑起来,加上外层羞怯的红霞衬托,像个红苹果似的

十分可爱。最令他开心是淑文有了他的孩子,另一点他不解的是,如果淑文是恨

他,为何会留下肚中的孩子呢?

“淑文,就算你骂我或恨我,也要问你的,为何会留下我的孩子呢?”

“哎!这就是冤孽,当日我不上姐姐的家,就不会发生此事,也许这一切是

上天注定。自从我被你…奸后,由于害羞去看妇科,毕竟我还未结婚,所以心想

不会那么巧,结果世事难料,果真怀了…孕。原本有几次想去堕胎,可是我又不

想造罪孽,毕竟小生命没错,最后,一天拖过一天,就变成这样…”淑文脸红地

说。

“淑文,你受苦了,如果我现在能放出来就好,我一定会负责任,照顾你俩

母子,哎!”振龙十分惭愧地说。

“振龙,我原本不想进来看你,也不想告诉你是孩子的父亲,但我又不想孩

子在不完整的家庭成长,出世后而没有父亲的孩子会很苦命,所以我…”淑文始

终脸红不敢说下去。

“淑文,你肯让我做孩子的父亲?”振龙高兴地说。

“我不肯的话,便不会最后一刻进来探你,这也是我挣扎几个月的决定。”

淑文终于红着脸的把心里的话说完。

“淑文,谢谢你,我太高兴了,我做爸爸了!我做爸爸了!”振龙兴奋地

说。

“五四二八!小声点!”狱警用警棍敲在墙壁上说。

“对不起!对不起!”振龙笑着脸忙向狱警道歉。

“振龙,你当日对我犯的错,始终还没有向我道歉,我心里仍是不服气,毕

竟你是…强奸了…现在我要你向我说对不起三个字。”淑文的脸又红、又有些生

气又有些似撒娇小声地说。

“淑文,我现在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振龙不但向淑文道歉,还鞠了一

个躬。淑文看了忍不住开心地笑了一笑。

振龙看见淑文笑了起来,傻傻望着她那可爱的脸孔,心里感到十分温馨。他

没想过他会有向女人道歉的一天,也许男人对着自己的骨肉,不得不低头吧。

“振龙,我今天来主要的目的,是想你知道外面还有母子俩等着你出来,你

在牢里千万别做傻事,要安份守己,我怕你的牛脾气会惹事加监就不好,你明白

我说的话吗?”淑文低着头小声地说。

“我…我不是在…做梦吧…淑文…你放心,我会安份守己,行为良好扣除假

期和减监期,大约两年我便可以出来,到时我会好好照顾你。你要等我出来,好

吗?”振龙兴奋地说。

“我…等你…出来。”淑文脸红地说。

“淑文,真的?”振龙高兴得整个人跳了起来。

“嗯…真的…我等你…”淑文脸红微微一笑。

“淑文,我不在你身旁,你要多多照顾身体,探监时间到了,你要好好保重

呀!”振龙说。

“嗯…知道了,你也要照顾自己,我等生了后,便会常常来探你…”

“淑文,对了!当年你亲我一口又咬我一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嘻嘻!不告诉你,自己慢慢想吧…再见!”淑文笑着捧着大肚子,慢慢从

椅子上站起来。振龙看着淑文旁边没人侍候,心里十分难过…

“淑文,你小心点,没什么事别来探我了,多休息哦,我爱你…”振龙激动

地说。

“嗯…”淑文脸红笑了一笑。

“哈哈!我做爸爸了!我有老婆了!哈哈!”振龙恋恋不舍望着淑文背影离

去,最后也兴奋的叫着,开心走进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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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摩:“大家好,很快来到新的一年,祝大家新年快乐。”

家荣:“首先,得狂贺焚大的《狡猾的风水相师》在说频出

书!各位焚大的忠实读者记得买回家珍藏,第五册已出了。而且

这一集写得实在太棒了,一扫以往的平实铺陈,让一帆风顺的主

角,有了人生的意外,而且被偷拍登报等变数,真是好事多磨,

掀起了一个大**,让人不禁期待第六册!未看的读者记得快去

买来看。”

焚摩:“谢谢打广告,其实今年很多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更

加想不到我会出书。”

流氓:“焚兄的进步是有目共睹的,小弟自从上次那件闹得

很大的事过后,也慢慢开始欣赏兄的作品和为人呢。”

焚摩:“说回这篇文章,原想写成黑暗,后面又写成温馨;

原想想让主角、女角都死,结果又让他们接二连三的喜事临门,

可说是玩弄剧情。”

流氓:“坦白说,兄这部作品的文笔和近期的风水师、降头

师等出色的作品相距甚远,而且在角色的设定和心理描写上并不

讨好,主角振龙也没让读者产生代入意欲。”

抱甕的贱人:“谢谢焚兄抽空参加征文,不过从角色设定、

文笔和剧情等方面来说,总觉得这部作品不是您早期的创作,就

是为写而写的。”

焚摩:“没错,所以我从没想过这篇文章会完成,因为是从

垃圾桶捡回来的。”

流氓:“对不起,因为喜欢风水师,所以话就多了一点。开

首说淑美觉得和振龙的**单调,及后又老是说她记挂振龙的大

**,导致强暴戏全没强暴的快感和气氛;最没趣的是她房内淫

具一堆、又搞同**、更老早打妹妹身体主意,而且被以烧肚兜

威胁而屈服也是有够奇怪。另外妹妹淑文之前被强奸过的设定本

身不是问题,但她没给读者有曾被强奸的感觉和应有的恐惧、阴

影就不妥了。通篇来说,故事和女角不甚吸引就是了,中间的床

戏更是跳行看的。”

焚摩:“其实由开始写作至今,最令我想不到:不会写文,

而想把文章写好的新手阶段──是最快乐。懂得写文,而想把文

章写得更好的阶段──是最痛苦。”

奴家:“我也有同感,但最痛苦的,该是愈来愈少色文能吸

引人看下去。”

我见犹怜:“另外,这几年的生活比以往艰难了也是很痛苦

的。”

焚摩:“新的一年,预祝大家都有个好的开始,生活不再痛

苦;最后,谢谢读者的支持。”

召集人:“多谢焚摩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

一篇·放逐。”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放逐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放逐

作者:雪舞缤纷

2004/01/25发表于:风月大陆

贾尚天的妻子已经躺在病床上半年多了,这几天才从医院将她抬回。她患有

晚期的食道癌,医院宣布希望家人要有准备后事的心理准备,尚天不忍妻子在医

院离世,所以安排她回到家里,做最后的治疗,虽然明知道她是在等死,毕竟一

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与她已结发十八载,他希望,能让她在自家中,走完人生

的最后一程。

秀娴,尚天的老婆,已经完全无法进食,尚天聘请了一位专职护士,每天悉

心的照料已差不多灯尽油枯的妻子。秀娴除了依靠针管来维持仅有的气息,每当

她一痛起来时,护士必须马上给她注射吗啡来减轻她的痛苦,每一见这般情形的

女儿亦妍总是趴在妈妈的病床旁,痛苦失声。

亦妍是父母亲的掌上明珠,自从生下她之后,尚天的事业蒸蒸日上,尤如冲

天炮,一跃而上青天,所以他们从小富的家庭一下子演变成家财万贯的巨富,也

因为如此,亦妍自小接受了所谓的贵族文化,上的是“皇家幼儿园”念的是私立

的贵族学堂,除了接受西方教育之外,她还被迫学习钢琴、绘图、以及棋艺。可

说是用金钱培植出来的一位才女。

亦斌是贾家唯一传宗接代的男丁,妹妹亦妍出生之后,母亲因为体弱多病,

再也没有多添一儿半女给贾家,所以理所当然的,兄妹俩自幼就手足情深,哥哥

也义不容辞的保护着妹妹。妹妹对哥哥更是打心眼儿里的依赖。

母亲这一病,搅乱了正在成长中的两兄妹之心灵,对他们而言,几乎没有金

钱办不到的事情。而父亲成天为商场上的事忙碌,应酬更是多的应接不暇,从医

院将母亲迁回家中后,除了护士的照料,亦妍每天一定会在病榻旁,陪陪母亲。

母亲是她心中的女神,她无法接受母亲会消失的说法。虽然亦斌曾经告诉过她,

人都会面临这一刻,迟与早而已,但是亦妍总是不放弃的,夜夜祈求,希望死神

永远不要到来!

夜渐渐深了,亦妍辗转难眠,多次从幻想死亡中惊醒,她害怕失去,她无知

的相信,善良的母亲一定会渐入佳境,一定会好过来的。偷偷摸摸的前往母亲的

病房,今晚,她要睡在母亲身旁,再一次享受母爱的温暖与如同阳光般的抚慰。

走廊上,浴室里有接近压抑的低鸣,亦妍仔细一看,玻璃门上有两个交错的

身影,她不愿敲门一探究竟,因为长久以来,她早已看出那位俏护士和父亲之间

的暧昧行为,她只是恨!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就不能等母亲好转?甚至等母亲

咽下最后一口气,而急迫的与那位护士交欢?母亲如果知道后,难道不像在已溃

烂的伤口上,再狠狠的刺上一刀?

她含泪的来到母亲身旁,心疼的拨弄着母亲额头上的细发,看着母亲,她的

泪更控制不住的涌上来。母亲看起来好苍老好憔悴,干火柴似的身躯宛如凋谢花

朵的面容,两眼深深的凹陷,活像一具靠机器来维持生命的活骷髅。她悲哀的抚

摸着母亲的脸庞,母亲微微的睁开双眼。

“小妍……是小妍吗?妈妈……好痛……好痛苦……”

亦妍尽快的擦拭了脸上的泪水,飞奔出病房,前往浴室去敲门,只见交缠的

身体,仍旧未分开!她使劲儿的拍门:

“出来!出来!妈妈要打针!爸爸!妈妈喊痛啊!”

浴室里立刻传出女声的吟喘,而父亲与护士的身体还是交织着,亦妍一气之

下,冲回房间,找到砚台,奔回浴室口,毫不考虑的就往玻璃门上一击,玻璃破

了,里面的男女**裸的站着,惊愕的说不出话。此时亦斌和女佣、园丁们个个

被惊醒,亦斌一见此状,马上拉走被玻璃刮伤的亦妍,而佣人、园丁们也尴尬的

在第一时间离开现场。

当晚,秀娴等不到麻醉用的吗啡,活活的痛苦而死去,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

时候,自己的丈夫,正与护士在浴室偷情,而一双儿女也不在身旁。她含怨含恨

离开了,不愿合拢的双眼,睁睁的看着背弃她的丈夫,与看护她的女人,秀娴在

等待什么?当亦妍、亦斌闻声来到病房时,秀娴的泪水顺着眼角,悄然的滑落。

************

葬礼之后,亦妍发自内心的厌恶自己的父亲,不愿再与他多说一句。尚天几

次想对儿女解释些什么,往往因为他们的鄙视与冷漠,而放弃。他知道,随着岁

月的流逝,亦妍、亦斌会明白,一个正常男人的需要,他并没有遗弃他们的母

亲,秀娴在他心目中,将是永远无可抹去的记忆。

在两兄妹的心里,母亲的死,无非是父亲与护士,因为贪图**的欢愉,导

致耽误了注射,而让母亲活活的痛死。所以,在两个月以后,那位护士哭哭啼啼

的提着两只大皮箱来投靠的时候,亦妍和亦斌怒不可遏的更加排斥父亲因乱播种

而决定的收留。

母亲走了,世界变了!亦妍的心,从护士搬入那天彻底的被击溃,失去了她

的年龄应有的纯真,她开始计划着与这位所谓的后母做对,她痛恨后母的肚子日

益壮大,更厌恶父亲凝望后母的眼神,她觉得这一切与她自己彷彿不再有关系,

她唯一的依靠——哥哥,早在护士迁入后,就离去了,哥哥临走前,告诉她:

“小妍,你还小,无法到学校当寄宿生,乖乖的念书,等你毕业后,我再想

办法接你一起,你千万要好好保重,咱们再打电话联络吧!别让那个女人欺负你

知道吗?必要时,找罗妈帮忙,或是跟阿姨联系,哥还是会找时间回来

看你的,反正,学校和家并不很远,你有空也能来看我啊!嗯……坚强一点,别

让在天国的妈妈担心!”

原本最亲近的手足,因为吞不下这口气,决定搬到学校的附属学生宿舍,他

无法忍受父亲在母亲去逝的两个月以后,接受其他女人住进家中。他虽然很放不

下年幼的妹妹,但是以他十七岁的年龄,早已拥有了男人所谓的尊严,再怎么说

他也是长子,他以离家当作是无声的抗议,并且希望他的父亲能趁早回头,再度

与他们兄妹俩,一起过日子,就像母亲未发病之前一样。

护士,父亲称她为秋棠,亦妍从未喊过她一声阿姨或是其他称呼,如果有必

要,亦妍直接喊她“喂!”或是用眼神直瞅着她,说出自己的需要。秋棠入贾家

门并未正式迎娶,直到她生下了儿子之后,尚天才将母子俩的户口,正式的迁入

贾家。

秋棠产下了一男丁,这对尚天来说,虽非老来得子,但是在他的心态上,却

好像弥补了什么缺失。因为秀娴无法再为他生下第三胎,而他担心庞大的家产与

企业,只靠亦妍、亦斌这第二代来维持,势力毕竟太单薄,而秋棠现今产下一

子,名副其实的母凭子贵,更是赢取了尚天的欢心。

贾家添丁,这对于拥有家财万贯的人而言,是件隆重且可贺之事,所以,当

亦斌接到了父亲打到宿舍的电话之后,亦斌无法推托,只能顺从父亲的吩咐,乖

乖的回家。因为,这位刚出生的小弟弟,无形当中成为亦斌心头上的一块阴影!

他不但动摇了亦斌在贾家的地位,更是钻进了父亲的心目中,抢夺一席之地。

就为了给这位满脸皱纹的小婴儿做满月,而劳师动众,家中无人不因此而忙

碌,只有亦斌和亦妍两兄妹,躲在母亲病逝的房间里,说着贴心话。亦妍看着哥

哥忧虑的抽着烟,好奇的抢下了他夹在中指与食指的烟,亦斌来不及阻挠,就已

听见妹妹被烟呛到的咳声,看着亦妍咳的昏天暗地,他敢紧拍打着她的背部,说

道:

“你活该啦,谁叫你抢的,才十三岁就学大人抽什么烟,给你吸一口是没问

题,别用抢的嘛!”

亦妍丢弃了刚才剩下的半支烟,乞求哥哥再点燃一根,并且让她尝试抽烟的

真正滋味儿。亦斌有点得意洋洋的掏出一根,点燃后,深吸一口,将烟缓缓的吐

成一圈圈,袅袅的飘散在空气间,他将烟递给妹妹,亦妍一接过后,他说:

“拿好,来,吸一小口,别吐别吐,含在口中,然后深呼吸……”

亦妍很听从来自哥哥的教导,也没像第一次那般呛的死去活来,吸了第一口

后的飘飘然,使得她立刻贪婪的接着吸第二口……第三口……

“哥……天花板在动,你也在动耶,我头好晕哦!感觉好快活,身体轻飘飘

的,好像飞起来了……”

亦斌知道妹妹是因为第一次被尼古丁所侵害,头晕是自然的现象,就像自己

第一次被同学取笑不会抽烟时,当同学递来香烟后,他学习抽烟的过程,比妹妹

还惨,连续抽了六根,当晚在宿舍呕吐到清晨,差点被舍监误以为是胃发炎,而

送往医院。

满月酒席兄妹俩都没出现,罗妈来喊了半天,只见已经熟睡的亦妍,和一脸

忧郁的亦斌,妹妹躺在妈妈睡了几个月的病床,哥哥则是坐在窗前,一根烟接着

一根烟猛抽,罗妈无奈的拍拍亦斌,说:

“孩子,看开点,别让罗妈瞧了难过,好好的两个孩子,怎么说变就变呢?

唉!别再抽了,你爸爸会生气的,你们不下楼也罢!晚点罗妈给你们送些点心上

来,别让罗妈难做呀,我可是看着你们两出生的,别再跟你爸爸过不去,他……

他是真心疼爱你们的,等你们长大后,就会明白,他也实在不容易啊!你妈妈病

倒的日子,他也是尽心尽力的……”

罗妈下楼之后,没有多久亦妍就醒了,她直喊冷,身体也剧烈的哆嗦,亦斌

认为这是正常的现象,就像自己第一次一样,所以他毫无考虑的,钻进被窝,抱

着妹妹替她取暖。

亦妍颤抖的身躯,躲在哥哥的怀里,顿时,寒冷驱除了许多,她紧紧的贴住

哥哥,彷彿又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一般,而此时,亦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悸动,

他闻到一股女人的体香,不自觉的胯下之间,竟然像是翻阅Play-Boy杂

志时的膨胀。

他感到自己亵渎了妹妹,所以立即将她放开,妹妹却无知的将他拥的更紧,

他赶紧推开她,借口说要去厕所,她松开双臂,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眼见他急忙

的冲出房间,留下躺在母亲病床上的亦妍,再也没回来。

自从无意中与妹妹身体有所接触后,亦斌回家的次数减少了,而跟父亲要求

的零用钱,却日益增多,尚天也许因为心理上的补偿作用,没有多问,而有求必

应。当父亲的虽然心疼大儿子,满腔的父爱无处给予时,全数给了不懂叛逆的小

儿子。

亦妍怎么想也无法明白,哥哥为什么变得更不爱回家,抛下她一个人孤伶伶

的,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哥哥好像很气她一样,每次他一回家,她想

再与他交谈知心话,总是被哥哥委婉的拒绝。她从哥哥的眼中看到了类似妈妈的

眼神,可是,哥哥却不再像妈妈一样的抱她;关心她,也许哥哥不再疼爱她了,

他长大了,有自己的世界,不再需要妹妹这样的玩伴。

亦妍因为感到哥哥的异常,唯一精神上的依靠也不再与她有任何沟通,她开

始排斥学业,痛恨学习,甚至把家教一个个的赶跑。她开始晚归,与学校的同学

们谎称补习,而整晚的流连在台北市的闹区。自从上回与哥哥尝试过抽烟的滋味

之后,她在自己的书包里面,总是放着一包薄荷口味的洋烟,一有空,跟狐群狗

党的朋友聚集时,她会很骄傲的亮出洋烟,每人发一根,坐在高级的咖啡厅里,

放纵的抽着。

这样的日子,终于在学期结束前,因为父亲收到学校的退学通知单,而爆发

了亦妍隐瞒和欺骗的事实。父亲气呼呼的斥责着女儿,而亦妍一脸毫不在乎的态

度,嘴巴叼根烟,神气活现的模样,惹得痛心疾首的父亲,挥手就给她一巴掌,

打的亦妍嘴角的香烟立刻掉落。

她从未被动过一根汗毛,小时后,就连她顽皮的敲碎了父亲的古玩,都没见

他如此生气,而母亲去逝之后,父亲不但冷落了他们俩兄妹,现在,竟然还出手

打她!!

她慢慢弯下腰拾起地上的香烟,并且狠毒的瞪着父亲,找出打火机,她再度

点燃,夸张的在父亲面前,吞云吐雾。此时恰巧正在学步的弟弟“亦然”一不小

心站不稳,立刻抱住了亦妍的腿,以免又摔个四脚朝天,亦妍一见此状,彷彿被

蛇蝎缠住一般,恶心的马上甩开弟弟,没想到这一甩,弟弟被她的力气甩去撞击

桌角,顿时,亦然惊吓了几秒之久,而后才感到疼痛的嚎啕大哭。

父亲再也忍无可忍的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发疯似的就往亦妍扔过去,

她闪躲的迅速,没被父亲击中,她抓起书包,嘲弄的看着后母与父亲,狠狠的咳

出一口痰,吐向他们后,她飞快的冲出家门,父亲根本来不及追打,亦妍就消失

在一片混乱中。

她漫无目标的走在街头闲逛,打电话给同学或是朋友,大家都因为知道她被

学校退学,而不方便再与她接触,脑海中突然闪过哥哥的身影,她不加思索找到

电话亭立刻拨号至宿舍找他。

亦斌接听之后,一听到是亦妍呜咽的声音,也没敢开口先问,等她自己说出

她的目的,亦妍没哭泣多久,收拾了思念哥哥的情绪后,一五一十的道出今晚发

生的状况,她强调,她甩开亦然是无动机的,纯粹是一种自然反应。

“哥,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哦,你能出来吗?我身上没有钱了。”

亦斌问清楚了亦妍所在地点,安抚她说:“别怕!我立刻赶来,你别乱跑,

你在附近的麦当劳等我,别一个人站在街头,我立刻赶来!”

亦斌告诉舍监,家里有急事必须回去一趟,舍监见亦斌焦急的模样,签了一

张条子,以便他通行出校园。亦斌火速的前往约定的麦当劳,此刻的速食店,已

接近打烊时刻,见亦妍一副落魄的样子,两眼无神的盯着桌面上的可乐,他的心

宛如被拳头撞击了一下,疼痛的久久说不出话。

两人一碰面后,亦斌想立刻带着妹妹回家俯首认罪,没料到引起亦妍强烈的

反对。她说父亲正在气头上,而且一定误会她是故意去弄伤弟弟,现在回去,肯

定会被活活的打死。亦斌被她这一番话终于露出了笑脸,他没想到亦妍从小就被

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现在却为了父亲的怒气,而怕被打死。也许母亲的死,在亦

妍的心灵上,深深的刻划下无可抹去的伤痕。

老是在街道走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是亦妍的电话,他早已就寝,而看着疲倦

的亦妍,能去哪儿呢?找阿姨,实在太远,她住在高雄,找同学也太晚了……总

不能在公园睡一晚喂蚊子吧!无可奈何的,他拉着妹妹就近找了家宾馆,让两人

能有一张床,好好的休息睡觉。

当他们都带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进入房间之后,亦妍竟然没考虑的立即脱下

身上的校服,只剩下内衣跟内裤,钻入被窝就准备睡觉。看在哥哥的眼里,小妹

妹是没心眼儿的,就像小时候两人一起脱光衣服泡在浴缸洗澡一样,而……而现

今他已经是个发育成熟的男儿了,看着她脱衣服时候的自然,与她已渐渐丰满的

胸部,他的内心很激烈的抗拒着下体的膨胀。

亦妍很快就熟睡了,她一翻身露出一大片的雪白胸脯,他为了让自己不起邪

念,连衣服都没有脱,远远的躺在妹妹的身旁,看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的

胸部,他闭上眼,不再看、不再想,拉起被子掩住脸,强迫自己尽快入眠。

半夜里,亦斌被妹妹惊醒,亦妍说:“哥,好冷哦!是不是冷气放太强啊!

你去关小一点嘛,我最怕冷了。”

亦斌立刻起身将空调转到最小,用手在通风口试探过后,安心的再度回到被

窝,准备继续往下睡。不料亦妍一把抱紧他,撒娇的说:“我不管!你要抱我

睡,我太冷了,你不抱我,我会活活冷死的!”

亦妍嘟起嘴,一副霸王模样,彷彿不听从她的命令,就是叛逆贼子。

亦斌被她惹的又好气又好笑,心里挣扎着想:“妹妹啊!你就饶了我吧!别

再挑衅我了,我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啊!”

亦妍紧紧的贴着他,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的接触,更是挑逗了亦斌来自下体的

**。他苦苦的忍受着胯下的绷紧,不敢越过兄妹之间应有的防线。他不自觉的

拥着亦妍,让自己的下体去磨擦她圆润修长的大腿。

“咦?哥!你怎么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是不是不舒服啊?”

亦斌额头上已渗出汗水,努力的摇摇头,却将亦妍抱的更紧了,她感受到哥

哥异样的举动,大胆的伸手推开哥哥正在摇动的下体,亦斌被她如此一推,痛的

叫出声音。

兄妹俩都一跃而起,彼此对望着,亦斌的眼中有熊熊的欲火,而亦妍看见哥

哥的模样,不知觉的“扑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盯着他的下体,看着裤裆间膨

胀的东西,她问他:“你的鸟儿怎么变那么大呀,吓倒人耶!”

哥哥尴尬的甩开棉被冲进浴室,放水站在莲蓬头下,企图浇灭激起的欲火。

亦妍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而尴尬;为什么在她身上蠢蠢欲动。她自动的退去了仅有

的内衣裤后,**裸的进入浴室,她幼稚的认为,只要哥哥肯再陪她谈心,哥哥

愿意像妈妈一样的爱她,那么!她跟哥哥有肌肤之亲,为什么不可呢?

亦斌在浴室里看到亦妍的模样,嘴巴上喊着:“出去!出去!”却阻挡不了

亦妍共浴的举动。她主动的拉他的手,握住她的**,并且伸手去捉他已健壮的

**,亦斌没有拒绝,反而对她的此举,引起一阵阵的兴奋与快感。两兄妹就像

小时候一起洗澡一样,相互的抚摸,并且进一步的想尽办法要撩起对方的**。

“哥,好滑哦,我怕会跌倒耶,我们去房间好吗?”

亦斌点点头,拉下一条浴巾裹住妹妹,自己也用另一条毛巾包住下体,然后

双双的回到床上。亦斌看着妹妹,怜惜的拥她入怀,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的

驱动?还是渴望拥有妹妹?自从亦妍渐渐长大后,像跟屁虫一样的粘着他时,她

的一颦一笑,还有她那俏丽身影以及清秀的脸庞,对他产生了一种无法抵挡的魔

力,他身旁的异性,没有一个比的上妹妹,彷彿妹妹的标准,就成为他将来择偶

的条件。

他抬高亦妍的下巴,看着她微微颤抖的两片嘴唇,他凑近自己的脸,刻意的

让四片唇紧密的相贴。他们环抱着彼此,轻轻的吸着舔着对方的唇舌,哥哥拉下

妹妹身上仅有的浴巾,用手抚摸着她那蓓蕾似的**,她急促的喘息,却也任他

在自己的身上揉搓。

他压着她,退去了下体的毛巾,粗壮的男根立刻跳动起来,拉开她的腿,他

终于决定进入,在进入之前,他告诉妹妹:“会很痛很痛,你要是真怕痛我们就

不要了。”

亦妍娇憨的看着他,伸手抓紧哥哥的双臂,一阵阵刺痛的感觉马上漫延她的

**,亦斌看着她强忍住痛,紧皱着眉头,他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往前顶,

其实亦斌自己也很痛呢!**上,虽然一种酥麻的快感,但是自己也是第一次真

枪实弹的操作。

之前,只会看着色情杂志上的裸女自慰,所以也没什么经验可言,但是同学

们之间传说中“插入”的滋味儿,今晚体会到的,跟他们所描述的根本完全不一

样啊!

进入失败,兄妹俩都痛的无法再继续。哥哥学习黄色书刊上的男人,将脸埋

在妹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开始舔着妹妹的**,亦妍被他的舌头碰触后,

粉红色的**间,渗出了许多的液体,哥哥知道,这是**前最基本的**,它

能让自己的**顺利的冲破,而后进行顶撞或是深浅的**。

亦妍不自觉的哼吟出声音,一边叫着:“哥~哥~”,一边双手抱住亦斌的

头,拼命的抓他的头发。亦斌其实已经恨不得能尽快尝到**的美妙,可是为了

让妹妹能将痛苦减至最低,让自己能顺利的冲破,他相当卖力的用舌尖拨弄着她

的阴核、yīn蒂、和**之间。

亦妍的小花穴,已经被哥哥挑逗的流出了潺潺的**,这次还没等到亦斌主

动,妹妹拉起哥哥,张开自己的双腿,等待他再次进入。亦斌兴奋的扶起男根将

妹妹的腿掰的更开,先让**在**口,享受温湿的包围,而后一点一点的往前

滑行。这次比上次润滑,亦妍的表情也不像之前那般痛苦,他大胆的用力一顶,

妹妹“哎唷!”一声,**进入了一半。

亦妍两手抱住哥哥的背,因为破处的痛夹杂着挑逗的欢愉,亦斌的背,早就

被妹妹抓出红红的线条,哥哥感受到自己的“鸟儿”被妹妹那紧窄的**包住,

已经兴奋的忘记要温柔的前言,他再用力往深处挺进,亦妍抓他抓的更凶了,终

于整根淹没!

两人在痛楚与兴奋之间交加,一进入后,哥哥顺着自己的感觉,缓慢的,一

下一下的进出。亦斌有种莫名的振奋,这种感觉完全不同于**,整根**被温

暖湿热的穴包住,是种说不出的另类**。

他控制不住的将速度稍微加快,此时的亦妍,已将手自然的环抱着他的颈,

他看着妹妹一脸的汗水,和陶醉的神情,更是鼓舞着让他冲刺的动力,他像头初

尝腥肉的野兽,不顾一切的勇往直前,妹妹被他突如其来的猛击,竟然也发出可

爱的淫声,不断的叫着:

“哥哥~哥哥~哦~哦~舒服~嗯~嗯~我……我~快死~快死了~”

快速的进行不到五分钟,亦斌终于忍不住的喷射出jīng液,而妹妹还沉沦在刚

才的高波中,紧紧的拥抱着他,将腿环绕住他的腰际,找到他的嘴,妹妹主动的

伸出舌,亲吻着亦斌。

第二天一早,亦斌叫醒了躺在怀里的妹妹,他请假一天,准备陪亦妍回家跟

父亲认错。她在哥哥的陪伴下,少了许多心理上的恐惧,反而感到莫名的安全。

她认为哥哥一定会袒护她,就像小时后他帮她扛下许多失误一般,而且哥哥

现在已经是大人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概,让亦妍有种说不出的崇拜。心

里暖烘烘的,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的感觉,她渴望的亲情,在哥哥这里,她再

度获得精神上的满足与弥补。

或许两兄妹因为进一步的行为,也许他们都知道彼此间已经超越手足的距

离。所以当他们进入家门之后,两人都很刻意的表现出温和的态度,就连罗妈都

很意外他们竟然会跟秋棠主动打招呼。亦斌先询问了弟弟的情况,秋棠有点受宠

若惊的回答:

“不碍事了,小孩子学步时期,总免不了跌跌撞撞,倒是你们的父亲,做法

太过了,也没考虑的抓起烟灰缸就乱丢,幸好小妍躲的快,不然受伤了可不是开

玩笑的。”

亦妍开口问:“我爸呢?”

秋棠说:“他下午应该会回来看一下,没事了!你别担心,他也承认自己太

激动了一点,倒是小妍你……你应该准备转到普通的中学,资料我都帮你备齐

了,反正剩下最后一年,你该收收心,准备联考了。”

亦妍很反感秋棠的多事,表面上应付了人情,私底下她找哥哥再商量吧!就

读、升学、联考之事,都不是她最关心的,现在她想尽办法的,希望哥哥能够搬

回家来,补足她遗失的课程,以及安抚她孤寂的心灵。

借由此次亦妍闹出的风波,贾家竟然演变出和平的假象。亦斌拗不过妹妹的

请求,也当面答应父亲,要监督亦妍的学业,并且从校舍搬迁回家,父亲欣慰的

乐开怀,当着众人抱住久违了的俩兄妹,他眼眶微湿的喃喃自语:

“好,好,这才是我的乖儿女,这才像是过日子的一家人。”

亦妍选择了离家不远的市立中学,新同学新老师,让她在生活上增添了许多

的色彩,她接触了平民的生活,不像以前的私立中学,同学们个个势利,眼中只

有比较或妒火。普通中学的师生们,都喜欢她的才学出众,除了在音乐比赛季,

她能挑下重任担任伴奏之外,她还经常为班争光,夺下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绘画比

赛之奖状,或是书法比赛学校颁赠的勋章。

坏习惯还是改不了,这就如同一个人学会了骑脚踏车之后,几年不骑,技术

还是忘不了,当再次的坐上后,自然而然的,身体的平衡感立即出现。烟,对亦

妍来说,也是一样的,虽然没有初尝试般的飘摇之感,但是现在对她而言”烟”

已经是她的安抚剂和提神剂。为了要补救缺失的课业,她经常熬夜至凌晨或是干

脆整晚不睡,在天鱼肚白之时,趴在桌上假寐。

自从亦斌再搬回家之后,他除了找空档帮亦妍补习功课之外,两兄妹经常会

情不自禁的挑衅对方,当彼此都无法控制的欲火,热烈的燃烧之后,他们就在哥

哥的房间里,放纵的享受**的激情,与相互拥有的踏实。他们之间存在的这种

微妙情愫,丰富了亦斌的经验,也让亦妍从青涩身段,发育成曼妙的少女。在一

次次沉沦其**的**中,两兄妹的感情虽然复杂,然而却更坚固。

亦妍终于国中毕业了,毕业典礼上父亲投来赞许的眼光,都被亦妍嗤之以

鼻。她骄傲的一次次上台领奖,她在意的是哥哥的赞美和欣赏的态度,每当她和

哥哥四目相视,两人之间的默契,足以用眼神中的波动传达讯息。

看在哥哥的眼中,没有人比亦妍更动人的了!十五岁的她,宛如含苞待放的

年龄,然而亦妍身上没有羞涩的神态,就像一个成熟的小女人,情不自禁的送秋

波给心上人,传递她的兴奋、心情、与需要。

毕业典礼当晚,亦妍高兴的直奔哥哥的睡房,主动的找他**,哥哥被她的

情绪所感染,也大胆的配合着她。两兄妹甚至来不及退去上衣,裸着下体,哥哥

抱起妹妹坐在书桌前,掰开她两条腿,自己站立着,扶起已直挺的**,往她的

下体插入。妹妹双手扶着桌面,下体因激烈的碰撞,**也不规则的摇摆,她兴

奋的憋不住要叫喊出,却被哥哥用嘴给堵住了。

也许亦斌超过一百八的身高,维持这样子的姿势是很辛苦的,所以他干脆再

抱起亦妍,让她整个人腾空,而她紧紧的抱着他颈,两腿也自然的在他的腰部交

叉,就这样子,亦斌凭着自己的臂力,撑着亦妍,同时让她的**一上一下的套

着自己的**。可是没多久,亦斌感到体力不支,主动的坐回床上,让亦妍主控

接下来的交缠。

她放纵的在他身上任意摇摆,两手抓住哥哥的肩膀,彷彿青蛙跳一般,快速

的、激动的用自己的穴坐上哥哥已经**的**,她每一下都让自己坐到最

沉,让哥哥的**直撞自己的子宫颈,亦斌的双手不断的掐捏妹妹丰腴的**,

每当亦妍的**完全的包住他的**时,他会兴奋的失去理智,而握住妹妹的乳

房拼命的揉搓。

就在他们极狂野的激战下,即将来临的**,就在一阵的敲门声中,让两兄

妹不得不分开彼此的下体。他们来不及穿回衣裤,门口的声音响起:

“亦斌!亦斌开门!谁在你房里?快开门!”

是父亲的声音,哥哥灵机一动让妹妹躲进衣柜中,火速的将自己裤子穿上,

然后装做很不耐烦的声音,将门打开,他探出头一望,看见父亲一脸的问号。

“什么事啊!我房间里没别人呀!就我一个。”

父亲一手用力推开门,步入房间内,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看着凌乱的被褥和

散落一地的文具,他拿起桌面上一张纸片,上面沾粘了水液,父亲再次严厉的

问:“这是什么?!刚才谁在这里?!”

亦斌支支吾吾的来不及想出办法回答,衣柜内传出亦妍打喷嚏的声响,接二

连三的“哈啾”,父亲满脸狐疑的寻找出声处,最后他确定是从衣柜传出。父亲

立刻将衣柜打开,里面蹲着一衣衫不整的女孩,双手抱住头,脸埋在大腿间,亦

斌马上上前制止父亲,因为父亲正要拉出那个女孩,亦斌一把推开父亲,将衣柜

用力关上,整个人背脊贴着衣柜站着。

父亲怒气冲天的指着亦斌:“是谁?!你说啊!!你不是说没人?!”

亦斌只想保护妹妹,一时答不上话,所以保持沉默,父亲费尽力气的喊:

“罗妈!秋棠!你们通通过来!”

他这么一喊叫,惊动了全家上上下下的人,就连女佣和园工都纷纷下床,跑

到亦斌的房间,此刻,房间内聚集了贾家所有的成员,父亲气急败坏的命令:

“拉开他!拉开他!将衣柜里的人给我拖出来!”

亦斌顽强的抵抗,却敌不过几双手的力气,他轻易的就被几个大汉拖出房间

而女佣们在第一时间,拖出死命掩住脸的女孩,罗妈上前一步,拽下女孩的双手

不禁失声叫出:

“小妍!天啊!怎么会是小妍!**唷!!夭寿喔!”

父亲看到女孩的真面目是亦妍之后,惊惧了几秒钟,而后活活的气倒,当场

昏迷在众人前。亦妍从被拉出之后,一双眼睛一直在寻找哥哥,她焦急的甚至忘

记先将衣裤穿好,很快的扫视房间一圈后,她失望的、沮丧的,哭了起来。

父亲一昏迷不醒之后,秋棠当下为尚天做急救的工作,其余的人,罗妈和女

佣们拉着亦妍回她房间,在门口亦妍看到了哥哥,她泪人儿似的哭叫:

“哥~哥~救我!”

无奈哥哥被两园工押抵着,动弹不得!他们彼此注视,直到看不见对方的

脸。父亲在秋棠的急救下,很快的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一睁开眼,看到的是刚

刚在牙牙学语的亦然,和一脸心疼的秋棠。他稍微振作一下,示意要大家伙都到

客厅集合,他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亦斌当夜在罗妈的监视下,被送往桃园罗妈的家里暂时居住,而后,尚天动

用所有的人际关系,在最短的时间内帮亦斌办理好护照,与签证,他准备提前将

亦斌送出国去留学。而亦妍还是留下来,他准备摆出父亲的架子,对她严加管

束。亦妍来不及跟哥哥道别,甚至来不及见他一面,她见他的最后一眼,就是在

房门口的匆匆一撇,从此之后,她再没有见到心目中最挚爱的哥哥。

哥哥被迫送往德国的海德堡,她记得,父亲曾经提过在哥哥大学毕业之后要

送他去就读德国箸名的海德堡大学,当时她很向往欧洲的风情,并且立志要前往

跟哥哥一样的国度,跟着他相依为命,也不生儿育女,就是单纯的过着属于他们

的生活,那该有多惬意啊!

而现今,哥哥也离开了!她生命中最亲密;最挚爱的两个亲人都离她而去,

她感受到空前未有的一种失落感,她急于抓住;抓紧的东西,为什么往往都在她

最需要的时候消失?她想不透其中的原因,任凭自己在挣扎的心灵中堕落。

她开始流连在地下舞厅或是酒吧里面,她试图让热闹的人群来掩埋自己血淋

淋的伤口。暑期间的联考,她开玩笑似的为了应付父亲的要求,否则她再也没有

丰厚的零用钱。放榜时,她无意间在报上看到自己竟然考上市立的高级中学,而

啼笑皆非!好讽刺呀!其他苦读而落榜的同学们,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亦斌已整整离开三个月了,此时亦妍也开学了,没有哥哥的日子已超过一百

多天。她未曾收到来自哥哥的消息,甚至只字片语!她不敢主动询问父亲或是罗

妈,她只期待着,哥哥能透过其他朋友,安全的寄给她一封问候信,或是一张小

卡片,然而……没有!她空等了一百多个日子之后,答案还是“无期”。

她失望之余,内心的怨恨竟无由的高涨,她更痛恨父亲的拆散和不理解,所

以她以花父亲的银子当作是一种报复手段,她开始崇尚所有“贵”的一切事物。

当她一次闲逛在台北市林森北路附近一带,无意间听到两个小流氓谈论到“安非

他命”有多贵的时候,她上前去主动搭讪:

“喂!说什么呢?有多贵啊!说来听听。”

此时两位小流氓,因为惊讶亦妍的美貌与气质,错愕的张着嘴说不出话,亦

妍冲着他们微笑,重复了刚才的询问,其中一个叫做“阿勇”的终于说:

“安非他命啦!你不会有兴趣的!一小瓶‘保济丸’的份量,要……”

阿勇伸出中指和食指,比出二的形状,亦妍接口问:“两千块吗?”

阿勇和另一个小流氓马上点点头,阿标问亦妍:“你有兴趣玩吗?贵是贵了

一点,不过……你要的话,我们也没货,我们老大那里有很多,你要是真的想

吸,我们能带你去见我们老大。”

亦妍踌躇了一会儿,决定要尝试一下传说中的安非他命,她认为,也许这东

西,能完全的麻痺她的思维,减轻她心里压抑的酸楚。所以当下她大胆的跟随阿

勇他们,以步行的方式穿越许多阴暗的小巷,来到他们聚集的巢穴门口。这里的

环境糟透了!除了堆满一包包发出恶臭的垃圾之外,巷子内偶尔还有觅食的老鼠

出现,和被扔弃的野狗尸体。

亦妍掩住鼻,一阵阵恶心直涌胸口,她不能摆出娇贵的姿态,所以强忍住要

吐出来的冲动。他们带领着亦妍从铁卷门进入,一进去后是一个开放式的空间,

一些人零零散散的坐在破旧的沙发上,面带菜色的拿着锡箔纸,用打火机燃烧在

锡纸上的东西,被燃烧后的晶体,马上变成液体,而后形成一股浓烟,这些人就

用一根短纸管,插在鼻或含在嘴不一定,拼命吸取被熔化后所散发出来的毒烟。

再往前进入是另一道门,阿勇敲门的技巧彷彿训练过一样,长短拍之间的连

接,宛若西班牙舞曲,节奏清晰而且轻快。敲了一阵之后,门打开了,是自动

门,但是门口却没有任何的按钮。亦妍跟着他们进入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办公

桌前的“炮哥”,她很讶异他的容貌,因为帅气潇洒的面容上,在左眼下方有一

长条的刀疤。

来不及听见阿勇解释为什么带亦妍前来,就被炮哥斥喝了一顿,亦妍胆怯的

直瞅着炮哥,她不懂他为何要发那么大的火来辱骂他们,所以她挺身而出的说:

“是我要他们带我来的!请你别骂他们,阿勇说没有货,所以让我直接跟你

拿,如果有冒犯之处,请见谅!”

这时炮哥暂歇怒火,仔细的瞧了一下亦妍,点燃一根烟,很不客气的问:

“什么货?你要什么样的货!操他娘咧!这两小子不知因为多少次带马子来

说要货,每次都是没钱付!缠着要我**她们!好抵债,干!我不做这种事,有钱

好说,没钱你就滚蛋!!”

亦妍从未当面给人这样子羞辱过,这一辈子更是没听过比现在更难听的低级

秽语,她气呼呼的扯下书包,拿出钱包当着炮哥的面,数出六张一千元大钞,用

力的往桌上一甩,六张钞票安静的躺在那里。她狠狠的瞪着炮哥,表情说明了她

不是一般无赖的女子,她有的是钱,而且……她更不欠**!!

炮哥收起严厉的态度,赶出阿勇和阿标,他要单独跟眼前这位秀色可餐的美

貌女子谈谈,他试探性的递给她一支烟,她摇头拒绝,她说:“谢谢!这牌子我

抽不惯。”

说完她从书包内翻出一包七星淡烟,抽出一根,拿出精致的女用打火机,缓

缓的点燃它。他眼见她一举一动之间,都透露出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就连抽烟

的姿势,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高雅,唯一让他疑惑的是她的一双眼睛,看起来为

什么那么令人心悸,里面隐藏了什么样的故事?这是让他最感到兴趣的。

他拿起桌上的六千元,再次问:“你要什么货?”

她毫无考虑的说出了安非他命这四个字,他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继续问:

“知道行情吗?你这六千元能买六支!你用多久了?”

亦妍一脸的问号,眼神迷茫的望着他,她沉默不语,她也应该猜到刚才阿勇

他们报的价,是从中有回扣,所以贵了一倍。他看她答不出话来,所以继续追

问:

“没玩过吧!小女孩心倒是不小,一口气要买六支啊!会用吗?要不要我先

教你试试,玩会了再买,试的算是我请你怎么样?”

亦妍没考虑的立刻点头,也笑逐颜开的说:“好!谢谢你,炮哥。”

不知为什么,所有认识的人都称呼他为炮哥,可是此刻从亦妍嘴里吐出的炮

哥这二字,听在他的耳朵里,却特别的令人振奋!而且他看着她微笑的脸庞就像

是朵出水的芙蓉一般,那样的清丽可人,娇艳欲滴。

他跟着她坐在办公桌旁的真皮沙发上,他拿出道具,一一的跟亦妍说明它们

的用途,然后,他将一小张用面纸抹的极光滑的锡箔纸,平铺在桌上,拿起一小

瓶子,倒了几颗类似粗盐般的晶体物质,之后,将打火机调至最小的火量,拿起

自制的纸吸管,用嘴唇含着,小心翼翼的抔起锡箔纸,用左手姆指与食指捏住,

然后,右手点燃打火机,朝着锡纸的底部燃烧。

锡纸里的晶体一接触高温后立即变化成液体,而后液体经燃烧,溶化成一股

股的烟,而炮哥将冒出来的烟,全数都经由纸吸管吸入体内。他吸了几口之后,

将锡纸和打火机递给她,拔下嘴中的吸管,说道:

“这样子,你会了吧!很简单的,我再帮你做支新的纸管。”

亦妍脑海中,浮现出哥哥教她抽烟的画面,机械化的接过东西后,嘴巴含住

炮哥刚才吸的那根纸管,来不及等到他做支新的,她已经开始吸取那经过燃烧后

的毒烟。

他惊讶的看着她,内心澎湃汹涌的差点无法克制自己,想上前去抱住她的冲

动。他耐心的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吸着,却无力劝她别一下子吸那么猛,因为他实

在猜不透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孩,家境又似乎富裕,为什么她的眼睛里

面,会装满那么浓厚的忧伤?

他试探性的将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上,她只顾着“吸毒”根本无心去理会他

的小动作。当锡箔纸上的液体,全都燃尽后,她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问他:

“为什么都没感觉?我的头为什么不会晕眩?人为什么不会飘飘然?”

他一听,呵呵大笑,顺势的将她拉近自己,然后说:“你要什么感觉?这安

非他命本来就不像其他毒品,会愈吸人愈清醒,让人几天睡不着呢!到后来身体

吃不消未眠的状态,人会开始出现焦虑的倾向,一直想说话,想找人说话,然后

精神集中力变的极弱之下,自己说什么根本不知道!这东西啊,是麻将场子客人

的最爱,能让他们战上三天三夜咧!”

她明白了!原来安非他命没办法满足她的要求,她乞求的眼神,看向炮哥。

“炮哥,那……这东西不好玩!你能教教我玩些别的吗?”

炮哥决定要对亦妍出击,这么好货色的小妮子,怎能轻易松手呢?所以他装

出一脸无奈的说:“其他的货品,这里没有,如果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明天我能

调到货!保证让你飘飘欲仙!”

亦妍一听到飘飘欲仙这些字眼,眼睛一亮,不予置信的问:“真的?”

炮哥内心得意洋洋的计划着,要怎么设下陷阱让她跳,所以拍拍胸口保证的

说:“真的!我卖的东西,绝对精纯,如果没让你快活,我就不收你的钱。”

亦妍考虑到价钱的问题,慎重的问他:“会……会很贵吗?我怕我玩不起因

为家父给的零用钱,有限制……”

他露出一脸猥亵的笑容,摸摸她柔顺至下巴的短发“再说!再说!你既然称

呼我炮哥,我不会赚你的钱。你就放心吧!”

亦妍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是一脚踩进了狼窝,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是碰到了黑

社会的忠义大哥,她在电影里,小说中,所看到的黑社会大哥都是肝胆相照且义

薄云天的男人。

她根本不会明白,自己现在正是一匹饿狼的猎物,而且这匹饿狼不是什么黑

社会的大哥,他不过是贩卖安非他命的中盘。他真正的头衔,是大**,他专利

用毒品来控制一些女人,好让她们乖乖听话,顺从他的安排,出去卖淫,用卖身

体的钱来跟他交易毒品!

当晚炮哥很热心的护送亦妍到大马路口,帮她拦了一部计程车之后,他从皮

夹翻出一张名片递给她,然后咧嘴笑嘻嘻的说:“明天打名片上的电话找我,我

下午三点过后等你的电话,哦!对了,还没请教你的芳名呢!”

亦妍看着他,很诚恳的说:“贾亦妍,你叫我小妍或亦妍都可以!我明天还

要上课,下课后也差不多傍晚了,所以,我六点以后再跟你联络,行吗?”

炮哥满面笑容的回答:“没问题!就这样子了,明天联系吧!Bye!”

在炮哥那里,亦妍所吸食的安非他命,导致她整晚无眠,她躺在床上翻来覆

去的,怎么样都无法让自己安静的等待睡神。她甚至数羊,企图让自己在数的过

程中,能迷迷糊糊的睡着。可是她愈数愈清醒,一直数到三千九百多只的羊,她

依旧睁大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她干脆下床,随便披了件毛衣,坐在书桌前,点

起一根烟,贪婪的吸着。

她想起炮哥左眼下的那道刀疤,想起今天炮哥搂着她的肩膀,垂涎三尺的模

样,活像是校园变态的伯伯。因为最近她们学校经常出现一位中年男子,每当下

课后,在偏僻的垃圾场或是树林的角落,都会看见一个男人,掏出下面的东西,

隐隐约约的故意让在校女生看见。

当这些女同学大惊小怪的呼叫之后,这位变态伯伯会显得更兴奋。有次,亦

妍刻意的等待他的出现,当这位变态佬在垃圾场大玩自己的**时,亦妍走近他

也不惊慌、也不尖叫,然后嘲讽他:

“那么小也敢掏出来啊!丢人现眼!回自己家的厕所射墙壁吧!”

那位变态佬没想到会被小小年纪的女生奚落,惊慌的把未膨胀起来的**塞

回拉链内,穿好裤子之后,立刻翻越垃圾场的矮墙,消失无踪。这位变态佬不过

是想借由小女生的尖叫声,来满足自己**和意淫的**,没想到被亦妍两句话

就给退缩了。从此之后,这位变态佬不敢再来,但是,他没再来却还有其他的人

来,亦妍想不透,难道女子学校,就那么吸引人来校园**?

隔天放学后,亦妍带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找到电话亭之后直接拨号给炮哥,

炮哥告诉亦妍,不在上回去过的地方,而是在他的自宅里,他说:

“这东西呀,我不敢带着到处走动,碰到临检我就倒楣喽!而且我的目标太

大了,脸上又有刀疤,所以……你肯来吗?”

亦妍犹豫了一下子,虽然明知危险性很高,但是,既然是要麻痺自己的东

西,别处又弄不到的情况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她考虑之后,还是回

答他没问题。询问了他的住址之后,她拦了辆计程车,就直接前往炮哥的住处

了。

炮哥住在长安东路一带,是间单身的大套房,除了有一大客厅之外,还有独

立的卫浴设备。他非常兴奋的等待亦妍的到来,甚至还为她买了许多的饮料先放

在冰箱里冻着。

门铃声响起时,炮哥正好搬出一箱新的塑胶针筒。他立刻放下,快速前去开

门。亦妍一踏入这间房时,感觉比上次好太多了,炮哥私人的住处总算还称得上

是窗明几净,而且家具的摆设也颇讲究,在客厅的茶几下还铺了张纯羊毛地毯,

炮哥很客气的带领她前往客厅,然后问:

“小妍,要喝什么吗?我买了很多果汁和汽水哦!”

亦妍在这样子的环境下,心情比上回见炮哥时减少了许多压力,所以她很轻

松的回答要一杯柳橙汁。炮哥从厨房倒了杯橘黄色的果汁,还特别在杯口镶着一

颗鲜红的罐头樱桃,果汁里面还漂浮着冰块。当他端来饮料之后,就近的在亦妍

身旁坐下来,看着她含着吸管,一口一口啜饮着,他幻想着她含着不是吸管,而

是他下体正在蠢动的**。

“小妍,我们要现在开始试吗?还是……”

小妍吐开嘴巴的吸管,点点头说:“嗯!好,现在就开始吧!”

她放下手中这杯冰凉透心的饮品,看着他拆开一盒纸箱,然后奔回房间,拿

出一小玻璃瓶,体积的大小差不多是三分之一瓶养乐多的份量。他拿起针筒,刺

进容器里,再慢慢的抽取出瓶中的液体。他拿起针筒朝天喷出空气,也洒溅了几

滴落在地板上。他示意让亦妍脱去外套,卷起袖子,然后找到一根橡皮软管,绑

住亦妍的手臂,让她的血管凸显出。在他即将要注射前,问她:

“不会怕打针吧!不会痛的,一注射后你马上会很开心的。”

亦妍很勇敢的点头,闭上双眼,任他拍打她的手臂,然后,她突然开始感觉

到一**的液体迅速的在体内窜动。她睁开眼,看到他很专心的将针筒里的液体

一点一滴的往她的手臂上注入。

她开始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眼前的景物也渐渐的变色,她感受到自己彷彿躺

在软绵绵的云层里,畅快的不得了!她站起来,想看看云底下的世界,不料被人

拉了一把,她回头一看,是哥哥!她立刻喊出:

“哥哥!哥哥!”

然后主动的投入哥哥的怀抱,哥哥很粗暴的扯下她白色绣上校徽的长袖衬

衫,拉下她深蓝色百折校裙,然后野兽般的,贪婪的抚摸她的胸部。她好久好久

没有跟哥哥**了,哥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既不温柔,又不吻她。

她几乎失去了辨别方向与事实的能力,任炮哥在她身上放肆的蹂躏。当炮哥

卸下她的外衣之后,亦妍身上仅剩下纯棉质的白色学生胸罩,和滚蕾丝边的碎花

小内裤。

炮哥一把将亦妍抱回房间,将她平放在床之后,他迅速的从床底下拿出早已

预备下的手铐与麻绳。亦妍不知情的一直叫着:“哥哥~哥哥~”炮哥不管她在

叫谁,尽快的将手铐扣住亦妍的双手,然后,将一小段麻绳穿过亦妍两手间的手

铐,再将麻绳紧绑住床头的铁柱子。另外的麻绳较长,分为两段,这分别是要绑

住她的两条腿。

炮哥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将亦妍牢牢的固定在床上,而亦妍也没有挣扎,

她眼中的世界,此时并看不到丑陋!

亦妍活像是五花大绑似的,她的口中一直喃喃自语的叫:“哥哥~妈妈~”

而炮哥到此时此刻才仔细的看亦妍曼妙的身材。亦妍的胸围不大,可是胸前耸立

的两朵蓓蕾,是无法让人一手能掌握的,这两朵娇嫩雪白的花蕊,看的炮哥立即

焚起欲火,而蠢蠢欲动。

他,名副其实的一匹饿狼,粗鲁的解开白色棉质的胸衣后,眼见**上身的

她被他固定之后,他火速的退去自己身上的衣裤,迅速的爬上亦妍的身体。

他并没有直接卸下亦妍的内裤,他跨越她的胸脯蹲着,然后扶起已经**

的**,抓起她两朵宛如粉红玫瑰般的嫩乳,让自己的**夹在两乳中间,而后

他开始磨擦。亦妍一点反应也没有,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眼神中是愉快且灿烂

的。这样子的磨擦,让炮哥很亢奋的!尤其看着亦妍这张几乎完美的脸蛋,大大

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感与虚荣心。

炮哥双手紧紧的抓住亦妍粉嫩的花瓣,然后拼命让自己的**在嫩肉间奔驰

他的动作愈来愈紧凑,手中握住的蓓蕾,也被他的兽欲掐出指痕,他兴奋的做最

后的冲刺,将自己的臀部抬高,让两乳间的细嫩包住他那红肿的**。

亦妍有点渐渐清醒的倾向,因为她已开始挣扎,两条腿已经开始摇晃。炮哥

一见次此状,终于在最后的几下冲刺间,喷出一注浓稠的jīng液,而这些jīng液,全

黏在亦妍的脸上和头发间。

炮哥跑到客厅,拆了支新的针筒,快速的吸取玻璃瓶中的液体之后,奔回房

间,再度的往亦妍手臂上注射。亦妍原本在意识恢复中,她看见了天花板上的灯

泡不断的摇晃,来不及让知觉苏醒过来,炮哥又将她打入了梦幻的世界。

炮哥一见亦妍又开始进入痴呆的状况,他依旧猴急的扑上她的身体,趴在她

的身上,让微软的**顶着她的腹部,缓缓的来回。他看见了被他抓伤的花蕾,

心中一股莫名的快感漫延全身,也使得下体的**,不到几分钟又爆满!

他张嘴含住亦妍伤痕累累的蕊心,两朵花瓣上已出现一块块的瘀青,他变态

的用牙齿咬紧含住粉嫩的蕊心,用舌尖顶着一上一下的玩着。他彷彿很醉心于这

样子的游戏,经过他手中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脱摧残**的恶运。

炮哥玩够了**之后,接着伸手游向她的下体,当他用中指试探性的插入她

的**后,不自觉的骂出:“操!原来是婊子,还以为是处女。”

收回中指之后,因为**的干涩,他可不想硬闯而让自己破皮。无可奈何的

情况下,他吐出大量的唾液在手上,然后再往她的**内部擦拭。再次伸出中指

试探的结果,湿度足够了!炮哥立刻拉下亦妍的小碎花内裤,由于双腿以被固定

他无法让内裤脱掉,所以他撕裂内裤,让亦妍的下体一丝不挂。炮哥抓起肿胀已

久的**,对准洞口,一点一点挺进。

他很明确的感受到她香穴的窄紧,一进入后的感觉,就如同刚被破身的没什

么两样。他慢慢的享受着渐渐温湿的**,而非常缓慢的一进一出的磨擦。

他兴奋的几乎痉挛,为了怕自己禁不住这**的诱骗,所以开始加速的抽

插,他双手撑持着,下体猛烈的击撞,而亦妍因为生理反应,穴口里一直不断的

涌出热腾腾的蜜汁。炮哥一边狂操着下体,嘴巴念念有词的说道:

“果然是好穴!他妈的,真是贱Bī!”

炮哥就像一条逃脱韁绳的野兽,疯狂的驰骋在她的嫩穴内,而亦妍的**禁

不起他蛮干的顶撞,潺潺的溢出**的热液,他有点憋不住的差点射出,可是又

舍不得,象正在决堤的河口,在几秒钟的冲刺之间与犹豫中,他再度因为亦妍下

体涌溢出的热浪,而终于忍不住的一泄千里。

连续搞了两次的炮哥,自觉筋疲力尽,本想玩玩**之后,要再继续搞她的

后花园,不料这小小**的身体,竟然夺走了他大量的jīng液。他因疲惫不堪最后

还是放弃,他有点苟延残喘的趴在亦妍的身上,等待体力恢复过来之后,再接再

厉。不知不觉中,炮哥因为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而沉沉的睡去。

亦妍在一阵撕裂的痛觉中醒过来,她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因为炮哥压着她的

身体,她要喊要挣脱,却因四肢被捆绑而动弹不得。她一直在脑海里搜寻记忆,

自己在清醒的最后一刻看到什么?她为什么会**裸的被五花大绑?

亦妍一边回忆一边啜泣,她只属于哥哥的身体,现在被趴在身上的男人所奸

污了。她从呜咽渐渐的变成嚎啕大哭,她除了感到身体上的污垢洗不清之外,同

时胸脯和下体也强烈的剧痛着。

她激动的哭声惊醒了炮哥,他一起身之后看着满脸泪痕的亦妍。他迅速的下

床,找到衣裤后,自顾的穿上。亦妍看他没有要松绑她的举动,急着叫:

“放开我!放开我!”

炮哥点燃一根烟坐在床沿,深深的吸一口,将烟全部吐往亦妍的脸。他狰狞

的脸孔,终于露出了恶狼的丑态,他摸摸她苍白的脸庞,摇摇头说:

“来不及喽!小宝贝!我必须要让你屈服于我才能放人呀!你才打了两针,

我怎舍得就这样子放掉你呢?况且……你的**和你的**,真他妈的上品!我

还没爽够呢!等我玩腻了,再放你不迟啊!哈哈哈哈!!!”

亦妍狠狠的瞪着他,使尽力气的喊:“疯狗!骗子!你是人渣!大骗子!”

炮哥根本不理亦妍的辱骂,他步出房间,走到厨房预备弄点吃的,连续干了

两炮,他真的是饿慌了。房间内不断的传出亦妍怒吼的声音,在他听来,不但不

生气,反而觉得悦耳,因为他知道她骂的愈难听,将来就要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他随便的弄了锅面吃饱后,他再次拿针筒回房,准备再给亦妍注射。此时她

已经骂累了,人也奄奄一息,炮哥走近她,拉起她的手臂就要打针,亦妍强烈的

反抗,并且苦苦哀求:

“炮哥,我求求你,别再打了,我明天还要上课,你就放过我吧!你对我做

的事,我会既往不咎,我知道你是好人!拜托你了炮哥……”

炮哥根本听不进去她所说的屁话,他太有经验了!为了逃脱的心态,任何美

女都能屈能伸,并且说出一大篇哀求或奉承的言语。他抓起她的手臂,快速的将

针筒里的液体全部注入。不到三分钟,亦妍竟然拖着嘶哑的嗓子开始唱歌。炮哥

知道她又进入状况了,起身走入厨房,将刚才煮好的面端入房间。

他软硬兼施的哄着亦妍,要她一口一口的将面吞下去,而她不怎么配合,只

顾着要把歌唱完。炮哥一气之下,放下碗筷,打了她两巴掌!而亦妍却没什么反

应,只是痴傻的盯着他微笑。没办法的情况下,炮哥用手捏住亦妍的双颊,让她

的嘴巴形成一个O字状,强行灌入面汤,亦妍呛的拼命咳嗽,却任呕出的汤汁和

面条,从嘴巴和鼻子流出。

炮哥无技可施,只好等亦妍再度清醒之后,再逼她吃点东西,他可不想让她

活活的饿死。他稍微清理一下亦妍身上的呕吐物后,走向客厅躺在沙发上休息。

一直到他再次听到亦妍的声音,他冲进房间,见她已清醒过来,他委婉的说:

“应该饿了吧?要吃饭吗?”

亦妍一脸惨白,根本没有力气回答。炮哥走近她,拆卸掉她双脚的麻绳,亦

妍的脚踝早已被麻绳磨出血,他再松绑在床头铁柱上的绳索之后,他一把抱起亦

妍前往浴室。他将她放入浴缸内,抓起莲蓬头打开水,就往亦妍身上喷。他企图

冲刷掉刚才她脸上与发间的jīng液。

亦妍的身体一接触到温热的水,疼痛的剧烈颤抖,她感到自己快死了,两乳

上的伤痕和瘀青,在她看来彷彿只是一场恶梦,**上的齿痕更使她觉得,自己

是掉入了地狱!

她的双手依旧被扣着,她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也不想再反抗了!既然那么痛

心疾首;既然自己选择自甘堕落,那么为什么不干干脆脆的将心灵与**彻底的

分开?反正人生对她而言是什么?不过是场生离死别的戏不断的上演,她需要的

温暖,父亲给不起,她爱的人,不是被父亲害死就是被他送走。想到这里,她突

然狂笑起来,止不住的拼命笑。

炮哥被她吓了一大跳,松开手马上跳开,全身防备的姿态。她朝他看了一眼

开口说:

“洗头发!我要洗头发,松开我。我绝对不会跑!”

炮哥不太信任的看着她,走近浴缸,从口袋摸出钥匙,将她的手铐卸下。亦

妍瞪他一眼,也不理会他,抓起莲蓬头开始洗澡。他见她竟然如此的冷静,反而

感到讶异,他讪讪的关门离开浴室。

碰上这个炮哥,亦妍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逃出他的控制,她一边轻拭自己的身

体,疼痛和酸涩侵袭她所有的伤口。她咬着唇,忍受着温水洗涤掉她那污秽的身

躯,却再也刷洗不了她那坠落的灵魂。

浴毕,亦妍用浴巾裹住身体,走向客厅、走向炮哥。她开口说:“我饿了!

我要吃饭,我饿的可以吞下一头牛。”

炮哥见她的语气与模样,微微一怔,用手指着厨房,“那儿……那里有吃

的?”

亦妍不理他,在客厅拾回了自己所有的衣物,然后走回浴室。炮哥担心她会

逃跑,所以在浴室门口等她出现。当她一推门,不小心碰到炮哥时,炮哥立即挡

住,双手张开来不让她离开。她……摇摇头说:

“让开!我要吃东西,再不吃东西,你就准备棺材吧!”

炮哥放下阻拦的双手,跟着她后面来到厨房。她见瓦斯炉上的一锅冷汤面,

也没拿碗,抓起筷子连同小锅就开始狼吞虎咽。炮哥看着她吃面,不敢离开半

步,当她将锅底的汤全部倒进嘴里后,她开始翻厨房的橱柜。亦妍找到半条吐司

面包,打开冰箱倒了杯果汁,她又将食物拼命的往嘴巴塞。

她吃掉了一部份的面包,喝掉半瓶果汁。吃饱后,她走向客厅,炮哥一直跟

随在她身后,她看看时钟,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亦妍有点沮丧的瘫坐在沙发上,

她在想:该怎么跟父亲交代自己的行踪?她甚至连电话都没打。

“你……你刚才为什么笑?笑什么呢?”炮哥问。

亦妍没开口,懒洋洋的看着他。炮哥从未碰上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能看开的

女子。他再次试探性的问:“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这么轻易放人!”

亦妍这次摆出谈条件的姿态,盯着他,然后说:“你原本希望怎么样?是我

一直陪你睡吗?还是,打算让我有毒瘾后,当你的肉脔?”

炮哥,三十来岁的年纪了,还真没碰上过这般年轻又难搞的女子。他竟然被

亦妍的冷静所扰乱,一时来不及反应该怎么回答她。难道……她真的心甘情愿的

想跟他配合?不太可能!也许她是想反击,才会这么说。想通了这点,炮哥顺着

亦妍的话,而反问她:

“你说呢?你觉得当我的女人,你会愿意吗?我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我

玩你玩腻了,自然会厌!之后……我做什么决定,你都配合吗?”

听了他这样子说,这下子,亦妍陷入深思中。她彷彿无选择的余地似的,可

是,她不甘心!他凭什么控制她?难道就因她误入虎穴?该死!她付出的代价还

不够惨痛吗?亦妍愈想愈激动,毕竟还是太年轻,斗不过眼前这位老狐狸。

炮哥看着她的表情之变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亦妍说:“别跟我耍

花样!我看你乖乖的听话吧!想谈判?你没有资格,今天你既然落入我的手中,

陪我玩本来就理所当然!别忘记,我可是提供你吗啡的恩人啊!你只要听话,我

绝对不会再铐你。”

亦妍再度涌出委屈的泪水,她倔强的仰起头,刻意不让眼泪流下。当她稍微

平息了之后,她问炮哥:“我能打电话吗?我必须跟家人交代,否则他们一定会

报警!”

炮哥说:“好啊!如果你能变戏法,让这房子变出电话!随便你打给谁。”

亦妍一直到此时,才发现,这间屋子真的没有对外联络的管道。就连邻居都

没有!因为这层楼是加盖的顶楼,她要是真被困在这里,任她怎么呼救,也不会

有人发现的。她失望的哀叹,因为她无法预期事情最坏的程度,眼下,暂时不考

虑父亲会如何担心,万一,哥哥有消息怎么办?这才是她最担心也最关切的问题

无奈的情况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炮哥拿出针筒,要再次对她进行注射。而亦妍,在万念俱灰的心情之下,竟

然主动的伸出手,让他打。炮哥笑瞇瞇的看着亦妍,熟练的找到血管,将针刺进

亦妍痛不欲生的表情,任毒品在血液循环里奔窜。也好!她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没有路可行的状况下,让自己麻痺灵魂与**,未尝不是好事。清醒着,反而痛

苦!就让自己坠入那万丈深渊吧!人生?人生到底是什么?不过是一场演不完的

心酸与无奈的悲欢离合罢了!

当她再次的被吗啡所麻痺后,炮哥立刻伸出恶魔的手掌,推倒亦妍躺在沙发

掀开她深蓝色百折校裙,没想到亦妍下体竟是裸的,他拉下自己的拉链,掏出肉

棒,粗暴的翻过亦妍的身体,用手拨开她的两片嫩臀,粉红色的小菊花,马上挑

逗了蠢蠢欲动的下体。亦妍呆滞的任他摆布,她好像已经认命似的,双手撑着沙

发,准备迎接炮哥再次的进入!

炮哥从茶几下的抽屉拿出一瓶乳液,倒出了大量在亦妍的臀沟间,他用手拨

了几下之后,翻开雪白的臀肉,让肿大的**,慢慢的往里面挤。呆滞的亦妍,

刚开始没有明显的抗拒,可是当**整个深入菊花心之后,她突然喊叫出:

“贾亦斌!哥哥~哥哥~哥哥~回来!哥哥~回来!”

日子就在炮哥日夜满足淫欲的性虐亦妍之下,过去了三天。亦妍每当清醒的

时候,就会意外的发现,身上多了许多新的齿痕。炮哥除了啃她的**,还用牙

咬她的**嫩肉。原本多处的旧伤口就未愈,现在,她只要是清醒的时刻,她就

能找到,炮哥变态的残暴后,留下来的鞭痕或是烫痕。

亦妍没有联络求助的管道,她每天只能待在炮哥的公寓里。炮哥不在家的时

候,都将她反锁在房屋内,亦妍几次想试着逃脱,一打开窗户,看见了二十多层

楼底下的风景,人群的蠕动,就像是一大帮蚂蚁。而一长排的汽车,在她处于的

高度视线下,看起来,不过像是哥哥的火柴盒小汽车。所以,她真的没有勇气往

下跳。除非是想死!否则,她应该不会这样做。

她也试图用狂叫、怒吼的声音,看看能否惊动楼下的住户,可是,没有用!

她喊了两天之后,灰心的放弃。

她渐渐的染上了毒瘾,炮哥不在家的时候,亦妍多次全身冒着虚汗,不停的

发抖,而鼻涕和眼水,自然的、不断的溢出。当炮哥知道她已经真的上染毒瘾之

后,有天晚上,故意要试试亦妍的心态,看她是否真能为了打一针,而做出他的

任何要求。

炮哥看着亦妍又开始颤栗、盗汗。她乞求的眼神,让炮哥非常的振奋!炮哥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出针筒和一小瓶子,亦妍一看到他的此举,慢慢的爬向他

宛如一条乞食的小狗,拼命的摇尾乞怜。炮哥刻意的不给她注射,捏捏她的脸颊

得意洋洋的说:“想打针?”

亦妍点点头,伸出微微发抖的手,希望炮哥手上的针尽快刺入她的血管。炮

哥说:“你先帮我吃硬我的大**,我就帮你打针,记住!别耍把戏!你敢咬我,

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亦妍一听到吃他的男根,就有针可以注射,她立即跪在炮哥的胯间,拉下他

的裤拉链,掏出他微软的**,一口含住。她使劲儿的吸,甚至不顾及**顶住

喉咙,而引起的一阵恶心,拼命的吞咽顶住咽喉的**。

她一边冒汗发抖,还要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炮哥的**。她卖

力的吸吮,拼命的一上一下用自己的小嘴,去吞吐他那根臭气冲天的**。而炮

哥在她努力的吃他的**之下,也用手一直压亦妍的头,企图让整根**都能塞

入她的小嘴。

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炮哥被亦妍吸的快要射出了jīng液,他急喘着说:“快

再快一点!我要射了!你吃……你吃进去。”

一注温热的jīng液射入亦妍的嘴里。她很想吐出来,可是又怕前功尽弃,所以

她乖乖的,将含在嘴里的热液,恶心的全数吞下去。炮哥shè精之后,满足的摸摸

亦妍的头,然后说:“你只要听话,就有针打。你看,你的努力没有白费,只要

让我爽,你就有功劳。”

亦妍再度伸出手,希望炮哥能尽快将针刺入她渴望吗啡的身体。炮哥拿起针

筒,心甘情愿的刺进,亦妍一打针后,全身引起一阵畅快,不再出汗,也不再发

抖。她舒适的坐在地板上,看着炮哥摇曳的脸孔,她对他痴痴的傻笑。并且误认

茶几是钢琴,她优雅的摆出弹琴的架子,十只手指就这样子,敲打着桌面。

她突然停止手指的滑动,看着炮哥问:“好听吗?哥哥,我再弹一曲?”

炮哥此时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亦妍叫哥哥的含意。原来,她最在乎的人是哥

哥。之前,每当亦妍一喊哥哥,她那甜美的声音,一直让他陶醉在她叫哥哥的吟

声中,好几次,炮哥差点兴奋的要称她为妹妹了!

看来,这小妮子跟哥哥真有一腿喽?不过,看情形,亦妍是能推出去卖了,

近日来,一些老饿狼,不断的询问要“嫩货”或是要“学生”,以亦妍的条件,

她两者皆是。炮哥心想,她一定是老色魔们心目中最爱的嫩肉!肯定能将价钱哄

抬到高额。

隔天,炮哥要出门前,特地的问亦妍:“你穿什么尺码的内衣裤?”

亦妍这几天下来,一直都是裸着下体。就算是清醒的时候,她也没有内裤可

穿,因为,全被炮哥的粗暴所撕毁。她只能用浴巾绑缚在腰部,让它的长度去盖

住她的私处。

亦妍不知道炮哥又要玩什么花样,她为了不让自己再发抖、再冒汗,不再让

身体苦楚的挣扎,只能够顺从炮哥的所有指示。她一直熬着,希望有天炮哥能让

她重见天日。

傍晚时刻,炮哥带回来一位看起来很老的男人。亦妍躲在房间里苦熬着毒瘾

的发作,当炮哥一进房,见她的模样,立刻问她:“你又发作了?要打针吗?”

亦妍很用力的点头,并且主动爬向炮哥,拉下他的拉链。炮哥蹲下来,拉开

她的手,然后说:“这次,不是吃我这根,是要让你跟客人。”

她惊吓的而颓丧的坐在地上,一直摇头。炮哥亮起手中的针筒,说:“想要

打针,你就要乖乖听话,现在,我先让你过过瘾,不给你需要的剂量。你如果表

现良好,我会好好补偿你,我说到做到。”

亦妍伸出手,先让他注入少许的量。而后,炮哥拿出今天刚刚给她买的性感

内衣裤,要她换上。她机械化的脱衣服,拉下腰际的浴巾,将新的内衣裤一一的

穿上。

炮哥以自己的眼光,挑选了黑色系列的无罩杯薄纱内衣,深红色低腰的丝绸

内裤。就连炮哥看到她这身火辣的装饰后,都有些冲动了!因为黑色的薄纱衬托

出她坚挺雪嫩的**,而红色丝质内裤,更是凸显出亦妍修长与光洁的双腿。

此时的亦妍,看起来十足的淫荡!除了她一头柔顺的学生短发之外,她一身

的打扮,足以勾引人向她犯罪了。娇嫩清丽的脸庞,配合着**辣的穿饰,亦妍

不就是一个恶狼心目中,最期待的嫩肉?

她换好之后,炮哥要她在房里等待。之后,他带领着老饿狼,进入房内。老

色鬼一见亦妍的长相和一身热情的打扮,已经满意的差点流出口水。此时,炮哥

露出猥亵的笑容说:

“请自便,保证是超级嫩肉!你一定会满意的。”

色鬼猴急的关上房门,对躺在床上的亦妍垂涎三尺。他拿出一包药粉,逼亦

妍混合着床头的白开水吞下去。她不敢反抗,唯命是从。色鬼见她将药粉吃下后

已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抚摸她隔着黑薄纱坚挺的**,并且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

上,企图让自己的下体能尽快勃起。

亦妍不知道色鬼给她吃了什么,开始觉得全身燥热!而且下体彷彿有千万只

的蚂蚁在搔痒似的。色鬼见她已经渐渐的发热了,拨开她的胸罩,两朵丰腴的蓓

蕾,立刻隐隐约约弹跳在他眼前,他开始吸吮她的花蕾,同时伸手往裤底去掏

弄。亦妍不自觉的发出“嗯~嗯~”的闷吟,此刻,她竟然感到自己迫切的希望

这位色鬼,能赶快进入!

她主动的从他的腿上溜下来,蹲在他两腿间,扯下他的皮带和拉链之后,抓

出他的**,她开始吸。他的**被她的小嘴一含住后,微软的**立刻开始膨

胀起来,他舒服的享受着亦妍嘴巴的套弄,心里觉得这白花花的银子花的真是值

得呀!这炮哥不知哪儿找来的嫩货,竟然调教的如此超然的吃**技巧。

亦妍实在忍受不了**的空虚,将**吃硬之后,她主动的推倒色鬼躺下,

脱去他身上的棉织衬衫,以及搁在色鬼大腿间的牛仔裤,将他剥去所有的衣物

后,亦妍脱去了黑色的胸罩,以及下体的红色丝质内裤。看在色鬼的眼中,彷彿

是场免费的脱衣舞秀啊!

亦妍让自己直接坐上那根挺拔的**。色鬼没想到这春药的药效竟然那么神

奇,他更没料到亦妍会急需的骑上他,他乐的双手握住亦妍摇摆不定的花蕾,下

体配合着她的速度,一直顶上。

他实在觉得太爽了!好久没碰上窄狭的穴了,每当亦妍努力的一下一下狠

套,都让他差点憋不住,有想射出的**。他不甘心就这样子被骑个两下,而泄

出,所以,他拉住正在狂扭的亦妍,停止下来。让她平躺在床,他要来一招老汉

推车,真是名副其实啊!他抓起亦妍的两腿,架在肩膀上,双手支撑着床面,他

来不及要亦妍帮他将**塞入,她早已主动的抓住他的**,让他对准而插进。

老色鬼年龄虽然大了,但是经验是相当丰富的。他感受到亦妍的嫩穴一阵阵

的收缩与温热的水液之浇灌,他的**实在体验了未有震荡!他激烈的狂挺,引

出更多的**不断的流出。他在极满足、极兴奋的情绪下,让**猛烈的驰骋在

湿漉漉的**里。他舒服的不再更换姿势,让亦妍决堤的洪涛,不断的溢满。

亦妍在他猛击的情况下,早已失去理智的抓紧他的手臂,任他奔腾。她闭起

眼睛,不想看到他狰狞的面容。她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兽欲,在色鬼卖力的狂插

下,她竟然感受到一**的**。她咬着唇,刻意不让自己叫,让放纵的欲火在

他的冲刺下,得到满足。

床单上湿了一大片,而老色鬼在亦妍最后一次喷出的热液中,终于忍无可忍

的让自己射出憋了许久的jīng液。

他满意的趴在她身上,用自己胸脯压住她丰腴的**。**还持续在抖动,

直到完全的软化后,亦妍不顾一切的推开他,**裸的奔出房间,冲往浴室。

亦妍整整失踪三星期了,贾尚天花了重金,在各大报上刊登寻人事。他当

初怀疑亦妍是否偷跑,飞去德国找亦斌,经他求证之下,没有任何她出境的记

录。学校的同学、老师,也帮忙寻找她有可能的去处。但是,就如同大海捞针一

样,毫无讯息。尚天已报警备案,甚至雇用侦探社帮忙找出可能侦破的线索。

自从亦妍被炮哥用毒品控制后,她已被迫接二连三的卖淫,有时一整天下来

与她上床的男人们,多达十到十五位。她常常被折磨的筋疲力竭,就为了那管针

筒里的水液,不停的与不同的男人交易。经常在深夜里,她还得要应付炮哥免费

的服务。她已经完全的麻痺,抛弃了尊严,丢开了礼教,在她的心目中道德再也

不值钱!

每当她被压迫的身躯,受到不平等、虐待、和粗暴的待遇,她就宛若一只迷

途的小羔羊,被猛兽侵袭之后,躺在床上任人宰割。亦妍的灵魂呢?如果她的心

还清醒着,那么!她是否感到痛不欲生?什么是道德?它一斤值多少?如果说,

人之初,性本善,炮哥的良知哪儿去了?他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对亦妍而言,人

之初,是性本淫,而非善!

就在今晚,炮哥买了盒便当喂饱她之后,预约的嫖客来访。亦妍憎恶的、机

械化的,步回房间准备再度被蹂躏。当房门一被推开之后,亦妍看到的男人,使

得她尖叫了好几声。炮哥还搞不清楚状况,也没多询问,因为他认为又是亦妍在

耍花样!她经常会偶尔性质的歇斯底里谩骂,或是怒喊。炮哥已习以为常,所以

将门拉上后,他开心的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数钞票。

房间里,来者正是被亦妍骂跑的变态伯伯!她真的感到害怕,因为这位变态

佬,一进房门后,看到了亦妍,他露出一脸邪恶与狰狞的笑容。真是踏破铁鞋无

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他命令亦妍尽快退去身上的睡衣,而自己坐在床沿,

掏出**,便开始**。

他一边**,一边说:“把你在学校说的话,再说一次!你看!我的**够

不够大!够不够塞满你的嘴巴?哈哈哈哈!”

他一把抓住亦妍,要她跪在他**前,大声说对不起。而后他拽起亦妍的头

发强压她的嘴,去含他的**。亦妍泪汪汪的,惊惶的不敢违背他的旨意,所以

乖乖的张嘴,含住了眼前这根恶臭的**。

变态佬被亦妍一吸,舒服的发出“唔~唔~”的闷哼,等到他的下体完全的

勃起之后,他要亦妍躺回床上,然后慢慢的剥去她仅有的黑色绸缎镶蕾丝边的内

衣,和同色绸缎底裤。当亦妍光溜溜的呈现出娇柔欲滴的胸脯与圆润曼丽的身

材。变态佬的眼中,早已冒出饿狼的欲火。

他爬上她的身体之后,先让**在她腹部地带磨擦,之后,他捏住亦妍丰盈

细致的**,拼命的把玩,彷彿是在捻两颗山东大馒头似的。突然,他朝着手中

握住的嫩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亦妍痛的喊出凄厉的叫声,流血了!一颗**

的左侧被变态佬咬破,血管动脉里慢慢的渗出鲜血。

亦妍一把堆开他,正想逃离之时,他逮到她,抓住她躺回床上!亦妍已经疼

痛的无法再继续,却逃脱不了变态佬的魔掌。他扯开她的腿,再次趴回亦妍身

上,挺举肿胀的男根,对着她的下体顶了进去。

一进入之后,他缓慢的享受她温热包围,双手依旧掐住正在冒血的残花,他

似乎很喜欢血腥的味道,当他渐渐的加速下体的顶撞之后,他将嘴凑近**,开

始舔舐渗出的血液。彷彿野狗见到荤,他刻意的挤出更多的血,让它们布满亦妍

胸前的一片雪白。他一面狂顶,还一面赏她耳光,他的双手上已沾满鲜红的血

渍。所以当他一下一下拍打亦妍的脸颊时,将手上的颜色,染红了她的脸庞。

而亦妍在身心剧烈的疼痛之下,即将昏迷之时,他正在做最后的冲刺。她最

后一刻看到的是,他那一张丑恶、狰狞的脸孔,她宁可马上死去!她宁可打开窗

户,往二十多层的楼底下跳,也不愿再受这一刻的锥心之痛!

当夜,变态佬离去前,炮哥与他引起一场相当大的争执,甚至还大打出手。

当炮哥看着亦妍满脸的血迹与胸部上一大片鲜血,他知道,完了!完了!摇钱树

倒了!他非常不可思议的看着亦妍被残暴后的身躯,他实在无法想像,竟然还有

人比他更爱蹂躏女性的**!而且,比他自己更变态!

炮哥在无可奈何与万般不舍的情况下,送走了亦妍。他可不想闹出什么使他

会去坐牢的可能性。当变态佬离去后,他计划着要尽快的逃离现场。带走了所有

的毒品与现金之后,他替亦妍用最简陋的方式包扎伤口。可是,血依然不断的从

齿痕的裂缝中渗出。炮哥简单的帮亦妍套上一件他帮她买的睡衣,再用一件大外

套裹住她之后,炮哥抱起她,直接搭电梯下楼,走向自己停车的地方。

将她放在车子的后座之后,他一直思考着如何处置亦妍?在炮哥脑海中浮现

被他扔弃的校服!炮看看表;清晨三点左右,那么,再几个小时之后,她应该就

会被发现,应该就会被送往医院。嗯!这方法不错,炮哥不希望她因失血过多而

闹出人命。当下猛踩油门,直接驶往台北市立XX女中。

炮哥直接开车到学校的后门,小心翼翼的抱出亦妍,此时她胸前一大片的鲜

红。亦妍有点恢复了意识,认出了他脸上的刀疤。她很微弱的声音说:“我好

痛……我会死……我要去医院。炮哥……求你……”

炮哥根本无法顾虑到她的请求,因为,他也担心亦妍会找出家长来反告他!

而他自己真的不想闹出什么大事,只不过想在她身上,捞更多的油水和便宜。炮

哥自己都来不及收拾细软,连夜的搬出租来的住处,他还得赶紧到林森北路的巢

穴,通知所有的弟兄,要连夜搬迁!所以,炮哥放下亦妍之后,立刻溜之大吉。

亦妍被丢弃在后门的垃圾场旁。很幸运的,她被学校的巡逻教官和值夜班的

男老师发现。当这两位男人同时看到被裹住而胸前淌血的亦妍时,真的惊讶的无

法相信,她就是失踪已久的贾亦妍。

亦妍在一片雪白中惊醒,她看着所有的颜色都是洁白的,是来到了天堂吗?

亦妍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世上了,她认为自己是在耶苏的管辖区里。

她缓慢的扫视了环境,发现一位坐在床沿的男人,他趴在床沿的被褥上睡着

了。亦妍轻轻的推他,试图摇醒睡得正浓的男人。

男人是今夜值夜班的老师,他被亦妍一推,警觉的从睡梦中醒过来。他看着

亦妍已醒,急忙的按下床铺旁矮柜上的红钮。

“贾亦妍同学,我们已经通知你的家人了,相信他们正在赶来的途中,报不

报案,要请你的监护人决定。因为……因为我们一致怀疑,你遭受到不良份子或

是黑社会人士的毒手!”

亦妍从记忆中搜索到最后一幕,炮哥扔下她,不顾及她的生命危险,狠毒的

开着车扬长而去!此刻,面对着这位陌生的男人,她想问,到底是谁送将她送往

医院,但是,她来不及问出口,病房的门就被护士推开了。

“对不起!我们要推病患去做抽血检验,以及局部扫瞄。”

亦妍一脸的惶恐与惊惧,嘴巴不由自主的喊出:“不!不要!等我爸爸来再

说,你们……你们不要碰我……”亦妍无法控制情绪,同时眼眶的泪大量的涌

出。

男老师和护士都被亦妍突如其来的举动与说词吓一大跳,面面相觑,沉默的

不知如何安抚亦妍的情绪。护士无法做主,尴尬的退离病房,留下男老师与亦妍

独处。

“贾亦妍,你……你是否还记得老师?我是你的理化老师啊,记得吗?我的

名字叫张忠彦啊!”

亦妍摇头,无辜且紧张的问:“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

老师点点头,露出和蔼可亲的笑脸:“是,还有另一位值勤教官,我们只能

留下一个人来陪你,因为校园也要有人把守。”

亦妍问了男老师事情的经过,他说:“我们一致认为,这件事情不简单,也

不敢冒然的报案,毕竟……毕竟你们家……你的家族,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贵

族。我不会多问什么,一切都等你的父亲赶来后,再做决定吧!”

亦妍感激的看着忠彦,她想到被凌辱的日子,想到自己终于脱离炮哥的魔

掌,她流下了悲喜交集的热泪,将脸埋在双掌间止不住的啜泣。忠彦不知道这位

女学生,到底遭受到什么的劫难,他自然的、不由自主的,拍拍亦妍的肩膀,表

示安慰。

他瞅着亦妍胸腔上缠紧且厚实的绷带,他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一定非外人

所能想像与涉及。忠彦无奈的叹息,亦妍在初入学时,给他非常良好的印象,他

甚至从别的教师那里,听到一些亦妍的才华与优越成绩,多么美丽善良的女学生

啊!为什么让她遭遇如此不堪的事情!他忿忿不平的替亦妍感到悲哀。

在垃圾场旁,发现亦妍的时候,她身上的大外套之下,是件透明薄纱的黑色

睡衣,胸脯上不断的溢出鲜血,场面实在胆战心惊!但是,忠彦对于亦妍的身

材,从此无法忘怀。尤其她那一双修长滑嫩的双腿,硬是映入了他的心扉。

当亦妍收拾了泪水,房门被贾尚天一把推开,她错愕的看着焦急又苍老的父

亲,好不容易停止的泪水,因为牵动了一丝丝的亲情,与惭愧的懊恼,亦妍又开

始啜泣。

尚天对男老师询问寻获亦妍的经过,忠彦大约叙述了一下发现亦妍的地点以

及她受伤的事实。其他的,他绝口不提。尚天感激的大力握住忠彦的手,不断的

说谢谢,而后,尚天请老师先回学校,他要盘问女儿的失踪过程,以及追究下毒

手的人。

忠彦是个识相之人,他立刻穿好外套,对着他们父女俩点点头,知趣的离

去。他离开前,望了亦妍一眼,她投来感激且尊敬的眼神,让他更明白,他的隐

瞒是对的!毕竟……小女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在未经她许可之下,不说出

去,也是对亦妍的一种尊重吧!

尚天在天亮之前,询问了急诊室的医生之后,他立刻将亦妍转院。转向之前

秀娴治疗的那所私人医院。因为尚天坚信,这件事情的起因以及来龙去脉,绝对

不简单!而他不能让“家丑”外扬,更不能让自己唯一的女儿之前途,葬送在此

件事端上。

转院后的第二天,尚天心平气和的询问亦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亦妍早就

将编织好的谎言,储存在心底。她说:“我失踪当天,原本跟同学约好的,是以

前国中的同学!我们想聚一聚。没想到,未等到同学,却碰上问路的乡巴佬,之

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醒过来以后,就一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尚天焦急的继续追问:“什么样的人把你关在房间里?你……你是碰到卖春

集团?他们……他们强迫你……强迫你做什么吗?”

亦妍一想起自己被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蹂躏,想起变态的校园伯伯,想起

给她吃药粉的老色鬼,她泣不成声,哽咽的说:“他们强迫我陪男人睡觉!不听

话就是一顿毒打,不然就是不给饭吃。”

尚天心疼的、怜惜的抱住女儿,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水。以亦妍的说法,他知

道,亦妍是碰上了卖春集团,他们这些人头蛇,专对无知的少女下手。对付的手

段都不一样,一但得手之后,除了强迫卖淫之外,有些甚至会被卖到菲律宾,或

是泰国。

那么,亦妍是因为碰上变态的嫖客而受伤?在无法处理她的伤口之下,把她

扔弃在她就读的校园?

接下来的第三天,医院紧急的通知尚天,因为亦妍怀孕了!亦妍不但有了身

孕,她还感染了两种性病。尚天一知道消息之后,原本已有心理准备的他,还是

差一点挺不住。身为父亲的他,如何去接受这样子突如其来的丑闻与事实啊!

未经亦妍的许可,尚天以家长的身份,签下了这份人工流产协议书。同时嘱

咐医生,将亦妍的性病一并的治疗!尚天要还给女儿干净的身躯,但愿她能从这

场惊涛骇浪的恶梦中醒过来,并且从头开始过新生活。

就在手术进行之前,尚天又接到恶讯,医生告诉他,亦妍有很严重的毒瘾,

这是在血液报告书上,发现她有注射吗啡的显示状况。尚天颓丧且无力的接受,

一桩一桩的事实,他悲哀的、伤痛的替自己的亲生骨肉感到心疼啊!

当亦妍接获护士告诉她已经怀孕的事实之时,并且患有轻微的泡疹以及淋

病。她惊讶的呆滞了几分钟之后,想起自己这几星期不断的接客,一个接着一个

的男人趴在她身上狂泄,并且没有任何的预防措施。**一根接着一根的插入自

己的体内,甚至来不及,也没有时间让亦妍去浴室冲洗掉前一位嫖客的jīng液。

她被凌虐的几乎忘记每个月该来的“大姑妈”,亦妍算算日子,应该是她被

炮哥囚禁的第二星期就该来的。那么,腹中的胎儿是那位饿狼的?她想着想着,

突然发疯似的捏住拳头,拼命的捶打自己的腹部,她痛恨在自己腹中怀着一个丑

恶的小生命在蕴酿,更厌恶自己的身体竟然被糟塌成残花败柳!

亦妍就这样子,在医院进行堕胎、性病治疗,直到一星期之后,医生给尚天

良心的建议,应该送亦妍去戒毒所,不然她一天发作好几次,护士们抓不住她,

任凭她在病房内狂啸,或是乞求护士们给她打针!

所以,当下尚天替亦妍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后,直接将她送往台北县的土城戒

毒所。亦妍没有丝毫的怨言,一切任凭父亲的安排。每当她看着自己充满针孔的

双臂,以及毒瘾一发作后,全身颤栗,和脸上的眼水与鼻涕直流的模样,她也痛

恨自己!厌恶自己一副恶心的丑态!

亦妍正式的办理休学,而住进位于土城郊区的戒毒中心。这里的管束森严,

进出都有警卫把守以及登记。一般人是无法来到环境设备都称得上先进的土城戒

毒中心。因为,这里的花费不是平民百姓所能消受,它的存在,主要是应付与配

合达官贵人的弟子,或是富商的子孙。

亦妍在戒毒所的门口,挥别了父亲之后,管理人员将她分配到四楼的女生双

人套房。亦妍的室友来自台中,她的名字叫做“黄佩兰”,据说,她的父亲在台

中很吃的开,黑白两道都混的极为吃香。

佩兰比亦妍年长,她主动的自我介绍之后,好奇问亦妍:“你玩什么?”

亦妍还没反应过来,一脸的讪笑,耸耸肩。而后她突然想起针筒,随口说

出:“是吗啡!我之前玩的是吗啡!”

佩兰一脸的佩服与惊讶,看住亦妍,竖起大姆指说:“酷!这么贵,这么难

弄到的货,你怎么弄的到手呢?”

亦妍摆出防范的心态,反问她:“你呢?你玩什么才被送这里?”

佩兰一脸得意,笑呵呵的说:“四号!我玩四号!我已经进来第三次了,真

倒楣,每次正在爽,正在享受飘飘然的意境,就被我家那老头逮个正着!”

亦妍一脸问号,胆怯的问:“四号?什么四号?我玩的吗啡是几号呢?”

佩兰被亦妍一问,捧腹大笑,笑的眼角都溢出了泪水。她制止自己的笑声

后,仔细的把亦妍从头到脚的瞧了一遍,然后说:“四号,就是白粉啦!你没玩

多久吧!?怎么连这也不知道!”

亦妍不服输的个性与脾气,被佩兰的笑声所激发。她反面的问:“你玩过安

非他命吗?我就玩过!”

佩兰其实心知肚明,眼前这位小妹妹是个倔强的臭脾气,所以为了不伤及她

的自尊心,佩兰谎称:“没有!我没玩过呢!你玩过吗?”

这下子,换亦妍得意了,她说:“当然!我玩多了,安非他命是小儿科,充

其量只是麻将场子客人的最爱,根本不好玩!”

一个十六岁的亦妍,一个十八岁的佩兰,两个年轻小姑娘一碰面后,宛如他

乡遇故知一般的,马上热络了起来。整个晚上,滔滔不绝的谈论着毒品。佩兰打

心里的喜爱眼前的这位小妹妹,因为亦妍实在天真,也没什么心机,许多事情,

只要一套她,亦妍就乖乖的说出来了。

而亦妍也佩服着佩兰,她才比自己虚长两岁,阅历竟然如此的广泛!凡举例

出毒品的名称,以及发作后的效力,她都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亦妍久违了的

亲情,在佩兰身上能找的到吗?亦妍决定与佩兰结拜,就当是异性的姐妹吧!

当下,佩兰掏出香烟,点燃两根,一跟递给亦妍,一根自己拿着。她们将烟

比喻为香,对着窗口的月亮发誓,永远要当一对相亲相爱的姐妹。而后,她们开

开心心的夹着香烟,对抽着,将未来美丽的蓝图,化成袅袅的烟雾,从咧嘴笑口

中,缓缓的吐出心里的那份憧憬。

亦妍住进戒毒所的清晨,就因为再度发作毒瘾而被送往单居的简陋病房。她

痛苦的颤抖,全身的骨头彷彿要被拆散似的,又酸、又痒、又疼!额头上不断的

渗出冰凉的汗水,五孔也无法控制的一直流出液体。

她几乎接近发狂,在窄小的居室内不停用手捶打墙壁,或是气急败坏的一直

跺脚,就这样子任凭瘾头的侵蚀。亦妍湿了全身的衣裳,也弄伤了手背上的关

节。当十五至二十分钟后,瘾潮慢慢的退去前,亦妍慢慢的恢复了理智。接近虚

脱的她,无力的倒塌在病床上,微弱的气息,让亦妍知觉自己还是活着!

当她再度醒过来时,已被送回寝室,并且换了套干净的粉红色睡衣。唯一的

差别,就是在左手的小臂上,插上了注射的针筒,一大瓶生理食盐水,高挂在半

空中摇晃。

“怎么样?小妍,好点了吗?”佩兰道。

亦妍勉强的从脸上挤出微笑,虚弱的说:“嗯……好……多了,你……一发

作……也像……也像我……这样子……那么……那么痛苦……吗?”

佩兰坐在亦妍身旁,摸摸她的额头,神情很怜惜的说:“都差不多吧!但是

没有吗啡那么强烈,你熬过了这次,下次会减轻很多的,等到毒瘾渐渐的不在,

你会觉得自己身体是多么的自由啊!不再受控,也不用忍受一波一波的侵扰。”

亦妍虚弱的问:“既然……能让身体……自由……你为什么……进来……三

次……”

佩兰一脸无奈,表情却由暗淡转变为雀跃,她说:“这么说吧!我是痛恨没

有白粉的日子,换言之,我讨厌这间戒毒所。如果我不被我老爹抓进来,我在外

头,还不知道有多快活呢!我喜欢有白粉的生活,它让我忘却痛苦,让我麻痺了

思路,它在体内的流动,让我得到了短暂的平衡与安宁。”

亦妍惊讶佩兰的态度和语气转换的如此之快,所以哑口无言,听她接着往下

说。

“我也不是天生喜爱碰毒品的人,可是,周围环境,人、事、物,都让我心

力交瘁!也让我痛不欲生!所以……我选择这条路。而你……亦妍,你还小,你

没有必要让自己沦落为瘾君子,我是真的对人生不抱任何希望,才会选择慢性自

杀。我刚才说的那番话,是因为希望你好,毕竟……我们已经结拜了,我不可能

带着你往火坑跳啊!”

亦妍讶异佩兰如此率真的说出了她对自己的态度以及爱护,默默的握住佩兰

的手,心里面一股暖流悄悄的涌现。

日子就在亦妍与佩兰轮流住进单居室的病房,而流逝了三星期。佩兰比亦妍

早进入两星期,所以当亦妍恢复的差不多之时,佩兰也准备要离去。佩兰与亦妍

彼此交换了联络的方式之后,佩兰告诉亦妍:

“等你出去后,找间补习班吧!把遗失的课业补回来。放寒暑假时,我欢迎

你随时来找我,我已经放弃学业了,念书对我没有多大益处,反正,我完全的抛

弃生活上循规蹈矩的方式。我只能不停的让自己麻痺、再麻痺!我的心灵,才能

有个短暂的渡口。”

亦妍依依不舍的含泪说:“兰姐,你要给我打电话哦!我也希望你好,出去

之后,我们都别再玩了吧!要玩也玩一些没瘾头的,短暂的快乐,又不会有人身

安全的顾虑,这种玩法,比较不伤害身体吧!”

佩兰看着孩子气又泪眼汪汪的亦妍,拉近她靠在自己怀里,安抚了亦妍的情

绪之后,佩兰迈出了与亦妍同居三星期的寝室。并且走向戒毒所的大门,迎接前

来等待已久的父亲,跟随着他,步往未来的命运。

结拜的姐姐离去了,亦妍虽然感到万分的无奈与不舍,但是,这种感觉,终

究没有当年母亲去逝时的悲痛与失望,也没有失去哥哥时的万念俱灰以及痛彻心

扉!所以,当佩兰离去后的第二天,亦妍收拾了悲伤的情绪,完全配合着戒毒所

的所有吩咐以及治疗。

就在亦妍已完全没有毒瘾之后,戒毒所依照惯例,安排她做心理辅导和建设

性的心理治疗。而后,她被观察了三天,然后正式被通知戒毒成功。

亦妍在父亲的保护与安排下,她回家了!回到了她熟悉和许多回忆的地方。

秋棠和异母弟弟都在大门口迎接她,亦妍虽未对他们表示热情,但是心里却引起

一阵强烈的波动!她多么思念埋在黄土堆里的妈妈,以及远渡重洋的哥哥啊!

心头上一股落漠的情潮,被一层层哀伤所包围,亦妍武装自己,不让眼眶盈

满的热液,轻易的滑落。她仰起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倔强的躲回自己的房里。

亦妍又开始恢复学生的生活,只是这次上课的地点,不是学校,而是补习

班,她选择了靠近台北火车站附近一带的热门补习班,试图挽救高中一年级所有

的课程。

在补习班里,她不与任何的同学来往。亦妍内心的自卑与不平衡的心理,常

常因为看见同年龄的女同学,清纯无瑕的笑脸以及天真自信的态度而发作。她经

常孤独一人,尤其在午间休息的时刻,她在附近的快餐店或是廉价的咖啡馆里,

消磨掉整个午餐的时间。

在亦妍上课后的第二星期,午休之后的第一节理化课,她看见了张忠彦!

课堂上,忠彦一眼就认出了亦妍,虽然此时的亦妍,已不再是清汤挂面的短

发,经过几个月休学后的她,养长了一头齐肩的头发。乌黑亮丽的发丝,衬托出

亦妍清秀脸庞,和她那一双水灵的眼眸。而亦妍,胆怯的不敢相认。一直到课程

结束之后,忠彦主动的前来寒暄,亦妍才勉强露出一点点笑脸。忠彦告诉亦妍,

下课后等他,因为很久不见亦妍,他非常的担心。亦妍欣然的答应!

上完了下午四节课,亦妍先打了通电话回家,为了怕父亲担心,亦妍现在所

有的行踪一定先跟家里报备。为了自身安全,也为了减少给家里带来负担。

走出电话亭,亦妍瞧见了门外的忠彦,看着他一脸的笑意,亦妍也露出了难

得的笑脸。他提议到附近的咖啡馆坐坐,也很想知道亦妍转院后的情况。忠彦骑

着一部伟士牌的手排档摩托车,虽然外型看上去不是新款,却擦拭的极光亮,令

人立即感觉到,车主对它的爱惜。

亦妍身穿一件蓝格子的长袖短身衬衫,下摆配着及膝的A字白色短裙,双足

上套着白色的厚底布鞋,手里捧着装满书本的塑胶制的粉红色书包。所以当她要

跨越摩托车的后坐时,一不小心,差点跌落。

她尴尬的立即跳下来,面红耳赤的无处隐藏。忠彦回头笑笑说:“侧坐吧!

穿裙子跨坐实在是很危险,除非你甘心露出美丽的大腿。”忠彦一直忘怀不了她

身穿黑纱睡衣的模样。

亦妍红着双颊,抓紧忠彦的肩膀支撑着,踩着后坐的踏板,跃上了后坐。她

坐稳后,用右手轻搂着忠彦的腰,忠彦身型魁梧,从背后看着他的身影,让亦妍

的心头上,莫名的浮现出一种安全感。

车子动之后,连续几个红绿灯,因为来不及闪躲计程车的横冲直撞,导致

忠彦不得不紧急煞车。一煞车,亦妍的的脸就自然的碰撞到忠彦的背部。每煞车

一次,她就闻到一股来自忠彦的男人体味,这股体味,刺激着她记忆中的哥哥!

怎么男人身上的味道都一样吗?为什么老师散发出来的味道,跟哥哥的那么

相似?以前,只要哥哥拥着她,近距离的接触,她都陶醉在哥哥所散发出来的一

种男人的气息,更是激起了她渴望跟哥哥**的欲念。

亦妍不自觉的将手搂抱着更紧,将整个右侧的脸颊贴在忠彦的后背上。他不

知情的以为,亦妍坐不惯摩托车,频频回头对着亦妍喊:“别紧张,就快到了!

台北市的交通就是这样子,小车要让着大车,不然就是鸡蛋碰石头!我们是肉包

着铁啊!不像四轮的轿车,是铁包着肉。别怕,抓紧!”

就在忠彦蛇行的驾驶下,穿越了几条大马路,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内。这

里彷彿与世隔绝,好像不属于台北市闹区,幽幽的独霸一块安静的角落。

忠彦停下车后,亦妍放开了搂住他的右手,轻巧的跳下车。不料……裙子勾

住了后坐椅上的栏架,又差点让亦妍摔个正着。忠彦反应极快的回过身体,伸出

手,抓住了差点摔下来的亦妍。她实在倍感无地自容啊!一天之内,竟然差点连

摔两次。她站稳后,拉一拉衬衫以及下身的裙摆,讪笑的对着忠彦说:

“谢谢……你……你好像是一直在救我……对不起,我……很少坐摩托车”

忠彦将车停放妥当之后,对着亦妍笑一笑,走近她,摸摸她的头说:“没关

系!你刚才上车的姿势我就知道,你根本没坐过摩托车。不怪你,因为你没机会

接触到嘛!走,进去吧~”

一踏进咖啡香味馥郁的室内,他们选择了远离大门的角落坐下。此时的咖啡

馆,因为下班时刻,所以客人寥寥无几。忠彦点了一杯热咖啡之后,关心的问亦

妍:“饿吗?这里的特餐很出名哦!要不要先吃点?”

亦妍此时才仔细的看着忠彦的五官,他长得跟哥哥很像;浓密的眉毛、直挺

的鼻梁,一双勾起眼尾的桃花眼。唯一不同的是,哥哥的额头没老师宽阔,嘴唇

也比老师丰厚,眉宇之间多了一份忧郁。

忠彦被亦妍迷濛的眼神所疑惑,他不知道亦妍的心思,也不敢打断她的沉

思。直到不耐烦的服务生说:“对不起,小姐!请问点些什么?”

亦妍被服务生从观察的思维中拉出了现实,她红着脸低头说:“对不起……

我也要一杯热咖啡。”

气氛就在服务生走后,持续的僵着。亦妍更是不敢再直视忠彦,因为此时此

刻,她感到晕眩,坐在对面的男人,让她的心脏急遽跳动!连呼吸都失去了规

律。

而看在忠彦的眼中,亦妍脸上闪过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啊!她害羞的模样

与刚才她瞅着自己的眼神,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变化?为什么如此天壤之别?

忠彦轻咳了一声,问道:“这些日子,都还好吧?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很

想念你呢!”

亦妍微微的抬起头,一脸的欣慰。但是,还是闷声不响。

热咖啡来了,服务生放下了两杯香喷喷的咖啡后,忠彦继续说:“我现在,

在你就读的补习班兼了两门课,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问题,你可以直接问我喔!”

亦妍终于开口说:“谢谢老师。”

此时忠彦的传呼机响起,他看看显示在小荧幕上的字眼,不禁皱了皱眉头。

“亦妍,我们喝完咖啡就该走了,刚才补习班传呼我,说是要我代课。”

“老师忙就先走吧,我不麻烦你送了,我会请司机来这里接我回家的。”

忠彦其实很不情愿就此离去,奈何晚间的课程距离此刻只差二十分钟了,他

捧住热腾腾的咖啡,一口一口急切的喝着。同时眼睛一直盯着亦妍,她一脸的微

红。当他将咖啡喝尽后,起身准备离去,顺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帐单,尴尬且缓

慢的说:

“以后,下了课,你……你能来喝杯咖啡……咖啡?”

亦妍抬起头,双眼闪过一刹那的光芒,眼神坚定且含着柔媚的看着他说:

“嗯!如果不耽误老师的时间……呃……这里……我很喜欢,很安静!”

忠彦满足且雀跃的冲着亦妍傻笑,走近她,怜爱的摸摸她的头,深情的看她

一眼,之后,走向柜台,买了单,他再回头对亦妍做出一脸真挚的表情,然后,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咖啡馆。

亦妍看着他的背影,一直消失在她的视野下,她才收回视线,捧起微温的咖

啡,缓缓的啜饮。她从书包里找出香烟,点燃一根,独自的坐在原地吞云吐雾,

她满脑子都映出刚才老师对她的回眸一笑,以及深情款款的凝望,她心慌的感

觉,就如同与哥哥的初夜那般,那么令人期待!那么令人心醉!

与忠彦第二次的接触,在亦妍的心上留下了无可抹去的印象以及甜蜜。她开

始在意自己的打扮,也开始正式的在每星期的星期二、星期四这两天,跟忠彦相

约在咖啡馆见面。

亦妍下课后,总是躲避在补习班附近的巷口,她坚持坐上忠彦的摩托车。所

以,亦妍经常在每星期的二与四的日子,刻意的装扮,也刻意的穿上她悉心挑选

的裙子。

他们之间,热络的很快,快的彷彿让人误以为是相恋多年的情侣。因为亦妍

坐在摩托车的后坐上,双手紧紧的抱住忠彦的模样,宛如害怕失去什么似的,整

个人贴着他的背部,将头依偎在他身后,陶醉的吸取来自他身上的气息。

在咖啡馆约会、谈心的模式,已不再能够满足两人之间的相处。就在他们交

往后的第二个月,忠彦终于提议要进一步的接触。因为,在咖啡馆里,他无法吻

亦妍,每每总是要带着她,躲在阴暗的巷内,尽情的拥吻亦妍,甚至伸手剥开她

胸前衬衫的纽扣。

忠彦的大胆要求,实在是因为敌不过亦妍的身躯。每当他解开了亦妍胸前的

几颗纽扣之后,在未伸手去触摸前,都因为敞开的衬衫里面,她丰腴的胸脯被不

同花色的内衣所挤压出的一条极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的挑逗着他男性的欲念。

就在此次,当他们又忍受着寒冷的侵扰,双双热烈的抱住对方,贪婪且饥渴

的吻着对方时,忠彦紧紧的搂着亦妍,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你……你要不要给

我?我已经……没办法再忍受……给我……”

亦妍缓慢的推开忠彦,将米色的短大衣从胸前的两侧盖住被剥开的衬衫纽

扣。她急促的喘息,虽然下体也因为他的热吻,而感受到饥渴,感受到裤底因微

湿而传递的欲火。但是,她胆怯的拒绝忠彦!她想起被凌虐蹂躏的日子,她在未

碰到忠彦之前,已经发自内心的厌恶男人下体之**!

她眼神惶恐且惊惧的回答忠彦:“不……不要……我怕……我担心你会嫌弃

我。你在垃圾场旁发现我的时候,我……我……”亦妍无法接续的往下说,她哽

咽的将脸埋在忠彦的胸口,不断的啜泣。

忠彦听她如此一说,怜惜的将她抱的更紧,抚慰着她的情绪。当亦妍稍微恢

复平静之后,他开口说:“没关系!你拒绝我,我只能更加专心的追求你,等到

有一天,你发现了我的真心诚意,届时,我希望你能心甘情愿的,并且抛开往

事,全心全意的投入我的怀抱。”

两人紧紧的继续相拥着,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忠彦接着说:“你的过去,我

相信那是一段使你做恶梦的根源,我真的不在乎你的过去!我现在只想告诉你,

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你的未来,必定有我!而且一定属于我!”

亦妍抬头看住忠彦一脸诚挚的神情,她化泪眼为笑脸,主动的凑上自己颤抖

的两片红色樱唇,深深的吻着忠彦。

当热烈的激情再度引燃了体内窜动的欲火,这次,亦妍自动的踮起脚尖,靠

在忠彦的耳旁,悄悄的问:“你……你还要我吗?我愿意……我心甘情愿……”

忠彦欣喜若狂的顺着亦妍的颈,一路吻到了她胸前微微曝露出的嫩乳,亦妍

兴奋的低吟,享受着忠彦大胆的剥开她一边的胸衣罩杯,贪恋的吸吮着她的蓓蕾

以及蕊心。

终于在两人都再也无法抵挡一**燃起的**时,忠彦替亦妍将衣服穿带整

齐之后,拉着她,骑上了摩托车。他告诉亦妍:“我暂时还不方便带你回家,因

为,我与父母、兄嫂同住,所以……所以,我们去旅馆好吗?”

亦妍毫无异议的顺从忠彦的决定,并且在途经的电话亭,她跳下车,打了通

电话,谎称要去图书馆复习功课,可能晚归,请父亲安心。

当他们骑着摩托车,在台北火车站附近绕了几圈之后,终于找到一家价钱合

理的小宾馆,他们买下两小时的“休息”钟点,而后,拿着房门钥匙,手牵着手

火速的前往分配到的房间。

一进门之后,未熄的欲火,因为彼此的拥抱,燃烧的更加热烈了!忠彦替亦

妍脱去了米色短大衣之后,急速的一颗颗的剥去她靛蓝色的丝绸衬衫之纽扣,当

衬衫的扣子完全剥开之后,忠彦看到了亦妍包裹在浅蓝色绣上碎花的胸衣里,一

双雪白以及滑嫩的**。

他饥渴的拉下亦妍肩上的两条胸罩肩带,顺手在她的胸前解除了胸衣的扣

子。当浅蓝色的内衣被脱落后,忠彦再也忍无可忍的推倒亦妍躺在床上。他贪婪

的、饥荒的,张嘴就含住了亦妍单边的花瓣。忠彦一面吸吮,一只手也游向另一

颗**。而亦妍已被忠彦挑逗的从鼻咽间,不断的哼出愉快的喘息。

忠彦一不小心摸到了亦妍**上的疤痕,他怜惜的、小心翼翼的伸出舌,不

断的舔舐着它。他知道,就是这块疤,引发亦妍内心的伤痕。忠彦此时胯下间的

**,早已涨的无法再躲藏在内裤里了,他一边吸吮着亦妍的雪白花瓣,一边伸

手脱去自己下体的累赘。

当忠彦将自己下体剥个精光后,**裸的挺出坚硬的**时,他才开始脱去

亦妍下摆黑色的尼龙长裙。裙子很顺利的被拉下,此刻,亦妍的私处,就剩下一

条浅蓝色的低腰内裤了。

看在欲火焚烧的忠彦眼中,亦妍这一双圆润修长的大腿,撩起了他最冲动的

念头!他一直无法忘却亦妍白玉似的腿,尤其现在它们已呈献在眼前,忠彦甚至

未先脱落亦妍的内裤,情不自禁的低下身体,从亦妍的大腿一路吻到脚踝。

亦妍禁不住忠彦不断的爱抚与挑逗,嫩穴内,早已潺流着**。她主动的退

去自己的小内裤,同时起身将忠彦身上的毛衣与汗衫一起脱去。她娇媚的看他一

眼,脸颊红通通的,隐藏不住她急迫的需要与渴望!

当两人都**裸之际,彼此迫切的抱住对方,在床上翻滚着,同时四片唇更

是激烈的交缠着。忠彦肿胀的男根,终于再也无法等待!他压住亦妍,用膝盖推

开她的双腿,然后让红肿的小头,一点一点的挤进亦妍泛滥的**内。

一进入之后,惹起亦妍一声声畅快的呻吟,她的眼神迷濛着看住正在卖力挺

进的忠彦。她抓紧他的双臂,微微抬起臀部,让忠彦能更顺利的直往花心捣进。

亦妍舒畅的将腿交叉的勾住忠彦的腰际,而忠彦也将忍受已久的兽欲,快速

的让下体奔窜在亦妍窄紧又多汁的**内。亦妍又再度尝试到**的快感与美

妙,彷彿又回到了与哥哥偷偷摸摸**的日子,她几乎接近癫狂的放纵自己,配

合着忠彦一下一下的蛮干。

忠彦的男根感受到亦妍穴内花心里,一股火热的包围,潮湿的洞穴不停的有

水渗出。他看着亦妍的两朵花瓣,摇摆不定且无规律的跳跃,此时亦妍已经狂乱

的抓住自己的花蕾,让两朵雪白的嫩乳,在自己的抚摸下,达到第一次的**。

亦妍兴奋的全身轻微的发抖,**里涌出大量的热液,顺着忠彦激烈的顶

撞,水液从洞穴不断的喷洒在床铺上。

就在亦妍一**决堤的洪涛间,忠彦撑起双手,拉起亦妍一条**,架在自

己的肩上。他让下体的距离稍微拉远,这样子才能够发挥出自己偏长又壮硕的男

根,强又有力的驰骋在亦妍的嫩穴。

亦妍实在无法抵挡忠彦猛兽似的撞击,她闭上眼,尽情的享受来自下体,因

忠彦强烈的碰撞而引起的一阵阵快意。她双手环绕着忠彦的后颈,闭上的双眼微

微的睁开,她瞇着眼,让亢奋的情绪从小嘴中淫荡且娇柔的叫出:

“哦~哦~你快要……要弄死……我了……嗯~嗯~嗯~ho~好舒服……

啊~啊……我又要再……再一次来了……”

忠彦感受到亦妍的小花穴又再度涌出热潮,他抓起亦妍的另一条腿,照样的

架在肩膀上,然后就再也把持不住的火速向正在波涛汹涌的嫩穴猛击!每一下的

挺进,都让亦妍淫声连连,尤其当小头撞上花心之时,穴内的壁肉,就强烈的收

缩和吸附。

当房间里弥漫着亦妍的呻吟,与他们下体撞击后所发出的声响,忠彦终于在

亦妍最后一波热液的侵袭,而控制不住的射出了浓稠的jīng液。

他们都喘嘘嘘的流了一身的汗,亦妍紧紧的抱住忠彦,让他已渐渐微软的男

根,在自己的下体持续的抖动。她伸手抚摸忠彦汗湿的背,满足而且幸福的抬起

头,亲吻他的脖子。

而忠彦还一直停留在shè精后的兴奋波潮中,他也紧拥着亦妍,让彼此**裸

的身躯,继续贴着对方。忠彦满足且喘息的对着亦妍说:

“我想……我是爱上你了……我爱你……爱你的灵魂……也爱你的**……

你……真的让人无法自拔……更无可救药的陷入……”

亦妍一听到爱字,从忠彦的嘴巴说出口,她激动的流下了欢愉的泪水,并且

找到忠彦的嘴唇,主动的、热情的,吻住了还在急喘的忠彦。

忠彦是位年近三十的教师,家境小康,是位正在为事业奋斗的青年。他足足

比亦妍大了十一岁,所以,当他们正式的交往之后,亦妍欢天喜地的说要将他们

交往的事实,告诉父亲。

就在农历年期间的假期,亦妍向父亲提出了她与“老师”交往的真相。父亲

一时无法接受亦妍天真的看法,主动的要求亦妍带忠彦回家来,他必须当面跟这

位野心勃勃的青年进行非公开式的谈判。

尚天实在不敢相信,以他在商场上看人的经验,忠彦绝非池中物。毕竟是他

发现了亦妍被丢弃在垃圾场旁的事情,况且……如果忠彦不知道亦妍就是贾家的

千金,那么……他还会对亦妍好吗?

身为父亲的尚天,他确实有保护儿女的责任,他不想让宝贝女儿再次的受

伤,再度的因感情上的挫伤而过着糜烂的生活。

忠彦和亦妍之间的感情,演进的如火燎原,他们几乎天天见面,忠彦骑着摩

托车带着亦妍,逛遍了台北的夜市,也尝尽了亦妍从未吃过的美味小吃。每当他

们吃饱了,逛累了,不是钻进电影院看电影,就是找间廉价的旅馆,彼此释放出

对**的**,同时再进一步的在彼此热忱的欢愉里,得到心灵与精神的寄托和

印证。

大年初五的晚间,亦妍带着忠彦回家,今天,是她跟父亲约定的日子。说好

了要招待忠彦一顿丰富的晚餐,并且与秋棠、和小弟一起入席。亦妍认为这是对

忠彦的一种尊重,更何况,他曾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

踏入位居天母的豪宅前,亦妍在门口先将忠彦的服装仪容整顿好,然后笑盈

盈的对着忠彦说:“我父亲你见过的,没什么好紧张!我们跟他宣布正式交往是

对他的尊敬,否则,我老是要编织不同的借口才能晚归,你千万别因为我家的豪

华而紧张哦~我在这里,已先跟你做心理建设了,但愿你能熬过我父亲的盘问。

他唷!很啰嗦的,不过……你放心,他也很怕我!”

亦妍说完这番话之后,顽皮的吐出舌头,对忠彦做出一副调皮的鬼脸。而后

她带领着忠彦,穿越前庭花园的小喷泉,直接来到居家的大门口。

亦妍今晚很刻意的装扮,并且上了淡妆。她穿了套硃红色的棉纱连衣裙,裙

长及膝,在颈上系着一条同款的小围巾。她将长发在脑后梳一个发髻,顺便插上

了一根珊瑚制品的发簪。双足上踏着名贵的瑞士出产深红色皮鞋,手上提着法国

着名的CHANEL小型淑女晚宴用的黑色皮包。此时的亦妍,看起来十足的小

贵妇装扮。

忠彦也为了今晚要见亦妍的父亲,而处心积虑的在亦妍的陪同下,在百货公

司里面,花掉了他兼职半个月的薪资,买了套体面的西装。

亦妍按了门铃之后,前来开门的女佣正是罗妈,罗妈露出笑容可掬的表情,

迎进了亦妍以及忠彦。罗妈一见忠彦的时候,脸上刹那间出现几秒钟的惊讶,而

后,她老练的带领着忠彦,先在靠近大门的偏厅等候,并且命令其他女佣:“上

茶!”

忠彦一踏入贾家的玄关,就已经惊讶的无法形容出他内心的激荡。除了墙壁

上几幅名贵的画之外,他更是被贾家的气势与财富所困惑。他想不透,有钱人家

的玄关,竟然比自家中的客厅还要大!

此时忠彦忐忑不安的坐在偏厅的皮沙发上,手上捧着一磁制茶杯,缓缓的喝

着飘漫着春天气味之茶,“碧螺春”。他虽未有品茗的爱好,但是,他还是能分

辨出茶的颜色与质素。

当贾家的壁钟,准时的在七点整而敲出悦耳的音乐时,亦妍飞快的奔向偏

厅,陪伴着忠彦,带领他前往饭厅。

饭厅里,尚天、秋棠,以及不满两岁的小弟已在恭候。饭桌旁更是站立了两

位负责上菜的女佣。忠彦出身于平民之家,从未见过富贵家庭的用餐场面,他尴

尬的对着席位上的两位主人笑了笑,而后,在亦妍的旁边坐下来。

整顿晚餐,除了菜色昂贵与精致之外,女佣不断的服务与鸦雀无声的气氛,

都让忠彦如坐针毡。当然!还有亦然不合理的发出汤匙与磁碗的碰击声音。

忠彦突然觉得自己生在平民的家庭是种幸运!跟着父母、兄嫂,在餐桌上,

话家常,是多么温馨与贴切之事啊!不像现在,他连吃口饭、嚼着菜,都要小心

翼翼的应付。

席间,尚天曾多次的望向忠彦,见他吃饭的习惯与规矩,让尚天更确定了他

是来自中下阶层的家庭。因为……无论忠彦怎么伪装与配合,都摆脱不他发自内

心的窘态与不安。

尚天再望向亦妍,见她温文儒雅以及不急不徐的姿态,他心里暗自决定了要

阻挠忠彦的狼子野心!

晚饭终于结束了,在忠彦的心里暗自的欢呼!整顿晚餐,他都不知道自己到

底吃了些什么,眼见着五花八门的菜肴;与穿梭在厨房与饭厅间的女佣,看得他

眼花撩乱。

亦妍被迫与秋棠和小弟先离席,尚天对着忠彦说:“咱们两个男人聊聊?”

忠彦无助的望向亦妍,见她一脸鼓舞的神情,让忠彦心宽了不少。亦妍与秋

棠带着弟弟步出了饭厅之后,尚天示意,要忠彦跟着他上楼。

当他们一起来到尚天的书房之后,尚天让忠彦坐下来,并且倒了两杯陈年白

兰地,一杯递给他。尚天自然的点燃一根雪茄,捧着大肚杯,缓缓的一小口一小

口喝下。此时忠彦等待着尚天的发话,而局促不安。

“张老师,很感谢你救了我女儿。”

忠彦没料到尚天会把开场白,放在他与亦妍最初的关系上。忠彦放下手中的

酒杯,很四平八稳的回答:“别这么客气,贾先生,这是任何人碰到都必须帮忙

的事情,况且……我认为,这是我跟亦妍的缘份。”

尚天呵呵呵的笑了几声,接口说:“缘份?是,没错!亦妍考上的女子中学

正是你教书的学校,那么……补习班呢?怎么这么巧合呢?”

忠彦很兴奋的说:“对!事情就是那么巧,所以我才认为是冥冥之中,命运

对我们的安排。”

尚天这下子笑声更尖锐了,他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夹,狠狠

的往桌面上一甩。

“请张老师看看,这里面都装了什么!”

忠彦立刻走向办公桌,拿了文件夹,一打开它时,忠彦的脸一阵白、一阵

青。

“不!不是这样子!我在第一次救了亦妍之后,就对她难以忘怀,在之前,

学校里,我是她的理化老师,对亦妍的印象一直很深刻。我会寻找她是因为……

是因为我是真的喜欢她!”

尚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沉默的拿着雪茄缓缓的抽着。他一双锐利的眼睛盯

住忠彦,从抽屉取出了一叠支票本,对着忠彦说:“你开个价钱,就当我感激你

救了亦妍,我希望……你别再跟亦妍纠缠不清,她……不适合你。就算她有不堪

回首的过去,但是……她终究是我的女儿,终究是贾家的千金!”

忠彦实在没想到贾尚天竟是这号人物,防人之森严啊!他之前调查亦妍的去

向,竟然被贾尚天请侦探社侦破。以忠彦的立场,他确实很喜欢亦妍,但是,他

对贾家的身家更有浓烈的兴趣。所以,忠彦当下立即决定,要以亦妍为筹码,跟

尚天进行一场拉锯战!

“贾先生,我想……您误会了!我不要您的钱,也没有任何企图。对不起!

我想,我该告退了。”

忠彦站起来,对尚天恭敬的行礼,而后,拉一拉身上的西装,朝门口走去。

“慢着!张老师,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能放弃亦妍吗?我不会让你们在

一起的。”

忠彦回头对尚天说:“贾先生,恕我难以从命,我是真心爱着亦妍!我们彼

此相爱!你要阻止、要破坏,都无法拆散两颗相连的心。”一说完后,忠彦拉开

门,快步的离去。

在下楼的时候,碰到了亦妍,忠彦一脸的忿然正好被亦妍目睹。她关心且急

切的问:“怎么了?你跟爸爸说了些什么?你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

忠彦一抬头看到了站在二楼栏栅旁的尚天,忠彦对着亦妍说:“请你问你的

父亲吧!总之,你只要相信我是真心爱你的,这样子就够了。”

忠彦一说完后飞快的奔出大门,逃出了贾家的豪宅。

亦妍眼见忠彦跟父亲谈的不欢而散,她急忙的走往二楼,来到父亲身旁,紧

张的问:“怎么回事?忠彦说了什么让爸爸不高兴吗?”

尚天语重心长的对着亦妍说:“我反对你们继续交往,这位张老师是有目的

的,而且有企图的接近你!我是你爸爸,自然要提醒你,保护你。你的幸福就是

为父的最大快乐!我不忍心看着你被他欺骗。”

亦妍怒火高涨,气急败坏的喊出:“胡说!胡说!忠彦不是这样子的人!你

根本不了解我们的恋情!你怎么可以妄下断语!”

尚天拉着亦妍,急步走向书房,他拿起桌上的文件夹,递给亦妍后,说:

“你自己看看吧!资料上写得很清楚,我一听说你跟张老师在交往,派侦探社的

人去暗地里察访的,才知道他……”

此刻亦妍上了淡妆的脸,哭花了,她一页一页的往下看、往下翻,就连照片

都拍摄的很逼真!照片上,忠彦搂着一位比亦妍年长的女人,坐在昏暗的餐厅里

表情看似很快乐的模样。

亦妍歇斯底里的哭叫“不!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知道是你又要破坏了!”

尚天心疼的抓紧亦妍的手臂,试图将她拉近自己,安抚她受伤的情绪。没想

到,亦妍一把甩脱掉父亲的手,泪流满面的说:“别碰我!我恨你!恨你!你先

是拆散我和哥哥,害死妈妈,接着娶了个早就暗地私通的野护士,之后生了个小

杂种!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才居心叵测!你才有企图!”

尚天一听到亦妍满口的私通、野护士、小杂种,他气冲冲的上前,就给亦妍

一个响脆的耳光!一打完后,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但是……来不及了!亦妍

惊愕了一下子,单手抚摸着脸颊上的**。亦妍狠狠的瞪着父亲,眼神中,绝望

多过愤慨,之后她泪汪汪的冲出书房,奔回自己的房间!

亦妍回房后,趴在床上哭了好一会儿,她想起资料夹里的照片,想起忠彦抱

着女人的神态,她直觉是误会!一定是误会。毕竟,忠彦已经出社会多年了,朋

友、同学、或是同事,怎可能没有异性呢?大家一起聚餐或是闲聊,不都是很正

常的事吗?

侦探社所拍下的照片不能证明什么!亦妍决定跟忠彦当面说个明白,所以,

她马上换下了身上的连衣裙,改穿一件咖啡色的毛衣,配上墨绿色的纯棉长大

衣,下身套上一条洗的泛白的牛仔裤。她偷偷的拎着黑色短靴,背着皮包,穿过

父亲的书房,悄悄的来到厨房的后门。

门已经被锁上,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亦妍穿上短靴,经由窗户跃出去。一出

窗口,她立刻奔跑,穿越前停花园,她冲出了戒护森严的牢笼,逃离父亲的管

束。一直跑到大马路上,她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还在过年期间,所以大街上热闹的气氛,拥挤的人裙,立刻将亦妍悲伤的情

绪减去一大半。她找了家咖啡馆,坐定后,随意的点了杯饮品,她马上走向柜台

打电话传呼忠彦。

等待忠彦电话的过程,邻座的两位男士向亦妍搭讪,都被亦妍淡淡及冷漠的

拒绝。大约十分钟之后,服务生来请亦妍前往柜台接听电话。

话筒里传来忠彦焦急的声音:“亦妍!你在哪儿?那么晚了还跑出来,你告

诉我地点,我立即赶来!”

“忠彦……我……我看了资料夹了,我想跟你当面说清楚,你说个地方,我

们碰面再谈。”

忠彦直接说出了补习班这个地点,他们约定半小时后,补习班的门口见。亦

妍挂上电话后,奔回坐位,拿了帐单前往柜台买单,桌上的饮料,连碰都没碰!

她出了咖啡馆后,拦了部计程车,直接驶往补习班。

他们几乎同时到达,两人一碰面后,忠彦主动的抱住亦妍,热情的拥吻她。

亦妍根本来不及问出心中的疑问,就被忠彦的吻而感到**、感到腿软。

终究还是敌不过“床”的诱惑啊!尤其有阻力的一面墙挡在两人之间,使得

他们更加珍惜这偷来的时间。

一样的宾馆,不一样的房间,这次,他们由“休息”改为“住宿”。亦妍跟

忠彦从补习班重遇后至今,也不过才短短三个月,前来这家宾馆却是一星期好几

次。尤其对柜台的老板娘,真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虽然老板娘有点看不惯忠彦,

因每次付钱时掏出皮夹的窘困,都因亦妍塞钱让他找台阶下,而解除了忠彦的尴

尬。

此次也是,亦妍坚持不让忠彦出钱,她心疼他辛苦赚来的血汗钱,花在这种

消费上。她宁可花父亲的银子,反正,不痛不痒!父亲多的是钱。

当他们一踏入房间,亦妍先脱去了墨绿色的长大衣,卸下了脑后的发髻及发

簪,挂好了皮包后,她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准备先谈谈正事,不急着**做的

事。反倒是忠彦,饥荒似的抱住亦妍,脱去她咖啡色的毛衣,使得亦妍身上的淡

橘色薄纱胸罩立即勾起了忠彦下体的欲火。

忠彦蹲在亦妍的胯间,双手抚摸隔着薄纱的嫩乳,亦妍禁不住忠彦手上的冰

冻,粉红色的乳晕立刻缩成一朵小花。忠彦拉下亦妍胸衣的肩带,再将它拉往亦

妍的腰部。让两颗滑嫩的**,肆无忌惮的在他眼前摇晃。

忠彦用嘴含住左边的花蕊,用手不断的来回搓揉右边的花蕾。亦妍舒服的直

喘气,将头往后仰,让起伏的胸脯,任忠彦尽情的享用。

在忠彦热情的吸吮下,亦妍已感到裤底下的湿润,所以她拉起忠彦,将他的

上衣剥去,拉下他的长裤,从内裤的侧边,直接掏出了忠彦的**。

亦妍推忠彦躺在床上,她自己也跟着爬上,亦妍趴在忠彦的小腹上,张嘴就

含住了直挺的音茎。她很卖力的吞吐嘴里的这根**,也心甘情愿的让它抵住咽

喉后,还是拼命的咽。忠彦已兴奋的急促的呼吸,并且不断的拼命咽下口水。

当忠彦有点受不了亦妍这般的挑逗,他拉住了亦妍,让她停止下来,然后自

己扯下内裤后,让亦妍平躺下来。忠彦脱去了亦妍的牛仔裤,顺着她的腰一路

吻,经过腹肌,来到了私处。

亦妍穿着一件几乎全透明的白纱内裤,内裤是窄边的款式,周围还镶上一层

紫色的绣花。看在忠彦的眼里,亦妍一次比一次性感,一次比一次更有味道,因

为此时的亦妍,对他而言,实在是十足的小荡妇呀!这不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

的女人吗?清秀娇艳的外表;言行端庄、举止大方;魔鬼般的身材与中型**。

尤其亦妍一嘴的好口技,在吞吐与吸吮间,她从不让牙齿去碰到**。

忠彦缓缓的拉下白纱内裤,顺着亦妍抬高臀部的同时,他一眼就瞧见了两片

嫩唇间,闪闪发亮的水液。忠彦将亦妍的腿掰开,让自己的头埋在她胯间,而后

他伸出舌,便开始拨弄。

忠彦一面呷饮穴内潺流的蜜汁,一面用手将两片微红的嫩唇翻开,惹得亦妍

除了喘气之外,小嘴里不断喃喃地“哦……哦……唔……唔……”

当彼此的欲火都燃到了最高点,亦妍娇羞且急切的说:“快……快进入……

我……不行了……插入吧……”

忠彦看着亦妍淫荡又饥渴的模样,实在很令他亢奋。他马上趴跪在亦妍两腿

之间,单手撑着床,一只手扶起坚硬的**,慢慢的往**里塞,一点一点的挤

进。一进入后,亦妍长呼出一口气息,满足的抱住忠彦的背,抬起腿勾住他的

腰。

而忠彦已经几天没有跟亦妍**了,这次他强烈的感受到,穴内强烈的收

缩,以及热腾腾的湿润不断的围堵小头。他开始快速的挺进,每一下都让亦妍疯

狂的呼叫,他看着亦妍红通通的脸颊,一副陶醉又淫荡的神态,更是催促着他火

速的撞击穴里深处的小花心。

在忠彦加速的奔驰下,亦妍泄出了第一次的**淫液。忠彦翻过亦妍的身

体,准备从背后进入,没想到却反被亦妍将他压倒。亦妍贪婪的单腿跨越忠彦的

腰部,抓起**,就猴急的塞入自己湿漉漉的穴内。

一坐上忠彦挺拔的**后,亦妍的面容露出一脸的诡异,她对忠彦憨笑,然

后,双手撑持着他的胸膛,便开始用力的上下摆动。忠彦被亦妍突如其来的举动

吓了一跳,但是同时也享受着亦妍一下一下的套弄。

忠彦正感到小头上一阵酥麻的的快意时,亦妍慢下来了,她只让穴口吸附着

红肿的小头,刻意不让自己将**坐到底。忠彦被她这样子的挑逗,实在又急又

好笑,所以他马上求饶,并且顽皮的对着亦妍搔痒。

亦妍差点笑翻了,整个人趴在忠彦的身上。忠彦顺势抓住亦妍,翻过她的身

体,让她背对自己跪着,然后抓紧亦妍臀部的两侧,让**再次顺利的插入。

忠彦让下体猛烈的击撞,他的腹部和亦妍雪嫩的臀肉,碰撞后发出了美妙的

声响,亦妍也配合的高高翘起臀部,让忠彦能更深入的直捣花心。

就在亦妍一阵阵彷彿洪涛决堤般的涌出热潮时,忠彦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做最

后的冲刺,亦妍喷出的水,溅湿了床单,也弄湿了忠彦的腹部。**终究抵挡不

住波涛汹涌的热液,在忠彦拼命狂顶几十下后,心甘情愿的射出了jīng液。

他们累的双双趴下,忠彦压在亦妍背上,满足且急遽的喘息。男根还停留在

亦妍的体内,它持续的抖擞了数十秒钟之后,才安静了下来。

亦妍翻过身正面抱住忠彦,躲在他怀里撒娇的问:“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

能告诉我吗?”

忠彦装出忧心忡忡的模样。就是这一副表情最像亦妍记忆中的哥哥!她再

问:“你说嘛!照片上的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跟她那么亲密呢?”

“亦妍,她是我叔叔的女儿!换句话说,她是我堂妹,你父亲请侦探社调查

我、跟踪我,都没关系!问题是他不能够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冠个罪名给我。而且

他还反对我们来往,你父亲认为,我是对你以及你们家的产业有野心与企图。”

亦妍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爸爸应该不会让我离开台北;离开他

的视线。他想阻挠,也不是件易事吧!”

忠彦沉思着该怎么让贾尚天接纳他?这……似乎很难,毕竟,姜还是老的

辣。贾尚天观察、分析的太透彻,导致忠彦一下子竟然找不到切入点。不过,手

上握住了亦妍这张王牌,贾尚天总有一日会向自己妥协的。

“亦妍,我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现在实在还太小,又未成年,万

一你父亲告我诱拐未成年少女,那时候,怎么办?”

“不!他敢!我就离家,让他永远找不到我!看他怎么向我去逝的母亲交

代。我妈妈就是被他害惨了,不然,也不会那么早逝。他就是存心让我孤独,存

心要破坏我的感情!”

“是吗?难怪觉得今晚看到你跟你后母长得一点都不像呢!你漂亮多喽!”

忠彦讨好般的夸赞亦妍的美貌,同时伸手捏一捏她的脸颊。亦妍被他如此一

说,害臊的躲在被窝里,将脸盖住。忠彦起身掀开棉被,看着**裸的亦妍,看

着她千娇百媚的神情,差点又惹起欲火。

他抱起亦妍轻盈的身躯,顺势在用嘴唇她脸颊上吻一下,而后,他抱着亦妍

前往浴室,准备与她共浴,准备跟她洗个鸳鸯泰国浴。

隔天一大清早,因为昨晚两人共浴后,再一次的交合,而感疲惫不堪,却因

大街上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所惊醒。亦妍懒洋洋的翻过身抱住忠彦,结果,扑空!

她纳闷的起床,环视周围,也未见忠彦的身影。她赶紧穿上衣裤,快速的梳洗后

来到柜台,询问老板娘。老板娘一见亦妍急惊的神色,笑瞇瞇的说:

“小姑娘,你的帅哥,昨夜凌晨三点多就走喽!不过……他有放了一张纸条

在我这里,我拿给你……”

老板娘弯下腰,笨重的水桶腰挤满了小柜台,好不容易在抽屉里,翻出了忠

彦因匆促而写下的字迹。

“亦妍,家人急呼,不忍心吵醒你甜睡,看到此留言后,请速赶回家,我会

再与你联络的。爱你的忠彦留”

亦妍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摺叠后,塞入皮包。跟老板娘说了声“谢谢”,她步

出旅馆,走到大街上,拦了一部计程车,直驶回家。

当亦妍一走进大门,来不及将鞋脱掉,就听见父亲喊她的声音。她干脆不脱

鞋,从玄关直接走去客厅。父亲坐在沙发上,摊开报纸阅读着,抬头一见亦妍,

父亲先关心的问:

“昨晚上哪儿去了?”

亦妍漫不经心的态度说:“被你气炸了!所以约了朋友去迪斯可跳舞。”

父亲摘下老花眼镜问:“跳到天亮吗?你也太不像话了!去,先去吃早餐,

吃饱后,我有事要跟你谈谈。”

亦妍感到一阵不妙,这种感觉就彷彿一个死刑犯,先让吃饱喝足后,然后再

进行枪决。

亦妍也真饿了,她不再搭理父亲,步入饭厅请女佣端出早餐。她慢条斯理的

吃着,心理一直不断的猜测,父亲到底是要跟她说什么?难道……父亲回心转意

了?愿意接受忠彦,不再阻挠?

用过餐之后,亦妍回房换了套粉红色的家居服,然后回到客厅,当着父亲的

面,点燃一根烟,缓缓的吸着。尚天放下报纸,对着亦妍说:“你还记得住在台

中的小叔叔?”

亦妍轻轻的点头,一脸的疑惑。

“台北…你是不能再待了,我准备送你去小叔叔那里住,在那里继续补习。

然后,继续升学。”

亦妍反抗的喊:“不要!我不离开台北!要去你自己去!昨晚我打电话给忠

彦,他已经澄清了事情,那个女人,根本是他的堂妹。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乱扣

罪名,甚至要拆散我们!”

尚天从茶几的隔层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递给亦妍。她一接过之后,先看

看照片右下角的日期,然后才看照片上的人。又是那个女人!背景是在亦妍就读

的学校。亦妍突然恍然大悟!这个女人……好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原来,

照片的她,也是在学校教书的,亦妍曾多次在校园跟她擦身而过。

亦妍一张一张的看,边看边流泪。其间有好几张都是忠彦跟女人进出宾馆的

镜头。最后一张不太清楚,应该是隔着玻璃窗拍摄下来的。照片中的男女,半裸

着,亲密的热吻着对方,就算曝光的照片,也能辨识男的就是忠彦。

看完照片后,亦妍痛哭失声,任委屈的泪水洒满整个脸庞。父亲递来一张面

纸,坐近她身边,心疼的拥她入怀。亦妍哭泣的声音,惊吓了在客厅一旁玩耍的

亦然。小弟走到姐姐身边,用他的小手不断的拍亦妍的背。

“姐姐……乖,不哭……我打,我打坏人……我打大野狼……”

亦妍被亦然稚嫩的声音以及可笑的举动,引发了一丝丝的亲情,她推开父亲

转身看着弟弟,破涕为笑的说:“你知道坏人在哪儿啊?哪有大野狼?”

亦然叮咚叮咚的跑到偏厅,拿起一本图画书,又跑到亦妍身旁。

“姐姐看,大野狼,吃小羊,坏坏。”

亦妍发现,异母弟弟亦然竟然愈来愈像哥哥!他简直就是亦斌小时候的翻

版。她那么长久以来,第一次对亦然表示友好,而弟弟好像很喜欢她似的,见她

有反应,一直粘着亦妍说话。

父亲见姐弟俩有了进一步的沟通与交流,内心实感安慰啊!他催促亦妍先上

楼整顿行李,午饭后,他要亲自陪同亦妍南下,亲自将女儿交付给自己的小弟。

亦妍还在矛盾,她心里还是舍不得!她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真喜欢忠彦还

是因为忠彦像哥哥所以喜欢他。她自己找不到头绪,摸不着心底深处被隐藏已久

的那个封口。那个封口,是否已经成为亦妍一辈子都不敢再开的一道心锁?

车子快速的在高速公路上驰骋,经过了中坜、新竹、苗栗,大约两个多小时

之后,司机从中港路的交流道驶出了高速公路。

贾尚天的弟弟;贾尚诚,是位忠厚老实的艺术家。尚诚是位画匠,他画了大

半辈子,却不见成就。借由尚天的财富,他才得以舒适阔绰的生活。尚诚并未娶

妻生子,他太崇尚自由,也不愿为了喝杯牛奶,而养头母牛在家中,更何况,以

他的浪漫个性,以及孤芳自赏的心态,他根本供不起一个家庭的开销。

尚诚的住宅位于台中市西区的公寓。当尚天亲自将亦妍托付给弟弟之后,嘱

咐了一会儿,留下来一大笔生活费,并且塞给亦妍一张信用卡,以及少许的现

金。尚天抵达弟弟的住处不到两小时,就因为公事又折返台北了。临走前,他怜

爱的拍拍亦妍的头,然后对着她说:

“要乖,别再让我担心了,跟着叔叔要听话,学业为重,知道吗?”

亦妍点点头,没有哭泣、没有依依不舍,目送爸爸离去。

距离补习班开学的日子,还有一星期。亦妍住进叔叔家后,并没有刻意的与

他培养叔侄的感情,反而各管各的,除了吃饭时间,煮饭的欧巴桑会来煮两餐,

其余的时间,尚诚都躲在画室里作画,而亦妍趁机熟悉一下台中市的街道,也顺

便认识一些新朋友。

初抵达台中的第二天,亦妍实在忍不住要打电话给忠彦,她一直认为,忠彦

应该是爱她的。但是,每当一拿起话筒,脑海里出现了照片上的画面,她又放弃

了要跟忠彦“好聚好散”的念头。

在开学前一天,亦妍对于附近一带的环境已经熟记的差不多了,她终于想起

打电话联络佩兰。她从离开戒毒所之后,因为上补习班而忙碌,又忙着与忠彦谈

恋爱,再加上最近情绪低落,几乎差点把这位结拜姐姐给忘记了!

电话直接打到佩兰房间的专线号码,恰巧,接通后正值佩兰清醒时刻。她们

相约在台中市闹区的一家“咖啡·简餐”的西餐厅碰面。

亦妍万分雀跃的挑选出门的衣裳,她一定要让这位结拜姐姐眼睛一亮,而认

不出她来。距离几个月没见面了,多少应该都会有些变化吧!

她挑选了这些天疯狂“血拼”的一件牛仔长裙;上身搭配一件套头的黑色紧

身毛衣;在毛衣外搭上牛仔背心。亦妍用一条碎花布巾绑在头上,学习海盗的装

束,将大部份的过肩长发垂在胸前。脚上踏着过年期间刚买的短靴子,如此一

来,亦妍看起来,潇洒中带点野;野中又多了一份柔;柔中又显示出几分媚!

当亦妍出现在约定的西餐厅时,惹来一阵的目光与窃窃私语。她环视了一周

马上看到了正在向她挥手的佩兰。她们俩一碰面之后,相拥且欢呼!看在其他客

人眼中,彷彿是对失散多年的姐妹花呢!

她们各自点了饮料之后,互相询问彼此的近况,亦妍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她和

老师谈恋爱的事。佩兰也说了些她玩“四号”又被抓进去一次,出来后,她现在

不玩四号了,改玩别的。因为朋友介绍她玩一些比较古老的玩法;是直接吃的,

也不会有瘾,充其量药性过后,会口干舌燥。

亦妍一听到“不会有瘾”眼睛一亮,内心已开始蠢蠢欲动了。亦妍好奇的

问:“到底是什么啊!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呢!?”

佩兰故弄玄虚的暂时不说,朝着亦妍眨眨眼,露出一脸诡异。然后说:“现

在才下午,等天一黑,我带你去一些好玩的地方,到时候你就知道喽!”

她们俩在西餐厅里消磨掉整个下午的时间,当天黑之后,喝下午茶的客人也

纷纷的离去。佩兰拉着亦妍,走向柜台买过单后,漫步在街上,直接以步行的方

式,往佩兰带领的神秘之地走去。

当她们走了约十分钟后,在一家外观看似很破旧的西药房门口。佩兰说:

“你在外面等,我马上出来!”

三分钟后,佩兰笑嘻嘻的亮出手上的一带药品,亦妍还是一头雾水,不过,

她暂时不问是什么,反正,等一下就知道了嘛!

佩兰招来一部计程车,她准备让亦妍认识一下自己的朋友圈子。当车子停在

一间招牌写上“STORIES”的酒吧后,佩兰付了车钱,拉着亦妍就往地下

室走去。

一踏入酒吧内,亦妍马上就被这里的装潢与素质所吸引。夜,虽未深,但是

这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以上的年轻人。而且……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快乐的样子!

佩兰先跟酒保介绍了亦妍。酒保是这里老板,三十来岁不到四十,大家都叫

他“老孙”。亦妍一见老板和蔼可亲的态度,对这家酒馆更是增添了几分好印

象。

老孙带领她们从吧台后的侧门进入另一个空间。这里又是别有风味,这是间

单独的包厢,里面已经有几位佩兰的朋友在等待了。

佩兰点名:“小志、阿敏、珊珊、阿飞、毛毛。”

被喊出名字的人都对着亦妍笑,亦妍也赶紧说:“大家好,我叫小妍。”

几位年轻人,不到几分钟后,就热络的彷彿结交几年的好友。在片刻的交谈

之后,亦妍终于忍不住拉佩兰到旁边说:“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佩兰说:“哦~对!你现在就要吃了吗?”

“不是啦!你说用吞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会没瘾呢?”

原来,佩兰神秘兮兮的说吞食的药品,就是早期医学不发达时,为了让临盆

的孕妇减轻自然生产的痛苦,所发明的一种神经麻醉剂。它有很多种,在市面上

都被称之“红中”或是“白板”。

这种药品是让人神智轻微麻痺,而解除因为身体之痛所产生的精神压力。它

让难产的妇女们,或是因产道窄小、婴儿过重,而长时间消耗体力与精神的妇女

吃的。因为,几十年前没有所谓的无痛分娩,也不流行剖腹生产,所以这药品,

在当时的妇产科医院是不可缺少的。

佩兰解释过后,告诉亦妍:“要吃之前,你先想清楚哦~这里的人都是我最

要好的朋友,我们……我们在吃药过后,都在包厢里开派对,会发生什么对你越

轨的事,这……我无法担保。因为……在每个人情绪都很振奋的情况下,常常无

法控制自己。当然!这个包厢,不会再有外人进入,这点我很肯定!”

亦妍问:“吃一颗药效有多久?我明天开始上课……”

佩兰拍拍亦妍的肩膀说:“既然这样子,今天你就别玩吧!等你周末放假时

再来。我们随时都欢迎你,况且……周末人更多,更好玩,还有一些大学生,也

参加我们这种类似疯狂的性派对。唯一的条件就是,我会亲自喂他们吃药,所

以,一般人根本进不来,也无从得知。”

亦妍虽然很想尝试,但是……无可奈何!明天是报到的第一天,等周末吧!

这个周末,无论如何,她要跟着佩兰一起玩一次从她口中得知的性派对。反正,

被炮哥囚禁的日子,男人她看多了!如果在这里,能让她得到公平的待遇、得到

**的满足,那么……这算不了什么!反正,已经麻痺了。在感情的世界里,自

己不断的跌倒、不断的受伤,跟这些志同道合的人玩玩,又有何不可呢!?

补习班下课后的第一天,亦妍很意外的在门口遇见了忠彦。她惊讶忠彦的神

通广大,更猜不透他到底为什么大老远跑来找她?

忠彦一见到亦妍,热情的奔向她,并且高兴的抱起亦妍。亦妍竟然有点无动

于衷,甚至挣扎的想逃脱忠彦厚实的双臂。忠彦没得到亦妍的回应,反而被她冷

漠的推开,觉得很不可思议。

“亦妍……你不想我吗?为什么……你怎么变的那么快?”

亦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话到了嘴边,还是说不出口。她低下头,咬着嘴

唇,终于还是说:“结束了……我们之间,不能再继续。你跟女老师进出宾馆的

照片……我都看过了,照片上的日期,是我们交往之后。所以……我相信,你的

企图与目的都被我父亲料中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忠彦实在不相信这番话是从亦妍的口中说出的,他试图想挽回,所以再度拥

着亦妍说:“我……没错!我是跟她要好过,但是,我是要她分手的!她无法接

受我提出要分开,一直缠着我,况且……我的心里已经装满你了,如何装得下她

呢?你看到的照片……正是我多次被她找出来谈判分手,而她……每次都说分手

前,再给她最后一次回忆。我也是被她骗的,已经很多最后一次了!”

亦妍依旧摆脱他的怀抱,抬起头来,看住他。

“那么……你今天也是来找我‘最后一次’吗?忠彦……我们之间的感情,

基础很薄弱,禁不起欺骗、禁不住背叛。我如果再继续相信你,再继续跟你交

往,连我自己都会看不起我自己!我不要当掠夺的第三者,更不愿当你荣华富贵

的跳板。知道吗?在离开台北的那一刻,我已经将你从心田里连根拔起。”

忠彦不予置信的盯着亦妍,表情从伪装的无辜转变成恼羞成怒。他拉住亦妍

往马路旁的巷子走去,脸上露出怒火,并且强行的捧起亦妍的脸就要吻。

亦妍迅速挣脱他,急促的说:“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忠彦露出一脸的猥亵,奸笑着说:“干什么?干我们爱干的事啊!你不是,

喜欢被我干吗?来啊!让我再干你一次!我很想念你温暖的潮穴呢,尤其在喷水

的时候,你这股浪劲、荡劲儿真让人难忘。”

亦妍想不到忠彦的口中会吐出这般的秽语,惊吓的说不出话。巷内已经有许

多看戏的人群围观了。亦妍恳求他说:“别……别这样子……我很敬重你是为人

师表。求你像个男人,拿的起、放的下,别再来缠我了,我们……结束了。”

忠彦一听亦妍坚定的连说两次“结束”,知道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他不

甘心的说:“好!既然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样子,我也就直话直说了,麻烦你转告

你那有钱的父亲,上次的交易,我接受,请他将感谢我救下你的人情债,还给我

我不会多要,就一千万!我相信他宝贝女儿的性命起码值一千万吧!”

亦妍,此时此刻终于看见了忠彦的企图与狼子野心。她很庆幸自己相信了父

亲所说的话,不然,将来真的跟着忠彦结了婚,后果真不堪设想啊!

“忠彦,你放心!钱的事,我相信我父亲不会亏待你,那么……我们之间算

是两清了吗?”亦妍说完后,不等忠彦回话,拉一拉衣领,看他一眼,离开了。

忠彦没有追上来,但是亦妍隐隐约约的听到忠彦在说:“亦妍……亦妍……

我爱你……爱你的灵魂……也爱你的**……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你

的将来……一定有我……”

亦妍想起第一次跟忠彦喝咖啡的情景,想起他带着自己去宾馆第一次**,

想起忠彦骑着摩托车钻大街驶小巷的带她逛遍了许多地方。这些……都是她美丽

的印象,深刻的记忆。她甩甩头,试图将这些虚伪的、刻意制造出来的回忆丢

弃。原来……自己一直是含着一颗包着糖衣的苦药丸啊!当糖衣溶化之后,药性

散发出来,直接沉淀入舌。这般滋味,是如此的苦涩,让人咽不下亦吐不出。

走着走着,亦妍不知不觉的来到了“STORIES”的门口,她不加思索

立即往地下室走去。一进门,客人寥寥无几,也许天未黑吧!亦妍主动跟老孙打

了声招呼。

“嗨!美丽的妍姑娘,喝点什么吗?”

亦妍因为情绪不佳再加上忠彦的原因,她说:“给我一杯冰冻啤酒。谢

谢!”

老孙递给亦妍一大杯生啤酒,笑脸说:“妍姑娘,心情欠佳?”

亦妍捧着沉重的啤酒杯,咕噜咕噜的喝下了一大半,嘴唇上还粘着啤酒的泡

沫。她从书包里找到一包面纸,抽出一张,轻轻的擦拭嘴巴。她问老孙:

“孙哥,今晚佩兰他们会来吗?”

老孙伸手看看手表,考虑了一下,然后说:“会!她唷,一星期七天,起码

报到八次!她没有‘茫’的日子,她会过不下去的。”

“哦?她大约几点会到呢?”

“晚餐过后吧!妍姑娘,是等不及什么吗?要不……我先让你进包厢等,你

要的东西,我这里也有,先给你试试?”

亦妍将啤酒一饮而尽,露出一脸的微笑说道:“嗯!我先试试,你带我进去

吧!里面……没别人?”

老孙笑了笑摇摇头,从裤袋里摸出钥匙,跟其他服务生交代了两句,他示意

亦妍跟着他走。进入了包厢后,亦妍很轻松的在沙发上坐下来,老孙从衬衫的口

袋拿出两粒红色的胶囊递给亦妍。她一接过后,一颗放入口中,拿起桌上的开水

将它咽下,另一颗放在桌面上。

药性发作的很缓慢,当亦妍一面跟老孙说话,一面感到自己的视线已开始摇

晃之时,她兴奋的喊出:“开始了!开始了!感觉好棒哦!神智还很清楚呢!”

老孙笑瞇瞇的看着她说:“你站起来,会更舒服呢!把衣服脱了,你会更快

乐哦!”

亦妍,呵呵呵的笑了好几声,立刻站起来。站起来以后,她觉得全身一种无

比的舒畅,唯一的缺点就是,她无法集中眼神看住一样东西,包括老孙的脸。

“妍姑娘,想跟我试试吗?我保证让你痛快!”

亦妍瞇着眼,想尽办法要让自己看清楚老孙的表情,但是,她始终做不到。

老孙顺手将亦妍的蓝色外套脱掉,而后,轻轻的搂着她跳舞。亦妍没有反抗,心

情一直持续的兴奋。

包厢内,音乐慢而微弱,亦妍将脸贴在老孙的胸口,双手挂在他的后颈上,

嘴巴随着音乐哼唱。老孙再次问亦妍:“要试试吗?”

头晕目眩但脑袋却非常清楚的亦妍,抬起头来,看住孙:“你是在说……做

爱吗?嗯……你能让我愉快吗?”

老孙立即将亦妍压倒在沙发上,伸手往亦妍淡咖啡色的紧身棉衣里摸去,他

一手就握住了包裹在胸罩里的嫩乳。亦妍原本就亢奋的情绪,因为老孙的此举,

而激起了她的淫欲。

老孙温柔的将亦妍的外衣脱去,并且拉下她黑色的窄短裙。之后,老孙仔细

的欣赏亦妍的身材,他频频称赞亦妍的美腿,惹得亦妍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亦妍,身着一系列的棉纱亮红色内衣裤,胸罩是无罩杯的款式,内裤的样式

彷彿只是用来遮掩私处的一小块布料。看在老孙的眼里,亦妍这般美丽曼妙的胴

体,实在是撩起男人欲火的根源啊!

他轻轻的剥去亦妍红色的胸衣,让两朵白嫩娇美的花瓣脱离胸罩的束缚,然

后,凑上嘴,张口就含住了粉红色的的蕊心。亦妍不自觉的因兴奋而颤抖着,喃

喃的吟出:“嗯……嗯……唔……唔……唔……”而急促喘气。

老孙对于亦妍**上的疤痕感到讶异,也没多问,顺着乳沟,经过腹部,一

路吻到了亦妍红色内裤上的黑色蕾丝花朵。老孙双手扯下红色内裤,看到了亦妍

私处一带不浓密的毛发,他拉开亦妍一条腿,跪在地板上,将脸埋在亦妍的胯

间。眼见两片幼嫩的**间,沟道里,直冒出**。

他伸出舌慢慢的舔舐着沟里的蜜汁,同时用中指往**里探试。亦妍被老孙

的舌技与手指,引出了更多的水液,她满脸通红的要求他:“快……快进来……

我要你……快点插入……”

老孙一见亦妍心急难耐的模样,煞是亢奋,所以火速的将自己剥个精光,让

肿胀已久的**得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要亦妍将一条腿,挂在沙发的椅背

上,让穴口很明显的对着自己。老孙跪在沙发上,双手支撑着椅面,让下体坚挺

的**,朝着**口,一点一点挤进。

小头才刚刚进入,亦妍就发出凄厉的叫声:“好痛!痛啊!”

亦妍痛的马上坐起来,视线无法集中的她,还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老孙巨硕

的**。小头又圆又大,**粗的像根中型大黄瓜,在**周围的体毛,浓密的

活像是只猩猩。而且这体毛,一直长到老孙的胸口,满满的!

老孙自知所有跟他第一次**的女人一定都喊痛,不过尝试过他的**之女

人,没有一个不迷恋他这根。他赶紧抱住亦妍,在她耳边哄着:“不怕…不怕,

我坐着,你自己骑上来,好吗?”

亦妍在晕眩中,自动的爬上坐在沙发上的老孙,用手抓住了壮举的**后,

她张开腿,让**对准,然后她一点一点的让自己的下体坐上老孙的**。亦妍

两手扶着老孙的肩,强忍着痛,让小头慢慢的进入。

当小头终于进入了之后,亦妍竟然大胆的一下就坐到底,兴奋的老孙发出一

声“哦~~~!”之后,亦妍便开发上下活动。她一边扭送着臀部,一边用胸前

的**去磨擦老孙的胸毛。这种感觉,亦妍从未有过,原来……那么刺激呀!

老孙被亦妍弄的很舒服,他很享受着下体被亦妍温热**的围攻,更感到胸

前因亦妍**的磨擦而倍感兴奋!

亦妍终究抵不过药性,她累的靠在老孙胸前,喘嘘嘘的说:“换你……我不

行了……”

老孙一把将纤细的亦妍抱起,让她双腿张开的坐在沙发边沿,而自己跪在地

上。此时亦妍已经晕的连身体都撑不住了,所以,老孙紧紧的握住亦妍的肩膀,

不让她倒下,然后,让湿漉漉的**,再度进入**内。

一进入,老孙就使出力气的狂挺,他每下插入都让亦妍两朵雪嫩的**不断

的摇动。老孙很想用手去搓揉,奈何双手已架住亦妍,所以只好尽量的用眼睛看

着它们不规则的摆动。

老孙进出的速度愈来愈火,也愈来愈猛烈的撞击亦妍正在泛滥的花心。亦妍

虽然体力不支加上头昏眼花,但是神智是相当清楚的。她盯着**一进一出快速

的**,她对着正在努力以赴并且满头汗的老孙说:“加油……好爽……加油,

再快点……”

终于在亦妍一波**的热浪中,老孙挺不住,而逞强的多抽送了几下后,他

拔出了**,让jīng液全数射在亦妍的腹部与胸部间。

一射出jīng液之后,老孙立刻从包厢的厕所里拿出纸,将自己的**擦拭干

净,也替亦妍身上的jīng液以及穴口**一并的擦去。他快速的将自己的衣裤穿带

整齐也收拾了亦妍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帮她穿上。

而亦妍已经“茫”到动弹不得,当老孙替她穿上了内外衣物后,亦妍从嘴里

勉强的吐出“谢……谢。”

老孙笑了笑,捏了一下亦妍的脸颊,让她继续平躺在沙发上,而后,离开了

包厢,往酒吧前去,准备继续做生意。

当亦妍躺在包厢的沙发上等待药性退去之际,佩兰来了。此时的亦妍已经恢

复的差不多了,她已经坐起来拿出冰箱里的矿泉水,拼命的灌入口中。

“亦妍,你是吃过了哦?那么渴!谁给你的药呢?”

亦妍擦拭了从嘴角溢出的水,笑嘻嘻的说:“是孙大哥给我的,这东西真是

神奇啊!我喜欢!呵呵~”

“那么……你和老孙……他……他有对你怎么样吗?”

亦妍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佩兰,所以诚实的说出了与老孙的事。佩兰一听亦妍

说出了真相,笑瞇瞇的问:“他……你有看清楚他的‘老鸟’吗?我第一次跟他

的时候,真是把我吓坏了呢!他的毛多的好像猩猩,不过……很性感,也很撩

人。我喜欢跟他做,他的技巧很好,能让女人不断**哦~”

亦妍听着佩兰这番话,也跟着她开始讨论老孙的**。两个年轻姑娘,躲在

包厢里,毫无避讳的大谈男人的生殖器,一面说还一面大声欢笑。亦妍形容老孙

的**长得很像一只多了头的“大黄瓜”,而佩兰的形容更贴切,她说:

“什么大黄瓜!根本就是金华火腿嘛!”

亦妍和佩兰几乎接近笑翻了,当她们的笑声渐渐停下后,亦妍嚷着要回家

了。佩兰讥笑她说:“才吃完火腿就饱了哦?你怎么那样现实啊!吃饱就走人,

哼!我才想要告诉你,明天下午约你一起去纹身呢!”

“哦?纹身?为什么呢?”

“没呀~我是想带你去将胸部上的伤疤纹上一些什么,将疤痕盖住。”

“可以吗?好啊好啊!我正为此苦恼呢,明天几点?”

“这样子吧~你下课后直接到这里等我,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雷射纹身刺青的

店,还有彩绘哦!”

她们俩约好了之后,转换了话题,彼此兴奋的讨论着要纹什么样的花纹,以

及该纹什么,比较具有意义。

就在隔天亦妍从补习班下课后,火速的赶往STORIES。下午五点钟左

右,酒吧里生意清淡,亦妍没看到老孙,她询问了服务生之后,得知佩兰跟老孙

在包厢内。

亦妍大胆的溜入吧台后面,推开侧门,她躲入了包厢的门外。包厢里已传出

佩兰一阵一阵淫荡的叫声。亦妍实在太好奇了,伸手试探了一下门是否上锁。没

想到,她轻轻推,门就打开了一半。

她看见了趴跪在地上的佩兰,而老孙正用身下的火腿,像动物一般的摆动下

体。他们一见亦妍,并没有太多惊讶,看了她一眼后,继续让下体疯狂的扭送。

亦妍尴尬的站在原地,坐也不是,逃也不是,老孙喘嘘嘘的说:“妍姑娘,

要加入吗?佩兰已经不行了,快把衣服脱了,我等你。”

其实亦妍一看见他们现场的情景,早已春心大动。她卸下了书包,脱去了外

套,一件一件的脱去身上的衣物。当她脱到只剩下内衣和内裤时,她走近佩兰的

身旁,近距离的看着坚挺又粗犷的**,进出佩兰的湿穴。

亦妍上身穿着一件浅绿色透明细纱胸衣,下身是件黑色的丁字内裤,两片臀

肉几乎**裸的露出它们的雪白与弹性。老孙伸出手就往亦妍的嫩臀上捏一把,

然后,拉出壮硕的、湿粘的**。老孙让亦妍手扶着沙发,背对着他,立刻拉开

她臀沟的一条小细带,让湿漉漉的**,从**口慢慢的挺进。

佩兰精疲力尽的瘫在地板上,一见老孙已经开始捣弄亦妍的嫩穴,佩兰坐起

来,帮亦妍将胸罩拉下,然后便开始搓揉起亦妍正在摇晃的**。亦妍禁不住这

样子上下夹攻,舒服的频频的叫喊:“嗯……唔……太……深了…哦~哦~哦~

我好……好爽……我……啊~!”

亦妍被老孙快速的挺进间,泄出了一次,使得温热的**更多汁了。佩兰一

面抓住亦妍的嫩乳,一面盯住老孙的下体进出在亦妍的穴内。她突然离开亦妍的

身体,跪到老孙身边,抱住他的腰际,要他停下来。

“老孙,你躺下来,我和亦妍轮流骑你的火腿,另一个人没让你插爽的,你

要负担用嘴巴舔。”

当下,老孙乖乖的躺在沙发上,亦妍爬上沙发,单脚跨越老孙的腰部,猴急

的立刻抓住**,往自己的下体塞入,便开始活动起来。而佩兰,蹲在老孙的脸

上方,将自己的穴口,整个贴在老孙的嘴巴上,让老孙用舌功呷饮并且吸吮。

亦妍自得其乐的骑着老孙火腿般的**,她一面骑一面用手抚摸自己白嫩的

**。而佩兰的穴,让老孙吸吮的一直滴下**,流的老孙一脸的蜜汁。

佩兰看着亦妍一上一下的用嫩穴包夹着老孙布满青茎的火腿,再看着亦妍一

脸的兴奋与妖媚,她受不了只让老孙用嘴满足,所以,立刻跳下来,让亦妍离开

老孙的大**,自己再度饥渴的骑上金华火腿。

亦妍正在**时,正在火热的加快速度,被佩兰来拉下后,她有点不高兴,

可是又找不到其他的火腿来满足,所以,她站起来,背朝着老孙,将丁字裤脱

去,拉起老孙的手,往自己湿热的穴里去掏弄。

包厢内,佩兰猛烈的、狠狠的,用下体包攻着火腿,引得老孙舒服的不断喘

气。同时伸出的两根手指,插入了亦妍放荡的**。房间内充斥着亦妍与佩兰共

同谱出的淫曲,她们彷彿二重唱一般,一高一低的呼叫出下体因**而愉快的呼

声。

老孙在佩兰疯狂的骑乘下,已经感到憋不住了,佩兰的穴内因**而不断的

收缩,以及冒出一股股的热浪。老孙在极亢奋之下,伸出的手指,也就愈卖力的

往亦妍的嫩穴里挖抠。

终于在三人都各自满足的情况下,老孙喊出:“起来!起来!我要射了!”

老孙的手指抽离亦妍的湿穴,双手轻推佩兰,让她起身将下体移开。亦妍和

佩兰亲眼目睹了躺在沙发上的老孙,下体颤抖的火腿,喷射出如同喷泉一般的白

色jīng液。她们俩看的目瞪口呆,惊讶自己竟然不知道男人的jīng液可以射的那么远

啊!冲到天花板上面呢!

三人各自清理了下体的湿秽后,穿上衣服。老孙左拥右抱的拥住她们,用脸

上的腮髯磨蹭她们的脸,笑呵呵的说:“你们快去吧!点心没吃饱,等晚餐再

补,一个一个来,瞧你们争先恐后的模样,真是的!快去,刺完了再来呀。”

亦妍和佩兰撒娇的一人亲吻一边老孙的脸颊后,佩兰挽着亦妍,笑盈盈的离

开了包厢。

当她们来到了雷射纹身的店面后,一位柜台小姐带领着她们进入另一个房间

之后,进来了一位纹身师傅,他看起来应该接近五十岁的模样。他开口就问:

“请问两位小姐要刺在哪儿呢?要刺些什么花样?”

亦妍先说出她要在左乳的疤痕上,刺上一朵紫色的玫瑰。而佩兰说,她要纹

在臀肉上,左右边都要刺上半颗心,隔于臀沟,配成一颗完整的心。师傅一听她

们的要求,马上将图绘出,拿给她们参考。她们一见师傅的巧手绘图,都欣然的

点头同意。

师傅让亦妍先脱去上衣,并且示意将上身裸着。亦妍一件一件的脱去衣服之

后,躺在房间内的床上。师傅将绘出的图,用蓝笔先在亦妍的左乳上勾画,然后

拿出雷射针,依照图案一瓣一瓣的刺上。刺好了之后,上色时,亦妍感到师傅有

点故意的抚摸她的**,而轻微的颤抖。

佩兰的手续比较简单,她趴在床上,将裤子脱掉,裸着下体,让师傅将美丽

的图纹上。师傅问佩兰:“心,要上什么颜色?”

佩兰思考了一下,说:“一边黑色、一边亮红。”

几个小时之后,她们俩都完成了纹身的愿望。开开心心的付款后,便再度走

向STORIES。

在左边的**内侧,亦妍纹上了一朵冷艳的紫色玫瑰。她很高兴自己被变态

佬咬破的伤口现在有了掩饰,而且,反而因为疤痕的凸出让这朵玫瑰花,看起来

更立体也更娇媚。

当夜,亦妍在酒吧内,随意的吃了一些PIZZA饼,和干料的零食之后,

竟然开始因为喝了一小杯“龙舌兰”而呕吐。老孙和佩兰以为她不胜酒量,都纷

纷劝她别再喝了,并且建议她先回家休息,反正明天还要上课。亦妍带着呕吐后

疲惫的身躯,背起书包,依依不舍的搭乘计程车回家去。临走前,她特别交代佩

兰,明天,她还会再来。

老孙向亦妍眨一眨眼微微一笑,表示随时欢迎她。而佩兰吩咐亦妍:

“如果真不舒服,要去看医生哦!明天来不来没关系,身体不适就别太逞

强。但是,星期六,你一定要来!这个周末,我们有超大型的派对,当晚,一定

要让你亲眼目睹什么叫High~和‘茫’。也要让你体验你从没经历过的大裸

露体场面!都是咱们‘茫族’的精英呢!”

坐在计程车上的亦妍,满怀憧憬的期待着这样子的聚会。这种聚会,对她而

言,是具新鲜且刺激的。她回到叔叔家后,在厨房翻了翻药箱,找到了一排胃

药。她毫不考虑的混着开水吞下去两片,期待自己这几天千万别因为“胃痛”而

无法出席那场浩大的性派对。

亦妍在半夜里,连续起床了好几次,因为她实在感到很不舒服,一直想吐。

她再度吃了两片胃药,试图让自己别再呕吐了。亦妍出了一身的汗,虚弱的躺回

床上,希望自己能尽快进入睡眠。

隔天清晨,亦妍无法去上课,睡眠严重不足的,赖在床上,懒洋洋的蒙头大

睡。一直到接近中午,煮饭的欧巴桑来了,将她唤醒,亦妍才起床准备梳洗。

在饭桌上,尚诚对于亦妍的脸色苍白感到疑惑,主动关心的问:“怎么了?

你看起来好像生病了,脸色白的像张纸。不舒服要说,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亦妍捧着饭碗,饿的狼吞虎咽,听叔叔这样一说,她赶紧将口中的饭菜咽

下,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说:“不……不用了,我只是有点胃寒,昨夜没睡

好,因为……痛了一夜。可能急性胃炎吧,我等一下自己去找医生,不麻烦叔叔

了。”

尚诚听亦妍这样子说,也就不再坚持,随口问她:“钱……都够用吧?不够

要告诉我,你爸爸有存了些钱是给你零花的。”

亦妍摇摇头,很厌烦叔叔那么啰嗦,立刻接口:“不够了我会说,我这里有

信用卡,也能直接领取现金。”

俩叔侄在饭桌上,一点都不像亲属,彷彿是两位同桌吃饭的陌生人,有一句

没一句的搭话。亦妍吃了很多,她怀疑自己怎么食量大增,是以前的两倍啊!她

以为是嗑药的关系,所以增加了食欲。

午餐后,亦妍回房继续睡觉,一直到下午五点左右,她终于睡饱了。亦妍先

往浴室洗了个热水澡,也顺便将过肩的长发裹上热霜,用浴帽包住头发,保养了

一番。当她洗毕,卸下了浴帽之后,将头发冲刷干净,她拿出发卷,将头发一卷

一卷的卷起。披上白色的浴袍,亦妍回到房间,准备给自己上妆。

坐在梳妆台前,亦妍先用面霜在脸上按摩,之后,她脱下浴袍,倒了一些乳

液,滋润她全身的肌肤。亦妍拉开橱柜的抽屉,开始翻找要穿的内衣裤。她选择

了一套无肩带的低款黑色棉纱胸罩,下身的内裤是细带低腰的样式。亦妍满意的

穿上她们之后,打开衣橱,便开始寻找出门的衣裳。

亦妍拿出了一件超低胸的V字领深红色小背心,下边搭配一条贴身的黑色弹

性布料的迷你裙,刻意要将她一双终年不晒太阳的修长**曝露出。她穿上后,

在细致的颈部系上一条纯皮的颈饰,垂处挂着一块淡黄色的璞玉。

穿带整齐后,亦妍再度坐回梳妆台前,拿出粉底霜,挤出了微量,均匀的抹

在脸上。然后,拿出蜜粉,轻轻的扑上一层,使得原本就白皙的脸庞,显得更加

的水嫩了。亦妍用眉笔勾出了两条弯弯的细眉,眉尾处与眼尾形成45度的对

比,她用笔量了一下,满意的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

上了橘色的亮片眼影在眼帘上之后,亦妍拿出睫毛液,仔细的刷翘长而密的

睫毛。她用唇笔描出性感的嘴唇,再用口红点缀出颜色,亦妍两片唇抿了几下,

开始拆下头发上的发卷。

当一头卷而松的过肩长发,性感的披垂在亦妍的肩上时,她朝着镜子,默默

的注视着自己。从发型、脸上的妆,一直看到衣服与裙子之间,露出的一片肌

肤——**的呈现出亦妍姣美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肤。在中空的上方,亦妍非常满

意在低胸口红色背心的穿着下,两乳的内侧,很明显的曝露出中间那条嫩沟。尤

其左瓣的花蕾上,更是火辣的凸显出那朵冷艳娇柔的紫色玫瑰。

她从衣架上,取下了一件米色亮皮的皮夹克,套上身。亦妍没有穿丝袜的习

惯,她一直以白玉似的腿引以为傲。在出门之前,她从鞋柜里挑出一双长筒的咖

啡色鸡皮马靴,套上它们之后,亦妍得意的背着皮包前往STORIES。

亦妍走入地下室的酒吧之后,因为一阵强烈的烟味与刺鼻的舞池所放出的干

冰与烟雾,她马上感到恶心,立刻双手捂住嘴,冲往厕所去呕吐。她蹲在马桶旁

一手抓住头发,也吐不出东西,就是感到恶心的干呕。

隔壁间的女用厕所,正好是之前认识的小珊。小珊一听到呕吐声音,立刻走

向亦妍。

“怎么了?小妍,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呀?吓死人了,一直吐。”

亦妍扶着马桶站起来,对小珊露出一脸的苦笑,然后走到洗手台旁,嘴巴对

着水龙头,企图让水冲走嘴巴的气味。亦妍拉一拉迷你裙,挽着小珊,走向酒吧

台。此时佩兰已经来了,她正和老孙畅饮着啤酒,一看到亦妍,她高兴的吹出口

哨,以示欢迎。

三个女生都在吧台的高脚椅坐了下来,佩兰先问亦妍:“你今天能行吗?我

不行耶!妈的,我‘那个’来了。”

亦妍一听到“那个”来了,竟然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脱口说出:“哎呀!

我怎么都忘记还有这么一回事啊!我从在台北就没来了,完蛋了……不会中奖了

吧!”

亦妍愈想愈不对,开始推算自己应该来的日期,遭了!月事两个多月没来

了。从跟忠彦在一起之后,只来过一次,那么……真的中奖喽?亦妍又感到恶

心,扔下皮包递给佩兰之后,她又冲到浴室去吐了。

亦妍在厕所吐了十分钟左右,觉得稍微舒适了一些,她站在洗手台漱口,顺

便整理了一下服装仪容,拉一拉裙子,拨一拨头发,她满意的步出厕所,走向吧

台。

此时,吧台旁已经聚集了多位年轻男女,都围着佩兰在聊天。亦妍一出现,

男生们都是用贪婪的眼神,注视着亦妍。佩兰因为在生理期,不方便进行**,

她看着亦妍刻意的装扮,怀着希望而来,所以,她冲着亦妍说:

“你挑个人吧!我虽然不方便,但是你方便嘛,喜欢谁的体型,带他进包厢

去吧!去玩玩,玩好了再出来喝酒。”

亦妍相中了一位年龄类似哥哥的男生,他的体型大约一百八十公分左右,跟

哥哥一样有着健美的身材。亦妍很暧昧的邀请他:

“你要吗?要的话我们进包厢吧!”

这位男生很兴奋的点点头,并且主动搂住亦妍的腰,在她耳旁轻轻的说:

“很荣幸被你挑中,看到你的腿,我的小弟弟已经无法克制的站起来了。”

亦妍拉紧他的手,对众人微微一笑,便与这位名叫小伟的男人进入了包厢。

临走前,亦妍投给佩兰一个感激的眼神,感谢她的安排。

一进入包厢之后,小伟已迫不及待的抱紧亦妍,找到她的唇,就开始了一连

串主动的攻势。亦妍也乐意的配合着,同时伸手往他的胯下处去寻找已站起来的

男根。

纠缠了一会儿,四片唇依然紧紧相贴,小伟伸手往亦妍的胸口抚摸,并且顺

势拉脱去亦妍的外套。脱了外套之后,小伟停止了吻亦妍的动作,因为他看见了

V字上衣的乳沟间,隐隐约约显露出的紫色花瓣。小伟禁不起亦妍的丰满胸脯间

除了一条细沟之外,那朵冷艳的玫瑰刺青的吸引与挑逗。

小伟迅速的拉起亦妍的小背心,将它脱去。无肩带的黑色胸衣,在视觉上,

更是诱引了小伟蠢蠢欲动的下体。此时的亦妍,主动退去小纬的衬衫、内衣、以

及下身的长裤。当亦妍拉扯下小伟的长裤之际,小伟也正好解开了亦妍的胸罩,

两颗美丽的**,脱离了胸衣的包裹后,肆无忌惮的在小伟的眼中跳跃。

亦妍拉着小伟坐在长沙发上,自己跨越他的大腿,让胸前的两朵嫩乳,柔柔

的磨擦着小伟的胸膛。小伟一直被亦妍左乳上的刺青所吸引,忍不住的抓起左瓣

上的玫瑰,张嘴就含住了蕊心。而另一只手也不安份的将亦妍的迷你短裙卸下。

当两人被彼此撩起的欲火而急迫的需要之时,小伟自动脱去自己的内裤,同

时迅速的拉下亦妍身上仅仅的一小块布。亦妍**裸的躯体娇艳的呈现在小伟的

面前时,他再也忍无可忍的压倒亦妍,用自己的膝盖抵开亦妍的双腿,让肿胀已

久的**,慢慢的挺进亦妍泛滥成灾的**。

一进入之后,亦妍舒服的呼出一口长长的喘息,双手抱紧小伟的背,嘴巴淫

声不断,哼叫着来自下体一阵阵的舒畅。而小伟感受到亦妍窄狭的穴内不断的吸

附,使得他更加用力的往前冲,不管穴里面一直涌出温热的液体,小伟卖力的在

河沟里奔驰、冲刺。

姿势一直维持着“传教士”的传统姿态,亦妍舒服的、使劲儿的挺起臀部,

努力的配合着小伟。而小伟从一进入之后的一连串冲刺,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亦

妍左瓣花蕾上的那朵紫色玫瑰,眼见着摇曳的花瓣,生动且挑衅着小伟的视觉,

而下体因亦妍穴里波涛汹涌的冲击,小伟在进行了十分钟左右,终于敌不过亦妍

浪荡的躯体,而一泄千里。

小伟一射出后,趴在亦妍身上继续感受着湿热的包围,而亦妍却因为小伟的

“早泄”而感到不满。她轻轻的推开小伟,想再次进行挑逗,因而主动的坐起来

抓住小伟已软化的**,张嘴准备含住它。没想到小伟已经整个人虚脱了,任亦

妍怎么挑逗,怎么吸吮,男根还是微软。

亦妍一气之下,一把推开小伟,自顾穿上了衣裙,很揶揄的看了小伟一眼,

嘲讽他:“真是没用耶!第一次早泄我不怪你,结果你竟然无法再第二次,看来

我是挑错对象了。”说完后,亦妍怒冲冲的走出包厢。

当晚,亦妍在极为不爽以及担心的情况下,告别了佩兰,离开了酒吧,她跟

佩兰约定了,明天一起去看妇产科医生。

隔天,亦妍在补习班里,熬得实在痛苦。她跟老师谎称胃痛,提早离开了教

室。她跟佩兰约定是下课之后,所以,距离约见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她索性就

先回家歇息,因为,亦妍实在感到有点头重脚轻,并且有些晕眩。

约定的时间是在下午四点,亦妍和佩兰几乎同时抵达一家妇产科诊所的大

门。她们进入后,先挂了号,便坐在长廊的椅子上等待。亦妍担心、害怕、紧张

的出了一身汗,使得身上穿的一件棉质的白色汗衫,湿黏着贴紧她的胸部,同

时,显现出亦妍美感的乳形。其实,亦妍应该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不对劲。因

为,她到中部之后,在疯狂的血拼之下,内衣的尺码,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号。

原本34C的胸围,现在却成了34D了!这分明是乳腺为了子宫里的受精

卵,开始分泌母体激素以及开始改变**的内部组织。难怪!亦妍几次在浴室里

洗澡时,将胸罩脱下之后,两朵花瓣的跳动,都让她觉得微微抽痛。

“贾亦妍!”内诊室内传出了护士叫名的声音。

亦妍紧紧的捏住佩兰的手,慌慌张张的站起来。此时亦妍铁青着脸,惶恐的

不知所措。经佩兰一再安抚下,亦妍勇敢的走入内诊室。护士先递给亦妍一个塑

胶小杯,请她先去上厕所,并且吩咐亦妍将少许的尿液注入到杯中。

在检验之下,确定亦妍真的是怀孕了!医生告诉她,胎儿已经成型,并且进

入第十个周期,下星期应该能够听到婴儿的心跳了。亦妍当场呆若木鸡,内心却

狂喊着:“不!不要……”

“贾小姐……贾小姐?”医生见亦妍神情恍惚的模样,叫唤了她。亦妍当场

泪如雨下,情绪激动的无法克制。

“贾小姐……你……未成年吧!?很抱歉哦,如果要实行人工流产的手术,

必须要有家长签名,而且……最好是请家长一同前来。”

亦妍稍微收拾了情绪之后,对医生说:“谢谢你!我……我会考虑。”

到柜台付了门诊费之后,亦妍牵着佩兰的手,步出诊所。一出门之后,亦妍

立即跟佩兰说:“我……真的有了……怎么办呢?这位医生不给拿掉呢!他说我

未成年,要有家长的担保书。”

佩兰考虑了一下,从皮包翻出电话本,在路旁的公用电话就拨给一个朋友。

拨通后,佩兰询问出一家在台中市郊区的一间诊所,有在替人做堕胎的手术,但

是,费用很高,也没有生命担保!是位没有执照的蒙古大夫。

亦妍当下立刻决定,无论生命有没有危险,她都要冒险将腹中的这组细胞刮

掉!在佩兰的陪同下,她们俩再次往另一家诊所前去。

当计程车停在台中市与台中县的边界时,她们俩同时看见了诊所的小招牌,

上面写着“门诊,请上二楼”。佩兰拉着亦妍经过阴沟废水的小巷,在转弯处的

一栋破旧楼房门口,按下门铃。被简陋的对讲机质询过后,铁门自动开,她们

一前一后的来到蒙古大夫的小诊所。

这间诊所,没有所谓的挂号处,也没有柜台、取药窗口,纯粹是一简陋公寓

所改建。客厅里,一位年龄看起来差不多四十来岁的妇女,坐在完全没有弹性的

破沙发上,她的身旁,斜躺着一位比她年龄大的男人。

女人开口先问:“你们谁要拿?多久了?知道价钱吗?”

亦妍胆颤心惊的回答:“我……是我……已经进入第十周期了。需要多少费

用呢?刚刚另一个医生说,下星期胎儿会开始有心跳出现。”

沙发上的男人,瞧了瞧亦妍身穿短裙的平坦腹部,懒洋洋的开口说:“五千

元,如果先缴费,我能立刻帮你动手术。如果钱不够……那就……请回吧!凑足

了钱再来,我们这里不是慈善机构。”

佩兰比较老练,马上说:“先付一半吧!你们又没有给患者生命保障。钱,

绝对足够!”

亦妍听佩兰如此一说,立刻从皮包翻出一叠一千元大钞,亮在男人与女人面

前。男人一看,接口说:“好吧!一半就一半,等手术做完,再给也行,反正,

你们有的是钱!”

男人说完后,跟女人使了使眼色,女人伸出手,手心朝上,跟亦妍讨钱。亦

妍数了整数两千伍百元交给女人后,被她带往一间房间,而佩兰被留下来,留在

客厅。

亦妍被带入一间有点霉味的房间,房间里,有张很粗糙的手术椅,在椅子的

两侧,各有伸出的一根铁管,铁管上是一片厚厚的弯铁皮,专给躺在上面的女子

张开大腿,跨在上面的。

“还愣什么!裤子脱掉啊~脱掉后躺上去,我要给你打麻醉针呀!”

亦妍被这女人一喊,吓了一大一跳,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咦……?没有

护士吗?我……我就在这里脱吗?等一下刚刚那位男人来了怎么办?他会看见的

耶!”

女人很不耐烦的叫:“你脱是不脱啊?!等一下医生来了,你的下体还不是

要被他看到,装什么装呀!都跟人搞到大肚子了,还装什么害羞啊!烂梨装苹果

吗?”

女人一说完立即伸手要脱下亦妍的裙子,亦妍闪闪躲躲的,尴尬、且忿怒的

反抗。两人就在一阵拉扯中,亦妍一把推开她,将她推倒了!女人开始破口大

骂。惊吓的亦妍,转身就跑往客厅,拉起佩兰就冲出大门了!佩兰甚至来不及问

亦妍到底发生什么事。

一直到跑出旧楼,来到大马路旁,亦妍和佩兰两人都喘的透不过气,几分钟

后,佩兰问亦妍:

“到底怎么回事呀~钱都给了,你为什么逃出来呢?”

亦妍一边喘气,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吓死我了!真的把我吓坏了!这

哪是诊所啊,设备简陋不说,态度又那么恶劣!那个老女人竟然要脱我的裤子,

简直就是野蛮嘛!还话中带刺,说我烂梨装苹果,真是没水准!”

佩兰有点担心的问:“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呢?合法的诊所,没有家长

同意书,是不会替你动手术的,而且……都听说,早拿比较好,等到开始长骨头

就来不及喽!”

亦妍突然想起忠彦那张类似哥哥的脸,她所爱的哥哥,是无法让她生下孩子

的,毕竟是近亲,血缘太相近,很容易生出智障儿。况且……亦妍实在不想再继

续念书,以生产为借口,替自己生个孩子,也让自己从此不必再受课业的压迫。

“我想通了!我要这个孩子,反正……生下之后,扔给家里的佣人带,我就

自由喽!也不用再继续升学,跟你一样。”

“真的假的?!你真想生下呀~别吧!小朋友吵死了。别那么蠢吧!”

亦妍点点头,胸有成竹的模样,对着佩兰暧昧的一笑,然后说:“你有规

定,孕妇不准参加性派对吗?”

佩兰摇摇头,亦妍接着说:“那就对了!再熬过三十周期,生下孩子,我就

真的自由了,就能跟着你,天天茫;茫到最高点,心中有派对嘛~呵呵。”

看着兴奋莫名的亦妍,佩兰实在无法泼她一桶冷水。可是在佩兰的心里面,

却无由的升起一股微乎其微的反感,因为,她无法冲着亦妍直说:

“孕妇也有分早期和中、末期呀!万一肚皮一大起来,破坏了性派对的气氛

与规矩时,该拿你怎么办呢?”

当然!亦妍如果真要孩子,真有自己的决定与分寸,那么,佩兰打算不干涉

亦妍的决定,但是,亦妍如果真做的太超过的话,她一定会出面劝阻。

亦妍真的下定决心,要将忠彦的骨肉生下来,她的决定是那么的缺少思考、

缺乏理智。凭着一股年轻、爱玩的心态,殊不知会惹下什么大祸。也许……亦妍

要的就是这种糜烂的性派对;无止境的玩下去、沉沦下去、堕落下去。这样一

来,她才能够平衡自己曾经深爱哥哥的心情,以及被炮哥关起来接客的日子吧!

终于让亦妍等到了周末的日子,她虽然有孕在身,并且严重的害喜。但是她

还是贪恋从佩兰口中说出的“性派对”,亦妍早已经期待好些天了,在今晚,她

总算能如愿以偿。

从堕胎未遂之后,亦妍就私下去补习班办理了退学。她跟补习班的主任与行

政人员谎称要回台北继续升学。在叔叔那里,亦妍什么都没说,早上一样装作要

上课的模样,提着书包,故意在餐桌上与叔叔共餐,让他目睹自己是要去上课的

打扮。而后,出了家门,她就前往佩兰家去,在佩兰家将书包里的备用衣服取出

换上后,她们便开始逛街、或泡咖啡馆、或买衣物以及手饰鞋子。

亦妍今日带出的备用衣服,是一件深紫色喇叭袖口,中空的上衣。另外搭配

下摆一条超低腰的黑色短裙,裙子的长度;刚刚好盖住臀部,亦妍只要一弯腰,

肯定就看见了裙内的臀肉。不穿丝袜的她,刻意踏上一双细根的黑色皮鞋,将两

条美腿完美无瑕的呈现出来。

在接近傍晚时刻,亦妍和佩兰都各自在房间占据一方,仔细的、用心的,用

各式各样的颜色与彩饰装扮自己的脸庞。

亦妍虽不是化妆高手,但是她深知自己秀丽的五官与水嫩的肤质,再加上一

点点的装饰,配合养长的一头秀发,她的外型就如虎添翼般的,性感、火辣,野

性的艳丽下,散发出一种淫荡以及妖媚之姿,亦妍要的就是这个!她要派对里的

男性都对她垂涎三尺,并且为了抢先与她进行**,而争先恐后!

当她们两人都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从服装、发型、脸上的妆之后,各自夸

赞了对方一番,便提着皮包,火速的前往STORIES。

酒吧里,因为周末的原因,舞池里挤满了人群。音乐的播放,更是采取热门

重金属的旋律。人群们,无论是喝酒或是跳舞,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斥着一副陶醉

与欢乐的神情。

佩兰和亦妍在酒吧台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亦妍虽然还是无法克制胃里涌出的

一阵阵恶心,但却被眼前的热闹气氛,与欢腾的人潮转移了。她们俩跟老孙各自

打过招呼后,亦妍随着佩兰,从吧台侧门进入了包厢。

包厢里,已经聚集了十来个左右的男女。佩兰与亦妍一出现后,引起了一阵

骚动。佩兰是这个聚会与这包厢的“带头”者,她看着几位不太熟悉的男女,问

明了名字之后,佩兰摆出一副老大姐的模样,请两个女生与一位男生离开包厢。

因为有资格进入与参加者,都要先经过佩兰的审核,或是老孙的举荐。透过

这两层的关系,加入者就能尽情的享受这里的派对。至于“嗑药”那是肯定的!

来到这里不嗑药,光是想找**的发泄,那么~不欢迎。请出去,自己花钱去找

妓女或是援交妹吧!

女生也是一样。佩兰与老孙并不会因为是女性,就对她们放宽尺寸。老孙和

佩兰当初聚集了这些“茫族”的年轻人,就是想一直维持下去,让**在这里,

得到正常的宣泄与满足。所以,管理人的品质是很重要的,一般“不速之客”在

这里是不受欢迎的,除非,是佩兰或是老孙亲自带入,否则,再资深的也不够资

格带新人进来。

连同亦妍和佩兰,包厢内加起来总共十个人。刚好是五男五女,配成五对伙

伴。佩兰命令男士们将茶几搬开,腾出更多的空间之后,佩兰开始发药丸。各人

自己说出需要的份量,有人需要两颗,有人只需要一颗。因为嗑药的时间年龄不

一样,相对之下,体质对于该药品的免疫力也就不一。

眼见包厢内的每一个人都吞下药丸之后,趁药性未发作之前,他们已经各自

在挑选性伙伴了。亦妍是今晚的抢手货,在场的男性,没有一个能抗拒亦妍那双

白嫩似玉的修长大腿,以及腰际之间中空的肌肤下,刻意露出的小蛮腰。

挑选的过程中,亦妍选择了一位外貌较为斯文,看起来比较像哥哥的男性。

他们彼此之间,不问姓名、不问背景,只为了满足一种原始的**而聚集,而交

流。其他的四对男女,也都找到了暂时的性伴侣,而因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开始

进入状况。

包厢里面,播放着轻松且缓慢的音乐节奏。五对男男女女都拥着自己暂时挑

选的性伴侣在足够的空间下,漫着步伐而缓缓的舞着。一边培养**的情趣,也

一边探索对方的敏感带与性器。

亦妍的药性发作的最快,当她紧抱着的对象,感受到亦妍身体倾倒的重量之

时,他知道;可以开始了。而此时的其他男女,相互拥吻、或是慢慢的退去彼此

衣裳,一直持续在进入状况中。

包厢内总共有三张长沙发,亦妍被对手拉往角落的一张坐下来。他一把就掀

开亦妍下体的黑色迷你短裙,亦妍下体所呈现出的是一条淡紫色的丝质内裤,在

内裤的周边,镶上了一圈白色的蕾丝。

亦妍因为药力发作而感到极度的振奋,她立刻躺下来,让她的对手对自己进

行交媾之前的爱抚。而他慢慢的拉下亦妍的小内裤之后,将自己的脸凑近亦妍的

大腿之间,伸出舌,便开始舔舐。亦妍被他的举动引起了一阵轻盈的颤抖,而后

亦妍双手抱着他的头,尽情的享受着他对自己进行的**。

其他的男女,也各自占据的一块角落,正如火如荼的努力挑逗着对方。亦妍

被她的对手,弄得心急难耐,主动的推开他的头,拉他起来。亦妍扯下他的牛仔

裤,顺势将内裤也一并的脱下,她坐在沙发上,对手站立着。亦妍张嘴就含住了

已经硬挺的**。

因为一**的药力不断的发作,亦妍虽然感到一点晕眩,但是起码少了初次

尝试般的动弹不得。她很卖力的吞吐着口中的**,丝毫不怠慢的吸吮以及舔

舐,对手被亦妍的嘴上功夫惹出一声声的“唔……唔……唔……”

当亦妍一边吸吮的同时,她偷窥了其他的男女;他们有两对已经迫不及待的

开始进行下体的动态了。亦妍的对手示意她,可以开始了,别再磨蹭。亦妍站起

来,自动退去了紫色的中空上衣,也帮他脱去了外衣。亦妍要对手帮她解开胸罩

的扣子,对手一伸手解开之后,亦妍的两颗**,因为母体激素的原故,显得更

加的丰腴与壮丽。

亦妍的两瓣花蕾在对手的抚摸下,感到微微的刺痛,亦妍拉开他的手,推倒

他坐在沙发上,自己跨坐上他的身体。亦妍张开腿,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让**

一点一点的包住挺拔的**。

一进入之后,亦妍一上一下的坐着被她的湿穴所包夹的**,而她的对象,

双手依旧不断的搓揉亦妍正在跳跃的巨硕且雪嫩的**。亦妍赤着两朵花瓣,实

在感到因沉重,而又被紧捏的疼痛,所以她又再次拉开他的手,让自己胸膛的蓓

蕾去磨擦对手的胸口。

此时,包厢内五对男女,各自以不同的姿势进行着交媾。女人们也因**的

快感、愉悦、亢奋,而淫声不断。宛如一小型声乐团,以高、低音的嗓子,唱出

了**之前,激动与淫荡的乐章。

亦妍的药力发作到最强烈的时候,她放弃了操控以及主动的姿势,她有点瘫

软的躺下来,让对手以传统的姿势压上她的身体。他抬起亦妍的一条**跨在椅

背上,自己跪着,扶正了湿又硬挺的**,对准亦妍的穴口,慢慢的插入。

亦妍疯狂的享受着对手卖力的奔驰在她的**内,同时亦妍的穴内不断的冒

出因兴奋与刺激后,涌出来的**热液。对手的小头感受到一波一波热浪的冲激

之后,彷彿一头脱缰的野兽,野蛮且饥饿的让自己的下体,放肆的在亦妍的湿穴

中,继续滑动。

每一对正在进行**的男女,总是不由自主的偷看其他人的“动态”与姿

势。这来自**与视觉的刺激,是这场性派对受欢迎最主要的原因。它不但满足

了每个人的欲火,更加是撩起了年轻人看现场A片的激情及**。

现场的女人们的叫喊声,以及混浊的喘息与呼吸,终于让两个男人达到了高

潮境界。与亦妍正在努力以赴的对手,正在做最后冲刺,他,终于禁不起包厢内

听觉的刺激与视听上的挑逗,更加无法抵挡亦妍**内不停的决堤,而射出了精

液。

五对男女在第一次的满足之后,都因为药力而呈现出癫狂的状态。各自找了

第二个性伙伴之后,已经又开始互相挑逗着彼此。亦妍在做完一次之后,已经因

为体力吃不消,而喊出暂停。但是,被她挑中的男性,亦妍还是心甘情愿的用嘴

巴替他服务。

整个晚上,十个人,疯狂且放纵的一次一次交换着对象,体验与不同之人,

之不同感受。亦妍在这样子的派对里,不但显现出她姣美的身段,更是表现了她

惊人的“口技”与撩人、妖媚的姿态。看在男人的眼中;她彷彿是饥饿的小荡

妇,永远都喂不饱似的,使得男人们个个都在她身上得到满足,并且感到筋疲力

尽。

疯狂的派对,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左右才结束。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疲

惫中还夹杂着欢笑。就在佩兰的指挥之下,大家纷纷的寻找自己的衣物,穿戴整

齐后,各自离开了包厢。

包厢内,只剩下亦妍和佩兰了,亦妍的药力还没完全散去,所以,还持续的

在“茫”之中,但是,意识是相当清楚的。

“感觉怎么样?够刺激、够劲道吧?”佩兰说道。

亦妍朝着佩兰,痴痴的傻笑,然后说:“赞!太美妙了!从来不知道**能

那么好玩,那么随心所欲!我每个周末一定都还要再来,这里,简直就是**的

天堂!”

亦妍几乎陷入、沉醉于这样子的性派对,她在这次的聚会中,得到了压抑许

久的郁结之纾解,也得到了心理上极大的平衡。在她的生命过程中,彷彿一直到

现在,才开始发掘出原始的自己、真实的自己。她将义无反顾的投入这样的生活

方式,因为,只有这样子的方式,才能让她完全的忘却过去,才能使她感受到心

灵的解脱与释放。

也只有这样子,她才能跟佩兰一样,在无感情的**之中,得到满足和安慰

的短暂渡口。

时间就在亦妍的肚皮日渐涨大中,过去了三个月。刚开始,亦妍的叔叔以为

她是发胖,所以没有太在意。但是,就在亦妍怀孕周期进入第二十一星期时,她

的小腹已经很明显的凸出了,胸部更是因为分泌乳液而肿大。

在这三个月当中,亦妍几乎每天都前往STORIES酒吧,除了周末的疯

狂性派对之外,她也跟不同的男性,或是老孙,进行**的娱乐。佩兰曾经劝告

亦妍:

“别每天这样子玩!肚子都大起来了,也不再去做体检,要生下来就要负责

啊!哪个准妈妈像你一样,就知道玩!就知道贪图性的乐趣!”

每当佩兰奉劝亦妍时,亦妍总是一副不在乎的神情,然后摸摸自己的肚子,

自言自语:“孩子,委屈你了,碰上一个爱玩的妈妈。”

许多男性,在跟亦妍**之时,常常因为亦妍的“**”以及凸出的小腹,

而倍感兴奋。怎么说呢?因为,年轻的孕妇,娇稚的身体,却频频散发出一种属

于女人的体态与风情万种。尤其**在进行时刻,亦妍的浪荡,与开放主动的举

止,激发了男性们征服以及占领的**。

纸终究包不住火,亦妍怀孕的事实,被每天来煮饭的欧巴桑视破。当尚天接

获消息的时候,震惊的立刻放下手边所有的公务,赶往弟弟家,探望亦妍。

尚天抵达台中的时候,亦妍与叔叔正在饭桌上吃晚饭。亦妍根本不知道父亲

会来,尚天会知道此事,是尚诚偷偷打电话给哥哥,请他前来定夺。因为尚诚感

到事态的重要性,不敢,也不便擅自作主。

尚天一见亦妍微凸的小腹、以及渐渐臃肿的身材,惊愕的半天说不出话。亦

妍望着父亲,也吓住了,立刻停止吃饭的举动,缓慢的站起来,对着尚天叫声:

“爸……”

父亲气的简直无法开口,血液直往脑门冲,尚天指着亦妍的腹部,双手强烈

的发抖,只见尚天满脸通红,到了嘴边的话,未说出口,他的脸就开始抽搐,嘴

巴歪了一边,口水一丝丝的滴落。

亦妍和尚诚见此景都慌张的喊出:“爸!”“大哥!”

尚天突然倒在地上,手指纠缠成团,腿不断的抖动。尚诚立即打电话叫救护

车,因为……贾尚天中风了!五分钟之后,救护车来了,抬走尚天,而亦妍和尚

诚也都随车跟往医院,他们俩叔侄实在是吓坏了。

当夜,亦妍跟秋棠主动打电话,说明了父亲中风之事,其他的没再多提,请

她是否能立刻南下,一起安抚和照顾尚天。

秋棠在凌晨一点半左右赶来了,她与亦妍碰面的刹那间,秋棠实在震撼的说

不出话。亦妍尴尬的主动开口说:

“爸爸是脑充血,他看到我这副模样,话都来不及说,就倒下去了。”

秋棠非常担心尚天的病况,她没多搭理亦妍,只拍拍亦妍的肩膀,就前去找

急诊室的医生,询问状况。待秋棠问清楚之后,尚天依旧在手术房内抢救,所以

亦妍和秋棠都在手术房门口等待着。

“亦妍,我要去打通电话给你哥哥,请他回来一趟,你父亲他……也许右边

的肢体会暂时瘫痪,要做很长的一段复健工作,不然……很难恢复行动自由,我

希望请亦斌回来看看他,让他心里也好受一些……”秋棠说着不禁悲从中来,泪

如雨下。

亦妍一听到哥哥要被唤回来,她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肚皮,也跟着秋棠泪眼

相对。她突然想通了什么,从长廊的椅子上跳起来!

“棠姨~!我怎么办?我怀的是忠彦的小孩,我现在可以不要了吗?我不想

让哥哥见到我现在这样子!我要拿掉他,我不想生下来了。”

秋棠擦拭了泪水,问亦妍:“第几周期了?应该长骨头了吧?”

“五个多月了,进入第六个月,几乎已经成型,就等足周,把他生下来!”

“恐怕不太好拿……就算拿掉了,对母体也很伤,而且……要分两次拿,已

经六个月了,等于跟生产没什么两样。你……为什么要怀上他?又为什么怀了又

不好好照顾自己?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难怪把你父亲气成这样子!亦妍,

你太自暴自弃,太自甘堕落了,任何一个疼爱你的人,怎么去忍受你这般的糟蹋

自己!”

“我怎么样!怎么样了!?我不过问问你的专业,请教你而已,你摆什么臭

架子,哼~!我自己想办法,我就不相信拿不掉他!”

亦妍气冲冲的返回叔叔家,拿了所有的现金,带了几件衣服,她连夜跑到S

TORIES去找佩兰。一碰面后,佩兰正在酒吧跟几个男人在喝酒喊拳。佩兰

一见到亦妍的脸色怪异,马上停止正在进行的游戏,而带着亦妍坐往角落的位

子。

“怎么了?你脸色好难看哦~”

亦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咬咬嘴唇,热泪迅速的夺眶而出。佩兰一见她这

样子,心慌张极了,立刻再问:“到底发生什么事呀~!你说啊!你要把我急死

吗?”

亦妍从皮包找出面纸,擦拭了脸上的泪,哽咽的说:“我…我不要孩子了,

我……哥哥……他……要回台湾了……我不想……不想……让他见到……我现在

这副模样……他一定……一定会很难过……”

佩兰几乎是跳起来,并且睁大眼睛,不予置信的看住亦妍:

“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贾亦妍,你耍我吗?现在肚子已经那么大了,

你才又后悔说你不要了,当初在胎儿未成型的时候,带你去结束腹中的生命,你

说别人态度不好,又说为了生孩子要换取自由,我告诉你,我帮不了了!况且,

你现在怎么拿?胎儿那么大了!哪位医生肯冒险呢?没门!真的~你还是乖乖生

下来吧。”

亦妍一听佩兰这样子说,更加惶恐的泣不成声,无助的抓紧拳头,频频落

泪。发泄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求佩兰说:“那……我必须找房子搬出叔叔家,不

然,我担心……还是会被哥哥撞见。我真的很想见他,但是我又怕跟他面对面,

兰姐拜托你了,帮帮我……”

佩兰摆出一副老大姐的姿态,对着亦妍说:

“这样子吧!你先跟我一起住,房子我拜托老孙或是其他朋友帮忙找,先说

好了哦~你暂时先休息,别再出来玩了,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胸部活像是乳

牛!”

佩兰渐渐的露出一脸的狰狞,接着又说:

“我看你脱光了衣服,恶心极了,加上凸出的肚子,我觉得……看了真是不

舒服。我们的性派对里面,根本没有女人像你一样,搞大了肚子,还那么爱玩!

尤其……男人,见了也反感,女人见了实在恶心呀~!”

亦妍做梦都没想到,她自己视为亲生姐姐的拜把姐妹,会说出如此冷嘲热讽

的言语,她当下,收拾了泪水,拿起所有东西,站起来对着佩兰说:“兰姐,这

段时间感谢你的照顾。我想……我自己想法子吧!不麻烦你了。”

回想起当初,两人一起在戒毒所的日子,回想起拿着香烟对着月亮盟誓,亦

妍是诚心诚意的看待佩兰如亲生姐姐啊!对于佩兰的信任,更是多过父亲!没想

到,佩兰翻脸竟然比翻书还要快!

亦妍的自尊在佩兰这里,严重的受损,她不愿再跟佩兰低头,更不愿让自己

的颜面任她踩踏,所以,她选择离去,她就算死皮赖脸的粘着佩兰,亦妍也不再

受欢迎了!因为……亦妍终于感受到,同性之间的相互排斥。佩兰妒忌她抢走了

许多风采,更加醋意的将一些难听的字眼强加在自己身上。

算了吧!亦妍这么告诉自己,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除了靠自己,还能靠

谁呢?父亲被自己的任性、放纵、愚蠢,已经气到脑充血而中风。哥哥也马上要

返台了,怎么办呢?亦妍实在不知在茫茫的人世间,还有何处是她藏身之地?

亦妍臃肿的身材,穿着一件孕妇牛仔吊带裤,上身搭了件超宽松的黑色毛

衣,走在街上,任何异性都不愿再多看她一眼,根本对她不屑一顾。她的长发,

用一条橡皮筋随意的绑在脑后,看起来,无非是毫不起眼的年轻孕妇。

她走在街上,边走边流泪,也愈想愈气愤,身心俱疲。亦妍看看手表,已经

清晨快四点了。实在是敌不过饥渴,也敌不过睡意,她只好在市区,随便找了家

旅馆,先将自己安顿下来,再慢慢的想其他办法吧。

亦妍在旅馆里面,整整躺了一天一夜,当她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已是隔天的

的清晨。她是饿醒的,因为腹中胎儿正是须要大量养份之时,经常在亦妍饿过头

之际,胎儿会主动的跟妈妈抗议,并且用脚踢醒她。

胎动,对于一般的准妈妈是喜悦的,但是,对于亦妍来说,胎动是一种沉重

的负担与后悔莫及的警示。她开始感到自己的选择是不理智的而是愚昧的,所以

每当腹部开始蠕动,亦妍都用手去挤压被踢的肚皮,试图跟胎儿奋斗到底!她想

让胎儿明白,他是不受欢迎的生命,甚至是讨厌的孽种!

哥哥不知道抵达台湾了吗?亦妍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想去偷偷看哥哥一眼的

念头。她懒洋洋的起床,在浴室洗了澡之后,换上一套连身衣裙,裙长及小腿肚

是件极普通的孕妇装,长袖,且带碎花的款式。这件衣服,是前阵子,佩兰买来

嘲弄她的礼物,亦妍当时摸不着状况,还感动的一直说谢谢!

装扮整齐以后,亦妍还是拿橡皮筋将头发在脑后随意的捆绑,因为,她对此

时的自己,不但没有自信,甚至厌烦自己笨拙的身材与吨位!她前往柜台去交代

了一下,并且预付了几天的房租,她在旅馆门口,拦了部计程车,便心急的前往

医院。她期盼,能看到哥哥。看见她日夜思念,以及最爱恋的哥哥。

当计程车停在医院大门之后,亦妍付了车资,下了车,便紧张兮兮的四处张

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没有一个是熟悉的身影,亦妍才放心的前往医院所附

设的询问柜台。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父亲的病房在何处。

得知了病房号码之后,亦妍蹒跚的走向电梯,准备搭乘它当代步工具,因为

挺着微重的腹部,走路实在是太吃力了,虽然病房只在二楼。

一出电梯,亦妍的耳朵立刻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哥哥的声音呀!她紧张的

赶紧将脸偏向侧面,避免跟哥哥撞个正着。谁知道,亦妍与亦斌擦身而过,亦斌

还瞧了亦妍一眼,但是……他没认出是亦妍!哥哥竟然没有认出妹妹!

亦妍闻到哥哥熟悉且亲切的体味,内心百感交集,眼眶迅速盈满泪水,悄悄

的落下。她一转身,看到了电梯旁,镜中的自己。难怪!难怪哥哥没认出自己!

因为此时的亦妍,活脱脱的就像是个来自乡村无知的孕妇!臃肿的身段,浮肿的

脸庞,眼神不再闪闪发光,长发在脑后根本就是一束枯黄的稻草!而体态笨重的

她,怎么再与哥哥心目中的那个亦妍比较呢?

她几乎晕眩的无法支撑住自己的重量,找了长廊上板凳坐下来,用手拨去泪

水,因为眼泪模糊了视线,让她看不清楚哥哥。她见到亦斌英俊的脸孔,斯文且

挺拔的身材,一整套欧洲制品的名牌西装穿在身上,彷彿就是一位淑女们心中的

绅士啊!喝过洋水的哥哥,在一举一动间的温文儒雅以及高贵谦恭的气质,无形

当中,跟现在的亦妍形成一种非常强烈的对比!

绅士怎么可能会去对一位乡村的孕妇青睐呢!?

亦斌也是今晨刚刚抵达,他是从机场直接被司机载到医院的。那么……刚才

亦妍选择搭电梯的时候,哥哥是用步行的方式走上二楼?

亦妍坐在远处,看着哥哥已是成熟男人的背影,她很想喊出一声:“哥哥”

甚至冲到他面前拥抱着亦斌,将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思念、痛楚、悲哀,一股

脑儿的倾吐给哥哥听。但是……亦妍不敢!也不愿这样做,她不想破坏自己在哥

哥心目中,完美的印象,她希望在哥哥的记忆中,亦妍永远是一位单纯、无邪、

秀丽、温柔的妹妹。

眼看着哥哥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亦妍的视野下,她终于忍不住的冲进厕

所,嚎啕大哭。她用尽身上的力气,在内心里竭力的嘶吼、狂喊:“哥哥!对不

起!回来呀!哥哥……哥哥……”

亦妍终于在彰化找到落脚处,她在医院离去之后,待在旅馆里挣扎了三天,

回家与不回家的矛盾,深深刺伤她无助的心灵。她决定,先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

之后,再跟父亲做个交代。毕竟,让父亲当了爷爷,也许……他就会将自己犯下

的愚昧过错而一笔勾消。至于哥哥……亦妍是彻头彻尾的放弃了!不能相恋的情

况下;加上又是手足,父亲也必定阻挠到底,所以……就将哥哥深藏在心里吧!

将兄妹俩的复杂情谊,藏在亦妍最深最深之心的角落里,藏到任何人;任何

岁月都无法触及的距离。算是埋藏了哥哥最亲密的情感,以及付出给她;最初也

最切的忧伤。

亦妍在彰化县的小乡村准备待产,这里的民风纯朴,人们都很热心,见到亦

妍一个年轻女子,大腹便便的来找房子,连村长都亲自来帮亦妍。村民们都被亦

妍的的谎言所骗。她告诉全村的村民,她的丈夫早逝,又没什么钱,也没有亲戚

朋友们不收容,所以,只想找个栖身处,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

全村的人都很同情亦妍的遭遇,所以腾出了一间空房屋,让亦妍住下来。村

里的妇女们,更是热心,有些帮未出世的孩子织袜子,有些每天来照顾亦妍的三

餐,大家都可怜她没有丈夫,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更怜悯亦妍未出世的孩子,

一落地,就没有了爸爸。

三个多月之后,亦妍因为提水洗准备洗衣服,一不小心,因为一块苔藓石头

而滑了一跤,导致提前一个半月临盆。亦妍是先破羊水,而后落红,村妇个个都

很有生产的经验,所以也没请村长叫车送亦妍去医院,几个女人,把哀嚎的亦妍

抬回房间之后,就准备就地接生。

妇女们;烧水的烧水,消毒剪刀的消毒剪刀,有些找干净的布,有些在一旁

加油。接生的工作是由一位比较年长的欧巴桑担任,她经验丰富,几位村中的妇

人,都是她接手帮忙生产的。

经过几个小时的兵荒马乱,一个瘦弱的男婴诞生了,但是……吓坏了接生的

欧巴桑!因为……这位小婴儿,臀部上多了两根手指,而且根本没有鼻子!

欧巴桑来不及剪脐带,丢下剪刀,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叫:“妖怪

呀!妖怪呀!村里要出事喽!赶走她!赶走她!”

围观的几位妇女,亲眼目睹了这位“小妖怪”之后,也跟随着欧巴桑冲出房

屋,惊慌失措的跟着乱叫。

亦妍还清醒着,但是整个人已经虚脱,她无力的想喊,叫她们回来!但是,

根本没有人敢再靠近这间屋。亦妍看着还跟自己连接着的婴儿,她自己也吓一跳

因为,他看起来,根本不像人类,充其量像只没有鼻子的猴子吧!而且在右侧的

臀部上,还多了两根手指头。

婴儿的身体发红,一直持续的发抖,也没哭声,只是屁股上的两根手指不停

的弯曲。亦妍;很费力的支撑起自己斜坐起,拾起被欧巴桑扔下的剪刀,狠狠的

剪断了她与孩子之间的连接。剪完后,她无力的躺下来,拿起身旁早已预备的布

将在产道口露出的胎盘,一把拉出!

拉出后,婴儿刚好断气。亦妍实在没有力气再做些什么,她甚至不为已渐渐

僵硬以及冰冷的婴儿掉一滴泪。她整个人瘫在床上,产道的血,依旧不止的流。

她在最后的意识中,记得自己抓紧了一块棉布,塞入血淋淋的产道口。

鸡鸣声,吵醒了沉睡中的亦妍,她被早晨的第一道阳光所照射,微微的睁开

双眼。周围的环境依旧,村民没有一个人肯理她,也没有人敢理她。亦妍很挣扎

的起身,下体一阵撕裂的剧痛,一不小心,踢翻了趴在她腿上的婴儿。

婴儿滚了几圈,噗咚!掉落坠地,发出一声“碰!”的巨响。亦妍一见此

景,不禁开始歇斯底里的大笑,一直笑到她的嗓子哑了,她一鼓作气的从床铺上

跳下来。然后,很艰难的走到床柜旁,找出一套干净的衣裳换上,顺便随手抓了

一快干净的布,摺叠成方块状,塞入裤底胯下处,正在出血的**口。

她简单的拿了自己的证件以及现款,放入皮包里面,然后,找出一条被单,

将她的孩子包裹在被单里。亦妍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皮包,一步一步的,非

常艰困的走出村子。途中经过一个废料场,亦妍蹲下来挖个坑,将死去的孩子埋

了,没有立碑,更没有为自己怀孕八个多月的孩子掉下一滴泪。

出了废料场,来到了马路旁,路人见亦妍一脸的惨白;以及双手上的泥巴,

都纷纷的议论着。亦妍丝毫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她从皮包拿出五百元,跟一家

杂货店买了一桶水,洗净了双手之后,包了一辆野鸡车,直驶医院。

尚天为了寻找女儿的下落,通知了全台湾省大大小小的银行,只要有亦妍的

提款记录,必定马上通知贾家。可惜,这三个多月以来,亦妍并没有任何的提款

记录。因为,她存心躲避父亲的寻找,也不愿被哥哥碰到,所以想出了躲在乡村

的办法。

当亦妍入院之际,她将身上所有聚集起来的现款都缴出去后,安心的在医院

疗养了两星期。等她恢复的差不多了,办理了出院手续,就近找了家商业银行,

在柜台以信用卡提领了巨额。之后,她搭计程车往火车站,准备再南下,走到哪

儿是哪儿,就是不愿意被父亲找到。

亦妍在高雄下了火车,她不愿意去找阿姨,所以在高雄市的闹区,找了家便

宜的旅馆,打算长期住下去。

几天后,亦妍开始逛街采购衣服,也上美容院将一头长发烫过,然后修饰了

指甲,顺便做做脸部按摩。她要恢复生产前的自己,她要让自己在一种最糜烂的

生活方式之下,让血淋淋的伤口愈合。她所受的创痛,无言比拟!

当亦妍从一家服饰店走出来的时候,她从橱窗的反映里,看到了自己。此刻

的她,比生产前多了一份女人味,而卷长的头发,俏丽的垂在肩膀上。身穿一套

名牌的衣裙,脚上踏着高贵的皮鞋。她满意的对着自己笑了一笑,走往灯光辉煌

的街头。

她很傲然的漫步在市区里,从路人投射来的眼神与目光,亦妍对自己更增添

了许多信心!她漫不经心的散步,从一条街走过一条街,彷彿在寻求什么;又好

像无心找到什么,一副可有可无的散漫。

就在一个街头转角处,亦妍差一点被一只拐杖所绊倒。她正想发脾气;低头

一看,是一位瘸了腿的乞丐!双腿都瘸,只剩下大腿的部份还在。这位乞丐带着

一顶破旧的帽子,拼命向来往的路人磕头,一副乞怜的模样。

亦妍动了恻隐之心,从皮包里翻出一张一千元的大钞,扔往乞丐面前的破

碗。乞丐一见是一张钞票,高兴的抬起头来,正准备说声谢谢。没想到亦妍一眼

就认出乞丐左眼下的刀疤。

她冲动的喊出:“是你!炮哥。”

炮哥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及眼睛。他注视着亦妍良久,摇摇头。

“小姐,你认错了!我不是炮哥。我叫跛脚龟,你认识的炮哥被砍了,得罪

了黑白两道,到处有人要杀了他,求你别说见过我。”

亦妍对着炮哥狠狠的笑着,蹲下来将一千元的钞票夺回,并且嘲讽他:

“感谢老天有眼!让我看到你的下场,当瘸子的感觉好受吧!?呵呵~见到

你这副德性,我真是高兴呀!钱,我就收回了,你实在不值得我同情!像你这种

恶棍,死亡,是太便宜你了,让你现在要死不活的模样,正合我意呢!幸好碰到

你,否则,我打算出钱找人把你阉割了!哈哈哈……算喽,你现在也够可怜的

了,但愿,你受到更多应有的惩罚!”

一说完,亦妍转身准备离去前,炮哥抓住亦妍的腿。“拜托……拜托……我

已经饿了几顿没吃了……求求你……”

亦妍一脚踹开他,头也不肯回的消失在炮哥的视线下。在亦妍耳旁,还因为

炮哥说的:“求求你……拜托……”而有种报仇的快意!不知不觉的踏出更坚定

的脚步,继续闲走在高雄市热闹的街头。

亦妍被一家酒吧的名字所吸引,就在路旁的地下室内,这家酒吧的名字正巧

也叫“STORIES”亦妍毫不犹豫的走了下去。迎面而来的是热闹的人群与

火辣的气氛。亦妍选择吧台的位置坐下来,立刻引起了酒吧内所有男客的目光。

酒保是位看起来差不多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一见亦妍坐下,立刻前往招

呼:“嗨!小姐,请问来杯什么?”

亦妍暧昧的回答:“你什么时候下班?”

酒保欣喜若狂的回答说:“我随时可以下班!这家PUB是我的。”

“那么……跟我走吧!”

“小姐……你是……?”

亦妍摆出一副娇媚的姿态,对酒保浅浅的一笑,然后问:“想**吗?”

酒保很兴奋的咽下口水,色迷迷的说:“想……想呀……”

亦妍起身在酒保的耳根说了几句悄悄话之后,风骚浪荡的,扭着高根鞋,回

眸看了酒保一眼,“呵呵~”的笑了几声之后,转身离开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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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泥:“从2003年八月十八开工动键,到今天,十月十

号,收到版主的来信,要雪泥写征文的写作心得。这接近两个多

月的写作、架构过程,其中包括;与版主之间的互动、雪泥沮丧

的苦思、以及一连串生活中的意外。

在与版主交流之间,很感谢他每次在读文后所提出的建议,

这让雪泥不但抓住了一些写色文的重点,更让我觉得感动。因为

板主悉心的指导,耐心的提供意见,让这部《放逐》得以顺利的

截稿。”

CHARTER:“看的出来。文章的某些地方,很明显有

贱人老大个人爱好的痕迹。”

雪泥:“呵呵。放逐一文的内容,是雪泥第一次尝试写的题

材。有**、性虐、多P、毒品、戒毒,甚至写到女主角怀孕、

生产的过程。这对于雪泥无非是一项相当大的挑战!

写毒品,包括安非他命、吗啡、红中白板。这些东西,雪泥

碰都没碰过,所以,我为此,拜托了许多曾经吸食过、注射过的

东欧女子,请她们告诉我;毒品的使用方法、吸食、注射后的情

况。因为我个人认为既然要写到这种题材,一定要负责,一定要

逼真!”

淫心:“确实啊。读这篇作品,文字间有种真实的感觉贯穿

始终。尤其是嗑药和性派对的种种描写,让人大开眼界呀。”

雪泥:“一尝试写,才知道口述与听入耳朵之后,要将其感

受化为文字来表达,是种口含着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受啊!我

不断的揣摩、不断的幻想,尽量让自己入戏,来诠释出所有的经

历与过程,我只能说;呕心沥血!

回想从八月初看到征文一讯,版主提出写‘一个女人堕落的

过程’雪泥的心里就已开始蕴酿、架构。终于在八月十八日决心

试写,没想到一起稿,灵感彷彿泉源,不停的涌现!这让我觉得

很欣慰,也决定要尽快写完。

想归想,几次深夜空坐电脑前发呆,打不出一个字!甚至抱

病完成了几章节。发烧时,灵感反而一直跑出来,这不得不让我

起床,带着瘫软的身躯,跟稿子搏斗!”

利比度:“真是很有敬业精神,多谢了。”

雪泥:“两个多月了,雪泥的心情随着剧情起伏,整天被

《放逐》纠缠。这一份雀跃夹杂着艰辛的滋味,实在难以用笔墨

所表达。我只能说,感谢这两个多月的辛苦与忙碌,没有白费。

因为审核通过了。雪泥到现在还高兴的微微的发抖。”

秦守:“同为作者,可以理解您的这番感受。这篇的确很成

功的写出了一个清纯少女的堕落过程,不过我个人认为有点小小

的遗憾,那就是哥哥这个角色没有完全发挥出应有的作用。作为

女主角内心最爱的人,他的戏份太少了些,而且在结尾的部分,

兄妹俩在医院里相逢,那是一个很有戏剧效果的瞬间。可惜我们

只看到妹妹单方面的感触,如果能让哥哥不仅没有认出妹妹,还

对眼前这个‘枯黄的乡村孕妇’露出鄙夷,那样子的伤害才够彻

底,妹妹心灵中仅存的希望就此毁灭,以后的彻底堕落才更让人

唏嘘。”

雪泥:“汗!男性作者果然够残忍。在写作本文的过程中,

有两个人值得一提,我衷心的感谢。一是‘孟婆汤’,她可以说

是全程的陪伴我写完放逐。从架构开始,到动工,每当我脑袋一

打结,一定上线找她发飙或是撒野,而她,总是任我耍赖、发脾

气。

另一个是雪泥的忠实读者,他阅读文章的角度与犀利的批

评,对于雪泥,无非是在背后推动的一双手呀!他让我在跌倒的

时候,有勇气站起来,更让雪泥在受挫之余,再突破!再进步!

嗯,心情好轻松哦!终于完成了征文。更感谢版主的抬爱!

让雪泥的文章,通过考验。还是再说一句;非常感谢!”

召集人:“我们现在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裸奔。”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裸奔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裸奔

作者:西门春雪

2004/01/26发表于:风月大陆

杨红站在窗前,注视着窗外过往的轮胎。从她的后面看过去,薄薄的黑色纱

裙下两个圆润的臀峰微微发抖。

“要么你脱光了围着扬州城跑一圈,要么你和我上床操Bī。”阿德把玩着杨

红的内裤,慢悠悠的说道。

杨红没有说话,她的右手紧紧的攥起拳头,起伏的前胸即将贴上窗玻璃。大

街上轮胎如织,现在正是人们上班的时间。

“我最近很忙的,如果你今天不做决定,我们的交易就此结束,至于大明会

判多长时间,那是法院的事。”阿德从床上站起来,与杨红并肩站在窗前,左手

移到杨红的屁股上。

杨红厌烦的推开他的手,斥道:“你不是人!总有一天会有报应。”

“报不报应是我的事,现在是你求我,还有三十分钟,你想好了做什么。”

阿德用力捏了一下杨红的屁股,吹着口哨走向浴室,“我先洗个澡,等会儿要么

操你,要么看你在大街上**,哈哈哈哈……”

“**!”杨红抄起床上的电视遥控,照着阿德扔过去。

“哈哈哈哈,只有三十分钟。”看着阿德走进浴室,杨红眼角的泪再也忍不

住,顺着腮流下来。

************

杨红与老公大明和阿德是大学的同班同学,更是学校公认的第一美女。阿德

身材魁梧,为人圆滑,深得女同学的喜爱,只是家境贫寒;大明出生在知识分子

家庭,英俊老实,被女生们称为书呆子。

阿德与大明是好朋友,私底下约好两人公平竞争,杨红选谁就是谁,永远都

是好兄弟。

在两个男孩的真心追求下,杨红不偏不倚,享受着只有漂亮女孩才有资格感

受的狂热,大学的四年时光,杨红是在欢快与刺激中度过的,但直到毕业,她也

没有明确目标。

后来,阿德分到化工厂做设计,大明靠着关系到了税务局,一年后提升为科

长。

杨红最后选择了大明。

在她们结婚的那天,阿德真诚的跑去祝贺,两个人笑盈盈的招待阿德,说大

家还是好朋友,要他有时间常到家里串门。

但阿德从没有去过,他把所有时间用在研究上,一门心思想要赚大钱。

两年过去,大明做了税务分局长,搬到了豪华住宅区。阿德辞了工作,用借

款办了个小型化工厂,生产他研制的催化剂。

大明走官运,阿德走财运,只五年时间,大明成了市税务局一把手,还被列

为市委后备干部。阿德的厂子越办越大,买了奔驰,包了二奶……

二奶漂亮,床上工夫好,阿德很少回家也很少搭理老婆。但每次**后,阿

德总想起杨红,想像她脱光衣服骑在大明身上的样子,甚至有时候做那事时呼喊

杨红的名字,把二奶弄得兴致大减。

有时候,阿德会偷偷的把车开到杨红家附近,看着杨红骑摩托车送孩子、上

班,看完了就回到二奶处脱光了就干。

阿德知道大明也有钱,也知道杨红活得挺滋润。

偷看了一段时间之后,某天,阿德开车去了税务局。

虽然几年没有联系,但老同学的感情依然还在,大明亲热的招待阿德,饭后

坚持要让阿德到家里坐坐。

上学的时候杨红的身材就惹女生眼红,生活上的优越使她保养得极好,在家

里又穿得比较惹人,从近距离看到杨红,阿德觉得二奶简直算不上女人,杨红身

上散发出迷人的少妇风韵,弄得阿德有些不敢看她。

这一次同学聚会之后,阿德和大明的联络就多了起来,过了不久,阿德提出

要和大明合伙做生意。

两人一人出一百万,在开发区建新厂,生产阿德新研制的反应剂。大明了解

产品的行情,按保守估计,一年回本,三年每人就可赚到五百万。

但杨红不同意,尽管大明怎么解释,都通不过老婆这一关。

最后大明瞒着老婆,偷偷的从单位帐上挪用了一笔资金交给阿德,工厂很快

就建成投产,产品供不应求,大明与阿德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再后来,杨红发现丈夫回家越来越晚,有时甚至整夜不归,大明开始说是工

作忙,后来见厂子效益好,就全和老婆招了,说和阿德合资建了厂,每晚要到厂

里看看,还说到年底本钱就可回来。

大明是每天晚上都和阿德在一起,但不是研究工作,而是赌钱,开始的两个

月,大明逢赌必赢,虽然是小麻将,但两个月下来他就赢了3万。

接下来的日子,大明沉迷于牌桌之上,赌注逐渐升级,等到他想要抽身的时

候,已经输了50万。

他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下决心戒了赌瘾,为了还欠下的赌债,向阿德提出厂

子盈利分红。阿德拿出厂里的财务报表让他看,没想到的是,表面上红红火火的

厂子亏损严重,不仅分不了红,折抵银行贷款后还要欠一百多万。

摊牌的第二天,市政府就来了调查组,专门查大明挪用公款的问题,急得杨

红两口子四处借款才把窟窿堵上。

大明知道是着了老同学的道,就拿着菜刀找阿德拼命,当时阿德正与几个朋

友吃饭,尽管那几个人百般拦阻,阿德还是被大明砍了一刀。

阿德的朋友们作证,大明是杀人未遂。

按照法院的说法,大明至少要判十年。

杨红去找律师,在跑了几次之后,律师给她指了一条道:找阿德,求他撤

诉,只要阿德撤诉,再适当的活动一下,大明就不用坐牢。

阿德倒也爽快,只提了两个要求要杨红选,做完马上撤诉。

一个是让杨红脱光了身子绕着扬州城跑一圈,一个是让阿德玩玩。

************

阿德是在扬州饭店的包房里和杨红说这些话的:“从饭店门口开始向西绕,

转一圈回来,我明天就撤诉。”

窗外的人越来越多了。

杨红两眼呆呆的注视着窗外,回想着刚进门时的情景。

“哟,局长夫人来了,真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哈哈。”阿德坐在沙发上,跷

着二郎腿。

“你少来这套,说吧,你想怎么着?”杨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弄错了吧,不是我求你来的?是你主动联系我的。”阿德抽出一支烟,

在手上戳着,“你要是这态度我可要走了,没什么好谈的。”说着,阿德点上香

烟,闭上眼像要休息。

杨红怒视着阿德足有十分钟,阿德什么都不说,好像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你就撤诉吧。”杨红咬了咬牙,为了老公,只

有把气压在肚子里。

“撤诉可以呀,你是我的初恋情人,我是一定会给你面子的”,阿德深吸了

一口烟,毫不客气的喷到杨红脸上,“撤诉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杨红从牙缝里问道。

“在说出我的条件前,你把裤衩脱下来放到床上我才说。”阿德眼睛瞇着,

掐灭了烟头。

“你他妈真不是人!”杨红甩下这句话,夺门而出。

在她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饭店大厅的日历牌,7月21,还有

三天法院就要开庭了。

迟疑了半个小时,杨红又回到阿德的包房。

她连看也没看阿德,迳自走到卫生间,把内裤脱下来,“为了老公,我必须

要坚强!”

“你不是想要吗?给你!”

阿德接住杨红扔过来的内裤,两手用力撑开,“这就是局长夫人的裤衩吗,

哈哈,还穿黑色的,哈哈……”

“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只要你撤诉,什么我都答应!”

************

阿德只穿着内裤从浴室里出来。

“我看看表?”阿德躺在床上,夸张的把下面朝上挺起,“还有十分钟,我

的局长夫人想好了没有啊?”

“阿德……,你!!!!!!!!”杨红转过身,看到阿德的样子,气得手

臂发抖。

“我怎么啦?”

“你放尊重点,脱裤子干什么?”杨红咬着牙,恨不得把阿德吃掉。

“真是外行,这是饭店,是我的私人包房,我嫌空调不够凉快,穿裤衩怎么

了?”说着,他把手放在内裤上摸了两下,“再说了,你要是选择和我操,不省

得再脱裤子了嘛,哈哈……”

“做你妈的梦!看到你我就恶心!”杨红扭过头。

“这么说你是选择裸奔了?我得给电视台打个电话。”说着阿德从床上下

来,“税务局长夫人在街上裸奔,这可是个好新……”

“我**!操你全家!”

“那你就来操啊!”阿德从后面搂住杨红,用下身抵住她的屁股。“你的屁

股真有弹性,比小姐……”

“你给我放开手!”杨红怒喝。

阿德不理她的吼叫,用下身摩擦杨红的美臀,“真舒服啊……让哥摩摩…”

“**的!”杨红低下头,用力咬住阿德的胳膊。

“啊……”

“**!**!**!”杨红一面骂,一面飞快的脱掉裙子,把长发

散落下来,冲出门去……

************

夏日午后的扬州城大街上,匆匆而过的行人匆然看到一个连做梦也梦不到的

场面。

一个女人长发遮脸,光着身子从扬州饭店出来,沿着马路朝西面跑去。

大家惊讶的注视着她的脚步,各自揣摩着这一现象的原因。

她身上只穿着凉鞋,还是那种细高跟的,平常走在大街上,都会引人注视她

微翘的臀部,现在裸身跑起来,更显得臀部丰满,双腿修长。

屁股蛋随着脚步微微晃动,白嫩的椒乳上下弹动,若是在室内,相信没有哪

个男人可以抵挡。

“有人裸奔啦!”路人之中传出一声响亮的叫喊。

杨红垂着头,发狂的跑着。

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口中喃喃的说着:“大明不用坐牢了,大明不用坐牢

了……”

“这女人的身材真棒,整个一丰乳肥臀。”

“是啊,这么好的身子可以去做小姐啊,怎么……”

杨红什么都没有听见,跑得更快了。

“这个……,老太太你说这社会这是怎么了,光着屁股在街上跑,什么世道

啊。”

“老头子别瞎说,兴许是疯子吧。”

……

************

杨红跑进了新城路,前面是新设的开发区,行人少了许多,她的脚步也慢了

下来。

7月的扬州骄阳似火,不用说是跑了,就是在烈日下走路的行人也都汗津津

的。被汗水浸透的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从头到脚都像刚刚洗过澡一样,就

连腿间的阴毛,都结成了一绺。

此刻在高墙内的老公,想必也在烈日下干活吧,都是他当初不听自己劝,对

阿德不小心。

“阿德,我**!”杨红大声的骂了一句。

“呵呵,你跑得挺快的啊。”

不知何时,阿德开着车从后面赶了上来,正好听到杨红的叫骂。

“畜生!”杨红又垂下头,不再说话。

阿德在车里驾了自动录影机,拍着她的身体。

“说真的,你这线条比我老婆强多了。”

“可惜嫁给大明那个书呆子,要是我操上,管教你舒服上天,哈哈哈哈…”

“瞧着你跑起来的样子我就来劲,你那大屁股怎么长那么好啊,要是能插屁

眼……”

杨红咬紧牙关,就是不说话。

“上学的时候你不知我多想上你,睡觉前总是想着你的样子打枪!我心里曾

经发过誓,如果你嫁给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你受苦,”阿德不断的用语言刺激

杨红。“可惜我家里穷,可惜你选择了他!”

杨红喘着粗气转了个弯,这条路上人更少了。

阿德提速跑到前面,打开车门。

“好了,够了,你上车吧。”

杨红看也没看他,迳直的从车旁跑过去。

阿德慢速追上来,接着道:“你别不是喜欢暴露吧,让你上车都不肯。”

杨红低着头,步子慢下来。

一口气跑了半个多小时,突然一慢,就觉得有些支撑不住。她无力的扬起手

指着阿德:“如果你还记得……我们是……同学的话,你……你就快点开走。”

“我刚才说了,你现在已经不用再跑了。”

见阿德并没有走的意思,杨红停下脚步,双目直视着他:“如果你还是人的

话,就……就快点离开我!”

阿德从车上下来,走到杨红的旁边,“说真的,这事我不是冲你,上车吧,

那边有人在往这边看。”不远处,几个学生样的少年正发了疯似的朝这边跑来。

杨红不说话,半信半疑的盯着阿德的脸。

“我说话算数,一定不会让大明坐牢了,上车好不好?”说着,他挽起杨红

的胳膊,满身汗水的她再也支撑不住,就势倚在他的肩膀上。

把杨红半拖半抱的放在车上,阿德把油门一轰,弄得刚追过来的少年一阵大

骂。

“刚看到屁股,就被王八蛋带走了,唉……”

************

杨红瘫坐在椅子上,任由阿德把车开到郊区,直到停在一栋别墅前,她才警

醒过来。

“这是哪,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这是我的私人别墅,你放心,我只是带你来换身衣服,”阿德走下车,为

杨红打开车门,“你总不能光着身子回家吧。”

“我的衣服呢?”疲惫的杨红没有动。

“我已经把它扔到饭店的垃圾里了,”阿德伸出手,“来吧,我们到里面再

说。”

杨红知道没有别的办法,她推开阿德伸过来的手,想要自己走下车来。

可两条腿好像灌了铅一样,没有提起的力气。

阿德急忙抓住她的手,“你这是跑得太累了,我扶你进去。”

这是一座独立的乡间别墅,依山傍水,远远的有一个度假村。阿德左手架着

杨红的胳膊,右手托在她的屁股上,一步一步的朝里走去。

杨红虽然厌恶阿德的轻薄,却也没有力气挣脱他的怀抱,到了屋里,杨红的

第一句话就是“给我找身衣服,我要回家。”

“你看你还是硬硬的脸,你身上的汗总得洗洗吧,还有我撤诉的细节也得征

求你的意见啊。”

这一点他说得倒是真的,总不能白白的裸跑一回,再说自己的身上红一道黑

一道的,是应该洗个澡,把今天的耻辱冲洗一下,想到这,杨红问道:“浴室在

哪?”

“浴室在这里。”阿德打开卧室的门,一张华丽的欧式大床正对着门口。

杨红迟疑着,她不想在阿德的卧室洗澡。

“我这个别墅就是这么设计的,整个楼内只有这一个洗澡间。”阿德走了进

去,回过头,“再说了,你的身体我刚才已经看过了,还……”

杨红打断他的话,看也不再看他,打开浴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上。

阿德用最快速度脱光了衣服,坐在床沿,打开电视。

浴室很大,里面用的是意大利进口的冲浪浴缸,足以容得下两个人在里面嬉

戏。杨红跨进浴缸,把水开到最大。

沾上灰尘的汗水在身上一道一道的,杨红用力的搓揉,她要洗净这个下午的

耻辱。

连着监控的电视上清晰的呈现出杨红的身子,晒得发红的**、修长的大腿

一一呈现在阿德的眼前,这个日子他已准备了好久。

“该是谁的,早晚都是谁的。”阿德点起一支烟,等着她从里面出来。

杨红洗了一遍又一遍,一瓶浴液差不多已经用光,她的脸蛋已经出现红晕,

手不由自主的在阴部搓洗。

她不知道,那瓶看似普通的浴液其实是印度进口的“春上春”,一般的女人

只要一瓶盖就淫兴大炽,更何况她已经使了一瓶。

**里越发的痒了,好像有一群小蚂蚁在里面爬,杨红用手分开**往里撩

水,想把里面的脏物洗出来。

“老公这次不用坐牢了,等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报复阿德,让他生不如死。”

杨红一面暗下决心,一面不自觉的把手指深入**,借着水往外面掏。

越往里抠,**就越痒。

弄着弄着,杨红渐渐的哼出声来。

看着杨红的表情,阿德知道差不多了,他敲了敲浴室的门,喊道:“杨红,

你洗好了吗?”

“我……你……”听到阿德的声音,杨红的大脑有些清醒,我怎么这样,这

是在阿德的别墅里呀。

“哦,没事,杨红你要想洗就洗吧,我在床上等你。”阿德挑逗的吹了声口

哨。

“你把衣服递进来。”

“我这里女人的衣服好多,还是你自己出来挑吧。”

“什么样的……都行。”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真不知道,你自己挑吧,我真帮不了你。”说完,阿德

立在门口。

“你……”

没有办法,杨红只好打开门,刚一迈腿,就被阿德抱住。

“你放开我!”满面通红的杨红一手护胸,一手挡着**。

这次的阿德就不再听话了,他把嘴贴着杨红的耳朵,轻轻的说道:“我们现

在谈谈怎么救大明好不好?”

夹杂着烟气的雄性气息传递到身上,她的**更痒了。

“衣服在哪?我穿上衣服再说,你也……把……衣服穿上……。”自己的屁

股正被阿德的**磨擦,杨红更觉得羞了。

“我就要这么和你谈,穿衣服谈的不算数。”阿德用**狠狠的顶着她的臀

沟,继续向她耳朵吹气。

“不……行……”阿德搂得很紧,杨红用力的挣了两下也没有挣开,反倒让

他的**抵到肛门上。

又麻又痒的感觉袭遍全身,杨红喘着气骂道:“阿德……我**……操你

妈……”

“你操我妈我也不恨你,来吧,”说着,阿德搂抱着杨红倒在床上。

“我们来谈谈我撤诉的理由。”

“阿……德,求……求你放了大明……”杨红急剧的喘息,扭动屁股躲避他

的**。

“可以呀,我冲着你的面子也会撤诉。”阿德抓住杨红捂着**的手,慢慢

的说道,“我撤诉你拿什么补偿我?”

杨红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你……你别这样……”

“你拿什么补偿我呢?”

“你不要……说了不算,我刚才已经……裸……过了……”

“我说了当然算数,但你刚才裸奔的时候我又想要你了,”阿德拿着杨红的

手指往**里探,她的手上已粘满了**。

“啊……我**的……啊……”被手指挖弄的**传来阵阵快感,杨红无

力的说道:“我操你……妈的……你真……无耻……啊!”

“就算我无耻,你让我操一回,行不行?”阿德摆正位置,把**插进杨红

的大腿中间。

“不……行……啊……不行……”杨红拼命的扭动身体。

“不操也可以,你用手帮我放出来也行。”

“呼……呼……”

杨红不说话,只是大口的喘气。

阿德一抽身,拿起她的手放在**上套了起来。

“你……可得说话算……话……”娇喘嘘嘘的杨红无奈的说道。

“算话,只要你帮我射了就行。”

“嗯……你别骗人……**的……嗯嗯……”

杨红夹紧双腿,手指飞快的在阿德**上套动。

“杨红,你挺会摸的,给大明打过枪没有?”阿德一面享受杨红的搓弄,一

面继续挑逗。

“别说话…嗯……嗯……”杨红两腿不住的移动,**顺着腿已流上床单。

看到杨红的淫样,阿德松开她的身体,转坐到她的脸旁,拉着她的手重新握

住。

**距离自己的脸只有十厘米,杨红闭着眼睛,更用力的搓揉。

“你这里是不是挺难受的?”阿德不客气的把右手伸向她的**,杨红躲了

两下,却被阿德把手指探到里头。

“不许你……摸我……”

“你摸我的**,为什么我就不能摸你呢?”阿德不理她的抗议,往里面伸

得更多。

“嗯……嗯……”下身的感受实在无法抗拒,杨红夹紧他的手,配合着扭起

来。

手里的**青筋暴露,下身又被阿德抠挖的杨红微睁着眼,身体的**渐渐

的催发。

“嗯……嗯……你轻……一点……”

“这样舒不舒服,我的手指怎么样?”阿德从**里抽出来,用指头磨擦着

阴核,下身又向前动了动,**碰了一下杨红的嘴唇。

“套了半天也不泄,你帮我含出来也可以。”**又顶向她的嘴。

“不……不……不要……”

“你不含,那就接着用手打吧,什么时候泄,什么时候算完。”说着阿德抽

离了手指,却被杨红的大腿夹住。

迷离的杨红不再拒绝,张嘴含住**,一下一下的套动,她的下身轻轻的扭

摆,追寻阿德的手指,想要他插进去。

“这才对嘛!”阿德翻身跨在杨红的身上,把头伸向她的腿间,“你舔我,

我舔你,咱俩都舒服。”

************

阿德把杨红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手扶着屁股蛋,舌头伸进**

中上下舔着。

“嗯嗯……嗯嗯……”在阿德手指的操纵下,杨红扭着屁股,贪婪的吸吮龟

头。

“坐到我的身上来,好不好?”舔弄的间隙,阿德用手指揉着她的肛门,

“你Bī里流了好多水,让我**到里面吃吃好不好?”

“嗯……嗯……”杨红装作没有听到,更用力的吸吮着。

阿德忽然停下来,催促道:“我累了,你如果Bī里面痒,就坐在我**上,

我先抽根烟。”

失去刺激的**淫荡的挑逗自己,杨红移动屁股,朝阿德的脸靠过去。

“你……别这样……”

阿德喷了一口烟,看着杨红淫荡的屁股,红红的**微微张开,完全是一副

欠操的样子了。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们的事别人不会知道的。”说完,阿德挺了一下,

**在杨红的嘴里一阵乱顶。

“啊啊……啊啊……”杨红大声的呻吟,**疯狂的朝阿德的脸压过去。

阿德无情的推开:“我在抽烟,小心把你屁股烫了。”

“阿……德……,舔……舔……”满面绯红的杨红已是语无伦次。

“舔?舔什么?”阿德笑着又吸了一口烟。

“舔…我…的……”

“我现在不想舔了,只想操你,你如果也想,就自己坐上去。”

“我……我……”杨红一边我着,一边慢慢的吐出**,慢慢的移动屁股。

阿德把烟一手扔掉,扶着她的屁股,身子一缩,把**放在她的身下。

“我……我……”杨红用手抓住**,身子一沉套坐下去。

“啊……啊……我操……”

“操吧……哦……操吧……”盼望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阿德跟着激情的大

叫。

“操……操……你……妈………啊!”杨红疯狂的扭腰摆臀,让大**次次

顶到花心。

“对……对……”

丈夫在床上一直也没法满足,与阿德的又粗又硬是无法相比的,此刻的杨红

暂时忘记了大明,享受在男欢女爱之中。

“**的……阿德……我操……我操……”

“我的……杨红……你就使劲操……再使劲……”阿德扶着杨红的腰给她加

油。

“啊……啊……德……”

“杨……红……哦……哦……”阿德叫喊着抓住她的手臂,杨红配合的转过

身来。

“啊……啊……不要……”尚存羞耻的杨红再也无法抵抗**的刺激,趴在

阿德身上呻吟。

“我操……啊……我操……”

……

************

第二天的杨红是被阿德操醒的。

阿德扶着她的屁股老汉推车,“你陪我在这儿住上两天,我们一起去法院撤

诉。”

“啊……啊……你可要……可要……说话算……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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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春雪:很长时间没有捉笔操刀了,有些生疏,顺便要感

谢一位仙级人物的建议。”

利比度:“故事的完成度相当高,错字也少,虽然描写得颇

为简略,但裸奔这一点颇具新意,女主角一边被干,一边大喊操

你妈的场面,更是让人觉得这是一只够味道的小辣椒,过瘾之

至。”

黑暗海虎:“而当这么够味道的辣椒女,仍是不免**,必

须用**屈服歹徒,换取丈夫平安,那种沉沦的感觉就更爽快

了。”

西门春雪:“这故事取材于网上的一篇新闻,大意是一个女

人在街上裸奔,当时就觉得很刺激。”

奴家:“从文笔上来说,没什么好挑剔的,顶多,裸奔的场

面,多加一点描写,写写**摇晃,还有屁股的模样,再多写写

女主角裸奔时候的心理感觉,会不会急得想尿之类的。我想就很

完美了。”

西门春雪:“下次会改进的,西门给各位兄弟拜年了。”

召集人:“感谢西门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下一篇·论尽我老妈。”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论尽我老妈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论尽我老妈

翻译:奴家

2004/01/26发表于:风月大陆

母子之间

我叫吉米,今年三十三,老妈五十五。我想了很久才决心将我们的关系写出

来。

先此声明,小时候,少年时,从未对她有过邪念。我知道你们很多人以为个

个小子长大时对他妈都会想入非非。我倒没有。

真的,我没有偷窥过她,从未对她的内衣裤或那些女人贴身的东西起色心。

不过,我的“性趣”却很大,可能太大了。十六岁开始,就有女朋友,而性是我

人生的一大事。年少时如此,如今不改。

说说我阿妈,她仍然是我老爸的老婆。老爸今年五十九,退休。两老生活清

静。老爸爱呆在家里,有时与朋友一起。

妈妈常在他身边,没有自己的主张,老爸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在世人眼中,

他们是一对好夫妻。不是假的,不过,我后来才知道,妈妈这般年纪,还是想得

到多一点东西,叫生活多一点刺激吧。

她想要的东西,在我那里找到了。

我仍然不明白她那么多年来,怎样能够把她自己的另一面藏得那么好。她告

诉我,从未做过出墙红杏,我是睡过她的第三个男人。

对,我和我的老妈睡觉,而且是经常的事。除了我以外,她结婚前曾有过一

段情,后来嫁了我老爸,就是如此。

想你对她了解多一点,不妨提出她告诉我的两三件事。她对我说,她的性生

活本来不错。到生了我和弟弟之后,还算满意。最近十年八年,性生活变得平淡

乏味,千篇一律,只是偶一为之。

相比之下,和我之间的性生活就一级棒极了!这不是我自我吹擂,而是她说

的。她又告诉我,自从和我开始了这一段关系之后,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开放,更

有自信心,享受着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一个女人,如果有爱情的滋润,性生活

美满,从她脸上就可以看出来。老妈总是挂着甜丝丝的笑容,让人知道她是个快

乐的女人。

好吧,让我告诉你我老妈的样子。她身高170公分,身材不胖也不瘦,她

对健美、纤体那些东西着了迷,身材保养得蛮不错,我想不到恰当的言语去描写

她的身段体态,我的国文底子太差劲了。要是你看过她的身体,就会明白我说的

是什么。

对不起,你们看不到,只有我看到。羡慕我吧,有个“正斗”老妈。

她金发,直的,长披及肩。她的胸脯简直“劲揪”。两个**又圆又大,很自然地稍微下垂。两条玉臂、

两条**都滑溜溜,看不见静脉表张。

臀儿浑然圆满,简单的弧线做成的股沟,偶尔弯腰蹲下时走光,露出来一点

儿,会把你的魂魄从这个小缝儿摄进去她的内裤里面。小猫儿嘛有两片厚厚的阴

唇,又不是少女了,却是你要它有多紧就多紧。耻丘上应该还长了金色的阴毛。

忘记说,她有一张可爱的脸和大嘴巴。她有很多长处,要脱光了才可以欣赏

得到,不要误会她是个什么豪放女,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妇,平时,在街上

她在你身边走过也不会起眼,只是普通一个太太。但是一旦把她搞上床去,别是

一番风光。

她既贤淑,又够野,而且她愿意!

初赴巫山

我们的第一次是这样开始的……

当时的情境甚为怪诞,没有任何预谋。我没有,她也没有。我对她之前没有

非分之想,我发誓。我是个正常男人,太正常了,从没想过可以把妈妈变成自己

的性伴?而那一天,我们终于共赴巫山,和她真个消魂,是因为我脸皮够厚,胆

子够大。有一机会,就抓紧,坚持到底就会得到好处!就在二千零三年九月初开

始的。

那是礼拜三、礼拜四的日子,回家吃饭,探望双亲。老爸叫我礼拜六陪妈妈

去参加一个婚礼。

表弟结婚,妈妈要去吃喜酒。老爸惯例不去,怕应酬,宁可留在家里。姨父

母的家很远,要去就要开一天的车。

通常,我不会那么孝顺,肯去效劳。不巧我失恋了,两个礼拜没有女友在身

边,破了记录。我晓得在婚礼里,会遇上些空虚寂寞,“恨嫁”的女

人。我们既然要远赴另一个城市,到外面散散心也好。我们在旅馆既然开了房,

心想运气好泡到个妞儿的话,就不必孤襟独眠。

我把这两个事情放在一起,打响了个如意算盘。一口答应,开始旅程。其实

走一天路就到达,当天起程赴会,到达时会太累。于是,决定礼拜五中午出发,

预计开车到下午,找个旅馆过夜。

那日天气清朗,阳光普照,热透了。路上我们谈的全是婚礼。妈妈甚至告诉

我,我己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早应想一想了。我告诉她暂不考虑。到了下午

七时左右,我告诉她我困了,不能再开车了,叫她留意路上有没有旅馆。五分钟

之后,我们看到第一家旅馆就停在那里。

那是个小旅馆,柜台后的男人说有两个房间。一间有张双人床,另一个三人

间有三张单人床。我想把两间都要了,可是妈妈说,要那间有三张单人床的。她

说,干嘛要付两个房间的钱,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一张床睡觉。

她先去冲个澡,我付钱,提着行李随着入房。我也冲了个澡,两个人去了附

近的餐馆吃饭,合喝了一瓶酒。

我们谁都没醉,不过,酒能叫我们放松。旅途叫我们倦了,九时许,我们就

决定回我们的房间了。

回到房里,我坐在床上。我的床靠近衣橱,我把行李都放在里面。妈走到衣

橱那边,靠近我,在行李箱拿了一件睡袍,解开衬衣纽扣。她身上还穿了裙子和

凉鞋。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自小在家里,我们就习惯看见彼此穿着内衣,那

是平常事,但我从未见过妈**。

话归正传,她脱去衬衣,乳罩没脱。我不想盯住她的胸,故此转

个身去脱鞋,袜子也脱了。妈却来到我前面,仍然戴着乳罩,叫我替她在背上抓

抓痒。照她的指引我搔着她的痒处,我听见她发出享受的呻吟。见到她那么的享

受,就对她说,坐下来吧,坐在这儿,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我们坐在床上,

我替她按摩背脊。

就在这一刻,这个近在眼前人,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的女人,忽然和她通了

电。眼前一亮,面前穿很少很少的老妈,只有乳罩和内裤(都不是性感诱人那种

款式),原来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我从前是不会这样看她的。她的金发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轻轻的呻吟,她的

体香和她柔滑的肌肤,和那黑蕾丝乳罩,内裤,都能叫我的**当场硬了起来。

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差不多射了。

你们会想像,我会马上扑上去,和她**。我没有这样做。在那个时刻,我

什么也没做,那不是**,而是强奸。我继续若无其事,好像心无邪念的替她按

摩,抚摩她的颈子和肩带以上的裸背,直至她谢过我,对我说,够了。

我记起小时候,我在她身边时,她会在我面前穿睡袍,然后在睡袍底下用女

人那灵巧的手势,脱去乳罩。

我以为她还会照这个方法穿睡袍脱乳罩,可是,她却请我替她解开乳罩的撘

扣,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动手。我遵命而行替她解开。她站起来,用两手

把乳罩按住在**的原位上,不让掉下。跑到衣橱那个角落,那里有张椅子,她

的睡袍就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以为她会拿起睡袍,走进浴室里去换衣服。可是,她背向着我,就在那里

脱下乳罩。她正准备穿上睡袍的刹那,我说话了。

我不知道何来勇气去说这些话,可能正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才会冲口而出。

话儿自然而然的在我的嘴边,我为她的倩影而着迷,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催眠作

用,叫我不由知主的,对她说:“不要穿睡袍。”

她听见了,拿着睡袍,呆呆地站着。片刻,问我说,我刚才对她说什么?

她仍然背向着我,我只看见她的裸背和**侧的轮廓,但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想,要趁着现在这个时机,一鼓作气,否则机会过去,后悔莫及。我走到她身

边,附在她耳边,声调非常镇定的说,要她转过身来,面向着我,我要看看她的

**。

她愣住了,久久不能言语。她开口说话时,声音颤抖。说:“吉米,我是你

妈妈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不信任我么?”我说。

“我当然信任你。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这样做。”她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身体。可以吗?”我告诉她。

她站在那里,几秒的时间,对我好像是几个世纪。然后,她慢慢的转身。站

在那里,神情尴尬,两手捂着**。

我向她招手,要她随着我。我坐在床上,等她。她稍为犹疑,就过来了,站

在我面前。

我叫她把两手挪开,等了一会儿,她把双手稍稍挪开,迷人的**和乳晕在

指缝间乍现。就在那里,我的跟前,我一生中第一次正面见到她一**峰,巍峨

耸立,一览无遗。

那一**又圆又大,饱满乳汁。要记得,她五十五岁了,不是二八姑娘,乳

房难免略见松弛。

可是,她的乳美极了,要我一语描述她**之美,我会说那是一对充满着母

爱的**,和我女友们坚实而年轻的**不一样。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们。害怕我这样就去摸她的**会吓怕妈,所以慢慢的提

起手,慢慢的移动,让她明白到我想要摸她,将会摸她。

我的指头贴着她的乳晕绕了一圈,却没有踫她的**。她全身直哆嗦着,却

仍站着不动,眼睛朝天,不敢看我和摸抚她的手。

“不用怕。”我说着,轻轻抓住她捂着**的双手,把它完全挪开,由我的

双手代替她守护那神圣的峰峦。

我没有盖住她的**或是什么,只是爱抚,放得很轻,很从容,然后摸她的

**,都己经坚挺起来,和别的女人一样。

我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么。说得准确点,我不知道妈会让我放肆到什么地

步。不过,我知道当前有一件事我最想做的,就是吮妈的**!

我对妈说你坐在床上。(让我解释一下:那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只是用

平和的语气和她说话,请她坐下来,然后静静地等待她的反应。)

她听见我的话,在我身旁坐下,两手不自然的又护住胸前双峰。我对她说你

最好躺下来,躺在床上,不要捂住**,都已给我看过了。此时,她转过头来,

看着我,四目相投。她没作声,只是看着我,神情有点困惑。

我等她说话,看来想要和我说些道理。不过,她没有和我争辩,反而一如我

所愿的照做。她弯身,脱掉凉鞋,躺在床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她如果上床前脱鞋,我就有希望了。我的希望是什么?尝试极限?欣赏从未见过

的妈妈的**?容许的话,各处可爱的地方都可摸一摸,能和她做个爱就最理想

了。)

我俯身临近她,两手覆盖着她的**,开始磨擦,她的**坚挺的抵住我掌

心。她直看着我,眼睛对着眼睛,没躲闪过。女人在我的床上给我这样看,通常

会躲开我的眼睛,或闭上眼。

老妈却定睛看着我,这是叫我所不能忍受的。于是,我也躺着,在她身旁。

我的嘴巴找到她的**,初而浅吻,继而轻咬。不过,和我妈睡在同一张床

上,尴尬异常,一片空茫盘旋头上。我竟不知跟着该做些什么,于是任让天性作

主,开始吮妈的**,另一个**用指头捏弄。

她呻吟了,不是大声叫唤,而是轻轻的哼,多么的性感,十二分**。

爱抚了一会儿,把手移过隔邻的**,又是磨擦又是搓捻。妈的叹息愈来愈

重,把手放在我头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头发。

在寂静之中,我吸吮她的**,她抚摸我的头发,良久,她的泪水滴在我的

脸上,才发现她哭了。

我没说话,恐怕说错什么会将这个我满意的局面打破了。我先自己拉下裤子

的拉链,因为我胀大的**给束缚着而受不了。接着,我从妈的**吻上去,直

吻到她的脸儿。

我抹掉她的泪,爱抚她的脸,在她脸上每一寸肌肤,轻轻的啄下去。吻到她

的唇儿,她打了个战,让我轻轻的和她接吻,可是我试一下把我的舌尖放进她嘴

里,她就错过脸。

我没有硬把舌头塞进去,回头再吻她的脸颊。和老妈一起躺在床上到现在,

我的手没离开过她的**,轮流捏着,爱抚着。她的反应和别的女人其实一样,

两颗**己充实挺立。

我揍近她的耳朵,悄声的对她说,她很美。她不回话。我说,我要她,一定

要她。

我说得要多么客气就有多么客气,生怕得罪她。她才把头转过来,拨开我的

手,面向着我,对我说,够了,到这里为止。

“我们才开始。”我说。

“我们不能再下去了。”她说。

“不行。妈,我停不了。”

“不要。这样不对。就到此为止,好吗?该睡觉了。”她说。眼泪又再从她

脸上掉下来。

我吻她,她侧过面要避开,但我追着她,终于给我吻上她的嘴儿。

“那是最后一个吻,好吗?”她说。

我对她说:“到了这个地步我没法子睡得着。我知道你也不想到此为止,是

吗?”

我的手游到她裙下,把她的裙子逐寸掀起,直到在她紧紧合拢着的大腿的交

会处,见到她内裤的布料。不由分说,就把手塞进她的内裤,在里面探索未知的

领域。

“噢!不要,吉美。不要摸我,不要摸那个地方。”她说,透身颤抖。

我没听她,而且,将一根指头刺进她的“猫咪”里(英文俗语叫小Bī做PU

SSY)。

我的天啊!她的小Bī湿透了,好像是条流过的河。我为之惊叹,以老妈的年

纪来说,别的女人早要涂润滑剂,而她竟然那么湿。我将中指一并插进去,开始

用手指来操她。

她口头说不,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向我降服,没再抗议。想得到所爱,此

其时也。

此其时也,我翻身下床。这一下动作令她为之愕然,我下床来做什么?

我对老妈说,我要脱衣服。在她面前,我脱去T恤,裤子和香港人叫“孖烟

囱”的四角内裤。我的大**脱颖而出,在她眼前晃动,她双眼却躲闪开了。

我绝不耽搁时机,再上床来,打开她的大腿。我试着要脱她内裤时,没有阻

力,她甚至把屁股略为提起来给我帮忙,这当然助长我了的胆量。

我就不忙的脱她的内裤,慢慢来欣赏她小Bī的景色。那里鬈毛丛生,看得出

很少修剪。她是只“金丝猫”,头发天然金黄,配上金毛小Bī,并没有因年龄而

变色,那是罕见的极品。

我提起她的大腿,把她的脚架在我肩上。想到我将要做的是我的人生大事,

对这一刻为之肃然起敬。妈的眼睛己闭上,满脸红晕。

我吸了一口气,向前一挺,就进去了。顺势再顶几下,就全根没入,没入的

当然是我的**。

当下,我听到老妈她喉头哼起娇嗲的呻吟声,我就神魂颠倒了。

我决心扎扎实实的和她做个爱,劲啊!不过,我却没有莽动,只为她是我的

老妈。只是用我的**插着她,钉住她,动也不动。

我拥抱着她,在她里面,和她粘着,让她的湿润和温热包围我。

顷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见的情境。她全身开始不受控制般颤抖、摇摆,好像

透不过气来,好像要呼出最后一口气一样。

我看得出是**的反应。(但让我插一句话,我一生人没看过如斯情境。

从前未试过,以后也不会有。)

看见自己的妈妈在自己的身下,像这样“来了”。造成她这样子的人是我,

责任会追到我头上,想到这里,自已也撑不住,不用**就在

她里面射了。

我们都完事了,我看看她。她全身汗浸浸,但她的脸不再生紧,神情舒畅,

好像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

我才发觉,我仍然坚硬地插在她里面,就放下她两条腿,压在她上面,十指

和她紧扣。我感觉到她的**贴着我的胸,她的腿盘缠着我,想法子吸住我,把

**留在她里面,愈深入愈好。

这个交合的位置,叫我畅快,我也明白她原来喜欢这样子。于是,我在她上

面,仗着**还有的硬度,轻抽快插,竟然仍觉紧箍,惊讶老妈的小Bī有上佳的

弹性。她把嘴巴附我的耳边,悄声说:“不要停。”

我吻她唇儿,找着她的舌头,她回吻,含吐着我的舌头。我们激情地互吻,

找着一个**的韵律,我们放慢着,从容不急的,享受着每一个动作,做一个香

甜,美丽的爱。

这是梅开二度,美好的时刻应好好留住,可是我们两个谁也忍不住,很快就

来了。老妈她先泄,我后来。我们互倒在对方的怀里,马上就睡着了。

多讽刺,三人间里有三张床,我们两个却同睡在一张单人床上。

可是,我说可是,因为人生无常。第二天,清早,醒来,妈不在身边。在旅

馆餐厅找到她。她独个儿吃早饭。一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就晓得不对劲了。

她说了声早,就低头继续看着咖啡杯。我也不说话,由得她罢,反正还是早

上。我们随即离开旅馆再上路。

在车上,我们进入紧张状态,气氛令人受不了。僵持了一会儿,我再也忍不

住,开口说话。

“看来,我们应该好好的谈谈,把心里的话说清楚。”

“我们没话好说。”她一句就打住。

“你说什么?我们做过的事……”

“不要再提这事。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有需要,我们做了。做过就是做

过,不过,以后不会再做。明白吗?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要说开去。答

应我,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我哑口无言。

我并无预谋过要和妈发生关系,或是对她心存不轨。正如妈说,发生了就发

生了,不会有下次。

我有过不少雾水情缘,都是萍水相逢,之后不相来往,没有下文的。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和妈上过床这件事叫做“雾水情缘”。因为她是我的妈

妈,和她发生了性关系之后,我仍要见她,比互不认识更尴尬,甚至有点内疚。

不过,我还是憧憬着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缘,既已发生,就不甘心就此划上

句号。总会有下文吧?虽然不知道会怎样发生,但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

“听到我说吗?答应我吗?”她打断我的思路。

“答应。”我还可以说什么,她是我妈哟。这是我们最后一句谈话。一路上

我们默默无言,直到中午,来到姨父家里。

到达后,妈马上换上便衣,与姨母谈论不休。我们留了几个钟个,就下榻旅

馆。姨父安排了一切,我们各住一个房间。我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了婚礼时

期才离开。

婚礼之后是宴会,我也没心情跳舞和泡妞儿,独个儿留在自己的位子,没走

开过。妈妈与姨父和别的男人跳舞,尽力叫自己看起来没事。整个晚上,我盯住

她。

有一两次,我们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她脸上极为迷惘,不安的心情。遮

掩不住的,是她骨子里打量着我的神情。

派对未完,妈就说要走了。妈对姨父说她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赶路回家。

回到旅馆,她问我了明天何时起程,就说GOODNIGHT。独自回去

房间,整个晚上我辗转反侧,搜索枯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找个解释。

第二天气氛更糟,我们整天同困在车厢里。倏地,我们不知道如何相处,尴

尴尬尬,浑身不舒服。每一次我们想要开口说话,总是说不出来。

终于,我们放弃了,在归家路上默然不语。漫漫长路,回到爸妈家里已经是

晚上七时。我放下她在门前就走了。我不想见到爸爸。

事情就在这里完结了。我本不打算写得那么详细,只不过想把

发生的事写得清楚一点。

我想听一听你们有什么话说,尤其想听到那些母子之间有性关系的朋友的回

应。我甚至也想听到有人说这是个虚构故事或我撒谎也好。不过,不要马上审我

的罪。几天之后,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事情是好是坏?欲知事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食髓知味

男女之间发生过性关系,要在心里埋葬了它,原来是不容易。有过一次,就

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妈也一样。

先交待一下,自从那个礼拜天晚上,送老妈回到家门,我们再没有见面,也

没谈话。只有两次,爸爸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回去吃饭。两次我都找个借口

推了。我明白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见,她心有余悸,所以也不想勉强她,叫她

难做。我终于下了个结论:“毕竟她是我的妈妈,幻想着和她男欢女爱,不切实

际。”

一次偶发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过,两个礼拜以来,脑袋里老是盘

旋着老妈的影子。第二个礼拜,我决定不再想她,又四出猎艳,寻开心去了。

除了和妈上过一次床外,己一个月不知“肉”味,我差不多做了个禁欲主义

者。我要赶快找个女友,有了女友就会把老妈快点忘掉。

可是,运气不佳,没遇上个合眼缘的。幸好踫到个旧相好,和她一个礼拜上

了两次床,算是一点点补偿。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个周末,大概下午一点,百无聊赖,

只穿着“孖烟囱”,摊在沙发上看报纸。

门铃响了。我问是谁。门外的人说“是我”。当然一听就认出是老妈的声音

了。她不预告就杀到门前。

我要深深吸一口气才开门。

“早啊!”她说。

“不早了,下午一点了。”

“我可以进来吗?”

“噢,当然可以。”我稍为退后,侧身让开路。她进来的时候,和我擦肩而

过。

她进来,四周探视,说:“不打扰你吗?”

“我没事做。”我装成懒洋洋的样子。

她出其不意驾临,我竟然有些儿紧张。从前怕她当场抓到我和别的女孩子在

床上**,那是我以前坚持她不要来我家的原因。

我心情紧张,心跳加促,也不是心虚,而是预感到鸿鹄之将至。她好像一只

“飞来蜢”,飞进我的门堂。

我何以有此见解?看她的神情,和她谈吐举止,在最小的骨节眼里,就知道

她的心情很靓到绝。

另一件怪事是她在这大热天里,只要穿一件T恤也会满身大汗,没风没雨她

却穿着风衣来,看来古怪。

进到客厅,我请她坐,她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发上,她站在我面前,

再次问我:“只有你一个在家?没别的人?”

“都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意味到有些事情将要发生,不过,我以为她想和我说话而已。

她站着那里,低头看着地板。

我等她说话,然后她脱掉外衣,露出一身薄薄的夏季衣裙。我看到布料隆起

处她**的形状,微微的下垂,两颗**,在衬衣下突起,若隐若现。第一、二

颗钮扣没扣上,露出深不可测的乳沟。

她上面真空,没戴乳罩,下面有没有穿内裤,我看不见。现在时髦些无痕内

裤,让人摸不着女人的“底”。除此之外,她只穿上一双凉鞋。

她直看着我,与我四目交投,说:“如果你不想要我,叫我走开就可以。不

过,我以为你会喜欢替我剥乳罩,像上次一样。”

“妈,你没戴乳罩。上次你有戴。”我以认真的语气回答她。

“是吗?噢,是的。那么,我要你帮我做别的。”说着,她开始以极度诱惑

的姿势,拉起裙子,裙摆下,一双**徐徐暴露。

不过,最大的惊喜在后头。她对我露出淫荡的笑容,然后将裙子一下揭起,

让我看见,她没穿内裤,而且,剃干净了,变成只“白虎”。她这个样子

叫我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

她说:“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子。这样可以解决你问题吗?”她指着我勃起

的**,那东西从“孖烟囱”裤裆间那缝儿钻了出来。

她那么一指,令我登时异常尴尬,马上用手捂着。看来,想**的不只是我

一个。

那有点突兀,她一直拉高裙子,她的小猫儿和我的视线同一水平,让我正面

无遮的看个饱。我向她招招手,她就走过来,我拍一拍身旁的位置,她就坐在我

身边。

我伸过手去,搭住她的腰,揽着她,她就向我倒过来,二话不说就吻她。她

立刻反应,回吻给我。我们嘴对嘴互相吸住,正想可以和她来个湿吻,她就推开

我,说:“慢着。”

她想干什么?又反悔了?我毫无头绪的看着她。她对我笑一笑,说:“如果

你想**,现在就来干我。”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说“干我”这么粗俗不文的字眼。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开

玩笑,恭敬不如从命,立即上马,打开她的大腿,脱掉孖烟囱,她把裙子翻起,

让我伏在她身上,进入她。

她小Bī别来无恙,一样的湿润。我不必再挑逗催情,她已欲火中烧了。事出

突然,惟恐她会改变主意,我就失去机会,只顾拼命的操她,没想到其他事情。

我知道和妈妈**,应该要特别温柔体贴,但是她似乎不介意我的急色。她

乐在其中,比我更觉享受,差不多叫唤起来。

听到我们的**相踫的声音、加上老妈呻吟、叫唤,连我自己也觉得太荒淫

了。我**了不多时,就忍不住,射了。信不信由你,她来了两个**,是她告

诉我的。

**落下,我仍插在她里面,和她拥抱着,不愿退出来,享受着**之后的

余炽。此时,大家都需要喘息一下。

回气之后,她问我可以去我的睡房吗?我说当然可以。

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拥在怀里,她看见我的**雄纠纠的翘起,抵住她的

大腿,有点羞答答。她衣裙凌乱,也不整理,就随着我,走入我的睡房。她叫我

躺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心跳得更厉害,等待好戏上演。

老妈弯腰脱掉凉鞋,裙子,一丝不挂的来到床前。她**的**逐步迫近,

我不能不看她。

她不只脱掉衣衫,而且耻丘光滑无毛,我从来没想像过老妈的小猫儿会没有

毛发,那是她给我最**的照面。

她上了床,拿起我的**在她手里。我心里想,妈呀,不要替我“打飞机”

,我要把它插到你里面去。她触摸它,轻吻它,将我两颗弹子(当然连

着阴囊)放在手里爱抚着,顺着**的起势上下来回的套弄揉搓。

我的**马上又硬度十足,在她手里脉动。她跨骑在我的上面,把着我的鸡

巴对准她的小猫儿,把小Bī缓缓的降落在它之上,直至**全根没入她的里面,

然后坐在我身上,不动。我也不动,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己经结合

为一体了,这美好感觉会永恒地留住在我心里。

在这片刻的温存,妈妈教会了我很多**的技巧。真人不露相,原来她是那

么会**的。她会慢慢的上下波动,俯身用她的**和**爱抚我的胸膛。我的

**套在她的小猫咪里面,等到她感觉到我兴奋得快要射了,就歇一歇,然后再

来一遍,一步一步为作爱的过程加热。

她在我上面上下起伏,我才发现原来她让我占了个最佳视角,去欣赏妈妈的

**贴近我的面前舞动。我们就是这样,慢慢的做着爱,维持了十五分钟,才一

起攀升到**的**。我记得她怎样倒在我身上,感觉到她汗浸浸的**粘贴在

我胸口,而我的**插在她里面,不肯溜出来。

我希望这美妙的感觉不要完。我知道,我摸到了个最好的彩,能和妈妈**

的艳福是几生修到的功德。

歉疚不能破坏这美妙的时刻,我相信我们都不能没有一点,但是,**更为

强烈,把我们两个血脉相连的身体铸成一体。第二次**,我就己经和她有一种

感应,她一挪移身体,我就知道想要什么。我展臂环抱着她,一起躺着,吻着,

彼此抚触着,良久。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告诉我她有话要说。我才发觉,自妈入屋之后,我们

没说过几句话。身体的亲密,缩短了心理的距离,彼此既己赤露身体,心灵也应

该敞开,我们睡在床上谈个不休,谈我们的关系,谈她与老爸的关系,尽吐心中

情,没有半点遮拦。

女人就是女人,只要她认为可以跟你说话,就会喋喋不休。我饿得要死,问

她想吃什么?她建议我们先冲个澡,她先下床,走进浴室,我

才会意,尾随赶上。是的,反正做过爱了,她不会反对和我挤在狭小的浴间里。

而且她说,她要我帮忙替她擦背。

我全身都替她揩肥皂,都替她洗得干干净净。妈帮忙我洗**,替我把包皮

翻开来洗。

浴罢,妈说要煮饭给我吃,我只有些意大利面条,妈煮了个肉酱,开一瓶意

大利红葡萄酒,是上佳的搭配。最赏心的乐事是观赏老妈煮饭,我不是没看过她

煮饭,自小就看了。但情调不一样,她打赤脚,只穿一件T恤,刚盖住屁股,她

自己在我衣柜随便掏出来的。

她每一俯身弯腰要拿些什么,我就冲上天堂了,你明白为什么?你没看见过

就不会明白。我老是腻在她背后,绕缠住她的腰,吻她的颈窝,探进她的T恤里

抚摸她的**。她只要吭声抗议我妨碍她煮饭,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不

让她说话。

吃饭的时候,我在桌子下把腿伸过老妈那边去,和她的腿缠着,厮磨着。老

妈把面条吮到嘴里,我就幻想着那是我的**,含在她的红唇里。她给我看得不

好意思,低下头自顾吃饭。我猜,她是不是在猜想着,饭后我们又会做些什么?

美好的光阴我们不会虚度的,我把最后一滴红酒倒进肚里,我又搂住她,吻

她,她翘起脚尖来迎,两条玉臂挂在我的脖子。唇齿间红葡萄酒的薰香,使我联

想起在旅馆那一晚的时光。我对老妈说:来,跟我上床去。她垂下头,给我拉进

睡房去。

我掀起她的T恤,她帮忙我把它脱掉。我分开她的腿,她乐意为我张开。但

当我趴下来,开始舔她的小猫咪时。她说,不要,那里脏,把腿合紧紧的合拢起

来。我不理会,把她的腿再次强行分开,继续的舐。她不住扭摆着臀儿,想要闪

避。

忽然,我的舌尖触到她的yīn蒂了,她尖叫一声,就软化了,不再抗拒,让我

捧起臀儿,尽情的吃她的小猫儿。

老妈的小猫儿在我嘴巴里是多么的敏感,每一吸吮,一波又一波的性感就传

到她神经末梢。我怎知道?看她身体颤抖,状似痛苦其实是欢乐的表情。她对我

唇舌的工夫原来有那么大的反应。妈泄完一次又一次。我肆尽了口舌之欲,妈说

得回敬我一个。

她气定神闲的捧着我的两颗弹子又吻又爱抚,从**的根部吻到**,然后

塞进嘴巴里去吮。

我看得出她的口技不甚老练,不过,光看我的**给含在妈的嘴巴里,就是

她又吮又舔,吸吮时“哧溜哧溜”的声音,已经教我欲死欲仙了,结果来了个劲

射收场。

她本想把我的jīng液吞下,不过,我射的一大泡,她呛了,吐了出来,从她嘴

角、下颌流到胸口。我在她嘴边,身上舔那些腥臊的液汁。而她也伸出舌头,舔

那些残留在我嘴角的。

我对老妈说:“你吃了我的子孙。”

老妈说:“也是我的。”

整日整夜的盘肠大战过后,我们都累了,相拥着躺在床上。

老妈赤身睡在我身旁,那是很特别的感觉。她睡得像个婴儿一样甜,我趁这

机会,把没机会看清楚的地方,细细的看看,那是她的小猫儿。我把她的**翻

开来的时候,就把她弄醒了。她说我坏透了。我们都想着同一件事,于是,我们

又做起爱了。

整个周末,我们除了**之外,没有做过其他的事。通宵达旦的**,好像

要把错过了的光阴都追回来。她在我家过夜,都没出过我家门。礼拜天,老妈没

上礼拜堂,留在我的床上。我们或作个小休恢复体力,吃饭,冲澡,然后继续探

索彼此的身体。

我未结婚,未曾度过蜜月,我猜新婚燕尔的男女会做的事大概如此。

爸爸回家前,我把老妈送回去。这是我们的第二次,我们做过的爱,说过的

话,都令我们回味无穷。这个周末改变了我们的一生,自此之后世界都好像改变

了。

下一回我会把这个下午我们谈话的内容写下来。她向我表白一切,看过了你

就会比较容易理解,为什么会脱胎换骨一样,来到我的床上。

心情告白

我说过会将那个礼拜六晚,我和妈俩做完一个又一个爱之后,她对我所作自

白写出来。她坦白地交代她的心情,我也愿意尽力将她告诉我的话写下来。

我在第一回己交代过老妈以前是怎样的人,她的性生活如何。她说,最近几

年,他们每一次**都是因为她要。都是她主动要求**,老爸是为了解决她的

需要而做。

起初,老妈怀疑爸爸是不是有外遇。不过,爸爸的生活方式十分死板,退休

之后,常常在家,看来不似有第二个女人。我同意老妈的说法,爸爸只是对老妈

和性腻烦了。

最令我感动的是她说到她学会了过没有性生活的生活。甚至尽量连自慰也不

去试,为免提高对性的欲念,所以她尽己所能不去想及性。

她说,曾经想过去找个情人,但她太爱爸爸了。想到有一天爸爸可能会发现

她有第三者,她就受不了。

为什么她会和儿子**,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她没有给我胁迫的感觉,

好像神推鬼使,她感到诡异,和我一样。她想不到第一次和我**,就叫她**

蚀骨,难以忘怀。

她过去未有过如此震撼的**。她知道必须要忘掉它。认为我们做过的事大

错特错,有责任不让这事再继续下去。但发觉要在心里把这次和我**的记忆埋

葬了,原来是那么的难!

之后两个礼拜,她每天都幻想着和我**来自慰,藉此发泄**,尽力叫自

己避免让这不伦的事再发生。有没有功效,事实己证明了。

有些人或许已经留意到,我们前后两次**,感受大不相同。

总结第一次的经历,我们一起出门参加婚礼,入住宾馆,一切是由我采取主

动,老妈只是受我摆布,我说什么她就顺着我意思去做。那时,老妈己差不多七

个月没有**过。

我替她擦背时,她觉得好得无比。我的抚触并无邪念,却无意中挑起她心里

的欲念,她的**渴望着有爱她的人慰藉,如果能有个男人和她作爱多好,这个

念头叫她害怕,因为她知道替她按摩的人是我。

于是,她就谢过我,告诉我够了。她想更衣,马上上床睡觉,忘记那件事。

我问她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换衣服,而不是在浴室里,她说,那时候,她心里

迷糊、慌乱,根本没想过。她的脑子转不过来,所做的一切只是无意识地做。

至于她脱凉鞋要传给我的信息,和我所接受到的一样。她对我说,我的手一

摸着她**时,她就觉得好像炸弹爆炸了。我对她说躺下来,她己经知道,我将

会直捣黄龙,和她共度陈仓去也。

她脱下凉鞋,是她打给我的信号,表示她也想要,这是不用开口说的表达方

法。我收到了,于是,造就了我们床上一对好鸳鸯。

两个礼拜后,她送上门来,和我接续前缘,又是怎样的心情?

那个周末,爸爸不在家。他一年到头会出门一两遭,去他姐姐家住几天。礼

拜五早上起程。他爱钓鱼,与他姐夫一起去。他通常一去就整个周末,礼拜一中

午才回来。车程四小时。

只有老妈一个人留在家,爸爸一出门,她就想来我那里。想了整个礼拜五。

晚上是个难关,拼命自慰,想着我。

第二天起来,放下一切消极想法,立下决心来看我。我们会有整整一个周末

在一起,只是她和我两个。这个念头是她一生最大的试探。

而她通不过这个考验,整个早上沐浴、剃毛、化妆,将衣橱里每一件衣裙都

拿出来试穿过,认为找到了最佳配搭,一切就绪了才离家。

她以为我可能不觉得她够吸引力,所以费尽苦心地为我打扮,令自己做到十

全十美,此所谓女为悦己所容。

不过,她一来到我家,我打开大门那一刹那,她就采取主动,指使一切。她

绝不闪缩退避,她想要什么就告诉我,顺着**而行。她完全控制局面,充满自

信。

对女人,一向是我主动的,不惯受女人摆布。不过,妈妈要求我为她做些什

么,我是乐意效其劳的,何况,妈妈让我在**上得到的乐趣和快感,没有其她

女人能比拟。

我觉得,如果我们之间就此完了,不继续下去,是可耻的事。

“妈,想不想以后和我在一起?”我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

“只怕你不愿意。”

“你愿意,我也愿意。”她点点头。

“妈,我愿意。”我喜极忘形,搂住赤条条的老妈,不住的吻。

有了君子协定,大家心里有了个底,老妈就不再拘束了。**的次数果然能

改变人的情感,两天来不停的**,肉帛相见也不难为情。妈似乎很快就习惯我

们这个“新”关系,和我**接吻当作平常。

对于我们的性关系,她告诉我她觉得很好,好的事应该继续做下去,就是那

么直接简单。我问她老爸怎样?她说,这是我们母子两个人之间的私事,与他完

全无关,不要把他拉进来。她冲口而出,叫我们之间的**做“两母子的事”,

我佩服她的开明大胆。因为我这自命的唐基诃德,也不敢提这**的关系。而怎

样面对老爸,是比突破母子辈份而相爱更难的一关。

她说,我们都爱他,所以必须保守秘密。她告诉我爸爸他太会享受人生了,

福,他享受过,现在轮到她了。

就在那时,她做了样令我吃惊的事。她提起电话筒,挂电话到爸爸的妹妹家

里去找他。姑母接电话,她们谈了一会儿,妈说要与我爸爸通话。

我爸爸接听。他说,刚把钓到的鱼煮了吃掉。他问老妈好吗?她说,她独个

儿觉得闷,去了吉米家看他。

我记得她说的每一个字:“我独个儿觉得闷透了,我想我可以去吉米那里,

给我们两个煮顿饭吃。”她说的时候,看着我,对着我微笑。

老爸问老妈我可好。她说:“他很乖,我刚和他玩大富翁嬴了他。你要和他

谈谈吗?”

说到这里,我吓得要死,我不能像老妈她一样若无其事的和老爸说话。我直

摇头摆手,表示免了。

妈说我仍在厨房洗盘子,不能和他谈,他们再谈了一会儿,然后道晚安。

妈对我打个眼色,说:“你看,我看得很准。他们那边很热闹,我们这边也

很快活,各自各精彩。”

我不敢相信妈会这样做。打电话给老爸时,老妈身上只穿着我那件T恤,无

底真空,坐在我大腿上。光屁股**辣的压住我的硬**,不让它翘起。

她可以和老爸闲话家常,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本来是揽住她的,听见

她和老爸说起话来,马上放开了手。他们通话的几分钟,是自礼拜六我们上床以

来,我双手最安分的时刻。

我怕得要死,不敢在她身上造次,她把脸凑过来,努起了嘴唇,我也不敢吻

她。

电话挂断后,我和她认真的为这个问题谈了起来。她说,她打电话给我老爸

是要我理解,我们必须装作和“以前”一样。就像从来是这样,以后也这样。不

要让我们的新关系破坏我和我爸的关系。

她说得对,我必须接受个微妙的关系,维持这个平衡,难度很高。给我一些

时间,我会做得到的,我答应老妈。

她说,如果我想找别个女人,她不介意,只要我留个空和她相聚。这句话有

下文,下次就会说到。她说,她会对我很苛求。她表现确是如此。她**那方面

沉睡多年,一旦复苏,我就要有心理准备云云。

我答道,我才知道我的LIBIDO是谁遗传给我的。我们安排以后怎样见

面,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面做些什么就不必说明了。每个礼拜会有几天在我

家里见面,就看我有没有空。

要明白我和老妈之间,纵使未有这段床上的情缘,从来彼此相爱尊重。(到

底我们是母子嘛!)

我爱我老妈,老妈也爱我,我们都知道。不过,说到底,发展这个**关系

的基础,先是肉欲,然后才是爱。她踏进我家门的那一刻,她的眼里就充满了欲

望。做完一个爱又一个,永不会腻烦再多做一个。

和她相好半年之后,仍不觉厌倦,永远期待着下一次相聚。我把大门钥匙交

给了她,她说,只会我不在家时才会用来开门。我把衣柜腾空了地方给她,让她

放新衣和内衣裤。她买了一批内衣裤,来个弃旧换新,先从里面开始。

陪老妈一起去买这些女人裙下穿的东西,是我们闲时的乐趣,当然给了不少

意见,我因此成为了女人内裤专家,那是后话!这些私房物件,都是香艳性感非

常,一半存在家里,藏在隐密的地方,另一半放在我的衣柜里。

她用尽心思为我刻意打扮,把自己扮得要多么美就多么美。她以为有一天我

不会要她,因为她会美人迟暮。一般五十岁的女人,己经以为自己太老了。老妈

却有别的女人所没有的自信心,样貌虽然不特别出众,但身材保持最佳状态,风

韵尤存。

但女人就是女人,她会想到,有一天我觉得她再没有吸引力的时候。我不住

的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我们会继续**。

我们的**是欢愉的,好得无比。我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有权力作这个评

语。和妈妈**会预期到的鸿沟隔膜,仿佛不存在。在床上的时候,我们像对相

知的情人,不害怕要求对方做些什么,和为对方做些什么。她给我最大的惊喜是

**的表现。

她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经验,只和老爸做过几次。后来,变成个专家,会用她

的大嘴巴替我服务。起初,她不爱给人舔小Bī,我埋头在她两腿之间时,她就诸

多推搪,到后来她冲破心理障碍,全情投入,甚至指引我的舌头深入蹊径。

于是,很多时候,床上最后一幕,是玉女吹萧,然后依依不舍分手。她宁吃

掉我的jīng液,也不喜欢我射在她的面上,她说,好像是罚她一样。所以,我要射

之前,一定要给她信号,将我的**含在嘴巴里。

一说到和老妈在床上的种种乐趣,就不期然兴奋起来。投入在**的交合之

中,全然忘我,应该是**的最高境界。

不过,可能我道行未深。有时,在做着爱的时候,我明白到睡在我在床上的

是谁?我们做的是什么事情?那时候,一种荒诞的感觉会串流全身。我想到,生

我,用她的**哺育我,我病了照顾我的女人,就是那个**裸的坐在我的**

上,叫唤着,要我给她,给她更多的同一个女人。连自己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做的事够荒诞吗?当然也是绝顶刺激的!

就此按下不表。和老妈有了“私通之路”,兼且作了君子协定,就能保证路

路畅通吗?要明白女人即是女人,她说过的话,未必是照字面解释,那深一层的

意思你必须摸得着,否则会给你苦头。我就交过学费,学了教训。在我续写我学

了什么教训之前,希望有些和我处境类似的母子们,说说你们的心得。

学到教训

我考虑过要不要写这个题目,因为有那么多朋友支持我,我认为值得把故事

的全部说出来,不单是那些香艳缠绵的情节,连我和老妈相处时那些“瘀

事”也和盘托出。你在这里发表意见,分享经验,知道有人读了会回应,有“心

理治疗”的作用。

因此,我贴了这篇文章,你会看到我能把老妈勾引到我床上,是个很大的成

就。可是,我只不过是个凡人,并不是上帝。我会犯错,有些不碍事,有些可严

重了。

自从在那个值得记念的周未,在我家发生的事之后,我们就有了默契,生活

变得多姿多采。把一切如实报道,你会以为我在“晒命”。老妈总

是找到借口出来。起初一段日子,我们必须天

天幽会,因为一天没有对方也不能活下去。

我们住得很近,走路二十分钟就到,开车五分钟。

有关我的职业:我在公司的年资够长,十年了,所以有权去选择不加班和方

便自己的上班时间。我不计较会赚少一点薪水,我认为私人生活比金钱更重要,

不愿意给工作束缚,让工作取代我的生活。这一点我和老爸有几分相似。有时,

我要出差,到外埠公干,不过,我只会去那些必须我去的,一年会有一、两次。

还有另一件关于我工作的事,我办公室里有台电脑。未把老妈搞上手之时,

很少上网。只是办公用。之后,有一天忽然想起,在电脑上搜寻有关“**”或

“母子恋”等题目,大家都心知肚明。在网上行走,会读到很多离奇怪诞的**

故事,有些自称是真事,以加强其吸引力。

我们都会质疑其真实性,骂它不合情理。不过我们都爱读,都能引人入“性”。我就是十分爱看,尤其是奴家,从不乱,黑暗海虎,浮

萍居主诸位乱派大大写的。

我说过工作上要出差,但只会去那些非我去不可,推不掉的,以下是其中一

次。约在十一月中,我要出门两天。自从和老妈上过床之后,更舍不得离家,离

开老妈,一天也嫌太久,所以把约会安排在一天半之内,好让我赶及第二天晚上

回来。

我坐飞机去了邻国,一整天是开会,见客,晚上回宾馆,己劳累不堪。虽然

大清早就起床出门,晚上却睡不着。于是到宾馆的酒吧喝杯酒,松一松。那是家

十分高尚的宾馆,公费嘛,酒吧的格局也十分豪华高雅。

我坐在柜台的高椅上,要了杯威士忌,独自喝酒。客不算人多,十来个,多

数是男人,生意人,年纪都比我大。

十五分钟之后,喝完一杯,有个女人走进来,坐在我旁边。她大概三十五至

三十八岁,颇有吸引力。她向我借个火,我说,我不抽烟。随即谈起话来。她到

这里,原因和我一样。

说话之间,我注意到她一说一笑,都有意卖弄风情,向我挑逗。我在外面跑

得多,见惯这些场面,倒想看看会有什么结果。半句钟之后,她把酒喝完,付了

钱,转身对我说:“我回房间了,你想上来吗?”

我却不知如何回答。我没说话,但当她离开时,我随着她走。我猜,江山易

改,品性难移。飞来艳福不要浪费。

我一走进她的房间,就立刻做起爱来。

二话不说就做,直截了当的做。

如果我要坦白说,那是一场干得十分精采的床上戏。那个女人知道自己想要

的是什么,而且懂得怎样去得到她想要的。手袋里带备“安全帽”,随时准备上

阵交锋。

萍水相逄,明天天各一方,欢乐就在今宵。我甚至和她肛交,这玩意儿还未

曾和老妈做过。不管怎样,我们做完之后,她谢过我给她一夜风流,说明天还有

很多事要做,想睡了。

这是送客的话,我识趣地回自己的房间。

离开她,上了自己的床,为今晚发生的事思前想后。我这样做是不是欺瞒着

老妈,在外面“走私”吗?和老妈上床跟和那个女人上床的感受很不同。和老妈

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她是我的情人,却不是我的女友。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会觉

得对她不起,那感觉有点怪,从来未试过。

我记得她说过,如果我想的话,可以找别的女人。我的结论是:“我今晚做

的没问题,明天回到她那里去,一切便如常。”

第二天,中午到了机场,但航班误点。我打电话给老妈,她说可以等我。我

说,恐怕十一点才到家,明天见面吧。

那天是礼拜四。下午四点,老妈己在我的房子里等我回来。我早一点和她通

过电话,叫她先来,她有大门钥匙,自己开门进来。我尽快就回去。半小时后,

我赶回去。

“老妈,我回来了。你来了吗?你在那里?”在大门口我高声的问。

我听到她在睡房里答话:“你不知我在等你吗?还不快点上床来?”

她穿着性感内衣,在我的床上等着我了。我飞扑上床,搂住她,和她连连热

吻,赶快地做了个爱。做完一个快快完事的爱,**暂且舒缓了,但我们还是那

么的想要对方,又再来一个。

我伏在她身上,在她里面,慢慢的**。我们一路吻着,有许多话要说。这

时,我记得前晚的一夜情,不好瞒住她,就开始和盘托出,向她报告一切。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以为她会很有兴趣的听我说,我的艳遇会令她更性感、

更兴奋,好像我在网上看过的色文的情节一样。我从在酒吧喝酒说起,说到我尾

随着那个女人上她房间时,我看到她脸色一沉。她理解我说的是什么一回事了,

但她很沉着,听我说下去。说到我和那个女人在床上做什么时,她勃然大怒。

“你说什么?你说你和她做过什么?”她厉声说,把我推开。我的**就硬

生生的给挤了出来,过程十分粗暴,给弄得很痛。她翻身起床,开始穿衣。我忍

着痛,看着她满脸怒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过很多女朋友,也和她们吵过不少架。但和此情此境完全两样。我的意

思是,在这般一个光景里,你老妈和你翻脸,你会有什么话说?

“求求你,不要走,大家说清楚好不好?”我说。

“好啊!我想说清楚。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搞那个女人?”

“我以为你说过的。”我说。

“我说过的?我对你说过些什么?”她气急败坏的说。

“你说过,如果我想找别个女人,你会让我。”

“你真的这样去理解这句话?”

我没话好说。我甚至认为老妈不可理喻。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心真意的喜欢一个女人,要和她结婚,我不会妨碍

你。我不是说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内,继续为所欲为的过你从前放荡的生活。我

的意思不是叫你拈花惹草,到处留情,在酒吧踫到一个女人,就去追、就去滚、

就和她上床。告诉我,那一个女人会这样说?你告诉我,你知道那个女人姓什名

谁?”她质问我。

我无言以对,给她说个正着,我没有任何辩护的余地。我和那个女人互通过

名字,但很快就掉在脑后。她叫玛利,阿珍对我不重要。

“我明白了。对你来说,最要紧的是找到个小猫咪给你操。是女人,肯和你

上床就行,其余你都不管。”

我不敢说话。多说多错。

“我呀!难为我天天找新借口编故事,出来和你见面。你出门两天就为你牵

肠挂肚,而你就这样做来报答我?”

“……”

“你说。如果我去酒吧,见到一个男人就和他上床,你有什么感受?你会觉

得有光彩吗?”

她好像一棒打在我头上。我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事临到我身上。只有妈一个女

人对我是一心一意的,我知道。我知道她是属于我的。我不想失去她,听了她这

么一说,将心比心,我当然会不高兴,会妒火中烧。

我说她说,我知错了。请她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她满腔怒火,神经紧张,不能坐下片时。

“吉米,今晚你的小猫咪没有了。你不是个小孩了,长大了就要像个大人一

样。”她大力的关上门,走了。

我没追出去,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目送老妈离开。我知道错在那里,我一手

搞垮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与人无关,全都是我的错。

冰释前嫌

我一定要说,随后的日子,我和老妈关系差透了。我不敢去找她,因为我知

道我做过的事令老妈她心烦意乱。甚至老爸也留意到妈妈情绪波动,向我提起。

谢天谢地,他不知道她心情为什么这么坏。

这些日子,反复思想。我知道要说服老妈,要她回心转意和我继续下去并不

难。她虽然是个成熟独立的女性,五十多岁,却偏偏过不了我这一关,死心塌地

的做我的情人。她太爱我了,或者说,她难以抑制对我的**。

我很能抓住女人的弱点,而一世风流。不过,对老妈不能如此,不能把她当

做从前那些女友一般看待。她是我特别的那一个,觉得需要刻意的对她做些事,

让她明白,我的确认清楚自己的错误,而且是多么的懊悔。我终于能体会妈妈复

杂的心情,摸通和她相处的道理。纯粹的肉欲不能长久维持我们这个关系,我们

必须彼此尊重和信任。

请你们记住,这是我这个故事里最痛苦,最私隐的部份,我己尽力将我记得

的细节准确地写下来。我不是个作家,我只是尽我所能,将那一天的对话记录下

来,给你对当日发生过的事有个概念。

我无法用言语把我的感受向老妈透彻地表达出来,而且要在老爸面前说更是

绝顶糟透了。但那是我硬着头皮要做的事。

我们闹翻了之后,一个礼拜都没见面,也不说话。我打电话回家找老爸。问

他礼拜天回家吃饭可以吗?老爸听到我的声音很快乐。

他说:“你老妈更年期了。这几天她心情不佳。或者你能安慰她。”

我对老爸说: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第二天我回家去吃午饭。老爸说一点钟,我早到了十五分钟。我和老妈说声

早,她就鼓起腮儿,跑到厨房里。她说,午饭很快就弄好了。我和老爸聊天,不

久,饭煮好了。妈叫我们帮忙把食物端出来。我们吃饭时,妈一言不发。

我和老爸主要是谈“足球经”。吃过饭,老爸说有馅饼吃,是妈亲手烘的。

这是我等待己久的发言机会。我写了篇讲词,在自己家里念了又念,可是忽然忘

得一干二净。只好临场发挥,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迟一点吃馅饼,我有话想和你们两位说。”我说。

“什么事?”爸爸说。

“我在最近一次出差时想到的。”我说。

妈妈抬起头,脸露惊讶。我对着爸爸说话,妈就在我们旁边。我这句话一出

口,妈就神经紧张起来,生怕我话里出岔子。

“爹,我出门时,无论坐飞机,巴士,或是搭的,我总是想带

部照相机,把我看过的美丽风景拍下来给妈看。我的意思是,我三十三岁,己经

去过很多地方,而你从前也出差去过不少地方。可是妈妈她这么多年来,只是和

你度蜜月时出过国去旅行。

“我想到你常带着我啦、彼得啦陪你去看足球、篮球、去钓鱼,

妈总是给我们撇下。你看,她为了养育我们,打理家务,做了多少事情,她应该

有一点小小的生活情趣。我以为她为了把我们服侍周到,牺牲了许多东西。”

“吉米,你说得好。我们确实欠了你妈妈很多很多。”老爸说。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我没有要求过你颁个勋章给我。我只是做我应该

做的事。为了这个家,什么事我都愿意做。”妈打断老爸的话,说。

“妈,我知道。我年纪大了,才体会到你为了爱这个家,作了不少牺牲。你

对我的爱,常在我心头。我想到了可以做一件事,而且很容易做的。妈,我想你

知道,我下次出差时,请你和我一道去。我不知道下次几时出差,和到那里去,

但我愿意带你一起去。”

“你说什么?”她问。我的话令她十分惊奇。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必马上决定,可以认真考虑。”

“儿子啊,这是个好主意。”爸爸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又对妈说:“你

和吉米一起去吧,你想买什么,做什么,他都会替你办到。”

“爹,保证办到。如果你喜欢的话,你也可以一起去。”

“谢谢了,儿子。但我对享受人生有不同见解。我宁愿去个宁静的海滩,而

不想去繁荣闹市了。有什么好地方没去过?都见识过了,我想不必算我在内。但

我知道你妈很爱逛街,观光,购物。你愿意带她去,她一定不会推辞的。给她时

间想一想。”

“妈,你要考虑多久就多久。但是,今天说的话是从心里说出来的,我不会

反悔。从小至今,我给你不少麻烦,叫你为我担心,而且也伤过你的心。这是我

补偿这一切的小小意思。希望你能接纳我的好意。”我对妈说。她抬起头,看着

我。

“而且,不单是这样,我想为你多做点事。每个礼拜带你出外寻开心,例如

好像个‘母亲日’,不是一年一度的那个节日,而是真正一个礼拜有一天。你选

那一天就那一天,我带你去逛公司,吃饭,看戏,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你要买什么东西,我都买给你。不过,这一个日子,爹你没份儿。”

我向他打个眼色,微笑说下去。

“这是个严格的两母子的事,一个礼拜一天,为我亲爱的妈妈做的事,做她

想要做的事。我就叫这一天做母亲之夜。”

她定眼看着我,神情十分迷惘。老爸看见老妈愣住,就说:“好像有个从天

而降的天使。吉米,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判若两人,教我另眼相看。我记得不久

之前还骂你把时间都用来陪女朋友,没时间给爸妈。”

“你那次骂过我之后,我长大了。人是会变的。”我似是回应老爸,其实是

对老妈说的。说时,我直看着老妈的眼,她眼眶湿了。

“我做过什么,值得你这么大阵势?”妈问道。

“世界上的妈妈都伟大,都值得儿子孝顺,只是做儿子的不懂爱她,反而叫

她伤心难过。我只想你明白,我是多么的爱你,关心你。只要你容许我,我会向

你表明心事,为你做任何的事。”

我这么一说,她哭了起来。她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就给我以真情打动了。

“亲爱的,那不是很好吗?你的儿子说这些话不是骗你的。他那么疼你,爱

你,我也老怀安慰了。”爸爸抱住她,让她哭。

“吉米,我认为太好了。很多的孩子都不会像你这样为父母着想。你变了很

多,我太开心了。你看,你老妈也开心得哭起来了。”

我看到妈尽力的掩饰心情,压抑情绪。但她的泪水却不住掉下来。我从口袋

里掏出手帕,给她抹眼泪。她拿过去抹眼泪,却哭得更厉害了。此时,老爸说:

“亲爱的,看你哭成这个样子。应该笑才对。我要上厕所去。我想吉米有办法逗

你笑,那你就和儿子好好的谈一谈。他今天多么乖,快些从他那里拿到些好处,

省得他日后改变主意。”

爸爸走开了,妈妈才开口和我说话,眼里含着泪,半带娇嗲的说:“你说的

都是真话?你为什么要待我这么好?”

“妈,你晓得的,句句实话,并无虚言。我要向你证明我所说都是真的,不

会因我做错一件事,就折散我俩。我知道错了,给我一次机会。你知道我多么的

想要你。”

忽然,她脸上发光,破涕为笑。我替她擦去眼泪和鼻涕,对她说:“还恼我

吗?”

她摇摇头,牵起我的手,把我带进厨房。她抓住我的手,倾身把我抵住压在

冰箱上,像荒地逢泉般,吸吮着我的唇。我尝过何止数十个女人的唇的味道,没

有一个及得老妈的香甜。吻过后,彼此仍圈在对方的怀里,我勃起之处顶着她的

大腿,她的头靠在我肩上,不住的告诉我,我们闹翻之后,她如何如何的想念着

我。不用她说,我心里有数了。

“妈,我现在懂得什么叫做相思了。我也想念你,今晚可以来吗?”

“恐怕不行。我们有一位老朋友今晚会来,我要留在家里。”她喘着气说。

“我也来好吗?”

“不好。我愈发需要你了。有你在场,我害怕不能集中精神。”

“那么要我等到几时才可以和你**?”

我把手覆盖着她挺起的乳峰,她激烈的波动,叫她说话有点困难。她吻我的

颈项,在我耳边悄声的说:“亲爱的,明天我是你的。”

此时,听到爸爸沉重的脚步声。妈妈挪开身子,拢一拢金发,走过去烤炉那

里,把馅饼拿出来。而我作贼心虚,恐防胯间突出之物会惹起老爸的注意,连忙

也整饰一下,背向着老爸。

“我看见好像没有问题了。吉米,我以为你只懂得讨女朋友欢心,看不出你

真有一手,把你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哄得又哭又笑的。”爸爸对我说。然后问老

妈:“儿子的提议你接受了吗?”

“不用说。他对我那么礼遇,我不接受对不起他,也对不起自已。”老妈说

道,嘴角挂了一丝暧昧的微笑。

“那么,你们几时第一次约会?”老爸问。

我感到全身一阵灼热,说:“爹,那不是约会。”

“大少爷,那当然是个约会。最好穿得整整齐齐,因为她一定要你带她上高

尚贵价的馆子。”

“那么几时去?你想去那里?”我对妈说。

“你最好做好准备,证明你所说都是真的。”她笑着对我说。

“一定。”

“那么,我和你有个约会了。”

我们吃饼,喝咖啡,东拉西扯的谈了一回。爸盯着电视机看棒球决赛,渐渐

只有我和妈在说话。我要上班了,妈送我到门前,在门外,背向着老爸,偷偷的

送我一吻。

“谢谢你。”妈说。

“不用谢。都是我欠了你,是你应得的。”

如此一种感情,这般一份关系,再往下去,究竟会走成什么局面?那新的局

面,又是我们所希望的吗?

恋爱状态

我一直以为,我和老妈的关系是肉欲先行,是**裸的男女之爱。我们九月

第一次上床,至到十一月出差时,和那个女人发生一夜情,惹起老妈的反感。

在这一段日子,一切都是新鲜刺激的,而且,我们对彼此都如饥如渴的需要

对方,一有机会就见面,一见面就**,做过不停。

老妈子很久没做过爱,兼且跟我上床的时候,我有办法叫她豪放起来,所以

在**上根本就失控了。然后,我拈花惹草叫她动了气,反而让我们冷静下来,

想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浪漫的元素就在这时加入了,不是说欲念和激情没有了,而是吵过架之后,

我和老妈都好像一起成长了,感情比从前更进一步。我们不自觉地从“情人”,

演变成为“恋人”。

她吃我的醋,表明她对我的要求,不只是床上有表现,而是对她忠诚。这都

是极微妙的感情事,不足为外人道。我会把和老妈的情事,一一与你们分享。有

没有过来人,可以把你们和妈妈类似的经验分享一下吗?

在和好如初之后的第二天,我们只能匆匆见面,**裸的**。老妈前脚一

踏进门来,我就开始脱她的衣服,我把孖烟囱一拉下来,就把**插入老妈湿淋

淋的小猫咪里面。

那一场爱可谓翻云覆雨,尽情发泄心里积蓄的欲念。这好像和我刚说的从纯

粹的欲念转化不符合。肉欲比较外露,直接。情爱是内在,含蓄的,所以肉欲的

发表往往抢在前头。

而这只算是母亲之夜的预演。我们认定了彼此为终身性伴侣。老爸不会再踫

她了,而我也答应会对她“贞洁”。就算我有一天娶了老婆,我们无论如何都会

维持性关系。

谈的是性,做的是爱,但我们心里己经有了新的默契。

补充一句,老妈对我在酒店和那陌生女人的一夜情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不足

为奇。我早该明白。她占有欲很强,特别是对我。她说过,如果我找到个对象想

结婚,她会让开,我相信是她的真心话。不过,她心里却极不情愿这样。请句老

实话,我也对老妈有很强烈的占有欲。想到会有别的男人搞上她,我就发狂了。

无论如何,她是我的老妈啊!

然后,老妈和我“约会”了。那晚我们有充裕的时间,追求多一点浪漫的气

氛和和闺房里的情调。肛交是老妈表示将身体完全献给我的一种表示,也增添了

房中乐趣,到时候会细表。

这一晚,母亲之夜,令我一生难忘,太刺激了。妈对我说的话我永也不会忘

记。她说的话,和那些感觉将会陪随着我,至死不渝。

让我细说从头。

我发表了“爱的宣言”之后的礼拜一,是我们第一次“母亲之夜”。我在办

公室打电话给老妈,问她能不能早一点来我家,最好下午就来。

“你知我不能。我们在你爸爸面前说好是晚上的。我的心肝,要忍耐点。还

有,我有些事要做。”妈说。

“妈啊!有什么事?”我问道。

“等着瞧。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留待给你一个惊喜。晚一点我会打电话告诉

你什么时候到。”

那会是个什么惊喜?我摸不着头脑,一定是好事。不再想了,埋头工作。

下班之后,在家里等电话,电话响起,己是晚上七时。她说话的声调是要让

爸爸听的:“喂,是吉米吗?今晚是大日子了,你预备好了没有?”

“妈,都预备好了。我们要去那里?”

“我预订桌子。你只管穿好衣服等我。大概八点会到你那里。做好准备。”

“我来接你好了。”

“不用,我先到你家来。”

过了四十分钟,她又来电话。她搭的途中,用手机打电话给我。

“喂,你最好什么都不要穿,因为我到了就会给你剥个清光。”(后来,她

对我说,的士司机给她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知道了,妈。不用担心。”

当时我只着了条“孖烟囱”,它本来是内裤,好处是在家人面前穿也不会失

仪,很多单身汉在家里都是一条“孖烟囱”算了。

但是,老妈既然有那么兴致,想和我玩耍玩耍,我就索性连内裤也卸下。十

分钟之后,门铃响了。我看清楚是她,就开门。我的**己经硬起来,在昂然耸

立。

“老天,约会才开始,今晚的节目肯定多姿多彩。”她一路说,一路走了进

来,我翘起的**已吸引到她的注意。

“你说得对。”我说。把她拉进我怀里,搂住。我们就接起吻来。我们的舌

头着了火一样,吻得**辣的。分开透一透气时,她轻轻的把我推开,说:“吉

米,等我一分钟,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乖乖的在沙发坐着。”

我听话坐下来,妈站在我面前,把外衣脱下来。内里穿了一件黑色的露背长

裙,背脊全裸,连股沟也露了一点,一眼就看得见她没戴乳罩。

她摆了个姿势,让我看过她的裙子之后,就徐徐把它拉下。两只奶白色的乳

房从黑色的布料下跳了出来,特别抢眼,眼睛不禁就给定住在她胸前突起的**

上。她察觉我在盯住她那个部位,顿了一顿,问我说:“可以继续吗?”

“噢!请继续。”我说。

老妈就继续脱裙子,把裙子从身上褪去,落在地板上。全身只剩下那条饰边

蕾丝比坚尼小内裤,网状丝袜,高跟鞋,都是黑色的。

我站起来,眼珠都突出来,瞪住她。我的表情实在太夸张了,令老妈脸上露

出焦灼的神色,问我说:“我好看吗?”

“杀死人了。老妈你简直杀死人不陪命。”

“还好。我以为你不喜欢。”她似乎不相信我的话。她一边说,一边转身,

像个模特儿,把她的身材给我看个够,看个清楚。

“喜欢,喜欢之至。巴不得马上把那件小东西撕开,和你**。”我指着她

的小内裤说。

哗!那就是她说要给我的惊喜,是条线条优美的丁字裤。前幅是一块小小的

蕾丝织边三角布,裤裆是一条布条,连住小三角布和松紧带,而松紧带是一条细

带,从侧面看,除了那细带提醒你这条大腿的主人有穿内裤,外观和没穿一样。

后幅的三角布布料更小,连股沟也遮不住,那条布条隐没在两个屁股蛋之间。我

相信老妈生平第一次穿得如此性感的在男人面前出场,这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事缘于几场争论。我陪老妈购物时,她买了些性感内衣裤,但从不会买G弦

丁字。她说她的屁股太肥太大,而且年纪老大,不宜穿那些东西。

我当然反对。但无效。老妈不肯买就不肯买,我有和她上床,脱她内裤的权

利,但不能勉强她在裙子下穿什么或不穿。

老妈转过身向着我,向我笑着,走过来,把高跟鞋也脱了,一屁股坐在我大

腿上。那条小三角布面的料子和我胀至极点的**磨擦着。

她抚摸我的头发,挑逗我说:“吉米,为什么要撕开它?你不是喜欢我穿着

性感的小内裤和你**吗?”她以嬉戏的声调说。“这件小东西,那么柔软,不

会妨碍你的。我想,你的东西喜欢和它接触,你会喜欢它柔软的感觉。”

她抬起身子,把裤裆拨到一边,让开一条路,缓缓地坐下,我的**就没入

老妈她濡湿的**里。老妈说得对,裤裆柔软的布料和我**磨擦,别有一番乐

趣。

老妈的臀儿开始蠕动,在我的大腿上研磨,我的**在她的小猫里就享受到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似乎想要多一些,不久就愈磨愈快,先泄给我一次。

接着,照样再来一次,同时达到**之后,老妈就不支,倒进我怀里。

我还没喘过气,她己经要和我接吻。我捧起她的脸,挪开她的嘴巴,大力的

吸气,说:“妈啊,等一等。”

“对不起,我的小心肝,真的对不起,我做了什么叫你不舒服?我只不过是

太需要你了。”

“妈,没事。只不过想吸一口气。”

没说完,又己经开始吻我的脸,我的颈。吻我的时候,她的**都是抵住的

胸膛。我很快就恢复了元气,雄风再起。这一次,用什么体位**该轮到我作主

了。

我们倒在地毯上,要她趴下,在后面干她,我叫这一式做“狗仔式”,是英

语的说法,又叫做“虎步”,我跪在老妈股后,双手抱起她的腰腹,插入**,

速抽速送,老妈的小猫儿就一紧一缩。

这是个最原始的**方法,我和老妈都最喜爱这招式,可算是我们交合的经

典体位。老妈说她爱我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因为能插到最深到底,给她连续高

潮,屡试不爽。

我爱“狗仔式”,因为老妈像是被我擒获的猎物,完全受我控制。我可以看

到她的背后,饱览她的圆肩、阔背、细腰、和肥臀。老妈保持得很好的弧形的线

条,在背后看来更诱人。

虽然看不见她的**、肚脐,和**,但是可以尽情抚摩她的两**,紧紧

搂着她的腰肢,摆动她的臀儿来配合我的狂攻猛打。老妈她没有给我压住,能随

意摇动臀儿,把小猫儿贴近我,与我相磨擦。

我斗胆的说,我能凭老妈臀儿的形状,在一千个女人的背后,认出她。臀儿

的线条虽然最简单不过,但是我就是有本领认得出她,她举起臀儿,在空中打圈

晃动的招牌动作,没有人能学。

当然,我也可以夸口,蒙住我的眼,我也可以凭我的**的触觉,分辨出那

个小猫儿是属于老妈的。至于我曾做过的女人,我倒没有同样细微的记忆。

通常,我们面对着面**时,老妈总是闭着眼睛,**声放到最轻。但从后

而入,她看不见我,却会……就在那时,我狠力抽送之际,老妈在欢愉中发出尖

叫,犹如最悦耳的音符,进入我耳朵。

她连环两度**,之后我才在她里面shè精。

我们双双倒在地毯上,全身瘫软,彼此相看。一会儿,我在扶起她,牵着她

手,把她送进浴室里与我共浴。老妈没有和别人共浴的习惯,我从前的女友在浴

间里,我也很少进去,因为在里面会做些其他不甚雅观的事。

我不是偷窥狂,也不喜欢别人看着我拉屎撒尿。不过和老妈在一起没有这种

感觉,这可能是我小孩子的时候,常随着她进女厕而养成的习惯。现在成为我的

生活情趣。

以为是出外吃饭的时候了,谁知老妈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就直接上床。

“我们的约会怎样了?”我问她。

“我们的约会太精釆了。快过来,躺在我旁边。”她说。

我上床去,她张开手臂,让我扑进她怀里,把我的脸埋在我最想去的地方,

就是她一双丰乳之间。

“噢,我的心肝,这是我最好不过的约会了。我想要你在我里面的感觉,感

觉到你每分钟都在我里面,不要分开。”

“妈妈,我们己经在一起了。我不会去别的地方,会常常在这里,和你在一

起。”

她明白我所说的“这里”是个什么地方。我把**插到她的小猫里面,差不

多一刻钟之久,和她相拥着,我的脸贴在她胸前,吻那汹涌的波涛,轻轻的吸吮

那高耸的双峰。

她吻我的额,悄悄地呻吟,娇滴滴,把我弄得简直疯了。我们都不作声,除

了她的娇呼,和我们的呼息,和我在她**上舔舐,叭嗒叭嗒的的声音。

直至我们实在都饿透了,才再问她要不要到外面去。

“妈,今晚是为你而安排的,记得吗?你想要上哪家馆子?”

“我想就像这样子,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她说。

“但你饿吗?”我问道。

“有点饿了。我煮点东西大家吃。”

“今晚我不会让你煮饭的,今晚是母亲之夜,忘记了?”

“好吧,那么给我叫一客意大利薄饼好了。”

“薄饼马上送到。”我起床打电话。

不到两分钟,我就回来,看见老妈曲线玲珑的**侧卧在我床上,一手支着

下颌,那么平静,优雅,美丽。我们上过床己经两个月了,但看见她**着等待

着我,仍然是那么不可思议的一回事。

她看见我回来,就向我挥手:“来我这里,我的心肝。我要和你谈谈。”

“我也有话对你说。”我说。

“记得我说过,如果你要结婚时……”

我不许她说下去,打断她的话:“求求你,妈啊,不要再把这些事搬出来折

磨你自己。我不要结婚,我很满意现在这样子,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好的。”

“我明白你的心,但是听我说好不好。我想你知道,我说过的话是真心的,

不会反悔。假如你有结婚对象,或是谈恋爱了,我不会妨碍你。我们将来怎样,

全都依你。你可以和我了断,或者找另外合适的方法继续下去。什么都好,只要

对你好就可以。”

“妈,谢谢你。不过,我想告诉你,如果结婚的目的是找个性伴侣的话,我

己经结了婚,你己经是我的伴侣了。所以我会对你专心一致。”

“吉米,其实我心里一直想着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话我没说清楚,或者还

未想清楚,不过,我想对你说。”

“妈,我们没话不可以说的。”我问道。

“你既然说过这些话,我也说说。还记得我和你初次发生关系的那一个周末

吗?从那次开始,我一直就有这般感受。我想你知道,我一生从来没试过和别的

人在一起会有这样完满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太自私了,但我真的希望能和你永远

在一起。”

她停了下来。我理解她难以把心底的话表白出来。她继续说,声音颤抖。

“我不能把你和其他人相比。你是我的男人。你在我里面的感觉,是我一生

想求得的完满,没有人能像你一样,在我里面那么贴身,好像是嵌PUSSLE

S,找对了你所欠的一块。我们每次**,感觉是那么新鲜,不平凡。我知道,

对自己的儿子说这些话是惹人讨厌的,但我太爱你了,我爱你比爱你爸爸更多,

比你弟弟更多,比世界上任何人更多。什么事我都能为你做,只要你叫我做,我

就会做。不过,你要当心,不要利用我,占我的便宜。”

她开始哭了。我坐起来,拥抱着她**的身躯。我不知所措,只是抱着她,

轻抚她的金发,她的泪水沾湿我的胸膛。

“妈,我不会的。你知道我不会。”

我不住安慰她,轻吻她。等她不哭了,继续听她说:“最后要说的,可能太

沉重,对你有压迫感。不过我害怕现在不说,以后也不会说了。我所以说了这番

话,把肚皮打开什么都让你知道了,不是因为我爱你那么简单。答应你不要取笑

我,我才说下去。”

“妈,你说下去,我怎会取笑你呢?你知道我多么爱你。”

“我知道你爱我。但是,我要说的爱,是另一种爱。我觉得自已是个傻瓜,

觉得和你是在恋爱中。你明白我说的恋爱是什么一回事?一个女人,活到五十多

岁,然后谈恋爱,而且是和自己的儿子谈恋爱,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说不出话来。我一生从未听过一个女人对我如此真诚剖白自己的心情。我

知道她对我是多么真心的,我相信她所说的一字一句。而她所说的,正是我内心

的感受。

她扬起头来,看着我,对我说:“吉米,你说话啊。说些话,你是不是觉得

我很**,令你反感?”

忽然,一切都明朗。

“妈,我怎会觉得你**呢?你是我的妈妈,和我做着最美妙的爱。你是我

所认识的女人之中,对我最真心的一个。你让我明白我对你的爱和其他的女人为

什么不同。我以为你是我的老妈,所以有点不同。刚才你说的话让我搞通了,原

来我和你一样,是在恋爱的状态之中。我有过数不清的女朋友,现在才第一次真

正的恋爱。我们恋爱。那是多么美丽的事,怎可能是坏事呢?”

“吉米,吉米,真的吗?你没骗我?我以为你不相信恋爱。”她在我肩膀上

又哭起来,不住吻我的脸,叫我的名字。

“妈,别哭!应该快乐才对。我从前不相信,也不懂恋爱,你让我懂得了。

妈,我爱你。不单是儿子爱妈妈的爱,而是男女的爱。以后,你就是我的恋人,

我的女人了。”

“吉米,我也爱你,我以为你会看不起我。”

“妈,记住,你是我的妈妈,永远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老实说,我的心情从没这样的激动,只有初次插进她的小猫里时的激情,可

以和这一刻比拟。她吻过来,我吻过去,但吻的滋味却不一样。我们吻得炽炽焰

焰,如痴如醉之际,倏地,激动化为柔情,弥漫在我们之间。消魂的**如水漫

遍我全身。我想,我升到天堂去了。

我们吻着的时候,她两手捧着我的脸,抚遍我的脸,爱抚着我。她**柔滑

的肌肤和挺立的两颗**也爱抚着我的胸膛。我相信,在这爱欲高涨之中际,我

们最应该做个**辣的爱,如果不是……门铃响了又响,她妈的那送薄饼的小厮

来到门前了。

太不巧了,我想和老妈现在就**,如果不是去他的那个送薄饼的小厮不住

按门铃,我们不愿意停下来。

虽不情愿,也要打断了我们的热吻。妈妈很快就平复了心情,要知道她那一

番话是要付出多大的心力才可以说出来。

“我猜,我们到底都要吃些东西了。”她对我笑着说。

“妈,你去开门好吗?”我开玩笑的说。

“我不介意,尤其是来人如果是个俊俏男孩的话。今晚是母亲之夜,我宁可

留在床上,看看你怎么把这个勃起的东西藏起来。”

“我不会把它藏起来。我穿上孖烟囱就可以见人了。”

那昂然挺拔的东西,在松身的裤裆里,搭起的小帐蓬,妈看见了,摇摇头,

暗暗的笑。

我把薄饼带进睡房。妈妈起了床,想披件衣服在身上。恐怕是我卧房太凌乱

了,王老五不爱收拾,她的衣服给我丢到不知那里去。她要我帮忙说:“快给些

什么我穿,我不想光着身子吃饭。”

她不想,但我想。不过,我尊重老妈,随手给她一件衬衣,我们坐在床上,

吃着我吃过最好味道的薄饼。吃过薄饼,我们心情很好,可以说些玩笑,我就问

老妈何以会去买丁字裤。

“女人是很现实的,发现竞争原来相当激烈的时候,会做些手脚。”她语带

挑逗。

我故作不明,问她意思是什么。

“还需要我说吗?你有那么多女孩子追求你。”

“妈啊,你又来了。”我说。

“傻孩子,我只不过说说笑吧。我以为你和你爸爸一样,对我穿什么内裤其

实没有多大兴趣。今次之后,我明白了。等着瞧,好戏陆续会来。”她答道。

“妈,你买了几条?”

“我买了几条丁字背,几条G弦。”她笑语说。

她转身向着我,说:“你说我穿得好看,我就相信我好看。”

“妈,你穿什么都好看。我不会勉强你,做你愿意做的事吧。”

“我只想讨你喜欢。只要叫你高兴,我就愿意做。”

她看看钟,十一点半了。

“我要走了。太晚了。”

“不用担心。我开车送你回去。”

原本我们可以多做一个爱,吃过薄饼再谈一会儿,己没时间了。离开之前,

老妈吩咐我对老爸怎样说。我们去过那一家餐厅,吃过什么菜色,喝过什么,等

等。我告诉她,下一次要带她去一些有情调的馆子,过一个浪漫的晚上。

十分钟之后,我们穿戴好了,出门时,老妈建议不要开车,要我陪她走路回

家。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对她说。

我们一路同行。她的表现像个小女孩,不住的笑,看着我。她牵着我的手,

回到她家门口才松开。

她开门时,问我,要不要进去。

“进来,和爸爸说声晚安。”她要我这样做我就依她。

进去了,才发现灯和电视都关掉了。

“他可能睡了。”我说。

她登上楼上,到他们的卧室去看看他。她下来的时候,说:“你说得对,他

在床上了。”

我们在客厅里彼此相看,忽然,在彼此的眼神里发现大家都有一个相同的想

法。

“不要吧!。”我正要开口。她用手掩住我的嘴巴,说:“嘘。”她拉着我

的手,带我进厨房去,要我坐在一张椅子上,她坐在我膝上。

“妈,我们不能在这里。”我说。但她不许我说下去。

她坐在我上面,抚触我的头发,她的声调低沉,却最挑逗,说:“我还没和

我的小男孩说晚安。是吗?”

“妈啊,我觉得这样不好。”

“你啊,迟些就会感谢我了。你不知道你爸爸睡着了就像头死头一样吗?”

她的吻覆盖着我的脸,挑逗着我。

她拉下裙子的肩带,**就亮在我面前。谁看见了眼前这一双如此性感的裸

乳,都会无法抗拒诱惑。我禁不住吻下去,吸吮送过来的**。她呼息着,呻吟

着,她的气息喷在我面上。她的气味令我神魂颠倒。

我不住爱抚她的背,她悄悄地呻吟,回应我的抚触。我的手从她的背脊向下

游,在裙底下找到她的臀儿,是光溜溜的。

“你的丁字背在那里?”

“留在你家里。你把它糟蹋了,湿透了你的jīng液。回去记得替我浸透了,洗

干净。我还有一条在房里,要不要我穿上新的和你**?”

我那里等得及,**快要爆炸了!我掀起她的长裙,就开弓上马。她却站起

来,说:“你别弄得太随便。”

我不明白她所谓“太随便”的意思,不过,她很快以行动来说明。她蹲了下

来,分开我的腿,以极为诱惑的手势拉开裤链,解开裤头纽扣,把裤子连孖烟囱

一起拉下来。

她拿起我的阴囊在她柔软的手里,把玩着,轻轻的搓。然后低下头,吻我的

**,从根部吻上去,最后把**含在嘴里,像吃冰棒般舔。她的大嘴巴能把我

的**全根含住,她正是这样替我做,和我玩“深喉”。口技一向不太熟练的老

妈,竟会弄这玩意。她小心翼翼的做,每次把我的**吐出来,她都以诱惑的眼

神看着我,然后又把它吞进去。

在老妈的嘴巴射了两次精,每次隔十分钟。她含着我的jīng液,“咕噜咕噜”

的声音,和她的**和我的大腿磨擦的感觉,叫我消魂极了。

我附在老妈耳边告诉她:妈啊我要射的时候,你就把我的**吞进嘴巴里。

我要将**涌至那无穷的快感逼挡在唇齿之间。劲射之后,在她嘴角看不见jīng液

点滴。她都“咕噜咕噜”吞进肚子里去。

她面露笑容,对我说:“你今晚咸味特浓,可能是吃了薄饼。”

她站起来,拿了杯水喝。我走到她的身后,环抱着她,两手搂着她的**,

说:“你真棒。最会**。”她转过身来,又和我接起吻来。

五分钟之后,我在回家的路上,步子轻快,像飘在云端。满脑子转来转去是

今天的美妙回忆,而我确定了一件事,就是:“我在恋爱中。”

把臂同游

我们第一次外出游行,简直是其乐无穷。我等待着时机来到,一有适合的地

方和时间,我就抓住。

大约在二千零三年的十二月二十至二十二日。我不想说得太准确。去的城市

是欧洲历史最悠久的,而且最浪漫的地方。

我安排好一切,礼拜五早上就起飞。像上一次出差一样,我把所有的客户都

约在第一天见面。

我订了一间套房,替妈约了个导游,带她到城里四处观光。

一切安排妥当,我就出发办事。回到我们在酒店的房间时,己是深夜。她在

房里等我,身穿长身缎子睡袍,靠在床头,搜寻电视频道上的节目。

这一刻,我回来了,看见我回来了,眼色一亮。我进去,坐在床上,问候一

番:“今天好玩吗?”

“太好了。”她答道。

“妈,对不起,丢下你一个人。”

“一切安排都很好。”

于是,她将看过的地方,做过的事,和喜欢这个城市的什么景色,都给我说

一遍。

“妈,我来过几次,你去的地方比我还要多。”

她问我工作顺利吗?我说,公事都办完了。不过,抱歉,实在是太累了,可

能,我会没力量和你**。这是我第一次会担心没有精力和老妈**,她不是那

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她是我最爱的人,和她上床要全力以赴。

如果我体力不够,不能保持**的水平,怕会叫她失望。她笑着对我说,不

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我能够陪着她。她说,她为我安排了一切,叫我不用

担心,然后开始替我脱衣。

我以为她想和我**,提出异议,说明天好吗?但她说,放心,一切交给她

来办,她会打点一切。她把我的衣服脱下,拉着我的手,带我进去浴室。

我明白她的心意了,浴缸注满了热水,她放了些什么东西在水里,散放出来

的气味令人觉得很舒畅,全身都松驰了。她把灯光调暗了,播了些轻音乐,就来

到浴缸前。

她很懂得我的心,知道我喜欢看她脱衣,就让我看她像作秀的把睡袍慢慢脱

下,(这是在这里著名的睡衣专卖店买的,很名贵,用我给她的钱买的,穿来给

我看。)她站在我面前,全身已裸露,叫我移开身子让开给她进来。空间不是问

题,浴缸够大,三个人坐在里面都够地方。

我很少描述她的小猫儿,我并不是不喜爱它。而是老妈认为女人的私处是个

很脏、很丑的地方,没有必要不会让我翻开来看。所以她替我吹箫的技术虽然日

有进步,自己却很不情愿给我舔她的小Bī。

不过,我坐在浴缸里,她提起腿跨进来,给我看见金黄的耻毛之下,是个迷

死人的小猫儿。她的耻毛己重新长出来,鬈曲但并不浓密。

我们终于都坐下来了,她坐在我后面,张开两腿,让我背

靠着她柔软的**躺下。她问我这样舒服吗?我说,靠着母亲**的胸脯躺着,

再舒服不过了。她开始缓缓地爱抚我的身体,按摩我的肩,最后,给我洗澡,用

她的手,从头,到脚,到**,都给我仔细的洗。

我无法形容我的感受,老妈替我洗这个澡叫我浑身都充满**,同时又是那

么纯洁。有一阵子,实在太舒服了,差点睡着了,特别是当她替我洗头的时候。

但老妈很聪明,总会用些方法打扰我,叫我醒着。她按摩我的肩时,在我的颈上

和面颊落下几个吻。她重复告诉我她今天做了些什么,等候着我回来。

她替我洗身时,不住的用她性感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叫我做心肝,亲儿

子,等等……

洗过澡后,她自己披了块天鹅绒披肩,却替我用毛巾从头到脚擦干。之后,

她跪在我面前,捉住我的**,吻我的**。然后,她站起来,和我上床去。披

肩滑下,露出雪白的肩背,卧在我怀里。她一**房搁在我胸膛,她的气息吹在

我颈上。她问我,喜欢她这样服待我吗?我说,那是像皇帝般的享受,谢谢她。

她说,好戏在后头。我说,真的吗?她说,一切交给她去做,我只需要做一

件事,就是好好的享受。

她开始吻我的脸,告诉我她如此这般的爱我,她想令我都开心。她吻遍我全

身,趴下来,吻我的**,阴囊,和**,身上每一寸都吻过。平时,我早己怒

勃起来,但那时却是“微软”,起不了。她把我的**含在嘴里,舒展两臂,用

她柔软的双手爱抚我的胸膛。她忽然在我的**上拧了一下,我的**终于渐渐

升起来了。

她继续的爱抚,我的**继续的胀大,直至它够硬了,才用双手捧住我的阴

囊,吹啊吹,舔啊舔,终于硬度十足,达到她的要求,才吐出来。对我说,你现

在不是己经充满力量吗?她说着,就爬起来,跨坐在我的大腿和胯骨之间,把臀

儿移前,她的小猫儿找到我的**,一口就噙住,一寸一寸的吞进去。

我想顶一顶,让**深入一点。老妈说,不要太用力,不要插得太深。让她

来,她会令我们都很爽,很舒服。

太舒服了!

我就让她骑着我,上下颤动,左右摇动。她的**如波浪起伏,金发扬起,

拂拭她陶醉的面。我扶住她的腰肢,她搭住我的双臂,做了一个持久,细腻,旖

旎兼而有之的爱。我看见她一脸满足,泰然,枕在我肩头,一对**黏贴在我胸

膛。我马上睡着了,那就是很多人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的“温柔乡”。

老妈把我吻醒,满室是浓浓的咖啡的芳香。我们在床上共进早餐,发现老妈

一早就起床,穿了一条滚蕾丝内裤,上身套上我的衬衣。(一个女人和你做过爱

之后,自已穿上你的衬衣。就是一个记号,表示她完全是你的女人。)她只扣上

中间的一粒纽扣,在衣襟掩映之间,深深的乳沟是任让我看的。

我把她右边的**掏出来了,喝一口咖啡,吮一下老妈的**。她把我推开

说,你的衬衣沾了咖啡渍很难洗。我就以此为借口,把衬衣的纽扣都解开,分开

衣襟,把两颗**都袒露。

老妈这两颗**,其中一颗略向外斜,我现在才发现。我仔细的看,仔细的

摸,它们就鼓起来,就看不见分别了。

“妈,我现在才发觉,为什么你有一颗乳蒂向外斜?”我问过她。

“是吗?我没注意到。是不是嫌弃我身材不够好。”她连忙把衣襟合起来。

“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只是好奇。从前是不是这样子?”

她肯定的说,从前不是这样的,生来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哺乳或年龄的关系

吧。我加上一句,可能是近来我吻得多了。我再次拨开她的衣襟,把她的**含

在嘴里,一边吻,一边挤**。

她的**坚硬,胀大如弹子,乳晕给我的津液润泽而明艳起来。妈见我有如

生龙活虎,对她又有兴趣,就乐了,就到在我怀里。我不浪费时光,马上拨开她

双腿,把她压倒在床上,吻遍她全身。她对我说,她受不了。于是我拨开她的裤

裆,翻开她的小Bī,一推就进到她里面去。

她用那紧紧的小Bī一收一放,挤压我的**。在那温暖湿润的**里,我的

**舒畅极了。每分钟都是极品的享受,难分难舍,双双到了**。

之后,我们又再做了一个爱,她骑在我上面那一个姿势,然后共浴。又是到

城里去搭臂同游的时候了。

这一天过得十分充实。我们无拘无束的手拉着手,亲昵同行,不会怕有熟人

看见。我看见老妈快乐透了,我也快乐。我们访寻名胜古迹,拍照留念。我告诉

老妈,我们会有一本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相簿,把我们甜蜜的回忆留在那里,妈要

去导游小姐介绍的购物街,在那里疯狂购物,给家里每个人都卖了礼物。累了,

就在路边咖啡座歇一歇,冬日的太阳和煦温暖。

那里坐着的都是一对对的年青恋人,在街头不时接吻。我和老妈,也随着他

们,做年青人爱做的事。下午五时许,太阳西下,回去酒店。冲个澡,小睡了一

会,己是晚上八时。起来,穿衣出外,过我们的夜生活。

我们上了个很有气派的餐厅,再在城里逛夜市。圣诞节快来了,街头挂上灯

饰,人头涌涌,一片节日气氛。在街头留连到午夜,才回酒店。在酒店的酒吧喝

了杯鸡尾酒。回到我们的套房。

她心情很好,看样子想和我玩些把戏,叫我先去洗个澡,因为她要做点事。

我不明所以,但听她的话独自去冲个澡,然后上床。她去洗澡时,告诉我等她一

等,不要自己“搞掂”。我当然不会。

四十分钟之后,她出来了,穿上紫色透视睡袍,和配衬的G弦内裤。她太性

感了,我的**即时反应,马上肃立。

她问我喜欢她穿上的吗?我揭开床单,看看**,也让她看看。她笑了,就

伏在我身上,和我热烈地吻着。我要承认,在我从前众多女朋友之中,老妈最善

吻。

她一向是个善吻的人,除了那个晚上我初次吻她,她的唇与齿打着战,怯生

生,硬生生的接受我吻,像个初吻少女。

不过,和老妈的这一个吻,和随后做的那个爱,是我们的经典场面,一生难

忘。

我们就不住拥吻着,我的手覆盖着她的**,轻轻的揉着,缓缓的接吻。她

又埋头在我两腿之间,吸吮我。我太坚硬了,我想改变姿势,否则会太快泄了。

我反客为主,把她压在下面,转过来舔她的**。她总是会说一声:“不要!”

紧紧的把两腿合拢。然后我坚持要掰开她两腿时,她会让我。

她小猫儿己湿透了,证明她已欲火中烧,我舔了几口,她己急不可待,嚷着

要我快快的和她**。纵使性生活己经是我俩之间不可缺少的事,但出自老妈的

口,要求**,是难能可贵的事。我听见了她的要求,就把**插到她身体里,

使劲的**,却不急速冒进。

我愿意慢慢的来,把在她里面的美妙感觉留下来,特别是这一天,我感觉很

好,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和欣悦,太爽了。

那条小小的内裤,谁把女人内裤改良了,或是发现了这设计的好处,这真是

个是伟大的发明,**不需要脱掉它。老妈穿着她这条G弦内裤,在床上翻来翻

去,和我**。那条叫做裤裆的细绳不妨碍我进出抽送,而它没有后幅,两个圆

浑的臀儿就在我掌握之中,任摸任捏。

那纤细柔软的布料,和我的**磨擦,从**传过来的加倍快感的强烈,令

我先射了。但我不会让老妈得不到她应得的,挺起还有七、八分硬度的**,继

续抽送,等到老妈的**也来了,才倒在她身旁,拥抱着她,吻她,爱抚她,延

续**的欢乐。

做完这场爱,半场小休。老妈把一块小小的卫生棉放在裤裆里。我好奇的问

她,是不是月经来了?如果真的那么不巧,我会为刚才来得及做过那场的爱而庆

幸,却会为不能尽兴而可惜。她说,那是用来吸掉我的东西。

我们是九月开始亲密的关系,至今几个月,从没遇上或听她提过她那些不方

便的日子,我猜,老妈这年纪可能到了更年期。我既然能常常和她上床,彼此也

承认是恋人,但总不好意思问这个很敏感的问题。

但老妈的**润滑的程度,**和臀儿仍具弹力,**比我遇过的女人一样

的强,而且积极追求过活跃的性生活,管妈她更年期了没有干什么?

妈说,想换换口味。我以为她提议下一回会换过不同体位**。此时,她从

床头拿出一支润滑剂给我看,我就明白了。

我问她以前用过没有?她说,没有,这是第一次。我再问她有没有想清楚。

她说,想清楚了。她想和我试每一种可能的方式。我慎重的问她,是认真的吗?

会很痛的。

她说,只管去做,她完全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相信我会给她快乐。

我说,只是你想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做,乐意做。她要洗一洗,要我等

一等。她出来的时候,内裤己脱了。

我展开双臂把老妈迎接在怀抱,把她像个小女孩般吻她,爱抚她,也略为刺

激她的阴部,然后把她的身体翻转,趴在床上,我们可以用狗仔式**。她把臀

儿高高的翘起,朝着我,美丽极了。

我跪在她后面,把面埋在她的两片屁股之间,吻她,舐她,不放过每一寸。

双手覆盖着她的**,不住的挤捏。我才发觉她刚才把肛口的毛都剃净,散出一

股幽香,和她身体各处一样。

我把润滑剂挤一点出来,抹在她的肛门口和我的手上。然后把四根指头,一

根接一根的都插进她里面。她的反应就好像和我第一次**时一样。她没有大叫

起来,我知道她会痛,但我意会到她在疼痛中会得到快感,因为她没呼痛,反而

悄声地呻吟着,小猫儿滴下**。

我说,要来真的了,问她预备好没有。她说,等了太久了,叫我快点干。我

给**抹上润滑剂,徐缓地把放在老妈的入口。一手扶住老妈的腰,一手把住鸡

巴向前使劲的一顶。**要很坚硬才可以破关前进,老妈透身打哆嗦,叫唤了一

声。

我问她是不是受不了。她告诉我不要停,继续插进去。我知道老妈己深深吸

了一口气,收缩肛门来接纳我,但直肠有排拒的本能,而做成僵持的紧张状态。

我过份用力,会磨损肠腔的薄膜。我费了三、四分钟,**全根插入那紧迫的腔

道,好像擦着了火。

妈哭起来了。我对她说,妈,你哭了,我弄痛了你吗?你痛,我就拔出来。

她说,不要,那痛楚很快会过去,快感就来了。我问她真的还要继续吗?她说,

噢,吉米,不要停,不要停。她以颤动的声音说。我**牢牢的插在她后面,把

她头扳转过来,看看她的样子。

她泪流满面,头发披散。她再说,不要停,还开玩笑,要求我要做得有板有

眼,虽然每字都是是咬紧牙关说的。

我开始在她里面慢慢的蠕动,一会儿,她就放松了,肛口收缩排拒的律动,

在我心坎动荡。我相信,老妈自已真的也和我一起享受着那后庭的乐趣,就渐渐

加快速度,一直**到我自己不能控制,就告诉她说,我要射了。她说,快,在

里面射。

我一抽一推,就射到她里面去。她感觉到我在她里面shè精,她也来了。这是

她第二次**,第一次我用手指插入时,她己经来过一次。

我们略为休息,做些事后清理。浴巾上留有血渍,我看见

就心痛了,对妈说:“妈,你流血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弄破了。”

“没事,不要看。看人家的屁股,不怕难为情。”

“我心痛嘛。后悔把那里给我吗?”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只后悔要等到现在才作。”

“妈,你很勇敢。”

“我时日无多了,趁还能**的日子,做些从前没做过的事。到有一日不能

做了,发现原来很多人间的乐趣还没享受过,那才真得后悔。”

“我弄得你很痛吗?”

“你啊!差点把我撕裂了。没关系,我们又不是常常作。”

妈的臀儿固然美丽,但我绝不会滥用那两个小丘。肛门不比小Bī耐用,用多

了会脱落,那就麻烦了。何况,我觉得“狗仔式”己经够刺激了。

航班在下午,我建议趁有空,给她卖点欧洲品牌时装,香水。妈说,宁可在

床上睡一会。我看得出,妈进出浴室时有点蹒跚,我就知道她移动身体时会觉得

痛。我对她的爱就更深了,拥着她在床上,有说不完的话和永不厌倦的吻。

她说,对不起,实在还有点痛,不能再**了,如果我要做的话,可以替我

吹。

我对她说:“谢谢你,我己很满足,不需要再做什么。”

但她说,难得有机会和我赖在床上,她想可以跟我再做一个。她这句话令我

既感动,又兴奋。她不单是向我需索,而是为我着想,要我从她身体得到最大的

满足。她不必要为我做额外的,别的女人就不会这样。而我的**又高高的举起

来,在被单下搭了个蓬。

她就钻到被窝下,给它一个吻。她的头发拂在我大腿之间,叫我痒得要死,

一翻身,揭起被单。老妈原来自己在被窝里,金蝉蜕壳,脱得清光了。她转移身

体,钻到我胯下,主动摆了个69体位。于是我在下,她在上,她舔我的**,

我舔她的小猫咪。未曾预习过,却十分合拍。

这是我们第一次用69体位交合。这几个月来,老妈渐渐适应**,不过,

她替我“吹”的兴趣比让我“吃”的大。我要舔她的小Bī时,她总是忸忸怩怩,

从没试过同一时间,你给我吹,我替你舔。

现在,她的小猫咪就坦露敞开,送上我面前,为了争取时间,只管吻下去,

大口的吮,然后用舌尖深探的探进去,撩拨她的yīn蒂。我的这一吻,叫她疯了。

但是,从她吸吮的步调,我就明白她想要慢慢的享受,于是我也慢下来,尽量延

长**的时间。

结果在床上,我们像小孩子玩耍,疯了一个多钟头,才泄了。休息一会儿,

冲个澡,才上路。

回程,我们都累得要命,但十分满足,快乐。我先送妈回家,和爸爸打个招

呼。妈把礼物送给他,滔滔不绝的将她做过的事都告诉他(除了那些我和她都明

白,但不能说的事)。我得打断了她的话,对爸爸说我累了,要回家休息。

和爸爸道过晚安之后,妈送我出门口。在门口,她拜托我把她买的性感睡袍

和内衣裤放进我的衣橱里。她把我挤到墙角,和我**辣的吻别。她为刚才我对

爸爸说,给她做的事多谢我,也为我没说的,那些只有我们自已心知肚明的事,

多谢我。然后,才让我离开。

这次旅行归来之后,临近圣诞假期,公司的工作很忙,而圣诞节应酬特别地

多。在圣诞节前几天,老妈打电话到公司来,己有几天没见面了。

她问我今晚能否见面?

我说不能,今晚有个客户的圣诞舞会,要代表公司参加。

她说,可以带她一起去。告诉爸爸这是个母亲之夜。舞会完了之后可以到我

家里,呆晚一些也没问题。

我说,妈啊,我不能带你去。这些场合没有人会带他的老妈去的。

她说,噢,我知道了。我配不起你。

我知道她又来了。对妈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认识

那些人,谈的都是生意,公司,那个场合不适合你。

她说,我明白了,我和你在一起,你会羞耻。她在电话那端哭起来。

我说,妈,不要这样。我爱你,我每天都想念你。不过,实在走不开。圣诞

节过了,我就会有多一点家庭时间。

不过,圣诞夜的家庭团聚,所有人都回来了。弟弟和弟妇都回来,小住了几

天。我们见面是见面了,但没可能**。家里人多,我们想找个空间,稍为亲热

也没有。圣诞翌日,趁爸爸午睡,妈偷了个空来我家,我们就在厨房的餐桌上和

地板上,做了个非常火热的爱,两个钟头才完场,聊慰相思之苦。

我将这些近乎琐事都说,让各位明白,我和老妈的感情己发展到难舍难分的

地步。圣诞之后,就是除夕,我期望着能和老妈,能够有一个共属于我们两个的

时刻。

除夕倾情

爸妈在他们的房子开了个除夕舞会。

来了很多宾客,都是亲戚和邻居。我带了个女伴,因为我想,老爸很久没见

我和女人在一起了,带一个女人给他看看会是好事。她是我的同事,最近才离了

婚。除夕没事做,所以我请她陪我去。

舞会蛮热闹的,但我心里总是挂念着和老妈**。而那个晚上,她简直是艳

光四射。她穿了一条黑色紧身长裙,低胸,露出许多乳沟。内衣,丝袜,和高跟

鞋全都是黑色的。新年来临的一刻,趁机和她来了个湿吻,但在人群之中,我们

最多能这样。

凌晨四时,我送我的女伴回家。到她家门,她谢谢我带她参加舞会,她玩得

很开心。

不过,她说不好意思,暂时未能和第二个男人有进一步的交往,等等。我对

她说,不要紧,我并没有那种想法。

半个小时之后,我回到舞会去。大部份宾客都走了,只剩下老妈,和住在对

面的一对夫妇,和我一位堂弟。他十七岁,喝多了。他父母早一步离开了,他赖

着不走,说会晚一点才回家。他家不远,离我父母家两条街,所以没有问题。

我看见他缠住老妈跳慢舞,其他的人坐在沙发喝酒聊天。我看见这位堂弟有

一次借意把两手放在老妈的屁股上,老妈对他说了些什么,他连忙就把手挪开,

放在她的背上。

邻居夫妇告辞时,爸爸也说累了,要睡觉。我顺势就对那位堂弟说,舞会完

了,要回家了。为安全计,我开车送他回去。老妈说,她还未想睡,会多留一会

儿,多喝一杯酒。我告诉她,我会很快回来陪她。

十五分钟不到,就赶回来了。看见她脱了高跟鞋,两腿摺起,斜靠着沙发。

茶几上点了个香薰油灯。那熟悉的催情的气味,和唱机播出的浪漫音乐,在客厅

弥漫着。我坐在她身边,把她的手放在我手里,握着。第一句话就问她老爸睡了

没有。

“他早就回到房间里,我想他睡了。”她说。

“妈,你知道我整个晚上,等待着的就是这个时刻。”我在她耳畔轻轻的告

诉她。

“我也是,我亲爱的。”她答道,然后她的脸靠过来,和我接了个法国式的

热吻。

我说,车泊在外面,我们可以去我的家。

她说,太累了,不想动。

我问她:“那么,你不想动,做些别的什么?”

她说:“蠢才,我还有什么其他想做的?”

“在这里?”

“对,就在这里。”

她用巧妙的手法,从裙子下脱去乳罩,而不用先脱去裙子。然后掀起裙子,

脱去内裤。随之伏在我身上,拉开裤链,把我的**掏出来,开始吸吮。我却把

她扶起来,要她坐在我膝上。我想吻她,像个多情的种子吻我至亲至爱的恋人。

捱到这个时辰,我已不急于**,我需要的,是享受和我深爱的女人共度除

夕的浪漫情调。

于是,我们又吻着,彼此爱抚着。

我说:“妈啊,你很会接吻。”

她说:“你是第一个告诉我的人,我以为自已不懂接吻。接吻要两个人才做

得到。不明白为什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接吻鱼一样,我们嘴巴就粘在一起

了,分不开来。吉米,你令我善吻,因为当你吻我的时候,令我感觉到有人爱着

我。”

“妈,我爱你。”

我吻着她,抚弄她的**和那朵绽放的花蒂,用手覆盖着坚实的它,轻轻的

揉捏。她胸前呼吸起伏。我伸手在她的长裙里面,在两腿之间的深处,也湿了一

片,那里让开了一条路,我的手指找着滋润芳草的泉源。翻开她的小**,访寻

她的yīn蒂。

她脸上的反应和一声娇呼,我就知道我摘到了它。我的指头在她那里面开始

**。这都是我爱老妈时,首先会做的事。她说,不要太用力。我问为什么?她

说,今晚她那里特别敏感。

我们一直吻着,直至她觉得吻够了,用舌头把我的舌头从她嘴里顶出来。她

对我做了个古怪的表情,掀起裙子,徐徐将身体沉下,落在我的**上,直至我

的**完全没入小猫儿里。我们都不动,静静的相看,然后她轻轻的吻我,对我

微笑,对我说新年快乐。

我们拥抱着,又吻起来。老妈像骑马,骑着我,不住摇颤动,我们都太兴奋

了,很快我就shè精了,妈也随着泄了。

记得一个月前,我和老妈在厨房里**。我承认当时紧张极了,心里老是觉

得老爸就在某个角落,窥看着我和老妈**。其实,可能是我疑心生暗鬼,我怀

疑在家里任何的角落里和老妈的亲昵动作,都受到他窥视。现在,在客厅里,是

个更容易给发现的地方。

我感觉到老爸好像在场,我和老妈所做的一切,都看在他眼里。我心虚的对

老妈说:我们在家胡搞,会不会给老爸撞见。

她说,不会的。

“我觉得他好像知道我们的事。”

“不要多疑。”

“不是多疑。我觉得老爸好像知道很多的事。”

“他哪里会知道?他现在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希望有一天,我们不用担心给老爸揭发。”

妈说,只要凡事小心,他不会知道的。

而我心里有个想法,不敢说出来。我愈来愈有理由相信,老爸不会不知道。

我们每天挂电话,频频的幽会,和老妈为我而艳丽妆扮。我也觉察到老妈春风满

面,老爸怎会看不见。而且,老妈能轻易找到和我幽会的机会,很有可能是他从

中制造的。

我不能再在这个想法上打转,否则我的**就抬不起头来。我告诉她,我看

见堂弟对她毛手毛脚,抓住她的屁股。她大笑起来,问我是不是吃醋。我承认。

我对她说,这次轮到我吃她的醋了。她又大笑起来。

我说:“如果他不是已大醉如泥,现在一定幻想着和你**打手抢。”

“你还吃他的醋?今晚是谁能够和你的老妈**?他太可怜了。”她取笑我

说。

“妈,你愈来愈性感,那些小伙子都抵受不住你的吸引,全都给你迷住了。

我现在也明白了,我也有很多竞争对手。”

“吉米,你说太多话了。”

“妈,你是不是提醒我,现在就做呢?”

我又吻住她,把她压在沙发上,掀起她的长裙,要把她刚穿上的内裤扯了下

来,和她做第二轮爱。她叫停,我不肯。她转了口气,要我小心点,不要弄污她

的裙子。

我索性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浴室,锁上门。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穿着

衣服**不是太舒服。老妈也脱去裙子,内裤,只剩下丝袜。浴室的空间狭小,

但有门可关,老爸的眼睛就不可能盯住我了。我也可以放轻松点,和老妈缱绻一

番。

我的**如大潮高涨,是那个小表弟惹起的。我记起这一阵子,没有她的小

Bī可用时,人生空洞乏味,就欲火如焚了。

我们**热吻,老妈的身体也热得欲火高张。我抱起老妈,让她背靠着墙,

把她缓缓降落在硬如铁棒的**之上。我把脸埋在她的**上,她两腿缠着我,

紧紧扣着。她的丝袜和我的屁股磨擦着。她不住的说,要我使劲的干她。

我竭尽所能,将快乐带给老妈。我听到的身体互相踫撞的声音,(墙也为此

摇动),急速的喘息,和老妈悄声的呻吟。**的**同时在我们两人爆发。老

妈的小腹和大腿沾粘了我的jīng液,我把她抱起,放在小小的浴缸里,替她洗去污

物。

她也把我也拉进去,替我洗。浴缸虽小,仅仅容得下我们两个人挤在一起,

却不妨碍我们共浴的兴致。我们小别之后,总是难舍难分的场面,抚触彼此的身

体,吻个没完。最后,妈再替我**,将每一滴jīng液都吞下,在嘴角上残余的一

点滴,她用手背抹去,用舌头舔净。

老妈送我出门,再在大门口吻别。我们依恋着,不肯分开。天色渐明,我们

互相祝愿。老妈愿望今年能一分一秒都和我在一起。我答应她,我会尽力做个好

情人,好好的待她。

这几个月来,老妈和我神差鬼使的,开辟了一个**新天地,有什么男女之

间会做的事,我们都做过了。我从来都不会让女友束缚我,现在却把五十五岁的

老妈,认定做固定的性伴侣,认识我的人都不敢相信。我却一点不觉吃亏,因为

我尝到和老妈谈恋爱的好处。

她够成熟老练,比我想得周到,令我的情绪也安定下来。恋爱中的女人,也

喜欢她的男人哄她,那是我拿手好戏,老妈是我恋爱史上最贴心的女人。

从**那方面看,老妈不再年青,身材不在女人最高峰的状态,那又如何?

她肯把身体奉献给你,没有什么**的方式不肯和你做,每次上床都令你称心满

意,对她没话可说了。她也明白我在性生活那方面是对她满意的,她对自己**

的功夫更有自信,对我就更死心塌地了。好了,说到这里,你会想像得到,为什

么会有一个男人,会为他老妈的缘故,而放弃女人丛中的生活,而觉得自己身在

福中。

因为有一晚,向她做了个大胆要求,妈妈就投在自己的怀抱里,是上天给我

的艳福。到现在为止,我只能说一句,和老妈上床是我一生最美好的事。我和老

妈在蜜运中,在新的一年来临,我和老妈在恋爱的路上有什么新的发展呢?我相

信好事会继续来,到时我会把那些甜蜜温馨的韵事,和各位同道中人分享。

☆★☆★☆★☆★☆★☆★☆★☆★☆★☆★☆★☆★☆★☆★☆★☆★☆★☆

奴家:“从前,奴家看色文,发现色文中的男女主角,千人

一面,情节千遍一律,难有新鲜刺激,于是自己写些给自己看,

也贴出来给同好者看。后来,自己写多了,推砌故事,卖弄情

节,也不外如是。于是生了反朴归真的念头。

“抓到这篇网上文章,主题和情节,有很多和我写过的雷同。和老妈偷情,是我心头之好,拙作《床笫之间》

和《未曾如此深爱过》都是写母子偷欢。让妈妈穿着G弦TBA

CK**,也和《未曾如此深爱过》里面的儿子给母亲戴上贝壳

和细链条串成的内裤**,如出一辙。不过一个穿的是细软的布

料,一个是给戴上冰冷的链条。”

黑暗海虎:“其实,奴家大大这篇很明显是刻意淡化了辣味

的,例如肛交那一段,篇幅明显太短,而且描写不足,去得很

快……让读者未能尽兴。而每次床戏,都会说玩了很多花式,搞

了很多花样,可是这些花式、花样结果都没细写出来……令读者

失望……”

奴家:“或者奴家的拙作都有几分沉郁,母子浪漫恋情只在

《母子良缘》出现过。这一篇,有几分浪漫,却是

在今天没有太多好消息的日子里,给读者一个新年的希望。

“这一篇叫做译文的东西,经过改写和加料,原文能保存多

少,我说不出来。奴家将自已喜爱的原素了加进去,我想,读者

会喜欢,原作者也不介意吧。”

召集人:“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姐妹。”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姐妹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姐妹

原名:Sisters

原作:Parker

翻译:夏子的沟

篡改:湿了耶

2004/01/27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个妹妹帮助她的黑人男友强暴她的姐姐,并且强迫她的姐姐做违背自己意

志的事。

好吧!我会把这整个故事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告诉其他人,可以

吗?很好。

我不确定该从哪里开始讲。

当你看着我,你看见了什么?一个年轻女人,年龄接近二十或二十出头(也

许),金色短发,天使般可爱的脸孔,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但还并

不只是那样。你所看见的这个年轻女子刚刚开始她的大学生活。那种陈腐的形容

词你知道的:前途光明、年轻、趾高气扬。好吧!我想这样的说法也都是事实;

但,不是永远都是那样,一点也不。

故事是这样子的。

我有着被称为不良少女的年轻时期,而我的父母是绝对虔诚又非常严厉的。

好吧!也许当我提到我的父母的时候,我应该说“我们”而不是“我”,因为我

有个姐姐。当然,我父母现在有点否认她的存在。这个我待会儿会解释,那也是

故事的一部分。

她的名字是萝拉。她几乎整整大了

我一岁。我现在过十八朝十九迈进,她应该算是十九。萝拉看起来和我很像——

我想这并不令人惊讶,因为我们是姐妹——但是她体型稍大一些。那不是胖,只

是胸部和臀部比较大。我们有着相同的金发碧眼。哦!她喜欢卷发,而我的是直

发。

对不起!这不是重点。

无论如何,我是那种麻烦制造者。你知道的,就是叛逆。其实这也没什么大

不了的,但如果你的父母和我父母一样严厉,你会就了解了,多小的麻烦都是会

被原谅的。

最严重的当然就是性了。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提过这故事发生刚满一年

吗?——我已经有丰富的性经验了。我在十五岁的时候**,然后就尽情地享乐

性生活,不再回头。

当然,我从不让我的父母听到一点风声。我已经犯了一堆像是翘课啦、在外

头游荡到很晚还不回家啦、或化妆……这类的小坏事,但如果让他们发现关于我

性行为的事……嗯,我大概会马上没命。我说过了,我的父母是那种谨守宗教戒

律的人。

婚前的性行为?罪恶。

节育?罪恶。

堕胎?这是谋杀。

我很聪明,所以他们从未发觉。

然而,萝拉……好吧!也许我该告诉你一些关于萝拉的事,这样你就能了解

发生了什么事。在家里我是个叛逆的孩子,而她总是

个乖小孩。你知道的,成绩优异,又是运动健将,又会帮忙做家事,从不质疑或

违背父母的话。我甚至不认为她曾交过男朋友,更不用说和人接吻。换句话说,

我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当时,我们即将在秋天迎接我们在高中的最后一年(我刚好过入学年龄的门

槛,这使我在求学过程中一直都是全年级年龄最小的人)。

我们的父母已经准备了一笔大学教育的基金,但是那只够供一个人用。我非

常清楚那个人会是谁。萝拉是他们的小心肝,所以,毫无疑问这笔钱是给她的;

至于我……我只是个被宽容的讨厌鬼。

好吧!我是有一点野,但事实上,我惹上麻烦相当大部分的原因却是萝拉。

我的父母不是很光明正大——虽然他们是很宗教的——而偏偏我聪明到通常可以

得到我所要的却又不被他们发现。萝拉一直在监视我。她会向父母告发我,让他

们知道我做了什么坏事。这么做她就会是父母最钟爱的孩子。换言之,这个姐姐

是个最会令妹妹憎恨的告密者。而且我确实很恨她,到现在也还是。

那个夏天——就像我说过的,这个故事发生才刚满一年——萝拉和我一起待

在鱼湖的家庭小屋。通常,没有成人陪伴,我们是不准待在那里的。但是爸爸有

个很大的会议,必须回到城里,而妈妈说我们可以留在那里。

当然,萝拉就是那个掌大权的人了。

“小姐,现在你要乖乖听你姐姐的话。”妈妈这样命令着我。

我点头,尽全力让我看起来好像很诚恳的样子。

当时,一个高中同学法兰克·哈利斯正待在他家离我们半哩远的家庭小屋。

我们已经在学校时约会好几次了,但是当我父母发现他是黑人的时候,他们就阻

止我再和他继续下去。是萝拉再一次把消息泄

露给我父母的。

我正在计划如何再和法兰克相会。但有萝拉在,这并不容易。

“你听到她说的了,”当我们目送父母开车离去时,她很有优越感地说着。

“你只要不规矩,我就会马上打电话回家跟他们说。”

再一次,我点点头。

好,萝拉,你给我记住。

毫无疑问地,隔天法兰克来,她马上打电话跟爸妈说:“茱莉又和那个黑仔

在一起了。”当爸爸在线上对我吼完之后,我被禁足一个月,而且我感觉我的耳

朵快要掉下来了。全部讲完后,萝拉在房间里面对着我微笑。

这婊子……

抱歉!不该骂脏话。

我有一阵子没去想这件事了,但一想到我还是很气。

过不久后事情就有变化了。

几天后,萝拉和几个住在附近小屋的女孩一起混。我猜她并不是真地要和她

们交朋友,只是她已经厌烦和一个不跟她说话的妹妹一起窝着。

在破坏我的好事之后,她还能指望什么?

无论如何,她和她们一起外出,留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坐在屋里过了几个小

时之后,我带着我的照相机沿着湖边去散步。

结果,带着照相机还真是神来一笔!运气来了。

我沿着湖边走了大约一哩后,我听到前面矮树丛里传来的吃吃笑声。我不知

道为什么我那么做,但在当时我决定从树林中借着掩蔽去偷偷探一探究竟是很合

理的。我真是做了个好决定!

结果我发现那是萝拉和别的女孩。她们其中的一个——虽然不是萝拉——已

经点燃一根香烟,并且开始抽起来。一瞬间,我忽然了解到了,那是大麻!

而萝拉就在那里!

我真地不敢相信。从在我蹲下的地方,我可以看见萝拉对于所发生的事不是

很高兴,但是她并没有反对或走开。很快地,我拿起照相机开始偷拍。当大麻烟

传到萝拉那里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拿到唇边。

当她把烟放到嘴里时我拍了几张照片。她脸上的表情很好笑,但却不是那种

她不喜欢的样子。然后,她开始咳嗽,但是我却没有再拍她,我把剩下的底片都

拿来拍她们传递吸食大麻的情形。再轮到萝拉的时候,她拒绝了,但是仍然没有

离开。

我偷偷地离开现场……

当晚,我把照片拿给萝拉看。

事情就像你所预期的一样。起先,她试着吓唬我,但是我们俩都知道我抓到

她的把柄了。和她做的这件事——或者至少看起来像是她做了——比起来,我常

常惹的麻烦根本不算什么。我们俩都知道如果我们的父母发现他们的宝贝女儿抽

大麻,他们会有怎样的举动。

因此我得到了我所想要的——完全的自由去做我在小屋想要做的事情。我熬

夜,我喝酒。当然,还有见法兰克。

那就是我所做的。

对法兰克这种年龄的人来说,他的体型算是大的。

几天后的晚上,在结束一个派对之后,法兰克和我来到我家小屋的后面。我

们两个已经喝醉了,但还继续喝酒。我们

已经在派对上喝了很多——你知道的,就是拿起瓶子猛灌那种喝法——而我认为

我们俩都知道今晚接下来就要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法兰克有一点紧张,但是喝酒

使他放松了一点。

而我……我早就准备好了。

当我们踉踉跄呛地大笑着走进小屋时,正在看书的萝拉抬起头看着我们。在

我拿照片给她看后,她变得很安静,而且也不曾告诉我该做什么。

虽然表现不赞成可能有其他的方法,我不确定。但是我想,当法兰克和我一

起进来倒在长椅上,她是以不走开在表示不赞成。即使当我们开始,她还是坐在

那里看她的书,假装没注意。

一会之后,因为她在,所以法兰克有些紧张,但是我决定不要移动,我不要

让她称心如意。对我来说,只要她喜欢,她爱坐在那里看就让她看。如果必要,

法兰克和我就在她面前做给她看。

就像我前面提到的,法兰克有些紧张。“她怎么办?”当我解开我上衣钮扣

的时候,他小声地问。

这时,萝拉待在那里给我的感觉已经不只是稍微扰人而已了,她待在那里的

时间已经比我预期的还要久多了。

“不要管她,”我故意大声地回答着,确定萝拉会听到。“她只是喜欢看而

已。”

“茱莉!”她的脸涨红了。

终于,有所反应了。

“放轻松,”我有点口齿不清地告诉她。“喝点酒。”我把那喝掉半瓶的酒

丢给她。萝拉接住了瓶子,脸上的表情好像她正握着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不知

道为什么,她那样的表情令我感到不快。“喝下去。”我重复着。

“不,谢了。”她用她那婊子般最做作的声音回答我。

我受够了。

我滑离长椅走向她。“你给我喝!”我愤怒地命令着。“要不然我就只好把

那东西给爸妈看。”她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但是她没有顶嘴。慢慢地,她打

开酒瓶喝了一口。

那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喝酒。

“再喝一口。”我命令她。她乖乖地照做,但她的举动就是令我不爽。我现

在没法解释,但是当时我感觉非常忿怒。当她喝第二口酒的时候,我探下身,一

手抓着她的金色卷发,另一手牢牢地握住酒瓶塞进她嘴里。“喝下去!”我吼着

命令她。

“继续喝,直到我叫你停为止。”她抬起了手,好像想要把瓶子推开,但很

快地就放弃了。她知道如果我把大麻的事拿去告密的话会发生什么事。

几秒之后,我把瓶子从她的唇边拉开。她口水四溅地大口喘气,但没说任何

字。当她最后喘过气后,我把瓶子递回给她。现在瓶子里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我现在要跟法兰克做,”我告诉她。“就在那长椅上做。你给我坐着喝完

这瓶酒。如果当我们结束的时候你还没喝完,爸妈一回来就会看见那些照片。”

萝拉抬起头,因为受惊吓而张大了眼睛看着我。“茱莉,”她呜咽着说道:

“我……”

“不要讨价还价,”我告诉她。“如果我听到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公布那些

照片。”

萝拉立刻就闭嘴了。

我满意地把酒瓶留给她并且回到法兰克等候的长椅。

那次**很棒!

我坐在法兰克的腿上,背部靠着他厚实的胸膛,慢慢地上上下下地滑动……

上上下下地在他长长的黑色**上滑动,他美妙的双手慢慢地抚摸我的**……

以及我的脸……又回到我的**……再到我的脖子……然后又回到了胸部……

他的**在我体内滑进滑出,感觉好棒!好舒服!

回想起来,我认为那算是我第一次完整的**。那是一次长时间,可以慢慢

来的**,跟之前我所经历过的那种仓促而紧张的“后座”**全然不同。

我花了一些时间才泄了出来,但是当我泄身时,那种感觉却不是以前任何一

次所能够比拟的。一种温暖、令人愉悦的浪潮从下腹冲击散播到全身,而且似乎

还会一直持续不停。

但是它当然不会永不停止。

当我最后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还坐在法兰克的腿上。他的**仍然坚

硬有力地在我**里抽送。他正加快抽送的速度,差不多要到了。

就快要射了!

“法兰克,”我边喊着边把自己往上推离他的**。“不要射在我里面,不

要在里面。”我没做任何保护措施——如果我要求要吃避孕药,我的父母一定会

昏倒;而且法兰克没用保险套——我不要冒会怀孕的风险。

“不,”他醉醺醺,呼吸沉重地哼着:“我要射在你里面。”他抓着我**

的肩膀,把我拉回他腿上。我蠕动着,试着离开,告诉他不能这样。但是他根本

不听,要shè精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

现在我开始觉得很害怕,想要向萝拉求助。她已经照着我的命令喝完了那瓶

酒,正在那里呆坐着,很明显地是喝醉了。真是个没有用的婊子!一点忙都帮不

上。

除非……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样做。在那个时候,那似乎是唯一不让他射在我体内的

方法。

“法兰克,”我最后终于设法逃开他的掌握。他的**依然像岩石般坚硬,

在我离开他的大腿时沿着我的腿留下一条混着黏液**的痕迹。“你可以射在萝

拉里面!”

“萝拉?”他看着我那正茫然地坐在椅子上的姐姐。

“对。”我跑过去抓着她的头发。当我拉扯时她发出痛苦的尖锐叫声,让空

瓶掉下来,但是并没有抵抗。我不认为她了解正在发生的事,刚才的豪饮一定让

她很不好过。

“来帮我,”我边命令着,边拉着萝拉的头发把她拖到长椅上。法兰克最后

似乎了解了我要做什么。他看起来仍然有些困惑,但是当我解开并扯下她的裙子

时,他帮我制住萝拉,拖着她让她在长椅躺下。

“茱——茱莉!”终于,她似乎清醒了一点点。当我把她的内裤从腿上扯下

来,然后丢到她胸前的时候,她开始挣扎蠕动。

“赶快做!”我喊着。可以看到我那婊子姐姐要被干,我就觉得很兴奋。

法兰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屈服在酒精和**下。他跪在了她双腿之间。萝

拉试着不让他得逞,但我用我的重量压着她,让法兰克可以更进一步分开她的双

腿。他俯身向前,把他坚硬发亮的**送进萝拉暴露的**。

萝拉抓狂了!

她激烈地扭动身体挣扎,并痛苦地尖叫,但法兰克和我还是能够制住她。当

萝拉徒劳无功地挣扎时,法兰克停了几分钟没继续干她,他只是把**插在她体

内,享受她的主动。最后,她的力量逐渐消退,也稍稍安定下来了。法兰克立刻

开始挺动着他的臀部,在萝拉的嫩穴插抽起来。

她再次开始尖叫。

萝拉是……是一个处女!

当法兰克干她的时候,我注视着我姐姐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当她完全了解在

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我可以看见她睁大了眼睛。她开始在挣扎时哭泣,泪

滴沿着脸颊流下。

我亢奋极了!

我无法自制地低下头,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泪珠。萝拉张开了嘴好像要说什

么——大概是要说不——但是没有说任何字出来。终于有这么一次,我那婊子姐

姐没能耐再多话了。当法兰克的大**在她未经人事的处女**进进出出时,她只

是喘气呻吟,在我们身体下蠕动。

我不是同性恋——这不是说我反对同性恋,只是说明了我喜欢的是男人——

但萝拉脸上的那种痛苦和屈辱的表情让我无法抗拒。

我再一次无法克制自己。我将我的脸移向萝拉,并张开我的嘴亲吻她。她呻

吟着,试着别开脸,但是我也跟随着移动。

最后,我借着椅背困住了她,把嘴唇硬压在她的嘴上。她因为想呻吟而张开

了嘴,我趁机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这时候她似乎放松了一点,任由我强吻着

她。

事实上,当法兰克要快shè精时,我的舌头正舔着她的前面牙齿的后面。我可

以感觉他在我后面低哼使劲。萝拉试着闭上她的嘴,喃喃自语听起来像在说“不

要”,但是我继续吻她。法兰克粗鲁地刺入,然后保持静止,将一股股的jīng液射

向她的处女Bī心。她在我的嘴唇上哭泣并呻吟,那种感觉相当地美好。

太美妙了!

萝拉滚下长椅,在地板上吐得到处都是,然后跌跌撞撞地,哭着跑进卧室。

我看了看坐在一旁喘息的法兰克。“这种避孕法如何?”我问他。

半个小时之后,法兰克又硬了。

从第一次**后,我就有些酸痛,但在我酒醉的状态下,我还是知道该做什

么。在用手让他的**完全勃起后,我带他进卧室,而萝拉正半梦半醒地蜷曲地

躺在床上。当我们在爬上床时,她开始哭了起来,但却没有真正地挣扎。她太累

了——也许是太醉了——以致于无力反抗。

这次,我直接让法兰克干她,而我就玩弄她的**,而且强迫她和我舌吻。

每当她阻止我侵入,我就紧捏一个**直到她屈服。当他再一次用男精灌满萝拉

的蜜壶时,我们姐妹俩也正玩得火热呢!

我承认这似乎有一点奇怪,毕竟我们身为姐妹。但是我能够说什么呢?她舌

功太棒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在我们的父母到达小屋前,萝拉和我干了法兰克五次。

法兰克总是射在萝拉体内。使用我的姐姐来避孕——就好像她是一个活的保险套

一样,是……好吧!我承认我无法形容。

好笑的是,我曾经期望她多多抵抗,但是她没有。我猜是前几次的**打破

了她的心防。并且,每一次只要她阻止我们做任何事,我就用照片来威胁她。

最后一次是我最喜欢的一次。在法兰克和我进行了一阵子活塞运动之后,我

们让她跪伏在一个小脚凳上,法兰克从背后干她,而我将我**的**压在她

的脸上。她并不喜欢这样,但是在我威胁要让法兰克干她屁眼时,她就屈服了,

几乎立刻开始舔我的**。

因此当法兰克和我交颈热吻时,我们的“节育装置”萝拉承受了法兰克背后

位的插入,并且帮我舔Bī。法兰克和我同时到达**。

我让萝拉去清洁小屋,而当我们的父母到达的时候,一切都已恢复正常了。

我想——应该说我很害怕——萝拉会对他们说出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但是她没

有。事实上,她在回程时始终保持沉默。

也许她以为已经结束了。

回到学校。

萝拉很快地在学校和在家恢复她以前的习惯,除了一有机会就向爸妈打我的

小报告以外,她通常不理我。我不知道,我唯一的猜测是她有意地遗忘强暴和那

些照片的事。也许是在小屋所发生的事太过于震撼,以致于她不能够面对。

至于我,我一直不安地等待着。说实话,我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有些恐慌,

而且我认为我能安然度过实在有些幸运。当然,如果我有需要,我可以随时拿出

照片。

生活一直都没有改变,直到学期开始几个月后的一个早晨。就像往常一样,

我总得在浴室外敲好几分钟的门,萝拉才会出来。那个特别的早晨——我记得是

十月中——她甚至待了比平常更久,而当她出来时,她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我并没有特别地重视这件事,直到它连续发生三天。第四天,我没有用力敲

门,只是静悄悄地站在门外,把我的耳朵贴在门上倾听。

仔细听。

毫无疑问地,我清楚地听到的是呕吐的声音。我记得我的第一个想法是萝拉

那年无法再念下去了。

纸包不住火了。

当我的父母发现萝拉怀孕的时候,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休学。起初

的借口是家庭有急事,后来又说是不知名的疾病。但就算这样子隐瞒,真正的理

由还是传开了。

几天之内,学校每个人都知道萝拉休学的真正原因。实际上,原本家里谈到

让我也一起休学。但是我说,就因为萝拉是个淫妇,我就得遭受这种待遇,是不

公平的。而妈妈也支持我,所以才没这么做。

这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我的父母支持的是我而不是萝拉。这使得我们的

关系开始有了很大的改变。

至于萝拉……

她被赶到了车库上面的小房间里。她当然被禁足了,爸妈才不会让她在这种

“状况”下出去外面,唯一一件他们不做的事就是赶她出去丢他们的脸。

在那之后,有好一阵子我和萝拉没有太多接触。直到有一夜我的父母外出参

加一个派对,而罗比来找我。我们独自地待在家里,做着我们想做的事。随着震

耳的音乐舞蹈,喝酒……好吧!最后我们就进了卧室。接着事情就变得有些不可

收拾了,很快地我们就脱得半裸准备要**。

然后我有了一个想法。

我解释给罗比听。他认为那想法很怪异,但是没有反对。他不像法兰克,法

兰克基本上是个好人。嗯……你明白我的意思。

那就是我喜欢他的一个原因。

我带他从外面进入车库,然后到萝拉的房间。门没锁,因为我刚刚转开了。

当我们进入房间的时候,萝拉躺在床上看着我们。

因为某些原因,她绑了个小马尾,而且她的一个旧娃娃还躺在她旁边,蛮诡

异的。这使她看起来小了好几岁。

婴儿还没有生出来。

我解释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当我在说的时候,萝拉开始哭泣,摇头。她甚至起床,试着离开房间。但罗

比笑了笑并且挡在门口,我再从后面抓着她的头发。当我向后拉的时候她痛苦地

缩成一团,但是没有挣扎。

“不要哭哭啼啼的,臭婊子!”我把她推回床上。“你给我乖乖地听话,要

不然我就把照片拿给他们看。”

她继续低声啜泣,但是没有试着逃离。

真是奇怪!现在想想,就算照片公开,她的情况又会坏到哪里去?

“而且,”我继续说,享受这折磨她的机会。“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了,所

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淫妇。”

她了解我的意思,我已经把她怀孕的事告诉学校的每个人。她仍然继续哭,

躺在床上抓着洋娃娃。

我说这很诡异,不是吗?

无论如何,罗比和我开始在她旁边**。

像往常一样,我先达到**。然后,当罗比认为他差不多的时候,就把**

拉出。我看他爬到萝拉身上,并且将他的**插入她那个只用过几次的**里。

当他狂野地插入大约三十秒后,他发泄在她里面,而她就只是躺在那里哭泣。

当我们离开的时候,她仍然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白浊的黏液从她的肉缝流

出,弄脏了床单。

罗比后来又来了几次,而最后消息就传开了。我想,这是不可避免的。不久

之后,其他家伙都过来了——甚至还有一些我不是很熟的——他们想要干萝拉。

起先我说不,但是当他们其中之一给我钱以后,很快地我就改变了我的想法。

只要五十块钱,任何人都可以干我的淫荡姐姐。

没有多久,这几乎变成了每夜固定的节目。我必须很小心不让我父母发现,

但是车库上的小房间并不直接地连着房子,所以男生们很容易地就可以偷溜上楼

去强奸我的姐姐。

萝拉在一开始时反抗了几次,但是很快地她了解到她是无法阻止我们的。事

实上,假如父母发现这些事,她甚至会惹上更多麻烦。对爸妈来说,萝拉是个不

知检点的女孩,而且他们也不会相信她不是自愿的。

在往后的几个月,学校一半的男生都干过萝拉了。

一月的时候,萝拉的腹部开始隆起。

我本来认为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我认为干一个明显怀孕的女孩会让人兴致

缺缺——但事实并非如此。

有一天,在上学的途中,我遇见了一个男人。我刚开始有一点点紧张——毕

竟他是个陌生的男人——但是当他解释了他所想要的东西之后,我就变得很感兴

趣了。

基本上,他——顺带提一下,他的名字是罗德——已经听说过我在为一个怀

孕的女孩拉皮条。他想干她,而且还要拍照。好吧!对我而言这听起来有点怪,

但是价钱很好!比平常卖给高中生的价格要好得太多了。

所以,那就是往后几个月萝拉所从事的工作了。而且,我也不再使用她来节

育,我用卖掉她的的钱来买了给自己用的避孕药。

罗德会带他的照相机和其它的东西一星期来三次。我坐在那里看了几次。如

果你认为我这么做很怪,你该看看他。我记得罗德似乎很喜欢用狗交的姿势从背

后位干萝拉。

当她肚子变得越来越大的时候,他开始要她像母牛一样哞哞叫。很奇怪,但

却让他兴致大发。我的婊子姐姐由于怀孕而变胖发胀的身材,被这一个老家伙从

后面干,还不得不发出悲惨的哞叫声,这景象实在……好吧!这景象一直留在我

脑海里。

我猜罗德也忘不了这样的景象吧?他几乎每次都会录下来。

不管怎样,好事总有结束的一天。

婴儿在六月中出生。罗德说稍微有点晚,但是他当然不在乎可以多享受他的

胖小母牛几个星期。

而只要有钱赚,我也不在乎。

婴儿当然是黑色的。其实也不完全是黑色的,因为它是萝拉和法兰克一起生

的婴儿,但是他明显地是一个黑婴,一个小黑鬼。

这对我的父母来说已经超过他们能忍受的范围了。他们的一个女儿有婚前性

行为并且还怀孕对他们而言已经是无法承受的羞愧(然而他们如何在每个星期日

的教堂聚会中抬起头来?),居然还是一个小黑鬼?!

不可能的!

萝拉不是他们的孩子!

萝拉和婴儿被赶了出去,送到一个未婚妈妈之家。

全然否认。

我变成他们唯一的受益人。

我提过那笔信托基金吗?

好吧!它后来增值得比我父母本来预期的还多一些。而且它是全部给我的,

我现在是去上大学的那一个。

我用那笔基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出去。秋天我要进北巴克维尔学院就读。

因此,我在巴克维尔近郊租了一栋房子的一楼和地下室。我住的地方距离家要六

小时的车程。也就是说,我的父母远在六小时车程之外。这实在是太美好了!

当然,我带了萝拉一起。她已经靠社会福利金生活了几个月,而福利办公室

很高兴我能够带她走。他们巴不得我早点带走她,所以她说不想跟我走也没有人

理会。他们说她没有权力反对——在一个小镇上,八卦消息是传得很快的,我猜

他们压根儿不愿意把预算花在一个笨到不避孕的淫妇身上。

尤其还有一个黑色的婴儿。

这个故事就是这样。

你知道其余的部分。我让萝拉和婴儿住在我的小地下室里。有的时候会有一

点冷,但是她有毛毯。而她的收入也更多了,大学生比高中生有钱,而且还更好

色。

而比起一般的妓女来,萝拉便宜多了。

现在看起来有点不同。我始终帮她留长发绑马尾,这使她看起来比较年轻,

而且顾客似乎也比较喜欢这样。尤其当他们看见她和洋娃娃一起躺在床上……

当然,我仍然用她来避孕。让她的**充满了jīng液,而我却可以不用担心怀

孕,这想法实在是很棒!

事实上……嗯,我真地不该告诉你。但……她又怀孕了!我已经打电话给罗

德,我确定他一定会有兴趣的。

我希望这一胎是个小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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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处理人的努力。但是由于他没有留下任何致

词,我们也就省掉评论。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

篇·**姐弟的悦乐。”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囚牢-未来篇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囚牢-未来篇

作者:Sunray

2004/01/28发表于: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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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站的特快列车稳定而无声的通过了繁盛的东海海底都市车站,再次进入

了密封的海底隧道中。按照行车的时间表,还有一小时左右的路程便可以到达新

香港了。

美人列车服务员加藤纪子又开始向乘客派发饮料了:“先生,你要喝点什么

吗?”她殷勤的向那位坐在窗边的乘客问道。

她其实已经注意了他很久。一方面固然是因为那男人的长相很好看,不是很

英俊,但那默然沉思的样子却真的很吸引,鬓上少许的银发更为他添上了一抹淡

淡的忧郁。这种历尽沧桑的感觉,正是纪子喜欢的类型。

“不用了,谢谢你。”男人彬彬有礼的用日文回答。

“你是……日本人?”纪子试探着说。她知道同车的服务员都在附近窥伺,

因此务要和男人打开话匣子。

男人微笑着回答:“中国人,不过在日本工作。”

纪子嫣然笑道:“你的日文说得很好啊,你不说出来的话,我还以为你是道

地的日本人呢。”她瞄着男人的手提箱上的行李名牌:“杨子江先生……杨子江

不就是长江的别称吗?我真笨,单看名字应该已经猜到你是中国人了。”

“见笑了。”带着少许腼腆的微笑格外可爱:“是我爷爷改的名字,他总是

惦记着家乡。”

“杨先生,今次回香港是公干吗?”纪子打算正式进攻了。

男人垂下了头,沉默了一会,才抬起头来苦笑着回答:“我回去拜祭我的亡

妻。”

纪子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我还是想喝杯水,麻烦你可以给我一杯水吗?”男人平静的说。

“好的,请你等一等。”

纪子连忙趁机跑开了,她的同事猛向她打眼色询问她搭讪的结果如何。她没

有回答,只是随便的回了个鬼脸。说真的,她完全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她

甚至连那男人是为了继承大笔遗产,而被迫回老家,去娶个丑八怪的可能也幻想

过,但就没想过他会是个鳏夫。

“喂!”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她的膊头一下,几乎吓得她把水杯掉了。她回

头一看,原来是她的同事小爱。

“吓死人了!”纪子嗔着说:“你搞什么鬼啊?”

小爱一面合上双手道歉,一面凑近她小声的问道:“钓上了么?我们的大美

人很少这么主动出击的啊!不过,那男人又的确蛮好看的……”

纪子白了她一眼,说道:“我放弃了,我不喜欢结过婚的男人。”她嘟长了

小嘴。

“结过婚?什么意思?你是说他离了婚吗?”小爱好奇的问。

纪子放下了水杯,扭着修长的玉指:“他不是离了婚,而是死了老婆。他说

要回家拜祭亡妻。”

“原来是个痴情汉!”小爱的眼登时亮了起来:“哇!好浪漫啊!纪子,你

真的打算放弃了吗?”

“……你?”纪子皱了皱又幼又长的眉毛,疑惑地说:“你想怎么样了?”

小爱却没有说话,只是顽皮的眨着大眼睛。

纪子恼怒的嗔道:“不准啊!他是我先发现的!”

小爱“扑嗤”的娇笑起来:“不是有人说已经放弃了吗?”

纪子又羞又怒的追着打她,小爱也笑着躲开,两个女孩就在茶水间里打闹起

来。小爱却忽然愕然的望向车箱那边静了下来,纪子也奇怪的顺着她的目光望过

去:原来那个叫杨子江的男人身边一直空着的座位已经被人占据了……是一个女

孩子,一个很年青、很漂亮的女孩子;一个连纪子这个被公认为全公司里最美丽

的列车服务员的美人,也不得不甘拜下风的绝色美女。

纪子和小爱不服气的对望了一眼,两人握着手悄悄的跑到男人和女孩后面的

坐位,竖起了耳朵偷听两人的对话。

“美雪,我还以为你已经明白了我留给你那封信里的意思。”

她们听到那男人说。他似乎连望也没有望向女孩,像是向着车窗说话似的;

语气中还微微有点怪责的味道。

女孩的声音又软又甜的十分悦耳,但却充满了委屈:“子江,如果不让我见

一见这个已经死了三年,但却一直令你不能忘记的女人,我是不会甘心的。”

************

“对不起,对不起!”男孩扶起被他撞到的老教授。猛在打躬作揖地道歉,

回头看时,那一头飘扬的长发早已经冲出了校门。

男孩急急的把步履蹒跚的教授扶稳,手忙脚乱的把他交给几位在旁围观的学

生,也不及理会老人究竟在教训着什么,便转身追了出去,一面嚷着:“雪儿,

不要跑!”

“上帝!那不长眼睛的莽撞大个子是谁?我要赶他出校!”老人扫着胸口咳

嗽着。

扶着他的女孩子们都没有回答,只是吐着舌头在娇笑。她们当然知道那男孩

子是谁了,而且也知道教授是不会赶他出校的。因为他是王明,是引力球部的明

星,是全大学的宠儿,也是学校里所有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可惜的是,他已经有了爱人。

王明在校园里四处乱闯乱撞的,想找寻他的女友雪儿。他追求这个漂亮的东

方女孩已经足足有一年了,但却始终不能取得她的芳心;约会时最亲热的程度顶

多也只能达到二垒而已。这对于他这个百战百胜的情场帅哥来

说,根本是不可能的!

王明从来不喜欢用强,当然他也从来不需要;但是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喜欢雪

儿。由在新生会上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迷上了她。说句老实话,这么出众

的东方女孩也真的很少有。雪儿长得不算高挑,但身段匀称、玲珑有致的,天使

般的脸孔在一头清汤挂面的乌黑长发衬托下,清纯得几乎叫人忘记了呼吸。要不

是知道对手是鼎鼎大名的王明,排着队追求这美女的人应该不会少过半间学校的

男生。

除了外表出众之外,雪儿的性格也很特别。她永远也不会像其他女孩子般吱

吱喳喳的不停说话,也不爱随着大伙儿逛商场大血拼;最容易找到她的芳踪的地

方,便是校园里的大树下,她最喜欢坐在那里看书。雪儿也绝不是个平易近人的

女孩子,尤其是对着男孩子时,她总是不假辞色的板起一副拒人千里的冷面孔。

同学们背地都说她像是个被关在天堂里的天使,只是偶然下凡来走个圈。

王明也同意同学们对雪儿这样的形容。他最清楚雪儿是如何难以亲近的了:

他足足花了三个月的水磨功夫,才令雪儿肯主动和他打招呼;而肯接受他的约会

更只是最近这一、两个月的事。这两个月对王明来说,简直就是徘徊在天堂和地

狱中间。雪儿的一睥一笑,都像是上天的恩赐;但是对着一个如此青春诱惑的胴

体,却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眼看手勿动的严格规条,也叫王明这血气方刚的年

青伙子流了无数次的鼻血。

而从前天开始,雪儿就变得更怪了。虽然她一向已经不爱说话,但这两天她

简直完全像哑了似的;不但上课时像是失了魂般的心不在焉,对同学们更完全的

不理不睬。王明其实是知道原因的:前几晚他送雪儿回家时,在校园里的大树底

下,他终于忍不住侵犯了雪儿。他不但强吻了她,还不理她的猛烈挣扎,强行扯

下了雪儿的内裤,用手指侵入了她紧窄的小洞。

结果吗?他终于霸王硬上弓的征服了梦寐以求的美女?

当然不了!结果是他被雪儿哭着打了一记狠狠的耳光!

事后王明对自己的一时冲动感到十分后悔。其实那一晚,当他惊讶地发现十

九岁了的雪儿竟然还是处女时,他已经很后悔了!而到了今天早上,当他知道雪

儿已经向学校方面申请了休学,还订了机票返香港之后,他简直后悔得要疯了!

因此刚才下课后,他马上想向雪儿道歉,但雪儿却完全不肯听他的。还说要赶时

间,一把推开他跑了。

“珍妮!”王明瞥见刚从校门那边走过来的一个金发美女,马上冲上去抓着

她焦急的问道:“你有没有见到雪儿?她跑到哪里去了?”珍妮和雪儿是同房

的,算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珍妮皱着眉拨着被摇乱的的一头金发,嘟长了小嘴答道:“我刚才见她在校

门上了计程车,好像是要到机场去啊!”

“机场?”王明瞪大了双眼。

“王明,你是不是被她甩了?”她向王明抛了个媚眼:“我可不是‘仙蒂李

拉’,我绝对不介意用任何方法来满足你的!”她微一吸气,丰满的胸脯在绷紧

的罩衫下蠢蠢欲动的。

(注:‘仙蒂李拉’,童话中十二时前一定要回家的灰姑娘,泛指过份纯情

的女孩子。)

王明对她的提议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气急败坏的摇着她的臂膀:“雪儿真

的要走吗?”

“好痛啊!”珍妮赌气的挣脱了王明的手,大声的娇呼着说:“见鬼!她只

提过要回香港拜祭三年前死了的姐姐!但是我知道这些只是借口,她根本是想甩

了你……”她不死心的向着已经飞跑出校门的王明大声喊着。

************

“先生……夫人,你们的门匙。”酒店的行李员对这样的称呼有点犹疑,那

美貌的女孩虽然一直非常亲热的挽着男人的臂膀,但那男人对她的态度似乎太冷

漠了。

“谢谢你。”

美女掏出了一张大钞作为小费,行李员马上喜孜孜的退了出去,还很识趣的

为他们在门外按着了“请勿骚扰”的灯号。

“子江,今晚我要睡在这里。”女孩脱下了外套,走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前

面。

由高挺的胸脯到盈握的细腰之间的优美线条,在纤薄的真丝衬衣下玲珑浮凸

的表露无遗。胸前挺起的两点嫣红说明了她没有戴胸罩,杨子江很清楚:她的乳

房又挺又结实,根本就不需要穿胸罩。鲜红色的迷你裙下面,那双露出来的骨肉

匀称的修长美腿,更绝对是只有顶尖的模特儿才配拥有的。

美女倦慵的伸着懒腰,白色的衬衣蓦地松开了,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的小蛮腰

和微凹的可爱脐眼。短小的迷你裙也随着身体的伸展扯高了,再也遮盖不住那条

细小的粉红色蕾丝内裤。内裤前面半透明开口中隐约的现出来的那小片乌黑,正

好停留在男人的眼前,散发出清雅的幽香。

相信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这种诱人的景象。杨子江尴尬的调整着双脚,试

图掩饰着那自然的生理反应。

“美雪,这样不好。”他努力的想移开眼睛,吃力的吞了口口水。

女孩却像听而不闻似的,伸手把男人的头拥在怀里,压在那两团香喷喷的丰

硕软肉中间。无限柔情的把脸贴在男人的头顶上幽幽的说:“子江,你知道我是

多么爱你吗?”

脸紧贴着那柔软嫩滑的迷人胸脯,鼻里全是浓烈的少女**;男人再也按捺

不住心中的欲火,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沿着那滑嫩的长腿上移,抱着那有着惊人弹

力的丰硕美臀。

女孩勾魂摄魄的喘叫比任何催情药物都有效,男人的理智围墙马上就被推倒

了。他冲动的站了起来,封吻着女孩的美丽樱唇,两人纠缠着冲进了睡房。

从客厅到睡房的地毡上留下一条衣服铺成的道路,先是外套、长裤、裙子,

然后是亵衣;最后是两人的内裤。在那条被扯得稀烂的高级蕾丝内裤上,还湿湿

的沾满了浓稠的**。在暗淡的灯光中,两人的身影在宽阔的大床上缠绵起伏。

兽性而愉悦的喘息,充斥着幽静的房间内每一寸的空间。

************

云收雨散之后,杨子江慢慢的支起身来倚到床头板上,他小心翼翼的移开了

女孩枕在他胸口上的裸露玉臂,心情极端矛盾的看着身边那在极度满足后累得不

想睁开眼的美丽女孩。

“真的是上帝的作!”他由衷的赞叹着。

虽然他很清楚自己和这女孩上床的原因,并不单只是这一个。

自从三年前他转到新东京总公司之后,便一直埋首工作,也取得了斐然的成

绩;俨然成为了未来常务、总务的热门接班人选,想留在他身边的美女实在多不

胜数。杨子江不是柳下惠,而且独身在异地工作也真的太寂寞了;因此他身边一

直不缺女人。

公司里的老头们也不介意他是个鳏夫,争相的向他提亲;想把女儿、孙女、

世侄女什么的介绍给他。

……只是杨子江从来没有动过心!

……直到美雪的出现。

美雪是已经退休的公司前任会长的孙女,今年只有十九岁,还在念大学。她

从小已是远近闻名的美女,现在不但是大学里公认的校花,同时也是顶尖的业余

模特儿。因此当前任会长提出要安排她和杨子江相亲的时候,其他人都马上知难

而退,打起退堂鼓来了。

这对堪称郎才女貌的才子美人可说是一见钟情的!相亲后的第二天,杨子江

便马上主动邀约美雪到海边别墅渡周末;而美雪竟然也一口答应了。这次是杨子

江到东京三年以来,第一次主动的邀请相亲对象单独约会。而美雪也是第一次答

应只见了一次面的男人的约会。

那天晚上美雪便主动的向杨子江献身了;面对着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孩子,杨

子江当然也没有抗拒。一方面固然是因为男人天生的欲念:美雪真的太美丽了!

而且,杨子江自己也有点弄混淆了……美雪实在太像她了。

“子江,你醒了么?”女孩睁开眼,姿态美妙的翻了个身,**的诱人**

半伏在男人的胸口上,娇嗔着说:“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还嫌刚才人家服侍得你

不够舒服?”她看着刚刚从回忆中惊醒过来的男人,狡黠的媚笑着。

杨子江不想说话,只是微笑着拍拍那美丽的丰臀。女孩却显然误解了,她娇

笑着翻身钻进了被窝里。男人还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马上混身一震的仰起头

来,吐出了快美的喘叫。刚才苦战后退下火线的小弟弟,已经堕进敌方的陷阱,

被最香艳的敌人重重包围了。

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在激烈的抛动下慢慢的泻落,露出了那俯伏在男人腿间

那香晰无瑕的葫芦形玉背。

美雪的口技绝对是一流的!虽然她和大部分日本女孩一样,在高中时已经偷

吃了禁果;但她却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绝不**。以她超群的美貌,裙下之臣自

然多如天上繁星,但曾经幸运地得亲香泽的却绝对屈指可数。而且很多时候,美

雪都不肯让男友真个**,只肯用口舌来解决那些过份热情的追求者。

萎缩了的**迅速的胀硬起来,填满了美雪的小嘴。她竭力的忍受着喉咙被

顶着的不适感觉,小心翼翼的把整根**完全吞噬。细小的香舌灵活的在**下

的浅沟处上下左右的拖曳,舔走了在刚才大战中残留的阳精和蜜液。玉指则在满

是摺纹的肉袋上技巧的抚按着,把胀硬的火棒刺激得更大、更烫、更硬了。

美雪也分出了一只手抚慰着自己饥渴的**,玉指分开了紧合的嫩红肉唇,

捏在胀挺的小**上。泛着淫光的透明蜜汁混和了倒流出来的白色阳精,从微张

的花唇中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床单上,和那原有的一大摊湿印混在一起。

男人再忍不住了,他轻拍着女孩的俏面,把她慢慢的拉了起来。女孩不舍的

吐出了胀硬的巨棒,乖巧地蹲坐到男人的身上。两人的上身紧紧的贴着,灼热的

嘴唇像磁石似的吸紧了再也分不开来。巨大的**顶在窄小的花唇上前后慢慢的

蠕动着,香浓的**像下雨似的不断的沿着两人贴合的地方,洒落到高竖的巨柱

上。

“快…子江,快一点,我忍不住了!”美雪星眸半掩,吃力的呜咽着哀求。

顶在男人胸口上的美丽蓓蕾早已硬挺得像颗坚实的核桃;胜雪的香嫩肌肤上,也

浮起了一层香艳无比的绯红色。

“啊!”胀满的快感随着巨大的**破体而入那一刹那的痛楚,迅即充盈了

美雪的全身。她紧抱着男人宽敞的肩膊,双腿紧箍着男人的腰背;小巧的**拼

命的起伏着,配合着男人猛烈的冲刺。

“雪……”男人呻吟着。

女孩的羊肠小径不但极度的紧窄,而且在每一下扭动之间,还会带出强烈的

吸吮力。腔道间的肉褶一重一重连绵不绝的颤动,是非常难得的“名器”。他咬

紧牙关的用力冲刺,**旋转着在炽热的岩浆隧道中飞快的**,又不时夹杂一

两下猛烈的冲击,重重的捣在幼嫩的花心上,引发出一浪接一浪的剧烈痉挛。

美雪的体力很快便耗尽了,娇躯脱力的伏在杨子江的身上。男人乘机反客为

主,把力尽的美女翻转,压在床上从后猛烈刺进冒烟的美穴。美女紧抓着床单,

厉声的嘶叫着,**还在竭力的往后冲,迎合着那一下一下被贯穿的美妙感觉。

“啊!好深啊……子江,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雪……”

虽然每一次她都忘了问,但是女孩其实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杨子江平时会

跟其他人一样称呼她做“美雪”;但一到了床上,他却总会叫她做“雪”的?

男人当然想不到胯下的美女芳心内在想些什么?他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紧闭起双眼盲目抓着女孩纤细的腰肢不断的冲刺。红得发紫的肉柱猛然抽出,把

两扇粉红色的花唇整片的扯开,溅出了大量混白色的蜜浆。巨大的火棒一直退到

只剩下最尖端,才在女孩的尖啸声中,上下左右的划着圆圈重重地捣下,连刚被

翻开来的肉唇也拉扯着塞了回去。

男人意犹未尽的抓着女孩的双手,把她整个扯起;下身更用力的猛挺着,像

连睾丸也想捣进去似的。女孩已经完全迷失在连绵不绝的**里,再也无力招架

了;娇弱的**像个充气娃娃似的,在男人猛烈的冲刺下无力的抖动着。汩汩涌

出的花蜜不但流满了白嫩的大腿,还一下一下的从二人接合的地方满溢出来。

男人忽地狂呼着:“雪……!”猛烈的动作猝然停止。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

后,无力的压在已经乐昏了的女孩身上。

************

王明迟了一天才弄到机票来香港。他在飞机上联络了很多间酒店才找到了雪

儿落脚的地方。他感到非常兴奋,因为这是第一次造访这个东方最大的城市;也

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孩子千山万水的追踪到来。他深信凭着这份痴心,一定可

以把雪儿感动的。

可是王明很快便发觉事情并不如想像般那么顺利了。酒店的机械接待员非常

有礼貌,但也非常决绝地拒绝了王明的请求,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他雪儿究竟住

在那一个房间。王明也尝试过打雪儿的流动电话,可是却总接不上。他气起来干

脆呆在酒店的大堂,打算一直等到雪儿回来。

他一直坚持着,连晚饭也没吃,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酒店的大门;只是因为内

急而离开过几分钟,……也就是雪儿刚巧从外面回来,走进了升降机的几分钟。

************

第二天杨子江很早便醒来了,这几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睡得很少的。他不想吵

醒那仍在做着甜梦的美女,小心翼翼的脱出了美雪的怀抱,蹑手蹑脚地跑进浴室

淋了个冷水浴。

美雪是很贪睡的,尤其是在激烈的**之后。

杨子江匆忙的穿好了衣服后,便静悄悄的关上了睡房的房门走出客厅。落地

大窗外初升的旭日已经解开了黑夜的封锁,耀眼的光辉像门匙一样,开着另一

个美好的日子的大门,大地已经苏醒了。柔和的晨曦穿透了半透明的窗纱,清楚

的照亮了杨子江手上的便笺。

便笺上正在浮现着一个很粗壮的中年男人的全息图像。杨子江轻轻按着便笺

上的微型按钮,中年男人的录像又开始说话了:“杨先生,我是香港警队的探员

余过,我们找到一些关于你太太程婉儿在三年前遇到交通意外不幸身亡的最新资

料,内容关系到她真正的死因。希望你可以抽空在本月的十号早上九点,来到这

个地址协助调查……”

杨子江叹了口气,那千方百计想忘记的那一天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变成了

清晰的录像,一幕一幕的在脑海上再次重播。

他记得很清楚:地点是杨子江家里的厨房,而时间则在三年之前……

************

“我们怎么会弄成这样的?”杨子江懊悔的背转身,企图躲避女孩的凌厉眼

神:“……雪,我们这是错的!”

雪儿的语声很激动,但也很坚定:“江哥,我不管!我爱你,而且我知道你

根本就不爱姐姐,你娶她只不过是为了责任罢了!”她冲前来从后紧紧的抱拥着

男人。还未完全发育的娇小胸脯,硬硬的压在男人的腰背上。她还长得不高,头

顶才到杨子江的肩头。

当然了,那时的雪儿只有十六岁……

杨子江不禁叹了口气。当他第一次随女友婉儿回家吃饭,婉儿喜孜孜的向他

介绍可爱的小妹时,杨子江已经感到这小女孩很特别了。因为当他和那无邪的眼

神接触的一刹那,他竟然有种心跳的感觉!

“不可能的!她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杨子江安慰着自己说。

但自从那一天之后,他和婉儿的感情便停滞不前了。杨子江知道婉儿为此感

到十分沮丧;她是非常爱他的,甚至连身体也交托了给他。

杨子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对婉儿的爱意正在逐天逐天的慢慢退却;但他却反

而非常珍惜和女友的小妹见面的每一个机会。而且每一次当他见到雪儿的时候,

他都有种想把她拥抱入怀、长相厮守的强烈冲动!

……这种感觉,连他和婉儿在**时也没有!就算是在床上拥抱着婉儿美丽

的**的时候,在他脑海里盘绕着的也不是他怀里的女人,而是她的稚龄妹妹!

他在雪儿十六岁生日那一晚,才知道原来她对他竟然也有着同样的憧憬。那

一晚,他接受了情窦初开的女孩最真情的表白,还有那附带献上的宝贵初吻。

但也在同一个晚上,他惊愕的知道了婉儿怀孕的“喜讯”……

……就在他打算向她提出分手前的一刹那。

……生命真的充满了无奈。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承担责任,马上和婉儿结婚了。但是他知道,他那还

未成年的小姨子才是他心中的最爱。无奈,他知道这种不伦的感情是不可能被认

同、被接受的;何况这件事已经不再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感情瓜葛,还牵涉到一

条无辜的小生命。

长痛不如短痛,杨子江决定要向那固执的小女孩说清楚。

谁不知这次摊牌的结果,是他自己反而被女孩的深情感动了。他们紧紧的拥

抱,被命运的红绳牢牢的捆绑着。灼热的情感随着紧接着的嘴唇飞快的交流;在

短短的一瞬间,他们好像已经相爱了一辈子似的。

那一晚,他一定会成为雪儿的第一个男人的,也许还会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

人……如果婉儿没有闯进来的话!

……就算已经过了三年,杨子江仍会时不时被那悲痛欲绝的眼神吓得从睡梦

中惊醒。

……婉儿就是用这眼神看着猛然分开的丈夫和小妹,尖叫着,泪流满面的夺

门冲了出去。当他和雪儿惊魂甫定跟着追出去的时候,他家门外的路边已经堆满

了围观的途人。

……婉儿被卡车撞倒了!

马路上触目惊心的腥红轨迹一直拖行了十几公尺,路中心七零八落的散布着

撕裂的孕妇衣裙、刚购买的婴儿玩具、还有些恐怖的碎肉残肢……

************

“从那一天开始,我便把自己判处了无期徒刑!”杨子江在酒店提供的便笺

上把三年前的悲剧的前因后果录下了来:“我再也没有见过雪儿……也许她也和

我一样不能原谅自己,也仍然关在自建的牢笼当中。”他决定了要和美雪分手。

“当我遇上你的时候,我简直以为你是上天派下来宽恕我的天使。你和雪儿

实在太相似了!”他顿了一顿:“你们的样貌当然不一样,但那股超脱出尘的味

道却真的如出一辙。”

“对不起!我辜负了你!我一直把你当成了她的替身。我知道这样对你并不

公平,我也曾尝试过去逃避。但你实在太……动人了,我总是拒绝不了你!”男

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每一次我们做完爱,我的心里都增添了一分内疚!”

“因此今天我决定要向你忏悔;虽然我仍然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前说。但是

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能再继续辜负你。我是个罪人……在我得到释放之前,我不

配再去爱任何人。”

“再见了,美雪。”他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很想说声我爱你。但是

连我自己也不肯定究竟爱的是你,还是那个仍然缠绕着我的心的,叫做雪的小女

孩……”杨子江黯然把便笺放在茶几上,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离开了。

睡房的房门慢慢的打开,已经哭成了泪人的美丽女孩无力的跌坐在厚厚的地

毡上。她已经不需要,也不打算冒着心碎多一次的剧痛,再次阅读一遍男人留下

来的讯息;她全听到了。她其实早在杨子江穿衣服时已经醒了,只不过一直没有

声张,站在半掩的房门旁边,凄楚地听着心爱的男人忏悔着伤心的往事;悲恸的

听着他说再见。

************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柔软的小手轻轻的在面上拍打。

王明慌张的睁开了惺忪睡眼,又惊又喜的看着一直苦苦追寻的女孩俏生生的

就在眼前。“雪儿,我找得你好苦啊!”他弹起来用力的抓着女孩的双手,夸张

的大叫起来,把酒店大堂里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雪儿羞红了脸疑惑的问道:“你一直从学校追到这里来的?”

王明猛点着头,满是须根的脸上全是委屈的神情。

雪儿的眼眶红了,还隐隐的泛着泪光。“你真傻!”她垂下了头:“不过那

是没有用的!”她轻轻的从王明手中抽回小手。

王明马上再次抓着那双缩回去的小手,焦急的叫起来:“对不起!雪儿,是

我错!我道歉!我太急色了!我是不应该乱来的!我发誓以后也不会了……”

雪儿摇着头,斗大的眼泪滴落在男孩的手背上,他马上静了下来。

“是我不对!”雪儿呜咽着说:“我是不应该让你存有希望的!我根本就不

可能爱你!我只是……太寂寞了!”

“什么?雪儿,你乱说什么的!”王明禁不住从心底冒升的恐惧,用力的抓

着雪儿纤弱的双肩,仿佛怕她会像一阵轻烟般随时消失似的。

女孩缓慢但坚决的拉开了男孩的手,轻轻的揩拭着眼泪。抬起悲哀的眼睛,

透过散落在面前的长长发丝,看着男孩面若死灰的俊美脸庞幽幽的说:“王明,

原谅我!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一个人!而他……并不是你!”

她慢慢的站起来,俯身在呆若木鸡的失恋男孩额上深深的一吻:“再见了!

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孩,是个被判了终身监禁的感情死囚;没有资格去爱任何

人,也没有资格接受任何人的爱。”

“你是个好人,一定可以找到一个配得上你的女孩子的!”雪儿擦着泪离开

了酒店,强忍着回头多看那痴心男孩一眼的冲动。她害怕自己会一时心软、把持

不住,到时只会把他伤害得更深。

************

“是这里了!”女孩停在那像货仓多过像警署的灰色建筑物的大铁门前面,

疑虑的掏出了那封在三天前收到的便笺,再次确认了地址。

姐姐的真正死因会是什么?难道不是交通意外吗?她几乎是亲眼看到意外发

生的;那压在大卡车下面的肉块的而且确是她唯一的姐姐,和她那仍然未出世的

小外甥。

她们是她亲手害死的……雪儿叹了口气。

雪儿的手刚举起,已经有人从后跑上来替她按下了门铃。她讶然的抬起头,

竟然是……

男人也像触电一样的呆在当场。他做梦也都没想过可以再次见到当日在姐姐

的尸体旁边掩着脸失声痛苦,后来还悲恸得当场昏厥了的可怜女孩。更加想不到

三年不见,她会变得如此的美丽动人。

女孩也是一样。她茫然地看着那张比三年前沧桑了不知多少倍的面孔,才惊

讶的发现自己原来对他的想念竟是如斯的强烈。

时间像在这一秒钟静止了下来。男人和女孩无言的对望着,除了眼神的飞快

交流之外,两人完全没有动。直到大门在他们中间“卡擦”的打开,才打破了这

天长地久的一刹那。

便笺上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的年纪看起来不小了,但还算很好看

的,年轻时一定是个美男子。男人很有礼的自我介绍说:“两位好。我叫余过,

是香港警察局的探员。”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警员证扬了几扬。

“多谢两位专程赶回来协助我们调查这宗悬案。”他领着杨子江和雪儿走进

屋里,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了一间幽暗的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十分简陋,只有张普通的桌子和三张椅子,小小的窗口上还装

上了粗大的铁枝。警探招呼杨子江和雪儿在桌旁坐下。雪儿看着四周像监房似的

环境,不禁有点迟疑的看了杨子江一眼。他温柔的点了点头,还拉开椅子让她坐

下后;然后才在她身边坐下。

警探抬头看着充满了默契的男女:“两位时常见面的吗?”嘴角上的笑意,

恍惚带着点暧昧似的。

两人愕然的齐摇着头。

警探也没追问,只是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只女装鞋子,放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金

属小盒子上。

“这鞋子……”雪儿掩着嘴惊讶的叫起来。她认得这平底的鞋子,因为是她

陪着姐姐去买的。

“不错!”余过点了点头:“是你姐姐在车祸时穿的,我们一直都找不到。

原来它在意外中掉进了沟渠,直到最近因为建筑工程把沟渠拆开了才发现。工程

公司翻查记录,知道是三年前交通意外遗失的证物,才把它交还到我们手上。”

“你要我们不远千里的赶回来,就是要我们看看我太太遗下的一只鞋子?”

杨子江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在一个月之前,这鞋子除了可以勾起两位的痛苦回忆之外,可能真的一点

儿作用都没有!”警探没理会杨子江的嘲讽,指着那个不起眼的小盒子解释说:

“但是自从我们在上个月购入了一台新的仪器,可以把人死后凝聚在某些物件上

的怨念实体化之后……这鞋子便不再是一只普通的破鞋子,而是你太太临终前那

一刻留下来的一封信!”

“没可能有这样的机器!”杨子江不相信的说。

余过苦笑着:“一个月前我的反应和你一样。”他顿了一下:“你听过一个

相貌猥琐的走私商人的传说吗?”

杨子江的抗议登时静止了。“就是传说中贩卖火星上古超科技机器的猥琐男

人?”

“我们就是向他买下了这台机器的。”警探点点头:“……你可以想像得到

这机器对我们查案的帮助有多大!”

杨子江惊骇的和同样震憾的女孩对望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那正在耸

着肩的中年警探;最后三个人的视线都落在那只搁在桌子上、满是污垢的破旧平

底鞋上。

中年警探苦笑着说:“你们可能会奇怪,为什么警方会对一宗三年前发生的

交通意外那么重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当年那个驾驶卡车撞死尊夫人的司机

坚称说,是她自己故意跑出马路的!”

他这句话又把杨子江和雪儿两人再一次吓呆了。

“两位,可以开始了吗?”警探按动了盒子旁边的按钮,一道光轮马上无声

无息的从盒面升起,刚刚好包围着那鞋子。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毫无预兆的熄灭了。雪儿登时吓得惊叫起来,杨子江马上

抓紧了她的小手。两人惊讶的看着一缕淡紫色的轻烟,从光轮中的鞋子内慢慢的

升起了。

“那是……”淡紫色的烟雾在光轮中慢慢凝聚,杨子江和雪儿的手愈握愈紧

的,不能置信的看着在紫色烟雾里愈来愈清晰的人形。

飘渺的烟雾慢慢稳定下来,连面孔也清晰可辨了;毫无疑问的,她是婉儿!

“子江、小雪……”

空洞的的声音从烟雾中传出,杨子江和雪儿目瞪口呆的,完全被眼前的灵异

景象吓呆了。

“婉儿……?”

“姐姐……?”

两人几乎一同冲口而出。

“你们好。”烟雾中的婉儿打着招呼:“这几年你们都辛苦了。”

两人相望了一眼,完全猜不到婉儿说话里的意思。

“婉儿,我和雪儿并没有在一起……”杨子江讷讷的解释说。

烟雾里的人型轻轻的扬了一扬:“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

“姐姐,是我对不起你!”雪儿哭着说。

“不关你的事!”烟雾中的女人说着,转身再看了看一面惶惑的丈夫:“子

江,也不关你的事。你们相爱的事我一早便知道了。”

“什么!”杨子江两人同时惊愕的叫了出来。

“是的!”婉儿的声音十分平静:“可能是女人的直觉,我很早已经察觉出

你们之间的特殊感情。我曾经尝试过去挽救、去阻挠,甚至希望用**关系来缚

着你……”

她透过烟雾温柔的看着男人:“但是我最终还是失败了。就算在我们最亲密

的时候,我依然感觉不到你对我的爱!”

“是我错!”杨子江痛苦的说。

“不!是我错!是我不忿气,是我明知你并不属于我,还固执的紧抓着不肯

放手。”烟雾中的女人激动的嚷着:“而且,我还背叛了你……我肚里的孩子不

是你的!”

“……”男人瞪大了眼。

“我在你身上得不到的真爱,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找到了。他让我感觉到被

人疼爱的感觉,我甚至愿意为他生个孩子。”烟雾一下一下的闪动,婉儿的声音

慢慢的低沉下去:“但是他不能娶我!他是有妇之夫!”

“这不负责任的男人是谁?”杨子江冲动的叫起来。

烟雾中的女人幽幽的抬起头,模糊的脸容上恍惚带着泪痕:“他是谁已经不

重要了!我并没有怪责他。而且他也和你们一样,每天都像坐牢似的,被内疚和

后悔痛苦的折磨着……”

“其实他在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之后,原本已经打算了和太太离婚,再和我

在一起的……但不巧的是,他的太太就在那时候染上了绝症,不能再受刺激。”

“为了男人的责任!他没办法不放弃我。”婉儿继续无奈的说:“就在那一

刹那,我忽然明白到原来你娶我,也纯粹是为了男人的责任!我既然已经成了受

害者,也不应该再拖累多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了!于是我决定赶回家去向你表白,

就算你马上抛弃我,我也不会后悔的!”

“但理智归理智……”透过烟雾的说话仍然掩不住浓烈的酸味:“感情这回

事,是完全没有理智的!当我撞进了厨房,看到你和雪儿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的时

候,我竟然妒忌了!”

“忽然间我好像失去了一切似的,生命只是一片无边的黑暗!”

“……我是故意迎着那卡车冲出去的!”

“姐姐!”雪儿悲恸的伸出手,想拥抱着可怜的姐姐。但她的手只是穿透了

光轮中的烟雾,搅乱了飘渺的人形。

“小雪!”烟雾中的女人再次慢慢的凝聚:“是姐姐害了你,姐姐抢走了你

心爱的男人……”

围绕着鞋子的光轮开始慢慢的暗下去,烟雾中的人形也渐渐的散开了:“你

们现在知道了,我的死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算是有些少的关系,但你们为我坐了这三年的牢狱,也已经足够赎

罪了!”在烟雾散去前的一刹那,他们都清楚的听到了婉儿的遗愿:“我现在宣

判:杨子江和程雪儿刑满出狱了。你们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了你们自己,也为了

我……”

灯光“扑”一声的回复,空洞的房间里,只剩下紧握着手的杨子江和雪儿,

和同样也是一面泪痕的警探余过;还有那搁在盒子上的破旧平底鞋。

“对不起!”余过尴尬的掏出手拍,抹着脸上的泪水:“太感动了!”

************

两人挥手向正在关上大门的中年警探道别,带着再世为人的心情,雀跃的离

开了那幢横看竖看也不像警署的建筑物。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由当年矮小瘦弱的小女

孩蜕变而成的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在由衷的赞叹着。他感到很轻松,从牢狱中得

到释放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美妙的。

女孩腼腆的垂下了头,感到心脏在胸口里“卜、卜”的乱跳。她知道自己已

经自由了;可以放胆的去爱了!她抬起头来,勇敢的看着三年来一直牵肠挂肚,

却连想也不敢多想的男人。

看到了雪儿鼓励的目光,杨子江也不再犹疑了;一把将亡妻的妹妹拥进了怀

里。三年来从没接触过的两个身体竟然出奇的契合,女孩微抬起头,盛放的红唇

刚刚好贴上了垂首俯吻的男人的嘴唇。

两人紧紧的相拥着,延续着那被中断了三年的一缕深情。

有些往来的行人忍不住停下来,对着这双肆无忌惮地当众亲热的男女指指点

点。但他们却像视若无睹像的,完全迷醉在久别重逢的喜悦当中;也不知过了多

少时候,两人才被愈来愈多的怪异目光惊醒,尴尬的快步离开了这可爱的、永志

难忘的街角。

************

美雪收拾着行李,窗外灿烂明媚的阳光,完全不能冲淡房间里浓烈的哀伤。

搁在茶几上杨子江留下来的便笺,不断勾起她心里痛苦的回忆。虽然还有点忿忿

不平的,但她知道这段感情已经不可挽回了。

她可以接受杨子江惦记着死去的亡妻,但是却不能容忍去当另一个女孩的影

子。她是万人迷的松岛美雪!是千百万男孩子的梦中情人!她才不稀罕这个平凡

的男人!

她眷恋地抚摸着床单上的一大片湿印,杨子江是她经历过的男人当中最能令

她满足的;无论在平时和在床上都是一样。而且,他对感情还是如此的坚持……

如此的执着……

大滴大滴的泪水,混在之前留下来的一大片湿印里,在雪白床单上留下了像

个破碎了的心形图案。美丽的少女抱着枕头放声大苦起来;用失恋的眼泪,为这

段逝去的恋情划上句号。

************

“雪儿,你今晚打算住在哪里?”杨子江搔着头。

他们从上午开始,便一直呆在这咖啡座里,互相倾诉着分别后那像牢狱一样

的生活。他们一起大笑,一起落泪,努力的在自己的记忆中,为最爱的人填补上

这三年来的空白。

雪儿嘲笑着说:“怎么了,不用陪你美丽的日本女友了吗?”她正在为他让

美雪跟着回来了在吃醋。

“我们已经分手了!”杨子江抗辩着:“虽然我还是觉得很对不起她。”他

懊恼的说。

女孩体谅的握着他的手,柔声的安慰说:“我们一起去向她道歉,好吗?”

杨子江激动地抓着女孩柔软的小手,感动的说:“谢谢你,雪……那我也要

让你的王明打一拳了,是吗?”

女孩给他逗得笑得掉下了眼泪。

“我们明天才去找他们……”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女孩细嫩的脸蛋,柔声的呢

喃着:“今晚是我们两个人一起重生的第一晚。”

女孩的脸登时绯红了,小手按着男人温暖的手背,羞赧的垂下了俏脸。

************

雪儿的房间当然及不上杨子江的豪华。但在热恋的人眼中,垃圾岗也会变成

仙境,何况这里还有张很大、很柔软的床……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今天第二次向雪儿发出同样的赞美。

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眼睛瞪得比较大。他记得从前雪儿也跟过他和婉儿去

游泳,当年那尚未发育的小女孩身体,已经叫他感到血脉沸腾了。结果他忍不住

拉着婉儿就在海中心干了起来。

现在的雪儿已经是颗完全成熟了樱桃,等待着他去采摘。

雪儿羞涩的紧抓着围在身上的大浴巾。虽然面对的是就算马上要为他死去,

她也义无反顾的男人;但她还是感到十分的紧张。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在异性面前

毫无保留的展示出纯洁的身体!而且男人腿间那件庞大的武器,似乎正在预告着

这纯洁的历程终于要结束了。

传说中失去处女时必须经历的痛楚,忽然由遥不可及的说笑话变成了近在眉

睫的沉重压迫;雪儿全身都起满了疙瘩。

杨子江走前把战战兢兢的女孩紧紧的拥抱着,在娇小的耳朵旁边呢喃着最温

柔的情话。注满了深情的热吻,渐次的落在女孩的额上、眼皮上、鼻子上、粉颈

上……他缓缓的拉开女孩僵硬的小手,让夹在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中间的浴巾慢慢

的掉落地上。

女孩猛烈的抖动着,任由男人抱起火烫的娇躯,放在雪白的床上。她虽然一

直紧闭着双眼,但却很清楚地感觉到那顶在她大腿中间那又长又大,而且像烧红

的铁棒一样坚硬、一样灼热的东西。她知道这一抖一抖的大东西,就是要把她由

女孩变成女人的钥匙。

她感到有股足以焚身的灼热,正不断的想从身体里破体冲出。这种感觉比上

次在校园里任由王明胡来时的快感要强烈上一千倍、一万倍!她禁不住急促的喘

息起来,火灼的**左冲右突的,随着男人的手在稚嫩的身体上四处奔腾。原本

已经很骄人的胸脯突然间像胀大了许多似的,而被男人噬咬着的蓓蕾,更像快要

爆开似的。

哎!大腿被分开了!自己身上最羞赧的地方也被看光了!雪儿全身僵硬,绷

得紧紧的,终于忍不住开口喊出**的呼啸。那股潜藏在身体内的火焰终于找到

缺口,全身的欲火顺着洪洪的**,由那从来未有人探访过的幽径深处里崩泻涌

出。

男人爱怜的细细呵护着那圣洁小丘上狭长的裂口,小心的分开紧合的花唇,

亲吻着那颗神圣的珍珠。三年前他失去了为这心爱的女人揭去处女封条的机会;

想不到在三年之后,他可以再次拥有这个荣幸。而且现在雪儿更加成熟了,再不

是当年那个还未成年的瘦小女孩了。

他小心的撑开那细小粉红洞口,在女孩雪雪呼痛声中,带着膜拜的心态,清

楚的看了那片只有一个细小开口的美丽肉膜最后一眼。他知道这就是眼前这深情

的女孩一直为他坚守着的贞洁象征;今天晚上,他要亲手为她破开处女的封印,

让她体会到男女之间、床第之上的真正意义。

“雪儿,预备好了吗?”

他轻轻托着女孩震颤的大腿,贴上了那软如凝脂的美丽胸脯;胀硬的**压

在细小的花唇上,在女孩羞涩而坚决的默许中慢慢的下压。首先迫开了紧合的花

瓣,陷进了春水泛滥的溪谷,同时释放出大量困在狭谷中的火烫蜜浆。

女孩咬着牙,忍耐着被撕裂的强烈胀满和痛楚。

“很痛吗?”男人温柔的舔去女孩眼角的泪水,一方面舒缓一下被紧紧包裹

着的强烈快感。

雪儿挤出了勉强的笑容,摇着头鼓励爱郎继续下去。

杨子江笑了一下,猛地封吻着女孩大力喘气的樱唇;腰身急速的落下,在女

孩飞溅的泪水中,完成了最神圣的任务。

雪白的床单上盛开出一朵美丽的红玫瑰。

************

“再来一杯。”在酒店附设的酒吧中,王明又扬手再叫了一杯啤酒。

他失恋了!他为了心爱的女孩千辛万苦、长途跋涉的由美国追到香港来;但

雪儿还是拒绝了他,像是要飞返天堂的天使一样,无声无息的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了!他仰首一口灌下了整杯啤酒,苦恼的重覆着女孩最后的说话。

“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而这个人却不是你!”

他正想再举手叫另一杯酒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走进了酒店的酒吧,还

走到吧枱前坐了下来。

“雪儿!”

王明狂喜的向着垂腰长发的美丽背影跑上去,女孩听到他的叫喊也同时惊讶

的回头,两人都一阵错愕。

“不是雪儿!”王明不禁有些失望。

但是他很快便被眼前的美女吸引住了。

“松岛美雪……”

他揉了揉半醉的眼睛,不可能吧!全日本最受欢迎的美少女模特儿怎么会在

这里出现?但是眼前的美女,却明明是和自己那裱贴在睡床对面和真人一样大的

海报上的泳装美女一模一样的!

“你认得我?”美雪有点兴奋。

她原本打算喝完闷酒后,便会一个人孤身的返日本去的了。只是想不到远在

香港这里,竟然也会遇到自己的拥护者;而且,还是个那么帅的男孩子!

咦?这男孩……

王明已经在她旁边坐下了,还很兴奋的说:“你真的是松岛美雪!我就知道

是你!”

美雪落落大方的点了点头,她早已习惯这种被人仰慕的感觉;只不过这一次

连她自己也生出了这种感觉。

“我也认得你!你叫王明……”她娇笑的看着受宠若惊不知所措的大男孩。

慑人的美目里闪动着阵阵崇拜的眼神:“你是加州大学引力球部的明星,今年我

们学校称霸全球大学引力球联赛的美梦,就是毁在你的手里……”

美雪略一略长长的秀发,妩媚的笑着说:“不过,你倒因此成为了我们学校

里面所有女孩子的偶像。”

男孩傻里傻气的摸着自己的头顶,茫然的向着美女偶像呆呆的笑着。

************

空洞的密室里,中年警探余过仍然孤独的坐着,看着那只仍然搁在金属盒子

上的破鞋子。但世故的眼神却已经换上了深情的目光,正在很温柔的轻声说道:

“婉儿,我终于做到了。我终于遵照着你的遗愿,让你的丈夫和妹妹冲出了自疚

的囚牢。我完全同意你的想法……也深深的体会到他们之间那份真挚的情意。现

在他们已经被你释放了,可以全心全意的去创建美好的将来。虽然是少了三年,

但是他们拥有的,是永远……”

“……不像我们,只能活在短暂的过去中。”他忽然记起了,从口袋里掏出

警员证,一边翻看着,还忍不住笑了起来边。那张原来是伪造的警员证,而且手

工十分粗劣,只要稍为留心也会发现它是假的。

“看来我实的很有骗人的天赋。”男人失笑着,把那伪证掉进了废纸箱,转

头看着那高深莫测的金属盒子,自言自语地说:“想不到这装神弄鬼的仪器真的

可以骗得到人。那男人真有一手!”

他压根儿就不相信那个上门兜售这玩意的走私商人,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

猥琐男人。但见到这玩意的价钱那么便宜,而且又刚好触发了他利用鬼魂之说来

蒙骗杨子江和雪儿的意念;所以才抱着尽管一试的心理,向那神秘的走私商人买

了下来。

他曾经好奇的把机器拆开了来研究,发觉里面根本不是什么超科技的机器,

只不过是个廉价的立体投映机,再加上个装着块不知名的人工智能晶片的自动答

话机而已。婉儿的形象也是他亲手输入的。就真的,他刚才也担心机器会临时失

灵,到时真的不知怎么好了!还好这垃圾不但操作得好好的,而且那自动答话机

的人工智能还有超水准的表现,不但对各人的提问都对答如流的,而且还那么流

畅和毫无破绽。

他松了一口大气,慢慢的重温了一遍和婉儿那一段最快乐的日子。要不是当

年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现在他可能已经娶了离婚的婉儿,还有个两岁多的儿

子了。他也一直很自责,为辜负了婉儿和害死了无辜的小生命而在内疚。因此刚

才当烟雾中的婉儿说没有怪责他的时候,虽然他明知道那是假的,但也有种释然

的感觉。

“……谢谢你!婉儿。”他顺手拔掉连接着金属盒子的电源线,感叹着站了

起来,缓步的离开了这空洞的、像囚室一样的房间。

男人推开建筑物的大门,迎接着他的是一大遍温暖和昫的阳光。“怎么今天

外面的空气好像特别清新?”他贪婪的呼吸着那感觉像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空气,

大步的走进喧闹的人潮当中,再也没有回头。

空洞的密室里,搁在金属盒子上的鞋子,又慢慢的升起了淡淡的紫烟。掉在

盒子旁边的电源接线,原来早已因为太过陈旧而断掉了,根本从来没有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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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辛苦Sunray兄了,真是没有想到还能再看

到您的未来篇呢。”

Sunray:“见笑了,这篇约万五字的短文写得很快,

由选定题材到完成只用了三天的时间,但在选择题材时却足足花

了几个月时间,开了头的废稿也有三、四篇。这一方面固然是由

于离版主划下来的‘死线’日子尚远,另一方面,把‘未来篇’

搁得太久了,写起来竟然有点掌握不到科幻故事的感觉。……惭

愧!”

黑暗海虎:“别这么说嘛,您的未来篇可是**文坛中少有

的科幻**精品啊。”

Sunray:“把故事写完之后,才发现由于不想把篇幅

拉得太长,令情节上有点跳来跳去的凌乱感觉。虽然也曾想过去

改,但总找不到落笔的地方;也就算了。”

林彤:“不管怎么说,能看到您的复出,比什么都要让人高

兴。”

Sunray:“记得上年的《母女─未来篇》被评为太灰

了,不适合在过年时贴。今年我记住了,写了个大团圆结果的故

事,希望大家喜欢。其实谁不想有个美满的结果,……如果可以

的话……”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赏面参与,希望香港明年

更比今年好,也希望明年能再看到您。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

一夜的下一篇·LINGERIES。”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LINGERIES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LINGERIES

原著:三田付半月

处理:无我天下性

2004/01/28发表于:风月大陆

准二:被人力开发公司派遣至内衣制造厂BBB股份有限公司任课长一职,

工作能力强,但却非常好女色。

麻丘玲奈:广告部门职员。业绩虽然优秀,但是个谜样的女性,与公司上下

的男性都有牵扯。

藤山真优美:准二的部属。个性活泼开朗,坦然接受性骚扰是她不自觉的缺

失…。

野野山有栖:营业课职员。美日混血,英语流利,性感的身材是男性目光的

焦点。

樱井千纱:技术开发部职员。她是开发团队的首领,精通电脑且拥有堪称公

司翘楚的99公分**。

***********************************

序曲金发女郎内部展示会

公司大型会议室位在去年竣工的办公大楼深处,如镜面般的木质办公桌使营

业部门的野野山有栖有一股冰冷的触感。

这是由于白桃般的双丘直接与其接触之故。

有栖并非全裸,或许全裸还来得干脆些,因为她有匀称而修长的四肢,以及

B93、W60、H91性感傲人的身段。

当然,她也不是暴露狂,不想在爱人以外的对象面前卖弄自己的身体。

尤其是聚集在这间会议室的家伙们……

不过,总比目前的情况好多了。

现在的她简直骑虎难下。

“你把你那个大臀部稍微抬高好吗?我想再仔细检查一下。”

大宗往来客户总公司的部长发出傲慢无礼的命令声。

这位顶上无毛、四十出头、个子矮小的中年男子,寒酸的脸孔充满着淫念。

有栖依照指示抬起腰部,闷不吭声地张开双腿,让好色的视线肆无忌惮地直

捣深处。

“这样吗?”

“噢噢,角度不错。难得有这种发表会,我一定要仔细鉴赏你的新作品,看

看我们批的货色如何……”

“请尽情……鉴赏吧……”

“很好、很好,你果然是最棒的销售女郎。”

中年男子发出下流的笑声。

一旁的营业课课长也跟着轻笑出声,他的视线同样也锐利地刺向自己女下属

的腿间。

有栖两手撑住下半身,活像个脱衣舞娘般毫不知耻地摆出挺腰的姿态。

身上的衣物只剩下胸罩与内裤、吊袜带与长统丝袜,清一色黑色系将雪白的

肌肤衬托得明艳照人。

外行人一看也知道,这是精心挑选素材的高级内衣。

选材方面,充当模特儿的有栖也不落人后。

细长的眉毛、如宝石般的蓝色眼眸、高雅尖挺的鼻梁、以及饱满而性感的嘴

唇,这是混血儿特有的细腻美貌。

气派而浓密的金色卷发流畅地散落在背脊上。

装饰性高的紧身内衣,突显那炮弹般刺激雄性本能的**、纤细的腰围、浑

圆的丰臀、与女性的完美曲线。

雌性的魅力与贵妇人般的气质,能有如此高层次的协调感令人难以置信。

个性软弱的男人或许还来不及兴奋之前,便会先感受到一股恐怖的气氛吧。

不过,这位总公司的部长神经似乎没那么细腻。

他强烈渴望用手掌把玩那无法一手掌握的**、搂住她挑衅般的臀部、让那

性感的肢体不耐地扭动、用淫猥的jīng液污染她那高雅清秀的脸庞,如此浓厚的情

欲全都藉由瞳孔散发出来。

“穿的感觉如何?刚才你们所说的舒适感我还无法充分感受到。”

“那、那是……”

新产品是她专为BBB股份有限公司进军女性高级内衣市场所开发,况且还

是投入独门新技术的野心作,绝对是无可挑剔。

有栖明白部长目的。

“哼哼,光看是不知道好坏的。”

果然不出所料,部长直接动起手来。

他的触摸出乎意料的轻柔,微微抚摸大腿内侧,指尖描绘着内裤陷入柔嫩肌

肤中的线条。

“啊……啊啊!”

有栖轻叫出声。

一半是服务性的演技,另一半则是真实感受,这是她熟悉的触感,平常在公

司或许也做类似的事。

部长以碰又不碰的微妙触感,隔着内裤抚摸肉缝,温柔而上下地来回勾勒线

条。

长年的经验累积使他精准无比地直捣最敏感的据点,不断给予压迫。

有栖想阻止性讯息的进一步散播,但中年男子执意不容许她这么做,他在性

感带上短暂停留,有节奏、耐心、缓慢地激起她的性感。

“啊……!”

指尖埋入内裤后,有栖不禁发出甜美的叫声,触感柔和的布料与肛门前方的

凹陷处相互摩擦,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不愧是新开发的素材,真是愉快的刺激。

“如何?舒服吗?”

“是的……好厉害。”

“有感觉吧?”

“是、是的……”

“说清楚。”

“很……刺激……”

这是她的真心话。

腰部酥麻、洞穴灼热、**也开始分泌。体质敏感的有栖心有不甘地想着。

接受爱情洗礼而成长的女性据说都比较的敏感。美国土生土长、双亲早逝的

她,在经营大型农场的祖父溺爱下长大成人。

在纽约的大学主修经济后,追随艺人母亲的后尘,尽管祖父极力反对,她还

是毅然决然地进入日本企业就职。

这或许是错误的第一步吧……!在母亲的祖国,美国大学取得的资格完全不

被认同。

公司因为她的美貌与身段而录用她,并将她安插在营业部。

尽管如此,她还是运用丰富的想像力,打算为自己、也为公司尽一份心力。

事实理应证明她是个内外兼具的优秀职员才对。

结果……

“呼呜……呜……啊!”

“跟往常一样触感极佳。哼哼,女人的**果然还是得这么丰满才行,吸起

来才够劲。”

“您这么做的话……啊、啊呜!”

部长进到有栖的两膝之间,褪去覆上她丰满果实上的胸罩,吸吮她的**,

待**突起后,开始用舌头弹动。

“啊嗯!”

“哎呀,你怎么没有像外国人那样说‘Oh!More’呢?”

“Mo……More,Please。”

有栖脸颊泛红,咬着下唇低语。

屈辱的火焰在胸口蔓延。

不过,**的愉悦与期待确实也让她的腿间湿润,因为男人的手指正贪得无

厌地隔着内裤搓揉yīn蒂。

刺痛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勃起的淫核渴望被逗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看来

不达到**大概无法平息了。

有栖对自己的感觉无法置信,她不过才二十出头,对男性的理想极高,不可

能会对如此丑陋的中年男子有感觉。

对方若非五越百货公司负责人这个大客户,她绝不会在公司的逼迫下,在新

商品内部展示会上接受这种娼妇般的性骚扰。

泡沫经济之后,母亲的祖国似乎变了个样。

有栖一面忍受不断席卷而来的愉悦浪潮一面想着。

看不见远景的萧条,BBB股份有限公司已陷入没有五越百货公司,便无法

生存的窘境。

这号部长级人物,有可能就是抓住这个弱点想趁机揩油。

有栖试图扭转目前的局势。

“女职员不需要头脑,只要脸蛋儿可爱、胸臀丰满、将身体奉献给公司就够

了。”蛮不在乎地放话、经常拍上司马屁、替客户穿针引线、毫无节操可言的课

长一点也靠不住。

不靠女人使无法存活的公司真是可笑。

不过,自己若辞职不干,其他女职员一定会成为下个牺牲品。

这也是顾虑之一。

姑且不论上级的营业方针,有栖对公司优秀的制品有一份热爱,并且自信满

满,因此就为了这个原因她才继续留任。

“像狗那样四脚着地跪着,屁股朝我这边。”

已经欲火焚身的有栖依照命令,将沉重的腰朝向五越部长。

布料面积不大的比基尼设计,使屁股几乎完全暴露在外,雪白双丘令人不禁

垂涎三尺。

内裤被缓缓褪下。

空气碰触到私处。

充血的肉瓣、微微绽开的肉缝、与突出表皮的yīn蒂、甚至连肛门的缩紧,都

暴露在男人淫秽的视线下。

想到这般情景,有栖整个头使开始发热,连腿间都不明所以的热得发红。

“好湿喔,阴部都湿答答了……你这女人可真淫荡,简直就像发情的母狗一

样,能够做到这种地步,我对你们的诚意评价很高喔。”

男人的声音下流而无耻,女方在自己的技巧下发情,让他有一股深深的自我

满足感。

这位仰仗大公司名义、毫不知耻的部长,是个除了跟老婆**外,一晚甚至

还可以射上三次精的男人,小心又小气的他据说从未主动以金钱追求过女人。

“……谢谢您的夸奖。”

有栖晃动渗着蜜汁的臀部,一股呕吐感油然而生。

她必须尽快逃离如此悲惨的状况。

一个人的力量太过薄弱,就算必须用身体去勾引,她也要设法找到可用的人

材。

突然,她想到最近被派来企划二课的新任课长。

听说他工作能力很强,不过也相当好女色。

“说‘请插进来’,用英语。”

“是……FuckMe……Please……”

“如你所愿。”

滋……

男人的手指一口气整根侵入。

“啊……啊啊啊啊!”

轻微的快感开始蔓延全身。

第一章性骚扰老手

几乎可断言那是生来要接受男人怜爱的**。

洁白衬衫配淡红色套装,换季制服上亦有清晰的肉感。

“……原来如此,只要按这个键,就可以知道去年到今年的销售成绩、以及

明年的预估值吗?真是方便,过去的资料要是够完整,企划部做起事来就轻松多

了。”

企划部二课课长泉准二一面正经八百说话,一面利落地操作电脑滑鼠。

画面不断在更换,根据过去资料所做成的模拟预测与调查公司寄来的分析资

料,两者迅速重叠。

然而,他的视线却紧盯着女职员映照在荧幕上的胸部影像不放。

广告部的麻丘玲奈毫不知情地点着头,细长清秀的凤眼中流露出了赞赏的眼

神。

“课长理解力很强,我们也轻松不少。”

“我很努力而且一气呵成,临时抱佛脚是,我的专长。”

“果然如传言般能干,电脑初学者是骗人的吧?看来我已无用武之地了。”

“没这回事,我还有很多地方想向你讨教呢。”

准二若无其事地欠身靠近并着椅子坐在一旁的玲奈。

“比如说?”

清澈的眼眸突然立起一道防线,因为关于这位三十出头课长的流言她早有耳

闻。

浓密的睫毛、犀利的眼神、高挺的鼻梁、男人喜欢的微翘红唇,天生一副美

人胚子。

及肩的直发覆在她鹅蛋脸的轮廓上。

三围尺寸经过准二的调查为B89、W59、H90,丰满而苗条,腰如模

特儿般纤细,臀则属于安产型。

不过,聪明伶俐的举止、与玲珑端庄的外表下,似乎又带点淫荡的气质。

不愧是BBB股份有限公司评价最高、也是最为醒目的美女,社长的秘密爱

人、与公司半数的男职员有一腿等,不利的流言与中伤始终不断,而她也从不否

认。

怒目而视的眼神仿佛挑逗的秋波一般。

她就是这类型的女职员。

不过,一流的容貌使她成为首屈一指的广告女郎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个嘛……例如你自己如何?我想跟你成为亲密伙伴,向你多方学习。”

“公司性骚扰很要不得喔。”

尽管反应冷淡,准二还是不以为意继续说下去。

其他广告部职员全部离席早在他的算计之内,进展顺利的话,或许可以藉由

本人默许的性骚扰,痛痛快快地来个职场恋爱。

“还是你已是社长的人了?像你这样的美女,我想谁都渴望占为己有吧。”

“我把你的话当做赞美,不过,很遗憾你猜错了……”

“那么,做我的爱人你看如何?”

“你的薪水可能养不起我喔。”

玲奈微微一笑,察觉到后方环过来的手后,用笔尖刺了过去。

千钧一发躲过攻击的准二瞬间变换轨道,手滑过女职员的胸部,快速抓住桌

上的滑鼠。

“啊……你在点哪里……!”

“别这么说嘛,也告诉你的操作方法吧。”

“血型A,生日十一月十一日,兴趣是到健身俱乐部、与观赏电影……知道

这些的话,我的机会就更大了。”

玲奈将准二握住滑鼠的手从胸部扯下来的同时,顺便狠狠在他的手中捏了一

下。

准二闷声不响。

“真是无情,你就不能跟我约一次会吗?”

“恕难照办,我没那个闲工夫跟其他部门敦亲睦邻。”

“的确,看你忙着协商,并亲自赶到百货公司视察我们公司上架的商品,就

知道你工作相当认真。”

“那当然,更何况,我对职场恋爱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是爱人的话,果然还是不行罗?”

这次投过来的眼神既冰冷又忿怒,准二知道自己已经捞过了界。

玲奈的个性阴晴不定。

昨天摆出一副主动邀请的态度,今天却突然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我还有事要忙。”

“哎呀,已经玩完了吗?”

玲奈回应,同时也抛了个媚眼。

瞧,就是这个眼神。准二苦笑了一下。

“下次有空再来。”

“我会的。”

准二算准其他职员回广告部的时间后,决定带着残留在手中的胸部触感当土

产打道回府。

肉球饱满而丰腴,即使隔着制服依然可以感觉到它的弹性与紧绷。**一定

是粉红色,而且看来似乎很敏感。

准二离去时瞄了玲奈一眼。

玲奈虽迅速重拾工作,但手却轻轻按着准二方才用滑鼠点的胸部,这是正中

红心的铁证。

“不可能毫无反应……因为我点的位置奇准无比。”

自言自语嘀咕完后,准二的嘴角洋溢好色的笑容。

他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

************

《BestBeautyBody》BBB股份有限公司。

资本额一亿,从业员八百人,拥有出类拔萃的营业能力与卓越出众的技术,

从纤维研发到批发销售一贯作业。

BBB的前身为当时堪称年轻有为的社长藤山聪一郎所创立的商务公司,战

后转型为内衣制造厂商,后来业绩一飞冲天.成为中坚的内衣制造商。

丝绸的花园……

而且也是美女如云的花园。

号称美女占有率业界首屈一指,据说任用考试中容貌就占了八、九成。

对于为工作与女人而活的新任课长来说,这个职场简直有如天堂一般。

事实上,准二并非BBB公司的正式职员,他是由一个叫《TempCa

rrier》的人才派调公司所派任的契约课长。

契约期限是三个月。

时间已过了将近一半。

然而准二一点也不焦急。

虽然这一行他不熟悉,但派遣人员中能力顶尖的他实力却不容置疑。

刚开始的一个月,他挑选美丽又能干的女职员向她们讨教,然后,再日夜猛

K,补足欠缺的知识。

与女职员关系热络后便能施展工作实力。

这是一石二鸟之计。

拜他所赐,刚上任时还毫无霸气的企划部企划二课,现在绩效已大幅提升。

真正的胜负可以说现在才开始。

************

“课长,课长,你跑到哪里去了?人家一直在找你呢,真是的。请看,这是

我新想出来的企划。”

好不容易在二课办公室的办公位置坐定时,一位活力充沛的短发女职员立刻

聒噪地跑过来。

是藤山真优美。

准二的直属部属。

“真优美,这里又不是学校,不准在公司里跑来跑去要说几次才懂?你那么

想提水桶在走廊罚站吗?”

“我又不是在打扫,请仔细看嘛,看嘛,看嘛,看嘛……!”

“我觉得和你说话简直像在对牛弹琴……好吧,你要我看什么?”

准二静静叹了一口气,投降地问。

他并没有看到什么企划书。

“就是这个,这个。”

真优美“哼”的一声,洋洋得意地挺起胸膛。

“胸部没什么质量,毫无可引以为傲之处,臀部倒是蛮可爱的,不过,没有

实际瞻仰无法形容它们的状态。”

准二表情极为认真地点着头。

“怎么样,可以脱下来让我看一下吗?”

“咦?啊,对喔。”

“‘啊,对喔’是什么意思……?”

“穿着衣服当然会看不见罗。”

“不……该怎么说呢。”

在更露骨的性骚扰言语出炉之前,真优美突然解开胸前的缎带与钮扣,并剥

下外套与衬衫露出双肩的肌肤。

肤色既健康又充满朝气。

胸罩当然也暴露在外,不过或许是个人气质所致吧,不可思议的是,居然连

一丝猥亵都感觉不到。

准二讶异得瞠目结舌。

真优美是娇滴滴类型的女职员,肌肤与脸蛋很清秀,可爱的比重比美丽来得

多。

此外,表情与行动仍带有少女的稚嫩,与其说她是“女性”,倒不如说是

“女孩”来得贴切。

水汪汪的大眼睛、单薄的眉毛、楚楚可怜的小嘴,尽管身体发育完全,该突

则突,该翘则翘,但在美女如云的公司中并非鹤立鸡群者。

总之,她是属于既开朗又大方的个性。

只是,这样也太大方了吧。

“一般的弹性胸罩,穿在我这种胸部小的女性身上肩带很容易滑落,一旦把

它缩紧……你看,又会在皮肤上烙下痕迹,你说对不对?这个,对肤质敏感的女

孩应该会苦恼才对,我认为这个人根本无法轻松穿这一型的胸罩。”

真优美一面极力主张,一面拉下胸翠的肩带,让上司瞧瞧肩带陷入皮肤所烙

下的明显痕迹。

白皙柔嫩的肌肤没来由地变红。

色情的线条让人不由得联想到**。

准二不禁咽了咽口水。

“可是,可是,这样不是很可惜吗?所以我就在想,这里要是能再稍微调整

一下就好了……呃,正好在这个地方,你看清楚了吗,课长?就是这里,这里,

从侧面加强这里的张力……”

这次她开始挪开覆盖在胸部上的布料,让弹性有佳、看起来美味可口的鼓起

暴露而出。

准二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真优美对企划的解说太过热衷,似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上半身几乎完

全裸露。

让她负责新内衣企划的人,正是准二自己。

少根筋但却有无人能及的创意,这是准二之所以提拔她的原因。

真优美似乎也讨厌企划二课比一课更死气沉沉的气氛,所以才会如此干劲十

足的构思企划。

准二果然没有看走眼。

虽没看走眼……但有时也会有误差。

干劲十足是好事,不过如此忘我的个性却出乎意料。待价而沽的女儿接下来

有可能会脱掉胸罩裸裎相对。

准二环顾四周。

办公室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其他部门的职员经过时也顺道聚集了过来。

女职员们个个一副想阻止的眼神。

准二嘟着嘴苦恼不已。

一定是偏差了。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最大的问题点不在迟钝,亦不在出身,而是真优美没有羞耻心,不,也不尽

然,只不过是偏离主题罢了。

过于热衷的结果,不知不觉会将羞耻心抛在脑后。

对他人的恶意毫无戒心的她,不论准二做出多露骨的性骚扰举动,她一点也

不在意,只是一笑置之。

到二课就任后,短短一个礼拜便有“性骚扰之王”封号的准二,这个事态已

经严重影响到他的自尊。

“原来如此,以感同身受为着眼点,非常不错的企划,我会原封不动的提出

去。”

“是,谢谢课长。”

“还有……”

“什么事?”

“你这样子会感冒喔。”

“咦?”

被明示后,真优美好不容易才注意到自己的半裸状态,也察觉到周围人士的

异样眼光。

她的羞耻心似乎觉醒了。

“哇、哇啊啊啊啊!课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好丢脸喔,啊呜呜呜呜

呜……!”

满脸通红的真优美赶紧穿好衣服,同时白了准二一眼。

瞪视的眼神充满着怨恨。

准二满意地点点头。

所谓性骚扰的醍醐味,就是指在被讨厌的同时,亦把对方逼入无法拒绝的状

况中,在动摇其自尊心的同时,亦使其徘徊在抗拒或诱惑的拉锯战中,然后再慢

慢掳获猎物的过程。

这女人有调教的价值。准二心中默默燃起了斗志。

************

“别这样……课长……啊嗯!”

“真不知道自己在摸什么?到处都软绵绵的,太大也是一种罪过喔。”

“你好坏……”

藏身在走廊阴暗处刻意避开人群的准二,两手从身材惹火出名的金发OL背

后,捧住她巨大的**,并在衣服上揉捏,享受**沉重的质感。

“是这个吧?”

“啊……不!”

OL纤细的肩膀一阵颤动。

吐出的气息也**难耐。

“挺起来了,圆呼呼的,触感真棒。”

“讨厌,别老是想歪了……你有仔细在参考吗?”

“当然。”

准二进一步用手指逗弄**试探情况,同时厚颜无耻地回应。

“以前我一直对像你这种大尺寸胸罩不受到重视而忿忿不平,其实我很希望

大胸脯的人也能穿得漂漂亮亮的,价格要是大众化的话就更理想了。”

“你是认真的吗……?”

“我向来都很认真,对性也毫不马虎喔。”

“而且手指的功夫也很厉害。”

“是吗?”

“不过,还是住手吧,再玩下去的话……可能就会失控了。”

“真可惜,难得如此兴致。”

OL眼睛湿润地回顾,红唇甜蜜地轻声细语。

“课长,今天晚上要不要去小酌一番?”

“我……还有工作要做。”

准二皱着眉头,相当苦恼地婉拒,真的苦恼极了。眼前丰满的胸部对他是一

大诱惑,不过,他想起自己待会儿还有事找公司首屈一指的波霸商量。

他没有跟着起舞。

尽管以前他就一直盼望能在走廊碰见花枝招展的营业部女职员.欣赏地们丰

满的乳沟并将她们拉到隐蔽处……倘若不加班,便可一较高下。

看了看时钟,时间早已过八点。

准二万般无奈地放开OL的胸部,不断说服自己来日方长。

“可惜。”

金发的有栖仿佛锁定猎物般的雌豹,露出妖艳的笑容目送快速离去的准二。

************

樱井千纱在技术开发部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一张张简单素雅的办公桌上,陈列着文字处理机与电脑荧幕,室内

摆设与其他部门一样现代化。

商品的样品与资料零散在桌上。

留下来加班的只有她一人,这是常有的事。除非事态紧急,否则职员们都很

准时下班。

千纱并非因为能力差而加班。

相反的,她工作能力很强,认真到几乎走火入魔的地步。

理工科举业的她,对新素材的开发非常热衷,为追求完美的缝制技术,时间

对她而言永远不够。

全心致力于商品开发的研究,说她是BBB新产品的成败关键一点儿也不为

过。

然而连日来的加班,千纱终究体力不支,累得一睡不起。

她坐在极不平稳的椅子上。

四下无人使她肆无忌惮地张开双腿,制服的短裙向上滑,淡桃红色内裤可从

双腿之间一览无遗。

深度的无框眼镜卡在高挺的鼻梁上。

头发长及颈项并用发圈利落地套住,脸上未施脂粉,本人似乎无意刻意强调

女性美。

尽管如此,肌肤还是皎洁无瑕,如初雪般白净,质地也很细嫩。

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般的肤质。

由性格来看,她是属于拘谨型的女性,倘若在眼镜上下功夫并好好化妆打扮

的话,应该会是个大美人。

知性的唇吐出微微的气息。

“……嗯……呜嗯。”

一副呼吸困难的模漾。

有人正小心翼翼且技巧纯熟地解开她的蝴蝶结。

看她仍一副呼吸困难状后,又索性解开衬衫钮扣,让与衬衫同色调的胸罩露

出,借以舒坦她的胸部。

乳沟真是壮观……

值得瞪大眼睛观赏。

百年难得一见的胸部。

仿佛塞进两粒西瓜般。

公司第一波霸的封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正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的秾纤合度。

身为技术者的骄傲与拘谨的外表,使母性光辉般的**蒙上了一股**的色

彩。

男人的手试着捧起一只**。

“呜呜……这是。”

轻轻捧着的手掌无法完全掌握。

捏住时,肉像是会从指间溢出似的。

只要是男人,谁都渴望一头栽进去吧。

任乎放肆行动的主人似乎也同样想法,他的喉咙发出下流的吞咽声。

指尖描绘着睡美人的**轮廓。

“啊……嗯。”

没有涂口红的红唇无意识地发出喘息声。

画着圆圈的指尖逐渐往中央朝某一点逼进。

“就是这里。”

沉着又充满自信的低语。

中指轻轻地侵入。

“……啊!”

肩膀一阵跃动,**在摇晃,眼皮不断轻颤。

就快苏醒了吧。

男人离手,认为该是出声的时候。

“樱井、樱井。”

“咦……啊……咦?”

千纱眼睛倏地睁开,惊讶地跳了起来。

“泉、泉课长。”

“今晚又擅自加班了吗?看你睡那么沉原本于心不忍,不过,总比被巡逻的

警卫叫醒来得好吧?”

有正式理由的话,向上级呈报后可留在公司加班,可是千纱的加班次数早已

超过劳动基准法限制的时数。

声称自己并非为津贴而加班的千纱如游击队般,下班后时常偷偷留在公司。

“我很……抱歉。”

被别人瞧见自己零乱的模样,千纱苍白的脸颊倏地羞红,同时急忙整理胸前

的衣着,对于丝带和钮扣为何会敞开一事感到不可思议。

公司门禁森严,保全系统周全,进出全凭身份证件,事实上,没有许可她是

不可以待在这里的。

虽是骇客入侵的行径,不过,事到如今狡辩也于事无补。

“不过,你、你为什么加班?”

“当然是工作罗,我可是有据实以报喔。”

“是……吗?”

“其实我是想跟你一起留下来。”

“请、请别开玩笑。”

脑筋终于清醒,对此偷袭惊慌失措的千纱,目光锐利地瞪着二课课长。

BBB公司上下谁都知道准二喜欢对女职员性骚扰。

不知道的大概只剩绝不会被当作目标的清洁欧巴桑,不过,最近她们也开始

对贞操有危机意识。

“为什么?想见你不需要理由的不是吗?为了你、更为了公司,要我加班也

在所不惜。”

“这样是很好啦,不过,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是理所当然的,为什么说是为

了我呢?”

“哎呀,别这么钻牛角尖嘛!”

准二毫不畏惧对方话中带刺的言语,擅自拉一张椅子在千纱旁边坐下。

“其实我有公事想请教你,是关于内裤的结构,立体网层的菱形素材部分我

还不清楚。”

“你是指新推出来的《WindNude》系列吧?或许你会觉得不可思

议,不过它的构造可是极标准的立体编织喔。”

由于涉及到技术性话题,千纱立刻抬头挺胸,在确定自己掌控主导权后,口

齿也变得圆滑伶俐。

“我现在也穿着这系列的产品,强调质感的细纤维编织与中央接缝的处

理——。”

“嗯、嗯。”

“你是真的了解才点头的吗?”

专业领域的自负让她疏于防备。

准二微微一笑。

“我想我应感谢你,托你的福,我现在对你的工作已经了若指掌,比如说,

对了——”

准二拿开了电脑荧幕的封套,利落地操作着滑鼠,游标点出现在荧幕的图形

上。

“这是复合人造纤维的数值吧!”

“没、没错。”

“这个图形是属性值,然后是阳离子聚酯纤维的百分率……对了对了,这个

数值一改变,现在移动的线……单位g/D、强度……还有这边的数值就会成为

摩擦系数,对不对?”

一面哼歌一面说话,同时手还冷不防地环住波霸OL的肩膀让两人的身体紧

紧贴合。

“我、我已经知道你用功的成果了,所以请你把手……”

“别这样嘛,看一下这个图形的曲线……它优雅的弯曲度,跟你的胸部好像

喔!”

“课、课长……”

千纱感到有点惊慌失措。

偷袭、趁虚而入……准二接二连三使出不同伎俩,这或许是对冷淡、贞操观

念又强的她感到棘手,所以才有备而来的吧。

他在这方面的研究也从不落人后。

技术部的精英想不到竟然如此未经世事。她或许不是处女,不过性经验大概

不怎么丰富,而且看得出她生性容易紧张。

开窍的OL会用夜游或**来舒解紧张,但她办不到。

在某个层面说来,她是很容易应付的对手。

只要释放出她郁闷的**即可。

“怎么脸红了?发烧了吗?有责任感是好事,不过最好别太勉强自己,你的

**这么大,小心肩膀酸痛喔。”

“别、别说了……只要慎选合身的内衣,就不会给肩膀负担……请你、不要

碰那个地方。”

准二从后面环过来的手巧妙地碰触千纱的**。

“好想看喔。”

对耳朵吹气般的轻声细语让千纱的背脊一阵颤栗。

她又陷入准二的圈套里。

身体倏地绷紧。

“看……什么?”

“你说的合身内衣。”

“我手上没有样品,若是影像或立体曲面图,我可以马上……”

“我想看的,是你身上穿的。”

这次千纱羞得面红耳赤。

“那、那不重要。”

“怎么?你不让我看吗?”

“我、我想听听企划部的意见。”

千纱拼命挤出声音试着转换话题。

准二感觉到她的声音有藏不住的激情,他皱了一下皱头。

“意见?如果帮得上忙的话,我很乐意效劳。”

“知道无缝胸罩吗?”

“嗯,是技术部门主导推动的企划,听说已经开发出新的缝合技术。”

准二虽然在说话,但注意力却似乎全放在激情的主体上。

无缝胸罩当初发表时业界一片喝采。尽管构想创新、生产线也一枝独秀……

不过由于制造过程复杂,成本居高不下,因此销售状态如预期般不尽理想。

上个礼拜公司内部会议决定暂停制造,将生产线移转给企划一课提案的天使

之吻《AngleKiss》系列胸罩。

“我是拟案人,新技术使缝合技巧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我们公司的商品也

因此受益良多。可是……为什么上面会突然改变作风呢?”

“冷、冷静点,樱井。”

准二不知所措。

真是意想不到的反击。

看来迁怒的成份大于抱怨。

“虽是技术部门主导,但也不能将业绩不好的原因全怪罪到我们头上……竟

然还说我们技术部对新技术自我陶醉,擅自提案使成本高居不下,全都是推托之

辞。”

没错。

无缝胸罩是行销上的一大败笔。

报告指出,原因在于技术部一意孤行,不听向来重视成本比重的营业部忠告

而鲁莽行事。

成本确实会影响销售业绩。

“不过,天使之吻胸罩也不错啊,价格经济,样式也多样化,在年轻族群的

销路很好不是吗?”

“那是开倒车的作法。简化旧商品的缝合过程,降低纤维成本,设计多样

化……都走到这个地步了,有必要再以那种低价的量产品为主轴吗?”

或许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吧,千纱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对技术有崇高理想的她,受不了被迫要与利益挂帅的企业理论妥协。

事关技术部的存亡不得不低头。

然而,事实并不单纯,背后有更复杂的问题存在。

准二心知肚明。

“停滞不前的话技术就不会进步。新的运动越来越多,搭配的内衣需求量也

会相对增加,紫外线越来越强,开发肤质敏感者可以放心使用的复合纤维……”

“樱井,暂停一下。”

准二低声喝止。

“……咦?”

“你最好藏在桌子下……警卫好像来巡逻了。”

“是、是的。”

千纱惊讶地回神,迅速依照指示行动。

察觉到有亮灯的房间,走廊的脚步声逐渐逼近。

不久,门被打开,对方出声询问。

“有人留下来加班吗?”

“啊,你好,辛苦了,我是企划二课的泉准二,我来找资料……虽然明天技

术部的负责人会拿来,但我就是放心不下。”

“啊,您就是那个新来的课长,幸会幸会,辛苦您了。”

“我还有很多事要学……”

准二和警卫开始话家常。

躲起来的千纱焦躁不安,激愤的情绪早已消失殆尽。现在,她正为瞒骗警卫

留在公司而不知所措。

被发现的话,势必会遭公司处份。

胸口忐忑不安的同时,亦静待警卫能尽快离去。

她就地而坐,为了不使双脚突出桌外,两膝被迫屈起,短裙下的内裤也因此

而一览无遗。

两边的膝盖压向乳牛般的**。

“不愧是能力强的人,说的话就是不一样。”

“不,没这回事……”

站着的准二一面与警卫侃侃而谈,一面将千纱锁在了桌下,脚尖同时缓缓前

进。悄悄脱下鞋子后,朝穿内裤的腿间移动。

这些都看在千纱眼里。

她无处可逃。

一出声便会被警卫发现。

打从一开始她就处于进退两难之境。

脚尖开始在穿有长统丝袜的大腿内侧游动,千纱想用手推开,但敌不过男人

的力气。

脚尖熟练地在臀部一带游动。

愤怒与羞愧让千纱涨红了睑。

她咬紧双唇,忍受非法的性骚扰。

脚尖终于来到双腿的交接处,正打算跨越内裤的防线。

“泉、泉课长……啊!”

忍不住想轻声地抗议时,脚尖仿佛有长眼睛般,不偏不倚地侵入纵向的肉缝

中。敏感处受到压迫,不禁发出甜蜜叫声的千纱,羞愧地用手掩住自己的口。

“咦?好像有声音……”

“是你多虑了,我什么也没听到啊!”

“是吗……?”

准二不理会对方狐疑的低语,继续运用巧妙的力道按摩肉缝,淡桃红色的布

抖渐渐陷入秘肉中。

千纱耐不住这异样的感觉而开始挣扎扭动。

粘膜受到间接摩擦,准二的脚尖正在玩弄她的私处,传达明显的性暗示。

耻骨被轻轻撞击,那股甜蜜的振动延伸至背脊。

“啊……住、住手……不要!”

刚强的面容首次出现脆弱的表情。

美目因过度羞愧而泪水盈眶。

“这么大的公司,警卫的工作应该也不轻松才对,我想绝不会有人偷偷潜进

来加班吧……”

准二一面若无其事地交谈,一面不断前后爱抚。

千纱的抵抗在不知不觉中停止,反应也开始转变。她开始轻轻喘息,腰部缓

缓蠕动。

准二的脚尖感到一股湿气。

偷偷往桌子底下瞄的他,看到一位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并且全身不住

颤抖的波霸OL。

“怎么啦?警卫已经走掉了。”

准二感觉到自己有点做过头。

其实警卫早已离去,方才只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不过若是据实以报,他

有可能会被大卸八块。

千纱默默地点头,然后拖着沉重的腰从桌底下爬出。

“你的内裤材质触感真棒。”

“是……是吗?”OL的声音充满**。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凡事慢慢来,没什么好急的……我就是为了享受这个

才进BBB公司的。)

准二心中微微一笑。

“下次希望可以直接接触。”

“不要说这种……低级的话。”

千纱的声音虽然忿怒,但眼睛却湿润不已。

第二章惊涛骇浪的淫略

礼拜一。

准二一早便前往人事部长室,向顶头上司藤山隆志做例行报告。

他是BBB公司创办人亦即现任社长藤山的儿子,在中小企业名声相当显

赫,不过能有此地位,并非只是沿袭家族企业的经营理论。

这位集一流经营学于一身的优秀男人,从他身上流露出的气质来看,便清楚

他并非单纯的接棒候选人。

锐利的双眸配上轮廓鲜明的脸颊,深咖啡色西装包裹刀刃般的修长身体,头

发整齐地往后梳。

“干得好,你在二课似乎很受到信赖,大家都说你很能干,不愧是《人才派

调公司》的一流人材。”

藤山从简单大方的办公桌上抬头仰望准二,眼神仿佛瞪视一般犀利,准二一

如往常低着头。

指名要他来这家公司的,正是这位人事部长。

“谢谢您的夸奖”

“你果然如大家所言,口才佳、脑筋也灵活,虽然手有点失控……不过只要

能做好份内的事,我也没话好说。除了幕前工作外,下次股东会议之前,幕后工

作希望你也能好好一展长才。”

“我希望用自己的方法。”

“我知道,你只要圆满达成任务就行了。”

人才派调公司以彻底贯彻唯才适用为原则,在适当时机投入最适当的人材,

不择手段完美无缺地达成客户的要求。

契约内容在不涉及重大犯罪行为下任君挑选。

藤山人事部长的委托内容,是振兴与资深精英大本营企划一课相较下有如一

盘散沙的企划二课,同时击溃一课的课长财津一雄。

这幕后牵涉到公司内部的派系斗争。

正确说法,是社长与副社长两派势力的斗争。

BBB的副社长是法国纺织厂商的技术顾问,当时决心释股的藤山社长,为

了使技术升级而笼络他加入董监事会。

在藤山社长的经营下,公司规模日益茁壮,与技术至上的副社长间,当然也

就难免有摩擦产生。

双方都摆出高姿态,面对BBB的实权,台面下亦战得火热。

身为儿子的人事部长当然是属于社长派。

营业部是社长派。

技术部是副社长派。

企划二课勉强算是藤山社长的势力范围,不过,企划部长三木则是强烈副社

长派,一课课长财津是他的心腹。

“正如我先前所说的,董监事会议上,三木恐怕会以二课业绩不佳为由,提

出两个企划课合并。”

“合并后的企划部副社长派财津掌控实权……不过,这下看来他们大概无法

以业绩不佳为理由了吧。”

准二自信满满地扬起嘴角。

人事部长还是毫无一丝笑容。

“正因如此,那些家伙势必会采取行动,你性骚扰我不会干涉,不过得小心

行事,二课的前任课长就是因此而被调至乡下超市的会计部门,他是个有家室且

忠厚老实的男人……听说是财津的爱人在背后搞鬼。”

“那真令人期待。”

总之,这是两边掌控企划部实权的斗争。

商业挂帅的社长派与技术至上的副社长派。

技术开发部的千纱,在毫不知情下被卷入这场战争,尽管可怜,但准二也无

能为力。

他还有其他重要的事。

就是让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工作。财津的爱人相当受欢迎,能如此超人气可

见是个魅力十足的女人。

敌方若以女人为武器,自己就以男性象征为武器与之对决……谁说色诱是女

人的专利?

“现在不是沾沾自喜的时候。听好,手段粗暴一点无所谓,必须在股东会议

前设法击溃财津,你若表现优异,我会考虑建议公司正式雇用你做为奖励。”

“谢谢。”

事实上,这是最有吸引力的条件。

准二是没没无闻的爵士乐手父亲跟大银行职员的母亲所生。父母离异后,母

亲一手抚养他长大,虽是单亲家庭,但他从未觉得自己不幸。

爱慕虚荣与好女色承袭自父亲,而头脑聪明与工作认真,则遗传自母亲的血

统,学生时代他是埋首苦读的优等生。

讨厌社会规范与单调工作的束缚,使他选择了人才派调之路,不过三十大关

将近,也该是结束游牧生活落地生根的时候了。

不管多优秀,派调终究是派调。

与游牧民族没什么两样。

他绝不重蹈父亲被母亲抛弃,只身前往美国流浪最后客死异乡的覆辙。

纵使辛苦一点,他也要趁精力旺盛时得到荣华富贵。

人事部长的奖励是大好时机。

“对了……还有一件事。听说你最近和技术开发部的樱井感情不错。”

“感情不错?嗯,可以这么说。”

藤山部长似乎忆起什么,眼神露出危险的光芒。

“就算再有才干也不过是个技术狂,生产线停摆的不快甚至牵连到我,真是

无理取闹,反正她也是副社长派的人,要是她再跟我作对下去……”

准二知道对方要自己暗中解决千纱。

他耸了耸肩。

“……她那边我来想办法。”

该是退下的时候了。

“可别背叛我喔。”

老鹰般的视线朝身后射来。

准二离开人事部长室。

准二往营业部方向前进。

他想从其他角度打听千纱的评价。虽然还有工作要做,不过,他暂时丢给自

己不在便手忙脚乱的真优美。

真优美似乎在哭,由于打的是内线电话,因此他才得以如此冷漠无情。

天幸很快就找到了有栖。

办公室只有她一人,其他职员似乎都外出跑业务。

上礼拜那意味深长的邀约令人在意,他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向前迈进。

“嗨,有栖,在NeverLand渡假好玩吗?”

“课长,您说的是PeterPan《彼得潘》吧。”

“是吗……?”

准二作做地轻咳一下,然后对金发OL露出压箱宝的笑容。

有栖丝毫未被震住,只是露出善意的微笑。

“有何贵干?”

“啊,对了对了,呃……我常在想,你的胸部不知道可以夹几张磁碟片……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

准二一开始便自乱阵脚,炮弹般的胸部在眼前晃来晃去,他根本无心收集情

报。

他的好色心又开始作祟。

何况,她今天的肌肤看起来格外弹性有佳,是自己多心吗?她衬衫的胸口似

乎比平常更为宽松。

身材还是那么迷人。

全身都散发着难以抗拒的香水味。

“……要试试看吗?”

“咦?”

有栖露出捉狭的笑容。

眼眸灼热而湿润,俨然一副雌性动物姿态。

准二的身体意识到一股异常的危险。

“啊,呃……其实我是来问樱井开发的技术在销售方面的评价。”

“我身上正穿着这一款胸罩,她似乎也有胸部过大的烦恼,所以才能够用身

体测试来评价吧?”

看到有栖开始卸下胸前的蝴蝶结并解开钮扣,准二茫然地瞪大眼睛。黑色半

罩杯胸翠。浑圆白皙的果实像是要掉落般垂吊着。

“测、测试?”

“瞧,就是这样。”

有栖牵起准二的手,下一瞬间,他的手便捧住胸罩上的**。

重量感让他呻吟出声。

“嗅、嗅嗅嗅!”

“一点也不硬对不对?没有不舒服的束缚感,而是自然撑住对吧?不过……

课长,里面更柔软喔。”

有栖将脸凑近,挑逗似地低语。

BBB这种大公司最大的优点,便是不乏办公室恋爱的空间。

准二和有栖偷偷潜入上午没有会议行程的会议室。

“嗯……嗯嗯……嗯哼。”

滋、滋、滋的湿润声不绝于耳。

淫秽的声音。

“课长……舒服吗?”

“嗯、嗯。”

准二坐在椅子上伸出双脚陶醉地呻吟,下半身暴露,屹立的刚直朝天仰起。

血管浮出的肉茎表面有粉红色的物体四处游动。

是有栖的舌头。

她舔着下方的筋脉,嘴唇轻啄、吸吮肉袋,然后从根部一口气舔至顶端,单

单这些动作便让准二的腰有股酥麻的性感。

“呜……”

大胆而细腻的舌技提升了海绵体的充血度,表面张力已经绷到极限。

“好厉害……变得这么硬……看起来好好吃喔……啊嗯!”

有栖将湿润的红唇张成O字型含住顶端后,舌头立刻狂野奔放,动作令人难

以置信。

与**碰撞的淫秽声响此起彼落。

单是听到就让人几乎有shè精感。

闭上有淡色眼影的眼睑后,天女下凡般的清秀美貌开始微微晃动。

“嗯……嗯嗯……”

“野野山……呜……”

有栖的嘴唇开始磨擦并旋转整个**。敏感处被逗弄,准二有种背骨被抽出

般的强来快感。

他的背肌不禁伸直。

“哼哼哼……”

有栖一面用口感觉准二的愉悦,一面微笑地将眼珠子朝上。那笑容是尝过好

几十个雄性的成熟雌性所露出的淫荡笑容。

眼神因期待接下来的**而潮红。仿佛要刺破口腔的肿胀绝品,待会儿就会

纳入她的阴部中。

陶醉的神情含着绝品开始上下活动。

脸颊内侧压迫**的粘膜,唾液做为逗弄的润滑剂,凶猛的勃起比常人还大

一圈。

有日本人所难以形容的刚直感。

最先流出的透明液体味道甜蜜而浓郁。

“嗯……嗯……嗯嗯……”

有栖有节奏地滑动头部,并将散落的头发往上梳。

在金发OL的服侍下,下半身酥麻、气息逐渐慌乱的准二,开始玩弄她那一

对摇曳的**。

所有日本男性都是喜欢波霸的恋母狂。

这是有栖亲身经验后的结论。

过去交往的男友全都对她那美丽的**赞美有加,经常夹在乳间shè精。

与其在阴部shè精,他们宁愿选择此种方式。

全都一样,没有一个例外。

所以,乳交是她压箱底的绝技,她要等到这位新任课长确实有利用价值之后

才使用……

她有自信可以掌控主导权。

有栖一丝不挂。

进入会议室后她便主动褪下衣服,并驱使被她闪耀**迷惑的准二坐下,然

后蹲在他的双腿之间。这简直像是被强拉到天国般的感觉。

过去印象中一向被人侵犯的天使,如今却如此侍奉他。

没错,她确实有一副引以为傲,任谁看了都会着迷的美丽**。

而且她逗弄的技巧又那么精湛,舒服得让人无法思考。

自信理所当然。

“啊……!”

背唇突然离开**,吐露甜蜜的气息。

因为准二在玩弄她敏感的突起,而且还是一次两个。突起受到刺激后,逐渐

充血坚硬。

“啊嗯……好厉害……课长……啊!”

这不是恭维的演技。

至少有一半不是。

准二灵巧的手指温柔地抚摸淡色的乳晕,指腹摩擦、夹紧**,不断而贪得

无厌地给与性暗示。

有栖的性中枢开始爆出小火花。

阴部单是这样似乎就已经潮湿不已。

有栖不甘示弱地将肉茎整根吞入。

不专心**的话,自己很有可能会先浑然忘我,因为准二的柔情、身体、性

行为都投她所好。

这令她忧喜参半。

她必须忍耐到准二成为她身体的俘虏才行。

“嗯……啊……啊啊……嗯嗯!”

口腔的**灼热。

热度直冲有栖的头顶,她的脑筋一阵酥麻,壮丽的屁股开始自动左右摇晃,

渴望雄性的器官。

她估算错误。

原以为他不过是喜欢性骚扰的职员,没想到技巧居然如此精湛。

指尖仿佛电动器般振动、拉扯、搓揉、再加上扭转。

**坚挺突起,蓄势待发。身体发热,胸部、屁股都好热。洞穴如火烧般灼

热、潮湿、疼痛难耐。yīn蒂应该也一定硬得充血。

“再这么搞下去,可要在口中shè精罗,可以吗?”

“啊、啊嗯……怎么都可以!”

“那你骑到我身上来,已经可以了吧?”

“……嗯。”

有栖觉得自己的声音好遥远。

思考完全被快乐所淹没,她神情恍惚地闻到失败的气息。

现在的她一心想浇熄火热的身体,渴望粗硬的东西填满阴部,在里面摩擦、

抽送、搅拌。

有栖起身,然后依照准二的指示跨坐在他腰上。

她握住火热的**,吞了一下口水,接着将它抵在入口处。

准二拨开她的**避免肉瓣被卷入。

“哇,下面的毛果然也是金色的。”

“呜……呜呜呜呜呜嗯!”

有栖一面像发情的母猫般呻吟,一面缓缓降下屁股。肿胀的**挤进**口

后,往深处侵入。

充实感令人**。

肉茎一步步前进,很快便尽根没入。

“啊啊啊啊……好、好棒……充满了………它、它在里面跳动……我感觉到

了!”

“要我从下面往上顶吗?”

准二两手环住有栖的屁股固定。

“啊、不……我自己动!”

“还不行。”

“为、为什么?”

有栖难耐地娇喘。

眼眸因**而湿润不已。

“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我什么都告诉你……”

“为什么要诱惑我?营业部应该是社长派,所以你还不至于陷害我再去投靠

副社长派…算啦,我讨厌为小事烦心破坏享受美食的兴致,你就从实招来吧。”

“不、不是的,我确实是有事相求才诱惑课长……啊啊……!快顶我……不

然我要发疯了。”

准二冷静地盘问,手同时在肛门一带游动,嘴唇则逗弄着**,煽动她的欲

望。

“那你快告诉我为什么?”

“个人因素,我想拉拢你……啊嗯、别用舌头转、啊……我想打破目前的情

势……求求你!”

准二鼻子“哼嗯”的一声,露出有趣的表情。

“剩下的,我边做边问吧。”

突然“滋”的一声向上顶。

“啊啊!”

准二趁势开始连续攻击,性感的**跟着飞舞,肥厚而左右均等的肉瓣愉悦

地颤动着。

内部大量的蜜汁在抽送下,不断“滋滋”地溢出。

肉缝卷缩,淡红色粘膜闪闪发光,卷屈的金黄色阴毛瞬间沾满汁液。

有栖的淫核已经肿至小指头般大小。

“啊、啊嗯……啊、嗯呜……嗯……嗯……嗯啊啊!”

性感的上半身跃动着,丰满的果实四下乱晃,性臭越来越浓,但味道并不刺

鼻。这股媚香,就是雌性本能觉醒后变成一匹野兽的香气。

“咬、咬我……边插边咬!”

有栖毫不吝惜地挺起傲人的双峰。

准二如她所愿,咬住那对湿润的肥美肉球。

“啊、啊啊啊啊!”

有栖快乐地淫叫,屁股开始自我摇晃,动作狂野又奔放,毫不顾虑这里是公

共场所。

体型丰腴使她充满勾魂摄魄的魅力。

阴部溢出的蜜汁从双腿之间往大腿内侧流去,有如源远流长的大河。

为了更方便于玩弄,准二让有栖抱紧自己的脖子,然后轻轻捧起她火辣的胴

体。在这期间,发情雌兽依然蠕动她的下半身,敏感处不断磨擦着雄性。

“到底……刺到底嘛……!填满我的**……用力搅拌嘛!”

“好啊!”

准二将混血儿的身体放在会议室的宽大办公桌上,自己也顺势压了上去。女

人强壮的大腿夹住男人的腰,一刻也不愿放开快乐泉源。

“来吧,你可以放声大叫了。”

准二对着她火红的耳朵低语,一面做抽送运动一面再度开始盘问。陷入**

泥沼有栖**难耐地娇喘,一面如野兽般嘶孔,一面一字不漏地回答被质询的问

题。

准二首先问的是内部展示会的性骚扰接待一事。她似乎打算利用准二,来避

开以她为性骚扰目标、心术不正的营业部。

令准二感兴趣的是公司的大客户、五越百货的暴君负责人。他利用BBB业

绩不佳趁火打劫,或许其中另有她所不知的隐情。

营业部长似乎也有牵连。

营业部是社长派,照理说他应该不会做出对公司不利的事……不过准二心存

质疑。

总之,不管BBB垮台或营业部**,对以后打算久留的他而言,都是不希

望看到的事。

况且,他也很喜欢额外收取尽情对这具舶来品性骚扰的红利。

有栖私下的想法亦然,她大概是认为反正身体要被玩弄,与其跟中年肥胖的

五越负责人,倒不如跟自己强多了。

决定暂时与她合作后,准二开始朝交缠的身体冲刺。

“啊呜、啊呜,好、好棒……太棒了,课长的公鸡,好棒……!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不错嘛,野野山,你的**又湿又紧,真棒,收缩感不错,五越的负责人

想必也很舒服吧。”

准二一面粗鲁地揉捏奇迹般不易变形的**,一面摆动腰部,并且用腹部大

力搓磨花蕊给予百般折磨。

有栖背部向后弓起,大腿弯屈,胸与下半身一带因**而潮红。

“第一次、这样……呜……要、要泄了……要泄洪了……插到底了……要死

了、要死掉了!”

有栖摇动纤细的脖子,金发狂乱飞舞。

她的气息断断续绩,眼睛因过度兴奋而翻白,狂喜的快感在一片汪洋的下体

流窜。

“想泄就泄吧,我也差不多了。”

“射出来……射在里面……课长浓稠的jīng液尽量射进来……子宫好像火在烧

喔。”

准二在哀求声下让快乐的肉柱恣意驰骋。

他抱住有栖的双腿,不断使劲地往阴部冲刺,奔流般的快乐开始凝聚并通过

背脊。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要射罗!”

准二爆炸了。

有栖也在同一时间达到**。**开始收缩,而且有节奏地痉挛,妖媚的肉

体在桌上狂乱地扭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注入最后一滴jīng液的准二,一面享受十足的满足感,一面抽出沾满jīng液和爱

液的分身。

白浊粘液从精疲力尽、大门敞开的下半身逆流而出。

这是性感火辣的金发美女今后成为准二所有物的明显证据。

************

“泉课长。”

和有栖做完爱,神清气爽地来到走廊时,突然被千纱逮个正着。

“啊,你好吗?”

准二开始警戒,一来提防她为先前之事报仇,二来担心她是受藤山部长之命

而来。

“有事想找你商量,可以借我一点时间吗?”

“我忙得很呢。”

“拜托你。”

“你看来很紧张,一点也不像平常那位冷静的樱井小姐,怎么啦?”

“呃,在这里的话……”

“好吧,到顶楼去谈吧。”

“对不起……我没有其他人可以商量。”

千纱垂着头低语。

真可爱。准二皱起眉头。

她对自己要求严格,同样也强迫同事个个要有上进心与忍耐力,这或许是她

被孤立的原因之一。

如此年轻的技术部领队,现在的侧脸既寂寞又热切。

“骇客?”

准二把背靠在顶楼的栏杆上吹着舒服的风。

这栋建筑物是BBB总公司去年刚落成的高楼大厦,外观虽不新潮,但威风

凛凛,高处眺望的视野相当不错。

千纱表情凝重地点点头。

“这几天技术部的网路伺服器……显然是被人从公司内部以相当高超的技术

入侵。”

“你很清楚嘛。”

说出这句话后,突然想起她为了加班,而刻意躲开公司保全系统的手法。

这位OL对科技了若指掌。

“你说公司内部?没有搞错吧?”

“没错。”

“有任何损失吗?”

“伺服器的资料是本部门的机密,非法偷看非同小可,而且篡改密码不说,

还小心地抹去存取的痕迹,这是重大的犯罪行为。”

“话是没错……你想怎么做?我对电脑并不熟,不过,我知道你在怀疑是社

长派的人所为。”

“我没有明确的证据……”

“BBB内部派系斗争之激烈,确实连外人都看得出来,为了扯对方后腿,

有可能干这种事,不过,有些公司不是千方百计想得到BBB的机密吗?”

千纱咬紧单薄的下唇承认自己的误解。

“好吧,就算是公司内部人士所为好了。你也不该来找我,而是应请专家想

想对策。”

“对策我也会。只要安装完全与公司内部网路隔离的特殊处理器,可是这笔

预算……”

“不能以维修保养费来申报吗?”

“技术部毫无新规预算的空间,而且不知道犯人的存在,再说做法又不能曝

光,对方技术高超,一定得私下进行才行。”

“……有好像有点懂了。那个特殊处理器要多少钱?”

千纱内疚地抬头看了准二一眼,一副女儿向严厉父亲索取零用钱的姿态。

感觉像是——女儿要跟朋友去听演唱会没有新衣服可穿,无论如何也要买那

件连身洋装不可。

“呃……大概要……三百万左右。”

“哇,狮子大开口。”

“泉课长。”

准二仰天长叹。

“二课也没有那么多预算,当然,我的荷包更不用说。就算要借也………等

等……”

准二突然灵机一动。

他的母亲一再叮咛他不准借钱给朋友,不过若是猎艳范围的女人则又另当别

论。

钱不是没有,虽然用途相反。不过,可以用让千纱失势的工作费为由向藤山

部长借调,一旦对方耍手段追究钱的出入,也可以反咬她是侵占公款的嫌疑犯。

总之,他决定脚踏两条船。

“好吧,钱我来想办法。”

“真、真的吗?”

千纱一脸感激。

“不过,你要回报我。其中一件就是协助我完成二课目前负责执行的企划,

比如技术性的参考、与样品的制作等。”

“好的,这我很乐意做。”

“还有一件。”

“……什么?”

镜片下的眼眸浮出明显的警戒色彩。

这也难怪,因为对方有性骚扰的嗜好。

准二果真如迷人的恶魔般露出微笑。

“你要试穿样品给我看。”

千纱的脸色倏地苍白。

************

玲奈登上资料室的梯子,快速查阅书架上整齐排列的档案找资料。

这是准二拜托的。

其实资料并非重点,在无人场所两人独处才是他真正的目的,然后从梯子下

享受景观。

“泉课长,是这个吧?”

“嗯,景色不错。”

剪裁合身的裙子覆住优美的臀部曲线。

每登上一格,腰部便左右摆动,轮流鼓起的臀肉。这幅景致真是百看不厌。

也许是定期到健身房练身之故,她的腰部毫无赘肉,大腿也弹性有佳。

冷淡的视线几乎是垂直地落下。

“您在看什么?”

“没想到是白的。”

玲奈单手拿着一叠档案缓缓降下楼梯后丢给准二。

白色是衬衫的颜色。

“已经没事了吧?那么……”

“等一下。其实我有事找你商量。”

“私事的话就免了。”

“微妙的曲线。”

“我还有事要忙。”

“等一下嘛!”

“要我放声的尖叫吗?就算没有证人,我想公司上上下下知道课长为人的职

员,也全会站在我这一边吧?”

“别说话损人嘛,我想你的幕后老板,一定也是不愿意见到你跟我针锋相对

的。”

“……你是什么意思?”

聪慧的眼眸露出试探性的眼神。

尽管含有瞪视意味,但若稍微移动视线角度,则可看出她眼里有一股咄咄逼

人的危险。

总之,很难预测她的下一步行动。

准二知道她任性的表情下,有着冷静而细密的思维。

嘴唇浮现坦率的笑容后,她开门见山地发言:“二课内部负责进行的企划内

容外漏到一课的迹象。我已调查完毕,那个企划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还没列入档

案。”

准二想利用跟玲奈的约会意图散布情报。有流言指出她是财津的爱人,他想

确认此事。

结果传言属实。

从有栖口中套出的五越百货公司动向,更加深他的疑惑。

“我做事向来都很认真。你以为我是用性骚扰来和各部门的OL熟识的吗?

我早就查清楚二课前几任课长辞职的原因,以及其中相互的关连性。”

调查后准二得知,二课企划失败被一课接收的罪魁祸首几乎都出在广告部。

原因也都巧妙地移转到工作系统本身的过失。

就任后,准二首先做的便是一一将其抽丝剥茧,然后谨防企划内容外泄。

玲奈的脸色因准二的一席话,而慢慢产生变化。

那是事迹败露的表情。

“好啦,我们言归正传……”

“我答应你。”

玲奈的眼眸闪着妖艳的光芒。危险的色彩。

直挺的腰部线条微妙地弯曲,强调腰的凹凸有致。搭在腰上的手略微扯住裙

子,大腿一带的裙摆线因而上升。双腿之间若隐若现。

玲奈舔了舔涂着亮彩口红的红唇。

“不过,与其在这么没有格调的地方,不如在有气氛的场所聊……课长,周

末有空吗?”

“嗯……”准二反射性地回答。

第三章侵犯波霸OL

千纱屈膝跪地。

一副谦卑的低姿态。

这里是顶楼,地面是水泥地。

“今天我们技术部的团队……被解散了,手边的企划停摆,我这个领队职务

也被解除……日后所有开发部的交涉事宜我再也无权过问。”

千纱低语,表情既阴暗又悔恨。

准二冷漠地点点头。

“也就是说,你无法履行答应我的约定,钱也还不了罗?所以你才跪地谢罪

吧?喂,你这作法也太便宜了。”

“对、对不起。”

“你打算怎么办?那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筹措的钱,弄不好的话,我会被怀

疑侵占公款的,你懂吗?”

准二表面上严厉的指责千纱,私底下却非常佩服社长派的办事效率,这次事

件,他完全没有涉及。

前几天,才刚以千纱失势工作费的名义融通资金,原本预计可以再争取到一

点时间……

若是如此,他根本不可能会把借给准二,应该另有隐情。

若是如此,这出间谍剧也就不难理解。

有必要调查看看。

所幸,谁都不知道千纱新设置了网路监视系统,准二筹措的三百万全用来购

买这套特殊处理器。只要有千纱的知识和技术,纵使没有身份证也可以侵入办公

室吧。

不过,得先将她占为已有才行。

“樱井,别不发一语,你说说话呀?”

“真的……很抱歉。”

“只是这些吗?”

仔细一看,她跪地赔罪的姿势还真奇妙,腰的位置很高,双肘笔直向前伸,

一副做马给小孩子骑的模样。

看来她很少向人低头。

精神上的打击也不小了吧。因为她为了公司而放弃恋爱,全心全意专注于工

作。

然而,此事件等于宣判她从此不再受公司重视。

令人讽刺的状况。

千纱恐怕是被派系斗争连累了。一本正经、铁面无私的强硬态度成为她的致

命伤。

这样的结果致使准二的笼络计划变得轻而易举,而千纱的存在或许反而是幕

后工作的一大功力。

不论是社长派或副社长派,她可能都有办法取得足以迎头痛击对方的证据。

只有准二不会吃亏。

“该怎么做……?”

“事到如今逼你还钱也于事无补,我想看到你的诚意。”

准二慢慢绕到千纱后方。重量十足的**压迫制服悬吊着,紧身短裙让人可

以窥视到淡桃红色的内裤。

准二手放在她的腰部将裙子往上高高撩起。

“做、做什么?”

“别动,女人有女人赔偿的方式,懂吗?”

“……是!”

千纱嘴唇颤抖,不再抵抗。

她已彻底觉悟。对准二有强烈的罪恶感,失去开发团队更加深她的无力感。

现在是趁虚而入的时机。

“瞧你,股关节部分这么紧绷。若是穿上预定和你合作开发的产品,这种姿

势一定会很轻松……真是太遗憾了。”

屁股虽不像胸部那么有肉,不过却浑圆又有弹性。

准二隔着连身裤袜爱抚臀部,手指头四下游动。

“啊……别摸!”

“不是叫你别动吗?我正用你的身体模拟我们预定合作的那个企划,你要拿

出诚意,懂吗?诚意。”

准二低声训示,手指头则继续前进,从肛门上方通过时,屁股一阵抖动,手

指继续前进,然后在一群小山丘上停住。

是鼓起的大**和阴毛。

由于内裤非常贴身,因此可以清楚看见左右两侧媚肉的形状。

“屁股很大。你缩着身体时一定很难受吧?比如说……这一带。”

“呜。”

**口不偏不倚地受到撞击,腰部开始往上抬,摆出一副渴望从后面被插入

的姿态。

千纱的脸颊因羞愧而火红。

恐慌的心情可想而知。她大概是第一次光天化日之下,在男人面前摆出如此

屈辱的姿势吧。

“哦?纤维绷得这么紧,稍微破个洞立刻就会扩张开来,尤其是这里,然后

是臀部到大腿的曲线……”

准二的指尖划玻裤袜。

裂痕倏地扩张,雪白的大腿暴露而出.未经太阳洗礼、光滑柔嫩的肌肤,让

准二开始兴奋不已。

这是视觉和感觉的双重**。

“啊……啊啊啊!”

准二趁势再划破几处。从裤袜中解放出来的柔嫩肌肤微微隆起。

真是**的春色。

裤袜终于裂至股间一带,准二直接触摸内裤。

“求求你……住手……饶了我!”

“现在才是重点,你就忍耐一下吧。”

说完,准二便隔着内裤抓住肉瓣。

“啊……住手!”

“哎呀,有点湿气呢。”

准二一面揉捏,一面让内裤陷入肉缝中。在这异常情况的爱抚下,受刺激的

媚肉瞬间分泌出媚汁。

“啊……不行……啊啊!”

千纱发出性感而**的声音。

她的臀部自然扭动,上半身往下降,羞愧又困惑的表情非常妖媚。

外表刚强的她,在屈服后便散发出难以抗拒的女人味。

准二的欲火开始燃烧。

“不可以动喔,否则难得的模拟就前功尽弃了。”

准二翻开内裤,让湿润的粘膜暴露而出。

“我要处罚你。”

准二的中指埋进阴部,用力挤压充血的花蕊。

后方被插入的双丘,因快感而不断哆嗦。

“啊啊啊啊!”

快乐的声音响彻云霄。

************

温和的机械声响起。

光线有如快门般一闪即逝。

准二今晚卯足干劲加班。

(做事不择手段但工作却有始有终,很会算计但对公司忠诚,个性冷漠无

情……藤山部长应该相当中意这种职业型的男人。)

正因如此,他才会高薪聘请准二这种外来人士,而且不会以自己的喜好来看

待下属。

就算称不上清官,但至少不是阴险毒辣,也不会利欲薰心。

他正是这种类型的工作狂。

准二对上司的个性了若指掌。

事实上,藤山部长应该也喜欢千纱这种有技术骨气的人,不过,太有骨气会

阻碍到公司利益,因此他选择割舍。

只是,他似乎并不干脆,在委托准二从事地下工作之际,还不放弃希望。

没有拒绝准二工作费的要求,应该也是想让事情尽可能顺利。

准二想到副社长派的首号人物三木。

身材矮小看似敦厚,但眼神却带有阴险之光,无时无刻都在注意对方的一举

一动,是不断想找出对方弱点的四十多岁中年男子。

他的心腹财津是细线条的小白脸,虽没有三木的架势,但也是小心翼翼、眼

神冷漠的类型。

他们之间有什么协定吗?

问题是,要从哪里得到情报……?

“讨厌……你要印几张啊,课长?”

下半身暴露且被迫张着大腿坐在印影机玻璃台的有栖,羞红了脸嘟着嘴问。

准二回过神,这才记起自己正借加班之名行性骚扰之实。

“野野山,我们公司的派系斗争,营业部有没有新情报?”

“咦?对了,上头施压要我们将二课的商品上架空间改换成一课的商品,企

划内容好像跟二课的新企划很类似。”

“老套!”

秘密企划的情报外流到一课的传言,从玲奈的反应得到证实。

“其他呢?”

“还有……啊,不过这或许没有直接关系。”

“什么?你说说看。”

“嗯,上次……接待时……喝醉酒的五越负责人说了奇怪的话。”

“烂醉如泥吗……然后呢?”

“五越集团似乎以我们公司业绩不振为由在打什么坏主意,可是详情……”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客户仗势欺人并不是现在才发生的事,你别在意,

如果能详加调查的话,不妨姑且一试。”

“知道了。”

在准二的许可之下,有栖总算可以下影印机,汗与粘液的痕迹烙印在玻璃板

上。

准二非常严肃而认真地凝视手上几张影印的阴部图片。

“这个……应该可以做为参考吧?”

有栖茫然地骂了一声“Fuck”。

************

确认锁上自动锁后,准二从背后搂住玲奈性感的身体。

“好豪华的公寓喔。”

准二轻咬玲奈的耳朵低语。

玲奈没有反抗,只是微微扭动身躯,这举动更加深她与准二的贴合度。

这是下班后期待的幽会。

准二难得准时结束工作,在餐厅前和换上酒红色套装的玲奈会面。便服的她

美丽动人,头发一丝不乱,妆也化得天衣无缝。

仿佛在向准二炫耀她完美无缺的装扮似的。

用完餐并在酒吧小酌一番后,准二送玲奈回她住的公寓。

在那期间没有聊到令人期待的话题,不过,准二并不着急,他一面谈些流行

音乐或时装等无关痛痒的话,一面耐心等待对方发言。

“你一个人住吗?”

“是啊。”

“谁买给你的?以公司的薪水再怎么赚也不可能买得起闹区的豪华公寓。”

“……是财津。”

玲奈语带嘲弄。

传言果然属实。准二边想边将手掌移至她的**一带,并在她身后点点头。

“被包养?还是当间谍的报酬?”

他隔着罩衫一把抓住隆起的**。从触感来看,她里面穿的是无钢丝的半罩

杯胸罩。

难怪可以轻易摇动。

准二缓慢地揉捏。

“哪边先开始……我已经记不得了,现在两边都有。”

“我竟然不知道财津这么有魅力,而且,以他的收入也不可能买得起豪华公

寓送给爱人。”

“钱的来源是三木,我们曾在这里搞过3P。”

“精力很旺盛嘛。”

“我对他们而言有利用价值。”

准二一面想像,玲奈在这个房间被前后夹攻的模样,脑海中同时闪过一个想

法。

“对了……我听说广告部用的模特儿几乎全是你一手包办……也就是说,你

跟大制片厂的经理人关系良好,所以才能请到知名的模特儿罗?这种接待不是太

舒服了吗?”

“因为要展现商品的实力,需要有一流的模特儿。”

“所以你才出卖身体,这也是财津的命令吗?”

“不是说过我有利用价值吗?总之,二课的情报会外泄、以及你们前几任课

长会失势,全都是我一人所为,这么回答你满意了吧?”

玲奈的气息变得灼热。

准二的手伸入罩衫内,指头侵入胸罩一带探索**。

触摸到肉珠时,玲奈纤细的肩头一阵哆嗦。

“不,我还有想知道的事。比如说……对了,我想知道你为何不隐瞒,要告

诉我这些?”

“不……呜……不知道……”

玲奈闭上双眼,手指逗弄**的刺激让她蛾眉紧蹙。

她声音沙哑地低语着:“我已经六神无主了。哪些是正确的?哪些是为了公

司?哪些又是为了自己?”

“……?”

“要想进一步知道的话,抱我……比财津更强烈……做完后,我再全部告诉

你。”

“好吧,就这么办。”

刚开始准二充满戒心,深怕自己被设计,因为这里有可能安装窃听器。

若她录下**的声音,事后再以胁迫**之名向公司控诉,准二恐怕跳到黄

河也洗不清。

然而,她的声音却充满哀怨与真诚,仿佛迷途羔羊般旁徨无助。湿润的眼眸

或许不光是疼痛所致吧。

是不是陷阱,很难评断。

“啊……啊呜……”

潜入裙内的手逮住玲奈的沼泽地。

准二决定放手一搏。

“呜……啊、啊、啊……就是这样、再深一点……”

玲奈的声音、头、腰皆因快感而春心荡漾。尖锐的性讯号使局部阵阵刺痛,

然后开始在背脊疾驰并直冲脑髓。

这里是寝室。

室内装潢虽不华丽,但家俱却价值不赀,到处都是有品位的装饰品,摆设细

腻又一尘不染。

玲奈被按在玻璃窗上。几近全裸的身体与玻璃紧密贴合着。胸罩往上翻开,

两粒裸露的肉球像是要挑战夜雾般压在玻璃上。

冰冷的玻璃表面因她的体温而温暖。

“啊……啊呜……啊!”

准二的手指从后面抽送。

动作虽不激烈,但他深知女人的要塞。玲奈的G点不深,熟知**反应的准

二,以一定的节奏进行连续攻击。

**口开始产生热球。

肿胀的G点是**壁的一部份,G点受到挤压后,甜美的刺激让玲奈的背不

自主地向后弓起。

“啊啊!”

玲奈的屁股朝后方推挤,丰满的下肢阵阵哆嗦。

连自己也惊讶的大量蜜汁不断溢出,汁液流出的淫秽声响不绝于耳。

“真是厉害,光是手指就这么潮湿,这里已经汪洋一片了。你一向都这么容

易敏感吗?看看自己玻璃窗上的好色模样,看不出来平常冷酷的麻丘竟然这么淫

乱。”

“别说……这种事……啊啊啊嗯!”

准二的手指整根埋入,拇指同时摩擦着淫核。

眼前十一楼的美景一望无际。

窗帘并未拉上,室内也灯火通明,对面楼层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玲奈被手指

侵犯、娇喘淫荡的姿态映照在玻璃窗上。

二十出头的成熟**。

连同性都为之赞叹的完美身段。胸与腰弹性有佳,丰满而激人。

她**一向狂野奔放。

性感带很敏感,**感也早已体验过,身边不乏男友宠爱,爱抚的手或插入

阴部的**随手可得。

男人都会因她冷漠的外表与**时的贪婪兴奋不已。

女人也有**,理所当然。因此,她从不烦恼快乐的后果。

与生俱来的美貌与聪慧,使她经常以女王姿态自居。

学生时代亦然……

“要不要我从后面舔你?”

准二低语。

“不要……不可以!”

“你希望我舔吧?”

“怎、怎么会……!”

玲奈陶醉地用头与臀左右摇动。

“想要我舔对不对?屁股的洞穴一直在颤抖喔。”

“是……是的。”

“希望我怎么做?”

一想到即将体验的快感,玲奈的声带不禁开始活动。

“一面玩yīn蒂,一面把手指插进去那里……”

“那里是哪里?”

“**……把手指插到**里,同时舔肛门……然后再吸吮。”

“你果然很淫荡。”

准二吃吃地笑,声音逐渐下降。

“呜……啊……对……就是这样……啊啊!”

准二应观众要求同时玩弄三个地方,玲奈两膝因而不断哆嗦抖动。

隔着花苞揉弄勃起的肉芽,手指在**乱窜,舌尖则在肛门进出。

喜悦的浪潮不断轻袭而来,裸露的下半身不断扭动。

“好棒……好棒喔!”

这种快感财津不曾给与过。他与三木经常恣意地贪求她的**,然后释放欲

望,只顾自己享受从不考虑她的感受。

与财津初次邂逅是在企划一课的宴会上,她以祝贺“一流胸罩”系列成功名

义和广告部长列席参加。

当时玲奈是广告部的新进职员,一点自信也没有,上司只注意到她的美貌与

身体,毫不信任她的广告能力,也认为无此需要。

纵使提出构想也被一笑置之。

上司以暧昧的声音叫她不必多想。

理应最注重女性感受的工作,让她尝到被当作花瓶看待的屈辱……不知挫折

为何物的她,顿时陷入绝望的深渊。

财津花言巧语的接近,落单的玲奈就这样酒醉,然后在换地方续餐时被奸淫

了。

此后两人便开始幽会。

玲奈身上只有女人的魅力。

以此为武器有错吗?

在财津的指示下,她终于找回受伤的自尊。

奉献身体为公司效命、徒有美貌会受嘲弄、脑筋不好会被厌倦,这些只有自

己会碰上。

不过,找回的自尊总觉得似乎既荒腔走板又无比空虚。

“插进来……快点插进来!”

玲奈难耐地央求,向后突出的屁股左右晃动。

肆虐的舌头离开肛门。

接着,灼热的顶端抵在湿热的蜜壶上。

“插……到底!”

“有件事我想先问你。樱井为何会被技术开发部排挤?财津有说什么吗?”

“啊……都是你害的。”

“我?”

“财津课长……认为你和樱井串通……他怕副社长派的一角会粉碎……”

“原来如此。自以为我会跟他一样利用她来搞破坏?果然如外表所见,真是

个疑心病重的家伙。”

准二蛮不在乎地说着。

他抓住小蛮腰,滋的一声,一口气刺入。

“啊啊啊嗯!”

“以为藤山部长会因此上勾吗……?这么说来,从一开始就不是串谋罗?”

被快感冲昏头的玲奈,根本无暇理解准二的喃喃自语。

**的充满让她呻吟出声。

“那个男人很小心、也很胆小,都看三木的脸色办事……好厉害……!插到

底了……求求你!快动!”

准二将整根沉入的**拉出半截,肿胀的**磨擦着**肉层,享受拖出的

舒服触感。

他开始有节奏地移动。

每当屁股肉发出“碰、碰”声响时,玲奈便“啊、啊”地娇喘呻吟。

轴心反覆进出、充满**,硬又粗、如火烧般灼热,肉瓣不断被翻出卷入,

直达子宫口。

“插我……让我无法思考……用力……!好棒、好棒!腰要溶化了……!”

每当准二撞击她舒服的点,性感的身体便因快感而颤动。

窗玻璃响起一阵“轧轧”声。

张开眼睛,玲奈看见自己映照在玻璃上娇喘的脸。脸颊潮红,眼眸湿润,形

状优美的唇半张,唾液几乎从口中滴出。

那是一张发情母狗的睑。

后方插入令她欣喜若狂。

玲奈在自我陶醉中兴奋不已。

被刺穿的洞穴在燃烧。

仅存的一丝理性,正比较野心勃勃又好算计的财津与不清楚底细但豪迈豁达

的准二。

自己保有自尊的方式真的正确吗?

为财津所做的事对公司也有益吗?

不知道。

“嗯、嗯嗯、嗯……啊啊!”

二人转移阵地到床上。

豪华的床别说是玩3P,连5P都没问题。

准二仰躺,玲奈跨坐在他的腰上,凶猛的肉柱剌入鲜红湿润的肉缝中。

媲美模特儿的**狂乱**地扭动。

挺立的**沉重地晃动着,肥厚的屁股上下跳动,积极地舞弄准二的刚直。

“啊、啊啊、啊嗯!”

准二两手捧住柔软的果实,手指夹住桃红色突起物。**立刻肿胀充血,仿

佛要爆裂般。

“往上顶……激烈一点……用力刺我!”

长发乱舞的玲奈不断淫叫。

“麻丘,你里面开始收缩了。”

“不行……不行……要泄了……要泄了!”

“我也差不多了。”

“一起……一起!”

律动的抽送速度开始加快。

玲奈伶俐的表情在准二的用力抽送下快乐地扭曲。

结合部位发出激烈的声响。

呼吸越来越急促。

“要泄了、要泄了、要泄了!”

玲奈狂乱地扭动着屁股,急流般的快乐即将爆发,上半身后仰弓起,脚尖陷

入床单中。

大浪淹没她的意识,电流通过背脊疾驰。

她感觉肉柱变得更粗了。

“要出来罗。”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准二使劲抓住玲奈白皙的屁股往体内shè精。

玲奈恍惚地承受喷进体内的液体。

两人的身体不断痉挛、泄洪,大量的粘稠种子直接注入子宫。

玲奈在幸福的余韵中哆嗦,这时她终于明白一件事。

自己无形中在寻找某个可以救她脱离现状的人。

雄性的性器还停放在体内。

玲奈试着缩紧。

性器立刻变硬,开始充满整个**。

“泉课长……”

“怎么?想再战一回合吗?”

准二浪漫地笑着。

玲奈微笑,在结合状态下身体又开始晃动。

然后,她开始道出副社长、三木和财津,每个礼拜三都会在某家日式料理店

进行秘密会谈一事。

也不知何故,玲奈竟开始认为,替这位难以捉摸的新课长效命似乎也不坏。

************

准二在饭桌上挟了一片稀有鱼种的鲜鱼片放入口中,然后拿起酒杯将日本清

酒一干而尽。

这是两天一夜的慰劳旅游。

干部团没有来。年轻职员虽可借机舒畅身心,但对督导长的准二而言却是无

聊至极。

大家手拿罐装啤酒搭着游览车朝海岸的温泉街前进。女职员们负责观光,男

职员们则立刻飞往温泉区,尽情打麻将、桌球、和脱衣舞娘玩乐。

然后,男职员们再和观光回来的女职员们一起宴会狂欢。

接下来,就是结束时耍酒疯大吵大闹。

宴会进行不到一小时,大家便已烂醉如泥。

“课……长,你在喝……吗?”

有栖的声音飘了进来。

她的浴衣零乱不堪,与其说穿着,不如说是披在身上,内衣外露的景象让每

个男职员们心猿意马。

尚有一丝理性的男职员们,按住其他过度兴奋想扑上前去的同事。

“和我做一次……不,做一晚如何?”

有栖在男性职员失控的发言下,抱着一公升装啤酒靠近准二。

对周遭立即投射过来的敌意,准二一笑置之。

不过,再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会被暗算。

“野野山,不准挑逗大家,你喝太多了,去泡一下澡吧?听说这里也有丛林

浴喔。”

“丛林,丛林,丛林大火!”

疯言疯语的有栖大笑几声后,哼着歇独自走出宴会场。

有几个人余波荡漾地尾随在后,不过准二并不担心,他认为她自己应该有办

法处理。

当他松一口气再度举杯喝酒时,这次换玲奈靠了过来。

“泉课长……前几天谢谢你啦。”

不用说,玲奈当然也是烂醉如泥。

她的瞳孔湿润而煽情,浴衣虽不像有栖那般零乱,不过宽松的衣襟使乳沟若

隐若现,一看便知道她没有穿胸罩。

“你被看光了?”

“咦?什么?”

“胸部、**啦。”

“讨厌……课长好死相。”

铃奈勾住准二的手臂,脸上露出妖艳的微笑。

手臂有**的触感。

不用说,这又引来全场年轻雄性们充满杀意的视线。

准二想起自己在她公寓住处体验的快乐,好不容易用酒精抑制住的性神经,

不禁又开始下令勃起。

自己正处于内外受敌的情况。

准二一面努力用丹田平息身体的欲火,一面打算逃离这是非之地。

“课长、泉课长,救、救命啊……!”

不必回头也知道。

是千纱的声音。

严厉的上司在豪饮宴会上成为攻击目标,准二眼角瞄到她不胜酒力的窘境。

在周遭同事的强灌下,她已经醉得无法站起身来。

“不行……嗯……不行……啊……对了,澡堂的瓦斯不是还开着吗?不关的

话……嗯,不行、不行!”

将倚在肩上打盹的铃奈轻轻放下后,准二口中叨念着逃离现场。

“课长。”

千纱不断传来求救声。酒醒后,她大概会忘得一干二净,不过,其他伙伴应

该会对她的行为追根究底。

准二不排除其可能性。

“对了……真优美不知要不要紧?”

担心部属的准二,决定在去澡堂前先到房间探视情况。真优美似乎很喜欢泡

温泉,她有可能会泡到脑充血也说不定。

所幸他事前已经查清楚,并将所有女职员的房间号码记在脑海中。

“哎呀,头怎么昏沉沉的!”

“不好,要是急性酒精中毒的话就危险了,得脱下衣服才行……”

“啊!我觉得好丢脸喔!”

“别在意,别在意,好啦,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这个嘛,好像有,呼!”

“好~再脱下来一点,让胸部充分接触新鲜空气…哇,好可爱的胸部喔!”

“是吗?谢谢夸奖。”

房内有窃窃私语的声音——老谋深算的准二心知肚明,他突然将房门大开。

“真优美,有关下礼拜的工作……咦?”

榻榻米上的真优美毫不知耻地伸出双腿,大胆露出可爱的胸罩和内裤。

眼眸湿润,脸部潮红。

她好像对自己的遭遇一无所知。

反观身旁脸色发白的年轻男职员,在看到准二后,瞠目结舌,一脸狼狈相。

“啊,哈,哈哈,我看她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所以关心她一下。”

“那可真辛苦你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门的?”

“不,不,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那么,我……告辞了。”

年轻男职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离开房间。

“哎……呀?课长,你怎么来了?”

真优美惊讶地抬头仰视。

她的表情看不出半点警戒与防备。

准二叹了口气。

今后要怎么教育这个天真无邪的OL才好?……公司内部目前正一片混乱,

在上下层明争暗斗、闹得满城风雨之际,她的周围却还是风和日丽,宁静安详。

“好啦,今天到此为止,赶快睡觉吧,你醉了不是吗?太尽兴的话,会被男

人强奸喔。”

“安啦,安啦,因为有课长在,安啦……”

替口齿不清、喃喃自语的真优美盖上棉被后,真优美立刻开始呼呼大睡。

“真是棘手的部属。”

准二叹气之余,那张天真无邪的脸突然让他感到无比的安祥。

第四章美臀的风流韵事

泉准二的电脑礼拜一收到一封匿名电子邮件。起初他以为是OL写给自己的

情书,不过,看到内容后立刻就明白事情并不单纯。

“嗯……警告的意味很重。”

准二嗤之以鼻。

桌上不知何时放有一封怪异而醒目的信件,此朴素的咖啡色信件外观相当厚

实。

看来并非人事部长临时发给他的奖金。

匿名邮件的内容强烈暗示准二与玲奈间的暧昧关系,信中虽没有署名,不过

一看便知是公司人士所为。这是一封玲奈被强拉至公寓强奸得逞的检举信。

描述正确无误,字里行间不时穿插着煽情的言语,若非在现场,根本不可能

知道得如此透彻。

准二才读了一下鼠蹊部就几乎勃起。

他急忙转而检视信件来安抚下半身。

“噢……!”

亢奋的情绪随即被眼前出现的东西抹杀。

是照片,而且恐怕是从对面大楼用望远镜拍摄的照片。

窗玻璃上有扭曲的白色球体,玲奈站着被人从后面奸淫,一脸**难耐、不

断抑制快感的表情。准二的脸也清晰可见。

了不起的偷拍行为。

这已超越恶作剧的范畴。

准二想起前任二课课长因性骚扰疑云被解雇一事。

本人自白中表示,一切都是铃奈所为。

有人已经开始对他这位让二课业绩蒸蒸日上的人物采取直接攻击,若他忽视

不理,对方大概会将这些照片曝光。

“终于来了,不过……”

最大的问题是,铃奈知不知道自己被偷拍。准二认为当时的她并没有说谎,

若她知情,那准二无疑就是被无情的背叛,不、不是背叛,而是一开始就被欺骗

了。

他很想相信她,若她硬说是偶然,那偷拍的时机未免太巧合了,至少可以确

定的是,有人知道他们约会的消息。

总之,那封邮件的正确度……

“是窃听吗?”

准二不悦地低语。

“得快一点才行。”

他很想把玲奈抓来问个清楚,不过,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

“我看过……那封邮件了。”

听到这句话,准二目瞪口呆。

“已经流传整个公司了吗?”

千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好恶意的中伤喔。”

“……”

奸淫是事实,所以准二并未反驳。

他也可以理解走廊擦身而过OL们的冷漠视线。

二课的同事几乎毫无反应,大概是深知自己上司的个性,所以才刻意避开的

吧。

现在只有书信流传,并没有具体强奸事证,就算敌人手中握有这些照片,只

要玲奈还有利用价值,应该不会轻易将它们公诸于世。

“你可以找到发信源头吗?”

“不,这……”

千纱摇摇头,一脸歉意。

“没关系,我大概猜得出来。”

“是一课吗?”

“嗯。对了,先别管这个……”

准二清清嗓子,然后进入主题。

这正是他特地将正处理企划遭冻结的千纱叫到无人会议室来的原因。

“样品穿起来感觉如何?”

“是……就算没有钢丝也不会下垂变形,不需耗费力气。呃,这是……”

“我决定重振BBB商标‘莱茵娜G罩杯胸罩’的旗鼓,你就帮帮忙嘛,这

还是秘密,材质用的是《OM—69》,是你提案的技术,你自己试穿看看也无

妨吧?”

“是啊……伸缩性和弹性都很优秀,穿起来也很舒服,可是……”

“可是?”

“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这样。”

千纱身上只剩下内衣裤。

这是准二的新作品。

胸罩使用正好看得见**的半透明材质,甚至连小巧的比基尼式内裤都只是

盖住私处而已。

完全是针对挑逗男人所做的设计。

另外,鲜艳的紫色色彩也令千纱羞得面红耳赤。

“喂,我们不是有特殊交情吗?而且,我们当初讲好这是你买处理器的代价

啊。”

“我知道……”

“你穿起来很合身嘛。”

“谢、谢谢。”

准二听出她声音中带有些许期待。

在顶楼被性扰骚后,她似乎开始渴望准二的下一步行为,当时四肢着地、肉

缝被逗弄的她,确实体验到快感。

身体因屈服的愉悦而觉醒。

一旦尝到异常的欢愉,便因它的甜美而食髓知味。

“好美喔,樱井。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是最佳的模特儿,你的身体简直就是

生来穿这种内衣的。”

准二伸手触摸她紧绷的腰,燥热的肌肤立刻引起一阵**的疼痛。

“啊……啊啊!”

千纱闭上双眼,发出陶醉的叹息声。

手掌从腰部下降至浑圆的臀部后,故意爱抚屁股,并且滑入股沟。

“接缝处似乎也很顺畅。咦?这个接缝怎么鼓鼓的……?哦~~是你的耻骨

吧?”

“啊,别这样……”

“你的双腿之间好湿喔,检查中怎么可以有感觉呢?”

“可、可以……测试……吸水性。”

“你终于也开窍了。”

准二轻笑,然后开始提高爱抚的层级。

他隔着胸罩搓揉她那乳牛般的**,手再伸入她的内裤中肆虐,**在手的

逗弄下汪洋一片。

千纱的身体非常敏感。

光是盯着她穿内衣的模样看,就足以刺激她的感官。

“啊呜……呜……呜!”

手指沾满**口流出的蜜汁后,转而玩弄yīn蒂,腰在手指的戏弄下开始不耐

地小幅旋转。

四肢无力的她将背靠向墙壁支撑。

千纱看起来虽不像处女,但阴部也不滥用,她很有可能在尚未享受到**乐

趣之前,便和男友分手。

有如此成熟的身体却不好好利用,真是暴殄天物。

准二尚未完全征服千纱。

还没有真正和她结合,释放jīng液。

他想在完壁的情况下让她属于自己,他要将她的性感逼到极限,让她**高

涨,让她的子宫犹如火在烧,调教成一匹野兽。

再一步,便可达到理想。

等她自动送出屁股,苦苦哀求自己侵犯时——这一刻,想必一定会有无与伦

比的快感。

“啊啊嗯……!不要磨擦……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纵使是现在,她应该也没想过要和准二作爱。

什么时候对方会侵犯自己、用刚直贯穿自己?在害怕一切成为事实的同时,

她应该也是满心期待才对。

若能坦率地哀求该有多好。

准二知道她的想法。

说不出口是因为她残存的女性尊严在作祟;说出口后,她似乎又会从山坡滚

下,失控跌落到万丈深渊。

然后,为满足**空虚而服从命令的xìng奴隶将因此诞生。

“啊、啊啊、啊啊啊!”

倚靠墙壁的背逐渐滑落,双膝大张,腰部在手指的诱惑下前后晃动。

准二突然想到另一件事,他依附在波霸OL的耳边低语。

“樱井。”

“什……唔……什么事?”

“上次那个骇客还在偷偷窃取资料吗?”

“是、是的……还、还在……呜呜呜!”

准二要千纱找出是谁利用其他职员未知的网路监视系统入侵公司的伺服器。

“要快,时间比想像中急迫。”

“知道……了……对方虽然不好对付,但我应该可以锁定……追踪就快……

啊啊……!”

“很好,这是给你的小小奖励。”

“别、别抓……呜呜呜呜呜呜!”

雪白的咽喉后仰弓起,**不停地波动,千纱痉挛了。

准二光用手指便将她送上**。

手从内裤抽出后,准二舔舔指尖的白色粘液,带点酸味的甘露。

千纱一面调整紊乱的气息,一面害羞地凝视准二的动作。

“课长……你为什么……会这么?”

“嗯?什么?”

“……你为什么会这么好色?”

又爱又恨的眼神瞪向准二。

准二嘴角扬起微笑。

“父亲的真传。”

和千纱**后,准二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邮件虽可置之不理,但照片不处理不行,虽然有点可惜,不过要是被看到就

大事不妙。准二偷偷将照片放入碎纸机中。

(万一邮件在公司大肆渲染的话……不过,照片的事暂且不须烦心,先找到

麻丘再说……)

脑中正妄想各种处罚方式之际,背后突然被推了一下。

准二吓了一跳。

“噢噢,原来是真优美,怎、怎么了?”

“我……我想请您看一下这份文件。”

“那是什么?”

准二不悦地皱起眉头,心想要是她再提出虎头蛇尾的企划,他一定要将管子

插到她的腿间在走廊游街示众。

真优美的样子有点奇怪。

她脸上失去了平时的光彩,表情异常沉重,仿佛与家人失散的小孩般。

“这个……”

准二接过几张影印的书类文件,快速浏览后,发现这些定股价变动表。

“我们公司的股票?”

“是的。”

“变动相当大,而且清一色……都在礼拜四。买方或许定散户,不过背后好

像是有组织性的收购……哇,这个变动好像很久以前就有了。”

“您觉得如何?”

“M&A——企业收购。”

准二一口咬定。

“呃,我们公司会有危险吗?”

“或许吧。”

BBB股份有限公司一九九一年后业绩恶化、连续三期业绩收黑、股价低迷

……对正式职员而言,越看越叫人泄气的事实反应在详细的数字上。

不过,这并非完全出乎预料。

玲奈在缠绵时已经透露,副社长、三木部长、和财津课长三人,在日式斗理

店密谈的那一周,BBB股价必定会有所变动。

尽管刚被出卖,可是详细数字却使可信度升高。

准二重新再将文件细看一遍。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没有相当雄厚的财力不可能做如此大的事业……如果是那边的话。极有可

能。要调查吗?唉!又要绕远路了。)

话又说回来……

“这些影印文件从哪里得到的?”

“……我在整理资料时偶然发现的,我有点在意,所以……”

“我们部门应该没有这类的资料,再说这也不是你我这种普通职员可以看到

的。”

“啊,关于这件事,请您一定要保密。”

真优美合掌请求。

准二叹气。

“好吧。”

重要的财经资料任意乱放,也难怪自己的部属会拿来影印。

“……公司危险的话就麻烦了。”

“社长或许会很伤脑筋的,不过,再糟也只是换掉高层而已,你不必操这个

心。”

“课长不烦恼吗?”

“我不过是聘雇人员罢了。”

这段期间若不先抢滩的话,纵使圆满达成任务,在经营者派系斗争后职务交

替下,他或许也没有机会继续在BBB留任。

收购工作的中间人若是副社长派系,那就更不用说了。

对准二而言可说是四面楚歌。

“可是、可是,一定会烦恼的。”

“或……或许吧。”

真优美咄咄逼人地追问,硬是要他颔首。

总觉得她气魄十足。

“还是会烦恼的,对吧?”

“好吧,我会烦恼,不过那又怎样?”

“依课长的能力,一定会有办法处理这个。”

“这个?是指M&A吗?”

“是的。”

真优美精神百倍地点头。

令人爱怜的眼眸充满着信赖与期待。

“……别开玩笑,我只是个二课课长。”

“没那回事,正因为您是课长,所以一定会有办法。我们二课过去业绩向来

不如一课,士气严重受创,现在能如此意气风发,全都是课长的功劳不是吗?”

“以前有那么糟吗?”

“是的,好糟喔。”

准二环视二课的办公室。

洗耳恭听的职员们个个苦笑。真优美的声音嘹亮,拜她所赐,两人的会话早

已被听得一清二楚。

大家利落地工作着。

这幅光景确实与准二刚上任时有天壤之别。当时,每个同事都是一副郁闷的

表情,工作态度也相当懒散……甚至连活泼的真优美眼神都不时流露出黯淡的色

彩。

是准二让他们重振旗鼓。

他那无视外界眼光、我行我素、悠闲自在的行事风格,不知不觉中便笼络了

部属的心。

准二把加班当游戏,下的命令不像命令,不摆架子,不会将不合理的工作量

硬推给部属。

他交代的每件工作都让部属觉得非常有趣。

他是个奇怪的上司。

尽管喜欢性骚扰是他的缺点,但大家还是很敬爱这个怪人。

也因此大家才能努力至今。

“会脱吗?”

准二轻声低语。

“咦?”

“你穿的内衣就可以了。”

“咦?什么?”

“成功的报酬啊。”

准二露出色眯眯的微笑。

真优美脸颊立刻浮起两朵红晕。

“……好、好的。”

“好令人期待啊。”

“我会等着。”

真优美高与地握紧拳头。

眼前堆积如山的课题让准二燃起了斗志。

************

“吸湿性如何?”

“还……没出来。”

“什么!时间紧迫,快点!”

“是……呜。”

有水滴的声音。

“啊……呜呜……嗯。”

某样东西随着性感声一起溃决。

一阵大量液体落下的声响后,音量终于逐渐变小。

“别擦,结束后就这样别管它。”

“……是的。”

准二和有栖两人独处一室。

这里是BBB公司的女厕,准二用内线电话叫有栖出来后再偷偷潜入。

有栖双脚大张跨坐在马桶上,裙子脱下以便窥视,内裤则褪至脚踝。

上半身微微浮起,腰部缓缓摆动,水滴从肉缝中滴落。

排尿的情景被一览无遗的有栖涨红了脸。

她起身将内裤拉至腰部。

感觉尿液被质料吸收,轮廓鲜明的脸微微扭曲。

“如何?”

准二朝金发美女OL的私处问,由于他蹲在她的正前方见习,因此嘴巴的位

置刚好。

“该怎么说……?我感觉到吸收力,而且没有不适感,这就是与内裤合而为

一的卫生棉吗?”

“是啊,这是厂商拜托我们试作的。谢谢你了,野野山,这样就有参考资料

了。”

准二用指尖碰触内裤的腿间部分后,并未感受到任何湿气,水分已全被卫生

棉吸收。

“你后来还有五越集团的情报吗?”

准二边问边将手指陷入阴部的纵向线路中。

没有渗出来。虽是试作品,但成绩斐然。

“有、有的。三木部长昨天晚上和五越的董监事吃饭……由于是非公事性的

聚会,因此我也被叫去接待……那里不行啦!”

“营业部的秘密聚会吗?看来营业部长似乎转而支持副社长派了。”

“嗯,没错。”

“这么说,三木部长和五越的董监事果然有暗中勾结,他们想趁BBB业绩

不振之际夺取公司罗?”

“不可能……怎么会?”

正当有栖开始享受准二的爱抚时,表情因领悟到事情的重要性而紧绷。

她似乎深受打击。

根据真优美给他的文件所示,五越的出货量与业绩成反比,增加了百份之二

十,这是收购所设下的布局。

有栖的情报印证了准二的疑惑。

将千纱赶出技术开发部,或许也是因为目前他们并不想刺激社长派系之故,

要是不慎使台面下的收购计划曝光,事情麻烦了。刺出去的铁钉难免会伤害到自

己人。

“不过,证据还不足。五越和三木部长的确共谋进行M&A企业收购……我

希望能设法找出实证,你可以帮我吗?”

“社长要是理解就好了。”

“嗯,若能将三木和财津两人开除就完美无缺了。”

“我会设法找找看,可是……”

“我知道,不过五越毕竟是我们最大的交易商,这点我会想办法的。”

“真的吗?”

“我不是一开始就保证我们是站在同一阵线的吗?”

“谢谢你……啊、啊嗯!”

准二隔着内裤敲击yīn蒂,有栖饱满的下肢淫荡地颤动着。

“可以再多放一点吗?我想看看它的极限。”

“……工作狂。”

有栖涂着口红的嘴唇露出讽刺的微笑。

“我得自家母的真传,凡事都要亲自尝试后才会放心。”

准二表情异常认真地回答。

************

玲奈在资料室。

准二进来时,她正在下楼梯。浑圆的臀部就在眼前。准二迅雷不及掩耳地拆

开她裙子的环钩并拉下拉链。

真是神乎其技。

如果拉拉链没有出声,对方或许不会察觉。

“啊!”

尖叫声响起时,裙子已完全脱落,掉至脚踝处。

不过,神技现在才要开始。

准二刻不容缓地将手指伸入高腰内裤的两侧,瞬间将它从身上褪去。

根本用不到一秒的时间。

妖魅的臀部完全暴露而出。浑圆而丰满,表面闪耀着艳丽色彩,单调的荧光

灯下也一片雪白,真是美丽无比。

“不要,别看!”

急欲遮掩下半身的玲奈由于人在梯子上,因此动作并不顺利,她慌乱地扭着

腰下梯着地。

袭击者不让她捡拾地上的裙子和内裤。

他将玲奈压在书架上,膝部挤入她的双脚之间让她的脚无法合上。

在漂亮的奇袭下,令男人血脉贲张的丰腴曲线不住颤抖。

“泉课长……”

“我们不是搞过了吗?嗯?那晚都是在做戏吗?真精彩,连我都被骗了。”

准二脸凑近玲珑的美貌低语。

他将手指插入裸露的双腿之间,玲奈“呜”的一声,优美的眉倏地揪结。准

二再拨开肉瓣,中指埋入**中。

“如果说不是我做的……你大概也不会相信,看来他们似乎打算连我也一起

处理掉。”

玲奈的话这次令准二眉头纠结。

他一面整理思绪,一面开始摇动插入的中指。

“连你?”

“没错。不只是散播谣传而已,除了邮件外,他们好像还有礼物,像我就收

到录音带,里面有我们的声音……房内似乎被装了窃听器。”

公寓的男欢女爱曝了光,与准二扯上关系的她因而被舍弃,对方决定将她处

理掉。

“偷拍的时机未免抓得太准了,目的是想封我们的口吧?你是真的打算帮我

对不对?”

“当然。”

“不过,你对他们来说……”

“是需要处理的损坏道具。这是财津的一贯作风,因为我知道得太多,所以

他似乎打算抓住弱点后再进而拉拢。”

“用钱吗?”

准二脱口而出。

用钱来打发女人,这是最差劲的作法。诚意无价。作爱也好,性骚扰也罢,

最后重视的都是诚意。

虽然有点不正经,不过这是他的信念。

“将公寓过在我的名下,并汇一些钱到我的户头,他们或许是要我自动离职

吧?女人对三木部长和财津来说,只有这种价值。”

“那你打算怎么办?不会是要忍气吞声吧?”

“我也是有尊严的。”

玲奈脸颊潮红,因**而潮红。呼吸短暂而急促,蠕动的手指在此发挥了效

力。

准二微笑,同时压迫淫核与G点。

“呜……啊啊!”

“既然如此,你有何具体动作?”

“你就拭目以待吧……嗯、嗯嗯……!时间由我来争取,这对于你或二课都

好。”

玲奈回以妖艳的微笑。

笑容华丽而性感,下面开始盈满蜜汁,**发出“滋、滋”的淫秽声响。

兴奋的娇喘从半开的樱唇倾泄而出。

准二的头和指头不停地旋转。

“这样你就要我相信?”

准二发出不满的声音。

玲奈一面**地呻吟,一面抓着准二另一只空闲的手,将它引导至后方的洞

穴。

“给你看我的诚意……这里连财津也没弄过喔。”

桃红色的舌头舔着唇办。

“挺有趣的,那我不客气罗。”

“哼哼哼……!”

准二的手指滑出。

玲奈两手握住梯子的阶段,腰部往后挺起,这幅刺激的景象令人咋舌。

下半身在爱抚下已完全发情,汁液淋湿阴毛,附在肌肤上。阴部汪洋一片,

充满**的色彩。

鲜艳的粉红色。

肉瓣充血,左右绽开。

里面的粘膜隐约可见。

泛着湿润光泽。

“你喜欢玩后面吧?求求你……温柔点。”

玲奈挑逗似地摆动壮丽的屁股。

准二亢奋了。

他用力抓住一边的屁股肉将其翻开细看,然后用指尖汲取溢至大腿内侧的粘

液后,涂在肛门洞口上。用来排泄的洞口一阵舒服地蠢动。

洞口四周在抚平皱纹般的按摩下,括约肌不再紧张,洞口逐渐绽开。

“先从这里开始。”

“……啊啊!”

凶猛的肉茎滑入**,兴奋使肉茎得以轻而易举地尽根没入,蜜汁从结合部

位的空隙间滴落。

“啊……啊……嗯!”

几次抽送后,准二将涂满润滑液的**拔出。

“嗯……快点!”

“这里是第一次吗?”

“没错,是处女啦。”

“要进去罗。”

抵住深色窄门后,准二接着将顶端挤入洞口。

果然很紧。

**像是被咬掉一块般。

“啊……啊……进去……啊啊!”

玲奈的下肢不住颤抖,屁股表面渗出痛苦的汗水,尽管如此,她还是紧紧含

住。

准二正在污辱冷艳OL的屁股。

玲奈的肛门……

光是这异常的结合便让准二有shè精感。

“我不要紧……快动嘛!”

玲奈的声音也因异常的亢奋而淫荡不已。

准二直攻要塞。

“啊呜!”

裹住制服的上半身后仰弓起。

抽送比预料中滑顺,往返短促但不粗暴,血管凸出的**插入屁股洞穴、拔

出粘膜跟着翻出、然后再沉入深处。

习惯后,准二逐渐加速。

“比前面的洞还紧。”

“呜……啊啊……啊呜!”

“屁股被玩弄的感觉如何?”

“出来……有东西要出来的感觉……啊啊啊啊!”

玲奈长发晃动,享受着未曾有过的快感,**的出入带给她类似于排泄的感

觉。

“感觉这么强烈不会不好意思吗?身体真淫荡。屁股的洞有那么舒服吗?你

这个变态女。”

“嗯嗯嗯!”

在准二的连续快攻下,妖媚的屁股上下弹动。

准二撩起OL的制服并翻开胸罩,然后一面晃动腰部一面揉弄**。

乳首因快感而尖挺。

玲奈一手离开梯子往自己的腿间移动。

大量**从空虚的洞穴中溢出,手指毫不犹豫地插入并开始慰藉。

“好、好舒服……屁股……好舒服喔!”

“前面自己在玩吗?哪一边比较舒服?”

“两、两边……”

“到底是哪一边?后面的洞比较好对不对?”

“屁股的洞……最棒……别停……!yīn蒂麻痹了……我要疯了……用**插

我的屁股!”

玲奈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仿佛发情的母狗般晃动着屁股,律动所袭卷而来的快感让她心醉神迷。

顶尖广告女郎的身影已消失无踪。

现在的她为肛交发狂,一心贪求雄性的刚直。

“要、要泄了……啊、不行……啊、啊啊……从来没这么棒过……不行……

啊啊啊啊啊啊!”

玲奈用屁股的洞穴体验**的快感。

准二也shè精了,他使劲抓住**,卖力地往直肠倾注,不断朝最深处发射。

两人都因异常的欢愉而痉挛。

准二拔出**后,玲奈立刻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沉醉在**的余韵,白

浊粘液从被插入的洞穴中逆流而出。

准二捡起地上的内裤擦拭绝品,心中反击的气势高涨。

第五章秽声秽影

“新产品‘莱茵娜’的特色是BBB独创缝制技巧与崭新设计的高度配合,

此外,在高品质下,为了降低成本……”

略微低沉的性感声调透过麦克风在会议室回汤。

不过,观众席的反应迟钝。有人瞄着手表、有人想打道回府、甚至有人无聊

得大打哈欠。

这些是东迟、仁势丹等大型百货公司招待的部长级商品采购负责人。

他们得知BBB要举行内部的展示会,前来一探究竟,结果产品种类虽然丰

富,却没有看到形同**的模特儿,因此个个兴趣缺缺。

连橱窗模特儿都无法让他们养眼。

“那么,接下来请看超级三次元缝制的惊奇伸缩效果。”

有栖站到伸展台上。

招待席的几名来宾皱起眉头。

离开麦克风后,先前的商业性笑容立刻转为妩媚的微笑,性感的金发美女将

手放在裙子的环钩上。

“请大家注意我这里的臀部曲线。”

裙子落在地上。

灯光照出一双修长的脚、丰满的大腿、与侧腰为细丝带并且肚脐外露的比基

尼内裤。

场内的视线全集中于耻骨的隆起处。

布料隐约刻划出纵向线条。

现场有人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不仅没有负担,而且还能维持美丽的曲线,即使做这种激烈的动作也不必

担心……”

有楼两膝交叉成十字型,张力十足的臀部使劲地摇晃,做出让人立即联想到

**的迷人动作。

正因为她的体型大,所以更令人垂涎三尺。

跃动人心的部份不仅仅是下半身。

最前排的中年男子探出身子要求。

“你……可以让我们看胸罩吗?”

“当然可以,这也正是我们邀请各位来的目的。”

有栖微微一笑,一面煽情地扭腰摆臀,一面解开制服钮扣,全身都可感觉到

色眯眯的视线。

室内的温度开始上升。

丢掉上衣露出93英寸的傲人双峰后,有栖打开白衬衫的前方。

数十对目光犀利的眼睛陶醉地望着有栖,其中五越的总部长感觉到前所未有

的亢奋。

或许粉红色灯光也是其因素之一。有栖觉得自己并非受到强迫,而是半自发

性希望内部展示会成功,因此尽管意气昂扬,但身体却无比的放松。

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大家正在凝视她傲人的**。

目光充满赞美与**……

有栖似乎可以体会脱衣舞娘的快乐。

炮弹般的**一阵摇晃后,衬衫终于离开身体。

有栖将衬衫丢向观众席。

大会议室的气氛开始沸腾。

“本商品的特点是它的修正功能。像我这种身材丰满的人也可以轻松调整乳

房,是夏日穿着清凉服装时值得推荐的产品……”

有栖双臂盘在前方推挤**,雪白的乳沟让人不禁想将勃起物插入。

准二靠近最前排、兴奋得直呼过瘾的仁势丹负责人。

仁势丹集团在百货业方面虽不及东迟,但复合式企业却可与五越匹敌,在商

界有极大的影响力。

利用M&A来扩大企业规模的方式虽与五越类似,不过主要以资金介入为中

心,并不插手收购企业的内部运作,尊重各个企业独特的经营风格,这点则与五

越大不相同。

仁势丹是BBB大宗客户的强力候选之一。

准二妄下断语,他认为公司要是真的发生经营危机,与其落入五越手中,不

如让仁势丹收购来得有利。

对抗有五越撑腰的副社长派,这是唯一的途径。

“还愉快吧?”

“嗯,你是谁?”

“我是第二企划部课长泉准二。”

“咦?这是什么?”

仁势丹百货负责人用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准二递出的、类似电视

遥控器的物品。

“请您先按下这个开关,看看那女孩的反应。”

“嗯……”

会意地露出好色的微笑后,仁势丹负责人一把抢过遥控器,然后按下开关。

有栖发出娇喘,腰部瞬间颤了一下。

她妖媚地瞪了准二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演出。

“原来如此。”

“她那里装有可以远距离遥控的振动按摩棒。”

“嘻嘻……”

仁势丹负责人仿佛拿到玩具的小孩般开始玩弄了起来。

“这边即使做这种伸展运动也……呃~嗯呜……不会移位……既轻便又……

呜啊!”

振动等级突然调到最强,伸展台上的有栖双膝忸忸怩怩地相互摩擦,腰部不

住颤抖,一副想上厕所的模样。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

湿润的眼眸,心醉神迷的表情。

“如果您愿意的话,待会儿我们可以私下谈谈吗?当然了,那女孩也会一起

来——”

“啊,好啊。”

两人彼此露出志趣相投的微笑。

准二自己也登上伸展台。

他要做最后的一击。

“……即使扭动……身体……嗯……也不会有皱纹聚集……呜……嗯啊……

抱、抱歉……嗯!”

臀部在按摩棒的振动下蠢蠢欲动,阴部的肉瓣变得非常敏感,下肢因**而

一片潮红。

敏感的观众们当然知道发生什么事。

他们个个露出会意而狰狞的笑容。

准二绕到全身弥漫一股动情激素气味的有栖身后。

“接下来,由我来为各位说明。这件内裤的伸缩性在穿着时也可以发挥其特

殊威力,例如像这样用力往上拉时……”

“……呜……课长……不行!”

准二抓住内裤的两侧用力拉扯。

内裤浮现出阴部的形状,往后方一看,按摩棒的把柄像是要刺破布料般地凸

起。

“呜呜!”

屁股仿佛被男人从后方插入般**地旋转扭动。

淫秽的液体弄湿了黑色内裤。

“瞧,绝不会破坏臀部的曲线。由于纤维会随着活动伸缩,因此不会有弹性

疲乏的问题。”

“呜……啊……呜呜!”

微弱的振动音开始变化。

按摩棒在**开始旋转。

“不行……要泄了!”

有栖的身体后仰弓起,不断哆嗦。

内展会非常成功。

准二有正中下怀之感。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有此嗜好者更是容易上勾。

尽管性骚扰招待对像不过是从五越转移至仁势丹,但此换汤不换药的计划若

能成功,准二就可履行与有栖的约定。

此外,对副社长派也会造成不小的杀伤力。

虽然难免会招来独断独行的责难,不过准二并不以为意,失败的话大不了卷

铺盖走路,他没有任何损失。

************

“课长……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真优美问。

她的脸红得像苹果,手则不自在地活动。

“还不行,手腕的扭动不自然。”

准二摆出一副严厉上司的表情。

隔板遮住了其他同仁的视线。这里是二课办公室的一角,是用来商谈的小空

间。

“这、这么说我还是不清楚……”

“刚开始谁都是初学者,有耕耘就会有收获,是你自己拜托我测试样品的,

别一副哭丧脸。”

就算陷入沉思一度忘记她的存在,准二也丝毫不露痕迹。他在这方面有职业

级水准。

“是,是的。”

真优美闭上乌溜溜的大眼睛开始全神贯注。

这是她努力构想终于试作出来的内衣。灵感来自她喜欢的网球运动,运动时

地注意到穿在内裤外的衬裙有湿气,因此决定开发出不会湿热的内裤。

她想知道实际测试效果是否一如预期,于是找准二商量雇请工读生的事宜,

然而……

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如此地步。

“啊……感觉变得好奇怪。”

“这样就行了,要湿才有意义。”

“可、可是……”

“你注意力好像没办法集中,既然如此,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不、不用了……呃……可以的话,课长最好不要在场。”

“说什么蠢话,我不检查的话谁要替你检查,别尽想些无聊事,快点设法让

自己湿起来。”

“啊呜呜!”

湿润的声音在四周回荡。

真优美继续努力,手指触摸的地方开始温热,内外变得灼热而苦闷。

指尖因渗出的粘液而滑顺,感觉非常舒眼。

最敏感的地方一阵酥麻。

往下一看,那里正充血、仿佛红宝石般鼓起。

真优美不禁哭哭啼啼。

“课长……这样……好丢脸喔。”

“那你平时都怎么做?”

“好过份……人家平时才没有呢。”

准二叫真优美**。他要她坐在桌子边缘,两脚张到最大限度,用手爱抚自

己的私处。

裙子和内裤当然要脱掉。

下半身一丝不挂。

上司认为测试的第一个步骤,必须要先让部位潮湿,然后再试穿内裤。

她建议使用自来水,但立刻被上司反驳。

理由是,必须是人体分泌出的自然液体才有意义——反驳有理,虽然有点不

对劲,但真优美又想不出是哪里有偏差。

“嗯……啊……嗯!”

快感油然而生。

既酥麻又舒服。

或许职业使然,在他人面前暴露内衣裤并不特别感到羞耻,但裸露则另当别

论,不过也许要视对像而定——不得而知。

虽然容易和人亲近,不过,或许是读女子学校之故,对性的认识并不深。

因此才不太习惯**。

真优美渐渐忽略上司盯视的眼神。

她的**开始展露头角。

“我觉得……好热。”

“哪里热?”

“……讨厌!人家说不出来。”

小巧的脸庞露出羞耻与**交错的困惑神情,理性犹如短路的灯泡般忽明忽

灭。

“洞口一带吗?”

“啊……大、大概吧。”

“好像很湿的样子。”

“是、是的……已经。”

“别停。手指沾上粘液后,试着逗弄上方看看,这样应该会更湿才对。”

“啊啊啊……真、真的……啊啊嗯!”

真优美果真用沾着蜜汁的指尖刺激yīn蒂,于是上半身后仰弓起,脚的角度因

这股力道而变得更大,露出耀眼的粉红色肉门。

溢出的蜜汁让肉门闪耀着湿润光泽。

“我想应该可以了?”

“不、不行……停不下来……好舒服喔……呜、呜呜呜!”

真优美的指尖继续逗弄可爱的**,勃起的yīn蒂已破茧而出,变成肉红色的

鼓起。

洞口绽开,一副渴望男人器官的景象,不过入口非常狭窄,不必查证也知道

她是处女之身。

“想去的话就去吧。”

“啊呜……啊……啊呜……啊呜、啊呜呜呜呜!”

手指的活动越来越激烈。

两膝像是在忍耐自己的逗弄般抬起并且闭合,不过,从下面可以清楚看到屁

股中间的洞穴溢出汁液。

“呜……啊呜!”

腾空的脚尖不断痉挛。

“……呜……!”

樱桃小口发出**的呻吟。

像是在泄洪般手挟在双腿之间,闷不吭声痉挛,之后僵硬的身体总算获得解

放,精疲力尽的四肢就此摊开。

准二冷静地点点头。

“好,穿上样品试试看。”

“啊呜……是。”

真优美眼睛红润,嘴唇一面调整气息,一面服从指令。

她颤抖地把脚伸入了失败多次的内裤中,余韵似乎尚未退去,腰部仍瘫软无

力。

好不容易起身后,脸上露出丢脸的神情。

“有漏尿的感觉,很不舒服。”

“看来是失败了。”

准二一口咬定。

“……啊呜呜呜呜!”

真优美做他的部属已有二个半月。

他们的关系终于发展到这里。

由于她的自觉心不够,过去多次的性骚扰都胎死腹中。

准二心中感慨万千。

不过话又说回来,被性骚扰到这种程度她还不自觉——与其说令人泄气,宁

可说她有大将之风,准二也只能望之兴叹。

这已经是一种才能。

最近,不知何故,真优美似乎也欣然接受上司对她的性干涉。

不行,他没时间烦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因为董监事会的日子迫在眼前。

************

“如何?老鼠落网了吗?”

“啊,泉课长……就快锁定了。”

准二深夜进入办公室,越过千纱的肩凝视荧幕,他的手习惯性地触摸她丰满

的胸部。

千纱眼里浮起色彩,但表情毫无任何变化。

她已习以为常。

“这就是使用高价处理器的监视系统?”

“是啊,拜它所赐,我们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监视回路,另外,由于完全独

立作业,因此能够不扯上伺服器而监视所有回路……逮捕聪明的老鼠。”

“这是重点。”

两人窃窃私语。

准二向公司申请加班,而千纱则依旧瞒过保全系统偷偷潜入。被逼出技术开

发部之后,这里已成为她的禁地。

电子音轻轻响着。

“太棒了。”

千纱的表情闪闪发光,声音无比兴奋。

“怎么了?”

“入侵路线搜寻成功。如此一来,犯人使用的终端机、使用者的身份……”

“是谁?”

波霸OL的脸为之冻结。

“……骗人……不会吧,我不相信。”

“快说,到底是谁?”

“终端机属于企划部企划管理室所有,最近一次的入侵,是在昨天清晨二点

三十分起一个小时,而开锁的人是……”

“财津吗?”

“你怎么……知道?”

“是直觉,继续。”

“是、是的……财津课长使用的存取密码安全等级为AAA,一般的扫描器

无法追踪。”

“是董监事本身才有的特殊密码吗?原来如此。不过,那一定非财津所有,

是哪位董监事的?”

“识别记号是AAA25X,所有权是……副社长。”

千纱回头看准二,一脸茫然。

“怎么回事?”

她露出无法置信的表情。这也难怪,尽管被逐出师门,但不久之前她还是副

社长派的人。

“就是这么回事。只要是AAA级,就可以存取公司内部的所有资料吗?”

“原、原则上是如此。”

“想看资料的话,一般存取便可办到,然而他却用非法的方式存取……”

“这表示他不想留下登录的痕迹?”

“正确答案。可以顺便用这部机器调查财津的银行户头吗?”

“只要有管理级的密码就通行无阻。”

“用我的吧!密码是66AZP35153201,我要你将那家家伙户头

中BBB以外的大宗汇款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

“……为什么?”

千纱边问边键个密码。

“因为他高价出卖机密,不过,这还只是小儿科,据我所知,副社长派和五

越串谋进行M&A,社长被蒙在鼓里。”

“也就是说,我们开发的技术被他们拿来做交易材料?极机密的情报就这样

拱手让人?怎么会……怎么有这种事!”

“很可恶吧?令人发指对不对?好啦,你是要袒护财津继续助纣为虐?还是

要为BBB着想而告发他们?你还有选择的空间喔。”

准二没有硬要她加入社长派。

她比谁都爱BBB的产品与技术,但并不表示对公司有忠诚度。

“我要告发他们。”

千纱的声音没有半点犹豫。

她很快便从打击中振作,双眼燃着熊熊怒火,仿佛一只失去孩子的雌虎般。

显示在荧幕上一笔接着一笔的资料,似乎让她的决心更为坚定。

准二非常满意。

现在的千纱不再为罪恶感听命行事,而是真心愿意助他一臂之力。

“纪录完毕。”

她站起身,以坚定的眼神凝视准二,接着用沙哑的声音低语。

“课长……你可以抱我吗?”

说完,千纱羞涩但毫不迟疑地脱去身上的衣物。

“樱井……”

准二看到新设计的胸罩和内裤。

他恍然大悟。

“这是我们最后打算共同开发的产品……从上次的纷争后,我以为已经中止

了。”

“我做了样品。”

“原来……”

“不喜欢吗?”

“不,很喜欢。”

“啊……!”

准二伸手抓住胸部,千纱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轻叫出声。

排球般的**无法一手掌握,连手腕似乎都得派上用场。**无比柔软,并

且弹性适中。

准二将千纱搂过来亲吻。

她的唇娇艳、可爱、又小巧。

准二将舌头挤入,千纱的肩惊讶地僵直。准二不予理会,舌头开始在她的口

腔内肆虐。

“嗯……嗯啊……嗯。”

她的舌头也开始战战兢兢地与准二交缠,彼此的唾液相互结合,两人轻吐着

甜蜜的气息。

一阵热吻后,分离的唇牵引出一条唾液的丝线。

千纱被吻得心醉神迷。

准二取下她的眼镜置于桌上。

“藏起来太可惜了。”

“因为……男人太麻烦了……我想全心全意工作。”

“所以才带古板的眼镜吗?不过,今晚它有点碍事。”

准二舔着千纱面红耳赤的耳朵低语,手接着拉下胸罩肩带。

“这个也很碍事。”

重量十足的**开始滚动,那是未经日晒的雪白肌肤,肤质宛如十几岁少女

般细腻。

准二仿佛要测量重量般两手捧起后,舌头立刻凑上前去。

“呜……呜……呜呜!”

宽广的表面无法一次舔完,准二像狗一样一阵胡乱舔舐后,光滑的肌肤沾满

了唾液。

准二用牙齿轻咬。球形的脂肪块因紧张而波动。准二接着大口吸吮。

“啊……啊呜!”

千纱默默承受准二对**的执着,陶醉地享受他的爱抚。

吻痕如樱花瓣般扩散开来。

准二的唇开始移向顶端。

乳轮不需刺激便自动隆起,乳腺清晰可见。

准二的舌头开始卷住**吸吮、转动、并用唇瓣夹住,另一只**则用手指

揉弄。

“呜、呜……啊!”

**老实地硬起,一副几乎要绽开的紧绷模样。

“可以用你傲人的双峰玩我的**吗?”

“可、可以。”

千纱双手颤抖地解开准二的皮带,历经多次失败好不容易脱下长裤后,双手

不禁捂住眼睛。

红黑色肿胀的**从男用比基尼内裤中探出头来,这是勃起跃出的证明。

“你应该不是第一次看到才对,蹲下来好好的瞧瞧,然后赶快用**夹住摩

擦。”

“……知道了……”

“不熟的话就好好学,将来BBB或许也会推出男性用品,趁现在事先实际

体验一下。”

千纱双膝触地,咽下口水后褪去男性内裤,凶猛的**仿佛恭候多时般,不

耐朝她的喉咙推挤。

十纱生涩地捧起**将**收进乳沟。

“好、好热!”

“很硬对不对?这样非常麻烦,因为穿上内裤的话必须将它靠向一边,明白

吗?好好记住它的形状。”

“好厉害……好硬……热得烫人!”

千纱表情认真地低语,她摇动**感觉双峰间的物体。

“了解形状后,这次是功能。夹着它上下摩擦。”

“……是。”

对准二而言,这是无比幸福的一刻,趾高气昂的千纱正跪在他面前进行片面

的乳交。

令人兴奋的征服感。

千纱有节奏地摇动上半身逗弄**。准二感觉到一股肌肤摩擦**粘膜的快

感,硬挺的**碰到腹部时的哆嗦也让他非常愉悦。

千纱的**越看越美。俯视时更体会到它的巨大。

**的波浪已完全吞噬准二的**,红黑色的顶端时而在海面上浮浮沉沉,

肌肤表面渗出汗水,每当她利用膝盖的弹力上下摩擦时,脂肪的水面便掀起一阵

阵的波动。真是魄力十足的乳交。或许比一般的**还舒服。

“我感觉到……它在里面脉动……啊啊……坚硬的物体在我的**间……抽

送!”千纱的声音无比陶醉。她开始沉醉在自己淫荡的行为中。

“舒服吗?”

“嗯,你的**真棒。”

“谢谢……”千纱露出欣喜的表情。

她的动作越来越灵巧,真不愧是理工科出身的技术者,理解力强,很快便领

悟到准二的性感穴道,开始细腻而使劲地舞弄。

“呜!”准二为这甜美的错误呻吟。

再这样下去,看来还没奸到重要部位就会shè精,必须改变策略才行。

“够了。”

“可、可是。”

“你坐到那张大桌子上,这次换我来让你舒服。”

对乳交求知欲正浓的千纱,听到这句话总算点头,依依不舍地放开准二。

“这样……吗?”

千纱因兴奋而呼吸急促,自动摆出大胆的姿势,欲火似乎已经燃起。

显然少与男人接触的她,这回恐怕是不到**死不休了。

千纱屁股坐在桌上,双脚张开,一副拍色情片的AV女星模样,但脸却转向

一边,似乎还有一点羞耻心。

准二一口气剥下她的内裤。

“啊!”

在乳交的刺激下,汁液从洞穴溢出,四周一片水乡泽国,阴毛茂密而漆黑,

肉缝处于发情状态。

千纱两手掩住双腿之间,似乎不想让人直视。

准二分开她的双膝将腰挤入。

“要我进去吗?”

“我……”

“很想要吧?”

“啊……!”

“要?还是不要?”

“课、课长……”

“不想尝尝看这根东西插入你那里的滋味吗?不想要粗硬的东西吗?不想要

我插到深处搅拌吗?”

千纱在准二的甜言蜜语攻势下,缓缓移开捂住腿间的手。

波霸OL的眼眸恍惚而湿润。

“我、我要……”

“自己说出来。”

“请课长的……插进来。”

“我的什么?”

犹豫了一会儿后,千纱仿佛哪里溃堤般,樱桃小口终于迸出**的话语。

“我要你……把**……插进来……用力搅拌、抽送……侵犯我吧……征

服……征服我的阴部吧……”

长期压抑的**爆发了。难以对他人齿的妄想排山倒海而来。

顽强的理性刹那间获得解放。

准二刻不容缓地挤入。

“啊啊啊啊!”

滋的一声插入后,布满**的肉瓣立刻包住**,**因喜悦而蠕动。

此时此刻,两人变成贪婪的野兽。

准二疯狂地抽送,千纱在他毫不留情的刺激下全身颤抖。室内响起阵阵“滋

滋”的淫秽声,是翻动肉瓣,逗弄**的声音。肉与肉相互碰撞,发出激烈的鸣

叫声。

准二抽送的同时,亦揉弄着千纱那不可忽视的**,**在他不断扭转、挤

压下,宛如年糕般变形。

“啊嗯、啊啊啊嗯……捏它……用力一点!”

**被揪住后,千纱忍不住大叫。

准二像是在挤牛奶般用力拉扯后,千纱身上立刻散发出带有动情激素、味道

浓厚的汗水。这是让雄性发情,进而变成作爱机器的香气。

准二的腰部有韵律地撞击后,千纱猥亵的脂肪块便四下乱晃,闪耀着汗湿的

光泽。**除了乳芯之外,其他部分皆已变形。

“好棒、好棒喔……让我发狂……让我发狂吧!”

千纱极力后仰弓起,像青蛙般张着脚痉挛,腹部开始淫荡地旋转。

严谨的女性技术者瞬间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狗。

准二奋不顾身加速前进。

“啊啊、啊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嗯!”

千纱因**的激情而痛苦不堪,不仅扭动身体想加深结合度,她抱住准二的

脖子,手指狂乱搔动他的头发。

阴部已汪洋一片,**滴到桌上,屁股将其涂散,让腰部更容易晃动。

“你太棒了,樱井。”

“啊呜、啊呜、啊呜!”

千纱已听不进准二的声音。

她不断娇喘,所有神经全集中在**上,黑发散乱,腰部的感官功能全开,

快乐的波潮淹灭了理性,一面哆嗦一面用yīn蒂摩擦准二。

办公室充满浓厚的性气味。

“不行、不行、不行、要、要泄了、我、要泄了……!”

准二也即将爆发。

**强烈的缩紧使**的根部阵阵刺痛,jīng液装填完毕,再来便是刺激前列

腺从尿道口射出。

“呜……我也要射了!”

“射出来、射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千纱在**的痉挛中淫叫。

准二也在**的收缩下释放。他一面shè精一面胡乱晃腰,然后再使劲拔出阴

茎,将剩下的jīng液射向千纱平坦的腹部。

飞沫甚至到达**。

************

董监事会的前一天,玲奈设下的定时炸弹终于爆炸了。

杂志广告、电视节目、JR与私营铁路各线的悬挂招牌——这些广告清一色

全都是企划二课开发的商品。

一课的商品不见踪影。

玲奈善用她的能力与人脉偷天换日。

这对财津而言,无疑是一大重击。

“最毒妇人心……”

准二在二课办公室听到真优美传来的消息后,表面上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表

情喃喃自语,心里却暗自发毛。

由此可知,被强迫离开公司的精英人材在万念俱灰之下,有可能会干出惊天

动地之事。眼前似乎可以看到财津那张六神无主的脸。

“可怕,可怕,没有跟她为敌是正确的。”准二吃吃地笑着。

真优美歪着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凝视着他。

第六章性骚扰魔人的反击

当刺痒感从尾椎骨疾驰至背脊时,准二忍不住在**的挟持下shè精。

他喷出了快乐的种子。

“嗯咕……嗯咕嗯。”

千纱用口腔接收jīng液。她的嘴含住激烈脉动的**,**则逗弄着肉茎打算

将jīng液完全挤出。

一阵淫秽声响后,**获得释放。

“嗯嗯。”

闭着眼睛,千纱咕噜咕噜地咽下,沿着嘴角流出的白色液体则用舌头舔去。

“……真好喝。”

一丝不挂将脸埋在准二腿间的她,宛如一只等待主人赞美的狗般仰视准二。

“嗯,谢谢啦,你的乳交天下无双。”

准二从椅子上起身,然后伸了个懒腰。

快速整装完毕的千纱仿佛能干的秘书般,将印好的一叠文件递给准二。

“神清气爽之后……该办正事了。”

在千纱的目送下,准二步出办公室。

************

不愧是董监事会,会议室果然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

室内中央摆放一张能同时享受满汉全席与欣赏脱衣舞一般的巨大桌子,席位

上则依阶级顺序一排排坐着西装笔挺的人士。

以BBB股份有限公司创办人,亦即现任董监事长的藤山聪一郎、副社长为

首,在座的个个都是地位显赫的董监事。

各部部长席位上可看到藤山人事部长与三木企划部部长。

而最角落则是原本不可能被唤来的财津与准二。

“有关昨天展开的大规模广告活动,很遗憾,经过公司内部调查后,已确定

是部分工作人员的独断行为,以下为事后报告……”

定期报告顺延后,副社长首先宣布玲奈的解雇处分与广告部长的减薪处分。

他穿着一袭剪裁舍身且清爽的西装,修长的身材,灰白色头发散发出中年男

子的魅力,与外观一副建筑工头模样的社长正好呈强烈对比。

外型虽冷酷,但似乎可以感觉他心事重重,外表虽冷静,但声音却难掩愤怒

情绪。

因为,他万万没想到会被自己饲养的狗反咬一口。

副社长要求自己的亲信三木以企划部长的身份做说明。

“有关广告内容被二课的商品独占一事,企划部没接获任何报告,当然也没

有核准,这很明显是超乎常轨的动作,身为企划部负责人的我难辞其咎……!”

或许已事先跟副社长协商过了吧。三木部长微秃的头部因怒气而泛红,他将

弹劾的矛头指向二课课长。

这就是准二被传唤来的原因。

广告策略本身对BBB而言非常成功,当天开始询问商品交易事宜的厂商便

络绎不绝。

消费层的反应也极佳。

只是一课完全被排除在外。

三木对此极为不悦。

另外,泉准二是社长派系藤山人事部长特地从外部聘来的人材,即便是企划

部部长的他,也无法做出像玲奈那样独断的处分。

因为二课的业绩亮丽是不争的事实。

换句话说,这是泉准二唯一的价值。

因此,这次的董监事会议中,他要以扰乱公司内部秩序为由,将泉准二这个

绊脚石剔除,一举关闭二课、统一企划部。

这是一石二鸟之计。

倘若社长和人事部长面有难色,他可以拿出先前的照片,这铁证如山的丑闻

应该可以逼泉准二自动辞职。

“讨论的结果,很遗憾,我必须终止泉课长的契约,而且希望能立即将他解

聘,书面上的契约期限虽然所剩下多,不过,他还是必须负起责任。如此一来,

二课便没有负责人……”

三木这时清清喉咙,嘴边浮起一丝冷笑。

“如各位所知,二课向来就状况百出……我希望这次能重新表决上回副社长

在董监事会议中的提案,意即整合企划课以提升业务效率、以及让财津就任新企

划部的副部长。”

“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副社长四下环顾,似乎想用视线来镇压其他干部。

社长沉默不语,体型与容貌活像个狸猫装饰品,眼睛因厚重的眼皮而半张,

看起来一副睡觉的模样。

藤山部长瞪着准二,一副要他自求多福的冷漠表情,眼神则充满失望。

二课的业绩虽超乎预期,但还是比不上一课,再加上准二的性骚扰传言又传

入耳中,他想袒护也难。

轻举妄动的话,反而会让自己身陷险境。

“似乎没人反对的样子?”

这是副社长的胜利宣言。

“财津,发表就任感言吧。”

“我虽然才疏学浅,但一定会尽自己微薄之力为公司效命。”

财津课长站起身来,俨然一副年轻将官的姿态。

螳螂般苍白的脸因兴奋而发红,优越感十足的眼睛朝自己的手下败将泉准二

望去。

“现在下结论……未免太早了。”

准二首度开口。

财津课长脸部困惑而僵硬。

“你、你说什么?”

“你对公司已经毫无用处,请离开会议室,赶快卷铺盖走路,别在这里乱说

话。”

三木不悦地大喊。

准二微微一笑,慢条斯理起身后,隔着桌子凝视正前方的藤山社长。

“企划部整合一事我无意多嘴,公司要我离开我当然也二话不说,不过,既

然契约尚未到期,身为公司的一份子,我认为自己也有义务告发BBB内部的不

法行为。”

会议室一片哗然。

“不、不法行为?”

“什么意思?”

“他到底……”

干部们开始交头接耳。

藤山部长眼睛为之一亮,嘴角愉悦地扬起。

社长的眼皮缓缓往上抬。

副社长和企划部长眼神急忙交会。

“不要危言耸听,太难看了。”

财津大叫。

“安静,难看的人是你。”

“社、社长……”

藤山社长望着准二。

眼眸明智而锐利。

“泉课长,继续刚才的话,你如此斩钉截铁,可见有事实证据吧?”

“当然。”

会议室鸦雀无声。

财津仿佛女人般咬着下唇,稍微敞开西装,让准二瞄视里面的几张照片。

准二嗤之以鼻。

性骚扰问题是小事一桩,对单身的准二而言,玲奈的事不过是自由恋爱的一

种方式,财津在抛弃她的那一瞬间便已顺水推舟。

由于控诉的当事人不在,因此不会构成任何威胁。

反之,对方若拿出照片,准二反倒可以告他侵犯**权与涉嫌恐赫。

“首先,请各位看这个。”

准二向墙壁的开关走近,关掉电灯。

室内的一角“啪”的一声出现亮光,投影机不知何时早在一旁待命。

操作者是准二。

白色墙壁上映照出资料文件。

幻灯片一张接一张有间隔的替换。

“公司概要,还有这几个月的股价变动表……原来如此,你的意思是有人在

秘密收购我们公司的股票?”

“没错。”

“我也注意到有此迹象,在考虑敌对收购的危险性后,前几天公司已经组成

调查委员会。”

听到这一席话的三木与财津,脸色倏地铁青,副社长则强装若无其事。

“请看下一张幻灯片。”

『自由曲面缝合技术资料』、『立体剪裁技术专利项目』、『多层构造纤维

化学特性研究报告』、『复合螺旋专利项目』……BBB机密的技术文件一一被

投射出来。

“有人在这几个月中,从技术开发部的伺服器不法窃取这些资料,不过,这

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骇客入侵吗?”

藤山部长呻吟。

“不,是内部人士所为。”

“不会吧……”

“是谁藉由M&A在公司内部谋利?是谁拥有高层的存取密码可以轻易侵入

保全系统?还有,是谁有这方面的技术知识来选择这些机密资料?”

干部们的视线集中在几个人的脸上:

副社长。

三木。

财津。

“透过某种特殊监视系统,我可提出伺服器存取的详细资料做为证据,如此

一来,我可以锁定不法者的存取密码、使用的终端机、与犯人,然后再与保安课

记录的职员行动登记表对照,相信一定能水落石出。”

副社长的扑克脸终于龟裂,额头冒出汗水,端正的脸瞬间露出老态。

“原来如此,你怀疑犯人是自己人啊。那么,那些人打算把公司卖给谁?”

社长的声音似乎有一丝愉悦。

准二毫不迟疑地回答。

“五越集团。”

“哦……”

最后,准二从西装口袋中取出压箱底的证据开始朗读。

是手札的影印本,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文字和数字,调查后应该马上就可知

道是谁的笔迹。

这是玲奈从财津那里偷偷取得的手札。

BBB股票的开放时间和买入时间、与五越集团董事聚餐的日期、报酬的金

额……只有公司内部进行RR&A交易的人士才知道的正确数值。

“…完毕。这是配合前述资料提出的证据,我建议调查财津的银行户头。”

胜负揭晓。

准二原本还打算提出三木部长与五越负责人的录音带,可是无法当场出示。

因为,那是有栖在某家日式料理店使出浑身解数录到的带子,内容除了M&

A的话题外,还有听了包准会喷鼻血的狠亵言语。

财津的肩膀急速的落下,一副万念俱灰、意志消沉的模样,脸色如死人般惨

白,眼神充满绝望。

三木呆若木鸡。

副社长踢开座位起身。

“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公司着想,听好,你们……失去五越这个后盾,别以

为还会相安无事。”

撂下狠话后,副社长忿然退出会议室。

三木回过神并尾随在后。

如幽灵般魂不守舍的财津也跟着黯然离去。

五越这两个字让现场的干部们个个脸色发青。

“应该……不会有事。”

听到准二的低语后,所有视线一下子全聚集到他身上。

准二很想捧腹大笑。

在座的干部还没有人知道仁势丹集团已经取代五越集团介入一事。

而这才是他真正的王牌。

************

“啊呜呜呜……别一直……盯着我看。”

“为什么?你的样子很可爱啊,来,把手放在那里的栏杆上,屁股再往后面

翘一点。”

“内、内裤我会自己脱。”

“报酬就是报酬,说话要算话的,你的内衣已归我所有,要怎么脱是我的自

由,不是吗?”

“话、话是没错……”

真优美在顶楼翘起屁股。今天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职员会议结束的同时,她立刻被一通内线电话叫出来。

至于为何要在顶楼,她则是没有半点疑虑。

准二将她的裙子撩至腰上,手在她屁股的肉团上游走,双丘仿佛剥了壳的水

煮蛋般优美,形状相当傲人。

“讨厌啦……为、为什么要摸……不行啦、这样我……啊啊!”

由于准二隔着内裤摩擦股间部位,真优美的腰不断摆动。

“喂,不要乱动,我在检查有没有褪色和缝线。”

“怎么会,这是今天早上才刚穿上的内裤,不可能脏的啦。”

“你真不识相,为什么不在前一天使用?我若想要新货,就不会特地要求你

穿内衣给我看了。”

“对、对不起。”

真优美在莫名其妙的状况下道歉,虽然自己似乎受到欺负,也认为事情不合

理,不过她并没有讨厌的感觉。

准二的指尖探寻着肉缝的轮廓。

“啊、不要!”

指甲轻轻摩擦,一股静电般的性感快速流窜,真优美的背筋一阵颤抖,肌肤

也起鸡皮疙瘩。

令人舒服的麻痹感。

“不、不行!”

真优美的声音在准二多次沿着肉缝的摩擦下逐渐失去抗力,变成鼻音的呻吟

声。

“哎呀,这里流汗了,你会热吗?好,你可以脱掉上衣,我想检查胸罩。”

“咦?什么?不是只有内裤吗……?”

“笨蛋!我说要看你穿内衣的样子可不是只有内裤喔,身为BBB的职员,

你不会连胸罩是内衣的一部分都不知道吧?”

“不、不是的,对不起,课长。”

真优美一面道歉一面忙着脱去制服。她褪下上衣,然接再解开衬衫露出清纯

的淡蓝色胸罩。

胸罩边缘与内裤同样有美丽可爱的花边。

“咦?咦?”

裙子不知何时被准二脱下,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脚踝,此神乎奇技让真

优美瞠目结舌。

惊讶之余,肩带也被褪去,挂钩解开的声音随之响起。

“咦?咦?咦?”

上司的手在哪里、如何活动,慢郎中的她一无所知。胸罩在熟练的动作下被

剥开,上半身呈裸露状态。

“啊!”

真优美两手掩住双峰。

顶楼这副模样任谁都会觉得丢脸。

朝气蓬勃的年轻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身材纤细结实,位于平坦腹部中心

的肚脐非常可爱。

“来,再一次把手放到栏杆上。”

“可、可是……”

“别拖拖拉拉的,你有支付报酬的义务,无法履行承诺的人,不配做我的部

属。”

真优美屏住气息。准二的双眼炯炯有神,她可以感觉到一股不同于往常的魄

力。

“知……知道了。”

全身无力的她,虽不清楚董事会议如何收场,不过,这位上司拯救了公司是

千真万确之事。

他达成了她的愿望。

这次轮到她回报了。

真优美两手抓住栏杆后,准二用手帕迅速固定她的两个手腕,将她的手绑在

栏杆的轴心上。

“为什么这么做?”

“这样比较兴奋不是吗?”

“会吗?”

真优美偏着头,动作可爱,准二随即一把抓住她胸前的球体,在初次被异性

触摸的冲击下,她的身体不禁扭动,脸颊潮红。

“课、课长……”

“大小正好,没想到还蛮有份量的,是一手可掌握的尺寸,柔软又有弹性,

搓揉感一级棒。”

“啊……不……别这样!”

准二玩弄着碗型大小的**,轻柔的力道使真优美发出舒服的淫荡叫声。

手掌摩擦**产生一股**的酥麻感。

**硬挺、麻痹,性讯号似乎从背脊一路传到腰部。

“啊、啊嗯!”

呻吟声倾泄而出。

准二的手指夹住**搓揉。

甜蜜的疼痛断断续续送出。

腰部深处开始凝聚热潮,胸部一受到逗弄,这股热潮便逐渐扩散。

准二的手也忙着在真优美的下半身活动。

腰部扭动的同时,内裤也跟着下滑,缓缓露出屁股沟缝。

“你看到了……课长……你看到了。”

真优美虽扭着腰,却无力反抗,由于手被束缚住,因此,她无法阻止往后翘

的屁股,暴露出私处的羞耻情势。

全身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头部昏昏沉沉。

身体内外开始灼热。

快乐与羞耻在内心交战,欠缺思考力的**终于向快乐臣服。

上司的手在股沟间滑动,掠过肛门上方来到四周布满浅色阴毛的肉缝后,指

尖开始潜入。

湿滑的触感证明一切。

粘膜受到直接摩擦,可怜的下肢不住扭动。

“啊……呜……不、不要、嗯嗯!”

“有感觉啦?在公司的顶楼吗?随时都可能会有人上来的情况下,你还发出

这种舒服的叫声,这样好吗?”

“不要用话欺负人嘛,你好坏喔。”

“我本来就很坏啊。”

“说……说的也是。”

两人的对话越来越愚蠢。真优美觉得自己开始语无伦次。

现在想起来,泉准二的确很坏。

可是,为什么自己却没有任何厌恶感呢?

为什么自己没想过要逃呢?

真优美用仅存的一点理性在思考。

答案似乎就在眼前。

“喂,现在上来的人,可以看到你的**喔。”

“不、不可以翻开啦。”

思考中断。

因为她的肉幕被打开了。

尚未开通的入口感觉到太阳的热气。

“啊……啊啊啊……好热……好热喔。”

上司的开始玩弄阴部,指尖一面振动一面挖掘肉沟,手指抓住肉瓣并逗弄花

苞内的敏感处。

“呜……呜……呜呜呜呜嗯!”

真优美发出小狗般的叫声。

尽管觉得羞耻,但却无法抑制脱口而出的叫声,每次的喘息似乎都让自己更

加**。

涟渏般的欢愉从腰部窜升,全身无力,膝盖几乎要瘫软,屁股因快感而阵阵

哆嗦。

传递至性中枢的感官刺激将最后一丝理性铲除。

脊椎像是要溶解一般。

“课长……课长……我、已经、已经!”

“想要了吗?你这里都闹水灾了。很疼对不对?从实招来。”

**口夹着手指,淫核从花苞突出,肉缝不断溢出汁液。

腰部深处似乎逐渐在开放。

——想要?

没错。

她想要某样东西。

“要我埋进这里吗?”

“埋进”这两个在耳边低语的字掠过脑海。

真优美不停点头。

“我要……请、请你……埋进我的里面。”

苦闷的告白结束后,上司立即堵住她的唇。这是她的初吻。这个吻既甜蜜又

浓烈。

上司的舌头伸了进来。

下半身与胸部快感让真优美的舌头自动与之缠绕,两人彼此交换气息,唾液

也相互融合。

光是如此便有无比的喜悦。

“您……怎么做都行。”

离唇后,真优美好不容易说出这一句话。

上司微微一笑。

笑容似乎有点孩子气。

准二手离开**,身体绕到真优美的背后,接着便抓住她的腰。真优美感觉

到某样东西抵在私处的中心。

“要去罗。”

准二将**挤入。真优美盈满蜜汁的**口,出乎意料地将**一饮而尽。

“啊……呜!”

一阵微微破裂的触感袭卷而来。

不可思议的是,合而为一的快感竟盖过疼痛,锐利的欢愉直冲头顶。

“课长的……好满……里面在跳动。”

“舒服吗?”

“是、是的。”

“答得很好,以前女人味不够原因在于你是处女。好,我来好好教你认识男

人,把你淫荡的本性揪出来。”

“是……我或许……真的很淫荡……啊啊!”

准二全力撞击至最深处并搔弄着子宫口,真优美喉咙后仰,几乎承受不住这

令人哭泣般的快感。

准二开始晃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优美不断娇喘,身体残留的矜持随后方的抽送而逐渐开放。

快感在腰部中心乱窜,她的**仿佛脱缰的野马般不羁。

肉与肉发出碰撞声,屁股的脂肪在波动,四周响起粘膜湿润扭动的淫秽音,

振动在子宫产生共鸣。

“不、不、啊啊啊啊……那里好麻……插到底了……到底了!”

“觉得羞耻吗,真优美?自己在顶楼跟上司**、一丝不挂淫叫的模样是不

是很丢脸?”

“好、好丢脸喔……”

“那我们移到里面去吧。”

“什……么?”

“我说我们边作边进去。来,你把手放在地上,走的时候小心不要脱离。”

“这样我……啊啊嗯!”

准二突然连击快攻,真优美宛如小鱼般后仰弓起,**仿佛穿孔机般开始挖

掘并搅拌**。

真优美设法撑住瘫软无力的膝开始匍匐前进,步伐一停止,准二的腰便会使

劲地撞过来。

“啊嗯!”

简直像在赶家畜一般。

结合部份灼热得有如火在烧。

“不……不行……要脱离了!”

“别担心,来,继续向前进。”

“啊啊啊啊!”

两脚步步交替时,**便随着肌肉的活动而左右扭曲、又进又出,进退的触

感刻骨铭心。

脱到一半的内裤相当碍事。

真优美自己将内裤脱下,打开双脚,臀部尽量抬高,站姿稳定后,阴部变得

更容易结合。

只是,如此一来俨然一副野兽的姿态。

不过,现在体验到的快乐已经让她顾不得其他,连基本的羞耻心都麻痹了。

女性动情激素从刚破瓜的私处散发出来。

“课长……我……好舒服喔。”

年轻OL逐渐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狗。

“……呜……呜。”

真优美抱紧了准二的脖子,拼命压抑不断溢出的甜美呻吟,准二每下一个阶

梯,体内的刚直便与子宫口碰撞。

真优美**地挂在准二身上。

这里是上班时间BBB大楼的楼梯。

不过她没有闲功夫管其他职员,只是努力将两脚缠住上司的腿谨防掉落。

光是走路,结合部位便自动跳动、抽送起来,成为一个淫秽的大机关。

可爱的**也跟着摇摇晃晃。

“接下来该去哪个房间做好呢?会议室或许还有人……不知道哪个房间比较

不受欢迎?”

准二开玩笑似地问。

真优美将脸贴在上司的胸前,手指向走廊的一点。

“那里好吗?连这么大的办公室都知道,难不成这是你**专用的房间?”

对准二下流的玩笑,她也只能频频点头。

“也罢,只是稍微借用一下,我们就去打扰吧。”

这间不像一般OL能任意进出的办公室,尽管大门庄严肃穆,但准二还是不

以为意,重新抱住浑圆的屁股向前进。

室内气派十足,尽管没有豪华的装饰品,但黑檀木材质的办公桌配上书柜、

皮革制的沙发等,怎么看都像是董事办公室。

从没有现代化的电脑来看,准二私下断定,房间的主人应该定个对机器一窍

不通的人。

他将OL放在足以在上面跳土风舞的办公桌上。

“啊啊……!”

极品拔出时,真优美呻吟出声。

准二也跟着上桌。

真优美顺从地将两脚张开,眼睛湿润,渴望对方的插入,她面红耳赤,身体

似乎相当亢奋。

破瓜不久的她竟如此干劲十足。

“辛苦了,这是奖赏。”

准一将她的身体打开,奋力一杆进洞。

“啊呜呜呜呜!”

体内的蜜汁从空隙中溢出来,**变得泥泞不堪,准二沉浸在这**的旋涡

中。

“呜…好舒服喔,真优美,你**这么紧,将来一定会是个出色的新娘。”

“啊呜呜、啊嗯……真、真的吗……啊、啊啊嗯!”

真优美一面无意识地收缩一面呻吟。

“是啊,我保证,所以你尽量叫出声吧。”

“好、好的。”

准二突然开始全力冲刺,肉球因兴奋而疼痛,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他将真优美的双脚扛在了肩上,用尽全身的力量冲刺,朝绽开的阴部垂直插

入,鼠蹊部在与她的大腿内侧碰撞、不断弹跳着。

“呜呜嗯……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嗯!”

真优美手搭在嘴上,眉宇揪结,**地扭动身体,现在的她是一只母兽,下

肢正贪婪地享受感官的刺激。

准二一面舔着她**上的汗珠,一面啃着**。

“啊呜嗯嗯嗯嗯。”

真优美如龙虾般弓起身体,波萝面包般的**四下晃动,两个**肿胀充血

一副要迸裂的模样,平坦的腹部不断上下颤动。

蠢蠢蠕动的**缠绕着肉茎并开始收缩,准二的肉茎受到均等的压迫,shè精

冲动急速膨胀。

“啊呜呜……又变大了……!啊、啊、啊啊……要来了、好像有什么东西、

要来了、啊啊啊啊!”

“不错,去吧,别忍耐。”

准二一面低语一面抽送,室内“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他想看她**的表

情,想看初尝禁果的年轻OL在自己**的摆布下,到达**那一瞬间的表情。

真优美紧闭的眼脸阵阵痉挛,花瓣的樱唇半开,唇瓣仿佛叫出声般不断哆嗦

颤抖,扭曲的脸左右摇动。

“不行、不行、不行……嗯、嗯、嗯嗯嗯嗯!”

她的下半身不停跃动、旋转,压迫着肥大的阴核,大腿则缠紧准二的腰。

“嗯嗯嗯嗯嗯!”

她的表情狂乱、扭曲、恍惚、忘我、又**。

准二也爆炸了。

他的**一口气爆发,然后成群的jīng液往真优美的深处释放、喷洒,一发不

可收拾。

“呜……”

强烈的**让准二心醉神迷,他没料到她竟能给自己如此大的狂喜。

两人**契合的最高境界。

“嘿嘿……”

亢奋的情绪慢慢舒缓,两人仍紧紧结合在一起,真优美发出腼腆的笑声。

一脸幸福的样子。

她促狭地伸出舌头低语。

“爸爸的房间……弄脏了……”

准二大吃一惊。

仿佛被人当头棒喝。

“爸爸?你……不,这里是……谁的办公室?”

一副不太想知道的口气。

真优美爽快地回答。

“嘿嘿,社长的。”

社长是指藤山社长吧……这么说,藤山人事部长的父亲——叫爸爸的话——

也就是真优美的父亲罗!

准二终于注意到,那些让他明白BBB危机的文件是从哪里拿到的了。这个

房间没错。她一定是利用午休时间溜进溜出的吧?

“我喜欢你,课长……你的可靠、认真做事的态度、不为人知的温柔……以

及好色,我全部都喜欢。”

真优美仿佛天使般不断低语。

终曲内衣派对

“我这种人……社长做事也太大胆了。”

坐在办公室、开着大腿身体向后靠的准二,一个人这么低语着。

董事会议后又过了一个月。

事件之后,在藤山人事部长的坐镇领军下,BBB公司成立调查委员会,开

始彻底调查副社长以下,三木、财津的渎职行为。

副社长因涉嫌业务侵占而遭到退职,三木与财津因泄露公司机密证据充分,

而遭解雇处分。

另外,广告部与营业部两部长也因投靠副社长派,而被人事部部长降职后再

予以退职。

公司潜藏的不安分子终于顺利一扫而空。

这些部门的头目职位空缺后,技术部和企划部被整合为企划开发部门,千纱

担任技术开发部门的技术主任,企划统筹总部长则统筹其整体。

准二说服社长让留在公司的玲奈就任广告部长,营业部部长则由有栖接手。

虽然所提拔的方式皆史无前例,不过,三位女职员的优秀有目共睹,因此每

个部门都无话可说。

此外,五越集团在获知地下M&A活动失败、收购计划触礁后,一口气抛出

手中持股,最后市场一片混乱,不过,在仁势丹集团资金的介入下,BBB才得

以买回股票,顺利地控制住局面,化解了一场唇枪舌战。

至于准二……

“嗯,很好……没错,就是这样。”

“副社长,这是本周的行程表,请您过目。”

“嗯,真优美……噢、噢噢。”

刚进入办公室的真优美,神情焦躁地望着因快感而不断颤抖的准二。

“副社长?”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还不习惯副社长这个称呼。”

“不过,还是太好了。”

“是吗?一般来说,有人会让才进公司四个月的人,而且还是三十出头的年

轻小伙子就任这么重要的职位吗?”

真优美磨蹭着腰,天真烂漫地回答。

“我不知道……不过,我很想做一次秘书看看。”

她的脸颊不知为何羞红,呼吸急促。

准二就任副社长是受到社长亲自点名,由于没有其他适当人选,因此也暂时

兼任企划统筹总部部长一职。

这样的安排,连下届社长继任者藤山部长也毫无异议。

“组织不需要实质的副领导人,因为才干用错地方,野心便会滋生,前副社

长是很好的教训。太无能也不行,恰到好处即可,所以这职位对你这种风格的小

伙子来说,最适合不过了。”藤山部长嘴角扬起,露出揶揄的笑容,眼神则充满

善意。

他本人不仅在派系斗争终结后,稳坐下任社长职位,这次还欢天喜地亲自出

马,彻底进行BBB内部组织改革。

“公司目前还需要我这种坏角色。BBB将来会壮大,我和父亲一定要实现

它。准二……别背叛我们喔。”藤山部长是真心喜欢自己的工作,外表邪气的他

没想到会是个没有私心的男人。

“好吧。”准二喃喃自语,他将专属秘书叫到办公室对面。

“真优美,你有好好听命行事吗?”

“有的,我放进去了。”

“可是你看起来开朗吗……?我要看证据。”

“人家会不好意思啦。”

“你怎么老是学不会,就是因为丢脸才要做啊,别慢吞吞,快把裙子撩起来

给我看。”

眼睛闪闪发光的准二,一面享受腰部狂喜的感觉一面下命令。

真优美转身撩起裙子。

细小的振动音从内裤中传出,内裤里面有某样东西像是要刺破布料般正在推

挤着。

“走路时它会在里面摩擦……丢死人了……”

屁股的情绪高涨,内裤里的东西随角度而碰撞不同的性感点。

真优美清秀的下肢含着振动按摩棒,蜜汁将内裤弄湿了一大片,少部分汁液

开始从大腿内侧往下流。

“你很舒服,不是吗?”

“课长……不对,副社长……下次也开发按摩棒专用的内裤嘛。”

“我会考虑。”

“真的吗?”

真优美的眼睛与下半身同样湿润,进入办公室心情放松后,好不容易压抑的

快乐立刻开始膨胀,不断折磨着性中枢。

“一直忍耐,阴部很不好受吧?你就这样趴着**吧。”

“好、好的……人家已经湿答答了……”

真优美瘫痪似地跪在地上,不耐地拉下内裤。

“啊啊!”

卡在内裤边的按摩棒获得释放后开始跳动,剩下的一部分根部也全部埋入,

被充血泥泞的肉瓣夹住,不断扭动挣扎。可爱的双丘开始转动。

“啊呜……呜……啊嗯、啊、啊、啊!”

真优美发出激情的呻吟,自己抓住腿间的按摩棒使劲抽送,这副情景要是被

社长看到,他准会昏倒。

(难道这一切都在真优美的预料之中?我们都被她玩弄于手掌之间了?现在

想想,纵使我的贡献再大,也不可能突然坐到副社长这个职位啊。想不到这张可

爱的脸蛋下竟有如此智慧……)

准二一面欣赏她的痴态一面这么想。

握着按摩棒的手指上有准二赠送的订婚戒指,下个月两人就要正式订婚。

虽然即将告别自由之身,不过准二并不在意,他将手伸到桌下摸摸一直专心

做**的头。

身上只穿着内衣裤的玲奈,从广告部的办公室偷溜出来,替他做**的性服

务,艳丽的头发前后摇动,好色的唇含着凶猛勃起的肉茎,吃得津津有味。

湿润的眼眸向上仰视,炫耀似地舔着肉茎。

“呜……”准二不禁呻吟,然后微微一笑。

隔壁房间被搁置的是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躺在地上的有栖,而在技术开发部

待机的,则是没有穿内衣裤、正期待准二去光顾的千纱。

BBB是一场内衣派对。

将来藤山部长登上社长之位后,大概也会大量录用能干的女子职员吧。她们

除了头脑外,脸蛋、身材也必须要出众才行。检查三围的工作,准二要善用副社

长的特权在秘室进行。

公司扩大后,BBB应该也会进军国际市场。

肌肤白里透红的苏联美女、身材惹火的瑞典女人、穿着旗袍装的妖艳中国女

孩、**巨臀的美国美眉——美女不分古今中外。

不管是A罩杯还是G罩杯。

他全都要进行性骚扰。

——不再是自由之身?

开玩笑,他的梦一望无际。

“看我……看我……看我……看我**的样子……看我阴部痉挛的模样……

看嘛!”

**紧紧圈住按摩棒。

充分获得满足感的同时,准二也朝玲奈口腔释放出大量**的汁液。

***********************************

后记

以前,我曾在七成以上都是女性的公司工作过……虽然她们是十几岁到四十

几岁年龄层很广的职员,不过,那里的经验让我体验到一些事。

那就是:“不可以与女人为敌”。

公司内部的情报战,男人绝对不是女人的对手,她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操纵情

报,并且弄假成“真”。

她们不论是哪个年龄层都喜欢聚在一起吃零食,而且都会吃得津津有味,我

偶尔会贡献糕饼,这是跟她们联络感情最简单的方式。这就跟男人聚在一起抽烟

的道理一样。

“言语性骚扰”的创作似乎有其困难度。

……以上是我的闲聊,对本作品感言也仅此一句。

我希望能努力将黄色小说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让读者能够像玩PC电玩

“Lingeries”一样赏心悦目。

2001年9月

三田付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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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处理人的努力。但由于他没留下任何致词,

我们也就省掉评论,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建

华中学的黑暗内幕。”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建华中学的黑暗内幕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建华中学的黑暗内幕

作者:我见犹怜

2004/01/29发表于:风月大陆

这一天的放学时间,建华中学的陈淑君站在篮球场旁的空地上,遥望着新来

的周颖欣老师在各层楼的走廊巡视。

这间中学的人数多达千人,而年青貌美的女教师和女学生也有数十人,但最

为突出的,就是新来的女教师周颖欣。

可是在这里待了七八年的陈淑君却对她毫无好感,因为周颖欣阻碍了她的晋

升之路。

两个月前,这间学校的训导主任黄Sir急病逝世,本来应由他的副手陈淑

君接替,按照一般规律,当上了训导主任的教师也会晋升到SGM(高级学位教

师),而月薪少说也会增加一两万元。

但当陈淑君以为手到擒来之时,却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忽然有一天,校

长给所有教师介绍了一位新同事。

“各位老师,让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新来的周颖欣老师,她将会接

替黄Sir的位置,当我们的训导主任。”

陈淑君一听,心下便觉得不妙。

“MissChan,MissChow对训导组的工作不太熟悉,以

后需要你给她多多帮忙。”

“一定,一定。”陈淑君虽然心里满不是味儿,但她EQ还算高,所以当时

不动声色的满口承诺。

看來看去,周颖欣也不像是一个教学和学校行政经验丰富的教师,甚至可以

说,她像是个刚从大学出来的毕业生,年纪是那么的轻,谈吐动作都显得优雅斯

文,加上一缕长发,给人的感觉是一个乖巧单纯的温室小花,实在让人怀疑她是

否真能够胜任一间中学的训导工作。

如果真是这样,陈淑君也许会服气一点,因为手段虽然不正当,但最少也算

有所付出吧。

但事实并非如此。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周颖欣出身于富裕家庭,自幼便受到

父母的百般宠爱和呵护。他们只想女儿专心一意地念书,然后找间中学安安定定

地教书。周颖欣也不负双亲的期望,在学业上得到优秀的成绩,所以今年虽然只

是二十四岁,却已得到了英国牛津大学的博士学位。

虽然博士学位对于中学教育未必有太大帮助,但她的父母都是建华中学的校

董,所以他们轻而易举地给她在这学校找到了一份教职。

校长虽知周颖欣经验不足,但为了讨好两名校董,所以他便主动将黄Sir

留下来的空缺安排给她。

“什么?SGM?还要当训导主任?校长……我没教过书,不知道能否应付

得来耶。”

周颖欣早已猜到这种位子不易坐,但狗腿的校长却不放过她。

“没关系的,周小姐,你也知道我们是Band-1学校,学生操行优良自

是不消说,而且训导组还有其他经验老到的老师帮助你,你一点也不用担心……

另外你是名校毕业的博士,如果要你只当上一名普通的中学教师,那未免太屈就

你了……不……就算是现在这个位子,也屈就你了,请你不要介意……”

欠缺人生经验的年轻女子,哪是老奸巨滑的对手?看到对方盛意拳拳,她也

不好意思拒人于千里,何况校长也没说错,这是一间Band-1学校,甚至可

以说是全香港数一数二的名校,再坏的学生也应该坏不到哪里。

但她怎料到教师却比最坏的学生卑鄙上千百万倍呢?尤其是当她挡住别人前

进的路时。

陈淑君真是恨死她了。

SGM加上训导主任,对她来说早已是囊中之物。就算黄Sir平安无事,

只要再稍待三五七年,他便退休,那时她便可以取而代之,怎想到忽然来了个黄

毛丫头,只因为她含着金鈅匙出生,便可以不劳而获地将人家嘴边的熟鸭子抢走

了。

无奈形势比人强,最初只是以为周颖欣背后有校长撑腰,陈淑君已经不敢发

作,到知道她父母是校董时,自然便更加不敢造次了。

但她含恨于心,一直在暗地里寻找和制造机会反击。而为了麻痹对方,不让

自己的企图被发现,她对身为上司的周颖欣表现得甚为恭顺,烦琐的工作都由她

来,唯一让周颖欣做的,就是每天放学后巡视学校。

对普通人来说,这已经不是容易的事,而陈淑君看准周颖欣自幼娇生惯养,

所以便更加要让她负责这项工作,叫她在体力上吃不消。

不过周颖欣似乎并未有放弃的迹象,而且看来还会逐渐适应了穿着高跟鞋行

遍学校每一角落这种苦差。但这种工作毕竟消耗了她的不少气力,加上早上又要

像其他老师一样要上课,所以每当她巡视完毕、准备回家时,已是身心疲乏,这

样难免容易被人暗算。

当周颖欣才离开学校大门口时,陈淑君忽然地从她后面追上来。

“MissChow!MissChow!等一下……”

“咦?MissChan,什么事情叫你这样匆忙?”

“MissChow,你现在要回家了么?那就麻烦你顺道跟我走一趟

吧。”

“没关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收到隔邻屋村居民投诉,说我们的学生躲在他们的天台抽烟呢,所以

我要去看看。MissChow,你是训导主任,你也跟我去看看吧。”

“什么?我们的学生抽烟?不会吧?他们是认错人吧?”

“我也不肯定,不过他们说那些学生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总之我们去看

看便知道了。”

陈淑君拉着周颖欣快步离开,进入了学校旁的公共屋村。看来陈淑君对这地

方很熟悉,她们在密麻麻的大厦间左穿右插,最后进入了一座六层高的楼宇。

那是兴建了二十年的贫民屋村,环境恶劣,四处都隐约有股难闻的臭味,叫

周颖欣很难受,而更令这千金小姐苦不堪言的是,这楼宇是没有电梯的。

早已酸软的一双**,要步行六层楼梯,而楼梯又满布湿滑的污水,稍有不

慎便会滑倒,想要扶着栏杆,那栏杆给她的感觉却又太脏,还好有陈淑君的臂胳

给她扶着。

终于来到天台了,这时的周颖欣已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反而三十出头的

陈淑君却显得若无其事,这或者就是草根阶层出身的人与温室里长大的小花两者

间的分别吧。

陈淑君并没有给周颖欣任何喘息的机会,当她们来到天台门前,周颖欣正想

停下脚步休息一下,但她还没开口,陈淑君便已推开天台的大门,进入了天台,

周颖欣自然不好意思说要休息,只好拖着疲乏的步伐跟着她。

她们看到天台角落有两个十六、七岁的男生,他们坐在地上,大模大样地抽

烟。

太阳虽然已经开始下山,天色也渐暗下来,但她们仍然能够清楚看到他们的

校章,那确实是建华中学的校章。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你们不知道学生是不可以抽烟的吗?”陈淑君首先发

作,向两名男生怒斥。

男生却面无惧色,他们站了起来,其中一个比较肥的那个还反驳陈淑君:

“大婶,我们抽烟,关你什么事呀?”

“你……你怎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我是学校的训导老师,你叫什么名字!我

明天返回学校后要记你一个大过!”然后又转头向另外那个瘦男生警告:“你也

有抽烟,最少也要记两个小过!”

肥男生可不受她这套,反而来到周颖欣跟前,问她:“你呢?你也是学校的

训导老师吗?”

面对猥琐男生,生性害羞的周颖欣一时间显得不知所措,只能结结巴巴的回

答:“我……我也是……学校的训导老师……我是……学校的训导主任……”

“训导主任?听说学校新聘了一位漂亮的女老师,还接替了死鬼黄Sir的

位置,那大概就是你吧。嗯,果然是个美女耶。”

“你怎可以这样对老师说话!太没礼貌了……啊……”

怒骂声中的陈淑君忽然倒抽一口气,原来瘦男生来到她身旁,手持美术刀放

在她的面上。

“老虔婆!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乖乖的看戏,不要出声,OK?”

“OK……OK……千万不要乱来……”

瘦男生一边恐吓陈淑君,一边把刀在她脸上一寸的距离来回舞动,只要动作

幅度稍大一点,就要叫她破相,这又怎叫她不感心寒而乖乖听话。

“不要伤害MissChan……”

连周颖欣也担心陈淑君会被伤害,但她很快便知道,两个男生的目标其实就

是自己。

“原来这个老虔婆叫MissChan……你不用担心,她人老珠黄,我

们两兄弟对她没兴趣,反而你这么年轻貌美……所以你其实才是我们的真正目标

呢……嘿嘿……”

肥男生一边露出狰狞的嘴脸,一边向周颖欣步步进逼。

十来岁的男学生对廿几岁的女教师……会有什么企图呢……真是让人不敢想

像……但看着对方的举动、神态,还有他龌龊的奸笑,就算周颖欣再欠缺人生经

验,到此地步,只要单凭女性的天生直觉,也足够她去了解到即将发生的事实。

心知不妙的周颖欣,转身就想逃跑。但肥男生早已站在她跟前一尺的地方,

所以他上前跨出一步,双手便轻易地从后把周颖欣拦腰抱着。

其中一只手,更在美女身前沿着小腹摸到微微隆起的胸前,还毫不客气的搓

捏着两个小**。

“不要!快放手——”

周颖欣慌张地叫嚷着,又扭动娇躯,想要挣脱魔掌,但肥男生早有准备,他

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扣着周颖欣的纤腰,使眼前的小羔羊无法得逞。

这是周颖欣第一次被男人接触到胸前的敏感部分,而这第一次的对手,竟然

是属于她的学生——说得比较贴切,应该说是属于一头色狼的。身后的青年,虽

然穿着她学校的校服,但他似乎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丝毫没有尊重老师的意

思。

身为老师的周颖欣,被自己学生的手毫不留情地玩弄着**,即使是隔着衣

物,也令她感到既愤怒又羞耻。

她不甘受辱,努力挣扎之余,双手也想要向后乱捶,但粉拳打在肥肉之上,

却没任何效果,而且手腕也迅即被抓住,动弹不得。

原来瘦男生已将陈淑君制服,所以便来助肥男生一臂之力。

陈淑君的嘴被毛巾缚着、双手也给麻绳反缚……天台何来毛巾和麻绳?看来

这两个男生早有准备,而且他们的目标就只是周颖欣,否则瘦男生早已可以在陈

淑君身上为所欲为了。

好戏来了。肥男生嘴角冷笑了一下,并向瘦男生打了个眼色。瘦男生会意,

便与肥男生合力把她推倒在地上。

“不要!你们想干什么!”

“想操你啊!Miss你真问得苯!”

“停手!你们疯了么!你们不可以……”

“嘿嘿!我们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操Miss就操Miss!”

学生要强奸老师?这真是令周颖欣难以相信的事!但这种事情偏偏就将要发

生在她身上!而且似乎没有人会来将她从淫兽的魔掌里拯救出来。

那唯有靠自己了,可是周颖欣只是一名娇弱女子,甚至可称得上是“十指不

沾杨春水”,试问她又怎能反抗两名兽性大发的色魔呢?更何况,她的气力早已

差不多用尽了。

瘦男生捉住周颖欣的手腕,把她双手压在地上。肥男生趴在她身上,他一手

抓住她的乌黑长发,一手抓住她的下颚,叫她的头动弹不得,然后一张臭嘴便要

强行吻上美女的娇嫩香唇。

他的嘴像八爪鱼的吸盘,牢牢地吸住周颖欣的樱桃小嘴,中人欲呕的口气,

一股儿的涌进她的鼻孔,那种气味,比她家里的厕所还要叫人难受。

“不……呜……”

周颖欣痛苦地想抗议,但刚要开口,便被肥男生把舌头塞进她张开的口里,

粗厚又长满舌苔的舌头在她口腔内横冲直撞,又缠着她的舌头,肥男生的兽欲一

下子涨至顶点,他脱下自己的裤子,也把周颖欣的黑色长裙揭起。

一对修长美腿包裹在肉色丝袜下,更显得光滑无瑕,袜裤尽头里,是一条满

是蕾丝花纹的小内裤,掩护着女子下体的黑色草丛,在半透明白色的薄布下若隐

若现。

当男人要脱下裤子时,周颖欣已心感不妙,又见他把自己的裙子揭起,连大

腿尽头的私处也露了出来,知道对方要有进一步的企图,但她双手被压在地上,

只能将双脚乱踢,不过这最后的反抗也归于失败。

肥男生将她双腿大大地掰开,然后压在地上。美女的大腿尽头,此刻正处于

防线空虚的险境。肥男生用力一撕,肉色丝袜和纤薄的小内裤应声而成为碎布,

令漂亮处女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两个色魔学生的眼前。

“救……呜……”

在这紧要关头,周颖欣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为保贞操,她不顾一切地要呼喊

求救,但她又再失败了。

她刚开口,又被一条舌头塞进她的口里,这一次是瘦男生封住了她的嘴。他

俯下身来,除了强行跟她激烈地湿吻外,另一只手也不客气地来到她的胸前,恣

意地隔着衣服玩弄两团充满弹性的嫩肉。

“呜——”

当周颖欣正要反抗瘦男生的侵犯时,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粗大

火热的硬物强行插入了狭窄的**,周颖欣知道她被人强奸了,身心登时受到重

创。

但她的痛苦距离尽头尚远。肥男生开始粗暴的抽送动作,叫周颖欣感觉像被

一根大棍子乱捅着最娇嫩神圣的私处。

那边厢,瘦男生将她的薄衬衣的钮扣解开,掀开了衬衣的衣襟后,他将奶罩

向上推起。两个娇小**从奶罩下才刚跃出,便被肮脏的魔手所攫取。五只手指

和一个手掌,恣意地轮流捏着两团充满弹性的嫩肉。

虽然周颖欣的下体痛如刀割,但瘦男生在她上身的肆虐却挑起了她的**。

富有弹性的**被捏弄搓揉,令她的胸部感到阵阵兴奋,而**也作出反应,充

血膨胀。两粒缺乏自慰经验的浅红色小樱桃,在淫秽的挑逗下发硬翘立,显得更

加坚挺,颜色也变成深红。

渐被阵阵快感侵占了思想的周颖欣,忽然被私处里的一股热流惊醒。原来肥

男生抽送了三几十下后,终于到达了**,一注jīng液如水柱喷射出来,一股儿都

射进了周颖欣的子宫深处。

(天啊!为什么我会遇上了这种禽兽……玷污了我的身体,还……要是怀了

孩子,那我怎办……)

“好爽啊。轮到你了,阿弟。”

“你要给我把她的双手按着啊,不要让她反抗。”

“我没气力了,我帮你把她缚起来吧。”

于是,肥男生将周颖欣的破烂内裤撕成布条,将她双手反缚在身后。

“她的口也要缚起来,否则我怕她会痛得大叫。”

“嗯。”

于是肥男生将自己的内裤塞进周颖欣的嘴里,然后将她的身躯翻过来,让她

俯伏在地上。

瘦男生将残留在她屁股的丝袜碎片撕去,周颖欣感觉到了他在自己身后的动

作,心头不禁涌起不祥之感……

果然,瘦男生的目标正是她的屁眼,但在进行鸡奸暴行之前,他却做出了更

变态的事来。他用手指将括约肌强行拉开,令粉红色的花蕾被迫露出,然后将自

己的脸埋在她浑圆的臀部里,伸出舌头来舔她的肛门。

屁股一阵紧绷的感觉,令白色的臀部不断颤抖,瘦男生还促狭地把舌头往肛

门的深处舔去。

舔够了,戏肉紧接而來,他将充血勃起的**,狠狠地插进周颖欣的屁眼。

屁眼传来爆裂般剧痛,这一次,周颖欣痛得昏了过去。瘦男生自顾自的抽送

起来,最后当然也喷出了浓浓的jīng液。

在周颖欣饱尝兽欲后,两个男生穿回衣服离去。至于陈淑君,他们不单没动

她分毫,还给她松缚,因为他们的目标只是周颖欣,而且陈淑君还是这场**案

的幕后黑手呢。

(你两个平时不努力念书,今天总算做了一场好戏,也不枉我这个大家姐一

直那么辛苦养大你们……)

嘴角渗出一丝奸狡笑意的陈淑君看了两人一眼,又回头看看饱受蹂躏过后依

然昏倒地上的无辜女子,心想:“臭丫头,这一次还不把你吓得跑回家里去?想

跟我争?你还未够资格呢!”

☆★☆★☆★☆★☆★☆★☆★☆★☆★☆★☆★☆★☆★☆★☆★☆★☆★☆

我见犹怜:“先跟大家说声抱歉,因此文完成于匆忙之间,

所以未有仔细润饰,不过,相信它仍然能够博得好此道者的一

爽。”

利比度:“确实,和您过往作品相比,这篇失色不少啊。”

我见犹怜:“回顾香港过去一年(写这部分时是西历新年,

所以‘过去一年’是指2003年,又,我是香港人,所以只能

回顾香港过去一年),发生了不少大事,当中不少事是超乎我们

所想象的。当中有好有坏(例如屯门巴士车

祸)。”

林彤:“如果您愿意把那篇姐夫给续完,将是大家的最大荣

幸喔。”

我见犹怜:“嗯,不知该说什么,就简单点吧,祝大家来年

一切顺畅、生活愉快。”

召集人:“多谢我见犹怜兄的赏面。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下一篇·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作者:YSE99

2004/01/29发表于:风月大陆

雅致的高级咖啡厅的角落里,端坐着一个美丽的红衣女子,她就是女私家侦

探易红澜。一件吊带的红色连衣裙,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用发带简单地扎起来

的披肩黑发,加上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简单的装束更加凸现出女侦探成熟丰满

的美妙身材和端庄智慧的高雅气质。

女侦探面前的咖啡桌上摆着一张报纸。

“女警官神勇破案,大毒枭穷途末路!”

报纸上的醒目标题下,是一张女警官丁玫的大幅照片,照片上一身警服的女

警官丁玫微笑着,显得英姿勃勃。

易红澜读着报纸上的报导,脸上露出微笑。

“姐姐!”

一声清脆的女音,易红澜赶紧抬起头。

一个穿着衬衫、长裤和高跟鞋的美丽女子站在面前,她就是易红澜面前报纸

上报导的“神勇女警官”,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丁玫。

与女侦探那一身充满成熟女性的性感妩媚的时尚装束不同,丁玫更喜欢穿男

性化的长裤和衬衫,但男性化的衣着也更衬托出女警官的英气和修长健美的美好

身材。

“姐姐,笑什么呢?”

丁玫微笑着在易红澜对面坐了下来。

“看看吧……报纸上都快把你描写成无所不能的女超人了!”

易红澜笑眯眯地把面前的报纸推到丁玫面前。

“那些记者就喜欢夸大事实……我哪有那么厉害哦。”

丁玫没有看报纸,但脸上还是情不自禁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丁玫,你这次又该升职了吧?别忘了是姐姐给你提供的情报哦,打算怎么

谢谢我啊?”

女侦探微笑着。

“我可没想什么升职啊,不过……谢谢你这个线人还是应该的,我请你喝咖

啡好了!”

丁玫眨着眼说道。

“又用两杯咖啡打发我啊?要不是我提供情报,你们哪能这么快就查出大名

鼎鼎的富商陈文峰,就是操控着那么庞大的地下贩毒集团的大毒枭啊。”

易红澜假装生气地皱起眉头。

“姐姐,不要敲诈我这个穷警察哦……”

丁玫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笑道。

“好了,不敲诈你了……陪我逛街去吧。”

易红澜说着,站了起来。

“对了,姐姐……陈文峰现在还没有抓到,你最近要小心点啊,小心他向你

报复。”

丁玫跟着站起来,说道。

“象陈文峰那种人,既然没被抓到,我想一定逃到国外了吧?”

“我们也这么判断,已经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发表通缉令了。不过,我们查过

最近一个月的出境记录,没有发现他离开……所以,他也可能还在本市的某处藏

着呢。”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姐妹俩说笑着,走上了阳光明媚的大街。

************

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个四十多岁、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正在烦躁地来回踱

步。

他就是刚刚被丁玫破获的大贩毒集团的后台老板、也曾经是名震南卓市的大

富商:陈文峰。

陈文峰的手中,此刻也拿着一份报纸。

“臭婊子!害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都泡了汤!!”

陈文峰打开报纸,看着关于丁玫破获贩毒集团的报导,盯着报纸上美丽的女

警官的大幅照片,恶狠狠地骂着。他恨恨地把报纸揉成一团,猛地丢向了旁边站

着的一个手下。

“你们这些废物!告诉你们出货的时候一定要盯紧警方的动静!还是被人家

抓了个人赃俱获!!”

陈文峰咆哮着,吓得旁边的手下浑身发抖。

“峰哥,不关他们的事。”

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边说边走了过来。

这个男子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瘦高,看起来很斯文的样子,但是一

双略为凹陷的双眼和鹰钩鼻子却使他显得斯文中透出一丝阴险。

“峰哥,我刚刚通过警方的内线查过:这次警方动作这么快,是因为一个叫

易红澜的女侦探提供的线索。”

他说着,把一张易红澜的照片递给陈文峰。

“这个女侦探和那个贱人是亲姐妹。”

男子补充道。

“姐妹俩?可是她们好像不是一个姓?”

“峰哥,是这样的:这两个女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那个女侦探是随她那离

婚后的母亲的姓。”

“原来是这样……”

陈文峰盯着照片上的女侦探看着,目光中充满仇恨和怨毒。

“峰哥,偷渡路线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先到国外,凭着您在国外的关系,

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那个男子说道。

“嗯。”

陈文峰随口答应着。

“峰哥,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走了?”

“先不忙,托尼。”

陈文峰说着,把自己刚才揉成一团丢在地上的报纸重新捡起来打开,然后走

到桌子前,把易红澜的照片和报纸摆在一起。

“好一对臭婊子!长得还真他妈的的漂亮!”

陈文峰盯着易红澜和丁玫的照片,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那个叫托尼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峰哥,怎么?难道你还打算临走前报复一下这两个臭女人?”

“哼哼,这两个贱货,把我害得这么惨……我不能轻饶了她们!”

“峰哥,如果你真的打算报仇……我有办法!”

“嗯?”

陈文峰抬起头。

托尼走到陈文峰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

易红澜的侦探事务所。

女侦探正无聊地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忽然响起敲门声。

“请进。”

门被推开,一个一身高档时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太太,什么事?”

易红澜抬起头,看着那个女人。

“我要调查一下我丈夫……”

那个女人有点激动地说着,把一张照片放到易红澜的面前。

易红澜随意地看了一下照片,照片上的男人身材瘦高,相貌斯文,戴着眼镜

的脸上的鹰钩鼻子显得很醒目。

“我丈夫是开公司的,可是最近半年经常晚上不回家,还说谎……”

女人激动地唠叨着。

看来又是一个有外遇的男人……

易红澜心里想着。

“太太,告诉我您丈夫的名字、工作地址、家庭住址……”

易红澜打断了那个女人的唠叨,应付这样的案子对她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

************

易红澜坐在自己的汽车里,盯着对面写字楼三层的一个窗口。

女侦探已经跟踪那个女人的丈夫快两个星期了,她越来越感到,那个女人也

许是过分敏感了:因为这两个星期中,易红澜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任何一点外遇

的迹象。

那个男人确实晚上经常不回家,不过通常都是去了夜总会或酒吧,只有一次

去召了一个妓女过夜。在易红澜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对妻子厌倦了的丈夫的正常

表现,根本谈不上外遇。

如果不是忽然对这个男人的职业发生了兴趣,易红澜早已经通知她的代理人

放弃这个案子了。

在这两个星期的跟踪里,易红澜虽然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外遇的迹象,但却

发现这个男人的职业非常可疑!

按照他的妻子的介绍,这个男人是开了一家代理日用品的公司。可是易红澜

却发现,这家所谓的代理日用品的公司的业务好像早就已经停滞了,公司里平时

只有一个终日无聊地喝茶看报纸打发时间的中年人,和一个整天煲电话粥的年轻

女秘书,加上那个男人,易红澜在这两个星期里没有看到第四个人走进过那家公

司。

这个男人平时基本都是在公司里闲坐,既不去证券交易所,也不去银行,只

是有一次去了香港,但是第二天就回来了。

依据常理判断,这应该是一家濒临倒闭的公司。可是,从那个男人出入的夜

总会和酒吧、以及召的那个妓女的档次,却可以看出那个男人经济十分宽裕。

易红澜职业的本能告诉她:这个男人真正赚钱的职业绝对不是那家什么代理

日用品的公司!所以,她决定再跟踪这个男人一段时间!

天已经黑了下来。

按照这个男人平时的规律,他早就应该已经离开公司去夜总会了。

易红澜心里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那个男人终于走出了写字楼,开上了自己的车。

易红澜赶紧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开车跟踪这个男人对易红澜来说已经是很熟练的事情,这两个星期来,他从

来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跟踪。

可是今天似乎有点不同,那个男人车开得很快,又不断地转向和穿一些偏僻

的小巷,使易红澜跟得非常吃力。但这也使易红澜变得兴奋起来,她的直觉告诉

她,也许今天晚上会发现这个男人的某种秘密!

终于,那个男人的汽车停在了一家西餐厅门前。

易红澜看着那个男人走进西餐厅,然后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

易红澜赶紧拿起了一个高倍望远镜。

女侦探通过望远镜,看到那个男人向侍者只要了一杯饮料,然后开始漫不经

心地喝着,目光却在那家顾客很少的西餐厅里四处打量,显然是在等什么人!

忽然,易红澜发现那个男人的目光停了下来,停在了距离他隔了几排位子的

一个中年男人身上!

那个中年男人身材微微发福,面前的餐桌上只有一杯与那个男人同样的饮料

和一份报纸,他的头埋得很低,看起来好像在读报,可是在光线并不明亮的西餐

厅里,他却十分奇怪地戴着一副墨镜!

那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座位旁边靠近过道的椅子上,摆放着一只密码箱。易

红澜跟踪的男人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只密码箱上。

那个男人站了起来,走向洗手间。在经过戴墨镜的男人身边时,易红澜注意

到他的目光又飞快地瞥了一下那只密码箱。

易红澜屏住了呼吸,女侦探的直觉告诉她:马上就要有“有趣”的事情发生

了!

那个男人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在经过戴墨镜男人

的身边时,他忽然动作很快、又很自然地提起了那戴墨镜男人身边的密码箱!?

可是那戴墨镜的男人却依然在深深地埋着头看着报纸,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

密码箱被别人提走?!

那个男人回到自己座位上,非常坦然地把密码箱摆到自己的餐桌上,然后好

像是自己的一样,飞快地打开了密码箱!

易红澜通过望远镜,清楚地看到:那密码箱里竟然全部都是钞票!!

他们是在做什么交易?!

还不等易红澜的思路整理清楚,那个男人已经合上密码箱,然后先把一张钞

票放在餐桌上买单,接着一手提起密码箱,另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然

后站起来向西餐厅门口走去。

当他走过那戴墨镜男人的身边时,他手上的“东西”突然“掉”了下来,不

偏不倚地掉在了戴墨镜男人身边的椅子上!

那男人走到西餐厅门口,忽然放慢了脚步……与此同时,戴墨镜男人随手地

捡起了他“掉”在自己旁边椅子上的东西……易红澜此时终于看清楚:那是一本

护照!

原来自己跟踪的男人真正的职业,居然是伪造护照!!

跟踪这个男人两周来的所有疑问,在这一刻顿时全部解开了!易红澜立刻兴

奋起来……但是,当那戴墨镜男人捡起护照,开始仔细“验货”的时候,易红澜

不经意地看到了他的脸……顿时,易红澜感觉自己的心猛地狂跳起来!!

那戴墨镜的男人,居然就是丁玫破获的案件中落网的大毒枭:陈文峰!!

虽然易红澜没有亲眼见过陈文峰,但她在丁玫那里和从报纸上看到过他的照

片,尽管西餐厅里光线不很明亮,而且他有戴着墨镜,但易红澜还是几乎可以肯

定……他就是陈文峰!!

陈文峰翻看着护照,然后轻轻地咳了一声。

听到这声咳嗽,易红澜跟踪的男人才推开西餐厅的门,快步走了出去。显然

他出售假护照的交易完成了。

但是此刻易红澜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再跟踪他了,任凭他发动汽车离开。

易红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仍然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女侦探此刻已经激动

和兴奋得连手都发抖了。她拿起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丁玫家中的电话。

“丁玫!我在第七街的凯莉西餐厅门前……你快来!快!快!”

“姐姐,怎么了?我正在洗澡呢。”

“快……丁玫,带上手枪,不要开你自己的汽车,打出租车来,快!!”

易红澜几乎要冲着电话里的丁玫喊了起来。

与此同时,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耳中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峰哥,那个女人果然没有跟着托尼走,她开始打手机了!”

在西餐厅对面的一栋楼房三层的一个拉着窗帘的窗户后,陈文峰的一个手下

一边用望远镜透过窗帘缝隙监视着车里的女侦探,一边打着手机。

“好极了!继续监视。”

陈文峰面无表情地低声说着,仍然埋着头做出读报纸的样子。

“峰哥,这个娘们会不会在报警啊?”

“……她应该是在给她的那个女警官妹妹打电话。问问阿尊那边,那个母狗

出门了没有。”

“峰哥,你真是神机妙算啊!姓丁的那个臭婊子出门了!阿尊说她在打出租

车!”

大约两分钟后,联系了守在丁玫住处附加监视女警官的另一个同伙之后,守

在西餐厅对面的家伙在电话里兴奋地通知陈文峰。

“太好了!这两个臭婊子,一会再给她们看看更精彩的!”

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兴奋地压低声音说着。

大约五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西餐厅的对面,不等车停稳,丁玫就从车

里跳了出来,她飞快地看了看周围的街上,感觉没有异样之后,走向了易红澜的

汽车。

因为正在洗澡中被易红澜急匆匆地叫了出来,所以丁玫的头发此刻还是湿漉

漉的。一件白色的衬衣扎在一条蓝色的裤子里,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手上

提着一个黑色的提包,使身材修长匀称的女警官看起来显得十分干练。

丁玫急匆匆地钻进易红澜的汽车。

“峰哥,那个女警来了,已经进了那个女人的汽车里了。”

陈文峰听到街对面楼上的手下报告后,立刻站了起来。

“姐姐,这么晚把我急匆匆地找来是什么事?还要我把手枪带上?”

丁玫坐进易红澜的汽车,一边整理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道。

“你看那个男人是谁?”

易红澜指着快步走出西餐厅、钻进汽车的陈文峰。

“陈文峰?!”

丁玫惊讶得几乎叫了出来。

易红澜看着陈文峰开车离开,立刻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丁玫,你有我这个姐姐,运气简直是好到家了!”

易红澜驾车跟踪着陈文峰的汽车,同时兴奋地向丁玫讲述着自己如何意外地

“发现”了陈文峰踪迹的经过。

“你确定陈文峰是在买护照?”

“我亲眼看到,还能有错吗?我估计他最近两天就要逃出国了,所以赶紧把

你喊来,不要让他跑了。”

姐妹俩在车里说着,同时小心地跟踪着陈文峰,渐渐地驶出了市区。

“陈文峰这家伙躲得还真够偏僻的。”

丁玫小声嘀咕着,下意识地从提包里把手枪拿了出来,女警官此刻的心情说

不出是兴奋还是紧张。

陈文峰的汽车驶进了一个已经废弃的工厂里。

易红澜熄灭了车灯,减慢车速。

“丁玫,我们还跟吗?”

“……跟进去。”

丁玫犹豫了一下,她判断这里一定还会有陈文峰的同党,但是她还是决定冒

险跟进去。丁玫从提包里又拿出一支手枪,放到易红澜的手边。

易红澜看到丁玫连自己的手枪都准备好了,会心地笑了一下,驾车跟进了工

厂。

“老大,那两个女人已经跟进来了!”

工厂门口的树林中埋伏的一个家伙用手机通知陈文峰。

“好,你继续盯着,看到有警察来就马上通知我!”

陈文峰把车停在一个仓库门前,然后走了进去。

易红澜把车停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然后和丁玫一起下车,观察了一下周围

的动静,发现没有异样,于是姐妹俩也借着夜色,悄悄跟进了仓库。

这是一间空旷的废弃仓库,只有很多废弃的机器和堆着的木箱。

易红澜和丁玫各自握着手枪,背靠背地轻轻走着,空旷的仓库里死一样地寂

静,陈文峰仿佛蒸发在了空气之中!

丁玫警觉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忽然,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女警官的

心头!

“姐姐,我们快走,这里有埋伏!”

丁玫低声地说着,拉起易红澜,正要退出仓库,忽然,仓库的大门猛地关上

了,接着,仓库中的四周亮起了耀眼的灯光!

“哈哈哈!两个自作聪明的臭婊子!!看你们往哪里逃!”

一阵狂妄的狞笑声中,陈文峰出现在了仓库尽头,仓库四周的木箱后面,站

起了十多个持枪的歹徒!!

易红澜的脑子里轰地一声,她明白自己落进了陈文峰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之

中,而且……她还拉上了自己的妹妹一起!

倒是丁玫迅速恢复了镇定,她扫视了一下周围持枪的歹徒,小声对易红澜说

道:“姐姐,看来他们是想活捉我们……我们要利用这一点,杀出一条血路。”

易红澜默默地点了下头。

如果陈文峰只是想干掉自己和丁玫姐妹俩来报仇,完全可以在刚才趁自己和

丁玫没警觉,开冷枪……现在这个场面,明显是想活捉她们姐妹。

如果真的被陈文峰这些家伙活捉……易红澜身体一阵颤抖,她简直不敢想像

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会怎样凌辱和折磨她和丁玫!

“陈文峰,你逃不了!”

丁玫突然厉声喝道,接着敏捷地向侧面的一堆木箱背后跃去,同时反身向后

面的一个歹徒开枪射击!

与此同时,易红澜也配合熟练地跳了过去,朝着丁玫正面的歹徒开枪!

转眼间,仓库中的枪声响成一片!

丁玫和易红澜姐妹俩躲在一堆木箱后面,背靠背地依托木箱,和十多个家伙

开始激烈地对射。

“不要让这两个臭婊子逃了!”

枪声中,陈文峰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因为事先陈文峰告诉手下们要活捉姐妹俩,所以歹徒们不敢朝着易红澜和丁

玫的身体要害部位开枪,而只是凭借人数优势压制着姐妹俩逃走的路线,企图消

耗完姐妹俩的子弹。

而易红澜和丁玫两人则可以无所顾忌地射击,不过由于陈文峰的手下们火力

太猛烈,使得她们虽然打倒了五、六个歹徒,但依然无法从这些家伙的火力网中

突围出来。

很快,丁玫也意识到了这些歹徒们的意图。她和易红澜换了两次弹夹后,发

现子弹已经快用完了。

“姐姐,我们不能再和他们耗下去了,必须冒险冲出去!”

丁玫动作敏捷地侧身倒地又击中了一个歹徒,然后闪回木箱后,对易红澜说

道。

易红澜点点头。她知道自己的枪法不如丁玫那么准确,这么耗下去,等于是

连累了妹妹。

“丁玫,那边有一个门……我来掩护你,你冲进去,看看有没有办法逃出仓

库……”

丁玫回头,看到自己背后的方向有一个敞开的大门,里面似乎是一个库房。

“姐姐,我们一起冲进去!”

丁玫尖叫着,探身朝着最近的歹徒连射两枪,那个歹徒惨叫着倒了下去,然

后她顺势一个滚翻,跃进了那个库房。

易红澜也把心一横,冒着头上呼啸而过的弹雨,也跟着丁玫跃进了库房。

姐妹俩一进库房,立刻分别闪到了库房大门两边把守住。但当她们扫视了一

下库房里的状况后,立刻心里一冷!

库房里除了地中央有几个箱子可以隐蔽之外,空空荡荡的。更不幸的是,这

个库房唯一的窗户居然是一个离地面几乎有两米高的小小气窗!

空旷的仓库中的枪声刹那间停息下来,显得安静得可怕,使姐妹俩几乎能听

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姐妹俩能听到歹徒慢慢逼近过来的脚步声,但这库房只有一个门可以进出,

所以歹徒们显然不敢轻易进来送死。

“你们投降吧,逃不了的!你们丢下枪走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陈文峰的喊声从库房外传来,显得十分狰狞。

“丁玫,你踩着我的肩膀从那个气窗出去!”

易红澜咬了咬牙,小声对丁玫说道。

“不!姐姐,你先出去……然后再把我拉上去!”

“你先出去吧。”

“姐姐,不要争了,没有时间了!”

丁玫压低声音焦急地说着,轻轻走到气窗前,面向库房的门,拍了拍自己的

肩膀蹲了下来。

易红澜咬了咬牙,轻轻走过去,踩到了丁玫的肩上。

丁玫慢慢站直身体,易红澜则轻轻推开气窗。

因为长期没有开过的缘故,气窗被推开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嘎吱”的细小声

响。

“不好!她们要从气窗逃出去!”

就在易红澜从气窗爬出去、踏上仓库外的一个平台的同时,一个听到声响的

歹徒探头看了一眼库房里的情况,接着大声喊叫起来!

与此同时,丁玫抬起手,一枪命中那个喊叫的歹徒的头部!

歹徒的喊叫和倒地毙命使库房外一片混乱!

“丁玫,快!抓住我的手!!”

易红澜转身把头探进气窗,伸出手臂。

“妈的!不能让这两个臭婊子逃了!!打死她们!!!”

与此同时,陈文峰歇斯底里的咆哮在门外传来。

丁玫刚要跳起来抓易红澜的手臂,就看到几个歹徒已经硬着头皮冲进了库房

里!

如果在此刻再试图从那个气窗逃走,显然就等于成了歹徒们的活靶子!

丁玫咬咬牙,横下心朝易红澜喊了起来。

“姐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去报警!!”

丁玫厉声尖叫着,一边朝着冲进库房的歹徒射击,一边扑到库房中央唯一的

一堆木箱后隐蔽起来。

气窗外的易红澜心里突然一阵锐利的刺痛,看着丁玫重新被歹徒们的火力压

制回了木箱堆的后面,她的眼泪失去控制地涌了出来!

易红澜知道丁玫此刻已经不可能再从气窗里逃出来了!

“丁玫,你……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就回来!”

易红澜望着丁玫,流着眼泪喊着,然后转身跳下了仓库外的平台。

听着仓库外,易红澜发动汽车离开的声音,丁玫心里忽然一酸……她忽然有

一种和姐姐永别的不祥预感!

在陈文峰歇斯底里的催促下,残余的七、八个歹徒冒死冲进了库房。

丁玫只有隐蔽在库房中央的木箱堆后,听着歹徒的脚步声,凭借自己准确的

枪法和歹徒们对射。

转眼间,又有两个歹徒被丁玫击中,惨叫着倒了下去。

忽然,丁玫藏身的木箱后的枪声停了下来!

歹徒们的枪声也停了下来,库房中一阵死一样的寂静!

“这个臭娘们没有子弹了!!”

賸余的歹徒发出一阵狰狞的狂笑!接着朝着丁玫藏身的木箱后围了过来。

丁玫从木箱后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枪从她的手中滑落到地上。

望着渐渐逼近自己的歹徒们,女警官握紧了自己的双拳。

“抓活的!”

陈文峰狞笑着,出现在库房门前。

賸余的那五、六个歹徒立刻发出一阵嗥叫,一起朝赤手空拳的女警官扑了过

来!

丁玫已经来不及思考了。她敏捷地闪过了一个歹徒的拳头,接着抬腿用膝盖

重重地顶在了他的身下。

在那歹徒惨叫着倒下的同时,丁玫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歹徒从背后猛地抱

住!她用肘部用力地朝背后的歹徒胸口击去,同时飞起一脚又踢倒了一个扑上来

的歹徒!

从背后抱住女警官的歹徒惨叫着,但仍然死死地抱着丁玫的身体和双臂!

丁玫用肘部再次向后面的歹徒击去,同时抬腿踢向从正面扑过来的歹徒!

歹徒们没想到这个苗条美丽的女警官身体中居然能爆发出如此的力量,连续

几个试图从正面进攻的歹徒都被丁玫踢得在地上滚成一团!

从背后抱住丁玫的歹徒也在女警官连续的肘击下,哀号着瘫软下来。

正当丁玫从背后倒地的歹徒双臂中挣脱出来时,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遭到重

重的一击!

一个倒在地上的歹徒不知从哪里摸到了一根几乎有手腕粗的铁棍,重重地打

在了丁玫的右腿上!

“啊!~~”

女警官发出痛苦的哀号,倒了下去!

丁玫感觉自己的右腿好像被打断了一样剧痛,她倒在地上挣扎着试图站立起

来,但立刻感到自己的后背又被铁棍重重地砸中!

女警官再次发出大声哀号!苗条修长的身体立刻痛苦地蜷缩起来!

“狠狠地打这个臭娘们!”

歹徒们咆哮着。

被丁玫打倒的歹徒们从地上爬起来,扑了过去。

两个歹徒抓住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翻滚着的女警官的双臂,把她的身体架了

起来,接着,铁棍和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了丁玫柔软的小腹和丰满的胸膛上!

“啊!!啊~~”

丁玫发出连续不断的哀号,苗条的身体在残暴的打击下痛苦地蜷曲抽搐着,

鲜血顺着她的嘴里涌了出来!

“好了!不要打死了这个臭婊子!”

陈文峰的喊叫声制止住了这些已经几乎陷入疯狂的歹徒。

架着丁玫身体的两个歹徒松开手,女警官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面

上。

陈文峰走过来,看到被残暴殴打后的女警官身体还在抽搐着,但人已经陷入

了昏迷。

“警察快来了,快带上这个臭婊子,我们走!”

陈文峰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丁玫,狞笑着说道。

残余的几个歹徒架起昏迷中的丁玫,跟着陈文峰急匆匆地离开了仓库!

************

深夜的码头上驶来两辆汽车。

托尼迎上来,看到陈文峰急匆匆地走出汽车,身后跟着几个手下,其中两个

家伙还架着一个显然已经失去知觉的女人。

“怎么?只抓到了这个女警察?那个女侦探呢?”

托尼走过来,看到被残暴殴打得昏迷过去的丁玫,惨白美丽的脸上还留着血

迹,问道。

“被那个臭婊子逃了……我们快走,否则来不及了!”

陈文峰说着,走上码头上停靠着的一条货轮。托尼和手下们架着昏迷中的丁

玫跟了上去。

货轮在夜色中驶离了港口……

夜色中,一艘货轮行驶在公海上。

货轮下层的几个货舱被秘密地隔开和装修过,变成了可以住人的小房间,其

中的一个房间里,陈文峰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托尼展示着一个瓶子。

“托尼,知道我刚才让人给那个贱人注射的是什么吗?”

陈文峰所说的“贱人”,就是刚刚被他们设计绑架和胁持着一起搭乘这艘货

轮偷渡处境的女警官丁玫。

“毒品?”

身为大毒枭的手下,托尼自然地想到了这个东西。

“哈哈,才没那么简单!”

陈文峰得意地狂笑起来。

“这是一种药物,注射一段时间后可以使女人的**逐渐变大,而且身体也

会变得极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兴奋难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给那个贱

货注射这玩意!”

陈文峰狞笑着,可以对破获了自己的组织的女警官进行如此恶毒的报复,使

他胸中充满邪恶的快感。

“峰哥,这个女人已经在你手上了,你随时都可以干她……”

一个手下忍不住插嘴道。

“你们懂什么?只是干她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了!我不仅要狠狠操她,还要

把她养起来做我们的xìng奴隶!我要把那个贱人变成一个最下贱淫荡、看到男人的

**就会兴奋得浑身发抖的母狗!”

陈文峰兴奋得身体都开始发抖。

“你们听着,在船上你们可以随便玩那个臭婊子,怎么玩都行,就是不许真

的操她,也别把她弄坏了,明白吗?”

陈文峰对周围的手下们说。

“嘿嘿,你们放心,这个臭婊子早晚会给你们爽个够的。”

看到手下们那种显然不太甘心的表情,陈文峰狞笑着补充。

正说着,一个手下走了进来。

“峰哥,我已经给那个贱货注射完了。”

“哦?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还昏迷着呢,看来刚才弟兄们把她打得不轻。”

“去用水把她泼醒!”

陈文峰说着,也带着托尼等人走出了房间。

************

一阵冷水猛地当头倾下的冰凉感觉,使丁玫苏醒了过来。

冷水顺着她的脸上流下来,使女警官一时还睁不开眼睛。

丁玫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好像被捆住了?她挣扎了

几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好像都被捆得紧紧的不能动弹?!

当丁玫终于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时,立刻发出一声短促惊恐的尖叫!

丁玫发现,自己现在居然被剥光了衣服,赤身**地捆绑在了一张宽大的椅

子上:她的双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后面用绳子紧紧捆住;两条皮带分别在她**着

的**上下,将她的上身和双臂紧贴着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着的双腿被分

别抬起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绳子将她的大腿紧紧地捆在扶手上,她的两个脚

踝也分别被绳子捆着,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双腿完全不能动弹!

更令女警官感到羞愤不已的是,这种姿势使她的大半个屁股悬到了椅子边缘

外,从她被拉开捆绑在两个扶手上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女警官完全**

的下身!

“英勇的女警官,终于醒过来了?”

一张狞笑着的男人面孔出现在丁玫面前,丁玫立刻认出他就是自己破获的贩

毒组织中潜逃的头目陈文峰。

丁玫回忆起来了:自己在那个废弃的工厂仓库中落入罪犯们的圈套,子弹打

光了之后被歹徒打晕,然后绑架到这里!看到自己现在这种悲惨和羞辱的处境,

丁玫立刻可以想到,这些穷途末路的罪犯们接下来会对自己施加什么样的报复和

凌辱,可怕的想像使女警官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尖叫!

“陈文峰!你这个卑鄙的混蛋,你想要干什么!!”

“哈哈哈!臭婊子,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张狂什么?”

陈文峰狂笑着,用双手抓住女警官胸前**着**,粗鲁地抚摸着这两个温

暖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团,拨弄着两个嫩红娇小的**。

“放开我……哦……混蛋!”

**的**被罪犯玩弄着,使丁玫发出羞耻的呻吟,对即将施加到自己身体

上的残酷凌辱的恐惧和强烈的羞耻感,使女警官**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别做梦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现在哪里吗?嘿嘿,现在我们是在一艘开往

中美洲的货轮上,我要把你带到国外,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这个贱人,害我

多年的心血化为了泡影,我要你这个母狗用你的身体来加倍补偿!”

陈文峰**裸地威胁着,双手放肆地在被捆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女警官赤

裸的迷人**上四处抚摸着,他甚至开始用手指玩弄起丁玫完全曝露出来的下身

那娇嫩的肉穴,用手指粗鲁地拨弄着肉穴外那两片肥厚的肉唇。

“不……不……不要!”

丁玫发出羞耻而绝望的哀鸣。接下来就该遭到这些罪犯们的**了吧?想到

马上会被无数罪犯用**插进自己的身体,丁玫几乎要恐惧得发疯了。

“好一个坚贞不屈的女警官,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

把你变成一个主动摇摆着屁股求我来操你的最下贱的母狗!”

陈文峰发现丁玫美妙成熟的**在自己粗鲁的玩弄下毫无反应,肉穴里依然

是干燥的,不禁越发兴奋。他的手指顺着丁玫的双腿之间向下移动,找到了女警

官屁股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凑**。

“你们看,这个贱货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

陈文峰招呼着周围围观的手下。

因为丁玫的双腿被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绑,屁股又悬在椅子边缘,所以不

仅是她的**,就连肛门也清楚地曝露出来!陈文峰用手指粗鲁地抚摸和挤压使

丁玫感到屁股下面的**一阵阵收缩和酸痒,难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扭

动着**着的屁股,发出羞耻的呜咽。

“母狗,你放心,我们以后会好好地用**来干你的屁眼的!”

陈文峰忽然意识到,原来这个女警官的肛门竟然如此敏感,这意外的发现使

他越发兴奋起来。

陈文峰的羞辱使丁玫一阵颤抖,她此刻简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围的歹徒

们则爆发出野兽般的狂笑。

“呼呼,对母狗的身体的检查可以结束了……从现在起,你这个贱人就是属

于我的xìng奴隶了,我要想想怎么给你‘装饰’一下了!”

陈文峰坦白和**裸的羞辱使丁玫几乎要发疯了!母狗、xìng奴隶!这些恐惧

的字眼使女警官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不!你、你这个卑鄙的杂种……混蛋!”

丁玫声嘶力竭地尖叫,挣扎!可是被赤身**地以极其羞辱的姿势捆绑起来

的处境,使女警官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先把这个母狗的嘴塞起来,她叫得真让我心烦。”

陈文峰狞笑着,从一个手下那里拿来一个红色的钳口球,接着在手下的帮助

下捏开丁玫的嘴巴,把钳口球塞进去,然后把皮带在她的脑后系牢!

钳口球塞进嘴里,丁玫立刻变得只能发出低沉而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开始

从钳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间,在以前曾经被罪犯们抓住和残酷奸淫凌辱的可怕

回忆浮现在丁玫的意识里,可怕的回忆和残酷的现实使她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

晕了过去!

“嘿嘿,还要修理一下这里,这样才像个xìng奴隶的样子!”

陈文峰狞笑着,在捆绑女警官的椅子前蹲下来,用手抚摸着丁玫凄惨地裸露

着的迷人肉穴和因为被冷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

丁玫看到一个歹徒给陈文峰送来剃刀和剃须液,接着是大量的剃须液被搓成

泡沫涂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觉,她羞耻地扭动着**的身体,发出绝望而含混的哀

号。

冰凉的剃刀开始仔细而缓慢地在女警官**着的下身游动,那种锋利的剃刀

接触身体带来的战栗感和即将被剃光阴毛的耻辱,使丁玫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

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陈文峰仔细地完全剃去丁玫下身的耻毛,然后用冷水清洗干净,接着站了起

来。

现在女警官的下身已经变得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雪白干净,完全被剃光了耻

毛之后,暗红迷人的肉穴和丰润的耻丘彻底曝露出来,甚至连肉穴口那粒娇小紫

红的yīn蒂都隐隐可见!

被自己的死敌抓住,然后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陈文峰刚才**裸的威胁

和羞辱,即将被罪犯残酷**的想像,已经使丁玫坚强的意志渐渐开始崩溃。她

已经不再试图做徒劳的抵抗,而是羞耻不堪地闭着眼睛,低声地抽泣起来。

可是,丁玫马上就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塞进了自己的肛门!惊恐和疼

痛使她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陈文峰手上正拿着一个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前端坚硬冰凉的玻璃嘴已经深

深地插进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个**里!

“呜!呜!不……呜呜……”

丁玫发出羞耻的含糊哀号,但随即感到大量冰凉的液体猛烈地顺着自己的屁

眼灌了进来,无情地喷涌进她的直肠!

“母狗,让我们先来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

陈文峰狞笑着,把大量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注射进悲惨的女警官的屁股里,

他足足向丁玫的肛门里注射了两升的浣肠液,这才停止下来。

此刻丁玫**着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在

屁股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滋味,和在众多歹徒目光注视下被赤身**地捆绑

虐待和浣肠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她感到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

难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丁玫开始不断地抽泣呻吟起来,几乎

悬在椅子边缘外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也开始不安地摇摆和蠕动。

更使丁玫感到惊慌的是,因为浣肠液中混合的麻药的作用,她开始渐渐感觉

自己的屁股里面充满了一种难以齿的麻痹和酸涨的快感?!

“不要……呜、呜呜……不……”

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丁玫甚至感觉自己被**捆绑的**都开

始燥热起来,她的意识开始混乱和崩溃,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

咽和柔弱的哀号。

陈文峰看出被残酷虐待的女警官的身体的异样变化,脸上露出残忍的狞笑。

他找来绳子,把丁玫的头发扎起来向后来,固定在椅子靠背后捆绑她双手的绳子

上,使女警官的头被迫向上仰起来清楚地欣赏到丁玫脸上那种恐惧、羞耻和痛苦

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贱的屁股是不是感觉很好啊?不要强忍着了,哈哈!”

陈文峰羞辱着被复杂的感觉折磨着的女警官。他忽然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丁

玫因为被灌进大量浣肠液而明显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排泄感,女警官彻底曝露在罪犯眼前的那个浅褐色

的**一阵激烈的翕动,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肠液猛地喷溅出来!

看到女警官最后的一丝抵抗也被打垮,在残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样子,陈文

峰和歹徒们发出得意的狂笑。

而彻底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的丁玫则发出含糊凄惨的悲鸣,雪白丰满的屁

股一阵阵激烈的抽搐颤抖着,一股又一股带着恶臭的褐色浊液从她的屁眼里喷射

出来!

等到丁玫丰满的屁股停止了抽搐,陈文峰命歹徒提来水,清洗感觉捆绑她的

椅子前的地面,同时擦拭干净女警官因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秽。

“要不要再来一次?母狗!”

陈文峰盯着丁玫。

丁玫已经羞愧得满脸涨红,此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和力量,只是

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羞耻地努力摇头。

不知为什么,丁玫此刻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如此残酷的羞辱

虐待下,慢慢出现变化!一种令她难以齿的快感在渐渐从刚刚遭到浣肠凌辱的

屁眼周围涌起,甚至前面的**也渐渐变热不安起来!

“嘿嘿,我还以为是个多么坚贞不屈的女警官,原来也不过是个喜欢被虐待

屁眼的**!你们看,这个婊子连**都挺起来了!”

陈文峰也发现了丁玫身体的异样变化,他看到女警官被捆绑在椅子上的**

**开始微微颤抖蠕动,丰满高耸的**上面的两个娇小的**居然也渐渐膨胀

挺立起来!

丁玫开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体在如此残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现的变化使她

感到惊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居然

是如此的困难!她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松动!

但是陈文峰还不想这么快就占有面前这个美妙迷人的**,他要用更残酷的

手段使丁玫慢慢崩溃,要把折磨她的过程变得漫长而残酷!

陈文峰示意托尼给他拿来两个粗大的电动按摩棒。

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丁玫忽然感到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略

微有些湿润的肉穴,她惊恐地睁开眼睛,看到陈文峰已经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

具插进了自己双腿之间的**!

丁玫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号,但随即感觉又一根同样粗大的电动假**野蛮地

撑开自己屁股后面刚刚遭到浣肠的**,接着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面!

前后两个**都被假**插进带来的酸涨和摩擦感,使丁玫立刻含糊而大声

地哀号起来!

“哈哈,丁大警官怎么了?对你这个xìng奴隶的调教,这才是刚刚开始!”

陈文峰狂笑着,把插进丁玫肉穴和屁眼里的假**用皮带固定在她的双腿和

屁股上,然后按动了电动假**的开关。

立刻,插进女警官前后两个**里的粗大乌黑的假**剧烈颤动起来!

“啊!!啊……呜、呜……啊……”

肉穴和肛门中传来的强烈的震动摩擦使丁玫立刻不断地呜咽悲鸣起来,她曝

露在众多罪犯视线之下的**雪白的**渐渐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雪白浑圆的

屁股也开始随着电动假**的节奏凄惨地扭动着,样子无比狼狈和悲惨。

“再给你这母狗来点更刺激的吧!”

陈文峰拿来两个细绳子,然后动作熟练地捏起丁玫**上已经渐渐充血肿胀

起来的**,把两个**分别从根部捆扎起来,接着把两个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插

进她**里不断震动着的假**上固定住!

女警官胸前**着的丰满浑圆的**立刻被绳子拉得坠了下来,同时两个充

血挺立的**更是被残酷地拉长起来!

**传来的疼痛使丁玫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哀号,而被两根按摩棒插入蹂躏着

的肉穴和肛门,却感到一阵阵令她羞辱不堪的强烈快感,加上被以难堪的姿势赤

身**地捆绑的羞耻,使丁玫的意识渐渐陷入了混乱之中!

“呜……呜、呜!……啊……呜……”

丁玫开始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呜咽和哀鸣,被张开双腿曝露下体捆绑在椅子

上的雪白迷人的**有节奏地扭动抽搐着,显得既悲惨又淫荡!

陈文峰和手下们则带着欣赏和满足的狞笑,眼看着这个悲惨无助的女警官在

**的快感、痛苦和精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发出阵阵野兽般的狞笑……

************

货轮底层一个改造过的秘密房间中,传来阵阵男人的狂笑、女人凄惨的抽泣

悲鸣和皮鞭落在**上发出的沉闷声响。

被逃亡的罪犯们绑架的女警官丁玫,此刻正被赤身**地捆吊在房间里,遭

到残酷的鞭打和凌虐!

这个房间,准确地说已经被歹徒们用各种刑具布置成了一个牢房。中央是一

个用钢管焊接起来的好像绞刑架一样的架子,女警官被铁链和镣铐锁着,身体呈

“X”形地吊在上面。

此刻丁玫完全**的身体被锁住手脚的的铁链几乎拉伸到了极限,她的嘴里

依然被一个系在脑后的钳口球紧紧塞住,胸前**的**则已经明显地肿胀了起

来!

女警官被剃光了耻毛而完全裸露着的下身,两根黑色的大号假**被残忍地

插进了她的肉穴和肛门之中,并且用绳子捆绑固定在她的双腿上,确保即使是残

酷的拷打也不至于使它们从湿滑的**中掉出来!

在架子边上,两个歹徒正各自提着一根皮鞭,轮流抽打着被铁链锁在刑架上

的女警官**的身体!

对于这些随同陈文峰一起逃亡国外的歹徒来说,漫长的海上航行是枯燥难熬

的,加上正是由于丁玫破获了他们的组织,才迫使他们落到不得不逃亡国外的境

地,所以折磨、虐待和凌辱落到他们手中的这个女警官就成了歹徒们在船上的唯

一乐趣和消遣!

两个歹徒并不是胡乱地用皮鞭抽打着丁玫**的身体,而是每隔一会才用鞭

子准确而又残忍地抽打女警官**的后背、屁股、**和大腿一下,因为这样才

能使被残酷凌虐着地女警官的身体,能够对插进她身下两个**中的假**的震

动产生足够的反应!

即使这样,丁玫**着的躯体上还是已经几乎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暗红鞭痕,

而她丰满雪白的**和屁股更是已经被拷打得红肿了起来!这说明她已经经受了

相当长时间的拷打!

丁玫此刻则几乎是被锁着双手的铁链拖着,身体疲惫而虚弱地挂在刑架上。

她闭着眼睛,被钳口球塞着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难以形容的呻吟,从钳口球上

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来,打湿了她**红肿的**,

而从被插进假**的肉穴中流出的大量**,更使女警官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变得

湿腻腻的而显得无比**!

连续几天来,丁玫除了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之外,一直是这么**着身体被

歹徒们用各种花样残酷地凌辱和虐待着:被赤身**地用绳子捆绑成各种羞耻的

姿态来围观;被用铁链锁着脖子像狗一样地拖着在船上各处爬行,或者用绳子系

在她的**上拉扯着,在船上四处展示她**身子的样子;被吊起来用皮鞭肆意

拷打;甚至是下身的两个**里都被插进假**之后吊起来,在歹徒的嘲讽和羞

辱中被假**的震动带上**!

尽管迄今为止还没有遭到预想中的那种残酷的**,但连续不断的折磨和凌

虐,已经使丁玫的精神极其萎靡,意志也濒临崩溃,而更使她感到挫败和绝望的

是,女警官发现自己成熟的**居然已经渐渐开始对这种凌虐变得适应起来,不

论是什么样羞耻和残酷的场合,只要她敏感的**、肉穴和肛门受到刺激,她的

身体都会感到难以遏制的兴奋和快感!

事实上,这些天陈文峰一直秘密在不幸的女警官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之后,趁

她睡眠的时候给她注射那种能够加强她身体对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药物。

但是丁玫并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药物,所以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格外的

惊慌和羞耻,而这种感受也形成女警官竭力维持着的最后一点自尊和意志的最沉

重的打击!她开始感到惊慌、无助、耻辱和绝望!

又是一记皮鞭落在丁玫的后背上,因为精疲力竭而虚弱地被铁链拖着挂在刑

架上的雪白**凄惨地颤抖了一下,女警官的嘴里则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行了,别打她了。”

看出丁玫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托尼命令歹徒停止了残酷的拷打。

托尼慢慢走到刑架前,解开系在丁玫脑后的皮带,把被口水弄得**的钳

口球从她的嘴里取出来。

“母狗,被光着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么样?尝够了没有?”

托尼托着丁玫的下巴,把她流满汗水和泪水的脸抬起来。

“…………”

丁玫虚弱地闭着眼睛,小嘴无声地翕动了两下,她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

气都没有了。

托尼松开手,丁玫的头立刻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托尼把手慢慢地摸上女警官

刚刚遭到残酷鞭打、同时因为注射药物的作用而变得肿胀的****,用手指夹

住两个**轻轻搓弄着。

“哦……哦、不……呜……”

丁玫立刻感到一种强烈的战栗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托尼玩弄的**

迅速地兴奋和挺立了起来!被残酷虐待后的身体依然会产生如此反应,使女警官

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来。

托尼则阴险地狞笑起来,面前这个美丽的女警官的**在残暴虐待后依然如

此地充满性感,使他感到一种毁灭和征服的快乐。

托尼使个眼色,两个歹徒立刻走过来,解开假**上的绳索,把两根震动着

的假**从丁玫的**和屁眼中抽了出来。

“哦……”

假**被从身下的**里抽出来,女警官被铁链锁着吊在刑架的****忽

然一阵激烈的颤抖和扭动,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串柔弱的呻吟!

托尼把手伸向丁玫的双腿之间,他感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滑的

柔软肉穴,两片肉唇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他甚至能感到一些

滑腻腻的液体正在从女警官身下的**中缓缓流出!

“哼哼,好一个淫荡的母狗,被鞭子抽打还会兴奋得流水!是不是希望继续

被**操你的**和屁眼?”

托尼残酷地羞辱着,把手上沾着的丁玫**中流出的滑腻腻的液体抹到了她

的脸上和嘴上!

“不……我、没有……呜呜……”

罪犯的羞辱使丁玫感到强烈的羞耻,但她的身体却忽然变得更加失去控制了

似的颤抖起来,甚至还能感到一点难以齿的兴奋!她竭力试图压抑自己身体的

感觉,用最后一点抵抗的意志克制着,呻吟着。

“把这个**放下来,好好玩玩她!”

托尼指挥着,歹徒们把丁玫手脚上的镣铐打开,接着把女警官**的躯体从

刑架上放了下来。接着他们拖着丁玫来到一个横着固定在地上的大油桶前,把她

仰面朝天地放到油桶上。

被横放的油桶侧面的弧线立刻使丁玫**的身体被伸展开,她的双腿软绵绵

地垂在油桶的一边,头则耷拉在另一边。

这个油桶被改装过,固定在地板上不会滚动,而且油桶的两边还被焊上的铁

镣。歹徒们用铁镣锁住丁玫的双脚和双手,使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

丁玫则毫不反抗地任凭歹徒摆布,此刻她感觉自己身体里已经没有一点的力

气,精神也基本麻木了。

“大家过来,看看这个母狗怎么发骚。”

托尼招呼着歹徒们都围过来,然后走到油桶前蹲下,然后开始用手在丁玫赤

裸着的下身抚摸起来,用手指轻轻揉搓着两片充血肿胀的肉唇,把手指同时插进

她温暖湿滑的肉穴和肛门中搅动抽送着。

“不……不要……哦、嗯……不……”

被歹徒们围观着如此玩弄**和屁眼,丁玫感到羞愤欲死,可是极其敏感的

身体却开始不可救药地兴奋颤抖起来,她怎样试图克制都难以制止从身下被羞辱

地玩弄着的两个小**里传来的快感,这使丁玫几乎要崩溃了,她的嘴里开始忍

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和呜咽,被锁在油桶上的**身体也开始有节奏地扭动和颤

抖!

托尼的手指已经能感到女警官身下那两个迷人的**开始有节奏地翕动,温

暖的嫩肉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的手指,同时大量滑腻腻的液体开始从被玩弄的肉穴

里流出!

面前这个被残酷羞辱和蹂躏的女警官的身体居然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使托尼

也感到十分惊奇!而一个英勇机智的女警官,和面前这个既悲惨又显得有些下贱

的**女人之间的强烈对比,更使托尼变得越发兴奋起来!

托尼把手指从丁玫屁股后面那个敏感的小**里抽了出来,用左手的手指继

续在女警官已经变得湿滑火热的肉穴里**玩弄着,右手的手指则灵巧地剥开女

警官肉穴的顶端,找到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yīn蒂,轻轻挤压揉搓起来!

“啊……不……啊……”

敏感的yīn蒂遭到如此攻击,丁玫嘴里立刻发出尖锐的悲鸣,她感到一阵阵强

烈的快感潮水般地从身下涌来,被锁在油桶上的雪白**好像忽然又恢复了力气

一样开始激烈地扭动和挣扎!

“哈哈,看这个母狗,她兴奋起来的样子是多么下贱和淫荡啊!”

歹徒们爆发出一阵狂笑,其中一个甚至也蹲下来,开始用双手握住女警官胸

前**肿胀的**,粗暴地揉搓着,揉捏着她那两个已经充血变硬的**!

“哦……不、不……呜呜……停下来……呜呜……”

**的**也遭到攻击,使丁玫更加感到难以忍受的兴奋,她感觉好像自己

被凌虐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这团火立刻熔化了女警官仅存的一点意志力,

使她立刻好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尖叫哭泣起来,而她**的身体却开始失去

控制地扭动、摇摆和颤抖!

“看,这个母狗已经发情了,她的**里流出的水把她的大屁股都弄得湿漉

漉的了,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歹徒的羞辱使得丁玫混乱的意识感到一阵阵冲击,强烈的羞

愧感和**的快感使饱受凌辱的女警官迅速地崩溃了,她开始毫不克制地放声哭

泣、乞求和呻吟!

托尼猛烈地挤压了几下丁玫的yīn蒂,手指在她的**中的抽送也加速,他看

到眼前这个雪白迷人的**开始猛烈的扭动和抽搐,接着忽然停止下来,手指也

从已经变得**的肉穴中抽出!

“啊!不……不要停……”

丁玫猛地感到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从自己的下身传来,接着在自己的意识中爆

裂开来!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尖锐的哀号,完全**着的下身也下意识地竭力向上

挺着,好像在追逐着托尼的手指!

“哈哈,看这个母狗……明显是感到被玩弄得不够呢!”

托尼哈哈大笑,被残酷凌辱和玩弄之下的女警官**的羞耻反应使他感到满

足。

“不……呜呜……不要……”

此刻,放弃抵抗和意志崩溃的女警官已经完全陷入到了狂乱之中,她现在只

能感到身体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自己吞噬了。她开始放弃地哭泣。

“母狗,是不是想要我继续玩弄你下贱淫荡的身体,直到你满足?好,开口

求我吧?”

托尼下流地羞辱着女警官。

“呜呜……呜……求、求你……”

丁玫已经完全崩溃了,她感觉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已经被自己身体里那种难

以忍受的羞耻快感吞没了,女警官开始哭泣着哀求起来。

“好,母狗,作为交换,用你的嘴巴来满足我们吧!”

托尼望着羞耻和崩溃地哭泣着女警官,狞笑起来。

“托尼,峰哥说过不许我们干这个**啊?”

一个歹徒望着眼前这个被残酷凌辱着的女警官**迷人的雪白**,吞着口

水在托尼耳边犹豫地问。

“峰哥说的是不许我们干这个母狗的**和屁眼,可没说不许从嘴里干这个

**,哈哈!”

托尼眨着眼,阴险地笑着。

“谢谢托尼哥!”

歹徒们立刻兴奋地喊了起来。这么多天来一直只能玩弄、虐待和折磨赤身裸

体的女警官,而不能碰一下这个美妙的**,使歹徒们早就受不了了。托尼的解

释立刻使他们感恩戴德地欢呼起来!

一个歹徒立刻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走到油桶对面,一只手抬起丁玫的头,

另一只手扶着**对准了女警官的嘴巴。

“张大你的嘴巴,母狗,好好地舔!”

托尼命令着,而意识已经彻底崩溃了的女警官则哭泣着,屈服地张开了嘴。

歹徒立刻把他粗大的**插进了丁玫的嘴里!几乎一直顶进了她的喉咙!

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和被迫**的羞辱感使丁玫立刻发出含糊悲痛的呜咽,但

随即感到**开始在她的嘴里和喉咙里粗暴地**起来!

“好好地舔,要用上你的舌头,下贱的婊子……哈哈!”

托尼下流地“指挥”着,同时又把手指插进丁玫湿热不堪的肉穴,继续抽送

起来,另一只手则开始继续挤压揉动着她的yīn蒂。

丁玫**的**再次开始兴奋的颤抖和扭动,她的意识又一次被强烈的快感

吞没了,她被歹徒**奸淫着的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含混的呜咽和呻吟,而

**一直顶进喉咙里的抽动使女警官感到一阵阵窒息,她开始下意识地用嘴巴和

舌头吮吸起嘴里的**,来减缓这种窒息的感觉!

“啊……这母狗的嘴巴还真厉害……我要忍不住了!”

因为压抑了很久,加上丁玫下意识地吮吸和舔弄,歹徒几乎立刻就开始兴奋

地喊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彻底地羞辱和奸污这个女警官的快乐

感觉,**在丁玫喉咙里一阵快速抽动,jīng液接着猛烈地喷射了出来!

丁玫则感到**猛地深深顶进了自己喉咙深处,使她几乎要真的窒息了,接

着一股液体猛地在喉咙里喷溅开来!

歹徒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接着把**缓缓抽了出来,随着**的抽出,一

股白浊的jīng液混合着口水从丁玫的大口呼吸着的嘴里流淌出来!

因为身体被锁在横放的油桶上而使头倒垂在一侧的缘故,从嘴里流出的大量

jīng液和唾液立刻顺着丁玫的脸倒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双眼上,使她的视线都

变得模糊起来!

但还不等丁玫缓过呼吸,她就感到又一根**顺着自己张大的嘴巴戳进了自

己的喉咙!

“呜、呜呜……”

被歹徒从嘴里奸淫着的丁玫发出含混的呜咽。

与此同时,她感到托尼玩弄**着自己湿热的肉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同

时自己充血的yīn蒂也传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潮水般的快感!

丁玫**着的雪白丰满的**开始激烈地颤抖、抽搐!

托尼也感到女警官**内紧密缠绕着自己手指的嫩肉也开始有节奏地颤动!

几乎就在第二个歹徒在丁玫嘴里射出来的同时,她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团

火迅速变成了一个炫目的白色光团,在她的意识里膨胀、爆裂、蔓延开来!!

然而,还不等羞耻的**余韵中的女警官**丰满的**从机械的震颤和抽

搐中停止下来,第三个歹徒又用他的**塞满了丁玫那已经几乎灌满了jīng液的嘴

巴…………

货轮已经在海上航行几个星期了。

陈文峰站在甲板上,眺望着茫茫的大海。

“再有几天就该到了吧?托尼?”

“是的,峰哥。”

托尼垂着手,站在陈文峰的背后。

“等到那边,我们的‘事业’就可以东山再起了!”

“那当然。凭峰哥和南美那边的关系,加上我们的财力,不出两年我们就可

以重新恢复原来的规模了。”

“嗯……把我们的组织重新建立起来……”

陈文峰嘀咕着,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托尼,那个臭娘们这两天怎么样?应该已经被你们调教得差不多了吧…”

陈文峰是想起了,因为破获了他们的组织,而遭到他的报复,被设计绑架到

船上一起逃亡的女警官丁玫。

“嘿嘿,那个臭婊子现在再也嚣张不起来了……她每天都光着身子被弟兄们

玩,再加上峰哥的那种药物,她现在已经比最**的妓女还要淫荡了!”

想起女警官那被绳索和刑具捆绑折磨的丰满美妙的**,托尼忍不住淫笑起

来。

“哈哈,看来该是给这个臭婊子上下一课的时候了……弟兄们也忍得够久了

吧?上岸之前,一定让弟兄们拿这个母狗好好爽一下!”

陈文峰大笑着。

“那我就代兄弟们谢谢峰哥了!嘿嘿,要不要把那个婊子现在就带来?”

因为陈文峰的命令,托尼和歹徒们在船上每天都对着女警官那诱人的**肉

体,却只能用各种花样虐待和折磨,最多只能强迫丁玫为他们**,这些家伙早

都已经憋得快发疯了。

“带到这里吧,嘿嘿!”

陈文峰淫笑着。

托尼立刻兴奋跑回了船舱里。

不一会,随着一阵镣铐拖在甲板上的哗啦声,女警官丁玫被托尼和歹徒们从

船舱里带了出来。

陈文峰回过头。

丁玫此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着的双脚被戴上了一副乌黑沉重的脚镣,

她的双手也被一副黑色的铁手铐锁着,手铐上的锁链另一头与女警官雪白优美的

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使她的双手被铐着无力地抱在胸前。

赤身**的女警官羞怯而又紧张地死死夹着修长匀称的双腿,无力地微微垂

下头。

陈文峰望着面前的女人,现在这个羞辱地戴着刑具**身体却不敢反抗,神

情委顿的女人,和仅仅在几个星期前在追捕自己的,那个英姿勃勃的美丽女警官

的形象,简直是天地之别!

“抬起头,把手拿开!”

陈文峰命令着。

女警官雪白圆润的双肩抖动着,慢慢顺从地抬起头,她的脸上和嘴边明显地

还沾着一些黏乎乎的白色污秽,显然刚刚被歹徒玩弄过。

接着,丁玫抱在胸前被铐着的双手也慢慢放开,随即,一对惊人的饱满白嫩

的硕**房,在女警官的胸前裸露了出来!

因为那种药物的作用,女警官原本就丰满挺拔的**,现在已经几乎整整大

了一倍以上,好像两个白嫩肥硕的大肉团一样,沉甸甸地挂在她**的胸前,充

满了诱惑地颤动着。

陈文峰伸出手,托住丁玫肥硕的**揉动着,女警官立刻轻轻地扭过头,脸

上露出羞耻的表情,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怎么?害羞了?哈哈,女警官的身体上居然长着这么一对又肥又白的大奶

子,真是妙极了!”

陈文峰羞辱着丁玫,同时继续把玩着那对柔软温暖的**,他看到女警官的

脸已经涨红了,**的身体不停颤动,却丝毫不敢反抗。

丁玫此刻完全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无力摆脱这种羞辱的处境,而她被陈文峰

秘密地注射了药物的身体,无论在怎么样残酷或耻辱的受虐中,都依然能轻易地

产生快感和兴奋,这更令女警官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陈文峰在女警官肥硕的**上不停揉搓着,他发现女警官那对敏感嫩红的乳

头已经渐渐兴奋地充血挺立起来,而羞耻地轻轻扭过脸的女警官嘴里也渐渐发出

一种好像昏厥了一样的呻吟和呜咽,紧紧并着的雪白匀称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地磨

擦起来!

“想不到,堂堂的丁大警官的身体居然这么淫荡下贱,被随便捏几下**就

会发骚?哈哈!”

陈文峰把手粗鲁地插进丁玫羞耻地死死夹着的双腿之间,发现女警官的那个

迷人丰满的肉穴已经变热起来,一些**的液体正在慢慢从肉穴里慢慢流出,

他立刻兴奋地大笑起来!

托尼和周围的歹徒们也跟着大笑起来。

“不……不要……哦……呜呜……”

听到陈文峰和罪犯们的羞辱和嘲笑,丁玫感到羞耻欲死,可是她敏感的身体

却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这种混乱的感觉使女警官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同时轻

轻地哭泣起来。

女警官羞耻的哭泣和顺从的姿态,使陈文峰越发兴奋,他索性把手指插进了

丁玫身下那个温暖湿润的**里抠挖着,使女警官发出阵阵哀婉的啼哭和呻吟,

不自觉地微微叉开双腿,丰满雪白的屁股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好一个淫荡的母狗……”

陈文峰满意地狞笑着,在托尼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托尼走下去,一会的功夫,拿着一个小盘子走了回来。

盘子上是一对亮晶晶的金属乳环!

“丁警官,这对小东西,穿到你那两个淫荡的大**上,一定很好看!”

陈文峰拿起一个乳环,在丁玫的眼前晃着。

“不!求求你……不要……呜呜……”

丁玫慌乱地哭泣着哀求起来。想到自己居然还要被穿上乳环来羞辱和玩弄,

女警官感到无比恐慌和屈辱。

“哼哼,不要脸的母狗,这可由不得你!”

陈文峰摆摆手,两个歹徒立刻过来死死抓住了丁玫的双臂,按住她的肩膀。

陈文峰用手托起女警官胸前**着的一个雪白肥硕的**,接着用手指轻轻

捏了捏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娇小**。

“丁警官,你的大**上穿上乳环,就更符合你现在的身份了!”

陈文峰望着满脸惊恐和羞耻表情的女警官,无力反抗的女警官那雪白丰满的

身体因恐惧而不停颤动着!他眼中露出残忍的凶光,左手捏住丁玫的一个**,

右手迅速地把乳环穿了进去,接着扣死!

“啊……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锐利刺痛从敏感的**传来,她立刻仰起头,

发出凄厉的哀号!

陈文峰没有理会丁玫的哭号,继续捏住她的另一个**,然后也穿上了那亮

晶晶的金属乳环!

女警官胸前裸露着的那对肥白丰满的**上,一对娇小的**根部被穿上了

乳环,金属乳环的拉扯使那两个紫红充血的**微微垂下,几滴血珠慢慢地滴了

下来,滴在雪白的**上,显得十分悲惨。

“够了,母狗,不要号叫了。”

陈文峰轻轻拍打着那对丰满的**,而疼痛和耻辱已经使丁玫哭泣得几乎喘

不上气来了。

“跪下,母狗!”

陈文峰命令着,两个歹徒放开了丁玫的双臂,女警官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瘫

了下来。

陈文峰望着瘫坐在甲板上的丁玫,女警官用被铐着的双手轻轻捂着自己刚刚

被残忍地穿上乳环的胸部,雪白丰满的**抽搐着,好像一个被吓坏了的小孩一

样,毫不掩饰地大声哭泣着,样子十分可怜。

“跪好了,母狗!”

陈文峰呵斥着,托尼则挥起一根皮鞭,朝着丁玫的后背抽了下去!

女警官发出疼痛的呻吟,随即抽泣着,双手捂着自己受伤的**,顺从地跪

直起来。

曾经是那么英姿勃勃的美丽女警官,在自己残酷的折磨和凌虐下,变得如此

脆弱和驯服,使陈文峰感到一种毁灭的快感。

“母狗,把手拿开!”

陈文峰狞笑着。

丁玫颤动着,双手慢慢从胸前放下来,那对刚刚被穿了乳环的肥硕**曝露

出来,使女警官脸上露出一阵痛苦和羞耻的表情。

陈文峰走到女警官的背后,忽然把她推倒在了甲板上,接着抓住她的腰,把

丁玫的屁股高高地提了起来,使她成了一个跪趴在甲板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

“让我看看,丁警官这两个**的**有没有被玩得坏掉!”

陈文峰淫笑着,用手使劲地扒开丁玫丰满肥厚的屁股,使女警官身下那两个

迷人的**全部曝露出来!

“呜呜……不,不要看……”

丁玫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粗暴地扒开,她能感到自己的肉穴和屁眼都曝露在了

罪犯们贪婪的目光下,强烈的耻辱使女警官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开始不断哭泣

着,扭动着浑圆丰满的屁股,样子反倒显得更加诱惑和淫荡。

尽管被绑架到船上以来,丁玫还没有遭到过真正的强奸,但女警官的**和

屁眼里经常被插进电动假**来调教,已经使两个**看起来十分地**,加上

药物的作用,陈文峰只是用手指在女警官十分敏感的屁眼里抠挖了一会,就看到

已经开始有一些闪亮的**从丁玫前面的**里慢慢渗了出来!

“好一个淫荡下贱的女警官,被剥光了衣服戴上镣铐,趴在甲板上玩屁眼也

会发骚……哈哈!”

陈文峰兴奋地羞辱着丁玫,同时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

陈文峰的羞辱使丁玫抽泣得更加厉害了,但是连续几周来无休止的虐待和调

教,已经使悲惨的女警官那成熟美妙的**变得毫无抵抗力,丁玫能感到自己的

身体正在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她甚至心里产生了一种渴望被**插进自己身体

的感觉……这种在受虐的情况下依然兴奋不已的感觉,使丁玫感到深深的绝望和

羞耻……

但更使丁玫绝望的是,她现在虽然感到羞耻,却丝毫不能使自己产生抵抗的

意志,几乎没有什么挣扎,女警官就开始放弃地呻吟出声来!

陈文峰已经看出,这个外表冷艳的女警官坚强的意志已经完全垮掉了,此刻

他可以尽情地享用这个几乎毁掉了自己的女警官那美妙的**了!

不需要再做什么准备,陈文峰就轻易地挺起他兴奋地怒挺着的**,用力地

从丁玫的屁股后面,插进了女警官那紧密而湿润的肉穴!

“啊……”

跪趴在甲板上的女警官忽然扬起头,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

就好像一根绷紧到了极限的弓弦,当罪犯的**插进了自己的身体,丁玫一

直勉强坚守着的最后一道防线豁然崩溃……丁玫忽然产生了一种好像解脱了一样

的怪异感觉……

陈文峰兴奋不已地跪在女警官的背后,双手抱着面前浑圆丰满的屁股,喘息

着在女警官紧密迷人的肉穴里奋力**奸淫着。

而被罪犯从屁股后面侵犯奸淫着的丁玫,则有气无力地跪趴在甲板上,随着

陈文峰的**奸淫,放任地呻吟啼哭着,而她**着的丰满迷人的**,则明显

在渐渐地兴奋起来。

陈文峰慢慢感到,被自己奸淫着的女警官的啼哭和呻吟越来越娇媚,自己双

手抱着的丰满肥厚的屁股也慢慢开始扭动起来,配合着自己的**奸淫,甚至被

自己**插入奸淫着的肉穴,也变得越来越火热湿滑,甚至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翕

动起来!

“淫荡的母狗,啊……你的**干起来真舒服……”

陈文峰忍不住兴奋地叫了起来,他感到被自己奸污着的女警官丰满的屁股扭

动得越来越激烈,戴着脚镣分开的双腿也好像在拼命地夹紧,他开始用力地拍打

着丁玫**丰满的屁股,更加用力地**起来。

“不……啊……不、呜呜……”

丁玫胡乱地啼哭着,被罪犯奸淫的肉穴传来阵阵潮水般的快感,混合着那种

羞耻的感觉,使女警官彻底陷入了一种迷乱的深渊……

************

这是一个位于中美洲的热带小国,对陈文峰来说,这里是他重新开始那种罪

恶的事业的起点;而对于被绑架到这里的丁玫来说,这里也只是女警官羞辱和苦

难的起点。

凭借与国际贩毒集团的关系,加上以前贩毒积攒下来的资金,陈文峰很快以

这里为中心,再次构建起了他的贩毒网络。而收买这个本来就**成风的国家的

官员,更使他在这里显得如鱼得水。

群山环抱下的一个湖边,有一个戒备森严的豪华庄园,这里就是陈文峰现在

的老巢。

在庄园中的草地上,几个陈文峰的手下,正围在一起,不时发出阵阵狂笑。

在这些家伙的中间,女警官丁玫正在被两个身材魁梧的黑人同时奸淫着。

丁玫双手被铐在背后,跨坐在一个躺在地上的黑人身上,那黑人粗大无比的

**插进了女警官的肉穴;而另一个黑人则站在丁玫身边,双手揪着她的头发,

让女警官用嘴巴含着他同样粗大的黑色**,吮吸舔弄着!

此刻丁玫的身上只穿着一双红色的吊带丝袜,脚上穿着一双细跟足有十几公

分高的红色的高跟鞋,她美丽的脸上被化上了粗俗不堪的浓妆,再加上胸前裸露

着的肥硕**和**上的乳环,使女警官此刻看起来简直像一个街边最廉价的妓

女!

“哈哈,看这个母狗下贱的样子,真是过瘾啊!”

看着女警官一边扭动着跨坐在黑人身上的屁股,配合着黑人插进她娇嫩的肉

穴里的**的**奸淫,一边努力地吮吸着嘴里另一根粗大乌黑的**,歹徒们

兴奋地哄笑起来。

因为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吮吸着,口水顺着丁玫的嘴角不断流下来,冲

花了她脸上化着的粗俗不堪的浓妆,使女警官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的狼狈和不

堪!

“再来一个人去干这臭婊子的屁眼,这样她会更爽的,哈哈!”

歹徒们哄笑着,把另一个黑人推了出来。

那个黑人走过去,从背后抓着丁玫被铐着的双手,用力把她的身体按下去,

使丁玫几乎趴在了她跨坐着的黑人的胸膛上,接着他半蹲下来,用手扶着他的大

**,慢慢地插进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个紧密的**!

“呜、呜呜……”

因为嘴里还含着一根乌黑的大**,丁玫只能发出一阵低沉含混的呜咽。同

时被三个黑人奸淫玩弄,使女警官感到无比羞耻和悲苦。

“嘿嘿,看这个母狗,连奶水都被干得流出来了!”

躺在地上的黑人兴奋地用大手用力揉捏着女警官胸前肥硕的**,因为催乳

剂的作用,一些稀薄的乳汁从被穿了乳环的**上喷溅出来,使围观的歹徒们兴

奋地喊叫了起来!

嘴里吮吸着一根**,**和屁眼里也同时被两根大**奸淫着,再加上被

揉捏着的**中不断流出乳汁,身为女警官却落到这种连普通的妓女都不如的境

地,使丁玫羞耻得恨不得死掉。

但是三根**插满身上的**的冲击,却使丁玫身上没有一丝抗拒的力气,

只能驯服地吮吸着嘴里的**,不断发出艰难含混的呜咽和呻吟。

但三个黑人先后满足地在丁玫的嘴里、屁眼和**里射了出来之后,女警官

已经彻底地瘫软在了草地上,双腿软绵绵地分开着,嘴角、肉穴和屁眼里流淌着

白浊的jīng液,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这时,托尼牵着一条高大的狼狗走了过来。

看到浑身上下只穿着红色吊带丝袜和红色高跟鞋,被打扮得好像街边的娼妓

一样,反铐着双手瘫软在草地上、身下的两个**里流淌着jīng液的女警官丁玫,

托尼露出一丝狞笑。

“肯尼,去……”

托尼吹了声口哨,他的爱犬“肯尼”立刻兴奋地朝瘫软在地上的女警官几乎

**的身体扑了过去!

“啊!!”

忽然感到一个好像带着卷刺的冰凉舌头舔上自己的屁股,舔着自己屁眼和肉

穴里流淌出的jīng液,女警官立刻挣扎着扭过头,当她看到托尼的那头高大凶猛的

爱犬时,立刻发出惊恐的哀号!

丁玫挣扎着坐了起来,但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她几乎立刻又被那头凶猛

的狼狗扑倒!狼狗兴奋地呼着气,再次用它尖锐的爪子按住女警官柔软的小腹,

用它的舌头在女警官身下还流淌着jīng液的两个温暖的**周围舔了起来!

居然被一头发情的狼狗玩弄自己的身体?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莫名的悲愤和惊恐,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哀号,竭力试图挣

扎,可是狼狗肯尼锐利的爪子毫不怜惜地按在女警官柔嫩的**身体上,丁玫的

挣扎使她的白嫩的小腹和大腿上立刻出现了道道流血的抓痕!

疼痛和惊恐使丁玫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不敢再挣扎,只能勉强并住自己的

双腿,但狼狗很快转移了目标,开始把爪子搭在无法抵抗的女警官**的肩头,

然后用舌头在她胸前那对丰满肥硕的**上舔了起来!

“哈哈,看……肯尼在吃这母狗的奶呢!哈哈!”

看到女警官流淌着奶水的**被狼狗舔着,歹徒们发出一阵欢呼!

女警官那**着的、充满女性魅力的成熟**,显然是狼狗也兴奋了起来,

它开始不断喷着粗浊的鼻息,一边用爪子死死按着丁玫**的肩头,一边劈开两

条腿,用它胯下那根**在女警官**的小腹上不安地磨擦着!

“不、不……呜呜……求求你们,把它弄走……呜呜……”

狼狗兴奋的表现使丁玫惊恐不已地哭喊哀求起来,但是狼狗锐利的爪子无情

地按在女警官**的身体上,使她丝毫不敢挣扎!

“肯尼,干了这个母狗,她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歹徒们兴奋地喊叫着,好像他们和狼狗是同族一样……

托尼慢慢走到被自己的爱犬用爪子死死按在草地上的女警官面前。

“臭婊子,老实点吧,肯尼会操得你很爽的!”

托尼用手拍打着丁玫充满惊恐羞耻表情的脸蛋。

“不……求求你,把它弄走……呜呜……不要这么对待我……”

丁玫顾不得羞耻,哭泣着苦苦乞求。

“母狗,看来你是不肯听话了?”

托尼向周围的歹徒使了个眼色。

几个家伙立刻扑上来,把丁玫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肩

膀,使女警官被迫跪趴在草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狼狗终于找到了它熟悉的体位,兴奋地扑上来,爪子搭在丁玫**的丰满屁

股上!

“不!不……啊、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啊……”

被按住双脚和肩膀的丁玫无法挣扎,只能拼命扭动着被肯尼爪子按着的雪白

浑圆的大屁股,拼死哀号乞求着。狼狗锐利的爪子在女警官**的屁股上留下了

道道血红的爪痕!

但是,发情的狼狗却不会对面前的女警官的哭泣和哀求有任何恻隐之心,女

警官那不断挣扎扭动着的雪白丰满的**只会使它更加兴奋地喷着鼻息,胯下那

根虽细却长的**不断在女警官迷人的双腿之间磨擦着,探寻着它的去处。

很快,狼狗找到丁玫双腿之间那个还流淌着黑人的jīng液的娇嫩肉穴,它发出

一阵兴奋的嘶吼!

“啊、啊、啊……不!不!!!”

丁玫发出一阵阵短促凄厉的哀号,随即感到一根**锐利地戳进了自己的肉

穴!

居然被一头狼狗奸淫了!

丁玫感到无比的悲愤和耻辱,可是被死死按着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反抗,只能

徒劳地哭喊着!

肯尼兴奋地喷着鼻息,爪子死死地按着丁玫**的屁股和后背,身体快速地

耸动着,在女警官失去抵抗的肉穴里奸淫抽送着。

丁玫感到狼狗那长长的**一直顶进自己的**最深处,快速的抽送磨擦使

她屁股和双腿一阵阵抽搐,渐渐从凄厉的哀号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

看到女警官被狼狗奸淫着的身体不再挣扎,歹徒们也放开了丁玫的,开始围

在她的周围,欣赏着几乎完全**着身体跪趴在地上的女警官,被狼狗残酷奸淫

的淫邪场面。

丁玫则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狼狗的**穿起来了一样,只能随着狼狗的奸

淫而配合地扭动着,与此同时,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和挣扎的女警官,居然开始感

觉到了一丝快感,这使丁玫更加慌乱地哭泣起来。

“哈哈,看这个臭婊子被狼**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爽呢!”

看到女警官那羞耻狼狈的姿态,托尼哈哈笑道。

“呜呜……不、求求你们……不要看……”

狼狗的快速**奸淫使丁玫感到越来越明显的快感,她开始忍不住呻吟着,

兴奋地颤动着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身体,轻轻摇摆着屁股配合着狼狗的**

奸淫,同时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着,哭泣着乞求歹徒们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弃了抵抗之后的身体很快地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淹没了,丁玫开始

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呜咽起来,屁股摇摆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这婊子操得流水……”

看到被狼狗的**插入的肉穴里渐渐流出闪亮的大量**,一个歹徒吃惊地

瞪大眼睛。

歹徒的话使丁玫感到一阵眩晕,自己居然如此丢脸,竟被狼狗奸淫得兴奋不

已……丁玫感到一直绝望和悲哀,她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瞬间崩溃了。

“啊……不、哦……哦……呜呜……”

丁玫闭着眼睛抽泣着,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竭力配合着狼狗的奸淫而扭

动着她丰满**的屁股,享受着狼狗的奸淫带来的肉欲的快感。

几乎在狼狗兴奋地挺直身体,在女警官的肉穴里射出的同时,丁玫也猛地扬

起头,在尖锐的悲鸣中,达到了**……

整整八个月了,丁玫失踪已经整整八个月了。

易红澜痴痴地望着自己办公桌上的台历。八个月前的那个可怕的夜晚发生过

的一切,几乎每天都会使女侦探从恶梦中被惊醒。

那天晚上,易红澜带着警察赶回那个废弃的工厂时,那间她和丁玫与罪犯们

激战过的仓库中已是空空荡荡。

仓库中横陈着十来具罪犯的尸体。在易红澜最后逃离的那间库房里,警察们

只找到了丁玫那支已经打光了子弹的手枪,另外在手枪旁边的地上发现了一些血

迹,经过化验对比确认是丁玫的血。

随后,警察们在南卓市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查,但是陈文峰一伙罪犯和丁

玫却好像从这个城市中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在易红澜的指引下,警察们找到了托尼的公司,但那里只有几个完全不知情

的雇员,而他们的老板则自从丁玫出事的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警察们又

找到了那个要易红澜跟踪她“老公”的女人,但却发现这个女人不过是拿了托尼

一笔钱的一个普通妓女……

经过几乎两个月徒劳的调查和搜索之后,警方终于放弃了。丁玫从前的同事

杜非告诉易红澜:他们判断丁玫很可能已经遇害,尸体被罪犯们抛弃或销毁……

但易红澜却不肯、或者说不愿相信警方的解释:她的直觉告诉她,丁玫还活

着……而且,正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才使妹妹落到这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悲惨

境地,如果她不能找到丁玫,易红澜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这八个月来易红澜干脆关闭了自己的侦探事务所,发疯一样地到处搜

索着丁玫、或者陈文峰一伙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但是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更大的

失望。

滴、滴~~

电脑发出的声响将女侦探从痛苦的回忆中唤醒,她看到自己收到了一封新的

电子邮件。

易红澜打开电子邮件,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头好像被重重地砸了一下,眼前顿

时一片金星!

邮件中居然是几幅丁玫的照片!

可是,当易红澜看清楚那几幅照片后,心头却刹那间涌起一阵强烈的酸痛、

悲愤和恐惧!

第一张照片上的丁玫被“大”字形地用镣铐吊在一个木架上,一个壮汉站在

丁玫的身边,正在用皮鞭残酷地抽打着她。丁玫的全身都**着,她的嘴里被勒

进了一根粗糙的木棍,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她浑圆挺拔的的**和雪白丰满的

大腿上清晰可见遭到残酷鞭打后的道道血痕!

第二张照片上的丁玫同样**着身体、戴着沉重的脚镣和手铐跪趴在地上,

屈辱地撅着浑圆雪白的屁股,而在女警官的背后,一条狼狗正把爪子搭在她的背

上,从丁玫的屁股后面奸淫着她!照片很清晰,清晰得甚至使易红澜能看到丁玫

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的大片白浊的jīng液!照片上的丁玫低垂着头,但易红澜却仿佛

能看到她羞耻痛苦的表情和脸上的泪水!

第三张照片上的丁玫倒没有全身**,只是穿着一双肉色的吊带丝袜和红色

的高跟鞋,没有戴脚镣,只有双手被用绳索紧紧地捆在背后。丁玫跪在地上,她

被捆绑双臂的绳索勒紧的**显得极其丰满和突出,使易红澜感觉那对肥硕肉感

的**简直不像是属于她的妹妹的;一对娇嫩的**充血肿胀着,而且被残忍地

穿上了乳环;丁玫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项圈下有一个金属牌,上面清晰

地用英文写着:xìng奴隶第37号!

易红澜看到邮件中还有一些文字。

“臭婊子:好好看看你妹妹的下场吧!这就是和我们作对的结果!你的运气

好,没有落到我们的手里,所以就让你的母狗妹妹来代你承受双倍的惩罚!哈哈

哈……五天之后,这个贱货就会被作为xìng奴隶出售,像她这样经过充分调教的美

丽母狗,一定会卖出一个好价钱的!哈哈哈!!”

邮件没有签名,但易红澜确信这一定是陈文峰发来的,她仿佛能够听到陈文

峰那恶魔般的狞笑、和丁玫在罪犯们的蹂躏凌辱下发出的哀号和呻吟!

易红澜感到一股热血涌上头顶,她绝不能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妹妹被罪犯凌辱

糟蹋、还要被作为可悲的xìng奴隶出售!

************

托尼从计算机前站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冷笑。

“怎么了?”

陈文峰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望着自己的得力助手。

“那个母狗果然送上门来了。”

托尼邪恶地笑着。

“什么?”

陈文峰兴奋地跳了起来。

“我收到了一封邮件,自称是一个来自东南亚的女富豪,希望秘密地通过我

们来买一个优秀的女xìng奴隶……哈哈……东南亚的女富豪,那个贱货还是那么自

作聪明!”

托尼得意地狞笑起来。

“你确信这个邮件是那个贱人发来的?”

陈文峰有些疑惑。

“当然。我自己架设的那个秘密网站根本没有人知道,我在网站上留下了联

系地址,而给那个母狗发出的邮件地址ID后的后缀就是这个秘密网站的地址,

那个自作聪明的贱货一定会发现她的运气又‘好’得不得了,一下就‘找’到了

我们……哈哈!”

“哈哈……干得好,托尼!快给她回邮件吧!”

陈文峰兴奋地说着,踱到了房间角落的一个铁笼子前。

铁笼子里,全身**着的女警官丁玫正戴着镣铐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

“母狗,你很快就会看到你的姐姐了,哈哈!”

陈文峰狞笑着,把手伸进笼子里,粗鲁地揉搓着女警官那**着的丰满柔软

的肥硕**,肿胀的**上挂着铃铛发出一阵脆响。

丁玫微微抬起头,戴着钳口球的嘴里发出一阵含糊的轻轻呜咽,**着的身

体温驯地颤抖着,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恐惧和悲哀。

************

易红澜走进杜非的办公室。

“杜非,我有丁玫的线索了!”

“什么?”

杜非惊讶地抬起头。

“她在……”

易红澜迟疑了一下,轻轻说出那个中美洲小国的名字。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

易红澜犹豫了。难道要告诉妹妹的同事:曾经是最优秀的女警官的丁玫马上

要被作为xìng奴隶出售?

“这个,以后我再告诉你……我马上要到那个国家去找丁玫。请你帮忙联络

那里的警方。”

易红澜决定为丁玫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好吧。不过通过国际刑警组织联系那个国家,可能要过个把星期,你能不

能等几天再去?”

“不行,我不能等了……我已经买好了机票,明天就走。”

“那……你小心一点,我会随时和你保持联系的!”

“谢谢!”

************

易红澜踏上了那个中美洲的热带小国,她住进酒店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

开手提电脑来接收邮件。

约定中的邮件果然如期而至。

邮件中详细地告诉了易红澜,接头的时间、地点,甚至连她接头时要穿什么

样的装束都交待了。

几次邮件来往后,易红澜了解到这个贩卖xìng奴的组织是这个小国本地的……

看来丁玫已经被陈文峰一伙转卖过一次?或者是亡命他乡的陈文峰投靠了这个组

织?也许如此吧。

易红澜已经没有时间和心情来重新冷静地考虑一下,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

尽快联系到那个组织,然后找到他们的巢穴、解救出丁玫!

女侦探急匆匆地收拾好行李,又走出了酒店。

因为,那个组织与她约定的接头地点是在一个距离这个小国首都还有一段路

途的小城。

************

夜色中的小城非常宁静,街道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和车辆。

易红澜走进约定的酒吧,环顾四周:不大的酒吧里只有十几名顾客散坐着,

其中有几个衣着暴露的浓妆女郎,在男人的簇拥中大声说笑,一个吉他手正在陶

醉地弹唱着一首当地风格的歌曲。

女侦探没有发现这个酒吧中有任何可疑的人,酒吧中的人也好像没有注意到

她的出现一样。

易红澜环视了一圈,然后径直走向酒吧角落里的女卫生间。

在女卫生间的一个隔间里,易红澜找到了约定中藏在那里的一包衣物。

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连衣裙、一双黑色的吊带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

易红澜换好这身衣服,走到镜子前。

镜子中出现了一个形像极其妖娆性感的美女:裸肩低胸的连衣裙使女侦探那

本来就非常丰满硕大的**显得更加呼之欲出,因为没法戴胸罩,使易红澜从镜

子里甚至能隐约看到自己胸部微微凸起的**;裙子的下摆很短,勉强能遮她的

臀部,而黑色的吊带丝袜和黑色高跟鞋更衬托得女侦探的双腿修长美丽。

“该死……这身衣服怎么好像妓女一样……”

易红澜赶到脸上一阵发热。但是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女侦探不及多想

就走出了卫生间。

易红澜走回酒吧找了个角落坐下,侍者走了过来。

“我只要一个大杯加冰块的矿泉水。谢谢。”

这也是约定好的。

侍者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衣着性感暴露的黑发美女,在酒吧里只要矿泉

水的客人应该是很少见吧?

侍者走回吧台,对老板说了几句。

易红澜注意到老板朝她看了几眼,然后开始低头在吧台下准备着。

很快侍者端着一杯加冰块的矿泉水走了过来,放到易红澜面前。

易红澜随意地端起矿泉水喝了两口,然后开始继续打量着酒吧的四周。

期待中的那个“戴黑墨镜的男人”还没有出现,但是易红澜发现酒吧中的男

人们却不断向自己投来注视的目光。

的确,像易红澜这样一个身材丰满性感的美女,穿着又如此暴露和富有挑逗

性,很难不引起男人的注意。

易红澜感到一阵紧张,低下头轻轻啜吸着矿泉水。

酒吧中的那个吉他歌手退了下去,酒吧的灯光也暗了下来,接着响起了强劲

而富有节奏感的迪斯科音乐。音乐声中,那几个浓妆女郎和几个男人陆续走到酒

吧中央,随着音乐疯狂地摇摆起来。

“嗨,小妞……要不要我请你喝一杯酒?”

一个男人的轻浮声音传来,易红澜抬起头,看到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走到自

己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而另一个男人则抱着双臂站在易红澜的旁边。

这两个男人显然是同伴,他们眼中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放肆地扫视着女侦探暴

露的穿着下的迷人丰满的身体,坐在易红澜对面的男人更是色迷迷地盯着她几乎

是半露着的雪白丰满的**。

“谢谢,我在等人。”

易红澜冷冰冰地回答,但她却感到自己的心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呼吸也变

得急促。

“嘿嘿,小妞,我知道你在等男人……我们会满足你的!”

对面的男人放肆地说着,而他站在旁边的同伴更是凑过来,试图用他粗壮多

毛的手臂搂住易红澜袒露着的双肩。

“把你的手拿开!”

易红澜用手推开男人的手臂,她试图使自己的口气显得强硬和犀利,但却发

现自己的声音竟是这么软弱?

“别假装正经了,小妞。”

易红澜的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居然还有第三个男人站在背后,可易红澜竟然

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女侦探忽然感到自己的反应变得很迟钝,头也开始发晕,她心中忽然产生一

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说,自己喝的矿泉水有问题?

必须赶快立刻这里!

“对不起,我要走了。”

易红澜站了起来,可是马上感到背后的男人用力地按住了自己的肩膀,把她

重新按回到椅子上。

“陪我们玩玩吧,小妞。”

对面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走过来。现在三个男人分别站在易红澜的两边

和身后,完全包围了她,而酒吧里的其他人则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里有什么事

情要发生,依然在强劲的音乐伴奏下疯狂地舞蹈。

易红澜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晕,看来那杯矿泉水中一定被人放进了麻醉药,

她已经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迟钝的头脑已

经无法思考了,只想马上逃离这里。

女侦探站了起来,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摇晃。

如果没有麻药的作用,这三个男人根本不是易红澜的对手,可是现在女侦探

已经连站都几乎站不住了,她只能勉强使自己保持常态,试图从三个人的包围中

冲出去。

但是,她的双手马上被一个男人抓住了,同时感到另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了

她的腰。

“放开我,混蛋!”

易红澜尖叫着,可是虚弱的声音立刻淹没在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她试图

反抗,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如此软弱,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

“来吧,臭婊子,和我们玩玩……我们保证你会爽死的!”

第三个男人狞笑着,猛地把易红澜身上那件低胸无带的连衣裙顺着她的胸前

褪了下来!

随着女侦探的一声短促虚弱的惊呼,她丰满雪白的上身立刻裸露出来,一对

雪白浑圆的硕乳沉甸甸地跳了出来,完全裸露在了被扒到腰上的连衣裙之外!

“呼,这个贱人的这对**真够大的!”

男人发出一声惊喜的欢呼,接着用他的大手粗鲁地抓住女侦探胸前裸露出的

那对沉甸甸的肥嫩肉团,用力地揉了起来。

“不!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

易红澜发出惊慌羞耻的尖叫,但她的声音此刻显得如此微弱。

“放开我……”

易红澜感到自己被男人粗鲁地揉搓着的敏感**一阵涨痛,她竭力挣扎着,

但却使不出一丝气力!她接着感到自己的双手被粗暴地拧到背后,然后被俯身按

倒在了酒吧的小圆桌上。

接着,女侦探感到自己修长结实的双腿被一个男人轻易地就抓住分开,然后

一双粗糙的大手滑进了她的短裙里。

“不要……”

易红澜发出虚弱的哀号,此刻她连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她随即感到自

己的内裤被粗鲁地顺着屁股扒到了大腿上,然后一个男人抬起女侦探的双腿,把

她的内裤彻底扒了下来。

“母狗,别假装正经了!”

易红澜朦胧中看到一个男人走到圆桌对面,接着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头

抬起来,然后把刚刚从自己下身剥下来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

嘴巴被自己的内裤塞住的女侦探发出羞辱的呜咽,但她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

无法反抗的悲惨境地。

易红澜感到一个男人按住了自己的肩膀,使她虚弱的身体被死死地按在小圆

桌上;另一个男人则把她被拧到背后的双手和腰紧紧按住;第三个男人则把她的

短裙掀到了她的腰上,使女侦探丰满浑圆的雪白屁股彻底曝露出来!

“母狗,你很快就会爽死了!”

第三个男人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的裤子,将唾沫吐在自己胯下怒挺起来的粗

大**上。面前被按倒在圆桌上的女侦探那几乎全裸的成熟迷人的丰满**,已

经使他几乎疯狂。

“呜、呜……不要,啊!”

易红澜呜咽着,软弱地扭动着自己被掀到腰部的裙子下**出来的丰满雪白

的屁股试图反抗,但随即感到一双大手有力地按住自己**的屁股,然后粗鲁地

扒开两片丰满雪白的肉丘,接着一根火热坚硬的**用力地戳进了女侦探柔嫩迷

人的肉穴里!

完全没有湿润的肉穴被男人的**粗暴地侵入使得易红澜感到一阵强烈的疼

痛,同时被强暴的羞耻和恐惧也涌上她的心头,使女侦探立刻发出一阵含混的哀

号和呻吟!

但是女侦探背后的男人却完全不顾她的哀号,女侦探几乎全裸着的成熟迷人

的**和温暖紧密的肉穴已经使他完全疯狂了,他开始用双手抓捏着易红澜**

的丰满屁股,在她的**里用力**起来!

易红澜则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号和呜咽,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糊里糊涂地就被

人下了麻药,然后如此轻易地就被男人强奸,使女侦探感到强烈的屈辱和羞耻!

在屁股后面奸淫着女侦探的男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女侦探成熟迷人的肉

体使他无法坚持下去,他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猛烈地**了几下,接着将浓稠

的jīng液猛烈喷射进了女侦探的肉穴里!

“呜、呜……不……呜……”

易红澜感到男人的**从自己疼痛的肉穴里抽了出来,接着自己的身边被翻

了过来,双臂被压了身下,然后刚刚奸淫过自己的男人和一个同伴交换了位置。

易红澜扭动着身体试图把双手从身下挣扎出来,但立刻感到自己的肩膀又被

重新死死按住,男人有力的双臂轻易地就制服了女侦探软弱无力的抵抗,接着易

红澜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抬到了桌子上,然后一双大手抓着自己的腰部把自己

的下身拖到桌子边缘。

“不……呜!呜呜……”

易红澜羞耻恐慌地哀叫着,随即感到自己胸前裸露着的肥嫩**被一双大手

用力地抓住揉捏起来,与此同时又一根粗大的**插进了自己刚刚遭到奸淫的肉

穴里!

野蛮而快速的**奸淫再次开始,而女侦探则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和

意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抽泣。

易红澜不知道第二个男人对自己的奸淫持续了多久,她甚至也不知道第三个

男人是什么时候也加入到对自己的**中来的,她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起来,但

她还没有失去知觉。

当第三个男人也在满足地呻吟着,将jīng液射进女侦探惨遭蹂躏后已经疼痛得

几乎失去知觉的肉穴中时,易红澜感到按着自己身体的男人终于放开了手。

“臭婊子,现在爽了吧?”

易红澜隐约听到男人无耻的声音,但被**后的女侦探只是微微颤抖着瘫软

在圆桌上的雪白**,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气好像完全被抽空了。

“想要多少钱?臭婊子?”

易红澜感到自己嘴里塞着的内裤被拽了出来,她呻吟着,自己居然被当做下

贱的妓女粗暴**?这使女侦探越发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悲痛。

朦胧中,易红澜感到自己被压在身下的双手被拉了出来,然后几张钞票被塞

进自己手里,接着那三个男人狂笑着离开。

易红澜忍不住羞辱地无声哭泣起来。

酒吧中那强劲的音乐依然继续着,那些男女也仍然在疯狂地跳舞,好像根本

没有意识到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就连酒吧的侍者和老板也好像根本没有发现在

酒吧角落的一个圆桌上瘫软着一个刚刚遭到**后几乎全裸的身体的女人。

而此刻,在酒吧吧台后一个隐蔽的窗口中,两个男人则注视着依然瘫软在桌

子上的女侦探,阴险地狞笑着。

“我们已经干过那个贱货了,嘿嘿,这个贱货还真是够味!”

刚刚**过易红澜的那三个男人走进房间。

“干得好。”

说话的男人从窗口前回过头,他正是陈文峰的得力手下托尼。

“史蒂夫,该你出场了,嘿嘿……这个母狗交给你,没有问题吧?”

托尼对窗口前的另一个男人说道。

史蒂夫回过头,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相貌粗鲁的男人,而且穿着一身当地的

警服!

“托尼,这么好的一个母狗交给我,你不后悔?”

史蒂夫说着,眼中却露出难以克制的兴奋和贪婪。

“哈哈!我不会后悔的!何况……这个母狗早晚不还得落到我手上?让你先

玩够了她!”

“好,托尼,你真够朋友!”

“不过,史蒂夫,你可不要忘记我们的计划!”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摆平这个母狗的。”

又过了一阵,易红澜才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一点力气,使她勉强能挣

扎着从桌子上站起来。

易红澜此刻仍然能感到自己下身的**的疼痛,她甚至能感到那三个男人的

jīng液在从自己的肉穴里缓缓流出,顺着自己的大腿流淌下来,而她裸露着的**

也被粗暴揉搓得隐隐作痛。

女侦探羞辱地抽泣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仍然酸软着,

她只能努力用手把自己被扒到腰上的裙子提上来,勉强遮掩住自己**的上身。

正当易红澜打算找到自己被丢在地上的内裤,来擦拭一下自己下身时,忽然

听到酒吧门口传来一阵嘈杂,接着好几个当地的警察冲了进来!

酒吧中的男女离开逃散开,音乐也停止下来。

易红澜看到那几个警察径直朝自己走来。

正在易红澜还没有想清楚,这些警察的出现究竟是什么原因时,两个警察已

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被捕了,小姐!”

一个警察冷冷地说着,抓住易红澜的双手扭到背后,接着给她戴上了手铐!

“什么?我、我被捕了?为什么?”

易红澜感到无比震惊。

“哼哼,理由吗?卖淫!”

给易红澜戴上手铐的警察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扫视着衣衫凌乱的女侦探。

“这就是证据!”

另一个警察则捡起易红澜刚刚丢在桌子上的男人塞给她的钞票,然后放进一

个塑料袋里。

易红澜感到五雷轰顶!

自己分明是遭到了陷害!先是被在矿泉水中下了麻醉药,接着被男人**,

然后就是警察出现,自己被作为妓女逮捕!

可是,面对一个设计得这么完美的陷阱,易红澜竟然完全无法辩白?

“跟我们走吧,下贱的婊子!”

两个警察几乎是架着双手被铐在背后的易红澜依然虚弱的身体,把愤怒和羞

辱地尖叫挣扎着的女侦探带出酒吧,塞进警车扬长而去!

************

警车在郊外一个孤零零、戒备森严的建筑前停了下来,接着两个警车架着易

红澜走了下来。

“这是哪里?”

麻药的作用渐渐退去,易红澜已经不再徒劳地尖叫和反抗,她知道自己还有

辩解的机会。

“监狱。”

警车冷冰冰地回答。

监狱?

自己竟然被径直送进了监狱?易红澜感到一阵莫名的愤怒和羞辱。

两个警察架着易红澜走进监狱,把她带到了一间审讯室中。易红澜看到一个

身材魁梧的警官已经坐在了审讯室中的一张宽大的桌子后。

“史蒂夫监狱长,犯人已经抓来了。”

自己竟然已经被称作“犯人”?易红澜又是一阵愤怒。

“我没有犯罪!”

易红澜抗议着。

那个被称作“史蒂夫”的监狱长冷笑着走到易红澜面前,目光上下打量着女

侦探。

“看看你穿成这样,不是妓女才怪?嘿嘿。”

史蒂夫冷笑着,用手上提着的警棍粗鲁地指点着女侦探。

正当易红澜准备辩解的时候,一个警察走了进来,他一只手上提着装着钞票

的塑料袋,另一只手上则提着易红澜丢在酒吧里的提包。

那警察走到监狱长耳边说了几句,易红澜看到监狱长的眼中忽然露出一丝令

她胆寒的狰狞目光!

“想不到,你这个婊子不仅卖淫,还贩毒?!”

贩毒?!

易红澜又是一阵震惊!

只见史蒂夫狞笑着,从自己的提包里摸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满了白色的

细腻粉末!

易红澜不用看就知道那小塑料袋中一定是毒品,自己又被陷害了一次!!

“不、不……我没有贩毒、这、不是……”

震惊和愤怒使易红澜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浑身不住颤抖。

“闭嘴,母狗!把她的衣服都扒下来!”

史蒂夫忽然厉声狞笑起来。

“不!你、你们没有权力这样!”

易红澜愤怒地抗议起来,但她随即感到被铐在背后的双臂被一个警察死死拧

住。

“臭婊子,你涉嫌贩毒,必须扒光了搜查!”

史蒂夫狞笑着。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警察趁着易红澜的双臂被同伴拧住的机会,动作迅速地

把女侦探身上穿着的低胸无带的连衣裙顺着她的身体剥了下来!

突然被警察剥掉了衣服,裸露出身体,强烈的愤怒和羞耻感使易红澜忍不住

浑身发抖,她大声尖叫起来。

“我抗议!”

“闭嘴,母狗!把她给我剥光!”

监狱长指挥着几个警察,动作迅速地把双臂被铐在背后不能反抗的易红澜双

脚上的高跟鞋脱掉,甚至连她腿上的吊带丝袜也褪了下来!

转眼间,易红澜就被彻底扒得一丝不挂,双手被铐在背后,赤身**地呈现

在了监狱长和三个警察的眼前!

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使女侦探甚至连用双手遮掩一下自己**的身体都不

能,易红澜只能羞辱地颤抖着,任凭监狱长和警察们用放肆的目光扫视着自己一

丝不挂的**。

易红澜**出来的**是如此成熟性感和美妙:雪白细腻的肌肤,沉甸甸地

挂在胸前的一对丰满肥硕的雪白**,浑圆饱满的屁股,匀称挺拔的双腿……而

大腿内侧和微微红肿的肉穴周围还沾着的大片尚未完全干涸的白色污秽,更使监

狱长感到胸中充满的兽性的**。

“你这个贩毒卖淫的臭婊子,还张狂什么?”

女侦探眼中那种羞愤的表情使史蒂夫忍不住重重地给了她一个耳光,他要彻

底地打垮这个美丽女人的自尊心。

“我没有……那是陷害我的!”

易红澜不屈地抗议道,她的嘴角缓缓流出献血。

“还敢嘴硬,你们把她给我按到那个桌子上!”

史蒂夫向三个警察使个眼色,那三个警察立刻架起**着身子的女侦探,把

她架到桌子前,然后把她的上身用力地按到桌子上。

那三个警察很明白他们的上司要干什么,一个人走到桌子对面,按着易红澜

的肩膀使她上身紧压在桌子上,另外两个则分别抓住她的一条腿,使劲把她的双

腿分开。

“你们要干什么……不、不!”

易红澜惊慌地尖叫着,试图挣扎,可是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加上麻药的作

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根本无法挣脱出来,反倒使她因为面朝下被按在桌子上而高

高撅起的雪白浑圆的屁股左右摇摆,样子越发诱人疯狂。

史蒂夫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边走到易红澜的屁股后面,用手粗鲁地抓着

女侦探雪白丰满的屁股朝左右掰开,露出她屁股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窄**。

“臭婊子,让我先来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经常被男人操!”

监狱长粗鲁地用手指揉着易红澜屁股后面的小**,接着把手指插进去粗暴

地扩张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易红澜无法反抗,只能惊恐羞耻地不断哀号乞求。

“不错,看来这个母狗的屁眼还不经常被男人干!”

史蒂夫完全不理会被自己三个部下牢牢按在桌子上的女侦探的抗议和哀求,

而是下流地用手指在易红澜的屁眼中抽送了几下,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品尝一下

眼前这个送上门来的女人美妙**的滋味了。

史蒂夫用一只手死死按住女侦探不停扭动挣扎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自

己的**,顶到了易红澜的屁股后面。

“啊!不……不要!啊、啊!!”

易红澜竭力地挣扎,但还是感到一根硬邦邦的粗大**野蛮地撑开了自己屁

股后面的紧窄**,缓慢而残酷地插进了自己的直肠!!

屁股后面的**被残酷地紧紧插进粗大的**,一种酸涨和撕裂的感觉迅速

传来,使易红澜几乎痛得难以呼吸,她立刻大声地哀号尖叫起来!

“母狗,别乱叫了,现在没人能救你了,还是配合一点,让我好好尝尝你下

贱淫荡的大屁股的滋味吧。”

史蒂夫兴奋地说着,开始用双手按住女侦探不断扭动挣扎的雪白丰满的大屁

股,在她的屁眼里残酷而有力地**奸淫起来!

“啊……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我要受不了了……呜呜……”

监狱长每一下重重的**都使易红澜感到屁股后面强烈的冲击和撕裂感,而

**摩擦着娇嫩的直肠更使她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火热酸涨,这些使易红澜已经

来不及思考自己遭到的陷害和抗议,她开始顾不得自己赤身**的羞耻姿态,而

拼命摇摆着丰满的屁股哭喊哀求起来。

史蒂夫则丝毫不顾女侦探凄惨的哀求和哭泣,从屁眼中奸淫着这个美丽女人

使他感到十分满足,而插进女人丰满肉感的屁股中的**感受到的紧密和温暖更

使他不断吐出快乐的呻吟。

易红澜感到残酷插进自己肛门中的**抽送得越来越快,强烈的撕扯和摩擦

感使她的屁股几乎麻痹了,只有不断的撞击带来的沉闷劈啪声和女侦探几乎嘶哑

了的哭泣哀号混合在一起。

史蒂夫的抽送越来越快,他忽然用力地狠狠抽送了几下,接着把一股浓稠的

jīng液猛烈喷射进了易红澜的直肠里。

“啊……臭婊子,干你的屁眼还真过瘾!”

监狱长满足地嘟囔着,粗鲁地拍着易红澜还在凄惨地颤抖着的雪白屁股,把

**从她的屁眼中抽了出来。

随着**的抽出,一股白浊的jīng液立刻从女侦探遭到野蛮强奸而有些失去弹

性的屁眼中缓缓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好了,你们把这个贱货带下去关起来吧……对了,贩毒是重罪,给她戴上

脚镣!”

在易红澜美妙的**中获得满足的监狱长冷笑着,望着因为遭到奸淫和徒劳

的挣扎而已经精疲力竭地伏在桌子上抽泣的女侦探,吩咐道。

几个警察把易红澜瘫软的**身体架了起来,打开她被铐在背后双手,给她

换上粗布的囚服,然后重新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又给她**的双脚戴上沉重冰

凉的脚镣。

刚刚的野蛮蹂躏已经使易红澜没有力气反抗或抗议了,她只是疲惫而屈辱地

抽泣着,任凭警察们把她连架带拖地带出了审讯室。

易红澜醒了过来,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可怕的恶梦。她打量着牢房,再看

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粗布囚服,和手脚上沉重的镣铐……残酷的现实说明,她不是

在做梦,而是真的在一夜之间,从千里迢迢赶到异国追踪罪犯的女侦探,沦为了

被陷害从而身背卖淫和贩毒罪名的囚犯!

易红澜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粗布的短袖上衣,而上衣的几个扣子已经脱落,

使女侦探浑圆肥硕的一**房袒露出了大半;而她的下身只被套上一条粗布的裤

子,使女侦探因昨夜遭到强暴而还疼痛着的下身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易红澜扭动着身体坐了起来,虽然经过了一夜,但她仍然感到自己的下身还

黏乎乎的,回忆起昨夜的遭遇,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监狱长粗暴侵犯了的屁眼里

还糊满了恶心的jīng液,这使女侦探不由得感到极其悲伤和羞愤。

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易红澜尽量让自己因委屈和悲愤而激动的情绪冷静下来,思索着。她基本可

以确定,自己是遭到了那个所谓的奴隶贩卖组织的陷害,可是该怎么向那个粗暴

和野蛮的监狱长辩解呢?

正在易红澜还在想着的时候,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两个狱警走进来。

“监狱长要提审你,跟我们走。”

易红澜拖着手脚上沉重的镣铐,蹒跚着,跟着两个狱警来到审讯室。

再次走进这间审讯室,看到那张自己曾经被按在上面遭到残酷肛奸的桌子,

和桌子后面坐着的那个粗暴野蛮的监狱长,易红澜不由忽然心生一种恐惧。

“怎么样?经过一晚上想清楚了吗?臭婊子,交待一下你卖淫和贩毒的罪行

吧。”

史蒂夫望着面前的女侦探,装腔作势地说着,心里想的却全是易红澜粗布囚

服下**的丰满**。

“我、我是被陷害的……”

易红澜能感到监狱长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几乎半裸着的雪白硕大的**,她

紧张而又羞辱地解释着。

“行了,别罗嗦了……你说你是外国人?那么你的护照呢?”

监狱长粗暴地打断了易红澜。

“护照?我……应该在我的提包里吧……”

易红澜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胡说,我们昨天在你的提包里只找到了毒品,没找到什么护照!”

易红澜一阵慌乱,看来陷害自己的那些人是要使自己陷入绝境!

“怎么不说话了?哈哈,看来你又多了一个罪名:非法入境!”

监狱长得意地狞笑起来。

“你……”

易红澜第一见到如此的审讯,不去寻找证据,反而不断给自己罗织罪名?悲

愤不已的女侦探立刻涨红了脸,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

史蒂夫则阴险地笑着,慢慢绕过桌子,朝易红澜走来。

“我们做个交易吧,小妞……你好好地伺候我,我就帮你免去几个罪名。”

监狱长色迷迷地盯着易红澜粗布囚服下袒露出大半的肥硕白嫩的**,突然

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一下抱在了怀里!

“啊!不、放开我、放开我!”

因为双手还被铐在背后,易红澜挣扎着居然无法从史蒂夫有力的双臂中挣脱

出来,又羞又急的女侦探忍不住拼命尖叫起来!

“别假扮贞烈了,你不就是卖的吗?与其给那些流氓们操,还不如好好伺候

我呢!”

史蒂夫兴奋地用他的大嘴在易红澜囚服下半裸着的迷人胸脯上胡乱亲吻着,

腾出一只手来解开了她上衣仅存的两个扣子,把她的囚服上衣扒开,使女侦探雪

白的上身和一对肥硕丰满的**彻底裸露出来!

“混蛋!你、你不能这样……混蛋!!”

易红澜急疯了一样尖叫着,情急之下的女侦探突然低下头,猛地用嘴巴咬住

了正把头埋在自己的胸脯上胡乱啃着的史蒂夫的耳朵!

“嗷!…………”

史蒂夫立刻发出一声惨叫,接着放开了易红澜,用手捂着自己被咬的耳朵跳

了起来!

“臭婊子!你、你这个不识抬举的母狗!!”

史蒂夫嗥叫着,歇斯底里地叫骂。

“他妈的,我要把你扒光了丢到死刑犯的牢房去,让那些杀人犯、强盗和强

奸犯们把你的大屁股操开花!!”

监狱长恼羞成怒地叫着。

此刻易红澜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闯祸了,看到监狱长眼中那恶毒凶悍的目光,

她顾不得自己现在因为上衣被解开在半裸着身体,惊慌地哀求起来。

“不要……你、你没权对我这样的、求你……”

“臭婊子,死到临头了还想教训我?你们把这个**带上,跟我走!”

监狱长命令两个狱警拖着半裸身体的女侦探,走出审讯室,穿过监狱,来到

监狱最里面的一个戒备森严的单独牢房。

这间牢房里面很宽敞,大约有十来个犯人,全部都是戴着脚镣的,看到出都

是犯了重罪的囚犯。

牢房里的犯人忽然看到监狱长和狱警拖着一个半裸着的女囚犯来到门前,立

刻呼啦一下都围到了牢房门前!

史蒂夫打开了牢房的门。

“臭婊子,你看看:这里面的不是杀人抢劫的,就是强奸贩毒的,哈哈,你

既然不听我的话,那就让你看看,这些人会怎么对付你!”

史蒂夫在易红澜耳边狞笑着。

易红澜瞟了一眼牢房里那些蓬头垢面、相貌凶悍的囚犯,发现那些囚犯们正

在用一种野兽一样贪婪的目光,盯着自己敞开着的上衣下袒露着的雪白迷人的肉

体,立刻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哀号!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

“现在知道害怕了?哈哈,已经晚了!臭婊子,不给你吃足苦头,我看你是

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

史蒂夫狞笑着,看着狱警把易红澜推进了牢房,推到了那群囚犯中间。他接

着拉过一个看起来是这些囚犯中的头目的家伙。

“克,这个臭娘们交给你们了,不过可别把她搞死了,知道了吗?”

“我明白。”

“臭婊子,我们再见啰!哈哈!!”

史蒂夫狂笑着,残忍地命令狱警锁上牢房的大门,然后扬长而去!

此刻的女侦探已经好像落入狼群中的羔羊一样,被十来个囚犯包围了起来!

她被无数双大手粗鲁地推来推去,甚至有的囚犯已经开始把手伸进易红澜敞开着

的囚服上衣里,放肆地揉搓着因为双手被反铐而无法反抗的女侦探肥硕的**!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人渣!!”

被囚服们大肆轻薄使易红澜感到无比羞愤,她歇斯底里地哀号起来。

突然,易红澜感到自己的脸上被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使她惨叫着跌坐到了

地上!

“臭婊子,你说谁是人渣?”

克恶狠狠地盯着易红澜。

“……对不起……求求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易红澜惊恐地望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克,还有克背后那些目露凶光的

囚犯们。

“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哼哼,连脚镣都被戴上了,居然还敢骂我们?你这

个臭婊子!”

克恶狠狠地骂着,向一个囚犯使了个眼色,那个囚犯立刻从一张床上撤下

一个床垫,放到地上。

“我们已经都他妈的不记得上次干女人是什么时候了,今天既然你这个臭婊

子送上门来,就让我们这些人渣好好玩玩你吧!”

克扑上来,猛地拖起跌坐在地上的易红澜,然后把她重重地摔到了那个放

在地上的床垫上!

“不!混蛋,禽兽!放开我!!”

被克压到身下的女侦探开始大声号叫,她拼命地挣扎着,虽然双脚被戴着

沉重的脚镣,但易红澜仍然竭尽全力地踢动着双腿。

易红澜拼尽全力的挣扎反抗使克尝试了几下,仍然无法把她的裤子从双腿

上褪下来,又急又怒的克突然猛地扯着易红澜的头发,把歇斯底里地叫骂号叫

着的女侦探从床垫上拖了起来!

“你这个下贱的母狗,竟然敢反抗?哈哈,好啊,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克把易红澜推向两个囚犯,那两个家伙立刻用力抓住她的双臂,把她架了

起来!

易红澜挣扎了几下,但怎么也无法从扭着自己双臂的两个家伙手中挣脱,她

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克狞笑着走过来,突然扯住自己敞开着的囚服上衣,

猛地把自己的上衣扒到了肩膀下面!

“不!!不要……”

丰满白嫩的上身彻底曝露出来,使易红澜发出羞耻的哀号。

“母狗,你这对大**很肥嘛!哼哼!”

女侦探胸前裸露着的雪白肥硕的**,使克感到一种强烈的施虐**!他

突然伸出双手,猛地分别抓住了一个白嫩丰满的肉团,用力地拧了起来!

“啊!!住手……不!!”

敏感的**立刻感到一阵锐利的疼痛,使易红澜感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好

像要被撕下来了一样,她立刻发出大声的哀号,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克则露出残忍的笑容,在彻底奸淫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之前,先残酷地虐

待这个女人肥硕丰满的**,并以此彻底打垮这个女人的反抗意志,使克感到

十分痛快!

他一边双手使劲地抓着女侦探胸前那对白嫩肥美的肉团,残忍地拧着,一边

欣赏着易红澜美丽的脸上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和她失去控制的哭喊哀号!

“不……不要、啊……”

丰满的**被如此施虐,使易红澜感到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她顾不得自己

现在**着上身的样子,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大声哭泣起来。

克慢慢松开手,看到女侦探胸前那对肥硕迷人的**,已经被自己糟蹋成

了两个布满指印的淤伤红肿的肉团,他脸上带着施虐的狞笑,继续毫不怜惜地开

始用双手用力地抽打起来!

“噢!不……不、求求你,住手……呜呜……”

肥嫩丰满的**被克用力地抽打,立刻激烈而沉重地晃荡起来!难以忍受

的疼痛和羞耻使女侦探开始嚎啕大哭,不停地哀求起来!

“不让你吃足苦头还不肯听话,你这个下贱的母狗!”

克兴奋地吼叫着,突然粗暴地扯住了易红澜已经被扒到肩膀下面的囚服,

用力地撕扯着,直到把囚服撕成碎布条扒了下来!

接着,他命令两个囚犯抱住彻底**着上身的女侦探,使易红澜的后背朝向

自己。

克走到自己的床前,从床垫下找出了一卷自己私藏的结实绳索。他走回被

两个囚犯架着,仍在抽泣着的易红澜背后。

他突然抓住易红澜的裤子,猛地一下把裤子扒到了她的大腿上,使女侦探雪

白浑圆的丰满屁股曝露了出来!

“啊……”

易红澜感到自己的裤子被突然扒下来,立刻发出羞耻的哀鸣,但随即感到一

阵疼痛伴随着沉闷的劈啪声从自己**的屁股上传来!

克把那捆结实的绳子拧成了几股,然后把绳子在一个囚犯递过来的水桶里

浸湿,用力向易红澜**着的肥厚雪白的屁股上抽去!

立刻,一道淡淡的血红鞭痕在女侦探雪白肉感的屁股上浮现起来!

“母狗,看我怎么把你的大白屁股打开花!”

克带着施虐的快感,用被水浸湿的“绳鞭”,狠狠地朝着易红澜**的屁

股抽了起来!

“啊!!不!不……不要……呜呜……”

刚刚被残忍施虐的**还在疼痛,现在又被残忍地抽打**的屁股,强烈的

疼痛和羞辱使易红澜再度大声哭号起来,被“绳鞭”抽打着的雪白丰满的屁股凄

惨地疯狂摇摆,但仍然不能制止越来越多血红的鞭痕在肥白的肉丘上浮现起来!

看到雪白丰满的屁股渐渐变得布满鞭痕而红肿起来,女人的哭泣和扭动也渐

渐变得越来越失去控制,克停止的残酷的拷打。

两个囚犯松开手,几乎全裸着身子的易红澜立刻瘫软在了床垫上。她仍在不

断哭泣着,惨遭凌虐的雪白**凄惨地颤动着,加上**的红肿屁股和淤伤肿胀

的**,使女侦探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极其狼狈和悲惨!

克走上床垫,粗鲁地用脚踢着易红澜的身体,使她变成仰面朝上的姿势,

然后他跪下来,把易红澜身上仅存的裤子也用力撕裂,从她的双腿上剥了下来!

易红澜现在除了双脚上沉重的脚镣和背后铐着双手的手铐,已经被剥得彻底

是一丝不挂了!她没有再徒劳的反抗,因为她此刻还沉浸在刚刚被残暴拷打虐待

的痛苦中,只是断断续续地抽泣着,任凭克用力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易红澜感到克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时,她忽然猛地挺起了上身!但随即,

易红澜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粗暴地插进了自己双腿间那个娇嫩的肉穴!

“啊!不……混蛋,你这个禽兽!!”

遭到强暴的女侦探突然大声尖叫起来,她开始激烈地扭动挣扎,但随即感到

自己挺起的上身被两个囚犯重重地按回到床垫上,接着自己淤伤的**再度被一

双大手用力抓住!

“母狗,想不到你被干的时候还这么有精神!”

克能感到自己身下的这个**丰满的**的激烈抵抗,**插进女侦探紧

密温暖的肉穴里的舒适,和被奸淫的女人的抵抗使他格外兴奋,他用双手狠狠抓

住易红澜胸前柔软肥嫩的**,近乎疯狂一般用力地揉捏起来!

“啊!!不……求求你,不要……呜呜……”

敏感柔嫩的**再次遭到残酷施暴,使易红澜几乎立刻丧失了反抗的力量,

她再度开始大声的哭泣和哀求。

“母狗,再叫得大声些!哈哈!”

克兴奋地揉捏着易红澜胸前那对娇嫩肥硕的肉团,喊叫着。他能感到自己

身下的这具迷人**的**的挣扎抵抗渐渐微弱下来,于是开始在女侦探的肉穴

里用力抽送奸淫起来!

竭尽全力但还是遭到囚犯的强暴,使易红澜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加上被

克残酷虐待**的痛苦,使易红澜放弃抵抗,开始不停地哀号、哭泣!

克则开始兴奋地嘶吼着,在易红澜丰满的身体里疯狂发泄着压抑很久的欲

望。他的每一下重重的**,都使易红澜感到一阵强烈的冲撞和刺痛,渐渐地,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都几乎要麻痹了,她开始不停地哭泣和哀求。

“呜呜……求求你,停下来……呜呜……”

但女侦探痛苦和虚弱的哭泣哀求丝毫不能打动克,他仍旧疯狂地蹂躏奸淫

着赤身**的女人,直到他满足地把大量jīng液射进了易红澜的身体!

克刚刚从女侦探**的身体上爬起来,就有另一个囚犯接替了他的位置,

扑到易红澜的身上,把**粗暴地插进了她流淌着克的jīng液的肉穴!

第三个、第四个……当第六个囚犯从易红澜**着雪白**上爬起来时,易

红澜已经被蹂躏得几乎连哭泣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刻易红澜**着的雪白丰满的迷人**已经被囚犯们糟蹋得不成样子:下

身那个饱受奸淫的肉穴悲惨地红肿起来,大量混合着淡淡血丝的浓稠jīng液从肿胀

张开着的**里流淌出来,把她下身浓密的耻毛和大腿弄得一塌糊涂;女侦探胸

前那对丰满肥嫩的**,已经在囚犯们粗暴地揉搓下变成了两个布满指印、咬痕

的淤伤**,两个**则被蹂躏得肿胀不堪;她的脸上则沾满了汗水和泪水,两

个眼睛红肿着,嘴里不断吐出微弱的呻吟和抽泣。

第七个囚犯走上来,看着瘫软在床垫上的女侦探**着的悲惨**,有些失

望地摇摇头,接着狞笑着招呼两个囚犯过来帮忙,把易红澜的身体翻过来,接着

提起她软绵绵的纤腰,把易红澜摆成了一个跪趴在床垫上撅起屁股的姿势。

当易红澜感到跪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囚犯,开始用手捞着自己肉穴里不断流淌

出的jīng液,接着粗暴地涂抹在自己的屁眼周围和里面时,她开始虚弱地扭动着屁

股哀求起来。

“求求你们……呜呜……我、我受不了……饶了我吧,呜呜……”

易红澜此刻已经顾不得自己**着身子和刚刚被**的羞耻样子,开始抽泣

着乞求囚犯们的怜悯。

“臭婊子,你的屁眼一定经常被男人操吧?很柔软啊!”

囚犯不顾易红澜悲惨的哀求,用手指粗暴地扩张着女侦探屁股后面的**,

用易红澜下身糊满着的jīng液润滑着,接着挺起**插了进去!

虽然昨天晚上刚刚被监狱长从屁眼里施暴过,但囚犯那可怕的大**如此粗

暴地插入,还是使易红澜感到一阵可怕的撕裂和涨痛!她立刻虚弱而凄惨地哀号

哭泣起来!

“母狗,你这个下贱的大屁股操起来还真过瘾!”

囚犯感受着女侦探那丰满肥厚的屁股后面的**的紧密和温暖,兴奋地喊叫

着,用手抱紧易红澜的屁股,奋力**奸淫起来!

自己的身体被囚犯们当成了泄欲的工具,遭到如此残酷的**和虐待,使易

红澜感到极其屈辱。易红澜试图抵抗,可**的痛苦还是渐渐压倒了精神上的抗

拒,女侦探终于开始放弃地哭号哀叫起来!

被从屁眼里奸淫的女人的哀号和乞求,只能使囚犯变得更加兴奋,他开始一

边用巴掌狠狠打着易红澜还布满着鞭痕的红肿屁股,一边在女侦探屁股后面的那

个紧密**里重重地**奸淫!

很快,这个囚犯就把他憋了很久的jīng液猛烈射进了易红澜悲惨的屁股里,接

着又一个囚犯接替了他的“工作”……

这些囚犯都是被关押了很久的重刑犯,都很久没有尝到过女人的滋味了,更

何况易红澜的**还是那么性感和美妙,几乎是那些罪犯们发狂了。

在所有囚犯都依次在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侦探的身体里发泄完毕,有的囚

犯居然又来了第二遍!

等所有囚犯都感到自己挤压了很久的**都发泄完毕时,易红澜已经被几乎

昏死了过去!

此刻易红澜已经被糟蹋得几乎不成人形:**的身体上糊满了黏乎乎的jīng液

和汗水,肉穴和屁眼都被干得悲惨地红肿张开着,一双硕乳和屁股伤痕累累地肿

胀着。

易红澜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这些囚犯们奸淫了多少次,她只能依稀感到一根又

一根**插进自己的肉穴或屁眼,粗暴地**奸淫,然后把恶心的jīng液射进自己

的身体里……

“起来,母狗!”

克依然感到不太满足,他用脚踢着女侦探,但那具糊满jīng液和汗水的**

**却好像失去生命一样毫无反应,只是软绵绵地抖动着。

“把这个下贱的母狗拖到那边去。”

克指着牢房的一角,那里有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

两个囚犯拖起易红澜软绵绵的**身体,架着她向那里走去,她修长匀称的

双腿软绵绵的,双脚上的沉重脚镣在地面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易红澜此刻身上那种jīng液和汗水混合着的刺鼻气味使囚犯们都不禁皱起了眉

头,他们拖着易红澜来到马桶前,接着把她软绵绵的身体丢在了地上。

克用脚踢着易红澜好像失去知觉了一样的**,把她翻过来,变成了仰面

朝上的姿势。

“母狗,张开你的嘴巴!”

易红澜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嘴唇抽搐着,她看到克已经解开了裤子。

还没等易红澜明白过来,她就感到一股带着刺鼻臊味的液体猛地淋到了自己

的脸上!

想不到这些囚犯在如此残酷地**了自己之后,还向自己的身上撒尿!

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易红澜任凭克把尿淋到自己的脸上和身上,无助

而羞辱地哭泣着,渐渐失去了意识……

************

第二天上午,史蒂夫带着狱警来到了牢房前。

看到监狱长来了,囚犯们立刻散开,史蒂夫看到在牢房的里侧地上有一个床

垫,一个戴着脚镣、被反铐双手的女人正**着身体蜷缩在床垫上。

狱警打开牢房的门,史蒂夫走到了床垫前。

史蒂夫打量了一下床垫蜷曲着的易红澜,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种厌恶的表

情:女侦探**的丰满**上糊满了大片白色的污秽,**和屁眼都已经过度的

奸淫蹂躏得红肿外翻,而且还在有白浊的jīng液从两个**里流淌出来,**和屁

股悲惨地淤伤红肿着,凌乱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脸上,脚踝和手腕也被镣铐磨

擦得受伤流血。

面前这具散发着刺鼻异味的****,已经丝毫没有了当初的光彩和美妙,

看起来甚至比最下贱肮脏的妓女还要不堪!

被囚犯们几乎没有停歇地反覆奸淫蹂躏了一夜的女侦探,慢慢地睁开眼睛看

到了监狱长。

“臭婊子,怎么样?和这些人过夜,满足了吗?要不要在这里多待几天?”

监狱长捂着鼻子问道。

听到监狱长的话,易红澜立刻挣扎着支起身体,哭泣起来。

“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吧……呜呜……求求你……”

易红澜此刻已经完全顾不得自己的狼狈样子,也不再考虑那些被栽赃到自己

头上的罪名,她只想赶快离开这可怕的牢房和那些囚犯,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快

要被那些囚犯们折磨死了!

“哼哼,下贱的母狗,现在知道反抗我的下场了?”

“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带我离开这里……”

易红澜匍匐着身体哭泣着哀求,她**着的身体不停颤动着,样子显得极其

悲惨。

“带她走,给这个臭婊子洗个澡,然后带到我的办公室来!”

史蒂夫确信面前的女人已经彻底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了,他得意地笑着站

了起来,看着狱警把易红澜架了出去。

史蒂夫回到自己办公室,惬意地点上一支雪茄。

过了一会,狱警带着易红澜走了进来。

易红澜此刻仍然**着身体,已经洗净了污秽的身体多少恢复了一些光彩,

但**、大腿和屁股上的伤痕仍清晰可见,而她的精神也依然十分委顿。

狱警把易红澜带到史蒂夫的桌子前,然后走了出去。

女侦探现在的脚镣和手铐都已经被去掉了,她的双手有些紧张地遮掩着自己

**的下身,低着头不敢看史蒂夫的样子。

“过来。”

史蒂夫命令着,易红澜慢慢绕过桌子走了过去,赤身**的处境使她感到十

分羞耻和紧张。

“臭婊子,现在肯承认你卖淫和贩毒的罪行了吗?”

史蒂夫把一份笔录推到易红澜面前。

易红澜不用看也知道那笔录上是给自己捏造的罪状。

“怎么?还想抵赖吗?”

监狱长眼中露出可怕的寒光。

“我数到三,你如果不在上面签字,我就把你在丢回那间牢房里!”

听到监狱长的话,易红澜立刻惊恐地抬起头。

此刻女侦探的眼中已经丝毫看不到了愤怒、委屈或仇恨,她的眼神像受伤的

小动物一样充满了恐慌和畏缩。

易红澜现在已经彻底不想为自己辩白了,她已经对自己的前途不再抱什么希

望。

在监狱长凶恶的目光下,易红澜慌乱地在那份笔录上签字和按下手印。

“哼哼……好了,跪下吧,母狗!”

监狱长收起笔录,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怒挺起来的丑陋**。

易红澜迟疑了片刻,但当她望到监狱长眼中那凶狠的神色时,仅存的一点勇

气也立刻消失了。她慢慢跪在了史蒂夫的椅子前,接着屈辱地抽搐着雪白圆润的

双肩抽泣起来。

“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为男人**吗?臭婊子!”

史蒂夫盯着已经完全屈服的女侦探那**丰满的**,兴奋地狞笑着。

易红澜慢慢俯下身体,用颤动的双手握住史蒂夫胯下的**,然后张开小嘴

把那根粗大的**含进嘴里,羞辱地哭泣着,顺从地吮吸起来……

************

监狱长的办公室里,传出阵阵男人兴奋的喘息,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抽

泣。

一个浑身上下只穿着吊带丝袜和高跟鞋的女人,正跪趴在沙发上,高高地撅

着她雪白丰满的屁股,被监狱长史蒂夫从屁股后面奸淫着!

这个一边被监狱长从屁股后面奸淫着,一边羞耻而又驯服地抽泣呻吟着的女

人正是被陷害入狱的女侦探易红澜。

易红澜现在已经成了监狱长的泄欲工具,只要史蒂夫高兴,随时都会把易红

澜从牢房里带出来奸污和玩弄。而垂涎于女侦探美妙**的其他狱警们,也会趁

监狱长不在的时候,肆意地奸淫她。

近一个月来,易红澜一直生活在这种屈辱的环境中,她渐渐地已经对自己的

未来绝望了,对施加于自己的各种虐待和玩弄也不再试图反抗。

此刻女侦探**着身体,只穿着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加上驯服地任凭男人

从屁眼里奸淫自己的样子,使她看起来真的有些像一个下贱淫荡的妓女了!

监狱长一边在女侦探紧密温暖的直肠里**奸淫着,一边用手贪婪地抚摸着

女侦探**着的丰满肥厚的屁股,女侦探那充满诱惑的雪白肉感的屁股触摸起来

的感觉是那么令人兴奋,再加上她嘴里发出的那种羞耻而又顺从的呻吟和抽泣,

使监狱长简直要为这具迷人的**着迷了!

监狱长兴奋地大口喘息着,奋力**着,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大量浓稠的jīng液

喷射进了易红澜丰满的屁股里面!

随着监狱长把**抽出来,易红澜也软绵绵地瘫倒在了沙发上,从她分开的

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一股白浊的jīng液正从她屁股后面的**中缓缓流出!

跌坐在沙发上的监狱长喘息着,用手捞起女侦探屁眼里流出的jīng液,慢慢抹

匀在她**着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使易红澜一阵阵羞耻的呻吟和颤动。

正在此时,一个狱警走了进来,他显然是已经在门外等了一会,看到监狱长

满足了之后才走进来。

狱警看了一眼瘫软在沙发上抽泣呻吟着的女人,在监狱长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话,史蒂夫立刻站起来走了出去。

会客室里,一个身材瘦高的男子正在等待着监狱长。

“史蒂夫,怎么样?那个母狗被你驯服了吗?”

不等监狱长开口,那个男子已经回过头来,他清瘦的脸上的鹰钩鼻子显得极

其醒目。他正是叛逃到这个国家来的陈文峰的得力手下托尼。

“哈哈,托尼!那个母狗真他妈的不错啊!”

监狱长大笑着。

“那好,史蒂夫,该履行我们的下一个程序了吧?”

托尼意味深长地笑着。

“这…………”

监狱长眼中露出不舍的神色。

“嘿嘿,史蒂夫?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托尼冷笑着。

“哈哈,我怎么会反悔?反正那个母狗我已经玩腻味了!”

监狱长言不由衷地干笑着。

“那好吧,我明天等着你啰!”

托尼大笑起来。

监狱长史蒂夫带着两个狱警走进关押易红澜的牢房。

“跟我们走吧,母狗!”

监狱长今天的神情有些异样,但易红澜丝毫没有觉察到,在被关押在这暗无

天日的监狱中的日子里,她已经习惯了被监狱长和狱警们带出牢房去奸污玩弄。

不过当易红澜走出监狱,被蒙着眼睛带进一辆汽车,驶出监狱时,她终于意

识到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同了。

汽车驶向监狱附加的一个山谷里,接着在偏僻荒凉的山谷中的一块空地上停

了下来,易红澜被监狱长和狱警带下了汽车。

易红澜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只能感到狱警打开了自己的手铐和脚镣,然后把

自己身上的囚犯剥了下来,使她全身**着,光着脚站在山谷中的空地上!

女侦探忽然感到一阵紧张,难道监狱长和狱警们要在野外凌辱自己?

接着,易红澜感到自己的双臂被扭到背后叠在一起,然后开始被绳索紧紧捆

绑起来,绳索绕过她**着的丰满的上身,从女侦探丰满肥硕的**上下勒过,

直到把她的双臂紧贴着后背牢牢捆紧!

捆绑着上身的紧紧的绳索使易红澜感到有些疼痛和在窒息,而被勒得紧紧得

突出在胸前的一对丰满肥硕的**,也使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她开始痛苦而羞耻

地喘息呻吟起来。

“跪下!”

监狱长命令着,易红澜呻吟了一声,顺从地跪了下来。

接着,易红澜感到自己眼睛上的黑布被解开,她看到自己此刻正跪在荒凉的

山谷中的一片空地上,除了面前的监狱长和两个狱警,她只看到茂密的树林和起

伏的山峦。

“对你的判决已经来了!”

监狱长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张纸。

“根据你卖淫和贩毒的罪行,我代表本国法律宣布,判处你……死刑!”

监狱长狞笑着拖着长音,当“死刑”脱口而出的时候,赤身**地跪在地上

的易红澜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号!

易红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不仅被冤枉地陷害入狱,遭到监狱长和狱警们如

此残酷的凌辱和奸污,最后还居然要被处死!

一刹那,易红澜忽然有一种要发疯了感觉!她顾不得自己赤身**,被反绑

双臂跪在地上的难堪姿态,大声地哭泣乞求起来!

“不!!我是冤枉的……求求你,我是冤枉的啊……呜呜……”

易红澜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绝望和悲伤,失声痛哭着。

“哼哼,母狗,你不仅卖淫还贩毒,按照本国的法律,足够把你送上绞刑架

了!”

监狱长说着,指了一下易红澜的背后,易红澜扭过头,看到背后不远处已经

搭起了一个高高的绞刑架,甚至连绞索都已经挂好了!

难道自己马上就要被绞死吗?甚至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了?!

易红澜立刻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甚至,当初被监狱长残忍地关进重刑

犯的牢房,遭到那些囚犯们的残暴**蹂躏时,易红澜也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恐惧

和绝望!

易红澜嘶声哭喊着,但**的身体却失去控制地瘫软下来!

“把这个母狗吊到绞刑架上去!哼哼!”

监狱长残忍地狞笑着,看着自己脚下瘫软着的赤身**的女侦探,命令那两

个狱警。

两个狱警架起浑身瘫软的易红澜,把她拖到了绞刑架下,接着把绞索放下来

套到了她的头上。

监狱长则从车后面抱出了一个大箱子,走到绞刑架下,把箱子里面的东西取

出来,居然是一大块足有两尺高的冰块!

监狱长把冰块立在绞索下,接着把一块木板垫在上面,然后命令两个狱警把

已经瘫软成一团的易红澜架到垫在冰块上的木板上!

“母狗,站稳了!”

监狱长残忍地笑着,看着狱警慢慢升起绞索,直到使**着身子的女侦探被

脖子上的绞索拉着,浑身颤动着站直在垫在冰块上的木板上!

“监狱长,看!这个母狗已经被吓得都尿出来了!哈哈!”

一个狱警说着,史蒂夫同时看到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正顺着女侦探不住颤动

着的双腿内侧流淌下来!

“哈哈,你这个下贱的母狗!还没有行刑居然就已经被吓得尿出来了!”

史蒂夫放声大笑!

易红澜此刻已经意识不到自己被反绑双臂、一丝不挂地吊在绞刑架上,甚至

还因恐惧而小便失禁的样子是多么狼狈和羞辱!她现在只要一个念头:她还不想

死!

对死亡的恐惧使易红澜彻底崩溃了,她开始浑身颤动着竭力使自己在垫着冰

块的木板上站稳,同时不停的哭泣哀求。

“求求你,饶了我……呜呜……我不想死!呜呜……饶了我吧……要我做什

么都可以,不要绞死我……”

易红澜痛哭流涕地乞求着,但丝毫没有打动监狱长冷酷的心。

“母狗,你脚下的冰块很快就会慢慢融化……哈哈,到时候会怎样,就不用

我多说了吧?不过,你别试图挣扎,因为你一旦从冰块上掉下来,立刻就会被绞

死!”

地处热带的小国,上午的阳光已经很强烈,甚至已经晒得易红澜**的身体

上渐渐流满了汗水,但她脚下的冰块却只会在这阳光下越来越快地融化!

“好了,母狗,你就这么赤条条地吊在这里吧!我们走了,下午我们来给你

收尸!”

监狱长狞笑着,又望了一眼被反绑双臂、脖子上套着绞索站在冰块上的女侦

探那**裸的丰满雪白的身体,然后带着狱警走向了汽车!

“不……不要把我丢在这里,饶了我吧,呜呜……”

易红澜绝望地哭号着,眼看着监狱长和狱警们开着汽车扬长而去!

现在,空旷荒凉的山谷中,只剩下了被赤条条地反绑着双臂、吊在绞刑架上

的易红澜!还有,就是她颤动的双脚下,那块正在慢慢融化的冰块!

“不!不!救救我……我不想死……呜呜……”

空旷的山谷中,只有渐渐感到死亡临近的女侦探那绝望悲伤的哭泣在回汤!

渐渐地,易红澜感到自己脖子上的绞索勒得越来越紧,而脚下的冰块也因不

断融化而降低,使她必须挺直身体才能使**的双脚站稳在上面!

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被这么冤枉地,赤身**地吊死在这异国他乡的旷野中?

易红澜感到无比地委屈和绝望,她已经哭泣得连嗓子都嘶哑了,只能不断地发出

沙哑的抽泣和呻吟,慢慢体会着死亡逐渐逼近的巨大恐惧!

忽然,易红澜感到一双手放到了自己**着的屁股上,接着慢慢地抚摸起那

个因热带阳光的暴晒,而已经汗津津的丰满肉感的肉丘来!

因为恐惧和绝望,易红澜甚至没有发现有人从自己背后慢慢走来。但当她感

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抚摸玩弄着的时候,立刻再次竭力地哭泣尖叫起来!

“求求你,放我下来……我不想死……呜呜……救救我!”

对生的渴望,使女侦探此刻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地反绑双臂,

被吊在绞刑架上的姿态是多么羞耻和狼狈。

“你这个光着屁股被吊在绞刑架上的**,还记得我吗?”

背后传来一个冷酷的男人声音,接着易红澜看到一个和自己同样肤色的男子

转到了自己面前。这个男人身材瘦高,还算英俊的脸上的一个鹰钩鼻子显得十分

醒目,他此刻抱着双臂,用一种欣赏的眼神打量着被反绑双臂吊在绞刑架上的赤

裸女侦探,欣赏着她脸上那种充满羞耻、悲伤和绝望的神情!

易红澜因为脖子上绞索的作用,费了好大力气才低下头看到这个男子。

“东南亚的女富豪?打算买一个xìng奴隶的女富豪?哈哈,真是滑稽!这个女

富豪现在怎么却好像一个最下等的娼妓一样光着屁股,还被吊在了绞刑架上?”

那个男人直视着易红澜,爆发出一种得意的狂笑!

托尼!逃亡到这个国家的大毒枭陈文峰的助手托尼!

一瞬间,易红澜一切都明白了!原来自己又落入了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精

心设计下的圈套里!!

从发到自己邮箱中那些夹上了丁玫受辱的图片的邮件开始,到与自己约定在

这个国家会面,再到酒吧中那下了麻药的矿泉水,栽赃到自己提包里的毒品……

原来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家伙设计的圈套!

一时间,悲愤和仇恨使易红澜立刻连话都说不出了,她只是浑身发抖地盯着

托尼,嘴唇不停颤动。

“怎么了?这个东南亚的女富豪怎么不喊救命了?哈哈,你不是要买xìng奴隶

吗?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托尼狞笑着。

易红澜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铁链的哗啦声,接着看到一个和自己同样浑身**

的女人,被人用项圈上的锁链牵着,像狗一样地爬了过来!

这个女人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除此之外,她**裸的身体上再没有

任何东西。她高高地撅着雪白肥美的屁股,像狗一样狼狈地用手脚爬着,随着爬

行她胸前**着的一对丰满肥硕的大**醒目地摇晃着,而她的两个**上更是

被残酷地穿上了一对精致的乳环!

当这个女人爬到吊着易红澜的绞刑架前,慢慢抬起头时,易红澜立刻发出一

声尖锐的哀号!

“丁玫!?”

从这个女人那张目光麻木迟钝但容貌美艳的脸上,易红澜立刻认出,面前这

个样子极其悲惨和**的女人,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妹妹、被陈文峰他们绑架逃

亡到国外的女警官丁玫!!

但是,此刻易红澜从丁玫**的身体上,却丝毫看不到了以前那个精明英勇

的女警官的影子:长期的囚禁凌虐,已经使丁玫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精明冷峻的

气质,歹徒们的奸淫使女警官的身体虽然伤痕累累,但却散发着一种成熟**和

放荡的味道,而她胸前的那对惊人丰满肥硕的**,更是使易红澜几乎不敢相信

自己的眼睛!

听到易红澜的尖叫,丁玫也抬起头看了看此刻同样赤身**的姐姐,还有套

在女侦探脖子上的绞索,和她**的双脚下慢慢融化的冰块,眼中不由露出一丝

悲哀。

“母狗,给你的姐姐展示一下你下贱淫荡的身体吧!”

托尼命令着。

丁玫**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接着居然驯服地努力张开双腿,然后蹲在易红

澜的面前。随后,她用手指熟练地剥开自己光秃秃的耻丘下那个迷人的肉穴,一

只手插进自己的肉穴里轻轻抠弄着,另一只手则开始在自己胸前裸露着的一对雪

白肥硕的**上来回按摩揉动起来!与此同时,女警官开始闭着眼睛,嘴里发出

妩媚淫荡的喘息和呻吟!

易红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清楚地看到,随着丁玫手指的抠弄和抽

插,她下身那迷人的肉穴里很快就有一些亮晶晶的液体慢慢流出!丁玫居然会如

此丝毫不知羞耻地,在自己和歹徒的面前自己玩弄自己**的**,而且居然还

会表现得如此兴奋!这使易红澜感到无比震惊,和一种莫名的慌乱!

“丁玫……”

易红澜喉咙里发出悲伤的呻吟,但她看到丁玫竟然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

倒随着自己双手的动作,**着的迷人性感的**明显地越来越兴奋起来,胸前

那对肥白的大**激烈地摇荡着,嘴里发出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强烈!

“看到了吧?哈哈,你的妹妹现在已经是一个彻底不知羞耻是什么的、下贱

淫荡的母狗了!哈哈,现在就算我牵一条狗来,她也会马上流着口水,把她的大

屁股迎上去的!”

托尼冷笑着,望着脸上充满震惊和羞耻的易红澜。

“母狗,你现在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哈哈!我看很快,你就会变成一个被

吊死在旷野里的裸尸了!”

托尼看了一样易红澜脚下逐渐融化的冰块,因为高度的下降,女侦探现在已

经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直身体了!

托尼的话使易红澜猛地意识到了,自己此刻依然还处在死亡的边缘!她**

的双脚挣扎着,试图使身体提高,但还是感到脖子上的绞索在逐渐收紧,窒息的

可怕感觉使女侦探立刻咳嗽了起来!

“不……救、救我……”

易红澜终于忍不住开口哀求起来。看到丁玫在歹徒的蹂躏下,从一个精明英

勇的女警官沦为了一个**放荡的娼妇,这种震惊和死亡的恐惧交织在一起,使

她仅存的意志也彻底混乱和崩溃了!

易红澜感到自己好像陷入了恶梦之中,而且是一场可能永远无法醒来的恶梦

……

“救你?救一个被判处绞刑的娼妓?哼哼,可以……除非你发誓,做一个和

你妹妹一样驯服下贱的母狗和xìng奴隶!!”

托尼**裸地要挟着。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呜呜……”

不知道是因为感到强烈的羞耻,还是死亡的逼近,女侦探开始软弱地哭泣和

哀求起来。

“求求你,救救我的姐姐吧……不要吊死她……”

以羞耻的姿势大张着双腿蹲在地上自慰着的女警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跪在

了托尼的脚下,丁玫用手抱着托尼的双腿,也开始哭泣着哀求。

“好啊。你去舔她的**,让这个婊子发骚……然后让她发誓,也做一个和

你一样下贱的母狗!”

托尼说着。

丁玫立刻爬了起来,接着走到绞刑架下,抱住易红澜**着的身体,然后把

头埋在易红澜**着的双腿之间,把小嘴贴在女侦探娇嫩紧密的肉穴上,努力地

舔弄吮吸起来!

“不……不要……丁玫……哦……”

易红澜感到丁玫温暖的小嘴紧密地帖在自己的**上,柔软的舌头灵活地剥

开自己肥厚的**,不断吮吸着自己娇嫩敏感的肉穴和yīn蒂。同时,丁玫用她赤

裸着的丰满肥硕的**,在易红澜的大腿上来回地磨擦着。

易红澜从来没有想到会这样:被赤身**地吊在绞刑架上,在歹徒的目光注

视之下,被自己同样赤身**的妹妹玩弄着自己的**!

强烈的羞耻感,和脖子上渐渐收紧的绞索带来的窒息,加上被丁玫用嘴巴和

舌头挑逗玩弄着的敏感肉穴里不断涌起的快感,使易红澜彻底崩溃了。

“饶了我吧……呜呜……哦、我、我……丁玫,不要……饶了我……”

易红澜混乱地呻吟哭泣着,同时被吊在绞刑架上的****却兴奋地颤动扭

动了起来,使丁玫不得不用力抱住她的双腿,才不至于使她从冰块上滑下来。

“想要我饶了你?可以,你知道该怎么做!”

托尼冷酷而残忍地注视着女侦探渐渐崩溃屈服。

“我……哦……我是一个下贱、呜呜……下贱淫荡的母狗……呜呜……饶了

我吧,救救我……”

易红澜挣扎喘息着,一边兴奋而又痛苦地扭动着**的身体,一边屈服地哭

泣乞求起来。

就在托尼把易红澜脖子上的绞索松开的同时,女侦探猛地把她**的下身用

力贴到了丁玫的脸上,激烈地磨擦着,发出大声的哀号和兴奋的尖叫……

************

豪华的别墅内,陈文峰**着身体,躺在一张铺在游泳池边的泡沫床垫上,

享受着热带阳光的沐浴。

虽然被丁玫破获了自己的组织,使自己多年经营的心血化为了泡影,不得不

狼狈地逃亡到这个中美洲的小国,但凭借他的金钱和关系,陈文峰还是在短短一

年多中,重新在这里构建起了他新的贩毒网络。

于是,他又有了足够的金钱和时间来享受。

更令他快乐和满足的是,他现在还可以尽情地享受和凌虐两个美丽的女人,

而这两个女人,正是当年破获了自己的组织的女警官丁玫,和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易红澜!

此刻,当初的女警官和她的侦探姐姐,就正像驯服的母狗一样跪趴在陈文峰

的胯下,用她们美丽迷人的****,满足着她们现在的“主人”。

自从落到陈文峰他们的手中之后,罪犯们就没有停止过对这两个美丽成熟的

女人的凌虐和奸淫,残酷的蹂躏和调教已经彻底摧毁了姐妹俩的意志和精神,她

们现在已经完全沦为了罪犯们的玩物和泄欲工具!

姐妹俩此刻都被浑身**地捆绑着,两个雪白浑圆的丰满屁股对在一起,双

臂被反绑在背后,跪趴在陈文峰的身前。

易红澜跪趴在陈文峰的两腿之间,把头埋在罪犯头目的胯下,用嘴巴含着陈

文峰的**努力地吮吸着。

而丁玫则跪趴在陈文峰和易红澜的背后,她的双腿张开着,被分别和易红澜

的双腿捆绑在一起,使姐妹俩丰满雪白的屁股紧紧贴在一起,而一根粗大乌黑的

双头假**则淫秽地分别插进两个女人的肛门之中,激烈地震动着!

丁玫的头歪在地上,头发披散在脸上,插进女警官屁眼里震动着的假**使

她嘴里不断发出妩媚淫荡的喘息和呻吟,而被赤身**反绑双臂的羞辱姿态也使

她感到一阵受虐的羞耻和兴奋,女警官汗津津的丰满肥白的屁股不断扭动着,磨

擦着紧贴在一起的她的姐姐同样**丰满的屁股!

而另一边的女侦探显然也已经陷入了那种**的快感和受虐的兴奋之中,她

同样扭动着屁眼中被插进假**的丰满屁股,迎合着妹妹的磨擦,同时埋头在陈

文峰的胯下努力吮吸着他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湿答答的啾啾声!

陈文峰惬意地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胯下的舒适和热带阳光的温暖。

忽然,陈文峰听到一阵脚步声,他睁开眼睛,看到托尼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

蹲了下来,同时……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

“托尼……你、你疯了吗?要干什么?!”

陈文峰吃惊地支起上身,但迎接他的不再是那个熟悉的恭敬笑脸,而是冷酷

的目光!

“峰哥,你已经享受得够久了,该是休息一下的时候了!”

托尼冷酷的声音使陈文峰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你要造反吗?”

陈文峰坐了起来,向四周望着,但跪趴在他胯下的女人依然在努力地吮吸着

他的**。

“不用看了,峰哥。兄弟们早就对你失望透了,你只知道自己享受,而让兄

弟们为你流血卖命,就连这两个臭婊子,兄弟们想干她们都要先向你请示!”

陈文峰惊恐地向四周看着,却发现他的手下们此刻居然都远远地站着,看着

托尼用手枪顶在自己头上,居然没有一个人走过来!

“托尼……别……别这样,我知道你们这些年出了很多力,我不会亏待你们

的……如果你们想要这两个母狗,立刻就给你们!”

陈文峰竭力辩解。

“哈哈,你以为我是吃奶的小孩子吗?不只是这两个臭婊子,你的一切都是

我的了!峰哥,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托尼冷冷地笑着。

一声沉闷的枪声!

陈文峰的尸体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他被子弹射中的头部喷溅出的鲜血好像小雨一样,淋到了跪趴在他双腿之间

的女侦探的头上和脸上。

但易红澜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似的,依然努力地吮吸着口中那渐

渐变软、失去生命的**。而在女侦探的屁股后面,丁玫也依然在兴奋地呻吟喘

息着,不停妖艳淫荡地扭动着她被捆绑的****。

热带阳光照射在一具面目恐怖的尸体,和两个被捆绑在一起沉浸在**的快

感和受虐的兴奋中,不断呻吟喘息的**女人身上,显得怪异而**……

************

午休时间到了,杜非走出办公室,在路过电脑房时,他发现刚才学校毕业的

年轻警察阿文还在里面。

“嘿,小伙子,怎么不去吃饭?”

“队长,你看……”

阿文愁眉苦脸地指着身后的一个堆满光盘的箱子。

“这是扫黄组送来的,他们刚破获了一个贩卖淫秽制品的地下组织,这些是

收缴来的证据,我得把这些玩意都看完,才好写报告。”

杜非笑了,对阿文这样年轻的小伙子来说,这些光盘看几盘可能会感到新鲜

兴奋,但要在一、两天里看完这几百盘,那就是受罪了。

“你先吃饭去吧,我来帮你看一会。”

杜非走进去,坐到阿文旁边的椅子上。

“那怎么好意思呢,队长。”

“行了,快休息一会吧,不然你该吃不消了。”

“那就谢谢队长了!我吃了饭就回来!”

阿文笑嘻嘻地站起来,如蒙大赦地跑了出去。

杜非把装满了光盘的箱子拖过来,随手在里面翻着,忽然,他的目光凝固在

了一张光盘上!

“淫虐姐妹之女犬监禁”

光盘的名字就显得极其淫秽,光盘封面上是一幅幅被男人奸淫或被用各种花

样捆绑、拷打和虐待的图片,而其中的一张图片上,是一个脸上被射满了jīng液的

女人的面部特写,而那个女人……!

杜非盯着那个女人那张美艳、却充满了淫荡下贱表情的脸……居然看起来极

像两年前失踪的,自己的前搭档,女警官丁玫!!

“这怎么可能……”

杜非又吃惊又困惑地把那张光盘抽了出来,光盘的封面上写着两个女人的名

字:来生千代,来生水香。

杜非感觉自己的脑子一下混乱了,他把光盘放进电脑,接着开始播放。他拖

着鼠标随意地拉到一个位置。

屏幕出现了两个**着的、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接着镜头拉远,出现了两个

赤身**地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她们的面前是一个装着狗食的铁盆,两个女人正

在像狗一样,贪婪地用嘴吃着那盆里的食物!

这两个女人的双手和双脚上都拖着乌黑沉重的铁镣,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也

拖着一条锁链,样子看起来很悲惨。可是她们不断摇摆着高高撅起的、雪白丰满

的大屁股,一边像狗一样争抢着铁盆里的狗食,一边咀嚼着,从嘴里发出兴奋和

满足的呜呜声的样子,又是那么地淫荡和不知羞耻!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影子,他好像说了一句什么,两个女人停止了对铁

盆里的狗食的争抢。

接着,那个男人开始用脖子上的铁链,牵着两个赤身**的女人在房间里散

步,两个女人则摇晃着她们丰满的大屁股,狗一样被脖子上的铁链牵着,在男人

背后爬着。

那男人牵着两个女人走了一会,来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停了下来。

接下来屏幕上出现了令杜非震惊的画面:两个女人开始屁股对着镜头,好像

狗一样地,各自高高抬起一条腿,趴在地上撒起尿来!!

杜非感觉自己好像在梦里一样,他胡乱地拖动着鼠标。

屏幕上又出现两个被背靠背,用绳子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女人。她们的坐

在一个桌子上面,都大大地分开着双腿,绳索深深地勒进她们丰满的身体里,这

种姿态充满了一种受虐的淫邪。

镜头给了两个女人因双腿大张,而完全曝露出来的下身一个特写,杜非清楚

地看到,这两个女人都被剃光了下身的耻毛而曝露出来的肉穴和肛门,都已经红

肿着而且糊满了黏乎乎的jīng液,而白浊的jīng液的jīng液还在不断从她们的肉穴和肛

门里流淌出来,显然她们都刚刚遭到过残酷的**!

镜头分别顺着两个女人的身体向上摇动,杜非看到了两个女人胸前那对**

着的、肥硕白嫩的**,两个女人那对惊人地丰满肥硕的**都已经布满了抓痕

和指印,充血肿胀的**被穿着乳环,当镜头慢慢摇到两个女人的面部时,杜非

几乎要吃惊地叫了出来!

丁玫和易红澜?!

杜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两个惨遭凌虐和奸淫的女人居然是自己以前的

搭档、女警官丁玫,和她的姐姐,女侦探易红澜?!

这怎么可能?杜非的脑海里飞快地浮现出了,那个精明、坚强而又勇敢的女

警官丁玫的形象……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形象,他手上拿着一个多头皮鞭,接着开始残酷地

抡起皮鞭,朝着两个女人大大地张开着的双腿之间抽打了起来!

两个女人**的下身遭到残酷的鞭打,随着沉闷的劈啪声,杜非甚至能清楚

地看到她们下身糊满的那些黏乎乎的白浊jīng液,被鞭子抽打得飞溅起来!

两个遭到如此残酷鞭打的女人,居然没有一点反抗的表现,而是驯服而淫荡

地继续叉开着双腿,随着鞭打发出一种既痛苦又兴奋的喘息和呻吟!

“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定是看花了眼……”

杜非望着屏幕上的那张被鞭打刚刚饱受奸淫的下身,却充满着屈服、兴奋和

淫荡的美丽面孔……他怎么也无法把这张面孔,和那个冷艳坚强的女警官的影子

重合起来!

“哦,队长你很会选碟来看嘛,一下就选到了这两个女人演的碟。”

阿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把杜非从幻觉中唤醒。

“怎么?听起来好像你很熟悉这两个女人?”

杜非的脸上充满迷惑。

“哦……不,不是……”

阿文尴尬地辩解。

“这两个女人好像是现在地下电影市场上,很红的日本女优,听说还是一对

姊妹……我已经看到好几张了,都是这两个日本女人演的……”

杜非木然地站了起来。

“这两个女人演的碟都是这样的,都是特别火爆和淫秽的那种……想不到,

日本还真有这样的受虐狂……这样都受得了……”

阿文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屏幕中的画面,嘟囔着。

“是啊……想不到……这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

杜非也嘟囔着。

“队长,你说什么?你认识这两个女人?”

阿文有些吃惊地回头问道。

“哦?不,不,我怎么会认识这种连娼妓都不如的女人……”

杜非赶紧解释着。

“你好好继续看碟吧,不然你该写不出报告了!”

望着阿文那充满疑惑的面孔,杜非说着,走出了电脑房的大门。

“唉,我一定是眼花了……这是日本人,不会是丁玫……不会的……”

杜非在心里说着,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维,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的嘴

角不经意地浮现出了一丝自嘲般的苦笑……

************

遥远的热带国度。

明媚的阳光下,易红澜和丁玫正在用她们**着的美妙**,满足着几个男

人的奸淫和玩弄。

此刻丁玫正被反绑着双臂,跪趴在地上,在女警官高高撅着的雪白丰满的大

屁股后面,一个男人正在她的屁眼里奋力**奸淫着,随着男人有力的**和撞

击,女警官弓起的身下,那对足有E杯大小的**不断地摇荡着。

丁玫的头埋在她的姐姐**着的下身上,她一边随着来自屁股后面的奸淫和

**,兴奋地扭动着身体喘息呻吟,一边贪婪而又下贱地舔吃着易红澜**着的

下身糊着的大量黏乎乎的白浊jīng液!

在丁玫身前,易红澜仰面躺在地上,被反绑的双臂压在身下,努力地抬起着

头,吮吸着一个跪在他身边的男人的**。而她的小腹,此刻却惊人地隆起着,

好像已经身怀六甲的孕妇一样!

享受着女侦探那显然已经很熟练的**的男人,一边粗鲁地把玩着躺在面前

的女人胸前那对肥硕丰满的**,一边和从屁眼里奸淫着丁玫的男人交谈。

“嘿,还是托尼哥厉害,不仅把这两个臭婊子做我们的公用妓女,还知道让

她们拍那些地下电影来赚一笔!”

“是啊,这两个母狗的素质真是一流,又耐操又**,身材又好,据说光是

卖她们的电影,我们就已经赚了不少了呢。”

另一个家伙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面前被他从屁眼里干着的女警官丰满肉感

的屁股。

“你说,这个母狗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男人拍了拍用嘴巴吮吸着自己**的女侦探那高高挺着的肚皮,邪恶地笑着

问。

“鬼知道……她被那么多男人操过,谁知道是谁的种?再说,她肚子里的孩

子会不会保住还不知道呢,这个警察婊子以前不是也怀孕过?还不是被兄弟们干

得流产了?”

另一个男人拍着丁玫的屁股说着。

“我猜,可能是‘肯尼’的种……”

听到托尼那头爱犬的名字,另一个男人爆发出一阵狂笑!

“那正好,她本来就是母狗嘛,哈哈哈!”

两个男人狂笑起来……

在他们的身下,丁玫和易红澜仍在蠕动着她们美丽凄惨的****,在受虐

的快感和羞耻中兴奋地呻吟……

所有的地位、光辉和荣耀都在黯淡、远去……只有偶尔开的尘封记忆,才

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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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E99:“过年了……又过年了……我这种常年潜水逃

债的人最怕过年了>_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人妻X人妻2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人妻X人妻2

处理:无我天下性

2004/01/31发表于:风月大陆

千堂大和:本故事的男主角,大楼的管理员。在没有母爱的环境下被养育成

人,所以也无法信任女人。

东云葵:302号的房客。现任工作是保姆,是个有着温柔包容力的女性。

黑崎岩:住在201号房的流氓。不知为何总是会适时地提供一些情报给大

和。

千堂娜娜:遵从大和母亲的命令,来到他的身边尽力扮演好妻子的角色——

“自称妻子”。因为曾经在国外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有点给人傻大姐的感

觉。

鬼椿华凛:和黑后对立的鬼椿组组长代理人。代替病倒的丈夫,为鬼椿组主

持一切。

时任怜治:不动产公司的年轻社长。把大和当做自己的弟弟一般,总是从旁

帮助他解决问题。

龙放美也&段田良则:担任时任秘书的203号房客。最近好像被那个叫做

段田的变态狂盯上了。

大楼里的其他房客:从左边开始是光明寺泪和她的丈夫志津夫。一条香织和

邻家小弟一慎也。

千堂美潮:大和的亲生母亲,同时也是国际知名的女星。自做主张的把娜娜

送到大和的身边做妻子。

***********************************

楔子

快速电车停靠在七王子车站的铁轨上。

从开的电车门中挤出了大量的人潮,而其中那有着高瘦体型的青年也走出

了电车,站在月台上。

过长的头发、和带着点女性气质的端正脸孔,双眼却给人一种带着危险的微

妙印象——他的名字叫做千堂大和。虽然外表看起来像个大学生,但其实他已经

是在时任不动产公司任职的社会人士了。

心里一边想着一边踏上了月台的阶梯,通过了验票口后,终于走出了车站大

楼。和拥挤的人群稍微分开一点距离后,大和才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七王

子车站周边墙壁上的那块大看板。

“目的地是从车站前的大马路直走,到了十字路口再…原来如此。”

自言自语地回过头,看着车站前以侬特利为主,放射线状延续开来的几条马

路,大和走向了正中央的那条大道。

视线游移观察着街道旁的树木和并列的商店,脚步仍一边继续向前进。

走过了这条大马路后弯进一旁的小巷,前进、转弯,再前进、再转弯…从车

站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距离后,终于看到了眼前这栋五层楼建筑的大楼。

确认过挂在入口处的“七王子皇家庄园”的金属门牌后,大和也确定了这栋

建筑就是他的住处。

大和的目的地是时任不动产的“七王子皇家庄园”,这栋中上阶级的住宅大

楼。从今天开始,他就是这里的管理员了。

玻璃制的自动门缓缓打开,从门口走进大厅中,大和稍微环视了一下周围的

状况。

磨得光亮的地板上摆饰着几盆观叶植物,还有大厅专用的沙发和大理石制的

烟灰缸——虽然说是中上阶级人士所居住的大楼,但光只是入口和大厅,就已经

洋溢着一股高级感。

(虽然从外观看来也是如此,但里头还真是漂亮。前任管理员一定是个勤于

扫除的家伙吧,但这里好像没有什么房客呢,离车站太远果然还是一大问题。)

虽然说是郊外住宅区中很有人气的城市,但七王子皇家庄园却仍有租借者过

少的问题。也就是因为这个原故,所以在管理员交接的公司会议上,才选中了由

大和来这里上任。

进到公司四年来,第一次被直接指名擢升,大和自己也有非得好好干一场不

可的气魄。

(就算勤于打扫,这里的房客也不会增加的。妤,那我就用自己的方法,让

更多的人住进这间大楼里来。)

下定决心后,大和走向了紧连在大厅旁的管理员室。从口袋中拿出钥匙,插

进钥匙孔里发出了转动的吱嘎声。

想起了应该早就送来的家俱与私人物品的纸箱,大和一边打开了房门——却

僵直着身体呆站在原地。

“欢迎回来,大和先生。”

甜美、可爱的声音从室内传了出来。就在同时,大和的眼前也出现了一个带

着满脸笑容的女性。

咖啡色的直长发、水汪汪的大眼睛与雪白的肌肤、桃红色的嘴唇。虽然那张

脸给人尚还年幼的感觉,但充满重量感的双峰、衬着细小的腰肢、还有从裙裾间

可以窥见的修长双腿,看起来就像是个未经世事的处子美少女。但是,大和却没

有仔细观察她的多余心力。

“……我走错房间了吗?”

脑子一瞬间掠过的这个想法,大和下意识地开口自言自语道。但听见他的话

后,眼前的女性立刻大力摇着头。

“不是的,这里就是大和先生的房间啊。”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子里啊?”

“因为我也住在这里嘛。”

“嘎?”

在露出讶异表情的大和面前,女性还是没有褪去脸上的笑靥,只见她恭敬地

跪坐在地上,用最纯正的礼数深深的低下头。

“我叫做千堂娜娜。虽然仍有些不完美的地方,但在往后的日子里,还希望

您能多多指教。”

突然发展成这种局面,大和的脑子运作还没有办法追上事情的变化,只能呆

呆地张大嘴看着这一切。就算低下头看着仍低垂着头的娜娜,大和还是一点都无

法理解。

(千堂娜娜?那不就和我同姓了吗?可是,我应该没有这种亲戚吧。而且她

刚才所说的话…怎么好像是人家结婚时才会说的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好好说清楚!”

为了解开这一大串的谜团,大和的声音多少也因为带着威胁而低沉了许多。

听到他的声音后,娜娜也跟着抬起头,带着不解的表情凝视着大和。

“说、说清楚…大和先生,难道你没有从太太那边听到消息吗?”

大和的额角突然爆出了青筋。母亲是大和的天敌,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憎

恨的人。

“要听到什么消息?”

虽然是询问,但声音却像挥舞着钝刀般的低沉。娜娜似乎很困扰地蹙起了眉

头,抬头看着大和。

“那个、那个…我是为了成为你的妻子,才会到这里来的。太太说,她已经

把一切都跟你说明过了啊……”

(那个死老太婆…,她到底想干什么啊?这两年来,不对、从更久以前开始

就弃自己的儿子于不顾,现在居然送来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新娘给我,该不会

是想用这种手段来讨我欢心吧?)

大和气到牙齿都吱吱作响。

“我什么都没有听说过。而且,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怎么可能娶一个才见

过一次面的女人当我的老婆啊!”

就在情绪无法克制而爆出怒吼时,大和的手机也在此时响了起来。

虽然想藉由吼叫来发泄情绪,但却在瞬间冷静了下来。大和歪着嘴拿起了手

机抵在自己的耳边。

“你好,我是千堂。”

“我是秘书课的龙放。千堂先生,可以请你现在来公司一趟吗?”回响在耳

边的,是口齿清晰的女性声音。

“啊,是的。请问有什么紧急的事吗?”

“是的、社长说他有点事想和你讨论一下。现在正在社长室里等着,请你立

刻赶过来。”

“我知道了。”

在这种状况下,要把娜娜一个人留在这间房子里虽然有点不安,但为了理清

自己混乱的情绪,还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才是正途。

大和吐了一口气切断电话,睨视着娜娜说道。

“我现在有点事。”

“啊、是的,是要出门吧,请小心一点。”

“谁要你送我出门的啊!你给我听好,在我出门这段时间内,你最好就给我

滚出去。等我回来发现你还在这里的话,我就亲自把你赶出去!”

“……”

在大和的胁迫下,娜娜只能低着头不停往后退,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对大

和点了点头。

就像是被责罚的小孩乞求原谅的眼神,但大和却紧抿着嘴不发一语地转身离

去。粗暴地关上了玄关的大门,一脸杀气地走过大厅。

在门的彼端,娜娜却丧气地垂下了肩膀。紧急被叫回公司,到底有什么大事

在等着?……根本没时间考虑社长突然紧急呼叫自己的理由,大和已经急忙地离

开了这栋大楼。

就在大和任职管理员的第一天,波涛汹涌的预兆也悄悄地同时展开。

第一章突然到来的妻子

时任财团的总公司位于这座大城市的中心位置。大和走出了“七王子皇家庄

园”后,便搭上计程车急忙赶向总公司。

虽然自己的车停在分公司的车库里,但现在已经没有回到分公司取车的时间

了。等回来的时候再顺道去开回来吧,一边想着、一边看着沿路车窗外飞逝而过

的风景,没花上多久的时间,计程车已经开到总公司的大楼下了。

下了计程车的大和,和柜台的接待总机小姐稍微寒暄了一下,便立刻走向电

梯。社长室是在这栋大楼的最高层。但是,在电梯门开的几秒钟里,大和却听

到了总机小姐们的窃窃私语。

“喂喂,你刚才看到了吗?千堂先生的……”

“有啊,我吓了一跳呢。没想到千堂先生竟然会是那个千堂美潮的儿子。”

“那个不苟言笑的千堂、讨厌女人的千堂……我要是不听信流言,早点去追

求他的话就好了。”

“说什么啊?凭你是没有办法的啦。”

(什么?看到了什么?怎么会提到千堂美潮?为什么她们都会知道她是我老

妈…?我是她儿子这件事,应该是个秘密才对啊。)

如果是平常的话,大和不管听见了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但此刻却被她们的

几句话牵动了内心的思绪。千堂美潮虽然是大和的母亲,但她的身份并不只是一

个母亲而已,而是一名享誉国际的女明星。

大和非常的不愿意被人看做是个大明星的儿子。就算她身为女演员所获得的

评价再高,对大和而言,做为一个母亲的美潮却是个最差劲的女人。15岁的时

候就留下一只血缘切绝书离家而去,大和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怨恨着美潮。

美潮也千方百计地隐瞒自己还有个孩子的事实。但在公司的履历表上却无法

说谎。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大和还是诚实地写出了他们两人的母子关系,在面

试的时候,时任社长从他口中了解了这等复杂的亲子关系,却下达了禁制令,不

许别人在背后论是非。

就是因为这件事,从此之后大和便一直很尊敬时任,在心里偷偷憧憬着他…

对时任的感情,就像是个弟弟憧憬哥哥般的心情。

(应该没多少人知道我是那女人的儿子啊。到目前为止都从来没有穿帮过,

为什么今天会突然被大家知道了?)

虽然抱着不安的心情、竖起耳朵想多听一些什么,但此时电梯的门已经打开

了。没有站在原地伫留的理由,大和只好进入电梯,按下了最高层的按键。

最高的楼层中,有着会议室、秘书室和社长室三大隔间。电梯在最高层开

后,大和毫不迟疑的走向眼前的直廊,敲了敲秘书课的房门。

咚咚敲了两下后,出现一位穿着白色罩衫制服的女性。

龙放美也——在多数的秘书当中,仍是最有能力、最能让时任社长信赖的女

性。在工作场合上,大和也受教许多,所以在心里也默默地憧憬着她。

“社长已经在等你了。”

美也露出了笑容招呼大和进到房里。除了大红色的口红外,并没有太浓艳的

过度妆扮,不禁为她的如花美貌感到昏眩,但大和还是点着头跟着进到房里,美

也为他打开了通往社长室的门。

走进社长室后,大和却碰上了今天第二次的重大震撼。

“你真是有够慢耶。”

就在房门正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姿态优雅的女性——千堂美潮,她露出了浅

笑说道。

“好久不见了呀,大和。”

“老、老…老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啊!”

“干嘛啊,突然叫得那么大声。忙碌的母亲抽空过来关心自己的儿子,这有

什么不对的吗?你可得好好的感谢我才对哪!”

“什……”

别开玩笑了…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的怒骂,却因注意到坐在美潮对面的时任而

作罢。时任怜治——穿着高级西装,才二十八岁却已经是大企业时任财团首席的

天才领导者。听着美潮和大和的对话,时任怜治露出了微笑。虽然不晓得他的心

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但看到眼前这对剑拔弩张的母子,他却有种泰山崩于前,却

面不改色的安然神态。

看到他冷静的模样,大和也试着深呼吸几下,拼命紧握着拳头、压抑即将爆

发的怒气。

但是,美潮似乎是看透了大和的想法与努力,她嘲笑似的轻轻抬高了下颚、

眯细了双眼。

“不要站着啊,过来社长这边坐下。”

“…”

大和紧闭的嘴唇已经歪曲成□字型,这时时任才深感抱歉地出声道。

“突然把你叫出来真是抱歉。不过你的母亲突然到公司来,说是有话想要和

你谈谈。”

“没有的事。”

就算对时任摇着头表示没什么,但大和的内心还是责怪美潮的任性妄为。

(柜台的总机小姐就因为看到了这老太婆的关系吧。所以才会说看到了……

因为我和老妈还是有几分相像…所以才会穿帮的。)

大和突然意识到以后要再回到总公司时,一定会有许多麻烦接踵而来。虽然

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孩子了,但那些知道自己是有名

女演员儿子的女人们,一定会想尽办法靠近自己…孩提时代的情节就会不断的上

演,大和早就感到厌烦了。

(明明我已经找了一个老妈影响不到的地方工作,为什么她一定要让我过得

那么痛苦呢?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她到底要让我痛苦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啊?)

说不出口的怨怼,只能用鄙睨的眼神投注在美潮身上,但美潮却丝毫没有畏

惧的神色,只是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衔在擦着艳红唇膏的唇间点上火。

“我们都已经两年多不见了,真是个没心肝的孩子。不过算了,我到这里来

是有话想要告诉你的,坐到这里来吧。”

呼——地吐出一口紫色的烟雾,挟着卷烟的手指指了指她身旁的沙发。就好

像这里是自己家一样的自大态度,虽然趾高气昂却仍然优雅的动作。时任就像同

意美潮般,朝着大和颌首。虽不甘愿,但大和只能踱步到沙发边弯下腰坐下。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大和心想着,至少在社长面前要冷静下来,不要口出恶言,而美潮却故意露

出别有用心的微笑。看她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已经年过五十岁的妇人,她脸上的

笑容就像艳丽盛开的花朵一般。只要是男人,只怕都躲不过被她诱惑的命运吧。

但大和却一点也感受不到美潮所释放出的娇媚,只是不屑地从鼻孔里呼出一口气

后别过视线。看着大和这种态度,美潮从喉头冒出了轻微的咕哝声。

“你已经和娜娜见过面了吧?”

“那个女人果然是你派来的吧!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是佣人啊。”

“可是,她怎么会跟我同姓呢?”

“因为她是亲戚家的小孩嘛,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啦。”

“问题?”

虽然大和侧着头表示不解,但美潮却无视于他的反应,接着说道。

“现在我正在拍摄的电影,三个月后就要杀青了,等到那个时候,我再来帮

你和娜娜举行结婚典礼。”

“你说什么?”

虽然拼命的想在时任面前压抑下来,但真的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嘶吼着站

起身,但美潮还是无视于大和的态度,只是神态自若地把烟捻熄在烟灰缸中。

“老太婆!”

“我要说的话就只有这些,你就趁这些日子赶紧准备吧!”

“你只是为了说这些话,就专程跑到社长这里来的吗?”

“就是这样。因为我也想见见传闻中的时任先生嘛!”

美潮完全不把大和气得发紫的表情看在眼里,只是对面前的时任露出微笑。

有意无意的眯细了眼睛,被妖魅的微笑注视着的时任,并没有一丝害羞的模样,

只是像平常一样露出轻浅的微笑回应。

“能被大明星千堂小姐这么看得起,这可是我的荣幸啊。”

“真希望我们能有机会再见面。下次我们再好好地聊一些私人的事情吧…”

“好的,我诚心地等待下次机会的到来。”

面对美潮别有企图的话,时任仍是以爽朗的声音回应,大和不禁在内心里想

着。

(真不愧是社长,面对这个老太婆的诱惑,还能丝毫不为所动。这个色老太

婆,不要以为只要是男人都得臣服在你脚下,你还不够格来吃掉我们社长呢!)

这样的心声似乎也传达出去一般,美潮突然转过头面向着大和。她的唇角微

动,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便从沙发上站起身。

“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呵呵……”

和时任稍微讲了几句场面话后,最后留下一抹浅笑,美潮就这样走出了社长

室。房里的空气也在瞬间转换…大和无奈地感受着外在与内心的那些细微变化。

看着垂下肩膀轻吐出一口气的大和,时任终于出声道。

“真是个美丽的母亲啊,你们两个真是蛮像的。”

“……”

大和一句话也答不出来。外貌上的美丽和个性上的差距。对大和而言,他一

点都不觉得美潮是个美丽的女人。而对于父亲的一切,事实上大和几乎没有任何

的记忆。

(父亲…到底是怎么样的男人呢?不管是脸、声音还是其他的一切…我什么

都不知道。)

就算努力的回想,但就连一点点的印象都无法涌现。时任对什么都无法回答

的大和笑了一下,视线旋即转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凝视着桌上立起的那张照片,

时任静静的开口道。

“千堂老弟,太在意这种事可不行喔。”

唐突的一句话让大和完全摸不着头绪,大和只能看着时任不解地摇摇头。

“我太在意……”

“是啊。不过,还是不要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比较好喔。如果有什么难

过的事情、或是悲伤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能找别人帮忙,学会和别人聊心里话

也是很重要的事。我啊,只要一看到你就……”

“看到我就怎么了吗?社长您想说什么吗?”

“不,没有什么。我可是很期待你的唷,大楼的管理就麻烦你了。”

时任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虽然在意他讲到一半的话,但既然人家都说没什

么了,自己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而且,他那沉稳的笑容,似乎也让自己因此

而获得了救赎。

(我要为了我自己,同时也为了社长努力就行了。管那个老太婆到底想怎么

样!反正我绝对不会乖乖听她的话结婚就是了。)

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后,大和也跟着离开了社长室。

回到大楼后的大和,在自己的房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打开了门。

从玄关到客厅,再看了看自己的寝室,都没有发现娜娜的身影。安心的吐了

一口气后,大和回到客厅正准备坐回沙发上时……

咚锵镖锵、喀当喀当咚磅!

“哇啊啊啊啊啊啊!”

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厨房突然传出了一声巨响。

“怎、怎么一回事啊?”

慌张站起身的大和,急急忙忙地走向发出巨响的厨房——锅碗瓢盆、汤匙汤

杓、菜刀、水果刀等散了一地,而娜娜就坐在那一地的散乱中。

“……你到底在这个地方搞什么?”

“啊…大和先生,你回来了啊。那个、那个…我只是想要做顿饭而已……”

面对口气中透着怒意的大和,娜娜只能露出做错事的小孩般的笑容,抬起头

看着大和。

“做饭……我没有说过在我回来之前请你离开吗?”

“啊,是的。我有听到,可是……”

“可是?”

看着踌躇着什么而闭上嘴的娜娜,大和稍微弯下身体继续问道。

“可是什么啊,你就那么想要我把你赶出去吗?”

大和边说着边伸手按住娜娜的肩头,娜娜立刻大力的摇着头。

“不是的。…是我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我是个孤儿,一直都在太太的身边帮忙。因为太太要我来大和先生身边,

所以我才到这里来的。我现在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

(啊啊,原来如此啊,所以才会说她是个佣人哪。也就是说…只要是命令,

她就会绝对服从吗?真不愧是老妈。)

想起了才刚在社长室见过的美潮。在轻吐出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涌起了对

娜娜的同情。

“原来如此啊!也就是说,你也是受到老妈迫害的被害者罗!”

“怎么会,我才不是什么受害者呢。”

“是这样的没错吧?总是被那个女人搞得团国转。”

“不是这样的,太太她…太太她是很温柔的人啊……我…我是依照自己的心

情,所以才来到大和先生身边的。”

“别硬逼自己说出这种话了。”

这一次换成大和摇了摇头。因为曾经受过相同的待遇,所以大和深知受到美

潮自以为是的玩弄有多么令人厌恶。

(就连身为她亲生儿子的我,都从来没有感受过她身为一个母亲的亲情。是

啊,记忆中从我小时候开始,她就把她的明星事业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儿子的一

切问题都交给佣人去负责打理……)

会讨厌自己的母亲,追根究底就是因为就算渴求,也永远得不到的母爱,大

和自己也有自觉。但是,就是因为自己有这样的自觉,所以才厌恶渴望爱情的自

己,也就更加的憎恨让自己变得如此的美潮。

带着胆怯眼神抬眼看着自己的娜娜,看在大和的眼中不过又是另一个牺牲品

罢了。同情的情感越来越强烈,大和用混杂着叹息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了。如果你没有地方可以去的话,那就待在这里吧。”

“咦?”

“可是,并不是以我妻子的身份,而是妹妹。”

“那个…这是什么意思啊?”

娜娜的反应算得上是迟钝了。过了一会儿后,她才用茫然的表情反问大和。

这样的愚钝个性触怒了大和某部分的神经,说出口的声音也不自觉得夹带一点怒

意。

“你在搞什么啊!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可以以我妹妹的身份,住在这个地方

啦!”

“哇啊!对不起。”

在爆出怒吼的大和面前,娜娜怯怯地用双手遮住耳朵缩起了身体。就像是被

怒骂的小孩子一般,但大和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大声说道。

“知道了吗?”

“是的。”

僵硬地点了点头,娜娜还是带着惧意抬头看着大和。大和露出了苦笑,弯下

腰捡起了散落在娜娜四周的刀类和汤匙。

“那就快点收拾干净吧。快啊,你还想发呆到什么时候啊!”

放柔了声音的大和,终于让娜娜脸上的表情放松。

“是、是的!谢谢你,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的!”

用充满活力的声音回答后,娜娜像跳起来似地站起身,开始收拾地板上的杂

物。

(真像是被父母亲夸奖的小孩子啊。这家伙与其说她迟钝,还不如说她像个

小孩。是天生如此吗?还是因为尚未见过世面,所以才能保有那份纯真呢…?怎

么看都不像在演戏……)

想了一想,娜娜和自己曾经接触过的女性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而且…似乎还

蛮可爱的…突然,大和注意到自己过分膨胀的思绪。

(发、发什么神经啊……女人都是一样的。又狡猾又爱慕虚荣,只会懂得享

乐……)

虽然慌乱地否定自己在一瞬间冒出头的想法,但看着眼前手上握着好几把菜

刀、动作迟钝的在地上东摸西摸的娜娜,怎么样也没办法把她跟其他的女人联想

在一起。

(…算了,有什么关系呢。就把这家伙当做自己的妹妹吧。面对这样的小孩

子,怎么可能对她产生什么其他的感情呢,就算真的有什么万一的话也……)

大和命令自己不准再胡思乱想下去了,于是转过身开始默默的整理厨房。娜

娜一边捡起刀叉一边又不小心地掉落,与其说是帮忙,倒不如说是增加大和的工

作量,但现在大和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怒斥她了。

结束了厨房的扫除,大和开始拿出自己搬家带来的家俱整理起来。没想到这

种工作还挺花时间,等一切都整理完后也已经是晚上了。叫了外送的披萨填饱肚

子后就准备上床睡觉,这时候才发现寝室只有一间,床具也只有一套。心想着明

天要去帮娜娜买一组属于她的床具,大和便将毛毯铺在地板上打地铺睡去了。完

全无视在床上发出疑问的娜娜……

硬是被迫接受的妻子与母亲,还有新的工作……这三件大事却挤在同一天发

生在自己身上,精神方面实在太过疲劳。大和就任管理员的第一天,就这么结束

了。

隔天开始,大和便在大楼内忙碌的东奔西跑。

日光灯的替换、地板的清洁扫除、电梯的管理、防火器具的保养,还有挂号

宅配的信件确认与发送。管理人所要做的工作就像座山似的那么多。另外还有一

项很重要的工作,就是记住大楼里的每个房客。大和一边确认着各个楼层、各个

部门,一边与擦身而过的房客们打招呼。

“我是新来的管理员,敝姓千堂,请多多指教。”

“哎呀,是新的管理员先生啊,请多多指教啊。之前的那位管理员,虽然对

扫除的事情很认真,但其他的事情可就…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啦,不晓得你又会

如何呢?”

“哈哈哈,我会努力的。”

就这样和错身而过的人们寒暄对话,一边观察着这栋大楼的房客。大多都是

给人善良纯朴感觉的夫妇或是老人,不然就是一般的上班族群。

和这里的房客们才见过没多久,大和便在二楼的走廊上遇见了美也。

“咦?这不是龙放小姐吗?你怎么会来到这里?是来视察这栋大楼的吗?”

看着面露惊讶表情的大和,美也稍微拢了一下挑染成明亮颜色的金发,露出

了笑容说道。

“哎呀,千堂先生,你难道没有听说吗?我就住在这栋大楼里啊。”

“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你可得好好看过房客的名单才行啊,管理员先生。”

“对不起,我已经看过了呀……”

“呵呵……这个职务你才接手第二天而已啊。就算看过了,也不一定全记得

住,我会在社长面前替你保守秘密的。”

“那真是谢谢你了。”

美也开玩笑似地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做出保守秘密的模样,大和也感

谢地对她行了一个礼。

“不跟你多说了,我得上班去了。”

美也轻笑了一下后,便踩着会发出镰镰声的高跟鞋离开了。隐藏在紧身短裙

下的美丽臀形,轻轻摇晃着走过走廊渐行渐远。目送着她的离去,大和在心里暗

自想着。

虽然这么说,但对她的感情还是没有办法转换成恋爱的心态。大和轻轻的摇

了摇头,便步上了通往三楼的阶梯。

在三楼的走廊上,大和和戴着细框眼镜、看起来温厚老实的男人擦身而过。

大和和他打过招呼后,知道了这个男人是住在三楼,名叫东云茂一的平凡公司职

员。东云一边介绍自己,一边拿出手帕不停抹着满是汗水的额头。虽然看起来是

个凡事过度操劳的类型,但基本上应该还是个温柔的人吧。大和简单地和对方寒

暄了几句后便告别了他,绕行了三楼一圈后,便接着走向四楼。

走上了四楼,一个有着端正脸孔、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年,正低着头伫立在走

廊上。

“你好。”

虽然对他打了招呼,但少年仅是抬头瞄了大和一眼,连句话都没回就打开了

房门,回到自己的家中。

虽然有点不是滋味,但大和还是抬头看了一下少年房门上的名牌,上头写着

一条。想起了房客名簿上曾看过这个姓氏,大和了然地点了下头。这个时候,身

后突然有脚步声缓缓靠近自己。

“那个…请问你在我们家门前有什么事吗……”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而转过头,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有着一头俏丽短发的美

人。

“啊、不是的。我是新来的管理员,想来府上打一下招呼。”

“哎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还麻烦你特地前来,真是不好意思。我叫做

一条香织,请多多指教。”

面对特意挂上职业笑容的大和,美人也不疑有他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是市立医院的护士,而刚才一语不发进到屋子理的少年,则是隔壁人家的

小孩——慎也,因为慎也的父母出公差,所以才把孩子寄放在她这里,同时笑说

着孩子正好是难教的反叛期,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会去担心正值叛逆期的孩子……这就是身为一个母亲的榜样嘛。就算她只

是暂时代理的。)

心里这么想着,突然感觉胸口升起一阵焦虑的苦楚。为了甩掉这样的情绪,

大和用力地摇了摇头,接着踏上了五楼的阶梯。

走到了五楼的尽头,就在走回电梯的时候,电梯的门突然开,一个戴着眼

镜、编着辫子的女性从里头走了出来。像是害怕着什么而闪烁的眼神,还有内向

而沉重的表情,是个让人感到阴沉的女性,看着她用双手将购物袋捧在胸前,大

和推断她应该也是这里的住户,便出声打了招呼。

“你好,敝姓千堂,是这里的新管理员。”

一边报出自己的名字,一边低下头行礼示意,眼前的女人却似乎很讶异的睁

大了双眼,同时跟着弯下腰深深的对大和回礼。

“您真是太有礼了,我叫做光明寺泪。”

就在心里这么想的时候,却听到沉重的脚步声。

“小泪,你回来了吗?”

“啊、老师……”

听到小泪的话而纳闷的回过头,正好看见穿着日式家居服的肥胖男人往这里

走近。眼镜后面,一对细小眼睛盯着大和,向大和说明了自己就是有名的小说家

光明寺志津夫,还特地解释了小泪就是自己的妻子。

“说到这个,小伙子,你有看过我写的书吗?出那本书的出版社啊……”

“啊啊,对不起。我现在还赶着去换装灯泡呢,那就下次有空再聊吧……”

自傲地将话题转移到自己所著作的小说上,正准备阐述他对这个社会伟大的

影响时,大和趁机借着还有工作要忙而溜掉了。

“这样啊,那就只好下次再聊了。”

倨傲的光明寺就这样带着小泪离开。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小泪转过头看着

大和,深感抱歉的低下头行礼过后才离去。

操持着相同态度的,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母亲美潮。光明寺和美潮

就是同一类型的人物,大和不自觉的开始为小泪感到悲哀。

(这里真是住着各式各样的人啊。有和老妈完全不同的人,也有和她十分相

似的人……而我也必须开始学着和这些人共处才行……)

管理员是个比想像中还要辛苦的工作,在和房客们有了直接的接触后,大和

也终于有了身为管理员的实质感受。

在大和巡逻整栋大楼时,娜娜为了帮大和分忧,也在房子里拼命的打扫着。

但是娜娜所做的,全都只是一些破坏的行为。她不光只是笨拙,而是会浪费

时间在一些不必要的事情上。例如说想洗衣服而在洗衣机中注入清水,但却完全

不晓得那几个按钮是用来干嘛的,洗灌剂的份量也弄错了,搞得整间房子都浸在

水中,或是在蟑螂出现的时候,没有因为害怕而到处闪避、也没有拿起杀虫剂喷

洒,而是丢掷一些铁罐……等等不计其数。就算想要煮饭,但也都是破坏和招来

混乱,实在太不中用,而大和也只能无奈的听着她的原因。

“你到底学过些什么啊?真的是老妈那边派来的佣人吗?”

“…是的。”

“可是你这样乱搞实在太过分了。连洗衣机也不会使用,料理也不能让人觉

得满意……怎么老妈没有炒你鱿鱼吗?”

“对不起,因为使用的机器完全不一样……”

“机器不一样,这可是一般人家用的耶?就算是老妈家里,应该也没有差到

哪里去吧。”

“我在瑞士都能够做得很好啊……而料理则是由其他的……”

“瑞士?”

“是的,是太太的别馆。”

“不是在日本吗?”

“不是的,我是第一次来到日本。”

听到这里,大和终于能够理解为何娜娜做事会这么出糗了。

(原来如此,原来她一直都在瑞士生活,这么一来机器不同也情有可原了,

可是…那里的确离城镇或村庄有一段距离,那她就是在大自然中被养育大的罗,

这丫头原来是被培养成阿尔卑斯山的少女啊。)

站在与青空只有一线之隔的山顶,任微风吹佛摇曳的花草间,娜娜**着双

脚奔跑的模样,清晰的浮现在大和的脑海中。就像喧闹的孩子一般追赶着山羊,

在草地上翻滚玩耍的想像,在大和脑中一一成形。那样的姿影正微笑着,幻想着

娜娜该有的模样,虽然能解释她对生活技能的笨拙,但还是得好好教育娜娜有关

一般人类世界的生活技能才行哪。

“真拿你没办法。那就让我来教会你所有的事吧,像你现在这样实在给我惹

太多麻烦了。”

用像是教育自己孙女的祖父的心情说完后,娜娜开心的拍着手道:

“真的吗?哇啊,好棒喔!”

从此以后,大和的大楼管理工作又增加了一项,那就是娜娜的教育工作。

不管是料理、扫除、还是日本的风俗习惯,只要是从大和口中说出来的,娜

娜就会很开心、也会很认其的听取学习。看到她那认真的态度和教导别人的新鲜

感,让大和越来越觉得教育娜娜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麻烦。

几天后的一个星期天,大和带着娜娜一起出外购物。

看着不懂得这世界,不、应该说是不懂得日本风俗人情的娜娜,大和心想着

要带她看看这个城市许多许多的有趣花样。走出了大楼后,大和便带着娜娜一起

到公园、市立图书馆、七王神社等地,还在街上四处溜达。

不管到什么地方,娜娜始终像个兴奋的孩子一般,从没见过、听闻过的新鲜

事物,对她而言,这一切都太过新奇。

“你还真的是不了解日本耶,可是却会说日本话,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两个人漫步走向车站前的广场,一听到大和戏弄地说自己是个奇怪的家伙,

娜娜立刻不满地嘟起嘴抗议道:

“因为…大家都比我的年纪大很多啊……就算他们都有教我说话,但是却没

有人可以跟我谈兴趣还是什么其他的事嘛。”

看来那边的佣人多数也都是日本人,不过年龄的差距太大,所以才没有人可

以当她玩耍谈心的对象吧。听着娜娜的自白,大和不自觉地再次同情起娜娜。根

本没有办法把大人当做是朋友的寂寞孩子,自己是最能体会个中苦楚的人了。更

何况,娜娜还是个孤儿。(她一定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爱情的温暖吧。虽然如此,

但却能养成这么开朗活泼又真诚的个性,从不会与人闹别扭,也不会去要求些什

么。)

半带着怜惜的心情凝视着她,娜娜的肚子却在这时候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肚子饿了吗?”

“是的。”

“那我们去吃点什么吧,我也觉得有点口渴了。”

注意着左右的来车通过马路,大和环视着周围想找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正

好眼前出现了雅美契茶店的大看板,大和便带着娜娜进到店里,但进到店里后娜

娜被吓了一跳。看着菜单却念不出字而烦恼的娜娜,不禁开口问道,冰吉淋是什

么东西啊?

“冰吉淋?”

“对啊。就是…就是这个。”

听到大和的反问,娜娜立刻指了指菜单上的其中一项。她所指的是张巧克力

冰淇淋的照片。

“啊啊,冰淇淋啊。瑞士难道没有冰淇淋吗?”

“我住的那个地方没有冰吉淋这种东西。”

“…不是冰吉淋,是冰淇淋才对。”

“冰吉淋。”

“………你说说看骑车。”

“吉车……”

“……”

拼命地忍住想狂笑的冲动,大和只能用沉默的态度看着眼前的娜娜。面对这

样的大和,娜娜也只是用一脸狐疑的表情回视着。

(她好像不太会发ㄥ的音哪。不过,听在她本人耳里,或许觉得自己是在念

ㄥ吧。但是这……)

忍住笑意,大和举起手请店员过来点餐。

“你来试试看点餐吧,随便你想吃什么都行。我要蒸煮咖啡,你帮我一起点

吧。”

“好的。那就请给我们蒸煮咖啡和巧克力冰吉淋。”

大和带着温柔的笑意凝视着正尝试点餐的娜娜。用那么开心的表情浮现出笑

意的大和,若是被公司的人看到的话,大家一定都会被不苟言笑的千堂居然笑了

给吓一大跳吧。

虽然他自己还没有注意到,但不可否认的,和娜娜一起生活后,大和的确有

了些许的改变。从不让异性靠近自己身边的大和,居然会允许娜娜和自己同居,

这对他的心境而言就是一大变化了。但此时的大和,却还没有自觉到自己潜在的

变化。

(只是因为她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我才让她待在这里的。同样都是因为那

个老太婆的关系而成为受害者,我不过是在照顾她罢了。我绝对不会和她结婚,

要我顺了那个老太婆的心意,想都别想!)

这是他对母亲的反弹。对大和而言,这样的情绪也比一般人来的强烈许多。

解决了冰淇淋和咖啡离开店家以后,大和和娜娜也踏上了归途。在回家的途

中,娜娜突然向前冲了出去,最后停在七王子育幼院的蓝色围栏前,大声的呼唤

大和。

“大和先生、大和先生,你看!这里有好多小孩子喔!”

她手指着在沙堆、荡秋千、溜滑梯间玩耍的园童。

“那又怎么样?这有那么稀奇吗?这里是育幼院,是小孩子们的学校啊。”

“小孩子的学校吗?哇啊,那个小孩好可爱喔。啊,那个孩子也是……”

“…你喜欢小孩子吗?”

“是的,我最喜欢了。因为他们真的妤可爱喔。”

看着眼中闪着纯真的光辉拼命玩耍的园童,还有开心地注视着他们的娜娜,

大和只觉得他们都是同类。

大和与娜娜的举止,被站在育幼院中的某人看的一清二楚。那是个像保姆一

样胸前佩带着名牌,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女性。从娜娜和大和来到围栏外时就发

现到他们,一开始是用着警戒的视线注意着他们两个人的动作。终于她缓缓地走

出建筑物,朝着他们走来。

“你们是来看孩子在园里的模样吗?”

直到对方出声,大和转过头注意到这名女性。

“咦?不是,我还没有小孩啊。”

看着摇摇头露出苦笑的大和,女性也跟着呵呵笑着,接着才有礼的朝大和行

礼报出自己的名宇。

“你是新来的管理员先生吧?我叫东云葵,也是七王子皇家庄园的住户。”

“咦?东云小姐?难道说,你是茂一先生的太太吗?”

“是的,我曾经从外子那里听说过管理员先生的事,也记得你的模样,因为

你常常很用心的打扫我们的居住环境呢。”

微笑颌首的葵,稍微看了娜娜一眼。

“这一位是?是管理员先生的女朋友吗?”

“怎么可能呢,她是我妹妹啦。”

“我…我是娜娜,请多多指教。”

“我才是呢,请多多指教。真是个可爱的小姐啊。”

被人称赞可爱,娜娜的脸颊倏地染上了红晕。而葵只是带着微笑看着他们两

人。

这张验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大和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怀念。同时,葵这个名

字也牵动了他心中的某处。曾有一个也叫做葵的女性,在大和的心中投下了永远

无法抹灭的记忆。

意识到这件事的瞬间,伴随着沙沙的杂讯音,眼前突然划过了似曾相识的感

觉。

一幕永远无法遗忘的情景,再次在大和的脑中上映。

在黑暗的房内,似乎有什么柬西正在蠢动着。那是被禁锢在地上的女人,和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穿着和服,而且还已经半褪下他的腰带。但是,却无法看清他的脸孔。

在男人的眼前,背贴着地板的女人,过短的裙子上是白色的围裙和佣人必须

佩带的饰物。

“…噫…!”

“…吗…?”

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但却可以知道是一男一女的争吵声。

女人被拉高的裙摆下可以窥见她雪白的大腿、缠绕在她的腿上硬被扯下的内

裤,还有更靠近深处模糊黑暗的部位。似乎有什么黑色的东西正在那个部位间蠢

蠢欲动着。

刺入、抽出…男人的身躯不停地前后摆动着,就像在配合他的动作似的,女

人的身体也跟着晃动。

“啊……不……”

哈啊、哈啊…紊乱的喘息声在两个人之间回响着。

从那黑暗的部位中,似乎可以听见啾噜啾噜的黏稠水声。

“哈啊…啊……唔唔!”

听不清的女人声音似乎正嘶喊着什么。但男人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前后不停

的剧烈摇晃着。

配合着晃动的女人,缓缓的侧过脸抬高她的颈项。

就像电影的慢动作镜头一样,缓缓的、慢慢的,然后冻结在那一瞬间……

脑子里突然拉近的女人脸孔。看着眼前的景象!大和在心里痛喊着。

葵妈妈——那是在无法得到母亲眷顾的孤独少年时期,大和心中唯一的恋

慕,甚至是曾经心仪的家中佣人。但她却被强暴了。自从大和偶然目击到那个画

面以来,便成了让他夜不安枕的恶梦。

(唔、啊: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这都是梦,这不就是我从孩提时代

开始,就反覆不停梦到的恶梦吗…为什么现在会……)

明明现在清醒的站在大马路上,为什么却有沉睡时做恶梦的那种感觉。大和

的背上布满了冷汗。

“…先生、…和先生、大和先生!”

就在心中不停对自己怒吼的同时,却听到有人正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啊……”

一瞬间大和像是从梦中清醒过来般,看看身旁,是正露出担忧表情抬头看着

自己的娜娜。缓缓的移动视线,发现葵也正露出不安的神情看着自己。

“你没有事吧?”

“唔…、嗯,对不起,我大概是站太久,有点晒晕了。”

伸手按着自己的额头,大和用痛苦的声调解释道。葵皱起了眉头,仔细睇着

大和的脸庞。

“管理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糟糕了…你可要好好休息才行哪。”

“好的,我会小心一点的。”

凝视着太过相似的容颜,大和在心里暗自想着。不知已做过多少回的恶梦,

现在仍存在回忆的那个年轻女孩,不管经过多少年、多少变化,和眼前的葵简直

像极了。不、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呀。

(但是我没有证据,或是她们只是名字相同罢了。可是、可是…我知道这个

人就是葵妈妈。)

就在大和满脑子胡思乱想时,育幼院中的其中一名园童正哭喊着。

“葵—老—师!”

“啊~~~来了来了,我现在就来了喔。管理员先生,你回去时要小心一点

喔!”

一边回答小孩的葵,就好像把大和也当做自己的学生一样,用温柔的命令口

气说完后,便急忙赶向那名园童身边。这种被当做小孩子看待的感觉,不可思议

的让大和并不讨厌。

“老师——、老师——。”

“哎呀哎呀,怎么了吗?”

“他不把我的机器人还给我啦。”

葵温柔地抚摸着正抽抽噎噎哭诉的园童的头给予安慰。看着大和若有所思的

表情,娜娜担忧地拉了拉大和的衣袖。

因为现在还在工作中,所以大和放弃询问的想法,只能带着娜娜走回大楼。

从那一天开始,大和就一直等待着能在大楼里再次和葵见面的机会,但却似

乎没有机会能和她见到面。一直过了好几天也没和葵碰到面,某天结束了替大楼

外的植物浇水的工作后,大和回到皇家庄园的大厅,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

下颚蓄着一点小胡子的高瘦男人,正窥视一个用户的信箱。

第一眼看起来虽然像是个平常人,但总透着一股莫名的异样感。怎么想都不

觉得他会是这栋大楼里的住户,大和警戒的靠近男人身边出声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这里除了住户之外是不准随便进入的喔!”

大和以为他是发送传单而开口追问道,但一脸倦意回过头来的男人,却意外

的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神睨视着大和。

“你说什么?我在做什么?!我在看信箱里有没有信呀。我也是这里的住户

哪!”

嘴里吐出不满的句子,毫无意义的压低声音说话,有点看不起人地侧着颈子

睨视别人的男人,实在看不出会是个有正当职业的家伙。

就在心里猜测的时候,对方也报出了自己的名讳。

“我叫做黑崎,是关东刚龙会的组员,就住在这栋大楼的二楼……怎么样?

你是想说流氓就不能住进这栋大楼里是不是啊?说到这个,你这家伙又是什么人

啊?我可不记得曾经在这里见过你哪?”

虽然,他带着极大的胁迫感站在自己的面前,但大和也毫不怯懦地挺起了胸

膛。

(我怎么可以输给他。就算他是这里的住户,不管他是流氓还是什么的,在

气势上我可绝不会输给他,再怎么说我都是这里的管理员啊。)

下定决心后,大和也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新来的管理员,叫做千堂。”

看着大和的态度,黑崎瞬时眯细了眼睛上下地打量,但却缩起肩膀颤抖地笑

道。

“这样啊,你是新来的管理员啊。这么说来,我还真是没看到之前的管理员

了,原来换成你在做啊。你说你叫千堂…千堂什么?”

“大和。我叫做千堂大和。”

“大和啊。那小少爷,以后就麻烦你继续好好管理这栋大楼罗。”

突然改变了态度,黑崎说笑似地拍了拍大和的肩膀,便往电梯方向走开了。

但目送黑崎离开的大和,却还是感到些许的不安。隔天,黑崎就像是为了想

更煽动大和不安的情绪似的,告戒了他某件事。

“唷、小少爷,看你才刚当上管理员没几天,应该还不知道吧?那我就大发

慈悲地告诉你吧。”

“你想要告诉我什么事?”

“我说啊!你有没有听说过鬼椿组啊?”

“鬼椿组?我没听说过……”

看着不解、摇摇头的大和,黑崎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这样啊,那你记好了。你最好要小心一点鬼椿组的那些家伙们。”

“这是什么意思?”

“详细的情形我改天再告诉你吧,今天我可忙的哩。那就再见啦。”

莫名其妙的大和只能看着黑崎挥挥手又走开。留下大和一个人,就连想好好

思索一下黑崎话中的意思都办不到,就算想了也还是什么事都搞不清楚。

(老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先去确认东云太太是不是葵妈妈才是当务之

急。)

虽然被黑崎的几句话搞得神经紧张,但大和还是试着转换心情,想起了有关

葵的事情。娜娜也在一旁悄悄凝视着。

第二章难道她是葵妈妈

“葵妈妈”——对大和而言,是怎么也无法忘记的女性。

从大和有记忆开始,她就是一直代替母亲美潮,陪在自己身边、教育自己长

大的人。

在开始认识情感的少年时代,身为一个豪放且有太多男人的女明星的儿子,

总是得听着周围太多的蜚短流长、太多对母亲的不满足恶言相向,那时候的大和

老是哭着回到家。偶尔也会有太过愤怒而与对方拳脚相向、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

回家的时候。面对这个不管是心灵或是身体都满是伤痕的大和,不停的给予他安

慰、温柔的鼓励他的人就是葵妈妈。

而恶梦的根源…那个穿着和服的男人,被强暴的葵…虽然那已经是孩提时代

所目击到的景象,就算看到了那样的画面,大和对葵妈妈的恋慕却没有一丝毫的

减少。就算是长成了大人,已经理解强奸这种丑事所代表的意义之后,大和对她

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对美潮这个生母的极度失望,而变得无法接受其他女性的

大和心中,只有葵妈妈一个人是不同的。与其说她是女人、是异性,倒不如说她

是大和心中的救赎、憧憬、母亲。

而且,大和和她还是在不幸的状态下分离的。某一天!葵突然失去了踪影。

不管向谁问起这件事,都只能够得到“葵妈妈不会再回来了”这样的答案。

那时候的寂寞、悲伤,唯一能依赖、撒娇的对象突然不辞而别,而自己除了接受

这样的事实之外也别无他法。心灵支柱突然消失的大和、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在

大和的心中,她的存在宛如是神圣的使者一样。从那之后,葵妈妈在大和心中的

地位,谁也无法替代。所以,对她的那股思慕情感,到现在也没有些许的改变。

——男孩子是不能随随便便就哭泣的喔。男生的眼泪,是要在真正重要的时

候,才能够流出来的。

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她所说过的每句话,现在都仍牢牢的记在大和的心

里。还有,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也可以叫妈妈的秘密约定。

(如果东云太太真的是葵妈妈的话…我真的希望,她能够像那个时候一样,

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样的想法在经过时间的流逝后,变得更加的膨胀,而大和仍带着焦虑的心

情,等待能和葵再次相遇的机会。如果想和葵见面的话,只要在早上或是晚上到

她们家去拜访就行了,这种事虽然大和也很清楚,但他却无法做出突然到别人家

去拜访的举动。说是拜访妥当吗?自己也不确定。还有,还得考虑到葵的丈夫也

在场的情况,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我们两个人能单独见面。这么想的大和,只

能眼巴巴的等着偶然与她见面的机会。但是,现实中大和的愿望却似乎总无法实

砚。他开始讨厌起这栋大楼了。

“大和先生,我擦好窗户了喔。”

正拿着拖把拖着大厅的地板,身边的娜娜手拿着干抹布跑了过来。从同居生

活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礼拜了。在大和的教育下,娜娜马上就习惯了日本

的生活,最近她开始可以帮忙大和整理大楼的清洁工作了。

“已经擦好了吗?我来看看。”

看了看娜娜擦拭过的窗户,就连窗角的地方都找不到一点灰尘,真的擦得非

常的干净。

“好,你合格了。擦得很干净喔。”

“哇啊,谢谢你的称赞。”

大和露出微微的笑容,抚摸着娜娜的头顶。就像是称赞她很棒一样。受到大

和赞美的娜娜,也露出了满脸的笑意。

两个人一起工作之后,大和又发现了娜娜的另一面。虽然一开始必须得在一

旁不断地提醒她,但花点时间等她习惯工作的内容之后,她也开始变得热心,就

像平常一样认真地做着每件打扫工作…了解了她这一点后,大和的内心也不再抗

拒了。就像是为了想得到父母的称赞而努力的小孩子很可爱是一样的道理。

这么想着,大和不自觉露出了苦笑。对于自己的感情变化,多少也有了一点

自觉。

(唉,算了。只要她不惹出什么麻烦…,比起这个,葵小姐的事情还是比较

重要,不晓得今天会不会遇到她……)

就在大和的思绪转到葵的身上时……却突然听到窗户磅当一声破掉的声音。

“哇啊,什、什么啊。大和先生!”

惊讶的娜娜连忙转身找出声音的来源,大和也一样地转过身去,只看见眼前

一大片玻璃破碎的散乱在大厅的地板上。

“怎么这样…,好过分喔……人家好不容易才擦干净的……”

皱起眉头,娜娜走近了被破坏的窗户边。

“喂,小心一点啊,可别踩到玻璃碎片了喔。”

“好的。”

把拖把放在原地,大和拿起一旁的扫把畚箕,跟在娜娜的身后走向窗边。

“啊,有石头耶,就是用这个砸坏窗户的吧。”

照着娜娜所说的话看过去,一大片散乱着玻璃碎片的地板上,的确躺着一块

和棒球差不多大小的石头。

“可是为什么会有石头啊…,会不会是有人开车时不小心撞飞过来的啊?”

“…笨蛋。我们大楼的停车场是在地下室耶。而且,车道还是在行道树的另

一边,这么大块的石头,怎么可能飞了好几公尺打到这边来啊!”

“咦?那这样的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定是有人为了破坏这里的玻璃,故意扔过来的。”

大和抿着己经扭曲的嘴说完后,娜娜也悲伤地垂下了头。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应该是恶作剧吧。也不晓得是哪里的野孩子做的,总之,得赶快清理干净

才可以。等一会儿再去找犯人吧。等我抓到犯人之后,就把他抓起来丢到油锅里

炸!”

大和用低沉的声音说着,紧紧地握着拳头。虽然娜娜还是皱着眉头,但仍默

默地点了点头。

但是从那一天开始,虽不是什么大事件,但是恶质的恶作剧却在这栋大楼里

频频发生。三楼、四楼的楼梯及走廊上的玻璃遭人破坏,大型的铁制烟灰缸被人

故意推倒。大厅的玻璃遭到破坏还能够以为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但二楼的电梯门

口所放置的观叶植物被丢到大楼外、陶制的钵盆被摔得粉碎一再大事件发生,大

和开始推断这应该是大人所做的行为。

身为一个管理员,大楼被这样破坏毁损,他的忍耐也是有一定的限度,要他

原谅更是不可能的事。带着一触即发的怒气,清理着被破坏的钵盆后,大和将连

根被拔出的观叶植物抱回玄关。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争论的吵杂声音。

看向玄关入口,是个穿着和服的女人和黑崎,两个人不知道在争论些什么。

穿着和服的女人只能看到她的背面,根本就无法判别她到底是谁。如果是同

居人之间的争吵,那自己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比较好。这么想着的大和,悄悄地靠

近两人身边听取他们的对话。

“黑崎,你好像正在调整我们这边的人啊。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今天非得

要你给我说清楚不可。”

“目的?这当然是有的啦。我可也是让鬼椿组的老头麻烦了不少回啊,如果

不去跟他道声谢,那就太欠缺道义了吧?”

“别把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是你自己决定出走的,现在还想谈道义,你不

觉得太多此一举了吗?我已经听说你想要我们这里的人的命,真是个不懂报恩的

家伙!”

“别这么说嘛,鬼椿组的大姐头。别把人家的坏事讲得这么大声嘛。我是不

晓得你听到了什么啦,不过那些都只是传言罢了。嫉妒我的家伙可是数都数不清

哪。”

在声音冷峻的女人面前,黑崎还是不当一回事地耸了耸肩。看起来好像是女

人被黑崎吃的死死的,而黑崎却是不痛不痒…他们两个人之间弥漫着这样的怪异

气氛。

只能听到两人对话中的几个单字,躲在树丛阴影下的大和,这时才终于看见

了女人的脸孔。

上扬的眉毛,细长的眼睛。看起来就是个有着坚毅性格的女人,大和还是第

一次看到这种模样的女人。

女人睨视着黑崎,扭曲了涂抹着艳红口红的嘴唇,不屑的吐出一句话。

“关东刚龙会还真是一堆呆子的聚集地啊。连你这种人都可以成为会里的干

部的话,这个组织的前途还真是一片黯淡哪。”

颈后的发髻落下了几缕发丝在衣襟上,轻抚着她的后颈肌肤轻轻飘扬着。那

并不是吹来的微风,而是女人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的关系。

“你问都没问过我就自己下结论了嘛。就算我尊敬你是个大姐头,我也得教

教你什么是礼数才行哪。”

黑崎眯细了眼睛,声音中更加进了威迫,向眼前的女人踏近一步。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要将那两个流氓分开,还是需要一定的勇气才行。就

算如此,这时候他也没有胆怯的权力,虽然心里紧张,但大和还是踏出脚步走向

怒目相向的两个人。这个时候,大和却听到自己的身后有哒哒哒哒的脚步声跑过

来。

呆了一下的大和转过了头去,娜娜已经经过自己的身边,跑向那两个人的面

前。

“请你们快一点住手!要是你们在这里吵架的话,会给这里的住户增添麻烦

的!”

“你说什么?谁添了什么麻烦哪…”

话语里清楚地可以感觉到他的扬音与威胁,黑崎瞪大了眼睛看着娜娜。黑崎

面前的女人也用她那冷峻的目光睨视着。娜娜的肩膀突然颤栗起来,让她僵直地

呆在当场,虽然如此,她仍然不畏惧眼前的恶势力。

“这里是大家都会经过的玄关,如果你们想吵架的话,请到别的地方去。”

有条不紊地说完后,娜娜朝那两个人低下头行了一个礼。

(…真是的,她到底在搞些什么啊。真是个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家伙,也许

她只是认真的在做自己份内的事而已吧。)

微笑地看着娜娜的模样,心中的紧张感似乎也在瞬间瓦解了。大和找回了自

信从盆栽后走了出来,来到娜娜的身后。

“我是这里的管理员。如果你们两个人在这里起了口角,会给我们带来很多

困扰的。”

“啊,小少爷。不是啦,我可没有想要找她吵架喔,是这个大姐想要给我胡

乱安罪名嘛。”

一见到大和,黑崎的态度马上有了转变,一派轻松地朝大和耸了耸肩。穿着

和服的女人交互看了大和和娜娜一眼,又用锐利的眼神向黑崎一瞥后,才对大和

深深的低下了头。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行完礼后便伸直了自己的背脊,转过身

离开了这栋大楼。

“啧,还真是个严厉的家伙啊。”

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大和身边的黑崎才出声嘘道。

“那个人是谁啊?”

问的人虽然是大和,但黑崎却看着娜娜开口答道。

“那个啊,是鬼椿组组长的代理人啦。她是来侦查这栋大楼的,我不过是跟

她打个招呼,没想到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真是的,老是这么不友善。”

“侦查大楼?”

“之前我不是说过要你小心鬼椿组的吗?那个啊,就是因为炒地皮的关系,

鬼椿组他们现在对这块地皮虎视耽眈的。最近不是老有一些砸玻璃之类的恶作剧

吗?那些全部都是鬼椿组那边搞的鬼啦。”

“你说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事?”

“你还搞不懂啊?你听着啊,买糖果就找杂货店,蛇爬行的道上也只有蛇而

已。因为我们是同行的,所以当然会听到许多的闲言闲语罗。而且啊,我自己本

身跟鬼椿组也有一段过节。以前我曾经麻烦过他们,所以才会知道这么多的。”

想起了那名女性曾说过的话,大和暧昧地点了点头。黑崎瞄了大和一眼就把

视线移开,看向远方叹了一口气。

“以前啊,在老爷子的身体还很健朗的时候,鬼椿组真的是个很好的帮派。

可是却慢慢地变了,他们现在已经可以毫不顾忌的做出一些坏事。我就是因为受

不了这一点,所以才离开的。不管再怎么说,就因为老爷子的身体变差了,就找

个女人来代理组里的事物,这一切也太……”

静静地,用怀念的语调说出这段陈年往事的黑崎,让大和体会到他让人意外

的一面。

就在大和这么想的时候,黑崎耸了耸肩转过身来对大和和娜娜露出了笑容。

“算了,那都已是过去的往事了。现在要狙击我住的地方的家伙就是敌人。

我会尽量帮忙少爷和这位小姑娘的。”

“真是太谢谢你了。”

“啊啊,那就麻烦你了。”

一直默默地听着黑崎说话的娜娜,终于露出了笑容低下头。看着她的模样,

原本想要拒绝倒也显得麻烦,大和于是也跟着附和道。黑崎露出了满足的笑意之

后,便举步走回大楼。

“好像演变成很严重的大事了呢。”

剩下两个人独处时,娜娜不安的自言自语道。大和拍了拍娜娜的肩膀,吐了

一口气说道。

“就算如此,还是必须一直守护下去,因为我是这里的管理员哪。”

“是啊,只要有大和先生在就一定没问题的。而且,黑崎先生也说过他会帮

忙我们的嘛。”

“唔——,其实我真是不想借助黑道的势力来帮忙啊。”

“可是,现在对方也是黑道吧?这样的话,黑崎先生就能够告诉我们很多很

多的防范方法啦。啊………日本的谚语不是也有这一句嘛,※投珠与豕啊。(译

者注:不管是多么贵重的物品,如果送到不会欣赏的人手里,对方是不会有反应

的。)”

“…完全不是这个意思。这么说起来的话,应该是以眼还眼才对吧。”

虽然觉得这句似乎也不太对,但已经说出口的话就收不回来了。能有个相信

自己的人待在身边,让大和感到一股莫名的骄傲,似乎有种不管什么难关都能迎

刃而解的自信。

(好,那就重新再调查一次大楼被破坏的地方吧,也许有些被破坏的地方我

还没有发觉到呢。)

为了和鬼椿组对抗…为了保护这栋大楼。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后,大和便带着

娜娜回到房间。

要娜娜先去处理那些被破坏的观叶植物后,大和也拿着笔记本开始在大楼中

巡视。将所有被破坏的地方全都记在笔记本中,再从住户的口中探听看看能不能

得到什么情报。

开始了这个动作后,大和才知道住户中已经有许多人都有过受害的经验。

“我们家的门口被放了已经**的食物垃圾,因为实在是臭到让人无法忍受

了,所以在请管理员先生来之前,我们就自己先收拾干净了。”

“我的车子被刮伤,应该是被铜板还是什么东西刮坏的吧。从车子的前头到

后头,被刮了深深的一条啊。被搞成这样,我还得拿一大笔钱去重新烤漆呢。”

“居然把狗大便放进我家的邮筒里,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听过几位住户的苦水之后,大和心想必须得和所有的住户都好好谈谈才行,

于是便决定一个一个进行个别访问。

但是,许多人白天都不在家里,能够拜访的住家实在是寥寥可数。先将没有

人在的房间号码填写在记事本里,大和在大楼里上上下下来回的走着,到达五楼

的时候,已经是快接近黄昏了。

走在长廊上一间间的敲着门,但没有一间给予回音。

一边想着,大和一边敲着另一间房门。

(这里是那个叫做光明寺的小说家的家吧。如果是小说家的话,这个时间应

该会待在家里才对。)

但是,在敲了几下门后,房里还是没有人回应。大和呆站着正想着他该不会

是出门去了吧?却听见了房子里传来的声音。

大和下意识的伸手转了转光明寺家的门把,却发现他

们家根本没有锁门,门稍微被大和推开了一点。

大和轻手轻脚地从微开的门缝中向里头窥视。

“!”

从玄关的入口可以看见客厅的一部分,那里正散乱着一堆衣物。但看起来却

不像是脱下后丢在地上,而是特意丢得满地都是的感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

和摒住气息,蹑手蹑脚的潜入光明寺的房子中。如果是闯空门或是小偷的话,那

就要赶紧报警处理。

(就算他们是鬼椿组也是一样。要是有心侵入别人的房子,就算是不法侵入

个人住宅,得要坐牢的。)心里一边盘算着,一边小心轻声地走入室内。就在此

时,寝室中似乎传出了什么声音。

握紧拳头,大和走向了寝室的门边。门微徽敞开了一点缝隙,声音就是从这

里传出来的。但是,更加靠近了之后,却听到了某些怪异的声响。

啪啪、啪啪……像是拍打着什么的声音,还有女人模糊不清的叫声。

这里是光明寺夫妇的房间。从女人的呻吟中,软弱的小泪正受到鞭笞,而痛

苦的扭动着身体的模样突然浮现在大和的脑子里。

恐怕小泪已经成为人质了。大和摒住气息伸手摸向寝室的门把,悄悄地窥视

着房内。但是……

“哈啊、哈啊,小泪…怎么样啊?很舒服吧?你也觉得很舒服吧?”

大和只能听到低沉的呢喃声。像是用手心去拍打肌肤的啪啪声响,还有女人

持续不断的呻吟声。

“唔、唔唔唔唔…嗯,嗯哈啊啊、唔……”

大和张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此时大和所看见的景象,竟是双手双脚都

被绑在了床上,嘴里塞着布条的小泪,和在小泪身下张大双腿全裸着身体的光明

寺。在光明寺肥胖的腹部上,小泪的一对**正激烈的摇晃着。她的**也被绳

索捆绑着,深深地陷进了雪白的肌肤之间,甚至还留下了赤红色的绳痕。那样的

艳丽红痕衬托在小泪雪白的肌肤上,更是酝酿出了**靡烂的异色魅力。

“怎么样啊?小泪。如果舒服的话,就说声舒服让我知道啊。”

用黏腻的声音问话的光明寺,又再次在小泪的肌肤上拍打着。大腿、屁股、

背部,还有那对**。在拍打了几下过后,他突然用力抓紧,将**埋在自己的

手掌中揉搓按压。

“啊——,啊——唔,噫、唔唔唔唔!”

小泪扭动着身体发出呻吟声,不停的点头示意。配合着两个人的动作,原本

塞在她嘴里的布团也掉了出来,让小浪愉悦的声音充满整间寝室。

(看起来是个那么顺从听话的太太,没想到居然…不对,或许就是因为这个

原因才……)

平常总是唯唯诺诺的小泪,还有现在被这么粗暴的对待,而感受到快感的小

泪。没想到她竟然有那么令人惊讶的两种面貌。

“差不多也该可以了吧。那我要插进去罗,小泪。”

揉捏着她的胸部的光明寺说完后,便看他伸手环过小泪的臀部伸向她的大腿

内侧。用手指分开了覆盖在上头的毛发,发出滋噗的水声后埋进了她的裂缝中。

像是被电流通过似的,小泪弓起了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就在同时,光明寺的手指

上也滴落了属于小泪的**。

看到这里,大和不禁倒吞了一口唾液,悄悄的往后退开。

(光明寺和小泪已经是夫妻了。他们爱怎么**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我没

有必要胡思乱想。反正又不是拷问,也不是有小偷侵入,所以我也没有再继续看

下去的必要了……)

努力编出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大和悄悄地离开了光明寺夫妇的房子。

进到电梯里的大和,终于可以好好的喘一口气。

关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大和当然也有一定的了解。关于SM的知识,

他当然也不会不知道。只是,大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实践过。虽然已经二十六岁

了,但他到现在却还保有童贞。并不是因为他没有认识女孩子的机会,当然也不

是因为他缺乏**的关系。只是在不信任女性的心理作用下,他根本就没有办法

跨出这一步。可是,就算是从来没有经验的下肢,看到那样的画面也有了反应。

就在大和摇着头,想甩开小泪被绳子绑住的**画面时,电梯也正好停了下

来。看看电梯门旁的楼层表,显示现在到了三楼。

大和走出了电梯,朝葵的房子走去,敲了敲门。早上来的时候,里面一点回

音也没有,但这次敲门却有了不同的结果。

“来了——,现在马上就来开门了。”

回应的声音就是葵本人。大和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越来越激烈,一边等待

着门开。没多久,眼前的门就被打开了,从里头探出了葵的脸孔。

“哎呀,是管理员先生啊,有什么事吗?”

“啊,那个…事实上是……”

总之就先说出了鬼椿组的那件事。先听听她有没有遭受到什么迫害,看到葵

摇摇头后,情绪才终于放松下来。接着,大和终于问了自己一直都想知道的事。

“东云太太,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事情了?”

“咦?”

“葵妈妈…你就是葵妈妈对不对?”

“你、你突然在说什么啊?什、什么葵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摆明了已受到动摇的表情,葵赶紧从大和身上移开了视线。看到她的反应,

分明就和她所说的话背道而驰。但是,葵却不停的否认大和的说法。

“别这样,我真的不是……”

“真的吗?”

“是的。”

大和只是定眼凝望着将脸横向一边颌首的葵。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悲哀,现在

正写满在他那张快哭出来的脸上。直到葵回过头用那双大眼睛看着悲伤的大和。

“……”

葵无言地垂下头。得不到想听的回答,大和只觉得自己似乎要崩溃了。

(就这个样子…我不想要什么都还没弄明白就离开。可是,又不能一宜待在

这里……)

“…我知道了,对不起,说了这么多奇怪的话……”

大和就一直这样低着头,准备从葵的眼前离去。但此时葵突然伸出手来,紧

紧的拥住了大和的肩膀。

“…对不起。从我丈夫那里听到你的名字,看到你走在走廊上的模样时…我

就已经认出你来了。可是…我什么都没办法说,只能一直隐藏着这个秘密,站在

一旁看着你和那个女孩子……”

从葵的身上传来甜美的牛奶香味。柔软的胸脯压在大和的身上。但是,比起

身体的触碰,葵的话却为大和带来更大的冲击。

“那、那这么说的话,你果然就是葵妈妈吧?”

“是啊。你长得好大了呢,大和……”

葵抱住了恢复成小时候说话语气的大和,泪水从眼眶里像断线的珍珠一般落

下来。大和的双眼也溢出了泪水,他伸出双手紧紧环着葵的背部,用力的紧紧抱

住。

“葵妈妈、葵妈妈…,我终于见到你了……”

就像是终于找到了遗落许久的重要宝物一般。颤抖着声音,只能像个小孩子

一样哭泣的大和,已经不在乎现在的自己看在旁人眼中是什么模样了。紧紧地抱

着葵,直到眼泪自然地停下为止,大和一直不停的哭泣着。

终于大和吸了吸鼻子,将双手从葵身上移开抬起头来看着她。葵也抬起头,

虽然双眼哭的有点肿胀,但还是对大和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这个笑容实在太令人

眩目,大和也不好意思地报以微笑。

但是,能够沉浸在幸福的洪流里,却只有短暂的瞬间而已。

“你这个小偷!”

身后突然传出了似乎曾在哪里听过的尖锐怒骂声。

“咦?”

“啊!”

转过头去的大和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在长廊的另一头,母亲美潮不知何时已

经双手环胸站在那里了。虽然不能肯定戴着太阳眼镜的美潮,目光到底是看向何

处?但似乎是越过大和,瞪视着葵。

“妈,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确认你和娜娜进展的如何的。本来想你们要是都还没怎样的话,我

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没想到居然让我遇上这种事……”

听到美潮所说的话,葵露出了不安的表情看着大和。也许是注意到了葵闪烁

的眼神,美潮紧紧抿着唇,气愤地走到了葵的面前。

“太、太太……”

“真是的,你还真能干哪。继我丈夫之后,现在你还想要夺走我的大和吗?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哪。”

面对疾言厉色的美潮,怯懦地葵缩起了身子,而后美潮立刻从皮包中拿出一

大叠钞票。

母亲突然地出现和她那愤恨的言语,让大和不解的侧着头。在还搞不清事情

的大和面前,美潮握紧了手中的一大叠钞票…突然地就往葵的脸上打过去。

“啊……”

葵的脸颊发出了啪的一声。按着被打痛的脸颊,葵全身颤抖着,但美潮只是

把那一大叠钞票扔在她的面前,高傲地抬高下颚说道。

“就当这是我的恩惠吧,你快点给我从这栋大楼搬出去。如果嫌这些不够的

话,多少钱我都会付的。如果可以让我不再看见你的脸,买一、两栋房子还算是

便宜的了。所以请你现在立刻搬出去。还有,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喂,老妈,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这个人已经不是你的佣人了啊!”

太过突然的状况发生,大和护住葵说道。美潮吐出了一口气,将戴在脸上的

太阳眼镜拿下。总是带着危险讯息的眼瞳,此刻却浮现了泪雾。

“大和,这个女人………就是把孝一从我身边带走,就是偷走你父亲的女人

啊。”

这是大和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也不是那早已司空见惯用演技装饰出来的表

情。突然用母亲的样子说话的美潮让大和感到愕然,他握紧拳头面向美潮。

“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什么意思。就是这个女人,把孝一…那个人,明明是不会做出这

种事的人哪……可是却…这个女人,居然说那个人强暴了她!”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像是恶梦般的残存影像再次朝大和袭来。

穿着女仆服装的年轻女孩,和侵犯她的和服男人——。

回忆中的画面似乎比之前还要来的清晰。但是,还是看不清楚男人的模样,

关于自己的父亲,大和一点都想不起来。所以,大和也发现自己是第一次听到幸

一这个名字。

(我的父亲强暴了葵妈妈,而我目击到了那个现场……所以才会这样吗?所

以我才会没有关于父亲的记忆吗?因为不想相信,因为想要遗忘…所以我才会将

父亲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吗?)

虽然心头思绪翻涌,但在美潮与葵的面前,现在已经不是回忆父亲事情的时

候了。

“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改天我会好好跟你讲清楚的……”

美潮用已经疲惫不堪的声音说道,大和只能默默颔首。

“你听懂了吗?快点给我离开这个地方!”

向葵下了最后通牒的美潮,重新戴回了太阳眼镜,再看了大和一眼后才转过

身离去。直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大和才转过身来面对葵,但门已

经紧紧地关起,葵的身影早已经不在眼前了。

与回忆中的女性再次相会的喜悦,那像是要升上天般的幸福感,却在浅尝之

后掉入了深渊。两者之间的落差实在太大,大和只觉得自己的思考似平都停摆了

下来,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心,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隔天,大和的心情还是一样的沉重。

(啊啊,可恶。真是让人讨厌的感觉。带着这种心情,我根本没有办法和葵

妈妈见面呀。我得去和她见一面,好好地把事情的始末说清楚,也得为昨晚老妈

的态度道歉才可以啊……)

想归想,但身体实在没有办法从床上爬起来。盖着被子,真想就这样睡上一

整天。但是,管理员的工作却不能说休息就休息。

“那个…大和先生,你还没有起床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啊?”

因为大和一直都没有起床,所以娜娜进入寝室担心地问道。

“我现在就起来了了。”

说完大和便下了床,带着一脸阴郁的表情,坐到已经放着早餐的餐桌。但却

一点都没有食欲,茫然地脑袋机械式地拿起筷子,也不管眼前的是饭碗还是味噌

汤,就直接往嘴里倒。看着这模样的大和,娜娜感觉到满心的不安。

“大和先生……”

“嗯?”

“那个…不是酱油是酱汁。而且,你把它加进味噌汤里了耶!”

“啊……”

看着娜娜指着自己的手,大和才发现自己拿着的竟是酱汁瓶。眼前的味噌汤

已被酱汁混成黑色了,自己明明是想把酱汁加在菠菜上的呀。

“你怎么了吗?是不是有什么烦恼的事啊?”

“没、没有啦。只是还有点想睡而已,没有什么事啦……”

摇摇头否认过后,大和便放下酱汁瓶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要去买东西,不买些备用的灯泡回来放着不行啊。”

在脑子这么混沌的状态下,大和实在无法留在大楼里。至少得到外面去改变

一下心情,于是随便编了个理由出去,娜娜也只是默默的点头。

大和换好外出衣服离开大楼,走向了平时买备用品的器材店。

大卖场岚的七王子分店,除了分店长早川是个狂热份子之外,不管是商品的

品质或是价格,都是个让人十分满意的店铺。

一进到店里,大和就直接走向放着照明器具的专柜,选了几支长短不同的日

光灯管放进篮子,准备到收银台去结帐。站在收银台前的早川一见到大和,便将

中指抵在牛仔帽上,故意发出咻~的口哨声虚伪的笑了一下。

“哎呀,千堂先生,你今天是来买灯管的吗?”

“啊,早川先生。”

“啧啧啧。照你这种买法,真可算是全日本的第二人了。”

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早川咋舌道。这样的台词算是老套了。如果是平常的

大和,几乎都会附和地闲聊几句,但今天他却没有这个心情。

“对不起,我今天很忙。”

“你的台词跟平常不一样喔,千堂先生。”

“……”

大和叹了口气,无视面前的早川,正当准备走向另一边打工的青年时,却听

到了呵呵的轻笑声。

“咦?”

转过身,在收银台另一边的棚架前,一个可爱型的美人正对自己轻笑着。在

四眼相交的瞬间,大和只为她的美貌感到一阵晕眩,而美人的脸上还带着笑意微

微低下了头。

“对不起。不过,你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厌恶……”

“我真的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是啊,所以早川先生才会闹起别扭了嘛……”

遮着嘴轻笑的美人偷瞄了收银台一眼。大和也跟着移转自己的视线,站在那

里的早川正低着头,抱起了自己心爱的吉他轻轻拨弄着。

“平常的话,我都会和他闲聊两句的。”

大和苦笑着说道,美人也走近了大和一点。

“就是啊。这间大卖场就连闲聊也是卖点之一呢,如果不开心地一起聊聊的

话,一定会是你的损失的。你知道吗?其实不只是这里,就连其他的分店也一样

呢。”

“喔,真的吗?”

“譬如说啊……”

这位美人好像是个大卖场的地头蛇一样。不管是各个分店的分店长或是社长

本能岚的事迹,她都能娓娓道来。对大和而言这种话题其实是可有可无的,但听

着美人明亮的声音和看着她可爱的笑容就让人觉得舒服,所以这个话题就这么自

然而然地继续下去了。在两个人的对话中,知道了这个美人的名字叫做大岛晶,

她问过了大和的名字后,便带着恶作剧的狡黠笑容叫着小少爷。

(真是个有着柔和笑容的人啊。嘴角那个痣看起来虽然很性感,但整体看起

来却天真无邪…应该说是治愈系的大姐姐吧。)

一边想着,一边觉得她给人的感觉和娜娜倒是有那么一点相似。

(有一个这么开朗的美女当太太,她的丈夫一定是个幸福的家伙,一定不会

有什么烦恼吧……不,就算真有什么烦恼,在看到她的笑容之后一定也觉得烦恼

不算什么了吧。)

一边想着一边与晶谈话,就在这个时候大卖场的入口突然走进了似乎曾经在

哪里看过的身影。那是穿着合身高级西装的时任。

正感到意外的时候,时任已经注意到了正在和晶谈话的大和,于是举起手向

他打招呼。

“喔、千堂老弟啊,你也来买东西吗?”

“是的,我来买预备用品的。社长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我是到这附近调查一些事情的。正好想买些文具用品,所以就进来啦。”

不爱卖弄社长架子的时任,人格更是让大和感到尊敬的,但却找不到任何言

词可以将自己的心情表露出来。

“社长你也会自己出来买东西啊,不到更高级一点的店家去吗?”

“哈哈哈,说这种话不觉得对这家店太失礼了吗?而且就是因为我是社长,

所以才更不需要那些麻烦的点缀。我都是自己选购这种便宜又好用的东西,这也

算是一种乐趣吧。”

一边说着,时任已经走近了大和,晶这时也缓缓地转过身看着时任。

“啊……”

“啊!”

看到晶,时任讶异的停下了脚步。晶也睁大了眼睛凝视着时任。

就在大和感觉到两个人似乎有点不太寻常的瞬间。

“小晶!”

“怜、怜治先生……”

大和听到他们互相叫了对方的名字。

但是,如果说他们只是单纯的认识的话,似乎又不太像。晶从时任眼前退开

了一点距离,而时任则倒吞了一口唾液凝视着晶…然后突然冲到晶的身边抓住了

她的手腕。

“别这样,放开我,怜治先生。我已经是个有丈夫的人了……”

“我不放,小晶。要是离开了这里,你不晓得又会到哪里去了……”

看着这一场闹剧在眼前上演,大和感觉到一阵茫然。

连句话都说不出口,大和只能哑然地看着眼前的时任与晶。但是,时任与晶

的闹剧并没有继续下去。因为那两个人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时任先生,你演得还真好耶……”

“哪里哪里,小晶你才是,都已经是个女演员了呢。”

“真的已经成为一个大人物了呢,什么时候回到日本来的?”

“大概是在五年前吧。虽然在美国奠定了基础,可是我还是喝不惯那里的水

啊。”

“这样啊……”

“那件事以来我们就没有再见面了吧,看到你现在这么有精神的样子,我也

觉得放心了。”

大和听不懂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只知道时任和晶似乎是老朋友了。

低头看看篮中的灯管,大和静静地准备从两人身边离去。时任也注意到了大

和的动作。

“千堂老弟,我等一下正准备要去你那边呢。你要是要回大楼的话,可不可

以等我一下?”

听到时任这么说,看来是没有办法自己先回去了。大和点点头,便走到收银

台准备结帐。这段时间中,时任和晶仍继续谈笑着,但在大和把灯管放进塑胶袋

里的时候,时任也与晶告别,走近了大和的身边。

“你们已经说完了吗?”

“是啊,我跟她约了要再出来见面。那我们走吧。”

“咦?社长你不是要买东西吗?”

“没有关系啦,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虽然觉得有点不安,但大和还是跟在时任的身后走出了卖场。

走进停车场,和这个地方完全不搭的高级跑车就停在两人面前。

“好棒,这不是ASTONMARTIN吗,而且还是DB7的车型。”

对于车子有着极大兴趣的大和,只消一眼就能看出车种。

看着满脸钦羡的大和,时任也露出了少年般的笑容,打开助手席的车门邀请

大和。坐进车里的瞬间,大和忘记了萦绕在心头的烦恼,带着怦然心动的情绪坐

进助手席的座椅上。

时任坐进驾驶席发动引擎,ASTONMARTIN以轻快的速度驶出,

大和也愉快地感受着乘坐高级跑车的感觉。但车子一驶离卖场,大和又开始在意

时任想和自己谈的事情。

“社长,你刚刚说有什么事想找我谈的啊?”

“嗯,事实上是总公司接到了一些抱怨的电话啦,似乎是说大楼那里发生了

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我不太想斥责你,但让住户觉得安心这也是管理员的工作之

一不是吗?”

“啊……是的,我很抱歉。”

如果有什么抱怨的话,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吗,这种感觉就好像我还没有得

到住户们的信赖一样。

葵的事情、母亲的事情,现在还加上一个鬼椿组。不管是哪一件,都是重要

的大事,但现在大和实在没有办法好好理清自己的思绪。

情绪比今天早上更低落了,大和无精打采低垂着眼帘。一边掌控着方向盘,

时任侧着头看着大和说道。

“你好像有什么烦恼?想不想和我说说。”

“咦?”

“我之前也说过了吧?偶尔依赖别人,和别人聊聊心事也是很重要的啊。没

有什么事是得由你一个人全部背负的啊!”听着时任沉静而安抚人心的语气,大

和也下定决心告诉时任埋藏在心底的某些事。

关于大楼所遭遇到的数件迫害,还有葵与美潮之间的事情。鬼椿组的事情虽

然能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时任,但葵和美潮之间的恩怨却没有办法完全地坦白。

关于这两个女人,大和所阐述的事情暧昧且语带保留,一直到大和说完为止,时

任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大和。

“好像很复杂呢。关于大楼所遭受到的迫害问题我已经了解了。关于女人的

问题嘛…我们找一天再好好聊一聊吧。”

“好的。”

把憋在心里的烦恼说出来后,大和也感觉到自己的心情似乎轻松了一点。精

神上的疲劳让他再也无法说出更多,时任适时的这句话让他心存感激。

之后,两个人都是聊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像是喜欢的食物、或是喜欢怎么

样类型的女孩子之类的。关于喜欢的食物,大和还可以回答的出来,但却没有办

法回应喜欢的女性类型这样的问题。而时任只是笑笑的说出自己所喜欢的类型。

要有一头长发,还要双眼皮…,形容的非常具体。听着时任的条件,大和的脑海

里下意识的浮现出晶的模样。

但是,这样的问题大和却问不出口。除了外表的特征之外,时任也没有多说

什么,直到大和在大楼前下了车,ASTONMARTIN才又扬长而去。

和时任谈过之后,虽然觉得轻松一点,但大和心中的烦恼还是没有解除。没

想到一回到大楼后,马上就在走廊上和葵撞个正着,在什么话都还没有说出口之

前,葵已经飞也似的逃离了,大和心中的落寞感更加深了一层。

不管再怎么想,终究还是没有答案。大和因为心情不好,而变得更加沉默寡

言,而娜娜只能担忧地在一旁看着。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但这一晚就寝前,娜娜坐在床上凝视着大和好一

会儿后,开始解开胸前的睡衣钮扣。解开钮扣后胸前的衣襟微微外翻,可以清楚

的看见底下的胸罩,和形状优美隆起的双峰。

一直到目前为止,两个人都睡在同间寝室的两张床上,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

么事。面对已经认定是妹妹的娜娜,大和并没有**,虽然娜娜偶尔也会露出似

乎想说些什么的表情凝视大和,但还是会乖乖地睡觉。

只是,这一晚的娜娜却露出了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的表情,一点也不在乎大

和的视线在自己的胸前游移,但她只是敞开了睡衣…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链坠。

她紧紧地握住坠子的部分,有点胆怯地将它递到大和面前。

“干什么?”

“请你看看这个里面。”

“里面?”

低下头看着递到自己面前来的坠子,发现那是可以打开的。大和从娜娜的手

中接过坠子打了开来。

“…这个是……”

链坠里放着张老旧的照片。在一大片花海中,少年正露出天真笑容的照片。

大和知道自己曾经见过这名少年,并不是别人,那个少年就是大和本人。

“这个是……”

“这个是我的守护物。是我最重要、也最喜欢的一张照片。所以,我才会将

它一直带在我的身上。我希望大和先生也能知道这件事。”

“这样啊,可是这里面的人应该是我吧?为什么你会有我小时候的照片…”

大和提出疑问,娜娜不觉露出了怀念的表情,微侧着头看着那张照片娓娓道

来。

在瑞士的别墅里,从美潮手中看到了大和的这张照片时,她就被少年的笑容

眩惑,悄悄地恋慕着。从那时候开始,每当在美潮那里看到大和的照片,对娜娜

而言就是最开心、最快乐的事……

“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爱上大和先生

了。”

“你说的是照片中的我吧?那跟现实中的我是不一样的。”

“没有这种事……不管是照片还是现实中的大和先生,我都最喜欢了。不管

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深深地喜欢着!”

娜娜大力地摇着头,加重声音说道。娜娜真的很想替不知道为了什么事而烦

恼的大和打气。为了能让自己不再深陷烦恼中…娜娜决意告白自己的心情。如果

是以前的大和,一定会被这样的表情、声音给打动的。但是这一晚却没有办法。

“我不了解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不是说过已经把你当做妹妹了吗?这样的

关系难道你不能满足吗?”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要是为了大和先生,不管什么事

都会做的。”

“什么都会为我做?那你能在我的面前脱去衣服吗?”

或许是瞥见了她睡衣底下的优美沟痕,所以才不假思索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听到这句话的娜娜虽然一瞬间紧咬了嘴唇,但还是轻轻地颔首,伸手解开了自己

身上的睡衣钮扣。

一颗、两颗…没多久已经解开了所有的钮扣,褪去了上衣,露出了丰满的胸

前壑谷。接着,娜娜除去了包裹住**的胸罩,让白皙如雪般的柔软**毫无保

留地呈现在大和眼前。前几天才看过小泪那被绳索纠缠住的**残像,突然又重

现在脑海中,大和感觉到身体深处的一股悸动,沉重的疼痛感在股间勃起膨胀。

“你是认真的吗?”

“我是认真的。如果是大和先生的话,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希望能被大和

先生触碰,所以…不管你对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

说着说着娜娜的脸颊也染上了排红。像是要避开大和的视线般垂下了头,但

面对毫无保留、说出自己心意的娜娜,大和难耐地咽下一口唾液。

这样的警告字句不停在我的脑中盘旋。但是,大和的手却不受控制地伸向娜

娜的**。颤抖的雪白**前端,粉红色的**诱惑似的轻轻颤动。像是入口即

溶的糖果,透着甜美的色泽。

指尖轻轻碰触,柔软紧致的肌肤触感,让大和的全身都有了感应。双腿间的

疼痛感更加强烈,大和倏地握紧了娜娜的**,娜娜的身体也在瞬间一僵。还是

处女之身的娜娜,从来也没有让异性抚摸过身体,大和如此粗暴的捏握,明明应

该会让娜娜感觉到强烈的痛楚,但娜娜却连一声痛苦的呻吟都没有。只是一直用

那双恳求的眼瞳凝视着大和。

“你真的这么的…这么的想被我拥抱吗…?”

无意识的低喃声,让娜娜轻轻点了点头。看着连脖子都已经红透的娜娜,大

和的手开始自然地揉搓起她的一对**。连自己也已经无法抑止了。揉搓着那对

柔软而又极富弹性的**,牛仔裤里的勃起也感觉到欲情的痛楚。

“这样的话,那我就来抱你吧!”

半是自暴自弃,半是因为那再难抑制的**煎熬,转瞬间大和已经袭向了娜

娜。将她压倒在床上,褪去了覆盖住她下半身的睡裤与内裤。

大和没有办法温柔地拥抱娜娜。如果在这个时候想起自己竟然是个性无能的

家伙,那就再也无法拥抱眼前的女人了。只能任由激情带领,除了放任自己的肉

欲需求之外,此刻的大和什么也办不到。娜娜虽然不了解大和心中的苦楚,但终

于能让大和触摸的喜悦,就算被粗暴地脱去衣服,娜娜还是没有一丝抵抗。

全身**后,仰躺在床上的娜娜羞怯地将脸侧向一边。像是与自己心中的羞

耻拉锯着,她紧紧闭上了双眼。而大和则趴在娜娜的裸身上,将脸埋在她胸前的

双峰里。

混合着香皂的体味,温柔而甜美的香气正似有若无地刺激着大和的嗅觉。伸

出舌头舔舐着一边的**,同时手掌也抓着另一边搓揉捏握。娜娜的胸脯虽然丰

满,但仍像藏着蕊心般硬挺。在大和不停的揉捏下,慢慢地变得更加柔软炙热,

终于连**也微微地翘起。

“啊……”

娜娜不经意地发出了轻软的细徽呻吟。听到她的轻叫声,大和含进了一边的

**用舌尖舔弄,倏地吸吮了起来。

“啊…嗯……”

娜娜又泄出了呻吟,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知道她已经有了感觉后,大和的脑

子也在瞬间发热。反覆着吸吮、舔舐、啃噬肌肤、揉捏、玩弄…唾液已经完全濡

湿了娜娜胸前的肌肤,大和的头慢慢往下滑去。在娜娜的腹部间伸舌轻画着肚脐

的轮廓,再更往下舔至她的下腹部…

原本抓着胸脯的手掌这时放开,改用双手举起娜娜的膝部,突然将她的腿往

左右大力拉开。和头发不同的卷缩绒毛,和覆盖在下方的淫艳秘丘,还有那条微

张的裂缝。一边观察着她的秘处,一边将脸更加靠近。

虽然娜娜紧紧地闭着双眼,但在大和的嘴唇轻碰到自己的秘处时,身体也同

时僵直。但大和并不在乎娜娜的反应,只是伸手缓缓地分开两片裂肉,用手指抚

摸着里头的桃红色肉壁。然后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着娜娜的内壁。

“哈啊…啊……”

娜娜溢出了零碎的喘息声。在大和的舌头舔弄着她的肉壁时,从深处溢出的

黏稠液体也从她的秘处渗出。但是,溢出**的秘穴深处,还有一层坚硬的防护

罩。只有娜娜渗出的**,并不足以完全润滑她的内部。大和一边用舌战湿润她

的腔口,一边品味着处女的甬道苦涩。

就这样持续着对娜娜的爱抚,直到听见了混合着唾液与**的咕啾水声,娜

娜的身体这才卸除了一开始的紧张,开始发出了甜美的喘息呻吟。

“啊,啊…啊、哈啊…嗯啊……”

手指轻轻抚弄着包裹在一层薄皮下的秘蒂,终于露出了赤红的小小珠粒。一

边用手指摩擦一边伸舌在裂缝间搔弄,娜娜扭动身体弓起了背部。

“啊唔唔、哈啊嗯……”

她的敏感度似乎很好。大和将湿润的嘴靠在肩头抹了一下后抬起头,缓缓地

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将裤子的拉链扯下。到目前为止,每当在与人**要插入的

这个时候,大和的勃起总是会突然萎缩下去。但是,今天却不同以往的仍然勃挺

坚硬,就连前端都还有早露出的淫液。

内心涌起了身为一个男人的自信…带着这样的情感,大和握住了自己的勃起

抵在娜娜的裂缝前。被滚烫的异物顶着,娜娜的身体再一次轻颤,但大和一点也

不在乎的将自己深深埋进了她的深处。

“噫呀!”

“唔、嗯……”

在狭窄紧致的**中,下肢开始抽动。娜娜似乎感觉到相当激烈的痛楚,只

见她紧紧地握紧了拳头、咬住了牙根,泪水甚至都从眼角落了下来。身体太过使

力的结果,连埋在她体内的勃起也感觉到了痛楚。但这样的痛楚对两个人而言,

都是需要而且愉快的吧。大和在娜娜的体内变得更加的胀大。

“哈啊…放轻松一点,娜娜。要呼吸……”

下达命令的大和一边摆动着腰身。肉壁感觉到了摩擦、抽刺,在体内与泌出

的**接弄狂乱着。娜娜张着嘴,拼命地吸气、吐气。一开始虽然只听到她的呼

吸声,但渐渐地混合进其他的音律。但是,要让处女的娜娜有所感觉,对已经没

有多余心力的大和而言,却是太过奢侈的要求。虽然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但这

可也是大和挥别童贞的一大战役。真正实行插入的行为,今天还是他长到这么大

以来的第一次。

“哈啊、哈啊……我、我要射了……”

“嗯啊,唔、唔唔…好、好的……”

“唔、唔……”

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在娜娜的肌肤与自己的**互相碰撞时,仍继续着**

动作的下肢在娜娜的体内颤动,那是种从腰椎深处攀升到背脊的狂乱感觉。就在

同时,大量的白浊液体在娜娜的腔壁内弹射开来。

“…啊……”

温热的jīng液洒在腔内,娜娜茫然地睁着双眼。大和的腰身僵硬的摇动了几下

后,便将自己积存的jīng液全射进娜娜的腔壁内。在这之后,shè精的爽快感让大和

好一会儿只是失神地发着呆。

虽然娜娜并没有达到**但仍是慈爱地拥住了大和,光只是这样就让她感到

幸福。比起痛苦更喜悦的心情,让她忍着身体的痛楚露出微笑。看着那张带着湿

润眼神的徽笑脸庞,大和的**也终于沉静了下来。拔出了已经萎缩的下体,定

眼一看,上面却染着斑斑的血红。

大和的视线移向了娜娜的私处,映在眼前的是赤红的血迹与大和所射出的白

浊jīng液,两种色彩混合着从她的下体流出,赤红与白浊和粉红三种色调污染了床

单。

茫然无序的脑子里只想到这件事,看着娜娜颤抖的肩膀,又想起自己根本没

有好好的怜惜她。而后又想起了两个人之间已经越过了最后的那道防线。

(我终于还是动了她。就像老妈所希望的一样……我,不、我和娜娜从今以

后又会变得如何呢…?)

在得到快感之后,大和又多了一笔烦恼。低头看着娜娜的**,内心却充斥

着不安。

第三章两大禁忌

自从睡了娜娜的那一夜开始,大和的生活便急遽地崩溃改变。

对葵的无尽思慕、美潮话里的真意、大楼所遭受到的迫害,还有和当做妹妹

的娜娜发生**关系,接下来的同居生活——不得不让大和好好思索的事情实在

太多,但不管哪一件都不是凭大和的力量就能解决的大事,再怎么想也只是让烦

恼更加深罢了。除了管理好这间大楼之外,其余的时间大和都沉溺在与娜娜**

交合的**世界中。

和娜娜身体交合,就能让自己沉浸在兴奋与快乐的情绪中,什么也不用想。

对大和而言,娜娜已成为一个让他下意识逃避的避难场所。

“娜娜,过来我这边。”

“是的。”

一听到躺在床上的大和呼叫,娜娜便乖乖走下自己的床来到大和的床边。坐

在大和身旁的娜娜,开始伸手解开自己睡衣的钮扣。

两个人有了**上的关系之后,到现在为止也已经过了一个多礼拜了。娜娜

对能被大和渴求这件事似乎觉得高兴,所以就算因羞耻而满脸通红,却也总是顺

从着大和的心意为他敞开自己的身躯。这一夜也是如此,娜娜脱去了自己的睡衣

后,胸罩、内裤也毫不踌躇的在大和面前褪去,让自己裸露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呈

现在大和面前。

那对丰腴的**摇晃着。娜娜稚气的脸颊配上丰满的身材,不管大和见过几

次,却仍能有**感,而自己的小老弟也在她褪去衣服时高昂勃起了。

“你这丫头的身体还真是好色啊。”

抓着娜娜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听到大和这么说,娜娜低下头鼓起了脸颊。

“才没有…才没有这种事呢。”

执拗着嘟起嘴回应道。大和深深地窥视着娜娜的表情,将手伸向她那对丰盈

的**。

“我说有就是有。明明是个小孩子,胸部却已经那么像大人了。”

“咦?啊…呀嗯……”

“你看,已经有感觉了吧。”

故意小声地在她的耳边细语呢喃,一边搓揉着那对**,娜娜难耐地扭动身

体。

吸附在手掌上的肌肤触感,无法一手掌握的丰满…被揉捏着柔软而有弹力的

**又听到耳边色情的低语,娜娜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嗯…这是因为,是大和先生碰了我的关系啊……”

“只是被我碰一下,你就这么有感觉了吗?”

“……是的。”

“那、我就再多摸摸你吧。”

总是诚实听话的娜娜,任大和将自己压倒在床单上。大和也脱下了睡衣,反

身压在娜娜的身上。娜娜伸出双手环住了大和的背部,一边抱着他一边怯怯地张

开自己的双腿。

大和把脸埋在娜娜的胸脯间,手已经伸向了她的下腹部。分开了她的绒毛、

手指探进底下温润的秘部后,立刻感觉到黏稠温暖。然后是从内侧涌出的蜜汁水

感,大和恶作剧似的稍微抽动了几下手指,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与**纠缠。

“啊…啊。哈唔嗯……”

娜娜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失去了处女之身后,娜娜身体的敏感度也急遽直线

上升。和大和之间的**似乎也非常契合。但是,就算是有了**交合的快感,

娜娜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她仍是天真无邪的娜娜。

在她的胸前留下鲜红的吻痕,大和同时在心里想着。

(会像老妈一样,变成一个只要是男人就不放过的**女人吗?还是就像现

在一样,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但大和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现在的他所能知道的,就只有身下的娜娜

正被自己玩弄着而已。

(我想改变她,不,不要改变。啊啊,真是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不需

要多想些什么,现在的我只要抱着娜娜就好了。)

停下了无意义的思考,大和又开始玩弄起娜娜的一对**。

虽然没有真正地实践过,但大和的性知识却可算是丰富的。持续着每天夜里

都拥抱娜娜的生活,大和也开始想尝试各种不同的体位。正常位、骑乘位、背后

位…等等。**的地方也不只局限于床上,不管是浴室、客厅,或在厨房站着做

爱。就这样借着娜娜的**来逃避现实中的问题,对于大楼管理的工作,也开始

怠惰起来了。

和葵之间,自从发生过那件事情之后,就连普通的交谈也办不到。光只是看

到大和,葵立刻转身就跑。而美潮那边也没有任何的联络,虽然想问问那天她所

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却怎么也等不到能和她见面谈话的机会。在这期间,鬼

椿组的迫害行为也与日俱增。

从原本的砸毁窗户、破坏大楼内的植物这些小恶作剧,变成了在墙壁上乱涂

鸦、将令人生厌的垃圾丢的满地的恶劣行为。到管理员室来诉苦的住户越来越多

了,常常都得听住户的斥责、漫骂,大和的心情也与日沉重了起来。

那一天也是一样,四楼的住户打电话来抱怨自家的大门被人乱涂乱画,所以

大和便急急忙忙地赶往四楼,站在泼满了红色喷漆的门前,无奈的叹了口气。

门板上被画满了直线和曲线交织成的涂鸦,还写上了笨蛋、白痴等等脏话,

最后还加上人体性器的猥亵图案。

虽然觉得生气,但大和还是轻轻的伸手敲了一下门板,未干的颜料就这么沾

在自己的手上。

(好像是才画过不久的感觉嘛。这么说来,那家伙可能还在这附近乱涂鸦也

说不定。)

要是被我抓到,我一定要把那家伙打个半死…低下头看着手上沾的颜料,大

和离开了被涂鸦的门前,一边巡视着周围、一边在走廊上来回走着。但是却没有

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走廊上也如同他刚刚来时一般的安静,只有大和的脚步声

在走廊上发出哒哒哒的细微声响。

一边走着,同时感觉到自己的神经全都紧绷焦躁了起来。目光仔细地注意着

自己的四周,大和的脚步也越来越快。就在这个时候,电梯旁似平有个黑色的人

影在窜动着。

看他一付想要逃跑的样子,大和更是加快了脚步。但是,那黑色的身影就在

大和靠近之前突然消失了。

正在左右观望着,一道细微的声音忽然窜进大和的耳朵里。

“…嗯、…是……”

“…是啦、所以……”

似乎是一男一女的声音。也许是鬼椿组那里派来的小喽罗正在谈论什么吧。

大和竖起了耳朵,悄悄的走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却看到某张微开的大门,正感到

怪异而准备一探究竟时,却发现那扇门旁放着红色的喷漆罐而没有关紧。

再看看前方,被恶作剧的大门也是用了同样颜色的漆料,大和的心中有了警

惕。

这件事可得好好确认一下才行,大和边想边捡起了那罐喷漆。但是,就在手

才刚伸出去的时候,从屋内传来的声音又让大和停下了动作。

“不可以啊!不行这样,慎也。我们怎么可以这样呢!”

“姐姐、可是我喜欢姐姐啊,我好想要姐姐。除了姐姐之外,我谁也不要。

姐姐,请你成为我的人吧!”

那是怯懦的女性声音和无可奈何的少年声音。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才想起

这间原来是一条香织的房子。

“姐姐、应该可以吧?”

“慎、慎也……”

撒娇似的声音,慎也正在向香织要求着。

(我好像撞见了很不得了的场面呢,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才好?得向他们确

认乱涂鸦一事才行哪……)

虽然心理这么想,但听到了少年逼迫邻家姐姐的这段对话,大和开始犹豫着

该不该敲门。就在大和还在踌躇不前时,房里的慎也已经抱住了香织。他的脸颊

在她的胸脯上摩蹭着,慎也用撒娇的声音说道:

“姐姐,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所以请你成为我的人吧。”

“慎也……”

被紧紧拥住的香织已经无法自由活动,只好露出一脸放弃的表情看着慎也。

“我知道了。可是只能一次,我们只能做一次喔,因为我们之间……”

“我了解,可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啊。所以应该可以吧?”

“…!”

露出浅笑的慎也,透过一件薄软的罩衫,紧紧的将香织的胸部捏握在手中。

“啊……”

“姐姐是属于我的…,我谁也不让……”

慎也梦呓似的自言自语着,一边拉起了香织的裙子。接着单膝跪在香织的脚

边,隔着内裤亲吻了香织的股间秘处。香织就像一般的女孩子一样闭上了双眼,

只是搂住了慎也的头部。两人之间的对话到此为止,代替的是恼人的轻喘呻吟从

门扉的另一端流泄出来。因为听不见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所以大和便从微开的门

板间窥视着里头。

从玄关就可以看得很清楚的位置上,香织正站在那里。她背靠着墙,抬高了

自己的下颚。为了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声音,而紧紧的咬着唇瓣。一边慎也正把

脸埋在香织的两腿之间,发出了噗啾噗啾的舔舐水声。

“唔、呜…唔唔……”

“嗯…嗯嗯!”

大和倒吞了一口唾液。一眼就可以清楚地看出慎也的舌头正在香织的秘处舔

舐。他们两人应该是邻家的大姐姐与暂时借住的孩子吧。

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了…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目光却无法从他们两人的身上

移开。

慎也的嘴正贪恋着香织的秘部,双手也同时在她的臀部来回抚摸着。香织虽

然一开始极力忍耐,但终于还是一边吐出紊乱的喘息声,一边伸手揉捏玩弄着自

己胸脯,而她的另一只手仍搁在慎也的头上,缓缓地摆动起自己的腰身。腰部的

摇摆动作越来越快,香织皱着眉仰起了头部。

“啊,啊呀……慎也…,啊啊,不行啊,啊、啊呀…啊啊啊啊!”

光只是用嘴似乎就快**了。发出尖叫的香织无力地靠着墙瘫坐在地上。慎

也在香织达到**的瞬间退开了自己的头,在她无力坐下时站起身。

“这一次换姐姐来帮我做了。”

被快感蒙住理智的香织乖乖地顺从慎也的话,抬起了绯红的脸庞迟缓的跪在

慎也面前。然后伸出手,慈爱地将慎也的下体从裤子中取出。年轻而饱满的下肢

在香织雪白的手掌中摩擦着,涂抹着口红的嘴唇缓缓张开含住了他,这次换成慎

也发出甜美的呻吟。

“啊啊,好棒啊。姐姐弄得我好舒服……”

听不清香织到底回答了什么。在那之后,只听见慎也发出了更加愉悦的低吼

喘息。虽然眼前的香织正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但看到这里为止,大和已经

悄悄地从门前离去。

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有的行动,但大和的双腿间也在见试过刚才的场面后,变

得肿胀硬挺了。

美潮的脸突然浮现在脑袋中。那是张感觉不出年纪的美丽容貌。美丽而冶艳

的表情…如果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的话…想到这里突然感觉到一阵惊惶。

(搞什么啊,我可是绝对不会想拥抱自己的母亲的。不管她长得再美……而

且那样的女人可以称为母亲吗?对我而言,我的妈妈只有葵妈妈一个人而已。)

否定了美潮后,这一次换浮现出葵的脸孔。

她已经不愿意再听自己说话了,这比任何事都让人感伤。

(分开了二十年好不容易能再相见……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得想个办法

才行哪。)

虽然这么想,但到底该怎么做还是个未知的答案。在知道强奸葵的男人就是

自己的父亲之后,怎么样也没有办法用以往的态度再去面对她。

虽然觉得悔恨,但葵被强奸时的模样还是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从那个时候

开始,恶梦般的景象便渐渐地在大和的梦中越来越鲜明清晰。摇摇头想甩开葵被

男人推倒时的那张脸,大和丧气地垂着头离开这层楼。

大和此时的背影全都落在躲在楼梯口暗处的黑崎眼中。黑崎沾染着红色颜料

的手,拿着一根细长的金属棍棒——把玩着接在棒棍尾端的铁链,同时露出了不

怀好意的浅笑。

娜娜到玄关迎入了刚回到房里来的大和。被大和拥抱过而有了女性自觉的娜

娜,腰间似乎也丰腴了不少。才刚偷窥过一条那悖德的**场面,大和瞅着娜娜

的脸,抓起她的手腕就直接走向浴室。

“啊、大和先生?”

“把衣服脱掉。”

“咦?”

“今天我就要在这里要你。”

“可是、现在还是白天耶?你的工作没关系吗?”

“你别废话了,快点脱掉!”

粗暴的命令让娜娜无法再多说些什么,只好解开了胸罩的扣子,脱去了身上

的裙子。就像小孩子在别人面前换衣服的感觉,她没有一点都犹豫,褪去衣物的

动作既大胆又自然。但是,脱下衣物后的娜娜脸颊却突然泛起晕红。双手环住了

那怎么样也遮掩不了的丰满胸脯,她抬高了眼睛看着大和。

完全没有任何掩闭的下腹部,秘丘上的花丛似乎正微微地颤动着。看到她这

样的姿态,翻涌的**让他的股间倏地膨胀。大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搂着娜娜

的裸背进到浴室中。

“伸手撑着墙壁,把屁股对着我。”

“是的……”

在大和伸手拿过莲蓬头时,娜娜已经顺从地将双手抵在磁砖墙壁上背向着大

和。

“啊,好舒服……”

“什么啊,你已经有感觉了吗?”

“咦?…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热水洒在身上很舒服。”

“骗人,我看你的那里都已经湿了吧?”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掌抵在被热水濡湿的雪白背部,缓缓地往臀部的方向抚

去。到达了屁股间的那条凹痕后,手指也跟着滑进她的肉壁之中。

“啊……”

娜娜颤抖地弓起了背部,臀肉瞬间缩紧。被夹在大腿之间,刺入肉壁的手指

也更感觉到紧缩。但是,大和并不在乎娜娜身体的拒绝反应,反倒强行地抽动手

指,在娜娜的蜜壶间逗弄着。

“嗯、啊…呀嗯……”

“已经忍不住发出叫声啦…,你真的很敏感呢。”

“哈啊、哈啊…啊,啊嗯……”

指腹在秘部的肉壁间摩擦着,突然地刺进,让娜娜的身体不禁缩紧。闪着淫

彩的**滴落缠绕在大和的手指上,没多久便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大和歪着

嘴轻笑,抓紧了娜娜的臀部,将自己已经浮现出血筋的昂扬抵住了娜娜的秘部入

口。顺势将自己刺入她的体内。

“哈啊,啊啊、啊……”

“哈哈,已经那么湿了啊,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去了。”

“哈啊、嗯…别、别这样。请不要…说出这种话…啊嗯……”

“我是说真的嘛。”

比起怜香惜玉的心情,一股想虐待她的冲动却更驱使着自己。大和用力地抽

动着腰身,从背后撞击着娜娜的下半身,让她不稳地摇晃着身躯,伸出手掳住了

她的胸脯,使力的掐揉着那对柔软丰嫩的**。

“呀啊、啊呀…啊、啊唔…唔嗯、啊啊……”

拼命地用手抵着面前那道磁砖墙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娜娜溢出口的嘶叫也越

来越大声。她正难受地仰起头皱着眉头喘气。这样的表情,似乎和恶梦中的葵重

叠在一起,大和在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漏了一拍。

感受着从下肢传达至全身的快感,大和的腰身更是粗野的狂乱摆动着。

“哈啊,不行…啊,啊呀,啊嗯…啊啊!”

撞击着娜娜的臀部,下体不停地在她的蜜壶间**穿刺。蜜汁和溢出前端的

液体混合着缠绕在下肢上,每次从秘户抽出勃起时,便溢出体外滴落在娜娜的大

腿间。直到下体的**爆发之前,大和不断地在娜娜的秘户间摩擦、抽刺、搔括

着。

“啊啊,啊…要、要去了…我要去了…啊啊啊啊!”

“唔唔……”

娜娜的腔内瞬时缩紧。绞吮着仍在里面抽动的大和,催促他shè精。一阵颤抖

后,大和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jīng液注入娜娜的体内…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后,才将

自己抽出。娜娜的手还抵在墙上,身体却已经无力地屈了膝盖,软瘫地坐在浴室

的地板上。吐着哈啊、哈啊的零星喘息,娜娜回过头看着大和。那张脸在一瞬间

仿若葵一般,大和再一次感觉到自己过剧的心跳。

(我到底做了什么?…葵妈妈虽然是女人,但对我而言却不只是个女人,是

我不能用**的**去看待的人,是我绝不能去污染的人啊。)

虽然坚决地告诉自己该这么做。但是从那一晚开始,大和所梦见的恶梦却越

来越鲜明,像是刻意与大和的希望背道而驰一般,逐渐成形为更加**靡烂的景

象。

穿着女仆服装的葵,和穿着和服看不见面貌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拉高的裙子下可以看见被拉落的内裤,被迫裸露在他人眼前的秘部裂痕间,

男人的粗大正深深的穿刺着。

“哈啊哈啊,真不错啊,你把我吸的好紧哪。”

男人兴奋的发出粗嘎声。葵皱紧了眉头,向他恳求着。

“啊、啊呀,老爷……求求你,快点、快点住手啊。”

但是男人并没有停下动作,仍然摆动着腰身攻击女人的敏感地带。

“快啊快啊,你的腰再扭大力一点啊。”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想制止男人动作而伸出的手掌,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和服。但男人的腰

身摆动的更加剧烈,像是配合他的动作一样,葵的腰肢也摇晃起来。

两人紊乱的喘息声重叠着,下体也同时传出咕噗咕噗的黏稠水声。

“我的勃起怎么样啊?是不是让你觉得欲仙欲死啊?”

“唔、唔啊、哈啊,唔唔……”

面对**秽语的男人,葵只能紧紧闭上自己的双眼摇着头,从眼角泌出了晶

亮的泪珠。

但是,葵哭泣的脸庞,却慢慢地产生变化。从还是十几岁的少女脸庞,变成

了经过二十年已经为人妻的模样。穿着和服的男人,也跟葵一样起了变化,像是

受到马塞克处理般摇晃、改变着。原本看不见的脸孔,慢慢的浮现变成了大和的

模样。

葵幻化成三十多岁的丰满**,正一丝不挂以全裸的模样迎入大和。满溢爱

液的秘部和不停晃动的**。单手抓着葵的胸脯在掌中揉捏按压,大和也同时在

葵的蜜壶间**出入着。

“哈啊、啊…,大和。好棒、好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啊……”

“葵妈妈,我也好舒服喔。葵妈妈的里面好热…紧紧的吸住我了……”

“大和好棒啊。啊啊,又热、又硬……你正在我的身体里颤抖着呢。哈啊、

嗯…再来、再用力一点插我。用大和那硬挺的…在我的身体里**吧……”

“葵妈妈……”

被如此诱惑的大和,更是奋力地让自己的勃起在葵的秘唇间出入,浅浅地抽

出一点后,又更深更用力的刺入。葵发出甜美的呻吟喘息,在大和的面前弓起了

身体。牛奶的甜美香味混合着些许的汗水体味,肌肤相互碰撞的声音□响在彼此

的耳膜间。

“唔!哈啊!”

大和从床上一跃而起。

“是、是梦啊……”

看着时钟已经是接近天亮的时刻了。大和茫然地盯着时钟表面的数字转变,

感觉到全身分泌出的黏腻汗水。手臂底下和背部都感到寒冷,但只有头部却发热

着。不,是头部和股间同样都保持着热度。

(我怎会梦到这种梦……再怎么说是梦,但居然和葵妈妈…和那个像是天使

一样的女性……)

刚刚在睡梦中上演的景象……鲜明度不断增加的恶梦、太过真实的深刻欲

望……回想着梦中所见,大和只能无力的抱住了自己的头颅。

就算是梦,但自己却做出了侵犯的罪行。自己竟对葵抱着不该有的**……

大和虽不愿意但却无法否认在潜意识中想拥抱葵。

(别想了、快点丢掉那样的思想啊,不要再想了。光只是这样,我和葵妈妈

之间就会更尴尬了,而且我怎么可以对她有那种**呢。)

就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所以才会让满心的思慕汇集成灾,但大

和似乎还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只是对把葵当做性幻想的对象而有罪恶感。

想要克制自己,却让欲念变得更强烈。从那天起,大和每晚做的恶梦又加上

了拥抱葵,为了逃避更增加了与娜娜的**交欢…大和的自尊,就在肉欲的泥沼

中幻化了。

关于管理工作,也越来越无心处理。而那些原本在背地里偷偷摸摸在大楼内

恶作剧的鬼椿组,现在却派出人手开始对大楼的住户进行威胁骚扰。

因黑崎的及时出现才让被流氓困住的美也化险为夷一事,是在听到好几位住

户向自己抱怨过后才知道的消息。

“他们真是太过分了、烦死人了。如果黑崎先生没有从那里经过的话,我可

能会遇到什么危险呢。”

撩起了头发,美也用混杂着叹息的声音说道。

“因为龙放小姐是个大美人,所以才会有人想对你不规矩吧。可是,下次再

有这种状况,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你的。”

听到大和这么说,美也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复杂了,但她还是露出微笑说

道。

“谢谢你。既然千堂先生都这么说了,下一次我一定会来麻烦你的。”

“嗯,我会小心不让奇怪的家伙靠近这栋大楼的。”

“好的,那么麻烦你了。”

如此回答的美也脸上却带着异常认真的表情。这样的表情让大和稍微感觉到

不安,但还是带着笑容。

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当大和在走廊上巡视的时候,却和一个从没有见

过的男人擦身而过。

虽然身上穿的是高级的西装,但却带着刻薄长相。他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

视线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游移着。看着他的脸,大和的心中响起了警讯。

当上管理员也已经好几个星期了,住在这里的房客脸孔也都记得差不多了。

和大和擦身而过的时候,男人虽然稍微低下头,但却没有打招呼。视线在一

瞬间相交,却立即又转移开来,他再次发出自言自语的呢喃,一边走向电梯。

但就在大和犹豫不决的时候,男人已经走进电梯下楼去了。

因为没有看到他做出什么可疑的举动,大和也没有深思关于这个男人的事,

综合美也与其他住户的遭遇,一边想着还是要向时任报告,一边走回了自己的房

间。但是回到一楼时,正好看到几个面相不善的男人在大厅里与娜娜发生冲突。

“请你们回去,不然我就要叫警察来了喔。”

娜娜挡在某个住在这里的少女面前。少女害怕的低垂着头,不敢抬头面对那

些男人的视线。

“小姑娘,我劝你少说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了。别在我们面前虚张声势,

把你身后的小女生交给我们,快点回家去吧。”

“要回去的人是你们才对,因为我家就在这里。”

“你是存心杠上罗?想和鬼椿组杠上的话,你的下场可是会很惨的唷。”

大和虽然一直在旁边看着,但在听到男人出言恐吓时,再也无法隐忍怒气的

走进大厅。

“下场会很惨的是你们这些家伙。如果你们想在这边闹事的话!我现在就立

刻叫警察过来。”

从口袋中拿出了行动电话,同时走近娜娜身边。

“你说什么?小兄弟你还蛮有胆量的嘛。”

“别再废话连篇了,快点给我滚回去。首先是第一个。”

剃成平头的男人虽然恶意的睨视着大和,但大和按下了手机的第一键后,抬

头与眼前的男人对望一眼,带着娜娜往后退开。

“你敢用那种态度和鬼椿组作对,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要后悔的人是你们,二。”

警察局报案是110……大和的手指再次按了相同的号码键,眼前的男人不

甘心地退到玄关处。

“你给我记着!”

丢下了坏人最后总会说的台词,几个恶党怒耸着肩膀讪讪地离去。等到他们

的身影全离开了大厅之后,大和才回过头看着娜娜。娜娜似乎正对着少女说些什

么,少女稍微点点头后便向大和走来。她对娜娜和大和深深点头致意后,才往电

梯的方向离去。

“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大和的问话,娜娜才神色凝重的说出少女被流氓追赶才逃回来一事。她

也和美也遇到了相同的状况,大和不快地蹙着眉头。

(因为炒地皮,所以想要把这里的住户通通都赶出去吗,我到底该怎么办才

好……?)

就事论事的话,光凭大和一个人是绝对没办法对抗那么强大的鬼椿组织的。

不管怎么想,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大和立刻打了通电话给时任,和时任约好了时间,准备把这件事和时任做个

重大的讨论。

但就在隔一天,时任却突然来到大和的住处拜访。

“社长、怎么了吗?昨天你不是说有个怎么也抽不开身的工作吗…?”

“是啊,所以我才急忙把那里的事情给解决赶了过来啊。有件重要的事,我

非得告诉你不可。”

“咦?”

虽然大和这么想,但时任所要说的却不是有关鬼椿组的事情。

“娜娜小姐在吗?”

“不在,她刚出去买东西了……”

讶异地回答时任的问题,但大和还是不解地歪着头。

“我要说的是有关娜娜小姐的事…你和她…相处的还好吗?”

“嘎?那个…社长……”

和美潮一样的问题,大和觉得有点乏力。但是问问题的时任,脸上却带着让

人惊讶的深沉。大和想起了与娜娜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并回答时任道。

“那个…我们之间还可以。”

“这样啊,事实上是……”

吸了一口气之后,时任才又继续说道。

从大卖场出来后,在车上大和所提起的事…听到他正为这两个女人烦心,而

担心大和的时任私底下雇了私家侦探调查了一些事。

“那…社长你已经知道所有的事了吗?”

“你不用觉得尴尬。我是因为看到你这么烦恼,所以我才想帮你出点力。”

“不是、我也不是尴尬……”

大和摇摇头,面对时任的温情,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喜悦。能有个人这么关

心自己,而且还是自己所尊敬的人…一这么想,就让人感动得想哭。

听到大和的话,时任只是微微笑着,并将调查的结果一一道来。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事实上,娜娜小姐…她是葵小姐的女儿。”

“什么……!”

“葵小姐和你的父亲发生了关系,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的体质也变得更加纤

弱。虽然生下了一个女婴,但那个孩子却有天生心脏衰弱的毛病,葵小姐一个人

没有办法养育。在这个时候,你的母亲出现,把那个孩子硬生生的带走,由她来

养育成人……”

“……”

大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时任的声音虽然传到了耳里,但太过突兀的消息已

经让他无法思考。

“也就是说,你和娜娜小姐其实是兄妹。”

(娜娜…娜娜是葵妈妈的女儿?被老妈养育成人?娜娜…这、这么说的话,

娜娜是我的…我的妹妹!)

满脑子的愕然,却又不禁想起了他和娜娜之间的关系。

(她是和我有一半血缘的亲妹妹…如果早点知道这件事的话,我是绝对不会

去碰她的……)

在看到一条近邻相奸时,那时还认为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他们这样仍是悖逆

道德的行为,但自己又如何呢?…身体深处不断颤栗着,大和的脸瞬时冒上了一

阵血气。

“千堂老弟?”

时任出声唤道,带着铁青脸色的大和看着时任。

“我知道你所受的冲击,我也不是不能了解,但是…就算只有一半,你们两

个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你好好的对待娜娜小姐吧。”

美潮宣言要大和和娜娜结婚时,时任也在场。关于事情所演变出来的复杂发

展,时任似乎也已经有所察觉。安慰了大和几句话后,时任说明天还会再联络便

离去了。留下独自一人的大和,茫然的呆站在原地,终于吐出了叹息,无力的软

瘫在地。

心想着已经没有办法再拥抱她了。曾经做过的错事,都已经没有办法再补偿

了。现在对美潮还没有怒意与怀疑,只是为自己已犯下的过错而感到极度痛心。

(从此之后,就让我来守护娜娜吧。把她当做妹妹…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来守

护她吧。我必须这么做才行。)

大和在心底对自己起誓。但这并没办法让他从烦恼中解脱,只是这时候的大

和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

第四章娜娜昏倒了!

自从从时任的口中知道娜娜是葵的女儿,是和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的那天开

始,大和就避免所有会碰触到娜娜的行为。

直到前几天,还用命令的口吻让她脱去了衣物、压倒她玩弄着那对**、贪

恋着秘处、让自己的下肢在她的身体里穿插抽刺的大和,现在居然会对她毫无欲

求,娜娜虽然觉得奇怪,但大和还是什么都没说。

(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会比我更震惊吧。而且在娜娜小时候还有心脏衰弱

的毛病,如果了解了事实,可能会昏倒也不一定吧……)

一这么想,就更觉得这件事非得瞒着她不可。

所以大和拼命的饰演好哥哥的角色,完全不知道理由的娜娜只能为这突如其

来的改变感到满心的困惑…也因此,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在一瞬间变得滞碍。

虽然知道这种情况继续下去的话,娜娜总有一天会追问自己事情的真相,但

七王子皇家庄园仍继续受到迫害,对大和而言反倒是给了他另一个借口逃避。鬼

椿组的家伙们仍在大楼附近徘徊着,而住户们则多数寄宿在外头,那些流氓直接

找人骚扰的频率也越加升高,大和和娜娜为了救助住户,每天的日子也忙得不可

开交。

为了这栋大楼啊…不管娜娜问了自己什么,大和总是把话题转到这件事上,

尽量缩短了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时间,但两人仍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那一天,大和就像平常一样巡视着大楼周围的居家环境,却发现一名穿着和

服的女人站在大楼前。

那张凛然的脸傲气十足,伸直了背脊,上下打量着大楼。

这个人不就是那时候差点和黑崎吵起来的鬼椿组组长夫人吗?大和下定决心

的悄悄走向她。

“请问…?”

听到大和带点疑虑的声音,女人也慢慢的回过头来。看着她刚毅的美貌,大

和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突如其来地说出内心的话。

“你是鬼椿组里的人吧?我是这间大楼的管理员,最近我们的住户经常受到

您组里的人暴力对待,真的让我们觉得很困扰。就算你们想要炒地皮,但这样迫

害这里的住户,土地还是不会属于你们的。所以请你们不要再继续这么做了。”

一口气说完这一大段话,女人的眼睛似乎有点圆张,但没多久便又恢复成一

开始的和缓表情,并对大和低下头。

“我们的组员好像对你们做了许多过分的事呢。诚如你所说的,我就是鬼椿

华凛。我们组里的人都还是新手,真的是很抱歉。但在这里我又不好表达我的歉

意,可否请你跟我走一趟呢?”

没想到华凛会诚恳的向自己道歉,而且还要表达歉意,大和不禁心头一惊。

可能是自己电视看太多了,但却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脑中盘旋。但是,华凛似

乎一点都不介意大和的困惑,只是抬起一只手招来自己的座车。黑色的宾士缓缓

滑进两人面前的车道,华凛自己动手打开了后面的车门催促着大和。

“请进吧。”

“啊、好的……”

虽然想要拒绝,但在华凛的魄力之下,大和实在没办法拒绝,只好下定必死

的决心坐进车里。坐在驾驶席上的是年约五十岁,剃着五分头、有着健壮体格的

男人。

“走吧。”

“是。”

也没有说明到底要去哪里,坐在大和身边的华凛下达命令后,男人便发动车

子,将大和带到鬼椿组的公司。想像着自己惨死的模样,但大和还是拼命的压下

恐惧的心情靠坐在椅垫上。

车子开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在某栋豪华气派的大宅第前停了下来。不管这是

流氓开的事务公司,或是组长自己的宅第,都让人感到意外。从张贴着黑色玻璃

纸的车窗看出去,大和不禁感到了愕然。这栋建筑物,竟挂着爱情宾馆的霓虹招

牌。

不管怎样都往不好的方面去想,但却不想让华凛看出自己的想法。当车子停

在停车场后,大和拼命的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在华凛后面跟着下车。

华凛立刻就进入了宾馆。大和也跟在身后走着,一边观察着华凛的模样。

(流氓的大姐头…黑崎也曾经说过她就是组长夫人。可是,该怎么说呢…虽

然她是鬼椿组的人,可是却…不让人觉得她是个坏人啊,这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是专做坏事的流氓组织的代理人,那命令手下迫害大楼住户的人也应该

就是她了。可是,华凛却对自己道歉。一点也没有胁迫大和的意思,反而想要道

歉。

完全不了解华凛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在到达房间前,大和只是不断

地紧张起来。

但是,当华凛拉开门之后,却发现里头根本空无一人。而且一进到室内,华

凛就突然正坐在大和面前,以三指点地的最高礼法向他低下头。

“啊、那个,鬼椿小姐……”

“我们的家业是没有办法见光的事业,所以也和一般的处事手段有所差别。

会对毫无关系的人出手,在黑道中也是下品中的下品。组员所犯的过错,也就是

我该负的责任。所以,请让我来补偿你吧。”

低着头如此说道的华凛,让大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而犹疑着。

“你是说补偿吗?那么的话,我可不可以请你停止那些迫害的行为呢?”

但是,华凛却没有正面的回答大和。她只是缓缓的站起身,将手放在身上的

和服腰带上。

“我能够补偿你的,只有这付身躯而已……所以、今晚不管你要怎么对待我

都无所谓。”

“嘎?”

想弄懂华凛话里的意思,还需要花上一点时间。就在大和思索着她话中的意

思时,华凛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在漆黑的布料上刺有绚丽刺绣的袖口已经轻巧

的滑落她的肩膀,常儒绊、腰身带也迅速地被她褪去,没多久她已经全裸地站在

大和面前。

大和开始无法再深思她话里的深意,只能睁着双眼看着华凛一件件的褪去衣

裳,直到她脱得一丝不挂为止,大和都只能呆呆地看着。

吊钟型的**和平滑的腹部,再下去是浓密的花丛,华凛没有任何的遮掩走

到大和面前,而大和只能抬头望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全裸身躯。

“那、那个……”

“请你不要动。”

娇艳的身体贴向大和,一手环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大和身上的牛

仔裤。接着,华凛纤细的手指将大和的下肢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用手指在根部的

地方画着圈,突然用力的握紧。

“唔……”

“…我马上就会让你觉得舒服。”

华凛将喘不过气来的大和那半萎缩的下肢握在手里,握住了他的前端后,便

用那柔软的嘴唇从根部开始舔舐摩擦着。

被温暖的口腔黏膜包围着,大和的下肢也渐渐地开始充血硬挺起来。海绵体

在她的嘴里慢慢膨胀,昂扬的坚挺在温暖的逗弄下,难以自持地反翘起来。

因为到目前为止,一直把自己会遇到的情况想像的很糟糕,所以看到华凛的

**时并没有直接的唤醒大和的**。但在有过触碰后就完全不一样了,比起自

己的心情,**已经先有了兴奋反应,大和难耐地挺起自己的腰身。

华凛的唇舌充满了技巧的逗弄,不停上下吸吮摩擦着下肢的背面筋脉。手指

轻轻爱抚探寻着囊袋,玩弄着他的会阴。前端被含在华凛的嘴里,她的手一边在

竿部上下套弄,没多久大和就感觉到自己已经攀升到**。原本只以为是早些渗

出的汁液,却没想到快感的后劲竟强大的将jīng液喷射在华凛的嘴中。

“唔、哈啊……”

快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华凛的唇舌与手部的动作实在太醉人心魂了。

“…嗯、唔唔,嗯唔唔……”

华凛一口喝下了大和所有的jīng液,带着仍泛红的双眼轻抬起头看着大和。

“你觉得怎么样?我的嘴巴……”

“啊啊,实在太舒服了。”

毫不隐瞒地说出感想,惹得华凛露出了艳丽的微笑。

“那这次就换试试我的道具吧。来吧,先生……”

被催促着躺在床上,华凛横跨上大和的腰身。这个时候,大和才注意到华凛

背上的刺青图案。鲜艳的火焰中雕饰着不动明王与龙身…在白皙肌肤上形成的强

烈对比,让大和好一会儿都移不开目光。

就算这么想,但这次却没有一点紧张感。华凛的手轻扣着大和的竿部,被唾

液和jīng液充分润湿摩擦后,大和的下肢再次抬起头,高昂地反翘着。一点也不像

才刚经历过一次**,无法克制的快感让大和倒抽了一口气。

华凛笑着睇睨大和下半身的复活,同时稍微抬高了自己的腰身,将自己的蜜

壶抵在胀大的前端,缓缓的降下腰肢。勃起渐渐地没进蜜壶中,刺进的同时大和

也抬高了下颚。

温润潮湿、紧致收缩、吸吮…在接触到肉壁的瞬间,那紧缩的触感,光只是

进入而已就像快要射了一般地舒爽。

(好舒服……虽然娜娜的那里也很舒服,可是这个人…是最顶极的。而且,

虽然我碰也没有碰过她,可是她的腔里已经那么湿润了…看她的模样,实在看不

出她居然已经兴奋了呢。)

千只蚯蚓、铺满青鱼子的甬道……多余的知识在脑子里乱窜。但当华凛的腰

身开始上下摆动时,大和的思考再也无法继续。只能迷乱的挺起腰身,一边伸手

搓揉着华凛的**,一边追逐着快感的潮流。除此之外,已经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了。

华凛一开始在大和的腰际间摇晃时,并没有特别的疯狂,但是当大和挺起腰

身,由下往上撞击华凛的身躯时,她也开始拱起腰身发出喘息。华凛的蜜壶变得

更加湿润、紧缩,大和有二、三次几乎要射在华凛的体内。

但就在紧急的一瞬间,华凛总是会让肉壁稍微退开大和的肉竿,绝对不让他

射在自己的体内。虽然狂乱但却同时保有冷静…这就是华凛,而大和也在这一晚

对她有了更深的了解。

快要天明时,华凛在宾馆前与大和告别,心中带着一点难言的情绪,大和缓

缓的踱步回到了大楼。因为这是第一次没有报备就外宿,娜娜当然会问昨晚到底

住在哪里了?但大和并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和华凛分别后,也不晓得到底过了多

久,大和开始有了疑问,虽然只是思考问题,但还是花费了许久的工夫。

(那个人并没有答应要停止迫害的行为。但她却向自己道歉,也似乎没有想

对不相关的人出手的意思。…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到底是什么…?鬼椿组、

鬼椿华凛……那么律己的人,真的会下达那种迫害他人的命令的吗?)

华凛给人的感觉,和从黑崎口中所听来的印象完全不相同。

(如果说是要做一些下三滥的勾当的话,那还比较像黑崎会做的事呢……他

看起来可疑多了……)

最近的黑崎老是借机靠近大和,对他说哪一楼的太太的屁股又浑圆又挺翘,

或是哪一楼的小姐胸部实在有够大,真想要摸一把之类的无聊话。但是,他只和

大和特别亲近,就像是故意做给周围的人看似的。

这两个人的名字不断在心头回绕着。

(不管再怎么想,还是让人觉得黑崎那边有古怪……如果依照自己的直觉走

的话,鬼椿小姐怎么都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虽然想了这么多,但还是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大和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

无力地颓坐在沙发上。一旁担心地看着大和的娜娜,也同样垂下了肩膀深叹了一

口气。带着悲伤的表情低垂着头,慢慢地走进厨房。大和虽然看着娜娜的背影隐

没在厨房,但却连开口跟她说句话也做不到。

外宿事件经过了几天之后,美也突然来到大和家拜访。

“千堂先生,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你现在方便吗?”

“有什么事啊?”

“明天早上我要去上班的时候,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咦?我也要到公司去吗?”

“不是这样的啦……”

似乎有口难言的美也吞吞吐吐的,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又继续说道。

最近每天早上都会在电车里遇见色情狂、老是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似乎总

是能感觉到不晓得从哪里传来的目光,甚至有人把肮脏的内裤和垃圾用宅急便送

到自己的家里来…说完这些让人无奈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困扰后,美也深深叹了

一口气。

“真是的,我都快被烦死了,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够帮我嘛。”

“我了解了,那、明天我就送你到公司去吧。”

大和并没有忘记自己曾经说过,如果美也有什么困难的话,自己一定会为她

尽一己之力的。能够被这么漂亮,而且又有工作能力的美也前辈拜托,事实上感

觉也还不坏。毋需多加考虑,大和一口气就答应美也的请托。

隔天,大和同美也一起走出了大楼,到七王子车站搭电车上班。这时正好是

通勤的高峰时段,车箱内挤得有如沙丁鱼罐头一般。为了怕不能帮美也挡去电车

内的色情狂,大和想也不想的就靠向美也的身边,结果反而与美也贴身而立。

美也柔软的身躯,传来淡淡的香水甜味。

正想着…这就是成熟女性的味道吧,此时一种异样的触感却从下半身窜起。

这、这个、这是……似乎有什么东西摸到了大和的股间,又在下一秒退了开

来。

但大和立即以怎么可能的态度,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一定是因为电车里的人

大多,旁边的上班族手上拿着的皮包不小心碰到我而已。…虽然这么想,但股间

所感觉到的,似乎不是什么太坚硬的东西。

低下眼原本想确定双腿间到底顶了什么东西,但一垂下视线,眼前的景象却

是美也压在自己胸膛上的柔软胸脯。被丰满的**阻挡,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身

下到底是顶到了什么,大和只好放弃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虽然说她穿着衣服,但如果继续这样盯着她的胸部瞧的话,可能会掀起自己

体内隐藏的肉欲吧。但是,一抬高视线,却看见了美也的颈项。望向她那雪白美

丽的肌肤,几平都能想像那对**会是如何的白皙柔嫩,大和下意识的倒吞了一

口唾沫。

美也在这时突然也抬高了自己的视线。慌张的大和只能狼狈的转移目光,却

看到美也的脸颊泛着潮红。而且就在同时,原本断断续续顶在股间那不知是什么

的东西也更压向大和,像描绘出他的形状似的摩擦着。在这种状况下,分明是有

人对着大和进行猥亵行为,除此之外已不做他想了。

大和硬是空出一只手悄悄的移向自己的下体,突然的抓住在自己股间戏弄的

手腕。就在此时,眼前的美也也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

因为太过吃惊了,而且在这里也不便就这样问出口。大和放开了抓在自己手

中的细腕后,美也也放心地吐了一口气。看到她的模样,实在让人不想相信都不

行。放开的手腕,又开始在大和的股间玩弄起来。沿着拉链的线条,由下往上轻

轻抚上,又沿着刚才的痕迹慢慢抚下,反覆几次后,大和的下肢开始渐渐膨胀,

顶住了并不太宽松的牛仔裤前头。

从不再拥抱娜娜的那天开始,唯一解放出自己**的,只有跟华凛在一起的

那一夜。囊袋中已经囤积了太多**淫液。在自己把持不住吐精之前,得先逃离

美也手指的逗弄才行哪。虽然理智这么想,但相反的却也有希望能在这双手中获

得解放的负面渴望。

如果能够拥抱娜娜的话…这样的想法突然在脑子里窜出来。但是,大和立刻

就否定了这种悖德的思想。

正当告戒自己的时候,电车也进到了目的地的车站。融入了急忙涌出的人潮

中,大和与美也下车站在月台间。

“哈啊,刚才真是好拥挤啊。”

故意装作不知道,丝毫不受影响的模样,大和深呼吸了一口气。

看着顾左右而言他的大和,美也也露出了呵呵笑意。

“谢谢你,千堂先生。多亏了有你的保护,我今天才没有再遇到色狼。”

“不用客气。只要龙放小姐没事,那我也就放心了。”

但面对美也也说不出什么狠话,那难以克制发硬的勃起,让大和只能微弯着

身躯,一边带着苦笑地摇摇头。

看着大和这付模样,美也眯细了眼睛,轻轻地把自己的手叠在大和的手上。

“对不起,我一定会好好跟你道歉的。就在今晚……”

“公司下班时,我会到车站前的酒吧去…千堂先生你也来嘛,我会等你的。

那我就先走罗!”

“…请小心一点。”

看着大和默默点过头后,美也便朝楼梯的方向离去了。看着她离去后,大和

带着复杂的心情坐上了回程的电车,返回七王子。

到了黄昏,大和遵照着美也的指示来到了车站前的小酒吧。在酒吧里喝了一

点小酒后,便接受美也的邀约上了宾馆。

在进入宾馆前,娜娜寂寞的表情突然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但却也没有让大

和断了和美也开房间的念头。

早上突生的**,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完全的抹去。如果今晚和娜娜在一起

的话,对大和而言无疑是一大危机。

一进到房间里,美也立刻露出开心的表情,一直盯着大和的股间看。

“千堂先生,你的好大喔。”

听到这么唐突的一句话,大和不觉张大了眼睛。

“嘎?”

“呵呵呵,而且只是稍微碰了你一下,你马上就有反应了呢。所以…我才会

想要看看你的实物嘛。”

恶作剧般地说道,美也同时弯腰坐在双人床上,脱去她的丝袜。接着再解开

裙子的扣子。

“你不可以偷看我唷。”

“这我可办不到哪。”

天真的话语和大胆的诱惑…一边感受着被美也牵着鼻子走的心情,大和同时

欣赏着逐渐褪去包裹的**。

脱下了镶有蕾丝花边的胸罩,巨大的吊钟眩惑了大和的双眼。虽然说是大,

但也非常的外扩。往上翘起的桃粉色**、和乳晕的艳红色泽,完美的妆彩着她

的肌肤。

“真是漂亮啊……”

无意识地叹息低喃着,只穿着一件内裤站起身的美也,慢慢地靠向大和,将

手伸向他的外套。

“千堂先生你也得把衣服脱掉才行啊,我来帮你脱吧。”

完全处在被动地位,大和乖乖地任美也的手为他脱去身上的衣物。直到大和

全身**、不着一丝寸缕,美也倏地将大和压倒在床上。在仰躺的大和身上,美

也大胆的以骑马姿势横跨在他的腰际,轻轻的在他胸前印下一吻。

“我来让你觉得舒服吧。”

轻喃着将原本在胸膛前逗留的嘴唇缓缓移向腹部。大和伸手环住了美也的背

部,在肩胛骨边来回轻轻抚摸着。

美也的身体也越来越往下移,将脸埋在大和的双腿之间。早上才被刺激过的

****,立刻从下肢四窜到全身上下,美也的唇只是轻轻地碰触了一下,前端

便已经涌出了半透明的汁液。美也的舌头在濡湿的前端来回舔弄着,两手同时抓

住自己的**,从左右两边夹住了大和的勃起用力推挤。

“哈啊,龙放小姐。你的胸部好柔软哪……”

“呵呵,千堂先生的也好硬啊。”

美也用黏腻的声音,带着淫荡的目光看着勃起,一边用自己的胸部揉压着,

一边用舌头和嘴唇舔弄前端。舌尖在前端的穴口前吸吮逗弄,大和难以克制的仰

起了头呼喘。

“嗯、嗯嗯……”

啾噗、啾噗…每当美也的嘴唇蠕动的时候,便会发出水声。偶尔还会加上吸

吮、咽下的声音。

“嗯哈啊,千堂先生。我已经湿了耶……因为千堂先生你的…真的好硬好大

喔……”

“龙、龙放小姐……”

“哪、来嘛……”

蠢蠢欲动的扭送着自己的屁股,美也将嘴退离大和的勃起,同时捏握着自己

的**坐起身。她张开了双腿,将隐藏在内裤底下的秘部挺向大和面前。从秘部

涌出的**已经完全濡湿了薄软的布料,连内裤底下的秘密都已经呈半透明的显

露在眼前。

大和难耐地坐起身,将脸埋在美也的秘部间。隔着薄布伸舌舔吻着,一边用

牙齿拉扯开内裤,将舌头送进蜜壶之中。

“啊、啊嗯!”

美也扭动着身躯。**再一次溃堤涌出,滴落在大和的脸上。

情不自禁地,娜娜突然涌进了自己的脑海。但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尽快让自

己改变心情,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发出淫荡水声舔着她的蜜壶,一边用手指摩擦敏感的秘豆。此时的大和,只

想沉沦在美也的**中。接着便轻而易举的将坚挺刺入她的蜜壶中。

“啊嗯、啊啊、啊唔嗯,哈嗯…千、千堂先生,再来、再更用力一点……”

双腿紧紧夹住了大和的腰身,扭着腰摆动的美也越加的狂乱,大和和他的下

肢也就变得越发的硬挺炙热。

美也的蜜壶时缩时缓,不停的刺激着在她体内出入**的勃起。一开始还只

算是湿润的**,却在来回不停地**下慢慢变成黏稠的汁液。美也的肌肤上浮

现了汗珠,而大和的背上也沁出了汗水。混合着两个人渗出的液体,大和的身体

律动也变得更加激烈,美也娇声喘息着甩乱了一头秀发。

“啊、啊啊,啊、啊呀…我要去了!我要去了啊!”

“噫、唔唔…啊,要射了……”

美也在瞬间弓起了梁背。达到**的内壁瞬间紧缩,像是要将一切吸入她的

体内深处似地蠕动着。这样的蠕动让大和再也压抑不住shè精感,在下一秒也射出

了白浊的jīng液。在注入体内时,美也露出了慵懒的微笑。

“千堂先生…,你实在太棒了……”

“龙放小姐也是…真的是太舒爽了。”

就算已经有了**上的关系,对彼此的称呼还是没有改变。大和突然感到安

心。shè精过后的**已经萎缩,对于美也,也已经没有想索求更多的心情,大和

不禁茫然地想道。

(**这种事,不管和谁都可以吧。所以我和娜娜之间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只要当做兄妹一样……)

但是,会有这种想法,就代表大和根本就没有把娜娜当做自己的妹妹,只是

此时的大和还没有意识到罢了。

等到大和回到大楼时,已经接近凌晨时分了。

当然,原本以为应该已经睡着的娜娜,仍是在家里等着大和的归来。这已是

第二次彻夜不归了。大和一整晚的时间到底在哪里?娜娜真的非常想要知道。但

是大和还是不愿意回答。

“整晚在哪里有什么关系啊?我也有自己的交友圈啊,而且我现在不是已经

回来了吗……这种小事你就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行吗?”

说完算不上是回答的借口,大和便走向寝室。娜娜只能用寂寞悲伤的表情看

着他,茫然地自言自语道:

“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大和先生的一切而已。在哪里做了什么…就算不

详细也无所谓,我只是想从你的嘴里知道而已。…这是不是和你不再拥抱我有关

系?”

虽然表达了自己的情绪与疑问,但是实在太过小声,根本就传不到大和的耳

里。对于直接开门见山向大和提出质问,娜娜还是感到害怕恐惧。

“大和先生…?”

抱着恋慕之意而不了解事态的娜娜,只能看着大和的变化,难过却又束手无

策。

沉痛地轻唤了一声自己心爱的名字,握紧了胸前那镶有照片的链坠。如果大

和能看见她现在的模样,一定会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吧。如此让人怜爱痛心的模

样。

和美也鱼水交欢过后的某一天黄昏,在大楼前扫地的大和,接到了一通突如

其来的电话。

“你好。”

才想着会是谁打电话来,母亲美潮的声音就已经穿透耳膜而来。

“大和,是我啦。”

“妈……”

“虽然现在是有点晚了,但我还是想跟你把话说清楚。毕竟你也已经是知道

了,反正也到了无所谓的年纪……”

“…所以呢?”

“你一定觉得我是个坏母亲,将男人生吞活剥的坏女人吧?”

“是啊,这本来就是事实。”

“所以你的个性才会这么别扭乖张,甚至离家出走,还拿了张断绝关系的申

明书给我。”

“你说的没错!”

“你的个性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其他还会有什么原因?是你把我逼成现在这样的,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

造成的,”

“如果说…我告诉你,我变成这样,全是那个坏女人的关系,你信不信?”

“什么?”

“……我啊,对你的父亲…我是真的爱着孝一。只要有那个人,就算其他的

一切都失去了,我也不在乎。但就在我因为工作而离开家里的时候…那个女人竟

然……而且,在那个人去世之后,她居然还怀了孩子……”

“…葵小姐的孩子,跟我是同一个父亲吗?”

“…”美潮没有回答。是因为不想回答,所以才沉默以对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回答我啊。”

“…就算知道了真相,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了。就在我在国外出外景的时候…

他发生了交通意外……”在大和的追问下,美潮终于再次开口,但声音里却带着

颤抖。这是大和第一次听到有关于父亲死亡的真相。

“然后呢?爸爸死了、葵小姐生了孩子,接下来又怎么了?”

“没有怎么了。我就只是开除了那个女人,就只有这样。”

“真的只有这样吗?葵小姐的小孩怎么了?”

“我才不知道呢。那个女人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可能流产了吧?”美潮佯装

不知的回答道。但是,大和已经从时任那里知道所有的真相,关于娜娜就是葵的

女儿一事,大和早就了然于心。

“妈、娜娜又是怎么一回事?葵小姐的孩子…,娜娜不就是我的妹妹吗?”

“…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嘛?”

“别再说谎了。她是被你硬带去收养的不是吗?是因为娜娜有心脏方面的疾

病…,我已经全都知道了。”

“大和…,你为什么…?”

“你就承认吧。娜娜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们是兄妹对吧!”

再也忍受不了的大和朝着话筒狂吼,霎时只听到身后砰的一声。

“……”

转过头去的大和,倒抽了一口凉气僵在当场。满地都是从塑胶袋里掉落的东

西。娜娜没有将袋子捡起,只是睁大了眼睛,全身僵硬的伫在原地。

“娜、娜娜……刚刚我说的话,你……”

看到她的表情与态度,就算不用问也能清楚的明白。

“啊、啊……”

娜娜似乎想说些什么似的,蠕动了一下嘴唇。但是,只是轻颤了几下,却连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圆亮的大眼睛涌出了泪水,化成一条水痕流过脸颊…娜娜突

然转过身,从大和的眼前逃离。

“娜娜!”

不管再怎么呼喊,娜娜还是没有停下脚步。长发在空中飘扬着,身影却逐渐

远去。

“喂、喂?大和?发生什么事了?”话筒彼端传来美潮焦慌的声音,但大和

连回答的时间都没有!便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被娜娜知道了。…而且还是我亲口说出来的。啊啊,事情发展成这样,到

底该怎么收尾才好啊?)

真想紧紧抱着头大叫几声,但还是先得把娜娜追回来再说。不过,就算带回

了娜娜,也不晓得该怎么跟她共处才好。娜娜所受到的莫大冲击,在她落下泪水

的那一刻,已经将苦痛传到了大和心中。

胸口沉闷的刺痛着。在人生的经验中,最让自己痛苦的是与葵的离别。现在

却发现了有比当时更心痛的苦楚。

(全都是那个女人的错。不、这件事不只要怪她。如果,爸爸没有侵犯葵的

话…没错,这一切都是爸爸的错。让事情变调出轨、再也无法收拾的罪魁祸首,

全都是爸爸的错。)

现在不管将责任推到谁的身上都已经无法挽回了。这样的心情,却在心里激

发了更多的黑暗面。明明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却想不出比推卸责任更好的方

法。

(总之,还是先把娜娜找回来吧。接下来该面对的事情,一切都等找到娜娜

之后再说吧。)

终于稍微冷静了一点的大和,追着娜娜离去的方向。就在这个时候,时任正

好驾着ASTONMARTIN经过。

在这个非常时刻居然遇到了社长,但也不能无视于社长的存在。高级的跑车

停在大和的面前,驾驶座的车窗摇下后,大和便向时任低头行礼。

“社长,您今天也是来大楼视察的吗?”

“千堂老弟,今天怎么样啊?”

“是的。那个……”

因为现在仍有流氓在大楼的四周随时伺机狙击,所以时任才抽出时间到大楼

这里一探究竟。有关于鬼椿组、鬼椿华凛、还有美也被变态跟监的事件,想和时

任报告的事情并非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的清,但现在的大和实在没有时间和时任

好好谈话。

“社长,对不起。我现在有点私事得……”

“私事?”

“…是的。那个……”

犹疑着该不该说,但又想起时任对自己的事都大致了解。

经过了几秒的判断后,大和便将自己与母亲美潮谈话的时候,不小心让娜娜

知道两个人其实是同父异母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时任。

“你说什么?娜、娜娜小姐呢?”

“这个…她逃走了……所以,我现在正准备去把她给找回来。”

“你为什么没有立刻追过去呢?真是的!我会帮你的,现在赶紧去把娜娜小

姐找回来吧。”

听完了大和的话后,时任破天荒的大声斥责大和,并取出了怀中的手机,开

始按下了几个按钮。似乎是打给时任财团底下的警备公司与人力派遣公司,帮忙

调派寻找娜娜所需的人手。

时任的斥责如当头棒喝,这时的大和才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对时任低下了

头,无言地从时任的座车前跑开。比起道谢,还是先找出娜娜比较重要。对时任

的感谢之意就先藏在胸口里,大和朝着娜娜消失的方向追去。

公园、图书馆、车站前的繁华街市…虽然找了那么多的地方,但还是没有娜

娜的身影。就在经过育幼院的门口时,虽然瞄到了一眼葵的身影,但现在大和连

叫她的时间都不想浪费。

流逝的只有时间。不安与焦慌不停的在心里扩大,让大和更加的心神不定。

心中不停的呼喊着她的名字。除了娜娜的事情以外,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其他

东西了。大和抱着头,无力的蹲在路旁。就在这个时候,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

起来。

也许是娜娜,这样的想法让大和急忙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喂、喂?”

“啊,千堂老弟啊。”打电话来的人原来是时任。

“有消息传来说已经找到娜娜小姐了。有人发现她正在了望台那儿,我现在

正要赶过去,你也快点过来吧。”说完了这几句话后,电话就切断了。大和把手

机收回自己的口袋中,急忙赶向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了望台。

奔跑在通往了望台入口的长廊上,大和一口气冲上了楼梯。虽然因为喘不过

气而胸口发疼,但却不能停下脚步。终于来到了了望台前的广场,大和冲进广场

里,连汗都还来不及擦,只是左右不停的用视线追寻着。但是,这里却没有娜娜

的踪影。

心头的焦虑越加强烈。但还是迈开了脚步准备寻找娜娜的身影,眼角的余先

突然瞥见了了望台一旁的长椅。

大和的胸口窜起一股悸动。在长椅的另一边,娜娜穿的那件草绿色羊毛衫就

掉在地上…不、不只是羊毛衫。娜娜正倒在那里。

“娜娜!”

赶到她的身边,大和小心的抱起了娜娜。娜娜的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苍白

的脸色看不出一点生气。伸手确认她的口鼻还有气息后,大和抱紧了娜娜,慌张

的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电话。

打了电话,一直到救护车到来之前,大和只能用自己的外套紧紧包裹着娜娜

的身体,呆呆地等着救援到来。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不断地祈求

着。

“别死啊,你可千万别死啊,娜娜。娜娜……”

无意识的自言自语在唇边轻声低喃。但是,娜娜没有任何的回应。长长的睫

毛在眼皮下映出了一道阴影。凝视着像是腊像人偶般太过苍白的肌肤,大和只能

无助的继续轻喊着。

别死啊,娜娜……

第五章事件发生

红色的警示灯不停转动,响彻着救急的铃声,载乘着娜娜的救护车正往市立

医院奔驰而去,日头已经完全西沉了。

医院的救护人员打开了后方的车门,将躺在伸缩担架上的娜娜抬进医院。跟

在担架旁的大和,只是一直看着脸色惨白的娜娜。

失去血色的苍白面容,紧紧闭上双眼一动也不动。似乎连呼吸都静止下来。

让大和心中的不安变得更加巨大。当娜娜被送进急诊室后,原本想要跟进去的大

和却被护士挡了下来。

“陪同病人来的亲人,请在外面等候。”

说完后便紧紧的关上了急诊室的门,留下大和一个人呆站在走廊上。他只想

看到娜娜又恢复精神的模样,但却什么也办不到,大和感到举步维艰,只能茫然

无措地伫立在原地。

不久后,眼前的门再度开,出现了一名穿着白袍的女医生。

“你是她的家属吗?她现在虽然还没有恢复意识,但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

但现在还不能断定她的病情好坏,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才行喔。”

听完女医生的说明后,大和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样啊,那就请帮她办理住院手续吧。”

“我知道了。那请你先到柜台去拿住院的填写单吧。”

指示了大厅的方向后,大和便向女医生低头道谢,走向了挂号柜台。

手探入了口袋中拿出了手机,往柜台的方向走去,填写了一些住院必要的手

续。走出医院前面的玄关后,便打了通电话给时任。

在向时任报告的同时,胸口也沉痛的几乎哭了出来。

大和拼命的压抑声音中的颤抖,向时任报告完之后才切断电话。就在切断电

话的瞬间,铃声突然又响了起来。

手机画面上显示着电话号码。今天下午才看过的号码…是美潮打来的电话。

满脑子的愤恨突然一涌而上,大和按下了通话键,将手机放到自己耳边用不屑的

声音说道。

“您所拨出的电话号码,现正暂停使用中。”

正想切断电话的时候,却听到了美潮悲鸣般的声音。

“大和,你给我等一下!娜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一直试着打电话过去,

可是都没有人接听。娜娜到底怎么了?”美潮难得会发出这样担忧的声音,大和

带着发火的口气对美潮说道:

“你要是在乎的话,就自己过来看看哪。我们现在在市立医院里,娜娜昏倒

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把电话从耳边拿开。快速按下了结束键,切断美潮的来

电。比起和自己的母亲说话,大和现在更想赶快去看看娜娜。但当大和回到医院

时,娜娜已经被移往治疗室,连想见她一面都办不到。

不管是神还是佛,只要是能让娜娜好起来的信仰,大和全都祈求祷告着。带

着痛苦的表情回到了大厅,挂号柜台也已经关闭了,大厅里没有半个人影。

大和走向大厅一角的吸烟区,无力地瘫坐在铁椅上,深深垂下了头。

我不能把娜娜丢在这里自己回去。直到她能够张开眼睛为止,我不想离开这

间医院…这样的情绪在大和的内心里翻涌着。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大和只是这样深垂着颈项。直到一阵喀哒喀哒的脚步声

走近,伫停在大和的面前。

“大和……”

呼唤着自己的声音,让大和下意识的抬起头。而,美潮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吓我一跳,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看着声音中完全没有惊讶的大和,美潮只是耸了耸肩。

“就算是我,也是有感情的啊。”

“哼,感情吗?真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感情啊…?”

“大和,经过了这件事,你是不是更加怨恨我了…?”

“…”

大和没有开口回答。只是把视线从美潮身上移开,茫然地看向另一边。低着

头看着大和不表态的态度,叹了一口气,美潮拣了张椅子,坐在他的身旁。

“妈……”

“什么事?”

“你为什么要把娜娜带到我这边来?娜娜是葵小姐的女儿,她的父亲就是我

的爸爸啊。你明明知道这种事,却还想要让我跟娜娜结婚,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想要孩子。”

“什么?”

“我想要你和娜娜的孩子…我想要流有那个人血缘的孩子啊。”

“你在说什么啊?是想要一个孙子的意思吗?如果是想要个有父亲血缘的孙

子,只要我结婚不就自然会生了嘛……”

“那样是不行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流有孝一血缘的人,就只有你和娜娜而

已……所以,我要的是由你当父亲、娜娜当母亲所生下的孩子。如果不是纯粹流

有孝一血缘的孩子…那是不行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计较这种事啊?”

“……我爱他啊。我到现在,还是深深地爱着那个人啊……我绝对不把他交

给其他的女人,绝对不交给其他人!不管是那个人,还是那个人所留下的东西,

只要是跟他有关的全部!”

大和动也不动地看着不停加强语气的美潮。对大和生父的爱情…对丈夫的执

着与思念,让美潮暗自计划要让大和与娜娜结婚,大和的心情也变得更加复杂。

“我从那个女人的口中听到,她已经怀有那个人的骨肉时…我真是恨不得将

她的肚子给剖开来。但是,因为她生下的是个女孩子…而我,也只生下了你一个

孩子而已…所以我才从那个体弱的女人手中,抢走了婴儿。我会照顾她一辈子,

所以不准那个女人来探望,也不准她来找。后来知道那个孩子患有心脏方面的天

疾,所以才把她带到空气品质最好的瑞士去养育成人。”

美潮的目光不在大和身上,只是凝望着远方,像是回忆着什么般的说道。

“还好那是能治愈控制的疾病,所以娜娜并没有住院太久。应该是到三岁左

右吧,她一直都住在医院里。出院之后,为了从那个女人手中带走娜娜,所以我

只好把她安置在瑞士。”

“就为了这么无聊的计划,所以你才又把娜娜送回日本了吗?就因为你的关

系…所以娜娜才会、娜娜才会……”

“无聊的计划?不、这才不是什么无聊的计划。而且,成为你的妻子,这也

是娜娜从小以来的愿望。我只不过是帮她实现愿望罢了。”

“只会耍嘴皮说大话。”

“…是啊。这的确是我的计划。当娜娜看到你的照片时就爱上你了,她总是

一直看着一直看着,像是想要更认识你一样的看了许多你的照片,听我说了很多

有关你的事情……所以我才想,可以顺水推舟……”

“这可是禁忌啊……只要是一般人的神经构造,会受到冲击也是理所当然的

吧?”

“不会有问题的。在娜娜的户籍上,你们已经是亲人了。”

“不是这样的。我们有血缘关系是事实啊,就算这个世界不会发现,但我们

两个人的确流有同一个父亲的血啊!”

“这种血缘,是我梦寐以求的啊……”

“你不要再执着他妈的什么血缘了好不好!我不是爸爸,娜娜也不是爸爸。

你所爱的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所以你也别再找活着的人充数!”

“……”

大和的一段话让美潮沉默下来。总是盛气凌人的美潮,眼角悄悄的流下一道

水痕。

“就算如此…我还是爱他啊……”

形状优美的嘴唇,吐出了几乎听不到的低喃。

疲惫、愤怒和担心娜娜的情绪,让大和完全没有考虑到美潮的心情就出口伤

人,大和也自觉到确是太过分了。

(妈妈也不过是个软弱、渴望爱情的女人罢了。就像是小孩子想得到喜爱的

东西的心情…就算失去了也仍然深爱着,只是个用情至深的女人罢了。)

原本憎恨的母亲,大和此刻才发现到她也不过是个渴望爱的女人,长久以来

所累积的怨恨,似乎在一瞬间全都逝去了。从孩提时代就僵持着,原以为永远都

不会理解的事情,一切似乎都已经明朗了。

大和拿出了香烟递给美潮。美潮挥去那瞬间闪落的泪水,虽然觉得讶异,但

仍是接过大和递来的香烟。

含在唇间点上打火机后,美潮吸了一口却哽咽道。

“什么嘛?你这孩子…抽的是什么烟啊?啊啊、真是的。烟雾都飘进我的眼

睛里了。”

美潮一边抱怨着一边揉了揉眼睛,将新渗出的泪水拭去。大和没有说什么,

自己也拿出一根香烟,点上火、深深吸了一口。

两抹紫色的烟雾飘散在大厅中。大和和美潮再也没有说话,只是面对面的抽

着自己手中的香烟。

娜娜入院的那一天,并没有回复意识。

隔天虽然也是在意识不明的状态,但是院方已经同意可以有几分钟的会面时

间,大和进到病房里,看着身上插着点滴和仪器的娜娜。

凝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娜娜,大和轻轻抚上那动也不动的小手,之后才走出了

病房。从那一天开始,大和每天都会来到医院看着娜娜沉睡般的面容,在心中不

停祈祷着能让她恢复意识。

也许是上天听到大和的祷告吧。在入院十几天后,某天大和到医院探望娜娜

时,她的眼皮突然跳动了一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娜娜……”

无法言喻的感动。大和轻轻的抚摸着娜娜的长发,对她露出了微笑。

“…和、先……”

“嗯,我就在这里。不要勉强说话。”

爱怜似地说完后,娜娜有一瞬间似乎有所踌躇,但仍是露出淡淡的微笑。

不管是谁都无所谓,大和只是想宣泄这种感激的情绪…怀抱着这样的心情,

大和只是凝视着娜娜。

(只要娜娜还活着,只要娜娜平安无事就好了。再也没有什么是比失去娜娜

还要恐怖。我会守护娜娜,我一定会守护着她……)

深刻的痛下决心,以哥哥的身份…心中加上了这句话。但这么一句话,却让

胸口感到剧烈的疼痛。

娜娜清醒过来后,每天都持续的恢复精神。虽然和大和是亲生兄妹的冲击还

没有消除,但在住院这段时间内,情绪已经都平稳下来。不再震惊,只是静静的

接受事实,娜娜也说了会努力把大和当作自己的哥哥看待。听到她的话,大和终

于也能稍微安心地回到大楼继续管理工作。但是,大和能够放心的时间,也不过

只是短暂的瞬间而已。

“千堂大和先生,柜台有您的电话,请到一楼的服务台接听。”

那一天也到医院去探望娜娜的大和,在病房里和娜娜闲聊了几句后,听到广

播呼叫自己的名字,于是便到一楼的服务台接听。

“我就是千堂……”

“有一名时任先生打电话给您。”

从服务台的女性手中接过了电话,听到的却是时任紧张的声音。

“千堂老弟,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事实上,发生了一件很糟糕的大事了。龙

放小姐她…被当做人质掳走了。”

“什么?龙放小姐?在哪里?”

“就在总公司的社长室。犯人好像是龙放小姐的先生。那个犯人开条件说要

见你,真的很抱歉,可是你现在可以赶过来一趟吗?”

“总公司的社长室吗?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就赶过去!”

事态紧急,大和根本就忘了自己现在还在医院里。大声的回答完后,将手中

的话筒交还给服务台,便急忙跑向娜娜的病房。但就在走出大厅的时候,却看到

身上穿着睡衣的娜娜。

“娜娜!你…现在起身走动没有关系吗?”

“是的,医生也说我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

看着身子还是有点摇晃不稳的娜娜,大和虽不放心,但还是告诉她现在非得

赶往公司一趟不可。为什么要去?要去哪里?大和没有解释清楚。只是告诉她自

己一定会回来,之后便匆促离开了医院。

美也现在正遇到莫大的危机,自己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踌躇、彷徨。

这么想着,大和匆忙的赶往总公司。

赶到总公司时,公司门前已经停了好几台待命的警车和报章杂志的采访团。

好不容易挤进门口前的大和,向一名警官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后,警官便带着大和

来到最高层的办公室里。

“社长!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了?龙放小姐没事吧?”

进到了秘书室,大和在一旁的警员陪同下向时任问道。

“状况现在还不清楚。自从犯人把龙放小姐挟持进去后,到现在一点动静也

没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且、为什么会把我叫来呢?”

“之前的丈夫想和龙放小姐重新开始,但是她似乎很不愿意,所以才逃了出

来。她的前夫开始到处寻找她,因为得不到回应,所以才会绑架她。至于他为什

么指名要见你,我也是一头雾水。”

将大概的状况做一个说明之后,时任露出了困扰的表情看着社长室紧闭的大

门。把脸转向在一旁待命的警员,看来像是指挥大局的警官靠近了大和身边。

“真的很抱歉……”

警官用殷勤的态度开口,向大和解释了犯人要求大和一个人进入社长室,如

果有其他人闯进去的话就要杀了美也,警备队对现在的状态根本束手无策,便将

防弹装备交给了大和。同时也告诉他有关犯人的情报…他的名字叫段田良则,是

美也的前夫,听说他手上正握有散弹抢。大和不禁想道。

(龙放小姐怎么会遇上这种事呢?不过她长得那么漂亮,对她执着的心情我

也不是不能了解…只是这种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美也要是能平安无事就好了。抱着这种想法,大和一边穿上了防弹背心。但

是,当他装备好一切走向社长室时,突然有个家伙冲进了秘书室。那是身上穿着

裙子和针织衫的娜娜。

“娜、娜娜,你怎么会跑来这里?”

“对不起,因为我听到了。大和先生讲电话的声音太大声了,所以……”

“笨蛋!你快点回医院去!”

“我不要。我也想要帮大和先生的忙啊,所以,请让我进去当人质吧。只要

交换人质的话,龙放小姐也能够得救了吧?”

“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而且这一次要是换成你变人质,那我还不是一

样得再进去救你!”

“可是,如果能救出龙放小姐的话……”

“你只会碍手碍脚的,拜托你有点病人的自觉好不好。”

面对不肯罢休的娜娜,大和只好恶言相激。虽然娜娜仍是不服地抬起头想推

翻大和的说法,但被人说成是碍手碍脚,原本那股气势也就荡然无存。

“娜娜小姐,你有这个心意我真的很高兴,可是就像千堂老弟所说的,你还

是回到医院去休怠比较好。”

一旁的时任也出声说道。大和知道如果把娜娜托给时任照顾的话,自己一定

会放心,于是便对时任低下头说道。

“社长,对不起。娜娜就拜托你了,我现在就到社长室去。”

“嗯,我知道了。你要小心一点。”

“大和先生……”

时任点了点头,将手搁放在娜娜的肩头。而娜娜只是满脸不安的的凝视着大

和。大和对娜娜轻轻颔首后,便走向社长室,伸手握住门把。

“段田,我就是你指名的千堂。我要进去了!”

喊了一声后,大和打开门…缓缓的前进,段田就站在在社长专用的偌大办公

桌后面。他的腰部以奇特的角度扭曲颤动着。听到大和的声音,他便回过头来。

那张脸…怎么看都是一脸平庸的衰相,大和赫然想起。

(这家伙不就是之前在大楼里,和我擦身而过的男人吗?原来如此,他一直

都在找机会对龙放小姐下手。)

就在大和这么想的时候,段田也同时举起了自己手上的霰弹轮。

“你、你终于来了啊,我的情敌!”

“情敌?”

“想装傻也是没用的。我、我已经、我已经全都知道了。你因为迷恋美也,

所以还一直跟踪她。你已经和美也上过床了吧?你有把下肢刺进美也淫荡湿热的

**中,对她做出很多好色的事对吧?”

段田所说的话实在太过异常,大和不禁皱起眉头。自己的确和美也越过了那

道防线,但可没有迷恋她啊。相信美也应该也是一样的。

“你这家伙,一直都在龙放小姐的周围监视着她吗?”

“是、是啊。我啊,我一直以来,都在一旁默默的守护着美也,所以我也知

道你和美也去开房间的事。呵呵、呵呵呵,美也的**很不错吧?对了对了,美

也的**技术也是一流的喔。只要是尝过美也身体味道的男人,一定都会迷恋上

她的。可是啊,你以为我会坐看这种事情发生吗?美也是我的,她的一切全都是

我的!所以我一定要让你消失!”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这种家伙真的和龙放小姐结过婚吗?…这样的话,龙

放小姐想要逃离他的心情,我也能够理解了。)

听着段田歇斯底里的说词,大和只觉得厌恶与无奈的心情越来越强烈。但是

在救出美也之前,还是不要太刺激段田比较好。

“原来如此啊。所以你才把龙放小姐抓来当人质,指名要我出来。那现在我

已经到你的面前来了,你快点放了龙放小姐吧。”

“放了她?哈,你到底在说什蠢话啊。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美也是我的东

西,我又怎么可能放了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呢?而且啊,美也可是一点也不想离

开我的唷,你自己看看嘛……”

段田讥讽似地说道,同时改变了他的身体角度。他稍微地侧开身,便看到跪

在段田面前四肢着地的美也。美也正抬起头张着嘴,像是含了什么东西在口中一

样。虽然办公桌的阴影遮去了一大半的视野,但仍能知道段田双腿间贫瘠的下肢

已经勃起,而美也就是正含着他的下体替他**着。

“呵呵、呵呵呵呵呵。你看你看,我的美也现在正舔着我那可口的勃起呢。

美~也,你最喜欢我的勃起了,对不对啊?”

“唔、唔唔…唔唔,嗯唔……”

段田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腰身,被异物刺进喉间的美也什么话也答不出来。

听到美也的呻吟,段田似乎很高兴的笑着,又再次操起了他的霰弹轮。

“哈哈哈哈,你看~,听到了吗?她说很好吃啊,美也说她再也离不开我了

啊。”

“…”

无言的睨视着段田,大和在心里想着。但是段田却很不满大和嫌恶的视线。

“你、你怎么可以用那种眼光看我。美也是我的东西,美也的胸部、秘部、

屁股上的**,还有她的嘴,全部都是只属于我的东西。”

拿在手上的霰弹抢正对着美也,段田用枪口戳了戮美也的肩口。

“唔咕…啊、哇啊!”

“来吧,美~也,这一次把你的屁股抬起来,张开双腿。只要是我说的话,

你全都会听的对不对?”

缩回腰将他自己没什么份量的下肢从美也的嘴里抽出,美也连开口喘息的时

间都没有。只是在瞬间向大和投射了绝望的目光…然后在段田面前抬高了臀部,

缓缓张开自己的双腿。

“真是个好孩子。好色的你,最喜欢的就是我的勃起了吧,现在我就来让你

满足啊……”

段田呼出热气边笑道,一边将霰弹轮的枪口刺进美也的后庭中,从后方将他

瘦小的下肢刺进秘部中,开始抽动起腰身。

“…唔、唔咕……”

美也痛苦地蹙起了眉头。就算段田的下肢在她的秘处**,但还是完全无法

感觉到**上的舒服。虽然为了保护身体而自然涌出**,但与精神上的快感还

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来啊,美也。很爽吧?真是爽死你了吧?啊啊……美也也得跟着扭腰才行

哪,快动啊,快动啊!”

“唔。呜…求、求求你…饶了我吧……”

“哎呀,哎呀。你这样是不行的啊,美也。你说错了啦,你应该说我的勃起

搞得你很爽才对啊,你得更渴求我才对啊。”

“啊……”

从表情和声音知道,美也其实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苛责似地摇着头。将

枪口抵在美也的胸前,段田仍然奋力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身。美也丰软的胸脯被压

在地板上已经完全变形。而段田仍一边用枪口突刺着,一边发出哈啊、哈啊的喘

息声,腰部的律动也更加快速。

(可恶…我什么都没办法帮她,只能呆呆的站在这里看着她受辱吗?就像那

个时候一样……)

孩提时代,亲眼目睹葵被侵犯的画面再次鲜明的浮现在脑海中。同时,原本

已经忘的一干二净的父亲模样,似乎也朦胧的勾勒出既定的影像。

被压倒在厨房的地板上,身上女佣服的裙子被缠卷在腰际的葵,正被穿着和

服的男人侵犯着。一直到现在怎么也想不起的男人容貌,现在终于能清楚的回想

起来了。

那张端正俊美的容貌…虽然总是戴在鼻梁上的眼镜已经被拿下…但那张脸就

是大和的父亲——千堂孝一……

“老爷,请你放过我吧。啊,啊呀……”

葵发出了紊乱的喘息声。一边喘息一边恳求着。

“嘿嘿嘿,我不会放过你的。快啊,好好的给我扭腰啊。”

一边说着淫声秽语,孝一同时将勃起深刺进葵的体内。

咕啾咕啾…滋噗滋噗。猥亵的水声,从葵与孝一相结连的器官发了出来。

“说啊……你快点说啊……快点说出来啊!说我是全世界最棒的!我是最棒

的!”

段田的嚷叫声把大和的意识拉回了现实。眼前的美也裸露着胸前的双峰,已

经完全趴在地板上了。而美也的秘处,仍被段田那根细小的东西抽刺着。不停摇

摆晃动,胁迫她回应自己的需求,让美也的泪水再也难忍的溢出眼眶。

就在大和这么想的时候,段田的腰突然痉挛颤抖。

“哈啊~~啊啊、啊呀,美也。好棒啊,好爽。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喔,美

也。”

“不、不要啊,不要射在我的里面!”

但美也的反抗已经太迟了。段田的下肢前端已经吐出了浓稠的白色汁液,污

染了美也的秘部。

“哈啊啊啊啊,实在太舒爽了。美也…,你的果然还是最棒的啊,跟我的下

肢简直就是天作之合。你也觉得很爽对吧?”

段田用黏腻的声音说道,维持着插入美也体内的姿势,他拿过散弹轮将枪口

对着大和。

“来吧,我们差不多也该做个了断了。来啊,让人憎恨的情敌啊!现在凭吊

的钟声已经响起了。就由我的这双手来拉开幕帘,谢幕的喝彩就让我一个人独享

吧!”

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话,段田的手指也在此时扣下板机为子弹上了膛。但大

和只能咬着牙,不甘地睨视眼前已经疯狂的段田。虽然已经穿上了防弹背心,但

在这么近的距离挨枪的话,可也不是好玩的。眼前的段田只是好整以暇地缓缓将

枪枝从大和的胸口抬高,似乎是准备瞄准大和的头部。

“呵呵呵呵呵,哼—呵呵呵呵呵呵。你身上已经穿了防弹背心了吧?我可是

很清楚的。不行不行,你还太嫩了,居然想要欺骗我……你这个迷恋美也,可憎

可恨的情敌啊,我现在就杀了你。没错,要是对准头部的话,你不死恐怕也难了

吧?”

他如果真要瞄准头部的话,那再怎么防范也没有用啊。冷汗从大和的背脊上

滴下。就在这个时候。

社长室的门突然被用力的打开…娜娜冲了进来。

“大和先生!”

“别进去啊!”

“不行啊,娜娜小姐!”

娜娜的呼喊声、警察们和时任的叫喊声同时传到了大和耳里。但是娜娜仍冲

到了对峙的大和和段田之间,张开双手将大和护在自己的身后。

“什么…!”

“大和先生,这里换我来处理,请你快点逃吧!”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你为什么不乖乖地在外面等呢?”

“因为我很担心。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很担心……”

伸手抓住娜娜的肩膀,大和走向前将娜娜推到了自己身后。但娜娜仍是扭动

着身体抵抗着,拒绝大和护住自己。不管再怎么喜欢,终究还是无法成为大和的

妻子,但至少希望能帮大和一点忙,为了大和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只是因为这样

的心情,娜娜拼命的想为大和尽一点力罢了。

“你、你你你你、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

惊于娜娜突然出现的段田,原本对着大和的枪口现在正对着娜娜,但在娜娜

和大和不停拉扯的动作下,根本就没有办法瞄准目标,段田的额角冒出了青筋。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好啊,好啊,你们两个就这样尽情拉扯

吧,我会送你们两个一起上西天的……”

用把人当白痴似的口气说完后,段田从美也的秘洞中抽出已经萎缩的下肢。

沾满体液的东西无力的下垂着,更是让人感觉他的丑恶。但段田只是用力地喘息

着,拿着散弹抢走向大和和娜娜。完全任他的下体在空气中摆荡。

“哇啊……”

正和大和抢着要护在前方的娜娜,在发现段田靠近时,不禁发出了小声的悲

鸣。大和抓住了娜娜的手腕,将她藏到自己的身后,才又转头看向段田。

下定决心后,大和瞄了一眼身后的娜娜,再将视线转向美也。

被段田shè精在自己体内后,美也只是表情茫然的躺在地上,但在大和的视线

扫向她时,她却突然抬起头。看着慢慢走向大和和娜娜的段田,咬着牙怒蹙着眉

头,美也倏地跳了起来。用力往地板上一踩……用她那半裸的身体扑向段田的背

部。

“哇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段田狂吼了一声,娜娜也发出了哭叫。下一秒,段田已经被美也完全制在身

下,散弹枪也飞了出去。

如果对象是已经失去武器的段田,以体格而言,大和的确是比较有利。大和

冲向了还趴在地上的段田,使力的送出一拳。

“哇啊啊啊啊啊!”

“你这个混帐!”

再一拳,这一次用肘击撞向他的背部。段田发出了像是青蛙被压扁的怪叫声

音,在地上翻滚着。

“噫、噫、噫呀…好痛喔!痛死我了啊,痛啊—。”

喘着气将视线从段田的身上移开,大和转过头去看向娜娜。而娜娜也同时捡

起了被段田丢远的散弹轮。大和对娜娜点了点头后,急忙的跑向美也身边。用身

体撞击段田的美也,也和段田一样倒卧在地板上。好不容易坐起身,她无力地抬

起头。

“龙放小姐,你没有事吧?”

“…千、千堂先生…,嗯……”

美也湿润的双眼看着大和,无力地倒在大和的身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

起了眼睛。疲惫的身躯顿时增加了重量,大和才知道她已经昏过去了。

娜娜双手抱着散弹轮来到了大和跟美也的身边,看到美也已经晕厥,原本担

忧的表情更是蒙上了阴郁。

大和抱住了美也的背部支撑着她,一边对娜娜点点头,就像是对她说已经没

事了一样。接着抱起了美也,瞥了一眼缩着身体躺在地上的段田,打开了社长室

的大门。

“已经结束了。”

大和的声音在秘书室里响起。抱着美也的大和和娜娜一起回到了秘书室,原

本在秘书室中待命的警员也进入社长室,在段田的双手上戴上手铐。

“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为什么事情都不能顺利办成啊…?美也应该永

远都是我的人啊?他明明说事情一定会成功的啊…?”

女警官和救护队一眼就看出美也一定遭受暴力对待,一群人快步走向了正暗

自纳闷的大和身边接走美也。而时任也跟着来到身边,带着激赏的视线看着大和

和娜娜。

“你们两个人都没有受伤吧?”

“我没有事。”

“是的,我也没有受伤。”

“那真是太好了,千堂老弟、娜娜小姐,刚才真是辛苦你们了。”

说完后,时任转身看着正在一群救护人员之间治疗的美也,大和垂下头。

“对不起,龙放小姐以后……”

听到大和吞吞吐吐的语气,时任也跟着摇摇头。

“不、这件事我也有责任。…龙放小姐之后的出路,我也得好好为她打算一

下才行哪,如果让她因此而无法工作的话也太可怜了。”

“……真是太谢谢你了。”

“她是个很有能力的工作伙伴啊,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多帮忙她一点。”

掀起这次事端的人是段田,虽然美也也算是个被害人,但在公司里引起骚动

的人是自己的前夫,一定会遭来不少好奇的眼光。既然时任说他会想办法的话,

大和相信他一定会救助美也的。

“那你先送娜娜小姐回去吧。”

“啊、那个,社长……”

“怎么了?”

刚才段田的那几句自言自语实在是太不寻常,大和还是决定向时任报告这件

事。

“事实上…犯人刚才说了一些话,我觉得有点不太对。他说‘他明明说事情

一定会成功的’,我有点介意,他指的不知道是什么人?”

听完大和的话,时任也侧着头,以省思地视线看着段田。

“这样的话,这整个事件可能是有别人在幕后操纵的吧?我去问问看。”

被警察团团包围住的段田已经完全安静下来。时任带着大和与娜娜,靠近了

其中一名警官。

“有件事我很在意,可以问一下犯人吗?”

听到时任的要求,警官颔首后便带时任三人来到段田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所以也没有能和你们

说的话了!”

看到大和的脸,段田气愤的跺着脚,从鼻孔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像是为了安

抚他似的时任笑道。

“别这样嘛,段田先生。你先冷静下来,我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一下。”

“请、请问我的事情?如果你是想知道美也的**有多舒服的话,我是绝对

不会告诉你的喔。”

“……把龙放小姐抓来当作人质,这是你想出来的犯罪计划吗?”

大和和娜娜都束起耳朵等着段田接下来的回答。在这三个人面前,段田高傲

的挺起了胸膛。

“当然啊,这个计划就是我想的,只是有人顺便给了我一点建议而已。就是

托他的福,所以我才能找到美也的住处。但是,那个人也只给了我一把散弹轮而

已,所以到最后才会失败嘛。”

段田整句话里都深信着自己的失败是因为外在的原因。娜娜厌恶地皱起了眉

头,时任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改变,大和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原来如此,原来是准备的不够周到啊。…那、那个给你建议的人叫什么名

字啊?”

“我都叫他黑崎先生,黑崎岩……”

“!”

从段田嘴里冒出的名字让大和不禁倒咽一口唾液。脑子里,似乎已经能够预

料出这件事背后的阴谋诡计。

“咦咦?黑崎先生不就是那个?”

娜娜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双眼,大和只是附和般地点点头,却没有多加说明。

“谢谢你,已经没事了。”

大和对警官说完之后,便从段田的面前离开。时任像是思索着什么般地垂下

头,而娜娜则一脸不服气地表情跟在大和的身后。

逮捕了犯人、救出人质,结束这次的“事件”之后,时任便开车送娜娜回到

医院。

一直到现在都硬逼着自己强装坚强的娜娜,在上了车只剩下三个人之后,深

深的吐了一口气放松下来,无力的靠在大和身上,不久便发出了轻浅的鼻息。

体力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这样东奔西跑,而且还得面对那种紧张的情势,她

也真算是拼了命了。大和一边注意着不要吵醒娜娜,一边和时任讨论起这次的事

件。谈话的时候,大和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的对时任说道。

“关于大楼的迫害行为,可能不是鬼椿组,而是黑崎故意派人惹事的吧?”

在与华凛见过面之后的印象和今天段田所做的回答,大和不禁要这么设想,

而时任也不否认地点点头。

“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得快点调查清楚才行哪。”

大和心里还有另外一件想要拜托时任帮忙的事。在美也被段田强奸的时候,

自己的脑子里重叠出葵被强奸时的画面。那时候想起的和服男人和有关父亲的记

忆,侵犯葵的人的确是自己的父亲没有错,但等事件告一段落再仔细回想一遍的

话,却觉得穿着和服的男人和父亲之间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

(父亲的眼睛那么差,不管在什么场合都应该不会摘下眼镜才对。还有那个

人说话的方式…父亲应该是不会说出那种淫声秽语的人才对啊。所以,会不会有

可能只是长得很像的人而已呢……)

坦率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时任。因为希望能调查一下有关娜娜生父的事,所

以想借助时任的力量。这是大和第一次因为私人的事情去拜托别人帮忙。

时任很高兴大和能请他帮忙,当然开心地接受他的调查请托。而大和也带着

感谢的心情,带着娜娜回到医院。

第六章寻求真相!

从段田口中听说是由黑崎告诉他美也的住处之后,大和对黑崎的警戒心也变

得更强。黑崎虽然仍是特意和大和装出亲近的模样,但只要仔细观察他的动向,

便可看出他只是一直在监视大和的行动罢了。

(那家伙只是因为我是管理员,所以才特意来亲近我的吧?说起来,他也只

不过是想利用我这个管理员罢了!)

注意到黑崎的意图,大和开始避免与黑崎有关的任何接触。也因为如此,直

接的对话机会变少了,反倒是有关于黑崎的各种谣言开始传入大和的耳里。

虽然有人感谢黑崎从鬼椿组手中救出自己,但也有人偶然看到黑崎从计程车

上下来,恐吓别人帮他代出计程车费,或是目睹黑崎在大楼栽种的盆栽里小便,

还被胁迫守密的人,甚至于被摸了屁股、或是要求上床之类的性骚扰等等,也传

入了大和耳中,绝大多数都是对黑崎的批评与不满。

(说什么要帮忙一起守护大家居住的环境,他自己就为这栋大楼制造出许多

不好的名声了。)

总结这些传言,大和已经无法再相信黑崎这个人了。

娜娜现在还是住在医院中调养体质。为了救出美也而私自外出,甚至还做了

那些体能所无法负荷的危险事情,让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变得更加纤弱了。但每当

大和到医院去探望她的时候,娜娜总是会努力装出很有精神的模样。开朗地微笑

着,开心的和大和话起家常,但是大和还是从主治医生那里听到了娜娜的身体病

情。

娜娜真的是拼了命地在努力着。那样的身体就算哪一天再度昏倒了,也是意

料中的事。既然知道了娜娜的病情,却要装出不知情的模样和她聊天说话,对大

和而言真的是很痛苦的事。在每天都到医院去探望娜娜的期间,大和也完全自觉

到自己的感情。

但是,这却是只能埋藏封闭在内心深处,绝对不能说出口的感情。必须戒律

自己才行,但却也尝到了心痛的苦楚…身处在无法如愿的情感缝隙之间,大和仍

是只能继续过着这样煎熬的生活。

就在持续这种日子的某一天,时任所委托调查的侦探也将调查的结果交出来

了。

“有关于黑崎的事,我已经知道一些内幕了。”

来到大和住处的时任将侦探所提出的报告递给了大和,蹙着眉头说道。

“这栋大楼的土地,原本是属于鬼椿泰造氏的产物,而且似乎还是他的本家

住宅。但是,却被刚龙会布下骗局夺走……而帮忙布下骗局的,有传言是鬼椿组

的组员私底下和刚龙会有来往的关系。”

(鬼椿组和刚龙会…曾经待过鬼椿组,而现在则是刚龙会的黑崎。前后综合

这些线索的话……)

一边听着时任的解释,大和已经可以推断出黑崎就是那个背叛者。

“那有关于黑崎的内幕是指?”

“黑崎是被鬼椿组捡了回去,才从一般的街头小混混变成道上流氓的男人。

他因为被鬼椿组踢出去之后才转入刚龙会之中,但他似乎在刚龙会里做得还有模

有样的,所以他就更想往上爬,似乎是想趁机取得组长的宝座,最近他似乎还对

现任的组长夸下豪语说要送他两个大礼物呢。”

“两个礼物?”

“嗯。看完了报告后,依我的推测观察…想炒做这栋大楼地皮的,应该不是

鬼椿组,而是黑崎个人吧。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大礼吧。”

“为什么您会这么想呢?”

时任的考量和大和的想法有异曲同工之处,但却想知道从没和黑崎打过照面

的时任,为何会有这种推测想法。一问之下,时任便露出苦笑回答道。

“这是因为鬼椿组也算是道上很有名气的流氓组织。我稍微调查过后,发现

自从组长鬼椿泰造氏因为脑梗塞而倒下以来,鬼椿组的组员便开始减少,到现在

似乎只剩下一个人了。你之前不是也说过吗,袭击这里住户的流氓并不只有一、

两个人对吧?

鬼椿组现在只剩下一个组员的话,这样一来不是前后矛盾吗?”

“啊啊,原来如此啊。”

佩服时任居然能观察到这么细节的地方,大和也颔首说出自己的意见。

“我也觉得就是黑崎在迫害这栋大楼。而黑崎所说的另外一项大礼,我觉

得…就是要干掉鬼椿组的组长这件事。”

“嗯,你也听到了组长夫人和黑崎的对话了嘛。这么说来的话,组长夫人可

能会遭到什么不测吧。”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华凛那毅然坚强的昂首模样,倏地出现在脑海中。

(那个人在我对她提出意见的时候,明明已经知道这是黑崎所搞的鬼,但却

二话不说的向我道歉。还是说,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很想告

诉她现在的危机啊。)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组长夫人取得联络。我会去想办法找找看的,你要

是有空的话,可不可以也帮我找一下呢?”

“我知道了。其实我也想和她联络,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也会找看看的。”

大和明快地回答后,时任露出了安心的徽笑,说了声帮我问候娜娜小姐便回

去了。

随后大和拿起了时任放在自己这里的报告又看了一次,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

行动。

(先去医院探望娜娜,然后再回来整顿大楼。除此之外,再加上寻找华凛的

事……啊啊,真忙啊,可是这又都是避免不了的重要事情。得先把迫害的事件解

决了,再冷静下来想想葵妈妈和老妈,还有娜娜的事吧……)

比起私人的问题,还是先把工作上的一切搞定之后再说吧。还有拜托时任调

查娜娜生父的那件事,等到报告到手之前,得先想个对策应付那些流氓才行啊。

(唉,现在已经不是可以犹豫不决的时候了,得采取行动才行。首先……对

了,就是黑崎。得先去监视他的行动,只要仔细一点,说不定他会漏出个什么破

绽。这比起毫无头绪地去寻找不知人在何方的华凛来的有效率多了。)

如果黑崎要对华凛采取什么行动时,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们…决定了行动

的顺位后,大和连忙出门去找寻黑崎。

但是,黑崎的动作却早了大和一步。

走出自己住处的大和,越过玄关的玻璃发现黑崎正坐上一部银灰色的宾士。

像是一个小弟般的男人,在黑崎坐进后方的座席后便关上宾士的车门!自己也跟

着坐进驾驶席。

心里头突然涌起了强烈的不好预感。宾士滑向了快车道,很快的就驶离了大

楼。

就像是被那不好的预感推着跑似的,大和也跟着跑出了大楼,只见宾士弯进

了前方的一条大马路。已经没有时间去开自己的车出来了。大和想也不想的就牵

出停在玄关旁的脚踏车,追向了宾士消失的那条街道。

拼命的踩着踏板,但汽车与脚踏车的行驶速度实在差太多了,根本就没有办

法追上仍在行进中的宾士,唯一的优点是方便利用小巷道来追过体位庞大的宾士

车。

大和就利用这种模式在巷弄间穿梭着寻找灰色宾士…终于在暗巷里发现正准

备倒车的黑崎座车。

但喜悦只在一瞬间,在小巷道里加快速度的宾士立刻又从大和的眼前消失了

踪影。

(可恶。可是既然他们都已经弯进这种小巷子里的话,只要跟过去就一定能

够发现他们的踪迹。我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

下定决心后大和又开始奋力的踩起脚踏板。但就在大和拼命的找寻那台宾士

座车的同时,黑崎已经来到了华凛居住的公寓。

黑崎抬起头看了一眼这栋粗糙破旧的老式公寓,同时昂起下巴对两个刚从车

上下来的小喽罗使了个眼色。这是要他们到二楼去的意思。两名小喽罗点点头,

一边用身上的东西发出了喀啦喀啦的金属声响,一边踩上楼梯,停在二楼的最后

一间房门前等着黑崎。

大门旁并没有显示名牌。但黑崎还是用充满自信的表情敲了敲门。

“来了。”

在回应声后没多久,门便微微的打开了一点缝隙。从小缝隙往里头一窥,来

开门的人就是华凛。

“你好啊,大姐头。我可终于找到你的住处了。”

看着笑得一脸狡诈的黑崎,讶异地张大眼睛的华凛立刻想把门给关上。为了

是不让黑崎看到正在房间里睡觉的鬼椿泰造。但黑崎却早她一步的把脚卡在门板

微开的缝隙间,阻止华凛关门。

“我都到这里来拜访你了,没有理由让我吃闭门羹吧?”

“黑崎……你再不把脚给我缩回去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喔,想对我不客气啊。你要是办的到的话,哪怎么不试试看哪……”

倏地用力撬开门板,黑崎硬是进到了房子里,两个小喽罗也紧跟在黑崎的身

后。华凛虽然向后退开,但仍是挡在房间的通道上。

“老爷子在里头啊?”

“你给我滚回去!你现在还以为可以见到那人的面吗?快点给我滚回去!”

“你还是这么高傲啊……”

黑崎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容站在华凛面前。

“你怎么样也不让我和老爷子见一面吗?那就是说我想对你怎么样也无所谓

罗?”

“………”

华凛瞪视着黑崎。虽然是那么憎恶骇人的眼神,但黑崎却只是从鼻间发出一

声冷笑,粗暴的抓住了华凛的肩膀。两名小喽罗也站在左右两边,堵住了华凛的

去路。而背后的房间里…躺着的是已经连影子都浅到几乎看不清的呆滞老人,鬼

椿泰造正沉沉的昏睡着。为了要守护组长,华凛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任黑崎和他

的小弟抓住自己的手腕将身上的衣物剥去……

大和终于发现了停在某栋老公寓前的灰色宾士。将自己的脚踏车停在一旁,

大和抬起头看着这栋老房舍。

窥视了一会儿后,一楼最深处的房门突然打开,出现了一个留着五分头的男

人。

将视线停留在曾打过照面的男人脸上时,那个男人也已经靠向大和。

“少爷,你是之前的……”

“啊,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是的。那个,其实……”

和他的体格一点都不相配的声音,甚至可以说不像是个流氓该有的。

在自己的房子上面……也就是二楼最里头的房子,就是组长和组长夫人的住

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怪怪的。因为整栋房舍都已经老旧不堪的关系,所以什么

声音或振动都会传到位于下方的房子来。

似乎是刚龙会的人到这里来,把组长夫人抓去当人质了…听到这里,大和已

经跑上了楼梯。一口气冲进了二楼最里头的房间…一进到屋内,映入眼帘的,竟

是华凛遭到三个男人**的场面。

裸身坐在地板上的华凛,和坐在她的背后,抱着华凛的大腿将下肢刺进秘裂

深处的黑崎。还有站在华凛的左右两边,逼迫华凛细白的手指在硬挺的勃起上摩

擦套弄,前端已经溢出液体而颤抖的两个小喽罗。太过震撼的景象,让大和的脑

子瞬间血气上扬。

“黑崎!你到底在搞什么!”

“唷,这不是小少爷吗。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你啊。怎么样啊?小少

爷,你要不要也一起来?”

面对握紧颤抖的拳头对自己咆哮的大和,醉心于在华凛身下抽刺的黑崎只是

用对不准焦距的视线狞笑说道。

“这个大姐的秘户很不错唷。还有嘴巴和屁股两处**,就选少爷你喜欢的

用吧。”

“可恶,别把人当白痴耍!快点放开那个人!你要是不照我说的做,我现在

就要叫警察来了喔!”

大和再一次发出吼叫,这次华凛终于看向他。

“少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警察就是我们的死穴,请你别这么做。这

种程度的苦难,对我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如果你看不下去的话,就请丢下我离

开吧。”

受到三个男人如此的凌虐,但华凛所说的话还是十分冷静,一点都感觉不出

她有任何一点兴奋的样子。

黑崎不悦的扭动旋摆着腰身,更用力的撞击着华凛的秘肉。咕啾、噗啾…的

**声响也不断从华凛的秘处中发出。

“哈啊,秘户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这女人还在假装什么冷静啊。喂,快点叫

几声给我听听啊。快点叫几声淫叫来听听哪!你们也给我大力一点搞,让这个女

人知道谁才是老大!”

“好的,老大。”

听到黑崎的命令,其中一名小喽罗抓住华凛的胸脯开始大力搓揉。另外一个

则拉扯着华凛的头发,硬是逼她张嘴含进自己的下体。

“唔…咕唔……”

“快点住手!”

听到华凛的呻吟声,大和再也克制不住的冲到其中一个男人面前给他狠狠一

拳。但是,就算大和再怎么习惯打架,到底也还是个平民老百性。男人只用一手

就挡住了大和的拳头,同时伸出另一只手狠狠的掴了大和一巴掌。

“你搞什么鬼啊,臭小子!”

啪的一声,麻痹的痛感迅速漫延半边的脸颊。同时恐吓的声音也传到了自己

耳里。

“少爷啊,我可是要给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一点忠告哪,最好不要去忤逆

我这几个兄弟比较好唷。这几个家伙都是杀人就像放屁一样不当一回事的人渣,

要是我不在这里的话,恐怕你现在已经被他们给杀了呢。”

黑崎像是施恩一样地说道,而大和只能抚着被痛殴的半边脸颊静静听着。

“趁现在还没有多受一点伤,我劝你还是赶快回家去吧。不是有个可爱的小

姑娘在等你吗?你可别惹人家哭了啊。”

黑崎的喉头发出了干涸的笑声。就算悔恨的感觉已经让全身不停的颤抖,但

大和却也对目前的情况束手无策。看着华凛,仍被那三个人施暴的她对大和轻轻

颔首。看到她的视线移向门边,大和虽然不甘仍是只能从黑崎等人的眼前向门口

退去。走出华凛的房子后,也同时尝到了凄惨的败北感。下了楼梯,五分头的司

机已经等在那里了。

“怎么样了吗?”

“不怎么样,已经是无法出手相助的状态了……”

看到大和半边脸都已经赤红肿胀,司机似乎也已经察觉到些什么了。

“少爷,我送你回去,请上车吧。”

“可是,我的脚踏车……”

“我等一会儿会帮你送回去的,你那张脸实在不适合在大马路上走动吧。”

“…你说的没错。”

后面的牙齿似乎都快断了。一阵阵的麻痹感,似乎在脸颊上灼烧一般。大和

听从司机的话,坐上黑色的宾士被送回家。在回到大楼的路途上,司机也对大和

说出了有关于鬼椿组内部的实情。组长是个充满男子气概的守旧派流氓,是跟现

下那些自称是流氓的家伙有着天壤之别,让黑道人物们景仰的狠角色,而华凛也

是打从心里迷恋组长的好女人。最后,对于这个原本不是流氓,只是鬼椿家厨师

的男人,大和不禁同情起来。

(只要有华凛小姐在的话,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把老爷子的命交给黑崎他们

吧……我能为她做些什么。我真的很想…给她一点帮助。)

拼命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助华凛,但在还没有找出一点头绪之前,宾士已

经到达大楼前了。

和司机分别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大和看着镜子,心想着脸颊上的红痕还没有

退去之前,还是别到医院去探望娜娜好了,用沾湿的毛巾消肿,这一天就在思索

着救助华凛的办法中渡过了。

在大和满脑子都是烦心事的同时,美潮来到了市立医院探望住院的娜娜。

“太太!”

“别起来了,你就这样躺着休息吧。”

一看到美潮就立刻想起身的娜娜,却被美潮摇着头命令继续躺着休息。娜娜

不会违背美潮的意思,于是便轻轻颔首乖乖地躺回病床上。

“娜娜,我是想来告诉你一些事情的。…你回到瑞士去吧。”

“咦?那个,太太……”

太过唐突的言语让娜娜睁大了双眼,但美潮一点也不在意地继续说道。

“你已经知道了吧?你和大和之间的关系……”

“……是的。”

娜娜颔首。

“大和先生和我有一半的血缘关系…是我的…哥哥。”

就连承认都是锥心的痛苦,娜娜自言自语似地茫然说道。美潮听着不免深深

叹了一口气,像是焦虑着什么似的用力甩甩头,深窥着娜娜的表情说道。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待在大和身边只会更难过吧。而且,日本与你的体

质也不合适……就算你一直待在这里,也不可能会恢复健康的。”

“…”

“我去帮你办转院的手续,你应该了解我的用心吧?”

像是要确认什么般的美潮说完后,娜娜却摇了摇头。

“…对不起。再一下子,请让我再在这里待一下子就好了。”

“娜娜?”

“我都知道。就算我待在日本,一切还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但是,我…我

只是想在大和先生身边多待一会儿。至少…等到我能开口叫他哥哥为止。等到我

能够把他当做真正的哥哥之后,我才想离开。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总觉得大和

先生就会崩溃了……所以,请太太容许我任性一次吧。”

“你…真的对大和那么的……”

“我喜欢他,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他了。”

没有一丝犹疑,娜娜开口说完后,又悲伤地垂下了视线。美潮的唇角微微颤

动扭曲着,将目光飘向窗外低声说道。

“你一定很恨我吧……”

但是,娜娜却再次大力地摇摇头。娜娜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叫做葵的母

亲。娜娜也不知道自己被迫与亲生母亲离别,在美潮的计划下被送往瑞士养育成

人的事情。在了望台昏过去的那一天,娜娜知道的只有自己和大和的父亲是同一

个人,也就是两个人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一点而已。所以,对把自己养育成

人的美潮,娜娜心中仍是只有不变的感谢,根本没有想过要去憎恨埋怨。

“没有这种事,我很感谢太太的。能和大和先生…能和哥哥见到面,这也全

都是因为太太的关系。我还有自己的亲人…我最喜欢的人,就是我的亲人…我能

够知道这些事……”

说着说着,娜娜圆亮的眼睛里已涌出了泪水。看着她流下的眼泪,美潮只能

叹口气,缓缓地颔首答应。

“好吧………那就再一阵子,可是你一定要回去瑞士唷,就算是为了你的生

命。”

“是的……”

娜娜小声地回应道。不停滴落的泪水滑下脸颊,娜娜抬起手臂悄然地抹去。

看到她的模样,美潮又再次叹了口气,安慰似地伸出手在娜娜的肩头轻轻拍抚,

之后便默默地离开了病房。

目送美潮离去的娜娜,用悲伤的视线看着窗外,低喃着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太太………我不想离开大和先生,就算他是我的亲生哥

哥…,就算…他是我的亲人,所以……”

就这样,并不是特意要说给谁听,娜娜只是不停的自言自语。

隔天,大和一边思索着可以救出华凛的方法,就像平常一样来到医院探望娜

娜。脸颊上的肿胀在经过一个晚上之后,已经消的不会太引人注意了。这样的话

应该就不会被娜娜怀疑,所以大和才来到医院探视。

“娜娜,你今天觉得怎么样啊?”

“啊,大和先生。我觉得很好啊,今天的旱餐好好吃喔。”

“这样啊,会觉得医院的饭好吃,就代表你已经很有食欲了嘛。”

“咦咦?什么意思啊?这句话到底……”

一见到大和便露出开心笑容的娜娜,稍微被戏弄一下就鼓起了两颊。无谓的

对话、无谓的动作表情…但是,就算只是这样也足够让大和觉得满足。

(好像越来越有生气了呢。照这样子下去的话,她的身体应该也会渐渐转好

吧……)

在自觉到喜欢娜娜之后,大和的愿望就只有希望娜娜能恢复健康而已。也许

是因为察觉到大和的心情,娜娜并没有将昨天美潮来探视的事情告诉大和。

为了健康必须回到瑞士…这种话,娜娜现在还无法说出口。

在两个人都在在乎对方的心情下,继续交织着一些无谓的对话…彼此都没有

对对方说出真心话。但是大和和娜娜只要能和对方在一起,就觉得心满意足。双

方的心情,也都在无言之中默默的传达给对方。但是,只要一天没有确认清楚,

他们两个人就仍是被禁止的悖伦关系。

“对了,我有买苹果来喔,我削给你吃吧?”

“啊,好棒喔!我最喜欢吃苹果了。”

“哈哈哈,你果然是那种吃比什么都重要的人啊。”

“唔…,大和先生真坏心。”

正当大和为了削苹果而拿出水果刀时,却突然听见了敲门声。

没有太多朋友的娜娜,会来这里探视她的人也不会多。娜娜微侧着头盯着门

板,大和也拿着还没削皮的苹果转过头看着门口。这时候门也被来人打开了,站

在那里的人竟是时任。

“唷,娜娜小姐精神不错啊。抱歉啊,千堂老弟你可以过来一下吗?”

对娜娜露出和蔼微笑的时任,用眼神稍微暗示了大和。

察觉到不太对劲的大和对时任点了点头后,便将已经削好一块的苹果交给娜

娜,跟在时任的后面走出了病房。一到长廊,时任脸上的笑意倏地消失。同时,

留着五分头的男人也从走道的另一端跑了过来。是华凛的司机。

“少、少爷,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紧紧握住大和手腕的男人如此说道,他的脸上已经沁出过多的汗水,连声音

都沙哑了。

“你在找我…?”

直觉到一定是和华凛的事情有关,这时时任也开口说明道。

“我到大楼那里去视察的时候,正好遇到这位先生在找你。说是大姐头发生

事情了,问你在哪里,所以我便把他带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

大和微微对时任颔首过后,便转向五分头的司机。

“你说大姐头发生事情了,到底是怎么了?”

“黑崎那家伙又来了,这次是他自己一个人。如果是平常的话,像黑崎这种

角色带一、两个人来,大姐头是完全不把他们看在眼里的,可是经过昨天的事,

总之,大姐头已经没办法反抗了……”

“你说什么!”

“所以我想拜托你,请你帮帮大姐头吧。如果我办的到的话,我实在是很想

救她,但我真的没什么力量…所以我拜托你,拜托你了,少爷!”

五分头朝自己深深地低下头。拼了命的求救言语,大和怎么样也无法拒绝。

但是,心里又记挂娜娜。

(她应该没听到吧?像龙放小姐那时候一样,要是她又私自跑出医院的话,

那病情一定又会加重的……)

看着不安的望着房门的大和,已经差不多知道事情原委的时任出声道。

“千堂老弟,娜娜小姐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快点和这位先生先去看看到底

是怎么一回事,警察那边的事就交给我。分秒必争,务必把陷入危机中的人救出

来。”

被时任如此鼓励,大和的决心也越加的坚定。

“我知道了,那就麻烦你了,社长。”

向时任点个头之后,大和打开病房的半边门,小心不让娜娜看见五分头的司

机,一边向躺在床上的娜娜出声道。

“我现在突然有一点急事要去处理,先走了唷。等我那边的事情结束之后我

会再过来的,你可得乖乖的待在医院里喔?”

故意用明快的语气说完,娜娜也顺从地点了点头,充满朝气的回应了一声好

的。但就在大和正准备把门关上时,娜娜却突然唤了一声。

“大和先生!”

“怎么了?”

“对大和先生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突如其来的疑问,大和这才知道原来娜娜早就有所感应了。

要是能将这个答案随心的说出来,那会有多好啊……但是,这却是无法说出

口的真心话。并不只是因为她是自己所喜欢的女人,而是因为还有兄妹的血亲关

系,所以大和怎么样也没办法将真实的心情说出口。

要是说出来了,似乎就代表自己已经原谅了美潮。虽然感到同情,虽然对母

亲已经不再有以往的恨意了,但就美潮所做出的每件事而言,大和还是没有办法

完全的原谅她。所以说不出实话,大和凝视着娜娜回答道。

“当然是大楼的和平啊,因为我是管理员嘛。”

“这…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小心一点喔。”

“嗯,我先走了。”

“你放心去吧,我会乖乖在这里等你的。”

娜娜意有所指的说道,虽然脸上的表情有点寂寥,但还是努力装出笑容目送

大和离开。大和关上房门呼—的叹了一口气,将接下来事交给时任后便和司机从

医院赶往华凛的公寓。

在华凛的公寓中,在趴伏病榻上的老人面前,华凛正惨遭黑崎的蹂躏。

“嘿嘿嘿,你想要男人已经很久了吧?那个已经呆滞的老组长,应该也已经

满足不了你了吧。没关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被褪去衣衫已经半裸的华凛被压倒在榻榻米上,一边揉搓着她的**,黑崎

露出下流的笑意盯着华凛的脸孔。而华凛则用那透着杀机的不屑眼神睨睇着,发

出了硬是压抑下的暗哑声音。

“…你别太过分了,黑崎。”

“喔唷。你要是想抵抗的话,你那个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组长,可不晓得会变

成怎么样喔?”

“唔……”

黑崎的一句话,让华凛愤恨地咬紧了下唇。昨天才被那三个男人激烈的侵犯

侮辱,华凛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紫的伤痕。因为过度疲劳,在今天黑崎单枪

匹马一个人偷溜进房间里来的时候,华凛根本就无力抵抗。

为了制住华凛的反抗,黑崎在沉睡的鬼椿老人被褥上安装了炸药,而发动引

爆装置的远距离摇控器就放在他的上衣口袋中,以此来要胁华凛。如果不乖乖地

任他玩弄的话,这栋公寓马上就会在下一秒炸个精光。

虽然华凛一开始仍反抗地回应说那你也一样会被炸掉的,但黑崎却一点也不

为所动。那我们就一起被炸死吧,听到黑崎如此回应的华凛,才领悟到自己根本

就是在做无谓的抵抗。之后也只能放弃,任黑崎玩弄侵犯自己的身体了。

“你的表情还真是恐怖啊,不过我就是被你的那张验引起**的。喂~~大

姐、你要不要当我的女人啊?说真的,当我还在组织里的时候,就一直很想要你

的身体呢。”

“…”

像是夸耀着什么似的,黑崎仍不停的说着一些让人作呕的下流字眼,而华凛

只是一脸厌烦的转过头不愿再面对他。

“你要是对我的秘部有兴趣的话,那就快点插插了事。别把你的烂东西拿来

跟老爷子比,你的龟儿子要是能让我达到**的话,你就试试看好了。”

“呵呵,你还真敢说啊,真是一点都不坦率的女人。你那里已经想要的话,

那我就来插得你出声投降吧。”

华凛挑战似的言语对黑崎根本就不痛不痒,反倒还被他自己解释为这是华凛

的渴望。为了想让华凛的**更感觉到痛楚,黑崎拉开了自己的裤头拉链,反翘

硬挺的下肢便难耐的蹦了出来。

“好了,现在就让你来品尝一下吧。”

带着猥亵的笑意说完后,粗挺的下肢也同时刺进了华凛的秘唇之中。

“唔………”

“怎么样啊,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下肢一口气刺进了秘唇深处,华凛难受地蹙起了眉头。但她仍咬着牙不愿让

痛苦的叫声溢出嘴,只能任黑崎的下体在自己的秘处问蠢动**。华凛只是拼命

的,为了守护已经无法动弹的泰造,而用自己的**来挡阻黑崎。

华凛的秘部让黑崎满足的眯细了眼睛,更是粗暴的前后摆动腰身。

只需要自己感到舒爽就可以了,不管华凛有没有感觉都不关他的事…黑崎所

做的就是如此自以为是的恶事。华凛的秘唇缠住了黑崎的勃起,而她只能将视线

看向天花板无语的忍受着。

打开门冲进房里的大和,正好看见华凛被侵犯的模样,他愤恨的冲向黑崎,

一脚就往他的下颚踢了过去。只顾着享受华凛**的黑崎还来不及反应,铿当一

声,黑崎发出杀猪似的哀号翻了过去。

“哇啊啊啊啊啊,痛、痛死我了!”

“你这个混蛋家伙,快点离开她!”

抓住了黑崎的肩膀,大和用力的想把华凛拉向自己,一手同时扯住了缩着身

体忍住下颚疼痛的黑崎。

“不要碰我!你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就把这里给炸掉。不管是你还是我,

可都会尸骨无存的啊!”

“什么?”

“你自己看看那个老头吧!我已经在他身上装了炸药了!”

如他所言,躺在床榻上的老人身上的确放着炸药和好几条导线。

“黑崎,你这家伙!”

大和愤怒地吼叫道。

“那你就按下开关啊。一起死啊!我们就一起被炸个粉碎去见闾王吧!”

“你、你说什么?”

“怎么啦,不敢按了吗?我不是说愿意陪你一起死了吗?”

看着毫无惧意,只是用低沉声音说道的大和,黑崎整个人都僵住了。黑崎的

确是没有点燃炸药的勇气。但是,眼前的大和却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注意到自

己已经处于下风的黑崎,突然感觉到大和的恐怖,只能发出干笑。

“少、少爷,你冷静一点嘛。我跟你的感情不是很好吗?哪、从此以后我们

还是好朋友嘛,对吧、对吧?”

黑崎发出撒娇讨好的声音,大和拉回了华凛之后,伸手拉住了黑崎的衣领将

脸靠向他。

“黑崎……”

“怎么啦,小少爷?”

“…你真是个人渣!”

在吼出这句话的同时,大和的拳头也已经奋力的殴向黑崎的腹部。

“唔,咳……”

下颚吃了一记飞腿,腹部又饱受了一记铁拳,黑崎的膝盖已经撑不住的颤抖

颓倒,无力地软瘫在地板上。大和的肩膀因喘息而大力起伏,他垂下视线睨了黑

崎一眼后,才转过头看向华凛。但华凛在大和和黑崎闹起来的时候,已经移身到

了里头的房间,从丈夫的身上取下了炸药。

“华凛小姐……”

看着里头的房间大和出声唤道,华凛原本凛然的脸也慢慢扭曲成快哭出来似

的表情,她深深的对大和垂下头致礼。

“大姐…,我们该怎么报答他才好……”

“不用多礼了。我也曾经误会过你啊,所以实在不需要说什么报答……”

“怎么可以这样呢……”

“没关系啦,而且我也不是你们道上的,所以也没有什么报答的必要啊。”

听到大和这么说,华凛的眼角终于沁出了泪水,但嘴角仍是坚强的牵动出笑

意。大和终于放下心,站在黑崎的身边监视着不让他逃跑。

虽然黑崎改了心意向大和示好求饶,但大和却一点也不接受。

“拜托你嘛,少爷。让我回去啦,哪,你饶了我吧,我发誓不会再做这种事

了啦。”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怎么这样啦……”

“好吧,如果你肯乖乖说实话的话,我或许还可以考虑一下。黑崎,之前对

大楼的那些迫害和恶作剧…等等的,全都是你搞的鬼吧?”

“唔……啊啊,对啦。因为那栋大楼以前就是刚龙会老大的土地,我本来是

想用便宜的价格向时任不动产买回,当做送给老大的礼物嘛。这么一来的话,又

可以用高价卖出……”

“那应该是鬼椿组的土地吧?而且,你干嘛要送礼啊?”

“刚龙的老大也是被鬼椿骗走土地的啊,我只是负责帮忙讨回来而已啦。当

然这也是因为会里要把我提升为干部的关系啦。”

“…”

“哪,我已经都老实告诉你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不行,我还是不能原谅你。而且如果现在让你逃了的话,你一定又会开始

做一些破坏大楼的事情了吧。”

“你、你骗我啊,少爷。你明明说只要我说实话,你就会放了我啊。”

“我是说我会考虑。而我考虑的结果,就是要把你交给警察。我可没有说谎

喔。”

黑崎只能瞪大了双眼,睨着如此说道的大和,但在黑崎还想做出什么行动之

前,已经可以听见警车的警笛声,两台警车已经在华凛的公寓楼下待命了。

警察走上了公寓的阶梯。大和对靠在泰造身边的华凛点点头,意谓要她放心

后,便将黑崎的手腕扭到身后走出了房间。

“辛苦你们了,请逮捕这个家伙。他以暴力恐吓别人,而且还是个诈欺的犯

人。”

将临时想到的罪状一条条列出来后,大和便把黑崎推给了眼前的警官。两名

警察抓住了黑崎的手腕将他推入警车内离去,大和这时才终于吐出了一口气。

(这么一来,就不用再担心有人会来炒地皮了吧,也不会再有让住户困扰的

事情发生了。)

大和放松了心情想着。

“少爷,真是谢谢你了。”

华凛的司机走了过来,向大和深深的低下头致敬。身后的时任也慢慢走近,

轻轻的拍了拍大和的肩膀。

“辛苦你了,没发生什么事真是太好了。”

“社长……”

没想到连时任都专程驱车赶来,大和突然觉得心头一暖。

“我们回去吧,娜娜小姐还在担心呢。”

“是的。”

在时任的催促下,大和向警员说,会再把详细情形说清楚,也接受司机的谢

礼,坐上黑色的宾士回到了医院。

解决了大楼的问题之后,现在大和终于要开始考虑自己个人的私事了。

曾经一度放弃深思,那时还有娜娜的**可以用来逃避,但这一次却没办法

再避开了。

(我已经了解了老妈的想法与迷惘,也被娜娜发现我们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了,这么一来要重新建立起我们的关系也比较简单。现在最大的难题还是葵妈妈

啊。)

得和她好好的谈谈才行。而且,也想把这件事告诉娜娜。但这产生了另一个

问题。

回忆起葵的模样,但却无法断定她到底知不知道。

(好,那就还得确认这件事。然后还有调查娜娜的亲生父亲,这件事也得快

点着手才行。对了,社长那边不晓得收到报告了没有?)

正当大和这么想的时候,时任的电话也正好打来。

电话里讲到私家侦探已经找到了娜娜的父亲,现在正往公司的途中。他会带

着那个人到大和的住处,大和则紧张的等着时任到来。

侵犯了葵,与自己的父亲太过相像的男人………一边回忆着脑子里的那段恶

梦、一边等待着,这时门铃声也响了起来。

大和终于和娜娜的父亲、美作恭二见面了。

美作娓娓说道。

自己和大和的父亲孝一是同卵双胞胎。

品性良好的孝一,和放荡的恭二。虽然外表的模样几乎是一模一样,但行为

举止太过浮华的恭二,最后终于被逐出家门断绝了所有的关系。但身为哥哥的孝

一,到底还是没有办法弃恭二于不顾。就算孝一后来结婚了,恭二还是经常到哥

哥家拜访,过着无心于工作的放浪生活。某天,他看到了在厨房工作的葵,突然

涌起了**于是便强暴了葵……

“我真的觉得很抱歉。可是在那之后,哥哥突然发生意外死亡了。我曾经和

哥哥约定过,我的存在是个秘密,绝对不能在大家面前曝露了自己的身份,所以

我才会躲起来的。”

经过了那么多年,己经完全感觉不出霸气的男人,这么说完后便深深的垂下

头致歉。他就是父亲的双胞胎弟弟,和父亲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大和凝视着眼

前的恭二,却无法在他的身上找出属于自己父亲的影子。

这么说起来,就算美潮见到了恭二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只要让美潮和恭二

见过面之后,相信她对葵的恨意应该也会缓和下来。而且,自己终于可以确定和

娜娜只是堂兄妹的关系。光只是这样,大和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情都飞扬起来

了。

(啊啊,太好了。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我就能够说出口了。喜欢的心情……

还有…我要娶娜娜为妻的心意……)

一思及此,大和不禁用力地点点头。真正的心意也在此时变得更加坚定。

第七章告别之后

找到了美作之后,大和也开始解决私人的事情。

首先,先让美潮与美作相见,让美作亲口说出侵犯葵的人并不是父亲孝一,

而是他本人所为。

美作为了偿还自己过去所犯下的过错,也为了让过往的过错做一个总结,于

是便一五一十的向美潮自白了一切的事实。美作已经完全改头换面,身上不再有

孝一的影子,所以一开始美潮虽然不肯相信,但将美潮所带来的孝一照片和自己

身上所带着的照片比对后,终于也不得不相信。

“这么说的话,孝一的确没有侵犯过那个女人吧?他果然还是我所想的那种

人吧?”

比起其他的,能还孝一一个清白,已经够让美潮安慰高兴了。不停的反覆着

这句话,长年以来的苦痛纠结,似乎也在这一刻完全解放,美潮也落下了眼泪。

解决了美潮的事情之后,大和便动身前去和葵见面。虽然葵为了避开大和而

不愿打开大门,但当大和提起娜娜的事情时,门终于也缓缓的打了开来。

“那位小姐怎么了吗?这阵子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她……”

葵的声音颤抖着,表情也有了明显的动摇。看着葵,大和也更加的确定了。

葵的容貌实在和娜娜太相像了。大和如今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会把娜

娜跟葵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她们两个人是真的相像。虽然头发和眼睛的颜色都不

同,也许是因为一开始大和对葵抱有特别的情感,所以才会没有注意到吧。

“葵妈妈…不对,葵小姐。娜娜住院了,因为身体太虚弱……”

“什么……”

“其实我已经知道了,葵小姐就是娜娜的母亲吧。”

“大、大和先生,这是……”

“你已经没有必要再隐瞒了。还有,娜娜的父亲并不是我的爸爸。葵小姐遭

遇到那件事时,我爸爸正在外地出差,那个人不是我爸爸,是我爸爸的双胞胎弟

弟。”

“……”

听到大和说的话,葵惊讶的睁大双眼。一边说着我不相信,一边摇着头。直

到冷静下来之后,她才伸手捂住快尖叫的嘴看着大和。

“这件事情,太太她……”

“我已经和我妈说过了,她也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再

隐瞒娜娜的事情了。”

“啊…大和先生、大和先生。娜娜…你说那个孩子怎么了?她到底是从什么

时候开始住院的?”

葵原本惊讶的表情骤变,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个担忧孩子的母亲罢了。大和的

内心松了一口气,逐一将娜娜入院的日期、病症,还有现在所在的病房号码告诉

葵,同时也告诉她娜娜已经快恢复健康了。

“谢谢你…大和先生……说真的,我真的很担心她。在这栋大楼里第一次看

见她的身影时,我就已经明白了。啊啊,这个女孩子就是我的女儿啊。可是,我

曾经和太太有过约定,所以我绝对不能告诉她我是谁……而现在…啊啊,我真的

好高兴啊。”

“我想娜娜一定也会很高兴的,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亲人呢。”

“是、是啊…就是说啊。如果她也高兴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虽然我是弃

自己的女儿于不顾的母亲…可是我还是想见她啊。”

“我知道,请你再稍微地等一下。我一定会制造一个让你和娜娜见面的机会

的。”

“谢谢你,大和先生。谢谢你……”

葵用双手覆住脸,高兴的发出了抽泣声。大和看着她,忍不住伸出双手抱紧

了葵,当做是自己与对葵妈妈依恋的诀别。葵虽然讶异的抬起头,但在看到大和

脸上的微笑后,也紧紧拥抱住大和,两个人就在葵的家门口前紧紧的相拥。

(接下来就是娜娜了。该怎么告诉娜娜才好呢?关于她还有亲人活在这个世

上,还有我们是堂兄妹的事,我们并没有犯下世俗所不能容许的过错…还有,我

喜欢她的这件事……)

考虑到娜娜的身体状况,一次同时告诉她这么多的话,对她的冲击恐怕太大

了。就算全是让人高兴的事,但冲击还是冲击啊。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避免造

成娜娜身体上的负担。思及此,大和便开始策划娜娜与葵的亲子会面。和时任商

量过这件事之后,时任便决定由自己来告诉娜娜关于葵的事情。

“由我来代为转达的话,娜娜小姐所受到的冲击应该会比较小吧。”

“说的也是,那很抱歉就麻烦您了。”

大和干脆地接受了时任的好意。

“千堂老弟,你变了喔。”

时任看着大和微笑道。

“咦?”

“没什么啦,只是我个人的感觉而已。”

露出愉快的表情说道的时任,隔天就立刻到娜娜的病房探视,同时也温柔的

告诉她有关于她母亲的事情。自从发生人质被挟的事件以来,娜娜便已经完全信

任时任,但在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活着,并且还能和她见面之后,娜娜一开始充满

讶异的表情也慢慢的变成满面的笑容,不停的向时任道谢。

“我能和妈妈见面吗?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我已经高兴到不知道该说些

什么才好了。”

“哈哈哈,那得快点帮你们安排见面的时间才好啊。”

“是的!那就麻烦你了!”

在走廊上听见娜娜回答时任的声音如此的有精神,大和也终于放心了。和走

出病房的时任稍微讨论了一下后,便决定隔天就带葵到医院来探望娜娜。

隔天,大和带着葵来到娜娜的病房。

“娜娜,这位是东云葵小姐。她是我们大楼的住户,你应该也认识她吧?”

“是的,她应该是三楼的住户吧?”

“没有错,她是来探望你的喔。”

“啊,这样啊。麻烦你还专程跑这一趟,真是谢谢你了。”

看着微微点了下头致意的娜娜,大和却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啊,娜娜。你的表现方式还不够高兴喔。”

“这是什么意思啊?”

“昨天社长和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时任先生说我的妈妈还活着…说大和先生会带她来跟我相见……咦,难、

难道说?”

“没有错,娜娜。葵小姐就是…就是你的母亲喔。”

“啊………”

缓缓的说完后,大和便将葵介绍给娜娜,娜娜原本就圆亮的眼睛更是不信地

撑大,一直将目光凝聚在葵的身上,而葵在进到病房的那一刻开始,始终流露出

温柔的眼神,动也不动地看着娜娜。在两个人的视线交合时,娜娜困难的抽动了

一下嘴角挤出声音道。

“妈…妈妈?”

“…我在…我在啊,娜娜……”

听到娜娜的叫唤,葵不停用力地点着头。在发出声的同时,娜娜的眼瞳也涌

出了泪水。

“妈、妈妈!妈妈!”

“娜娜!”

娜娜向葵伸出了双手,葵也对娜娜展开了臂膀。母女两人紧紧地相拥着,一

边流着眼泪,一边用颤抖的声音呼唤彼此。妈妈、娜娜的叫唤声,在病房里不停

的回响着。

就算是只站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的大和,也为她们两人感到鼻酸。

大和决定把这温馨的亲子时间留给她们两人,便悄悄地走出病房。

美潮、葵还有娜娜。她们之间纠葛执扭的感情,也在这一刻如冰块溶化般消

失于无形。大和的心情也终于放轻松了许多,有种从今以后一定会诸事顺利的预

感。

虽然下定了决心,但这样的心情却波澜重重。

因为娜娜告诉自己她要回到瑞士去。

“为什么…?你好不容易才与自己的母亲相认……”

“是啊,我也觉得很高兴。可是,我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好,所以…我不想再

给大和先生添麻烦了……”

因为长时间住院的关系,原本是想要帮忙大和处理庶务,倒头来却反倒让他

担心又添麻烦,娜娜似乎感到非常的沮丧。虽然大和拼命的表示并没有这种事,

但娜娜也只是对他摇摇头,一点都没有动摇她回瑞士去的决心。

就算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也没有用了吧,大和很明白娜娜的心意已决。

(是啊…她说的也没错。如果继续留在日本的话,娜娜的身体状况也不会转

好的。与其这样,倒不如让她回到瑞士去,让她健健康康的活下去还比较重要。

这样的话,娜娜一定也会更幸福的……)

但是自己若是…若是失去了娜娜的话,一定再也无法得到幸福了吧。

虽然低落,但大和还是强迫自己装出开朗的模样。大和心里头的难受,只有

时任一个人看穿了。

“千堂老弟,你可以跟我来一下吗?”

在时任的邀约下,大和与时任一起来到了与七王子相隔几站的宝圆寺。

在宝圆寺这一小块的区域中,有一栋隶属时任不动产管辖,名为第一庄园宝

圆寺的大楼。虽然是落成已经超过十年的古老大楼,但因为是间综合管理式的大

楼,所以现在看起来也好像是新式建筑一般。看着大楼的外墙,时任一边在道路

旁停下了车子,一边对大和说道。

“我曾经在那栋大楼里住了几个月。”

“社长住过那间大楼吗?”

不知道时任到底想说什么,又为什么带自己到这里来的大和,只能依他所指

的方向看过去,等着他接下来想说的话。但是,时任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开车

驶离了。

接下来的话回公司再说吧…看着只说了这句话后便继续沉默驾车的时任,大

和也没再多问些什么。ASTONMARTIN响起了轻快的引擎声,没多久

就已经到达了总公司。

进到社长室后,时任坐在他的办公椅上,吐了一口气后才看着大和。

“那么,我们就继续接着说下去吧……那个时候,我本来打算结婚的。就在

那栋大楼里,我开始和我初恋的女孩子一同生活……”

时任脸上此时突然浮现出了一抹苦笑。接着,他又开始用怀念的表情继续说

道。

“那个时候,我既傲慢,又是个眼高于顶、惹人厌的家伙。以时任集团做为

后盾,以为拥有绝对的权势,总觉得每个人都该服从我…所以,我以为就算不用

借助外力,我也能够完成任何事情。可是,也就是因为这样,让我错认了很多事

情。结果就是…失去了我所看重的人。”

“社长?难道说……”

“你觉得不敢相信吗?那个时候的我,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心情想法,不管

是破坏有情人之间的感情,或是践踏他人的自尊,我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所以

她…才被其他人抢走了。我做了很多蠢事,到现在也只能独自后悔,但后悔也已

经挽回不了什么了……”

大和的内心里真的是吃了一惊。对大和而言,现在的时任简直就是近乎完美

的化身。不管是过去或者未来,他都没有可以让人诟病的地方…但所尊敬的对象

居然对自己说出了这么一段让人意外的过去,大和只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

时任。注意到大和的视线,时任露出了笑意又继续开口说道。

“也就是说啊,我想告诉你的是,失去心爱的人那种痛苦,可是很难治愈的

喔。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做错、没有放弃的话,也许那个人现在会是陪在我身边

的也说不定…这种痛心的感觉,我可不希望你也尝到。”

“社长……社长,您为什么对我的事那么的……”

“因为你…跟我太像了。不管是哪一方面,简直就像我的翻版一样,所以我

并没有把你当做别人,而是把你当做弟弟一样,你可别怪我多管闲事啊。”

时任呵呵笑着。但大和却笑不出来。因为自己一直偷偷地将时任当做哥哥般

的爱慕着,而今他居然说把他当做弟弟一样看待。有一种…似乎从深渊中被拯救

出来的感觉。

“千堂老弟。我啊,因为她,还有她所深爱的人的关系,才终于注意到了自

己的愚蠢与傲慢。所以,才终于能够改变了那样不堪的我。你也是一样的,不可

以害怕所注意到的真实与改变。而且,对于娜娜小姐,你是不是已经发现有什么

东西似乎已经改变了呢?”

关于时任的问题!只要有瞬间的思考,答案就呼之欲出了。大和无言地颔首

后,时任才终于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这样的话就没有问题了。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让娜娜小姐幸福的。你听

好,不要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事,下定决心行动吧。”

虽然没有清楚的表明,但这却是打从心里激励的话。大和感觉到胸口一阵炙

热,用力的对时任点了点头。也在这一瞬间下了永不后悔的决定。不,应该说他

早就在心里决定好了。

“社长……”

“怎么了?”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请你现在就解雇我吧。不,我会提出辞呈,我要和娜

娜一起到瑞士去!”

听到大和似乎有点太意气用事的回应,时任不觉睁大了双眼。然后像是听到

了什么笑话似的笑出声。

“哈哈哈,你还真是性急啊。可是,你也不用那么急着想辞职吧。要是你们

早点结婚的话,那没有工作以后的日子不是很困苦吗?你只要这么想就行了,蜜

月旅行就订在瑞士吧。对了对了,结婚典礼时可得记得叫我参加啊。”

听到他这么说,大和才猛然惊觉自己的鲁莽,立刻害羞地低下了头。而时任

则是饶富趣味的盯着大和瞧。

“好了,我送你回医院去吧。娜娜小姐也还在等着你呢。”

一边说一边走出社长室的时任,大和真是打从心里感激。除了感谢之外,大

和实在不晓得自己还能做什么。从此以后,好好的管理大楼,和与娜娜一起幸福

的生活,就是唯一能答谢时任的方法了吧。

回到了医院,和时任告别之后的大和,在娜娜的病房中看到了美潮与葵的身

影。

她们似乎是因为来探望娜娜才会遇上的,但是美潮和葵都没有开口和对方说

话,似乎是想无视对方的存在。但是,她们之间的感觉的确是和以往不同了。

美潮用担忧的视线看着娜娜,而葵则帮娜娜梳着头。

打开病房、看到这等景象的大和,突然想起时任所说的话。

——不可以害怕真实与改变。

(啊啊……就是这样吧。就算伴随着痛苦!但只要能够改变……那这么和谐

的时间,我们就能共同拥有了。…不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就算是为了我们的未

来……)

“啊、大和先生。”

才刚推开门,娜娜便开心地出声唤道。

“不要站在那种地方,怎么不进来呢?”

“不是啦,我怕会打扰到你们嘛。”

“才不会呢。啊、对了对了,妈妈和太太送新衣服过来给我喔。”

“喔,新衣服啊,说的也是,你一直都穿着医院的睡衣嘛。那你一定很高兴

吧,娜娜?”

“是啊。明天我就会穿上了,请你期待吧。”

“明天?”

就在大和还在思考娜娜话中意思的同时,美潮已经先插嘴说道。

“已经决定好要出院了。”

“是啊,就在明天下午。”

后面那句话是葵加上的。听到两个人所说的话,大和转过头看着娜娜。

“这样啊,你终于要出院了,太好了。”

“是的。回到家之后,我就得整理行李了。预定下星期就要回瑞士。”

“……唔~~这些事我们再找时间说吧。你要出院了,那可得盛大的庆祝才

行哪。”

“咦?要替我庆祝吗?哇啊!”

“是啊,会让你吃很多你想吃的食物的。”

“那、那我要吃…冰吉淋和寿司还有……”

一边想着自己觉得好吃的东西,一边扳着手指数着的娜娜,大和带着微笑宠

溺地看着。美潮和葵两人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大和与娜娜之间的对话。度过了

平稳和谐的时间后,大和对娜娜说会再来接她出院,便离开了医院。

隔天,办理好出院手续的大和,比预定的时间还早了一点到娜娜的病房中,

却看到已经换好新的裙子和罩衫的娜娜,正带着开心的笑容在等着自己的到来。

“大和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嗯,很适合你喔。”

“嘿嘿嘿…我好高兴喔。”

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粉红,娜娜露出了看似幸福的微笑。

“好了,那我们回去吧。我已经叫好计程车了……”

“啊,我想要走路回去。因为我已经好久没有到外面走动了嘛。”

“这样啊……”

大和点点头,配合着娜娜的步伐,慢慢地离开了医院。

“啊啊,好久没有这样吸取外头的空气了……嗯——好舒服喔。”

“你可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不然在回家之前就会累了。”

注意着伸了个大懒腰,而娜娜也乖乖地对大和点了下头站在他的身边。然后

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大和,大和也侧过头看着娜娜说道。

“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吗?”

“那个…就是大和先生是我的哥哥嘛,那我再继续叫大和先生好像有点怪怪

的,是不是改叫哥哥会好一点啊?”

“…不、我比较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啊、那就跟现在一样就好了,对不对?太好了……”

“为什么太好了?”

“因为我已经习惯叫名字了嘛…因为,我很喜欢大和先生的名宇啊……比起

哥哥,我还是比较喜欢叫你大和先生。”

娜娜扭捏害羞地说完后,便抬起头对大和露出了一抹微笑。

自从娜娜表明要回瑞士后,大和就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她说明这件重要的事。

今天晚上说吧,看着娜娜的笑容,大和心里也有了决定,两个人一起踏向归途。

才刚出院的娜娜缓缓地、慢慢地走着,在她身旁的大和也配合她的步伐慢慢

走着。

离开了医院,两个人弯过街角步向车站,周围的人潮似平也越来越多。

“真是热闹啊……”

看着这条闹街,娜娜似乎很开心地说道。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

声呼喊。

“啊、小少爷!”

呆了一下后,大和不觉转身望着声音的来源。曾经在大卖场里遇过的美人正

挽着一名青年的手站在那里。她露出了恶作剧般的笑容,对大和挥了挥手。

“哈哈哈,对不起啦。你是叫大和吧。”

“大岛小姐……”

看着晶自然不做作的笑脸,原本想说上几句的大和也不免露出了微笑,娜娜

一脸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着大和,又转动视线看着晶和那名青年,有礼的点了下

头。判断他们应该是大和所认识的人。

“你好,我是千堂娜娜。”

“哎呀~,好可爱的小姐喔。你和大和同姓啊,是他的太太吧?”

“咦?不、不是这样的啦。”

娜娜慌张地摇了摇头。但大和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大和在心中暗自回答了晶的问题。

“呵呵呵……啊,你们是第一次看到优介吧?优介,我之前不是说在大卖场

遇到怜治先生吗?他就是那时候和他在一起的千堂先生。他是怜治先生公司的员

工,现在也在大楼当管理员呢。”

对娜娜的礼仪报以微笑后,晶抬起头看着与自己十指交缠的青年,对大和介

绍自己的丈夫大岛优介。

“这位是大岛优介,是我的丈夫。今天是我们结婚十周年纪念,所以我们才

到这里吃饭庆祝的。”

亲昵地靠在优介身上为大和介绍后,晶害羞的发出了呵呵的笑声。看到这样

的晶,大和心中倏地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喔、你也是时任先生公司所派遣的管理员啊。事实上我以前也在时任公司

的派遣下当过管理员呢。是在叫做第一庄园宝圆寺的大楼,不晓得你知不知道?

事实上要管理大楼,还真的是很辛苦的工作呢。”

听过晶的介绍后,优介也露出了怀念的笑脸对大和说道。在凝视了大和的脸

一瞬后,再次露出了让人安心的微笑。那种奇怪的反应,让大和有几秒中不知该

如何是好,但在听完优介所说的话后,也才完全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啊,抱歉。我是在富士宫电影公司拍电影的。如果猜错的话那就先跟你说

对不起,你该不会是千堂美潮小姐的儿子吧?”

如果是以前的大和,面对这样的问题一定二话不说马上否认。但眼前的大和

却露出了苦笑的表情,对优介的问题肯定的点了点头。

“没错,我是她的儿子。”

“她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演员喔。该怎么说呢,给人的魄力和感觉都很不同

吧……”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那么自然的接受别人夸赞美潮,而自己居然还能点头同

意。大和觉得过往堆积在心里的不快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哇啊,大和是千堂美潮的儿子啊?好厉害喔,可是你们好像不太像耶。”

“才没有这种事呢,他们不是很像吗?”

“是这样的吗?我实在是看不出来有哪里相像啦……”

听着优介与晶之间的对话,大和突然漏了一拍心跳。

你和你母亲蛮像的嘛。

我喜欢的类型吗?我喜欢直长发的女孩子,个性要很开朗,最好嘴角还要有

一颗痣那就更完美了。

我也曾经想过要结婚,所以才和初恋的女孩子开始一起生活……

晶和优介还有时任所说的话,开始在脑子里盘旋着。但娜娜并不知道大和心

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担心的抬头看着沉默的大和,拉拉他的衣袖轻声唤道。

“大和先生?大和先生……”

听到娜娜的呼声之后,大和才转过头看着眼前的晶与优介,也决定不再去深

思他们之间的关系。

“呵呵呵,我们好像打扰到人家约会了呢。”

看着娜娜的动作,晶呵呵笑道。娜娜的脸上立刻染上一抹红晕,但并没有表

现出肯定或是否定的模样。

“我们也走吧。”

“嗯。”

在优介的敦促下,晶开心的点头回应道。

“那有机会再见了。工作虽然很辛苦,不过要加油喔。”

“再见罗,大和、娜娜。”

挥了挥手后,晶和优介又挽着手离去了。娜娜和大和目送他们离开后,两人

相视了一眼。

“那,我们也回去吧。”

“好的。”

大和自然的伸手搂住了娜娜的肩膀,娜娜则开心的露出了微笑。

两人再度踏开步伐时,大和不禁想道。

(如果我和娜娜也能像大岛先生他们那样就好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找到新

的乐趣,真是一对开朗的夫妻啊……)

回到家后,大和怕娜娜太过劳累,便要她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但是,娜

娜似乎是更热心于环顾整间房子。

厨房、浴室、客厅、寝室…花上许久时间慢慢巡视过一圈后,回到客厅的娜

娜将身体深深的埋进沙发里,自言自语的说道。

“才只是离开了一下下而已,就已经这么怀念了……不过,还好我已经看够

了。”

大和立刻就明白她所指的是要回瑞士的事。

(就是现在,现在就说出口吧。告诉她,娜娜你不是我妹妹,还要告诉她,

我也要陪她一起到瑞士去。)

吞下了一口唾沫后,大和走到娜娜的面前,用认真的表情盯着娜娜。

“娜娜……”

“什么事?”

“其实…”

“什么?”

“…我和你……并不是真正的兄妹。”

“…什么?”

“我又重新调查了一次,虽然我们之间是有相近的血缘关系没错……”

“大、大和先生?那个,到底是……”

“你是我叔叔的女儿,我们之间…只是堂兄妹的关系而已。”

“咦,怎么会…?”

“我们可以结婚了,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娶你做妻子了。”

“…嘎?”

听到大和所说的话,娜娜只是讶异的张大了眼睛,嘴巴也不信地张开着。

“总之,娜娜你听清楚了。我……我很喜欢你,所以……我要娶你当我的妻

子。”

求婚的字句从大和口中溜了出来。但听到这些话的娜娜只是一脸的惊愕,大

和心想她的脑筋应该还没有办法转过来吧。

以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她的答案。好一会,娜娜才慢慢地深吸了一口气,

呆了一会…快哭出来似的点了点头。

“我、我、我……我可以成为大和先生的妻子了,我真的可以成为你的妻子

吗?”

“是啊,我希望你能做我的妻。所以,娜娜…我们结婚吧。”

“好。”

娜娜再次用力地点了下头。溢出眼眶的眼泪,滴落在她的脸颊上。大和的嘴

唇轻轻抚触着娜娜的脸颊,将她流下的泪水舔舐抹去。娜娜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但眼泪还是簌簌的往下落,怎么也停不下来。

直到娜娜不再哭泣为止,大和始终搂着她的肩膀陪在身旁。

“大和先生……”

终于停下了泪水,娜娜用带着点鼻音的声音唤着大和。

“怎么了?”

“我不要回瑞士去了。因为我现在能够成为大和先生的妻子,所以我不要回

瑞士了。”

“不、娜娜你得回到瑞士去把身体养好才行,而且我也会到瑞士去。等到你

的身体变好了,我们就在瑞士的教堂举行婚礼。”

“真的吗?可是,工作怎么办啊?”

“没问题的。社长他也说过了,等我们结婚的时候,要记得请他参加。”

“啊…我、我好高兴喔。”

流过泪后,就是满溢的喜悦,娜娜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大和。或许是住院的

关系,娜娜似平比以前小了一圈,但她那对柔软的胸脯还是很有份量的压在大和

的胸前。

感觉到娜娜甜美的体味,胸口的震动倏地加剧,同时也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似

乎都聚集到双腿间了。

拼命地忍住自己即将勃发的**,大和用力地甩了甩头。娜娜抬起头看着大

和,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她似乎察觉到了大和满腔的**。

“大和先生,我下个星期就要回到瑞士了。所以,我能留在这里的时间,真

的所剩无几。我…我希望大和先生能够抱我,因为我好不容易才出院了。所以…

请你爱我吧。”

“娜、娜娜……”

以前也曾经看过娜娜这种下定决心般的表情。就连她所说的话,也都和那个

时候一模一样。

距娜娜离开的日子,的确是没有多少时间了。就算大和说要到瑞士去,但也

不可能和娜娜同时出发。管理业务上的交接还必须花上一段时间才能完成。这么

多的外在条件,更是加深了今晚想与娜娜合而为一的心情。想要紧紧抱着娜娜的

冲动也更加的强烈。

“我知道了。不过你要是觉得负荷不了的话,千万不要硬撑啊。你能答应我

绝对不勉强自己吗?”

凝视着那双大眼睛,娜娜露出了让人心醉神驰的微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大和抱住娜娜缓缓地站起身。进到寝室后,大和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娜娜…我喜欢你。”

轻喃着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两个人的嘴唇悄悄地贴合。凝视着大和靠自已越

来越近的容颜,娜娜轻轻地闭上眼睛,温柔的承受着大和的亲吻。

“嗯……”

嘴唇碰到了柔软的唇辫,缓缓的改变角度浅啄。在持续的亲吻下,娜娜也渐

渐的放松了身体的力量,无力的软瘫在大和身上。大和伸出舌头在娜娜的唇瓣上

**着,同时伸手解开了娜娜胸罩的钮扣。

“嗯,嗯……”

娜娜的睫毛轻颤着。微微张开的眼睛看着她的模样,大和一边用舌头撬开了

娜娜的嘴唇,任自己的舌头游移到她的口腔内。稍微蠕动一下,便勾起了唾液发

出了咕啾的水声。

此时,大和也已经解开了她的胸罩钮扣,向前一拉肩带便滑落肩头。

拉下了肩带后,大和揉捏着那对许久没有触碰的柔软**,隔着簿布轻轻捏

弄着她的**,娜娜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声。

一边从脚上拉下了她的裙子,大和的爱抚也完全没有中断过。一边轻抚着大

腿与臀部,一边拉下她的内裤,恶作剧般的抚弄着她的绒毛…等到娜娜全身**

后,便静静的将她按倒在床上。

这次得小心注意娜娜的身体状况。可不能急于发泄自己的**而冲动行事。

大和缓缓地将脸埋在娜娜的胸前,而娜娜的双手也轻轻地拥住大和的头。仔细地

用手指感受她的每一寸肌肤,一边用舌头和嘴唇舔舐、摩擦**、**、腹部…

在娜娜的身体每一处留下轻吻。

“哈啊…大和先生,好痒喔……可是好舒服……”

娜娜发出了像是喘息般的细语。大和拼命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看着娜娜被自

己抚弄的喜悦,大和更是极尽温柔的爱抚着娜娜。娜娜的身体在大和的温柔对待

下渐渐的放松,同时心里的紧张感也慢慢的松弛,甜美的娇喘声从娜娜的唇边泄

了出来。

“唔唔嗯,哈啊…嗯……”

听着她的声音,大和的嘴也已经来到了娜娜的蜜壶间,舌头将唾液沾染在她

的肉壁,一边用舌尖触碰敏感的秘豆,娜娜难耐的颤抖仰起背部。火热的**从

蜜壶间涌出,湿润了柔嫩的肉壁,也沾湿了大和的嘴唇。

“啊,哈唔,嗯…啊嗯……”

(我想听听她更娇媚的喘息……我想让她觉得更愉悦……我想让娜娜觉得舒

服……)

不知不觉间,娜娜所感到舒服的地方,大和似乎感同身受般的也有了快感,

所以手指与唇舌之间的爱抚也更加的炙热激烈。

不管怎么吸吮着娜娜的蜜壶,**总不断的涌出,大和一边伸手褪去了自己

的衣物,一边拦腰抱起了娜娜。下肢抵在蜜壶的入口,稍微用前端摩擦了一下后

便缓缓的插入。

“哈、哈啊,啊…进来了,大和先生的…啊,啊呀……”

“啊啊,娜娜……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我、我没事。啊呀,好热喔…大和先生的好热喔……哈啊啊嗯……”

一边注视着她的模样一边插入,娜娜狭小温润的通道让大和不觉倒抽了一口

气。虽然她的体内如同处女般的紧致,但因为满溢的**,所以律动起来并非那

么困难。前后摆动了一下腰身后,便能感觉腔内的黏膜已经完全的包覆住自己,

刺入娜娜体内的勃起,在几度摆动下快感已经蔓延到全身。

“呼、哈啊…娜娜,好舒服啊。你真的…好漂亮啊,我的娜娜……”

“啊、啊呀……啊嗯、啊呀……大和…大和先生,我…我好高兴喔…,啊啊

嗯……”

伴随着啾噗啾噗的淫液声,在每次深入浅出的律动下,蜜液也滴落在娜娜的

大腿间。蜜液从大腿的肌肤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了点点的水渍。娜娜的肌肤沁出

了一层薄汗,雪白的肤色也染上了粉红的色泽。甩乱了一头长发,发出了沙沙轻

音。看着眼前的娜娜,大和埋在她体内的勃起更是用力的搔弄摆荡…深深刺入再

缓缓抽出,不停持续着这样的动作。娜娜的身体窜过一阵轻颤,指尖紧抓住身下

的床单扭握。然后,再难忍耐的抬高了腰身。

“啊、啊啊啊、啊呀。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倏地发出了尖锐的喊叫声,娜娜已经达到了**。包覆在蜜壶中的下肢埋入

更深邃的腔壁内,大和有种被紧紧的吸吮榨干的错觉。

“啊唔,娜娜……”

虽然拼命想克制但已经没有办法了。大和输给了腔壁的吸吮收缩,从下体迸

射出的颤栗快感让大和前后摆动了一下后,便在娜娜体中释放了自己的体液。

“哈、哈啊…娜娜,你没事吧?”

“哈啊,哈、呼啊啊…哈啊,是的。哈啊……”

大和发出紊乱的喘息声问道,而娜娜也一样喘着大气回答。但是,大和才刚

经历过一次**的下肢,在娜娜狭隘的蜜壶内又慢慢的充血复活。

“啊,呀…大和先生的…又……”

但实在不想再要娜娜做出这么耗体力的事了…考虑到体力的消耗,虽然不想

从她炙热的体内拔出来,但却不得不与她分开。大和一边感觉着被紧缩的快感,

一边从娜娜的蜜壶中抽出下肢。但娜娜却伸手握住了仍然反翘昂扬的勃起。

“咦?娜娜,你想做什么啊?”

“我来帮你…,用嘴巴……”

小声说道的娜娜缓缓地撑起身体,将嘴唇靠向大和的勃起。舔舐着前端,虽

然在一瞬间显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她仍是张开嘴将大和含进自己嘴里。

舌头笨拙地吸吮着,实在称不上是厉害的**技术。但大和仍是从体内深处

涌出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同时也感觉到娜娜对自己的爱情。

“娜娜、我好爱你。”

自然的耳语。那是种会让人感到晕眩的幸福感。娜娜慢慢的摆动头部,缩紧

嘴唇吸吮套弄。娜娜这般的侍奉,直到大和吐出所有的渣滓之前都一直持续着。

退去了所有的**后,两人都被深深的满足感包围着,大和伸出双臂环抱着

娜娜。

娜娜躺在大和的胸前,带着再幸福不过的甜美睡脸沉沉睡去。

身心都合而为一,这是个确认爱情的夜晚。在进入梦乡之前,大和昏沉的想

着。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梦见那些恶梦了。而期盼已久的黎明,也终于来临了。

终章

像是连人心都要被溶进的湛蓝睛空,在峭立的山顶上漫延开来。

覆盖着万年不化的白雪山顶和蔚蓝的天空,还有照耀着万物的阳光,清楚的

分隔出光与影,刻划着远方巍然陡峭的断崖轮廓,大和眯起眼睛眺览着眼前这片

眩目的光景。

大和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瑞士…阿尔卑斯山麓中的某座村庄里的教堂前。

站在仍然紧闭的门前石阶上,他正在等待着。

等着他的新娘到来。

没错,今天就是大和与娜娜的结婚典礼。

一边这么想,一边将视线从群起的高山间移开,看着通往教会的乡村道路。

穿着一点都不习惯的白色燕尾服,大和的脸多少都因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

在异国举行结婚典礼,总是让人感觉到些许的不安。经过了好一段时间的等

待,更是让大和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增添紧张情绪。

“你看起来还真是慌张啊。”

看着心神不宁眺望远方的大和,站在石阶下的伴郎时任戏谑道。时任脸上,

带着像是宠溺般的温柔笑容。大和毫无自觉的呆笑看着时任,轻轻点了一下头。

身为大企业的社长,时任原本该是忙得抽不开身才是。但他仍然调整了自己

的所有行程表,就是为了能来参加大和的婚礼。大和想到自己还没有向才刚下飞

机的时任道谢,便走向石阶来到他身旁。

“社长……”

“新郎不在石阶上等着可不行喔?”

时任开玩笑的说着,但大和却突然弯下腰向他深深地行了一个礼。

“百忙之中还麻烦您抽空前来,真是谢谢您了。”

“这没有什么啦。能够看到你露出这种表情,我到这里来就算有意义了。比

起这个啊,我希望你能让娜娜小姐永远幸福,你可得好好的对待人家啊。”

“我会的。”

“嗯,这样就好。蜜月旅行结束回到日本时,希望你也能用这种态度好好管

理大楼,我对你可是有很高的期待的,你们两个一定要幸福喔。”

将手搁在大和的肩膀上,带着微笑鼓励他的时任,大和只觉得心头一暖。

(我真是麻烦社长太多了。不、不只有社长…,所以我得更努力才行。我要

让娜娜幸福,而我也得幸福才行。)

这样的决心在心头沸腾,道路的另一端也出现了一台白色的大型房车。

车子慢慢的驶向教堂。

“好像来了喔,你快点站到阶梯上去吧。”

“啊…好的。”

在时任的催促下,大和又走回石阶上。站定脚步转过身后,车子也同时停在

教会前。后座的车门被打开,葵先从车里走了下来。葵压着车门时,也能看见车

里那一团白纱正慢慢的往车门移动。看着这样的景象,大和心中的鼓动更是加快

许多。

“没问题吧?要注意脚下喔。”

“好的。我没事……”

听到葵的声音,娜娜也回答道。然后静静地从车门走出来。看到娜娜,大和

不觉倒抽了一口气。

纯白的新娘礼服、纯白的长头纱,黄色的水芋和粉红色的玫瑰点缀而成的捧

花…被这些奢华却清新的色彩所包围的娜娜,比起大和所能想像的更加美丽。

“娜娜……”

“大和先生。”

两个人的视线纠结着。大和缓缓地把手伸向娜娜。

娜娜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一丝犹疑地踏上阶梯。来到大和的身旁,包裹在

纯白手套下的纤细手指叠上了大和的手。

“你好美啊,娜娜……”

轻声的耳语让娜娜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朵红云,喜悦的微笑着。大和的一句

话,似乎就解除了两人的紧张感。这个时候,站在石阶下的时任叫道:

“新郎新娘请挽手。”

娜娜害羞地圈住了大和的臂膀。大和将已经摆好动作的手臂缩了一下,让两

个人的身体更加的贴近,这时候教堂的门也静静地开了。

管风琴开始演奏,交织出了属于新人的结婚交响曲。

大和挽着娜娜向前踏出了一步,经过了教堂内的观礼者,静静地来到了祭坛

前。

观礼者中,也能看见大和的母亲美潮。在经过美潮面前时,大和轻轻地向美

潮点了一下头。而美潮也无言地看着大和和娜娜的身影。

接着,大和和娜娜并肩站在祭坛前,交换了永恒的誓言。

“无论何时,都要互相尊重、相爱……”

教会的钟声似乎能传到高耸的山林间,不停地回响着。

这是祝福大和与娜娜的钟声。

教堂前纷飞的纸片与花瓣共舞着。

而大和与娜娜一起漫步其中,脸上溢满了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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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处理人的努力。但由于他没留下任何致词,

我们也就省掉评论,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大

江东去。”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大江东去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大江东去

作者:问谁饲狼

2004/01/30发表于:风月大陆

楔子

2002年12月12日,江城公安局武器库发生一起震惊全国的枪械丢失

案,共丢失各种枪械207支,子弹13万余发。时任局长刘欣随即辞职,并得

到上级批准,转调新华粮食局担任支部副书记。

2002年12月18日,省城刑警队长王剑走马上任,成为江城近年来第

一个来自外地的公安局长。

……

2002年12月17日,省公安厅。

拍着王剑的肩膀,省公安厅长,也是王剑师傅的赵光明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语重心长的说:“王剑同志,这次派你去江城任职,一方面是要你加大力度,尽

快破获12.12枪械丢失案,另外一方面,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上面怀疑

江城警匪勾结,有政府管理人员参与江城的黑社会活动,影响巨大。”

“组织派我做局长,我当局长为组织,保证完成任务。”王剑“啪”的一个

立正,敬了一标准的军礼,这是多年来当特种兵和刑警养成的习惯,越有困难,

王剑的斗志也会越高。

“放心去吧,刘韵的工作,组织上也都安排好了,明天就去新兴商贸大厦报

到。”

“谢谢组织上的安排,那我走了。”

………

2002年12月18日,江城公安局会议室。

“大家起立,欢迎我们的新局长王剑同志。”

“哗……”

在办公室主任秦蔓丽的带领下,江城公安局会议室里响起了掌声,马上又被

王剑伸出的双手压了下来。

“大家好,我是省城刑警队的王剑。从今天起,我就是江城公安局的一员

了,希望能和大家同舟共济,共同把江城整治成一个安定团结,稳定发展的滨海

城市。”

“哗……”

满屋子又是一阵掌声,和大家赞许的目光。唯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角落里,

狠狠的吸着手中的香烟,眼里流露出痛恨厌恶的神色,他就是现任江城公安局副

局长李东风。

……

次日,江城新兴商贸大厦董事长办公室。

“妈的,这个王剑是什么东西,我为江城辛辛苦苦打拼了半辈子,没有功劳

也有苦劳,轮也该轮到我了,凭什么叫一个外乡人做局长。”

狠狠的丢下手里的香烟,一脚踏上,来回的扭动皮鞋,把香烟头踩的粉碎,

在高级地毯上留下难看的痕迹。

“我说老李啊,你就是沉不住气,不就是新来个局长吗?过几天,我帮你赶

走他就是了,这个江城,还不是我们哥几个的天下吗?哈哈……”

狂笑声中,巨大的老板桌后,一个高大的看不见人影的靠背椅转了过来,上

面坐着一个西装笔挺,长相帅气的中年男人,显然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商业巨子。

平头方脸上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透过薄薄的玻璃镜可以看出他的眼中有一种杀

气,一种暴戾的杀气。

“那你可得赶紧帮我想办法,我一天都不想见到他。”

李东风快步走到桌前,一手扶着桌子,急忙催促着江城最大的商业集团老总

黄涌。

“放心吧,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呵呵。”

黄涌嘿嘿的笑着,一手把着椅子扶手,一手玩弄着手中的派克金笔,那是他

签了数个上亿元单子的吉祥笔。

看着他自信的笑容,李东风也嘿嘿的讪笑起来。

……

2003年2月14日,王剑家。

“铃……”

“爸爸回来了,我去开门。”

一听到门铃响,欢欢高兴的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挥舞着双手跑去开门。

“这孩子……”

刘韵摇摇头,笑着伸手解下腰间的围裙,张罗着叫正在打闹着的父女俩吃

饭。

“吃饭喽。”王剑脱下警服,抱着宝贝女儿来到桌前,“呦,这么丰盛哦,

什么好日子?这么多好菜啊。”

“爸爸你忘了,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哦。”

欢欢大声的喊着,为妈妈打抱着不平。刘韵也以为老公忘了自己的生日,满

脸挂着委屈。

“老婆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忙了,竟然忘了给你买礼物。”

王剑满脸歉意的说,似乎真是忘的一塌糊涂。刘韵也知道刚调工作,肯定是

忙一些,以为他真忘了。

“那算了,吃饭吧。”一边说,一边给王剑和欢欢各填了一碗饭,自己随手

夹了菜,低头吃了起来,脸上明显挂着不愉快。

“爸爸不好,爸爸忘记妈妈的生日,妈妈生气了。”欢欢不高兴的抓起了筷

子,丢的满地都是。

“欢欢!这么不懂事呢,爸爸工作那么忙,怎么可能记得那么多事,快点把

筷子拾起来吃饭。”

“那也不该把妈妈的生日忘了啊。”欢欢还是不乐意的嘟囔着,但又不敢违

反妈妈的意思,拾起筷子,不高兴的吃了起来。

看到这样,王剑也假装不下去了,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双手捧着

交给刘韵,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的说:“祝老婆生日快乐,年年美丽。”

“讨厌,叫你骗我,叫你骗我。”

刘韵看见手里透明的小盒子,里面是一颗精美的钻戒。又惊又喜,双手紧握

粉拳,不停的敲打着王剑宽阔的胸膛。

“妈妈不哭了,妈妈笑了。骑马坐轿,又哭又笑。”

欢欢双手鼓掌,欢快的叫喊着,弄的王剑夫妻俩哭笑不得,四目对视,流露

出幸福的目光。

“铃……”

“有客人来了,我去开门。”

欢欢兴奋的跑出去,跷着脚,打开门,马上愣住了,门口站着两个警察。

“怎么了?欢欢,是谁来了。”

刘韵笑着走出客厅,看见是两个警察,也愣一下,马上回头叫王剑。

“你们好,快进屋。老王出来一下,来找你的吧。”

“你好,请问您是刘韵吗?”一个留着小胡子的警察很有礼貌的问她。

“是的,进屋里说吧。”刘韵愣了一下,没想到警察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点

头回答着。

“你好,我们是中纪委商业犯罪调查科的,我姓胡,现在有一件商业诈骗案

想请您跟我们回去调查一下。”

高个的警察随手掏出一张拘捕令。

“不好意思,您不一定要说,但您说的可能会成为呈堂证供。”

“哇……爸爸……”欢欢马上哭了出来,朝屋里跑去,一头撞在往外走的王

剑身上。

“怎么回事?我是江城新任公安局长王剑,这是我的妻子,请问她犯了什么

罪?”

“对不起,王局长,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请多包涵。”

胡警官朝王剑打了个招呼,转身对刘韵做了个请的姿势,“手铐就不必了,

我们走吧。”

“老王,没事的,也许是个误会,我去去就回。”

“好吧,我这就给纪委书记打电话问问情况。”

“恩。”

刘韵穿上大衣,跟着两个警察走出了家门。

……

半个小时后,纪委书记办公室。

“赵书记,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扰您,只是我的爱人刘韵刚被两位同

志带走了,我想了解一下情况。”

王剑一坐下,就竹筒子倒豆子,一股脑的和赵书记说明了情况。

“恩,王剑啊,这个事情暂时我也不好说,只是请你相信,我们法律是不会

冤枉一个好人的,要不你先回去吧,等我们调查清楚了再公布结果好吗?”

“那,那好吧。”

王剑独自开车回家,一个不眠之夜。

……

2003年3月11日,江城市中级法院。

“全体起立:现在,我宣布,江城新兴商贸大厦高级会计师刘韵,诈骗罪成

立,数额巨大,判处有期徒刑7年,剥夺政治权利7年,立即执行。”

听完国徽下的法官宣布完判处结果,站在被告席的刘韵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凳

子上,双眼空洞的看着观众席上的王剑,她的公安局长老公。这个时候,王剑眼

里也全是委屈和愤怒的火焰,越烧越高。

……

当日晚,纪委书记办公室。

“赵书记,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的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我从小到大学的法律也是保护公民义务,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老婆刚调过

来短短几个月就发生这样的事?”

在纪委书记面前,王剑再也不能保持一个公安局长的风度,冲着赵书记大喊

大叫,就差没敲桌子摔凳子了。

“我说小王啊,这个问题你就不要多说了,既然证据都摆明了是刘韵做的,

法官也判了有罪,你在这里大喊大叫有什么用呢?不服气的话可以上诉嘛,如果

你有证据表明你爱人是无罪的,我第一个支持你。”

赵书记到底是官场多年的老将,几句话就说的王剑一点脾气没有,摔打着离

开了办公室。临走时留下一句话,“赵书记,你等着看吧,我会查清楚的。”

……

2003年3月12日,江城第一监狱(外环公路外侧50米,是个兔子不

拉屎的偏僻场所)。

“00214,过来签到领生活用具。”

冰冷的监狱,冰冷的走廊,连监狱长说话的声音都是冰冷的,刘韵的心冰冷

到了极点,连叫她的号码都不知道。

“00214,叫你呢,听见没?”

监狱长用手里的活页夹用力的摔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音,刘韵才反应过

来是在叫她,磨磨蹭蹭的走到桌子前,伸出双手,抓紧脸盆、毛巾、牙刷等生活

工具。

“记住了,以后这里没有名字,00214就是你的代号,听到叫你要及时

回答,听见没?00214!”

监狱长狠狠的盯着刘韵的眼睛,看的她直后退。

“哈哈,记住了,我叫于秋丽,以后我就是你的直接领导,有事要说报告政

府,没事不许乱喊乱叫。”

“知道了。”刘韵感到一种莫大的屈辱,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小

声回答了一句。

“大点声,我没听见!”

于秋丽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吓的刘韵一个颤抖,赶紧大声喊了出来。

“报告政府,听见了。”

“哈哈。好吧,小李带她去110号房。”

于秋丽非常的高兴,狂笑着把身体靠在椅子上,看着刘韵远去的背影,宽大

的囚服遮不住成熟女人的体态,刘韵屈辱的微微颤抖的身体,给于秋丽一种极大

的快感。

“进去吧,床上铺是你的。”

进了110号房,女看守指了指床位,转身关门走了。

刘韵站在门口,抱着满怀的衣物,看着眼前的囚房,这里将会陪自己度过7

年漫漫长夜。

屋子很小,横竖不过六七米见方,摆设也简单,两张上下铺的铁床,每张床

上薄薄的一层军被,叠的非常整齐。110号房只有两个女犯,分别睡在两张床

的下铺,她看了一下,自己所在的1号床下铺是个胖胖的女人,头发剃的很短,

满脸横肉,面目可憎;2号床是一个干瘦的女人,长发瘦脸,双眼深陷,好像吸

毒者一样。

刘韵感到胃里一阵收缩,仿佛要吐出来一样,迈步走到1号床,放下东西,

刚要上床睡觉。下铺的胖女人忽然干咳一声,唾的一口浓痰吐在自己的脚上,粘

呼呼的,恶心的刘韵差点没晕过去。

“你……”刘韵刚要张嘴说话。

“臭婊子!”那个胖女人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张开肥厚的大脚,使劲的踩

在刘韵的脚上,使劲的扭了几下。

“啊!”刘韵疼的大叫一声,用力把脚收了回来。

“妈的臭Bī!”胖女人恶狠狠的双目环睁,瞪着刘韵。

看得她不禁低下了头,脚步悄悄后退了两步,那胖女人得意的大笑着,转身

扭着令人厌恶的大屁股回到自己的铺位上睡了,2号床的瘦女人也冷笑着,看着

地上委屈的差点哭出声的刘韵。

刘韵美丽的脸涨的通红,双眼含着大滴的泪珠,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轻手轻脚的爬上床,躺在冰冷干硬的床板上,屈辱的泪终于流了出来,顺着脸颊

淌下,浸湿了枕巾。

……

2003年3月13日。

“起床了,懒娘们!”随着一声大喊,一盆冰冷的水从天而降,泼在了刘韵

的头上。

“啊!”大叫一声,刘韵猛的翻身而起,却忘了自己睡在监狱的上铺,一个

不小心,扑通一声从上铺掉了下来,摔了个狗吃屎。

“哈哈!”两个同室的女犯狂笑起来。

刘韵双手捂着摔伤的脚,慢慢靠着墙站起来,双目满是仇恨,直勾勾的瞪着

胖瘦两个陷害自己的女人,两个女人也被这种极端仇恨的眼光吓了一跳,忍不住

后退了一步。

“怎么回事?出操铃都响过两遍了,还不出去?”

“啪,啪!”于秋丽监狱长适时出现了,手拿警棍在墙上敲了两下。

“是,马上就位。”胖瘦两个女犯立正报道完毕,快步走出了囚房,临走时

回头看着满身精湿蜷缩在地上的刘韵,偷偷的冷笑着。

“00214,你怎么还不收拾着装,该出操了。”于秋丽看着躺在地上的

刘韵,冷冰冰的问着,眼光不时的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刘韵只穿着薄薄的内衣,满身全被水浸湿了的衣服紧贴在身上,32岁成熟

女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冷空气里。优越生活条件下的成熟少妇,身体是那么的饱

满匀称,坚挺的双峰在湿透了的衣服的包裹下,紧绷绷的,两个粉红的突起,欲

破衣冲出。

生产过的少妇丰隆下体,散发着无穷魅力。侧躺在地上,丰满圆润的臀部曲

线,柔和的舒展着。冷空气中,露出的白皙肌肤上可以看到一些鸡皮疙瘩,微微

颤抖中更显得性感迷人,即使是身为女人的于秋丽也不禁心动。

随手抓了一件囚服丢在她的身上,抬手看了下腕表,“现在是8:10,限

你在5分钟内梳洗完毕,去操场集合。”

紧张的擦身换衣服后,刘韵一路小跑来到操场,站在一百多个女犯中出了第

一次操,屈辱的泪水一直含在眼里,强忍了不当众哭出。

半个小时的早操后,刘韵拖着疲惫的身体,跟着一队女犯走到食堂,在拥挤

的人群中排队打饭。站在出菜口前,考虑了一会,递出自己的餐盘。

“烧茄子,谢谢。”

独自坐在食堂的一角,小口吃着难以下咽的囚饭,回想起家里可口的饭菜,

恩爱的丈夫和可爱的女儿,终于,泪水大颗的滑落,滴到菜中,吃到嘴里的满是

泪水的枯涩和咸。

“00214,监狱长叫你吃完饭去她办公室一下。”

硬着头皮咽下最后一口饭菜,跑来一个女看守,在她的带领下,刘韵来到了

监狱长办公室。

……

同时,她的公安局长老公王剑正在市长办公室里说出了自己的遭遇,请求市

长的援助。

“小王啊,你刚来江城不久,开展工作很辛苦,我是绝对支持你的。”市长

喝了口茶水,咳嗽了一声。

“但是你爱人这个问题吧,与你的工作是互不冲突矛盾的,我们并不会因为

她的一时糊涂而抹杀你的成绩,是吧。”

“不是的,市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爱人她是冤枉的,我可以对着党旗发

誓。”王剑着急的双手扶着市长的办公桌,信誓旦旦的向市长做着保证。

“小王啊,你对爱人的感情我是理解的,只是这个问题嘛,既然法院定了她

的罪,我也不好说什么了。这样吧,你可以设立个项目组复查一下这个案子,如

果她真是冤枉的,相信法律不会误杀一个好人的。”

市长停顿了一下,随手拿起电话,“这样吧,我给你打个电话去第一监狱,

叫他们好好照顾一下你的爱人,你呢,安心工作,好不好?”

“那好吧,市长我先走了。”

王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低头走出了市长办公室。

“韵,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王剑暗暗发下誓言,开始了他的营救爱妻活动。

……

“监狱长,您找我有事?”刘韵走进监狱长办公室,看着正在打电话的于秋

丽,怯生生的问。

“哦,那行,好的,我知道怎么做的,放心吧。再见。”于秋丽随手挂了电

话,身体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站着的刘韵。

“我听说你进来以前是高级会计师,是吧?”

“是的,我是原省城会计高级学校的老师,现在是江城新兴商贸大厦高级会

计师。”说到这里,刘韵还是很自豪的。的确,她的工作经历确实值得她这个年

龄人骄傲的。

“什么高级会计师?现在你是一个犯人,是一个违反了法律,被判了徒刑的

犯人。”伸手拍了一下桌子,于秋丽说话声音提高了八度。

“不是的,我是被冤枉的。”

“狡辩,没有一个犯人主动承认自己是有罪的,死鸭子嘴硬。”一听到刘韵

辩解,于秋丽说话的声音更加高了一些,情绪也似乎激动起来。

刘韵一看她这样,低着头也不敢说话了。

“商业诈骗涉及金额过千万,挺厉害的啊你?”于秋丽翻看着手里的档案,

斜着眼睛看着刘韵,满脸鄙夷的表情。

“我是冤枉的。”刘韵小声嘟囔着,低头看着宽松的囚服裤管下,以往白皙

骄傲的玉足经过在看守所的一段日子,已经显得有些粗糙肿胀了,非常难看。

“冤枉?哼!”冷笑一声,于秋丽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身体就势躺靠在椅

子上,“我听说你老公是江城市公安局长,会看着你含冤入狱?笑话。”

一听到老公的名字,刘韵的心一阵揪动,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已经一个月

没看见王剑和孩子了,不知道最爱的老公和可爱的女儿怎么样了。

“哧。”于秋丽嗤笑了一声,闭上眼睛,不搭理面前这个外表骄傲,内心柔

弱的女人了。

刘韵实在接受不了这种被人嗤笑和冷漠的对待,又羞又气的,哭的更厉害。

“嘭嘭”有人敲门,刘韵赶紧用囚服的袖子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实在不愿意

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和无助。

“进来吧,”于秋丽懒洋洋的坐起身子,看着走进来的女警。

“监狱长,00214家属探监。”

“哦,是那局长老公吧,走,去看看。”

刘韵又惊又喜的跟在于秋丽身后,来到玻璃护栏隔着的探监室。

“王剑……”刘韵刚一进屋,看见玻璃护栏对面坐着的王剑,急忙扑到谈话

桌前,冲着外面的老公就喊了起来,但是隔音效果绝好的,听不到一点声音。

“00214,坐下!不许大声喧哗!”

听到监狱长严厉的声音,刘韵赶紧挪开凳子,侧着屁股坐下,焦急的看着对

面的老公。俩人四目对视,沉默了一会,还是王剑最先拿起话筒,做出打电话的

样子,刘韵才醒过劲来,抓紧时间和老公聊了起来。

“剑,你还好吧,女儿还好吧?”一想起看不到妈妈的宝贝女儿,刘韵委屈

的泪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声音也哽咽起来。

“别哭,韵,我们都好,我们都好。”王剑看见爱妻憔悴的脸,也忍不住心

酸起来,说话也没有了以往的风度,恨不得打破玻璃,冲过来把爱妻拥在怀里,

用自己的温情呵护着刘韵。

“韵,你不要着急,我在外面找人呢,书记说了,法律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

人的。”虽然明知道翻案的可能性很小,王剑还是尽力安慰了妻子。

……

“到点了,00214,走吧。”

正聊到兴头,监狱长适时出现了,打断了夫妻两人互相问候呵护的兴头,刘

韵一下子悲伤到极点,扑到桌子上,大哭起来,双手用力的拍打着面前的玻璃。

“走吧,别哭了。”

监狱长一个眼色,两个女警过来拉住刘韵的身子,用力的拖着。

“韵,韵!你们不可以这么对她!”

王剑忍不住也站了起来,伸手敲着玻璃,却无能为力的看着爱妻被两个警察

拖走,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抱头用力的磕向玻璃,无助的为自己的女人祈祷。

于秋丽监狱长冷笑着,站在对面看着欲哭无泪的王剑,嘴唇蠕动,似乎要说

什么,最后还是扭头走了,只留下王剑孤单的站着,站在玻璃的这边,直到刘韵

被拉走的不见背影。

……

2003年4月28日,第一监狱。

每日都在数着日子的刘韵,终于盼到了家属探监的这一天,大清早就起床,

把自己梳理的干净利索的,坐在床边,等着女警的传唤。因为今天,王剑答应带

宝贝女儿来看她,自从入狱以来已经快两个月没看见宝贝了,叫这个当妈的女人

怎能不心酸头痛。

“00214,家属探监。”

终于听到盼望了一个月的传唤声,刘韵显得格外的兴奋,就连素日讨厌的女

警声音也变的悦耳起来,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来到那个曾经伤心的探监室。

“怎么……”

一看到玻璃护揽对面的人,刘韵满怀希望的心一下子冷到了极点,心情马上

也差了起来。慢吞吞的小步蹭到谈话桌前,拿起听筒,听对面陌生的男人和自己

解释着。

“嫂子,我是市局小李,王局长最近很忙,江城发生了几件大案,所以不能

来看您了,特意派我来转告您,他和孩子都很好,叫你不要多操心,好好照顾好

自己……”

后面的那些话,刘韵已经听不进去了,只知道丢下话筒,单身一人走回了牢

房,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无助,又是那么的孤单凄凉。

把自己丢在床上,蒙头大睡,把所有的孤单寂寞都抛到脑后吧。

“走了,吃饭了。”胖女犯一脚把刘韵从梦中踢醒,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

同室的胖瘦两个女犯已经接受了这个柔弱可怜的女人,并无时不在帮助着这个善

良,聪明的女人。

“我胃口不好,不想吃。”谢绝了胖子,刘韵继续躺在床上发呆,两眼空洞

的看着顶棚,甚至连墙壁细小的白灰纹理都看的清楚。

“不理她了,今天一天都这样,我们吃完了给她带回来点吧。”瘦子一边说

着,一边抓起刘韵的饭缸和胖子走了,刘韵接着回到了梦乡。

……

“**的,死胖子,一共就两块鸡腿,你竟敢全都拿走,不怕撑死你?”

睡梦里,刘韵被一阵叫骂和打斗声吵醒了,起来一看,门口几个人围在一起

胡乱的骂着,打着。

刘韵双手揉了眼睛,下了床提着拖鞋走到门口,盯睛一看,竟然是三五个女

犯正在围打胖子。

瘦子看见刘韵出来了,大声的喊了起来:“刘韵,快来帮忙!胖子给你打了

鸡腿,妈的大彪娘们抢不着就打人,哎呀,**的,打死我了。”

原本柔弱的刘韵,听到这话,感动的一时血性上涌,再加上胖子两人被打的

满脸都是血水,猛的冲了上去,“别打了,别打了。”连拉带扯的,想要拉开被

围打的胖子。

“妈的,真多事,打她个臭婊子。”

这下倒好,几个女犯全都转移目标,过来追打刘韵了,可怜刘韵一个柔弱的

知识女性,被一群凶残的女犯打的头破血流,躺在地上不住的打滚,最后还是瘦

子跑出重围,喊来女警驱散了打斗的犯人,把刘韵从死神手了拉了回来。

可怜的刘韵瘫软在地上,满身鲜血,头发被撕的乱做一团,脸上被抓了几条

深深的血道子,身上的囚服也被扯的稀烂,已经遮不住白皙的皮肤和成熟的女人

身体,大腿跟处不知被谁踢的,全是血脚印。

“刘韵,刘韵,你没事吧。”胖子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她自己也被抓的满脸

是血,可还是关心这个同室的可怜女犯,刘韵昏迷的不醒人事,根本听不见狱友

的呼唤。

“大夫,大夫,快,这有个重伤员不行了。”

紧张的喊了半天,值班医生剔着牙慢条斯理走了出来,“吵什么,吵什么,

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

这个医生挺年轻的,高大帅气,慢慢地踱到刘韵身边,伸手扒开眼睛看了一

下,“推到手术室吧,马上开刀,脑子里有淤血。”

……

2003年5月1日,江城中心医院。

经过紧张的手术和三天的紧急护理,刘韵度过了危险期,并且住进了特护病

房,成天挂点滴恢复治疗中。

“我是第一监狱于秋丽,想找刘韵了解一下情况。”

“不行,病人还没完全度过危险期,现在受不了刺激。我是她的主治医生黄

品,有事可以找我。”

……

刘韵住院三天,对这个黄品医生还是比较有好感的,不光是因为他是自己的

救命恩人,送进医院当晚就是他给做的开颅手术,而且这个小伙子长相很帅气,

办事说话懒洋洋的,有一种慵懒的美,和刘韵的初恋情人很相似,每次看见他都

很亲切。

尤其是近日于秋丽总想进来骚扰刘韵,都是黄品挡的驾,让自己有个很安静

的休息环境,心里更加多了几分好感。

“醒了?不好意思,是不是我说话声音大吵的?”

黄品一进屋,看见刘韵睁大眼睛看着他,连忙道歉,并把手里的鲜花插在床

边的花瓶里,屋子里马上一阵清新芳香的花香,刘韵的心情也好多了。

“没事,我早就醒了。”

刘韵笑着回答,看着黄品灿烂的笑容,阳光的脸庞,健美修长的身材,忍不

住又想起初恋,当年如不是家里强烈反对,也许,也许自己也不会跟王剑结婚,

也不会有这样的遭遇了。

忽然之间,刘韵心里对王剑有一种怨恨,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难道只是为

了这一次没有带女儿来看自己吗?还是看见这个帅气的医生,又勾起了当初的那

一段情,想起了那么阳光般的少年。

“不可以,我不可以有这种想法,不能背叛我的老公?”刘韵痛苦的,使劲

的摇着头,仿佛要把这一切忘掉一样。

“怎么了?头痛吗?”黄品看到这个情况,赶紧放下手里的花瓶,握住刘韵

的手,关切的问。

“恩,没事,躺会就好了。”被握到手,刘韵感到脸上一阵发烧,心里也像

藏个小鹿一样,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黄品忽然发现自己握住刘韵的手,似乎有些不太

合适,也松开了,后退了几步,坐在旁边空着的床上,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个时候的刘韵,静静的躺着,头发整齐的梳在后面,那是进监狱以后剪短

的,为此刘韵还哭过一次鼻子,毕竟心爱的长发已经陪伴自己很多年了。白皙的

皮肤,羞涩的有些发红的脸,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微微颤动的睫毛,

都显得这是一个美丽温柔的女人。

房间温度很高,刘韵只穿着薄薄的患者服,并没有盖被子,虽然躺下但还是

高高隆起的胸部傲然挺立,黄品看着,忍不住喉结动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

沿着完美的胸部曲线向下,是平凡的小腹,并没有因为生产过而变成肥胖的

身体,苗条中透着丰隆,两条大腿自然的伸展,平滑的小腿曲线,暴露在裤管外

的脚踝骨,都表明这是一个熟透了的少妇。

刘韵忽然看到黄品贪恋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体上下逡巡,脸更加红的发烫,心

脏也明显跳动加快了几倍,更加使得高耸的**颤动起来,黄品的呼吸甚至有些

急促了。刘韵这个时候非常的后悔,后悔没有多穿衣服,或盖上被子,竟然被一

个陌生男人看饱了眼福。

“嘭嘭嘭”紧张的敲门声,没等回答就冲进来一个护士,大口的喘着粗气。

“黄医生,快去手术室,又送进来一个重伤者。”

“妈的,来的真不是时候。”

黄品心里暗骂一声,脸上强装着笑容,对刘韵说:“那你先休息吧,我做完

手术再回来看你。”

看着黄品从外面带上病房的门,刘韵才放松精神,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才

发刚才竟然因为紧张的后背全是汗,冰冷的。

“看来以后得多穿点衣服或盖上被子了,他的眼神太……”

想到这里,刘韵竟然感觉自己的下体微微的有些湿润,久未得到安慰的肉唇

也似乎有张开一点,赶紧用手隔着裤子捂住下体,难受的翻了个身,盖上被子,

想用睡觉来掩饰心中的**。

可是越企图掩饰,越压抑不住体内的欲火,妙龄少妇敏感的身体,两个多月

没有男人的安慰了,以前在家时,只要王剑不出外办公,几乎每晚都有一次夫妻

生活的,叫刘韵怎么耐得住这份空旷的寂寞?

“剑……”嗓子眼里发出一声闷吼,刘韵双腿蜷曲着,把手插进两腿之间用

力的夹紧,靠这种紧贴肉唇的快感来满足下体的空旷。

可是,这种满足,不如说是遭罪更为合适一点,裤子紧紧摩擦肉唇,尤其是

有些湿润的内裤紧勒在两片肉唇之间,给刘韵很强的刺激和诱惑。

在监狱里两个多月,刘韵见过多次胖子和瘦子把食堂的黄瓜和茄子偷出来手

淫,那个时候她的眼神是鄙视的,可现在刘韵多么希望手边有一个新鲜有刺的黄

瓜插进自己空旷已久的爱巢,满足自己虎狼之年强烈的**。

忽然,刘韵发现床边的方桌上有一提袋的水果,里面竟然有几根香蕉,看那

大小形状,竟然和王剑的**差不多。想像着把那粗长弯曲的香蕉插进湿滑的爱

巢一定很舒服,可刘韵实在没有勇气去拿那个东西**,只要用力夹紧双腿,靠

裤子布料的摩擦来给寂寞的肉唇一点点安慰。

很快,在羞涩和这种异样的感觉中,刘韵到了入狱两月以来的第一次**,

虽然这次**很短暂,也不是很尽兴,已经把她累的全身是汗的瘫软在床上,目

光呆滞的喘着粗气,盯着顶棚发着呆,不一会,就在**后的疲惫中睡着了。

……

做完手术后,疲惫的黄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计算机,查收一下身在外

国的女友的来信,女友说再有一年,就能把自己也带到巴西,黄品总在不停的盼

望着,满怀希望的准备离开这个生养了他多年的城市。

“妈的,这个破工作,真**累,忙晕了头也挣不到多少钱。”

一到了网上,黄品马上没有了素日的风度,完全变成了一个满嘴脏话的痞子

形象,和成人论坛认识的色友抱怨着自己的现状。

“操,你小子还不知足,当医生多好啊,工作轻松挣钱多,还总能干到风骚

的小护士。你看我,当个交警成天风吹日晒的,一点**前途都没有,到现在还

没对象呢。”

现在和黄品聊的是一个成人站的灌水王,现实中是个交警,成天下了班就来

网上发泄自己的不满,也就是他和黄品交流的最多,前几日给黄品弄到了一个微

型摄影机,叫他偷拍一些医生和护士**的镜头,可这黄品是有色心无色胆,拿

来空了好久,都没敢安装。

不过,已经被他装在刘韵的病房里了,因为刘韵是犯人,受到保护,住的是

单人病房,全套卫生间都有,黄品把两个摄影头一个放在刘韵的病床正上方,另

一个放在卫生间顶部,藏在灯罩里,每个摄影头都接到计算机上,准备偷看刘韵

上厕所和睡觉的情形。

现在被色友一提醒,马上打开计算机中记录的偷拍结果,这一看吓了一跳。

“哇,哥们,你都想不到?这个娘们好像在**啊。”黄品看到刘韵满脸涨

得通红,夹紧双腿的样子,兴奋的裤裆顶起了一大块,赶快把这利好消息告诉色

友。

“操,被你小子过瘾了,快传来给我看看。”

俩人就这么说着粗口,侮辱着病床上的刘韵,最后都射在了裤裆里,疲惫的

趴在计算机桌上,睡着了。

“铃……”一阵急促的电话,把睡梦中的黄品吵醒,随手抓起电话,没好气

的喝道,“谁啊?”

“快来人啊,死人啦。”看来那边也是个二百五,抓起电话就哭,边哭边喊

着救命。

“你妈死了,哭那么伤心?”黄品最烦的就是男人哭,一听这话就急了,说

话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就是的,我妈死啦,快来人啊。”

那男人越哭声音越大,语无伦次的哭喊着,越听越烦,黄品随手大喊一声,

“打110报警,120收尸吧!”随手挂了电话。

伸手拿了个毛巾,擦了把脸,抬头一看,那个交警哥们还在,便随手打个招

呼。

“HI!”

“哎,哥们你来啦,我正等你呢。”那个交警哥们看来很兴奋,马上就回了

话。

“等我干吗?请我吃饭啊。”正在气头上的黄品也没给他好脸,一把撅了回

去。

“行,没问题,主要是我找你说个事儿。”

“说吧,什么好事?”黄品根本没放在心上,随口答道。

“你不说那个**的娘们是犯人吗?我们干她一次怎么样?她也不一定敢报

警。”

看到这话,黄品吓了一跳,打字的手都哆嗦了一下。

“那不行,那不是犯法了吗?亏你还是警察,怎么想出来的。”

“没事儿,反正她也需要,说不定咱们过去了,还没等干,她自己先求我们

了呢。”交警色友很执着的,坚持他的说法,并提出理由。

“不行,太冒险了。我有事儿,回头再说。”

关了计算机,黄品点起一跟烟,回想着刚才色友的那番话。想想确实是那么

回事,本身她就有需要,再说又是犯人身份,在医院里真干了也不一定敢报警。

再说了,到了警察面前,他们会相信一个在押犯人的,还是一个表现良好前途远

大的医生的话呢?

用力的掐灭香烟,黄品脑中全是罪恶……

……

2003年5月5日,江城中心医院。

经过一周治疗,刘韵的身体好了许多,连续五日激光注射,头晕呕吐现象几

乎已经消除,只是有些体外擦伤了,监狱方面几次来人要求提前出院,都被黄品

以各种理由百般阻挠,刘韵也乐得在医院里养伤,一周下来,肤色明显有了些恢

复,也更加白皙俏丽。

黄品每日利用摄影头偷拍刘韵擦身换衣,虽然再也看不到兴奋的**景象,

但是在换衣过程中,已经用眼睛强奸了刘韵多次,对刘韵的身体特点更是了如指

掌,时常在网络中以此和色友交警交换自拍,以发泄彼此的兽性。

周末晚上,正巧黄品值夜班,没有手术,他也乐的清闲的上网闲逛,走了几

处成人网站,看到的都是外国大波**,实在有些腻了,就把摄影头打开,偷看

刘韵的一举一动。

“哥们干嘛呢?”刚好,看见色友交警上线了,发来信息。

“闲的,到处看呢?”

“有新片没?交换。”色友这几日看刘韵的身体上瘾,每次看见黄品就找他

交换。

“哪有啊,她正睡觉呢,穿着衣服,没啥可看的。”黄品也是全身躁热的,

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怎么样?上回我们说的那事?能成不?”

色友强奸刘韵的念头从来就没打消过,每次聊天都会提起这个话题,但都被

黄品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可今天再度提起,黄品竟然糊里糊涂答应了。

“那你过来吧,一起上。”话刚说完,就后悔了,再想反悔,色友已经兴奋

的回话了。

“好啊,你等我,十分钟后我去医院找你。”

看着色友下了网,黄品心里不住的打着鼓,当然这几日对刘韵的偷看,早就

有了干她的想法,但是俩人一起强暴一个女人,而且是对自己有好感的女人,心

里多少有那么些不自在。可话已出口,色友也过来了,再反悔,以后怎么交代。

黄品抽出一只烟,点上使劲的吸了起来,吐出的烟圈在眼前环环相扣,似乎

烟雾笼罩中,刘韵丰满的身体正在招唤,“来吧,来干我呀。”

黄品使劲的摇头,并大口吹散面前的烟雾,双手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太阳穴,

非常懊悔刚才轻率的答应色友强奸刘韵。

“哈喽,哥们我来了。”

就在这时,色友轻佻的打着口哨进来了,一米八的大个,英俊潇洒,但是眼

神色色的,深陷的眼窝和明显发黑的眼带说明这是个夜生活过度的青年。

色友一身灰色的休闲打扮,肩背一个灰色的休闲单肩背包,正如黄品现在灰

色的心情。

“恩,来了,坐。”指了下面前的椅子,并把烟盒丢了过去。

“不抽了,咱们抓紧时间干活了,争取在天亮前多干两把。”

色友一张嘴就吓得黄品身体猛的往后一缩,躲进了靠背椅子了。

“傻愣着干什么啊,开工吧。”

色友瞪了黄品一眼,眉毛一扬,示意可以开始了,黄品迟疑着站起来,很不

情愿的磨蹭着带着色友往刘韵的病房走去。

“就这屋?”

看见黄品停在病房门口,色友看了一下周围,医院走廊昏黄的灯光,正如黄

品昏乱不定的心情,黄品没吱声,点了下头。

“那就进去吧,别磨蹭了,都几点了。”

色友急不可待的扭开把手,率先进了病房,黄品实在没法子,也只好跟了进

去。

屋子里开着小灯,昏黄的灯光映洒在床上,刘韵背对着房门侧躺着,乌黑的

长发瀑布般的洒落在枕头上,雪白的被子盖住柔美女人曲线,平缓的腰部以下,

硕大丰满的臀部显现出惊人的成熟女人之美。适宜的房间温度下,刘韵的一条胳

膊露在外面,半袖患者服遮不住的雪白臂弯,闪耀着光芒,吸引着两个色鬼的眼

光,落在女人身上半天不愿离开。

“精品啊,哥们。”色友忍不住低声赞叹着,随手拿下肩上的背包,在黄品

惊讶的眼光下,掏出一个袖珍的注射器,麻利的吸了一管蓝色药水。

“喂,你这是干什么?”纵使做医生多年的黄品也不知道色友手里拿的是什

么药,惊讶的问着他。

色友诡异的笑了一下,“嘘,你就等着看好戏就得了。”

轻轻凑到熟睡的刘韵床边,针头对准雪白的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

的插进血管,快速的把一整支药水都注射进刘韵的体内,刘韵眉头皱了一下,胳

膊轻轻的晃动一下,色友趁势把针头拔了出来,静静的站在一边观看着刘韵的反

应。

黄品也只是傻傻的,站在一边,看着色友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色色的男人,站在床前,观看着刘韵的睡姿,成

熟女人小巧的鼻翼忽闪着,胸部有节奏的起伏着,看得黄品胯下一阵热意,可看

着色友没有任何动作,又不敢贸然行动。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色友忽然从背包里掏出两个小型摄影机,放在刘韵床边

的窗台和床头柜各一个,调整好姿势,使刘韵的身体各个角度都能在摄影机的镜

头范围内,然后满意的拉个凳子,摆在床头,正对面的看着刘韵慢慢变红的脸,

这时,黄品才注意到刘韵的眉毛紧锁,面部绯红,鼻翼两边似乎也有汗珠渗了出

来。

“哥们,你刚才给她打的是……”

黄品迟疑着,还是说出了心头的疑惑,色友诡异的笑着,手指朝着刘韵指点

着,示意黄品别出声,仔细的看刘韵的反应。

刘韵躺在床上,脸越来越红,额头渗出大滴的汗珠,眉毛紧张的锁在一起,

喘息也有些凝重起来,胸部猛烈的起伏着,薄薄的患者服遮不住饱满的**,奶

头似乎也有些硬起的,顶着胸前的衣服。

色友嘴角浮现出满意的笑容,轻手轻脚的伸手拉低刘韵身上的被子,成熟女

人完美的上身曲线完全暴露在俩人的眼前,刘韵胸部大幅度的起伏着,脸上汗珠

大滴的落下,不知觉的翻了个身,仰面超天的躺着,双手完全伸展开,平铺成个

大字,双脚胡乱的蹬着,把被子踢到了地上,只穿着薄薄的衣裤,平躺在床上。

刘韵现在近乎是全身**的躺在床上,薄薄的衣裤并不能遮挡成熟女人的肉

体,坚硬翘起的奶头顶着衣服,破裳欲出,胸前松散的扣子处,露出雪白的肌肤

和深深的乳沟,黄品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吞下一大口口水。

色友从旁边看见黄品的窘态,伸手在黄品的裤裆抓了一把,“操,硬了吧,

怎么样?这娘们不错吧。”

黄品尴尬的点着头,脸似乎也红了一下,但是眼前的场景确实让他血脉贲张

的,色友借着刘韵翻身的动作,伸手轻轻解开上身的衣扣,两边一分,没穿任何

内衣的女人**完全暴露在两人面前。

刘韵平时就很丰满,胸部很大很圆,这次住院几天,受不到阳光的滋润,反

倒显得皮肤格外白皙了,浑圆的**泛着耀眼的白光,完美的**球体,并没有

因为躺下而显得有太多松软,两颗略微显得有些深色的奶头翘立在胸前,坚挺的

指着两个男人色色的眼睛。

黄品大口的吞咽着口水,从上而下的观察着刘韵的身体,成熟少妇略微显得

有些丰腴的小腹,虽然没有处女那么平坦,但是有一种别样的味道,深深陷进小

腹的肚脐眼上,细细的分布在胯间的妊娠纹,都显示出这是一个生育过的女人,

而这种少妇的成熟丰韵,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的兽性,俩人裤裆也明显的鼓了起

来,黄品甚至偷偷摸摸的自己伸手摸了起来。

色友转个身,从安装在窗台上的摄影机镜头看了一下,感觉角度很好,能把

整个床上的景象拍摄进来,色友满意的走到床边,从背包里掏出两个塑料夹子,

两个警用手铐,一卷透明胶带。黄品惊讶的大张着嘴,伸头一看,背包里满满的

全是网上看过的各种淫具,什么电动按摩棒、大号假**、跳蚤、弹珠、肛塞…

一应俱全。

“哎,哥们,你带这么些工具,这是准备……”

迟疑着,黄品问得意的淫笑的色友,色友笑了,“我说黄品啊,你老土了不

是?这些都是目前最流行的好玩意,玩过一次,保证你忘不了,下次还找我,呵

呵。”

黄品说不过他,只好任他去了。

……

“来,为了表示对你们的感谢,我敬大家一杯。”

此时此刻,刘韵的老公王剑正在江城最高档的兰花酒店请客,满桌围坐的全

是公安系统的领导干部,其中也包括第一监狱长于秋丽、纪委王书记、检查院赵

科长等人。

“老王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嘛。对不?老赵?”满脸麻子,顶着一

个大红酒糟鼻子的纪委王书记打着哈哈,对着身边的检察院赵科长使着眼色。

“就是,就是,老王你就不要操心了,嫂子的事,包在我们身上。”

一阵推杯换盏,王剑心里踏实了不少,却没发现于秋丽等人背后交换的全是

邪恶的眼神。

……

“哎,哥们你干吗呢?”黄品惊叫一声,吓了色友一跳。

“咋呼什么,大惊小怪的,小声点。”

色友回头骂了黄品一句,转身继续他自己的动作。色友轻轻的把刘韵的双手

拉到头后,一边一个手铐,铐到病床的铁床头架上。双手反铐,更显得刘韵胸前

伟大,两个大**傲然挺立,两颗鲜艳的奶头树立在胸前,双手反背引起的胸前

皮肤收紧,甚至连雪白的**上蓝色的血脉都看得清清楚楚。

色友看着深色的奶头,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昏睡中的刘韵似乎也感觉奶

头被碰触,**颤抖着,身子左右挪动了一下,色友很满意这种身体反应,随手

抓来两个塑料夹子,一边一个的夹到奶头上,刘韵的身体马上肉紧的剧烈扭动起

来,眼睛紧闭,眉毛紧锁,但还是没有醒过来。色友高兴的伸手扒拉了一下夹在

奶头上的塑料夹子,看着夹子颤抖着,奶头被夹捏的扁扁的,非常兴奋,裤裆之

间也更加高耸起来。

黄品看着刘韵奶头被夹的扁扁的,上面清楚的可以看见血丝,也非常兴奋,

伸手在饱满的**上方,凌空抓了两下,可都没敢真正碰到,色友哈哈一笑,一

把抓住黄品的手,摁在了刘韵的胸前,罩在了又软又大的**上。

“哥们你就放心玩吧,刚才我给她打的那针,没一两个小时醒不了的。”

听到这话,黄品放心大胆的把双手都放在刘韵的**上,任意抓捏玩弄着,

看着昏迷的刘韵**吃痛的收缩身体,黄品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丝愧疚,可这种

愧疚马上就被满脑的**冲散了,肆意抓揉着成熟女人丰满柔嫩的**,并不时

的用手指弹弄着奶头上的夹子。看着奶头在夹子的带动下,来回颤动,俩人四目

一对,嘿嘿的淫笑起来。

“哥们,这是干吗用的?”看见色友拿出大号的假**,黄品疑惑的问他,

“放着咱们哥俩两杆真枪不用,用那假玩意干吗呀?”

“呵呵,哥们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色友诡异的淫笑着,屋子里满是淫糜的味道。黄品一边抓捏着**,一边看

着色友的动作,只见他轻轻分开了刘韵的大腿,丰隆的下体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味

道,色友陶醉的闭上眼睛,凑到刘韵两腿之间使劲的嗅了两口,鼻尖碰触到刘韵

yīn蒂时,女人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色友似乎对女人的敏感很满意,伸出舌头在

刘韵的yīn蒂上舔了一下,刘韵更加肉紧的夹紧双腿。

色友双手分开刘韵的双腿,伸长舌头上下舔着刘韵的下体,昏迷中受到刺激

的女人yīn蒂柱状翘起,两片**似乎也微微外分,肉缝间亮晶晶的,明显是湿润

了。色友非常满意这种刺激,舔了一会,把手里紧握的假**拿来过来,凑到刘

韵的腿间,黑色巨大的**沿着肉缝上下的摩擦起来。

黄品看呆了,抓在刘韵**上的手也忘了揉搓,傻傻的看着色友玩弄刘韵。

平躺在床上的女人,满脸飞红,眉头紧皱,洁白的**上罩着一只禄山之爪;小

腹之下浓密的阴毛丛中,殷红一点yīn蒂骄傲的突起;雪白的大腿之间,肥厚的阴

阜上稀疏的阴毛稍微有些蜷曲;熟女深褐色的**一张一合,中间一滩晶莹剔透

的**,衬托着两片肉唇娇艳欲滴,一条黑色的大号**在两腿之间来回摩擦,

**挤着**来回搓动。黄品**大动,拉开架势就要上马。

“急什么?看我的。”

色友一把拉开欲火焚身、欲冲上一泄为快的黄品,随手握住假**沾了刘韵

的**,挤开**,扑哧一声,整个假**插了进去,刘韵紧锁眉头,身体剧烈

的扭动了两下,躺在那不动了,只有胸部上下起伏着,松软的**颤抖着,奶头

硬挺着,顶着黄品的手掌心。

“哥们,你真能忍。要我,早**冲上去了。”黄品对身边这位色友真是又

服又气,一手抓着刘韵的**泄气般的使劲搓捏玩弄着,一手握住自己早已硬起

的**上下套弄起来。

…………

“王局长,你就放心吧,刘韵的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

兰花酒店门口,看着送走的各路神仙,一个个喝的满脸通红,但都信誓旦旦

的拍着胸脯和自己保证爱妻不会有事,王剑也放心多了。告别各位开车回家,哄

睡了爱女,一边抽烟一边想着爱妻,期待着心爱的妻子能很快回到自己和宝贝女

儿的身边。

…………

“哥们,那玩意儿那么大,不把穴都撑松了吗?一会咱哥俩怎么玩啊。”黄

品看色友用巨大的假**猛烈的**着刘韵**,有些心疼的说。

“没事儿,我刚才舔她yīn蒂的时候仔细看了,这个娘们是百年不遇的名器,

百干不松穴。弹性绝佳,容纳力强,而且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是越干**越多,收

缩力越强。不信你看……”

黄品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刘韵两腿之间已经由刚才湿润的一点,变成

亮晶晶的一大片,甚至连屁股底下的床单都被浸湿了一大块。而且两片肥厚的肉

唇,在巨大的**的**挤压下,看上去竟然更紧的包容着黑黑的巨棒,并有一

种吸力,使色友手握工具的动作慢了下来。

黄品看着手里的**被玩弄的变了形状,深色的奶头被挤的突起拉长,雪白

的**上几条明显的抓痕,越发刺激着黄品的兽性。

“哥们,不行了,快让我上吧。”

说着,一把将色友推到一边,抽出假**,双手抓着刘韵的双腿左右一分,

腰部一挺,欲火憋了半天的**猛的一下插进了女人湿润温暖的**。

“啊,真他妈的紧,爽!”

黄品低吼一声,双手提起刘韵的双脚,扛在自己的双肩,抓着丰满圆润的大

屁股,站在床边狂抽猛插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脏话,全没了往日医生的风度。

“操,这逼真**紧!”

色友倾斜着身子,半靠着窗台站在了一边,随手拿出一只香烟点上,一边抽

烟,一边看着黄品的疯狂动作。不经意间,胳膊顶着窗台上的摄影机转个方向,

正好拍下了两人的面部特写和荒淫的动作。

黄品也许是太兴奋了,猛烈的**了几十下,就觉得后腰眼一阵酸麻,**

一阵颤抖,竟然早早的就射出了浓浓的jīng液,然后疲惫的趴在刘韵的身上,满头

大汗的侧脸贴着刘韵丰满的胸前,昏迷中刘韵似乎也感觉到什么,嘴唇蠕动着,

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下体也一阵收缩,好像要把射进来的jīng液全都吸收掉一样。

色友很满意床上的场景,端起摄影机,绕着床走了两圈,拍摄了各个角度黄

品和刘韵的特写:黄品发泄后满意的笑容留在嘴角,女人昏迷中被凌辱的满脸通

红,黄品的全身汗水和刘韵湿润的发梢,以及两人下体连接处的晶莹液体。

转到黄品身后,色友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翻个身,把刘韵的****完

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只见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两片肉唇被干的翻了出来,鲜

嫩的**深处,全是浓浓的jīng液。

色友赶紧抓拍下这些镜头,然后伸出一个手指,碰触了一下刘韵的yīn蒂,敏

感的女人马上有了反应,小肉粒瞬间翘起,两片肉唇也慢慢受紧,把**里的精

液挤了出来,顺着肉缝流到床上,把床单污了一大片。

“拿着,放稳了。”

回手把摄影机交给黄品,色友解开裤子,腾的一下,一条黝黑巨大的**弹

跳出来,把黄品吓了一跳。

“这么大?她,她受得了吗?”

原来色友还真不是吹的,那条**足有十七八公分长,比七日蜡烛还要粗,

刚才那个大号的**在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黄品自以为粗壮的**,和他比

更是小儿科。

“呵呵,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吧?我就是要用假的**撑开她的穴

口,然后再用你的jīng液润滑她的腔道,这样我才可以轻松的插进去啊。”

看着色友得意的笑容,黄品忽然有一种被玩弄的羞愧和利用的气愤,可又实

在想看看这么大的一条**怎么插进刘韵那窄小的腔道。

……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呀?”

哭喊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也惊醒了本就睡不很熟的王剑。快步来到女儿

房间,推开了房门。欢欢哭泣的脸庞在微弱的灯光下,越发的惹人心怜。

“宝宝不哭,宝宝乖啊。妈妈出差了,就快回来了。”

“爸爸,我梦见妈妈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哭啊,妈妈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

听到这里,王剑心里咯噔一下,一阵心疼。费了半天劲,说了一箩筐好话,

总算把宝贝女儿哄睡着了,王剑也睡不着了,披上件衣服,点上一根烟,站在阳

台上,看着街道明亮的灯光,不禁长叹一声。

“韵,到底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

黄品端着摄影机,站在床边靠在窗台上,看着色友手握大枪走到沉睡的刘韵

面前,站在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一手扒开满是浓白jīng液的**,露出鲜嫩红色

的**,被粗糙的手指拨的大大的,刚刚黄品射进**深处的jīng液顺着肉壁流了

出来,两腿之间全是jīng液和女人**混合的味道。

色友深吸口气,胸部大幅的起伏着,手里握着黑亮的**凑到刘韵的穴口,

挤开肉唇,想要冲关而入。可他的**实在太粗大了,试了两下都没有成功。色

友腰部后撤,歪头想了一下。再度手握**,凑到穴口,含胸收腹,屁股一阵收

紧,猛的向前一顶,整个粗大的**竟然完全消失在刘韵的胯间了。

“啊!”

巨大的男根插入体内,昏迷中的刘韵惨叫一声,竟然醒了。原本惺忪的睡眼

蓦地睁开,眉头紧皱,面部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樱桃小口也张大成一个O形。

睡梦中猛然醒来的刘韵忽然发现自己全身**的躺在床上,正在接受面前一个陌

生男人的凌辱,嘴唇大动,刚要喊救命。

色友手疾眼快的从床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透明胶带,扯出一条横着粘在她的

嘴上,刘韵用力的左右摇着头,却挣不脱男人有力的双手,不得不接受胶带粘嘴

的命运,红嫩的嘴唇扭曲着被胶带粘住,喉咙上下耸动,却发不出哪怕一点儿声

音。

这个时候,黄品才知道为什么给刘韵打完麻醉针还要带胶带,原来色友早已

想到了这个时候刘韵会醒来,各项准备工作都做的妥妥当当,简直无懈可击。黄

品真有些佩服和怕他了。

“哥们,把我包解开,里面有个化装盒,红色的,给我拿过来。”

色友一边**一边伸手指了指窗台的书包,黄品打开一看,果然有个红色的

化装盒,就递给了他。

色友接过盒子,停止了**的动作,打开盒子左挑右选,找出了一个唇膏旋

开,在紧贴着胶带的刘韵的嘴唇上描了起来,刘韵又羞又气,用力的摇着头。色

友一手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摁在床上固定住了用唇膏隔着嘴唇细心的描了起来。

刘韵羞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色友,双手用力的挣扎着,手铐紧紧的

缩在手腕上,白嫩的皮肤上勒出了红印,床头铁架也被拉的哗哗响。

这种挣扎更加刺激了色友的**,他一手抓住刘韵的头发,一手用力的揉搓

着女人娇嫩的**,雪白的大**被他的魔掌捏的变了形,下体猛烈的运动着,

粗大的**在紧窄的腔道里做着活塞运动。

…………

“明天你去医院看下,要是刘韵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把她接回来吧。既然

王剑都放心把他老婆交给我们了,要不好好照顾她,有点太对不起人家了嘛。”

“好的,我知道了。”

监狱长家楼下,检察院赵科长一语深长的和于秋丽道完别,开车走了。黑暗

中,于秋丽的脸上挂着笑,眼中藏着一丝阴霾。

…………

刘韵正在经受着多年以来从没有过的煎熬,羞愤难当的女人强忍住夺眶而出

的泪水,紧锁住的双手仍然不屈服的挣扎着。一扭头忽然看见了**下体站在窗

边的黄品,看见他软软垂下的**上的浓白液体和手里端着的摄影机,这一切都

明白了。

黄品正在录制色友凌辱刘韵的场景,镜头里满是一片荒淫的场面,洁白的床

单,**的女人**,手铐紧锁挣扎中的双手,还有被胶带粘住的嘴唇上的红色

唇印,都给了黄品从未有过的刺激。慢慢的,黄品小腹一阵热意,刚发泄过的鸡

巴竟然抬起了头,也变得粗大起来。

忽然镜头里出现一双满怀着怒火的眼睛,黄品双腿一软,差点儿一屁股坐在

地上,赶紧腰部用力顶着窗台站直了身体。

那是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那是一种悲愤到了极点,失望到了极点的眼睛,

黄品忽然感觉背心一阵凉,不敢面对这双眼睛了。端着摄影机,移开了刘韵的视

线,转到了下体,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

雪白的大腿被色友扛在肩头,白皙的臀部肌肤被捏的通红一片,隐隐可以看

到一条黑粗的**在两股间进进出出,带出晶莹的**,流的满床都是。黄品看

的欲火更胜,端着机器挪到床前,正对着两人下体一顿特拍,一手伸到下面摸着

自己越来越硬的**。

在黄品的支持下,色友越干越猛,对着镜头一阵摇头摆尾,腰部用力前挺后

移,粗大的**狂抽猛插,顶着**紧贴着大腿弯曲揉搓,竟被干的红肿起来,

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上布满青痕。

黄品看的性起,回头一看刘韵愤怒的瞪大的眼睛,眼角似乎要滴出血来,胶

带上的鲜艳唇印更加刺激了他的**,随手把摄影机放在窗台,凑到床头,抱着

刘韵的脸,把嘴凑上去,隔着胶带亲吻了起来。

刘韵又羞又气,使劲的闭着嘴,可胶带粘的很紧,嘴唇几乎不能动弹一下,

黄品隔着透明胶带使劲的亲吻着她的娇唇,双手用力的伸进头发里,使劲的抓揉

着,疼的刘韵拚命的摇头,眼泪仿佛也要流出来了。

这更激发了黄品的**,一手抓住胶带用力的扯下,在刘韵疼的一阵颤抖,

张嘴想要呼喊之前,张开臭嘴迅速贴上了她的红唇,用力的亲吻吸吮起来。刚撕

下胶带,刘韵的嘴唇周围一片泛白,没有一点血色,这更刺激了黄品的**,使

劲的亲吻着她。

刘韵紧闭双唇用力的摇头躲闪,黄品双手用力抓着她的头发,使劲的摁在床

上,让她动弹不得。色友这个时候也开始用力,每次**都操的刘韵的身体前后

晃动,两个大**在黄品眼下用力的颤抖着,黄品腾出一只手,抓住**用力的

抓捏玩弄,揉的奶头仿佛破皮一样,鲜艳的似要滴出血来。

刘韵挣拖不开俩人的合伙欺负,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黄品,胸部猛烈的起伏,

屁股扭动着想要躲闪色友的**。可这不但没有效果,反到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

的兽性,也越发狂乱的动作起来。

终于,干了半个多小时的色友一阵飞速**后,身体不停的颤抖,满身汗水

滴到刘韵的身上,弄湿了雪白的胸脯。下体不住的哆嗦着,一股浓浓的jīng液大股

的射进了刘韵的穴里,刘韵感觉下体一阵热意,烫得花心不住的颤抖。

看到色友发泄完了,黄品刚要起身,再奸刘韵一次。得到放松的刘韵猛的张

嘴,用力一咬。

“哎呀妈呀。”

黄品一声尖叫,嘴唇上鲜血留了出来,原本坚硬如铁的**瞬间软了下来。

“臭娘们!”

刚发泄完兽欲的色友一见刘韵张嘴咬人,冲上床左右开工两个大耳光抽在刘

韵的脸上,在黄品愣住的一刹那,随手扯出一大条胶带又把刘韵的嘴粘上了,刘

韵再也喊不出来了,只能吱吱唔唔的进行无效的反抗。

“操,这个Bī娘们。”

黄品伸手在嘴上摸了一把,一看全是血,马上心血上涌,挥手上前两个嘴巴

子,抽的刘韵嘴角也流出了鲜血,在胶带里迅速扩散成了一片模糊,刘韵依然倔

强的眼神,瞪着面前的两个刚刚侮辱过自己的男人,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

“好了,别理他了,洗洗吧。”

色友甩了甩手,转身去了卫生间,马上听到哗哗放水洗澡的声音。黄品也只

好拿出纸巾擦了擦嘴,碰到伤口不禁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看看床上眼睁睁瞪着自

己的刘韵,更加气愤的抬脚在松软的大**上踹了一脚,刘韵疼的一弯腰,眼泪

忍不住流了出来,黄品这才心满意足的拿起摄影机,拍下眼前这难得的一幕。

雪白的床单早已被汗水和jīng液弄的乱七八糟,女人洁白的身体上全是牙印和

手掌的抓痕,两腿之间更是被两人的jīng液抹的一塌糊涂。原本肥厚的**更被干

的又红又肿,大腿内侧全是被抓捏的青痕。

“怎么样?爽吧。”

十分钟后,色友洗完澡出来,衣服也换成了干净的休闲的服饰,怎么也想不

出来这么干净的小伙子,竟然和刚才使用了那么多花样凌辱一个无助女人的恶魔

是同一个人。

“恩,还行吧。”黄品叹了一口气,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说爽吧,刚才确实

很爽,也从没见过这么刺激的一幕。可心里却有一些阴影,到底是什么又说不出

来。

“好了,收拾一下吧,还有些工具没用的,下次再说。”

色友开始整理那些工具,当拿到灌肠器和肛塞的时候,黄品看见刘韵眼中快

速闪过一丝恐惧,这是刚才凌辱了那么半天都没看过的眼神。心底一动,马上从

色友手里抢过肛塞,递到刘韵眼前,晃了两下。

“下回让你享受这个,喜欢吧。嘿嘿!”

看着刘韵眼睛里的恐惧越来越重,双腿夹紧蜷曲着后缩,黄品心里有一种说

不出来的舒服,淫笑着把工具丢进色友的包里。

“这个你要不?要的话,回去我传到网上,然后告诉你地址去当。”色友一

边收拾摄影机一边问黄品。

“不会吧?你要公开这些?哥们这里有我们的脸啊。”黄品一听这话,吓了

一跳,他只是想玩点刺激的,可不想玩的这么过火。

“没事儿,我会处理后再发的,不要担心会把你曝光。”

色友笑了一下,回头看看刘韵。

“不过这个娘们呢,嘿嘿,可就不好说喽。”

“哥们,我走了,手铐、钥匙留给你了,慢慢享受哦。”

说完,色友吹着口哨走出了病房,只留下静静躺在床上的刘韵,和傻愣在房

间中央的黄品。

“那个,你没事儿吧,我给你解开。”

黄品看着刘韵,迟疑的说,刚要走近床边,看见刘韵充满怨恨的眼神,又倒

退了两步,犹豫再三,坐在刘韵对面的床上,静静的看着她。

“刘姐,今天我……”

刚说了一句,刘韵把头转了过去,脑后凌乱的长发正对着黄品。

黄品讨了个好大没趣,双手用力的交互揉搓着,毕竟他只是个有色心没色胆

的医生,如果今天不是色友的帮助,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这么侮辱刘韵。所以当色

欲得到发泄后,良知开始占据了上风,也想得到刘韵的原谅。

“刘姐,你听我说,今天我……”

忽然刘韵转了过来,眼睛使劲往下看,示意黄品把粘在自己嘴上的胶带扯下

来。

黄品犹豫了一会儿,迟疑着走到床前,手颤抖着伸出来,又快速收回去。

“不行,刘姐,你要不原谅我,我不敢拿下胶带,今天我真的是……”

黄品双手伸在空中,迟疑着看着刘韵,看着她坚毅的眼神使劲的点了点头。

终于鼓足勇气扯下了粘在她嘴上的胶带,但是手又不敢离开太远,好防备万一刘

韵大喊救命时能及时堵住她的嘴。

“放心吧,我不会喊的。”刘韵大口的呼吸了几口空气,慢条斯理的说,眼

神里满是坚强,“放心吧,你松开我,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当做没发生,我不会说

出去的。”

出乎意料之外的,刘韵即没喊也没骂他,这让黄品的心里越发愧疚和不安。

满脸通红的低着头,不敢面对刘韵的眼睛。

“可是,可是刘姐,刚才他把摄影机带走了,说要上网……”迟疑中,黄品

还是说出了心中的不安,毕竟,网络上公开以后会有什么后果,也不是他能预计

和控制的了的。

“哎!”刘韵长叹一口气,“随他吧,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说着,眼睛

又红了。

看得黄品心里一阵抽动,也对今晚的荒唐行经后悔不已。

“可是刘姐,那样的话……”

“算了吧,你把手铐给我打开,我想自己安静一下。”

“好的。”

黄品赶快把手铐打开,刘韵的手腕已经被手铐勒的深深一道红印,刚松开的

时候甚至不能自由转动了,刘韵赶快活动活动手腕,起身抓起床上的衣服,披着

衣服摇晃着去卫生间冲洗身上的污秽。

这个时候,半敞的衣服下,刘韵的**在黄品的眼里,已经不再有那种肉欲

的诱惑,而是一种神圣的光芒。

满怀着愧疚的黄品关好门,走出了病房,摇晃着走在无人的走廊,昏黄的壁

灯下,一条细长的人影被拉长了,孤单的走出医院。

黄品走后,刘韵独自一人坐在卫生间的浴盆里,开大了水龙头,任热水冲洗

着身上的污秽,却洗刷不去受辱后屈辱的心理。

…………

“老王啊,我刚给第一监狱于监狱长打了电话,说好下午三点去看刘韵。”

“好的,我准备一下,你多费心了。”

“哪里哪里,老王你又客气了。”

挂完电话,王剑愉悦的把头往后一仰,整个身子缩在靠背椅子里了。自从刘

韵入狱以来,在朋友们的安排下,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次探监看望爱妻了,看

着妻子满面的笑容,和朋友们描叙的监狱生活,王剑还是比较满意的。

两点五十五分,王剑开车载着法院的朋友来到第一女子监狱,三点整,王剑

在探监室看到了妻子。

“剑,欢欢还好吧。”

“你放心吧,她现在可乖了,每天吃的多,睡得也香。”

王剑根本就不敢告诉爱妻,其实宝贝女儿经常深夜醒来,哭着喊着要妈妈,

自己也经常做着乱七八糟的噩梦。

“我不在家,你辛苦了。”看着王剑眼角不该有的鱼尾纹,刘韵心疼的说。

自己才入狱几个月,年轻帅气的老公却似老了十岁似的,日渐消瘦的脸,双

眼下明显突起的眼带,正是王剑睡眠严重不足和心事过重的真实写照。

“没事儿的,别担心我。你自己在这里,要多保重身体。上诉结果出来,省

高院8月份会重新审理你这个案件的,我也请了省律师总会的李副会长做你的辩

护律师。”

“好的,那就没事儿了,你回去好好照顾欢欢,也许几个月后,我就能出去

了。”

两夫妻互相劝慰对方,说着尽可能开心的话题,不一会儿,探监时间到了,

王剑依依不舍的放下电话,走出了监牢,看着老公高大却稍微有些佝偻的身影,

刘韵一阵揪心的疼。

…………

“00214,出来一下。”

“都几点了,干什么呀?”寂静的午夜,响亮的开门声,把110的犯人都

吵醒了。下铺的胖子嘟囔着,翻了个身,撅着大屁股趴着继续睡觉。

看了下时间,已经深夜2点多,刘韵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穿上囚服,跟

着女看守出了110室。

“王同志,这么晚了,叫我干什么啊?”

在监狱里几个月,刘韵和负责这个管区的看守已经很熟了,一边走一边打听

着年轻的王看守。

“于监狱长让我叫你的,她在办公室等你呢。”

“哦。那你知道她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全然不知所以的刘韵跟着女看守,走在冰冷的走廊,脚下传来踢踏声,和深

远空洞的回音。

“好了,你出去吧。”

于秋丽打发走了王看守,上下打量着刘韵。

刘韵刚才睡得正香,忽然被叫醒,披件外衣就出来了,里面连内衣都没来得

及穿,着急的没完全扣好的衣襟前面敞开一点,露出洁白的胸脯。看着于秋丽眼

睛都要直了,刘韵低头发现自己没整理好衣服,赶紧红着脸把衣服扣好,双手环

抱在胸前,怯生生的看着眼睁睁盯着自己的监狱长。

“哈哈,坐吧。”

于秋丽非常满意这种反应,大笑着指了一下面前的凳子,示意刘韵坐下。

“谢谢政府。”

刘韵这个时候也不敢忘了监狱长的教诲,重复着每日必说的“政府”二字,

然后一屁股坐下了。

“知道我叫你来干吗吗?”

于秋丽双手扶着桌子,身体前倾着注视着刘韵,刘韵摇着头,看着面前监狱

长的眼睛。

“你老公是公安局长,是吧?”

这一句话问的刘韵茫然不知所以,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老公很有本事,找到上面高院了。高院决定下个月开庭重审你的案子,

所以嘛,现在你就不用服刑了,要去看守所等候再审。”

看着刘韵惊讶的样子,也不知是喜是忧,于秋丽继续说,“我刚接到通知,

明天上午8点正,办完交接手续,市第四看守所就会派车接你了。”

“恭喜你了。”看着刘韵半天不说话,于秋丽酸酸的说。

“谢谢政府,谢谢政府。”刘韵机械的说了谢谢,看着于秋丽面目僵硬没有

表情的样子,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不知道她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你说,你要怎么谢我哦?”

忽然,于秋丽的语气变得怪了起来,刘韵听得全身很不舒服,于秋丽也不自

觉的走到她的身边,双手竟然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报告政府,我想上厕所。”

刘韵对于监狱长的这种动作非常的不自在,晃动了肩膀甩开她的手,找理由

想离开。

“批准了,去吧。”

“谢谢政府,那我走了。”

忽然发现于秋丽这么好说话,刘韵有点不知所措的惊喜,站起身就想离开。

“厕所在左边,一转身就是。”

“啊?”

听到这话,刘韵更加不知所措了,抬头看着监狱长火辣辣的眼睛,似乎明白

了什么。赶紧双手抱胸,后退了几步,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怕什么?怕我吗?”

监狱长的声音变得越发邪恶,凑到刘韵的身前,双手叉开,支到墙上,相当

于把刘韵环抱着挤在墙角。

“监狱长,你……”刘韵低头躲闪着,可在监狱长的双手范围内,后背在墙

上来回蹭着,并不能移动太远。

“我什么,你猜我想干什么?”

监狱长淫亵的笑着,刘韵这时才知道同性的淫笑比异性的更令人可怕,看着

她的笑容,刘韵忍不住抱紧身体,紧靠在背后冰冷的墙上,支持着自己,不被她

的淫笑吓到。

“刘韵,实话告诉你吧。从你第一天进来我就看上你了。本来想留你一段日

子再玩的,可现在……”

停顿一下,看着刘韵由于害怕紧张的发抖的身体,于秋丽更加得意的狂笑,

也更加凑近刘韵的身体,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刘韵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在自

己的脸上,忍不住更加颤栗起来。

“小美人儿,监狱生活不好过吧。不过,要是你依了我,也许……监狱也未

必不是世外桃源。”

于秋丽的声音,忽然变的魔鬼起来,一张邪恶的脸也凑了过来,呼吸的热气

喷到刘韵的脸上。刘韵紧闭双眼,使劲的咬着嘴唇,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却不

敢伸出推阻于秋丽的侵袭。

“啊!”

忽然感到胸前一阵吃痛,刘韵一声惊叫,于秋丽的右手已经伸到胸前,握住

了丰盈的坚挺。刘韵退避着躲闪,可被后的墙彻底挡住她的退路,只好闭着眼睛

接受着于秋丽的侮辱。

“监狱长,不要……”

听着刘韵嗓子里发出的低音,于秋丽更加兴奋,握住**的手也越发用力起

来,并非粗糙的大手隔着衣服使劲的抓捏,揉搓着刘韵的**,疼的她差点流出

眼泪来。

“**保养的不错嘛,不愧是公安局长的夫人,真会保养。”

听着监狱长羞辱自己的话,刘韵的脸臊得通红,紧闭双眼不敢面对她,双腿

夹紧靠在墙上,一步一步的挪向门口。

“妈的,臭娘们想跑!”

发现了刘韵的意图,于秋丽忽然变得狂躁起来,回手一个大嘴巴,抽的刘韵

的左脸马上红肿起来,鲜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宝贝,乖,不要怕,我会疼你的哦。”

看见鲜血,于秋丽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双手捧着刘韵的脸,竟然伸出舌头把

刘韵嘴角的鲜血全都舔得干干净净。在刘韵惊讶的不知所以的时候,于秋丽又用

嘴堵上她的唇,使劲的吻了起来。

“唔!唔!”

刘韵吱吱唔唔的努力摇头,想要摆脱监狱长的亲吻,可这更加刺激了于秋丽

的**,双手使劲的抓着刘韵的脸,用力摁在墙上,使劲的亲吻,并不时张嘴咬

着刘韵的红唇。

“啊!”

“哈哈!”

刘韵惨叫一声,监狱长仰头大笑起来,只见刘韵的嘴唇血淋淋的一片,疼的

她嘴唇不挺的颤抖,抽动着,眼泪终于忍不住,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呸!”

于秋丽一张嘴,竟然吐出一小块碎肉,带着鲜血落到地上,那分明是从刘韵

嘴唇上咬下来的。

“来吧,亲爱的,让我好好疼爱你。”

瞬间,刘韵开始看不清监狱长的真实面目了。看她平日板着个脸教训犯人,

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个同性恋,是个时而温柔,时而残忍的魔鬼。想到这里,刘

韵无声的哭了起来。

“不许哭!”

于秋丽大喝一声,刘韵停止了抽泣,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喜怒无常的魔

鬼,刘韵忍不住全身发抖,颤抖着缩紧了身体。

“好了,不哭,乖啊。”

看这刘韵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于秋丽得意的笑了,随手拉着刘韵走到办

公桌后,伸手一推,大号的文件柜后,竟然是一个暗门。

走进门,刘韵才知道自己真正的到了地狱。

………

监狱长办公室后是个暗室,屋子不大,顶多不超过十几米,但是东西很多,

全是些刘韵做梦都想不到的东西。进了这里,刘韵才发现几个月的囚犯生活竟然

如天堂一般。这里,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屋子四面的墙壁都是蓝布包的,看那厚厚的样子,里面应该是海绵之类的填

充物。正对面一个高和宽度都有两米左右的铁架子,上下左右各焊着一个巨大的

铁环,上面挂着手指粗细的铁链。

地上铺着地砖,和普通屋子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差别是每隔一段地砖,肯

定有一排看似排水道的筛子,下面发出阵阵恶臭。

屋子一侧,是一个简易的蹲位便池,旁边一个水龙头上垂着一条细长的胶皮

管子,管子顶端尖尖的,像漏斗一样,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墙上挂着满满登登,都是各种刘韵听都没听过的工具。一米多长的皮鞭子,

鞭把手黑粗油亮的,顶端还是一个**的摸样。天棚垂下的两条黑皮绳子上,栓

着纯金属的狗项圈,仔细看去,上面还刻着“天甲”、“地乙”的字样。

屋子正中是一张小木桌,上面立着一个巨大的假**,大炮似的黑亮耸立,

刘韵看的不禁后退了两步,又被于秋丽一把推了进来,然后把暗门锁上,只剩两

个人在阴暗的小屋里喘着粗气。

屋子里唯一能正常点的就是桌子上放的几根蜡烛,寂静的屋子里,没关严的

水龙头流出的水滴到水泥地上,发出令人恐怖的声音,刘韵吓的全身发抖,甚至

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怦怦的,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来吧,亲爱的,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于秋丽闭上了眼睛,使劲的抽了一下鼻子,吸了一大口屋子里阴冷潮湿的空

气,似乎很陶醉这种味道,睁开眼睛,**裸的盯着刘韵。

“于监狱长,你想怎么样?”光看这阵势,刘韵就知道今天是不能幸免于难

了,强装镇定的问道,可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暴露了内心中的恐惧。

“我想怎样?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于秋丽猥亵的笑着,伸手抓住刘韵的胳膊,使劲的把她拽到铁架子前面,拉

过上面的一条铁链,打开上面的手铐把刘韵铐了起来。

“于监狱长,我知道今天我是逃不过去了。”努力的调整了一下情绪,刘韵

强装着镇静说出了心里的疑惑,“只是我就不理解了,明天就要把我移交给看守

所了,你不怕我告发你吗?”

“呵呵,你不会的。”监狱长似乎对刘韵的这个问题,一点儿都没有感到意

外,冷笑了两声,平静的说,“你不会说出去的,因为我太了解你了。”

看着刘韵困惑的眼神,监狱长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是公安局长的老婆,是高级管理干部,虽说现在正在服刑期间,但你还

是要面子的,也要顾及你的局长老公的颜面的。”

听到这些,想起思念已久的爱人和可爱的宝贝女儿,刘韵忍不住伤感起来,

眼神也茫然起来。

“这件事说出去,对你,对你老公都没有好处,所以,我断定你不会告发我

的,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

看着刘韵低头不语,显然已经认可自己的分析结果,监狱长更加得意起来,

恶狠狠的说:“我就看不起你们这些所谓的高干家属,自以为比别人高明,就可

以为所欲为了。现在,我就要折磨你,让你过一下猪狗不如的生活,让你体验一

下贱人的下场。”

“可是,可是我并没有得罪你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听着监狱长凶狠的

恐吓,刘韵抬起头,睁大眼睛,勇敢的质问她。

“你没有得罪我,可是你老公有。江城有史以来还从来没有过外乡人做局长

的记录,凭什么要他来当我们的老大,他又凭什么来管理江城,破坏我们的游戏

规则?”

“那你想怎么样?”

刘韵这时知道了监狱长的阴暗心理,反而更加平静起来,心里也做好了一切

准备。

“我不想怎么样,就想让王剑知道,江城第一把交椅并不是那么好坐的。”

监狱长冷笑着,继续说着她罪恶的计划,“虽然暂时我不能拿他怎样,可是老天

有眼,把他老婆送到我的手里,你说我能轻易放过你吗?嘿嘿……”

听到这里,刘韵彻底明白了监狱长的恶毒,也完全放松了抵抗的心理,只好

抱着忍辱负重的心态,只要能保住性命,其余的就留到日后再说吧。

“怎么不说话了?说吧,把你心里想的都说出来。骂我啊,用最恶毒的话来

骂我。你以为听完我这些话,我还能放你出去吗?”

刘韵转头一看,监狱长眼里充满了凶光,“怎么?难道你还敢杀我灭口?”

“呵呵,本来嘛,我想今晚把你玩够了,明天移交出去,为了面子你也不敢

告发我的。”监狱长从桌子上拿个杯子,到水龙头那接了杯凉水,一引而尽,然

后清了清嗓子,“咳!但是我现在对你有了重新认识,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所以我决定……”

“你想怎样?”

刘韵忽然后背一阵凉意,冷汗浸湿了后心的衣服,胳膊用力的挣扎着,连带

着手铐的铁链哗啦哗啦一阵响。

“你是一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所以我决定干掉你,以除后患。”

“那你就不怕明天看守所来找你要人吗?”想到这点,刘韵似乎底气又足了

一些。监狱长再凶狠,毕竟也是国家工作人员,总不能知法犯法,公然和法律对

抗吧。

“哈哈!刘韵啊刘韵,你真是太幼稚了。难道你忘了咱俩的身份?现在我是

官你是贼,我难道不会说你是畏罪自杀吗?”

“公安局长老婆、高级管理人员、巨大贪污犯刘韵畏罪自杀,多有影响力的

新闻啊,我保证一天之内传遍江城大街小巷。”

于秋丽闭着眼睛,挥舞着双手,自言自语的说着自己的计划,似乎陶醉在美

妙的幻想中了。

“你!你……”

这个时候,刘韵才真正意识到监狱长的狠毒,双手使劲的挣扎着,腿脚也胡

乱的蹬着,可终究还是没有监狱长力气大,被她抓到双手双脚全都用手铐锁在了

铁架子上的铁链上。监狱长拉紧了铁架子四周的铁链,把刘韵的四肢拉成一个大

形,双脚离地悬挂在半空。

“哈哈,王剑,你想不到你的老婆现在会这样吧。”

于秋丽狂笑着,回手从墙上拿下又黑又长的皮鞭子,在冷水池里沾了一下,

随手一抖,水花四溅。鞭子抽在空气中,发出撕裂般的声音,刘韵忍不住身体也

收紧了一下,好像真抽到自己身上一样。手铐铐住的双手,紧握成拳头,指甲扣

进掌心,渗出了鲜血。

“怕了吧,你不是镇定吗?我叫你装高贵。”

“啊!”

于秋丽一挥手,轮起鞭子抽到了刘韵的身上,马上就是一条深深的血痕,刘

韵惨叫一声,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唔!爽吧。”

于秋丽回手又是两鞭子,抽在刘韵的胸前,撕裂了薄薄的衣服,露出洁白的

胸部肌肤。看着雪白的**上,腥红两点奶头傲然挺立。监狱长双目血红的轮起

鞭子,描准刘韵的胸部就是两下,抽的刘韵从昏迷中又醒了过来,大声惨叫着,

眼泪大股的流出,鲜血沿着**滴到了地上,瞬间凝成朵朵美丽的血花。

“哈哈!”

于秋丽大笑着,轮着鞭子,三下两下的抽在刘韵的身上。衣服已经被撕裂的

不成样子,遮不住女人成熟的身体。雪白丰满的身体,印上鲜艳的鞭痕,显得格

外性感诱人。

于秋丽丢下鞭子,走到刘韵身前,随手把早已撕烂的衣服全都扯了下来,刘

韵**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伸出颤抖的手,罩在刘韵坚挺的**上,爱

不释手的玩弄着翘起的奶头。白白的**上满是血痕,格外鲜艳耀眼。于秋丽忍

不住张开嘴,把充血的奶头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着。

“哎呀!”

刘韵疼的一阵颤抖,看着身前侮辱自己的恶魔,咬紧牙关吐了一口吐沫,正

好吐到于秋丽的脸上。于秋丽伸手抹了一把,满意的笑了笑,伸上舌头竟然把刘

韵的口水舔进了嘴里,并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差点把刘韵恶心死,转过头不去

看她。

“宝贝,你的身体很敏感,我喜欢。”

监狱长对刘韵的身体喜欢到了极点,双手上下抚摩着圆润跷蹊的**,手指

夹捏揉抓着充血的奶头,看着刘韵屈辱的紧闭双眼,身体在自己的玩弄下颤栗发

抖,于秋丽非常的满足,反手把鞭子把手倒了过来,吐了口吐沫,从刘韵分开的

两腿之间插了进去。

“啊!”

刘韵大叫一声,一翻白眼又晕死过去。于秋丽似乎更喜欢这种暴力的刺激,

握住鞭子把一阵拚命的**,昏迷中的刘韵身体颤抖着,软软垂下的两腿之间流

出伴着鲜血的尿液,沿着洁白的大腿画出美丽的鲜红。

“臭娘们,叫你装死,快给我起来。”

插了半天,看刘韵还没有醒过来,监狱长非常生气。丢下鞭子,走到便池,

打开水龙头,加大水压,端着胶皮管子就朝刘韵的身上喷射起来。

“啊!”

刘韵再度惨叫起来,被满身的冷水冲的醒了过来。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胸前,

被水淋湿了,紧贴在**上。身上的鞭痕也被水冲的泛白,冷水夹杂着鲜血流的

满地都是,沿着地砖上的筛子旋转着消失在地底。

监狱长看着激射出的水柱喷在刘韵的身上,变成美丽的水花四处飘洒,心里

很是得意,端着水管转身来到后面,看着刘韵那丰满圆润的屁股,伸手拍了一巴

掌,看着刘韵怕的皮肤收紧的样子,监狱长兴奋的抓住屁股用力的分开,手握水

管的尖头,使劲的插了进去。

“啊!”

刘韵的菊花受到侵袭,身体猛烈的颤抖起来。双腿哆嗦着夹紧屁股,腹部使

劲前挺,躲闪着水管的攻击。监狱长冷笑着,一手抓紧她的屁股,一手捏住水管

使劲的往菊花里塞。娇嫩的菊花瓣被一点点撕裂,水管子也渐渐消失在狭窄的腔

道,急促的水流射进刘韵的直肠里,女人的小肚子慢慢的涨了起来,面部痛苦的

扭曲着。

监狱长用力握紧水管,塞住刘韵的后门,死命的开大水龙头,大量的清水沿

着肛门涌入直肠,刘韵的肚子也越发肿涨起来。痛苦的摇着头,凌乱的长发挥洒

着,额头的汗水大滴的掉到地上,脸部肌肉痛苦的抽动扭曲,监狱长看到这个场

景,无比兴奋的一手扒着屁股,一手抓着水管用力的塞进肛门,做着活塞运动。

“不行了,拿出去,求你。”

后门高压涌入的水流引起强烈的便意,终于让刘韵这个坚强的女人屈服了,

灌肠的屈辱远胜过**上的疼痛,她含着泪求饶。监狱长越发兴奋的加大阀门,

更多的清水灌进体内,终于小小的屁眼撑不住强大的水流,大量的夹杂着粪便的

凉水冲开水管,狂喷出来,满屋一阵恶臭,受到奇辱的刘韵再度晕死过去。

看到刘韵在自己面前屈辱的排泄后,监狱长得到莫大的满足,丢下水龙头,

疲惫的一屁股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看着刘韵晕死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监狱长,竟

然睡着了。

……

监狱长翻了个身,差点从凳子上掉地上,摇晃着站起来伸个懒腰,看看铁架

子上铐着的刘韵还没起来。踱着方步,走到她身边,上下打量着。

“怎么处置这个娘们呢?”

监狱长自己也有点犯愁。弄死她吧,易如反掌,就是和看守所解释起来比较

麻烦。留下活口吧,又怕以后麻烦。这个烫手的山芋还真有点不好收拾。

“有了。”

忽然想起桌子抽屉里还有一管针剂,那是当初法院李科长从美国带回来的,

效果奇特,相当于洗脑的药水。被注射者会忘记先前24小时发生的一切。

“给她打一针不就完了?这样她就啥也记不起来了,以后什么时候想起来,

再找个机会好好玩玩她。”

看到刘韵成熟的身体,监狱长还真舍不得就这么杀了她,而且刚才灌肠时发

现她的身体竟然那么的敏感,更是一个最合适的玩弄对象。于是就下了决心,准

备日后找机会把她训练成自己的奴隶。马上找到针剂,给她注射了下去。

过了一个多小时,感觉药效差不多开始生效了,解开手铐,用清水细心的洗

好她的伤口,全身用了一遍特效的生肌去疤药,据说这种药可以在几个小时之内

生肌去疤,不细心观看,根本不会知道受伤。

狱长找出一件新的囚服,给刘韵穿上,扶到外面的办公室值班床上,任她沉

沉睡去。等她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第四看守所的人来办完了移交手

续。刘韵对昨晚发生的一切没有丝毫印象,满怀希望的上了看守所的车。

阳光明媚,汽车缓缓开出监狱的大门。

************

“董事长,车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装修高级的江城新兴商贸大厦董事长办公室,巨大的老板桌后,一个高大的

看不见人影的靠背椅上面坐着一个西装笔挺,长相帅气的中年男人。平头方脸上

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透过薄薄的玻璃镜可以看出他的眼中有一种杀气,一种暴

戾的杀气。

“恩,现在开始整理。十分钟后,准时出发。”

江城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商业巨子、江城新兴商贸集团董事长黄涌平静的下达

着指示,手下人也训练有序的收拾着东西。不一会,豪华的董事长办公室只剩下

一个躯壳。

“走吧。”

抬头看了一下四周,看了看这陪伴自己四年之久的办公室,黄涌跺了跺脚,

转身走出房门,头也不回。

************

绕城的江水,依旧不知疲倦的自西向东,缓缓流淌。

一个由五辆豪华汽车组成的车队,星夜离开江城。

“董事长,不就是刘韵的案子重审吗?我们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你不明白,这里面的事儿多着呢。”

车队正中,最豪华的卡迪拉克里,黄涌看着跟随自己十年之就的铁杆军师,

摇着头,看着窗外急驰的树木,笑了。

************

“现在我宣布,江城新兴商贸集团高级会计师刘韵巨额诈骗一案,刘韵诈骗

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

“剑!”

重获自由的刘韵激动的握住王剑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夫妻俩紧紧

拥抱在一起。

“走吧,我们回家。”王剑也兴奋的不知所以,搂紧爱妻,走出了法庭的大

门。

************

“爸爸,电话。”

欢欢把电话放在茶几上,急急忙忙跑到阳台,正好撞见了拥抱亲吻的夫妻两

人,娇笑着打岔,“爸爸妈妈,亲亲我,亲亲我。”

“欢欢乖,妈妈亲你哦。”

刘韵红着脸,笑着把宝贝女儿抱了起来。自从回家以后,这几天一家三口的

脸上成天洋溢着笑容。

“喂,我是王剑。”

“王局长,我是12.12专案组小刘,有线索了。”

“好的,我马上到。”

************

半个月后,江城中级法院再度开庭,不过这个时候的被告已经变成了原江城

公安副局长李东风。12.12案就是他联合黄涌做的,陷害刘韵入狱也是他们

搞的鬼。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李东风最终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被判处有期徒刑

20年,剥夺政治权利,立即执行。

“老大,看这是国家最新发布的110号通缉令,老大排第四名哦。”

“呵呵,让他们满世界通缉吧,看他们什么时候能抓到我。”

在东南亚的一个小岛上,携巨资来此已经半个月之久的黄涌,穿着泳裤,带

着墨镜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

“小夭啊,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两年前就买下这个小岛了吧?300万人民

币,买下50年使用权,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权利干涉的岛国。再加上我

们从国内带回来的大量武器,一般的海盗也奈何不了我们。这种生活,何乐而不

为啊。”

“就是,就是,老大英明,老大英明啊。”

小夭献着媚笑,悠闲的坐在阳伞下吃着冰冻西瓜,看着远处的美女在浅海玩

着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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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谁饲狼:“不经意间,狼踏入恶魔岛也有一年了,这一年

中先后经历了无极、亚情的倒站,羔羊、风月也几次受到恶意攻

击,深感众恶魔生存之不易。在此,对默默工作的各大站管理人

员、工作人员、还有辛苦工作的作者表示感谢。祝新的一年里,

大家工作顺利,一切如意。”

工友:“也不用客气,如果不是有你们这些作者在努力,恶

魔岛也撑不下去,不过,今年倒是喜见饲狼兄加入征文,这篇作

品应该构思了蛮久的吧!”

问谁饲狼:“这篇《大江东去》是我想了很久,用三个晚上

写出来的。本来想法挺多,设计也很丰富,准备把她写成今年最

满意的作品。可真正落实到纸上,才发现时间紧张,篇幅有限,

于是笔锋急转而下,匆忙收尾,算是个遗憾吧。如能写成长篇,

个人以为会更好一些吧。”

半只青蛙:“难怪感觉总有些意由未竟,故事也有点连结不

起来的感觉,不过吸取经验后,相信明年兄一定会有更好的成就

吧!期待饲狼兄明年的表现。”

问谁饲狼:“最后,饲狼在此要特别感谢一个人,就是焚摩

兄。虽说思维方式不同,个人意见也时有相左。但这一

年中,MM兄对狼的无私帮助,狼深表感激,并在此新年到来之

际,向他表示感谢和祝福,祝兄在新的一年里,佳作不断,出书

顺利。也祝福所有写书的、看书的、为写作创造条件的所有人,

新年快乐,一切顺利。”

召集人:“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黑暗年代。”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黑暗年代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黑暗年代

作者:帅呆

2004/01/31发表于: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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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包含**及严重虐待倾向,敬请未成年者切勿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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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八世纪晚期,欧洲大部份国家仍旧采取皇室专政制度,社会出现阶级

差异及贫富悬殊。

直至维京人的侵略,战火更弥漫欧陆多个沿海国家,导致平民百姓的生活每

况愈下。

在那个奇异的年代,贵族们无视民间的疾苦,仍保持着穷奢极侈的生活,战

争的金钱及人力需求仍是转嫁到平民身上。

普罗的平民生活潦倒,他们多数栖身于黑暗肮脏的横街陋巷,屈居于那些连

老鼠亦能饿死的鬼地方。

当时除了低下阶层的穷人以外,更存在着一种再要低贱的阶级,这就是人类

历史上最引以为耻的名词──“奴隶”。

在这遍烽烟四起的国度里,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上至国家或军

队,下至人类的身体或灵魂。

道德,在这个年代只是一种粉饰的玩意,是皇室及贵族用以掩饰可怕骇人真

面目的面具。

这个年代,史上称之为“黑暗年代”。

第一章正义

夜深,在昏暗迷雾的街道上传来扰人清梦的马车声,节奏感丰富的马蹄敲击

在石地之上,于宁静的深夜里并奏出诡异的乐韵。

在马车窗框的帘幕中,隐约可见内里一张满脸乌丝,头顶光秃,年龄介乎五

至六十岁老汉的脸庞。

他徐徐拉开马车的窗帘望着这条街道,阴沉的双眼不期然地泛起回忆与自

豪。

曾几何时,他亦是住在这个乌烟瘴气的旧街里其中的一只老鼠。

数十年来,他不择手段地赚取每一个钱币,践踏数不胜数的尸身攀上了今日

的地位,成为英伦帝国内首屈一指的商人。及后,他更利用金钱与女人作贿赂,

成功获得尊贵高尚的爵士称号,脱离了下贱的平民身份,踏足仿如另一个世界的

上流社会。

今时今日,他的名字不论在上层社会或是草根平民亦会懂得。

其名字叫西蒙·艾士比。

他本身是一位商人,亦是一个机会主义者,只要有钱赚的生意他都乐于参

与。粮食、财货、佣兵、禁药、奴隶、雏妓甚或是杀手,他也有得出卖,唯一没

有的,大概是一种叫良知的东西。

西蒙拿起手上的白银酒杯,摇着内里尤如鲜血一样的葡萄酒,放到唇边漫不

经心地品尝。

从透进马车厢的月光照明下,一具**而性感的女性**正跪伏在西蒙两脚

之间,她的双手及双脚被锁上了乌黑色的铐镣,雪白的皮肤上分布着一道接一道

清晰可见的暗红鞭痕。

除了红色的鞭痕,她那圆大肥美的臀肉更刺上了刺青,写上了“奴隶·艾士

比家所有”的青绿色字样。

她现在是一名奴隶,虽然她曾经是一名贵族。

“**的技术越来越成熟了,玛利亚。相信再过不久,即使最烂贱的婊子妓

女亦及不上你。嘿嘿嘿嘿嘿……”

玛利亚呆然地望向西蒙,嘴里可仍是含着他乌黑的阳根,闪闪发亮的唾液从

嘴角缓流出来。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现出一丝笑意,似对西蒙下流的比喻感到高兴。

奴隶没有自由,更没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铐镣一样,是奴隶自然而然

的标记。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主人称呼她的原名,几乎连她自己亦快忘记掉了,她深信

她主人今晚的心情一定很畅快。

这位连衣服亦没资格穿的下等奴隶,曾几何时是苏格兰内某位候爵的幺女,

体内流动着尊贵的血液。

她的样貌亦继承了贵族血缘的美丽,加上自小培育的高雅气质,不论是外表

还是举止也同是女性中难寻的极品。

可是当战火波及苏格兰时,玛利亚庞大雄厚的家族被毁于一旦,而她更落入

了西蒙这名奴隶贩子的手上。

西蒙的财产有近两成是由人口贩卖得来,而他自己亦是一名专门调教奴隶的

出色大师。

他是玛利亚的第一手主人,亦是他首先调教开发她的奴性。在他数以千万计

的奴隶当中,就只有这位珍宝般的女孩子能讨其欢心,脱颖而出地留于他的身边

侍候着他。

现在的玛利亚才不过十九岁,可说是女性一生中最灿烂耀眼的岁月,西蒙是

位懂得享受而且富有品味的男人,他要彻底拥有这位出众女孩最珍贵的青春。

在享受着玛利亚**的快感当中,马车仍是静静地驶向路上尽头的一座古

堡。

当马车到达古堡的门口时,西蒙发出了叹息的声音,男性腥臭的jīng液往腿间

的棕发美女口里猛灌。

玛利亚努力地吸吮着,用心地收集身前这老人的jīng液。

**的工作完成了,玛利亚恭敬地跪拜作为完结,可是含在口里的男精仍不

敢擅自咽下肚去。

除了这份含精的能耐,连带她**的技巧,玛利亚就曾为此吃过不知多少苦

头。

“母狗,不要咽下去,你就留在这里含着它,直到我回来为止。”

玛利亚一声不响地跪伏于西蒙之前,叩下了一个响头为作向主子的回谢。

西蒙笑着把手中的一条幼小钢炼,扣上了玛利亚幼细脖子上的银色钢环上,

把另一端扣在马车车门的手柄,就似是锁上了一条狗般,才悠然地打开了车门步

出外边。

刚巧古堡的一名年轻仆人打开了古堡大铁门,他正要出来迎接客人之际,亦

瞥见了马车厢内这位**裸的美女。

他一脸愕然地僵在当场,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和礼仪。

“我叫西蒙·艾士比,依时约见威廉·艾弗逊公爵。”

年少的仆人眼光仍无法从玛利亚雪白的身躯上移开,就连精神也集中在她那

成熟而性感的**上,西蒙的说话他当然没法可以听得入耳。

玛利亚白晢幼滑的面皮现出了苹果般的可爱红色,尴尬的面孔却不敢胡乱垂

下头来,反而仰首向那位少年礼貌地点头微笑。

作为一头专门服侍男人的母犬,她必须学懂高尚严格的礼貌,然而廉耻却是

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她知道主人的癖好,他想让陌生人观看到自己非凡的样貌和**,利用她的

身躯得到其他人的嫉妒及敬畏,从中享受一点点的优越感。

为此,玛利亚就要表现出奴隶那份无耻的礼貌,除了让这陌生人看光她的身

子,还要以微笑来给对方一个好印象,这才不失她主人的面子。

奴隶,比起妓女更加不如。

西蒙带着自豪和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伙子,轻轻地掩上了车门后咳

嗽一声。

“噢,啊!对不起,我……我立即为阁下引见。”

仆人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身为西蒙引路。

通过古堡广阔的花园,西蒙跟在仆人的身后进入古堡之中闲逛。他就像在自

己的家园里漫步一样,在这所宏伟的古堡里游目四顾。

这座古老的城堡里摆放了为数不少的古董和名画,如果不是在这个战乱的时

期,这一堆珍品应该可以用好价钱来出手。

两人来到宽大的中厅,西蒙立时被某些东西所吸引着。

在深红地毯尽头处的楼梯级上,正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在两旁燃点的蜡烛

映照下,现出画中一位美丽绝伦的金发女子。

西蒙仰望这幅挂画,即使他阅人无数,仍不禁为这位美女而着迷。

她长长的金色秀发犹如是真正黄金般耀眼,眼眸之中的海蓝色瞳孔晶莹剔

透,洁白更胜霜雪的肌肤,配上雍容华贵的五官,结合出一张倾倒众生的容颜。

画中的女子正是这座古堡已过世的女主人,曾以美貌及贤惠传颂英伦帝国的

皇家第四公主。

正当西蒙正为这位已成绝响的美女而嗟叹时,从楼梯上方传来了稳重的步

韵。一名身穿深蓝色华丽衣裳的女子缓缓地拾级而下,当她经过挂画时西蒙不禁

眼前一亮。

身为画中公主的亲生女儿,她拥有不逊于母亲的绝色美貌。

体内流动着一半皇室血统,举止气质不经意下依然流露出高贵气派,不愧是

人称英伦三朵鲜花的“黄金蔷薇”,第四公主的唯一所出──苏菲亚郡主。

除了苏菲亚郡主,她的背后亦跟着一位很标致的女子,年纪比苏菲亚大上少

许,大约二十岁左右,她是苏菲亚的贴身保姆兼侍女。

西蒙毫不忌讳地欣赏眼前这朵黄金蔷薇,而苏菲亚亦发现了西蒙的目光,她

面上闪过了不屑和鄙视,冷着面孔落至中厅。

“尊敬的苏菲亚郡主,郡主越来越美丽动人了。”

西蒙轻轻伸手拿起了苏菲亚的玉手,礼貌地向她的手背亲吻。

这个普通不过的礼仪却激起了苏菲亚心内的尊严,她的玉手往后微缩,可是

却挣不脱西蒙的大手。

无奈之下,苏菲亚放弃了挣扎任由西蒙吻在她的手背上,可是厌恶的感觉却

使她几乎呕吐。

身为伟大的日不落帝国公爵与公主殿下的亲生女儿,苏菲亚除了是看不起出

身市井的西蒙之外,她更经常听闻有关于西蒙的种种恶行。

对于这个淫行昭彰的狡诈老头,她是打由心底之内厌恶的。

“西蒙男爵晚安,请问爵士阁下因何这么晚到我家来呢?”

“美丽的苏菲亚郡主,小人约好了公爵大人商议要事。不知能否劳烦郡主,

带领小人进见公爵大人?”

苏菲亚黛眉轻皱,她实在不愿意跟这名奸商亲近。

可是她亦明白,在现今的英伦之内,这名不起眼的老人家却拥有庞大的财力

与及佣兵团,而她最敬爱的父亲更必须倚重西蒙的力量,才能守卫领土,保护百

姓。在别无他法之下,苏菲亚露出妥协的神色,领着她的保姆和西蒙一起到城堡

之上的书房。

在城堡的顶部,是这片领地的领主——威廉·艾弗逊公爵的私人书房,亦是

他平时工作的地方。

“咯咯……”

“谁?”

“父亲大人,西蒙男爵求见。”

“进来。”

苏菲亚留下了保姆推门而入,西蒙则跟在她的身后,进见房间之内的男子。

房内端坐的男子年约三十多岁,英伟而挺拔,从身上暗透出不怒而威的逼

力。然而他却满脸倦容,显然已经工作了颇长的时间。

在他身旁还有两位穿着齐整军服的中年汉子,犹如两枝铁柱般刚毅坚定地侍

立两旁,从他们胸膛上闪亮生辉的勋章,一望而知是高级的军士。

坐着的那位俊美男儿正是此地的领主,苏菲亚最尊敬的父亲──威廉公爵,

而在他身边的两位男子就是他最得力的军官亚历士和约翰。

“亚历士,约翰,你们先回去吧。”

“末将遵命!”两人同时应诺,引退出房间之外。

“西蒙男爵请坐,这么夜了还要阁下前来,实在很抱歉。”

“公爵大人言重。公爵大人为了百姓的安危而努力,小人实在万份敬佩,相

信今次大人命小人前来,一定是击退了维京人的侵略,可以把粮食和船只归还小

人了。”

威廉的脸容一紧,原已疲惫的面色更增添两份憔悴。

与维京人的战斗,英伦帝国消耗了大量的兵员、粮食和战船。为了支援前方

的战线,保卫领土不让维京人骚扰,威廉已经投入了大量的物资。可是单凭他的

领地根本没法可以支持得住,加上皇室官员做事散漫,应该到达的补给品却迟迟

没有运送来,威廉只好跟西蒙借用了粮食和大船来应急使用。

“对不起,西蒙爵士。阁下为帝国付出的努力威廉仅代表皇室向阁下致谢。

可是皇室传来了汇报,物资要多等五日才能抵达,所以威廉斗胆想跟阁下再多借

五日的粮食应急。”

西蒙垂下了头沉吟半晌,房间之内一时变得沉默,威廉和苏菲亚两人心急如

焚地等待着。

如果没有西蒙的支持,英伦军就只能撤退,而这个近海的领域将可能受到战

火波及。

“公爵大人,并非西蒙不想帮忙,可是生意人始终要遵守做生意的规矩。之

前公爵大人已将城堡作抵押,可是今时今日我的粮草船只仍是归还无期。如果公

爵大人还要再借,不知道公爵可以再用什么来作抵押呢?”

威廉软软地坐在巨型木椅之上,原是锐利有神的目光逐渐变得软弱,同处一

室的苏菲亚看得心如刀割。

一班当朝的皇室公卿就只懂声色犬马,对前线的战争毫不上心。可怜他的父

亲为了领土与百姓心力绞碎,就连自己的城堡亦作为了抵押。

在她心目中,父亲威廉是世上最慈爱的父亲,更是真真正正的贵族。

苏菲亚忽然痛恨起自己,为什么她是女儿之身。如果她是位男子汉,她一定

会执起宝剑上前线作战。

不是为了名利,亦不是为了皇室,纯粹是为了他父亲伟大的愿望。

“西蒙阁下,实在……很抱歉,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抵押。如果男爵不

嫌弃,威廉可以把……领地割出来作为回报。”

“父亲大人?!”

威廉声音沙哑,即使强忍心酸,然而英雄之泪仍渐现于眼眶边缘。

只有他的女儿苏菲亚和他已过身的妻子才能明白他,他对这遍领地的热情和

眷恋有多么的深厚。

这份无止境的心痛,苏菲亚感同身受,一丝不漏地埋于芳心之内。

“公爵大人,小人不敢要求阁下的领土,但如果可以的话,请让苏菲亚郡主

到舍下暂住作个担保……”话还没说完,威廉已经飞快地从椅上弹起身来,更拉

出了墙上的配剑直指西蒙的鼻尖。

“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女儿,即使什么理由也不可以!”

毕竟西蒙亦是见惯风浪的老商人,虽然内心为威廉的凛然威势而害怕,可是

表面上仍能保持平静。

面对与他脸庞不足一寸的剑尖,他深吸口气后把话说下去。

“请公爵大人不要误会,我只想请郡主到我家作客,我以人格保证不会损她

丝毫。到五日后公爵大人偿还了小人的船货以后,小人会恭敬地送郡主回来。”

威廉的配剑仍旧指向西蒙的鼻子,暗含杀意的眼光狠狠盯在他的面上。

如非要保卫老百姓,威廉根本不屑与这种卑鄙肮脏的奸商打交道,更莫说要

他低声下气去恳求。现在这个卑污的老头居然大胆到打他爱女的主意,他抑压已

久的不满和怒火终于失控。

“父亲大人,请让苏菲亚到西蒙爵士处暂住吧。”

“苏菲亚?”

“请父亲大人放心,苏菲亚可以照顾自己的。”

无坚不摧的宝剑始终无法刺出去,威廉无奈地望着这位最亲之人,心内最为

珍爱的美丽女儿,苏菲亚报以坚决而动人的笑容,父女俩的心意早已互通。

他缓缓收起配剑,望着西蒙满带笑意地跟苏菲亚一道离开。

房门合上的一刻,威廉终于不支瘫软椅上,英雄的泪水终也脱眶而出。他有

一个可怕的预感,他跟苏菲亚将不会再见面了。

可是,他还有什么选择?

第二章诡诈

黎明以前,四周浓雾深锁,苏菲亚独自站在一户大宅的阳台,默默面对外边

陌生的环境,就像是她那渺茫而不可测的命运一样。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过了三日的时间,可是威廉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只有交

待下人传来慰问的口讯。

西蒙的住宅虽然不及她长年居住的古堡宏伟巨大,可是室内的布置和室外的

景色仍然毫不逊色。

然而苏菲亚一点欣赏的心情也没有,被逼来到西蒙老头的家中作客后,方发

觉此处跟她家里差异极大。

她家中虽有十数位服役的侍女仆人,可是西蒙家里除了仆人以外,竟还有一

位经常一丝不挂的女奴。

虽然她经常都听到“奴隶”这名词,可是她却从没看过或接触过,甚至从来

没法去想像。

身为女性,居然连蔽体的片缕亦没有,只有身上那叫人不寒而栗的颈环和铐

镣,终日全身裸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工作,这个情景带给苏菲亚前所未有的震撼。

只有十七岁的这朵黄金蔷薇,对于迷茫的前途固然烦恼,可是那名女奴的存

在更燃点起少女内心深处的强烈好奇。

至少聪颖的她知道,在她眼前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外边的真实世界到底会是

怎样的世界,是否一个她无法想像的世界。

一股奇异的感觉充斥于细小的芳心之中,是否单纯的好奇?为什么在这个时

间仍会有这种心思?就连她自己亦找不出答案。

当苏菲亚沉入了混乱的思潮时,在她的背后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问是谁?”

“打扰了,苏菲亚郡主。我是玛利亚。”

声音传进耳内,年轻的芳心不禁产生了涟漪。是那个叫玛利亚的女奴?为什

么她会来找自己?是否门一打开,就会看到她光裸美丽的**?

苏菲亚不禁泛起一份刺激的感觉,双脚自动走近了房门。微微颤抖的纤手把

房门打开,在她眼前果然出现一尊性感丰满的女性**。

她从没试过如此接近地观看别人的身体,高尚的教育告诉她,这是可耻的行

为。可是她的本能,她的好奇,与及一份她不明白的冲动,却让她想去细心欣赏

这位好看的女孩子的身体。

眼前的玛利亚不独生得非常漂亮,而且她的优美**更散发出不可思议的魅

力。

相比一般妇女略高的体型,仿如吊钟般优美的丰满**,成熟而妖艳的嫣红

乳首,细腻纤巧的蜂腰,乍看很有弹性的微隆小腹,还有那对曲线完美的洁白长

腿。

这样的一具身躯,莫说男人会为其着迷,就算身为女性的苏菲亚亦被它深深

吸引。

可是最叫苏菲亚惊讶的是,玛利亚竟有着不差于自己的气质学养,这跟苏菲

亚想像中低等粗俗的奴隶形象有着很大的出入。

发现苏菲亚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玛利亚仍落落大方地挺立着任由她观

看。

西蒙喜欢把她的**暴露人前,她也早已习惯了露体,甚至还有点喜欢这种

变态的感觉。

敏感的**似乎对苏菲亚的目光产生反应,玫瑰红的乳首就在苏菲亚的注视

下自动而明显地勃起来。不单是那双产生性征的鲜红**,玛利亚的脸蛋转红,

眼现水光,连说话语气亦充满了女性性感,她竟然一边站着对话,一边进入发情

的状态。

苏菲亚愕然地凝望着玛利亚,她一时不知所措。

“苏菲亚郡主,我家主人有请。”

酝酿着浪荡魅力的**,却保持着淑女高贵的举止,玛利亚向苏菲亚行了下

人的礼仪,接引着发呆的她去西蒙的办公室。

一路上,苏菲亚想要把视线移往其他地方,可是她的注意力却只能集中在带

路的玛利亚身上,尤其是那个刺在圆浑洁白臀肉上的刺青。

就像畜生一样打下烙印,一生一世亦没法抹去的印记,这就是“奴隶”吗?

在西蒙的办公室内,除了西蒙之外还有另一位高大威武的男子在等待着。

甫看到这位男子,一直拉紧心弦的苏菲亚终于可以放松,他就是苏菲亚的大

伯,威廉的亲兄──东尼·艾弗逊公爵。

东尼同样是英伦的公爵,亦是贵族之内当红的官员,掌管着实权和军权的大

将军。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以外,就要数这位伯伯最溺爱苏菲亚。为了逗这位小郡

主一笑,东尼甚至瞒着威廉偷偷教导她剑术,为了让这朵小蔷薇高兴,他更带着

她骑马到军事禁区的城楼之上观看日落。

在苏菲亚的房间里,更挂有跟东尼一起的画像。现今世上最能令苏菲亚放心

者就只有她的父亲和这位伯伯了。

“东尼伯伯?!”

“苏菲亚!”

得见重要的亲人,苏菲亚已经往东尼雄伟的胸襟扑过去,紧紧抱着这位疼爱

自己的伯伯。

“让你受苦了苏菲亚,放心吧,一切已成过去。”

“伯伯……我……”

“你很勇敢,苏菲亚。你是我们艾弗逊家的荣耀,伯伯永远都以你为荣!”

“伯伯。”

东尼轻轻把苏菲亚推开,慈祥地扫着她软若柔丝的秀发,眼中流露着真诚的

父爱。

当他的大手轻抚在苏菲亚的脸蛋时,多日来的恐惧终于获得释放,她忍不住

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皇室的军粮和补给已经接近,相信在这两日就会抵达。西蒙男爵,本爵希

望你可以好好照顾我的亲侄女,不要让她受到任何的困扰。”

身为威廉的兄长,东尼同样拥有摄人的气魄,一对虎目投射在西蒙的面上时

充满了大将军的虎威和气势。

“当然,当然。小人一定尽力照顾郡主,请公爵大人放心。”

毕竟男爵之位是买回来的,在东尼的威势之下西蒙自然回复其市井的一面,

十足一头在主子面前摆尾讨吃的看门狗。

东尼温柔地拉着苏菲亚坐下来,更小心地慰问她近日的生活。

两人交谈了数十分钟,东尼因为军务烦忙而急着离开,苏菲亚满怀不舍地目

送着他的离开,可是心里却仍保存了他留下来的温馨。

西蒙恭敬地送东尼离开府第,还用马车亲自送他离开。

在马车厢中,东尼全程满怀心事,郁郁寡欢的视线只静静地眺望窗外。

西蒙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并非只靠运气,从东尼苦涩的表情就猜到一丝端

倪。

“西蒙听闻,皇室中有人开始向东北部置业了。”

“……”

西蒙笑而不语,他清楚英伦海军并非想像中勇猛善战,以平常心去看待,他

其实更为看好纵横七海的维京人。

其实不止是他,皇室亦有不少成员有此看法,故此才打算移离交战的南部。

从东尼的反应看来,实际的战况跟他的推测非常吻合。

“公爵大人,请问前线的情况到底如何?”

对于西蒙的询问,东尼只是以沉默来回答。

西蒙人老成精,心下已暗暗盘算着自己的安全。他早就把自己的家财秘密运

送到偏远的地方,只要前线不支战败,他可以立即开溜。

“公爵大人,小人有一条妙计可以让大人不用对战事负上责任,只不知大人

有否兴趣?”

东尼眉头一挑,冷冷望向西蒙。

“前方的将士努力作战,可是后防若果有人侵吞军粮……”

“西蒙,你的意思是……”

“在作战之初,威廉公爵曾经把粮食分配给战火中的难民,虽然只有少许,

可是……”

东尼伸手叫西蒙停止说下去,他已经知道西蒙的意思。

前敌失机,是因为千丝万缕的问题,而最重要的是皇室的政令缓慢。可是问

责者正是皇室自己,责任只会加在他们作为指挥的将领身上,搞不好更会被送上

断头台,连他的家人妻女亦会变成官妓,任由过往敌对的政要报复及鱼肉。

可是威廉是他的同胞亲弟,苏菲亚更是他仰慕半生的四公主之女……

“黄金蔷薇……”西蒙的嘴角掠过一个淫欲的笑意,只微微唤出了“黄金蔷

薇”四个字。

作为男人,东尼当然知道他在跟自己作交易,眼中突然闪过一种恍然,原是

正义而威严的面孔,在这瞬间却与西蒙看齐,化成同样邪恶的魔鬼微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黄金蔷薇……”在远去的马车之中,传出了连树林亦害怕的可怕笑声。

五日以来,西蒙故意派遣玛利亚侍奉苏菲亚,增加两人接触的机会。

初时,苏菲亚的确感到尴尬和困惑,可是当她与玛利亚交谈后就开始习以为

常。在她见过了东尼以后,苏菲亚的心情明显松懈下来,更秘密地询问玛利亚关

于她日常的事情。

玛利亚如实地告诉苏菲亚,作为西蒙的奴隶非但没有穿衣服鞋子的资格,更

要经常戴着手铐和脚镣。在晚上除了会跟西蒙**以外,还会有鞭打和骑木马等

虐待的玩意,有时更会跟一些不认识的土豪权贵过夜等等。

苏菲亚毕竟年轻,当她知道玛利亚曾经亦是某地的贵族时,她的惊讶着实无

以复加。除了对当中她不认识的**感兴趣外,更被玛利亚夸张渲染了西蒙的性

能力,对西蒙的印象亦产生出着奇异的变化。

苏菲亚一方面鄙视西蒙的卑劣作行,可是另一方面又对他的事情感到好奇。

可惜这份轻松的心情只维了两日,到第六日却传来了噩耗。

军粮虽然依时运到,可是却被地方官员克扣了大半。而且前方的军队亦因为

欠缺军粮而士气大减,战况陷入了不利的状态。皇室果然追究责任,把罪名按到

了负责统筹粮草的威廉身上。为了下属着想,威廉只有写下了遗书上吊,把一切

罪名全揽到自己身上。受到这个打击,苏菲亚当场晕倒。

“苏菲亚郡主……”从痛苦与迷茫之中渐渐苏醒,苏菲亚张开了疲惫的双

眼,入目的是一张美丽可爱的俏脸。

当她昏迷时,一直都是由玛利亚负责照顾她,她醒来时亦只有玛利亚在她身

边。

“父亲大人……”

“郡主……”

如果可以,苏菲亚实在不愿意苏醒过来。可是她始终也醒来了,又或是堕入

另一个更可怕的恶梦之中。

苏菲亚突然感到双手异常沉重,细看之下方发现手腕之上已多出了一个乌黑

的东西。

手镣?

此时的苏菲亚竟然跟玛利亚一样,脖子上被锁上了一个奴隶环,手和脚亦上

了重重的铐镣。就是原本所穿着的华衣美服,现在竟都变成了短小粗糙,几乎无

法遮掩身体的暴露麻衣。

苏菲亚的内心不禁泛起了千百样味道,愤怒、悲哀、痛心、羞辱和绝望等一

一充斥于她的芳心。没想到堂堂公爵的女儿,帝国的名花,今日竟沦落成为奴

隶。

胡思乱想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没有理会苏菲亚的怒骂喝止,西蒙悠然地步

进了房间。

跟平时的西蒙不同,此时的西蒙以贪婪猥亵的目光不停游走苏菲亚性感的身

体。他那带着**的目光,不禁让苏菲亚毛骨悚然,自她懂事以来从没试过在一

个男人面前,穿着得如此暴露失礼。

“你醒来就好了,我也有话要跟你说个清楚。你的老爸已经死了,是畏罪自

杀的,真是一个可耻的男人。”

“闭嘴!!你这个臭老……啊!”

苏菲亚的话还没说完,西蒙已经偿了她一个耳光。

突如其来的耳光,换来了无以名之的恐惧。在家里从来只有人爱护她,在外

边亦只有绅士们追求和保护她,但却从没有人胆敢责骂她的,更莫说是对她动

粗。就是这记耳光,彻底打碎了她一向的自尊,使她明白了今时今日的情况。

“没有我的命令,你别多嘴说话。今次赐你一巴掌,下次将会是一顿狠狠的

鞭打,明白了没有。”

可怜的苏菲亚垂下螓首没有正视西蒙,纤幼的手指紧紧抓抱自己的手臂,眼

里夹杂着悲哀与愤恨。

父亲威廉是位责任心强的老实人,她绝不相信他会畏罪自杀。她深信摰爱父

亲的死一定跟眼前这天杀的老头有关系。

“我刚才问你,明白了没有?你哑了吗,干吗不回答我?”

“……明白……”

“哼,真是贱人。你那无用的老爸已经死了,连尸体亦都烧了,但他欠下的

一屁股债却无人清还。他生前把城堡和你都押给了我,可是皇城那群狗……官员

已经借机查封城堡,可以变卖的古董油画尽被取走,害得我血本无归。所以从今

日起,你不单是我的奴隶,除了要用你的所有来满足我之外,更要为我赚回失去

了的金钱。”

苏菲亚的心在淌血,牙关咬紧,凭她的冰雪聪明,自然听出西蒙有意思要她

出卖**。

可是她的眼神依然坚定,身为艾弗逊家族的女儿,她绝不容许自己痛哭于人

前,尤其是西蒙这种她卑视的人。

想到艾弗逊家族,原是绝望的心灵死灰忽然燃起一个希望。

“等等……我……我还有伯伯,请你找我伯伯……他一定会赎我回去。”

“东尼公爵吗?你那个无耻的老爸偷掉军队的粮饷,这可是诛连家族的大

罪,你以为你的伯伯会出面蹚这浑水吗?而且你的死鬼老爸欠我的债项可不是小

数目,连本带利恐怕东尼公爵亦消受不起。”

“这……这……”

“别这这那那了,总之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的私人财产。别忘记,你爸爸

用你作抵押的借据是有法律效力的,如果我心情不好,我可以把你卖到最下贱的

妓院里去,相信帝国出名的‘黄金蔷薇’一定有很多男人想嫖一嫖的。”

西蒙大笑着离开房间,只余下玛利亚和苏菲亚两名美貌的少女,与及一片沉

重的愁绪。

第三章驯训

西蒙虽然邪恶,但却是位很有耐性和心思细密的老人家。他对苏菲亚的身体

很感兴趣,可是却不急于占有她。他要好好地享受调教她的过程,看着她的尊严

逐片逐片地剥落,欣赏她的人格一点一点的消失,到她的精神彻底堕落成为一条

再没廉耻的女兽以后,才会好好品尝她的身体。

他的心态就似是狩猎者一样,喜爱追杀强悍的猛兽,在危险边沿得到的成果

才会有成就感。为了加快苏菲亚的成长,他让玛利亚终日陪同于她的身旁。

这是最重要的一步,有了另一个奴隶伴侣,苏菲亚将可以更快地习惯。

同时,西蒙深明女性的心理,她们对暴露身体有着矛盾的感受,女人一方面

会想炫耀自己的美貌身材,但另一方面又会因露体而感到害羞。

故此他吩咐了府第里的佣人们,就算苏菲亚穿得性感暴露,但切不可以骚扰

到她,只能用双眼去看个饱,让苏菲亚终日浸淫在羞辱与刺激之间。

西蒙是个疑心极大的人,他并不会信任其他人,即使是长年追随他身边的仆

人。他不相信下人们会对自己忠心耿耿,但他却深明人性的丑陋,紧紧抓着仆人

的心态让他们深深畏惧自己。正因如此,即使苏菲亚拥有倾国之姿,但在生命的

威胁下也没有人够胆骚扰她,更不敢把屋内的任何事情传扬开去。

结果,男人们淫欲的目光,女人们卑视的眼神,让自少就是天之骄女的苏菲

亚尝试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既是一种屈辱,但又似是一种兴奋,这感觉让尊贵的郡主无比懊恼。

西蒙更下命令,苏菲亚每日都必须在屋外的草地上协助园艺。

在青天白日之下,她却须听从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园丁的命令,只穿着两块仅

能蔽体的麻布,在户外干这些粗贱的工作。

曾经是身娇肉贵的郡主,苏菲亚的自尊当然被重重打击。异常的日子就像在

羞耻的地狱里渡过。

在西蒙家中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苏菲亚慢慢习惯了在他人的眼前暴露身

体,甚至开始产生反叛的心态让人家去看,另一方面,玛利亚已逐渐变成苏菲亚

倾谈的密友。

虽然苏菲亚不会跟玛利亚说及心中重要的事情,可是在陌生和孤独的地方她

仍然需要一位朋友,好分担她内心的痛苦和重担。这一着明显缓和了苏菲亚的孤

寂,减轻她反抗的情绪。

每隔两、三日,玛利亚就会被传召去侍奉西蒙,有时也会侍奉其他重要的客

人。可是西蒙却从没对苏菲亚有不轨的行为,即使以苏菲亚的聪明仍没法明白为

什么。

开始时,苏菲亚实在是非常庆幸的,可是当日子久了,她逐渐放开自己以

后,她竟不禁怀疑自己的魅力。

为何西蒙没有不轨,为何其他男仆人亦对她这么规矩?

到底哪里地方出现问题?这就是女人奇怪的心态。

在西蒙的大宅里除了要做粗重工作之外,苏菲亚的日常生活其实并不辛苦。

无论吃的睡的,比起街外的平民也还要好得多。可是对苏菲亚而言却很困惑,她

一方面为最爱父亲的死因而日夜忖测,另一方面她骇然发现自己竟逐渐变得放

开。

终日穿着那件**暴露的麻衣,原本苏菲亚是既尴尬又愤怒的。可是随着时

间的流逝,她竟感到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中体内竟会产生她无法理解的痛快感觉。

这种感觉苏菲亚害怕至无法成眠,她害怕终有一日自己会变成玛利亚那样**无

耻的女人。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经过了半个月时间,苏菲亚摆出一副柔顺的模样,但她却暗地里盘算西蒙居

所的间隔,作好了逃走的打算。

这一晚,在夜深人静之际苏菲亚以布包裹着手脚镣,小心翼翼地溜出大屋。

可惜与西蒙相比,苏菲亚的狡猾还远远不及,正当她天真得以为自己可以侥幸

时,已被发现,原来西蒙早派人在晚间监视着她。

逃走失败,西蒙借故发难,他就在众仆人的面前把苏菲亚拖出了花园,把她

双手吊在一棵树丫上。

“苏菲亚,你来了这里已经很久,我待你也总算不薄,为什么你还要逃走?

你知不知道奴隶逃走失败会有什么下场。”

“我……哼……杀了我吧……”

“杀了你?现在杀你,相信你会死不瞑目吧。”

“我……”

西蒙就似圣经里那条看透人心,诱惑夏娃偷尝禁果的恶蛇一样,完全捕捉着

苏菲亚内心的心事,了解她无法可以安心的理由。正如他所说,没法查出威廉的

死因,她死也无法甘心。

“哼,由始至终你都没有称呼我一声主人,你是在看不起我吗?”

“我……我……是……”西蒙二话不说,已在那张圣洁美丽的脸上无情地掴

下去,苏菲亚除了挣扎以外,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

“真是个混帐的女人,大家看看,被打了还高兴似的扭腰,太不要脸了。”

苏菲亚抬头一望,竟惊见在她面前的佣人们正以淫欲的目光盯在她身上,就

像是一群豺狼将要围攻猎物一样可怕。

“各位认为这种女人有资格穿衣服吗?”

“没有!”

众人不约而同地高叫呐喊,无论男女都希望一睹苏菲亚这位姿色足以倾国的

美女,她的身体是否跟相貌一样美丽动人。

“不!!”

苏菲亚歇斯底里地喊叫,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疯狂扭动,要她全裸于这么多

人的眼前,她宁可选择自尽。

可惜她最终也摆脱不了残酷的命运,西蒙连她身上唯一的麻布也硬扯下来,

在众人的目光下终于全身**地暴露身体。

苏菲亚失去了平素的端庄稳重,犹如疯妇般大叫大喊,她实在无法接受尊贵

的**被这些卑鄙下流的人看个清光。

苏菲亚还未从屈辱之中回神,一声清响,皮鞭已然落在苏菲亚滑嫩的粉背,

雪白的肌肤立即出现一条红色的鞭痕。

苏菲亚不断地嚎叫,在挣扎之中黄金色的长发不断舞动,丰满的一双胸丸不

停地晃动,让围观的仆役们看得异常兴奋。

在月光及众人的见证底下,西蒙开始了无情的鞭笞。

这具堪称完美无瑕的少女**,在鞭打之下更形吸引,柔和的月色映在布满

暗红鞭痕的**时,不论曲线颜色亦是一绝。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西蒙的鞭打让苏菲亚的身体清楚地感觉到痛楚,残酷的现实更让她燃起了无

尽的悲愤,可是当她发现面前的男人们正以色迷迷的眼光盯着她的身体时,她的

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颤动,而且更是她的下阴所发出的颤动。

一生中从没试过如此狼狈尴尬,更从没试过这样痛苦。自己竟在众目睽睽之

下被羞辱而产生快感,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是这偏偏却是一个事实。

“停手……求你……停手……”

西蒙的心在呼号,嘴角绽放出冷笑,这个倔强的女子终于低声哀求了。

“想我停手吗,你就在众人面前立誓,一生一世当我的奴隶,永远做我脚边

一条忠心的母狗。”

“……”苏菲亚再次沉静下来,皇家的血液让她无法向这个卑贱的老汉屈

服。

她的反应早就在西蒙的预计之中,他亦不希望这女娃会轻易投降,否则就太

不有趣了。他扬起手上的鞭子,继续未完成的刑责,而且皮鞭更针对苏菲亚敏感

的地方上。

一股奇异的热力在苏菲亚性感的女体中酝酿,这班低下仆人的眼光越是鄙夷

猥琐,这股热力反而更见旺盛。

从没使用过的女阴,更出现苏菲亚有生以来首次的奇异痉挛,身体就像爆炸

一样,眼前一黑,在无法想像的屈辱之下竟然喊出了快乐的呻吟,然后就在半空

中不断地颤抖。

就连西蒙也发呆起来,没想到苏菲亚会在暴露和鞭打之中**,这具女体真

在太奇妙有趣了。当他定神后才笑着收起了皮鞭,望向目定口呆的佣人们发问。

“你们看到这个下贱女人刚才的丑态了吗?”

“看到!!”

“那么,她刚才的丑态叫什么?”

“**!”

“泄身!”

“丢了!”

一大串难以入耳的名词,加上令人难堪的嘲笑传入苏菲亚的耳内,在迷糊的

**余韵中竟因这份刺激再起涟漪。

“这样的淫女太鲜廉薄耻了,你们认为应该要如何处置?”

“鞭死她!”

“奸死她!”

不独是男人们**高涨的呼叫,当中更有侍女们妒忌的漫骂。

只怪苏菲亚实在生得太过漂亮,让她身边的所有女人也妒忌如狂,如非西蒙

有命令任何人亦不得碰她一根汗毛,这群女人早就发飙了。

在群众的压力之下,苏菲亚的自信首次动摇。当才的美妙感觉让她不禁产生

出少许的怀疑,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是否真的淫荡。

这个小小的怀疑,就似是一粒细小的种子般堆在她的心田里,为她将来与西

蒙的战斗起关键的作用。

西蒙命人推来一个大水桶,把**裸的苏菲亚浸入了水中。

当苏菲亚可爱的小脚浸入了水中,她突然惊呼和挣扎。

“啊!!这是什么?”

“放心吧,只是普通的鲫鱼而已,你就跟这些鲫鱼好好地亲热吧。”

“鲫鱼?噢……停手呀……停……啊……恶魔……停手……魔鬼!!”

手镣高高地吊在树枝上,苏菲亚凄厉但毫无帮助地叫喊,她的身体终于全都

浸入了水桶之中,数以百计的细小鲫鱼不断地啄吻她的**。

西蒙除下了肮脏发臭的袜子,强行塞入苏菲亚的樱桃小嘴内。

冰冷的水温和伤口的痛楚与及鱼儿数之不尽的细吻的交织下,让苏菲亚产生

出异样的快感,疲惫的心与身已经放弃了抵抗,接受这些鱼儿的侵犯。

西蒙冷哼一声,把苏菲亚的长发拉扯着,让她面向着一班仆人们。

在众人的视线之下,苏菲亚的快感再次升级。鱼儿吻遍她的身体每个角落,

敏感的**,**,腰间,背脊等全无遗漏。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被**的快乐盖过了思想,又再次被推上了快乐的极

峰。在西蒙的可怕手段之下,苏菲亚终于流出了烈女的眼泪,可是连她自己亦分

不出到底有几滴眼泪是因痛苦而流下,有几滴是因快乐而流下。

经过当夜的处罚,日子又再回复了平静。

苏菲亚似是跟往常一样没多大的分别,可是她再没有反抗西蒙的命令,在意

识中更已学懂“服从”两字。

“苏菲亚,你最近的表现实在不错,主人想带你出外以作奖励。”

“……多谢。”

西蒙心中暗叹,经过多日以来的训练,他仍然还是无法让苏菲亚自愿叫他一

声“主人”,她的意志实在很坚定。

相比起过往给他调教过的女性,苏菲亚可算是最坚强的一位。即使环境如何

艰苦,即使他如何羞辱她,但她仍能坚持着自己的信念默默承受各种苦难。难怪

她的母亲能令无数男儿着迷,从苏菲亚身上几可看见四公主在世时英雌的形象。

这女孩的确很出色,同时亦很棘手。

可是西蒙依然深信自己的一套,苏菲亚那股高傲的自尊已被挫去,而她的身

体亦品味了变态的快乐,她体内已建立起奴隶的条件,现在欠的只是一个契机。

只要找到合适的机会,就能立即燃起她潜藏的黑暗面,变成真正忠心于他的奴

隶,一个完美无瑕的奴隶。

对此,西蒙早有全盘的计划。

“玛利亚,你也一起吧。”

“是的,多谢主人。”

玛利亚内心产生了恐惧,她知道西蒙一定想到什么来凌辱苏菲亚和她,可是

已成习惯的奴性让她毫不犹豫地服从。

西蒙把两女的手镣锁在颈环上,强行脱去苏菲亚的麻服,押着她们进入马车

车厢之中。

在车厢之内,苏菲亚不断地产生出奇异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裸地坐在

马车出到街上,无法抗拒的暴露刺激着她的身体和心灵,芳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浮

现出**游行的景象,压在椅子上的**更生出湿滑的感觉。

西蒙和玛利亚同时留意到苏菲亚的可爱脸蛋已经太阳般升起红霞,她的手更

不时掩饰着两乳上的**。

西蒙暗笑在心,苏菲亚已经爱上了暴露与视奸的感觉。

他放在玛利亚身上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揉捏着玛利亚的**和**。

玛利亚被逼发出了细微的呻吟。这些**更在苏菲亚的心头不停撞击,把原已燃

烧起的欲念火上加油。

马车抵达一所市集,这是威廉生前所统治的领地里最热闹的市场,市场里有

着不同的商人和交易者。

苏菲亚满怀心事地望出马车之外,回顾这个曾是非常熟悉的地方,却一点没

有旧地重游的快乐,没想到当日前呼后拥的美丽郡主,今日变成一丝不挂的奴隶

被带到这里。

在市场中,除了一般的交易者以外,还有不少身穿薄布仅供蔽体的男女,一

望就知他们是被带来或新买的奴隶。

苏菲亚暗感奇怪,在威廉的管治下,这个领地是严禁奴隶贩卖的,想不到他

死了没多久,其他人已为了利益而违反他的意向。

到底威廉过往所作出的努力及牺牲是为了什么?苏菲亚不由得怀疑世事的价

值观。

西蒙给两人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布袋,押着她们裸着身体步出车厢,在大庭广

众之中彻底地暴露**。

即使有黑布蒙着面孔,但苏菲亚仍感到无地自容,可是另一方面却也感到无

比刺激。

太阳就在她头顶上,温暖的阳光洒遍她**上的所有地方。没有鞋子的裸

足,踏在粗糙而火热的石上时清楚地感到灼痛。

在人来人往的市场内暴露身体,过激的刺激让她无法正常地思考,无数的视

线使她敏锐的**自动地兴奋起来。

其他的奴隶没有遮掩面目,可是身体还有丁点的布块蔽体。但苏菲亚和玛利

亚两人的**却是无遮无掩,女性私秘的**,耻部和阴毛全都暴露在开放的空

气之中,任由市场内的男男女女尽情欣赏。

两具年青而美丽的全裸女体当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

在她们雪白的胴身上。

两女在这种气氛之下,身体竟逐渐染红,乳首发硬突起,玛利亚更开始从阴

唇中释出发亮的蜜液。

“是奴隶吗?但她们好像很兴奋!”

“快看!那两个奴隶没有穿衣服呢!”

“她们的**勃起来了,可能比婊子更贱呢,快看看!”

“来了,她们走过来了!大家一起过去看看!”

西蒙一边用马鞭抽在两女的臀部,一边拉着她们脖子上的铁链,就似拖着两

匹母狗一样在人群之中穿过去。

在人群当中开始有人对她们的**抚摸起来,无论她们如何扭动身体,仍是

没法避开数之不尽的贪婪之手。

原本已让她们尴尬的性征更被陌生人用双手来确定,苏菲亚终于体会到奴隶

的意义,不单只是失去自由,就连尊严甚至生命也都可以失去。

西蒙带着她们来到一个巨大的场地,当中建有一个平台,台上站着不少半裸

的女子。

西蒙命玛利亚四肢着地的跪下来,而他本人就把她视作为椅子,毫不犹豫就

坐在她的玉背上边。

苏菲亚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奴隶市场,当她奇怪为什么西蒙会带她来这里时,

她的视线突然发现台上的女子当中,竟有一人是她非常熟悉的。

那是她的近身保姆──美娜。

“那个是……”

“没错,她就是以前伴着你身边的保姆。”

“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人说你聪明,但我看来不怎么样。来到这里她当然是要被卖出去,有什么

好奇怪的。”

苏菲亚大吃一惊。

美娜虽然比她年长五岁,但其实可说是跟她一起长大,在她心目中就像是她

的姐姐无异。但美娜现在竟被人当成奴隶卖出去,苏菲亚心里实在无法坐视不

理,可是实际上又无能为力,这让她痛苦得想要发狂。

“来这里买奴隶的,一半是富有人家,一半则是开妓院的。作为她的前顾主

也好应该让你看看她的下半生,到底会成为私人玩偶还是大众恩物?”

“不……不可以……求你……西蒙先生……请求你救救美娜”

“笑话,我这张人肉椅子也要比她漂亮得多,我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为

什么要花钱去帮你。”

西蒙说话的同时,更发出一阵难听的淫笑,枯瘦的手掌还拍打着玛利亚圆鼓

鼓的大屁股,发出淫亵而又吸引的声音。

“算我……求你……”

“连‘主人’也不叫一声,这是奴隶的态度吗?”

“我……求主人……救救美娜……”

“我听不到呢,大声一点!”

“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求主人救救美娜!”

在黑色的布包之下,美丽的容颜已添上了两行清泪。

她一直讨厌西蒙,尤其是觉得他跟威廉的死有关系,心理上更把他定为杀父

仇人,故此她就算被严刑虐打仍都坚持着自己的自尊。可是为了救美娜,她终于

舍弃了这份尊严,自认为奴隶去乞求这个老混球。

“你想我救她吗?”

“是的,请主人救救她。”

看到这位高傲的女孩终于屈服,从口中尊称自己为主人时,西蒙感到一种无

法形容的舒爽,一个有如恶魔的笑容出现在那张苍老的面上。

西蒙突然解开裤头的带子,露出了一具与他年纪样貌不合衬的雄伟**。

丑恶的**有如一条张口欲噬的毒蛇,让初次见到它的苏菲亚心头猛跳。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让我射出来,我就买下那个女人。”

“什么??”

第四章悲歌

在这个市场之内有数以百计的人群,虽然有不少是衣不蔽体的奴隶,可是公

然**身体露出整个**和下体的,其实只有玛利亚和苏菲亚两女而已。

当人群的视线游览在这两具白雪的娇躯时,苏菲亚却开始在他们面前慢慢把

手伸向西蒙的阳物握紧,揭起了小许黑布,露出一张小嘴,无奈地把这可怕的东

西放进口里去。

四周的人都没有惊讶,在这个战乱时世,在这种奴隶市场,根本就没有所谓

“奇异”存在,他们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欣赏苏菲亚的耻辱表演。

台上开始了奴隶拍卖,美娜则站在一排女奴隶的中央,如果不快一点让西蒙

完事,她可能会被妓院主人们买去。

苏菲亚开始了生平首次**,小巧的舌头努力地舔向巨大的男根,青葱玉手

更套弄着它。

出奇地,苏菲亚没有感到预期中的屈辱,反而觉得有份放纵的兴奋。

从小她就受到严仅的家庭教育,日常生活不能失却一点礼数,可是现在竟然

于众目睽睽之下为一个老伯**,苏菲亚感到不可思议的梦幻感觉,最重要的是

她竟然因此而兴奋潮湿。

“苏菲亚,如果你一边**一边**,我会更加兴奋的,或者会快点完

事。”

西蒙解开了苏菲亚的手镣,她自然地分出一只手放到两腿间,手指轻轻玩弄

着那红色的肉贝。

到底是为了拯救重要的朋友,还是为了满足个人变态的**,连苏菲亚自己

亦搞不清楚。

在个多月前,她仍把**视为淫荡妇人的邪恶行为,但今日她却甘于在人群

之中**,在人们指指点点之中享受被嘲笑所带来的兴奋。

无可否认,苏菲亚心中已经确认自己是一个变态女人。

奴隶拍卖持续着,终于轮到了美娜。

苏菲亚不禁心急起来,无论她如何尽力,但西蒙的**总是坚而不泄。正当

苏菲亚懊恼之际,冷不防西蒙用手指夹起了她硬起的**往上拉扯。

“蠢材,用这个也可以服侍男人的。”

聪明伶俐的苏菲亚当然明白西蒙的意思,她没有犹豫的余地,即时握起自己

丰满的美乳,把**夹在当中开始摩擦。

**加上乳交,西蒙笑着享受这位一代名花的侍候。

台上的拍卖正激烈,台下的淫戏亦淫荡荒唐,当美娜的叫价被推高到某个价

格时,西蒙发出了低声沙哑的呻吟,腥臭的男性jīng液往苏菲亚的嘴里激射出来。

西蒙享受了一会儿,才慢慢举手加入竞投,可是他却没有看到最精采的一

幕,裹于黑布里的苏菲亚竟然一声不响地把口里和面上的jīng液舔食去。

回到家中,西蒙出奇大方地让苏菲亚跟美娜共处一室,可是他所作的安排却

很特别。

他容许美娜穿上以往在堡垒时的衣服,但仍要苏菲亚保持**地活动。

苏菲亚知道西蒙有意要她在美娜的面前出丑,可是不知为何,她竟然为这个

主意而心动。

“美娜,父亲大人到底是怎么死去的。”在房间之中,苏菲亚迫不及待要知

道威廉所发生的事情。如果真是西蒙杀死威廉,她一定会跟他玉石俱焚。

当美娜发现面前**裸的女奴隶原来就是苏菲亚时,她不禁目定口呆起来。

她发梦亦没想过自出生开始代表了“尊贵”两字的郡主,一向最重仪态的苏

菲亚会公然一丝不挂地在其他人眼前走动。

即使她们现在躲于房间内,她仍没法置信眼前所见到的事情,她的视线不禁

注视在苏菲亚那性感迷人的女体上。

即使一起生活了十数载,可是苏菲亚那粉红的**,黄金的耻毛,纤瘦的小

腰和美丽洁白得使人晕浪的长腿,她今日还是首次得睹,而且是可以慢慢地细心

欣赏。

“郡主……你……”被熟悉的人看光自己的**,苏菲亚感到连脑袋都要麻

痹的快感。

苏菲亚的脸颊有如火烧,但身体的反应更让她感到尴尬。美娜的眼光视线集

中在她的身上时,苏菲亚竟本能地产生出快感的波浪,腰骨自然地挺直,挺起了

酥胸让美娜看得更清楚。

“美娜……快……快告诉……我……”

“是的,郡主。公爵大人在个多月前的一晚,传召了亚历士大人和约翰大人

到城堡商议什么,一直到深夜时份他们才悄悄离开,现在也不知他们两位到了哪

里去。直至翌日的清晨,佣人们依例送早餐给公爵大人时就发现他已经上吊自

尽。”

亚历士和约翰?

威廉一直信赖倚重,视之为亲兄弟的两人竟然是最大的疑凶?

苏菲亚无法置信的同时芳心里更燃起无法歇止的怒火,最爱父亲的悲哀结

局,她现在变成了这个模样,全都是这两人所造成。

身为军人兼骑士的亚历士,更曾教导苏菲亚“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骑士

精神。可是现在竟然……

“美娜,辛苦你了,你休息一下吧。”

“是的,郡主。”

安置好美娜,苏菲亚眼珠突然一转,悄悄离开房间往找西蒙。

“主人。”

在西蒙的房间内,苏菲亚首次如此主动称呼他为主人,更向他双膝下跪。

西蒙深谋远虑,他答应苏菲亚买下美娜当然不会是做善事,苏菲亚的来意他

更清楚了解。

“苏菲亚,你来是想跟我作交易的吗?”

“是的,主人。”

“可是你的身体已经是我的财产,你还凭什么来交易?”

“苏菲亚的灵魂,主人。只要主人答应杀掉亚历士和约翰,从今以后苏菲亚

的身体和灵魂亦属于主人。”

“嘿嘿嘿嘿……你的提议我也有兴趣。对我来说,我需要的是一头美丽而且

绝对忠心的狗,而我可以给你的是一个月内让你亲手手刃他们,你认为如何?”

“这正是苏菲亚所需要的,主人。”

“忠犬就要像头忠犬,你见过狗会跟主人说话的吗?”

“汪汪!!”

苏菲亚毫不犹豫地向着西蒙吠叫,她的面上还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其美

态使得阅人无数的西蒙亦为之神往。

为了替父亲报仇,苏菲亚甘愿放弃自己的一切,哪怕是去当这个老男人的一

条狗。

她爬到西蒙的脚边,闪烁的瞳孔散射出乞讨怜爱的诱人眼光。

西蒙把那几只恶心的脚趾蠕动两下,苏菲亚小心谨慎地伏下身躯,就似一头

真正宠物般伸出丁香小舌,去吻舔主人沾满汗臭的脚趾。

“够了。”

苏菲亚抬起了螓首,跪在地上面对着西蒙,静静等待他的差遣。

西蒙眼中迸放出淫欲的火光,连手指亦带点震抖。

他成功了,曾使无数贵族男儿都拜倒石榴裙下的“黄金蔷薇”,今夜终于变

成他私人的宠物,这份成功感比起征服女人的身体更要强烈许多。

从衣袋中取出了一颗细小的红色丸子,西蒙随手把丸子抛到地上,丸子落在

地上后还在苏菲亚的眼前滚动着。

“吃下它。”

苏菲亚望着地上的丸子,她很清楚这些肯定是会上瘾的药物,心中立时泛起

辛酸的味道。

只要她吃下这颗丸子,她一生一世亦无法得到自由,永远都会成为男人们的

玩物。可是另一股奇怪而又可怕的想法同时泛起,只要吃下它,她一辈子也不用

再面对现实的残酷,一辈子都只享受沉沦的快乐。

苏菲亚下定了决心,把药丸吞入肚里去。

西蒙知道时机成熟,从书柜中取出一柄匕首,抛到苏菲亚面前。

“要证明你的决心,还要为我多办一件事。把今日带回来的女孩杀了,我才

会相信你。”

苏菲亚的脸容立时紧绷。

“想清楚,让那女人留在世上对你们都没好处。你想让她承受跟你一样的痛

苦吗?”

苏菲亚再一次垂下了螓首,沉静地深思着西蒙的说话。可是要杀一同成长的

朋友,苏菲亚似终无法忍心……

“还是你想我放了她,让她在外边胡言乱语?”

终于,苏菲亚感到了遍体生寒。

她在这所大屋之中只是一条母狗,在西蒙身边的仆人们亦有权利摆布她,可

是在屋外的世界所有人仍然认为她是威廉公爵美丽绝伦的女儿,拥有皇室血统,

贤淑庄重的“黄金蔷薇”。她绝不容许外人知道这个秘密。

正当苏菲亚要拾起地上的匕首时,西蒙却毫不留情地一脚把它踢走。

“你做错了两件事,第一;我养的狗是不懂用手的。第二;你刚才犹豫再

三,轻视我这位主人的命令,我会记下你这次的错误,到将来再处罚你。现在赶

快滚去执行任务。”

一阵的愕然,苏菲亚才向西蒙拜了一拜后,慢慢爬到匕首处,用牙齿咬起了

它,向着房间外边爬出去。

待苏菲亚离开以后,西蒙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黄金蔷薇’,哈哈哈哈哈!!!!!”

清晨时份,黎明的阳光从窗帘透射进房间之内。

穿起了久违的华贵衣服,面对着身前的全身大镜,苏菲亚感到再世为人的感

觉。即使镜中的她同样美丽,但她知道她已经不再是过往的苏菲亚,而是另一个

新的苏菲亚。

“好漂亮,苏菲亚,你简直是神最出的创作品。”

“嗯……噢……多谢主人。”

站在苏菲亚背后的西蒙就似一只附身的恶灵般,一双干涸的手指在她年轻饱

满的**上肆无忌惮地揉捏,同时还吻着嗅着她香滑的粉颈。

望着镜中的苏菲亚,她已经重新穿起了高贵的丝绸华服,回复以前亮丽的妆

扮,简直美艳动人得让人感到窒息。

真不愧是英伦帝国里最著名美女之一的“黄金蔷薇”,才十六岁的她身体实

在完美无瑕,无可挑剔。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可说是所有男人最终的梦想。

在床上,依然留下斑斑的血痕。

在桌上,还插着刚杀了人的匕首,可是苏菲亚和西蒙都已毫不在意。

在一小时前,苏菲亚怀着匕首潜进了这房间,面对倦极而睡的美娜胸口处狠

狠地把匕首插进去,在沉默的夜里,就结束了其短暂悲哀的生命。

当时在苏菲亚心底确曾掠过一丝的犹豫及怜悯,可是当她狠下心肠,按着美

娜的嘴巴,把匕首刺入胸口,扯出,再刺入胸口时,她明白到自己终于臣服于邪

恶了。

这位无辜的少女临终前那惊骇欲绝,泪花涌现,乞怜、害怕、绝望和无助的

眼神,还有她的鲜血溅在苏菲亚面上时那份温热的感觉,全都是臣服于邪恶的铁

证,一生一世缠绕在苏菲亚的心内而永留不灭。

“苏菲亚,我最忠心的奴隶,从今日开始你要回复以往的高贵,到晚上就来

我的房间跟我同睡,让我好好享受你这美丽的身体。”

“是的,苏菲亚先谢过主人的恩宠。”

一个多月来的调教,在此时才真正地发挥作用。

苏菲亚得到忠于淫欲的理由,她终于解放了自己的**。

接下来就是训练她的床技,与及提高她的奴性。

日落西山以后,黑夜再次降临大地,苏菲亚来到了西蒙的房间等待淫邪的调

教。

在药物的影响之下,她彻底被西蒙所支配,其身体与心灵亦衷心期待西蒙更

荒淫无耻的玩弄。

西蒙让苏菲亚脱去身上的所有衣服,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涂了秘制的催情药

物。

她的手腕和脚踝亦扣上铐镣,嘴里放进一个强制扩开口部的刑具,那对有如

蓝宝石的眼睛被一块黑色的手帕包裹。

然而,最吸引的却是她脖子上一个镶满宝石的颈圈以及她肛门处伸出来的一

条黄金色尾巴。

这是西蒙特别为她订造的,早在若干年前第一眼见到她时就已经订制了。

“嘿嘿嘿……真可爱,不愧是我的黄金母狗。”

西蒙拿起一条短鞭,在苏菲亚的屁股上抽下去。

“啪”的一声,苏菲亚四肢着地的娇体自然地向前俯,背脊弓起一条让西蒙

看得流出口水的美绝弧形。

催情药物让苏菲亚的皮肤变得非常敏感,只是这轻轻的一鞭,已教她芳心震

荡。

西蒙把一颗红色的药丸抛入她那张开的口里,手上的铁链一紧,引导着她爬

行的方向,同时用鞭子轻扫她的**及粉背,逼使她的精神不时地陷入紧张的状

态,臀部因恐惧而不停摆动,使得那条夹在菊门中的金毛尾巴摇摇晃晃。

房间之中,一位年轻的美貌少女在地板上四脚爬爬,而玩弄着她的竟是一名

年过五旬的老年丑男人,矛盾的情景大大倍增这份意淫的味道。

从房间开始沿着走廊前行,一人一犬向着客厅之中出发。

皮鞭不断地挥打在苏菲亚的身上,白嫩的皮肤变成鞭痕处处。

痛楚自敏感的肌肤刺进了她的脑内,鞭打的痛楚,却因为药物而逐渐燃起的

欲念慢慢变成一股强大的快感。

体内的药物使苏菲亚的精神逐渐衰弱,但身体却产生出一股欲火,处女的肉

体竟深深渴望**,私处更呈现一遍泥泞。

在走廊上遇到其他仆人时,西蒙更会让他们把苏菲亚视作真狗般逗弄,就连

平时不能触摸的身体,西蒙亦会让他们好好地摸过够。

如果苏菲亚仍然清醒的话,她一定会发现西蒙的特殊嗜好,就是将自己的女

奴让予他人来凌虐羞辱,可惜此时的苏菲亚已经理智渐失。

一路上最少遇上五个男人,她原本尊贵的身体被这些下人们彻底检查及轻

薄,秀发、丰乳、玉背、美臀、长腿、私处等全都被人摸干摸净。

被蒙住眼睛的她就连抚摸自己的人是谁亦不知道,但偏偏却因此而更感快

感,肉唇之中更流出了大量的淫液,让男人们玩她玩得更为起劲。

“苏菲亚郡主啊,感觉到了吗,这就是你**的本性了,嘿嘿嘿。”

西蒙的手指轻轻在苏菲亚红润潮湿的性器上划了一圈,她的娇躯却猛烈地发

抖,手指就似要抓破地板般用力收紧,**朝天奋力抬起,头部仰高,口中更尖

声呼出长长的叹息。

西蒙不由得赞叹起来,他晓得苏菲亚已经急不可待想要发泄,翘起的雪白大

股肉更向着他摇摆,作出母兽**的暗示及邀请。

苏菲亚拥有无与论比的相貌及气质,可是体内却充斥着最下贱的本性。经由

他悉心的开发与及药物的侵蚀,这位郡主到底可以堕落到什么程度,西蒙实在好

奇而又期待。

枯瘦的手指推进了苏菲亚未经人道的秘穴,穴内已经充份的潮湿灼热。

西蒙拔出手指把她的蜜液涂在她的鼻孔之下,让她嗅回自己发情的气味。

“嗅一下自己的骚味,你真的很有天份当一条狗呢。”

羞辱的嘲笑,让苏菲亚更感灼热,被虐的快感全面燃烧起血液,上下两个小

嘴不断流出汁液。

来到客廊,西蒙亦已经难以按捺,他把苏菲亚的手镣和脚镣锁在一起,使她

恰如一只待宰的猪般伏在地上。

他更招来一众婢仆们围着他与苏菲亚,亮出丑陋的**向着她的处女秘穴慢

慢推进。

处女的鲜血从两片丰厚的牝户中渗出,这位倾国倾城的郡主最宝贵的初夜

权,终由西蒙这年近花甲的阴险老翁夺得。

西蒙感到苏菲亚的下体吸吮着他的**,他骇然发现她竟有着一具名器。他

实在喜出望外,这女孩的**实在好得没话可说。有了这具身体,将来一定可以

为他带来更多的乐趣,也可以带来更大的利益。

西蒙随手拉开苏菲亚的手帕,她登时发现四围的仆人们,正专心致志地欣赏

她被开苞的过程。

强大至极限的视奸效果,让苏菲亚的体内产生出快要爆炸的快感,西蒙还拉

起苏菲亚的金发,逼得她要仰起脸庞面对众人。

西蒙发挥出异常的性能力,在这位美丽少女的体内享受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而苏菲亚的样子亦变得无比荒淫奇趣。

泪水、鼻涕、唾液流个不止,水蓝的瞳孔往上吊,露出一对反起的白眼,小

细可爱的嘴巴化成一个异常的痴笑。

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根本没法可以想像到以美貌气质与及礼仪闻名全国的“黄

金蔷薇”在**时竟会是一副比妓女婊子还要不如的丑陋相貌。

最后,西蒙痛快地把jīng液全射进苏菲亚的体内深处,当他完事后她还在蠕动

身躯,似是还没得到满足。

西蒙拉回裤子,不屑地用鞋子磨在苏菲亚的女阴上,刺激得她猛烈地摆动肉

臀。

“真下贱,你这么想要**我就给你过够。你们都忍很久了,想要用她就随

便用吧,今晚余下的时间她就是大家的玩具。”

围观已久的男仆人共有八名,他们一时起哄地抢到有利位置抚摸苏菲亚,就

像八只狮子同时扑向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般。

“你们有点修养好不好,人家始终是尊贵的郡主啊,你们就轮流来干她

嘛。”

西蒙笑着吩咐下人的同时,他也安然地坐在一旁欣赏。对他来说,没有什么

比起观赏一代美人在男人群中玷污堕落更为有趣。

仆人们开始了抚摸,同时亦开始去不断羞辱苏菲亚。他们用尽最污秽不堪的

语言来讥讽苏菲亚,她被堵着的嘴巴却只能发出呜咽,根本没法分辨是说话还是

呻吟。

一轮肆意的淫虐,男人们怒勃的**开始深入这位小郡主的体内,让他们逐

一探索她性器内的秘密。

芳华绝代的面貌,鲜嫩窄狭的名器,让这班下层的仆役尽享这位贵族少女的

身体。

漫漫的长夜里,少女的**不断地接受男人们的奸淫,以jīng液来洗礼,灵魂

则彻底地沦落为恶魔们忠心的牝犬。

第五章陨落

在西蒙家中又过了三星期,然而,这三星期却是苏菲亚人生中经历最大的时

间。

不!

应该说是苏菲亚完全脱离了以往的生命,开始了新一页的人生才更贴切。

每一日苏菲亚都接受着两个极端的特训。

在白天,她保持着淑女的打扮,穿着华贵亮丽的服饰,以高贵得让人不敢亲

近的“黄金蔷薇”之姿跟西蒙在公开场合出现,与久没见面的一群贵族子弟们交

际应酬。

经过男人的润泽后,苏菲亚脱胎换骨似的更为吸引人,几乎所有年轻的子弟

们也拜倒于她的裙下,为她而神魂颠倒。

然而到了晚上,她却一丝不挂,全身带上铐镣及淫具,化身成为最下贱无耻

的黄金母狗,让西蒙任意地调教蹂躏她的身体,或是让佣人们在她体内发泄兽

欲。

可是这种程度的腐朽,仍未能到达西蒙的要求。

“小母狗,你的身体该是更加淫化的时候了。”

苏菲亚那诱人的丰满女体躺在刑室冷冷的石板上不住地扭动,双手正被手铐

反锁着,檀嘴里堵着了口枷,唾液正从口枷的边垂不断渗出。

在这具****的旁边,竟有着三对成形怪异对比的大脚。

西蒙请来了两位专用的医生到此,三名上了年纪的男子,就站着欣赏躺在他

们中间的苏菲亚不断地发情,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从一小时前开始,西蒙让苏菲亚服下了药丸,把她一丝不挂地反锁后就搁在

此间。

强烈的药效迅速在她的体内蔓延,神智亦逐渐地变得模糊,肚里涌起想要爆

炸的灼热,可是双手却因为反锁着而无法自行解决。

“两位医生,麻烦你们了。”

两位医生的年纪不比西蒙年轻多少,对于美丽的女子亦见过很多,但像苏菲

亚这种质素的美女实属罕见,也不得不留神多看两眼。

在西蒙的指示下,他们把苏菲亚抬到了一座古怪的椅子上,小心锁着了她的

身体不让她移动分毫,再用两个木制支架分开她的双脚固定着。

其实苏菲亚的**已是至臻完美的一件艺术品,可是就因为它太过优美,跟

西蒙所要求的淫邪**并不相符,所以他就想要改造一下它,变成一件合他心意

的私有财产。

被药物侵蚀的苏菲亚,除了发出动人心弦的呻吟以外,就只余下一双迷茫空

洞的眼眸,对于接下来可怕的命运一点都不知晓。

两名医生显示出他们专业的精神,套上了手套,摆放好闪亮但令人生寒的手

术工具。

他们把一些药膏涂到苏菲亚两颗**和红润充红的**上,没过多久,苏菲

亚开始感到涂上药膏的地方发出无可抗耐的巨痒。

出于本能,她害怕地挣扎,可是被铐镣和链子锁着的娇躯却无法活动,被口

枷堵着的小嘴就连呼叫求饶亦难以办到。

三名男士在旁边不住发出嘿嘿淫笑,悠闲地欣赏着苏菲亚毫无意义的挣扎。

经过了一段颇长的时间,当苏菲亚痒得几乎失神晕倒之际,两名医生才亮出

了一个小勾子,同时在那双因为痕痒及兴奋而勃至红肿的**上勾进去。

钢勾刺破**的一刻,原是气若游丝的苏菲亚发出了可怜的哀嚎,眼里自然

地流下了泪水,身体除了颤抖和流汗外,却只能搁在椅上任由这些男人鱼肉。

两名医生以利落的手法,把两个金色的小环子从淌血的伤口处套进去,再涂

上了止血的药品。及后,苏菲亚的两片鲜嫩丰厚的**,亦以同时的手法套上了

四个金环。

西蒙和两名医生好整以暇地逗弄着苏菲亚**上的环子,在刚才的剧痛过

后,她大张的两腿尽头处竟然变成了一片泽国。

“男爵大人,我活了这么多年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女人,没想到

她竟会**得如此厉害。”

“唉,我也想不到,这头贱狗真是贱得无药可救,你们看,她那里又湿了,

这颗小豆也勃起来呢。”

西蒙肆意地揉捏这颗发情而胀大发硬的yīn蒂,口中发出了难以入耳的讥笑,

可是听在苏菲亚的耳里却变成了强力的催药物,在身体没法活动之下,任由他们

玩弄自己的**和阴核,让他们清楚地分析并嘲笑她的生理反应,这种变态的情

况,使她兴奋至无法形容。

“男爵大人,等下完成手术后,我们可否……”

“嘿嘿嘿,辛苦你们了,多给一点小费也是应该,只是我不想让新穿的环子

出现问题……”

“小人们明白,我们就将就一点,玩一玩这女人的屁眼吧。”

三人又再发出淫亵的笑声,一名医生更事先张扬地用手指按了两下苏菲亚的

菊门。

正场终于要上演,他们依照西蒙的意思,以外科手术刀把苏菲亚yīn蒂四周碍

事的包皮全都切除。

他们故意不使用麻醉药,让高度兴奋中的苏菲亚承受着强大的快感和痛感。

就连苏菲亚自己亦不晓得,她感到的到底应该叫快乐还是痛苦。

然而她已没有凄厉的惨叫,反而因被人任意改造自己的身躯,而渐渐生出惊

慌和甘美两种矛盾感。

切除了包皮后,那颗yīn蒂已无遮无掩地勃起至最大限度,显示出苏菲亚正处

于强烈的性渴求当中。

其中一位医生以熟练的技巧,轻轻磨擦这粒可爱的小肉豆,每一下都让苏菲

亚身不由己地摆动香躯。

就在苏菲亚逐渐逼近**的边缘时,一下锥心的剧痛自这颗小肉豆刺进她的

脑内,由这份猛烈的痛楚燃点起积存已久的欲火,当阴核被一枝小棒贯穿的刹

那,她终于能够得到泄身的机会,身体痉挛得像变成了石雕一样硬直。

在**之中,苏菲亚隐隐约约听到了西蒙的说话。

“苏菲亚啊,这枝钢棒会永远贯穿着你。它会让你这**的阴核永远保持勃

起,嘿嘿嘿嘿……让你一辈子都维持在发情的境界……嘿嘿嘿…………两位,辛

苦了。”

一阵脱衣服的声音响起,在失神以前,苏菲亚感到肛门又传来了另一次的剧

痛……

手术过后的一段时间,西蒙邀请了一位久违了的贵客到来,可是西蒙却不是

在客厅接待他,而是带他到工人们的公用如厕间参观。

当厕间的木门打开,这位到访的客人立即如遭雷击,目定口呆地望着眼前所

看见,但却完全没法置信的情景。

他就是苏菲亚的亲伯伯,英伦帝国内当红贵族之一的东尼伯爵。

当西蒙为他打开厕门时,入目的是在臭气冲天的肮脏马桶上,竟有一位全身

**的金发美少女,被人用麻绳紧紧捆缚起来。

眼、耳和嘴巴全被封闭堵塞,只余下一个鼻子作呼吸。

她**裸的**上沾满了不知是谁人的尿液,发出逼人的腥臭异味,而从那

处红肿的肉穴及肛门中更流着白色的jīng液,**地缓缓垂流到地面,显示她刚才

不知被多少男人奸污过。

她那细小如樱桃的香唇,现在却被人塞进了一大卷沾满尿水的手帕,形成使

人恶心的景象。

在那对粉红色的幼嫩**上,各自穿上了一对金色的乳环。

她下体的**上,各边亦穿上了两个同样的环子,而且更缚着一条线子,向

着四个不同的方向各自拉开其大**,让她的**尽情地开张,露出内里蠕动不

止的粉红腔肉。

可是最触目的却是其yīn蒂。

不知西蒙使用了什么方法,让它在短短的时间里急速地倍增成长,而且天生

的包皮更被人用外科医术切割去,只留下了当中粗如指头的阴核显露出来,一条

小型杠杆金棒贯穿入这颗巨核,让它必须无时无刻地保持硬挺的状态。

这个奇异的女子,当然就是东尼的宝贝侄女,艾弗逊家族的娇贵千金苏菲亚

小姐。

西蒙似是非常欣赏这件作品,在东尼的呆呆目光底下走近苏菲亚,没有丝毫

怜香惜玉地用力捏弄那颗怪异的阴核,就似是想要捏碎它一样。

这个粗暴的行为,却竟换来苏菲亚兴奋的呻吟,左右张开的两条白色美腿更

胡乱地于空气中舞动。

她被西蒙喂下药物之后,就被放置在这里足有半日,被佣人们奸淫过不下十

多次。

但比起男人,女佣人们就更可怕,她们进来除了在她身上小解,还对她做过

无数过份的事情,比如用**来擦拭鞋底,用扫把柄插进她的性器,把痰吐进她

的体内等等,完全把她视作为真的马桶来使用。

但因为药物的作用,让苏菲亚感受不到羞耻与痛苦,反而是女人们像猫玩耗

子般,让她兴奋起来后,又不让她发泄的手段就最使她难过。

“公爵大人,请过来看看令侄女的体内情况吧。她刚才服下了一些药物,现

在她仍维持在**高涨的状态,只要阁下用力捏几下她这颗小贱肉,保证这小贱

犬会即刻泄出来。”

望着这位从小就看着成长的宝贝侄女,她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让东尼感到极

为震撼,就连思考亦完全失去,魂不附体地步近苏菲亚,蹲下身子细看那处尽情

张开的洞穴深处。

肉穴之内的红色肉壁仍在蠕动着,在腔道之中仍残留着男人的jīng液,就连女

性体内最深处的子宫亦清楚可以看见。

那颗增幅了的肉芽还在空气里脉动,就似一条有生命的红色小虫在展示其生

命力。

东尼忍不住轻轻把它夹在指间,苏菲亚却立即打个寒颤,然后身体出现了数

个微小的痉挛。

东尼泛起无法仰止的兴奋,那个从不认输,坚强聪慧的美丽孩子,现在竟被

完全地驯服,而且她的快乐、痛苦、理智甚至一切也控制在他的两只手指之间,

一捏一放都可以直接把她抬到天堂或推下地狱。

苏菲亚很自然地摆动身躯,作出最大限度的移动,带动那支竖得起劲的yīn蒂

左摇右摆,即使再没经验的男人亦知道,她正在乞讨更强烈的快感,以期得到泄

身的机会,又更何况是东尼这位阅历深厚的中年汉子。

可是东尼没有即时让苏菲亚泄出来,只是轻轻捏弄指间的阴核,把苏菲亚控

制在**爆发的临界边缘。

这一幕伯伯与亲侄女的淫虐性戏,使在旁观看的西蒙看得兴奋起来。

他把苏菲亚的乳环往上扯起,让她承受更强烈的**刺激,可是邪恶犹如魔

鬼的西蒙却想到一个幽默风趣的玩法。

“公爵大人,她的精神已彻底被我驯化,而身体亦无法可以抗拒男人的玩

弄,苏菲亚已经是彻头彻尾的**xìng奴隶了。”

东尼眼中闪过一丝内疚和心痛,毕竟她从小就是个乖巧善良的女孩,他由始

至终都疼爱非常的亲侄女。如果不是要保护自己,他也做不出伤害苏菲亚的事

情。可是内疚之后却是**的光芒。

皇室四公主的美丽与贤德,让东尼不只是佩服,更有着无比的仰慕及憧憬。

可惜她最终下嫁于他的弟弟,这个心事就只能收进心底,一生一世地封印起来。

可是跟四公主一样美丽无匹的苏菲亚,现在却被自己所支配淫辱,他收在心

底无法渲泄的各种**全都可以在她身上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不仅如此,他们

更是有着近亲的血缘关系,身为贵族竟做出如此违背道德礼教的行为,更让东尼

感受着数十年来从没试过的兴奋。

“公爵大人,苏菲亚已经差不多要泄了,请看好她的体内情况吧。”

对苏菲亚的香躯已经了如指掌的西蒙,从她任何一个反应亦可以辨定她何时

兴奋,何时**。

就在苏菲亚不断深呼吸,娇躯开始出现颤抖之际,西蒙突然拉开封着苏菲亚

眼睛的黑色手巾,让她看清楚在她腿间的男人到底是谁。

“呜???!!!!”

就在进入**的一刻,苏菲亚才惊悉正在控制把玩自己的男人竟然就是自己

疼爱尊敬的亲伯伯。而且东尼不只是捏弄她的yīn蒂,更竟蹲在她两腿中间,用心

细看她最隐密的体内深处。

揉合了背德、堕落、暴露和被虐的感觉,一刹那合成强烈的冲击。

苏菲亚仰天狂叫,性感美丽的女体用尽力量收紧所有肌肉,火烫的**热浪

吞噬支配苏菲亚脑海的整个空间,冷冷的液汁更从被张开的**深处潮涌喷出,

洒落在她尊敬的东尼伯伯面上。

就在两位男子的观看之下,苏菲亚持续停留在**的境界内,娇躯断断续续

地痉挛,面上是一个有如疯妇的痴笑,空洞的眼里流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眼

泪。

或许,她希望一辈子保持着**,再不用重回现实也说不定。

命令玛利亚帮助苏菲亚化妆及穿衣,西蒙和东尼两人在房间内默默地等待。

经过刚才的一幕,东尼已经显得急不及待,到底苏菲亚这位亲侄女的身体是

何滋味?

他实在想快点品尝想得发疯了。

“公爵,前线的情况如何?”

西蒙的语气之中,已删减了奉承的修饰,可是心不在焉的东尼一点也听不出

来,自然地接受了跟自己地位对等的说话语气。

“还好……”

西蒙冷笑着,有了苏菲亚,他可以从东尼身上得到最新的战争情报,这对他

的生意方针将起着重大的指引,比起得到黄金金钱更为管用。而且不单是东尼,

全国的权贵们也会因为苏菲亚的惊人魅力而跟他合作。

苏菲亚的确是他重要的财产,最厉害的外交工具。

房门打开,从门外已有两位天姿国色的美女步入室内。

依照东尼的喜好,苏菲亚身穿了一套仿效皇室公主的服饰,面上的化妆和佩

戴的钻饰亦非常讲究,使苏菲亚活脱脱地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位曾经让东尼倾倒

着迷半辈子,把全个帝国贵族男儿的心都掳走的绝色小公主。

苏菲亚与四公主真的一模一样,不论是非凡的美貌,就连那份想假扮亦假扮

不来的皇家气质,优雅而高贵的教养举止,苏菲亚亦能充分地表现出来。

跟在苏菲亚身后的是玛利亚,她同样穿上了华贵的服饰,她的美丽虽及不上

苏菲亚,可是仍有使男人迷倒的绝对魅力。

也只有玛利亚这种不寻常的美女,才能配得上作为苏菲亚的侍女。

她们就似一对美丽得叫人咋舌的主仆般出现,两人合起来的魅力就连西蒙亦

为之心神荡漾,东尼就更不用说了。

她们是第一次作这种打扮和配合,竟有如此惊人的效果,实在让西蒙高兴不

己。

“苏菲亚参见东尼伯伯,参见西蒙主人。”

苏菲亚面上带着一个甜美动人的微笑,可是眼中却流动着一丝冷傲及自信,

向坐在椅上的东尼行了非常标准的贵族礼仪,而玛利亚亦能够配合苏菲亚作出适

合身份的举止。

往日的苏菲亚又再度回来,让东尼惊讶得口不拢嘴。

他实在无法想像刚才在厕所内任由下等仆役们奸淫肆虐仍能**不断的烂贱

女人与眼前高贵华丽得叫人目眩的绝色美女竟会是同一个人。

东尼实在不得不佩服西蒙,这是什么调教的手法?

苏菲亚和玛利亚悠然地微笑静立,等待着两位男人的下一个命令。

西蒙和东尼则被她们的慑人气质和魅力震荡着,单是欣赏她们的姿色美貌已

是一件奢侈的享受。

“公爵,我对苏菲亚实在很照顾,你可以放心吧。”

“……”

“嘿嘿嘿……母狗们,趴到地上吠几声!”

原本美若天使的苏菲亚主仆,立即依照西蒙的命令毫不犹豫地趴下来,翘起

臀部仰起脸孔望向主人及客人高声吠叫。

“汪汪汪!”

在两位美女的吠叫与及西蒙意气风发的笑声中,东尼又再一次感到极度的震

撼,他想破了脑袋也无法想像得到,跟他心底内的女神——四公主殿下长得一模

一样的倔坚女孩苏菲亚竟会趴在地上扮狗叫?

“汪汪!”

苏菲亚和玛利亚一边作狗吠状,一边爬向两人的脚边,用身躯磨擦他们的裤

子,苏菲亚更用舌头舔着东尼的鞋子,她们的举动与两头真狗毫无分别。

东尼已经看得连话亦说不出来,一切都远超越于他的想像。

这位小侄女变成这副模样,他的心里实在有点难过,可是裤内的阳棒却老实

地变硬。

“好,先站起来慢慢脱下衣服。”

“是的,主人。”

两女毫不含糊,站直身躯,开始在两人的面前宽衣解带。

她们以训练有素的优美动作,把身上的衣服逐一脱下来,而且两人的动作竟

可以完全一致,深深显示出西蒙对她们所下过的一番苦功。

世上没有任何妓女或婊子,可以跟她们比较诱惑男人的能力。

当两位少女同样变成一丝不挂时,这两尊白色玲珑浮突的性感**立即让房

间充满了春情气息,就是西蒙这位干过她们无数次的老人家,他的下体亦开始起

反应。

论身材,苏菲亚的身高稍微高一点点,可是玛利亚的胸部却又丰满少许。

一位十六岁,另一位十九岁的少女,身体有着年龄上的些许差异,但依然年

轻美丽而使人目不暇接,对于上了年纪的东尼和西蒙更是别具吸引力。

“公爵,你不是有份礼物要送给你的小侄女吗?”

东尼骇然剧震,以悲哀的眼光望向西蒙。

良久,他拿出一个黑色的布袋,震抖的手缓缓地解开黑布,露出内里一个透

明的琉璃瓶子,在瓶子内赫然用酒精浸着一个人头。

望见这个人头,苏菲亚的反应最快,她立即跪下抱头痛哭起来。

玛利亚亦吓得面色煞白,向后退了两步。

“父亲大人!”

浸在酒精中的,就是苏菲亚最爱的父亲威廉公爵的头颅。

他瞪着眼睛怒视着,即使死后仍颇具威势,胆小的人也会被他所吓倒。

“苏菲亚!不要失礼让我丢面子!”

“但……但是……”

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原本已经不再有感情的纯粹**,在最爱的父亲眼前仍

流露出心底之内的最后一丝情感。

西蒙就是要把苏菲亚这一丝的最后感情都摧毁掉,比起琉璃瓶内的可怕吓人

头颅,他的手段才是真正的凶狠可怕。

苏菲亚战战兢兢地重新站起来,可是在过世父亲的眼前展示这具已经玷污堕

落的身躯,让她硕果仅存的一点羞耻之心也要受到挑战。

她的手不自觉地掩着重要部位,两腿更紧紧夹着,眼中闪烁着无助和悲怜的

目光。

“苏菲亚,别忘记你是一条没有廉耻的母狗,放开手,让威廉大人看一看,

他女儿的身体有多么**无耻,让他在天之灵也晓得生了一只什么样的母狗出

来。”

“不要,我不是的,请不要在父亲大人面前…主人……伯伯……求你们……

苏菲亚恳求……恳求你们……呜……”

“混帐!你在对谁说话!奴隶是不需要思考的,只要服从就够了!”

“我……我……”

苏菲亚的眼里仍涌出泪水,可是那具可哀的**却违反了其意愿,双手慢慢

放开搁在两旁,让穿上环子的奶头与及那指头般粗长的硬挺阴核,毫无保留地在

威廉的眼前展示着。

无论她多么伤心,可是已经腐朽的身躯却仍感到炽热,尤其是在东尼和威廉

的视线之前,被看清看楚的快感更害得她**急速流出来。

“自己用手掰开下体,让两位公爵可以欣赏你那下贱的**深处。”

西蒙以平淡得可以的语气下命令,苏菲亚的身躯竟反过来支配她的理智思

想,自动、自觉地服从西蒙的指示把两唇掰开。

苏菲亚泪眼婆娑地瞥了一眼威廉的头颅,那对已死亡的眼睛竟像在注视着她

的下体腔道之内,苏菲亚感到痛苦得没法去容形,可是性器的深处里却凝聚起快

感的浪潮,**无法竭止地分泌出来。

在威廉的怒视之下,苏菲亚感到**在体内将要爆发。

“父亲大人……不要看……父亲大人……不要……我……我……来了……

啊……啊!!”

西蒙、东尼和玛利亚同时呆了起来,没想到苏菲亚竟可以在威廉的头颅面前

什么也不做就泄了出来,或许这就是真正的被虐待狂吧。

“做得不错,苏菲亚,现在就让威廉公爵亲眼看着你,跟伯伯如何相亲相爱

吧。”

西蒙犹如恶魔一般的冷笑,苏菲亚拖着软软的身躯跌坐在东尼的大腿上,双

眼没精打采地,深深望进东尼带着尴尬的眼睛之内,臂弯亦紧紧缠上他粗壮的脖

子,小嘴唇紧贴到他的嘴上,把小舌头送进他的口腔之内让他品尝。

玛利亚亦坐到西蒙的腿上,开始侍奉她的主人。

东尼把早已硬绷绷的**掏出来,苏菲亚主动地把它按在玉门关口,娇躯轻

轻坐下去,东尼乌黑的**,就这样深深钻进了这位十六岁亲侄女的性器之内,

结下了不应出现,也不能出现的**关系。

即使堕落,也应该有一个限度,但苏菲亚杀了跟自己一起成长的美娜,更在

威廉的眼前与亲伯伯交欢相好。

人,原来可以堕落得这么彻底,苏菲亚终于用自己的**来尝试了当中的味

儿。

无所谓了,对苏菲亚来说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

“伯伯……噢……”

“好……苏菲亚你的小洞又湿又紧呢……”

苏菲亚坐在东尼的腿上,以性器紧紧扣着他的**,随着腰肢的舞动,那把

耀眼的金发亦不住飘飞。

贯穿着苏菲亚的东尼,被眼前抛动的结实**所吸引,他张开了口就咬着她

的粉红小**上。

那位梦系他半生的第四公主的亲生女儿,那个他自少看着成长的宝贝亲侄

女,让东尼脑中自然地产生出想要占有和淫辱她的想法。

“嗯……没想到……苏菲亚你会这么淫荡……伯伯真是看错你…嗯……”

“伯伯……来……惩罚苏菲亚……惩罚这个**……”

“我今晚就要……狠狠惩罚你……狠狠地……”

坐在椅上的东尼,用力抱紧苏菲亚圆滑的盈臀,努力地抽动腰干,把下体的

大棒毫不留情地直捣她体内的最深之处。

“东尼公爵,令亲侄女的**滋味如何?我的下人们对她的**也赞不绝口

呢,嘿嘿嘿嘿……”

西蒙从旁一边享受玛利亚的侍奉,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东尼和苏菲亚。

他就把苏菲亚说得有如是一件无生命的货物一样,可是他们两人却因而更感

刺激,**的动作更为激刺。

东尼和苏菲亚已经忘了一切,在威廉的首级之前尽情地交欢,他们由椅上到

桌上,然后到墙壁和地板,都被他们放浪形骸地用来造爱。

一次、两次,连他们也忘了干过多少次,**、肛门和口部,苏菲亚身躯所

有可以放得入**的洞穴,东尼也都试过玩过。

东尼用自己的男精彻底地玷污苏菲亚的身体,狠狠地灌满她的子宫与直肠。

今晚对他们来说,可能是一生之中最疯狂,亦最难忘记的一晚。

最终章永恒

在西蒙的豪宅内,玛利亚正为坐着的苏菲亚,小心谨慎地梳理那把长长的头

发。

她从以前就曾听闻过,英伦的皇室有位幺公主也长有这样的金黄色长发。皇

室贵族更有人愿意出相等份量的黄金,购买她修剪出来的头发。“黄金蔷薇”之

名就是由此而来。

在那位公主与世长辞以后,这芳名就由她独生的女儿来继承,也就是在玛利

亚面前的苏菲亚郡主。

在镜中的苏菲亚美艳不可方物,经由西蒙的开发和润泽后,更与一颗打磨后

的宝石无异。

望着镜子微笑的苏菲亚,那种笑容何奇纯洁天真,她就似无垢的天使一样,

单凭外表根本就无法把“污秽”两字跟她联想在一起,难怪她可以使整个帝国的

男儿们神魂颠倒,即使是玛利亚亦要被她的魅力深深吸引着。

但有得必有失,世事往往就是如此。

若非苏菲亚这么出众美丽,她应该不用过这种龌龊的生活,不用变成男人们

用以取乐的一条淫犬。

她现在唯一的生存理由就只是为了西蒙的利益而活,用这具完美的**去讨

好跟西蒙有生意往来的男人们。

自从那晚在威廉的首级前被东尼奸淫虐待过后,苏菲亚就彻底地改变了。

经过数年调教的玛利亚,虽然已经没有了廉耻心,可是仍拥有最后的一点良

知。但苏菲亚已经没有了,坚强、倔强、正义、善良和那股阳光一样热炽的心,

全都已经没有了,就只剩下这一具空有气质美丽的躯壳。

房门忽然打开,西蒙的倒影在镜子之中出现,苏菲亚和玛利亚不分先后地向

西蒙下跪。

“苏菲亚/玛利亚参见主人。”

“起身。”

两女同时站起来,她们真的很合拍,是一对专门调教出来侍候男人的xìng奴拍

档。

西蒙的眼光落在苏菲亚丰硕的**上,手也随便伸出来用力地搓揉了几下。

“苏菲亚,今日我要给你最后的考验,经过今次的考验以后,我将会实践对

你的诺言,并且赐予一个我艾士比家的刺青到你身上,让你正式成为我私人的奴

隶。”

“多谢主人,能够成为主人的奴隶,是苏菲亚无上的光荣,苏菲亚一定全力

以赴完成主人的命令。”

“好,换好衣服就跟我来。”

“是的,主人。”

在西蒙的一所密室之中,约翰与亚历士两人正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在热切的期待下,西蒙与苏菲亚才慢慢来到房中跟他们见面。

苏菲亚笑容满面,与过往的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分别。

亚历士和约翰得见故主的女儿,已飞快地扑上前向苏菲亚单膝跪下。

“属下来迟,请小姐见谅!”

“两位将军不用过虑,苏菲亚能够再见两位实在欣喜,请先起来再说吧。”

得到苏菲亚的允许,亚历士和约翰两人才敢站起身来。

“两位大人来此,不知所谓何事?”

“我们是奉公爵大人的遗命,把粮草连同船只带来归还西蒙先生,同时想接

小姐回去。”

苏菲亚突然掩嘴细声的娇笑,她笑得有如一个单纯的傻女孩,使到亚历士和

约翰的眼睛无法在她的脸上移开。

“两位将军不用了,苏菲亚在这里住得很好,已经没有回去的必要。”

“但……但是……小姐……”

“是真的,苏菲亚在这里过得非常开心,西蒙男爵和这里的佣人们也很照顾

苏菲亚,所以苏菲亚已经决定要在这里长住下去。”

亚历士和约翰两名将领面面相觑,苏菲亚的反应跟他们所想的实在是天壤之

别,他们怎会猜想得到个性正直的苏菲亚,竟会乐于跟这个恶名远播的奸商同

住。可是把自己视为苏菲亚下人的他们,又不便对她出言劝阻。

一直默不作声的西蒙突然开口。

“苏菲亚,两位将军为了你如此操劳,你也应该好好慰劳他们嘛。”

“是的。两位将军为了苏菲亚远道而来,实在辛苦两位,如果两位不嫌弃,

就请用苏菲亚粗贱的体躯来当作一点慰劳吧。”

就在亚历士和约翰搞不懂是什么一回事时,他们突然发现身体现出一阵软弱

和发热,脑里同时想到这密室中的薰香。

同一时间,苏菲亚的动作亦夺去了他们的注意力,苏菲亚的手开始把自己衣

裳逐件脱下来。

“小姐?!你干什么??”

“请两位将军享用这头母狗作为慰劳吧。”

当苏菲亚把身上的衣服除清以后,已露出她渐趋完熟的雪白娇躯以及那金光

闪闪的乳环及阴环。可是最有趣的,却是掩藏在长裙之下,插入肛门之内的金色

假尾巴。

西蒙给她的最后考验,就是要她主动引诱亚历士和约翰两名杀父仇人。

不独是把**交给他们享受这么简单,而是要用奴性去诱导他们男性的虐待

欲,让他们一整晚都**及羞辱她。

如果他们的**没有插进她的肉穴及肛门,如果她身上没有被他们凌辱过的

伤痕,那就算是不及格了。

命令归命令,承诺归承诺,当苏菲亚完成西蒙的命令后,才能履行西蒙的承

诺。为了要完成这项使命,苏菲亚只有施出浑身解数,挑逗引发这两位耿直叔叔

的虐待欲。

幸好,为了这一幕精采的性虐秀,西蒙早已在密室之中燃起烈性催情气体,

加上苏菲亚无人能挡的女性魅力,才不愁这两个行军的粗汉子不中计。

其实威廉的死跟亚历士和约翰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只是为了筹备足够的粮

食和船只赎回苏菲亚,才会突然离开这个郡而四处奔波。

威廉之死有一半是皇室贵族们自私的行径造成,但直接的原凶则是东尼公爵

收买了威廉身边的仆人去行凶。

西蒙是名符其实的老奸巨猾,简单地想想,就已发现到只有身为威廉兄长的

东尼才有方法可以收买威廉身边的仆人而不被发觉。同样地,以苏菲亚的聪明,

在冷静过后她大概已经猜到一点点,尤其是由东尼带来威廉的首级,答案更是呼

之欲出。

可是对现在的她来说,真相到底如何已经不再重要,她所谓的“报仇”其实

只是一种象征式的发泄,或者是给一个借口自己去享受淫虐的过程而已。

一切都走向歪曲的路线,但一切仍在西蒙的计划之中。

今晚,他就要细心欣赏苏菲亚如何引诱两名“杀父仇人”去淫虐自己,单是

想想已经让他兴奋不已。

以他猜想,苏菲亚自己也很期待这一种淫虐自己的变态玩意。杀死他们,大

概只是要保守秘密,或是当作一个余兴节目罢了。

亚历士属于比较风流的花丛老手,他首先不克自制地向苏菲亚举步行去。

苏菲亚以挑逗的目光望向亚历士,摇摆的大屁股让当中的金色尾巴摇曳生

姿。

“亚历士叔叔,苏菲亚是属于叔叔的小母犬,请好好地教训这下流的母犬好

吗?求求你。”

亚历士猛吞口水,他做梦也没想过可以拥有苏菲亚这犹如珍宝般的女孩子,

他不禁蹲下身来抚摸她的**,搓弄**的实感让他知道这不是一个梦。

此情此景,约翰也有所反应,他来到苏菲亚的另一边开始动作。

约翰个性比较率直,可是也因此而更不懂怜香惜玉,他一手抽扯苏菲亚闻名

全国的金色长发,另一手就出力拉动那**上的乳环。

被他如此虐待的苏菲亚没有叫喊,反而把手和脚稍稍分开,在咽喉深处发放

出低沉迷人的满足吟叫。

亚历士受到他们的影响,也用力地扭捏苏菲亚的**和臀肉,更出力地拍打

她的屁股。

“苏菲亚是最下流的母狗,请两位叔叔教训苏菲亚。汪!汪!”

不晓得是想完成西蒙的命令,还是她真的有此需要,苏菲亚展示出妖淫媚惑

的一面,以身体极力游说亚历士和约翰下重手虐待自己。

西蒙拍了两下手,在门外的玛利亚已捧着一萝变态的玩具进入房内。

约翰拿起了一条马鞭,拉着苏菲亚项圈上的铁炼,向她圆滑优美的背部和盛

臀狠鞭下去。

这名粗犷汉子一点技术也没有,鞭子只懂胡乱地鞭在苏菲亚身上,可是这名

训练有素的虐待用奴隶,只要不是硬身或带刺的皮鞭,其他柔软的鞭子怎么打法

她亦能接受得来。

鞭痕渐渐遍布苏菲亚的香躯,鞭打更让她的下体充份地潮湿起来。苏菲亚一

边学狗般吠叫,一边用屁股对向两人的方向摆动。

即使再蠢的男人也明白她的暗示,亚历士也不客气地脱下裤子,早就精神奕

奕的阳物对向这位前主人之女,慢慢地往前推进,就这样占有了她迷人至极的胴

体。

约翰拔出苏菲亚的狗尾巴,从后把**向苏菲亚的肛门口压着,粗鲁地一挺

就攻入了她的直肠之中。

二个大汉夹着一位千娇百味的柔弱女孩,手在她身上奋力搓捏其**,阳物

则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

进入迷茫的苏菲亚也不顾他们的身份,任由他们贯穿自己的同时更主动向他

们二人索吻,让亚历士和约翰可以品尝这位美丽郡主丁香小舌的味道。

在旁观看的西蒙非常满意,两男淫虐一女已经够刺激,而且还是两名看着她

成长,在她眼中是仇人的男人来奸淫她,这真是一场奉极的场面。

三人互相紧抱一团在地上翻滚,最后发出了高中低各不同的呻吟,两个男人

用力压着苏菲亚柔软的香躯开始发射。

苏菲亚的面上亦出现满足的表情,不是假扮的,而是真正的满足。

被这两个身份特殊的男人**与及联手奸污,让她享受到极乐的快感。

密室中的淫欲气氛并未因两个男人的shè精而终结,相反,在春药和美色的薰

陶之下,亚历士和约翰的**越烧越烈。

静静坐在旁边的西蒙,让玛利亚四肢着地翘起臀部,犹如母狗般用女阴来包

裹他的**。

他一边欣赏这一出好戏的同时,亦一边让玛利亚的**来侍奉着。

发泄一次之后,亚历士执起了苏菲亚项圈上的链子,同时向她的**不住鞭

挞,而约翰则用西蒙留下的工具,向她的菊门不断地灌肠。

他们好像着魔一样,毫无节制地对苏菲亚鞭打和灌肠,可是这份毫无节制的

虐待却正好合著苏菲亚越来越激烈变态的**。

被约翰疯狂地把温水灌进直肠,苏菲亚的肚子胀大得像是怀孕一样,腹大便

便的她四肢着地,连爬行亦难以办到。

可是约翰却把那条犬尾当作肛塞一样,硬塞回她的菊门之内,使得苏菲亚悲

哀地大声叫喊,可是西蒙却看到她的眼中闪动着真正xìng奴隶在被虐待时的悦虐火

光。

在亚历士和约翰无情的鞭打和脚踢之下,苏菲亚表情痛苦地四处爬行,像条

怀了孕的母狗一样被他们拉着玩弄。

最后他们一人一边地把苏菲亚的双脚朝天拉开,然后再把那枝犬尾巴拔出

来。她一阵异常的扭动过后,夹杂粪便的污水从那粉红的菊门处犹如泉水一样向

天喷洒,最后倒流回她尊贵无比的娇躯之上。

喷便过后,苏菲亚污秽不堪地伏在地上喘气,而看到刚才一幕的亚历士和约

翰,他们的阳物又再次勃起来。

连为苏菲亚清洗也等不及,他们交换了刚才的位置,同时品味苏菲亚另一个

肉穴的滋味。

漫漫长夜,苏菲亚仍有很长的时间来享受,她痛苦似的呻吟挣扎,可是芳心

之中却不由得暗暗发笑,就让这两位笨笨的叔叔吃下她这一顿最后晚餐吧。

************

“满意吗,苏菲亚?”

“相当满意,简直漂亮极了,多谢主人的赏赐。”

从全身镜的反映中,显露出苏菲亚臀部上的一个刺青,“奴隶·艾士比家所

有”。

这个跟玛利亚一模一样的刺青,代表了苏菲亚已经正式成为了西蒙的财产之

一。

看着这个刺青,苏菲亚雀跃得有如一位天真的小女孩般,在镜子之前起舞。

任谁都无法想像,在今早她才亲手杀了亚历士与及约翰两位看着她长大的叔

叔,就在他们尽情地跟她亲热了十数次以后,她就跨到他们身上保持着交合的状

态,毫不留情地逐一勒毙了他们。

但很奇怪,相比起杀死美娜时,苏菲亚今次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没有仇恨,没有高兴,更没有任何回忆,威廉的真正死因似乎变得无关痛

痒,一切已经结束,一切已重新开始。

过去的苏菲亚已经完全消失,在镜子前的已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苏菲亚。

在一旁的玛利亚完全搞不懂,到底镜子之内的是真象,她面前的苏菲亚是真

实,还是镜子的倒影才是真正的苏菲亚。

“我可爱的小母狗,给主人乖一点。”

苏菲亚一伸小舌头作了个可爱的表情,果然乖乖地站在镜子之前全身不动,

任由从后上来的西蒙把她的纤腰轻轻握着。

抚摸了一轮她的身躯,西蒙拿出一条红色镶有宝石的缎带,扣到苏菲亚的颈

子之上,变成一条看似华贵颈炼的项链。

“苏菲亚,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这条项链将会伴随到你的生命完结,你以

后要记紧我所教导的训诫。”

“是的,主人,奴隶苏菲亚会听从主人的命令,遵守一切奴隶的诫律。”

西蒙笑着拿出了一叠羊皮,当中详细列出了一大堆的名字与及资料。

“苏菲亚,这些是你今日要阅读的资料,给我好好背熟它们。当中有很多是

你从前就认识的贵族朋友,他们大多跟我有密切的生意关系,所以我会把你轮流

送至他们府上玩个一晚、两晚,你要用我教你的技能好让他们玩得尽兴,明白没

有。”

“明白了,主人。多谢主人给苏菲亚机会,能为主人效力,是苏菲亚的荣

幸。”

苏菲亚拿起手上的羊皮,当中全部是她认识的贵族官绅,有老的、有嫩的、

有很熟络的、还有很多是曾经追求过自己的。

一想到这些与自己有过交往的男人们看到她身上刺有奴隶的印记,以及那猥

琐而不雅的改造**,被他们不屑地当成是狗一样凌辱虐待,原本干涸的下阴竟

因此而潮湿充血。

西蒙就似预先知道的一样,手指接直探进苏菲亚的肉穴之内。

苏菲亚笑着对镜子微吟,玉手自然地抚摸着大腿,主动张开两脚迎接主人手

指的深入。

“果然湿了呢,苏菲亚,看来你已急不及待想被这些人蹂躏了。”

“是的,因为苏菲亚是一条经常发情的母狗……噢……请主人……玩弄苏菲

亚。”

西蒙的手指在苏菲亚长长的yīn蒂上一下有力,一下无力地弹玩,苏菲亚已倚

在西蒙的胸前不住喘气,只差少许又可以快乐地**,只要西蒙再多用一点力

度……

“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要妄想跟人**,也不能擅自**或**,否则我会

剥了你的狗皮,明白了没有?”

“明……明白……主人……嗯……”

“嘿嘿嘿……到你年纪再大一点,我会让你跟最有权力的男人生孩子,就像

是母狗必须跟公狗配种一样,苏菲亚,你说好吗?”

“好……很好……主人……苏菲亚是主人饲养的母狗……交尾或配种……全

都由主人决定……苏菲亚很乐意跟公狗……配种……啊!!”

这朵一代名花已经彻底沦落为一头母犬,一头纯粹被饲育来供人淫虐发泄的

美丽淫犬。

但游戏并未就此结束,足以跟恶魔想比的西蒙仍有他的憧憬。

他忽然想到,要让苏菲亚为亲伯伯怀下**的孽种,再把威廉的真正死因告

她会好玩一点,还是把苏菲亚当狗一样借给亚历士和约翰的家人,让他们晓得实

情后拿她来虐待泄愤会更有趣,又或者聘用她以前的仆役们回来……

西蒙快意地笑了,有了苏菲亚,他的余生将不缺权势,但更重要的是不缺乐

趣。

他忽然猛力一扭那颗突出的阴核,就在全无戒备之下苏菲亚古怪地痉挛,阴

唇之中释出了晶莹的蜜液,从身后那老男人的指间得到了期待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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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色鳖:“帅呆兄,这篇作品的自我评价如何呢?”

帅呆:“失败,很失败。”

垂死老头:“失败?不是吧?最起码作品能够顺利完成已很

成功的了!”

一众恶魔岛民由衷的点头,齐齐以极度认同的目光望向某个

失败的老头。

帅呆:“嗯,原本想写个十万字左右的长篇史诗式作品(发

梦?),可是接着又多心想写时代文,最后半途发现力不从心,

欠缺灵感,结果全部计划报废,只剩下把这一篇草稿匆匆埋尾,

完成一篇三万字的小品,希望贱大不要见怪。”

抱甕的贱人:“这篇甚合我的口味,品质不错,加上征文能

有三万字的篇幅,已令我十分满意了,哪会见怪?就算要怪,也

先怪那群没口齿征文烂尾的仆街!”

台下有不少背渗冷汗的作者纷纷仆街,更有人开始掘地,然

后活像鸵鸟般将头埋在土里,没脸见人。

帅呆:“其实我自己仍是比较喜欢写抒情的文章……”

太阳黑子:“什么!抒情文?!”

Charter:“……”

最长笨象:“不要耍大家啦,嘿嘿……明明是喜欢写虐恋,

抒什么鬼情。”

帅呆:“我一向写的虽然是虐恋文,但手法温柔,偏重抒

情……”

白纸:“今次尝试以黑暗模式写文,那下次就尝试以重口味

模式写文吧!”

“……点、点都好啦……”帅呆:“写黑暗文我始终也是外

行人,但既然今年比较特别,小弟也跟着各路大哥们奏个热闹好

了。”

流氓:“你过谦吧,外行也能写出如此动人心魄、扣人心弦

的作品,已很了不起的了,本篇的故事性和张力比你以往的作品

都要强,让圣女坠落的桥段也看得人血脉贲张;比起你力不从心

的另一篇征文,小弟更喜欢这一篇。”

谜之音:“帅大,多口说句,是‘凑’热闹,不是‘奏’;

顺道一提,帅大你由‘复仇者协奏曲’一文开始至今,写文的能

力明显进步了不少,但错别字却没大改善,本文足有四十多处需

要修正,让读者错觉香港作者……”

那个烦人的谜之音给写稿魔人黑月干脆利落的消音了:“新

春大吉,在这喜庆的大日子就不要提扫兴的事嘛。”

八股文:“姓帅的,有没有新年愿望啊?”

帅呆:“愿望有两个:第一,最想的是写文快一点,把手上

的旧文通通写起,咁就发达啰!第二,是希望今年不要再闹虐文

荒,有美女犬就更好,呵呵。”

流氓:“帅兄努力加把劲!期待你的新文。”

弄玉:“还有没有话要说?”

帅呆:“没有了,最后祝大家新一年:财色兼收、‘出入’

平安!”

召集人:“多谢。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

A片摄影师手记。”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2004/01/31发表于:风月大陆

人生就是这样起落无常,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我就连续尝到了倒楣与走运两

种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职的广告公司受到市场不景气的影响,终于捱不下去而结业了。

本来我在广告行里也算是一个稍有名气的专业摄影师,收入足以让我过着无忧无

虑的“优皮”生活,现在一下子就像从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

多次托行内人询问过有否公司愿意再聘我这个经验丰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惨淡

生意环境,各间公司考虑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内看来是没望了。

虽然拿着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可依我现在的开支,相信很快便会见底,到时

又怎么办呢?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这不,多年没联络的老同学何昭刚刚就来了个电

话,他约我到湾仔的一间酒吧叙旧,还说有个好门路要关照我。侧闻这几年他泊

了个好码头,出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身旁女伴如走马灯般转换不停,看来捞

得风生水起,盘满砵满,若是能进他公司也任个一官半职,那岂不爽死!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不多,只得几桌客,很容易在一个角落里就找到了他。

见我进来,他挥动戴着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刚坐下,就先替我点上一支烟,

随即又叫了两杯啤酒,寒暄几句后,话匣子就进入了正题。

“阿林,别怪我说啦,你替老板这么卖命,到头来还不是给他一脚踢开?这

年头,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赚取旁门钱来得实际。你看我,风流快

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样缺的?”

“你老哥说得可轻松,谁不知月亮是圆的?唉,你命好,找到个好靠山,我

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还在等走运呢!”

“欸,欸,你走运了!”何昭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我说:“我老板正缺一名

摄影师,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财源广进,要啥有啥!”

“是吗?”我有点心动了:“我以前是拍广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

求,做不做得来呢?”又随口问多句:“对了,你公司是拍广告片还是拍部头电

影的?原来的摄影师怎么不干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来,弹了口烟灰,然后压低声音说:“是拍人体

艺术片的。”又凑近我一些:“正确来说,是人体艺术加动作片。”

“哦,是功夫电影。”我点点头,有点眉目了:“打斗镜头摆动较快,比起

慢条斯理的广告片难拍得多,不过举一反三,相信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这种打斗是在原地搏击,捕

捉镜头不难,你只要把画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广告片那么美,保证老板收货。”

这对我来说可算轻车熟路,顿时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奇怪:“既是功夫

片,不会老是在原地打斗吧?而且有些特技我还不太会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来:“打斗只是在一张床上面进行,还能远

得到哪去!”顿了顿,他又作补充:“有时候,一个镜头连拍十五分钟都不用挪

动呢!你说简不简单?”

“床上戏?那不是拍A片吗?”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么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无人,又继续说:“是色情电影。”吐了

口烟圈,他再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个市道,拍这个就最有销路了,我们的片

子大多出口到欧美,只要有人买,我们就肯定猪笼入水。”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趟这淌混水,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拍个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实,你

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原先那个摄影师被逮入狱也并不是因为他拍色情片,只

是搞大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这份好差事还

轮不到你呢!”

再倔强的人也不得不为三斗米折腰,何况何昭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我不再

犹豫了,举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谢谢你的关照了,以后请多多指点。

干这种玩意,老实说我还是头一遭喔!”

“好,够爽快!哥儿俩也别再婆婆妈妈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几个镜头才完

结,你就等我的电话通知,到时我带你到片场去。”

“哇赛!还有片场耶!我一向以为拍这种片子只须随便找个房间就可行事,

想不到还可以搞得这么有规模。”

何昭对我的惊讶报以浅浅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过来:“这是那部

电影的剧本,为了要前后衔接,你最好先读一下,有红笔标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摄

影师最后拍摄到的场景。”他招手吩咐侍应结帐,然后转头对我说:“好了,就

这样,我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过了两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电话,我坐进他车上,一路往新界驶去。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来,那是位于元朗的一座旧货仓,外表看起

来与其它同类的货仓并无分别,掩影在数棵凤凰木后面更令它毫不显眼,可是一

进到里面,设备齐全的装置却让我赞叹不已,无论是化妆台、厕所、浴室、射灯

吊架、反光板、摄影机、电脑现场即视屏……等等都一应俱全,中间还搭建了个

布景,看来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内睡房的模样,正中当然少不了有张大床。

我走到摄影机前去先熟习一下操作控制,虽然这是较新款的型号,可对我来

说却绝无难度,摆弄几下便已掌握了要点。这时何昭过来介绍我的助手:“这是

肥波,进来快三个月了。阿林,今后你要多多指点一下后辈啊!”

“呵呵,林师傅,素仰大名,请前辈不吝赐教。”肥波忙伸出掌来握手,我

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后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还得问你呢!”

原来何昭负责片子的发行兼任场务,这时他已转身过去忙着张罗开镜前的各

项事宜,一边指点着射灯校正角度,一边又与工作人员讲解着剧情,编排着各人

等下的走位,忙得团团转。

女主角这时也来到了,姿态婀娜地走到化妆台前坐下,化妆师媚姐连忙过去

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挂好,跟着提住化妆箱上前帮她化妆。我扭头望过去,从镜

子的反映里一看到她的芳容,马上惊愕得几乎叫了出来,原来她就是当下最红的

A片艳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罗得到的我几乎都有收藏,并且珍而重

之,隔不多久就会取出来重温一遍。她身材妙曼、艳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

目中的意淫对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梦回中惊醒,

换下沾满jīng液的内裤时,她在我身下扭摆承欢的倩影还残留在脑海中;她更是我

打手枪时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电视机前联想翩翩、如痴如迷,耗费了数不

清的子子孙孙。

男主角不知何时亦已来到了片场,他担演的色情片已记不清究竟有多少部,

只记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开始就已认识这个响铛铛的名字——高山。当时他体格

扎实、英俊倜傥,尤其是有一条令人羨慕的大**,在他主演的片子里,每当看

到女人被他**得欲仙欲死、**连连时,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彿

那个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凭迷人的浅笑与过人的耐力,受到无数深闺怨妇们

的垂青,争相自动献身。

可是岁月不饶人,兼且色字头上一把刀,旦旦而伐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

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里,明显可见到他身材已逐渐走样,不但肌肉松弛

了,还有了个小肚腩,jīng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还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

大**仍保持不变吧,但是勃起的硬度显然已不及从前了。

他慢慢脱清全身衣裤,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只披着一件睡袍踱进布景

场,坐在床边等候。灯光人员亮起射灯,测光师正挪来挪去忙着对光,我见导演

已坐到他的专用椅子上了,赶快向助手肥波打个眼色,一起推着摄影机,齐齐向

布景场移去。

这套片子叫《咸湿波士俏秘书》,依照剧本,最后这场戏是说那个好色波士

终于把他貌美的女秘书泡上了手,带她回自己家里来场盘肠大战,我的任务很简

单,由头至尾都是拍摄他们两人的**过程。

薛莉这时已经化好了妆,走进场景后,在众目睽睽下旁若无人地脱去身上的

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不知是她习惯一向都是这样,或是为节省

时间早已把胸罩、内裤剥掉了,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边替她细心地梳理一下头发,再补点口红,顺手在**上也涂抹一

些,令**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嫣红夺目;薛莉还张开大腿,让她把两片小**也

照样处理一番,以便拍摄性器大特写的时候收到鲜嫩诱人的效果。

我把镜头推近她**对焦时,心脏跳动急促得好像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朝

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离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处任由观赏,

纤毫毕现,清晰得简直触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脉贲张?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顶级料子,脸孔艳

丽性感不用说,单就那纤细得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却配上一对巨大的**,稍微晃

动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变硬;稀疏的阴毛遮不住**的结构,只要大腿一张开,

无论是胀卜卜的**、潮湿的洞口,都可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

娇嫩的yīn蒂,竟有如红豆般大小,异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没缩进去,似乎引

诱着你用舌头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喷精。

高山脱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还是软耷耷的,换作是我,那玩意儿早

就在不断点头哈腰了。由于上一组镜头已拍完了两人**的前戏,这次接拍的是

明刀真枪的肉搏部份,所以一开始就是**Bī。

薛莉在床上躺下张开腿,射灯集中照射在她**上,就只欠高山的**插进

去,导演拿起话筒喊着:“全世界准备……开始!”

片场的灯光全部亮起,打光师拿着反光板站在高山后侧,将光线反射到两人

性器交接处射灯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着一部摄影机靠近,他负

责拍两人全身画面,我则负责拍**动作的大特写。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着她的**,一面移动屁股想把**插进她

**去,可是挪来挪去都不得要领,小弟弟要不是擦门而过,就是勉强只塞进一

个**,刚一抽动又脱了出外。薛莉也发现有点不对劲,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

可是握到手的却是一条软鞭子,只好套动几下希望它会硬起来。

“卡!卡卡卡!”导演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他妈的怎么搞的!没事就

少打几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着你打飞机,打硬了才开工啊?不知所谓!”

高山尴尬地回头向导演敬个礼,脸红红地说:“行,就行了,请再给我多点

时间,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硬硬硬!要硬刚才就能硬起来啦!你的口才最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干

脆就别在这行混,回家专心做你的鸭好了。”导演走到薛莉身旁,柔声对她说:

“莉姐,帮帮忙,试试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赶着要货,这

部片子只差这一场就功德完满了,拜托!拜托!”

薛莉也真有职业道德,二话不说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着他的**放进

嘴里就吸啜了起来。

导演过来跟我耳语:“继续拍,遇上精彩的镜头免得错过,我们可以剪接到

上一回合里使用。”我点头会意,将镜头移上去薛莉**的部位,拍摄着她使出

精湛技巧的吹箫过程。

镜头里出现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口里含着男人

的生殖器,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那颗半红不黑的**,时而又将整根**吞进嘴里

前后套动,手也没闲着,用指尖在卵袋上轻轻搔刮,为等下将要插进自己**的

丑陋凶器作着热身运动。

高山的**虽然还未完全勃硬起来,但由于他天赋本钱充足,这么粗长的一

根**全部塞进薛莉的樱桃小嘴里可也真够她受的,难以想像一会勃硬起来,她

的口腔怎么可以容纳得下这支庞然巨物。

高山半弓着腰,边享受着薛莉的口舌服务,边伸出双手捞着她胸前一对**

搓揉起来。双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条一下一下地逐渐膨胀,可以看到薛莉的一

边腮帮子明显地给**撑起了个圆鼓鼓的凸起。薛莉见状也不含糊,加快了脑袋

前后摆动的幅度,对高山的**深吞长吐,很快就将软皮蛇变成了怒目金刚。

导演见时机成熟,松了口气,忙喊:“Action!”全部工作人员都安

静下来,将视线焦点集中在薛莉和高山两人身上。

只见薛莉握着高山的**从嘴里拔出来,一丝透明的唾沫由她两片樱唇连接

到**上,晶莹通剔,垂垂欲堕,鲜艳的口红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变成了

深紫色,更显得这根**狰狞凶猛。

高山握着**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后躺,双手扶着高山的腰

肢,两腿盘过他屁股勾到背后,尽量将大腿张开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

莉身上,用手操控着**校正炮位,一俟**楔入两片**中间,马上将屁股一

沉,偌大的一根**便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借着薛莉的唾沫作润滑,两副性器

眨眼间就只剩下卵袋与**紧贴在一起。

两人正面交锋已不是第一次了,干起来纯熟得简直无瑕可击,尽管**Bī就是

这么回事,但每一下**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处,令每一细节都毫无遗漏地展

现在镜头面前,不用我刻意调整位置,总能拍摄到最佳画面。

这样的**镜头应该可以连续拍五至十分钟才转换**姿势,我刚想固定好

摄影机偷空抽口烟,忽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来凸露出外的

yīn蒂受到高山挺动时阴毛的揩擦,竟变得越加肿胀,红卜卜的翘起来像颗小尾指

头;更难以置信的是此时随着高山**的活塞运动,竟从**里带出一洼洼滑溜

溜的**,顺着薛莉的股沟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来我对A片的这类镜头都认为是弄虚作假,肯定是制片在上面做过手

脚,绝不相信有哪个AV女郎会在这种场合兴奋得**长流,要不是后期加工,

就是预先在**里注进某些液体,让**挤逼出外形成淌**的画面,想不到薛

莉却让我从此大大改观,不但改观,简直是叹为观止!

**了好一会,高山把**从**里拔出来,**竟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

来一样,薛莉也会意地马上翻转身子趴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高山从后面再来。

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杆入洞,全根尽没。

我把摄影机挪侧一些,将镜头对准两人胯下,可是画面却给高山那个卵袋全

占据了,无法捕捉到**在**中穿插的细节,没想到这时不用旁人吩咐,高山

已自动抬高一条腿跨到薛莉股侧,卵袋亦即时随着升高,露出薛莉那个**的

浆糊潭;薛莉也自动伸手抠着自己一边臀肉向外掰开,令小Bī微张、**乍现,

整个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两人的职业水准,果然是熟能生巧、合

作无间。

虽然**不断泄流出外,可是薛莉却没有“嗯嗯啊啊”的**声,我开始还

有点纳闷,怎么都亢奋成这样了,竟会忍得不呻吟出口?后来再细心观察一下四

周,原来并没有现场收音设备,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声、**

相撞的“啪啪”声、性器**的“噗嗤”声、**磨擦的“唧唧”声,以及背景

衬托音乐,全部都是后期制作时再作配音混合,难怪薛莉被干得再厉害也只用鼻

子轻哼几下而已。

高山的**胜在够粗长,在大特写的画面里显得更加夸张,薛莉娇小的**

被它填塞得又饱又胀,两片可怜的小**撑阔得紧紧裹住**,绷扯到似乎成了

一块薄皮,随着**的抽动而不由自主地在**口反覆卷入拖出,相信单是这个

镜头已足以给将来欣赏此片的观众提供视觉上的最佳官能刺激。

高山又**了百多下,然后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借力

往后一坐,顿变换成女上男下的坐莲招式,我连忙将摄影机推到大床的另一边,

继续追拍两人的**过程。由于避免电线纠缠,这次由我拍全身画面,肥波则在

原位推近转拍大特写。

薛莉背对高山骑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调校好小Bī适应**的方向,然后

将一头秀发拨到一边,曲起双腿放在高山盘骨两旁,再把身体倾斜后仰用手支撑

体重,开始摆动下体一升一降地用**吞吐起高山的**来。

高山连干两个招式,此刻也显得有点疲累了,正好乐得以逸代劳回一回气,

躺在床上挺着**任由薛莉上下套动,自己则从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对正跟

随身体抛动而弹跳不已的**。

薛莉身经百战,对着高山这根能把寻常女子**插爆的巨大**应付得收放

自如,用粗俗点的话语来形容,若把**过她小Bī的**头尾相接排列起来,恐怕

足够围绕整个布景场一圈。她一会抬起下体让**退出到只剩**在**内,再

用力狠狠坐低,把**吞个寸甲不留;一会又用**紧紧抵住**根部,筛动屁

股采取画圆般的转圈招式慢慢研磨,让**内壁去挤压**以柔制刚。

高山起先还能耸动下体去配合性器碰撞来加强磨擦,但在薛莉接二连三的施

展出媚功后,渐渐显得不济了,不单无还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丧失至尽,气

喘转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频频下压,看来快撑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纵使他在脂粉丛中打滚了不少岁月,征服过众多荡妇**,但是

在薛莉的连番攻势下,还是要败下阵来。他托住薛莉两瓣臀肉缓和一下冲劲,口

中喃喃念着:“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导演做了个“OK”手势,薛莉会意,这场大战已接近尾声了,遂抬臀转身

俯到高山胯下,一边用手套捋着**的包皮,一边张嘴把鼓胀成紫红色的大**

含进口里。高山“喔……”闷哼一声,腰一硬一挺,随即打了个哆嗦,薛莉的嘴

角马上渗出一道白色的jīng液,顺着她唇边慢慢垂下来。

薛莉笑笑口放开**,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

糊糊的jīng液,她用舌尖舔着那些蛋白质在嘴里搅动几下,“咕噜”一声吞下肚里

去,然后朝着镜头再张开嘴,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着镜头作出一个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着遗留在唇边的剩余jīng液,

津津有味地带进嘴里去品尝,我也配合着将镜头缓缓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

处理,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导演这时满意地大喊一声:“OK!全世界收工!”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场面,仍在我脑海中交错盘旋,

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还是誓不低头,丝毫没

有软下来的迹象。在洗澡时我希望借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

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泄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梦寐以求的

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精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

里含着的那条**不是属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里、小Bī内、**上,甚

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shè精,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即使精尽人亡,在

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无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

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么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机

会多的是,我怎么去面对她那些充满热力的诱惑,怎么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辗转反侧之下,终于还是翻身而起,从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

播放,边看边对着她淫叫连连的画面打了两次手枪,才勉强把体内的熊熊欲火压

制下去,朦朦胧胧进入梦乡。

还好,那部戏杀青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都没有新片开拍,心里掀起的涟漪才

慢慢散去,生活逐渐回复了正轨。

这一天,何昭又打来电话,老板终于有部新戏要开拍了,他告诉我说,女主

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敛起心绪,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天天对着一

块到不了口的肥肉,简直是精神虐待,我怎么受得了这种煎熬啊!

开镜前两天何昭派人送来了剧本,片名是《偷恋隔墙花》,故事大纲是描述

一个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单纯小男生暗恋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妇,偏偏这

个表面贤淑的人妻暗地里却是个骚浪的**,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

便刻意制造机会让他接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偷偷带这男生到酒店辟室

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鸡”。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发觉了,他把老婆捆绑起来,用针刺

**、蜡滴**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过去,将奸情和盘托出,但想

不到他得到证实后不以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

窥,最后更发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

演绎便套套新鲜、与众不同。我觉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骚,那种

美和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领略得到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栗,那

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摄**影

片一向多是采取记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讲究演技,所以行内

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

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场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

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

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

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

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

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

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

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说:“不是猛龙不过江,

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更

衣室里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么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

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龙,到了这地步还害羞什么?男人能

有这样的本钱,人家羨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

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伴随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

手中杂志抬眼望过去,鼻腔一热,几乎喷出血来。我的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

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装,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里面戴着

的浅灰色胸罩,可是这个胸罩似乎太过窄小了,两团肉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

人产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胸罩挪下一分,两粒**马上就会弹跳出外;

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紧紧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肉,连丁字内裤的形状

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发是时髦的流行发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蛋白石的椭圆耳环,细心

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

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艳少妇的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我开始羨慕起肥波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

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

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过去便全部工作人

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场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发髻,拿着支鸡毛掸子装

模作样在打扫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

上的鸡毛掸子过去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对准他朋友,“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

面,我家的刚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

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刚巧我

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

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Cut!GoodTake!”导演满意地喊停,何昭走过去替他点上

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么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过去:“来,导演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个龙字,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

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

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对

面假借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

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衣陪伴在侧,加上里面空荡荡的连

乳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

两粒莲子般大的**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

田俊望着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着不断钻入鼻孔的**,连喝进口里的汤

也忘记咽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

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时已向上卷到了腰际,胯间什么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

的阴毛在小腹下随着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

摸摸我看柔不柔软?”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裆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

高的帐篷。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着

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顶峰,便将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轻轻按摩着。

田俊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一会盯着穿了内衣等于没穿的上身,一会又低头

盯着下身那片芳草发呆,暗恨妈妈只给他生就一对眼睛,无法上下兼顾。

薛莉揉了一会,转而将手顺着短裤的管口向里面伸进去,田俊吃了一惊,飞

了出去的魂魄似乎霎时回归体内,尴尬地按住薛莉逐渐进侵的手:“吴太太,不

要……我……我……妈妈会骂……”

薛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谁叫你去告诉妈妈知道?姐姐摸你,

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这样大家都不吃亏,就算给你妈妈知道了,她也不会骂你

的。”说着,把胸前两团肉轻轻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脑袋像捣蒜似的点个不停,薛莉掀起内衣卷到脖子下,抓着田俊两只

手放到自己一对**上:“试试握一握,不然像搓面团般揉揉也行。还有,以后

不准再叫我吴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吗?”田俊咽了口唾沫,捧着两团软肉轻轻

揉了几下,很快就掌握要领,一会将**紧握掌中搓圆按扁,一会又捏着**捻

扭揩磨,玩得开心极了。

没了田俊双手的干扰,薛莉很快就顺藤摸瓜的在裤裆里触到了一根干劲十足

的热腾腾年轻**。一握进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哇!”这根肉

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个**又圆又

滑,胀卜卜、硬鼓鼓,彷彿少年偷了个鸡蛋藏在裤裆里,心里一荡,不由得圈在

手中上下套动把玩了起来。

田俊玩到兴起,自然又得陇望蜀,抬头向薛莉问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

好香啊!让我吸一下行吗?”说着,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这一句,但是却有交换条件:“行啊,不过姐姐让你吸,你也

要让姐姐吸才可以,这样才够公平。”口说着,可手却没停下来,依然在裤裆里

把玩着那根与少年年龄毫不相衬的大**。

“可是……”田俊有点迷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说:“我这里平

坦坦的不像姐姐那么大,没东西让你吸啊!”

薛莉给他逗笑到花枝乱抖:“你这里是小,但有处地方却比姐姐大啊!这样

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两人就扯平了。”说着,手在**上捏

了捏。

田俊还没充份理解完这句话的含意,薛莉已经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将憋了多

时的**释放出来。只见那光头小和尚红红嫩嫩的十分可爱,棒身粗,头儿大,

两只手握满,那个光头还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还要长出一截;一些黏黏滑

滑的液体凝聚在马眼口,用指头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薛莉喜爱得

简直不愿再松开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对**上,顾不得她现在在自己下面

正做着什么,一口叼着颗**含进嘴里,马上就像婴儿啜奶般吮吸了起来。薛莉

舒服得瞇起双眼,昂起头像猫儿叫春一样哼哼着,要不是这少年郎正埋头在自己

胸前吸奶妨碍弯腰,她早已把那**纳入嘴里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烧鹅也不怕它会飞掉,只好一边享受着少年的口舌

服务,一边把玩着那根爱煞人的**过过手瘾,想像着下一步吃这只鲜嫩的“童

子鸡”时,手中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里横冲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边又吮右边,头在薛莉胸前摆来摆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两颗

**都同时含入嘴中吸个痛快。可不知道这样轮流刺激薛莉的奶头,却让薛莉更

加骚痒难耐,混身虫行蚁咬,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止痒的工具就握在手中,

这时却不得其门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头喘口气,薛莉马上抓紧机会:“好玩吧?一会

再来,你先到沙发上躺下歇歇,轮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松了拉链的裤子马上滑了下去,薛莉干脆顺手替他内外裤一

起脱掉,就这样挺着一根**的**、光着下身让薛莉拖着手拉到沙发上。人

躺下,**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竖,薛莉跪在沙发旁握着**套捋几下,随即俯

身张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来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薛莉吞吐没几下他便浑身哆嗦,抽

搐连连,一种从未试过的奇怪感觉由心底悠悠升起,说难过但又很爽,说很爽却

又真的很难过;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来,可同时又希望她继续下去,脑筋

越来越混乱,这未经人事的处男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将**从嘴里吐出,转而含住**吮啜时,田俊再也忍

不住了,他憋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着:“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胀得很难

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万分不舍得把**吐出,可她

又不想这个处男的第一注阳精就这样浪费在自己嘴里,她有她的打算,她要这个

少年郎迷恋在他第一次shè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盘丝洞绑住少年的心,以后这根

让人爱煞的大**就听任自己随意指挥了,jīng液长射长有,哪怕没有口福?

薛莉赶紧把**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发,糟蹋了这些珍贵的童

精。田俊的**虽然离开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频临shè精边缘的冲动依然在体内徘

徊,未能一下子散去,**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跃动,极度充血的**也由原先粉

嫩的浅红色变成了深红,就这样连续抖动了差不多三分钟,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慢

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了,只是在卵袋上轻轻摸揉着两粒蛋蛋,她让田俊

继续把玩着一对**,笑笑口问:“试过自己用手弄这里吗?”说着,指一指他

的**,田俊不假思索的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着。”

薛莉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她将玩着卵蛋的手移到**上圈着包皮

反捋几下:“像这样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东西,试过吗?”田俊茫然地想了一

会,才答道:“几个月前试过一次,不过觉得越弄越难受,就没有再弄下去了。

白色的东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她继续施展出女

人的魅力:“你没流过,可是姐姐现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

刚才给田俊吸**开始,**就不断冒水,相信到现在已泛滥成灾了。

薛莉把右腿跨过田俊胸口踩到沙发上,左脚微蹲,这样的姿势,刚好把整个

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个青涩年华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

右看看,搔搔头问道:“姐姐,怎么你的小**不见了?那儿还裂开一条缝,掉

出来的皮好像一只大肉蚌哩!”

“何止裂开一条缝,还穿了一个洞呐!”薛莉用手指捏着两片蚌唇拉开露出

**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把这个洞给塞住,这样它就不会再漏水了。”

也巧,话音刚落,正好就有一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这个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里流出来的水好骚啊!”田

俊擦擦鼻子,惊讶地说。“不过骚得来又有点香,”他竟把擦过鼻子的手指放进

嘴里尝尝:“还有些咸咸的味道。”

田俊对着面前这个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问越来越多,一会翻弄着两片小阴

唇问:“这么大块皮裂开两边,姐姐你不痛吗?”一会又有新发现,指着yīn蒂嚷

道:“姐姐,你裂缝上面长了颗大红疮,还肿起来了哩!”再不然就干脆把手指

插进**里探探,四周搅动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头。

薛莉的**给他这样东翻西挖的“研究”了一会,**已多到顺着大腿内侧

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为骚Bī止痒的**,替这个少年破处的**越来越强;再

望望挂钟,离老公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近,继续折腾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

家里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来撞见,那就什么都完了,趁热打铁,立即下定

主意引蛇入洞,将他带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头对田俊说:“哎呀,你看姐姐洞里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赶快把鸡

鸡塞进去帮我堵住。来,穿回裤子,姐姐带你去找个地方办事。”

田俊正在兴头上,突被中断,不满地边穿着裤子边嘟哝道:“让人家多玩一

会嘛!再说了,我还要上学,总不能天天都翘课把**塞在你洞里头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过来多帮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头:“乖,

一会姐姐再让你玩个够,还会教多你一个新游戏,但是姐姐这个病可不要随便对

人说喔,不然姐姐以后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吗?”

“嗯。”田俊无可奈何地点了下头。

“卡!”导演非常满意地喊了一声,灯光全部熄暗下来。何昭领着田俊来到

导演身边接受教诲,“不赖!不赖!”导演指着田俊说:“这小子有前途。”随

即吩咐何昭:“拉大队去宵夜,庆贺旗开得胜。”

这个一气呵成的长镜头,想不到由新人担纲也能做到一个NG都没吃就可以

顺利完成,看来田俊这小子对演戏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怀长物、脸孔俊秀,若

假以时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会被田俊所代替。

不过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岁的男童,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

况且现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岁已懂很多事了,才不会像戏里那样白痴,但剧

本既然这样写,加上田俊那副天真无邪的娃娃脸也着实能骗倒不少人,谁会傻得

去认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销路,买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由于下一组镜头的布景是酒店房间,搭建场景需要好几天,本来最简单快捷

的办法是租个实景来拍摄的,可是由于拍的是A片,老板不想太过张扬,这场戏

决定还是照旧在货仓里演出。

一切准备工作都进行得很顺利,“Ready……”扩音器里传出导演的喊

声,各人紧守岗位,射灯把酒店房门打亮得如同白昼。“Action!”导演

一声令下,房门“喀嗒”应声而开,薛莉拖着田俊迈进房来。

薛莉把手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就将田俊搂到怀里,在他脸蛋上“啧啧啧”

连亲几口,再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腿间:“看,姐姐流的水多得连内裤都给沾湿

透了,快!把**掏出来帮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

田俊对这从未到过的新环境相当好奇,举头在房间里东张西望,薛莉见他心

不在焉的样子有点不耐烦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动帮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当那

条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泽、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再次进入眼帘时,薛莉兴奋得

整个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进嘴里。

**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里慢慢膨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呼……呼……

呼……”薛莉鼻子喘着粗气,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后摆动着脑袋,对勃硬起来的阴

茎作起了深喉,长长的**子几乎下下都捅插进食道里去了。

尽管田俊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体却自然地生出本能的**:“姐姐,

姐姐,别再吸了……**很难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里去……”

薛莉这时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三扒两拨就把田俊的衣服剥光,将赤

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随即把自己亦脱到一丝不挂向他看齐。

田俊的**给薛莉含吮一番后,已呈怒蛙状,**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壮

如柱,与身体成九十度角像根铁枝一样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骑到田俊

小腹上,一个是剑拔弩张,一个是水到渠成,双方皆已准备就绪,于是左手握着

玉茎,右手撑开**,放软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声,竟全根套了进去。

我刚把镜头推近到两人交接处,准备捕捉**画面,“卡!卡!NG!”导

演突然气急败坏地大喊起来:“这是谁负责的?怎么做事嘛,连最基本的常识都

没有,快处理好它。何昭!”

何昭连忙来到导演身边询问:“出了什么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两人不知

哪里做错了,停了下来,但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愣在床上。

导演指着电脑现场即视屏的画面高声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们却

不是头一遭拍A片耶,这些东西怎不预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齐扭头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大特写画面,

上半部是薛莉的下体,不论是**、屁眼,均巨细无遗,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

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还是卵袋,其它东西都给黑麻麻的一大丛阴毛

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抬得很高才可见到一小截**,否则整个画面的三分

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应最快,连忙分派工作:“媚姐,帮帮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

边厢,媚姐已经在准备着工具了。

我这时也省悟过来,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后,总觉得两者间有点什么不

同,但又说不出哪儿有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写里的男女性

器官,就会发现阴毛都经过仔细的修饰,除了在**上留下一小撮作点辍外,其

它全部剃光,以便两副性器在互动时,所有细节都可给摄入镜头,无一遗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边轻语几句,田俊的脸微红起来,他让薛莉抬起屁股令鸡

巴松脱,然后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媚姐那边,张开双腿在化妆台前坐下。

媚姐看来经常要替演员们修辑阴毛,一切动作皆显得那么驾轻就熟,她先拿

瓶刮胡喷沫轻摇几下,对着田俊的下体喷出一堆白泡,然后左手握**,右手拿

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茎干下半部的阴毛剃除;跟着将**上推贴住小腹,刮掉

阴囊四周最浓密部位的毛发,最后才细心处理卵袋皱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体经过媚姐刮毛之后,果然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所有器官无遮无

掩,一览无遗。媚姐完事后拿条湿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干净,还在上面涂抹

一些须后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缩,消除由毛头渣子形成的小黑点,令皮肤看起来

更加洁白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则跨站在他腰间,准备补拍上一组NG了的镜

头。导演从电脑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镜效果,非常满意,向何昭打了个“OK”手

势,下令开始。

“偷恋隔墙花第3组18镜,Take2!”拍板一从镜头前移开,薛莉便

抓起田俊的**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湿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

俊腰侧,反手到后面掰开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叭叽、叭叽”地套动起来。

我小心地把镜头校准最好的角度,发现视觉效果的确与前大不相同,前几天

拍摄**过程时由于薛莉把包皮捋尽到根部,阴毛压伏下去,**挺凸出来,还

发觉不出有什么欠妥,此刻前后比对,果然高下立见,不单**在**出入的细

节清楚玲珑,连小**被**拖出牵入的动态也在镜头前活灵活现地表达出来。

薛莉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轻抖着胸脯,令自己那对大**在田俊面前晃来

晃去,引诱着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龙,姐姐弄得你的**舒不舒服?你也来帮

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两团肉给震得乱摇,姐姐好难受啊!”

我打了个手势给肥波,示意他绕过去拍摄田俊玩**的画面,我则继续拍摄

两人**的大特写。田俊初尝**,**已给薛莉干得不亦乐乎,眼前又有一对

大肉弹在上下抛荡,刺激得魂游世外,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一般,闻言才

猛然惊醒,一把向**抓去,紧握在掌中搓揉起来。

薛莉小Bī里吞吐着**,**又让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过半支烟工夫,

**便像缺堤一样从**里奔流出来,镜头所见,两片小**把男童的**包裹

得不留缝隙,只有抽出的刹那在棒身遗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随着尽顶回落,转眼

又把**吞噬得无影无踪,洼洼**把田俊的下体弄成了落汤鸡。

我望过去由肥波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即视画面,薛莉的**已涨大为两粒红

莲子,从田俊握着**的指缝间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丝,檀口微张,丁香小舌

半伸出嘴外舔舐着自己两片红唇,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田俊先前已尝过奶头的滋味,这次当然也不会放过,稍一昂身便叼着一颗,

含在嘴里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浑身一颤,“啊……”的低叫一声,软着身

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田俊始终是童子初次拜观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觉将坐莲的速度越坐

越快,有节奏地起伏着的屁股仿似在浪涛上载浮载沉的一叶轻舟,把田俊往爆发

的临界点一步步推去。虽然田俊shè精的**迫在眉睫,可仍不知**为何物,匆

匆吐出奶头,气喘吁吁地急叫:“姐姐,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

我尿完了再帮你插洞洞好吗?”

薛莉此时也正频临**关头,哪容得他停下来,一把抱着田俊在床上打了个

滚,变成男上女下压在自己身上,还恐怕他会抽身而出,弯起双腿勾着他屁股固

定住,一边筛动着下体保持磨擦,一边淫叫着:“尿吧……你尿吧……就尿在姐

姐里面好了……啊……不怕……姐姐不会怪你的……喔……喔……小鬼头……真

硬呐……你插得姐姐也要尿了……”

田俊凭着本能笨拙地摆动下体,模仿薛莉刚才的动作让**一插一拔在小Bī

里进出,薛莉则临床督导,扶着他腰肢纠正方向角度,帮助他加把劲狠干自己亢

奋的**,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干得一滴不留。

田俊冲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

**从未试过这么硬挺,**膨胀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觉实在没法再忍

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紧、腰眼一酸,体内一道又热又烫的东西从**的开口喷

射而出,吓得他边射边道歉:“喔喔……姐姐……对不起啊……我……我真的忍

不住……尿了出来……尿到你里面去了……”

薛莉的**受到这股童精一烫,整个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场及时雨,一松

一紧地不停收缩,尽情吸收着这些春露甘霖,一边浑身打颤,一边拉着田俊的屁

股令两人下阴紧贴,保持着**抵在**最深处的状态,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

全部过档到自己Bī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软摊在布满秽渍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着面前爽得几乎虚脱了过去的姐姐,搔破脑袋也搞不清

楚为啥只撒了泡尿进她的洞里,便会让她舒服成这样,更奇怪怎么这次尿尿比以

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畅快,甚至还埋怨这泡尿竟然那么少,真希望能够没完没了的

尿足一整天。

这时耳机里传来导演的指示,要我把镜头再扯近一些,拍摄田俊把**拔出

来后,薛莉**慢慢流出jīng液的情景。我调校好焦距,让薛莉的**占据了整个

画面,刚好这时田俊的**“噗”一声就滑出了**,人也随即挪开躺到一边。

薛莉尚未消化完**后的余波,**仍然处在兴奋状态,只见又红又胀的小

**向两边翻开成“人”字形,yīn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顶端,**口微微张开,每

隔三、四秒就轻轻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jīng液从**里慢慢渗出,顺着股沟淌

滴而下,积聚在屁眼的凹窝里,盛满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导演满意地大喊一声,鼓着掌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床边走去,他拍

拍田俊的肩膊,赞赏地说:“好,演得不错,有前途!你先歇一会,那东西上面

的水先不要擦干,等下还要续拍,能接得上吗?”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应了一声,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睡袍披上,坐到一边

去了。媚姐用毛巾把薛莉**外的秽渍细心擦拭干净,薛莉这才娇体慵懒地撑身

坐起,让媚姐帮她抹去额头上的香汗,梳发补妆,不时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边瞄

过去,田俊初试啼声便一鸣惊人,看来连薛莉这个号称握**多过握筷子的A片

皇后也不禁对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钟左右,灯光又再度亮起,准备接拍下一组连续镜头,媚姐用

喷壶向田俊差不多半干的**上喷洒一些水份,令**回复刚才**的状态,

“准备……”导演喊着:“开始!”我把画面逐渐拉远,对准了床上两人全身后

就固定下来。

薛莉与田俊并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两人刚从**顶峰滑落,浑身乏力,累

得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过了好一会薛莉才魂魄重归体内,转身抱着刚被她夺

去了童贞的小男孩,在他脸上“啧啧啧”连亲几口,春风满面地问道:“小龙,

刚才的游戏好玩吧?”

田俊涨红着脸,腼腆地低声解释道:“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想的,但刚

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你里面去了,我……我……”

薛莉吃吃地笑了起来:“呵呵,姐姐不会怪你的,你没看见姐姐刚才舒服得

很吗?嘻嘻,小鬼头,看不出来你庙小菩萨大,那根家伙这么厉害,差点把姐姐

的命也取去了!”

薛莉口里说着,手又不由自主地弯到田俊胯下,把那根干得自己欲仙欲死的

**握入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握着幼嫩得像婴

儿皮肤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动,看着粉红色的**一下下地从手掌中钻出来又缩进

去,春心一阵荡漾,小Bī又痒了起来,顾不得上面还沾满两人的分泌物,俯身一

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田俊躺在床上正乐着,忽见薛莉把自己的东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姐姐,

不要!上面有尿,脏……”薛莉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把**吐出口外,向小男孩

上起了生理课:“不脏,姐姐喜欢。知道吗,你刚才射出来的白色东西不是尿,

是jīng液,你已由小孩子变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还弄不清楚状况,**又被

她含进了嘴里去。

尽管不久前才射过精,田俊受到如此强烈的直接刺激,半软的**又再充血

勃硬了起来。薛莉从口中的变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预期效果,一边含着

**深吞长吐,一边撩卷舌头专攻**这处敏感的薄弱点。田俊哪承受得住这般

招待,颤抖着弓起身子,嚅嚅呐呐地说:“姐姐……姐姐……我很难受……又想

把**塞进你的洞里去……”

薛莉暗赞一声孺子可教,忙吐出**往后一躺,双腿叉开,拉起田俊伏到自

己身上来,她边用左手两指撑开**、右手握着**探路,边对满面稚气的田俊

灌输性知识:“姐姐是女生,下面不会长出**,这个会流水的洞洞叫Bī,是专

门让你们男生把**插进去的,所以现在你是在和姐姐**Bī。”

田俊还似懂非懂地愣着,薛莉驾轻就熟很快已把**对准了自己的**口,

于是放开双手改为扳着田俊的腰,口里叫着:“来,自己插进去,就像刚才干姐

姐那样,用你的大**狠**姐姐的Bī,shè精到姐姐里面!”

田俊相隔短短时间又再旧地重游,凭借刚才实践的心得,毫无困难就掌握到

要诀,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觉**顺着一条湿滑的通道长驱直入,刹那间,整

支**就被一层温暖潮湿的皮肤完全包围,舒服得难以形容,而且这个紧密地包

裹着**的皮管还会轻轻蠕动,好像要把**牵引入洞穴的最深处,然后全根吞

噬进对方体内。

我推着摄影机绕到田俊背后,薛莉已自动举起双腿勾在田俊腰间,令自己下

体离床向上翘起,又低声提醒田俊:“摄影机在你后面,身体抬高一些,两脚往

两边跪开,别挡着镜头拍摄。”幸而不是现场收音,否则这句不是台词的对白可

就会令整组镜头穿崩了。

田俊把膝盖跪到薛莉纤腰两侧,双腿八字形分开,屁股升高,将胯下春光尽

可能清晰地暴露出来,我把镜头由全身远景摇近去交合部位,调整为大特写,而

肥波也遵照导演的指示放弃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摄影机,扛着一台轻便小型机跳

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面,将镜头对准两人交媾着的生殖器。

田俊撑起上半身,下体紧贴薛莉的**,先作一次深呼吸,酝酿一下情绪,

然后便开始前后摆动抽送起来。“男的身体再靠前点,垂直向下插!”导演的声

音从扩音器里传出,田俊连忙调整一下姿势,用大腿把薛莉的双脚推前顶高,令

**朝天张开,**则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彷彿打桩一样的力捣进去。

我和肥波两人一前一后捕捉着眼前令人血脉沸腾的**场面,这些珍贵的镜

头将会剪辑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销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电视荧幕上

一遍遍地播放出来,成为夫妇房事中增添乐趣的催情剂,又或者作为孤家寡人的

独身汉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选节目,更是打手枪时联想翩翩的最佳辅佐工具。

田俊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纵横驰骋,卖力抽

送,把薛莉的小Bī**得**四溅,噗唧作响。薛莉也不甘示弱,两片小**紧紧

地裹贴在**的包皮上,无论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随形,不舍不离,跟随

着进退反来覆去;**像张永远吃不饱的小馋嘴,不管**插得多深入,它都贪

婪地全根吞没,假若卵袋能够塞得进去,相信它也会照吞如仪。

“啊……小龙,你真强……姐姐爱死你了……喔……喔……对,就是这样,

可以再快点……嗯嗯……揉揉姐姐的**……噢……姐姐离不开你了……”薛莉

的腰像蛇一样扭动,开始发出**声,**犹如关不牢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

个不停,yīn蒂渐渐涨大凸起,在画面里抢去不少风头。

田俊初出茅芦,自然不会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压在薛莉身上专心向小Bī猛攻

力插,同时还要腾出一只手去搓揉**,额角开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气也变得急

促起来。薛莉也好不到哪里去,田俊的**又长又硬,下下都捅到**尽头,子

宫颈受到**连续不断的重击,浑身酸麻得几乎失禁,差点连尿都泄了出来。

“小……小龙,姐姐……哎唷……这下又戳中姐姐的花心了……啊……姐姐

受不了你这样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让姐姐回

回气再来……天啊……小鬼你怎么这样厉害……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照理薛莉身经百战,收放自如,此刻又怎会败在一个小毛头的胯下?我不知

究竟是她戏假情真,给田俊**出了快感,还是演技已达炉火纯青,让人分不出虚

实,无论如何,她脸上露出的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偷情少妇放开怀抱尽情纵欲,充

份享受**乐趣的淫荡表情。

田俊听话地停了下来,薛莉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地拍拍他屁股说:“这

个姿势插得太深,姐姐的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换

过另一种方式,你躺下不用动……呼……让姐姐自己来……”

田俊依言乖乖转身躺下,我也把镜头拉远为全身,将摄影机推到他们身侧,

肥波放下小型机,回到原先位置继续拍摄。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虽然不久

前才发射过一炮,**却不单毫无疲态,反而在**里**过一轮后,这时更胜

当初,头角峥嵘,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摇头晃脑。

薛莉望着这擎天一柱彷彿又恢复了干劲,二话不说立即翻身上马,她骑跨在

田俊上面双腿微蹲,筛动屁股调整一下方位,待**刚一触及**便全身往下坐

落,仗赖着充沛**的帮助,**毫不费劲便自动滑入了桃花洞中。

这次主动权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随意,深浅由人,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

知数,既然阵势已经摆开,那就先干一场硬仗再算。薛莉虽然控制着全程操作,

但全身体重却聚集在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依然能直捣黄龙,花心免不了又

再成为箭靶,虽说可调校至蜻蜓点水般轻碰即离,但积少成多,快感一来就阵脚

大乱,难保到时又会溃不成军。

在田俊方面,虽然不用自己**节省了体力,但始终把柄是夹在人家Bī里,

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张,万一在紧张关头被她用力挤压几下,

任你是铁打罗汉也得乖乖俯首称臣。不过也有乘虚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

得意忘形的时候去进行偷袭,例如揉揉yīn蒂或是搓搓**,一样能有机会取胜。

薛莉筛一筛屁股先让**适应一下插在里面的**,然后俯前上身把双手撑

在田俊胸膛,开始抬起下体去套动**。我把拍摄全景的任务交给肥波,自己仍

然负责去处理大特写。

镜头一路拉近,画面越来越清晰,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场面的**,不

由得又再发硬翘了起来,把裤裆顶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

两人身上,我才不致当众出丑。

只见薛莉用**把田俊的**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时连带包皮也一并捋高,

到**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适时地使劲坐下,将包皮反褪到尽根,可以想像田

俊的**此刻在**里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红的**开始变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

度空前坚挺,凭男人的经验,我知道田俊这时已开始生出反应,**充血膨胀,

**发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不难迅速令他缴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于是使出招数反击,依照剧本扮作无知地往薛莉胯

下一看,惊叫道:“姐姐!姐姐!你下面那粒大红疮又肿起来了!”伸手到**

上拨开**,捏着yīn蒂轻轻揉压几下,薛莉登时浑身打颤,“喔!喔!喔!”地

哼着,全身软了下来,再也顾不上套动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转到了薛莉胸前大**顶端的两颗红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夹

在指间搓拧扭擦,玩个不亦乐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敌,开始节节败退,原先威风

凛凛的神气样现在已变成宛转娇啼,战况顷刻三百六十度逆转。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阵脚大乱,双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耸着自己的下体主

动**着薛莉的**。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疯了一样把脑袋左右乱甩,披

头散发,咬牙切齿,抓着自己的**猛搓一通,向极乐**又迈前一步。

田俊无师自通,把薛莉抱在怀里昂身坐起,变成两人相拥着同坐在床上,薛

莉骑着田俊的大腿,**仍然插在**里,一边握着自己的**把奶头送进田俊

嘴中,一边跃动身体使**Bī的动作不致停顿。

两人胯下都沾满了黏糊糊的**,生殖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各人**上仅

有的一小撮阴毛,早已如漆似胶地混作一团,分不清到底哪些属谁,只有分开的

刹那,才依依不舍地各自归位,但毛发间已拉出无数条由**造成的晶莹细丝。

“小鬼……你真棒喔!大**像长了眼一样……专拣姐姐的死穴下手……哎

唷!姐姐……快活得要昏过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亲亲……小冤家……喔

喔喔……**头顶到姐姐嗓门上来……呜……这么长……姐姐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样胡言乱语,淫荡得使全场人都受到感染,鸦雀无声,十几

双眼睛都瞪得铜铃般大,目不斜视地紧盯住眼前上演着的活春宫,连见惯了大场

面的媚姐也脸泛红晕,不好意思地把头别过一边不敢正视。

以薛莉这样一个熟女去饰演偷情少妇背夫纵欲,自然能演绎得活灵活现,可

是要田俊去扮个初尝**的小男孩,难免会受到**驱动而拿捏不准,不自觉地

超越火位,场面渐见失控。但是导演却没有喊停,倒在耳机里叫我续拍下去,这

段片子火辣劲爆,难以舍弃,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后的剧情里。

床上两人这时已作最后冲刺,薛莉策驹驰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挥汗如

麻、气喘吁吁,**相撞“啪啪”之声不绝予耳,一场鏖战已经接近尾声,双方

**蠢蠢欲动,风起云涌,山雨欲来。

“阿……阿龙……姐姐要泄了……加把劲……把姐姐送……送上天去……”

薛莉刚从嘴里断断续续挤出这几个字,就双手搂着田俊的脖子,开始浑身一颤一

颤的打起摆子来,“姐姐……我……我想尿……不,要shè精了……”田俊也同时

到达终点,紧张得连捧着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里去了。

“好……好……跟姐姐一齐泄吧……嗯……嗯……从姐姐后面干……来……

忍住……在姐姐里面射……喔……用你的jīng液灌满姐姐的洞洞……”薛莉赶忙抽

身而起,转为趴伏在田俊脚边,张开双腿翘高屁股,把湿漉漉的牝户张扬在田俊

面前。

田俊的**脱离了薛莉的**后仍在不断跳动,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

满膛弹药只等对准目标便立即发射,他这时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跃而

起靠在她后面,扶着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马上阴阳合璧,再次融为一体。

田俊抱着薛莉的纤腰,下体快速前后摆动,**如拉风箱般在**里推入拉

出,****仿似磨豆浆一样从**口长流不息,薛莉被干得失魂落魄,**迭

起,头像拨浪鼓般左摇右甩,口里“心肝宝贝”乱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将镜头缓缓向两人下体拉近,整个画面只见到田俊的卵袋紧紧贴着薛莉的

**,**已分毫不剩全根塞进**里头隐没了,田俊就这样插着抵住不动,接

着屁股抽搐了几下,一股乳白色的jīng液从两人生殖器交接的缝隙间慢慢憋出,形

成环状围绕在**周围,然后越聚越多,汇集在**中间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么多……喔……好热……烫死姐姐

了……你好厉害……干得姐姐花心酸麻……啊……爽……姐姐离不开你了……”

薛莉叫着叫着,浑身打了个大哆嗦,四肢一下发软,整个人瘫趴在床上。

田俊顺势伏在薛莉背后,让两副**辣的**紧贴一起,静静地享受着**

汹涌而至的快感。**仍然在**里一下一下地抽搐,不过这时从肉缝间泄出来

的已不只是白色的jīng液,还夹杂着缕缕晶莹通透的**,混合为一股以爱欲交融

而成的潺滑琼浆。

“卡!”导演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高喊一声,片场里的全部工作人员都不

约而同地鼓起掌来。何昭微笑着向床边走去,赞赏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错,果

然有两下子。”田俊和薛莉却已形同虚脱,像瘫痪了一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连

回应句话的气力似乎也使不出来了。

何昭转身向大家高声道:“多谢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进度一直保持顺

利,导演很高兴,为鼓励士气,今晚请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鲜庆祝。”全部人高兴

得又再欢呼起来。

由于田俊比一般新人领悟力高,较易入戏,绝无欺场,又会自动配合镜头摆

位,因此影片的拍摄进程比预算中快,上星期只用两日时间就完成了三组少妇继

续与少年辟室偷欢的床戏,今天已准备开拍奸情败露、被丈夫逼供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来到了摄影场,边让媚姐整发化妆,边袒露着上胸让道具明叔安

镶假**。趁着空档我好奇地凑过去三八一下,那对假**是用软胶塑制,涂上

嫣红的鲜艳颜色,底下连着块圆形的肉色乳晕,无论是质感或外观,都与真的乳

头不相上下,骤眼望过去几可乱真。

明叔细心地把假**分别套上薛莉两颗诱人的**上,用胶水黏牢,顺手扯

扯不会脱下来了,这才安心地坐回一边。这时薛莉的一对**显得更令人触目,

**不单肥大饱涨,还硬硬地向上翘起,让人不由联想到女人达到**时身体

器官出现的自然反应。

由于等下会有丈夫用钢针刺穿妻子**的剧情,以薛莉今时今日的地位,当

然不肯假戏真做,于是就得利用道具来掩人耳目了。至于钢针慢慢刺穿皮肉,从

**另一边冒出来的大特写镜头,则是由特约替身演员担纲,事后剪接员把这些

镜头与薛莉痛苦的脸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营造出慑人心魄的预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个口叼烟卷的中年人这时

大摇大摆地迈进片场,向众人打着招呼,他就是在戏里饰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

名叫余顺。见人对他爱理不睬的,没趣地独自走进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顺这个人中等身材,样貌猥琐,莫说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

可说有点抱歉,一向以来大多客串流氓、瘪三等跑龙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

这套片子里丈夫的身份吧,于是便被何昭叫了来跟薛莉演对手戏,想不到癞蛤蟆

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鹅肉了。

导演照例最后进场,他肥胖的身躯一坐到导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点燃的

雪茄,便抬头问道:“人都到齐了吗?那好,全世界准备!”

灯光徐徐亮起,薛莉刚刚和田俊又大战一场,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

也懒洗便倒头躺到床上睡觉了。“拎罧六,长衫六……”余顺刚赌完牌九回来,

口里哼着小调迈进睡房,一进门见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态,穷心未尽,色心

又起,**不禁胀硬了起来,悄悄摸到薛莉身边,掀起她睡袍下摆,准备来个偷

袭珍珠港。

灯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内裤紧裹着的阴部微微隆起,中间凹下一条褶皱,把

整个**的美好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而鸿沟下端则濡湿一片,黏糊的液体甚至

渗出裤外,沾染得内裤都变成了半透明,连两片枣红色的小**也隐约可见。

“呵呵,这骚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得少,正痒得淌水等我干呢!嘿

嘿!”余顺迫不及待地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拉着娇妻的裤头往下扯,薛莉

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余顺左手握**,右手往妻子的**上捞一把,打算涂点**去**,以便

一插入**就可直捅到底,谁知一摸上手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流出来的“**”

滑则滑矣,可是却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余顺当

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里马上就明白:妻子背

着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娇妻的**用jīng液灌满了。

余顺怒气攻心,顺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她双手扭到背后

绑了起来,薛莉睡眼朦胧,嘟哝了一句:“又想干了吗?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

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

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

渐渐薛莉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内裤后,老公还

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只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

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

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

这是什么?”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

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着娇羞地说:“坏蛋,还问

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jīng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掴过去:“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啊!老

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jīng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尽管证据确凿,这

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

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挂着,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着薛莉胸口用力一推,

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

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挂

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

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于两条大腿水平拉开几近一字形,**

也随着掰开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连**都向左右翻开了,Bī里面的所有细

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尴尬的是**口还洋溢着不少田俊的jīng液呢!

余顺望着妻子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着

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

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

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

先松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

低,一对**随着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

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

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

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

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

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奸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

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其实老公想怎么做她已心中有数,

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凌辱工具。

余顺嘿嘿地坏笑着:“Bī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

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插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谁知越挣

扎蜡烛就往**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

肌肉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把蜡烛牢牢夹紧,恐

怕一旦放松,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地望着丈夫下一步的动作。

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温淌落在**四周,烫得

**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

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一片

小**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

的小**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

也随着悚动而在**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

莉一对**使劲搓揉着,两粒**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

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

莉此刻下面的**正遭受着酷刑,上面的**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

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失禁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

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奸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

多的是,到**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

把**插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

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

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呐!

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

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穿过去,旧痛未消,

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上扎针,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

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

作。只见薛莉的**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

彷彿有两只金属小刺蝟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

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

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

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累累的**也

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

回妻子的**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

Bī里的小**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

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插在小**上的两支钢针拔

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撑开,其实薛莉的小Bī不用

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

**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Bī里面的威胁

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Bī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皮

幼肉,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

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

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

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

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

油对准薛莉Bī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痉挛了几下作出

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

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yīn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上

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yīn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

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

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奸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

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

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

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

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

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

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

己家里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

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

婆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顺也冷静了下来,

伸手替她把插在**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口,

迟点就连**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

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

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

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

不是办法,于是把**弄硬,插进薛莉**里抽动,借**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

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

莉Bī里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

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

“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

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

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

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着:“多谢

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

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

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

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

手的热毛巾,一窝燉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

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

“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

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

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

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

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的近镜;

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

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

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

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

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艳;她洗净铅华,

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羁的淫荡形

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

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

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

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

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

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

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奸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

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

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

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肉在砧

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场

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

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

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摄影机

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

回去旧厂。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着热裤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

嘴里嚼着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着媚姐过来跟她化妆。

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淫荡

姐妹花》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一岁,

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

不多,但妹妹的**却比姐姐的大上一码。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

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在后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

个男人**;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

着屁股去吞吐他的**,一面用双手挤压着自己胸前两颗**,把站在她面前那

个男人的**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着奶炮。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里,

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

**。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

仰躺捱**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

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

遗,加上里面没有戴乳罩,连两粒奶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确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

上帝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

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

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

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

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着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四

周擦上一些粉,令**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

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

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何昭

将紫莲一个**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

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

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准紫莲那粒**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

到皮肤的一刹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体积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

一握,**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

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

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紫

莲一对**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

指尖在**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

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体内的**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肉

全都放松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着

火热红唇,媚眼醉瞇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裤裆上面又

抚又摸。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裤裆上骚扰着的手

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占满了整个画

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

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

从**上横穿而过,随着**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女子脑后髻子上插

着的发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

上拉着她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着她双手,恐防她受

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

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着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迅速穿刺

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么痛,真的

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

我把画面再推近至**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嫩的少女**被一支银光闪闪

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乳腺发达,

但分布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

那粒**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酥胸,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何昭

继续在**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额

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么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

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

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么连戏呀!再说,要莉姐

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

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

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

到他究竟说些什么,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

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

妹妹。

紫莲还在哭着,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

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

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

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

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

“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彿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

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

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

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

里已不知被多少根****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仍保持着少女应有的

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

躲缩在皮瓣里的yīn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

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

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拉开,令

yīn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

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

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

自然地生出快感,小Bī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yīn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

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

手握**,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

态,从Bī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刹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

便再次沉醉于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

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

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

根的钢针往**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上,骤

眼望过去,每粒**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

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被钢针刺穿

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

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肉欲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

把钢针一根根从**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

一边**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轮流着来的效果,

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使**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上

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

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

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Bī的快感与**的痛楚相比

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

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侧面渗

出来,顺着白皙的**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Bī也给姐姐舔

得兴奋无比,泄出的**泛滥出**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

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对另外一颗**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

莲的皮肉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

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

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yīn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

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

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

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yīn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干净**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

抹掉**附近的大量**,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

我要**……要**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

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

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

锁门,拜托了。”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卷

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

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

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

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

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

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

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

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右手则把手

指插进**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欲求不满时自己**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人的淫糜场面,我全身的血液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

**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

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

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

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

腼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

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么

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将**端端正正地朝

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

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

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

她腿间,仔细地向**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Bī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

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痴迷,小电影皇后这

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

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yīn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口粉色嫩皮

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阴

户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

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

次将视线专注在她**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

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壁的压力,若这

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

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

好运用阴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

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借力,更有

如在按揉着yīn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阴

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

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

腿一张一缩,彷彿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

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

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

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

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

个大帐篷,想来**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

手进裤袋里将**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

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

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

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

隔着内裤按住**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

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着**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

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

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

先把整根**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轻轻地一吮

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

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在她嘴里鼓胀得**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

眼笑瞇成一条缝,然后吐出**,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

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

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

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jīng液仍在

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龟

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龟

头上的刺激一减弱,shè精的**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

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

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

着包皮韧带,从**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

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shè精的冲动

虽然已被压下来,但**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

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

用手套捋着**,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

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

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

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含进口中,这

次由于我的**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一手搓摸

着卵袋,螓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

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事实上当她把整支**都没根吞入

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退出来的刹那,

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

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含在她口

里,她的**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

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一手握着**

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

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

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

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

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

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

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

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人

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

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

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肉瓣把我的**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

容,我只觉得**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递着热力、脉

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按摩,又像企图将

**引进到**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肌肉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根肉

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随着肉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

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

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

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泛

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彿想把两副**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压在我胸膛

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

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yīn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

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

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着小香臀,利用**去套动我的鸡

巴。**实在太多了,**在小Bī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

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彷彿在报着**的次数。

湿滑的**减低了我**的敏感度,尽管抽送频密,shè精的**却得到了缓

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领略一下她小Bī的奥秘,我一边搓揉着她两个滑如羊

脂的大**,一边细味着**在**里穿插的感觉。

薛莉的小Bī属于重门叠户型,**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像

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

圈的嫩皮又把**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着不放,以至**退出外的那

一瞬间,**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被我摸得

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

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

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巅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

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

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向她小Bī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猛烈碰撞的“啪啪”声、

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声,

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翘起

得更高了,使我**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

龙,卵袋也跟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屁股上。**一洼洼地被**抽扯出外,沿

着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阴毛糊

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肉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

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

插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

行了……要泄了……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着她的**,

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

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后,双手紧

紧抱着我力拥入怀,借着两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压,使我的**挺进到她**最末

端,直到**紧抵在子宫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抽动**,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着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

手共创的绝顶**。**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夹得我的**酥麻不已,好不容易

才压下的shè精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着,希望**能逗留在她**里

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宫里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子宫口的

**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jīng液万马奔腾地往上涌,我不再

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等待承接我

的玉液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着,撞得她两瓣臀肉一片通红,薛莉扭摆着如柳

纤腰,边向后挺送着奉迎,边骚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

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jīng液都射进我里面

去……喔喔……干死我吧……”

**在**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jīng液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

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着

第三股、第四股……jīng液不断喷出来的**感觉,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

了全身精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

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

恐后地游向她子宫深处,品味着**过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还是我jīng液

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再也无法在她**里呆

下去了,随着液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

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

过这么强烈的**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

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

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

然有时候的确试过**,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么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就好,管它怎么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

几次**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

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

后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

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闲暇不多,

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

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着,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

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

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么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羨煞旁

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

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

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

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都有**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

在你身上**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么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

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

他干到**横流而泄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照理不容易产生**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

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

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

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

卖盗版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

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

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

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版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

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

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

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

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这样对待我啊!’

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

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

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

他搂着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

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

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

他抚着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

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淫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

露胸的录像,在网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

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肉偿,那等于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

胸露乳给数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后还有什么颜脸出去见人?左不

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怅不已。

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

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

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拚命!’

他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呢!无

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操仍可得到保留,

带给阿伟的心理阴影也没那么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

我为荡妇**,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宁愿拍

录像,总好过出卖**。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发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

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只恨自己

不争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内容:‘其实

他们也说过将来片子发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过我根本就不打算答

应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

连最后一个顾虑也给排除,我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

回复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抚着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

决定,别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

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老婆的**就要露

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着我的**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浑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几乎没睡过,

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

双脚还发软呐,差点就仆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么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

了假,吃完午饭后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吊湾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辆面包车在等

候着,刚登上车,门立即关上,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车厢里除了我和阿伟外,还有四个男人,年龄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

着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胡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

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

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浑身肌肉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

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大声粗,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我低着头静静坐在车厢里,心里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

姣好身躯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谋

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脱光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当众暴露出来,虽然早有

思想准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尴尬的事情。

车子颠颠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

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于山脊背后,远离大路,

杳无人迹,四周丛林密布,隐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里来。

我们众人下了车后,阿豹带领着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

视野广阔,风景优美,举目远眺,心旷神怡,整个九龙半岛尽收眼底。那里还设

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着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着等下拍摄的内容:‘你们俩扮

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着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后

除下奶罩,记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的情况。’

不对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就行,并没有抓摸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

暗中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反对,可是他并没有理会我,只一个劲对阿豹点

头应允:‘是,明白,豹哥,我会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

在他身后观看。阿伟搂着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着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

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

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着我的身子面对着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

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后,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就要

**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

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操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

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胸前一凉,两只又大又挺的**已暴露在空气中,树

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赞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

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乱摇乱

晃,为在一旁窥视着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艳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把握着两团**就搓圆按扁,肆意

地在镜头前作出淫秽不堪的动作,树丛里的怪叫又响起来:‘大力抓狠些啊!拧

拧她的奶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

我也发觉两粒**在阿伟的玩弄下,渐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场面啊!当

着好几双充满**的男人眼光下,竟做着一向只有在卧房里两人私底下进行的性

爱游戏,我觉得自己此刻活像一个表演脱衣秀的舞娘,毫无廉耻地卖弄着身体上

的私隐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渐兴奋的

过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记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立即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内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Bī吧!’

‘呵呵,**这么大,Bī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搓这么几下,**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

带劲。’

……

林子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

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松

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准我的**,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

挡在胸前。阿豹淫笑着说:‘小妞,怕什么?不拍都拍了,这么美丽的**,不

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

手在**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

湿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

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

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么?’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

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

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左拍右拍,又凑近**去拍大特

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

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

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彷彿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

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

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

惺惺补救,这么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

小妞,还没拍完呐,这么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

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么,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

接着要拍的是,你们**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

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

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

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Bī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

时我会指导你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

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

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

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

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脱裤!’

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揪着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

山风除除吹来,下阴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

人眼前,并以淫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淫辱,

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

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淫词荡

语,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

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阴毛浓密,据说多阴毛的女人**特别强,我看鸡

巴还未捅进小Bī去,她**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啧啧!你们看,那两片**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得太少

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么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

Bī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仍能紧紧合

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

次,**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Bī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

开九大块!’

……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着,

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

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赤

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

来,在几双色迷迷的淫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众目睽睽的

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肉,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Bī入镜吧!’天哪!这

么**的动作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

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

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

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慢慢向左

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

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

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淫亵的姿态

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

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

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

的**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

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

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

**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口,一人专攻yīn蒂,一人则在肛

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

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忽缩

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

浑身肌肉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

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尿了!’三人望着我喷射着尿液的**兴奋得手

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

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

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

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

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

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的手指,依然掰开着

**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

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

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

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

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

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

命护着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

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阴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

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

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

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

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上

的残尿,随即翻开**,一找到yīn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阴

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

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

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

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

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

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

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

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

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

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

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

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

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

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

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

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淒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

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

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

**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在我身上

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

我下巴把**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

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

对**,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

相信竟有人的**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

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比他稍大,但与普

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内时,我不寒而栗,

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

得我说不,越想越淒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

置:‘嘿嘿,这妞的**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

按手的两人有**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

口水在另一手抹到**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

**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

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

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Bī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

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

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

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

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阿豹一手

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

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

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

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Bī,**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

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过这么嫩的妞了。’边淫笑着,边跪下来将阴毛拨

开两边,握着**抵在**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

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

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

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

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

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

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

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

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

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

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

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

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

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

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

我去**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

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阴

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

上,不一会,**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

奇,但奇在涂在我**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右手则用指头按在

yīn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了。我当然

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

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yīn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

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

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yīn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yīn蒂

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

刹那间从yīn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yīn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

刺仍留在yīn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

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yīn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

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yīn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热得像火烧一样,小**逐渐充

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yīn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

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

了血液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整

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

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

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yīn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越来越真实,彷彿**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

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

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

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

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

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

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

遮掩保护作用的小**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内侧、yīn蒂

上、尿道口、甚至**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

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阴

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

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

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

火越烧越旺,大量**从**里不可抑制地狂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

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

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

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Bī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

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

东西……’

阿豹握着**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

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

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穴,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

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淫荡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豹哥

的**……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些,不然老子的**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

着,他的**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肉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要豹哥

来**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狠狠地**我吧!’

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阿祥拿

着两瓶矿泉水朝我**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阴

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

豹说:‘大哥,这妞的Bī冒出这么多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

阿豹的**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吩

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

反应,不够过瘾。’

‘松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

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

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着,别碍着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

棒,一人一炮总够喂饱她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

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

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

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阴部肌肉压迫得**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全

部插进我**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阴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

般的敏感yīn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也像张

喂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不愿放离。

**裹住他**轻轻收缩的动作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

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

‘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还真浪得可以,

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在我**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

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欲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

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

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

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淫哼**,骚态

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承受他肆意奸淫。连我自己也难以置

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

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快

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插进我**尽

头。**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

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

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答答的**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的**直抵子宫口,撞得我浑身一阵

酥麻,几乎就此泄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

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

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仍在不

停**,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

任凭**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

识的淫荡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

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中也没有这么

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

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

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shè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

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扭动着屁股想甩脱他的**,可是刚经历完**的身

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shè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在我身体里跳动了

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

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jīng液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jīng液击打在我子宫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shè精

时在**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jīng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

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着自己的**,一边

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

我的一场淫戏。

我还没在**后的混沌中复原过来,一出**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

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有的抠我**,有的揉我yīn蒂,在幕天席地下开

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里面充

斥满了阿豹的jīng液,就算有再多几个人shè精进去又有何分别?更何况阿豹的**

一离开我**,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yīn蒂变得格

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欲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

梦呓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

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

先把**插入我**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尚汨汨流淌着阿豹的jīng液,当

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胸前,双手挤着我一对**,将他的**夹在中间前后滑动。凑

巧的是他的**形如其人,细细长长,饱满的**形成的肉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

**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乳沟当成**般干弄,又能一边亵玩着上面那两

粒勃硬的**。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送到我嘴边,用**在唇

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的

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着勉强吞入半

根,**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占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

根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

下分神乘虚全根而入,**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

流,唾液、淫液横飞。

承接着阿豹带给我的**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

高峰,我含着阿辉的**‘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

夹着阿祥的**不断抽搐,泄出大量**,爽得他们直呼过瘾。

在我**中他们已互相换位交棒,现在**里插着的是阿棠的**,阿辉蹲

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则握着沾满我**的**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

完**后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却又

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穿

过乳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

巅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但连续三次泄身,就算铁

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够了……够了……我真的够

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着说:‘哎呀小妞,

这么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么去喂饱你的浪Bī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

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么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么应付得来呀!若再

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不好,豹

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

就当没事发生过。’

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着上,那多费时间呐!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

不干脆一次过搞定三人。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

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着朝天屹立的大**严阵以

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着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对准他**就往

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与**的接触点,尽管阿辉的**粗大无伦,他

们俩套好后松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竟被**完全吞没。

我的**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么阔,虽然有大量**帮助润滑,两片小**

还是被他的**扯带得卷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被夹在**和**壁

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松脱,搂着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往上顶,我

子宫颈被他的大**顶得又酸又麻,**被粗**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

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胸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就会受不住压力

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去套弄阿辉的**。天哪!单单

插在里面都已经这么胀满,要是抽动起来,**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

干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

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

容的闷胀感随着**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底端;到完全纳入后,整条阴

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插入了一支大号警棍,两者之间缝隙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根大**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

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屁股,顺着我下降的来势挺起**往上顶,

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宫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

身一抖,而且由于**太长,产生一种彷彿**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觉。

经历过三次**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

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泄精的兆头。我没辄了,照这样慢慢套弄下

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jīng液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么难办,何况

还有两支**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挺着**对着我的嘴,我尚

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握在手中大力一

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刹那把**插了进来。

我又回复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中间一双毛手,把

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为了能令他们快点泄精好结束这场奸淫,我用尽

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至

于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缝里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肛门移去,我

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

住头发将**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

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轻轻地在肛门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

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周围捞了把**抹到我屁眼上,然后握

着**将**紧紧抵住我肛门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

眼泪直冒,后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锲而不舍的坚持下,肛门的括约肌终于因收缩得太久而需松驰一下,

他就瞅准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屁眼已被他挤进

了半个**。他耐心地让我就这么夹着,转而去搓我的**、擦我的奶头,不到

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松,他把握机会,趁屁眼微张的时候将**再捅进一

些,只两个回合,整个**已藏身在我肛门内了。

就这样,我的肛门和他的**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松,他便

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

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已成功地一点

不剩完全插进了我屁眼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虽然长,却并不算粗,龟

头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第一个来干我屁眼,肯定早给他

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慢慢扩

张,对我紧窄的肛门来说刚好是剋星,所以才能这么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

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阿棠的**进去后,我身上所有能插得进东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

**占据了,他们接着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

抓住我的头发逼我将脑袋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

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人六只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作出

这个挺胸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与肛门的角度,都处在最利于他

们**的方位,我觉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个人了,因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

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变成了一具专为男人泄欲而设的皮囊。

几乎在同时,三根**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

里同时汇集,很快就冲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

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着洞穴里。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流浃背,喉

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和肛门内**的两支**又狠又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

断来回穿梭,**一开始就给阿辉那根大**干到翻开了,现在连屁眼也给阿棠

干到脱肛,两块嫩皮随着**的出入可怜地被卷入拖出,里外乱反;我上面也好

不到哪里去,阿祥的**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咽,嘴角垂着一长串泛

满着白泡的唾液,沿着腮帮子不断往下淌,像**口的**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共同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

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脏六腑都给他们捅反

了;加上两个**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

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冲向云端,时而堕

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

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与肛门的气力也没有了。

**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根大**,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

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门却被阿棠的**撑成了个大洞。两支**排除阻力后,抽送

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同时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既粗

又大,撑得**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宫里头;阿棠的**细细

长长,**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

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插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

巴上不可,连**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尽管已经历过三次**,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

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么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泄身了,

而且这次**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这么多

次**,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得更加疯狂了,几支**的快

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

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

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样的**蜂涌而至,我再

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中他们并没有停

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推至最巅峰。

我泄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

扎,只好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

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

与阿祥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辉的**,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

清醒了一半,挣扎着欲爬起身,阿祥却搂着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单令阿辉

的巨型**全根没入了我肛门,阿祥的**也顺势插进我**里。

幸而经过刚才阿棠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为松弛,阿辉的**进去后

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

便抓着我一对**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合力夹攻,不过泄完身后器官的感觉已

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着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第一个发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里

抽送了不一会就冲向终点,大量jīng液在我里面发射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

的**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

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

在我体内shè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

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

满了黏糊糊的jīng液,跟着阿辉的**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

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

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

架上肩膀,让我翘起**给他**,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

劫,一手握着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

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

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搧了我一记耳光:‘他妈

的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慢慢含进嘴里,

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jīng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

样,过来用我一对**将他的**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阴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

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抽拔出外,走

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尖端喷射而出,

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jīng液又多又黏,糊满

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

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屁眼、口角不

断有jīng液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

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精心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他妈的干得真过瘾!这妞的Bī果然够弹性,给我****过的女人从

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Bī都给**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都能插得进去。

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

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

‘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

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

太亏,无力开炮了。’

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

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

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

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

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

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

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

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

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淫

淫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

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

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

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

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的姿势,应付三根**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

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

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

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

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

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

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

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

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

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淫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

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

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

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

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

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

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易,

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

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

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

往在**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

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yīn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

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

卜的凸露在**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变得非常敏感,稍

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yīn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

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永远插在**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

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去套弄**,那股淫荡无比的骚态,每

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

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对手是高山。虽然**是

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实难克

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

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

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阴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

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充沛,而且表情诱惑、**迭起,看得银幕下的

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

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

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

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

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

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一番。这天是我拍摄

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

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的余韵,

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

定是手表、项炼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

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

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

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

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继续道:‘不用怕,一切

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

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

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横流的社会

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

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

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yīn蒂说:“彤哥,刚

才你不是说女人**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

下就会冒水、**一插就会**,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来临,心

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

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

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

人**时才有**。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

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红卜卜的yīn蒂,我刚刚在她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

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我胯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复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

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随即揽住我的脖子,

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着她的**,昂头四唇相接,宁静的片场又再次

响起一阵阵男欢女爱的肉搏声……

《偷恋隔墙花》一片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组镜头,就是

薛莉、田俊、余顺三人在家里大玩3P游戏。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肥波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薛莉也来到了,

就只欠余顺一人。直至导演也现身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何昭如热锅上的蚂

蚁,两头踱来踱去,打着手提电话到处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余顺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赌场正赌

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警察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

担保的钱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脱身离开。

何昭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着:“他妈的,早知这兔崽子信不过,

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

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

导演也想发脾气,见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

“唉,小昭,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单,以后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

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板知道,你

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呒耶!”

何昭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办法时,薛莉莲步珊珊地走到导演身边,

微笑着俯下身不知说了些什么,导演眼皮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何昭低声耳

语了几句,何昭讶异地说着:“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见我一头雾

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阿莉说,你的家伙斤

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余顺的替身。刚刚和导演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身材

肥瘦与余顺差不多,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他见我露出不大愿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劝:“阿林,老同学一场,你就帮

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下身大特写,其他全身镜头及脸部表情,到余顺回

来后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你也不想见我

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

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着,然后像鼓励一样向我点点头,跟着又

再吃吃地娇笑不停。

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春宫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

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

脱清衣裤洗了个澡,下体围条大毛巾走出来,突然省起还要过媚姐这一关,

我臊红着脸转身拐过去,媚姐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着刮刀,准备好为我下面那个

小和尚削发剃渡了。

我刚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顿时无遮无掩地

暴露在她眼前。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软耷耷的垂头丧气,她把剃刀放下一边,二话

不说就将**握在手中套弄起来。

“你不是要帮我剃毛吗?怎么打起手枪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出口,但肯

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为媚姐已开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条软巴巴的

起着皱,刀子一剃下去肯定会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带伤上阵吧?”

这时**已经在她掌心发硬勃起,她一手将包皮捋往**,一手执着剃刀示

范:“你看看,东西一硬起,皱纹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着换上

一瓶刮胡喷沫向**周围喷喷,又再拿起剃刀熟练地操作起来。

果不其然,经媚姐的妙手一处理,性器上的毛发除了**上剩余一小撮外,

其他全部不翼而飞,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毛的乳鸽,干净得连我自己平时刮胡子

也没有刮得这么彻底。

“好了,可以开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涂抹了一些须后水,然后用条热毛

巾包着**,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须后水向毛孔里渗透进去,整支阴

茎都凉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几分。

去到床边,薛莉与田俊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等着我就位。相当讽刺

的是,这时用镜头对准我调校着角度的却是肥波,而本来担当摄影师的我却变成

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换了位。

我坐到床上挨去薛莉身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始,临时被拉伕上阵,匆匆忙忙

连剧本也没来得及看,惟有见一步走一步。薛莉见我呆愣着,掩嘴一笑,过来帮

我将裹着**的毛巾解开,**霍的跳了出来,我更尴尬得不知所以。薛莉一边

套弄着,一边示意我躺到她背后,她自己再侧身卧下,然后翘起一只脚搁到我腰

上,引导着我的**从后慢慢朝她**插进。

灯光亮起,导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让她先进行**

热身,我则把脑袋藏在薛莉背后以免穿崩,一手举起她搁在我腰间的大腿,挺耸

着屁股向她**发动一下下的进攻。

肥波推着摄影机转过来对准薛莉胯下,捕捉**在**中**的大特写,我

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气运劲将**勃起得更硬,用力在**中抽送。渐渐地

**开始从**里泄出来,**滑动得更畅顺,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几次因冲

力过猛而滑出了外边,全靠薛莉适时地握住**塞回**,才使交媾不至中断。

这个镜头拍摄了差不多五分钟,导演打手势叫我们转换体位,改成薛莉替我

**,田俊去**她的Bī。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开马步蹲在她脸上,由她用舌

头舔我的卵袋,田俊则伏到她胸前,边吮吸她的**,边干她的小Bī。

先后经过两根****,薛莉有点发骚了,脸色红润得像个苹果,额头渗出

细汗,呼吸加速,喘出来的气喷到我阴囊上热乎乎的,喉咙也断断续续哼出沉闷

的呻吟声。

这时田俊搂着薛莉一个大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双手撑在田俊

脖子两旁,上身俯下让他把玩自己的**,下身则去套弄他的**,我昂身站到

薛莉面前,将**插入她不断舔撩着舌头的饥渴小嘴。

导演用手打着圈,示意我等下绕到薛莉后面从肛门插进。我愣了一愣,老实

说我从未干过屁眼,即使上次与薛莉欢好也只是在她**里埋头苦干,能探索一

下薛莉后花园的奥秘固然甚妙,但却不懂该如何着手。

我拔出**小心翼翼来到薛莉背后,她已经停止套动,并将屁股稍微升高一

些,恭候着我大驾光临。她的屁股饱满浑圆,股沟被挤成一条窄缝,肛门深藏在

内,从外看去只见两瓣白如凝脂的半球体。

我用手轻轻将臀肉分开,娇小紧凑的屁眼顿现眼前,门扉半闭,皱褶呈放射

性状向四周扩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户,犹如半个粉红色的蟠桃,两片薄薄的小阴

唇紧紧裹住田俊插在**里的**,唇凝春露,隙泛泽光,仿似一只大肥蛤。

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门的菊蕾纹中间慢慢插进去,薛莉尽量放松括约肌,蠕

动着肛门以迁就我闯关,里面暖暖滑滑的,看来她预早已清洗干净并涂上了一些

润滑剂。我捅插了几下,再将手指换成两根,继续扩张着屁眼的口径。

看看肛门已张开了一个小洞,于是我一手掰着臀肉,一手握着**,开始向

深腹之地进发。想着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当**抵着肛门口,我便施压往前

力挺,可是无论怎么使劲,**就是穿不过去。

薛莉见我笨手笨脚的舞弄了好一会仍是不得其门而入,扭头一笑,对我这个

初哥拔刀相助。她用手指沾沾**口的**,均匀地涂满在**上面,然后握着

**将包皮往上捋高覆盖着整个**,这时才将最前端剩余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

肛门中间那一个小洞塞进去。

她松开手说:“好了,试试一直往前推。”我扶着她屁股两侧,身体用力前

靠。真神奇!**随着包皮向后卷反,徐徐穿过窄洞,竟轻松地破门而入,现在

括约肌紧箍着的已是肉冠下的凹沟了。

**是整支**勃起后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过,其他部份就好办了。我

继续加压,沿着羊肠小道勇往直前,当包皮完全退尽时,我的**已丝毫不剩地

顺利进入了薛莉体内。

直肠里的感觉又和**大异其趣,温度较高,而且仅是进口处紧凑,里面却

稍为宽敞,肉壁上的皱纹也少得多,有点像替**戴上了个滑腻腻的皮套。更奇

妙的是,我可以透过中间那层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的脉动,甚至连他的龟

头处在薛莉**里的哪一部位也能触碰出来。

打光师举着反光板站到床边,提醒我要开始抽动了,我仿效着高山的姿势,

微微侧着身子对住镜头,让我和薛莉两人之间腾出一道缝隙,以便肥波能拍摄到

**在薛莉肛门进出的画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将自己这边的臀肉尽量拉开,加

阔缝隙的视野空间。

一切准备就绪,我和田俊几乎在同时开始**了起来。两支**在薛莉胯下

方寸之地各展拳脚,时而在洞穴深处聚首,时而又在洞口擦身而过,只见双枪齐

舞,肉浪翻飞,干得薛莉魂销魄荡,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肥波将摄影机推到我胯下,从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弯身伏到薛莉

背上,双脚站前一步,骑在她屁股上面像舂米一样朝她屁眼猛捅。田俊把薛莉一

对**让了给我握着借力,他转而去抱着她屁股加劲挺耸,一时间肉击之声此起

彼落,双龙嬉春各擅胜场。

薛莉上身被我压低,下体被田俊托高,翘起屁股遭受双节棍连环狙击的实况

一一被肥波摄入镜头。在我俩前呼后应的联手对付下,她终于扯起了白旗:“你

们……插慢点……好吗……啊……不行了……要来了……我……再受不住了……

歇一歇……死啦……啊……来了……喔……”

薛莉两粒奶头在我掌中发硬,娇躯却是越放越软,忽然一个哆嗦,激灵灵的

就泄出了身子。她抓紧床单,浑身打颤,再也无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俩

随意**。我和田俊正在兴头上,哪停得下来,顺势推波助澜,把她的**推至

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这个**并不是装出来的,表情可以假扮,身体反应却难以模拟,

因为她**时**的强烈收缩令到整个下体都产生痉挛,田俊首当其冲自然最清

楚,连我插在肛门里的**也感应到**的震撼,直肠四周的肌肉抽搐得像按摩

一样挤压着我的**,与插在**里的酥美舒畅可说难分轩轾。

“卡!”导演见薛莉泄到全身发软,脸都白了,怕无法再演下去,于是叫暂

停,大伙先歇一歇再继续。我和田俊抽出**坐到一边,薛莉却乏力得连动也不

愿动,趴在床上虚弱地喘着气。

媚姐拿着条毛巾过来替薛莉抹拭一下**周围的秽液,我这才发觉,她下身

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流出来的**沾湿了一大片,像个小水洼般亮晶晶的闪着反

光,一次**就泄出那么多**,也难怪她会虚脱成这样。

喝了杯媚姐泡的热参茶,再休息一会,薛莉渐渐回过气来,她让媚姐补完妆

后,扭着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边,在两人的**上各捏一下,娇嗔说:“你们两

个家伙害得我可惨了,像刚出狱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囚徒,拚了命地狂插,又凶又

狠。若是只得一个我还可以应付,可你们却像预先商量好一样,双管齐下,专拣

人家要害处捅,要不是我见惯风浪,差点就给你们整死了。”

嘴里说着,媚眼却向我瞟过来:“等下可要放轻点,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插,

要是再让人家丢得这么厉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给榨干!”

导演向我们三人简略交代了下接着的剧情,一声令下,烽烟再起。薛莉爬到

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双腿张开,屁股朝向床边,**肛门尽露,却因未够

时间恢复元气,仍松开成两个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套弄了一会,又再显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着薛莉

的屁股,将**抵在肛门口,由于薛莉摆出这样的姿势使直肠与**已呈一水平

直线,加上经过我刚才的艰辛开发,尽管田俊**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

分的慢慢挺进下,仍然能一气呵成地全根尽没。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吞入后,舒出一口长气,昂身将背贴到田俊胸前,双

手后伸搂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则双手穿过她左右腿弯,身子一站直,把她整个人

抱起,一面轻轻抛动**干着她的屁眼,一面转身朝我这边走来。

薛莉凌空挂在田俊腹前,**从下面插进,彷彿单靠这根**支撑着全身体

重,双腿张成M字型,**掰开得更阔了,我迎上前去,操起**朝着**口一

插而入,像火车钻山洞般节节隐没在湿暗的隧道里。

当我和田俊两人的卵袋碰触到一起时,表示两根**已深深藏入体内了,薛

莉嬲在两个男人中间,变成“夹心阶层”,腹背受敌,手脚难移,默默等待着即

将来临的急风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个眼色,两根**开始前推后拥地争相抽动,薛莉胯下门户大

开,摆出一副奋勇迎战的姿态。我和田俊兵分两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里**

时,我就将**抵着她子宫口旋转研磨;轮到我长抽深插时,他却用**在直肠

里四处搅动,使得薛莉应接不暇,前后两个洞穴无一空闲。

三人挤作一团,只见屁股撞来撞去,个中细节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肥波

惟有把摄影机推到三人侧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视角,将过程一一录入镜头。田俊

演过几场床戏已累积了不少经验,醒目地适时把薛莉朝向镜头那只脚抬高,将人

肉三明治中间的精彩馅料完整无缺地秀给万千观众欣赏。

别看薛莉历人无数,战绩辉煌,但显然最怕双炮齐轰,刚才我和田俊只不过

稍尽绵力,她已经丢得落花流水,若照这样**干下去,在我和田俊shè精之前,她

肯定会再泄多一次身。

说时迟,那时快,薛莉开始有了反应,她气喘身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

睛醉瞇成缝,本来向后搂着田俊脖子的双手软得无力举起,转而搭到我肩上,整

个上身贴在我胸前,下身却堕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双腿劈开得更阔,形成的角度带给我俩更多活动空间,**

正面向着我,加上淫液开始泄出,**在**里简直如鱼得水,出入畅通无阻;

丝丝**不仅沾得我棒身湿透,还顺着会阴流下肛门,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着的

旱路添加润滑剂。

薛莉频频作着深呼吸,似乎想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免得交手三两

个回合又要泄身一次,可是目前状况已势成骑虎,身体反应又偏偏与她过不去,

**源源不绝,**涨硬翘起,连脚趾都向内弯曲了,全身神经像绷紧的琴弦,

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响起**来临的前奏。

看见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样,全个片场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镜头前作出被

男人们干到**的精彩表演。射灯集中打在我们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紧机会将镜

头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同一焦点,就只等待着薛莉迎接**时**

抽搐、**喷洒的奇观出现。

薛莉绷紧的身子突然放松,“啊”地一声长呼,双腿挣开田俊的手掌,向前

一绕缠到我背后,像只无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紧搂着抖个不停。虽然再下一城,

我和田俊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坚持不懈地干着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泄身期间

依然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为这骚娘子的**锦上添花。

其实在薛莉泄身前我已有shè精冲动,不过若是先她一步迈过终点,的确太丢

人现眼了,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此刻被她**时**收缩的蠕动所刺激,有如

点燃了导火线,释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缓。抬眼望望田俊,看来他也不相伯仲,

虽憋气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关不固。

导演及时打出信号,表示这一幕已到尾声,指点着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让她

用嘴替我俩一起弄出来。我拔出**,将薛莉软绵绵的娇躯轻轻搁到地上躺下,

这时才发现自己小腹对下滑潺潺一片,原来她**时泄出的**全喷向我下身,

剃剩的那撮阴毛浸泡在浆液里,像束乱草般黏贴在耻丘上;再看看她的下体,整

个**都沾满亮晶晶的骚水,搞得一塌糊涂,像个湿泞泞的烂泥沼。

我和田俊对站着,硬翘的**怒目狰狞,像两支上满了弹药的火炮,严阵以

待,一触即发。薛莉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们中间,先将满头散发

理好拨到脑后卷成发髻,然后两手各握着左右伸出的**放在嘴边。

她将两个**靠拢到一起,待肥波的摄影机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开始在

**上舔起来。丁香小舌由我这边轻轻往田俊那边扫过去,停留一会后,又慢慢

向我这边舔回来,到最后,索性将两个**一齐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我和田俊两人均拳头紧握,小腹下压,被**上断断续续传来的酥麻感弄得

四条腿都在微微打颤,玉山颓倒之势迫在眉睫。

薛莉见状心中有数,于是改变了策略,她用口含着一根**吞吐,另一根则

用手套动,待嘴里的**被吸吮得快要爆浆了,又吐出来让五指伺候,含进另一

根,如此反覆照应,循环眷顾,使两人的**都到达急需一泄为快的临界点。

田俊首先败北,薛莉含入刚吞吐不几下,他的**就在嘴里发难,本已不小

的**变得更粗更长,膨胀起的**撑得薛莉一边脸腮隆起了个圆泡。薛莉双唇

紧紧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气,促使jīng液由尿道里喷射出来。

田俊“嗯”的低哝一声,腰干挺直,**一下下地作着有节奏的脉动,“噗

噗噗”地朝薛莉嘴里不停shè精。薛莉把**退出一些,只含着**,手握包皮缓

缓套动,协助田俊把体内的jīng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输送至自己口里。

田俊倾尽所有,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慢慢萎缩,脱离开薛莉的嘴唇。

薛莉充满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摄影机伸出舌头,只见舌苔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淡白

色新鲜jīng液,浓稠黏滑,浆满了整个口腔。

她把舌头缩回去,将田俊的万千子孙甘之若饴地“咕噜”一声吞进了肚里。

面对着这极其淫荡的一幕,我哪还能坚守得住,腰眼一酸,**一麻,几大股冒

着热气的jīng液像箭一样从马眼口飞奔而出,朝薛莉的脸庞直射过去。

薛莉只顾吞咽田俊的精华,冷不防我突然发炮,俏脸上霎时出现两三道由精

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纹,一道横贯额头,一道挂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从左眼直穿

右眼,连睫毛也给糊满黏起,有说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连忙扭头将我的**含入嘴中,边用舌尖舔撩着**刺激排精,边用口

腔承接我继续射出的余下jīng液,直至嘴里的**不再跳动了,她才停止吸啜,将

软成死蛇烂鳝一样的**释放出外。

我清空库存,遍体通泰,气喘吁吁地观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谢幕镜头,她双手

套捋着我和田俊两条软鞭子,把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余精也挤压出马眼,用舌头

舔进嘴里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刚才射在她脸上的几道jīng液,像个馋嘴

的小孩般放进口里逐根**干净。

至此,全组镜头总算拍摄完毕,导演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

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东西,等下拉队去吃庆功宴。”

************

不经不觉过了两星期,又有一部新戏开锣了,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罗氏姐

妹花主演,不知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过劳累,想歇息

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日初出茅芦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头里拥有

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屈辱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

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偷恋隔墙花》推出市面后,好评如潮,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着

他那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精湛演技,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

名,风头甚劲,在A片界里受欢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板对这棵无心插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

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

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交椅,终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女主角轮换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复

出,有时将镜头对着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颦的庸脂俗粉时,我就不其然怀

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她的姿态是那么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

了诱惑与风韵,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

通告没人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别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

然在这圈子里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后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头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

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确实经历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

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精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头,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并非因**推

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

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里的骚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头无法付诸实现,一

间美资广告公司准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

他们国内电视、电影广告的制作及培养一组摄影人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人生百态的A片

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后便登上飞机,告别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人生经历,将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

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

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情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挂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叙旧,想不到这么夜了他仍

在片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入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人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着一样毫不起眼的

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哎唷!小林,好

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么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着我进到新片场,里面灯光耀眼,人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

睡房布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着一对穿着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

化妆;肥波已升级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着徒弟等下

要如何走位;我终于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后面低着头和导演商量

着什么,抬头一看见我,哈哈笑着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射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女的则未见

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头一趟涉足这种场合,

双腿修长、肤色洁白、长发披肩,年龄相信还不到十七岁。

何昭刚想招呼我,导演已在那边大喊“开始”了,他匆匆丢下句:“不好意

思,你先在一旁随便看看,等下我再过来。”就赶忙跑去打点开拍事宜。

我的心绪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环境里,就彷彿半年前操控着机器,把面前

一幕幕**火爆的激情场面,透过镜头摄录下来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痴男怨

女排除寂寞空虚,为夫妇的闺房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田俊一手搂着那小妞温柔地亲吻她嘴唇,一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抚摸着酥胸,

女孩满面羞红,欲迎还拒,双手不知该抱着田俊好,还是去阻挡他的怪手入侵,

一切反应都表露出她尚是个初入行的新丁,尽管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在十几

对眼光的注视下,却连最普通的爱抚动作也没有勇气做出来。

吻了一会,田俊捉着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圆眼一瞪,像被火烫到

一样,吃惊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强人所难,耐心地循循善诱,把她侧

抱在怀里,拨开她浴袍前襟,握着半露出外的一只**轻搓慢揉,继续细心引导

她打开心理关口。

一只**沦陷,另外一只便唇亡齿寒,标志着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命运,田

俊搓揉的动作范围逐渐向邻土扩张,不到一会两个小肉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

越撑越开,慢慢从肩上滑落下来。女孩被田俊抚弄得意乱情迷,况且与自己身体

做着亲密接触的又是个年纪只大一两岁的小帅哥,一时间芳心扑扑,春情荡漾,

裸着上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如取如携。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口,跟着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只抚摸**的手

由胸口顺着肚皮往下滑落,弯入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

揉动起来。女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里逗弄得这么舒服,哪里该轻、哪里

该重,哪里该揉、哪里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

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人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么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女孩被逼向后

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纠纠气昂昂的大

**朝天屹立,跟着拉开女孩浴袍的腰带,准备替她解除束缚一同回归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颠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

以来从未见过那么大的一根**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

醒地拉着浴袍裹紧身体,说什么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头,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

黑着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别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

何昭三人交头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着办吧。”

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着手势叫灯光师将灯光调暗,又把围在床边的所有人赶到

反光板后面,整个闹哄哄的片场顿时显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什么动作也没

有做,只是轻松地跟她说笑聊天。四周灯光暗淡,人烟杳杳,彷彿整个片场就只

剩下他们两人,女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整个人藏在一双强壮的臂弯里,被呵

护疼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缩着的身体又慢慢舒展开来。

田俊微笑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恋人一样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

似电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连魂魄都给融化掉了。女孩心防尽失,几时被田

俊剥掉浴袍变成**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晓。

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焕发着少女幽香,一对小巧玲珑的**盈手可握,

虽然没有薛莉般引人侧目,但相信今后经过无数男人双手的刺激与玩弄,终有一

天会变得饱满成熟,足以与薛莉媲美;**紧紧地夹成一条窄缝,寥寥可数的阴

毛像婴儿头发般柔顺纤细,虽没经过媚姐修辑,仍显得稀稀疏疏,聊胜于无地点

辍着小馒头一样隆起的**,丝毫遮不住胯下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盖在她**上面,揉了一会后转而捻着两粒红豆一样的奶

头搓摩起来,女孩舒服与难过齐集一身,像蛇一样在他胸口扭摆不安,田俊低下

头将一粒奶头含进嘴里,空出来的手则用两指撑开闭合的**,按在开始充血的

yīn蒂上加压,更把她撩拨得春心难捺、仙飘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将**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进手里,热乎乎、

**的大**此时已不再像方才那么让人畏惧了,反而变得相当可爱,尤其是

轻轻套动起来时,那个圆鼓鼓的大**随着包皮的移动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

初次见面的小妹妹热情地打着招呼。

女孩虽然已肯主动替田俊进行爱抚,但动作仍是稍觉生硬,对如何摆弄这么

一根巨棒显然经验不足。田俊上身仰后靠在床背上,叉开双脚把女孩拉到腿间,

把着她的手上下移动,示范着套弄男人**的基本动作。

在田俊的细心辅导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领,将田俊的**套弄得昂头怒

目,虎虎生威。田俊见初见成效,一边用赞赏的眼光加以鼓励,一边靠到她耳边

窃窃细语,女孩霎间红霞满面,羞涩地摇着脑袋,可视线仍盯着手中那根让人又

爱又怕的宝贝不愿离开。

拗不过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慢慢低下螓首,怯生生地将田俊

的**含进小嘴。田俊等了一会,见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着**,却不懂使

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输多些**技巧。他捉着女孩的手将一根手指伸入自

己嘴里,像吮冰棒一样用唇裹着出入抽动,偶尔又拿出口外,用舌头在指尖上点

触挑逗,或者将整根手指的表皮由头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领神会,模仿着田俊的动作照办煮碗,一会埋头吞吐,一会在**上

蜻蜓点水,渐渐融会贯通,操作得纯熟起来。田俊见两人前戏已渐入佳景,向导

演那边打了个眼色,自己的手则弯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插进。

女孩的**早已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此刻**适时得到充实,舒服得如

遇上了救星,紧紧地夹着田俊的手指,生怕他会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随棍上,将

手指在**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

随着手指抽动,女孩的**开始溢出**,被指头带到外面沾得腿缝湿濡一

片,整个**水光粼粼,并发出有节奏的“吱唧、吱唧”声。女孩呼呼地喘着粗

气,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实在忍不住了,才昂起头“啊……啊……”

地呻吟几声,然后又再低下脑袋继续含吮。

导演见战火重燃,这才松一口气,示意将灯光陆续亮起,女孩已乐在其中,

根本就无暇留意环境的变化,依旧与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么羞耻、畏怯,

统统都抛诸脑后了。

躲在反光板后的各个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肥波这时才在人丛中发现我,马上

高兴地来到我身边,并拖着他的助手来拜见我这个“师傅”,我寒暄了几句后,

便帮他们出谋划策,提醒他们这时千万不要急着过去,免得打草惊蛇,先打开遥

控装置,让摄影机自动拍摄他们的全身画面,等到适当时机才再偷偷溜过去调校

角度捕捉大特写镜头。

田俊知道女孩这时已被自己收拾得贴贴服服,水到渠成,该是正式上阵大开

杀戒的最佳时刻了,于是从女孩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拔出**,将她推倒在床上躺

下,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提着金枪对准蓬门乍开的玉户挥军出击。

**上沾满了女孩的津液,**又已成水乡泽国,田俊只消用**撑开两片

**,盘骨一挺,马上就自动滑进了**口。女孩阅历尚浅的窄小**突然闯进

来一个不速之客,而且体积又比先前那根指头大上好几倍,撑得下体酥麻涨满,

有股说不出的闷胀感。尽管刚才**时就心思思希望尝试一下被这根**插入的

滋味,可现在美梦成真,却又叶公好龙,双手使劲撑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温

柔,强行叩关,令自己撕裂受伤。

田俊在片场里浸淫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刚入行时那么冲动冒失了,他老

练地停顿下来,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就保持着只塞入一个**的现状,给时间她

的**慢慢适应。僵持了一会,女孩不胜负荷的感觉逐渐减轻,希望再容纳**

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着的手倒过来变成向自己拉拢,田俊顺水

推舟将**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越陷越深,几个回合下来,整根偌大的**竟不

经不觉全部插进了女孩那紧窄的**内。田俊挪了挪屁股调整一下角度,抬起女

孩两只脚搁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起来。

女孩双腿被田俊顶得中门大开,屁股翘起离床几寸,田俊每一下**都令她

像在屁股下装了个强力弹簧般跳动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时,

女孩的下体恰好向上反弹,彼此相碰不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把刚流出来的淫

水挤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摄影机旁边,推着机器悄悄绕到田俊背后,

抓紧时机将这个香艳无比的精彩场面收录入镜头。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欲仙欲死,

模模糊糊间发觉整个片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同白昼,所有射灯都集中打过来,床

边两个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镜头拍摄着自己身不由己表演着的活春宫。

少女本能的反应驱使她头脑清醒了一下,为自己表现出的淫荡骚态羞愧得无

地自容,但这念头随即又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再度沉沦在肉欲的缠绕中。

她现在已欲罢不能,田俊大**在体内的活塞运动促使她向**一步步迈近,就

算天塌下来,也要搂着这帅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对二八年华的金童玉女发挥出迷人魅力,浑身透射出的青春气息迫人

而来,从女孩娇吟莺啼的**声、不时咭咭浪笑时嘴边凹下的小酒窝,隐隐约约

重现出薛莉当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原因投身这

个行业,但深信她背后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这个圈子才会不断有

新血加入,长江后浪推前浪,创造出无数神话传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诱人**,又再次勾起我对薛莉的回忆,此时演出已经渐入

正轨,何昭也放下心头大石,显得轻松自如,趁他空闲兼好心情,我踱过去他身

边,锲而不舍地追探薛莉近况。

何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叹谓:“唉,阿林,想不到你还是这么长情!”他

耸耸肩:“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她的确实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她取得联系。从道

听途说得来的传闻,据说马来西亚一个华人富商看过她演出的影片后,对她的美

貌与身材朝思暮想、心仪不已,毫不嫌弃她的过去,托人到香港说媒求亲。诚心

之下赢得美人归,薛莉终于嫁入豪门被他纳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就像一个猜了很久的谜语得到了答案,我飘忽不定的

心绪突然平定了下来,历尽苍桑的欲海奇葩最终也能觅得个好归宿,总该可喜可

贺吧!那一夕缘掀起的圈圈涟漪,扩散得越来越淡薄,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别想那么多,等下拍完这场戏后,和你一起到锦

田酒吧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关于薛

莉的消息,几个月前有人到澳洲旅游时在黄金海岸碰见过她,像其他洋妞一样,

豪放地光着上身在沙滩晒日光浴,看来你下次渡假别回香港了,干脆由上海直飞

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着何昭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为何,我现在反而变得心静如水,可能是

再无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牵挂了吧!

扭头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田俊已换了另一个招式,抱着

那女孩的屁股从后面猛干,女孩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旁若无人地淫声**,看她

的反应应该已进入**,从**里不停涌出的**,在射灯的强光照映下如断了

线的珍珠项炼,闪着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曾几何时,同样的场合,同样的气围,造就出一个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艳

星,迷倒世间几许痴心汉;时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戏剧也终有落幕一刻,但宇

宙万物总是循环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自动保持生态平衡。

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当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单纯简朴得就如同

一块未经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个预感,以她的天赋本钱,再经岁月磨炼,

日后肯定会像薛莉一样艳光四射、魅力迫人、倾倒众生。A片界里,很快又有一

颗耀眼的新星诞生了。

☆★☆★☆★☆★☆★☆★☆★☆★☆★☆★☆★☆★☆★☆★☆★☆★☆★☆

林彤:“呼,终于可以长呼一口气!说实话,七万多字全部

用来写床戏,而且要不同场合、不同人物、不同招式、不同描述

手法,串连出一个完整故事,这份苦差以前没有人做过,无从参

考,下笔后更觉搅尽脑汁、步步唯艰。全文完稿后,真有逃出生

天之感,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搞这样的笨试验了。”

抱甕的贱人:“辛苦您了,实在太感谢。”

林彤:“因为经常有人抱怨,最近色文内的肉戏少了,看得

不够过瘾;也有人提出**文学应该以情为主色为辅,并提出二

八开、三七开的盘口。所以我便趁着今年征文,我尝试向自己的

极限挑战,看能不能在一篇文章里把肉戏提高到九成以上,仍可

言之有物,故事吸引,色中带出情。”

流氓:“难怪彤哥您去年有段时间人间蒸发般杳无音讯,原

来要挑战极限,去客串当A片摄影师。”

黑暗海虎:“谢谢林彤兄的好文;的确自元元倒后,能给我

惊喜的色文已有愈来愈少的趋势,例如虐母类色文,就很少出现

佳作了。似乎是愈来愈注重剧情与内容,结果文重于色,弄到最

后,很多作品将床戏抽掉仍是一篇好故事…我不是说这样不好…

然而这样的作品,却失去了纯为刺激**而写的纯粹‘色’文那

种官能上的刺激。”

林彤:“可能在元元或凹凸时期,上网浏览的普及面还不太

高,能上网的人多是些经济能力较佳、教育程度较高的成年人,

其中喜上**文学网站的,更对文学有若干修养,写起文章来相

当讲究,故事铺排、用字谴词均有一定水准。相反,现今上网太

易,来**文学网站的人良莠不齐,所以许多烂得不忍卒睹、严

重抄袭的文章便满天飞。”

奴家:“林兄的看法很准确,作者的年纪愈来愈少,没有文

学修养,也缺人生阅历和性经验,难求好文。但是,由于年轻的

读者与他们认同,做成点击和回应率高,于是,色文愈贴愈多,

却没有昔日的水平。”

流氓:“说回这篇征文本身,留白占的份量不少,第一处是

何昭和明叔送神智仍未恢复的紫兰、紫莲回家;第二处是在由薛

莉对林彤说‘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及后提意找他当余

顺的替身与田俊来个三人行,到最后销声匿迹。虽然我对这种安

排不太喜欢,但不得不多谢林彤兄给读者提供想像的空间。其实

如果单用薛莉过去遭遇那段发展为一个独立故事,再加油添酱,

效果一定比现在更理想。”

林彤:“最后,大盘肥肉诚意奉上,希望好肉之人不会因此

饱餐一顿而吃腻了才好。”

流氓:“不过如果相反看完还意犹未尽的话,就去看或重看

微风兄的炼金术士吧。”

召集人:“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龙

也。”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龙也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龙也

作者:黑月

2004/02/01发表于:风月大陆

第一节

一个恶魔,潜藏在圣柏尔马学园之内。他是那么**、下流、丑恶、难缠,

让少女们全都寝食难安,恶梦不断。直到他的恶行被揭穿,少女们在狂风暴雨的

日子中,团结起来,决心打到她们的恶梦。多数人握着竹枪,作为领袖的少女,

更握着弓道部所配备的弓箭。

“不论你们做什么都是没用的,最终……人人都会被我……征服……”

集天下之污秽于一身,像一只人形大蟑螂般,叫少女们怕得抖震,厌恶得想

吐的男子。竭尽残余的力量,疯狂的叫唤。浓烈到如有实质的不安、惧怕,压迫

至少女们中有人吓得撒尿,有人手中竹枪握不稳,掉到满是泥泞的地上。

“你这个恶心的变态给我去死吧!”感到耻辱和嫌恶的少女娇声驳斥。

暴怒的男人,像一头负伤的恐龙,作出垂死的反击,浑身血污的扑过来。少

女们中的领袖,临危不乱,锁定这恶心的人,射出了她的箭矢。

“哗呀!”被箭贯入**的男人,向后倒退,面上还挂着不服气的表情。

“恶梦不会就这样完了的,等着吧!继承我遗志的人……哈哈哈哈……”

大限已到的恶魔,留下让人半夜睡不安稳的疯狂笑声,从悬崖上掉下了大海

中。当时所有人都深信,恶梦结束之后,会是光明的未来……

************

一辆款式新颖的德国车,刮起猛烈的气流,像一匹悍马似在高速公路上左摇

右摆地疾驰,要是它撞上栏杆,绝没有人会感到一丝惊奇。

一看而知是车主的男人,正坐在驾驶席上,身上穿著名贵的外套,可是却明

显多天没有洗过,内里是时款的T恤还有带点破烂的牛仔裤。头发短而杂乱,太

阳眼镜盖着双目,留有胡渣子和不少皱纹的脸容,让人不敢恭维。任何女生见到

后,都会讶异于这中年人,名贵但邋遢的装扮。

可是对比起这跑车怪客,开蓬跑车内却有叫人为之震惊的艳丽春色。车主的

身上坐有一位明艳照人,一身女性风情,浓艳到让人自卑的**少妇。

胸前**挺突丰满,一手不能掌握,两颗红樱桃因发情而娇艳绽放。雪一样

的妖艳肌肤上,是一颗颗惹起无限淫念和憧憬的金黄色汗珠,柳腰纤幼的她,正

坐在恶心中年人身上。两者相配,任何人都觉得突出和奇异的一对男女,正做着

人类最原始的生殖行为。

“浑蛋!你是不是想谋杀主人。”

一手握着香烟,喷出成圈状的烟雾后,男人一掌打在那丰腻得叫人留口水,

白玉蟠桃似的臀丘上。

“啊呀……可是……可是主人的**太雄伟了。人家把持不住……”明眸皓

齿,一张宜喜宜嗔的瓜子脸,泛着羞涩困窘的红霞,委委屈屈的回答。

裸身坐在男人身上,壮硕肮脏的**插满自己牝户的美妇,感到自己真是可

悲又可耻。更使她感到满身罪恶感的是被这样一件丑物俗物征服、占有、蹂躏,

竟然会产生比和丈夫鱼水之欢,还要强烈百倍的快感。呜!又顶上来了。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主人别折磨我了……”手中方向盘又再握

不稳,跑车在路上危险的之字形蛇行。

“啐!一点家教也没有的贱妇。”这中年男子把美妇满是蕾丝花边,半透明

的内裤扔了出车外。内裤转瞬间飞扬到半空,再没留下一点痕迹。

“不要呀!这样我怎么回家?”骇得全身发颤的美妇,被这惩罚吓得双腿发

软,全身倚倒在满是臭气,不知多久没洗过澡的男人身上。

“说好的嘛!要是汽车失控一次,我就丢一件衣服,你就裸着身子给我回去

吧!不过……其实我看你这贱人是暗爽在内心吧!被高速公路上的人,看到你见

不得人的淫秽身体,还不绝淌下从贱穴倒流出来的淫汁和jīng液。”

“不……不要说了!”

美妇悲叫着急停在路旁,全身颤抖。不止因为恐惧,还有不可告人的兴奋,

与叫她痛心疾首的罪恶感。一想到,身上一丝不挂,让千百万人的目光自由巡戈

在身上。作为女性,她感到自悲又痛心,可是作为雌性,届时**内的快感,一

定是前所未有的。

男人得意的狂笑后,带着不满的怒色,迫令停车后。把艳妇拖出车外,就这

样在光天化日的高速公路上,作起最无耻下流的**行为。脏臭粗大的**,一

次一次的抹入进女体细腻娇嫩的花穴,淌满亮晶晶淫液的美妇,悲哀与快感交杂

的淫叫着。

把贤良淑德受过高等教育,成熟美艳的少妇,剥了个精光,在大路上公然大

干,以一个奸魔来说。实在是无与伦比的快感,持续的突刺插抽,换来的是女阴

更激烈的收缩,肉壶不榨出炽热的牛奶不肯罢休。

“真是无耻的母狗!要是被你老公和小孩看到这种淫荡的景象,他们会怎样

呢!”

“不要!主人你饶了我罢!啊啊啊……”

被干得浪态毕露的美妇,嘴上喃喃自语着对不起孩子丈夫,一面发情的扭腰

摆臀。地上滴滴答答的降满她透明的淫蜜。

“啊啊啊啊……不行了!”

男人一阵狠顶,把jīng液填满在女阴之内。

“呼!爽快。”满足之余,这邋遢男子享受着**的**每秒数次的收缩。

“主人那样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快感过后,艳妇自责的哀叫道。

现时地处偏僻,公路上空空荡荡的。可是一旦步行回到市区,如何能避得过

别人的目光?比起被万人视奸,荡态毕逞的丑态暴露人前。更要命的是自己和丈

夫这样外型出的金童玉女,却生下丑得和这男人一样的孩子,该怎么办才好?

一想到此,美妇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

“我管你!”

粗鄙的竖起中指后,污秽男子一举插入美妇的菊穴,在内里一阵狠搅。正当

他打算把寸褛未着的绝色女奴,就这样被残酷的丢下在高速公路上时。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以交响曲作旋律的电话音乐倏然响起。

“啐!又有工作吗?老子我可是很久没有休假了。”

中年男子在全身挂满汗珠,双腿间尽是淫液和阳精,软瘫斜靠在跑车上的美

妇菊穴内一阵摸索。

“喔呀……”又一声意犹未尽的娇吟。

“喂!是谁?”浣肠过后,塞入直肠内的手提电话,还飘着异样的香气。

“……什……么!”其貌不扬,行经霸道有性格的男子名叫鬼头龙也。接听

来电后,他一时为之沉默,全然失去位列日本十大调教师之内,独特的气质和本

色。

白手兴家,自学成师的他在黑道内声望极隆。他调教的出品,无论是选材,

难度与完成度,均是让人惊叹不己。可是无论作为一个调教师,还是奸魔。都绝

不像外看来轻易,但龙也的弟弟狼也就是不相信此点。

打着兄长的名号,接受别人的委托,潜入圣柏尔马学园,进行美女狩猎和调

教。据龙也助手的回报,他既未被警察拘捕,又没有跟委讬人联络,失去音讯已

经一星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新委托的话,全部给我推掉。”鬼头龙也决心要去圣柏尔马一次,查明弟

弟的下落。

************

数日后,跑车驶达由教会经营,位处深山中,让学生们过着与俗世隔离,保

持着少女们纯真清涩的圣柏尔马学园。这间学园校规严谨,多数学生,是由教会

负责的孤儿院转来,没有人收养的女生。毕业生都以丰富的学识,智性清纯的气

质驰名社会。

一个绿意盎然,内里住着数百名美丽小妖精,全女性的王国,是足以叫任何

变态兴奋到发狂的地方。

龙也浑身流露着他独有的,桀骜不驯的不羁气息,大踏步跨入这神圣不可侵

犯的地方。校内的女生,就像被兽人惊怕的小妖精,一见到龙也,芳容就为之变

色,带着错愕、畏怯、疑惧、好奇、害怕的态度转身而逃。大胆的则远远偷看龙

也。

被人当成蟑螂般嫌恶,龙也早就习以为常,但是心里还是不爽。依照他的行

事惯例,对于敢歧视他的美女,龙也无一例外的以大奸特奸作回报,她们愈是厌

恶自己,就愈要强行占有她们。直到少女们在憎、怕到极限的同时,于自己下身

被强迫送到**境界为止。事后她们悔恨的表情,才能抚平龙也的怒潮。

而叫龙也为之激赞的乃是圣柏尔马学园的制服,女用白衬衫上有蓝色的袖饰

和肩饰,肩饰捆上黄色的蕾丝,领口有同色作蝴蝶结的丝带。腰间是翠绿的布腰

带,湖水蓝短裙上的另有一条三寸长装饰小裙。看起来风雅灵动,一个个初中女

生穿上这套裙子,如燕子、黄莺、云雀那般的各有风韵。

以女生们像莺歌燕语的声音作背景,龙也看到一个在杨柳树下,被春风温柔

的轻抚着的少女。白得如用冰雪砌成,再用仙法点雪成人的美少女。

柳眉轻蹙,散发着一股忧郁,挺秀小巧的鼻子下,是薄叶片的朱唇。贝齿轻

咬红嘴的她,显得心事重重。胸前微隆的曲线,配上修长且活力十足的美腿,正

是女性介于孩子和成人之间的时期。同时散发着含苞待放的艳姿,与需要保护怜

惜的柔弱。第一印象似乎是内向软弱的性格类型。

当龙也以粗犷的凶神之姿,破坏了学园内美好和平的风景,出现在少女们前

时,她玉容上的忧色尽行敛去,瞬那间的怀疑之后,怒意上涌的她,竟露出一身

不畏权似的英姿,把龙也迫退了一步。

“你是谁……样子和鬼头狼也,怎么像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背后仿似怒涛汹涌,少女满怀敌意的质问。在这刹那间,龙也脑海里浮现少

女成长后,英姿焕发巾帼不让男儿,却同时拥有国色天香的美态。

可是比起美好的将来,现时内蕴艳丽气质,柔弱哀愁,像百合花般的状态,

全然挑起龙也的**。

“不要像刺猬一样呀!对初次见面的人,未免太没有礼貌了。我是鬼头狼也

的哥哥,鬼头龙也。”从少女还未拥有女人的荡态,还有她有刺玫瑰的样子。龙

也推断狼也曾试图对她下手,而未能成功将之掳获,这朵正由百合转向玫瑰中的

小花,他龙也一定要摘到手。

“抱歉!……”少女锐利的目光,仿如一柄有实质的剑,透入龙也的体内。

美艳如花,坚强如草的少女,并未尽信龙也所言。

龙也的出现,引来校内的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直到学园长斯法莲娜修女出

面,才暂时得以平息。

芳岁二八的年轻学园长,拥有一身玲珑浮突的**,穿起古老保守的黑色修

女制服,显得格格不入。因为在她那谨慎、虔诚、忠贞的花容玉貌下,龙也看得

出这美艳少妇,修女服下惹人侵犯的**是那么成熟动人。

翻弄着有校董会所写的推荐信和委任状,还有文部省发出的证件。斯法莲娜

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真的。她当然想不到,龙也利用在文部省作高官的顾客

弄出来的文件,和真的全无分别。

“龙也先生,欢迎你成为我们圣柏尔马学园的体育教师。请恕我冒昧,你和

在本校就职校工的鬼头狼也是……”

虽然斯法莲娜问得客气有礼,可龙也却禁不住职业性的去想,要是他撕破美

艳修女伪虚的面具,还她一个女性的本质,会是怎样的一股妖艳旖旎的风情呢。

“狼也是我不长进的弟弟。”

“那么请问龙也老师,知不知道他的所在,没有正式辞职就突然踪影全无,

让学校很为难。”

“这应该是我问才对,在偏远的学园任职,却突然什么消息也没有。”就在

仪态优雅的学园长面前,龙也像个流氓似的双腿交叠,斜倚在椅子上。

就在斯法莲娜语塞的当时,有人敲门,以娇滴滴的童音请示可否内进。

“进来吧!”

以不久前让龙也惊艳的少女为首,背后跟着一众女生。她们全都不自然的畏

惧着龙也。

“学园长,请问这一位是……”

面对长辈,少女虽然眼神暗含对龙也的怀疑,态度上却是那么彬彬有礼。

之后,由斯法莲娜介绍了双方认识。龙也得知他目标的美少女,名叫上篠优

月。

真是好美的一颗月亮,至于背后的,全是狼也享用过的破货。阅女无数的龙

也,轻易的就看出诸女生并非完壁。他不禁庆幸优月的辣手,免了他被不成材的

弟弟抢先。

“学园长!我代表学生会和大部分的同学,请你拒绝鬼头龙也的就任。他的

弟弟在就任校工事时,已引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在这全女性的校园内并不适

合有壮年的男人。”上篠优月的话,隐藏着绝不退缩的坚定意着。

“上篠同学,学校是教育大家人格和学识的机构。不容许你们这等没礼貌的

举动,身为学生竟然插手到校内师生的任免。”威严的斯法莲娜全然不为所动。

“但是……”

“你们虽然报称内衣裤被偷窃,可是经调查后,并没有证据显示鬼头狼也是

犯人。”

“可是同学们都很不安呀!学校内有男人在?这样子我们没法专心致志于学

业上。”

“努力求学是你们的本份,我会要老师们加强在校内巡逻的了。还有,优月

同学,请你不要那么任性。不能每次都用人情来作说项,要法理就范的。”

银牙一咬的优月,不甘心的望看龙也。她相信危险的种子,在萌芽时就应该

拔除。

“学园长!我知道这要求未必合情合理,可是以往本校并无录用男教师的先

例,校工都是六十岁已是的男人。从鬼头狼也任职后的种种问题看,还望学园长

三思。”

哦!一开始就用尽全力想把我赶走,看来狼也那臭小子,早已恶行暴露了。

接下来龙也在内心猜想着狼也的生死,他是死了,还是恶行败露后潜逃。

倏然间,斯法莲娜露出一个痛心的表情,在这之中还隐隐有一份内疚。之后

她离席坐起,以宛如寒风的严正语气道:“这不止是我,也是校董会的决定。你

何时变得如此任性的,这么坏的?小孩子不应该介入大人的工作。”

仿佛被斯法莲娜的说话刺伤,一时间优月双眼发红,眼眶内泪珠盈动。背后

的女生们,也因斯法莲娜的言词而退缩不前。

“对不起!不是我们任性,可是……这是非同小可的事。我们真的不能容许

校内有男人的。”

让龙也意外的是,面对威严的学园长,被责骂的优月不止没有怒意,反而像

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同学们既然有所质疑的话,我也不坚持。可是我这次来,还有调查舍弟去

向的打算。贵校对他的失踪连报警也没有,我只好亲自调查。他是一个不长进的

人,或许是为了避债,又或对工作不满,没有交代就私下离去。但不会一句话也

不跟我这兄长说。要是不能亲自调查,我只好将之委托警察。”

受到龙也的反击,优月满胸遗憾的瞪着他。斯法莲娜骤然间犹豫难定,报警

对学校的声誉打击,更甚于学生们的集体退校。况且身为长辈,她亦不能放任学

生们任性。

“对不起!是我们失礼了。既然是为了令弟,那就请鬼头老师多多指教。”

瞪了龙也一眼,优月放弃留难,向斯法莲娜请辞。

获得录用之后,龙也听着斯法莲娜对学校的讲解。脑中的思绪却全是上篠优

月,介于未熟的小学生和初熟的高中生之间,半熟的初中生美少女。她时而柔弱

可哀,时而气势迫人,隐藏在幼小躯体内,等待龙也去发掘的妖艳一面。柔得想

让人占有,刚得像挑战别人去征服。

让龙也在意的一点时,斯法莲娜怎看都是严守校规,休想宽容的人。可是她

和优月之间,好像有着超过一般师生之间的感情。还有狼也究竟如何了?

第二节

接任教师职位后,龙也每次上课,自然被少女们的微乳俏臀所包围。不过鬼

头家的血脉,却不容许他满足于此。其貌不扬的鬼头龙也,熟知高科技的力量。

但是今次,几乎所向无敌的高新科技……

到任后第一天视察完学校的环境后,龙也就收到速递给他的器材。体育用具

室、更衣室、洗手间,都被装设了与电脑无线联系起来的偷拍摄录机。其间龙也

还使出他的秘传特技,利用特工器材的吸盘,还有强劲的臂力,像蜘蛛一样,在

深夜潜入女生宿舍,秘密设置了数十部的针孔摄影机。

四十八小时的准备工作后,龙也在破旧肮脏的房间内,准备验收他辛劳的成

果。

“嘻嘻……小妖精们呀!就让我好好欣赏你们,争奇斗艳的美妙姿态吧!”

沉着地操作电脑的龙也,心头却浮起一层阴影。一般女生的洗手间和更衣室

都有众多的杂物。在圣柏尔马学园内,却几乎都是四面墙壁,使得他为装设偷拍

器材而费煞苦心。

“好了!来吧。偶尔观赏清涩女初中生的美态也……这……这……这这……

这……这怎么一回事?”

上百个偷拍镜头,竟然都一片黑暗。

“怎……怎会这样的?故障吗?”

搜寻所有镜头后,龙也发现只有一个还在运作,遂立时将之放大。

位于女洗手间内的镜头,映现出谨慎而略带忧色的优月。就在龙也疑魂阵阵

时,想不出是何缘故,只有一个镜头完好时。另外三名女生一并,鱼贯进入了洗

手间内。

“找清楚点!厕纸和垃圾桶是最可能的,还有墙壁、天花板和地板,可能都

有暗格。”

“真是心细如发呀!竟然一个不留的……”

在龙也的感叹声之中,优月发现龙也辛苦在墙上挖出来的洞,把螓首对准镜

头之前。

“聪明的话,就滚出圣柏尔马学园。不然,准备坐监吧!”面泛不悦之色,

风采依然的优月,折除了最后一个镜头。

“厉害……不愧是我看上的猎物!你这小女人,可别小看了本大爷。早晚我

会和你见过真章的。”斗志昂扬的龙也,他下身壮硕的那一根亦同样高举。

犯贱或许就是男人的天性!愈难到手的东西,得到时不是愈会兴奋吗?固定

的陷阱不行的话。作为一个猎人,还是得亲自下手的。有了此觉悟的龙也,次日

在上课以外的时间,准备好夜视镜、远距离的收音器、手提摄录机、照相机,像

幽灵一样徘徊在校内,搜寻值得下手的猎物。

可是,女学生们都早有防备,全然没有偷拍的空隙,更加四人一组,互相照

应。一整天下来,除了几张无足轻重,稍露裙下春光的照片,连一个决定性的,

可以要胁女孩子屈服的镜头都拍不到。

“飕!”

隐伏在草丛内的龙也,双指一夹,迅敏的把一只蚊子捏扁。太阳眼镜下,炽

热的视线盯视着蚊子的尸体。

“嘿嘿!偷拍不行的话。就用蛮力吧!不要小看了鬼头家的男人。”

全日下来都没有成果,还被蚊子包围叮了好半天的龙也,他胸中激荡的**

和忍耐力都已达到界限。

戴上防毒面具之后,龙也像一条蛇似的灵动穿越草丛,选定一组四人的女生

施袭。一次不要袭击一个以上的目标,是作为奸魔的基本。目标多则力量分散,

猎物逃走,甚至反击的可能就大增。但面对连睡觉也四人一组的小女生们,唯有

用蛮力突破。

如饿虎扑羊,龙也神威凛凛的从草丛扑出。在女生们的惊叫声之中,第一秒

他就准确的击在少女的粉颈上。千锤百炼的身手,无数次强奸中获得的经验,不

输军队的格斗技。

第二秒,龙也击倒第二人。他所用的力量巧妙到巅毫,不造成女体的任何损

伤,准确的击昏少女们。所采取的位置角度,无一不是经过精心计选。

第三秒,残余下来的二人,明显是早已采排练习过,没有出现惊慌无助的反

应。分别从裙袋中取出东西,意图反抗。

防狼喷雾直射向龙也的脸面,可惜龙也不是一般的色狼。别说防毒面具的保

护,单以身手来说,龙也已轻松的闪过少女的纤手,合指成刀,掌刀劈在少女柔

软的颈项。

最后一个了!

四秒击倒四人,马上就有四顿大餐了!狞笑中的龙也,却察觉到少女手中的

不是防狼喷雾而是手提电话。

“糟了!”

大叫不好的龙也,虽然击倒最后的一个对手。但是她已按下了电话的自动拨

号。

留下一点错失,可是就算电话是直接警署的。单响一下,也应该没人会理会

的罢!当龙也在思考的同时,铃声大作。其他三名少女的手提同步响起。

“愈来愈有挑战性了!不过我才不会就此认输。”

舍下猎物的龙也,立时从现场第一时间逃脱。他可以猜想到,每组女生都配

备有防狼喷雾,甚至还有电枪。手提电话设定在一个号码,一有危险马上拨接。

而收到电话的一方,必然是上篠优月那些学生会的人。铃声大作,必然是来电确

认女生们是否安全。要是自己继续留在现场享用美食的话,女生们很快就会追踪

而至。

况且根据女奴狩猎和驯养法则。利用她们的羞耻心和日渐高涨的**,去支

配她们是必然的手法。如今就算带同其中一个女生逃走,她们受袭的事必然会暴

露。如此一来,利用女性害怕**暴露于人前的一面,藉此控制的手法就行不通

了。改用调教的话,女奴也会因此受到别人戒惧。

狩猎不成,还差点被揭穿的龙也,冷静的重新思考,如何查明狼也失踪,还

有捕获优月的事。由于狼也所引起的严密警戒,常用的智取和强攻等方法都行不

通,面对以优月为首,全体女生组成的联防,个人单打独斗的行动只会落得徒劳

无功的下场。

为此龙也召来一班手下和女奴来协助。在策略上,优月不止是大奖,更是女

生们的首领。擒贼先擒王,首先击破优月,那就大局已定,当然其难度也就相对

的提高。

行动前的基本步骤,就是调查目标的资料。利用教师的身分,加上和黑道以

及庞大顾客网络的联系。龙也很快就查出一份详细的资料,上篠优月原来是大财

团独子的千金。

其父母由于身份地位悬殊,所以在祖父反对下未能结合,优月的母亲甚至没

有留下任何文件资料,她出生证明上,母亲名字一栏是空白的。八岁时,继祖父

逝世后,优月的父亲亦死于车祸中。遗嘱列明所有遗产留给一名叫慎村百合子的

女子,没有给女儿留下一分一毫。而慎村百合子,在提取庞大遗产中的一批现金

后,就将之委托顾问公司管理,此后就音讯全无。

“那么多钱却一个子儿也不留给女儿?”

再细看下去,成为孤儿的上篠优月,自从转到圣柏尔马学园后,其学费和生

活费都是由好友,香村绘理华代付。

等等……龙也想起刚才看过的文件,慎村百合子这名字好像曾经看过。姓氏

和名字都不是太罕有,但上龙也调教出来的货品众多。一时间,他真想不起在何

处见过。

“先调查一下这个香村绘理华。”下了命令给女奴后,龙也带同手下再次去

寻找有关狼也下令的线索。

首先学园内女生众多,不再只得一个人的话。大可让手下用美男计,或是由

家人入手,再不行就伙同手下用暴力捉人。因为龙也循正式途径探问学生,全都

是支吾以对。不用点狠劲逼供,恐怕一辈子也休想问出真相。

当龙也在脑中遴选哪一个女生适合作猎物时,偶尔脑海中飘过学园长,斯法

莲娜修女虔敬贞洁芳容下,玲珑浮突丰满肉感的身体。

第三节

在双方的攻防之中,处于攻击者的龙也,面对被优月变成龟壳一样的圣柏尔

马学园。停止了全面装设偷拍器材的大动作后,使优月一时无从猜度他的想法。

实际上龙也此时在得手下协助后,正抽丝剥茧式的先从优月最好的朋友下手。

香村绘理华是一个文静内向,惧怕陌生人的乖巧女生,有着一对与年龄相比

显得太成熟的**,及肩的长发,芳容配上金丝眼镜。**、眼镜、幼女,三个

特点加起来,使人感到高度兴趣。

利用她放假回家的机会,龙也将之捕获。并且进行调教与拷问,不过她不是

龙也的目标所在,更曾被狼也调教过,吸引力自然低了一点。

直接探问狼也的下落,只获得一句心虚的不知道。这柔弱如柳絮的人儿,在

龙也的皮鞭下,虽然痛得泪如泉涌,就是不肯供出这关键点,其中必定是大有蹊

跷。不过龙也对逼供可绝非门外汉可比。首先从一些较易入手的地方,狼也如何

侵犯和调教她,还有狼也有多少女奴,等表面无足轻重的地方下手。再依线索追

查,逐步描绘出狼也失踪前的所作所为,还推断出他失踪的日期。

在邻近学园数里的一个荒弃工场,龙也对已差不多供出一切的香村绘理华进

行最后的逼供。下体嫩白幼滑的水蜜桃,连毛都还没长出来,可是**和臀部的

尺寸却媲美成年人,被绳索绑住四肢裸吊在半空,双腿难看的张大成W字型。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多好人!虽然不是全然没有。但一开始就对无依无

靠的同学,支付全部生活费未免太不正常了。说!有没有人给你钱,是谁给的!

别再跟我说什么友情。”

“呜……没有人……真的没有……”气喘连连的少女,双眼中有着妖异的神

光,精神正处在理智和因**崩溃的边缘。

未满十五岁的青涩**,在**和阴核上被夹住铁钳通电,电流依龙也的经

验调整强弱。造成她既痛苦,又有快感的特殊情形。想早一刻从酷刑中逃脱,被

训练成被虐狂的**,正渴求着满足。

“说!”龙也狡黠的一笑后,将电压开到最大。

“呀呀呀……哗呀呀……”可怜的少女,裸躯在空中跳起舞来,**激烈的

收缩扭摆。

“说吧!何必为了一个朋友坚持到这地步。”龙也暂时关上了电压。

全身因泛汗而于阳光折射下,形成一片金黄色,地上凝成一大滩的汗水、尿

液和**混合物。

“……是……是斯法莲娜学园长拜托我转交给优月的……其他的我……我真

的不知道……”回答的绘理华眼神变得狂野,饥渴淫秽的舔着朱唇。

“好!那你就爽到死吧!”龙也把电压调到最高,立时使女体变成像落网的

飞蛾一样,疯狂的在半空挣扎。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

混和于痛苦中的狂喜达到极限,少女动听的狂叫去到巅峰。一股充满劲道的

阴精激射而出,清丽的甘泉洒落地上。之后就像童话中穿上红鞋跳舞到死为止的

小女孩一样,脸无血色的静止下来。只不过她还未死,人虽已昏迷,**还在无

意识地抖震,可见电力之强。

“太有趣了!竟然是斯法莲娜。”

对于这意外的答案,龙也百思不得其解。学园内的学生,有数百人之多,身

世比上篠优月可怜的大有人在,唯何独独援助上篠优月。况且有必要用如此隐瞒

吗?教会的修女又不是大富豪,她的钱从何而来。节衣缩食的话,虽非不可能,

但用得着这样做吗?一面加坚搜查学园四周的野外,同时计划向优月发动试探式

的攻击,反正失败的话他也不见得有损失。

************

优月对于挚友绘理华近日来,更形意向消沉,偶尔不自然的面红耳赤,整个

人发呆好一阵子的情形。自然是大为在意,但不管她如何探问,绘理华还是不露

半点口风。

虽然没有证据,优月对之前在学园装设偷拍器材,还有袭击女生后消失踪影

的疑犯都怀疑到龙也身上。那个变态狼也的兄长,表面上虽然找不出可疑之处,

但优月认为他和狼也绝对是同一种人,甚至可能还要来得变态与疯狂。

心事重重的优月,思绪全都放在龙也能否查出狼也下落一事上。对于绘理华

的问题,她坚持不肯吐露心声的话,优月也无可奈何。

和绘理华在内的同学组成四人小组前往澡堂沐浴,事前优月还不忘和其他同

学约定,何时会回来。过了时间没有联络和回来该如何处置。

每次洗澡之前,她都亲自检查浴室,让龙也没有一点可乘之机。

“我可以进来吗?”

正享受着热水灼得皮肤发汤感觉的优月,听到绘理华的声音匆匆关上了水龙

头。

“等一等!”

先后包了两条浴巾的优月,这才打开浴室的门探头出来。触目所及的绘理华

依然穿着制服,花容上罩上一层阴霾,显得那么不安。

“我先换好衣服!你别走开。”

认为绘理华想要吐露心事的优月,慌张的想关上门。

“不必了!优月请你就这样听我说,还有何以请你别看着我的面孔吗?我会

觉得很可耻的。”

“唔!”

相信着二人间友情的优月忐忑不安的把目光移到脚下。绘理华非常胆小,又

意志不坚,像狼也那时候一样,她一直就没说过什么,直到自己察觉有异为止。

当优月心中窜过,五年内和这好友共渡的时光,还有她无偿地为自己支付一

切生活费和学费的感激时。

“呀……”

一股刺鼻的味道直扑优月而来,当她目光上抬时,所见到的是绘理华悔恨却

无奈的眼波。自己最好的,全心信赖的朋友,正拿一条沾了化学药品的毛巾想要

闷晕自己。

被背叛的震撼,差点就让优月僵住了。但是不服输的个性,还有自从父亲去

世后,一直强迫自己培养的独立性发挥了作用。

闭上呼吸的优月,一手想要推开绘理华,另一手则想拿起放在入墙小柜中的

电话。

“不可以!”

抢先一步拨走了电话,绘理华双眼赤红的逼近而来,死命的掩住优月的嘴。

“优月!对不起,但……我们是好朋友吧!我不想只有自己满身污秽,愈来

愈不像一个有人格的人。我们一起堕落吧!我知你不会离弃我的。”绘理华的声

音已快要哭出来。

死命地闭住气,难过万分的优月已发不出力来。但是思及鬼头龙也的卑鄙,

竟然利用自己的好友谋害自己。极不甘心的她,绝不肯放弃希望,把纤手往包裹

身体的毛巾下伸去。

就在优月快将晕倒的前一刻,同伴的两名女生打开了浴室的门。

惊异于同伴背叛的她们,还是迅速制服了绘理华。阴谋败露的绘理华,整个

人放松下来。她在龙也的操纵和鼓动下,不能不这样做。但优月逃出魔掌,她心

底真的有一丝喜悦。

“呼……呼……呼……”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优月有种好不容易活过来的感

觉。她并不是幸运得救的,在两条毛巾下,已经穿好了亵裤,上面还挂夹着另一

部手提电话。

“多谢你们了!先联络其他人,看看有没有接应的人在澡堂内。绘理华的事

交给我就行。”

拉好快要掉到地上的毛巾,优月心痛的看着绘理华。到这一刻她都不愿意接

受,刚才这好友想要出卖自己。

被留下来独处的绘理华,可爱的大眼中泛着泪光,不敢看优月。

“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那个龙也在背后操纵的。”

优月的质问,换来的只是沉默。

“他像那个狼也一样对付你吗?”思及那对变态兄弟,究竟曾对绘理华做过

什么可怕的事,优月就难过泪眼婆娑。

“绘理华!对不起。我一点都帮不到你。”豆大的泪珠,划过优月柔美的面

庞。

“为什么?我这样对你。为什么优月还要为我难过?”语音颤抖的绘理华,

悲从中来的也哭了出来。

“因为我们是朋友呀!对没有父母的我来说,最珍贵的便是你们这些朋友。

所以我不能愿谅伤害你们的狼也,还有他那心怀不轨的兄长。”真诚得像山峰上

的白雪,清澄真挚的友情,打动了绘理华破碎的心灵。

两个人抱头痛哭了一阵。绘理华才把她被龙也捉到,还有调教的经过娓娓道

来。当中太可耻的情形,她已经隐去不谈。饶是如此,优月还是恨得双眼像要喷

出火来。那个恶魔太过份了。

“优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止是因为龙也握有我很多见不得人的照

片和录音带。我……在他们两兄弟的调教下,身体变得愈来愈不像本来的自己。

我好怕……被他们蹂躏凌辱,本来是被死更难受的……可是……可是身体就是会

有感觉。我也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下身不听话的小洞,就是会流出淫汁……”

语毕,绘理华隔着衣衫,抚在下体上。

“甚至,有时他们太久没碰我。还会期望被他们强奸……还偷偷自慰。我好

讨厌这样的自己,觉得我变成了狼也和龙也口中,无可救药的贱货。心底里不由

自主的就妒恨起还是冰清玉洁的你来,想要你也跟我变成一样无耻轻浮的荡女。

你会讨厌下贱的我吗?”

“什么下贱的!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那两个人渣……”胸中燃起的怒火,

让优月禁不住快要咬碎银牙的激动。

鬼头兄弟,太过份了,太过份了!为什么要伤害对自己最弥足珍贵的朋友。

在孤独的时候陪伴自己,安慰没有父母兄弟的自己,比自身还重要的朋友。

“绘理华!我怎么会讨厌你。我只觉得难过,是我做得不够吗?为什么你一

开始不跟我说。我是那么的不能让人信赖吗?还记得吗?当我孤身一人来到这里

时,你是第一个愿意跟我做朋友的人。”

透过绘理华身上的偷听器,龙也听住优月感人的倾诉。

“真是让人忍不住流下同情之泪的友情呢!”

除了天生的**美,人格特质和气质,也是提升美女级数的一个重点。没有

大脑,贪慕虚荣,自私自利的美女,就是再美,欢场内难道还缺这种女人吗?身

世可怜,人格高贵的优月,龙也真的想好好疼惜她。当然,他的疼惜和常人的大

大不同。

事后优月虽然恨不得捏死龙也,但绘理华执意不想将此事公开出来。况且她

也不想因此对为学园经营而烦恼不堪的斯法莲娜学园长再增加困扰。鼓励绘理华

坚强起来,不再接受龙也胁迫的同时,优月认为龙也这恶魔绝对会再犯罪的,她

不只想夺回绘理华的调教记录,还得想办法除掉龙也。

至于龙也,本来他推断,绘理华会在优月的煽动下报警。虽然没有证据,但

法庭仅以女生供词将犯人判刑的例子比比皆是。纵然龙也自认凭他的财力和律师

的精明,无所畏惧。可是优月不依赖警方的行动,却让他心头沉重起来。

优月必然有不能报警的理由,而他可不认为是因为绘理华的调教资料,那么

简单的。恐怕不是狼也正被她们囚禁,就是被杀了。尤其观察学园的情况,不像

有地下室,也没有学生秘密收起食物,半夜在学园活动的记录。狼也已经死亡的

可能性,愈来愈高。

当学园内优月和龙也暗斗持续时,身为学园长的斯法莲娜,亦不由得察觉到

情况异常。自从狼也的弟弟就任校工后,出现心理问题的学生就一直增加。

而且由于是天主教学校,圣柏尔马设有告解室。让斯法莲娜心惊的是,为自

慰而告解的学生日益增加。程度还远不是一般的手指抚摸私处般简单,达到邮购

性玩具,甚至SM都有,而且发恶梦,心事重重的人暴增。普通学生不可能自然

变成这样的。

告解室内的一切都是告解者和倾听者的秘密,斯法莲娜有责任保密,即使是

对同伴的修女也不能透露半句。关心学生身心健康的斯法莲娜不得不进行调查,

并且选取了其中几个整天心绪不灵、快要崩溃、极需人慰问的学生,作重点的查

问。

斯法莲娜虽则素来威严,但是她一向处事公正,严谨之余不忘人情。在学生

之中,就像一个严肃的慈母,虽不亲近,却是最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何况学生中

多数人是孤儿,不少人心里早就把她当作了母亲。

听毕学生的心事,斯法莲娜直如五雷轰顶,全身如坠冰牢的痛苦。得知校工

鬼头狼也,在校内装设偷拍器材,以学生们小解、沐浴等的照片要胁,强奸凌辱

她们。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说出来?”白得没有半点血色的脸,有着刻骨铬

心的自责。整天在学生身边,担负管理和教育她们重任的自己,竟然没留意到情

况严重至此,实在是太失职了。

“大家都很害怕!还有……优月她……她说不可以再造成学园长的麻烦……

呜……”

“那个蠢材!”把痛哭流涕激动难制的学生抱在怀中安慰,斯法莲娜既感动

又难过。

************

清晨时分,昨夜的寒气尚未过去。惴惴不安的斯法莲娜,在校外不远处的森

林走着,手上拿着一根铁条,逐一往地底刺去。

她在寻找一样东西!身为学园长,无论如何,她都要负起责任。让她如此做

的原因,就是龙也对狼也的追查,随着他渐渐向事实真相迫近。要不尽早处理,

一旦真相大白于天下,事情就会演变到至不可收拾的地步。

有了!内心暗叫一声的斯法莲娜,戴上手套以园艺用的小铲开始挖掘。

经过好一会儿的辛劳,黑色的修女袍全为冷汗湿透。刺鼻的恶臭,熏得她快

要失神。从泥土挖出来的,是还黏着暗血色腐肉的头颅骨。

“恶……”胃间一阵翻腾搅动的斯法莲娜,终于忍不住吐起来。

一个女性,独自一人挖尸,清理现场,这心理压力之沉重,仿如泰山压顶。

可是斯法莲娜于今已别无他法。

斯法莲娜并不知道龙也和狼也兄弟,都是一丘之貉。想到万一鬼头龙也找不

到弟弟,而报警收场时。女生们在警察的严词质询下,说不定会透露出种种蛛丝

马迹,她绝不能冒这个险!

为此斯法莲娜决心将鬼头狼也的尸体挫骨扬灰。就连埋尸处的泥土,也得全

运到大海里丢掉。

一个人汗流浃背的劳动后,斯法莲娜终于挖出鬼头狼也的全副白骨。就在她

想要分批将骨头装在袋中,带回学校附近时。她发现了一个发光的东西,一枚圣

柏尔马学生的襟章。

“好险!”

竟然遗留了这么重要的证据。吓得心惊肉跳的斯法莲娜,旋即将之收进衣袋

中。当她坚张到如绷紧弓弦的心情,稍稍缓和下来时。一只粗糙的大手,从后勒

住她的粉颈。

“唔……唔……唔呀……”

透不过气来的斯法莲娜疯狂的挣扎,在四野无人的地方,受到意料之外的袭

击,其震撼与惊骇,差点吓得她心跳停止。无法呼吸的她,双脚不住踢蹬,双手

拼命拉扯坚箍着的大手。

背后的人以雄猛的力量整个抱起了斯法莲娜,双脚离地的她,踢中了坑洞上

的骷髅头,并且撞到树之后返弹到她的背后。

倏然间手上的力道一松,斯法莲娜回头望去!

“狼也……”

眼神空洞的双瞳中,有着激流一样的憎恶,就如地狱冤魂似的。

尖呼声刺破寂寞的天空,已死的人怎回在背后的……

接下来手上的力道转强,斯法莲娜终于昏倒过去。

第四节

一阵透彻骨髓的寒意,把斯法莲娜由昏迷中唤醒过来。全身仍然感到酸痛的

她,随着神智清醒,意识移注到凉飕飕的**上。

向下望去的她,惊骇得尖呼出来,如同面对猛兽的小动物,是那么的无助与

惊惶。

视线往四周搜索的斯法莲娜,发现自己竟被剥了个一丝不挂,被捆绑着悬吊

在半空。绳子很小,比她纤幼的尾指还要小巧。可是紧韧柔软而有弹性。最使她

受不了的,是捆绑的方法。

斯法莲娜不是被捆上双手吊起,是全身被成鱼网状的绳子绑实,表面上像是

有所遮掩,实则寸褛无存的她,****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更该死的是,绳子

成兜状的罩实她的酥胸盛臀,极为可耻的绳子勒在**和**四周,使得这些敏

感的地方更加充血膨涨。

赤红了脸的斯法莲娜,把目光移到她所身处的荒废工场内,她身下有个一人

高的大油桶,内里盛满了水。阴暗的工场内空空荡荡的,飘着一股异味。不像是

工业原料的味道,反而像是人体的腥臭味,叫人闻了感到恶心与困窘。

“你做的好事呀!”骤然间,一把满布阴霾的声音在工场内不远处响起。

大惊失色的斯法莲娜,凝视着黑暗之中。而在黑漆如墨的阴暗里,逐渐浮现

一双妖异狡黠的目光,比起毒蛇的眼光更可怕。

“啪哒……啪哒……啪哒……”

脚步声回荡在阴森的工场内,使斯法莲娜颤栗到如同深夜之中,置身无人的

坟场内。出现眼前的是和鬼头狼也一模一样的面孔。幽灵二字一时笼罩了她的心

头,使她忘了被裸吊绑起的哀羞。

“竟然敢把我弟弟宰了!”龙也的声线如同鬼魅,一副魔鬼面对祭品的狰狞

样子。

本来忐忑不安的斯法莲娜,这时更是方寸大乱。不吉的念头在心底窜过,这

男人究竟打算怎样对待自己。

“我……我没有杀你的弟弟!”情急的斯法莲娜在半空挣扎着哀声辩解。

她不知道,如此一来反使她玲珑浮突的**,随着身体摆动的旋转,产生了

更妖艳挑逗的效果。尤其是对比起全裸,连一块碎布,一条线也没留下的粉嫩娇

躯,头上那被刻意留下的,代表贞洁虔诚的修女头巾。

“狼也…你虽然不长进…可也不该还没娶妻生子,就埋骨在这荒山野岭。”

无奈和感叹不绝的龙也,从衣服内掏出一个阴深的骷髅头。其弟鬼头狼也的骷髅

头。

“被我发现你在清晨时分挖尸的修女啊!你以为这种空洞无用的狡辩我会信

吗?”

斯法莲娜苦涩的吞下唾液,脑中走马灯的转着各种思绪,却偏偏想不出一个

能使自己脱身的方法。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我的杀弟仇人呢!”

像是屠夫在检视待宰的可怜动物一样,龙也走到斯法莲娜身下,仰视着她被

捆得更形饱满,长满如黑色丝绒的花唇。细意把玩起斯法莲娜白白嫩嫩的脚掌,

之后更伸出舌头,舔弄着这六寸金莲。

“不……我……我没有……我没杀人……”毛骨悚然的斯法莲娜,嫌恶和惊

惧得像是千百只蟑螂,正由脚掌起爬满她全身。

“那么一大清早的,你在挖什么尸体!这可不是在街上拾到钱那般容易。”

嘲讽着斯法莲娜的龙也,走到一旁翻动绞盘,让绑着斯法莲娜的绳子往下沉。

“这……”

斯法莲娜身下的大油桶,一直被木柴烧烤着。一时间,像置身寒冰地狱的斯

法莲娜,被移换到了酷热地狱,虽未至烫伤,可是灼热的水还是让斯法莲娜哀戚

的叫唤出来。

“唔!真是动听的歌声呢!”

悦愉的轻笑之后,龙也欣赏着入水后,斯法莲娜如染上玫瑰色的身体,涨红

着的一张圣洁脸庞,此刻透出屈闷困扰的为难样子。大口喘气的修女,挑动着男

人的**。

龙也搬来一张椅子,舒适写意的瘫倒在上面,随手拾起堆放好的柴枝,扔往

大油桶下的火堆处。

“不是你杀的,那为何身为修女的学园长会知道狼也被埋尸于此?说呀!”

因热气、水温、尴尬和焦虑,斯法莲娜的花容月貌上,交织着悔恨与忧心。

“真的不是我……”蚊蚋般的声音,软弱无力的在强辩着。

“你是白痴吗?要不要说真话随便你。”

龙也双手一摊,像是无奈斯法莲娜的样子。依旧悠然的坐着,不时把一、两

根柴枝扔进火堆中。

异样的沉默持续于两人之间,裸身被绑置于水深心热中的斯法莲娜,欲辩无

从,而她更是猜不透龙也的想法。本来就已烫得她想要大叫的水温,好不容易习

惯下来,却因龙也扔出的柴枝,进一步升高热度。

“别……别再扔了!再……再扔的话,会活生生煮熟我的。”

斯法莲娜哀凄的求饶,颤抖的语音让人不能无动于衷。

“你说不是你杀的!那么是谁杀了狼也,为何你会知道埋尸的地点?”龙也

悠闲地说道,就像午饭事和同事闲聊的样子,手上的柴枝却愈发频密的抛出。

涨得俏脸嫣红的斯法莲娜,几经犹豫挣扎,檀口微张的她却始终哑口无言。

“是我……是我杀的!”

察觉要是再拒不承认,又说不出合理的辩解,龙也绝对会把自己煮熟的斯法

莲娜,无奈的开口。

接下来会怎样……

说出口之前斯法莲娜就后悔了!承担罪行之后,龙也会如何对待自己。一想

到此,双腿差点支持不住。

得到需要的答案之后,龙也暂时减缓了柴枝扔出的速度。斯法莲娜的态度很

不自然,究竟她是杀害狼也的真凶还是帮凶,或者只是单纯负责消灭证据的呢!

要说她是凶手,为何不在自己一到达学园时就迅速毁尸灭迹。尚有怀疑的龙

也相信只要再详加审问,定能从她的谈话中找出蛛丝马迹。

可是这一来也就打草惊蛇了,事实的真相还是由暗中进行调查来得好。尤其

自从来到圣柏尔马学园,他还没享受过一顿真正的大餐。而眼前裸绑在油桶沸水

中的修女,绝对是美味可口到不能错过的地步。

“人生如灯灭,生命真是脆弱的东西。”

斯法莲娜难以想像这其貌不扬的男人,竟然说出这些带有哲理味道的说话。

“冤冤相报何时了!死去的人是不能复活的。”手抱一捆柴枝的龙也,走近

到油桶旁。他所散发着的那股肃杀狂妄的气息倏然间化去不少,显得亲切起来。

一对**在水中载浮载沉,大感困窘为难的斯法莲娜,全身紧张得像变成石

雕似的。

“修女姐姐,你为什么选择在学园任职?”带点轻佻气息的龙也问道。

惧于他还在替油桶下的火堆添柴,斯法莲娜不能不答。

“我想为那些孤苦无依的孩子们做点事。”

“唔!听起来真伟大呢!”

认定龙也在调侃自己的斯法莲娜,可没有抗拒与发怒的资格。

“要是由你这么有爱心的人养大,孩子必定是人中龙凤。”

“别再加柴了!会……会死人的……”

烫得要命的斯法莲娜哀声求饶。但可恨的龙也,面上浮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手中反而多扔了两根。

他真的想煮熟我吗?愈想愈怕的斯法莲娜,全身软瘫,下体不由自制的撒出

尿来,还一发不可收拾持续不停。

紧张得无法答话,神的追随者,贞洁的修女,竟然尿在油桶内。一想到此,

斯法莲娜真有撞墙而死的冲动。

“你喜欢孩子吗?”

龙也眼中闪过一抹嘲弄的笑容,掏起一口沸水来喝。

“不要……”斯法莲娜的声音哀羞得像被揭穿自慰的小女孩一样。

“调味料真不错呀!回答我……”

不知他所言的调味料,是指桶中的自己,还是刚才撒出来的一泡尿。总而言

之,面对这玩弄自己生命于股掌中的男人,斯法莲娜不得不从。

“喜欢……”芳容挂上一副哀凄表情的斯法莲娜,让人看得心痛。

“好!狼也的死不能就这样算了。与其宰了你,不如要你作出补偿。”

“怎、怎样补偿?”

“好简单!一命赔一命。你杀了我鬼头龙也的兄弟,就赔一个儿子给我,用

你的子宫。”

处在沸水中,全身火热的斯法莲娜,刹那间觉得如被人从口中强行灌入一大

口冰块。

“天!我是神的仆人……我是修女呀!怎可以生孩子的……你妄想。”涨红

着脸的斯法莲娜,不管命在顷刻怒声喝叱龙也的妄想。

“修女还不是女人?看这胸脯。皮光肉滑的,哪一点不像女人呀!既然是女

人,生儿育女就是作为人类的最大责任。”

一直忍耐的龙也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不像是个男人,倒像一头发情的雄性

野兽。他身上的雄性气息,逼迫到斯法莲娜几乎无法说出话来。把柴枝全扔在火

堆后,他伸手就抓着在水中浮荡,嫩白滑溜的丰硕**。

“不要……你放开我呀!”

“你想被活活煮熟,还是赔我一个孩子。”

龙也对住自己耳中吹出的气息,像是冰原上的寒风,刺痛着斯法莲娜。

斯法莲娜的心底,千不愿万不愿。自从情场失意,一心追随上帝以来。她就

决心把自己献给教会,为孤儿们作贡献。即使刀斧加身,斯法莲娜为了学生们也

宁可身陷囹圄。也不愿做出背叛初恋情人,还有上帝的事。但是……现在,她绝

不能进入监狱的。

心底怨恨着,为何自己刻意避过他人的目光,却还是被龙也追踪到后。面对

一条饿狼似的龙也,语音颤抖为难的道:“不要!什么事我都肯为你做的,你不

要迫我背叛神。”

“哼!”一声冷哼之后,龙也双臂运劲,把斯法莲娜从沸水中抓了出来,扔

到地上。

肉光致致,微带红晕的肤色妖艳诱人,臀波乳浪曲线姣好。被绳索勒住的乳

房和桃花园更形丰满可口,配上恐惧惊惶的面容,叫龙也岂能放过这顿美食。

“不背叛神!那我要一个修女来做什么?替我念圣经吗?你既然忘了自己是

一个女人,我就让你记起来。”

龙也的手灵巧的抓着绳索,奋力一拉。

“哗……呀呀呀呀……痛……痛呀……”

使用绳索的经验丰富的龙也,使得绳子在女阴的秘裂上陷下去,同时俏臀椒

乳被勒得紧紧的。深陷下去的绳索,更显得这一身嫩滑身材的丰挺突出。

眉头紧皱的斯法莲娜,恐惧得无以复加,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她的心头。全身

冒着晶莹的汗珠,混和到沾满她****的水滴中。

“你不答应的话,也别想活了!去见你的上帝吧!”

穷凶极恶的龙也,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两个冰枕,将粗壮得女人看到会心

跳加速,尖叫不绝的**朝紧窄的花穴突进。

“不……”

紧张配上绳索,斯法莲娜的桃花园远比平常为紧。但是水滴和汗液的润滑,

以及龙也超人一等的雄壮,却让**排除所有抵抗,直入她的膣内。

“好大……好冷呀……”

自从成为修女的那一天起,从没有男人进入过的秘境,现在受到龙也无情残

暴的蹂躏。他事先准备的冰枕,使**就像一根雪条般冷。

“不要……拔出来……拔出来呀!”

头巾松脱掉下后,乌漆好看的满头发线,凌乱的摇晃。斯法莲娜愈挣扎,反

而使得**的秘肉勒得更紧。

享受着热蜜壶的收缩抚慰,龙也感到无比畅快。冷得人受不了的**已可迫

使斯法莲娜活动,再配上她虔诚信仰所支持的贞操观,她就像一匹狂野的牝马。

“怎样?我这大家伙弄得你好爽吧!”

以背后位插入的龙也,双手游走在斯法莲娜的**雪臀,享受滑不溜手的触

感。暖和娇嫩的肉质,触感超赞。

“记起来吧!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活该被我插的!”

擅长驯悍的龙也陶醉在斯法莲娜作主动的活塞运动中,同时神乎其技的运用

力量,消耗着修女的体力。

“唔呀……呜……”

经过一轮**后,龙也握紧斯法莲娜的颈项。使呼吸不畅她的,持续在前方

运动。

“呀……饶……饶了我……”

失去作为学园长的所有尊严,修女头巾下,她那美眸满是哀色的悲叫。

比起被强奸,斯法莲娜更无法忍受的是快感。龙也直贯花心的壮硕男根,让

她双腿发软。由挣扎而造出的穿插,渐渐带起了不应该有的官能悦乐。

她是献身给上帝的人呀!怎能有这种感觉?

“继续动呀!已经湿起来了呢。比起神的疼爱,还是我的小弟让你来得受用

吧。”察觉到花穴里流出黏糊糊的温热**,龙也残忍的道出真相。

“没!没有这种事……”

悲叫着的斯法莲娜,拒不承认这事实。

“身体的反应是老实的,瞒也瞒不住!”

龙也得意的驰骋着,壮硕的男根侵入淫汁泛滥的花穴,干得身下的女体抖震

亢奋。

“停手!别……别再折磨我了。”

哀鸣的饮泣声,夹集着快意的旋律。花穴内蠕动收缩,像是要融化龙也的肉

棒。

“嘻嘻!别口不对心了。”

搓弄着滑如凝脂的乳笋,龙也的手指爬上**,时而夹紧、时而拉扯、时而

拨弄,激发女体更混乱的声音。

“不……不行啦……”

斯法莲娜不只无法扼制体内快感的上扬,她圣洁的心灵更是被罪恶感弄到有

如万箭穿心。身为神的仆人,自己在做什么呀!被人捆绑、恐吓、强奸,可是…

体内竟会有快感。

上帝!请你救救你的仆人我。

内心反复祈祷的斯法莲娜,将悔恨的泪滴洒落在地上。

“你的身体正被我操着!一次和一百次也没有分别的,污秽同样是污秽。可

是要是你不答应的话……狼也在冥府想必很寂寞吧!”

喘息声中的粗犷男音,拌和着噗滋噗滋的**声。悲从中来的斯法莲娜还待

抗拒,幼嫩的粉颈却被龙也的十指捏紧。

“唔……唔……呀……”

无法透气的斯法莲娜,如脱缰野马的狂摇柳腰,美臀晃动。

“呜!真是爽快。”

深陷颈项的手指,使斯法莲娜全身泛起更妖媚的红色,肉壶因而更激烈的高

频收缩。

不想死……我不能死……

裸身伏尸废弃工场的悲惨下场……斯法莲娜不能接受这种不名誉的死。

“我……我生就是……”

“生什么?蛋吗?”龙也冷酷无情的追问。

“替你生孩子!我答应还一个孩子给你。”心如刀割的斯法莲娜悲叫回答。

**一阵抖震后,温热的尿液与阴精同时泄出。背德的官能刺激去到巅峰,

斯法莲娜怀抱着对自己软弱的憎恨昏死过去。

龙也则满足的把积压在体内的阳精,尽情的泄射到斯法莲娜体内。

第五节

接下来的一个月,对斯法莲娜来说,无疑是可耻、悲贱、痛苦的地狱。每天

晚上无止尽的调教,折腾得她连在白天,精神亦萎靡不振。每天晚上,还有早上

二人独处时,他都把握机会不停的粗暴插入,还有下流的灌肠,使她纵使在非调

教时间里,亦感到牝户与菊穴内总是有异物存在。就连在白天,龙也一有机会就

趁隙奸淫自己,好几次差点被人当场逮住。

好不容易,这几天龙也暂时放过自己。浴后对镜自照的她,除了失落就只有

自悲自怜。

赤身对镜自照,上一次是多少年前的事呢!

镜中黑白分明的美眸,充斥着迷惘与疑惑。丰满挺突的酥胸,还有一身玲珑

浮突的曲线,似乎更胜往昔。心绪不宁的她,却察觉到自己的一身细皮嫩肉,更

形娇艳和幼滑,真的可说滑比婴孩。水渍未干的**还在镜中微微反射着光线。

斯法莲娜知道,这是长期沐浴龙也阳精的结果。他不止一天可连干数次,很

多时候还恶心的用jīng液来涂抹她的身体。事后还不让她洗澡,要自己以这一身腥

膻味的去面对其他修女与学生。那种羞涩与自悲,压逼到斯法莲娜情愿一死而求

解脱。

“主啊!请你抚慰早已筋疲力竭的我,让我能支持下去。”

“是在祈求下身的嘴,也能获得美食吗?”

“你别在那里胡言乱语。”

龙也从窗口爬入后,对裸身祷告的斯法莲娜更感兴趣。

“为何你不能从正门进来?”

斯法莲娜自然的手掩**与双腿间的沟谷。虽然这些地方,早已被龙也享用

过,舔过、吻过、摸过,但是她还是不由得的想保护自己。

“为上帝守贞的修女,要是晚上常有男人来访,传扬出去会引发什么流言,

我都是为你好。不知感恩的学园长!”龙也摇头叹息。

这点斯法莲娜何尝不知,但是学园内定期有修女巡逻,要是被发现有男人爬

入来,她可没有办法去补救和隐瞒。

她实在没有信心,能把和龙也的事一直隐瞒下去。

“走吧!”

“去哪里?”

“羊栏。”

想取过衣服穿上的斯法莲娜,纤手却遭龙也捉住。

“就这样去。”

淫笑的龙也,让斯法莲娜背上窜起一股凉意。

“不……你别发疯了!你……你想要我身败名裂吗?”

“啪!”

如野狼一样迅敏的龙也,捉住斯法莲娜的双手,把她逼在墙角,结实的胸膛

就压在那软滑富弹性的**上。被压扁的**,看起来更性感且淫荡。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你答应为我生孩子的。当然得要让我对你产生兴趣,

不来点花式,我下面的小弟弟怎站得起来?”

“我是答应过。但只是替你生孩子,可不是答应做你的xìng奴。”

额头冒着汗的斯法莲娜,奋力推拒,只换来龙也的步步进逼。大腿更滑入她

双腿间,用膝盖磨擦她的桃花源。

“所以你便要和我**,至于用何种姿势和要什么变化可是由我决定的。你

要是讨厌的话,便快点让肚子大起来。”

像毒蛇一样死缠斯法莲娜不放的龙也,伸出舌头玩弄修女的耳垂,向耳朵呵

出热气,吹送以冷气,更连番轻咬耳珠。

“其实你心底里还不是喜欢被我奸淫,这就是证据!”

伸手到桃花源下一摸的龙也,把五指举在斯法莲娜眼前,上面沾满了透明晶

亮的淫液。

“喔呵……”

无法自制的斯法莲娜呻吟出来,全身都像是要发热一样。一个月来日夜不停

的玩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很容易就在龙也的操弄下泄出淫汁。

看着眼前自己背德的罪证,斯法莲娜坚咬下唇。无论她如何不甘心,都阻止

不了**在龙也的调教下变得淫荡的事实。哪管她无时无刻地在祈祷,就是没有

作用。

“走……”

龙也手上雄猛的力道一发,把斯法莲娜推到了窗口边。

不能这样!不可以的!自己怎可做如此淫荡无耻的事,要是被人发现。

“呜……呜……”

天呀!

悲从中来的斯法莲娜,一想到被人发现,内心惊惶不已。可是下身的桃花源

却流出了饥渴的甘津。她的子宫想着龙也下身粗壮的**,不管她的心灵又多伤

痛。

“给我爬出去。”

龙也不知从身上的哪里取出鞭子,狠狠的一鞭就打在高挺浑圆的屁股蛋上,

留下一条充满诱惑与刺激性的红痕。

“去!去!去!”

男人得意的叫声,是那么的淫邪与快意。

愈是被鞭打,不敢出声的斯法莲娜愈只能银牙紧咬,雪臀蜂腰在龙也的鞭子

下摇曳生姿的逃避。

主啊!我的**愈来愈堕落了,这怎么办好。

“再不爬出去,我就由大门口赶你出去。”

兴奋的冷笑着,龙也下身坚挺,已处于可随时侵入女体的状态。

斯法莲娜想起引领误入歧途的她,踏上信仰之路的修女,所说过的教诲。

“不需要自责的,每个人身上都有罪孽。难道那会比人类背负的原罪还重?

不管是多严重的罪行,只要你真心忏悔,敬拜上帝,我们的主都会宽恕你的。”

纵使**淫秽饥渴,斯法莲娜相信只要她心中对上帝不离不弃就够了。

无奈的她,伸手抓住窗外的绳子。沿着绳子向外爬,身上寸褛无存。况且虽

未进入仲夏,但**着的身处室外,仍叫她感到一股凉意。

当落到地上时,斯法莲娜如受惊小鸟,尽可能的掩蔽身上的敏感地带,还胆

战心惊的四处朝校园看去。

虽然已到了就寝时间,但除了巡逻的修女外,更可怕的是那些禁之不绝,在

晚上偷跑出来的女生。要是被自己的学生看到身为一校之长的自己,如此不知羞

耻的打扮。心下大急的斯法莲娜,面上却像发烧般火热与赤红。

矫健如蛇的龙也,随后攀绳而下,将之收藏好后,拿着鞭子得意的晃动。

“行!”

上帝啊!你好残忍,这样的试炼全然超出我所能承受的范围。内心对神埋怨

着的斯法莲娜轻移玉步,赤身**走在清幽宁静的校园内。

“啪!”

丰腻的臀瓣传来一股刺痛,斯法莲娜差点惊叫出来,满脸惶恐的她回身幽怨

的瞪着龙也。

“不是行,是用四只脚在地上爬。人形犬我已养得够多了,现在就由我来代

替主,带领你这迷途的羔羊。”

“你……”

要是视线中高燃的怒意可以杀人,龙也已被烧死了不知多少次。

“你这恶魔,简直不是人!”

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的美女,虽然好看且有挑战性。不过如此一位心灵贞洁

的修女,却拥有着与内在成反比的艳丽身躯,其美态与吸引力自然是更上层楼。

最令龙也自豪的就是这样一位修女,被自己压逼着裸身走在校园内,任己鱼肉。

“多谢你的恭维。爬到地上!”

“畜生!”

面对眼神中放射着凶光的龙也,斯法莲娜虽不甘愿,但女性的自尊,对淫邪

的厌恶,驱使她坚不屈从。

“哼!”

龙也手中鞭子高扬,打在斯法莲娜的一身细皮白肉上,还专挑敏感娇嫩的臀

部、**来下鞭。

“啪、啪、啪!”

刺耳的皮鞭声响彻夜深人静的校园,早上每个学生都尊敬畏惧的学园长,如

今裸身在男人的皮鞭下,打滚、逃窜、挣扎。

痛得银牙咬碎的斯法莲娜,心志虽还能支持一时半刻,可是再打下去,她就

会忍不住叫出声来。无论是为自己,或者学生纯洁的心灵着想,她都不能把这丑

事公开出来的。

“我爬就是……别……别再打了。”

泪珠如晶莹的宝石自盈满的眼眶中滚下,欺霜赛雪的**,如今满布着多道

让人怜悯的鞭痕。

“听话不就好了!我要的是羊,不是狗,也不是猫。羊的第一特点除了白,

就是驯服呀。”

龙也厚实的手掌抚在被打得发红的高翘双臀上,白嫩嫩的肉丘点缀着红鞭。

“不想受苦的话,以后就给我乖乖听话。”

蹲下身躯的主人,伸出湿滑恶心的大舌,舔弄旋磨于女体的香臀上。

“唔……呀呀……不……停……停呀……”

红肿的鞭伤就在叫自己可耻的屁股上,如此被一个男人吻、舔、啜,地点还

是在神圣的学园内。斯法莲娜觉得自己真的是下贱无耻得很。

更该死的是!在龙也的大舌游走于股间沟谷的同时,他的手亦肆意抚弄着桃

花源。受到狂野激情的玩弄,鞭伤处火热的刺痛消去,配上下身悠然上升中的快

意,弄得斯法莲娜不用贝齿狠咬着下唇,就会发出妩媚的呓语。

“咩……咩……咩……”

觉得丢脸到无以复加的斯法莲娜,作为一头雪一样白的**羔羊,一边语音

颤抖的轻叫着爬行。同时心中十五十六,惊惶的四处观看,深怕声音太大被学生

或巡逻的修女发现。

“呼……咩……呀呀……停……别再折磨我了……”

“羊是不懂人语的。”

刁钻的龙也拉扯着斯法莲娜桃花源上,光亮幼滑如黑丝的绒毛。他操控这头

羔羊行进方向的手法,就是靠爱抚左右两片花唇来决定的。经过不太久的散步,

秘穴处**横流的修女,连双腿间都尽是她可耻的淫汁。

“我温驯的小白羊呀!怎么你的羊须那么长的,要不要我替你剃一剃。剃完

之后雪白光滑,夏天就不用怕热了。”

狡猾的淫笑,狠狠的刺伤着斯法莲娜。

不能无耻到答是,答否又是自招其辱。左右两难的斯法莲娜,可悲的又叫出

了一声咩。

十数分钟的时间,对走在恐怖里的斯法莲娜来说,好像走了几天几夜一样。

而目的地则是以往曾用来饲养受伤野生动物的农舍,领着**的羔羊,龙也直去

到一个围栏处才停止。虽说是有瓦遮头,可是仅有一面是墙壁,三面都是栏杆,

随时可被人窥探到这里。

“今后我们的调教就在这里继续,我的小羊儿。”

兴奋地替斯法莲娜系上连绳索的颈圈后,龙也开始准备调教的工具。

如待宰羔羊的斯法莲娜,如今只能静待有何悲惨命运降临在身上。

“好了!狗儿戴皮圈就行,羊不戴上羊铃可不行。”

“你……你想戴在那里?”

斯法莲娜看着三个黄澄澄的铃铛,升起不祥的阴影。她甚至不敢猜想这恶魔

会把铃铛挂在颈圈和耳洞上那么宽容。

“当然是你胸前的一对红葡萄和下身的肉珍珠。说俗一点,就是在你的奶头

和阴核上穿洞挂铃。”

“你别乱说……我可没有答应过这种事……”

一张俏脸红色尽去,苍白无力的斯法莲娜惊叫着向后退。她甚至抖震到无法

站起来,像头畜生一样怕得缩成一团。

“主人要挂铃,有羊儿不答应的道理吗?”

接下来又是一连串粗暴的肉刑,鞭打滴蜡已是如同儿戏的手段。经过好几个

小时的折腾,斯法莲娜傲视她人的艳丽芳躯,布满了红红绿绿紫紫蓝蓝的各种瘀

痕与伤痕。

端正高雅的面容,如今因酷刑而合不上嘴,唾液的丝线还挂在唇边,满是泪

痕的脸蛋好不可怜。

“呜……别再施刑了!你一定要我答应吗?”

“没错!”

冷彻绝伦的声线,断了斯法莲娜心底里最后的希望。

这男人不止尽情的享用她的**,折磨她的心灵。如今还要在她的**上,

留下不能磨灭的烙印。

太过份了!这魔鬼。内心冷得像置身冰地狱中的斯法莲娜,知道自己屈服仅

只是时间的问题。事实上龙也不强行替她在身上穿孔,不过是为了享受凌虐她的

快感。

“我答应就是。可是这不在预先的约定内,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

眼神中深沉的绝望,看起来一片黑暗。无神、颓丧、凄苦的绝望眼神。

“是什么?”

一改之前暴烈的态度,龙也温馨细意的抚弄着,满是瘀痕,让人为之痛心的

**,极为用心专注的把玩爱抚。

“唔……呀……”

胸前传来一阵触电似的快感,稍稍歇止着她身上的痛楚。这男人操控女体的

技巧真是达到神乎其奇的境界。

“我要你辞去教师的职务,还有………除了我之外,不可以对校内任何人出

手。”

“作为一只羔羊,你未免太多要求了吧!”

满怀怜爱的抚弄,倏然间变成残忍的拉扯捏按。

“呀呀呀呀呀……”

悲苦的哀叫声,回荡不绝。

“答应还是不答应?”当龙也手上的力度松下来,一对美眸中满是绝望的斯

法莲娜问道。

内心被这黑暗的眼神一惊,龙也心下大震。

“好!但是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要一个人承受我的疼爱可不容易。”

之所以会答应,不止因为除上篠优月外,在校园内并没有其他,有非到手不

可魅力的猎物。还因为斯法莲娜绝望的眼神表明,要是断了她的一线希望。她不

是变成没有意志的人肉玩偶,就是会走上寻死之路,到时调教的乐趣何止减半。

“那么现在我替你做好止痛的准备吧!”

狡诈如狐,冷酷如蛇的一笑后,龙也开始准备接下来要用的工具。

“要止痛,最好的做法除了分散精神外,就是用快感去抵消痛楚。”

龙也手上握着一枝大得吓人的针筒型物体,足有儿臂般粗。

斯法莲娜一看之下,花容为之变色。

“那是什么?”

话到最后已经走音变调,显出声线的主人是如何的害怕。

“这是供牛用的浣肠器。用来给你这**羔羊用,不是刚刚好吗?”

淡然一笑后,龙也重新将软瘫在地上的斯法莲娜绑好。

“不……你这疯子……你究竟还有没有人性的?”

拼尽最后一分力,斯法莲娜无助的抗拒。却只让龙也感到更甜美的享受,折

磨并让一个美女屈服,且无助的痛哭哀号。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趣呢!

“我没有这种东西!”

嘲弄的回答后,龙也就在眼前将儿臂粗的浣肠器灌满,经过了冰冻处理的甘

油、牛奶与浣肠剂的混合体,呈现着乳白色。

“呀……”

苦闷的一声哀叫后,指粗的注射口,被强行押入进鲜嫩的小菊花。被强行撑

开的菊穴,像是生物一样蠕动,吸纳着注射口。

呜!好大。饱受蹂躏后的美臀,回旋摆动作出垂死挣扎。

“啊啊啊啊啊……好冰……停……停啊啊啊啊啊……”

如同洪水泛滥,冷若霜雪的浣肠液无情的灌入,如同火上加油的使斯法莲娜

蜂腰盛臀狂野的扭动。

“哈呀……哈呀……哈呀……”

感到整个性器官与子宫,都像被冷冻起来的斯法莲娜,大口大口的发出动人

的喘息。

更残忍的是,龙也冷酷绝伦的持续注入,直到斯法莲娜额头冒出一阵冷汗,

小腹微微突出。肠内翻腾搅动,像刀砍、像火烧。

“不错吧!这麻醉药。”

“喔呀……”

全部注射完了的浣肠器被拔出,同时新的硬物被灌入。

“我的小羊,记得把肛门塞夹好,别弄脏了地方。早已不是小宝宝的年龄,

不要泄在地上那么丑,会让人笑的。”

关心的慰问完后,龙也拿出一柄枪状物体。可是斯法莲娜在浑身香汗渗个不

停的现在,仅能全神贯注于忍耐菊穴内的大风大浪。

挥舞着手中枪的龙也道:“原本这是用来穿耳洞的,现时被改良过,正好用

来作穿乳环之用。”

审视着斯法莲娜胸前突出,傲视群雌的圣母峰。**不知因兴奋还是紧张,

已充血变大了。

“唔!预感到接下来的精彩场面,这对红梅也有所成长呢!”

握着**轻按揉搓的龙也,使得斯法莲娜檀口中不断冒出呓语娇呼。

好几次肠内翻腾不已的大便和浣肠液,差点就突破临界点。

眼中寒光闪动的龙也,全身兴奋得颤抖。穿耳洞的叫耳枪,那他手中的就是

乳枪了,用乳枪对准看来可口之极的**。

“砰!”

“呀……喔……痛痛痛痛……痛啊……”

高度敏感的**,满布感官神经,如此在上面打个洞,其苦况让斯法莲娜陷

入了悲痛的回忆中。锥心刺骨,用来形容现时的痛楚,也显得太轻松了。

犹如脱缰野马,丰满的女体像是在热舞一样激烈摆动。痛得银牙咬碎的斯法

莲娜,美眸内泪水脱框而出。

“砰!”

之前的痛苦还未褪去,龙也向另一边的**再打了一枪。

“啊呀呀呀……”

全身僵直的斯法莲娜,眼神空洞的分开双腿站住。金光闪闪的汗珠挂满她伤

痕处处的**。**被打洞,直肠内的秽物在骚动,脸色苍白无神的她,看起来

不像活人,倒似一具美艳的裸尸。流满唾液的嘴巴,空洞的张开着,瞳孔中无有

一点神光,除了疼彻骨髓的刺痛,什么也感觉不到。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斯法莲娜,挽力支撑住不要让菊穴解放。

“好可怜呢!”

无视自己是加害者的身分,龙也盯住**上艳红如玫瑰的血珠。从两颗娇艳

红梅上流出的鲜血,带着一种凄艳的美态。仿似两行血泪,滑过圆浑高耸的挺秀

双峰,血红与白嫩的强烈对比,仿佛预示着斯法莲娜未来可悲的命运。龙也伸出

舌头,加以**吸啜。

渐渐地,快感的悦乐从**上传来,如同死人一样的斯法莲娜逐渐恢复了血

色。

“呼!受不了。真是刺激呀。”

亢奋中的龙也,下移到斯法莲娜下体,而这里早已湿成泽国了。捉紧滑不溜

手,弹性一流的臀瓣,龙也埋首舌耕在花田上,不让斯法莲娜逃脱。

湿滑肥大的舌头,为女体带来高度快感,使斯法莲娜那像三魂去了七魄的表

情,变得如畅饮美酒后的嫣红艳丽。

花穴火热起来的同时,直肠还是冻得叫人发苦。斯法莲娜在内心喊道:“主

啊!我快不行了。**、精神都到极限了。”

身为一个圣职者,同时是校内作老师的修女们之首。如今**裸的被男人束

缚,让他捉住屁股蛋,沉迷的**不洁的女阴,肠内便意潮涌。要是只有痛,还

可以忍受。偏偏被龙也弄出来的快感,使她自觉自己是如何的淫秽与无耻。此时

此地,为什么还会有快感的。

她很害怕,花苞中的嫩芽会冒出头来,拼命的忍耐住,想阻止**的机能。

但是心神愈集中在那里,感度就愈高。受到龙也舌头的抵弄,那愚昧的,只知道

女人的快乐的肉珍珠,不知道大祸将至。从小花瓣下突起,光滑圆润,像是粉红

色豆子的阴核,绽放在龙也面前。

不管斯法莲娜内心千万个不愿意,人体中除了**没有别的功用,女人最敏

感的所在,她桃花源的肉芽,在行刑前却传来叫她欲仙欲死,不能自拔的快感。

当斯法莲娜理智快要崩溃的时刻,龙也眼神狡黠的取过乳枪,在上面挑战性

的一舔。就如古代武士上战场前,嗜血的用舌头舔剑。

“不……”

任斯法莲娜叫破喉咙,天籁般美妙声线直达天际,还是阻止不了鬼头龙也。

盯视着沾满唾液,反射着月色光芒的花蕊,龙也举起手中枪。

“砰!”

枪声响起,叫人全身酸软,甘美畅快的悦乐电流,汇同比切肢还痛的苦楚,

同时抵达斯法莲娜的脑神经。

“呀呀呀呀呀呀……痛……爽……痛……啊啊啊……好……啊啊啊啊……”

已分不出究竟是像烧灼她全身的痛楚,还是让她像虚脱般的快感强,斯法莲

娜崩溃了。

枪中的利针在刹那间贯穿阴核后退出,从小洞中冒出血珠。痉挛抖震的斯法

莲娜,全身收缩,产生了两道激流。

后方是咖啡色与白色相混,冒着臭气,被激射而出的粪块与浣肠液。前方是

阴精与**混合后,再配上灼热新鲜的金黄尿液,以强劲力道喷射在龙也面上,

女体快意的罪证。

“哈哈哈哈!爽啊!爽啊!我要的就是这种臭气中,弥漫着的酸酥味。”

拼命**的龙也,享受着女体的淫汁混合物。

主啊!主啊!你还会原谅我这罪人吗?内心拼命的祈求。

主耶稣基督,会宽恕一切的众人,只要他们真诚相信上帝的救赎。

可是,如果是屡犯不改,饱受男人蹂躏,女体淫荡的本能却反而渐渐觉醒的

我,还会同样获得宽恕吗?

觉得自己的**,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破玩偶。斯法莲娜虚脱无力的**,

还是在龙也的玩弄下,逐渐发热亢奋起来。

************

幸福的定义是什么,对每个人都不同。为了今天早上小小的幸福,**的羔

羊走在学园之校。所过处遗下点点滴滴的黏膜甘津。

“铃……铃……”

隐约可以耳闻的铃声,不知是从何处发出。上篠优月环视校长室内,却遍寻

不获风铃等装饰。

一向以来都以容姿端整,威严而不失慈祥的学园长斯法莲娜。芳容上却罕有

的出现羞窘之态,微带红晕的双颊,比平时更有女性魅力。

“可能你已有所耳闻,但我还是要正式知会的。体育科的教师鬼头龙也,不

久前提出请辞,我已经批准了。”

像绷紧弓弦的优月,至此才得以放松下头。那对鬼头兄弟,实在是校园内学

生们的一大威胁。

“校长很多谢你考虑了我们的心情。”比平常还略显拘谨的优月,真挚感动

的说道。

“不!我没有那样做。鬼头老师不是在压力下被迫走的,是他主动提出。”

看着表面还是一板一眼的斯法莲娜,优月心中一阵温热。

“斯法莲娜校长,你总是这样的。明明是关心和体谅我们的事,偏偏要摆出

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知道鬼头龙也会辞职,你一定费了不少心力的。”

目睹优月如鲜花绽放的灿烂笑容,斯法莲娜的面容虽然如古井不波的不为所

动,心底却揭起万丈波澜。她所付出的代价,是如何艰苦可悲。

“你别妄加猜测!”

“校长……之前我和绘里华同学发生了一些事,坦诚相对之后。她告诉了我

一件事。”

深深地喘一口气后,优月接下来道:“我一直都对为我代付学费和生活费的

绘里华心存感激,能认识她我觉得很有荣幸。可是……她说,再不能强占这份感

激,把所有真相都告诉了我。”

从优月进房起,斯法莲娜就边批阅公文边与她对话。听到此句的斯法莲娜,

手中笔掉了下来,全身僵直。

“真正为我付款的人,不是绘里华,而是校长你。请容我衷心多谢!”感动

的优月站起来鞠躬为礼。

表面上看不出内心的汹涌变化,斯法莲娜拾回笔,淡然的道:“不用多谢!

我只是不想你错失了在我们学校就读的机会,要感谢我的话,你不如读好书,做

好学生会的工作。”

“我会的!”明快且有朝气的答覆后,优月追问道:“校长先生!可以请问

你一件事吗?为什么你会帮我。因为是教会学校,加上修女都习惯辛勤节俭的生

活。老师和校长所支取的薪金,都是象征性质的多。替我付款,应该等于校长大

部分的收入。”

好一阵子的沉默后,斯法莲娜才回答:“没什么,我能帮助的人是有限的。

只是当时我刚好遇到你,而且又不想可惜了你的才能。”

“就只是这样?”

“没错。”

面对优月忧心的追问,只有这简单的回答。

原本以为校长是因为某些理由,才会特意关照自己的。优月原本猜想,可能

校长认识失踪了的母亲,或是已过世的父亲。

“斯法莲娜校长真是一个好人呢!”

感动与失望混合,眼眶内泪珠盈满的优月流出了泪水。

回想着早上的事,羔羊既心痛,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的幸福。施比受更有福,

能够付出,本身就是一份福气。

而打断她幻想的,则是现实中男人淫邪的声音。

“行啊!铃……铃铃……”

“痛……”

“羊会叫的吗?”

高扬的鞭子,落在像月亮一样,又圆又滑的香臀上。

“啪!”

全身**的斯法莲娜,浑身火热的爬在地上,香汗淋漓。她这头艳姿迷人的

**羔羊,胸前双丸的蓓蕾上,挂着一对同款的铃铛,下身粉红色沟谷尽头处,

有第三颗铃铛挂在花蕊上。

龙也用线连起三颗铃铛,想斯法莲娜向左或向右转,就拉动那一边的**。

控制速度的则是肉芽上的挂铃,想加速就多拉几回。

作为一个调教师,他就这样牵着一头**裸,白嫩柔美的羔羊,叮叮当当的

在学园内散步。

沦落至如此地步的斯法莲娜,心中只有两根支柱,其中一根就是主。

想到要是被学生们发现,白天她们所尊敬的校长,现在裸身在学园内爬行。

就羞耻得面上燥热,全身泛起背德的快感。

而不管有多怕,经过宿舍窗户时全身都抖震不停,斯法莲娜还是得飞快的爬

行。因为她的菊穴内,又再被龙也注满了浣肠液,处在随时可以暴发的临界点。

最惨无人道的是龙也往往在此时,才不许她高速前进,要她一步一惊心的爬行通

过。

当晚的散步一直去到学校正门,龙也用背后位闯入斯法莲娜的肉壶,在**

的铃声和快意的呻吟中,直干到斯法莲娜**不绝。

“爽啊!爽啊!爽啊!”

月色高照,下身是白得反射着月光的香艳女体,紧窄的肉壶蠕动不绝,还传

来直肠内硬物的触感,龙也插得愈是快,铃声就愈急愈响。

“呵呵呵呵……吃完奶就快高长大吧!我的小羊。”龙也最后在羔羊的口腔

内爆发,给她喂了一顿上好的热生奶。

次日。学生们发现在学校正门处有一大堆的粪便与尿迹,使全校的人都闻之

色变。结果要劳动数位修女去清理。

面对同伴主张派人监视,究竟是谁做出如此缺德下贱的事的,斯法莲娜一反

常态,羞红着脸拒绝。

“那未必是人的大便。附近乡村里的年轻人都不愿耕田,纷纷到都市谋生。

原来被饲养的牛只被主人遗弃,恐怕那些是牛粪。我们还是做好要长期被此问题

困扰的准备。”

第六节

“主啊!请你告诉我,如何使心情平静下来。我……我……”

壮严宏伟的教堂内,斯法莲娜脸上抹上使她花容失色的愁绪。因为答应了龙

也要替他生一个孩子,所以近期她非常注意经期。上个月没有来经,已使她的心

头像是被挂上一万斤巨石。

她既想尽快怀胎生子,把这恶梦结束。可是每当思及龙也加诸在她身上的暴

行,就无法以平静的心情,去怀龙也的孽种。

斯法莲娜今天收到诊所的验孕报告,内容是证实,她已经怀孕二个月,长期

忐忑不安的心情终于有一个结束。

心情变得像一潭死水,不起半点波澜。

“是好消息呢!”

从阴影处现身的龙也,拾起报告来看。

“现在一切都如你所愿,你很得意吧!”

若是把斯法莲娜的恨意作成利箭,龙也早已被万箭穿心了。

“不!等你的肚子大起来,我再玩弄违背道德,背着上帝和我私通的你,那

背德的奸情才真正叫得意。”

“你……你……你胡说!什么私通?我根本不是和你偷情,我是被你胁迫,

就像强奸一样,我是无罪的。”

斯法莲娜激动得咆哮起来。被龙也说成这样是她深感受侮,精神的凌辱,远

比**凌辱能刺伤她。

“是不是强奸,问你的身体就知道了!”

龙也兴奋的扑倒斯法莲娜,动手剥她的衣服。

“就算有反应,那也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不……不能说明什么的……”可怜

的学园长心虚地抗辩。

没花费多少功夫,龙也就把斯法莲娜除头巾外的衣服全脱掉,在雪一样白,

水煮蛋一样嫩滑的身体上,捆上一身绳索。斯法莲娜的挣扎,不过是增加龙也情

趣的调剂。

“今天我们的调教,是浣肠。可是单纯的浣肠,没有什么新意。不如在地点

上落点功夫,你想拉在那里。耶稣的头上如何。”

“你……你……你……我不准你侮辱主!”

明知反抗只会吃苦头,以及激起龙也的虐待狂,斯法莲娜还是无法忍受信仰

被侮辱。弓起柳腰,一口咬在龙也的肩头,死命的不放直到出血为止。

“嘿!”

龙也重重的一拳,打在斯法莲娜的肚子上。

“啊……”

五脏六腑犹如绞在一起,双眼无神的斯法莲娜,连下巴也合不拢,唾液滴落

到龙也身上。

“怎么?我不止在嘴上说。还要用行动侮辱上帝的仆人。”

龙也绑稳斯法莲娜,让她全然无法挣扎,从裤子中掏出他的大**。

“我就用自己的圣水替你洗礼,嘻嘻嘻!”

高扬的肉炮,在一阵运劲后,喷洒出腥臭的尿液,尿骚味扑鼻而来。温热的

尿液使斯法莲娜疯狂的扭动挣扎。

“好恶心,你这变态。”

“给我喝下去。”

龙也毫不留情,追求更伟大的征服,双手强行捉紧斯法莲娜的嘴巴,把**

塞进去,以手指阻止她用牙咬,就这样用污秽的尿液,污染主的仆人。

“怎样,美味吗?”

欲要怒骂的斯法莲娜,舌头的动作,只落得给龙也的**快感的可悲命运。

欣赏修女为自己咕噜咕噜的喝尿,龙也兴奋的尿完后,直接压迫斯法莲娜用

丁香小舌,替他肮脏的**洗澡,再直接进入**。

快乐不知时日过,龙也忙不迭地对斯法莲娜进行各种淫行。正当兴致正高的

时候,教堂的门却被人推开。

“糟了!到告解的时间。贱人这次就放过你。”

饱受蹂躏的斯法莲娜,**上尽是龙也的尿骚味和腥臭的jīng液气味,身体被

绑成粽子一般,菊穴内还被灌满浣肠液。

该死的龙也,在解开斯法莲娜的绳索时,顺便捡走了她的内衣。

惶急的斯法莲娜,此时就如受惊的小鸟,匆匆在一丝不挂的**上,罩上修

女袍。身体上还有着连自己都无法忍受的腥膻味,最为难的是腹痛如绞,要是万

一自己忍耐不住,泄了出来的话。

那可怕的情景无疑是活地狱。

拭去并舔掉龙也留在自己花容月貌上的jīng液,斯法莲娜重新戴上校长拘谨威

严的面具,迈步走向告解室。

“斯法莲娜学园长。”

看到来者是谁,斯法莲娜表面的平静,差一点陷于崩溃。

“今天上篠同学要来告解吗?”

“不!只是想和斯法莲娜学园长聊一聊。”

“也好,我们找个位子坐下来。”

斯法莲娜此时的心情,真的如坐针毯。在告解室内还有一壁之隔,相对而坐

的话,自己身上的气味可就麻烦了。

当二人就坐时,斯法莲娜察觉到上篠优月眉头一皱,内心慌得全没了主意。

“斯法莲娜学园长,请容我再一次衷心多谢你对我的援助。”

“不!施恩不望报,这只是作为圣职者的分内事。”

坐下之后,斯法莲娜感到腹内便意翻腾,没有内衣的阻隔,直接与修女袍接

触的肌肤,变得极为敏感,特别是胸前的一对蓓蕾,竟然有着异常的快意。身心

内外交困的她,不停的冒着汗。

“才不是这样,要是没有学园长的支持,我岂能待在这里,也认识不到校内

的朋友。这份感激,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

螓首低垂的优月,身体微微颤抖,可见她的激动。

斯法莲娜并无言语,仅仅是轻抚她的背脊,俏脸上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能够听到优月的心事,斯法莲娜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但是心底却有

着无法饶恕自己的内疚。身为圣职者,子宫内怀着龙也的孽种,菊穴内满是浣肠

液,身体上还残留着尿液和jīng液的气味。自己根本是渎浊上帝的罪人,更不能原

谅的是,处在随时被揭穿的焦虑中,**竟感到一丝丝的快感,下体有点湿了。

“助人即是助己,施比受更有福。要是你真的觉得非要做什么不可,与其报

答我,不如尽你的力量帮助你能帮助的人。”

身上黏黏的难受极了,好想尽情把肚内的脏东西泄出来,还有用龙也的那一

根大东西,舒解花穴内止不住的酥麻……

倏然间,斯法莲娜感到心中如遭雷击。自己心中怎么会有此等人尽可夫的念

头。

没错!身体的快感,就像吃饭与睡觉,只是本能的反应。她绝不是龙也口中

的**浪荡女子。拼命在心中背诵经文的斯法莲娜,却无法将龙也驰骋身上时的

快意驱除出脑海中。

第一次的,斯法莲娜感到自己所诚心侍奉的主,在龙也这变态前是如此的无

力。

“学园长,将来我想像你一样从事教育工作。可能的话还想要到外国去。”

心慌意乱的斯法莲娜,听到此话,错愕之余,心底不由涌上一丝失落。

“作为教师培育下一代是很有意义的事,但也没必要去外国吧!”

“但是日本始终是富裕国家,就算是孤儿的我,也有接受教育的机会。可是

在世界其他地方,还有很多世身比我还可怜的孩子。我想要出一分力,去帮助他

们,就像你曾帮助我一样。”

优月面上绽放出的真挚笑脸,深深地刺伤了斯法莲娜。自责的苦涩感受,使

她痛不欲生。

“无父无母真的很凄凉的!”

双手抱在胸前的优月,显得那么无助。斯法莲娜看在眼中,痛心得想要把她

抱在怀里。

可是想到身上全是尿骚与jīng液味,她就不敢造次。龙也虽然不在此地,但斯

法莲娜觉得,自己真像一个被他控制着的提线木偶。

“优月……”

“母亲自我出世就失踪了。想来她是丢下我和爸爸,与其他男人交往,甚至

还结了婚,有了孩子。”

优月自怜自伤的声音,是如何的惹人怜爱。

“不是的!你母亲一定……”

“你不用安慰我!”

优月的眼中泛着晶莹的泪光。

“我……”

此刻斯法莲娜感到自己真是猪狗不如的女畜,被龙也怎样折磨都是报应。

“爸爸在我几岁时又过世了,每一个人都有父母,可是我却没享受过半点家

庭温暖。神既然是全知全能的话,也未免太苛待我了。”

“主一定有他的深意的。”

勉强回答的斯法莲娜,就如游魂一样,除了紧守着菊穴外,脑中一片空白。

谈话结束时,斯法莲娜却看到优月一脸僵硬苍白。视线死死的盯在她刚才的

坐位上。

由于汗水与**的缘故,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屁股印。一时间斯法莲娜连脸

都青了。

“我……我有事要先走了。”

语音颤抖的优月,如飞带跑的冲了出去。

斯法莲娜想要阻止,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双脚为难的寸步而进,告诉教堂外

等待告解的学生,今天自己身体不适,请在其他修女负责的时间前来。

关上教堂门的她,痛苦的坐倒地上,菊穴内已到达崩溃的临界点。

“呵呵……呵呵……呵……啊……不……不行……极限了!”

不管再怎么运劲,菊穴的收缩,都再压不下肠内的压力。因为她不能玷污,

这件代表教会的袍子。所以斯法莲娜像畜生一样四肢趴在地上,把修女袍拉高。

将那个圆浑丰盛的屁股蛋高举向天,白亮亮的屁股,此时看来真是象月亮一样光

亮。沟谷间的菊花,几度挣扎后绽放了。

一门之隔的外面,是自己对她们负有教育责任的年轻学生。再不能支撑下去

的斯法莲娜尽情的解放了,汹涌的秽物从菊穴内喷出。

高压的浣肠液冲天而出,夹集着黑黑咖咖的粪块,像暴雨一样洒落地下。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责骂和诅咒着自己的斯法莲娜,梨花带雨的

泪洒当场。斯法莲娜最恨的不是无法忍耐便意,而是汹涌而出的秽物,特别是坚

硬粪块通过菊穴时,她竟然感到一种愉悦的快感。

的的答答的浣肠液雨声,配着啪达啪达的大便落地声,可耻得叫斯法莲娜全

身发滚,难以接受这可悲的事实。传达神福音的教堂,就此被她亲自沾污。

喃喃自语的斯法莲娜在心灵的无边苦海中,品味着因此变态行为而产生的,

解放的畅快感。

“啪啪啪!”

全身无力地软垂下来的斯法莲娜身后,响起鼓掌的声音。

“真是有忍耐力呢!硬是忍到谈话结束,所以说女人不能少看。可真是下了

一场壮观的人造雨呀!很臭,可是我的小弟却大起反应呢!”

“你……不要!别看我,走……走呀!”

“伤脑筋呀!你如此诱惑我,却要我走。纵然是修女,女人口不对心的本性

还是不变的。”

龙也状若疯虎兴奋扑前,把斯法莲娜压倒地上,撕碎她一身圣洁的修女袍。

“住手!不要在这里。”

嗅着自己粪便的臭味,斯法莲娜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她不想在如此污秽的情

形下被干。

不管如何抗拒,斯法莲娜的反抗,都只是火上加油地燃起龙心的兽欲。悲哀

的哭声中,斯法莲娜羊脂白玉动人裸躯再次出现龙也眼前。

可怜的学园长哀羞的双腿交叠,阻止自己的秘花暴露出来,腼腆地双手抱胸

掩护自己的羞耻。

“遮什么?我还没看过吗?不止看过,还摸过操过。”

龙也嘲弄的声音,狠狠地刺伤斯法莲娜。

“你非要说得这样肮脏污秽不可吗?”

回答的不是言语,而是行动。龙也的大腿插入了斯法莲娜双腿间,强行分开

她,使她的牝户中门大开地迎接自己,同时把一双青葱的柔荑,压到她头顶,让

高耸的傲人双峰,清楚的显现眼前。

“你要遮的就是这三个银铃。”

被说中痛处的斯法莲娜,悲从中来,满脸清泪。在她蓓蕾与花蕊上穿洞的龙

也,在上面挂了三个金属环,下面再连接三个银铃。

“金的太俗气,还是银的来得好,嘻嘻嘻!”

龙也单手拨弄着银铃,叮当响声之中,遭到拉扯的**,变硬充血。

在三个金属环上绑上比尾指还小的细绳后,龙也大步如飞的离开。

“呀呀!别拉!痛……痛啊。”

痛得双目含泪的斯法莲娜,连滚带爬的从粪堆与浣肠液中穿过。

雪一样白的纤纤玉指,落在带点啡色的乳白浣肠液上,素足跪行压遍分布广

泛,难以闪躲的大小粪块。炫目耀眼,看起来冰清玉洁的美丽躯体,被飞溅而起

的秽物沾上。让龙也饱尝蹂躏优雅高贵的修女,让她堕落的快感。

“给我在地上爬,羊是用两只脚走的吗?”

屈辱得脸上羞红的斯法莲娜,凄惨的四肢着地,成为一头淫荡的母羊,可怜

的被龙也赤身露体地牵在教堂内走。

在**和阴核上穿环,使得斯法莲娜全然无法对抗。如此敏感地方遭到拉扯

真是痛入心肺。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路爬一路垂泪的斯法莲娜,抽泣着问道,哭声荡气回肠,使人为之心酸。

“你说要我赔一个孩子给你,现在我已经有了身孕。你没有理由再这样对我

的,我不是你的xìng奴。”

“可是我看你是乐在其中呀!”

“没有那样的事……”

嗫嚅回答的斯法莲娜,垂下双颊像彩霞般红的螓首。

三个金属环,既是致她于死地,使她无法反抗龙也,亦是为她带来无限悦乐

的东西。像现在被龙也缓缓牵着,不时温柔地拉动细绳,就在她的体内引发快感

的激流。

“你不能不守约定的。”

对斯法莲娜的哀求,龙也的回答是走到她身后,像牵狗一样散步。由身上取

出皮鞭,轻轻地打着那摇曳生姿,雪白浑圆的屁股。

“要是你主动接受我的调教,这就不算违约了。”

“我根本没答应过。”

“别以为我不知道,玩过那么多女人的我,只要你们屁股动一动,就知道你

们在想什么了。就连刚才你表演那幕白雨黑雪的时候,你自己不也在爽吗?”

白雨指的是浣肠液,黑雪就是粪块。羞愤交加的斯法莲娜,一时不知如何抗

辩才好。

“时间差不多了!天色已黑,我们去外面走走?”

“还要散步吗?”

每次听到野外散步的话,斯法莲娜都无法自制地抖震。可是下体却不由自主

的有些濡湿。

把手指插在斯法莲娜菊穴,在内面又扣又挖,弄得斯法莲娜贝齿轻咬香唇,

不敢叫出声来。

教堂的大门终于被打开,斯法莲娜被牵出到户外,除了三个银铃之外,全身

依然一丝不挂。

教堂雄伟壮严的大门,对现时的斯法莲娜来说,无疑说开了地狱之门。吹

拂在嫩露肌肤上的空气,明明应该是清凉怡人的,可是斯法莲娜却觉得如同北极

寒风,使她抖震恐惧。

教堂的设计,莫不是精心巧究。以求让人一看,就有壮严肃穆,散发着正气

的感觉。焦躁惊惶地环目四顾,只愿不要有学生发现她的丑态。静待龙也准备新

一轮的淫虐的斯法莲娜,面对用来替神传达福音的教堂,自觉真是满身污秽的罪

人。

龙也像绑畜生一样,把她绑于教堂外的围栅后,遂开始调教的准备工作。四

肢爬于地上的斯法莲娜,内心泛滥起惊惶的波浪。一想到之后的凌辱,真是万念

俱灰,情愿死了的好。偏偏处在这种,随时被人察觉的紧张状态下,身体高度敏

感。刚才被调教后,快意的余韵还未消散,欲火更可以死灰复燃。

不久龙也在教堂正门前的空地上,组合好一台三角木马,用来吊起女人的吊

架以及滚轮与绳索。

“爬上去!”

斯法莲娜委屈的摇着头,可是被龙也猛拉银铃绳索。

大声呼痛的她,无奈的爬到三脚木马上。

不管斯法莲娜如何狡辩,她双腿间的盘丝洞,已是盈满**。接下来龙也操

作三角木马,让内藏的木伪具,贯入她的秘花中,之后再将**插入到菊穴内。

“深呼吸!吐气,然后呼气。”

鬼头龙也究竟是温柔还是残忍呢!深呼吸着的斯法莲娜,被迫接受龙也残忍

的温柔。

缓缓进入狭窄菊穴的龙也,温柔的将斯法莲娜的痛楚减到最少。

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为圣职者与教育工作者,不止脱光衣服穿环挂铃,还得

主动深呼吸,为的是让男人的**,进入她排便用的肛门。思及自己如此下贱,

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残忍的。

三角木马设有脚踏,连接木伪具。龙也踏在上面,让木**进出如风的贯通

斯法莲娜。

明月照当空下,斯法莲娜屈辱的夹紧双腿,以免秘肉陷进三角尖端。进出花

穴的木**,带来澎湃的快感,整个子宫**的蠕动,连带使直肠都连动起来,

为龙也的那一根带来舒适温热按摩。

“哈呀……哈呀……唔……啊啊啊……”

连声呓语的斯法莲娜,内心中自怜自伤,同时她只能可悲的在担心。

年轻女生晚上偷溜到同学宿舍,甚至外出玩乐,几乎是无法防止的,只能够

尽可能减少。要是斯法莲娜教化学生的工作做得好,没有人偷跑出来,她现时可

耻的姿态便不会被人发现。

随时会被人撞破的惊惶,更加提升着斯法莲娜的快感,渐渐地让三角木马的

两侧,都流满晶液的琼浆玉露。

“告诉我?为什么你对那个叫优月的女生特别好。”

“你为什么要问?”

听到这问题的斯法莲娜,芳容上妩媚妖艳的玫晕全部褪去,苍白得没有丁点

血色。

“你有需要知道原因吗?”

龙也将连着银铃的三条绳索,绑紧在吊架的木柱上,拉得笔直,然后刁钻的

用手指一弹。

“啊……”

哀叫不已的斯法莲娜无法抗拒,唯有回答一途。

“因为我看到她,就像看到小时候的自己一样。她的性格和我很相像,不自

觉的就想扶她一把。免得她和我走上相同的路上去。”

柳腰随着龙也的玩弄,婀娜的**在月色上**舞动的斯法莲娜,吞吞吐吐

的回答。

“听起来合情合理呢!不过你圣洁的外表下,未免太藏污纳垢了。”

面色由有趣得意,一转为凶狠狰狞的龙也,停止了踩脚踏的动作,挺身向斯

法莲娜的菊穴冲刺。

“啊呀!不要……停啊……唔呀呀呀……”

窄小的菊穴要容纳龙也的男根已是极限,岂能再承受如此粗暴横蛮的侵犯。

痛得咬碎银牙的斯法莲娜,真是苦不堪言。

“很痛吗?看来当年丽花王宫中的红牌,百合子小姐,很少接这种生意。”

龙也说完之后,斯法莲娜全身颤抖,连直肠内的蠕动都连带加剧。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如遭雷殛的斯法莲娜回首后望,她的脸色苍白如同死人。

“修女的苦行生活不是好过的。爱当修女不外两种人。一种是沉迷宗教,已

到中年的人,她们的一生除了信仰外,什么也没有。另一种就是为自己的罪行忏

悔的人。以百合子小姐的年龄和美艳姿色,没受过什么挫折,哪会沦落到在这里

当修女。”

带点调侃的口气,龙也接下来道:“为安全计,凡是我玩过的女人,都要调

查清楚她的世身。坏事做得多,总要小心有人报仇的。别以为过了十多年就没有

人知道,艳色驰名一时的百合子小姐,还有很多老主顾在怀念呢!慎村百合子,

抑或我应该继续叫你教会的圣名。”

眼眶内泪珠滚动的斯法莲娜,悲从中来的低泣道:“我是出卖过身体,那又

怎样?我已经悔改了!上帝和教会都接纳我这罪人改过迁善。你何必翻我过去的

丑事?”

“过去?以前你千人跨万人骑。不止之前,现在还被我干得**长流的你,

哪有资格在白天摆出一个为人师表的样子去教训学生。你不觉得自己不配吗?”

龙也的毒言毒语,对斯法莲娜来说,犹如万箭穿心。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她,

无法自制的放声大哭出来。内心还要害怕,被人发现她此时此刻的丑态。

“可是呀!做妓女也不能做一世,你也曾试过从良嘛!当时,和你来往的男

人,就是上篠优月的爸爸。论钱当然是嫁身家过亿的人,胜过每月接客只能赚一

百万。女人都是见钱眼开的。”

“你……你别说得我那么不堪,我和上篠先生不是为钱的!”

“是真的不为钱?还是被他的母亲厌弃?老一辈的人,思想再开通,也无法

忍受自己受过高深教育,前途大好的儿子,去娶一个婊子。”

长年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别人如此揭穿,及当面嘲讽,斯法莲娜身心同时

饱受折磨。

“那么是为爱了吗?”

“没错!”

斯法莲娜好不犹豫的答道,那一段情发生的日子,是她生命中最好的回忆。

龙也听在心里,产生一丝妒忌,很不好受。正被自己**的女人,竟一脸陶

醉的谈论她的旧情人。遂一手猛拉连接银铃的绳索,拉得斯法莲娜整个人抽高二

寸,痛得哑口无言,全身弓起颤抖不己。

不久一股温热的泉水从她双腿间的秘花处涌出,金黄色的尿液沾满三角木马

与龙也的身体。

放松绳子的斯法莲娜,无力的软垂在龙也身上。

这个人好过份,自己都已经有了孩子,他还如此粗暴,难道不怕会流产吗?

“为了爱,你作出的牺牲真大的呀!为姓上篠的生完孩子,还不敢认她,一

个人跑到深山野岭的教会学校当修女。”

“你……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吗?”

闻到尿骚味的龙也更形兴奋,一边搓弄香臀,抚摸着斯法莲娜晶莹嫩滑的嫩

背,同时侃侃而谈。

“当然!我可不是只会干的种马。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的,上篠那夭寿的,

不是把财产全留给你了吗?有好几十亿呢!为何你不和女儿相认,却只敢偷偷照

顾她。我想来想去,都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你自惭形秽,不敢跟自己的女儿,上

篠优月相认。”

死穴被点中的斯法莲娜,心中的苦涩凄酸,可是满溢到诉说不尽。身为一个

女人,一个母亲。不能与相爱的人终老,不能与自己的女儿相认,还有比这更惨

的吗?

如果要说有,就是正被龙也奸淫的自己。

“你既然早已知道,为什么等到现在才说出来?”

斯法莲娜狠狠的瞪着这折腾她身心的恶魔。

“是你迫我的!”笑得成竹在胸的龙也答道。

“我们的约定是你替我生一个孩子,可不是做我的xìng奴。现在既然已有了身

孕,不就没有干你的理由吗?我这个人最重承诺。而且我也不是用你真正身分,

向你勒索的卑鄙小人。”

“不过!你实在是满身罪孽呀!外表神圣端庄的修女,竟然曾经做过妓女接

过客,明明女儿近在身边,却不顾母女之情,狠心的不与相认。已有了上帝作信

仰,还在被我奸时爽得淫汁乱溅。你真是罪大恶极的贱女人。”

龙也的一字一句,都像鞭子一样,打落身不由己,苦命的斯法莲娜身上。

“要赎罪的话,单是嘴巴上忏悔就太轻松了!你也没法获得心灵上满足。做

了错事,还是得要接受征罚的。要是在孩子出生前的这段时间里,你请我调教你

作惩罚。不就一举两得了吗?我开心,你开心。”

“禽兽,你是禽兽!”

斯法莲娜发自肺腑的控诉,是那么的沉重,那么的委屈。这恶魔究竟要折磨

她到哪一天才结束。

“我是禽兽。你就是被禽兽骑的淫荡雌兽!”

“怎样?回答呢!”

斯法莲娜没有别的答案,要是能够自杀或者报警去解脱就好了。但是为了信

仰,她不能自杀;为了女儿的未来,她不能报警。两样都不能选。

“我答应你就是!”

大为不满的龙也,狠狠抓着连接花蕊银铃的绳索,大力拉扯。

“别答得那么随便,好好思考后给我认真的答案。”

觉得生不如死的斯法莲娜,屈辱的说道:“请你重重的惩治,这个满身罪孽

的我。”

“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保证严格到,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第七节

有多少年呢!斯法莲娜没有在此等灯红酒绿的地方出现过。早已沉寂多年的

心湖,又再一次泛起涟漪。在夜总会,她是女人们妒忌与憎恶的对象,是男人们

迷醉与痴迷的对象。她是这里是主角,是众所瞩目的明星。

明知现时自己的身分,重临此等背德之地,真是罪无可恕。可是斯法莲娜却

不能不在内心默认,这里的生活,对她来说是有一种诱惑力存在。

“准备好没有,百合子?”一身燕尾礼服,戴着红眼罩的鬼头龙也从后面问

道。

黑色真丝的及地长裙,蔷薇色的裙摆,低胸半露**,光洁的背部肩胛骨性

感迷人,双手戴着银亮的手套,如云秀发扎成髻。要是让学园的学生们看到,必

定震撼得张口无言,她们那端庄正气的学园长。现时艳丽无边,高挺的双峰,肌

肤雪白到近乎炫目。表情冷艳,自有一股傲视他人的气度,正是那种男人们愈得

不到,愈是心痒难耐,拜倒石柳裙下的冰山美人。眼上的那对银色眼罩,更显得

她高贵娇艳,性感妩媚。

性感晚礼裙的腰部,装饰有由绒布叶片构织而成花边,巧妙的遮护着微隆的

小腹。加上斯法莲娜明艳照人的容颜,已足以分散他人对此的注意。

“记着!要是不能艳压群芳,把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着的话,我就把你的身

分在此公布出来。正巧这些客人之中,也有你学生的家长呢!”

龙也阴狠狡黠的说完,就带着斯法莲娜步出夜总会。

装饰堂皇华丽,豪气万分的夜总会,客人非富则贵,小姐们的容姿与身材,

也是顶级的。不过在寻花问柳的时候,男人们似乎无分贵贱,都是那么急色粗野

的。

夜总会的设计不是一间间孤立的套房,除了中央的舞池与表演台外,每一个

包厢都成半圆形,像花朵一样围绕着中央,既可观赏下方的表演,又保持一定的

私隐。

斯法莲娜在女领班与龙也的陪同下进入其中一间,内里几名一看就知是大公

司管理阶层人物的男人,正和舞小姐们嘻笑,并且上下其手,抚胸摸臀。舞小姐

们则装作娇羞不依的发出咭咭的笑声。

“真是巧遇,难得几位也在这里,我正好带了一条母羊来受训,顺道当作是

宣传,请欣赏我龙也的作品。”

这些人都是龙也的旧客户。龙也作为艺术家级的调教师,作品质素之高,自

然让他们另眼相看。当众人的眼光集中在斯法莲娜身上时,莫不为之惊艳。相比

之下怀中的女伴,不过是庸姿俗粉。

至于舞小姐们,虽然口中还在笑,眼中的敌意却急速上升。

“百合子母羊,你就当是以前接客般来做。”

斯法莲娜内心哀叹不已,究竟这些客人中,哪一个是学生的家长呢!想到万

一身分被揭穿,她就心乱如麻。

“几位贵客,方便让我坐下吗?”

斯法莲娜冰霜般的芳容并未解冻,只是淡然的笑道。可是语音拖长,带着一

种慵懒妩媚的味道。

“欢迎!欢迎!”

男人们旋即拉着舞小姐让出一个位子,龙也则好整以暇的等好戏看。

“鬼头老师!可以随便吗?”为首的男人对龙也问道。

“呵!问我不如问我美丽的这头母畜。”

听到这变相的许可,男人的禄山爪忙不迭的就向斯法莲娜身上招呼。

内心暗骂着龙也的卑鄙无耻,斯法莲娜只能边向上帝请求原谅,边重施她当

年媚惑男人的故技。

男人都是贱骨头,尤其是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人。太轻易得到手,他们觉得

没有挑战性,要是推拒得太多,受挫后又会勃然大怒,一副受到侮辱的样子。

“别那么心急嘛!有的是时间,有点情趣好不好。”

被斯法莲娜薄嗔的美眸一瞪,加上言语上巧妙的压制,男人放弃直袭酥胸的

大胆行动。改把手掌放在斯法莲娜肩上,从背后轻抚她的裸背。

“百合子为什么被鬼头老师叫做母羊,难道你有兴趣玩人形犬那一类的游戏

吗?”被艳光四射的斯法莲娜抢去所有风采,其中一个被冷落的舞小姐,故意留

难的道。

虽然是以出卖身体为业,但是舞小姐都有尊严的。虽然这尊严,只要用巨款

来买,几乎没有买不到的。但对那些任男人予取予求,出卖也出卖得低俗的人,

她们可是一致讨厌的。不只因为被人抢了生意,更激起她们雌性本能的妒愤。

话一说毕,男人们就像摇着尾巴的狗,焦急的等待斯法莲娜有何回答。

争风呷醋的技巧,斯法莲娜自然懂得。但现时她要做的并不是守护尊严,而

是必须成为所有人注目的对象,以满足龙也这恶魔的要求。压下心中不甘不愿的

反抗意识,斯法莲娜螓首低垂,拿起桌上的酒杯浅尝一口,避而不答。

可是她面带红晕的娇羞神态,已经给了男人们无限的猜想。

一席的男人们玩过不少美女,可是美女易得,有味道的女人却是千金难求。

对斯法莲娜兴趣大增的男人们,几乎都无视身旁的女伴,围拢在她的身旁。

“出来做都是为钱,何必弄到那么贱!”其中一个眼看没有埋街钟机会的舞

小姐,喃喃自语地道,其声线却让所有人都听得到。

男人们来夜总会玩,买的是快乐,为首的男人对此种服务态度,整张脸都黑

了。其他舞小姐见此,莫不赔着笑脸加以劝酒。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贱不贱是由男人,而不是女人决定的。”

斯法莲娜轻倚在男人的怀中媚声道,更是激起其他舞小姐内心的怒意。这些

败者妒恨的视线,让斯法莲娜感到一种无上的快感。纵使她心底还在不断忏悔祈

祷,声音却越来越弱。

一直只是坐着不言不语的龙也,阴笑着插话进来道:“百合子这算是我帮你

一把!”

“大家会在这里,女的无非为钱,男的无非为女人。”

龙也说得如此坦白,一时间可刺伤了不少人。

“不如这样做吧!为了证明,女人贱不贱是由男人决定的。在坐的每一位,

都拿十万元出来作赌本。由诸位小姐与百合子比赛,看谁能吸引男人。由我们评

定那一方有吸引力。吸引而又不让人觉得下贱的为优胜。胜的人可以独得这些赌

本。”

“要是她以一副不堪入目的**姿态赢了,那怎么办?”最先作出挑衅的舞

小姐问道。

“那就以打和计,一半钱由我们男人取回,余下的给各位平分。”

“十万元……”

对龙也的回答,男人们一时犹豫起来。十万元虽不算是天文数字,可是这些

钱,也够上这些小姐几次了。

“放心!我龙也以声誉保证。只要是我的母羊,就必定物有所值的!还有要

补充一点,输的那一方要脱光所有衣服,拿去给女侍应们丢掉。不!索性连储物

柜的便服都丢掉,光着身子回家好了。”大发奇想的龙也兴奋的道。

听到这里,男人们莫不大声叫好。至于女人们,一时困窘的红着脸。要是输

了的话,就太丢脸了。可是十万元可不算少,况且输的未必是她们,要是胜过斯

法莲娜,不是既落了她的面,又有贱可赚。

唯一不满且幽怨地瞪着龙也的,只有斯法莲娜。要是她输的话,恐怕由这里

到回到学校为止,也不用穿衣服了。

面对利诱,加上对斯法莲娜的同仇敌忾。一众小姐旋即各施奇技,有献上香

吻的,又邀请客人探手衣服内,寻幽探秘的,甚至有拉开客人裤子拉链,隔着内

裤口舌并用,挑逗玩弄男根的。

男人们的欢笑声,与女子**的莺歌燕语,响彻整个套房之内。

不久虽未真个**,但已大大地满足了手足之欲的男人们,左拥右抱怀中的

小姐,以期待的眼光看着斯法莲娜。

“真是一班庸姿俗粉,百合子好好把我精湛的调教技巧,展示给各位看看。

好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对龙也万分得意的命令,恨在心里的斯法莲娜,只好抛下自尊依言行动。

“失礼了!”

盈盈而立的斯法莲娜,优雅亲昵地轻语。站到套房中央的圆几上,作出一个

曼妙的旋转,黑色的艳丽长裙,随风起舞飘扬。叫人对裙下的春光,引起了无限

的憧憬。

向在座诸客人,一一抛出了妩媚的眼波,斯法莲娜以引人作出淫邪联想的动

作,有节奏的把手套脱下来。半脱后,将纤手伸给客人,让客人为她全面解脱。

“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当众跳脱衣舞。真贱!”小姐之一,对斯法莲娜愠

怒的道。

向男人们陪笑中的舞小姐们,对斯法莲娜在大庭广众之前,如此下贱的做法

莫不带着怒意。男人们则饶有趣味的看着,在座者非富则贵,寻常的脱衣舞,只

会让他们看不起,可是龙也的作品,必有非凡之处。

对小姐们恶毒的言语,固然是深深地刺伤了斯法莲娜。可是,败者妒恨的目

光,却挑起斯法莲娜内心,女性争妍斗丽的本能。

舞于圆几上的斯法莲娜,若即若离,巧妙的和客人保持距离,让他们有机会

轻捉娇躯,却又不能满足兽欲。待男人的淫念都炽热燃烧起来,她才袅袅娜娜的

站定,以嫩滑胜比婴儿的光滑嫩背,面对客人。

之后丰满的盛臀还一扭一摆,摇曳生姿的向客人发出挑逗的信息。

急于尽窥全豹的客人,急色地拉下斯法莲娜背上晚丽服裙的拉链,露出一个

莹白如玉,粉嫩无瑕的裸背。

斯待着斯法莲娜,前方会有何美好光景的客人。眼见她一对柔荑绕在背上意

淫的轻抚搔弄,让男人们恨得心痒难忍。伸手去摸,却给斯法莲娜灵敏的一一闪

过。随着淫邪的气氛,旖旎的舞蹈,男人们就像斗牛场上的蛮牛,被挑逗得双眼

发红,发汗的手心自然握紧,双眼发红,恨不得冲上前去化被动为主动。

带着薄怒的眼神回首,斯法莲娜轻拍意图抚摸她的手掌,以示惩戒后。她的

花容月貌上绽放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神秘笑容。终于回转她惹火的**,以正面示

人。

“喔呵!”

正面不是全裸,虽则让客人们失望的叹息。可是斯法莲娜却是如同半裸,以

铁线支撑仅有前方的乳罩,紧贴着她丰挺突出的一对美乳。乳罩一半为透明,将

腻滑的娇肤暴露出来,另一半仅仅保着乳峰尖端的神秘处。

一想到双手握上这对姣好结实的**,男人们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对比

起性感高挺的美艳**,上帝作恰到好处的身材。让人为之意外的是斯法莲娜

的小腹,微微隆起的腹部。

“嘿!还以为有什么傲人之处,原来傲人的是这个肚子。”一众小姐和应着

发出伤人的冷笑声。

斯法莲娜内心现在可是矛盾重重,近年潜心修行,心中除女儿只有上帝的斯

法莲娜,感受到无比的屈辱。可是身处此种环境,她不内心不由自主回复当年,

艳色迷倒四方豪,人人争相拜倒石柳裙下的情形。

和舞小姐们不同,客人们对一个初孕艳妖少妇的脱衣舞,却感到新颖有吸引

力。受到别人艳羡与倾慕的眼光投注,女性的本能倾使她作出种种**的姿势。

纤手意淫的抚弄全身,更向客人发出邀请的轻触。

下身还穿着晚礼服,酥胸近乎全裸,半露半掩之间,玉光致致。而别有一番

风味的微隆小腹,反而给人意外的惊喜。

滑不溜手的小腹,触之滑如凝脂。在众人眼前盘旋摆弄,一个初孕的少妇竟

然作出如此放荡的淫行,彻底地挑起男人们的**。

“快脱!快脱!快脱!”在众小姐们妒恨的眼光下,男人们如痴如狂的叫唤

起来。

水蛇一样地舞动着腰肢,斯法莲娜感到那种放浪的快意。旋舞于男人们的禄

山之爪间,看似手到擒来的酥胸与浑圆小腹,却总是从手指下机敏的溜走。兽欲

被煽起的男人们,疯狂的迷醉。

就在一片叫好声之中,斯法莲娜一把撕开腰间的晚礼服长裙。

裙下无限春光,就要暴露人前了。

“呀……还有呀!”

兴奋激动的男人们,希望愈大,失望愈大。当他们看到斯法莲娜,在裙子下

穿着的是肚皮舞女郎的中东式长管裤,都为之失落不已。

可是,斯法莲娜的裤管是透明的粉红轻纱,与全裸相差无几。虽然还穿着内

裤,却是半透明的粉红色蕾丝内裤,股间的神秘之处上,装饰有一片绿叶。

看在客人们的眼里,斯法莲娜高雅端庄的面相,挂着风情万种的浅笑,全身

介身全裸与半裸之间。半透明的乳罩和灯笼裤,比驰名中外的肚皮舞还要香艳。

眼光虽然可肆意驰骋在意态撩人的丰硕**、香滑裸背还有性感迷人的臀丘上,

可就是无法看到神秘三点。

盈盈轻舞于几上的斯法莲娜双腿修长婀娜,丰满的臀丘像是光滑的水煮蛋。

想到被这双腿夹住,手握肉感的屁股,驰骋于眼前美艳尤物身上。男人们莫不恨

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撕碎斯法莲娜身上若有似无的衣衫。

就在人人双眼睁得血红时,龙也从容的鼓起掌来,示意斯法莲娜停止。

“啊!这就完了吗?”

没看到全脱为止,男人们全都怅然若失。

而从狂热的呼喊声中清醒过来,斯法莲娜为自己刚才的淫行感到极为羞耻。

身为圣职者,竟然从操起人尽可夫的故业来。精神上的自责,使她感到无比的羞

惭屈辱。绯红的脸蛋上,满上困窘,配起雪白妖艳的肌肤,上面一颗颗晶莹剔透

的金黄汗珠,仿似**过后的羞涩模样儿。

“全脱了!就由风流变下流了。”龙也呵呵大笑。

客人们听了,不禁心中骂娘。老子来此就是要下流,只许风流不许下流,会

憋死人的。

“怎样?各位觉得哪一方好?”

小姐们对斯法莲娜投以憎妒的眼光,满胸期待的看着客人。

“当然是我们了!肚子都有了还出来示人,真是贻笑大方。”

可是对客人们来说,小姐们的献吻,以致在她们身上,四处肆意摸抚,都是

在意料之中,寻常得很。相反由初孕美妇,作出的大胆脱衣舞,却是意料之外的

惊喜。

“龙也先生果然够高明,调教出来的货色,每次都叫人有目不暇给的感觉。

可是请龙也先生别再折磨我们了!让我们看到最后吧!”

“好!好!我龙也向来都是慷慨豪爽之人,只要各位也识趣就行。”

男人们淫声大笑,女人们又恨又羞。

每人十万圆,很快就堆在斯法莲娜眼前。对龙也的慷他人之慨,作为付出者

的斯法莲娜,自然羞急为难,想到日益变得淫荡堕落的**要暴露人前,她就畏

怯不已。可是全身火热的同时,竟感到下身濡湿起来。

至于一众舞小姐们,莫不恨得气愤难平。钱都让斯法莲娜这贱女人得去,她

们还得表演免费脱衣舞。又恨又羞的她们,涨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好一会儿,舞小姐们扰扰攘攘不肯脱衣,可是在座的都是有背景的人士,岂

容她们抵赖,招来领班一顿训话和陪笑后,众女都被迫全脱,让侍应把连内衣裤

在内的衣衫全拿去丢了。

一时间肉光掩影,客人们得意的玩弄着舞小姐们的身体,眼光却还停留着,

额上浅冒着香汗,腼腆难堪,带着一股诱人羞涩韵味的斯法莲娜。

被迫脱衣,还一分钱也拿不到,反而任由客人免费玩弄,舞小姐们都莫不恨

在心里。更让她们恨得咬牙切齿的,是客人们不止任意捏握她们的**,甚至大

胆的直探她们的桃园秘洞,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弄她们的深幽奥妙之处。

女人们的心理就是这样,她们不恨欺压自己的男人,却更恨害她们变成这样

的斯法莲娜,她不只尽得赏金,众人焦点所在的斯法莲娜,衣裳还未尽脱,身价

却显出比全裸的她们还高上几级。妒恨最能激起女人的怒火,在一片呻吟声中,

舞小姐们都冷嘲热讽着斯法莲娜。

面对女人一双双怨恨,男人一双双只恨不得把自己吞下去的眼光,斯法莲娜

一丝畏怯得跳不下去。

“别装了!还不是婊子一名,少在那里扮矜持。”一名小姐嫉妒的叱道。

“凭你这货色也敢说人家,龙也先生,别吊我们胃口了!叫她跳下去吧!”

小姐身旁的客人一手直探她双足尽头的秘处,手指探入女体股间的桃花园,

在那湿滑的秘洞里蹂躏,为斯法莲娜出一口气。

骂不出口,只能呻吟的舞小姐们,呢喃的呓语汇成了妩媚的合唱声作伴奏。

“还不继续,别再作弄大家了!”

龙也从容自若的吩咐,眼光欣赏着自己的作。

知道逃不过今天这一劫的斯法莲娜心下一沉,唯有硬着头皮表演下去。

在女人们妒恨的视线,男人们欲焰高涨的眼光中,另一幕让人沉迷的淫艳舞

蹈开始了。

挺着一个微圆的小腹,斯法莲娜丰腴的**,作出种种优美旖旎的动作,粉

藕般的玉臂,向在坐的男女招手。挺突的双峰,肉感香艳的美臀,曲线美真可说

是勾掉了男人们的魂魄。特别是上面一颗颗晶莹的黄金色汗珠,滑过那引起无限

遐思的冰肌肉骨。

感受最深的自然是龙也,压迫一个以侍奉上帝为信仰的修女,在众人围观下

大跳脱衣艳舞。那种创造出稀世作的满足感,外人是难以明白的。兴奋激动的

龙也,不自觉地意淫的舔着嘴唇。

场中旋舞着的斯法莲娜,动作之轻盈跳脱,全然不像一名孕妇,配上脸上三

分羞意,三分放荡,三分迷惘,外加一分快意的表情。就像一朵期待着你去采摘

的花朵,淫香飘扬。

随着表演的气氛转烈,内心徘徊在背德的快乐,与道德的煎熬下,斯法莲娜

纤手轻扬,把透明的乳罩除下,掷向兴致正高的观众们。

“叮叮当当!”

惊呼声与惊叹声,随同一片清脆的铃声同时响起。

满座的男男女女,莫不看得目定口呆。因为在斯法莲娜那一对雪一样白的丰

满**上,粉红鲜嫩的**上,挂有一对配着金黄色挂铃的**。波涛起伏的乳

浪中,那鲜明的对比,淫荡的铃声,其刺激性真是震撼人心。

客人们莫不看得大流口水,不只眼光盯着白嫩的胸部,与红葡萄似的蓓蕾不

放,视线根本上是追随着金铃所到处移到。

至于舞小姐们,则是愤恨与鄙视。纵是出卖**,但做到穿环挂铃,也未免

太低俗了。可是也正因为如此突出破格的表演,斯法莲娜不只将她成熟初孕少妇

的魅力发挥至极致,更有着一种既可怜、又淫媚的奴隶风情。吸引力完全压倒了

她们这些普通舞小姐。

“真是下贱!”

“哼!”

“我还以为只有牛和羊才会在身上挂铃。”

舞小姐们的毒言毒语,犹如万箭穿心,射向斯法莲娜,深深地打击着她作为

一个修女的一面。

“说得对!这不是羊,而是我所饲养的一头**羔羊。”龙也豪迈狂放的喊

道。

“真是一头上等的美人羊呢!龙也老师。皮肤光亮白皙中透着红润,屁股结

实,酥胸又大又挺,最别致的是这圆圆的小腹。”

“对了!我听说孕妇的那里会比较紧和热,老师必定好好品尝过了。”

“呵呵呵……”龙也意淫的和应着,示意斯法莲娜作出下一步的动作。

当当当。

挺秀的美妙乳笋随风摆柳的晃动,**上的金铃发出**浪荡的声音。斯法

莲娜挪动纤足踏下地来,穿梭回荡于众人之间,臀波乳浪款摆于一席男女之前。

让女的看得妒火中烧,男的猛吞口水后,伸出手追逐斯法莲娜。

又羞又惧的斯法莲娜,忍着怯意,大胆放荡的踏着莲步,挺着几乎全裸的身

子,做为一个**的艳舞女郎,挑逗着各人。

男人狂野的手,不管斯法莲娜怎样闪躲,还是有些漏网之鱼,成功的摸到她

丰腻动人的**上,产生一阵阵触电似的快感。尤其是碰触到金铃与挂环的手,

更是引发起她心底,波涛激荡的快意。

心底百感交集的斯法莲娜,慢慢感到那久遗的悦乐,玩弄男人于股掌间,并

同时获得那种被男人侵占的快感。

这如同玩火之举最终令男人们,突破比纸还薄的理性,扑向了斯法莲娜。

伴随着一声既媚且荡的哀叫,男人们把斯法莲娜推倒桌上,嘶吼着扯碎她下

身薄如蝉纱的粉红色灯笼裤与同色系的内裤,暴露出作为最后屏障的那片绿叶。

粉嫩白腻双腿滑如羊脂,丰臀结实滑不溜手,一片肉光致致之中,那片绿叶

是那么的刺眼。

“呵呵……呵……”男人们互相瞪住那片可恨的绿叶下,微微贲起的肉丘。

唾液欲滴的男人们,撕开绿叶后所见的情境让他们一下子都成了木头人。

莹白如玉的耻丘,被剃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杂毛。在这雪般的粉白中,是

鲜粉红色的秘裂。这个玉白蟠桃上,还有一滴滴晶莹通剔的淫汁。可是最叫人讶

异亢奋之处,是穿在那颗肉珍珠上,金光闪闪的金铃。

好羞耻!

斯法莲娜在自己的隐秘暴露在众目睽睽下,感到无比的屈辱,羞愤之余,娇

躯微颤不已。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另一种叫她不愿承认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兴奋。

数不清的手,仿佛带有独立意志的另类生物一样,疯狂且热情的爬满了斯法

莲娜身上。有的无情地抓在丰满的**上搓捏,有的痴狂地把玩她的美臀,甚至

有人动用到舌头在她性感的**上肆意舔吻。

使斯法莲娜感受到电激般的快感的此刻,也承受到折腾得她想哭喊的痛若。

因为男人们不可能放弃她身上,最引人入胜的三个金铃,事关全裸少妇在鲜红的

蓓蕾与圆润的肉珍珠上所挂着的环铃,实在太罕有和具新鲜感。

试问斯法莲娜一个柔弱女子,被人如此粗暴地拉扯,这等敏感中的敏感部位

时岂能不叫苦连天。

“不要……痛……唔唔呀!爽……哈呀……”

在快要分不清若与乐的同时,在男人们的粗重呼吸声之中,传来叫斯法莲娜

心如刀割的批评。

“真是下贱!”

“女人中她都算不要脸了。”

“要是我是她肚里的孩子,真宁愿流产,也胜过有这种娘。”

**因拉扯而变长,花蕊更充血澎胀,粉雕玉琢的四肢在人丛中挣扎,微挺

的小腹上亦爬满数只像蜘蛛的男人手。

龙也兴致勃勃地舔了舔嘴唇,走进人群中,抬起斯法莲娜的俏脸,注视着她

包含着悲哀、快意、痛楚与迷茫的一对星眸。仿似一个铸剑师正聚精会神研究快

完成的神兵似的。

“为免你给我传染什么性病,你就用手和口替大家服务一下。”

因为这一命令,揭起了接下来更**的一幕。

客人们纷纷解衣脱裤,把自己的命根子掏出来,争着享用斯法莲娜的纤纤玉

手的服务。

至于龙也这主人,自然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送入斯法莲娜的檀口中。内

里温热湿润,还有一条久经训练的巧舌,为他作私人服务。

场面的色情与荒诞,让邻近这个包厢的人都为之侧目,听到响彻四方的淫声

浪语后,都走到门口处悄悄窥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念至此,斯法莲娜感到悲从中来和万般无奈。

腹内怀着这可恨男人的孽种,衣衫尽脱,比下等的妓女还要下贱地,在众人

围观下作口舌服务。

斯法莲娜的香唇包夹着龙也灼热的那一根,不断地吞吞吐吐,丁香小舌,在

**上点卷刺吸。

龙也这人,向来懒于洗澡。他让斯法莲娜舔自己脏臭的小弟,享受无与伦比

的快感同时,就当作是洗澡了。

左右手各握着一根不同尺码的男根,口里含着另一根,还有不少人客觉得不

满足,把掏出来的男根,在斯法莲娜光滑如丝绸的嫩滑肌肤上磨擦,享受微凉且

滑不溜根的快意。

四周的舞小姐,在妒恨交加之中,更是骂声四起。自认美貌身材都不输人的

她们,实在不服气,斯法莲娜能够赢得所有人的注意,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大肚

子的淫妇。

不旋踵斯法莲娜感到手中的两根**微颤,还传来混浊的呻吟。

“啊呀!”

在她错愕的悲呼声中,两道热腾腾的jīng液,直洒向她的螓首。黑色丝瀑的如

云秀发,嫩滑胜比婴儿的脸蛋,哀怨中带着茫然的美眸,尽是男人腥臭的jīng液味

道。

“继续呀!我可比其他人耐久得多。”

少数客人直接和余下的舞小姐们就地欢好起来,至于其他的人,幸运的可让

斯法莲娜令他们射出来,其他的仿如变回少年,用手为自己打枪,将一道道火热

的白浊精浆,洒满斯法莲娜的**。

因疲软而泛着汗珠的**娇躯上,布满白色的恶心液体。

“哈呀!哈呀!这些东西蛋白质丰富,对美容大有神效呀!不是多得我,你

这母羊哪能享受到。”

渐渐接近极限的龙也,按着斯法莲娜的头发,强迫她加快速度,然后再在她

口中大爆发。

干得下巴与双手酸软的斯法莲娜,沐浴在阳精之下,眼神原本空洞的她,渐

渐亮起一点光辉,再把在嘴边的jīng液舔进香唇内。

************

群山环绕与世隔绝的圣柏尔马学园内,环境依旧清幽寂静,保养良好的西洋

风校舍,一如建校时的样子。在这里唯一有限的变化,就是春夏秋冬四季,湿润

的春天,暑热的夏天,凉爽的秋天,以及严寒的冬天。

俯视散布在学园各处,正谈笑、阅读与散步的学生们,一切就像以往一样。

唯一的不同,不是外在的环境,而是自己!

轻抚在一日比一日隆起的小腹上,斯法莲娜感到岁月变迁的无情。对上一次

怀孕时,自己还拥有深爱的丈夫,每天陶醉在满溢的幸福感之中。

自己是个可悲可怜的女人,可是为什么就连平平稳稳的守护自己的孩子成长

都不可以。

现时唯一能令她感到安慰的,就是看到优月健康快乐的样子。

“憔悴的样子也别有一番美态,不过我最欣赏的还是你灌肠后狂泄的姿态!

面颊像是喝酒的红起来,眼神迷糊中带有兴奋的神色。”

一把恶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同一时间,一对魔手就直抓在斯法莲娜的酥胸

上。

“你看一看地方不可以吗?你难道非要弄到所有人都发觉不可吗?”

用宽大的修女袍,包裹着那惹火尤物的身躯,龙也觉得这真是暴殄天物,忍

不住就按弄在那正为哺乳作准备,尺码稳步加大中的**上。

只于斯法莲娜的娇声反抗,反而成了让他兴奋的调味料。

如受惊小鹿般惶恐不安的斯法莲娜,在发现走廊无人之后,停止了反抗,紧

张的监视着有没有人经过。之所以不反抗,是因为龙也这莽夫,是想阻止也阻止

不了的。

“有五个月还是六个月呢!”

摸着斯法莲娜的肚子,龙也对这次调教的过程甚感满意。尽管内心不愿,斯

法莲娜随着调教中产生的亢奋,**变得愈来愈敏感,正朝不管怎样被折磨,都

会大呼爽快的淫兽变化中。

还有四、五个月!相对于龙也心中满意的水准,斯法莲娜现时只觉得,还要

忍耐这么久,还不能让手下的修女与学生察觉,真是地狱一样的日子。

“趁还有时间,我们今天要好好珍惜一下!”饶有趣味地说完,龙也吩咐斯

法莲娜做好今晚的准备。

留下她孤独的一个人,为难的站在走廊上。由于今天龙也不许她穿内衣,经

过一番抚慰,双腿间被泛滥的**濡湿了长袍。一思及,要是被人嗅到身上的味

道,就全身颤栗。可是**却因此更加汹涌流出。

当夜幕来临,在神圣的教堂内,又一场淫欲横流的调教开幕了。

斯法莲娜心虚的查察一遍,确定没有人发现之后,走进了教堂内。今天她所

穿的是典型SM中常见的皮衣,贴身的紧窄皮衣,分成上身胸衣与下身窄小内裤

两件。上身的露出肩、颈、腹的娇嫩肌肤,最夸张的是当中挖了两个大洞,让一

对高耸入云的乳峰直接露出来。而下身的皮内裤则紧无可紧,窄无可窄,只比T

型内裤宽那么一丁点,把修长美腿都透出来。内裤正中还设有拉链。使这位怀孕

中的修女,更显出一种野性与艳丽的风情。至于她的花容月貌,则载上一副蝴蝶

型的眼罩,聊作遮掩。

才刚踏入教堂内,斯法莲娜发现与平常不同的是,正中有一名本校学生,被

铁链锁在一张木椅子上,头上戴着漆黑的头套,只露出一对眼睛,其他什么都看

不到。

心下一凉的斯法莲娜惊怕极了,竟然让自己的学生,看到自己如此无耻的模

样儿。

“啊呀!龙也这里怎会有我的学生的?”

气得颊生玫晕,斯法莲娜哀怨的掩起胸前暴露的挺秀双峰。

“这是新的调教道具,你被人看到调教中的淫荡姿态,不会更兴奋吗?”

“胡说!何况你不是答应过不对校内的女生出手的吗?”

“我是答应过,所以她只是观众,我要出手的目标是你。”悠然地现身的龙

也,把自己的禄山之爪袭向斯法莲娜。

女生的瞳孔中,闪现着嫌恶与鄙视,要是她认出自己的真面目的话。一想到

此,斯法莲娜舍双峰而手掩脸庞。

“你要是不想被学生察觉的话,浪劲不要像往日般厉害不就得了!但要你这

淫妇忍着喊小声一点,大概就不可行了。还有少说些我的学生,那种破绽百出的

话。”

语毕的龙也,展开又一轮荒淫无耻的调教,鞭打、捆绑与滴蜡等寻常招式只

是少不了。被折腾了一半夜,斯法莲娜被弄得浑身虚软,汗水与**濡湿了她的

全身。

问题是今日的新花招终于上场了。

斯法莲娜双手被分开高吊而起,双腿屈膝分开跪在地上,绑在椅上的女生,

就置在她双腿之间,头部对着斯法莲娜的神秘地带,黑色的头套上已染满学园长

的淫汁。

“我的小羊儿,今天为你介绍你的牧羊犬!它叫小白。”

干了半晚之后,龙也领着一头纯白的秋田犬走来,将它锁在教堂的椅子上。

“小白它很乖的,是我调教的好帮手,它不知干过不知多少头母狗,还有一

个特点,特别喜欢吃蜜汁香肠。”

惴惴不安的斯法莲娜,既对身下的女生感到尴尬,又胆怯于龙也的下一步行

动。龙也口中所说的母狗,自然不是真狗,而是人形犬,她可万万不能接受兽奸

的事实。

龙也迫近娇躯不自觉地发抖的斯法莲娜,从怀中掏出一条真正的香肠,拉开

皮内裤上的拉链,在斯法莲娜湿透了的桃花园上拨弄。

如遭雷殛的**,品味到直透脑髓的激烈快感,全身酸软,下身**更形泛

滥,滴滴答答的洒落在女生的面罩上。

“你……你想怎样?”语音变得既哀且淫的斯法莲娜,羞怕畏怯的问道,一

张如花粉红脸红透了。

“喂狗呀!还用得着问。”

斯法莲娜把目光移到秋田犬身上,雄壮雪白的秋田犬,坐得端端正正的,可

是眼望斯法莲娜双腿间的狗儿,却满嘴的是唾沫。

“不……”

在她厉声悲叫的此刻,手握香肠的龙也,将之捅入了狭窄的花穴内。花径湿

滑,让香肠直贯到底,只露出一截在外面。之后巧妙有节奏的活动起来,香肠快

猛的进出于女阴之内,时而回避,时而斜刺,偶而又稍作停留。很有技巧地燃起

斯法莲娜的快感,让悦愉的电流走遍她的全身。

“啊啊!不行……你让不会是想……呀呀……”

“就像你所想的一样!”

接下来龙也轻吹一下口哨,一直乖巧不动的秋田犬,如飞也似的扑到斯法莲

娜的胯下,一口就咬在突出于外的香肠上面。

然后继续龙也的动作,让香肠进进出出,并猛舔流满其上的淫汁。

让狗咬着香肠来玩弄自己的下体,斯法莲娜体会到难以言喻的快意,她觉得

这样被畜生蹂躏的自己,真正是猪狗不如的淫妇,感受到无比的屈辱。

而龙也这恶魔,把前方交给狗之后,自己则把目标移向了斯法莲娜的香臀,

拉下皮衣上的接链,手指前端直接入菊花蕾之中。

“啊呀!”

又一声更娇媚浪荡的叫声。好棒!前面是狗,后面是手指,然后还………斯

法莲娜觉得自己的人格像被撕成了一半。在教堂之内的地面上,跪着的是作为女

人,或者说是怎样被折磨,只要能享受到快感,什么也不在乎的雌兽。另外的一

个,仅存在于心底的角落,是作为学园长、修女,改过迁善的后者。后者正悲哀

默然地,注视着前着的所有淫行。

“好像吸盘一样,把我的手指吸到拔不动似的。你的屁眼那么喜欢我的手指

吗?”

即使心底一瞬间闪过那么一点期待,斯法莲娜还是恶狠狠的回骂起来。

“你少胡说八道!”

“嘿!女人都是说的一套,做的一套。你说我是信你的嘴巴,还是信你的屁

眼好?”

用言语羞辱完斯法莲娜后,龙也的手指在菊穴内四处掏挖,手法上粗暴与温

柔交替,弄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肛门传来的快感,使斯法莲娜感到不洁和

更深刻的屈辱。

而更要命的是前方的秋田犬,它正一口又一口的噬食她花穴内的香肠,连带

吞下斯法莲娜香气四溢的人体热果汁。每吃一口,它就在花唇上胡乱舔起来,粗

糙的狗舌,有一点痛和不适感,却让人异常快慰。

对着花穴又吸又吮,雪白的秋田犬,就将香肠吸出来,继续食下去。

刻制着不要大声淫叫出来,却还是小声的呓语不绝。龙也所给予的面罩作用

有限,一想到脚下的女生把自己认出来的话。处在快感的激流之中的斯法莲娜,

背脊自然的升起一股寒意。

由下向上望着自己的一对星眸,似曾相识,像是诉说着一直悲愤。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身体就是不由自主地起反应,斯法莲娜在心底向女生

道歉的同时,龙也作出更进一步的行动。

转到斯法莲娜身后的龙也,将他怒张的那一根,送至斯法莲娜两腿间撩拨。

好热!心底里低呼一声的修女,感到那灼热的**。

不旋踵,龙也沾得亮晶晶的**从后方发起了总攻,问题是他的侵入路线,

全然出乎斯法莲娜的意料,他舍正门的花径不走,改走斯法莲娜紧窄的后庭。

“不!你不能由那里……”

刹那间浑身抖震的斯法莲娜哀叫道,残酷的入侵者,将他那坚硬火热的**

直送进直肠内,迅速刚猛的抽送起来。

“呼!真紧。”

大快爽快的龙也,享受着斯法莲娜菊穴内的连串收缩。被学生注目的无地自

容,加上前方狗咬香肠入侵**。处在这种异常的性行为中,斯法莲娜全身火热

起来。

“哈呀……啊啊啊……唔呵……”

肆虐的龙也从后猛捣,有力的一次又一次入侵。菊穴的快感叫人既觉难受,

苦涩中又有种不可言喻的快意。前方的畜生配合着龙也,吃得更凶了。大口大口

的舔下去,狗舌更不时直透进花唇之内。

置身于这分不出是苦还是喜的境况,斯法莲娜享受到无心的官能悦乐,无法

自制地发出愉悦的淫声浪语。

“爽快吗?”

对龙也的问话,斯法莲娜紧咬贝齿,拒不回答。

面临沉默的反抗,龙也伸手去引导秋田犬,让它把目标移到斯法莲娜的花蕊

上。傲然挺立中的花蕊,受到粗糙狗舌的招呼,一阵麻酸之中,带来潮涌而至的

快感,迫得斯法莲娜发出震天巨响的娇呼。

当斯法莲娜爽得昏昏迷迷时,龙也倏然间扯下她的眼罩,以及撕开脚下女生

的头套。

先是错愕,斯法莲娜继而全身如陷进冰地狱中。脚下的并非别人,正是斯法

莲娜不能相认的女儿,上篠优月。

她清冷的容颜上,有着恨、怨、哀、怒、悲的各种情绪。冷眼注视着她的身

上,一直崇敬有加的学园长。

从龙也和斯法莲娜的交合之处,一滴滴温热透明的**,洒落在这位冰清玉

洁的小美人身上。

“太过份了!你做什么呀!”

一声透着深刻无比恨意,与苛烈怨怼的悲愤声音,从斯法莲娜口中吐出。她

犹如一只雌马一般,强烈地挣扎反抗,想要脱离龙也的魔爪。

“怎么有不满吗?”

龙也竭尽全身的力量,压制着前方修女,**依旧在她的女阴内进出,持续

给予对方快感。

“你……你……你……”

连续三声你,斯法莲娜心中像被撕开了一个大洞,又后悔又伤心。这个无耻

之徒,为什么要刻意这样做,竟然让自己在女儿面前颜面无存。

欣赏着那扭曲和痛苦的面容,龙也感到痛快淋漓,一泄兄弟被杀的痛恨,他

不止在**上,还要在心灵上折磨这对母女。现在才只是第一步吧了!

斯法莲娜愈是挣扎,龙也愈感到快慰,将小弟送进作母亲的后庭,让她肆意

横流**的肉户,彻底暴露在女儿的眼前。

“不要停!停啊……”

优月别看我,我不想的……我都是为了你才忍耐这个贱男人。有苦说不出的

斯法莲娜,痛心地不敢再看,那眼中满是被出卖伤痛的女儿。

斯法莲娜的直肠,随着子宫收缩而蠕动起来,包裹得龙也无比舒畅。他追求

的就是这一刻,从身心折腾杀害弟弟的凶手。

“哈呀……哈呀……呵……啊啊啊……”

贯入修女体内的龙也,在当中得意的大爆发,填满菊穴的jīng液,甚至倒流出

来。

至于斯法莲娜,身体不顾自己的意志,在极度屈辱中达到了高满,汩汩淫液

与阴精倾泻而下。

脑海里一片空虚的斯法莲娜,心中唯有女儿悲愤的眼神。

“怎样啊?优月小姐,这就是真相。那个资助你关怀你的学园长,就是这么

个饥渴的怨妇,就算和狗做对手,被我由后面插入,还是陶醉其中乐此不疲。”

龙也弃浑身无力的斯法莲娜不管,用他的脏手伸进少女香唇的檀口中,拔出

塞在内里的钳口球,并且松开她身上的绳索。

“狗男女!”

感到无比恶心与污秽的优月,挣扎而起,拼命地拭去身上的jīng液与**。清

丽的容颜有着刻骨铬心的哀痛,狠狠瞪了斯法莲娜和龙也一眼后,飞奔离开了教

堂。

太过份了!斯法莲娜修女,枉我那么尊敬和爱戴你,而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今天她遭到龙也及其手下的绑架,正当以为自己的清白难保时,龙也却丢下

她不理。最后却又让她亲眼目睹,心底里视同母亲的学园长的丑态。

那个高声淫叫,**如浪涛起伏地摆动,沉醉在狗与龙也的玩弄下的修女。

就是自己一个崇敬,威严中不失慈爱的斯法莲娜的真面目吗?她不想相信这个事

实,可是事实又是如此刺痛她的心。

“不是的!优月我不想的……”

在少女的身影消失在教堂后,只余下斯法莲娜空洞无力的辩解声在回荡。

“真是不懂体谅母亲的不孝女!”

龙也轻轻摇头叹息后,将雄风未退的**拔出来,改插进**满溢的女阴之

内。

“你这恶魔究竟想怎样?”

龙也没有回答激动难制,恨极了的斯法莲娜,只是富有深意地阴冷的一笑。

第八节

事后斯法莲娜连洗澡都赶不及,匆匆套上衣服后,就直奔女儿的宿舍。

站在大门紧闭的房外,斯法莲娜感到忧心忡忡,她还有何面目去面对女儿。

可是她万万不能让心爱的女儿看不起自己,鄙视自己。

“优月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

几经犹豫,压抑着内心的惶恐,好不容易轻敲在门上细语。

“我不听,我不听!我有眼看有耳听的,现在你还想狡辩什么?”

伤心的斯法莲娜想加以解释,可是千头万绪,却教她从可说起,想到龙也在

自己身上施行的恶行,她哪有脸对女儿说。

有口难开的斯法莲娜只能软倒在门上,不顾风寒和已有身孕的躯体,就这样

默默的等待,纤手轻握成拳,一下又一下的轻敲着,藉此倾诉心中的思念之情。

我好想好想和你相认啊!

任由时光流逝,直待到次日晨光初现,为免引起他人猜疑自己和女儿关系,

她才不得不黯然神伤地离去。

她所不知道的是,门后的女儿也同样站了一整夜。

经过这件事后,斯法莲娜变得更形憔悴和失落,可是等待她的却是更震撼的

冲击。校内作为修女的一群教师连袂一同到校长室拜访她。

从她们的表情看,斯法莲娜就知道来者不善。疑惑、忧心、不满等等都写在

脸上。

在斯法莲娜开口之前,以最老资格的修女为首,抢先发问道:“斯法莲娜修

女,我们有一件事要问清楚你的。请恕我单刀直入,你是否怀孕了?”

严厉的表情容不得任何推搪的回答。

终于被拆穿了吗?

斯法莲娜感到心胆俱裂般的震撼,她一直所担心的时刻终于都来临了。

万般无奈之下,压下心乱如麻的情绪,强装镇定的回答:“是谁说这样无稽

的事,太失礼了。”

“请你别顾左右而言他,直接回答就是了?”

问话的一方,没有半丝犹豫,已是确信斯法莲娜的罪行。

“我不会回答如此荒谬的提问。”

作为学园长,且是修女之首,其权威还起到一定的作用。

“那么我就坦白说,据我的线报,你不止有了男人,还已有几个月身孕。”

“不知所谓,给我出去!”

斯法莲娜怒不可遏的涨红着姣好的玉容,却心虚到连站也不敢站出来。

她心中七上八下,混乱不堪。终于都瞒不下去了吗?要是真相被揭穿,自己

就算不被赶出教会,这修女却一定当不下去,一想到此她几乎全身发软。届时她

亦再无法,留在女儿身边默默的照顾她。

“上帝!请再给我点一时间。”斯法莲娜唯有在心底向主哀求!

“我不是无中生有的,首先为何你最近都选穿最宽大的修女袍,以往你不是

这样的。其次你近来腰肢未免胖得太多了吧!”

“我不过是吃太多,选一些可以遮掩身材的衣服。为此就怀疑我,未免太可

笑。”

一时间,前来质问的修女之间,引发了一阵窃窃私语,似乎被这反击打弄要

打退堂鼓。可是为首的老修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当然不止这样!”老修女气定神闲回答,接下来有些惋惜的说道。

“我一直都很敬佩你改过自身的精神,还有在学园内尽心尽力的表现。遗憾

的是,你结果还是走了回头路。只要你很坦白,由我负责善后就可以了。你再狡

辩下去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无凭无据的事,请不要说下去!”

斯法莲娜虚张声势的大力一掌拍在桌上。

“那你敢接受医生检查吗?”

“我不会接受这种侮辱!”

“那你敢接受主教的问话吗?或者你敢对主起誓!”

斯法莲娜听了,整个动摇起来。再怎么样她都不能向主发假誓的。要是如此

做,莫说是修女,她连教徒都不配做。

“此外我还有人证!你进来吧!”

面白如霜,心于死灰的斯法莲娜,心底里想着,龙也的大胆淫行,终于还是

让她的身分暴露出来。

“各位修女好。”

推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斯法莲娜心中日夜牵挂的女儿,上篠优月。眼神

游移不定,避免与她所曾一度敬仰的学园长有所接触。

“你就说说你所见到的一切,上篠同学。”

稍有犹豫之后,优月下了决心,说出她被龙也捉去时的所见所闻,虽然作为

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当中太难以齿的部分,她已避重就轻的略言即止。但已

把那些过惯出世生活的修女们,吓得大呼小叫。

自己是作了什么孽,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听着女儿当众揭发自己的淫行,斯法莲娜真的心如刀割,她所一直钟爱的、

关怀而不敢相认的女儿,现在彻底把她的心,伤到像是被千万枝针所插满。

“优月……”

痛不欲生的斯法莲娜,眼中看不到满是责难神色的修女,唯有自己所一直守

护的爱女,她那畏怯与难过的姿态。

在优月说毕一切后,修女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听到的。

少数几个不相信现实的修女开声道:“斯法莲娜修女,请你否认吧!一定是

上篠优月在说谎。我们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面对这些真诚的声音,斯法莲娜无言以对。难道她能冤枉女儿,颠倒黑白。

况且说话可以否定,龙也留在她腹中的孽种,可是千真万确,无从否认的。

“上篠同学所言,全都是事实!”

外人绝对无法体会,斯法莲娜的心有多伤,她的悲痛和委屈,比海还深,比

天还高。

“不可能!”

就在一片惊呼声之中,斯法莲娜离座而去,忍痛脱下她修女象征的头巾。

“我自会向主教交代一切,学园长之职,就交给你们找人代理。”

无视众人感叹与难过的眼光,斯法莲娜面容表面冰冷,实质内心已是哭了千

百遍,沉默地通过优月的身旁。

当斯法莲娜踏出学园长室之后,优月哀伤的瞪着被关上的大门,心底里怀疑

着自己做的对还是不对。

教会对丑闻最是害怕,试想一下,与世隔绝的教会学校,其负责人竟然与外

面的男人行淫,还怀上了孽种。世人会有如何大的责难,教会的声誉会蒙受多大

的伤害,其他会众日后要如何传教。

基于保密大于一切的原则,在其他修女的监视之下,斯法莲娜匆匆收拾了几

件衣服,就离开了她花费了无数心力去维系的校园。

踏出校门之后,龙也始终没有出现。而斯法莲娜已无暇理会他,此时此刻她

心里就只有女儿的事。

好不容易,透过校内的人际关系,她打了个电话给优月。

“我是上篠优月,请问是哪一位?”

听到女儿的声音后,一时间斯法莲娜内心十五十六,深喘数口气之后说道:

“慎村百合子。”

这个名字,对斯法莲娜来说,无疑是夹杂着快乐与苦涩的回忆。已无颜再当

修女的她,也没有资格再用斯法莲娜这圣名。

“……”

好半晌的沉默后,电话里传来声音:“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和你再见一面可以吗?”

本来想说把事清解释清楚的,但叫她如何说得出口呢!要说就非得交代女儿

的身世,而这无疑会更加深地伤害优月。

“好的!”

有点沉重的语气。百合子在交代了时间与地点后,还是忐忑不安。一想到或

许这是女儿最后一次愿意跟自己见面,她就悲从中来,眼眶盈满泪水。

在最靠近学园的小镇内,一个公园的长椅上,百合子久等的优月终于到了。

她迟到了半小时,相对的百合子却早了一个小时。

“斯法莲娜修女没穿修女袍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当然,这是不计算教堂内那一幕丑态的结果。

内心泣饮不已,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百合子唏嘘万分的回答:“我已无

资格再服侍于主的身边,自然也不好意思穿修女袍。”

两人相对,却谁都没有再说半句话。百合子所做的就是将眼前女儿的样子,

刻印在脑海深处,因为将来,说必定再无见面的机会了。她已不是学园长,而女

儿亦未必愿意再见自己。

“你找我出来究竟有什么事?”

“对不起!我只是……想再多看看你。因为你就像是我的亲生女一样。”

百合子的苦心,优月自然不可能体会。她所看到的就是那一位,往昔威严肃

穆中不失仁爱与关怀的学园长,现在方寸大乱,就像一个凡俗女子般的姿态。

“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严格来说是我背叛了你。”

背叛吗?被女儿当众指证自己的淫行,这背叛又多痛呢!就以万箭穿心来形

容,也说得太轻松平常了。

“可是这是因为你先背叛我之故!”

百合子满脸不解的看着女儿。

“我心中一直在想!就算有点过于严格了!我还是想要一个像修女你一样的

母亲。只有修女你作为一个长辈,一直在关心我支持我。可是……可是你竟然和

那个龙也,做出那种事。”

愈说愈激动,那种被至亲背叛的痛,真的可说是痛彻心肺。

“我是被迫的,我不是自愿的。”百合子听到这里,顾不得一切,急辩道。

“被迫!当时你被龙也绑住,可是他没有迫你在我面前大声淫叫。也没有迫

你在我脸蛋上洒上满满的一脸**吧!淫妇。”

留下让百合子整个人痛苦得颤抖的一声淫妇,优月飞快的拔足离开现场。

她不能愿谅斯法莲娜,纵然是被迫的。优月可以同情被狼也淫辱的女同学,

谅解最好的朋友,香村绘理华的背叛。因为她们是弱者,这与优月不知道她们在

调教中的反应亦不无关系。

可是百合子不同,在优月心中她甚至是比龙也还强大的存在,心底里难以接

受百合子竟会屈服在龙也的手下。再加上以她一个未懂人事的少女,目击当日教

堂内淫行的震撼性,由洁癖与恐惧所暴发出来的拒绝反应,就是告发百合子。

另一个原因是至少缺乏母爱的优月。内心早把百合子视作亲生母亲的象征,

尤其是在知道她是自己背后的供养者之后。虽然她不知道真相,但或许是母与女

之间割不断的血缘关系,更可能的是,百合子口里不说,却把优月当作女儿疼惜

的态度。心中母亲形像具体化的百合子,在自己眼前做出那种放荡无耻的事,优

月的心能不痛吗?

“为什么这样?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主啊?为何你要这样折磨我?”

泪如泉涌的百合子跪到地上,清澄透明的泪珠画过脸颊,掉落到她的脚前。

“上帝还真无辜,犯罪的是我,他却要被你骂!”

就像一只可怖的恶鬼,缠绕着百合子不去的龙也,在失踪了如此长时间后,

又一次出现在百合子面前。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粉碎我留在女儿身边的希望。”

手握一根香烟正在吞云吐雾的龙也,淡然且自信的回答:“话不能那样说!

是你的女儿不肯留在你身边,至于校园长一职,是别的修女迫你辞掉的,与我何

干。”

百合子看到龙也,感觉就像有条蛇爬上她的足裸,使她浑身冒出阵阵冷汗。

“你这魔鬼,绝对还有其他阴谋的!”

“太过份了!我啊!只是觉得由你做主角,重演几十年前的苦情戏,太没有

意思了。所以稍稍修改了剧本!我都是为你好呀!”

优月回到校内,就躲在房中,伏在床上痛哭,直到哭累了,次日醒来,才发

现书桌上放有一只光碟,还有一个装有鲜红色液体的瓶子,竟事先放在那里。

************

圣柏尔马学园的学园长,斯法莲娜修女以公干之名,暂时离开学园。表面上

学校是这样公布的。但是在学园内,却悄悄地流传着一个流言,说学园长由于难

忍狼虎之年的寂寞,竟然作出偷汉子的事,还珠胎暗结,所以被迫离开。

如果仅只是传闻,学生们不止会直斥说话的人撒谎,还一定会捍卫斯法莲娜

的声誉。问题是在流言四起的同时,还有一只打了马赛克的色情光碟一并流传。

当中的情节淫秽得让人震惊,更让人讶异的,是那虽看不到面孔,却有七分像斯

法莲娜的女主角。一时间,学生们顿生怀疑,却无法确信。

经过一个月的日子后。

传闻被迫走的斯法莲娜修女,又突然复职,反而是多名其他任教的修女,以

各种名义离开了学园。可是不只没有送别会,连见到她们离开的人也没有,就这

样可疑地消失了。

接下来全校进行了改装工程,所有的窗户都装上隔音的窗户,以及全黑的窗

帘,并规定所有学生在晚上都要锁上窗门拉下窗帘。由于窗户现在附设有警钟,

要像从前悄悄偷走出去已经没有可能。

至于优月,看了光碟的内容后,她虽然心急的跑到了学园长室,想再找百合

子。副校长的修女却始终以各种理由,阻扰她的行动。

两星期后,当改装窗户的工程全部完成的同时,有一封邀请信,放在优月的

书桌上。

依照信中的内容,优月做妥一切的准备后,出现在学园正中央的广场处。

而在那里等待着她的是龙也与一头畜生,不!应说是全身**如同畜生,仅

戴上眼罩与耳塞,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的百合子。龙也用自己由裤裆拉链处怒

挺而出的男根作饵,迫使百合子用鼻子嗅他的所在,追逐着去为自己**。

“来了吗?我的小辣椒。”

龙也眉飞色舞,心中算定优月走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到了这地步,除非百合

子不要命,是难以进行堕胎手术的,他用不着再跟优月客气。

“你找我来是为什么?”

优月面无表情地冷眼注视着一切,仿佛看不到百合子这头**羔羊。

颇感意外的龙也,停止了步伐,让百合子追着了她,张开樱唇,把粗壮的男

根一口吞下,猛力吸吮。

“你应该已照着我信内的提示,追查到谁是你的亲生母亲吧!”

龙也当日信中所写的,是百合子的身分资料,还有供做基因鉴定的钱,以及

附带属于百合子的一小瓶血液。按照他的线报,优月在这段期间一直忙于追查真

相,可以肯定她已知道一切。

“我的母亲是谁,与你何干!你这淫贼跑来我们学园究竟想干什么?你有种

的话就找我出手,我一定报警拘捕你。别再向同学和修女们伸出魔手。”

“别再跟我装傻了!正如痴如狂地吸吮我那一根的人,就是你朝思梦想的母

亲。怎样?不想救她吗?”

“我才没有那种母亲!”

百合子如花般艳红的脸蛋,正贴在龙也胯间,忍受着扑鼻而来的刺鼻腥臭气

味,无耻忘形地进行吞吐。把龙也的那一根,舔得满是透明闪亮的唾液。

“真是一个不孝女!好,我就让你知道,为何斯法莲娜修女,亦即是你母亲

慎村百合子,出于什么原因会变成这样。”

龙也取出手机,急电手下前来。不久即有一名男子驾驶一辆小型货车出现,

打开车箱后,里面更有齐全的放送设备。

把录影带放进录影机,开始播放出,当日龙也胁迫斯法莲娜答应为他生孩子

的片段后。一把扯脱斯法莲娜的眼罩,除下她的耳塞。

“斯法莲娜,我现在就让你得偿所愿,与女儿相认。”

刹那间看到女儿,目睹自己正为龙也**,百合子惊惶万分,顾不得龙也会

如何惩罚,情急的把**吐出后,又羞又恨的低下头。

又一次让女儿看到自己人尽可夫的样子,这怎生是好。慌乱的她,心神根本

没留意到龙也的话。

直至耳边听到自己的说话声,她才留意到小货车内的电视正在播映些什么。

心下不由得一惊!

“上篠优月真是又美又刺手!不过知道所有真相后,你还能无动于衷吗?”

龙也得意的道,他实在是忍得太久太久了。

“你要说什么?”

“我来这里要做的,当然是寻找我骨肉相连的兄弟狼也。可是狼也……狼也

却早就不在世上了!她被你这贱女人和其他学生联手杀死,死后堕海浮尸。后来

尸体上浮,你们发现到就将他埋在森林内。可怜我那不成才的弟弟,就这样埋骨

阴暗寒冷的森林内。”

说到弟弟,龙也不由得怒从心上起。又再一次,捉着百合子,要迫她为自己

继续**,好用来羞辱她的女儿。

“这是你忆弟成狂的妄想吧!我不知道有这样的事。”优月冷冰冰地回答,

仿似对什么也一无所知的样子。

“住口!你以为否认就有用了吗?就算你母亲不说,知道真相的学生何不止

一个,凭我拷问的手段,早就追查出真相了。是你揭穿狼也的阴谋,还联同他操

过的一群母狗,一起杀害了狼也。所有的真相,我全知道!”

“那你有证据吗?”

“嘿!我又不是警察,没有证据也一样可以报仇的。”

到此地步,龙也不得不先稳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优月与他预期的全然不同,

竟然任由母亲受罪不理,好像冷血地想置身事外的样子。龙也为自己,不能放过

优月这件上等货,为弟弟更不能饶恕这凶手。

龙也狡黠的冷笑一声后,从身上取出皮鞭,抽打落百合子的身上。

“啪!啪!啪!”

“啊呀……”

哀怨的悲呜声顿时响起,挺着圆鼓鼓的大肚子,胸前**更形丰满的百合子

含着泪水在地上打滚。

“看你生的孽种!亲生母亲被人折腾成这样也不在乎!你真是枉为人母呀!

斯法莲娜,不过你这做母亲的,连一日也没抚养过她,也难怪人家不认你的。

龙也就这样无耻地由任他那一柱擎天的阳物暴露着,用脚去玩弄百合子的下

身,粗暴地在光滑的花丘上践踏。

“嘿!就算你为女儿顶罪隐瞒,不惜舍身献出**给我,为了补偿一个亲人

给痛失弟弟的我。可是你女儿看来一点都不感激呢!你被鞭打、被穿环挂铃、被

操至大肚子,为的是谁?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这不争气的肚子,生的不孝女

儿。”

无情的踼在圆浑的腹部上,让百合子痛到像万箭穿心地滚到地上,抱腹呼痛

不已,一双美眸满是泪珠。

优月!你就这么恨我吗?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啊!为什么你就不能

体谅为母的苦心。

“别踢了!再不然你的儿子就保不住了。”

“怎样?不觉得你妈妈可怜吗?而你还没出身的弟弟马上就会死。”

想利用百合子和优月的母女情,迫她自愿献身的龙也,利用百合子,上演了

一幕苦肉计。只要还有点良心的人,也必然会被打动的。

“流着你污秽血液的孩子,还是不要生到这世上来的好。”

听到优月含恨说出的话,龙也气得青筋怒突。更残忍的乱鞭打在百合子,怀

孕近七个月,丰满白皙的**上。

“保不住就保不住!别忘了是你答应替我生孩子的,没有了就再生,反正我

有的是种,还怕弄不大你这淫妇的肚子。”

“你这冷酷的魔鬼!”

护住肚皮的百合子,仅能在地上乱滚闪躲,雪一样白的肌肤,被鞭子与地上

碎石,弄得红肿发紫。

“当然了!我又不是你那短命的小白脸丈夫。可惜呀!就算你们感情再好,

谁叫你是穷苦孤儿出身。为了生活沦落为妓,虽然找到相爱的人,却始终无法白

头到老。被人嫌弃,女儿一出世,就被人逼走,结果为了忏悔自己的罪行,当上

了修女。”

“可是呀!你这条命也真吓人,明明已经跟丈夫和女儿分离,最后丈夫还是

遭到车祸命丧当场。应该说你是苦命呢!还是你和六亲相克。之后你想尽办法,

把女儿接来这里照顾,可是每天见面却不能和女儿相认。最可惜的是你的苦心人

家却不懂得体会。”

龙也这一字一句,均说中了百合子的痛处,想到自己悲苦的大半生,以及女

儿对自己的薄情,悲从中来的百合子不禁痛哭饮泣。哭到伤心处,泪流满面的凄

苦样儿,真是让铁石心肠的人都为之动容不忍。

满以为这番话会起到作用,却只是使优月面上抹上几丝愁容。

“好冷血的女儿呢!”

到此地步,龙也不得不承认失败。用计不成的他,只得考虑用强迫手段。可

是考虑到优月的心机可不简单,还是从长计议较好。

吩咐手下拖开百合子,龙也单独与优月谈判。

“你的母亲还真是可怜!要是你用自己代替她的话,我还可以考虑考虑放过

来你的母亲。”

“你是白痴吗?凭什么我要答应你这种条件。”

啐!优月果然不是龙也惯于对付的,空有美貌没有脑袋,或为了友情亲情,

就自以为是的,献出**的大傻瓜。要是没有可以要胁的把柄,要对付优月这类

性格刚直不屈的美女,就只能一直用铁链锁着,调教起来时诸多不便。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有一天我会要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龙也丢下这句话后,转身走向百合子。

“等等。”

终于还是上勾了吗?龙也心中暗喜。

“现在才想改变主意的话,我的条件可和刚才不同了。”

“不是!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不使用暴力,就这样强奸我?”

“呵!我的小圣女,原来是个被奸狂吗?”

不理气得满脸红霞的优月,龙也快步离去,心里非常不爽,要能硬来他早就

硬来了。可是他不认为,优月是被强奸就会屈服的女子,又或者几张裸照就可以

威胁到她。况且她说不定事先报了警,身上还藏有电枪一类的东西自卫,等到将

来条件许可,他一定要奸到优月说叫救命为止。

而优月也并非无的放矢,是为了确定龙也是否埋伏了大批手下,她才有刚才

一问。

“飕!”

龙也才刚听到一点奇怪的声音,就感到背部一阵灼热的刺痛。虽然只不过是

一个调教师,可也是货真价实的黑道。他机警的瞬间扑倒地上,翻滚开去。

优月连射两箭,第一枝插在了龙也背上,另一枝则射落于龙也原来所在的地

方。

太大意了!想不到这小妮子,不是不体谅母亲,而是从一开始就想把自己宰

了。龙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刺杀,但都是些被迫上绝路的女人,尖叫着用刀攻击,

并没有像这一次,有计划且装备充足。

狼狈得头也不敢抬,朝着车底翻滚而去。

“可恶的小妞!竟敢暗算老大。”

原本负责捉着百合子的手下,竟不知利害的,冲前想救龙也。

“飕。”

利落的一箭,贯穿了龙也手下的胸膛。前胸处血花四溅,惨叫着倒在地上。

优月用的,虽不过是弓道部改良过的弓箭。但可以在百步之遥,插稳在靶上的箭

矢,要穿透人体绝没有问题。

多亏手下的冒失,龙也逃过了一劫,乘机捉着一丝不挂的百合子,利用她赤

裸裸的**作盾牌掩护。

龙也大口的喘着气,优月美眸中满是怒火,手执弓箭,英气勃勃的和他对峙

着。

“你这卑鄙小人,给我放开妈妈!”

“笑话!想我放人,先给我脱光光,连内裤都不准留下。”

并不只是好色,额头还冒着冷汗的龙也,害怕优月身上还有其他武器,遂以

百合子作要胁,要她解除武装。

优月自然不会那么顺从,龙也则恶毒的勒紧百合子的咽喉。

百合子虽然颈间发痛,呼吸不畅,却感动得泪如泉涌。

女儿心中还是有她的,刚才的种种事是她故作冷漠,用以欺瞒龙也。

“要是我听从你的话,我们母女俩未来的命运必定是生不如死。妈妈请您相

信我的箭法,和你弟弟一起到地狱去好了,鬼头龙也!”

尽管优月心中早已方寸大乱,手中箭矢却还是朝龙也肩头离弦而去。

龙也想不到优月如此刚毅大胆,眼睁睁的看着箭射中自己,肩头剧痛得让他

哀叫起来。

这小贱人!太低估她的胆色了!

现在可不是从容玩弄女人的时候,面临生命受到威胁的危险,龙也一把将赤

裸裸的百合子推向优月。蹲低身子,忍着痛楚,丢下受伤的手下不理,屈辱的逃

脱。

“你这贱人不要逃走。”优月娇叱的同时,从身上的暗袋里抽出箭,准备射

杀龙也。

“优月不要再杀人了!”

百合子的这哀声一叫,刹那间分了优月的心,使龙也能凭着矫健的身手,逃

过了一劫,从现场迅速逃去。

错失了机会的优月,内心悲痛万分地,扶起了她的亲生母亲。

丰满美丽的**,雪一样白的娇肤,变成眼前的大腹便便,饱受龙也的蹂躏

过后,身上留下不少青紫发红的痕迹。优月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妈妈……”优月话才刚说口,已是哽咽得说不下去,只能奋力的扶着母亲

逃离现场。

百合子听在耳里,心中既喜亦哀。喜的是苦心终于有回报,女儿肯认她这个

母亲。哀的却是以污秽下贱的自己,有什么资格接受女儿。自己只会使她蒙羞。

“不!你误会了!那些所谓证据都是龙也伪造的。他知道你在心里将我当作

母亲般崇拜,才想要利用我来对付你。”

“妈妈!你何苦还要这样说?我已知道了!因为你想替我隐瞒诛杀鬼头狼也

这畜生的事,才会上了鬼头龙也的当,沦为被他侮辱的对象。这都是我的错!可

是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而要独自承担这一切?”

豆大的苦涩泪珠,从优月眼中滚滚而下。

对母亲的淫行,优月心底虽不无芥蒂。可是真相却足以掩盖一切。她曾设想

过多种可能,自己的母亲是怎样一个人,为何要丢下自己不离。

而真相就是,她母亲虽一度为妓的穷家女,与爸爸相爱,却遭祖父母拆散。

把这怪罪在自己人尽可夫的过去,她相信了神,成为修女去作出忏悔与补偿。所

以在女儿成为孤儿后,就接到学园来照顾。而为了保护因自卫而杀害**狼也的

女儿,不受法律制裁,并远离龙也的魔手,她独自承担起一切。

对这样伟大的母亲,优月为自己曾经怨恨她,只有惭愧和内疚,还有无限的

感激。

百合子此时此刻,心中荡漾着难以复加的欢喜与感触。

优月!多谢你,竟然不以我这母亲为耻。但愈是这样她愈不愿意让女儿认自

己!自己的名声,在学园内早己扫地,二人是母女的事一旦公开出来,只会让她

受尽他人的白眼。

可是比起世人的白眼,在眼前的可是生死攸关的危机。女儿为了自卫已杀了

鬼头狼也,刚才又重伤了龙也的手下,事情万一败露,优月就前途尽毁。即使牺

牲自己,百合子也要救女儿出困境。

“先别逃!龙也的那个手下怎样了!”

“从刚才起就没有再动,恐怕已命丧黄泉。”

“主啊!不会吧!这怎生是好。”

又一条人命,怎么办?

“妈妈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相比起年长的母亲,尚未成年的优月,

反而异常的镇定。

“你怎样处理?要是万一被警察知道的话。”

“妈妈你就是这样!”

握起母亲温热的一对柔荑,想起母亲为担起自己的罪行,受到龙也百般的折

磨。心中又难过,又自责。事前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弄得母亲沦落成这样。

“你何必为了我做到这地步。一人做事一人当,事前我已考虑过一切。我还

未成年,就算被起诉,最多在女童院呆几年。那里大不了比学园再难苦一点。要

是龙也不报警,那我就照上次一样去处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优月虽然年纪轻轻,却比百合子的思路来得清晰。向鬼头龙也和狼也兄弟这

等恶魔妥协,无疑于自陷地狱。而事情到了此地步,已无法向警方救助,唯有靠

自己的力量自救。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背后已再无退路。

“我怎可以让你这样做!我已经够对不起你了。再这样我真是枉为人……”

察觉自己说错话的百合子,慌忙住口,可是满脸却尽是牵挂忧心之色。

“妈妈我们一定可以渡过这危机的。然后还有充满希望的未来在等着我们,

让我们互相补偿对方。”

听到此番话,百合子心里可不能认同。作为母亲,就算粉身碎骨,都要守护

女儿。无论如何,都万不能让优月受到伤害的。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淌下欢

喜的泪水。母女两人竟然可如此同甘共苦。

尽管她们都各自对未来怀着期待,只不过希望可未必在人间。

生命受到威胁,侥幸逃过一劫的龙也,陷入了狂怒之中,失去了平日应有的

镇定。优月既然敢动武,丝毫不懂得她只是自己眼中的猎物,斗胆反击。他就要

让优月见识何谓黑道。

放弃了一个调教师驯服目标的艺术手法,他要用暴力擒获这只猎物。至于附

带而来的风险,龙也已不在乎了。

包扎好伤口后,用手提电话召集留在校园内的其他三个手下,各自准备棒球

棍与武士短刀作武器。带备椅子作盾牌,前往搜捕百合子与优月母女二人。

扶着身怀六甲的母亲,优月的步伐当然快不到哪里去,本想要先逃回校内的

建筑群内,却还是慢了一步。就差一点儿到达的时候,龙也与手下已追捕而来。

“妈妈你先逃进校舍里,接下来的交给我处理。”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优月放开母亲的手,抽出箭矢。

“不行!优月你不能再杀人的。何况他们有四个人。”

不顾母亲的劝阻,优月觑准来敌,一箭射去。只可惜她虽然箭术高明,始终

只惯于在弓道场射靶。面对蹲身以椅为盾的龙也一伙人,根本奈何不了对手,被

他们从容闪开。

再射第二箭、第三箭,不是落空,就是被椅子给挡下。优月心下大急,虽则

身上还暗藏有短刀自卫,她心知凭自己一个是对付不了四个大男人的。

“小丫头,给我捉着你。保证让你受到后悔身为女人的惨烈凌辱。”

“别管我,优月你快逃进去,千万要保重自己,绝不可给龙也捉到。”处此

生死关头,百合子不能让优月和自己一同陷进去,悲痛欲绝的道。推开优月的同

时,张开双臂,赤身挡在女儿面前,犹如舍身喂虎的悲壮。

优月感到自己真是万分窝囊,只差一步就可以把母亲救出险境,但如今已不

是拉拉扯扯的时候,为今之计先保全自己,再图后计方为上策。否则两个人都必

然会被龙也捉着的。

“小娘儿!你要丢下妈妈,独自逃生吗?还真是孝顺的女儿呢!”

“啐!”

面对优月,不上自己的激将法的当,身影消失在建筑物内,龙也唯有把气出

百合子的身上。张开大嘴,一把咬在她雪白嫩滑的丰乳上,让她哀怨的叫声,直

传到女儿的耳中。而百合子胸前的一对玉梨,上面留下一排让人看着就感到痛楚

的牙齿印。

第九节

此后龙也及其手下,搜索了一天一夜,都没能发现逃走了的优月。余怒未熄

的龙也,决心把优月迫出来。

以优月的心计,要让她的感情胜过理智,自然要用非一般的手段来调教百合

子。同时到此关头,龙也亦做好了准备,拜托相熟的警察高层,要是优月报警的

话,事先通知他。

龙也让百合子下令学生放假,只让受到他和狼也侵犯调教的百余人留下来,

并要她们在广场集合。

“全都到齐了吗?”

龙也点算着圣柏尔马内最出众的百余名貌美女生与修女,这批天香国色,将

为他带来一整年的进帐,接下来只等在地下市场中售出去。

女孩子们虽然人多势众,可是饱受过侵犯的这群受害者,莫说反抗就连逃走

也不敢。一个个面色发青的留意龙也及其手下,打算怎么处置她们。

“很害怕吗?”龙也以自信自傲的声音问他的货品。

众皆默然。

“再来一次!主人问你们害怕吗?”

“不……很期待……”

以最胆小怕事者为首,众人……不!众女奴鱼贯的答应。

“可惜!今天要调教的不是你们,这次你们只要做好观众的本份就可以。”

龙也踼着身边的狗屋耀武扬威的说。

不少女生此时才发现,在广场上摆放了一间污秽肮脏的狗屋。

“给我出来!斯法莲娜犬。”龙也猛踼狗屋,凶狠的喊道,“难道要我动手

捉你才肯出来。”

一阵怒骂后,一只青葱般的纤手从狗屋中递出来,而且由手指到肩膀,香滑

乳白的嫩滑肌肤,寸褛未着。

刹那间,师生之间哀鸣声四起。让人难以置信的,**裸地像一头畜生爬出

来的,竟是她们的学园长,她不只身怀六甲,手上更留下不少性虐所做成的红紫

伤痕,叫人不认心去看。

“这就是不听主人话的下场,你们不想跟这只母狗一样,就给我小心点。”

龙也说毕,一脚踏在百合子的狗尾上,让她呜咽泣叫。

人当然没有尾巴,但龙也把一条人工做的尾巴插了在百合子的菊穴中。狗尾

的另一端是一根塑料**,还设有机关。在直肠内张开后,不关上机关休想将之

拔出来。

“喂!把我的木牛流马拉出来,我要好好侍候这头母狗。这可是中国的三国

时候,诸葛孔明设计,中国四千年文明的标志。”

龙也随口卖弄着的同时,让手下拉出一台三角木马,稍有不同的是木马底座

下的不是车轮而是履带。

“给我爬上去!”

泪眼润眶的百合子,螓首摇晃着抗拒,口吐唾液,说不出话来。之所以答不

出话来,是因为她口中塞着一个钳口球。泪眼汪汪的百合子,哀怜的样子,让人

心痛之余,却叫龙也异常兴奋。

百合子此时此刻的心情,只须用两个字即可简单而详实的形容出来,那就是

屈辱。

除了女儿优月和他爸爸,百合子从未把**暴露在龙也以外的人面前。遑论

在大庭广众之前,况且每一个都是自己的学生或者一起侍奉神的修女,其难堪、

耻辱、焦急绝非他人所能想像。可怜的百合子,全身颤抖不已,以哀怨的眼神,

惶恐地四处张望,祈求女儿千万不要出现。

看着学园长百合子在眼前受凌辱,使师生都感同身受。或许正因为如此,在

惊慌害怕之余,对受到比自己更可耻凌虐的受害者,抱持着的不是同情之心,而

是鄙视与憎恶。

“我说爬上去,听不到吗?斯法莲娜犬。”

面对龙也的淫威,百合子不敢不从,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叫她如何做得出来。

“对不听话的狗只,就要用暴力对付。”龙也冷笑着道,顺势以一个凌厉的

眼神,望了观众一圈。

龙也伸手到百合子的胯下,用食指穿过百合子肉珍珠上的银环。就这样拉着

她爬上三角木马之上。

女性身体中最柔弱的部分被拉扯,其痛楚只有生育之痛可以比较,百合子张

嘴惨叫,但是仅能发出呜呜的哀号声。在剧痛的支配下,百合子惟有伸出手爬到

三角木马之上。

同时间百合子饱受蹂躏的**,正面展示于所有人的眼前,尤其是她身上的

三个银铃,更是触目惊心。

“大家对这头狗,有甚么批评,尽管说出来。”龙也悠然自得的道。

刹那间大家都畏怯得不敢说话。

“听不到我的话吗?还是你们想要由女奴降格作母狗。”龙也用狠毒的眼神

扫过全体师生。

“好下流!”

“简直是女人之耻!”

“她的胸好大,一定很淫荡的了。”

“想不到我们的校长竟是这种人。”

百合子无法想像,除了女儿以外,她一直企图保护的师生,对身处绝境的自

己,伸出的不是同情之手,反而落井下石。她的心就像被箭矢,射到千疮百孔一

样。

虽然同样是苦命人,可是人的心,就是那么难以理解的。受尽侮辱的这些女

子所作出来的行动,是对比起比自己更惨的人,折磨凌辱,以获得心灵的补偿,

不是大家吃了苦,然后一起哭。而是被人打了,就去打更弱的人,以此为满足,

这就是人性。

“今天我就优惠一下大家,让你们升级,试一试担任调教师的滋味,做得好

的话,我可以让你们休息几天。”龙也得意的吩咐。

龙也的手下,随即把一整盆的调教工具,取出来交给众人。

把工具拿在手上的教师与学生们,包围着她们身怀六甲的学园长。或许有些

人或还不敢下手,可是一想到,要不是百合子聘请了龙也和狼也的关系,她们也

不会有今日的下场。下手之时不由得狠了三分。

现在的百合子又羞又怕,被手持凶器的同性如此近距离的包围,一张秀美的

脸庞,染上了七分樱色,惹人怜惜同情。但看在龙也这种虐待狂的眼中,只会更

加想折磨她。

百合子身上最引人注目的,首推那串环挂铃的地方,以及挺突的小腹。可是

孕妇的腹部打不得,所以各人最先下手的对象自然离不开那三个银铃。

教师与学生们伸出手,握着那对让人又羡又妒的丰乳,拉扯那穿在**上的

银铃。还有在那砍得精光的桃花源上,穿在肉珍珠上的另一颗银铃!

女性柔软的手指,搓弄抚摸着那对吹弹可破,硕大诱人的双峰。

呀呀!怎会这样的,异样的快感由乳峰顶端,直透百合子的全身。钳口球中

渗出的唾液,流过雪白的粉颈,划过胸前性感的曲线。下身可爱的小红豆,在指

尖的轻挑慢捻之下,带来的舒畅快意,更使得百合子的花容挂上又羞涩又欢喜的

表情。双腿之间的桃花源,流出晶莹通透的淫蜜。

“胡说!这贱人下面都湿了。”

一个大胆的女生,眼尖的发现那亮晶的**,手指沾上之后,举到百合子的

眼前,使她本就羞红的脸颊,更是红彤彤的。

无视女性必然的本能反应,众人想到自己身受其害,更加把罪怪在乐在其中

的百合子身上。手指的力度,骤然增加了几倍,又捏又抓,最要命的是,猛烈的

拉扯那三个银铃。

刹那间剧痛窜过百合子的全身,使她在三角木马之上,全身弓起站直,面容

痛苦的扭曲,身上渗出一颗颗冷汗。

除此之外,更有人拉着她臀部的尾巴,内有机关凸起的尾巴,被强行向外拉

拔,折磨得百合子面无人色。

以如此人尽可夫的无耻姿态,百合子骑在三角木马上,展开了环绕全校的地

狱之旅。

龙也手上握着扬声器:“上条优月!你母亲在叫苦连天呢!要是你还有一点

人性的话,就给我出来。”

正巧一名女学生,解下百合子的钳口球,将之扔到地上,为了听百合子求饶

的声音,以获得更多的满足感。

“苦死我了!停啊!啊啊……啊啊啊……”

百合子的感受,无疑于身陷地狱,宁可求速死,也不愿再受折磨。只可惜饱

受龙也调教的**,已学会将痛楚转化成快感。

**还有下身的花间重地,饱受女生的蹂躏之余,慢慢产生出一种黑色的快

感。握着尾巴的女生,发现了其中的机关,将**的突出物收了起来,把尾巴抽

插起来,让她的菊穴在众人的眼前绽放。

那是一种复杂的感情,以这种大腹便便的身躯,展现在一众师生之前,受到

她们的调教,耻辱、快意、委屈交集在一起。迫使百合子同时发出,快意的呻吟

与痛苦的饮泣。

经过十分钟的游行,百合子面上苦涩中犹带快意,神情渐见萎靡,全身湿透

了汗水,陷在三角木马上的花唇,变得又红又肿,且沾满了**的**。

“够了!快放开妈妈!大家为什么要这样做,只要我们联合起来,一定可以

打败龙也他们。”一声威风凛凛的娇叱,从队伍前方的草丛中传出来,一直隐藏

的优月终于现身。

把痛苦发泄在百合子身上的师生们,受到这大义凛然的痛斥,顿时羞愧的停

下手。

的的确确她们有一百人,就算男女体力有差距,年龄幼少者众,但是凭着二

十多对一的优势,理应可以击倒龙也等一伙人的。但是胆敢反抗的人,便会首当

其冲地受到龙也的反击,因此谁也不想做领头的牺牲品,大家只是默默垂下头,

任由宰割。一百头羊还是打不到四条狼的。

对于此刻情势的,优月衷心的明白到,除了自己,没有一个人能帮助她。

优月弯弓搭箭,准备射杀龙也。不过这个狡猾的调教师,骤然间捉着一名瘦

弱的女生,挡在身前作盾牌。

无法忍心射杀同学的优月,只好丢下妈妈,重新逃回丛林来。龙也则和三名

手下拔出武士短刀,如饿虎扑羊的追上去。至于其他的师生们,则尖叫着四散逃

去。

照道理应该手到擒来,可是由于优月熟悉地形,事先还设置了陷阱,用绳索

绊倒了龙也的一名手下,使他被削尖的短椿剌伤,双方的距离愈追愈远。

“这小妮子真是辣手!”龙也停下脚步,思索了片刻,转身往回头走去。

他寻着冷静地隐藏于草丛之中,注视着空旷的校园内,快将临盆的学园长裸

体骑在三角木马之上。

好一会儿的等待之后,优月从另一个方向,迅速朝百合子方向前进。

就在优月想把妈妈从三角木马上解下来的同时,龙也把握机会迅即扑出去,

他期待已久的肥肉终于落到口中了。

千钧一发之际,优月从母亲的面上看出危险,转身以弓拍打龙也。龙也则以

武士刀反击,割断了弓弦。优月也因此失去最有威胁性的武器。两人一阵扭打,

处于劣势的优月唯有再次逃走。

龙也如同猫捉老鼠,将优月赶进校园内,并且大声地道:“你们这班贱货,

给我把门窗锁好,要是让她逃进了校舍内,我就剥光你们吊在银座的大街上。”

之前惊惶生的一众师生,都明哲保身地锁紧门窗,弃优月于不顾。

“开门!我拜托大家快开门!开门,我们是同学啊。”

可是不管优月怎样拍打,就是没有人愿意开门。龙也首次看到优月那镇定自

信的面容崩溃,可怜兮兮、欲哭无泪、惊惶失色的表情。龙也一直想看到,那张

如天仙般的素净脸庞,变成眼前的样子。

急得流出了泪珠儿的优月,六神无主的乱窜,慌不择路的逃跑。回转身望向

校园,可以看到窗口中,一对对冷漠的眼睛。

“所以我最欣赏女人的友情,一到生死关头,莫说是至交好友,就算是母亲

和女儿,她们都一样可以出卖。”龙也一边欣赏,逃跑中优月的体态美,小巧可

爱的香臀,白瓷般光滑云白的双腿,同时用手提电话,把手下们叫回来。

一番追逐之后,优月被龙也追到了一个断崖之上,在强风之中可怜无助的站

着。而龙也的手下,也汗流气喘地赶到了。

“这真是命运的作弄,我的小辣椒!当日你把狼也的尸体从这里扔下去,今

日我就要在这里,用你的处女鲜血,慰藉他的在天之灵。”

“别过来!不然我就跳下去。”优月凄美哀伤的面容,有着对自杀无比坚定

的决心。

“等一等!不要寻死嘛!只要还活着就有机会,我又不会杀你。而且我也是

人,是人就会犯错,你或许还有和妈妈逃出生天的机会呢!”

龙也可不想失去,这位刚强中不失温柔,诱人的身躯含苞待放的小美女。

“要是你敢跳下去的话,我就把你妈妈卖到中东做妓女,让她被那些一整年

都不洗澡的中东人,从早做到晚干,只能用jīng液洗澡。”

“要是我落到你的手上,才真的是生不如死。何况只要我没救出妈妈,不管

我死不死,她都一样没有未来。”

最终龙也和优月二人,默然的对峙着。可是优势却在龙也的一方,他可以找

百合子来,在优月面前调教她,利用亲情迫优月就范,又或许一直等待,直到她

因为缺水缺粮睡眠不足,警戒减弱时才擒下她。

漫长的沉默过后,将之打破的,既非优月亦非龙也,而是从后方出现的大批

警察。还有披着毛巾,身体半裸,面上忧形于色的百合子。

充满挫败感的龙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转危为安的优月,喜孜孜地看着

母亲。

龙也心想,学校里的那班贱人,绝不够胆报警的,何况就是她们报警,也来

得太早了。且为何警察里的内应,没有事先给他通知,现在换成龙也身陷绝境。

“奇怪吗?是我叫警察来的,我把你手下尸体的手指,切下来寄到警局,并

且说出埋尸地点就在校园里。一旦出人命的案子,警察可非常有效率。”

“难怪条子们来得那么快,可是我犯的不过是强奸和绑架,你可是连杀二人

的杀人犯!”龙也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又怎样?我还未成年,依照一般的法律,别说五年十年,或许在青少年

监狱坐二三年就够了。可是你这个恶魔,就算不是终身监禁,最少也是二、三十

年,因为你是成人,受害者还上百人。”优月豁出一切的说道。

龙也冲前擒下优月,一轮反抗之后,优月还是敌不过他。

“你逃不掉的鬼头龙也,你胆敢拒捕的话,铁定死于警察的枪下。”

龙也的手下纷纷掉下武士刀,向警察举手投降。百合子则心忧如焚地看着女

儿,然后她一咬牙,拾起地上的武士刀。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出乎所有人预料,眼看着要束手就擒的疑匪,鬼头龙也

被受害者百合子,用刀刺进腹部。

山崖上强风吹拂,龙也感到腹部剧痛,翻身掉向海里,伤口上涌出来的鲜血

化成血珠四散到半空。不可能!自己的结局决不会是这样的,可恶!怀着满胸的

怨毒,鬼头龙也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海里。

“一切都结束了!我的优月,妈妈就算上刀山下油镬,都会守护你的。绝对

会守护你的!”百合子丢下染血的刀子,紧抱着她骨肉相连的女儿。

“妈妈!我……我……”优月激动的哭了出来,伏在**的母亲怀中,享受

着母亲怜爱的抚慰。

终章

优月正在整理房间,房内摆着一箱、两箱的东西,全是从母亲的房间里搬过

来的。看着这些东西,优月有满胸的思念和愁绪。母亲的物品中,几乎无一不暗

藏着,对自己的挂念。睹物思人,无限唏嘘。

“妈妈……”看着看着,优月又一次泪眼润眶。

不由得忆起,与母亲分别时的情形。在那一个寒冷的清晨,自己孤身一个人

目送着,眼中含泪的母亲登上囚车。

作为母亲的百合子,一个人背负起,杀死鬼头兄弟及其手下的罪名。不惜牺

牲自己,也要让女儿,以清白之身进入社会,而不是一名释囚。

扣留期间,会面时百合子所说的一字一句,优月还历历在目。

“妈妈你为什么要担起所有的罪名,那两个人是我杀的。龙也当时已是在劫

难逃,你又何必亲自下手?”

“鬼头狼也,是你和同学们联手杀死的,所有人都是共犯,她们不会说出真

相的。至于那个手下,只有我们母女俩知道亦是你杀死的事实。只要我在警察面

前杀死龙也,那么我就是无可否认的杀人犯。杀一个是杀,杀两亦是杀。那么我

就可以保持你的清白。”

百合子心想,若是自己为优月担起罪名,女儿绝不会同意的。可是杀了龙也

就不同,没必要母女俩都坐监,早熟的女儿会理解这一点。既然杀龙也的罪逃不

掉,优月就非得同意,让百合子一个人背负三条人名。身为母亲的她连这一点都

计算好了。

“我……我……”优月泫然欲泣的样子,实在叫百合子痛心。

“傻女!不用怕的,杀龙也是情急之下救你。其他两个人,用龙也调教我的

罪证去求情,法官不会判很重的。”

“妈妈!是我连累了你。”优月哇的一声,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别哭!我的优月。又不是生死相隔,你还可以探我的嘛!总有一天我可以

出狱,母女团聚的。”百合子轻抱着优月安慰。

妈妈的香味、妈妈的体温、妈妈亲切、温柔的臂弯,优月还是清清楚楚的记

得。

还有她最后的吩咐:“要是你谅解我的心情,就请你一定要渡过一个幸福的

人生。实现你的抱负,做一个好教师,和一个真心相爱的人结婚。唯有你幸福,

妈妈的牺牲才不会白费。”

脸颊上清泪未干的优月,倚在她房中的一只人般大的巨熊布偶中。刚进圣柏

尔马学园时,她曾对好友的香村绘理华说过,想要这只布偶,当然以她的身份又

怎买得起。

后来学校宣布一个鼓励学生的计划,给全学年首名的奖品就是这只布偶。优

月从前一直以为那是天赐的幸运。其实那是妈妈从绘理华处,得知优月的愿望,

才推出这个计划。让女儿付出努力后可以愿望成真,又能隐藏自己母亲的身份。

想到多少年来,母亲是以怎样的心情,默默暗中照顾自己,优月不由得激动

起来。为了母亲对自己的祝福,自己一定要过上幸福的一生。

“可怜的小辣椒!在想念妈妈吗?那么让我代替她来安慰你。”

倏然间优月以为自己神经错乱的时候,巨型的熊公仔布偶把她紧捉着。

“是你!”优月的声音震骇莫名。

本来应该中刀坠崖身亡的鬼头龙也,竟然还活着,并且把熊公仔偶挖空,将

自己藏在里面。

“真是滑不溜手的粉颈呢!”

撕开布偶的面孔,龙也伸出恶心的舌头,舔在少女粉雕玉琢的颈项之上,使

优月厌恶得全身颤抖。

“放开我!你这畜生、人渣、恶魔、变态。”

“你这是在恭维我吗?大声叫啊!我早就想听你哀号求饶的声音了。不过最

想听的,还是你在我**下呻吟喘息的叫声。”

龙也帮手撕破优月雪一样白的制服,要玷污这犹如小妖精般跳脱活泼美丽动

人的可人儿。

“停手!”优月惊慌地叫的同时,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胸部暴露在龙也

面前。

“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对付你这只狡猾的小辣椒,我根本不应该用计,

早就应该用蛮力,将你强暴。然后锁在笼子里,直到你屈服为止。”

优月眼中含着泪水,不甘心,她好不甘心。自己受到母亲祝福的人生,绝不

能让这头禽兽变得不幸的。自己的处女之身,更不能给这头恶魔。

优月竭尽全身的力量去反抗,拳打、齿咬、脚踢,面上满是反抗与不屈服的

神情。

龙也兴奋得飘飘欲仙,身着布偶装的他,受到厚布的保护,使优月的攻击,

没能造成什么伤害。相反优月越是挣扎反抗,却愈能带给征服者快感。

这场精彩的强暴持续着,不旋踵龙也已撕碎了优月的制服裙。开始动手剥下

妮子的胸罩,有着红色丝带的清洁可爱的胸围子,深深地吸引着龙也,好像在说

请把我脱下来吧。

而优月的表情,更是叫他受不了。眼中含着泪珠,一排洁白的贝齿,死命的

咬着龙也的手臂,纤手顽强地推拒龙也的手,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深懂脱衣艺术的龙也,轻易就把乳罩解下拿在手上。优月那对优美姣好的乳

笋,还有娇艳欲滴的岭上双梅,初次出现在龙也眼前。

占尽优势的龙也,放开怀中的猎物。优月轮廓优美的五官,展现着慌张失色

的表情,使龙也的这顿大餐更添美味。

“滚开!不要接近我,你敢乱来的话,我一定会杀死你的。”优月爬在地上

后退,双手胡乱地拾起地上的物品,死命地朝着龙也扔去。

“杀!是用你的**,还是用你的**声。”龙也轻松地,一一拨开飞掷过

来的物体。享受着猫捉老鼠的快感,朝着优月行过去。

如果是从前,优月不只随身带着自卫用的电枪,可能还有小刀之类的物体,

内裤说不定还是金属贞操带。但以为鬼头龙也已死的优月,早已不将这些东西,

随身带在身上。

龙也扑向瑟缩在墙角里的优月,无助的少女,双手锤打施暴者的头,修长苗

条的双腿胡乱地踢蹬。

将代表少女纯洁的雪白蝴蝶图案内裤脱下后,龙也嗅嗦着属于少女的芳香,

伸出舌头在内裤里侧的三角地带上**。

优月只能面红耳赤的,尴尬地看着龙也猥亵的动作,羊脂白玉似的**缩成

一团。

“好香!好吃!”

接下来终于到最精采的地方了。龙也用一只手捉着优月的双手,压到地上。

男上女下,再用双脚夹着少女的一对粉腿。

“放开我呀!”

“你们女人真没有新意呢!都到了这个时侯,你说我还会不会放开?”

优月好不甘心,自己竟沦落到这般田地,被这禽兽讽刺。

愿望成真的龙也,用余下来的一只手,玩弄优月滑如凝脂的**,少女初熟

的双峰,结实、嫩滑、有弹性,除了小一点外堪称完美。

优月双颊绯红色,不甘不愿地看着龙也对自己上下其手。

“怎样?舒服吗?”龙也使出他的浑身解数,五只手指就像玩魔术一般,挑

逗抚摸优月胸前的红樱桃。

“你给我去死吧!我就是到了地狱,也不会放过你的。”

优月杏眼圆睁,气得面上赤红。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要你去的不是地狱,而是天堂。”

在龙也持续的逗弄下,优月双眉微皱。经验丰富的龙也,知道小女孩已感受

到快感。渐渐地优月白瓷一样的肤色,染上了一层樱色,显得更加娇艳,呼吸亦

变得急速。

接下来龙也就像慢火煎鱼,手掌富有技巧和节奏地,摸遍了优月的全身,粉

颈、藕臂、柳腰、美腿、香臀、桃花源、一点也没有遗留。

好恨!优月内心又不安、又尴尬,恨不得杀了龙也的同时,更恨在身体里乱

窜,那快感的火焰。她不知道,以龙也征服无数女人的经验,莫说是性冷感,只

要还有一点触觉,又岂能没有反应。

“舒服吗?是不是开始想要我的大**呢?”

优月的回答,是把口水吐到龙也的面上。

“小美人儿连口水也是甜的!”龙也不只没有发怒,反而开开心心地把口水

舔进口中。

优月又恨又羞,一点也奈何不得这恶魔。

“比起口水,我更想品尝小辣椒你的羊脂金露!”

龙也握着优月的足裸,将之举高,把优月摆布到像一只倒转的虾。埋首在她

的桃花源上。

优月感到自己真是肉随砧板上,从小到大就连自己,也只会在洗澡时接触这

隐秘之处。如今却任由龙也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的肉丘上伸出恶心的大舌舔弄吸

吮。

不要!优月心里焦急地大叫。因为龙也那条像异星生物般,滑溜溜的舌头,

于肉壑上一阵捣乱后,就长驱直入,钻进她的花穴之中。优月狼狈厌恶得全身抖

震。

龙也舔在光滑如丝绸的肌肤上,感到冰凉可口。就像还没有成熟的果实,有

着别具一格的风味,具体来说就是优月的桃花源,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光光滑滑

什么也没有。

颜色鲜美的秘裂,其上端有着红润可爱,粉红色的小珍珠。一舔下去,优月

就全身都起了反应。龙也忍不住,加以轻吻、吸吮、拨弄甚至轻咬,使得眼前的

女体痉挛、狂乱、屈服。

尤其是在舌头深入进花穴内时,蓬门从未为君开的**,紧紧把舌头夹着以

及深处里的吸引力,真是爽到无话可说。

不久优月被舔至湿透了的花唇,开始渗出少女的**。

**的主人,只能柔弱无助的看着侵入者。

“也差不多该是时候了!”

品味够少女的花蜜,龙也开始吃他朝思梦想的主菜。把优月放回地上,分开

她的双腿,较正自己的肉炮。然后直捣黄龙,一举刺穿优月的处女之身,直插到

花穴的尽头。

“啊!痛啊!你……停止啊!”

“停!我是停不下来才真。”

优月面容扭曲,锤打着龙也哭喊哀叫。

以自己的口水充分滋润,再加上一点点处女鲜血,龙也在那紧窄无比的少女

花穴,尽情驰骋。

温暖、湿润、嫩滑,把小弟包裹得无比舒适。不愧是他倾心已久的肉壶。

对比起身处天国的龙也,优月无疑是陷入十八层地狱。下体痛得像是撕裂一

样,龙也那粗壮灼热的东西,粗暴野蛮地强闯而进,像是要把她捣穿。

“啊!痛……呜……妈妈救我……优月很痛……”

快感!与**的快感相对的,龙也感受到的是恃强凌弱,征服优月的无上精

神快感。

以少女的哀鸣作伴奏,龙也持续着勇悍的活塞运动,不断地追求更高的肉欲

刺激,同时消耗着优月所余无几的体力。

仿似没有结束的**活动,使优月连举起手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放软了四

肢,任由龙也予取予求。唯独手指例外,指甲用力抓在龙也背上,发泄那仿佛要

把她一分为二的痛楚。

“你终于还是属于我的了!我的小辣椒。”

龙也特意地吻在优月的脸蛋儿上。可怜优月连骂人的力气没有了,只能别开

脸避过龙也的目光。优月已无力再去反抗,但是自己愈痛苦悲伤只会使龙也愈兴

奋愈得意,唯有把一切忍耐下去,咬紧牙关以沉默作为反抗。遗憾的是,察觉出

优月的心意,龙也每次故意折磨她,年纪小小的优月,还是无奈地哀叫了出来。

终于龙也亦到了极限,在优月体内爆发出白色的岩浆。

少女哀呜的声音回荡着,叫人闻者心酸。并在调教师的背上,留下触目惊心

的十道血痕。

背上激痛的龙也,感到愉快到极乐。这是他作为征服者的勋章。脱离出优月

的体内后,他细意地欣赏闭目喘息的美少女,初熟的**,**已有难得的曲线

美,雪肤染上妖艳的红色,双腿尽腿处是乳白的jīng液和赤红的处女之血。

优月在昏迷之前,心底里对母亲诉说着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她最后还是没

法达成母亲的愿望。

呼!这一次真是不轻松,差点连命也丢了,才把两母女都干上。不过明天就

是新的一天,又有着新的猎物等他去调教。龙也不由得想起,刚在狱中替他产下

女儿的百合子,她还不知道自己刚上了她的大女儿。可惜她自以为伟大,妄想杀

自己,还担起了二条人名的罪,不然就可以母女俩同时调教。

☆★☆★☆★☆★☆★☆★☆★☆★☆★☆★☆★☆★☆★☆★☆★☆★☆★☆

黑月:“所谓筋疲力尽,用来形容我的身心状态,无疑是最

好的了!去年很早就动笔写这篇征文,却因工作而暂停。其后因

手痛、腰痛转烈,写写停停,几乎阳萎收场。在最后二星期才完

工。”

利比度:“黑月大人因伤患影响,精神与集中力难免稍逊,

《龙也》一文中可以看到情节颇有疏漏,想必是因为没时间和没

精神校对和修改的缘故吧。”

秦守:“不过,这篇集中调教‘母亲’、‘修女’、‘校园

长’这三个身份的熟女,却深得我心,鬼头龙也为寻弟而进入校

园,看上去就有鬼作为了找臭作而去校园的感觉,看上去颇为有

趣。”

黑月:“因为崇拜鬼作,想写个那一类的主角。其次看漫画

《英雄本色》时有一个故事,看了后有灵感,想调教一下幼女。

可惜效果不太理想,因此而听从意见,改以调教母亲为主。那可

真是一场大灾难!”

YSE99:“为何呢?”

黑月:“意见没错,我现在仍然觉得这意见是对的!问题是

把配角的母亲升做主角后,一点灵感都没有,脑中一片空白。之

后所有剧情都硬挤出来的。”

小色鳖:“嗯,母亲为了女儿而作出牺牲,在女儿面前凌辱

母亲,将修女调教成‘人形羊’,校园长在师生面前受辱,这种

种极具官能刺激的场面,一一在黑月笔下呈现,床戏的丰富与刺

激,将剧情上一些漏洞掩盖过去。所谓瑕不掩瑜,可以充分说明

这种情况。”

黑暗海虎:“我也认为,以调教熟女为主,实在是极妙的一

着,女儿一直以‘看得到吃不到’的身份来吊起读者的兴趣,期

待女儿落入龙也手中的一刻,到最后的床戏,自然令读者兴奋极

了。可惜没有母女同淫,难免有美中不足之叹。不过母亲为了女

儿而不惜牺牲一切,那种凌辱伟大母爱的败德感,实在令人很

爽。如果故事中有子虐母一幕的话,就更完美了。”

黑月:“惭愧,总之,拖拖拉拉的终于也结束了,我还没写

过如此一篇耗费心力,同时又觉得水准差了那么一点的作品。”

林彤:“这话从何说起?若是说没有灵感,剧情是硬挤出来

的,黑月大人实在过虑了,只要床戏更惊人,足以将所有读者的

眼光都吸引过去的话,情节上的缺乏,其实很少人留意到,而且

也不会有人介意。仔细想想,很多乱加虐的色文,情节都不乏不

合理处,但一样被人誉为经典大作,所以黑月大人不必担心,剧

情不足,就尽力放精神在床戏上吧。”

召集人:“多谢赏面。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

篇·南柯。”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南柯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南柯

作者:白纸

2004/02/01发表于:风月大陆

初、一个检察官的抱负

地点:北二检署门口

“恭喜、恭喜你。”

“拍、拍。”一群记者在检察署前后围着一名女子不断拍照。

“来,麻烦让一让,等等再做专访,先让一让……”

“你看,她可出名了,在没进来以前,她的名字早就传遍我们科里面了。”

署里面的人对于进门的女子十分好奇,好像看热闹一样的讨论着。

“谢谢、谢谢……请让我过去一下。”女子有些害羞与不知所措,不停的感

谢记者们请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让开,不要挤……请维持一下秩序,不相关的人员请出去。”

“哇靠……有什么新闻吗?这可是我们署里面第一次这么热闹啊!”一名手

拿着热咖啡的公务员,看着遥远的检察长办公室前人马杂踏景象,不由得发出讶

异的惊叹声。

“这些记者从哪里来的啊?到底是在拍什么啊?”

“还不是在拍新来的检察官……”

“检察官有什么好拍?莫非……就是‘那个女的’?长的挺漂亮啊,我曾看

过她的资料,今天就来报到了啊?这新来的很上相嘛,一点都不像是会在资格考

中考第一名的……”

男人的语气中,似乎在讥笑只有长相奇丑、尽会死读书的人,才考得上会试

资格考……

“可别小看她,听说人家还是国防大学法律系第一名毕业呢,原本是该继续

念相关军方的研究所,不过因为她个人意愿不一样,经过学校一阵风波后,国防

大学竟然批准她报考法务部等的资格考,而且还连过三次职等考都第一名入榜…

真是会念书的孩子就是宝啊……”

一旁整理文件的女职员如数家珍的说道,这些资料对她这种“打杂”性质的

工作来说,要知道一点也不难,嘴里似乎有些酸溜溜的意味,对于国家破格让军

人转任法务系统的这种作法,有些不以为然。

“所以才会这么出名啰?”

“可不是吗?你到底都有没有在看新闻啊?”

“是、是、是,那她的兵役期呢?念国防役的还能转任到法务检察署的检察

官吗?这……台湾的制度还真是他妈的怪!”

这两人的职位当然都无法跟高职等检察官相比,都已经快三十好几了,仍在

政府的公职单位中龟速的向上爬,而且他们很清楚这一辈子大概也爬不到像她这

样的职等,所以对于年纪轻轻就能担任检察署重职的女性,自然嘴里就有好些嫉

妒的成分在。

“这还不容易,听说她老爸的后台很硬,不知道是几颗‘星星’还‘月亮’

的,他们军校校长在跟法务单位讨论后,竟然为了这个小妞打开军部转公职的先

例,哼哼……看来台湾真的要倒了,什么怪事都会发生……”

“这有什么不好啊?有才能的人就要适得其所,你怎么好像很生气一样?”

男职员对于新来的女检察官就没有这样刻薄,原本依他的个性一定会想跟这

个女同事一样好好暗地里“训训”这位刚来的新人,但内心里对她漂亮的白净脸

蛋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竟然开始为她辩护起来。

“呸呸呸……什么叫适得其所?我看啊……是有权有势的人都可以随心所欲

才是……”

“念军校的人本来就该去当军法官,可不能让国家已经耗费这么多资源来养

你后,养肥了才说不想当军人,竟然还想出来当公务员继续领高薪……天底下哪

有这么好的事?而且她那军人的身份可以两边都领钱,这不是太没天理了吗?”

女职员似乎越说越激动,对于国家动不动就对能力高的人频频“开恩”,却

对他们这种受聘雇的小职员百般刁难……心里可是十分吃味的很。

“喂、喂……你小声一点…记者还在拍呢,小心你的话被他们录下来呢。”

“本来就是……我还没说完呢。”

“唉啊,学校里的教官还不是全都军人转公职的?现在又不打仗,连阿兵哥

都可以有替代役了,这也很正常嘛……你干嘛气成这样?走走走,到茶水间让你

骂个够去……”

“哼……”两人小声的唠叨没完,一会就转到茶水间去,女职员一面仍越骂

越过瘾,似乎还在说个没完。

地点:检察长室

“检察长好。”女子很标准的敬了个礼,然后恭恭敬敬的将自己分配到此的

履历与资料,再一次送到检察长的面前。

她的身上穿着十分得体,皮肤非常白净,但就是没有施上什么胭脂俗粉的化

妆品,就连淡妆也称不太上,给人的感觉,有一种毫不做作、天然无瑕的纯净美

感。

女子仍难掩第一次就任时的兴奋与紧张,加上门外仍有一堆记者在守候着,

脸上红霞般的模样着实让人眼睛一亮。

“嗯……”四十多岁的检察长根本没有看她递上前的履历,因为,早在两年

多以前,他就对这女孩的印象很深刻。

他的表情严肃的很,似乎不太容易接近,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的女子更

加紧张不已。

“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我叫傅君茹。”女子难改军中称呼时的习惯,讲话十分大声且带有

坚毅刚强的军人气息,也许是因为军人子弟出身的关系,她的每一个动作中,都

透露着有如机械化般的流利与坚忍的个性。

“这里可不是军中,讲话不用加报告。”

“报告是……不……是,我知道了。”君茹脸上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回答

道。

“说说,为什么你想当一个检察官呢?”这个问题其实早在检察长第一次面

试君茹时就已经问过,但如今没想到君茹已经前来就任了,检察官却仍又再问了

一次。

“是,经过了这么多的努力与考验,我知道自己一定要让台湾的司法变得更

加严明,让那些本来就应该受到惩罚的对象,全部绳之以法。”

也许是台湾社会负面的新闻报道太多,让人深深的对司法感到失望,这个女

人的脸上表露出无比坚定的信心,似乎要用自己的生命与意义,来表达出她内心

中所期待美好的公理与正义。

“你以为一个人能做的到吗?”

“做不到,但我一定会努力将这一切变得不一样的。”君茹甩开那股拘束紧

张的心情,只要一讲到有关她最爱的法律正义时,她的表情总是变得不一样。

“你就这么有自信吗?那你是自诩为这股法界的清流啰?”检察长发出轻藐

的语气说道。

“……是,也许我个人的力量不够,但我深信,只要我肯坚持法律的正义,

总有一天,整个司法也会因为我这个小螺丝钉,而开始转动起来的……”

“你倒是一点也不看轻你自己的份量……”

“……是。”君茹迟疑的一会后,很坚定的这样回应。

因为,这个问题君茹早已经被问过十数次了,每问一次,就越坚定她想扭转

积病已久的司法体系,每问一回,她的抱负就变得更加明确,她把自己想像成愚

公移山一样,要用毕生的心力,来改变她所认知的法律不公与漏洞。

“很好。”检察长收回了自己轻视的态度,他似乎很喜欢这“女孩”回答时

的那股自豪与“远大”的目标,在他一辈子面试过这么多人当中,就算是绝大部

分的男性,也没有一个能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有如她这般的自信与绝对。

“没错,好好记住,你就是为了这个目标才由军方体系转到我们这里来的,

我想这个问题当初你们老师与校长也已经问过你很多次了,而令人高兴的是,你

的确是有着一份无比的信心与勇气,他们才肯破例让你报考检调单位。”

“……是。”君茹的表情中再度难掩兴奋与骄傲的神情,为了这点,为了这

一天的到来,她知道自己还已经不小心在媒体上出了名呢。

“以后,你就是我们署里的一份子,但可别自视太高,你只是国家体系中的

一小部分,你不是司法长,更不会是**官……但你要相信一点……”

“如果你自己都不能主持‘正义’的话,那么全台湾就没有正义可言了,知

道吗?”

“是。”

“你是第一线的正义,是为老百姓主持正义真理的角色,你会需要很多的磨

练,但每一次的起诉中,如果你发觉自己都不能坚守公正无私的原则话,那国家

的基石就将永远不保了。”

“是,君茹会谨记在心的。”君茹一听完检察长的话后,突然觉得身体里热

血沸腾,她知道自己终于站在了一切努力的起点,从今天开始,她将为了自己心

中无比的“正义”,努力的奋斗下去。

很快的,君茹步出了检察长的办公室,她知道,接下来她所要面对的,将是

一连串最艰难的考验,但从来就没有在试验中失败过的她,很勇敢的,大步迈开

了属于自己璀璨耀眼的每一步……

暗之声:

“第三代实验体,傅君茹,年龄二十二岁,单身、处女,身份:北二检署女

检察官,‘装置’时间:二十八天。”电脑仪表器上不停的显示出一份完整女性

的资料与照片,跟着由印表机中,咯、咯、咯的列印出来。

“背景:傅天仇少将女儿,个性:耿直倔强、略带男子气概,兴趣:壁球、

军械兵器,体质:肤质滑细、脸蛋白皙,仪容:不善装扮、有待调制……”不仅

是个人资料,连兴趣喜好、身体器官、拉哩拉杂……六、七百项钜细靡遗的细微

**资料,都一目了然的由印表机中给排列出来。

“终于来了,这女人终于到了这个地步了…………”头顶上戴着怪异

的奇特头盔,似乎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阴森诡谲的阴谋一样,黑暗中的老人静

静的撕下印表纸,看着电视上的荧幕,发出令人毛骨悚然般的沙哑声音。

他的脑袋上插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管线,整个密室里看起来像极了包在电脑

里的机械一样,到处都是精密无比的仪器与仪表,似乎在这里,更透露着一种难

以言喻的冰冷与可怕。

“佛莱德博士,你真的有把握这副机器可以改变她的一切吗?嘿嘿……我实

在是好奇得已经迫不及待……”另一个暗之声的男子坐在密室中的某处,一样仔

细关注的看着荧幕上新闻报道,看着一名新上任的女检察官,注视着她每一秒中

出现的镜头。

“放心吧,在她上次体检时,我便已经让人在她的脑子里安装了接收讯号的

感应器,很快的,你即将看到一场最高段的调教术……”

“什么样的调教术?”

“一场没有休止,看不见调教师的调教。”

“哦……”暗之声的男子发出既兴奋又讶异的表情,因为,他也还没有真正

见识过,这位佛莱德博士所提过的那种神奇境界。

“嘿嘿嘿……她将会被自己调教成难以想像的地步……等着看吧,我将会与

她在‘梦里’每一次的交会中,让你看到另人目瞪口呆的结果……嘻嘻嘻……”

“是吗?那真是有趣极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一天了……她可是我

们花了数年时间所针对的第一项试验品呢。”

“嘿嘿……今晚……从今晚开始……这个女人的一切,都将是我的了,我会

让你看见……一个女人最真实的毁灭,嘻嘻嘻嘻……”

一、春之兰,没有征兆的绝症

五月五日

寝室,暴露之夜

深夜的微风中,在地铁的出口处,人群已经逐渐散去,留下的,只有浑身恶

臭,肮乱不堪的游民,依然在老旧凋零的斑驳走道上,寻找一处比较好安身的地

方,做为今天的床铺。

夜晚莹白的日光灯,把一切的气息照应的诡谲而令人窒息,那坏掉的灯泡一

闪一闪的,好像在诉说着这条长不见底的走道中,随时都会上演着什么令人意外

的结果一样。

老一辈的人总是要孩子别在半夜里走地下道,因为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根

本没有人会知道。

今天,地铁的人群早已散去,没有行人也没有街头走艺或沿街乞讨的小丐,

有的,只是一个个蜷在地上索瑟的老游民。

不知在几点几分的时候,也不知是在哪一条巷口开始传出,一阵喀……喀…

喀……的高跟鞋清脆声音,慢慢的传入到这些刚进入到梦乡的游民耳边。

“喀……喀……喀……”鞋跟由下阶梯的声响,缓缓传到靠近中央的地方。

有几个游民开始转过头,将目光牢牢的注视着一名女子,注视之后,眼睛,

就再也离不开了……

这个女子穿着的十分华丽,尽管在温暖无风的凉爽天气里,依然披着一件艳

红色的绒毛大衣,头发挽成高贵成熟的卷烫素发,脸上白净无瑕的脸孔,给人一

种强烈惊艳的浓浓美感。

女子,缓缓的走到了那颗坏掉灯泡的下方,她的手,很自然的将那身全然不

搭调的名贵大衣,给慢慢……慢慢的脱落下来。

那份动作不仅高雅,而且缓慢的十分柔美,就好像是亲密的爱抚一样,每一

分的动作,都好像甜美的让人头晕目眩,每一寸的肌肤,都令人忍不住的血脉贲

张!

美丽的女人,在将大衣褪去后,身上,竟然再也没有一点衣物,完全的将美

好的**,暴露在一双双充满饥渴的眼神当中。

这样的画面,静的好像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个个苍老的游民,所剩下的,全

都变成一双双深红色的眼睛!

女人没有感受到太多急遽化的改变,但这些一双双血红般的眼珠,却慢慢的

好像在复制一样,配合着一闪一闪、忽暗忽明的浊白视线,旋转成一颗颗奇妙无

比的生命体,不停的在黑暗中,紧紧包围住这美人的四周围。

“看……你们在看我……?啊……”已经完全**的女性,似乎对于被一双

双只剩眼睛的视线,给灼烫的浑身发软,她的面容很快的红润不已,全身酥麻的

连自己都不敢想像。

“你们……看我……美吗?”美女双手不停的抚摸自己灼热发烫的身躯,似

乎一点羞耻感也没有,嘴里的声音,好像不是由意识中所发出,说出来的意思,

似乎自己一点也不太清楚。

“你们想跟我做吗?……看……我喜欢被看……哈……哈……”就在越来越

多红眼覆盖住女人的同时,她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变得更加亢奋了,她的手开始的

颤动,好像很想伸近自己那不可亵玩的神秘地带……

“我……我……”不知怎么的女人的身体开始紧张起来,瞬时间全身变的僵

硬起来,似乎发觉她不应该这样才对。

“你抗拒不了的……嘿嘿嘿……”一股苍老的声音,竟然直接的袭击到女人

的大脑内,跟着女人只觉得脑中快速的头晕目眩起来,嘴巴里再也忍受不住,拼

命的叫喊出来……

“啊!!”

“铃、铃、铃、铃……”闹钟的声音,盖过了女子的叫声,迷迷糊糊的,人

这才由睡眠的疲态中,缓缓的苏醒过来。

“呼……呼……”苏醒的同时应该是无比放松的,但君茹的脑海里却仿佛做

了场很深的恶梦一样,肌肉绷紧在一起,脑子里一片空白,翻胃、恶心的片段,

这才不停的一一浮现起来。

“怎……怎么又是这样的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君茹心里莫名的担心

起来,虽然说她已经想起了梦中所发生过的一切,但,同样的一幅丢死人的画面

却连续不停的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中,这,说什么也不寻常。

“啊……怎么……怎么这样……”更让自己的讶异的是,清醒后突然觉得下

体凉凉的,伸手一摸,没想到竟然是微微温热的**,已经沾满了整件内裤,甚

至,有些还已经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这……真讨厌……”君茹羞红着脸,不知怎么的觉得好羞耻、好羞耻,从

来……这样的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到底……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病吗?

“我……到底是……难道,是工作压力太大的关系?”的确,由开始上任的

第一天起,君茹确实感受到不同于军校中单一、严明的规律生活,这点,也着实

让她在开始时的好几天难以入眠。

但,算算今日也已经是就任后的第一个月了,除了跟同事间似乎还有着股莫

名的隔阂外,一切工作对于她这种自我要求过高的人来说,也已经可以勉强称的

上是驾轻就熟了。

“怎么办?……已经一连第四天了……怎么这样没有羞耻、恶心的梦境,还

是一再不停地出现呢?我……该怎么办?”

“要不要去看医生呢?”

同一个梦境不时的出现在自己身上,这,还是头一回的发生,君茹由开始断

断续续做起这样的淫“梦”时,也已经有两个礼拜的时间,但由不久前开始,这

样的梦却不再是若隐若现,而是持续不断得越来越清楚……

“也许……是我太大惊小怪了一点,过些时候,也许就会好吧……啊!”

“糟糕了……我……我的闹钟怎么会变成九点半?昨天明明是调七点的啊?

惨了、惨了……又要迟到了!”突然间君茹望着闹钟大喊着叫道,为何最近这种

以往从不会犯的错,却一再地犯呢?

她立刻紧张的换掉内裤,随便套上一件以往都不曾穿的性感内裤,想也不多

想,准备好妆,就急忙的赶去上班了。

寝室,暗之声潜行

在君茹离去后不久,在她私人住宿的小套房中,却突然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带头开门的,是名穿着装扮像似医生的男人,身后的数人则背着几捆线跟工

具包,一看上去就像是装修电话或征信社才有的配件。

“徐医生?你不是说是你老婆的房间吗?怎么好像是个小姐住的小套房?”

一名工人好奇的这样问道,凭他的直觉,这样的房间根本不可能会是三、四十岁

妇女的闺房,而这出钱找他们来装监视器的徐医生,明明说好是要“抓奸的”,

怎么房间内的模样却一点都看不出是个结过婚的女人房间。

“你管得可真多……哼,给你们钱就乖乖的把东西装好,小心一点,别露出

什么破绽来,知道吗?”徐医生不耐烦的回应道。

他四处的看了一下,拿起了床边的闹钟,脸上淡淡的露出诡谲笑容。徐医生

把闹钟摇了几下,拿出一支侦测频率用的仪器笔,对着闹钟外壳照射。

“数据是五点四一,波频正常,发射器正常……”徐医生拿起手机对着话筒

回报着数据,这闹钟里似乎有被动过手脚的迹象,只是外观上怎么看也看不出来

一样。

“很好,一切都很正常,嘿嘿……把波频幅度再调低一点,过没多久……这

个女人的小脑袋,就完全落入我们的手掌心了,嘻嘻嘻……”电话另一头露出沙

哑淫猥的笑声,似乎,一场预先安排好的阴谋,即将就要发生……

办公室,迟到的早会

“傅检察官……”检察长低沉的声音,让四周的空气好像都凝结起来。

“是……”君茹紧张的整个俏脸都红了起来,早会中的四周人,目光灼的令

自己无处可躲。

“今天是你第几次早会迟到呢?”

“报……报告……不,对不起……”君茹自己也不敢置信,在军校中从未迟

到早退的她,没想到竟然也有这般狼狈的时候。

“嗯……虽然你一心有改变司法体制的‘伟大宏愿’,但如果你连开会时间

都不能准时也做不好的话,我真担心……你改变的,可能会是司法体制的‘开会

时间’啊。”

“哈……哈哈……”

检察长毫不留情的冷笑话,惹来了台下官员的一阵大笑,君茹没料到检察长

竟然把她在自我抱负中说过的话拿出来当玩笑,脸上登时羞红不已。

倔强如她,仍故作镇定的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但满脑子除了羞愧外,还是

只有无比的自责与自艾。

“好了,那今天除了傅大检察官尚未做出简报外,其他的人都已经报告完,

接下来就是职务分配的部分……”

“等一下,我……”君茹原本正要打算起身提出简报时,没想到检察长竟然

这样的说道,不明白,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报告过了,却唯独她给跳过呢?

正当君茹忍不住想起身说话时,身旁的同事却连忙拉住她,摇摇头,君茹很

快的便会意过来,检察长就是这股臭脾气,一板一眼的,只要谁敢不遵守体制定

下来的“规矩”,不论男女,下场就是被这长官给“冷冻”、冷处理。

“以下,议员枪击案的事就由陈检察官会同第一侦队负责……最后,至于我

们傅小姐……嗯,中国城酒廊的事,就交由你处理好了……”检察长在分配完所

有大小案件后,竟然把最微不足道的小起诉,交给了君茹。

“什……什么?”

“傅小姐,难道你有意见吗?”检察长的话语十分的严肃而冷冰,似乎一点

也没有因为她是女性、亦或是在媒体上出过名而特别关照。

“不……只是……这……”君茹很不服气的想反驳,因为这已经是她在这一

个月中所接下过第N份的烂工作,除了起诉一些很难告得成的妓女案件外,好像

就没有什么工作适合她做一样。

“记住,这也是你分内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好好用心做,好,没事的话早会

就到此结束,散会。”检察长似乎没有等君茹辩驳的意思,很快便结束了今天的

这场会议。

“等等……等一下,长官……”

虽然君茹很不甘心的想追进检察长室好好跟长官理论理论,不过有几名识趣

的男同事却拦住了她,好说歹说的要她冷静下来,刚来的新人难免都是得做些烂

差事的,更何况君茹还是这署里唯一的女检察官,因此比较敏感的女性案件,自

然还是给她来处理比较合适。

君茹听完同事的话后,虽然内心比较平静了些,但还是觉得十分气馁,一整

天做起事来总觉得提不起劲,加上身体不知怎么搞的,近来总觉得特别容易累,

而且一旦睡着就会……

不!君茹直觉得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而且记忆力似乎开始变差,竟然连闹钟

的这等小事都会记不好,办完了这几天的工作后,她的确有必要去检查、检查看

看。

五月七日

医院,噩耗的开端

“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觉得……最好是能请你的家人来一趟……”

医生不自然的这样回答,顿时让君茹觉得十分的不安。

“没关系,有什么问题请你直接跟我说就可以,我挺得住的。”君茹故做镇

定的浅浅一笑,眉头却是一紧,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为不管是什么样的病变

她都能够有勇气的面对这一切。

“嗯……好吧,傅小姐……你的身体机能一切都很正常,但在这张脑部X光

图的上头……你看,似乎有着一团小血块产生。”医生指着君茹脑部的X光图说

道,但话还没说完,君茹整个人会像掉入了冰河里面一样。

“我……我最近没有做什么剧烈运动啊!为……为什么会这样呢?”强烈的

打击,似乎让这向来一帆风顺的天之骄子,初次体验到深深堕落的恐惧。

血块……脑部血块……这不是会致人于死的吗?!

“这并不一定是激烈运动或是外力伤害所造成的,很有可能是内在情感或工

作压力过大时,所导致的脑部溢血……”

溢血……脑部溢血……这……这是多么可怕的几个字。

压力,的确,由君茹第一名考上检察官那一天开始,出名,就让她莫名的背

负起难以言喻的压力。

君茹紧张的连话都

说不清楚,腹部不断的反胃想吐,不敢相信,这一切对于才仅仅不到二十几岁的

妙龄女郎来说,死亡的阴影……似乎来得太快了些。

“傅小姐……你先不用太担心,脑溢血不一定就会死……嗯……虽然它很可

能会并发出有很多种的症状,但只要注意一点的话,还是有可能没事的……”

“只是依目前来看,血块的位置在这里,最明显的症状………有可能就是幻

觉。”

“幻觉……?”

“也就是俗称的妄想症,患者会开始产生一些轻微的毛病,例如早上起床闹

钟时间突然变得不一样,明明没有做过的梦,一觉醒来,却觉得每次的梦境都一

样……”

“不……不会的……不会的!”君茹突然间开始不由自主的歇斯底里起来,

不……这不会是真的……这,不就是自己每天所发生过的事吗?

难道,自己真的得了妄想症了吗?!

“医生、医生……我……我……到底会怎么样呢?”

“傅小姐,你先别紧张、先别急……”

医生递了杯水给君茹,没想到君茹却想也不想便将它一饮而尽,浑身紧张的

连汗毛都竖立起来,一时三刻似乎怎么缓也缓和不下来。

医生始终都不肯说出病情会好的讯息,只不断的给予许多、许多好的可能,

这样模棱两可的话,反而让君茹显得更加紧张。

“我……到底有……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告诉我……”

“目前血块的大小还不至于压迫到其他神经,暂时还不适宜‘开脑’……要

知道动过开脑手术后,一般常理就只有三到五年的寿命……”

“这……我………我……”勇敢的君茹从来就没有这么样的害怕过,害怕的

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全身肌肉不断的颤抖,不……她要冷静,她一定要冷静

下来……

“目前来看,如果已经有了一些轻微的症状话,可以先以药物控制,虽然这

种病永远也无法根除,但只有有恒心的不断治疗,也许以后就再也不会发病也说

不定……”

“……”君茹满脑子闹轰轰的一片,对于医生的回答,似乎已经无力再承受

下去。

暗之声密室

“佛莱德博士,我们的实验体也已经‘做完’该作的检查了,那……到底何

时才可以开始‘动手’呢?”

“嘿嘿嘿……别急,别急……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就是要慢慢的雕塑,才能塑

造出它独一无二的美感,心急只会坏了期待中的结果……”

“我们过去花了十几亿的资金,最终就是为了完成这次的实验……然而,我

们也必须多给这些投资者一些具体的成果才行不是吗?照这样再拖延下去的话…

我很担心……”

“徐医生……嘿嘿……你太大惊小怪了,别担心……你要知道,人的脑波要

能适应到我所给的波频,还必须再等一两个月慢慢适应后才行,不过,以目前情

况来说,我们的小东西已经是越来越能适应我所创造的‘梦’境了……”

“但是……”

“别担心……难道你没听过‘南柯一梦’吗?嘿嘿……只要能让她更顺利的

进入到我深层的梦境中,就算是只有短短的一天时间,对她来说,也可能会变成

一整年一样的漫长……”

“哦……?”徐医生半信半疑的看着脑子里插满管线的佛莱德博士。

“很快的你就会明白……现在我们要克服的议题是……如何尽快的适应。”

“适应?”

“人只要一进入睡眠,脑波的波频就会变得短而急促,等睡醒时脑波开始活

动后,梦境就会逐渐模糊而消退。”

“目前我们的‘小东西’脑波已经越来越趋近于理想状态,也就是说,很快

的她就会完全记得住梦境里所发生过的每一件事,甚至慢慢的……”

“还能在梦中正常思考,渐渐连究竟是不是在梦里,都分不清楚的地步…”

“但是如果到了这种地步的话,会不会造成她脑子意识不清,反而成了反效

果?”精神科医师出身的徐医生,忍不住的这样问道。

“……你竟会以为我连这种基本的笨问题都没有想过吗?嘿嘿嘿……你

就耐心的等着看吧,慢慢的,我会让她连为什么做出‘这样羞耻的事’,都不会

感到怀疑……”

佛莱德博士淫邪的笑了几声,盯着荧幕,一动也不再动,透过监视器,仔细

专注的注视着,被自己拘束却浑然不知的可爱猎物……

二、夏之竹,看不见的调教师

六月十七日

部屋,淫梦的延续

梦,一次接着一次的重复着,不管是好是坏,对人,都将是一种无形沉重的

压力。

更何况,淫猥的梦,是一连延续再衍生出宛如连续剧那般,不断的持续播放

进行着,放荡程度,越来越过份……

从开始记得住**的梦境开始,至今,已经是整整第五十天了。

现在,是深夜的凌晨四点钟………

君茹的脑子里不知由何

时开始,竟然可以在每次的睡梦中正常的思考,但是在梦境里面,她依然是受到

小脑的控制,无法自主的好像被人控制一般,无意识的好像依附在一件躯壳内,

受到“梦”的摆布。

模模糊糊当中,君茹逐渐感觉到

画面正在慢慢的清晰。

梦……似乎已经脱离了地下铁,由阴森灰暗的画面中,延续到了光明绚烂的

地面上。

“这个女人又来了?”

“好丢人喔……怎么有人穿这样就出门了呢?”路上的行人声音你一言我一

语的指责着,不停争相谈论着他们眼前的这名女子。

“有相机的快拍啊!大家看!是她!是那个在电视上出现过的女人,是女检

察官耶!”

“拍……拍!快拍啊!”吵闹的声音中,配合着不知哪来的闪光灯探照,他

们紧紧的包围着一个女人,一个全身几近**,漫步优雅的走在行人大街上……

“快追啊……我们是EP连线……现在现场为您报导,有一名年约……”

有如回音缭绕的声音像似电视播报新闻一样,越来越拥挤的感觉,很快的就

让君茹感受到强烈被包围的压迫感。

突然间她注意到有着许许多多吵杂的声音,由人潮来往的马路中,将整个画

面迅速的带到了检察署的正门前。

君茹由四周的闪光灯中似乎又

再度的确认自己已经进入到了**暴露的羞耻梦境中。

“淫荡女检察官,大家快来拍啊,这肯定是今天的头条新闻……拍、拍!”

尽管君茹不停的呐喊,但画面中的一切,

似乎一点都不受到她个人情绪的影响。

君茹极力的想用自己

的大脑控制身体,但是她似乎怎么样也想不明白,当人身处在梦境中,是无法用

平常思考的大脑来决定一切的。

虽然每天都会经历相同类似的耻辱地狱,但,每一次君茹总是无法适应这样

残酷的视奸伤害。

“拍、拍!拍、拍!”

君茹的双手开始违反意识的爱抚自己的双峰,

将一种湿滑的液体倒在**之上后,不停的搓揉玩弄,嘴里发出自己都不敢相信

的淫荡叫声,娇喘喘的让人听的都全身发软。

“好淫秽的女人……她正在自己的**上玩jīng液游戏呢……”说话的声音方

向伸出了一双手,颤抖的手指不断抚摸着君茹那对湿滑、黏腻的**头,令她无

法控制的嘴巴里持续不停的发出娇喘酥麻的爽叫声。

“你看……你们看……这个女人果然天生就是荡妇婊子,她就快要**了,

你们把手指伸进去看看……”这股声音一说完,果然数根不知何人的指头就直接

伸进了君茹的肉唇内,不断的搅弄,直溢出潺流不停的**。

“嘿嘿嘿……是不是湿透了……”

“快让她**吧……你看……滴了这么多,都快要喷出来了,快了、快了…

哈哈哈哈……”数不清的指头不停进出摩擦着两片**的肉唇,穴内柔软多汁

的淫液,果真就如声音所说的,不停的溢出水来。

君茹的身体快速的感觉到有一股兴奋莫名的快感直袭而来,全身细胞全都好像要

绷在一块。

挡也挡不住的感觉,将她的身心迅速的抛向了高空之中一样,无法阻挡的,

身体内所正在酝酿中的情愫,正快速的爆炸开来……

就这样子,一道彩虹炫丽般的黄色喷泉,伴随着尿液与**,

将这彻底变态的暴露躯体,表现出浪淫猥亵到无已附加的地步。

“啊……啊啊……啊……”

人群剧烈的视奸压力让君茹很快的就进入到从前所想象不到、立刻溃堤的地

步,由第一次梦到自我暴露的行为开始,每次在梦中受到别人的注目时,她的内

心就会纠结着伴随矛盾情绪,在自己无法控制下,疯狂的发泄出来!

“不要……啊!!”君茹清醒的叫了出来,夹杂在无法消退的兴奋状态中,

由深层无法控制的梦境里,独自的醒了过来。

“我的乖女儿你怎么了?你又作恶梦了吗……”亲切熟悉的声音在君茹的耳

边响起,这声苍老的男人话语中,少了一股他原本应有的军人刚硬气息,却多添

加了一点至亲关怀的天性柔情。

“……不……没……没什么的……爸爸……”看着父亲脸上着急的模样,浑

身大汗的君茹没有说出事情的真相,只接过了父亲递过来的茶水与药丸,皱着眉

头,将数颗大小药丸一口气的全吞下肚。

“这到底是什么药?乖女儿,怎么你最近老是做恶梦呢?而且还由宿舍搬回

来住……”关心的慈父不忍女儿受苦的问道,虽然女儿是以想多陪陪父亲名义搬

回家,但他心里明白,平时独立习惯的女儿,一定遇上了什么样难题才会这么做

的。

“是不是工作的问题?如果太累就不要做了!搬回来家里好好……”傅天仇

的话没说完,就被固执女儿的一句没事,给打断了。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这个女儿内心很坚强、很倔强,虽然考上了跟自己一样

的从军道路,但就读法律之后却发觉自己潜藏有太多无处发挥的正义感,因而立

誓要想改变司法体制,他十分清楚,这宝贝女儿的艰苦日子才要刚开始而已,自

己除了为她加油打气外,就只能改劝她放弃……不然,压力,将无时无刻的压在

她内心的重担上。

“没事的……医生说我是最近闲惯了、都是接一些阿里布达的小案子才会胡

思乱想乱作梦……爸,你就别担心,快回军队里去吧……”君茹强装笑脸的圆谎

道。

“那……药记得按时吃,我这次回军队里大概要一个礼拜后才能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您就安心的‘收假’去吧,我的好长官、好爸爸……”

在催完父亲离开后,君茹这……才将下体已经湿透了的被单与棉被,小心翼

翼的给拿到浴室里清洗……

“到底怎么了……这样的梦竟然没完没了,就像连续剧一样的每夜不时的出

现在我脑海中,连醒过来时想忘都忘不掉…不行……在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君茹一面红着脸洗刷着沾满大量淫液的被单,抬头不小心看到自己洁净的脸蛋上

竟出现了一丝黑眼圈,顿时担忧的心情又增加了不少。

“……糟糕……我有黑眼圈了……”

她每天都一定得强迫自己拖到凌晨三、四点钟才晕睡过去,她害怕再进入到

那毫无羞耻心的暴露情境,这对曾过惯军队团体生活的她,内心是多么大的心理

冲击。

也许再这么样的持续下去的话……她会从此害怕的不敢入睡也说不定。

她看了看自己眼下的淡淡黑眼圈,急忙的丢下洗到一半的床单,小心翼翼的

打开偷藏在床底下的新化妆盒,拿起了一盒粉扑就在细白玉嫩的皮肤上,仔细轻

拍着想盖掉那多余的黑色素。

“怎么会这样……这样等会可怎么见人好呢?”君茹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她似乎一点都不讶异于自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熟悉了如此多样的化妆品

与化妆术,这些名牌东西大部分可是她以往从来都不曾使用过的,但也许是女人

的天性使然,才短短几天的自我训练后,现在的她,已经很适应的离不开这些价

格昂贵的美颜之物。

她没有发觉,她的内心其实已经有了一些些的不一样,在她从来也无法注意

的小脑中,有些原本习惯上的“习惯”,正逐渐的在产生着完全不同的变化。

以前的她,是绝对不会买下这些奢侈的化妆品,更不会如此费劲的还在脸上

涂涂抹抹,天生就有着一张白皙无瑕脸蛋的她,加上又是生在单亲家庭的军眷子

弟,从小,早把这些昂贵的化妆品视成无可原谅的浪费,因此从青春期开始,君

茹就很少化妆,外观的表现上也难免就有点男孩子的英气在。

年纪稍长之后,君茹虽开始有了更加女性化的表症与满头乌黑秀丽的长发,

但那眉宇间与谈吐上,依稀还是有着一股十足坚定的军人般自信与气息。

可,这如今的一切一切,正随着时间的飞逝而逐渐在改变着…………

她的审美观不知由何时开始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她的父亲也注意到了,

但想想可能是受到新环境的影响,因此也没有多问。

然而改变的还不仅仅是外表上的“习惯”而已,其实……她内心早已变得没

有以往坚强,也许坚持正义的信念正在缓缓的动摇着,只是她自己却从来没有半

点这么样的意识到……

随着内心深处里被窥视的排斥、坚持、矛盾、**不停的累积增加,她对自

己外在容颜就不知不觉的越来越在意起来,一点一滴的些微变化,其实是来的既

快速又丝毫不让人察觉。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仔细化妆,君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到了该报到的时间,

但她却依然悠闲般的缓缓脱去蕾丝睡衣,打开衣柜里暴增的时尚服装,仔细的挑

选着今天所要搭配的完美色系。

她整个人……似乎在潜移默化与深切自责的两相矛盾中,染上了总是迟到的

恶习。

“今天的行程必须要到警局去……我穿这件小可爱会不会太暴露了一点?”

君茹突然产生了这样的疑问,她身上穿着一件薄纱套黑的小短裙配上粉色亮彩的

小圆包,原本就是显得一股年轻奔放的味道,如果内里又配上冶艳暴露的小可爱

与浓装打扮过的脸蛋后,那种办公室女郎的气味就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将是

一种十分轻浮、外艳裸露的妖冶气息。

这样的装扮,除了君茹原有的气质不谈,整个扮相简直跟终日混在舞厅的酒

女没什么两样……

她会这样打扮还是另有原因,尽管她脸上充满着排斥的情绪,但为了工作,

她仍一而再、再而三的仔细打点着自己……

就算她内心里再怎么不想把自己搞成这样放纵,但一想到周警官昨日的再三

拜托,她便牙一咬紧,要把自己“第一宗大案子”给办好。

她不停的对着镜子观摩着,她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打扮过,以往都是

简单的套装配上朴素的丝袜,但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女人爱美的个性驱使,她越

看自己就越有股冲动想打扮的更加年轻、狂野,更加的不一样。

当挑选好最后一件合身的迷你裙时,君茹仿佛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以放心的

让自己……暴露在人群的目光之中。

她,虽然害怕身体暴露在人群之中的恐惧,但……在她的内心深处里更害怕

的是,“不完美”的自己会被暴露出来……因此,她变得更加想隐藏不好看的一

面、秀出最美的地方,同时也更矛盾的令自己不断的加深暴露……

路途,无解的骚动、盛夏的目光

由于君茹已经搬离了住宿地方,因此要到邻近的工作场所上班,就必须坐很

长的捷运线才会到,每次只要一上车,她就会觉得四周环境好像又回到梦里一样

的熟悉……忍不住的……她就觉得**硬到发痒……

她的手拉住站立的手把,身体内好像有虫在窜动一样,全身酥麻的微微抖动

不已。

君茹脸上莫名的红润起来,头低低的,好

像觉得四周随时都有人注视着自己,她不由自主的拉了拉有些过短的迷你裙,一

面又开始不停矛盾着为何今天会穿这样的衣服出门……

(我最近怎么老是做一些令自己难堪、矛盾的事呢?别看我……你……你这

个色鬼……)君茹脸色红晕的偷偷瞄着身后坐在博爱座的中年人,似乎,他的目

光一直不怀好意的盯住自己的臀部猛看。

君茹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怪,好炙热的感觉,

**跟yīn蒂的豆豆硬的不得了,这种感觉……怎么越来越像在梦境里发生过的一

样?

君茹开始觉得“里面”

似乎有东西快要流出来了……

的确,从刚开始转变到这几天为止,她已经真实的感受到,男人们直视着自

己脸蛋、臀部时……眼神那股舍不得离开的强烈刺激。

她不敢呻吟出声的双手高高握在手把上,下体越来越痒的感觉让她极度的想

抚摸、摩擦甚至插入……她扭捏的强忍住亟欲爆发的兴奋感,但,没有适度的得

到抚慰宣泄却令她脑中乱成一片、不知所措。

就这样,君茹一路忍到了靠站下车后才缓缓的往警局方向走,一面搀扶着手

扶梯的握把,一面还想不通……为何最近的身体会慢慢的变得不一样。

君茹十分害怕,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有关自己脑子里有血块的事,她认为自己一定有勇气克服,但

最近接连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些微变化,却还是不得不让她暗暗的担心不已。

一面走路、一面仍可以感觉到肉唇内湿润发痒的感觉,但生性朴实保守的君

茹,可还从来没有用自己的手指主动去抠弄过,尽管二十二岁的年纪,却还是道

道地地的处女身份……

君茹最后,终于还是步履蹒跚的走进了目的地。

警局,**的前夕

“哈……我美丽的小娼妇终于到了,现在刚好可以赶上午睡休息‘打一炮’

的时间呢……”警局嘈杂的办公室前,一名男子用消遣不雅的口吻对君茹说道。

“周警官……如果你再继续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的话,小心,我会考虑对你

提起公诉的……”君茹口气很不好的说道,今天一早上难以发泄的骚动与燥热,

让她内心里的耐性与脾气都变的非常差。

“是是是……这么严肃干嘛?算我怕你了行吧,都已经几点钟了……若不是

这案子非拜托你不可,我可早就把烫手的‘她’送走了呢,拖越久对我们的风险

就越大……”

“好啦、我知道迟到是我不对……那个她呢?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关键要我

过来看吗?”

“跟我来……”周警官一提到正事,脸上顿时严肃了起来,领着打扮穿着像

酒家女的君茹,往局里隐密的审问室前去。

“就是她。”周警官眉头皱了起来,由双面镜中看到审问室里有个美女,脸

色惨白的被绑在椅子上不停的抽搐着。

“给……给我……快……哈……”她神色显得不太自然,眼睛里露出贪婪、

急迫的模样,她的一对**不停的摇晃着,似乎很痒一样,若不是一双手被铐在

身体后面的话,她还真想自己好好的搓揉一番。

“插我……哈哈……快插我……揉死我吧……好痒……快点啊!”那痴狂的

女人无意识的乱叫着,好像毒瘾发作般的表露出失控狂态,看的不禁令人怵目惊

心、更是讶异不已。

“她是最近被发现在北区卖淫的大陆妹,身份我们已经调查过了,老家家境

可是十分不错,应该是在两礼拜由对岸吧D被人下药,俘获来台卖淫的……”

周警官话还没对君茹说完,君茹人已经跑进厕所里拼命的呕吐。

注:吧D是对岸DISCOPUB的口语说法。

“……她为何会这样?她的精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君茹双眼发红的

对着周警官问道,她的鼻头觉得发酸、情绪变得很激动,不敢相信……似乎有人

竟然利用了什么莫名的药物,来控制人卖淫。

“这还是我们头一次发现这种案例……”周警官话刚说完,手里拿出一小瓶

粉红色的药瓶晃了晃,里面原本透明的液体瞬时间就变成了浑浊的乳白色。

“这是一种新变种的毒品……由这个女人身上搜出来的,似乎是经过三种不

同含量的毒品调配出来的,具有非常快速令人上瘾的可怕效果……”

“但……但是上瘾也不会……”君茹想说的是,也不至于神智变成像她这副

模样吧,这……这根本就像个花痴一样。

“不会像她这样吗?你等一下就会知道……”周警官的手一挥,一名安排好

的警员立刻就进到了审问室的里面。

“来、插我……插我!”那名情绪完全失控的美人一见到有人进来,立刻显

露出贪婪的舌头,急迫的张开自己的双脚,似乎想引诱男人上她一样,这样变态

的举动,完全是君茹这一辈子中所前所未见的……

只见那名警员手里拿着一根类似男人**的假**,脱下美女下体沾满**

的红色蕾边内裤,像妇产科医生检查肉缝一样,把假**就这样的套弄在女人下

体的双唇内。

“你们要干什么?!”君茹不敢相信的大叫着,但周警官马上制止她,捂住

她的嘴,要她专注的看。

“好……哎啊……好痒……呵呵……呵……你弄得我好痒,用你的**……

我要大**、**……”美女呻吟着说出许多污秽的言语,似乎是被男人们给调

教过,她的脸蛋十分姣好,一看上去就不像是会口出秽言的女子,但在毒瘾发作

的同时,一切的模样都完全变调。

君茹闭上眼睛看都不想看,而且开始恨周警官为何让她看这样的画面,但大

约过了五分钟的时间后,室里的女人开始发浪的呻吟时,周警官却又摇了摇君茹

要她注意看。

“哈、哈……哈……要……要出来了……啊……”似乎是受到下体不停抽送

的关系,让这名美人很快的就要达到极度兴奋的**,她身体疯狂的抽搐着,肢

体拼命的不停颤抖,就连死命抓住她双脚的那名警员,都快支撑不了她。

“啊哈、啊哈……啊……”就在这时,女人的**间竟然大量的喷出乳白色

的汁液,而且只要稍微的摇晃那对硕大的**,里面的乳白液体就喷的越多……

“喝……喝……”就在同一时刻里,这个女人也同时达到令人难以想像的高

潮,她双眼完全的失神,嘴里不停流出唾液,甚至……除了**主动喷出湿滑的

乳液外,还出现了难以想像的浑身痉挛、小便失禁情况。

“这……这……”

“我们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时也吓了一大跳,更让人吃惊的是,在她被卖来

台湾的两个礼拜前似乎还仍是处女呢,她原本身材只有C罩杯不到的胸部,但你

看她现在不但大的离谱,而且里面的特殊乳汁……根本就是成了人体加工过的混

合毒物……”

“混合毒物……?”

“就是这个。”周警官再度晃了晃手中的乳白药瓶,继续的说道。

“她的胸腔内被彻底的改造过,生育用的子宫跟**都被完整的摘除了,在

**的这对特殊矽胶囊袋内,被注满了这种药物,只要一两天不**、不把药挤

出来的话,她的身体就会像这样完全的疯狂……”

“什……什么?”君茹脑子里完全模糊,不肯相信……在真实的世界上,竟

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完全新型态的犯罪,不仅利用药物来控制女人卖淫,女人胸前所产生

出来的乳汁,还具有快速让人成瘾的效果,只要尝过了一次这种滋味……任何男

人都会变成俘虏……”

“与其说是俘虏,不如说是新变种的贩毒生态!”身后一句严肃的声音,替

周警官把接下来的话,给续下去。

“检、检察长。”

“嗯……”检察长突然的出现,让君茹感到有些讶异。

“傅检察官……相信你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放任让这种事发生的

话,相信不到一年的时间,全台湾就将笼罩在毒品与犯罪集团的掌控之中……”

“不,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绝对不可以!”君茹体内的正义感立刻发出

了强烈的反应,不可以,她绝对不能允许玩弄女人身体的罪犯继续为恶下去。

“没错,因此我们很需要你的帮忙……”周警官也顺着君茹愤慨的话锋接下

去说道。

“需要我……?”

“这件事目前还不能在媒体上曝光,在事情彻底暴露开来之前,我们需要你

代替她的身份,帮我们查出罪犯的首脑……”

“我……”君茹眼睛瞪的大大的,由昨日周警官拜托她一定要打扮的像“野

鸡”一样就令她纳闷不已,如今说要她的帮忙……究竟是帮什么忙呢?

“我们已经接收那名搭载此女的马夫转为线民,据我们了解,此女不仅外观

体型跟你颇为相似,而且刚落地台湾不久,接触过的兄弟、贩子并不多,非常适

合假借她的身份混进去调查……”

“不!我只是个……”君茹想说她只是个起诉案件的检察官,根本没当过什

么卧底的探子……这……这似乎太为难她了一点。

“我知道、我知道,这种事本来也该由特殊药物管理局直接接管,但一来事

态紧急、二来你也知道,我们国家起诉案件的审理速度不仅费时隆长,而且弊病

百出,一旦真的抓到人、取到证据,还得再受更三审……搞个不好、说不定还得

再过两三年的时间才定的了罪……”

周警官的话,令君茹无法辩驳、内心完全同意他的说法,由她开始接触法律

之后,就对于司法许多的犯罪漏洞,不以为然。

“除非我们有更强有力的或直接的犯罪证据来定他们的罪、抓住罪犯的‘首

脑’,因此我们必须有个人潜入到他们内部,不需要太久的时间,只要能窃取到

重要的讯息,其他的事就交由我们来办……”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君茹的内心似乎已经有些被打动了,只要是关

于正义的事,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拒绝。

“这点……可能会对你有点牺牲,但另一方面来看,这也是对女人本钱上的

一大投资呢……”周警官与检察长互望了一下,跟着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似乎,

有什么不好意思言明的事,即将就要发生在君茹身上。

“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在这里……”周警官指了指君茹的胸部,然后小小声的对她说道。

“不……不要……我绝对不要!……”君茹反抗着,她绝对不愿意答应周警

官所说的条件,但,内心极度的正义感,却又持续着上演她每天不断的矛盾与冲

突……

三、秋之菊,邪恶集团的出现

六月二十七日

巢穴,突发的意外

“就是这里吗?”一名女子跟着开车的马夫来到一处平凡的摩天大楼前停了

下来,这大楼外观看来豪华而气派,出入者皆是最高级的房车代步,实在让人很

难想像,里面会有跟犯罪、贩毒集团有关的事情发生。

“这边上面就是潭区的总部,所有‘女仔’一个月都得来这里一次,我身份

不够,只能载你到这,至于上去后会发生什么事,可自己放机灵点……”进入大

楼的电梯后,马夫领着君茹通过几处暗哨,跟着就把话给讲明了。

那名马夫话说的直接,君茹心里的压力可增加了不少。

如今的她,是才刚接受完完整的丰胸手术,自己的一对**顿时变得像那名

毒瘾发病的美人一样,有着令人着迷不已的肥硕**……

“傅小姐、傅小姐听的清楚吗?”君茹耳边的小型耳塞传来周警官的声音。

“嗯。”君茹的脸颊还红润不已的应道,走路姿势十分别扭,似乎……下体

有什么异状一样。

没有知道君茹的内心在想什么……越来越暴露的模样,令她越来越受不了被

窥看的**……

“等会你只要把窃听器放进去,多注意身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还有,

不要想冒险,他们可是都有枪械的呢,记住,我们就在隔壁的房内注视着你,一

有什么意外,我们会立即冲进去的……”

“我知道了……”君茹应了一声,但一想到等等得用这副模样见人……脸上

就有点难为情的红了起来。

她身上穿着跟当天审问室的美人一样,是件极为性感、冶艳的薄纱衣物,为

了更加符合胸前一对遮掩不住的肥美巨物……在众人的说服之下,只好牺牲君茹

个人的自我意愿,彻底的将它隆乳成一样硕大性感的模样。

“等等……你是谁?以前怎么没有见过?”没想到才刚进门没多久,君茹的

身份就立刻受到质疑。

“我是……小……小……”君茹浑身冒着冷汗,她可从来没有受到间谍般的

训练,连要说出伪装身份的名字都吞吞吐吐的。

君茹紧张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深谙军械的她,已经隐隐发觉看门者裤袋后

插着一把改造过的九零手枪。

“让她进来,也差不多该到受不了的地步……嘿嘿,她是前不久才刚下地的

‘鲜货’,让她进来吧……”突然里面传来一阵声音,似乎是看门者的上司,只

见门口的男子应了一声是,便放君茹进去。

眼看面前的男子年约三十几岁,一脸枭琐,看也不看就要君茹脱光衣服躺在

像似医疗台的上头。

君茹飞快的犹豫着,她刚刚虽然已在房间内沿途塞入隐藏的窃听器,但……

如今要她主动脱去自己已经快要暴露光的衣物,还是十分挣扎的难以做到。

“怎么?”丑陋的男人似乎觉得有些讶异,但也许是他平时就见过太多“女

人”的关系,一时间竟然没有认出君茹是假冒的,只不过疑心既起,手指却突然

的伸进君茹下体的湿穴内……

“啊!”君茹大叫了一声,但紧张不已的她,竟然看见男人的手指上,满满

的沾着大量自己的淫液。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在别人与自己面前,看见如此大量的、羞耻的汁

液。

男子竟然得用眯着眼才看的见自己手指,似乎有很深的近视或老花眼,用鼻

子闻了闻,这才笑道。

“嘿…不错,就该是这种味道,已经很忍受不住了是不是……小淫女……”

丑男猥亵的问道,一面将指尖的**放在嘴内仔细的吸干净后,才擦了擦嘴、手

指灵活的准备着手边的手术器具。

君茹不明白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自己的体液已经到了什么样地

步?她不敢多想,强压住想破口大骂的情绪,竟转而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小淫女已经受不了了……请快帮我检查吧……”君茹一面红着脸说,一手

却偷偷的在医疗椅下,贴上了隐藏式的窃听器。

她脑子里闹烘烘的,知道现在绝对不能穿帮,周警官也曾详细交代、让她模

拟过卖淫女们服从时的说话语气。

一方面除了替自己的机警庆幸,一方面似乎可以感觉到耳边的监听器那头,

隐隐传来周警官等人的难以隐忍的笑声。

“嗯……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听话最好,躺着吧……”丑男打了打几下手中的

针管,在君茹还没犹豫好要不要接受时,已经用手摸到她的血管,一针以迅速无

比的速度,给打了进去。

“你……啊……”很快的……君茹只觉得脑子快速的沉重下来,连要求救的

意识都没办法提起,就这样……再度迷迷糊糊的踱入到睡梦当中。

梦境?绝境?秋菊之灾

当君茹感觉到自己像似已经要清醒过来的同时,她竟然立刻发觉到,自己的

身体起了一些古怪的变化……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君茹讶异的大叫道,因为,她的身体被一

张特殊的躺椅给拘禁住,正面趴在抬椅上露出性感的背部,不知怎么的……由脊

椎到菊蕾地方有种灼热的酸痛感。

“小姑娘……嘻嘻……你竟然敢混进我的秘密实验室,胆子可真不小啊。”

“你……放开我!我……警察马上就会冲进来,你们逃不掉的!”君茹这可

被吓得无比慌张,身上多余的衣物与监听器已被取下,如果警方没有即时破门而

入的话,自己说什么都难逃这伙罪犯的摧残……

“别傻了……嘻嘻,你真是傻的可爱,在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我们

的……嘻嘻……”那枭琐的丑男若有所指的说道,在这到处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空

间里,的确好像没有任何多余的物体、空间存在。

“嘻嘻……怎么样?还喜欢我最新的手术吗?”

“啊……好痒……啊……你对我做了什么?”君茹万分恐惧的追问道,她觉

得脊椎下有股奇怪的在东西在蠕动着,刺痛中带有无处搔痒的难受感觉,让君茹

痛苦的不停挣扎。

“只是替你的脊椎注入一些新的药物……接下来还得替你的肠胃彻底的改变

一下……”

“什……什么?”

“啊!”突然间,丑男把一整条看似跟小手臂一样长的粗大**,就这样深

深的插入君茹的肛门内。

“唔……唔……呼呼……”君茹咬紧牙关,但下体肛内剧烈的疼痛,还是让

她忍受不住的几乎快要尖叫出来。

“你很能忍嘛……嘻嘻……让你再刺激一点。”丑男不知在蛇状的假**上

做了什么手脚,突然间,那条死的塑胶竟像活了起来似的,主动不停的往里头钻

去。

“停……停!不要……不要……钻啊……啊呀!”君茹再也忍受不住的叫了

出来,丑男只是不停的淫笑,看着长有数尺的蛇状**,就这样的没入了君茹的

屁眼内。

“很痛吧,痛苦只是酥爽极乐的开端,嘿嘿嘿……还有许多过瘾要命的剧烈

快感等着让你品尝呢……嘻嘻嘻嘻……”

君茹全身细胞像

要爆炸一样的难受,肛门内摩擦灼热的痛处,由脊椎蔓延向腹部中同时燃烧,全

身开始抽搐的不停躁动。

“这条是我最新发明的‘蛇交曲缚发条’,嘿嘿……你没晕过去已经算是十

分难得了,只要你能撑过二十分钟的‘塑型期’,让它会让你比所有被我改造过

的女人,更加的疯狂。”

“你……你……这变态!哎呀!”君茹再也忍受不住的放声大骂,肚子里已

经不是绞痛心碎的感觉,根本就好像是在破坏**一样,酸麻灼热的痛苦快速的

变化成撕裂绞烂般的难受。

“嘿嘿……你大概还不知道,你肠胃里的屎便已经排得一干二净,粗长的蛇

缚软茎会饱满的充实你的将近五十公分深的肠道,跟着除掉上头收缩细毛,植入

我特殊安排好的黏液型软毛……”

“肛交最让男人疯狂的是那股紧缩程度,但却同时缺少了一种黏腻滑顺的畅

快刺激,‘蛇曲的发条’会在你肛门内产生一种黏膜,只要以后替你浣肠时适时

的加入我特制的三合一毒品,任谁操过你这婊子后,都会深深的上瘾着迷……”

丑男似乎把她当成玩物一样,不停的诉说着君茹即将被改造后的下场,一面

除了检查没有被填入毒液的一对**是否可以注射外,一手还不停玩弄着君茹仍

是处女的湿嫩**。

“真是太好了……竟然意外弄到这么样完美的处女,嘿嘿……看来得在还没

有被警方发觉前,非加紧速度把你彻底调教成**不可……”有深度老花的丑男

不停舔食着自己手指上的淫液,一脸阴森恻恻的检查着君茹身体,满心得意的似

乎将她当成一只逃脱不了的禁脔宠物一样。

“呼……哈……呼……呼……”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肛门内开始溢出些许浓

稠的血丝,处在极端痛苦下的君茹如今只剩一丝气息的喘息着,两眼完全睁张不

开,痛楚,好似随时都会带走她的生命一样。

“好像差不多了……嘿嘿……你晕过去了吗?”丑男完整的检查一遍君茹的

状态后,看着完全没有丝毫反应的她,拉住屁眼上一截小节的开关,刷的一声,

竟然十分顺畅滑溜的,就把塞满紧紧的粗大蛇茎,给拔了出来。

只见软物抽拔出来的同时,似乎有脱肛的情况产生,肛内被强行插入的激烈

景况,令没有受过摩擦的细嫩皮层顿时流出一丝一丝血迹斑斑的瘀渍。

“很好、很好……”丑男淫邪的大笑着,看见抽出如此粗长的东西时竟然变

成了干瘪瘦长的塑胶薄膜,可见,软物蛇茎皮上所隐藏着奇妙的须毛与黏液,已

经受热黏着的几近全数依附在君茹的肠道上。

丑男一面还用手指抠进君茹的屁眼内试试,虽然君茹现在已是浑身无力的瘫

在椅上,但里面的力道可仍是紧缩的要命!

“这将会是让男人流连忘返的绝顶性器,没有人会想的到这地方竟能被我开

发到如此境界,我真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啊……哈哈哈……”枭琐的丑男配上十分

骄傲自豪的口吻,一幅奸险小人的模样,毫无隐藏的表露上他狰狞的脸颊上。

“来……让我的**先来帮你试试,等以后施打习惯‘特殊浣肠液’后,可

就不能像这样没有‘保护’的直接插进去,嘻嘻嘻……”

“不要……不要……绝对不要!”君茹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她不能让这个

丑男占有,绝对不能!

“就让我来当你的第一个男人吧……嘻嘻嘻……等玩过后面后,跟着就是夺

去你的处女……”

“这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嘻嘻……以后你会为了‘药’努力的奉承我,

跟所有女人一样,没有我……你们连一刻都活不下去……”邪恶阴沉的脸色表现

在丑男得意的脸上,无疑的,失去行动能力的君茹,如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我要进去啰……嘻嘻嘻嘻……”丑男抓起君茹浑圆的白屁股,在屁眼附近

舔了几下,没想到在一缩一张的菊蕾内却快速的溢出一丝丝透明、浓稠汁液,他

握着自己的**深深一挺,紧缩无比的肛门内竟一下就插了进去。

“啊啊……!”君茹虽知已无法挽回,但被侵犯的一瞬间,她还是难忍伤痛

与羞耻,被强暴的剧烈打击,完全掩盖住以往刚毅勇敢的性格。

“唔、唔……好紧……很好……连润滑剂都不需要,这里的洞实在变得太美

妙了……”丑男的身体也在颤抖,似乎里面的紧缩力道与湿滑程度都超过自己想

像,一面爽快不已的淫笑着,赞美自己的作。

“呜……呜……唔啊……啊……”君茹犹如受人摆布的玩物一样,浑身气力

尽失,连要呼喊的力气也没有,除了接近崩溃的不断哭泣外,只能让由对方予取

予求。

“唔……唔……差……差不多了,嘻嘻嘻……应该感觉到了……快了……快

了……”

丑男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但奇怪的是,君茹下体那痛苦感觉,这时却像

起了化学变化一样,快速的产生出让自己无法想像的结果!

君茹的脊椎上突

然发出传递快感的强大反应,剧烈快速的程度,简直就像要烧掉她脑子里掌管性

欲的副交感神经。

“爽吧……爽死了吧……哈哈……等等要让你爽到连自己是谁都认不出来,

嘿嘿……”丑男似乎早已知道会有什么结果,早先在君茹背上打过的针,似乎已

经起了某种作用。

“啊……你……啊啊啊……”君茹话都无法说明,不断产生的兴奋波段,犹

如一阵强过一阵**一般,不停直接的侵袭到君茹脑内。

“毒素很快的就会散布在你的每一寸脑细胞……马上的……你就会加入那些

无可救药的淫女行列了……嘻嘻嘻……”

君茹脑子里完全的混乱不堪,意识像变成烟雾一样的到处蔓延,她分不清楚

这种感觉是否就像吸食毒品时一样,但那种极度畅快奔放开的意识刺激,绝对比

吸食毒品来的更加强烈!

“……哈……哈………呼……呼……”君茹口鼻同时流出了大量的液体,眼

睛飘忽不定,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化学的强烈伤害,让她的身体违反了

最初的人格意志,开始做出令人不敢置信的结果。

“嘿……嘿……你很急吗……可爱的美人……你正在主动套弄我的**知道

吗?看清楚……”丑男得意的停止**,只见君茹的下体真的贪婪的主动向后伸

缩,洁白的双臀犹如人的双颊一样,紧绷的屁眼恍如人嘴般灵活,一伸一缩的不

停套弄着对方的**。

“哈……哈……”君茹已经无法回答,她的脑子好像被毒素给破坏一样,眼

神完全空洞,任由本能的肢体贪婪的追求刺激的畅快……

“我忘了你已经连自己都认不清的地步了……嘻嘻……来,我就让你更爽一

点……”

“这次……换成你的处女如何……嘿嘿……等占有你的第一次后,再把这里

彻底改造成比‘肛门’更加厉害的地步……”

丑男的这句话好像一股最冰寒的利刃,深深的刺入到君茹已迷失的大脑内,

仅存一丁点的自我意识立刻让她醒觉得疯狂喊叫………

只见丑男丑陋的阳物已经不断的接近,守了二十二年的洁白贞操,就真的要

被这丧尽天良的男人所夺走了,她要疯了、快疯了……不行……不要……绝对不

要!!

“不要!不要!……啊!”君茹凄厉的惨叫一声,跟着没想到脸上却被泼了

一盆冷水,迷迷糊糊的视线中,君茹这才看清楚头上的灯光十分刺眼。

“没事了、没事了,傅小姐……傅检察官……”一股熟悉的声音在君茹耳边

响起,浑然搞不清楚情况的她,怎么也没想到,出声呐喊的,竟是周警官。

“我……唔……”君茹觉得身体十分虚弱无力,脑子里不仅是混沌一片而且

沉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但最令她讶异的是,下体那股强烈的刺痛与“绝望”般

的快感……却像在瞬时间就飞快消逝的无影无踪,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

回事。

“你辛苦了,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一名好像医师的声音这样说道。

“我……我?……”脑子完全混乱,这……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唉……虽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但还是功亏一篑……”周警官一看君茹似

乎没什么大碍后,一面指挥部下搜寻、一面却忍不住的喃喃自语道。

君茹就这样躺在医疗台上休息着,等意识逐渐恢复的比较清楚后,便迫不及

待的追问周警官说道。

“周警官……到……到底怎么一回事……我……不是明明被他……被……”

君茹脸色立刻晕红了起来,这种话根本说不出口,自己身体明明已经被坏人给搞

的乱七八糟,但怎么一会的功夫,这一切就变成了好像梦境一样?

“你是说哪个他?”

“就是……”君茹开始吞吞吐吐的想描述那个刚才不久前玩弄过自己的“恶

魔”,但周警官一听完她的话却是满头雾水,搀扶着她,就领着她去见一个人。

“你说的人是他吗?在你跟我们中断联系的‘五分钟’内,我们立刻便破门

而入来救人了,这个人似乎是个大近视,见了警察又不放下手术刀……在迫不得

已的对峙下,就被……”周警官掀开一名男尸头上的白布,果然……死者……就

是君茹心中最害怕的那个人。

五分钟……五分钟?难道……自己仅仅只有失去意识五分钟?那……刚刚的

那一幕幕可怕画面,又该作何解释呢?

“不……不可能啊……他明明……他明明……”君茹仍清清楚楚的记得……

自己是如何的被沾污呢,但,地上的尸体,却……却又不容她辩驳。

“你被他打了一针后就晕了过去,跟着我们立刻就破门而入,我已经请随行

的医师帮你检查过身体,一切无恙,只可惜辛苦想布下的局,却只一会功夫就泡

汤了,唉……看来我们得快加紧收网追缉主要嫌犯才行。”

周警官的语气中其实有些责怪君茹的成分在,只是一来事情全是自己贪功私

下安排的,总不能硬要怪君茹的不够“专业”……

周警官一面仍不时来回走荡着,不放弃寻找任何一些蛛丝马迹,只留下君茹

一人,内心空空洞洞的,浑然无法适应“清醒后”的每一分钟…………

七月二日

床上,挣扎在真实与虚幻间

君茹畏惧睡眠。

自从上次的潜入行动失败后,虽然表面上该组织已经受到警方的逮捕并严密

监控,但也算立下一点点功劳的君茹,却同时陷入了令自己难以自拔的绝境。

每当君茹再度于梦中醒来时,她总是无法在梦境中,真实确切的分辨出自己

是否仍清醒着。

似乎,她的妄想症病情变得越来越厉害了,尽管她现在一天所吃的药物份量

超过常人的两倍以上,但,无法分辨真实与虚幻的状态,却常常的深夜来临时,

严重的困扰着她。

她的意志力仍十分顽强,但是她所对抗的,却是无法自己主宰的虚幻梦境,

她求助无门,而且倔强的她除了每次不停偷偷的进出医院外,根本没有任何人可

以求助与商量。

“不行……我不能让父亲知道,更不能让署里的人发现,一旦有谁知道了我

脑部内有血块的话,那我以前所做过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说不定我还得在医院里过一辈子呢……不要……我死也不要!”

“我一定得振作起来才行,一定会没事的、没事……”君茹不停的为自己加

油打气,她不能输。因为再这样下去的话,也许哪一天她会真的发疯也说不定。

深夜里,她只有不停的喝着咖啡混着药片,独自一人的与邪恶的梦境孤军奋

战。

只可惜人不是铁打的,到了第五天的深夜来临时,恍惚到几近虚脱的君茹,

终于克制不住疲累无比的意识,晕睡了过去。

“啧、啧、啧……我的大小姐,你的意志力真是惊人啊……”一阵古怪阴沉

的笑声,竟再度的传达到了君茹脑海里。

“你……这里……?”多日未寝的君茹早已疲累的难以分辨眼前景物,但一

听见那熟悉又让人浑身冷颤的笑声,精神立刻清醒了过来,心里好像掉进无底深

渊一样,毛孔肃起的浑身不寒而栗。

“没想到你竟然能够五天不睡觉,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我的手掌心

吗?嘿嘿……”幽暗虚无的空间中,突然像诊疗室般的明亮起来,君茹这就牢牢

的被反转的捆绑在一张妇科手术用医疗椅上,四周的变化来的非常突然,异变的

空间好似一点也不再是真实。

“不……这不是真的……你不是真的,你不是!”君茹打起了最后的一丝勇

气,她还不能认输,一定有办法的,她要集中意识,她要幻觉消退、完全的消退

下去。

然而不管她再如何努力的不去想像,身体内很自然的“异样反应”,却又如

同当天被强奸时的感觉一样,灼热的疼痛又慢慢的由脊椎后扩散开来。

“啧啧啧……当初本来准备要好好夺去你那处女的,没想到闯进来的警员却

坏了我的好事,呼呼……这一次你是再也逃不掉了……嘻嘻……”

“你不是真的……你是幻觉!我不怕你!我不怕!”是的,君茹心里这样说

道,眼前的这个男子根本已经死了,他根本就只是幻觉中一点也不存在的人物!

“是吗?呼呼呼……好大的口气,嗯,看来这次我得把‘时间’再往后延长

五天,对了,以后只要你多久没睡觉,你到了这里的时间就会有多长,嘿嘿……

等到五天后,我看你身体还有多么能耐!”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我不会被你欺骗的……绝对不会!”听到丑男

如此邪恶嚣张的语气,君茹更加坚定自己的意志力,不会认输的、她从来就不曾

对任何难题认输过!

“话不要说太早……嘻嘻……嗯嗯,原先本来想先享用过你的处女后再说,

不过现在我有个更好的主意,我要你那超级滑顺、紧绷的小花蕾……从今以后…

成为我个人专属私用的小地方。”

“还有,这次还得先将你未完成的乳巢排液‘导管’也给接上,不过在这之

前……嘻嘻……我得先享用、享用你那阔别数天的**小屁眼……”

“你……”君茹紧闭着双眼,明明知道一切都是梦中虚无的幻觉,但是不管

怎么样,只要一听见丑男淫猥又嚣张的话语后,总是无法克制住自己内心无比的

愤怒与羞耻。

“你再发什么呆呢?不到第五天你是永远无法醒过来的,嘻嘻嘻……给我转

过来……”丑男似乎能看透君茹的心意一样,将椅子转了过来,把君茹的眼睛对

准自己下体隆起的部位。

“让你看看我新生的**吧……嘿嘿,是不是很雄伟?”丑男拉开裤下拉链

时、没想到原本正常尺寸的**,竟然变成了有五寸多长、如同手臂般粗大,里

头那粗黑爆筋的凶猛程度,直比最粗大的黑人巨**还有可怕。

而他那撮恶心杂乱的阴毛上有两道手术过的刀疤,似乎曾对下体动过什么手

术,身后有三条透明的小管线就直接插入到他那肥大的睾丸内。

“还喜欢我对自己动的小手术吗?这……可是我又新发明的‘人体浣肠机’

呢,哈哈哈……”只见丑男打开了系在自己身后的水瓶,三种好像类似‘特殊毒

品’的乳白液体则不断的流进到他粗硬摇晃的大**内。

“哈、哈……真爽!哈哈……太爽啦!哈哈!”丑男高声的大叫道,身体似

乎也跟着疯狂起来,双眼翻白的瞳孔,立刻被一股邪恶的深红所占满。

“不!别过来……你别过来!不!”尽管君茹深深的闭紧双眼,死也都不肯

相信这场淫邪的幻境是真的在发生,但在危机越来越接近时,脑中的矛盾又让她

不能够不自主的惊恐跟畏惧。

更糟糕的感觉是……下体搔痒难过的滋味又再度的强烈起来,好似同时呼应

着男人不断逼近的**,由皮上那股腥臭恶心的尿垢味越来越浓烈,私处内不停

溢出的黏腻淫液也就变的越来越多。

“我要让你以后只要屁眼一痒起来就会想到我……嘻嘻……想想看,这可比

占有你第一次的处女更令人激动呢,嘿嘿……”丑男似乎计划着什么阴谋似的,

没有再打君茹处子之身的主意,但或许应该说,只是把“改变淫化”这地方的主

意,稍微往后移一点而已。

“进去了……嘿……进去了!”丑男粗大无比的巨物只磨了几下君茹的菊心

位置,没想到里面竟不知怎么地开始流出浓稠透明的汁液,跟着**也没有涂抹

任何润滑之物,犹如手臂般粗硬的东西,竟然就这样滋的一声便没入到了底心。

“啊!……哎呀!!”君茹的肛内细嫩的皮肤都快要被搓破了,她不相信,

但完全真实无法辨认的痛,却让她不能不大声的叫喊出声音来。

“顺、顺!哈哈……哈哈……好爽……太甜美了……”丑男摆动着自己像蛇

一般的腰部,不停的用力挺进,快速蔓延的“毒素”,在女体痛苦不堪的挣扎同

时,又再一次的攻向了脑内**的核心!

“哈……我……我要射了……我可以射无限次……射……射……射……哈哈

哈!!”丑男的**上,似乎被自己改造成能不断喷射出含有‘剧毒’、成瘾的

特殊黏液,只见他疯狂拼命推送下,君茹的肚子竟然慢慢的逐渐像要隆了起来。

不仅肛门内被强力的推送,由于腔压内喷射的力量根本就好像水柱一样,被

射到肠道时有如像电击一般的灼热感,令君茹再度失控的快要疯掉。

“啊!呜啊……唔……恶……恶!”太过激烈的浣肠举动,隆起的越来越大

的肚皮,好像怀孕一般,成了圆滚滚的一颗肉球。

“恶……唔……恶、恶…………”君茹的眼鼻又再次的溢流不止,如斯激烈

的程度似乎比上次的肛交更强烈数倍,她的身体因为负荷不了如此强烈的冲击,

已经开始反胃的不停呕吐着。

不仅呕吐……连小便都完全的失禁了,身体机能几乎被人给破坏殆尽,有种

彻底坏死过去的错觉,来回不停的浮现在君茹那无法思考、失去意识的残缺大脑

内……

梦境第二天

破乱、脱肛、洒便

“嗡、嗡、嗡………”电动**的声音不停的在振动着,一把粗黑发亮的柄

头,就这样倒插在女人白皙湿滑的双臀中间,浑身有如浸泡在晶亮透明的油脂当

中,显得异常潮湿与猥亵。

**上穿套着一件皮制黑色的紧身内裤,外表上除了内裤上微微的隆起外,

看起来好像一名女子主动摇晃、挺起、乞怜着自己那迷人性感的双臀。

君茹已经在这样的环境中呆了一天一夜,或许应该是说,如同处在真实世界

一样漫长的时间来算。

“唔……哈……”君茹的状态是晕厥的,但又不是完全失去意识,在梦境中

她无法“真正”的丧失,只有混沌,不断痛苦、挣扎、甚至渴望死亡的混沌。

极乐与极苦两者不停的来回穿梭,残破成乱七八糟的**是真正的混乱了,

无法细分出哪一种是真正的快乐,哪一种是无法忍受的痛苦……

她的脸上有些呆滞的笑容,但肚子里其实已经鼓的像颗巨球一样,被灌满了

毒液、jīng液、浣肠液,分辩不出亟欲爆炸出来的巨量排泄物与急切焦急的感觉,

因为,这样根本无法忍耐的状态中,她已经身处了有无比漫长的一天又一夜……

“嘿嘿……睡的还好吗?”丑男缓缓的由黑暗中出现。

“帮她把绳索解开,替她**各打入一根‘快乐液’,不然照她目前发作的

禁断状态来看,可能还得花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意识……”

丑男后面似乎多了一个女人,十分顺从的解下君茹,并拿出一剂快乐液的小

针在君茹两乳上各注入六十西西后,再用点滴把整整两瓶看似牛奶的汁液,均匀

的打入到**里面。

“等三分钟后再开始替她按摩,她如果‘求饶’就不断替她玩弄**,我倒

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地步,等她自己完全崩溃的时候再叫我……”

“是,主人……”女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就在丑男离开后没多久,这

个傀儡般的女人突然像似有了生命一样,脸上的表情开始逐渐丰富……

似乎在这个虚幻的梦境中,除了君茹外,同时就只能存在着一名的主宰者,

就好像被电脑设计出来的人物一样。

这女人的表情很淫邪,似乎像随时都需要男人的**一样,在等待君茹苏醒

的时刻里不断的爱抚拨弄着自己的两片肥大肉唇,将手指都弄得**后,才把

沾有自己淫液的双手抚弄在君茹那对一样硕大的**上。

这个女人的身材跟君茹十分相似,有着相同一模一样的巨大**,她不是别

人,正是当时在审问室里病发毒瘾的女人。

“唔……啊……”

“你醒了吗?”

“你……你……是谁……你……?”君茹虚弱不已的问道,但随即没多久,

她就认清楚对方那熟悉般的脸孔。

“我叫做淫杏……是最喜欢当男人玩物的贱女人,你曾见过我的不是吗?嘻

嘻……当然,很快的你也会跟我一样,因为我们都有着一样迷人、又下流的大奶

子……嘻,你说是不是?”

“你……啊!”君茹内心被吓的哑口无言,这女人的脑子似乎有着很严重、

很变态的问题,但这些事情她都还来不及思考下去,肠胃里几近崩溃、爆裂的痛

苦,是才正要开始散布而已。

“不……拔……拔出来……帮……帮我……”君茹下体已经有脱肛的现象,

死硬坚持了一天一夜不屈服的后果……在没有排泄过的痛苦中好像就要绞烂她的

肠子一样,直到她注意到滚滚肚皮内有鼓动的声音时,剧痛的刺激才直通通的刺

入到自己脑袋里面!

“很疼是不是?淫杏很想帮你拔出来,但主人不肯的……如果主人生气的话

以后杏杏就没有**可以吃了,所以只能替你揉揉这……你看……很快它们就会

喷出令你快乐无比的乳液,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世界上没有比这里射乳时更让人

兴奋的事了……”

“拔……拔出来……啊……别揉……啊啊……啊!!”被改造后的**似乎

有调神经联系着人体的排卵管,透过这条被挖空改造的线,只要一被搓揉胸部,

君茹的下体就难以忍受的不停搔痒……越来越想要被人插弄……

“不行的,主人不准我拔出来的,他说等你越痛苦时,就要越用力揉你的大

**,这样你才会变得更加舒服、想要不是吗?你看……是不是很想喷出来看看

呢?”

淫杏嘴上说的淫话,很直接无情的刺入到君茹胆怯的心海里,她这时才清楚

的明白一件事,原来,她心中最大的害怕,就是变成跟这个毫无羞耻心的女人一

样。

数月来的一连串暴露、羞耻、下贱、**的煽情画面,全部好像都与现在结

合成君茹过往的记忆一样,一篇、一篇的浮现在空荡荡的脑海里,烙印在这个没

有自主能力、沉沦在罪恶与痛苦的躯体之中。

“停……停!啊哈……呜………啊……”剧烈的肠胃绞痛与猛烈的毒瘾刺激

两者来回不停的交错着,君茹身体已经错乱不堪,越是用力的搓揉晕散乳中的强

效毒素,脑子里莫名酥麻爽快的极乐错觉便立刻与麻痛酸楚的肠子融合成一块。

“啊……啊啊啊!!”没想到还有更可怕的变化发生在君茹的**上,只见

**还没挤出乳白色的浓液,但深插在肛门内的震动假茎却再也支撑不住,被君

茹用力推挤的力道排泄出,突出半截的假茎四周便阻塞不了的溢出大量的深黄色

的浓稠秽水……

“啊……好肮啊……你喷到我了……”君茹臀上的黑色内裤因不停挣扎而慢

慢滑落,逐渐地压抑不住的排便压力,已经把细如雨滴的汁水喷在一旁的淫杏身

上。

“啊哈……真是不乖的小婊子,等一会主人一定会狠狠的处罚你呢……嘻嘻

嘻……”淫杏本要抓住君茹的双脚,把突出一半的电动**再塞回去,但一脱去

了黑色的性感内裤时,假茎却再也夹塞不住,被不断喷撒而出的秽物浓水给喷到

数尺之外。

肛门内大量喷洒的力道似乎是因为肠道的内壁被改造成极度的黏腻湿滑的缘

故,脱肛的下体只能以本能的力量把满肚子圆滚滚的混合浓液与屎便,全洒在两

女洁白的肌肤身上。

喷出来的秽物中,不仅含有大量乳白色的jīng液,还含有着透明奇怪的浓稠黏

液,跟着污水屎尿混成一块,其模样不仅污浊恶心,还十分的腥臭与淫猥……

“好肮脏的臭婊子,你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弄得我全身上下都是!哼……”

淫杏似乎被屎便喷溅的勃然大怒,而叫骂道,跟着眼睛一红,伸出一只纤细的左

手,便用力的挤缩钻入到君茹发颤颤抖的屁眼内!

“哈啊!!”君茹大吼发出的……竟然不是惨烈的叫声,而是已经藏也藏不

住,极端兴奋的畅快美感!

淫杏突然收起之前的笑容,瞬间转变成如恶魔般阴狠的脸色,但她越是用力

抽挤君茹被剧烈撑开的菊蕾花心时,君茹的表情反倒变得更加的酥爽痛快。

“你身体已经被搞成这么烂了吗?哼!这样的插你却很爽是不是?……哼?

哼哼……臭婊子,你连这么大根的手臂都能插的进去,天底下还有谁不能干你的

呢?”

“哈……啊……啊啊……哈……”

“哼……真是越看越下贱的可以!”淫杏狠狠的抽了几下后,便把湿黏肮脏

的手指给抽了出来,并且很狠心的在君茹洁白红润的脸蛋上仔细的擦拭。

淫杏的脸上充满着淫邪的表情,阴森森的脸色中一会凶狠、一会淫荡……好

像……不是个真实的“人”一样。

“别拔……不要拔出来……不要拔……不要拔!”君茹梦呓般急促哀求道,

眼睛里早已是丧失了那股尊贵不屈的崇高意志,原本有着无比坚定信心的她,一

定不会想知道,自己身体现在的肮脏模样,到底是有多么的下流、多么的下贱…

四、冬之梅,堕落罪恶的果实

梦境第五日

女男女,交叉意识的调教

“给……给我……求求你……啊哈……”

“你在说些什么?大声一点……嘻嘻……”

“给……给我……”君茹浑身痛苦的发抖,完全真实的毒瘾症状正在发作,

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疯狂的在地上爬行乞怜着。

“你不是相信这一切都是幻觉吗?怎么,为什么还要哀求我?”

“不……不是的……是真的……是真的……”君茹急切慌张的摇着头,脸上

失去了原有坚强不屈的精神,浑身上下肮乱不堪的在地上哀求着。

她……毕竟还是一个人,是个有血有肉做成的女人,而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

有一个人,可以在连日不停的施打强烈毒液后,还能在毒瘾狂噬侵袭的地狱中,

保有一丝正常人的意识。

对君茹来说,能够不变成失心疯、烧坏脑子,就已经是很大的幸运了。

“很难受是吧……”君茹不停的点着头,眼神中充满着渴求的**,她的舌

头已经无法说出连续的字,脑子里除了剩下急迫难耐的躁动外,已经失去了应有

的意志与矜持。

这四天来一直断断续续的被迫注射快乐液,不但把人体对毒素的赖药性提升

到最高,并且强烈的药性让君茹无法再正常的思考,只能单纯的对着血管里越来

越浑浊的血液,做出更直接的反射动作。

“你很怕我不给你想要的‘汁液’吗?嘿嘿……我有的是时间慢慢调制你,

我是不会这么吝啬的……嘻嘻……”丑男似乎隐藏着什么阴谋一样,笑着解开浑

身又脏又臭的君茹,只见一松开她的躯体时,虚弱不已的君茹却立刻向前抱住了

丑男的双脚。

“……给我……呜啊……给我……”她**似乎被改造的与淫杏有些不同,

尽管每天不停被淫杏给用力搓揉几十次,但那一点都不是**酥麻的快感,没有

喷出乳汁的大胸部,是一点也无法把毒素排入到乳巢附近的微血管中,得到她所

想要的通畅美感。

加上肠道内一样被改造成容易吸收毒素的环境,在两边同时夹击下,君茹已

经分不出究竟希望那边能尽早得到解决。

“急什么……啧啧……你真是臭的可以,越来越像个臭婊子了,嘿嘿……”

丑男大剌剌的坐在原本的那张妇科椅子上,故意装出用鼻子嗅了嗅的模样,瞬时

间梦境里仿佛真的像臭气熏天一样,到处沾满了女人排出的恶心秽气。

君茹只是抱住对方的脚不停、不停的焦急着,她从以前就不曾哀求过别人,

更不晓得自己该如何做、该做些什么,才能“得到”。

“嘿嘿……你该知道新鲜的‘液体’要由何处取得的不是吗?想要的话还不

快点拉开拉链?”丑男挺了挺自己下体肿胀绷紧的裤管要君茹拉开,似乎要训练

君茹的主动性,他张开自己双脚的横躺着,眼神十分淫邪的看着慌张不已的君茹

笑道。

只见君茹颤抖着手指间,缓缓的真拉开了丑男的拉链,一条精壮吓人的大阳

物,便再度的又出现在君茹的眼前。

君茹的潜意识发出了强烈的讯息,她开始慌张了,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

好。

她当然知道**里面有她最需要的快乐液,但是如果是男人主动“给予”的

话,她还可以任由身体内的本能反射去获得快乐……

可是,当要她自己主动去获取时,脑中一闪而过的羞耻心,却又让她彻底的

僵硬住了,浑身发抖的不敢做出那心中最害怕的僭越行为……

她的心里突然明白,如果她真的自己主动用“肛交浣肠”的方式来获取‘快

乐’的话,那自己就将是个无耻的女人,这场梦境中的对决,将是彻彻底底、残

忍无比的认输了……

“我……我………”一丝丝的理智开始与强烈无比的欲念相互的挣扎,她这

才突然发觉,自己的心理原来有着十分浓厚的期待,希望被对方给疯狂粗暴的强

行奸淫……

“啧啧……怎么,想要它却又一点都不知道该如何主动吗?嗯……你的确很

缺乏主动性的调教,看来除了给你药物性的打击外,最主要的还是得快点重新塑

造你的人格……”丑男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被君茹知道自己意图,应该说,他像是

君茹脑中最阴暗的一面,或是说他根本就是要变成君茹心中最害怕的阴暗面……

“淫杏。”丑男唤了一声,只见灰暗中立刻出现了一条人影。

“是的,主人……”淫杏身上穿着十分淫荡娼猥的性感内衣,肥硕丰满的一

对**把半透明的薄纱内衣给撑破,故意流露出一丝一丝性感裸露的小破洞。

“亲爱的主人……浑身发浪的小淫女已经快要不行了……嗯啊……请你把粗

硬发烫的大**赏赐给淫杏吧……”这女人像似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嘴里的淫

声艳语配合着迷人的表情与动作,一幅无比放荡形骸的**,十分充满着撩人笙

姿的诱惑模样。

她的肢体好像在自然的舞动一样,摇摆着令男人勾魂夺魄的身体,像似在引

诱人犯罪一样。

“嗯……”丑男应了一声,淫杏那摇曳的肥美双臀立刻便停了下来,四肢用

爬行的方式来到丑男面前,鼻子上用力的吸了吸上头充满腥臭的男人体味。

“好好看着淫杏的表现,嘿嘿……如果你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取得‘快乐’的

话,就尽早学会她的技巧……”丑男一面说着,一面任由淫杏的舌头慢慢的在茎

皮上头舔弄,一点也不急躁,这个女人的性技似乎被调教的十分彻底。

一旁呆立的君茹,身体为了得到那需要的东西,两眼竟完全无法离开的望着

二人。

“主人……小淫女一吸入您这地方的气味后,下体就会立刻忍受不住了……

你看……”淫杏的脸色微红,跟着半蹲着身,一面用手拨了拨自己两片外露肥大

的肉唇,只见里面果真开始溢出许许多多白色透明的淫液。

“请……请主人尝尝看……哎啊……求主人尝尝……我这个淫荡无耻的贱女

人**……”淫杏发出欢愉的叫声,她倒转过身将屁股对准丑男的脸,丑男一将

指头伸进**内,大量黏稠的透明汁液竟立即就喷洒在他的脸上。

“好坏……好坏……哈……主人……求……求主人吸吸它……拜托主人快帮

我吸吸……”

“嘿嘿……你的身体是随时都能产生**,只不过轻轻的拨弄几下,就能立

刻流出这么多水……”丑男的这些话对着淫杏说,但是却好像是说给君茹听的一

样。

“是、是!淫杏随时都想要**……淫杏最爱**,没有**,淫杏就会死

的……”下贱的女人不停摆动着双臀来让自己更加舒爽一点,一面哀求着主人替

她玩弄湿润发骚的**,一边爱抚着自己一对丰满**,先用嘴巴把丑男的**

弄大,再以乳交的方式不停服侍着眼前的主人。

“好……很好……你的乳交技巧越来越好……嘿嘿……”很快的丑男的**

被弄得越来越兴奋,肿大粗硬的程度越来越明显,等到时间已经差不多时,淫杏

已经迫不及待的再转过身,哀求着对方插烂自己发淫发烫的湿润**。

“啊……嗯啊……”就在丑男示意的一声令下,淫杏立刻贪婪的坐了上去,

脸上表情立刻显露出兴奋与满足的美感,抚摸着自己微热发烫的美好身躯,一上

一下,愉悦的享受着**所带给人类的绝顶刺激。

这时的君茹却正好相反,她仿佛堕入到了地狱的深渊,好像最渴望的东西被

人夺走了一样……浑身难忍痛苦的颤抖着,感觉,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羡慕与嫉

妒,正在内心里肆无忌惮的扩散开来。

“哈……好……好爽……啊哈……哈哈……”淫杏欢愉的呻吟着,没多久,

下体激烈**的**内被射入一股滚烫的jīng液,顿时间,淫杏整个人竟弓直了起

来,好像什么样强烈的快感袭击到全身的每一寸细胞内一样,跟着下体也立刻失

控的洒出潺潺不止的**与尿液。

“啊……哈……哈……”可怕的是,就在两人同时**的喷射同时,不断爱

抚自己**中的淫杏,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内,将满满大量的乳汁,喷洒在丑男正

前方的胸膛上。

淫杏疯狂的得到了**,得到一种不属于正常人该有的快乐,眼神间仿佛完

全的恍惚,嘴角上表现出痴呆、愉悦的娇笑。

一幅彻底堕落的痴狂模样似乎吓醒了君茹正混沌失神的心智,看着如此激烈

疯狂的交合,脑子里似乎都快要发麻般的抽搐起来。

“看……哈哈哈……注意看啊,臭婊子……这将会是你的好榜样,这就是你

以后的下贱模样……哈哈哈……”丑男得意的狂笑着,一次又一次的灌入自己属

于‘快乐’的魔液,他要灌爆对方的身体,他是个没有极限的恶魔,是个让人无

法无挡的深层恶梦…………

七月四日

清醒后,酷冬之心、失眠之蛊

真实世界中的君茹,快要崩溃了。

并不是毒瘾为她带来痛苦与绝望,在现实的环境中,她是没有残留任何一丁

点的毒素、没有丝毫恶习隐疾的女人。

但在梦境中一次次的不停屈服与求饶,却让这个身处在清醒中的女人,几乎

快要被自己的羞耻心与绝望感给抹灭。

“我……我怎么可能这么下贱……不……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时间

已经过了一天一夜,君茹没有去上班,她的情绪堕入到最深层的幽暗深渊,害怕

让她更加觉得孤立而无助。

她甚至不停产生着想**的念头,问题是,她连一次**的经验也没有,好

像徘徊在堕落与犯罪的钢丝绳上,稍有一点失神,就会将洁净的自己,推落到无

可自拔的绝境深渊底下。

她不肯睡,不敢出门,甚至连一分钟的休息都不敢,她已经连面对“梦”的

一点勇气也没有,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失败过,只要再有一次,她可能就

会完全的堕入到那个恶魔丑男的掌心之中,甚至……变成为另外一个淫杏的翻版

品。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勉强算是有相似的,但这种药会对你的脑子跟身体

造成不小的伤害,甚至会有崩溃坏死的可能……”

脑科医生面有难色的回答君茹的问题,对于君茹所提到能够不做梦的药物,

十分勉为其难的说出这样的答案。

虽然有类似药物的确可以遏止人作梦,但要百分之百的每天做到,实在是非

常困难,并且这样做会违反了人脑波频的正常作用,其所带来的副作用其实是非

常大的。

“我知道……拜……算我求你了医生,请你务必一定要开这种药给我……”

君茹现在只能求助医生跟药物的治疗,身为司法正义的仆人,独立坚定的女性,

她宁可用破坏自己身体的激烈方式,甚至是死亡……也不愿让自己变成心目中最

畏惧可怕的那幅羞耻模样………?月?日

未知,久违期待的美丽梦境

“嘿嘿……好久不见了,我可爱的小淫女……”

“啊?……啊!”君茹模糊的意识中,突然被吓醒过来一样,不敢相信,不

停服用不眠药物的自己,究竟是怎么再度回到这里来的。

“怎么了……?你在想些什么?”

君茹似乎有了一点不同,她是真应该感到害怕的!但是当她发现自己已真实

的又回到了梦境时,她的心境竟然开始的在改变着。

她……竟然有了松一口气的念头!

“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丑男似乎可以看穿君茹的心思一样,回

到这里后,君茹已经没有能够抵抗恶魔的信心与勇气,失去信心的同时,竟然同

时升起了另外完全不同的一股欲念……

“我……”堕落的根源快速的在心思里面蔓延开来,消退的理智被身体内蛰

伏已久的“快乐瘾头”……慢慢的给占据。

“你是不是想变成跟淫杏一样了?嘻嘻嘻……”

“……”浑身发麻的毒瘾慢慢的就要完全吞噬掉君茹的全身,彻底尝过痛苦

与极乐的滋味后,君茹……正在默默的忍受着无比期待的罪恶。

“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丑男十分阴森的把话一个字、一个字

的刺入到君茹的心里面,抵抗不住内在恶魔的君茹,不断的产生出高速坠落的晕

眩与深深期待的**。

“……是……”细如蚊绳的声音,在她发麻发热的朱唇上颤抖着。

“大声一点!”

“是!”

“再大声一点!!”丑男几乎要笑了出来,得意嚣张的模样,十足像个活生

生的**恶魔一样。

“是!我希望跟淫杏一样、我希望、我希望……!”君茹几乎在冲动呐喊的

同时间就要崩溃,一种急速堕落下去的美感拘束着她,吞没着她!将她由理智的

钢绳中,拖入地狱,由坠入的快感兹意中,蔓延到她彷徨焦虑的身心里面。

不能回头,就只有继续堕落。

“很好……嘿……哈哈……哈哈哈哈……”丑男狂妄的大笑着,他得意了,

这个女人已经走到令自己无法回头的罪恶之中,以后,就只能往更深的往黑暗继

续走,根本,就已经看不见回头的地方了。

“嗯,那,你就照着淫杏的方式,来获取你所想要的‘快乐’吧……”

君茹浑身冰冷,但内心里却好像被打破了一个大洞,所有连日来所累积的无

数压力,竟……全部都以飞快无比的速度在消退散开,好像突然认清了一条通道

后,笔直的往前走,再也不用担心什么挣扎与矛盾了。

她蹲了下来,两手颤抖的拉开丑男的裤拉链,学着淫杏用鼻子闻了闻,但腥

臭的程度却让她想反胃的移开鼻子。

“怎么?不喜欢吗?”

“没……没有。”君茹身体像被电了一下,跟着就把自己嘴巴给套在软趴趴

的**上。

“嗯……嗯……”丑男突然用手狠狠地抓住君茹的头发,两手将她的头固定

住,一面不停的教导她有关含舔**的正确方式。

“看来你要变成像淫杏那样有着**下贱的好舌头,仍得努力好一段时日,

给我仔细的舔,记着,你还要一面说出更下贱的话让男人爽,这样,你才会要得

到你所渴望的‘快乐’jīng液……”

“……”

丑男好像一点也不怕君茹突然反悔一样,嘴里把话说的越来越过份,他已抓

准君茹无法回头的弱点,不停的攻击她所剩无几、反击无力的缺残理智。

“真差劲!叫你多用一点舌头,把口水给我吐多一点!”

“如果你再做不到,我就在你的口腔内也植入沾有黏膜液的唾液线,并且把

快乐液由脖子下注入,嘿嘿……到时保证你由今天开始之后,绝对会是个绝顶厉

害的吹喇叭高手,……”

丑男凶狠无比的恐吓着君茹,失去勇气的君茹浑身震了一下,只能拼命的收

缩着口腔上十分生疏的套弄动作,腥臭恶心的尿垢、混合着自己不停流出的湿润

唾液,把肮脏极了的男人耻垢,一点一滴的全吞到君茹肚子里面。

“好……好了……给我……请给我……”

“给你什么?你这只没有教养的母猪!”丑男似乎把君茹的处境给掐得死死

的,他恶狠狠的给了君茹一巴掌,他知道,对于无法反击的君茹来说,会因为好

几次像这样的“极端羞辱”,而被自己的自尊给深深刺伤。

君茹无法反抗的刺

伤着自己,她打不赢这个恶魔,除了服从他,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事能做……

这样消磨自尊的严重问题一直不停的浮现在君茹脑海内,渐渐的……主动服

从命令的耳朵,依然会指使指挥着嘴巴,继续的追求着“快乐”。

“从今而后你就只可以称呼我为主人,而你,就只能用最下贱的名词来称呼

你自己……”

“还有‘好了’这种话也不是你这个奴隶可以决定的,除了要努力使主人兴

奋外,更不可以比主人更早发泄或**……”

丑男露出凶狠的表情继续调教着君茹有关更多身为奴隶的礼仪,脸上一面茫

然与失落,连眼泪都完全哭不出来的君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自尊与灵魂到

底还存不存在。

“我……小……小淫女知道了……”

屈服后,又是再一次的屈服。

一次接着一次,没有终点,也不会有休止。

“将你的屁眼转过来吧……”不知经过多久的奴隶礼仪调教,君茹几乎快要

克制不住毒瘾发作时,丑男突然松口的要君茹站起身来。

“是、是!”君茹不敢相信自己会露出如此急切而欢愉的表情,在深深的坐

入丑男的股间上面同时,她竟发出了如同淫杏当时一模一样的爽叫声……

“哈……啊哈……抖、抖……哈……啊……”君茹的声音完全在发抖,深深

的套了进去后,毒素比以往更快的侵入她的大脑内,伴随着副交感神经的不断膨

胀,她的**也已经跨越出正常人的数倍程度……

“嘿嘿……舒不舒服啊……”

“舒……舒服……啊哈……”君茹全身细胞感动的几乎快要死掉一样,**

不断的涌出她的肉穴,屁眼内畅快的美妙滋味竟然在这个活脱还是处女的美人身

上,体验到了人间所无法比拟的极乐战栗快感!

“记住……给我牢牢的记住,除非让我痛快的喷出‘快乐jīng液’,不然只要

让我发现你提前**了,我立刻就会把**给拔出来……”

“是……是!”这是多么可怕又阴险的恐吓,君茹一点也不知道,等她以后

慢慢适应习惯了这样的关系后,这种变成变态的**根本就无法自己满足,甚至

连正常**的能力也将完全失去,彻底、彻底、彻底的……转变成一头只为了男

人**而活的可悲奴隶。

“很好……太好了……这是我做出来最完美的屁眼,流出浓液的湿滑程度…

根本不是肉穴可以比拟……哈哈……哈哈哈!”

“要……要泄了……要泄了……啊哈!!”终于,强忍住滚滚欲流的泄身高

潮,最终让她等到了一心期待的滚烫汁液,最浓热鲜美的快乐汁液大量不断的灌

满她早已贪婪失控的绝美名器内,甜美动人的满意微笑,短暂的,在她白晰空洞

的表情中,停留着………

八月初八

父亲节,梦境与真实交间

一个月又过去了。

君茹,整个人似乎变得不太一样。

她变得比以前更有活力,刚到任就职时的那股冲劲与朝气,似乎已经慢慢的

在恢复中。

她也不再服用任何药物了,因为她知道,这些,正是令她不断焦虑的真正凶

手。

自从那一天在梦境的主动奉任后,她的身心真正的打开了,她不要再畏惧不

真实的梦,她要真实的面对它,因为君茹知道,梦,根本是她自己给造成的。

“副检察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终于掌握了这些特殊毒品的源头,似

乎是来自泰国所生产,我想请你来一趟……”电话中传来周警官兴奋的声音,身

为这个案子最关键的侦办检察官,君茹内心不禁跟着激动的颤抖着。

“好……我……我知道了……”在这个案子还没有更进一步发展前,真实中

的君茹仍是以往那个强调正义、坚持真理的完美女人,但,只要一提到“特殊毒

液”这几个字,就似乎会牵动起来君茹体内……另一个渴望毒液的**君茹。

她当自己是人格分裂了,她将两个自己,当成全然另外一个人来“表演”…

她是这么样的认为着,因此,她把自己当成了不相同、不对称的两极,一个

生活在实境光明的正义世界里,一个,则存活在梦境最幽暗无边的悬崖中。

梦里,她无法抵抗被调教的命运,因此,她接受了,现在在梦境里的她,已

经变成越来越无可救药的下贱。

因为不真实,所以无所谓……真实世界的君茹这样的认为着。

越是生活上遇到不如意的事,她就越渴望由变态的梦境中,得到无法用言语

形容的“快乐”,渐渐的她抓住了这个诀窍,用这样的方式,来消弭她累积到无

以复加的压力与焦虑。

因此,她能渐渐的回复到从前时的开朗,只是,她一点都不清楚这样问题存

在的严重性,长久的累积用这种方式来去除焦虑,只会带来另外一种危机。

真假难分的危机。

梦境中的丑男不再无限制的提供君茹“快乐”,他令淫杏教育她,让淫杏与

她一同竞争,每当午夜梦回的甜美时刻来临,只有最**放浪的荡妇,才要的到

她心中最渴望得到的刺激。

“反正男人都喜欢女人的下贱,越下贱的女人就是越‘美’……你说是不

是……”

“所有雌性动物最大的共通点就是‘**’,不只是人类女性,每一种雌类

动物天生都渴望着被各种不同雄性征服……”

“屈服在男人**下是女人无比的荣耀,能体验不同的男人更是身为女人的

骄傲。”淫杏不停的对君茹说些似是而非的道理,完全错误的讯息,在脑子里累

积久了,也会慢慢的变成真实贴切……

“求求你……主人……请你把臭婊子的我,也改造成像淫杏一样淫烂的**

吧。”梦中的君茹苦苦的哀求道。

这几天以来她完全无法得到主人的“快乐”,每次的较劲中,淫杏因为只要

**就会射乳的体质让丑男十分兴奋,但反观被改造一半的君茹却无法如同淫杏

一样透过射乳得到快感,只能利用肛门来取悦主人,如被淫杏攻击她无法发泄的

**时,兴奋与难耐间相互抵销下,就无法在**上胜过淫杏。

“是吗?贱女人……这可是你主动要求我的吗?”丑男大出意外的淫笑道,

他知道君茹已经上了瘾、落入自己圈套,那该是让她自己来“收网”的时候了。

“可以,嘿嘿嘿……不过我有条件。”

“主人……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给我快乐……我什么都可以答应……”

“嘿嘿……话不要说的太早……”

“第一点,我要你在清醒过来时都能持续的调教你自己……”

“在你每天醒过来的同时,我要你给我认真的**屁眼,直到**里泄身后

为止……”在这段日子的调教里面,屁眼已经成为了丑男主人的禁脔,也是君茹

唯一能得到快乐的地方。

“什……什么?”君茹瞪大了眼睛,全身颤抖的说道,分不出究竟是为了害

怕……还是破坏“真实”所带给自己的罪恶与兴奋感。

“第二点,每次你都必须蒙住自己的眼睛,这样做能训练你对快感、敏锐的

集中力、另外我还要你大声的把所有痛快呻吟的叫声,给我清楚的叫喊出来…”

“我……我……”君茹很想说自己做不到,但在梦中的这个君茹,却是个完

全丧失自制力,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人。

“只要你答应的话,一个月后,我就能满足你最新期待的****……”丑

男阴险的这样说道,越来越加邪恶的计谋,很快的,就要由梦境里扩展到真实的

世界之中。

清醒后,君茹发呆了……她生气了,真实中的君茹……真正的彻底矛盾了。

她坚持了四天,在这四天里面的的梦境,她过的比死更加的难过。

就这样,渐渐的,更可怕的事情,就在君茹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很自然的就

发生了。

她开始在清醒过来时会玩弄自己的屁眼,蒙着眼、把十分坚硬的铁罐子或粗

长的食物全塞到自己的肛门里面……

她很害怕、也很害羞,但……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却不停在破坏着这种应

该有的排斥。

她很明白,虽然这一切都是为了梦中的自己才无奈的这样做,但其实内心里

面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有了这样一丝丝的企图……想要在真实的世界中,也

彻底的体会看看那种**夺魄的甜美滋味。

刚开始时屁眼内一点也不觉得痛快,那根本就疼死人了,但是**内似乎慢

慢的在释放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适应力,很快的她已经能抓住肛门内的蠕动感

觉,渐渐的,她也学会了如何让自己在肛交**中同时泄身。

而且她的叫声也越来越淫荡,在梦中说过的每一句下流淫荡话语,其实清醒

后的她,根本就还牢牢的记得清清楚楚,有过了一次、二次的经验后,从此,就

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

她不敢让人知道,这是属于她最私密、**的个人游戏,每当父亲不在家的

时候,她那放浪**的叫声就越加**。

“哈哈……好痒……我好**、好下贱……来人啊……快点插我,插……”

还没等到进入梦中,已经满心期待准备好接受**飨宴的君茹,独自一人的就在

湿润的床单上,用买来的假**,玩弄起自己刚对自己浣肠过的小屁眼。

“哈……啊哈……”君茹熟练的套弄着粗硬的假**,在梦中早已习惯被主

人喷洒大量“快乐jīng液”的身体,除非有男人的jīng液射进去,不然,根本无法得

到真正的**。

这样的身体……对君茹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无法克服的障碍。

就算在现实之中,君茹也一样有着相同的心理障碍,因此每次只有利用不停

的猛力抽送肛门,才能勉强的挤出更多**的白色**。

“来人啊……快插我……我要jīng液……我要**……大**……哈哈……”

越来越激烈的**中,君茹迷离了,她大喊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淫邪话语,真心渴

求着有男人的**让她早点脱离这淫欲的泥流当中。

“啊……”突然背后有人抚摸着君茹丰满的双臀,已经**了两个多小时的

君茹,以为自己已经不经意的进入了梦中,因此兴奋的配合着对方的爱抚……

“主人……”双眼被自己蒙上的君茹不停地摇摆着屁股诱惑着对方,她在等

待……但却没有发现,原本“梦里”应该伴随而来的毒瘾,这时却没有发作。

身后的男人手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不知在犹豫什么,突然间,他那坚硬的肉

棒就直捣君茹细嫩的**而入……

“啊?……哎啊……!”从来没有被真正玩弄过私处里面的君茹被吓了一大

跳,**的大小感觉也完全的陌生,她忍不住的拿开被蒙在自己眼上的丝带,惊

讶的,是不敢相信这一切事情的变化……

“爸!……你……你……啊!!”君茹几乎就要疯了,背后的男人……竟然

是应该正留在军中职守的父亲大人。

“女……女儿……是……是你先诱惑我的……是你………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我……”傅天仇的理智被自己的兽欲给深深埋没,毕竟每天相处在一起,

早在好几天以前,他就暗地里发现到女儿那不可告人的私密淫戏。

“不……不可以……呜呜……不……”君茹仅存的一点自尊都被羞耻心给吞

没的一干二净,除了放声大声的不停流泪外,没有任何话语,可以形容她目前的

心境。

她身体被父亲给牢牢的压制住,为了怕她逃跑、为了疯狂的驰骋**,傅天

仇几乎用完全狂暴的方式,拼命的奸淫着自己最尊贵宝贝的唯一女儿。

自责,除了自责外,君茹脑子里已

经没有任何的意识存在了。

“呜……呜……”**不再有快乐……只有无尽的绝望……绝望到,她再也

不想要见到自己般的绝望。

(是你这个臭婊子干的,全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好事,你这个贱人罪有应得

了、罪有应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内心充斥着各种嘻笑怒骂的

声音,回荡在除了自责、还是自责的女人心里面,没有解脱,这,只不过是一切

错误根源的最开始。

“啊……女……女儿……啊!”疯狂的兽欲正在发泄,傅天仇没多久就shè精

了,但他一点都没有打算拔出来,这种机会是一生中绝无仅有的,他跟女儿的关

系也已经彻底的改变了,他还要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月?日

未知,彻底被淫杏化的改造

“你的心里很痛苦是不是?嘿嘿嘿………”

“……”君茹脑子里一片空白,被自己最敬爱的父亲侵犯过后,就好像身体

内的某个部分死了一样,已经永远都无法再复原过来,一切也都再不可能恢复正

常了。

“你不是希望我能改造你的小**吗?”

“……”

“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所愿以偿的……淫杏……”

“?”君茹麻痹的不知道梦中主人在说些什么。

“我似乎忘了一件事,忘了告诉你,在动过这种‘喷乳**’极致手术后,

其实,你跟‘淫杏’这个名词就没有任何分别了,你的身心内外都将变成为淫杏

的一部份,一辈子都再也分不开来了……”

“也就是说,不管是在梦境还是真实,从今天以后,就再也没有傅君茹这个

人,君茹、君茹……对了,就改叫**吧,你就叫做**淫杏好了……”

“……!”

“怎么样?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抛弃软弱的傅君茹,不用替她背负被父亲

强奸的痛苦……从今而后,快快乐乐的当你无忧无虑的**淫杏……嘻嘻……”

“无忧……无虑?是……我需要……我是个贱女人……是的……哈哈……哈

哈……我需要变成她!让我变成她!”君茹在颤抖着,她不敢相信,在说出这样

的话后,内心,竟是无比的高兴。

“来……我可爱的小**,以后我就只有你一个女奴了……你也就只有我这

样的一个主人了……嘻嘻嘻……从今而后,我们就再也分不开了,哈哈哈……”

邪恶的声音,再度的贯穿了君茹大脑,眼睛婆娑的滴下身为女人的最后一滴

眼泪,分不清楚,那,好像是自己的嘲笑声……

十二月二十日

机场,**不堪的女罪犯

君茹,不管是梦中还是现实生活里,都已经失踪了近五个多月。

她没有上班也没有请假,活生生好像人间蒸发一样,就这样的消逝了。

她的父亲却没有显得十分意外,也没有登报寻人,只是整个人好像萎缩了一

样,瞬间苍老了好十几岁,没多久,竟被军队给强迫退休了。

君茹这个人好像跟世界脱离了,没有人知道她去哪,也没有人会再关心她到

了哪里去。

曾经满腔的热心,曾经想要改变台湾犯罪治安的检察官,除了留下她那曾经

迷人的倩影之外,没有留下任何让人印象深刻的案件,无故无端的,就这样突然

的与所有人失去联络。

“**淫杏?……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怪名字?”

机场通关的验票小姐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护照上那有如AV女优般的姓名,

眼睛更是无法离开对方的身体,因为,除了这个女人浑身穿着显得太过暴露外,

肚子上那圆滚滚好似怀孕到快要生产的大肚子,更让她对这个美少妇不得不多看

一眼。

“这是用泰国名翻译后的特殊姓氏,你他妈就别大惊小怪了好不好……”孕

妇身旁随行的男子不耐烦的抢过淫杏的护照,眼神四处的不断飘晃,似乎心里有

鬼似的,不知在注意着什么。

这个女人不仅是没有穿着孕妇装,而且还仅穿着一件小可爱,好像故意要露

出她那圆滚滚的肚皮给人家看一样,胸前肥大圆滑的**几乎就快挣脱出那件低

胸性感的小可爱掌握。

这个女人的五官美极了,若不是肚子上一副快要待产的模样,任谁见了她,

都会将她当成女明星一样看待。

她的外表一点儿都不像泰国女人,化妆打扮似乎也十分的在行,一点儿都不

俗气,除了脸上跟手臂似乎是故意晒黑的外,将她放在台湾的环境里根本就融合

在一起,外观上完全像似跟道地的台湾人没有两样。

但,她却是领着泰国籍的护照,进入了台湾机场。

“唔……”她那美丽的表情上似乎十分的怪异,好像快要临盆般的忍受着强

烈的痛苦。

“啊……我……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才一过机场关口,

没想到这个绝美的女人却两眼呆滞的,竟然想在众目睽睽下,伸手到自己超短的

裙子内。

“真是**的贱骨头……快要到了,再忍一忍……”一直在她身旁的男人连

忙抓住她的手,不停张望着四周,深怕这女人怪异的举动引来机场警卫的注意。

“不行……求求你快点给我……用**……用**替我止……止……”**

淫杏挺高着自己的双臀,两脚无力的几乎快要走不动似的,眼神空洞的焦虑着,

好像真的再也忍受不住。

“那!你都已经忍了四个多小时,再过一个钟头就到了……”

“不要……不要啊……我真的忍不住了……再帮我……求你……帮我……”

“啧啧……刚刚在飞机上才给你打过一炮,怎么这么快就淫性发作……嘿嘿

嘿……你说你自己淫不**……”

“是……是……我是天底下最下贱的妓女,我想舔**……我想要你烫烫的

大**插我……”淫杏不但焦急着,而且似乎受到机场内太多目光的注目影响,

下体一丝一丝透明的淫液,已经悄悄的滑落到大腿的四周围。

“真拿你没办法……到厕所再给你干一次,记着,这次完后,你得再忍耐一

个小时……”

“是、是!”淫杏脸蛋上闪过一丝丝女性矜持的感觉,但随即就消逝不见,

跟着男人蹒跚的走进了男厕后,立刻拉起自己的超短迷你裙,一面**、一面替

着男人**。

最奇怪的是,在她下体上穿着一件黑色特殊的皮革内裤,构造好像贞操带一

样,上头还有个钥匙孔,只不过肉穴前却是露出个大洞方便**,反倒是屁股后

却紧绷着像密不透风一样,后头微微隆起一条圆圈的内裤上,似乎还有着一根假

**仍插在淫杏的屁眼里面。

“来吧……你要的大**来了……贱女人……等会别叫的太大声知道吗,嘻

嘻嘻嘻……”男人为了节省时间,把她翻转过来的趴坐在马桶上,把自己的**

深深的……就给插入到淫杏湿润的**里面。

“啊哈……对……操我……哈……啊哈……”淫杏飞快的两眼飘忽起来,这

种感觉……好像极度的兴奋,像似服用过高浓度的毒品后,所加成下来数十倍的

快感兴奋!!

“……好……好美……好爽啊……我爱大**………受不了了……”

“嘿嘿……能靠这种**方式来止痛,真有你的,也只有像你这么样**的

身体,才会想到用这种办法……”

“好……好啊……要射了……奶……奶水要射了……哈……”淫杏飞快的进

入到疯狂忘我的极乐境界,不停搓揉着自己的胸部,好像借由肉穴内被推进的压

力与快感中,很快的让一对**不停的想要排出带有“极乐毒素”的甜美汁液。

“等等……这是你最后一件干净的衣服……慢着……奶水喷在上面后你就没

别的衣服了……”

“啊啊……”飞快的,男人在紧缩美妙的肉褶上射出浓浓大量的乳白jīng液,

但没能阻止的了,淫杏也将满满大量的乳汁,全都喷洒在自己单薄性感的衣物上

面。

她的眼神完全的满足……兴奋而又呆滞,控制不了自己,发出既娇美……又

淫荡无比的嘤嘤笑声。

“**的……真是够下贱的母猪,等等……算了,只要不被警察给盯上,

你就这样走出机场好了,哼……看看让人欣赏、欣赏你那淫荡身体与奶水四溢的

模样后,究竟还会让你再度**几遍!”男人一面笑骂着,一面领着这名失去灵

魂的痴狂女人,载往下一个目的地去。

五、毒窟,虚实的淫杏,正义的最后

载着淫杏二人的车很快的到了一间私人别墅,这里,是全台湾散布特殊毒品

“快乐液”的集散中心。

今天,所有重要的罪犯人物都来到了这里,他们全都等着来分配由泰国直接

生产“快乐液”的实验总部,所新运来的新品种毒品。

“好了……终于到了,在机场时快把我吓出一身冷汗,这女人真是贱的可以

贱的独一无二,连走在路上都随时想跟我**呢……哈哈哈……”与淫杏随行的

男人淫笑得捏了捏淫杏肚子,只见淫杏痛苦的似乎马上就要“发泄”出来了。

“啊……啊……快帮我解开……快……”淫杏不停的哀求着,眼神焦急的模

样,似乎痛苦已经不能忍耐。

“等等……淫杏,今天难得在场有这么多贵宾到,你是不是该自我介绍一下

呢?”

“是……是。”淫杏一听见别墅主人的指示后,脸上立刻强忍着收住急迫难

耐的神色,颤抖的露出淫荡抚媚的笑容,一一的对在场的人物问候。

“午安……各……各位好,我叫**淫杏,是个有着一对淫荡大**的臭婊

子……”淫杏的逻辑似乎有着严重被奴化的意识,尽管内心仍出现一丝丝抗拒的

神色,当说出这样无耻而下流的话时,身体却跟着颤抖起来,好像隐隐的有**

要流出来一样可怕。

“我今年才刚‘七个月’大……是一条被主人眷养的小母狗,我最爱男人的

**……只要闻到味道,这里就会受不了……”淫杏一边自我介绍着,一面却摇

摆着充满诱惑的美丽**,像在勾引着每一个人犯罪一样,但在“表演介绍”一

结束,她的眼神中又再度充满急迫难耐的渴求,望着这里的主人哀求道。

“嘿嘿……齐老大,你的这条母狗训练的真够劲啊,嘻嘻嘻……才短短七个

月,就能调教成这副模样,让我也好像要一头啊……”

“嗯,好了,帮她解开吧……”身为主人家的齐老大露出十分得意的神色,

示意手下将淫杏身后的拘束给解开。

“是。”

“小心点啊……嘻嘻嘻嘻……”一旁随行的男人似乎不怀好意的提醒道。

“啊啊!……恶恶恶……”就在一名男人解下淫杏屁股上的内裤时,一条粗

黑的假**竟然立刻由淫杏的屁眼内激射出去,跟着大量大量的白色液体与黄褐

色的秽物,夹带着几条白白的东西,一起冲出到女人的肛门外。

“他妈的犯贱!这女人喷的我到处都是!”一旁的男人举脚便踩向淫杏的肚

子上,只见淫杏哀哀的大叫几声,腹压的力道没多久就把满肚的恶心东西吐个精

光。

“喔……喔……用浣肠来运毒?哈哈哈……齐老大,我还真的不能不佩服你

啊……嘿嘿嘿……”一旁组织的成员对着首脑人物恭维到,第一次,他是第一次

见到如斯可怕又美妙的犯罪方式。

“嘿嘿……”齐老大捡起其中一条白色的塑胶条,剪开胶膜后倒进两种液态

的混合毒品,跟着乳白色的浓稠液竟慢慢的变成透明,似乎能够确认的确是纯正

的“新快乐液”毒品没错。

“这是更高纯度的快乐液主成分,嘿嘿……由她肚子里八条的份量来看,我

们还可以再混合制出将近四百公升的快乐液呢……嘻嘻嘻……”

“四百公升……哗……那不就是将近有一整年的份量吗?嘿嘿……这样……

我们不是非得更快把女人都改造成淫奴不可,到时全台湾的女人不就全都得为我

们卖淫了,哈哈哈……”一名毒贩嚣张的淫笑着。

“啊啊……好……好痒……里面痒死人了……啊哈……哈……啊……”淫杏

在排泄的同时,似乎潜藏在浣肠液里的毒素也快速的侵入细嫩肌肤的微血管中,

爆发开来的毒瘾快速的与满身揉烂混乱不堪的情愫,交织成无法自主、深深渴望

肛交的变态**……

“你这女人真是厉害,竟然夹带着一年份的毒品闯关进来……嘻嘻嘻……以

后还可以给你一个封号,叫‘孕毒母猪’你觉得如何?”

“我是孕毒母猪?……我是……我是母猪……求求你……给我你的大**…

给我大**……”男人的话让淫杏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不过她好像很依赖用不

停的**来抚平过多“额外的”刺激,似乎只要跟男人**,就可以忘记一切似

的。

“嘿嘿……怎么会有这样下贱的女人?这样的**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

的……”

“嘻嘻嘻……可不是吗?”

“只要给我**,我什么都愿意……”这些男人全都在一旁观望着,没有主

人家齐老大的同意,谁也不敢向前一步,这点,让淫杏很快的就变得更加激动与

失控。

“这女人是哪里找到了,不仅身材像模特儿一样,脸蛋还不比我当家的花奴

差,嘻嘻……齐老大,看来你这次可捡到宝了……”

“嘿嘿……这个女人本来是北台湾潭区总部的‘近视猴’在大陆所掳获的,

没想到猴仔被警方枪杀后,这个女人也被关了起来,才关没几个月,重度的毒瘾

就把她搞成这样……”

“喔?……”

“是啊、是啊……不过,她的毒瘾发作症状可跟一般淫奴不太一样。”

“嘿嘿,这可是花了我好一番功夫呢………后来北庄兄弟把她们接出来时,

这婊子一个人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卖淫,我这才发现到,原来她是这么样的好货

色,嘿嘿……等一下你们用过后,就会佩服我死去的兄弟‘近视猴’是多么样的

好手艺……”

“是吗?”一群男人早已围着淫杏忍不住的想指染她,这些人被她特殊的气

质与淫荡不堪的性格完全的吸引住,才一听齐老大不介意的语气,靠近的两个毒

贩立刻就抱起淫杏的身体疯狂的插弄着。

“哇……后……后面……好爽……好不一样……啊哈……”**着淫杏后门

的男子突然大声的叫了出来,好像后面的屁眼动有什么古怪一样,才抽了几下竟

不敢动,深怕自己在众人面前变成了三秒一次郎。

“别停……我还要……插进去,插翻我、操死我……啊哈……啊啊!”淫杏

可怕的堕落个性完全的表露无遗,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几乎没有人可以缩回自己

那不知不觉中已经肿到发痛的硬**。

她的前后洞似乎都有着一股魔力一样,缠住男人的**时,一股再也舍不得

放出来的拼命套弄模样,根本不是任何娼妇假装的出来呢。

一种天生下来就淫荡无比的强列感觉,一点一滴的由她丰腴曼妙的肢体中,

摄住了在场每一个发情男人的心神。

“嘿嘿……没错,她的后门被我仔细的改造过,这个贱女人来找我时,竟然

苦苦哀求我,一定要帮她的肛门肠道改造成这样,还说是当初近视猴未完成的手

术,当时,我还真的吓了一大跳呢……”

“是她主动求你?”众人有些不肯相信的问道,不肯相信的是,还真的有女

人天生这么样无耻又犯贱的?

“嘿嘿……我可是花了一亿多元才把她那个地方改造成现在这样,紧缩滑润

的程度可说是世间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这是有着超级魔力的神秘屁眼……嘻

嘻,而也只有她,可以替我把泰国那边生产的毒品运到这里来……”

“喉喉……那她可不就真的值钱了……哈哈哈,齐老大,你可真是会做投资

啊。”

“太……太刺激了……射、要射了!”一名男人由淫杏屁眼内发射了,跟着

许多等候中的男人,立刻就递补掉他的位置。

“插死我……操死我……啊……”由淫杏身上到处充满湿黏滑溜的体液中,

不停混合着各种男人喷洒而出的jīng液,混着自己全身洒落一地的乳汁、淫液、尿

水与黏膜汁等等,组合成一幅……天底下最**的交合画面。

“别动!”就在所有毒贩们举手叫好的玩弄着淫杏时,突然间,门口前的大

门竟被猛烈的给撞破!

“警察!别动!”突来的意外让毒贩们全都措手不及,连主人家的齐老大都

难以置信,到底……警方是如何通过自己安排下那几道层层严密的暗哨把关呢?

“全部都给我铐起来!”带队的首长是周警官,是那名曾经拜托君茹前去卧

底,亲手枪杀过毒贩“近视猴”的男人。

“给我仔细点清楚,对着你们手上面的名册,半个人影也不准给我溜掉!”

周警官大声的指挥着。

跟着,他既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做的走到一名仍躺在地上颤抖的女人…

在那名被彻底玩弄过、身体几乎就快要被玩烂、捣烂掉的**淫杏面前。

“傅……傅小姐……”

“……”淫杏没有回答,两眼依然只有空洞,嘴角还痴痴的在傻笑着。

“你……你……来人,给傅检察官一件大衣,快点给我盖上!”周警官竟然

声嘶力竭的大喊道,声音里有些哽咽的意味,别过脸,十分不忍心的再度亲眼目

睹着自己曾经……心仪过的女人。

三个月前,当所有有关快乐液毒品消息毫无进展的同时,傅君茹却突然的出

现了。

她没有跟任何人见面,只打给了周警官,告诉她自己可以提供十分有力的证

据,并且已经有了泰国方面的相关资料。

跟着,她就又突然消失不见了。

直到一个多礼拜前,傅君茹竟然又再度的出现在周警官眼前,并且,告诉他

所有有关犯罪集团的分布点与名册,周警官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因为,她的人、

她的气质……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另外一个人。

她说她已经不叫做傅君茹,她现在的名字,叫做**淫杏。

周警官完全的发楞了……那种感觉……好像一个美好的女人被人谋杀掉,再

把另一个淫秽不堪的生物,强行塞入这个曾经拥有完美曼妙的身躯里面。

他不敢再多看,他脑子里某块东西正在被侵蚀着,他必须用指挥部下来让自

己忘却……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着淫荡话语的,是个曾经叫做傅君茹的美丽女人。

他恨死这些制造毒物的人,如果可以,他要一个一个的都判他们最惨酷的极

刑!

“我一定会让她复原的,我应该想办法让她回复成以前那样才对……”当周

警官回过神极力鼓动自己要救出君茹的灵魂时,地上的女人却早已经不在了……

“傅小姐……傅小姐!”周警官慌张了,谁也没有注意到,正在一伙人紧盯

着每一名毒贩时,傅君茹……究竟是何时消失不见的。

“傅检察官……快回来!我可以帮你的……我一定可以帮助你的!”

“傅君茹!!”

声音,回荡着男人的遗憾,错过了一次机会,永远失去了一个女人……

十二月三十一日

六、暗之声基地,真相

“这……这里是哪里?”

“嘿嘿嘿……你清醒了吗?”一名头上带着奇怪头盔,上头插满奇特管线的

男人缓缓的说道。

“你……”

“听不出我声音?”

“你……你是主人……是!你是主人!”女人一听完对方的话竟立刻的跪了

下来。

这声音的确就是自己梦中的主人,但是已经有四个多月没做过任何一场梦的

她,早已模模糊糊的记不清楚主人的模样了。

“嘿嘿……你的意识力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强韧……嘿嘿……真不枉我把你当

成唯一的实验对象……”

“实验对象……”女人不明白的疑惑着。

“现在,我该叫你傅君茹好?还是**淫杏好呢?”

“我……”女人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不管在真实与虚幻中,傅君茹与淫杏

这两个生命已经牢牢密不可分的存在于她的身体内了。

“这是我所发明的梦想时光机……”主人拿起了一台跟他头上一模一样的头

盔,并且让女人自己带在头上。

“你额头上的这个洞就是通往梦境的钥匙,嘿嘿……你已经有四个多月没有

作梦了是不是?”

“……”

“只要你把我额头延伸出来的那条线插在你的脑袋里面,从今而后……你就

可以不用活在真实的痛苦之中,永远、永远的……存活在属于自己最渴望的甜美

梦境里面……”

“但………你也将永远的活在我的梦境里面,成为我的一部份,再也不能分

开……”主人用着十分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慎重的说道。

沉重的话语让她浑身难以克制的发出冷颤,她的脑海中快速的飞越过这一生

中所曾发生过的事,这条管线……就好像隔绝她与这个世界的通道,从今天以后

她就将是属于一名虚幻而不存在的“人”了……

犹豫?没有犹豫……

只是悲伤,不知该为何感到悲伤。

相对无语,这是一条再也回不了的路,然而,在很早已前开始,她就已经注

定回不了头了……

“已经做好决定了吗?”主人再问了一次。

“嗯……”女人轻轻的应了一声,扬起了微笑,从今天开始,她就再也不用

为自己,感到担心与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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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白纸兄创作了一篇这么合乎您个人风格的作

品,真是要说声谢谢了。”

白纸:“感谢所有风月的工作人员跟排版大哥,你们辛苦

了。至于谈到这次写这篇贺文的灵感呢,严格上来说是由一部二

十几年前的电影而来,似乎叫什‘XX第六感’的,是部有关实

验梦境的惊悚片,可以在梦中进入别人梦里杀人,这部最出名的

地方大概就是末段坏人在主角脑海中活生生的变成了蛇人(当时

3D可还不发达),这条漂亮的蛇人后来还被三浦建太郎拿去用

在烙印勇士的第一集当头目,而且还把人家的形画成一模一样…

(盗版的还真厉害,后来什么屁屁布袋戏的织梦师也是学他的桥

段……)”

弄玉:“是和梦有关的题材啊,真是很有意思呢。”

白纸:“其实有关梦的题材相当多,如半夜鬼上床、入侵脑

细胞等等都是相当好取材的电影元素,本来有打算把这部片的

‘改造’过程写的更血肉模糊些,比较贴切于半夜鬼上床元素,

但在第三段写完时想想不对,主角既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梦,小脑

又被别人主导而渐渐潜移默化,加上用了毒品这样过强的元素加

成下,若再改太过份似乎有画蛇添足之嫌。

“因此改造的戏码大幅减少,以至只留在破坏主角真实面时

的意志为主,说实在写完时还真有点技痒,也许哪一天会又拿出

梦境的故事来搞一篇男孩在梦中被迫改造的变性篇而说不定(可

以改造的零件变多很多了~~笑)”

利比度:“这点听来还真是期待呢,不过您创作这篇异色作

品,有没有遇到什么难处呢?”

白纸:“写这篇最难的地方大概就在取名字,故事内容是大

约去年快写完官能时就已萌生的,但名字却一直取不出来,什么

‘梦’、‘造梦人’、‘绮梦’

等等,都觉得有些可笑无力,后来想想南柯一梦的典故似乎可以

用,就拿过来套了。本来还有个第五回的,这一回是要来打破先

前的这个故事,呼应南柯一梦这主题,告诉大家原来主角仅作过

了一场‘一整年’的梦境而变成了下贱的女人,有种经历过洗脑

而不自知的感觉,但由于写的并不好,加上其实自己也没啥信

心,有种破坏了前面剧情感觉,因此就拿了下来。”

秦守:“虽然可惜,不过您这篇作品的完成度之高,真是让

人非常满足,谢谢了。”

白纸:“小弟写东西喜欢尝试一些自己从没写过的元素成

分,也许写的并不如期待中的好,不过还是很感谢各位能看完这

次的作品,并且给予我鼓励与指教,最后祝大家新春愉快、万事

如意。”

召集人:“现在让我们直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妩

媚。”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妩媚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妩媚

作者:迷男

2004/02/02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蓝色

人生的不同阶段,同一个人对同一件事物,或许会有不同的爱憎。记得从前

我喜欢过蓝色,喜欢蓝色的天,蓝色的海,蓝色的球拍,蓝色的信纸,还有蓝色

的衬衣。

琳曾忍不住问我为什么?我答:“蓝色代表从容,飘逸,纯净,深邃,还有

一丝淡淡的忧郁,我喜欢这些感觉,你呢?”

琳笑:“可我总觉得太扎眼了。”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衬衣上,悠悠地补充了

一个词:“轻浮。”

记得我为琳用这样的词形容蓝色而郁闷了整个下午,她缩起双脚,斜躺在吊

椅上懒懒地抱着一本杂志翻看,我默默无言地望楼下来来往往的车和人,当时可

真年轻啊,有那么奢侈的时间和心情。

某一年,我们经常在咖啡屋这样度过。

二、虚拟中的妩媚

我是比较早使用网络的,因为单位有电脑,而且能上网,那时还没有宽带,

打开一张图片都要大半天,但我们科里几个人都抢着玩,除了玩连一点图形都没

有的文字泥巴,大部份都去聊天室瞎聊。

我最感兴趣的却是在一个内部文学网游逛,以蓝衬衣的网名先后贴了几十篇

小文,半年下来,已是人气颇高,还混了个版主玩。

那个文学版上还有一个叫做眉儿的,略有文采,常有小诗小词贴上来,偶尔

还有几篇小说,人气也高,似乎在我之上。

才子佳人自古相惜,我们挺谈得来,某个中午在聊天室碰见,聊得投机,我

说你应该改个名字。

“改什么才好?”她问。

“妩媚。”虽然没见过人,但我总觉得她叫这个名字更合适。

“好,以后我就叫妩媚。”她飞快的打字过来,没有问为什么。

从这之后,她的网名一概改成妩媚,人气也越来越高,在网上为她神魂颠倒

的人恐怕不止一打。

我说是不是该谢谢我,这名字让人浮想联翩。

妩媚说:“要人家怎么谢你呢?给你相片呢还是让你请吃饭?”

我叫屈:“谢我还要我请客?”

妩媚说:“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请我吃饭吗?这算是天大的面子啦。”

我说:“还是等下次再说吧,这个月我已分文不名了,现在正靠打秋风过日

子。”

妩媚回:“唉,多可怜的孩子,那我就破例一回,也让你打打秋风。”

早就曾想像她的样子,但那时我正热恋着琳,心中歪念只是一闪而过,就婉

拒了:“这机会留着,等没人肯让我打秋风的时候,再去找您。”

“呸,过期作废,本小姐从来不等人!!!”记得她用了三个感叹号,透露

出某种层度的老羞成怒。

三、只谈一次恋爱

跟琳不清不楚了五、六年,虽然在初见的那一刻就决心娶她做今生的妻子,

但“我爱你”三字始终说不出口。

不为别的,只因没自信。

琳一年一年地长大,包围在她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精彩。

而我没发展,工作平稳,时有文章发表于报刊杂志,不算穷,但发不了财。

琳一年一年地变化,每年的日子都过得跟去年截然不同,她喜欢有滋有味的

生活,所有最流行最先锋玩意儿都会很自然、很合衬地出现在她身上,但我没觉

得她俗,反而更感受到了一种女人味。

琳的骨子里其实是非常非常传统的,记得她说:“今生只谈一次恋爱。”

我紧张起来:“一次恋爱?初恋往往是最盲目的,万一碰上个不合适的怎么

办?”

“所以恋爱前我会仔仔细细考虑的,一旦开始了,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

尾,除非……是他不要我了。”她认真的说。

想不到今天的都市里还有这种女孩子,从此我惶惑不安,深恐一个不小心,

今生的至爱就被谁捷足先登了。

但我还是说不出那三个字。

四、初恋不见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琳上夜校,攻读当时最热

门的商贸管理,每次上学放学,均有个开着大乌鲨的小子负责接送。

“他叫楠,最喜欢说笑话了。”琳跟我说,此后的谈话中不时提到他,说他

家里是做房地产的。

我五内如焚,在某个神魂颠倒夜第一次傻守在琳的家门口,看着那小子载她

回来。

两人在门口站着聊了二十三分半钟,当我在网上通宵达旦玩泥巴的时候,这

不过是弹指霎间,那一刻,我却彷彿等了漫漫长长的整个世纪。

没看到他们接吻,但黑暗中的我已肯定琳的初恋不见了。

五、颓废

男人的颓废对某些女人有巨大的杀伤力。

半年里我夜夜笙歌,与酒为伴,迷倒了一打女孩和女人,没什么本事,只靠

颓废,真正的彻底的颓废。

与琳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她的贴身丫头如如几次约我不成,就通过家成找

我出去玩。

我拒绝不了家成,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我们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甚至

互写色文玩看,用的是纸和笔,那时还不知道有网上有个元元,还没有无极,更

没有风月、海岸线和羔羊。

那时也只有摩托车,常常是我载如如,家成载琳,爬山游岛卡拉OK,似乎

其乐融融,但我和琳越来越客气,越来越陌生。

琳渐渐知道了我的荒唐,某次忍不住说:“真奇怪,你怎么老是去惹那些已

经有男友的女人呢?”皱着眉儿,神情似乎有点不屑。

我只青着脸喝酒,心里下流而痛快:“我还上了有夫之妇呢,关你屁事!”

六、约会

系统内有个小才女叫景瑾,眉清目秀的,因追求者颇众且在晚报上开了个小

专栏而心高气傲,平时不怎么理睬我,近来却老是嘘寒问暖:“这么憔悴,失恋

了?”

我知她有个定了婚的科长男友,邪笑说:“真乃绣心慧眼矣,你是要给我做

心理辅导呢?还是要舍身成仁?”

景瑾不烟不火:“都没兴趣,二十九晚的团拜会,你来不来?”

我说:“不来,领导太多了,见一个就得点头哈腰一次。”自从踏进这个单

位起,每年的春节团拜会我都不参加。

景瑾说:“今年有抽奖呢,头等是双人泰国游。”那时泰国游还是非常新鲜

的事物,几个大头目曾以经济考察为名兜了一圈回来,口沫横飞大侃人妖多娇多

艳,把我们这些小卒子给馋得垂涎三尺。

但我还是提不起兴致,起码有三个可以上床的女人约了那晚:“偶运气从来

不行,买彩连个末等奖都没中过,再说少一个来,你就多一份中奖机会,这还不

好?”

景瑾忽然说:“我有个节目,你不想看吗?平时不是老听你们嚷嚷的。”

我盯着瑾,奇怪她到底有什么企图,秽笑说:“艳舞吗?是我就来。”

景瑾似乎有点脸红,居然说:“光膀子的,来不来随你便!”丢下这句转身

就走。

我裆里热乎乎的,这种平日端庄的女人浪起来倒真别有风情。

七、跳舞女孩

果然是光膀子的,景瑾与几个同舞的女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

滴。

她们身上像是只包着一条大红布,裸着一边雪肩一条皓臂,另一边拖着长长

的水袖,腰肢婀娜,摇曳生姿,舞名记不清是《霞满天》还是《彩霞飞》。

对于舞蹈,我可谓一窍不通,看了半天也没明白她们究竟在表现什么,只快

活地欣赏着一条条养眼的玉臂晃动舞动,它们的主子都是系统内的淑女名花,平

时绝难一露的。

这支舞后,再没什么能令我提起兴致的节目,我坐在角落里无聊地等着最后

的一次抽奖。

几个跳舞女孩卸了装背着大包小包从台边的小门出来,系统内的一干好色男

自然引目相随,她们脸上的粉彩还没完全洗掉,眉眸如画,艳若桃花。

景瑾和一个女孩朝这边走过来,居然在我跟前站住,美目游顾周围,说:

“没椅子了?”

我忙去搬了两张椅子过来,景瑾指了身边女孩一下:“李佳,XXX财务科

的。”却没跟她介绍我。

我点点头,李佳小声说了句:“你好。”虽然脸上还有残妆遮掩,可我总觉

得她在脸红,不觉多看了两眼,这女孩居然不怯,嘴角挂着微笑,目不稍瞬地望

着我。

景瑾忽用普通话电影腔说:“怎么着,一见钟情?”

我的脸皮虽然在单位里有名的厚,也被这句突如其来的疯话惹得有点发烧,

当即胡乱反击:“小瑾瑾,别吃醋,等会陪你宵夜。”

景瑾想都不想就应:“嗯,去海晶,订好位子了。”

我猝不及防,第一次发觉这女孩原来如此厉害。

李佳嫣然坐下,静静地看节目。

八、中奖

Call机震荡,我去办公室回电话,是玲玲催促过去。

我回多功能厅找景瑾,把兑奖券递给她:“我先走,等会帮我对奖,中了一

人一半,到时可别全吞了。”

景瑾不接,瞪着眼说:“不是说好一起宵夜的吗?”

我嘻嘻地笑:“真的要去海晶?”

景瑾气乎乎说:“订了位子的,你问李佳!”

李佳望着我,不置可否。

我愕然,这才明白她刚才的话不是开玩笑,只好说:“朋友约好的,改天偶

请客赔罪。”

景瑾面笼寒霜:“不行!你去就翻脸,以后别去我那里复印东西。”

我苦笑坐下,心里悻悻地自慰:“不去就不去,难道这两个美人儿还顶不过

一个小**么?”睨着两张如花似玉的娇颜想入非非。

摇特等奖的时候,乱哄哄的大厅里安静了下来,系统里的一号头目被请上台

抽奖,他从摇奖箱里摸出一张对折的券根,展开来仔细看了看,大声念出几个号

码。

我只扫一眼兑奖券的两个尾码,就知与奖无缘了,对景瑾笑:“别告诉我你

中奖了。”

景瑾歪了歪红艳艳的嘴儿,把兑奖券撕成两半。

大头目又念了一遍中奖号码,大厅里嗡嗡地低响起来,众人纷纷游目四顾,

想看看中奖的幸运儿是谁。

我也东张西望,听见旁边一声轻轻地叫,转头见李佳垂头望着手里的兑奖券

不动,景瑾凑脑袋过去,立时欢叫了起来:“中了中了!你中了!”雪白的长臂

高高举起,摇晃着朝台上喊:“在这边在这边!”彷彿中奖的是她。

九、现实中的妩媚

还没到海晶,我的绮念就破灭了,原来同去的除了景瑾的科长未婚夫,还有

几对单位里的鸳鸯同事。

在海晶一边透过玻璃窗俯瞰海景一边喝啤酒吃美食,的确是一件十分享受的

事。

腰里的Call机不停地振,那时我还没手机,又懒得去回电话,不胜其烦

干脆就关了机。

李佳坐在我的旁边,帮我舀了一碗汤,嫣然说:“行情真好呀,是你女朋友

吧?”

我想了想琳,不禁沮丧起来:“不是,她现在不Call我了。”

李佳乜眼看我:“你们俩吵架了?”

我摇头:“没有。”要是琳肯跟我吵架,那倒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李佳咬着筷尖,忽然问:“你们有多相爱?”

我满怀皆苦,好一会才能回答:“没有相爱,只有我爱她,她不爱我,我们

没有开始。”

李佳呆了一下,笑起来:“单相思?你会是这样的人?”

我看着她的笑,没好气地说:“不能吗?为什么我不会是那样的人?”

李佳笑得很好看,露出白白的牙齿:“因为你平时总是意气风发的,好像老

有一大堆女孩子投怀送抱似的。”

我奇怪:“我平时意气风发?你怎么知道?”

她脸上微微一红,弯弯的嘴角让人觉得很甜:“那篇《今生的叹息》里边,

有个没心没肝的琳,写的就是她吧?”

我恍然大悟:“你是妩媚!”

李佳笑吟吟地望着我说:“觉得像不像?”

严格的来说,她并不属于妩媚类型,而是清丽甜美的那款,但我知道不会猜

错,因为网上的妩媚曾经刨根问底地跟我讨论那篇文章里的琳。

“想不到你是这种多愁善感的人。”妩媚笑嘻嘻地看我。

我觉得十分地刺耳,还了她一句不轻的话:“我不是,别听了几句就断章取

义。”

妩媚叫:“哎呀,说错了,应该叫做一往情深的人。”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

轻狂模样。

我终于老羞成怒:“也不叫人,叫情圣,你运气真好,千百中才一个就叫你

给碰着了,要不要我也对你情深一回?”

妩媚低头喝汤,眼角黑漆漆的珠子溜我,似笑非笑地说:“有也不错呀,送

上门来的还不要吗?不过,领不领情可是我的事。”

我怔怔地看她,心里掂量这甜美女孩的妖精级别。

她用餐巾抹了下嘴,抬起头望着我说:“告诉你吧,我也是从来不中奖的,

今晚一遇见你,不知怎么就中了个头奖,我想……”她停了一停,脸上浮着淡淡

的红晕接着说:“我今生的运气要来了。”

我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光临了,这半年里并不陌生,几个带给我这种感受

的女孩或女人结果都倒了霉。

十、桃花运

第二天中午,景瑾来电话,声音慵懒。

我一边意淫着那被窝里的香肩一边审她:“你倒送上门来了,昨晚究竟怎么

回事?快招免打!”

景瑾说:“你小子的桃花运到了,小妮子不知在哪着了魔,春心大动,前阵

子排舞时,知道我跟你一个科的,就整天缠着问东问西,后来还闹着要我介绍你

们认识。”

我有点得意:“闹你来说亲?”

景瑾骂:“说你个头!我说你吊儿郎当的有什么好,谁知她偏偏就是鬼迷心

窍,总之人算是我介绍的,你好自为之,要是敢乱来,小心我剪了你!”

“剪了你”是当时流行的狠毒话,女孩子咬牙切齿地说这一句总叫男人心里

打个突,我跟她正经起来:“哎,怨我都怨我,天生魅力难自弃矣,但是!偶惹

不起还躲不起吗?以后不见她行不行。”

“臭美什么!还吊起来卖了,知道吗?人家不单长得漂亮,而且现在就已经

副科级了,前程似锦的,老爷子是市里退下来的大官,你小子几辈子积的德才让

人家瞄一眼!这趟不好好把握你算白活了。”

自从琳的初恋不见后,我已知道这辈子白活了。

十一、醉

跟妩媚的发展很快,没怎么刻意经营,第二次约会就吻了她。

但这丫头并不像景瑾描述的那样热切,我若不找她,她也就不找我,往往十

天半月不联系。

景瑾倒是热心,和她的科长男友约我们出去喝了几次茶,一有机会就在我耳

边灌汤,诸如瞧人家的条件多好多好,你小子哪里配得上等等。

我的自尊心作祟,忍不住奋起反击,嘲她:“别那么没骨头,只不过请你去

泰国玩了一次,回来就老帮着说话,好像你跟人家从前也没多好。”

结果惹来一通痛骂并拒绝我去她那里复印文件,为此我付出了每天多跑近十

趟楼梯的代价。

看见琳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烂醉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忘了在哪个酒吧,有一晚妩媚忽然Call我,打电话过去,听她幽幽地

问:“在哪里?”

我说了名字,问她来不来。

妩媚说没什么事,电话里聊聊算了。

我说好,不知聊了多久,心脏突突的跳,就跟她说:“等下,吐完回来。”

当我被人从洗手间里抬出来的时候,就迷迷糊糊地看见了妩媚。

几个哥们帮她把我弄上的士,跟司机说了我的地址。

地址是单位分的二手房,位于老市区的灯红酒绿之处,楼下大大小小的发廊

遍布,被哥们称之为“鸡岛”,专供鬼混和鬼混后的歇脚用,父母平时不在这边

住,天知道妩媚那晚是怎么把烂醉如泥的我弄上六楼的。

我头昏脑胀地躺在沙发上,听她在耳边说:“我没力气了,你自已能上床去

吗?”

我只一动不动,不时欲仙欲死的呕吐,那是一种奇异的状态,脑子既似迷糊

又似清醒,知道她用热毛巾敷着我的额头,知道她在喂我喝开水,知道她在拖地

板,知道她在浴室里冲凉……

十二、你爱我吗

我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壁上的挂钟,时针指着凌晨五点。接着看见身上的

被子,然后就看见了蜷缩在沙发另一端的妩媚,她身上披着一条毯子,底下露出

一只纤巧细腻线条绝美的脚儿,其色白如脂玉,可以看见上边淡淡的青色脉胳,

趾甲上涂着均匀的玫瑰彩,趾底至脚掌却是嫩红的,彷彿在提醒人这并不是一件

工艺品。

那景象无须费力就能回忆得很清楚,记得当时我怔怔地看了很久很久,直到

听见妩媚说:“你怎样了?”才发觉她也醒了。

我把她拉过来,用被子围住,吻她。

妩媚摇头,说有味道。

我的手臂感觉她的反抗并不坚决,所以没有停顿。

果然她只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酥软成一团。

我们吻了,分开,又吻,你来我往,感受着彼此的滑腻、挑逗与热烈,我想

着刚才看见的那只脚儿,开始抚摸她的身子。

妩媚娇喘起来,手无力的按在我的手上,不知是不是在犹豫要不要拒绝。

当我的脸感受到她滚烫的鼻息时,手掌用力往下插去,穿过重重阻碍,指尖

划过柔软的毛发触到一点滑溜溜的嫩腻。

妩媚“嘤咛”一声,两手死死的捂在我的那只手上。

中指仍可微微动作,指尖贪婪地感受着那一点奇娇异嫩,我知道女人到了这

一步只有投降,我以为她不过是垂死挣扎。

妩媚忽然问:“你爱我吗?”

十三、痛

“你爱我吗?”不只妩媚问过,但那时我总觉得是个圈套,每当有女人或女

孩这么问的时候,我就会警惕,精神就会高度紧张。

“你爱我吗?”妩媚轻轻地又问了一句,眼中满是柔柔的妩媚。

我的欲火熄灭了一半,琳的容颜该死地浮现于我眼前。

妩媚软绵的身子开始僵硬,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

我渐渐松懈,妩媚的双手也放开了,我把手从她内裤里抽出来。

“你还爱着她是吗?”沉默了许久后,妩媚才问。

小时候,父母稍微地责骂就能令我啕嚎大哭,但自中学后,流泪的功能似乎

消失了,记得有一次落了单,在马路上被一帮长年敌对的烂仔围殴,命差不多丢

了半条,也没掉下半颗眼泪来。

但这一刻,我又哭了。

彷彿回到了稚嫩的童年,脸埋在双膝里痛快悲恸,无声无息,无可遏制。

妩媚从背后抱住了我,默默无语。

我跟她说琳,说曾经的故事,从相遇的那一天说起,从凌晨说到天亮。

十四、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

那夜过后,半年没有跟妩媚见面。在网上的聊天室碰见,彼此也只是淡淡的

招呼问候,再不能像从前那样海阔天空地畅谈。

生日那天,我坐立不安,推掉了雅、玲玲、娴儿、媛媛还有谁谁的约会。

与琳相识后,我们每年的生日,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眼前。

但时过境迁,今年的琳还会依旧么?

电话又响,这次是如如,问有没有空过去,说她和琳在水边吧。

我又见到了琳,她和如如带来一只小蛋糕,一只包装精美的礼盒。

她们拍着手为我唱生日歌,我想当时一定嫉妒坏了酒吧里的所有男人。

吹熄蜡烛,我拆开礼盒,里面原来是一件浅蓝色衬衣,附着一张小卡,是琳

的字:亲爱的小田田,生日快乐。

“哎,老是喜欢蓝色的,真扎眼,没办法,只好帮你挑件颜色浅一点的。”

琳看着我身上的明蓝色衬衣笑吟吟地说。

那个下午的前半部份,我幸福欲死。

我们好像回到了从前,我温柔轻语,琳笑靥如花,如如还跑去吧台跟人玩骰

子,令我又惊又喜。

琳用指尖点点自已的脸,看着我说:“要注意休息哟,你还是老熬夜吧?这

么瘦了。”

那一刻我冲动得几乎就要伸出手去握她的柔荑,心里隐隐觉得那个叫楠的小

子完蛋了。

但美好的东西总是易逝。

4点半,琳就说要先走了:“如如陪你。”

我诧异:“怎么这么早?”

琳说:“要上下午班,从5点到晚上10点,惨吧。”

我问她现在在哪里上班。

她说了个房地产公司的名字。

我有点耳熟,仔细想了想,猛记起以前曾听琳说过那个叫楠的小子家里就是

做房地产的。

刹那间,我从天堂坠入地狱。

十五、老羞成怒

琳走后,心中有一千个问题想问如如,可是都无法问出口,不愿问出口。连

工作都是那小子家里的,我还能再安慰自已什么。

如如盯着我,看我喝酒,说:“再这样我走了。”

我摆摆手:“拜拜。”

如如叹了口气,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想不到你这样没出息!以前觉得你

很精采,很专心,很坚持,原来全都看错了。”

可惜当时只当成了一句羞辱的话,我形如喷火口不择言:“你以为你是谁心

理医生圣女还是圣母我何止没出息我还恬不知耻荒淫无度睡过一百个女人你其实

不过琼瑶看多了自怜自惜自怨自艾幼稚无知你有出息你有出息就不会跟在另一个

没心没肺贪图富贵忘情负义的女人屁股后边成天晃来晃去贴身丫环似的!”

如如俏脸涨红,一手抓住桌上的杯子,杯子旁边还有吃剩的蛋糕。

我恶狠狠地盯着她:“想浇我么你试试。”我曾亲眼见过她用酸奶摔一个没

劲小子的脸,为防不测不得不声色俱厉。

如如抓起挎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十六、再见

借用传统爱情故事那俗不可耐的套路,天下起了倾盆大雨,我坐在的士里,

茫然不能远视,茫然不知去向。

到了交叉路口,司机又问方向。

我有一种泫然欲泣的感觉,忍着忍着忽然就想起了妩媚,想起那个凌晨她从

背后拥抱我的滋味。

从车里奔进她楼下的小商场,拨通电话。

是她爸爸的声音,问我哪位,也许官做得久了,语气虽然平和,却予人一种

威严之感。

我说我叫米田,虽然是星期天,但那一刻真担心妩媚不在家。

妩媚在电话那边颤抖地“喂”了一声,接着是微微的喘气声。

我说:“下来,等你一分钟。”

只过了半分钟,我就看见了妩媚,她趿着一双透明的塑料红拖鞋,从楼梯飞

奔下来,膝盖上擦破了一块,鲜艳的血丝在雪白肌肤衬托下触目惊心。

我看着她的膝盖问:“怎么回事?”

妩媚脸上有淡淡的红晕:“没什么,不小心碰了一下。”

一时我们都没了话,她看着我,秀美的眼中蕴含着询问之色。

我说:“今天我生日,陪我走走好么?”

妩媚有点讶然:“你生日?”随即点点头,说:“我去拿把伞,顺便换件衣

服。”

我这才注意她身上穿着睡衣,白底大红圆点,很娃娃的款式。

妩媚跑上楼,很快就重新下来,身上换了条淡紫色碎花连衣裙,手里多了一

把雨伞,脚下仍趿着那双红拖鞋,朝我微微一笑:“走吧。”

我们打着伞,沿街慢慢而行,话语不多,雨时大时小。

路过一家药店,我进去买了棉支、纱布和药水,在廊下帮她的膝盖做了个简

单的包扎。

妩媚静静的看着我,伸出手轻轻抚弄我的头发。

我们继续漫无目的地往前行,不知不觉走出老远,妩媚慢慢贴近我,抱着我

的手臂依偎在我怀侧。

我却该死地胡思乱想,若这一刻依偎在身边的是琳,那将是一种怎样的幸

福……猛然间,我懊恼地惊觉:为什么我还这么想她,为什么我还要这么想她。

讨厌的东西总是比较容易忘记,我开始试图令自已讨厌琳。

妩媚忽然指着马路对面的公园,说:“进去要不要?路上都是车,一不小心

就给脏水溅到了。”

我点点头,想不起上一次进公园是什么时候。

十七、雨中跳舞

雨越来越大,周围都是烟雾一般的雨幕,偌大的公园里彷彿只剩我们两个。

妩媚踢着地上的水,笑逐颜开:“想不到雨天还有这种好处,好像整个公园

都是我们的。”

我们立在湖边,看烟雨中那条有名的桥,看密密地雨点在湖面溅起的无数涟

漪。

妩媚叹声说:“真美,若不是今天下着雨,若不是今天你来找我,还真看不

见这么美丽的景色。”

我始终抹不去脑海中的琳,猛地甩甩头,颓然闷哼说:“好难受,好难受,

妩媚你能让我快活么?”

妩媚愕然望着我,眼中充满了不可分解的复杂神色,先浓后淡,最终被一股

水般的温柔所代替,轻轻说:“我们跳舞吧,每次我不开心时就跳舞,跳一跳就

能好起来。”

我摇头说:“不会。”

“我教你,很容易的。”妩媚边说边蹲下去把我们俩的鞋子脱掉,整整齐齐

地摆放在一棵树底下,不由分说就把我一条手臂绕在她腰上,手把手带着跳了起

来,先从最基本的慢四步开始,步子既缓又小,我虽然不大会,但还不至于踩到

她脚上去,慢慢的我放松了。

我们把着伞,在烟雨中的湖边跳舞,抑郁的我终于渐渐舒服起来,凉爽的风

吹进伞内,空气清新无比。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不上妆的妩媚竟是如此秀丽怡人,望着她那两瓣嫩如凝脂

的唇儿,心里生出一种想吻的冲动。

妩媚鼻中轻轻柔柔地哼吟着调子,美目似合似,恍然不觉,后来我才知这

是个一跳舞就会迷醉的女孩。

无意间低头,就看见了她那对莹白如玉的脚儿,正在碧绿的草地上诱人地翩

跹而舞,划起一浪浪清澈的雨水。

那是一幕令我毕生难忘的美丽。

妩媚的碎花连衣裙和我的明蓝色衬衣早已经被雨水打湿,贴在皮肤上冰凉一

片,但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撩人火烫,在伞底,我们又接吻了。

十八、因为爱你

晚餐时,我们要了红酒。

妩媚只陪我喝了一杯,脸就如晚霞般美丽起来,眼睛里水汪汪的,显然不大

会喝酒。

“为什么忽然来找我?”她摇晃着杯里的酒掠了我一眼。

我撒了一半谎:“因为,忽然想你了。”

妩媚说:“你们分手了?”

我问:“谁?”

“琳。”

“没有开始,何来分手?”我把杯子里的酒干了,心里拼命讨厌琳。

“但你还在乎她是吗?”

我满心烦恶:“为什么你老是要提她?”

妩媚凝视着我说:“因为这对我很重要。”

我粗暴起来:“这跟你没关系,谢谢你的关心,吃完了没,我送你回去!”

妩媚垂下头,露出一截雪滑白腻的脖子。

我软声说:“对不起。”

妩媚抬起头,眼中泪光盈盈:“这跟我有关系,跟我一辈子都有关系,因为

我爱你,深深的爱你,这半年里无时不刻都在想你。”

十九、燃烧

妩媚跟我回了“鸡岛”,她坚持要买一只蛋糕庆贺我的生日。

我们在沙发上边听音乐边吃蛋糕,不时缠绵亲吻,彼此有着某种默契,整晚

都没再说起琳,彷彿害怕会突然从美梦里惊醒过来。

渐至情浓,我抚摸着她滚烫的身子说:“打电话回家。”

妩媚摇摇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打电话回去就不许了。”

我问:“不怕你爸骂?”我想着她父亲的声音忍不住问。

妩媚说:“明天回去就说在同事家睡呗,其实爸爸妈妈都不怎么管我,奶奶

才骂得厉害,以后你要好好孝顺她。”她羞涩地望了我一眼,眼中朦朦胧胧的。

不敢细想她话里的意思,那一刻只求有什么特别的、强烈的东西可以填充空

空荡荡的心,我用唇和手燃烧着这个诱人的女孩。

妩媚战栗着,咬着我耳朵喘息说:“你去洗澡。”

我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现在就要。”

妩媚嘤呜着,身子软得彷彿被抽光了骨头。

我的手从连衣裙底下伸进去,隔着内裤摸她,所触已是一团滑腻,不同于别

的女人,很浓稠的感觉。

当我的指头从内裤边缘钻入的时候,妩媚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我的脖

子,跟我热烈的接吻,频频将滑舌游入我的口中,任由我尽情地吸吮。

燃烧了她,也惹得自已欲焰如炽,我托起她的绵股,从连衣裙底下将一只可

爱的粉色小内裤摘了出来,然后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裤子。

妩媚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对我说:“不要在这,不要太……太草

率……不要……去里边。”她指了下卧室。

但我已被欲火烧昏了脑子,居然没听出她的意思,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裙摆高

高撩起,两手推开她的腿,只匆匆乜了那诱人的地方一眼,就将勃胀如杵的怒茎

抵在娇嫩上。

妩媚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秀眸慢慢闭上了。

我的棒头感觉出那里已有充分的湿润,谁知才稍稍发力顶刺,就听她娇啼起

来,很吓人的声音。

我硬生生地顿住,问她怎么了?

妩媚眼角竟有泪珠沁出,小小声地说了一个字:“痛。”

我的头皮忽然有些发麻:“你是第一次?”

妩媚娇嗔起来:“当然了,怎么这样问!”俏脸胀得绯红,一副又急又羞又

冤的模样。

我半蹲半跪地僵在沙发前。

二十、要是问,那就**吧

也许是因为这半年间的荒唐多了,我脑子里已经没有半点处女的概念。

娴儿不过是一个在校的大学二年级学生,模样清纯如水,当初我对她抱以最

大的希望,但结果也令我失望最大,做起爱来,她的熟练度丝毫不逊于风尘经年

的阿雅,由此我淡漠了这个令男人心动的词语。

妩媚媚眼如丝地呢语:“不知道今天你生日,没准备礼物,只有这个送给你

了,开不开心?”

我的犹豫被她的妩媚轻易击溃,忽将之从沙发上抱起,走进卧室。

妩媚勾着我的脖子,一路亲吻我的胸膛臂肌,娇躯软绵如酥。

我将妩媚轻轻放在床上,三两下剥了个精光,打开床头灯,把脸埋进她的两

腿中央。

妩媚羞得用被子蒙住自已的头,闷在里面的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不要开

灯,不要看。”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说腥不膻,没有可以描述的词汇,猛觉

口干舌燥,百脉贲张,心中生出要在采撷之前饱览一番的强烈**。

那里所有东西的颜色都很淡,娇嫩得彷彿吹弹欲破,舍不得用手,只以舌头

寻幽探秘,每次都还没看清楚,羞涩的花瓣就已重新合上,**去干扰视线的蜜

汁,很快又有一层薄薄的露水重新覆盖,我的眼睛已凑得非常靠近,却始终看不

清妩媚那最宝贵的东西,记忆中只留下了一种嫩不可言的粉红色,一种现实中再

没见过的颜色。

妩媚伸手抓我的头发,鼻音如丝如吟,软滑的雪腿从两侧紧紧贴在我脸上。

花瓣中的蜜液突然增多,我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爬起来再次抵

住了那团娇嫩湿濡的地方。

妩媚紧张得几乎痉挛,指甲抓得我手臂钻心的辣痛,忽然悄声说:“拿东西

来垫。”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妩媚扯下我身上的蓝衬衣,面红耳赤地塞在雪股底下。

我这才明白她想要为今夜留下一点纪念,心中更不敢有丝毫鲁莽,抵住含苞

欲放的花朵,小心翼翼地试探该用的力度。

此前,我从没有采撷初蕾的经验。

妩媚嘤嘤咿咿地轻哼,叫得人心慌意乱,我忽然想她要是再问爱不爱她,这

次该怎么回答?

可恶的琳又忽然幽灵般地浮上心头,令我差点软掉。

前端触到了什么东西,似韧又嫩,箍束得棒头阵阵发酥,在这欲火焚身的要

命关头,琳的影子却始终挥之不去,我颓丧地对自已说道:“要是问,那就**

吧。”

但这次,妩媚没问。

二十一、妩媚的初夜

妩媚低低柔柔地娇哼:“好难受。”

我问痛不痛,她摇摇头,我又问:“你还想不想继续?”问完了就后悔。

幸好妩媚点了点头,于是我再次发力,既狠又猛,突破的那一瞬,不知怎么

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莫明的恐惧。

妩媚“嘤咛”一声,上半身弓了起来,本来抓着我两臂的双手忽改成抓我的

肩膀,嘴里颤声娇啼,一声比一声钻心:“嗯……嗯……痛……痛……好痛!”

我两肩火辣辣的剧痛,底下突入一个窄小无比的地方,除了一丝滑腻,百份

之九十九的感受就是紧,非常非常的紧,紧得几乎想要射出来,诱得我不断继续

深推,欲罢不能。

妩媚小嘴张得大大的,紧闭着秀眸如着梦魇。

直至无法再进一步,我满怀怜惜地抱着她问:“怎么样了?”

“进去没有?”她居然问。

我一愣,点了点头,忍不住悄悄掠了下边一眼,那么大的东西尽根而没,难

道感觉不出来?

妩媚迷迷糊糊说:“不知怎么了,嘴唇麻麻的。”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样,白

腻的酥胸上汗津津的。

想来她下边**成也是麻的,我抱着她不住得柔声低哄:“别紧张,你放松

点,放松就好了。”

妩媚勾住我的脖子,要我去亲她。

我吻着她开始缓缓抽耸,居然把她整个下体都扯动起来,虽然十分费劲,心

中却是无比**,半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新鲜感受。

不知道妩媚什么感觉,口内不断碰触到她游过来的滑舌,热烈地跟我缠绵绻

恋。

我困难地**着,很快就有了要射的感觉,可能还不到一百下,跟最持久的

时候可谓天差地别,但我丝毫不惭愧,妩媚的纠缠实在太紧了。

妩媚鼻间发出了丝丝迷人的声音,两只嫩乳随着身子上下迷人的摇晃,俏脸

艳若涂脂,也许被我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所感染,她忽然咬着我的耳朵说:“今天

起,佳佳就是田田的了。”

我一阵**蚀骨,眼角乜见那对诱人万分的脚儿,忍不住捉过来挂在两边的

肩膀上,感受着它们在脸侧花枝乱颠地摇颤,射意越来越清晰,犹豫是否要从她

体内拔出来。

妩媚的里边突然泥泞起来,抽耸蓦地顺畅了一点点,射意更是迫在眉睫,我

知道再不能贪恋下去了,弄不好,就是给自已套上个一辈子的枷锁。

但在拔出的一霎间,感觉到被妩媚紧紧地夹了一下,逃遁的意志顿然一溃千

里,我两手用力捧住她的酥股,反而尽根没入,深深地注射在那窄紧滑烫的空间

里。

喷射的数息间,妩媚羞涩的娇容,雪腻的嫩肤,尖翘的美乳,还有那对勾魂

夺魄的粉脚儿,瞬如闪电般在脑海里一一掠过、放大,令我**蚀骨痛快淋漓。

二十二、恐惧

妩媚拿着我的蓝衬衣翻来覆去地看,在第三颗钮扣处到找了一抹血丝,她似

乎有点失落,脸烫烫地贴在我胸前:“就这么被你拿去了,真不甘心呢。”声音

里似含着一丝幽怨。

我懒懒说:“你后悔了?”

她仰起头,柔情万端地望着我说:“后悔也没用了,你会不会珍惜?”

我噤若寒蝉,忽然明白在突破的那一瞬为何恐惧了。

天快亮时,我醒过来,看见妩媚在玩自已的手,我问她还痛不痛。

妩媚答:“痛。”羞涩而妩媚地看我。

我要开灯帮她看伤口。

妩媚就死死地抱着我说不痛了。

我又在她耳心问:“刚才舒服么?”

妩媚笑嘻嘻地说:“没感觉。”见我盯着她,竟又补了一句:“真的。”一

副轻蔑轻狂的模样。

我的自尊心受到莫大打击,于是吻她兼扪乳摩臀:“那我补课,这次包你飞

上天去。”

妩媚摇头说不,在床尾被我捉住。

每个星期一的活都特别多,但我们各自打电话回单位请了假。

二十三、称呼

**夜后,妩媚叫我老公,要我叫她老婆。

我不肯,含糊应之:“都在机关工作,别人听见了影响多不好,我还没事,

你一个黄花闺女可就吃亏了。”

“黄花闺女早没了!”妩媚柳眉轩起瞪着我,终于退让一步:“那没人的时

候你叫。”

“也不好,叫顺了,万一在别人跟前漏了口怎么办?”我一副无赖相。

妩媚狠狠地朝我小腿上踢了一脚,一连几天不理睬我。

我仍然喝酒,夜夜**,依旧跟玲玲、阿雅、娴儿她们鬼混。

上午十一点半下班,下午三点才上班,中午休息的时间挺长,我一般都不回

家,在单位吃完午饭不是打牌就是上网玩泥巴。

门忽然推开,景瑾探头进来,没礼貌的“喂”了一声:“去我那边。”

我正忙着帮一个MM打装备,头也不回地跟她耍着嘴皮子:“干嘛?想哥哥

了?”

景瑾说:“yes,不过不是我,是佳佳。”

我在景瑾的办公室里见到了妩媚,她穿着一件白色七分袖上衣,一条水蓝及

膝裙,露着一截线条柔美的腿肚子,再下边是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衬得一对脚儿

白晃晃的无比撩人,在当时,这身打扮在死水一潭的系统里可算是最惹火的了。

她玩电脑,只跟景瑾说话,把我凉在一边当成透明人。

“找我来怎么又不跟我说话?”我在她身边坐下,鼻子闻到一股淡淡香味,

既似香水又似体肤的味道,心中一荡。

“谁找你了?我是来找瑾瑾的。”妩媚正襟危坐地翻看内部网页。

我朝景瑾问:“不是她叫你找我的?”

景瑾面无表情:“她叫我别找你。”

二十四、你叫我老婆

我跟妩媚耍花枪,景瑾没好气的忍了一会,婉转轰我们:“佳佳不是没去过

你办公室?带她参观参观去。”

我想起抽屉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忙说:“有什么好参观的?我那边空调不

好,老是凉不起来,这里耽着多好。”

妩媚也说:“我才不去。”

景瑾实在不情愿继续当灯泡:“那自便,我困死了,躺一会去,你们两点半

叫我。”我知道她中午经常在单位睡,里间备有很舒适的地铺。

妩媚忙拉她:“好容易才过来一趟,你就不陪我了?不许走!”

我把妩媚的手抢了回来:“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情理,人家困了还不让睡?

有我陪你还不好么?”又朝景瑾摆手道:“你去你去,这里有我,两点半准时叫

你。”

景瑾吩咐:“说话小声些,我睡觉最烦人吵。”走进里间,把门关上了。

妩媚还是不肯理睬我,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

我从她的头发看到下边:“没见过你穿蓝裙子。”蓝色总是让我感到轻松、

舒服与愉快。

“哼,我们才见过几次?”

“总要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我意味深长鲜廉寡耻地说:“我们虽然见

得不多,但总是在飞跃在升华。”

妩媚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升华到此为止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她的妩媚撩人心动,我按捺不住把手悄悄放在她腿上:“上班穿这样,不怕

被人吃冰琪琳呀。”

“土包子。”她哼了一声,居然没拍开我的手。

我摸她:“一坐下来,就缩这么高了。”

妩媚忽着转过来,提高声音说:“你管得着,我就喜欢。”一双美目睁得圆

溜溜地看我。

我严肃地瞪着她。

半响之后,妩媚终忍不住嫣然一笑:“紧张什么,我科里基本都是女的,只

有一个老男人,孩子都上高中了。”

我夸张地叫了起来:“哎呀呀,这种老家伙往往才最危险呢,想想吧,家里

的黄脸婆早已平淡如水古井不波了,像你这种小辣妞正是他们流口水的目标,小

心哪天给你演一出办公室之狼什么的。”

“下流!你就是那办公室什么狼。”她腿上被我摸得浮起一片鸡皮疙瘩,这

才想起打我的手:“别碰我。”

我反而抱她:“多久没亲嘴了?忘了什么滋味吧?”把嘴朝她脸上凑去。

妩媚螓首左右乱摆,十分不配合:“没忘,好臭!”

我用力把她脑袋固定,终于锁定了她的檀口,罩住一阵狠吻。

妩媚从挣扎到松懈,从松懈到热烈,粉臂绕上我的肚子。

我吸吮她送过来的滑舌,手掌在软绵娇挺的酥峰上爱抚。

放开时妩媚已是满面绯红,娇喘吁吁地问:“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我当然说有。

“那为什么不找我?”

“你不是不肯理我么?”

她又生气起来:“我不理你你就不找我了?永远都不找我了?”

“哪会,等你气消一点就去找。”我哄着,又去下边摸她的腿。

妩媚盯着我说:“你别骗我,我知道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哪款人。”

我笑嘻嘻说:“那下次试试看。”手往上捋,探进她那水蓝色的裙子里。

“你什么时候去我家?”她忽然问。

我一阵慌张:“去你家?好啊,早打算去贿赂你奶奶了。”

妩媚脸色松缓下来,呢声说:“这星期天你来吧,我爸妈下礼拜就要去SH

看我大姨了,可能要一个多月才回来。”

我忽然明白她怎么肯放下面子来找我了,含糊答应:“嗯,希望到时我不用

加班,你奶奶喜欢什么?”

妩媚低低呻吟了一声,嘤咛说:“不闹了,我们商量正经事。”

我的手反而更加猖狂:“你说你说。”隔着内裤摸到一团柔软的丰腴之上…

妩媚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努力说:“我奶奶最喜欢懂礼貌的年青人,不过耳

朵有些背了,到时你一定要叫大声点。”我点头,又听她接着说:“奶奶平时挺

喜欢吃静心居的素饼,要不你买一盒带去,知道静心居在哪吗?”

我心不在焉地答应:“放心好了,到时带两盒去。”低头看自已的手在她水

蓝色的裙子里搅得波澜起伏,心头一酥一酥的。

妩媚看看自已的裙子又看看我,喘息说:“你为什么老喜欢蓝色?”

我答:“不知道,就是看着舒服。”想着琳曾经的形容——轻浮,心里不由

一阵愤怒:“何止轻浮,我还荒淫放荡呢!”

妩媚趴过来,轻波流转地悄声说:“知道吗?人家今天特地穿给你看的。”

我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某处直窜到腹下,**迅速膨胀。

妩媚说:“你几点钟可以走?过去接我,晚上去看电影。”

我说:“不看,去我家。”

妩媚晕着脸小声应:“随你便。”娇躯倏地轻抖了一下。

我摸出一丝滑腻的的东西来,忍不住猛把两根手指塞进她内裤里。

妩媚鼻音如丝,双手无力的隔着裙子捉我的手,低声说:“别了,都说晚上

去你家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嘴巴凑在她耳心:“受不了啦,先让我疼一下。”

妩媚一呆,急急摇头,连手也不让摸了,奋力从我臂弯里挣脱,弯腰把裙子

拉直拉平,直起身来用手指刮了刮脸,朝我露出一副顽皮得意的表情。

我一阵极度的难过,看着妩媚挽发整衫时的撩人模样,更是欲火如焚,猛一

把又将她拉了过来,火炙火燎地抱住,低声说:“这时候不会有人来的,陪陪我

吧。”

妩媚双臂紧紧抱在胸前,绷着脸瞪我:“你傻了?我可没你那么疯狂。”

我一连串吻她的耳朵脸蛋和脖子,软硬兼施地又逼又哄,妩媚鼻息都烫了,

却仍坚决不肯。

我忽然解开自已的裤钮,从裆里掏出布满凸筋的怒杵,凑在她面前,软声低

语:“好妩媚,就一次!”

妩媚满面飞霞地望着我的宝贝,身子渐渐软绵了下来。

我以为她答应了,于是先去把门内锁按了,走到景瑾的办公桌前,一手扫开

玻璃面上的笔、纸、文件夹等杂物,抱起妩媚将之按放其上。

正要掀那诱人无比的水蓝色裙子,谁知妩媚又紧紧地按住了,忽然说:“你

叫我。”

我一呆:“什么?”

“你叫我老婆。”

妩媚盯着我,坚毅的表情此刻在她脸上竟是异样的迷人。

二十五、**的代价

我头大如斗,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不叫也行,放我起来。”妩媚毫无回转圜余地。

我乜了乜她那从水蓝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嫩笋脚

儿,终于投降:“老婆。”

妩媚的身子一震,坚毅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双手放开裙子,交结搭在我颈

后,用一种勾魂夺魂的声音说:“我爱你,老公。”

我掀起妩媚的水蓝色裙子,摘下里边的蕾丝内裤,把怒勃的肉茎抵在她那湿

湿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顶去。

妩媚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从领口里掉了出来,闪亮地

挂在下巴上,随着我的步步推进,她用手捂住了自已的嘴。

我艰难而战栗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从桌缘顶到了桌心,妩媚依然极紧。

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书里对女人身

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妩媚那拼命死忍的低哼声。

二十六、办公桌上的荒唐

经过辛勤地开垦,妩媚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了顺畅,姣美的花底泛滥成灾,滑

腻如膏的分泌物大大减轻了窄紧的影响。

景瑾在里间睡觉,外边就是过往通道,这栋八十年代兴建的老楼装璜简单而

粗糙,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差得惊人,平时只要在里面轻轻咳嗽一声,外边路

过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在这种环境下偷欢,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我

欲火如炽,把妩媚的两条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凶狠勇猛地抽耸,既担心

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又渴望将她弄得叫起来。

妩媚也十分动情,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娇躯痉挛似地不住扭动,嘴儿死

命咬着自已的手肚子,也许因为心里紧张,底下显得更加窄紧。

我喘着气解妩媚的衣扣,把她的胸罩往上推至脖颈处,两粒明显勃起的奶头

跳了出来,呈现出一种阿雅、玲玲她们没有的嫩红颜色。

或许妩媚经常跳舞的原因,两只**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

能峰峦般地娇挺着,随着我的冲势撩人地摇晃着,这一样,除了琳,遇见的所有

女人里边,没有哪一个及得上她。

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为了缓和一下,又把妩媚整个翻转过去,从后

斜斜地上下挑刺。

妩媚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身子被我越顶越高,两只穿着黑色高跟凉

鞋的腿丫踮了起来,水蓝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蛮腰上,露出两瓣粉团似的白股,

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我的每一次深入,妩媚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花底的蜜汁经过了反覆搅

拌,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我们下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

妩媚忽然反手来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

绷紧,中间现出一条深深地沟子。

我没见过妩媚这种情形,忙暂时停止如潮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怎么

了?”

谁知她推我的手又变成拉扯,欲仙欲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听不清楚的话。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奋力突刺。

妩媚连连扯拽,惹得我难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耸。

倏听她忘形地尖叫一声,浑身打摆子似的直抖,眼儿也翻白了,嘴角还有口

水流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妩媚的**,挺吓人的模样。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妩媚由极端的绷紧状态倏地变成极端酥软状态,我只觉

底下一片湿滑暖热,在顶开她的霎间,猛见底下的玻璃面上多了一道液体冲过的

痕迹,后来才知道妩媚美透的时候会有一点儿失禁。

我兴奋无比,抽耸也越来越觉顺畅,对男人来说,女人的**就是一种最销

魂的奖赏。

妩媚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被我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

鸡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条交感神经。

看着耸着,蓦觉忍无可忍,一轮疾如星火地抽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巅

峰,爆发刹那,我低头乜着她那一双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白脚儿,倾尽全身之力

往前突去。

妩媚似乎叫了一下,记得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

齐挤落坠地,其中有一只该死的玻璃浆糊罐,在午后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心动

魄的碎裂声。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妩媚痛快淋漓地喷射…

忽听一声低呼,我和妩媚一齐抬头,看见对面的室门已经打开,一脸惺忪的

景瑾,在门口瞠目结舌地望着我们。

不过两、三秒钟,却显得那么的漫长,景瑾满面通红地把门重重关上。

妩媚羞得无地自容,一只粉拳无力地反到身后捶我:“都是你都是你,害死

我了。”

我闷声低哼:“老婆,夹紧我。”依旧按住她注射不休。

也许是这句撩心的淫话焚烧掉了妩媚的羞涩,她抖了一下,娇躯凝住紧紧地

夹着我,柔柔地颤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

她词不达意,但有一种令人神魂俱销的效果。

自从那个荒唐的中午之后,我每次见到景瑾,脸上都露出一种恬不知耻的谄

笑。

二十七、不过是为了**

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快活过后,我深有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心里不住提醒自已,以后跟妩媚这

只小妖精在一块的时候,一定要格外谨慎。

我见到了妩媚的家人,她爸爸并不如想像中的那样威严,奶奶也十分和蔼可

亲,问我的话都不算多,只是她妈妈反倒令人生畏,总觉得她在默默地从任何角

度观察我。

妩媚父母去SH的那段时间,我起先只是偶尔在她家里过夜,后来几乎整个

星期都住在她家中,如胶似漆胜似新婚。

妩媚十分投入,帮我买了一整套洗漱用具。

我害怕起来,某夜提出要回自已家住,理由是楼上楼下都是她爸爸单位里的

人,影响不好。

妩媚却满不在乎,说:“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等结了婚,什么闲言碎语

自然都会烟消云散。”

我吓坏了,那夜阳萎。

妩媚终于妥协,放我回家去住,但她却跟了过来,带了几套睡衣,跟我要房

门的钥匙,自已去打了一套新的。

星期天,睡到九点半才起来,上完厕所见妩媚在厨房里忙着弄什么。

“你奶奶也不管你了?怎么过她那一关的?”我问。

“我跟她说去GZ出差。”妩媚聚精会神地干自已的事,又补充说:“我前

年和去年经常要去GZ出差的,长的时候就是一个多月,所以奶奶不怀疑。”

我看灶台上放着大大小小数只锃亮的铝质新锅,忍不住问:“我这原来好像

没有这么漂亮的锅吧?”

“我买的,一套五只,很好用,我家里就有一套。”她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已

家了。

我心头一阵惶然烦躁,转移话题:“好香呀,在弄什么?”

“牛奶燉木瓜,很有营养的,昨天从书上看见的,你再去躺一会,弄好了叫

你。”妩媚昵声说。

昨夜几乎又是通宵达旦的癫狂,我仍困倦满面:“呼呼,偶真幸福哦。”

妩媚嫣然:“知道就好,爱上我了吗?”边说边把一纸盒牛奶倒进了小锅里

去。

我顿时滞住。

妩媚转过头来,强笑说:“还没有?那随便说声也行,就算哄哄我。”

我仍默不吭声。

“你说你爱我。”她停了手上的活,以命令的口气说。

我变了脸色,嘴巴紧紧地闭着。

妩媚注视了我许久,忽然大叫起来:“连说一声都不肯,你不爱我,你一点

也不爱我,你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想**!”

我仔细想了想,决心趁此让她清醒,厚颜无耻地说:“好像也是,我什么时

候说过爱你了?”

妩媚抓起灶上的锅,劈头盖脸地朝我砸来。

我大惊,急忙闪避,如非身手了得,只怕立马闹出人命来,铝锅砸在墙上,

奶汁溅得到处都是。

我面色铁青,正打算上前报以几个耳光,猛见妩媚的玉手摸到了高压锅盖的

把子上,慌忙扑过去抱她。

妩媚疯了似地挣扎,手脚并用之余还加上了嘴,一不留神就被她在臂上咬了

一口,那是斩钉截铁绝不留情地一咬,疼得心都颤了她犹不肯松开,我只得使出

令人不齿的下三滥手段,把她一条纤纤玉臂用力反拧背后,硬生生地塞进洗手间

里,然后仓皇鼠窜逃出门去,听那陌生的女人嘶声哭喊:“你别回来!你永远都

别回来!我看你回不回来!”

然后是一声恐怖的碎裂巨响,半月后回去,我才知道妩媚把客厅里的电视砸

了。

狼狈万分地逃到楼下,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在街上彷徨,不知怎么,心中竟有

一丝莫明的轻松感。

我在人潮里行尸走肉般随波逐流,仔仔细细地剖析自已,最终没心没肺地得

出一个结论:“没错,我跟妩媚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只不过是为了那一双勾

魂夺魄的小脚儿。”

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只好借发廊里的电话打给阿雅,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召

唤她:“雅雅,我想你了,快来接我吧。”

二十八、酒吧里的诅咒

一连半月,我没回“鸡岛”,也没回父母家,阿雅的酒吧里有一间小房子可

供暂时栖身之用。

景瑾某日中午约我去单位旁一家新开的酒吧,没带她那位科长男友。

“这算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吗?”我笑嘻嘻地说,知她**成为了妩媚而来。

“你们真的分手了?”景瑾盯着我。

“唔。”我点头。

“为什么?”景瑾又问。

“不为什么。”我觉得没必要跟她解释。

景瑾突然痛骂:“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下流,无耻,不要脸的臭男人!”声

音只是略微提高,但在只有柔柔轻音乐的酒吧内足以惹来别人的注目。

我没好气地说:“别激动,我跟妩媚怎么样,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景瑾咬牙切齿,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怎么不关我的事?是我把她介绍给你

的!你知道她怎么样了!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还要跟她……跟她睡觉!”来回

走动的侍应生远远地立在一旁,不再靠近我们这张台子。

我鲜廉寡耻地说:“睡觉跟爱情是两码事,我跟妩媚两厢情愿,谁也没强奸

谁是不是?况且……”喝了口酒又补充:“现在是男女平等的世界,还不定谁占

了谁的便宜呢。”

景瑾气结,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千年巫婆般从樱桃小嘴里吐出最恶毒的咒

语:“你应该去死,立刻就死,出门就被汽车撞死,吃饭就被骨头噎死,泡吧就

被酒水呛死!”

我猛咳嗽起来,赶忙将酒杯放下,心中诧异她那诅咒的威力,眼角余光乜见

酒吧内的人都在侧目,担心再呆下去不知还会弄出什么样的难堪来,于是故作潇

洒:“好好,偶这就去死,让你们俩个开开心。”言罢起身就走,谁知景瑾竟几

步追过来,学电影里的那些恶女悍妇将一杯柠檬汁淋在我脸上。

我勃然大怒,反手就还了一记耳光,把她抽了个趔趄。

景瑾抚着脸惊讶地望着我,眼眶内充满了泪水,似乎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情。

我冷冷地注视着她脸上浮起的红肿:“想扮酷么,可惜我从来不是个怜香惜

玉的人。”

景瑾抽噎地奔了出去。

我铁青着脸随后离开,上了的士才想起还没付帐,那个留下诅咒的酒吧,后

来再没有去过。

二十九、时如流水

半月后我从阿雅的酒吧搬回“鸡岛”,召来玲玲帮忙收拾狼籍不堪的残局。

此后两年多的时间里只见过妩媚几次,两、三次是在系统的联欢晚会上,一

次是在业务竞赛的赛场上,远远的,没说话。

如哪个破喉咙唱的:不是我不明白,只是这世界变化快。马路上的私家车越

来越多,手机的价格从开头的四万几降到几千乃至几百元,几乎人手一只,单位

也搬了家,由一栋六层老楼换成十八层半三部电梯的大楼。

这期间遇见了周涵,她帮忙出版了几本大多数人不会看的书,又介绍我去电

台做节目,在每个星期三晚主持一个专门哄骗痴男怨女的温情时段。我买了车,

一辆二手的本田雅阁,并计划购置面积大一点的房子,打算和父母一起住。

我仍喝酒,等待着那个被酒呛死的诅咒,醉后的夜里醒来,大多数时候在想

琳,偶尔也想妩媚,眼睛都会莫名其妙的湿润。

三十、因为更想

和琳的见面少之又少,但保持每个生日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的面前。

琳生日那天,我刮了胡子,理了头发,犹如小时候过年般换上一件新买的大

衣,怕她嫌扎眼,暗蓝色的。

打电话问琳在哪。

琳没答,想了一会说:“还是老地方吧。”

老地方是一家有名的咖啡屋,在国内有几十间连锁店,名字里有个最具其韵

的“语”字,共同的标志就是每一间都设了很休闲的籐编吊椅,曾经某年,我和

琳奢侈地将许多宝贵的光阴虚掷在那里。

琳居然一个人来,身上穿着长长袖子的粉紫色羊毛衫,底下一条啡色呢质长

裙,依旧美丽绝伦。

我觉得稀罕,忍不住问:“如如呢?”我跟如如早就和好了,她当然不是因

为两年前的不快而不来。

“我没叫她。”琳望了我一眼,又说:“要不要打电话给她?”

“不要。”我忙说,高兴中带着一点纳罕,如如就像琳的影子,这种场合,

鲜有不在一块的时候。

琳样子懒懒的,谢谢我请花店送去她家的花,哎了一声说:“多少年了?让

我算算。”

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第一次送花时,琳过的是十五岁生日,此后每年照例

一打,其中必有她最喜欢的玉色百合。

我们居然聊起从前,像一对垂暮老人般兴致盈然,琳的欢笑渐渐多了起来,

我看着她喝咖啡,竟有一种微醺的感觉。

从下午三点半聊到晚餐时分,琳看着菜单,忽然说:“要不来点红酒吧?”

我又惊又喜,因为琳从来是沾酒必醉,记得她曾因某次聚会中喝了小半杯啤

酒,结果在大家合影留念的时候突然晕倒,从此拒饮一滴酒。

琳饮了一小口酒,脸就如桃花般娇艳起来,美眸中水盈盈的。

我问:“你会喝酒了?”

琳摇头:“想起你说过的说话,三分醉的时候感觉最好,会有一丝飘飘欲仙

的美妙,我一直都想试。”

那是从前哄她喝酒时灌的**汤,当时琳只笑嘻嘻地没有中招,我问:“那

为什么到了今天才试?”

“因为更想了。”

琳的手机不时地响,总在最关键的时候打断我们的话,我恼火地盯着它,琳

接完最后一个电话,笑笑把机关了。

三十一、从前的事,从前的话

琳明显有了醉意,话越来越多,细数我们的从前琐事,居然连某个一起倒霉

的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xx月x号,那天可真是被鬼拍了后脑勺,我破了一

条新裤子呢。”

我一阵讶异一阵迷乱,陪着她胡言乱语,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琳呢呢喃喃忽然问:“你看我几分醉了?”

我随口答:“三分吧。”

琳笑嘻嘻地说:“就是这种感觉吗?心口跳得好厉害。”她摸摸脸,又抚抚

胸,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美不可言的撩人神韵。

我呆呆地看着,目不转睛。

琳触着我的目光,微微一笑,嫣然间竟也目不稍瞬。

十秒、二十秒,也许有一分钟,我们默默对望,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也许因为酒或其它,我第一次敢这样看琳。

琳先说话,笑语盈盈:“怎么啦?小田田。”小田田,她已许久没这样唤我

了。

我浑身的血液骤然涌上来,说了一句自已都不敢信的话:“让我亲一下。”

琳笑得妩媚,摇了摇头,其实她才应该叫做妩媚。

第一步既已踏出,我再无畏惧,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就一下。”

琳的身子似乎微震了一下,没有把手缩回去,只是仍然摇头,笑吟吟地说:

“酒精的确不是好东西,老是哄人干坏事。”

我几乎是在求她了:“过来。”

琳忽然问:“你干过坏事没有?”犹稳坐不动。

我恨死了她:“有很多,你指哪件?”

琳盯着我:“趁别人喝醉的时候偷偷的亲人。”

我瞠目结舌,浑身发汗,记忆霎时飞回那次拍照时琳晕倒的当天,是我扶她

回的房间。

“有没有?那一次。”琳仍盯着我。

她脸上笑意盈盈,我却一败涂地:“没有。”

“真的没有?我喝醉的时候虽然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可是……可是脑子里边

却是清清楚楚的。”琳目光灼灼。

一股亵渎、窝囊又羞愧的污秽感觉弥漫心头,我无力地说:“没有,那天我

想,但没有。”

琳“噢”了一声,从我的掌握中收回手。

果然没有成功,果然不会成功,一直以来的自卑果然不是没理由,我万念俱

灰。

琳招手跟侍应生要了杯茶,转回头对我淡淡说:“我有男朋友了。”

我垂头丧气:“我知道,那个楠。”

琳“嗯?”了一声,奇怪的看我,好一会才说:“你怎么会认为是他?”

我没好气地答:“连工作都他家的,傻瓜才不明白。”

琳又看了我好一会,轻笑说:“难道天底下只有他家做房地产吗?我那时所

在的公司是我哥开的,刚起步,人手不够,所以要我帮忙。”

我心中大震:“你说的男友不是他?”

琳说:“不是,他曾希望是,对我一直很好,但我不适合他,两年前他就退

出了,根本没有开始过。”

我声音都有点颤了:“你刚才说你有男朋友了?”

琳点头:“他叫许东,去年认识的,在电视台工作。”

我呆若木鸡,这家伙曾在电视上见过,主持一个专门介绍房地产和家居装璜

的时尚节目,1米八几的身材,一头披肩长发,酷与帅几可直追当时正红的四大

天王。

琳看着我接着说:“我们的关系大概有半年了,今早他向我求婚了。”

我如遭雷击,脱口问:“你答应了?”

琳转头望向别处,说:“我想答应了。”

我居然横蛮地叫了起来:“那不行!不行!不答应!”

琳奇怪地看我:“为什么不行?他对我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你还

记得以前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我浑身冷汗。

琳眼圈似乎红了,轻轻说:“一旦开始,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尾。”

那夜没回家,在车里跟涵癫狂至天亮。

三十二、流氓与恶魔

这本是妩媚的故事,为什么老要牵扯上别人呢,唉,接下来我一定会保持清

醒。

说巧不巧,妩媚、我和另外两个同事做为代表本市某系统业务竞赛的选手结

伴而行,我们先到GZ报到,然后与其他市县的同系统竞赛选手一起转去BL县

的某个大型培训中心,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拨,为三个月后的全国某系统

业务竞赛做准备。

我和妩媚平淡地打招呼,一路谈笑风生,没谁看得出我们曾经有过故事。

培训中心座落在那闻名遐迩素有岭南第一山的旅游区内,风景幽美,环境舒

适,吃和住的条件都很好。

我的座位离妩媚不远,上课时经常走神,除了习惯性的胡思乱想,眼睛偶尔

会不知不觉地溜到她背影上去。

妩媚的头发留得更长了,用一条紫花巾子随随便便地扎住,腰似乎更细了,

衣着也简单了不少,经常是一条淡色的连衣裙,显得楚楚动人。

大多数时候,我们彼此避免碰在一起,躲不过了也只是平淡地招呼,然后总

有一个寻找借口先行离开。

学习计划安排得很轻松,多功能厅每晚都开放,所有学员都可去随意去那里

卡拉OK或跳舞。

妩媚学习很认真,好像就是冲着那六个参赛名额而来,我们同为一个市的竞

赛选手,房间挨在一起,每晚我出去路过她门口时,总是看见她留在房间里温习

功课。

好像是第二个周末的小型联欢晚会上,妩媚在组织者的安排下表演了个单人

舞,蒙族或藏族风情的,立时迷倒了一片男学员,从此她再无宁日,每晚都被拉

去多功能厅跳舞。

某晚我坐在角落里看妩媚,她从头至尾都有人请跳舞,连某个莅临指导的副

厅级老家伙都抢着跟她跳,屁股几乎沾不了几下椅子,把我身边的GZ妹妹醋得

酸不溜秋:“听说她是正科级的?”

“好像是副科级吧,不太清楚。”那时我还不知她升了官。

“你不认识她吗?你们同一个市的呀。”

“系统里那么多人,哪里能全部都认识。”我只看妩媚的脚,她穿着一双黑

色高跟凉鞋,虽然款式跟从前不同,却依旧勾魂夺魄。

“她可是你们那里的名花呀。”MM看了我一眼,有点不信的表情。

“名花?”我觉得这称谓有点刺耳,就说:“她的舞跳得挺好,经常在联欢

会上表演,但不算了什么名花吧。”妩媚的趾甲呈干净的肉色,我记得她以前一

直喜欢涂上淡淡玫瑰彩,恍惚间,思绪突然飞回了那片碧碧润润的嫩草地上……

“哼,老是跟领导跳,难怪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科长,叫她名花名副其实。”

MM盯着舞池里的妩媚,忍不住阴损且恶毒地吐了一句。

我心脏顿如喷泉一般突突直跳,静静地想了好一会,忽然对MM说:“知道

吗,你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味道。”

MM愕然:“什么?”

我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一种很自信很内涵的味道,

使人不知不觉地去细细感觉细细品味,你平时一定喜欢读书吧?”

MM的脸上微晕,眼睛亮亮地看我,矜持地笑:“现在不了,没精力也没时

间,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才喜欢看一些所谓的名著,其实也没看全,只挑一些有味

道的段落。”

第二晚我约她一起散步,沿着幽静无人的山道走出老远,在回来的时候吻了

她。

MM娇喘着说:“你有女朋友吗?”没等我答就接着说:“我猜一定有,为

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抬头看月亮,以叹息作答:“人的生命中有许多意外,有些是可把握的,

有些是情难自禁的,不管是对或错,是理智或冲动,到老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

丰富我们一生的最宝贵记忆。”

第四天是周未,我带她坐车回GZ,吃了一餐生鱼片,在那有名的XH音乐

厅听了半场交响乐,在沿江路的某个老牌四星饭店开了房。

MM很紧张,求我放她逃走,说她其实有男朋友的。

天亮前我又哄她摆样子,**,乃至强行肛交,把她浪荡无耻的本质彻底开

发出来。

第二天我在床头柜留下两百块钱,自已坐车回培训中心。

当晚,MM面色铁青地找到房间,把两百块钱摔在我脸上,声色俱厉问:

“这是什么意思。”

我躺在床上懒懒说:“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那我就如实相告吧,你有口

臭,令人忍无可忍的那种,所以我只好逃回来了,从早上一直吐到现在,唉,真

不知你男友平时是怎么捱的,以后要是有幸碰上,我真要向他虚心请教。”

MM脸上阵红阵白,“流氓”“恶魔”诸如此类的话从她嘴里爆发出来,并

用杯子和旅行袋砸我,转身跑出去。

门口围了一帮学员,我关门的霎间,看见妩媚在对面的房间里平静地看我。

三十三、再咬一次

哎,怎么又扯远了,下面我保证只写妩媚。

选拔考试那天我起床晚了,慌慌张张地不知考场的安排,正在四间教室间彷

徨,妩媚出来上厕所,指了指我该进的教室,那一霎,心中竟生出一种欲吻之的

强烈冲动。

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拔很快就结束了,全省系统内的业务高手如云,我们市的

四个选手无人能入围全国赛名单。

最后一天培训中心组织游玩,在悠源泉涌嬉水时,妩媚扭伤了脚,原来纤美

如笋的脚脖子肿得跟桃子似的,那地方没有轿子,几个男学员争相申请背她。

妩媚都婉拒了,在一个女学员的搀扶下艰难地下山,也许很疼,面无血色。

看着她娇颤的背影,忽想起那个在她面前恸哭的夜晚,我默默越过人群,不

由分说把她背在身上。

妩媚没挣扎没说话,只是在我背上僵直着身子。

我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中神色自若。

在一个陡斜处,妩媚终于软绵了下来,手臂慢慢绕住了我的脖子,把脸埋在

我肩膀上。

我快活地走着,肩头突然感到一阵剧痛,略一侧脸,就看见妩媚在偷偷地咬

我,就像两年前咬我的那次,纵情地咬,狠命地咬,然后有一滴,一滴,又一滴

饱满的泪珠儿掉进我衣领里,温暖地滋润着我的脖子。

三十四、**代替爱

回到ST后不久,我们就同居了,妩媚不愿再去我的“鸡岛”,在老市区找

了一套一卧一厅的小房子,房子很老,租金也很低,每月只要480元。

东主李姐委婉表示最好能先交一季的租金,妩媚居然说:“可以先还你一年

的房租,但有个条件,就是装修时允许我们改动你的房子。”

李姐忙不迭声答应,装修只会令她旧房焕然一新,百利而无一害。

我坚决反对,暗示妩媚只是暂时的过渡,不会租用那么久的。

妩媚拗不过我,只好对李姐说回头再商量。

一个月后,我们搬进了进去,原本残旧的房子竟被装修得看不出半点原来的

模样,不但厨厕的位置互调了,就连卧室两扇窗户的方向也改了。

“原先那边光线不好,而且对着别人的阳台,所以改了。”妩媚解释。

“不过是暂时用用,费这么大工夫干嘛,难道你还想在这地方过一辈子?”

我看见浴室里还多了一只粉蓝色的新浴缸。

“钱一出,自然会有人抢着帮你干,才不费工夫呢,住一天就要好好的过一

天。”妩媚挽着我的手臂认真说。

“李姐怎么肯让这么大动干戈,你是不是给了她一年的房租?”

妩媚笑嘻嘻看我,好半天才答:“你别管,反正用不着你出钱。”

安定下来后,除了上班出差,我们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一起买菜做饭,逛商

店,看电影,海滨散步,但**是我们生活中比例最大最重要的内容。

彷彿害怕突然从美梦中惊醒过来,有些东西我们绝口不提,彼此心照不宣,

譬如琳与爱或不爱的话题。

我们用**代替爱。

三十五、重温

我们有时很疯狂,毫无节制。

某个周未,妩媚早早就上床了,摊开一大包东西,催促刚冲完凉的我:“快

来,看我今天买了些什么。”

我光着上半身找吹风筒,乜了乜,说:“想开杂货铺吗?屋子堆得没地方放

了。”

妩媚撅起嘴儿:“不看看就说人家,有很多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呢。”

我坐下搂她的腰:“嗯,老婆乖,老婆真好,还有什么好东西?”自从办公

室里那次荒唐后,我对“老婆”这个词语已有免疫力,可以轻轻松松地叫出口。

“看。”她从东西里翻出一件还没封的新衬衣,明蓝色的,兴致勃勃地看

我。

“款式很新哦。”心里想起琳对蓝色的评语。

“喜不喜欢?”

“喜欢。”我口是心非,忽而发觉自己已经不太喜欢蓝色了。

“我就知道老公最喜欢蓝颜色了,你快试试看。”她拆开包装,仔细地拔出

衣上的定形针。

“你呢?你觉得蓝色怎么样?”

“我也喜欢,很精神,很出色。”妩媚抖开衬衣帮我穿上,左看又看,微笑

说:“蓝色真的适合我老公。”

我想起一件事,把她抱入怀里:“对了,我有一件衬衣不见了,找过几次也

没找着。”

“谁叫你老乱丢,哪件?”

“那件,那次你垫在屁股下边,粘了血的那件。”我在她耳边说。

妩媚粉嫩的耳朵顿时红了起来,娇声说:“我扔了!”

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别骗人,在哪里?拿出来让我重温重温。”

妩媚笑嘻嘻说:“真的扔了。”

我说:“看来不上刑是不招的了!”放在腰上的手稍稍用力,那里是她的死

穴。

妩媚咯咯笑出声来,拼命挣扎了几下,就醉虾般地酥做一团,抽着气儿颤

叫:“我去找找看,快停呀。”

于是我放了她:“老老实实的做人,自然会少吃点苦。”

妩媚娇啐:“真赖皮。”下床去开衣柜,在最下边的抽屉里翻了半天,才磨

磨蹭蹭翻出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衫衣来,捧着贴我身边坐下。

我展开来看,在第三颗钮扣处找到一丝陈年的褚红,果然是从前那件染血的

战衣:“你带回家去了是吗?”

妩媚脸贴在我胸前,滚烫如烧:“不带回去,恐怕早被你拿去当抹布了。”

除了染血处,别的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我深深体会到了妩媚

的浓浓情意,心中不由悄然叹息:“真谓造物弄人,对琳那么好,她偏偏无动于

衷,对妩媚不及琳的万分之一,她却是这样的珍惜用心,老天爷不公平,太不公

平。”

妩媚满眼娇羞的抬头望我:“还以为你早忘记了,一个弄到手就不珍惜的大

坏蛋!”

我知道我就是这种坏蛋,满怀疚歉地垂头吻她,长长一吻。

这夜我们十分动情,无所不用其极。

我吻遍妩媚身上的每一寸,把她融做个水人儿,被子上、枕巾上、床单上到

处都能碰触到粘黏黏的东西。

我们时分时合,妩媚摆出我想看的每一个姿势,换了一件又一件我想看的衣

服。

我们从床上纠缠在地面,从衣柜前嬉戏到书桌上,我把妩媚两只线条诱人的

美足高高架在肩膀上,问她还记不记得那次午后**?

妩媚用指尖点我的胸口,气喘吁吁地娇哼:“办公室之狼!”花底下猛地冒

出一大股滑蜜来,流量之多前所罕逢。

我淫邪地在她耳心说:“你猜景瑾有没有看清楚我的东西?这么大的宝贝恐

怕痒死她了。”

妩媚嘤咛一声,痛骂我下流,并嘲:“臭美!说不定人家的科长老公比你的

还棒!”景瑾已经在半年前结了婚。

“不可能!”我奋力一轮狠戳猛刺,杀得妩媚筋酥骨软,心中欲念如潮,要

她去找当年那条蓝裙子。

妩媚说早就不穿了,放在家里没带过来,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我,要我别

闹。

我恼起来,从脖子上解下妩媚的双臂,扔下她去衣柜里找到一条蓝色牛仔裙

做代替品,又拿来一双黑色高跟鞋,企图重现当年情景。

妩媚说下次,躺在书桌上懒洋洋的不肯动,于是我只好亲自帮她穿鞋子,又

抱她起来换裙子。

妩媚任由摆布,咬着我耳朵呢喃低语,絮絮叨叨说刚才那一阵真好,差点就

来了,嗔怪我多事,把感觉弄断了。

我一阵**,重新投入娇嫩中抽耸,保证这次要让她飞上天去。

妩媚不住嘤嘤呀呀地娇叫,忘情地求我再深一点。

我拼命往前,无奈牛仔裙太窄,妩媚的腿张不开,始终不能如意。

“坏蛋,你坏蛋!”妩媚以为我在捉弄她,两只穿着鞋子的脚儿在我胸前乱

蹬。

“裙子太窄了。”我喘着气说。

妩媚急了,两腿架在电脑上,拱起屁股脱裙子,恣态撩人万分。

我放她褪了裙子,迫不及待地重新杀入,一枪没底。

牛仔裙缠在妩媚足踝上,她弓起身伸长手臂去摘,却半天没能弄下来。

我蓦觉她那粉粉嫩嫩在面前晃动的小腿肚极美,一泄如注。

妩媚一阵失神,忙凝住身子承受,等我劲头过去,立时乱拳相加,雨点般捶

我胸口,大发娇嗔:“下次再也不穿给你看了!”

我又哄又慰,用手指弥补她。

三十六、欲如潮水

我们共赴浴室,妩媚依然**汹涌,用沐浴乳涂满娇躯,用娇躯来挑逗我。

我慢慢重新雄起,在她舔吻兜囊的时候把她脑袋继续往下压。

妩媚不肯,撒娇说道:“不要,脏死了。”同居后,她已几乎吻遍了我的全

身,唯独剩下这最后的一点。

我连哄带诱,弯下身在她耳心悄声许诺:“你舔,等下一定让你美个透。”

妩媚仍摇头,揉着我的棒子撅嘴说:“亲这里还不够好吗?”

我又柔声轻唤:“老婆乖,老婆好。”这是对她屡试不爽的杀手锏。

妩媚满面飞霞,默不作声地在那里涂了沐浴乳,然后用手帮我仔细清洁,接

着又掬水冲洗,直到惹得我忍不住按她的头,这才闭起眼,把诱人的嘴儿凑了上

去。

我浑身发木地靠在墙壁上,张着腿尽情享受,不时低头去看妩媚在底下露出

的半张俏脸。

妩媚起初不大情愿,只是怯生生地轻挑细点,但在听到我浓浓的喘息与闷哼

声后,终于彻底放开了,不但用唇儿罩着热情地吸吮,舌尖还努力往里边抵刺。

那不止是肉欲的感受,更有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我勃然而起,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坚强,兴动如狂地拉起妩媚,把她

按趴在浴缸的边缘上,对准嫩贝一枪挑了。

也许浴室总让人觉得隐蔽,妩媚大声哼吟,偶尔娇呼出平时难得一闻的绮

语:“抱我。”“真好。”“很有感觉。”“好深。”

这一次我很持久。

妩媚身子越绷越紧,两只诱人的雪白脚儿在淡蓝的瓷砖上不住蹂动,嘴里开

始鼓励我:“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我探手到前边抚揉妩媚**,期望能令她更快美,像哄小孩子似地柔声安

慰:“放心,还能很久。”

妩媚却恍若未闻,仍连声唤我,声音里已带着一丝哭腔。

虽然她总说“就好了”,但又过很久,直到我腿窝处酸得几乎顶不住时,她

仍紧紧凝着身子。

女人的爆发极难,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我虽自认功夫了得,但在与妩媚的无

数次欢好中,把她送上绝顶的时候不过寥若晨星。体力渐渐不支之下,乜见她那

两瓣不住晃动的美股,心中忽然灵机一动,吐了口水在指上,悄悄探入她股心里

去。

这一招果然有效,在山腰处彷徨的妩媚,终于被我送上了峰顶,娇躯蓦地痉

挛,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肉茎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大泡

尿似的热液跑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淋了我一身,续而蜿蜒流下,在浅蓝色的瓷砖

上汇聚成浑浊的一滩。

我用力压按妩媚的腰股,把她窝成怪异的一团,底下拼根深入,shè精之前,

前端变得异样灵敏,不知偶尔触到了什么东西,似有似无,嫩若啫哩。

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我很快就一溃千里,心里记住了这个偶然发现的

奇特姿势。

三十七、强奸游戏

半夜里又再**了一次,我们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本想出去吃饭,临

了两人又都懒了,妩媚去厨房做面条,我要她只穿围兜。

妩媚娇嗔说:“快要被你变成荡妇了。”

我想起阿雅,对她说:“你顶多算个初晓风情的小浪娃,想要升级成荡妇还

须再经偶的千锤百炼。”

妩媚在冰箱里找不到鸡蛋,要我下楼去买:“看见草莓顺便买一点。”

“我回来时会按三次门铃,除此以外你都别开门,小心哪个**闯进来把你

奸了。”我看着她,不无担心地说。

妩媚说:“就要开门,谁按门铃我都开门,谁叫你让人家穿成这样!”

我提着鸡蛋和草莓回来,按了三次门铃,一进门就抱住妩媚叫:“强奸!强

奸!”

妩媚闭眼贴上来:“鬼叫什么!哪来这么土的**,我老公出去买东西了,

你来吧。”

我瞪着她:“果然有发展成荡妇的条件,昨天喂了你三次还不够饱?”

妩媚拿了鸡蛋进厨房,居然说:“半饥不饱,昨天三顿,两顿是快餐,只有

一顿算正餐。”

我脸上微烫,跟进厨房看她忙碌,渐渐连身子都燥热起来。

妩媚身上只系着一件粉底白点的围兜,裸露的香肩,雪背,粉股,美腿无一

不是珍品天物。

我仔细欣赏着她身上每部分的活动状态,晃晃手里的钥匙串,匙扣是一只乐

呵呵的卡通猪:“这是你换的?原来那粒骰子呢?”

“不好吗?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妩媚问,她站直的时候,背后的腰心可以

见到一条清晰的沟子,真正上过一百条女的家成曾有评价:“这种身材的女人是

极品。”

“太儿童了,把骰子还我。”单位新来的两个女实习生笑我怎么用这样的匙

扣,建议我把卡通猪送给她们。

“里面有个小灯泡,捏一捏猪肚子就会亮,这条楼梯太黑了,又没装路灯,

晚上回来可以做照明用。”妩媚认真说。

我不以为然:“不用!大男人一个,还怕这点黑。”

“这只是公猪,还有个母猪在我这,一对的,你不用也得用。”妩媚边说边

往锅里下鸡蛋。

“这是什么逻辑?”我明知故问。

妩媚转身看我,只说:“没逻辑,不用就不跟你睡觉。”

想不到能从妩媚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我盯着她,盯得她脸红起来,猛地把脑

袋往她酥胸里拱:“我用我用,现在公猪想母猪睡觉!”

她咯咯地笑:“现在不行,母猪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吃完面条,妩媚洗碗,我在旁边喂她吃草莓。

一滴红艳艳的莓汁掉进她围兜里,我掀起来,用嘴吮了。

妩媚吃吃地笑:“别闹。”粉红的蓓蕾在脸侧动人地颤晃着,诱得我的舌头

跟了过去。

她扭闪起来,娇笑叫:“小心我把碗弄破了,别闹呀!”

我用手托住两只丰腴的玉峰,舌尖在蓓蕾周围绕圈圈,那里嫩如蚕膜。

妩媚轻喘说:“你先去洗澡,我很快就好。”

我顽心忽起:“不行!等会你老公就回来了。”

妩媚盯着我说:“那你快跑,我老公很厉害的,单位里谁都不想惹呢。”

我手上用力揉捏,声音变成了外省仔的腔调:“好不容易才进来,吓一吓就

想让俺走?”

妩媚咬着笑:“你再不跑我就喊人啦!”

我居然从壁挂上抓下菜刀架在她脖子上,恶狠狠说:“你吱一声试试,老子

砍死你!”

妩媚怔了脸,小声说:“别玩这个,小心割着呀。”锋利的刀刃刺激得她雪

颈上浮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喝道:“谁跟你玩?老子冒着坐牢的危险跟你玩?”

妩媚怔怔地看了我好一会,怯生生地嗫嚅说:“那你……你想怎么样?”

“老子想强奸你!”

我扮做破门而入的歹徒把她放在洗菜盆上奸淫。

妩媚心领神会,拼命挣扎,骂我流氓色狼。

我用力压制,穷凶极恶地**,看她那双诱人的脚儿在两边不住乱晃:“你

怎么穿成这样?不怕我这种人么!”

妩媚哼哼叫:“是我老公要的,他是条大色狼!”

我下下深深地拼根刺没,一手用力地揉捏她的玉峰,粗声秽语:“你腰这样

细,怎么两只咪咪却这样大?”

妩媚娇声说:“我学过跳舞的,身材当然好,你别碰我!”两只迷人的红红

奶头不对称地翘了起来。

尽管她很配合,可我总觉不太像,于是把另一手探到她花溪里,用拇指激烈

地揉按那粒小小的嫩豆子,趁机吐出平时说不出口的话:“你平时**吗?小东

西怎么这样红!”

妩媚立时受不了,娇躯乱扭:“我才不……轻点呀!痛!痛呢!”竟又说:

“不玩了!”

我用力拗她手臂:“我又不是你老公,谁跟你怜香惜玉,乖乖的挨着,惹火

了老子,等会来个先奸后杀!”

妩媚苦着脸,眼圈竟红了,幽怨地盯着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兴动如狂,有了一丝强奸的感觉,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疾如星火。

妩媚不知是不是被我感染了,开始喘息起来,花底又湿润了一些,许多黏腻

被我从深处带了出来,洗菜盆里积存的清水渐渐浑浊了起来。

昨夜的过度狂欢使我十分持久,妩媚娇娇地呻吟起来,双臂绕上我的脖子。

我猥亵说:“你怎么来抱一个正在强暴你的色狼呀?”

妩媚美目朦胧,半天不语,只是仍然紧紧地搂我。

我把妩媚从局促的洗菜盆里抱出来,放平在灶台上继续大肆奸淫,终于再次

把她送上了峰顶。

射意汹涌迫在眉睫之际,我在她耳边问:“今天安不安全?”

妩媚面赤如火,眼中汪汪地似滴出水来:“哪有这么斯文的色魔,不像!”

手脚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我一阵失魂,尽根刺入,在她极度滑腻的深处喷射如注。

我们洗完澡躺回床上。

妩媚酥成一团,犹在我怀里不住地呢喃:“真好,真好,居然这么玩我,真

想再来一次。”

我浑身乏力,已是彻底疲软,跟她开玩笑:“这么如狼似虎的,恐怕再过十

年、二十年我就不举了,到时你可别后悔哦。”

妩媚迷迷糊糊说:“能有十年、二十年么?我只求三年,三年就够了。”说

完脸色就变了,睁开眼望着我。

我愕然看她,毛骨悚然。

某种征兆冷不防从**中悄然蹦了出来。

三十八、无药可救

不到半年,我们之间就起了两场风波。

一次是妩媚在我车上捡到一条丁字裤,不知道是玲玲、阿雅还是周涵的。

我以为又得完了,但妩媚只跟我冷战了几天,没有爆发。

另一次是周涵说要帮我看稿,顺便参观我的新窝,结果两人边喝酒边鬼混,

被下班回来的妩媚捉奸在床。

妩媚疯了似的闹:“我知道你一直在外边鬼混,但你别用我的床,你为什么

要用我的床!”并威胁要去报社找周涵的领导,要去市府找周涵的老公。

我也威胁她,如果她去找其中的一个,我们就彻底完蛋。

也许妩媚明白我已无药可救,风暴过后,我们仍在一起,她没志气地依旧迷

恋于我的虚拟温柔,而我则恬不知耻地继续享受她那迷人的**。

我知道这或许不公平,但这世道从来就不公平,老天爷从来就不公平。

三十九、回到古代

妩媚是电脑好手,某个周未把我隐藏在电脑里的东西全都挖掘了出来,坐在

电脑桌前笑得花枝乱颠。

过去一看,原来是那些胡编乱撰的风月文章,我说很好笑吗,孔子日“食色

性也”,这些都是反映人之本性的东西矣。

妩媚犹笑不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没有,大才子的文章,小女子岂敢不

敬,只是……只是这里边怎么也有个景瑾勒?”

我鲜有在妩媚面前脸红的时候,这回算一次。在我们几个兄弟交换的文章里

边,为了投入的写,有一个系列所有女角姓名用的都是身边女人的真名,景瑾这

样的辣美人自然难逃过我意淫的魔爪。

妩媚抱着膝笑嘻嘻问:“写得还真精彩,我拷去给她看看好不好?”

我说行,在她杀了我之前,我先杀了你。

为了掩饰尴尬,证明我并不是唯一干这事的人,当即帮她找了元元和Kis

s,那时还不知有无极,还没有风月、羔羊和海岸线。

妩媚乐滋滋地看了一下午,问有没有哪篇是我写的。

我看她并没有大惊小怪,脑瓜一热,就指了元元那天推荐榜中的其中一篇,

吹嘘说:“怎么样?你老公写什么都一流吧,随便写写就是出类拔萃。”

妩媚不住点头地随声附和:“对对对,大才子就是大才子,小女子一定好好

拜读。”她看了一会,忽然问我什么是“花心”?

我说这是美喻笔法,代指女人身上的某某东西。

妩媚看着看着又问:“能碰得着吗?你里边写这么舒服,我怎么一点感觉都

没有?”

我脸上发烧,告诉她这是古典写法,不一定符合现实,金瓶梅、玉蒲团里边

都这么写,不信去看。

妩媚犹如在听我讲天书,不时发问,每个问题都令人头大如斗,什么叫做玉

蛤?真的有阴精吗?为什么女人的**要叫丢?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跟她袒诚相见了。

那晚的**,妩媚现学现卖,忽然娇娇地叫:“我要丢了!”

结果她没丢,我一泄如注。

又是一年的生日,妩媚陪我在外边吃饭。

手机不停的响,除了几个哥们大多数是莺声燕语,我肆无忌惮地当着妩媚的

面跟她们调笑,心里却慢慢下沉:没有一个是琳打来的。

也许已经结婚了吧?

吃完饭,我问:“蹦的?卡拉OK?还是泡吧?百爵来了一个侏儒,专唱情

歌,去不去?”

或许因为我懒懒的,妩媚说:“要不回家吧?”

我立刻点头,一种很疲倦的感觉。

妩媚开车,我在侧坐斜靠着闭目瞑想:“既然结了婚,说什么也不会来为我

过生日了,一年两次见面,也许就到此为止了,也许这一辈子再不会见面了。”

一阵淡淡的伤感过后,我已心如止水。

冲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客厅里面黑乎乎一片,我叫:“妩媚!妩媚!搞什么

鬼?”

妩媚在卧室里娇声答应:“来找我。”

我推门进去,不由立时呆住,卧室里也没开灯,床头悬挂着一只大红灯笼,

渲染得纱帐一片嫣红,帐里横陈着一个穿着潮绣的缎衣美人,美目流盼,巧笑倩

兮,不是妩媚是谁。

刹那间,真有一种回到古代的梦幻感觉。

我掀帐上床,仔细欣赏盘起长发的妩媚:“小妖精,你花样真不少。”

妩媚笑靥如花:“郎君喜欢不喜欢?”

“哪里买来的这套衣裳?”我从她胸口的衣襟看进去,惊喜地发现里面竟是

一件水绿色的肚兜儿。

妩媚翻身,换了另外一个撩人姿势:“我二姨在刺绣厂,请她帮忙做的,说

是表演用的,好看吗?”

我由衷地赞叹:“美若天仙。”从来对古代美人就有一种特别的情结,为此

写过一系列的意淫文章,想不到妩媚今夜让我真真实实地领略了一回。

“谁美若天仙?”

“我的小妩媚呀。”一时不知她弄什么玄虚。

“不对,现在是古代,你该叫我娘子。”妩媚顽皮的说。

我笑起来:“娘子,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说完心中就痛骂自已口不

择言。

妩媚身子一震,秀目亮晶晶地看我,嘤咛一声坐起来,拦腰抱住我:“你说

什么?”

“我说你美若天仙呀。”我赶忙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是这一句,最后边的那一句。”妩媚盯着我说。

“**一刻值千金,我们坚决不浪费一分钟!”我上下其手,打算以最快的

速度把她弄酥下去。

妩媚轻轻叹了一声,双臂搂住的我脖子,幽幽说:“放心吧,我不会要你跟

我结婚的,你给我三年,只要三年我这辈子就算幸福了。”

想到她煞费苦心的种种准备,不过是为了一博我今天开心,心中忽有一阵从

未有过冲动:“算了,今生就跟这小妖精结婚吧。”

四十、原来幸福离我那么近

手机偏偏在这时响起,妩媚拉拉我的手,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床从裤兜

里掏了出来,只掠来电显示一眼,心就狂跳了起来,是那个魂萦梦牵的号码,是

琳。

我接通,颤声喂了一下。

琳在那边幽幽说:“你能出来吗?”

我乜了一眼帐中的妩媚,她正凝目注视着我。

“去哪里?”我脱口而出。

“还是那里,什么时候来都行,今晚我都会在那里。”

琳从来没这么跟我说过话,我呆若木鸡,还想再问,但电话已挂断了。

“她出什么事了?”我紧张起来,开始换衣服。

妩媚颤声问:“你要出去?”

“对不起。”我从没有跟她说过这一句。

“是琳?”妩媚哆嗦地又问了一声。

“嗯。”我动作越来越来迅速,很快就穿好了衣服,推门而出,不敢再看她

一眼。

我又见到了琳,她面前放着一瓶红酒,一只杯子,脸红如血。

一坐下就闻到酒气,拿起酒瓶一看,里面的酒已经少了一半,我满心惊诧:

“你怎么喝这么多,会醉的!”她有半杯啤酒就烂醉如泥的记录。

“醉就醉吧。”琳懒懒地应了一句。

“出什么事了?”

“……”琳半天没回答。

“跟他吵架了?”我急得浑身都热了。

琳终于正眼看我,注视。

我呆呆地看她,这女孩子任何时候都是最美的,包括现在的失神模样。

“你同居了?”琳忽然问。

我心中居然生出一丝怯意,反问:“谁告诉你的?”

“家成,今天。”琳咬牙狠狠地说。

我从没见过她这种表情,嗫嚅说:“嗯,怎么了?”

琳胸口剧烈起伏,突然失声恸哭:“那你还我!那你还我!”

我吓糊涂了:“别哭、别哭,还你什么?”眼角余光乜见周围的人都望了过

来。

“还我被你拿去的东西!那天醉后你拿去的东西!”琳双手交叉支在桌上,

把脸埋进臂弯里,浑身战栗。

我通体皆麻,大汗淋漓,思绪一片混乱:“原来你知道。”

“我若不知道,你就一辈不说是不是?”

“那天我控制不住自已。”我没说对不起,此际任何疚歉都显然那样的苍白

无力。

琳哭得抽搐起来,我忙起身坐到她身边,用手帮她按摩背心:“不哭,不哭

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就是要我立刻去死也没问题。”

我心痛似碎,后悔欲绝,若她现在叫我去死,我会很痛快的照做。

我竟让琳这么痛苦。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琳抬起满面残泪的娇容问。

“我爱你,因为我爱你。”我终于说出来了,如释重负。

“现在不爱了是不是?”琳凝视着我。

“爱,我仍深深地爱着你,一直都深深地爱着你。”说这一句时,我满眼温

热,美丽的琳模糊起来。

“那你为什么要跟别人去同居?”琳轻轻说。

“因为你不爱我。”我无力地答。

“你傻!你好傻!”琳的粉拳雨点般捶我胸膛,娇小的身子倚在我怀里。

“我傻?”

“我若不爱你,为什么那天会给你?为什么过后不去告你?为什么每年在你

生日时都会出现在你面前?”琳的泪水一缕接一缕的涌出,挂满了脸庞。

巨大的喜悦与幸福从心中涌出,我又惊又喜,声音都颤了:“那为什么你每

年只见我几次,为什么上次说想答应某人的求婚?”

“因为你喜欢蓝色,你轻浮,你花心,我想等待你的成熟,我拒绝了无数个

男人的追求,拒绝了三个男人的求婚,都是为了等你,上次那么说是希望你能快

一点成熟起来,我一早就跟你约定,后来也提醒过你:一旦开始,无论好与坏,

就要从头到尾。我以为我们早有默契,我以为我们心照不宣,可是你……你把这

些全都忘记了!你跟别人同居去了!”琳痛心疾首地哭叱。

我呆若木鸡,原来幸福一直离我那么的近,原来我和琳的爱情在很早很早以

前就开始了。

四十一、离开

第二天一早,我回出租屋。

一开门就看见了妩媚,她没去上班,仍穿着那身美丽的潮绣缎衣,坐在客厅

的沙发里发呆,头发蓬松,满面憔悴,只有昨夜涂的口红依旧鲜艳。

我先把电脑桌上的几本文件和几张软盘放进了公文包,然后进去卧室收拾衣

服。

妩媚烟雾似地跟了进来,倚在门边,轻轻问:“你要走了?”

我点点头,继续往皮箱里塞衣服,看见其中几件是妩媚这半年中帮我买的各

式蓝衬衣,又拿了出来,放在床上。

妩媚又说:“这几件你不带走?”

我说:“不了。”想委婉一下,却没说出来,看看四周,确定再没什么该带

走的,就锁起皮箱,从她身边穿过,在客厅里拿了公文包,正要开门出去,忽听

妩媚尖叫:“等等!”

我心头跳了一下,转身静静地看她。

妩媚说:“等一下,很快就好。”飞快地跑进厨房去了。

过了几分钟,仍不见她出来,我有点不耐烦起来:“我走了。”

妩媚端了碗东西出来,说:“好了好了,早上你还没吃东西吧?喝了这碗牛

奶再走。”

我皱眉,这时候怎么还能享受她的温柔?就说:“不了,我还要赶去单位,

到时再叫外卖。”转身就走。

妩媚伸出一只手来拉我:“喝碗牛奶能花多少时间呢?你早上老不吃东西不

好。”

我不肯再跟她有一丝纠缠,手臂一挣,就听妩媚轻呼一声,接着是碗坠地的

破裂声。

我回头,看见碗已砸得粉烂,牛奶溅了一地,两只剥了壳的熟鸡蛋滚出了老

远。

妩媚怔了一会,慢慢蹲下去捡碎片。

我心中过意不去,但想这时候千万不能婆婆妈妈,于是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到了楼下,并未见妩媚追来,不知为什么,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呆,又转身上

楼,在门口悄悄探头望进去,看见她仍在捡碎片,手上已被割得鲜血淋漓,脸上

犹浑浑噩噩的仿若不知。

我心中一缩,几乎就想奔屋进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我知道,若是这

一步重新踏进去,只怕永远也离不开了。

四十二、爱人不见了

我休了年假,和琳去某个有名的海岛住了半个多月。

每天的内容都简单无比,无非就是手拉着手看日出日落,吹海风,散步,写

诗,我们渡过了今生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但美好的东西总是不能长久,回到ST后的第三天,琳回家了一趟,此后就

开始闷闷不乐起来。

我屡屡追问,琳总是含糊对应,跟我爱得更是如胶似漆欲仙欲死。

我却隐隐觉得不妙,心中始终惶然不安。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某夜琳忽然对我说她要走了,去SH她哥哥的分公司帮

忙,长期的,也许永远也不回来了。

我几乎虚脱,问她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我才不相信是为了工作的理由。

琳只坚持:“真的,就是这个原因,我早就想去SH很久了。”

我软弱地在她面前流泪,求她不要走,告诉她这一走我就完了,彻底的完蛋

了。

琳吻去我的眼泪,叮嘱我无论如何,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再颓废,要不她会

很伤心。

送机的那天,起飞前的半小时,琳忽然对我说:“知道吗?李佳非常非常爱

你,你走的那天她割脉了,如果不是门没关恰有楼上的邻居路过,她也许就不在

这世上了,你应该好好珍惜她,现在她还在你们曾经的温馨小窝里等你。”

刹那我暴怒起来:“你真伟大!我们的爱情竟抵不过一种幼稚的怜悯,竟把

我当成安慰品送给人家,这就是我们的约定?这就是我们年少时的约定?我不会

原谅你的,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你休想我会听你那可笑的安排!”

琳在眼泪掉落前进了验票处。

飞机飞走了。

我忽然发觉,今生本来可以幸福的,只是被我自已用颓废扼杀了。

四十三、蓝色过去了

我疯子似地冲上曾经的小窝,妩媚又惊又喜,竟问:“你……怎么会来?”

我恨透了她的虚伪,开始砸东西,电话、音响、电视机、电冰箱和微波炉,

冲她大吼:“你去跟琳说什么了?你喜欢割脉是不是?好,我们一起来割,要不

从这里一齐跳下去也行,我们会在一起,永远会在一起的!你不是想跟我在一起

么!”

妩媚哭了起来:“我没去找她,是她自已来这看我的,我只跟她说我们曾经

的故事,说我只要你三年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谎话,不信你去请她来当面对质。”

我怒不可遏:“我去请她?她已经走了,永远也不回来了!你叫我去请她?

叫我上哪里请她?”客厅里已没有可摔的东西,我又冲进了卧室寻找新的东西发

泄,猛地拉开衣柜,扯出一件件各种款式的蓝衬衣,找了把剪子边剪边撕。

妩媚抢上来抱我的手臂,哭道:“别剪,求求你别剪。”

我看她在乎,剪得更是痛快,千百缕蓝色碎布条从空中四下飞散。

妩媚突然尖叫:“这一件不能剪!”双手死死的抱住我的手臂。

我乜见在第三颗钮扣处有一抹暗色的褚红,冷笑一声,一剪从当中破开。

妩媚哆嗦了一下,彷彿我剪着的是她身上的肉,忽然说:“别剪,我以后再

也不缠你了!真的。”

我停了手,冷冷注视她。

妩媚悲恸地跪在地上,把那些蓝色碎布紧紧抱在怀中,抽噎不住:“你好残

忍,你真残忍,既然你一点也不爱我,为什么你那天要来找我?为什么你那天要

背我?”

我终于平静下来,丢了剪子,看见她爬起来对着墙壁,嘴里犹自喃喃呓语:

“不公平,真不公平。”

我淡淡地说道:“从来就不公平,这世上从来就不公平,老天爷从来就不公

平。”心里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好笑,头也不回地出门,下楼,绝尘而去。

我知道,今生的蓝色阶段终于过去了,妩媚失去了我,我也失去了琳。

四十四、最后的妩媚

一年很快就过去,我心如止水的工作,写文章,很少喝酒,没有再去风花雪

月,跟玲玲、阿雅、娴儿、媛媛的联系基本都断了。

偶尔会在深夜里接到没人开口的电话,来电显示是陌生的手机号码,后来我

就习惯了,接通电话也不问是谁,只是默不作声地跟对方干耗着,安静地听着彼

此轻轻的呼吸声。

我希望是琳。

这段时间,反而跟一见面就拌嘴的如如联系多了些,偶尔会一起去跳舞,听

歌或泡吧,我想从她口中得到琳的消息。

无奈如如总是守口如瓶,被我逼急了就哼忘了是谁的歌:“命里有时,终须

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某夜的迪厅,我们在舞池边摇头晃脑,如如忽然指着某个方向叫我看。

我费了很大劲,才从人群里辨认出其中一个是妩媚,她把原本令我感到骄傲

长发剪了,染了一头十分撩人的玫瑰色,玫瑰色唇彩,黑背心,胸前尖尖的两点

让人一看就知道没戴乳罩,下边一条短短的皮裙,唯独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还具本

色,正在一帮烂仔中间以一种极尽妖媚与放荡的舞姿抛撒妩媚。

我怔怔地看了好一会,见妩媚下场休息,身子亲热地贴着一个穿着明晃晃蓝

上衣的小子。

如如说:“是尼格那一圈的。”

我仔细一认,就知如如没有看错,不禁一阵反胃,那圈人五毒俱全,随便那

个小角色都比从前的我更坏,传说他们抢劫,砍人,吸毒,还群交。

蓝衣小子帮妩媚点烟,妩媚跟他亲嘴,旁若无人。

我忽然朝她走去,如如想拉没拉住。

几个烂仔警惕地盯着我,妩媚也看见了,吐了一口烟圈,跟他们说:“我朋

友。”

我对妩媚说:“聊聊天,那边。”指了指吧台。

妩媚居然看那蓝衣小子,那小子看看我,目光锐厉,眼神阴鸷,一副轻狂不

羁样子。

我淡淡地看他,见他缓缓点了点头。

妩媚跟我去吧台坐,要了一杯DUBOLGALANT,吸了口烟,一手优

雅地托着香腮,等我说话。

我看看她头发,忍不住说:“难看死了,狗窝似的。”

妩媚瞄了我一眼,说:“难不难看,关你事?”眼睛往那个小子瞟一眼,

说:“他喜欢。”

“别跟这帮人混一起,你会吃亏的。”我一阵焦躁。

“谢谢,还有什么事?”

我愕然,只感索然无味,发觉妩媚已完全陌生。

我回自已的位子,“怎么样?”如如问。

“只谈了两句,只能谈两句。”我满怀郁闷。

如如又说:“那小子的眼睛很厉害。”

“厉害个屁!假的,里边没内容,蓝色早已过时了,现在还穿着晃,整个厅

里就他就最扎眼,扮酷且没品位。”不知怎么喷火似地一下子吐了这么多,心中

一阵无比复杂的感觉:妩媚堕落了。

如如喝了口酒,看了我一眼说:“想不想听我的感想?”

我不认为她能有什么高见:“随便。”

“说实话,其实那小子像你,像从前的你,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打出来的,

而妩媚,她像那个阿雅,你以前的那个阿雅。”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妩媚。

四十五、拜你所赐

某日一个新号加我的QQ,名字叫做田园微风。

我们一见如故,每每深夜里聊天,我向她倾诉着对琳的思念,而她问我的生

活,工作,问我所在的这个海滨城市的变化,在我失意的时候鼓励我。

某日例行开会,系统通报里有一条简讯:系统内xx单位财务科科长李某

利用职务之便,私吞、挪用公款246.5万元人民币,目前已被公安机

关逮捕。

我找到景瑾问,她已经是一个两岁小男孩的妈妈了,性情变得温柔大度,对

我当年的粗暴早就释然:“没错,是李佳。”

“她要哪么多钱干什么?”

“听说她养了个小烂仔,供他吸毒。”

“会判几年?”

“不清楚,听说她爸正在四处奔走,估计可以少判一点。”

想起几年前那个如花似玉前程似锦的妩媚,心中不由一阵难过。

景瑾看着我,忽然淡淡说:“说一句不客气的话,李佳的今天,一半是拜你

所赐。”

四十六、老天爷是公平的

我和田园微风发展到无话不谈,一天一封Email,情到浓处甚至网交,

有一夜她忽然问:“想不想你的琳?”

我说想,想得心碎。

琳于是回到这个美丽的海滨城市,我们重新在一起的时候,彼此有种曾经沧

海的感觉,我什么都让着她,认认真真的生活,以为这次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

分开了。

但这样的神仙日子只过了半年,也许老天爷吃醋了,也许我该还债了,那场

举世震惊的灾难不由分说地夺走了琳,连最后一面也没让我见着。

我只喝了半月的酒,记得琳曾经说过的话,没有颓废太久。

我真正变好了,继续平静地生活,工作,写文,写了大约三十几篇关于琳的

文章,哄了不少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的眼泪,用稿费资助一个十四岁的贫困女孩,

负责她从初中到大学的上学与生活费用。

某年秋天,整理琳的东西,却无意中找到一串钥匙,匙扣是一只带着小灯泡

的卡通猪,我忽然有一种冲动,当晚就去土坪巷,找到李姐,还没开口,她就

问:“怎么好久都没见你们小两口过来呢?是不是买了新房子?”拿出一叠水电

费单要我报销,数目很小,都是表底费。

我诧异:“房子还没租给别人?”

李姐也奇怪,说:“怎么租给别人?你老婆预交了三年的房租的,虽一直没

见你们过来,但也不敢乱动你们的屋子呀,要是少了什么东西怎么办?”

三年!我按捺住快要夺目而出的东西飞快上楼,颤着手半天才把门锁打开。

屋里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所有的东西仍按照从前的习惯整整齐齐的摆放着,

只是都蒙着一层薄薄的尘埃。

我像一个老人回到了多年前的故居般,东看看西摸摸,在卧室的床头柜上发

现一只从前没有的纸皮箱,上边贴着一张字条:“君所唾弃,妾之痛惜,曾经缠

绵,恁地狠心。”没有署名,但那娟秀的字体让我一眼就认出是谁的笔迹。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打开箱子,颤抖地拿出里面的东西,那是几件衬衣——

曾经破碎成千百片的蓝色布片,用千针万线重新连结的蓝色衬衣,不知是用多少

精神和精力才能重新缝合的蓝色衬衣。

我泪流满面,无声无息地恸哭,在其中一件的第三颗钮扣处找到一丝暗色的

褚红,我知道,剪碎了今生的蓝色阶段,是妩媚最珍惜的东西。

下楼的时候,李姐问我是不是不继续租了,脸色颇为难看,说一直有别人要

来租,都被她回绝了,表示所余几个月的租金可以退一半还我。

我说要租,偶尔还要过来住的,年底再过来付明年的租金,说不定会租很久

很久的。

请了年假,一路辗转去省北的那个著名的监狱,办手续探望妩媚。狱方告诉

我,申请批了,但她不肯见你。

那夜,在颠簸的长途车上,我梦见妩媚在浴室里慌张地把脸上的美容面膜洗

掉,在我怀里撒娇说:“我永远不要你看到我的难看。”

此后,每逢夜阑人静的时,从前的缠绵温柔都会来寻找我,那是一种不知是

恩抑爱的感受,那是一种欲仙欲死的**,那是一种五内如焚的煎熬,每当泪流

满面地从梦中醒来,每当望着镜中日益憔悴的容颜,我知道,剩下的日子已经不

会太多了。

忽然间,我已明白,老天爷其实是公平的,谁占了便宜,谁终归是要还的,

不但要还,还要加上利息。

老天爷,你的设计真真巧妙,让我千辛万苦才得到琳,又叫我转眼间就失去

她,这的确是最残忍的惩罚,但我认了。

去看琳时,我对她说:“除了你,现在我还常常思念妩媚,你知道的,我欠

她太多了,乖乖的别生气,不用太久,我就会去陪你的。”

蓝衬衣,无论代表什么,无论剪没剪碎,无论喜不喜欢,今生,我毕竟已穿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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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悴:“又是一部作品悲剧作品,怎么今年悲剧收场的作品

这么多啊!”

利比度:“讨厌!!”

焚摩:“啥?”

寒江:“我想利比度兄的意思是他讨厌悲剧**吧!其实我

也不喜欢以悲剧收场的**作品,看完后硬都硬不起来,一点激

昂的感觉都没有,反而经常有一种令人讨厌的空虚感呢。”

秦守:“不过我想大家不能否认的,这也是一部很能打动人

心的作品吧!毕竟有了悲剧的衬托升华,我们才会期盼完美,才

会更加珍惜彼此吧!”

弄玉:“喂喂喂,怎么越说越不像是在恶魔岛上了,突然诗

情画意起来是怎样。”

小色鳖:“呵,我想是因为迷男兄那优美文采打动了大家

吧!以往只看过迷男兄的古艳作品,没想到这次以网路为背景,

一篇现代颓废爱情也写的似模似样的,真是让人讶异啊!该不会

是某人有些真实体验吧,这可要找机会好好拷问一下了。”

迷男:“”

秦守:“但是迷男兄最让大家欣赏的,那种淫艳的文笔,则

不因时空而有所褪色唷,反而在旖旎的气氛中,更加入了点点现

实的融入,让大家更能投入其中呢。”

小色鳖:“没错,像是这次两个主角的形象,相比起之前的

作品,感觉刻划的更加的深刻了。因情颓废的田,因情堕落的妩

媚,感觉都是那样的鲜明生动,比起迷男笔下的古代人物,又是

另外一番有血有肉的真实感受,让人印象深刻,也因为这两个人

物的成功塑造,这篇故事带给人的感受感动,也因此更能投入其

中吧!”

小悴:“不过,怎么说呢,感觉在新年初看这样的作品,总

是有些遗憾呢,希望明年迷男兄能换换口味,不论是奸人当道,

又或者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总之期待能给大家一个愉快的故事

吧!”

迷男:“嗯,那就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召集人:“感谢迷男兄的努力。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下一篇·仙灵卦。”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仙灵卦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仙灵卦

作者:方寸光

2004/02/02发表于:风月大陆

“上爻得出阴爻,组成坤卦,上地下风为‘升’卦:‘元亨,用见大人,勿

恤,南征吉’……”

柔嫩的口音轻轻念着卦辞,论断吉凶,语调一本正经,木案前的青年道人耳

里尽听,目光却难以离开那夹着筮草的纤巧指尖,一时竟有些魂不守舍,暗暗揪

紧了自己的杏黄道袍。

不知不觉间,木案对头已说到了升卦“六五”爻辞:“这爻辞里说‘贞吉,

升阶’,该是说师兄这趟随爹出山除魔,只要坚定心志,不惑于外魔,定能克竟

全功,兼可博得江湖上的美誉……叶师兄,你有在听么?”

认真卜卦的少女察觉师兄心不在焉,语带娇嗔,青年道人当即回神,尴尬一

笑,道:“师妹神机妙算,谁敢不听?我都放在心里了,你尽管放心。这回道门

宗派群起围剿魔教,势在必得,我定会全力以赴,不负太霞观的累世侠名。”

面对他的信心满满,手持蓍草的少女只是巧笑以应。温柔斯文的仪态,一如

往常地令他百看不厌;但那眉清目秀的脸庞漾开笑意时,又别有一种诱人心动的

韵致。他忽觉呼吸仓促,体内涌起一股强烈冲动,忍不住想伸出手去夺下蓍草,

将这个小师妹攫进怀中……但他终于克制住了。

她身穿青袍,腰系丝绦,梳理匀致的秀发横贯琼簪,与观里同门一样做道家

装扮,却并非出家女冠,乃是此间太霞观观主李玄霄的掌上明珠,闺名凝真。

衡山太霞观立观已逾百年,除了以气功剑术驰誉武林,又有奇门术数之秘,

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道门宗派。观院坐落紫盖峰下,地近道教胜地“朱陵洞天”

所在,更添了几分传奇色彩。

当今观主李玄霄尚未修真向道之时,业已成家,后来妻子不幸早逝,李玄霄

进了太霞观,便连襁褓中的女儿也带上了。后来他继承观主之位,李凝真也已亭

亭玉立,平日里穿上道袍,宛然是个俊俏可人的小道姑,成了群弟子嘴里的小师

妹,道僮们口中的李师姐。

李玄霄眼见女儿渐长,观中年轻男子太多,便道:“道观虽不比佛寺戒律森

严,亦是清修之地,男女不宜混居。”于是在观外另辟精舍,作为李凝真的居

处,敕令观中弟子一概止步。但是李凝真要入观来寻爹爹却无不可,是以日常间

仍与众弟子时时会面,彼此相知甚稔。

跟其他师兄弟比起来,排行第二的叶秋浦是最刻意接近她的一位。从李凝真

初习剑法开始,叶秋浦便头一个自愿陪她拆招,从此以后时时留心,总不会放过

同她亲近的机会。偶尔在她娴静的神情里察觉一丝巧笑,叶秋浦便不禁心头发

热,心中千倍万倍地添想她的柔情。

或许是道观修行影响所致,比起同龄少女而言,花样年华的李凝真显得文静

优雅,却又不失聪慧机灵,另有博览群书的嗜好。太霞观藏书甚丰,医卜星相无

所不包,李凝真在饱读诗书之余,又特别偏好易理,这就让叶秋浦逮着了机会。

道门武功多涉易理,李玄霄借以蜚声武林的一路“赤霞真火”奇功,其中精

义便脱胎于易经离火一卦。叶秋浦既为师门高足,自对易经有所涉猎,不时与李

凝真聊起易卦彖象,正是投其所好。有次两人聊得兴起,情境大好,李凝真忽然

兴高采烈地拿出本黄皮薄册来,笑着递给叶秋浦,说道:“这是我在爹的书房找

到的筮书,里面还有好些疑难。师兄你见多识广,帮我解释看看吧?”

那书册装帧考究,栗壳色的封皮上以写经体题着“仙灵筮法”四字,页缘颇

见泛黄,显是历时已久的古籍。太霞观虽是道观,却是以武功显名,进来当道士

的多为求习武学绝艺,虽免不了修持斋戒,却多半不习卜筮。

叶秋浦只翻了几页,便即冷汗涔涔,强笑道:“师妹当真博学,这……这里

头讲述的易理嘛,恐怕不在本门武学范畴之内……”

叶秋浦自诩堂堂丈夫,压根儿不信占卜,但是李凝真既然喜欢,叶秋浦也只

能竭力奉陪,不时借事问卜,引起话头。也不知是否巧合,长久下来,李凝真卜

的卦居然愈见灵验,好些事情料得**不离十,同门皆以此称奇。但每当李凝真

替谁卜卦,总是不曾有人当真。大抵少年习武者,其志必高,只想着人定胜天,

哪信什么卦象天机?

这日太霞观精锐尽出,将与江湖上的道门正宗大会黄山,合力剿灭江湖上多

传采补恶行、素有魔教之称的道家旁门“化外洞天”。

化外洞天盛行男女双修邪术,淫恶事迹多不胜数,单看“化外”二字名目,

已不难想见此教行事肆无忌惮。众师兄弟都在三清殿上集合,惟独叶秋浦借口找

李凝真卜算此行吉凶,目的却是想在临行前拿捏她的心思。

“这一去起码也得花上两三个月功夫,倘若妖人厉害,更说不准……”推开

门扉、踏出精舍之前,叶秋浦再三留恋,忍不住回头问道:“师妹,你当真没别

的话对我说了?”

李凝真含笑不语,挥手告别。

叶秋浦急道:“难道你真不懂么?我对你一片诚心……”

李凝真倏然伸出小手,按住师兄的嘴。叶秋浦脑中一阵迷乱,正想紧握那纤

纤柔荑狂吻,忽听李凝真笑道:“师兄,你是出家道士,可不能妄动凡心。你忘

记我跟你说‘贞吉’了么?”说着翩然抽手,屈指在他额角轻叩一下。

叶秋浦愕然道:“师妹,师妹我……”

李凝真连连摇头,笑道:“还不去找我爹,要等他人家来找你么?”

叶秋浦身躯一颤,心口上有如一把锯子拉来拉去,万分难以抉择,李凝真却

已推着他出了门外,笑道:“我到观前送你们动身。快去,快去!”叶秋浦面容

扭曲,万般无奈下转身离去,顶上道冠晃荡不已,仿佛摇摇欲坠。

************

群道一去,僻处山野的太霞观愈发清冷。

送走了父亲及众同门,李凝真独自回到房中,长长吁了口气,暗道:“这可

教叶师兄难过了,可是又有什么法子?”随手翻开几上的一册“周易析微”,里

头压着张纸笺,上头墨迹淋漓地写了一首七绝。李凝真一眼望见,眉头微蹙,暗

道:“孙师兄写给我这首诗,我还没机会和一首呢,他也跟着爹走啦。唉,还有

小师弟送的那些个首饰……”目光转向床首的一具小小妆匣,略一犹豫,将它塞

进了床底。

太霞观上下仅有李凝真一个姑娘,对她动情的师兄弟却不只一个,这可就令

人万分为难。加上道门戒律,无缘论及婚嫁,李凝真又是观主爱女,这与寻常的

同门情事又有不同。

对师兄弟们种种或明或暗的取悦讨好,李凝真一向笑语以对,却往往顾左右

而言他,总是蒙混过去,不置可否,让这些同门师兄弟益发不知所措,无法死心

却也难有寸进之功,爱慕之情多半有增无减。纵然如叶秋浦这等修道人一动情

欲,形同犯戒,她也不忍心疾言厉色地训斥,总是心想:“纵然无缘,也不能伤

了同门情分。何况要是惊动了爹,岂不教师兄们难堪?”

有些个午夜梦回的时分,李凝真也曾心生绮念,试想男女之间两情相悦、缠

绵缱绻的滋味。偏生她久居三清境地,周遭的男子尽是黄衣道士,根本听不到什

么风流韵事,却教她从何想像?每每胡思乱想一番,多半荒诞不经。待得心绪平

静下来,却又害羞难当,暗叹:“看来我是嫁不了人啦,将来要是不当道姑,恐

怕只得上如玉峰去。”

“如玉峰”坐落桂林群山之中,耸峙入云,自百余年前一位无名女侠在此开

宗立派,便只收处女为徒,代代皆然,以严谨门风博得清名,更凭剑术绝学在武

林中大放异彩。如玉峰弟子倘若嫁人,当依门规离山远居,同门之谊虽存,却不

再论辈排序。众女同门习艺,亲逾姐妹,成亲离山之事不多,彼此也视为理所当

然。李玄霄皈依道门之际,当时的太霞观观主曾想把小凝真送上如玉峰学艺,李

玄霄坚决不肯。李凝真长大之后,却与几位如玉峰的门人颇有交情,互为知音。

当今执掌如玉峰门户的杨明雪女侠正是其中一位。

四年多前,杨明雪初为如玉峰主人,便在衡山祝融峰卷入几位名门耆宿的纷

争,当时李凝真随父亲到场一观究竟,目睹杨明雪与四名前辈比剑,四战皆捷,

不禁佩服万分。那日杨明雪一身白衣,皎若霜雪,益发衬得她容颜端丽,英姿爽

朗,谈笑之间雍容尔雅,行剑时却又翩若惊鸿,看得李凝真目眩神驰,心头悸动

不已。事后她紧张地上前攀谈,才知道杨明雪也不过二十岁罢了。

“比我大六岁啊?”李凝真轻声嗫嚅,却掩不住敬仰的神情,自言自语地

道:“等我二十岁的时候,也能像你这样就好了。”杨明雪笑道:“李观主一身

绝学,独步武林,你只须学得几分,便远胜于我啦。你这么聪明,只怕用不到六

年呢!”说这话时,她正把玩着李凝真递给她看的几根筮草。

“不……不只是武功。我想……想变得像你一样,那么迷人……”

这句话李凝真没说出来,但她怦怦鼓动的心里想个不停。在她眼里,杨明雪

不仅是武学高手,而且是个高雅秀丽、风采绰约的女郎,举止合宜,身段秾纤有

致,又是笑语盈盈,更添诱人风情。面对杨明雪,李凝真不只一次感到脸热心

跳,连她自己也说不上原由。

两人结识之后,杨明雪曾造访太霞观几次,偶尔带着几位师妹同来,李凝真

自是竭诚招待,开心不尽。有时见到杨明雪和师妹亲昵调笑、拉拉扯扯之类,李

凝真便觉心思紊乱,心想:“我跟师兄、师弟们哪能如此?可…倘若我年幼时,

爹真把我送到如玉峰去,那我也能同她们一样……”

随着年纪稍长,李凝真已不再是个娇怯怕生的小丫头。父亲李玄霄出家前素

怀大志,习得一身文韬武略,谈吐非俗,名倾天下;李凝真耳濡目染,也给琢磨

得心思机灵,举止大方,偶尔想起儿时对杨明雪倾慕欲狂,只觉害羞又好笑。但

即便到了今日,她对杨明雪思恋虽减,却愈发敬佩,心想:“以年少女流而能名

扬江湖,也只有杨姑娘办得到。我就是把她当毕生表率也不为过吧!”

幼时投入如玉峰门下的幻想,如今已转化为江湖同道的敬意。可是,今日她

却真准备上如玉峰一趟了。

原来那“化外洞天”邪教有一支派,分坛藏匿阳朔一带,离如玉峰不远。此

脉自谓“**宗”,教众尽为女子,不恃武功为祸,却专修采补、摄魂、狐媚一

流邪术,阴损无比,男子尤其难当。李玄霄唯恐观中弟子难敌诱惑,便要女儿上

如玉峰一趟,商请如玉峰诸女就近监视这群妖女动向,甚至联合其他正道女流一

举覆灭**宗。说穿了,其实是凭借李凝真与杨明雪的交情,又因为如玉峰不留

男客,借了同为女儿身之便。

李凝真对江湖斗争并不热衷,但是有机会与杨明雪见面,却称得上是意外之

喜。这时她刚送走太霞观群道,又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心中满怀喜悦,暗道:

“上次见到杨姑娘,已经是一年前的事啦,那之后她就忙得不可开交,没再来过

太霞观了。半年多前她除去武林大害‘春公子’,我还没机会跟她祝贺呢!这回

拜望如玉峰,正好可以叙旧。”

满心欢喜之际,李凝真仍没忘了嗜好,随即拿出筮草,心道:“且卜一卦,

看看此行吉凶如何?”当下从五十根筮草中抽出一根,示太极意;接着将筮草分

做两份,以“仙灵筮法”慢慢取爻。卜筮之术自商周演变至今,流派驳杂,各有

异同,李凝真自修的这套占法门以筮草为工具,可说远循古法。这时她一番卜

算,初爻求出少阳,继而少阴,接着连续四个老阳,算出一个“同人”卦来,变

卦“复”卦。

李凝真微微一怔,心道:“遇‘同人’之‘复’!复卦初九爻辞曰:‘不复

远,无只悔,元吉’卦像示意不可走远,便不致后悔,如此则大吉……”心中一

阵为难,暗自说服自己:“从衡州到桂林,也不甚远,想必不妨。”却又想到:

“同人卦初九说‘同人于门,无咎’,也要我和大家一起留在观里,这就平安无

事。可是观里已经走了这许多人,又是爹要我去如玉峰的。”

难得有机会上如玉峰与杨明雪聚首,卜卦结果却不从人愿,李凝真心里不禁

踌躇,又有些后悔:“先人说‘有疑乃卜,无疑则否’,早知道我就不该卜这一

卦,直接动身就好啦。这下该怎生是好?”反复思量之下,终于下了定论:“卜

卦仅是指引,若要趋吉避凶,还得看人应变。卦象显示我不当远离,想是提醒我

观里高手尽出,要提防旁门左道的仇敌来犯。我这一路上小心点,快去快回便是

了。”

卦爻文辞千年不变,而得以应和世间机变,本是卜者解释之故。李凝真做如

是想,心下顿感释然,先前的不安一扫而空。于是依旧打点行装,次日便离观南

行。

道门正宗企图围剿“化外洞天”一事,早引得魔教扬言报复,李凝真不敢掉

以轻心,时时留神防备。所幸一路上无惊无险,不数日安抵桂林府境。望见漓江

山水、来到如玉峰山门时,正是离观第十一日。李凝真微感懊恼,心道:“数逾

九、十,已是多了,我居然花了十一天才到,实在不该!回程可得赶路,莫要教

观里日久空虚。”旋即想到与杨明雪会面在即,又不禁心生雀跃,快步上山。

行近山巘,李凝真走过几个岔道,眼前突然没了路。李凝真在原地发了阵

愣,心道:“该不是走错了吧?”眼见日渐黄昏,想循原路回去,却总觉得路边

林木甚是陌生。正在她彷徨之际,忽觉荫翳深处景致有异。李凝真好奇心起,当

下不经山路,趋前细看。果见绿树接簇之后,别有一处小巧院落,竹篱成围,正

与篱外修篁一色。若非李凝真眼尖,于林隙间瞧出了两扇柴扉,几乎不易发现。

李凝真暗道:“这儿离峰顶不远,想来该是如玉峰弟子的住处。即便不是,

去问个路也好。”当下走近竹篱,正要叩门,但见柴扉虚掩,一触即开。李凝真

心下微怔,悄悄踏入院里,四下奇石叠影、庭草交翠,十分深幽雅致。院中筑有

三两房舍,窗棂间灯盏荧荧,显然主人并未外出。李凝真心道:“天色尚未全

暗,此间掌灯倒早。”她环顾左右,不见院里有人,正打算唤一声时,忽然听见

屋中隐约传出扑簌簌的细微声响,又带点湿润的水声,甚为异样。

李凝真闻声一怔:“这是什么声音?”心念动处,已运起道门玄功“龙形导

引”,存想真气游走经络,盘曲若龙,耳目顿时清澈灵敏,将屋子里的声音听得

清清楚楚。只听一阵阵混浊的喘息声自屋里传来,夹杂着汗水与肌肉磨蹭的滋润

声,另有一缕若有若无、宛转颤抖的娇腻呻吟。

李凝真霎时满脸发热,心头狂跳,脑里一片茫然:“如玉峰上都是处子守贞

的门人,门规森严,怎么怎么……怎么有人敢在这里行坎离交媾之事?”一时不

知所措,僵着身子好半晌,鼓起勇气,放轻脚步,挨到小屋窗边偷看。

罅隙之间,房中情境只见一斑,金猊喷香,纱帐曳影,与庭院中的幽雅情趣

大相迳庭,灯苗摇照之下,竟布满春宫异梦般的浓冽**。斜对窗口的一角,两

条**身影纠缠做一处,双双陷进锦绣铺垫的软榻里。

被压在下头的是个云鬓散乱的女郎,仿佛羞于见人似地埋首绣衾之中;丰腴

圆耸的美乳却藏之不尽,在她身体与被褥之间挤压成肥美的椭圆状;那曲线饱满

的香臀更是被男子高高拱起,随着男人的抽送剧烈颤动。那男子甚是年轻,俊朗

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得意笑容,从背后恣意侵犯伏榻挣扎的女体,抽送之余不时昂

首,仿佛说不出的畅快。

两人的肌肤都缀满细碎汗珠,仿佛方才着雨。噗滋、噗滋的水声却不只来自

于汗液,更在女郎腿股之间急促发响,时歇时鸣,与抽动的深浅缓急一致。就在

青年加紧抽弄时,女子忽将藕臂撑起,似想支持身体离榻,但那丰满的**才刚

缓缓拎起,却又给男人往背上一按,压回榻上。他压制着身体底下颤动不休的娇

躯,一边抹去额间汗珠,口中尚有余力,满怀戏谑地调笑道:“好姐姐,我要去

了,你……你好生禁受着……”

随着交合渐急,女郎喉间呜咽更甚,愈发疯狂地扭腰摆臀,却似迎合多于反

抗,反倒令男子插送得更加起劲,连榻脚都喀吱作响。李凝真明眸圆睁,看得心

悸如狂,一只手不觉压上紧并的两腿之间,内里泛开一股酸软的感觉……

房中二人倏然凑紧,**如狂风暴雨般来到。年轻男子沉声低吼,背脊由突

如其来的紧绷趋于舒缓,女郎的手指却骤然抓紧床褥,浑身绷紧如弦,失声哭叫

着:“不……不要来……啊、不行──”

那声音娇艳**,甜如融蜜,听得李凝真一阵昏眩,蓦地股间一阵酥麻,双

腿竟然软了,险些颤悠悠地跪了下去。就在同时,房中女郎亦已软瘫下来,宛若

虚脱,仅见香肩不绝颤抖,更无声息。

这是李凝真头一回目睹男女合欢,看到激烈之处,几乎教她紧张得当场晕

去。她极力捂嘴,这才没有在口干舌燥之余发出喘息,此时见两人**已毕,脑

中兀自一片混乱。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大汗,湿透的抹胸

贴在身上,微有凉意,纱裤底下似乎湿得更厉害些。李凝真又惊又羞,心道:

“无怪乎道门前辈都力斥房中双修术之非,原来……原来房事这等羞人!”

当她胡思乱想之际,房中男子已自穿裤披衣,神色从容,一边向榻上女郎笑

道:“好姐姐,你可真是愈发淫荡了……夹得忒紧,我还道可以多支持一阵,就

给你缴了械啦。”说着低下头去,撩开她的长发索吻。女郎微微喘气,容他轻薄

几下,勉强使劲将他推开,雪白的脸庞上犹透薄晕,咬唇不语,神情中迟疑多于

羞愤,又似掺着几分悔意,表情复杂万分,却是张李凝真熟悉不过的面容。

“杨……”

李凝真目瞪口呆,刚上心头的绮情一扫而空,只余晴天霹雳的惊诧,心中失

声大喊:“杨姑娘!”

从小在她心中崇拜无已的如玉峰侠女杨明雪,竟然在师门居处与男人厮混,

沉沦无边风月,在她眼前展现种种淫情浪态,完全将她记忆中冰清玉洁、宛若圣

女的杨女侠形象推翻。一时之间,李凝真只疑自己眼花;再细细一看,那容颜体

态无一而非杨明雪,只有那羞愧屈辱的神情是她从所未见,令人难以置信。

惊愕过后,疑心立生,李凝真心念一转,猛然想到:“定是那男子强逼杨姑

娘就范,否则…杨姑娘是如玉峰主人,一门表率,岂能轻犯门规?”念及此处,

李凝真霎时怒气横生,蓦然脱口骂道:“罪该万死的淫贼!”

这一下失声发喊,立时惊动屋中人。杨明雪和那男子一惊转头,俱都望向窗

口。李凝真一声喊过随即后悔,心道:“这可打草惊蛇了。”但她眼见男子望

来,心中怒气一激,更想不到后果如何,一掌拍开窗子,一纵而入,骂道:“你

这淫贼,竟敢欺凌杨姑娘!”正要出手,不料那青年抢先一步,竟已抄起一旁长

剑,随手出鞘便是一剑,寒光如雪,转瞬间已递至李凝真咽喉。杨明雪惊声道:

“唐安,住手!”竟已不及制止。

李凝真身负太霞观嫡传绝技,造诣绝非等闲,这一剑来得奇快,李凝真不待

望见剑形,身子抢先做出反应;那纤足仅在房中一点,转瞬间又已倒弹而出,来

如流矢,去若水烟,转折急遽,却轻渺得令人难以想像;男子一剑落空,便连虚

影也不曾撩到,李凝真却已身如落花般重回院中,落脚轻盈,丝毫不见仓促避招

的窘态。

这一式“空明流光”轻功使得漂亮无比,立时让李凝真摆脱一时妄进所致的

险境,但也让开了窗前去路。那唐安倏然窜出屋外,朝她一瞟,脸上似含笑意,

突然收剑,转身急奔。李凝真急于擒拿对方,哪肯放过,喝道:“休想逃走!”

才刚举步追出一阵,赫然想到:“这贼人好奸,故意到屋外,杨姑娘便不能立时

来助我,当真可恶……哼,我一个人也可以将你拿下!”

她使开“空明流光”身法,去势如江河奔流,一气直奔,迅速追近唐安。唐

安回头见她追到,脸上微现诧色,笑道:“小仙姑的轻功倒是了得,佩服佩服!

来来来,追到了在下就跟你玩玩。”李凝真柳眉一扬,骂道:“油嘴滑舌!”脚

步一轻,已追到唐安身后三尺之地,掌中隐蕴“赤霞真火”功力,立时出招。唐

安回身还掌,掌力却是寒冽如冰,双掌一交,“嘶──”地泛开缕缕流烟。

李凝真身形一晃,脚步顿止,胸口微觉烦恶,连忙以“龙形导引”之法化去

侵体寒气。唐安却顺着她掌力向前飘出丈许,脸上似无不适,笑道:“好香的小

手!”举起右掌吻了吻掌心,远远奔开。李凝真气得俏脸通红,却不再开口骂

他,凝聚真气,眨眼间又赶到唐安身后,这次却是拔出佩剑,刷地一剑刺去。

唐安笑道:“好一位娇滴滴的小仙姑,行径却如此泼辣。”只是边躲边跑,

并不还击。李凝真含嗔带怒,心道:“跟他斗嘴,徒然分神,先收拾他再慢慢算

帐!”但是唐安只守不攻,并无破绽,李凝真攻势再紧,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两人一前一后,转眼追逐到了如玉峰顶,众女弟子的房舍俱在眼前。李凝真

精神一振,心道:“好,你这是自投罗网。”心想如玉峰门人一到,以众击寡,

唐安自是插翅难飞。不过片刻,一个身影远远奔来,娇声斥道:“好大胆,什么

人敢在如玉峰上撒野!”嗓音娇嫩,姿态娉婷,却是位黄衣少女。李凝真心中一

喜,暗道:“可不就来了!”正要发喊求援,那少女却先一步“咦”地一声,语

调甚是惊奇,道:“你……你不是太霞观的李师姐么?等等,等等,唐安你快停

手!”

唐安闻言抽身,当真停了手。李凝真听那少女言语有异,心下愕然:“怎么

她对这淫贼似无敌意,还叫他停手?”又想起对方认出自己,当下转头一望,凝

神细辨,见那少女面容俏丽,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含娇艳,却又透着股似曾相识

的稚气,不觉讶然道:“啊,是燕姑娘!”

这少女她早先见过,是杨明雪最小的一个师妹,名唤燕兰,四年前曾与杨明

雪来过太霞观,那时燕兰就跟着小道僮唤敬称她“李师姐”。当时,燕兰年仅十

三,不过是个没规没矩的小娃儿,如今却出落得娇媚动人,身材神韵大不相同,

李凝真一时竟认她不出,反倒是燕兰记得清楚。

这时她迎上前来,又惊又喜地道:“李师姐你怎会来这?道门围剿化外洞

天,你没跟太霞观的道长们同行么?你……唐安,你又怎么会跟李师姐动手?”

最后这话向着唐安说出来,语带质疑,却像是对熟人说似的自然而然。

李凝真听得一阵错愕,心中甫觉不安,却见唐安面露苦笑,道:“一场误会

罢了,此间不便说……我原不知这位是太霞观李观主的千金。”想来他在几句言

语之间,便已推出李凝真的身分。

燕兰蹙眉道:“什么误会,定是你得罪人家!”往唐安耳垂猛弹一下,语气

却是亲昵异常。她看着一脸犹疑的李凝真,赶紧笑着解释道:“李师姐,我给你

介绍,这个唐安……他,他是我的、我的……那个……至交好友……”说着脸色

羞红,含糊带过,笑道:“他这人不知轻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小妹跟你陪罪

啦。”

就在这时,又有几名女弟子过来,远远看着三人,似感奇怪。李凝真听她这

么说,心下先凉了一半,道:“燕姑娘,这姓唐的……是你家的郎君?”燕兰忙

道:“不,这……现在还不是!他、他还早呢!”忸怩片刻,瞄了唐安一眼,方

才羞红着脸道:“不过,杨师姐已应允了,师姐们也没话说,让他先住在山腰,

等……等我决定。”

燕兰这么说,分明承认唐安是自己的爱侣,只欠婚嫁名分罢了,而且如玉峰

似乎人人知道此事,连杨明雪都认识此人。李凝真心头一紧,暗道:“这淫贼竟

然跟如玉峰门人相好,这么一来,我却如何能对付他?”

本来李凝真以为如玉峰门人见到一个男子闯山,必会群起而攻,谁知这唐安

早为如玉峰弟子所识。若要当场揭破他凌辱杨明雪的行径,却又得碍着燕兰颜

面;何况此事一发,纵然唐安伏诛,杨明雪又何其难堪、如何能再掌管如玉峰?

此时待要捉拿唐安,却又难言理由,燕兰势必不会袖手旁观。李凝真这才明白,

唐安往这峰顶一逃有多么方便,自已却有多么窘迫。一望唐安,却见他一脸若无

其事,惟独唇角微微勾起了狡黠的笑意。

“事情没这么容易……”李凝真暗暗咬牙,回想起杨明雪遭其玷辱时的挣扎

神态,又加上自己在不知情时窥看得出神、思之倍觉愧恨……她缓缓将佩剑还入

剑鞘,瞪着唐安那悠哉的笑脸,心中暗自立誓:“杨姑娘这仇,不能不报……我

非逮着你不可!”

唐安被她这么一瞪,脸上若无其事,只偏过头去同燕兰耳语了几句。燕兰听

罢,脸蛋倏红,瞧着李凝真的神情多了几分诧异,又似颇为犹疑。李凝真心道:

“这坏蛋不知又在胡诌些什么?”情知喝骂无用,当即忍住。却见唐安向着自己

拱了拱手,躬身长揖,笑道:“在下不慎窥见姑娘**,当真得罪了,日后若有

机会,再向姑娘赔礼。”

李凝真见他致歉的神情颇不寻常,内容更是异样,正觉奇怪,燕兰却凑过来

拉住李凝真,悄声道:“李师姐,对不起,你……你看在小妹面子上,别跟他计

较,原宥则个。我回头再罚他就是!”李凝真愈发狐疑,道:“他跟你说什么?

要我原谅什么?”燕兰斜瞄唐安一眼,在她耳畔悄声道:“他……他说,看见李

师姐你在草丛里自渎,所以被一路赶上山来……”

李凝真脸上一热,气得险些晕去,朝唐安怒声喊道:“你……你胡说!”刷

一声便抽出长剑。唐安转身便走,燕兰却赶紧上前拦住,神情尴尬,道:“李师

姐,别这样,他……他不是故意的嘛。”李凝真气得俏脸泛红,叫道:“他乱说

的!我追他,是因为他……”说到一半,想到杨明雪的立场,登时语塞。但要说

别个理由,却又杜撰不出。但是无缘无故给栽了个野地自渎的行径,反倒似她不

知羞耻、唐安误受牵连,却教她情何以堪?这一下欲辩无言,李凝真只气得浑身

发抖,眼睁睁看着唐安溜之大吉。

事已至此,非是硬拚厮杀所能处理,李凝真强抑怒气,胸口起伏渐缓,把头

一偏,低声道:“罢了,权且……先别说这事了。我来这里,另有要事见杨姑

娘,是围剿化外洞天的事。”燕兰吁了口气,似乎顿感解脱,笑道:“是啦是

啦,我说李师姐来一定有正事要办嘛。不过杨师姐正在闭关修练,山上的事务可

得找方二师姐。”

李凝真怔然道:“闭关?”燕兰道:“是啊,杨师姐说,她觉得自身武功有

所不足,还得精益求精,就到后山小院里练功去了,说要闭关半年,恐怕你见不

到她哦!”

李凝真这才明白,原来她先前误闯了杨明雪坐关清修之地。转念一想:“那

唐安定是趁着杨姑娘孤身一人,这才趁隙而入…好卑鄙无耻!”心中复觉恚怒,

好一会儿才强自定神,道:“好,那么我跟方姑娘说话吧。”燕兰苦笑道:“可

是,方二师姐现下也不在山上……”李凝真闻言蹙眉。燕兰赶紧又道:“她是去

阳朔拜访一位前辈,算算时日,这两天就该回来啦。不如李师姐你先住下,等方

师姐回山吧?”

李凝真略一思索,点头答应。心中却想:“待在山上,尽有机会对付那淫

贼。我撞见了他的恶行,他也不会放着不理。这一宵定然不平静,却也是抓他的

机会……我得当心!”

************

是夜李凝真独居客房,其间不曾见到唐安踪影,但她丝毫不敢大意,始终携

剑在身。她料想唐安必有动作,当下也不去寻他,只在房里静候。岂料夜色空

冥,除了风动树影,更无动静。

李凝真本是旅途困顿,加之傍晚大闹一番,此时夜深,早觉疲惫,久候之下

渐觉不耐,心道:“不如卜他一卦,看看今夜是否有机缘逮住他。”便即取出筮

草,分取一阵,卦象上坎下干,得出需卦九三爻辞:‘需于泥,致寇至’。李凝

真心中一突,暗道:“寇者匪类也,好啊!这淫贼终究会来。只不过……‘需于

泥’,这泥字却是所指何处?”

她收了筮草,寻思多时,仍是不得其解。过得不久,有人叩门,却是服侍诸

女起居的一个女童,小名巧玉。只见她恭恭敬敬地行礼,说道:“浴堂里已备好

香汤,请仙姑沐浴。”

李凝真笑道:“我又不是出家女真,什么仙姑了?”心中思及唐安可能随时

发难,本来不想更衣梳洗,以免动手时猝不及防。但她平时在太霞观汤沐成习,

连日出门在外梳洗不便,早觉得浑身不对劲。这时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随巧玉

前去。

两人循回廊来到后院,穿过院墙洞门,眼前出现一座高墙四围的小园,天上

皓月繁星,清幽不尽。李凝真一踏入此园,便闻到一缕奇香,不觉道:“好香,

这是哪儿?”巧玉引她上前,道:“这就是浴堂啦!这里唤做‘沐雨园’,引的

是后山清凉泉的水,天寒时大家就在此洗浴。”

细看之下,园中栽遍繁花,从月洞门起铺开一条圆石小路,通向辟在园中的

一座石砌浴池,热气蒸腾,烟雾缥缈,池中浸以鲜花香料,姹紫嫣红,除了兰

芷、木樨、玫瑰、桃花云云,另有茅香、沉香、豆蔻、白檀等种种异香缭绕。池

边又有假山流泉,水如银绸,从中不时漂出缤纷落英,造景饶富巧思,哪里只是

浴堂?分明是个贪闲游赏的幽境。

道观佛寺洗浴称便,本过于市井居家,这沐雨园的精丽雅致,却又远远胜过

了太霞观的浴所。李凝真暗暗咋舌,心道:“如玉峰上都是姑娘家,连洗澡都特

别讲究。”环视四周高墙,除了入口拱门之外再无通道,心想:“那唐安若是来

犯,不从洞门进来,便得翻墙而过,这还算易于警觉。”当下安心许多。那巧玉

还要服侍李凝真出浴,李凝真一阵忸怩,挥手笑道:“我又没缺手缺脚,自己来

便是了,只烦劳姑娘帮我看个门。”巧玉嘻笑道:“山上都是女孩子,给人见着

有什么要紧?”

李凝真心道:“山上弟子自然不打紧,可偏有个该死的淫贼。”待得巧玉出

去,她又将园中巡了一遍,确定假山花树后无人藏匿,这才逐一除去鞋袜裙裳,

在池边竹架上挂放妥当,佩剑横置一旁石上。她伸足轻点水面,觉得水温正好,

当即踏入池中,颀长的美腿缓缓浸入香汤,由臀而腰,慢慢淹过小巧而圆润的乳

房,直至双肩。

暖如煦日的池水泡开肌肤毛孔,活络经脉,当然舒畅难言;加上池中热气扑

面一蒸,芳香迷人,李凝真忍不住舒叹一声,满心欢喜地往池岸一倚,心道:

“奔波这好些日子,就数这时候最舒服……唉,果然是要洗个澡才好!”

如此舒舒服服泡了片刻,花香热烟交浸之下,李凝真心情大好,索性举手拆

开云髻,拔下玉钗,一头乌黑长发如丝滑落。她蓄发长可及腰,这时尽皆随波流

动,轻拂落花。李凝真单掌掬水,细意梳洗,满心愉悦,一时烦恼尽忘。

浸沐香汤虽能滋养精神,久浴时反觉慵懒。李凝真慢条斯理地搓洗肌肤,闻

着馡馡香气,渐渐感到心神恍惚,如在梦乡,不时觉得站不住脚,身子往往随水

飘荡,东偏西倒。她揉揉眼睛,不禁自觉好笑,心道:“洗澡舒服到睡着,那可

要给如玉峰的姑娘看笑话啦。”其实她早将身子洗得干干净净,只是流连忘返,

一时不想离池,当下找到池中水浅处,直接坐在水中慢慢泡着。

脚踏池底时,李凝真没如何留心;待光溜溜的屁股坐上去,方才感觉出池底

也铺满砖石。李凝真低头一看,见是许多长条方砖砌成,形如犬牙参差,十分密

实。她伸出指头描着石砖缝隙,心道:“这砖头形状倒像个‘爻’,如此交错排

置,纵取来看全是阴爻隔阳爻,通通都是‘坎’、‘离’二卦,水火交济,难怪

池中全是热水,倒是大有道理……”

此时她心神松懈,联想周易,胡思乱想得正高兴,忽见水中倒映月色,心中

猛然一震。

“池中映月,岂非天在水下?正应了‘需’卦!我才算出九三爻辞……”

强烈的不安在李凝真心中迅速扩大,立时令她紧张起来,霎时尽解卦象所

示:“‘需于泥’所指的不是泥泞、泥沼,而是水底之泥,正在这些砖石下!九

三象传说‘自我致寇,敬慎不败也’……敬慎不败,我……我怎地如此大意!”

卦意示警,李凝真顿感处境危殆,哪有享受香汤的余暇?她急忙转身寻剑,

却见石上空空如也。再看竹架,道袍鞋袜都已不知去向。事已至此,李凝真心中

犹存一丝指望,急忙唤道:“巧玉,巧玉!”

洞门外全无回应。

李凝真情知唐安已展开行动,心急异常,顾不得身无片缕,仓皇起身,正要

离开池水,却听一个轻狂声音在身后笑道:“李姑娘不多享受一下,光着身子上

哪儿去呀?”

唐安!

“哗啦”一声,李凝真急忙藏进池里,水花四溅。这一下几乎把她吓坏,一

转头,只见唐安坐在池畔假山上,一脸笑意,旁边正放着她惯穿的青色道袍。

李凝真双臂紧抱胸口,几乎连肩膀也不肯露出水面,满脸通红,当真气急败

坏,难堪莫过于此。自她身材长成以来,便连同龄女伴也不曾见过她赤身**,

而今唐安竟堂而皇之地在上观赏,教她怎堪忍受?她又羞又急,朝着唐安一声娇

叱:“你……你不要脸!快把衣服还我!”

唐安微微一笑,竟然把手一扬,将道袍扔了过去。那道袍在空中如一只青蝠

般翻覆飘扬,随即给李凝真急急抓下,也顾不得给水浸湿,缩在水里缚手缚脚地

赶紧披上。唐安笑道:“还要不要?”李凝真抬头瞪他一眼,紧咬朱唇,却是深

悔刚才示弱,此时再也不肯说话。唐安摇头笑道:“原来李姑娘喜欢穿得清凉,

那也是好,可多少系个腰带吧?”随手扔出一条鹅黄丝带。

李凝真左手拉住衣襟,右手扯下丝绦,又把身子缩进水里。好容易系紧腰

带,再看唐安时,却见他两手一摊,笑道:“你还有衣服么?没了吧?”李凝真

咬牙切齿,低声道:“有!你……你快还我,不要耍这龌龊手段了!”

唐安满脸不怀好意,笑道:“你穿这样挺好看的,我看这就够了。”随手拔

出李凝真的佩剑,将她的抹胸裙裤往上一缠,一迳割裂。李凝真身子一颤,骂

道:“卑鄙小人!你…你只会这样欺凌女子,算什么男人?”唐安摇头道:“我

只懂得疼姑娘家,哪会欺负她们?你不信,这就过来尝尝。”说着面露诡笑,在

假山上缓缓站了起来。

李凝真只道他就要出招,偏生水中不便行拳,无奈之下,含羞带怒地窜上岸

来,拉紧了道袍襟口,手指唐安,恨恨地道:“你要动手,尽管来!”声调高

昂,却掩不住一股微微的颤抖。

唐安纵身越过池水,轻轻踏落平地。他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眼前的道装少

女,却是暗暗兴奋。

道教法衣无非大袖长裙,如今李凝真只穿道袍,内无衬衣,就是把腰带绑得

再紧,又岂能尽掩肌肤?尤其李凝真苗条纤瘦,更显衣袍宽大,衣襟开处宽可透

风,正面看过去,衣衽交领处已开到胸腹之间,衣料不过虚掩酥胸,斜里望去便

是圆滚滚、白嫩嫩的双峰。连她现下平举手臂的姿势,从袖底看进去都能隐见胴

体,哪能起蔽体之效?

至于下半身,那道袍长不及膝,仅能遮掩几分大腿,让李凝真滑嫩修长的双

腿展露无遗。只要起一阵风,便足以揭开她股间秘境前的阻拦,对观者而言分明

是莫大的挑逗。而且,这件李凝真唯一恃以遮羞的道袍早已湿透,李凝真本人也

是**地,丝料贴身处肌肤若隐若现,曲线毕露;如果她的胸部丰满到足以撑

满道袍,必定连**也会在布料底下突显出来。

如此单薄诱人的装束穿在体态纤细可折、却又处处透着柔韧的李凝真身上,

无非是引人侵犯的榜样。唐安看着那情急生晕、清甜可人的脸蛋,表情羞怯中透

着怒意,发鬓上几点水珠,又瞧着她浑身濡湿的模样……他的欲火高涨,已无可

制止。

李凝真也知道自己穿得羞人,可是剩下的衣物全给毁了,又有什么办法?她

满怀羞愤,连出招的架势都不好意思摆开,深怕一步踏出,道袍就飘了起来,春

光外泄。

她恨恨地看着唐安,见他不住打量自己,心中更恨:“这讨厌的淫贼,眼睛

也是贼眼!”眼见他始终不出手,忽然明白过来,唐安之所以还她袍子,正是故

意要看她这羞答答的模样,以饱眼福。想通此节,李凝真再也难以忍受这等轻

渎,咬牙举掌,就要发招!

唐安目光一寒,透着一丝残忍的狞笑,仿佛对眼下一战胸有成竹。李凝真欺

上前来,立时衣摆翻飞,迷人的私处若隐若现,一出掌便牵得襟口舒展,雪球似

的圆嫩**毫无保留,小巧如豆的**也在她转身时一瞥可见。唐安信手拆了她

两招,竟是毫不费力,还将李凝真微微震退。

李凝真怔得一怔,急出数掌,这回唐安连手也不举,只顾着眼睛上占便宜,

左肩、右胁各中一掌,却是若无其事,淡然微笑。

“怎……怎会如此?”李凝真心中吃惊,却非缘于唐安如此托大,而是乍觉

脚步虚浮,气脉松散,暖洋洋的身子全然使不上力,几乎便要摔倒。她好不容易

才拿定桩子,心中忍不住仓皇失措:“怎么……怎么我气力涣散,难以凝聚……

难道这淫贼早已下了暗算?”惊疑之间再出几招,打在唐安身上却如羽拂体,反

倒引得自己跌跌撞撞。

唐安见她目光惊惶,哈哈一笑,道:“你不必挣扎,这池水浸泡了好些份量

的‘醉梦春霜’,你事先没服解药,只怕你三天三夜都使不出劲。”

那“醉梦春霜”提炼自十余种药草,制成膏状,白如霜雪,一遇热即化作轻

烟,又可溶于清水,无论外敷内服抑或吸嗅,均会意识昏眩,肢体乏力,如醉似

梦,故得此名。这迷药药性厉害,只是有股兰花似的香气,易于察觉;但若混杂

于麝香一类浓郁香气之中,其味便隐。是以李凝真浸浴香汤之中,全然察觉不出

迷香气味。

她洗了这好半天澡,嗅入不知多少迷香,又兼从肌肤侵体而入,中毒之深不

言而喻。试催内力,只觉丹田真气飘荡不定,“龙形导引”亦无从驾驭,当真是

力不从心,不由得脸色发白。

但见唐安缓缓解开外袍,一边笑道:“李姑娘,你我本来无怨无仇,我也从

没打算上太霞观去招呼你。谁教你闯到这儿来,瞧见不该瞧见的事?这下我可不

能放过你啦。要是你把我和杨大侠女的事透露出去,别说阿兰不能禁受,我以后

日子也不安稳。”

李凝真功力难聚,本已惊惧,唐安这么一说,不禁怒意复生,脱口骂道:

“你还有脸说!你…你玷污杨姑娘,坏了她的贞节,又欺骗燕姑娘,天理不容!

我、我……要不是你使这卑鄙技俩,我一定把你就地正法!”

唐安笑道:“唷,可别这么说。杨家姐姐是心甘情愿让我上她的,你不知道

吗?”李凝真骂道:“胡说!分明是你趁杨姑娘闭关,暗地袭击她!”唐安闻言

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这可是你倒因为果了。你道她为何闭关?”他走上前

去,伸手去摸李凝真的脸蛋,李凝真仓皇欲躲,却给他捏住了下巴,悄声耳语:

“她怀孕啦!这些天里她总犯恶心,再不躲起来,过些日子肚子大了,可瞒不过

人。”

李凝真脑中轰然一响,神情恍惚,满脸的难以置信,颤声道:“杨、杨姑娘

她……”唐安双眉一挑,笑道:“我也想不到,连阿兰都还没害喜呢。她可比你

想像的淫荡多了……”李凝真拳头一紧,骂道:“你这禽兽!”一巴掌打过去,

却给唐安轻轻架开,一把将她抱进怀中,狞笑道:“像你这样又悍又辣的姑娘,

却不知要干上几回,才会怀胎?”

两人身躯猛然紧凑时,李凝真的怒气登时转为惊恐,失声大叫:“放开我!

不……不要──”

沐雨园离诸女房舍似乎太远,李凝真这一叫竟没惊动任何人过来。唐安面露

邪笑,任凭**本能随手乱摸,摸进她的衣襟、腋底、两腿之间……看着李凝真

抵死不从的羞愤神情,愈发从心底感到兴奋。

他甩去外袍,将李凝真按在临岸假山上,凑前吻她颈侧、耳垂,放肆已极。

李凝真尽力抵挡,朝唐安又推又捶,哭叫不绝:“走开,走开……不要碰我!”

但她内力不得发挥,这一阵粉拳也就全无威胁,反而更激发唐安的残酷性子来。

他大力扯开道袍衣襟,笑道:“远观不如近看,让我仔细瞧瞧你这副**……”

说着伸手去摸那酥胸,着意狎玩。李凝真身子一阵战栗,羞耻得咬唇仰头,眼眶

盈泪,忍不住颤声呜咽:“不……不可以……放手、放手啊……”

李凝真生得纤瘦,**谈不上硕大丰盈,却是浑圆紧致,玲珑可爱,正堪唐

安双掌掌握。唐安把玩一阵,惊觉掌中美乳细致滑溜,触感、形状无非绝品,心

中大乐,低声赞道:“从来只知道大**捏来够劲,想不到你这小小的奶儿,倒

也别有一番情趣,滑不溜手的……”李凝真羞极,转身想逃,却又给唐安按上假

山。只听他笑道:“**小,屁股也小,这就有意思了。”说着左手按着李凝真

奋力挣动的背脊,右手便去捏她的小小香臀,当真绵软无比,处处着手舒爽。可

怜李凝真满心屈辱,泪珠涟涟,却是半分抗拒不得。

忽然之间,一件异物顶向李凝真股间,登时令她悚然一惊。回头看时,只见

唐安解下裤子,**涨立,隐隐浮现青筋,正往她两腿之间捣送。尽管李凝真未

识男女情事,也知道唐安将逞兽欲,便要与她在此苟合,慌忙反身出掌,拚命哭

叫:“别过来……我死也不让你得逞!你这淫贼、恶棍、无赖……”唐安任她乱

拍胸膛,笑道:“你的口德倒也不差……不过,还是留点力气享受吧!”说着将

她身子翻过来,正面插入,好欣赏李凝真**时耻恨交加的神情。

唐安抱着那纤纤柳腰,尚未插入,李凝真的表情便已到了七分火候,悲愤落

泪,几绺发丝掠过俏脸,不胜凄楚。唐安笑道:“这就对了!”下身一挺,**

直冲李凝真牝户…不想一挺之下,竟未得入。唐安微微一怔,还道是没有对准,

伸手扶正**,往李凝真阴处使劲插去。不料那两片肉唇虽有开缝,却是紧密异

常,内里的湿嫩孔窍更是奇窄,任唐安如何卖力冲刺,全无扩张迹象,就连**

也塞不进去。

唐安这一番进攻不得其门而入,固然讶异,李凝真却更是痛楚不堪,下体如

欲撕裂,失声嚎叫:“好痛……啊、啊……”唐安连吃闭门羹,却也颇感疼痛,

心中怒气一起,心道:“这等难搞,难道这小丫头竟是个石女?拨也要把你拨

开!”当下左手下探,食指硬插过去。

这一下李凝真身感奇痛,大叫出声的同时,会阴处忽地真气震动,犹如一缕

游丝,飞快窜透尾闾、命门、玉枕诸关,直抵顶门泥丸宫。剧痛之时,真气竟稍

见贯串,一触至泥丸宫,更令李凝真如自梦中惊醒,心思霎时得了片刻清明:

“难道迷香失效……天赐良机!”

这是李凝真唯一逃出魔掌的机会。将那股骤然涌现的真气急运至掌,“砰”

一声拍中唐安脑门,唐安大喊一声,颓然跌开。李凝真挣脱他右臂环抱,还来不

及转悲为喜,又觉内力消融,无以为继。她目睹唐安倒地,心中犹自怦然:“方

才一时情急,竟能出一击之力,可是这一掌的力道只怕不够。”黄昏时分一场对

掌追逐,李凝真已知唐安的武功并非易与,勉强打出的掌力自难制胜。眼看唐安

手撑地面,就要起身,李凝真心中一紧,用尽力气抢到被他弃置一旁的佩剑,趁

着唐安身形蹒跚,一剑掷去!

************

风声锐如裂帛,唐安猛地斜颈急让,堪堪避过剑锋。抬头看时,沐雨园中只

余烟霭腾腾,更无李凝真踪影。唐安心中犯疑:“逃得好快!小道姑功力未复,

仍为迷香所制,岂有余力远遁?”

他冷不防中了李凝真一掌,当场头晕目眩,几乎昏倒,但随即运功于脑门,

回复意识,心中暗惊:“这娘们不服解药,断无破解‘醉梦春霜’之理…难道他

太霞观内功真有独到之秘,能辟此毒?”心想李凝真若手足灵活,必下杀手,赶

紧撑起身子迎敌,却只听得掷剑之声,心道:“大好良机,她竟不敢欺身动手…

原来是我多心,看来她不过回光返照,不足为惧。”

此时唐安头疼已减,眼见李凝真逃得不知去向,沉思一阵,已有计较,当下

只微微一笑。他匆匆穿上衣裤,扫视园中一周,纵身跃上东边墙头,再一纵便隐

入暗夜林间。

待到唐安走远,李凝真的头“哗啦”一下从水底伸出,大口喘气,暗道:

“侥幸!要是他走得慢些,只怕我躲也躲不住了!”

先时李凝真自忖气力虚弱,既难以击杀唐安,又无力远走,当下掷剑试伤唐

安,自己却赶紧藏在假山后头,一等唐安起身,便闭气潜进池里。只因身中“醉

梦春霜”,真气不继,李凝真在水底下险些憋到没气,好在唐安不久即走。

她披着湿答答的道袍倚靠假山,喘息良久。虽在暖烟笼罩之中,但一想起适

才受辱之险,不禁一阵寒战,暗想:“若非莫名其妙发了那一掌,只怕我难逃那

淫贼魔掌。那股真气却从何而来?”一时茫然不解,转念又想:“如今之计,必

须先解迷香。”

可是她发过一掌之后,体内更无余力,刚才整个人躲进水里,迷香效力只有

更强。这时她连踏出池水的力气也使不上,只飘飘荡荡地来到池畔,便忍不住枕

臂伏岸,娇喘吁吁,几乎快要昏了过去。好不容易,李凝真才将身子撑出池外,

坐在先前放见的岩石上,也顾不得姿态羞人,便自行敞开衣襟,好让迷香温热稍

散。

静坐了好些时候,李凝真试图挪动脚步,仍是虚浮不堪,心中暗恨:“连站

都站不稳,遑论奔走,倘若那唐安正在外头找我,我一出去岂不就给逮着?”

她往道袍内暗袋一探,只摸出一囊银针,三枚“元丰通宝”,为北宋神宗时

古钱。银针是她备而不用的暗器,古钱却是她卜算金钱卦所用。此时李凝真左右

无计,望着手中铜钱,暗想:“连番卜卦都应验了,天幸我还未遭大难,尚称

‘无咎’……眼下该如何与这淫贼斗下去,但盼卦象明示!”心中默祷,当即合

掌摇动铜钱。

筮草卜算步骤繁复,后世卜法流变,遂有铜钱卜卦的法门问世。三枚铜钱观

其正反,便得阴阳,远较筮草简便,是以李凝真也兼而学之,道袍里总会放上三

枚古钱。这时她没将筮草带在身边,便以铜钱问卦,六爻渐次得出,竟是坎卦初

六爻辞:“习坎,入于坎窞,凶”。

坎、窞俱有坑穴之形,李凝真心下骇然,想到上坎下干的“需”卦已点出水

池为坎,此处重现,大是不祥。她急忙收了铜钱,暗想:“坎中有洞,那是什

么?难道这池底还有地牢不成?竟致卦示凶象!”她勉力起身欲行,心道:“无

论如何,这地方不宜久留。”她本来还盼有如玉峰门人来到相助,此时已不敢多

等,步履维艰,就要往洞门走去。

洞门外忽然转出一条人影,挡住去路。李凝真警觉止步,却见来者峨冠博

带、鹤氅褐衣,竟是位青年羽士,眉宇俊逸,然而满脸轻薄笑意,双眼直勾勾地

望着她。李凝真心下暗惊:“如玉峰上戒备如此松懈!这道人……这神貌绝非善

类,不知又是什么人?”想起自己衣衫不整,忙将拉好不住滴水的衣襟,屈身退

开几步,脚步却不稳当。

那青年道士挑眉微笑,远远将她的玲珑娇躯看了个饱,啧啧两声笑道:“唐

安那小子眼光倒好,真会挑货色!小姑娘,你落在本道手里,也是造化,等等可

以一尝人间至乐,包你回味无穷。”李凝真闻言一悚,脸上强作镇定,道:“阁

下是哪一位?你我都是玄门同道,似乎不该说这等言语。”

青年道士步步逼近,笑容诡秘,道:“小道慕藏春,说出来姑娘也不认识,

三清一脉没我的名号,若上‘**宗’总坛问问,或有几位老相好能回答你。”

李凝真脸色一变,失声道:“你……你是化外洞天的妖人!”

就在这时,唐安的笑声从后头传来:“化外洞天与太霞观是死对头,今天倒

可一较长短。”李凝真回头一看,只见唐安含笑而来,正和那慕藏春前后包围了

她,瞧来两人定是一路。这一下李凝真如坠冰窖,前后退路俱绝,唯一能做的只

剩下拉紧衣衫,颤声道:“你……你们……”

唐安笑道:“你以为躲得一时,我就找不到你么?谅你也没力气逃远。只是

你这下头无门可插,未免扫兴,所以我先到杨家姊姊那儿,请这位兄弟来瞧瞧如

何破你身子……”慕藏春插嘴道:“破是由你破,我干那杨明雪只到半途就给你

打断,回去我可要她一整晚,没你的份儿。”唐安道:“有何不可?当日你我合

力弄她到手,这夜归你也无妨。只要先整治好这小姑娘,我就在这儿打发一晚

了。”

李凝真听得一阵心痛,颤声道:“你们竟然……竟这样糟蹋杨姑娘!”举掌

要打,却给唐安一把抓住手腕,笑道:“安分点,让道长好好看一看你那小肉

洞,到底生了什么古怪?”自己就地一坐,把她那奋力挣动的手臂紧紧抓牢,强

使李凝真躺在自己怀里,面朝外边。慕藏春在她前头蹲下,笑嘻嘻地道:“李姑

娘,小道得罪了!”毫不客气地掀开道袍,把她两条美腿分开,看她私处。李凝

真羞不可抑,使尽力气想把腿并拢,却哪里能够?

李凝真是个未经人事的闺女,又生性好洁,肌肤细嫩宛如婴儿,竟连私处也

不例外。那微耸的耻丘上纤毫细软,肉唇柔嫩,稚嫩有如凝脂;加上李凝真泡了

这许久香汤,色泽更呈鲜润,仿佛饱蕴露水,足堪捏取赏玩。慕藏春细看了片

刻,当真伸出了手指,却是往深处肉窍戳去。李凝真如遭雷殛,失声哭喊:“讨

厌……不要碰……啊、啊!”

慕藏春蓄有指甲,此时他试探嫩穴,却也只有指甲能插入紧锁的肉褶之中,

手指进不去,却压迫着李凝真的敏感部位,刺激奇大,登时引起一阵哀鸣。唐安

见他动手,急忙问道:“如何?”慕藏春点了点头,笑道:“不出我所料,这丫

头练有道门秘传的‘守贞功’。”唐安奇道:“什么守贞功?”

慕藏春拔出手指,看了看余痛未消仰天急喘的李凝真,见她也是一脸困惑,

当即笑道:“这是玄门内功的一路变化,凡女子修练内气至‘斩赤龙’境界,自

断经水,便可修此功诀,闭玉门,缩金沟,令男人玉茎无法插入;倘若强来,必

致裂伤,男的也得磨掉一层皮,是以名曰‘守贞功’。太霞观是道门正宗,李家

大小姐会这功夫丝毫不奇。”

李凝真喘息稍缓,便即暗思:“可是,我不曾练过什么‘守贞功’啊……”

转念一想,登时明白,定是父亲在传授内功时一并教了,却不明言,好保女儿在

观中与众多男子相处,而能不失贞节。想到此处,李凝真不禁对父亲万分感激,

使她在唐安手中逃过一劫,却不知这一回又将如何?

只听唐安又道:“你既然知道此功来历,却是说说该怎么破?”慕藏春嘴角

扬起一丝诡笑,道:“此功断不可破。”此言一出,唐安和李凝真同感愕然。唐

安皱眉道:“不破这守贞功,你教我如何玩法?”慕藏春笑道:“这其中大有道

理。要是破了守贞功,不过与寻常女子无异;倘若这娃儿身负守贞功,你还能长

驱直入,她那儿可是又紧又窄的……你猜干起来有多么痛快?”说着在唐安耳边

细语一阵。唐安顿时欣然色喜,拊掌笑道:“不错,不错,这法子果然高明!”

两人共商奸淫大计,只听得李凝真花容失色,大为惊恐:“不好,难道……

难道他真有法子?”想起卜卦凶象,更是惶恐,趁着唐安没抓紧她,慌忙起身奔

逃。慕藏春挥袖一扫,劲风拂向李凝真,登时令她跌跌撞撞,“噗通”一声摔进

了浴池浅处。李凝真仓皇撑起身子,浑身水濂披散,喘息不已,勉强要再站起

来,唐安却已迈入池中,笑得异常挑衅,道:“你能逃到哪里去?”

重入浸满迷香的池水中,李凝真再也无法动弹,道袍给唐安扯得开襟露肩,

仅能掩臂,被他随手一推,便毫无抗拒之力地倒向岸边。她上半身给慕藏春拉出

水面,仰躺于岸,腰身以下浸在水中,唐安就在前方。慕藏春自她背后伸出双

手,掌覆李凝真**,指夹乳首,轻轻搓揉。李凝真紧咬牙关,拚命忍耐,无奈

身子不听使唤,那两点嫩红已逐渐硬挺起来,两乳之间深感闷热,燥郁难当。

“唔……”

李凝真首度发出难耐的娇声,显然已尝到快感。慕藏春笑道:“舒服了吧?

我说过你会尝到人生至乐,后头还有得瞧呢!”迷香阵阵之中,李凝真倍觉朦

胧,一听此言,却不由得娇躯一震,颤声道:“不,不……我、我不要,你们…

不可以这样……啊……”

话未言尽,又成呻吟。那边唐安左手按住李凝真丹田,一边低头轻舔她肚脐

周围,偶尔将之压至水面以下,口含温水却往她小小香脐之中喷吐,极力挑逗。

李凝真缓缓摇头,含泪娇泣:“不要……不要舔我……好丢脸,不要不要……”

可是她身不由主,慢慢感觉乳间渗汗,喘声酥软,胸腹之间炽热异常。

慕藏春笑道:“小丫头**已动,可以准备破身了。”唐安大喜,当即抬起

头来,左手依旧牵动李凝真丹田内力,右手伸入水中,姆指按在她牝户与后庭之

间的小小寸地,柔嫩的肌肤浸于香汤,更是滑腻得令人不忍释手,正是她会阴所

在。

“啊……不行!”

李凝真一直迷迷糊糊,沉浸在快感之中,直到惊觉唐安触及会阴,才感到危

机将至,心中惶急,呻吟声却是异常娇媚。唐安听得受用,益发加紧运功,李凝

真胸腹间的热气逐渐流聚一脉,向下贯于会阴。她忽然感到下体一阵酥软,娇躯

深处的嫩肌仿佛正活动起来,一聚一放,松时全身为之软瘫,紧时却有种异样的

酸麻。李凝真羞于那异常快美的感受,抿唇强忍片刻,下颔蓦地一仰,飘出的娇

吟声益发尖亢。

慕藏春说与唐安的方法,乃是借由刺激**、小腹来诱使李凝真膻中、丹田

真气集往会阴,使该处真气活络异常。此三处乃女子行功的重要关隘,真气一有

变异,影响遍及全身。唐安先前强行插入手指,便是牵动了会阴真气,使李凝真

得以打出一掌;此时唐安以本身功力将之李凝真会阴蓄气徐徐驱散,便能使她阴

户肌肉逐渐放松,便于插入。然而此法颇伤女方元气,实非正道。

唐安看李凝真脸色酡红,眉梢高扬,呻吟声愈来愈娇腻,显见这一番前戏已

将她玩得十足熟透,恐怕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当下笑道:“看来行了!”慕藏

春点头邪笑,抽回双手,却见李凝真一双美乳**地,却非池水所致,竟是给

摸得汗出如浆,沿着乳缘缓缓淋下。

唐安双手抓住李凝真的腰,笑道:“这回可要真干啦,你久等了吧?”李凝

真喘吁吁地仰着头,晕红的脸蛋透着前所未见的娇艳,眼神凄迷,看出去一切都

是雾茫茫的。

“不可以,屈服的话就完了……”

凭着最后一点矜持,李凝真强忍着下体酥痒的快感,正要开口反驳,忽然唐

安吻了上来,湿软的舌头闯过她的樱唇,在她口中恣意舔弄。

“唔、唔──”

李凝真的话语霎时变成羞人的鼻音,软腻的音色不断从她唇间流出。跟身体

上的亵玩相比,激烈的吻更令她有被掠夺殆尽的危险感受,忽地重行死命挣扎,

私处的湿窄秘径随着紧张的呼吸忽张忽弛,玉户微,在水中逼出些微气泡……

其时,李凝真的会阴真气仅散去一半,**口径仍是仅堪容筷,只是外缘稍

开,形如小巧漏斗。唐安的阳物就选在这个时候猝然挺进,涨红的**狠狠嵌入

这一点可乘之隙,本着“隙大墙坏”的道理,竟强行将小径辟成大道,玉茎先端

的肉菇整个儿塞了进去。

李凝真颤吟一声,温软娇躯如簧片般绷紧起来,螓首急仰,秀发随着点点水

珠飞甩开来,目光倏然失神。她拚命伸臂格住唐安胸膛,仍抵不住他慢慢压逼近

身,**的剧痛瞬即夺尽她仅存的力气,娇泣声中带着绝望的呻吟:“不要进

来……不要!”

唐安笑道:“来不及啦。”挺腰猛顶,硬生生贯穿她狭小的处女幽径,把那

根筋脉贲张的肉桩不断深入,一寸寸地打进她蜜桃般鼓起的耻丘。李凝真失声啼

哭,清清楚楚地感受那淫根嚣张地钻透下体,遇上最后一处坚守纯洁的薄嫩关

隘,紧密抵触,猛地应声崩裂。

“呜……”

李凝真深咬朱唇,泪珠滚滚滑落,喉间蕴着无尽呜咽。花瓣飘零的池面下

头,她的点滴落红慢慢翻滚着流染开来,宛若缓缓叠放的嫣红牡丹。

唐安兴奋地摆腰奸淫,看着那晶润**无助地任他摆布,颤开一阵阵温软水

波,愈觉欲火炽烈。然而李凝真下体的激烈反应,比他眼前目睹的美景还要让他

痛快。

少女牝户内的肉壁皱褶在温暖的池水中急遽开阖蠢动,“守贞功”不但无法

防止唐安的**节节寸进,反而在本能生发的收缩动作里将**紧咬不放,将之

邀入腹股深处,更不断挤压绞缠,像要榨出汁来似的。

唐安惊觉她体内窍道狭窄,肉壁固然娇嫩,缩挤起来却有着结实狠辣的劲

道,宛若淫浪尤物,几乎难与她纤丽的体态做联想。**愈深入其中,愈是紧迫

逼人,每一下嫩肉蠕动都让他有泄精的冲动。他不由得加紧抽送,睁目笑道:

“好……好淫荡的女娃儿!我还没干过这么能夹的姑娘,真是天生的浪蹄子!”

李凝真既羞且恸,仰头哭喊:“我没有……出去、快出去……呜呜…我恨死

你!”唐安笑道:“我可爱死你了。如你这等美妙的穴儿,可得每天干上几回,

方才不算浪费……”李凝真泪眼朦胧,死命摇头,当真羞愤欲死,偏生她“守贞

功”功效犹在,破瓜时的苦楚一减,那种急促缩放、**与**磨蹭纠缠的感觉

就逐渐变质,渐趋甘美。**的快意开始侵蚀她的羞耻与理智,紧蹙的眉头慢慢

变得松懈,在迷香的作用下,她再次陷入破身前那种迷离恍惚的情绪中。

“好……好热……受不了了……”

李凝真星眸半闭,唇间香涎流淌,哭吟声中夹杂呓语,隐约就要失神:“不

行、不行啊……啊啊、让我死吧!不行、不行了!”唐安听得兴奋异常,深深一

吸气,抱着她的纤软腰肢疯狂抽送,池水波荡,每每在两人身体碰撞时大片溅

开。李凝真娇喘愈急,雪白**透着胭脂般的嫩红,剧烈弹跳,宛若痉挛。她噙

泪呻吟,羞怯不尽,在那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中挣扎一阵,终于发出了泣不成声

的绝顶呐喊。

“啊……”

李凝真仰头挺腰,娇躯绷成一弯新月,仅存的意识已飞得不知去向。唐安感

到她下体突然激烈收缩,一波又一波,强劲的程度远超乎先前所有,顿时给那绝

妙膣穴套得精关松动,咬紧牙关也忍不住,猛然一声怒吼,浓稠的阳精涌涨而

前,随着最后一次突刺激射出来,全部倾泄在李凝真千娇百媚的小嫩穴里。

当唐安拔出渐软的阳物时,李凝真犹自倚着池岸,已然昏厥过去,身子却仍

阵阵抽搐,不断微微震颤。唐安吁息一阵,心中暗呼:“好痛快!不把这女娃儿

全身上下玩透,岂不可惜?”淫念甫动,转头见她如此,不免惊疑:“莫非她如

此娇弱,竟至脱阴?这样的极品,死了何等可惜!”

他将李凝真拖上池岸,看她下体,只见牝户旁嫩肉微微红肿,显是初经人

事,经不起这一场大干,两瓣汁水淋漓的肉唇却是微微翕动,自个儿一开一阖,

竟似仍在交媾之中,卖力吞吮着无形的**,其中隐隐有蜜液涌现。

看着这淫艳的景象,唐安亦大感惊奇,伸手去摸那体毛稀疏的圆嫩肉阜,用

指尖徐徐揉压。李凝真忽然眼睫微挑,人未转醒,却自含糊呻吟,身子急颤几

下,突然拱起纤腰,紧缩的肉穴“噗滋”一下放开,抛射出一股稀白浆液,犹如

放尿也似。

“唔唔……”

半昏半醒间的李凝真,毫不掩饰地发出羞人的呢喃,居然在相隔未久、无人

抽弄之下又达到了**,蜜径急缩,居然把淤积其中的**混同精浆一并射出,

简直**不堪。唐安看得傻眼,不觉抹了抹嘴,心道:“这丫头当真有意思,敢

情是天生的淫荡货色。”眼见李凝真**的身子颤动渐息,唇间犹带喘息,不

觉欲火复燃,将缠着她臂膀的道袍扯去,再次压上那**的**,重新耸起的肉

茎朝她股间缓缓插入,心中同时浮现另一个荒淫的主意……

************

不知过了多久,李凝真终于回复知觉,尚觉浑身发热,还带着点迷迷糊糊。

“这是……这是什么?”

她感到股间有件东西顶入,在她体内快速抽动,渐次传来一种令人酥软的快

感,不由得娇声吁喘,十分喜欢,忍不住勾起腿股,想把那物事紧紧箍住。却听

一个声音笑道:“…是不是如我说的一样,紧得要命?哦,你瞧,她可享受了,

还想夹你腰呢……”

李凝真猛然惊醒,睁眼一看,只见所在之处炉香缭绕,摆设空寂,似是个修

道居所,自己却躺在张铺锦软榻上,披着从没穿过的青艳薄纱,却有大半碎烂不

堪;一个赤条条的年轻男人压在她的半裸娇躯上,脸上尽是亢奋之情,正对她大

肆奸淫,自己的双腿却正勾上对方的腰。

“谁……是谁?这、这……”李凝真大惊失色,交媾的美妙滋味同时袭来,

霎时打断了她的惊惶,轻咬樱唇,双腿和下体同时加紧。男人似是抵受不住,急

喘几下,更加快了挺进速度。

“嗯、嗯嗯……”这几下急抽刺激到李凝真的私处嫩蕊,霎时娇声轻啼,双

眸凄迷。另一个男子声音在旁响起,语带嘲弄:“小师妹又要丢啦!这喂不饱的

小**,一醒来就把咱们孙师兄榨干!”周遭一阵窃笑,竟然人数甚众。

李凝真骇然失色,逼着自己睁开双眼,才看清软榻四周围了十余个男人,或

衣或裸,却都做道门装束,压着自己的青年也是头戴道冠,竟然全都是太霞观的

师兄弟。唐安和慕藏春坐在不远处,含笑而观。

“孙……孙师兄?”李凝真又惊又羞,又忍不住交合的快意,呜呜轻吟,喘

声与哀求紊乱不清:“师兄,你别这样……啊、不行……师兄,我求你……啊、

啊……”那孙师兄低头看着她,压抑着喘声,却道:“师妹,你……你好美啊,

师兄最疼你啦……哦哦,去了……去了!”大叫声中,在李凝真体内射了个畅快

淋漓。李凝真颤声啼泣,一时感到下体涨满,竟似早已注满,此时更是不堪负

荷,**甫一拔出,一股腥浓精浆便从她穴中流了出来。

李凝真虚弱地躺在榻上,细声喘气,却听慕藏春笑道:“李姑娘,你还真得

师兄们宠爱啊!你这些师兄落在本宗手里,个个誓死不降,我们还在伤脑筋呢!

可是一听能和他们的小师妹欢好一场,通通都改口了。却不知这招对李观主是否

有用?”

“爹!”李凝真心头一震,竭力撑扶起身子,颤声喘息:“你们……你们把

我爹怎么了?”慕藏春诡笑未答,旁边一个青年走上前来,却是叶秋浦。李凝真

急喊:“叶师兄!我爹……我爹呢?”叶秋浦恨恨地道:“谈他做甚?难道你当

真如此淫荡,还想当父亲姘头吗?”

李凝真闻言一呆,几乎不敢相信此话出自对她最好的叶师兄口中。她泪水盈

眶,颤声道:“叶师兄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我给这些淫贼捉住,遭此不

幸,你居然……居然……”说得几句,已是泣不成声,正要举手拭泪,才发现自

己满手都是混浊的jīng液,胸脯、腰身、大腿……处处都淌着白稠稠的浆汁,私处

更是不住漏出精水,在软榻上流了大滩污渍,不知已有多少人在她身上尽情纵

欲。

叶秋浦脱去道袍,冷笑道:“这儿十七位师弟,你一个人便姘了一大半,还

叫得猫儿也似的,好不骚浪!我…早知道你是如此**,也不必费恁大功夫!”

蓦然扑上前来,把李凝真双腿扛起,胯底麈柄一挺,送向她黏稠得一塌糊涂的股

间。

昏迷之时,李凝真不知已给奸淫了多少回,此时纵然迷香已退,却哪里有力

气反抗?纵然她拚命推拒叶秋浦,却仍给他按在榻上,眼睁睁看着师兄的阳物顶

进下体,用力贯穿她狭窄的**,抱着她一双美腿奸淫起来……

“啊……不要!叶师兄,连你也……呃……啊啊……”

李凝真娇声啼泣,心境凄楚,娇嫩的**却是两样反应,守贞功运行不辍,

依旧带给叶秋浦的**阵阵紧箍,含弄吞吐,灵活之处更胜口舌。叶秋浦舒畅难

言,满眼血丝,口中吐着荷荷轻吼,捣药似奋力急送,干得李凝真颤吟不绝:

“啊、啊、啊……啊、呃,叶、叶师兄,不行,我会死掉……啊啊啊!”

她牝户紧窄,本就极其敏感,经过多场狠干之后更加娇弱,一波**未完,

次波又至,沉浸余韵时更容易一丢再丢。这时叶秋浦干得激烈,远过李凝真现下

所能承受,不免娇靥涨红,啼声放浪,纤腰更迎合着师兄抽送,盘扭如蛇。在旁

观看的太霞观弟子有好些忍耐不住,自行套弄起阳物来。叶秋浦还没泄精,便有

一个冲了过来,握着**凑到李凝真唇边,喘道:“凝真妹子、好师妹,你行行

好,帮我、帮我舔了吧!”

李凝真虚弱地瞄眼一看,眼前便是个涌着晶亮黏液的**,慌忙别过头去,

颤声道:“不……我不要舔!”那道人却硬是扳过她的脸蛋,将**挺向她的樱

桃小嘴。李凝真抿嘴扭头,终究无力相抗,让他把阳物塞进了双唇之间,才与那

丁香小舌交会几回,那年少道人便兴奋得大洒阳精,喷得李凝真满嘴湿黏,随着

喘息不断淌下。

“哈、哈……”

李凝真喘得几下,又有两位师兄起而效尤,争先恐后地靠过来喂她服食纯阳

精华。其中一个频临爆发,却给另一个抢先占了师妹的小嘴,索性射在她脸上,

那长长的睫毛都沾满了乳白黏珠。李凝真眼前迷濛如雾,口中满含腥涩浆液,又

承受着叶秋浦的粗暴蹂躏,不禁悲从中来:“我的师兄们都怎么了?一个个都这

般待我……”

叶秋浦在她体内迸射时,李凝真已被许多师兄的精浆淋遍了身子,看来她一

清醒过来,满心羞耻的模样更激发了群道**,争先恐后往她身上发泄。李凝真

累得难以动弹,任凭十几个师兄轮番淫媾,每一人都不仅满足于一度春风,不惜

在她香娇玉嫩的**上脱阳而死,也不放过任何泄欲的机会。李凝真反复在昏醒

之间挣扎,早已分不清干着自己的是哪一个师兄,所能分辨的只剩下**感应的

触摸与倾射,发出相应的羞吟和哀鸣。

************

唐安看着李凝真沦为群道纵欲的玩物,眉头微皱,转头朝慕藏春道:“这小

妮子被干成这样,怕不给他们玩坏了?就算她身负守贞功…”慕藏春摇头笑道:

“哪儿的话!守贞功的妙处,就在于功行圆满时牢不可破,但只消给人插过一

次,再插便不难,却永远紧如处女。就算牵几头驴子来轮流伺候她,照样消受得

了。”唐安笑道:“如此说来,这功诀岂非与房中术一体两面,功效相当?”慕

藏春笑道:“正因有这般缘故,咱们才容那些老道传下此法,巴不得多点姑娘家

练成此功,那才是闺房中的尤物呢!”

太霞观群道把李凝真**了三个时辰,人人都已似虚脱,却仍舍生忘死,双

目血红,往昏迷已久的小师妹身上扑去,欲罢不能。其间不断有人精尽倒地,昏

死过去,余者毫不在意,前仆后继,最后只剩叶秋浦一人尚有余力,粗声喘气,

捧着李凝真的屁股卖力抽动,逞尽他的兽欲。

群道都已被慕藏春喂下“绝阳丹”淫药,每泄一次精,欲念愈涨,不可消

弭,只能再次逞欲发泄,舒缓片刻后需求更炽,至死方休,实是歹毒邪方。叶秋

浦功力为群道之首,已在李凝真身上射了九回,阳关早已枯竭,却仍在药毒作祟

下持续奸污意识不清的师妹,目眦欲裂,态若疯狂,终于在第十次泄精后趴倒在

李凝真身上,连拔出**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师妹的**意犹未尽地紧紧吸吮。

李凝真浑身发抖,雪白的身体在jīng液滩里悠悠蠕动,娇艳的曲线依旧迷人,

愈发显得淫秽堕落。她喘声紊乱,上气不接下气,历时长久的**让她的身体失

却了主宰,心境从羞惧渐转为茫然,仿佛经历的不是现实。

慕藏春唤人抬走包含叶秋浦在内的群道,神情漫不经心,仿佛抬开的是一群

暴毙门前的野狗。李凝真则给几名壮汉抬进一口大缸里,缓缓沉坐,里头盛满乳

白色的胶状浓液,有股奇特的腥臊味。

“这……这是什么……”

李凝真神智迷糊,却仍感觉到自己给浸泡在这浓稠汤液里,不禁彷徨嗫嚅。

那乳白胶液一浸润肌肤,便滋滋地澎发细沫,似欲浸透入体,无孔不入,更不断

渗进她久遭蹂躏、完事后却又含羞紧收的嫩穴,以及那未逢人迹的后庭小径。李

凝真感觉到身体正涓滴吸取浸液精华,不禁害怕起来,颤声呜咽道:“你们……

你们又要对我做什么……这是什么邪术?”

却听唐安笑道:“你三生有幸,得享化外洞天秘制的‘万阳大药’,这可是

滋补养身的好东西啊!”李凝真强睁明眸,虚弱地道:“什么……万阳大药?”

慕藏春笑道:“这是累积男子万次泄精、佐以本教奇方保存的成果,每一缸都得

耗费几年功夫、几千人力气方得炼成。你在这里头泡上几天,保证淫性大发,到

老不舍交欢之乐。”

李凝真睁大双眼,看着黏呼呼的精浆盖过**,直淹肩头,瞳孔里尽是惊骇

恐惧之色,用尽力气大叫:“不……我不要泡这个!你们这些……唔、唔──”

抬她入缸的汉子纷纷脱下裤子,其中一个将她的头扳过来,粗红的**直送

进她嘴里。李凝真呜咽难言,被那汉子强按着头前后急摆,屈辱地吞吐着那污秽

的淫根,不久便尝到了jīng液的滋味。李凝真几欲作呕,想要吐出来,第二个壮汉

又已上前,继续奸淫她的小嘴。李凝真被塞得难过,迫不得已,含泪将满口阳精

慢慢吞咽,好腾出小小的空间容纳后头无穷无尽的男人**。

同时,万阳大药也慢慢渗透到她体内。

持续承受非人的凌辱,已让李凝真丧失了反抗的勇气,事实上情势也不容她

反抗。她忍受着腥膻气味,吞下一口又一口的男精,心中的羞耻未曾稍减,却逐

渐学会了让自己舒服些的方法。她开始顺从地吸吮男人的**,好让他们不那么

粗暴地逼迫自己,一边尝试适应jīng液的味道,拚命骗自己在喝着别样饮品,诸如

蜜酿醇酒……到后来她神智模糊,根本也分不清个中差别了。

当李凝真给架出药缸时,“万阳大药”已然干涸,在缸底结成厚厚一层,精

华均已给李凝真吸收。慕藏春对此非常满意,派人把昏睡的李凝真身子洗净,还

给她换上了衣裳,梳妆整齐。

“就要大功告成了,你等着验货吧!保证给你个**蚀骨的小**。”慕藏

春找来唐安,一脸贼笑,又道:“只是那杨明雪生下的孩儿,你可真要交给我炼

做‘先天淫胎’,千万不可反悔。”唐安淡淡地笑道:“那还用说?这我当然不

会食言。”随手轻抚李凝真睡梦中的脸蛋,那宁静的睡容隐隐浮起红晕,鼻息透

着些许娇腻,似有感应。

************

李凝真悠悠转醒时,鼻中微闻檀香,惊觉自己睡在张花梨木凉床上,四周陈

设雅丽,似是女子闺房。她无力地眨眨眼睛,全身酸疼酥软,却是干干净净,没

有一丝黏浊秽迹,而且也穿上了衣裳,一身娇翠欲滴的青绿,竟是上好的绸缎料

子。

“这是……怎么了?”

她最后记得的情境,是满身污浊、被成群汉子包围淫辱的可怕画面,无助屈

服的恐怖感还回荡心中,此时四下宁静,反倒觉得犹在梦中。李凝真正欲下床,

忽听一个女声说道:“醒了么?”

李凝真宛如惊弓之鸟,仓皇扯被裹身,却见一个俊俏的身影从旁走到床前,

却是如玉峰主人杨明雪。李凝真呆了一呆,赫然想起此处摆设正是她闭关居处。

一看杨明雪,只见她面带愁容,回看自己的神情甚是复杂,一时心神激动,颤声

道:“杨姑娘……你……是你救我出来?”

杨明雪面露苦笑,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倦意,轻声道:“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啦,如何救你?是唐安把你留在这儿的。”李凝真娇躯一震,不堪的回忆涌上心

头,逼得她隐隐发抖,呜咽道:“他……他都已经把我……他还想怎么样?我不

要留在这里!”

杨明雪闻言蹙眉,却不言语。李凝真抹了抹夺眶而出的泪水,抬头道:“杨

姑娘,你不恨吗?我们……我们一起对付他!我不信他的武功有那么高,能同时

跟我们打!”杨明雪摇头道:“要比武功,我一个人就能杀他。可是……我岂能

下手?”李凝真愕然道:“这……为什么?”

她看见杨明雪脸庞晕红,逐渐泛开一种动摇不定的羞色。李凝真忽然惊恐起

来,颤声道:“杨姑娘,该不会你、你……你喜欢他这样对你……”杨明雪倏然

转身,急步朝门口走去。李凝真急道:“等等!”正要起身拉住她,却在双腿微

微磨蹭之际感到股间一酸,身子不禁颤了一下。她正觉惶惑,忽见杨明雪出门之

际,唐安却走了进来,正朝着自己深沉一笑。

这一下李凝真又激动起来,顾不得身体产生什么变化,一眼之间,瞥见自己

的包袱、佩剑竟都放在房中桌上,当即下床冲向桌子,一把抄起宝剑。唐安也不

阻止她,反手掩上了门,笑道:“你还想杀我啊?”李凝真怒目相视,叫道:

“那还用说!你这淫贼如此……如此对我……”正想拔剑,怎奈手足不甚灵便,

竟然手指一松,长剑连鞘铿锵落地。

唐安笑道:“怎样对你呢?”说着步步进逼。李凝真心中一慌,抬手要打,

手腕立给唐安握个正着,再也无法挣脱。唐安将她拉得转了个圈,迫得她躺进自

己怀里,随即开始上下其手,一边轻声说道:“你是说……是像这样吗?”一只

手同时往她股间摸去。

“呜……啊!”

当唐安手指抚及私处时,李凝真蓦然抬头,失声嘤咛,极其强烈的快感霎时

传遍全身。她茫然若失,身子当下就软了,这才惊觉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特别是

下体,仿佛一触即发的机关,才给唐安逗弄几下,湿润的水迹便已渗透裙子,同

时传播出一种无可言喻的舒爽感觉,令她有种幻梦般的朦胧感。

唐安轻易褪去她的衣裳,从背后侵入了娇喘连连的李凝真。她被压得伏在桌

面,白白嫩嫩的屁股对着唐安腰眼,在强而有力的突刺下如浪花般急促摆荡。李

凝真的喘声抽抽噎噎,仿佛啜泣,却是给一**袭体而来的快感逼得难以舒息,

不堪盈握的纤腰狂乱地扭动,分不出是挣扎还是渴求更强的逼迫。

“怎么样?舒服透顶了吧?”唐安奋力抽送,在她耳边嘲弄似地说道:“你

这个小**,这么快就开始享受被人强奸了?”

李凝真羞得面红耳赤,拚命叫道:“我没有……你这无赖!”唐安狞笑着猛

送几下,顿时让李凝真呻吟不迭,娇躯舞动得香汗飞洒。很快地,李凝真率先达

攀上**颠峰,**猛然紧箍,连唐安也忍不住弃守。

“呃呃……啊……”

李凝真浑身发颤,悠吟不已,虽然承受了唐安的泄精,**却不稍退。比以

前不同的是,她感觉到私处嫩肉在浸满阳精之余,竟似更加活跃,不断往唐安的

**上主动套弄,迫不及待地扶持那渐软的阳物重振雄风,好似背叛主人似的极

力承欢献媚。唐安的**就这样在她体内重新胀开,怒气勃勃地再次填满了她。

这次李凝真被翻了过来,仰躺桌上,酥胸朝空颤抖,双脚大开地被唐安奸淫

起来。

万阳大药和守贞功双管齐下,已把李凝真的身体变成最淫荡的纵欲玩物,即

使李凝真被干得失神昏晕,她的美妙牝户也会不知羞耻地继续满足每一根插进来

的**。基于那不问唐安泄精与否、从未间断的**,李凝真已隐隐约约察觉这

个事实,心里才刚觉得恐惧,随即被胜之百倍的快感冲昏了头。两人动作太大,

弄得桌子斜晃几下,上头的包袱给李凝真手臂一撞,“碰”一声摔在地上,从中

滚出一个木雕小盒。

那是李凝真盛装卜卦筮草的盒子。李凝真恍惚的双眼瞥见它,骤尔回神,急

忙想伸手去捞。但她身不由主,手指只在桌面上扒了几下,抹出几道湿亮汗水。

“盒子、盒子……”李凝真一边忍受唐安的抽弄,一边呜咽:“把……把盒

子给我!”

唐安早搜过她的行李,知道那不过是一盒干草,当即笑道:“干什么呀?”

李凝真喘道:“我……我要占卜……啊……快给我!”唐安听她出声哀求,语音

愈发娇腻可怜,不觉兴动,狞笑道:“我先给你别的吧!”猛然把腰往前一顶,

阳精再度射出。李凝真惊叫一声,纤腰上拱,有那么一霎之间,脸上涌现心满意

足的娇媚神态,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

唐安把她从桌上抱了下来,随即开始第三回合,任她躺在地上,却举起她的

左腿来抱着,两人股间交叉嵌合,缓缓律动。李凝真幸得喘息,勉强伸出手去够

着木盒,打开时身子颤动,一没拿稳,筮草散了一地。

唐安抱住她的美腿慢慢摆腰笑道:“这么急着问卦?问咱们日后姻缘么?”

李凝真含羞不答,一根一根捡起筮草,心中只想:“这样下去我就完了……我真

的……愈来愈舒服……不!不可以这样!”好不容易捡齐,她就在唐安的徐徐抽

送之下,侧躺在地上,开始她姿势最为羞人的一次占卜,心中所想却是:“我到

底……该怎么对付他?我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什么卦都好,再……再指示我一

次……”

这一次占卜让李凝真觉得格外漫长,唐安那时深时浅的徐徐挺弄,比之前粗

暴的干法更令她失魂落魄,不时把她摆布得紧捏筮草,几乎晕倒。她拚命维持着

自己的意识,记着少阴、少阴、老阴、少阴、少阳…不是“观”卦、就是“比”

卦……好不容易,她算到了最后一爻,白皙的**已经是满透嫣红,香汗淋遍。

“守贞功”带给她的快感早就让她酥软不堪,若非她竭力忍耐到卜完此卦,早就

不知丢了几次。

第六爻终于算出,为“少阴”,得出“比”卦。“比”为亲近顺从之意,李

凝真心头顿凉,颤声呻吟:“讨厌……我、我不要……”

她算出的是比卦六三爻辞:“比之匪人”,意义自不待言。变卦“蹇”卦九

三又说“往蹇来反”,意味前进有难,应当折返。然而,以她现下处境,如何能

“反”?难道她还有机会逃回太霞观吗?如果办不到,她的命运便只剩下顺从唐

安。六三象曰:“比之匪人,不亦伤乎”……

筮草散落,李凝真掩面娇泣,引人发狂的**淹没了她最后几许挣扎。唐安

的**刺进她花心深处,登时**涌泄。“守贞功”逼得穴中嫩肉如绳系袋口,

收束得奇紧,更不留一丝间隙,将两人交媾推至最紧密的一刻。唐安三度泄精,

竟然因为李凝真这一下亢奋绝顶的收缩,比前两次射得力道更强,滚滚不绝地往

她深处肉壁冲激过去。

李凝真斜枕玉臂,散发掩面,喉间似含哽咽,却透着更多的失神娇喘,与她

微颤的裸背一样诱人欺凌。熟悉的jīng液味道布满体内,令李凝真深觉羞怯,身体

却涌出一股陶醉其中的满足感,提醒她享受自己的堕落。

或许她再也不用卜卦了,因为今后的命运已经注定。李凝真再也没有反抗,

任由唐安以各式各样的姿势侵犯她,泪眼迷濛之中忽然觉悟,她很快就会变得跟

杨明雪一样。只是,跟儿时的想望不同,永远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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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光:“是否有同好觉得眼熟呢?这是继《落红记》、

《春公子》发展下来的故事,但是正如它的两篇前作一样,独立

出来单看一篇,也能成为一个完整故事,以便让头一年看征文的

读者也能进入状况,不用回头去看前面两篇。当然能回头补足是

更理想的。”

鹰魔:“的确啊!当我看完这篇后,不禁又跑去回味了前面

两部作品,感觉更是深刻呢,特别是三个女主角,从燕兰到杨明

雪,再到这次的李凝真三种不同风情,但都同样让人心动。”

方寸光:“其实李凝真是我相当喜欢的角色,若在喜剧中登

场,她的占卜才能和活泼性格一定会有抢眼演出,可惜本篇是她

**受辱的故事,境遇比去年的杨明雪还要凄惨……虽然在吃惯

重口味的读者看来,这一点**、jīng液澡的情节应当不算什么,

但我还是有点担心会吓跑一般读者,所以删减了一些份量,本来

还有父女相奸和暴露调教的剧情,全砍掉了。”

抱残:“不会吧!这种光听就让人无限期待的精采桥段居然

砍掉,这简直是我们‘重咸’一族今年最大的遗憾,怎么不继续

写完他呢?”

方寸光:“其实那两段我都各写了一小部份,但是写到一半

发现会太长,很可能拖垮故事结构,变得太冗长,所以半途取

消。写出来的部分舍弃不用也很可惜,所以我打算用在第四篇看

看。”

召集人:“这样也好,那就拜托您了。”

方寸光:“第四篇会从杨明雪产期将至的时间开始,大肚子

的画面一定会写出来的。问题只在于我能不能及时完成?”

奥丁:“今年不成,明年总是成的,抱着这样的心等待下

去,总是看得到的。我很喜欢大肚子孕妇,而这个样子的杨明

雪,想来实在让人非常期待呢,还请方大一定要把他完成啊!”

方寸光:“汗……”

黑暗海虎:“这次您开始写一些强奸破处、**改造的戏

码,看得让人非常过瘾。黑暗派系的同道不少,却没人有您这

样的优雅文笔,所以无论是万阳大药,或是破处与**,都让人

看得眉飞色舞,相当亢奋。”

小色鳖:“的确,其实在《春公子》一作中,方大已经写过

强奸的戏码,但是这次加上‘守贞功’这样的武学,又增加了诸

多趣味,将李凝真的女体魅力发挥到极致,我看虽不至于是绝

后,但绝对是空前了。以前只知道魔门有什么天魔**床技的,

哪想到道家守身的奇功还能有这般情趣,方大的反思创意实在是

让人赞叹不已啊!”

鹰魔:“不过最让我赞叹的,还是唐安的转变,从正直少年

到采花淫贼再到邪教妖人,唐安每一次的形象大破格都是那么的

让人惊叹却又大呼过瘾,方兄的生花妙笔真是功不可没啊!”

奥丁:“不不不,相比唐安,方兄境界的进步更

有看头啊。从《落红记》的纯恋,到《春公子》的诱奸,再到

《仙灵卦》的**、受孕和**改造,方兄的进步程度真是让我

等黑暗势力雀跃不已。”

抱残:“照此势头下去,落红系列的终极篇怕不能挤滴血出

来。”

黑暗海虎:“血不血的我没有关系,我只希望能够在终极篇

里能让李凝真和杨明雪这两大悲剧女主角来段‘交流’,我就心

满意足了,这也是我的新年愿望啊。方兄,方大,方大神,请保

佑我!”

方寸光:“ㄟ……《落红记》系列的文章,最多只会再写一

篇,此后不会再写,以免故事性被局限住。何况,基于篇篇均可

独立观赏的原则,每回或多或少都要交代人物背景,我写不烦读

者也会烦吧?希望改换口味之后,读者们依旧能够喜欢。”

召集人:“那么,最后有关这部作品,方兄还有什么要说的

吗?”

方寸光:“我想是有一部分要交代一下吧!在写这篇文章

时,引用易经爻辞的部分曾让我大伤脑筋,要把爻辞跟剧情串联

起来颇不容易。有些爻辞解释是被我故意曲解过的,比如‘入于

坎窞’这个部分,我相信易经原文是不会把坎窞解释为人身上的

洞的……请各位明鉴,本文引用的易理纯粹因应剧情需要,千万

不可尽信之!”

召集人:“那么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倾城。”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倾城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倾城

作者:小悴

2004/02/03发表于:风月大陆

P.M.01:57’DEC.18A.D.2003

而在今天没有接受耶稣基督为救主,被耶稣基督宝血遮盖的。必免

不了末日大审判,硫磺火湖之苦,永死的刑罚。

“羔羊经文:出埃及记”

***********************************

“小悴”

核爆与海啸席卷而来,蔓延着遮天避日赤灰色尘埃。

恐怖之光笼罩每一个城市,恶灵在虚空飘渺,石头森林和钢筋大厦都在瞬间

摧毁崩塌。

善良的人紧拥在一起呼喊神的名字。

邪恶的假先知披上神的外衣逃避末日的审判。

然后以羔羊的鲜血做祭。

西元二零三零。

末世的劫难,终是罪恶的手造。这罪恶之血连神也终于抹杀。

黑暗泯灭光。真爱消亡。劫后的众生只剩原始的**。

神和魔鬼只一线之遥。

余情未了,在劫难逃。

勃起的**似饮血屠刀。

末日即羔羊。

今天,小悴带来一个关于女神沦落的故事。

***********************************

OPENING

二零三零,世界死于核战。

存活下来的人们为了生存纷纷集结成部落群体。武力最强的人成为部落的领

袖,推行暴力的法则并庇佑他的子民。

基朗·海金斯是这个部落的领袖。或许是因为女儿的善良影响了他,所以一

直以来基朗不愿意做一个暴君。而只是分配能源和食物给他的子民;只是负责和

来的部族战斗。

基朗建立了“柯洛罗”城。偏安在地中海边美丽富饶。

在灭世之后,这是唯一会有鲜花盛开和飞鸟翱翔的地方。

由于磁场的破坏,已没有季节更迭。每一天温差也会大到40度以上。

基朗还是找到适合种植的作物,组织部落的人民播种种植,自给自足。

几个月之后,他会带领战士在边境和来犯的敌人作战。每年的“夏天”总会

有军队会攻来。

到“秋天”变异的蝗虫会成群而来袭击庄稼,柯洛罗的人民总是战胜灾害获

得丰收。而“冬天”来临的时候,这里的人民就会歌舞升平来朝圣他们的神。

虽然在城市中心的广场上,矗立着被尊为“天王”的基朗·海金斯的巨大铜

像,可是每一年丰收过后,人们却把最美歌舞和祝福送给尤莉雅娜--天王的女

儿。

在基朗的巨大铜像之前,人们自发的搭建起撒满鲜花的神坛,点燃最芬芳淡

雅的檀香,然后耗费巨额的成本和大量的能源,用全息激光投影,把这里做成蓝

天白云的祥和背景。

因为只有这样纯净高雅的画面,才合衬尤莉雅娜的美貌和至高。

而这个时候,基朗会高举着权杖,乘着轻便的单人飞行器,环绕整个仪式的

上空。人们把最嘹亮的掌声送给这对伟大的父女。

她微笑着接受女童递上的花束;他在半空缓慢的绕场致意。

背景是他的巨大雕塑屹立在蓝天白云之间,万道瑞光。

或者很难想像在这个世纪还会有着对神的膜拜。

记得在很早的时候,就有学者说无论人类的科技发展到哪一步,人类终会被

自己推向毁灭。然而无论末日还是洪荒,对宗教和神明的虔诚总不会消亡。

柯洛罗的科学家和艺术家可以手造出如此美丽的布景。

同样,在世界的边缘年代,人就会造神。

当柯洛罗城还有没建立的时候,这里只是地中海沿岸一片巨大的废墟。

这里曾经有古早班驳的教堂和角斗场,曾经有高耸入云的现代建筑和人文艺

术。可是在灭世之战后,这废墟的断壁残垣成为变异人杀虐抢夺的地狱天堂。

十二年前,当基朗·海金斯带着一万三百人在这里和变异人激战六个夜晚的

时候,他的女儿尤莉雅娜仅有七岁。

那一战到最后基朗的部落仅剩两百多人。然而却成就了他的辉煌。

因为变异人几乎也被杀光,仅存的余部只得逃往北极附近的“摩德耶那”。

──那是变异人的自己建立国家。像个污秽的难民营,或者说是流放者行凶

的修罗道场。在世界的角落,永远被遗弃的一群。

而十二年前柯洛罗城的创世一战,同时也成就了一位女神。

那日地中海边遍地的横尸中,极度劳累基朗靠在神殿废墟的石柱上。

战毕仅存的英雄战士一个个形如木雕。他们流着血,有的抱着亲人的尸体,

有的在带着浓重血腥气味的海风中麻木。

每个人的身上布满新鲜程度不一的血渍,散发着无以名状的恶臭。

七岁的尤莉雅娜站在尸体中间,洁白的衣裙没有一丝秽迹。

她不说话,海风轻吹她细致的金发。她的眼神虚无深邃。

她把玩着一只液体压缩炸弹,把她捧在手心,举在面前。她会笑,那是只有

孩子才会有的笑容,就像任何一个摆弄布偶的小女孩一样。

画面静止在这里。又突然被一只巨大的低等变异生物打破。

──一只足有成人怀抱粗的黑色海蛇,以极快的速度跃出海面,袭击了已近

乎脱力的基朗。

基朗被它巨大的身躯霸道的缠在半空,它的蛇头就像一艘单人飞船那么大。

基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抵住蛇的下颚,不让那足有树干粗的獠牙伤及自己。

可是,他已渐支持不住。

几十支传统枪械和中子激光束对着这一人一蛇,可是蛇的要害处恰被基朗的

身躯挡在后,一旦开枪只会玉石俱焚。

最勇敢的战士冲向前,用想用粒子长矛刺穿蛇腹,可是那畜生一摆尾,战士

便只有像被射出的子弹一样冲向海边突兀的岩石,然后流出脑浆。

海蛇发出恐怖的沉闷咽呜,基朗强壮的手臂已越来越不支。

场面再一次僵持在这里。直到尤莉雅娜走近前。

她轻轻的拍打抚摩蛇的腹部,它没有赶走她。反而变的安静下来。

它眼中诡异的深绿颜色也变的越来越浅,越来越弱。就像在给调皮的小猫搔

痒一般,它开始感到舒服也莫名其妙的开始温顺起来。

虽然它依旧紧紧缠着她的父亲,不见松开。可是在场的人们此刻都已惊呆。

他们看见那巨蛇竟把头部低下来,到女孩身前,它的头比她整个人还大出很

多。

“危险!”

“啊……!尤拉!”

战士们和尚处险境的基朗都惊呼。在场的妇女纷纷掩着孩子的眼睛,转过脸

去。

尤莉雅娜侧过面来,她的表情那样平静。她做了一个“停”的手势。

就像发号施令的女神。

接着,她依旧轻轻的轻轻的拍打蛇的脑袋,抚摩位于前端的气孔。

巨蛇就如猫一样的温顺,眨着那双灯泡似的眼睛,然后张开血盆大口……

女孩一点不畏惧,还把手伸进蛇口,摸摸它的舌头。

虽然那里面一股恶臭,女孩平静的表情中,依然带着一丝微笑。

这淡雅的微笑,蕴涵着一股让一切平静的力量。

这一幕是十二年前。

西元2044年9月21日17点17分。随着一声巨大而压抑爆破声音,

人们开始尊她为神。

当巨蛇张开口的那一瞬间,年仅七岁的尤莉雅娜将那只小型液压炸弹投到它

体内。一分钟之后,那只欢快的畜生就见了上帝。

她告诉她的父亲和惊异的群人。她说:“这种变异生物的肌体得到不可思议

的强化,加上爆炸可能会产生磁场错位……当时我就确信在它体内爆炸根本不至

于伤及父亲的。”

“唔……我的宝贝尤拉,那你自己为什么不避开呢?”

“因为,爸爸。我是你的女儿,爸爸。”

那个时候尤莉雅娜真的没有避开爆炸。她简直是从一大堆散发恶臭肉末中被

基朗抱出来的。

蛇的内脏和绿色体液悬浮在空中,慢慢下落。就像下坠的烟花。

人们高呼着“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那之后,就有了柯洛罗城。

那是某个神话体系中地中海女神的名字。

光,希望,花朵的悦美。

劫,末日,羔羊的鲜血。

尤莉雅娜伸出小手,海风吹来。她抬起头,赤灰天际。

大火把城市烧为灰烬,闪电浓烟。

重建家园。以神的名义。

SEP.21P.M.5:20’A.D.2044

TRACK.1

每一天到清晨的时候,总会有浅薄的雾气环绕在这栋大厦。

天寒。

我站在最顶层透过厚重的云雾俯瞰这城市的缭乱阵型。

太阳升起的时候,浅黑色,射出黯淡的光谱。

雾气散开来,有些却化成细小的水滴凝固在玻璃上面。

隔着玻璃,我把手心贴上去。我无法触摸它们。我想有一天,玻璃碎裂开来

划伤我的皮肤,然后这些就和我的鲜血融成一体。

露水是夜晚天空的眼泪,彼此集结在一起,到日出的时候,又瓦解开。

不远的海面上,掠过飞翔的海鸟。当听见它们鸣叫的时候,我知道我是快乐

的。我没有见过蔚蓝的天空和大海。在“冬天”的祭奠上,有人用激光投影做出

绮丽的光谱排列,渐变的七种色。父亲说,是彩虹。而在上一个千年的大海中,

同样会有斑斓如彩虹的鱼,成群结队在珊瑚间纷乱穿游。

曾经下潜到800公尺,只看见机械的残骸和动物的尸骨。

老人说珊瑚本就是堆积的骨质残骸。它之所以绚丽是因为那些可爱的生命永

不会熄灭。

灭世那一战,死了太多人。假如把那些冰冷的尸骨也堆积,会不会形成最哀

艳的珊瑚?我想那即使会,也是死亡的颜色。因为灵魂都去了天堂,观望彩虹的

漂亮。

也许再上一个轮回到劫灭的那一刻,生灵尸骨堆积成山,然后幻化成石油。

尸骨不祥,所以石油毁灭这一世轮回。

石油,是大地的眼泪。

见到千疮百孔的珊瑚群。

它们呈现出青灰的颜色,丝毫没有光泽。它们就死在大海中。四周是变异的

海带和海藻,拨开厚厚的海沙,看见巨大的鱼骨。

我拾起褪色的贝壳,它立刻化成灰。先是在我的手心,然后慢慢的被海流冲

走。看着它脆弱的散开来,变成粉末,无声无息,一直到再也看不见。

海水荡漾着,像教堂的歌声。

我。尤莉雅娜。

我来到这末日的世界。带着光明和爱的力量。

用我的精神和智慧洗涤人们犯下的罪。

然后以神之名带领善良的人们战斗,并与他们同在。

尤莉雅娜。

这个世界,最后一滴温暖眼泪。

MAY.11A.M.09:00’A.D.2056

TRACK.2

柯洛罗城的防御体系,其实很简单。

这里的科学家不过把科技恢复到2030年战前的水平也足够“织”起“天

幕”。

“天幕”是一层带负电荷的能源场。在“天幕”动的时候,任何接近的物

体都会在瞬间化为焦炭。它像一个巨大的半球笼罩着整个城市。

而催动“天幕”需要消耗巨大的能量。这能量源自一个核反应堆。

反应堆在星球大厦的地底,而大厦的一至十层其实是一台巨大的发电机,负

责供给整个城市的一切能源。因此十二年来,“天幕”仅开过一次。

而这一次的消耗,便耗去至少一年的电能储备。

在这个世界,战争会在随时爆发。因为太多的野心家总是以为藉着末世可以

成为霸主。充足的能源和食物,成为发展壮大最原始的必备条件。

东方的“没落皇朝”之所以强大,即是因为夏早就进入了磁能时代。

早在20年前他即找到奇异的“黑金属”用以充当复杂的“磁能转化机”的

坚硬内核。

在这个星球上夏是唯一拥有这取之不尽可怕能源的人。

假使“黑金属”再早10年被发现的话,因石油而引发的灭世之战根本不会

发生。

它的成本仅是核能的千分之一,而功效丝毫不较后者逊色。

而假使柯洛罗的科技迈进了磁能时代,那么天幕或者将永远保持开。

相当可惜,这里的科学家只知道用核能带动巨大的发电机组运行,然后切割

磁感线产生电流。

在最奢侈的时候,基朗会批准浪费能源,来制造气势磅礴高贵圣洁的全息立

体投影,在每年一度的祭奠盛会,用这些布景来衬托尤莉雅娜的典雅。

那个时候,她会穿着白色的长裙礼服,花瓣飘落在周围。人们呼喊着她的名

字,跳起欢快的圆舞。

妇女们用宝贵的淡水灌溉鲜花,然后选择在这一天铺满整个会场。

孩子们围绕在她身边歌唱。

坚守在城市内外各个岗位的卫兵,高举着2026年出产的激光武器,为她

欢呼。有些人的枪械甚至是上个世纪的AK─74,而留心的话,会在古老钝重

的枪托上找到尤莉雅娜的名字。

士兵们把她的名字镌刻在武器上,誓与女神一起存亡。

女神站在高台的中央,她用静默高贵的微笑面对每一个人。

她灰蓝色的瞳孔散发着至高无上的智慧光芒。人们不敢与她对望,臣服在这

样的眼神之下,安详快乐。在战场上,想到尤莉雅娜的眼神就获得无尽的勇气和

动力。

尤莉雅娜总是在鲜花和赞歌中如此静默。

一种天成的,仿似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

有人说神总是寂寞的。因为至高;因为智慧;因为她是神。

末日降临的时刻,神会来到人间。用羔羊的鲜血洗涤罪恶。庇佑无知的人们

逃避硫磺火湖之苦。

神爱世人。

2056年3月31日。

老彼德的葬礼上,基朗看见尤莉雅娜落泪。

他说:“尤拉,老彼德会去天国的……”

然后基朗从身上掏出一块硬币放在老彼德遗体的胸前。

“爸爸……”

“尤拉,还有纳尔斯,这故事……你们知吗?”

在2030年灭世的一战,核爆和洪水之后,海金斯家族仅剩下刚刚成年的

基朗和仆人彼德。

那一年,17岁的基朗身负重伤。在排山倒海的洪水海啸中,彼德抛下了自

己4岁的儿子,背着基朗一直游了九个小时。

后来他们躲进阿尔卑斯山一个洞穴中,在彼德的照料下基朗渐渐恢复强壮的

身体,接着在这个乱世建立起了部落。

当时基朗问彼德为什么宁愿撇下自己的骨肉而选择救他。

彼德说,当时,只不过扔了一块硬币到半空。再接在手心,向上的一面是救

你。那是神的旨意。

从那一天起,基朗一直保存着那枚硬币。

在残酷疯狂的末日世界,他打下江山,建立自己的国度───柯洛罗。

他把最重要的职务交给彼德。并为彼德找到一个贤良的妻子。

只是就像尤莉雅娜不曾见过自己的母亲一样。那个女人在生下小彼德之后也

死于难产。

现在,老彼德也死去了。

基朗把这个故事说给小彼德听。

年轻有为的纳尔斯·彼德跪在父亲的遗体旁边。

尤莉雅娜又拿起那枚硬币,她把它递给小彼德。

他双手接过。

基朗用庄严的语气说话:“纳尔斯·彼德,你接过父亲的硬币,接过他的权

位,尽他的职责,为柯洛罗的明天……”

尤莉雅娜用虚无的眼神望着天空。

她轻轻的说话,她说:“命运……”只一滴晶莹的眼泪从她面颊划落。

她掀开白色的纱巾,抚摸摩老彼德已冰冷的额角。

他的眉宇间,是慈爱,却透着苍凉。

他曾经在灭世的核爆和海啸中幸存,也曾经选择柯洛罗的命运。

可是现在,他离开了。在这个末日和他心爱的国度在虚无的阳光中告别。

四个月之后。尤莉雅娜杀死了小彼德。

基朗发现小彼德私下与没落皇朝联系。并利用职务之便把柯洛罗城整个攻防

体系的绝密资料绘图传输给夏的人。

假使不是基朗及早发觉的话,没落皇朝的骇客程序势必入侵星球大厦的中枢

系统。

西元2056年7月1日下午5点55分。

地点是柯洛罗城外的公爵古堡。

公爵古堡其实只是突兀石山顶上一片废墟的平地。

在灭世之前,这里曾经建有中世纪某公爵遗留的典型欧洲古代风格的古堡。

古堡建在险峻的悬崖上,雄伟肃杀。

哪怕到今天,它只剩废墟,还保留着庄严压抑的气质。

柯洛罗城建立之后,这里便成了裁决犯人之地。

出席这场裁决的只有基朗父女和犯人纳尔斯·彼德。

原先负责押送重犯的十三名武力最强的兵士和法官森西尼都被基朗斥退。

纳尔斯·彼德背向大海双膝跪地。

他再退后一步,就会从万丈悬崖掉进大海。

电闪雷鸣阳光污秽的天气,汹涌的海浪像猛兽一样扑向山岩,发出恐怖的声

音。海风似乎吹熄基朗的愤怒,他说话的语气不再暴跳如雷。

尤莉雅娜着着简练的战士装备。

高分子材料制成的“铠甲”护肩,她照例仅带左边。她的肩膀瘦削骨感,很

明显看见她的锁骨。右肩一条黑色吊带似乎连着内衣。“胸铠”也是与“肩铠”

同样坚韧但极轻的高分子合成材质,包裹着一对匀称的美乳,弧度的线条绝美。

她无一处不是绝美。

铠是水蓝颜色,透出金属质感的光泽。恰到好处的包裹着前胸和后背。露出

平坦的小腹和肚脐。

这几乎是这个时代女战士的标准装备。

很实用,也很美观。尤其是性感漂亮的胸铠,不但衬出女子精致美丽的胸部

弧线。而且它足以挡住700HZ的激光束保护心脏。

所不同的是尤莉雅娜的右手并非寻常的护甲。在小臂的位置看起来像是一只

机械手臂。除了露出纤细的五指,再看不见一点皮肤。

那“机械臂”比寻常的护甲外围直径粗了许多,纯黑的颜色,给人很质量沉

重的感觉。

她的左臂却整个袒露出来。细瘦匀称。上面有一个纹身的图案。

线条诡异,细看之下是“柯洛罗”的拉丁文拼写。在小臂上也仅仅缠着白色

的棉布绷带。

腰带连着合成塑胶膜制成的紧身裤子。这种制衣材料不易破损,早在上个世

纪就被运用做T台概念时装。

或许是尤莉雅娜偏爱非对称的审美。她的一只腿穿成长裤,连进几乎齐膝的

战靴,而另一边紧身裤却仅够牛仔短裤的长度。

露出了性感迷人的大半截大腿,膝关节还有小腿上延。单看这**就已教人

痴。性感的,高贵的。

带着冰冷的气息,带着危险的锐利。

叛徒彼德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被这副完美的末日女战士图像惊呆。

他跪在地,却抬起头痴痴的望她。

尽管,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她着战士的装束。可是每一次这高贵的女神换上戎

装的时候都叫他深深惊艳。

纳尔斯·彼德绝对承认他对尤莉雅娜的爱慕。可是,那不是邪念。

就如每一个柯洛罗的军人一样,他们深深为她的美貌和气质折服,但却没有

人会妄想得到占有。她是女神,根生在每个人的信念。

他们只有痴迷的欣赏膜拜,连玷污的勇气也全无。

彼德无法抗拒没落皇朝的诱惑成了叛徒。可是就算此刻,他依然明白眼前的

女神是不容亵渎的。

神。不可亵渎……

“纳尔斯,我的孩子。我是爱你的。可是今天,你成为柯洛罗的罪人……”

基朗说话的语气已不像先前那样愤怒。他放慢了语速,体味出心痛的感觉。

尤莉雅娜知道,父亲在想老彼德的那块硬币。

在战场上,基朗像狮子一样残酷的撕碎敌人,在柯洛罗,他却像父亲一样爱

护自己的族人。

有人说基朗·海金斯是末世最仁和的君王。就这一点,尤莉雅娜深信不疑。

就如此刻,基朗凭海临风竟发出微弱的叹息。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斥退旁人。

他想放走他,偿还关于老彼德的回忆。

这个时候,她走进前。

她的头发是盘起来的,右耳的那只神秘淡蓝色钻石耳环即暴露出来。

散落在额前鬓角的几束秀发被风吹起来,拂在面颊上,有些痒的感觉。

她没有表情。灰蓝的瞳孔,高贵的眼神中带着寒冷。

那不似汹涌的海面。而如同静水寒泽一般。

“纳尔斯·彼德。你的那枚钱币还在么?”

“尤拉……”基朗疑惑。

“唔……是的……殿下?莫……”彼德也疑惑,但很快,他猜出来。

“很简单,纳尔斯。现在由我,尤莉雅娜来裁决你的命运。”她单手接过那

枚硬币。“正面是老人的头像,反面是1999。”

1999是那枚硬币锻造的年份。

“老人。”

在他说完“老人”这个单词的刹那,硬币被抛向半空。

而同时,小彼德竟整个弹射起来,向着大海逆风而逃。瞬间就快消失不见。

小彼德的背上竟藏着柯洛罗制造不出来的小型单人飞行器。

是的,没有人会接受死亡。哪怕是女神的裁决。

“王八蛋!”基朗狠狠的咬牙,然后第一时间拔出腰间的激光手枪。

他正要射出光束的时,看见一道蓝光击中空中高速移动的一点。然后爆发出

强烈的一线弧光。

那是尤莉雅娜右臂的粒子激光炮。1100HZ。

“尤拉……”

尤莉雅娜反过手来,接住落下的硬币。

它停在她细腻温暖的手心,凉凉的。

“1999。爸爸。”

有些事情是轮回。

有些事情是劫难。

已死去的,不分善良和罪恶。

将来到的,必将遮住阳光。

“爸爸,东方的魔鬼将会带来杀戮。”

“尤拉,我们会战斗到最后的一刻。为了我们的城市。为了老彼德那一块硬

币。”

柯洛罗的天王基朗背向地中海的狂涛,站在公爵古堡的高地废墟,眺望自己

的城市。

时间是下午6点整。

恰逢日落。他看见虚弱无力的阴霾阳光撒在城市的轮廓,他的巨大铜像反射

着毫无生气的光芒。

尤莉雅娜站在他的身边。

他们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城市,山冈,废墟。

赤灰天穹很快变成暗黑色调。

JUL.1P.M.06:00A.D.2056

TRACK.3

没落皇朝的巨型飞船来的比预想中早。

“苍龙号”直接悬浮在柯洛罗的上空。遮天蔽日。“玄武号”则选择停靠在

距柯洛罗60海里的地中海海面上。

两艘巨舰来临之前,柯洛罗的雷达系统早已监测到。

那是2056年7月15日。尤莉雅娜杀死纳尔斯·彼德之后的两个星期。

“尤拉,这战舰足有半个柯洛罗城大……夏终于把触角伸向这里!”

“对阵的双方已不在同一个时代。就像白人用火枪屠杀美洲的土著。”

“我们有最勇敢的战士,我们要用鲜血保卫家园!尤拉,你……会心疼这些

牺牲么?尤拉……我相信,我们将战斗到最后一刻……”

“记得柯洛罗还有没建立的时候,在大海边我曾经杀死一只巨蛇。它的眼睛

是绿色的,巨大的就像黑夜中的两盏鬼灯。它是身体弥漫着恶臭,我还记得它粘

稠的体液就像一口绿色的痰。”

“是的,尤拉。它紧紧缠着我,那个时候,都以为我要死了。”

“我把液压炸弹放进它的口中,然后继续拍打它的头,一边默默倒数。只一

下,它就爆炸了。那天风很大,海面却很平静。残骸和内脏都支离破碎落下来,

有些落进海里还在噗嗤噗嗤地燃烧。”

“尤拉……你救了爸爸。否则又怎会有这城市?”

“命运。爸爸。命运。就像那只变异海蛇注定出现,然后死亡。就像尤拉和

爸爸,必定活下来,然后存亡在这个城市。”

“也许,尤拉。我们都会死在这场战争,和我们的人民一起。”

“在末日,总逃不过审判。命运是一道墙。隔开天堂,隔开硫炎。”

“击碎命运,让我们战斗吧!尤拉!”

是的,战斗。

19岁的尤莉雅娜又将投入一场战斗。那些缤纷的烟火,幽幽的激光,鲜血

散开来的时候像是盛开在半空的花,静静的开到荼蘼。

曾经有人说要把柯洛罗变成尤莉雅娜的花园。

想来当真的到荼蘼,然后花事;冰封了落日,这孤城,会不会有笙歌?

命运怎可以改变。

2030,老彼德抛起了那枚硬币。然后看见它缓缓的翻转落下,他秉着呼

吸,因为他所握住的是26年。

尤莉雅娜明白的,命运是不可以改变的。

这末日,这世界,这孤城。

巨大的“苍龙号”飞船悬浮在城市的上空。

无力的日照还是把可怕的阴影投在半个城市。

那像一具匍匐在地面的恶魔躯体,令所有人恐惧不安。

尤莉雅娜出现在广场的大萤幕上。

她梳着古雅的发型,杏色的高领紧身衣外面一副棱角锐利的银色铠甲,肩上

连着披风。以往在每一年的年祭盛会才会见这样穿着。

这副银铠固然庄重典雅,却也不失靓丽精致。两片胸甲分自后背肋部延伸而

出,到前胸并未连成一体,格外玲珑别致。就如一双手轻抚她的美乳,环抱着,

体贴着。

在胸铠上刻着深色的纹路,和披风上的图案和谐一体。

由于这并非战甲,胸部也并未整个完全覆盖,护铠托住下延,像花瓣一样。

看起来尤莉雅娜就像带着一个半包着**的金属胸罩。

完美弧线。冷艳如斯。

“每一个柯洛罗的人民,现在那么听见尤拉说话了吗?你们告诉我,告诉尤

拉你们是否感到畏惧……”

“没──有!”

整个城市回荡着整齐划一的巨大声音。

“那么,现在,我们用我们的身体和精神去战斗,去战斗吧……”

“战──斗!”

“我们一起流血,一起牺牲。就算把这个城市变成的每一寸都洒满鲜血,然

后我们唱着歌,为它殉道。然后你们,和天王基朗,还有尤拉一起去到天国!到

那里,会有蓝色的天和暖阳;会有彩虹和云雀……会有我……一直陪伴。”

“尤莉雅娜──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尤莉雅娜──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

这一次,万人高呼的声音再不是划一。每个人都呼喊着女神的名字,一遍一

遍。战斗,为了这个城市,为了尤莉雅娜的天国。

2056年7月15日,战斗开始前的那个黄昏。

尤莉雅娜走出位于星球大厦74层的全城直播的媒体控制室。

这一次透过窗户,见不到日落──苍龙号像一片遮盖天际的乌云,一动不动

的悬浮高空。

她知道,只需要一个讯号,它就会发动攻击。而只要它发动攻击,柯洛罗的

“天幕”也会在第一时间开。

然后,战争就宣告降临。

她望着窗外渐渐模糊的世界,气温开始骤降,长裙中裸露的大腿感到了一丝

寒。

她看见窗外站着一个女人。带着太阳眼镜,黑发遮住半边脸颊,亚裔血统。

黑色风衣敞开扣子,一字领口的紧身恤杉,材质特殊的长裤和靴连为一体,绣着

精细而诡异的暗花。

她很平静的望向她。

她和她对望。只一秒。她知道她不是夏的人。

“你是谁?”

她不答话,只是伸出手,手背向上,然后轻轻举起来,小臂微弯。

尤莉雅娜觉得她的手很好看,风衣很合身,尤其是袖子和腰。

一只乌鸦停在那女子的手背上,半收起翅膀,发出特有的叫声,它的眼睛是

血红的颜色。

她们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隔着玻璃互相凝视。那女子消失之前,曾经对尤莉

雅娜微笑。

尤莉雅娜于是也回应同样的微笑。

然后她转过身,白色的披风跟着微微扬起来。

那女子在这秒钟离开。

直到柯洛罗沦陷,她自己也沦陷。尤莉雅娜再也没有见过她。

但是始终,她脑海中一直都记得那一天在74层,她轻轻的举起手,小臂微

弯……猩红色的眼睛,那只乌鸦。

JUL.15P.M.05:51’A.D.2056

TRACK.4

49枚导弹从柯洛罗城射向上空的苍龙号。

在苍龙号底部的机甲上,绽放出一朵一朵橘色花火,然后即湮灭。它浮在那

里,巍然不动。城市的天空刹那间被照亮,老人抬起头,想到曾经烟花璀璨的日

子。

三天了。苍龙号一动不动的悬浮在城市的上空,仿佛置身事外的一片云。

“没有用的,爸爸。这些常规导弹对付夏的机械人或许还会生效,这样的

巨型战舰只能用‘叹息’。”

基朗·海金斯观望着半空,然后垂下头。他的大手虚无的停在发射控制台的

红色按钮上,2056年7月19日晚上9点35分。

“巨炮的消耗……尤拉,现在的能源只够天幕撑起7天。假如用巨炮的话,

天幕就只能维持不到24小时。”

“几个世纪以前,就有人能够以念力弯曲金属调羹,爸爸,你明白我要说什

么吗?”

“尤……”

主控制室的电脑屏幕突然紊乱,整面墙壁的信号传感设备也瞬间异常。

控制室的中央,突然显现出一支白色光柱,周围有电弧光极不稳定的跳闪。

这是激光全息三维投影。

中年人,带着金边细框眼镜,穿古典的唐装,有些肥胖,谢顶。

“呵呵呵呵……海金斯陛下,尤莉雅娜公主殿下,两位安好。我是夏,打

搅二位清静了,呵呵呵呵……两位不嫌的话,烦请将频率调至CA:7.00,

我们谈一谈,谈一谈呵……”

夏的神态恭谦祥和,举首间尽是儒雅风范。

“魔鬼。”尤莉雅娜冷冷的轻朱唇,贝齿似雪。她面无表情的把高频调到

7.00。

夏看见她轻轻的侧过面颊回望基朗,柔和优雅的颈部线条,她的右耳带着

两只耳饰,耳骨上一只银色的环状,耳垂则钉着蓝色的神秘钻石。那一天,她的

发型依然遮住半边脸庞,再转身面对屏幕的时候,金色的头发就覆盖了它。

虽然夏看见的是二维图像的显示模式。但在那一个瞬间,却只有惊艳。

随即,他回复平静的常态,他接着他的演说:“两位两位,首先夏希望你

们能够明白……我并不是一个侵略者。的确,我希望得到这座城池,可是为什么

我们不能以合作的姿态一起携手迈进星体文明时代呢?”

“夏先生……也许我们的理念太不相同吧。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你想要整

个天下,而我呢……我只希望这个城市永远都安详美丽。我不会把它交给你。”

基朗庞大的身躯把尤莉雅娜暂时挡在夏的视线之外。

“那……很遗憾啊……劝降无效。”

话音刚落,一道巨大的白色强光从苍龙号直射下来。

刺耳的爆炸声和人们的惊呼声响成一片。

只一秒。那光束便消失。柯洛罗城西角的铁矿和两个冶铁工厂区瞬间变成铁

水焦土。

雷鸣电闪。

“海金斯陛下,夏某怎会想破坏这座美丽的城市呢?呵呵,不要忘记这战的

第一枪可是你开的。呃……那……我就继续了哈……”

这一次沉闷的轰鸣从遥远的海面传来,似有数声交叠。

电脑显示:“马济那”、“里基”、“贾德巴兰”三处建于海岛的要塞同时

遭到攻击。“脊鲸”与“亚布拉罕”两艘主战核子潜艇的坐标定位也全部消失。

顷刻,巨浪卷来,居住海边的人甚至连呼叫的声音也未来得及发出。

“海金斯陛下,你看你看你看……战争多惨……”

“哔!”

尤莉雅娜切掉通讯信号。

本就似雪的面容此刻更苍白到不见血色。眼神宛如千年封冰,疼痛的,隐忍

的──基朗知道,这是她的方式。

他望着自己的女儿,竟也觉那是愤怒的天神。

他的额角竟渗出汗滴。

她的右眼皮一颤,只一刹那。

在眼角外侧下隐藏一颗泪痣,极微。

气浪仍持续,撩动发鬓。她背向,发纷飞。一缕系在她嘴角。

“蒙特拉将军,你速率领400人在沿海高筑堤坝,需以‘铬’强化模板,

以防海患……扎乌里将军,调集全城及海防所有兵力进入战前一级准备;苏珊娜

中校请务必在第一时间组织施救……”

尤莉雅娜说话的语调干练而优雅,冷静的给人有条不紊的感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一直取代基朗发号施令。基朗是和蔼的,只有欣慰。

“是!明白!”

“很好,那……去做。”她的语调又回复惯常的冷漠,灰蓝的瞳孔如寒冷深

潭。她真是像个女神。

“爸爸,由你去‘洞窟’,准备使用‘叹息’……”

“尤……尤拉,真的要用‘叹息’么?那‘天幕’的供能……如何供给?”

“‘天幕’直接由我来驱动。爸爸。”

“天……尤拉,你……你……你……疯了,尤拉。”

“几个世纪之前,念力者就可以凭空弯曲金属条。而现在尤拉希望可以用精

神力量催动发电机组。我的精神力量,爸爸,我想你是可以明白的。”

“尤……尤拉……你知道么,涡轮足有七层楼那么高。核子聚变释放能量…

你的精神力……撑的过几天?”

“爸爸,你知道么?我,尤莉雅娜热爱这个城市。就如你为她浴血奋战的时

候,其实你又可曾想过为自己保留余力……”

有些事情是心甘情愿的。

有些事情是无能为力的。

有些理想总会躲不过破灭。

有些是宿命;有些是轮回;而有些只是表演。

人们挥挥手,战火如烟花。那一年世界整个毁灭。余生者建起余生的孤城,

以为就点燃明天的希望。

无奈这世界终有审判的时日,邪恶的天火把爱都烧成灰烬。

CA:7.00,7层涡沦,7天。

她知道“七”是命数。

整个世界都可以在瞬息劫灭,一座城又怎可挽留?

劫数来的时候,一切都将如斜阳坠落。

她还是给了自己7天,她食了一粒白色的药丸,坐进白色的房间。

她的意念发射出来,荡进深宵破晓,地狱天堂。

她给了自己7天,7天之后,随这孤城与共沉沦。

粒子炮和强激光束轰在天幕上,发出频率极高的脉冲声音。

大大小小的飞舰和作战机器人──“铁马”从苍龙号倾巢而出,隔着天幕的

屏蔽,盘旋在柯洛罗的上空。火力点和指示灯色彩纷乱,就如乱缀天花。

整个星球大厦就像在高速运转中的巨大处理器,各色的信号灯此起彼伏缭乱

繁忙。

勇士们严阵以待,等候基朗的发令。他们呼喊着女神的名字,遥望天国的归

宿。

快破晓了,天色赤灰。

JUL.19A.M.05:41’A.D.2056

TRACK.5

沙漠。

掩埋在沙丘中巨大的机械残骸露出棱角。破晓的晨光很微弱,还是引起一点

反射。空气稀薄。

她用陈旧的棉布包裹着整个头部及面庞,只露出一双冷冷清清的细眼,线条

凌利,神采却苍茫。

“乌鸦,你手上的是什么?”

乌鸦蹲着的姿势,用细长柔美的手指挑起粒粒灰沙,风吹过来,又飞走了。

乌鸦的乌鸦停在一具陈年的驼骨上,它昂起头望她,猩红色的眼睛。

她跟它之间的距离始终不会超过210公分。

因为,她的名字就叫做“乌鸦”。

“乌鸦,你手上的是什么?”

“唔,花。白蝉花。”

“花?”

“柯洛罗带来的,只那里才会有花。花,闻起来香香的,纯洁美好。”

“花……的确好美,我第一次见过花。真正的花,它的芳香是透明的,却长

着翅膀。乌鸦,我们一直带着它吧。”

“不可以的翎女,这是折下的花枝。”

“那它为什么没有死亡?”

“因为它很美,所以我使用维持生命的试剂……”

“那……那它应该可以永存的……乌鸦,你知道的,柯洛罗要毁灭的,那在

这世界便再看不到鲜花。”

“错了。翎女。花开后就要凋萎,然后变成枯枝,除非凝固时间,否则就止

不住。就像尤莉雅娜……”

“为什么?”

“这就是花的命运。美丽的东西,总难逃衰败。‘花期’,翎女。这就是科

普文艺类文献上说的花事。”

“唔……那……乌鸦,这花期会是多久?”

“7天,翎女。”

非洲西北部。2056年7月某个早晨,乌鸦和翎女有过一段这样的对白。

她们向着某一个坐标一路步行。

她的乌鸦一直飞在半空,有的时候停在变异的仙人掌在歇脚。

一路上,翎女没有喝水,乌鸦不停吸烟。

三个小时之后。翎女的隐型眼镜开始干涩,乌鸦低头看了手表。

JUL.19A.M.08:55’A.D.2056

TRACK.6

叹息巨炮的攻击力是巨大的。

灭世之前,这个国家就开始研制这霸道的重型兵器。

而基朗手下的科学家只不过按照图纸完成了它而已,虽然整个复杂的过程耗

去八年。2052年巨炮在位于柯洛罗北部的一个地底洞窟竣工的时候,有人曾

向基朗和尤莉雅娜论证过它足以击毁月球。

“陛下,我看这巨炮要是早研制出来几年,也许能挽救灭世……”

“………”

“不,只会加速。”她冷冷的旁白。

其实那天基朗很高兴,开了存封在地窖的红酒,和所有参与研发铸造的人

共饮。在兴高采烈的时候,他用“铸剑为犁”表达他对这座城市的热爱。

同样,时年15岁的尤莉雅娜也很热爱这座城市。她对为首的工程师说:

“剑铸好了,使命已完结。你将欣然奔赴天国。”

那工程师于是含笑自尽。

剩余的人皆对天起誓严守巨炮的机密,在有生之年再不离开洞窟半步。

每次回想这件事情,尤莉雅娜自己都会觉得有些邪教意味。

可是这里的人民颂赞她为女神,为她种植最美的鲜花。

就像她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连恐怖的巨蛇望见她双眼都被震慑。她清楚

的知道与身俱来那股强大的精神力量。

不可抗拒的。

一直以来她不愿意意味的区分善良和罪恶。因为她知道她爱这里,爱这里的

人们。假如是心甘情愿,又何所谓义士或是邪教徒?

繁华落尽,文明毁灭,这废墟上建起的末日世界,极哀艳,度日苍凉。

余生的羔羊需要的只是一个存活下去的理由。

每个人呼喊着“尤莉雅娜”的名字而战,到战死,还念念不忘勾勒她的眼神

面象,然后哼唱着空灵的歌声进到天国。

天幕撑开,天幕外是勇士的战机。

柯洛罗的战士们像是全然不惜自己的生命,他们在战机失控的瞬间放弃了逃

生,然后选择撞击“没落皇朝”的小型飞艇和机械人。

机械人很庞大且包裹着极厚的机甲。有的时候,三、四架柯洛罗的战机都撞

毁,它还竟停在半空撒野,身上冒着滚滚浓烟,继续从口中,臂上连续发炮击落

柯洛罗的战机。

母船苍龙号内还在不断的飞出新的敌人,一批又一批。

柯洛罗一方负责施救的苏珊娜中校,带着她的医务组藏在天幕以内,随时营

救前线退回的伤员。

激战了五个小时,两百六十多架战机和超过五百名空军飞越天幕投入战斗,

却没有一个伤员退回。又过了70分钟,最后一批25架战机起飞。

在飞越天幕的时候,飞机从她面前很近的地方经过。空气震动,气势恢弘。

就像柯洛罗城的雄风,“嗖”的一声,巨大的风鸣。

隔着透明的天幕,她再一次看见一架架战机在空中飞舞英姿,奋勇歼敌。

栗子炮,激光束,爆炸的强光和滚滚硝烟。

那些就像一朵朵在半空绽放的花。

或者橘色,或者幽蓝,也有呈现红色绿色。只一下,就消逝了。然后不远处

又一朵。

巨大的爆炸声连绵不绝,她甚至看见人的内脏和残肢停在空中。

战争多美,多残酷。

这一秒还在英勇厮杀,下一秒就突然告别。灼热强光,温馨爆炸,那一个瞬

间,亲人幸福,女神高贵,看见天堂的石阶。

她看见一具没有躯干的上半身从一朵爆炸的花火中以缓慢的速度下落。

她看得清楚,那是她的丈夫伦蒂尼上校。

他的尸体慢慢的落到天幕的边缘,电弧光闪一闪,伦蒂尼就烧成灰烬。

她哭了,低下头念着丈夫的名字,再抬起头向着基朗的巨大铜像,然后她取

出腰间的手枪,顶在自己的下颚。

她临死的时候,念的却是尤莉雅娜的名字。

“砰!”

告别这末日的缭乱城市。告别这灰色背景的谬误世界。告别,只轻轻扣一下

扳机,头顶的战火,脚下的国度,肢解的爱人,心中的女神。

听到歌声,去到天国。

尤莉雅娜看不到,也听不到。她只知道现在是第五天。再过25个小时,巨

炮会发射。战斗就落幕,命运就光临。

她服食的白色药丸,只是普通的维生素,还有核糖核酸,以一人之力催动庞

大的发电机组这损耗实在可想而知。

选择在一间四壁空白的密闭房间,绝无杂念的寂静。

她穿着银灰色的紧身连体装,仰面悬浮在一台巨大的传感仪上方。

她静默地闭目,掌心虚空。在她的双手动脉和额头上分别连着四条黑色的传

感线,后脑连着一个类似氧气罩的装置上面有着密集的电路和细管分布,一头连

接着仪器的主体。

整个房间极其安静,只发出非常微弱且极有规律的脉冲声音。

“滴──”

“滴──”

………

城市的另一角。

基朗·海金斯站在自己的铜像之下。天幕受到强力攻击的时候,会剧烈的颤

抖,而此时地面也随着抖动起来。

他感觉整个铜像都在轻微摇晃。

他扶着它的根基,他以它为最大的荣誉。英雄都牺牲了,他们曾经为他塑起

这雕像,赞他的勇敢。而现在,基朗却未冲锋前线……

手上的可视讯号接受器显示出来自星球大厦主控制台的报告:新修建的海堤

已开始不支,在若干方位出现裂缝。昨天开始,亦有巨浪海啸超过堤的高度……

位于60海里外的另一艘巨型敌舰──玄武号正试图利用磁场共振引发规模更大

的超级海啸……

接下来是一组传送来的一线画面。形势异常危急。

“呃……”他唯有长叹。

画面的边框上,有一条绿色的动态指示:

81%HAVEALREADYCOMPLETETIONED。

一天。

“再一天,等这条直线走到100%时,当叹息巨炮所需的能量就绪后,夏

,你就去见阎王吧。”

JUL.24P.M.11:28’A.D.2056

TRACK.7

其实在第五天,也就是2056年的7月24日。尤莉雅娜已感觉不支。

在那天夜晚大概10点整的时候,基朗看见一只带着青色火焰的金属断臂穿

过天幕落进城市里来。就像坠落的陨石一样。

他开始担心尤莉雅娜,“蒙特拉将军,把守卫尤莉雅娜的人再加倍,一旦有

异,千万在第一时间告知我,千万!”

抬头只见天幕布满密密麻麻的电弧光,敌人的粒子炮和铀光束不停的轰击某

个角度,响彻的“辟里啪啦,辟里啪啦”的刺耳声音。

“孩子别怕,女神撑起一张天网护卫她的城市……别怕……”

一个年老的妇人抱着繦褓中的婴孩从基朗身前仓皇的走过,看见基朗,停下

致礼,“天王陛下……卡莫托斯拉夫莫娃以及她的孙子向您致礼,并祈祷您的平

安。神与柯洛罗同在。”

“同在。夫人…唔…”基朗抱过繦褓中的婴孩,“他叫什么名字,夫人?”

“廖沙,陛下。我们是斯拉夫族的后裔。”

“廖沙……廖沙。夫人,他多大了?”

基朗一双大手轻轻的抱起着初生的婴儿,用指尖挑逗他的小脚丫。小小的廖

沙就一下哭起来。他很喜欢小孩,很喜欢,哪怕在这城市即将崩溃的末日时分,

在基朗的脸上竟浮现如此慈爱的快乐笑容。

“轰──”又一声巨大的爆鸣。天幕阻隔着,廖沙哭的更大声。

“唔……夫人,你这是送他去哪里?”

“………”

“夫人?”

“不瞒陛下说,我一家是原是拉托维亚山区人。在我们那里很迷信,孩子初

生的时候,都会接受一次算命……这孩子活不过今晚的……”

“唔?呵呵呵呵……老夫人,这么活泼可爱的孩子怎么会……啊!”

他怀中孩子停止了哭,一双原本鲜活的小眼睛已经无神。

他惊异的试探廖沙的呼吸,竟真的停止了。

“夫……夫人……”

“命运,陛下,命运不可违背。人,哪怕是神,都逃不过去命运。陛下。”

“他……这……这是为什么?夫人……他竟真的死了?”

“或许是刚才的爆炸惊坏了他,或许是他太脆弱抗拒不了空气中的辐射。总

之,陛下……命运没的挽回。”

“唔……可怜的孩子,才刚刚睁眼看着世界……就……什么时候出生的?夫

人?”

“7月17日。陛下。到现在共是7天。”

7天。7是命数。

“7天。”他低语道。

“7天,爸爸。我计算过,叹息巨炮需要大约7天,可以囤积足够的能量发

射。”

──7月19日正午12:00’。尤莉雅娜走进发电机组之前,她对基朗

说。

“尤拉……你的力量撑的了7天么?”

“恩,是的爸爸。我来维持天幕的耗能。7天,7是命数。若过不去,一切

便无可挽回。祝我成功,爸爸。”

“不要,尤拉!不要!我担心你呃……还是放弃巨炮吧,我们的能源足够维

持天幕运行一周的……”

“那一周后呢?坐以待毙么?爸爸,为了人民,为了城市,为了爱,还有未

来……爸爸,就让尤拉冒一次险吧……在第6天的夜晚,也就是7月25日大约

11点整的时候,巨炮的能量会被蓄满……那个时候让天幕在坐标‘116N,

41E’的位置上打开一个单向缺口,然后巨炮发射,那整个‘没落皇朝’从地

球上从此消失。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唯一的……爸爸,你知吗?那个时候,柯

洛罗城的命运就在你指尖。”

“………我是担心你撑不到……尤拉。”

“会的。爸爸,孤注一掷。在距离第7天还有整1个小时的时候,让这场战

争在‘叹息’中终结。我……呃……爸爸……我去了。”

她把药丸服下,然后转身对父亲微笑。

那是少女才会有的纯真笑容,虽然在下一秒又回归到无边的寂寞。

“7是命数,捱的过么?”

她一个人走进那空洞的房间。褪尽衣饰,她的整个窈窕身形浑如玉砌。

除了右眼下一点不易察觉的泪痣,全身肌肤如雪再无一点瑕疵。

她的胸部精致匀称,坚梃着的,粉色的花蕾和乳晕似有些羞涩。

平坦的小腹,纤细腰肢。她解去臂上绷带的缠绕,露出诡异的刺青来。再一

圈一圈褪尽左边大腿上的绷带,在内侧竟也藏着一个同样的刺青图案。

这性感的腿部线条如此惟美迷人,无论选定任何角度都只有惊艳而已。

到小腿更是撩人,细腻白皙,纤长匀称。

这冰一样的美人此刻**着娇躯也面无表情。轻轻的,更换一套紧身服,接

上传感线,然后闭目而卧,只片刻整个人就悬浮虚空。

7天。

一直到第6天,她感觉这一场她注定败了。

她一直未进食,只是悬浮着,用她超绝的精神力量,维系着整个城市的防御

体系。到最后,在距离巨炮可以发射仅仅几个小时的时候,她终于整个瘫痪掉。

那感觉仿似她整个都被完全掏空,呼吸之间气若游丝。

眼前就像某种绮丽的色像在交替旋转,辨也辨不清晰,潜意识里,她觉得那

就像彩虹。她感觉一直在飞,又寒冷。

一阵天摇地动,她知道天幕被击破了。

她整个跌落在仪器上,心力交猝。

主传感线已断裂,双手上还连着,她虚弱无力的睁着一双眼。只看见周遭空

白四壁。再无一丝气力动弹,脉冲还在继续。

“滴──”

“滴──”

……

柯洛罗的陆军在一个小时内就全部被击溃。

也许是城市的伟大让他们前仆后继的洒下热血去扞卫。在没落皇朝的高科技

杀伤武器和战斗机器面前,舍身忘死地勇猛变得仅仅是一种姿态。

天幕被击碎,那就像排山倒海的攻势席卷而来。

在曾经开满鲜花的地方,进行屠杀的表演。

他们把子弹和低功率的粒子光波射向侵略者,带着勇士们信念的决绝,而这

情景就像用弓弩阻止坦克的步伐。

那么多无畏的英雄就这样一个一个被洞穿或肢解。

基朗终于明白,原来无论多灼热的壮志都敌不过刹那哀艳的激光。

想起在黑夜里默数着命数的大树。它立着,繁荣过,某一瞬就遭天火雷劈。

当妇女和老人从男人的尸体边举起武器的时候,基朗开始彻底接受了命运。

他低头看手中仪表上的显示:

95%HAVEALREADYCOMPLETIONED。

他躲在“洞窟”,连同负责守卫及操作巨炮的11个人。

他紧紧的,紧紧的握着拳头。他们望他,发现他鬓角都是斑白,那壮阔胸膛

压抑着振动……他对着可以观察到城内战况的屏幕,分不清是畏惧还是憎恨。这

个他一手创建的城市,尊他为天王的子民。当他说战斗的时候,人民就以为自己

的意志……战吧,哪怕身体都变成飞花……哪怕念着尤莉雅娜的名字接受屠杀…

夏曾叫他降。

他知道他根本无力挡他的魔爪,也无力保护这里的一草一木。

他拒绝,斩钉截铁。

直到这样一个风雨飘摇大厦将倾的晚上,基朗终于开始思考。他所捍卫的究

竟是这座城还是那所谓天王的尊严。

当他看见英雄的血液像河流一样,蔓延在城市的大地上,零落的花瓣漂在上

面,有的粉白,有的嫣红……他会想起多年以前老彼德在漫天卷地的汹涌洪水中

掷起的那枚硬币。

躲在秘密的场所,连现身作战也无法。他在等,在等巨炮的威能蓄至满格。

然后,扭转这场战争。

“尤拉,你会原谅我吗?”

基朗吩咐手下重新定位没落皇朝的坐标,同时暗暗祈祷尤莉雅娜所在的秘室

不至于在短时间内为敌人发现。

时间是2056年7月25日晚上8点20分。

在柯洛罗城行将沦陷的时刻,基朗和尤莉雅娜分别隐藏在两处绝密的地点。

基朗像蜷缩在石缝中等待反扑的蛇,而他的女儿尤莉雅娜却像待宰的羔羊般柔弱

地躺进虚无的空白。

10分钟之后,当巨炮的能源储备到97%的时候。基朗看见自己的铜像在

刹那间轰然崩塌。他无法理顺思绪,耳边仿佛传来歌声。

烟花会谢,笙歌会停。

英雄喋血,暗夜未央。

JUL.25P.M.20:23’A.D.2056

TRACK.8

秘室的门一直是禁闭的。机械人的巨臂将外墙一拳击穿。尤莉雅娜依旧躺在

床上,她只冷冷的一瞥。

六个没落皇朝的宪兵从机械人的胸仓走出,随即六支阴森冰冷的枪管正对着

她。她依然冷冷的一瞥。

一支枪管顶在她额上,另一个人试图反剪她双手然后带上光子手铐。

她没有反抗,只是把手轻轻的把手抽离男人的掌控,然后举到面前向外把枪

管移偏开。她闭上眼,一秒,再睁开眼。

她一动不动的望着那宪兵,她的眼神就像幽深灰蓝的冬日湖泊。

“杀了他们。”

她嘴唇轻微颤动,极轻微的声音,像念咒,却只有一句。

那宪兵竟立刻射杀了尤莉雅娜身后拿着手铐的一位,紧接着一个漂亮的鱼跃

扑倒了另四个举枪的宪兵之一。回身再发两枪,那两人的心脏部位立即被贯穿,

连他们身后的合金墙壁也被射穿,留下半径3.5公分的两个小孔冒出淡淡的烟

来。

剩余的一个却在同时击穿了他的头,也是同样的激光武器。

一瞬间,秘室里只剩他和尤莉雅娜。“妈的!搞什么鬼?”侥是反应机敏,

否则只怕也要死在那“突然发疯的家伙”手里,他叨咕着。

第一时间,他的枪口仍正对着尤莉雅娜的眉心。“你最好合作!”他一边说

话,一边谨慎的观察四周有否异状。他的枪距离她仅有55公分。

“BA014E,BA014E,E6发现尤莉雅娜,现请求支援,请求支

援,位置……”──看的出来,这是个训练有素的皇朝宪兵。

在他话音中,尤莉雅娜还是听出局促和紧张,虽然他的面孔如此冷峻。

那一个瞬间,她没有选择说话,甚至连表情也没有。

宪兵把枪移近了10公分,“合作一点,你被俘虏了。”

她只是冷冷的一瞥。

寒光。宪兵竟感觉一股强大的震慑……

“把枪给我。”

他浑身在发抖,却紧握着枪,面色刹那变成死灰。

“把枪给我。”──尤莉雅娜还是以同样平静的语气和虚无的声音重复着那

句。“把枪给我。”

于是,那宪兵生平最后的记忆,就只有尤莉雅娜那双美伦美奂深邃虚空的眼

睛。

………

尤莉雅娜支着金属墙壁,冰冷的汗珠一点一点从额角和发鬓渗透出来。

将近7天,她以一己之力推动巨大的发电机组,随后又“催眠”两个宪兵,

感觉自己已快耗尽。这个时刻,她真的需要哪怕片刻的休息。

她还是选择换上战士的装束,那些冰冷的机甲质感亲厚。原本父亲安排护卫

她的百名战士,都变做支离破碎的块状;加上这室内的6具尸体,真是死亡的寂

静。

面对着这些殊途同归的尸身,她在阴暗的光线下**着身体换衣。

带着血腥气味的夜风从壁上的空洞吹拂她**,小巧的花蕾就坚硬起来。

蓝色和白色的光束偶尔也划破夜空,照得洁白**光影交织。

她钻进那具浮在空中无人操纵的作战机械人。一拉动引擎,它就飞起来。

在半空,她看见整个城市都在流泪。那些残破的建筑冒着浓烟,装甲车倒在

地上横七竖八就像甲虫的尸体。漂着花瓣的血河一直蔓延在大地,在城市的每个

角落。

突然她想到珊瑚,那些骸骨只在一夜之间如歌褪变。就如这座城。

浓烟一直在四处升腾,到半空才渐渐变淡。烈火把信念都燃烧成灰烬。

炝人的刺激气味扑鼻而来──她选择接上氧气罩。

她看见基朗的巨大雕塑在炮火中轰然解体,她终于想到父亲。

97%HAVEALREADYCOMPLETIONED。

基朗还在等待,他紧盯着仪表。

突然他看见自己的雕塑在炮火中轰然解体,他却想到尤莉雅娜。

如果说他是这城市的象征;那么她,她是这城市的一切。

他似乎反而找到更大的勇气,他呵道:“坚持!战士们!坚持住!为了柯洛

罗的女神!为了……”

98%HAVEALREADYCOMPLETIONED。

“98%了,陛下。可以升起巨炮!”

“升!让他们看看神的叹息!狗娘养的!”

“巨炮程序动中…能源:98.17%……定位:116N,41E……

目标:太平洋西岸敌方总部…功率:11,047,000HZ…准备1级…”

苍龙号。

“总部总部,苍龙号母舰报告……”

“苍龙号母舰报告……”

“总部总部,苍龙号母舰报告…探测到柯洛罗城北部山区有体积庞大的能量

载体缓慢移动,方向为自地底向上。已发射的微型潜入机械人无法进入其内部…

现请指示…”

“尤莉雅娜已被发现,怀疑该处藏有重型杀伤武器。苍龙号,歼灭目标。”

“歼灭目标。”

……

……

当尤莉雅娜看见两束直径足有50公分的等离子射线击向“洞窟”的时候,

她连祈祷都未来得及。那几乎听不见爆炸的声音,只是强烈的闪光,然后一片寂

静。她在机器人的胸仓内,只咬一下嘴唇,然后拉动引擎一直升高,一直升高。

连告别都没有一句,父亲就去到天国。

她奋力再升高,直到接近天国的高度。

停在那里,低头看见在燃烧的整座城,那火焰却映红天空。

而在今天没有接受耶稣基督为救主,被耶稣基督宝血遮盖的。必免不了末日

大审判,硫磺火湖之苦,永死的刑罚。

在末日的命运光临的时刻,她却听见空灵的歌声。

她未曾去过教堂,也未曾荡进幽蓝的深海,在这末日的世界,没有人见过缤

纷的彩蝶和清澈的溪流。

然而此刻,她却感觉与它们都同在。

因为这歌声,她开始无目的的战斗,她轰击敌方的母舰苍龙号,就像点亮烟

花;她转向去轰敌方其他小队的机械人,只一炮就炸到肢体横飞。那就像儿时海

蛇的肢解,碎成一片一片,然后向雪花一样缓慢的落下来,落下来。

敌人的战机和机械人开始包围过来。

她依然紧咬着下唇,抽出“光子手术刀”在半空划出一道弧再一次完成肢解

切片。再一屈身,背部射出几枚火箭纷纷击中敌人……

………

“这小妞真是太危险了……王,我知道你就喜欢调教这样的货色。”

夏正对着一块二维萤幕,萤幕上竟显现出尤莉雅娜在机械人胸仓控制台前

的情景……苍白绝丽的容颜,发丝凌乱的倾泄下来。冷冷眼神,在高挑的鼻尖上

缀着一滴香汗,嘴角一抹淡淡的鲜血……

“呃……我他妈的想顶暴她子宫……”

………

在机械人将要爆炸的一刻,冷静的尤莉雅娜理所当然的找到的弹射按钮。

当她以幽雅的姿势慢慢下落的时刻,敌人没有向她开枪,她右臂的激光炮几

乎具有等同于机械人的火力,她调整要角度,又犹豫了片刻,终于没有发射。

在基朗七零八落的铜像边着地。

周围是灼热的火焰。

那么多敌人再度包围上来,她像蝴蝶穿花一样轻巧从容的杀死他们。

“真是厉害呵,不把她绑起来奸,她会杀了我的。”夏呷了一小口茶。

萤幕上,尤莉雅娜着着那身性感的银色战士铠甲,一动一止都勾起夏无尽

的原始淫欲。

“灭她的国,杀她的爹,玩遍她每一个洞!”

“王,你看这身铠甲,看她胸部的线条。呵……实在教人无法忍受……”

“哎哟,我的妲己,你他妈妒忌啦?”夏把手伸进身边女人的短裙内,一

拧,“老子看上这女人你他妈不爽是吧?”

“奴……奴婢不敢……王……王,你轻一点……呵……啊!”

夏一边注视着萤幕上擒获尤莉雅娜的动态,一边把妲己反身按在控制台,

撩起她皮质的短裙,她竟没穿内裤。然后他粗暴的分开她两片肉唇,一解腰带就

直接掏出阳物**起来。

妲己生得美艳如花,身体一颤,便娇吟起来。

她是夏最宠幸的爱妃。他见她爱着狐裘,就赐名“妲己”。

“先拿你个婊子热热身,唔……唔……”夏一边插一边控制键盘选取不同

的角度欣赏尤莉雅娜战斗的英姿。

她始终冷若玄霜,连每一个杀人的动作都是那么优美。她择路奔跑,动作轻

盈。她回身高抬飞腿的动作被镜头捕捉到,夏于是看见她大腿深处,幽幽的春

光乍现……

他暂时只有观赏,一边更卖力的玩弄着眼前正开始发浪的妲己。

她着着宽松的狐裘大衣,灰白的颜色混杂着些许斑点。下身仅一条黑色的皮

质短裙,很窄,长度到大腿的一半。

妲己的上衣松垮,夏不用脱下就可以直接抚摩到一对柔软的娇乳。

未穿内裤,夏才插入,便觉得妲己的**躁热潮湿。

──“真是只骚狐狸。”

妲己呻吟着算是回应。

直到第三拨人都被打倒,尤莉雅娜终于不再奔袭。

其实她早就知道,有些事情是逃不过的。

夏的宪兵走狗围成圈子一点一点的包围过来,几个战斗机械人就悬浮在距

她不到20米的半空。

包围圈一步一步的缩小,她疲惫的站在中心,感到铠甲的重量。

四周残破的建筑有的还在燃烧,浓烟被吹成锐角徐徐上升。也如发丝扬起,

拂过面颊的微痒。

传说中痴心的眼泪的会倾城,战火哀艳落幕到凄绝。

在这个花瓣零落,血流成河的夜晚,尤莉雅娜选择站在城市的中央。

天王的叹息,英雄的号角就些就像每年冬季的全息布景,其实都是虚空。

我。尤莉雅娜。

我来到这末日的世界。带着光明和爱的力量。

用我的精神和智慧洗涤人们犯下的罪。

然后以神之名带领善良的人们战斗,并与他们同在。

尤莉雅娜。

这个世界,最后一滴温暖眼泪。

在接下来长达几个小时的黑暗之中,她被上了镣铐,囚禁在苍龙号的某个仓

内。听不见一点声音,她总是想起彼德的硬币,父亲的慈祥,人民的爱戴,英雄

的表演………

想起熊熊烈火燃烧的城市,它曾经那么美,就连毁灭的一天都有落花荡进鲜

血……日出日落的时分,赤灰天空下飞过的海鸟在地面投下缭乱的影子……

到现在,这孤城将破晓了。她在巨大的飞船中,飞越几个时区。

她其实想望它最后一眼。

这孤城。

这女子。

JUL.26A.M.03:06’A.D.2056

TRACK.9

西非。

“雷达上显示的这两个移动的点,就是返航的苍龙号和玄武号。”

“夏用兵求稳,其实任何一艘这个级别的飞船足够灭柯洛罗城。”

“未必,乌鸦,你不知道柯洛罗的叹息巨炮只差毫厘或许能扭转战局?它只

差3%就能发射。”

“人类和大猩猩的遗传因子只差0.03%,翎女。”

“……”

“尤莉雅娜──那个公主将会怎么样?”

“不知道。”

“基朗·海金斯呢?他真的死了么?”

“不知道。”

“假使柯洛罗的地底没有N矿石,或许它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毁灭。”

“命运,翎女。你看就像这朵白蝉花………”

……

“以马内利。”

“以马内利。”

JUL.26A.M.03:06’A.D.2056

TRACK.10

尤莉雅娜被带到一个相对宽广的室内空间。她依然穿着那身铠甲,双手却被

反剪着铐在身后。

她冷冷的目光扫视着周遭的环境,直立着的站姿,头发有些凌乱。低落的,

却透出高贵的气质。那其中却看不见希望在闪烁,也没有沮丧。她只是冷冷的,

冷冷的,就像只出现在城市清晨那种无可名状的孤独。

性感的铠甲,凸显她胸线的完美,还有暴露在空气中的左边大腿浑然如玉。

纤弱的,迷人的。就连身后50公分举枪的两个宪兵,也为她臀部和小腿的弧线

浮想连篇。

夏从一架透明的升降机走出来,脸上堆着谦和的微笑。

虽然此刻,尤莉雅娜未曾料想到夏的淫邪龌龊。但她却早看透这故作儒雅

的卑鄙嘴脸。

她依然冷眼望他,就像7天以前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全息投影。尽管,他毁了

她的城,杀了她的父亲。她却还是冷眼望他,没有怨恨,没有杀气。

而这个时候,夏的眼神已经开始变。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不到10公尺,近

处看她,竟又别有一番韵味──这冷艳如斯的女战神,连被作成俘虏却依然保持

这样的淡雅绝丽。她每一寸肌肤,都可以教他**。银色的战甲虽整个包裹她的

胸部,但那质感及弧度却无疑制造着更无法抗拒的吸引……

她低下头去,发丝盖住眼角,像是混乱她视线。

她心中暗自倒数:“三……二……一!”她所有的希望都凝聚在这一刻。

她可以死,因为一切都不能再挽回。那些可爱的人民、父亲,还有心中的城

市……他们都回已经死去………

那一刻,其实她并非无力反抗而被擒。当站在柯洛罗的城市中央,看见那么

多蜂拥而上生擒她的宪兵,还有悬浮在空中的作战机械人,四周的地面尽是支离

破碎的人体和流血落花……体无完肤的建筑冒着浓烟滚滚,她终于明白原来一切

都真的去到天国。于是,她低下头开始接受这命运。

她可以死,因为一切都不能再挽回。

但是或许,她可以试着用自己最后的力量杀掉夏。而她战死在这城市,留

下灵魂也未必可以做成守望。

她于是垂下双手,被押上飞船。然后来到这个地方,接着和夏对望。

她仍然低下头,微乱的发。倒数,然后轻松的把右手抽离出来,电光火石的

刹那,臂上的粒子光束以1100HZ的最大功率射向夏。

──连一点残骸都未留下,只看见那亮光如此刺眼。瞬间又回到空白。

连他身后的墙也被贯穿数层。

尤莉雅娜终于含笑。这笑容带着温度,却淡淡的,也醉人。

在第一时间,她还是被反应神速的宪兵制服。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去反抗,枪

托重重的击在她后脑上,她险些昏阙,倒在地,几个宪兵按住她的肩膀,她连挣

扎也都放弃,含着淡淡的笑容。

“呵呵呵呵……尤莉雅娜公主果然是犀利……我夏生平最喜欢这样带刺的

鲜花啦,呵呵呵呵……早料到你不会这么轻易就擒,看来弄两个虚象投影还是蛮

有用的嘛……”

大堂内竟又回响起夏的声音,而这一次的语调中竟多了一丝下流的意味。

尤莉雅娜的速度更是惊人,又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她轻易的挣脱出来,然后

一个极其优美的半转身,右手随即射出一道能量巨大的光束。

之前她甚至头也未回,只凭借声音发出的位置,轰向夏。

洞穿了一个站位不佳的宪兵,然后那束激光又一次正中夏。

安静。

尤莉雅娜面上的表情再度犹如死灰,然后她再度被击倒。

“啧啧啧啧……尤拉公主真是不简单,那转身发炮的动作实在优雅至极呀…

再来一次我看……呵呵呵……我不妨告诉你,我夏敢请你来这里,就他妈是要

痛痛快快的搞你的骚Bī,女神嘛……嘿嘿,看看女神在床上他妈的有多神……”

“尤拉”是尤莉雅娜的昵称。之前只有父亲基朗才这样唤她。

她知道她击中的又是虚象,她也知道右臂的激光炮能量耗尽。当听见夏说

出这样秽语的时候,她还是选择沉默以对。

“啊……资料没错的话呢,你手臂上的武器应该是不能再发射了哈……那么

呢…呵呵呵呵……”夏顿了顿,大声的发号施令──“把她给我押进来!”

原来夏根本不在那大堂中。

JUL.26A.M.09:23’A.D.2056

TRACK.11

6名宪兵把尤莉雅娜押进一间六面纯白的密闭房间。夏淫笑着站在那里等

她。

这处有些像几天前她以念力驱动天幕的那间秘室。其实直到现在,尤莉雅娜

依然未从那巨大的损耗中恢复元气。可是她却深深的明白,即使恢复,同样也改

变不了沦陷的命运。

而区别只在于她能够坚持多久的贞洁。

虽然本质上这或者是一种无谓的对抗。她相信即使在自己念力最强的时候,

也未必可以将夏催眠令他产生幻象。很简单,就因为他是夏。她可以轻易的

影响意志薄弱者神经,甚至进入对方的思维,一如多年前那只巨蛇;一如数小时

前那些自相残杀的宪兵;一如柯洛罗的人民尊她为女神………

然而,当她被光子镣铐固定在十字架上的时候,虽然已几乎耗尽精力,但她

仍试着影响夏的神经。

“把你的手移开。”她轻朱唇,还是那冷冷语调。

她望着他的眼睛,他似有些迷惘,有些被动的和她对视。放在她胸铠上的手

也停止了游移。

她的瞳孔是灰蓝的颜色,他的却是深黑。

她被固定着无法动弹,而他却似被震慑的一动不动。

“把你的手移开。”她以相同的语调重复一遍。

一秒。

两秒。

“唔,你叫我移开是吧?好好好,我移开,我保证移,我摸下面。”

她早已意料到失败,却无能为力。只得咬牙冷对。

夏把手伸到她跨下,想从大腿上的紧身裤伸手探入,却无奈那高分子材质

的衣料实在太紧,似乎连伸进刀片都困难。

他便只得隔靴搔痒在紧身裤外挑弄她下体。第一下就恰好触在yīn蒂上。尤莉

雅娜是敏感的,身体一颤,发出暧昧的鼻音。

他继续撩动她的敏感,伸出那指来回抚弄。她只得勉强地挣扎,想要挣脱十

字架上牢牢固定的光子镣铐。

而她所能达到的效果,充其只是艰难的抬起头,露出性感白皙的颈部,还微

微前倾她的上身,她的锁骨和胸都让夏难抑冲动。

他终于触动她的肌肤,她左肩未着铠甲,他就用舌头急噪的舔吸,一并抚慰

她修长的脖子,双手放在她胸,虽然是坚硬而冰冷的铠甲,他却感觉的到那之下

的一对柔软,正随着她整个身体一起焦躁起伏。

在尤莉雅娜瘦削的左肩裸露出来,一条黑色的吊带搭在上连到后背。夏试

图用牙咬断它,却无法。一并还在她肩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她微颤,“唔。”──低沉的短音。

发丝从前额低垂下来,带着孤高艳丽的光泽和金属一般的质感,发鬓缭乱。

一丝一缕的以优美的弧度定格衬托那绝色面象。

他偷闲瞥她一眼,看见侧面脸型上高耸的鼻和微微张开的薄唇,贝齿精致。

他只得吻她。

她是柔软的,连挣扎也是柔软。

很轻易就撬开她的牙,舌尖侵入内感觉荡进冰冷深海。

吻着她,就像吻一具尸体。她甚至没有体温。

夏顿时觉得无趣,他紧紧的拥抱她整个头颅,把十指都穿进她秀发,再映

上深深的一吻,带着男性最大的征服。他的形体语言。

而且她依然没有哪怕一点的反应。就形如一具冰冷的毫无生命力的躯壳,尽

管,她绝色。

他震住,惊诧于她的冷漠。

一个万念俱灰的女子竟真的身心死寂。

那个瞬间,尤莉雅娜确觉得自己已经死寂。那就像曾经在海底见到死亡的珊

瑚中,她拾起一片贝壳。然后它就在冰冷的海水中化成白灰。

她仿佛听见那一天的海水荡漾,虽然此刻她的身体尽是夏肮脏的口水留下

痕迹。她连眼睛也不愿意闭。

她承认她的失败。输了战争,死了城市,灭了希望。

一切都在一个夜晚轰然崩塌,她还有什么不是可以承受。

连自己的体温和心跳都无法再察觉到,就让魔鬼施虐在这死寂的冰尸吧。

他废了很大力才解除她胸前的铠甲──这女式的机甲造的细致精巧,夏花

去好久才找见隐秘的机关,然后笨拙的解开它。

它很轻,却异常坚固。他把它举在手上把玩,从正面抚摩两个**的形状,

又淫笑着从背面舔和嗅。他的姿势真的像贪婪低级的淫棍。或者说,他本就是。

“唔哇……尤拉,我嗅到你体香。”

这坚固冰冷的护甲,绝对是世界上所有女战士梦寐以求的一套,而此刻不可

一世的夏手中把玩的,却更像一副柔软香艳的名贵胸围。

“一字”领口的黑色紧身服,上衣是背心的设计。领口恰遮住胸部上延。

尤莉雅娜未着内衣───这样的紧身服本就无需再着内衣。**的形状顿时

清晰的显现出来,小巧的,有些略向上翘。**的形状更是无可挑剔,说得上丰

满,却并非肉弹的类型。

夏分明是有些痴了,甚至未在第一时间触摸问候。

那对乳给他最大的感觉是匀称,虽然相对她瘦削高挑的身型显得分外惹眼。

配合她平坦的小腹,如刀削薄的肩,突兀的锁骨以及纤细的手臂腰肢,夏惟有

感觉陶醉。

他甚至忘记自己强奸她的坚决,而是开始像一个艺术家一样欣赏这完美如画

的女体。

“啧啧啧……”他竟发出赞叹的声音来。

尤莉雅娜被吊挂在合金十字上,当她剥落铠甲毫无保留的展露隐秘的曲线。

她依然选择沉默的姿态,仿佛她真的只是一具容颜倾城的冰冷躯体。

她再一次用近乎虚无的眼神望定痴迷的夏。

带着她的失落和唏嘘,带着废墟的死寂。

她不知道是还可以凭藉这力量自我救赎,她只是望定他,望定他。

直到他的眼神也现出迷离。

她开始轻轻念动经文:“假先知批上羔羊的皮毛,在末日亵渎神,亵渎神…

亵渎…唔…”

她终是精力耗尽,话未完已晕阙过去。

夏猛得一震,只见她双肩瘫下,虚弱垂下头去,发丝轻微的动了动,又静

止。他走上前,抬起她的下巴,拨开遮住面庞的发,看见她右眼下藏着的那颗泪

痣。她额上,滴滴冷汗。闭着目,睫毛幽幽。

他再解下她左边的肩甲,在手臂上有着阴森诡异的刺青,她是真的另类。

尤莉雅娜右臂上的粒子炮一时无法解除,反正能量也耗完,就保留着烘托气

氛吧。夏想。

粒子炮和铠甲连做一体,在她手腕的机甲又连着半镂空的手套。

纤细精美的手指露在外,此刻虚无的无法握紧。

夏喜欢这样脆弱摊开手相。因为那就如命运。

有人说命运是一张摊开的手心,人们站在其中寂寞表演,承受轮回。

轮回,就像夏把手按在她**,再一圈一圈的揉捏旋转。她暖暖的鼻息,

指尖轻轻抬起那一寸的距离,就是劫难光临时最美丽的T台。

尤莉雅娜。

JUL.26A.M.09:48’A.D.2056

TRACK.12

西元2056年7月26日,是夏出生后第55年又141天。

在这半个世纪以来,他曾经玩弄过不知多少的美女名媛。他甚至可以清楚的

感知每一具女体带来的快感和温度,并从中找到个性和区别。

这些女子当中,有弱质的淑女,有**的荡妇,也有高贵的女王和锐利不屈

的女战士。然而最终她们总是以同样的方式,屈从在他的**下千娇百媚。

渐渐的,他甚至厌倦这征服的快感。他甚至都感觉是他是施舍女人,哪怕是

强奸她们。因为他不见得心甘情愿,因为腻了。

直到那一天,他在视屏传输上见到尤莉雅娜的优雅孤高。

他感觉体内某种激情的汹涌。那是最肮脏的**,那是乳白色粘稠的原罪。

他可以不去关心柯洛罗的战事而安然入眠。然而在睡梦中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尤莉

雅娜转身回眸的绰约幻影。

那一天是2056年19日。7天之后,当他一片片剥落她的铠甲,她近在

咫尺,却依然那样孤高倾城。他相信7是命数,捱不过命数便只有沦陷。

他想,他会一直凌辱她,让她怀孕,然后让她挺着大肚子,把jīng液射到她每

一寸皮肤。他势必让她捱过一个又一个7天。一次又一次轮回。

因为此刻,他无法容忍一个已经昏迷的女子依然保持着这样的冷漠和孤高。

而这孤高却令他毛孔悚然;令他局促不安;令他甚至不敢蹂躏她漂亮的**;令

他生平第一次在强奸之前就几乎丧失斗志。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锋利匕首,小心的伸进她乳沟间微小空隙,然后一毫米一

毫米挑开那件韧性极好的紧身服。

“呃…你这婊子,我会让你享受一浪又一浪**的,要你耍酷,耍酷啊!”

他一边叨咕着,一边费力的划破它。当它被割成丝带状,女神的**呼之欲

出的时候,匕首的刀尖也崩出缺口。

“唔,真是极品。”他自语道。

他粗暴的撕扯破碎的衣服,衣服弹力极好,直到被拉成长长的一线,都还未

分开。而这个时候,她的**也被动的挤压变形。夏很喜欢这形状,注意看她

的表情。

而尤莉雅娜却仅仅皱了皱眉,眉线细长纹路美丽。虽说是在昏迷中,但是女

性**的敏感程度极高,以这样的状况,她的反应不该这样微弱的。

夏是真的感觉败兴,于是再用了匕首,好容易将那紧身服中间分开至上身

的中线位置──尤莉雅娜的左乳就整个弹出来。

他迫不及待的占有它,他几乎用尽全力去捏它,掐它,挑逗它。

那光洁如玉的质感,让他迷惑这究竟是不是人类的肌肤。

那完美的形状和弧度,完美的触感无一不让夏心驰太虚,然而惟独他感觉

不到体温,尽管体香迷人,他还是觉得寒冷。发自内心的寒冷。

他有着无畏的执着,就像在末世他开辟这皇朝的壮志。他又以君临天下的气

势转攻尤莉雅娜另一只**。

它躲在衣内,他就霸道的拉起破碎的衣角,连她整个上身都前倾。

她的发尖触动他额上的皱纹,痒痒的。

“唔……”他于是抽空狠狠地吻她的嘴,狠狠地。

同时他以极其粗暴的动作拉出她的右乳,白皙如雪的肌肤第一次曝光在男人

的面前,一道深深的紫红淤痕是刚才留下的痕迹。

她依旧眉头一锁,顷刻掠过痛苦的表情。然后回归死寂如海面的表情。

她的乳晕是粉色的,右边较左边的稍显大些,颜色也深。

他并无太艺术的眼光欣赏这风景,而像只饿狼一般轮流撕咬它们,说实话,

当时他都担心它们会化掉。

真的太娇嫩,太美好。

这个世界,又容的下什么美好长存呢?

假使有,也只是刹那的无常。

他终于大力咬下去──这一次她也终于激烈的叫。

虽然很短促,她就止住。但是夏却觉得很尽兴,**流出鲜血来,他照单

全收,把头埋在她胸部,像吸血蝙蝠般连鼻尖也沾着血。

“你……你这恶……恶魔!”

剧烈的痛感让尤莉雅娜惊醒过来,她甚至来不及骂夏是**──因为眼前

的这幕似乎超越了单纯对女性的性侵犯,而是有悖人性行为的残忍虐待……

夏惟有以更大力的嘶咬回报她的赞许。

“啊──唔……啊──”

“啊……啊──”

当女神的尖叫一遍一遍响彻这密封的室内的时候,夏终于开始感觉气氛正

常。而此时他的**也已经完成了第一次发射,射在他自己的裆内。

面对这样的女神而早泄,在夏看来并不是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呵呵。”他甚至轻松的一笑。也好,休整一下吧,他想。

于是他松开咬在她**上的牙,一口血和痰交融的混合物,很自然的吐在尤

莉雅娜的脸上,“呸!”

她虚弱的没有动弹。

那口痰落在她鼻梁的一侧,她的目光依旧是冷淡的,瞳孔的颜色越发灰蓝。

他抬起她脸庞,再一次被她冰冷的体温震慑。

在她的脸上,他看不见痛苦,看不见屈辱,看不见畏惧和仇恨。

只是那冷淡的,虚无的眼神仿佛黑夜里死寂的海面,荒芜的星空。

而因为这样的眼神,夏于是更加坚定了彻底虐待尤莉雅娜的意志。

JUL.26A.M.10:21’A.D.2056

TRACK.13

赤灰的颜色蔓延在整个末日世界的天空,那就像一场伤感的疾病,苍凉而疼

痛。到海天一线的交接,颜色渐变成渺茫的青黄。

荒芜的天际,荒芜的海角,这世界最浩瀚的即是荒芜。

海鸟停在城市的废墟梳理带血的羽毛,哀叫着像是长歌。

柯洛罗。

战火熄灭,烟花也熄灭。在时光的更迭中,一枚硬币的神话,就这样成为历

史一页中班驳的记忆。残存下来的人民聚集在广场的中央。

望着见遍地的尸身和支离破碎的一切,每一张面孔惟有茫然。

基朗战死了,尤莉雅娜被俘虏。

遍体鳞伤的战士们再没有意志战斗,他们陪着老人和孩子选择在灭国之后第

一个正午的阳光下为女神祈祷平安,尽管这虚弱无力阳光把飘扬的没落皇朝的旗

帜拉成长长的影子投射在地面──那里尽是干涸的鲜血和花瓣的膜片。

那一双一双血丝密布的眼睛,那一夜之间沦陷的孤城。

轮回就像隐藏的磁线,从地球的这一端环绕至彼端再回到初始的原点。纵然

寻不见轨迹,却总在繁华之后悄然落幕回去最初。

就像十二年前基朗从变异人的手里夺来这废墟。

就像廿六年前核战把城市化做这废墟。

就像千年前天主教的圣徒在废墟建立这城市。

就像万万年前这世界最初的洪荒。

在轮回与轮回之间,总有那一双双密布血丝的眼睛,或者祈祷,或者杀戮,

或者守望,或者不堪。

当夏将尤莉雅娜的阴部整个暴光的时候,他看见她的眼睛就像这样密布血

丝。他依然无法从中读出一点女性的畏惧和耻辱。她冷冷的,残酷的用形体语言

回敬他的卑劣。

他把整个头颅夹进她的大腿之间,用最暧昧的技巧挑逗她的最隐秘的区域。

在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的攻势下,她只是扭动一下,再一下。

她其实是敏感的,只如起初他隔着致密的衣料触犯她的yīn蒂。那一次有些突

然,所以她来不及抑制生理的激越。而在接下来一次又一次的挑弄和虐待中她总

是最大限度的隐忍。

她心已死了,就像2030年的地球;就像2056年的柯洛罗。

这一次,夏又用牙齿和舌尖柔和的夹击她的yīn蒂。她强忍着,却还是被阵

阵迷离的微妙电流乱了方寸。

她听得见自己抽搐的鼻息长短不一,她竟咬破自己的下唇。

“啊……”

分不清是疼痛还是**,连她自己也知此刻她有多美。

嘴角的鲜血滴落下来,打夏的秃头上,她稀疏的阴毛恰挡在他眼前。

“啊……唔啊……恶……魔,我……要……啊……啊──”

她未说话完整的一句,又一波剧烈的电流传到她中枢神经。她感觉一团火在

她体内肆虐,先是点点滴滴,刹那间贯穿成一线,贯穿她全部……

“你要?哦。你要啊,没问题,没问题。”

夏这一句对答倒不失儒雅气质。

“呵呵呵,我的尤拉小骚Bī,我告诉你嘛,你真的别害怕,我现在是不会强

奸你的,我只是帮你热热身而已……”

他估计像她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子**必定极紧,所以在未能保证**质量的

时刻,他并不急于冒然祭出自己的老**。

此刻他依然衣冠楚楚,言谈间又体现出儒雅风度。从衣袋中掏出金边眼镜,

又去出一只透明的小瓶来,摇晃几下。

“呃……像你说明一下,这是我国传统医药学和现代高分子科技结合研制而

出的新一代药物。主要功效是促进脑垂体分泌情爱激素,简单的说,就是一种春

药嘛,呃……不过你放心,它的药理是纯中医的,对人体基本没有毒副作用,下

面呢就由我夏为你注射。”

尤莉雅娜被牢牢固定在十字架,她几乎**着身体,只是穿着纤巧的战靴还

有身上仍挂着未被夏扯烂的高弹力的黑色紧身背心……

当她看见夏拿着注射器挤出多余的空气,那是她生平第一次惊惶失措。

针管刺入她左臂,恰好在刺青的位置。

她一度尝试着用念力弯曲它,可是这7天来的巨大消耗和几个小时的身心虐

待令她此刻孱弱的像是末日的羔羊。

针刺本不会带来什么巨大的疼痛,然而她竟像**被咬时那样发出凄惨的叫

声。她的十指在一瞬间舒张开来,手心都是冷汗。

JUL.26A.M.11:07’A.D.2056

TRACK.14

夏退到几米外欣赏她的全貌。

她整个身体被固定成十字,在催情药物的刺激下,她勉强的一次次昂起头,

目光中也现出迷离。

双手向两侧平摊开,左手的小臂缠着白色的绷带,骨感纤细轻轻颤抖。右臂

的激光炮未被解除,深黑色带着神秘的金属光泽,让人始终充满危险的感觉。用

做镣铐的弧光一圈一圈的缠绕着她的手腕部位,疲惫不堪的尤莉雅娜早已无力再

做挣扎。

在她的身上,一对美妙的**倔强的挺立着,已凝固了流血,那淤青却还明

显。此刻的药力,已让胸部的皮肤现出浅浅的红晕来,那由内而外的激流让这冰

一样的女子都开始颤栗扭动。

她的肩膀也完全的裸露出来,吊带也被割断,搭拉下来,脆弱的垂在前胸后

背。有人说漂亮女人瘦削的肩膀和锁骨就足以令男人勃起。而这一刻,夏终于

承认。

那被划成狼藉的紧身衣残破的裹在她身上其余性感的部位。他不愿意把它彻

底扯破,因为他觉得这样的画面似乎更有情调。

她呻吟着,平坦的小腹收缩一下,纤腰一送,乳晕荡漾。

两肢大腿害羞的互相摩擦,小腿也一直以极快的频率颤抖着。

银色的战靴带着性感的鞋跟,在她两只脚踝关节处,同样被几圈弧光栓紧固

定。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夏看见两只靴子互相摩擦着,像是想以此消磨她体

内汹节奏,并发出“喀哧喀哧”的金属擦音……

她是捱不过的。

当那散在身体各处无所不在的点点火苗,终于贯串成一线的时候,尤莉雅娜

前所未有感到灼热。那就像潜伏在最深处的火山突然喷发的刹那。

“啊──”

她发出最放纵的声音来,那撩起最深层掩埋的**。

那温暖的**向涓涓的溪流从她的**流出。

温情的,诗意的。流经她大腿间光线幽暗的部位,那么惬意。

她哭了,那哭声却像娇吟。

夏察觉到泪水中藏着的**,他于是走近她,用手指试探她**的质感。

她娇吟,那娇吟带着哭声。

在她修长的脖子渗出微笑的汗珠,一滴一滴。就像从前她观望清晨时分附在

玻璃上的寒露。他把舌贴近,那些汗珠却带着37℃以上的体温。

他一舔,咸咸的,含着体香。

他把暖烟吹进她耳朵,她就用力的夹紧位于大腿之间他的手。

**滴进他手心。滴答滴答。

他含着她的蓝色耳环,一并用鼻尖顺着她后颈的线条来回轻擦。

在那个阳光班驳的正午,尤莉雅娜开始忘记她的姓名。她的城市。

她像一尾鱼,徜徉在光影交织的**海洋中。因为某一只手指的拨弄,神往

极乐。

他把眼镜的支脚插进她潮湿娇嫩的秘穴。

只没入两公分,又再抽出,又再插入,又再抽出……

她一惊一咋的**,满是血丝的双眼幽幽若若。

他想找一台最精密的仪器,记录她每一次轻摆身体的弧度,也许他会把这做

成**的教科书。

然而他却知道她是唯一的。

这个世界唯一的一滴温暖的眼泪。

他把沾满她透明**的眼镜支脚放进口中,像品尝珍奇的美味。然后分别用

两手环绕到她臀部,再向下到大腿后侧根部,一用力把她的下身提起。

她穿着性感的战靴,两脚不能分开,但却可以上下移动。

他抬起她下身,让微微张开的两片花瓣正对着自己的视线,晶莹的又羞涩。

可是无论如何,他找不到合适插入角度。于是他还是解开她的脚镣。

也许她的动作快到电光火石,那刹那间飞起的一腿,不偏不倚的击中夏的

头部。

她下体流出的好多**都一起溅到他脸上,奇怪的味觉。

那之后就是一片黑暗。

夏也昏迷过去。

……

JUL.26A.M.11:44’A.D.2056

TRACK.15

连尤莉雅娜自己也难以相信,在这**煎熬的关头,她早已虚弱的身心都被

火快烧到极乐的时刻。她竟还能击出这样一记重腿。

她看见夏飞出数米,重重的砸在墙壁,然后落地,那副肢解的眼镜随后丢

到他身边。

她真的太过虚弱,或许平常这样的一击足够杀死他。

但是她并不遗憾,她知道,几个小时之后他还会起来,然后继续用更暴虐的

手法玩弄她的身体,摧挎她的意志。

在劫难应运光临的时候,人只能承受。

她击倒他,她却无法逃出这里,逃出注定沦陷的命运。

而即使现在,她根本也无法忍受体内熊熊燃烧的烈火,她的两只**已可以

分开自由,然而她还是紧紧的并拢它们,让它们越发用力的摩擦,以抵消她的煎

熬。

短时间内,他不会再有知觉,她于是真正大声的叫出声音。

那**的娇吟抛弃所有的耻辱和怨恨,壮志和辛酸。从她的性腺,经她的声

腺,回荡在这空寂的室内,伴随着沉重的呼吸。

**像从冰原的火山喷发而出,她的手指互相纠缠,从汗腺渗出绮丽。

空寂的室内,女神忘我的呻吟。迷离的眼神,面颊现出红晕。那暖暖的液体

流经她大腿内侧如雪圣洁的细致肌肤,她颤抖着,甚至想挣脱出一双手来,抚慰

她焦躁不安的神秘花园。

男人趴在地上,重创造成的昏迷令他错过这风景。

这个时候,一个亚裔的美女不知从什么地方进入这秘室。乌黑的秀发倾泻下

来盘成很时尚的发式,然而她却每一处散发出古典的美感。一身灰白色狐裘,胸

口开的极低,华贵而妖媚,莲步轻盈,笑厣如花。

她不紧不慢地在昏迷的夏的前额带上一个透明的装置。

“美女,”她对惊慌的尤莉雅娜说话:“他会在20分钟内愈合,然后继续

陪着你玩。我呢……我是他的妃子。在这20分钟内,由我负责帮你降温。”

“啊……不……不要!”──这个时候,尤莉雅娜已彻底乱了方寸。

“瞧,这里都这么湿了。让姐姐来……”

妲己走近她身边,尤莉雅娜抗拒着。妲己一个漂亮的闪身,饶到那十字架背

后尤莉雅娜无法防护的角度,只见手起手落。

“啊!”──尤莉雅娜感觉腰间一阵剧痛,然后下肢麻痹。

妲己手中上拿着一枚极细的银针,寒光一闪。

“这是古中国的针灸点穴,现在呢…美女你的双脚不会再有力气。呵。”

妲己笑容很甜。

紧接着,她跪在尤莉雅娜的身前,温柔的抬起她整个下胯。

“你的皮肤真好,嘻嘻。滑滑的。摸起来好舒服。”

“唔……你……你……啊……”

尤莉雅娜此刻连说话都带着呻吟,那催情药剂的功效实在太霸道。

她用小口对准她**,舌头撬开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的润滑在,舌尖只

一下就探进去,那里面烫烫的,是妲己估算中的温度。

“哦……唔……”

她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在内轻触,也吮吸着,挑逗着。

她是了解女人身体的,所以当尤莉雅娜发出如此淫荡的呻吟,她并不没有丝

毫的意外,相反还凑过两只手指,来用刚才那支绣花针的反面,一下一下的拨弄

她已经充血的yīn蒂。

那动作就像是轻轻挑动烛芯,火便烧的更旺了。

她的两手,依旧被死死的固定在横杆上,而上身却已经弯曲成美妙的弧度,

纤腰纵情的左右摇晃,两只焦躁不安的美乳急剧起伏……

**疯狂的涌出来,涌出来,未被妲己吸入口中的,就顺着尤莉雅娜身体的

线条滴下来,从她臀部肛门的位置。

那就像细雨在屋檐点滴落到地面,再结成一潭。

当她的舌间每一次触及她那层隐秘的薄膜,她都会抽搐,可是妲己偏偏那么

温柔,在疼痛中让人阵阵激荡。

尤莉雅娜简直不敢相信那醉人的,淫荡的一声一声**发自她的口中,她的

眼泪一直在流,和汹涌而出的**和谐成趣。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体温达到39℃以上。这空寂的白色秘室中仿佛弥漫

着檀香的暖烟,灵魂共身体流火未央。

有些事情是心甘情愿的;

有些事情是无能为力的;

就如劫难,怎可回避。

她天使一般的绝色容颜,从深处涌出的体液,她无意识的勾动指尖,**都

阵痛。末日世界最苍凉、哀艳的一把战火,也敌不过尤莉雅娜一起一伏的一对乳

房,一滴香汗。

赤灰的天,太阳悬在中央。

气温,28℃。

JUL.26P.M.00:04’A.D.2056

TRACK.16

夏坐起来,嘴角堆着恐怖的笑意。

“王……”

“嗯,妲己,你退下吧,让我一个人好好玩死这婊子。”

“妈的,死婊子还很烈嘛!”他一边摇晃着被她踢伤的脖子,一边粗暴的拉

扯她的秀发。

她的眼睛充血成暗红的颜色,假如这个时候,给她一面镜子,她或许会想到

那天晚上那只乌鸦的眼睛。

所不同的是,它诡异些,她虚弱迷离。

她的脸上泛着桃红,他握她香肩──那里终于有灼热的体温。

此刻,她正张开小口,神志迷糊的呻吟着,伴随着沉重的鼻息。

他再次掏出那根不算太雄伟的**,他要让它饮血。

只一下,它就插进去。

太紧,四壁极大的压力。夏起用尽全力才顶到那层薄膜。

“啊──”她尖叫,身体一颤。

他无法再顶入哪怕一寸的距离,尽管她的**已经潮湿润滑,温暖的**也

早就泛滥成灾。可是真的他感觉无法再挺进。

加上她潜意识的奋力挣扎晃动。三两下,**又脱出来。

她已神志迷糊,虽然此刻她的身体如此期待抚慰。

他再试,依然无法顶破。

他于是又叫来妲己。

“真是天生名器。王,奴婢以为有两种方法可以撬开玉门。其一待到寅日寅

时,天地阳气最旺盛的时候……”

“我**!寅你个**!我现在就要破她的处,然后玩她三天三夜。你个

死多了爹娘的臭Bī!别他妈和老子啰嗦!”

“唔……奴婢万死……王,呃……还有就是……”

“就是什么?别给老子拖拖拉拉的!”

“就是奴婢助你强行破关。”

夏的**再一次抵住尤莉雅娜的处女膜。

这一次它停在那里,没有动弹。而尤莉雅娜的身体因为刺激,却一直摇晃着

很小的弧度,**上**口上自然的摩擦,他感到她的**明显又加剧了分泌。

妲己将双掌分别放在夏后腰肾的部分,静静的凝神归元。

两股真气透过妲己的手心,一浪一浪的传到夏的丹田,再凝聚到**,他

感觉它快要爆炸,那力量还是源源不断的注入,一直持续了近一分钟。

在这一分钟的时间,尤莉雅娜始终扭动着胯部,小腹也在收缩起伏。那一对

美乳也活跃地跟着骚动着,还有她的头发。

“王,可以。”

“呃──”

一股巨大的推力,把他的**连根没入。

他从未听过如此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甚至都觉得恐惧。

那一刻,尤莉雅娜的身体整个蜷缩着剧烈抽搐,那剧痛让她感觉每一根神经

都断裂开来,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它像一把屠刀刺中要害。

她的意识顿时惊醒过来,她张开血红的双眼,这一次她冷冷地,冷冷地望着

夏。

在她的惨叫声中。他把**刺中花心的那一刻,那里的高温甚至令他惊异。

他想把它稍退后些调整好位置再作冲刺,却突然舒适到直接爆发。

他只得把它抽出来,抬头恰与她目光相遇。

尤莉雅娜血红的眼睛中满是血丝缭乱。那其中,看不见**,看不见痛苦,

只是冷冷地,冷冷地。

在她的眼神中,他只看见怨恨,刻骨铭心的怨恨。

他不由开始害怕的抖擞起来,回头看妲己已经脱力昏倒在地上。

这秘室内只剩下她和他对视。

她就像一只索命的怨鬼,那凄冷的,犀利的眼神令夏不寒而栗。

然而这时候,他耳边却回响起她的说话──“神不可亵渎……不可亵渎…”

他整个人刹那收拾起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就像此刻的**一般变得绵软而

毫无生气。

他害怕。

JUL.26P.M.00:20’A.D.2056

TRACK.17

电光四溢。

尤莉雅娜竟将双手挣脱那镣铐。在她的手腕和手背血流如注。

他害怕的缩在墙角,她一步步走近他面前,带着性感高跟的金属战靴踏在地

面,钝重的脚步声回响在整个密闭的空间。

她一步步逼近,他一节节回退,她未理会倒在地上的妲己,就快走到他的面

前。

她的眼睛令他觉得深深的恐惧,鲜血从她的**流出,一直顺着双腿内侧的

线条流下来。也从她手腕和**的伤口一直流下来,流下来。

还有她的嘴角,始终挂着惨淡的一痕血迹,沿着下巴漂亮的轮廓……

她不是厉鬼,而像是从地狱轮回涅盘的复仇女神。

夏颤栗着,低头看见他**上沾着她的鲜血,嫣红的,鲜艳的。

她突然停下脚步。

一秒。

两秒。

她还是倒下去。

整个就这样倒下去,就倒上夏身前不到50公分的位置。

在这一场战争中,尤莉雅娜终究还是无法拯救命运。

在她失去处女之后的3分钟,她的努力就像一场奇迹的表演。

但她终究无能为力。她倾倒的那一刻,迷人的身躯重重的砸向地面,鲜血和

**溅在周围的地面和墙壁。

溅到夏的脸上。

他伸出手,一摸。再用舌舔他的手指尖。

他竟还能品味出那其中带着她的体香。

JUL.26P.M.00:23’A.D.2056

TRACK.18

她的**虽然十分紧密,却更令他觉得游刃有余。

他每一次**都体会无上的快感。

或者就如妲己所说的“名器”吧,他奸过那么多女人,就算单从身体快感来

说,尤莉雅娜也绝对排在首位。

在夏奸过那么多的女人中,尤莉雅娜是其中最美丽、最孤高,也是最危险

的一位。或许每一个男人,都偏爱看见这样锐利冷艳的女子,在自己的身下崩溃

的画面。

他清楚的知道,她随时都有可能杀死他。然而正因为这样的刺激,他越发的

珍惜在她**中纵情**的每一秒钟。尤莉雅娜就像一朵带着锋利花刺的玫瑰,

让人痴狂而又敬畏。

而在夏眼中,还有什么比蹂躏这样的女子更美妙的事情呢?

当几个小时前,他的**粗野的撞破她的处女膜。在那一刻,尤莉雅娜感觉

所有的时光突然都停止。

周遭是一片苍白的虚空。她感到身体撕裂,然后慢慢的被抛到半空,再落下

来,就像彼德的那块硬币。

柯洛罗。

她的家。

而现在,夏每一次都深深的顶在她花心上,每一次的碰撞都让她感觉一阵

电流──

从她的子宫,流经性腺,贯穿心弦。

她的每一个细胞都疯狂的承受着,释放着……

她知道他又注射了催情的药剂,因为她的**都流到脚踝,烫烫的,带着她

的不安和骚动。

她那么恨他,却在他的**中风情万种。他把她放成母狗的姿势,从她背后

**她,捏她娇嫩的**,环抱她纤细的腰,摇摆她性感的臀部。

她渐渐分不清,让她丧失理智的,是那些凶猛的春药或是那根凶猛的**。

后来,夏回答了她:“因为女人都是天生的婊子,就算是被杀父仇人强奸

也他妈的一样会发浪,会**!”

她第一次在投影仪中见他的时候,他装做儒雅祥和的面孔。

他第一次在投影仪中见她的时候,她冷如冰霜的孤高。

而此刻,他在她温暖的秘穴中搅动她最原始的**。

她是一个女神,她更是一个女人。

一个倾城倾国的女人。

一个迷乱在杀父仇人jīng液中的女人。

她的身体始终在抽搐,头发甩到飞扬优美。从她的脖子到肩膀到后背裸露的

部位,都是晶莹的一滴一滴香汗。

那件残破的紧身背心依旧披上身上,它被割成一条一条的形状,有的时候,

夏像拉开弓弦一样用它狠狠的弹在她后背,那就像是用皮鞭抽打她,并留下淤

痕。

尤莉雅娜也分不清自己口中发出的是**还是惨叫。**成狂的时候,她惟

有承受,惟有在沸腾的瞬间有力的开口。

她是女人。

夏发现她的**中始终混杂着处女的鲜血,他的征服欲和成就感于是得到

更大的满足。他开始尝试九浅一深的姿势。

她一浪又一浪的呻吟中,他高歌猛进。有一次,**不慎从洞口滑出来。

他又干了好久还未能把它塞进去。

在这过程中,他竟发觉她在无意识的配合他的动作,他于是想索性彻底摧毁

尤莉雅娜的意志。

“小骚Bī,来帮我把它放进去。”

沉默。

她连原本九浅一深的呻吟也停止住。

他顿时恼火的扭过她的面庞,那一瞬,他看见她的表情再一次死寂。

妲己已经封住她四肢的力量,却似乎封不住她的尊严。

顷刻间,尤莉雅娜不再**的呻吟摇摆,在春药和身体**的煎熬下,她虽

无可能寻回自己的意识,却竟然又一次变成冰尸般的死寂。

夏败兴的强行插入她的**。

而这一次,尤莉雅娜变成彻底的性冷淡,他简直感觉自己在奸尸。

“妈的!”他还是放弃了努力,又注射进三倍的药剂。

他直挺着染血的**,离开她身体,颇有耐心的静观其变。

JUL.26P.M.03:02’A.D.2056

TRACK.19

她的身体僵硬的平躺在地上,颤抖的速度和频率不断加剧。

鲜血和**混合物仍然不停的从**口细水长流。

而同时,夏看见两行清澈的眼泪正流过她绝色面庞的轮廓。

他一摸,竟又是冰冷的。

他是真的恼火。

他用光子锁链锁住她两只手腕,那上面有凝固的鲜血和暗红的伤口。他不是

怕她挣扎,而是想以此撑起一个更刺激的造型。

两面墙壁的距离是4米。

她脚尖离地面仅20公分。

一条光子锁链的两端分别固定在两面墙,尤莉雅娜两臂侧平举,手腕分别被

“绑”在横贯的锁链上。

她脚尖无法点地,当他分开她双腿,她就呈“大”字型。

而这一次,他对着她完全敞开的**,却没有塞进自己的**屠刀。

妲己送来一副小巧古怪的机器。

很简单,他把那跟粗壮的“圆柱体”极其费力的插进尤莉雅娜的**口,只

没入前端较细的三分之一,那“圆柱体”的表面便很快溢出一层粉红色的油脂。

妲己手中的两只“夹子”后端,各有一条传感线和那只“圆柱体”相连,只

见她轻轻的将它们夹在尤莉雅娜一对坚硬的**上,“夹子”前端的小孔中也马

上溢出一层粉红色的油脂。

“可以了,王。”

然后夏打开位于“圆柱体”末端的按钮。“圆柱体”和“夹子”就同时震

动起来,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那些粉色的粘稠油脂于是迷漫在她身体最最敏感的部位。

一瞬间,尤莉雅娜如遭电击,整个身体开始痉挛。

夏和妲己都可以发誓,再没有听过比这更野性的**声,在淫具的刺激下

所有潜藏在尤莉雅娜体内的**于2056年7月26日下午3点17分,变本

加厉喷发出来。

那就像排山倒海的洪流,在顷刻间毁灭她所有的理智和屈辱。

“圆柱体”一寸一寸的深入她的**内,朝着和地心重力相反的方向钻进她

快感的核心;“夹子”带动她胸部剧烈的荡漾起伏。粘稠的粉色油脂迅速的渗入

皮下组织,制造出连绵不绝的浪漫电波。

尤莉雅娜完全融入这疯狂的震荡节奏中,她被悬挂着无法着地,唯有乱蹬着

双腿……

她小便失禁了。

那太刺激。

一阵痉挛,雪白的**便忐忑,小腹颤抖着紧收,纤腰向前弯起,一下,又

一下。然后又一阵痉挛,在她**以下的柔软部位,那耻辱的液体就泄出来。

那就像水箭,飞快的喷射出来,先后两次,在数秒钟内。

整个下体肿胀灼热,在一阵一阵无法抵挡的瘙痒之中,她总有脱体的幻觉。

仿佛花事怒放直到荼蘼。灵魂飞离,尿液飞离。

尿液排出的一瞬间,她或许不觉,但却片刻的缓解──这遍及每处的煎熬。

她的身材几乎没有缺陷,当她又一次微微翘起胯部的时候,夏只是观望都

会有巨大的成就感……这样圣洁的天使,犀利的女神──当在她的**周围,尿

道附近,以及臀部那线条柔和的迷人缝隙,都沾满那粘稠的油脂,风骚的**,

腥臭的尿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夏终于发声满意的狂笑。

这是一个征服者才会具有的笑容。

“王……这……她……她……好惨……”

“嘿,我是**多了你妈!婊子,你他妈妒忌是吧?”夏何其威风的一把抓

起妲己秀发,一甩手把妲己甩到尤莉雅娜跟前,“喝她的尿!”

“唔……”

“婊子,我他妈叫你喝她的尿!”

“王……我……”

“我是**多了你妈呀,是不是要把你也一起吊起来你才满意?真他妈贱!”

……

早就说过人类胜不过科技。

在我的**中,几时见过尤莉雅娜如此的醉生梦死?

──夏面带笑容的思考着。

……

妲己跪在尤莉雅娜的两腿间,真的张开口去接她的尿液。

尤莉雅娜沉迷在**的刺激中,她甚至看到她的尿道一张一闭,间歇的泄出

浅黄色透明腥臭的尿液来。晶莹的,暖暖的,就像羞涩的眼泪。

妲己看到“圆柱体”边缘被尤莉雅娜柔软娇嫩的皱褶包围,在的愈演愈烈的

的机械震荡中,她彻底褪变成一只发情的母兽。

她的头部以极小的弧度和极高的频率左右摇摆,耳环松了,秀发也乱舞。

她的声音已分不出是在哭,在笑,还是在叫。

她翻白眼,睫毛漂亮过妲己,然后她就喷出尿来。

这不似之前间歇性的水箭,而是喷。水柱倾泄而出,到高点化成一道弧,再

下落。

那带着腥臭的浅黄液体溅在她肩上的狐裘,溅在乌黑的流海,滴在她清丽绝

伦的面庞,唇彩也被化开,还有些落进口腔和食管……

她的下身做起点,划出一道彩虹的线条,然后,在另一个绝美女人小口中完

结。

她释放着,分不清是耻辱或解脱,分不清是瞬间或余生。

她承接着,分不清是耻辱或快乐,分不清是女人或玩偶。

她闭上美目,咽下它。

然后微笑。

“来,妲己,你把她的下身抬起来,把那东西也拔出来。现在轮到我。”

夏对她说话的语调倒也平和了几分。

抬起她的时候,她还在滴尿。

一滴,两滴,三滴。从妲己的指缝,透过去,停在背面。集结到多一些,又

滴到地面,溅起来细细地小小地水花。

妲己调整好她的体位,发抖的身体也很烫。

这一次,他轻松地就插入,尤莉雅娜的**内壁简直滚烫。

他真的受用无穷。拔出来,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因为他尤其喜欢刚刚进入那一刻,尤莉雅娜的**忽然的收紧。

不知为什么,他想起第一次在萤幕上,见到尤莉雅娜的时候。她冷冷的半转

身,冷冷的望他。

7天之间,这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7天之后,他终于拨落她铠甲,咬

伤她**,撞破她的处女膜,享受着她的身体。

妲己颇知趣的一边从身后含住尤莉雅娜的耳垂,对着敏感的耳朵吹进柔软的

暖暖气息。

在尤莉雅娜越来越狂野的呻吟和扭动中,夏越战越勇。

而由于咽下的尿液中含有催情的油脂,妲己也只有把那淫具放进自己的身体

自渎起来。

整个秘室回荡着两位绝色美女的**。

在夏的淫笑和机器的噪音中,两个**的女人享受着殊途同归的**。

JUL.26P.M.03:57’A.D.2056

TRACK.20

在那之后,可怜的尤莉雅娜一直被监禁在这间封闭的秘室。

在夏身体不支的每一天,她都被吊挂成各不相同的姿势。那只圆柱和那对

夹子几乎24小时不间断的折磨她身体。

而夏修养妥当的时候,就会唱着歌变换不同的体位和花式奸她,玩弄她。

有的时候会插她的后庭,或者**。

然而她的**始终紧密柔软,夏最眷恋的还是每次刚刚进入的那一刻。

几乎没有一分钟,尤莉雅娜恢复成清醒的意识。

有的时候妲己会为她送来食物和水。

在激情焚烧中,尤莉雅娜甚至无法辨认妲己的面孔,只依稀记得一个身着狐

裘的靓丽女子,总会在她饥饿的时候,送上可口的中式饭菜,一口一口的喂她吃

下。

那是尤莉雅娜被俘后的第21天。

妲己喂她吃完饭菜。然后取出一块小巧的黄色膜片,放在她两片粉色的小阴

唇边,采集她的体液。

然后妲己手中那张膜片慢慢的变成鲜红的颜色。

她平静的告诉尤莉雅娜:“你怀孕了。”

……

在尤莉雅娜被俘的第21天,她隐约听见自己怀孕的消息。

刹那间,她似乎片刻找回自己的意识,她的耻辱。

不光是身体的耻辱,连她体内最细微的卵子都不曾幸免。

她甚至看见成千上万的精子如狼似虎地突破她的防线,她避无可避,在温暖

的子宫包围中,颤抖着融为一体。

她想要发声痛哭,然而又一波强烈的**从她子宫深处爆发出来。

从她的性腺,贯穿她的心弦,抵达她身体每处神经的末梢。就像一个轮回,

相续无常。

在她的眼角眉梢掠过如此沉醉的表情,她歇斯底里的**,两只**纠缠在

一起,又无畏的乱蹬着,上身尽力的弯曲起来,纤腰摇曳,**飞溅。

她**到喉咙都沙哑,便只剩气若游丝。

尤莉雅娜的脑海,浮现出夏猥亵的面容,堆满赘肉的肚子,还有那根丑陋

的凶器。它充血勃起,她甚至看见纹路明显的血管上沾着她和他的体液。

她将会为这样的人生下一个孩子。

妲己说:“你平坦的小腹,会一天一天的隆起,然后常常头晕,想吐,味觉

变淡,你那对漂亮的**也会时而感觉肿胀……一直到生下一个孩子。夏陛下

的孩子。”

她甚至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喊出“不!”,可是很遗憾,喉管间发出来的只是

短促而淫荡的音节,三长两短。

她曾经那样的高贵圣洁,当她反转手心,抛起那枚硬币的时候,连冷风都及

不上她孤绝冷清。

女神。忽然之间,就只剩一具女体。

只剩卵巢的分泌,只剩子宫的包容。而这又恰似温暖的天堂。

──轮回,就如女性的经期,劫难只在轮回之外。

──她怀孕了,她停经了。

那具机器一直在震动低鸣,在尤莉雅娜潮湿的**,焚烧的**。

在光线之下,在**之间。

汗腺渗出晶莹剔透的液体,把昏暗光线下她的**抹上高亮的视觉效果。从

某些特定的角度,看见这具骚动的**天使,在妲己眼角眉梢,一次又一次掠过

极复杂的神色。

……

在地球彼端的柯洛罗,战争中幸存的300多人为尤莉雅娜祈祷了21天。

在这废墟的城市,夏已完成初步的重建。

然而他还是找到基朗的尸体,将他头颅割下,悬挂在城市的高点。

他对柯洛罗的亡国奴们郑重的承诺,会开新的纪元。而未来,在这三千余

人的眼中已然毫无意义。他们的信念就是尤拉。

城市可以沦陷,信念却因女神而同在。

夏终于告诉他们,尤莉雅娜一切平安。在这一年的圣诞前夜他将让尤莉雅

娜在全息投影上与大家见面。

他将彻底摧毁她的意志,他同样想证明他能彻底摧毁任何一颗坚强的心。

他还有18个星期的时间。

AUG.18P.M.04:16’A.D.2056

TRACK.21

这一幕发生的时间是2056年9月7日凌晨5点08分。

在经历四十三日月不眠不休的奸虐煎熬后,尤莉雅娜被那淫具折磨到连喉咙

都完全沙哑。

夏和妲己走进来的时候,只看见一具雪白的**蜷缩在地面发出沉闷的粗

重的呻吟。室内的空气很腥臭,分不清是**、尿液、汗水,还是那催情油脂的

气味。

有人说,女子受孕之后,体液的成分会发生一些微妙变化。夏嗅了一阵,

觉得还能从中辨别出自己精子的气味,他很高兴。

撩起遮住尤莉雅娜面庞的头发──头发都潮湿,妲己看见她原本冷若冰霜的

气质,已经变成歇斯底里的沉醉,她的眼睛半睁半闭,闪出迷乱的光泽,精致的

口鼻,短促而沉重的抽噎呼吸,雪白的牙齿时而颤抖,柔软的香舌想索吻似的伸

出来,伸出来。她的唾液都流到尖削的下巴。

“可以开始。”

“是。”

只见妲己轻盈的抓住尤莉雅娜一只脚踝,为她脱下漂亮的战靴,露出雪白小

巧的脚掌来。然后取出一支拇指粗的金锥,她先用它轻轻的来回划过她脚掌。

每接触到一次,尤莉雅娜都会难耐这瘙痒的刺激,整个人都颤一下,下身渗

出液体来,也分不清是**或尿液。而她的口中却分明在娇吟。尽管,那声音有

些沙哑,但一样让一旁观望的夏心旷神怡。

那淫具还在“嗡嗡”做响,或许尤莉雅娜已渐渐适应那强度,所以叫喊的声

音比先前小了许多,然而那快感她却越来越依赖。

当妲己除下它的时候,夏分明看见尤莉雅娜表情的空虚。

紧接着,妲己突然将那跟拇指粗的金锥插进她脚心,在恐怖的惨叫声中,它

一直没入三分之二以上。

夏和妲己都清楚尤莉雅娜的体内蕴涵着巨大的力量,所以他们不会给她丝

毫喘息的机会恢复过来。就像之前,在她消耗殆尽时,他第一时间就马不停蹄的

强奸她,玩弄她,他无力的时候,就用淫具折磨她。

从2056年7月26日到9月7日。尤莉雅娜的**中始终未尝空荡过。

“啊──”

又一边脚心被金锥插进。当折磨尤莉雅娜的机器被解除,她甚至还沉溺在快

感中难以自拔的时刻,短短的几秒,那两支几乎刺穿脚背的金锥,已成为她新的

疼痛。

随即一阵麻痹,她甚至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变成虚无,而那痛感却是实实在在

地。接下来,妲己又如法炮制的用同样粗细的金锥贯穿她一对手心。

这一次,她看见鲜血流淌出来,先是顺着手心的纹路,延着手背的线条,麻

木的交汇在一起,然后滴落一地的狼藉。

巨大的疼痛中,她全身都虚无飘渺。

夏说话了:“啊……那在洗脑之前呢,妲己,我对她手臂上的刺青有点意

见啊……”他接着说:“这应该是‘柯洛罗’的拉丁文拼写吧,我夏是中国人

啊。中国人嘛,就应该用汉字。”

“那就刺上‘母狗’两个字,覆盖掉原先的纹身吧?王?”

“‘母狗’太难听了,用‘雌兽’吧。她会变成没落皇朝无往不利的一只雌

兽,为我攻城拔塞,战无不胜……哈哈哈哈!”

“对!王。不论她是否能寻回意识,有生之年,无论何地何时,她只消低头

望自己的手臂,这耻辱的烙印永生都洗不掉!雌兽,发情的雌兽!”

……

那一天,夏和妲己原本的计划是取出淫具,然后用金锥麻痹的四肢。因为

若仍将淫具保留在体内,进行洗脑,将可能导致尤莉雅娜的意识不堪双重刺激,

变为植物人。

而夏想要的却不光是一个没有意识的xìng奴。他需要一个绝对服从的超级性

奴战士。很显然,他是那种妄图兼得江山美女的君主。不择手段。

几天之前,苍龙号遭遇一股神秘磁暴,整个解体,而玄武号却在巡航途中失

踪!这两艘巨舰甚至只动用吹灰之力就可以攻陷柯洛罗……

是的。他要的不光是一个倾城倾国的xìng奴。而是一个对他绝对服从的超级战

士,就如一只凶猛的雌兽,在他的淫虐中感动满足,然后为他而战,骁勇忠诚,

再为他生一个同样强大的孩子,成就征服。

当“雌兽”的烙印被深深的烙下的时候,他闻到皮肉烤焦的味道,还有那皮

肤被灼烤、水分蒸干时特有的声音。可怜的尤莉雅娜撕心裂肺得嚎叫着,这叫声

真的不迷人,只教人毛孔悚然。但夏却喜欢──他总是喜欢看见如此美丽的女

子痛苦的扭动抽搐,无论是被奸,或是被虐。

他曾仿效中国古代的帝王,在都城竖起巨大的空心铜柱使用炮烙重刑,他熟

悉这样的惨叫,并以此为快乐。

当尤莉雅娜痛到昏迷过去,他又示意妲己继续。对准位置,把“雌兽”两字

印得清晰一点。

半个小时之后,洗脑程序才得以开始。

SEP.7A.M.06:25’A.D.2056

TRACK.22

妲己把洗脑仪的导线接到尤莉雅娜的太阳穴和额头正中,甚至给她带上了头

套,然而连续三架高成本、高功率的洗脑仪都无一幸免全部爆炸。

其中第三架功率为2,000,000HZ的机器,甚至超频65%运作,

很遗憾,仍然瓦解不了尤莉雅娜的精神体系,在一阵眼花缭乱的电弧中爆炸。

虽然这个时候,尤莉雅娜已经极度虚弱,她的身体就像被暴雨摧残的花瓣,

意识也快被这连日来的奸虐和折磨消耗殆尽。然而那股巨大的精神力量依然护卫

着她的潜意识,对抗着洗脑仪的电波。

“洗脑的原理是影响人的脑电波,从而在精神上达到格式化的效果。然而这

婊子的潜意识太过坚强,为了让她接受洗脑,奴婢已封住她手脚经络,却依然不

能令她就范。奴婢以为是不是可以通过……”

“说!妲己,你又有什么花样?”

“呃……在实用科学范畴,这个程式被称为‘洗脑’,而在中国古代或一些

玄学国家,类似的过程被叫做‘摄魂’……”

妲己用妖媚的声音接着说道:“‘魂魄’或许便可解释为潜意识,现在就让

奴婢来蚀她七魄。嘻嘻嘻嘻。”

“有请爱妃,呵呵呵呵。”

……

7根蜡烛。4红3白,间隔的排在尤莉雅娜面前。

尤莉雅娜被光子锁链锁成“十”字形状,她低垂着头,秀发偏向一面。手心

和脚心依然插着金锥一直滴血,顺着她性感的腿部线条,那些女性器官的分泌物

和尿液混合着流淌下来,到**的白皙脚掌又和鲜血融为一体,然后滴在地面,

混沌的颜色。

夏始终在一旁保持沉默,并时时惊叹造物的完美,他认为,就连欣赏着这

虐待的黑暗美学也带来一次次的惊艳,连日的刺激和折磨,尤莉雅娜粉色的**

依然娇小玲珑,雪白的胸部依然保持微微上翘的弧度。一滴蜡油落在她清瘦的锁

骨,又一滴落在**,留下蜡油的痕迹。

尤莉雅娜扭动着,电弧光就辟里啪啦的闪烁。

妲己将两支稍细一些的金锥,移到她纤腰两侧,那锋利的针芒,抵在她腰间

雪白的柔软肌肤,已昏迷的尤莉雅娜也不由微微冷颤。

只一下,妲己刺进去,血珠迸出来,她身体下意识的收缩一下,眉头痛苦的

挤压,然后又再慢慢松开。

太美。

“刺她**,那样才爽,妲己。”

妲己似笑非笑:“不,陛下。先前刺她手心脚掌是为封她穴道,令她无法动

弹。而现在的针刺是为‘摄魂’,容不得半点偏差……”

话音才落,只见妲己又再取出三支细如蚊足的针,刺进尤莉雅娜的眉心,人

中,右边太阳穴。

尤莉雅娜顿时睁开眼,凶狠的眼神,血丝密布,瞳孔的颜色也变成腥红。

“啪!”的一声。──妲己将一张符粘在她额上,挡住她眼神。

又立刻念动夏听不懂的咒语,声音轻微多变,节奏亢长连绵。

他只看见尤莉雅娜全身剧烈弹抖,十指乱颤,然后本没有针刺的右手中指,

竟射出一片极细微的血雾,犹如飞花点点。

很快,那张粘在她面上的符也被血雾染红。

夏甚至忽略她扭动的纤腰,乱颤的美乳,蠢动的**。他被这诡异的一幕

惊到发呆。

妲己念了许久。香汗淋漓,她褪下那身华贵性感的狐裘,玉体丰盈,仅着一

件黑色蕾丝胸衣和同样材质颜色的丁字内裤。猛然间她揭下尤莉雅娜面上的符,

血雾便喷到她脸上。

她用和先前念咒同样的语调和节奏对她说:“夏陛下是你的主人,你的主

人……你的主人……你是雌兽尤拉,雌兽尤拉……雌兽尤拉……雌兽尤拉……”

“夏陛下……雌兽尤拉……雌兽尤拉……夏陛下……尤拉……陛下…”

──尤莉雅娜重复着。

“雌兽尤拉,雌兽……”

“雌兽……”尤莉雅娜的眼神如此朦胧,她跟着重复着:“尤拉……”

“陛下……”妲己指着夏说:“陛下。”

“陛下……”尤莉雅娜有些迟钝的重复着妲己的说话。

夏满意的走过来,他有意拍打她手臂上皮开肉绽的烙伤。

“唔──”她感到痛,发抖了一下。

夏道:“我要你说‘舒服’。”

尤莉雅娜痴痴的:“舒服。”

他又拍了一下。

“唔──舒服。”尤莉雅娜带着疼痛的表情。

“很好。妲己,你打她耳光。”

“打尤拉耳光。”尤莉雅娜重复着,虽然语调冰冷。

……

“妲己,捏她yīn蒂。”

“捏尤拉yīn蒂。”尤莉雅娜重复着,虽然语调冰冷。

……

SEP.7A.M.09:33’A.D.2056

TRACK.23

之后的每一天,尤莉雅娜都过的很愉快。

陛下说要弄大她的**,于是她拥有一对巨大的**。

陛下说要让小**流出奶水,于是到她真的看见自己的奶水流出来,她是真

的开心。那一天,陛下又一次把她悬挂在半空中。然后一边干她的秘穴,妲己一

边用皮鞭抽打她。

初时,她很愤怒,想杀掉妲己。可是夏陛下却对她说:“尤拉,舒服。尤

拉。”于是,尤莉雅娜就开始爱上这鞭打的感觉。

那个时候,尤莉雅娜的小腹已经开始微微隆起。她知道,那是陛下的皇子,

她很欣慰。

在他干她的时候,会抓她已经胀到36E的**,当她看见自己的奶水喷出

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幸福,她的每一滴体液,都为夏陛下而流。

……

2056年12月24日晚8点50分。

平安夜。

柯洛罗仅存的三千余人聚集在中央广场。那里已经竖立起夏的铜像,它不

似从前的基朗那样威武宏伟。它比从前的那尊高大几分,也更多出一分儒雅的气

质。

夏的三维全息真人投影却被放的更大,犹如星球大厦般伟岸。他用最嘹亮

的声音告诉科洛罗的亡国奴们:

“这个世界没有天王!我,夏,是你们的拯救者。我用科技给你们带来文

明的福音,让我们迈入人类的新纪元!”

的确,他仅用一个月的时间就把科洛罗的能源供给和信息网络进步了十年。

然后,又用了四个月让柯洛罗达到前所未有的繁荣。便捷的飞行器,丰富的基因

粮食,超级电脑提供近乎光速的数据传输,还有取之不尽的能源……

这一切原本都该让这里的居民热爱新生活,并在这重建的乐土上安居乐业。

可是存活下来的三千人之所以等到今日,却仅是为了尤莉雅娜。

为了他们的女神。

此刻他慷慨激昂的陈辞,面对三千多双眼睛,他保持着微笑。

“告诉我,你们想要什么!我亲爱的人民!”他继续他的做秀。

这个时候,有人呼喊她的名字──“尤莉雅娜!”

再然后,三千人一起发出划一的声音──

“尤莉雅娜──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尤莉雅娜──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夏就笑起来,他说:“呃……稍安……”

巨大投影整个闪动起来,周围环绕着蓝色的电弧光,发出高频脉冲的声音。

然后画面渐渐稳定下来,他们看见夏投在空中的全晰影像:

女神**着,被皮带捆在一张类似手术台的床上,在她的胸部和下身,固定

着许多细小的连着传感线的铁片。她的眼神中流露着汹涌的**,电流从她最敏

感处一阵一阵的撩动她。

她的小腹是隆起的,那很明显是因为怀孕。而他们发现,尤莉雅娜的胸部已

明显的胀大,变成臃肿的肉弹,并且那里流出乳白的奶水,一点一滴。

夏走到她身边,她呻吟着。

那声音回荡在城市的上空,如此的逼真,犹在耳际。

他们看见夏用肮脏的手指,揉捏那对肿胀的雪白美乳,用指甲掐她含羞挺

立的蓓蕾,然后顺着她隆起的小腹爱抚着,再从容的插进她的秘穴,他故意把她

的**沾在指尖,对准镜头,脸上现出低俗的表情。

人群肃静。

空气都凝固。

这个时候,柯洛罗的气温大约是零下。有稀薄的雾气弥漫在空中。

夏按了按“手术台”边的按钮,尤莉雅娜臀部被伸出的机械手慢慢托高。

角度偏转,她的整个**恰好正对着广场上死寂的人群。阴毛稀疏,yīn蒂和肉唇

清晰可见。

然后,夏拍拍尤莉雅娜隆起的腹部,温柔的问她:“这里面装着什么?”

尤莉雅娜的眼神,刹时间变得温柔而喜悦。

“这里面……是陛下的龙种。”

她的话音有些兴奋。她把肚子微微向上挺起,对着镜头的焦点,想让所有人

都看见。

夏起满意的摸摸她肚脐,然后又挑逗她的秘穴和花瓣。尤莉雅娜在第一时间

发出娇吟回应着他,然后她说:“我……我要。”

几个月来,她终于被他调教成xìng奴。

接着,夏那根充血的黝黑**也暴露出来,他把它对准她的**。停在洞

口。**亲吻花瓣,**温暖。

他对着全世界说,“你……尤莉雅娜,要什么?”

尤莉雅娜用虚弱的声音清楚的回应:“我……尤拉小母狗……要夏陛下**

我的**……”

他摸摸她**,伏下身子,温柔的亲吻她脸颊,然后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

“唔。你这怀孕的母狗。我,夏,现在就开始**你……”

全世界都听见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夏,现在就开始**你……”

……

那一夜,尤莉雅娜的**声声不绝。

就像教堂空灵的音乐萦绕不息。

她扭动的弧度那么狂野,而充满野性,从她的发尖到脚掌无一处不是绝色风

景,在夏直播的整个过程中,她千娇百媚。

然而那可怜的三千多人却无心随之意淫。

他们没有倒在惨绝人寰的战场,在没落皇朝巨大的钢铁机器人发射的枪火光

束中,他们曾前仆后继。而当信仰崩溃的时候,却开始选择死亡的方式。

整个广场,都淌着鲜血。

一直流到原来囚禁变异人的地牢。

在血泊中,有人看见白色的鸽子尸体。

鲜血染在羽毛,死亡的城市,死亡的寂静。

他们真的无法接受,那孤高淡雅英勇智慧的女神怎会变做如此。

有一个特写镜头是尤莉雅娜的表情──她张开嘴急剧的吸气,舌头淫荡的伸

出来像在寻讨夏的热吻,半闭半睁的眼睛闪烁着迷离的色彩,他们看见她眼角

那颗极细微的泪痣。

几乎同时,所有人把枪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还有些把匕首刺进心脏。

在尤莉雅娜淫荡的表演中,没有人知道天国的方向。

这死亡的城市,终于彻底告别一段历史。

尤莉雅娜。

这世界,最后一滴眼泪。

DEC.24P.M.11:58’A.D.2056

THECODA

这是这个故事最后也是最美好的一幕。

尤莉雅娜穿着一套金属铠甲,冷冷的立在柯洛罗中央广场的冷风中,她的陛

下命令她来柯洛罗剿灭所有剩余的老幼妇孺,一个不留。

当她看见那尊巨大的夏雕塑的时候,她顶礼膜拜,她伏下身亲吻雕塑的脚

尖,铠甲几乎遮不住她硕大的胸部,在两片胸甲之间,乳白色的奶水都溢出来,

沾在那条深深的乳沟上,清晰可见。

也许是因为怀孕的腹部不应该受到挤压,所以在她的上身便没着别的铠甲。

而下身更是简单到只有条金属的丁字裤,白皙完美的双腿毫无保留的显现出来,

还有那双漂亮的银色战靴,那就是原先她的那双。

夏陛下说它很性感,就保留下来。当然,应该保留的还有右臂的那枚威力

巨大的激光粒子炮,它已被改造强化为磁能储蓄,功率也提高了一倍。

10分钟之前,她降落在这熟悉的广场。她看见一男一女两个小童趴在尸首

间伤心哭泣,那声音吵闹呱噪,她顿了一下,就举起右臂一炮轰杀。

在她手臂原先刺青的部位,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变成生出的新肉,嫩红的一

块,烙印着两个汉字──“雌兽”。她低头望它们,然后轻轻抚摩。

她的骄傲。

立在遍地的尸体中,面对海风卷起的恶臭,她冷冷的眼神,没有表情。

她踏出一步,战靴踩在一具老人的尸身上,“尸身”似乎还有微弱的呼吸。

她抬起头,看一眼赤灰天际,那竟还有飞鸟滑翔。她一炮轰得粉碎,还有几片带

着焦味的羽毛徐徐的飘落下来。

老人吃力的呼吸,虚弱的眼神惊恐万状。他伸出枯枝一样的手指,那上面带

着鲜血,向着尤莉雅娜冷冷的目光,就像风中的残枝颤抖。他勉强的说话,淤血

从嘴溢出来,“尤……尤莉雅娜……”

她重重的一脚,把脚下老人的头整个踩碎,脑浆四溢。那只枯手抽搐一下,

垂到地上不再动弹,五指还是张开。

尤莉雅娜摊开手掌,让羽毛缓缓的,缓缓的落进手心。

它是柔软的,她接住它。她想,夏陛下如果用它来撩动她敏感的地方,那

一定很惬意,痒痒的,她喜欢。

她想着,**就流到大腿,暖暖的,很舒服。

光本是佳美的,眼见日光也是可悦的。人活多年就当快乐多年;然而也当想

到黑暗的日子,因为这日子必多,所要来的都是虚空。

“圣经:传道书”

THEEND

JAN.11A.M.13:34’A.D.2004

☆★☆★☆★☆★☆★☆★☆★☆★☆★☆★☆★☆★☆★☆★☆★☆★☆★☆

小悴:“写这篇的时候,电脑里一直在放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的梵音女声版。空灵而清净的音乐,神秘飘渺。一直以来,很厌

倦天花乱坠的工业音乐。那些歌词**,节奏庸俗的商业成品只

会令人焦躁不安,幻觉世界的美好。”

利比度:“很奇特的喜好,您是色文界的诗人呢。”

小悴:“我并不是一个极度色情的人,我只是寂寞。就如佛

歌,孤芳自赏的表演着空虚的寄托。这些都让我沉醉。”

秦守:“能谈谈你在这篇创作中的心得吗?”

小悴:“在我的每一个故事中,都会贯穿同样的主题。那即

是美好的事物总是难逃悲剧的个性。我可以用最哀艳的文字撕碎

最美丽的东西。当在描写凸显尤莉雅娜高贵圣洁的一场场秀的时

候,我那么入戏,甚至连自己都想跪拜,以此兑换当她被剥光后

我意淫勃起的权力。”

弄玉:“这点确实是无可挑剔,我很喜欢那种美感。”

小悴:“我的每一个故事中,都不会有善良和邪恶的对立。

而只有人性的**与命运的注定。男人的**通常坚硬粘稠,女

人的**则柔软潮湿。世界容不下太完美的人间,所以才有毁

灭。世界容不下太高贵的**,所以才有强奸。”

焚摩:“冒昧问一问,这个故事有后续吗?”

小悴:“呃……这个故事是《末日羔羊》的前传。在《末日

羔羊》的正传中,无疑将会延续《倾城》的故事和风格,延续小

悴的个性。‘倾城’本是许美静一首老歌的名字。就如‘暗花’

也是杜琪峰的一部电影的名字。很喜欢,就用它们的名字拿来做

色文的标题亵渎。”

黑月:“我不觉得是亵渎喔。”

小悴:“编造自己的故事,融进自己的风格。就像把肢解的

人体都写成飞花,把小便失禁都写出美感。一个听着佛歌写色情

小说的人,会有果报吗?”

召集人:“你希望自己有果报吗?呵呵,果报无门,惟人自

召。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孤独世界。”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孤独世界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孤独世界

作者:微风

2004/02/03发表于:风月大陆

西元2011年。在巴勒斯坦以及以色列这两个国家里面发生了严重的种族

宗教冲突,并迅速演变成大屠杀,暴乱蔓延到整个沙乌地阿拉伯、埃及、北非、

地中海欧洲。暴乱发生不久后,美国以及西方语系各国立刻投入大量兵力以维持

各地区的秩序,居于劣势的回教区域开始发动圣战,孤注一掷的使用从旧苏联走

私过来的核子弹头,投射在美国东岸某个岛上的都市,因为预算因素从未真正付

诸实现的行星轨道反制系统无法阻止从地球另一端飞来的灾祸。

核子报复战随即展开,人类终于用刀子割断自己的咽喉。

************

冲司猛的爬起来,惊慌的按掉床头呼嗥的闹钟,手忙脚乱的穿上制服,随即

三步并一步的冲下一楼。

“再睡嘛~~~”姊姊雪音站在玄关处,幸灾乐祸的嘲笑着。水手服的领边

有红白相间的条纹,深蓝色的百褶裙在膝盖上头摇晃。

“哥哥,我和姊姊先走了喔,你要赶快跟上。”妹妹伶音拉着她可爱的红色

小书包,站在门外,和雪音两人都已穿上制服,只是伶音读的是小学,所以上半

身和雪音的水手服不一样,是普通的白色衬衫。

“妈我不吃饭了!”冲司喊道。从鞋柜里面拿出学校的皮鞋,套上就往门外

奔去,想要追赶上姊姊和妹妹的脚步。

“唉……又睡过头了,这小子………”母亲美沙子叹道,“……亲爱的,你

没睡过头为什么不早点去上班?”美沙子转过头来,不悦的对着坐在沙发上看报

纸的一家之主御田吉次道。

“我现在就在工作。”吉次道,眼睛并未离开报纸。

************

“翻开课本!第十八课!”长的一副马脸的黑川老师喊道,“御田冲司,你

起来念!”

“是!”冲司站起来,“第十八课,地狱的构造。地狱是由两个倒圆椎体形

成的立体空间,两个圆椎体在地心交会,那里也是魔王之王、万王之王的晨星陛

下之居所。圆椎体是由许多圆盘状的空间堆叠而成………”

早上四堂课都是枯燥乏味的恶魔学。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午休时间,冲司觉得

自己快窒息了。

从小到大,恶魔学一直是各级学校的重要科目之一,但是冲司真的不知道读

这玩意有什么用,虽然电视上的政客经常用“你这独眼巨人!”“你这

只牛头人!”互相对骂,除此之外,也没看恶魔学在生活之中有什么骂

人之外的用处。

但是其他的同学不知怎的每个人都听的很专心,真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要不

是小时候母亲每天帮他恶补,还拿彩色照片来给他看帮助记忆,冲司搞不好还上

不了高中。

“哎、冲司,你来一下啦。”同学小健在教室外面跟他挥手,冲司的几个死

党也在那边,光看他脸色,冲司就知道他又有新货了。

“怎么又有啦?”冲司笑道。

“大哥,这还是热的呢,就等您来评鉴一下。”冲司随着小健走到校舍屋顶

上,他把一本充满外国人色情照片的图画书递到冲司手中。

长久以来,严格来说是进高中以来,小健就像进贡似的每个礼拜都会拿一些

新颖的色情刊物来给冲司“鉴定”。然后他和其他一票男生,就摆出一副满足的

表情,等着冲司的鉴定结果。

说来奇怪,一开始冲司以为小健只是在和他开玩笑,但后来便发现小健是真

的很在乎他的鉴定结果,因为有的时候他看到一些不对胃口的东西,那一天小健

就会变的很沮丧,相反地如果冲司认为小健拿来的书有足够的水准,那一天小健

就会很开心。

本来,在冲司进行鉴定的时候,只有小健一个人在旁边等而已,后来不知怎

的,旁边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不是等着看书,是等冲司的鉴定结果。

今天这一本还算可以,冲司看完后还给小健,“不错啊,我觉得不错看。”

“只是普通吧。”小健叹了一口气,“我下次再拿另一本,你说你喜欢**

大小适中的女生嘛?”

冲司点点头。以小健为首,一票男生有点沮丧的走下屋顶。

冲司一个人站在屋顶上,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浮现了,就像是两个尺寸不合的

齿轮无法运转一样,冲司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也是格格不入。这样的感觉从十四

岁那一年开始出现,过了三年的现在,冲司几乎每天都会有这种“多余的齿轮”

情绪反应。

回到教室,坐在隔壁的管原香津美笑着问道:“又和那群臭男生到屋顶去看

书啦?”

冲司点点头,香津美对这种事情没有反感,说实在的,班上的女生几乎都对

男生聚众在屋顶上看色情书刊的行为毫无意见。

“喔,她们有我漂亮吗?”香津美笑道,轻轻撩起她澎松的黑色卷发,白玉

般的小巧牙齿在薄薄的粉红双唇下显得无比可爱。

冲司尴尬地笑了笑,会问这种问题的女生,说实在话,他觉得也是很奇怪。

“还有几天,冲司十八岁了耶。”香津美高兴的道,“要变成大人了!”

“喔,对呀。”冲司自己倒是不太关心这个,不过是长了一岁而已,人是不

会因此而突然成熟的。

“怎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香津美有点儿生气的嘟起嘴巴,“你不喜欢我

吗?”娇嫩的腮帮子微微泛红。

“不是………这跟那没有关系吧……”冲司忙道。

“那你生日那一天到我家来,我帮你庆生吧!”香津美一把握住冲司的手,

整个人靠了过来,扑香玉软的身体贴在冲司身上,让他立刻满脸通红。绵绵飘飘

的**夹着冲司的右手。

“好啦………不要贴着我了……”冲司难堪地观望四周,很多女同学都皱着

眉头在看这边。

“说好啰,一定要来喔!”香津美抓起冲司的右手,两人用小拇指打勾勾。

冲司并不是不喜欢香津美,只是她一副俨然是自己女朋友的态度让冲司感到

有时候她真的很烦。

************

六月十三日,星期五。

和家人的庆生会搞到八点多才结束,冲司这时候才想起和香津美的约定。

“啊?你和香津美约好要去她家?”雪音姊姊诧异的睁大眼睛,又黑又直的

头发像瀑布一样洒在背后。她穿着一件男性用的衬衫,扣子也没扣好,锁骨露了

出来。

家人诧异中带着紧张的神情让冲司也不禁慌张起来。

“对呀,我和她约好了。”冲司觉得家中本来欢乐的气氛因为自己的一句话

而完全破坏了。

“那个……!”雪音姊姊怒气冲冲的用力敲了一下桌子,马上遭到母亲美沙

子的眼神责怪。“没事……”雪音把头转过去,看着窗外,没把话讲完。

坐在餐桌旁的冲司不安且惊讶的看着陷入沉思的母亲和父亲,他不知道去女

同学的家中庆生会造成他们如此的困扰。

“没关系,你去吧。”最后父亲吉次低声道,“不过要小心。”

“爸!”雪音姊姊转过头来,脸上满是不悦,“你怎么可以让他去啊!”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当然可以去!”父亲厉声道。

冲司完全陷入惊慌之中,他从没看过家人吵架,而且只是为了一件微不足道

的小事。

“没关系,我不去了!”冲司站起来,喊道。

铃铃铃~~~电话声在此时响起。

“喂?御田家。”美沙子接起电话,“喔,是香津美啊……你来找小司吗?

我们知道,他马上就过去了。”

美沙子挂断电话,“小司,你上去换一下衣服吧。”母亲轻声道。

“司,不要去。”雪音姐低声道,没有抬头。

“你把他留在这里,是想要干什么?”父亲再度厉声追问姊姊。

“小司,你别管这里的事,快换上衣服去找香津美。”美沙子把冲司推上二

楼。

当冲司换好衣服走下楼时,姊姊和父亲都陷入沉默,母亲则帮他开门,急忙

地将冲司送出门外。

冲司完全无法理解今晚发生的事情,前一分钟,大家还很高兴的庆祝他的生

日,下一分钟竟然因为自己该不该去香津美家而大吵起来。

脱序的齿轮、尺寸不合的齿轮、或许自己根本不是个齿轮,不应该在这里出

现。

冲司越想越气,总觉得雪音姐的态度就像是在怪罪他一样,自己的生日,为

什么不能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呢?

一路上,冲司注意到路人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奇异眼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

服,牛仔裤加T恤,并无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路人们的眼睛像是黑夜里的星星,不断闪烁,冲司被他们看的浑身不舒服,

越走越快,最后索性奔了起来。

香津美的家是一栋白色的洋式建筑,以前冲司也来过几次,是非常豪华的双

层建筑,有宽敞的院子。冲司想起来他不知道香津美的父亲是做什么的,也没看

过她的家人,在她家的时候都是由佣人服侍。

按下电铃,冲司还在喘气。

“冲司?”香津美的声音从对话器中传来,“你好坏心,让我等这么久!”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甜美。

“对不起,我不小心忘记了!”冲司脱口而出,讲完才惊觉不妙。

“忘记了!”香津美惊道,“原来……原来我在你心中只有这点地位!这么

重要的事也可以忘记!”

“对不起啦……”冲司百般赔罪,香津美好像也不是真的生气。

“好吧,那你答应我,等一下不管我叫你做什么,你都要听我的喔。”香津

美娇声道。

冲司自然满口答应。

铁门呀的一声打开了,穿着一身黑的佣人恭敬的向冲司鞠躬。

“啊,你好。”冲司点头回礼,佣人一语不发,领着冲司走过庭院,进入主

宅大门。

“冲司!”香津美满脸堆欢的从宽敞的主楼梯上奔下。

盯着她身上那件V领的黑色晚礼服,乳沟清晰可见,冲司眼睛都直了。

香津美的脸上好像有化妆,总觉得她的脸色特别好看,尤其是那对水嫩的娇

唇,简直是诱惑着冲司一般的笔直往他嘴上送来。

冲司的手被香津美搂的紧紧的,压在她软软的**之间,暖暖的呼吸打在脸

上,有一股微弱的香味,冲司觉得她衣服下面好像什么都没穿,体温直接透了过

来。

局势非常的明显,冲司虽然也知道今天香津美邀他来家中打的是什么主意,

但却不知道她会这么的直接。

香津美牵着冲司的手,慢慢地背对楼梯走上去,甜美的微笑让冲司浑身飘飘

然。

领着冲司,两人走进香津美的卧房,事实上,整个二楼都是香津美的卧房。

地上是镜面砖,偌大的平面上,用粉红色的透明丝绸层层包裹着的是香津美蓬松

的四柱床。

冲司被香津美推了一把,落在软绵绵的床上,弹了几下。

房间里面充满了香津美的味道,暖暖的带着甜淡香味,冲司闻着那股香气,

渐渐的忘记了之前的不快,心中充满平安幸福的感觉,脑中开始妄想香津美的各

种姿态。

香津美爬到冲司身上,她的重量很轻,冲司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压迫感。香津

美轻轻的在冲司脸上吐了一口气,浓郁的香味让冲司感到舒适无比,昏昏欲睡。

“还不能睡喔,冲司。”香津美银铃般的声音把冲司拉了回来,“我们还有

好多快乐的事没有做呢。”香津美娇笑起来,用优雅的细长手指把冲司身上的T

恤剥下,轻巧的褪下牛仔裤。

半勃起的**慵懒的垂在两腿之间。香津美身上穿的黑色礼服摩擦着**,

带来舒适的轻柔感触。

握着冲司的手,香津美引领冲司把自己身上那件晚礼服褪下。雪一般的肌肤

在黑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净,晚礼服下面只有悬挂在腰际的透明黑色三角裤而

已,冲司注视着在薄网下的小小密丛,呈现出圆滑的倒三角形,浑圆的桃状臀部

微微扭动。

将手伸进香津美的内裤里面,穿过短短的绒毛,湿润的火热的感触从指尖传

来。

“啊……”香津美欢喜的叹息,“冲司……”

冲司抱起香津美,意外的发现香津美几乎没有什么体重可言,把舌头塞进她

的嘴里,马上便遭到香津美激情的吸吮,冲司觉得她的舌头好像分成了很多小丝

似的,把自己团团缠裹起来。

**在香津美平滑的大腿上摩擦,冲司兴奋的挺腰,但却不得其门而入,阴

茎在她的大腿内部胡乱摩擦。

一只纤纤素手握住**,香津美指引冲司,将**抵在她的**之前。

“冲司……”香津美满脸都是粉红色的欲潮,“我的处女,就是你的生日礼

物。”

冲司握住香津美细细的腰,挺了进去,**陷入一团湿热而充满弹性的空间

里面。

“啊…………”冲司睁大眼睛,快感让他从朦胧的意识中清醒过来,“香津

美……”冲司低声道,“我好像……”

“没关系…”香津美浅浅笑道,“射在里面。”香津美的腰突然扭了一下,

**就像有意识的生物在**上面舔舐起来。

“啊!”冲司张大了嘴,没想到女人的身体是这样的美妙,jīng液开始止不住

的射入香津美的体内,“香津美!香津美!”冲司喊着香津美的名字,**不断

的抽搐着,刀刃般贯穿的快感也随之不断打击着冲司的身体。

冲司从没像这样射的这么猛又这么久过。当他终于停止shè精时,只见香津美

陶醉的看着他。

“射了好多……”香津美轻轻抚摸冲司的脸,娇声道,“我的肚子里面都是

冲司的jīng液……”

“嗯………对不起……”不知怎的,冲司感到困窘,竟然才插入就shè精了,

“我都射在里面。”

“没关系,”香津美笑道,“反正我要生冲司的小孩。”

“啊?”冲司睁大了眼睛,看着香津美,“你说什么?”

“我要生冲司的小孩啊。”香津美甜甜的道,“冲司难道不想生小孩吗?”

“呃……现在说这个会不会太早了一点?”冲司道。

“……”香津美凝视着冲司,过了一会,道:“我以为你听见这些话会兴奋

的……可是怎么反而开始害怕……跟书上讲的都不一样……”黑色的双眸疑惑的

看着旁边。

“什么?”冲司听不懂香津美的话。

香津美转回头,嫣然一笑,娇唇一张,一股甜甜的香气拂上冲司的脸。瞬间

冲司只觉得下体像燃烧起来似的,灼烫无比。

“啊……啊……”冲司浑身发热,抓住香津美的腰,开始拼命的抽送,“香

津美!啊啊!”

当**陷入香津美的软肉里面时,就会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从**上面发散,

一旦离开,让人焦躁无比的热气又马上席卷过来。冲司不断的抽送着,眼前尽是

香津美妖艳的笑靥。鲜红的嘴唇在白晰的肌肤上似乎发着光芒,湿润的舌尖在牙

齿中间淫秽的挑动。

很快的,冲司又shè精了,这一次比第一次的量要少很多,快感却一样强大。

冲司本来担心这样蛮勇的**会不会让香津美娇小的身体受伤,但似乎她完

全能够承受如此激烈的交媾,甚至还用眼神鼓励冲司把全身的力量灌注到她被阴

茎扩张开来的**里面。

冲司于是完全放心的用力抽送,捧着香津美柔嫩的身体,含着她那勃起的樱

桃,吸吮吹弹可破的娇软**,贪婪的抚摸她身上每一个地方。

第三次shè精后,香津美改用嘴吸吮冲司的**,她深深的含至冲司的根部,

小手温柔的捧着冲司的睾丸,冲司惊讶的发现香津美的喉咙里面竟然可以带给他

和**同样的快感,好像她的喉咙里长着会吸吮**的柔软嫩肉一样。

冲司在香津美的喉咙里面shè精两次,当他把**抽出,上面满满都是香津美

的唾液,jīng液都被她吞咽,一滴也不留。

香津美握着冲司的**,意犹未尽的看着他:“嗳……冲司。你会不会想要

**变的大一点啊?”

“我也想啊。”冲司苦笑道,“可是这是天生的。”

“如果我可以让它变大呢?”香津美笑道,伏在冲司的腿间,抬头看着他,

“你答应吗?”

冲司笑道:“好啊,你可以的话就让它变大吧。”

香津美露出她可爱的牙齿,把**含入口中,冲司惊讶的发现下体的存在感

逐渐的变大,香津美陶醉的闭上眼睛,**几乎要进入她的食道里面。

美妙的温暖触感又把**包了起来,冲司在香津美的喉咙里面第三次shè精。

连续shè精六次,冲司却一点也不感到疲累,**反而更加充满精神。

香津美把冲司的**缓缓吐出,它已经变的有半只胳膊那么长。

冲司惊讶的注视着巨大化的**,如果此时他仍是清醒的,应该就会感到相

当的不对劲,但是被香津美的体香围绕着,冲司只是单纯的惊讶而已。

“冲司……”香津美趴在床上,把臀部高高挺起,“用你的大**……插到

香津美的里面来。”

玉指把深咖啡色的肛门稍稍拨开,香津美滴着淫液的**充血外翻,充满欲

望的身体贪婪的扭摆腰肢。

冲司捧住香津美的臀部,把**挤入肛门里面。火热,但却无比柔软的肉在

**的入侵下缓缓蠕动。

“啊啊!”香津美淫荡的叫了起来,“冲司!啊啊!全部插进去!”

四周的空气又再度充满浓郁的香味,冲司将灼烧的粗大**完全插入香津美

的肛门内,缓缓抽动起来。

香津美轻巧的身体在冲司的抽刺下,前前后后地摆动,冲司感到香津美体内

蠕动的嫩肉正贪婪的舔舐着**,并且缠绕着**,不断吸吮。

冲司把香津美上半身抬起,想要亲吻她。

香津美的瞳孔变成红色的,眼神因为肉欲而狂乱,冲司的**让她沉溺在肉

体的欢愉中,无法回应冲司的亲吻。

冲司吸吮香津美的舌头,在舔舐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牙齿。

“痛!”冲司感到舌尖传来一阵刺痛,连忙收回舌头,血液甜甜的腥味在口

中缓缓散开。

冲司发现香津美的犬齿变长了,而且非常锐利。

“你……”冲司惊讶道。

空气中的香气变的非常厚重,几乎令人窒息。香津美的眼睛盯着他,冲司感

到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最后,冲司躺在床上,头里面昏昏沉沉的。香津美温暖的身体缠在胸膛上。

“冲司……”香津美的声音非常温柔,她讲话的时候嘴唇就贴在冲司的颈子

上,“让我咬一口好不好?一口就好了……jīng液只会让我肚子更饿……”

她柔嫩的手不断的爱抚着冲司的脸,让冲司舒服的闭上眼睛。

“一口就好了……不会痛的……我会小心不要喝太多……好不好……”香津

美催眠般的声音在冲司的耳朵里面回响。

“嗯……嗯嗯……”冲司发出答应的咕哝声。

“冲司!我最喜欢你了!”香津美高兴极了,在冲司的脸上重重的亲了好几

下。

捧着冲司的脖子,香津美轻轻的把嘴贴了上去。有点像是被蚊子咬的感觉从

冲司的右颈传来,又麻又痒。些微的不适很快的变成巨大的快感,冲司垂在两腿

间的**迅速勃起,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开始不断的shè精。

快乐的白色光线不断闪过冲司的眼前,让他心神迷乱。

不知过了多久,冲司睁开眼睛,只看见香津美低着头,趴在自己腿间舔舐四

散的jīng液。冲司想要说话,但不知哪来的强烈睡意让他又立刻闭上两眼。

************

“小司!小司!”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吵闹。

“嗯……嗯……”冲司不悦的翻身,想要再多睡一下。

“冲司!”

那熟悉的声音怒道,冲司被一股大力前后摇晃,这才惊醒过来。

“啊啊!”冲司惊道:“怎么回事!”

“总算醒了,你这睡猪。”在一片黑暗中,逐渐浮出的是雪音姊姊的脸孔轮

廓,“我来接你了,趁香津美还在外面,我们赶快离开。”

冲司这才想起他还在香津美家里。

冲司站起来,只觉得全身酸痛,摸黑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好了没?好了就快过来。”姊姊的身影站在香津美房间的大落地窗旁边,

被夜晚市区的灯光照耀着。

“姊姊,门不在那里。”冲司道。

“少笨了你,谁说要从门出去。”雪音低声怒道,“快过来!”

冲司才赶忙跑到雪音身边。

“抱我。”雪音轻声道。

“啊?”冲司不解的问道。

“我说抱着我啦,不然你等下会掉下去的!”雪音不耐烦的道。

冲司抱住姊姊的腰,但手掌摸到的不是衣物,而是温暖的肌肤。冲司在灯光

的照明下,才发现姊姊全身**。

还有她背后那对漆黑的大翅膀。

冲司不禁一怔。

“抓紧啦!”雪音怒道。

风打在脸上,雪音飞了起来,冲司连忙紧搂着姊姊的身体,连双脚也害怕的

缠在她的腰上。

在耀眼的路灯下面,香津美家的院子上有很多人影在动来动去。

“……可恶!竟敢独占他!”听起来像是同学育子的声音呼啸着传进冲司的

耳朵。

“独占他又怎么样!”冲司惊讶的听见香津美高傲的声音,“我可是经过重

重的筛选才夺得女朋友的位子,跟你们这群不狼不狗的东西,可是差了十万八千

里!”

绿色草地上,几个黑影一起冲向一个人,然后黑影们被那人一一打碎,散了

开来。冲司看见红色的液体洒在草地上。

雪音的手在他的脸上一直摸来摸去,最后摸到了他的右颈。

“还是被咬了……”雪音低声道。

香津美的体香所造成的昏沉欲睡逐渐退去,冷冽的夜晚空气刮着冲司的脸,

他的心中感到非常不对劲。

“姊姊……香津美是吸血鬼吧?”冲司喊道,“而且还是稀少的纯种女性吸

血鬼。”

雪音就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家中的方向飞去。

“姊姊……你……”冲司又道:“你是飞天梦魔吗?”

“我还是梦魇哩。”雪音啐道。

冲司一点都不感到奇怪,甚至还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这就是他会感

到格格不入的原因,因为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类,从一开始就只有自己是人类而

已。

雪音飞到了自家上空,冲司看见很多石像矗立在房子附近。

“……啊!”冲司惊叫道:“是小健!”在众多石像中,冲司赫然发现小健

的身影。

“他们都变石头啦,你的血液味道让整个城市都陷入疯狂状态,这些死人就

巴不得早点投胎,跑到家里来找你了。”雪音道。

冲司和雪音要进入二楼的窗户之前,冲司转过头去,发现整个城市的远近各

处都是大小不等的火光,许多大楼烧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黑暗森林中燃烧的树

木,稀薄的喊叫声不断在四面八方飘荡。家的附近却是一片寂静,安静的就像人

都死光了一样。

“不用担心,爸爸已经把附近的人都杀光了。”雪音道,“啊,来了。”

顺着雪音的手指,冲司看见在西方的天空上,被强大火势照耀的乌云底下,

冒出许多黑色的点,缓缓排列成整齐的方阵。

“那是爸爸的军队,他刚才召唤他们过来,大概是要镇压暴动吧?”雪音耸

耸肩道,“你还不快点进去?”

钻进窗户里面,自己的房间还是和几个小时前一模一样。

雪音领着冲司往楼下走去。

客厅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显然是伶音,身材娇小,只是发型有点不一样而

已,她穿着有蝴蝶花样的蓝色浴衣,**双脚。

另一个人……冲司不禁后退了一步。

按照消去法,那不会是姊姊或妹妹,也不会是爸爸,所以一定是妈妈美沙子

了。

“你回来了。”美沙子的声音从那人口中传出,果然是妈妈。

美沙子覆满青绿铁鳞的下半身在地上移动时会发出沙沙的声音,她来到冲司

身边,头上的小蛇们好奇的观察着冲司。

“有没有受伤?”美沙子问道。

“没有……我没事。”冲司道,不敢抬头去看母亲蓝色的脸。

“少胡说,你明明被咬了。”雪音道。

伶音走过来,踮起脚,轻轻触碰冲司的脸,和母亲相比,伶音几乎没有变,

只是头发变长了一点,理得很整齐地垂在肩膀上。

“他没事,”伶音低声道,“体内没有香津美的毒素。”

她的眼睛是闭着的,没有张开,从她身上传来一股混合着煮饭的油烟味和青

草味道的气息。

“带他上去休息吧,雪音。”美沙子道,“让他好好睡一觉。”

冲司在雪音的催促下,跟着她走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喀哒。雪音把门轻轻的锁上,冲司看见她的尾椎骨延伸出来变成一条黑色的

尾巴,在臀部上方随着身体晃动。

“怎么样?”雪音回过头来问道。

“什么怎么样?”冲司反问。

“你的心情怎么样啊?”雪音笑道,“我可是高兴的很,终于不用再装人类

了,不过你现在应该也发现这里只有你自己是人类了吧?心情怎么样?”

冲司没有办法回答,他觉得自己应该感到愤怒或是悲痛,因为他被欺瞒了这

么久,可是事实上他一点特殊的感觉也没有。

“什么,你一点感觉也没啊?”雪音诧异的看着他。

“……你们都会读心术吗?”冲司不禁问道,“为什么我不说话你也知道我

在想什么?”

“你会不知道自己吃的菜有没有加盐吗?”雪音用反问来回答冲司的问题。

两人陷入沉默。冲司坐在床尾,雪音坐在地板上,翅膀摺在身后,缓缓隐没

在肉里。

冲司的眼睛不禁往雪音**的胸部上望去,浑圆的**让冲司想起香津美。

“不要把我和她比好吗?”雪音没好气的道。

冲司困窘的别过头去,过了一会,又禁不住诱惑的回头看,这一次他看的是

雪音的下体。

雪音也知道冲司在看她,她缓缓的把大腿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性器。修长

的大腿里面,湿润的裂缝微微发光。

冲司国中时有很多次偷看雪音洗澡的经验,其中有几次甚至被她当场抓到,

但雪音从来没有责怪过他,后来上了高中,冲司变的比较能够控制自己的**,

就不再偷窥雪音洗澡了。

冲司想起课本上对飞天梦魔的介绍,女性的飞天梦魔以男人的**和jīng液为

食,可以在睡梦中和男人交合数十次,带给男性无上的性快感。

“想试试吗?”雪音笑道。

冲司脸一红,忘了他已经没有**权了。雪音站了起来,坐到冲司旁边。

“想不想做?”雪音的脸上满是**的神气,“想不想和姊姊做?”漆黑的

瞳孔贪婪地注视着冲司。

冲司困窘的想要离开,却被雪音紧紧的抓着不放。

“你还在怕什么啊?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是飞天梦魔了吗?”雪音不耐烦道,

“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

“什么每次啊?”冲司不禁怒从中来,这是他和雪音吵架的公式之一,只要

雪音开始抱怨他每次怎样怎样,冲司马上就会生气。

“你每次都把我悬在那里,”雪音怒道,“在让我尝到**的美味以后又突

然迸出一些倒胃的像是什么她是我的姊姊不可以跟她这样做啦,或是偷看别人洗

澡是不对的啦,最扯的是你连想着我自慰的时候都可以搞到一半换人,你到底是

怎样啊?有胆子就一次做到最后嘛!”

冲司满腔怒火的回嘴道:“那你又是怎样?那么想要被人搞吗?”说完,冲

司立刻感到无比的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本能的觉得刚才的

话对姊姊是严重的污蔑。

“难道你以为我会生气吗?”雪音反而笑道,“我已不再扮演你的姊姊了,

你怎么骂我我都不会生气的,除非你说你对我没兴趣。”

腾的一声,雪音把冲司压倒在床上。她雪白的**在冲司眼前妖艳的舞动。

长长的发丝在冲司身上滑来滑去,感觉有点痒。

“我想要听到你亲口说你想**我。”雪音轻声道,“明天你可能就会被夏克

斯带去见晨星陛下,我们以后说不定永远不会再见面。”

“谁是夏克斯?”冲司问道。

“你爸,”雪音道,声音有点不稳,“他手下有三十个古军团的兵力(十八

万人),被晨星陛下封为掠夺候。”

“爸爸是掠夺候……那伶音是什么?”冲司又问。

“座敷童……我不知道她是干嘛的,因为她是晨星陛下从另外一边传唤过来

的,我不太清楚她的能力……”雪音喘着气道,她的汗水滴在冲司脸上,“你还

想问什么?妈妈?”

“不,我知道妈妈是什么。”冲司道。

“对喔,”雪音笑道,“就算恶魔学再差,也可以一眼看出梅杜莎长相。”

“姊姊,你怎么了?”冲司发现雪音的脸色很差,而且不断冒着冷汗。

“肚子饿。”雪音没好气的道。

“那我下去拿东西给你吃。”冲司道,想要起身。

“你白痴啊?你忘了我是什么吗?”雪音不敢相信的瞪着冲司,“我的食物

是男人的jīng液和**。臭司!”

雪音扭住冲司的领子,“你这家伙,你今天在香津美里面射了几次啊?全身

上下都是jīng液的味道!跟你待在同一个屋子里面,我都快饿昏了!”

“有那么明显吗?”冲司羞愧的把自己的手拿起来闻。

“我的鼻子对jīng液味道的敏感度是你们人类的五千倍,”雪音道,“你是闻

不出来你自己的味道的。”

“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冲司笑道。

雪音猛地抓紧冲司的领子,让他一时之间喘不过气来。

“还笑!”雪音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哭了,“你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明

天夏克斯把你带走以后,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这就是说我以后都吃不到你的精

液,只能以半兽人、食人鬼或是低等的淫兽为对象,吸取它们苦涩无味的低级性

欲和烂泥般的体液为食,喔!天啊!光想到这一点我就想哭!你为什么不干脆杀

了我算了!”

雪音话一说完,真的哭了起来。冲司惊讶的看着姊姊,课本上可没提到飞天

梦魔会哭啊。

“我……”姊姊抽咽道,“当初知道被选上的时候好高兴,因为人类的jīng液

和**都是最高品质的,我本来以为我可以每天帮你处理**的,没想到政策居

然是要我假装成你的姊姊,听到这一段的时候我脸都绿了,因为教科书上说你们

人类最重视一些叫做道德、伦理的东西,姊弟**是绝不可原谅的,还说那是被

深植在潜意识里面,防止基因腐化的机制,还有一堆有的没的……”

“姊姊,”冲司道,“我想**你。”

“耶?”雪音惊讶的停止哭泣,“你……你不是骗我吗?”

“姊姊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冲司苦笑道。

冲司的**隔着裤子顶在雪音的臀部上面。男性充满活力的**缓缓流进雪

音体内。

“啊……”雪音陶醉的叹道,“小司,你终于听姊姊的话一次了。”

冲司抱住雪音的腰,她轻飘飘的跟棉花一样,咬住勃起的**,冲司吸吮起

来。雪音轻抚冲司的头发,满足的娇喘。

雪音低下头,想要亲吻冲司,却又在快碰到的时候转过头去。

“恶……香津美的血腥味……好臭……”雪音捂住鼻子。

冲司把雪音的手拿开,强硬的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一开始还扭着身体反抗

的雪音过一阵子后也搂住冲司,贪婪的让舌头彼此交缠。

雪音离开冲司的嘴,手指前端的利爪割破冲司的衣物,让**重获自由。

“哇!怎么变的这么大?”雪音惊讶的看着被香津美加工过的**。

“那是香津美她……”冲司解释道。

“那个半吊子的母吸血鬼!”雪音怒道,“要做的话干嘛不做的彻底一点,

直接变成两根好了啊,这样就不用插完一个洞又换一个了,直接两个洞一起……

呜!”

冲司觉得不需要浪费口舌向姊姊解释,两手直接把雪音的头按到**上,灵

动的舌头马上舔舐起来。

雪音黑色的细长尾巴兴奋的摇着。

冲司很快的在姊姊的嘴里面shè精,“嗯嗯!嗯嗯!”雪音欢喜的呻吟声不断

从她被**塞满的嘴角溢出。

雪音大口的吞咽,舌头前端化作细小的吸管,伸入冲司的尿道里面,把剩余

的jīng液也一点不剩地吸的干干净净。

冲司把**从雪音口中抽回,同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你怎么了?”雪音担心的问道,“不舒服?”

“嗯……有点头昏……”冲司道,按住自己的额头。

“香津美大概是给你太多的刺激了,”雪音道,“吸血鬼擅长操纵人类。”

冲司躺了下来,头痛欲裂。

“把眼睛闭起来,”雪音抱着冲司道,“让我来帮你。”

雪音将唇贴在冲司嘴上,把一种苦苦的气息吹进他的体内。

身体的不适缓缓解除。

被雪音握在手里的**又硬了起来。冲司把姊姊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腰,猛

力将**插入柔软的蜜肉里面。高耸的**和雪白的**一块跳着欢喜的舞步。

“啊……啊……”雪音欢喜的呻吟着,“就是这样……小司……只要想着**

姊姊就好了……只要让精神沉溺在**和快乐里面就可以了……”

冲司兴奋的咬住姊姊的**,用力挺腰,把**捣入雪音的嫩肉里面,欣赏

她发出的**呻吟。

雪音的乌黑眼眸湿润的在眼眶里面转来转去,**里面分泌出湿热的液体,

让**变的更加敏感,她的双腿缠在冲司腰上,肉壁蠕动着将**往里面吸附,

冲司感到自己马上要shè精了。

“shè精吧……”雪音娇喘道,“射在我的里面,把jīng液都给我!”

冲司猛力挺腰,然后静止不动,**抽搐着吐出一团一团的白色jīng液,注入

雪音的子宫深处。温暖的饱实感在雪音的体内慢慢扩散。

“啊……”雪音满足的呻吟道,“我第一次这样被男人shè精……好棒……”

冲司慢慢把**拔出,充血肿大的**因为过度的**而感到疼痛。虽然疼

痛,冲司却还想要继续和姊姊**,他想要把体内剩余的jīng液都注射在姊姊的体

内。

雪音开心的笑道:“对,就是这样,这才是我的小司。”

冲司和雪音再次接吻,他的手覆盖住雪音的左乳。体温从**上传来,冲司

却在此时发现了一件事实。

他惊慌的松开手,离开雪音。

“你怎么啦?”雪音诧异的问道。

“姊,你没有心跳。”冲司脸色发白的道。

“喔,是这个啊。”雪音不禁笑道,“当然没心跳啦,我连心脏都没有。”

雪音用手指点点她的颈子下方,“从这边……”再点点她的下腹部,“到这里,

里面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空的?”冲司不敢相信。

“对,你知道为什么吗?”雪音笑着道,“里面只有一个叫做精囊的巨大肉

袋。”

“难道……”冲司低声道,“是拿来装……jīng液的?”

“叮咚!”雪音笑道,“正确!”

冲司感到身体在发抖,姊姊甜美的对他微笑,因为他脑中出现一个恐怖的邪

恶念头,他要在天亮之前,把姊姊的肚子里面装满自己的jīng液。

“这哪里邪恶了?”雪音张开手,迎接冲司进入自己的怀抱,“你的缺点就

是老是想一些奇怪的东西来碍事,让姊姊变成自己的jīng液容器有什么不对?我本

来就是个jīng液容器啊。”

“姊姊……我要**你……”冲司低声道。

“嗯………”雪音握住**,让冲司慢慢的插入,享受肉壁被**刮过的喜

悦,“**我吧……用力**姊姊……”

冲司抬起臀部,用力的往前顶。雪音不断发出**的娇喘。

冲司伸出舌头,让姊姊像小狗一样的吸吮,黑色的发丝因为汗水而黏成一

团,把指尖插入雪音的肛门内,冲司发现不论是肛门还是**,里面的肉壁都贪

婪的将自己往内吸吮。

雪音的尾巴缠在冲司的腰上,jīng液击打在精囊的肉壁上,雪音薄薄的桃红鲜

唇淫秽的笑着。

冲司把还在shè精的**拔出,让**贴在雪音脸上,雪白的精团喷洒在她的

脸颊、嘴唇和眼皮上。雪音陶醉的闭着眼睛,享受着热腾腾的jīng液淋在脸上的感

觉。

然后雪音再慢慢将结束shè精的**含入口中,双手把脸上的jīng液刮了起来,

往自己的肉穴里面塞去。

冲司抱住姊姊的头,忘我的抽送起来。

************

冲司站在窗前,全身**,现在既使他没有飞天梦魔的嗅觉,也知道自己身

上全是jīng液的味道。

地平线上慢慢浮出红色的朝日,一晚没睡的冲司觉得眼睛很痛。

雪音躺在床上,头发上还沾着一点jīng液,“嗯……嗯…我还要……再给多一

点……”咕咕哝哝地说着梦话,肌肤散发出滑嫩的光泽,大概是吸收了冲司jīng液

的结果。

卧室的门虽然上了锁,还是被轻易的转开。

伶音走了进来,整齐的清汤挂面头,黑发就落在肩膀上。那双可爱的大腿在

浴衣下摆前后晃动。

“还是做了。”伶音看着雪音道,“你果然无法抗拒她的诱惑。”深邃的黑

色眼眸看看雪音,再看看冲司。

冲司不禁脸红起来。

“我不是责怪你。”伶音道,“如果你能够抗拒诱惑,那她们会失去能量来

源,很快的都会死掉。”

伶音正坐在卧室的地板上,用眼神指示冲司坐到她的面前。

“雪音为你灌输精气或许可以让你不断的shè精,”伶音低声道,“但不表示

你的身体真的撑的住,现在把手伸出来。”

冲司伸出右手,伶音用两只小小的手掌握住冲司的右手,一股清凉的气息传

来,让冲司瞬间觉得神清气爽。

“好了,但是你以后不可以这么乱来。”伶音松开手道。

伶音起身,准备下楼。

“伶音,”冲司唤住她,“我想问一下,你是以什么为食?”

“生气,”伶音回答,“只要我能够待在你住的地方,我就随时可以获得能

量。”娇嫩的脸庞上透出温暖的热气。

************

看着梅杜莎拿着平底锅煎荷包蛋是一个非常异常的经验,尤其是那只梅杜莎

还是自己的母亲。

“这些东西都是我从附近的超级市场拿来的,店员都被你爸杀了,所以不会

有人来跟我们要钱。”美沙子道,餐桌上堆满了火腿、起司、各式面包、水果等

等。

“就算我们真的白拿,也不会有人来跟我们要钱的。”伶音道,把满桌的食

物取走一些,挪出一点空间。

“呃!”雪音打了一个饱嗝,“我不用了,我看大概可以四五年不进食也没

有关系吧?”全身**的坐在椅子上,尾巴安逸的四处摇动。

伶音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看看电视上有什么新闻,如果电视台的

人没被杀光的话。”

“……各位市民诸君!”一个独眼巨人,大概有两层楼这么高,皮肤是绿色

的,“请立刻停止你们的暴乱行为,昨天只是‘来源’的十八岁生日,没有人说

可以吃了他!”

一个牛头人抢过麦克风,喊道:“大家不要听他放屁!昨天我已经和掠夺候

阁下达成协议,大家赶快停止对‘来源’的骚扰,这样晨星陛下就会让死掉的同

胞复活!”

“你说什么!明明是我和掠夺候阁下达成协议的!你这只没用的牛头人!”

独眼巨人怒道。

“你这个只有一个眼睛的家伙,我看你连立体感都没有,还敢说什么领导市

民!你去死吧!”牛头人愤怒的用头上的角撞独眼巨人,两个身高都有两层楼的

庞然大物在市议会上就这么打了起来。

“原来议长和市长真的是牛头人和独眼巨人啊……”冲司恍然大悟。

一个小小的黑影跳了过来,白光一闪,牛头人的牛头和独眼巨人只有一颗眼

睛的头都落了下来,两具巨大的无头尸体重重的倒在地上,血流成河。

冲司仔细一看,发现那人正是父亲,那张削瘦的脸庞如此的熟悉。只是父亲

的背上长出一对边缘带着黑色花纹的白色羽翼,身上穿的不是西装而是磨的漆黑

闪亮的铠甲,手里面还拿着一把又细又长的剑,剑身似乎因为沾了太多血而呈现

出暗棕色。

“你们这些垃圾,”父亲对着摄影机不屑的道,“要不是陛下的吩咐,我也

不会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我本来一开始就打算把这里的人全杀光再说,

但既然陛下命令要给‘来源’一个最接近真实的生长环境,那我也没有办法,只

好把你们这群恶心的玩意留着等待日后再杀。”

吉次冷笑起来,“没想到日后这么快就到了。”

“听好,废物,”掠夺候扬眉道,周围的光线似乎都被他的眼神所吸收,画

面变的很阴暗,只有那对冰冷的眼珠子在发亮,“谁再靠近我家方圆十里之内就

去死!”

掠夺候吉次接着对旁边一名看起来像是军官的人,道:“我们昨天是杀到那

边?”

“报告掠夺候,大概是阁下宅邸方圆七里左右的范围,因为我们一个人一个

人的杀,所以进展缓慢。”

“喔,那再去杀三里。”吉次挥手道,让军官退下。

“等一下!”他突然道,阻止正要离去的军官,“我们昨天杀了多少人?”

“报告掠夺候,详细数目还在查,下官估计应该有七八万左右吧?”

“什么左右?”吉次不悦道,“重算,今天杀完十八万人才准休息,一个人

至少要杀一个!”

“报告,是!”军官和掠夺候行军礼后离去。

“喂!”掠夺候看着画面的方向,用下巴指了指道,“那摄影机是不是还在

跑?”

“报告,是!”另一个人的声音从画面某处传来。

“为什么?”掠夺候问道。

“报告,因为要转播市长声明。”

“那市长人呢?”

“报告,刚才已经被阁下处死了。”

“喔,”掠夺候回过头去看了看脚下的巨大尸体,“我看见了。”他抬头看

了看画面的方向,“市长死了,那应该不用转播了吧?”

“报告,是!”

“把摄影师杀了。”

画面突然一阵震动,随即有一个身穿铠甲的军人奔过画面,似乎是追着什么

东西。

掠夺候手一扬,电视上的画面消失,只剩一堆黑白的杂讯。

伶音把电视关掉,“我想应该也没有东西可以看了吧。”她道。

冲司感到非常震撼,到目前为止,父亲是他所见变化最大的人,他一直以为

父亲是个个性温和的好人。

“我想你爸……或许现在应该叫他掠夺候,因为我们的任务已经失败了。”

美沙子滑了过来,靠在桌边,因为她的下半身是蛇,所以很难说她是站着还是坐

着。

“冲司,你最好吃点东西,我想你爸很快就会回来了。”美沙子道,一边用

手捏起桌上的培根丢到头上,喂食那群小蛇。

冲司拿起筷子,把蛋夹到面包上,咬了下去,然后用力的吞到肚子里面。

************

“哈哈!我回来了!”掠夺候推开家门,铁靴喀喀作响,走了进来。

“冲司,待会你跟我走,晨星陛下说他想见见你。”黑色的铠甲上面还沾着

血,掠夺候一屁股坐在自己惯用的位子上,随手拿了一些东西,放到嘴里大嚼起

来。

“好久没这样杀人了,真是大快人心!”夏克斯笑道,削瘦的脸颊让他看起

来一副病弱的样子,但散发出寒气的眼睛却又充满了骇人的威势。

“嗯?嗯?”夏克斯用力的嗅了嗅,冷酷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冲司不

禁吓得全身打颤,“他妈的!莎帛丝!”夏克斯一把抓起雪音,“你对冲司下手

了是不是?身上全部都是他的味道!要我跟你说几次啊?”

雪音痛苦地想要掰开夏克斯的手,但他的力量太大了,雪音根本无法反抗。

夏克斯右手握住左腰上的刀柄,眼见就要当场将雪音斩死。

冲司突然冲上前,挡在夏克斯和雪音中间。

冰凉的剑刃欺到冲司的脸旁,刹然止息。

“冲司,你跑进来干什么?”夏克斯诧异道,沾满鲜血的黑色短发到处黏成

一簇一簇的。

“不要杀她!”冲司感到脸上一阵火热,不晓得哪来的勇气让自己站在夏克

斯面前。

“啊?我杀不杀她和你有什么关系?”夏克斯瞪着冲司。

“不要杀姊姊!”冲司喊道。

不止夏克斯,连雪音都诧异的看着冲司。

“讲那什么跟人类一样的话啊!”夏克斯怒道,“啊,对了,你本来就是人

类嘛。”随即恍然大悟道。

“好,既然你说不要杀她,那我就不杀。”

夏克斯说放就放,雪音跌坐在地,冲司连忙伸手搀扶。

“但是,她对你出手是事实,她违反了陛下的谕令,我不杀她,别人也会杀

她。”夏克斯坐回位子上,继续把桌上的东西往嘴里塞。

“姊姊没有对我出手……是我强暴姊姊的!”冲司回答道。

“乍听之下是很合理的说词……”夏克斯边吃边道,“但飞天梦魔再不济也

不至于会被人类强暴。”

“好啦,别说了,不管怎样都轮不到我们来担心这件事。”美沙子道,绿色

的梭形瞳孔注视着冲司,“既然冲司说不要杀她,那就不要杀就好了,服从‘来

源’的指示也是我们的任务之一。”

“哼,得到冲司的jīng液后,我看莎帛丝也不会甘心继续当飞天梦魔的,八成

会转成魔女或是蛇精一类的东西,说不定还妄想成为莉莉丝呢。”夏克斯啐道。

冲司搀扶着雪音,让她坐到沙发上,远离夏克斯。

“嘿、嘿……”雪音抚摸脖子上夏克斯的红色指痕,“你干啥跑来救我?我

可不记得我会操纵人类。”

“你昨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吗?”冲司问道。

“当然啦,对‘来源’出手,未经许可从他身上取得任何有形无形的能量都

是死刑啊。”雪音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做呢?”冲司不解的道,“这样会死耶?”

“死了又怎样?”雪音诧异的看着冲司,“我只要有jīng液就好了,我管那么

多干嘛?”

冲司现在才真正的了解人类和恶魔的不同,那一直存在的不协调,原来并不

只是外型和能力的不同而已。

没什么好说的,冲司于是坐了下来,脸上有点凉凉的,伸手一摸,原来刚才

被夏克斯在脸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美沙子移动过来,蠕动的鳞片刮在地上发出沙沙声。

“你流血了。”美沙子道,她蓝色的手轻轻碰触冲司的脖子,冲司刚开始一

直不敢正眼看她,不过现在却觉得习惯之后,梅杜莎也不会说特别恐怖。

“妈妈……为什么我们没有变成石头?”冲司问道。

“因为我不想把你们变成石头。”美沙子道。

“可是课本上不是说梅杜莎会把每一个看见她眼睛的人都变成石头吗?”

“如果你认为我们这几千年来都不知道进步,也未免太小看我们了。”美沙

子笑道。

她把冲司拥在怀里,轻轻舔舐冲司脸上的伤口。蓝色的丰满**贴在冲司身

上。

妈妈总是喜欢用舔的帮冲司清洁伤口,现在他知道为什么了,因为美沙子可

以趁这机会摄取他的血液。她比雪音聪明得多,用这种方式既可以帮助冲司,也

不会被冠上擅自从“来源”身上夺取能量的罪名。

“妈妈,你可不可以把脚变回来?”冲司道,“我比较喜欢你用脚走路。”

“好。”美沙子道,青绿色的蛇身慢慢分成两半,变成了一对姣好的女性双

腿,深红色的蜜肉毫不遮掩的敞开,全身肌肤也变成原来的样子。

冲司想到一件事,“妈,那你当初怎么生伶音的?”

“伶音不是我生的,她是晨星大人召唤过来的,”美沙子道,“那时我肚子

里面怀的是你的孩子。”

冲司大惊,“什么?我的?”

“那时你刚好在山上玩,跌伤了脚,擦出一块很大的伤口,我一直帮你把伤

口上的脓血舔掉。”美沙子道,“后来体内含有太多你的体液,就怀孕了。”

“然后呢?那个小孩现在在哪里?”冲司连忙追问。

“我吃掉了。”美沙子道。

冲司全身一冷,“妈妈………你说的是真的吗?”感到身体在颤抖。

“是真的,因为晨星陛下说现在还不到可以让冲司开始繁殖的时机,要我们

把她处理掉。”美沙子道,“真是满可惜的,她是一个很漂亮的蛇精。”

冲司只觉得头昏脑涨,美沙子温暖的手臂紧紧的抱着他。

美沙子的呼吸打在冲司的耳朵上,像过去每次冲司心情不好的时候一样,美

沙子开始轻轻的哼着温柔的旋律。冲司感到不安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你还不知道啊?”坐在一旁的雪音道,“她才不是在安慰你呢,你知道梅

杜莎是靠人的什么东西为食吗?”

“血肉……吧?”冲司不安的看着美沙子,问道:“是吗?”

“不,”美沙子轻声道,“我以人类的痛苦为食。”

冲司的心顿时坠入冰谷,“那妈妈你以前每次抱着我,都是在……”脸色发

白道。

“我只是顺便吸取你的苦恼而已,”美沙子道,“精神的痛苦比**的痛苦

更加美味,而且味道也很丰富,很少有吃到同样口味的事发生。”

冲司想要推开美沙子,却发现她柔软的手臂紧紧的抱着自己,纹风不动。

美沙子迷乱的眼神注视着冲司,“现在的你是最美味的一次……想到待会就

要分开,实在是舍不得。”

美沙子的嘴唇缓缓的贴上冲司,细细的蛇信钻进口中,四处探索。

冲司舞动着手脚挣扎,但美沙子紧紧的抓着他。冲司的心中充满酸楚,对母

亲最后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啊~~”雪音看着冲司和美沙子道,“你也做了嘛。”笑道。

夏克斯的铁靴敲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尖锐声响,一个黑影在空中翻滚,剑身白

光闪亮。

冲司看见他狰狞的笑脸,十万火急地把妈妈的身体翻过来,自己压在美沙子

身上。

本来砍向美沙子头部的剑迅速的改变方向,夏克斯碰的一声撞倒了茶几和电

视。

“他妈的!你挡在那干嘛!”夏克斯双翼一张,迅速跳起,怒吼道:“快给

我让开,让我杀了她!”

“不能杀她!”冲司喊道。

“为什么?因为她是你妈?”夏克斯问道,剑尖指着冲司,冲司点点头。

夏克斯焦躁的在地上踩了几脚,转过身去把电视机砍成五六块,“人类!妈

的!真是令人生气!”怒吼着走出房外,把外面的石像一个个砍倒。

冲司的眼光从夏克斯身上拉回,母亲还被自己压在身下。

“……没想到我也会一时失了分寸。”美沙子喃喃道。

美沙子自从昨晚起就没有穿衣服,因此现在的她也是全身**的,娇致的硕

**房在胸前缓缓颤动,由于不需要再装扮冲司的母亲,脸上的皱纹斑点也消失

了,看起来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一样。

一个邪恶的念头划过冲司的心中。冲司惊讶的想要从母亲身上离开。

一双手贴上脸颊,雪音苦苦的气息钻入体内。

“怕什么?”雪音娇笑道,“想做就做吧,她又不是你的母亲,你又在顾虑

什么?”

雪音敏感的察觉到冲司心中的微弱**,也知道他一定不敢付诸行动,于是

立刻决定要在冲司后面推上一把。

“啊………啊………”冲司难耐的喘气,**像是要把裤子撑破一样的猛烈

勃起,胸中充满了想要把**插入母亲体内的**。

“莎帛丝,”美沙子道,“快住手。”

母亲出面制止雪音了,这不禁让冲司感到一点温暖。

“他甜美的痛苦都被你下流的**赶走了,这样我什么都吃不到。”美沙子

续道。

美沙子的话语在冲司的胸口上,凿出一个巨大的坑洞,冷风呼呼的从洞中灌

入,只剩下甜美而虚假的**还抵死不从地试图掩埋那个缺口。

“没关系,这个我也很行,你等着看吧。”雪音笑道。

雪音又吹了一口酸酸的气息到冲司体内,冲司感到四肢一阵酸麻,接着身体

便毫无知觉。

冲司的手在没有接到命令的情况下,握住美沙子的**。捏住**的拇指和

食指以淫秽而且下流的动作慢慢搓揉,仿佛母亲是一个美妙的性玩具。

“这……”冲司惊道,“姊姊,快让我停下来!”

“为什么?你刚才不是想要上她吗?”雪音笑道,“不过你的脑袋里面有太

多碍事的东西,所以我就让你的身体自己管理自己,让它们去追求它们需要的东

西。”

美沙子的**在冲司的玩弄下渐渐勃起涨大,她面无表情的脸庞也浮现出性

欲的红潮。

“那张脸不行啦!”雪音皱眉道,“美莎葛,你要用美沙子的脸做出快乐的

表情啊,一直那张扑克脸,冲司会倒尽胃口的。”

“你最好不要使唤我。”美沙葛冷冷道。

“这是忠告!忠告啊!”雪音连忙笑道,“你魔格那么高,我怎么敢使唤你

呀!”

“嗯……”美沙子的表情渐渐软化,“冲司……”甜美的声音呼唤着冲司,

她轻轻的抚摸冲司的脸庞,那是母亲的脸,而且是对自己儿子充满**的脸。

体内那想要奸淫母亲的强烈**已经支配了冲司的身体,他只能绝望的看着

母亲美艳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息。

“冲司……啊……”美沙子娇喘道,“妈妈……妈妈好舒服……”高高勃起

的**在冲司的玩弄下不断发出美妙的电流,刺激着美沙子的全身。

软绵绵的声音像撒娇般的扑在冲司脸上,让**亢奋的顶着美沙子的洞口,

但在冲司的心中却像是把锐利的刀锋无情的切割。

冲司弯下腰,缓缓把嘴压在母亲唇上。

舌头贪婪的闯进美沙子的口中,以十分淫秽的方式,快速的舔舐美沙子的舌

尖,挑逗着她伸出舌头,在空中索求儿子的吸吮。

雪音贴在冲司背后,两手爱抚**,品尝着冲司澎湃的**。

“妈妈……妈妈……”冲司呻吟着,“快停止……”

“没关系的,冲司……”美沙子温柔的搂住冲司的颈子,“来,进到妈妈里

面来,只要冲司高兴,妈妈做什么都可以。”

“妈妈……”冲司痛苦的流下泪来,眼前的美沙子这并不是妈妈,只是母亲

的幻影,从一开始,就都是幻影。

美沙子娇嫩的脸上,肉欲的气息越来越浓厚。

“太棒了……”她的瞳孔又恢复成绿色的梭形,“冲司……”

美莎葛贪婪的吞食着冲司的痛苦,因为正如雪音所说,冲司离开之后,恐怕

难有再见面的机会。黑色的蛇信用无比淫秽的动作在她的口中一进一出,仿佛正

模拟着**插入的样子。

美莎葛将腿缠上冲司的腰,**滑顺的刺入她的**中。

充满丰沛肉汁的**紧紧的把冲司含住,肉壁开始来回蠕动着刺激**的每

一寸皮肤。

“啊……啊!”冲司难耐的皱起眉头,“妈妈……妈!”

美莎葛有力的手臂将冲司紧紧的抱在怀里,jīng液滚滚奔入子宫内,美莎葛亲

吻冲司,管状的黑色蛇信深深的滑入他的喉咙里面。

“看样子……我又要怀孕了……”美莎葛低声道,嗓音激动,从她下体不断

涌出的大量液体来判断,冲司和美莎葛是同时**了。

雪音满脸通红的站在旁边,满足的看着冲司趴在美莎葛胸前喘气。

冲司想要离开美莎葛的身体,缓缓起身。美莎葛抱住他不放。

“为什么不继续?”美莎葛问道。

“我不想和妈妈做。”冲司低声道。

“但是我很喜欢那种感觉,”美莎葛道,绿色的瞳孔缓缓放大,变成黑色,

“再插进妈妈里面来好不好?冲司?”口气又变回美沙子。

冲司没有说话。

“你们爽完了没啊?”夏克斯踢开大门,不耐地道。

“冲司把衣服穿上,诺纶克斯来了,我们马上去见晨星陛下。”夏克斯道。

冲司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窗外,除了自己家以外的地方都被夷为平地,变

成黄色的荒漠,零星点缀着许多黑色的营帐。

一条遍体闪着黑亮金属光泽的大蛇停在门外,那颗头大概有三辆旅游巴士那

么大,加压电缆般的蛇信一边到处刺探,一边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伶音小跑步奔到冲司身边,刚才她只是在一边静静的观看而已。她握住冲司

的手,把灵气灌入他的体内。

“不知道那边会不会有人帮你注意这些事情,我想应该会有,晨星陛下是非

常深思熟虑的人。”伶音道,“再见,冲司。”

冲司紧紧握着伶音的手,只剩她没有改变。

雪音苦笑着挥手,美莎葛本来还想再把冲司搂到怀里,但却被夏克斯威吓的

眼神制止。

“好啦,给我进去!”夏克斯怒道。

巨蛇诺纶克斯张开嘴巴,夏克斯和冲司一起走进它血红的大嘴里面。

看着诺纶克斯的嘴缓缓阖上,冲司猛地害怕起来,后悔刚刚没有在美莎葛的

体内多停留一会。

黑暗迅速的笼罩在诺纶克斯口中湿热的巨大空间里。

“坐下吧,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到陛下的玉座。”夏克斯的声音在身旁不远处

响起。

冲司坐了下来,诺纶克斯嘴里面的黏液都沾在裤子上。

一阵剧烈摇晃,诺纶克斯动了起来,感觉就像滑入地道里面的电车一样。

从外面隐隐传来石头滚动的声音,夏克斯开始打鼾,似乎睡着了。

冲司也闭上眼睛,这才发现闭上眼睛和睁开眼睛都是一样的。

自己所知的世界已经崩坏了,好友家人都是恶魔所扮演的幻影,人类似乎也

只是被当成食物豢养而已。

一开始冲司还不觉得怎么样,雪音和伶音感觉上都没变多少,但是父亲和母

亲却完全换了个人,从小生长的城市也在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所有居民(都是

恶魔)也皆被屠杀殆尽。

以后该怎么办?冲司心想,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那个叫晨星的会有办法

帮助我吗?

冲司发现诺纶克斯在震动,定下心来,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在发抖。

恐惧开始像排山倒海一样的压倒了他。无处可归的恐惧,孤独的恐惧。

冲司开始啜泣,但无济于事,恐惧反而因为眼泪而变本加厉。

“喔喔喔~~”夏克斯发出陶醉的呻吟,“太棒啦~~”

冲司一惊,夏克斯的声音不知何时贴在自己耳边。

“干嘛?别在意我,继续吧。”夏克斯笑道。

冲司马上明白,夏克斯是以他的恐惧为食。

“干嘛呀?你可以让那几个低等妖怪吸取你的精气,就不能让我吃点,恐惧

吗?”夏克斯笑道,“好歹我也当过你爸。”

夏克斯的手锵当一声放到冲司肩膀上,铠甲撞击发出刺耳的噪音。

“你刚才想的都没错,可是你不是恶魔的食物,”夏克斯道,“如果你只是

食物那么简单,我们干嘛还要帮你盖一座人类城市,还要假装你的家人?”

“爸………夏克斯,”冲司问道,“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类吗?还有没有其他

人?课本上说全世界有六十二亿人口,他们都到哪里去了?”

“我哪知道?”夏克斯不耐道,因为冲司渐渐的不再畏惧了,“我只知道你

是地狱里面唯一的人类。”

“地狱?”冲司惊讶的张大眼睛,但还是看不见东西,“这边是地狱?”

“不然还有哪边会有那么多的恶魔?”夏克斯冷笑道。

“啊啊!!”夏克斯大吼,把冲司吓了一跳。他跳了开来,铠甲锵锵作响。

隐约中,夏克斯似乎做了什么剧烈的动作,冲司听见滋的一声,好像是他把

长剑刺到了地上。

隆隆隆……

咚、咚、

嘶凄!!!!!!!!!!!!

尖锐的雷鸣大作,撕扯着冲司的耳膜,“你干什么?”冲司大喊,但完全听

不见自己的声音。

地面猛的抖动,冲司整个人飞了起来,往诺纶克斯大嘴后方滚去。

地面的尽头是个空洞,冲司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脚踩不到底,诺纶克斯的舌头

又湿又黏,根本抓不住,眼见马上就要掉下去了。

一只有力的手掌钳子般扣住冲司的手腕。

“小心点啊,诺纶克斯的胃可是无所不吃的,连地狱熔岩都吞的下去呢。”

夏克斯笑道。

“你……你刚刚在干什么?”冲司惊骇的问道。

“只是用剑刺了他几下而已,跟你用牙签插舌头没两样。现在这家伙可气坏

了,想把我们给吞了哩!”夏克斯狂笑道,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腥臭的液体不断从冲司的四周落下,“这家伙的血还真臭。”夏克斯骂道。

“快……快拉我上去。”冲司道。

“不要,虽然害怕跟恐惧比起来味道差了很多,总比没有好。”夏克斯道,

“你不用害怕我会放手,我的力量不会衰竭,我只是要品尝人被悬吊时的害怕而

已。”

“快拉我上去!”冲司怒道,原来他只是在耍着自己玩。

“可恶……这是命令吗?”夏克斯不悦道,“看样子只能到这里为止了。”

咻的一声,冲司的身体划过黑暗的空间,掉在诺纶克斯的舌头上。冲司马上

奋力站起,向空洞的反方向奔去,碰的一声撞上诺纶克斯的牙齿。

“怕什么?”夏克斯笑道,“你既然命令我把你拉上来,就不用担心我会再

次把你丢下去,我跟哥布林那些白痴不一样,指令都要下三次,才能让它们听的

懂。”

冲司紧紧抓着诺纶克斯的牙缝,尽可能远离夏克斯。

漫长的等待、黑暗。

过了不知多久,诺纶克斯身体静止了,外面隐约的石头滚动声也停了下来。

“到了,出去吧。”夏克斯走了过来,踹了诺纶克斯的牙齿一脚。

蛇口缓缓张开,冲司面对刺眼的光线不禁闭上眼睛。

“欢迎来到万魔殿,冲司。”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冲司睁开眼睛。外面是一片碧野,青草如茵,火光四处点缀着这几乎无边无

际的草原,天空是黑暗的,有类似高塔的建筑物在不远的地方矗立。

一个身着蓝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了面前,金发碧眼,身材高佻,看起来非常英

挺。

“我是地狱第二军团长,蝇王毕艾尔兹柏,你叫我毕兹柏就好了。”毕兹柏

和善的微笑,握住冲司的手。

冲司不知怎的,一碰到毕兹柏的手就全身鸡皮疙瘩。

转头一看,冲司惊讶的发现夏克斯一脸严肃的立正站好,不敢丝毫乱动。

“夏克斯,你现在回去第二十五层,暂时看管那个地方,等候命令。”毕兹

柏正眼也不瞧夏克斯一眼,命令道。

“感谢伟大的蝇王指示!”夏克斯行过军礼后,钻回诺纶克斯的嘴里。

毕兹柏领着冲司,往万魔殿的大门走去。

冲司抬起头,感到头晕目眩,六栋不知道是有多高的大厦散在眼前,完全看

不见最高的那一层在哪里。

“万魔殿是由六栋高一千六百六十六层的大厦构成的,陛下的居所位在六芒

星中间,唯一的第一千六百七十层。”毕兹柏道。

看着万魔殿金光闪闪的大门,大概有两三百公尺宽吧,这么高,这么大的建

筑,是怎么盖起来的呢?

冲司环顾四周,干净的草地上没有半点污浊,也没有半个人影,就只有他和

毕兹柏而已。

“苍蝇。”又一个陌生人突然从面前跃出,“人接到了吗?喔,在这啊。”

一个身穿用黄绿色布料构成,有一点类寺裟的男人看着冲司道,“嗨,冲

司,我是第一军团长,湿婆·须那禔,你好啊。”他有着深铜色的肌肤,额头中

央有一个红点。

冲司胆怯的道:“你好……”湿婆的肤色较暗,但轮廓鲜明,和毕兹柏站在

一起形成强烈对比。

“湿婆,我有名字,不要叫我苍蝇。”毕兹柏不悦道。

“问题是你是只苍蝇啊?这位小兄弟还没看过你的真面目吧?”湿婆笑道。

“我是怕吓坏了他。”毕兹柏有点困窘地道。

“嗯……的确,第一次看到的人恐怕都会吓得半死。”湿婆点头道。

“倒是你,你怎么用这么朴素的样子出现啊?”毕兹柏反嘲道,“你那金光

闪闪的千手千面相呢?”

“人衣服一多,就会烦恼要穿哪一件。”湿婆叹道,“我有三万多个分身,

每次出来都要考虑很久。或许我该改行去当服装设计师。”

冲司听着两人说话,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突然,四周大耀光明。

冲司惊讶的抬头,因为之前天还是暗的,全靠草地上遍布的火把照耀。然而

现在却不知怎的出现了阳光。万魔殿的巨大黑影就像通天柱一样,朝向六个不同

的方向无限延伸。

“你拖太久了啦!”湿婆不悦道,“陛下在催了,快把冲司带过去吧。”

“都是你跟我说那么多废话!”毕兹柏露出慌张的神色,抓住冲司的手。

冲司不禁又是一阵恶心。

“走吧。”毕兹柏道。

地面迅速的变成遥远的平面,大厦的玻璃像水面的反光迅速川流而过。

一眨眼,冲司就和毕兹柏站在万魔殿其中一栋大厦的顶楼上。

冲司这才看见,在六栋大厦的中间,有座独立的四层建筑飘在空中,规模形

状都和万魔殿的其他楼层无异。

“准备好了吗?”毕兹柏问道,“在陛下面前千万不能失礼。”

冲司紧张的点点头。

毕兹柏指指飘在空中的四层楼建筑,其中一扇门打了开来,红色的毯子朝向

冲司滚来。

“去吧,陛下只叫你进去,所以我无法陪伴你。”毕兹柏道。

冲司看看毕兹柏,胆怯的踩在毯子上,发现它非常的稳固,一点都不像飘在

空中。

冲司走进晨星的住处,打开门。

门里面,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岩洞,其巨大的程度早已超过那四层建筑物的容

量,冲司惊讶的转过头去,背后的门也已经不见了。

岩洞中间,有一座冰湖,冰冻的水面发出淡淡蓝色光芒。

冲司眯着眼睛,适应洞中微弱的光线。

冰湖上面有一个巨大的人影,冲司壮着胆子靠近。

那人有三个头,六只手,光手指就和冲司一样大,背后还有一对收束起来的

翅膀,上面有很多破洞,他闭着眼睛,似乎在睡觉。

冲司的脚踩在冰湖上,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晨星缓缓张开眼睛,看着冲司。

冲司被那对血红的瞳孔盯的全身酸软,连话都说不出来。

“罪人!”晨星的声音在岩洞里面有如轰雷劈顶般响起,他举起两只手,手

心里面握着的东西掉了下来,是两具被嚼得不成人形的尸体,“我是太阳升起前

西方天空最后消失之星,太阳落下时东方天空首先出现之星,神的敌对者,真理

的反抗者,世间一切罪恶淫邪之源,堕落天使的领袖,地狱之王!”

晨星口中喷出紫黑色的熊熊烈焰,“我是撒旦,我是路西法,我是晨星!”

冰湖碎裂开来,晨星巨大的身躯站了起来,沾满鲜血的手掌向冲司探去。

冲司绝望的看着晨星,全身无力。超越人类忍耐极限的恐惧,让冲司无法思

考,只能静静看着那巨大的手掌。

“这是旦丁在神曲里面对我的描述,实在是蛮丑陋的。”一个男性的声音从

背后传来,冲司听见他的声音,身体突然涌出了力量,连忙转头一看。

一个身穿雪白西装的黑发青年靠在一张办公桌旁,右手拿着麦克风,左手捧

着一本书。他有着奇妙的面貌,非常漂亮却说不出是男是女,肤色就像陶瓷一样

白的几近完美。

冲司回头再看晨星,但别说晨星,连岩洞都不见了,自己也不是跌在冰冷的

湖面上,而是温暖的地毯。四周摆设成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在对面的墙上甚至还

有火炉和烟囱。

“刚才的表演一点都不合你的胃口,对不对?”男子走了过来,将冲司拉起

道,“我是晨星,如果你想叫我撒旦或是路西法那也随便你,但是我不喜欢那两

个名字,因为满街都有人以撒旦路西法自许,晨星这个名字是我比较中意的,或

是你也可以叫我光之背负者,那是我还没变成恶魔之前的名字,当时我还是个非

尼基人呢。”晨星笑道,用温暖的蓝色眼眸注视冲司。

“但是有很多恶魔非常喜欢这一套,不知怎的,好像看我变成那种恶心的模

样可以带给它们**一样。”晨星耸耸肩道,“不过我不否认那种模样拿来镇

压下面的动物可以产生非常大的效果。”

“你……你是真的晨星?”冲司问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恶魔学不太好吧?”晨星笑道,“学校没教你越高等的恶魔形态越是复

杂吗?”

晨星不知从哪变出一张椅子,“请坐,冲司。”

冲司坐了下来,面前马上又迸出一张桌子,摆满香喷喷热腾腾的食物。

“要吃吗?”晨星问道,“喔,你不饿,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不想吃任何

东西,好。”

盛满食物的桌子不见了。

“第一个问题,也是你最想知道的,为什么你在这里?”晨星道,冲司也不

用说话,静静的听他解释。

晨星双手一摆,“你在这里,因为你没别的地方可去。”

“第二个问题,其他人呢?”

晨星双手又是一摆,“死光了。”

装满食物的桌子又迸了出来,“请用。”晨星笑道。

“……”冲司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看着笑容和蔼的晨星,“你没有告诉我任

何事呀!”他喊道。

晨星叹了口气,“人类,永远改不掉这个坏习惯。”

“你真的想知道?”晨星锐利的眼神注视着冲司,冲司鼓足勇气点头。

“我先告诉你,真相并不会让生命更美好,就算知道过去发生的事情,你现

在的处境也不会改变分毫。”晨星低声道。

“没关系,我想知道。”冲司道。

“今年是几年?”晨星问道,“西元年。”

“2035年。”冲司回答。“那你出生那一年是几年?”晨星问道。

“2017年。”

“那么,大约在你出生前六年,”晨星道,“地面上发生了一次核子战争,

导致全人类以及全球生物的灭亡。”

“核子战争?”冲司颤声道,这听起来一点真实感都没有,“那人类都被核

子弹炸死了吗?”

“当然不是,”晨星笑道,“核子弹只杀死了大概六分之一不到的人口,大

概只有八亿多吧。让人类灭亡的是核子弹造成的环境破坏。”

晨星站起来,“要看吗?我带你上去。”伸出手。

冲司疑惑的看着晨星,“因为你们人类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晨星笑着

道。

冲司握住晨星伸出来的手。不像毕兹柏飞行时还可以看到周遭景物的变换,

一眨眼,冲司和晨星就身处在一个废弃的城市之中。

天上飘着雪,地上是毁坏的车子、住家、各种器具,到处是颓倒的大楼,这

个城市好像靠着海,冲司的左手边是一大片汪洋,上面飘着肮脏的浮冰。

“嗯……”晨星皱起眉头,“这里好像是新加坡吧?”白色的西装飘在白色

的积雪上。

“新加坡?”冲司环顾四周,这跟他印象中的新加坡完全不一样,新加坡不

会下雪,而且海也不可能会结冰。

“你知道核子弹爆炸后除了辐射之外,最糟糕的是什么吗?”晨星道。

冲司摇摇头。

“是被爆炸的冲力带上平流层的尘土。”晨星道,“它们顺着平流层将全球

的天空遮掩起来,吸收日光,结果……”

晨星伸出手,让几片雪花落在手上。

“地表无法吸收热量,不断降温,连赤道附近的新加坡在晚上也会有零下十

五度的低温。”晨星道,牵着冲司的手,“不要放手,不然我无法保护你。”

冲司紧紧握住晨星的手,看着天空,没有云,可以隐约看见星星。

“经过二十几年,天上的尘土都慢慢的掉了下来,”晨星道,“但是沾有辐

射的尘土已经破坏了臭氧层,大气完全暴露在紫外线下,只要没有防护装置待在

日光下三十分钟,马上就会得白内障。”

“尘土落尽之后,阳光依然无法让地球回温,因为所有河川都结冰,海洋也

到处是漂浮的冰山。因为地球低温化,没有足够的水蒸气,所以已经有二十年没

下雨了。早就被瓦解的生物锁链也无法回复,动物和植物大量的灭亡,残余的人

类几乎没有办法凭自己的力量找到任何食物。”

冲司看着晨星用平淡的眼神望着海洋的彼方,“没有水,天气又这么的冷,

加上辐射污染和粮食缺乏,绝大多数的人死于饥饿和寒冷,最后一个人死亡的日

期是西元2017年六月十三日。”

“她的名字叫做御田美沙子,你的母亲,因为生产时的大量出血而死。”晨

星看着冲司道。

冲司脑袋空白的看着晨星碧蓝的眼眸,“这是你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晨星

道,“接着,我要回答你第一个问题。”

“你能自己一个人活在这种地方吗?”晨星问道,“你能在这种酷寒、没有

水、没有食物、没有同伴、没有生命的地方活下去吗?当时你还是个零岁的婴儿

而已。”

冲司摇摇头。

“这就是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你没办法,所以我把你接到下面去。”晨

星指指他脚下的地面。上面覆着一层厚厚的雪。

“这就是你为什么会在地狱活了十八年的原因。”晨星道。

一眨眼,冲司又回到温暖的办公室,坐在舒适的椅子上,眼前有一张桌子,

上面放着一个黄金打造的高脚杯。

晨星卷起衣袖,用右手的爪子把左手划开一道血痕,黑色的血液慢慢流进杯

中。

晨星待杯子大约四分满后,把衣袖放下。

“喝吧,那是我的血。”晨星道,“我做过特殊处理,喝下去之后,你不会

变成恶魔,仍然会继续长大,并且在二十五岁那年身体的时间就会冻结。之后只

要我不死,你就不会死,也不会变老。”

冲司看着杯中黑色的液体。

一切都太快了,昨天,他还只是个郁闷的高中生,现在他已经变成人类的遗

孤。

“等一下……”冲司问道,他还有一个最后的疑问,“为什么……你们为什

么会在这里?”

“你们不是不存在的吗!”冲司大喊,“这些都是假的!没有什么恶魔!世

界也没有毁灭!你们都在骗我!”

灼热的液体从脸上滑下,冲司眨了眨眼,眼泪竟然在他完全不知觉的状况下

落了下来。

晨星站了起来,右手一挥,冲司感到左手凉凉的,低头一看,左手手肘掉在

地上,鲜血像是自来水一样的滚滚流下。

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冲司已经吓呆了,这辈子从来没看过那么多的血。

“如果这是梦,如果这些只是谎言,那你怎么会流血呢?”晨星冷冷地道,

“为什么会痛呢?你那长久以来在胸中隐隐作痛的格格不入感又是什么?”

冲司跪了下来,用右手按住左手手肘,想要止血,却只是让自己的右手也沾

满鲜血而已。

晨星捡起冲司的左手前臂,抓住冲司剩余的左手,把它接了回去。

冲司惊骇的说不出话来,浑身发抖。

“第三个,也是你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晨星把冲司抱起

来,放回他的位子上,自己也坐在他的对面。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只有我知道的事情,没有任何其他恶魔知道。”晨星

低声道,“扮演你母亲、姊姊、父亲的恶魔,曾经告诉过你,人类只是它们的食

物,就算它们没有说,也是用行动告诉你如此,对不对?”

冲司点点头,摸着自己接回来的左手,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

“你觉得我几岁?”晨星突然问道。

冲司诧异的看着他,“不知道,应该有几千岁吧?”

“那是书本上的记载,”晨星道,“由我真实存在的那一天算起,我昨天刚

满十八岁。”

冲司疑惑的看着他,昨天不就是自己的生日吗?

“所有恶魔都是在那一天诞生的,只是通常它们的记忆都可以回溯到几百年

之前,但并不表示它们存在了几百年。”晨星道,“恶魔的生日都是西元201

7年六月十三日。”

“什么!”冲司惊讶的道,“那不是和我同一天生日吗?”

“不只恶魔,连这个地狱也是在那一天出现的,装了五十六亿七千万只妖魔

鬼怪,横亘于地球南北两极的地下空间,也是在西元2017年六月十三日出现

的。”

“就在你出生的那一刻。”晨星道。

冲司陷入了无比的困惑中,“这……这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晨星把地上的高脚杯捡起,重新注入自己的血,“我只知道

一件事,当御田冲司死亡的那一刻,或是他再也不是人类的那一刻,所有的恶魔

都会消失。”

晨星把高脚杯推到冲司面前,“所有的恶魔,都是为了你而存在的。”

“换句话说,”晨星笑道,“你才是真正的万王之王。这也是为什么我命令

高级恶魔要用‘来源’这两个字来称呼你。”

“喝下去,不然哪一天你不小心死了,我们就完蛋了。”晨星道。

冲司颤抖的手握住高脚杯,注视里面滚动的黑色液体。

他的问题都获得解答了,的确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也没有别的人类。

冲司举起高脚杯,慢慢将杯中苦涩的液体吞入腹中。

“我有一个要求……”冲司放下杯子,“你可以帮我吗?”

“尽管说。”晨星笑道。

************

“打开课本!第二十课!”黑川走了进来,那颗马头差点挤不进教室,冲司

不禁笑了起来。

“结城健!你起来念!”黑川甩甩头上的马鬃,嘶吼道。

“哇啊!哪一页!哪一页!”小健连忙抓起课本,但是食人鬼的力气太大,

一不小心,小健又把课本给扯破了。

“用我的吧。”冲司笑道,把课本递给小健,在他手里看起来就像一张小卡

片。

“喔,谢谢!”小健裂嘴笑道,露出大大小小的牙齿。

下课后,香津美和冲司手牵着手到屋顶上晒太阳,冲司现在知道天上的太阳

和月亮都是晨星的眼睛,也是为什么吸血鬼香津美在白天不会灰飞湮灭的原因。

“冲司……”香津美搂着冲司的脖子,吹气如兰,“人家想要……”

冲司笑着亲吻香津美鲜血般殷红的娇唇,手一边将她的裙子褪下。深蓝色的

裙子和水手服很快的都变成香津美这朵娇艳花朵下的叶片。

“啊……啊……”香津美白的几近透明的肌肤在冲司的手中快乐的跳跃着,

她伸手脱下冲司的裤子。

冲司的两根**一起跳了出来,香津美一手一根,上下套弄着。

“啊……冲司……”香津美雪白的脸蛋上透出贪婪的血潮,“把它们都插进

来,把人家的洞都插满……”

“好好……”冲司笑道,“你先把屁股抬起来……”

香津美娇滴滴的趴在地上,臀部高举,粉红蜜肉湿润无比。

冲司从后方骑上香津美,两根**滑顺地进入香津美的**和肛门中。香津

美甜美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冲司,掴住她软软的胸,冲司往前挺送。

舔舐着香津美的后颈,冲司前后**,两种美妙的快感交互打击着神经。这

是晨星给他的礼物,一般的恶魔是作不到让两根**的神经互相独立而不彼此干

扰的。

“啊……啊……”冲司愉悦的喘息,“香津美……我要射了……”

“嗯……嗯……”香津美双眼泛红,“射进来……都射到香津美里面来…”

“香津美……帮我生个小孩吧……”冲司道。

“啊……哈……”香津美的瞳孔慢慢变成红色,这是她马上要**的迹象,

“我生……我要生冲司的小孩……”

冲司把舌头伸到香津美的嘴里,让舌尖被尖锐的犬齿刺破。香津美一面吸吮

着冲司的血液,一边激烈的**。

jīng液先后射入香津美的**和肛门里面。没有血色的肌肤在**的刺激下也

渐渐泛出可爱的粉红。

“今天不上课了,”冲司喘道,“我们就在这边一直做到下课吧。”

“嗯……”香津美用充满爱意的眼神注视着冲司,“人家都听你的……”

冲司把**拔出,香津美用嘴吸吮一根**,用手爱抚另一根。锐利的犬齿

小心翼翼的刮过**,香津美撒娇似的把头埋入冲司股间,一根**深深插入喉

中,另一根则不断淌着透明的黏液,滴落在香津美白里透红的双颊上。

“嗯……嗯……嗯嗯!”香津美努力吞咽,大量的jīng液射入喉中,冲司黏稠

的jīng液都滚到了她的胃里,香津美就像被jīng液的味道所陶醉,迷茫的红色眼眸注

视着沾满jīng液的**。

嗯的一声,香津美把另一根**吞入,之前吸吮的**则在她的**间到处

抹上黏黏的**。

待再次shè精后,冲司盘腿而坐,香津美两腿缠绕在他腰上,缓缓让**再次

滑入**和肛门内。

“啊……冲司……冲司……”香津美的红色瞳孔逐渐放大,紧锁的**抽搐

着,**顺着**流到冲司身上。

************

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七点多。冲司好不容易才让香津美打消邀请他来家中过

夜的主意。

“咦?”冲司看看餐桌,“爸爸还没回来?”

“他还在追杀犯人,说没杀光不回家。”伶音道。她穿着点缀着金色蝴蝶的

黑色浴衣。厚厚的刘海将伶音的前额包覆住,切齐眉毛。

“喔。”冲司放下书包,走到摇篮旁边。

“哈啰,沙罗,”冲司对着摇篮里面的小婴孩扮鬼脸,“我回来了。”

“啊……”头上只有几缕头发的沙罗伸出小手,握住冲司的手指。她绿色的

小眼睛滴溜溜的转。

“沙罗应该很快地就会长大了,八个月大概就会发育完成。”美沙子走了过

来,穿着宽松的白色孕妇服,肚里是冲司的第二个孩子,连被吃掉的那个应该算

第三,“你喜欢她吗?”美沙子问道。

冲司轻轻抚摸母亲高耸的腹部,今天是受精后的第七天,还有三天就要生产

了。

“当然,她是我和妈妈的女儿呀。”冲司笑道。

“不过还是想上她吧?”雪音走过来,拍了冲司肩膀几下,“我越来越欣赏

你了,小司!”笑道,她穿着露出蜜肉的内裤,裂缝滴着**,黑色的尾巴贪婪

的左右摆动。

“妈妈……”冲司把美沙子身上的衣服脱掉,“我想要上妈妈。”

“先吃饭,只剩你没吃而已。”美沙子叮咛道。

冲司捧住母亲因怀孕而更加丰满的**,玩弄起来。

“我吃妈妈就好了。”冲司道,把美沙子高耸勃起的暗红色**含入口中,

吸吮丰沛的乳汁。

美沙子皱起眉头,体内燃起强烈的交配欲。冲司最近不断的插入引发了美沙

子的繁殖**,只要被他调戏一下,马上就想和冲司交配。

“冲司……”美沙子抱住冲司,挑逗性的用黑色的蛇信舔舐他的嘴唇。

雪音蹲了下去,帮冲司脱下裤子,将一根**含入口中。“呜……有香津美

的味道……”雪音皱起眉头,发完牢骚后继续吸吮。

奶水从美沙子的**四溅出来,冲司贪婪的吸吮,想要用美沙子的奶水来填

饱辘辘饥肠。

“快……快插进来……”美沙子红透着脸,娇羞道。

“妈妈,你那表情哪学来的?”冲司奇道。

“今天雪音教我的。”美沙子道。

“喔……”冲司笑道,把美沙子的蛇信含入口中,“很好的表情,让我更想

**妈妈了。”

冲司的制服上衣吸满美沙子的奶水,上**在母亲的股间勾引着她,让美沙

子难耐的扭动臀部,下**则在雪音湿润的娇唇里面大股大股喷射着jīng液。

“啊……啊……”美沙子的脸露出失神的淫秽肉感,脸上的表情逐渐消失,

冲司知道这是美莎葛进入了发情状态的模样。

从**和肛门里面,透明的黄色液体缓缓渗出,浓厚的麝香弥漫在空气中。

冲司缓缓将**插入美沙葛体内,雪音只好转而舔舐美沙葛和冲司交合的地

方。

“再用力一点!”美莎葛催促道,“全部插到我肚子里面来!”

“不行,这样我的孩子会死掉的。”冲司笑道。

“管她会不会死,”美沙葛焦躁地道,“快点插进来,我想要**全都插进

来!”

美沙葛趴在地上,雪音依照冲司的指示放了几块软垫在地上以确保美莎葛肚

子不会受到过大的压力。

冲司骑在自己母亲身上,她丰满的臀部因为强烈的交配**而不断摇动,丰

满的**滴着乳汁,一边回头看着冲司。冲司缓缓驱使腰部,把剩余的**都插

入美沙葛体内。

深沉的失落感和罪恶席卷了冲司的心头,每当他要完全插入母亲的时候,冲

司便会感到这股巨大的惆怅,妈妈已经消失了,眼前的**只是有着妈妈形状的

恶魔。

在**里面,下****的前端触到了某个柔软的东西,并且刺了进去,温

暖的液体开始流出。冲司的**刺入了他亲生骨肉的胎盘里面,羊水流了出来。

美莎葛的绿色瞳孔开始放大,表示**的来到,冲司的**顶到某个物体,

轻飘飘的。

“妈妈……”冲司轻声道,“我爱你。”

美莎葛从让她欲仙欲死的快乐中醒转过来,“我也爱你,冲司。”美莎葛微

笑着回答,这是她和冲司的不成文规定,当冲司需要母亲的温暖时,美莎葛就要

尽力的扮演好母亲的角色。

冲司握住母亲的**,让温热的乳汁流满双手,“妈妈……帮我生孩子,一

直帮我生孩子好不好?”冲司问道。

“嗯…”美沙子亲吻冲司,“只要是冲司的孩子,妈妈多少个都愿意生。”

在冲司的**淫欲和罪恶意识里面,美莎葛**了。

冲司开始shè精,把jīng液都注入美沙子和他的孩子胎内,啜饮着冲司的复杂情

感,美莎葛觉得自己大概又要怀第三胎了。

冲司缓缓将停止shè精的**拔出,美莎葛帮助受孕的分泌液和胎盘内的羊水

都停止流出。因为胎儿直接吸收了冲司的jīng液,所以美莎葛才能十天就产下一个

孩子。

雪音好不容易等到美莎葛满足的躺在地上,这才贴近坐在沙发上的冲司,轻

轻舔舐沾满各种液体的**。

“你很累了,冲司。”伶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温暖的小手轻轻覆盖住冲司

左右脸颊,“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雪音殷勤的舔舐带来曼妙的轻微快感,交合过度的**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东

西。

冲司闭起眼睛,真的已经很累了,或许该是休息的时候。

伶音的小手轻轻抚摸冲司的颈子,想要帮助他入睡。

在朦胧的意识中,最后一丝邪恶的**不死心的划过冲司心头。

冲司惊讶的醒来,因为他听见了雪音拍打着翅膀飞舞的声音。

睁开眼睛,雪音抓着满脸通红的伶音,她的小脚在空中挥动,浴衣被雪音扯

到腹部上,**的下半身,无毛的纯洁裂缝充满稚气的在伶音的两腿间展开。

伶音看见冲司的目光,惊讶的停止挣扎。

“小司,姊姊真是爱死你了。”雪音兴奋的笑道,头发逐渐变成紫色,连日

来吸收了大量冲司的欲念,飞天梦魔蜕变成具有更强大魔力的莉莉丝,一条黑红

色的蟒蛇在雪音身上爬行,猥亵的穿过她的乳沟和股间。

“来,伶音就在这里,”雪音强制地把伶音的双腿拉开,伶音拼命反抗但是

无法抵抗莉莉丝的力量,“可爱的**连毛都没长,一定是处女,”雪音笑道,

娇艳的眼神充满诱惑力,“尽情的做你想做的事吧,我的司。”雪音把伶音缓缓

放到冲司面前,控制着伶音让她无法脱逃。

本来已经感到疲倦的冲司瞬间感到精力充沛,两根**猛的弹了起来,巨大

的欲念让冲司脚步不稳的走向伶音。

伶音满脸通红的看着那对勃起的**,突然喊道:“冲司!”

冲司一怔。停止脚步,静静的看着伶音。

整齐的刘海遮盖住她的前额,清澄的黑色眼眸望着冲司,“那是你真正的心

愿吗?”伶音问道,“还是你受到了莉莉丝的操纵而不自知?”

“喂!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吗?”雪音不悦道,“我可是飞天梦魔!哪是什

么………咦?”雪音这才惊喜的发现自己的魔格已然提升,“我真的变成莉莉丝

啦!”

“冲司,好好想一想!”伶音喊道。

“我以莉莉丝的名誉发誓,我刚才绝对没有……”雪音道。

“雪音,安静点。”冲司道。雪音愣了一下,只好闭嘴。

“伶音,”冲司看着伶音道,雪音把伶音放了下来,伶音迅速的把自己的衣

服整理好,“我想要**你。雪音没有控制我,我是真的想要**你。”

显然这并不是伶音想要的答案,她失望的低下头。

冲司走到伶音身边,解开她的腰带,黑色的浴衣唰的掉下。

伶音的身高只有到冲司的腹部,充满稚气的身体没有曲线,胸部也只是微微

隆起。

冲司把伶音抱在怀里,坐到沙发上,两个**在她的股间来回摩擦。

把舌头伸到伶音口中,一开始伶音不安的想要逃避,但很快的冲司便侵入了

她,含住小巧的舌尖,冲司吸吮起来,伶音身上充满了木头和青草的味道。很快

就要变成自己的jīng液味道了,冲司想。

冲司的手盖住伶音的胸部,手掌缓缓摩擦她的**,小小的樱桃慢慢站了起

来。伶音的呼吸变的混浊沉重。

“我……我的身体并不适于做这种事……”伶音小声道,“可是……我可以

努力……”

冲司笑了笑,把伶音小巧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腰一挺,**的前三分之一

进入了伶音的**和肛门里面,一次夺取了她两个处女。

伶音因为腹中的肿胀感,痛苦的大口喘息,冲司趁此机会,再次吸吮她的舌

头。

“叫我哥哥。”冲司轻声道。

“嗯………嗯………”伶音满脸通红,**和肛门都开始湿润,“哥哥……

啊……”

冲司再把伶音往下压,**的一半进入了她的腹中。

伶音失神的看着冲司,大量**涌出,余下一半的**也随之全部插入伶音

体内。伶音温暖的血肉包裹着冲司的**,紧紧裹合的肌肉一跳一跳的脉动。

“伶音,座敷童可以怀孕吗?”冲司问道。

“不……不知道……”伶音皱着眉头,小手抓着冲司的手臂,身体里面都是

冲司的**,黑色清澈眼眸也开始混浊起来,逐渐显出肉欲的颜色。

“我想要让伶音生我的小孩。”冲司笑道,“好不好?”

伶音困惑的看着冲司,最后道:“……好……”

冲司握住伶音没有什么曲线的腰,用力的把**捣入伶音的花心里面,喜悦

的感受她快乐的跃动肌肉。

jīng液开始射入伶音的体内,满脸红潮的伶音咬着下唇,痛苦地忍耐那巨大的

喜悦。

“哥哥!”伶音大喊,眼角渗出晶莹的泪水,“哥哥!啊啊!哥哥的……哥

哥的jīng液!”

冲司低下头,用力咬住伶音勃起的娇小**。伶音开始欢喜的喘息,初尝肉

味的身体开始用**来回应冲司的**。

雪音满足的在一旁观赏着冲司和伶音的肉戏,“真是太棒了……”感动道,

“这才是我梦想中的家庭生活……只是什么时候才会轮到我啊?”

哔啵一声。雪音好奇的往摇篮中一看,沙罗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灰白的茧,

现在正在破壳而出,小小的蛇发刺破了茧,挣扎着想要出来。

“在褪皮了啊……”雪音笑道,“你还有很多次的皮要褪哩,谁叫你身上有

一半的人类血液呢?”

美莎葛蜷曲在地上,下半身的蛇躯围绕着尚为人形的上半身和怀有冲司骨肉

的腹部,她甜美的沉睡着,新的孩子马上就要诞生,而体内累积的jīng液已经够她

连续生下十二个胎儿来。

冲司把伶音压在地下,忘我的挺着腰,把两根**猛烈地插入伶音娇小的身

体。伶音的黑发散乱开来,喜悦的高声呻吟,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冲司的**。

************

冲司一个人在屋顶上看着日出。

“对新生活还满意吗?”晨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还在想你要我把他们

全部复活是要做什么呢?原来就真的只有这样而已。”

冲司转头,晨星的背上有三对美丽的白色翅膀,只是左边的第二张翅膀似乎

被烧过,有焦黑的痕迹。

“因为我无法想像,我失去了原本的生活方式,还能有什么其他的生活方式

啊?”冲司苦笑道,“就算是虚假的,但我仍想要维持那样的形式。”

“嗯……对我而言,那倒无关紧要。”晨星凑到冲司耳边低声道,“但是你

脑中居然在想我的敌人的事情,实在让我有点不悦。”

看着日光,严格来说是晨星三千颗眼珠中的一颗所发出的目光,冲司说道:

“神呢?神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晨星没好气的道,“当我们被创造

出来的时候,那个远远超越我们的声音根本没有提到他们的事情,说不定神根本

没有被造出来。”

“但我或许知道为什么。”晨星笑道。

“为什么?”冲司问道。

“你不觉得我们和你们,比他们和你们更合得来吗?”晨星笑道。

冲司不禁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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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事实上,作者没有什么感言,虽然故事设定在核子

战争后的地球,但并不表示我反核或怎样的,我写这篇故事纯粹

只是因为这是个好故事。眼尖的人或许可以看得出来,这篇并不

是我的原创,而是撷取某位大师的原作。那个人的名字叫做手塚

治虫,是影响本人极深的一位大师,这一篇本来是他的一出短篇

漫画,我把其中的世界设定拿来用了,只是说的要比原作详细很

多,恶魔也比较没有人气,不像漫画里面的恶魔都充满了同情

心。”

利比度:“是手塚大师的作品吧?真的很棒喔。”

微风:“原作最后,主角一样选择了和恶魔共存,因为正如

故事所说,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但是很大的差异是原作里面的恶

魔都已经被人化,而我是让主角渐渐被恶魔化。”

弄玉:“我比较喜欢这个样子的安排喔,看起来过瘾得多

呢。”

微风:“有些地方可能需要澄清,美沙子,除了晨星提到的

真正的美沙子之外,这三个字都是指‘美莎葛扮演美沙子时的行

为,是她试着模仿人类母亲的举动’而美莎葛则是指她处于恶魔

原本的形态时的行为,母亲和妈妈这两个词汇则都是冲司对美莎

葛的幻想,其他人没有这样的困扰是因为伶音和雪音魔格低,没

办法控制自己的本性去演出其他人的角色,而夏克斯则是很讨厌

吉次这个角色,所以很干脆的在事情发生后直接回归本性,美莎

葛是唯一一个即使事情状况不断恶化依然坚守岗位的恶魔。”

焚摩:“要很认真地向您说声谢谢,这篇确实是精采啊。”

微风:“或许还有很多问题,但是因为作者本身的思想就不

是有连贯性的,所以请各位多多包涵。”

召集人:“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亲生女儿一

锅端。”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处理:古蛇、弄玉

2004/02/04发表于:风月大陆

第一章苏姗

在我高中毕业那年,与我交往数月的女友芭芭拉告诉我她怀孕了,在得知此

事的一周后,我和她结婚了。

严格说来,我们并不相爱,只是相处在一起,而我与她交往的理由,则是因

为她是学校啦啦队里最性感的尤物,尤其是一对硕大的34F乳瓜,是闻名附近

几所学校的大奶霸。

结婚,是一个不得已,却又不得不如此的决定。然而,当我们发现她肚里怀

着的是个女娃儿后,我感觉到相当地失望。我是一个传统观念很重的男人,儿子

远比女儿重要。

我以失望的心情,努力维持这份婚姻,甚至因此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大学,找

工作养家活口。一直到现在,我仍在想,如果我继续求学,不知道会怎么样。

结婚的那年,我才十八岁,只是个高头大马、外形俊俏的高中毕业生,在职

场上没有任何机会。

经过连番的求职碰壁与耻笑,我痛定思痛,开始了自己的事业:“搞定有限

公司”。

需要什么人帮忙装家里的录影机?数位电视?小耳朵?电脑?

找我就对了。

需要什么人帮忙组合孩子们的单车?或是家具桌椅?

打电话给我吧。

刚开始,只是我独自一个人卖力苦干,但是随着时间过去,还有适当的转投

资,公司规模也成长起来;现在,我手下有三十二个员工,或男或女,全都是大

学毕业生。这些孩子多半是工读生,脑袋聪明,而且工资低廉,成本不高,我给

他们弹性上班时间、法定的最低工资、免费午晚餐供应,还有每年年尾的高额奖

金……假如他们有待到年尾的话。

公司上了轨道,我的工作量就少了很多,至少,再不用亲自出外务了,只是

每周不定时地去公司数次,视察确认一切事务正常运作,然后就是在家里,审视

目前股票、债券,还有其他转投资项目的损益亏盈。

以一个才刚刚过完二十八岁生日的中年男人来说,我生活悠闲,事业成功,

更重要的是……我腰包里有着大把银子。

只可惜,并不是每个方面我都那么得意……我的大奶妻子并没有能够与我共

享这一切。

在为我诞下大女儿苏姗之后,芭芭拉又为我生了两个玉雪可爱的女儿。但

是,在六年前,我事业只算稳定,未算发达之前,某个提早回家的下午,我发现

这婊子**裸地躺在床上,抖着她肥大的**,和一名水电工通奸。

暴怒中,我打塌了那个奸夫的鼻梁,在他的哀求声中,把这没用的东西踢出

门口;跟着,在简单的法律程序后,我与那红杏出墙的大奶婊子离婚。

放弃了监护权的她,从此消失在我和三个女儿的眼中。我最后一次听到有关

于她的消息,是听说她搬到附近的城市里,染上了毒瘾,每天晚上站在街边,抖

着一双肥硕**,靠着贱卖她丰满惹火的性感**,来换取卑贱的堕落生活。

我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不过,这确实让我感到一丝快意。

因为与妻子的离异,我从二十二岁起,便独力抚养着三个可爱的女儿。环顾

我的人生,我始终不愿成为那种轻言放弃的男人,所以尽管这确实有些难度,但

我仍是将苏姗、珍妮,还有蜜雪儿抚养长大。

在努力冲刺事业的同时,我为女儿亲自换尿布、喂奶瓶,帮着三个小可爱把

屎把尿,还要笨拙地唱歌,哄她们入睡。

平常时间,我请的保姆帮了不少忙,但是一过了晚上六点,还有整个周末,

责任就全部在我身上。

正如我一开始就知道的,父代母职真是不容易,但我一旦开始,就不会放

弃,而且我确实愿意为我的女儿付出。

只有一件事让我感到很不舒坦。那就是为了照顾三个女儿,被搾干了的我,

再没有时间、精力、兴趣,去和其他女性约会。

我是一个正值青壮的男人,对这样的寂寞生活,自然感到相当地饥渴与欲求

不满,所以偶尔我会偷偷地到城里的一些摇头PUB,花点饮料钱,玩一些狂野

的青春少女。

这些事情当然没有被我那三个宝贝女儿知道,她们三个是那么地可爱,金发

碧眼的小天使,我不想让这些事玷污了她们的心灵。

大女儿苏姗,个性独立自主,聪明的脑袋完全表现在出功课上;二女儿珍

妮天生好静,喜欢作家事,烹调的手艺不输给大人,但夸奖她的时候,内向的个

性很容易害羞;至于最小的蜜雪儿,那完全是一个喜欢整天黏在爹地左右的可爱

小娃娃。

我常常把她们当作是长不大的小女孩,以为这样父女相依为命的生活会一直

下去;直到苏姗十二岁的那年,初次月经来潮,我们的生活才有了改变。

听着大女儿半撒娇地诉说,要钱买新胸罩的时候,我才被迫惊讶地觉醒到,

她已经变成一个少女,不再是小女孩了。很快地,她就会需要自己的独立空间、

独立电话,甚至开始交男朋友。

经过考虑,我决定像其他父母一样,先给女儿避孕药丸,免得哪一天,我得

怒气冲冲地抚养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子或孙女。

但超乎我预期的变化,接二连三地发生,直到那天晚上,我整个生命发生了

大改变。

那晚,天气来了暴风雨,雷打得很大声,狂风像要掀去屋顶似地吹击着房

屋。我睡不着觉,又想着公司几个新聘的女大学生,衣着暴露惹火,走起路来美

臀一扭一扭的骚浪模样,心头火热,就翻着最新一期的PLAYBOY,手放在

裤裆里打手枪。

突然,门口传来了小小的敲击声,一个有些带着哭音的呜咽,从门外传来,

这时我才惊醒过来,想到苏姗虽然好像胆子很大,但从小就特别害怕打雷。

“爸,我睡不着……我好怕,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细嫩的声音,听来是那么地清纯,但我却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勃起状态,心

中燃烧着火热的欲念。

也许,我应该大声地说“不”,然后赶女儿回房……

“好啊,宝贝女儿,你进来吧。”

门打开,受到怒雷惊怯的小天使,三步并做两步地跑进来。天啊,穿着那件

浅蓝色小睡衣的她,真是可爱。

但…更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的,是她单薄衣料下清楚裸露出来的雪白**,

尽管曲线还很稚嫩,但胸口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血统,小小年纪,竟然有着鼓涨

涨的隆起,戴起了胸罩﹔还有裹住娇俏小屁股的纯棉内裤,无不刺激我沸腾的血

液。

当我拥她入怀,除了感受那饱满的小奶,摩擦胸口的快感﹔也闻到一股来自

她身上的香气,一种十二岁的少女所独有,仿佛是略带青涩,却已逐渐成熟的果

子,引诱着人们下手摘采。

我们父女两个紧紧地拥抱着,我将女儿搂在怀里,温言抚慰着她的不安;然

而,我的**却像是一尾毒蛇,顺从本能、下意识地寻找女儿柔嫩的屁股沟,一

再尝试想要深埋入其中。

“爸,有个东西……”

“宝贝,睡吧。”

惊觉到女儿的惊惶,我尝试想要尽早入睡,但是在暴风雨的噪音、我心头的

火热欲念,还有女儿身上引人犯罪的甜美幽香中,我做不到,反而让勃起的**

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努力撑过了半个小时,窗外风雨仍急,一如我混乱的心情。

在邪恶念头的驱使下,我蓦地伸出手,捧握住女儿超越同年纪女孩的饱满雪

乳,轻轻地婆娑绕圆,让虎口感受**的圆润。

把玩亲生女儿**的奇妙感觉,让我兴奋至这些年来未有过的高点,当下便

不自觉地挺移下身,同时把苏姗浑圆的雪白屁股,贴近我硬挺隆起的胯间,开始

缓缓地磨蹭。

我一直以为女儿已经熟睡,却不料在这关键时刻,竟听见她雏鸟似的微弱悲

鸣。

“爸,爸,你在作什么?别碰我,你、你的手……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的

女……”

苏姗仓皇的惊叫声,没有令欲火中烧的我停下动作,这时,我手臂突然一阵

剧痛。

这小丫头,她居然敢咬我?

惊怒交集之下,我下意识地开始防卫,把雪雪呼痛的苏姗抓得更紧,脑里则

是有许多念头纷至沓来。

离婚以后,我牺牲了我生命中最精华的时间,养育这几个小丫头片子成人,

但最后我得到了什么?她们长大了,就开始学着反抗我、拒绝我,像现在这样反

咬我一口,像她们的婊子母亲一样忘恩负义?

不行,再怎么说,我可是这丫头的亲爹,哪轮到她来反抗我?

“闭上你的狗嘴!你就像你的婊子娘一样,忘恩负义,什么时候你胆子大到

敢这样对我说话?告诉你,我忍你的狗嘴忍得够久了,够了!”

愤怒地吼着,我对苏姗下了最终的惩罚命令,“把你那一身该死的衣服给脱

掉,趴下来,老子要教训你。”

疾言厉色的吼叫,把苏姗吓呆了。这是正常的,因为过去我从不曾这样对她

斥骂,即使再大的事,也只是重重地打一下手心,或是打两下屁股……当然,身

上一定是穿得好好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么了,居然变得这么狰狞恶状,但肯定的是,

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趁着她还傻傻地发呆,我抢上一步,抓着睡袍的衣领一撕,薄薄的衣衫已给

我撕开了,露出了一个朴素的小奶罩。那个浅蓝色的小奶罩,包裹不住她饱满的

**,看那样子,大概有个30C。

我知道女儿满早就开始发育了,可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有C罩杯?我不

知道这是遗传到母亲的特色,还是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发育得太好了。

爸爸突然变了个面孔,把苏姗吓得不知所措,反覆哭叫着“不要呀……不要

呀”,但我欲火攻心,怎会理她的呼叫,只是像多年前与那大奶婊子**一样,

伸出双手,粗暴地抓在她的**上。

“哎……”听见女儿痛叫一声,我内心却反而赞叹一句。隔着胸罩,还这么

弹手,这丫头确实遗传到她母亲的长处。

这时,苏姗像是回过神来,记起了要反抗,双手不断打在我身上。我连忙捉

着她双手,继而抽出手来,抓着她的浅蓝胸罩一撕,“唰”的一声,撕破胸罩,

随即用它缚着女儿的双手。

“呜呜……爸爸不要呀,我是你亲生女儿呀,不要……呜……”

只想发泄的我,什么也听不进去,当下不由分说,把苏姗拉趴到我的膝头,

睡裤连同白色的小内裤一起拉脱到小腿,露出小女孩那雪白如玉,嫩滑如脂的圆

臀来。

我细心欣赏女儿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她圆圆丰满的**,看来十分坚挺﹔峰

顶上粉红的蓓蕾,鲜嫩诱人,两腿间的三角地带,长着稀疏的金色耻毛,可以很

清楚地看见她可爱的幼嫩**。

苏姗拼命地挣扎、滚动,想要从我膝盖上挣脱开去,凄厉的哭叫、要求我快

快住手。这些多余的动作,没有换来我的怜悯,只唤醒了我更深的怒气,决定要

教导这个刁蛮的丫头,一点家庭伦理和尊重,让她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闭上你的嘴,老子告诉你,我现在要打你十四下屁股,你打起精神给我数

好,只要错漏一下……很好,我们一切从头再来。”

暴力胁迫之下,柔弱的苏姗当然没得选择。我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拍打

她的雪白屁股来。

“一……啊!GOD……喔,我恨你!我恨

你!你为什么要打我?呜……四,呜呜呜……”

“叭!”

伴着手掌拍打屁股的清脆响声,苏姗的全身开始颤抖。

“五……痛啊!”

苏姗大声地哭叫。

“痛是应该的。这是对你不听爸爸话的处罚!”

我怒喝着,手掌上用力在另一边的柔嫩屁股上拍打。

“叭!”

“啊……六……”

雪臀的柔嫩肌肤,迅速出现红色。能够在这么有弹性的嫩肉上拍打,让我产

生无法形容的快感。

“叭!叭!叭!”

“啊……痛啊……饶了我吧!”

在我毫不留情的掴击下,苏姗涕泪纵横,哭成了一个泪人儿,也不知道多辛

苦才念到最后。

“呜呜……十三了啦……十四。”

经过一轮的掴击,女儿柔嫩的小雪屁股,现在染上了一层瑰丽的玫红色;错

综复杂的手掌印,浮现在那结实而多肉的屁股蛋上。

似乎被耗尽了体力的苏姗,不停地喘气,还有连续干呕。看着她这副凄楚模

样,我的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但也就是这一刻,我下了一个改变我人生的决

定:强暴我的大女儿。

冷不防地,我把哭泣中的女儿抛到床上,跟着就快速地握着她的脚踝,不给

她挣扎的机会,大大地将两腿分开,牢牢抓住,像个急色鬼一样地吻她。

“小婊子,我打赌你现在一定已经不是个处女了,你们这些年轻女孩子都是

一个样,淫荡下贱,学校还没毕业,就和男学生乱搞,呸!我告诉你,如果别的

男人可以**你,我更可以,至少,我是生下你这小骚Bī的亲爹,你活该是要给我

干的!”

我站在苏姗的两腿间,狞笑着说道:“宝贝,爸爸就要干你的小骚Bī了,今

晚爸爸要干遍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不,爸,你不能这么作,我……我还是个处女,求求你走开,走开啦。”

大难临头,苏姗的眼中,闪过莫可名状的恐惧,哭得声嘶力竭,使劲踢动一

双纤细的小腿,但被我紧紧握住,胯下调整好**的位置,开始要强行进入。

最开始,我抬举起她的小腿,想尽可能地把两腿分开,裸露出女儿纯洁的阴

户,跟着,就慢慢用**碰触那两片稚嫩的美肉,而在这过程中,我得要分出手

来,箝制住苏姗的双手,因为她像头野猫似的,一直想用指甲抓我的脸。

当然,男女双方的体型差那么多,这些小挣扎根本就没有作用。

“嘿,宝贝女儿,想要证明给爹地看,你真的是个处女吗?准备好了没有?

我保证那很痛的。”

**碰触到柔韧的处女膜,我对着女儿狞笑了一下,然后便是一记又狠又重

的挺送,在苏姗悲惨的嚎叫声中,一举夺取了她的童贞。

老天,我女儿的**真是够紧,而且还真他妈的又热又烫!

一面奸淫着亲生女儿,我一面低下头来,吮吸玩弄她胸前饱满的C罩杯小

奶,开心得大笑。

“爽了没有?爽了没有?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女儿,我的小骚

Bī妓女,我的操穴玩具,接受它吧,每个女儿生下来就是要给爹操的。”

在愉悦的**中,我打了个哆嗦,把浓稠的精浆,毫无保留地深深射入女儿

幼嫩的小肉穴。

在我疲惫却兴奋地抽出**后,苏姗蜷缩起**的娇躯,不停地哭,直至力

疲晕去。

虽然刚刚失去了童贞,但是躺在那里的少女**,看来仍是那么地纯洁无

瑕,尤其是淌流在雪白大腿上的那抹鲜红,更是强烈刺激我心中的兽性,结果没

有多久,我就把女儿弄醒,再狠狠地奸淫了她一次。

事后,我威胁着女儿,同时也告诉她,不会有人相信她的鬼话,要她死了对

外人求救的心,同时逼她开始服用避孕药。至于带她去拿药的时候,我当然是和

医生解释,女儿交了男朋友,拿避孕药是以防万一。

当我这样和医生说话的时候,苏姗总是低垂着头,半晌不吭一声。我与她的

奸情,没有证人可以做证,而我也一直警告她,如果我出了事,她就会失去一

切,流落街头,即使被安排到哪个家庭收养,那也会被迫与两个妹妹分开,新学

校里的同学则是很快就会知道,她是个被亲生父亲**过穴的小烂货。

苏姗本就是个外向的刁蛮女儿,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整天找机会往外跑,

但只要一回到家,就变得沉默寡言,唯有在一个时候叫得特别大声。

“不!你这个禽兽……不要!”

在拿完避孕药的当天,我就又把大女儿拖进房,再次享受她青涩的少女胴

体,这一次我让她趴在床边,高高抬起雪嫩小屁股,用狗交式从后干着她刚被开

苞的嫩穴。

第二章珍妮

在之后的十二个月里,我每周平均都会奸淫苏姗几次,有时候更多一些。但

为了掩人耳目,不让她两个妹妹珍妮、蜜雪儿发现,我通常都是和苏姗一起共

浴,在浴室里头**,而她也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怎么帮爸爸的大****。

但天底下没有不贪心的男人,继苏姗之后,我也对另外两个女儿的发育状况

感到好奇,想知道看来天真可爱的她们,是否也和姐姐一样,有着让我意外的惊

喜。

原本在她们满七岁后,我就避嫌地不再与她们一起洗澡,但趁着她们抗议为

何姐姐能和我共浴的机会,我重新带她们进浴室,把两个小丫头脱得一丝不挂。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确实失职了。十一岁的珍妮,胸部已经开始发育,成

为B罩杯的小小鸽乳;至于蜜雪儿的胸口虽然平平一片,但却让人期待她往后的

成长。

除了洗澡,我也在别的地方找机会享受,尤其是抱着女儿一起看电视的时

候,总会找机会撩高女儿的裙子,让她们的小屁屁坐在我**上。

但最深得我宠爱的,仍是能够摇着屁股,真正用**吞吐我**的大女儿。

为了表示我是个慷慨的好爸爸,苏姗得到了比妹妹更多的好处。除了常常有

营养的特殊牛奶,喷洒在她的脸蛋、雪白的**,还有肚子里;珍妮和蜜雪儿也

常常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姐姐那样,有自己专属的电话、收音机,而且不用被

规定睡觉时间。

我待这个大女儿就像是对待成年人一样,就像把苏姗当成这个家里的女主

人,她想要的一切,我都会买给她。

渐渐地,苏姗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次在被我强暴之前或是之后,她都会

要求一些高价的奢侈物品,要我立刻买给她,但没用个几下就被弃如敝屣。

作为父亲,我相当不满意苏姗这种奢侈浪费的习惯,要是有一天她独立赚

钱,要维持这样的阔绰生活,却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那该如何是好?学那些颓

废的年轻人一样借债度日吗?这点我不会允许。

不过,每次看她扭动着雪嫩屁股,还有越来越丰满的结实**,在我身下像

个放荡的妓女一样挨操,我就开心地容许了她这点小任性。

没过多久,在二女儿珍妮满十二岁生日的三周后,她也来了第一次的月经。

我则很快地帮她准备好避孕药。

恰好,那个周末苏姗要求要在一个朋友家外宿,本来不会轻易答应的我,考

虑到这正是一个开始调教珍妮的好机会,所以破例点头了。

和姐姐不一样,珍妮是一个乖巧懂事,容易害羞的小东西,从小就很乖,很

听爸爸的话。对她我必须有点耐心,不能因为太过急躁,伤了她脆弱纤巧的心灵

周五的晚上,苏姗早已离开,我在睡前牛奶分别下了安眠药,等到蜜雪儿睡着之

后,就索性脱光衣服,走进珍妮的房间,帮熟睡的她脱去身上睡袍。

有了苏姗的经验,这次我并不性急,只是握着她细緻的脚踝,把内裤拉脱到

膝盖后,大大地分张开她的双腿,托着她屁股,细心欣赏着她的**。

我拨开稀疏的耻毛,确认女儿**的模样,只见那娇嫩的粉红色花房,微微

肿胀,但未经人事的处女蓬门,却死死地紧闭,让我看不到一丝空隙。

按着**轻轻的搓揉,不久,少女的**就有了反应,让我掌心满是她的爱

液。我将手放入口中,品尝珍妮的处女**,然后又用手指分开她的蜜唇,细心

欣赏。

肉壁看来非常紧窄,只能拨开小许,我忍不住便将舌头伸入她的肉壁内舔。

“嗯?爸,你在……做什么?啊!”

这个动作弄醒了珍妮,从好梦中惊醒的她,在看轻我的动作后,眼睛瞬间瞪

得好大,惊惶而无辜地出声。

“爸!你不可以这……”

才发出声音,她已经被我一把将小嘴捂住,把内裤强塞进去,只能发出模糊

的哀叫声。而我趁着兴头正盛,贪婪地舔舐着她腿间这朵越益盛开的妖花。

“唔…唔…呀呀…呀…呀…呀”

虽然被内裤塞在嘴里,但珍妮却抵受不了下体传来的奇妙感受,频频发出尖

叫。

我伸长舌头,舔着湿润的肉壁,在熟练的技巧之下,珍妮的蜜浆流个不停,

一些更沿着屁股滴到地上。我内心兴奋无比,于是用力一吸,“丝”的一声,差

不多把所有蜜浆都吸入我的口中。

“唔……呀……啊!”

珍妮长长的尖叫着,**不继的收缩,我起身一看,我的二女儿正两眼翻

白,脑袋微微地向后仰着,塞着内裤的小嘴里,发出“啊…啊”呼吸声,急速的

喘息,更使她已经发育成B罩杯的一对小奶不停摆动。

此时我玩得性起,便取出她口中的内裤,高兴地夸奖她。

“珍妮,你还真棒,你姐姐可没有你那么容易有**……爸爸以后会多疼你

的。”

珍妮听了我的赞美,却把脸转一边去,圆圆大大的眼睛下,眼角还有一点泪

水,小嘴紧闭,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

我重新发动攻势,双手按在珍妮的小肚皮上,轻轻搓揉,她的身体微微抖动

着,看似非常委屈,但却没有像姐姐的初夜那样,竭力反抗,造成我的不便。我

发现这点,双手慢慢的向上游去,握着她雪嫩的B罩杯小奶。

“呜……痛啊……爸爸,不要这样啊……”

珍妮低声地哭着,身体抖动得更厉害;我则是大力地握着那柔软**,让它

在掌心变形,道;“痛吗?宝贝女儿,爸爸弄痛你了吗?不过事情都是这样,你

忍耐一下就没事了,等会儿你还会比刚才**那样更兴奋呢。”

听了我的劝告,女儿激动得将头左摇右摆。

“呜……不要……不要啊……呜”

我在珍妮的悲叫中,将**向前推送,怎知**一阵疼痛,被那尝试作着最

后抵抗的处女膜阻着,**竟然插不进去。我暗骂一声,用手指将她两片蜜唇分

开,扶着**慢慢深入,片刻之后,整个**全插入了。

“噢……”

我发出淫秽的嚎叫。而珍妮的牝户首次被男人强行进入,对于强暴者作出激

烈反应,先是不停收缩抖动,跟着紧紧将**夹在肉壁中,难以进退。

珍妮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痛楚,一对大眼呆呆地瞪着天花板,指甲紧握得深插

进手里,小嘴张得大大,喉咙里发出“啊……啊”声音,似乎想借着发出声音,

减低下体传来的痛楚。

我慢慢适应了处子牝户的紧窄压力,心想是时候了,便低趴下身,面对面地

对女儿说话。

“宝贝,爸爸数到三,就会插进去,到时候你就是个小妇人了。”

珍妮听完,眼角流下了一串泪水,像是一头被宰羔羊似的望着我。

“一……二……”

珍妮听我倒数,口中发出微弱的哀求:“不要啊,爸,你放过我吧,老师教

过我们,女孩子的贞操是要交给丈夫……哎!”

要把处女保留给未来丈夫?这么迂腐的蠢念头,我听得差点笑出来。也不多

说,我狠狠地一挺腰,抢拔了未来女婿的头筹,这才说了一声“三”。

“哎……痛呀……痛呀……”

珍妮惨痛着哀叫,我整条**狠狠轰破处女膜。除了被我用手牢抓着的雪嫩

小鸽乳外,她整个娇躯被顶得往后仰。

事情到这一步,我已不急于进攻,慢慢享受着开苞带来的乐趣。处女不愧是

处女,肉壁紧紧夹着我的**,包容得一丝空隙也没有,**传来阵阵暖意,说

不出的快活。

我缓慢将**抽出,只留下**陷在,然后,握着她的鸽乳借力,用尽全身

之力向前一挺,“波”的一声,整根没入。

“痛啊……痛…”

珍妮仰头尖叫着,被摧残得如同风中残烛,脑袋不停地摇摆,下体一丝童贞

鲜血,沿着牝户口流落地上,娇躯激烈地颤抖。

“嘘,宝贝,安静一点,别吵也别闹,爸爸现在要帮你转大人,别打扰我…

呃,你的小**真是紧,真是乖女儿,嗯………干起来好舒服,爸爸没有白养

你。”

珍妮痛楚的叫声,就好像对我摇旗呐喊似的,令我插得更加用力,根根没

尽,两具不同的性器宫相撞一起,发出了啪啪的肉撞肉声响,真是无比动听。

“宝贝,别这么死板板地躺着,学你姐姐那样摇屁股,爸爸才喜欢你…嗯,

乖,现在把嘴张开,让爸爸吸你的舌头……对,就是这样,好,现在爸爸来试试

宝贝女儿的**,发育得怎么样了。”

被父亲玷污了贞操,整个过程中,珍妮不断地哭泣,而我则是恣意摆弄着她

的**,做出许多我早就梦想多时的**姿势。

感觉很好,但我却觉得有点不满足,因此,我决定再开采珍妮身上的另一朵

处女花,她柔嫩的屁眼小肛菊,一个十二岁小幼女的紧窄屁眼,肯定会是这世上

最温暖,最舒服的地方。

拔出**,带出一片血水浓浆,我先让女儿有心理准备。

“珍妮,心肝宝贝,爹地要你翻过身来,手趴在床上,屁股也要翘高一点,

嗯……好女孩,就是这样。一开始会有点痛,但世界上每个女人都要过这一关

的。”

“爸,为什么?我哪里做不对了?对不起,我向你认错,我以后一定会改

的,你别再罚我了好不好?我下面的地方好痛……”

“哦,小心肝,你什么都没有错,爹地只是想要干你而已。我是你的父亲,

所以你整个身体都是我的,乖女儿你的屁眼看起来好可爱,爹地想要再里头射上

一次。我保证,下次不会痛得这么厉害了。”

我腰部用力一送,整根**瞬间没入珍妮的屁股里。尽管**上头已经有润

滑液,但是因为肠壁夹的实在太紧,使我这么用力一插之后,整根**痛的像脱

皮一样。

珍妮这时又痛得开始大哭了,我很吃力的抽动着**,尽头没有任何阻挡,

也因此,我可以尽情的把肉茎向内挺。

当**向里面推的时候,屁股肉就会碰到在外面的部份,我伸手按住那富有

弹性的的臀部,往两边扳开,使**能更深入她体内。

**了一会儿,珍妮大概哭累了,手肘支撑不住,上半身就软在床上,意识

已经有点模糊了。

“啊……硬硬的东西,快要撞破肚子了啊……”

随着她的疲劳,肛门也就不那么紧了,我抽送的速度加快之后,没多久就射

出jīng液。

这真是无比舒爽的一次经验,但由于插女儿屁眼是临时起意,多少就产生了

一些意外的结果。

当我把**拔出来的时候,不可免地沾了一些粪便和精水,但珍妮却好像极

为不舒服似的,手捂着肚子,痛苦地悲鸣着。

我正要探问,鼻端却突然嗅到一阵臭气,只见被扩大的肛门口,“噗、噗”

几声,流出咖啡色的黏液,粉红屁眼像是鱼的嘴巴,频繁地开合。

“呜……”

随着黏液之后,珍妮像是感到极度羞耻,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在一下痛哭

声中,小腹一下蠕动,居然排出一条黄色的软便,落到地上,整个雪白的屁股,

顿时染了一片咖啡色。

这个意外的变化,弄得我目瞪口呆,花了好些力气,才把现场收拾干净,告

诫自己以后一定要做好准备。

在被我抱进浴室,把身体清洗干净后,珍妮躺回了床上。

不像她刁蛮的姐姐,珍妮并没有激烈抗拒,也没有试着逃跑,甚至没有发出

那些让人心烦的咒骂与尖叫。

全都没有。

她只是像个乖女孩一样,静静地沉默饮泣,哀悼她已经不再的纯洁。

第二天,我没有再碰珍妮,让她好好休息,而当苏姗在周日晚上返家,察觉

到妹妹的异样,气得全身发抖,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猫,对我又打又抓,说我是这

世上最没人性的狗畜生。

结果……当然是被我压到床上去,结结实实打一顿屁股后,又给我狠狠干了

一趟小屁眼。

事情就这样子定下来,自从有了两个女儿的陪伴后,我的性生活变得多采多

姿;有时候,我强暴她们其中一个,但有时候我们父女三人同床**。

我威胁她们,如果不肯依从我,那她们就会被赶出家门,像电视上的乞丐一

样,过着肮脏又污秽的生活。当然,如果肯乖乖当我的好女儿,在床上帮爸爸舔

**、挨**,那么我就会给她们想要的一切。

苏姗仍是一个倔强任性,爱故意反抗我的刁蛮女,即使我照她要求买东西给

她,还是常常找机会捣我的蛋,或是故意避开我,远比不上珍妮的听话乖巧,不

但从不主动要什么,就连我偶尔想要买东西给她,她也摇头说不要,很有一个贤

淑小主妇的模样。

不过,她们两个倒还遵守着基本的规矩,没有把我们家里的这件丑事对外宣

扬。

这样幸福的家庭生活才只过了九个月,我就发现,食髓知味实在是一件很可

怕的事,因为,我已经等不及小女儿蜜雪儿来月经的那天了。

趁着她还没有月经的问题,我连避孕药都可以省下,这样子岂不是更简单?

经过短暂的考虑后,我决定让她加入姐姐们的行列,不过,这次我不想马

虎,而想来一点有纪念意义的场面。

在几番考虑之后,我找人来把后院的游泳池好好清洗,池边多加了滑梯、跳

水板之类的玩具,整个弄得焕然一新,作为祝贺小女儿十岁生日的礼物。几个丫

头都是小儿心性,看到崭新的游泳池,都乐得快疯了,等不及想要下水试试。

我让她们等到生日那天的早上,用完早餐后,每个人分别送了一件泳衣,三

姐妹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快步跑回房里换泳装,赶着下水畅泳。

换好了泳裤,披上浴巾,我也预备出去,但是听见后院里不住传来欢笑、嘻

闹、水花四溅的声音,我心中不由得一动,想到如果贸然出去,说不定会破坏这

样的气氛,毕竟苏姗和珍妮随着年纪日长,换衣服都故意躲着我,现在她们三姐

妹玩得正乐,要是我突然现身,蜜雪儿或许没感觉,但苏姗和珍妮一定会遮遮掩

掩。

这样一想,我便不急着出去,而是绕到泳池边,从一扇玻璃门的后面,拿着

V8摄影机,偷偷拍下三个女儿在泳池中泼水嘻闹的情景。

第三章蜜雪儿

苏姗在泳池里,像一尾美人鱼似的来回游动,身上是一件浅蓝色的连身泳

装,胸口位置画出一条直达肚脐的V字开口,由数条雪亮银链互相交错做为固

定;背后也是同样的设计。半露的D罩杯**,夹出一道性感的乳沟,浅蓝的泳

衣紧扣在乳白肌肤上,呈现出强烈的对比。

珍妮半站在泳池,与妹妹泼水为戏,所穿的泳装是乳白色两截的,上面是小

背心型,下面就是像裙子那种,搭配只到大腿根的白色紧身裤;因为玩水而沾湿

的背心不但紧贴着肌肤,还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全身的诱人线条完全被强调出

来。小背心根本就包不着她那对**房,窄小的背心把胸前两团玉紧紧挤压着,

露出一条好深的乳沟。

本来苏姗大珍妮一岁,胸部的发育也比她发育得早,才十五岁就已经有了D

罩杯的可观尺码;但珍妮自从被我开苞以后,因为温柔听话,被干的次数远比姐

姐要多,饱受男性荷尔蒙滋润的结果,**就像一对充气的小皮球一样,迅速膨

胀起来,还不满十四岁,居然也有了D罩杯,这样下去,后来居上是迟早的事。

我游移着目光,在泳池畔的滑梯上,找到了正在闪躲姐姐泼水的蜜雪儿。她

穿着一件豹纹的三点式比基尼,天真烂漫地开心大笑。

看着她的俏丽模样,我脑中感到了一阵目眩,圣洁而又非常干净的美体令我

无法用语言形容。

扎成马尾巴的灿然金发,在脑后活泼地摇曳,一双以十岁年纪的女生来说,

绝里绝对算大的**,像两只可爱的小白鸽子般挺立着;由于从这角度只拍到她

的侧身,所以镜头里留下的,是一条由颈及腰的稚嫩曲线;下面就是紧紧绷在豹

纹泳裤里的雪白小屁股,然后就是修长的腿,可能是因为年纪小,大腿也很细。

“喂,你别一直泼我啦。”

“嘻嘻,谁叫你今天过生日。”

我一面拍下女儿们快意的欢笑,一面已忍不住偷偷动手,安慰我那支可怜的

**几下,然后才从树荫遮蔽的阴影处,不让她们发现地慢慢靠近过去。

三个不同美态的小天使,有的野性火辣、有的温柔娴静、有的天真纯洁,在

泳池里翻涌碧波,相互欢笑嬉戏,都没有发现泳衣湿得遮不住身体,两粒粉嫩的

**都呈现了出来,顶住薄薄的泳衣。珍妮这丫头和妹妹玩疯了,泳衣走了位,

大半边肥硕**都露出水面。

让人舍不得一开眼睛的,当然不是只有**而已。当三姐妹一起畅泳,她们

的屁股都浮在水面上,看着三个美臀扭啊扭的,下身泳装移了位置,凸出了更多

的白嫩屁股。

看着三个女儿在水中浮凸着**、扭着雪臀,我**硬得像是一根上阵的长

矛,在裤裆里一下一下地轻轻震动,真是极度难受。我连忙把V8放在桌上,设

定好自动拍摄,然后扑通一声奔跳下水。

水花四溅,女儿们惊叫着躲开,蜜雪儿看我也终于下水来,笑得好开心,全

然没发现我一下水就看好位置,落到珍妮旁边,一面搂着她细柔的纤腰,往滑梯

旁边的死角过去;一面强拉着她柔软的小手,隔着泳裤,捏着我硬挺的**,轻

柔地按摩着。

珍妮想躲,但被我牢牢抓着,哪里挣脱得掉?最后,她很快就顺从了,灵活

地动着纤细的指头,把手伸进泳裤里,除了套弄**外,还不时撩拨我囊中的双

丸。

我爽得发出声音来,耳边则是听见蜜雪儿好奇地问姐姐,为什么爹地和二姐

不出来一起玩,而苏姗则是气愤得想把妹妹带开,不让她目睹父女**的丑事。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当我在亢奋情绪下迅速达到**,无比畅快地喷出精

液,水面立刻漂浮起一滩白浊黏稠的东西。

苏姗尖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拉着蜜雪儿,从泳池里起身,进屋更衣,也结束

了这场别具意义的庆生会。

晚上,在小女儿吃完十岁生日的蛋糕后,我把三个女儿都叫到卧室来,要她

们自动把衣服脱光,趴到大床上去。

珍妮是第一个默默答应的﹔苏姗冷哼了一声,指着鼻子大骂我是禽兽畜生,

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但被我拿起旁边的木板,在结实的臀肉上重重打两下

后,她也就老实地趴到地上去。

蜜雪儿完全弄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看见两个姐姐这样,还以为是要玩什么家

庭游戏,欢喜地脱去上衣,再快手快脚地一次脱下短裤与小内裤,踢到一边去,

然后趴在地上。

那还真是一个难以形容的**景象,三个青春幼嫩的雪白屁股,还有如蜜桃

般粉白的性感肉穴,紧连着排在一起,就等待我这个父亲的宠幸。

我在床上坐下,握住自己半硬的**,一面套弄,一面要蜜雪儿张开小嘴,

用她幼滑的小香舌来舔硬。

起初,蜜雪儿挣扎了一下,不肯舔“爹地尿尿的东西”,但是在我用她喜欢

的巧克力酱淋在**上,而且一再劝说这样会让爸爸很高兴之后,她终于怯生生

地伸出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一口一口地舔着紫红的**。

可怜的蜜雪儿,根本不知道将发生在她身上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摇晃

小脑袋,卖力用小嘴又舔又吮的“臭东西”,就是等一下即将为她开苞的凶器,

只是一个劲地帮我**,想让取悦爸爸开心。

至于她趴在地上的两个姐姐,苏姗的眼中写着愤恨与鄙夷,而珍妮则是一副

不忍看下去的黯然表情,但是在我威逼的眼神示意下,她们都没有说什么不该说

的话。

幼女稚嫩的雪白**,还有她以那天真纯洁的表情,干着污秽**的动作,

所构成的邪恶画面,让我感受到一种只有**才能带来的强烈**。

很快地,我便在女儿娇酣可人的小脸上,喷出又白又浓的精浆。或许是因为

沾着巧克力酱的关系,蜜雪儿没有像苏姗初次尝到jīng液味道时,嫌着浓腥的气味

而呕吐,反倒舔得津津有味,贪婪地刮着小脸上的白浊精浆,慢慢吃下去。

“嘻,好好吃,爹地,我刚才有让你开心吗?我不知道刚才做得对不对,不

过,只要你教我该怎么做,雪儿下次会做得更好喔。”

当小女儿天真无邪地憨笑着,爬上我的大腿,娇嫩肌肤与我相摩擦,说着讨

爸爸欢喜的言语,我顿时兴奋得难以自己,把蜜雪儿抱回地上,不由分说,便再

次把未软的**塞进去。

“唔……唔……”

动作太急的关系,蜜雪儿的小嘴含着大**,被呛得咳嗽连连,口水从嘴边

喷飞出来。

本来趴在地上的珍妮,听到咳嗽声立刻跪起**娇躯,靠过来轻拍妹妹的粉

背,舒缓她的不适。而在珍妮的替换下,我揪着她的金发,拉动她脑袋一前一后

地吸吮**,把**一再顶到她喉咙深处。

shè精**很快就出现了,但比起喷射在女儿柔嫩的小嘴,我更喜欢改为播种

在她们体内。

忍下shè精的冲动,趁着**还坚硬逾铁,我从床上起身,来到了趴浮在地的

苏姗身后,捧着她被我jīng液长期滋润后,已经发育得又圆又大的肥臀,**抵着

那肥厚多肉的屁眼,预备插入。

“你这个变态!禽兽!你强奸我们,你强奸你自己的亲生女儿,没人性……

啊……”在苏姗咬牙切齿的咒骂声中,我开始干起这刁蛮女的柔嫩肛菊,一面奸

淫,一面重手打在她肥软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整个过程中,苏姗像是一匹难驯的悍马,激烈地颠动身体,想把我掀翻下

去,还想要反手过来撕抓我。但她却没有发现到,她的剧烈摆动,令得圆滚滚的

白皙**,抖荡出阵阵迷人的乳波,而每当她用力把圆臀往回撞,我便配合这节

奏,更重更狠地操她的小屁眼。

这真是一趟让人很有成就感的驯悍记,最后,苏姗在一声长长的悲叫声中,

精疲力尽地倒下去。

接着,我来到了珍妮的身后,这个文静乖巧的女儿,虽然仍高高地翘着屁

股,但没等我靠近,就哭了出来。

“求求你,爸,别这么做,那真的很痛……我愿意用别的方法帮你射出来,

但请你别插我的屁屁,求你……”

“哦,对不起,小心肝,但是对待你们姐妹,爹地一向很公平,看到你姐姐

了没有?爹地不可以偏心的,所以,把腿分开一点,你可爱的小屁眼也放松,只

要多插几次,就不会痛了。”

珍妮紧咬着下唇,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让我干了她大概快十分钟以后,趁

着还没有shè精的感觉,我依依不舍地抽离了珍妮白润如雪的**。

“雪儿宝贝,明天你就要变成一个小女人了,爹地疼你,所以今晚不会干你

的屁股,但你要把自己的处女奉献给爹地。还有,你们两个,今晚我们一家开心

点,我希望每个人都能爽到,所以爹地要教你们一课新东西。”

我开始对女儿下命令。

“苏姗,头靠到床这边来,大腿打开…笨婊子,你屁股不会顺便动吗?对,

就是这个位置,珍妮,你趴到你姐姐后面,帮她舔骚Bī,嗯,你舌头不伸进去,

她怎么会爽?你们姐妹平常不是感情很好的吗?”

照顾完大女儿之后,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

“好,珍妮,现在轮到你了,把腿张大一点;雪儿,爹地要你学你姐姐一

样,到你二姐的屁股后面,去舔她的嫩穴,想想你二姐平常多疼你,你还不趁现

在好好回报她?好,你继续舔,但是把小屁股抬起来,对,翘高一点,这样爹地

才好干你。”

欣赏眼前的美景,让我停顿了一下,不过这世上任何男人都会感到值得。

三个美丽的同胞姐妹,**着雪白的**,交叠着舔Bī,那副亲密爱恋的样

子……

啧啧,看来我这几个宝贝女儿,在彼此亲热的时候,比起和我**,更要全

心付出,毫无保留。

蜜雪儿这小乖乖尤其做得好,一面拨开稀疏的金毛,用吮吸着姐姐的肉穴,

毫不在意上头垂流下来的秽渍;一面摇晃着又白又嫩的小雪屁股,看得我欲火如

炽,紧握着**,随时准备上去。

“爹地,我做得对吗?这样做也会让你高兴吗?嗯,姐姐尿尿的地方,没有

爹地的**好吃耶……爹地,我已经变成一个女人了吗?你说我今晚会变成一个

小女人的。”

因为嘴巴里含着姐姐骚Bī流出的蜜汁,小女儿说话的声音很模糊,但我却被

她的天真话语给逗笑了。

小丫头,既然这么急着变大人,爹地就来帮你吧。

我把口水均匀涂在洞口和肉壁,里面的肌肉有规律的夹着我的手指,似乎在

抵抗异物的进入;然后,我又吐了一点涂在**上,然后准备进入她体内。**

顶在肉缝上时,我先抬起她一只脚,用手指剥开稚嫩肉唇,露出收缩的**,试

着把**送进去。

起初,蜜雪儿还笑嘻嘻的,但是等**吞入一半的**时,就开始叫了。

“啊……好痛啊……爹地……不行……进不去啦,雪儿好痛……雪儿不要了

啊……”

我不顾一切地决定干下去,把**往前推,蜜雪儿又大叫几声,**整个进

去后,又被强力的收缩推挤出来。干小孩子果然感觉完全不同,光是这样夹**

一下,就差点让我喷射出来。

苏姗和珍妮也停下动作,各自以不同的表情,注视着小妹被开苞的过程。

从刚刚开始,蜜雪儿脸上已经布满泪痕,抽抽答答哭着道:“爹地……好痛

喔……我不要……我不要当女人了啦……”

“现在虽然很痛,可是等一下就会舒服了,你不是爹地的乖女儿吗?怎么可

以让爹地失望呢?”

蜜雪儿点点头,我又把她的嫩**剥开,这次因为洞口已经沾了**上的唾

液,所以很容易就滑进去。我轻轻一送,把**又插进一小段,小小窄窄的嫩

穴,狠狠夹着**,我必须稍稍用点力才能不让它滑出来。

小丫头的呼吸开始急促,额上也出现了汗水,珍妮靠过来,伸手把她沾了汗

水的刘海拂拭一下,我则用力往内推入,还进去不到三分之一根,就顶到了她的

处女膜。

“舒服吗?”

“好一点了……可是,还是好痛……尿尿的地方痛得快要裂开了……”

不再多安慰什么,我腰部往后,把**一拉,再全力一送,“噗”的一声,

半根多一点的**,瞬间没入小女孩的嫩穴。她的眼睛瞪大,接着迸出泪水,发

出极为尖锐的叫声。

虽然才进去半根,但是**已经顶住花心,幼嫩的子宫如同心脏般胎动着,

肉茎和肉唇的夹缝渗出了鲜血。

两个姐姐有了动作。苏姗挤趴到蜜雪儿的身下,舔着她僵硬的小奶头,舒缓

她的痛楚;珍妮则是在短暂犹豫后,轻柔地吻封住妹妹的嘴巴。由表情来看,小

女孩正因剧痛而嚎哭着,若不是被姐姐这样安抚着,还真有可能惊动邻居。

滚烫的肉壁一直收缩着没有松开,蜜雪儿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御下体传

来的疼痛,我还一度担心会否引起**痉挛,幸好在两个姐姐一阵安抚,小女孩

停止大哭之后,身体放松,**内也放松了一些。

我让珍妮停止亲吻,给蜜雪儿调整呼吸的时间。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鼻涕

和眼泪流了满脸,啜泣哀求。

“爹地,痛死了啦……我…我那里好像流血了……雪儿不要了啦…呜……”

蜜雪儿比她两个姐姐当初失贞时,哭得更要凄惨。但是我仍然抽送我的鸡

巴,每次抽动都会摩擦到伤口,痛得她每次都低声哀鸣。

不过,在苏姗和珍妮的**小**、揉弄yīn蒂之下,渐渐的,她停止了哭

泣,只是咬牙承受,看来似乎已经能够忍受了。

小女孩的嫩穴吸附着肉茎,肉壁开始分泌少量的**,黏糊糊的蜜肉,就像

果冻般软滑滑的,却又那么奇异地紧束住**。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后来几乎是整根离开她的嫩穴,再一口气塞进去。进去

时,快要把外**也卷进去,拔出时又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也拖出来般。这也是

因为她的嫩穴实在太小太紧,才会如此,或许我真是该多等两年的。

我没命似地**着,睾丸不停撞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

音,蜜雪儿的呼吸越来越快,嘴巴也无法闭合,一直在喘气,汗水也不停的滑

落。

最后,蜜雪儿忽然“呜!”的叫了一声,全身抽筋似地变得僵硬,嫩穴内也

随着紧缩,喷出一股黏稠稠的蜜浆,然后,她才全身一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嫩穴膣肉松开的同时,我也射出有生以来最多的一次浓精,把**浸泡在黏

稠又湿热的肉穴中,过了一会才抽出来。

**才刚离开蜜雪儿的体内,洞口随即汩汩流出jīng液,还有翻搅得浑浊的蜜

浆,当然少不了鲜红的处女血。

珍妮早就抽好了几张干净的面纸,这时靠近过来,温柔而细心地擦拭着妹妹

的小**。被插得翻开的蜜肉红肿不堪,洞口也扭曲地收缩着,即使擦了几张

纸,灰白中带红色的混浊液体,仍在缓缓地流出……

苏姗坐在床畔,看看赤身**的两个妹妹,再看看小妹无力合上的纤细双

腿,最后恶狠狠地瞪着我,目中含泪地恨声道。

“禽兽……连亲生女儿也搞……三个女儿都搞过,没…没人性……呜……”

终章报应

开苞落红的隔天,蜜雪儿发烧了,我不敢请医生,只是给她吃了退烧与消炎

药,在床上躺了两天,可以下床以后,又是生龙活虎地蹦蹦跳跳。

十岁的小女孩,对**似懂非懂,不了解贞操的重要,除了怕痛,倒是没有

别的心理负担。在我耐心的循循善诱之下,很快就与我重修旧好,缠着我撒娇,

然后被我带到床上去。

起初的几次并不顺利,可是我慢慢找到了方法,使用润滑剂,每次**前都

让蜜雪儿放松身体,又要珍妮与她接吻、摸奶。几次以后,小丫头就开始尝到了

快感,到后来甚至还会缠着我,主动要求欢好。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过着非常幸运的日子,三个渐渐发育,出落得亭亭玉

立的女儿,让我享尽人间艳福。

如果我想要来一场火辣辣的强暴,那么我就会找来苏姗,抓住她头发,把人

扔在床上,饿虎扑羊似地撕裂她身上的昂贵衣服,狠狠地强奸她。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苏姗的外表越来越像她母亲。同样的面孔与表情,我总

爱借着羞辱这刁蛮女,来满足一种复仇的快感。

但有些时候,我又想要试一试帝王的滋味,希望有个美人儿,像女奴一样匍

匐伺候,在床上听着她的啜泣,直至她高声求饶与嚎哭。

这时候,我心爱的珍妮就派上用场了…她还真是一个好乖的可爱女儿,不但

像个小母亲一样,担起了这个家里大大小小的杂务,晚上还可以尽到传统主妇的

应有责任,献上自己越来越是丰满动人的青春**。

珍妮尤其讨厌我奸淫她的屁股,那个又紧又窄的小屁眼,像是一朵初生雏菊

般的娇嫩,常常被我的大动作干到皮破出血。

我欣赏着她流泪喊疼的悲鸣,还有渐渐在肛交中被开发的快感,但却最喜欢

看她被父亲淫辱时,恐惧、痛苦,还有深深感到罪恶的表情。

在三个女儿中,珍妮是祷告得最勤、最认真的一个,特别是每当在父女相奸

直至**后,她总喜欢对天主忏悔些什么。

至于蜜雪儿,那是我最疼爱的小甜心。

或许是因为疼怜她年纪最小,我后来总是待她很温柔,不管是搂抱或**,

动作都轻轻慢慢的。而总爱缠着我的蜜雪儿,现在常常睡在我床上,一到晚上,

就变成了一个甜美的小**,会自动分张开腿,与我热情地翻云覆雨。

在这欢愉的**生活中,苏姗和珍妮的年岁增长,上了高中。

苏姗才刚入学,就已经拿到了一笔奖学金,但引起同学们注意的,却不是她

优异的成绩,而是那对几乎要裂衣弹出、饱满高耸的32E**。

珍妮虽然成绩中等,没有奖学金可拿,但却进入学校啦啦队,成为队长,每

次比赛的时候,她站在一众妙龄少女之前,动感十足地舞着肢体,红白相间的啦

啦队制服下,F罩杯的圆硕**,像最有弹性的果冻般上下弹跳,吸引了全场的

目光,总是让会场气氛沸腾到高点。

两姐妹的艳名远播,就像她们母亲芭芭拉当年一样,有一堆被**挑逗得血

气方刚的男生,争着邀她们外出兜风游玩、看电影,常常有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

发生,听说在学校里头,还有些男老师忍不住诱惑,上课时不住偷看她们的高耸

**。

蜜雪儿对两个姐姐能够这么受欢迎,羨慕得要死,幸好她两个姐姐不用我监

督,都对与男生交往没什么兴趣。苏姗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男人的憎恶,珍妮更

是像头惊弓之鸟,畏惧着陌生男性的接近。

三姐妹的体型差不多,平常也很有话聊,不是一起作运动,预先维持胸部的

弹性与坚挺,就是在聊该去哪里买又大又好看的胸罩。苏姗和蜜雪儿常常都在抱

怨肩膀酸痛,跑步的时候容易喘不过气;珍妮偶尔也会说,这么大的胸部,让她

作家事很不方便。

我很欣慰自己的教育方针正确,起码,苏姗和珍妮都没有重蹈母亲的覆辙,

把书念得一塌糊涂,只懂得靠着天赋的本钱,捧着一对大**去钓男人,而是成

长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儿家。

幸福之中,也有小阴影。在珍妮高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两个女儿在吃

早餐时,把到嘴的火腿蛋吐出来,两姐妹捂着嘴巴跑到水槽边,吐了起来。

我看到这景象,发现不妙,最近因为担心影响女儿的发育,我没再给她们避

孕药吃,难道真的出了事?

后来,我找出止吐药,给两个女儿吃,两人怀孕症状减轻不少,但是只是包

不住火的,两个人肚子如吹气般的鼓了起来,幸好时值冬天,厚厚的大衣穿在外

头,没有穿帮。

事情当然不能这样下去,她们才是高中生,怎么能就这样被怀孕毁了前途?

我找管道安排了医生,在还没有引起任何人注目之前,帮两个女儿把孩子拿

掉。

苏姗和珍妮都没有反对我的决定,她们很清楚地知道,继续挺着大肚子上学

会招致什么结果,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们就喜欢堕胎。苏姗在那件事之后,变得

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学家外宿不归;珍妮则是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把圣经锁进

抽屉,连常常作的祷告都停止了,因为……她所信仰的神明与经典,是把堕胎视

为重罪的。

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个。由于苏姗常常不在家,渐晓人事的蜜雪儿,又开始

察觉**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意义,渐渐躲避着我,虽然没有像她姐姐一样,表现

出对我的憎恶,但父女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结果,最常屈服在

我淫威之下、被抓上床泄欲的,就是珍妮。

……频繁**的结果,一年里面,她为我拿掉了两个孩子。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过下去,但是在某个晚上,事情却发生了改变。

芭芭拉的母亲,我的前任岳母前来探访三个外孙女儿,但当时**高涨的

我,却漏听了那声门铃。

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来不及躲进房里的苏姗,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喷出

火一样地瞪着我;我则是赤身**地站在客厅,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恣意玩弄

眼前这具少女**。

“苏姗,你还在等什么?给我跪到这里来,舔你老子的…呃,妈,你怎么来

了?”

不需要再说什么无聊话了,那个恶毒的老婊子立刻打电话给警察和社会福利

中心。

在大批警车的呼啸下,三个女儿被带离开家,而我则被戴上手铐,预备面对

残酷的铁窗生涯。

只是,事情并非毫无转机。珍妮和蜜雪儿支持我的谎言,说我没有对她们做

任何错事,是一个难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苏姗这个刁蛮女,也不愿承认她整整与亲生父亲通奸了四年,当了四

年xìng奴隶的丑事,所以她拒绝上法庭作证。

更幸运的一点是,谁都知道法庭内是有钱判生,没钱判死,而我却刚好是有

钱人,大把钞票请得起最好的律师。

在法庭上,律师与我的前任岳母激辩,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认,她

并没有亲眼看到我与女儿**。陪审团也因此无法统一意见,做出判决,最后法

官裁定不起诉处分。

法律总是公平而正义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当法官宣布我当庭释放,可以

把女儿接回家时,那个老太婆顿足痛哭的丑陋模样。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当我回到家时,苏姗护在两个妹妹的身前,大声警

告,只要我再对她们不规矩,就会把我告上法院;我尽管气愤,但发生过这样的

事,为了避免危险,我不得不收敛下来,不再对女儿们出手。

降至冰点的家庭关系,气氛无比地诡异,而结束这种生活的,是女儿们分别

离家远去的选择,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几个女儿都不在我身边了。

苏姗是三个女儿中,最早独立出门的一个。

她发愤念书,考上了南加州大学,在研究所里遇上了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

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

婚后,夫妻两人搬到加利福尼亚,过着高品质的阔绰生活,一栋华屋、数辆

名车、高额度的信用卡,还有……大量的债款与18%的循环利息。

苏姗喜欢胡乱花钱挥霍。自从幼时就养成的奢侈习惯,不是上了大学,多念

了几本书就改得了的。幸好,时值1999年的高科技产业萌芽,两夫妻都是电

子与网路的工程师,如果好好合力工作,他们确实是付得起这样的高水准生活

的……假如那个短命的小白脸,没有在两年后一场车祸中被碾成碎块的话。

从1999到2001的那两年,想必令许多人记忆犹新。当时,因为网路

泡沫化,从那倒闭公司回来的路上,他没有看到疾驶过来的大卡车…总之,人的

生命真是很脆弱。

苏姗的世界一夕之间崩溃,心爱的丈夫骤丧,自己也因为股市崩跌的影响,

失去工作,手上的股票尽成废纸,而更糟糕的是,她这时才惊觉,自己不可能偿

还过去累积的庞大债款。

我的大女儿,很快就失去了她的豪宅与名车,甚至因为她恶劣的信用纪录,

连到外头租间小公寓栖身都被拒绝,堂堂的一名女硕士、电子新贵,却快要流落

街头。

当我最后一次接到电话,她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太吵杂,听不清楚,接

着电话里传来时间用尽的刻板语音,最后就只剩下一连串“嘟嘟”声。

至于二女儿珍妮,也早就搬了出去。或许是因为急于离开这个家,她没等高

中毕业,就匆匆出去找了个打工的工作,然后在十九岁那年,嫁给了一个大她许

多岁的中年主管。

我没有出席他们的寒酸婚礼,也没有祝福他们,因为我知道错误的选择,不

会带来正确的果实。

结果我所料不错,婚后不久,她的丈夫就迅速露出真面目:一个粗暴易怒、

终日酗酒赌博的杂碎。

贫贱夫妻百事哀,哪还会有什么和乐的生活?听说他们夫妻不合,常常有打

闹,惊动警察,但我不知道确切情形如何,直到有一天我去影碟店,坐店的男服

务生推荐给我一部片子。

“GCUP:MYSLUTWIFE!”

封面上一个金发红唇、浓妆艳抹的妖冶女郎。大波浪的金色长发,半睁开的

细长眼睛,微嘟的丰润红唇,流露出的性感春情,挑逗着每个男人的欲火;紧紧

包裹着大腿、肥臀的弹力裤,**的轮廓整个凸露出来,就连两瓣淫肉唇的形状

都清清楚楚;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捧在手上,那对圆滚雪润的GCUP巨

乳,又圆又大,像是最甜美多汁的丰收瓜果,等待恩客的品尝。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风骚**,眉角满是合欢春情的妖艳女

郎,就是我那温柔娴静的内向女儿珍妮吗?她怎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拍起了这种

下流的A片?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相信这种事,但我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尤其是当萤

幕上出现了我曾经熟悉的面孔,饥渴地交错舔舐两手中握着的**,露出极度满

足的表情,扭腰摆臀,雪嫩的圆硕奶瓜,荡出一片波涛汹涌,任背后黑鬼的**

在她淫肉穴里飞快进出,最后在淫荡的**声里,被三个男人将jīng液洒在她白皙

无瑕的**上。

呆呆坐在沙发上,我甚至不知道片子什么时候放完的,当脑里回复清醒,我

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我拨起了珍妮的电话,才发现那个号码早已换人使

用,原屋主不知道搬去了哪里,无法联络。

我疯狂地冲进影碟店,想要探听点消息,可是话还没出口,那个服务生就抢

先说租了这片子的客人,没有不回来问的,然后又指给我看旁边一排,大概七八

部片子,说都是同系列的。

踏着沉重的步子,我一部一部看去,里面的男主角从白到黑,还有亚洲的黄

种人;人数或多或少,而拍摄地点更是乱七八糟,有森林、有海边、有超级市场

和电影院,甚至还有路边的热狗摊,但最多数仍是在简陋的住家里。拍片的品质

相当粗制滥造,却更有自拍的真实感,而不论是哪一片,女主角浪荡风骚的春

情、圆硕如瓜的**,都是最吸引人的焦点。

与两个姐姐相比,蜜雪儿就走在天之骄女的坦途上。当她的两个姐姐离家

后,她也搬去与外婆同住,借以躲避我的联络。

尽管这个最让我疼爱的小女儿,也选择离开了我,并且不接我的电话,连寄

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从无回音。但是当她以优异成绩考进大学的消息传来,我

仍是愿意支付她的学杂费,对她非常地抱以厚望。

无奈天不从人愿,从某张小报上的旧新闻,我得知她在大学与一班不良少女

厮混,吸毒、偷窃,最后被学校退学。

这真是晴天霹雳!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地方搞错了,但检查名字、学校,都没有问题,而

在那张黑白照片的一角,那个穿着暴露性感,看上去满脸叛逆的少女,就正是我

宝贝的小女儿。

我急忙打电话到前任岳母的家里,然后就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叫声。

“…她和那群坏朋友离开,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有邻居说看见她在车

上接客,哦,她和她母亲一样,变成一个烂婊子了,比尔,你一定要找到他,你

一定要救救你的女儿啊。”

电话筒从我无力的手上掉落,这个打击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

整个崩溃了。

我茫然地环顾周遭的一切。

冰箱上用磁铁贴着的黄纸片,写着苏姗三个月以前的电话,但那是早就被取

消的号码,如今根本就不知道她流落在哪里。

脚下的羊毛地毯上,七八片DVD凌乱地散落着,封面上妖冶艳丽的珍妮,

捧着巨硕**的性感模样,像锋利的小刀般割在我心上。

摊平在茶几上的旧报纸,蜜雪儿愤愤不平的叛逆表情,还有旁边怵目惊心的

文字,是我最想忘掉的恶梦。

为何一切会变成这样?我那三个天使般的小女儿,到哪里去了?那个如同美

好春天般的幸福家庭,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冰冷屋子?

“嘻嘻……”

“喂,你别用水泼我啦,好冰喔。”

电视里不知第几次反覆播放着同样的画面,三个金发碧眼的小美人儿,穿着

美丽而贴身的泳衣,在碧波中开心欢笑,泼水嬉戏;她们的笑靥比黄金更珍贵,

她们的金发比天上太阳更灿烂。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突然之间热泪盈眶。

难道这些都是我的罪孽?是因为我贪婪又邪恶的**,玷污了我的小天使

们,让她们自暴自弃,堕入永远沉沦的黑暗深渊?

孤苦无依,守着一堆无用的金钱,在冰冷房子里寂寞以终的老人!

流落在公园挨饿受冻,走投无路,永远要躲避庞大债务的乞丐!

卖弄火辣的肉弹身材,抖弄**,在A片中含**舔精的艳星!

施打过毒品,在街边阻车拉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我敬爱的主啊!这就是您给我们的报应?这就是我们应得的惩罚吗?

THEEND?

又一章死与新生

当然不是。

除了那些愚蠢而古板的卫道之士,有谁相信真心相爱的亲人应该要遭受这种

结局?

我们在天上的父,怎么会把灾难和苦痛,降临在他虔诚的信徒身上呢?怎么

会让报应降临在一户和乐融融的幸福家庭里呢?

每个笃信主恩慈的的信徒都知道,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会为他的信

徒多开另一道门,现在所遇到的苦难,可能正是改变一切的转机。

我不该迷惑,不该痛苦,而是该像个男人一样的站起来奋斗。

一想通这点,我的身体便有了活力,顿时挥去了所有烦恼,从沙发上站起,

决心要把一切扭转过来。

首先,我把电话挂上,不用在听见那老太婆聒噪的哭声,跟着我便坐下来思

考。

经过考虑,我强压下亲自去找人的念头,打电话给公司平常往来的那家侦探

社,请他们派出最好的人手,帮我寻找蜜雪儿的下落。

或许真是急忘了,我挂完电话,才又想起应该把苏姗和珍妮的下落也一并委

托,谁知道我才拿起电话,门口就响起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我起身前去应门,在开门的刹那,我由衷地感谢天上的主,在父女两人形同

末路的三年后,让苏姗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与我说话。

苏姗穿着一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圆领T恤,和一条满是污渍的牛仔裤,纵然

是这样的冰冷天气,身上仍是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让人掩鼻,不难想像她来此之

前的流浪过程。

外头仍在飘着雪,苏姗口中不停地呵着白气,手脚打颤,我这时才惊觉到她

身上的衣衫单薄,怎么抵受得住这样的严寒天气?连忙让她进到屋里。

苏姗察觉到我的同情目光,本来就自尊心很强的她,还是注意着仪容,把T

恤扎进了裤子里,却全然没发现,这样一来,高耸的**将恤衫挺得老高,透过

单薄的T恤,隐约间还可见到里面黑色的乳罩;而紧身的牛仔裤,将她的翘臀完

全衬托,走起路来,肥圆臀部一摇一摆,看了就很想伸手去抚摩和揉搓。

我沖了杯热可可给苏姗,预备让她去洗个澡,弄热身体,但是才刚起身,就

被她抓住手,痛哭失声地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悲哀,包括丧夫之痛,还有债主

上门时候的恶形恶状,让我了解她的处境是何等委屈。

“爸,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一直要我还债……我

不知道该怎么办……”

“嘘,宝贝,别哭,爸爸会帮你料理这些的,你进屋子里来吧,什么问题爸

爸都会帮你搞定,你可以开始新生活。”

不顾她身上的肮脏,我搂着她的肩膀,温言笑道:“不过,只有一件事,你

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的房子、我的规矩,苏姗,你始终是我的女儿,爸爸从来

没有忘记你的**,你知道吗?”

苏姗立刻推开了我放在她肩头上的手,更不让我把话说下去。

“禽兽!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我现在需要帮助,你却

只想要……爸,我是你的女儿耶!我是你的亲女儿耶!”

苏姗的反应还是一样激烈,泪流满面地对我嘶吼着,然后用力甩门,跑了出

去。

************

珍妮的事情,不太好委托侦探社处理,我开车到了她的旧居,向邻居打听,

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大致拼凑出事情原委。

她那个又肥又蠢的丈夫失业后,开始酗酒,对妻子暴力相向,两夫妻很快就

花光了手边的钱。那头猪猡眼见坐吃山空,就把主意打到年轻貌美的珍妮身上,

逼她拍一些猥亵的录影带卖钱,珍妮当然不肯,但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也就

屈服了。

刚开始只是简陋的自拍,谁知道一炮而红,最后被一家A片公司看上,非常

中意珍妮的**,还有她居家主妇的娴雅气质,决定力捧。双方合作,由那家公

司提供演员、拍摄小组,量身定作片子,把珍妮塑造成一个最惹火的**淫妇,

DVD与录影带在全美狂卖。

那头猪猡自然是大捞了一笔,但是赌博与酗酒,让他留不住手上的丰厚片

酬,只能一再把妻子的**当摇钱树。据说夫妻两人时有打闹,还曾经因为打肿

了妻子的眼睛,导致当天无法拍片,让导演大发雷霆的事。

后来,好像是因为拍片的需要,那猪猡带着珍妮搬家,至于搬到什么地方

去,有一户邻居似乎知道。

我压抑住愤怒的心情,对那户人家千谢万谢,请他们把地址抄给我,在等待

他们抄地址的时候,手机电话突然响了,显示着一个不曾看过的陌生号码。

心里纳闷,接起来一听,却是一个令我险些跳起来的哭泣声音。

“爸,我是珍妮,我现在在医院…呜呜…我丈夫…荣恩他拿椅子打我…他今

天不知道做了什么,警察正在找他…爸,我好害怕,我不敢回家了…呜。”

听完电话,我跳进车里,立刻赶到医院里探视遍体鳞伤的女儿。

珍妮的右手骨折,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看到我就嚎啕大哭,诉说着她

这几年来的苦楚。

尽管躺在病床上的那具熟美**,和DVD中火辣淫荡的姿态一模一样,但

我一听她开口说话,那温柔而娇怯的声音,就证明了她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乖女

儿,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

而尽管那个猪猡捞了一票,珍妮的经济状况却显然很不好,连基本的保险都

没有,如果不是我来,她根本付不出住院费用。我在医院里陪了她两天后,开车

带她回家,她的醉鬼丈夫早已经等在家门口。

“贱人!你这个千人**的臭Bī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还有片子等你拍吗?今

天不让你尝尝苦头,你还不知道我的……”

话是说得很大声,不过当我的重拳打断了他门牙,又深深轰凹进他肥胖的肚

腹,这傢伙满面鲜血,趴在地上呕吐、哭泣的样子,实在是不怎么雅观。

我重重踢了他肚子几脚,在他的求饶声中,重重地警告他。

“狗娘养的东西,我已经查清楚了,警察正在控告你藏毒和诈欺,你自身难

保了。以后你不准再碰我女儿,不准再看她一眼,只要你再伤她一根寒毛,我就

像杀狗一样地宰了你。”

说完,我把这头肥猪踢翻过去,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胯间,这蠢猪哼也不

哼,翻白眼就晕死在地。

珍妮有些畏惧地看着她口吐白沫的丈夫,对于我为她所做的事感激涕淋。

“宝贝,收拾你的行李,我们回家吧。”

当我这么说的时候,珍妮浮现一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犹豫表情。

“爸,我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你会否……”

“小心肝,爸爸不会对你说谎,我现在仍然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还是很想

干你,但我绝不会对你暴力相向。你记得吗?过去我从来不曾殴打过你们姐妹,

只要你回来,爸爸会继续爱你,好好照顾你。”

看珍妮还是一副很不安的样子,我道:“或者,你想要继续和这个醉鬼廝

混,拍那些见鬼的片子?珍妮,你已经大了,这是你的选择,好好考虑一下吧,

我会在车里再等你半小时。”

************

要在茫茫人海中找我的宝贝女儿,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不过高额的侦探费还

是有代价,在两个月后,他们告诉我找到蜜雪儿了。

看到女儿被头散发,两眼无神,手脚不停地颤抖,口沫从嘴边流下的凄楚模

样,我心痛极了,立刻把她送去最好的医院,仔细的诊治。

医生说,蜜雪儿的毒瘾很重,需要送进勒戒所,进行特别治疗,这点我同意

了,至于身上的刺青和环饰,为了怕伤口感染,暂时不作处理。

九十天之后,我领着结束治疗的蜜雪儿出院,她看来整个瘦了一圈,脸色也

苍白得怕人,但眼神已经回复清醒,没有那种重度毒瘾者的昏黄。

“爸……哦,爸,我好惭愧,谢谢你把我从那里面救出来,那些肮脏、下流

的事情……我不想这样的,都是因为毒瘾,我……”

“别再难过了,雪儿,回家吧,爸爸会好好疼爱你的,在我的房子里、在爸

爸的床上,你会是最安全的,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

最终章真心为你

十一点四十五分。

我不用看手表,光是从太阳在天上的位置,就能做这样的判断。虽然已经接

近冬天,佛罗里达的正午阳光,却仍热力十足地带来暖意,洒在我古铜色的**

肌肉上。

从摺叠凉椅上环顾,这栋两层楼高、连带周围庭院园林在内,共七百多坪的

白色别墅,相当令我中意,不但可以俯览半个迈阿密,还可以看见大片碧蓝海

景,一艘艘蓝色、白色的帆船乘风航行。

庭院里种植的玫瑰、金盏花、郁金香,在阳光的蒸薰下,交织出浓郁的花香

组曲;楼下的室外泳池,响着“哗啦哗啦”的游水声;除了这以外,就是带着浅

浅咸味的凉风,舒爽地吹在没有一丝半缕的**上,偶尔还听见几声“嘟嘟”的

轮船汽笛声。

没有闲杂人等,也不用担心好有窥人**的邻居,这里确实是最理想的养老

所在,不枉我砸下大把钞票,买下这里作为后半生享福的住处。

晒了一个小时的太阳,肚子有点饿了,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我的胃口还是

很好,最近一次检查身体,状况和二十岁的小伙子没有两样。

我靠着凉椅半坐直身体,牵动了右手里握着的铁链。铁链延伸到凉椅下面,

一个体态丰腴的美少妇就趴跪在那里,纤细雪颈上戴了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

项圈上有两个金属扣环,前面的扣环与我手中粗铁链相连;后面扣环的细铁

链,顺着她白嫩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细铁链相连的

手铐锁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无助地乱抓着。

少妇趴跪在柔软的鹿皮毯上,面前放了一个塑胶的绿色圆钵,里头乘装着淋

上鲜美肉汁的鲔鱼冻块,味道不怎么样,但却非常营养。被手铐反锁双臂的她,

行动笨拙,就这么趴低身子,把脸贴在狗钵里,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午餐。

“别急,别噎着了,慢慢吃……”

我撕下纸巾,让大女儿抬起头来,擦拭她满是油腻的脸蛋。剪至齐耳的短

发,没有妨碍苏姗的进食动作,但沉重的胸口,则是让她行动不便的原因之一。

苏姗胸前的雪白肉团,有着G罩杯的傲人尺寸,而在那之下,是一个圆滚滚的大

肚子。

我很纳闷为何会这么大。还记得之前请私人医生来作产前检查,不得不让苏

姗穿上孕妇裙的时候,由于肚子太大,裙子根本就遮不住她臃肿的大肚子,中间

三颗扣子迸脱散落,把圆滚滚的怀孕小腹暴露在外。

现在赤身**,看得更是清楚,她不但肚子大,而且肚脐整个凸露出了出

来,小腹肌肤也绷得紧紧的,一瞧上去就知道,是装了一对快要足月的双胞胎。

与脖子上的项圈、手臂上的铁铐成一对的,就是她**双足上的脚镣。两个

沉重乌黑的脚镣,中间用细铁链相连,箝制住双腿的行动自由,而长期戴着这具

脚镣的结果,就是她不能再穿任何的裤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她身上这一件纸尿

裤。

这是苏姗****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是她除了手铐脚镣外,唯一允许穿

在身上的衣物,更是她咎由自取的选择。

还记得那年,她在冲出门去的十五分钟后,又再次按了门铃,进屋之后,自

动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答应说只要我为她还债,她什么都愿意做。我很乐意地迎

接她回家,帮她处理掉所有的债务问题,可是她在无债一身轻之后,却把之前作

的承诺推得一干二净,收拾行李要离开。

我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因为从小我就很强调信用,绝对不允许我的小孩说

谎骗人。

苏姗和我大吵了一架,最后……力气大的人获得胜利。

我决定好好给女儿一顿教训,重新教育她,即使花多少时间都无所谓,因为

教不好孩子是父亲的责任。

如果说,**是造成女儿行为乖戾的原因,那就针对这一点来着手吧;如果

说苏姗认为一个女人和父亲**是**,那么一头母狗与父亲交配,这又有什么

罪?

不愿当一个**的女人,那就当一头与父亲交配的牝犬吧,这是她自己选择

的结果。

结果,苏姗就被我豢养在屋子里。除了项圈与链条,一头母狗是不需要衣服

的,但是因为我一出门就几个小时,回来时候她憋不住的屎尿会弄脏地毯,所以

我就像对待小婴儿那样,为她穿上了纸尿裤。

有些像是重温多年养育她成人时候的感觉,心里暖洋洋的,我很乐意地帮女

儿再教育。刚开始,苏姗的反应很激烈,不时想用牙齿和指甲弄伤我,但随着豢

养的时间一长,她的性情温驯许多,到现在,六年过去了,当我奸淫她结实白皙

的圆臀,她已经会急切地扭腰,而且在得知怀孕的消息后,也只是麻木地看着

我,不哭也不闹。

………真是个乖女儿。

“汪!汪!汪!”

三声模糊的犬吠,让我清醒过来,看见狗钵里的东西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

苏姗她笨拙而缓慢地平躺在鹿皮毯上。距离预产期还有三周,这么惊人的大肚

子,平躺下来当然不好受,更何况两手还被压在背后……只见她躺平身子,像是

要哭出来一样,焦急地吠叫,一面又双颊酡红,羞耻地把目光移到旁边,然后高

高抬直修长匀称的双腿。

“受不了了吗?不要着急,爸爸在这里,唉……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多忍一

下?”

像是要帮小女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我替苏姗撕开纸尿裤的贴布,就着她扭动

臃肿大肚子的动作,把纸尿裤一打开,被剃光耻毛的白嫩耻丘和丰满迷人的阴

户,整个暴露了出来;白色衬垫上染着鲜黄的污渍,一阵热哄哄的骚尿臭味,散

播在空中;浑圆丰满的屁股,则在不停哆嗦扭动着,又肥又白的两个肉丘之间,

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假**,丑陋地插进浑圆紧凑的肛门里。

“呜……忍不住了……快点……快点帮我拔掉……呜……”

大得惊人的雪白小腹上,出现了一滴又一滴油亮的汗珠,苏姗的**不停颤

抖,呜咽和呻吟显得那么凄惨无助;我把她身下的鹿皮毯拿开,跟着握住那根大

号假**的根部,往外一抽,便出现了一个被肥厚充血的红肉所围绕着的漆黑深

洞!

“……出来了,要出来了……”

在拔去假**的瞬间,苏姗露出了紧绷后得到松懈的恍惚表情,由口中溢出

的呓语,像是绝望的呜咽,又好像是陶醉的甜美哼声;在这同时,半固态的咖啡

色粪块,随着“噗噗噗噗”的声音,堆叠在吸满尿水的衬垫上。

整个过程里面,苏姗像是全身抽搐似的仰着头,柔软的**重重摇晃,圆滚

滚的大肚子形成波浪。

我来回地抚摸女儿的大肚子,一面感受腹中骨肉的胎动,一边享受怀孕感触

的乐趣,满足于那像是哭泣的甜美声音。

雪白浑圆的屁股轻微抖动,一股微微带黄的尿液,间歇地从**上方的粉红

色小口洒出,香汗淋漓的****猛打着哆嗦,片刻之后,渐渐停止了羞耻的排

泄动作。

我作着早已习惯的动作,用纸尿裤裹起里头臭哄哄的秽物,丢弃在一旁的垃

圾桶里,正要牵着项圈,带苏姗进屋洗涤,换上新的尿布,楼梯上却响起了“踢

踏踢踏”的凉鞋声。

“爸,你注意一下时间好不好?每次吃饭都要人来催,你就快变成老头子

了。”

用浴巾擦拭湿润的金发,结束了晨泳的蜜雪儿,踩着轻快的脚步,娇俏地笑

着奔到我身边,把勾住我的右臂,毫不介意地让饱满结实的**,和我**的肌

肉紧密接触。

从勒戒所出来以后,戒毒成功的蜜雪儿再次投入我怀抱,并且在我的细心呵

护下,迅速回复成一个开朗乐观的阳光少女,戒除了过去的劣习,认真念书,重

新继续中断的大学学业。

如今,蜜雪儿早已从大学毕业,进入研究所,这几周正在家里写毕业论文。

小女儿的上进与成就,是我得意的荣耀,而今年26岁的她,正值青春健美

的火辣**,身长玉立,丰满多脂,胸前双峰高耸,腰下双股肥圆,则是我生活

中悦乐的泉源。

蜜雪儿喜欢游泳运动,一楼的泳池大半时间都是她在使用,不过这个贴心的

女儿总是懂得用多采多姿的性感泳装,讨父亲的欢心,像是现在身上这一套皮制

的三点式比坚尼:一对发亮的软皮革制细小奶罩,和一条紧窄狭小的羊皮三角热

裤,几乎可以说是骄傲地展示少女的**。

我原本就是赤身**地在晒太阳,现在看得眼前发亮,雄纠纠的**自动挺

得老高;蜜雪儿娇笑地伸出小手,轻轻握住,开始上下套弄,还把**的**

贴靠过来。

由于酷爱游泳,蜜雪儿的身材发育非常好,上身围着的皮奶罩只能遮住奶头

和乳晕,任两颗F罩杯的浑圆**,随着手臂挤压,晃荡出迷人的风情;下面的

三角热裤紧小得大腿全露、丘壑浮凸、露出两个柔腻屁股,其中一边的雪白肉丘

上,刺了一个蓝色的小海豚,这和她右脚踝上的玫瑰刺青、肚脐眼上扣着的骷髅

银环相映成趣,营造出一种野性的俏丽。

“爸,我和姐姐的**谁比较大?”

亲昵地撒娇,蜜雪儿双手叉腰,又跳又扭起来,两颗波涛汹涌的圆硕**,

随之上下掀起巨浪狂波。自从把所有的爱恋都回归到我身上后,她就总想用这个

长处来争取多一点关注,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运动,多喝牛奶,却都追不上两个

姐姐的得天独厚。

“不要老是问这个问题,走,带你姐姐进屋里去了。”

我想避开,蜜雪儿却拦在前头,大方地抓着我的手,塞进她窄小的皮革奶

罩,去享受浑圆**弹手的结实感。

坳不过她期盼的眼神,我只是告诉她,她的**最结实,可是两个姐姐因为

怀过孩子,涨过奶水的关系,所以会比她大,如果她想要追过姐姐,那就得要尝

试一下生娃娃的滋味。

“不要!人家才26岁,还很年轻,又没玩够,才不要大肚子生娃娃。”

俏丽地眨了眨眼睛,蜜雪儿想要从我臂弯溜走,我让她把苏姗一起牵进去,

反正她游泳之后都会沐浴,就顺便帮姐姐洗澡,谁知道蜜雪儿却撒娇拒绝,嫌姐

姐的身上脏,而且每次都会对她热嘲冷讽。

“我不要去啦,她可以自己洗不是吗?反正她也嫌我脏,我才不要碰她。”

“雪儿,不可以这样嫌你姐姐,她就快要生娃娃了,你应该让她。”

“我就是不要嘛……”

我不由分说,一把搂住蜜雪儿的纤腰,左手玩弄她肚脐上的银环,吸引她注

意,右手在她雪白丰满的两片臀肉上,轻轻抚摸一下,接着就挥动巴掌,往那柔

嫩的屁股蛋用力拍下去。

“啊!……!”

蜜雪儿哀呼着,尝试躲避,但被紧紧地搂住,结实的巴掌全部落在她美丽的

光屁股上,臀上刺的那尾蓝色小海豚,随着臀肉晃动不住起伏。

“啪!啪!啪啪啪!”

手掌与结实臀肉接触,发出清脆至极的响声。蜜雪儿属于那种**、细腰、

翘臀的女性,雪臀并不会很圆肥柔软,而是紧实挺翘,看上去没有两个姐姐性

感,可是拍打起来却是最享受的一个。

我将女儿的纤腰按住,可爱又可怜的翘臀根本就无法逃避责打,很快地,雪

白丰嫩的屁股开始变得通红,两个如剥壳鸡蛋般滑嫩的肉丘,都染上了红手印,

连海豚刺青都泛起绯红,这时,刁蛮野性的小女儿终于忍不住哭喊。

“呜……屁、屁股要开花了啦……呜……好啦,我带她进去啦……我会帮她

洗澡的啦……呜呜……”

我严肃着表情,把铁链塞到小女儿手上,她通红着眼睛,揉着被打得通红的

翘臀,走起路来圆臀一扭一扭,屁股上小海豚抖啊抖的,非常动人,我有点后悔

刚才不是该打屁股,而是该好好**她粉嫩的小屁眼一趟。

蜜雪儿牵着苏姗走到门边,突然独自回身跑过来,飞快地在我脸上亲吻一

记,小声地说句悄悄话。

“雪儿准备好为爸爸大肚子生娃娃了……”

一句说完,像头受惊的小白兔,飞跳着跑开,牵着姐姐躲进屋去了。那种破

涕为笑,瞬间羞红着脸的娇俏风情,让我确实觉得,女儿已经长大了。

进到屋里,隐约听见左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浴室水声,两个女儿已经在里

头洗涤身体了。我循着浓郁的燉菜香气,从左边楼梯下到一楼,看见桌上已经摆

好了六样热腾腾的可口料理。

蕃茄莴苣的酸味沙拉、淋上肉汁的马铃薯泥、裹着香酥起司的烤蜗牛、烤得

微焦的小牛肋排、金黄色的炸洋葱圈,还有今早才刚从港口捞送过来的龙虾,熬

成了我喜爱的鲜美浓汤,这些都是出自我们家小主妇的手艺。

那时,我在车里只等了十分钟不到,拎着几件简单行李的珍妮就匆匆赶来,

催我开车。刚回到家的那段时间,她非常地惶恐不安,整天表情苍白地望着窗

外,晚上常常被恶梦惊醒,辗转难眠。

我让私人医生给珍妮开了药,按时服用一段时间后,病情有了明显的起色,

她开始帮忙打理家务,烹饪洗衣,抹窗擦地,在这些工作里头重新找回了自我,

脸上出现了我所熟悉的温柔笑靥,半年后,那个在影碟中放荡形骸的艳女已不复

见,珍妮完全康复过来,抛开过去,找到了生命的新方向,作一名传统而娴雅的

家庭主妇。

在那个时候,原本一一离开这个家的三姐妹,已经重新回到这屋子,而我则

把旧家卖掉,举家搬迁到迈阿密的山坡别墅。我所挚爱的女儿们,在自己的人生

上面绕了一大圈,但最后……她们终究是转归原点,回到这个能够守护她们身心

的“家”。

结束回忆,我来到餐桌,却撇舍下桌上香气满溢的可口菜肴,被另一样东西

给牢牢粘住了目光。

厨房里散着浓郁的鲜汤味,一个绑着金发马尾的年轻少妇,穿着一件碎花颜

色的蕾丝围裙,两手戴着兔子外型的厚厚手套,一边搅动着大汤匙,一边轻声哼

着轻快的小曲,水蛇般灵巧的纤细腰肢,配合着节奏轻轻摆动。

偶尔转过来的侧脸,专注而温柔地微笑着,小主妇般的幸福表情,让人很难

相信这和以前影碟中,那个饥渴地舔舐男人jīng液的妖冶艳星是同一人,不过她穿

在身上的东西,却比以前A片中的任何一件装束,更要性感惹火。

珍妮所穿的围裙,有许多的蕾丝花边,是一件非常简单的围裙,荷叶边的下

缘只恰好遮到大腿根,差一点就要露出肉感迷人的**,从正面看起来,感觉好

像她穿了一件上面有碎花点缀的衣服及迷你裙,可是如果她一转身,就可以看出

她几乎**的**,完全没有防备地裸露着。

从背后看,白种女性那夸张的大提琴形状的背部线条一览无遗!

原本就丰腴饱满的体态,如今更是出落得乳大臀肥。蕾丝围裙的胸口,袒露

着一对与她的苗条身材极不相称、丰满得近乎臃肿的白嫩**,令人垂涎欲滴的

圆硕肉团,不见分毫地下垂,顽强地抗拒着地心引力,骄傲地晃动弹跳着。

至于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是令人热血沸腾!脚上踩着一对五吋高的高跟

鞋,匀称修长的**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渔网丝袜,倍显雪白屁股的宽大肥翘,一

条窄小的丁字裤绷在裆下,不但起不了遮蔽的效果,反而将两团白白的肉屁股全

暴露在外面,随着轻哼扭腰的动作,诱人地摆动着。

“珍,东西还没有弄好吗?”

我借故靠贴过去,一手伸进围裙,环搂住珍妮盈盈一握的细腰,一手则按抚

上她柔软而不失弹性的肥白屁股。

已经习惯被我这样从后挑逗的珍妮,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只是一面调理着

蒸气四冒的鲜美鱼汤,一面温柔地要我再等一下,别害她作菜分心。

“珍的屁股这么有弹性,爸爸真是好得意啊,肌肤和你妹妹一样白嫩,丰满

得刚刚好。”

“爸……”

“珍的大**一直从围裙两侧迸出来,真是让爸爸受不了。”

“爸……”

珍妮的娇嗔,在我揉按面团般的粉臀时,变成了柔腻的喘息。我低下头,从

珍妮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

我没有片刻停歇,很有技巧地舔一下又再吸一下,把女儿的性感地带逐一唤

醒。在珍妮颤抖着手臂,松开搅汤的大木匙时,亲吻也逼近了她G罩杯的雪润巨

乳,但却没有立刻欺近高耸的**,而只是绕着那圆硕的肉团外侧,来来回回地

舔过,接着就转向腋下。

“啊!……”

珍妮像是触电一样地颤抖,雪白而柔软的**来回摇晃,小声的呻吟,一股

热流迅速沾湿了丁字裤的布片。

我再度用力吸吮,但这一次是从另外一边,沿着腰线舔着小腹侧边。

“啊……啊……爸爸……”

珍妮的侧腹部也感受到了甜美快感,我再度转向女儿如雪山般巍峨高耸的乳

房,向腋下游过去。

我的舌头开始向珍妮裸露在围裙外的**袭去,同时两只手也开始拨开围

裙,轻揉着两团沉甸甸的雪嫩肉团,围裙的蕾丝花边不断地摩擦着嫩滑的肌肤,

阵阵像是母兽发情般的娇艳哼声,从珍妮的红唇边溢出。

“爸……爸爸……要吃饭了……”

“雪儿还在帮苏姗洗澡,爸爸要先吃掉这里的小荡妇……”

“嗯……不嘛……”

嘴里虽然这样说,珍妮却把**后仰,贴靠在我身上,再伸手将胸口的围裙

拉斜,柔软而又圆又大的浑圆**,像是两个海碗大的多汁甜瓜,不停在空气中

颤动而高挺着。肌肤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粉白中又透点红,美丽而微红的乳

晕,衬托着**,令我垂涎想咬上一口。

“GOD,宝贝,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女人的**比我女儿更好看了。”

我深深赞叹着,低头去吸吮女儿如樱桃般的奶,整个手掌压在碗型的圆硕巨

乳上旋转抚摸着。被如潮快感渐渐迷失理智的珍妮,柔软的娇躯像是失去了骨

头,变成一条白皙而妖艳的美女蛇,缠靠在我身上。

“珍,知不知道你拍的那么多部片子里头,爸爸最喜欢哪一个片段?”

自从把珍妮接回家以后,我就把那些DVD妥善收藏,一直到她从过去的阴

影里走出来,完全康复,在她的主动提议之下,我们才把束之高阁的DVD拿出

来,作为父女相奸时候的调剂,由我一面在床上**着女儿的多汁**,让她以羞

怯的腼腆表情达到**;一面看她在萤幕上以妖艳的表情,嘶喊着狂野的淫声浪

语,在她两种不同风情的艳姿中,喷射出**的jīng液。

“就是像现在这样,你在厨房里穿着围裙,露着光屁股,小屁眼里还插着一

条大热狗,一面自慰,一面摇**的那一幕……”

珍妮是个很温柔体贴的乖女儿,当我从冰箱里取出一根还没完全解冻的大热

狗,她已经关掉汤锅底下的电炉,趴到了流理台上的水槽边。

如今的珍妮,是个丰满型的成熟女性,两团屁股像个完美的大白桃,圆里透

红,红里带水,美仑美奂。深深凹陷的屁股缝里,勒着一道细细的白色布料,作

为她不是光屁股的证据,但却比完全**更加撩人。

“珍,把你的屁股挺出来,爸爸要请小淫妇吃大热狗。”

珍妮露出了羞赧的表情,不过还是将那翘挺的大白屁股,往我的方向挺了出

来。

我轻轻拨开了紧勒进臀沟的丁字裤,当我将那条冰凉的大热狗,逐渐塞进满

是皱褶的褐色菊轮,丰满的白色桃子微微地颤抖着,逐一吞入了红红的大肉条。

冻澈心肺的沁凉感受,让珍妮瞬间憋住了呼吸。

凝视着女儿苦闷的表情,我握住早已硬挺的热**,慢慢地靠近她不住溢出

蜜浆的淫**,接着,我一把捏住她柔软的雪肥屁股,整个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当**狠狠插入多汁**的瞬间,火热与冰冷相隔一线的感觉,造成了无法

形容的剧烈刺激,珍妮紧抓着围裙的下摆,肌肤上冒出滴滴汗珠,两个与她苗条

身材不相称、雪白肥嫩的圆硕乳瓜,在水槽的空间里激烈地摇摆晃荡。

从背后插入,像是两头动物在交配的姿势,但这种姿势却更让我欣赏到珍妮

背后美妙的曲线。围裙蕾丝腰带上面的蝴蝶结,就好像是一只停在雪臀上的蝴

蝶,增添了女体的妖冶魅力。

“珍,你还在吃避孕药吗?现在爸爸不会要你拿掉孩子了,从明天开始,别

再吃了……”

除了挺动腰部,我也扯着那根渐渐解冻的大热狗,配合我的动作,一前一后

地剧烈**,我贴在女儿耳边,喘息道:“雪儿今天对我说,她已经准备好为爸

爸大肚子生娃娃了……你……你是姐姐……你怎么办……”

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珍妮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肥臀,而当我用力握住她那

没可能一手掌握的硕大**,掌心使劲,雪白丰满的乳肉在手掌内弹跳,珍妮淫

荡的反应更激发我的**。

“姐……姐姐的肚子都那么大了……爸爸你现在才说……我、我才不要被蜜

雪儿抢在前头……”

快感如涌,雪白肌肤泛起了妖艳的绯红,珍妮媚眼如丝,一面发出柔腻的哼

声,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样吮含着**,一吸一吮,吞进吐出,我觉得浑身麻酥

酥的,热血沸腾,一股崩溃前的麻痺感,从睾丸迅速涌至**。

“……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了,医生说…预产期是明年三月……好高兴…”

满载着幸福感的柔腻软语,比最亢奋的春药更厉害,我在无限畅美的快感

中,把浓热的jīng液,尽情浇灌在亲生女儿的淫荡子宫深处,恍恍惚惚,仿佛没有

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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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色鳖:“这部作品感觉还好,剧情题材普通常见。没有太

大的惊喜,不过是一部很道道地地的**文学,这点是无庸置疑

的,作为征文的题材,算是合宜。”

利比度:“激情的素材方面,也很丰富,三个女儿,三种不

同的面貌,衍伸出不同的情趣。叛逆-强奸、顺从-征服、幼嫩

─怜惜,算是很充实的**戏。”

黑暗海虎:“不过呢,在床戏上缺乏深度的剧情铺陈,所以

从头到尾对女儿的**,只有在床上还有一场游泳池中表现,很

难将禁忌的爱情和生活中延伸的**更加升华的介绍,所以看这

部作品仅仅能简单带过,画面效果多过心灵冲击。”

YSE99:“这篇新作是父女**,大女儿是悍马,二女

儿是温柔娇妻,三女儿是活泼可爱,看完之后的感觉,是令人有

打手枪冲动的片断出奇的少,大人,你写文时是不是太专注于调

教与剧情了?好不容易看到肛奸、强奸的场面,还没有兴奋到射

精,男主角已经干完了,接下来已经是剧情继续发展…床戏应该

再详细一点,除了打屁股、肛奸外,灌肠和滴蜡,鞭打与捆绑也

应该出现…起码对大女儿应该用这些东西…”

奥丁说:“看到这篇大作,才发觉黑暗系的醍醐味所在。男

主角实在是彻头彻尾的黑暗系人物,一直以来很多人都以为所谓

‘黑暗系’,就是悲剧、残酷、甚至是奸人笑到最后的故事。其

实,不是的。正如这一篇中的男主角一般,他不会以为自己是邪

恶的,他就像是电视剧《大时代》中的丁蟹那样,完全的自我中

心,没有推己及人的意识而已。”

端木说:“故事中说:‘如果说苏姗认为一个女人和父亲做

爱是**,那么一头母狗与父亲交配,这又有什么罪?不愿当一

个**的女人,那就当一头与父亲交配的牝犬吧,这是她自己选

择的结果。’以及:‘我所挚爱的女儿们,在自己的人生上面绕

了一大圈,但最后……她们终究是转归原点,回到这个能够守护

她们身心的‘家’。’这两段实在将黑暗系主角应该有的终极自

我中心,表现得淋漓尽致。所谓黑暗系,可以说是终极的自私,

不把别人当人的一种心态,所以在黑暗系色文之中,除了男主角

本身以外,统统都是可以尽情蹂躏的角色。这也正是黑暗系的魅

力所在。”

寒江说:“故事中的三个女儿,风格各异却各有韵味,作者

实在将父女乱推上一个高峰,不同特色的女儿在床上表现出来的

风姿,绝对可以令读者入迷不已。大女儿被调教成母狗,有一种

将叛逆的气质狠狠地挫折的爽快感,而二女儿的温柔婉约,从拍

AV片的剧情中,到成为父亲的乖女奴,令读者感到一种极强的

征服感。而三女儿的天真可爱,可以说是满足了萝莉控的**,

可爱的小女孩舔父亲的**,那画面实在太令人兴奋了。故事中最

能令读者感受到三个女儿不同的外貌与气质的一幕,应该就是泳

池边,父亲旁观三个女儿池中戏水的一场了。如果作者本身不能

准确掌握三个女儿的神韵,这一段是不可能写得那么生动的。作

者的笔力,最能于此处看出来。”

黑月:“大女儿变成母狗的调教过程居然跳了,那将大女儿

调教成母狗的六年,应该有一两段激烈的调教,可以详写一下

吧?这样突然就变了母狗,将强悍刚烈的女儿调教的趣味都没有

了…”

从不乱:“个人感觉与苏珊开始的部分有些急,大致是不要

女儿一上床就想动,因为这个父亲的女儿不同于一般家庭的女

儿,是他自己带大的,在这里可以加一些不经意的刺激,比如打

雷女儿害怕,搂抱父亲时不小心碰到**之类的,那样会比较自

然。”

弄玉:“大家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我自己最喜欢泳装那一

场,还有描写珍妮的时候也很兴奋,一心只想着怎样能让这女人

感觉起来更贱一点,更烂一点。坦白说吧,光是让纯洁内向的女

性,发生改变,堕落成一个妖艳淫荡的A片肉弹,我就兴奋无

比。有点像是由死到生,本是截然不同的相反两极,发生彻头彻

尾的巨大改变,这种质变是最让我陷进去的魅力。“

秦守:“可是我是不喜欢女角被太多人干的,可以非常淫荡

下贱,但是只为一个人。”

弄玉:“嗯,两年前我也这样坚持,期待两年后的你。”

召集人:“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异域深

渊。”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异域深渊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异域深渊

作者:秦守

2004/02/04发表于:风月大陆

大型波音747飞机在纽约国际机场缓缓着陆。十多分钟后,我和老公拖着

沉重的行李,混杂在拥挤的人流里涌了出来。

广阔的机场大厅里,形形色色的人种在视线中晃来晃去。白人,黑人和黄种

人,衣着鲜亮笔挺的有钱老板,打扮前卫的时髦女郎,寒酸褴褛的下层人物,都

可以在这大厅里见到。各种各样的人在这里汇聚,仿佛包容了整个世界。

望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我和老公都觉得有些目眩,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踏出

国门,而且来到的就是纽约──这样一个过去只在电视里见到的地方。

“志强,大勇怎么没来接咱们呢?”我拽住老公的袖子,像是一个生怕走丢

了的小女孩,“他不是忘记了吧?那可怎么办好呢?”

“别急,这小子不会忘记的。”老公东张西望的说,“临走前我在电话里千

叮万嘱,他是信誓旦旦答应了的!”

“那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呢?”我有些不满的说,“飞机已经晚点了半小时,

按道理他早该到了。”

老公推了推金边眼镜,安慰的拍着我的手背说:“也许是路上塞车了吧,咱

们干脆出去找他。对了,你顺便听一听,那扩音器里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

我留心的听了起来,虽然我的托福和GRE都拿了高分,可是听这纯正的美

式英语还是有点儿吃力,每句话里都有些单词无法捕捉到。

“没说什么特别的呀!也就是哪班航机几点几分会起飞,哪班延误了,要乘

客们注意……”我听了一会儿说。

“就没点别的?比如怎么办手续,到外面叫的士什么的?”老公不死心的

问,“敏敏,你真的听清了吗?”

我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不自己听呀?你也学过英文的。”

老公嘿嘿笑:“得了吧。你知道我那英文的水平,小学生都还不如呢!要不

怎么你可以直接过来念硕士,我却要从语言学校混起呢!”

“活该,谁让你以前不好好努力的!”我瞪了他一眼。

这时候旁边突然有个黑人闪了过来,脸带殷勤笑容,连珠炮似的英文就从厚

嘴唇里蹦出:“嗨,你们是刚到这儿的,是不是?别担心,跟我来吧,我可以送

你们到旅馆去。”

“不,不了。”我对他有礼貌的笑了笑,“会有人来接我们的,不用麻烦

您。”

黑人做了个夸张的手势:“不是我危言耸听,这个机场可是很危险哦。有很

多骗子,强盗横行,他们专门对东方人下手,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士……”

他喋喋不休的劝说着,我只好耐心跟他解释。老公在一旁不明所以,只是憨

憨的笑着。他一向笨嘴拙舌,即使不是英文的缘故,在这种场合他也是帮不上忙

的。

好不容易把这黑人打发走,我吁了口气,转头却发现老公正在望着什么出

神,镜片后面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的脸颊顿时有些红了。原来他看的是个巨幅的香水广

告牌,那上面仅着三点式的半裸金发美女是那么醒目。虽然现在国内开放了很

多,可我们都是从小乡村里走出来的,观念上一直都比较保守。

“志强!”我气的叫了起来,伸手就去拧他的耳朵。

老公忙躲了开去,嘻嘻笑着说:“老婆大人你别误会,我是在看哪种香水适

合你呀。赶明儿也给你买一瓶,当作来到美国的第一份礼物。”

我这才转嗔为喜,但随即又轻叹一声说:“只要你有心就好。钱还是省下

来,赶快把家里的债务还掉吧!”

说到债务,老公也沉默了下来,但却用坚定的眼神凝视着我,仿佛在宣示着

他的意志和决心,什么样的困难也压不跨他……

“大哥,嫂子!”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兴奋的高叫,大勇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他简直就

像是变戏法似的从空气中冒了出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好小子!你怎么现在才来!”老公也大叫着迎了上去,和他热烈的握着

手,又像久别重逢的战友一样拥抱了一下。两人的眼角都闪着泪花,他们一直都

是最要好的朋友,从孩提起就以兄弟相称。

“实在对不起。老板临时有事叫住我,结果给耽搁了半小时。”大勇擦着额

头的汗,感慨的说,“整整五年没见了呀……”

我微笑着,主动伸手过去说:“是呀,这五年时间过的真快。大勇你过的还

好吗?”

“还凑合吧。”他握着我的手,打量着我们笑呵呵的说,“你们肯定生活的

很滋润呀,大哥红光满面,嫂子你看上去比五年前还年轻漂亮的多。”

“少贫嘴了!”我心中欢喜,嘴上却啐道,“儿子都快十岁了,嫂子早就是

个是个老太婆了。”

“哗,嫂子可真能说笑。”大勇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就您这骄人身

材,这青春气息,就算冒充高中女生都有人信。”

我咯咯笑起来,嗔道:“大勇,几年不见,你在国外学会油嘴滑舌了。”

大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接过一个最大的行李箱说:“走,先出机场去!

到车上我们再慢慢聊。”

************

八成新的黑色轿车,冷气吹在身上凉丝丝的,座位干净而舒适。

大勇驾驶着车子,平稳的出了停车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高速公路上。

我和老公靠在椅背上,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一切。川流不息的车来车往,上

下四五层的立体交叉公路,明亮的霓虹灯,这一切都让我们眼花缭乱。

车子在红灯前停了下来。两个衣着无比暴露的女郎站在路边,冲着我们不断

的挤眉弄眼,还故意的摇晃着丰硕的胸部,做出各种挑逗的姿势。

我厌恶的将车窗的玻璃升起,小声嘀咕道:“不要脸!”

大勇听见了,随口笑道:“这算什么呀,嫂子您真是少见多怪。这地方不比

中国,女人跳脱衣舞都是正当职业。什么时候带你们去开开眼界,看一看美国的

光屁股洋妞。我参观过好几回了,光的那个彻底,跟动物世界似的……”

我听的红了脸,啐道:“别说了!原来真像电视上看到的一样,有这么不知

廉耻的女人啊!”

大勇从倒后镜看了我一眼,缓缓说:“她们也是为生活所迫呀。如果不是被

逼无奈,有谁是生下来就想当婊子的呢?”

我低下头,没有再说话。老公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似乎深有感触。

一个多钟头后,车子在一栋半旧的楼房前停下。我们取下行李,跟着大勇走

进了二层的一处居室。

这是他帮我们预定的住所,里面虽然简陋一些,但是总体条件还算过的去。

房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两张桌子,还有一个很大的衣橱。厨房和卫生间也都

干干净净的,看得出经过精心的打扫。

“我比较了好几家,这地方算是价廉物美了。”大勇抱歉的说,“大哥,嫂

子。这里不比国内,只能委屈你们住在这了。”

“没事。”老公一挥手说,“出来就是准备吃苦拼搏的,何况比我想像中要

好些呢。”

我也笑着说:“是啊,大勇。要不是有你,我们刚到异国他乡真不知该怎么

办呢!”

闲聊了几句后,大勇一看手表嚷道:“我晚上还要加班,这就要跑路了。大

哥嫂子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就这样,我走了。”

我们送他到门口,谁知他又突然转过身来,一拍脑袋说:“对了,还有件礼

物送给你们,差点儿忘记了。”

我们正要推辞,大勇却已经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蓝色小盒子,塞到了老公的手

上。

“这是什么?”老公诧异的念着盒上的英文,“V──I──G──R──

A……啊?”

“对了,这就是伟哥呀。”大勇笑嘻嘻的瞅着我,一本正经的对老公说,

“在国外压力大,男人很容易就焦虑不举。嫂子正在女人最黄金的年龄,大哥你

总不能让她每晚守活寡呀!”

“啊!死大勇,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羞的满脸通红,跺着脚握拳去打

他的头,“你要死了……这种话也说的出来!要死了……”

大勇哈哈大笑,闪过身三步两步的逃走了。剩下老公和我又好气又好笑,对

视着摇摇头。

草草的吃完路上带着的干粮,老公体贴的对我说:“敏敏你先去洗澡吧,行

李什么的我来整理就行了。”

我点点头,带上毛巾和换洗衣裤走进了浴室。解除全身的束缚之后,我光着

脚走到镜子前,凝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白皙**。自从生下孩子后,我就一直很

担心自己的身材走样。除了坚持节食和锻炼之外,每周都会习惯性的审视一下自

己的曲线。

还好,小腹上依然没有赘肉,两个高耸的**还是坚挺的,丝毫没有下垂的

迹象,双腿上的肌肉也完全没有松弛,丰满的身材透着少妇特有的成熟和圆润,

但又不失窈窕青春。

我满意的对自己嫣然一笑,躺进了浴缸里,让温热的水包围着**柔软的身

子,雾气蒸腾中,旅途的疲劳渐渐的驱赶了出去。我开始感觉到惬意和放松。

直到这时候,我才从飞机刚降落时的那种如梦似幻中清醒,知道自己是真的

到了美国。而这简陋的居所里,就将是我在美国度过的第一夜。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儿子阳阳。他今年才九岁,可是却要承受父母都

不在身边的孤独,只能在乡下由他奶奶来照顾。

“阳阳,妈妈真的舍不得你。”想起机场送别的那一幕,儿子哭红的双眼令

我心中绞痛,眼眶也不由得湿了。

说句心里话,我并不想出国的。从小起我就是个内向,矜持而又娴静温柔的

女孩子,对人生并没有什么很高的理想和追求,父母病逝之后,我更是全心全意

的依赖着老公,只想脚踏实地的守着所爱的人过一辈子。即使是在国内那个小小

的县城里,我也觉得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老公起初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可是这几年来随着出国热潮的不断升温,周

围的环境起了很大的变化。那些拿到外国文凭,喝过洋墨水的人回来之后,到哪

里都成了“香饽饽”,薪水待遇和社会地位都超出一般人,成为受人羨慕的一

群。

而就连我们老家的那个小乡村,现在也已成了远近有名的“偷渡村”,全村

至少有一半青壮年通过各种途径偷渡到美国,据说混的都不错,外汇美金不断的

汇回来,村里的房舍盖的一处比一处好。

于是,一直在单位不如意的老公开始动心了。他不甘于如此平凡的度过一

生,而有天晚上,他和一个留洋归来的博士吵架,那博士的轻蔑和侮辱使矛盾激

化了。

他回来后铁青着脸发誓说,要到国外赤手空拳的打出天下来出一口气。

老公是个执拗的人,平常虽然在小事上迁就我,但一旦认定了的事就不容改

变了。我们重新捡起了英文,接着参加考试,报名申请,终于双双被纽约的一所

大学录取了。我的成绩好,可以直接攻读经济学硕士,而老公却要从语言班念

起。

但是我们谁也没能获得奖学金或者助学金,自费留学所需的费用对我们这样

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家庭来说,那笔数字实在是大的可怕。我们跑遍了所有的亲戚

朋友,也没能凑够两个人的学费。

不得已,我们只好卖掉了房子,并向老家人借了高利贷。根据协议,来到美

国之后我们必须每月偿还一千美金,分二十次还清所有欠款。

“阳阳就放在我这里,你们放心。”临走前婆婆拉着老公和我的手,老泪纵

横的交代说,“可是,你们每月一定要及时把钱寄回来呀。不然债主逼上门来,

我们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小伢子,就只有受人宰割的份了……”

老公和我不停的称是,极力安慰着老人家。儿子阳阳却走上来抱住我,漆黑

的眸子里充满了可怜,奶声奶气的说:“妈妈,你去了美国还会要我吗?”

我哑然失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傻孩子,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等将

来生活稳定下来,妈妈就把你也接到美国去。”

阳阳点了点头,怯生生的说:“我听隔壁的秀秀说,她妈妈去了美国以后经

不起引诱,跟别的男人跑了,然后就不要她了……妈妈你可别像她那样呀……”

老公在旁边听见了,笑骂道:“小孩子家,胡说八道什么?你妈妈哪会是那

样的人?除了你爸爸我,她什么人都不会多看一眼,到哪里都可以放心!”

阳阳却很认真的说:“妈妈,你一定不能跟别的男人跑哦……我会每天都想

念你的……”

我的心剧烈颤抖了一下,眼泪也流了出来,真想不顾一切的撕掉签证留下

来,好好的尽我作为儿媳和母亲的责任。可是,天性柔顺的我最终也没有违背老

公的意志……

浴缸里的水渐渐凉了,我从回忆中醒过来,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站起身

来,湿漉漉的小腿伸出去,踏上拖鞋时猛然觉得踩到了什么东西。

“吱吱!”一只黑乎乎的大老鼠蓦地窜了过去,我吓的魂不附体,尖叫一

声,整个人失去平衡“扑通”的摔回了浴缸里,溅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老公闻声冲了进来,诧异的说:“怎么了?敏敏,你叫什么……”

“老鼠……我刚才看到一只大老鼠!”我惊魂未定,抚着急剧起伏的胸口

说。

“什么?在哪儿?”老公如临大敌的四下张望。

我指着敞开一条缝的窗户说:“从那里跑了。”

老公忙过去打开窗户,朝外面望了几眼,确定老鼠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随

即把窗户牢牢缩死。

“别怕!”他走过来安慰我,“瞧你吓的脸都白了……”

“怎么纽约也有老鼠呢?”我靠进他怀里,带着点撒娇的哭音说,“我还以

为,离开咱们乡下就再不会见到这讨厌东西了……”

老公轻抚着我的肩背,他知道我是最怕老鼠的了,不断的柔声细语哄着我。

经过这么一吓,我的腿都有些软了,而他的怀抱又令我感到无比的安全和温

暖,于是就赖在他怀里好一阵都没起来。

等到我终于宁定下来,挣了一下身子想重新站起时,老公的双臂却紧紧的抱

着不放。我这才感觉到他的手原来是拍着我的背的,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下方的

臀部,正在那上面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呼吸也粗重了许多,喷在我脖颈上痒痒

的。

“志强你……你想干什么?”我脸颊有些发烫,明知故问说,“你还不让我

起来?”

他用迷醉的眼光望着我**的身体,喃喃说:“敏敏,你实在太美了……每

一寸每一分都好美……”

我扑哧一笑,嗔道:“你少肉麻了!你今天看广告牌那眼神,哼哼,明摆着

就是在说那金发美女比我吸引力大。”

“谁说的?”他认真的说,一只手掌移到了我丰满洁白的胸部上,“我老婆

才是世上最有吸引力的女人……比洋女人强一千倍……”

我喘息起来,但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听着,我不许你去看跳脱衣舞的

光屁股洋妞……”

“我不看,绝对不看!”老公的另一只手已开始熟练的揉弄我的圆臀,“哪

个洋妞的屁股也没我老婆的好看……这么白,这么鼓,这么有弹性……”

“啊……冤家……嗯嗯……你怎么刚到就……就这么有兴致?”

“因为……除了兴致之外,我们暂时什么也没有……”

他猛地抱起我,和我一起跃进了浴缸里,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抛了出去。

热水龙头拧开了,蒸汽升腾中,他的阳物贯进了我的身体,两手紧紧握着丰

满的**。我发出愉悦的呻吟,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这就是我们来到美国的第一天,在浴室里疯狂的做了一次爱。两个**裸的

躯体亲密结合,彼此深深的融为一体。

我们都用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对方,仿佛一切都是虚幻不可捉摸的,只有彼

此**的身体,才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存在……

半个月后,老公和我慢慢的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我们走了纽约的不少地方,

看惯了摩天大楼,熙来攘往的车流,还有各种民族各种肤色的脸孔。接下来就是

到大学里注册,办手续,交学费,好一阵忙乱。由于初来乍到,闹了不少笑话,

可也认识了许多朋友。

到了正式开学的那天,我们的生活节奏一下子紧张起来,几乎忙的透不过

气。

为了偿还家里的债务,我和老公在学习的同时,每人还都要打工挣钱。我上

的是硕士课程,课时和任务都极其繁重,打工的时间较少;相比之下,老公进行

的是语言培训,有更多的课余时间可以利用,但他打的工却比我辛苦多了。两个

人每天都忙的团团转,只有到周末不用上课了,才能稍微歇下一口气。

不过,生活的紧张艰难却没有影响我们夫妻间的深厚感情,反而促进了彼此

的关怀和柔情蜜意。老公傍晚回家比我迟,我总是亲手做好香喷喷的饭菜,不管

多晚也要等他回来一起吃。我心疼他干体力活劳累,这一顿力求做的可口而丰

盛,但他却常常舍不得吃好东西,省下来逼着我吃掉。

在这种感情力量和吃苦精神的支撑下,我和老公互相鼓舞,在这个高速运转

的快节奏社会里拼搏。打工赚来的钱除了支付学费和生活费,还能够存下足够的

数额。头四个月我们寄回老家的钱都超过了一千美金,不仅偿还了当月的债务,

剩下的钱还大大改善了亲人的生活质量。

婆婆每个月收到钱后都会来信,告诉我们她和阳阳的情况,老家里添置了不

少新家具,吃的穿的也比过去好多了。村里人看了都啧啧羨慕,说是这么多人借

债到国外发展,我们夫妻俩的还债速度是有史以来最快的。照这样下去,明年之

内就可以全部清偿,到时候寄去的钱就是我们自己的了,积累足够之后就可以像

那些暴发户那样,自己盖一栋小洋楼了。

而阳阳一直很乖,从来没惹出什么麻烦,学习也很刻苦,小小年纪就自己在

家读起了英语。他很认真的对婆婆说,要学好了英语尽快到美国来找我们。有几

次半夜里婆婆给他盖被子时,看见他在睡梦中流着眼泪,嘴里说梦话的叫着要妈

妈!

我每次读信看到这里,鼻子都会一酸,忍不住就伏在老公肩上抽泣起来。老

公要费很长时间才能哄好我,他安慰我说,我们只要再辛苦一点,等还清了债务

就回国去看阳阳,或者干脆想办法把他也接来……

时间过的很快,这样的日子虽然艰苦,可是我们齐心协力的为一个目标而奋

斗,内心始终是充实的,生活虽紧张却不乏温馨。老公的语言训练很快就过了

关,下学期就可提前转入硕士的春季班课程;而我的成绩也一直都很出色,博得

了不少导师的赞许。

不过,也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至少有一件事就搅得我心中不快,像是

片乌云般压在头顶,可是又难以对人齿——在我所修读课程的班级里,有一个

年轻男孩一直都在纠缠着我,甚至对我进行性骚扰。

那是一个名叫彼得李的美籍华人,从小就在美国长大,但还是能说一口流利

的中文。开学的第一天,他一见到我就双眼发亮,主动热情的过来跟我搭讪。

我见这男孩一副嬉皮士的打扮,头发染成了花花绿绿的颜色,还穿着个醒目

的金属耳环,心里本能的就没什么好感。再加上他的视线色迷迷的,一直都在有

意无意的瞄着我丰满的胸部,这更令我厌恶,只是出于礼貌不得不应酬着。

可是彼得却似乎看不出我的反感,就像蜜蜂盯着花儿般,隔三差五的约我外

出,吃饭,看电影,听音乐,各种各样的邀请方式都尝试过,我一律予以拒绝,

始终不予他任何接近的借口。我早就从打听来的消息中早已得知,这家伙是个很

危险的人物,自我吹嘘是个猎艳高手,只要被他看中的女性,迟早都会心甘情愿

的臣服。

可是在我这里,他却遭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失败。我软硬不吃,不管他施展

出什么样的手段,都被我直接推辞了。

但这似乎更激起了这纨绔子弟的占有欲。我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彼得就越

是锲而不舍。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感觉只要自己一出现在视线中,他就会用

那双充满渴求的眼睛凝视着我,毫不掩饰的用眼神表达着他对我的**。这种贪

婪猥亵的目光看的我想吐,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而用暧昧挑逗的话语来骚扰我,更是成了家常便饭。彼得常常和几个狐朋狗

友一起,露骨的在我身边说着色情笑话,或者交流着彼此和性伴侣间的房事乐

趣。我想要掩起耳朵都不能够,听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姿势、行房技巧,还有

具体性器官的形容,那些淫秽下流的词语不绝于耳,我虽然结婚十多年了,听到

以后还是会脸红心跳。

我曾想过把这件事告诉老公,可是又始终犹豫着。老公可是个火爆霹雳的脾

气,以前还在恋爱的时候,我有一次被一个小流氓调戏,他知道后怒火万丈,竟

然手持菜刀找人拼命,差点把那小流氓砍成了残疾,结果费了好大的劲打点关系

才摆平。如果他知道彼得纠缠我,肯定会气的发疯,万一冲动的闯出大乱子,那

样可就糟了。

还是自己小心点吧,我这样想着,反正也没有什么具体损失,忍一忍就过去

了。

可让人气愤的是,彼得还曾几次偷窥我的裙下春光。特别羞恼的是有次我一

时不察,在楼梯处被一个黑人同学叫住寒暄,我那天正巧心情不错,对方又滔滔

不绝,加上我抱着练习口语的想法,总是尽可能的多说话,结果在楼梯口整整聊

了五分钟。聊完后我刚下一层楼,蓦地瞥见彼得站在我正下方的台阶上,满脸都

是诡笑。

“啊!”我一见到他所处的位置,就知道那是一个最佳的偷窥位置,不由得

又羞又气,一时间手足无措。

“真是可惜呀,美人儿。”彼得揶揄的吹着口哨,笑的十分得意,“你应该

再多聊一会儿的,那样我就会觉得现在是春天而不是秋天了。”

我气的几乎失去了冷静,满脸通红的叫道:“你……你看到什么了?”

彼得哈哈大笑:“什么都看到了,美人儿。想不到你外表装的端庄贞节,骨

子里却那么开放啊!这条黑色的小裤衩在你身上真是配极了,哈哈哈……”

我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我平常的打扮一向保守,这条黑色蕾丝内裤是

我所有衣物中最性感的一件,平常几乎不穿。因为它过于窄小,只能包裹住我小

半个丰腴的屁股,我曾照过镜子,穿上后两团白花花的臀肉裸露极多,而且前面

还是半透明的,可以很清楚的瞥见那一小块黝黑。

偶尔一次换上这条性感内裤,本来是为了取悦老公的,谁知道竟让这家伙也

饱了眼福,而且还是整整五分钟的时间!天,女人最**的部位被一个不是丈夫

的男人盯了这么久,什么都被看光了,我想到这里无地自容,羞耻和气愤令我全

身发颤,双眼怒视着彼得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无赖,流氓!”

他却满不在乎,欣赏着我因恼怒而急剧起伏的丰满胸脯,若无其事的说:

“这有什么呢?你早晚会在我面前光屁股的,到时候我连这条裤衩都不会让你穿

的……”

“够了!”我跺着脚,“我要告你性骚扰!”

“去告吧!”彼得耸耸肩,“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亲爱的美人儿。这里是

美国。如果你的金钱和时间比我多,请的起律师来打官司,那你尽管去告吧。”

我哑口无言,顿时感到气馁。之前我并非没有想过投诉之类的解决办法,可

是一来他并没有真正做出过什么,二来我扯不下这个脸皮,三来也怕老公知道后

冲动惹祸,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听起来就像是在

向他哀求。

果然,彼得微笑着说:“我不会放过你的,直到你成为我的女人。”

“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女人的!”我气的真想掴他一巴掌,“你明知道我已

经结婚,连儿子都有了。”

“那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做我的情妇!”彼得说,“我家里很有钱,完全可

以把你包养起来,你能过上舒适的生活,就不用每天打工赚钱那么辛苦了。”

“你想都别想!”我极其反感的说,“那么有钱,你去包别的女人吧!我看

学校里好几个白人女孩都想跟你套近乎。”

“确实如此,可是我却只对你有兴趣。”

“不可理喻!你到底看中我哪一点?我比不上那些女孩的漂亮和青春,更没

有她们的……她们的性感……”我努力的想劝说他放弃这荒谬的念头。

“上帝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就是对你有种莫名的占有欲!”彼得用蛮横的

口气说,“我要你作我的女人,然后把你锁在密闭的房间里,什么衣服都不让你

穿,就只有我才能用钥匙进去。然后我们俩在这房间里不用做其他任何事,只需

要不停的交配……”

他的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把这些话一口气说了下来,露骨的言辞令我双

颊飞红,简直不能相信一个人能下流到这种程度,当面对一个女士说出这样淫秽

不堪的话语。

“你做梦去吧!”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愤然的痛斥了一句,转过身快步下

楼,背后是他怪里怪气的口哨声一路送下来。

从那天起,我到学校都会做足防范功夫,经常提醒自己注意走光,同时尽可

能的避开彼得,没再给他抓到任何偷窥的机会。

我想,只要我平时小心提防,把读硕士的这两年日子挨过去,毕业以后就可

以脱离麻烦,再也不用见到这个讨厌家伙了。而在美国这样一个民主法制的国家

里,谅他也不敢公然胡来。

──但,以后发生的事却证明我的想法太天真了,完全低估了这条色狼的危

险性,和他不惜一切也要把我得到手的决心……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个学期过去了,我和老公算是基本适应了在纽约的生

活。

这天晚上九点,天已经全黑了。我结束了家教的工作,匆匆忙忙的赶回家

去。

今天是每个月一次的往国内打电话的日子,想到很快就可以在电话里听到儿

子的声音,我的心情就激动的不行,步子仿佛都轻快了许多。

出国在外,我最想念的就是相隔万里的儿子了,最想听的就是他用那稚嫩的

声音,脆生生的喊我“妈妈”,以前不觉得这是什么奢侈的愿望,可是真正母子

分离之后,我才感觉到这是一种多么巨大的幸福……

家门在望了,我正要穿过行人寥寥无几的长街,突然身后传来“嘀嘀”的喇

叭声,跟着两束灯光照亮了路面,一辆中等大小的卡车开了过来。

我忙停下脚步让路,但卡车开到我身边却缓缓停下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

子打开车窗,探出头来说:“对不起,您能帮我一个忙吗?”

他的英语很生涩,看上去是个黄种人,我试探的问:“Chinese?”

“Ah,yes,yes……”男子连连点头,一副张口结舌的样子,像是

不知怎么表达才好。

我笑着用中文说:“你有什么事呢?说吧!”

他十分高兴,跳下车来说:“你也是中国人?遇到你太好了!我老板叫我送

一批货到这个地点,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

说着他掏出一张纸条给我,上面用潦草的英文写着地址。我一看就认了出

来,告诉他这地方不远,穿过两条街就到了。

“我已经在这附近来回好几遍了。”男子愁眉苦脸的说,“能不能麻烦您带

我去?我会开车再把你送回来的……”

“很抱歉,我必须马上回家了。”我委婉的拒绝了。别说现在已经是夜晚,

就算是白天,我也不会随便上一个陌生男人的车子。

但是看着他脸上极其失望的表情,我又有些不忍,忙说:“这地方其实很容

易找到,你先沿着这条街走到底,然后向左拐,大概走五十米左右……”

我一边说着,一边带着这男人走出几步,指点着位置给他看。这男人详细的

询问着,又复述了一遍,不知不觉间我们就靠近了卡车尾端。

“多谢你,我搞清楚了。”男人嘴里在道谢,可是神色却有些奇怪,似乎在

东张西望着什么,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我心中突然一跳,女性的本能直觉告诉我情况不对,再一看四周,街上正巧

没有一个人!

“哦,那我就走了!”我紧张起来,正想转身离开。这男人却突然一把扭住

了我的手臂,把我硬拉了回来。

“干什么?”我惊惶失措,刚要奋力挣扎,卡车的后车厢门“当”的一声打

开了,两个戴墨镜的彪形大汉跳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就把我抬了起来。

“救命!”我的双腿拼命踢腾着,下意识的喊出了中文,还没等我第二声喊

出英语,身子已经被塞进了车厢里,跟着车门重重的关上了!

我的头脑一片空白,简直吓傻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但是我的声音却

被车子发动的轰鸣声掩盖住了,眼前同时一片漆黑,这使我更加的惊恐,拳打脚

踢的不停挣扎。

突然,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我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跟着感觉到自己的双

臂被反扭到身后,用一根麻绳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我再也动弹不得,忍不住哭了起来,用

英语和中文反覆的问。我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可是却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选我作

目标。

没有人回答我,那两条大汉制伏我后一直没作声,我心里又惊又怕,全身都

在瑟瑟发抖,在黑暗中无声的抽泣着,有种堕入深渊的绝望感。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约莫十多分钟后停了下来,似乎是到了什么僻静的地

方,我正在六神无主时,车厢里有个声音低沉的说:“我终于把你请来了,美人

儿。”

我一下子就听出了这嗓音,失声说:“彼得?”

暗红色的车灯亮了起来,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彼得李。他正坐在车厢里边的

座位上,两眼闪闪发亮的看着我,满脸都是得意的表情。

“噗”的一声,彼得从手边拎起一罐啤酒打开,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泡沫从

嘴角淌了下来。

“彼得,你发疯了么?”我先是惊讶,跟着就是无比的愤怒,同时心中也带

着深深的恐惧,“你绑架我……你这是在犯罪!”

彼得没有回答,又喝了几口啤酒,接着取出一支很粗的雪茄叼到唇上。其中

一个彪形大汉立刻趋向前去,恭恭敬敬的为他点燃了火。

这个过程只有几秒钟,可是在我感觉里却极其漫长,我忍不住又用力扭动着

身体,高声叫了起来:“快放开我!听到没有,快放开……”

但是另一个彪形大汉却还站在我身后,巨大的手掌牢牢捏着我的上臂,不论

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反而把自己搞的痛入骨髓。很快我就筋疲力尽了,意识

到自己是不可能和这样身强力壮的男人对抗的,绝望感再次泛上心头。

彼得这时才开了口,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说:“我本来只是想请你吃餐饭

的,美人儿。”

“有你这么邀请的吗?把我强行绑到车上来?”我气愤的说。

“这不能怪我。我已经诚恳的邀请了你十七次,全都被你断然拒绝了!”彼

得说到这里眼露凶光,恶狠狠的说,“你这是给脸不要脸,臭婊子!既然你跟我

摆架子扮清高,我就只好用强了。”

他站起身,一只手夹着雪茄,阴着脸向我走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我的心沉了下去,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别乱

来……走开……别过来……走开……”

彼得一直走到离我不足一尺才停下,眯起眼上下打量着我,仿佛要在这呼吸

可闻的距离内,把我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那样子就像是猎手在观察着落入他陷

阱的猎物。

“这世上有种女人,她不一定美的令人窒息,可是她却对男人有种致命的诱

惑,使男人一见到她就想和她上床。”彼得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说,“你就是这

种女人,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我听的涨红了脸,同时感到说不出的害怕,羞愤和恐惧就像潮水一样弥漫了

全身,令我的双腿无法控制的发起抖来。

彼得显然很欣赏我流露出的惊惧,他好整以暇的抽着雪茄,轻佻的把浓重刺

鼻的烟雾喷向我的脸。

“咳咳……”我被呛的不断咳嗽,眼眶蕴满泪水,痛苦的蹙着眉大口喘息。

也许是我因咳嗽而急剧颤动的胸脯太诱人,彼得的眼睛里蓦地闪耀出欲火,

陡然伸出右手握住了我的一只丰满**。

“啊!”我羞耻的尖叫一声,扭动身躯想甩开他的手,可是他却抓住不放,

而且越来越用力。

“好大的咪咪……”彼得叼着雪茄,手掌呈球形的扣在我胸前,五根手指使

劲的向里挤压,“每次看到你我都想好好的摸一摸,东方女性没几个有你这样的

尺寸……”

“放手!不要……滚开……”我气得哭了起来,本能的抬起腿就想踢他,可

是又哪里踢的着,没几下反而把高跟鞋都蹬掉了。

这无助的挣扎显然更刺激了彼得的兽欲,他那带着烟味的大嘴凑了过来,热

吻雨点般落在我的额头、眉眼和光滑的脸颊上,跟着又想强吻我的双唇。我拼命

的左躲右闪,用残余的力气抗拒着,怎么也不肯让他得逞。

彼得火了起来,扬手“啪”的给了我一巴掌,恼怒的道:“婊子,你想死是

不是?”

我脸上**辣的疼痛,声嘶力竭的哭着尖叫:“你杀了我吧,我死也不让你

碰我!杀了我吧!”

彼得狠狠的瞪着我,过了一会儿冷笑说:“噢,不,我不会杀你的。杀完人

善后工作太麻烦了,但你要是真的这么倔强,我就叫人**你!”

我的脑袋嗡的一响,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窖里。**?天哪,这是个我平常

连想都不敢去想的词!可是此刻却如此清晰的听在耳里,我所有的勇气似乎就在

一刹那间消失了,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旋转……

彼得注意着我的神色,阴沉的说:“现在这里有我两个保镖和一个司机。你

可以自己选择,是乖乖的跟我**呢,还是被他们三个人**?”

我几乎要昏了过去。那个华人司机还罢了,这两个保镖可都是虎背熊腰的黑

人,比一般男人高出两个头,全身肌肉一块块鼓起,就跟两只黑猩猩似的,如果

被这样两个人**,那一定比下地狱还要痛苦……

“怎样?美人儿,我看你一定喜欢被**!”彼得故意慢吞吞的说,“那么

我就成全你好了……”

话没说完我就吓的大叫起来:“不要!我不要黑人碰我!求你了,不要!”

彼得吹了声口哨说:“那你是喜欢跟我**了?”

我心乱如麻,被迫无奈之下,只能微微的一点头,屈辱的泪水滑下了脸庞。

彼得打了个响指,露出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再次把头凑向前来。我没有勇气

抗拒了,闭上眼睛,任他的嘴重重的封了下来。

他的吻是热烈的,霸道的,令人没有一点躲避的余地,那大而肥厚的嘴唇就

像是水田里的蚂蟥一样,牢牢的吸住了我柔软的双唇;充满侵略性的舌头没费什

么劲就破关直入,在我的唇齿间疯狂的舔着,跟着又老练的擒获了我努力闪缩的

舌尖,强行吸进了他的口中。

“唔唔……唔……”我蹙着眉头,只能在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声音,几乎连气

也透不过来了。彼得却丝毫没有歇止的意思,反而进攻的更猛烈,把我的舌尖深

深的纳入了他的嘴里交缠着,品尝着,贪婪的吸吮我口里的津液,同时他的口水

也源源不断的送过来,用他高超的接吻技术迫我吞咽下去。

我感到恶心,但潜意识中却不得不承认,这还是我第一次尝试到这么激烈的

热吻。对比起来,老公每次吻我总是温情而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我弄痛了,像是

对待一个易碎的珍贵瓷器。我虽然为他的关爱所感动,但总是有种缺了点什么的

遗憾,内心深处盼望着他能稍微粗暴一点,哪怕是像电视剧里那样的强吻都好…

我想到这里十分羞耻,现在我终于体验到被人强吻的感觉了,可是这个吻我

的人却不是老公,而是这样一个令人极其憎恶的恶棍。我的本能是想要抵触的,

但这个恶棍的唇舌偏偏高明的可怕,很快就令我产生了缺氧的晕眩感,整个人都

立足不稳的摇摇欲坠。

这时候,原本在身后擒住我小臂的保镖松开了手,并且在背上一推,我就浑

身发软的倒进了彼得的怀中。彼得顺势张开双臂搂住我的娇躯,旁若无人的继续

热吻着,继续强迫我品尝他的唾液。

直到我几乎就要憋死了,彼得才意犹未尽的停下。四片嘴唇分离后我满脸涨

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嘴角藕断丝连的挂着一线长长的水丝。

“过瘾吧?美人儿。”彼得满意的说,“好啦,现在让我来看看你的**。

你平时也太保守了,总是把胸部遮的严严实实,这样可不好……”

他解开我的外套,眼光贪婪的凝视着我挺拔的胸脯。尽管穿着毛衣,可是那

耸起的曲线仍是掩也掩不住,把毛衣撑的高高鼓起两大团。

“别这样……求你了,别……”我哽咽着低声哀求,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

望他能悬崖勒马的住手。

然而事实却是残酷无情的,彼得不容分说的行动着。由于我的双手被反绑在

身后,他无法直接脱掉我的上衣,于是把毛衣和里面的内衫拉了出来,尽量向脖

颈处推高,这样我的腰身就大半裸露了出来,跟着他又粗鲁的一把拽掉了乳罩。

我羞耻的叫了一声,两个丰满雪白的**倏地的弹了出来,就像两个刚发酵

的大白馒头似的,在胸前颤巍巍的弹跳着,一阵冰冷的凉意泛上肌肤。

“唔,果然是35寸C罩杯……”彼得看了一眼乳罩就随手抛掉了,贪婪的

视线集中到了我**的胸前,一张脸兴奋的发红。然后他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手,

直接的按到了高耸的乳峰上。

粗糙的手指接触到肌肤,我不禁全身发颤,屈辱的垂下头,只能无助的嘤嘤

抽泣。

“好大……好柔软啊……真是肉感十足……”彼得啧啧称赞着,恣意抚弄着

我洁白无暇的丰乳。他握的很用力,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富有弹性的乳肉里,把这

对圆滚滚的**搓了又搓,揉了又揉。

“啊……轻一点……”我痛的又流下泪来。

“OK,我是很绅士的。”彼得嘴里这么说,可是手上的力气并没有减轻多

少,像揉面团似的挤压着我丰满的**,洁白滑腻的乳肉被抓的从指缝里乱冒出

来,看上去旖糜不堪。

我觉得自己是在作噩梦,流着泪无声的在心里呼唤:“志强,你在哪里?快

来救我呀……志强……”

可是老公是不可能听到我的呼唤的,而眼前这个恶魔却在变本加厉的折磨

我。

他故意用虎口捏着我的乳峰顶端,使那两粒娇嫩嫣红的**醒目的凸了出

来。

“你真的生过孩子?不是在骗我?”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没骗你……我儿子都九岁了……”提起儿子我更是伤心,眼泪一滴滴淌个

不停。本来此时此刻我应该在家里跟儿子打电话的,听他那童稚而又可亲的嗓音

喊我妈妈,而不是被绑在这车厢里任人凌辱……

彼得摇了摇头说:“生了孩子的女人,奶头的颜色应该很深的,不是黑色也

应该是暗褐色,为什么你的奶头不是呢?你一定在骗人!”

我一时不知如何齿,半晌才说:“我没给儿子哺乳过,医生说他的体质不

适合母乳……而且我天生就色素比较淡……”

彼得耸耸肩说:“是吗?难怪你的奶头还保持着诱人的鲜红色,看起来你老

公也一定很少跟你**,不然按道理来说,光是他的舔吸也足以让颜色变深了…

你说是不是?哈哈哈……”

我满脸通红的垂下头,心里感到极其羞耻。居然跟这个恶魔谈论自己奶头的

颜色,这实在是太丢人了,我不禁羞的无地自容。

“你老公一定是个性无能!”彼得用大拇指和食指捻弄着我的乳蒂,嘲弄的

说,“让这么美妙的身体常年空虚着……上帝,这简直是犯罪……”

他的指头仿佛有魔力似的,我明明很厌恶,可是两粒奶头还是渐渐的竖了起

来,在饱满白嫩的丰乳上颤动着,就像是两颗镶嵌在雪峰顶上的红宝石。

“啊……停手……你快……停手啊……”我发出软弱屈辱的呻吟。

“别再装了,美人儿。你的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彼得兴奋的说,“让你

的老公见鬼去吧,我这就替他好好的喂饱你。相信我,尝过我的**以后你就再

也离不开我了……”

他猛地把我抱了起来,放到后排的座椅上,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带。

“不……不要!”我哭叫着,本能的拼命挣扎,可是弱女子的女气哪里管用

呢,很快就被拉掉了长裤,露出了光洁修长的双腿。

“来吧,让我满足你!”彼得喘着粗气压到了我的身上,一只手撕着我最后

蔽体的内裤,一只手掏出了他那根丑恶的武器……

我几乎绝望了,全身再没有丝毫力气,正准备接受这悲惨的命运,忽然瞥见

那两个保镖站在车厢角落里,手中各拿着一部小型的家庭摄像机,镜头正对准着

这里。

“啊!”这一发现更是令我如同掉进深渊里,这恶魔竟然叫手下把整个过程

拍摄下来!显然,他不是强奸我一次就算了,还打算永远控制住我的身体和灵

魂……

就在这一刹那,我突然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绝不能屈服。否则从今以后迎接

我的,就将是再也看不到尽头的屈辱人生。

一股潜藏的力量突然涌了上来,我扭动着身子,奋力一脚把彼得踢了下去,

同时叫道:“等一下,我有话说!”

彼得一跤坐在地上,爬起来怒容满面的说:“FUCK!臭婊子,你宁愿选

择被三个男人**,也不愿意跟我**?”

我全身颤抖的说:“不是的,我是真的想跟你**……”这句话是情急之下

说出来的,我心里不禁一阵悲哀,为了脱困,我竟然说出了这么羞耻的话。

“那你还踢我?”彼得恼火的说。

“我已经答应你了,可是……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我抽泣着,楚楚

可怜的说,“你把我的手绑的很痛,如果你能照顾我的感受,请把绳子解开好

吗?”

彼得盯着我说:“你不会是想摔我一巴掌吧?”

“摔你一巴掌有用吗?”我凄然一笑说,“我是个女人,当已经注定没法反

抗的时候,我只有认命。等一下我只希望你……你别太粗暴……”

“OK!”彼得一口答应,冲着手下的保镖一努嘴。其中一个保镖走上前

来,干净利落的解开了我的绳索,然后又退回了原地。

我揉着被绑痛了的双腕,那上面各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红痕,看上去触目惊

心。

“来吧,美人儿。”彼得张开双臂,摆出丈夫拥抱妻子的架式说,“绳子已

经解开了,现在让我们一起来把前戏做足吧。”

我别无选择,只能红着脸垂下头,含泪走了过去,乖乖的向他投怀送抱。

彼得搂住我的腰肢,再次旁若无人的热烈拥吻我。看的出,他很得意于自己

的吻技,想以此来使我逐渐融化于他的激情;双手则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游走,

光滑的背,高耸的**,平坦的小腹都纷纷被侵占,成了他任意肆虐的地盘。

“你喜欢用什么样的姿势交配?”他吻够之后又开始舔我的耳垂,低声笑着

说,“这方面我可以随便你挑……”

我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任他尽情的满足,一只手却悄悄的伸进了外衣的口袋

里。那里放着我的钥匙串,上面还挂着一柄小水果刀。

这个恶魔犯了个错误,他不应该低估我的。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干过不少脏

活累活,并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女孩,又学过两下女子防身术;要不是被那两个

虎背熊腰的保镖制伏,我拼死也不会让他占到我的便宜。

可是,这两个保镖的存在却让我害怕,万一他们发现我的意图冲上来阻止,

那可就什么都完了……

我紧张的冒出了冷汗,心脏就像在打鼓般急剧的跳动。彼得没察觉不妥,他

从我的耳垂亲到脖颈,接着又埋进了我**的胸脯。他的脸挤压着饱满挺拔的乳

峰,舌头舔着我的乳晕,接着又把两个奶头轮流含进嘴里吸吮。接着他一路向下

的吻过我的小腹,最后蹲了下来,双手插进了我贴体内裤的边缘,一下子就拉扯

了下来。

“喔,你的阴毛跟我想像的一样茂盛……”彼得双眼发亮的吹了声口哨,在

我的大腿根部响亮的亲了一口。我就像触了电般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有种欲哭无

泪的感觉,上次他只是偷窥了我的裙下春光就令我羞愧万分了,想不到今天我竟

真的在他面前光着屁股。

“志强……对不起,我的身体本来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秘密,现在却被其他

男人全部看到了……”我伤心的默念着,彼得却兴奋的眉开眼笑,示意我抬起腿

让他脱掉内裤。

“不能再犹豫了!”我一咬牙,猛地把钥匙串掏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在一堆

钥匙里找到了水果刀,一把亮出了锋刃。

这个过程大约有三秒左右,彼得在我掏出钥匙串时就已闻声抬头,但却没有

反应过来,显然他不明白我在干什么,直到刀锋抵在了他的咽喉上,他的脸色才

骤然大变。

两个保镖惊愕的摔下摄像机,准备向我扑过来。我发出凄厉的尖叫,用英语

喊谁要过来我就割下去了!

彼得脸如土色,忙大声叫他们停下,又转过头哀求我放下刀子,有话好商

量。

我想到自己所受的屈辱,心中对这恶魔真是痛恨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

“你……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告诉你,女人并不是你想像中的弱者,可以任意

拿来欺负……”

我说着鼻子一酸又流下了眼泪,全身都激动的发抖,心脏在胸腔里还是跳的

非常快,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稳住手上的刀子。

“别乱来,你放松点……别乱来……”彼得大概看出我的情绪极不稳定,更

加恐惧了。这时他脸上再没有飞扬跋扈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可怜相。

我知道现在还没有脱险,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说:“你叫他们俩取出摄像机

里的带子,然后下车,告诉司机开回我家去。他们自己留在这个地方不许走!”

我说一句,彼得就点点头,满头都是汗珠,又用英语复述了一遍。两个保镖

对视一眼,依言取出带子放在地上,相继跳下了车厢。而我则一刻也不敢掉以轻

心,用水果刀逼着彼得,和他一起坐到了座位上。

“轰隆”的声音响起,卡车又发动了,缓缓的转弯掉了个头。我从车窗望见

那两个保镖果然站在原地没动,这才松了口气。

“喂,现在你……你可以拿开刀子了吧?”彼得战战兢兢的问。

“等我平安到家了再说!”我厌恶的看着他,忽然脸颊一热,察觉自己仍是

光着下体的,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上身也好不了多少,虽然披着外套,可是丰满

雪白的**却袒露在外面,一对嫣红的乳蒂上闪烁着口水的光泽。

彼得偷偷瞄着我成熟诱人的身子,咕噜的咽了一口唾沫,眼睛里有懊悔的神

色。显然他在后悔不应该解开我的绳索,以至于麻痺大意的被我扭转了局面。

我无法忍受再让那肮脏的目光浏览我的身体,于是用一只手吃力的拉上了内

裤,又把外套尽量合拢,这才挡住了那不轨的视线。过了几分钟,彼得脸上的惊

惶渐渐消失了,一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仿佛又在打着什么坏念头。

我感到不安,但也没其他办法,只能加倍的警惕。好在离开的路程并不远,

卡车很快就开到了我熟悉的街道上。

“快到了,你叫司机在对面那个牌子下停车!”我说。

彼得答应了,敲了敲隔着的铁板,大声的说了句什么。他说的既不是英语也

不是普通话,像是哪里的方言。

我正觉得奇怪,卡车突然“吱──”的一声猛然停住了。巨大的惯性令我猝

不及防,整个人向前跌了出去。

彼得也跟着向前跌倒,但是我的刀子却离开了他的脖子,在我发出惊叫声的

同时,他已经扭住了我的右腕重重一拧,剧痛之下我松了手,水果刀就掉到了地

上。

“FUCKYOU!”彼得大声咒骂着,把我的右手扭到了背后,整个上

身压到了座椅上,同时一条腿的膝盖顶住了我的腰,使我无法挣脱。

“放开我……救命啊……”我竭力哭叫着,感觉到内裤又被扯了下来,这一

次是真正的绝望了。

“婊子,我要干的你走不了路!”彼得咆哮着,一只手伸到胸前狠狠捏着我

垂下来的**,另一手轮开巴掌打着我**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不……不要!”我被打的失声痛哭,身子拼命的扭动,突然脚下踩到了地

上的水果刀。我急中生智,把刀从座椅下踢了过来,再俯身伸长左臂,从座椅前

方拿到了手中。

“看我怎么操你吧!”彼得在身后怪叫着,热烘烘的武器在我的屁股上挨擦

着,正准备强行顶进缝隙。

我不及多想,猛地把刀子向后划了出去,只听的一声长长的惨叫响了起来,

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了,彼得踉踉跄跄的退了出去,双手捂住下身嚎叫着,指缝

间有鲜血不断的涌出来……

我吓坏了,不知所措的全身发颤,大脑一片空白。彼得疼的倒在地上打滚,

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整只手掌。

车厢里一片混乱,忽然“当”的一声,车门拉开了,那充当司机的华裔男子

探进头来,一眼看到就是半裸着身体,缩在座位上瑟瑟发抖的我,手里还紧紧握

着沾血的水果刀;而彼得却倒在血泊之中,脸色白的像纸,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啊!”司机也吓白了脸,赶快钻进车厢里骇然惊呼,“发生什么事了?”

我颤声说:“他要强奸我,我……我就一刀割到了他那里……”

司机已经无暇听我说话了,手忙脚乱的替彼得止血。他撕下衣服堵住彼得下

身那血流泉涌之处,粗略的打了两个结。

我思绪茫然,下意识的穿好内裤,把上衣拉拢来遮住白皙**的胸部,心里

却还是一片迷糊,有种处身在噩梦中的恍惚感觉,到这时候还不能完全相信这是

真实发生的事。

“你还愣着干什么?”司机急得满头大汗,冲着我吼叫,“快过来替他处理

一下伤口,我这就开车去医院!”

我被他一喝之下六神无主,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蹲下来,伸手按住了那团正

在渗出鲜血的衣服。司机抹了把汗珠,敏捷的下了车,砰的把车门关上,快步冲

进了驾驶室里。

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回过神来,整个人都震动了一下。这恶魔是罪有应

得,我为什么要帮着救他?而且我如果继续呆在这车里,危险性不言而喻,谁知

道他的手下会怎么对付我?特别是那两个黑人保镖……

我想到这里惊恐之极,猛地把车门拉了开来,跟着心中灵光一闪,飞快的捡

起了地上的两个带子。那里面拍摄下了我受辱的场面,绝不能留在这里被其他人

看见。

这时候卡车已经发动了,正在由低速提升向高速。我咬了咬嘴唇,不顾一切

的跳了出去,落地时脚底一痛,跌跌撞撞的向前冲出几步,居然没有摔倒。

卡车“吱”的一下刹住了,司机把头伸出车窗骂了一句,但却没有追赶我,

停了两秒后就又发动了,轰鸣声中很快的开走了。

夜已经深了,这条僻静的街上没有一个人,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我拉紧上

衣,尽量的往下掩盖住身体,但是仅着内裤的屁股却只能遮住一小半,两条修长

光洁的大腿更是完全裸露。我光着脚丫一边奔跑一边哭泣,如果被人看到我现在

这副样子,我真不如去死算了。

还好街上一直没人,奔出三十多米远后就到了我住的那栋楼,在一团漆黑中

我跑上二层,连过道上的灯都没去开,摸索着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居室,一冲进

去后才惊魂甫定的松了口气,只觉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耗尽了,背靠着房门大口大

口的急剧喘息起来。

老公还没有回来,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声在咚咚的响。惊

吓,疲累和饥饿一起涌上身来,我感到手足酸麻无力,胸脯和臀部上被蹂躏之处

又是火辣辣的疼痛,再也支撑不住了,双腿不由发软的跌坐在了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恢复过来,想到自己今晚险些被强奸,实在是心有

余悸,虽然最后关头侥倖逃脱,但却被占足了便宜受尽屈辱,不禁又悲愤的流下

了眼泪。

我勉力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浴室,脱光了衣服冲洗着**的身子。低

头看看,丰满白嫩的**上留下了不少指痕,浑圆的臀肉上也赫然留着巴掌印,

这不单是**上的疼痛,更是从精神上给我带来了巨大的羞辱。一想到那恶魔曾

经吻过我的唇舌,舔吸过我的**,还把那么恶心的口水留在我身上,我就一阵

阵的反胃,用沐浴露拼命的擦洗身子,简直恨不得脱下一层皮来。

洗完澡后,我裹着浴巾坐在床上呆呆出神。这次的事件显然很严重,对方绑

架了我企图奸污,但却被我一刀刺伤了下体。这已经是犯罪了,我应该立刻报警

才对……可是,这件事如果让老公知道了,那会怎么样呢?按他的性格一定会气

的发疯的……

我犹豫了片刻,心里不禁责怪自己太糊涂。彼得的气焰会越来越嚣张,最终

发展到对我用强,应该说都是我自己纵容出来的。他正是看准了我不好意思声张

的心理,如果我一开始就跟老公商量,现在的情况也不会恶劣成这样。

我想到这里下定了决心,准备等老公回来就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告诉他。

老公是家里的主心骨,是否要报案还是私下解决,就由他来拿主意吧……

考虑清楚之后,我胡乱吃了点东西充饥,静静的坐在床上等待老公回来。因

为今天要给儿子打电话,他会请假提早收工,差不多十二点整就该到家了。而现

在已经十一点四十了!

我隔两分钟就看一下表,盼望着时间快点过去,老公能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身心遭受到极大创伤的我,是这样急切的渴望得到他的安慰,在他那宽厚的

胸怀里,把我的委屈和眼泪尽情的宣泄出来……

十二点终于到了,可是老公却并没有到家。我正在苦苦等待时,电话铃突然

“叮叮”的响了起来。

“HELLO!”我拿起电话。

“嫂子,是我。”话筒里传过来的竟是大勇的声音。

“啊,大勇是你啊。你大哥还没回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勇打断了,他尽力平静的说,“我知道。嫂子你先别

着急,听我说。大哥在餐馆里洗碗时突然胃病发作,而且还吐了血……”

这句话好像晴天霹雳,我一下子就懵了:“你说什么?”

大勇的声音继续传来:“大哥叫餐馆的员工往家里打电话,但是一直没人

接。后来他们就打给我了,我刚才开车把他送到了医院……”

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焦急的道:“快告诉我是哪家医院,我这

就赶过去……”

大勇说出了医院的名称和地址,又一再嘱咐我不要着急,说不会有什么大

事。

我根本无心听下去,丢下电话就跳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换上外衣跑出家

门。

拦截了一辆的士,我匆匆忙忙的赶到了那家医院。一路上都心乱如麻,一会

儿安慰自己肯定没事的,一会儿又忍不住胡思乱想,焦虑之情溢于言表。

的士在医院门口停下,大勇正站在那里张望着。他一看到我就快步迎了上

来,埋怨说:“嫂子,我不是叫别着急吗?看看你,怎么慌乱成这个样子?”

我这才发现自己脚上穿的居然是一双拖鞋,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劈头就

问:“志强他到底怎么样了?现在在哪里?”

“大哥在病房里。”大勇一边带着我向医院里走去,一边说,“医生给他吃

了药,建议他立刻住院治疗,可是他说什么也不肯。”

我的眼泪涌了上来,心里懊悔的要命。老公原来就有轻度的胃病,在国内时

吃了一段时间的药,后来他感觉治好了,药也就停了,想不到出国之后竟然会复

发,而且还严重到吐了血。

大勇把我带进了一间安静的病房里,老公正半靠在床上喝着一杯热牛奶,样

子很是憔悴。

“志强!”我一下子就哭出声来,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中。

老公忙放下杯子,伸手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别哭,别哭……敏敏,我这

不是好好的吗?”

我哭的更是伤心了,眼泪就像决堤的河水一样滚滚而下。这不单是因为我牵

挂着他的病情,也是因为我今晚本来就受尽了委屈,一被老公拥在温暖的怀里,

我就再也克制不住了,不顾外人在场就哭了起来。

“好啦,好啦!再哭下去,大勇都要笑话了。”老公怜惜的用纸巾拭去我的

泪水,微笑着说,“其实我没什么大病,只是这几天过于劳累了些。嘿嘿,小事

一桩罢了……”

“你都吐血了还叫小事?”我哽咽的说,“不行,你要马上住院。大勇告诉

我了,医生说你要观察一段时间……”

“别听那美国狗屁医生瞎扯!”老公说,“他们恨不得把一点小病夸大成癌

症。吐血怎么了?以前我奶奶还时不时吐血呢,结果照样活到八十岁!”

“志强!”我哀求道,“这次你就听我的好不好?”

老公的态度很坚决:“不行!你知道住院费多贵吗?我已经跟医生说了,开

一些胃药回去吃就行了。”

我把求援的目光投向大勇。他会意的帮着我一起劝说,但老公却是个犟脾

气,怎么也不肯答应。我们拗不过他,只好违心的同意了。

大勇扶着老公上他的车子,我去找医生拿药品清单。那是一个面目慈祥的白

人老头,名字叫做史密斯。他反覆交代我说,除了按时吃药之外,不可以让老公

过于操劳,必须安心静养相当一段时间,以免病情再度恶化。

我点头答应了,拿了些药品走出可医院。大勇开车把我和老公送回了家,坐

了一阵就告辞回去了。

老公十分疲倦,和我说了两句话就迷迷糊糊的眼皮打架了。我本来想跟他说

今夜被绑架的事,见状也就咽了回去,心想还是先等他好好睡一觉,醒来以后再

说。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时老公还在旁边沉沉熟睡。他的脸庞比刚来时瘦多了,

额头上也有了皱纹。我只看得一阵阵心疼,出国之后老公总是处处照顾着我,同

样是打工,他的时间比我长多了,活儿也比我累多了,而且回到家里,家务他做

的也一点不比我少。他是真正被累坏了呀,就连节假日也没闲着。

我暗中打定了主意,从今天起要让老公多加休息,一定要把他的身体重新调

养好。于是我先打电话到学校请了个假,然后出门到附近的市场里买了些蔬菜鱼

肉,准备中午时给他作一顿可口丰盛的午餐。

提着两个装的满满的塑料袋刚走回住处,停在路边的一辆小轿车忽然开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华裔中年人向我走了过来。他看上去挺有风度的,开门见山就

说:“您是苏敏敏女士吧?”

“是的。”我回答,打量着他问,“您是……”

“噢,您可以叫我詹姆斯。”中年人彬彬有礼的说,“我是个律师,想跟您

谈谈关于彼得李先生的事……”

我的脸色变了,一听到这恶魔的名字就浑身颤栗,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

如临大敌的叫道:“他又想干什么?”

“您别那么紧张,现在是大白天,没有人会再绑架您。”詹姆斯说,“事实

上,我是彼得的父亲李老先生派来的。对于昨晚发生的事,他要我代他向您致以

十二万分的歉意……”

我紧绷着脸一言不发,绕过他迈步就走。

詹姆斯追了上来,边走边继续向我解释:“李老先生知道昨晚的事后非常生

气,这个道歉的确是诚心诚意的……”

我倏地立定脚步,回过头气愤的说:“诚心诚意?那他本人怎么不亲自来

呢?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詹姆斯叹了口气说:“您还不知道吧?昨晚彼得下身大出血,被送到医院紧

急抢救,他的命是保住了,但是……但是他的生殖器却严重受损,恐怕很难恢复

男性功能了……”

我“啊”的一声,虽然心里早就隐隐料到那恶魔会受重伤,但听到这个消息

后还是十分震动,隔了好一会儿才恨恨的说:“他……这是他自作自受!”

“没错,这是他罪有应得。”詹姆斯说,“李老先生完全明白这一点,但是

毕竟父子连心,老先生又气又伤心,结果心脏病发作瘫痪在了床上。他不能亲自

前来,所以才千叮万嘱我来代他向您道歉……”

我听着,气不觉消了一半,反倒有些同情那不幸的老人了。生出这样一个逆

子,真是够倒霉的。

“您没有报警,李老先生十分感谢。他是最要面子的人,不过也明白这件事

上彼得真是做的太过份了,很感激您的大度……”詹姆斯说。

我冷冷的说:“别误会,我没报警只是因为昨晚我先生恰好也突然发病,我

一急起来就暂时把这事放在了一边。现在我正在考虑要报警呢!”

詹姆斯满脸堆笑说:“我拜托您,千万给李老先生一点薄面。为了表示最大

的歉意和真诚的感激,请您收下这个……”

他取出一张支票,恭恭敬敬的递了过来。我瞥了一眼,看见那上面赫然是十

万美元!

“谁要你的钱?”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愤怒,脸颊腾的红了起来,“难道用

这些钱,就可以抵消我昨晚所受的屈辱吗?你以为用钱就能买到一切,包括人的

尊严?”

“呃,呃……当然不是!”詹姆斯有些狼狈的说,“我们只是希望给您一点

补偿,就当作是精神损失费……请您无论如何体谅一位老人家的苦心……”

我说:“你回去转告老先生,只要他能保证他的儿子,还有你们这些手下都

永远不再骚扰我,我可以不报警。至于这张支票……”我嘲讽的一笑,不屑的

说,“就请他随便捐献给哪一个慈善机构吧!”

詹姆斯满口答应,说彼得已经转到其他城市去治疗,再也不会回纽约来了,

又再三恳请我收下支票。我没有理睬他,拎着塑料袋快步的走进了楼里。他在身

后又叫了我好几声,可是我连头都不回一下。

其实坦率的说,我是很想伸手接过那十万美元的。但我却有几个顾虑,首先

就是如何向老公解释这笔钱的来源。如果他知道了真相,肯定会火冒三丈的去找

人算帐,事情一闹大,恐怕最终会惊动警方。那样我就落了个拿人钱财又不信守

承诺的恶名了。还有,以老公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让他安安静静的养病,别去

节外生枝的给他受气好。

更重要的一点是,这十万美元要买的显然是我的永远沉默。可以想像,他们

必然会要求我交出那两个带子。那带子里拍摄下我受辱的场面,一旦公开固然可

以令我颜面扫地,但也是控告彼得最有力证据。我本能的觉得带子还是留在我自

己手里最好,一方面是我实在不想再让其他人看到那些镜头,另一方面也可以让

彼得永远不敢再来找我麻烦……

进了家门后,我整理好买来的食物,回到卧室里一看,老公还在打呼噜呢。

他沉睡的时候像是个小孩一样,脸上带着种少有的安宁。

“志强,这件事还是别对你说好了,免得你生气影响了身体……”我默默凝

视着他,心里暗中打定了这个主意。

************

自那天以后,我们的生活情况就开始急转直下。老公在家里养病,没法去打

工赚钱,家里的收入来源一下子减少了一大半。除此之外,治胃病所需的药品费

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们辛苦省下的一些微薄积蓄很快就消耗殆尽了。

我不得不想办法去赚更多的钱。除了原来的清洁工作和家教之外,又见缝插

针的打了不少零工,可是日子仍然过的捉襟见肘。到了月底的时候,寄往老家的

钱款第一次没有达到数额,我怕婆婆担心,在信里对老公的病只字不提,只含糊

的说这个月没有赚够钱,请婆婆拜托债主们通融一下,下个月一定把余额补清。

信里是这么说了,可是我却没有一点把握,又要瞒着老公,不能让他知道家

里经济上的窘迫,我真是有些发愁了。

幸好还有大勇这么一个好朋友帮忙,慷慨解囊了不少,但他毕竟也是个半工

半读的穷人,自己手里也没多少钱,而且我也不好意思总要他的,只是请他帮我

广为打听留意一下,还有什么薪水比较高的工作,不管多脏多累的活我都干。

大勇一口答应了,没过几天就打了个电话给我,说有家日本料理店正需要女

招待,薪水比一般的高出近一倍。他通过七弯八拐的熟人关系联系上的,可以介

绍我到那里去。

“那太好了。”我听了喜出望外,薪水高出近一倍,这就意味着家里的困难

可以大大缓解了。

“可是,嫂子……”大勇的声音在电话里似乎有些迟疑,欲言又止的说,

“要不是你催的急,我本来是不想让你去那家店的……”

“为什么?”我奇怪的问。

“因为那家店在……在第四十二大街……”

我沉默了片刻。四十二大街靠近时代广场,一直都有个“最风流去处”的称

号。那里有红灯区,妓女公然招摇过市,听说也有黑社会分子出没。

“嫂子,我看还是算了吧。”大勇诚恳的说,“让你去那里我也真是不能放

心,虽然那家店的薪水非常高,但我们还是另外找份工稳妥些……”

我打断了他说:“不了,就这家吧!”

“嫂子你……”他还想劝我。

“没关系的,大勇。”我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轻松,“做个女招待而已,

不会有什么事的。这里是纽约,我相信起码的人身安全还是可以保障的。”

大勇轻轻叹了口气,把详细地址告诉了我。

第二天傍晚,我就找上了这家日本料理店。那是一个中等大小的店面,推门

进去,里面的客人还挺不少的,服装整齐的女招待正在穿梭来去。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招待迎了上来,她是个年纪很轻的女孩子,长着张清纯的

圆脸蛋,一见到我就鞠了个躬,甜甜笑着说:“欢迎光临,请问您几个人?”

我有点窘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朋友介绍来的,找你们的

老板娘须美女士。”

“好的,您跟我来。”圆脸女招待带着我向里面走去。

在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我见到了这家店的老板娘须美。她是一个年近四十

的日本女人,颇有几分姿色,一张瓜子脸上略施脂粉,有种略带沧桑的成熟美。

不知怎地,我对她的第一眼印象十分不错,很有些好感。

她听我说明了来意后,温和的笑着说:“张太太,欢迎您到这里工作。我们

店里需要更多的东方女性来烘托出气氛,而您的美貌和气质无疑是我见过的人当

中最好的……”

“呵,您过誉了。”我有点儿不好意思。

须美认真的说:“这不是过誉。纽约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可是她们大多被

城市污染的很艳俗,而您身上却有一份端庄而贤淑的少妇风韵,这让人觉得赏心

悦目……”

“谢谢。”我红着脸说。

“那么,您今晚就可以开始上班了。”须美把那圆脸女招待叫了过来,介绍

说,“这是清子小姐……这位是张太太……您先跟着她一起干活,熟悉一下环境

吧。”

“张太太,今后请多关照。”清子又向我鞠了个躬。

“是我要请你多关照才对呀!”我被这日本女孩的多礼弄的手足无措,赶忙

说,“叫我敏敏就可以了。我刚来,还要请你多多指教。”

“没问题的。”清子友好的微笑着,带着我走出了办公室。

从那天起,我就在这家日本店里安定了下来。因为时间上的冲突,家教的工

作就辞掉了,每天一到傍晚就匆匆赶到这里来上班。

店里一共有十多个女招待,大部分是日本女孩,中国人就只有我一个。在这

些女招待中,清子很快就跟我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她自己开着辆小车,每天下班

的时候都顺路把我送回家,一路上唧唧喳喳的谈个没完。

别看她清子年纪轻,原来已经只身在纽约闯荡五年了,为人处事相当老练。

而且她还是个空手道黑带,常常像个女侠似的保护着我。我虽然在年龄上大

了她十岁,可是却反而像小妹妹一样的被她照顾,特别是刚开始的几天里,幸好

有她的热心指点,我才迅速的适应了这份工作。

作女招待是很辛苦的,工作十分的忙碌,从客人进门开始就没个停,点餐,

端饮料,收拾桌面,这些都要做的干净麻利,手脚快捷。遇到生意好客人多的时

候,每个人都是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一个晚上下来,回到家全身就跟散了架似

的累。

老公见了心疼的要命,吵嚷着要立刻开始打工赚钱,说是他的胃病没什么大

不了,完全可以支持的住。我哪里肯依,好说歹说了半天,又生气的哭了,才算

把他给劝住,勉强答应我再修养一段时间。

在店里工作之余,我也有留意到老板娘须美。她显然是个很有本事的女强

人,把店铺打理的有声有色,无论是对外的应酬还是对内的管理,都做的得心应

手。

更难得的是,她对我们每个员工都很友善,从来也不会板起脸来训斥人。

“老板娘真是不简单哪,一个女人家,就能独自掌管一家餐馆……”有天下

班的时候,我感慨的对清子说。

“何止一家?”清子吐了吐舌头说,“你还不知道吧?她白天开着一家私人

的心理诊所,晚上出来做生意。光是在这附近,她就有三处生意呢!”

我吃惊的说:“真的吗?”

“就在我们隔壁的那间酒吧,也是老板娘开的呀。”清子说,“她每天都要

进去亲自过问生意,人手不够的时候还叫我们过去帮忙呢。”

“是吗?我可从来没有进去过。”我说。

清子咯咯的笑起来,说:“老板娘可能是怕你尴尬吧。”

“为什么?这有什么好尴尬的?”我不解的问。

清子没有回答,扮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不告诉你,想知道就跟我一

起进去看看吧!”

我好奇心起,答应了下来,于是跟着清子一起出了料理店,走向旁边的酒

吧。

刚走过去我就吓了一跳,酒吧门口站着两个浓妆艳抹的白人女郎,身上穿着

几乎是透明的粉色薄纱,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乳罩和三角裤,曲线丰满的身段

展露无遗。她们毫无顾忌的骚首弄姿,向来往的车辆行人抛着媚眼,甚至做出挑

逗性十足的动作来吸引视线。

“啊,怎么这样……”我红着脸停下了脚步。虽然到纽约之后目睹了洋人种

种风气“开化”之举,可是每次看到穿着过于暴露的女人,我还是怎么也看不

惯。

“嘻嘻,这有什么呀!里面还有的你大开眼界呢!”清子笑着把我往里拉,

那两个女郎大概跟她认识,亲热的对我们打了声招呼,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

来。

我不禁蹙起眉头,勉强随着清子进入了酒吧。里面灯光昏暗,喧嚣的流行歌

曲声十分响亮,到处都是客人,生意居然比料理店里还要好。

可是,当我的眼光落到那些女招待身上时,吃惊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睛。

她们一个个都赫然只穿着三点式,连那象征性遮盖的薄纱都没有了,大片雪

白的肌肤都裸露在外。

我的头有些晕了,触目皆是猩红的嘴唇,职业性的笑脸和半露的高耸胸脯,

还有那一双双白花花的大腿在晃动,这些青春亮丽的女招待们扭着性感的身体,

在客人中欢快的穿梭来去,不时有客人在她们浑圆的臀部上拍一巴掌,或者是腰

肢上捏一捏,换来的是一连串的嗔笑声。

“上帝,这真是太……太……”我涨红了脸,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心中相当的慌乱,觉得这种场面多看一眼也是罪恶。

“这间酒吧是男性的天堂,会来这里的基本上是男人。”清子低声笑着说,

“敏敏,我们可算是两个异类了。瞧那些客人的眼色,搞不好他们以为我们两个

是新来应聘的呢。”

“啊,你不要再说了……”我羞的脸颊更红,只觉全身都不自在,手脚都不

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清子咯咯笑着,还想劝我到中央吧台前喝上一杯,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再呆下

去了,硬拉着她像被人追杀似的逃了出来。

到了车上我仍然脸热心跳,又重复了一句:“这些女孩真是太……太……”

我还是想不出一个贴切的形容词来,记得刚到纽约的那一天,我看到妓女在

街头揽客时脱口而出的说出了“不知廉耻”,可是现在这个词却再也说不出口

了。

我好像已经开始理解她们的行为了,内心深处有种深切的同情和悲凉。

“太什么?太淫荡,太不要脸是吗?”清子一边开车,一边半开玩笑的问。

“也不是的……我不知道该怎样齿。”我叹了口气说,“在过去,我根本

无法想像这样的场面。”

“这就是生活呀!为了活下去,就不得不做出牺牲。”清子忽然收起了笑

脸,露出少有的严肃表情说,“敏敏,不瞒你说,也许我也会去干这一行。”

“为什么?”我失声说。

清子平静的说:“因为钱。我打听过了,同样是为须美女士打工,在那间酒

吧里做三点式吧女的薪水要高的多。

“你……你有勇气穿成那样?”我简直快说不出话来了。

“那也没办法,我需要钱。”清子纯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黯然,“我刚刚在

股市交易上亏了一大笔,如果不在短期内赚够数额,下个学期的学费就成问题

了。”

她苦笑了一下,说:“你知道的,我不想失学。为了度过难关,人有的时候

就必须牺牲某些东西,哪怕是些你认为很美好,很珍贵的东西。只有面对现实才

能够展望未来。”

看着这日本小姑娘清秀的脸,还有那被生活压搾的疲惫眼神,我的心里充满

了说不出的滋味,打开皮包取出了一张五十美元的钞票。

“清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虽然帮不到你什么,但还是希望你能收下。”

我诚恳的说。

清子愣了一下,感动的说:“多谢你啦。但是这钱我不能收,我想你跟我一

样的需要它。”

我极力劝说她收下,可是她却无论如何不肯,还笑着说放心好啦,她自己可

以解决一切困难。

可是,说是这么说,几天之后清子还是从料理店转去了酒吧,做了一个三点

式吧女。

当我看到清子仅着很少的布料,裸露着少女已经发育成熟的身体,在那些色

迷迷的男人中笑脸应酬时,我难过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她是个才刚过二十的女

孩子呀!

“你别替我难过了。”反而是清子回过头来安慰我,轻松的说,“做这一行

我真的没觉得委屈,只是被男人看一看,顶多摸一摸呗,又不会因此而少一块

肉。”

“如果有人得寸进尺,你说不定会吃大亏的。”

“不会的,在酒吧里客人只被默许占点手脚上的便宜,但绝不许真正的胡

来!这是老板娘的原则,她还是很保护我们这些女孩子的。“清子耸耸肩说,”

当然,如果双方都有意就没话说了。可是,那也必须自己去外面开房,因为老板

娘说这里毕竟不是妓院。“

我不知道她流露出来的不在乎是真还是假,但从表面上看,她似乎确实没怎

么当一回事。

虽然不在一起工作了,但是我们下了班仍然一起回家。酒吧只比料理店迟十

五分钟关门,早下班的我就每天都过去酒吧里等她。

起初我不想再走进这间酒吧,那里面的场景我每次看了都会脸红,于是站在

门口静静等待。可没几次后我发现站在门口更令人尴尬,时不时还有醉汉骚扰,

再加上清子劝说,我只好硬着头皮每天都进入酒吧里,坐在后面的更衣室里等

她。

起初我还有些难为情,在里面相当的局促。但次数一多,我开始慢慢适应

了,逐渐的看惯了这样的场面,在这旖靡香艳的场所里也可以处之泰然了。有时

还跟几个三点式吧女谈谈天,和她们在一起非但不再觉得尴尬,而且还挺谈的

来。

回头想一想,我自己都觉得很惊讶。以前的我对任何“出卖色相”的女子总

是充满鄙视,内心也极其不齿这种行为,可是来到美国后这样的观念竟一点一点

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情和理解,内心深处甚至隐隐觉得女人要在这样一个

社会里生存,不管做了什么都是情有可原的。这种转变之巨大,连我自己都感到

难以置信,可又偏偏是事实……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学校也开始放暑假了。这天下班的时候,老板娘须美把

我叫进办公室发薪水。

“张太太,这是您这个月的工资。”她把一个厚厚的信封推过来,很满意的

看着我说,“除了应得的薪水外,还有额外的满勤奖两百美元,您拿好了。”

我道谢着接了过来,按说发工资是个开心的日子,可是我却依然愁眉不展。

这个月赚到的钱虽然大大超过上个月,可是房租水电却跟着一起涨了,这样

一来,寄回老家的数额又无法凑足了。这已经是第二个月了,该怎样向婆婆交代

好呢?

须美大概注意到了我的愁容,关心的问:“张太太,您有什么心事么?如果

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也许我能给您一些帮助的。”

我犹豫了一下,低下头吞吞吐吐的说:“不瞒您说,我现在……手头很是缺

钱……”

“哦,是这样啊。”须美说,“假如您需要的话,我可以让您先预支下个月

的薪水……”

我失望的谢绝了。预支工钱,这等于寅吃卯粮,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我想,我需要的是一份能赚到更多钱的工作……”我低声说。

须美笑着说:“这样的工作也有啊,就是我开的另一间酒吧,工钱还要翻一

倍……”

我不等她说完就慌忙摇头,涨红了脸说:“我不可能穿成那个样子的,太丢

人了!”

须美有些惊奇的看了我一眼,说:“噢,对不起,我忘记您是中国人了。观

念上特别的保守,这就很遗憾了……其实这种事没什么的,在这里人人都司空见

惯……唉,这样我也无能为力了。您知道,就打工一族来说,我现在支付的薪水

已经是非常高了……”

我心想这也是实话,短期内想要找到更赚钱的工作简直是难上加难。可是,

要我去做三点式吧女,让客人任意浏览我的身体……天,这简直难以想像……

须美把我送了出来,再三向我致歉说帮不上忙,又说任何时候只要我想作这

份工了,只要跟她打个招呼就行。

我愀然不乐的上了清子的车,回想着老板娘的建议。车门刚关上的时候,我

心里有个坚定的声音在喊“这绝对不行!根本用不着考虑!”可是我却偏偏忍不

住要去考虑,而随着车子一路飞驰,我惊讶而又痛苦的发现,这个坚定的声音正

在逐渐的微弱,原本是强烈的信念也在一点点的动摇。等车子在我家门口停下

时,我心里的天平已经逼近了五十对五十。

“Bye-Bye!”清子跟我道了声再会,开着车离开了。她似乎猜到我

思想斗争剧烈,刚才在车上竟破天荒的没跟我聊天,让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苦苦

的思索。

我拖着疲倦的身躯上了楼,取出钥匙打开房门的瞬间,我已经强迫自己换上

了一副笑脸,尽量做出若无其事的轻松样子。我不想让老公担心。

“志强,我回来了……”话还没说完我的笑容就凝结了,看见老公倒在卧室

的地板上,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嘴角边挂着血丝,身周堆满了一个个手工雕成的

木偶。

我吓的魂不附体,扑上去拼命摇晃着他的身子哭叫,他却仍然人事不知,只

是嘴唇在微微颤动。我六神无主了片刻后总算回过神来,赶快拿起电话打了医院

的急救号码,然后我回到老公身边,搂着他不停的流泪。

没过几分钟,救护车呼啸着停在了家门口。抬着担架的救护人员跑进来,训

练有素的把老公抬上了车。我跟着坐了上去,随车一起向医院飞驰。

幸好情况并不严重,在快到医院的时候,老公已经在医护人员的简单料理下

苏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勉强展露出一个吃力的微笑。

在医院里,老公被带去作胃镜和心电图的检查,然后又去打针。上次的那个

白人老头史密斯医生走过来,很严肃的对我说:“女士,我想您先生必须住院

了。我们刚才检查出来,他除了有严重的胃病之外,还有轻度的贫血。”

“什么?”我惊呆了。

史密斯医生有些不满的说:“还有我上次不是交代过您吗?别让您先生过于

操劳,要在家里好好休息……”

“我确实是按照您的吩咐去作的呀,什么活都没让他干……”我争辩说。

史密斯医生摇着头,用很肯定的语气说:“他的精神状况这么差,眼睛里都

是红丝,这都明显是操劳的迹象。”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堆在老公身边的那些木偶,顿时恍然大悟。老

公从小就学过雕刻的手艺,一定是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偷雕刻木偶来赚钱。

“是的,我通过朋友找到了这个木偶加工的活儿。”在我的逼问下老公什么

都承认了,“这工作不用出门,只是在家里雕刻一下就完事了,每周都有人来收

购我做好的半成品……”

我真是气的要命,冲着他喊:“我不是叫你要好好休息的吗?你为什么不听

我的话?你想把我急死是不是?”

老公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下头:“我只是想要替你分担一下重任……”

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眼睛里闪动着泪花说,“我是个大男人,现在却只能

巴巴的呆在家里,靠着老婆来赚钱养活,眼看你每天都那么辛苦,我心里……真

是刀绞一样的难受啊……”

“志强!”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什么都别说了……

答应我,马上住院治疗吧。”

“住院的费用太昂贵了,我看还是……”

我打断了他说:“不要紧,这笔钱我们还支付的起。”

老公疑惑的看着我说:“敏敏,你别瞒着我,咱们手头的钱本来就已经不够

了吧。你怎么可能支付的起呀?”

“你就甭操心了,我自有办法。”我强颜欢笑的说,“我刚找到一份新的工

作,薪水还要再翻一倍呢,绝对没问题的。”

在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加上医生也忠告说拖下去只有更糟糕,老公终于答

应了住院治疗。史密斯说要先观察上一段时间,然后再决定什么时候动手术。

我吁了口气,表面上一直微笑着安慰老公,心里却沉甸甸的像是压着块大石

头。我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着一个极其艰巨的难题,那就是——钱!

************

“张太太,您考虑清楚了,真的要在我那间酒吧里做三点式吧女?”须美坐

在办公桌后凝视着我,郑重其事的问。

我心乱如麻,用力咬着嘴唇,用最大的毅力迫使自己点了点头。昨晚我彻夜

未眠的考虑了一整夜,在来上班的路上终于下定了决心。

——老公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亲人,现在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只有这

样才能凑足费用……

“好的,您今天就转到那边去上班吧。”须美说着站起身,带着我出了料理

店,从后门进入了酒吧,来到了女子更衣室里。

清子正坐在里面等我。在来之前我就已打电话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她,所以

此刻她看到我并没有吃惊,迎上来说:“敏敏,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出去。”

“谢谢。”我感动的说,知道她是怕我无法克服心理上的障碍,特意留在这

里陪着我的。看到她在这里,我紧张到极点的神经果然得到了些许的舒缓。

“那么,清子,你就多多照顾张太太吧。”须美说完招来领班小姐吩咐了一

番,又对我说了几句鼓励的话,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领班小姐跟我打过招呼后说:“张太太,请您脱掉衣服,换上我们的工作装

束吧。”

我双颊发烧,知道这所谓的工作装束就是三点式,所有吧女身上穿的都由酒

吧来统筹安排。可是事已至此,再没有退路可走了。我咬了咬牙,把外套,长裤

内衣一件件的脱了下来,接着伸手到背后摸到了乳罩的钩子解开,最后是贴体的

内裤。

全裸的我站在更衣室里,尽管面对的是两个女孩子,仍然感到十分尴尬局

促,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清子和领班小姐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上都露出惊叹的神色,夸张的发出

“哇”的叫声。

“敏敏,你的胸部比我想像中还要大的多耶。”清子吐了吐舌头,啧啧称赞

说,“天哪,我都要嫉妒了。在你面前我简直像个没发育好的小孩。”

领班小姐也由衷的说:“真是想不到张太太的身材居然这么好,即使是在西

方女孩中也少见呢。”

“啊,你们别取笑我了。”我不禁害羞起来。

领班小姐这才收回羨慕的眼光,拎来一个装满衣物的筐子说:“张太太,你

的胸围尺寸是?”

我红着脸说:“请给我35寸C罩杯的……”

“噢,这可不行。”领班小姐说,“您只可以选择两个号码,34寸B罩杯

或者36寸D罩杯……”

“为什么?”我吃惊的问,“没有我这个尺寸的吗?”

领班小姐笑着说:“不是的,按照酒吧里的规定,胸罩的尺寸不可以正好贴

身,您只能选择小一号或者大一号。”

“这……这是什么规定呀!”我为之愕然,简直无法理解。不过回想一下,

自己所见过的吧女们穿的确实都不怎么贴身,包括清子在内,胸罩不是紧了就是

松了,以前并没怎么在意,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这个缘故。

“哎呀!敏敏,人人都这样的,你就放开些嘛!”清子扑哧一笑,“快做出

决定吧,是要大一号还是小一号?”

“那……那就给我34B的吧。”我心想还是选小一号的好,男人们一般都

是喜欢大胸脯的,我还是尽可能的别突出自己。

清子对领班小姐说:“张太太是第一天上班,你别给她太暴露的,尽量挑一

套保守的给她吧。”

我心里涌过暖流,清子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还好有她在这里作为我精神

上的支柱,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面对这一切。

领班小姐点了点头,在那筐子里挑了一套红色纯棉的胸罩和内裤给我。在那

堆三点式中,这一套果然是布料最多的了。

“快些换上出去吧,上班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她和蔼的催促我说,“这

里的工作有两种,一种是必须到客人们中间去的,那样容易被人吃豆腐,所以我

为您安排的是另一种,只要站到中央吧台后面去就行了,别人是碰不到您的。”

我感激的谢过了她,匆匆忙忙的对着镜子将这套工作装束穿好,然后随着清

子一起离开了更衣室。

通过一条昏暗的通道,我们走向酒吧大厅。喧嚣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的心

跳也越来越快,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弥漫了上来,脸颊烧的发烫。在推开门进入酒

吧大厅的一瞬间,我几乎要崩溃了,有种想要拔腿逃掉的冲动。

“别紧张,出来吧。”清子柔声说,拉着我的手坚定而有力,不容我挣脱。

我的呼吸都停顿了,身不由己的被她拉了出去,大脑一片空白。接下来的这

段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只感到全身上下都僵硬了,似乎全世界男人的眼

光都看了过来,都在用灼热的视线扫视着我的**。

我欲哭无泪,强烈的羞耻感令我双腿发颤,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潜力,才令

自己鼓起勇气把短短的十来米走完,来到了中央吧台的后面。

尽管羞的不敢抬头,但女性的直觉还是告诉我,似乎大多数客人并未留意到

我,基本上还是在和各自周围的吧女们神侃调笑,只有寥寥几个人把视线投了过

来,瞥了几眼我这个新来的女人。

没有一下子就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我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心情才算渐渐平

复下来。又过了片刻,我虽然还是相当扭捏局促,脸颊阵阵发烧,但总体上松弛

了一些,不再像刚出来时那样全身都绷的僵硬万分了。

但在这时候,我突然开始察觉到另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那就是相对于我丰

满的上围来说,这件胸罩实在太小了。胸前的两个**被窄小的胸罩紧紧的束缚

着,好像被什么刑具用力挤压着一般,而且胸罩背后的纤细带子还深深的陷进肌

肤里,就跟被绳索捆绑在身上似的,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我皱着眉,下意识的低头审视着自己的上身,一看之下不禁满脸通红。由于

胸罩的尺码小了一号,罩杯就没有办法把**完全覆盖住,两颗圆滚滚的雪白肉

球不堪挤压,顽强的从胸罩里冒出来,饱满的双峰露出了将近一半,中间的那道

乳沟因此而显得更加深邃了。

更难堪的是,因为窄小的胸罩贴的太紧,连两颗**的轮廓的都被隐隐的勾

勒了出来。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足够羞人的了。

我手足无措,刚刚略为平复的心情又开始羞愧局促起来,意识到自己犯了一

个错误,根本不应该选择这件小一号的胸罩的。刚才在更衣室里时心乱如麻,再

加上被催促一下后走的太急,并没有对着镜子看清楚,实在没想到自己竟会是这

个样子。

“啊,真是难为情啊!”我后悔不迭,只能在心里祈祷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让我快快把上班的这段时间熬过去。最好是没有一个客人过来跟我搭讪。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没多久,就有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矮胖子走了过来,一

双猥琐的三角眼骨碌碌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射出两道贪婪的光芒。

我心慌意乱,紧张的鼻尖都冒出了汗珠,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和羞耻,勉强挤

出一个笑容问:“先生,您要喝点什么?”

“先来杯啤酒,要冰的。”矮胖子笨拙的挪动着躯体,在吧台前的椅子上坐

了下来。

我心中一沉,更加惊慌了。这表示他准备长时间的坐在这里“泡”我了,想

避都避不开,而我本来是希望每个客人都点完饮料就走的。

“八美元,谢谢。”我端来一大杯冰冻啤酒放在他面前,腼腆的看都不敢看

他。

矮胖子掏出几个硬币扔在吧台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

说:“你是新来的?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嗯,我……我今天刚来。”我结结巴巴的说,英文似乎一下子退步了,一

句简单的话都说的很困难。

矮胖子却好像对我更感兴趣了,眼光毫无顾忌的落在我的胸部上,舔了下嘴

唇说:“你的**形状真美,我看在这间酒吧里肯定是你的**最大。”

我的脸腾的红了,这已是很明显的骚扰。如果换了往常有人这样对我说话,

我早就掉头走开永远不理对方了,但现在我却只有忍下来。

“哈哈,你还会害臊啊,真有意思。”矮胖子乐了,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努

努嘴说,“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命令的意味,我不得不听从,强行压下逃避这一切的念头,

踮起足尖坐到了高脚椅上。

“啊!”臀部上蓦地传来冰凉的感觉,我差点跳了起来。一时间没想到椅面

是金属的,而我只穿着三角裤衩,几乎有一半的臀肉是直接的接触到椅面,冷的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矮胖子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冰冷的寒意直传到骨髓里,我清晰的感觉到两颗**被

冻的硬了起来,像是破土而出的种子般硬硬的顶着胸罩,这令我满脸通红,却又

不敢低头张望着了痕迹,心里十分害怕会出现不雅观的样子。

矮胖子裂开嘴嘿嘿笑,跟我天南地北的聊起天来,视线始终在我的胸前徘

徊。

我被他看的全身不自在,很想快快的让**软下去,可是一焦急起来偏偏事

与愿违,在身体的寒冷和男人目光注视的双重刺激下,我感到自己的**竖的越

来越高,硬的就像是两颗钻石。

“今天晚上运气真不错啊,能碰到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矮胖子满脸春风,

仰脖子咕噜咕噜的往嘴里灌酒。

我趁着这个机会悄悄低头,迅速的瞥了眼自己的胸部,这一看险些叫出声

来。

只见两粒饱满的**果然显眼的凸了出来,在胸罩顶端无所遁形的现出了两

个小突点,正随着我的呼吸在高耸的双峰上微微颤动。想到这副不堪的模样被人

盯了这么久,我就羞的无地自容,侥倖的心理算是彻底破灭了。

矮胖子又要了一杯啤酒,继续跟我聊着,贪婪的眼光放肆的像是要钻进胸罩

里,十分露骨的盯着尖端的部分。我涨红着脸,只有尽量的合拢双臂,想要尽可

能的把那凸起的两点隐藏。可是这样一来丰满的**彼此挤压的更厉害,中间形

成的那道乳沟就更深了,这样子反而像是在有意的挑逗男人。

我简直要哭了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整个晚上,我就是这样如坐针

毡的度过的,强烈的羞耻感自始至终的占据着我的身心。在度时如年的折磨中,

下班的时间总算盼到了,我就像逃命似的跑出了酒吧大厅。

一进更衣室我就摘下了这件可恶的胸罩,饱受束缚的高耸**倏地弹了出

来,颤巍巍的在胸前跳了几下,就如同一对欢快蹦达着的雪白兔子。我长长的喘

了口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刑具”侍侯,我的胸部终于解放了,仿佛浑身都轻

松了许多。

“下次再也不穿这么紧的胸罩了!”我恨恨的想着,再看看自己的胸口,两

个白嫩挺拔的**周围给勒出了一圈红痕,真的是跟受刑过一样。

我越看越是心酸,**的疼痛再加上心中的委屈、羞惭、迷惘,种种滋味一

起涌了上来。我拼命克制着自己不在人前掉泪,可是等坐到了清子的车上后,我

再也忍耐不住了,眼泪就像泉水似的哗哗掉下来。

“敏敏,你……”清子欲言又止,眼圈也有些红了。她静静的坐在旁边,等

我尽情的哭了一阵之后,才悄然递过来一包纸巾。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抽泣着,接过纸巾拭着泪水。

“我明白,刚开始都会觉得别扭的。我第一天也很不好受,不过我没掉眼

泪。”

清子用一种过来人的口气说。

“清子,你比我坚强。”我哽咽着说,“我真是没用,第一天就这样了,真

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清子凝视着我说:“可以的。人生有很多事情,不管开头是多么痛苦,但你

慢慢就会适应。”

在夜色中,她发动了车子向前驶去。呼呼的夜风从车窗外吹来,我觉得纽约

的夜晚真是好冷,好冷……

************

清子说的不错,人世间的痛苦,最难挨的果然是第一次。只要第一次能忍受

下来,以后就会渐渐的习惯。

事实上当我第二天晚上到酒吧上班时,虽然还是觉得难堪羞耻,但是程度上

已经比第一天减轻多了。最起码,我已经不是总垂着头,开始敢去正面环顾酒吧

大厅里的情景了。

吸取了上一晚的教训,这次我挑选的是大一号的胸罩,36寸D罩杯的号

码,穿起来果然是轻便多了,很蓬松的覆盖着两个**,一点也不压迫。

不过这又带来了另一个副作用。在这间酒店里戴着36D胸罩的只有极少

数,这使我一下子就引人注目了起来。很多客人的眼光都像磁石一样的被吸到了

我身上。

“看看,那里有个新来的中国女人,是个细腰**的性感美女哦。”

“是呀,那对**真是大的夸张啊,真他妈的想狠狠捏一把!”

“啧啧啧,真是好丰满,我看至少有38寸……”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传了过来,我的脸颊发热,心里又惊慌起来。天啊,我明

明只有35寸的,就算穿着大一号的胸罩也不过36,为什么他们会用“**”

这样的词来形容我呢,而且竟然说我有……有38?

不过仔细的想一想,这似乎又不难理解。本来我的胸部在东方女性中就算是

相当丰满的,在这间酒吧中甚至不输给任何一个西方女郎。而且平常又注意健

身,虽然生了孩子小腹上也没有丝毫赘肉,加上最近工作劳累,腰肢更是纤细的

如同少女,这样一对比,就使我的胸部显得分外高耸饱满。

换句话说,如果我是个高大性感的西方女郎,未必会带给人这种视觉上的震

撼。可我却偏偏是个身材娇小的东方女性,相对于身高和细腰而言,这样尺寸的

胸部确实给人一种极其巨大的错觉。

仿佛约好了似的,不少男人纷纷起身的向我走了过来,一个接着一个的“照

顾”我的生意。明明其他柜台空着好几个,可是他们却宁可在我这里排队。

“嗨,美女,我想要杯奶!”

“我也要一杯,而且我要鲜奶!”

“哈哈,我想要两杯,而且是巨大的!”

“……噢,冰不冰无所谓,只要是你这里的奶就行了。”

听着这些一语双关的猥亵调笑言语,我羞的耳根子都红了,手忙脚乱的应付

着。奶制饮品好像突然畅销了起来,几乎所有男人点的都是跟“奶”有关的饮

料,一双双充满饥渴的眼睛投在我身上,瞳仁里都有火焰在燃烧。

我被盯的脸颊发烫,感到自己的胸部已成为注目的焦点,每个男人都恨不得

能用视线穿透我的胸罩,直接看到里面包裹着的****。如果不是被吧台隔着

的话,说不定他们已经像恶狼一样的扑上来扒光我了。

好在这些男人终究没有这么做,他们只是局限于目光和口头上的放肆,但行

动上倒都没有逾矩。我这才放下心来,想起老板娘曾经信誓旦旦的保证过,除非

是我们这些吧女自己愿意,否则她是不会让客人真正对我们胡来的。我本来就挺

信任老板娘的,现在更是深信她所承诺的一切,忐忑的心情逐渐释然了一些。

客人们点完饮料,尽管眼光还恋恋不舍的在我胸部上逡巡,但为了不挡住后

面的人,还是一个个的走开了。吧台前很快就只剩下最后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昨

晚首先向我搭讪的那个矮胖子。

“嗨,看来你的奶卖的很不错呀。”矮胖子挤眉弄眼的说,“不过我还是照

样来杯啤酒吧。对了,再给我来块蛋糕。”

我依言先端来了一杯啤酒,又俯下身去柜台的最下一层拿蛋糕。说来也怪,

这矮胖子昨晚的猥亵眼神令我极其厌恶,可是今天看到他却不是反感的那么强烈

了。毕竟来这里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货色,而且比起刚才某些粗鲁的黑人,他还算

是小巫见大巫了。

“哦,不,我不要这块巧克力的,我怕胖……请给我旁边那块……不,也不

是这块芝士的……是最里面这块水果布丁的……右边,我要右边那块……”

矮胖子啰哩啰嗦的指点着,简直让人无所适从。我吃力的弯着腰,手里的铁

夹子已经移动了四五个方位,但都被他先后否定了。烦人的是他不一开始就说要

选哪快蛋糕,而是一块块的挑剔着,我只耐心的按他的指点移动铁夹子,最后他

要的是在最里面角落里的那块蛋糕,我尽量伸长手臂才能够的着,腰部不知不觉

间整个弯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声咳嗽响起,听起来似乎有些做作。我没有在意,继续

小心翼翼的去夹那块蛋糕,生怕一不留神蹭掉了上面的水果布丁。

只听一个低沉的男音传来,用带着点闽南口音的普通话说:“小姐,当心走

光。”

我“啊”的一声,猛地醒悟过来,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胸部。只见由于身子俯

的很低,本就蓬松的胸罩掉下了一大截,罩杯已经是离开身体空悬的了,再也没

法遮住从胸前垂下的饱满**。那对雪白浑圆的乳峰已经暴露出了大部分,只要

我的腰部再弯一点,那矮胖子就可以瞥见我的**了。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直起了身子,满脸涨的通红,抬起头正好看到矮胖子像

乌龟似的伸出老长的脖子,贪婪的视线垂涎欲滴的盯着我的胸部。他大概没料到

我会忽然察觉,露出一种“功亏一篑”的惋惜表情,跟着又转过头向身后的一位

客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忍着羞意定了定神,这回吸取了教训,弯下腰的同时一只手压住胸罩,另

一只手拿着铁夹子小心的取出了蛋糕。

“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只听矮胖子的声音在咆哮,“我知道,你刚

才一定是在用中文提醒她!”

那位客人不亢不卑的说:“是的,那又怎么样?”

我这才知道,刚才对我说话的是这个人,心里不由暗暗感激。这是一个黄皮

肤黑眼珠的华人男子,大概有四十多岁年纪,一眼看上去像是个文质彬彬的教

授。

矮胖子劈手揪住他狞笑:“混蛋,你装什么好人!你敢说自己不想看她那对

**?还不是跟我一个样……”

那华人男子被揪的踉跄了一步,闭着嘴没有说话。我生怕他吃亏,赶忙对矮

胖子说:“啤酒和蛋糕一共十五美元,请快些付钱吧。”

这时几个保安闻声走了过来,矮胖子才悻悻的放开手,扔下一张钞票,拿起

啤酒和蛋糕走开了。

男子整了整自己被揉皱的衣领,向我点点头说:“请给我来一杯冰茶,五美

元的那种。”

我端了过来,他打开钱包,默默的把钱递了过来。我留意到他的手上长着老

茧,显然是一双干过体力活的手,左腕上戴着块劳力士手表。

“谢谢你。”我轻声说。

男子摇了摇头,声调缓慢的说:“你不用谢我。其实那家伙说的没错,我和

他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啊,会到这种地方的男人,其实骨子里都是一个样的,

应该都是些好色之徒。

“但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我固执的说,“你……我觉得你跟他们还是

不同的。”

“是吗?”男子微微一笑。他的年纪已不轻了,鬓角略为斑白,额头上有很

深的皱纹,可是不知怎地,笑起来时竟给人一种很有活力的感觉,望着我的双眼

里闪着洞悉人生的光芒。不过下一秒钟,这双眼睛已经眯着转移到了我高耸的胸

部上。

我的脸颊又开始烧了起来,按理说我应该觉得生气才对,但是心里却偏偏没

有一丝一毫的怒意,只是感到一阵羞涩。我想这是因为他仗义的帮了我,这让我

没法对他生气,而且他文质彬彬的,不像大多数客人那么粗鲁,这也博得了我的

好感。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男子忽然问。

“嗯,我叫苏敏敏。”我红着脸低声说,由于胸部一直被他注视着,心跳渐

渐的快了起来,举止又有些不自然了。

好在这男子很快就移回了视线,重新望着我的脸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不

起,我不该这样盯着你的,这太失礼了。”

“没关系的。”我脱口而出,话一说出口就懊悔死了,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

进去。这不等于是在说“请随意观赏我的胸部”吗!

“我姓穆名子鸿,英文名叫理查德。”男子自我介绍着,坐到椅子上跟我聊

起天来。他并没有因我一句失口的“默许”就变的放肆,在大部分时间里视线都

是很礼貌的。当然,每隔一会儿他都会忍不住向我的胸部瞄上几眼,但我却并不

因此而讨厌他,反而觉得这人能够尊重我的感受和颜面。本来嘛,男人或多或少

都是好色的,他这只是自然流露而已,而且很有分寸,既不会过份色迷迷而显出

流氓样,又不会像个伪君子般的虚假。

一整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我一直在陪穆子鸿聊着,他谈吐斯文得体,有种

饱经沧桑的感觉。我起初还只是在应酬,但后来逐渐被他引的打开了话匣子,说

的话也多了起来,甚至连自己身穿三点式的羞耻都暂时忘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下

班时间。

“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久,今晚我过的很愉快。”穆子鸿有礼貌的对我道了

声再见,转过身离开了吧台。

我轻轻吁了口气,心想是我要感谢你才是,不然这几个小时可真是难熬。

自那以后,穆子鸿每晚都出现在酒吧里,每次都是叫上一杯冰茶,然后就和

我谈上一整晚。他从不问我个人的具体情况,也不多谈他自己,只是在海阔天空

的聊天。

相比之下,其他客人动辄打听我的电话和住址,让我充满了戒心,穆子鸿却

不会让我有这种感觉,所以我们很谈的来,就像是两个朋友一样。我发现自己不

但不怎么反感他有时盯着我的胸部,甚至他偶尔开一些暧昧的玩笑也不会生气。

这样说或许也不完全正确,事实上也不单只对穆子鸿一个人如此。在酒吧上

班半个月后,我慢慢的适应了穿着三点式在吧台后工作,也习惯了男人们用充满

**的眼光打量我半裸的身体。虽然我还是会感到羞耻和难堪,可是程度上已经

远远不如第一晚那样,无地自容的简直想去死。尽管我不想承认,可是心里也明

白我正在变的麻木。

——而麻木对一个女人来说,往往意味着彻底沉沦的开始。这是我以后才明

白的,但却已经太迟了……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我白天去医院照顾老公,夜晚到酒吧里来上班,赚

来的钱总算可以支付住院以及日常的费用了,但寄往家里的钱却已经是连续第三

个月凑不齐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婆婆写家书好,提起笔眼泪就掉了下来。

现在我惟一的希望就是酒吧里的这份工能保住,不要横生什么枝节,这样起

码可以让我和老公先在美国生活下去。史密斯医生说如不出意外下个月就可以动

手术,只要我能咬紧牙关度过这一段艰难的时期,等老公病情痊癒了,我们就能

重新过上稳妥的日子。

可惜事与愿违,最近一周酒店的生意明显不大好,客人的数量在持续下降。

一起做吧女的姑娘们都有些着急,清子对我说如果局面再不扭转,老板娘八

成会裁减人员来节省开支,那就有人要倒霉了。我听的心都悬了起来,默祷老天

保佑千万别出问题,担心的不得了。

这天晚上我才刚到更衣室,老板娘须美就走了进来,面色十分郑重。大家心

里都惴惴不安,心想她肯定是要采取措施了,不知道她会解雇哪些人。

出乎意料的是,须美开门见山的说她不会解雇任何人,并告诉我们说最近生

意不好是因为不少竞争对手。附近有好几个酒吧也仿效着招募了三点式吧女,这

对我们造成了冲击。

“我不是那么无情的人,不会就这样解雇你们。”须美望着大家,态度还是

那样的娴静柔和,但又带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可是,为了适应竞争我必须要

进行改革,你们不得不做出更大的**牺牲。”

我听的全身一颤,恐慌的不知所措。天哪,穿三点式还不够吗?还能够怎样

牺牲?难道要……

“没问题的。”一个金发女郎夸张的扭了扭臀部,玩世不恭的说,“只要能

赚钱,要我全裸都无所谓。”

所有女孩都哄堂大笑起来,幸好须美说全裸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她已经定

做了全新的三点式装束,要我们从今晚起就换上。

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跟着女孩子们一起,一个个的从须美那里领到了装

束。

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这套装束会更暴露,但真的拿到手后我还是吓了一大

跳——这套装束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布料了,这简直是在挑战裸露尺度的极限。

但事到临头,已经没有我选择的余地了。我咬了咬牙,鼓起最大的勇气先拿

起了胸罩。其实说那是胸罩实在很勉强,因为那只不过是一条把胸部托高的带

子,根本就没有罩杯,只有两片薄薄的半月型垫子托在**的下方,然后在背部

用皮绳交叉打结。而裤衩就更离谱了,是一件极其大胆的丁字裤,三角地带是网

状蕾丝,后面则只有一条绳子穿过股间。

我面红耳赤的穿到了身上,再套好指定的高跟鞋,走到镜子前一看,险些就

晕了过去。

只见镜子里的我性感到了极点,本就丰满的**被撑的高高耸起,不单鼓涨

到令人咋舌的地步,而且又挺又俏,大半颗雪白的**都暴露在外面,只要稍微

不慎嫣红的乳蒂就会跑出来。而双腿之间的禁区只有一块小三角遮住,边上探出

了好几缕蜷曲的阴毛,背面更是不堪入目,两个浑圆的臀部根本就是**的,只

有一根细线夹在股沟中间。

——不,不,我不能穿着这样出去见人!绝不能……

我仿佛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声呐喊,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站在镜子前,思

想激烈的斗争着,半天都挪不动脚步。

“敏敏,你还愣着干什么?是时候出去了。”清子跑过来挽住了我的手臂,

她似乎也有些害羞,“走嘛,走嘛,咱们俩做个伴一起出去,正好互相壮胆。”

她用力的把我拉离了镜子,我全身一震,看不到自己的影像后,心里的那个

声音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就像是具行尸走肉一样,默默的随着清子走了出去。

老板娘的这一招效果似乎不错,当天晚上,我们这群“有史以来穿着最大胆

火辣”的女招待就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每个客人走进酒吧时都是眼睛一亮,

像是发现新大陆般重新审视着我们这群吧女。就连来惯了这里的常客都不例外,

视线停留在我们裸露**上的时间平均超过了一倍,打情骂俏的场面也大大增

多,整个气氛明显比前几晚来的热闹。

我本以为这一晚对我来说会很难熬,可是结果却还好。除了整个晚上脸颊都

在发烧之外,心里的耻辱感还不如第一天打这份工时强烈,甚至还有了种豁出去

的念头。

——看吧,你们这些男人……爱看就尽情的看吧!反正我不会因此而少掉一

根头发……就算你们真的看到了我最**的部位,我也依然是个贞节的女人,从

身体到心灵都是……

我不断的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想虽然这样想,当客人们充满欲火的视线逡

巡着我的全身,贪婪的盯着那被托的高高耸起的裸露**时,我还是感到手足无

措的尴尬。

不过,这次我仅仅只过四天就适应了这套装束。相比较于一个多月前,我刚

穿着三点式时可是到两周之后才逐渐习惯,而这次的装束可以说已经暴露到了不

知廉耻的地步,但是我却适应的快多了,四天后就习惯了客人饱览我近乎**的

胸部腰身,这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可事实偏偏就是如此,穿着这套装束的我显然是无比的性感诱惑,连穆子鸿

都失去了以前的风度,忍不住长时间的瞄着我丰满的**,眼睛里闪动着占有的

渴欲。

“苏小姐,我……”这天晚上穆子鸿破例没有喝冰茶,而是叫了一杯又一杯

的啤酒,话也说的不多。我仿佛预感到什么事要发生,果然,在他喝下第六杯酒

后,他凝视着我,似乎有些难以齿的说:“我有句话想对你说,希望你……你

听了不会生气。”

“你说吧。”我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跳。

穆子鸿迟疑了一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我想请你出去喝一杯,可

以么?”

我全身一颤,“出去喝一杯”是这里一句不成文的暗语,因为老板娘不准在

酒吧里发生苟且之事,当客人真的想要和某位吧女上床的时候,他就会邀请她

“出去喝一杯”。

“不行!”我断然拒绝。

“我明白的。你有这么好的气质,要不是被逼无奈,根本就连三点式吧女都

不会做。”穆子鸿热切的望着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跟你有更亲密的关系……

真的!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帮你一起来度过难关……”

“别说了!”我打断了他,垂下头说,“穆先生,我是有老公的人,并不是

一个妓女。”

穆子鸿露出极其失望的表情,过了一阵说:“那么,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机

会,让我用小费来帮你?”

我心中一动,脸颊也有些发热了,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按照酒吧里的规矩,

客人支付小费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把钞票直接塞到吧女的胸罩里,或者夹到

丁字裤的绳带上。须美说让客人在支付的时候能乘机占占便宜,这样才可以提高

他们的积极性,收到的小费店里和吧女四六分成。很自然的,大部分吧女都热衷

于在客人之间穿梭,只有我和少数几个女孩不肯这么做,所以才被安排到吧台后

面的岗位。

而今天穆子鸿说这话的用意很明显,他想要用支付小费,来换取触摸到我身

体的权力!

“不……这也不行。”我隔了几秒钟才再次拒绝他,可是这一次,我的语气

已经远没有刚才那样坚定。

穆子鸿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

“哇,你还真的坚持不要小费耶!”当晚在车上,清子听完经过后吐着舌

头,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外星人,“敏敏,你知不知道小费多可观?客人只要看中

你了,会主动把钞票一张张的塞到你身上来,有时候一晚赚到的小费比薪水还多

呢!”

“可是,那样会被人毛手毛脚呀!”我红着脸说,“只是被其他男人看到身

体,我勉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还让他伸手摸到,那……那……”

“我明白你的感受,因为我也交过男朋友。”清子凝视着我,“敏敏,有句

话我想跟你说。只要你的心还是纯洁的,**上无论做出了什么样的牺牲都是值

得原谅的。”

“我知道。但即使是在**上,我也绝不想对不起我老公……”我两眼含泪

的说。

“你现在也没有对不起他呀!就算是被人毛手毛脚,也不能算是失贞呀!”

清子说到这里,脸上忽然露出顽皮的笑容,咬着我的耳朵说,“所谓‘**上对

不起老公’,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成立,那就是当别的男人的大**插到你的小

穴穴里!”

“啊,要死了你,这种下流话都说!”我羞的满脸通红,佯怒的去胳肢她的

痒痒。清子笑的弯了腰,连连求饶说再也不敢了,我才放过了她。

笑声停止之后,清子忽然换上了一副少见的正容,诚恳的说:“不过说真

的,玩笑归玩笑,我刚才说的意思本身可没错。敏敏,我们身为女人,将来肯定

还会遇到更加身不由己的事。无论是被其他男人看到**也好,占到便宜也好,

甚至是被摸到了重要部位也好,只要能守住那最后的一关,没有真的让男性的生

殖器插进来,就可以问心无愧了。”

我听的不知不觉的点着头,内心深处认同了清子的说法。比如前几个月我差

点被那个彼得强奸,当时就是“只差最后一关”了,我虽然感到万分耻辱,但并

没觉得自己就此失贞了。既然是这样,那么被人触摸几下似乎也不能跟“失贞”

划上等号……

“可恶的清子!怎么今天尽跟我说这些,我们聊点别的吧……”我突然害羞

起来,不愿意再谈论这个了,赶忙把话题岔开。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清子这

番话已经深深的植入了我的潜意识里。她巧妙的把一种“只要能不被男性生殖器

插入就行”的理念灌输给了我。

虽然有些心动了,可我还是告诉自己,只要目前还能勉强维持下去,就绝不

去走那一步。女人的身体应该是属于老公独有的,只有老公一个男人才可以任意

抚摸。

不过,老天却像是要跟我开玩笑,严峻的现实很快就再一次的把我逼到绝

境。

有一天我到了医院之后,史密斯医生把我叫过去说下周就准备为老公动手

术,要我到时候准备好充足的费用,那个数字比我现在月薪的一倍还要多。

我满口答应说没问题,在老公面前更是尽可能的淡化其事,温柔微笑的说手

术费用不算贵,最要紧的是赶快把你的病治好。老公在我又哄又逼的劝说下总算

答应了乖乖配合,没有再发孩子脾气。

不过我在人前虽然装的若无其事,心里却发愁的要命。而且就在同一天,我

回到家后又接到了婆婆寄来的一封信,问我们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连续四个月

没能偿还欠款,放高利贷的债主已经翻脸了,扬言说要直接去搬家里的东西抵

押。

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把阳阳都吓哭了,她一个孤老太婆束手无策,现在是靠

着向亲戚借钱暂度难关,但还是差的太多。

我一边读信一边流眼泪,特别是看到阳阳受到惊吓那段时,我的心都揪在了

一起,整张信纸都被我的泪水打湿了。

——儿子,妈妈真的对不起你,让你受到这么大的委屈……不过这种事再也

不会发生了……是的,妈妈向你保证……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惊吓!

就是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就下定了决心。为了至爱的丈夫和儿子,无伦要我

做出什么样的牺牲都行!哪怕被全世界的人看作是不要脸的女人,我也都认了。

就这样,当天晚上,我就从吧台后面走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去接受了小

费。

第一个给我小费的客人就是穆子鸿。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的手第一次接触到我

身体的情景。他把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缓缓的塞进了我的奶罩,动作小心翼翼

的,像是生怕钞票会掉出来,一直沿着乳沟塞进去很深,指尖轻轻的划过了我丰

满乳峰的内侧。

我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几乎忍不住想要不顾一切的逃开。只属于老公一个人

所有的胸部又被其他男人摸到了,这令我又是羞愧,又是慌乱。低下头来看看,

那张钞票稳稳的夹在罩杯的和乳沟的空隙间,只是被这么轻轻的触摸一下,就多

赚到了二十美元,我不知该是欣慰还是悲哀,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但不管怎样,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第二次似乎就适应了不少。当穆子鸿的

视线凝注到我只着丁字裤的屁股,而且长时间都没挪开时,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略一踌躇就咬了下嘴唇,转过身半蹲下来,把自己的背部对着他,浑圆的臀部微

微翘起。

由于不是正对着穆子鸿的视线,我无法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但却可以清晰的

感受到他灼热的眼光盯着我的丰臀。那饱满白嫩的两团臀肉几乎是**的,只有

左右两侧各有一根细细的绳子延伸下来,再交汇在一起淹没进股沟中。这样性感

的屁股在他面前摇着,肯定是一副非常诱人惹火的画面。

大概三四秒钟后,钞票的触感再次从皮肤上传来。两根手指勾起了丁字裤的

细绳,然后一只手掌把钞票按到了我的臀部上,缓缓的推向绳带的位置。我满脸

通红,感觉到穆子鸿在乘机揉着我的屁股,但因为是隔着一张钞票被抚摸,没有

被他的手掌直接触碰,心理上抗拒感反倒比上次更低,很顺从的让他摸了几秒

钟。

还好穆子鸿也懂得适可而止,很快就松开了手,钞票就牢牢的被细绳夹住

了。

我如释重负的站起身来,心想赚取小费果然方便又快捷。以前自己竟不好意

思主动索取,看来真的是太傻了一些。

这一晚下来,我一共收到了一百二十美元的小费,扣除酒店的提成,还比平

常足足多赚了七十二美元。当然,这是付出代价的——我分别让穆子鸿三次把手

伸进了胸罩,三次抚摸了屁股。

所幸的是,由于他整晚都在缠着我,我等于只为他一个人服务,其他客人根

本没机会染指。相比之下,其他吧女的小费都来自许多不同的客人,身体也被一

双双不同肤色,不同年龄之人的手掌触摸,所得到的小费数额却跟我差不多。

清子对此羨慕的要命,很有把握的说穆子鸿一定是对我极为迷恋,所以才舍

得在我身上花这么多钱,能有这样一个客人真是运气。她说着解下衣服给我看,

抱怨说人多手杂,有些黑人实在很粗鲁,把她身上捏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看的心惊肉跳,不禁祈祷以后每晚穆子鸿都能像今天这样,从头到尾的

“包”着我。无论如何,只被一个男人触碰的确是好受多了。

我本以为这只是异想天开,谁知事情还真的这样发展了。除了穆子鸿之外,

竟真的再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他就像守护神一样,每晚都要我自始至终的陪

着他,只为他一个人提供服务,俨然是我的“独家客人”。而且随着日子的推

移,他的手停留在我胸部上和屁股上的时间开始延长了,而且原先他还是用指头

夹着钞票塞进我的奶罩,后来就改成了用手掌探进去,被他触摸到的乳肉也越来

越多。

我有察觉到,穆子鸿每天都在一点点的突破我的界线,可就是没有能力阻止

他,因为他用的是循序渐进的方式来令我慢慢适应,逐步的占领更多的区域,到

最后我已不知不觉的成为了习惯。

这种“逐步适应”造成的效果是显着的,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穆子鸿把钞

票塞进我的奶罩时,很自然的整个握住了我丰满的**。他的手指第一次碰到了

娇嫩的奶头,我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疙瘩,但却没有

抗拒。

再过了五天,穆子鸿动作变成了一只手托高我的**,另一只手把钞票塞到

乳沟处;或者一只手把钞票夹到丁字裤的细绳里,另一只手的掌心顺势抚摸我的

臀肉。而我的反应是不但习惯了,甚至还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这实在令我不

寒而栗……

我感到自己正在一步步的堕向一个深渊,可是我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眼睁

睁的看着,等待着黑暗的漩涡将我彻底吞噬……

************

惟一值得安慰的是,我牺牲色相赚来的钱总算暂时解决了面临的危机。这个

月底我给婆婆寄去了两个月的欠款,并写信说请她老人家再拜托债主通融一下,

我们保证会很快补足数额,而且以后每个月的款项都不会再拖欠了。

老公那边的情况也相当不错,手术后并未引起任何并发症,身子也调养的挺

好,史密斯医生说下个月可如期进行第二次手术,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敏敏,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能娶到你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老公

经常这样感慨的对我说,脸上满是愧疚的神色。我每次听到都只能涩然一笑,如

果老公知道他最挚爱的妻子不仅出卖了色相,还被其他男人触摸了**和臀部,

他还会不会这么说呢?会不会体谅我的处境呢?

我内心隐隐的有种预感,答案也许不会像我盼望的那样理想,但也顾不上去

考虑了。不管怎样,眼前的难关还是要过,我无法奢求太多,只要能继续当三点

式吧女赚到钱就行了。

可是这天晚上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我去上班的时候竟然在酒吧门口

碰到了大勇!他跳下车来跟我打招呼,很关心的问我料理店的工作还好吗?我吓

的心惊胆战,大勇是老公最要好的朋友,如果他知道我当了三点式吧女,跑去告

诉老公可就糟了。我连忙强自镇定的说找到了另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早就从料

理店辞职了,今天只是路过这里而已。

大勇很是高兴,连说我离开是正确的选择,这地方并不适合我长久做下去。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今天怎么会来这里,大勇不知道我在试探他,如实的告诉

我说他刚被邻近的一家超市雇去打工,每晚的这个时间负责替顾客开车送货。

我听后差点晕了过去,这就意味着大勇每晚都会在这一带出没,碰到我的机

会大大增多。今晚我可以撒谎骗过他,但总不能每次被撞到都说是路过这里吧?

再说大勇是个单身汉,保不定也会到我这间酒吧里逛逛的,那样可就什么都

穿帮了!

大勇跟我聊了几句后就先开车走了,我等他的车子完全消失后才敢进入酒

吧,心里有种彷徨无计的焦虑。如果要保住秘密,最安全的做法就是离开这里换

一份工作;可是一时间又到哪里去找呢?这里薪水高,小费多,换一个地方未必

会有这么优厚的条件了……

我一边魂不守舍的想着心事,一边向更衣室走去。半路上有个女招待拦住

我,说老板娘须美叫我一上班就去找她。我答应了一声,忙暂时压下心事快步赶

了过去,须美正在办公室里等我。她很客气的叫我坐下,又亲自给我倒了杯茶。

“您找我有事吗?”我有些不安的问。

“噢,我是想跟您谈谈那位穆先生的事情。”须美温和的说,“您一定觉得

奇怪吧,穆先生为什么要每晚都霸着你,不惜在你身上花那么多的钱?”

我垂下头说:“我知道的……他的用意很明显,但是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无论如何不会跟老公之外的男人发生关系,这是我的底线……”

须美望着我诚恳的说:“这一点您可以放心。穆先生虽然很爱慕您,但却不

可能对您造成实质上的威胁,因为……因为……”她欲言又止了片刻后,才轻轻

的吐露了一句:“因为穆先生是个性无能!”

“什么?”我吃惊极了,“这……这怎么可能?那他怎么还会每晚都来这种

地方?还有他的眼神……我明明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到**……”

须美哑然失笑:“张太太,看来您并不了解性无能的定义。性无能是指男性

的**无法勃起,或者虽然能勃起却无法正常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心理上对

异性没有兴趣。”

我的脸颊开始发烧,讨论这样的问题令我有些尴尬。但须美却是一副再自然

不过的样子,从容不迫的说:“造成性无能的原因是多样的。以穆先生的情况来

说,是属于心理上的严重障碍,这已经使他长达数年不能勃起,生活在极度的痛

苦当中……”

“可是,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忍不住说。

“别急,请您听我说完好吗?”须美做了一个手势,温柔中又带着威严,使

人不得不服从。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不满您说,我还有个职业是心理医生。穆先生是我的患者,已经在我这里

治疗了将近半年,可是一直没有任何成效。这实在是我所接到的最棘手的一个病

例……直到几个月前在酒吧里碰到了您,穿着三点式的您是那样的性感,丰满的

**一下子给他带来了强烈的震撼,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居然重新勃起了……”

我的脸颊更热了,不知道该如何接口。须美接着说道:“但穆先生还是无法

进行正常的**,而且就算是单纯的勃起,他也只有在看到你的身体时才能做

到,除此之外的其他任何手段都不行……”

“啊,为什么会这样呢?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涨红了脸,简直觉得

手足无措。

“原因牵涉到一些心理学的问题,这点以后再说吧。现在的问题是,你是惟

一能令穆先生产生性冲动的女性,所以他才会不惜代价的霸着你,用高昂的小费

来换取触摸到你身体的权力。这虽然对刺激他的**起到了作用,但效果是远远

不够的。如果要治疗好他的病症,还需要你主动的配合才行……”

“还要我怎么配合呢?我的身体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我忽然有些警

惕起来,坚决的说,“虽然我能令他……令他有反应,但我绝不……”

“我知道,您刚才已经说过了。”须美打断了我说,“我再次请您放心,目

前我设计的疗法并不要求您真正跟他交合,具体说来是这样的……”

她把整个方案告诉了我,那就是让穆子鸿一边面对着我的**,一边尝试跟

其他女人**。由我来负责尽量引发他的欲火,真正交合的却是其他女人。如果

能够成功的话,他起码可以先恢复雄风,然后再想办法把他的兴奋点转移,去除

掉对我的依赖……

我听的目瞪口呆,心里本能的反应就是拒绝。但须美却一直在耐心的劝我,

说到时候她也会在场,保证穆子鸿不会对我胡来。还有她特意挑选了清子来跟穆

子鸿作真正的接触,刚才清子已经答应了,说是只要我同意了,她作为好朋友一

定义不容辞。

“如果您肯答应穆先生会非常感激的。”须美说,“他的妻子正准备以不能

人道为由提出离婚,这将分走他大笔的财产,这也是穆先生迫切希望康复的一个

重要原因。他愿意专门聘请您和清子协助治疗,薪水将会比现在还高,而且治癒

之后他还会再重重的酬谢你们。”

我经不住她再三劝说,考虑了一阵后终于同意了。尽管内心隐隐觉得不妥,

但我想到今晚既然碰到了大勇,我其实已经不可能再在这里继续工作了。为了保

证赚到钱,现在的我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余地。再加上知道须美和清子也会跟

我一起参加,她们俩一个是我信任的人,一个是好朋友兼空手道黑带,这些都令

我比较放心,因此最后也就答应了。

“太好了,真是要多谢您了张太太。”须美的脸上露出笑容,起身向我鞠了

个躬。我急忙站起来还礼。

“那么今晚就开始吧,请您跟我来。”须美一边拉着我走出办公室,一边

说,“您坐清子的车,我开车载穆先生,咱们现在就到我的私人诊所去。”

灯光幽暗,穆子鸿就站在离我四五米远的地方。他的全身已经脱光了,胯下

一根阳物软绵绵的垂着,好像刚死去的老蛇似的毫无生气。

这是我头一次看见老公以外男人的生殖器,羞的满脸通红。他刚脱掉衣服时

我连望都不敢望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偷偷的瞄过去,一颗心忍不住怦怦乱跳。

他的身体很结实,没有通常这个年龄男人的肚腩,胸膛上像西方人似的长着

体毛,看上去有点儿吓人。不过他的东西倒并不可怕,跟老公差不多大小,只是

颜色出奇的黑。

我看了两眼后就慌乱的把视线挪开,脸颊烧的发烫。须美在旁边给我递过来

一个鼓励的眼神,我想这一关总是要过的,于是鼓起勇气又望了过去。

此刻我们四个人都在须美的私人诊所里,进入办公室后,旁边还有这么一间

很大的厅室,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摆放着一套沙发和桌椅。按照须美的要求,我们

每个人都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再分别进来各就各位。我是最先洗完进来的,须

美很客气的叫我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而清子和穆子鸿进来后却被立刻要求脱

光。

清子显得落落大方,很爽快的就脱了个一丝不挂。她的个子娇小玲珑,身体

却发育的很成熟了,一对竹笋形的椒乳白皙挺拔,虽然并不是特别大,但以她的

身高来说还是相当诱人的。只是**的颜色却稍微深了点,双腿间的阴毛短短

的,好像是刚被剃过后又长出来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想太多。

须美自己穿的则是一套细肩吊带的绸缎睡衣,胸前开口很低,后背则是大开

叉的几乎袒露,下摆只能遮到大腿。我到这时候才发现老板娘的身材竟是出乎意

料的好,胸前的两颗**把睡衣撑的高高的,尺寸好像并不比我小。一双白皙的

小脚修剪讲究,十根足趾都涂的红红的,看上去十足的性感撩人,似乎有种故意

挑逗的味道。

“我这样穿也是为了工作,希望尽可能的给予穆先生视觉上的刺激,令他尽

快康复。”须美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解释说。我心想老板娘真是敬业,能够这

样为病人尽心尽力,这种责任感真令人油然起敬。

不过这些措施都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按理说面对着清子这么一个美丽少女

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怦然心动的,但穆子鸿却是一脸麻木的站在那

里,好像面对的是一尊雕像。

“清子,你试试主动诱惑他。”须美发出了指令。

清子“嗨”的应了一声,掠了掠头发,开始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她一会

儿双手掂一掂自己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送去几个秋波;一会儿夸张的撅

着屁股,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嘴唇;一会儿干脆蹲了下来,两条大腿向着对

方张开又合起,表演的很是卖力。

我看的出这些其实都是脱衣舞的动作,清子做起来却十分娴熟自如,那张清

纯甜美的脸蛋再配上这些火辣辣的姿势动作,应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但穆子鸿

却仍然皱着眉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冷淡的看不见半点火花。

清子刚开始还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后来就渐渐转成了惊讶,十分钟后她

自动停了下来,嘟着嘴对穆子鸿嚷道:“怎么搞的嘛?你真的对我一点兴趣也没

有?是我的身材很差劲吗?”

她这副充满孩子气的口吻显然令穆子鸿啼笑皆非,他脸色尴尬的说:“当然

不是。清子小姐的身体真的是非常诱人,但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硬

不起来。”

听到“**”这么粗俗的词,我脸上又是一阵发热,眼光不由再次瞄到了穆

子鸿的**上,只见那里还是软软的一条。接着清子和穆子鸿又对答了几句,双

方都用到了好几个下流的单词。我想这肯定也是须美的所采用的一种刺激方式,

因此虽然有些不习惯,但却没有见怪,心里反而隐隐的有种异样的感觉。

“很明显,光靠视觉是不够的。”须美沉稳的说,果断的发出了下一道指

令,要清子和穆子鸿进行身体上的接触。

清子依言走了过去,充满青春气息的**主动靠向穆子鸿。后者迟疑了一

下,僵硬的张开双臂搂住了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场没有拍好的三级片,

演员一直没办法入戏。穆子鸿的手很机械的在清子身上抚摸着,**,小腹,大

腿,乃至于私处都没有放过,如果换一个男人恐怕早就兴奋起来了,但他却自始

至终都没有产生一丁点的生理反应,反倒是清子被摸的面泛桃红,嘴里连连的喘

息。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场“活春宫”表演,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好像自己在偷

窥别人**似的,一颗心紧张的咚咚直跳,觉得又害羞又罪恶。毕竟我从未亲眼

目睹过旁人脱光衣服亲热的场面,以前就是偶尔和老公一起看片“限制级”的影

碟都会脸热心跳,更何况现在是在现场看“真人秀”?我感觉自己的脸颊一定比

清子还要红,牙齿咬着下唇,两条大腿不知不觉的夹在了一起。

须美转头望向我说:“你看到了吧?他的确是性无能,即使是清子这么漂亮

的女孩也不能使他勃起。”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清子在那边却不干了,气鼓鼓的叫道:“谁说我不

行?我偏不信这个邪!等着瞧吧。”

她猛地挣脱穆子鸿的搂抱,在他面前双膝着地的跪下,凑上樱唇将那根软绵

绵的阳物含进了嘴里,认真细致的舔弄起来。

我再次险些惊呼出声,“**”对我来说也是难以想像的事,老公曾试探着

提过几次,但都被我很严厉的拒绝了。我一直都固执的认为这是很变态的行为,

想不到今天却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做了出来,而且做的这么热烈自然。

“哧溜”“哧溜”清子灵活的吞吐着唇舌,把那根阳物吸吮的啧啧有声,好

像在吃着什么美味似的。我看的面红耳赤,几乎连气都快透不过来了,双腿紧紧

的夹着,只觉得整个灵魂都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有许多东西似乎在心里崩溃

了,又有许多新的东西隐约的泛了上来……

“没有用的,清子小姐。”穆子鸿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对跪在他面前的清

子说,“你不用浪费时间了,我真的对你产生不了任何冲动,停止吧。”

“不要停!继续下去,没我的指令不要停!”须美突然厉声叫道。穆子鸿呆

了一下,但还是听从了。清子果然继续舔吸着嘴里的阳物,连头都不抬一下。

须美将身子挨近我,轻声说:“敏敏,现在该你出马了。”

“啊!”我这才回过神来,脑中一片混乱,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该怎

么做?”

“你只要走过去就行了。”须美微微一笑。

“要先脱光吗?”我刚说完脸又红了。天啊,我怎么会问出这种话?听起来

好像我很想脱光似的。

果然,须美忍俊不禁,半开玩笑的说:“难道你也想学清子那样?”

“当然不是……”我羞的连耳根都在发烫。

须美点点头说:“那就还是让穆先生来替你脱吧,这样一定令他觉得更刺

激。你需要做的只是配合。”

我愣了一下,让穆子鸿来替我脱衣?这好像有些不大妥当,但刚才是我亲口

否认“想自己脱光”的,那么须美这样安排似乎又是顺理成章的事。我一时有些

糊涂了,没意识到这是须美巧妙设下的话语圈套,令我掉进去后就没法子拒绝。

“别担心。他的生殖器还在清子嘴里呢,不可能对你怎么样的!”须美仿佛

又看穿了我的心思,微笑着说,“我叫她别停下来就是这个意思。一方面是为了

持续的给予刺激,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你太紧张。”

我心想也是,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一个男人的“命根子”被人掌握着,他

肯定不能也不敢乱来的。何况清子还是个空手道黑带,跟她在一起根本用不着害

怕。

“好的,我一定会好好配合。”我说完一咬牙,鼓起勇气站了起来。

穆子鸿本来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一看到我走出来,他的眼睛就立刻亮

了。

由于我和须美坐的沙发是房间里最阴暗的角落,须美又有意的只把灯光打到

穆子鸿站立的地方,他进来之后就处于逆光的位置,是无法清楚看见我的。而他

此刻脸上的表情也说明,他一直到现在才瞧见了我的打扮。

我心里有些慌乱,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窘迫的垂下视线。这时候的我还保持着

刚走出浴室的样子,头发湿漉漉的披散下来,身上裹着件粉红色的宽大浴袍,没

有扣子,只用一根系带蓬松的束在腰上,雪白的胸脯袒露的很开,一双光滑粉嫩

的美腿也大半都露在外面。

“苏小姐!”穆子鸿两眼发亮的叫,“我的性感女神,你终于肯过来了!”

话音刚落,清子突然吐出了口中的阳物,惊喜的喊叫道:“哇,勃起了!他

勃起了……一看到敏敏他就真的勃起了!”

我不禁循声望去,差点失声惊呼出来。只见穆子鸿胯下的那根**赫然已经

翘的老高,就像是巨炮一样对准半空。和刚才软不耷拉时相比,勃起后的阳物无

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相当惊人,起码是老公的两倍。尤其是那三角形的**,又

粗又大而且黑中发红,看上去极其狰狞。

“难道……我的**真的对他有这样大的吸引力?马上就让他产生了性冲

动?”

我想到这里满脸通红,再看看那根比老公雄伟的多的男性象征,一颗心紧张

的砰砰直跳,双腿没来由的就是一阵酸软。

“很好,总算能勃起了!”须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从容不迫的说,“我们

今晚的目标,是要让穆先生至少维持这个状态十分钟。我从现在开始计时……清

子,你快含回去,不要前功尽弃了,大家都尽量努力吧!”

清子吐了吐舌头,乖乖的又把阳物含进了嘴里。穆子鸿的目光却只是贪婪的

望着我,像是恨不得穿透我的浴袍。

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这才感觉到穿着这浴袍实在比全裸还难受。因为浴袍

在我的潜意识里,是只有在自己温馨的家里才能穿的,也是只有老公一个人才能

看的。可是,我现在却穿着浴袍出现在穆子鸿的面前,好像跟他的关系一下子在

“事实上”已经变的很亲密了似的,这令我升起了一种彻底背叛了老公的无力

感,心理上的防线不知不觉的更脆弱了。

“过来吧,我真的需要你!敏敏……你过来好吗?”穆子鸿的声音略有些颤

抖,仿佛带着种深沉的感情。我在茫然失措中随口应了一声,然后才蓦地察觉他

也抓准了我的心思,把“苏小姐”改口成“敏敏”了。这个亲昵的称呼等于是又

给了我一记冲击,使我感到自己真是越陷越深了,一时间更加的手足无措。

“不,不可以这样下去……”我暗暗警醒,强迫自己抬头直视着穆子鸿,脸

上扮出从容而冷淡的神情,赤足踏在地毯上,尽可能的用最自然的姿态向他走

去。

穆子鸿显然很兴奋,双眼燃烧着炽烈的火焰,和刚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判

若两人,充满渴望的目光贪婪的在我身上逡巡。那薄薄的浴袍本来就遮盖不住我

美好的身段,再加上里面是全裸的,我能感觉到没有奶罩支撑的饱满**呼之欲

出,每走一步都会引起明显的颤动,尽管我已小心翼翼了,但在浴袍下这种颤动

仍然是无所遁形,就算再怎么掩饰都没用。

我只好不去理会,尽量装出平静的样子走到穆子鸿身边,可是离他越接近,

那灼热的目光就越是令我心跳加快。当我在不到一米远处停下脚步时,我的视线

又垂了下去。这个男人好像天生就能够稳稳吃定我似的,令我从内心深处泛起无

法抗拒的软弱感。

清子还跪在他身前专心的舔吸着阳物,但穆子鸿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偏着

头盯着站在他左侧的我,脸上满是激动的表情。他屏住呼吸伸长手臂,食指和拇

指捻住我浴袍上惟一的束带,缓缓的把它从我腰间扯脱。

我感到衣带在一点一点的松开,心里不禁充满了羞愧。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我

丈夫,现在却在亲手替我宽衣解带,这种场面足以令任何有自尊心的女人脸红。

在整条衣带都被抽出去后,失去束缚的浴袍变的更加蓬松了,被我高耸的胸

脯撑的向两边散了开来,襟口搭在挺拔的乳峰上摇摇欲坠,以至于丰满的**各

自露出了大半颗雪白奶球,只是被两颗奶头勾住了才没有全部滑脱。

也许是我这副衣衫半褪的样子更诱人的缘故,穆子鸿竟没有脱掉我的浴袍,

一边眯着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边把手掌探进浴袍里,轻轻的抚摸着我没有一

丝赘肉的腰肢。

这倒令我出乎意料,我本以为穆子鸿会一伸手就摸到**上来,因为他的眼

光已经虎视眈眈的望着我的胸部好久了,而我正在犹豫着是否能让他这么做。虽

然在当三点式吧女时已经被他摸过了,但那毕竟是在“顺手牵羊”的占便宜,和

直截了当的让他抚摸是不同的。对一个女人来说,肯向男人敞开胸怀任他爱抚就

差不多意味着献身了,如果穆子鸿一开始就这么做,我心里的抗拒感一定会非常

强烈,也许就会本能的拒绝。

但穆子鸿却是从我的腰肢和背部摸起,这两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部位,在跳

交谊舞等正常的活动中也经常被男人碰到,虽然现在是直接的碰到**的肌肤

上,但反感的程度毕竟要轻的多,我心想自己也不能太过不近人情,为了治疗总

是要适当的做出牺牲,于是就咬着嘴唇不做声了。

得到了我的默许,穆子鸿的胆量似乎壮了不少,一只手抚摸着我光裸的背

部,一只手在腰肢和小腹间来回游走。那滚烫的手掌紧贴着我嫩滑细致的肌肤,

带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我的身体不由得轻微颤抖起来。

渐渐的,他的双手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从我的纤腰两侧向上推动,一直到

胳肢窝才停止,然后再缓缓下移。不久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蓦地扯掉了我的浴

袍。我只觉得胸前一凉,浴袍无声无息的掉到了脚下,整个身子都**裸的呈现

在了他的眼前。

由于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会被剥光,因此我倒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再加上这

件浴袍早已起不到蔽体的作用,穿在身上只能起到挑逗的效果,因此脱掉了我反

而还隐隐觉得轻松。

这时候房间里的灯光已经全部聚集了过来,照着我一丝不挂的成熟**,看

上去全身都白的耀眼。只有胸前的两颗奶头是嫣红的,还有修长笔直的双腿尽头

处是一小块漆黑。

望着我饱满高挺的**,穆子鸿眼睛里的火焰更旺,但仍然没有粗鲁的一把

抓过来。粗糙的手掌在我袒露的双肩上抚摸了一阵,接着又探到了我平坦的小腹

上按压着,掌心中的热力一点点的透过皮肤渗进来。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的

手渐渐的在攀向高处,一颗心不禁悬了起来,但就在快碰到**边缘的一瞬间,

他的手掌又退了下去,继续摩挲着我的腰肢。

如此这般的来回了数次,我的上半身除了胸口之外,其余部分已经全部被穆

子鸿摸过了。我忽然有点后悔起来,这样子反倒比当三点式吧女时让他占到的便

宜更多。

他的手高速的在我身上游走着,放肆的抚摸着每一寸肌肤,但却偏偏放过胸

部不去触碰。这种感觉其实相当的难受,令我的心一次次的悬起又放松,而防御

的意志却在不断的崩溃。

再过一阵,我感到自己整个上身都被摸的发热,惟一没有被碰过的**却产

生了强烈的空虚感,竟是有种很想要被男人手掌握住,得到“平等对待”的渴

望。

我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控制的住,我六

神无主的不停颤抖着,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两颗奶头已经很诚实的硬了起来。

“啊……为什么会这样?”我脸颊发烫,竭力的想要阻止这种生理反应,但

在羞愧加上紧张下却适得其反,**反而越来越尖挺,两圈嫣红色的乳晕也在不

断的扩大。

到了这时候,穆子鸿才伸手握住了我的**。他显然已料定我不会抗拒,一

开始就握的很用力,满把的抓着那两团丰满柔软的嫩肉。我果然已兴不起反抗的

意志,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内心深处冒出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以前

给小费时早就被摸过了,是顺手占便宜还是有意去摸又有什么区别呢?刚才那么

执着的想法实在毫无必要……

穆子鸿的脸上带着狂热的表情,双掌在我胸前尽情的揉捏着,十根指头都深

深的陷进了雪白的乳肉里。虽然生过孩子之后我的**不如少女时期的坚挺,但

却还是相当富有弹性,而且那种肉鼓鼓的柔软滑腻无疑更令人爱不释手。我眼睁

睁的看着原本只属于丈夫一个人的**,现在却被这个男人抓在手里恣意的玩

弄,跟着又用手指夹住了我红豆般的奶头。

“嗯……”敏感的乳蒂刚被逗弄了两下,我就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喘息,浑

身发软的没有丝毫力气。穆子鸿只轻轻一拉,我就身不由己的向他倒了过去,差

点撞到了跪在他面前的清子。

“哧溜”“哧溜”舔吸阳物的声音旖靡的响着,时不时还夹杂着我一两声压

抑的喘息。穆子鸿辛苦的侧转过上身,伸展左臂紧紧的搂着我,忽然俯下头来吻

我的嘴唇。

我本能的扭头躲开,穆子鸿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顺势在上面亲吻着,

热烘烘的气息仿佛直渗入灵魂深处。脖子一向也是我的敏感地带,再加上他边吻

边持续的用指尖刺激着我的乳蒂,阵阵麻痒的快感直冲上脑门,我喘息的更急促

了,要拼命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呻吟声。

穆子鸿吻的更热烈,雨点般的落下来,渐渐的接近了丰满的胸部。我的潜意

识提醒自己应该到此为止了,再让他进行下去未免太过,但就在这时,须美的声

音忽然从后面传来,语气里充满兴奋:“已经九分钟了!再坚持一分钟就达到目

标了,加油!”

我呆了一下,心想就剩最后一分钟了,我这时候打断他会不会坏了大事?就

只这么一犹豫,胸前传来潮湿温热的感觉,穆子鸿已经张口吸进了我左边的奶

头。

“啊!”我惊呼了一声,本能的伸手想要推开。但穆子鸿一含进去就用牙齿

紧紧咬住了**,滚烫的舌头在乳晕上灵活的舔弄着。我一推之下没有推动,麻

痒的感觉已经传遍了全身,力气一下子就消失了。我全身颤抖的软倒在他怀里,

不由自主的反而挺高了胸部,穆子鸿开始像个婴儿似的吸吮着奶头。

一股罪恶感从心底里升了起来,由于不是亲自哺乳,连儿子都没吸过我的奶

头。我心里因此总是有种“歉疚”情结,平常连老公要亲吻都不大愿意,总是尽

可能的躲开,想不到今天却被这个男人如此放肆的含在嘴里吸吮。我又羞又气,

但是又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罪恶和刺激的快意。短短几秒钟后我已放

弃了抗拒的念头,因为被舔吸过的事实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不得不面对现实。

穆子鸿把我左边的奶头吸到完全凸起后,又换到右边去舔弄。同时他的手掌

从我的背部缓缓下滑,按到了**的屁股上。这一次我吸取了教训,提前双手交

握着覆盖在腿间,牢牢的护住自己的私处。在刹那间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身体的

其他部位全都被他侵占了也不要紧,但这最后的一关我绝不能让步,这样才能保

的住贞节。

不过穆子鸿却似乎没有“攻陷最后要害”的打算,两只手掌只是在我屁股上

活动着,抓住了两团饱满的臀肉任意搓揉,又老实不客气的抚摸了我的大腿。他

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似的,摸到哪里就在哪里引起一团火热,我只能拼命的忍受,

一双美腿紧紧的夹着……

好在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须美及时的喊了一声“时间到!”

我全身一震,如蒙大赦的挣脱了穆子鸿的怀抱。他也立刻放开了我,并没有

任何拖延或是用强的举动,仅仅是用恋恋不舍的目光表达着意犹未足。

清子吐出**跳了起来,咯咯笑着说:“真好,今晚的目标达到了!只可惜

我竭尽全力也没能令你发射……”

穆子鸿恭恭敬敬的向我鞠躬,满脸感激的说:“这要多谢敏敏了。我知道这

让你很尴尬不快,请接受我真挚的道歉。”

“您严重了。”我客套了一句,心里对他些许的不满顿时消失了。这个治疗

既然是要唤醒他的男性冲动,他刚才会做出那些举动也是很自然的事,并不能怪

他。

我想到这里又向穆子鸿的胯下望了一眼,只见那根阳物依然蓬勃威武的高翘

着,心头不禁又是一阵狂跳。我急忙捡起浴袍盖住自己**的**,这才如释重

负的松了口气,可是脸颊却依然发热,双腿间竟然有点湿湿的感觉,而**更是

长时间的保持着坚挺。

须美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今晚的治疗就到这吧!我还要再给穆先生做一些

心理辅导。清子,你和敏敏可以先回去了,明晚请直接到这里来。”

清子答应了,和我一起告辞了出去。换好衣服后,她开车把我送回了家。

自那晚过后,我就结束了在酒吧里的工作,不用再去做三点式吧女了。清子

也跟我一样。每晚我们俩都到须美的私人诊所去,协助穆子鸿进行恢复男性功能

的治疗。这也许不能算是一份正式的工作,但一样是在打工赚钱,而且赚到的钱

比跳当三点式吧女时更多,工作的时间和强度却大大缩小,也不用再到大庭广众

之间去出卖尊严了。

从各个方面来看,这都应该是一份令人满意的工作。只是我不得不和穆子鸿

做了“更亲密”的接触,并且时间越来越长。第一晚我还只跟他接触了十分钟,

第二晚须美已把目标延长到勃起十五分钟,然后第三晚是二十分钟……直到最后

延长到半小时。也就是说,每天晚上我必须和穆子鸿整整亲热半小时,让他的双

手尽情的在我身上抚摸三十分钟!

我感觉到自己的抗拒感每晚都在下降,以至于到后来逐渐习惯了穆子鸿的抚

摸。他每晚都肆无忌惮的占领了我的**,臀部和大腿,在那上面享受着本来是

我老公才拥有的权力。别看他生殖器不行,爱抚的技巧却远远的超过老公。他几

乎对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区域都了如指掌,而且很懂得怎样令我的身体出现诚实的

反应。

特别是每次当他的唇舌舔吸着我的**时,都能令我产生一种夹杂着罪恶和

刺激的快感。虽然这种快感还不至于强烈到令我无法自制,但却令我的身心都渐

渐的发生了变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潜意识里竟已不再把这份工作看作是

一件难熬的苦差。

不过,我还是有把握好分寸,从来没有让穆子鸿碰过我的阴部。他有好几次

试探着想要逾越雷池,但都被我及时的推开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可以让他抚

摸我全身的任何地方,但阴部应该是最后的底线。

穆子鸿是个很知趣的人,碰了几次钉子后就不再尝试了,而且他显然对我那

比绝大部分西方女性都要丰满的**更有兴趣,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那上面。这

令我松了口气,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穆子鸿给我的印象一直都不错,虽然

他对我的**有渴望,但我相信他不会对我恃强胡来,因此心中并没有憎恶的感

觉,只是想到这点时会有些尴尬而已。

而随着日子的过去,我也渐渐的不像开头几天那样紧张拘束,每晚我们三女

一男都**裸的呆在一间房里,连老板娘须美也都脱光衣服。这种场面我以前别

说亲身经历,就算听到都会脸红的,可是现在却看的惯了,竟然已经没有了不自

在的感觉。有时候疗程结束之后,大家就赤身**的坐在一起聊聊天,如果不是

因为每个人都光着身子,跟普通的朋友聚会似乎也没什么分别。清子半开玩笑的

说我们这是“**俱乐部”。

在治疗的进程方面,开始一周很顺利,穆子鸿达到了能够长时间勃起的目

标。

但在这之后就出现了问题,他始终没办法真正的跟清子交合。每次阳物一进

入清子的身体后就会软下来,穆子鸿十分的苦恼。须美分析了原因,说这是因为

现场的气氛还不够**,大家应该玩的更加投入激情一些,应该让**彻底的放

纵出来。

“还要投入吗?”我有些难以齿的说,“恐怕我……我做不到了。这毕竟

不是真正的……真正的……”

“**”两个字我实在说不出口,但是每个人显然都是明白的。清子扑哧一

笑说:“敏敏,你放心好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你的底线。我保证,穆先生的**

是绝不会插进你的**的。他要不老实我就用空手道教训他!”

我的脸红了,刚才我的确是有点担心,倒不是担心穆子鸿有意用强,而是生

怕他到时候自己也难以控制。但清子这么一说我又不好意思起来,觉得他们三个

人都反覆保证过的事情,自己却一再提起,未免太不信任别人了。

须美诚恳的说:“敏敏,除非你自己回心转意,否则我们不会强人所难的。

不过等一下你也别太当回事,就把这一切看成是一场游戏好了。反正没有真正的

**,你为什么不敞开身心投入到游戏中去呢?别太压抑自己的官能了,这样无

论对穆先生还是对你自己都没有益处……”

我没想到须美连我在压抑自己都看了出来,脸上不禁更红了,想想她说的好

像挺有道理的,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好,那我们今晚一起看部片子培养气氛!”须美说完走到书桌边,挑出了

一张VCD光盘塞进机子里,然后通过幻灯投影到对面墙的大屏幕上。

四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穆子鸿坐在中间,清子和我分别坐在他的左右,

须美坐在我的右首。当然,我们四个人身上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对了,我今天带来了一瓶法国葡萄酒,大家都喝几杯吧。”穆子鸿显然兴

致很高,亲自去端来了四个酒杯,放在沙发前的案几上,又打开了葡萄酒给我们

一一斟上。

“不用了,我不会喝酒。”我连忙推辞。

“不要紧,这种酒喝不醉的,就算是凑个趣吧。”穆子鸿还是给我倒上了。

我也就不再推辞了,平时自己还是有点酒量的,喝上几口应该是没什么问

题。

穆子鸿倒完酒后退后两步,脸带笑容的望着我们三个并排坐在沙发上的美

女,眼睛在我们**的胸部上溜来溜去,似乎是在比较鉴赏着三对不同的**。

我知道无论是从尺寸,形状还是轮廓来说,自己的**无疑都是最出色的。

和我比起来,清子的少女椒乳显得不够份量。而须美虽然也有一对**,但显得

比较松弛,远不如我的高耸挺拔。

“喂喂,别挡着人家!坐下来看吧,已经开始了!”清子叫嚷了起来。穆子

鸿回到我们中间坐下,大家先彼此碰杯喝了几口,然后就一起看起了片子。

这是一部名副其实的外国“顶级”色情片。几乎没有什么故事情节,大概播

放五分钟之后,画面上的一对白人男女就开始拥抱脱衣了。只见那丰胸肥臀的金

发美女蹲在地上,用手托起两个西瓜般的**夹住对方粗长的**,一边替他乳

交,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充血的**。

这样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在此之前从未想过**还能用来夹住阳物。

我吃惊之余,不知怎地想到如果穆子鸿能恢复正常,以他阳物的长度和我乳

房的丰满,似乎也可以做到这个姿势。这想法令我满脸通红起来,赶快把这荒谬

不经的念头排遣了出去。

屏幕上**了一会儿后,金发美女撅起屁股,用夸张的手势掰开了自己那两

片肥厚的**。男主角挺起被口水滋润的闪闪发亮的**,在她穴口挑逗般挨擦

着。这时候镜头出现了两人性器官的特写,大约持续了十多秒,然后**顶开阴

唇缓缓的没了进去。

我看的脸热心跳,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虽然跟老公**过很多次,但是

从来没亲眼见过他是怎样进入我的身体。这个镜头对我来说也是相当震撼的,仿

佛身临其境一般,我只感到口干舌燥,顺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水灌

进肚子,虽然暂时起到了解渴的作用,但是我的身体却渐渐的热了起来。

屏幕上的男女主角开始**了,金发美女仰面躺在床上,两个圆滚滚的**

一抖一抖的;男主角抓住她张大的双腿,光溜溜的臀部在一前一后有力的运动,

响亮的**声在整间房里回荡。

看到如此激烈的场面,我连呼吸都屏住了,感到自己的**正在一点点的坚

硬。由于月事才刚过去,今天本就是每个月中我最需要的日子,好像有种潜藏在

体内的渴望正在被唤起来,为了掩饰自己,我又连着喝了好几口酒,但酒精的刺

激却令我的脸颊更烫,**也更加坚挺了。

穆子鸿坐在旁边,伸手替我重新斟满酒杯。我有点心虚的偷偷望了他一眼,

那根阳物首先跃入眼帘,看样子似乎是蠢蠢欲动,但却始终站不起来。穆子鸿喘

息了一下,忽然伸臂搂过了坐在他左边的清子。

清子吃吃发笑,顺势向右倒进了他怀里,脸孔埋到腿间一口含进了阳物。穆

子鸿把两条腿张开了些,让她含的更方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右腿伸出去

正好碰到了我光洁的小腿。那毛茸茸的触感令我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但却没有把

腿挪开。

屏幕上是一对男女在疯狂的**,**娇呼声不绝于耳,身边则是清子在卖

力的舔吸阳物,发出旖靡不堪的声音。受到这气氛感染,我只觉得小腹里涌起一

股暖流,全身都在发热,一颗心跳的越来越快,喝下去的酒似乎都转化成汗珠一

粒粒的冒出,遍布在身体各处的肌肤上。

“对不起,我……我失陪一下……”我红着脸站了起来,想要绕过案几向外

走去。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伸来,迅速的环绕住了我的纤腰。我还没反应

过来,身子就被拉的一跌,惊呼声中,我一屁股坐在了穆子鸿的右边大腿上。

“说好了一起看片子的,你怎么可以中途退场呢?”穆子鸿轻声笑着,一边

嗅着我秀发的清香,一边把灼热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里。

我感到那股麻痒从耳孔一直透到灵魂深处,扭着身子挣动着,颤声说:“啊

我只是去……去擦把汗……”

“擦什么汗,等一下就又冒出来了,还是不用白费功夫了吧!”那强劲的手

臂铁箍般束缚着我的腰肢,我挣扎了两下挣不脱,只好放弃了:“我不出去就

是,你让我下来。”

“干嘛要下去呢?就坐在我腿上看好了。”穆子鸿不肯放手,嘴里的气息不

断的吹过来。我痒的全身都发软了,真有点怕他再继续说下去,只能点头同意

了。

沙发上的三个人挤在一起。清子从左边倒向穆子鸿,头部埋在他两腿间。而

我则是坐在穆子鸿的右大腿上,光溜溜的屁股直接压着他结实的腿部肌肉,肌肤

相亲的感觉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虽然他今晚的举动令我隐隐觉得不妥,但

却无法兴起拒绝的意志。我只能自我安慰说这也是为了治疗,这样一想也就为自

己的顺从找到了借口。

“接着看吧。”穆子鸿挪动了一下位置,令我坐的比较舒服些。我感觉自己

的下体已经微微潮湿,连动都不敢动了,两条美腿并拢着斜斜的放在沙发上,一

声不响的继续看起了片子。他的手臂很自然的环绕着我的腰肢,而我则乖乖的靠

在他身上。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经常靠在老公怀里看电视,那种感觉是多么的温

馨。想不到今晚却会赤身**的靠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看的还是色情

片。

这时片子里已经多了一位黑人男性。金发美女四肢俯伏的跪在床上,白人男

主角正抱着她肥硕的屁股从后面猛插,而她的鲜红嘴唇却在吞吐着那黑人的肉

棒。

不久又有另一个俄罗斯美女走进来,爬到床上和那白人热烈接吻。白人一边

干着胯下的美女,一边又享受着她的服务,再接下去四个人开始群交,场面极其

的**……

我越看越是心神震荡,闻所未闻的狂欢画面不断在眼前闪现,再加上酒精的

刺激,全身都热的像是要烧了起来。穆子鸿的手已不知不觉的移到了我的胸部

上。

他从后面搂着我,两只手自我的肋下穿到身前,放在胸部上活动着。我无意

中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丰满的**正被他握在掌中恣意的把玩,两团柔软雪白的

乳肉被揉捏的颤来颤去,样子旖靡不堪。

“啊!”我轻呼了一声。虽然穆子鸿已经碰过我的胸部很多次,可还是第一

次抓的这么放肆,好像在揉弄着他私人所有的玩具似的。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理

智告诉我不能让他这样子摸法,正想开口要他适可而止,穆子鸿却像是能洞察一

切般抢先了一步,手指已经开始熟练的挑逗着我的奶头。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敏感的乳蒂被刺激,阵阵麻痒的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

身。

也许是酒精削弱了我的意志,今晚我竟然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穆子

鸿立刻像是受到鼓励般精神大振,十根指头都集中火力轮流的刺激着我的乳蒂,

同时又用舌头舔我的耳垂。我哪里还忍耐的住,矜持一下子就崩溃了,喉咙里连

续的漏出了忘我的呻吟声。

“不……不要捏那里……喔喔……好痒……不要……拜托了……”我断断续

续的恳求着,身体不停的发颤,视线却没有离开屏幕上那些**的镜头,耳中听

到的都是狂乱的**声。在各种感官的全面刺激下,我感到小腹深处一阵颤动,

夹紧的两腿间已经分泌出了少量暖流。

此刻我的头脑中已是一团混乱,忽然旁边一只纤细的小手伸过来,抓起了我

的手掌放在穆子鸿的左腿上。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原来是清子。她一边埋头吸

吮着穆子鸿的阳物,一边把我的手按在那毛茸茸的大腿上,粗糙的皮肤和浓密的

汗毛扎着我的手心。我挣了一下没有挣脱,清子已经操纵着我的手在上面来回抚

摸起来。

以往都是穆子鸿在我身上过足手瘾,我却从未主动的触碰过他,今晚是我首

次抚摸他的身体。虽然是被清子强制着进行的,但因为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在迷

糊中并未起什么抗拒的念头,竟是听凭她拉着我的手抚摸穆子鸿的大腿。

“你们玩的很开心啊,让我也参与好吗?”须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点

嗔怪和撒娇。不等得到回答,她已经迫不及待的靠了过来,张开双臂把我和穆子

鸿一起搂住,半边丰腴的胸脯正挤压着我的脑袋。

那两颗**虽然很大,但却过于松软了,乌黑的**竖的很高。穆子鸿马上

侧过头,一口就含住了其中的一颗**。须美吃吃的媚笑起来,一只手抚上他的

胸膛,另一只手却摩挲起了我的一双美腿。

这时候房间里**的程度已经不亚于屏幕上了,我们四个人或者用手,或者

用嘴,彼此都在爱抚着对方。我做梦都没有想过会处身于这样的场面,身体里仿

佛有种压抑已久的**被诱发了出来,小腹间泛起一股股的热流,残存的理智在

不断的崩溃。

须美的手越探越高了,掌缘忽然插进了我并拢的双腿间。我震动了一下,急

忙把两条腿从沙方上挪开,动作过急下险些摔倒。我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挪动着

屁股调整重心,等重新坐稳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骑”在穆子鸿的身上,

叉开的双腿一左一右的盘踞着,私处竟是直接的压在了他的右大腿上,清晰的传

来接触到粗糙皮肤的感觉。

“哎呀呀!”本来我的私处就已经潮湿了,再被这么一压迫,我很明显的感

觉到那浓密的汗毛摩擦着自己的阴毛,早已发胀的yīn蒂再次受到强烈的刺激。我

不禁全身一抖,发出羞耻的尖叫声,双腿间无法控制的涌出了一小股暖流。

“不……不!”我面红耳赤,眼睁睁的看着这股暖流淌在穆子鸿的腿上,缓

缓的划出了一道湿迹,转过头语无伦次的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

的……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穆子鸿的嘴突然从须美的胸脯上移开,重重的堵住了我的双

唇。

这一下又快又准,我不及反应嘴唇就被封住了,一个温热的舌头倏地挤进了

来,不由分说的激烈狂吻着我。我的脑中晕眩起来,流出分泌物的羞愧令我一下

子变的极其软弱,竟是丧失了拒绝的勇气,任凭他侵占了自己的唇舌。

“唔唔!”我只能在鼻中挤出微弱的声音,舌尖和津液都被对方贪婪的吸吮

着。恍恍惚惚之中,我隐约感觉到须美拿起案几上的一张纸巾,抹掉了穆子鸿腿

上的湿迹,接着又来擦拭我的**。

我下意识的抬高臀部,让她擦的方便些。须美嗤的一笑,指尖沿着我涨热的

肉缝划动着,突然把那颗黄豆般大小的yīn蒂给剥了出来。我如遭电击,整个人都

颤抖了起来。

“敏敏,你的阴部好漂亮啊!而且闭的这么紧密,真难相信你是生过孩子的

女人。”须美嘴里赞叹的说着,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yīn蒂灵活的挑逗着,中指

缓缓的插进了肉缝里。

我简直要灵魂出壳了,**和阴部都受到强烈的刺激,潮水般的快感几乎要

将我整个淹没。一股很多年未有过的高涨**猛地窜起,我忽然有了种很想被填

满的渴望。

“别再压抑自己了……好好的放纵吧……”须美的声音仿佛是在催眠,诱惑

力十足的低吟,“我说过,把这看成是一场游戏,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别再压

抑了……尽情的放纵一次吧……”

屏幕上的影片还没有完,尽管我的视线已经不再投过去了,但那一声声欢愉

的**仍然在耳边回荡。这中间夹杂着须美轻柔的语声,还有清子吸吮**的声

音,这一切对我的残存的意志形成了巨大的冲击,我感到自己的防线在不断的崩

溃,情不自禁的对穆子鸿的热吻做出了反应,左手原来是在清子的操纵下运动

的,不知不觉间已变成主动的抚摸那毛茸茸的大腿。

最**的部位被须美的手指侵袭着,由于她也是女人,我完全兴不起排斥的

念头,加上她的指功实在厉害的要命,几乎是把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带给了我,令

我逐渐的抛掉了所有的矜持,当穆子鸿的嘴终于离开我的双唇后,我发出了和影

片里那金发女郎一样动情的呻吟声。

但穆子鸿的双手同时也离开了我的胸部,好像是摸到清子身上去了,我难受

的险些叫出来,只觉得两颗奶头翘的高高的,都在强烈的呼唤着爱抚。还好穆子

鸿马上就张嘴含进了一颗,可是紧接着须美的手指也突然抽离了我的阴部。

“啊……别……”我感觉自己很快就要**了,最重要的刺激偏偏在这节骨

眼上停下,那种突然涌上的空虚简直要令人发狂,我抬起屁股追逐着她的手指。

可是须美却躲开了,站起身把我的脸埋进了她的胸脯中。

“亲爱的,你不能只顾自己舒服,你也要让别人舒服呀。”须美低声呢喃

着,乌黑挺立的**在我脸上挨擦,忽然塞进了我的嘴唇里。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顾不上想别的,不由自主的就含住**吸起来。须

美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把我的头抱的更紧。几秒钟过后,阴部上突然传来手指

触碰的感觉,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张大双腿,充血的yīn蒂一张一合的期待着,连

肉缝都微微的裂了开来。

须美吃吃媚笑,在下面的手指果然再次抚弄起了我的阴部。我满足的哼着,

感觉这次她的技巧更纯熟,力道也更均衡,**很快就享受到了高度的愉悦。但

是我无意中睁开眼时,突然发现须美的双臂明明是抱着我的头。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头一看,差点失声惊呼出来。只见双腿间

活动的指头根根粗黑结实,赫然是穆子鸿的手,正在用熟练的手法抚弄着我的阴

部。

我猛地一震,最后的防线也被占领了,这令我无法不震动,两条大腿几乎是

下意识的立刻合拢,腿间的肌肉霎时僵硬绷紧,使那已经侵入体内的手指不能再

动作。穆子鸿遇到阻力后没有用强突破,只是用食指时而卷着我的阴毛撩拨,时

而逗弄着涨大的yīn蒂,中指沿着肉缝边缘轻轻的划动;同时脸颊在我高耸的乳峰

上缓缓磨蹭着,舌尖温柔的舔着发硬的奶头。

阵阵酥麻的快意传来,我呼吸急促,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按道理我是该拒

绝的,但是狂乱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全身每一寸肌肤。无论是用口头语言还是身体

语言,我都已无法再说出“不”字了。

“算了,反正手指不是性器官,何况摸都已经摸过了……”这个想法刚冒出

来,我的身体就迫不及待的自动投降了,双腿的肌肉重新放松。穆子鸿察觉到了

我的变化,中指立刻继续向内推进,全部没入了湿热的肉缝深处。我不停的喘息

呻吟着,娇嫩的**内壁一下下的收缩,把侵入的手指夹的紧紧的,连子宫深处

都在因极度的快感而发颤。

须美也没有闲着,绕到了沙发前面来搂着我,一只手爱抚着我的左乳,另一

只手探到了清子的胸前。清子依然埋头吸吮着,双臂伸出来乱挥乱舞,不甘示弱

的一把揉住了须美的臀部。须美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俯下头来亲吻着我的耳垂。

这下子我全身所有的敏感地带都遭到了袭击,快感霎时间又增强了千万倍。

“泄出来吧,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的眼睛里闪动着狂热的光

芒,“你动情的样子真是让人兴奋,这样的治疗才有效果……我已经感觉到空前

的冲动……为了治好我的病,你就在我面前**吧……泄出来,敏敏……”

本来我潜意识里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女性的羞涩,觉得在其他男人眼前攀上高

峰太丢脸了,可是穆子鸿反覆的提到“治疗”,等于是给我安排一个很好的辩护

理由,并提醒我这么做无非也是疗程的一部分。我不知不觉的接受了这个暗示,

果然连最后一丝羞耻感的障碍都被清除了,整个身心完全敞开。

“不……不行了……嗯……我……喔喔……不行了……”失神般的声音中,

我的灵魂都要飞了起来,手掌狂乱的抚摸着穆子鸿长满毛的大腿。一阵阵酥麻从

yīn蒂直传到子宫深处,小腹蓦地溢出一股洪流,我全身剧烈的痉挛着,终于在穆

子鸿的手上达到了**。

滚烫的汁水从双腿间狂涌了出来,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泄出这么多的水,而且

还这么烫,空气里一下子就弥漫开了种酸酸的气息,闻起来充满了**的味道。

穆子鸿的手慢慢挪开了,我的身子软了下来,嘴里喘息着,全身依然处于兴

奋的状态。不知怎地,虽然达到了**,可我还是有种意犹未足的感觉,空虚的

下体还是在渴望着能被什么东西填满。

这时我的人已经从穆子鸿腿上滑了下来,软软的倒在沙发上,还没完全的回

过神来。穆子鸿突然推开了清子霍地站起,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胯下的一根

阳物冲天翘起,在灯光下闪烁着口水滋润过的光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鼻中

粗重的呼吸着,眼睛里像是在燃烧着两团火焰。

我忽然恐惧起来,身体整个的僵硬了,那是一种雄性求偶的眼神。而我正处

在意志最软弱的时候,如果他真的非要跟我**,连我自己也没把握一定能拒绝

他。因为一直坚挺着的**和涨热的肉缝都清楚的告诉我,我自己也正在期待着

一次真刀实枪的**。

穆子鸿直勾勾的瞪着我**的阴部,而我甚至连合拢双腿的勇气都消失了,

就在我的紧张情绪快升到极限时,他却突然低吼一声,猛地转身将刚站起来的清

子推倒。清子出其不意,惊呼着俯跌在沙发前的案几上。穆子鸿像头野兽似的扑

了过去,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勃起的阳物一下子就从后面捅入了股沟!

“喔喔……”清子发出愉悦的叫声,马上开始配合起他的抽送,踮着足尖使

自己的屁股翘的更高。只见那白花花的两团臀肉间,一根又粗又黑的**不停的

拔出来又没进去。

我明知自己不该再看这样**的场面了,可是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粘在上

面。没看一会儿,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烫,刚刚退却的激情再次汹涌的弥漫了回

来,双腿又忍不住绞在一起互相摩擦。

须美把嘴凑到我耳边,用细如蚊蝇的声音柔声说:“敏敏,你跟我说实话。

你心里也想这样子的,是不是?”

由于已经**过一次,我的害羞和矜持都比以前轻的多,略一迟疑就红着脸

点了点头,后面赶紧又加了一句:“但这是不行的……我最多只能像刚才那样,

可不能让他真的插进来……”

须美轻轻一笑,悄声说:“我是否可以理解成,只要插进来的不是他的**

就行了,是吧?”

我的心脏猛地狂跳,仅是听到这句话,两腿间竟然又湿了起来,含含糊糊的

“唔”了一声。

须美在身后不出声了,我也没太在意,几秒钟后,裸露的臀部上突然传来物

体接触的感觉。我回头一看,骇异的“啊”的叫了出来。

只见须美跪在沙发上,胯下拴着根长达一尺的黑色橡胶**,假**做的惟

妙惟肖,上面还有一粒粒细小的突起,看上去充满**的气息。

“须美,你……你……”我心慌意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感到子宫里一

阵酸麻,敏感的yīn蒂又开始充血了。

“来吧,敏敏。这是最新的仿真产品,不但有伸缩性,连温度触觉都跟人体

差不多……”须美吃吃笑着,就像穆子鸿对待清子那样,把我扑到在了沙发上,

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大腿。

“啊……不——”我惊呼着,扭着身体想要躲闪。但是臀瓣已经被分开,接

着一个圆溜溜的物体缓缓挤进了体内。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令我一下子瘫软了,挣

扎的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踪,肉缝里又冒出了一股汁水。须美猛一用力,把假**

深深的送进了我的**。

我全身如遭电亟。这假**果然做的极其逼真,**上一粒粒的突起刮擦着

**内壁,甚至远比老公的真家伙插进来时还要**。我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

强烈的快意,分泌物大量的涌了出来,身体里的欲火重新高涨,嘴里又发出了呻

吟声。

假**在**里抽动着,我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竟会跟一个女人这样假凤虚

凰,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泛上心头,因为潜意识里不觉得这是对老公不忠,我

甚至比刚才更加投入,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席卷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不由自主

的翘起屁股,全心全意的享受起这放纵的肉欲来。

但还没过一分钟,须美突然把我抱了起来,腾的跳下沙发。身子凌空使我吓

了一跳,还来不及开口说话,须美已经把我在案几上放了下来,竟然是压在清子

的背上。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吃力的翻了个身,只觉得那假**从两腿间滑

出了不少,另一头似乎已经空了。再定睛一看,须美正在把另一头的绳带绑在了

穆子鸿的身上。

“这……这是做什么?”我吃惊的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本能的就想坐起

来。但穆子鸿突然向前一挺腰,假**猛地又贯进了我的**,我整个人都被撞

的倒下去,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再次感受到那些小颗粒高速摩擦过**所带来的

**。

“敏敏,我终于能跟你**了……终于可以了……”穆子鸿激动的叫着,猛

力挺着腰,一下下的把假**深深插进我的**。我的大脑一团混乱,双腿被分

的大大的,身子机械的承受着他的冲击。这姿势,这动作,应该说已经跟真正的

**没有任何区别了,可是他插进我体内的却偏偏是根假**。

我一时间糊涂了。

“别害怕,敏敏。”须美站在旁边,望着我柔声说,“用这个方式,你并不

算真的跟穆先生**,但却能让他体验到占有你的快感。相信这样一定可以帮助

他完全复原。”

“啊,这……这太难为情了……”我全身发颤,隐隐觉得这十分不妥,可是

却已经没有办法改变既成事实了。我的私处正被一根假**快速的穿进穿出,而

**的另一头却系在穆子鸿的小腹上。通过这根道具我们俩连成了一体,正在做

着人世间最**最原始的交媾动作。

此刻我是仰面躺在清子背上,两人的肌肤亲密的触碰在一起。穆子鸿同时抽

插着我们俩,每一下挺腰,他的分身和假**都分别捅进清子和我的**,令我

们的身体同时的在案几上前后摇晃,同时的发出动情的呻吟。

“敏敏,这样子真好……让我感觉到……好像是真的在占有你……”穆子鸿

兴奋的脸容扭曲,俯身重重的压着我,两只手握住我丰满的**肆意的搓揉着,

每一下都把假**尽可能深的送入我的**。

“啊……啊啊……”我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两条修长的美腿架在他的肩膀

上,不妥的感觉很快就被一**涌上的快感淹没。这种既享受到被侵犯的愉悦,

但又没有真正失贞的感受真是奇妙,我完全的抛去了顾虑,彻底沉浸到了这新奇

快意的游戏中……

穆子鸿尽情驰骋了片刻后,突然将我拉了起来,手掌托在我的丰臀上,我情

不自禁的搂住了他的头。由于假**是戴在小腹上的,结合的部位变的比较高,

我的双腿要缠绕在他的肋下才能维持平衡。穆子鸿一边揉捏我的臀肉,一边把头

埋在我饱满高耸的**间,轮流的吸吮着那两颗挺立的奶头。

我从来没像这样子**过,心里再次泛起难以形容的刺激感,这一刹那老公

的影子已经全部从我脑海中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穆子鸿高速的**中,清子的尖叫声蓦地里高了八度。我

心中狂跳,知道她一定是泄身了,**好像也受到感染般猛地收缩着。站在旁边

的须美忽然伸手在假**的根部按了一下,居然有一股灼热的液体从里面喷了出

来,我在出其不意下被烫的失声高叫,浑身颤抖着迎来了今晚的又一次**……

“敏敏,你老实的告诉我,你现在打的究竟是份什么工?”老公冷冷的问。

病房里弥漫着股浓重的烟味,老公脸色阴沉,手里拿着根烟闷闷的吸着,一

看到我走进来就劈头问了这么一句。

我心中砰的一跳,勉强笑着说:“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个来了?”

老公冷哼一声:“我问了你好几次了,可是你却每次都语焉不详的把话题岔

开。”

“哪有?我早就说了,是在一个私人诊所里兼职的工作。”我有些紧张,但

表面上还是尽力保持着平静,“类似于文秘的性质,每天接接电话,整理一下文

件什么的……”

“真的吗?”老公双眼直视我。

“当然。”我掩饰着心头的不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跺着脚嗔怪的说,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以往我只要一扮出这副小妻子撒娇的模样,老公就会被我治的服服帖帖,忙

不迭的万事都顺着我,可是这次却不灵了。他依旧满脸狐疑的说:“我是很难相

信有什么兼职的工作这么赚钱,能全部付的起医药费不说,还能偿还寄往家里的

欠款!除非是做妓女……”

最后三个字他是小声嘀咕的,刚说完就嘎然而止,但我已经很清楚的听见

了,手里提着的网兜掉到了地上,水果滚的满地都是。

“志强!你……你在说什么?”我睁大双眼,身子发颤的问。

老公见我这么大反应,似乎有点后悔,嘴唇欲言又止的动了动,但却没有说

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继续抽着烟。

我一步步逼到床前,颤声说:“你认为你的老婆是靠当妓女,和许许多多不

同的男人**来赚钱的?”

我的声音里满含着愤怒和委屈。本来我对自己目前这份工是有点心虚,觉得

是自己理亏的,毕竟我和另外一个男人确实发生了超出界线的关系。可是由于一

直没有真正的**,在潜意识里我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失贞。

而“妓女”则是不单只真正的出卖了**,而且还意味着不知廉耻的卖给了

很多人。我绝不认为自己掉到了这个档次,即使是有时暗中自责时也从未想过这

个词,老公这么说一下子就令我感到万分委屈。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公深深的吸了口烟,有点烦躁的说,“你就当我

胡言乱语好了,刚才的话我收回……”

“不行,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我跺着脚,泪水涌上了眼眶,“好好的你

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

老公迟疑了一下说:“昨天有个学校里的朋友来看我,说好几次见到你搭一

个女孩的便车,好像很熟悉的样子。而那个女孩是个职业的应召女郎,他碰巧以

前嫖过……”

“胡说!清子怎么会是职业应召女郎?”我愤怒的打断了他,“你那个朋友

是谁?怎么这样诋毁人家的声誉?”

老公叹了口气说:“敏敏,你心地太单纯,长的又太漂亮,我真担心你受人

的骗。也许那女孩不是应召女郎,但她一定是在风尘行业中打滚过的。我朋友可

能是夸张了点,但世上从来都是无风不起浪……”

“原来你是因为我跟她来往,就怀疑我当了妓女的。”我恍然大悟,老公一

向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以前甚至看见我跟其他男人说笑两句也会胡思乱想。

老公没有否认:“总之,这种人不会是什么好货色。答应我好吗?你就别再

跟她来往了,不然迟早会出事……”

我气极了,真想跟他吵一场,可是想想他是病人,我又忍了下来,倔强的一

扭头说:“我自己会拿主意的。你放心好了,我能够保护自己。”

老公再三的劝我,可是我却怎么也不肯松口,气氛搞的很僵,最后我赌气起

来,干脆提早的离开了病房。

************

晚上,清子开车载着我去私人诊所时,我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语气里

充满了歉意。我以为她会不高兴,谁知她只是潇洒的一耸肩,说她完全不介意。

“其实,你老公也没有说错。”清子说,“我现在跟应召女郎又有多大的区

别呢?只不过是服务对像只有穆先生一个人罢了。”

我默然。

“不过敏敏,我倒是想问问。”清子瞟了我一眼,认真的说,“你刚才说并

不觉得自己失贞了,你真是这样认为吗?”

“是呀!不是你告诉我的么?只要男人的……男人的东西没有真的插进来就

不算失贞。”我红着脸说,“我和你不同,穆先生他……他对我用的是道具…”

“话是没错,可是失贞与否有时不能单用**来判断。”清子扑哧一笑,

“你凭良心说,你在感官和心理层面上,难道不是在享受着和穆先生**的快感

吗?”

我哑口无言,咬着嘴唇不做声,心头不禁一阵鹿撞。那晚在酒精的作用和影

碟的气氛感染下,我们三女一男玩了一场**的游戏。穆子鸿用假**插入我的

身体,让我第一次完全抛弃了身为人妇的矜持,在外人面前忘我的达到了**。

而穆子鸿自己也终于成功的做到了和清子合为一体,须美说这是疗程的一个

巨大进展。我虽然事后对自己的迷失十分羞愧,但也觉得不管怎样能取得进展总

是件好事。不过穆子鸿虽然能够进入女体了,但却还是无法shè精,而且也只有在

我也参与其间时,他一边用假**大力的占有着我,那根真家伙一边才能成功的

插入清子体内。

这情形当然是很令人尴尬的,可是我又不能拒绝,须美说目前只能慢慢来

了,想办法逐渐的减少他对我的依赖。我心里很矛盾,理智告诉我这样子跟人

“玩游戏”尽管不是真的**,但本质上跟出轨几乎没有分别了。可是内心深处

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喊,你不过是在和一根橡胶**发生亲密接触,这本质上应该

算是自慰……结果我最终向那声音妥协了。

于是在这之后,穆子鸿每晚都会和我玩这样的“游戏”。他除了没把生殖器

插入我的**,我们几乎做了所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从开始的搂抱接触,到互

相爱抚身体,再到发出喘息呻吟,然后是尝试各种各样的结合姿势,到最后那根

假**还能像shè精似的喷出一股股热水。那种被热流强劲喷射着子宫的感觉,跟

真正的**简直像极了,以至于每次**来临时,我都会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到几

乎晕眩,产生自己是真的在跟穆子鸿**的错觉。

而穆子鸿虽然性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和**的技巧却厉害的要

命,每天晚上都能把我不止一次的送上**。渐渐的,我察觉自己的**变的越

来越敏感,很容易就会在稍微的挑逗下动情,表现出来的**也比以前大大的旺

盛。

过去我从来没有“主动想要”的时候,从来都是在老公的要求下才被动的承

受配合。可是现在我却常常会突如其来的泛起跟“性”有关的念头,然后是一阵

阵的脸热心跳,两腿间很快就变的微微潮湿。

我不敢去细想发生这种变化的原因,这令我从心底里感到害臊。在穆子鸿的

阳物一步步康复的同时,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觉的改变,成熟的**像是被逐步开

发的肥沃土地似的,一直潜藏其中的**被一点点的激发了出来。我潜意识里甚

至有种荒谬的感觉,须美的这个疗程与其说是在治疗穆子鸿的性功能,倒不如说

是在把我改造成**的工具。

现在的我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非常渴望着真正的交媾。自从老公

病倒之后,我已经快半年没有体验过了,而穆子鸿却重新给了我这种感觉,尽管

他用的是假**,但我还是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征服。

至少每晚在“玩游戏”的时候,我是一天比一天的投入,可以说是完全沉溺

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只有心灵深处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在**和理智间的鸿沟苦苦挣扎……

“喂,已经到啦!敏敏你怎么还在发呆呀?”清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

绪,我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车子早就已经停下了。

“啊,刚才在想些心事……”我不好意思的说着,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清子缩好车门,突然咯咯的笑起来,眨着眼顽皮的说:“什么事能令你想的

这么入神,脸还红成这样?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在期待着那一根‘东西’呢?

嗯?”

“没……没有啦!谁会期待那个?”我的脸颊更热了,垂下头否认。

清子扮了个鬼脸:“别嘴硬了,我的好敏敏!不然我等一下就叫穆先生好好

惩罚你,让你**迭起,腿软到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啊,你欺负我!”我佯怒着伸手要打她。清子笑着撒腿就跑。

虽然明知她是开玩笑,可是这句话还是令我心跳加速,被胸罩包裹着**好

像已经尖挺了起来,我不自觉的娇喘了一下,两条腿有些酸软的跟上了清子。

************

清晨,阳光照在眼皮上有点刺痛,我悠悠的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

睛,只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躺在一个又柔软又温暖的地方,就像是个肉垫

子似的很是舒服。

我娇慵的“嗯”了一声,睡意朦胧的侧过头还想继续睡下去,可是耳边却似

乎有阵阵鼾声在鸣响,还有一股股热气有规律的吹到我的脸上。

“啊!”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愕的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正和一个男人

相拥而眠的挤在沙发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侧卧在他身上,把他的半边身体都

当成了床。

“穆子鸿!”我看清了他的面容,整张脸颊顿时都烧了起来,没想到我竟会

和这个男人如此亲密的睡在一起。后脑枕着他的臂膀,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

胸前,**裸的**就像是小猫似的蜷缩在那宽阔的怀里,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

接触到毛茸茸的结实肌肉,竟然跟他的腿紧紧的互相纠缠在一块。

而穆子鸿则是仰面搂抱着我,左臂向内弯着搭在我胸部上,手掌满把的握着

我热热的**,右手夹在我两腿腿根间,深深的埋在那一丛柔软漆黑的阴毛里。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掌心毫无阻隔的压着私处,同时小腹上传来异样的触感,

有根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肚子上。那是……

我心中猛地狂跳,晕晕乎乎的大脑里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闪电般想起昨晚发

生的事。当清子和我像往常一样进门后,迎接我的赫然是一块点着蜡烛的奶油蛋

糕。

“生日快乐!”穆子鸿笑呵呵的把蛋糕递过来。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今天

是自己的生日。这几个月又忙又累,竟把生日都给忘了。

“谢谢。”我感动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以前在酒吧里聊天时,你对我提过一次的,你不记得了么?”穆子鸿微笑

着说。

我呆了呆,好像不记得跟他说过生日,但也没顾的上想太多。穆子鸿又拿出

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瓶法国“兰蔻”牌香水。

须美在旁边插话说:“敏敏,这可是穆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其实早两天他

就跟我提过这事,说是为了表示感谢想请你出去吃饭。我说到时候你老公肯定会

给你庆祝生日的,我们就别打扰了,所以最后就决定买个蛋糕意思一下。香水也

是穆先生专门替你挑的,希望你不要客气,收下吧。”

我道谢着接了过来,在高兴的同时,心里不禁涌起对老公的怨气。连穆子鸿

这个外人都记得我的生日,可是老公却给忘记了,看来他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

上。

许完愿,吹完蜡烛,蛋糕也切开了。穆子鸿提议再喝点酒庆祝,本来自看影

碟的那晚过后,我就下决心不再喝酒的,可是今天不知怎地却又一口答应了下

来。

开始我还提醒自己只喝少量,但渐渐的就控制不住了。清子她们又轮流的敬

酒,结果我很快就有了五六分的醉意,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穆子鸿就过来帮

我脱掉了衣服……但再接下去的事情却全都记不清了,难道说……

我想到这里惊叫了一声,身子本能的从穆子鸿怀里挣脱出来,顿时把他给惊

醒了。

“你醒了?敏敏……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睡眼腥松的打着哈欠说。

“我……我怎么会和你睡在这里?”我满脸通红,挪开他放在我胸部和私处

的手,再把双腿从紧密的纠缠中抽出来。

“哦,昨晚大家都喝多了,所以谁也没回家,都在这里睡了一夜。”穆子鸿

说着朝旁边努努嘴,顺着视线看去,只见清子和须美赤身**的躺在地毯上,两

人也是搂抱在一起,沉沉的鼻息声清晰可闻,也都还在酣睡之中。

我稍稍安下心来,低头检视自己身上,没有汗湿粘腻和男女交欢后的遗物,

而私处也很正常,没有任何曾经被侵犯过的感觉。我的体质是很敏感的,即使是

用假**进入过**,第二天醒来后两腿间也会有明显的涨满感。但现在却什么

异常也没有,这说明昨夜穆子鸿并未对我做出过什么事。

不过虽然如此,但却光着身子和穆子鸿睡了一夜,而且还是被他这样搂抱着

睡的。我心里还是很有些羞愧,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个放纵的女人了。

“你放心,昨晚我没有碰你。”穆子鸿柔声说,“我发誓,我只是搂着你睡

觉,其他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我低声说着,正想迈腿下沙发,不料人刚站起来就觉得头脑里

有些沉重,看来昨晚真是喝醉了。结果身子还没站稳,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箍

住腰部抱了回去。

“你要去哪里?”穆子鸿的嘴巴在我耳边呵着热气,手掌已经按到了我丰满

的胸部上,温柔的揉着裸露高耸的**。我本想推开他的,但被那股热气一呵进

来,全身的力气霎时都消失了,双腿一阵酸软。

“啊……我只是想叫醒清子她们……该回去了……”我喘息着说。酒精的作

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整个人就像一团棉花似的轻飘飘的,虽然神智是清醒的,

可是意志力和防线都脆弱的不堪一击。

“别叫了,她们昨晚喝的比你还多,还是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穆子鸿熟

练的捻弄着我的乳蒂,把我**的身子搂的更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你也不

能急着回去,不然酒没醒透就开车可是很危险的哦。”

我想想也是,于是也就软了下来,半推半就的靠在他身上,任凭他肆意的满

足着手足之欲,两颗敏感的**上传来阵阵快感,我的呼吸很快的急促了起来,

两腿间已经有了湿湿的感觉。经过这段日子的不断“玩游戏”,我的身体已经变

的非常容易动情,稍微一刺激就会分泌出**。

穆子鸿显然感受到了我对他的挑逗有反应,一只手继续爱抚着我的**,另

一只手向下伸去,强行插入我并拢的大腿内侧,手指卷起**裂缝上方的阴毛轻

轻拨弄,同时刺激着已经充血勃起的yīn蒂。我立刻全身颤抖起来,腿上忽然传来

火热坚硬的感觉,低头一看,那根阳物正高高翘起对着我,黑中泛红的**显得

分外醒目。

“啊!”我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想伸手去推。但穆子鸿却顺势抓

着我的手握住了阳物,掌心里霎时传来一种扎实的硬度和饱度,我的心跳一下子

加快了,只觉得小腹里有股热火直窜上来,嗓子眼烧的厉害。

“帮我揉揉好吗?敏敏!”穆子鸿用恳求的声音说,“我从昨晚一直憋到现

在,真是很难受,帮我弄出来好么?”

我的心顿时软了,想到昨晚因为给我庆祝生日,结果没有“玩游戏”,而他

又搂着全裸的我睡了一整夜都没有侵犯,肯定是憋的很辛苦了,拒绝的话再也说

不出口,只能咬着嘴唇不做声。穆子鸿看出我已经默许,脸上露出喜色,开始操

纵着我的手替他套弄**。

“我……我一个人恐怕弄不出来,还是叫醒清子一起帮你吧?”我有点不知

所措的说。

“不用了,她还没醒酒呢。”穆子鸿轻吻着我的耳垂,“再说,我也想试试

就咱们两个人是什么感觉,也许身心都能更放开。”

我心中狂跳,以前这游戏都是三个人,甚至四个人一起参与的。虽然**的

气息很浓,可是总是有点拘束感,潜意识里不想自己给人“最放荡”的印象。今

天是首次只有两个人,这让我有些紧张,但是那种罪恶而又刺激的心态却也成倍

的增长了。我只感到自己全身发烫,子宫深处一阵颤抖,不知不觉的主动套弄起

手里的阳物。

“没错……就是这样……嗯……用力一点……再用力……速度快一些……”

穆子鸿乐得放开手,只用嘴来指挥着我的手势和节奏。由于这段时间已经见

惯了这根东西,我倒没有什么害羞感,虽然刚开始时觉得替人**有些尴尬,但

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为人妇的成熟和技巧,我没两下就完全掌握了诀

窍,领悟到怎样才能让他最舒服。

我一边用手上下套弄着**,一边很自然的注视着它。这根东西不仅长,而

且还很粗,我的小手刚好把它握满。那足有鸡蛋大小的**离我不过一尺左右,

马眼里已经渗出了丝丝白迹,一股jīng液特有的刺鼻气息清晰可闻。我不由得心神

荡漾,异味已经完全唤醒了雌性的本能,望着那雄伟的**,我竟产生了种想要

俯身相就的冲动。

这想法令我羞的面红耳赤,可是却怎样也无法从脑海里赶开,一阵阵酥麻持

续的从穆子鸿的手指间传来,他用整个手掌爱抚着我早已**的**,而我也

快速的上下套弄着他的**。电流般的快感冲上脑门,我几乎要精神恍惚了,不

能相信自己会放纵到这个程度,竟然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互相**,可这却又

偏偏是事实。

“嗯……嗯嗯……”我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穆子鸿看

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满足感,加强了手上的攻势。强烈的快意从下体和**处蔓延

开来,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我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升腾,很快就攀上了高

峰,终于无法控制的泄了身子,大量的热汁汩汩的从肉缝里涌出。

这一刹那我狂乱的呻吟着,产生了短暂的晕眩,手上套弄的动作也停了下

来。

等我喘息着回过神来,身躯已经软软的瘫在了沙发上,两条腿无力的大大张

开。

凉风直接的吹在袒露的私处上,我感觉到**在一下下收缩着,里面空虚的

厉害,在热烈渴望着被充实填满。

穆子鸿赤身下了沙发,抱着一个盒子走回来,在我面前打开。我抬眼一看,

灵魂深处都要震颤起来。只见里面放着六七支造型不同的假**,有粗有细,有

长有短,有直有弯,每一根都栩栩如生。

“敏敏,我要把每一支**都插进你的身体,让你体验到各种不同的感

受。”

这句话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还来不及说什么,穆子鸿已经拿起一支假

**对准我的肉缝,慢慢的向里捅了进去。

“啊啊……”假**深入**,空虚的感觉被缓解,我尖叫了起来,电流般

的快意再次泛上身,酥软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让这橡胶制成的东西顺利的插进

了体内。

这一根比平常用的那根要软一些,不是很有劲,但弹性方面却更好,被**

内壁夹着很是舒服。我满足的呻吟着,两手紧紧抓着沙发,小腹里的热流重新汇

聚了起来,闭起眼睛感受着那一抽一送的快感,很快就重新濒临了高峰。

但就在这时,穆子鸿忽然把假**拔了出去,这等于是让我蓦地里从天堂跌

下来,反差巨大的空虚感立刻遍布全身,我难受的几乎要流下眼泪,不由自主的

叫出声来:“不要……”

穆子鸿微微一笑,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支假**凑了过来,用一种充满诱惑的

低沉声音说:“敏敏,我一向很尊重你的……你自己说,要不要我的这一根放进

来?”

我涨红了脸,心里的渴望已经快升到顶点,可是要我亲口恳求他放进来,这

样羞耻的话一时却说不出口。即使是跟老公真正的享受床第之欢时,天性腼腆的

我也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者,尽管会掩饰不住身体的愉悦,但却从未主动开口求

欢过。

穆子鸿却像是下了决心要让我屈服,手拿假**沿着肉缝边缘缓缓划着,不

时的陷入一点又拔出来,每一下接触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酥痒。我的身体在不停

的痉挛,能感觉到充血的yīn蒂正一张一合,泛滥的汁水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涌

出。

欲火在体内越燃越旺,逐渐的焚毁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我忍不住发出了颤

抖的声音:“要……要……我要……”

“你要什么?”穆子鸿眼里发着光,“说出来吧,敏敏……要我怎么样?快

说出来吧,你答应我要玩的投入的……”

“放进来……我要你放进来……”我焦急的扭动着腰肢,身心整个崩溃了,

终于说出了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话。

话音刚落,这根假**果然就插进了体内。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两条腿翘的

高高的,又开始享受着那种被填满的快意。穆子鸿也兴奋起来,再次把我的手拉

到他的胯下。我想也不想的就又开始替他套弄**,但是没过多久,强烈的快感

就使我全身颤的厉害,再次无法继续手上的动作。

穆子鸿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把这根假**又拔了出去,换上盒子里的另外一

根。就这样,他一根根的尝试着,这根拔出去之后,那根又探到了穴口处挨擦。

而且每次都要先挑逗我一下,问那个同样的问题:“要不要这根插进来?嗯?”

我起初几次还有些放不下脸面,要耽搁一阵才勉强回答。可是后来随着次数

的增多,再加上快感的不断增强,我渐渐的陷入了狂乱,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念

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重复着:“要……放进来……要……”

房间里回响着我极度愉悦的呻吟声,这些假**每一根都带给我完全不同的

感受。有的特别粗,能把**涨的满满的,有的却特别长,能够直探到**深

处。

有的是**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颗粒,有的则是棒身上有很多皱褶。这令我产

生了一种被很多男人轮流插入的感觉,既觉得万分羞耻,又感到无比的刺激。

前所未有的**一**的袭来,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女人的**可以这样连续

不断,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汹涌,我浑身无力的任由穆子鸿摆布,多次的泄身令我

快要昏厥过去了,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盼望着这样的快乐可以无穷无尽。

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感觉到穆子鸿跪坐到了身前,把我的双腿分的更开,

又有一根坚硬之物在肉缝处轻轻磨蹭着,低沉的男音带着点颤抖问:“要不要这

根插进来?要不要?”

我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控制,不假思索的喘息着:“要……插进来……快插进

来……”

话音刚落,一根庞然大物就迅速捅了进来。下体传来撕裂的感觉,我感受着

自己的**被迫开,被**充分润滑的**热切的欢迎着访客,一下子就接纳了

大半根物体。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察觉到这根**跟前面几支都不同,带着

种只有人体才有的火热。

“难道……”一个念头闪电般闯入脑海,我的身体突然僵硬,**内壁倏地

缩紧,想要阻止这根**继续深入,同时嘴里也发出了惊呼声,“你……你这根

是……”

我一边惊呼一边抬起头来,想要往自己的私处望去。但穆子鸿的上半身却猛

然压了下来,张嘴封住了我的双唇热烈的吻着,同时胯下向前用力一挺,湿滑的

**嫩肉立刻被层层攻陷,整根**霎时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啊!”我的尖叫声被堵在嘴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这一下撞击到了我

**的最深处,闯进了那从来也没有被开垦过的地方。我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那粗

大的**重重的撞在子宫口上,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剧烈快感霎时传遍每个细胞,

我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滚热的阴精倾潮而泄,只这一下就再次达到了**。

穆子鸿总算放开了我的嘴,喘着粗气压在我身上,**有力的在**里抽送

着,每一下都撞到了子宫口。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也分不清是痛苦、愉悦还是激

动,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穆子鸿疼的面颊都扭曲了,然而眼睛里闪动

的光芒却更兴奋,**也变的更坚硬,把娇嫩的**塞的满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

空隙。

“终于……插进来了……喔喔……好紧……敏敏……你的**……啊……比

我想像的……还紧……太棒了……”穆子鸿忘情的诉说着,强行抬起我的双腿,

再向我自己的胸部压下来。我的腰肢被迫弯折,膝盖压在自己丰满的**上,雪

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这下我很清楚的看见了,在那结合处高速进出的赫然是

穆子鸿自己的**!

虽然已经明知道是这个答案,可是亲眼看到还是让我一阵震动,我明白自己

是真正的失贞了,除了老公之外,第二个男人充满生命力的阳物闯进了我的花

园!无论怎样都挽不回这个事实了,我突然间觉得自暴自弃,同时又有一种如释

重负的解脱,想要尽情放纵的意念立刻支配了整个灵魂,我开始释放出全部的热

情,竭尽所能的迎合着对方的**。

“……啊……轻点……顶到了……喔喔……呜……哎……太深了……呜……

呜……不要……啊……喔喔……要泄了……泄了……啊…”我抛弃了一切尊严,

嘴里胡言乱语着,平时羞于叫喊的淫词浪语纷纷冒了出来。全心全力的投入到这

场激烈的交媾中去。

“泄出来……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激动的叫着,额头青筋暴

起,胯下加速了运动节奏。那庞然大物好像要冲破我的子宫,把我的整个人都给

贯穿,并且不断冲击我的神经。

欲仙欲死的快感涌遍全身,我完全丧失理智,沉浸在这无边的欲海之中,我

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穆子鸿的肩背肌肉,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激

情快感,在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在极

度的愉悦中,我突然感觉到体内的**开始剧烈的弹跳,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流喷

薄而出,强有力的敲打在子宫壁上,我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尖叫声,两眼翻白的昏

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被

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我睁开眼来,看见自己和穆子鸿**裸的

纠缠在一起。他的两手紧握着我丰满的**,一张热烘烘的嘴正温柔的亲吻着我

的脸。

“多谢你,敏敏,真的要多谢你……”低沉的嗓音呢喃着,“你让我做回了

一个真正的男人……我真是爱死你了,敏敏……”

我茫然的听着,身体突然颤抖起来。**的快感已经完全退去,理智重新回

到了头脑里。大腿上传来湿润温暖的感觉,有股粘糊糊的液体正在缓缓的倒流出

**口。那种粘稠和温热,不用看也可以知道,百分百是男人的jīng液!

——我跟别的男人**了!不是游戏……是真刀实枪的**了!

一个声音在心底里呐喊着,我全身凉透,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不由自

主的发出一声悲呼,猛地坐起了上半身。

“怎么了?敏敏!”穆子鸿被我吓了一跳,伸手来抚我的肩。

我如避蛇蠍般躲开,滚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眼眶里涌满了泪水,瞪着他哽咽

的说:“你……你说好了不会真的……插进来的……你不守信用……”

穆子鸿两手摊开,一副相当无辜的表情:“我插进去之前,已经先问过你了

呀。是你自己说‘要’的……”

我一时无言可对。当时假**一根根的插入身体,我潜意识里就已认定再问

的一根也必然是假的,而且身体正处在快感的巅峰中,神智也是迷迷糊糊的,根

本就没看清他是几时亮出了真家伙。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也和我一样是愿意的。毕竟那时候我们俩

都动情了,我敢说我们的身体在强烈的互相吸引,这是水到渠成的结果……”穆

子鸿的话与其说是在道歉,还不如说是在辩解。很明显,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

错,反而想让我也接受他的观点。

“好了,别说了……”我打断了他,迈腿下了沙发,光着身子木然的走了出

去,到隔壁的浴室里淋浴。

站在喷头下,热水哗哗的浇着**的**,两腿间仍然有温温的秽物不断爬

下,一直流淌到脚底。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一遍遍的冲洗着私处,但心里也明

白,无论再怎样也洗刷不了污秽了。除了老公之外,又有一根真正的男人**闯

进了我的身体,而且在子宫里留下了jīng液。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人妇的贞节……

半小时后,我离开浴室回到房间里。清子和须美已经醒了过来,正在跟穆子

鸿说着什么。清子一看到我进来就叫嚷道:“敏敏,这家伙说是得到你同意后,

才跟你发生关系的,是真的吗?”

我勉强“嗯”了一声。这毕竟是事实,我没有办法否认。

清子长长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我刚才还怀疑他是用强的,正准备开揍教

训他呢。”说着咯咯的笑起来。

我满腹委屈说不出,只能低低垂着头。须美似乎看出我神色有异,安慰我

说:“敏敏,一个女人向自己的**投降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

这最后的一层障碍破除,从今以后你跟穆先生也可以更加放的开手脚。”

“不,没有以后了……”我突然抬起视线说,“穆先生既然已经恢复了shè精

的能力,这份工就应该结束了,明天起我不会再来这里。”

须美愣了一下,沉吟着说:“虽然穆先生今天能shè精了,但是也许还会出现

反覆。要使生理和心理上都恢复正常,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才行……”

我摇了摇头:“不,以前的接触方式,我都还可以告诉自己说是在治疗。但

是照今天这样……”我顿了一下,望着穆子鸿凄然说,“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成了

妓女。你付出金钱,就可以整个得到我的身体,这和卖淫还有什么区别呢?”

穆子鸿还想努力的劝服我:“敏敏,我们可以恢复以前的方式……”

“不用了,我想以后的治疗也不是非需要我不可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的声音很轻,可是却透着无比的坚决。刚才在浴室里我就想清楚了,必须

当机立断的和这个男人永远断绝关系,否则就难免在错误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须美和穆子鸿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于是也就同意了。穆子鸿再三向我称

谢,并按照诺言把高额薪水开给了我。本来他还想再额外酬谢我一笔的,但却被

我拒绝了。我想让他明白,今早发生关系只是个意外,我并不是把贞节“卖”给

了他。

穿好衣服后,清子开着车子把我载回了家。

************

回到家,我心里被巨大的羞惭和悔恨充斥着,简直觉得没有脸面再去见人。

直到三天之后,我才重新鼓起勇气去医院里探视了老公。他以为我是跟他赌

气才不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心中有愧,主动的向他赔了不是,又乖乖的服侍

了他一整天,极尽作为妻子的温柔。老公的情绪这才好转了起来,又跟我有说有

笑了,但始终像是有点闷闷不乐。

我没有再去须美的酒店里上班,那一时的放纵而导致失贞使我产生了深深的

内疚,现在的我即使是再去做个三点式吧女,也会觉得很对不起老公。我重新在

家超市里找了份工作,虽然薪水低一些,但是从穆子鸿那里赚到的钱已经够支持

一阵了,而且只要下个月老公一做完手术出院,家里的开销就会马上回落。因此

我勉强也撑了下来。

不过,另外一件事却令我感到隐隐的害怕。和穆子鸿的那次**,令我体验

到了前所未有的**,这之前我从来也不知道,交媾可以达到这样一个令人欲

仙欲死的境界。那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快感,那种**被**涨的满满的充实,那

火热的**顶中子宫口时的颤栗,不管我怎样努力抑制自己,每晚还是都会情不

自禁的回想起来,以至于全身燥热的难以入眠。

我开始光着身子裸睡,但也要在床上翻来覆去多时才能睡着,而且隔三差五

就会做春梦,内容都是和各种各样不同的男人酣畅淋漓的**,然后第二天早上

醒来时,发现自己一双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毯子,床单上是一片湿漉漉的痕

迹……

一个月后,史密斯医生给老公动了第二次手术,结果非常成功,这总算让我

放下了最大的心事,几个月来第一次露出舒心的笑容。修养了几天之后,老公就

办了出院手续,我把他接回了家里精心侍侯着,交代他再休息一段时间才找工

作。

生活开始回到了正轨,我以为最困难的日子从此过去了,谁知道更大的灾难

已经悄悄的张开了网,正在等待着把我完全吞噬……

就在老公回到家的第三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超市下班赶回家,想给

他做一顿好吃的,不料刚进家门就感觉不对劲。老公面色铁青的坐在客厅里,气

氛凝重的令人窒息,仿佛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要酝酿。

“我回来了,志强。”我小心翼翼的说,“你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做

去……”

话还没说完,老公就冷笑一声打断了我:“怎么,今晚还知道回来?不用陪

情人过夜吗?”

我惊的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志强你……你说什

么?”

“还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老公额头青筋暴起,面肉都在发抖,“你以为

我真的蒙在鼓里么?你……你……你竟然去出卖**挣钱……”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颗心霎时收紧了,脸色变的苍白。毫无疑问,他一定

是知道了我和穆子鸿之间的事。

“志强,我对不起你!”我的热泪夺眶而出,“可是,我……我也是被逼无

奈呀。你住院治疗要钱,婆婆那边等着还债也要钱,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呀…”

老公的嘴唇哆嗦着,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是我没用,害的你挑上那

么重的担子……但我现在已经出院了,你怎么还继续去卖身呀?你是不是觉得那

样子挣钱更容易,打算一辈子卖下去了?”

我失声叫道:“我没有!从一个月之前起我就再也没有……”

老公再次打断了我,狂怒的咆哮说:“不要再撒谎了!我一切都调查的清清

楚楚,你被那个姓穆的男人给包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去陪他上床!你心甘情愿的

让他玩弄你的身体,不但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耻,反而像个荡妇似的兴奋,用尽一

切手段取悦他……”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痛哭了起来,发疯般摇着头喊着,“我只是

在帮他做恢复性功能的治疗,从来也没有心甘情愿过……”

“做治疗?这种话骗小孩子去吧?”老公哼了一声,突然拿起手边的遥控器

按了一下,电视屏幕亮了。我这才注意到,客厅里多出了一架录像机。正在惊疑

不定时,屏幕上已经出现了画面。我睁大眼睛一看,全身的血液都快冻结了。

眼前出现的正是最后那天在须美的诊所里,穆子鸿和我真正**的场面。只

见他爬上沙发跪着,举起我的双腿向两旁分开,胯下的**缓缓凑了过去,嘴里

低声问着:“要不要这根插进来?要不要?”

“要……插进来……快插进来……”屏幕上的我喘息着,主动抬起雪白浑圆

的屁股迎上去,焦急的在半空中一耸一耸,那种饥渴焦急的样子,明显是在呼唤

着对方的插入。穆子鸿得意的笑着,猛地一贯到底,那粗黑的**整个的没进了

白花花的臀肉中。我发出愉悦的尖叫声,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迫不及待的缠绕住

了他的腰……

“有什么治疗要做到这种程度?再看看你这副样子,你居然敢说不是心甘情

愿的?”老公有些神经质的狂笑着,双眼喷火的瞪着我,“他是不是插的你很

爽?跟我**的时候,你都没发出过这么淫荡的叫声……”

我全身发颤,觉得自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的确,镜头里的我怎么看

都是一副全情投入的模样,满脸兴奋之色,一丝不挂的**疯狂的扭动着,在追

逐着那最原始的快乐。

“这带子是从哪里来的?哪里来的?”我声嘶力竭的喊着。

老公冷笑说:“我早就对你起了疑心,所以雇了个私家侦探调查你。这是他

用远距离摄像拍下来的,你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辩解?贱货!你不但自己不要脸,

连我的颜面也都给你丢光了……”

我犹如五雷轰顶,老公在我眼里像是突然变成了陌生人,一张脸是那样的丑

陋。我做出所有的牺牲都是为了他,而他居然在意的是丢了他自己的颜面。

“志强,你真的不能原谅我?”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泪眼婆娑的问他。

老公痛苦的摇了摇头:“我可以原谅你出卖身体,但却不能原谅你表现出来

的淫荡和放纵……既然你能体验到这么强烈的快感,你就继续作你的婊子吧…”

最后这句话像是一柄利刃破开了我的胸膛,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我控制不住

的颤抖着,心里一片冰凉。

“滚!”老公突然暴跳如雷的跃起,抓起一个茶杯掷了过来,在墙上砸的四

散裂开。我热泪横流,掩面痛哭着奔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夜晚的风好冷,我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漫无目的奔跑着,眼前的景物全

都成了模糊的一片。

突然,尖锐的喇叭声响起,黑夜中蓦地亮起了耀眼夺目的车灯光束,一辆车

子从侧前方猛地拐过来。我发出惊叫声,本能的向旁边躲闪,不料却一脚踩了个

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敏敏,敏敏……你醒啦……”

昏昏沉沉之中,仿佛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不断叫着。漆黑的世界里有光明

在一点点的透进来,我努力的挣扎着,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清子那满带欣喜的脸容出现在视线中,她一声欢呼,拽住了我的手开心的

说:“你总算醒过来啦,谢天谢地。”

“我……我晕过去了吗?这里是医院?”我虚弱的支起上半身,茫然的环顾

着四周。这很明显是一间病房,白色的墙壁呈现出安静宁和的气氛。

清子点了点头:“我开车经过你家附近,正好看到你昏倒在街头,于是赶快

把你送到了医院来。刚才医生替你检查了身体,说你是一时情绪激动才昏倒的,

很快就会醒过来,结果你还是昏了快一个小时耶……”

刚说到这里,又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响了起来:“敏敏没事了吗?”

我身子一颤,抬起头来,看见是穆子鸿走进了病房,蓦地里百般滋味涌上心

头,忍不住冲着他爆发了出来:“是你!我已经被你害的够惨的了,你还来干什

么?你走……你走啊……”

穆子鸿似乎被我骂的怔住了,清子对他做了个严厉的手势,他苦笑着耸了耸

肩,退出病房带上了门。

“怎么回事?敏敏,告诉我好么?”清子坐在床沿,抚着我的手背柔声说。

我“嘤嘤”的哭了出来,抽泣了一阵,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你丈夫真不是个东西!”清子听完后毫不客气的说,“你辛辛苦苦的打工

养活他,他却还舍得把钱拿去雇用私家侦探!而且还好意思骂你,这种男人真是

混蛋!”

“那也不能全怪他,遇到这种事,他会生气也很正常……”我哽咽着说,

“我知道他是多么爱我的……他一定是气的发疯了……”

清子凝视着我,突然叹了口气:“敏敏,也许我不该告诉你的。刚才在你昏

迷的时候,我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你丈夫非但不肯来医院看你,还说从此以后你

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全身都凉了,透凉!

——十多年的夫妻感情,竟然说割舍就能割舍的下,就算我对不起你,可是

你真的能忍心到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了?志强……你好狠心,好绝情……

“而且还有一件事,敏敏。”清子像是在犹豫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你刚才说那录像是你老公雇侦探拍摄下来的,内容是你和穆先生那天早上最后

一次**的情景?”

我泪流满面的“嗯”了一声。清子脸色凝重,接着说:“你想过没有,那是

距离现在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录像已经拍下了这么久,为什么你老公到今晚才跟

你摊牌?”

我心中猛地一跳,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可是我却不敢去想,颤声

说:“也许是……是他直到今天才拿到手……”

清子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拍到这样具有决定性作用的证据,如果换了你

是侦探,会不马上交给雇主领取赏钱,反而把它藏在手里一个多月?世上哪有这

种怪事?”

“那……”我不仅声音颤抖了,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

清子冷静的说:“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你丈夫虽然早就拿到了录像,可是

他却一直忍到出院以后才发作,因为他还需要你继续赚钱来替他偿付医疗费

用!”

“不,不可能!志强不会是那样的人!”我悲怆的喊了起来,心里绝对不愿

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又偏偏不能不相信。现在回想起来,在我跟穆子鸿发生了

关系之后,老公对我的态度就一直很奇怪,表面上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但总

是感觉到很多地方不自然。

——难道老公竟是这样的人?一面在心里鄙夷我出卖身体,一面却又把我当

成赚钱的工具,直到做完手术之后,再来把我这个“丢了他颜面”的人踢开?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直愣愣的发着呆,心里仿佛有堵高墙轰然倒塌。

惊涛骇浪不断的席卷着全身,头脑嗡嗡作响,好像随时又要昏过去。

清子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眼圈似乎也有些红了,低声说:“敏敏,你别太

伤心了。世上的还有很多好男人的,你丈夫不懂得珍惜你,你就再找一个更好的

给他看……”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伏倒在她怀里,再一次的失声痛哭,泪珠大颗大颗

的滚了出来。

清子忙张臂搂着我,不停的柔声安慰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止住了

哭声。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清子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开了门,穆子鸿又走了进

来,脸上带着种歉意和不安混杂的表情,吞吞吐吐的说:“敏敏,我真是对不起

你,不过……不过……就算你再怎么骂我,我还是要说……”

这时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木然说:“算了,穆先生。这一切都是命,

我也不怪你了……”

穆子鸿脸色有异,欲言又止的说:“敏敏,刚才医生替你做身体检查时,有

了个意外的发现……”他停顿了一下,低沉着嗓子说:“原来你已经有了一个月

的身孕!”

“什么?”我全身剧震,颤声说,“你是说……我……我有……”

穆子鸿重复了一句:“是的,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披头散发,情绪再度激动的喊了出来:“我不要这个

孩子……我要堕胎!我要打掉它!”

“恐怕不行。”穆子鸿艰难的说,“刚才医生说了,由于先天性的原因,你

不能做人流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这句话无异于又一道晴天霹雳,把我震懵了。我张开嘴想哭,可是眼泪却仿

佛已经干涸了,再也流不出一滴来。

“敏敏,你没事吧?没事吧?”清子紧张起来,不停的摇晃着我的手。

“我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我失神般喃喃着,问别人,也是在问自己。

然而病房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人能回答我的问题……

************

我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是睁大两眼望着天

空出神。清子一直陪在我身边,寸步也没离开。她大概是怕我情绪不稳定,想不

开去寻短见。其实我是不会的。经过这么多的打击折磨,我已经变的有点麻木

了。

既然命运注定了是这样的残酷,我也只能逆来顺受。

第二天下午,我就恢复了进食,喝了杯热牛奶,吃了几块饼干后,我沉沉的

睡了一觉。几个小时候后我自己醒了过来,感觉精神上好了一些,看看窗外,已

经又是万家灯火的夜晚了。我起身下床,问清子能不能开车把我送回家去,她爽

快的答应了。

二十分钟后,我已经站在了家门口,和老公面对面的相互凝视着。才一天不

见,他看上去就像是老的多了,满身的烟味酒气,一脸胡子拉杂的落魄模样,睁

着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显然,他和我一样,也是一夜未眠。

“敏敏!”一打开门看见是我,老公的两眼就亮了一下,似乎有激动的表情

飞快的闪过。这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女性的直觉告诉我,他还是舍不得我的,

内心深处是在盼望着我回来。看他此刻那哀伤而又怜爱的眼神,仿佛是在说“敏

敏,不管你犯了什么错我都已经原谅你了。回家吧,我们一切从头开始。”

我心里不由重新燃起了一线希望,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再一次粉碎了我

可笑的幻想,证明这不过是我在自作多情。当我用颤抖的语声告诉老公,我已经

怀了身孕,并且不得不把孩子生下来时,他的脸色立刻变的十分可怕,原本的一

点温情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怒的红潮涌上面颊。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的我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痛。老公咬牙切齿

的扑了过来,抓住我的双肩嘶吼着:“你这个贱货!我很努力的想说服自己原谅

你,可是你……你还要生下别的男人的孽种,你叫我怎么忍受!你说……叫我怎

么忍受!”

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一声不响的任他愤怒的骂我,摇晃我,只是紧紧的咬

着嘴唇,作好了被痛打一顿的心理准备。不料老公的动作却慢慢停顿了,血红的

眼睛瞪着我,突然转身返回了屋里。接着房间里有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过了大

约两分钟,一只大箱子突然从里面掷了出来,箱盖被撞的掀开,乳罩,内裤和毛

巾等小物品掉了一些在地上。

“这是你的东西,带着它们滚到你情夫那里去吧!”随着这声充满鄙夷的怒

吼,大门“砰”的在我面前重重的关上了。

热泪涌出眼眶,我俯下身把物品收拾好,拉着箱子默默的下了楼。那震耳欲

聋的关门声久久的在我耳边回响着,仿佛是在隆重的宣告着我和他十多年婚姻的

终结。

清子的车还停在原地没走。她像是早就料到这结果,马上下车迎了过来,抢

着把我的箱子放进了她的后车厢里,然后硬把我拉上了车。

我仿佛已经失去了魂魄似的,任由她替我安排着一切。坐在她身边的位置

上,一颗心飘飘荡荡的找不到着陆点,眼睁睁的看着她发动车子,在夜色下娴熟

的驶到大街上,加入了拥挤的车水马龙中。

“这是去哪儿?”我眼光茫然的望着窗外,随口问道。

“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清子避重就轻的回答,好像有点神秘的样子,我

也就不再问了。

过了半个小时,车子驶入一片幽静的花园小区,在一栋两层楼的欧式建筑前

停下。我不知所措的打开车门,刚下车就全身一震,瞥见站在门口等我的男人竟

是穆子鸿。

“敏敏,你终于来了。”他张开双臂迎上来,脸上带着微笑,就像是丈夫迎

接妻子。

我本能的退后一步惊叫:“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就是我的家呀。”穆子鸿耸耸肩,从清子手中接过了我的箱子。

“清子,你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来?”我有些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沉着脸

说,“我不住这里,请送我回去吧。”

“回去?你还能回哪里去?”清子揽着我的手臂,诚恳的说,“敏敏,穆先

生已经跟我私下说好了,如果你老公真的不肯原谅你,就把你送到他家里来,因

为他不是那种做错事后就甩手不管的人。”

“什么意思?”我警觉起来。

“这意思就是,我会负起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穆子鸿抢着插嘴,双眼凝

视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敏敏,我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而且我也要你!”

“这不可能!”我下意识的叫了出来,“我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穆子鸿反问,“这孩子是我的种,我当然要照顾我的孩子和女

人的幸福……”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咬着下唇,冷冷的打断了他,“虽然我肚子里的孩

子是你的,但这不代表我也属于你!”

穆子鸿眉毛一扬,满脸诧异之色:“敏敏,你丈夫不要你了,肚子里又怀着

我的骨肉,你不跟着我一起生活还能怎么办呢,难道想做个单身妈妈?”

我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着,硬着头皮倔强的说:“总之我自己能照顾好

的,不用你管!从今以后我也都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

说着我就伸手拉过了箱子,又想往后车厢里放。穆子鸿却拦住了我,淡淡的

说:“难道你想让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缺少父爱,永远生活在单亲家庭的阴影

里?”

我身子一颤,动作顿时僵住了。穆子鸿这话可以说是击中了我的要害,我自

己就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从小就深深的体会过没有父爱的凄凉。现在我肚子

里这个孩子,虽然不是爱情的结晶,但怎样都是我身上的骨血,我应该为孩子将

来的幸福着想。

清子也在旁边劝我:“敏敏,你就跟穆先生在一起吧。不然你以后一个人带

着孩子会很艰难的,无论是回国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像你这样的单身漂亮女人都

应该找个伴的。”

我默然不语,心里还在犹豫挣扎着,但手臂已经不知不觉的软了下来。穆子

鸿立刻察觉到了,不声不响的又把我的箱子接了过去。然后清子拽着我的手,一

边继续叽叽咕咕的劝说着,一边半强迫的把我拉进了房子里。

我身不由己的被带了进去。这房子布置的富丽堂皇,可是却透着一股暴发户

的气息。穆子鸿把我的箱子搬到了二楼的卧室里,那是一间安静舒适的小套间,

里面还带着浴室。清子啧啧称赞,陪着我在卧室里坐了一阵后就告辞了。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穆子鸿两个人独处。虽然

我已经在潜意识里认命了,准备接受即将成为他女人的现实,可是事到临头又感

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好在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对我道

了声“晚安”后,就到另外一间房里去睡了。

我松了口气,本能的把卧室门锁好,再打开箱子取出替换的衣物,到浴室里

洗了个热水澡。疲惫的身躯浸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我回想起刚到纽约的那晚

上,和老公在浴室里的一场激情,现在好像已经是隔了一个世纪般的遥远,不禁

黯然神伤。

洗完澡后我回到卧室,躺在柔软舒服的席梦思大床上,关了灯想要睡觉。经

过这两天的折腾,我虽然有心力交瘁的感觉,可是不知怎地却偏偏睡不着。内心

深处仿佛有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整个身体都一团火烫,我翻来覆去了半天,到最

后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只好脱掉了睡衣,连乳罩和内裤也都脱了,像在自己

家里一样,一丝不挂的在床上裸睡。

光着身子果然凉快了不少,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泛起异样的涟漪,尤其是想

到睡在隔壁的男人,潜意识里更是有种害怕和期待混杂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

迷迷糊糊的合上眼。

还没完全进入梦乡,忽然听到卧室门“啪嗒”的响了一声,接着就是钥匙插

在门锁里转动的金属摩擦声。

我霎时惊醒,一颗心猛地狂跳起来,明白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这是别人的

家,锁了房门又有什么用呢?他当然会有钥匙。

门打开了,穆子鸿的身影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他也是赤身**的,一双眼

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仿佛都中了定身法般僵硬了,连

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床边停下,视线和我碰撞在一起。

我们对视了很久,谁都没有说话。他静静的凝视着我,目光灼灼的逡巡着我

不着寸缕的白皙**,就像一个君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妃子,眼光里满含着征

服和占有的**。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丰满的胸部明显的起伏着,高耸裸露的**感受着那炽

烈的眼光,紧张令得两颗**渐渐的坚挺。我下意识的避开穆子鸿的视线,不料

一低头却又看到了他胯下的阳物。那根又粗又长的**已经完全勃起,看上去是

如此巨大。我心头鹿撞,不自禁的回想起这根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两

腿间一下子就潮湿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当穆子鸿爬上床搂住我**的身体时,

我连一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只感到大脑一阵阵的晕眩。然后双唇被重重的封

住,一条滚热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动着,同时感觉到胸前的丰满**被两只手温柔

的握住,我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的回吻着对方,纤手还抚

摸到了那毛茸茸的腿上。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在床上纠缠着,穆子鸿狂吻着我,用灼热的唇舌舔遍了我

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用牙齿咬住一颗挺立的**时,我已经发出了动情的呻

吟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他的唇舌每在**上吸吮一下,我的身子就痉挛一

下,快感不断的在体内积蓄,泛滥的汁水控制不住的从肉缝里涌出来,把一大片

床单都给打湿了。

到这时候我才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多么敏感的地步,又是多么

的渴望着被尽情的爱抚。恍惚中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一股股温热的鼻息喷

在股沟间,不用看也知道这一定是穆子鸿把脸凑了过来,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内仔

细观察我的私处。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人这样子盯着看,我羞的脸颊发烫,但是

股间的裂缝反而兴奋的一张一吸,yīn蒂也完全的充血硬起。

突然,私处上传来湿热滑腻的感觉,穆子鸿竟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大嘴压

住那两片**放肆的吸吮。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不由自主的惊

慌呻吟:“不……不要舔那里……那里脏……”

但穆子鸿却用力按住了我的两条腿,令我无法再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

我的私处。烫热的舌头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yīn蒂,跟着又直接的探入了肉缝

里。我整个人都被**的狂潮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滚热的汁

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就在尖叫声中攀上了一次巅峰。

泄身的**令我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却又被穆子鸿抱起,两条

腿环跨在他的腰上。没等我的气息完全平复,那根又粗又涨的**就猛地贯进了

进来,久违的充实感一下子涌遍全身,我发出狂乱的呼声,空虚已久的**迫不

及待的夹紧了**。

“真好,敏敏……熬了一个多月,我总算又插进来了……”穆子鸿喘着粗

气,整支**都捅进了我的身体,粗大的**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宫口,带

给我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我的身体被撞击的剧烈颠簸着,胸前的一对**的

**上下乱颤,只感到灵魂都要飞了,人像是飘到了云端里一样,而且还在不断

的向上升,向上升……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一转眼,我和穆子鸿就同居了两个多月。在我搬进来

的第一夜,他就摸进房来再次占有了我。那晚穆子鸿令我一次又一次的泄身,直

到最后几乎要虚脱了,由身到心都被完完全全的征服,他才把积蓄已久的滚烫精

液喷薄而出。这以后我们每晚就睡在了同一间卧室里,像是真正的夫妻似的开始

生活。

我不再靠打工赚钱来养活自己了,连学校的课程也不去上了。穆子鸿说以他

的财力足够供我衣食无忧一辈子,我只要安心的在家里休养就行了,执意替我办

理了退学手续。另外他也不喜欢我出门,除了饭后和他一起在附近散散步之外,

我基本上是寸步不离家,平常就是做些简单家务,无聊时靠看电视报纸来打发时

间,然后就是**裸的交媾。

我从未想到过,自己的性生活竟会频繁到这个程度。穆子鸿自从得到我的身

体后,性功能方面不但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勇猛的多。他

每晚都要至少跟我**一次,而每次都要让我再三的攀上**后才shè精。相比之

下,以前老公是一周才和我亲热一次,质量也远不如现在来的高。

频繁的**充分的滋润了我的身体,使我更加充满少妇的风韵。本来前几个

月的辛苦操劳令我看上去有点憔悴,可是现在却一扫而光了,取而代之的是更诱

人的成熟女性味道。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断调教,我身体里的**已经被完全

开发了出来,稍一挑逗就会脸颊发热,看上去比以前多了种性感妩媚的风情。

我没有再去找过老公,起初还曾试图通过电话跟他联络,但每次他一听见是

我的声音就怒骂着扔下话筒,于是我终于彻底死心了,知道这段婚姻再也不可能

挽回。在穆子鸿的建议下,我通过他找了个律师,很平静的向老公提出了离婚。

他痛快的答应了,回话说一回国就可以办手续,如果我不想回去丢人现眼的

话,他可以和律师一起替我打理好一切。

这边既然做出了决定,我再也没有其他选择了,于是开始真正的适应了做

“穆子鸿的女人”这个角色,再加上肚子里孩子的因素,我渐渐的产生了“嫁鸡

随鸡”的想法,不知不觉的开始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来面对他了,几乎是百依百顺

的听从他的话。

穆子鸿显然很满意这种转变,知道我的身心都已经被他完全占有,言谈举止

间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客气了,露出了丈夫的架式和威严。他给我办了绿卡,又派

人回国去帮我注销掉一切户籍关系,说是以后也不用再回去了,就跟他一起永久

定居在美国,安安心心作他怀抱里的小女人。

“可是,我还有亲人在国内呀。”我垂着头伤感的说,眼前不禁浮现出儿子

阳阳可爱的身影。已经一年多没见到他了,现在他还好吗?我和老公离婚了,最

可怜的应该就是这孩子。

“是说你的儿子吧?”出乎意料的是,穆子鸿一下就猜中了我的心事,耸耸

肩说,“这没什么问题,我把他也接到美国来和你团聚好了,今后也在这里住

下。”

“真的?”我惊喜交加,随即又黯然说,“这不可能的,我老……志强他不

会同意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穆子鸿轻描淡写的说,语气里带着强大

的自信。

我望着他,对他的自信有些奇怪。到这时候我才发觉虽然把自己交给了这个

男人,但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这个人好像有很多地方透着神秘。比如他告诉我

说自己没有正当职业,主要是祖上传给他丰厚的遗产,靠着每个月从信托基金那

里赚来的利息就足够开支了。可是他又经常像是很忙的样子,我好几次听到他打

电话,那语气明显是在对部属下达命令或是布置任务,像是什么大公司的领导人

似的。

更令我不安的是,在平常跟穆子鸿来往的朋友里,有些分明是黑道上的人

物,脸上有刀疤,手臂上纹着花花绿绿的吓人图案。这些人满口粗言粗语,有时

还会趁着穆子鸿没留意,偷偷向我投来色迷迷的视线,狠狠的盯着我丰满的**

咽口水,令我又恶心又害怕。

当我劝告穆子鸿别跟这样的人来往时,他就会沉下脸,要我别管他的事情。

不过他总算有照顾到我的颜面,后来也就很少叫那些朋友到家里来了,只是私底

下应该还是有联系……

“在想什么?”穆子鸿打断了我的思绪,一只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揉着我

**光滑的屁股。按照他的意见,我在家里已经不再穿戴乳罩和内裤了,这样可

以方便他随时抚摸。

“没什么……”我喘息着说,身子半靠在他怀里,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敏感

了,只是屁股被这么一摸,两条腿就酸软的站不稳了。

“唔,我知道你还有些怀疑。”穆子鸿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移到前面来解

开了睡衣,“不过一个月内我一定能让你见到儿子,相信我吧!”

“嗯……我相信!”我脸颊发热,心里十分的感动。他连我和前夫所生的儿

子都肯包容,这使我对他更加死心塌地了。

睡衣滑落到了地上,我一丝不挂的雪白**在灯下闪着光泽。怀孕三个多

月,我的肚子已经微微的隆了起来,不过在高耸挺拔的胸部反衬下,我的腰身依

然显得纤盈窈窕,足以激发起任何男人的占有欲。

“不……”看到穆子鸿褪下裤子掏出**,我全身都热了起来,但还是迟疑

着反对,“今天我们已经做过了……再来一次,我怕太激烈会影响胎儿……”

“那你用别的方式帮我解决吧……”穆子鸿先把我搂到怀里热烈的吻着,很

快就把我弄的娇喘连连,然后他的双手按上了我的肩头,微微的用力下压。

我懂得他的意思,羞红着脸慢慢的跪了下来,把那巨炮般勃起的**握在手

里,张开嘴含进了粗大的**。

“喔——”穆子鸿发出舒服的声音。我仿佛受到鼓励一样,抿着双唇一进一

出的吞吐着**,舌尖用心的舔着**上的马眼。

一直以来我都无法接受“**”这种**花式,总觉得那是很肮脏的行为,

虽然在穆子鸿的要求下,我勉强的替他**过几次,但都很敷衍了事,显然没给

他带来什么快感。可是今天我却做的很认真,一来是因为他许诺要把我儿子也接

来美国,这令我心中感激;二来我潜意识中觉得连儿子都要他来抚养,今后我会

更加依赖他了,在情在理都应该讨好他。

“唔唔……你今天……吸的很用心嘛……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穆子鸿满脸愉悦,闭起眼睛直哼哼,呼吸很快就变粗了。**在我的嘴里也变的

更坚硬,长度更惊人,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吞进去一小部分,**已经顶到喉咙

口了,外面还有好长的一大截。

我涨红着脸,喉咙被撞的差点咳嗽,正在手足无措时,穆子鸿突然伸手抓住

了我丰满的**,从两边向中间用力一挤,顿时把剩下的大半截阳物夹在了中

间。

“啊!”我心里羞叫了一声,粗大的**埋在我深深的乳沟里,像是条黑蛇

般在雪白的胸部上蠕动着,两个裸露的**紧紧的包裹着它,尖端在我的嘴里不

断的进出。

“自己来……敏敏……你自己来……抓着……”穆子鸿喘息着,大力的挺着

腰部。我不由自主的听从了他的命令,双手从侧面捧起**夹住**,让它在我

的口中与乳沟里抽动。

这姿势令我想起了那晚在须美的诊所里,在色情影碟上看到的乳交镜头。那

时我吃惊之余还曾想过这个动作其实挺难的,除非有穆子鸿这么长的**,和我

自己这么丰满的**才能做到。这个荒谬的念头当时令我羞的无地自容,还暗骂

自己胡思乱想,谁知道今天居然会真的成为现实……

“啊啊……好爽……”穆子鸿脸上露出兴奋到极点的表情,一手压着我的后

脑加速运动,一手尽情抓捏着我的丰乳,“敏敏……你的**真棒……又大又软

……又这么有弹性……嗯嗯……第一晚在酒吧里看到你……我就想要你帮我来一

次乳交了……啊啊……真是太爽了……比插到你**里还爽……”

我只听的脸红心跳,连耳根都热了起来。要是在以前,听到这样下流淫秽的

话我会感到羞耻和愤怒,可是现在却不单没有半点排斥的心理,反而连下体都不

知不觉的湿透了。

或许是首次乳交令穆子鸿产生了狂热的征服感,他的表现极为亢奋,很快就

在我嘴里爆发了,一股带着很重腥味的浓浓液体蓦地里狂喷而出。我猝不及防,

只觉得喉咙霎时被刺的难受,大量滚热的浓精直接吞了进去。这令我眼角渗出泪

水,本能的把**吐了出来。

“咳咳……”我呛的大声咳嗽,不料穆子鸿的**还没有发射完,恰好把剩

下一小半jīng液迎面喷来。我只觉得脸上一热,滚烫腥臭的jīng液打了满头满脸,还

有不少溅进了眼眶,慌乱的惊叫声中,我两腿发软的坐到了地上,嘴角流下白浊

的jīng液,一滴滴的掉落到**的胸部上,看上去分外的**。

“真好啊,敏敏……”穆子鸿心满意足的呼了口长气,两只手继续揉着我高

耸的乳峰,若有所思的说,“为了胎儿着想,我的确应该减少插入你的**……

嗯,以后就都用你的嘴和**来代替吧……哈哈,幸好你的**够大,要是小一

寸都做不了乳交了……“

我满脸通红,抹了抹嘴角的jīng液,勉力站起身来,正想去浴室清理一下污

迹。不料刚迈出两步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打横放到了床上。

“啊,做什么?”我全身都软了,颤声惊呼。

“我不能只顾自己呀。”穆子鸿不怀好意的笑着,“刚才你尽心服侍我,现

在轮到我来让你满足了……”

“不要……”我刚叫出两个字,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那湿热的舌头

舔到了敏感的yīn蒂上。我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很快

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快感中……

************

穆子鸿没有吹牛,一个月后,儿子阳阳果然被接到了纽约和我团聚。

将近两年不见,阳阳明显的长高了,个头已经到了我的肩膀,脸上也长出了

青春痘。他像是懂事了很多,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老是缠着我瞎胡闹了,言谈举止

也都比同龄的孩子来的稳重。我看在眼里,虽然觉得挺欣慰的,可是隐隐的却也

感到失落,仿佛母子间无形中已经有了一层隔阂。

跟老公的离婚手续还在办理中,阳阳归属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不过我和老公

双方都同意,儿子愿意跟着谁就是谁,由他自己来选择好了。而阳阳在听说我和

老公要离婚后,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他低着头考虑了半天,小声的说想先跟

妈妈住一段时间再说。我自然求之不得,于是他就暂时在我和穆子鸿的家里住了

下来。

对于阳阳的到来,穆子鸿显得很大方,态度也很友好,完全没有任何嫌弃的

意思,虽然谈不上当成亲生儿子来对待,可总体上对阳阳还是相当不错的,给他

找了附近最好的一间学校,还送了很多价格不菲的礼物给他,半开玩笑的对我说

这是在“搞好关系”。

可是阳阳对此却并不怎么领情,尽管表面上也是礼貌周全的,甚至连穆子鸿

自己也未必能感觉到什么,但我凭着一个女性的直觉和母亲对儿子的了解,还是

能敏锐的捕捉到深藏在阳阳心底的抵触情绪。

有一次穆子鸿不在家时,阳阳终于忍不住敞开了心扉,抽抽噎噎的问我为什

么要跟老公离婚?他哭着说在出国之前我亲口答应过,绝不会抛弃爸爸跟其他男

人走的,为什么又变卦了?我无言以对,眼泪也流了下来,只能含糊的说这些事

他还不懂,等长大了就会理解我们双方的苦衷。

阳阳很是失望。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都在盘算着要让我离开穆子鸿,回去

跟老公破镜重圆。但这又怎么可能实现呢?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别说老公是不

可能原谅我的,就拿我自己来说,这几个月来已经被穆子鸿调教的服服帖帖。他

在生活上让我过的无比舒适,**上令我完全臣服,我从来也没有这样的依赖过

一个男人,由身到心都被他彻底掌握。

不知不觉间,以前那种独立自主,自尊自强的人格从我身上悄然消失了,现

在的我,只是一个怀着身孕,柔弱娇媚的小女人,一切都服从着占有我的这个男

人的意志。

阳阳很快就发现,我不仅离不开穆子鸿,而且对他简直到了驯服的程度。特

别是这段时间以来,穆子鸿对我丰满**的兴趣似乎越来越浓了,老是无所顾忌

的就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也不管阳阳就在旁边看着。我有时红着脸想要回避,

穆子鸿却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美国人夫妻亲热时从来也不会特意躲着孩子。我辩

不过他,再加上被他的手一摸就全身发软,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遇到这种场面,阳阳起初是尴尬的垂下头不看,但穆子鸿似乎有点恶作剧的

心理,经常故意在他面前搂着我亲热,手口并用的挑逗着我的生理本能。我努力

的想控制住自己,可是日趋敏感的体质却不听使唤了,再加上被亲生儿子目睹自

己任人轻薄,在羞赧的同时也有种异样的刺激,结果有几次我居然当着阳阳的面

“湿透”了,这真是令人无地自容。

所幸我每次都还掩饰的不错,没有露出什么太大的异常,总算在表面上维持

着母亲的面子。可是聪明的阳阳却还是猜到了点什么,每次都紧紧咬着嘴唇,望

着我的眼神很是古怪。我有种感觉,在他的心里,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妈妈

了,形象上正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这令我很是不安,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我形象的彻底崩塌是在两个月后的一天清晨。那天是星期六,我和穆子鸿起

的比较早,正在楼下的餐厅里准备早餐时,穆子鸿不知怎地突然兴奋了起来,一

把搂着我就要寻欢。我惊慌的说还是回卧室吧,他却不由分说的扯掉了我的睡

衣,低笑说每逢周末那小鬼都要睡懒觉,用不着担心被撞见。

我想想也是,于是就任凭穆子鸿把我剥的一丝不挂,就在餐厅里玩起了性游

戏。我们先进行了“69”式,他的头埋在我的阴部,舌头直深入我的**,我

的嘴里则塞入他的大**。两个赤条条的身子纠缠在了一起,像是低等动物一样

的互相激发着**。很快我就先达到了**,淋漓尽致的泄出了温热的淫汁。

接下来穆子鸿站起身,我照例给他进行了乳交,双手捧着丰满的**夹住粗

大的**,唇舌卖力的舔吸着顶端的**。没多久穆子鸿就把浓浓的jīng液全部射

了出来,我不但尽可能的吞咽了进去,还用手捞起滴在胸部上的白浆舔掉,然后

再伸出舌头清理着他的阳物,直到舔的干干净净为止。通过这段日子的学习,这

一整套动作我已经做的非常自然,潜意识里也再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或是不对。

“很好,敏敏……”穆子鸿刚说了一半就顿住了,目光看着我的身后微微变

色。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回过头一看,阳阳就站在餐厅的门口,乌黑明亮的眼

睛瞪的大大的,眨也不眨的盯着我们。

“阳阳你……你什么时候……”我手足无措,本能的想找东西遮盖身体,可

是心中一急却偏偏找不到了,只能赤身**的站在儿子面前。直觉告诉我他已经

来了很久,这一幕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已经被他从头到尾的看到了。

“哦,阳阳,今天怎么起的早了?”穆子鸿先反应了过来,干笑的打着哈

哈。

阳阳紧闭着嘴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我。我头一次觉得他的眼光是那

样犀利,不但看清楚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还直接的透视到了我的灵魂。我的

头脑一阵晕眩,知道自己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在儿子的眼里充满着鄙夷,他一

定是在想,面前这个光着屁股的女人只能用“不要脸”来形容,根本丧失了做母

亲的资格……

第二天,阳阳对我说他想念爸爸了,要我送他到老公那里去。我的热泪涌了

出来,尽管心中一千个一万个的舍不得,但却没有开口挽留,只是无言的替他收

拾好了行李。

“再见,妈妈。祝你幸福,我长大会回来看你的。”

望着车子绝尘而去,我只觉得整个心都像是被掏空了,在晨风中摇摇欲

坠……

************

阳阳离开后,我变的更加放纵了,对穆子鸿的依赖也更深,几乎是把他当成

了精神支柱。我对人生已经再没有其他的奢求,只盼望能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

组建成一个新的家庭度过下半辈子。

这时我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妊娠反应的很厉害,幸好胎儿孕育的很顺利。

抚摸着渐渐隆起的肚子,我心里又开始充满着母爱的温馨。虽然这个婴儿并不是

爱情的结晶,可是既然注定了要来到这个世界,我就会把全部的母爱倾注给它。

这一天,我到医院去进行身体检查。以往都是穆子鸿亲自开车送我的,但今

天他说要在家里会见一位重要客人,叫了辆出租车专门送我。我没有多想,吻别

他后就坐上了车。

刚开到一半的路程,我就发现上次的体检报告忘了带出来,于是叫司机又把

车开了回去。

在家门口我下了车,突然一呆,看见清子的车竟停在那里。自从我搬到这里

后,因为不再上班出门,和清子的来往就比较少了。我曾几次打电话邀请她来家

里玩,但是她都说工作太忙回绝了,怎么今天大白天的又有空过来?而且还是正

巧在我出门的时候!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回想起清子曾协助穆子鸿治疗性无能,两

人可以说是发生过**关系。难道穆子鸿在跟我同居后,还一直瞒着我暗中跟清

子牵扯不清?

女人的天性都是多疑的,我的心不知怎地就揪紧了,平稳了一下呼吸,取出

钥匙打开门,轻轻的走了进去。

清子的鞋就放在玄关处,此外还有另外一双女人的高跟鞋,可是楼下的客厅

里没有一个人,二楼的卧室里却隐隐的传来了男女嬉闹的声音。

我好像被人当胸擂了一拳,几乎站不稳脚步,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蹑

手蹑脚的登上了二楼。每攀上一级台阶,耳边传来的声音就接近了一点,走到一

半的时候已经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那声音是由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混杂成

的,充满了原始的**和激情。

“啊……插的好深……啊啊……”清子发出兴奋的**,“……啊……顶到

了……花心……喔……呜……喔……怎么你……喔……越来越厉害了……”

“小**……才一个星期没干你……就浪成这样了……”穆子鸿喋喋怪笑

着,“看我怎么喂饱你吧……哇哈哈……”

“啊……我也要……给我大**……给我……快点嘛……啊啊……讨厌…”

另一个女人的淫叫响起,赫然是老板娘须美的声音!

我只觉得全身无力,两腿酸软的坐倒在了台阶上,竟是连过去看一眼的勇气

都消失了,一颗心空空荡荡的好像飘浮在半空中,大脑一片空白。

没多久,卧室里的一男两女发出高亢的狂叫,持续了半分多种后,慢慢的平

复了下来,接着就是意犹未足的阵阵喘息。

只听穆子鸿长长吐出口气问:“怎么样?插的你们爽不爽?”

须美撒娇的呻吟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讨好:“当然……你本来就是全

世界最威猛的男人!”

穆子鸿呵呵大笑,声音充满了得意。清子也扑哧笑了出来:“那还用问吗?

看这根棍棍就知道了……真不明白,那时候苏敏敏怎么会相信你是性无能?”

我脑中“嗡”的一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穆

子鸿……他一开始就不是性无能?

只听穆子鸿说:“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很容易骗的。不过也多亏了你们

母女俩,陪着我一起演了这么多场精彩的戏。”

我惊呆了,仿佛有颗重量级的炸弹在身体里引爆,用“天崩地裂”来形容丝

毫不为过,巨大的震惊几乎要把我整个人击倒,令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原来,须美和清子是两母女!

——原来,穆子鸿从来就不是什么性无能!

——原来,他们三个人是串通起来骗我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划

的骗局……

这几个念头闪电般的闯进脑海里,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恍惚中又听到清子的

声音不解的问:“我真是搞不懂,干嘛要为苏敏敏花这么大的心思?想要占有

她,你只要随便叫几个手下把她绑架来不就可以了?难道你强暴过的女人还少

吗?”

穆子鸿阴沉的一笑:“这你就不懂了。苏敏敏可是个难得的尤物,我第一眼

看到她就知道,这个少妇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潜藏在身体里的性感还完全没被

开发出来。用强暴的方式只能得到她的**,但却享受不到那种主动配合的乐

趣。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心都奉献给我,成

为我胯下温驯的女奴。”

只听须美接口说:“清子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在让苏敏

敏一步步的解除心防,先是慢慢丧失自尊和人格,接着潜移默化的改变她在**

上的保守观念,然后令她沉浸到**中不可自拔,最后再让她被丈夫和儿子抛

弃,这样她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而且由身到心都接受了调教,才会永远安于

做一个被包养起来的玩物。”

我听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仿佛掉进了冰窖里似的,牙关不停的打战,手足

一片冰凉。

清子咯咯笑道:“不过最妙的一招,还是骗她说因为先天性的原因不能堕

胎,居然连这个她都相信了,嘻嘻……”

穆子鸿冷哼一声,说:“我老早就发过誓,这么精彩的女人,我一定要搞大

她的肚子。这一方面是因为很有成就感,另一方面么,女人都是这样的,等她生

下我的孩子后,就会对我更加死心塌地了。到时候就算不小心被她发现了真相,

她也绝对没有勇气再去面对……”

这两段对话又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击下来,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霎时夺眶而

出,咬着嘴唇站起身,挺着大肚子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谁?”卧室里的三个人齐声呼叫。我恍若不闻,跄踉着脚步来开门奔了出

去。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门口等着,我一头栽了进去,用哭泣般的尖锐嗓音发疯似

的喊:“开车!快开车……我要离开这里……快开车!”

“OK!”司机诧异的从倒后镜望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情绪的巨大变化感到

惊奇,但是也没有多问,缓缓的发动了车子。开出几十米远后,我从后车窗看到

精赤着上身的穆子鸿出了家门,远远的挥着手追上来,好像是在大声喊着什么,

可是车子马上拐了个弯看不见了。

“还是去医院吧?”司机随口问。

“不,不去医院……随便去哪里都好……总之离开这里……不去医院……”

我歇斯底里般尖叫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然后伏在座椅上失声痛哭了起

来……

“敏敏!你在这里……总算找到你了!”大勇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脸上露

出喜色,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大勇!”我眼含热泪,颤巍巍的从石椅上站起,要拼命的控制住自己,才

没有再次痛哭出来。

此刻已是华灯初上的夜晚了。早晨发生的事就好像有一个世纪那样的遥远,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的出租车,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在街上游荡了多久,

懊悔,悲伤,痛苦,羞惭,愤怒,种种滋味纠缠在一起,像是毒蛇似的咬噬着我

的心灵。一直到天完全黑了,我才略略的醒过神来,望着熙来攘往的车水马龙,

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打开手袋一看,里面只有几张零头钞票,连吃顿饭都不够。我这才想起自己

漫无目的的坐了一上午的出租车,结果把大面额的钞票全都花掉了,如果不想露

宿街头的话,就只有向人求援。我想来想去,在纽约已经没有任何一个靠的住的

朋友了,只有打电话给大勇。

自从跟老公决裂之后,我跟大勇有通过几次电话。他连连表示惋惜和遗憾,

还说曾试图帮着给我和老公说合,但都在倔脾气的老公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我黯

然的告诉大勇不必费心了,我已经决定跟着穆子鸿。他听了只有叹息,对我说有

如果事情尽管找他。所以这次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大勇,

用剩下的钱买了张卡给他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他果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走吧,先上车再说。”大勇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到了街对面的停车位。坐上驾驶座旁边的位置,出人意

料的,大勇并没有发动车子,只是把车灯打开,然后再把两边的茶色玻璃摇上。

“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话急于倾吐吧。”大勇拿出一支矿泉水递给我,柔声

说,“不如就在这里说吧,这里不会受到任何旁人的干扰,你有什么话都可以痛

痛快快的说出来。”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把今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

了他。

“一个是我最信任的老板娘,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泣不成声的说,

“原来她们竟是这样的人,联手设计了这样一个骗局来害我……她们为什么要这

样做?为什么……”

大勇静静的听着我诉说,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既没有表现出愤怒,也没有

表现出震惊,只是用充满同情的眼光望着我,等我终于停了下来,他才用平稳的

声音说:“敏敏,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我泪眼朦胧,茫然的说,“我已经没有颜面再去找志强了,更没

有脸回国,本来还可以继续读书的,但是又退了学,我……我还能做什么呢?”

“敏敏……”大勇的眼神突然变的有些古怪,欲言又止。

“对了,我要先把肚子里的孽种打掉。”我望了一眼自己隆起的小腹,凄凉

而心冷的说,“大勇,可不可以先借我一点钱?以后我会还你的。过几天我就准

备走了,离开这个伤心地方,自己孤独的度过下半辈子吧……”

“不,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大勇蓦地里激动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肩

膀,“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大勇,你说什么?”我吃惊的睁大眼。

“敏敏,你不知道吗?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在暗暗的喜欢你!”大勇满脸涨

红,语无伦次的说,“在你嫁给志强之前,我就已经无可就药的爱上你了……你

们结婚的那天,我伤心的要命……我为什么会到美国来?就是因为嫉妒的发狂,

不敢再面对你们,所以才想到逃避……”

我完全呆住了,再也想不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震惊中不知道说什么好。大

勇却越说越激动:“出来整整五年,我以为自己可以完全忘记你了,可谁知你又

出现在我生活里……那天在机场我第一眼见到你,所有的感情就都死灰复燃了。

我才发现对你的热切渴慕一点都没有改变……真的,敏敏……我爱你!”

他说到这里突然凑过头来,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上我的双唇,用不容抗拒的热

吻把我所有的惊愕,意外,慌乱和挣扎都堵了回去。

“唔唔”我被吻的透不过气来,想要推拒却使不出劲,嫩滑的舌尖被吸到了

他的口中砸吮着,令我产生了轻微的眩晕感,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大

脑里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大勇的嘴才暂时放开我的唇舌。我喘息着,还来不及说话。他已经

伸手撩起了我的衣衫,手掌沿着隆起的小腹向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在座椅下的调

节掣上按了一下,前排座椅立刻向后倒去,前后排的座椅衔接了起来,变成了一

张不算小的床。

“等等,大勇……”我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掌滑过肌肤,带来一阵阵的颤栗,

很快就侵犯到了胸罩的蕾丝绣花上,不禁下意识的隔衣按住了,“不……不能这

样……”

“敏敏,我真的喜欢你……让我来照顾你吧……”大勇喘着粗气,手掌已经

侵入胸罩里,握住了我柔软的**,“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的……嫁给我吧…”

敏感的**被手指捏住,再听到这样深情的表白,我本就脆弱的防线顿时崩

塌了。这正是我最需要一个坚强的肩膀来依靠的时候,生理和心理上的期待感都

被一下子唤了起来,原本的些许抗拒意识也都烟消云散。

“你……你真的不嫌弃我吗?别忘了我不仅结过婚,还是个怀着身孕的女

人……”我任凭他解开了我身上的衣扣,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低声问。到这时候

我才深深体会到,以前那种独立自主的意识是真正的消失了。虽然我对大勇并没

有爱情,可是如果他肯照顾我一辈子,我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当然不!”大勇把我放倒在座椅上,斩钉截铁的说,“你结过婚也好,生

过孩子也好,当过三点式吧女也好,我全都不在乎……”

本来我已经放软了身子,准备让他占有我的**了,可是听到这句话后我全

身一颤,蓦地里一个可怕的念头泛了上来,不由得尖叫了一声,两条腿用尽全力

蹬了出去。

大勇出其不意,整个人都向后摔出,脑袋在车厢上重重的撞了一下,愕然

说:“敏敏你……”

我向后挪动到角落里,蜷曲起**光洁的双腿,颤声说:“你……你怎么知

道我当过三点式吧女?”

大勇的脸色立刻变了,强自镇定的说:“我只是说说而已……”

“不对!”更多的念头闪电般掠过脑海,我突然间恍然大悟,一切都明白

了,指着他悲愤的叫道,“原来你……你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没有这回事!”大勇失口否认,可是那惊惶失措的神情却已把他的内心暴

露无遗。

“你还想骗我?”我愤怒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须美开的那家店是你

介绍我去的,你本来就认识她;后来也是因为撞到你,我想到自己不能再作三点

式吧女了,再被须美一劝说,才会上当受骗参加那见鬼的‘疗程’;还有,志强

请私家侦探来调查我,一定也是通过你进行的。你故意把拍摄到的录像压在手里

一个月才给志强,目的就是要让我们俩彼此产生误会!你……你根本就是他们买

通的帮凶!”

大勇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不错,敏敏,我的确是帮

凶……可我是迫不得已的……我的饭碗捏在别人的手里,不这么做就会立刻被炒

鱿鱼……”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又激动起来:“不过,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全都是真心

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敏敏……跟我走吧,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了……我们一起

远走高飞,远远的躲开这一切重新开始……”

这时候我已经平静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扣回衣钮,等他说完后冷冷的道:

“不必了,请让我下车吧!”

“你不肯相信我?”大勇绝望的叫道,“我发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肺腑

之言!”

我充耳不闻,重复了一遍:“请让我下车!”

大勇倒抽了口凉气,额头的青筋全部凸了起来,突然冷笑了两声。他好像在

一瞬间就变成了个我不认识的人,眼睛里露出恶狠狠的凶光。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肯跟我走?”他瞪着我。

我迎着他的视线,用最坚决的目光进行了回答,毫无妥协的余地。

大勇的眼神黯淡了,伸手在座位底下掏摸着什么,艰难的说:“好,好……

这样你就不能怪我狠心了……”

突然,车里的座位又收了起来。我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坐在后排上,惊呼声

中,前后排之间已经多了一层防弹玻璃挡住,把我和大勇隔在了两边。

车子发动了,我又惊慌又愤怒,拼命擂着玻璃尖叫:“干什么?快放我下

车……听到没有?快停车放我出去……”

大勇没有理睬,把车飞快的开道了马路上。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感觉到阵阵

倦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

昏昏沉沉之中,我好像接连做了好几个梦。每个梦里分别出现不同的熟人,

穆子鸿,清子,须美,大勇……最后一个出现的是老公。他就像十多年前刚向我

求婚时那样,宽厚温柔的微笑着,告诉我他已经原谅了我所有的过失。我欣喜的

扑进他怀里撒娇,两个人亲密无间的,久久的拥抱在一起。

不知拥抱了多久,身体渐渐的开始觉得燥热。老公的手悄悄的不规矩起来,

在我成熟曼妙的**上游走着,很快就摸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脸颊,肩

背,大腿,屁股,全都被摸了个够,然后有几根手指挤进了湿润的下体,并且捏

住肉缝上方的小核……

“唔唔……嗯……”我发出愉悦的呻吟,想到好久没有跟老公**了,两腿

间立刻更加潮湿,蜜汁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老公却并不急于插入,脸上露出邪邪

的笑容,加重了对我敏感部位的刺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我意

乱情迷的娇喘着,几乎就要攀上巅峰了,但就在这时,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蓦地

里冒了出来!

——不对,老公从来也不会这样挑逗我的……这一定不是老公!

仿佛一下子从云端跌入地面,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惊慌的尖叫着,

猛地从梦境中醒了过来!

刚一睁开眼睛,我就发现自己是在一间陌生而明亮的厅室里,全身上下赫然

是一丝不挂的,正软软的斜靠在一个男子的胸膛上。他搂抱着我坐在一张大沙发

上,一只手放肆的玩弄着我高耸裸露的**,另一只手按压着我双腿之间的私

处,那电流般的快意正是从他的手指间传来的,还在一**的不断涌遍全身!

“你……你是谁?”我骇然惊呼,虽然看不见身后的人影,可直觉告诉我他

并不是老公,也不是大勇和穆子鸿!这更是令我吓的魂飞天外,像是溺水的人掉

进深潭似的,本能的奋力挣扎起来。

“哈哈哈……”耳边传来狞笑声,似乎有点儿熟悉。我哭叫着拼命去掰那搂

住我的臂膀,可是手足却一片酸软,只看见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颤来颤去,怎么也

挣不脱对方的怀抱。

“放开我……放开……你到底是谁?”我一边挣扎一边颤声问,心里充满了

恐惧。

“才一年不见,你就不认得我了吗?美人儿!”阴森森的语声响起,说的是

一口不大标准的中文。

“彼得!”我如遭雷击,脱口而出的惊叫,“你是彼得李!”

“YES!原来你还记得我!”一张脸从后面凑上来,放肆的用下巴上的胡

须扎着我的脸颊,“想不到吧,美人儿,你又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忍不住再次发出恐惧的尖叫,全身都在颤抖着,仿佛一个很久以前的梦魇

又重新出现了。彼得李!这个曾经绑架过我,被我一刀划伤的男人,我以为他已

经永远的消失了,谁知道今天他又出现在我面前!

“嘿嘿,才一年的功夫,你不但**又变大了,而且连肚子都被人操圆了…

真是下贱哪……”彼得张开手掌,狠狠的揉着我丰满柔软的**,指尖用力掐着

顶端娇嫩的奶头。

“放开我……放开……你想干什么?”我痛的直抽冷气。

“干什么?这还用的着问吗?”彼得的声音里充满怨毒,“一年前拜你所

赐,一刀割伤了我的命根子,你知不知道造成了什么后果?知不知道?”

他越说越大声,情绪像是一下子失控了:“那一刀毁掉了我的睾丸,害我年

纪轻轻就成了废人,再也不能跟任何女人正常**……这都是你这个贱货做的好

事!这一年来我每天都在发誓,我要报复……是的,我一定要报复!”最后这句

话他是狂吼着喊出来的,震的我耳膜嗡嗡作响。

“你……你想对我怎么样?”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恐惧几乎遍布了全身

的每一条神经。

彼得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说:“不怎样,你让我永远的失去了一根健全的

**,那么我就让你身上永远的多出这根东西!”

“什么……意思?”我颤声问。

彼得不答话,提高了嗓音喊:“你们进来!”

脚步声响起,几个人鱼贯走进了厅室。我在惊惧羞耻中抬头望去,认得其中

一个是大勇,另外四个人却都不认识。

“大勇!你……你还算是人吗?”我又是伤心,又是愤怒,怒视着他含泪痛

斥,“你不但出卖我,还把我交给这种人。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大勇脸色木然,一句话也不说。彼得却阴森森的说:“大勇,你做的很好。

我知道你也一直在想着这个贱女人,等一下手续完毕之后,让你第一个上她!”

大勇的眼睛亮了起来,欣喜的道了声谢。另外一个医生模样的白人小老头走

上前来,手里拎着一个小包,对彼得点了点头说:“可以开始了是吗?准备刺在

哪里?”

“就刺在她这个**的大肚子上,记着**部位要朝上方。”彼得狞笑着说,

“这样子她以后只要一低头,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这根代表我的**!”

我听到这里,一股凉气从头顶直冲到脚底,全身的血液都要为之凝结。这个

恶魔竟然要给我纹身,在我的肚子上永久的刺上一个丑陋的**图案!

“不要——”我隔了半秒钟才歇斯底里的叫出来,拼命的扭着身子挣扎。彼

得早有准备,奋力的从后面扳住了我的肩膀,令我的手臂无法挥动,只能不断的

踢腾着双腿。

小老头耸了耸肩,从包里取出碘酒砂布等物品放在沙发边,然后抽出一根钢

针俯下身来。

“不……不……”我惊慌失措的尖叫着,两条**的美腿乱踢乱蹬,险些踹

到了小老头的脸上。

“FUCKYOU!”彼得大声咒骂着,对房间里的其他人下指令,“你

们过来,帮着一起抓住她!”

两个膀大腰圆的黑人应声上前,蒲扇般的大手分别握住了我的左右足踝,只

是稍微一扭,我就痛的掉下眼泪,感到脚掌就像是要断折了一样疼痛。

“再敢乱动我就揍死你,揍到你流产!”彼得狂怒的吼着,把我的上半身牢

牢的控制住。那两个黑人却抓着我的脚各自走向一边。这样一来,我的双腿就被

迫大大的张了开来,而且就像被铁箍锁住了似的,全身上下都再也动弹不得。

“太太,请你配合我的工作,不然受苦的还是你自己。”小老头不带丝毫感

情的说着,站到了我的双腿之间,捏着一支发亮的钢针缓缓的刺来。

小腹上传来微微刺痛的感觉,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让我如遭雷击,心理

上的震撼远远的超过了**,低头一看,原本光洁的肌肤上已经多了一个细细的

针点。

“不要……我不要刺图案……求求你们……不要给我刺图案……”我涕泪横

流,哭的梨花带雨,苦苦的哀求着,但是现场没有一个人理睬,仿佛个个都是铁

石心肠。

钢针一下下的刺在肌肤上,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我气急攻心,大脑一阵晕

眩,突然两眼发黑的晕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听彼得的声音在哈哈狂笑:“大功告

成了!看,这是一副多么美丽的图案!”

我手足冰凉,猛地睁开眼朝自己的肚腹望去,立刻发出了一声凄厉之极的尖

叫!

只见在那白皙而隆起的肚腹上,赫然出现了一副巨大的**图案,从肚脐一

直延伸到丰满的双峰下,顶端恰巧没在乳沟里。那黑色的**,鲜红的**,毕

露的青筋都是那样栩栩如生,而且各种色彩都调制的极其鲜明,在雪白光洁肌肤

的映衬下,看上去更是令人惊心动魄。

我的灵魂都要飞散了,全身酸软无力的瘫了下来,只觉得整个世界仿佛都已

毁灭。

恍恍惚惚中,只听彼得吹了声口哨,吩咐道:“大勇,你可以上她了!”

大勇应了一声,呼吸急促的走了过来。我已完全没有了抗拒的意识,任凭他

把我抱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到处揉捏。虽然内心被巨大的悲

痛笼罩着,可是身体的敏感还是完全不受控制。奶头和yīn蒂被连续刺激了没多

久,下体就不争气的渗出了淫汁。

“哧溜”一声,一根火热的**捅了进来,满满的撑着我的**。大勇发出

舒服的哼声,从后面搂抱着我的身躯,两只手掌伸到胸前尽情的搓揉着**柔软

的**。随着他腰部的有节奏运动,我圆滚滚的肚子也跟着一上一下的抛落,刺

在上面的巨大**也跟着颤动着,仿佛一条活龙活现的真家伙。

“别怪我,敏敏,这是你自己找的。”大勇把嘴唇凑在我耳边,用低的听不

见的声音说,“如果你三个小时前答应跟我一起走,我是不会把你交给他的。那

时候我刚下定决心要单独占有你,哪怕为此得罪所有人也不在乎,可是你却拒绝

了我……”

我泪流满面的听着,承受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感觉着那坚硬的**在**里

快速的进出,好像整个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既然不能单独占有你,我也就丧失了背叛他们李家的勇气,只好把你交出

去了。”大勇一边在我身上驰骋着,一边喘息着说,“这样子起码还可以干到

你,也算是一偿我多年来的心愿吧……”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后,大勇突然发出一声狂吼,握住我**的双手猛地用

力。

我全身颤抖,感觉到他的**剧烈弹跳着,接着就是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洒

到子宫口,然后那**一点点的变软了,终于从**里滑了出去。

大勇长长的吁了口气,把我的身子放了下来。我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凭两条

腿大大张开,一股浓稠粘滑的jīng液缓缓的倒流了出来。

“感觉如何?”彼得怪笑着问。

大勇由衷的赞叹:“真是妙极了,能干到这种女人的确是不虚此生。”

“好,那么我也来试试!”彼得的眼睛里射出野兽般的光芒,大步走了过

来。他全身**,胯下戴着一根惟妙惟肖的假**,随着他的步伐晃来晃去。

“贱女人,你不是用假**就能**吗?今天我就用这玩意把你干到昏过

去!”彼得狞笑着,招呼两个黑人把我翻个身再抬起来,然后凌空的凑到他的胯

下。

“干死你!”他咆哮着,假**一下子就全部插进了体内,再度把我的**

挤开。

然后彼得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叫两个黑人放开手。失去凭借后我的上身立刻

前倾,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连忙伸出双臂,两只手掌撑在了地板上。

“哈哈哈,你们看她这副贱样,像不像是一头母狗?”彼得狂笑着,腰部用

力向前一顶,我哀叫一声,只觉得下体传来巨大的紧迫感,仿佛要被假**捅穿

了一样,不由自主的伸手往前爬了两步,这才减轻了压力。

“不准停!母狗,你给我走啊!”怒吼声中,假**又毫不留情的顶了过

来,我痛的大声哭叫,只好两只手不停的向前爬着,圆滚滚的肚皮累赘的垂下

来,一抖一抖的在地面上拖动。

“啊……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着,只

觉得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所有的自尊都丧失殆尽。

“母狗,这是你自作自受!”彼得像骑马似的驾御着我,他把假**捅向哪

一个方向,我就不得不朝那个方向爬行,而且只要稍微慢一点下体就会传来疼

痛。

不知不觉间,我被迫的绕着房间转了好几圈,直到双臂酸软的几乎没有力气

了,他才让我在一面试衣镜前停下。

我全身汗汁淋漓,泪眼迷离的看着镜子中的影像。满脸狞笑的彼得站在我身

后,两手抱着我雪白浑圆的大腿,腰部和我的屁股间没有一丝缝隙。我自己双手

撑着地面,丰满的**和隆起的肚腹全都垂在身下,颤巍巍的轻轻摇晃着,看上

去真正的像是一头母狗,正在用不知廉耻的姿势交媾……

“看看吧,这就是你啊!这就是我一年前最想得到的女人啊!”彼得的眼睛

瞪的血红,射出最深刻的恨意,“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狠狠的干你,然后把

象征着征服的jīng液射进你的身体,现在我虽然终于干到你了,可惜却没有办法再

shè精……”

他停顿了一下,忽然又像个疯子似的狂笑起来:“不过没关系,没有jīng液就

用其他东西代替。我告诉你,在这根假**里我盛放进了自己的尿液!射不了精

就射尿,反正都是我这根**里的东西,我马上就会把这些臭尿全部注进你的子

宫的……哈哈哈……”

我全身发抖,简直不能想像世上会有这么疯狂的人,忍不住用拼尽全力挣扎

了起来,同时歇斯底里的哭叫:“不要……别把尿射进来……我不要你的尿……

不要……”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彼得在狂笑声中,伸手在假**根部按了一下。一股温

热的液体霎时喷了出来,汹涌的浇灌在我的**里。我几乎感觉到整个子宫都颤

抖了起来,连同里面怀了五个月身孕的胎儿一起,无比屈辱的接受了这股尿液的

冲刷……

约莫半分钟后,彼得的笑声才停止,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手。我流着眼泪,像

是条死鱼般软软的瘫在了地板上,两腿间再次有汩汩的液体倒流而出,只不过这

次不是粘稠的jīng液,而是一股散发出浓重腥骚味的淡黄色尿水,在我身下汇聚了

满满的一大滩,看上去好像是我自己张开两条腿在撒尿一样,又肮脏又恶心。

“怎么样?看的很过瘾吧?”彼得对那两个黑人挤了挤眼睛,挥着手大方的

说,“你们也可以轮流上她,不用客气。”

这两个黑人从一进来起,眼光就没有离开过我**的**和雪白的大腿,刚

才那激烈的一幕更是看的他们眼光发直,裤裆早就已经高高的翘起。听到彼得的

话,两个黑人立刻喜笑颜开的应了一声,迫不及待的就逼上前来。

我的心缩紧了,恐惧再次的席卷了全身,刚才连续两场交合,已经让我的私

处被摧残的厉害,娇嫩的**有撕裂的感觉,小腹也一阵阵的抽痛。如果再被这

样两个人高马大的黑人**,等待我的下场十有**是流产。

“不……”我发出微弱的声音,绝望的摇着头,可是却再也没有丝毫力气

了,只能看着这两个黑人脱光衣服走上来,淫笑着逼向我全裸的身体……

“住手!”就在这紧要关头,房间门突然被“光当”一声撞开,有人怒喝着

闯了进来!

我抬头一看,最前面一个竟是脸色铁青的穆子鸿。须美和清子跟在身后,此

外还有三个打手模样的壮汉一起跟进来,房间里顿时挤满了人。

“救救我……子鸿……快救救我……”我痛哭失声,身子在地上蜷曲着,拖

着隆起的大肚子向他爬去。虽然这个男人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我,可是他至少对

我还算温柔,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已经在潜意识里把他视为丈夫,所以此刻见到

他竟有种见到救星的感觉。

穆子鸿看到我这副披头散发,饱受侮辱的狼狈样,眼睛一下子就烧红了。他

二话不说,走到彼得面前“啪”的摔了他一巴掌,怒骂道:“混蛋!谁让你动她

的?”

彼得的脸上出现了五个指印,可是却满不在乎,嘴角边挂着一丝讽刺的讥

笑:“何必动气呢,老爸。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老爸!

这两个字无异于晴天霹雳,再次把我震懵了,整个身体都变的僵硬。难道彼

得竟然是穆子鸿的儿子?这两个用不同的方式伤害了我,玩弄了我的男人,竟然

是一对亲生父子?

“不,不!”我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但穆子鸿

却没有否认,脸颊上的肌肉不住的颤动着,显然是在极力的压抑着震怒。他回过

头,对须美和清子说:“找件衣服来,把敏敏扶到医院里检查一下,然后再送回

家里去。”

须美和清子齐声答应,脱下各自的外套走过来,遮盖住我**的**,又小

心的把我搀扶起来。我颤声说:“你……你真的是……”

穆子鸿点了点头:“没错,我不姓穆,我姓李,真名叫李鸿。”

我只觉得全身冰冷,两眼直直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我把自己交给了他,还

为他怀上孩子,可是竟连他的真名都不知道。

李鸿避开我的视线,狠狠的瞪着彼得,沉着脸说:“听着,我不许你再去骚

扰敏敏。从今以后你要是再敢碰她一根头发,别怪老子对你……”

说到这里他的语声顿住了,彼得却冷冷一笑:“怎样?你要对我怎样?处决

我么?”

李鸿被激怒了,劈手揪住彼得的衣领咆哮:“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

爸?”

彼得也不甘示弱,用更大的声音吼叫:“你呢?你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儿

子?”

他推开李鸿,伸手指着我,神经质般的咯咯直笑:“一年前我被这个女人害

惨了,叫你为我报仇。记得当时你是那么的愤怒,你说要用最残酷的方式来毁掉

她,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堕落,成为最下贱的婊子。然后我才出现在她面前说

出前因后果,痛痛快快的羞辱嘲笑她,这样的报仇方式才叫绝!你说这个过程会

比较长,不过只有这样才能把她一步一步的推进深渊。你是我的亲老子,我当然

无条件的相信你的话……”

我只听到一半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一颗心仿佛在滴血,所遭受的创伤远

远的超过刚才**上的疼痛。原本以为李鸿只是为了占有我才设下圈套,谁知道

事情的真相竟是更加残酷十倍,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可怕的阴谋!

厅室里再没有其他声音,只有彼得一个人在诉说着:“我按照你的要求耐心

等待着,转眼一年过去了,你得到了她的**,让她被老公抛弃,再让她死心塌

地的为你怀孕,到最后成功的征服了她的身心,可是你却始终也不肯让我出来揭

穿一切。我每次问你,你都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拖延,这是为什么呢?我想了又

想,终于明白过来了……”

他喘了口气,情绪激动的喊道:“原来我的亲老子弄假成真,已经迷恋上了

这个贱女人的身体,再也不打算替儿子报仇了!你说,是不是这样?你敢说不是

吗?”

李鸿沉默了一下,冷冷的说:“你说是就是吧。我已经让她家庭破裂,夫离

子散;你也已经发泄过**,尽情的侮辱了她,有什么仇恨都报了,这件事可以

到此作罢了……”

“不,这件事没完!”彼得失控般狂叫,“这个贱女人毁了我一生,我绝不

会就这样算数,让她下半辈子跟着你过幸福生活;我要把她变成最下贱的娼妓,

每个男人都可以随便的操她……”

他哈哈狂笑着,转身对那两个黑人下令:“你们上!今天就在这里干这个婊

子,把她干到流产为止!”

“你敢!”李鸿再次揪住他的衣领,眼睛里露出森冷的寒意,“别逼我发

火!彼得,别逼你老子发火……”

他的眼神变的十分吓人,可是彼得却像是豁出去了,不顾一切的喊道:“如

果你还认为我——你的亲生儿子比这个贱女人重要,你今天就别拦着我!”

“她虽然比不上你,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比你重要!”李鸿冷笑,“如果

那是个男孩,将来就要继承我们李家的烟火。不然你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我们

李家难道到你这代就绝种吗?”

彼得的脸一下子变的血红,陡然发出一声狂叫,猛地把李鸿推倒在地,转身

扑到房间角落打开一个抽屉,回过身的时候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支黑亮的左轮手

枪。

须美和我都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同时只听卡嚓卡嚓几声响,跟着李鸿进来

的三个保镖也一起拔出了手枪,黑黝黝的枪口全都对准彼得。

厅室里一下子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骇然变色,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几秒钟后,李鸿吃力的站起身来,怒视着彼得厉声说:“怎么样?你还想杀

死你老子么?”

“别逼我,你也别逼我……”彼得像是已经陷入了狂乱,整个人都在控制不

住的震颤着,红着眼睛不断重复:“我今天就是要把这贱女人干到流产……就是

要干到她流产……”

李鸿气的嘴唇哆嗦,可是凝视着枪口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惧怕,双方一时又

僵持住了。

清子试图打破僵局,对彼得甜甜的一笑,用缓和的语气说:“先把枪放下

吧,哥。爸爸也是为你好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向彼得走去。彼得却把枪口调转对准她喊道:

“别过来!”

清子停下脚步,委屈的望着他说:“哥哥,你真的忍心杀我?你忘了我们以

前的生活是多么快乐?你不但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头脑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全然模糊了。清子竟然是李鸿的女儿,彼得

的亲妹妹!这又是一件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回想起李鸿和须美,清子三人

颠鸾倒凤的情景,谁能相信他们三个竟然是父母和女儿的关系,这实在太令人震

撼……相比之下,彼得和清子的兄妹**倒微不足道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彼得发出一声狂吼,声音里满含着惊怒。我蓦地回过神

来,睁大眼睛一看,只见清子正施展出空手道的功夫,扑上去把彼得撞倒在地。

彼得摔在地上一个翻滚,手里的枪却没有跌落,猛地对准了这边的方向……

——砰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三个保镖抢先开火了!枪声就像爆竹似的一声接着一

声,把我的尖叫完全掩盖!

我最后看到的,是彼得变成了一个血人,身上起码多出了十几个窟窿,鲜血

如泉水般狂喷出来,构成一副震人心弦的画面。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

等我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里了,须美和清子在旁边陪着我。医生给我

做了检查,除了**撕裂和身上多处擦伤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肚子里的胎儿

幸运的保住了。只是我的精神却濒临崩溃的边缘,那一幕血腥的景象给我的感受

太深了,以至于我每晚都会发噩梦,直到半个月后才逐渐的复原。

那一晚发生的惨剧,结果是彼得身中十五枪当场毙命。其余人都安然无恙,

事后警察有进行过调查,做出的结论是这属于正当防卫,没有人需要对此付上任

何责任。

不过,这个案子不知怎地惊动了记者。父子两人为了一个女人而自相残杀,

这件事本身就具有卖点。虽然在当事人的严密封锁下,记者们无法了解到这件事

的真正动机和内幕,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写成一篇篇绘声绘色的报道。比如一家华

文报纸的标题就是这样写的:“女硕士生不知自重引发人伦惨剧,父子二人争风

吃醋导致一死一悲!”

在这些报道中,我都被描绘成是个贪图享受的女子,刚到美国就干脆的甩掉

了丈夫,先是和同学彼得发生了关系,后来因为不满意而转投他父亲李鸿的怀

抱,为了金钱心甘情愿的包养,成为这样一个具有黑社会背景的富翁的情妇。而

彼得对此心怀不忿,终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看到报道后,不仅老公彻底的对我死心,就连一般的留学生和华人都对我颇

为鄙夷。我成了一个臭名远扬的女人,出院之后就搬回了李鸿家里,别无选择的

继续当他的情妇。

我不是没想过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说出来,可是那晚血淋淋的枪击场面令

我不寒而栗,而事后李鸿也警告我不要多嘴,否则他虽然舍不得对我下手,但是

对我的老公和儿子阳阳却不会客气。

我不寒而栗,完完全全的丧失了反抗他的勇气。经过多重的打击和折磨,现

在的我已经跟过去判若两人了,变的自暴自弃,变的害怕面对现实,彻底的屈服

在了残酷的命运中。

就这样,我继续和李鸿同居着,十月怀胎期满,顺利的在医院里产下了一个

女婴。

李鸿对我生女儿并不是很高兴,但对我丰满成熟的身体却还是很有兴趣。由

于最后几个月里为了保护胎儿,我都是靠**和乳交来替他解决的,没有真正的

**过。他大概是憋的狠了,还等不及我坐完月子,就急不可耐的和我恢复了性

生活,每晚都要在我身上发泄**,还常常叫须美和清子一起来玩各种变态的性

游戏,结果我产后才短短的两个月就又怀上了身孕。

李鸿眉开眼笑,很为他自己的充沛精力得意,说这一次应该是个男孩了。不

料事与愿违,四个多月后我去医院里做了透视检查,这一胎竟然还是女孩!

这下子李鸿难以控制的失望了,对我的态度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不再像以前

那样宠着我了。有一晚他喝醉了酒回来大发雷霆,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他

为了我把亲生儿子都杀了,无非是希望我能给他添一个新的儿子继承香火,谁知

道我的肚皮却这么不争气。

“可是……这不是我的错呀。”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算我倒霉,女儿就女儿吧。”他大概是怒气发泄完了,不耐

烦的挥着手,嘴里嘟哝着说,“反正女儿长大了,也可以跟清子一样来侍侯我。

自己生下的美女自己享用,也不算怎么吃亏……唔唔,就这样吧……”

我惊呆了,到这时候才完全看清楚了这个人的嘴脸,心里不禁发出怆呼:

“天啊,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衣冠禽兽,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可是悲痛和懊悔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太迟了,我已经无力再从这个火坑里

挣脱……

又过了两个月,李鸿的表现越来越是恶劣,竟然在家里包养了另外一个年轻

漂亮的少妇,而且也让她怀了孕。他厚颜无耻的说这是在“广泛播种”,早点把

儿子生出来才能安下心。

我只能忍气吞声,把凄凉的泪水往肚子里咽。但那位新来的情妇却还是看我

不顺眼,处处的找茬刁难我。当她查出自己怀的是男胎后,在家里的地位更是一

跃成为了女王,颐指气使的连李鸿都要让她三分,终于有一天,她毫不留情的把

我连同女儿一起赶了出去。

那时我已经又快分娩了,一边还要带着个不满一岁的女婴,走投无路的绝望

令我差点去自杀,还好须美及时赶来救了我。她同情的叹息着,告诉我说二十多

年前她也曾遭遇过相同的命运,当时她和两岁的清子也是被李鸿的正室赶走的。

后来她虽然有了自己的事业,清子也长大成人了,可是母女二人都仍然受到

李鸿的控制。

“像你这样的情妇,李鸿还有好几个呢。”须美最后说,“现在她们都在想

法设法的取悦他,想要替他生个儿子。这样才能母凭子贵,享受到他庞大的家

业,下半辈子就不用发愁了……”

我木然的听着,请求须美暂时收留我。她爽快的答应了,让我住在酒店后面

的空置房间里。不过在我把第二个女儿生下后,须美说我必须自己赚钱谋生才

行,并建议我重新操起三点式吧女的行当。

我起初不肯,自己四处去找工作,还想谋一个正当的职业。可是没有任何一

家公司肯雇用我,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李鸿暗地里施加影响造成的。他不希望我

过上新生活,想把我永远的掌握在手心里,而这个目的无疑达到了。我很快就在

残酷的现实面前低下了头,回到了须美的酒店里重操旧业。

************

“敏敏,把这扎啤酒送到五号桌去!”清子在柜台后忙碌着,看到我经过就

叫了一声。这些年来她和我一样,都是在须美的店里帮手干活。我原先有些恨她

欺骗了我,但是时间一久也就逐渐淡然了,现在关系还算不错,只是无法再像以

前那样“亲如姐妹”了。

“好的。”我端起托盘,踩着镂空细带的高跟鞋,穿过人群向五号桌走去。

我走的很慢也很小心,生怕一不留神摔倒,因为我刚刚才查出自己又怀孕

了,虽然肚腹上还几乎看不出什么迹象,但总归是有些提心吊胆。

“HELLO,两位先生好,酒来了!”我浮起职业性的笑容,俯身把托盘

放在了桌上,然后用熟练的动作开始斟酒。

坐在桌边的两位都是华人男子。其中长头发的那个一看就是好色之徒,一双

眼睛亮了起来,贪婪的盯着我饱满鼓胀的胸部。

我知道自己一弯下腰来,上半身仅着的胸罩就无法再遮掩住什么了,从他那

个角度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大半颗雪白的**,也许连奶头都能瞥见,但是我却

没有去刻意防止自己走光。反正这种情况每天都会发生,我也早就已经习惯到麻

木。

“两位请慢用吧。”倒完酒后我正想离去,不料那长头发却一把拉住我的胳

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

“别急着走啊,我还没给你小费呢!”长头发满脸淫笑着,从衣兜里掏出钱

包,抽出了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然后他一只手托高了我丰满的**,另一只手

把钱塞进了胸罩。

“多谢啦!”我按照规矩上身前倾,把高耸的乳峰挤压向他的手臂。长头发

露出色魂与授的表情,想要把整只手掌都伸进胸罩,但是我却灵巧的躲开了,踮

起脚尖站了起来。多年的三点式吧女生涯,我已经学会怎样在赚到小费的同时,

只需要付出最少的牺牲。

不料刚站稳身子,裸露的臀肉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另外一个客人的声音

在身后嘿嘿笑:“美女,跟我们哥儿俩出去‘喝一杯’如何?”

“哦,这可不行。”我转过身说,“我从来也不跟人出去‘喝一杯’的…”

“不会吧?我们可以多出点钱的!”长头发垂涎欲滴的舔着嘴唇。

“不是钱的问题……”我淡淡的说。

两个客人露出不信的表情,还想继续用高价来打动我,相邻的桌边却突然响

起了一声口哨,有人怪声怪气的说:“你们是新来的吧?知不知道她是李老板包

下的女人,谁敢约她出去‘喝一杯’?能看能摸就是极限啦……”

说话的是个矮胖子,是常来这里的熟客,两个客人听后“哦”了一声,都显

得十分失望,看着我的眼光满含着恋恋不舍。

“老王你可真多嘴!你不开口,没有人当你的舌头烂掉。”我白了那矮胖子

一眼。因为彼此比较熟悉,大家经常互相开玩笑,说起话来就很随便。

老王眨眨眼,带着几分酒意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揽住我的肩头涎着脸说:

“敏敏,你刚到这家店里那天我就认识了你,到现在已经七八年了吧?看在这么

久交情的份上,能不能再额外给我点甜头?”

“什么甜头?你不是又想要我的内裤吧?”我斜眼瞟着他,摊开手掌说,

“还是老规矩,拿一百美元来,下班后我就把身上这件脱给你。”

“哦,不。你阴部的气味我已经比你自己还熟悉了……”老王摇了摇头,故

作神秘的说,“这次我想要另外一件东西,我愿意出五百美元。”

“是吗?你想要什么呢?”我心里盘算了一下,前几天和领班小姐打麻将时

刚把钱输了个精光,有了这五百美元,也许很快就可以翻本了。

“我想要一张你的全裸照片。最好是像《花花公子》里那样,把双腿叉开的

那种。”老王笑嘻嘻的说,“这样今晚我就可以一边看着你的**,一边兴奋的

自渎了……”

“BULLSHIT!”我没有听完就知道他是在调侃我,重重的

“呸”了一声,没好气的反唇相讥,“想的美,五百美元就想看全相?你不如回

家对着你妈逼自渎吧!”

这句话说的大声了点,周围很多人都听到了,一齐哄堂大笑起来。老王倒也

不觉得难堪,也跟着呵呵大笑,顺手又在我身上捏了一把才放我离开。

“敏敏,敏敏!”清子的声音又从柜台那边传了过来。

“FUCK!”我在心里诅咒着,这娘们今天是怎么了?什么事都要叫我。

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循声走了过去……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我拖着疲累的身躯走到更衣室里,揉着自己酸痛的

双腿直皱眉。不过解下胸罩一看,里面有十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积累起来有将

近两百美元,心里才又高兴了一些。

站起身把钱收好,我点起一支香烟抽着,双唇老练的吐出一个个烟圈,和吧

女姐妹们开了一阵玩笑。几分钟后我看到脚边有一个寄给我的包裹。拆开来一

看,里面是我专门定做的性感内衣,由厂商直接寄过来的。

“还真够快的。”我自言自语着拆开了包裹,拿出装束就穿了起来,然后走

到试衣镜前打量着自己。

这是一套露胸束腰马甲,由两片布中间用绳交叉系住,背后是整排扣子。因

为要遮住小腹上那丑陋的**图案,我只能穿这种类型的束腰马甲,由胸部下缘

到臀部上方都能包裹住,不过这一套跟以往的有些不同,特别采用了半圆形钢圈

来托住**。

尽管我一直很注意保护身材,可毕竟是四十岁的女人了,再加上先后生过三

个孩子,还做了好几次人流,胸前的**虽然比以前更加的丰满,就像是两个肥

美多汁的大蜜瓜一样肉鼓鼓的,握起来手感也更加的柔软,但是在弹性上却不如

过去了,而且还有点儿下垂。用这种坚实的钢圈可以把**撑的高高耸起,看上

去像从前那样又挺又俏。我对镜自览了一阵后觉得相当满意,这笔钱总算没有白

花。

这时吧女们已经走光了,更衣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正准备离开时,我忽然

无意中发现地上有张废弃的报纸,上面刊登着的一张照片似乎有点眼熟。

我下意识的捡起来一看,这是份华文报纸,照片拍的赫然是春风得意的老

公,旁边还拥着个年轻温婉的女子。他跟我离婚后自己读下了硕士文凭,然后回

国发奋图强开创事业,只用短短几年功夫就功成名就了,现在已经是拥有上千万

资产的集团总裁,正准备在下个月率代表团过来谈生意。报纸上还说他已经结婚

了,新娘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孩子,也是一个富家千金,不过很体贴人云云。

我呆呆的看着,心里不知是一股什么滋味。其实这些年我经常看到他的消

息,起初看到时还有种被针尖刺痛心肺的痛苦,后来就慢慢的麻木了,只剩下一

种恍如隔世的怅惘。我知道,我们俩已经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偶尔回忆往

事,当年新婚燕尔的快乐,刚到美国时同甘共苦的日子,都已经流水般一去不复

返,再也不会回来了。

看着老公身边那温柔微笑的新娘子,表情是那样的甜蜜幸福,我心中忽然再

次的刺痛起来,再抬头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容颜依旧美丽,可是眉梢眼角间

却带着种无法掩饰的憔悴沧桑。

还有这身暴露挑逗的打扮,将我全身的曲线夸张的勾勒了出来,看上去**

丰臀,腰肢纤细,光裸着一双修长浑圆的美腿,足下蹬着的是一双鞋面镂空的细

带高跟鞋,白嫩的脚掌和十根纤纤足趾都袒露着……总之,镜子里的我浑身都在

焕发着一股风尘女子的气息,充满了淫荡的肉欲。

泪水不知不觉涌上了眼眶,我跺了跺脚,狠狠的把报纸揉成了一团,扔进了

脚边的垃圾箱。

脱下束腰马甲,我强迫自己收拾好心情,换上衣服离开了更衣室,到楼下买

了热腾腾的消夜,然后回到酒店后面自己的房里去。

“爱丽丝,朱莉亚……”我一边掏出钥匙打开门,嘴里一边叫着,“看妈妈

给你们带什么来了?是你们爱吃的热狗和署条……”

爱丽丝和朱莉亚就是穆子鸿让我产下的两个女儿,今年分别是八岁和七岁。

她们完全继承了我的美貌,无论谁看见都称赞说长大一定会比我还漂亮。

以往一听到有消夜,两个小家伙都会连蹦带跳的迎上来,可是今天外间却静

悄悄的不见人影。我有些诧异,侧耳一听,卧室里传来喧哗吵闹的声音,似乎她

们正在争执着什么。我放下宵夜,轻轻的走到门边一看,两眼一下子瞪大了。

只见两个女儿正在房间里嬉闹着,清秀的小脸上画着色彩鲜艳的浓妆,身上

分别穿戴着我的两套三点式。她们的个头还没多高,稚嫩的身躯也还没有发育,

紧窄的丁字裤也还罢了,但是小小的胸脯上戴着我那尺寸巨大的胸罩,颤巍巍的

在眼前晃来晃去,看起来真是又滑稽又怪异。

“FUCK!你这个小贱货,快把你这件给我!”爱丽丝跳到妹妹的身上,

一边动手扯着她的装束一边叫嚷,“你又没**又没屁股,穿这套大的干什么?

快给我……”

“不给……就是不给!”朱莉亚小脸涨的通红,身体滚来滚去的挣扎,“你

自己还不也是一样?这套是我先拿到的,我就要这套……”

“再不给我就打你了!”爱丽丝威胁的晃着小拳头,“我会打肿你的脸,把

你揍成一个烂猪头!”

“来呀,谁怕谁?”朱莉亚不甘示弱的叫,“你揍我,我就在你肚子上刺

绣,也给你绣上一根大香肠……”

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一头闯了进去,不由分说的扬起巴掌,“啪啪”

的一人给了她们一个耳光,劈头盖脸的叱骂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是谁教你们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说过多少次了,别乱动妈妈的衣服,你们怎么就是不

听?小小年纪就喜欢穿戴这个,长大了也去出卖色相吗?你们真是气死我了…”

两个小女孩被我打的晕头转向,“哇哇”的一起哭了起来。我更加生气,挽

起衣袖冲到门边,正想拿出扫帚教训一下她们,谁知却撞进了一个正在进门的男

人怀里。这男人顺势伸手搂住了我,一低头就吻住了我的嘴唇。

“唔唔!”我先是吓了一跳,随即看清这人是李鸿,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软了

下来,乖乖的吐出舌尖和他激烈热吻。

直到把我弄的娇喘吁吁,李鸿才停了下来,大手揉着我的屁股诧异的问:

“怎么了?刚进门就这么吵?”

“还不是你的两个女儿顽皮?”我垂下头委屈的说。

“只是穿个三点式而已,小孩子家开玩笑,没什么吧。”李鸿看了她们一

眼,若无其事的说着,话题马上又转回了我身上,“又怀孕了是吗?好好保养身

体吧,这几个月我会多给你寄点生活费。”

“嗯,我想……这次应该会是男孩了,我有预感……”我温驯的靠在他怀

里,满怀希望的说。

“女孩也无所谓……哈哈,只要长大像你一样迷人就行!”李鸿呵呵笑着,

脚后跟踢上门,一只手已经撩开了我的裙子,老练的把内裤褪了下来。

“爱丽丝,朱莉亚,你们俩先去睡觉吧……”私处被粗糙的大手一摸,我很

快就控制不住的淌出了**。也许是进入了虎狼之年,我现在的**是空前的高

涨,恨不得每天都被男人狠狠的**,可是李鸿却隔几周才来光临一次,而且又不

准别的男人碰我。我真是要熬的发疯了,有时候甚至希望那些客人能用强来得到

我,但却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胆量。

“我们还不困……”两个女儿眼泪汪汪的,撅着嘴嗫嚅的说。

我眉头一皱,正想用母亲的身份下命令,敏感的yīn蒂上突然被指尖轻轻一

拨,电流般的快感立刻冲上脑门,我嘴里发出的声音变成了一声呻吟。

“何必叫她们走呢?”李鸿低低笑着,“就让她们看看妈妈淫荡的样子,长

大了也好学的更快些……”

“哧溜”一声,火热的**借着**的润滑捅进身体,一下子就插到了**

最深处,子宫口被**撞中的强烈快意令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激动的泪花都迸

了出来,再也顾不上去管女儿走没走了。

李鸿把我抱了起来,一步步走进房间里,整根大**都没入我身体。欲仙欲死

的快感遍布每一寸肌肤,我情不自禁的用双腿盘住了他的腰,自己兴奋的上下扭

动着身躯,胸罩被扯了开来,裸露的**在胸前抛出一道道汹涌的波浪。

但李鸿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睛看着别的地方。我嘴里娇喘着,下意识的

转头顺着他的眼光望去,这才发现他看的是两个女儿爱丽丝和朱莉亚。她们正站

在床边,瞪着两双小眼睛好奇的望着我,也许是极度的愉悦冲昏了我的头脑,也

许是满溢的泪水令视线变的模糊,我突然觉得她们穿戴着三点式的样子挺好看

的。

是的,那虽然稚气却秀丽可爱的脸蛋,儿童才有的天然娇嫩肌肤,稚嫩而纤

细的小腿,还有那在丁字裤下露出的雪白小屁股,配上三点式后仿佛都变的极其

诱人起来,像是增添了一种本该是女人才有的挑逗和吸引力。

穆子鸿望着她们,眼睛亮了起来,射出极其复杂的光芒。那绝不是父亲对女

儿应该有的视线,他一边搂着我的腰大力**着,一边慢慢的向她们走去。我眼

睁睁的看着,即将来临的**令我什么也不能去想了,只能发出一声声哭泣般的

淫叫,眼眶里再度流出了泪水……

是害怕的泪水还是愉悦的泪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泪水正

和我自己一起跌进深渊,一个有着无边无际快感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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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守:“实在没有想到,一篇征文会写了十多万字,比我原

来预计的超出了一倍都不止。而且写作过程中老毛病又犯了,整

篇节奏拖拖拉拉,总体的自我感觉并不好,甚至提不起精神来认

真修改,大家就凑合着看吧。”

利比度:“很好看的故事,但作品的风格似乎与以往不太相

同呢。”

秦守:“之所以会去写这样一篇作品,主要是自进入色界以

来,我本人一直希望能够多涉足一些题材,多尝试一些不同的创

作风格。身为男性作者,用女性第一人称来写色文,对我来说无

疑就是一种很有挑战性的全新尝试。”

林彤:“听来像是很值得鼓励的挑战,那么有何心得呢?”

秦守:“**文学这种体裁,不管是作者还是读者,都很注

重代入感。以往我当然是把自己代入男性角色,而在这次创作的

过程中,却要不断的把自己代入女主角的身心,尽管事先已有思

想准备,可是动笔之后才深切体会到难度之大。尤其是写到那些

被羞辱被虐待的场面时,还要写出‘爽’的感觉来,这真是一种

无所适从的折磨:(不过,一次尝试也是一次锻炼,虽然很多地

方不尽人意,但能为将来的写作积累经验,也算是没有白费功夫

吧。”

奴家:“看得出来您的努力,以**文学来说,本篇作品所

做的尝试,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

秦守:“说来惭愧,写色文三年了,总字数也过了一百万,

可是我在床戏上变的花样算是少的可怜。去年写《玉兰花劫》时

才首次写到肛交,比起诸位作者笔下层出不穷的花式技巧,小弟

真是汗颜不已。所以今年试着在文章里写了一些新鲜的花样,比

如道具,纹身,群交等,都是我第一次涉足的领域。以前没有这

方面的经验难免贻笑方家了。”

小悴:“我看了觉得很兴奋喔,谢谢守兄。”

秦守:“最后交代一下,本文的不少创意和点子,都是出自

某人的强烈建议。否则它也写不到这么长^_^虽然写的辛苦,但

是自己觉得蛮有收获的,特此感谢。”

召集人:“这是一部很好的作品,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

一夜的下一篇·最华丽的复仇。”

一千零一夜三一夜·最华丽的复仇

一千零一夜三一夜·最华丽的复仇

作者:奥丁

2004/02/05发表于:风月大陆

在医院的深切治疗病房之中,我冷冷地坐在床边,望着眼前那意识不明的植

物人,缓缓道:

“陈兄,你知道吗?君怡终于都怀孕了。不过孩子的爸爸当然不会是你这活

死人。你猜猜会是谁?不错,你真聪明,孩子的爸爸正是我,君怡跟了我也好一

段日子了,也不枉我晚晚操她,才一个月不到就已经中奖了。

不过你放心,在她见肚前的这段日子我仍会晚晚卖力地干她,绝不会将她冷

落闺房,因为……她毕竟本是我的女人。

还有一点……你妹妹雅婷她又怀孕了,才生完个多月,真快……不过我会小

心看着她,你不用挂心。”

我的名字叫张百圣。不认识我…?!没关系,因为我根本就是一个普通人,

就如你们一样,标准的身高加标准的体重再加上比标准稍为好一点的五官,实在

是一个地道的标准人。直至……那改变我一生的一天。

我是一个大学研究生,所修的课目是生物行为学。是一个颇为冷门的学科,

而研究的主题,则是‘信息蒙对人类的影响’。很深奥吧…?其实不然,信息蒙

其实是存在于生物界的一种特质,简单来说是一种具诱发性的气味,每当生物处

于发情期,雄性的生物便会自然的发出这种信息蒙,吸引雌性的同类前来交配。

而我所研究的主题,就正是如何将这种信息蒙,成功为人所应用。很厉害是

吧?其实不然,简单来解说只不过是新品种的男用香水罢了。

很烂?!对吧?!当然,如此烂的研发主题,当然不会是由我提出的,那其

实是由比我早两届的一位学长所提出,不过游说手段高明的他,却凭着他那三寸

不烂之舌成功骗了学院三年的研发经费。所以这种烂研究才能一直维持到如今,

不过我这一届亦已经是最后的一届了。

研究成功与否…?

前两年的研究,学长们经过多番试验,最后发现到,蝴蝶其实是世上拥有最

强劲信息蒙的生物,于是设法研究如何从蝴蝶的身上提取信息蒙。

经过三番四次的研究,浪费了整整一年的光阴,信息蒙的提取总算完成。

第一次的实验结果:猴子一号因沾上实验香水而染上皮肤病。

又花了半年的时间,用来抽出信息蒙中对灵长类生物有害的杂质。

第二次的实验结果:猴子二号成功的招惹来一群狂风浪蝶。

又花了半年,学长们终于研究出,原来问题,出于信息蒙的导向性。于是,

尝试改造信息蒙里的DNA组,希望实验有所成功。

第三次的实验结果:猴子三号被放回郊外,并成功召来了另一群猴子交配,

不过实验结果仍是失败,因为被召来的一群猴子,竟全部都是雄性的。猴子三号

更被鸡奸致死。

跟着由我开始接手研究,尝试调整信息蒙的排序,同时研究猴子的性取向,

以解开猴子搅基之谜,终于又花了半年时间,才清楚了解到原来要吸引异性,信

息蒙里的DNA组别原来要以相反的方式排列才成。

第四次的实验结果:猴子四号成功召来了近百只的雌猴,不过结果它亦被那

群母猴**至体无完肤,尸骨无存。

信息蒙的药效之强,实在远超出我的估计之外,不过可惜的是,大学所限定

的研发时间已将近结束,所以我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的,下了一个改变我一生的决

定。

事急马行田,我无视方程式的不完整,强行将信息蒙内的猴子DNA更改为

人类的DNA,希望在短时间内,开发出以人类女性为吸引目标的信息蒙。

也不知是幸与不幸,实验品终于在限期前的三天开发完成,不过如何试验倒

真是大伤脑根,尤其是信息蒙的威力与副作用等——都是一个谜,学院是绝不会

批准找人体来当实验对象。

再加上我手上的信息蒙就只有手头上那一千零一支,用来做实验?!到时如

何交差;用来交差?!难道实验结果全是作出来的吗?倒真令我不知如何处置。

最后,经我一轮天人交战,我决定留起那瓶信息蒙,草草的填写好报告,说

一切实验结果全面失败,当发了一场恶梦算了。

之后的汇报会可真是难捱,足足三十分钟的会议,我被炮轰了廿五分钟,说

我浪费了学院的资源,到最后竟一点成绩也弄不出来。天啊~!我也是受害者,

难道当初是我提议这项目的吗?

不过总算也给我捱完了,同时了结手头上的工作,大学最后一年的生涯,只

余下支援低年级的学弟妹一项任务。

“学长,汇报会辛苦了。”

“啊!原来是惠盈,辛苦是辛苦了一点,不过事情总算是有个交代。”

眼前是低我一届的学妹——李惠盈,正浅笑着拉开实验室的门欢迎我。我们

的交情很好?

未必!

其实惠盈那绝对是笑里藏刀式的笑容,平心而论,她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

美女,一头爽朗的短发,配上健康的肤色,加上玲珑有致的身材,令她一直不缺

裙下之臣。而且不公平的上天除了赐给她优秀的外在美之外,竟同时生就了她一

副聪明的脑袋,所以她才只不过是一年级的“低龄”,就已是校内的风头人物,

同时更是生物系的系花。

如此名花,尤其是惠盈这无主之花,只要是正常男仕都会对她爱护有加,老

实说就连我初见她亦对她有所心动,偏偏她却硬要将我放在敌对的位置,倒真令

我不是味儿。

何解?

就是因为一日有我的存在,惠盈也不能升上系内的领导位置嘛!所以惠盈一

直将我视为眼中钉,更恨不得我这“老鬼”早点消失。

如今,她可说是得尝所愿。所以她今天倒真是笑得特别开怀,不过我倒想看

看,当她知道她的一切研发项目,都需要我这刚升的系顾问点头同意,她的反应

又会如何?

“对了,学长!来年要拜托你多多提点。”

惠盈说着同时递给我一杯鸡尾酒,她身旁的同学们亦一同起哄,见证着这世

代交换的场面。

惠盈可不是笨人,看来她亦知道,需要好好巴结我这顾问。

飘飘然的我不禁想着,如今我们的关系改变,不知近水楼台的我,有没有把

她的机会?

我豪气地一口喝掉手中的酒液,才刚放下酒杯,已看到惠盈狡黠的目光。难

道她在杯中做了手脚?不过我随即释然,谅她也没有下毒的胆子,充其量只不过

是换来一杯烈酒,想灌醉我令我当场出丑,老子可是有名的千杯湿碎。(注:湿

碎一字是指小儿科。)

不过我实在是太少看惠盈的破坏性了。细心回味,怎么杯中物竟全无酒味?

而且那阵气味,竟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

“学长你真要不得,竟在实验室里藏了一支好酒。”惠盈狡笑着道。

天啊!我饮下的,竟然是那唯一的一支信息蒙,惠盈你实在是太狠毒了。

我没有骂她的时间,只飞快地冲入洗手间,以抠喉的方式,希望吐出肚里面

的液体。

惠盈这一着实在是太狠毒了。误服实验品的情况虽然不多,但绝不是没有,

加上惠盈对我的实验根本不了解,事后定有办法推过一干二净;说不定到时更反

咬我一口,让我落得个将实验品乱放的罪名。

不行,吐不出~~

恐惧感慢慢袭上心头,误服实验品的后果可大可小,我会像荷里活的科幻电

影一样,慢慢变成一只不知名的生物吗?

缓缓地,信息蒙开始发挥功效。只感到肚内竟生出了一股热气,而这股热气

更慢慢沿着脊椎骨爬升,最后停至我的头顶,然后反方向的向我的眉心下降,穿

过胸骨,然后回到肚内。

热量重复不断不断的流动,到最后慢慢消失于无形。

不适感才一过去,我已马上对着镜子观看。镜中的我全没什么异像,总算松

一口气。回想刚才的情况,竟有点像是以往的武侠小说中打通任督二脉的情况,

难道误打误撞下我竟成了武林高手…?

那就实在是爽死了!我马上试试成效如何,一拳打在洗手间的墙壁上……

SHIT!墙壁完好无损,损的可是我的拳头。

算吧,我还是不作深究。匆匆走出洗手间,回到实验室内,一众低年级的学

弟妹们早已笑得人仰马翻,嘲笑我误服实验品的糟相。

而其中笑得最响亮的,当然是整件事的幕后黑手——李惠盈,真是见了也火

起。如果有机会,我定要将她抱上床,操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欲火同时缓缓上升。

出奇地,惠盈像感觉到我的视线。一瞬间,双颊竟变得泛红,缓缓的回望着

我。在众人目光之中,惠盈竟慢慢走到我的面前,娇羞道:“抱歉,学长。害你

出丑了,这是回礼。”

惠盈轻轻吻了我的面颊,顿时令整个实验室内的人群目定口呆。而其中最呆

的一个,却是我……

惠盈稍为定一定神,才惊觉到自己做了的好事,已随即羞红着脸,跑进洗手

间内。只余下我们这一群呆头鹅,在讨论着她是否食错了药?

不是!

看到了远处本来盛载着信息蒙的空酒杯,看来食错药的,是我才对……

我揉了揉疲倦的额角,开始踏上归家的路途。整个下午我都在想惠盈那时所

发生的异状。我的面皮虽然厚,但三分自知之明倒是有的,要说惠盈会看上我,

以这种送上门的方式献媚,我自己第一个绝不相信。

不过如果那是信息蒙的功效,却有点儿不对劲,就是根据猴子的情况(虽然

它是以外敷,而我是内服)如果以此比对,理论上我应会吸引到近百名的女性,

然后被她们一一**,何以如今只得惠盈一个?枉我空自期待了一整个下午,以

为抛弃在室身的时间终于到了。

想着想着,列车缓缓驶至。我踏入车箱之中,基于自然反应,四围观察着车

厢内的环境。

由于不是繁忙时间,所以车箱呈半空状态,而我这一节中,更只得小猫三、

四只。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其中有一位妙龄的办公室女郎。

大约廿四、五岁的她,化了一个淡妆,配合上卷曲的长发,真是恰到好处,

纯白的洋装贴身的展现出她优美的曲线,短裙在大腿的根处开叉,裸露出一双雪

白修长的美腿,女郎的腿上穿上了一对鲜艳的高跟鞋。

我不由得暗吞着口水,同时轻吹了一下口哨,眼前的女郎可真是不可多得的

尤物。在惠盈处熄灭了的欲火再次燃点起。

只见女郎突然混身一震,不解的抬起头,我俩的目光慢慢对上,女郎的双颊

慢慢变的羞红,却同时展现出甜甜的微笑。

我突地一震,终于明白到信息蒙失效的原因。一般来说,动物都有固定的发

情期,所以在发情期的猴子自然轻易吸引到一大堆雌猴;但是人就不同了,人是

唯一一种,没有固定发情期的生物,却偏偏又随时随地都能够发情的动物,所以

信息蒙的效用,自然缺乏稳定性。

了解到**原来就是信息蒙的催化剂,我的欲火不由得高升,尤其是眼前正

面对着一位妙龄美女。仿似感到我的欲火上升,女郎的俏脸变得更红,而且双眼

更水汪汪的,弥漫着**。

我仿似着魔般慢慢走向女郎,缓缓的坐在她的旁边,结巴的道:“今天的天

气真好!”

真是太烂的搭讪,如果被我的好友们听到,恐怕笑得他们直仆街,仆到车尾

去。偏偏此时此刻,我却只讲得出这一种话。

“是啊!”

幸好女郎的回应,没透出半点不耐烦。

“我叫张百圣,小姐你呢?”

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泡马子行为,只差女郎的回应。

“张先生你好,我叫戴姿伶,你可以称呼我小伶。”

小伶同时礼貌地伸出手来,我轻轻拉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小伶在一震下

人已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却是不减反加,抓着小伶的手同时越捉越

紧,像是怕她会离我而去。

小伶轻轻脱下洋装的外套,盖在我的小腹之上。我不由得一阵面红耳热,原

来我的股间早已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显示出我的不轨意图,而且那更是绝瞒不了

身边的白领丽人。

小伶缓媛的侧卧在列车的长椅上,由于车厢内人丁单薄,所以并没有发生什

么问题。紧接着,小伶竟钻进自己的外套内,将头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紧张得紧紧的按着小伶的外套,拉链声响起,我的下身突地一凉,小伶已

拉开我的裤链,掏出我早已火热的**来。

我紧张得马上四周围观看,因为车厢内可不只得我俩。不过我看来是杞人忧

天,一来车内人不多,二来小伶外套完整的盖着我的下身,所以别人就算看到,

也只会以为小伶是我亲密的情侣而睡在我的腿上。

我的**突然传来一阵湿润感,原来是小伶她…竟将我的**,吸入嘴内,

同时更运用她的小香舌,慢慢地舔弄着。那种美妙的感觉,如果我不是死命的咬

着下唇,我一定会爽得发出呻吟声。

以往我对**的认识,都只不过是来自A片里的片段,真想不到原来现实中

实行起来,会是如此之舒服,我不由得更期待着真枪宝弹的干炮。

小伶的小手可不闲着,玉手轻轻按摩我的肉袋,加上细意奉承的吸啜套弄,

片刻间我的**已如触电般骚麻连连。到最后我终于都不敌小伶的口技,精关一

松,白浊的jīng液已狂喷入小伶的小嘴之内。

感觉到我在她的嘴内射了精,小伶温柔的停下吸啜的动作,待我几经榨压,

终于吐尽了jīng液,才温柔的用小香舌舔啜着我**表面的残精。

小伶待替我清理干净,才慢慢的退出外套,马上翻开自己的手袋,取出了纸

巾,将嘴内的白浆吐在纸巾之上。

看到白浊的液体由小伶的嘴角流出,我不由得惊叹我所射出的量,原来是如

此之多。不过看到眼前这淫秽的一幕,我的欲火已不期然再次攀升。

替我收拾好残局的小伶,轻轻的拉着我的手,示意我跟着她。美人儿的邀请

当然要遵从,难道我会怕她吃了我吗?

我们走出了列车站,沿着昏暗的大街前进,小伶倚靠在我的身旁,十足是我

的爱人一样。沿途小伶指点着方向,显示出她对附近一带颇为熟悉。花了十多分

钟,小伶终于到达了她的目的地——情侣酒店。

看样子,小伶自然不会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了。

不过我更关心的…是我抛下耻辱的青头身的日子看来终于都要来临了。

我怀着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心情,随小伶踏入酒店之内。小伶先一步登记好,

并带着房间的锁匙,我们也不浪费时间,已直杀上房间之内。

“亲爱的…我想先洗过澡,好吗?”

虽然小伶如此说,但实际上她却是拖着我的手,直走入浴室之内,摆明是鸳

鸯戏水的格局,如此好康的事情我又怎会放过。

一走入浴室之内,小伶已体贴地调教着水温,而乐得清闲的我已开始在小伶

的身上毛手毛脚,解除她身上的束缚。

随着洋装不断的滑落,片刻间,小伶的身上已只剩下一身性感的内衣,而刚

调教好水温的小伶已马上反客为主,开始脱着我身上的衣服。

我们解除彼此间身上最后的衣物,小伶已马上走到洗手盘边漱口,洗干净嘴

里的残精,而我亦开始在她的身上使坏起来,一手已摸落她那隐密的花唇……

“真好色呢,小伶。原来你一早已经湿了。”

我得意的玩弄着指掌间的淫蜜。

“讨厌,不要说…”

只羞得小伶面红耳热,随即将我推进浴缸之中。

小伶以她沾满肥皂的玉手,轻轻按摩着我疲累的肌肉,那种舒服的享受,令

我不由得闭上眼发出呻吟;而小伶亦配合地吻合着我,暗暗渡入了香津嫩舌,带

给我另一层次的享受。

我笨拙地揉弄着小伶的妙乳,技巧虽然笨拙,但充满**的指掌却仍能充分

挑起小伶的生理反应,只片刻间,小伶已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股间的淫蜜更流

满了一地。

小伶轻轻将空气吹进我的耳朵里,撒娇道:“不洗了,反正再洗下去也洗不

干净……”

我当然明白小伶的暗示,二话不说已将她拦腰抱起,走出浴室,安放在那阔

大得足以三人同眠的睡床之上。

我轻轻分开了小伶的双腿,展露出她那足以引以为傲的少女禁地。再来是前

戏的时候了,小伶的上半身我已充分的探索过,如今当然要往下发展……

我以指尖轻摸索小伶的蜜唇瓣。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小伶发出了呻吟。

攻势见效,我忙更重了力度,指尖轻轻进入仅容一指的小**内,挖弄着内

里的膣壁。

小伶开始抓紧床单,同时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发出了**声。不过她的下身

可被我死命的压着,所以并没法逃离我的魔掌。

除了指探;我加入了舌弄,舌尖轻轻舔弄着小伶蜜唇间的空隙,然后战略性

的攻击着那最敏感的珍珠。珍珠每一次的受袭都令小伶产生如触电般的快感,而

在无数快感累积至极限之隙,小伶终于都忘情的泄出了花蜜,软瘫在睡床之上。

抛弃在室身的时间到了……

稍为回过气的小伶,缓缓由床边的台面,取来了避孕套,轻轻的撕开了锡纸

包装,拿出了里面的橡胶薄膜,小心翼翼的为我带上。

“小伶…我是…第一次做的,可不可…不要用…”我红着脸说出了这般屈辱

的字句。

小伶的反应亦为之一呆,犹豫片刻后终于都点点头,并主动地替我除下避孕

套,低声道:“不过,射之前一定要拔出来……”

小伶温顺的躺在床上,合上眼任由我摆布。我摸着早已硬得笔直的**,轻

抵在小伶的股间,火热的**轻轻的磨擦着,探索着进入的位置。

明明知道入口在哪里,但是偏偏事到临头,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相反受到

**不断磨擦的小伶,**已被全面引发,而感到说不出的空虚。

最后,小伶以纤手轻轻抓着我的**,将前端抵着她蜜唇的某个位置,由于

位置正确,**终于轻扣在小伶的**口,余下的就自然要看我了……

做到这一刻,如果我仍不懂得干下去,那我肯定不是白痴就是无能的了。幸

好我两者都不是,就着小伶指点的位置,我运腰力向前一挺,**已彻底送入小

伶的**之内。

再见了…我的处男之身……

抛弃了这种不光荣的形容词,由今天起,我终于成为真正的男人,尤其是第

一发的对手竟然是小伶这一种美人,我不由得心深处一阵感动,是好好回报她的

时候了。

我心知自己的能耐,只是轻轻的抽送着**,怕稍微动作大一点,便会因刺

激而走火射了出来。

**的感觉…真好!

有别于依靠自己的左右手,小伶的膣壁一层层的圈上来,密合着我的**,

那种舒服的感觉,令我怕我只要一停下动作,便会忍不住的射了出来,所以如今

我不停轻轻地动着,似乎是我最好的选择。

不过随着经验的增长,我开始把握到如何冲刺,才能避免过强的快感刺激到

**,令自己不会那么容易走火,于是开始大着胆子,加大抽送的幅度。

**深深的狎入,直至抵在小伶的花心尽头,然后轻轻的抽出,直至**返

回小伶的**口…如此来回,不断重复着深入浅出的活塞运动连续九次,直至第

十下,我才狠狠的运腰力将**猛插入小伶的**之内,令**猛烈撞击着小伶

的花心,吃了这一记的小伶终于都忍不住“啊~”的一声了出来。

虽然只是最简单的九浅一深,但是却是想像不到的实用,连吃了我这招四、

五次,小伶已不能自制的发出了**声,同时四肢用力的缠着我。

感觉到小伶的激情,知道自己仍留有余力的我悄悄地加快了速度,令**高

速地进出着小伶的**,引发出她一波又一波的响亮淫叫。

**猛地突入小伶的体内最深处,击中了小伶那同样在淫叫着的子宫小嘴,

小伶的子宫膣一口将我那硕大的**紧紧吸啜着,同时,随着小伶身体的一阵痉

挛,一道道温热的泉水由小伶的花芯间喷出,洒落在我的**之上。

小伶终于都被我送上**,体会到小伶的反应,征服感与成功感袭上心头,

迷糊下我亦不再保留,速度全开的展开了最激烈的**。

“停……百圣……快停,我不行了…快停,又顶到了…那里…不行……太入

了…会弄坏的……我…不行…了…又要泄…了…”

听着小伶的**,我却偏偏不停下来,反而尽力推高速度,直至猛烈推送,

再一次将小伶推上无可比美的高峰。

在小伶**的瞬间,我的**同时生出了熟悉的骚麻感,令我知道,自己亦

同时抵达了快感的极峰。我猛地回忆起小伶那不能射进去的警告,不过时间上实

在是来不及了,我猛地咬紧牙关,反而将**狠狠的插入小伶的身体深处,然后

随着**的吼叫声,将狂喷而出的jīng液,直送入小伶身体的最深深处之内……

“讨厌…你竟射了进去……”小伶享受着**的余韵,娇倦的靠在我的肩膀

上,以撒娇的语气道。

而我,只无言地吸着我一生中第一支的事后烟,回味着**给予我的冲击。

“这是姐姐的名片…姐姐要先洗个澡,清理你留在姐姐里面的东西,不然怀

孕就麻烦了。”

完事后,知道自己夺得了我宝贵的青头身份,小伶已改口称呼自己为姐姐,

而我亦不由得成了她的好弟弟。不过老实说,如此温柔美貌的姐姐,我也不介意

再多几个,尤其是在床上的她,是如此的浪……

看了看手上的名片,小伶原来是大公司里的接待员,难怪如此美貌,正因为

此,我更深信她可能早已经有男朋友了。尤其是亲身体验过后,小伶的经验实在

是比我这菜鸟丰富得多。

好奇心驱使下我偷偷打开了小伶的手袋,翻开了她的钱包,果然发现了她跟

男友的亲蜜合照,相片中她那甜美而发自真心的笑容,惹起了我无穷的内疚。就

是因为信息蒙的力量,小伶她才会干出背叛她男友的行为,而信息蒙的力量,竟

大得她容许我不带套直接的射进她的身体里,如果她怀孕了怎么办……?

我走到浴室的门前,隔着门道:“小伶,你有男朋友了吗?”

浴室里的歌声停下来,片刻间,小伶才道:“是,姐姐已经有男朋友了…”

“抱歉……”

反而是小伶先开口道歉,你可知这根本不是你的错,实际上是我用卑鄙的手

法迷惑了你,你才会背叛你的男友,跟我发生这关系。

浴室的门拉开,全裸的小伶站在门后,一下子投入我的怀里,温柔道:

“如果弟弟认为姐姐不对,求你好好处罚姐姐,不过求你千万不要以为姐姐

是淫荡的女人,更不要离开姐姐,就算是只能当弟弟的炮友,姐姐亦心甘情愿。

姐姐想告诉弟弟一点,就是姐姐以往的所有男人都只可以带套跟姐姐亲热,所以

弟弟是第一个,亦是唯一一个,能完全享有姐姐的男人…将来亦是一样。”

我心中一阵感动,同时亦是一阵恐惧,原来我开发出的竟是恶魔般的药物。

“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我不由得问。

小伶调皮的伸出了小舌头,然后吻了我一下,说道:“傻瓜,姐姐会避孕的

嘛!”

男人就是这样,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到最后仍是做了。尽管心里责难得要

命,但是在小伶的挑逗下,我仍跟她再战了一回,唯一的分别就是今次全程由小

伶做着主动,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乘着我,尤幸我仍令她**连连,稍减我心底

的罪恶感。

辞别小伶,我独自一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着,思索着各式各样的问题,

包括信息蒙带给我的影响、如何应用信息蒙与及今后我那人生的意义……

到最后,我不禁释然……

信息蒙…一定是上天赐与我的力量,为何我不去好好利用,干尽所有我想干

的女人,同时向害过我的女人报复?

那么谁是我的第一个复仇目标,答案当然是——李惠盈。

天明,我一早已程返回学校之内,在车程之中,我尝试对身边四周的妙龄

女性发放信息蒙,经过数天来多次的实验,渐渐地我对于发放信息蒙已去到得心

应手的阶段,而我亦对信息蒙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其实信息蒙也不是百分百中,经我多翻测试,有两类女性对信息蒙的威力是

免疫的。其中之一就是十岁左右以下的幼女;而另一种则是年过半百的老婆婆,

幸好我对这两种女性都没有兴趣。

而经过更进一步的研究,主要原因原来是在“来经前”与“停经后”,即是

说我的信息蒙只能吸引正值生育期的女性。

不过,你们可不要以为我会到处乱干,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正人君

子,但是连日来,我却尽我所能的养精蓄锐,全为了她——惠盈。

今天我就要为了信息蒙的事好好报答她一番,将她操个爽翻天。

“惠盈,放学后到实验室,我们商量一下来年的研究项目。”

午间,我乘着一个机会向她订了放学后的约会,由于籍口合情合理,惠盈自

然无法拒绝。

放学后……

“学长,这是来年的计划书,你自己看一下,有问题再找我。”

惠盈一来到实验室,二话不说已推给我一大堆文件。

可能由于上次的吻谢事件,惠盈她极怕被人发现跟我共处一室,以免招人话

柄。只不过相信她绝想不到,我今次叫她来的目的就正好是要跟她无私变有私。

“惠盈!”看到惠盈转身准备离开,我马上叫住了她,同时发放出信息蒙。

惠盈极不情愿的转过身来看我,不过刹那间,她的表情却好像是见鬼一样。

惠盈轻掩着自己的小嘴,脸颊升起了两朵红云,明媚的双眼更已变得水汪汪

的。

我慢慢加强信息蒙的力度,而随着力量的提升,惠盈的呼吸相对地变得越来

越急速。身体更仿佛失去了力气,要以双手按着台边支撑身体。

惠盈不安的夹紧了双腿,却同时不经意地互相磨擦着两脚,竭力抵抗着内里

的快感,却不知她暴露在迷你裙下的双腿早已变得红白参半,诱人异常。

慢慢地,一丝丝透明的液体正沿着惠盈的大腿滑下,轻轻的滴落地上。我淫

笑着走近惠盈,轻轻翻起她的迷你裙,展露出她的纯白色少女内裤,不过她的内

裤早已因她的蜜液而变得半透明。

“原来已经湿了吗?惠盈你可真淫荡,还枉你平日装出一副圣女样。”

我随手拉下惠盈的内裤,五指已随即不规矩的揉弄着惠盈的蜜唇。看来信息

蒙的威力比我当初估计的还要强,我只不过对惠盈用了四成力,她已经是一副浪

样,随时准备捱操的样子,如果我用上十成力…?

我先走去锁上实验室的门,虽然已经是放学时间,但我仍担心会有人撞破我

的好事。

“好好的舔一下它,它待会就会让你舒服。”

我拉下了裤链,秀出早已强忍了数天的**。

一瞬间惠盈的脸变得更红,仿如一个熟透了的苹果。然后在我的迫视下,慢

慢的跪落地上,轻轻张开了小嘴,伸出了丁香小舌,舔弄着我盛怒的肉冠。

爽!惠盈的口技虽然生疏,但那快感倒不是盖的。而我乘着惠盈忙于舔弄的

瞬间,亦同时解开了她领上的衣钮,并将手由她的衣领探入,揉弄着她的**。

“不只舔,还要好好吸啜。”

我决定乘胜追击。

惠盈小嘴张得更大,贝齿轻刮着我敏感的**,然后随着惠盈脑袋的动作,

我的**开始逐小逐小的进入了她湿润的嘴腔之内。

随着惠盈的吸啜,每一下都令我的**生出触电般的骚麻快感,看到惠盈陶

醉的表情,我恶作剧的马上将**深深的往她的喉间一顶。

咳…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撞击顶中了惠盈的喉深,她当然比不上那些熟练的婊子,深悉深

喉这种高深的**技巧,结果当然是惹来连番的咳嗽。

不过看到惠盈的**,随着她的咳嗽作出猛烈的跳动,我已无法再将我的欲

火强压下去。

我将惠盈由地上拖起,再紧紧按在一旁的长桌之上,手已不期然解着她身上

的衣钮。随着衣物不断的滑落,少女的天体终于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惠盈的**实在是太美了,她的三围虽然不是突出的类型,但是却胜在有均

衡美。

“是捱操的时候了。”

我分开了惠盈的双腿,硬直的**已抵在了少女的股间。由于已有过一次经

验,我没花上太多功夫已找到那隐密的入口,然后朝里面狠狠一顶。

虽然惠盈的蜜壶早已彻底湿润,但在进入的瞬间,惠盈仍痛得“呀~”一声

叫了出来。

我同时感觉到我的**,像贯穿了惠盈体内的某种东西。

我疑惑的抽出了**,只见一丝丝血液随着我的**带出。

“惠盈,你是处女吗?”

惠盈只痛得含着泪点点头。

实在是赚到了,不过我倒想不到平日看上去蛮开放的惠盈竟会是在室身,不

过她的贞洁只能到此为止。

我再一次插入惠盈的体内。开苞的感觉实在是——爽。

想不到我才做第二次,竟已上了一个处女,还要是惠盈这种优良的货式,我

不由得加重了推送的力道。

我暗地里比较着小伶跟惠盈的私处,不由得在心底里暗赞,处女果然就是不

一样。虽然我相信小伶她也绝不是一个**的人,但相比之下,惠盈的**实在

是紧窄得多,而且里面的肉纹一圈一圈的紧缠着我的**,才抽送得十来下,我

已被惠盈的妹妹咬得有射的感觉。

我可不许自己才十来下就丢,我马上停下了动作,同时双手玩弄着惠盈的乳

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待**的反应稍为冷却了一些,才再一次展开了动

作。

慢慢地,我开始懂得如何撞击女性体内的敏感带,如何给予快感,同时令自

己更持久,亦即是说:我变得越来越能干。

我重重一记闷棍直顶到惠盈的花心。

一直咬着唇的惠盈终于都忍不住发出了呻吟。我不由得暗暗欢喜,由于我是

以近乎强奸的手法将惠盈征服,如果日后她要控告我,到时怕会有相当的麻烦。

不过如今她的快感来了,那我们只不过是和奸,惠盈就算告上法庭,也没有

我办法。

“爽吗?乖乖的给我泄出来吧。”想着想着,我已得意的咬着惠盈的耳珠笑

着道。

同时,我整个人紧压在惠盈的身上,**在极短的距离下,连环爆击着惠盈

的花心。我们彼此间的下腹,不停的传来了“啪、啪!”的撞击声,节奏强而有

力,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在惠盈的一声悲鸣下,她手脚不由自主的揽紧我,同时一阵阵灼热的

蜜液,由花心的泉间喷出,淹没了我正猛力冲刺着的**。

“惠盈你已经泄了吗?如今可轮到我要射了…”

享受完惠盈的**,我也发觉到自己已到了**的临界点,于是再没有丝毫

保留,只是猛力的冲…冲…冲…

本来仍沉醉在**余韵的惠盈,听到我的说话亦不由得醒悟过来,求饶道:

“学长…不能射进去…会怀孕的……”

不过惠盈的求饶可带来了反效果。我冷笑一声,**没有丝毫抽出的意图。

同时在爆发的瞬间深深一顶,无数生命的精华已随即四散在惠盈的花宫之内。

我紧伏在惠盈的身上,直至最后一滴jīng液的挤出,完成强迫受孕的过程,才

满意地抽出已半软的**。分开惠盈的双腿,观察着她被我操得红肿的下半身。

一丝和着破瓜血丝的倒流精,慢慢地由她的**口涌出,沿着惠盈的大腿,

流落至冰冷的地面之上。

好半响,惠盈才由激烈的**中回过神来,二话不说的抓着自己的内裤,狂

擦着自己一片模糊的下体,清理着仍在流出的jīng液,却没有发现…

我这魔鬼,已将凶悍的**,对准了她的处女后庭…

呀……!

为惠盈后庭开苞时,她所发出的那一声悲鸣,至今仍在我耳边作出回响,那

真是堪称天籁的美妙声音,亦令我不由得暗暗感谢,当初坚持实验室必须要隔音

的那位学长。

充分满足了兽欲的我,也不理惠盈会否因此怀孕,硬是在她的身体内注满了

jīng液,才拖着满足的步伐,离开实验室,临行前仍不忘将门反锁起来。

因为我知道,被我干足了三个**的惠盈,起码要到了明早,才能由失神的

状态回复过来。

离开学校,才知时间已经不早。天色一早已暗了下来,看一看手表,原来我

足足花了近两个小时在惠盈的身上,不过这两小时不单不枉,还倒真令我回味无

穷。

街上的人不多,而我则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着。在经过了跟惠盈的交合后,

我好像变得更精力充沛,虽然明明已射了三发,但我不单不觉得丝毫疲倦,相反

欲火在不到半小时已再次燃起。我目光四处乱溜,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猎物,会落

入我的黑名单之中。

路经大百货公司的化妆部,却被我目睹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那是三名女高中生在挑选化妆品,但是在她们的神色之间,却似乎夹杂着一

丝丝紧张。

我停在一旁驻足观看,终于被我发现了她们紧张的理由。原来旁边的两名少

女,正在替中间的一名做掩护,令中间的少女有机会将化妆品,偷偷的放进袋里

去。

换言之…她们在高买!

我细观三名少女,清一色的女子高中校服,将仍在发育中的少女身段毫无保

留的展露出来,三人都是差不多年纪,十七、或者十六…?仍是半熟的年龄。

再看相貌,那就不得不赞,两个长发、一个短发,都是一般的美人胚子,虽

及不上惠盈,但起码也值七十分的分数,算是一群小美人。

就她们吧…!

我轻轻站在她们身后,双手大张的放落在外围两名少女的肩上,同时以极轻

的声音道:“不要动…如果不想我揭发你们,就乖乖的跟来。”

一瞬间,我感到少女们的身体僵硬起来,俏脸更一下子刷白,好不容易,三

人才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随着我的步伐,跟我一道走出化妆品部之外。

从她们的步伐,我感觉到她们的不安。

我半拖半拉半赶的,终于将她们三人,直带到我的目的地,商场后楼梯间隐

秘的一角。这里人烟不至,实在是惩罚她们的好地方。

“好了,现在站定…”

我不由得发出胜利的微笑。

三名少女分不清先后,一下子跪在地上,以近乎哭泣的声调,苦苦的哀求:

“先生…求你不要报警,我们发誓不会再犯…”

其中一名少女,更紧紧的拉着我的裤脚。

我展露出邪邪的微笑,道:“放心,我不会将你们交给警察那么浪费;不过

人做错了事,理当要受惩罚;而惩罚…就用你们的身体好好的记下来…”

话才说完我已马上放出信息蒙,以伞罩式的覆盖下来,我要警恶惩奸。

片刻间,三名少女的呼吸已不由得渐转急速,同时面红耳热过来。

我不由得暗松一口气,因为我可是第一次,对同时三个目标放出信息蒙,如

今我虽只用了四成力,但看来效果似乎不错。

“你们三个叫什么名字?”

“小茹…小宜…小婷…”

或许仍怕我将她们送警办理,所以她们如此称呼自己。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的目的只是想爽,清不清楚名字也没关系。

开始加强信息蒙的力度,同时细心观察三名少女,小宜是一头短发的那个,

看样子颇为男孩子头,身材算是标准;而小茹和小婷,则是刚好相反的类型,小

茹生就一张娃娃脸,但却有丰满的身材,而小婷的样子较为成熟,但身材比起小

茹却稍为逊色。

随着信息蒙的加强,少女三人都渐变得春情难禁,看来是时候开始了。

“你们三个多大?”

得出的答案跟我之前的估计不谋而合,少女三人都是十六岁,算是刚成年的

贷式。

热度不断提升,少女们都已经不由自主,开始隔衣爱抚着自己娇嫩的身躯。

是时候了…!

我轻轻拉下裤链,掏出雄壮的男根,那不断发射**的天线,示威似的递到

少女们的面前,道:“好好的服侍它,待会轮到它服侍你们。”

经过刹那间的犹豫,少女三人最终都采取了行动,抢先一步的小宜一下子已

含往了我的**,慢了半拍的小茹、小婷只好退而求其次,小嘴改为吸啜我的鸟

蛋。

不过我的双手也不闲着,在享受她们唇舌服务的同时,我的一双手也在她们

的女子高中制服上活动着。先是一轮揉、捏、扭、摸,到最后索性解开了她们的

领口钮,直将手探入她们的衣内,毫无阻隔的把弄着她们的**。

少女们不断转换位置,直到每人也尝过我**的滋味,我再命她们暂停。

因为三人中,以娃娃脸的小茹口技最好,舔得我最舒服,而现在是给她奖励

的时间了。

“全脱光,知道吗?”

明知快要被吃掉,但是在信息蒙的驱使下,少女仍合作的解着衣钮,脱着衣

服,只片刻间,三具青春的少女天体已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坐在楼梯之上,示意小茹来到我的身边,道:“你坐上来…”

然后接着对其余两女道:“在我干小茹时,你们好好的亲热一下,表演同性

恋的把戏给我观看。”

小茹迷糊的来到我的身边,依着我的指示,跨坐到我的身上,我**的开端

轻抵在小茹的肉缝之上,**那湿润的感觉令我知道其实小茹早已经准备就绪。

既然如此,我也不浪费时间,一拉身上的小茹,令她直接坐到底……

虽然已经充分湿润,但一下子被**贯穿到底的感觉,仍令小茹大吃不消,

尤其是对刚刚仍是处女身的小茹来说…

小茹紧紧的咬着唇,脸上却已挂着两行泪珠,忍受着**破身的痛楚,以及

被贯穿的感觉。

而就在我为小茹开苞的同时,小宜、小婷这一对亦同时展开了动作。

男孩子头的小宜,将小婷轻压在地上,已张开小嘴轻轻吸啜着小婷的**,

尤其是上面那粉嫩的尖端,就更成为了小宜集中攻击的目标,水渍斑斑的满布着

小宜的唾液,显示出这两点充分惹得小婷的怜爱。

小宜突如其来的轻轻一咬,令小婷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那实在是美妙之极

的声音。在一旁听到这一下的我亦不由得抓紧小茹的**,将**深深刺突入她

的体内。

像是要比拼似的,小茹与小婷轮番发出着**声,不过慢慢地,两女亦明白

到,不能只采取予取予求的下风,于是小茹开始紧夹着自己的**,套弄着我的

**;而另一方面,小婷的手,亦已落在小宜的**之上。

果然是女性比较了解女性,小婷的手,毫无困难的分开了小宜的花唇,指掌

一下子已找到那最敏感的一点,展开了连串的反击……

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小宜一下子回不过气,被小婷连下数城似的弄得娇喘

连连,不要说反击,就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狂泄着蜜液,沾满了小婷的指间。

而我这一边也不比她们逊色…

处女的**就是不一样…紧…加上小茹更主动的将里面夹紧,令膣壁里的肉

纹一层层一层层的圈上来套弄吸啜着我的**,那种细致的蠕动,如果不是我已

累积了数次的经验,恐怕已马上泄了出来…

不过小茹的对手是我,那实在是她的不幸。

我轻轻调教着小茹的坐姿,改变着**进入的角度,直到小茹“呀~~”的

一声娇呼~

是这里了!

就是这个角度,令我的**在进入之际,能充分磨擦小茹肉壁内的敏感带,

然后直顶花芯,再在抽出的同时,再一次猛烈的磨擦,令小茹在我的进进出出间

得到最高的快感。

被命中要害的小茹,死命的揽着我的颈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少女的淫蜜

沿着我的身体流满了一地,沾湿了后楼梯的地板。

“好胀…不要…不要停…,小茹…不行了…要升天…顶到了…”

我邪邪的一笑,反而加深了抽送的力度:“是吗?小**,哥哥的**顶到

你的哪儿?”

小茹已陷入失神状态,迷糊道:“子宫…,…哥的…大**顶到…小茹的子

宫了,将小茹操得…变成小**…”

相对于我们这一边,小宜、小婷的战情亦相当激烈,占尽上风的小婷来了一

下反客为主,将小宜反压身下,然后以69的姿势,唇舌不停攻击着小宜的性感

带…

不过这姿势同时却为小宜提供了反击的机会,因为随着这姿势,小婷的要害

亦正好暴露在小宜的面前,机不可失的小宜亦马上狂舔着小婷的**,施出同归

于尽式的反击。

激烈的同性恋床戏在双方同时间攀上**告终,二人的脸上都沾满了对方的

淫蜜,无力的躺卧地上。

而我这方面,亦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随着小茹的一声娇吟,我火热的**同

时喷出了大量白浊的精浆,将小茹幼嫩的宫房,以洪水式将其淹没……

我离开了小茹的体内,以抱小女孩小便的方式将她抱起,由于我射出的量太

多,多得小茹的身体无法完全盛载,jīng液滴滴答答的不断自她的蜜壶间溢出,滴

落在地上两女的脸上。

我将小茹放在小婷的身上,是时候轮到她二人亲热了,而我的目标,当然就

是地上的小宜。

我将**放在小宜的鸽乳间套弄,不消一会,已马上重振雄风。而由于小宜

已湿得非常彻底,所以我也用不着什么前戏,只将**对准了她的**,直接的

一杆入洞。

很意外的,颇为男孩子头的小宜,竟原来早已经不是处女,她才只不过十六

岁,倒真是道德沦亡。

而且我才一进入,她的肉壁已马上作出了反应,不单又会夹,又会吞;而且

套弄起来那舒服的感觉,足以令我相信她的性经验绝对不少。

妈的!原来是烂梨一个。

越想越气的我当然不会再怜香惜玉,马上将小宜的身体当作了肉便壶,只是

单纯的在她身体内发泄着我数不尽的精力,直把小宜插得娇喘连连。

不过似乎我越粗暴,小宜就越喜欢…

随着我的**越插越猛,相对地小宜的肉壶就越夹越紧,不比小茹逊色的,

大量淫蜜泄满了一地,而就在小宜的**达到最高峰之际,我同时将大量的jīng液

灌满了她的子宫……

我将被操得仿如死鱼的小宜放到小茹的身旁,一把抓着小婷的秀发,将她直

扯到我的身旁,道:“现在只剩下你了,你不会以为你能幸免于难吧…”

我将小婷的头压下,熟练的将半软的**送进她的嘴内,随着小婷湿润温热

的吸啜,我的肉茎慢慢回复了应有的知觉…

也不知是小婷的舌技高明,还是信息蒙令我的身体生出了变化,先是惠盈,

之后是小茹、还有小宜…虽然我已连御三女,但是我却仍能在短时间回过气来。

“轮到你了…”

随着**的狎入,小婷发出破瓜的悲呜……

真令我回味无穷,年轻就是不一样,小茹、小宜、小婷,三人都各具特色,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们被我干了一炮之后,都已经如死鱼般疲惫不堪,令我丧失

了来一场轰烈4P的机会,不过我相信,机会始终多的是……

而且在一日间先后干了四个美人儿的我其实亦相当疲倦,所以在一回到家中

已自自然然的倒头便睡……

不过到了第二朝一早,我的**却已经完全回复了作战状态,倒真有点出乎

我意料之外;不过,我当然是喜出望外。

结果,早餐,我吃了住在我楼下那单位的女学生;或许我自己也不知道,心

魔已在慢慢的形成。

一回到学校,整整一个早上忙了个天昏地暗,足足做到午餐时间才能稍作休

息,只不过……

正当我坐在饭堂准备享用午餐之际,对面的座位已被无声的拉开,惠盈已神

色不安的坐到我对面,扬声道:“张百圣,你是不是只全心玩弄我,打算干过便

算…”

声音虽然不响亮,但却足以令饭堂内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一瞬间,饭堂静得

鸦雀无声;片刻间,传来了各式各样表示讶异的声音,显然没有人相信,我跟惠

盈,竟然搭上了……

错,我真想告诉他们,不是搭上了,而是干上了。不过我当然不会这样做,

我优雅地放下刀叉,然后平静地对惠盈说:“我们的事,稍后再谈…”

同时向她暗示这里可是大庭广众。

惠盈至此才意识到自己的声浪过高,红着脸的急急脚离开。而无数愕然的目

光已由四方八面的向我射来,因为我跟惠盈之间竟会有“我们”的事,肯定大出

众人意料之外。

而最令我喜出望外的……是无数的女同学,已在默默观察,我到底凭什么,

得到系美人惠盈的垂青。而校中某些着名的豪放女,甚至认为我凭借什么过人之

长,才能在床上以强暴的方式征服惠盈,所以纷纷明或暗示,想跟我来次一夜情

缘,如果我真是金枪不倒,大家不妨作个炮友。

不过相对地,我泡了不少人的梦中情人,“癞蛤蟆食天鹅肉”这类伤害性的

说话,理所当然的同样听得不少。

不过没关系,反而我更加想知道,当他们知道我将校内众多系花都一一弄上

床时,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所以,我决定今日,选个别系的系花来上。

相信大家都知道,大学里起码有三、四十个学系,每系一个系花,即是代表

有三、四十个系花,那数量绝对不少。

而上那个?如何上?就成了我如今苦恼的课题。

虽然我未有目标,但是有个地方,我却不妨先去,那就是校内的图书馆,亦

是众多充满知性美的美女喜欢聚居的地方,我相信定能在那里找到我的猎物。

我的预感果然没错,前一刻我仍在苦恼上那一个,如今答案已出现在我的面

前。

眼前一名典雅的美女,正静静坐在图书馆的一角,翻看着手上厚厚的书籍。

对于她……我却并不陌生。

她是外文系的系花——全君怡。老实说,恐怕校内没有人会不认识她。既身

为系花,貌美自然是理所当然,而她最惹人注目的一点就是她的相貌,竟有七、

八分相似同是姓全的韩国女星——全知贤。由于正值韩风大热,所以“小贤”、

“知贤”等,理所当然就成了她的外号。

不过,以往我却从没有想过追求她;老实说,凭她的美貌条件,单是学校里

拜倒她石榴裙下者,没一千也有几百,这数字还未计校外的狂风浪蝶们。

而她的反应当然是吊高来卖,真是典型的势利女人。据闻现正有几个集团的

少东,咬着银匙出世的贵公子,正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所以她系大楼门外的

停车场,每日都泊上了不同品牌的名车。

之前我还想不起她,不过如今她落入我的眼内,如此势利女子,我当然是要

奸之而后快。而既然有了目标,那接下来自然就是思考奸淫的场地?

而又有哪里…?比得上在图书馆内干炮来得刺激…?

在淫笑中,我静静由身后接近君怡,一看清楚四周没有人看到我们,已稍稍

的放出信息蒙,然后等待着君怡的反应。

看到君怡面红耳热的放下手上的书本,我已知她逃不出我的掌心,于是我双

手自她的腋下穿出,按落在她的**之上,尽情的揉弄着,同时半拉半抱的将她

由椅子上拉起。

君怡才一转过头,仍来不及说话,丰满的红唇已马上被我吻合。四目相对间

我看到君怡的眼内充满了**,于是在唇舌相交间我们同时移动着位置,来到了

图书馆内深入的一角。

这里是放古典外语文学的地方,老实说,除了图书馆理员,没有人会踏足这

里,自然亦没有人会妨碍我的好事。

我发觉自己的**已涨得非常难受,所以一将君怡拖入巷内,已急不及待的

对她上下其手,扯脱她身上的障碍物,而娇躯半软的她玉手正按着我的肩膀,苦

苦支撑着身体,忍受着我的连番进犯。

一揭起君怡的迷你裙,我已发觉到她的内裤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我毫不客气

的扯下了她的内裤,充当纪念品的放进袋内,同时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早已准

备就绪的**,急不及待的就要提鞍上马。

察觉到我的意图,君怡终于作出了反抗,娇喘道:“不要在这里,你会令人

家叫得很厉害…”

不过这话恐怕是火上加油。

也不理君怡的反对,我将她推向墙边,以犬交的姿势将她按着,钢般的**

已抵着君怡的蜜唇,粗大的**迫开了两边花瓣,将粗大的**直捅进君怡的体

内。

在进入的瞬间,强大的刺激令君怡硬直了娇躯,死命的咬着下唇,唯恐漏了

半丝呻吟声。

不过,片刻间,充份了解到情况的她亦开始扭动着腰肢,配合我的抽送而挤

取更多的快感。尤其是当我一插入之际,我已察觉到君怡早已不是处女,甚至经

验可能比少玲更多。

“真想不到你表面清纯,原来内里却是**一个。”

我边作出抽送边笑道,同时手放开了她的腰肢,悄悄解开了君怡上衣的钮扣

子,改为抓着她那一双随着我抽送而摇摆的**。

“告诉我,曾经有多少个男人骑过你……?”

我故意用最低贱的口吻羞辱君怡,但是她却偏偏对此生出了反应,**没来

由的一下子夹紧了我的**,在死命的吸啜着。

“七个……不……加上…你是…第八…个……到了…顶到了……人家…要泄

了…”

短暂的**过后,君怡总算略松一口气;不过她实在是太小看我了,相比起

她以往那班贵介公子哥儿,我实在是能干得多了。

我将君怡的娇躯压在墙上,以直立式继续对她展开奸淫;君怡来不及反抗,

香唇已被我先一步封起,无奈下只得抬起一条**,勾着我的腰肢,任由我在她

娇嫩的**中进出。

唇分…

君怡娇媚的呻吟在耳边响起,在我的连番猛干下,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处身

图书馆之内,只随着我的**,发出一**甜美的喘息;同时媚态毕露的,吻舔

着我的耳背颈项,又或轻噬我的耳珠,诸般技巧令我暗暗**。

蓦地,我感觉到君怡的**再次传来另一波的收缩,于是低下头,贴近她的

耳边道:“要泄了吗…?那我可要射进去了…”

君怡已被我干得花枝乱颤,娇喘着勉强回答:“射…进去…吧,人家…有避

孕……”

说才说完,她已再一次的被我送上了高峰。

而随着她那**的痉挛,我将**深深送进她的体内,同时放出白浊的生命

精华,灌注进君怡那饥渴的子宫,让她体会到,什么是被注满的快感。

完事后,娇倦无力的君怡靠着我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然后拖着我一同离开了

图书馆。那一晚,我俩谁都没有回家,就在附近的情侣酒店,过了一个**激情

的火热晚上。

第二天一早,一觉醒来,君怡已先我一步离开了酒店,我只好独个儿梳洗,

做着回校的准备。

只是想不到,才一踏足校门,我的一众猪朋狗友已在恭迎我,同时高呼“偶

像”。

我开始感到事情的不对劲,因为显然除了他们,校内所见的其他人,不论我

识与不识,都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望向我,显然,有些什么事在我的身上发生

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怪怪的?”

我问了问旁边的狗友们,不过他们都只是笑笑不愿作答。

不过我马上已知道了原因,我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报告版上,平日冷清清的

地方此际却变得人头涌涌。

我不由得感觉到事件跟我的相连性,于是,也不怕人多,硬是钻进人丛里观

看。谁知一看之下,我已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学生报告版上贴了几幅照片,上面大字标题的写着:“系花被泡上情侣

酒店”,再看下面的几张照片,那虽然是用行动电话拍出来的货式,但是单看女

主角的侧面,恐怕只要不是瞎子,都一定认出女主角正是校内最着名的系花——

君怡小姐;至于另一边的男主角,那当然就是——我!

一夜之间,我成了校内的风头人物,那感觉对我而言却绝不好受,尤其是君

怡会有什么反应,绝对令我暗暗担忧。

不过似乎我的担忧是过虑了,君怡面对众人的反应,明显的比我来得老练,

一句:“那是合成照”,已将四方八面的攻势一一挡回,同时美目有意无意的飘

向我,暗送着眼色叫我配合。

照片里的风波总算被我们架了过来,不过事情却并非就此完结,因为当君怡

步过我身边之际,竟静悄悄的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她的行动电话号码,看

来是我昨晚的表现,令她不由得回味无穷。

不过“有咁耐风流,有咁耐折堕”实在是中国人的至理名言。

在午饭的时候,麻烦已悄悄的找上门来。

校内的一众公子哥儿党,竟故作友好的,走来跟我同台食饭,而且更是在校

内饭堂这种“平民餐厅”,想想已较人觉得不可思议。

席间他们更有意无意的探听着昨夜的事情,明显的不安好心。可怜我为了应

付他们的“盘问”,几乎连饭也吃不下,无奈之下只好匆匆地喝下饮料,落荒而

逃。谁知最后看到的竟是他们一众奸狡的目光,似为着某种不诡的企图而暗喜。

为了消化吃得不多的午餐,我选择在校内散步这方法,谁知只行了十分钟,

我已感到一阵阵的不自然,同时惊觉到他们那诡异目光的真正原因。

原来他们一直在跟在我说话,目的就是要在我的饮品中加料害我。而由于我

午饭吃得不多,药力的发作速度亦因此而来得更快。

我只感到浑身一阵潮热,下体更没来由的一阵硬涨,显然他们给我下的,是

“伟哥”那一类型的催情药。

我开始感到事态的不妙,同时尽量往人烟僻静处走,用仅余的理智压着不断

攀升的**,免得欲火失控而令信息蒙出现暴走的情况。

我需要一个泄欲的对象…!

虽然心知如此,但一时三刻,那找得了好对象,最怕是半路遇上一些面容扭

曲的猪排,那我实在是英名尽丧。

“先生,你没事吧?你的样子看来很不妥。”

本来以为来到学院的天台,终于能松一口气,只待用十指打出欲火,又再是

一个有为青年;只可惜,特如其来的呼叫声,粉碎了我的美梦。

在我心叫不妙的同时,来者更轻轻扶着我的手臂,年轻女体的接触,令我再

不能强忍欲火,只希望我的对手,不会是奇丑如猪的人间异兽。

我转个头望向扶着我的少女,同时信息蒙毫无保留的全力出击。我们二人同

时一呆,少女的一呆当然是因为吃了我这一记十成力的信息蒙,在短暂的痴呆下

她更浑身一软的倒入我的怀内。

而我的一呆却是因为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扶着我的少女叫曾美凤,是音乐系的系花,虽然她的五官不属于特别出众的

美人儿,身材方面亦不是特别出色,但是整体评分而言也有八十几的高分数,再

加上那身艺术家独有的气质,令她能毫无疑问的在系花之林占一席位,竟给我在

这要命的一刻遇上,肯定是我上辈子烧了枝好香。

如此美女不上肯定是对不住自己,尤其是在这欲火焚身的一刻。

不过我的身体却明显比我的意识先一步作出反应,我的双手早已在解着美凤

的衣衫,正正式式的为其宽衣解带。

在探手美凤的裙下之际,我才察觉到,原来美凤在信息蒙的全力冲击下,竟

已身不由己的泄了出来,难怪刚才她会软倒在我的身上。

“音乐系的系花,那你一定懂吹箫了…?”

我不理美凤的神智是否清醒,马上扯出了自己钢化的**,递到了美凤的手

中,显示要享受她的唇舌服务。

在信息蒙的覆盖下,美凤已陷入一阵半催眠的状态,二话不说的伸出了青葱

十指,轻轻的按在我的**之上。

柔若无骨的小指轻轻滑动,然后是忽轻忽重的按落在我的**上,我几乎要

发出呻吟,以抒发那无比畅快的快感。

正当我以为那快感已无以复加之际,美凤终于都出口相助,只见她张开了樱

桃小嘴,轻轻的吸着我那如鸡蛋般肿胀的**。

可能是由于音乐系出身的缘故,美凤**的方式亦有别于旁人。一般人都是

将整个**吸进嘴内,然后不停吞吐吸啜,而美凤却只是将两片唇瓣紧紧的吸着

**的部份表面,然后香舌暗吐,带给我有别于一般的快感。

再加上她力度不一的长短吹送,与及纤指的按摩揉弄,那实在是**的至高

境界。我狠狠的捏弄着美凤的一双妙乳,死命抵抗强烈的快感,才总算没马上泄

了出来。

不过那恐怕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因为知道“箫技”不见效的美凤一下子改变

了吹奏的方法,横箫直笛,改为对我展开了正面的攻击。

美凤同时一改刚才细腻的指法,十指尽是快速密集出击,同时由于是正面吹

奏的原故,不时加入了一两下深喉的技巧,令我充分体会到,她在乐器演奏上,

实有个人的天份。

不过我以为美凤技止于此,实在是过于天真,美凤有感仍未能将我吹泄,于

是再一次改变吹奏的技巧,五指合成巴掌来回的在我的**上套动着,再配以一

下下深吸猛吹,将我当成是她的喇叭一样。

我终于忍耐不住,倒在地上呻吟着,名符其实的成为美凤口中的乐器,一泄

如注恐怕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美凤似乎比我更着急,只见她再一次改变作风,本来猛烈的吹送,却突

地换来了另一套柔和的吹奏方法,同时脑袋不断的左摇右摆,令我感到自己已沦

为她口中的色士风。

在美凤高明的口技中,我终于都一败涂地,我紧紧的按着她的脑袋,让奔腾

的jīng液,随着惊人的快感,尽情的散射在美凤的喉间。

虽然是射了出来,不过可能由于药力的缘故,我的**依然是金枪不倒,相

反更因为泄了一发,情况算是稳定下来。

是时候报一箭之仇!

“刚才是你让我爽,现在可轮到我礼尚往来。”

我一下子骑在美凤的身上,**已迅速刺入她隐藏的花径之内。

随着美凤一下痛疼的眼神,我**贯穿了她体内的一块小瓣膜,完全的进到

了她的身体之内,将美凤彻底的占有……

当我离开天台时,那已经是四小时后的事情。在短短的四小时内,我足足在

美凤的身上泄了七次之多,射得她满身都是我的jīng液,即使强悍如我亦不由得暗

暗脚软,那鬼药丸真害人不浅。

尤其是其中半数我更是直接射了进美凤的**内,假若她竟因此而怀孕,那

我就实在是罪无可恕。

不过似乎我的恶运并未就此离开……

当我拖着发软的双腿,举步维艰的步出校门之际,麻烦已先一步的找上我。

四个穿上黑西装的大汉,以半圆的阵势包围我,其中带头的一个更发话道:

“是张百圣先生吗?我们的老板想见你。”

同时指一指身后的房车,也不待我答应已半威迫式的将我推进车厢之内。

我一边挣扎着,一边道:“你们知不知这算是绑架的行为,我有权告……”

不过当其中一个大汉的手肘重重撞在我的腰间,我已马上说不出话来。

车子行驶了半小时,驶进了市内的金融区,我已没有一开始那么惊慌,因为

如果对方有歹念,只会载我去郊外而不是这种地方。

车子缓缓停在一栋雄伟的建筑物旁。

“半岛建设”?

不知在那里听过,我好像略有所闻。

“我们到了,张先生请下车…”

其中一个大汉拉开车门,为免受皮肉之苦,我只好乖乖的合作下车。

我随着他们步进宏伟的大堂,正当我欣赏着里面豪华的设计,一把甜美的声

音竟叫住我:“百圣…”

我愕然回头一看,才醒悟到为何我会觉得半岛建设耳熟,原来那正是我第一

个女人——小伶,服务的机构。

叫住我的当然是小伶。

那班大汉亦显然亦想不到在这里我竟会遇到熟人,同时亦呆在当场,片刻才

对小伶道:“这人是总经理要见的…麻烦你别阻着。”

而我就在小伶的目光中被他们架了进电梯之内。

电梯缓缓的上升,到最后停在顶楼之上,门“叮”一声的打开,我不由得心

道:终于都到了谜底揭开的时候……

我随着大汉们来到了总经理室,其中一个大汉拷着门,沉声道:“总经理,

张先生带到……”

“进来……”

经理室内传来了回应,我还未得及作出反应,已迅即被大汉们推进门内。

我冷笑一声,然后坐到那家伙的对面,盯一下他台上的名牌,上面写上“陈

德秋”,头衔是董事总经理。

我脑海同时飞快运转着,到底自己是如何结下这梁子的?

不过得出的结果却是否定的……

陈德秋望了我一眼随即道:“张先生,希望我的手下没有对你不客气吧…”

我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道:“陈先生还是有话直说吧。”

陈德秋微笑一下,接着道:“我知你一定很奇怪,我俩是全没关连的人,不

过相信你看了这个,便会明白一切。”

说完陈德秋递了张喜帖给我。

我缓缓望向喜帖,上面的新郎正是写着他的名字,至于新娘方面,入目所见

的正是写着“全君怡”。

我开始明白他要的是什么。

只见陈德秋缓缓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离开小怡,这张支票就是你

的。”

说完随手抛给我一张支票,一看上面竟然写着六个位的数字。

我相信一般人都是二话不说的收下支票,之不过我却偏偏是例外的硬骨头。

支票我是收下了,不过随手已撕成了纸碎,然后雪花般洒回陈德秋的面上,

冷笑道:“放心,我今晚干君怡时会卖力点。支票你还是省着吧!”

“敬酒不喝喝罚酒!”

陈德秋终于被我激起了怒火,只见他打了个手势,他的保镖已从后而上,将

我紧紧的按在桌面上。

“我告诉你,小怡本已答应了我的婚事,今早却忽然变卦,我托征信社一查

之下,才知原来是因为你这小子的缘故。我警告你,对小怡我是志在必得,所以

你最好乖乖的合作。”

随着陈德秋说话的告终,他的保镖们亦同时配合地对我施以拳打脚踢。

我痛得面无人色,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好不容易,他们的“招呼”才算告

一段落。

陈德秋气定神闲的坐回椅子上,道:“我再问一次,希望你今次给我我喜欢

听的答案。”

我吐出了口内带血的碎齿,缓慢而困难的站起来,道:“小怡是我的,你回

家干你娘吧!”

盛怒的陈德秋随手抽起了高球杆,狠狠的打在我的背上,同时怒道:“你妈

的要做烈士,就让我来成全你!”

然后是乱棍式的狂抽在我的身上。

正当我以为自己要英年早逝之际,幸运地,救星终于出现。

只见小伶带着一名老翁,出现在陈德秋的门外。

老翁看了看办公室内的环境,马上喝道:“畜生,还不给我住手!”

陈德秋尴尬的退往一旁,叫了声:“爹!”

而我亦同时接口道:“儿子真乖,还不放开老子。”

只气得陈德秋面红耳热。

之后的事情我已不大记得,只隐约知道是小伶扶着几近昏迷的我离开;而陈

老则留在办公处内教训他的宝贝儿子。

“陈先生说的就是这小子吗?”

在迷糊中我听到了一把异常娇媚的女声。

“不错,就是他,陈先生叫你最紧要好好服侍他,详情就正如信中所说,事

成后他绝不会待薄你。”

然后,是一个我听过的男声,不过片刻间我已不能支撑下去,再一次沉醉梦

乡。

醒来时我已经是处身在医院之内,而且更是医院的头等病房,看来陈老先生

对他儿子的所作所为实深表悔疚。

“张先生,你终于醒来了吗?”

我向声音来源一看,原来是病房内的护士。而且我已随即记起,那是迷糊中

曾听到过的女声;不过我始终对另一个男声没什么印象。

我凝望着来到床边的白衣天使,只见她拿着微热的毛巾,细心而又温柔地为

我进行着抹脸的服务。

我不由得暗赞一声。

虽然她并不是我想像中,那种怯生生的白衣天使,但是毫无疑问地,她实是

一位出色的美女。

在标准的护士帽下,是一头波浪卷曲的及肩秀发,脸上伴随着淡淡的化妆,

精致的五官同时透露出,少女是那种富野性美的类型,少女明媚的双眼不时透出

阵阵热力,是那种一见就能令人心动的类型,看样子绝不超过二十五岁。

在粉颈之下是典型的纯白护士服,我的目光不由得停在少女的胸部,先饱餐

一顿秀色,然后才停留在她的名牌之上。只见上面写着“孙佳纯”,应该是那护

士的名字。

在护士服的覆盖之下,佳纯的**仍显得非常丰满,薄薄的衣衫下撑得涨鼓

鼓的,令人有种破衣而出的感觉。

护士裙下是一双修长的美腿,相信只要比这双美腿一缠着,没有一个男人会

不为之**。

随着我的胡思乱想间,佳纯已抹干净我的脸部,毛巾更滑进我的病人服内,

轻抹着我的上半身。

我不由得暗叹,有钱人实在是太幸福了,如果我是在一般病房,待遇恐怕会

是天堂与地狱。

我上半身的衣衫被佳纯逐一解开,在她彻底抹干净我的上半身后,佳纯竟取

来了另一条毛巾,褪下我的长裤,同时开始抹着我的下半身。

我不由得呆了起来,因为我可不是不良于行的病患,佳纯的服务,实在是太

全面了吧。

佳纯拿着毛巾,先温柔地抹弄着我的两边睾丸,然后将毛巾摊开,包裹着我

那已开始变硬的炮身,同时轻轻的上下套弄。

我几乎要咬着下唇,才能不在佳纯的服务之下发出呻吟声,直到佳纯心满意

足的收起毛巾,我的**已硬得像铁柱一样,耸立在空气之中。

那实在是太丢脸了,佳纯为我清洁身体,我竟满脑子坏思想,还硬成那个样

子。如果我的身体不是仍非常痛疼,我恐怕已放出信息蒙将佳纯就地正法。

我偷看着佳纯的脸色。幸运地,她并没有我想像中的一脸怒容,只不过少女

的脸上,却洋溢着红霞。

“给护士长看到就麻烦了…”也不知是不是想告诉我,只听见佳纯小声的说

着。

然后是佳纯再一次拿着毛巾,抹着我那硬涨不堪的**。

我不由得合上眼,毛巾的温暖实在是令我太舒服。看来佳纯是想用毛巾替我

打出来,所以用温热的毛巾在我那敏感的**上四处地揩抹着。

不过片刻间,温暖的感觉却换成了阵阵湿润的凉意。我微微张开眼窥看,入

目的情景却令我不得不目定口呆。只见佳纯,竟将我那硬涨的**吸进嘴内,香

舌更在上面轻柔的揩抹着,带给我阵阵触电般的快感。

天啊!我明明没有用信息蒙,到底佳纯想做什么?

短暂的**过后,佳纯再一次改为用热毛巾揩抹,然后又是一轮**,不停

的冷热冷热,以冰火的方式不停服侍着我的**。直至我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色

迷心窍的我却不想将jīng液浪费在佳纯的毛巾之上,只好勉力强忍到佳纯拿走热毛

巾,改为用小嘴含紧。佳纯的香舌才不过撩抹数下,我已再也支撑不住,白浊的

jīng液全射进她的口腔之内。

佳纯同时感到我的泄射,看来她原本也是打算令我泄在毛巾之上,不过却被

我算好了时机。随着我**的阵阵脉动,如果她放开口,恐怕会被我喷个一脸皆

精,甚至喷得房间四周也是我的精华,只好皱着眉,任由我将jīng液一**的喷进

她的嘴内。

直至**的脉动为之结束,佳纯才轻吸了我的**数下,确保吸尽所有的精

液,才褪出口中的**,将嘴内的浓精,吐在手中的毛巾上。

“张先生,你真过份,人家已经替你吸出来,你竟还硬要射进嘴里去……”

虽然佳纯如此说,但是我却偏偏感受不到她的丝毫怒意,反而有一丝丝撒娇

的味道。

尤其是佳纯的一双手,仍在不停的爱抚着我的**。

“那么让我好好的满足你,就当是赔偿你好吗?”随着**的再一次耸立,

我不由得淫笑着道。

只见佳纯满脸通红,撒娇道:“去你的,自己想占人家便宜,偏偏还要说成

是赔偿人,不过前天送你来的小姐尽是说你的功夫厉害,弄得人家也确想试试你

这家伙。”

佳纯随即在我已硬涨的**上轻捏了一下。

小伶竟与这俏护士谈论过我的性技巧,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更重要,

却是我听出了佳纯话中的含意。

果然,佳纯接着道:“你要跟人家亲热也可以,不过,却要答应人家一个条

件…”

美色当前,我当然马上点头。

只见佳纯接着道:“就是人家对一般的**不感兴趣,偏偏喜欢粗暴的来,

你甚至可以以强暴式的撕烂我的制服,这样玩起来会更刺激,衣服方面房间内有

替换品,所以你不需要担心。”

难道佳纯竟是传说中的被虐爱好者,偏偏她却是如此美貌与身材并重…

然而佳纯的话却令我更加兴奋,二话不说已将她拉到床上,豪情道:“看我

用最粗暴的方式操死你这婊子…”

我将佳纯一下子按在床上,然后一下鲤鱼翻身,已骑在她的腰间。

“不要…快…放开我…”

与刚才不同的,佳纯入戏的发出了求饶声。

我亦开始投入角色,模仿以往看过的色情片,左右开弓的括佳纯两记耳光。

佳纯的脸上马上现出泪花,我不由得暗暗奇怪,因为我清楚自己伤疲的手上

实没有多大力度。

不过当我看到佳纯隐含在泪眼中的笑意,我已马上明白到事情的真相。

“婊子,喜欢这滋味吗?”

既然佳纯有言在先,我也不给她容气,开始撕着她身上的制服。

波涛汹涌的身材随即破衣而出。

“不要…求你…放过…我…”

几乎连我也以为自己真的是在强奸,佳纯双手以蚊咬的力度拍打着我,抗拒

着我的侵略。

佳纯的反抗实在激起了我潜藏体内的凶性,我紧紧按着佳纯乱舞中的双手,

再以撕碎了的护士制服牢牢的将佳纯的双手分别绑在病床的两角上。

“这么大的**,是要我去捏爆它吗?”

解除了佳纯的反抗,我马上扯下她的胸围,手已落在一手也不能包容的美乳

之上,尽情的扭揉捏弄着。

佳纯逼真的扭动着,种种的表情动作,都那么的自然,虽然说是做戏,但那

实在是太像真了。

抵受不住诱惑的我于是猛撕着佳纯的下裳,然后将我那火热的**,对准她

已湿透的花唇……

“呀~~!”

被粗大的**施以突如其来的插入,虽然佳纯的花径早已异常湿润,但仍大

吃不消,毫不做作的叫了出来。

偏偏佳纯的惨叫却只能更进一步燃起我的欲火,以及那摧残的快感。

**毫无保留的在佳纯的体内左冲右突,刺插扭动,如攻城车般撞击着佳纯

的花房。

佳纯的丰乳被强大的冲力撞击得抛上抛落,形成一幅淫秽的景象。

“婊子,你是不是爽翻天了…?”我一边维持着强烈的腰部运动,一边耀武

扬威的淫笑道。

可怜佳纯在我毫无保留的冲刺下,终被我送上了**的极峰。佳纯的花芯在

我一下重重的棍击下,终于泄出了甜美无比的淫蜜,同时花径猛烈的收缩,紧夹

着我这强悍的入侵者。

在佳纯**的挤弄下,我同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展开了倒数的抽送,

同时改变体位,打算随时抽出**。

仍沉醉在**余韵中的佳纯,亦一下子把握到我的状况,出乎意料之外的,

是她竟然用一双美腿紧扣着我的腰间,喘着气道:“射…进去,我…要你…射进

去…”

既然佳纯也不介意,我当然不会跟她客气,随着腰间猛烈的下压,我火热的

**,已陷进佳纯娇柔的花宫之内,并对着那美妙的花房,狂喷着孕育生命的精

浆……

完事后的片刻…

我仍压在佳纯那丰满的**上,得意的问:“我的表现如何?”

出乎意料之外的,一直享受着鱼水之欢的佳纯,竟没来由的哭了起来…

脚步声随即由房外传来……

病房的门被重重的撞开,数名医院的警卫冲了进来,看到室内的环境,瞬息

间同样目定口呆。

然后他们马上将我拖下病床,粗暴的将我按在冰冷的地板之上。

那实在是天堂与地狱间的转换。

其中一个警卫解开了床上的佳纯,并询问事情的始末。

只见佳纯哭哭啼啼的坐起来,女性娇嫩的下体仍不停流出我刚注入的精浆,

此情此景实在是触目惊心,然后我听到佳纯哭着道:“这禽兽他强奸我…我是…

直到他…完事后…才找到机会按…床边的警钟……”

随着这一记晴天霹雳,我终于都不支晕倒地上。

之后的一切,简单…直接……我被带上警署,先被一轮拳打脚踢,然后被迫

签了那份其实是他们所写的认罪书。

再来是被送上法庭,由于我合作的乖乖认罪,所以法官最后都“轻判”了我

监禁三年。

我能不认罪吗?

佳纯身上的伤痕…撕碎的衣服…床上的痕迹…甚至是她**内的jīng液……一

切一切都只可以用铁证如山四字来形容。

难道我可以告诉法官是佳纯要求我强奸她吗?

绝不会有人相信…甚至连我的律师也跟我说:叫我认罪,他好向法官求情…

我一直也不明白为何佳纯要这样做,直至我看到坐在旁听席上的陈德秋,我

心中的所有疑问都随即解开,我同时忆起在我迷糊中听到的那把男声,正是他其

中的一位保镖。这个局…太完美了。

所以,法官判了我三年监,我一点也不恨他,因为这是我应得的,一切都只

因自己蠢,才会中了陈德秋所布下的桃色陷阱,就当我滥用信息蒙应得的恶报。

不过,世事往往就是这样,虽然我已经认命,但残酷的命运却不见得会放我

一马。

“这里,全部人都不准有名字,由今天起,你的编号是:二七一四九,明白

吗?”

狱卒的这一句话,正式为我展开铁窗生涯的序幕。紧接着的迎新会。以“通

柜”的方式进行…

好不容易捱过了,拿着自己分配得的清洁用品,步入囚室之中。而里面,早

已有十多名的大汉在等着我…

“你就是今天犯强奸入来的新人吗?”带头的纹身大汉劈头问。

虽然明知没好结果,但事实不由得我不认。

“陈先生托我们好好招呼你…”

那是纹身汉之后的一句话。

而在他们的热情款待后,我亦不得不改为住进医疗室内。

我有试过投诉,但是失望地,我发现部分狱卒都已经被陈德秋收买了,因此

投诉的结果,就只有惹来他们变本加厉的殴打。

唯一值得庆幸的,恐怕就是没有受到其他囚犯的侵犯,不是监狱中没有这种

人,而是幸运地他们没有看上我。

不过,我的好运道始终有限…

“对了,百圣……今早陈生寄了一份礼物给我,要我转交给你。”

强哥得意扬扬的展示着手上的光碟。

其实,每一个牢房,每星期都有一天休息日,让囚犯可以使用狱中的休憩设

备,而看亲友寄给我们的影片,就是其中的一个消闲节目。

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因为我知道,陈德秋绝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寄给我。

果然,影片一开始,镜头正拍着一间简陋的酒店房间。就镜头所见,一名少

女,正被四、五名蒙面大汉强行拖进房间之内,二话不说已被抛到床上。

“小伶…”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随着镜头角度的转换,我已清楚认出,片

中那少女,正是曾经自陈德秋手中将我救出的小伶,亦即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那美人儿原来是百圣的女朋友,那我们就要细心看清楚了。”强哥的一众

狐朋狗党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纷纷起哄道。

画面中,小伶被其中两个大汉紧紧的按在床上,两个则拿着摄影机,而余下

的一个,已在开始撕着小伶身上的衣衫。

“不要~~”

片中传来了小伶的哭叫声,不过那几个大汉,根本不会因此而停下手上的动

作,直至将小伶,剥过一丝不挂为止。

然后是那几个大汉,开始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充分显示出,他们对小伶的

不轨企图。

“痛~不要~~”

画面接着出现了大特写,偏偏那却是最令我痛心,小伶被其中一名大汉插入

的画面。不过我已看不大清楚,因为我的双目,早已被泪水掩盖。

大汉不停的抽送着,而且一个接一个。在刚开始的时候,小伶仍能发出抗议

的呻吟声。不过随着第二个大汉爬到自己身上,小伶似乎连呼叫的体力都已经耗

尽,只得死鱼般躺在床上,任由大汉们糟蹋自己的躯体,同时在自己的体内,注

入他们混浊的jīng液……

整整一个小时的影片,内容尽是小伶如何被那五个大汉操得死去活来,而他

们当中的三个,更梅开二度,令小伶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受到了八次惨无人道

的侵犯。

每一个大汉都以最羞辱的方式,直接将jīng液射入小伶的**内,他们甚至在

戏言,如果小伶因此而怀孕,根本连他们也分不清会是谁下的种。

直至他们一一饱尝兽欲,小伶的娇躯已被摧残得体无完肤,其中少女的两片

蜜唇更被操得无法合上,正不断淌出混和着鲜血的jīng液,他们无耻的纪念品。

影片终于告终…

而随着影片的终结,我暗暗下了一个毒誓,就是要陈德秋为他所做的一切…

血债血偿。

不知不觉间,两年多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这段日子其实并不好过,但是我

依然咬紧牙关撑了过来。因为我知道,要报仇先要离开这个囚牢。

“二七一四九,你今天出狱了…”

苦候的一天终于都来临,我穿上来时的衣物,穿过监狱那厚厚的大门,我终

于重获新生。

仿如隔世!虽然我只坐了两年多的监,但是周围的转变仍令我目不暇给。

我先好好休息了一整天,然后,第二天的一早,我已马上出发去探一个我愧

疚一生的人——小伶。

可惜的…

我已无法再见她一面。

就在她被**后的第二天,她在半岛建设的顶楼,那近百层高的地方,跳了

下来…

那是她血淋淋的控诉,仿佛要告诉全世界,她的身体虽然被玷污,但她的灵

魂却永远是纯洁的。

至少我认为是…

我默默站在小伶的墓前…

向她在天之灵祷告…

小伶,你的仇,我一定会为你报…

出狱后的第二个打击是君怡,在我入狱的一个月后,她终于嫁了给“他”,

那禽兽的化身…陈德秋。

我和陈德秋的结怨…是因为我以不正当的手法,强夺了不属于我的君怡,所

以这两年多的牢狱生涯,我过得并不枉。不过如今所见,陈德秋恐怕也犯了我的

同罪,再加上小伶这条人命,所以我要他付出更严重的代价。

不过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却并没有跟任何陈家的人接触,包括君怡在内。

只是不停地搜集着他们一家的资料,我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同时更

要一举击中他们的要害!因为要对付财雄势大的陈家,我未必能够有两次机会。

陈家的家庭背景并不复杂,陈老先生膝下有三名子女:大女陈雅芳廿八岁,

四年前嫁了个律师丈夫;二子就正是陈德秋这禽兽,廿六岁!两年前结婚,妻子

当然正是我心爱的君怡。

而三女陈雅婷,今年刚刚廿岁,年华双十的她仍是一名大学生,而她…正好

是陈家的最大破绽,同时亦是我要打入陈家的最大机会。

因为要对付这一种历经数代的大家族,一定要从内部渗透破坏,方会见效。

现在就只差一个戏剧性的相会,将我跟雅婷连成一线。

名店街——一个汇聚各方名牌衣物、手袋皮具、手饰化妆品的商场,一向是

上流社会女性热门的聚脚地。

如今我站在其中一间名牌服饰店前,打量着那份招聘的广告。

我的复仇…!就由这里开始。

我笔直的走向那看似是经理的女性,发出淡淡的信息蒙,然后道:“请问你

们这里请人吗?”

那女经理不由得一阵脸红耳热,过半响才低声道:“是请人…不过我们这里

专卖女装,所以不请男店员。”

不过,我随之展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相信我,我保证能令你的生意好上

数倍。”

结果在我信息蒙的浓罩下,那女经理最后都点头答应。

那女经理姓张,原来已差不多四十岁,从外表倒真看不出,她要我称呼她作

“惠姐”,而不用叫她经理。惠姐的前夫是本地一个航运商人,不过由于长时间

不在家,加上二人性格不合,所以最后都分开了。而惠姐则每月从前夫手上支一

笔可观的生活费,同时开设了这间店,这都是惠姐后来告诉我的。

虽然惠姐聘请我的原因是因为受我信息蒙的影响,不过说实话,我却没有违

反我当日作出的承诺。

店里的生意的而且确好了数倍,每一位进来购物的名媛都一一满载而归。为

的当然不会是我的推销技巧,在我施以信息蒙影响下,我要她们买什么,她们就

买什么。价钱多贵也没问题,她们有的是金钱,何况就算衣服的价钱再贵,在她

们眼中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所以我也并不会因此而内疚。

唯一最令惠姐不习惯的,是某些特别的时装,单独一个人根本穿不来,需要

他人从旁协助。这是时装店常有的事,亦是惠姐为何不请男店员的主因之一。

不过在我身上却从没发生过这种事情,相反顾客们更乐意要我进入更衣室内

帮手,这确是时装界从未有过的事情。

而且在要帮忙试衫的名媛中,当中亦不乏美女,甚至间中更有些女明星,刚

出狱久未尝过肉味的我当然亦不会放过这种大好机会。所以,有时进入更衣室一

试便试了个多小时,加上内里透出那阵阵欢乐的声音,不难猜到我们在做什么好

事。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时,本来惠姐打算说些什么,但随着那名媛一买便买了十

多万的华丽服装,惠姐已再也说不出话来,从此只眼开只眼闭的任由我在店内进

行任何的活动。

所以,我虽然在店内工作还不到三个月,名模、阔太、女明星都已经上了不

少,而其中更不乏具知名度的,如某某富豪的千金,又或是某某著名女歌星女明

星等。不过她们都只不过是我的泄欲工具,我的真正目标,是她——陈雅婷。

据我之前所收集的资料,雅婷每逢两、三个月都会有一次在这商场出现,购

买新款的服饰,又或是化妆品。由于她不会带保镖逛商场,这正是我要接近她的

最好机会。

好不容易,苦侯了廿多天,这机会终于都来临。而更巧合的,惠姐这数天都

不会在店内出现。由于近日店内的营业额急升,不少衣物都有缺货的情况,所以

早在两日前,惠姐已飞往欧洲补订新货式,以供店铺售卖之用。

当陈雅婷出现在店铺之内,我不由得心底一阵狂喜,因为猎物,终于都跌进

陷阱之中。

近看她的真人,我不由得暗赞,她比相片中实在美得太多了,无论以往我看

过她的那一副照片,都不足以表达她的美态于万一。她的美,甚至超越了君怡,

我开始明白为何陈德秋会执着于要得到君怡。因为日夜对着这美丽的妹子,再面

对一般的女人,那滋味恐怕如同嚼蜡,所以他才要千方百计,得到美色稍逊他妹

子的君怡。

“小姐,有什么合眼缘的吗?”我从后轻轻掩至。

“咦?惠姐呢?”

雅婷果然是这里的熟客,马上已发现了我是这里的新员工。

“惠姐她去了罗马办货,要下星期才返。对了,你是陈小姐吧?惠姐特地为

你留了几套新装。”

眼见猎物开始踏入陷阱,我不由得自心底狂喜。

我先锁上了店门,然后已作引路状的带雅婷走向阁楼的货仓。因为,只有在

这无人的阁楼之中,我才能尽情的为所欲为。

“是这几件吗?惠姐的眼光真不错。”

雅婷兴奋的走向衣架上,细看着上面的数套洋装。

眼见时机成熟,我也不浪费时间。

“陈小姐,如今我就替你试一下身吧。”

随即手已落在雅婷的衣衫上,开始解着上面的钮扣,同时散发出浓烈的信息

蒙。

一瞬间,雅婷本来想要去反抗,但她才一接触到我的眼神,少女的意志已不

由得一阵疲弱,只得任由我解着她身上的衣衫。

“果然是一身羊脂白玉,真是意想不到的好货式。”

随着雅婷的衣服被我脱过清光,我的手,已徐徐在她身上流窜。

娇嫩的肌肤被触及,雅婷不由得一阵脸红耳热,双脚一软,已软倒在我的怀

内。

是时候了!

我缓缓将雅婷抱到床上,那本是惠姐用来补眠的地方,如今,正好作为我行

淫的餐桌。

我猛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衫,扯开了雅婷的两腿,盛怒的**已抵在雅婷娇小

的蜜唇之上。我可不打算来什么前戏,因为我正是要雅婷,充份享受到破瓜的痛

楚,以报小伶所受的痛苦于万一。

长枪一分一寸的迫入雅婷纤幼的花径,在**的磨钻下,象征着处女贞洁的

瓣膜虽然拼命的让开了通道,不过随着我**的不断深入,雅婷的处女膜最后都

难逃崩裂的下场。

我深深的一下子贯体而入,虽然沉醉在信息蒙之中,但破瓜的痛楚仍痛得雅

婷弓起了粉背,少女的双目渗出了泪水,发出被撕裂的哀号。

不过我这蹂躏着她纯洁**的恶狼,不单没半点怜香惜玉,相反更抓着雅婷

的香肩借力,令**能更深地轰入她的体内,直至撞上她那幼嫩的少女花宫。

其实,她也不能怪我。小伶的惨死,两年多的牢狱生涯,已彻底泯灭了我的

人性。要怪,就只好怪她自己,为何要生为陈德秋的妹子。

我缓缓地抽出**,直拉出至雅婷的**口,然后以最雄浑的力道,将**

重重撞向雅婷的子宫,**化身为复仇的攻城车,重重轰击着雅婷的最后堡垒。

强烈的刺激充分燃点起雅婷的欲情,配合上我的信息蒙,雅婷早视我为最亲

密的爱人,生涩而年轻的女体,虽然缺乏男女交合的经验,但亦开始懂得配合我

的动作,回馈我卖力的**,同时紧窄的**内开始涌出了泉水,令我的活塞运

动变得越来越顺畅。

“开始爽了吗?”感觉到胯下的雅婷越来越进入状态,我不由得得意的问。

被操得不可开交的雅婷只好红着脸缓缓点头,同时紧咬着薄薄的下唇,免得

漏出一丝快乐的声音。

不过我这狼毒的魔鬼,就是偏要干得她叫爹叫娘。

**开始在雅婷的**内,恣意挑逗着各处的敏感带,同时默默观察着雅婷

的反应。然而当我火热的**扫过雅婷**内一颗小肉粒之际,虽然已拼命咬着

唇死忍,但强大的刺激仍令雅婷不由得弓起了粉背。

我轻揉弄着雅婷大小恰到好处的嫩乳,逐分逐寸的把弄着上面的柔滑乳肉,

得意的道:“真是好家教,雅婷你妈妈教你干炮时不要发出**声吗?”

我故意用最下贱的口吻羞辱雅婷,不过我的**却不见得会停下动作。既然

已找到雅婷的弱点,**自然是对着那点不停冲击刺突。

啪~~

布帛的撕裂声响起,在雅婷作为发泄的拉扯下,床单都不由得被她撕成了碎

布,少女的娇躯早已变得香汗淋漓,不停的扭转着娇躯,像是要逃避,却又像是

要迎合我的**。

“呀~~”

少女的唇间,终于都透出了一丝难耐的呻吟,那仿如天籁的声音,令我不由

得加把劲,不断提高**的速度。

第一下往往是最难的,随着雅婷漏了口风,而在我加把劲鼓励下,雅婷已停

不了的发出声声**,同时双手紧抓着我的厚背,充分投入这段交合之中,享受

着我所给予的每一下性之冲击。

随着**的越来越繁密,雅婷的膣壁开始变得越来越温热,同时亦夹得越来

越紧。我在拼命**中的**蓦地感到一股凉意,原来是雅婷的花宫在我的卖力

讨好下终于都大开宫门,穴心猛烈地喷出了泉水,同时女阴的膣壁死命的将我夹

紧,原来是雅婷终于都体会到她一生中的第一个**。

我得意的贴近被我操至半失神,仍沉醉在**余韵的雅婷道:“这几天好像

是你的排卵日,要不要老公射进去,替老公生个小宝宝?”

闻言,雅婷刹那间回复了神智,红着脸道:“为何?你会知道的…”

这小婊子可不知道,我每晚都含辛茹苦为她们家倒垃圾,从而收集有关的讯

息,甚至连她用过的卫生巾我也有不少,所以早摸清她的生理期。

“你不用理会我为何知道,你只要给我乖乖的受孕就成了。”

我将雅婷紧紧的压在床上,**尽是要最大的力量抽送,强大的力度令**

每一下的进入都狠狠撞击着雅婷的子宫,像是要将那纯洁的花宫顶出一个缺口一

样。

在**的同时我以最强的力度发放出信息蒙,受到强劲信息蒙的影响,雅婷

已变得有如发情的母狗一样,拼命的抽动着腰肢,享受着我的**,同时少女的

花宫亦已做好受孕的准备。

现在就只差一个最好的时机……

雅婷的**声随着我猛烈的**弄攀升了几个层次,少女的娇躯已染上淡淡的

玫瑰红,加上雅婷**膣壁内那层层紧锁式的挤弄,一切一切都指出她将快要再

一次攀上顶峰。

我鼓尽余力的挺动着腰肢,骚麻的感觉其实亦早已遍布我的**,只不过是

我咬紧牙关勉力守着精关,要待雅婷泄出来时花宫失守之隙才跟她一同泄出来。

幸好我用不着等上太久……

雅婷蓦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娇鸣,同时间手脚不由自主的痉挛着,紧紧交缠

着我的身躯。少女的花宫内更喷出了浓稠的蜜液,全喷在我火热的**之上。雅

婷幼嫩的子宫先是宫门大开的欢迎我的侵入,然后再以她的子宫小嘴紧紧的夹着

我的**套弄,意图挤取我所有的jīng液。

受到雅婷**的刺激,我亦在同一时间攀上极峰,随着精关的一松,深入雅

婷体内最深处的**尤地暴涨了一圈,灼热而白浊的生命精华已仿如山洪爆发般

由马眼狂喷入雅婷的花宫之内,先如机枪般扫射着雅婷的花房壁,直烫得敏感的

雅婷随着我的泄射不断发出淫叫,然后**不停的脉动着,将源源不绝的jīng液,

狂泵注进雅婷的花宫之内,将里面所有的空间一一淹没。

激烈的**过后,我仍旧保持着交媾的姿势,直至**在雅婷的**内,慢

慢变软……而被挤了出来。

一丝白里透红的稠液,缓缓自雅婷的肉唇间溢出,顺着雅婷的大腿根,慢慢

的流落在床单之上。那是我灌注了无穷生命力的jīng液与及雅婷宝贵处女血的混合

物。

虽然jīng液流出来的量比起留在雅婷花宫内的,实在是九牛一毛,但是却仍旧

减低了雅婷受孕的机率。

不过没关系,我还年轻,要来多数发也绝对没问题,我急不及待的要雅婷为

我而怀孕,才能成为我打入陈家的最快捷径。

虽然内心充满了怨毒,但…无可否认的,雅婷实在是我品尝过的女性之中,

最完美的一位。

而基于这一个原因,我自然更乐于将我的jīng液,全灌注入这小美人的子宫之

内。

我几可预见带着小腹微挺的雅婷,回她家中见家长的情景,只要一想到陈德

秋的反应,我已不由得自心底笑出来。

我要一步一步侵吞陈家的财产、女人、上流社会的地位,我要陈德秋连本带

利的将欠我的全吐出来,这才是我最华丽的复仇,亦只有这样,才能令九泉之下

的小伶安息。

☆★☆★☆★☆★☆★☆★☆★☆★☆★☆★☆★☆★☆★☆★☆★☆★☆★☆

时间:除夕的一星期前

地点:在某一栋大厦的天台上……

人物:我与贱人

贱人:你说,光是明星你已写了多少次?

我想尽办法跟网络警察说,你心理有问题,

叫你看心理医生,你还到处乱写,

难道你真的心理变态?

你忘了自己是作者还是记者?

我:明明说一年,一年之后又一年,

今年已是第三年了,老大…

贱人:你对我态度好点行不行?

现在全风月就是我最大,

我干脆回去干掉你的IP,

你一辈子不用上来,大家都不用烦。

我:你想我怎样?

天天提醒自己是个作者?

做梦时也要喊:

“拿着笔,我是作者!”这样?

贱人:到底几时交稿?

我:不知道!

这星期内。

贱人:甚么?

我:这星期内呀!

我:灵感已经到了,

一构思好,我就动笔。

贱人:主题是什么?

我:我哪知道主题是什么?

我才写了三万字而已。

贱人:行了,三万字就够了。

我:狗屁!

这句话我听了九千多次啦。

贱人:啰嗦!看看这些合不合用。

贱人由甕中递给我一包东西,我打开一看。

我:又是这些性道具?

恶魔岛这么多高手,

叫他们设计些先进点嘛。

贱人:植入体内的,好不好?

我:植入什么?

贱人:珠!

然后是我俩会心的淫笑~~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

作者:紫狂

2004/01/21发表于:风月大陆

楔子

皇武三年秋,大齐蓟都。

“今儿几个?”

“五个,刘爷,您先喝杯茶,人马上就到。”老董陪着笑脸,递上茶杯。

满脸横肉的黑胖子大咧咧坐在胡床上,看也不看。

老董递了茶杯又递毛巾,一会儿又跑到檐前张望,忙得脚不沾地。

“来了来了,”老董一路小跑地奔了进来,站在门口躬腰说:“刘爷,人到

了。”

刘爷嗯了一声,眯着的眼睁开一线,拿起毛巾擦了擦满是油光的黑脸。

刚过了八月十五,天气还有些闷热,才洗过澡的阮安觉得背上又湿乎乎的布

满了汗水。他刚满十一岁,相貌清秀俊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仔细盯着周围的

每一件物品。这里的东西以前都没见过,但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之所以看着它

们,是因为阮安不敢闭眼。

一个月来,每次闭上眼,他都会看见那个夜晚:四周是冲天的火光,空气中

充满了血腥味,还有震耳的狞笑和……

阮安哆嗦了一下,连忙移开视线,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振脚下的车板上。

“狄虏?”

“是,刘爷。年初乌桓七部叛乱,洪大帅奉旨征讨,凯旋而归。皇上下旨,

乌桓王就地凌迟处死,女眷赏功臣为奴。这几个孩子不满十五,圣上开恩,下蚕

室受刑入宫伺候。这不,请您老出手。”老董喋喋不休的说着,带着众人走进一

间密闭的房屋。

老董和护送的官兵都退了出去,几条给刘爷打下手的汉子拥过来,把五个少

年一一捆在床上。

十四岁的阮振年龄最大,性格最为不驯,一路上吃得苦头也最多。他又踢又

打,费了半天事才捆好。

刘光皱了皱眉头,小兔崽子这么猖狂,倒不急着先拿他开刀。于是走到与阮

振紧挨着的阮方身边,解开他的下裳。

************

黄澄澄的利刃从**下部切入,阮方立时惨叫着挣扎起来。但早被几条汉子

死死按住腰胯,动弹不得。

阉割前本该先上麻药,不过对这几个叛逆后裔,用药未免浪费。刘光看上去

粗笨,手底功夫着实了得,金铜合铸的刀锋忽深忽浅,忽直忽弯,片刻便剖开阴

茎,露出白花花的海绵体。手腕一转,齐根在**周围浅浅划了一圈。接着刘光

粗大的黑手一把捋下外皮,小心的剔尽海绵体,只留下两根弯弯曲曲的细管。然

后剖开阴囊,取出睾丸。盘好输精管塞回下腹之后,再一刀割断尿道,插进中空

的鹅毛。阮方只惨叫数声,还没等他昏迷,名震蓟都的金刀刘光已经完事。

刘光把一截残肉扔在木匣内,擦了擦手,一言不发的盯着阮振,倔强的少年

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良久,刘光才阴着脸走了过来。

他的手法与上次不同,先是剖开阴囊,取出睾丸,放在阮振面前,让他看清

楚。然后举起木锤,一下把两粒肉丸砸得粉碎。

阮振面容抽搐了一下,昏了过去。

阮安是第三个,他紧张地喘着气,看着黑胖子把阮振的**扔到门外,迈步

走来。

“咦?”刘光捏起阮安的小**,“这蛮子是个天阉?”

幼稚的**因为害怕,又缩小许多。光溜溜一顺到底──下面没有阴囊。

刘光踌躇片刻,在手下面前不能倒了架子,他没再多想,掂起宽阔的金铜刀

割了下去。

阮安没有觉得很痛。

墙上有一只壁虎倏忽一闪,钻进壁缝里。只这么一闪,阮安看清它的尾巴只

剩下一个小小的肉块。它也是个残疾,但壁虎的尾巴还能长出来,自己的子孙根

残了,还能再长出来吗?

刘光割完,才发现这个少年还睁着眼,似乎被麻醉了一般,痴痴盯着墙脚。

他定定神,拎起细小的**说:“想要,拿五十两银子来赎。”

第一部族灭身残

01

大齐立国已近百年,定都于蓟,与南朝陈国划江而治。

齐宫经历代修缮,覆压数十里,代水滑水自东北流入宫墙半日方可流出。宫

内掘土为池,积石成山。绿荫间红墙绿瓦楼阁高耸,飞檐斗角,巍峨雄伟,气势

磅礴,内中宫女太监数以万计。

寒来暑往,转眼阮安入宫已经三年,当初与他同时进宫的五人只剩阮方一个

了。阮振刚养好伤就逃跑过一次,逮回来后被押到吴甸,带着脚镣铡了一年草。

回宫不久又偷偷逃跑,他对蓟都的道路不熟,口音举止又与众人不同,不到一天

就被神武营抓捕。这次他被杖击一百,押到吴甸铡草三年。而与他们同时受刑的

其他两人,没等在黑暗的蚕室熬过七天,就双双毙命。

阮安乖巧伶俐,但他是叛匪家属,在宫中没有靠山,脏活累活是他的,露脸

的差事则没他的份儿。三年来一直在御茶房当差烧水。

虽然脸上常挂着笑容,但阮安仍忘不了部落被毁的景象,因此每天手脚忙个

不停,借此来逃避记忆。

有时候阮安也被派到一些低级嫔妃住处送水──皇后、贵妃那里早就有人巴

结,轮不到他。阮安最喜欢去咸福宫淑妃的住处,因为那里的宫女菊清很像他姐

姐阮滢。

菊清也很喜欢这个伶俐的小太监,遇到他去送水,常会给他些小点心,有时

候还会说两句话。

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阮安每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例,积攒两年才积下二十两。他打算先用这些银

子赎回自己的**,剩余三十两打成欠条。但刘光一口咬定现银五十两,任他苦

苦哀求,眼珠转都不转。

阮安含恨离去,路过侧房时,他看到梁上吊着一排木匣。其中有一个是属于

他的。

这一年他又攒下十两,但离刘光的开价还差二十两。

************

一天中午,阮安正在咸福宫侧房倒水,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放下

水壶,好奇地往外张望。在一旁帮忙的菊清赶紧拉住他,“嘘,是皇上来了。”

阮安吓了一跳,入宫三年来他还是头一次离皇帝这么近。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脚步声停在门前。接着,一个人掀开门帘走了进

来。那人明黄服色,身材虚胖。阮安只看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跟着菊清跪了下

去,心里呯呯直跳。

那人托起菊清的脸蛋看了看,笑了一声,环顾一下室内,走到桌边敲了敲。

菊清犹豫着站起身,走到那人跟前,重又跪下。

那人一把抱住菊清,放在桌上,伸手解开她的衣裙。

菊清颤声说:“皇上……”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条裙子扔到阮安身边。淡红色缀着碎花──那

是菊清身上的衣服。他不敢抬头,只从眼角看见桌旁垂下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菊

清两手按住腹下,大齐天子站在她腿间,外袍敞开。

阮安赶快收回目光,屏住呼息。

菊清突然痛叫一声,阮安心头一颤,又斜眼看去。

菊清一条腿被皇上架在肩上,另一条腿则软软垂下,大腿内侧,一股殷红的

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迅速淌下。阮安目光霍然一跳,微微偏头──菊清娇小的身

体随着那个“天子”的动作在桌上颤动不已,显得那么无助。面上满是痛苦和凄

楚,嘴里痛呼连声,明亮的眼睛里饱含泪水。两人目光一触,菊清连忙闭上眼。

阮安脑中轰然一响,仿佛看到姐姐被一群粗野的齐兵压在身下……

腿间的鲜血,脸上的痛苦,无助的眼神……

阮安抠着砖缝,拼命抑制住身体的战栗。

菊清的痛叫越来越低,渐渐悄无声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低喝一声,伏在菊清身上喘息不已。等了一会儿,他站

起身,走到阮安面前。

阮安看到皇帝敞开的黄袍中有一团黑乎乎的毛发,中间露出一根黑乎乎的肉

棒,上面沾满刺目的血迹。

皇帝拿起菊清洗脸的毛巾,浸在阮安送来给菊清饮用的开水里,在胯间擦了

擦,抖手丢在地上。

阮安听见他在门外说:“不必记档。”

脚步声随之远去,没有一个人走进房间。

菊清已经昏迷过去,白嫩的**上布满青肿的掐痕、咬痕。腿间淋漓的鲜血

顺着光洁的大腿一直流到脚尖。

阮安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菊清悠悠醒转,就着阮安的手喝了口水。

阮安轻声说:“菊姐,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菊清摇摇头,声音沙哑的说:“不用。”忽然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这是我

的福份……”

阮安有些不解,但也不敢作声。他捡起地上的毛巾,打算洗洗让菊清擦擦身

上的血。

菊清一怔,“那是什么?”

“皇上用过,脏了,我给你洗洗。”

“……皇上说什么了吗?”

阮安想了想,“皇上走的时候说──不必记档。”

呯的一声,茶杯从菊清手里滑落。

第二天阮安又到去咸福宫送水,发现宫里乱纷纷的,一群人围在侧殿门口吵

吵闹闹。他挤了进去,踮起脚张望。旁边一个人小声说:“……被皇上临幸了,

没记档,这辈子不就完了……”

另一个人叹息说:“那也不能上吊啊……”

茶壶重重掉在地上,溅出的开水泼在阮安脚上,他恍若未觉。旁边的太监跳

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阮安连忙陪个笑脸,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拭,口里不断地道着歉。

侧殿里抬出一具白布包裹的娇小身体,从他眼角慢慢消失。

那天晚上,阮安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窗外的铜壶滴漏伴着泪水一点一滴浸

到心底,冰凉彻骨。这是他入宫之后第一次流泪。

也是唯一一次。

************

皇武六年秋,阮安送水时偶然被毓德宫总管太监看中,让他到宫里伺候。

毓德宫是齐后寝宫,有总管、副总管各一名,太监宫女各二十四名。阮安似

乎成熟了许多,以前的满脸笑容消失无踪。平时沉默寡言,极少开腔,但他手脚

麻利,聪明好学,因此人缘颇好。

大齐立国百年,昔日雄居北方的帝王峥嵘,早已被掩埋在幽暗的深宫里。如

今的齐帝性好渔色,后宫佳丽如云,有名号的妃嫔便有数十人。齐帝尤其宠爱荣

妃,常在荣妃所居的倚兰馆留宿,极少涉足毓德宫。但齐帝虽然广施雨露,满宫

春色,却始终没有继承人。

齐后王蕙蓉是大将军王飞之女,年纪不过三十多岁,至今并无所出,因此眉

目间常带忧色,对争夺帝宠的荣妃更是恨之入骨。而荣妃自恃娇宠,其兄洪焕与

王飞同为大将军,身份尊贵,对王皇后也不放在眼内。其他嫔妃夹在皇后与宠妃

之间,无不小心翼翼。

阮安在毓德宫白天洒扫庭院,夜间照看香烛、更漏。他做事谨慎小心,不辞

劳苦。王皇后对这个敏捷伶俐的小太监也不由多看两眼。

这日上午,阮安正在院里泼水去暑,忽然皇后传见。

王皇后倚在桌旁,淡淡说:“把这盘糕点送到倚兰馆,看着荣娘娘吃完,回

来覆命。”

阮安答应一声,捧起盘子,小心地退了出去。

糕点淡黄色,像是蜂蜜调制,看上去香甜可口。阮安暗暗纳罕,皇后与荣妃

不合,宫中几乎尽人皆知,怎么大热天让自己去送糕点?猛然省起一事,心里暗

暗叫苦。

************

倚兰馆临代水而建,精致雅洁。周围绿树成荫,凉风习习,走入馆内,顶着

太阳跑了一路的阮安顿时热汗全消。

他蹑手蹑脚走入西殿。殿内布设华丽,周围放满各种奇珍异宝。尤其是殿角

的一枝红珊瑚,状若小山,高近丈许,通体赤红。枝条上遍布各色宝石,闪闪发

亮。大殿正中是一张整玉打造的床榻,光润如脂,上面铺着精致的象牙席。周围

四个宫女举着凉扇轻轻摇动。绿色的纱帐中隐隐横卧着一段雪白的玉体,罩着一

层红纱,看不清面目。

“你叫什么名字?”帐中传出一个温软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

阮安连忙磕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之命,给娘娘送些东

西。”

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撩起碧纱,十指修长光洁,比帐下玉榻更细更白。帐内

人轻笑一声,“什么东西?”

阮安连忙把手中的盘子举到头顶。

02

殿外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荣妃急急下床,带着一阵香风从阮安面前奔出。她身上只披着一块薄薄的红

纱,香肌隐现,更显得肌肤如玉,体态轻盈,婀娜的身材摇曳生姿。荣妃伏在门

边,待齐帝走进,轻声说:“臣妾叩见万岁。”柔媚中又多了三分香甜的蜜意。

齐帝弯腰把荣妃温香软玉的娇躯抱在怀中,先重重的亲了一口,才移步把她

放在榻上。

荣妃双臂圈在皇上颈中,半偎在象牙席上昵声道:“万岁好久没来,是不是

嫌弃贱妾了……”

“小乖乖,想朕了?”齐帝说着伏在荣妃胸前埋头舔弄,逗得皇妃咯咯轻笑

不已。接着“唔唔”轻喘几声,娇柔的横陈席上,绵软香甜的酥胸微微起伏。

阮安跪在旁边,正对着象牙床,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心里暗道,皇后也是个

美人,但比起荣妃这种风情万种的尤物,可是天差地别。还整天绷着个脸,怪不

得皇上不喜欢到毓德宫。

一旁早有两个宫女过来为皇帝除下袍服。齐帝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爬到榻

上。荣妃抬起玉手撩起红纱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皇上腰间轻轻磨擦,水

汪汪的眼里似乎能滴出蜜来。

齐帝趴在荣妃两腿之间,吸吮得啧啧有声,胯下的**早已怒目圆睁。

阮安不敢抬头细看,只从眼角瞟到荣妃如云的秀头逶在榻上,星眸半闭,红

唇微分,不时发出娇媚的轻喘。一条光润柔嫩的**缓缓抬起,挑开碧纱,肌肤

如凝脂般滑腻。忽然喉咙里低叫一声,**顿时绷紧,娇小玲珑的秀足挺得笔

直。

齐帝伏在荣妃柔嫩的身体上不停起伏,压得荣妃秀眉微颦,“啊啊啊……”

轻叫连声,娇媚无限。

阮安听得面红耳赤,胯下一团火热在体内四处乱窜。

不多时云收雨散,齐帝伏在荣妃香软的玉体歇息片刻,翻身坐起。一个宫女

连忙跪到榻前,张口含住软软的龙根,用香舌舔舐干净。荣妃则躺在榻上,一幅

眉目含春的满意模样。玉手掩住下身,把齐帝的龙种尽数收入体内。

齐帝这时才注意到阮安跪在旁边。见他手里还托着一个盘子,随口问道:

“你是这宫里的太监?”

阮安慌忙叩首,还未答话,倚在床上的荣妃懒懒说:“他是皇后娘娘宫里的

小太监──来赏赐臣妾东西呢。”声音里醋味十足。

“哦?”齐帝也知后妃向来不和,听到皇后竟然送来礼物,不由看了他一

眼,从盘里拈起一块放进嘴里。

阮安朗声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懿旨,送来时鲜水果,请娘

娘品尝。”

************

计谋虽未成功,但王皇后以为阮安遇到皇上在倚兰馆,见机而行,掩盖了此

事。如此聪明伶俐,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兼且阮安已知此事底细,便把他视为

心腹,诸事皆不相瞒。

数月之后,阮安升为七品黄门,被派往敬事房当差。

太监们都知道这个俊俏的小太监是皇后的左右臂,有些消息灵通的还隐约知

道他为皇后办过几次差事,与荣妃争宠。这人来这里就是皇后往敬事房这个宫内

总枢机构安插的耳目。因此虽然他只是个七品黄门,但谁都不敢招惹,有些眼光

灵活的人还来公公长公公短地前来巴结。

没有人知道这个乌桓王子心里藏着一股不灭的火焰,在暗处熊熊燃烧,而且

越来越炙热。

阮安照皇后的吩咐,利用手中的权力把阮方调到御药房。同时不动声色的把

在吴甸铡草的阮振改名王镇,调至处理皇室与宫内太监刑事的尚方院。除了这两

个生死之交,他还收拢了扶余的郑全、梁永和奚族的曹怀、陈芜结为党羽。

虽然阮安只有十五岁,但长期扭曲的生活,使他小小年纪便城府极深。他深

恨汉人,面上却从不露声色,永远都是平静地一言不发。

刚到毓德宫不久,王皇后已经赏赐了阮安几个五十两。不过他没有再去找刘

光去赎自己的子孙根。每次想到刘光不屑的嘴脸,阮安就暗暗咬紧牙关。

夜里,阮安觉得腹内隐隐作痛。他伸手摸摸胯下,那里伤口早已愈合,只有

一个微微的突起。

滴漏的声音隐隐传来,他知道,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机会很快便来了。这年入冬,敬事房照例遴选新太监入宫伺候,阮安亲自查

收,竟然发现一个没有净身的男子混在其中。

齐帝闻讯勃然大怒,当即命阮安领衔,会同尚方院彻底清查刘家蚕室。

当时阮安磕头谢恩,平静地说:“臣遵旨。”

王镇已经年满十八,虽被阉割,但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接到消息立刻跳了

起来,他睾丸被刘光当面砸碎,**被丢出去喂狗,对这个黑胖子恨之入骨。

阮安又悄悄通知了阮方,那小子也兴奋异常,但看到比自己小两岁的阮安面

色阴沉,他只跺了跺脚,满面喜色。

刘光是金刀刘家的第九代传人。刘家历代以净身为业,名震京师,平时也自

有一套规矩,不敢开罪净身者,以免他们得势后报复。当日刘光欺阮氏三人是乌

桓叛匪之后,做事没留后路。近来听说阮安步步高升,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有心

备份厚礼把东西送去,又抹不下金刀刘家的面子。只有做活加倍小心,不让人抓

住把柄。这次三十个新进太监,都是他一手亲办,活儿干得漂亮利落,没有半点

瑕疵。没想到夜里突然尚方院人马突然闯进宅中,二话不说,把他们一家老小捆

了个结结实实。

刘光摸不着头脑,连呼冤枉。当看到一个少年从马上跃下时,他的心一下子

沉了下去。

阮安看了看天色,淡淡道:“要下雪了,外面太冷,冻死人犯怎么给皇上交

差?”

侍卫答应一声,把刘光架了起来。阮安微笑着说:“你放心,本官会秉公办

事,自然不会冤枉你。”

刘光脸上的骄横之色荡然无存,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等把刘氏一家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声音:“奉皇上圣旨,此案由敬

事房黄门阮安,会同尚方院王镇共同审理,由方公公监督。皇命在身,辛苦诸位

在院外守卫。”他笑了笑,“结案时自然会论功行赏。”

众人哄然应诺,分头把守。阮安、王镇、阮方缓步走入房中。北风呼啸,天

上飘下鹅毛大雪。

王镇看到砸碎自己睾丸的黑胖子烂泥般歪在地上,不由暴跳如雷,冲过去就

要报仇。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细审视。

方整的刀身由金铜合铸,宽而薄。刀锋一半处弯成弧形,顶端微微上挑,黄

澄澄的刀刃磨得锋快无比。

刘光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压力,嘶声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贵手,放

过小的吧!”

阮安眼里似乎有火焰闪动,半晌收起金刀慢慢说:“不是本官不成全你。而

是你刘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宫,惹得龙颜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刘光听到是这种杀头灭族的事,顿时高叫冤枉。

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冤枉。冤不冤枉──你心里应该明白

吧。”

刘光喉头一哽,明白过来,呆呆看着这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太监,身下屎尿齐

流。

阮安割开刘光的裤裆,也不理会空气中弥漫的恶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软

肉,慢慢切开。他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依样先捋去**中的海绵体,露出两

根细管;再取出睾丸,丢给王镇让他处理;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里,挨个审视刘

家众人。

这主审官一句话没问,连审都不审便阉了一家之主,挑明了是要除掉他们一

家。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众人都吓得软如烂泥,听天由命。

阮方、王镇忙着把刘光的三个儿子依次阉掉,一雪前耻。阮安则打量起三个

女眷。刘光老婆年近五十,本来就姿色平庸,此刻又惊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

堪入目。刘光的女儿也是相貌平平,身体粗笨;倒是他的儿媳妇体态丰满,眉目

间楚楚动人。

齐帝好色成性,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宫里四处猎色。皇上从来不把他们这些

太监当人,每每当着他们的面寻欢作乐,百无禁忌。虽然他不敢多看,对这些事

情似懂非懂。但对女人的好奇却与日俱增。此刻一个小家碧玉横陈室内,任己宰

割,阮安心底一股火焰顿时升腾起来。

因为是个弱质女流,侍卫们只捆了她的手脚。阮安抽出佩剑割开她的裈裤、

底裙,学着齐帝的样子,伸手探了进去。刘家媳妇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阮安毫不理会地摸了下去。触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张的肉缝,两片

软软的嫩肉象薄薄的嘴唇一般护在腹下,内里一片温热。

刘家媳妇像一条扔在案上的鱼,惊慌地扭动身体,想摆脱冰冷的手指,口里

乞求,“不要,不要啊……”。

阮安年少乏力,干脆一屁股坐在她胸腹上,撕开碎布,俯在女人最神秘的地

方,好奇的观察。

一丛乱蓬蓬的黑毛下,绽开两片深色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撑开肥厚的肉

片,里面泛起一片鲜亮的肉光,花瓣上缘结合处突起一个小小的肉粒,下方却是

一个凹陷的肉穴,微微翕合。阮方记起皇上粗大的肉杆,难道能插进这样细小的

孔洞里?不可思议……

手指刚刚插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来,“小公公,不要啊……”

屁股一沉,女人的哭叫立刻变成呃呃的吐气,形容狼狈。阮安难得的破颜一

笑,像个天真的孩子。

03

肉穴很紧密,柔韧的肉壁紧紧磨擦着手指,像是被干燥的小嘴温存的啜吸。

手指转了一圈,紧窄的肉穴果然弹性十足,但阮安还不相信它能容纳皇上的

**。

偏着头琢磨一会儿,阮安的两根手指同时挤入。肉穴依然如前般紧密。略有

不同的是,指尖触到一片没有过的滑腻,像是里面渗出蜂蜜来。他兴致大发,两

指不断**抠挖。不多时,肉穴里便溢出透明的黏液,又湿又滑,**似乎扩张

一些,手指的插抽不再艰涩,变得滑溜异常。

耳边惨叫不断,相比之下,刘家媳妇的哭叫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阮方干得

仔细,只是手头力度掌握不好,不是割断了其中的管子,就是没切到地方,海棉

体剥不下来。而王镇只管剜出各人的睾丸一一砸碎,不一会就干完了。他见阮安

玩得高兴,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四只手在女人秘处乱扯乱抠。

王镇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粗壮的手指捅了半天,他发现这个看着又细又小

的肉穴,不但能容纳两根手指,而且深不见底。王镇好奇的用两根食指勾住肉穴

边缘,拉开入口,埋头细看。

密闭的入口被扯成长形,肉壁紧张的蠕动着,在昏暗的灯火下散发出**的

光泽,鲜嫩动人。

刘家媳妇只觉得胯间又痒又疼,两人像是要把那里撕碎捣烂一般翻弄不已。

忽然腹上一痛,原来是王镇从那里拽下了一丛阴毛。

王镇举起带着血珠的毛发一口吹落,看着笑吟吟的阮安,虎目流出哀伤,

“安王子,你好久没有笑过了。”他的声音又细又尖,与粗豪的外貌毫不相符。

阮安闻言一怔,脸色立时阴暗下去,过了半晌,低声说:“你也一样……阮

振,以后不要这样叫我。”

“你是部族的希望,”王镇眼里光芒一闪。

阮安抬起头,望向梁上吊着的木匣,恨意涌起。解下剑鞘对准身下的肉穴狠

狠捅入。鞘身的雕饰勾裂花瓣般的嫩肉卷入体内,鲜血迸涌。臀下的女体拼命挣

动,腰臀掀起抛下,阮安象端坐在马背上,纹丝不动。直直把剑鞘挤入娇嫩的花

径,顶在一团柔韧的肉壁上。自己已经肢体不全,还谈何希望……

王镇见阮安有些吃力,伸手接过剑鞘,一使力,几乎把整个鞘身完全插入女

人下体。凄厉的惨叫声中,秘处的鲜血象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双

手。回手一抽,沾满血迹的剑鞘带着几缕细肉掉落下来,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创

口。

臀下柔软的女体挣扎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动作。阮安看着奔涌的鲜血汩汩

不绝,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涌进胯下,创口新长的嫩肉似乎有些发

紧。那股热流憋在腹内,无处发泄。阮安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气喘吁吁。

鲜血从剑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边的刘女眼珠一翻,晕了过去。王镇还

准备撕开她的下裳,再依法炮制。阮安不愿拖得太久,对刘女又没有兴趣,便提

起长剑,隔着衣服由胯间刺入,直没至柄。

刘光痛晕又醒,不忍目睹亲人的惨状,闭着眼喃喃说:“报应啊报应……”

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间,脚跟一拧。刘光痛得乌珠迸出,喉头“荷荷”连

声。

阮安等他气绝,挥了挥手,让王镇、阮安把其他都尽快灭口。

************

阮安带着两人走到院外,招来众军,一脸肃穆的高声说:“经三堂会审,案

犯刘光已然认罪。”他顿了顿,声音一沉:“事涉内庭,本官已奉旨将涉案人犯

就地处死。劳烦王公公派人收拾尸首,本官还要入宫缴旨。”

王镇站出来叫了几个心腹手下,带着入内处理。

不多时,尚方院的太监把刘家众人的尸体搬到车中。鲜血从破席中渗出,落

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车走远,对众人拱了拱手,单骑入宫。

历代齐帝都认为太监无家室之累,又无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为皇

帝爪牙,比起外府权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

齐朝宦官一向权势滔天,而且此事牵连男子入宫的隐事,稍有不慎便是灭门

之祸。现在阮安不待请旨便就地处事刘氏一家,担了责任,众人反而松了口气。

天亮后阮安面见齐帝,叩首说:“奏万岁。臣等连夜审讯,刘光对此事供

认不讳。但事涉宫闱,臣不敢多问,已将案犯处死销案。”

齐帝大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杀了刘光?!──是不是你与

他勾结!因此杀人灭口!说!”

阮安知道齐帝生性暴燥,从容道:“臣既入宫伺候,无家无室,此生唯以皇

上为念。怎敢欺君?况且此事乃臣所举发,勾结一事绝无可能。”

齐帝面容稍霁。

“刘光惧皇上天威,臣一审之下,便已认罪。然当时在场者众,臣闻事涉内

庭,怕有骇物闻,引人非议。因此将他就地处死,请皇上明鉴。”

齐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案犯带走再审,好查清宫内奸恶?”

阮安早想好对策,闻言重重磕了个响头,“皇上明鉴,此事宜粗不宜细,若

细审,无论查出与否,都有伤天家体面……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此事掩过,以后

在宫里宫外细查暗访,以防流言。”

自己性好渔色,不用想齐帝也知道宫内不谨,带绿帽子的事传出去这九五之

尊可就颜面扫地了。他恨得牙根发痒,又不便声张。一击龙案,站起来说:“阮

安,你小小年纪倒想得周全。这样,由你设立内府宁所,不受敬事房管辖,负责

宫内宫外──护卫,你明白了。”

阮安没想到一番话居然让自己荣升为帝王耳目,说是护卫,明摆着是专门为

皇上处理私事,这权可大可小……不由手心出汗,低声说:“臣明白。”

齐帝见他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多言,如此秉性倒可信任,赏识地看了他一

眼,温言说:“不要怕,诸事由朕为你做主。嗯…朕今日赐你姓名──成怀恩,

望你感念天恩,忠心报效。”

能获得皇帝赐名乃是殊荣,阮安心中却冷冰冰毫无喜悦──就是这个人,灭

我部族,杀我父母,残我肢体,如今又夺我姓名!

阮安伏身叩首,“臣成怀恩,谢万岁隆恩。”

当天中午,圣旨颁下,特设内府宁所,由成怀恩总管诸务。宁所开支、人

员、事务均独立于敬事房之外,俨然成为宫中特权机构。

郑全、梁永、曹怀、陈芜都受封为首领太监。而阮安在报送名单时,却没有

提及阮方和王镇。三人的关系表面看来不近不远,公事公办般漠然。

成怀恩深得齐帝信任,无论何事,上一本准一本。没多久便声名雀起,成为

炙手可热的权贵。不但宫内太监,连部院大臣也有人前来巴结。

但成怀恩却心怀隐忧,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不时作痛,唇

上的汗毛也变得浓了。每到漏断人静时,脑海中闪过荣妃娇媚的身影,下腹那股

火焰便不住升腾,使他辗转难眠。

成怀恩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处在一班公鸭嗓子的太监中,心里隐隐觉得

有些地方不对。

************

皇武八年十月,大将军洪焕在淮南大破陈军,斩首数万。捷报传来,齐帝大

喜,封赏之余,又特赐洪焕乘辇入殿剑履不解。荣妃也晋为贵妃。

十一月洪大将军凯旋而归,天子亲迎于郊,百官相随。礼毕,又在含元殿赐

宴,齐帝亲自举杯行酒,一时间洪大将军风光无两。

五日后,洪焕在宅中设宴,遍请朝中权贵,成怀恩也在其中。

洪焕多年在外征战,成怀恩又改易姓名,对他的来历未曾留心。不知道这个

小宦官就是当年乌桓王的后裔。但即使知道,洪焕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成怀恩一直记得这个威武的大将军。当年部落被齐军屠灭,乌桓王与王族成

员数十人尽被押送至洪焕的中军大营。在那座大营里,他目睹了族中十五岁以上

的男子被尽数斩首,父亲被凌迟处死。十岁的阮安跪在场边,被满地的鲜血吓得

面无人色。

他的母亲,乌桓王后被置于营中空处的横木上,狰狞的齐兵一个接一个扑上

去,在她尊贵的身体内尽情蹂躏,直到两天之后才气绝身亡。阮安永远都忘不了

母亲躺在浓浊的白色污物中,凄惨无助的哀叫声。

还有姐姐阮滢。十四岁的她,与王族所有的女眷一样,被缚在场中任齐兵淫

辱。自从她被带入洪大将军的营房之后,阮安就再也没有见过姐姐……

成怀恩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

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

大将军府占地颇广,成怀恩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性极

好,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

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中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成怀恩食不知味,除了偶

尔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

意。

堂中诸人竞相巴结主人,洪焕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只有远处一双眼睛,在暗地里打量着成怀恩。

酒宴将半,成怀恩仍未曾看到阮滢的身影。他念及大将军府难得一入,不由

心急如焚,借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虽已是初冬时分,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成怀恩却浑身燥

热,禁不住扯开圆领。

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成怀恩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

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内庭太监服饰,虽然官阶不过五品,

但较之外庭二品官员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

各色菜肴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成怀恩在旁等候良

久,仍一无所获。他估计姐姐应该被洪焕收在内院,可即使当朝一品,洪大将军

也未必会让他进入内院。如今好不容易入府,岂能半途而废?成怀恩一咬牙,不

顾嫌疑,干脆走进房内,一一审视台前灶下的厨娘、仆女。

“看来姐姐真是在内院。”成怀恩装做对菜肴制做有兴趣,站在掌厨师傅旁

边,心不在焉的望着锅里,心中暗想。

“这鱼烧得不错,赶明儿入宫到御膳房教教御厨。”成怀恩随口赞了一句,

不待那人惊喜交加的答谢,便转身离开。

他一边盘算如何打听阮滢的下落,一边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

院里堆满了干柴,成怀恩被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

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成怀恩心下大奇,悄悄

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的**,一条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

小腿正拼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肉臀上,啪啪作响。

那女人似乎毫无反应,任壮汉抽送抓咬,只横身而卧一动不动。苍白的身体

上到处是青肿的淤痕,令人触目惊心。

成怀恩屏住呼吸朝那女人脸上看去。只见她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

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干柴堆中,看不清面

容。

04

“黄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院外传来一声叫

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

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成怀恩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女人仍是两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

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分别连在女人脚踝的铁环上,长度

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她只能摆出

这种秘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女人身下的草席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

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女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

力地擦去下体的jīng液。破毡又干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她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她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

直横过伤痕累累的**,随着她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干硬的毡

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女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女人

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那毡片又破又

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连两只**都露出圆弧形的边缘,无法盖严,高举的双

腿只好暴露在外。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女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成怀恩耳中轰然一响,顿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那个闭目等死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阮滢。他喉头哽住,作声不得──若非

如此,只怕早就放声大叫起来。

成怀恩以为姐姐被洪焕收入府中为奴,最不济也是个仆女丫环,没想到这只

草原上的凤凰,乌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口一样任府内的杂役下人玩

弄,不由心如刀绞五内俱焚。正要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内,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咳。

他腰身一僵,没有立即转身,怕被人看出脸上的表情。

身后那人又咳了一声,见成怀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说:“成公公,请恕

小人冒昧。”

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答。那人毫无尴尬之情,又说道:“在下齐成玉,乃邱

侯爷门下清客,今日能得见成公公,实是三生有幸。”

成怀恩慢慢转身,淡然道:“原来是齐先生。齐先生不在堂中享乐,来此何

为?”

齐成玉神秘的一笑,轻声道:“在下是为成公公解忧而来……”言罢但笑不

语。

成怀恩静立片刻,见他没有再说下文,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冷冷道:

“本监无忧无愁,不劳先生费心了。”

齐成玉见他问也不问便抬脚就走,连忙急道:“成公公暂且留步!”从后快

步追上,低声说:“公公是不是声音变粗,颌下有须长出?正为此苦恼呢?”

成怀恩本来以为齐成玉是府中的探子,见自己行止有异,因此跟随监视,听

了这两句话,不由停住步子,看着这个清瘦的文士,心下骇然。

齐成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恭喜成公公!”

************

成怀恩不待辞别洪焕,便快马奔到内府宁所在宫外的官邸,支开郑全、陈

芜。一边压抑心中的狂跳,一边等候一口说出自己身体异状的齐先生。

不多时,与他分头离开将军府的齐成玉悄然敲响房门,闪身入内。

成怀恩起身拱了拱手,“齐先生,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说着纳头便拜。

齐成玉连忙托住他的手臂,“公公言重了,是小的过于冒昧,幸而公公宽宏

大量,不记小过。”

成怀恩吸了口气,急切地说道:“还请齐先生为小可指点迷津。”

齐成玉小心走到门边看了看,才回到桌边坐下,摊开手掌,“借公公贵手一

用。”

“怎么样?”

齐成玉诊罢脉象,放开成怀恩的手腕,拈了拈颌下长须,思索半晌,才盯着

他的眼睛慢慢说:“公公大喜。”

“如何大喜?”一向冷静的成怀恩声音有些颤抖。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公公此状乃是男根复生之象!”齐成玉断然说。

成怀恩惊喜交加,颤声道:“先生所言当真?”

“公公声音变粗,须发生长,便是明状。如在下观查无误,公公当日入宫之

时必是男根未净!”

成怀恩闭目思索半日,缓缓道:“当日刘光曾说我是天阉。”

齐成玉低声道:“公公如不怪罪,可否解衣一观?”

太监最忌讳外人看到自己男根的残物,但此时成怀恩巴不得齐成玉能仔细看

看,连忙起身解开外袍,急急褪去下裳。

成怀恩下腹平平整整,只有**断处微微突起,露出一点红色的嫩肉。

齐成玉在他腹下抚摸良久,倏然睁眼,“公公睾丸未除!复生有望!”他急

急说道:“方才小人诊脉时已觉得公公体质非常。细看方知公公此状并非天阉,

而是隐睾!刘光不过一粗疏无知之愚人,乍见根下无果,便以为天阉。实则公公

睾丸收于腹内,未曾伤毁。男根残而复生,其例多有,但彼等睾丸已去,纵然长

出肉茎也属无用之物。如今公公睾丸既存,此时新肉又生,恢复如常人亦无不

可!”

成怀恩一夜迭逢奇遇,时惊时喜,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颤声道:“先

生所言……可是……”

齐成玉怫然道:“在下怎么敢欺瞒公公!只是想令男根恢复如初,非一时之

功,需小人传公公秘术,再炼制丹药相辅。”

成怀恩扑倒在地,磕头不止,“求先生传我秘术!”

齐成玉连忙起身搀扶,待他平静下来才徐徐道:“在下不敢藏私。公公精管

未断,只是盘于体内。若想恢复,必得正其精管,使之与新肉同生共长。精管乃

是阳物,需得女子先以口吮之,待**渐长,再以女阴纳之,阳阴交汇,方可奏

效。”

成怀恩喘着粗气说:“多谢先生指点!此事易为,但不知需多少时日?”

齐成玉屈指默算,“待公公五十之年,便可恢复。”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盘冰水,愣了半天,“还要三十余年?”

齐成玉点了点头,“在下是以一日四个时辰计算,五者中央之数,非阴阳相

吸五万时辰不能奏效,且得我炼丹相助……”

成怀恩心里默默计算,就算自己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阴阳相吸,还得十余年时

间,减半便需二十年……他算得五内翻腾,又翻身跪倒,“还请先生相救,在下

必当师礼以待先生。”说罢连连叩首。

齐成玉踌躇良久,长叹一声说:“公公请起,倒有一法可以倍之,只是…”

“先生但言无妨,在下必当尽力而为!”

“……只是那女子需是──身份尊贵之人……”

“身份尊贵?”

齐成玉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贵者上应天象,若有后妃、公主相助,可

有事半功倍之效!”

05

更漏的声音一点一滴重重落在成怀恩心头,溅起漫天水花。他瞬时间冷静下

来,心念百转间已慢慢收敛脸上神情,沉声道:“齐先生此言──可是大逆不道

的妄论!我成怀恩深受皇恩,焉敢作此狂想!只此一念,便是灭门之祸!你难道

不知!”说到后来,声色俱厉。

齐成玉面不改色,只微微一笑,手一抖,从怀中夹出一粒指尖大小的白色药

丸轻轻放在桌上,“成公公,此丹名曰回天。需置于女子阴中,以**浸泡,吸

其至阴之气,待其色朱红,方可服用。”说罢悠然起身。

成怀恩冷冷盯着他的背影,待齐成玉走到门边,突然板着脸低喝一句:“且

慢!”

齐成玉胸有成竹地停住脚步,回身笑道:“公公请坐,且听在下细叙秘

法。”

成怀恩脸上无惊无喜,淡淡说:“先生今日已醉,诸般言辞在下一无所知。

但在下敬仰先生乃有道之士,愿请先生居于别馆,朝夕从学──如何。”

齐成玉微一错愕,没想到这个小黄门这般坚忍,旋即笑道:“敢不从命?”

成怀恩拱手出门,叫来身材瘦小的郑全,命他安排一处别院,“供齐先生居

住,诸事听其吩咐。”别不多言。

待郑全带齐成玉离开,成怀恩才发现自己已经汗透重衣。他深深吸了口气,

端坐椅中,让冰冷的潮气紧紧包裹着身体。他有些后悔自己起初的失态。那个齐

成玉的话象烧得通红的铁条,一字一字深深烙在心底。

他慢慢拿起桌上的白色药丸,“回天,果能回天?”似乎有一股暖流从回天

丸内涌出,顺着手指点燃了成怀恩体内的火焰。

************

一个时辰后,成怀恩单人独骑来到尚方院。

王镇早已睡下,一听少主星夜来此,连忙起身。

“我见着阮滢了。”成怀恩劈头便说。

王镇一愣,接着欣喜若狂。他与阮滢同龄,对那个骄傲的小公主一向心存爱

慕,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她。但成怀恩脸上的表情,使他有些不安,半

晌才期期艾艾问:“公主……公主在什么地方?”

“洪大将军府。”

王镇还想再问,成怀恩已经转身离开,“你想办法,三天内接她出来──她

在柴房。记得带条暖和些的毯子。”说着成怀恩已在门外。不多时,院外传来一

阵急促的马蹄声。

王镇看着地上几点碎碎的水痕,心乱如麻。

************

成怀恩这一夜没有休息,等他回到宁所,举止木讷,从不多言的陈芜已经找

来了他要的烟花女子。虽然长官未曾交待有何用处,但细心的陈芜特意挑选了一

个过了时的艳妓红杏,取其经验丰富,而且还可避人耳目。

陈芜掩上房门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红杏娇笑一声,袅袅起身,媚眼如丝地

环在成怀恩颈中,媚声说:“少爷好忙啊,这时辰还在外奔波……”她年纪已近

三十,体态丰腴,眉枝如画,风韵正足,此刻见这位小相公身边竟有太监侍奉,

恐怕是王府的龙子凤孙,更是加倍巴结。

成怀恩见过荣妃的风情万种,对红杏的卖弄风姿根本不放在心上。但第一次

接触成熟女人丰满的**,也不由心中一荡。

红杏正待投怀送抱尽展媚态,却被成怀恩伸手推开,“脱。”红杏就势斜在

榻上,眼角含情地睨着床头一幅童男相的成怀恩,慢慢除去衣物。她对自己的双

乳最为得意,滑腻圆润,宛如白玉。但成怀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红杏见他如此急色,便放开两乳,迎合着张开双腿,玉户高举,露出接纳过

无数男人的肉穴。

一粒硬硬的圆珠塞进体内,其凉无比,红杏立刻打了个哆嗦,心下犹疑不

停。

成怀恩只脱了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按到胯下。

红杏刚张开嘴不由呆住了──本来应该是剑拔弩张的中军要害,却是一片白

地。腹下只有一点红色的疤痕,新生的嫩肉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断面上一

个黑色的小洞分外扎眼。她没想到今天的主顾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吸。”那个小太监说。

红杏喉中干涩,咽了口吐沫,强笑一下,分开红唇,叼着微小的突起,用力

吸吮。

柔软的嘴唇碰到残具,成怀恩小腹内那股火焰顿时炽热起来,盘旋升腾,在

体内鼓荡不已。早已愈合的疮口隐隐发胀。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红杏听说姐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家伙下手又狠又

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塞住肛门,取也取不出来,活活憋死……想到这里,

红杏心里一寒,更卖力吸吮那个还没有自己奶头大的肉丁。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唇发麻,嘴巴酸疼,正苦恼间,那个太监突然坐

起身子,掰开她的圆臀,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东西掏了出来。

取出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色的药丸乃一如旧状。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

丹放回原处,吩咐红杏,“把它弄湿。”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继续吸吮,一边揉搓花蒂。丹药埋在花径中,冰块

般又硬又冷,勉强渗出的蜜液象被它吸干似的,没有一滴流到体外。

成怀恩虽然有耐性,但这一夜还是忍不住把丹药取出来几次,看着它由白而

黄,由黄而红,直到天色发白,回天丹才渐渐变成朱红,体形大了一倍有余,沉

甸甸重了许多,隐隐有股异香。

“看来齐成玉还真些道行。”成怀恩凝视片刻,把回天丹吞了下去。一股温

和醇厚的清凉之意从腹内升起,像是细雨洒落,平息了不停翻滚的火热。

红杏此时早已疲不能兴,尤其是回天丹的阴寒之气,更使她腹内如被冰封,

但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还是强撑出一脸媚笑。

但成怀恩一句话,她的笑脸就垮了下来,“你叫红杏?嗯。我给你赎身,不

用再回青楼,就伺候我好了。”他看到红杏不自然的神色,“怎么?不愿意?”

红杏连忙嘤咛一声,娇羞地低声说:“伺候大爷是奴婢的福份,奴婢怎么不

愿意呢?只是妾身相貌丑陋,手脚又笨,怕大爷生气……”

“不用你伺候别的,只用每晚象方才那样两个时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安排

住处。”

他的口气又冷又硬,毫无商量余地,见多识广的艳妓只有哑口无言,无奈地

听凭命运摆布。

************

成怀恩职份既低,又是内侍身份,并不参与朝会,只于每日散朝之后在内宫

觐见齐帝。

齐帝面色阴沉,忿忿不满的抚着便便大腹。

本来他这些天心情极好,淮南一役洪焕大获全胜,重创陈国,尽有淮南江北

之地。陈国既失淮南,仅余长江这一道屏障,再无力与大齐争锋。来年铁蹄南

下,荡平南朝只在朝夕之间!

想到轻盈可做掌上舞的陈后郑佩华,艳名远播的陈宫诸姬,齐帝就喜不自

胜,只恨洪焕当时没有一鼓作气直破建康,非说己军伤亡颇重,需停兵休养。

更可恨的是礼部酸丁叶书刚,居然在朝会上说朕穷兵黩武,屡次南征,以至

北方不宁!哼,以朕之英明神武,北灭乌桓,南平陈朝,一统天下,建万世不拔

之基业尚有何难!北方诸部不过是疥癣之疾!

成怀恩石头般跪在地上,耐心等候,忽然齐帝大骂一声:“叶书刚!这个匹

夫!混蛋!”说罢呼呼喘气。

成怀恩对这句话莫名其妙,但他想也不想,便重重磕了个头,不慌不忙道:

“陛下息怒。叶书刚素来以帝师自居,不臣之心人所共见。”

齐帝拍案而起,“他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敢对朕指手划脚!如今平定南朝

指日可待,叶书刚竟然要朕收兵北上,先平定漠北!”

成怀恩这时才知道朝会纷争的是这回事,“陛下,臣并不知兵,但我军既然

屯兵江南,何必再回师北上?如此奔波──圣上明鉴,臣听闻朝中有人与陈国勾

结……”

“嗯?说!”

成怀恩深恨叶书刚提议北伐,眼都不眨地说:“臣听闻:叶书刚多与求和的

南朝使节相互往来。”

叶书刚身为礼部尚书,与来使交往本属平常。他秉性刚直,屡次慷慨陈辞,

面折君是。齐帝对他早已梗梗于怀,碍着叶书刚是前朝旧臣,隐忍多时。此刻成

怀恩无中生有的一说,顿时激起怒火,当即下旨将其收监严审。

成怀恩只一句无中生有的话便葬送了叶书刚性命,面上却平静如常。告退之

后他来到齐成玉的住处。

经过昨夜之事,齐成玉发现这个小太监并不是很容易对付的角色,就像今天

这样,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无论自己有意说得怎样高深艰涩,成怀恩都像早

己知晓一般,什么都不问。

一个时辰的时间对齐成玉这样的说客来说本来是很短暂的时间,可面对墙壁

说话的感觉,使他顾不上故弄玄虚,匆匆讲完。成怀恩仍是沉默不语,齐成玉满

心想找话题,往日的滔滔言辞,此刻却飞到了九霄云上。

成怀恩静等了一柱香工夫,将所听所闻默记于心,然后起身,命人奉上一盘

银子,这才慢慢开腔,“请先生在此安心炼制丹药,所需物品尽可吩咐郑全置

备。这里是百两纹银,求先生赐丹药一颗。”

齐成玉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沦为成怀恩的炼僮,不由心下苦

笑。有心摆起架子,却又暗自忐忑,只好装出大度的样子,“成公公这是何必?

小人能为公公效力,正是求之不得。所谓佛渡有心人,若非成公公如此才质,纵

然黄金万两……”

成怀恩等他吹嘘完,微微一笑,躬身下拜,说道:“齐先生不必多虑,这些

银两乃是奉送先生每日开销。弟子明日此时再来求教。”

齐成玉又是一愣,没想到成怀恩这会儿突然会自称弟子,忽惊忽喜,心里乱

糟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

王镇现在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邸。成怀恩一走进院子,就听到尖细的叫骂

夹着物品破碎的声音。

王镇双目血红,拎着腰刀冲出房门,梁永神色仓皇地跟在后面。他刚刚接到

阮滢的消息,不由急怒攻心,当下就要找洪焕报仇。成怀恩眼光冷冷一扫,王镇

手里的腰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镇怎么会为洪府的一个贱奴发这么大的火,闻言连忙退出。

王镇心头一酸,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还有两天时间。”成怀恩淡淡说,“小心些,别露了马脚,让人疑心到我

们头上。”

06

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

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

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肉芽渐渐发胀,仿佛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

臀,勃发的**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并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

间之事。这等于是变相监禁,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

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奉迎。

相对于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

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

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粗重的

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熟的女性**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

母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粗暴。看到红杏忍

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

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

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

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

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刻之后,王

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仿

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

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来的忧

虑——胡须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干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各位,请坐。”然后亲手

给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叹,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

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尸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

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仿佛失去了生命,轻飘飘的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

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

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

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

精致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

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胸前的**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

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又红又肿。腿间的阴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

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

合拢。秘穴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色的黏液,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不仅如此,

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累

累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

辰。他紧张数日,此时精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

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

毛。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

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

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

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拼命砸着什么东西。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肉。他看清面前的

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混着稀烂的血肉,惨烈万

分。

成怀恩怕姐姐过于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

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

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血污,姐弟俩四目交投,陷入哀痛的沉

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么会……”

阮滢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说:“到了这里,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小

安,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一一细述。他本来沉

默寡言,此时为分散姐姐的伤心,故意说得口沫横飞,末了又喜气洋洋的说:

“……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玉的家伙,他有秘术可令我男根复

生──姐姐,我们阮家命不该绝!”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复兴有望,也是喜形于色,顿时忘了

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禁惊道:“这么久?”

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玉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

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安定要加倍还

之!”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

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后代!”

成怀恩说得口响,其实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干脆硬着头皮说

两句大话,逗姐姐开心。至于今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根本还谈不

上。

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内的头颅、死尸,除去姐姐身上的铁环,叫

来红杏伺候更衣,又备了饭菜。

红杏开始以为阮滢是成怀恩找来的又一个女子,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吓了一

跳,心惊胆战。

阮滢穿戴整齐,虽然脂粉未施,面色苍白,但秀眉飞扬,挺鼻细口,迥异于

中原女子,连红杏也暗暗喝采。

阮滢被**着锁在柴房将近一年,任洪府下人蹂躏,仅有一袭破毡避寒,此

时重着轻裘,又见到弟弟,百感交集,心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咽。成

怀恩心无挂碍,放怀吃喝,不多时便睡意涌来,大大的打了呵欠。

“困了?在这儿睡吧,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成怀恩露出孩子气,和衣跳到榻上,躺在阮滢身边。

温柔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幼年时听过的歌谣……

07

正睡得香甜,成怀恩突然觉得一丝异样,他身体只微微一动,立即屏住呼

吸。

一张温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轻柔的舔舐,滑腻的香舌刮在新肉上,传来阵

阵酥麻。细小的肉丁比昨日又大了许多,随着心跳鼓胀不已。成怀恩没有想到红

杏这么卖力,挺起腰身,让她亲得方便一些,以示奖赏。那张小嘴受到鼓舞,唇

瓣张开含住整个他下腹,舌尖从会阴直到小腹,用力上下划动。

成怀恩默运心诀,配合唇舌动作,将体内的热气收到腹下聚成一团,向断口

处送去。

一声轻响,成怀恩只觉腹下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漏了出来。他连忙

睁眼,拽起红杏的头发──

“姐姐!”

阮滢却直直盯着他的腹下。刚才她正用力吸吮,不防肉丁根部猛然突起一

团,阮滢嘴内多了个事物,也吓了一跳,生怕伤了弟弟。

成怀恩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艰难地爬起来,不理会自己的隐睾从体内落

出,也不理会阮滢的目光,摇摇晃晃地走到隔壁。片刻后隔壁响起一阵拳打脚踢

的殴击声,夹着红杏的惊呼痛叫。

红杏口鼻出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大爷大爷,饶了奴婢吧……”成怀恩

恍若未闻,拽着她的头发,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重重抽击。

阮滢匆匆走来,按住他的手,“别打她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酸楚、气恼、痛切交织在一起,成怀恩大叫一声,兜胸把红杏踢倒在地,疯

狂地奔了出去。

古旧的院子寂寥而又阴暗,成怀恩赤身**地走在寒风中,心头痛得仿佛滴

血。胯下多出两粒软软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在腿间碰来碰去──这是成怀恩的

梦想,然而此时他宁愿没有这两粒睾丸。

阮滢知道弟弟性格倔强,见他愤恨异常,不敢追出去劝慰,只好站在阶前远

远观望。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面色阴冷的走了回来,赤脚被石子磨破数处,腿间的肉

丁伸出一个指节长短,平整的断口红得发亮,下面悬着紧绷绷的阴囊。他像陌生

人般从阮滢身边擦肩而过,走到室内慢慢穿好衣服。

阮滢跟在身后,轻声说:“小安──你恨我吗?”

轻柔的声音顿时打破了成怀恩冰冷的表情,他不再是那个阴沉的内庭权贵,

扔开靴子放声痛哭,“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好了,好了……”阮滢哄着说:“姐姐以前的身份也曾经是……我只是想

帮你……”

成怀恩抽咽着重重说:“我不要你帮!”接着尖叫道:“不许你再碰我!”

阮滢沉默片刻,低声说:“你是嫌姐姐下贱吗?”

成怀恩身体一震,咧着嘴巴,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阮滢走到屏风后,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然后平静地走了回来,把一粒

带着体温的朱红色丹药放在成怀恩手中。

成怀恩象被丹药上黏湿的液体烫着一般,立即远远扔开,叫道:“我不要!

不要!”

阮滢捡起回天丹,重新塞到他手心里,厉声说:“你必须吃!”

成怀恩仰脸看着姐姐,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只要你想当男人,只要你还记得家族的仇

恨,只要你不想让我们家族断子绝孙,就把它吃了!”阮滢声色俱厉。

成怀恩心潮起伏,思索多时,慢慢止住泪水,将回天丹一口吞下,淡淡说

道:“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必再操心此事,我会有法子的。”

阮滢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有办法,姐姐肯定不再烦你。”

成怀恩擦干脸上的泪痕,唤来红杏,把枕侧木匣中的两粒回天丹全都拿了出

来,冷声说:“第一、伺候好小姐;第二、这丹药由你收藏,每日制成一粒,绝

对不许假手他人;第三、如有违背,我会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红杏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心事重重的进宫觐见齐帝。齐帝斜躺在倚兰馆的锦榻上,欢容满面,

等他磕完头,笑道:“你怎么才来?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砍了叶书刚的

脑袋!”

“恭喜万岁。”

“哼,大理寺那帮混人,居然还说没找到叶逆与南朝勾结的证据──还需要

什么证据?叶书刚与南使往来频繁,他自己都承认了嘛!”

“圣上英明。”

齐帝对成怀恩的寡言倒是十分欣赏,虽然他没有大拍马屁,反而使齐帝更为

器重,“嗯,怀恩,你现在是宁所总管,五品职衔。这次举发叶逆有功,晋你为

四品内相……”齐帝摆手止住他的叩首,“……还有,除宁所外,宫内诸处守卫

也由你替朕监管。”

荣贵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皇上怎么如此看重这个小太监。她柔媚地偎

在齐帝怀里,用香软的玉体轻轻磨擦,挡住了谢恩的成怀恩。

************

当年提携成怀恩的毓德宫总管如今成了他的下属,远远就过来请安问好。王

皇后一向视他为心腹,听到他平步青云,直升为四品内相,又兼管禁宫守卫,不

由喜上眉梢,连声褒扬。

成怀恩待四下无人,悄悄从袖中摸出一个锦盒。

王皇后打开看了一眼,顿时间玉脸飞红,她飞快的塞进怀中。干咳了一声,

说:“你暂且退下吧。”

成怀恩知道皇后深宫寂寞,千方百计搜罗了一件奇物,供其排遣,见这位平

时端庄尊贵的王皇后毫无怪罪之意,心里鄙夷的冷笑一声,起身告退。

交接完齐宫诸务,成怀恩带着禁宫地图返家,已是深夜。他为避人耳目,将

滴红院四门在里面封严,只在相邻的墙上留了道隐蔽的小门,院中的杂役均是外

地新来的小太监,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此事连陈芜、郑全都不知晓。至

于梁永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在齐宫数千名太监中不过是沧海一粟,无声无息就

过去了。

阮滢并没有把第一次当作最后一次。经历诸般惨痛之后,突然见到一线曙

光,阮滢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弟弟恢复男根。隐睾重现使她更为振奋,虽然

成怀恩抵死不愿姐姐相助,但阮滢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只要有机会,就悄悄

吸吮弟弟的残物。甚至在夜间把红杏赶到一边,自己动口。成怀恩发现后,哭骂

乞求又叫又闹,诸般手段使尽,也无法使阮滢回心转意──

“我一个时辰比得上红杏三个时辰。难得我这下贱身体还有此用,小安,你

怕什么呢?”

成怀恩无法忍受这种近似**的生活,更发恨要在齐宫里找一个后妃收为己

用,好让姐姐不再自轻自贱。他借巡视宫内守卫之机,仔细观察后宫诸妃住处,

最终选定丽妃作为目标。

丽妃是高丽进献的美女,明眸皓齿,体态轻盈。起初颇受齐帝宠爱,自荣妃

进宫后,渐渐被皇上冷落。成怀恩反覆推敲,丽妃生性柔顺,又离家万里,无倚

无靠,失宠后被迁至偏僻的华阳宫,与其他后妃不相往来,确实是个好目标。问

题是丽妃身边有个小婢珠儿,是随丽妃入齐的陪嫁,两人情同姐妹,什么事都瞒

不过她,而且这丫头与丽妃的柔顺不同,机灵乖巧,只怕会坏事。

成怀恩踌躇良久,在阮滢又一次用自己的秘处制成回天丹后,他逃也似的离

开滴红院,回到宫内,唤来阮方秘密计议。

************

天色将晚,阮方到华阳宫叫出珠儿,吩咐她立即到成总管处,有事相询。珠

儿满腹疑惑,但不敢不从,悄悄回秉了丽妃,不及吃饭就匆忙去见成总管。

内府宁所乃齐帝爪牙,因事多机密,殿址甚是荒僻。一路走来不见一个人

影,珠儿随阮方来到偏殿,跪候成总管召见。珠儿不知唤她前来何事,不多时饥

寒交加,只想赶紧回华阳宫歇息。但她没想到自己这一跪,足足跪了一个时辰。

好不容易阮方出来招了招手,珠儿连忙撑起身子跟着走到侧室,重又跪下。

成怀恩看了不知所措的小婢一眼,漫声问道:“你可知罪?”

珠儿一愣,“奴婢不知。”

成怀恩面沉如水,淡淡说:“有人告发你窃取宫中宝物──可有此事?”

珠儿抗声说:“绝对没有,求公公详查。定是有人欺负奴婢离家千里,无依

无靠,故意诬陷!”

成怀恩点了点头,“说得不错。这样吧,你暂且留在此处,好与告发之人当

面对质。”

珠儿看到阮方拿出绳索镣铐,不由心里一寒,但想到自己清清白白,旋即背

手任其捆绑。

阮方锁住珠儿的双手,接着又把她跪坐的双脚也绑在一起,再捆在手间的镣

铐上。

珠儿直挺挺跪在地上,上身后仰,动弹不得。她忧惧重重,只过了片刻,便

问道:“敢问成公公,告发者在哪里?”

成怀恩放下茶杯,走到这只待宰小白羊身边,托起她光润的下巴,微微一

笑,“我。”

珠儿呆呆望着成怀恩,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成怀恩不等她作声,伸手捏开珠儿的小嘴,阮方挽着白绫从脑后深深勒进口

中。珠儿惊醒过来,但此时不仅无可挣扎,叫也叫不出来,只“唔唔”几声,就

被两人平放到一旁的长桌上。

成怀恩贴在珠儿耳边,低声说:“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人欺负你这个离家千

里,无依无靠的小奴婢。”

08

“嗤”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剪刀破开层层锦锻,露出贴身亵衣。洁白的肌肤

从窄小的肚兜外溢出,与冰寒的空气一触,立刻激起一层细密的肉粒,一对浑圆

的肉球隔着鲜红的薄棉不断起伏。冰冷的手指从衣下探入,像一群阴森的小蛇,

顺着光滑的小腹游到胸前,盘距在少女的**上。珠儿的**小巧玲珑,弹性十

足,与红杏软荡荡的大奶滋味远不相同。成怀恩和阮方一人一个,拧来揉去,玩

得不亦乐乎。珠儿只能咬紧嘴里的白绫,拼命摇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源源淌落。

下身一凉,破碎的裙裤从剪刀下滑落。腻如羊脂的两腿间,未经人事的玉户

微微露出一条红线。

成怀恩胯下的残物渐渐勃起,他褪去下裳,摸了摸久未露面的睾丸和中间硬

硬的突起。一旁的阮方先是一惊,看清残缺的**不禁心下暗叹,安王子再怎么

也只是个废人了。

两人把珠儿拉到桌边,腰臀悬空。阮方坐在珠儿胸乳上,将她折叠的双腿用

力后拉。玉户突起,中间的红线渐渐分开,绽出一片羞涩的晕红。秘处被扯成桃

形,娇嫩的**象花瓣般层层翻开,显出其中隐秘的肉穴。

成怀恩按了按花径紧窄的入口,然后托住残物对准**,把下腹贴了上去。

虽然勃起,但他的残根有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只能在娇柔的花瓣边缘擦来擦

去,根本无力直捣黄龙。

珠儿只觉腿根撕裂般被扯得剧痛,腹下却阵阵发痒,不由凄声呻吟。

成怀恩磨了半天,再无法深入半寸,只好恨恨收起家什,从桌侧拿出一根狰

狞的铁棍。

************

丽妃挂念珠儿,一夜未睡。自入齐宫,她诸事依仗珠儿,与身边伺候的几名

宫女太监极少交谈,此时心急如焚也无人可说,只有时时走到殿旁张望。直到天

明时分,她才看到一行人远远走来。

成怀恩叩见之后,挥手让两个太监把一个三尺大小的箱子放到殿内,然后遣

他们离开。

丽妃惊疑不定,犹豫着怎么讯问珠儿的下落,却听成怀恩说道:“臣昨日得

了一箱事物,不敢独享,特献于娘娘,请娘娘笑纳。”

丽妃嗫嚅着道了谢,刚想开口相询,成怀恩已经把箱子拖入寝宫,接着屏退

众人,与丽妃独处一室。

成怀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抚盖笑道:“请娘娘一观。”丽妃是失宠的嫔妃,

只好轻移莲步,走到桌旁。

成怀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欲火,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

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丽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一边慢慢掀开箱

盖。

箱里盖着一块明黄绸缎。刚刚拉开绸缎一角,丽妃顿时花容失色,吓得尖叫

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绸缎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正是她的爱婢珠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无

光,显然已香销玉殒多时了。

成怀恩知道此时阮方已经把华阳宫的三名宫女,两名太监都叫走领赏,这里

地偏路远,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回来。因此也不怕丽妃喊叫,敲了敲半人长短的木

箱,微笑道:“娘娘是否奇怪此箱何以能装人呢?”

丽妃那里还能作声,只茫然看着他掀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秃秃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肉模糊的肉穴

敞开拳头大小,松弛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

块巨大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平静的面容与凄惨的下体遥遥相对,似乎浑然不知

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

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恐惧很满意,但这样还不够,于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

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根

斩断,齐齐摆放在箱底。两乳被一根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高高挺

立,成怀恩就是握着她两乳间的铁条,把珠儿整个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乳

房被扯得变形,悬在黑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

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面前,然后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尸体身下探

入,整个插进血淋淋的肉穴中,掏弄起来。未凝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

上。

肉穴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温暖滑腻,虽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

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出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

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沾染了鲜血,更是分外夺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应,干脆抖手把尸身丢到丽妃怀中。冰冷残断的**

猛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忙抛开,接着身体也随着尸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没有一点力气。

成怀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脚踩在丽妃柔软的香肩上,一脚挑起

她涕泪交流的俏脸,指了指自己腰间,“解开。”丽妃双手剧颤,扯弄良久,才

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怀恩张开膝盖,把丽妃的螓首夹在腿间,让她含住自己的残根吸吮,然后

淡淡说:“请娘娘宽衣。”

丽妃此时宛如惊弓之鸟,怎敢不从?只有乖乖脱下身上的后妃华装,把尊贵

的玉体尽露在外。

殿内其暖如春,熏香阵阵,**的皇妃伏在太监胯间卖力吸吮。散落满地的

华丽衣物中围着一具迷人的**。而旁边则是一段无手无脚的残肉。

丽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成怀恩越看越是志满意得,他抬腿把丽妃踢倒在

地,暴喝道:“把Bī翻开!”

丽妃娇躯仰卧,含泪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抬高点儿……高点儿……”

“再抬高点儿……”

随着成怀恩的命令,丽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乳倒

悬。她是高丽进献的贡物,万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体横陈,自己两手分开玉

户,任人赏玩,更是春光无限,接着,除了齐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花瓣被粗暴的推

开,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干燥的花径。

成怀恩把回天丹捅到丽妃体内深处,让丽妃掰着花瓣仔细端详半天,才让她

重新跪在自己腿间,继续吸吮。

成怀恩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乐趣,一边命她自己弄出蜜液,以滋

润丹药,一边调弄着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还是咱们大齐的娘娘…”

丽妃一向与珠儿在齐宫相依为命,如今珠儿一去,她像远航中失去了唯一可

以依靠的小船,不知何去何从──而且也不由她选择。成怀恩的话就像是在她没

入水中时,递来一根救生的细绳。看到珠儿的惨死,丽妃宁愿受辱,也要选择偷

生。她忍住恐惧,竭力奉迎。

阮方做事果然周到,华阳宫的侍女太监去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成怀恩已经

完事,正把丽妃抱在怀里四下抚摸,弄得她轻声痛叫不已。听到脚步声,成怀恩

从**的肉穴里掏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后捡起珠儿的尸身,扔在装着她四

肢的木箱内,命丽妃把木箱收到锦榻之下。

与珠儿残断的尸身同居一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

理,只吩咐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宫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

下时间。如果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袖而去。

丽妃裸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乳布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无

边的寒意,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

************

离开华阳宫,成怀恩回到宁所,立即命人把丽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尽数撤换,

再吩咐留在宫内的心腹曹怀暗中监视。他一向阴沉刻薄,今日冷冰冰的脸上却不

时笑意隐现,弄得曹怀等人摸不着头脑,伺候时更是加倍小心。

成怀恩的高兴,并不是因为征服皇妃,也不是因为迈出复仇的第一步,他脑

子里只有自己唯一的亲人──阮滢,终于有理由使姐姐不再助他还阳。这样,姐

姐就不用再自轻自贱了……

回到滴红院,成怀恩兴冲冲跑到阮滢的居室,细述了自己如何虐杀珠儿,如

何制服丽妃。只有在姐姐面前他才能一抒胸臆,尽情倾诉,此番更是说得眉飞色

舞,掩不住满腔兴奋之情。

阮滢笑吟吟地听完他的叙述,命人送上饭菜,亲自举杯贺喜。成怀恩酒量极

薄,一杯下肚便满脸通红,不多时便已酩酊大醉。

直睡到午夜时分,下身的刺激使成怀恩慢慢醒转,一睁眼,却看到姐姐正身

无寸缕的跨坐在他腰间,双目紧闭,两手按在腹下正在使力。

成怀恩喉头一哽,只觉胸口被一团乱纷纷的棉絮堵紧,烦闷无比。

阮滢手指按住花瓣边缘贴在弟弟腹下,把成怀恩的残根和睾丸尽数裹住,体

内不断收缩,效法“以阴吸之”。她略觉疲累,松开手指,准备换个姿势,却听

到成怀恩低低的哭泣。

良久,成怀恩敛容收泪,穿好衣服,爬下床,长长吐了口气,然后轻声说:

“我不回这里了。”

阮滢眼光空濛,侧身伏在椅背翘起手指一一审视,半晌说道:“小安,我只

想报仇。”

“我知道。我会的。”

“……能早一些复原,姐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虽然如此,成怀恩仍无法接受嫡亲姐姐的牺牲,无言地阖门而去。

天空中飘起碎碎的雪花,滴漏似乎冻住一般,寂然无声。成怀恩神情恍惚地

从别院离开,走入漫天风雪。值夜的小太监连忙过来伺候,他却看也不看,随手

牵了匹马,一点微弱的灯火夹在风雪中,忽隐忽现地飘向天街尽头。

09

丽妃早间连惊带辱,倍受折磨,此时拥着锦衾昏昏入睡。脸上犹带泪痕,宛

如海棠沾露。

成怀恩撇开随从,带着一身寒气直入华阳宫。他心里烦闷异常,掀开锦衾,

不待丽妃惊叫便撕碎了她的华服。

丽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对着榻下的木箱。窗外凄厉的长风拔地而起,仿佛

是珠儿的阵阵惨叫。

“你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成怀恩冷冷问。

丽妃不知该怎么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怀恩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扔到丽妃面前。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腰有两道镶金,

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丽妃犹豫着捡起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

间。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肉,把窄紧的肉

穴拉成扁长的方形。塞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粗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

得丽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缝隙,她低低吸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肉

壁还未被**完全湿润,一圈艳红细腻的嫩肉裹在白玉柄身上,从肉穴内翻出,

仿佛是又一层精致的花瓣。

丽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成怀恩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顶

入腹内,上面镶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带进其中。丽妃失声痛呼,两条**猛然夹

紧,蜷起娇躯,以避免更大的痛楚。

“张开。”成怀恩声音没有一点感情。

丽妃眼中含泪,咬住红唇,分开双腿。手指紧紧抓住背后的地毯。如意在肉

穴中快速进出,丽妃被捅得整个身体前后乱晃,一对圆乳在胸前颤动不已。幸好

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抽送十余下后,秘处沁出淫

液,丽妃体内疼痛渐轻。

成怀恩不等她眉头完全松开,冷冷说:“皇上会不会这样?”说着手腕一

转。

丽妃顿觉体内一紧,扁平的玉柄旋动肉壁,玉户被拧得变形错位,整个花径

都似乎要离体而去。她连忙抱住柄身,泣求道:“公公饶命……”

成怀恩心下快意,在丽妃的哭叫声中硬生生将玉柄旋转一周,这才丢开手。

丽妃痛得花容失色,玉体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两手掩在腹下,握着如意不

住颤抖。

“接着伺候皇上。”声音象殿外的寒风一般冰冷。

直到红烛燃尽,成怀恩才从睡梦中醒来。丽妃半披着锦被一角跪在榻旁,一

边握着如意在下体机械地插送,一边俯在他胯间吸吮。成怀恩推开精疲力尽的丽

妃,呵开冻墨,在粉墙上写了个“二”,甩笔离去。

殿外积了厚厚一层白雪,走在上面,就像踩在齐宫诸妃雪嫩的肌肤上一般。

脚下“吱吱”的轻响,仿佛就是她们的痛叫。

************

成怀恩半个月不曾踏足滴红院,每日公事已毕,便在华阳宫歇息。宫中换了

太监宫女,丽妃更无丝毫主意,只有逆来顺受,任其尽情折磨。粉墙上的数字越

来越密,成怀恩胯下的残根也渐渐增长。

大雪新晴那日,成怀恩忍不住回家看望阮滢,心里告诉自己:只看一眼,马

上就走,绝不能过夜。

积雪下的滴红院仿佛沉睡般悄无声息,成怀恩推开院门便不由皱起眉头。红

杏正在阶前闲坐,看到他连忙站起身来,脚步一动,像是拿不定主意要出来迎

接,还是先回房内,犹豫着立在当地,脸露尴尬。

成怀恩阴着脸走入厅中,一把推开阮滢的房门。正在榻上寻欢的两个人顿时

僵住了。

齐成玉洒然一笑,徐徐起身披衣。成怀恩心头怒火万丈,反而静了下来,坐

在椅中冷冷盯着阮滢。

半月不见,阮滢身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香肌玉肤,眉枝如画,娇艳尤胜

往昔。她拉起被子裹住娇躯,愣了会儿,微微一笑,说:“我想嫁人了。”

成怀恩手肘暗暗夹紧腰侧形影不离的利刃,咬牙恨声问道:“他吗?”

阮滢轻笑着摇了摇头,“齐先生,请你回避一下。”

齐成玉拱了拱手,扬长出门。

阮滢俏脸上的春意渐渐褪去,她坐在被中抱着双膝沉默多时。

“谁?”成怀恩的声音又干又涩。

“小安,姐姐长得美吗?”

成怀恩从牙缝里挤着说:“美!姓齐的没说过吗?”

阮滢轻叹一声,“你不要错怪齐先生,是我请他来教姐姐房中术。”

成怀恩气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么人?还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滢清亮的眸子一闪,深情地看着弟弟,“姐姐想嫁给大齐皇帝。”

成怀恩自负冷静过人,但阮滢却总能很轻易的撕碎他的冷静。他虽然已经明

白姐姐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霍然离座,高声叫道:“有我一个人伺候那个王八

蛋就够了!你不用再进宫!不能再进宫!不许再进宫!”

阮滢等他叫完,才说:“姐姐心意已决。报仇事大,你虽然在宫里,但难寻

报仇机会;况且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

成怀恩一脚踢开椅子,甩门而出。

齐成玉候在檐下,张口刚想说话,成怀恩理都不理,匆匆而过。刚刚走到院

门,厅内传来一声惊呼,“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怀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滢躺在红杏怀中,不断咳嗽,颈中挂着一条打了结的白绫。成怀恩快步上

前,抢过去扯掉白绫一看,姐姐脖子中已经勒出了一道深深红印。他不由厉声叫

道:“为什么?!”

阮滢咳了片刻,低声说:“姐姐在这里不能帮你,又不能入宫助你,只不过

是你的累赘,既然毫无用处,何必再活着?”

成怀恩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问:“你真要自杀?”

阮滢点了点头,“不能入宫,姐姐就不准备活了。”

成怀恩眼角沁出泪花,“我只想让你过得好……”

阮滢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只有能帮上你,让我们阮家世代传递下去,姐姐

才能过得好。”

成怀恩终于让步,请齐成玉来精心调理照料。

************

不足一月,阮滢的身体已完全恢复,犹胜于昔。显得越发美艳动人,一言一

行一举一动无不风情流露。连齐成玉对她的资质也赞叹不绝,更将房中术倾囊相

授。

过完新年,成怀恩看准机会,由王镇出面,把阮滢送入宫中。说服王镇并不

比说服成怀恩容易,但说到为部落报仇,王镇也无话可说。

阮滢与中土女子迥异的动人相貌,使齐帝一见倾心。她又尽得齐成玉房中秘

术,更是后宫诸妃难望项背,此刻加倍卖力,满殿生春,令齐帝流连床榻,欲仙

欲死。在紫氤殿一宿三日后,心花怒放的齐帝封这个王镇从西域献来的美女为柔

妃,王镇也晋升为尚方院正卿。

阮滢入宫的当天,成怀恩便住进华阳宫,一连三天足不出户,把丽妃折磨得

死去活来。第四天清晨,他踩着丽妃的小腹,硬生生把玉如意在她体内折断,然

后踏着没踝的积雪慢慢离开。

刚回到宁所,等候良久的毓德宫总管便迎了上来。

王皇后找了成怀恩两天,曹怀等人只推说成大人出宫公干,无法联络。皇后

虽然心下着忙,也无计可施。其实不但是她,后宫诸妃无不指望能得齐帝欢心,

早早生下一子半女,平时就明争暗斗纷攘不已,此时又多了个柔妃,甫入宫便让

皇上流连三日,连一向专宠后宫的荣贵妃也暗暗心急。

一见到成怀恩,王皇后柳眉倒竖,恶狠狠道:“你去给哀家查查那个骚狐狸

的底细!”

成怀恩借磕头掩盖眼中的怒火,低声应是。

“哼,刚入宫就把皇上迷得不思朝政,还封她柔妃!西域异族的舞姬能有什

么好东西!还不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王皇后越说越气,不由破口大骂,

全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成怀恩神色不变,淡淡听完,然后告退。

走出宫门,成怀恩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在宁所思索多时,起身整了整衣

冠,去紫氤殿觐见齐帝。

齐帝刚刚起身用膳,柔妃在一旁巧笑嫣然地为他夹菜,逗得齐帝合不拢口。

成怀恩眼光斜也不斜,待齐帝挥手叫起,沉声说:“陛下,臣思量多日,如

今正是我大齐荡平南朝,一统天下的绝佳时机!”

“哦?”齐帝正沉浸在温柔乡中,乍闻此言不由一愣。“说来听听。”

“如今正值隆冬,江水之患甚小,是为天时;我大齐尽占淮南之地,与逆陈

划江对峙,是为地利;方破陈军,我军士气正盛,是为人和;兼且万岁明察秋

毫,龙威大振,一举除去朝中叛逆,上下一心,政通人和。此时天时、地利、人

和,三者俱全,何愁南朝不灭?”

“说得好!”齐帝龙颜大悦,喜滋滋地说:“成怀恩,这番话说得有见识!

有见识!”

成怀恩不动声色,朗声说:“时机稍纵即逝,求万岁明鉴。”

“嗯,你去宣洪焕见朕!”

成怀恩重重磕了个头,“臣期期以为不可。”

“哦?洪焕征战多年,又是新胜,为何不可?”

“陛下,洪大将军把持兵权多年,此番本可一举灭陈,却临阵退缩……”

齐帝声音一冷,“有话直说!”

成怀恩豁出去说道:“臣为万岁计,灭陈本非难事,却是不世之功。洪大将

军战功累累,本已功高难封,再挟此大功,请问万岁何以处置?此其一;我大齐

兵强马壮,战将如云,攻灭南朝易如反掌,洪大将军刚返蓟都,何必让他再赴淮

南?此其二;洪大将军本已饮马长江,却驻足不前,焉知其意欲何为?”

柔妃见齐帝还是面色阴沉,连忙偎在他怀里,腻声说:“洪大将军的威名,

小女子在西域也听过呢。”

齐帝沉默半晌,说道:“怀恩,若非你是阉人,只是见识短浅,不会对朕不

利,朕方才便命人斩下你的头颅送给洪焕!洪大将军对朕一向忠心耿耿,岂是你

这两句话可以挑拨的?退下吧!”

成怀恩汗透重衣,他没想到这个昏慵之君对洪焕竟然如此信任,不由为自己

的鲁莽暗暗后悔。

阮滢在一旁也吓得芳心乱颤,听到这番话才松了口气。待成怀恩退出,她娇

笑一声,说道:“皇上,你刚才好厉害啊。”

齐帝哈哈一笑,抛开方才的不快。

************

次日午后,齐帝在密室接见成怀恩。屏退众人后,齐帝低声说:“洪大将军

为朕东征西讨,毫无怨言,确是忠心为国的良将。朕虽然信得过洪焕,但宫内耳

目众多,你怎么能公然指责洪焕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小心了!”

成怀恩明白过来,知道齐帝对自己还是信任有加,连忙说:“臣对陛下一片

忠心,得失荣辱在所不计。”

齐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你昨日的话也并非尽属无稽。”他摩挲着龙椅,

沉吟道:“你看南征谁人合适?”

“王飞王大将军。”

“嗯,王大将军年纪大了些……”

“有陛下亲自指挥,我军此战必胜无疑,王大将军不过是带兵而已。”

齐帝眼光霍然一跳,“陈军精锐尽灭,元气大伤,只剩长江天险──怀恩,

由你监军,率神武营居中协调!”

监军一向由内侍担任,成怀恩鼓动齐帝南征,正是想做监军,以控制兵权,

再设计除掉王飞,一石二鸟。闻言大喜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还有一事,”齐帝板起脸,“你记住,把陈宫所有人等都带回蓟都。”

成怀恩心下了然,知道齐帝说的是陈宫诸姬和陈后郑佩华。

第二部陈宫艳姬

10

陈朝立国更早于大齐,但历代皇室纷争不断,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绝

色,陈宫诸姬名扬天下,尤其以陈朝皇后郑佩华艳冠群芳,传言丽质无双,飘飘

若神仙中人,连齐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后,王飞奉命率大军南征,由成怀恩监军。王皇后担心乃父年事已高,

力谏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怀恩多加照应。成怀恩自然满口答应。

正月二十,二十万大军由蓟都出发,与前线的三十万齐军会合。成怀恩留下

曹怀、阮方在宫中照应。王镇负责齐成玉和滴红院诸事,在外坐镇,自己与陈

芜、郑全,带领神武营五万人马居中策应。

南北虽然号称划江而治,但争战之地却在淮河一带。年前洪焕大破陈军,尽

得淮南,兵临江侧,陈朝已是摇摇欲堕。此番北齐五十万大军倾巢而下,陈国根

本无力相抗。

成怀恩的天时、地利、人和不过是满口胡扯,齐帝对军务也是一窍不通,待

齐军到达时,已经开春。天气转暖,江水渐渐泛滥,对北军极为不利。王飞老成

恃重,虽然稳操胜券,却不急于进兵,而是沿江设营,前军直逼城下,牢牢控制

局势。成怀恩则拥军绕到上游,直过长江,于陈都南侧数十里扎营,多备粮草马

匹,稳住阵脚,与王飞大军遥遥相望。美其名曰围困陈都,其实是心怀叵测,准

备暗中与陈军勾结,指点齐军粮道行军布置。此战获胜,有他一份功劳,若一战

而败,他身在敌后,责任全归大将军王飞。假如正面齐军败阵,自己绕过战场,

当可原路逃返蓟都。

成怀恩操了这份心思,等立住大营,马上遣人入陈都联络。他不敢直接派人

过去尽泄己意,只命陈芜以招降为借口,带人回来密谈。

陈芜刚去了半日,远远就来一队人马,烟尘滚滚,直逼大营。成怀恩登高一

看,前军数百人打着陈朝的旗号,衣甲鲜明,显然不是陈芜带回来的使者。

这股陈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隐隐还有兵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

打开退路?成怀恩心下忐忑,一边命神武营将领戒备,不必出营搦战,只须守好

营寨,一边遣人到王飞大营求援。

报信兵还未出发,陈兵已快马奔至。离弓箭射程还有十余步,陈兵突然扔掉

兵器。当先一个方脸黑须的大汉摘下头盔,两手高举——竟是来投降的。

神武营诸将把三百余名陈军缚住,押着为首的大汉入营参见主帅。

成怀恩纳闷不已,问道:“你是何人?”

那大汉早已弃了头盔,闻言大声说:“小将是陈朝内军副将安大勇,特来投

奔将军!”

没想到陈军士气如此低劣,两军还未交兵,就有人抢先投诚,难为自己还想

送他们份大礼。成怀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是内军副将,怎么会先出城到

此?难道陈主没有怀疑吗?”

安大勇也没想到齐军主帅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但事已至此,只好

实话实说,“陈主愚昧无知,妄图与天兵相抗,未将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暂避。良

禽择木而栖,因此率军投诚。望大帅收容。”

成怀恩心头一跳,连忙岔开话题,不再提与太后随行的还有何人,只详细讯

问了陈军布署,都城现状等等。安大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详细道来,唯

恐不合这位少年大帅的心思。

不多时,营外车马声响,成怀恩给郑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照料,然后命

人把安大勇带下。自己面色如常,对众位副将说道:“我大齐军威所及,顽寇望

风而降,实是我主万岁洪德齐天。如今能生擒陈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众将纷纷点头称是,赞不绝口,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升官发财,一个

个眉开眼笑。

成怀恩敷衍几句,又吩咐众人切不可大意,待众将散后,便闭上内营大门。

十几辆大车静悄悄停在营中,旁边几十名守卫是他从宁所带来的内侍。安大

勇躬腰赔笑,小声指点,“这两辆车中是陈主的母亲和两个妹妹,那边的三辆是

陈宫六姬,其余车中是随行的宫女……”

成怀恩木着脸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安大勇一愣,“这个……这个…未将是奉了陈主的亲令,出城时极为严密,

应该没人知道。”

“郑佩华呢?”

“……郑后随陈主在城中……”

成怀恩点了点头,“安将军弃暗投明,果然是有胆有识。请到营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赞,顿时喜不自胜,千恩万谢的去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走到两位公主的车旁掀开车帘。

谢芷郁、谢芷雯姐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一个陌生人突然掀开车

帘,都吓了一跳。她们俩不足二八年华,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人。成怀恩阴阴

一笑,挥手命郑全把两人带到后营。

其余三辆车上分别是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擅舞的梦

雪和擅歌的非烟这陈宫六姬。俱是国色天香,一个个花容月貌,或艳若桃李,或

雅淡如兰,各擅胜场,令人目不暇接。

其后几辆车上的宫女成怀恩不再细看,等两个公主和六名艳姬都由郑全带到

后营安置,便走到太后车旁。

车辆无缘无故停在半路一所大营中,陈太后已知事情有变,见一个少年掀帘

向自己傲然而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圆月,体态丰腴,虽然年纪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宫中,保养得体,看

上去只有三十余岁,神色凛然。

成怀恩有心灭口,对她自然不用客气,跃上大车,先挥手一个耳光,接着一

把太后拖了下来。

陈太后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惊怒攻心,立时晕了过去。郑全上前把太后拉进

营房。

成怀恩出了口气,施施然走出大营,唤来几名副将,吩咐把安大勇带来的三

百余名军士趁夜尽数屠灭,对外只说是临阵斩杀,生擒陈朝太后,好冒领军功。

临阵斩获军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监军大人负责,诸将如何不从?当下四将

各带心腹亲军,轻轻松松把睡梦中的陈军斩杀得一干二净,将首级悬在营外。当

先一个形容威猛的头颅,就是安大勇。

************

内营。陈太后的华服被郑全等人撕碎,裸露着身躯,战战兢兢蜷在营中的毛

毯上。成怀恩拿起皮鞭,乌黑的鞭影灵蛇般落在肥美的**上,接着劈劈啪啪的

痛击不已。

陈太后伸手拼命阻挡,惨叫连声,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是大陈太后!住

手!我是大陈太后……”

成怀恩抽了十几鞭,才冷哼一声,说道:“太后又如何?你们这些汉人!把

腿分开!”

陈太后至今也不知道面前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陈太后,闻言连

忙夹紧两腿,双手捂在腹下。郑全和另一名内侍上前,一边一个扯开她的双腿。

陈太后神色惊惶,头发散乱,身上印满鞭痕,呻吟不绝。两条丰满的大腿被

强行掰开,只有用双手死死掩住秘处。肥软的**圈在手臂间,不停颤抖。哪里

还有半点太后的尊贵?

成怀恩晃着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说:“手放开。”

见陈太后还在抵抗,成怀恩手一抖,长鞭在空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落

在她的手上。陈太后有心宁死不辱,但她多年养尊处优,只挨了几下,就再忍受

不了这种痛彻心肺的拷打。她泪流满面,两手迟疑着微微松开。长鞭呼啸而下,

陈太后触电般缩手,立时秘处尽露。

成怀恩用靴尖拨开太后肥厚的花瓣,笑道:“陈朝皇帝就是从这儿出来的

吧?”

周围的内侍也没把这个即将灭国的太后当回事,都凑趣的笑了起来。郑全蹲

身抠进花瓣,大惊小怪地叫道:“嘿,里边暖着呢。”

“喔?大家都来摸摸──这太后可不是谁都能碰的,机会难得。”

陈太后神情惨淡,无力的摊开身体任人蹂躏。众侍嘻嘻哈哈的拥过来,在她

胸前腹下四处乱摸。太监身体不全,无法享受男女之乐,因此对女人又爱又恨。

这时谁都不会客气,十几双手一拥而上,有的拧住**,有的揪住**拼命

拉扯。更多的手伸到陈太后身下,或是翻开多褶的花瓣,或是插进**粗暴的掏

摸。

有人甚至抓住卷曲的阴毛,狠狠揪下。

成怀恩坐在一旁笑盈盈观赏。不多时,陈太后脸上的尊严便荡然无存,浑忘

了自己的身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般,徒劳的扭动身体哀号不绝。

“住手。”

众侍连忙退到一边,躬身听令。陈太后得此喘息之机,连忙捂住肿胀的下

体。

成怀恩屏退众人,连郑全也一同遣走,然后端坐椅上,解开下裳,冷喝道:

“过来。”

陈太后不敢不从,撑起身子,爬到成怀恩脚下。

“看到的,一个字都不许说!”成怀恩森然吩咐。

陈太后抬起脸,方才发现面前这个少年也是个太监。但他胯下的阳物却未除

尽,留有半寸长一截残根,顶端是指尖大小的断口。不仅如此,他胯下肾囊睾丸

俱在,紧绷绷悬在残根之下。饶是陈太后在宫中多年,也未见过如此情景,不由

愣住了。

“含住,用力吸!”

陈太后的矜持早被鞭打和蹂躏彻底清除,闻言乖乖的伏在成怀恩胯下,埋头

吸吮。

成怀恩快意非常,想着后营的八个美女,心头火热。

11

与大齐相争百余年的南朝,竟然会如此不济,实在出乎成怀恩的意料。原本

借机除掉王飞进而除掉皇后的算盘,现在看来是打不响了。他一边坐在椅中享受

陈朝太后的唇舌,一边暗暗盘算。

随着陈太后的吮吸,成怀恩腹内越来越热,热流鼓荡着奔涌不止。他猛然警

觉,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顾着暗地里算计王飞,未曾想到要带回天丹,此时欲

火升腾,却无法平息。他连忙踢开陈太后,依齐成玉所传救急之法,深吸缓吐,

在营内疾走。直到丑时,腹内才慢慢平静。一摸颌下,已经长出两个火辣辣的疖

子。

成怀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陈太后几十鞭出气,才命人把她囚在后营,与众

女隔开。

清晨时分,陈芜快马赶回大营,远远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陈主已派人递

来降表!”

成怀恩时机凑巧,赶在齐军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陈满朝文武皆无斗志,陈

主更是六神无主,因太后担心兵危战凶,极力要求,这才遣安大勇护送太后、公

主与六姬去豫章暂避,倒是郑后大义凛然,宁愿与君王同生共死,誓不分离。

陈芜一到城中,陈主便亲自接见,商谈投降之事。成怀恩只想引陈使来大营

面谈,吩咐陈芜诸事都好商量,结果双方一拍即合,约定三日之后,陈主亲率百

官入营,面缚请降。

成怀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无惊无喜。郑全、陈芜对此习以为常,神武营诸

将对他却不由畏惧三分。

************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气晴朗,微风轻拂。

午时二刻,陈主依规矩,上身肉袒,身披黄绫,背负荆条,牵着一只瘦羊,

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营请降。

成怀恩仍奉王飞为主,请他端坐营中接受降书,礼毕之后,说了几句“我大

齐上应天命,尔等知时明势,不兴刀兵,造福百姓,此后当安分守己”的话,便

命诸人留在营中。然后请王飞亲自率兵入陈都接管。

王飞当即率部开拔。但他不知道,两个时辰之前,陈芜已经悄悄领着二百余

名神武营亲兵,押着两辆马车,抢先一步进入陈都。

陈芜打出“大将军王”的旗号,陈朝军队知道皇上出城请降,不敢阻拦,任

由众军直入禁宫。

陈宫较齐宫略小,其精巧细致与齐宫的巍峨雄伟大相径庭。

宫内翠袖红衫金玉相鸣。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脂香粉浓,处处春意融

融。见到外人闯入,顿时一片燕恐莺惊,纷纷躲入翠帘朱户。神武营兵士都不由

心猿意马起来。

陈芜对此视而不见,心里只有成怀恩的命令。他已问明郑后所在,先驱散宫

里的太监,然后登楼入内。

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背对众人,正倚窗远眺,她的长发没有盘在头上,只用

素带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着白裙,无一装饰,腰间素锦轻束,流淌着碎碎

的细弱光泽,盈盈不堪一握。腰侧洁白的绸带在略带凉气的风中轻轻飘舞,更显

得体态轻盈,似乎要乘风飞去。抚在窗栏上的素手明净如玉,晶莹剔透。

美妇身后立着两个俏婢,徒然见到一群陌生人排门而入,都吓得花容失色。

单看到背影,众人便惊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陈芜木着脸,大步向

前。

美妇听到声响,转过脸来。

陈芜只觉眼前一亮,顿时停住脚步,怔怔看着面前绝美的玉容。

郑后不过双十年华,十五岁进入陈宫,艳冠群芳,深得陈主宠爱,两人鱼水

交欢,伉俪情深。她天生丽质,见者无不倾心,数年间便声名远播,连远在千里

之外的齐帝也对她念念不忘。

齐军大兵压境,郑佩华本来立志要随君王殉国,不料这个多才多艺歌舞风流

的陈主居然毫不抵抗,早早递上了降表。郑后纵然心下暗叹,也只好一同做了亡

国妾妇。

看到一群面貌狰狞的齐兵拥上楼来,郑后秋水般的双目一闪,喝道:“尔等

何人,安敢擅闯禁宫!”

虽然是痛斥,但她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丽如歌。

陈芜心神动荡,连忙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将军手下,奉命接娘娘入营。”

眼前没有一个相识的面孔,郑后心里生疑,问道:“可有信物?”

陈芜毫不惊慌,从怀里掏出昨夜伪造的书信奉上,口里说:“请娘娘早些动

身,与陈主相聚。”

郑后惊疑不定,但看出陈芜乃是宦官,不至于对己无礼,在他再三催促下,

只好移步。

陈芜伸手拦住两名想随行的俏婢,尖声说:“王大将军有令,只请娘娘一人

入营。”

郑后厉声说:“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陈芜纵然心如铁石,也无法断然拒绝,争执几句,只好让雪儿随行。郑后轻

叹一声,松开翠儿的小手,缓步下楼。翠儿与十余名宫娥拥在阶前,伏地垂泪,

目送皇后登车远去。

陈芜并未马上离开,把郑后送出宫门,他便带余下的七十余名神武营兵士,

分别闯入郑后和六姬的寝宫,阖上宫门,先杀掉宫内的太监,然后再擒住宫女。

众军士行军日久,乍见陈宫艳色,早就心痒难搔,陈芜一声令下,便虎入羊

群般扑了过去。

翠儿等女没想到齐军如此猖狂,竟敢在宫内肆虐。这些弱质女流躲避不及,

尽被按在地上。一时间,红墙翠瓦中娇哭嫩叫不绝于耳。

齐军奉了军令,纷纷辣手摧花。一个宫女略有挣扎,立刻被剁去小腿。一名

兵士不顾她的凄声哭叫,拖着她的断肢绕场示众,然后一脚踩在宫女腹上,拎起

长刀对准娇柔的花瓣尽根刺入。那个宫女惨叫一声,再无声息。

宫女们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得面无人色,只好在殿前廊下娇躯横陈,任齐军奸

淫。

齐军泄完兽欲,把翠儿和殿中的十五名宫女统统集中在阶前,让她们跪成一

排,两手掰开圆臀。众女忍住疼痛和羞辱,依言摆好姿势。

壮丽的宫殿下,并排跪着十六名惊惶失措的宫女,粉嫩的玉体裸露阶前,高

高翘起的雪臀间都是鲜血淋漓,还不得不用双手将玉户掰开。

陈芜走到翠儿身后,弯腰捏住俏婢的嫩乳,阴阴说:“知道你家娘娘现在何

处吗?”

翠儿身下剧痛,心中已是惊恐万端,闻言顿时一惊,叫道:“娘娘…啊!”

陈芜一刀切下翠儿的右乳,往地上一丢,喝道:“动手!”

早已准备多时的齐军立刻提起长矛,对准面前雪臀间殷红的花瓣用力刺入。

众女茫然不知身后齐军的举动,待锋利的长矛刺入体内才齐声娇呼。

十五枝长矛深深刺进十五具娇嫩的**中,乌黑的枪杆从雪白的臀肉间高高

挑起。

陈芜笑看片刻,才命众人拔出。有几名齐军刺得太深,不得不踩住宫女的雪

臀,用力把枪端从粉嫩的**中拔出,带出一团血肉。红缨沾满鲜血,更是艳红

夺目。只留下十五具失去生命的女体,仍抱着血肉模糊圆臀,跪在阶前。

六姬宫中也是一般,齐军堵住大门,先奸后杀,不留一个活口。等杀尽几处

宫中的宫女太监,将知道诸姬下落的知情者统统灭口,这才散开,在陈宫四处截

杀抢掠。

陈芜拖着一具血流遍体的女体,带领二十余名齐军,每遇到宫女便扒光衣

物,用长绳捆在一起。遇到倔强的女子则当场虐杀。

走到陈宫大门附近,陈芜停住脚步。

陈宫侍女甚多,虽然宫中有变,多数人已纷纷藏匿,但被齐军沿途生擒的仍

有近百人。众女都是身无寸缕,被捆成一串,战战兢兢地蜷伏在宫门后。

陈芜把翠儿拖到众人面前,他不敢露出自己太监的嗓音,由一名齐兵在旁高

呼道:“我等奉王大将军令,清除宫内逆党!敢胆不从者,格杀勿论!”

陈芜面无表情,拎起翠儿左乳**,雪亮的长刀从乳下缓缓切入,鲜血随着

刀锋迸涌,翠儿似乎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着:“娘娘,娘娘……”

陈芜把翠儿左乳完好的切下,然后将滴血的肉团扔到人群中,惹起一片惊

呼。几个胆小的宫女顿时晕了过去。

陈芜面不改色,刀锋向上,刀尖抵在翠儿沾满血迹jīng液的花瓣之间,慢慢刺

入。刀身没入体内一半后,再向上一挑。翠儿下腹立刻血光涌现,雪白的肌肤破

成两半,子宫肚肠尽露在外。

陈芜扔下长刀,看了看天色,估计王飞大军将至,便起身下令。

陈宫诸女都已吓得体软如泥,即使松开绳索,也无人敢动。齐军把诸女二十

人一排列成六排,背朝大门跪在地上。然后从最后一排起,用长矛末端将百余名

宫女尽数破身。坚硬的木杆从一具身体到另一具身体,带出点点鲜血和阵阵痛

叫,瞬间弥漫宫中。

陈芜听到宫墙外的马蹄声响,连忙拿起沾满陈宫诸女处子鲜血的长矛,匆匆

离去,只留下七八个神武营士兵,一人抱着一个宫女任意玩弄。

王飞的先锋营轻轻松松来陈宫接管,本来就准备发笔横财,没想到推开大

门,却看到门后是成排的宫女,整整齐齐跪在地上,尽是玉体**,雪臀高举,

股间鲜血淋漓。更有数名己方军士正搂着美妙的**尽情享乐。

先锋营围在宫门前静悄悄呆了片刻,突然有人一声喊叫,抢身奔出。接着众

军鼓噪着蜂拥而上,顿时把陈宫变成了不必花钱的妓院,连内宫冒出阵阵黑烟也

无人理会。神武营的士兵趁乱溜走,留下一片毫无头绪的乱摊子。

12

当夜,成怀恩在营中设宴款待陈朝君臣。陈主有些心神不定,嗫嚅着张口想

请成监军遣人将郑后接来。成怀恩只淡淡说:“诸事由王大将军作主。在下只是

奉命送您入蓟都,不敢越权行事。”

陈主只好坐下来静候消息。

酒席将半,一名内侍悄悄入内,禀报车辆已至。成怀恩起身举杯劝饮,然后

暂且告退。

车辆停在内营,郑后焦虑万分,与雪儿两手相握相对无语。不多时,一个少

年掀开车帘,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的神色也是一动。

面前的俏脸虽然脂粉不施,仍是艳光四射,令人眩目。月光般的身体散发着

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沁人心脾,成怀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肠,领郑后走入

后营一处大帐。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郑后心下悲凉,不由拉紧素服。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

悼家国灭亡,不知道陈朝君臣看到自己,会不会有半点心酸。但她没有看到意料

中的陈主和文武大臣,却听到帐中隐隐传来的痛呼。

走进营帐,郑后惊讶的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的身体上布满鞭痕,两

手被缚,双腿被绳索扯成一条直线,一个太监打扮的内侍正拿着一根粗大的木

棒,在她敞露的秘处用力捅动。肥厚的花瓣几乎被棒身撑裂,每一次捅入,都送

进尺许,顶得那女人惨叫连声。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淫液已经干涸,木

棒拔出时,隐隐看到一抹血迹。

郑后等人入内,那人仍未停手。木棒再次挤入秘处,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阵乱

颤,披在脸上的头发散落开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太后!”郑佩华失声惊呼。

陈太后听到儿媳的声音,两眼刚无力的睁开一线,马上又苦涩的闭上,侧脸

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郑后旋身厉喝道:“她是我大陈太后,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皇上在何处?

我要立即见他!”

成怀恩淡淡说:“娘娘暂且息怒。陈主已经北上,臣等奉命护送娘娘进京。

至于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听吩咐,因此略做开导。”

郑后气得脸色发白,快步走出营帐,招呼雪儿:“跟我走!回宫里等君上来

接。”

两名内侍连忙拦住去路,成怀恩在背后喝道:“没看到太后的下场吗!”

郑后转身面对成怀恩,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神情冷厉的说道:

“我已国破家亡,义无再辱!”

成怀恩沉声说:“娘娘请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齐宫内侍,绝不会辱及娘娘。

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数日,随我等入京与陈主团聚。诸事不敢相违。”

郑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短刀,一动不动,“先放下太后。”

成怀恩召来郑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后被人扶着走出营帐,郑后又说:“我随你们入京去见君主,但这一路

不许任何人踏上车内一步。”

成怀恩满口答应,当即命人送来毛毯锦被铺在车内,又命众人不得骚扰。

郑后待众人离去,不由与雪儿抱头痛哭。自此两人一路上轮流安歇,每日饮

食都由雪儿先行品尝,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离,戒备万分。

成怀恩若无其事的回到席中,继续与陈朝君臣举杯同饮,直到深夜方散。

陈芜此时也快马赶回大营,禀报了陈宫之事,“郑后与六姬宫中人等都已灭

口,宫室也一并焚毁。”

************

第二天消息传来,齐军入宫后大肆抢掠奸淫,杀伤宫人无数,郑后与六姬不

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陈宫大火。

陈主闻言如五雷轰顶,嚎哭不绝,他以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时

见齐军如此横暴,怎敢开口,只是哀哀痛哭郑后之死。

成怀恩也叹息不已,辞别焦头烂额的王大将军,自己带着陈主、重臣与陈太

后先行回京。等过了长江,他便借口要早日面禀齐帝,离开神武营大军,只带着

内侍和数百名士兵,押着陈主、太后轻骑北上。

除了身边心腹,没有人知道随行的车中还有传言死于兵乱的两位公主、陈宫

六姬和大陈皇后郑佩华。而当日随行的十余名宫女太监,早被深深埋在后营的黄

土之中。

成怀恩其实是急着回京去取回天丹,面对陈宫群芳却无法下手,让他归心似

箭,不足一月便赶回蓟都。

到京之后成怀恩先遣陈芜把郑后、谢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红院。然后带着陈

主和太后进驻驿馆,等候齐帝召见。

当夜曹怀传来圣旨,命成怀恩次日入宫。

成怀恩询问了宫中诸事,得知齐帝对柔妃宠爱有加,后宫已由荣妃专宠变成

两妃争宠,齐帝更是天天泡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以致政务荒废。

送走曹怀,成怀恩命郑全把陈太后带到自己室内。

自从郑后逼成怀恩罢手之后,陈太后这一路没有受到太多折磨,虽然神情委

靡,但伤势已然恢复。

看到成怀恩冰冷的眼神,四月天气里,陈太后还是禁不住颤抖起来。

“脱啊,还等什么?”

在成怀恩面前陈太后没有半点尊严,闻言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站在当地不

知所措。

成怀恩吩咐陈太后掰开干燥的花瓣,露出入口,将陈芜送来的回天丹塞了进

去,然后倚在椅中。陈太后乖乖解开他的下裳,含住残根,埋头吸吮。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腰背,心里暗暗想:“老贱人,你活不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之后,成怀恩没有让陈太后蹲身取出丹药,而是让她仰躺在桌上。

陈太后依言爬上方桌,摊开四肢,撑在桌角,然后抬起下身。她的阴部颜色

发暗,肥厚多褶,显得很松驰。成怀恩伸手一插,发现**内十分温暖。滑腻的

肉穴轻易便吞下他三根手指,但却未曾碰到那粒丹药。

成怀恩捻着花瓣冷声说:“劳太后相助。”

陈太后忍住屈辱,伸出两手掰开下身。露出层层叠叠的肉褶中那个生育过大

陈天子的洞穴。成怀恩合拢五指便挤入其中。陈太后虽然寡居多年,但入营时被

折磨数日,**宽阔,起初并没有太多痛苦。

成怀恩五指尽入,掌缘却卡在肉穴入口。竖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了三角

形。指根不但能感觉肉壁的弹性,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肉穴周围硬硬的胯骨、耻

骨。

陈太后眉头紧皱,手指按着花瓣,曲起双膝拼命向两侧张开。忽然她一声闷

哼,肌肤顿时绷紧,两粒**硬硬挑起,浑身沁出细汗。

成怀恩整只手掌已完全没入陈太后体内。柔韧的肉壁不住蠕动,使他腹中的

热流更加炽热。五指一伸,指尖已经触到一个坚硬的圆珠。他慢慢张开两指,夹

住圆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然后握拳回拖。嫩肉紧紧缠在拳上,似乎要

把整个花径都带出来。

肉壁被膨胀的拳头撑得疼痛欲裂,陈太后“喔喔”低叫,腰腿颤抖不已。

“啵”的一声,**的拳头从肉穴拔出,带出一波**和一团鲜红的嫩肉。

成怀恩服下朱红色的回天丹,然后唤来郑全,把陈太后四肢缚在桌腿。陈太

后本以为今夜的污辱已经结束,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

郑全把煎好的药汁涂在陈太后胯间,又拿细颈瓶把药汁灌进她翻卷的肉穴。

滚烫的液体使陈太后惊叫连声,但不久,她发现自己下身的触感渐渐消失。

等郑全手里的药汁用尽,陈太后脐下腿间已经是木然一片,连成怀恩把她的花瓣

扯起寸许,也毫无知觉。接着一块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陈太后身躯伸展着呆呆躺

在桌上,对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两人把一只半尺上下其薄如纸的薄胎瓷瓶,整个塞进陈太后体内。拔出手指

后,肉穴合拢,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不一丝异状。接着郑全用小针细线把

陈太后的肉穴密密缝住。随着银针穿梭,细密的血珠从针脚一一渗出,但桌上的

陈太后对此毫无所觉。

郑全缝好肉穴,塞进几团浸过药液的棉花,再把小**也完全缝合,不留一

丝缝隙。第二次塞入药棉之后,郑全手起针落,将陈太后的大**同样缝住。他

这次用的是勾针,从**内侧穿过,外面看来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肉缝显得

特别紧密。

完工时,天色已然发白。

陈太后心内惊惶,不知道两人在摆弄什么,直躺得四肢发僵,腰酸背痛。成

怀恩用一块薄毯盖在陈太后腹上,隔着肌肉按准瓷瓶所在,然后举起木锤猛然砸

落。

“呯”的一声闷响,陈太后只觉体内一震,浑然不知锋利瓷片已经刺破自己

的内脏,鲜血正从伤口不断的涌进腹腔。两人松开她的手脚,郑全微笑着扶她下

桌,殷勤地帮她穿好衣服,说道:“您老快点儿,马上就要入宫觐见皇上了。”

陈太后腹内沉甸甸的,两腿发软,她以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声的起

身随郑全出门。

************

本来陈朝投降,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但齐帝

好色心切,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宫先开开眼。他在侧殿坐卧不安,天色未亮

便几次派人催促。

卯时二刻,成怀恩带着一顶小轿停在阶前,接着掀开轿帘,扶下一个女子。

齐帝连忙起身,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虽然还有几分姿色,但面色苍白,神情恍惚。

齐帝心下大骂,皱起眉头,挥手命成怀恩入内,详细询问灭陈的经过,以及

传说中的陈宫诸姬。成怀恩一一肃容回禀。齐帝听到那女人居然是陈主之母,不

由多看了一眼。再听说王飞竟敢纵容先锋营在陈宫劫掠奸杀,连郑后和六姬都葬

身其中,不由暴跳如雷。

成怀恩连忙磕头道:“陈宫之事臣并未目睹,还请万岁暂且息怒,待招回王

大将军再细问其中究竟。”

处心积虑想尽得陈宫美女,结果却便宜了那帮军汉,齐帝暴怒不已,立刻下

旨宣王飞尽快回朝,又在成怀恩的提议下,另派使者赴陈都审查当日情景。

成怀恩连忙问:“陈太后该如何处置?”

齐帝对她毫无兴趣,命人把她与陈主一同囚在天牢,等着参加受降大典。

成怀恩又说道:“陈太后一路受了风寒,有病在身……”

齐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再理会。

13

郑全扶着小轿离开,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物进入后宫。离毓德宫里许有一个

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怀恩虽然心挂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迹,还是先去叩见皇

后。

走到岔口,却看到宫女太监乱纷纷围成一团,人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

齐宫虽然混乱,但这种公然斗殴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成怀恩不由心下奇怪,

缓步走了过去。

围观的众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敛笑容,躬身退开。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情景,顿时心头一痛,喘不过气来。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秀发散乱,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

角,露出胸前圆润的嫩乳。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一边骂道:“你这个狐媚子算什么东西!居

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

阮滢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发。

成怀恩深吸口气,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面前,“臣成怀恩叩见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宫,王皇后惊喜交加,连忙放下柔妃,说道:“你何时回

来的?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臣刚刚到京。王大将军军威盖世,南朝望风而降,此刻大将军留在陈都接

管,不日即可回京。”说着眼光斜向阮滢。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身体一震,却没有抬头。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贱人仗着皇上的宠爱,

居然敢与我争道,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算了,怀恩,你随我入宫。”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借故生事,折辱姐姐这个无依无靠的西域舞姬,虽然气

恨难填,脸上还是平静如常。

阮滢起身时,终于与他对视一眼,目光中神色复杂,似乎是欣慰他的归来,

又似乎是嘱咐他多加小心,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宫日晷铜壶依旧,成怀恩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成了宫中贵

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后屏退内侍,与他密谈。

听到陈宫诸姬葬身乱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于色,连声叫好。一个荣妃,

一个柔妃已经使齐帝应接不暇,何况那些南朝绝色呢?

成怀恩说完灭陈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小安子,你上次送来的东西还有

吗?”

当日成怀恩曾千方百计搜罗来一件奇物,质如纯银,形似鸡卵而略小,放入

阴内便会铃声阵阵,跳跃不绝,专供深闺独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称**铃,因

源于南方异域,又称缅铃。他没想到王皇后有了一个还不满足,干咳一声说:

“此物难觅,臣当加意搜寻。”

王皇后点了点头,敛容说:“退下吧。”

************

荣贵妃一向不喜欢这个皇后的心腹,但成怀恩竟然能摸到自己心思,千里迢

迢带来一尊楠木千手观音,据称是从南朝最大的寺庙中取来的,对于求子之事极

具灵验。礼物虽非贵重,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

笑逐颜开,放下架子,温言嘉勉几句。

成怀恩小心应答,心里暗暗比较,这荣妃容貌风情实胜姐姐几分,只是没有

遇到齐成玉而已。想让姐姐专宠后宫,少不得要施计除掉她。

成怀恩到十几处妃嫔的宫内一一遍送礼物,最后才到华阳宫。

经过三个月平静的生活,丽妃仍忘不了成怀恩凶恶的眼神。见他突然闯入,

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成怀恩记得自己离开前,珠儿的尸体已经开始**,无论阮方怎么施药都无

法阻止,现在不知变成什么样了。因见宫中毫无腐臭之气,劈头便问:“那箱子

呢?”

丽妃勉强伏到床下,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出木箱。

成怀恩没想到箱子会这么重,打开一看才心下了然。

娇嫩的**显出银灰的光泽,肌肤毫无弹性,摸上去硬如铁石,像是人工打

制的玩具。成怀恩试着提了一把,居然没有拉动。看样子至少有三百来斤,显然

是灌满了水银。他哈哈一笑,打开包裹,取出自己给丽妃带回的礼物。

那是一只粗大的棒状物体,长逾尺半,上面布满黑黄交错的条纹,毛发耸

然,“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是虎尾……”丽妃低声说。

“眼力不错!正是虎尾,不过里面可是上佳的楠木。来,看看合不合身。”

成怀恩笑着说。

丽妃自知无可幸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粗大的虎尾触到花瓣,丽妃

顿时一颤,她忍住恐惧掰开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虽然撑得体内发

胀,但丽妃腰臀挪动,不多时便把半截纳入阴中,牢牢抵在子宫入口。

成怀恩一松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丽妃雪臀上下摇摆起来。

“夹紧点!”

一声厉喝,丽妃连忙收紧肉穴,稳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丽妃羞容满面,又不敢不从,只好把黑黄交错的虎尾夹在阴中,绕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根,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没在肥嫩的**中,被美艳的

皇妃夹在体内爬行,香艳无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怀恩叫丽妃起身,“拔出来吧。”

丽妃松了口气,握住虎尾轻轻一拽,顿时失声娇呼。

成怀恩插入时用的是虎尾根部,顺势而入,此时往回一拔,尖硬的毛发逆向

而出,顿时勾住肉壁上娇嫩的肉褶,剧痛不已。

丽妃试了几下,虎尾纹丝未动,反而扯得肉穴内阵阵疼痒。她抬脸看着成怀

恩,眼中尽是乞怜之意。

成怀恩冷笑一声,迳直起身出门,把虎尾深陷体内的丽妃一个人扔在殿中,

扬长而去。

************

出宫时天色将晚,成怀恩惦记着滴红院,来不及去见阮方,便匆匆赶回宫外

宁所看看有什么要事。

郑全已等候多时,回禀道:“中午时分,陈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声补充,“两名太医只翻开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积病难返

的定论。”

陈太后一死,再无外人知道陈宫公主、诸姬在自己手中,成怀恩顿觉轻松。

拍了拍郑全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回到滴红院。

滴红院此时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阔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几位贵客,顿

时热闹了许多。

两位公主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

宜、舞姬梦雪、歌姬非烟这陈宫六姬分住在院中。她们这一个月来只是昼夜不停

的赶路,除了眼前的车帘,根本看不到外界一丝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监不见一

人,却换几个阴阳怪气不知来历的内侍,甚至连同行的姐妹有谁都不清楚。伶俐

的非烟试着与内侍攀谈数次,都被不冷不热的拦了回来。因此众女始终不知自己

身在何处,更不知落在谁手中。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如何折辱众人,她们心里也不

是十分惊惶。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诸事倍加小心。如今终于到了蓟都大齐天子脚

下,不觉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

红杏闲居多日,乍见陈芜分别带着一对对佳人送进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

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财力、势力从何处弄来如此之多的绝色。红杏自恃美貌,但

面对众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秽。这里随便挑一个,都要比她强上数倍。尤其是

最后下车的那个白衣女子,虽然面容略带憔悴,但气度雍容体态尊贵,相貌更是

至美难言,即使脸有忧色,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摇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陈芜把众女两两分开带入房中,旋即锁上房门。室内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

一床一几外别无长物,但诸姬都长于富贵,一看锦被的刺绣,便知此处大不寻

常。

一路颠簸,难得能躺在安稳的床上。诸女相拥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

后,自有人送来食物。一茶一饭虽不及陈宫精致,却也颇为可口。

移时,两名内侍进来收拾了餐具,又锁上房门。非烟耐不住寂寞,悄悄扒住

窗缝向外张望。进来时她已看出院子分为三进,后面还有一幢木制的三层小楼。

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侧房。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正堂门口立着一个身着红衣的艳

妇,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探视。

非烟“噗哧”一笑,对梦雪说:“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鸡。”

梦雪显得心事重重,勉强笑了笑,低声说:“非烟,不要乱说。”

非烟跳下长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说:“真是闷死人了。哎,姐姐,你

不是到过豫章吗?这里的房子都这么高吗?”

梦雪低叹道:“非烟,这里不是豫章。”

非烟精神一振,“这是哪里?”

梦雪苦笑说:“你还没有发现吗?咱们一路北上,怎么会到豫章呢?这是齐

朝的土地……”

在非烟眼里这个白天极为漫长。傍晚时分,院门突然打开,当初见过的那个

阴沉少年闪身入内,接着掩上房门。正堂门前的艳妇连忙迎上前去,满脸含笑的

嘘寒问暖。房内走出几名内侍,跪地叫道:“给成公公请安!”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时两名内侍走过来把两女带到正堂。

进门之后,非烟才发现两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欢呼一声,刚

想过去说话,却看到众女都面色惊惶地看着堂中端坐的少年。

冰冷的目光把非烟的欢呼硬生生堵了回去,她连忙垂首随众女跪在一旁。

片刻后,竹帘一卷,一个曼妙的身影缓步入内。

14

堂中诸女看清来人,都失声惊呼道:“娘娘!”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应

该仍留在陈宫的郑后。

郑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们。她立在跪伏的众女之间,面对高坐堂中的成怀恩

厉声问:“我家君王现在何处?”

“哼。逆陈已削号称臣,何来君王之称。”

郑后为之气结,骂道:“阉奴,你想怎么样!”

成怀恩目光一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想请娘娘伺候我这阉奴。”

郑后脸色一变,擎出短刃抵在胸口,神色凄厉。

成怀恩纵身跳下高椅,走了过来。郑后不由退后一步,身后的雪儿连忙张开

双臂,护在娘娘身前。

成怀恩停住脚步,看也不看便随手抓住一女的头发,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来的是棋姬淑怀,她心头一惊,拼命挣扎,却被两名太监把手脚牢牢

按在地上。

成怀恩拔出一柄与郑后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认识这个?”

这柄短刀与郑后手中乃是一对,此次请降时陈主正带在身边,没想到会落到

他手中。念及昔日与陈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郑后的珠泪不

由顺着玉容纷纷而下。

刀光一闪,淑怀身上浅黄色的宫装,由颈至腹绽裂开来,露出其中白嫩的身

段。两乳高耸,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郁的黑亮毛发,能隐隐看到一抹艳红的

花瓣。

成怀恩捻起她的一只**,高高提起,把圆润的**扯成长形,笑道:“陈

宫诸姬果然名不虚传,这身细皮嫩肉……”说着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肉。

洁白的**被利刃划破,鲜血随着刀锋的进入渐渐渗出,接着连成一线,顺

着**优美的弧线蜿蜒滑落。

淑怀的凄声惨叫,吓得堂中诸女都面色雪白,连郑后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

在门口的红杏也是面无人色,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连这样的美女都当成家畜

般任意残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远逊于诸女的自己会被

拉出去当众宰杀。

等刀尖刺穿**,成怀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锋刃朝上。然后松开**,充满

弹性的**立刻回复成圆球形状。光润滑腻的乳肉掠过锐利的刀锋,圆乳上部顿

时被齐齐剖开,连殷红的**也一分为二,像盛开的鲜花般软软摊在胸前,血光

涌现,染红了粉嫩的肌肤。

听到美女凄厉的哭叫,成怀恩心下快意,亢奋起来。他掉转短刀,刀柄重重

击在淑怀玉户上。震耳的尖叫立时停止,棋姬喉头一哽,昏了过去。

堂中充满了压抑的娇喘,诸女怔怔看着少年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

笑,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使秘处暴露出来。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怀下体细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柔

柔翻卷绽放。

花径紧窄而且干燥,难以进入。成怀恩干脆拿起短刀轻轻一搪,割开入口,

手掌沾着鲜血插进淑怀腹内。

昏迷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她已无力叫喊,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发

出叹息似的悲鸣。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从胯间捅入,深深插进秘处。割裂的花瓣

被完全撕碎,鲜血汩汩涌出,将腿侧破碎的宫装染得通红。

成怀恩尽力一送,直直插到臂弯。淑怀柔颈挺起,口中涌出一缕鲜血,两眼

望天,眼神无比哀痛。

“噗叽噗叽”,手臂在艳姬腹内不断进出,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棋

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那只完好的**也慢慢松软,原本剧烈

的跳动缓了下来,最后软软歪在胸前。

成怀恩抓住肉壁上破碎的嫩肉,把它尽数扯出肉穴。艳姬体内一阵乱颤,接

着一动不动。成怀恩满意地收回手臂,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尸体举起来,让众人

看清她下身血肉模糊的惨状。诸女面色惨白,颤抖不已。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

勉强站立,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肉。

成怀恩轻轻一笑,对诸姬淡淡说:“如果娘娘宁死不从,在下只好把诸位一

一处死。”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求公公开恩……”

“求我干什么?这得看你们娘娘。”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拼命磕头,泣涕交流的凄声道:“娘娘、娘娘……”

郑后僵在当地,握着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怀恩冷声道:“娘娘难道为一己之私,不顾众人性命吗?”

“当”的一声,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怀恩心里一喜,正待开口,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凄声叫道:“娘娘

自重……”

郑后凄然看了爱婢一眼,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雪儿仍是不绝声的叫着:

“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妈的!”成怀恩暗骂一声,握住短刀对准雪儿的胸口,便欲刺下。

“住手。”一个凄楚的声音说。

成怀恩回头看去,只见郑后玉容惨淡,满面泪痕。说完这句话,她像使尽了

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门旁,轻声饮泣,哀惋欲绝。

成怀恩放声大笑,俯身抱起郑后柔若无骨的香艳娇躯,坐回椅中。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膝上,圈着柔韧的腰身,将她娇美的身体搂在怀中,光亮

的秀发披在肩头。然后冷厉的目光向堂下一扫,喝道:“脱衣!”

两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艳姬闻声一颤,纷纷褪下金镯银环,脱去身上华丽的宫

装。佩玉钗钿一阵轻响后,大堂中顿时玉体横陈,脂香粉浓,一派艳色。

成怀恩贴在郑后晶莹如玉的耳边,舔了舔耳后的明珠,用人人都能听到的声

音说:“请娘娘宽衣。”

郑后咬住红唇,拼命摇头。

成怀恩心中冷笑,抬手指着淑怀的艳尸说:“拖出去喂狗!”

郑后放声哭道:“不要……”

“那,就请娘娘宽衣。”

郑后双目紧闭,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不断涌出,顺着胸前的白绸落在成怀恩

膝上。她迟疑片刻,终于提起柔嫩的玉手,缓缓放到腰间,颤抖着解开罗带。

“娘娘……”雪儿只叫了半声,便伏地痛哭起来。

“陈室六宫如此和睦,姐妹情深,难得难得。”

玉人哭得如梨花带雨,还是解开丝衫,透出肩头比丝绸更为光滑的肌肤。罗

裳轻分,一股似兰似麝的浓郁香气顿时扑鼻而来。成怀恩心头一荡,俯在郑后胸

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细滑的柔颈。

洁白的亵衣飘落在地,一对腻如凝脂,晶莹如玉的圆乳,挺在胸前微微轻颤

不已。

在自己的贞节与七位姐妹生命之间,郑佩华没有选择,她最终放弃了前者,

忍住羞辱,将冰清玉洁的躯体裎露在这个残暴的宦官面前。当一只冰冷的手重重

握住自己**时,她不由心如刀绞,昏了过去。

成怀恩把昏迷的玉体横放膝上,从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亲到平滑的小腹。在

郑后红唇**间啜吸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褪下半解的

罗裙。

成怀恩如今也是阅女无数,但看到郑后的下体还是两耳轰然一声,愣住了。

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

圆鼓鼓的肉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

二。

成怀恩看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吐沫,两指小心地撑开玉户。晶莹的肌肤间立

时露出一抹夺目的艳红。细缝渐渐撑开,里面细嫩精致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

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出层层艳光。

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内则是一片润如

红玉的嫩肉,紧密迷人的肉穴深藏其中。

成怀恩呆看半晌,直到被腹内的热气炙痛,方才回过神来。他喘息片刻,待

心头的狂跳平复,才开口说:“拿丹药来。”声音又干又涩。

红杏取来回天丹,给七名女子一人发了一颗。剩下的三颗却有些踌躇,不知

道该不该给雪儿、郑后和自己。

成怀恩伸手取了一颗,头也不抬的说:“你去教教她们。”

他想了想,先俯首在郑后花瓣间舔舐片刻,待湿润之后,才把坚硬的丹药慢

慢塞了进去。滑腻的肉壁弹性十足,紧紧箍着他的手指,间不容发,似乎连略粗

的手指也无法纳容。

红杏站在众女面前,让她们注意看好,然后敞开双腿,掰开下身,将白色的

丹药放进体内,尖声解释道:“等变成红色才能拿出来!”

红杏出身青楼,对此毫不为意,公主和诸姬却看得满面飞红。众女拿好丹药

都是闭着眼送进体内,不敢看别人,更不敢看自己。

五姬还算顺利,不多时都把回天丹纳入秘处,各自皱眉忍耐冰寒的药性。一

旁的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却半天也没把丹药放好。

红杏见状快步走了过去,伸手给了谢芷郁一个耳光:“小婊子,这么笨!趴

好,屁股抬起来!”

谢芷郁忍羞趴在地上,抬起雪臀。红杏朝她的肉缝上啐了口吐沫,拿起丹药

往里狠狠一捅。

“呀──”谢芷郁惨叫一声,鲜血顺着红杏的手指流了出来。

红杏立功心切,全没注意她还是处子之身,捅了个大漏子,顿时吓得唇青脸

白,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她连忙跪到成怀恩,拼命磕头道:“主

子饶命,主子饶命……”

成怀恩正用小指挑逗郑后殷红的花蒂,对谢芷郁的惨叫恍若未闻,红杏磕了

十几个头,他才懒洋洋问:“怎么啦?”

“奴婢该死,奴婢以为主子买来的都是……不小心弄破了一个元红……”

“哦?”成怀恩这才记起还有两位公主,但他此时对处子与否毫不介意,笑

道:“你以为她们是爷买来的?”

红杏一愣,抬头看着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测的主子。

“错了,她们没花主子一文钱──连你都不如,只是爷拿来玩的物件。破了

就破了,无所谓。”

红杏呆了片刻,半晌才嗫嚅着问道:“主子,还有一个,看样子也是处子,

要不要奴婢破了她的元红?”

谢芷雯正搂着姐姐哭泣,闻言不由娇躯一颤。

成怀恩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让红杏自行处理。

红杏暗自嘀咕,宫里的公公果然与众不同,如此美貌的处女男人求之不得,

这位主子却把她当成垃圾。

谢氏姐妹和诸姬都纷纷乞求,红杏却无动于衷,掰开谢芷雯的**,手指探

进未经人事的花瓣,便要捅入。

“慢着。”成怀恩突然想起齐成玉曾说过元红如何如何,但究竟如何这会儿

想不起来了,“算了,那个明儿再破吧。”

15

淑怀的尸体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众女珠泪流干,相拥着默默而坐,堂

中一时间寂无人声。

高烧的红烛突然一亮,爆了个灯花。郑后“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成怀恩吐出她的**,笑道:“娘娘醒了。”

郑后看到自己身无寸缕,被人搂在怀中大肆轻薄,不由面红过耳,手臂一

撑,想离开成怀恩的怀抱。

成怀恩双臂一紧,狠狠看着郑后一眼,让她安分。然后喝道:“你们都过

来!”

众女都挣扎着爬到成怀恩椅前,只有雪儿还跪在门口,凄然看着自己昔日的

诸位主子。

成怀恩一一审视着面前这些如花似玉的俏脸,无论是秀丽的、端庄的、娇媚

的,都一样柔顺服从,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起来。

笑声甫歇,成怀恩一把将横陈的郑后抱坐在自己膝上,敞开双腿,指着嘴唇

最为娇艳的琴姬雅韵说:“过来,好好吸!”

待雅韵把残根含在口中,成怀恩又吩咐**最为丰满的舞姬梦雪和乐姬非烟

站在自己身侧,捧着**在颈侧肩上四处磨擦。书姬芳若和画姬花宜则跪在雅韵

两旁,面朝房门,高高翘起雪臀,任背后的脚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来回

挑弄。

谢氏姐妹宛如惊弓之鸟,紧紧搂成一团。成怀恩对谢芷郁股间的鲜血很有兴

趣,吩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脚便想插进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

的股间血迹斑斑,怎堪再受折磨?郑后见状不忍,轻声求道:“不要……”

成怀恩眼珠一转,一脚踢开雅韵,指着身下说:“有请娘娘。”

郑后一咬银牙,挪身跪到成怀恩胯间,樱唇微分。

雪儿凄声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怀恩双目一寒。郑后怕他迁怒于爱婢,连忙俯下螓首,把残根含在口中。

温暖香软的小嘴暂时平息了成怀恩的怒火,冲雪儿喝道:“贱奴,你家娘娘

是心甘情愿,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雪儿望着高雅华贵的皇后象娼妇一般,把一个太监的残根含在口中,心痛欲

裂,伏地哀哀痛哭,悲泣不已。

身边众美环伺,还有大陈皇后亲自给自己吹箫,成怀恩欲火高炙,每半个时

辰就得服一颗回天丹中和体内的热气。待准备取出郑后体内的最后一颗时,天已

大亮。

郑后秘处极窄,好在当初塞得并不深,成怀恩勉强用两指夹出回天丹,才发

现白色的丹药只是略略泛红,而诸姬体内的回天丹虽然深浅不一,但大致都是朱

红之色。

成怀恩大为奇怪,便把丹药放到一旁。然后对疲倦不堪的诸女说:“从今往

后,你们就是我养的家畜,谁敢违背主子的命令,”他指着门外的蒲席,“那就

是榜样!”

成怀恩顿了顿,又森然说:“谁敢试着逃跑或者自杀,不但把她的裸尸挂在

城头示众,而且还要剁碎了喂狗!还有!我会从你们中间挑一个,抵命!”他说

着拉长声音,“如果皇后娘娘自杀,你们都不用活了。”

红杏听说这里面还有“皇后”,顿时大吃一惊,死死盯着郑后,心说,“怪

不得怪不得。”

堂中诸女谁都不敢说话,只静静地听成怀恩继续说:“红杏,她们就交给你

主管。好好教她们听话,该骂就骂,该打就打,管她什么身份,在这里都算不得

人。你放手干,别坏了滴红院的规矩。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主子把这群美人都交给自己,任打任骂,红杏心头乐翻了天,见众人都

不吭声,连忙跳起来骂道:“都死了?主子问你们话呢!”

雅韵、芳若、花宜、梦雪、非烟、谢芷郁、谢芷雯都磕头应是。红杏见郑后

仍无反应,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想到自己打的竟然是位绝美的皇后,红杏一阵狂

喜。

成怀恩看郑后还不说话,指着雪儿,厉声喝道:“把那个贱婢拉过来!”

郑后珠泪盈然,踌躇片刻终于俯首磕了下去。

“听到了吗?”

“听到了。”

“说一遍。”

“……要我们守规矩……”

成怀恩有心好好调教,让郑后彻底服从。但他刚刚返京,事情太多,只好先

罢手,匆匆入宫。

************

传王飞回京的圣旨昨日已经发出,齐帝正在拟定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见成怀

恩入殿叩拜,便命人递了过去,“你看看。”

虽然陈宫之事做得干净利落,没留下半点把柄,众口烁金,王大将军肯定脱

不了干系,但成怀恩还有些不放心,斟酌着安插了两个宁所的心腹。

齐帝收起圣谕,不置可否。半晌才说:“怀恩,你昨日入宫是不是遇到皇后

欺辱柔妃?”

成怀恩小心地说:“臣虽然出自毓德宫,但不敢欺君。昨日之事,皇后确有

不是。”

“嗯,皇后有意在路上拦住柔妃。哼!柔妃性格柔顺,又离乡千里,皇后如

此跋扈,实在过分!何德何能再母仪天下!”

成怀恩点到为止,见齐帝已经动怒,便不再说话。

齐帝站起身来,“你随我到紫氤殿给柔妃请安。免得你们心有芥蒂。”

阮滢脸上还有些淤青,娇弱的身体斜倚榻上。见齐帝入内,连忙起身笑脸相

迎,更显得凄楚动人。连成怀恩也分不清姐姐的神色是真是假,齐帝更是万般怜

爱,拥着娇躯嘘寒问暖。

温存多时,齐帝才指着成怀恩说:“这是宫内总管,叫成怀恩,你入宫时他

正好监军南征,立下大功,昨天刚刚回来。别看他年纪轻轻,处事谨慎,可为大

用。以后有事,就找他好了。”

阮滢盈盈起身,躬腰一福,轻声说:“成公公好。”

成怀恩连忙叩头,口称不敢。

齐帝轻叹说:“柔妃独身一人,深宫内无亲无友,朕又不能时时照应,怀

恩,你要小心伺候。”

“臣遵旨。”成怀恩一抬头,正看到姐姐眼中的无限柔情,心头微痛,连忙

又磕下头去。

16

离开紫氤殿,成怀恩到御药房暗暗见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路

过毓德宫时,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铃”,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他知道齐

帝的心思,王飞回朝之日,也就是废后之时,不必再费心去找此物。他毫不停留

的绕过毓德宫,迳直向西来到华阳宫。

成怀恩这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宫里的太监宫女。走进华阳宫时,正逢午膳,

他从内侍手中接过条盘,亲自捧到殿中。宫内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权势炙人,怎

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恭敬?宫里的两个老太监悄悄凑到一块儿,琢磨着莫

非是丽妃又受宠了?但皇帝上次来,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

丽妃躺在榻上,不时低声娇喘。她被体内的恶物折磨得举步维艰,昨日试多

过次,不但没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处疼痛不堪。此时听到送膳的

内侍进殿,眼也不睁的淡淡说:“放在那儿吧。”

“请娘娘用膳。”却是成怀恩冰冷冷的声音。

丽妃象被烫了一下,连忙撑起身子,接着秀眉颦紧。她小心的挪动腰臀,慢

慢下地,走到成怀恩面前。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摸,发现那根虎尾还**的插在腿间,“娘娘对小人的

礼物如此喜爱,还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

丽妃任他奚落,垂首无语。

“来,让我仔细看看。”

丽妃解开腰带,裉去下裳。虎尾深深插进白嫩的股间,秘处又红又肿。

“走两步。”

丽妃一边迈步,一边依言提起衣衫,让成怀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

着完整,两条**和浑圆的雪臀却裸露在外,修长的**间更插着一根黑黄交错

的虎尾,随着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来碰去。

丽妃刚走了几步,只觉身下一疼,却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了虎尾。她僵在当

地,不敢再迈步,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晃动起来。阴内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

怀恩的动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臀,心内屈辱万分。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丽妃也随之蹲下身来。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

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华服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细致

的腰身。

成怀恩摸着红肿的花瓣,轻轻晃动虎尾,淡淡问:“皇上是不是来过?”

丽妃忍痛答道:“……是。”

“几次?”

“一次。”

“什么时候?”

“……公公离开的第四天。”

“记得倒挺清楚,皇上说什么了?”

“皇上说……皇上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路过。”

“哦?没碰你吗?”

丽妃的声音细若蚊鸣,“……皇上临幸了贱妾……”

“噢,皇上干得你开心吗?”

丽妃不知他是问皇上,还是问自己开心,只好笼统地说:“开心…啊——”

“比这个还开心吗?”成怀恩握紧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张,尖利的硬毛没

出来多少,倒是带出一圈被磨得通红的嫩肉。从怒绽的花瓣间,能看到几根尖硬

的虎毛深深勾进娇嫩的肉壁中,隐隐带着血迹。

丽妃“雪雪”呼痛,腰臀的肌肉不住痉挛。

成怀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着放了手,把丽妃扔在一边,自己坐在席前

吃喝起来。

丽妃伏在地上,直直挺着臀间粗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泪光盈然。

成怀恩吃饱喝足才走到丽妃身后。

体内的虎尾一动,丽妃秘处顿时收紧。不多时虎尾向上一提,“唰”的拔了

出来。预想中的剧痛使丽妃惊叫一声,这才发现下身如故,而阴内的胀痛已经消

失。她撑起身子,却感到胯间被一个毛耸耸的东西软软打到。低头看去,正是那

根令她痛苦万状的虎尾。其中一端还赫然夹在自己体内。

成怀恩看到丽妃的迷茫,哈哈大笑,手里光溜溜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间,

“不舍得吗?那再塞回去好了。”

丽妃连忙摇头,发髻上凤钗震荡。

只剩毛皮的虎尾虽然还是尖利耸然,但成怀恩对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一伸

手就拽了出来。

丽妃惨叫一声,连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嫩肉翻卷的肉穴,呻吟不绝。

17

两个月不见,王镇又粗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

四顾无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于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

别这样称呼,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

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

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

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

“这里不方便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该如何行

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暗中盯着洪焕的将军府,一有异常,

立即回报。”

************

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

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帘子。

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露,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但成怀恩一眼就

看出那个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红杏

跷腿坐在旁边,笑吟吟看着堂中。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仔细一

瞧,她的玉户中竟然插着一根粗大的毛笔,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成怀恩看了片刻,笑道:“这是玩什么呢?”

红杏连忙迎过来,媚笑着说:“奴婢问过了,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

呢。呶,那个芳若,说是会写字,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

“哦?”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肉,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

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

白纸上滴满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粗细不一,但结构还算清楚。

“贱奴芳若书──这算什么?红杏,换张纸!”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把她提了起来。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

白嫩的大腿上。她**被抓得生硬,皱着眉头,轻声说:“主子……”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粗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一边问道:“这是什

么?”

“……毛笔……”

“爷问的是这个骚洞!”

“……下阴。”

“什么下阴?叫Bī。去,写个Bī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臀轻摆,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

“Bī”字。

“我说你写:这是用Bī写的字,写得不好,以后天天练习,会越写越好。”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

来!”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

乳,一手抚阴。两指没入娘娘Bī中,置一

物入内……”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他妈的,写这么慢?不许

掉文!就写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Bī掰开,把东西塞了进去。什么置一物入

内……”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低声说:“……贱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着回头

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道:“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

白。”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娇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

笔墨,此等奇耻……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雪儿呢?”

红杏小心地说:“那个贱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奴婢抽了她几

鞭子,锁到后院了。”

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年少无

知,饶她一次吧。”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

娘娘挑一个吧。”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

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道:“拿刀来!”

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挺胸!”

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挺起**。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艳光四射。更显得乳前两粒小巧的蓓

蕾,殷红夺目。

成怀恩捻住**,说:“请娘娘掰开你的Bī!”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

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终于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

露出其中的艳红。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

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嫩,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一

般。

郑后一条**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她芳心忐忑,

暗暗咬紧牙关,等待痛苦的降临。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接着刀锋猛然一动,郑

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

************

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

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闻言只是

拼命摇头。

“听不听话?”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接着上下抖动。

“说出来!”

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摸,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

体,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花宜问:“你会什么?”

花宜小心地说:“贱奴会画画。”

“这个好!给她东西。”

片刻纸笔奉上,成怀恩道:“你也用Bī画吧。”

花宜只好把画笔插进下身,蹲在地上调色着墨。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晃着雪臀连颜色也找不准,便说道:“算了,先用手

画。”

花宜松了口气,拔出画笔,快速调好颜色,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吩咐。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着绽

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凄

楚的神情隐约可辨。秘处尤其画得细致,连花蒂和隐秘的肉穴都一一跃然纸上。

“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出来。”

花宜点头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以后也用Bī

画。”

花宜不敢不应,看着粗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

清楚。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胯间。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露出花蒂任他比较。当

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郑后秀眉一皱,**立刻硬硬突起,细嫩的花瓣微

颤不已。

成怀恩对女性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

的兴趣,两指不住捻动。

不多时,郑后便满脸潮红,星眸紧闭,红唇间不断发出“呀呀……”娇媚的

低叫。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

的**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嫩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

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得手酸,干脆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

手公平来招呼,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

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揉捏弹拽无所不用,

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还不时咬住**吸吮,使出浑身解数,弄得娇美的艳

后欲仙欲死。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宠爱,但她生性疏淡,只知尽心伺候陈主,从来没有感觉

到这种**滋味,俏脸越来越红,蜜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正想赶开红杏,自己玩弄

时,郑后突然“呀”的一声娇呼,**猛然并在一起,浑身颤抖。

“怎么啦?”

红杏放下手,笑道:“主子,这个贱婊子发浪了。”

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掰开两腿,朝秘处看去。

花瓣间汁液淋漓,红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缩,一股乳白的黏液从中淌出。玉户

一片水痕,更显得光润无比。郑后颤抖未停,胸前那对**颤微微轻晃不已。星

眸半开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娇媚之极。

成怀恩伸进潮热的肉穴,慢慢摸到回天丹,触手感觉与昨日大为不同。不但

肉壁更为滑腻柔韧,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许多,坚硬的表面隐隐发软。

掏出来一看,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与昨日那粒微红的比较,体积大了一倍

有余。成怀恩心念一动,将丹药剖开。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内部也

是同样朱红夺目。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间有何

奥妙?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昨

日虽然纳闷,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他沉吟片刻,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

炮制,“让这些贱奴都发浪。”

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红杏心下叫苦,赔笑道:“主子,不如让她们自己

弄──人多,爷看得也开心。”

“行,你去教教她们。”

红杏转过头,脸一板,让芳若、花宜、梦雪、非烟两两相抱,俯首在彼此股

间舔弄。谢芷雯虽是处子,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红

杏则坐雅韵腰腹上,把她的两腿掰开,揉搓掏弄。堂中顿时娇喘连声,粉肌雪肤

春色无边。

成怀恩抚弄着郑后耳垂的明珠,对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艳后说:“请娘娘再

用点力。”

温热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成怀恩哈哈一笑,握住郑后的秀发,将她仙

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把泪水擦在自己腰腹上。

18

次日,成怀恩入宫觐见齐帝,说道:“臣南征已毕,恳请圣上收回兵权。”

齐帝摇了摇手,“神武营还有五天才能回都。回都之后──你还要替朕看

好。神武营是京师守备,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战功,临阵斩杀数百人,俘获

南陈太后,使我军不战而胜。怀恩,你干得不错。”

“这都是万岁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况且陈宫之乱,臣监军之咎难辞,请

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责,这都是王飞治军无方。哼!陈宫之乱事小,坏我大齐威名事

大!”

“陛下,王大将军乃是三朝元老,战功赫赫,朝中诸将多出于其门下。如今

年老,精神不济,难免有失查之处,还请万岁开恩。”

齐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珠帘一动,一个宫女捧着玉盘跪下,“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特送来水果请

公公品尝。”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

道:“柔妃有赏,你还不快谢恩。”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亲近的机会,连忙跪下接过玉盘,说道:“臣谢

娘娘恩典。”

齐帝沉思片刻,说道:“你虽然出自毓德宫,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

怀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知道吗?”

成怀恩一听就明白是昨日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嘿,有

阮滢在此,还怕传得不快?当下肃容道:“臣未曾听闻。”

齐帝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说:“你多留心毓德宫。”

成怀恩离开紫氤殿,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他立在路旁垂头施礼。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窗帘掀起,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脸庞。如水的眼

波一转,荣贵妃轻笑着问道:“成怀恩,见皇上了吗??”

成怀恩连忙跪下,“回荣娘娘,臣刚见过皇上。”

“是紫氤殿吗?”

“……万岁正在处理政事。”

荣贵妃冷笑一声,收回玉手,大轿缓缓升起。

成怀恩没心情再去华阳宫玩弄丽妃,匆匆赶到宁所,唤来曹怀等人,密密商

议了整个时辰。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宫。

************

当日成怀恩怕齐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说“公主、后妃”,单是一句“阳根复

生”就足以置他于死地。于是命郑全将他安排在东城,远离滴红院。因此齐成玉

与阮滢朝夕相处多日,对这个女子一肌一肤无不了然于心,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

所知。至于陈宫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深,思量着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他换上道装,轻摇羽扇,一

派仙风道骨。

成怀恩屏退丹童,便解开衣服,一言不发地等待齐成玉解说。

齐成玉对他的脾气也算略知一二,皱眉摆弄良久,叹道:“公公果然天赋异

禀,又得贵人相助,以老夫看来,再有十年便可复原。”

成怀恩看他的神色,知道还有话说。

果然略等片刻,齐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应该还是在以口吸之,不曾

有元阴相助。公公此刻阳物勃起时,已足以纳入女子阴中。若改用以阴吸之,不

但复生有望,而且精管可随阳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泄体外,不必再用回天

丹化解阳火。”

成怀恩忍耐许久,终于张口询问最重要的问题:“所谓复原,能否生育?”

齐成玉沉吟道:“公公精管盘曲体内多年,使其随阳生出,已是至难。其时

虽然有精,却无生机。不过,老夫会炼丹制药相助,使之生机恢复,必不负公公

所托。”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说道:“请教先生,何以此药颜色深浅不

一?”

“回天丹需女子**浸泡,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

“此丹浸有三个时辰。”

“哦?那是女子阴冷,**稀薄所至。”

成怀恩又掏出另一粒丹药,“为何同一个女子,隔日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

红?”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齐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细看半晌说道:

“定是此女动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其色全红……如此姿质,老夫数

十年来,未曾一遇。”言下颇为意动。

成怀恩心里一喜,暗道自己捡了至宝,当下不理会他的暗示,又说道:“学

生还有一事不明,请问:女子元红予我何用?”

“元红本为道家长生之秘法,对公公复原之事,也大有宜处。但世间女子差

别甚大,需老夫为公公细加甄别,不然恐会有害于公公。”

成怀恩目光一闪,心里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试探着问道:“为何以阴吸

之更有裨益?”

齐成玉哈哈一笑,说道:“公公是否试过,以为女阴甚是无力,不及其口

呢?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难通。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老夫自然倾心相授,

绝不藏私。”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成怀恩暗骂一声,淡淡道:

“自然要劳先生相助。”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

阉人收为私用,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不由心内忿忿。

齐成玉参习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长生,但其时佛法昌盛,他奔波

多年,结果处处碰壁,一事无成。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为之炼丹制

药,想方设法投其所好,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

已。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为

时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许久,心里时怒时恨,时而慨然暗悔。只是苦无良策,只好长

叹一声,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院门一响,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说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

齐成玉压下怒火,微微一笑,“进来吧。”

************

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

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人。”

王镇放下心来,笑道:“安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的。”说着坐到椅中,腿一

伸,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

王镇一惊,连忙拉开桌布,却发现桌下跪着六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不由厉

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成怀恩淡淡说:“没关系,她们不是人。”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诸女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

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疑惑,不敢说话,不由笑道:“怕什么,这些只是会动的

工具。”说着抬起身来。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张口把残根含在嘴中。谢芷郁则坐

在椅上,挺起**张开双臂。成怀恩一屁股坐在谢芷郁怀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坚

挺的**上。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待成怀恩坐稳,她娇

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镇、阮方愣了一会儿,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王镇欢呼一声,飞快的脱掉衣袍,一把扯起梦雪,将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

坐在她高耸的**上。王镇体形高大,梦雪只觉得两乳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接

着双腿被人抱起分开,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较一下,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便把她

两腿从椅背穿过,腰腹贴住椅面,坐在她弹性十足的圆臀上。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

成怀恩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王镇静下心来,问道:“安王子,下一步怎么办?”

“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

王镇一喜,“既然兵权在手,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带兵闯进宫去,杀掉昏

君,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草原!”

“万万不可!”阮方道:“且不说神武营不会轻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亲

军,那也只是外城守军。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

调动必然会惊动内城。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但装备精良,兼且宫墙险峻,

只要能拦住咱们三天,消息传出,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王镇冷静下来,分析道:“宫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管辖,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

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来攻坚。羽林军……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

建朋,能不能从他下手?或者让陈芜、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

阮方道:“让陈芜、郑全去,还不如由你出头。找机会扳倒邱建朋,由公主

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怀恩面无表情,半晌开口说:“我这些天有点担心。如今我受齐帝信任,

已经是树大招风,如果谁翻出咱们的出身,告上一状……”

“这个王子放心。”阮方说道:“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有御茶房

几个老太监,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入宫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怀恩皱眉说:“死这么多?”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春季地气升腾,易感时气。我去看了,那几个得的都

是霍乱。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烧了那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以防止宫中瘟疫流

传。”

成怀恩点了点头,“嗯,这样也是常情。但这正是我担心的:咱们有些太急

了。”

王镇、阮方屏息静听。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迟早会引人怀疑。洪大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

了两个月,不了了之,已是隐忧。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那时我就成了众

矢之的。你们明白吗?”

王镇吐了口气,“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摇头说:“安王子说得对,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有心

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机会

难得啊!”

成怀恩断然说:“不夺兵权!”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

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本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人注目,必会有意外之事,

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重新隐入幕后,

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绝不与人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

定曹怀、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

计。”

两人一震,异口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

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女流,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我早就动手了。齐

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

是任你我为所欲为!”

王镇终于明白过来,心头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也是胸口一阵烦闷。静默片刻,忽然破颜一笑,道:

“今日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上面

罩着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成怀恩笑着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伙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经营多年,宫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闻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详片刻,迟疑着说:“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样子有些仿

佛,但怎么会这么轻?”

王镇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

战功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贝!”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世间只此一件,绝无仿制。”说着扯

下红绸。

19

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口出声,赞

道:“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人。”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

摸,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

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致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

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

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摸,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

晌,隔空指着两粒**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

单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螓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Bī翻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

此语都是一惊,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于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

夺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

回过神来。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说道:“这小玩意儿怎么样?”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宫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

“哈哈,她现在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

家随便玩的女人。不过以前──好像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么?”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摸玩弄,两人都听说陈宫兵乱,却没想到

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虽然两人不具男根,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

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宫的妃子。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两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陈宫六姬,怎么少了一个?”

成怀恩淡淡说:“那个不听话,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着说道:“陈宫诸姬名满天

下,如今尽归王子所有,这是天命所归──王子,大事必成!”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虽然没有故意隐瞒,但一直未将自己**复生之事直面

相告。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说道:“既是天命所

归,我阮安不但要覆灭大齐,更要重振乌桓部落,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

阮方、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睾丸和伸出半寸的残根,足有移时。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临。当下翻身跪倒,

阮方呼呼喘气,说不出话来,王镇更是泪流满面。

成怀恩仰脸向天,静静说:“有你们助我,乌桓复兴有望。”

阮方、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两人都激动万分,有些步履蹒跚。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数年来,三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阮

方、王镇一在宫内,一在宫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

他负手立在院外,仰望满天星斗。

************

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

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赶紧快步迎上来,躬身说道:“红姑娘回来

了。”

接着小轿停下,红杏拿着一个小包裹,撑着轿栏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苍

白,下体似乎受了重创,难以举步。由两名内侍扶着回到院内。

客人已经离去,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看着斜倚在座中的红杏,皱眉问道:“怎么样?”

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齐成玉借传术为名,对她的下体百般折磨。此时有

气无力地说:“主子,奴婢都会了……齐先生……把东西也……交给奴婢带回来

了……”说着艰难地张开双腿,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红杏痛苦万状地从体内取出一个钢丝弯成的狭长物体,脱离肉穴就弹成直径

寸半的钢丝球,球中两侧相对各有一个小小的钢片。成怀恩拿起钢丝球捏了捏。

钢丝坚韧有力,捏紧之后,钢片相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红杏道:“齐先生传奴婢缩阴之术,让奴婢夹住炼阴球依法而行。每日三个

时辰,收缩千次……”

“过来试试。”

红杏媚笑着爬到成怀恩膝上,两腿架在扶手上,掰开红肿的花瓣把残根纳入

阴中。

温热的肉穴内一股柔韧的力道裹住残根,轻轻蠕动。虽不及唇舌有力,但紧

密犹有过之。比阮滢当日只知举阴相就,要紧上数倍。

红杏一边耸动圆臀,一边说:“奴婢今日无力,只怕不能让主子尽兴……”

成怀恩朝郑后伸出手指勾了勾。郑后黯然膝行过来,依他的手势坐到桌上,

分开玉户,露出窄小的花径入口。

成怀恩把炼阴球捏成细长形状,抵住肉穴慢慢捅入。黑亮的钢丝一分一分没

入艳红的嫩肉。塞进一多半后,成怀恩松开手指。钢丝球只微微弹起,仍是细长

模样。

“你的Bī还真够紧的。让它响一声。”

郑后忍羞竭力收紧下体,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炼阴球纹丝不动。

成怀恩急着试炼,没有对郑后的肉穴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炼阴球,命梦雪过

来挺起雪臀接着捅入。手指一松,钢丝球便应手弹起,撑开肉穴,露出四周娇嫩

的肉壁。梦雪拼命收紧嫩肉,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肉内,只略小了一二分,

便硬硬定在花径内。

雅韵、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肉穴被撕裂般

痛叫起来。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穴,露在体外的钢丝缓缓伸长,变直,终于在体

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

成怀恩大为奇怪,问红杏:“你的骚洞被那么多人干过,怎么还这么紧?能

一路夹着回来?”

红杏喘着气说:“齐先生……给奴婢涂了……药,又传了……缩阴之术。”

成怀恩腰腹一挺,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让她把秘术传授诸姬,自己拉起

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一边歇息,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

成怀恩一走,红杏便柳眉倒竖,恶狠狠地看着众女。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

郑后,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不敢过分造次。只把炼阴球塞进郑后体内,

命她夹紧。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她故意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阴药

物,让诸女单靠自己的力量收缩秘处。

第二天早上,成怀恩一向阴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已经初夏天气,堂中一

夜未合眼疲惫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望着他的脸色周身颤抖。

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从清晨开始,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一

手稳住残根,一手撑开花瓣,露出蜜壶,试图把残根纳入体内。被斩断的**勃

起时只有半根手指长短,直径却超过两根,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虽然

郑后竭力掰开玉户,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入口尤其狭小。对男人来

说,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怀恩的残茎顶端没有**,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

外徘徊,难以进入肉穴。

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光阴寸寸流逝。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尝美穴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烦。他腾的坐起身

子,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长发从脸侧滑落,露出一张惊恐的面容。

成怀恩大喝一声,“掰好!”气急败坏地并拢两指,狠狠捅入玉手间的肉穴

中,指根重重击在翻开的花瓣上。郑后平分的**顿时绷直,咬紧红唇,满脸痛

苦的忍受他的凶猛**。

两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肉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

几下,都难以挤入。他瞪着腰上精美的肉穴,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肉,撑

开紧密的肉壁,使劲屈起手指,然后勾紧两指猛然拔出。

郑后痛叫一声,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脸色苍白的屈起**,手指紧紧捂

住玉户。

成怀恩翻身下床,冷冷对红杏说道:“把这个贱人的Bī弄大一点,爷回来要

用。”

红杏心花怒放,连声答应。她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冷笑不已。诸姬都垂下

头,不敢去看为众人而受尽凌辱的郑后。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两肩微微抽

动。

成怀恩侧脸看到,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门去。

20

成怀恩急着入宫是因为今日乃是他第一次参加廷议。

由礼部奏请,齐帝决定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

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陈主,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以显大齐天威。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

退朝后,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当可封侯。”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说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图封侯。”

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没想到成怀恩竭力进谏,劝他收回成命。并慷慨

陈辞,声言自己年幼无知,不过是机缘凑巧,所谓的功劳不过是借皇上龙威。若

因此贸然封侯,万不敢当。况且他只是一废人,宁肯终身在宫中伺候,也不敢妄

图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议。

如此居功不骄,一片忠心赤胆,令齐帝大为感动。慨叹之余,晋成怀恩为正

二品内相,执掌神武营,拱卫京师。

成怀恩推辞再三,只得谢恩。

走出殿门,阮方面色阴沉的迎上前来低声禀告,成怀恩脸上挂着的感激之色

顿时烟消云散。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丽妃有孕了。”

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频频作呕,引起阮方布置在宫内的监视者疑心。昨夜

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一诊脉,果然是两月多前

齐帝一晌风流,留下了龙胎。

阮方诊脉之后,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令丽妃心中讶异。正六神无主时,成怀

恩阴着脸走了进来。她连忙跪下,准备用唇舌伺候,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只斜

眼看着她的小腹。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虽然心中恐惧,还是主动褪下裙

裾,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插进自己体内,而

是在小腹上抚摸不已。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成怀恩脸色越来越阴

沉。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

片刻后,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药物。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言罢说道:“姐

姐,我知道这样不对。只要你摇摇头,此事立刻作罢。”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

意──我入宫时你都生那么大气,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怀恩垂下头,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请缨

南征,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他抬起头,眼中光芒一闪,断然说:“我

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姐姐,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

************

出了内城,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由于边境不靖,大量灾民流入蓟

都。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快乐。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对周遭

事物向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天气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

候,虽然喧嚣如故,但道路两旁形形色色的铺面都显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向西一转,只走上片刻,便离开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道路越来越僻

静。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其中一座

院子住着几个不阴不阳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另一座矗立着一幢

小楼的院子,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仿佛无人居住。浓郁的树荫内,听不到半点

声息。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过似的悄然闭

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

子,您回来了。”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她又饥又渴,神色委

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

前才乍然惊觉。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撕裂开来,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

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内。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昵声说:“请主子进堂内看

看。”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他

原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

天花乱坠,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

制。

正举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进堂内看看。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玲珑

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流动,晶莹夺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成怀恩

心头一荡,胯下的肉丁慢慢发硬。

娇嫩的**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缝隙,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

方的圆孔,紧紧卡住柔腰,把雪臀**露在外面。虽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

到面容,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

大概是举得累了,双腿微微一抖,紧紧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于肉

光的金属光泽。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连忙把手掌插进粉嫩的腿根内。他

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插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好看不好看?”

成怀恩凝视半晌,慢慢说:“既然好看,就让大家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连忙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观赏如何凌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分开。白嫩的大腿慢

慢张开,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杆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直直露出半尺多长。肤

光银杆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随着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

娇喘。紧密的肉缝渐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杆交结处的艳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根正

中突起的折线,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着一层

薄薄的**,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的顶点,银杆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

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杆,一边提

起,一边笑道:“主子,这个贱Bī紧得很呢。”

银杆似乎与嫩肉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

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时,

已变成低弱的痛呼。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接着圆弧渐渐扩大,撑开

嫩肉,显出圆球模样。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个个玉容惨淡。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

视一眼,便垂头扭动腰臀,一个不住把粗细不同的画笔轮流插进肉穴,一个写

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杆捅郑奴之Bī……”芳若斜臀蘸了蘸墨,

又写道:“杆下有圆球如鸡卵,郑奴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内的布条,泪流满面。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艳红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

余,仍紧紧裹住大半只银球,仿佛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鸡蛋大小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吐

露的肉穴随即立刻合紧,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着几滴透亮的**,微微颤抖着收

拢。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杆,对准肉穴直直捅

入。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

股抽动不已。

银杆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用力又插入两寸,桌下的玉

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杆,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

住银杆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精致的面孔涨得通红,鲜

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两粒**硬硬挑在胸前,仿佛镶在白玉上的红宝

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辱情象,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片刻

后,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但抽送,而且还在嫩肉内来回搅动。窄紧的肉穴被坚硬的银杆左右推

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杆末端,准备把银球侧着从**内

压出来。

银亮的细杆掩在花瓣间,重重压在花蒂上。秘处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

凄声尖叫,娇躯拼命挣扎。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

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兴,猝不

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托着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

将她取了出来。

**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杆还留在郑后体内,直直插在光

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一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欲火,以防溢精无处可泄伤

身。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杆,准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

这时他才发现,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紧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

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湿黏,已经破了一块。

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说话,却又不敢。

21

“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阴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时仍穿着衣服的雅

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借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

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

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

扯下几根琴弦,揪住**,把肥嫩的**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

**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到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

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

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

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

当,淫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贴在柱上,忍着**的割痛,

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濡湿,乳根被锋利

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

息。

正饥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

臀,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穴,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杆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杆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

“叮叮”直响。

银杆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

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杆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

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阴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

顺着银杆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颤抖未止的花

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鲜血直流,

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

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

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

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

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杆。她身上布满汗水,被捆成紫黑色

的**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

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诸姬

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这让她多少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渐渐

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穴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又不旺盛,虽然尽力自慰,但雅韵再次**之后许久,

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于颤抖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

吧?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开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

白的黏液,肉穴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面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迷已久。她

一只**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也被割破了一

半,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紧说雅

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何处罚她,结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么

重!就该好好管教!”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

看。”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

根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借机代劳,当着他的面把雪

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龙精虎猛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

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

采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

去没滋没味。什么“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

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当时的情景,结果

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

客。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肉穴紧密有力。当下两

女以唇舌、下阴轮流服侍。

22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

好,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

过,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

致。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一路上

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女都是

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

小孔,妓女躲在房内,高声淫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

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因此绣坊

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于此。

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

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色较之名妓毫不逊色,价

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

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赞不绝口,特别是私

处紧窄宛若处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无法动弹。

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帘,透过小孔看了片刻,然后让梦雪去

看。

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被捆在凳上,两腿分

开,雪臀架在凳端边缘,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

正在里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紧紧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动。

少倾,他拔出发软的**,满意的咂咂嘴。一股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秘处淌

落。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

梦雪认得那是参汤。

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猛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唇。她

认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

雪儿身上布满伤痕,圆滚滚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模样,秘处更是

红彤彤肿成一团。小腹微微鼓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液。

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帘掀起,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

钱,便迫不及待的握住**,插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

还围着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褴褛。

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

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

梦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臀,让主子能

玩得尽兴。

成怀恩中指插进滑腻的**,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

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

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儿呻吟一

声,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

吧。”

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

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

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贱人了。”他拈起一枚铜钱,套

在谢芷雯微翘的**上,转了转,慢悠悠地说:“尸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

去。”

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

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

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

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

只有荣贵妃。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于洪焕之上,自己后位更为

稳固,因此颇为得意。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

间,其乐无穷。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天下一统后,

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渐渐疏懒,每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越来越

倦于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宫。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丽妃已经

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于衷。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于她却是恶

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两人看着丽

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但这数月间,宫中已

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正待发作,成怀恩突

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

昔喜怒不形于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

主意──但无论什么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

力。

丽妃忍了片刻,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

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过他吧……皇上就这一个孩子……”

成怀恩毫不动容,继续使力。

**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脸色苍白的妃子凄声说:“成公公,孩子长

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后让公公抚养好吗…

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成怀恩莞尔一笑,说道:“娘娘真会说笑,您生了病瘤,臣下这是为娘娘治

病呢。”说着脚下一拧。

丽妃痛叫失声,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成怀恩抬起脚,冷冷说道:“请娘娘伏好。”

丽妃一边痛哭,一边伏在地上,挺起下体。

成怀恩拿起当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拨开色泽暗红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湿

润的花径。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体而入,重重捣在花心上。丽妃闷叫一声,只觉五脏六腑

都被坚硬的木棍搅翻一般。接着木棍抽出,只留下肉壁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圈鲜红的嫩肉在秘穴边缘急速的翻进翻出,每一次都重重击在柔嫩的宫颈

上,捅得丽妃腹内酸痛不已,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木棍捣散。又是一次大力捅

入,她忽地两腿一软,合身扑在地上。丰满的**擦在青砖上,磨出掌心大小的

一块伤痕。

成怀恩拖手拔出木棍,只见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余**的水痕。

成怀恩拔出腰间的短刀,在湿痕上方寸许刻了一道,然后递给阮方,淡淡说

道:“昼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这地方。”

阮方接过木棍,在丽妃又圆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记,阴阳怪气的说道:“成

公公为娘娘的病可是操碎了心呢,还不快抬起来!”

丽妃泪流满面,她想到自己离乡千里,孤苦无依,受尽下人凌辱,如今好不

容易有个亲生骨肉,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里凄楚万分,突然哭叫道:

“我是大齐皇妃!你们只是宫中奴仆,怎敢如此对我……”

成怀恩没想到这个一直象羊羔般柔顺听话的弱女子居然会反抗,倒是愣了一

下。然后俯身握住丽妃的圆乳,光亮的短刀在擦伤处轻轻拖动,“请娘娘息怒。

宫里还有许多木箱,如果娘娘喜欢,臣可以为娘娘挑个好看的。”

丽妃止住哭声,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银中的珠儿,不由汗毛直竖。冰凉的刀背

在**划了一圈,她听到成怀恩平静的声音,“请娘娘伏好,让阮公公为您治

病……”

耳边响着木棒在肉穴内**的“叽叽”声,成怀恩的心思却飞到了别处。这

段时间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绪不宁,还是……回天丹的药效所致?

最简单的莫过于找齐成玉问个清楚,不过成怀恩敢肯定齐成玉不会说实话。

依他的说法,先得阳物复长,然后精管随之而出,此后方可恢复生机。虽然

齐成玉没有明言,但暗示其间步步荆棘。如今自己身体尚未复元,想摆脱这个狡

猾的炼丹匠,为时过早。

他心下烦燥起来,只觉得这个夏夜燠热无比,内衣都被热汗湿透。成怀恩用

手擦去额上的汗水,压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缓缓走到殿外。

夜风穿过梧桐,带来阵阵清凉。繁星密布,璀璨的银河横亘夜空,悠远而又

神秘。他静静立在阶前,倾听着檐角铜铃的轻响,一时间忧喜尽去。

第三部大齐后妃

23

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计策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大半精力都放在

神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牢牢控制自己的势力。此外便为齐帝

鞍前马后地奔走,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宠信日隆。

两个月后,王飞回到京城,旋即被关进天牢,与自己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

接着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返京,带回几名幸存的宫人,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

一无二致,其血腥残暴之处更为详细骇人。

齐帝龙颜大怒。三审之后,圣旨颁下,王飞赐死狱中,大将军府被抄。还是

成怀恩竭力劝说齐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满门良贱尽被迁至

交趾郡。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惶恐,感到自己皇后之位岌岌可危,整日以泪洗面。

她听说成怀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怀恩对她的感激只是淡然处之,偶尔来毓德宫也是公事公办,不涉于

私。王皇后用言语试探,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成怀恩只是叹息不语。王皇后察

言观貌,心内暗暗叫苦。

其实成怀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将**铃的事情透露给了倚兰馆的内

侍,纵然王飞无罪,皇后被废也是迟早之事。但他牢记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于

绝地不可。

不几日齐帝下旨,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贬入冷宫。

王皇后被废,更开心的莫过于荣贵妃,虽然有柔妃争宠,但齐帝轮流在倚兰

馆和紫氤殿住宿,并无偏倚,显然自己圣眷未衰。而且哥哥洪焕屡立大功,王飞

赐死之后,更是独掌兵权,于情于理都该她当皇后。

但废后的圣旨颁下,却一直没有立后的消息。荣贵妃缠着齐帝旁敲侧击,使

尽媚态。齐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涨,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说出心思。

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齐帝至今无子,如今万岁正值春秋鼎盛,如果

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由侧妃生下太子,必会于皇后不利。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当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他分析道:荣贵

妃哥哥洪焕手握兵权,若太子并非己出,将来难免会有争位之乱。上观汉室,东

汉四代皇帝尽是幼儿即位,结果太后参政,外戚当权,一连数位皇帝都不明不白

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乱。因此暂缓立后,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

贵,由其荣登后位。

齐帝正准备册封荣贵妃为皇后,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

贵妃一个交待,也免了伤柔妃的心。

荣贵妃只好罢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

齐帝倒落得清净,放宽胸怀任齐宫诸妃的竭力奉迎,享尽温柔之福。

************

冷宫是一处废弃的旧殿,地方荒僻,多年无人居住。正门被封,只剩一道紧

锁的小门,庭中遍地乱草碎石。除了送饭的太监每日来一趟,别无人迹。

废后身着布衣,凄然坐在阶前,回忆着昔日的荣华富贵,暗自神伤。

门外一阵轻响,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怀恩!”废后一阵欣喜,连忙站起身来,急急问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

了?”

成怀恩冷冷看着这个数日前还母仪天下的齐后。她面容憔悴了许多,神色惊

惶,但举止间仍有几份雍容之态。说起来她对自己还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

家,再大的恩情也都回报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怀恩淡淡开口,“我今日来带了些东西。”

一挥手,曹怀快步上前,递上一个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半晌,期期艾艾的说:“要这个干什么?赶快拿回去。”

“深宫寂寞,留着也好解解闷。”

推让半天,曹怀把锦盒硬塞到她手里,阴阴一笑。废后气恼地叫道:“成怀

恩!你这是羞辱我吗?”

成怀恩木然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丝微笑,“正是。”

废后一愣,曹怀抢身上前,连抽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把她按着跪在地

上。

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捂着脸呆呆看着自己的小太监,心里乱成

一团。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一提袍角稳稳坐下。

“哧”的一声,曹怀把布衣从领口撕开,一把拽到废后腰间。王蕙蓉惊叫着

掩住胸部,尖叫道:“成怀恩!你要干什么?”

曹怀不等主子开口,又是一个耳光,“干什么?干你这个臭婊子!放手!”

废后吃痛不过,只好放开双手。一对粉乳紧绷绷悬在胸前,轻颤不已。她凄

声说:“怀恩,我对你不薄……”

成怀恩面无表情,见曹怀还要动手,冷冷说:“让她自己脱。”

废后终于看清楚成怀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阵发凉。自己身在冷宫,成怀恩

要杀她,比杀只鸡还容易。她满脸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见成怀恩眼中冷冰的恨意

有增无减。突然间瞋目一瞪,废后心里发慌,连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丛

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纪不到三十,肌肤虽不及郑后、荣妃,也是光滑细腻。未曾哺育的

**白嫩浑圆,因为害怕,硬硬挺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间满是浓密的阴毛。

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身边,一言不发。

王蕙蓉还在发呆,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她痛叫一声,捂住发烫的脸

庞,慢慢拿起锦盒。

锦盒内是一个鸡蛋形状的银球,表面精雕细刻着种种秘戏图案。正是她用过

无数次的**铃。当日成怀恩送来时,她还是皇后之尊,对这件奇物爱不释手。

此时在冷宫相遇,却觉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

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时就变得温热,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

皇后还有些迟疑,腰上又挨了一脚。她只好分开并跪的双腿,把**铃放到

身下。

成怀恩淡淡说:“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

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上半身按了下去。废后“哎呀”一声,后脑重重

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迟疑,赶紧伸手摸到秘处,掰开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铃塞

进干燥的肉穴。

银亮的球体被艳红的嫩肉吞没。不多时,嫩肉中传出低低的轻响,仿佛里面

塞着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柔嫩的肉穴也微微抖颤,像风里的月季,花瓣轻展。

胸前隐隐露出的两粒**早已硬硬翘起。接着,清亮**从秘处源源涌出。

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双腿,露出肉穴,任自己观赏。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

的郑后。相比之下,齐后虽然也称得上美人,但较之梦雪、非烟还有不及,连给

郑后提鞋都不配。他没兴趣多看,站起身,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用力践

踏。

脚下的嫩肉又湿又滑,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总也踩不牢。成怀恩把脚尖

伸进炙热的肉缝,笑道:“这婊子的Bī真够大的,怪不得一个不够用──还要不

要再找个**铃?”

废后吃力地说:“不用……不用……”

“那你要两个干嘛?”

王蕙蓉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成怀恩心下起疑,脚尖一用力,森然道:“那个是给谁的?”

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连忙道:“我、我……”

“怎么用?”

“……是……后面……”

成怀恩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的屁眼儿也可以使用,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

然如此淫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骇然一笑,收起脚,说道:“弄个我看

看。”

王皇后挣扎着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

开圆臀。臀缝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周围环绕着密密的菊纹,看上去只能容纳一

根手指。

鸡蛋大小的银球沾满**,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毫

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红

肉。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一声,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嫩肉间,只

留下一个幽暗的入口。

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插进后庭,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银球越陷越深,

菊门渐渐收拢,最后裹住他的指根,慢慢蠕动。

肛肉不及肉穴滑腻,但别有一番滋味。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皇上是

不是喜欢**你的屁眼儿?”

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低声说:“是……”

“怎么后来不喜欢了?不是不太松了?”

“……荣妃……”

成怀恩精神一振,急忙问道:“荣妃怎么了?”

“皇上说她的屁眼儿最好……”

成怀恩手指一松,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祸水引向荣妃,她是求之不得,连忙鼓动说:

“皇上说荣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来光溜溜软绵绵,屁眼儿又紧又软,

插进去就像化了……还有那对**,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这个贱人强,这俩儿骚洞,怪不得皇上

不喜欢──你只配让这个**!”他从身旁的乱草中捡起一根枯枝,狠狠捅进皇后

的肉穴。

王皇后惨叫声中,弯曲的树枝已没入沾满**的嫩肉,粗糙的树皮大半已经

腐朽,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与浓密的阴毛连成一体。

24

成怀恩在院内的小楼顶层布置了一间卧房,他通常喜欢在这里拥美作乐。楼

上蚊虫不多,每日夜间点几柱香,倚在窗前张望风景,享受夏夜清凉,借此来平

和时时作祟的怒意。

雪儿死后,成怀恩一直没有去齐成玉的住处,只命郑全两下奔走,传递丹

药。他对心绪小心把握,虽然深为自己的喜怒不定担心,但每每强压下怒火,装

作若无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悦了许多。

滴红院诸女对成怀恩无不懔然服从,略有差错,就有红杏非打即骂。而且红

杏出身青楼,对付女人的诸般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打制了一套刑具,没事就把

诸姬拉来玩弄,只以不留伤痕为度。相比于喜怒不形于色的成怀恩。众人对她更

要怕上三分。

诸姬收阴之术已然大成,只有郑后虽然也能把炼阴球夹紧,可尽管红杏每日

调弄,一旦收手,她的肉穴就又紧窄如昔。如此难得难求的妙物,让红杏这个当

年的红牌艳妓也羡慕不已。

但成怀恩并不高兴。

他昼夜不息的由诸姬服侍修炼,每逢出门就带上梦雪,因此进境极快。现在

残根勃起时已经像小指长短,径逾寸许。但平整的断头却使他始终无法进入郑后

紧窄的花径内。

谢芷雯的元红也使成怀恩大为苦恼,他翻弄多次,那层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

弱无比,轻轻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贵女虽多,有元红的仅此一人,此后万难

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对雅韵毫不怜惜。雅韵的**勉强长好,歪歪挂在胸前,看上去大煞风

景。虽然体态美艳如昔,但成怀恩身边绝色如云,极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韵所受

的折磨最多,红杏每有新鲜主意,必定先拿她试验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书、画越来越纯熟,室内堆满了纸张,一笔一划都纪录着诸女

受辱的细状。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郑后。无论什么屈辱的姿势,在郑后身上都有一

种超乎世间的美态。

受降祭天大典渐渐临近,两月来心如死灰的郑后也仿佛有些不安,成怀恩看

在眼里,心下暗暗生疑。

这天清晨,他让清丽的谢芷郁跨坐在腰间套弄,自己拥着郑后挑弄那两粒艳

丽的**,一斜眼,看见郑后红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话想说。他慢慢停住手,问

道:“怎么了?”

郑后嗫嚅片刻,低声说:“没什么。”但眼眶却红了起来。

成怀恩眉角一挑,厉声道:“说!”

郑后身子一抖,终于流下泪来,“……求主子,让我见见我家君主吧……”

成怀恩没想到郑后居然还在留恋那个无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说道:

“你怕过两天皇上会杀了他祭天吗?哼,放心,大典没有这一套。”

郑后一愕,问道:“什么大典?皇上会杀他吗?”

成怀恩原本怀疑有人对她说过,此时见她并不知情,顿时放下心来,“还有

什么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当了亡国妾妇,初九在午门受降大典上叩拜谢

罪。”

郑后沉默片刻,泪水涟涟地乞求道:“让我见见君王吧……他没人服侍,饮

食起居……”

成怀恩蓦地探入郑后腹下,在玉户内掏了一把,狞笑道:“一个亡国的庶人

饿死又怎么样?把主子伺候高兴了再说!”

郑后滴着泪撑起身子,谢芷郁无言的退到一边。自己由金枝玉叶沦落到任人

淫辱的地步,都是哥哥无能所致。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处境,不由又怜

又恨。

郑后把两手食指伸入秘处,咬牙把肉穴撑开,对准粗短的残根坐了下去。但

紧窄的洞口勉强容纳了两根手指,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平整的断口在嫩肉和

玉指间碰来碰去,始终无法进入。一旦收回手指,肉穴立刻合紧,再无空隙。陈

主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珍爱花径的紧密。但郑后此时却对自己的香肌玉肤

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会受此屈辱?若非成怀恩不许众女自残,她早

就毁掉这副我见犹怜的身体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拼命拉开柔韧的嫩肉,再次

坐下。

残根在指上软软一触,又斜到一旁。

成怀恩怒气勃发,挥手一掌把她推开,又踢了谢芷郁两脚泄愤,恨恨不已的

下楼。

************

陈芜在月洞外等候,见主子出来,连忙命人抬来大轿,一边唤来梦雪伺候。

成怀恩登入轿内,梦雪乖乖跟在后面,跪在他膝间。大轿稳稳升起,从浓密

的枝叶里一闪一闪,离开滴红院。

柔妃正慵懒的倚在床头,由宫女梳理长发,拿着一枝嵌着明珠的凤钗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龙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辉映,鼻端传来幽幽香气,恍如身临

仙境。

身在华贵的紫氤殿,成怀恩却突然想起那个冬夜,破落的柴房…心头一酸,

连忙眨了眨眼,收回泪水。

阮滢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颤,强笑道:“成公公早。”

成怀恩郑重的跪下叩见,借此平静心情,然后说道:“娘娘要的菜谱,臣已

经觅到了。”

阮滢满脸欢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对周围的宫女说:“你们先退下。让我

看看皇上为什么爱吃这道菜。”

待众人退下,成怀恩递上一张素纸,阮滢展开细看。

“这是阮方找来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后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

了。”

阮滢缓缓看毕养胎秘方,展颜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会放过污辱过自己的人。在草原时她就是个骄纵的小公

主,后来受尽屈辱,更是恨尽世人。

皇妃的大轿在离冷宫里许停下,柔妃吩咐随行的侍从在此等候,不可妄动,

然后跟着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

三人来到冷宫附近,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着个太监,旁边还放着食盒。门

上用来传递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团白嫩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

时凑到上面亲吻。

待那名太监捏着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

等了片刻,那名太监放开肥乳,趴在小洞上说了几话,然后拎着食盒兴高采

烈的走了过来。

一个人影突然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宫中主管

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顿时吓得僵立当场,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鸡啄米似的拼命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实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饭……她…

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以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宫待了

半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低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

吧。”

向来冷面无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话没说,轻轻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马,秦宝愣在

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匆忙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豫该不该再去折辱她。但阮滢心如铁

石,吩咐曹怀几句,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向冷宫。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着刚刚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

开,她惊惶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还沾着饭粒。

柔妃袅袅走到她面前站定,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曹怀提着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着脸。柔妃仍是温

柔娴静的模样,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着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腕发酸,坐

在一旁喘口气。

曹怀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强遮体的破衣,

然后垂手听令。

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连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圆乳一阵乱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勾引秦宝的吧?”

自己的丑态尽落入仇人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还是圆鼓鼓

的,毫无松弛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慢慢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

贱人。”说着从头上拔下金钗从乳晕中刺过。

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下颤动不已。曹怀牢牢按着她的肩

膀,让她无法逃避。阮滢接着捏住另一只**,同样刺穿。

两只殷红的**紧贴着,并排穿在同一根金钗上。阮滢一松手,**便沿着

钗身缓缓分开,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肉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

抓住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乳固定在一起。

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动玉手扇着风,等王

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着她涕泪交流的惨状,突然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

了踢脚边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贱洞填满,今天就此作罢。”

王蕙蓉还在迟疑,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草丛中。鲜血从乳晕的伤口

涌出,痛得她眼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着碎石的

泥沙磨在娇柔的嫩肉上,心理的屈辱比**的痛苦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

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耽误时间,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

一人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泥土就准备往肉穴里塞,成

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家伙。”

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满脸喜色,连忙捡了根粗大的枯枝递了过

来。

粗糙的树枝毫不留情的捅进肉穴,接着飞速上下**。只捅了几下,王皇后

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过去。

拔出树干,王皇后的肉穴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敞的洞口,内里被擦

破的嫩肉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阴着脸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洒了进去,乌黑

的泥沙落在红白分明的玉户上,触目惊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肮

脏的泥沙捣进深处。如此重复多次,直到肉穴被紧紧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

下掏出一个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经塞入王皇后体内。

25

骄阳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迷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对丰满

的**奇怪的并在胸前,**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腰腹高举,双腿被掰成一

个平面,隐秘的玉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

圆形,里面填满了泥沙,看不出肉穴所在。

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胯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紧密,这

才泼到她脸上。

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顿时蜷起身体,满脸惊惧。身子一

动,她才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胀,两腿间像是被人插进一根粗大

的圆柱,合都合不拢。

一只涂着冠丹的玉手缓缓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

盖跌跌撞撞的跟着“性子和顺、软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

有痛恨也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恐惧。

破旧的小屋内只放着一张木床,阮滢用绳索把废后乳上的金环紧紧系在床

脚。因为捆得太紧,王皇后整个肩膀都被塞进床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臀

高高举起,肥白的股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正在惊恐,突然臀后一阵剧痛,那根

树枝狠狠撕裂菊肛,深深刺入肠道。

柔妃轻笑道:“姐姐先歇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

鲜血从粗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荒僻

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

齐帝正在倚兰馆拥着荣妃观赏斗狗。他两眼紧盯着场中,心不在焉地听完成

怀恩进述受降祭天诸务,不耐烦地说:“此等小事,不必来烦朕了,你去安排即

可。”

两只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着凶猛的嘶咬,它们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

下一团毛耸耸的球状物体。

由残断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体,成怀恩微一分神,只见其中一只黑犬猛然跃

起,一口咬住黄犬的脖子,热腾腾的鲜血从狰狞的利齿间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

阶前。

荣妃吓得娇容雪白,惊叫一声钻到齐帝怀中。

黄犬僵持片刻,终于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松口,拖着黄犬的尸体

来回抖动。

齐帝开怀笑道:“冠军将军果然厉害!着晋骠骑将军。”

驯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带上口笼。一名内侍抢上前去,从它颈中取下一面金

灿灿的方牌,另换了一面写着“骠骑将军”字样的金牌。

接着两名驯手又牵着新犬上场。其中一头就是郑全三日前找来的巨犬,脖子

里挂着“飞云尉”的银牌。

成怀恩不动声色地叩首告退。身后花枝招展的荣贵妃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似

的笑声。想到那个“又白又大”的屁股,不由心头火热。

************

梦雪早已饥肠辘辘,还要打起精神伺候主子。她是陈宫最出色的舞姬,尤其

是修长如玉的两腿更是颠倒众生。此刻她尽展其长,雪白的双腿凌空横过宽阔的

轿体,脚尖左右搭在窗沿边上,整个人摆成倒写的“个”字,只有娇嫩的花瓣贴

在成怀恩腹下。圆乳随着轿子的起伏在胸前上下跳动。

成怀恩的残根完全被嫩肉包裹,紧密的肉穴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

着软弱的阳物。他满意的把玩着梦雪的嫩乳,不时拨开嫩肉,挑逗花蒂。滴红院

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势,非烟等人虽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够长,只能

跨坐在成怀恩腰间。

回到滴红院刚交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炽热的阳光只

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吩咐把雅韵带到院

中。

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天气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

雅韵**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听说主子传见,连忙涂脂抹

粉,收拾停当,匆匆走到正院。

院内摆着一张奇怪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着西面。这是红杏特制的

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模样。此刻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

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身体差不多倒悬。她主动分开双腿,脚背勾住凳腿上的

木鞘。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着灿烂的阳光,红艳艳一片。因为看不到成怀

恩的举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紧,一个粗长的物体插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酒杯大小,另一头则有拳头粗,

七寸长短。他把圆筒细端挤入肉穴,慢慢插进花径深处。从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

肉壁微微蠕动,细滑的嫩肉象水一般被银器分开。

银筒越来越粗,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耐。

成怀恩紧紧盯着筒内,待圆筒进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紧,已然抵到花径底

部。筒端显出一团微鼓的嫩红,嫩红上面有一个窄小的入口,在阳光下纤毫毕

露。

雅韵的肉穴被粗大的物体完全撑开,隐隐作痛。突然下体一震,她才发现那

东西是个中空的管子,有一根坚硬的细物正从管中穿过。接着身体深处最隐秘的

地方一阵酸痛,那根坚硬而冰凉的东西抵住花心乱搅不已,似乎想插入其中。她

低叫一声,两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体。

“扶好。”成怀恩冷冷说。

雅韵连忙伸手扣住圆筒边缘,拼命分开双腿,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

索自己体内的隐秘。

美姬体内传出阵阵金铁交鸣的闷响,成怀恩手里的铁棍不及一指粗,顶端却

弯了一个圆钩,因此试了几下,总无法插进那个不停蠕动的细孔。成怀恩心头起

火,干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内刺入。

铁钩直接捅在娇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韵被捅得浑身颤抖,咬住红唇不

住痛哼。

成怀恩使劲一推,铁钩滑过嫩肉,猛然没入窄小的子宫颈。他就着阳光往筒

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铁棍深深刺进嫩红的肉团,没有一丝缝隙,好像长在上面一

样。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却被铁器粗暴地捅入,雅韵痛叫失声,肉穴徒劳的夹

紧圆筒,唇上被咬得出血。

成怀恩闭上眼,用铁棍细心地在子宫内摸索,只觉触手皆是柔韧的嫩肉,分

不出彼此。他搅动片刻,睁开眼,抖手拔出铁钩。

娇艳的花心一鼓,钩尖带出一团嫩肉。雅韵只觉腹内剧痛,顿时晕了过去。

两手仍紧紧抓着银筒边沿。

成怀恩往钩尖瞧了一眼,毫无表情的把铁钩重新插入血淋淋的宫颈。这次插

入之后他没有再搅动,而是命人先把昏迷的琴姬捆好,然后拿出短刀,抵住银筒

外缘的花瓣,慢慢割下。柔嫩的软肉沿着锋利的刀刃向两旁翻开,连花蒂也一分

为二。

雅韵被剧痛惊醒,拼命挣扎,惨叫连声。但此时她已经无可逃避,只能任由

成怀恩砍断胯骨正中的软骨,将自己娇美的肉穴完全剖开。

红杏吓了一跳,主子没有半点来由就辣手摧花,拿这样的美女也是宰鸡杀狗

一般……

洁白的小腹被齐齐划开,平滑的刀口内,没入体内六寸的银筒暴露无遗。绽

裂的肉壁在阳光下不停抽动,奔涌的鲜血瞬间染红了雅韵雪白的身体,沿着光润

的肌肤,绕过高耸的**,一直流到颈下。

成怀恩拿开银筒,剖开的肉穴仍是半圆形状,只留下那根没入子宫的铁棍,

靠在肉壁上颤抖不已。他耐心的把花径切到底部,然后剔去多余的组织,将带着

铁棍的子宫完整取出,举在阳光下细细审视。

雅韵的叫声越来越低,渐渐消失。她下腹血肉模糊,内里隐密的器官完全暴

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玉体沾满鲜血,胸前那对白嫩的圆乳浸在血泊中,显得格外

醒目。明媚的两眼圆睁着,仰望苍天。

成怀恩剖开血淋淋的子宫翻来覆去仔细看过,然后把铁钩扔给红杏,淡淡说

道:“把钩尖磨掉。”

红杏两腿仿佛灌了铅,拿着铁钩像有千斤之重。

成怀恩这时才走到雅韵的艳尸旁端详半晌。失去血色的玉容,在阳光下象透

明般晶莹剔透,长长的睫毛下,两眼神采全无。

成怀恩突然微微一笑,“还死不瞑目呢。”说着把她的一只**齐根切下,

盖在她脸上,然后割下另外一只。

************

郑后等人在后院楼中隐约听到雅韵的惨叫,都是心惊肉跳,不知道红杏又在

用什么手段折磨她。

不多时,成怀恩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雪白的**,鲜血还在

不停滴下。而他指间那个裂开一半的**,是诸女都认识的。

郑后悲呼一声,扑了过来,伸手想夺过雅韵的**,但那团白生生的嫩肉,

像火焰般炙痛了她的双眼。想开口,胸口却像被厚重的棉絮堵住,透不过气来。

只走了两步,她便身子一斜,软软倒在地上,痛苦地合上眼睛。

诸姬皆是惊惧交加,吓得面无人色,连流泪都忘了,只呆呆看着成怀恩的脚

越走越近。殷红的鲜血从乳根平整的边缘淌下,一点一点溅落在他脚旁的楼板

上。

成怀恩把乳肉平放在案上,命诸女一一含住那颗挺立的**。芳若等人满脸

凄惶,却又不敢不从。轮到最后的谢芷雯时,这个唯一的处子嘴唇刚刚碰到还带

着雅韵体温的**,便忍不住呕吐起来。

郑后呆呆伏在一旁,凄婉欲绝。

成怀恩知道她不会主动过来,手指轻扣案板,淡淡说道:“想不想见那个可

怜虫?”

郑后犹豫片刻,终于撑起身体,走到案前,张开红唇含住沾满呕吐物的乳

头,珠泪纷纷而下。

26

虽是酷暑,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却是寒意刺骨。陈主委靡的卧在草席上,模样

象老了十年。

他原本幻想着归降之后,还可以做个富家翁,安享余生。不料大齐没有给这

个请降的君王任何优待,当做猪狗般扔在地牢中。数月间家破国丧,母妻俱亡,

姬妾星散,昔日的风流一去不返,只能囚在牢中苟延残喘,陈主心下痛悔不已。

郑后从壁上的小孔看着爱郎憔悴的模样,不由柔肠寸断。但成怀恩的警告言

犹在耳──

“一旦让那个废物发觉,我只好杀他灭口。”因此紧紧捂住樱唇,强咽悲

声。

一只手从腿间伸入,摸在微翘的圆臀上。身着盛装的郑后连忙转过柔颈,满

脸泪光地冲成怀恩摇摇头,惨淡的玉容上尽是乞求之色。

成怀恩毫不动容,隔着衣服在玉户上揉捏片刻,然后解开郑后外衣的罗带。

玉白色的宫装分开,露出里面水红的纱裙,柔韧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他解

开丝带,掀起长裙递到郑后手中。

郑后挽紧裙裾,只觉下体一凉,贴身的裈裤从腰间滑落,粉嫩的雪臀已经暴

露在空气中。接着两根手指捅进肉穴,搅动起来。她俏脸贴在墙上,挺起下体强

自忍耐。忽然隔壁一声痛呼,郑后连忙睁开眼睛。

一个狱卒立在爱郎面前,踩着他的脚踝狞笑着问道:“老老实实跟我说,你

带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哪儿了?”

陈主瑟瑟发抖,痛叫着说:“实在是没有啊……”

“他妈的,还敢骗老子?也是当过皇帝的人,难道只带了这身破衣服,就敢

住老子的店?”说着脚下一拧。

陈主痛叫连声。

郑后扭头含泪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这个好办,”成怀恩淡淡说,“只要娘娘你──在这里发次浪……”

郑后一咬红唇,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声的伸进光润的玉户,摸到花蒂,

急急揉捏起来。

细白的玉指在肉缝间**,娇艳的花瓣时分时合,连紧密的菊花也随之微微

抖动。

成怀恩看得心痒,从**的肉穴中拔出手指,按住粉红的菊肛,中指用力

挤入。

未经人事的禁地被异物进入,一种奇异的快感从中传来,郑后不由自主地收

紧肛肉,晶莹的玉体瞬间蒙上了一层媚惑的粉红色。

沾满**的手指滑入窄小的细孔,被柔嫩的肛肉紧紧裹住,果然是又软又

密。成怀恩托住郑后一条**,搭在肩头,让前后两个肉穴都敞露在外,然后拇

指伸入花径,在两个同样紧密的**中不停插抽。

郑后**一向来得晚,这次却是例外。菊肛里灵活的中指那种不同以往的快

感,带给她阵阵战栗,**从笔直的**直淌到秀足的弓鞋里,一片闪亮。一柱

香后,两个肉穴突然收紧,滑腻的嫩肉在成怀恩指上纠缠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

娇喘,娇柔的玉体依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

成怀恩把指上的阴精抹在郑后唇上,然后掀开衣衫,露出勃起的残根。

隔壁陈主还在不住哀叫,每一声都让郑后心头抽痛。不久前,他们还是高高

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却双双沦为奴仆,隔着一道墙壁分别承受着淫辱,自己更

是摊开君王至爱的**,任人玩弄。郑后脸上红晕渐渐褪去,凄然张开红唇,伸

出香软的小舌在阉奴的残物上轻轻舔舐。

哀叫停了下来,地牢恢复平静。成怀恩把螓首紧紧按在腹下,低声说道:

“三日之内,我定要干到你的Bī!”

************

刚入夜,华阳宫便黑沉沉不见一丝灯火。

成怀恩负手而入,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满脂粉香气和汗味,又闷又

热。高悬的宫灯一个不用,只在床头点了根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映着一段白嫩

的**。一个黑影正蹲在**后面,两手不断推送。

阮方从榻上跳下,迎了过来,脸带忧色。

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大张的两腿间,还插着那根楠木

棍。柔嫩的下体经过一个多月的非人虐待,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

起,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液。尽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

今已有五个月了。

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肉团会如此棘手。打胎药喝了上百付,

每天高频度的击打子宫,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顽强地存在。夜长

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妥。因此在冷宫时,他就打定了主意。为了复仇大计,莫

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干了。

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欲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眼神使

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丽妃被两人仰身捆好,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臀下垫着枕头,被

木棍捅了不计其数的产门高高对着床头的烛光。

圆筒插进暗红的花瓣,轻车熟路的抵住花径底端。细小的子宫口因怀孕而微

微张开。有了雅韵的经验,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大力便穿过宫颈,插进子宫内

部。

冷凉的铁器划过炽热的嫩肉,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又苦涩地

闭上。随着铁钩的动作,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突然腹内一紧,她能感到一个

软软的肉团被铁钩从肉壁上剥落,接着慢慢从细长的宫颈穿过。“噗叽”一声轻

响,从腿间滑出。

本该五个月后自动脱离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残忍的扼杀。丽妃悲

痛欲绝,紧紧捆着的娇躯在烛光下不停抽动。

阮方松了口气,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筋带膜,四肢可辨的软肉扔掉,连忙接

过铁钩,笑道:“这可是大补之物,让我好好炮制一番。”说着乐滋滋的去了。

成怀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丽妃两只圆乳,肆意揉捏。见她只是默默流

泪,骂道:“装什么死!”

丽妃哽咽失声,宁肯就此一死了之。她肉穴中还插着银筒,鲜血混着胎盘的

碎片从子宫内涌出,沿着光亮的筒壁缓缓上升。

成怀恩心头火起,两手握住她的**狠狠挤弄,好像要把肥嫩的肉球捏碎一

般。

忽然殷红的**上流出一滴白色的液体,成怀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间有种

似曾相识的感觉。浓白的液体重重坠入心底,悠长的岁月荡起层层涟漪。

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头沾了一下,仿佛被烫痛般连忙缩回。

丽妃芳心已碎,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只是痛哭。

成怀恩犹豫多时,试探着把手指放进嘴里。有一股淡淡香味,非常熟悉,又

非常遥远。

他细细品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夜晚,荒野里熊熊燃烧的篝火,一群

粗野的男人狞笑着扑向一个白嫩的身体……

面容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呻吟……

成怀恩呆了半晌,喃喃说了声,“妈妈。”

************

他想起来了,这是母亲的味道,是母亲乳汁的味道。

丽妃仍在流泪,突然成怀恩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喊,扑到她身上,叼住着**

拼命吸吮,仿佛要把乳内的嫩肉尽数从**吸出来般。

这一夜,成怀恩没有回滴红院,他用被单蒙住丽妃的脸,自己伏在她怀里,

一边吸吮初沁的乳汁,一边尽情哭泣。丽妃也同样在哭泣,但他们一个是失去了

母亲,一个则是失去了孩子。

清晨,成怀恩醒来,面上的泪水已然干涸,盖在丽妃脸上的被单却还是湿漉

漉一片。

丽妃被捆了一夜,此时解开绳索,僵硬的四肢仍无法动弹。麻绳深深嵌入如

雪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迹。拔出圆筒,凝固的血块立刻掉落。肉穴张开浑圆的

入口,也像四肢一般僵硬着,暗红的积血从中缓缓涌出。

成怀恩哭得脑子昏昏沉沉,呆看着被自己吸得淤肿的**,伸手轻轻抚摸片

刻,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华阳宫。

初升的阳光象乳汁一样纯净,清风拂过,树叶如潮水般柔柔起伏。成怀恩漫

无目的地走了许久,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紫氤殿。他犹豫了一下,想

起齐帝此时正在殿内安歇。昨夜的回忆,使他无法面对姐姐与仇人的虚与委蛇,

当下转身离开。

想像永远比现实更具杀伤力,只是想到姐姐强颜欢笑的样子,成怀恩胸口便

烦燥不已。走了几步,心念一动,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废后两臂捆在背后,直挺挺趴在地上,一根弯曲的枯枝从圆臀中斜斜伸出。

撑满的肉穴无法合拢,分开两腿间满是混着泥沙的血迹,肮脏不堪。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背影──娘,先让她给你还债。

枯枝上挨了重重一脚,王皇后闷哼一声,悠悠醒转。待看清他冰冷的眼神,

嘴角抽动,说不出是哭是笑。

27

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但听到

声响,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跪到主子面前。她们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怀恩的名

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烟

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宫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

么会有如此强烈的**,不仅行淫昼夜不休,而且以辱虐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每日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景况,但她心细如发,

处处小心留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着极大风险,绝非是仅

仅为了渲淫那么简单。

轿内悬着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仿佛是严冬景象。

梦雪对此已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陌生的木箱,上面包金裹银,豪贵华

丽。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腰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阳物。

残根在红唇间渐渐膨胀,梦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

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棒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粗又短,但毫

无劲道。失去**的阳物只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

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断口处新生的

嫩肉,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阳物下面的阴囊与她见过的不同,像是直

接从腹下鼓起一团,皮肤光亮,状如鸽卵的睾丸紧紧并在一起。但这根勉强称得

上**的东西,与正常**最大的不同不在于**,也不在阴囊,而是它──不

能shè精。

成怀恩知道shè精是怎么回事,但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快感。这个现在并不防碍

他的兴致──有这样美艳的妃子亲吻抚弄已经很舒服了,每到欲火焚身无可发泄

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疯狂的时候,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

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

服。不过他每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色,毫

不节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于奔命,每日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

重要的则是为以后打算。虽然那个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精管生出,精溢

于外,不需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备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顾忌,赤着下体便走出轿子。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

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韵的春凳仍摆在场中,失去**和子宫的尸体被草草埋在树下,

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

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

春色无边。

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潮红,快活地低叫着。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

前,俏脸埋在肥嫩的大腿间用力舔舐。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

雯,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每个人都把脸贴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啧

啧有声,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成怀恩立在门边,欣赏这幅香艳的画面。他知道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娇媚聪

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

己,主要还是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不同。

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唇僵在芳若臀间,低低呻吟。一股阴精从颤抖的

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非烟连忙停止舔弄,让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顿了

一下,一边身下阴精流淌,一边哆嗦着去亲吻芳若的花瓣。

红杏的叫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紧紧夹着谢芷郁的面颊,剧烈的

抖动着,肥乳上的红肉硬硬翘起。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舔干净。”

眼光停在众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

光润动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屁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臀间的阴精舔净,然后和诸女一般,

曲臂伏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肉缝紧紧合在一起;芳若的身

体更为成熟,花瓣柔柔夹在股间。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

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Bī翻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肉片

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液。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插进花宜的肉穴,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骂道:“小贱

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

姨……”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

红杏赶紧停下手,换上笑容,迎了过来,“主子回来了。奴婢调理调理这几

个贱人,免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

红杏听出他口气不善,赶紧媚笑着邀功,“主子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正让那

贱人戴着舒服呢。”

成怀恩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诸姬,急忙登楼。

红杏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主子想出的玩意儿真是好!那贱人的Bī恁

紧,戴上这个,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干起来肯定舒服……”

************

卧房里摆着那张黑色的圆桌,两条洁白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

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

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洞,红洞边缘闪着金灿灿的光芒。走近一看,原来肉

穴内放着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艳红的**中充满了清亮的**,几乎要

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荡,连忙分开圆桌,想把倒悬的美人儿取出来享用。不料木桌

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原来是红绫未解。

解开红绫,郑后娇躯一斜,**中的久积**便顺着**一泄到底,从脚尖

滴落。

成怀恩残根早已胀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着她的

膝弯,分开双腿,把圆张的**对准残根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来撑开肉穴金环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阳物终于进入到这个**

蚀骨的艳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仅

有铜钱大小,正好可以容纳残根。当残根穿过金环,郑后呻吟一声,滚烫的肉壁

立刻收紧。

成怀恩的**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艳后体内的嫩肉,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肉

穴,却没有想像中紧密。微一愣神,他连忙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肉穴,接着

两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

由于撑开的肉穴长时间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压的部分像是离开了身

体,没有一点感觉。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紧。

嫩肉合拢,残根顿时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

上的艳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茎立刻从蜜汁般的炽热内层次分明的脱颖而

出,仿佛从幽深的梦境中浮现,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辨。

滑腻的软肉在**上细细舔舐,蚀骨的酥爽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他将

郑后紧紧拥在怀中,搂着她的细腰,轻柔的上下运动。白嫩的肌肤像一匹光亮的

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神激荡,恨不能让她整个人与自己化成一体,天荒地

老,永不分离。

随着时间流逝,肉穴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炽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

唇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蜜汁泉涌,玉体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

溢。

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忍不住饥渴,细白的贝齿咬住红

唇,发出一声似吟似叹的淫叫,接着圆臀一摆,主动套弄起来。

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

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询问的目光,连忙

抿嘴一笑,说道:“主子,奴婢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原来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起码在饥渴中煎

熬了一个时辰,难怪如此。

残根虽短,直径却与常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嫩肉上分外

刺激,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剧烈的收缩,一股更为炽热的黏

液从肉穴深处涌来,烫得**隐隐发胀。

待颤抖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娇媚的脸庞贴在他胸前,带着一

丝疲惫的笑意。

成怀恩搂着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

抬起头,抱着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坚挺的**“泼”的一声离开蜜壶。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满积的淫液

从艳红的肉穴内奔涌而出。

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阳物,让郑后舔干净。

郑后此时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不禁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

打转,半晌没有作声。

成怀恩回味着方才**蚀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说:“这都是你自己发浪流出

来的,难道还想别人舔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大家看看她都多浪。”

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淫液的阳物。

28

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左右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着那只华丽的木

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过去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厚带,大腿内侧满是黑乎乎的泥沙,胯

间隐隐还沾着血迹。头发散乱,丰满的**紧紧并在胸前,两只红肿的**被一

个不规则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着跪在室内正中,慌乱的侧耳倾听周围动静,忽然眼前一

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着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着一群国色天

香的美女,尽是玉体袒露,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

间,背对自己那个。虽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目眩,一对

并跪着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围

群芳顿时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根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拼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着脖子,她连叫

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

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

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他咆哮道:“老

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放进红唇,

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

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物,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

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

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

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

洗你的Bī!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脏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

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凄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

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肉穴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

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

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

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根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

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肉,在松弛的肉穴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

出。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Bī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脏的。”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

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粗大的毛巾在

磨破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奶头不知不觉硬硬

突起。

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插送起来。果然,只捅了

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着牙说。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

拜,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征性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

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

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神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

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精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操

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

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

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

出一口箱子。

掀开箱盖,里面蜷伏着一具浑身是汗,肤色粉红的女体。一抬脸,王镇顿时

一愣,虽然那女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

后。

王镇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日,你来安排,三日之后不论死活我都

要带走,尽量让大家都能干干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

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春药之后,她就一直

沉浸在迷乱的饥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个人匆匆入内,兴奋

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紧紧搂住这个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

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热的**狠狠插进淌满**的肉穴,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安慰。她腰

身起伏,迎合着陌生人的抽送,直着脖子,淫叫不绝。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

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宫,带上药罐匆匆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宫内,这次倒是神情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

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吸吮并不丰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尸走肉,对身外事漠不关心。看着乳汁从自己的乳

房里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

东西,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应。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开口想骂,结果只是叹了口气。他起身下床,

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么,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回头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乳,说道:“娘娘大病初愈,配些

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

隐隐知道主子转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着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檐角的铜铃,慢慢挺直身体,半晌淡

淡说道:“药也不能浪费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沉默的丽妃突然开口问道:“孩子呢?”哭泣多日后,她

的声音又干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容,却没有回答。

29

第一天犒劳的是武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不过千人,每五十人为一队,设一

偏尉,二百人为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日

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奸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jīng液**,呼吸短促,还

未愈合的肉穴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表情,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

**退去,脑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难道成怀恩

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让人干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着肿胀的下体,回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疯狂,突然笑了一下。王

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了她的想法,肯定会目瞪口

呆──她在想,比起凄清的冷宫,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以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脸──

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本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干脆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吩咐他

们把这营妓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着这个皮肤细嫩,肥乳圆臀的营妓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听说消息,见主将带来一个裸身盲女,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

到有这么多男人,顿时花容失色。

没有人去看她的表情,第一队五十个多日未尝肉味的精壮男子蜂涌而上,争

相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列队!”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两队,

目光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胸,正惊惧间,突然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分开

双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壮的**在下面已等候多时,呼啸一声没入柔嫩的花瓣。

火热的阳物塞满肉穴所有空处,紧密无间,王皇后淫欲勃发,禁不住**起

来。

接着有人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乳重重压在一个男子胸前。她还没明

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臀,另一根**硬生生挤入菊肛。王皇后曾经幻想

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铃。可此时梦想成真,未经湿

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几乎没有快感。刚张口想喊痛,一根

**就势插入,直直顶入咽喉。然后两手也被人拉起,分别塞入一根**。

王皇后在五个人同时奸淫下,不多时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根勃起的**,

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声,滚烫的阳精射入齐帝专用的子

宫。接着后门里那根**也是一阵乱颤,浓精灌进干燥的菊洞。两根软下的**

刚刚退出,另两根龙精虎猛的**立刻插入,没有片刻停顿。

此时王皇后再没有一点曾母仪天下的尊贵之色,体下jīng液**交流,湿滑一

片,两根**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此进彼出,舒畅万分。她完全抛开顾忌,两只

软柔的玉手分别握着**上下捋动,嘴里还含着一根,竭力吸吮。

白嫩的身体在一群精壮的裸男围绕下时隐时现,王镇在旁看着大为得意──

自己所练的武焕军果然是精兵,连**都干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这般精兵在

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敌,何敌不破?

六根刻香燃尽,第一队五十名军士刀枪入库,鸣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

的盲女遍身尽是阳精,连头发中都夹杂着缕缕白浓的液体,股间花瓣鼓起艳红的

一团,前后两个肉穴几乎连成一体。

好不容易没有**在体内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体,轻轻揉搓秘处发

麻的嫩肉。刚喘了两口气,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身后停下。她心里一

紧,手指僵在身下。

当肿胀的肉穴被第四批人又挺着**捅入之后,王皇后终于哭叫起来,“大

哥、大哥,别插了,求求你们别插了……”

王镇怕她说出身份,连忙举手示意。

一根**立刻塞进红唇。王皇后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她吐出肉

棒,抬起头,拼命叫道:“饶命啊……哎呀……干死我了……”

王镇狞笑一声,尖声道:“别停!干死不要紧!”

第一营结束之后,营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腹微微鼓起,肉穴无

力的张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她**已然干涸,只有黏湿的jīng液从中涌涌不绝的

流出。

此时夜色已深,王镇自去歇息,留下心腹在旁监看。第二营足足等了一天,

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围着没有反应的裸女挑灯夜战。但女人双手无力,进度立刻

慢了许多。第二营偏将马大展干脆叫人用绳索绕过肩膀,把她悬在梁上,两腿分

开吊在身侧。然后五人齐上──一人在后面的菊肛中抽送,肉穴内则是两根**

齐头并进,另外推来练兵的木架,两名士兵站在架上一起捅她的小嘴。

王皇后时昏时醒,到次日午间第二营收兵,已是奄奄一息。王镇见状决定让

她歇息一个时辰,免得一口气把她干死,毕竟后面还有三营六百名士兵呢。

两名内侍把她解下,接着灌了一碗略带苦味的汤药。热汤带满嘴的jīng液流入

肚里,王皇后略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的前阴后庭都已被干得出血,浑身上下无

处不痛,低低呻吟道:“痛啊……”只说了这一句,便又昏昏沉沉睡倒。

成怀恩第三日傍晚来到武焕军时,后面三营各有一半士兵没有轮到。

王皇后悬在梁上,像在jīng液池中浸过一样,白花花的阳精遍体流淌。身下更

是厚厚了一层,最下面的已经干涸,上面仍是又湿又滑。因为她没有任何动作,

两名在口腔中抽送的士兵不得不尽力挺起**,直直插入喉中。肥白的身上布满

青肿,大腿内侧更是伤痕累累。肥厚的花瓣没有一丝折褶,像一个拳头伸在腹

下,肿得发亮,把两根粗大的**裹得没有一丝空隙。

两名士兵托着双腿同时使力一顶,红肿的肉穴顿时撕裂开来。久无动静的王

皇后腰腹一阵抽搐,大团大团的jīng液带着血丝落在地上。白色的黏液越来越红,

突然一股汹涌的血水奔流而出,瞬间就染红了体内的几根**。三名士兵一惊,

连忙拔出**。

“接着干!”成怀恩断然厉喝。

几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怪叫一声,鼓起眼睛,沿淌血的肉穴逆流而上。

肉穴中的鲜血四处飞溅,成怀恩高声说道:“本官念各位将士操练辛苦,特

地让此妓供大家玩乐。诸位尽可放心,本官已付足银两,生杀皆在予我。未曾轮

到的不必失望,只要各位忠心为国,本官自然会有奖励!”

一众军士顿时喜形于色,纷纷赞颂主帅体贴军情。

众人欢呼声中,王皇后忽然睁开失明的双眼,拼命挺直脖子,发出一声凄厉

的惨叫,但只喊了半声,便嘎然而止。僵直的身体在众人的挺动下机械的前摆后

仰,肉穴仍是血流如注。

************

第二日,曹怀禀告齐帝,废后突然病重。柔妃早已得到消息,不屑地冷笑一

声,腻声说:“皇上您瞧,臣妾的眉毛画得好吗?”

废后活着齐帝尚且不在意,此时又有爱妃在怀中撒娇,当下只挥了挥手,让

他自去处理。

下午传来消息,废后积郁成疾,回天无术,已然身故。齐帝无动于衷,柔

妃、荣妃则暗暗称快。

没有人知道皇后是被近千人**致死。武焕军的千余将士也不知道那个骚婆

娘竟然是大齐的皇后。

第四部妖道灵源

30

时光荏苒,夏去冬来,已是皇武十年秋。

毓德宫毫无人迹,人们的记忆也渐渐模糊。幽深的皇宫再没有废后一点影

子。

如今齐帝无心朝政,整日在宫中嬉耍玩乐。各地附炎之徒,竞相晋献百工杂

技以求皇上欢心。

宫中荣妃、柔妃分庭抗礼,齐帝不偏不倚在紫氤殿和倚兰馆轮流歇宿,每有

赏赐,必是两人同等。荣妃家世显赫,居然与一个无根无基的舞姬同等,每念至

此,都是忿忿不平。两妃各有一帮心腹,相互明争暗斗,攘无宁日。但争来争

去,谁都没怀上龙子。

至于丽妃等人,独居深宫,终年见不到皇上一面。

齐帝倚红偎翠,又在南朝一带广收美女以充后宫,调鹰斗犬诸事不绝,反而

比以前还忙上几分。他乐在其中,自谓政通人和,天下太平,干脆不再上朝。内

庭外朝间,只有成怀恩、曹怀等人传递消息。

偶有铮臣上书直谏,齐帝开始还以求子为由塞搪。再有人不识相喋喋不休,

便龙颜大怒。砍了三四个大臣,耳根也就清净下来。

倒是成怀恩这个小太监,虽然倍受宠信,却不擅权,从无独断专行之举,因

此诸臣纵有怨言,朝中却还无事。

成怀恩深居简出,做出小心谨慎的模样,处处小心收敛,绝不妄交大臣。无

论忠奸与否,都是一视同仁。

内府宁所已经成为他的爪牙,触角深入各处,上至深宫内廷,下到州县边

塞,都有宁所紫衣内相的身影。但他约束曹怀、郑全等人,只暗中收集情报,从

不参与政事。

神武营交由王镇负责,由他挑选精锐组成的武焕军已有五千之数,装备精良

远过于羽林军,堪称齐军之冠。

每日朝臣将需圣上决断的政事汇总,交由内相。成怀恩于次日清晨携入宫

中,面见齐帝。事毕无论早晚,必到丽妃处一坐,盘桓一个时辰左右。

丽妃因失子而黯然多日,但成怀恩于那件天怒人怨的残暴之行后,突然转了

性般,对她和颜悦色。不但再无凌辱之举,甚至连大声喝骂都不再有。因此她心

神渐渐安定下来,见了成怀恩也不再瑟瑟发抖。

成怀恩无法面对自己的心理,原本还有些忐忑,后来干脆根本不去想自己的

举动有何异常。一入华宫阳阴冷沉稳的表情便消失无踪,坦然──甚至有些兴奋

的钻进丽妃怀里,捧起那对圣洁**,一边吸吮,一边用心品味乳汁的味道。起

初,那股淡淡的奶香总使他悲喜交加。慢慢的,成怀恩沉浸其中,仿佛回到儿

时,无忧无喜。他不再要求丽妃在面前**,甚至有些害怕看到这具自己肆意蹂

躏过的身体。

淡淡的日光穿窗而入,一缕似有似无的奇特感情,在空虚的女人和寂寞的少

年之间,悄悄滋长。

八月十五那日,齐帝遍赏群臣,以示天子隆恩。各部官员在宫门外叩首谢

恩,便各自散去。

赐给成怀恩的赏物分外厚重,但他并不在意。他想的是昨天陈芜送来的消

息:齐成玉想面见公公,然后还山。

屈指算来,齐成玉已经在自己门下两年,炼制各种药物无数。近一年来,两

人满打满算,见面不到十次。其间齐成玉屡次求去,成怀恩都婉言相留。但听陈

芜的口气,他这回是铁了心要走,连鼎炉都废弃不用。

其实成怀恩早就巴不得除掉这妖道,以免露出风声。只是身体远未复原,不

敢痛下杀手。

暗骂一声,成怀恩命大轿转往东城。

************

齐成玉确实气得紧了。虽然那忘恩负义的小子表面上供奉无缺,要什么给什

么,甚至隔三差五给他找来艳女相陪,但绝不许他出门半步。名为尊师,实同囚

禁,如此两年下来,齐成玉头发白一半。道家最重养生,以往齐成玉年余必入深

山一游,这样的软禁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成怀恩步入院中,淡笑施礼,“齐先生近来无恙?”

齐成玉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说道:“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齐成玉是

你手下的囚徒不成?”

成怀恩深深一躬,说道:“请先生息怒,不知先生为何事烦扰?”

齐成玉咆哮说:“何事烦扰?我在此两年,足不出户,形同囚徒!这岂是公

公待客之道!”

成怀恩冷眼相观,这妖道一向注重仪表,一派仙风道骨,此时如此形态,绝

非本性。既然他咄咄逼人,那自己不防以退为进,眼下还不能跟他撕破脸皮,免

得功亏一篑。想着干脆双膝跪倒,重重磕了个头,“学生照顾不周,还请先生暂

且息怒。”

齐成玉见惯了他的演技,毫不动容,但如今他给足面子,自己也就坡下驴,

重重喘了气,叹道:“贫道尽心竭力为公公炼丹制药,原是想为公公分忧。奈何

公公对在下苦心……唉,如此多留无益,还是就此告辞,作个闲云野鹤罢了。”

成怀恩正容说:“弟子对先生敬如天人,怎敢有丝毫不敬,先生切莫误

会。”

“哼,如此佳节,我欲入山一游,为公公寻觅灵药,竟为阉奴所拦,是何道

理?”齐成玉故意用阉奴一词,意在暗示成怀恩自己的功劳。

成怀恩淡然一笑,“先生果然是误会了,学生此举意在防外人打扰先生修

行,并非敢阻先生。”

“那为何不许我出门?”

“先生有何需用自可吩咐下人,何必出门?”

齐成玉怒道:“难道我欲去终南一游,公公还能把终南山搬入此院中吗!”

成怀恩叹道:“先生息怒,若是此事,恕难从命──弟子修行步步荆棘,实

不敢须臾相离。若先生一去数十日,学生偶有差池,置弟子如何呢?”

齐成玉容色稍霁,“公公不必担心,公公修行不辍,又善为调理,依原法而

行,一月之内绝无意外。待在下云游之后,必回来为公公效劳。”

成怀恩静默片刻,肯切地说:“能否请先生暂缓数日?眼下回天丹已尽,还

请先生炼制,只要够三月之用,绝不敢相强。”

齐成玉暗悔自己把时间说得太长,若说数日便回,手中多余的回天丹已然够

用。只要离开此地,难道还回来自投罗网吗?勉强应道:“五日后公公自可派人

来取。”

成怀恩拱手离去,坐在轿中闷闷不乐。五日后如果齐成玉坚持要走,那只好

图穷匕现。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妖道生离此地!两害相权,复阳事小,泄密事

大。一旦走漏风声,自己性命不保。

************

时已中秋,滴红院仍是树木葱隆。几点淡淡的灯光,掩映在绿叶中。天上明

月如洗,银辉处处,如梦如幻。

红杏又胖了许多,耸着颤微微肥乳在前引路,“今儿个非烟那贱婊子在背后

吱吱歪歪,奴婢打了几鞭才老实;梦奴的病还没好,刚吃了药睡着了,要不要奴

婢喊她过来伺候?郑奴给主子绣的腰带做完了,贱人笨手笨脚的,费了主子三两

金线;芳奴……”

还在饶舌,成怀恩已经走入房中,红杏知趣闭上嘴,自去找别人撒气。

非烟、梦雪;芳若、花宜;谢氏姐妹两两同居一室,分住一楼二楼。三楼是

成怀恩卧房,平时郑后在此独居。

郑后娇艳的丽色丝毫未改,她款款起身替成怀恩脱掉靴子,然后除下外袍放

在外间。

成怀恩惬意地躺在榻上舒散筋骨,一转眼,看到床边放着一条腰带,上面的

飞龙由金丝绣成,周围是银线织成的云朵,腰带正中是一颗红宝石,光彩夺目。

灯光下虬曲的龙身在云中时隐时现,精、气、神都集中在那颗红宝石上,像

是要一口吞下般张牙舞爪,鳞片飞扬,栩栩如生。

成怀恩爱不释手,拿起来围在腰间,只觉宽窄大小无不处处合适。

郑后见他高兴,小心地说:“主子喜欢吗?”

成怀恩点点头,“嗯,不错!”

“……主子,我想见见……”

成怀恩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妈的,这贱人真是……死心眼儿!数日前郑后

主动提出要给他绣条腰带,弄得成怀恩心花怒放,没想到又是要见那个废物,他

暴燥地说:“三个月去看一次,你烦不烦?那家伙算什么东西!整天泡在酒池子

里,醉生梦死,你还念念不忘?”

郑后没有说话,两眼直直看着地面,一滴清泪从秀发间滴落,仿佛比耳后那

粒成怀恩给她的明珠更大更亮。

成怀恩恨意涌起,把腰带一丢,冷冷道:“你自己说,这次怎么弄!”

白玉般的脸庞顿时飞起一层红霞,她每次去看陈主,成怀恩都要在隔壁对她

大肆淫虐,而且每次都要玩弄种种花样,一到**立刻带她离开。

郑后的耳根都红透了,才小声嗫嚅了一句。

成怀恩冷笑道:“哼,还装什么贞洁,你的骚Bī爷干了有上千次了吧?大声

说!”

郑后细若蚊蚋的低声说:“主子……后庭……”

成怀恩心中一荡,郑后的屁眼儿他觊觎多时,但一来太过紧窄,残根难入,

二来于复元无补,因此始终没有相强。此时听到天仙般的艳后主动献出美臀,不

由咧嘴笑道:“娘娘真是痴心──过来,让我看看!”

郑后脸上还带着泪珠,勉强抬头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

失色。

郑后垂下白嫩的柔颈,解开丝带,缓缓除去轻纱,露出艳红的抹肚。几朵嫩

黄的小花碎碎缀在抹肚边缘,翠叶翻卷,与冰肌玉肤相映成趣。

正待脱下抹肚,成怀恩叫道:“转身。”

郑后略一迟疑,转过身去。抹肚只是一块红布,从胸前直盖到股间,背后却

是一无阻挡,粉背雪臀暴露无遗。成怀恩盯着圆臀间的幽谷,心跳不已。虽然这

个身体自己已经玩弄一年有余,但每次看到都像第一次般为之惊艳。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挽住背后的系带,轻轻分开。艳红的抹肚落在地上,室

中只剩下一具曲线玲珑的女体,在烛光月色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郑后仰身跪在榻上,两膝平分,玉户微绽。粉嫩的股间纤毫毕露,秘处诸般

胜境尽收眼底。

成怀恩在紧窄的肉穴内掏弄片刻,待指间渐渐湿润,挺起下身,**抵住柔

嫩的花瓣,不再动作。

齐成玉以药物掩饰他复原的外形,因此外表仍是声音尖细,颌下光洁无须,

连腹下也没有一根毛发。不过原来白弱的**,此时勃起已有四寸长短,与常人

相仿。但直径却过于常人。由于在诸姬体内昼夜不停的交合一年有余,细嫩的表

面上血管虬张,看上去粗壮威猛。阳物变粗,此消彼长,顶端的伤疤渐渐收缩,

平时隐在皮肤之下,一旦勃起,则鼓出棒身,变成一个坚硬的锐尖。下面阴囊也

已成形,胀胀鼓成一团。

郑后知道主子是要让自己主动交合,忍羞握住那根粗壮的**,手指拨开花

瓣,放在肉穴边缘,慢慢送入。她的肉穴一如往昔,但成怀恩**渐长,已不需

金环相助,便可直接插入。

色泽乌黑的**慢慢挤入滑腻的嫩肉,塞满花径。郑后挪动腰臀,让**进

得更深,心里想的却是那个风流潇洒的陈主。她闭上眼,想起初入宫禁时,陈主

怜爱万端的神情。那双写出无数锦辞丽句的手如此温存,仿佛春风拂过,每一个

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痛了她一般。那时陈主每天都会在她耳边轻轻吟咏着

华美的文字,两人交颈而眠,睡梦中都在含笑……

体内的**重重刺入,硬硬的尖端刮在肉壁上,隐隐作痛。郑后从甜密的回

忆中惊醒来,“呀”的低叫一声,一滴泪水从娇艳的杏腮缓缓划下。

31

成怀恩压着郑后香软的娇躯抽送多时,会阴处一震,那团火热从腹内涌出,

因前方无路可泄,只得积在在**根部,四处冲荡不休,隐隐作痛。

这样的情形是两月前才有的,齐成玉说这是精关畅通之故。阳精每次破关而

出,都会使精管往前略伸,再加以时日,精管沿着阳物破体而出,就不必再以回

天丹相辅。只用药物调理,以使生机重现,到那时便是大功告成。

因齐成玉曾说阳精积于**对身体有损,成怀恩忍了片刻,拿来回天丹服

下,化解阳精。

成怀恩的**越来越粗,而且时间极长。每次交合郑后都被奸得四肢无力。

她暗暗擦干泪水,跪坐起来仔细舔净那根沾满自己体液的**。那种无奈的

屈辱,令成怀恩心神微荡。

良久,成怀恩翻身坐起,淡淡说:“明天中午。”

郑后松了口气,知道主子答应了。想到明天可以见爱郎,不由芳心暗喜;但

想到接踵而来的淫辱,又暗自伤神。片刻间忽悲忽喜,她怔怔跪在榻上,连成怀

恩起身也没有留意。

成怀恩扫一眼那条金绣银绕的腰带,踱步出门。

梦雪是受了风寒而卧病。她每天随成怀恩出门,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入秋后

白天闷热如故,夜间凉意渐生。梦雪在轿中竭力伺候主子,弄得满身大汗。晚上

回来,再被凉风一吹,三天前突然发起热来,带病服侍了半日,便烧得昏昏沉

沉。

这舞姬身长玉立,又乖巧柔顺,成怀恩一时还不舍得弄死她,于是命非烟在

旁照顾。

诸姬中以非烟年纪最为幼小,原来在陈宫一向调皮狡黠。如今接连目睹几个

姐妹惨死,自知身在虎穴,收敛了许多。但秉性难移,傍晚见房中无人,悄悄对

昏睡的梦雪说那老母鸡如何如何……

结果被红杏从窗外听到,当下拉出来一通好打。

成怀恩走到楼下,听到耳室里的哭声,推门一看。

非烟娇美的身体平躺在地上,两脚压在臀下,与郑后方才的姿势一般无二。

不同处是她两臂也垫在臀后,秘处高举。玉户上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

雪白的股间显出一个浑圆的红穴,周围花瓣圆张,颇不寻常。仔细一看,艳红的

嫩肉里面嵌着一圈黄澄澄的金边,正是当初用来奸淫郑后的金环。但此时金环撑

开足有茶杯大小,体内娇嫩的肉壁历历可见。

红杏笑吟吟坐在椅中一边剥着花生,一边把花生皮丢进非烟的肉穴,“小贱

人,你骂啊,怎么不骂了?”

非烟哭泣着求道:“红姨,奴婢知错了……”

红杏冷哼一声,举起茶杯呷了一口,顺手把热腾腾的茶水泼到肉穴里,然后

操起扫帚按在非烟胯间一阵乱拧。

非烟惨叫一声,香躯颤抖,胸前铃声大作。

成怀恩看得性起,走进去伸手接过扫帚,挑弄非烟的右乳。两个月前,他给

众女每人身上都挂了一个铃铛,位置各不相同。非烟这一只是穿了乳环,挂在右

乳上。

白嫩的胸腹上印着几道鞭痕,红杏怕留下伤疤,也没敢打得太狠,只是凌辱

多一些。挑弄几下,殷红的**渐渐发硬。非烟不敢说话,一边忍受主子的挑

弄,一边挤出一丝笑容。

成怀恩掉转扫帚,把竹竿捅入肉穴,左右搅动。非烟秘处大张,坚硬的竹竿

轻易便触到花心,顶得她体内阵阵酸麻。不多时**横流,与茶水混在一起。

捣弄片刻,成怀恩把扫帚一丢,“自己捅,捅到发浪为止。”

非烟低声说:“贱奴手捆着……”

“爬起来,从后面捅。”

非烟腰肢一动,却没有直起身来。红杏连忙过去拎着头发,把她上身托起,

赔笑道:“奴婢是这么捆的。”

成怀恩抬眼看去,只见非烟菊肛中露出一个小小的铁钩,她的两手就捆在钩

上。那个铁钩也是自己打造的器具──正是给丽妃打胎所用那支。长近尺许的铁

柄完全没入细小的肛洞中,怪不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

红杏把非烟捆在一起的双手从钩上取下,正准备拔出铁柄,成怀恩道:“不

用了,就这么插吧。”

非烟直直挺着腰趴在地上,并在一起两手勉力握住扫帚的竹竿,纳入阴中,

皓腕前后抽送起来。黄褐色的竹身在嫩肉间穿梭,不时碰到阴中的金环和肛中的

铁钩,格格作响。配合着胸前摇晃的铃声,隐隐传到户外。

成怀恩看得有趣,刚刚春风一度的**又硬硬挺起。红杏见状连忙把**含

在口中,卖力吸吮。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陈芜求见。”

************

陈芜进入房中,用目光示意成怀恩屏退众人,等红杏带着非烟离开,低声

说:“已有灵源真人的消息了。”

成怀恩闻言大喜,连忙细问。

结识齐成玉之后,成怀恩闻说道教有复元之法,又一直想除去齐成玉,另觅

高人代替,便命陈芜暗中寻访有道之士。相传青城山灵源真人最擅采阴补阳,抑

或采阳补阴之术,已修成半仙之体,道术渊深,直可令白骨生肉。但仙踪缥缈,

陈芜四赴青城,都无功而返。

“…闻道僮说,灵源真人欲渡东海寻访蓬莱仙山,一直沿海寻觅出洋之处,

两月前程去了高丽。”

成怀恩沉吟未绝,陈芜说道:“属下立刻赶往高丽,此去定不负主公相

托。”

成怀恩摇了摇手,起身绕室缓步而行,半晌说:“你已去过四次,可见是无

缘得见──这次我亲自去!”

陈芜一惊,“主公,朝中全仗主公一人支撑,你怎可离开?”

成怀恩思索片刻,断然道:“无妨!宫中有曹怀,宫外有郑全,我去后由你

暂理宁所事务,诸事难决可请阮方示下。此去高丽并不遥远,快仅一月,缓则三

月,我定可返回。这次错过,以后再难寻觅──我不得不去!”

陈芜与阮方相类,都是心细如发,低头默算一会儿,又说道:“主公亲赴高

丽必然引人疑窦,若是易服潜踪而行,高山大河,道路不靖……”

成怀恩负手笑道:“眼下正有个机会──高丽归顺之后,王子质于京城,一

月前刚刚病故。礼部正奏请命其另觅质子送京。我就借此以内臣身份亲赴高丽,

接其王子入质。如何?”

陈芜盘算多时,还是说道:“请主公三思,觊觎主公权柄者多有人在,一旦

乘虚而入,恐怕我等难以阻挡。”

成怀恩冷笑道:“不必担心,诸事交由阮方作主。”

陈芜不知成怀恩在宫中还有柔妃这个坚固的后台,虽然心下犹豫,但见他心

意已决,只好遵命。

************

次日成怀恩奏请齐宫,愿亲赴高丽迎其质子入京。齐帝有些奇怪,“高丽不

过是撮尔小国,在礼部随便找个官员即可,你何必去跑一趟?”

成怀恩正容说:“陛下明鉴,如今鲜卑等部数度侵扰,边塞不靖,其与高丽

相接,臣恐两下勾结为祸至深,因此恳请出使,以安其心。若有异状,也可及早

防备。”

齐帝点头叹道:“如此为国分忧,果然怀恩!去吧,一路小心。”

************

分别在即,成怀恩举止倍加温柔。他伏在丽妃怀中,无言的吸吮着乳汁,面

容象初生的婴儿般平静。昏黄的阳兴照在他发上,像胎儿般又细又软。

丽妃呆呆看着他的头发,像看到自己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

成怀恩身体一震,丽妃醒觉过来,连忙收手。成怀恩僵了片刻,胸口热流涌

动,突然两臂一收,把丽妃散发着奶香的身体紧紧搂住。

丽妃忽觉胸上一热,却是成怀恩眼中滴落的泪水。她不敢动作,任他伏在怀

中尽情哭泣。

良久,成怀恩止住泪水,像是对丽妃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离开两三个

月……阮方照顾……”

言语间似乎难舍难分,丽妃不由问道:“去哪儿?”

成怀恩没有抬头,“高丽。”

柔软的身体一硬,丽妃想起异国家园,不由痴了。

成怀恩又吸了吸她的**,毅然下床整好衣服。正要离开,忽听丽妃颤声

说:“带我一同去吧。”

一年多来,两人虽然亲密无间,相对时却总是无话可说,这还是第一次有问

有答,成怀恩背对着她站立多时,才低声说:“这次不行。”

这是丽妃第一次开口要求,成怀恩实在不愿拒绝。但此去诸事繁杂,带上她

只怕横生枝节,误了大事。

丽妃满脸失望,怔怔落下泪来。

成怀恩心中不忍,走回来柔声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回高丽。”

丽妃泪如雨下,胸前裸露的圆乳随着她的抽泣,微微颤动,闪动着一片柔和

的光芒,充满母性的意味。

成怀恩温言劝慰,待她泪水稍止说道:“好好保重身体──孩儿去了。”

丽妃一愣,泪眼婆娑地瞧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成怀恩不再回头,孤独的身影看上去单薄瘦小,沿着寂寥的宫径渐渐走远。

32

成怀恩怕错过机会,不敢多留,当下请了圣旨出使高丽。

颁谕礼部之后,他命王镇从武焕军中挑选五营千名精锐随行,又叫来阮方细

细嘱咐,然后回到滴红院整顿行装。

郑后已等待多时,盈盈起身,神情间略带凄婉之色。

成怀恩见她身着盛装,微微一愣,才想起来曾答应她的事,于是冷冷说道:

“这么想让我干你的屁眼儿吗?”

郑后两手绞在一起,默不作声。

那种含羞忍辱的娇态让成怀恩心动不已,虽然百事待举,他还是把圣旨一

扔,拉着郑后匆匆下楼。

郑后与成怀恩并肩坐在轿中,心神随着轻轻摇晃的轿身慢慢荡开。她想起了

那个夜晚,自己随母亲去探望生病的姐姐。

************

三月的陈宫,如诗如画。泛青的垂柳烟雾般朦胧,自己走在里面,只觉路边

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都美得梦境般不真实。

姐姐病得很重,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有许多话,却什么都没说。

她还记得,门口珠帘掀开时,锦被下姐姐苍白的面容,突然泛起红光,刹那

间,回复了当初的艳色。

她不由自主地向来人看去,正看到一双黑亮的眼睛。柔柔懒懒,桃李间的春

风般多情。从那之后,那双眼睛再没有改变过这样的深情。

那个俊雅的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耐心地喂姐姐吃药,神色间充

满小心翼翼的呵护。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像是轻轻揉

在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只喝了一口,姐姐摇了摇头,目光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她

连忙俯下身子,听到姐姐细弱的声音,“……一切都……给你……”

那年她只有十五岁。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使她心里溅开漫天水雾,怔怔坐

在一旁,连周围的侍女宫人纷纷拥来都未发觉。

夜里,她独自坐在隔室,回味姐姐昏迷前所说的话,心乱如麻。

房门悄悄推开,一个小婢女──是雪儿,当时她只有十岁──递来一张纸

笺。翠绿色的纸上飘满粉红的花瓣,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潇洒的字迹与书写的人

一样风流,一样俊雅。

记得当时自己犹豫很久,想了很多──怕姐姐伤心,怕母亲怪罪……唯独没

有想到的是:那人是当今天子。

但自己最终还是依着信里所写的那样,悄悄离开了房间。只是因为忘不了那

双眼神。

宫殿沉睡般一片寂静,她脱掉弓鞋,赤脚走在石阶上。磨得镜子般光亮的青

石,凉如秋水。那夜的月色很好,白软的小脚印在石上,像轻柔的花瓣,一片一

片散落……

************

大轿一顿,稳稳落下。

南顺侯府门外戒备森严,里面却空荡荡不见人影。破旧的木椽从瓦下隐隐露

出,四下积满灰尘。中午的阳光仍无法驱散这里的沉沉暮气。

郑后披着斗篷戴着面纱,随成怀恩绕到后院。

透过窗棂,能看到厢房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醉醺醺卧在席上。身边胡

乱堆着几个酒坛,手里还拿着一只陶碗,似乎是睡着了。

郑后看着爱郎眩然欲滴,成怀恩却在环顾室内,寻找合适的地方。

郑后依成怀恩的吩咐一件一件除下宫装,摆在桌上,然后跪在上面,俏脸贴

在窗侧。“檀郎又消瘦了……头发这么乱,好久没有人给他梳头了吧……”

成怀恩掰开圆臀,锦团般的白肉间,是一个粉红的圆孔,四周围着一圈细微

的肉纹。他见郑后看得如痴如醉,顿时心头火起,挺起**的**,抵住菊肛

往前一顶。

郑后娇躯一倾,螓首碰在窗上,发出一声轻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羞态,

不由满脸飞红。见南顺侯恍若无觉,她暗暗松了口气,连忙伸手分开臀肉,露出

菊肛。

成怀恩阴着脸僵立片刻,见郑后毫无反应,气恼的拨开玉户,捏住花蒂狠狠

一捻。郑后花容失色,低叫一声扭过头来,惊惶的看着他。

成怀恩抓住她的头发,将**插进娇艳的红唇中。粗大的**直直顶入喉

间,塞满了温暖的口腔。郑后使力卷动唇舌,湿润棒身。接着两指拨开下体,将

一个坚硬的圆球捅入干燥的肉穴。

紧窄的花径被一连塞入三颗回天丹,郑后只觉体内寒气大盛,那三颗丹药像

要把肉壁吸干般,榨弄着肉穴内每一滴水分。

等滑腻的香舌滋润过**每一寸皮肤,成怀恩“泼”的一声拔出阳物,冷冷

看着郑后。

郑后无言的转过身,重新跪好,掰开雪臀,两眼紧闭,不敢看一墙之隔的爱

郎。

火热的**直直抵在嫩滑的臀肉间,坚硬的顶端慢慢没入住肛洞。菊纹随着

**的进入渐渐绽开,最后被挤成一圈平滑的粉色。郑后芳心揪紧,低低吸了口

气,等待即将来临的痛苦。

成怀恩猛然挺腰,细嫩的菊肛立刻绽出几道细痕。接着裂痕溢出缕缕殷红的

鲜血,染红了菊肛内那根乌黑的**。郑后虽有准备,但仍被撕裂的疼痛弄得脸

色雪白,玉体剧颤。她连忙咬住低垂的秀发,死死忍住,生怕自己的痛呼惊动爱

郎。

残根被肛肉紧紧裹住,又软又密,紧窄无比,成怀恩搂住郑后的柔腰,狠狠

插送起来。

粗黑的**在粉雕玉琢的雪臀中不断进出。血迹顺着白嫩的大腿,一滴滴落

在华丽的宫装上。

郑后痛得两眼含泪……

************

那夜的疼痛也是这般,自己处子的鲜血染红了锦被,但那人的动作却无比温

存。他停下动作,一点一点仔细舔净自己脸上每一滴泪珠。待疼痛稍减,才慢慢

抽送。他一直凝视着自己的双眼,目光中满是爱怜。还有惊喜。

**在体内温柔地进出,在他深情的目光下,疼痛渐渐散开,融化……

**在伤口上不停摩擦,疼痛越来越剧烈。郑后咬紧牙关,死死忍耐。成怀

恩挺身一刺,把她整个身体都顶到窗前,接着伸手推开窗户。

正被人屈辱地奸淫着后庭,却突然暴露在爱郎面前,郑后眼前一黑,险些晕

了过去。她屏住呼吸,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任**在溢血的肛洞中抽送不

已。

陈主微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哼,如此废物,要他何用!”成怀恩不屑地说。

仅仅一年,那个年轻潇洒的风流帝王便成了如此衰朽模样,呆呆看着爱郎,

郑后心下暗暗滴血。

成怀恩俯在她耳边说道:“给你半个时辰时间,如果不把回天丹炼好,我就

当着他面**你!”

郑后娇躯一颤,感觉到体内那股冰寒。刺骨的寒意与火辣辣的痛楚隔着一层

薄薄的肉壁,从股间一下一上,平行侵入脏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用自己的

**将三颗回天丹完全浸透……她含泪看着颓废的爱郎,玉指颤抖着伸入沾血的

玉户。

每次相遇,都伴随着刻骨的耻辱,但只要能见到爱郎──无论他变成什么模

样──她宁愿忍受这种痛苦。

陶碗从陈主手中滑落,“呯”的一声打得粉碎。

他睡得愈发香甜。在梦里,仿佛看到心爱的皇后正对自己嫣然而笑,周围是

陈宫如花美眷。

************

成怀恩满心想让郑后随行,但从南顺府出来后,郑后连路都走不动,鲜血差

不多浸透了身下的宫装。这一路上跋山涉水,颠簸难行,以她娇怯怯的身体,恐

难支撑。诸姬里梦雪卧病在床,非烟在旁照料,谢氏姐妹又年稚体弱,眼下只好

带芳若、花宜两人同赴高丽。

武焕军由王镇亲自带队,五营千名精锐尽是骑兵,金戈铁马,旗甲鲜明。他

与成怀恩想的一样,都是把这支军队当做赖以起事的亲军。虽然人数不多但此军

组成全是募兵,又精选其中无家无室之辈,故而将士用命,勇猛善战。兼且武焕

军军饷用度超出普通齐军数倍,成怀恩又屡加赏赐,因此更是对他忠心耿耿。

成怀恩有事在身,加倍赶路。五日后,一行人便渡过辽水,抵达辽东。次日

再往东行,已出了齐国边境。

************

自击破乌桓七部之后,东北再无强敌,因此大齐重军移往淮南一带,北方只

是防御为主。辽东以外,一直到高丽边境,二百余里尽是高山密林,路僻难行。

此间扶余、挹娄、勿吉诸部杂陈,凶顽难服,无法设置州郡。属于无主之地。

山路越来越崎岖,王镇身披轻甲,亲率第一营在前开道:三营结成中军,卫

护主帅车马;第五营则各队分开,绕着中军游弋巡视。

阳光被浓密的树叶隔绝,耳边除了马蹄轻响,再无一点声音。成怀恩心里泛

起一丝不祥之感,他把花宜踢到一旁,让她避开,然后掀起窗帘唤来第二营偏将

马大展,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马大展衣袖卷在肘间,粗壮的骼膊上满是黑毛,“地图上标的是黑石山。”

成怀恩心下越发不妥,“吩咐大家小心戒备。”

马大展看看道路,点头说:“这地方有些邪门儿……”

话音未落,车前一名士兵一声不响,从马背上重重跌下,接着一篷箭雨飞蝗

般向大车射来。

马大展大吼一声,抽刀挡格,左臂已中了一箭。

成怀恩连忙翻身卧倒。一只长箭从窗中射入,钉在厢中,箭尾犹自颤动不

已。

幸好车内包有铁皮,不惧弓箭。成怀恩伏在地上深深吸了口气,一把拿起头

盔,持刀走到车外。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武焕军乱了片刻,接着各营偏将纷纷下令,众军士翻身下

马,团团围在大车,稳住阵脚,然后各自擎出角弓向放箭处射去。

马大展左手反手握住箭柄,右手使力一拗,将断箭扔在地上,对手下叫道:

“杜环,上!”说着当先冲出。

成怀恩立在车上,凝视着幽暗的密林。

百余精骑掠入林中,遇到马匹难行之处,便毫不犹豫的下马步行。不多时,

远处传出一阵刀枪交鸣。马大展的喝骂隐约可辩。

这家伙真是员悍将!成怀恩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突然心里一动,面色渐渐阴

沉。

33

马大展半边身体上沾满血迹,气恼地把一个首级扔到马前,“是群狄贼,一

过去就跑了,只逮住三个。”

那颗血肉模糊的头颅沾满了泥土,看不清面目,但披头散发,浑不类中土人

士。

王镇此时闻声赶到,仔细看了头颅的发式面貌,断言说:“是扶余族人。”

当日齐军屠掠乌桓时,正是联同扶余部落,王镇留心军务,对其了如指掌。

成怀恩还刀入鞘,淡淡说:“加倍戒意。”

大车缓缓起动,芳若与花宜被狂风骤雨般的突袭吓得面无血色。成怀恩则静

静躺在榻上,把玩着那支长箭。

是夜,大队人马在山中歇宿,各营派出一队在周围巡视,偏将都聚在中军,

商议中午的袭击。

是役武焕军亡七人,伤十二人,都是在第一轮袭击中中箭。斩获三人,观其

发饰,乃是在此地出没的扶余人。

王镇见成怀恩一言不发,扬声说道:“扶余狗贼如此猖獗,卑职愿带一营扫

荡其巢穴,请大人示下!”

成怀恩知道王镇此举是旨在鼓舞士气,并非想节外生枝,闻言摇了摇头。

马大展伤口已经包扎,在旁叫道:“不必王大人出马,末将愿自带弟兄们去

屠灭扶余狗贼!”

诸将随即纷纷请战。

唯有一营偏将彭伦沉声说:“以末将看来,这些人并非一般的马贼……”

马大展抢着说道:“扶余狗在这地方劫路,不是马贼还能是什么?”

彭伦缓缓道:“若是马贼,怎敢袭击军队?”

场中顿时一片静默。

马大展嘟囔说:“扶余狗是瞎了眼,以为老子好欺负…”想想这话不在理,

没再说下去。

成怀恩也正有此忧。在袭击中他已想及此事。若是一般的劫匪,遇到这支人

数过千的精锐军队避之唯恐不及,怎敢上前搦战?此其一;其二,他们锋芒所指

只在自己一人,一击不中立即远飏,显然目标明确;其三,就是那支长箭,除了

三具尸体,这是唯一的证据,他仔细看了战场遗留的箭枝,铜镞打磨精致,绝非

扶余部落自制的石镞。若是几支,还可以说是扶余人从外所得,但百余支长箭尽

是如此,那放箭者肯定不是马贼这种乌合之众,而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诸将也是心下狐疑,都默不作声,等待主将发言。

若是敌军,此刻定在远处潜伏!成怀恩暗暗握紧刀柄,心里有些紧张。这毕

竟是他第一次身处险境。当日平陈可以说兵不血刃,数十万大军只摆了个样子。

现在回想起当时箭声破空的情景,不禁有些后怕。

最令人放心不下的则是敌军的来头──近年来,自己韬光养晦,绝不与人争

锋,可以说有恩无怨。唯一称得上与己有仇的王飞已被赐死,部下星散。况且当

日自己竭力维护其家人,有目共睹。这样算来齐国上下并没有仇家。看这三颗首

级,又并非中原人氏。

难道会是……高丽!成怀恩目中寒光一闪。

半晌,他开口说道:“彭伦,明日你负责在前开路,如有意外,立刻示警严

守,切莫贪功追击。”

彭伦抱拳应是。

“马大展,你先在营中养伤,由王镇暂时带第二营巡视周围动静。”

马大展无奈答应。

“其余三营护卫中军。诸位,此地不宜久留,各营轮流休息,明日加速行

军!”

诸将轰然应喏,自行回营。

众人小心戒备,是夜却未有敌情。凌晨时分,天上零零星星落起雨来。

雨越下越大,虽然武焕军士兵都装备有皮制雨披,不觉寒冷,但山路湿滑,

险情不断,行军速度慢了许多。

中午时分,彭伦快马返回,禀报前方乃是一个极窄的峡谷,只容一车通行,

最后说:“那伙狗贼要是在谷中埋伏,我军不易抵挡。”

成怀恩毫不迟疑,传令各营加速前进。

他想不通高丽王为何要派兵拦路截杀己等,难道他真是与鲜卑勾结,不愿遣

质子入京?若是如此,也不必伪装成马贼,其中必有玄虚!最低限度,此举说明

他们不敢撕破脸皮,与大齐正面为敌。如此一来,只要闯过这一关,进入高丽境

内,既可转危为安。峡谷虽险,却不能不走!

至于掉头回转,成怀恩想都没想过。

峡谷壁立万仞,势若削成,险峻无比,宽度只能容三骑并行。众军士都暗暗

握紧手中的兵刃,密切注意四处的动静。

远远能看到峡谷的出口,彭伦的前锋营已尽数出谷,他留下一队在谷口警

戒,自带一百五十骑往前探路。

大车行至谷口,与前军会合。

正当军士们都松了口气时,山壁突然转来一阵轰鸣,一块巨石直直朝主将的

大车砸来。

人马嘶鸣声中,御手从座中跃起,拼命打马。

巨石擦着车尾重重落下,石屑纷飞,接着一阵密如雨珠的劲箭从四处飞来,

御手应声而毙。

巨石块块落下,轰鸣不绝,将武焕军分成两截。彭伦带着大队奔到前方,成

怀恩身边只有第一营留下的五十骑和第四营的三十余骑,其余都被堵在峡谷中。

一轮利箭射完,林中冲出百余骑,每人脸上都带着面纱,一言不发的直奔大

车。八十余名武焕军士兵又有十余人中箭而倒,剩下不足七十骑随即挥舞兵刃迎

上前去。两军交接,顿时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

成怀恩早已装备停当,见敌人离自己不过数十丈,立即闪身窜出大车,抖动

缰绳催马而行。

人数不足的武焕军没能把敌军全部拦下,十余名蒙面骑兵绕过两军交接的战

场径直扑来,成怀恩略看一眼,知道自己的马车绝跑不过他们的战马,旋即冲入

车厢,抢过长刀,接着刀光一闪,把满脸惊惶的芳若劈倒在地。花宜吓得魂飞魄

散,惊叫一声,躲到车角。

时间紧迫,成怀恩顾不得再杀她灭口,立刻返身跃上马背,挥刀斩断绳索,

纵马急行。正在疾驶的大车顿时倾倒在地,浑身血迹的芳若和花宜从车厢中滚落

出来。

成怀恩自小生长在草原,马术极精,此时骑术尽展,两腿紧夹马腹,蜷起身

体,稳稳伏在无鞍的马背上。右手反手竖起长刀,护住背心要害。瞬时便奔出十

余丈。

忽然左腿一痛,利箭带着一篷血雨从小腿穿过。

成怀恩负伤沿着山路逃奔,脸上阴沉似水,仿佛对腿上摇晃的箭镞浑然不

觉。奔出里许后,眼前出现两条岔路。略一思索,他选择了没有蹄迹的小路,没

入密林。

************

武焕军兵士且战且退,试图掩护主将。

与敌人交上手,他们发现对方手底功夫极硬,饶是众人训练有素,装备精

良,猝不及防下也被砍倒数人,仅剩六十骑。面对两倍于己的敌军,形势危急。

但敌军似乎并不恋战,数人登上马车搜索,其余人马刀枪并举把武焕军逼到

一边,直追成怀恩。

彭伦此时听到谷中传来巨响,连忙率军返回,正拦住去路。

蒙面骑兵看到彭伦回军,立即忽哨一声,抢过同伙的尸体,随即散入密林。

秋雨不停飘落,山林迷迷濛濛,悄无人迹。彭伦收拢残军,清点人数。短短

一刻钟的战斗,己军伤二十一人,战死十四人,主将失踪。敌军则没有留下一具

尸体。

峡谷被巨石堵塞,没有一天的时间,无法清理。在后方巡视的王镇听说成怀

恩与众军失散,气得暴跳如雷,徒手从石上翻过,抢过马匹径直前奔。彭伦连忙

命一队人马随行,然后留下十人在谷口照顾伤员,将剩下的百余人分为两队,沿

途寻觅主帅。

************

花宜横卧在马背上,纷乱的秀发随着急促的蹄音在脸前飞扬。她一直待在温

暖的车厢中,此时细雨如织,不禁又冷又怕,瑟瑟发抖。掳她的汉子骑术高明,

这样颠簸的山路上竟能奔驰如飞。旁边一骑挟着芳若,她肋下中刀,伤口处血如

泉涌,生死不明。

这群蒙面人显然对此地极为熟悉,在山石密林中东绕西拐,片刻便远离峡

谷。

不知走了多远,急驰的骏马突然止步,花宜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一处隐蔽的

山坳。周围十余骑随即散开,各自把守要隘。蒙面汉子把她抱下马来,穿进山

洞。

洞内干燥清爽,地上整齐铺着几张薄毯。那人把她放在毯上,然后转身离

开。花宜惊惶的蜷缩在毯上,紧紧抱着双膝。

不多时,几名汉子抱着垂死的芳若拥入山洞。那人像是这群劫匪的首领,他

把一个沉甸甸的皮囊往花宜身边一丢,俯身检查芳若的伤势。

芳若失血过多,昏迷不醒。她脸色惨白,肋下划开一个尺许长的伤口,随着

微弱的呼吸,不断冒出一股股血泡。那人掀开破碎的衣襟,只见雪光一闪,芳若

整只左乳从衣襟下滑出,**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人愣了一下,小心地收

回双手,摇了摇头,对旁边的人说道:“把她埋了吧。”竟然是字正腔圆的汉

话。

两人抱起奄奄一息的芳若,细嫩的玉手从身侧软绵绵地垂下。花宜挣扎着拉

住姐妹的手指,哭叫道:“芳姐、芳姐!”

芳若指尖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那汉子等了片刻,挽住花宜的皓腕,低声说:“她已经不行了,你这样只会

叫她更难受。”

脚步声远去,花宜怔怔看着地上的血迹,心头凄楚。

等那人伸手递来毛巾,花宜才回过神,想到自己又落入虎穴,不由芳心恐

惧,连忙接过毛巾擦去脸上的泪痕。没想到自己脸上沾满了马蹄溅起的泥泞,轻

轻一擦,毛巾便乌黑一片。

正在惶然,那人旋开水囊,不言声的递了过来。

花宜仔细擦净面上的泥水,抬头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那人这才看清花宜的

美态,顿时双目一亮。

花宜伺候成怀恩多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手指微颤着解开罗带。衣襟分

开,露出一片白嫩的胸脯。

刚刚除去外衣,那人突然像火烧般跳起身来,花宜一愕,柔柔抬起头,却看

到一张涨得通红的面孔,他不过二十余岁,眉目虽不英俊,却有一股英挺之气。

他期期艾艾地说:“你,你这是做什么?快住手!”

花宜迷茫地掩住衣襟,望着他的眼睛。

那人像是不敢直视她的丽色,侧脸把目光投向洞外,半晌才说:“你是什么

人?怎么会跟那个阉人在一起?”

花宜嗫嚅着不知怎么回答。

洞口人影一闪,一名汉子奔了进来,“狄哥,有人向这边过来了。”

那人沉思一下,问道:“多少人?”

“四五十匹马,大概是武焕军一支小队。怎么办?要不要先避避?”

那人断然说:“不能避!成怀恩带的人马不多,有此机会,正好被我们各个

击破!”

************

成怀恩负伤奔驰多时,终于支撑不住,从光溜溜的马背上跌了下来。箭杆在

地上一碰,痛得几乎昏倒。

蹄声渐渐远去,四下里只有雨点落在叶上的沙沙声。他撑起身子,游目四

顾,看到林中隐隐露出一角飞檐。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终于爬到一间茅舍旁边。门板吱哑一声拉开,露出一双

细长的眼睛。他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良久,成怀恩悠悠醒转,只见自己躺在炕上,身上暖洋洋一片,舒适异常。

小腿的伤口也被包扎过,隐隐作痛。身前坐着一个人,正笑吟吟打量自己。

他加意压低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多谢……老丈……救命之恩……”

那人笑道:“这是阁下命不该绝,何必谢我。”

成怀恩眼珠一转,说道:“在下本是辽东人氏,经营皮货生意。这次是去丸

都进货,没想到路遇劫匪……请教老丈尊姓大名,此恩此德,没齿不忘。”

那人凝视他半晌,突然仰天笑道:“阁下太小看我了!”

成怀恩面不改色,待他笑完才说道:“老丈因何发笑?”

“阁下服色乃是宫中内相,补服更是高居二品,以阁下才智,难道以为会瞒

得过我灵源吗?”

成怀恩心头一震,翻身坐起,失声叫道:“你就是灵源?”

那人细长的眼中精光一闪,淡淡说道:“贫道道号灵源,参见大人。”

34

一小队武焕军士兵突然落入包围圈,百余名早有准备的骑手从林中冲出,杀

气腾腾。为首的狄茂才箭无虚发,一连射倒四名齐军。

战斗很快结束,武焕军五十骑无一漏网,但蒙面者也死伤二十余人。

狄茂才没想到武焕军如此扎手,自己占尽天时地利,仍没能占多少便宜,不

禁对此趟任务忧心忡忡。

思索良久,他叹了口气,扭头看了看花宜,发现她瑟缩在角落里,像受惊的

黄莺般紧张。

狄茂才柔声说:“姑娘叫什么名字?”

“……花宜。”

狄茂才改口道:“花小姐为何会与成怀恩在一起?”

花宜还是第一次听说主子的名字,愣了一下才说:“奴婢是成大人的……丫

环……”

狄茂才想起那只**上的金铃,心头一阵烦燥。隔了一会儿,才问道:“你

伺候那个阉……他有多久了?”

“一年五个月零七天。”

狄茂才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不由心下讶然,抬眼看去。目光在细白的柔

颈上略微停顿一下,然后才注意到这个柔弱的美女竟然一直跪在地上。他连忙站

起来,说道:“姑娘请起,坐下歇歇吧。”

花宜凄然摇了摇头,低声说:“奴婢不敢……”

狄茂才暗自叹息:不知这个花朵般的美女在那个阉人手里受了多少折磨。他

劝了几遍,见花宜执意不肯,只好板起脸说道:“坐下!”话刚出口,就隐隐有

些后悔。

柔美的娇躯一颤,连忙坐在毯上。

狄茂才放低声音,细细询问有关成怀恩的各种事情。

花宜对他的和蔼心存感激,把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只隐瞒了自己的来历。

************

成怀恩压住心头的狂喜,说道:“在下蒙仙长搭救,实是三生有幸。”

灵源真人微笑道:“大人不必多礼。”

两人目光对视,探测彼此的心意。

成怀恩原本打定主意不先开口,以占主动,但沉默多时,灵源真人也是含笑

不语,似乎对他刚才流露出来的惊喜浑不在意。

一柱香工夫后,成怀恩拱手道:“今日能得见仙颜,在下永志难忘。”

灵源真人但笑不语。

成怀恩哈哈一笑,旋即正容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下此趟正有事求仙

长赐教。”

灵源淡淡道:“贫道无才无德,恐怕有失大人所望。”

成怀恩知道在他面前无法耍弄伎俩,于是不再隐瞒,迳把私事合盘托出。

灵源听他说自己**复生,脸上没有一丝讶异,待听到齐成玉的名字时,莞

尔笑道:“齐成玉本是青城弃徒,没想到竟被大人收至门下。”

成怀恩听出话里的揶揄,洒然笑道:“在下愚蒙,但对尊门一片赤诚,天地

可表。”说着解开衣物,“还请仙长指点。”

灵源也是附炎趋势之徒,当初若非见成怀恩的服色有异,也不会出手相救。

此时知道他是朝中得力的权贵,势力直达内廷,更是怦然心动。他摆出得道之士

的风度,朝成怀恩胯间淡淡扫了一眼。当看清残根的模样,目光霍然一跳──不

足两年时间,竟有如此进度,难道他……

成怀恩凝视着这个传说的半仙之体,心头呯呯直跳。

良久,灵源喟然叹道:“齐成玉大言欺人,以公公才质,五年即可复生,但

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知滥用回天丹,而无药散相辅。唉……”

成怀恩心里一沉,只听他说:“回天丹药性至寒,滥服必伤阳气,若非大人

天赋异秉,已让其误矣!”

“敢问仙长,如何补救?”

“若用回天丹,必兼服振阳丸,如此君臣佐使各各有道,方可重生而无后

患。”

成怀恩稳住心神,问道:“请教仙长,在下复原尚需多少时日?”

“终生无望。”

成怀恩脑中一晕,脸上血色褪尽,他挣扎着从炕上翻身跪倒,“求仙长相

救!求仙长相救!”

灵源道:“依齐成玉之法,公公精管此生绝无法复原。若想精管露出体外…

必需处子相济。”

成怀恩精神大振,“此举易为,请教仙长,若有处子该当如何?”

“以振阳丸激以阳火,以极乐散取其甘露。但此事难在鼎炉难觅。若是普通

处子,需百人之数方可奏效。”

“百名处子,并非难事!”

“公公有所不知,此法每月只可一次……”

成怀恩略一思索,沉声道:“请问仙长,处子若非普通,又当如何?”

灵源正待说话,突然闭口不语,顷刻后,展颜一笑,“公公届时自知。”说

着长身而起。

茅舍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一条威猛的大汉推门而入,用与其外貌

截然不同的尖细声音问道:“见没见到……”

浑身湿透的王镇看着成怀恩惊喜交加。

成怀恩笑道:“有劳王指挥挂念。”

王镇把成怀恩扶到炕上,“大人腿上受伤了?”声音里充满关切。

“中了一箭,幸好得这位道长搭救。”

王镇向灵源躬身施礼,“多谢道长。”

灵源稽首还礼。

王镇见主子受伤,动了真怒,叫道:“那些鼠辈中既有扶余狗贼,必与本地

部落有关。请大人下令,让卑职带人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灵源在旁忽然笑道:“指挥莫怒,待贫道为大人占上一卦。”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灵源拿出一把艾草,抽一、分爻、细观卦象。摆布良

久,断声道:“正东!”

35

听说阉奴成怀恩竟然阳物复长,狄茂才大吃一惊。这等奇事一旦传扬出去,

大齐后宫定然颜面无存。

他见花宜神情委顿,便不再询问,自去拿了饮食。

食物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是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来供应自己。那个英挺的汉

子把筷子擦了又擦,小心的放到碗上。花宜心里泛起一阵感动。一年多来,她从

没有受到过这样温和敬重的对待。在滴红院,她只是个专供人淫虐的玩偶而已。

拿起筷子,花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轻声问道:“芳姐呢?”

狄茂才柔声说:“她伤势太重……我做了标记,你以后可以把她迁回去。”

以后?花宜听到这个词,顿时愣住了。

自从进了滴红院,姐妹们谁都没有想过“以后”。她们不敢自杀,不敢自

残──因为残虐她们是主子的专利,这具娇美的**全不属自己所有。突然间,

花宜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离开了滴红院,离开了成怀恩,自己的“以后”在哪里

呢?

狄茂才被那双水灵灵的妙目看得面红耳赤,“是不是太难吃了?”

花宜连忙举起筷子,说:“不是,不是……”说着匆匆扒了口饭。

狄茂才起身出洞。

花宜从背后问道:“你,你去哪里?”

“我……我去给你找点别的。”

花宜连忙扔下筷子,跟了出去。

狄茂才翻身上马,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牵住他的衣角,鲜花似的脸上带着一

丝羞涩的乞求:“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周围一群汉子看着两人,神色怪异。

狄茂才脸红到脖子上,他是个通达汉子,忽然伸手把花宜搂抱起来,放在身

前,纵马疾驰。

身后传来一片“噢噢”的怪叫,但叫声里只有喜悦和善意的戏谑,没有掺加

一点恶意。

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月破云开,银辉洒满林间,空气中充满了潮满的气

息。

如丝的秀发在脖颈间温柔的飘舞,幽香四溢的玉人偎依在怀中,花朵般娇

嫩。狄茂才忘了打猎的事,只求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头才好。

背后所依靠的胸膛既温暖又宽广,花宜觉得自己仿佛是躲在一艘坚固的小船

里,一荡一荡在夜色里越划越远。

两人都有些惶然,怕打这甜密的寂静,只彼此静静依靠着,任马蹄敲碎这一

地**月色。

夜间打猎谈何容易,狄茂才一时冲动,倒得与美人月下同骑。两人也无心于

猎物,只是信马驰骋。直到月上中天,狄茂才猛然想起,“你饿了吧?”这是两

人说的第一句话。

“不饿。”花宜轻声说。俏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倾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

芳心满是平安喜乐。

狄茂才硬起心肠,柔声说:“我们回去吧。”

花宜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说,你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她在陈宫时虽受宠爱,但对君王只有敬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重另外一

个人。狄茂才对她来说,就像是汪洋中赖以生存的小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离营地还有里许,狄茂才已经觉得不妥,他拥紧怀中娇柔的香躯,暗暗握紧

刀柄。

花宜觉得狄茂才身体猛然一硬,连忙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惨状,顿时惊叫

失声。

地上横七竖八丢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那些他们临走时还在欢笑的汉子,此

时都没了头颅。

狄茂才飞身下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花宜被尸体的惨状吓得面无人色,幸好有狄茂才的镇定,才恐惧渐退,心底

的爱意越发浓了。犹豫片刻,她拉住男人健壮的手臂,悄声问道:“你们是什么

人?”

狄茂才沉默一会儿,答道:“我是军人。”

************

近千名齐军幽灵般从四处涌来,周围十余处暗哨居然没有一处发出信号。正

在吃晚饭的汉子们跳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拔出兵刃。

为了隐蔽行踪,王镇、彭伦在两里外就下马步行。成怀恩则稳稳坐在马上,

冷冷目视前方。灵源身着布衣,腰间悬着一只皮囊,脸带微笑。

近一个时辰后,王镇飞马奔回,面色凝重。

“禀大人,正是此处,九十七名敌军已尽数被歼。”

“我军情形如何?”

“战死八十二人,伤四十三人。”

武焕军精锐以众击寡,又是突然袭击,竟然死伤如此之多,那群刺客战斗力

之强实在骇人的。成怀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王镇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一个活口。”

成怀恩一惊,“怎么可能?”

王镇心有余悸的说:“那些家伙像疯了一样,拼死格斗,洞里有十几个身上

带伤的全部自杀……”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幕后的主使者又是谁?怎

会有如此威势?成怀恩越想越是心焦,狠狠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战场虽然已经被彭伦等人打扫过,但处处都是纷飞的血肉。这一场总共死伤

二百余人的小规模战斗,竟像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巨战般,惨烈无比。

十余具能能辨出相貌的尸体被排成一列,卫兵举着火把让成怀恩一一审视。

这十余人清一色都是精壮汉子,然而身材高矮不一,相貌各异,有的鹰鼻深

目,有的宽颐厚唇,有的卷发无须,还有几个看上去像是汉人。

荒郊野地里怎么会杀出这样一队人马?成怀恩等人围在尸体旁,拧眉思索。

一直默不作声的灵源突然双目一闪,举步向林中走去。成怀恩与王镇对视一

眼,跟了过去。

林中有一堆新土,灵源绕着土堆走了一圈,闭目凝神。鼻翼翕合,像是在寻

觅什么味道。

王镇把成怀恩扶坐在石上,目光炯炯的看着灵源。

片刻后,灵源睁开眼睛,望着王镇但笑不语。

成怀恩低声说:“王指挥,你去清理一下,有没有漏网的盗寇,收拾完我们

就走。”

王镇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略一犹豫,解下腰刀放在成怀恩脚边,躬身离去。

灵源笑道:“贵属对大人真是忠心耿耿。”

成怀恩岔开话题,问道:“仙长有何指教?”

灵源收回目光,“大人此行是否带有姬妾?”

成怀恩看着那堆新土,突然明白过来。

泥土象被一只巨手抹过般无风而动,隐隐显出一角衣衫。不多时,便看到芳

若毫无生气的脸容。

成怀恩冷冷说道:“这贱人居然死到这里。”言语冷漠无情。

灵源微笑道:“既然大人毫不留恋,将其交予贫道如何?”

成怀恩一怔,“仙长自便。”

灵源有意卖弄手段,当着成怀恩的面把芳若的尸体从泥土中取出,剥尽罗

衣。

失去血色的肌肤在月色下,散发出一片凄冷的苍白。圆乳扁扁摊在胸前,深

红的乳晕似乎浅淡了许多。唯有**的金铃光彩依旧。

格格几声轻响,灵源握住尸体僵硬的双膝,向两侧掰开。尸身失去生命的花

瓣,像漂洗过又放干的红纸,木然挂在股间,没有丝毫弹性。

尸体的左侧沾满了干涸的血迹,印在冰雪般的肌肤象树影般沉沉一片。灵源

把尸体双腿弯曲着支在身侧,然后伸手抚住左踝向上一抹。就像一块湿软的毛巾

擦过,血迹被完全抹去。

灵源清理完尸体上的污物,然后捏紧尸体肋下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接着从

腰囊中取出一粒丹药嚼碎,敷在上面。狭长的刀口立刻像被粘住般不再裂开。

灵源两手翻飞,做出诸般奇事,成怀恩直看得矫舌难下。合住伤口后,灵源

双手一握,闭目喃喃念颂,等分开两手,掌中干涸的血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他一手按住芳若冰冷的花瓣慢慢揉动,一手解开外袍,露出粗长的肉

棒。奇怪的是那根**色泽如玉,唯有**紫红。

不知灵源用了什么药物法术,当移开手掌,那两片干冷的花瓣居然像吸饱了

水份般变得娇嫩如生。

**的女尸静静躺在林间,一个挽着发髻的老道伏在她身上,腰部不停挺

动,月色下显得妖艳而又怪异。

成怀恩稳住心神,但手心中却已满是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成怀恩突然发现,尸体上那道凄惨的伤口竟然慢慢渗出几滴

鲜血,随着灵源的抽送,在伤口内外玛瑙般缘滚进滚出。

女尸僵硬的肢体渐渐柔软,惨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涣散的**恢

复了弹性,在胸前晃来晃去。奇异的是,那只金铃却毫无声息。灵源的动作越来

越快,隐隐能听到**在肉穴内抽送的声音,那里居然**一片。

成怀恩心提到嗓子眼中,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的举动。

灵源忽然猛一挺腰,旋即咬破指尖按在女尸额上。

沉寂的尸体应手而颤,死去多时的芳若缓缓睁开眼睛。成怀恩头皮阵阵发

麻,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所杀的女人居然活了过来,只觉得身边阴风刺骨。

灵源已等待多时,见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落在芳若脸上。细密的血滴只略

一停顿,便像被白玉般的面孔吸干般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灵源抽身而起,盘膝坐下,手心朝天。

女体的颤抖已经平息,大张的花瓣内流出一道白浊的浓精,顺着圆臀缓缓滑

下。眼看阳精就要落到地上,灵源倏然张目,手指一弹。长垂的jīng液灵蛇般倒卷

而入,钻进翕张的肉穴。

灵源整好衣袍,正容稽首道:“大人见笑了。”

成怀恩惊魂未定,身体微微发颤。

女尸双目发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除了肋下还留有一道凄惨的伤口,其余

与以往的芳若一般无二,依然是雪肤花貌,婀娜动人。

灵源厉喝道:“回去!”

女尸闻声立刻爬进墓穴躺好。接着泥土从四处涌来,把**的尸身深深埋

住。

灵源拿起破碎的罗衣一火焚之。灰烬象幽暗的蝴蝶,展翅没入夜色。火光一

闪即灭,清冷的月光下,林中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复了旧貌。

等最后一片灰烬也消失无踪,成怀恩才惊醒过来。他翻身拜倒,“久闻仙长

神通,可令白骨重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灵源傲然一笑,“如此微末小技,难入大人法眼。”

成怀恩对他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将灵源敬为上宾,视之如神仙。

灵源自称刚从海滨返回,因诸事未毕,欲回青城暂停数月,择时入海。在成

怀恩力求下,才答应随之同行。

36

三日后,大齐使臣来到丸都。

高丽王听说了成怀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齐帝最信任的内臣,手握重权,当下

加倍巴结。又听闻天朝使臣中途遇袭,亏得成大人亲自出马,将贼寇尽数歼灭,

但自己也身受重伤,慌忙遣人探视慰问。

得遇灵源,成怀恩此趟已是功德圆满。路上他与众人分析,那些刺客囊括诸

族,远至西域,想收拢这样一支人马,绝非高丽所能为,他对高丽本来就不放在

心上,因此不再多停,当下只淡淡应酬一番,数日后便带质子回京。

高丽质子年仅十五,与本族侍卫同乘一车。成怀恩则与灵源同乘,时时请

教。箭伤经灵源调理,已然平复。

武焕军此番获胜,略做休整后士气高昂。但己军以精锐之师,千人之众,面

对百余匪徒竟然折损一营人马,王镇心有不甘,整日阴着脸,没给马大展他们一

个好脸色。

主将负伤,彭伦等人也是脸上无光,好在成怀恩并没有多加苛责。

黑石峡险峻仍旧,王镇这次留了心,先命马大展带人攀山巡视,七八辆大车

相隔百余步,排成一线走入峡谷。

武焕军在此吃过亏,虽然敌人已被全歼,但人人都是小心提防。一时间谷中

人马俱寂,只有匆匆的行进声。

刚刚行至中途,忽然危崖上显出一条壮硕的人影,舒展猿臂,挽起强弓向队

伍中最华丽的大车射来。

利箭没入车窗,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狄茂才再发箭射倒数人,还剩三枝箭时涌身而下,流星般落到谷底,正挡在

大车之前。

狄茂才在谷中察看多日,对地形了如指掌。他敢孤身犯险正是看中了黑石峡

的地形。武焕军虽然还有八百余人,峡中只容数人并肩,无法一拥而上。杀掉成

怀恩后,只需抵挡七八人的围击,以自己多年纵横沙场的武技,当可安然攀岩离

去。

狄茂才抛开顾虑,刀光怒卷,绞碎布帘,杀入车中。

车中黑洞洞没有一丝光线,狄茂才还未看清车中状况,便手上一软,像被抽

去了全身的力气,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中涌出,重重击在胸口。

灵源收起拂尘,悠然下车。

成怀恩纵马过来,施礼道:“多谢仙长出手。”

灵源淡淡道:“大人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网之鱼,设计生擒顽寇,贫道只

是奉命行事,何必多礼。”

成怀恩恭敬地说:“这都是仙长的指点。”

灵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胸口象被重重坚冰堵住,难以呼吸,四肢酸软无力,倒在地上神色委

顿。

成怀恩端详良久,问道:“你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狄茂才闭目不理。

成怀恩也不着急,命人把他捆住放在车内,然后向灵源道:“有劳仙长。”

灵源笑道:“可是为了尊驾的姬妾?”

成怀恩点点头,“在下此次出门带有两人,其中一人已被劫匪杀死,幸得仙

长所救;另有一女则被掳走,下落不明。烦请仙长指点相救。”

灵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来路道:“便在彼处。”

************

狄茂才在前路守候多时,看到成怀恩车马入山,立刻将花宜置于原来躲藏的

山洞,自己赶到黑石峡埋伏。花宜无法阻拦,只好含泪分手。

日影偏西,花宜忧心如焚的站在洞口观望。忽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

她连忙飞奔出去,欣喜无限。

待看清来人,花宜顿时花容失色,举步想逃,却见那位残暴的主子身后,露

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宜犹豫片刻,曲膝跪下,低声说:“奴婢叩见主子。”

成怀恩抬腿下马,站在她身前,淡淡说:“贱人,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奴婢不敢。”

“哼。”成怀恩举步入洞。

他不愿让人见到花宜,暴露自己掳掠陈宫诸姬的阴事,因此身边只有王镇、

灵源二人。

成怀恩数日不近女色,早已欲火中烧,一把拉过花宜,把怒胀的**塞进她

口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渐退,但手脚仍酸软无力,看着花宜被人淫辱,不由心疼

欲裂。

成怀恩依灵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阳丸,待腹内阳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爱郎的神情,黯然下眼睑,褪去衣物,上身前倾,挺起圆臀,

两手分开玉股,下体立刻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粗大的**猛然刺入,但她秘处干燥,被成怀恩用力一顶,顿时扑到地上。

成怀恩骂道:“真是废物!几天没被**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爬起来!”

花宜含泪站起身来,一手从身下穿过,分开娇柔的花瓣,一手撑在膝上。

几日不见,花宜的肉穴似乎紧窄了许多,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斜眼观察狄

茂才的神色。忽然捏住花宜的**,说道:“只要阁下说出受何人指使,本官立

刻将此女相赠,绝不食言!”

狄茂才岂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只怒目而视,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成怀恩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一笑,道:“阁下很喜欢看吗?那让你再看清楚

些!贱人,过去!”

花宜本已羞愧欲死,见他要在情郎面前奸淫自己,乞求道:“主子,不要

啊……”

成怀恩使力一顶,花宜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但成怀恩故技重施,她却

宁愿合身扑到地上,也不再动。

成怀恩心头火起,拦腰把花宜抱到狄茂才身前,两腿分开,将玉户正对在他

脸上。

狄茂才与花宜在荒山相守多日,但一直相守以礼,虽然两情相悦,但从未越

雷池半步,此时花宜娇美的秘处就放在眼前,不由心中震荡。

粉嫩的股间腻如羊脂,两片艳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内中诱人的肉穴水光淋

淋,似隐似现。尤其是花瓣中还有一只金铃,正挂在细如红豆的花蒂上。忽然一

根粗黑的**伸了过来,上面布满蚯蚓般的血管,形状狰狞。在狄茂才面前毫不

停顿的狠狠刺入细嫩的肉穴。接着便大力抽送起来,花宜身下铃声大作,娇艳的

嫩肉随着**的进出,来回翻卷。

狄茂才胸口刺痛,喉中涌出一股甜甜的热流,旋即晕了过去。

花宜拼命夹紧双腿,挣扎躲避,但成怀恩牢牢接着她的柔腰,狂抽猛送。花

宜心中凄苦,泪流满面。

成怀恩干了一会儿,两手一松,花宜顿时扑倒在地,跪坐在狄茂才身上,花

瓣几乎碰到他的鼻尖。

成怀恩狞笑道:“这样好!让他看清些!”说着拉住花宜两臂,膝盖压住她

的小腿,把她摆着跪姿,贴着狄茂才的脸抽送起来。

狄茂才悠悠醒转,脸上有些湿湿的感觉,耳边铃声不断,**捣入肉穴,叽

叽作响,隐隐夹着女子的哭叫。睁开双眼,却看到一朵不住翕张的鲜艳肉花,清

亮的蜜露正从上面一滴滴落下。花瓣间悬着两粒睾丸,在眼前荡来荡去。狄茂才

一声怒吼,猛然张嘴,狠狠咬下。

但那声吼叫使成怀恩有了准备,连忙抽身而起,反手按住花宜腰肢。

嘴唇碰到一片湿滑的软肉,狄茂才欲合的牙关硬生生停下,呼呼喘气。

“哼哼,阁下倒是卖力,怕我干得这贱人不爽吗?”

“成怀恩!你这个王八蛋!我**你八代祖宗!”

成怀恩最恨别人辱及自己家人,脸色一寒,拿起王镇备好的烙铁,按在狄茂

才额上。

滋滋声响中,一股白烟从火红的烙铁下升起,洞内弥漫着肌肉的焦臭。狄茂

才恍若未觉,叫骂不止。

花宜拼命想撑起身子,却被成怀恩踩在腰间,雪白的臀肉随着脚掌的动作左

右晃动,花瓣在狄茂才唇上来回磨擦,狄茂才骂了几句,唇舌被秘处堵住,作声

不得,不多时脸上便涂满**。

花宜yīn蒂上的金铃正放在狄茂才唇间,成怀恩用力踏下,铃身没入花瓣,紧

紧压住嫩肉,花宜忍不住痛叫一声。狄茂才怕她吃痛,只好张嘴,把金铃咬在口

中。

成怀恩把花宜挣扎的双手捆在一起,嘴里问道:“贱人,这些天你们干了多

少次?”

花宜凄声说:“主子,放了他吧,奴婢今生今世都给主子作牛作马,绝无二

心……”

成怀恩本来只是想用凌辱让狄茂才开口,没想到短短几天两人便情深如此,

不由心底恨极。厉声道:“贱人!主子问你话呢!你让他**了几次!”

“没有没有……他对奴婢相守以礼,没有碰过奴婢……”

成怀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人家嫌你的Bī太脏了?”

狄茂才在旁叫道:“姓成的!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老子落到你手里,要

杀要剐随便!折磨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东西!”

“嗯,你倒是条好汉,那就折磨你好了。贱人,用你的嘴去伺候这位好

汉!”

花宜略一犹豫,成怀恩手里的烙铁又按在狄茂才肩上。她连忙垂下头,用嘴

咬开他的腰带,把**含在嘴里。狄茂才身上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与成怀恩

的阴冷怪异截然不同。

**在湿润的口腔内渐渐勃起,成怀恩扔下烙铁,伏到花宜背上,他怕狄茂

才再咬,**一提,刺入菊肛。

37

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秘处还在狄茂才布满胡须的嘴上磨擦。正应接

不暇时,突然听到洞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花宜抬眼一看,

顿时惊骇欲绝。死去多日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眉枝如画,肌肤如生,

只是眼中毫无神采。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

失踪多日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芳若好像没有看到洞中众人,迳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性起,才召来

尸奴泄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尸奴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

咐,便跨坐在灵源腰间,举阴相就。等把**吞入体内,圆臀轻摆,上下套弄起

来。肋下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线。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动伏在陌生人身上交合,直到肛中肉

棒猛然插到根部,鼓动不已,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咽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后冷冷向花宜问道:“他是什么人?”

花宜吐出**,低声说:“奴婢不知。”

成怀恩挽起烙铁,挨着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颈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怀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饶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怀恩越是恼怒,自己养的牲畜被掳走几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敌

人,这算什么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胸口。

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扑过来,抢夺烙铁,成怀恩手一挣,臂上

被她抓出几条血痕。

花宜只是一时冲动,见主子臂上流血,顿时花容失色,瑟缩在狄茂才身旁,

不敢稍动。

狄茂才抗声骂道:“阉狗!有种就杀了老子!”

成怀恩恍若未闻,看着臂上鲜血,足有移时,突然笑道:“两位情意缠绵,

令人感动,如此良霄,两位不妨将此地做为洞房,春风一度──花宜,去伺候这

位好汉。”

花宜迟疑不决,见成怀恩手中烙铁再度扬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温

柔的套弄起来。金铃声响,与芳若乳上的金铃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交相鸣起。

成怀恩围着花、狄两人负手缓行,问道:“好汉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幕后主使者是谁?”

狄茂才闭目不应。他从未尝过如此**的滋味,**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

擦,酥爽无比。随着花宜的套弄,呼吸越来越粗。

此时灵源已经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边,状若木偶。

花宜咬住红唇,竭力吞吐情郎的**,这是两人第一次交合,很可能也是最

后一次。想到这里,花宜心底酸楚,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忽然,花宜觉得花瓣上一阵寒意掠过,体内坚硬的**顿时象失去重量般,

随着自己的动作轻飘飘升起,接着一股炽热的液体猛然喷向下体,**辣烫在阴

唇菊肛周围,源源不绝。狄茂才同时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花宜呆呆望着身下淋漓的鲜血,娇躯一软,昏倒在狄茂才身上。

成怀恩见狄茂才宁死也不吐露内情,杀意涌现。趁两人交合时,从背后一刀

割断狄茂才的子孙根。

花宜肉穴因为受惊而痉挛,残断的**夹在嫩肉间,断口鲜血流淌。两人下

体遍布血迹,一片刺目的通红。

成怀恩脸带冷笑,收起短刀,踩住狄茂才血肉模糊的胯下一拧,“良霄苦

短,奈何奈何。”

狄茂才脸色铁青,牙关紧咬,颌下鼓起硬硬一块肌肉,作声不得。他没晕过

去,实在够得上好汉。

成怀恩拎起花宜白嫩的小腿,把她拉到狄茂才身上仰天放好。血淋淋的**

嵌在紧紧收拢的肉穴中,正对着狄茂才充血的眼睛。成怀恩伸手捏住**边缘往

外一拉,居然没有拉动。“这贱人的骚Bī竟能这么紧?他妈的,以前伺候老子是

偷懒了。”说着把肉块往内按按,狞笑道:“难得你们有这样的缘份,我就好事

做到底──”成怀恩操起火红的烙铁,猛然按在花宜腹下娇嫩的花瓣上。凄厉的

惨呼声中,白烟升腾,**的嫩肉翻卷着在烙铁下滋滋作响,旋即枯萎收缩。

狄茂才直直看着那处刚刚给了自己极乐的玉户,眼角迸裂,鲜血直流。

花宜雪白的大腿夹在一起,剧烈抽搐,秘处的金铃敲在烙铁上乱颤不已。她

双手被捆在身后,高耸的**紧紧缩成一团,随着她的惨叫硬硬抖动。

烙铁的红光渐渐黯淡,成怀恩回手一收,将烙铁从花宜紧并的腿间拔出。然

后分开双膝,让狄茂才看清楚──原本艳红柔美的花瓣荡然无存,粉嫩的股间只

留下一个焦黑的三角形,血肉粘连。

“呵呵,这位好汉,你的**从此就留在这贱人的Bī里,时刻相连,不分彼

此,如何?”

狄茂才哪里还能回答,他看着昏厥的美人儿,嘴唇微微颤抖。

成怀恩从王镇手中接过一支新烙铁,轻轻挑了挑花宜嫩肉间上的金铃。细小

的花蒂应手而断,金灿灿的铃铛滚落在狄茂才胸前,发出一串悦耳的轻响。

烙铁随即伸到花宜胸前,硬生生把殷红的**按入乳中。**象蜡做的一

般,融化开来,烙铁应手而入。

**痛彻心肺的烙伤令花宜哭叫连声,她凄厉的嘶声叫道:“成怀恩!我做

鬼也不放过你!”

“是吗?”成怀恩淡淡答道:“做鬼的时候小心些,别再落到我手里,让爷

再玩死你!”

通红的烙铁又一次落下,将另一**同时烙去。花宜红唇血光乍现,柔颈昂

起,清丽的大眼充满了泪水和恨意,盯着成怀恩看了片刻,旋即又昏了过去。

成怀恩不断换着烙铁一次又一次捅入花宜乳中,直把两团雪白滑腻的**烙

得不成形状,方才罢手。

成怀恩没有碰花宜的俏脸,直如作画般在雪白的肌肤随手涂抹,烙铁过处,

无不留下深深的伤痕。最后手腕一挺,烙铁刺入雪臀,在菊肛中搅动起来。他这

样一方面是发泄恨意,更多的则是忌惮灵源的还魂之术。

昏迷多时的花宜发出最后一声嘶叫,眼睛停留在狄茂才脸上,目光中带着疼

痛、遗憾、伤感,还有一点留恋。

烙铁凝在菊洞中,渐渐停止抖颤。成怀恩冷冷盯着狄茂才,握住铁条慢慢拔

出。

浑圆的雪臀缓缓绽开,前后两处**都已是血肉模糊。糜烂菊肛随着铁条一

点一点突起,最后猛然一鼓,烙铁带着一串血肉从体内滑落。

王镇面无表情,灵源却是第一次见识成怀恩的心狠手辣,饶是他炼道时杀生

无数,也暗暗心惊。更可惜的是那个美人儿,国色天香的娇躯倾刻间成了一堆烂

肉,实在是暴殄天珍。毁到这个地步,以他的法力,也难以让她复原,只好暗叹

一声。同时心底生疑,对这等美女也不怜不顾,难道成怀恩手中还有比这两个更

好的姬妾?

成怀恩把花宜焦烂的下体送到狄茂才眼前,俯身咬牙笑道:“你不说也无

妨,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主子的一家也如法炮制!”

狄茂才一口鲜血喷到刻骨深恨的大敌脸上,脖子一歪,呼吸断绝。

成怀恩任脸上鲜血流淌,掰开狄茂才牙关看看,见他奋力咬断舌头,冷笑一

声,站起身来。

第五部生机重现

38

九月二十日,成怀恩返回蓟都,遣散诸人后,自赴宫中缴旨。

齐帝听说他途中遇袭,顿时龙颜震怒。得知刺客已被尽数歼灭,但未能查出

幕后指使者后,立刻下令,由成怀恩亲自调查此事,务必找出勾结异族的元凶。

荣妃侍立在侧,笑盈盈说:“公公此趟得免大难,必有后福。”

成怀恩此时早已心下雪亮,看那些人的兵刃举止,肯定出身行旅,整个大

齐,除了洪焕这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能找来那么多异族武士?这肯定是他东

征西讨,征战多年收拢的死士。这一趟自己虽然受了伤,但能得灵源相助,此为

第一件大事;其次全歼悍匪,自己的秘密不至外泄;其三洪焕这次也是血本无

归,培养这样一支死士岂是容易,恐怕他多年的心血都化为乌有了。

不过说洪焕与此事有涉,只是疑心,并没有半点证据。因此成怀恩也不多

言,淡淡说:“多谢娘娘嘉言。”

荣妃把玩着一柄湘妃扇,玉指晶莹生辉。

成怀恩诸事缠身,回禀完便告退离开。

************

阮方正在宁所翻阅曹怀送来的奏折,见成怀恩突然返京,大喜过望,连忙迎

了过来,顾不上问安,先递上一份说道:“主子,你看。”

成怀恩草草一翻,心内震荡。这是燕北边境守将的文书,禀报七部乌桓被天

朝歼灭后,又死灰复燃,如今已聚拢部族数万,控弦引弓之士五千余人,不时扰

掠,边民甚以为苦,恳请圣上……

成怀恩把奏折一合,纳入怀中,绕室疾走,片刻后断然道:“阮方,此事由

你去一趟!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一个随从也不能带。”

阮方正容道:“明白,我立刻动身,就说赴南疆购置药材,为皇上炼药。”

“嗯,银两尽量多带,不要用宫里的马匹,临走时去滴红院,用我的马。”

阮方匆匆离去,成怀恩唤来曹怀,询问宫中这一个多月可曾发生过什么事。

曹怀一一回禀,最后说:“洪大将军前几天给皇上送了几匹好马,其中有一

头乌云盖雪,浑身上下没一根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皇上喜欢得很,整天

骑着去兰苑射猎。”

成怀恩点了点头,吩咐传郑全入宁所待命,接着去紫氤殿拜见姐姐。

阮滢静静听完他的叙述,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成怀恩笑了一下,“已经没关系了。灵源真人仙术通神,用了几付药就平复

了。”

阮滢蹲下身来,拉起弟弟的裤脚,温暖的小手轻轻抚摸伤处,见确无大碍才

放下心来,说道:“那个灵源真人果然有些神通。但你千万要小心提防……”

成怀恩一愕,“为何?”

阮滢看着他的脸,怜爱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就大事的

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于相信这些江湖术士。”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柔妃叹了口气,“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

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于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解释阮

方出宫办事,需月余才能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成怀恩皱眉道:“你怎么了?难道有人欺负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眼波流转,柔情无限。

成怀恩心头激荡,半晌才问道:“那叹什么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心事。

************

丽妃坐在窗前,看着庭中飘落的黄叶,落寞的神情中夹着淡淡的哀伤。看到

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美目一亮。

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恨这个人,恨这个夺去自己爱婢、孩子的人。但独处深宫

这么多年,这个残暴的少年,却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坦露胸襟的人。仇恨交织在

一起,当一方退让之后,仿佛豁然开朗。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楚的情愫,恩恩怨

怨无以言表,只能彼此相会于心,似乎达成一种默契。

成怀恩掩住宫门,走到丽妃身边,温柔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停在高耸的两

乳上。

丽妃垂下螓首,轻轻解开衣襟。月余不见,此时在他面前露出**,丽妃忽

然羞涩起来,**蒙上一层淡淡的羞红。

成怀恩走后,丽妃只能用手挤出乳汁。当湿暖的嘴唇含住**,还没有吸,

芬香的乳汁便喷涌而出。隐隐胀疼的**顿时轻松许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使丽

妃星眸半闭,忍不住从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成怀恩贪婪的吸吮着乳汁,心境像是回到从前般恬适,平和而又愉悦。

良久,他抬起头,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案头,无言的悄然离去。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丽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热泪顿时涌

出。那是她久无音讯的家人写来的平安信……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苦命女子。

************

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布置任务时,成

怀恩已经欲火中烧。一路上他只在那个该死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

院中的美奴艳姬,**便昂然怒举。交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进献

给皇上。然后急匆匆赶回滴红院。走到月洞边,他稳住心神,与迎接的陈芜悄言

几句,才举步入内。

红杏又胖了许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破

口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

臀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阴冷的面容,僵硬的圆脸上挤出一丝笑

意,结结巴巴说:“主、主子,您、您回来了……”

“把她们都叫来。”说完,成怀恩直奔顶楼。

推开门,郑后正伏在几上挥笔而书。一缕乌亮的秀发从鬓角垂下,映在明玉

般的脸侧,微微晃动。听到门响,她轻轻抬起头,秀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感情,

像是不想见到他,又像是认命般无奈。

成怀恩本来不喜欢这样的幽怨,自己对她已经太好、太善良了,他妈的偏偏

还摆出这副神情──但他心头只微微一怒,旋即在荡人心魄的美色前化为乌有。

他伸臂搂住郑后柔腰,将玉人拥入怀中,怜爱万端吻住娇艳的红唇。

郑后略一挣扎,黯然吐露丁香,任他嘬吸。

成怀恩只让女人用唇舌伺候自己,极少去亲吻别人,尤其是这种两情相悦式

的唇齿交接。因为他从未把这些女人看作是人。

郑后是唯一的例外。温柔的鼻息馥若香兰,滑腻的小舌鲜嫩无比,似乎融化

在口中。

良久,成怀恩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嘴唇微微淤肿的郑后。一转身,当日八

名陈宫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入,跪在一旁。红杏颤着沉

甸甸的肥乳,把众女东拉西扯,排列整齐,巴结主子欢心。

红杏媚笑道:“主子,奴婢没见着芳奴和花奴,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用等那两个贱人,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

拉回来,你们也不会认识。”

众女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内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怀恩肯定会

带自己同去。谢氏姐妹念及两人对自己的照顾,各各饮泣。郑后眼见诸姬一一凋

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头酸楚,

柔肠百转间,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于试炼灵源所授秘法,于是缓缓走到谢

芷雯面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着姐

姐、嫂子们快活,是不是有些着急?呵呵,今天是个好日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纪比姐姐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女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

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精

美的水仙般纯洁动人。这些日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情景,心知自己必有这

一日,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成怀恩欣赏着她无助的惶恐,说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让你姐姐嫂子

在旁照料──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

两人起身扶起谢芷雯。梦雪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相比之下,身旁

的非烟脸色更是雪白,昔日活泼机灵的娇媚荡然无存,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

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成怀恩侧目看了红杏一眼,吩咐非烟褪去衣衫。

翠绿色的薄衫从香肌上滑下,还未除去抹肚,成怀恩便看到她腿间沾满淋漓

的蜜液,衣角下隐隐还露出一段刺目的银亮。

一根二寸粗细的银筒深深插在非烟肉穴内,露出两指宽的边缘。鲜红的花瓣

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红圈,紧紧贴在雪亮的银壁上,红肉正中,悬着一颗高高挺立

的花蒂。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粗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会不断涌

出。

成怀恩弹了弹银筒,奇道:“你塞这玩意儿干嘛?”

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奴儿的Bī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着这个,撑大

些。”

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银亮的筒壁

插入足有四寸来深,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嫩肉,**正顺着筒壁缓缓淌下,“好

捅吗?”

“好捅好捅。”红杏连忙应道,伸手把一根木棍从筒中穿入,直接顶在非烟

体内深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

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么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

“嗯,红杏还挺会弄的。”

红杏连忙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臀部向上抬起,使肉穴内的银筒垂直竖

起。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口投入。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入肉穴,

砸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着水声的肉响。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

红杏又投入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再投入一枚,玉

球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纵然合紧

双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肉穴内的痛楚。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奴儿取出来……”

“一直插着?”成怀恩一惊,连忙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立刻痛呼失声。

银筒紧紧贴在紧窄的肉壁上,仿佛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

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入肉穴,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

嵌在通红的嫩肉间,映出一抹淡淡的肉红。

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觉。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滚落出

来,似乎还在银筒内般毫无停滞。肉穴仍张成浑圆的形状,体内深处娇红尽现,

仿佛插着一根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弹性,又松又平,无复往日的柔美多姿。

红杏见非烟的模样,知道自己做得过分,那个原本仅次于郑后的美穴,可能

就此被她玩废——好在主子并没有怪罪。

成怀恩皱眉看了看,让她自行回房,转头看着待宰羔羊般的谢芷雯。这个花

苞似的处子娇美可爱,与艳光四射的诸姬相比别一番风情。成怀恩遍淫诸女,对

她早已垂涎多日,如今终于能一尝美味,转眼便把非烟抛在脑后。

39

红杏原本是红牌妓女,也颇有几份姿色,但与天姿国色的陈宫诸姬一比,就

成了肥猪似的八婆。她一离开,成怀恩顿时觉得耳目清净了许多。

陈朝小公主笔直躺在榻上,四肢僵硬,她吓得忘了呼吸,半晌才重重喘口

气,旋即又屏住呼吸。

郑后和谢芷郁坐在她身边,含泪握着她柔嫩的小手。梦雪则俯身替她解开衣

带。

罗衣件件褪去,露出白羊般纯洁无瑕的躯体。玉户上覆着薄薄一层阴毛,又

细又软。粉嫩诱人的雪股间印着一条窄窄的红肉,未红人事的花瓣紧紧并在一

起。她的红唇香舌**成怀恩已玩弄过多次,当下也不在意,一挺怒举的**,

走到榻前,“梦奴,你过来。对,躺到这儿,把屁股抬起来,好,跟公主的Bī对

准。”

梦雪仰身躺下,柔颈支在地上,粉背抵住床榻,柳腰折起,与下体悬空的谢

芷雯雪臀相接,**平分,直直与床沿平齐。两朵娇美的花瓣一上一下挨在一

起,如同并蒂红莲。

“嗯,把Bī翻开,再大些!”

梦雪咬牙伸入四根手指,勾在秘处,把肉穴撑开。

成怀恩手指一松,将一粒褐黄的丹药,扔到梦雪大张的肉穴内。

谢芷雯心跳得快要炸开,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花。

郑后满心怜惜的轻轻按摩丈夫亲妹妹僵硬的肢体,尽量助她减轻痛苦。谢芷

郁搂着她的脖子,低声说:“别怕别怕,很快就完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郁奴过来!”

谢芷郁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后,不知所措。

“帮主子替你妹妹开苞,轻重缓急都随你,记住,如果推得慢,爷没爽出

来,说不定会干到明天早上。”

谢芷郁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动手,推动他的**去侵占妹妹的处子之身,犹

豫半晌,颤手按在成怀恩臀后。

成怀恩两手支腰,心下得意非常。

谢芷郁慢慢使力,粗大的**一点一点接近谢芷雯娇美的花瓣。

眼看**就要碰到嫩肉,郑后想起芷雯下体还未曾湿润,连忙探身张开樱

口,含住**,快速舔弄,同时玉指没入小姑子秘处,挑弄花蒂。但谢芷雯心内

紧张,任她挑弄,秘处仍没有一丝蜜液。

郑后知道没有湿润的肉穴被插入时会是多么痛苦。她吐出**,见**的

棒身在干燥的空气中略一晃动,便飞快干涸,无奈之下,挺腰掰开玉户,忍羞

道:“主子,先插奴婢好吗?”

成怀恩冷笑道:“你这嫂子还真贤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插什么啊?”

郑后俏脸飞红,低声说:“求主子先插奴婢的……Bī……”

端庄娴雅气质华贵的美后忍羞说出这样的话,成怀恩心神俱醉,面上却装得

毫不在意,伸指插入郑后红玉般的肉穴捅了几下,骂道:“插什么插?里面干得

像树皮一样。”他顺手摸了摸郑后菊肛,发现已经复原如初,放下心来。

郑后连忙捻住自己的花蒂,细白的手指插入滑嫩的肉穴内不住搅动,希望能

榨出一些蜜液来。

成怀恩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按住郑后一通猛干。但此时破处乃是大事──

等老子破了公主的元红,非把你干得死去活来,“别抠你的骚Bī了。去,把你小

姑子的小骚Bī舔湿。”

郑后俯到谢芷雯股间,吐出香舌,细细舔舐娇柔的花瓣。甚至把舌尖伸进紧

窄肉穴入口,将香唾涂在里面。

谢芷雯心里害怕,身下却传来阵阵酥痒,她知道郑后是为自己而忍受屈辱,

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

郑后柔声说:“小雯别怕,其实并不很痛,不要紧张,不痛的……”

成怀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没有插你屁眼儿那次痛啊?嘿嘿,整个屁股上都

是血,腿上也流满了吧?爽不爽啊?”

郑后娇躯一颤,想起当日破肛的痛苦。

谢芷雯俏脸毫无血色,红唇也渐渐发白。

郑后在她下体舔弄良久,成怀恩不耐烦的叫道:“舔够了没有?爷还等着用

呢!”

郑后慢慢抬起头,待看到成怀恩的**,又连忙张嘴含住,将已经干燥的阳

具重新润湿。

成怀恩心急着破处,结果等了半天还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处,见郑后仍舔弄

不已,干脆把她的螓首放在谢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干了吗?

主子给你出个主意,爷每插她的Bī一次,再插你的嘴一次!”

想到要亲吻带血的**,郑后喉头一阵恶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

在谢芷雯胯间。

这样一来,郑后、谢芷雯、梦雪三人的一张红唇、两朵花瓣垂直连成一线,

个个娇美动人。

郑后把小姑的**挽在肩后,翻开未经人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紧窄的妙穴,

然后眼睁睁看着成怀恩的**缓缓接近。

谢芷郁对当日被红杏开苞的痛楚记忆犹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极为缓

慢。

上面是郑后的花容月貌,下面是梦雪用手指撑成方形的肉穴,中间是柔嫩的

花瓣,肉穴被郑后亲手掰开,隐隐能看里面那层娇柔的薄膜。

沾满郑后口水的**慢慢进入花瓣,抵在肉穴入口。

谢芷雯呼吸越来越急促,郑后更是睁大妙目,紧张着盯着成怀恩粗逾常人的

短粗**一点一点前进。

成怀恩感觉到**已进入紧窄的花径,顶在那层可当得百名处子的薄膜上。

谢芷郁稳住心神,缓缓使力,忽然谢芷雯痛叫失声,四个女子都是一惊。谢

芷郁连忙停手,梦雪睁眼看着与自己花瓣相连的秘处,郑后则突然伸手,握住成

怀恩的**,不让它动作。

成怀恩知道自己并没有捅破薄膜,厉喝道:“推!”

谢芷郁身子一颤,重新向前使力。

谢芷雯见姐姐和两位嫂嫂都为自己悬心,当下咬紧牙关,死死合紧双目,下

决心死也不吭一声。

**略略停顿一下,谢芷郁从成怀恩身后侧过头,悄悄向妹妹张望。她与郑

后对视片刻,嫂嫂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抽动。

谢芷郁一咬牙,使劲向前推动。

粗壮的**叩关而入,谢芷雯下体的嫩肉尽被挤得向内翻卷。她只觉得体内

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撕裂般,接着传来一阵剧痛。

郑后见谢芷雯的双腿突然绷紧,玉户微颤,知道她元红已破,但更大的痛苦

却在后面。受创的处子肉穴,要被这样粗大的**捅弄多时,那种痛苦……她反

手与谢芷雯四手相接,默默为她打气。

**插到一半,谢芷郁连忙向后一拉。**从秘处退出,旋即血光迸涌,一

股鲜艳的处子之血从中快速溢出。顺着臀部的曲线,正落到梦雪指间大张的肉穴

内,浸没了那粒褐黄色的药丸。

待**完全拔出,郑后看着上面淋漓的血丝心内刺痛,一言不发的把沾满血

迹的**含进口里,舔舐干净。

谢芷雯急急喘着气,暗自庆幸自己已渡过难关,不料**又缓缓靠近,重新

挤入淌血的花径内。粗大的棒身从伤口磨过,泛起一阵撕心的痛意。支持片刻,

谢芷雯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一连声地唤着“嫂嫂……”

“主子,轻一些……雯雯还小……”郑后小声说。

“哼,又不是老子在动,你去跟郁奴说!”

面对小姑子的疼痛,郑后除了流泪也毫无办法。谢芷郁心底酸楚,想到是自

己间接破去妹妹的处子,推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慢。

成怀恩却不在意,紧窄的花径犹胜此时的郑后,而且肉壁还因为疼痛而不停

蠕动,**插在**辣的血洞内,酥爽无比。慢一些反而更能品味小公主的美

味。

妹妹的哭叫越来越大,谢芷郁实在无法下手,只呆呆跪在成怀恩身后。郑后

凄然看着小姑子被撑裂的下体,嘴角挂着一缕艳红的血迹,这是成怀恩**上所

沾的血迹。梦雪花瓣间同样沾满了谢芷雯的鲜血。

成怀恩见诸女发愣,冷哼一声,抄起谢芷雯的**,粗暴的抽送起来,次次

尽根而入。他的**虽然不长,但直径却远过常人,连郑后这样秘处较紧的少妇

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处子之躯。

谢芷雯黛眉紧颦,手指捏得发青,“呀呀”尖叫数声,接着两眼翻白,昏了

过去。

郑后心头刺痛,见成怀恩对小姑的昏迷置若惘闻,仍大力抽送不止,于是挣

扎着撑起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胸前轻轻舔舐,同时伸出柔嫩的玉掌,在他身上

细细抚摸;身后的谢芷郁明白过来,知道嫂嫂是想让他尽快停止对妹妹的凌辱,

于是毫不犹豫的把俏脸埋在成怀恩臀间,舌尖在他肛门阴囊处翻卷不已。

一位皇后两位公主,三个绝色美女竞相献出唇舌与秘处,同时伺候自己,成

怀恩快感连连,如登仙境。但他心神不乱,一边抽送,一边摸出振阳丸。

丹药入腹,如火上浇油,腹内立刻阳气升腾,**青筋勃起,愈加粗壮。面

目狰狞的在淌血的肉穴内抽送,威猛无铸。

谢芷雯被剧痛惊醒,粗大的**像是把娇嫩的秘处完全撕裂捣碎一般,她手

伸至腹下,想抵挡**捅入,白嫩的**抽搐着哭叫道:“嫂嫂……姐姐……救

我啊……”

成怀恩眉头挑起,冷哼一声。

郑后怕他发怒,连忙按住谢芷雯的小手,抬起俏脸乞求道:“让奴婢伺候主

子吧。”说着从谢芷雯身上爬起,扭过身子,把浑圆的雪臀送到成怀恩面前。

谢芷雯紧紧搂住嫂嫂的腰身,把头埋在她芬芳的柔颈上,哭泣着娇喘不已。

成怀恩见她元红尽破,郑后前后两个美穴又举在面前,看得心痒难搔,伸手

插入梦雪高举的秘处,从溢血的肉穴中掏出那粒灵源秘制的丹药,一口吞下。

**瞬时变得火热,吸收了处子之血后更涨得通红,抽送间热气勃发,仿佛

一根烧红的铁棒,要把肉穴烧干。

谢芷雯的哭叫已经停止,白白的娇美香躯随着他的抽送,一挺一挺,喉头象

被堵住般,呼吸时断时续。她花径内的鲜血被火热的**蒸发殆尽,变得越来越

干燥。

成怀恩此刻只觉**内仿佛有物长出般,隐隐作痛,肉穴越来越紧,痛意越

来越烈。待公主的秘处再无一点滑腻,他猛然拔出**,狠狠刺入郑后敞露的肉

洞内。

火一般的**突然破体而入,郑后一声惊叫,旋即省悟,成怀恩终于放过了

小姑。**炙痛体内的嫩肉,她才知道谢芷雯所受痛苦有多么剧烈。小姑气若游

丝,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半闭,形神俱丧。郑后珠泪落下,与她脸上泪水交

织在一起。

白嫩的双腿软软垂下,与梦雪的**交迭,成怀恩身前身后两腿之间尽是粉

雕玉琢的娇美**。而这些**之间溅满了殷红的鲜血,像是绽纷的桃花落在雪

原上。

郑后强忍痛楚,收紧嫩肉,挺着雪臀迎合**进出。

成怀恩胯间又痛又痒,粗大的**微微发颤。只有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

擦,靠那种酥爽来减轻痛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一声怒吼,连楼下的非烟也吓得心惊肉跳。

郑后体内一震,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腾”的一声闷响,接着**探不到的

花心处迎来一股滚烫。

成怀恩脸如死灰,身体不住战栗。**像是被穿破一般疼痛,而一种从未经

历过的畅美却将它完全淹没。

精关已破,**跳跃着将他喷发的第一股jīng液尽情射入郑后紧窄的花径深

处,直入子宫。

良久,成怀恩拔出发软的**,小心细细审视。那个硬硬的伤痕上,沾满淡

黄的黏液,里面还夹着几缕血丝,看不清楚。他一把拉过精疲力尽的郑后,让她

舔舐平净。再看时,才发现**顶端居然多了一个细小的孔洞,斜斜处于尿道下

方。细孔边缘,还在不停的渗出鲜血。

成怀恩呆看多时,突然放声长笑。挽起郑后大步走到窗前,意气风发的指着

蓟都叫道:“天佑乌桓!我阮安必不负列祖列宗之意,定让我族子孙传递!万世

不绝!孩儿在此立誓,必覆大齐!必兴乌桓!”

郑后闻言忘了下体的肿胀,芳心迷乱,不知成怀恩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

这番言语。

成怀恩满脸涨红,一把将郑后抱在怀中,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像是要把香软

的身体揉碎一般。

40

夜色已深,精管才复的成怀恩不顾**还在作痛,伏在谢芷郁体上不停地抽

送。

谢芷雯红唇惨白,身上盖着薄毯,蜷缩着沉沉昏睡。郑后在旁用毛巾细细擦

拭她下体干涸的血迹,谢芷雯受创虽剧,此时鲜血却不多。大部分元红已被成怀

恩吸收,或是流入梦雪肉穴用来浸制丹药。相比之下,梦雪更像是元红新破,下

体腥红宛然,她细心的把开水放温,又浸好毛巾,准备好使诸女用来擦洗。

那种快感再次来临,成怀恩紧紧抵住谢芷郁腹下那团娇柔,jīng液蓬勃而出。

这次的阳精仍是淡黄,但已经没有血丝。他拔出**,立刻服下振阳丸,唤

来梦雪伺候。

正在这时,陈芜在门外朗声道:“陈芜求见。”

成怀恩恋恋不舍,但还是起身披衣而出。

陈芜递上一个木匣,叩首道:“齐成玉尸身已焚,这是他的头颅。”

成怀恩笑道:“这妖人大不晓事,自己道行不够,还妄求富贵,窥人**,

结果尸首异处,可供一笑。”

陈芜道:“齐成玉住处所有物品已送到院里,其中有各种丹药三百余颗,这

是单子。”

成怀恩看了看,“嗯,这家伙炼药还是有一手。灵源真人呢?”

“灵源真人还在驿馆,明日我送他到齐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怀恩点了点头,“灵源真人道术精深,原来对付齐成玉的那些布置不可再

用,只派两个人在旁伺候,有事速来禀报。”

陈芜又道:“方才阮方来过,没有打扰主公,只带了马匹离开,没说去

向。”

“嗯,知道了。”成怀恩想起姐姐下午的神态,心头烦闷,“你明日入宫去

拜见柔妃,问问她有什么事。”

陈芜领命退下。

成怀恩坐了片刻,腹内振阳丸的药效发作,便丢开心事,走入内房。

************

月残云暗,驿馆灯火通明,西首的院子却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像是无人居

住。只有几个人知道这里住着朝中权臣成公公的贵客,一人独占了整座院落。

灵源盘膝而坐,芳若微温的玉体横放在腿上。他闭着眼,两手从头到脚,抚

摸着尸奴细腻的肌肤。肋下的伤口已然平复,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一路上成怀恩对他殷勤倍至,灵源以为回京之后,这小太监肯定会请自己住

在府内,好随时讨教。没想到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由心下奇怪。派来

伺候的内侍倒有两个,那个矮小的阉奴──是叫陈芜吧,好像还是总管,只字不

提请自己入府之事。莫非他对自己有了戒心?

灵源已年过半百,他为了修真求道,不顾有伤天和,以邪法入手,用采补之

术杀生无数,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开始他是贪恋成怀恩的权势,想借机在青城

修建自己的道宫,后来看到成怀恩对芳若、花宜这样万中无一的美色,也杀之如

屠豕犬,自忖这小子必然是秽乱齐宫,将宫内的美色据为己有,因此才弃之如敝

履,毫不介意。

采补之事对鼎炉要求极高,灵源一直苦于没有良机,只能周游天下,寻觅绝

佳女子,事倍而功半。现在如果能借此机会深入大齐后宫,那里面数万娇娥还不

是任己为所欲为?想来宫中如芳若、花宜姿质的艳女还有无数,能得此鼎炉修

真,何愁不登仙道?

灵源越想越是上火,抱住芳若的腰肢,就这么盘膝坐着套弄起来。黑暗中,

一段白嫩的躯体上下起伏,金铃发出阵阵清响。

************

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成怀恩从不省人事的郑后身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在这

具完美的身体里射了三次。梦雪和谢芷郁体内都灌满他的jīng液,连半夜醒来的谢

芷雯也不例外。只有非烟下体未复,肉穴松弛毫无滋味,成怀恩插了几下,就把

她踢到一边。结果还是郑后替了她一次。

一推门,却看到一团雪白的肥臀,正中是一朵怒绽的肥厚花瓣。红杏跪在地

上腻声说:“奴婢求主子恩典。”说着肥臀轻摇,晃出一片肉光光的白亮。

这种送上门来的骚浪使成怀恩哈哈一笑,挺腰刺入**四溢的肉穴。红杏迎

合着他的抽送,不住高声**。

成怀恩一边**,一边举步下楼,红杏极力挺着肥臀,弓腰走在前面,扶着

楼梯一步一停,成怀恩顶着红杏一地走到月洞,才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射了

精后,丢下软如烂泥的红杏,神清气爽的出了滴红院。

************

灵源举茶饮干,沉吟道:“大人只一夜时间便精管复生,实在是可喜可贺。

但不知所用鼎炉是何等样人?”

“是在下买来的雏妓。听说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却能助我

复元。”

“哦?”灵源细长的双眼精光一闪,徐徐放下茶杯道:“恭喜大人。”

成怀恩道:“请教仙长,在下何时可以生机重现?”

灵源慢吞吞说:“如今大人阳精其色发黄,乃是久积未泄之故,多年阳火烧

炙,因此生机尽灭。但有此女相助,大人不必担心,只要依术采补,数月之内即

可恢复生机。”

成怀恩急问道:“该以何术采补?”

“嗯,此事千变万化,难以言表,若让贫道观其相貌,当可对症施术。”

跟齐成玉勾心斗角多时的成怀恩早有准备,闻言苦笑道:“仙长何不早说,

在下求功心切,那女子已经香销玉殒。唉,悔之晚矣……”

灵源不动声色,淡淡说道:“无妨,以大人之力,另寻鼎炉亦非难事。前日

所授振阳丸,大人每日采补之前服用一丸,虽然见效略慢,但进境稳妥。”

成怀恩又苦笑道:“仙长所赐十粒,昨夜已去其七,还请仙长再赐数枚。”

灵源一愕,莞尔笑道:“怪不得鼎炉被毁。只是此丸药材难寻,炼制更是不

易,一丸即需百金之费。”

成怀恩暗道:“这家伙怪不得与齐成玉同出一门。”脸上却笑道:“仙长不

必为俗事忧心,所需财物,在下立刻命人送来。”

灵源微微颌首,看上去仙风道骨,不带丝毫烟火气。

成怀恩看看室内,皱眉道:“此地简陋,在下已备好宅院,还请仙长移

驾。”

灵源道:“大人不必费心,贫道下午便去城郊青冥观暂居,有事派人相传即

可。”

成怀恩竭力相劝,希望他住在城中,好朝夕请教。但灵源滑不溜手,对他的

好意敬谢不敏。无奈之下,只好任之自为。

中午,陈芜从内廷传来消息,柔妃有事想与成怀恩面谈。因今日齐帝宿在殿

内,请他明日入宫。

成怀恩心下起疑,不知姐姐究竟有何事如此机密。

午后,他乘马直赴燕山脚下的武焕军营。

王镇肝火极旺,为了一点小事,便尖声把营中诸将骂得狗血喷头。看到主子

进来,才恨恨收声。

成怀恩劝慰几句,吩咐诸将回营操练,然后与王镇密谈整军之事。

当日那群刺客的悍勇给两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王镇拍着桌子说:“汉人终究不行,主子,我看还得从边军里挑选我族士

兵,像那伙王八蛋,虽然下作,但确实能打。那样一千精兵足以顶两万人马。”

成怀恩点头道:“正是此事。武焕军也称得上精良,但与死士相比还是差了

些。而且──”王镇俯耳过去,只听成怀恩小声说:“而且我们终究是要回返草

原,这些士兵虽是募兵,但毕竟家在中原,不可能心甘情愿跟咱们奔波。因此还

是要找原本就生在草原的战士。”

王镇沉思半晌,叹道:“那只有去边塞驻军挑选,但那是洪焕的地盘,恐怕

不好插手。”

“这个由我来办,到时你带彭伦他们去。记住,宁缺勿滥,找来的务必都是

精锐。”

王镇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不干脆立足中土?内有公主,外有我等,找机

会干掉齐帝,咱们就奉你为主。”

成怀恩目光游移,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最后才说:“阮振,你不想回草原

吗?”

王镇一愣,想起塞外的天高云淡,草长马肥,不由虎目含泪。

41

昨夜风狂雨骤,滴红院诸姬都是下体肿胀,尤以谢芷雯和郑后为甚。两人躺

了一天,等成怀恩回来,谢芷雯还无法举步。

成怀恩先叫来非烟,让她跪在身前掰开圆臀。非烟揉摩多时,但曾经紧窄柔

美的秘处还是松松跨跨,花瓣虽还是娇艳欲滴,却无力的敞开两指宽窄。肉穴入

口的嫩肉层层叠叠,轻易便吞没了四根手指,毫无弹性。成怀恩搅了两下,心头

发怒,起身把非烟踢得满地乱滚,骂道:“他妈的,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非烟哭叫着说:“主子,奴婢的Bī坏了,但屁眼儿和嘴巴还能用……”

“哼,有什么用?能给爷生孩子吗?”

郑后膝行过来,求道:“主子饶了她吧,非烟年纪还小,过几个月就应能恢

复。”

成怀恩抖手把一只玉球扔到非烟身上,“只要能夹紧,爷就放你一条生

路。”

一时间室内寂无人声,诸姬都盯着那只圆润的玉球。

非烟惊惶的拿起玉球,颤抖着纳入阴中,拼命收紧下腹。但一直腰,玉球便

从肉穴内滚落在地。

“还有什么话说?”成怀恩冷冷道。

郑后道:“求主子饶她一命。”说着磕下头去。

诸姬也纷纷跪下,拼命磕头。

成怀恩见郑后洁白的额头磕在地上,倒有些不忍,他把脚垫在郑后额前,淡

淡道:“给她一个月时间。雯奴,趴床上去,爷要给你屁眼儿开苞。”

众女苦求声中,粗大的**毫不动容地撕裂了窄小的菊洞,鲜血飞溅。

************

两人对坐良久,柔妃破颜一笑,抬起秀眸,说道:“小安,你会不会嫌姐姐

下贱呢?”

成怀恩盯着姐姐的双眼,坚定的摇摇头。

阮滢又沉默下来,片刻后悠悠叹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小

安,你帮姐姐……”

成怀恩目光一寒,“杀谁?洪焕吗?”

阮滢扑哧一笑,风情万种的斜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儿去了。姐姐要你帮我

找几个男人。”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额头青筋暴起,叫道:“这是为何!”

阮滢温柔的看着他,但笑不语。成怀恩明白过来,粗重的喘了几口气,“皇

上并非有疾,宫中后妃曾经有人受过孕。你不必担心这个。”

阮滢靠在锦榻上仰天叹息道:“现在皇上每天在倚兰馆和我这紫氤殿轮流歇

宿。姐姐受的宠爱并不少,但……我是担心让洪婉那个贱人抢了头筹,那就大事

不妙了。”

成怀恩断然说:“此事不必再提,我绝不会替你找野男人!”说着抬腿就

走。

身后转来姐姐悦耳的声音,“小安,你是不是要去华阳宫啊?”

成怀恩身子一硬,僵在门口。

“姐姐觉得那个女人不大好,明天见着皇上,说不定会让皇上把她赐死。一

了百了。”

成怀恩暴怒地跳了起来,压着嗓子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你

什么意思?”

阮滢淡然自若的翘起玉指,审视自己光洁的指甲,低声道:“姐姐说得出,

做得到。今晚不送人入宫,明天你就见不着丽妃了。”

成怀恩汹汹的气势渐渐低落。他心头百味杂陈,突然落下泪来,呜咽着说:

“你就会欺负我……”

阮滢凤眼生寒,厉喝道:“阮安!你这样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让那些臭男人再……再……”

阮滢搂住他的肩头,柔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姐姐名节已毁,

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成怀恩拼命摇着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别废话了!马上去办。”

成怀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囔着鼻子说:“精管长出来

了。”

阮滢惊喜交加,欲待张口,弟弟的身影已经消失。

************

丽妃看出成怀恩的伤感,加倍温存。两人关系暧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

弟,还像是一对爱人。

成怀恩也无意去分辨其中那种情愫更多。这里像一处温暖肥沃的草原,可以

供自己休憩。没有面对姐姐时的亲情,也没有面对郑后时强压的爱怜,更没有面

对其他人时的勾心斗角,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平和,一股暖洋洋的疏懒,将自己

的疲累与伤感一一化尽。

两人自始至终不交一语。吸尽乳汁之后,成怀恩还恋恋不舍的叼着芬芳的乳

头,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头来,在丽妃耳后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

成怀恩想来想去,还是到武焕营,让王镇挑选十名最健康精壮的士兵,还特

别加了一条──

“性格文雅些。”

王镇心里纳闷,但主子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连忙去营中挑选。

成怀恩压住心底的怒火,挑出两名看上去最温存,长相也比较英俊的士兵,

带着回城。

成怀恩在紫氤殿不远处找了个空室,命人布置停当。入夜,先悄悄把两人藏

在车中运入宫内,然后命郑全请柔妃过来。自己则悄然离去──他实在不想再面

对姐姐。

成怀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雾湿透,直冻得脸色发青。黎明前,

一个娇美的身影从房中走出,一闪而没,他松了口气。脸色阴沉的拖着酸痛的步

子走了过去。

那两名士兵似乎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美梦,芳踪已逝,两人还在傻笑。看见

主帅入内,连忙磕头谢恩。

成怀恩淡淡应了声,然后带两人离开。

第二日,成怀恩再至武焕军营,又带走两名士兵。从此每日挑选两人,但回

来的却没有一个。

眼看自己的精锐一去不返,不知主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王镇憋了几天,小

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成怀恩板着脸,厉喝道:“没你的事!不许多嘴!”

王镇从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脾气,吓得不敢吭声。

************

一个月后,阮方暗暗返京。他没有入宫,直接来到滴红院。

成怀恩连忙迎出,还未开口,就见阮方重重磕了个头,“主子,大喜!”

成怀恩稳住心神,给他倒了杯茶,沉声说:“不必着急,慢慢说。”

阮方依照奏折上所写的方位寻觅数日,终于碰到乌桓族人。他入宫时已经十

三,不但未忘本族语言,对族中旧人还有印象,等见着族中首领,两边都大喜过

望。族中猛将阮刚、阮锋原来都是旧识。七年前乌桓七部被洪焕率军击溃,王族

尽落齐人之手,部众星散。阮刚、阮锋与王镇一般,都是乌桓大将之子,两人当

时大了几岁,拼命杀出重围,从乱军中逃亡。数年来在整个草原四处奔走,终于

收拢了数万部众,重新树立起乌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战士三千余人,他们

汲取上一次的教训,不再与人多势众的齐军正面作战,只是劫掠财物,一击得手

便逃之夭夭,来去如风。齐军数度出兵围剿,都被他们或袭或避,周旋至今。

待听阮方说小王子阮安未被处死,反而在齐朝手握大权,时刻准备覆灭大

齐,众人都是欣喜若狂,当下阮刚自带千余战士,分散入关,随阮方来到蓟都待

命。

成怀恩心头震荡,半晌才说:“你暂且在此安歇,我自己去找王镇。”

阮方奔波多日,早已疲惫不堪,闻言还是强撑着说:“我也去,这回看王镇

还不高兴死。”

成怀恩笑道:“有他乐的时候,你不用去了,郁奴,你来伺候方爷。”

谢芷郁低声答应,蹲在阮方身前帮他宽衣解带。

阮方往床上一倒,立刻鼾声大作。

成怀恩连夜赶往武焕军营,唤醒王镇,说了此事。

王镇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去给族人准备食物,在后山另觅僻处,布下营

帐等待这千余精兵入住。

两日后,阮刚与乌桓部众陆续来到蓟都,都悄悄住在离武焕军营三里之隔的

山谷中,静卧待命。

在成怀恩的授意下,王镇专心操练武焕军,同时通过遍布各地的宁所收拢异

族亡命之徒,作为死士。

乌桓部众则由阮方指挥。

成怀恩估算自己的实力,虽然他是神武营指挥,名下有五万将士,但真正可

以依靠的只有五千武焕军、一千乌桓军,另有二百余名刚刚招集的死士。以此六

千余人,在自己安排下入宫弑君并非难事,难的是弑君之后的退路。蓟都临近边

塞,如果逃归,以这些人马在草原也大有可为,但五千武焕军真能与自己同甘共

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人。若大齐重兵压境,区区数千人如何抵挡?

成怀恩沉思多日,渐渐有了主意。

42

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加强了滴红院的戒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他

不但要视察武焕军训练,探望阮刚等人,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日更要到青冥

观拜见灵源真人,让他检查自己的恢复情况。每日在宫内宫外四处奔波,如今精

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灵源对他的状况不置可否,只说阳精生机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

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虽然面上一个和蔼用心,一人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家伙意图染指自己

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发痒。

这日,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女有异,

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性。他气恨恨的回到滴

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

非烟的身体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日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

忘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头一动。

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开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拨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插进非烟松弛的肉穴内,来回

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Bī使劲!夹紧些!什么时

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虐待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么样,

红杏都不依不饶,现在自己已经被她弄废,仍不肯干休。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

语。

“装什么死?”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

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

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非烟明亮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奴婢知道了。”然后蹒跚着

走回房中。

************

一片黄叶从轩窗飞入,落在几上。郑后轻轻拿起焦黄的枯叶,呆呆摸索上面

凸起的脉络。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这落叶一般,繁华凋尽──那时就能解脱了

吧。

成怀恩凝视着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荡。郑后觉察到身后有人,娇躯

一颤,扭过脸来。她把黄叶捏在手心,柔顺的站起身,垂下柔颈,轻轻说道:

“您回来了。”

成怀恩心中软软一荡,装作没看到她拿着的黄叶,点了点头,淡淡道:“怎

么不让郁奴、雯奴她们陪你呢?”

“雯儿身体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梦奴呢?”

“在给雯儿煎药。”

温言款款的对答,使成怀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仿佛是与妻子商

量家事一般。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因为郑后接着说道:“主子,奴婢想见……”

成怀恩牙关咬紧,半晌才说:“好办,明天晚上。”说完拂袖而去。

************

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

杏!红杏!”

红杏连忙奔了过来,“主子,什么事?”

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马上去办!”

红杏连声答应。

“去把非烟那个贱人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么慢!死屋里了!”

红杏晃着一身白肉,连忙下楼去找非烟。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

“主子,主子……那个贱人上吊了……”

成怀恩脸色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梁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荡

去。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抢救着。可惜非烟自缢的时间太短,

最后红杏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扎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吩咐的吗?”

非烟虚弱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么容易!”

非烟凄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成怀恩淡淡说:“现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然提高声音,“去把那

些贱人都叫来!”

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成怀恩以为已经把她救活,准备在众女面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人不敢再自

杀。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非烟胸前

沾满鲜血,一只**被撕裂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听说非烟自杀消息,都连忙赶来。

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过

来!”

谢芷郁一头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体直直跪

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矩,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尸之苦,还要

挑选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么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片刻,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

杀,求主子饶了郁儿。”

成怀恩冷冷说道:“如果只是自缢,单杀她一个就行。哼,这贱人唯恐不

死,居然还吞了金铃──谁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铃穿破肠胃,非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但成怀恩的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因自己而连累了长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谢芷郁俏脸雪白,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地板。

梦雪膝行过来,泣声道:“奴婢与非烟同居一室,愿代公主受主子责罚…”

成怀恩声音中充满了威压,“你是跟主子讨价还价吗?滚出去!”

梦雪洒泪出门,跪在院中。

谢芷雯被成怀恩连番奸淫,下体受创甚剧,身体虚弱,这时挣扎着伏到成怀

恩面前,哭着说:“求主子饶了姐姐,奴婢愿给主子做牛做马……”

成怀恩不屑地说:“你现在不是爷的牛马吗?你也滚出去!”

谢芷雯不住磕头,却不愿离开。

成怀恩扬声道:“郑全送来的大宛马呢?这贱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

种!”

郑后一把拉住谢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门外,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直

直看着成怀恩的双眼,“你要怎样才能放过郁儿?”

成怀恩凝视她半晌,然后淡淡说:“过来。”

郑后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前,含住他怒张的**,主动解开罗带,褪去衣物。

成怀恩伸手拽下梁上的白绫,先细细把郑后双臂捆在一起,然后把她系在室

角,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规矩不可轻废,不管怎样,我都要杀了这个贱人。”

郑后欲待挣扎,已是丝毫无法动弹。

成怀恩走到非烟面前,摸着她滑腻的脸蛋说道:“你虽然吞了金,但只要身

体放平,起码还能活一个时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么为你而死吧。”

谢芷郁僵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突然两乳一痛,被成怀恩硬生生捏着**

提到桌上。

成怀恩拍拍坚挺的**,叹道:“如此美人儿,实在可惜。”

谢芷郁颤抖着说:“主子……饶了奴婢吧……”声音又干又哑。

成怀恩呯的一声,把几只铁钩扔到桌上,“你跟非烟,把这几个铁钩分了,

不管你们怎么分,都给我穿到**里!”

那是武焕军用来攀城的铁钩,钩分三股,黑黝黝的钩尖足有拇指粗细,坚硬

无比。谢芷郁慢慢伸手,摸住冰冷的铁钩,呼吸越来越急促。

犹豫半晌,谢芷郁摇摇晃晃走到非烟身旁。粉嫩的**凝脂般滑润晶莹,当

铁钩碰到肌肤,垂死的非烟不由自主的收缩皮肤,**突起。锋利的铁尖刺破皮

肤,钻进乳肉。非烟口不能言,但强烈的疼痛使她脸容扭曲,她扭过头,不敢看

谢芷郁的动作,更不敢看她的脸。如果由公主亲手虐杀自己,就可保全她的性

命,非烟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已经濒死的生命。

成怀恩冷眼旁观,想到这个腰肢婀娜的美女,倾刻间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

动。他拍拍谢芷郁的圆臀,让她挺高,然后**一挺,插入干燥紧窄的内穴。

谢芷郁一边接受着成怀恩的奸淫,一边把铁钩慢慢刺入。她目光平静,没有

一丝波澜。

非烟胸前血流如注,粉嫩的**被染得通红。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抖,似乎

昏倒般不再动作。

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把谢芷郁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指了

指桌上,“给自己也带上一个。”

长公主拿起铁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托起**,将钩尖抵在左乳根部,

缓缓刺入。

血液落在肚腹上,一片温热。成怀恩大为奇怪,本来他只是戏言,谁可能会

这样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来回。谢芷郁在最初的震骇中惊醒过

来后,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因此不再浪费言语,无论成怀恩说什么,她都照

着做,这样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脱离苦海。刚才拿起铁钩,她差点儿就

想刺到成怀恩的颈中。但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红院,自己的妹妹、还有两位嫂

嫂,尽在其中。她已见惯了成怀恩的残暴,一刺之下无论他死与不死,亲人们必

然会受到更大的荼毒。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反抗,而选择了死亡。

粗黑的铁条在雪白的乳肉中越钻越深,直没到弯曲处。她似乎没有一点疼

痛,只是专心的把钩尖刺得更深。成怀恩越看越奇,突然谢芷郁身子一震,乳上

的伤口处鲜血迸涌。

成怀恩连忙坐直身子,抓住铁钩向外一拽。

但为时已晚,谢芷郁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奴婢不小心……”说着软软歪

倒在地。她体内还插着成怀恩的**,但脸上却挂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成怀恩脸色铁青,他现在才明白谢芷郁是借机用铁钩刺破了心脏,一旁的非

烟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为她是奉命行事,成怀恩虽然恼怒,却无法迁

怒于人。

郑后见姐妹与小姑倾刻间便香销玉殒,心如刀绞,忽然娇躯一软,瘫倒在

地。

狠狠瞪了谢芷郁的尸身片刻,成怀恩拿起桌上的铁钩,将整只拳头大小的三

股铁钩旋转过来,从谢芷郁下腹柔软的嫩肉间深深捅入,然后向外一提。钩尖刺

破层层嫩肉,牢牢勾在胯骨与股骨上。

43

梦雪和谢芷雯跪在院中,相顾无言。但楼内始终没有发出惨叫,两人都想:

也许主子并没有下手。

不多时,成怀恩从楼内缓步走出,手里还拖着一具娇嫩的身体。一双软绵绵

的**斜斜抬起向下弯曲,粉背擦在地上,姿势奇怪。白嫩的**后拖着一条长

长的血迹。

待成怀恩走近,两人才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支棱角分明的铁柄,柄身深深没入

女体下身的花瓣中。股间的鲜血还不停涌出,顺着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胸前。

**中赫然还插着一支狰狞的铁钩,撑在粉嫩的**中,隐隐能到钩尖在肉

球内不停晃动。梦雪和芷雯同时想起体内露出的铁柄,与这支一般无二。那插在

她腹中的,也是这种东西。谢芷雯呆呆朝尸体拖在地上的俏脸看去,撕心裂肺的

叫了声:“姐姐!”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成怀恩把谢芷郁的尸体倒悬在树下。接着累得满头是汗的红杏把非烟的尸体

拖了出来,将两人并排悬在一起。

两具白嫩的肢体在空中轻轻摇晃,像凌空生长的白兰。女尸离地不足一尺,

秀发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润的双腿左右搭在身侧,柔嫩的秘处高高鼓

起。里面伸出一支带环的铁柄,整具身体就被这小小的铁钩悬在空中。

郑后、非烟、谢芷郁,像约好了似的使成怀恩连番失算,他越想越气。但掳

来的九名艳姬如今只剩三个,再杀就没得玩了。只好拎起谢芷雯的秀发,把毫无

知觉的少女拖到两具尸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谢芷郁完好的右乳垂在胸前,白净诱人。成怀恩一边插抽,一边握住她主动

刺入自己左乳的铁钩,向下用力一扯。滑腻的乳肉顿时被铁钩撕裂,乱纷纷垂了

下来。接着,他拿起这只血淋淋的铁钩,在右乳上划出道道深痕。

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顾,保证每天她

的骚Bī至少被捅两个时辰。”说着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头发,厉喝道:“听见了

吗?”

昏迷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光呆滞迷乱。她不认识般看了姐姐的尸身一

眼,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臀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

夜色里,树下的两具尸身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隐约泛着一团肉白的颜色。

郑后和梦雪默默坐在榻侧,看着昏迷的谢芷雯。中午被成怀恩蹂躏之后,她

就一直昏迷。中间曾醒来一次,但眼中神采全无,像不认识两人一般,只喝了口

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后与梦雪眼光一对,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梦雪迟疑一下,轻声说:“娘娘,公主是不是……”

郑后静静看着窗外,半晌才说:“你怕不怕死?”

梦雪抬头看着郑后秀美无伦的玉脸,摇了摇头,“不怕。”

郑后悠悠叹了口气,“我也不怕。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

沉默一会儿,郑后怔怔说:“他会怎么样糟蹋我们的尸体?”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后扭过脸来,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他怎么样

呢。”

两人又沉默下来。

梦雪犹豫着说:“娘娘,其实他对你挺好……”

郑后淡然说:“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连累你们,现在只剩咱们三个,小

雯又变成这样……”说着凄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梦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但郑后还有一点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断然道:“你把金饰都找来,

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见过君上,咱们一起死。”

梦雪点了点头,“我明天去厨房给公主煎药。”

郑后怜爱的摸了摸沉睡的谢芷雯,心里说:“虽然没有问你,但你活着也不

会快乐……”

************

此时,成怀恩正在燕山脚下的乌桓营房内。王镇、阮方、阮刚、陈芜、郑

全、曹怀,包括他在武焕军的心腹彭伦、马大展都在座。

这些是他绝对信任的爪牙,成怀恩知道这些人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但

除了本部落的王镇等人,余者都是冀图富贵而追随于他。因此他并没有暴露自己

的身份,只说如今边关告急,南朝尚未完全平定,齐帝又不理政事,任外臣播弄

权势,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眼看国祚将覆,自己昼夜焦虑,忧心忡忡,故而从

塞外借来的数万援军,准备翦除朝中奸党,以至罢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怀恩的三寸之舌把彭伦诸人说得热血沸腾,近年来齐帝不理朝政,天下州

府各自行事,乱像已露。谁都知道神武营的数万大军足以控制京师,成怀恩又手

握大权,操纵内庭,再加上援军数万精骑,别说翦除奸党,就是改朝换代也非难

事。

但众人还有些担心。京师还有另一支卫军羽林军,其主将承安侯邱建朋,只

是个纨绔子弟。不足为虑。但大将军洪焕为大齐征战多年,军功盖世,如今各地

守军将领多是他的部下。如果他登高一呼,必然从者云集。那时这几万人马恐怕

难以抵挡。

说到这里,众人都目视成怀恩。

成怀恩盘算多时,首先把武焕军将领不动声色的调至各处,完全控制神武

营,然后将边关守军也换成自己的心腹。如此一来,诸事齐备,至少还需要一年

时间。

一年之内,如果姐姐怀孕,生下太子,那就弑君立太子为帝,自己自然可以

高枕无忧了;如果姐姐未能怀孕,那也不必多等,直接造反,杀尽京师所有官

吏,然后率军逃归草原,扔下个烂摊子让齐人自行收拾,如果运气好,甚至可以

趁乱割据一方。

监视大将军府的探子每天回报,洪焕表面看来毫无异常,只有偶尔去城打打

猎,其他时间都是在府中或是兵部。也没有看到外人进入府中。

成怀恩反覆推敲,无论如何都要先动手干掉洪焕。上个月赴高丽途中受袭,

九成就是洪焕所为,看来他对自己已经动了疑心。但他既然暗中下手,想来没有

找到切实证据,不然早就告到齐帝面前了。

成怀恩站起身来,扫视座中诸人,举杯淡淡一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

天!来,干了此杯!”

************

天色将晚,郑后衣冠整齐,端坐在室内。她今天加意修饰了一番,灯光下更

显得如花似玉,娇艳欲滴。

饶是成怀恩与她日夜相对,看到艳光四射的郑后也不由一愣。贪婪的盯了两

眼,成怀恩心中暗骂,在屋里整天都是素面朝天,去看那个废物居然如此用心,

真是欠**!

大轿直入南顺侯府,内侍退开后,轿帘一掀,成怀恩拉着衣衫不整的郑后钻

了出来。华丽的宫装下,雪白的**时隐时现,显然内衣已被扯落。

在路上,成怀恩忍不住先尝了几口,此时欲火正旺,急匆匆带郑后走入陈主

所居的侧室,推开窗户,二话不说就掰开郑后雪臀,准备再入桃源。

刚才还滑嫩如脂的肌肤突然收紧,**难以刺入。成怀恩奇怪地抬起头

来,发现郑后化为石像般一动不动。窗内,整日醉卧在床,不省人事的陈主,此

时竟然醒着!

两人四目交投,如痴如醉,浑然没有注意旁边还站着一人。

成怀恩愣了片刻,“呯”的合上窗户。接着屋内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叫,陈主

连滚带爬的挣扎到窗边,抓着窗棂拼命摇撼,嘴里喃喃喊着:“华儿,华儿…”

成怀恩眼里冒火,一手拉紧窗框,一手挽起郑后,让她快走。

郑后柔肠寸断,但不敢发出声音,只抱着成怀恩的小腿泪流满面,死活不愿

离开。

成怀恩怒意勃发,冷冷盯着郑后,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见他?”

郑后拼命点头,哽咽难言。

“无论如何都要见他?”

郑后还是点头。

成怀恩瞳孔一收即放,利刃般投向窗内。他压抑住心底的狂怒,忽然松开窗

框,转身离去。

成怀恩走到阶前,两腿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他靠在木柱上喘息良久,恨意

涌起,突然抱住木柱猛咬一口。

朽烂的木渣又苦又涩,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他无意识的把嘴里的朽木用力

嚼碎,心头怒火万丈。郑后绝美的玉容在眼前晃来晃去,渐渐飘远。成怀恩终于

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芳心,那里也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成怀恩把木屑狠狠吞下,喉咙被刮得生疼。在心底狂喊道:那些都是屁!我

不需要!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她的**!爷就是玩她!**他妈的!贱种!——王

八蛋!老子非杀了你这条死狗不可!

一抹脸上的泪痕,成怀恩满腹杀机地回到室内。

************

窗下杳无人迹,只有几件首饰零乱的扔在地上。

低沉嘶哑的喘息从窗内传来,夹杂着**相击的声音。成怀恩脑中一晕,呆

呆走到窗前。

陈主就在窗下,正伏在郑后娇美的**不住挺动,他的屁股又干又瘦,但身

侧却露出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看上去怪异无比。

郑后紧紧搂着檀郎的身体,眼波温柔似水,娇媚无伦。仿佛陈主还是当年那

个俊美潇洒的风流天子。

陈主目光停在郑后脸上不敢稍离,喃喃说着:“梦耶?幻耶?此地可是仙境

耶?”

郑后珠泪滚涌,支起柔颈与陈主唇齿相接,不让他再说话。

不多时,陈主身子一抖,积蓄多日的阳精喷涌而出,然后软软瘫在香软的娇

躯上。

成怀恩手脚冰冷,在窗外呆立良久,才回过神来,俯身拽住郑后的手臂,一

把将她从窗口拉出。

陈主从极乐之境跌落尘埃,嘶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郑后哭泣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会再来的……”

室中寂无人声,陈主趴在地上,分不清刚才那一幕究竟是真是幻,他无数次

梦到爱妃,但从未像这次般真实。难道是横死多年的爱妃已登仙境,特地来看望

自己……

成怀恩气得吐血,他以为两人只是见面相对无言看上几眼,没想到那懦夫干

起这事儿倒不含糊。没来得及出南顺侯府,走到墙边就把郑后按在地上,拼命去

擦她的红唇。

郑后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抚弄,只闭着眼回忆陈主惊喜交加的神情。

光润的玉户微微分开,露出一抹艳红,花瓣间还沾着浊白的阳精。成怀恩又

悲又苦,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而大大赔了一把。他倒没想过郑后本来就是人家的正

室,只恨自己的宠物被野狗玷辱。

44

郑后割舍不下爱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

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爱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

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

时流露的温情。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

每次shè精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jīng液,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

毫无起色。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

秘事,授人以柄。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

色怎么比得上陈宫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

怀恩气冲冲的把那几名处子破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害怕进宫,但此事无人可托,只能自己亲自带人入宫。屈指算来,

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人,姐姐却毫无动静。

柔妃却不动声色,每次见面都要问他身体的情况,听说仍无好转,心里暗暗

着急。

************

成怀恩阴着脸来到紫氤殿后的空室。两名武焕军士兵身着内侍服色,兴冲冲

跟在主帅身后。成怀恩交待两人不可开口,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话都别问,

然后闭上房门。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绝的**,被这些王八蛋搂在怀中任意玩弄,成怀恩

嫉妒得发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情愿。甚至会主动挑逗,

而且还要把那些肮脏的jīng液纳入子宫…成怀恩手脚微颤,他不愿再等姐姐过来,

迳直来到华阳宫。

丽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来,不但妆扮整齐,还特意备了一桌酒菜。

成怀恩也不说话,举杯便饮。酒水入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颤抖渐渐停止。

他咳了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丽妃持壶斟满,微笑着坐在一旁。

几杯热酒下肚,腹内像有团烈火燃烧,成怀恩眼睛微微发红,转首看到巧笑

嫣然的丽妃,心中不由一震。

红烛高烧,丽妃的娇艳尤胜往昔,成熟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秀发如

云,柔柔盘在脑后,白嫩的肌肤细腻入微,滑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桃红的丝绸

下,高耸的圆乳微微颤动,肥嫩动人。

这一年多,成怀恩有意把丽妃当成母亲的化身,厮守多时,却一无所犯。此

刻看到她的娇态,虽然心中震荡,但还是忍住冲动,埋头痛饮。

一只白细的玉手伸来,满满斟了杯酒,然后轻轻按在他手臂上,柔软如绵。

成怀恩心内狂跳,慢慢抬起头,只见丽妃款款起身,解开腰带。罗衣中分,

显出一段娇美的**。成怀恩胯下一热,早已怒张的**直直挺起。

转眼,丽妃已身无寸缕,她轻轻走到成怀恩身边,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

舔弄。

成怀恩眼中冒出火来,搂起香软的玉体放在床上。丽妃玉脸飞红,慢慢分开

双腿,举阴相就。待成怀恩进入后,一口吹灭红烛。

黑暗中,两具**纠缠翻覆,成怀恩**勃发,竭力抽送。不知过了多久,

丽妃挣扎着撑起身子,在床边摸索片刻,翻身坐到他腰间,上下套弄。炽热的肉

棒在嫩肉间飞快进出,成怀恩气喘如牛,只一柱香工夫,会阴处一阵颤抖,阳精

蓬勃而出。

这次shè精分外爽快,成怀恩半眯着眼,懒懒躺在床上,任丽妃用唇舌将湿淋

淋的**舔舐干净。**在香软的小舌挑弄下,又直直竖起,成怀恩正待与丽妃

梅开二度,忽然床头火光一闪,有人点亮红烛。成怀恩睁眼一看,身体顿时僵

硬。

点烛者正是丽妃。

伏在胯间舔弄的玉人缓缓仰起脸,成怀恩脑中一晕,呆若木鸡。

阮滢挺起下身,审视花瓣间流淌的阳精,然后用手指一抹,微笑着送到弟弟

面前。原本淡黄的阳精其白如乳。

成怀恩愣愣看着自己的阳精,阮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安,你复原

了……”

成怀恩终于明白过来,姐姐早有心助己复原,但知道自己绝不会同意,因此

设下圈套,让丽妃以色相诱,趁自己颠倒鸾凤如痴如醉的时候悄悄以身相代。

目光落在阮滢羊脂般的玉体上,成怀恩突然低叫一声,扑到她身上,粗大的

**重重刺入姐姐的肉穴。他敢肯定刚才所饮的酒中必然放有春药,以致自己神

智恍惚,连换了一个人都未曾发觉。事已至此,成怀恩抛开顾虑,尽情在姐姐滑

腻的秘穴内**。

云收雨散,成怀恩与阮滢并肩躺在床上,相视无语。少顷,柔妃俯身在他脸

上吻了一口,喜滋滋地说:“你复原了就好,以后姐姐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碰

了,姐姐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所有──”她屡遭劫难,更受过非人的虐待,本

已对男人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现却使她绝处逢生,因此阮滢将一腔柔情尽数系

在成怀恩身上。多年的荒淫生活,使这个本就不计较礼法的乌桓公主对种种毫不

理会,尽情追寻自己的快乐。她爱怜无限地摩挲着弟弟的眉眼,柔柔说道:“姐

姐要给你生个孩子。”

成怀恩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伏羲和女娲不也是兄妹吗?”

成怀恩哑口无言。他思索片刻,心结尽去,微笑道:“姐姐的身体好美…”

阮滢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别动,让姐姐来伺候你。”说着

粉臀一沉,将**吞入体内。

************

又与丽妃春风一度后,成怀恩精疲力尽地离开华阳宫。想到自己生机已复,

此后子孙传递,无负先祖,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回到滴红院,他拉起郑后急急求欢。郑后微微一挣,便不再反抗。她满腹心

事,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至今迟迟未来,莫非自己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

一个月后,成怀恩也觉察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频频作呕,却只吐出些清

水。症状与当日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废物的孽种。

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

这次两人直奔陈主所居的卧室,郑后进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陈主被囚在半

人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爱妃,立刻两眼放光,抓住铁栏喊道:“华儿!华儿!”

郑后奔了过去,与爱郎四手相握,焦急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紧紧攥着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头,突然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着头发转过头来。面前是一根

血管纵横的巨棒。

成怀恩挺着**,在娇艳的红唇上来回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着陈主

的面玩弄自己,满面乞怜的摇了摇头。

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唇,把**

含在口中。

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着那根没有**,奇形怪状的**,直直捅入

仙子般娇美尊贵的爱妃口中,将小嘴撑满,深深进入喉中。

郑后跪坐着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捅得不停蠕动,眼角珠泪纷纷。

“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郑后立刻伏地呕吐不止。

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狞笑着挑了挑**,说道:“有请娘

娘!”声如铁石。

郑后呜咽一声,捂住俏脸,挣扎着摇摇晃晃奔了出去。刚刚奔出房门,她就

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成怀恩挥舞毛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打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冷冷

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

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凄然看着爱郎。

毛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头,后者立刻痛叫失声。

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鹅黄

的织锦绣襦。腰间缠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花纹,身子

一动,便见光晕水一般柔柔流淌。她弯腰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着踏在

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

光润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腿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肉

棒,对准自己的花瓣正中。

成怀恩曲膝顶住郑后秘处,冷笑道:“你不是想他吗?转过去!”

郑后泫然垂泪,依言默默转过玉体,坐在成怀恩怀中。火热的**挤入花

径,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裹在粗大的**周围。圆润的雪臀

整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肉壁弹性十足,成怀恩

还是骂道:“贱人!Bī夹紧些!动作快点儿!”

郑后玉手紧紧捂在脸上,不敢去看陈主,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滴落。突然身体

一轻,成怀恩搂着腰将她摆成跪姿,一边伏在她臀后拼命**,一边拨开她的手

指,让魂不守舍的陈主看清爱妃痛苦的神情。

**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肛,将紧密的后庭再次撕裂。郑

后痛得嘴唇发白,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一声。

良久,成怀恩把**塞入肉穴,将浓精射进郑后体内,然后伸手往溢血的后

庭内掏了一把,递到陈主面前,冷笑道:“这贱人的屁眼儿真紧,爷干了有上百

次,每次都会出血。”

陈主愣愣看着他指尖的血丝,喃喃道:“歌残水调明珠沉月浦,舞破山香碎

玉凌风台……”

成怀恩没听明白,问道:“他说什么呢?”

郑后当然记得,这是自己入宫之后,陈主专为她赋的诗……文字未改,但人

却明珠蒙尘,面目全非。

成怀恩也无心细问,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彻底玩弄两人,要让郑后在情郎面

前羞态毕露,以后再不敢提来看望他的事。因此说道:“跪过去,让这废物好好

看看你的Bī!再给他发次浪瞧瞧!”

郑后被他当着陈主的面干得后庭出血,此时听到他这么过分的要求,不由羞

忿欲死,颤声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成怀恩暗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心里一动,把毛竹丢到郑后身旁,

“自己把那个孽种捣出来,这次就放过你。”

不足两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用粗大的毛竹捣出?况且就是能捣下来,郑后也

绝不会依从。

郑后斜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如云秀发披散开来,掩住大半身体。她体下玉

户已然合拢,遮没了艳红的花瓣,雪白的股间沾满血迹jīng液。

沉默间,一直状若痴呆的陈主突然张口,颤抖地嘶声说:“华儿,你有孩子

了?”

郑后微微点了点头。

“谁的?”

郑后凄然一笑,贴在铁框上轻声说:“我们的。”

陈主眼中一亮,颤声说:“你有了我的骨血?”

郑后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珠也不转的不屑地说:“他是个阉人。”

陈主眼中流露出万般柔情,半晌才柔声说:“真是苦了你了。”

兰心慧质的郑后听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情郎,泪如雨下。陈主拍拍她的

手背,长叹一声,黯然靠在铁笼上,闭目不语。无论怀恩再怎么淫虐郑后,他都

像无知无觉般不闻不问。

自从那日郑后与陈主在他面前交合之后,成怀恩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能报此

一**之仇,本来快意非常,但陈主这副模样,让他大感没趣。草草了事,便带郑

后离开。

45

成怀恩隔三差五入宫一趟,每次都在华阳宫与姐姐相会。两人食髓知味,在

肉欲中越陷越深。丽妃也被拉到榻上,同赴巫山。姐弟俩伏在她怀中,一人噙着

一只**,像一对初生的婴儿般嬉笑作乐,春情无限。

各地的告急文书越来越多,不仅边塞,连南朝与川蜀等地都有盗匪劫县杀官

的报告。成怀恩读完冷冷一笑,随手扔入取暖的铜炉。能够劫掠县城,那就不是

一般的匪徒,而是造反了。看来大齐天下已是遍地烽烟。他挑了些无关紧要的奏

折纳在袖中,到倚兰馆回禀齐帝。

天气已冷,齐帝兴致却高得很。成怀恩远远便看到馆中热气腾腾,七八名内

侍拿着热水、毛巾,长刷,还有皇上明黄色的外袍站在旁边。齐帝只穿内衣,袖

子挽在肘间,正亲自擦洗那匹乌云盖雪。

成怀恩虽然极力搜求,进献良驹无数,却始终没有一匹可与此马媲美。看到

齐帝对它如此珍爱,心底暗暗盘算如何应对。

荣妃袅袅起身,笑道:“成公公今日来得早。”她身着华服,长长的衣带垂

在腰侧,摇曳生姿。眉枝如画,俏脸含春,不经意的动作中便流露出万种风情。

成怀恩躬腰掩饰自己胯下直挺挺的**,朗声说:“娘娘万福金安。”

荣妃掩口格格轻笑,“找皇上有什么事呢?”

成怀恩捧出奏折,“朝中政务,请皇上御批。”

荣妃拿起一本翻了翻,“放在这里好了。”

齐帝支着手由内侍擦着走了过来,大笑道:“怀恩,你看看朕的乌云盖雪。

那条河足有两丈宽吧?这家伙一跃而过。好马,好马啊。”

成怀恩回头看看馆外穿宫而过的代水,赞道:“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马。但

皇上万金之躯,还请陛下小心。”

“去把威武将军牵过来。”齐帝吩咐内侍,然后笑着摆了摆手,“朕的骑术

不必你来担心。曹怀送的那头斗犬果然厉害,连冠军将军都败下阵来,让他再晋

几只。”

成怀恩暗暗一笑,“一个公主一个皇姬都让它吃了,还能不厉害吗?”脸上

却带着忧色,“臣已命曹怀竭力搜寻,不久即可入宫。万岁,江州刺史有表奏

上,说江南多匪,恳肯请调兵镇压。要不要请洪大将军……”

齐帝不以为意地说:“区区几个毛贼,何必劳动大将军?嗯,朕准备在宫内

新建几处馆所,江州地毯不错,下旨让他们供奉。”

成怀恩想支走洪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途中派人劫杀。但他又不

愿让齐帝知道天下多事,因此隐瞒军情。思索片刻,说道:“皇上明鉴,我朝国

泰民安,四夷宾伏,海内几个顽匪本不足虑,但承平日久,只怕官民松懈,能否

请皇上派人巡视四方,以显我朝天威?”

齐帝不耐烦地说:“何必多事?”

“臣遵旨。”成怀恩顿了顿,“那臣将江州的奏折转予刑部,不再经兵部。

如何?”

“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吧。”

荣妃给齐帝披上衣服,腻声道:“皇上,臣妾刚学了一段舞蹈……”娇笑声

中,她柔媚地折腰而起,在两寸宽的白玉围栏上轻盈旋舞。衣袂飘扬,宛如仙子

凌波。

************

寂落的滴红院笼罩着一层阴沉的湿雾,萧杀之意遍布华庭。沿墙是一排高大

的杨树,树下冰冷的黄土中,埋着数名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还有数女尸骨无

存。

成怀恩对冤魂报应之类的话语毫不在意,反觉此间幽雅亲切。他把缰绳递给

陈芜,看了看天色,“只怕会下雪,你去王镇营中一趟,让他照顾好人马。还

有,让人通知郑全,把上个月制作的暖炉送进宫里。紫氤殿、华阳宫、倚兰馆品

级相同,都照院里这种。”

楼内温暖如春,黄铜制作的暖炉半人高低,热气逼人。梦雪过来帮他解下大

氅,放到一边。

成怀恩见她脸带忧色,骂道:“瞧你那副死像!爷回来是看你脸色的吗?”

梦雪连忙跪在地上,叩头说:“奴婢知错了。”

“滚出去!”

户外天寒地冻,但梦雪不敢犹豫,连忙起身。

成怀恩看到她柔软的腰肢,心中一动,“回来。”

梦雪诚惶诚恐地跪在主子身前,肩头微颤。

成怀恩沉吟道:“你去编两套舞,香艳些,明天跳给我看。”

梦雪松了口气,连忙答应。

“郑奴呢?”

梦雪正为此事忧心,低声说:“在楼上。红姨说要给她打胎。主子……”

“住口!回房去!”

成怀恩在楼下坐了片刻,终究放心不下,悄悄走到楼上,伏在窗边查看。

郑后被仰面缚在榻上,腹部高举,红杏一边在她腹上揉按,一边用玉簪刺

弄。光润的玉户上渗出点点血迹,郑后紧紧咬着红唇,美目中充满恨意,她从未

这样恨过一个人,纵然是成怀恩对她百般凌辱,也不及面前这个想杀死自己孩子

的女人更可恨。

成怀恩火冒三丈,一脚踹开房门,挥手打在红杏脸上,“老子让你打胎,你

这是干嘛?”

红杏其实是依照青楼密法,刺激郑后下体的穴位,使她流产,但此时被主子

一吓,呆呆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抬脚把她踢了出去,然后解开玉人。

郑后双手掩住小腹,低声说:“如果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愿终生为奴。”

听到香艳的玉人亲口承诺,成怀恩手指一颤,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从心底划

过,但略一思索,旋即大怒,骂道:“你本来就是爷养的畜牲!想生下这个孽

种?做梦!”

郑后没有作声,只是如水的眼波微微一闪。

成怀恩看出她眼中的话语,寒声道:“你想死吗?”

郑后目光投向囚笼,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自己心爱的女子竟要给别人生孩子──还是第一胎,成怀恩越想越不是滋

味。但自己手上用来威胁郑后的筹码越来越少,眼下只余梦雪、谢芷雯两人,瞧

她的模样,可能真会发狠自尽,那……

心里恨意与怜惜交织在一起,成怀恩犹豫半晌,终于做了让步,慢吞吞说:

“生下孩子也无不可。但第一:不能让别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第二:今后不

能再见那个废物。”

郑后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她知道,自己再去南顺侯府,必然还会当着爱

郎的面受辱。那样的屈辱和痛苦,她再也不能忍受。尤其是爱郎,他更无法忍

受。

成怀恩见她答应得如此轻易,倒有些后悔。眼珠一转,说道:“你立下誓

来。”

郑后跪在成怀恩面前,一字一句说:“只要主子让奴婢生下这个孩子,并且

抚养成人,奴婢愿意终生为奴,伺候主子一辈子,今生今世绝无反悔。”

“好!既然如此,你先去杀了红杏。”

郑后一惊,呆呆看着让人琢磨不透的主子。

成怀恩从腰中拔那柄短刀,扔到桌上,说道:“你不是愿予我为奴吗?怎

么?不听主子的话?”

郑后慢慢伸手握住刀柄,挣扎片刻,毅然起身。

成怀恩靠在椅中,淡淡说:“把她的**带回来。”

片刻后楼下传来红杏一声尖叫,然后沉寂下来。

成怀恩拿出另一柄短刀,默默把玩。

不多时走廊中转来沉重的脚步,房门重重被推开,“主子──”成怀恩一

怔,盯着气喘吁吁的红杏说不出话来。

46

“主子,那个贱人想杀我……她偷了这把刀冲进来,主子,你可要为我做主

啊……”红杏也是受惊不轻,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她人呢?”

“在楼下,真是吓死奴婢了……”

娇怯怯的郑后怎么会是红杏的对手,成怀恩暗骂自己昏了头,急急下楼,一

边走一边问:“有没有受伤?”

“奴婢手被划伤了,流了好多血……”

“她有没有受伤!”

红杏见主子对自己漠不关心,只一味问那个贱人,不由委屈万分,“你自己

去看。”

郑后被裹成一团,面上有一块青肿,所幸身上并无伤痕。看来两人体力相差

太大,根本没有对抗。

成怀恩放下心事,拍拍桌子,笑道:“过来。”

红杏见主子要临幸自己,乐滋滋躺在桌上,分开双腿,两手在花瓣间揉搓不

止。

成怀恩一边在肥嘟嘟的肉穴里**,一边将红杏双手缚在桌上。红杏还以为

他是在游戏,媚笑着竭力迎合。

等把红杏手脚缚好,成怀恩翻身下桌,解开郑后。

红杏见主子脸色阴沉,又把短刀塞到郑后手里,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肥

白的**微微发颤。

郑后走到桌旁,闭目凝神,然后一刀扎进红杏心窝。

红杏凄厉的惨叫声中,刀尖碰上胸骨上,滑到一旁,斜斜刺入肥硕的**

内。

红杏一边惨叫连声,一边嘶声嚎哭,“主子,主子,你为什么要杀我……”

成怀恩毫不理会,只笑吟吟看着天仙般娇美的郑后如何杀人。

郑后本来想先一刀把红杏刺死,免得她受苦,但她毫无经验,连扎几刀都未

能刺入心脏,反而把红杏胸前割得血肉模糊。她越扎越怕,手腕软软的使不上力

气。

“扎什么扎?先把**割下来!”

郑后颤抖着扶住红杏的肥乳,把短刀抵在乳根处,然后背过脸,使劲一推。

寒光一闪,刀锋没入肥嫩的肉球中,湿黏的鲜血从伤口喷射出来,溅得郑后

满身都是。

郑后紧紧闭着眼睛,使力切割。手上一松,一团温热的肥肉落了下来。她睁

开眼睛,才发现手里的**只是半个。刀口从乳根斜着向上,尽头已到**中

部。还有一多半乳肉挂在红杏胸前,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巨大创口,血肉翻卷。郑

后只看了一眼,便两腿一软,伏在地上拼命呕吐。

红杏的惨叫渐渐低落,成怀恩淡淡说:“休息一会儿也可以。还有一个,你

看什么时候割──明天也行。”

郑后呕吐片刻,脑子清醒过来,她挣扎着撑起身子,不言声地割开红杏的喉

咙,然后割下另一只**。

把两团乳肉放在地上,郑后心里憋着的劲顿时消失,全身虚脱,昏倒在地。

等郑后醒来,成怀恩正持刀在红杏身下剖割。他把一团暗红色的嫩肉放在郑

后面前,肥厚的花瓣完整无缺,连肉穴也保留在内。接着成怀恩递来一团滴血的

囊状物体,笑着说:“这就是你们养孩子的地方。”

郑后茫然看着自己的手指,心里乱糟糟品不出什么滋味。红杏虽然狠毒异

常,但终究是一个人。是被自己双手杀死的一个人。想到红杏死前的惨叫,还有

那团残缺的乳肉,郑后立刻呕吐起来,直吐得泪眼模糊,整个人都像被吐空了一

般。

成怀恩拿着沾血的短刀,挑起郑后的下巴,缓缓说:“刚才的誓还没有发

完──如果你敢反悔,不听我的吩咐,不但是你,连你的孩子也会被这样切碎。

但我向你保证,孩子身上的肉未割完之前,绝不会让你先死!”

************

次日,成怀恩带着牵机毒药进入南顺侯府,陈主根本不问这是什么东西,举

起来一饮而尽。

成怀恩站在囚笼外淡淡道:“孩子我来养,孩子他妈我来**,你就放心吧。

那天你也见了,爷的**可比你粗多了。噢,忘了告诉你,娘娘昨个儿让我**了

一夜,干得太狠,前后俩洞都肿了,这会儿还走不动路……”

陈主本来不想理会他的刻薄,可成怀恩越说越下流,可昨天自己还让爱妃生

下孩子──这些年她要到受多少污辱……陈主心头酸痛,热泪纵横。

刚喘了两口气,陈主腹内突然一紧,接着口鼻出血,脸容扭曲,身体慢慢蜷

成一团,渐渐气绝。尸体手足相连,弯成弓形,连入殓时也无法伸直,就那样蜷

缩着塞进棺中。

郑后象忘了陈主这个人,尽心竭力服侍成怀恩。除此之外,每天就坐在窗前

缝制刺绣,给未来的孩子准备衣服,看上去非常平静。

梦雪和谢芷雯也知道了她怀孕的事,但都不知道她腹内的孩子是陈主唯一的

骨血。虽然疑惑,但两人对郑后衷心爱戴,一个把她当成娘娘,一个把她当成嫂

嫂,又亲又敬。

成怀恩越来越忙,有时一整天也不回来一趟,仅剩三个女子的滴红院愈发冷

清。但相比于十女齐聚时不绝于耳的悲呼惨叫,如今的冷清却有种融融的温情。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又悠长地缓缓流逝,天气慢慢寒冷起来。

第六部璧沉朔漠

47

蓟都入冬的第一场雪已经融化,失修的驿道泥泞不堪。午间,一行人马从城

门奔出,当先一人紫衣金带,正是成怀恩。

他纵马急驰,身姿矫健,脸色却比刺骨的寒风还冷。

王镇指挥的武焕军悄悄扩张规模,彭伦在南郊另立新营,与燕山脚下的总营

遥相呼应。神武营的将领大半已换上成怀恩的心腹,外城守将更是由马大展这些

心腹中的心腹担任。

从各地收拢来的死士已近五百人,其中一百人由陈芜指挥,作为亲卫,驻扎

在滴红院,其余都由王镇率领。

乌桓部众陆续抵达,如今已有两千余人。阮刚等人在山中一躲三个多月,长

时间的休整,使这些草原上的骠悍骑士精力过盛,整日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杀

入齐宫,报仇雪恨。

成怀恩也心里发急,他屡次请求想支开洪焕,但齐帝执意不许。倚兰馆的密

报传递消息,这都是荣妃在后作梗。成怀恩恨得牙根发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王镇早间已经接到消息,守在营内等候。

成怀恩掀起沾满泥泞的长袍坐在椅中,喝了口热茶,问道:“人马准备好了

吗?”

“挑了三百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成怀恩点点头,“一会儿我带他们入城,你夜里带上武焕军,去外城换

防——记住,换下来的士兵先别让他们走,等我的消息。”

王镇道:“为何不直接杀入内城?”

随成怀恩一同来的阮方说道:“主子跟我商量过,现在杀入内城,要与羽林

军硬拼,并非上策。”

王镇道:“突袭大将军府,那不是打草惊蛇吗?”

阮方道:“正是要打草惊蛇。主子的意思是洪焕必杀不可,若不除掉他,咱

们大计难成。百官宅邸尽在内城,一旦大将军府出事,羽林军主帅邱建朋难辞其

责,到时咱们就可以借机把羽林军的兵权夺到手中;而且皇上肯定会让主子去清

查此事,我们更可以趁势调动军队,把武焕军尽数迁入内城。除洪焕、夺兵权、

调军队,这一着看似莽撞,其实是一石三鸟的妙计!”

王镇原来性烈如火,但赴高丽时屡受挫折,知道单凭勇武实有不足,因此发

狠学习兵法,虽然阮方说得头头是道,他还是觉得不妥。想了片刻,摇头道:

“这太过一厢情愿了。若袭击大将军失利,或者羽林军兵权未落入我们手中,再

或者是皇上另派他人调查此事,只要一步未照计划,那就麻烦了。”

成怀恩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这确实是步险棋。但洪焕一日不除,你我一

日不能大展拳脚。像现在这样,再有一年武焕军也未必能超过万人。各地州府的

军权更是不用想了。”

王镇皱眉道:“宁缓勿急,再等一年又如何?”

成怀恩欲言又止,苦恼的笑了笑。

阮方在旁笑道:“咱们该恭喜主子,丽妃怀孕了。”

王镇一愣,旋即大喜,“主子,是咱们乌桓的后代?”

阮方笑骂道:“你这是什么话?废话!难道还是皇上的?”

王镇哈哈大笑,豪气涌起,叫道:“咱们先杀了洪焕,为小主子献上一份大

礼。”

************

得知丽妃怀孕的消息,成怀恩乐得一夜没合眼,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自

己完全复元的铁证。他搂着丽妃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说:“好丽妃,你一定要

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丽妃白了他一眼,娇羞的低下头。

成怀恩看着她的娇态,心里一动,突然冲口而出:“这下咱们扯平了,拿走

一个,我又给你送了一个。”

丽妃闻言身体一颤,泪光盈然。

成怀恩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孟浪,连忙贴在丽妃脸上柔声说:“那些都过去

了,现在你是我的,也是我孩子的妈。”安慰半天,丽妃才慢慢放开心事,乖乖

躺在床上养胎。

成怀恩一边命人通知柔妃,一边命人去青冥观杀掉灵源,但那个妖道却早一

步逃之夭夭,连芳若也无影无踪。

柔妃得信也欢欣无限,她笑着骂成怀恩偏心,非要当场再来一次,让弟弟把

jīng液射进体内,才肯罢休。

成怀恩恨不得让郑后立刻生下那个孽种,好给自己也生个孩子。这些天他信

守诺言,一直没有碰郑后的肉穴,只用她的小嘴和后庭泄火。郑后对他的节制也

感激不尽,因此百依百顺。

成怀恩越想越远,差点儿忘了眼前的大事,被阮方拉了一把才回过神来,干

咳一声道:“洪焕耳目众多,不早一日除掉他,我睡觉都不得安稳。”

************

成怀恩带着精选的三百死士悄悄返城,把他们隐藏在设在内城的宁所中。他

仿效当日所遇的刺客,所选择的死士也是囊括诸族,尤其以乌桓人为多,忠诚上

毫无问题。

他时时刻刻看着更漏,等待时机好杀入大将军府,除掉洪焕。

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停在宁所门口。

成怀恩一按刀柄,快步走出。

曹怀脸青唇白的奔了进来,半天作声不得。

成怀恩心头揪起,曹怀深夜赶来,宫中必有大变!他没有催促,镇定的走过

去拍了拍心腹的肩头,“慢慢说,不用急。主子大事已备,连东风都不缺,你说

吧。”

曹怀竭力咽一口吐沫,“主子……丽妃,丽妃……”

成怀恩脸上变色,急道:“她怎么了?说!”

“丽妃被皇上抓起来了……”

成怀恩脚下一虚,勉强稳住心神,“怎么回事?”

曹怀口齿渐渐伶俐,“是荣妃告的密,说丽妃娘娘与人私通,怀了孕。皇上

龙颜震怒,命人把丽妃抓走。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成怀恩暗道大事不妙,所幸自己还带着四百余名死士,还有一拼之力,不至

于坐以待毙。当下起身换上劲装,派人去通知王镇,立刻起兵攻打内城,留下阮

方、陈芜带百余人在内接应,引武焕军入宫控制形势,然后自己带着剩余的死士

直奔齐宫,见机行事。

刚进宫门,一个小黄门急匆匆出来,见到成怀恩一行人马,立即躬腰请安,

然后直身说道:“皇上有旨。”

接旨时本该跪下听命,但成怀恩已经打算与齐帝翻脸,端坐马上冷冷道:

“说吧。”

这般傲态使小黄门吃了一惊,但对方是权倾内外的重臣,他也不敢说什么,

当即朗声宣旨。原来是齐帝命成怀恩入宫,清查此事,找出丽妃与何人有奸;又

命他把宫中禁卫尽数下狱,换上新人。

成怀恩这时才想到自己在齐帝眼里还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绝无犯案可能,

不由阴阴一笑,接过这道救命的圣旨,顺手将宫门守卫全部换成自己的手下。

曹怀与郑全奉命去调换宫中禁军。禁军头领也已接到旨意,隐隐知道宫中出

了丑事,谁都不敢略有异议,立刻传令将千余守卫尽行囚在别宫。

************

倚兰馆亮如白昼,远远就听到齐帝的暴喝。数十名内侍立在殿外,大气都不

敢出一口。

齐帝目露凶光,咆哮着骂道:“贱婢!竟然敢在宫内**,朕要将你千刀万

剐,凌迟处死!”

丽妃被打得体无完肤,浑身上下布满血淋淋的鞭痕,但始终不吐一字。

一个人影昂然入内,也不行礼,直直站在齐帝身前,挡住丽妃。

齐帝见是成怀恩,怒骂道:“朕让你看守禁宫,居然出了这种事,你是怎么

搞的!”

成怀恩冷冷说:“这是万岁失德所致──不仅丽妃,大齐后宫上至皇后下至

宫女莫不如此!”

齐帝喉头一哽,指着成怀恩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淡淡说:“皇上累了。来人,伺候。”

两名身材短小的乌桓死士走了过来,把齐帝挟持到殿旁按住肩头坐在椅中。

成怀恩俯身解开丽妃,脱下衣服遮在她身上,命人把她送到宫中养伤。然后

登上玉阶,稳稳坐在龙椅中,眼中精芒闪动。

齐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突然狂呼道:“成怀恩!你这阉狗!

敢胆犯上作乱吗!”

暗香轻浮,钗影闪动,身衫不整的荣妃被人从后殿拉了出来。

成怀恩早已垂涎荣妃的美色多时,此刻羊入虎口,也不急于下手,先戏弄一

番。听到齐帝的咆哮,他长身而起,解开衣带,笑道:“陛下英明神武,请万岁

明鉴。”

一根粗大的**从腹下颤微微伸出,长逾七寸,粗近两寸。乌黑的棒身血管

纵横,顶端的**无影无踪,却有一个尖尖的创口,露出指尖大小一点硬硬的红

疤。仔细看去,上面还有两个小小的圆孔。

成怀恩托起荣妃如花似玉的俏脸,慢条斯理的说:“臣方才已经回禀万岁,

大齐后宫无论后妃皆与人有私,王皇后更是**成性,三天内与千余军汉偷欢,

以致身故。”

**在娇美的唇瓣上来回磨擦,酥麻阵阵。“陛下若是不信,臣可以让万岁

一一目睹。”说着捏开荣妃的小嘴,粗大的内棒直直插入温润的口腔。

荣妃无意识的张着红唇,任**顶入喉中,心里惊骇欲绝。

48

齐宫占地极广,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宫,郑全带着一半人马,加上宁所亲信

先守住几处宫门。曹怀则领着百余名死士奔赴各宫,将嫔妃押到倚兰馆。

成怀恩在荣妃口内抽送着说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Bī

里是什么滋味……”他拔出**,上面沾满荣妃的口水,乌黑发亮。

荣妃云鬓散乱,娇艳的唇侧悬着一丝长长的唾液,颤声哀求道:“成公公…

饶了妾身吧……”

成怀恩微笑道:“好说,等臣玩够了,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让大家都尝

尝贵妃的味道……”

齐帝看到爱妃爱辱,眦睚欲裂,狂叫道:“来人,拿下逆贼!来人!来人

啊!”

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来人,请娘娘宽衣!”

荣妃抵死不从,拼命挣扎,成怀恩见惯了这种抵抗,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哭

叫,于是喝止手下,说道:“不必你们动手,一会儿让娘娘自己脱!”

慧妃住得最近,她深夜被人挟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进殿门,几条大汉

拥上来,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得精光,接着两腿被人大力掰开,一根**

重重刺入干燥的秘穴。

齐帝自负英武,其实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挣扎半天,却纹丝未动,只能

眼睁睁看着慧妃被七八名形态各异的汉子按在地上轮番奸淫。

不多时各宫妃嫔被一一带来,进门即被扒光衣物,露出白光光的**。一时

间殿内到处扔满了形形色色的罗衣柔带,金钗银钏遍地。灯光烛影下,诸妃玉肌

生辉,尊贵的身体被一群粗暴的军汉肆意蹂躏,娇哭淫笑不绝于耳。

片刻后柔妃神色自若的缓步入殿,精疲力尽的齐帝奋力撑起身子,嘶叫道:

“爱妃、爱妃快走!”

柔妃对殿内被淫辱的妃嫔视若无睹,迳直走到成怀恩跟前,在他脸上轻轻一

吻,责怪道:“你怎么不早些通知姐姐?”

成怀恩挽住阮滢的细腰,笑道:“这都是皇上逼的,我也不想这么匆忙。”

齐帝呆愣愣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不敢置信的说:“爱妃……你……你…”

阮滢娇媚的一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你真是瞎了眼睛,还没看出我们

是什么人吗?”

成怀恩徐徐解下纱帽,扔到一边,解开发髻,寒声道:“我,阮安,乌桓王

幼子。你杀我父母,灭我部族。今日如此,可谓天道好还──我可以先告诉你:

大齐已经覆灭,而齐室子孙将无一留存。”

齐帝胸口如受重击,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软软倒在椅中,有气无力的喘着粗

气。

阮滢目光投向一旁的荣妃,笑道:“贱人,你怎么还在这里?”

成怀恩手臂一紧,把一母同胞的娇躯拥入怀中,笑道:“这个先让我玩

玩。”

阮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手里有个美人儿,比这个贱人还好吗?”

成怀恩哈哈一笑,“明天让她入宫,你就知道了。”扭脸对荣妃喝道:“还

愣着干嘛?脱!”

荣妃紧紧揪住衣襟,战栗着说道:“成公公,放过我吧……”

成怀恩阴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个妃嫔身边,喝

退围奸的汉子,也不理她是那个妃子,便一刀刺入柔软的秘处。刀柄一转,沾满

**阳精的花瓣乍然翻卷,血泉奔涌而出。然后施施走到荣妃面前。

那个妃嫔捂着下体凄声惨叫,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染得通红,不住扭动。血液

从指缝间喷射出来,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身边一众汉子围着她调笑不

已。

耳边的惨呼突然一响,荣妃俏脸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

一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一手拎着**,将濒死的妃嫔提在半空中。女人雪白的

肉球被拉得变形,鲜血顺着抽搐的**从脚尖流下。那壮汉另一手摸出锋利的小

刀,在**下绷紧的肌肤上浅浅划了一道。艳红的伤口被女人自己的重量渐渐拉

宽。最后玉体一沉,直挺挺倒在地上。整只**则留在壮汉手中。那壮汉说了句

蛮语,两掌一合,把撕碎的**拧得稀烂。

成怀恩裸着下身与阮滢并肩坐在龙椅上,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然后冲荣妃

狞然一笑。

荣妃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被成怀恩凌厉的眼光一扫,僵硬的手指一阵痉

挛,颤抖着解开衣钮。

虽然见过荣妃与齐帝缠绵的香艳景致,但那时成怀恩怎敢多看,眼角扫到一

点肌肤便心动不已。这还是第一次将这个柔媚的女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如果说郑后是玉做的肌骨,那荣妃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

水嫩嫩的两乳高高耸立,腰腿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脂。尤其是粉嫩的圆臀,真

如王皇后所言又圆又美,其白如雪,其软如绵。细密的阴毛又黑又亮,盖在肥白

的**上。光润的股间露出一抹娇柔的花瓣,红艳欲滴,微微绽开一道细缝。

成怀恩快意非常,吩咐从人把齐帝弄醒,然后把荣妃拉到齐帝身前,当着他

的面狠狠把手指插进紧密的肉穴。

齐帝脸上发青,肥胖的身体泥一般瘫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看着别人的手指,

插在爱妃体内捣弄不已。

荣妃羞愤交加,痛哭失声。

成怀恩挺起身子,叫道:“都给我笑!不笑的女人统统剁碎!”

荣妃脸上淌满泪水,忍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成怀恩冷笑一声,对半死不活的齐帝说:“禀万岁,臣成怀恩不敢忘记天

恩,现在就要**咱们荣妃娘娘了。”他拎起**在荣妃臀上敲了一记,“请娘娘

把Bī掰开,臣的**在这里,往后,下面一点,对了──”一挺腰身,粗大怪异

的**猛然刺入花径。

成怀恩两手搂着荣妃的柔腰,小腹紧紧贴在雪臀上来回磨擦,他已经在梦里

无数次抚摸荣妃的圆臀,如今终于进入她体内,才发现这妙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

滑腻香软,伏在上面,好像浮在云端,抽送间飘飘欲仙。

由于没有**,成怀恩交合的时间要比常人多上数倍方可shè精。唯有在郑后

紧窄的肉穴里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泄出来。荣妃的秘处虽不及郑后紧窄,但温热

软滑,妙不可言,更兼之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亢奋,不到半个时辰便一泄

如注。

************

时已寅时二刻,留在馆中的五十余名死士已经将十余名妃嫔包括倚兰馆的宫

女尽行奸淫,围坐调弄取乐。但他们知道今夜危机四伏,人人都留了份力气,未

敢太尽兴。

齐帝被缚在蟠龙柱上,胸口明黄色的龙袍上沾满血迹,神情委顿,半昏半

醒。

寒风从大开的殿门中涌入,夹着碎碎的雪花。不知何时,地上已落了一层洁

白。

刚射过精的**又在荣妃口内硬硬勃起,成怀恩克制住欲火,静等陈芜的消

息。

殿外传来隐隐的马蹄声,片刻后一个魁伟的身影挟风带雪疾步走入。一丝笑

意从成怀恩脸上慢慢荡漾开来。

这些年来的磨练,王镇暴燥尽去,隐隐有大将之风,叩首之后,他沉声说:

“羽林军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守卫,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如今内城已

入我军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带来一千士兵,把守禁宫;外城由马大展指挥神

武营控制,臣已着人知会,除守将外,消息未泄;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

备,阻断蓟都与外界交通;阮刚的两千人马正往路上,往城中赶来。”

成怀恩点点头,还未说话,便见人影一闪,阮方与陈芜并肩而入。

阮方满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湿透,淌出一地血水,他举起手里的人头高声

道:“回禀安王子,大将军府阖家五百余人,已尽数伏诛!这是顽凶洪焕的首

级。”

正在**上舔弄的香舌顿时僵直,荣妃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泡影,不知如何

是好。

成怀恩按着荣妃的后脑,把**深深顶到她喉中,冷冷说道:“死这么痛

快,真是太便宜他了。”

旁边的阮滢突然问道:“他老婆黄氏和第七个小妾兰枝呢?”

阮方一愣,“我怕夜长梦多,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没留……”

成怀恩心中一动,想到姐姐当日所受的凌辱,始作俑者必是这两人。

阮滢把那股仇恨埋在心底已经数年,连亲弟弟都没说过。此时未能亲手报

仇,便得知仇人已死,心中恨意难消,狠狠盯着荣妃。

成怀恩起身道:“陈芜,立即从宁所提取档案,翻检各地密报,查出各州主

事过错,然后起草文书,发至各地州府,责其刺史、太守、总兵无能,当即免

职,命其立刻入京谢罪,由当地宁所接管政事。”

陈芜默记于心,等他说完,立即复述一遍。

成怀恩接着道:“再起草一份文书,传檄天下──洪焕犯上作乱弑君自立,

结果被我等奋然击杀,灭其九族,现在神武营主帅成怀恩率军拱卫蓟都,拟在齐

室皇族中选立新君,请各地安守,不可轻举妄动。”

待陈芜记下,成怀恩又说道:“再起草一份文书,写明蓟都军民作乱,袭击

皇宫,杀死齐帝,我等拥兵自守,立请各地州府派兵,星夜入京勤王。同样加盖

御玺,传檄天下。”

陈芜神色不变,复述如故。

成怀恩冷笑一声,“隔半天发一份,由远及近。蓟都周围州府只发第一

份。”

王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几份诏书发出,大齐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成怀恩面无表情,“王镇,你在外城指挥神武营,如有援军到来,立即袭

杀,绝不许只骑入京。”

王镇犹豫了一下,“能不能让马大展带一部分人马去边关接管兵权?”

成怀恩沉吟片刻,断然说:“就这么办。再派人联络乌桓,联手占据边关,

等我们消息。”

成怀恩对阮方说:“阮刚抵达后,由你带领人马,剿灭内城百官。凡齐室皇

族,一个不留。五品以上者,也尽数屠灭。”

阮方笑道:“城中各府家将加起来不过一万余人,如此各个击破,易如反

掌──蓟都已尽在王子手中。”

王镇、阮方都知道成怀恩无意在中土久留,因此要在蓟都大开杀戒,同时搅

得四方不安,好趁机脱身。当下领命而去。

天色将明,但大雪纷飞,乌云密布,看不到一丝光线。

49

乌桓军入城立即开始行动,半日内,午门前齐朝皇族、百官的首级堆积如

山。齐宫的禁卫、太监除了成怀恩的心腹外,也被尽数杀绝。

成怀恩就停在倚兰馆发布命令,殿外快马流星般来去匆匆,而馆内却人影寥

寥。昨夜掳来的的妃嫔宫女已分给诸处守军,只剩下荣妃,还有气息奄奄的齐

帝。

少顷,郑全护送滴红院诸女入宫安置。

阮滢乍见到郑后,也为之瞠目惊艳,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个月身孕,

不由大吃一惊,“是你的孩子?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成怀恩没有回答,他忙里偷闲,将郑后和荣妃**着并排跪在一起,把玩着

两只绝美的雪臀,笑道:“天下还有比她们更漂亮的屁股吗?”

阮滢心里吃味,解衣伏在成怀恩脚下,挺起圆臀,扭头气冲冲地说道:“姐

姐比她们的差吗?”

郑后玉体一颤,没想到他竟会公然与姐姐**。微粗的腰身丝毫无损于她的

美色,**仍是柔美多姿。郑后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成怀恩会进入自己的**,

伤及孩子,于是将臀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洞放在易于交合的位置。

一旁的荣妃却是腰肢轻扭,柔美的身子波浪般起伏,粉臀娇俏地划着圈子,

尽力展现自己的媚态。臀缝开合间,红嫩润泽的艳肉时隐时现,充满了妖淫的意

味。

阮滢只除去下裳,身上华丽的紫色绫罗拉在腰间,肥美的白臀突兀地暴露在

外。有一种咄咄逼人——逼人而入的媚惑。

烛光下,三只雪臀散发着晶莹的肤光,一个莹白似玉,一个粉嫩胜雪,一个

光润如脂,各擅美态,难分高下。

成怀恩被面前珠辉月华般的肌肤照花了双眼,半晌才仰天一阵长笑,然后傲

然道:“如此绝色,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日尽陈于此,上天对我

不薄!”说着俯到阮滢臀上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道:“当然是姐姐最漂亮!”

阮滢喜滋滋地爬了起来,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

成怀恩讶道:“难得今日三美齐聚,姐姐何不一同取乐?”

阮滢撇了撇嘴,盯着荣妃道:“姐姐乌桓皇后之尊,怎么能与这个贱人同

位?”

成怀恩心头一荡,听出姐姐要嫁给自己,不由喜上眉梢,搂着阮滢亲了一

口,转身喝道:“都把屁股掰开,爷要干你们的屁眼儿!”

两人目光一触,无言的扭过头去。郑后小心护住腹部,分开圆臀。荣妃此时

大势已去,只求讨成怀恩欢心,玉手竭力掰开雪臀,直把两半浑圆的肉球掰成一

个雪白的平面。

成怀恩在两个菊肛内轮番**,眯着眼说道:“郑奴的屁眼儿有些紧,不如

荣奴的绵软──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撑的?”

郑后一惊,连忙说:“不关孩子的事,是奴婢的屁眼儿不好……”

成怀恩哈哈一笑,“怎么不好?每干一次都会流血,居然还干不坏,这样的

宝贝去哪儿找?”说着把**插进荣妃后庭,“这个确实不错,难怪皇上那么喜

欢,又热又滑,舒服!”

荣妃忍住巨棒抽送的剧痛,媚声道:“公公喜欢臣妾的屁眼儿,臣妾就让公

公干个痛快……”

成怀恩道:“南北风气果然不同,陈宫后妃看上去个个三贞九烈,怎么齐宫

尽出些淫妇?”

荣妃细细呻吟一声,扭头娇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让公公**的淫妇……哎

呀……”

成怀恩被她的媚态勾得虎威大振,一边猛干,一边叫道:“**死你!**死

你!”

荣妃挺臀迎合,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

辰时成怀恩起身披衣,带郑全出去巡视。

宫中寂无人迹,大批太监都被曹怀等人叫到各宫集中屠杀,数千名宫女也被

杀了近千,剩下的则被囚在几处庞大的院落中,由宁所看守。

丽妃卧在华阳宫,脸色惨白,幸喜肚里的胎儿还无事。成怀恩在旁小心照看

半天,待她脸色渐有好转,方才离去。

内城遍布死尸,多有身着朱紫的重臣。各处府邸火光冲天,连飞舞的雪花也

带上烟屑,变成黑色。路边低洼处积满鲜血,像结了冰的小河,令人触目惊心。

斜里一队骑兵驰过,个个都是衣甲通红,目露凶光。有人手里还拿着头颅抛

掷取乐。铁蹄践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溅起一片血雾。

羽林军营更是血气冲天,数千军士在睡梦中被尽数屠戮,死者交相枕藉,血

肉横飞。

混乱的内城中,曹怀所带的宁所内侍是最规矩的一群。除去在宫中看管宫女

的百余人,剩下的都在齐宫四座正门看守。一群群柔弱女子,被乌桓军从城中各

府掳来送到这里。里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贵妇、小姐,甚至王妃、郡主,

此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宫中,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

齐帝十余名妃嫔被散到内城各处,任守军奸淫。运气最好的当属淑妃,她只

在倚兰馆被四五人**,送到内城时正被马大展看到,据为己有。其余诸妃则只

能敞开尊贵的身体,让粗野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众人环绕下,连寻

死都不可能。

成怀恩特意绕到洪府。这里已被阮方纵火焚烧,那处柴房连同内宅尽数化为

灰烬。他在烟雾弥漫的废墟中站立良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多年的仇恨在

他身上烙下深深的伤痕,仇已复,但心理的创伤却永世难补。

************

荣妃还跪在地上,雪臀高举,红肿的菊肛挂着一缕阳精,久久未能合拢。

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

荣妃连忙爬到阮滢脚前。

阮滢靠在龙椅中,翘起玉足,“暖脚。”

昨日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任人鱼

肉。荣妃不敢怠慢,托起**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

的笑容。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

自己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来还了。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守卫,阮滢只留两人看门,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内赤

裸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贱人,用嘴去伺候他们,不许咽!”

二十三根长短不一的**挺立整齐,荣妃看着就心里发寒。她走到队首一人

身前跪下,张开小嘴。

狰狞的**带着一股扑鼻的腥臭顶住喉头,荣妃胃里立刻一阵翻涌,扭头呕

吐起来。

阮滢不知道郑后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但看得出弟弟对她另眼相看,便让她坐

在一旁。谢芷雯年龄幼小,娇美可爱,乖巧的跪在她身边在腿上轻轻按摩。她吩

咐梦雪:“去拿个盆子,那个贱人再敢吐,就让她吃完!”

梦雪低声答应,拿着木盆站在荣妃身侧。

荣妃顾不得擦嘴,连忙重新含住**,拼命鼓动唇舌,吞吐起来。风情万种

的贵妃跪在一排**的粗汉身前,用娇艳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恶的**,既香艳又

刺激。不多时**一振,射出一股浓精,她屏住呼吸,紧紧噙着**一动也不敢

动。等那人射完,她才把满嘴浊白的jīng液吐到盆里。

等二十三根**都在她口内射了精,时间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荣妃形容恓

惶,她唇舌吸吮得发麻,下颌又酸又疼,脸上沾满阳精,跌坐在地上娇喘不已。

木盆里积了薄薄一层jīng液,混着口水,白亮亮在梦雪微颤的手里晃来晃去。

成怀恩一走,三个人都有种被遗弃到残暴的陌生人手里的恐惧。她们夜里被

郑全叫醒,匆匆来到这座华美的宫室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面

前这些究竟是什么人,更不知道那个冷峻的美妇会怎样对待自己。好在那美妇的

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这个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对三人并不留心。

“贱人,起来跳段舞。”

荣妃勉力撑起身体,舒展玉臂,跳了段采桑舞。虽然身无寸缕,她还是跳得

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阮滢越是恼怒,厉喝道:“停!”

荣妃连忙停住舞步,惊惶地看着她。

“腿抬起来,再抬,哼。”

荣妃一足支地,另一条腿朝天而立,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光润如玉的腿

缝中,艳红的花瓣悄然绽放,肉穴滑腻微吐,正对着众人。

阮滢懒懒说:“你们一人射一箭,谁射中她的骚Bī,就可以**她一次。”

这群汉子轰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

箭头虽已去掉,射在身上还是很痛,况且是娇嫩脆弱的秘处——荣妃看了柔

妃一眼,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乖乖抱着腿,一动也不敢动。

这帮精选的死士都是箭术过人之辈,此时相距又不远,当先一名汉子托起铁

胎大弓,搭上长箭,手一抖,劲箭直刺秘处。荣妃惊叫着倒在地上,长箭在她腿

间的嫩肉内抖动不已。

那汉子哈哈一笑,走过来拔出长箭,将**捅入荣妃受伤的体内。

************

时已过午,成怀恩还没回来。阮滢披上锦裘走到殿外张望。路过昏迷的齐帝

时,她眼珠转都不转。

壮丽华贵的齐宫在纷飞的雪花中,显得凄迷如画。宫内寂无人迹,只有倚兰

馆门前布满交错的脚印蹄迹。

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走了几步,阮滢扬声把荣妃叫了出来。

殿内烧着炭火,还略觉温暖,殿外却是天寒地冻,她张开双腿,仰身躺在汉

白玉石阶上。刺骨的冰冷从背后侵入,娇媚的身体顿时战栗不止。

阮滢团起雪球,朝荣妃挺起的下体投去,但投了几次都没能打中掰开的花

瓣。她恼怒起来,揪住荣妃的花瓣使劲拉扯,“你抖什么抖?还抖!”

荣妃颤声说:“冷……”

“我让你冷!”阮滢把雪团捏紧,塞进荣妃体内,“还冷不冷了?”

荣妃只觉下体一阵剧寒,肉壁被雪球冻得隐隐作痛,她拼命按紧白腻的小

腹,咬住红唇,“不……不冷了……”

阮滢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说你的骚Bī跟屁眼儿又软又热…”她一指庭院,

“用你的骚Bī把这些雪都化掉!”

宽阔的庭院占地足有半亩,积雪足能没住脚踝。但荣妃怎敢说不,她短促地

喘着气,把手里的雪团捏成细长形状,纳入体内。

整个小腹都充满了阴冷的寒意,起初雪团进入温润的肉穴,随即便被体温融

化,但塞了几团后,花径就被冻得麻木,里面仿佛塞了一个茶杯,**地竖在

股间,里面的雪团久久不化。荣妃感觉周身的血脉都被严寒凝结,心跳越来越微

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清亮的雪水从股间缓缓流出,在腿内结了一层细细的

薄冰。

不知昏了多久,荣妃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惊醒,一根从未遇到过的硕大**硬

生生挤入体内。荣妃睁眼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

成怀恩翻开荣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吗?”

阮滢抱着手炉,懒洋洋靠在龙椅上,“这贱人还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

气。”

“那也是。荣妃这嗓子,叫起来还不把皇上的魂勾走?”成怀恩拨开荣妃撕

裂的肉穴,皱了皱眉,“捅这么大,让我以后怎么玩啊?”

阮滢斜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指郑后等人,“有这几个还不够你玩的?”

成怀恩哈哈一笑,扑过来一把抱住阮滢,“有姐姐一个就够了。”

阮滢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说:“死相!姐姐是怕你被这个狐媚子

迷住,还是杀了干净。”

成怀恩低笑一声,贴在阮滢耳边说:“要论狐媚,还是姐姐最迷人——难得

的是有一个人真正爱我,关心我…”目光扫过荣妃,落在郑后圆鼓鼓的小腹上,

牙关猛然一紧,然后轻飘飘挪开了。淡淡道:“城里民心已乱,虽然消息未出内

城,已有人开始逃亡。今天杀尽内城皇族百官,再有两天把外城扫一遍,三天之

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阮滢沉吟道:“带多少人走?”

“咱们本族人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人左右。武焕军挑了三千多人,这样

军队有六千。再带上城里的俘虏、工匠、脚役大概有三四万人。”

“从哪条路走?”

“马大展已经去了边关,咱们直接北上,关外还有阮峰接应。”

阮滢笑逐颜开,“再有一个月,咱们就能回家了。”

成怀恩长长吁了口气,眼中光芒闪动。

结局之一

50

荣妃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

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公公……主子,主子,饶了奴婢吧……”

“Bī都干成这样了,爷要你还有什么用?”

“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Bī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

爷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爷****!”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

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火热的**进入体内,冰冷的身体渐渐化开,荣妃

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

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着差点儿就想

把她留在身边,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

他怕自己真被荣妃迷惑,一狠心从**蚀骨的菊洞里拔出**,匆匆披上衣

服,对阮滢说:“我去外城。”

两人目光一触,心思相通。阮滢知道外城有王镇指挥,稳如泰山,成怀恩此

去只是想避开此事。看得弟弟心有不舍,全是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妖媚的艳女。

她点了点头,微笑道:“你去吧。”

成怀恩带着随从离开,只剩几名内侍立在堂侧,殿内顿时寂无声息。阮滢呷

了口茶,吩咐谢芷雯扶郑后回房。

荣妃脸上的媚态荡然无存,战战兢兢地看着柔妃。

沉默良久,阮滢突然笑了起来,“皇上的乌云盖雪你也伺候过了,还剩谁

呢?”

想起当时的情景,荣妃不由娇躯微颤。粗长的马鞭宛如儿臂,生生将她肉穴

撕裂。当时秘处被雪团冻得没有知觉,现在待在暖融融的大殿里,下体的剧痛阵

阵袭来。见柔妃还要折磨自己,荣妃伸手按住下体,哭道:“娘娘开恩……”

阮滢不理会她的哀求,仰首思索半晌,忽然拍手笑道:“还有冠军将军它们

呢!”

荣妃大惊失色,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膘肥

体壮,赛似牛犊……白嫩的身体缩成一团,荣妃拼命摇头,珠泪滚涌,“不要…

不要啊……娘娘……”

阮滢支着下巴欣赏她的恐惧,巧笑嫣然地说:“怕什么呢?你不是每天都见

它们吗?”

几名内侍按住荣妃挣扎的手脚,另几人拉来斗犬。巨犬头上都带着口笼,发

出低沉的吼叫,令人毛骨竦然。

肥嫩的雪臀间血迹斑斑,柔美的花瓣被撕裂开来,半掩半闭垂在股间。四名

内侍踩着荣妃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喂了催情药的冠军将军狂性大发,巨棒涨

得通红,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驯犬的内侍把巨犬引到荣妃身后,握着**捅入肉穴。一松手,巨犬立刻弓

起腰身,极力挺动。

温热的血液随着巨棒的抽送,叽叽作响。荣妃心里的恐惧比**的疼痛更强

烈,张着小嘴宛转哀嚎。

************

阮滢一觉醒来,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殿中灯火未举。灰暗中只见一点耀眼

的白嫩时隐时现。

宫中兽用催情药本就不多,当牵过第四条狗时,已然用尽。荣妃早已昏迷多

时,浑身瘫软,全靠两名内侍架着她的腰肢,抬起雪臀承受巨犬狂猛的顶撞。巨

犬每一次挺入,荣妃小巧的鼻子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口游丝般微弱气息。阮滢揉

着眼睛走到荣妃身边。看着狗阳刺入柔嫩的秘处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噤。那些

日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内侍把巨犬牵走,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

荣妃曼妙的玉体就伏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jīng液与

鲜血的腥味。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用力一拧。荣妃

柔颈痛苦的动了动,又毫无动静。

阮滢冷冷一笑,让梦雪把宫内的针线都拿来。

梦雪轻轻走到内殿,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床侧的高大的红珊瑚映照下,娇

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刚从惨虐中出来

的梦雪看着两人睡熟的模样,禁不住热泪长流。也许三个人的噩梦已经过去……

但荣妃的噩梦还远未结束。她被胸前的刺痛惊醒,睁开眼,正看到一枚闪亮

的银针刺入自己粉红的乳晕。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忽然殿角传来几声粗重的呼吸,阮滢转头一看,笑道:“还真是巧呢,皇上

也睡醒了。贱人,把刚才的事都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刚才让皇上的乌云盖雪……**我……还有……两只……

三只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

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茫然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呆呆说:“爱妃,你怎

么了?”

荣妃两眼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的说:“臣妾让皇上的马**了,让

皇上的狗**了……”

阮滢在两人身旁踱着步,提示说:“几条狗啊?”

“三只……”

“啧啧,乐得数都不会数了,是四只。”

“四只……”

“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你两天两夜都够用。”

齐帝低喘着说:“你与她何怨何仇……”

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低声说:“你难道忘了?我本是乌桓公主,我

乌桓王族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单是此事,我就不会放

过她。何况──当日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

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

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艰难的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

中。待**直起,她挺起下腹,把**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紧密滑腻的肉穴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反而渐渐软了下

去。她连忙起身,用唇舌裹住**。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

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螓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

起,放声惨叫。

想把**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拼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

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

的命令,香舌翻卷,把**吞入喉内。**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

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

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顺着食道一点一

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

抢不走。来,把**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

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只有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破坏了它的完

美。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抖手刺在**上。荣妃惊叫一声,

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

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

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死,就乖乖听话。”

一根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刺入滑腻如脂的乳肉,荣妃痛得额头冷汗连连也不敢

逃避。不多时,雪白的肉球上便扎满细针,每一根针脚下都冒出一滴鲜红的血

珠,闪亮的细针与肤光血色交映辉映,妖异无比。

阮滢左右端详半晌,让荣妃放开**。**立刻沉甸甸坠了下去,两只殷红

的**硬硬挺在针丛中,红宝石般鲜艳夺目。

阮滢把最后几根细针全扎在**上,然后命内侍按住荣妃。

银针极细,刺得又不深,荣妃还能免力支撑。她本以为阮滢玩弄之后就会放

过自己──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纵然是郑后那样的绝色,也不及自己风

骚。即使阮滢痛恨自己,但成怀恩只干了自己两次,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直到内

侍把她按紧,荣妃才知道大事不妙。

阮滢戴上貂皮手套,两手一合,轻轻握住一只**。**上遍布的银针应手

而入,剧痛钻心。荣妃凄声惨叫,痛得死去活来,每次晕倒都立即被更强烈的痛

楚惊醒。

阮滢揉捏多时,慢慢松开手掌,那只娇嫩的**已经变成通红的肉球,与旁

边的**形成强烈的对比。遍布其上的银针踪影全无,皆已深入乳肉。

把另一只**如法炮制之后,阮滢脱下手套,让梦雪用毛巾将荣妃的**擦

洗干净。

梦雪小心翼翼的掬了捧水,洒在血淋淋的圆球上。清水落下,立刻冲出一道

雪白的痕迹。待洗净血迹,**象从未受过折磨般洁白无瑕,但只过了片刻,光

润的肌肤上便渗出一层密密的血珠,渐渐扩大,不多时又是血红一团。

阮滢看得高兴,差点儿就想给荣妃上些伤药,看她带着这两只满是银针的乳

房还能如何卖弄风骚。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她早已给荣妃

准备好了归宿。

郑后慵懒的睁开眼睛,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浓香。见阮滢入

内,连忙坐起身子。谢芷雯也被惊醒,看到那个**的艳丽女子,两人都大吃一

惊。

荣妃被两名内侍架着手臂拖了进来,胸前腹下尽是淋漓鲜血。**更是象被

揭去了皮肤般没有一寸完好。

阮滢指指床侧,“把这贱人放上去,穿稳些,别掉下来。”

郑后扭首一看,顿时怔住了。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

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

宝石。

几名内侍攀上瑚瑚,拣了根斜指向天的珊枝,然后举起荣妃,掰开两腿对准

顶端慢慢放下。

坚硬的珊瑚枝刺入绽裂的肉穴,待插入尺许时,荣妃被子宫处的剧痛惊醒。

看到自己将这样被齐宫最华丽的宝物刺穿时,立刻尖叫着扭动四肢,拼命挣

扎。

阮滢见珊瑚枝已没入一尺有余,喝道:“放手!”

几名内侍手一松,荣妃身体随即下沉。弯曲多结珊瑚绞碎肉壁上的嫩肉,硬

生生穿破子宫,深入腹腔。荣妃浑身冷汗,两手死死按在腹下,大腿拼命夹紧。

但她肉穴内满是精血,湿滑无比,撕裂后又毫无弹性,无法阻止身体的下

滑。珊瑚越来越粗,待有手臂粗细时,枝上鼓起一个碗口大的硬结,荣妃的身体

终于停在上面,不再下滑。

光芒闪耀的红珊瑚间,凌空穿着一具柔媚的**。丰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

开,一根虬曲的珊瑚枝插在股间,艳红的花瓣被撕得粉碎,与珊瑚融为一体。红

光映照下,血迹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有粉雕玉琢般的身体分明夺目。

倍受凌虐的大齐贵妃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从秘处刺入的珊瑚枝穿过装着齐帝

**的胃袋,深深顶到肺下,使她无法呼吸。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

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

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

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成怀恩身边众美环伺,他躺在玉榻上,怀里拥着姐姐,身前身后则是郑后、

芷雯和梦雪香喷喷的**。

他回来时正赶上齐帝将要咽气,连忙劈头盖脸朝他撒了泡尿,然后一刀砍下

他的头颅。

成怀恩盯着荣妃的**,狠狠灌了杯酒。眼看这女人死成这样还媚态十足,

自己只干了这个尤物两次,实在可惜。手一扬,酒杯重重打在红珊瑚上,瓷片纷

飞。

突然荣妃玉足微微一动,似乎想合紧双腿。成怀恩见她还未死透,顿时大

喜。他绕着荣妃走了半圈,挂这么高,要干她的屁眼儿,只有攀上去,但看来看

去没有落脚的地方。琢磨半天,成怀恩拧住荣妃的双腿,用力和把她旋转过来。

娇美的肉穴被石灰质刮得变形,荣妃喉头作响,手指在身侧无力的晃荡。

成怀恩摆好位置,唤来梦雪,让她拿着一根木棒去捣荣妃的屁眼儿,再唤来

谢芷雯,让她跪在身前。一边盯着木棍在肥白的雪臀间进出,一边在谢芷雯菊肛

中来回抽送。

梦雪悄悄闭上眼睛,机械的上下动作。木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擦在坚硬

的珊瑚枝上。即使成怀恩此时能干到荣妃的后庭,也绝不会好受。

梦雪的手臂捅得酸疼,忽然荣妃玉体猛然一沉,肉穴翻卷着穿过那个珊瑚

结。几乎流干的鲜血最后一次奔涌而出,两只小巧的秀足一阵抽动,终于了结了

痛苦。

与此同时,成怀恩也一泄如注。他伏在谢芷雯的粉背上,任**在菊洞中慢

慢萎缩,只呆呆看着荣妃的脚尖。

shè精之后的空虚弥漫全身,成怀恩压在娇美的**上,突然觉得仿佛是自己

被悬在空中,无边无际,没有任何依靠。他生命里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复仇,只

有此时,他才想到自己-…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的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

浓的杀机。

尾声

皇武十一年初春,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

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

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

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王镇带着神武营在城外截击月余,歼灭了数股援军。起初各地援军还陆续赶

来,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半月后天下烽烟四起,再无齐军入京。他

又等了两日,然后领军一路向北,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

保留彭伦的部队。一个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神武营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与阮峰一同镇守,将此做为乌桓的前哨。由他们接

管了剩余军队后,王镇与彭伦率领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奔行月余后,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在阳光下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从营旁绕

过,远处群山四抱,宛如仙景。

河流附近,数群人分列各处,正有条不紊地搭石立木,营造城池。对岸有一

群初生的羊羔,正好奇地看着崭新草原。

王镇望着这片新生的土地,眼里充满温热的液体。

************

浩浩荡荡的马群从山丘下奔出,潮水般涌来。后面几名汉子纵马狂奔,当先

一人身着白衣,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阮安、阮振、阮方、阮刚并骑而立,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丘下的草原,久久没

有说话。

“齐国已经大乱,各地裂土封疆攻伐不止。”阮振慢慢说,他笑了一下,

“如果没有来到这里,我会劝你杀回中原。”

阮安微微一笑,“现在你还想回那个地方吗?”

阮振仰天长啸,虽然声音尖利,但豪气干云。

阮刚笑道:“安王子临走时改变主意,没有劫掠外城居民。只在内城杀了一

日,便即封刀。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之众,而且此中多是汉人精英,令

我族实力大增。”

阮振一怔,“安王子没有称王吗?”

阮安淡淡说:“待此城建好不迟。”他闭上眼,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有一股

他不愿面对的感情使他心头刺痛。

丘下闪过一队华服女子,一个身材修长的艳姬纵马奔来,怀里抱着一个小小

的婴儿。

阮安从梦雪手里接过孩子,爱怜的托在臂弯中,拉着他的小手指点山下的景

物。

王振忍不住问道:“安王子,这是你的孩子吗?”

阮安点点头,“这是我的长子,也是我的继承人。”他停了片刻,叹息道:

“路上太辛苦,他妈妈早产了两个月。所幸孩子还活了下来。”

这时阮滢、郑后、谢芷雯都走了过来。

王振看到阮滢腹部微隆,心里一阵战栗,但他及时克制自己,躬身道:“滢

王妃。”

阮滢含笑瞥了他一眼,赞他识相。

郑后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神情平和。谢芷雯似乎已经融入草原,喜孜孜的俯

身去抚弄初长的新草。

“丽王妃呢?”王振看出还少了一个人。

“她快生了。”阮安笑道,“那该是我第二个孩子了。这是第三个。”他指

着阮滢的小腹。

阮滢撇撇嘴,“你爱是第几个就说第几个好了。”

阮安从马背上弯过身子,搂住阮滢,眼睛瞟了郑后一眼,然后投向远处。

那里有九座坟墓。还少一座──两座,看远赴高丽的陈芜,什么时候能寻到

灵源的踪迹了。

他仰起脸,那上面多年的阴冷在阳光下丝丝化去。

结局之二

50

荣妃呻吟一声,柔白的**蠕动着,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

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荣妃拧紧弯眉,乞求道:“公公……主子……饶了妾身吧……”

“Bī都干成这样了,主子要你还有什么用?”

“妾……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Bī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

屁眼儿,主子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主子****!”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娇嫩的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

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

火热的**进入体内,冰冷的腔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

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

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得心旷神怡,

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说着拔出**,一脚踹

在荣妃臀上。

荣妃合身扑倒在地,立即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这个暴戾的主子,如画的

眉枝间似怨似怜,还有几分娇羞,委实风情万种。

成怀恩蓦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中午,自己捧着水果战战兢兢跪在玉榻前,眼

角看到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宛如梦境般穿过碧纱……

那个夏天很热。有一股**在心底悄悄滋长……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成怀恩才回过神来,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长袍,将金缠

银绕的腰带系在衣外,淡淡道:“这样下贱的婊子只配让狗**——去把诸位将军

请来。”

荣妃美目猛然睁大。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

身形威猛,体如牛犊,让这些野兽奸淫……白嫩的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荣妃拼

命摇头,珠泪滚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怀恩对这个媚态犹胜于己的艳妇如此残虐,郑后不由打了个哆嗦,突

然一阵反胃,伏在椅中干呕起来。

阮滢以为她怀着弟弟的孩子,见状便命谢芷雯扶郑后到后殿歇息。成怀恩却

冷笑道:“跪过来,好好看着。”

高大的铜炉隐隐透出红光,上面浮雕的金龙须爪飞扬,仿佛要随着炽热的气

流升至云霄。

一具雪白的身体俏生生伏在殿中,两名太监踩着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两

名踩着膝弯,将柔媚迷人身体按成贴地跪伏的姿势。肥美的圆臀高高翘起,白腻

嫩滑的雪肤间血迹斑斑。

另一个绝美的玉人直直跪在旁边,玉手掩着圆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泪光闪

动。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

的杀机。

************

一阵低沉的咆哮挟着风雪传入殿内,十余头巨犬被牵成一排,硕大的头颅上

都带着口笼,一团团白雾从口鼻中急促地喷出,狰狞之态令人毛骨竦然。

成怀恩闲庭信步般缓缓走到昏迷的齐帝身边,翻开他的眼皮说道:“皇上最

喜欢看斗狗,今天让皇上开开眼,看冠军将军跟咱们大齐荣贵妃斗一场……”

喂了催情药的巨犬狂性大发,血红的眼睛地盯着殿中娇美的女体,不住跳跃

作势,颈中的铁链挣得“呛啷”作响。

毛耸耸的兽腹擦到臀上,荣妃吓得肝胆俱裂,娇躯绷紧,红唇圆张,连呼吸

都忘了。

驯犬的内侍将狗阳引入荣妃股间半掩半闭的嫩肉中,手一松,冠军将军立即

弓起腰身,极力耸动。涨得通红的兽根在光润雪白的肉球中不停进出,鲜血飞

溅。

至美至尊的身体竟然被野兽奸淫,荣妃心里的恐惧比**的痛苦更强烈,张

着柔媚的小嘴宛转哀嚎。

看着狗阳在柔嫩的秘处内进出的惨状,阮滢不由打了个寒噤,自己那些年是

怎么过来的。

荣妃又惊又痛,不多时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身边的内侍仍架着她的腰肢,

抬着雪臀承受巨犬狂猛地顶撞。兽根每一次进入,荣妃小巧的秀鼻和红唇间便被

挤出一缕游丝般的气体。

成怀恩心下快意,举刀将齐帝一只耳朵慢慢割下。齐帝肥大的肚子一阵抽

动,惨叫着睁开眼。

“请万岁猜一猜,究竟是冠军将军的家伙厉害呢?还是咱们荣贵妃的骚Bī更

厉害?”

齐帝披头散发,金冠斜在一旁,呆呆看着爱妃被斗犬奸淫的惨相,涕泪交

流,“怀恩……怀恩……朕知错了……你就饶我一命……”

正在挺动的巨犬突然狂叫一声,顶在荣妃臀上不住颤抖。成怀恩笑道:“还

是荣贵妃厉害,连冠军将军也斗不过她。”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用力一拧。荣妃

柔颈痛苦的扭动一下,又毫无动静。她冷笑一声,捻起一枚细针刺入荣妃粉红的

乳晕中。

荣妃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阮滢笑道:“刚才皇上睡了一会儿。有些事没看到……贱人,去给皇上说

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先让皇上的乌云盖雪……**我……还有……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

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吓得面色青黄。

荣妃呆呆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地说:“我让皇上的马**了,让皇

上的狗**了……”

阮滢饶有兴味地拨弄着荣妃**上银针,“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你两天两夜都够用……是不是啊?”

荣妃明媚的大眼饱含泪水,忍住乳上的痛楚,低声说“是……”

郑后雪白的喉头微微颤动,垂目看着地毯。成怀思冷冰冰看着她的小腹——

因为这个孩子,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这个柔美而又坚韧的女人。

成怀恩转头对齐帝笑道:“冠军将军虽然败在荣妃娘娘Bī里,但荣妃也被它

**晕了——皇上,它可比你厉害些,不如万岁让贤,由它来当大齐皇帝如何?”

齐帝自身难保,也无心理会爱妃的痛苦,一个劲儿的哀求成怀恩饶自己一

命。

“饶了你?”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轻声说:“当日我乌桓王族所有

男子都被你杀得干净,父王被凌迟处死,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

糟蹋了。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

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咬牙道:“入宫这三年,每天对着你这

张丑脸强颜欢笑……我怎能饶你!”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

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抬起手指,艰难地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

身含在口中。待**直起,她挺起下腹,把**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原本紧密滑腻的肉穴屡经蹂躏,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

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

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螓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

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想把**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拼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

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

的命令,香舌翻卷,把**吞入喉内。**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

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

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顺着食道一点一

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

抢不走。来,把**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

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粉红的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更是闪亮夺

目。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对准乳眼慢慢刺入。荣妃惊叫一

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

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

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死,就乖乖听话。”

细针刺入微硬的**,针脚冒出一滴血珠,红宝石般殷红夺目。荣妃痛得额

头布满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个时辰的郑后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怀

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挥手命梦雪、谢芷雯把她搀到后殿。

成怀恩拿短刀托起齐帝的下巴,轻轻划了一道。待他惨呼着醒来才淡淡说:

“昔日你灭我乌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所有齐室皇族的男

子无论长幼尽数处死。风光百年的大齐从此时起,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说着刀锋贴着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着是耳朵、眼睛……齐帝满脸鲜

血,惨叫不绝。半个时辰后,成怀恩手里寒光一闪,齐帝的惨叫突然停止。被割

开的喉头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荣妃仰身躺在地上,两腿平分吊起,腰臀悬空,贴在另一头巨犬腹下。她柔

媚的声音已经哭叫得嘶哑,香软的玉体不时抽搐,被兽根捅弄得死去活来。

成怀恩把刀上的血迹涂在荣妃颤抖的**上,低笑道:“看你能撑多久…”

阮滢笑道:“荣贵妃怎么也不会输给王皇后吧。贱人,你说呢?”

荣妃满脸泪光,红唇艰难地开合着,颤声说:“放过……我……吧……”

阮滢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还有十几位将军,几十位校尉等着你伺

候呢……”

51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

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

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

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宫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

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

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郑后松了口气,却见

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

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

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

气中充满了jīng液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

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

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叹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

皇武十年冬,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

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

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

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

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草原。王镇

则率领神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

劳的神武营?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

口。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半月,

然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

留彭伦的部队。数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交给他接管,然后带着彭伦手下

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

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于诸营之上,

气势逼人。纯金打制的顶杆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着一根高大的

旗杆,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的铁骑潮水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

虎。当先一人身着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似乎换了个人般,身体粗壮了许多,苍白的面孔变得红光

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粗黑的胡须,眼中那股阴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

踌躇满志的豪情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的正好!两日后乌

桓七部将在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身体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

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内波涛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劲眉一挑,指着远处茫

茫草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人能敌!”

周围数千精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

安置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

帐。

金帐内铺着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虽然远不及齐宫华丽精

致,但别有一番粗旷之气。

“中土已经大乱,各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者数十人。”阮振激动的心情略

微平和一些,慢慢说道。

阮安盘膝坐在案后,点了点头,“齐国本来已经叛乱四起,现在皇族重臣尽

灭,群龙无首,自然天下大乱。”

“大王当时为何不占据蓟都称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以我乌桓一族之众,如何与五十

万齐军相抗?”

阮刚笑道:“大王临走前改变主意,没有屠掠外城,只在内城杀了两日,剩

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多人,而且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势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并施,半年内便使其余六部心悦诚服。十日前阮峰带

着万余铁骑东征扶余,拔了他们王庭,一雪当日扶余狗贼联合齐军亡我部落之

耻。六部因此俯首称号臣,甘心受大王驱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漂亮。七战七胜,扶余王以下数百人无一漏网,这

样的战功直追右逐日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听到自己的王号,顿时喉头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说:“这……这

怎么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乌桓能有今天,你的战功当属第一。”说着提高声

音,“在齐境孤军转战半年,以疲弱之师摧城拔寨,连战连捷,谁不心服!”

阮振看着周围十余位称雄草原的猛将眼中无不流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热血沸

腾,起身厉啸一声,以抒胸忆。虽然声音尖细有如雌声,但豪气干云。

陈芜悄然入内递上几份文书,然后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开看了看,随手丢在案上,笑道:“蓟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来的

一个刺史居然也敢称帝。”

阮方拿起边关送来的情报,细阅一遍,沉吟道:“仅黄河以北就有三人称王

两人称帝,若我军趁机南下,当可以燕山为屏障,虎视中原。”

诸将顿时摩拳擦掌,议论纷纷。

阮安待众人声音暂歇,说道:“现在南下为时过早,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

我等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收拢势力,待羽翼丰满后再图南征。”

他站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诸将,“我乌桓如日初升,总有一天会越过草

原,君临天下!”

诸将长身而起,握拳平胸,轰然应诺。

************

门帘一掀,一个艳妇缓步入内,嫣然笑道:“谈什么呢?这么热闹?”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阵战栗,连忙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

妃。”

阮滢的真实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见他如此识相,含笑撇了他一眼,

“右逐日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胆有识。”

阮安笑着拉起她的手,“这是大妃。请坐。”

阮滢也不避嫌,迳直坐在阮安怀中。

诸将知道乌桓王对大妃爱若珍宝,此时议事已毕,便纷纷告退,只剩下郑全

一人。

阮滢对郑全视若无睹,环着弟弟的脖子,腻声道:“想姐姐了吗?”

两人分别不过数个时辰,阮安哑然失笑道:“想啊,怎么不想?”

“那你昨晚怎么在丽妃帐中过夜?”

阮安抚摸着她的小腹说:“我不是怕伤着咱们的孩子嘛……”

阮滢双颊飞红,把手伸进阮安衣中摸索着,娇声说:“我不管,你要把昨天

欠我的补出来。”

阮安苦笑道:“已经五个月了,太危险……”

阮滢把直挺挺的**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可以用

姐姐后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态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却被阮滢按住,她腻声

说道:“让臣妾来伺候乌桓大王。”

说着转身背对着阮安,拉起裘衣。光洁的**从紫黑色的貂皮下缓缓露出,

越伸越长。待拉到臀后时,阮滢玉手一紧,貂皮下顿时现出一片雪光。里面竟然

身无寸缕。

阮滢圆臀轻轻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吗?”

“美,美!”阮安心头火热,抚弄着细滑如脂的臀肉赞道。

阮滢掰开粉臀,媚声道:“请乌桓大王尽情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着姐姐的圆臀搂入怀中。

阮滢反手握住**,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粗大的**已有六寸长短,色

泽黑红。若非没有**,怎么都看不出这位乌桓大王曾经是个阉人。

火热的肛肉又紧又密,菊肛时收时放,转来阵阵快感。阮滢淫兴大动,半眯

着眼,坐在弟弟怀中娇躯起伏,上下套弄。圆鼓鼓的小腹白腻发亮,每一次坐

下,粗大的**都似乎穿进小腹,顶在藏着胎儿的子宫上。

阮安一手托着姐姐的小腹,照顾里面的孩子,一手捻着花蒂轻轻揉搓。

不多时,阮滢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在帐内轻烟般飘来荡去。

52

长草间露出一缕乌亮的长发。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伏在帐后,认真地盯着草

间搬运乳酪的小虫子。她不时抬起细白的小手,把指间揉碎的乳酪撒在地上,小

声说:“乖乖的,不要抢啊……还有呢……”

“谢姬,大王传你伺候。”身后传来郑全公鸭般的嗓音。

谢芷雯娇躯一抖,连忙把手上的乳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头走入金帐。

阮安**时间极长,他怕伤着姐姐,待撩拨起阮滢**之后,便把她放在皮

毛中裹好,让郑全到帐外就近找个侍妾。

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着北方狄虏的胡服。一条完整的幼鹿皮从右肩绕过,

裹在她小巧玲珑的身体上,一直缠到细软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却是一件贴身的

绸衣,雪白的丝绸又细又密,亮得刺眼。

谢芷雯蹲身除去小蛮靴,刚解开衣带,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亵

衣,将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谢芷雯低声痛叫,秀眉拧成一团。未曾湿润的肉穴火辣辣痛楚,嫩肉似乎又

被磨破了。但她还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让主子插得尽兴。

一边挺臀迎合着主子的动作,谢芷雯一边屈伸小腿,费力地除去扯下亵裤。

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双大手立即毫不客气地握住圆鼓鼓的酥乳,用力揉搓起

来。谢芷雯粉嫩的身体被阮安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紧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

看着弟弟龙精虎猛的背影,阮滢眼中充满了温情和爱意。

************

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曹怀求见。”

阮安抽送不停,说道:“进来吧。”

曹怀等人穿束与乌桓族人无异,只有腰间的紫带标明了内侍身份。他从腰间

取出一张纸,禀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请大王处置。”

“男子不分长幼一律处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岁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岁以上尽入奴帐,以下者由郑全带入右营,年满十五便送入奴

帐。”

“十四。”阮滢冷冷说。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谢芷雯连忙撑起酸痛的身体,用唇舌把**

清理干净。

阮安面色平静,继续说:“所有扶余族人,高过车轮的男子统统杀掉。明年

春天再杀一次,三年之后罢刀任其自为。”

话音刚落,郑全已经写好递了过来。

阮安看了一眼,点点头,问道:“右营还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

“奴帐呢?”

曹怀答道:“昨天又死两人,如今还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俯身抱起阮滢,柔声道:“我先送你回房,一

会儿去看看丽妃……”

阮滢噘起小嘴娇哼道:“别忘了,我这个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废话。”

************

丽妃半月前刚刚产下一个男婴,这是阮安第一个孩子,当年立下的“复仇、

灭齐、子孙传递”的誓言一一应验,阮安喜得合不拢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

他当时便要把这个儿子立为太子。

阮安抱着粉红的小肉团亲了又亲,“好儿子,快些长大。跟爸爸在这辽阔的

草原飞翔……”

丽妃产后胖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肌肤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过儿子,

含羞道:“还没喂奶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喂吧,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

丽妃倚在毡榻上,轻轻解开胸衣,露出一只饱满的**。婴儿闭着眼睛,小

鼻子一拱一拱寻到母亲的**,含在没牙的小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吸,两只小

手一边无意识的抬起放下,时而摸摸耳朵,时而抠抠小脚丫。正玩得高兴,突然

嘴一松,一股白浓浓的乳汁从粉红色的嘴角流了出来。

阮安喉头一动,一脸坏笑地凑到丽妃胸前,“娘,让我也喝一口……”

丽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一大一小两张嘴同时吸

吮着乳汁,胀痛的**渐渐轻松。香甜的汁液从乳中喷出的隐隐快感,使她合紧

美目,轻轻呻吟起来。

旁边一个雪肤花貌的绝世佳人,看着婴儿香甜地喝着母亲的乳汁,不禁心头

一阵酸痛,泪水悄然滑落。

************

阮安抬起头,冷冷盯着郑后胸前的湿痕,半晌才说:“有什么事吗?”

郑后咬着红唇,低声说:“求主子**我。”

“什么?”阮安一皱眉头,“大声说!”

“求主子**、**奴婢……”

“他妈的,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强奸你……自己爬过来让老子**,还摆这

幅死相。滚!”

丽妃心中暗叹,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昵哝着轻声呵护。

郑后抽咽着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头一

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惊动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

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满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

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草中。

这是乌桓王主帐所在,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围散落着十余座大小不

一的白色营帐。长风拂过,绿草波涛般翻卷,浅黄色的阳光在草叶上流淌,满地

营帐似乎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

白皙精致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着面前的主

人。

夕阳中,粗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仿佛华丽名贵的宫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

体。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的腿,拼命点头。

阮安看着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仿佛遗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摊开身体,优美

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双腿,心里充满了骄傲和快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

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开。满眼玉光中,一线动人的娇

红渐渐绽开,变成层层叠叠艳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

化日下被人淫辱的羞耻,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说:“求主子**奴婢。”

滑嫩的肉穴紧窄如昔,**像被温存的小嘴吸吮着融化在嫩肉中。阮安忍住

喘息,闷头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体香却使他想起初见郑后的惊艳……

她拿着刀抵在胸口,宁死不屈的凛然……

第一次解开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体。羞愤的神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时肉茎仅有指尖大小……

被金环撑开的肉穴内,水汪汪的艳色……

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的冲动……

还有那条腰带……

阮安喘息着紧紧拥着怀中香软的身体,心里无声地呐喊,“知道吗,我真愿

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现出郑后扶着浑圆的肚子,那种怜爱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

牙关,粗暴地扯开郑后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对白腻的**,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许多,充满了液体的乳

球又圆又鼓,白亮动人。原本粉红的**变得鲜红,乳晕周围湿漉漉沾满白色的

黏液,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阮安抬手一捏,鼓胀的**水波般颤抖起来,满溢的乳汁从殷红的**喷溅

出几滴芬芳的浓白。郑后咬紧银牙,低低吸了口气忍住乳中的胀痛。阮安咽了口

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抓着郑后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在胸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头,只觉胀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

胀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腿围在主子腰间,好让他插得更深,尽快射出

精来。

她的主动使阮安心头狂跳,抽送得更加剧烈。**抖成一片白腻的肉光,突

然几滴乳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

**,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你。”

玉人敞着身体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

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头匆匆走入营

帐。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

手指一紧。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洁白的奶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喷射在乌红

发亮的**上。“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乳汁冲开**上的淫液,一滴滴落在

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擦干直挺挺的**,冷冷看了眩然欲滴

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身离去。

丰满的**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的乳汁,心里五味杂

陈。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干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

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肉。不仅如

此,每次给孩子喂奶,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交给主人。等阮安玩弄

之后,用奶水洗过他的**,才能把混着jīng液、**诸般污物的乳汁喂给孩子。

************

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乳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

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她蓦地想

起陈宫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

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

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

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

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

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拼命摇头。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

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摸到**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交加,虽然数年来受

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

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他跳下马气喘

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怎么不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

行。

郑全急忙拉住缰绳,咽了口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

天,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

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

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乱,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

53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

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

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

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羡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

下,在胸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泛出如脂的光泽。

狐皮顺着高耸的香乳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

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

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叹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

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么

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干咳一声,正容

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干了这杯!”

乌桓风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

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淫,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

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

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阴影里的郑

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

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

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

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

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阴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的出入,**也

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

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

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

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着站在帐中,娇美

的身体艳光四射。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阴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

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干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

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

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Bī!”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

来。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

滚,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

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捅进雪妃翕张的肉穴内,就这么站立着抽

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

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

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

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抽

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

“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

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

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

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凄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

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

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

郑后咽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

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54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粗硬单薄的葛

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

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

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

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

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

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

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

目,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

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干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

说。

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

沾满泥土和jīng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

对肥嫩的**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

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

尖在**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

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

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

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叠叠,又宽又厚。**周围布

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干涸的jīng液。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

鲜亮。这团嫩肉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jīng液从中缓缓流出。

**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

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肉穴抖动着翕张开来,

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精、**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

瓣上淌落。接着肉穴突然张大,仿佛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地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

“叽”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

肉穴颤抖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

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捂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

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

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

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

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

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

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

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

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

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进入体内。半年来,

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

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

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

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

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如今她一天接

受的**,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

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

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

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

臀部擦干。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

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

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着不住收缩。带着血丝的**涸涸涌出,随着脐带

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阮滢拽起着肉穴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意含双关地说道:“当初

皇上天天搂着你寻欢作乐,你这贱人怎么都不肯生。现如今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

一个……是不是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

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阮滢操起一支细长的铁杆,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杆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肉

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阮滢一边拧动铁杆抽送,一边目光流转,瞥睨过郑后,再移回荣妃的**,

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美人儿呢……再放回

去养些日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里——你说好不好?”

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

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儿捅弄

得尖叫连连,**迭起。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

来。”

************

曹怀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女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

上的处子,一共十九人。”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女孩,“这个是齐室

贱奴,已经年满十岁,准备送入奴帐。请大王赏用。”

阮安点了点头,随手拖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少女,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

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见曹

怀、郑全已将众女列成一排,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破掉这些少

女的处子之身。一时间营帐中充满了娇泣哀叫。

遇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多数都是**

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

原本紧闭肉缝变成一个凄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下一个少女臀部特别小巧精致,细嫩的肉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

孩子。阮安爱不释手地抱起粉嫩的**,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缝内细

细掏摸。

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致柔白的脚趾随着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

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破体而入,

忽然肘后一紧。

阮安慢慢转过身。

微颤的睫毛下,仿佛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

她,我给你生孩子……”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仿佛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

气息。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

无法企及。

☆★☆★☆★☆★☆★☆★☆★☆★☆★☆★☆★☆★☆★☆★☆★☆★☆★☆

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作为今年征文的压卷之作

想请紫狂先生先说几句话。”

紫狂:“关于此文,有几点是要特别提出来说明的:

一、太监的睾丸问题。由于资料不足,太监的睾丸是很麻烦

的问题。据史汀德记载,太监是这种样子:‘声音比女人还细,

肌肤艳丽’,大概雄性激素是没有的了。这也符合我们的一般认

识——骟马骟牛都不留这东西。但不能排除史汀德是猎奇笔法。

初入中国的西方人,按当时西方新闻界在社会娱乐上大肆编织谎

言的习惯,大多都会夸张地胡扯。与其相反的可以举出赵高和童

贯的例子。史书记载,赵高是个虎背熊腰的大力士。童贯不仅钢

筋铜骨,而且颌下还有短须数茎。

从技术角度分析,既然保留输精管盘回体内,就不应该再做

睾丸摘除手术。据《浪迹丛谈》记载,阉割的重点是**与从阴

囊的结合部位,由此可知并非是‘引刀成一快’,连猪腿带下水

统统收拾干净。(大概就是这个技术关键,才使太平天国的阉割

大业屡试屡败。)而且从唯一一幅我所能见到的照片上看,太监

的睾丸似乎存在。

因此我认为,起码在晚清净身手术中,是保留睾丸的。具体

到此文,我把他们的睾丸都摘了,因为太难看……

二、**的复生问题。刘达临在《中国性史图鉴》中语焉不

详的提到乾隆时某大臣的奏折,说太监被阉割之后,很多时候阴

茎都会长到需要再割一次的程度。不知道这个风流天子当时心里

是什么滋味,结果很多革命已经成功的太监又挨了一刀。大概皇

上很有几分不爽,下手狠了些,不少人都一命呜呼。由此看来,

**的复生是确实存在的。

三、太监的**与生育问题。如上所述,如果仅仅是**切

除,那么太监还会存在一定的**。这方面的证据除了宫中的菜

户,还有史不绝书的太监娶妻为旁证。有些太监甚至抢夺属下的

妻女,这就不仅是**尚存,那**的强烈,简直跟咱们差不

多。

但众所周知,做过输精管结扎的男性,手术超过十年之后,

残存的精子已不再具备生殖能力。因此有自宫倾向的朋友千万要

三思而后行——兄弟我就放弃了这个表现男人风度的大好机会。

四、阮安的隐睾问题。隐睾是一种生理疾病,主要表现为在

腹股沟部有局部隆起;严重者睾丸滞留在腹膜之后。一般来说,

治疗应在四至六岁,最迟不能超过七岁。

作为严重隐睾患者的阮安当时已经超龄,他既没有做外科手

术,同时也没有出现先天性腹股沟斜疝的并发症,就能痊愈,只

能说用交合,尤其是姐弟之间的交合来治疗此病,会有意想不到

的好处。

嗯,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你不幸看完了这个算不得后记的

后记,实在是很抱歉影响了你的**。”

从不乱:“这是一部有鲜明风格的好文。紫狂的前两部作品

已属于乱派中的巅峰之作,但这一部却更上一层。”

秦守:“是的,一部**作品的好坏,就**方面来说,看

的就是能否推陈出新,有没有吸引力让人看下去。具体到虐派作

品,玩儿的就是两样──虐技和对女性的刻画。”

抱残:“在这两方面,紫狂的作品都已经展现出高人一等的

技艺。虽然一样是调教、受胎、**,女人一样是xìng奴,但人家

这活儿玩得就是高明,就是地道,就是那么让人冲动。”

弄玉:“说到剧情,紫狂的作品也一直保持了高水准,突兀

而阴暗的情节,不落俗套的转折,就像冬天里的太阳。在阴暗之

中能让人感到一丝温暖,但反过来这温暖又加深了寒意。而最关

键的,则是剧情和**两者的发展没有脱节,没有失控,而且始

终把**和剧情的比例控制在一个恰当的范围内。这就是高手风

范。”

从不乱:“其实无论我们怎么说,对于类似于紫狂这类作品

的风格,大众的接受程度是有限的。但是之所以造成这种局面,

正是因为紫狂没有放弃个人风格的缘故。当个人创作追求和大众

口味发生冲突的时候,紫狂选择了充分展现自己,从而使这部描

写阉人的作品没有受到阉割。”

召集人:“所以,紫狂兄也是属于要在石头中炼出油来的那

一群人的一分子。为此我们感谢紫狂。”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交 易

作者:黄

在蓬勃的商业社会中,交易似乎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禀持着供需原则,人们各取所需,于森罗万象中缔造出双赢局面,应该是交

易行为的基础吧。

可惜,有些人从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

更不懂得失去了什么……

************

夜了。

步出无人的办公室,精疲力尽到几乎无法开口抱怨。

每天从早到晚地工作加班,换来的仅是吃不饱、饿不死的微薄薪资,附加经

理无理的要求:「把这些做好,明天早上放到我桌上。」

一叠厚重的文件摔在桌上,满脸横肉乱颤的经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破旧的手表上显示:「21:36」我默默低下头,继续敲打着键盘,任表

面上的指针无情地转动……

拉紧夹克,向晚的微风有一点寒,尤其午餐的乾面早已消化殆尽。我从皮夹

中掏出皱皱的百元钞票,递给一脸冷漠的店员,接过千篇一律微波加热的便当与

几个硬币,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回我冷清的小窝。

经过几条喧闹的街道,一路上变化万千的灯红酒绿在我眼前晃动。

或许对一些白天辛勤工作的人来说,时候已经不早了,然而,属于某些人炫

丽又灿烂的夜晚才刚刚揭开序幕呢。

不可否认,我的内心有些许动摇……

但是,沉重的步伐没有丝毫停留,热闹的街景由面前一闪而过。

我非常清楚五彩霓虹背后代表的意义,可是,我更加地明白,无论是物质方

面,或是心态方面,我都没有余力去奢侈放肆。

隐入偏僻不知名的小巷,走在返家的捷径上,我的心情如夜色般灰暗。洋溢

垃圾**的恶臭,隐约传来鼠辈的吱叫声,如此脏乱的暗巷平日总是乏人经过,

出乎意料地,我眼前却站着一名男子。

黑色长风衣罩住全身,在路灯失修的巷道里,整个人彷彿融入于无尽黑暗之

中,而漆黑当中唯一可见的就是男子的面容。

靛青的双眼隐隐放光,高挺的鹰勾鼻充满威严,褐黄的皮肤蕴含着强大的精

力,发色则是含蓄中带有神秘感的深黑,兼具东西方的特征,构成一种难以形容

的气质,前额浏海乱的十分有型,每根头发彷彿有生命般,呈现出任何发艺都难

以造成的奇妙波浪。

我从未见过如此俊伟挺拔的男子。

偷瞄了对方一眼,我侧过身子,企图穿越男子与墙之间仅能容身的空隙,没

想到,男子不但没有避开的意图,反而展开身子,完全阻挡住我的去路。

「借过好吗?」我的语气相当不客气,完全无谋地忽视男子高大健壮、极具

威胁性的体格。

男子轻松地耸了耸肩,点了点头,却依旧没有让开的意思,那瞬间,我只想

用手中的便当砸扁他高挺的鼻梁。可是,现实的状况并不允许我如此恣意,无奈

的我再度开口。

「请让一让。」

音调提高了五度,不耐烦的意思也表达得十分明显。

男子注视着我,挂着胡渣的嘴角洋溢着亲切的微笑,俊脸上没有任何恶意,

可是,彷彿脚下生根一般,动也不动。

不像听觉有障碍,不似故意要找碴,男子近乎怪异的表现,反而让我逐渐冷

静下来了。

大概是喝醉了吧?

可是,男子的双眼不但丝毫无酒精造成的迷濛,还映射着光泽。

一种神秘而深邃的碧蓝光泽。

老实说,我相当讨厌戴有色隐形眼镜或扎马尾的痞子,尤其是眼前戴起来英

俊不凡的帅哥。虽然不愿意承认,大概是自卑感作祟吧,所谓流行时尚一向与我

没有任何关联,就算有,也是呈现反比……

「我可没有喝醉,那也不是隐形眼镜。」男子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香烟,微

笑道:「……是天生的。」

突然间,背脊感到一股诡异的寒意,莫名其妙地一阵毛骨悚然袭上心头。

斜倚在墙上,姿态显得优雅而潇洒,男子缓缓转过头来,专注地凝视着我,

食指与中指之间的香烟忽然点燃,彷彿魔术一般。轻烟袅袅升起,烟雾笼罩之下

俊美的脸孔说不出的神秘。

「您好,非常荣幸能够认识你。」男子鞠了个躬,递出一张名片给我,微笑

说道:「敬请指教。」

黑色的名片不知道由什么材质所制成的,强韧而光滑,触手一阵冰凉,彷彿

甫从冰柜中取出,只见血红小字写着:

「Devil魔鬼」

诡异到让人无法置信,却与先前的异象配合到天衣无缝……

头皮顿时发麻,心头好像被针狠狠刺到了,我手足无措地四面环视,希望找

到一台摄影机,或是一位眉开眼笑的美丽主持人,证明眼前的情况不过是唬人的

玩笑而已。

「你是在开玩笑吗?」

「不!当然不是!魔鬼是从来不开玩笑的,只有人类才会开玩笑。」男子认

真说道:「我们一向只做有意义的事情,决不无谓地浪费时间,除非,真的有必

要……」

姑且不论眼前的男子是否真是什么活见鬼的玩艺,或着只是个精神异常的疯

子,状况已经超乎我的想像,我用尽全身力气,转身就跑。

平日就不太擅长运动的我,此时只恨娘少生两条腿,使劲地拔足狂奔,只见

街景不断晃过身旁,双腿也逐渐酸麻。

「呼……」

背后没有传来追赶的声响,我稍稍歇下脚步,急促地喘气,以袖子随意擦拭

着汗湿的面颊,大量的汗水不知道是过度惊吓导致,还是缺乏运动的证明。

正当我以为一切安稳无事时,男子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俊脸上的笑容依旧,连倚在墙头的姿势都没有改变……

「如果我真的是魔鬼,那你逃跑又有什么用?」男子望着气喘嘘嘘的我,淡

淡说道:「倒不如节省力气呢。」

「那也不一定,有时候我想要打蟑螂,蟑螂一跑,我也会饶它一命。」我青

铁的脸色十分难看,语气乾涩地说道。

「哈哈哈,说的好。」男子大声笑道:「可是,你饶恕那低贱的咖啡色杂碎

,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基于什么仁民爱物的慈悲,只不过反应迟钝的人类根本抓不

到它罢了。」

暗巷里回荡着爽朗的笑声。

我大着胆子问道:「…。你真的是…魔鬼吗?」

「你认为呢?」

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喊道:「求求你饶了我,我的肉很酸,很难吃,身

体不健康,血又不新鲜,你看我一脸贱相就知道了,对了,我有癌症,……还有

爱滋。」

「不…不,亲爱的朋友,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吃你的肉,你千万别求我,

我还想要请你帮忙呢。」

帮忙?

心底浮现的问号,男子随即替我解答……

「按照往例,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你只要交换给我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东

西”就好了。」

「你…是指…我的…灵…魂?」

牙齿上下打颤,我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嗯,可以这样说。」男子轻松地说道:「Soul、灵魂、元神、三魂七

魄,任何称呼都无妨,反正就是那个东西。」

「不行!」

「嘿嘿,一个聪明的生意人会先听听条件,而不是闭着眼睛一昧摇头。」

「我不是生意人,我的灵魂也不卖!」

男子为我鼓掌,反问道:「说的很好,那灵魂有什么用,你知道吗?」

再简单不过的一个问题,顿时让我语塞。

「总之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你干嘛要和我交易!」

「逻辑上是没错,可是,一个对你来说连功能都不详的东西,硬说『重要』

也是有点可笑吧?」

男子,不,应该是魔鬼,冷静地说道:「我可是清楚明瞭灵魂的作用,才提

出昂贵的代价交换,对于一无所知的人类来说,拿来换点什么不是更实在吗?」

「可是……」

「你先不忙着答应,先听听条件吧。」魔鬼微笑道说:「我事先声明,我是

绝对不会以强迫的手段逼你答应的,毕竟以强迫的方式是不能抽取我们要的……

嘿嘿……灵魂。」

不会以强迫的手段逼迫……

这算是魔鬼的保证吗!?

感觉像是送给白雪公主的苹果,外表鲜艳美丽,却不怎么可靠,纵使如此,

内心的不安稍减,取而代之是心底偷偷萌生的好奇心。

「那你会给我三个愿望喽?」

「呃……呃,这可能跟你平常听到的故事有点不同,我们只有一个愿望,先

等一下,我的愿望可是有相当完善的售后服务。」好像深怕我感到失望,魔鬼连

忙解释道:「不满意包退,直到你合意为止。」

我双眼一亮,小声问道:「如果我一直不满意呢?」

「虽然这种状况并不常见,但我们会一直尝试下去,我可是很有耐心的。」

仔细地答覆着我的疑问,魔鬼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动摇,眼底的燃烧的蓝芒

不停跃动,掩饰不住地兴奋。

「我还没有答应喔,只是想问问看……」异常亲切的态度逐渐松懈警戒的武

装心态,我好奇地问道:「有人曾经答应这种交易吗?」

「你认为人类违抗地心引力作用,能在空中滞留多久?一个国小毕业的学徒

真的那么容易白手起家,成为超级富豪吗?」

我沉默无语……

「还有更多的欲求隐藏在显赫的名声内,但是,他们全都是我忠实的顾客。

所有人力所不能及、不可思议的要求,才是我们魔鬼展现实力的好机会。」

「真的吗?是什么样的愿望都行吗?没有任何限制?」

「你问了那么多问题,浪费了我不少时间,我想应该要跟你收些谘询费。」

魔鬼脸色一沉,冷酷地说道:「就拿走你三分之一的灵魂吧。」

「什么!」

欣赏着我全身发抖的蠢样,魔鬼大声笑道:「哈哈哈,开玩笑的确是种很有

趣的事,回去之后,我会在地狱好好推广一下。」

「任何愿望都可以。只要是你内心真正的渴望,我都能够帮你实现。」态度

极为谦逊有礼,语气却充满着绝对的自信,魔鬼的身形一瞬间似乎涨大至天际,

完全遮蔽了我的视线。

敛起方才心中的惊恐,我故作冷静地问道:「就算我想要相信你,我怎么知

道:你是不是会骗我?」

「嘿嘿,我是一个很年轻的魔鬼,以你们的算法,不过五百岁而已,但是,

我对于淬取灵魂的方式却有很不同的想法。不管别的魔鬼怎样认为,我并不愿用

欺骗的手段来骗取灵魂,如此尔虞我诈地互相堤防,实在太没意思了,对象也只

限于那种真正贪婪与极度愚蠢的人。」

配合繁复的手势,音扬顿挫的声调,宛如推销员的表现与心目中魔鬼的可怖

形象截然不同。

「我心中的理想是以企业化的经营模式,全面性的业务拓展,我相信世界上

不快乐而企图改变现况的人绝对占大绝多数,我们的市场非常庞大。可能需要花

费更多的时间与心思,但是,我会占有更广大的商机,或者说得到更丰富的……

嗯……商品。」

词藻中蕴含魔法般的说服力,完全触动我心,当中我竟然隐约看到无比的至

诚与昙花乍现般的机运……

「我提供的不过是一种生活方式。与无趣又乏味的生命相比,一瞬间火花般

的灿烂也是不错的选择吧?」

流畅地让人怀疑是事先背过稿,魔鬼一口气讲完,露出满意的笑容。

「一个愿望。你满意之后,我得到灵魂,就这样简单。」

我沉默了半分钟。

「女人……我要女人!」

我紧握着魔鬼的手臂,放声地呐喊。

平日面对各式各样的推销、广告,无论对方如何舌灿莲花,引以自豪地,我

从未迷惑去作出会令自己后悔的冲动性消费。

很可惜,这次我却完全失去控制……

身为一个生活享受极为平淡的人,表面上我没有任何强烈的欲求。但是,事

实上,我很清楚隐藏在不起眼、笨拙的外在下,对某种自然需求却有着异常执着

的渴望,甚至达到病态的程度。

「没有问题,我可以满足你各种遐想、任何需求。当你享受到绝对的欢乐,

我就可以取走你的灵魂。」魔鬼露出满意的笑容,爽快地说道。

「失去灵魂后,我会变的怎样……」我小声道问道。

「你这个问题好像问得有点太迟了。」魔鬼微笑道:「有点像喝醉一样,意

识模糊,变的很疲惫、很想睡觉,最后,完全无法集中精神、丧失所有冲动。然

而,你并不会感到痛苦,讲明白一点,某种程度上像是植物人。但是,这全都是

你主观的感受,对于其他人来说,甚至很难去发现你的变化。」

「那灵魂到底有什么用?」

按捺着些许的不安,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提出这个问题。

魔鬼沉默了一下,露出尴尬的笑容,说道:「这个问题已经涉及商业机密了

,我实在不能够为你解答。我只能告诉你,灵魂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

「所以我会尽力让这笔交易划算,绝不让你感到失望,但是,最后的决定权

还是在你。」

「………我答应了。」

「太好了!!」

「你不会随便敷衍我一下,就抢走我的灵魂吧?」

没有回答,魔鬼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露出极为灿烂的笑容。从掌心传来强

劲的力道与异样的热情,我莫名其妙地产生了强烈信任感。

我可能发疯了……

松开手掌,魔鬼旋即转身,隐入暗巷。

「你就这样走了?我们不需要用血签约吗?」

「弔诡的文字陷阱,或是数百页笑话般的契约,都不是我惯有的风格。」魔

鬼的双瞳泛着异彩,淡淡说道:「只要你的诚意就够了。」

魔鬼帅气地鞠躬行礼之后,高大的身影顿时化作一团烟雾。

「请放心,关于一些雄性的基本需求,我还略有所知,有其他状况发生时,

我会再来向你请安。」

魔鬼最后的叮咛回荡在巷道中,我心中还有无数的疑惑等待解答……

「铃~铃~铃~铃!」

当意识逐渐清醒时,头痛欲裂的我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脏乱的床铺上,而枕

边的闹钟正大声作响……

************

「喂!这份报告是怎么回事,这些计算结果全都错了,哇,连封面的几个字

都能打错,根本是错误满篇!」

报告书顿时化为满天白雪,散落一地。

副理·丽华暴躁地咆哮着,彷彿一头愤怒的雌豹,眉头紧簇着,原本细长优

美的柳眉绞成波浪状,银色镜框下的凤眼泛着骇人的血红,红唇间隐约可见雪白

皓齿,显得极为洁亮,可惜,吐出的话语却是如此不堪……

「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你是白痴吗?」

面对无情的指责与辱骂,我像是稻草人般呆站着,偶尔开口道歉,不时点头

称是而已,默默拾起散落一地的报告书,继续埋首于大批文件中。

之后的工作也不过是反射性的输入、誊写罢了,大脑似乎暂时罢工,正如同

丽华所言:「像是个白痴」。

浑浑噩噩过了一整天,昨夜似幻似真的一切似乎还残留在脑中,无论魔鬼的

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历历在目,是此生经历过最真实的梦境。我不停说服自

己冷静面对精神上的异状,别像个疯子般深陷于幻想之中,但内心却无从摆脱如

影随形的妄念。

莫名的躁郁如炉火般持续煎熬着,我的耐性到达了极限,一咬牙关,忿忿地

抛开手边永远做不完的工作,准时下班……

五点零五分。

踏出办公大楼,天色还是一片晴朗。已经很久不曾踏着落日余晖返家,通常

我只是尾随着寂静的暮色,独自迎接一轮残月。

心里正计划着以一场热闹的动作电影或一顿丰盛的晚餐,渡过手边意外的时

光,眼前缓缓走过一位亮眼妩媚的女郎。

乌黑的秀发自然飘逸,披散在肩头,五官精巧美丽,宛如闪耀的宝石,尤其

一对极有灵性的眼眸,宛如黑曜石镶在白玉上,有种温柔娴静的气质。

整齐而合身的浅绿套装经常在公司附近看过,似乎属于某银行机构的制服。

同样的款式,美女穿起来就是格外亮丽,连一向不太喜欢制式服装的我不由

得衷心赞叹。

紊乱的心情突然平静下来,对方浅浅的笑靥似乎治愈了我内心空缺的一角,

带给我无限温暖。秉持着男性的礼貌,我以纯欣赏的角度,悄悄行着注目礼,没

想到,在彼此视线交集的瞬间……

「咦?你不是小黄吗?」

美女居然先开口了……

没错,这个犬类的外号确实是我懵懂少年时专用的称谓之一,现在三不五时

还会被旧友拿来复习一次,可是,眼前美丽的小姐我就没有任何印象了。

「我们是国中同学啊。」小姐兴奋地说道:「之前同学会还有见过面。」

……之…前的…同…学会?

如果说,她指的就是我「四年前」参与的那一场「餐会」的话,我依稀还有

点儿印象……

在同学会中,不属于足以吹嘘的成功人士,也不善于社交辞令的我大都暗自

在桌边埋头大嚼,企图以撑破肚皮的丢脸手段,在饭店自助餐高昂的餐费中取得

一点平衡。

「雅丽,我是雅丽啊。」

嗯,这个名字很熟。

可是,脑中的记忆却与眼前的女子完全连接不起来,除了同样是两只眼睛、

一个鼻子之外,我印象中的「雅丽」是个既不雅也不丽的女孩。以目测估计,大

小尺寸比之我面前的「雅丽」应该足足有两倍吧。

「我减肥了……」望着疑惑的表情与上下巡视的眼光,雅丽的俏脸上浮现一

团晕红,小声说道:「减了一年半,大概瘦了三十公斤。」

原本宛如合抱巨木般雄伟的腰身,现在如柳枝般盈盈一握,而雅丽的一张超

级大饼脸,现在则是变作秀气的鹅蛋小脸。我的眼神巡视着她应该没有因减重而

缩水的酥胸,在合身的雪白衬衫内,略撑开钮扣的双峰显得特别突兀。

「我换了新的工作,也要搬家了。」雅丽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想要彻底告

别过去,过全新的生活!」

能够理解她的想法,在改头换面之后,雅丽当然想要断去「不堪回首」的种

种,不很愿意让旁人知悉自己不光彩的过去吧。

「对了,星期天我正好没事,我去帮你搬家吧?」我轻松地说道:「你的新

地址在那里?」

非常不可思议,依我以往的个性,绝对无法如此轻易地与女性攀谈,尤其对

象还是这种超级美女。或许是在脑中仍然保留了「旧」雅丽的形象:随和而亲切

的女孩,刻板印象让我能够自然地说出心底的渴望,还有一种可能,今天的我似

乎有了一点点转变……

「太好了,那就麻烦你。」雅丽在记事本上写下地址。

巷弄的名称异常熟悉……

咦?居然就住在我家隔壁的公寓!

「真巧,那星期天见了。」雅丽隔着马路朝我挥手,白皙的脸颊映着浅浅的

晕红,甜美的微笑中带着些许靦腆。

虽然不是情场高手,我隐约也懂得背后代表的意义。

望着橘红色的天空,落日的余晖洒下,人影逐渐消失在红绿灯的另一端,可

是,烙印心头的身影依然清晰。

************

彷彿观赏,不,应该是领衔主演一齣偶像剧。女主角是清新脱俗的美女,剧

情则是最煽情、最洒狗血、最最韩剧的类型:完美的女孩恋上不起眼的幸运儿!

才见面,立刻定下了再一次的约会;毫不犹豫答应了我笨拙、词不达意的告

白;我还在考虑如何表达时,雅丽已经悄悄闭上眼睛,献上温润的红唇……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置身梦幻。

简单的菜餚都充满着独特的滋味;无趣的爱情电影不再令我昏昏欲睡;漫步

在小公园里,采下不知名的小黄花,仅仅凝视着对方就会感到无比幸福。

黑白的人生顿时染上玫瑰色,每天都洋溢着新的期待……

周日深夜。

刚结束与雅丽的约会,踏着舞蹈般雀跃的步伐返家,当我推开房门时,迎接

我的并非安静等待主人的金鱼与仙人掌盆栽……

「今天玩的愉快吗?」俊美的男子斜卧在沙发上,语气轻松地询问道。

宛如变身一般的…魔…魔鬼正对我打着招呼。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里……」突出其来的意外让人难以置信,我吓

的摔了一跤,跌坐在地上。

满脸笑容的魔鬼并不理睬我的疑问,只是专注地盯着萤幕。

电视节目里,帅气的男主角正在对美丽的女主角掏心掏肺地表白,琼瑶般肉

麻的台词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若黄河氾滥一发不可收拾。

魔鬼皱着眉头,将频道由爱情连续剧转到**频道。画面中的主角居然是方

才连续剧里清纯的女孩,正一脸淫荡地趴在男人身上,卖力舔着由马赛克方格组

成的粗长巨物。

「我以为你许愿是想要痛快、纵情的Fuck,而不是与女人共演什么浪漫

的爱情电影。」

我傻傻地楞在一旁,呆望着表情显得比较满意的魔鬼,也无心质疑家里的电

视根本没有安装解码频道。

果然不是梦,真的有魔鬼……

除了一点点意外,心底不禁流露出点滴的失落感。虽然与雅丽初识时,我早

已偷偷相信了那晚定下的背德交易,却仍然不免存着一丝侥倖。

谜底揭晓:没有怪力乱神影响,我果真无法拥有如此完美的女友……

「现在你需要烦恼的应该不是那些无谓的事情。」指头轻轻一敲,电视画面

立即中断,魔鬼问道:「你们交往了一阵子吧。」

「嗯……」我含糊地回答道:「可是,我……」

第二次约会时,我就在她家门前,轻尝了雅丽柔润的红唇,可是,当我隔着

衣物抚摸她温暖饱满的身躯,作怪的大手向裙内探索时……

「我们会不会…进展太快了?」

含羞的眼神略带抗拒的意味,更加让原本内向的我欲言又止,约束着不安分

的下半身,强压下猛烈的欲火。

「可怜的孩子。」魔鬼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串项炼。

银质交错编织成的链身十分精致,散发着一种摄人魂魄的瑰丽美感,让人眼

光几乎舍不得离开,但是,那缀饰的造型居然是只闪着光芒的十字架。

「我想这个小礼物能够帮你,达成你的心愿。」

「这是个……十字架。」

「呵…呵,傻孩子,我连你们所谓的『神』都不怕,又怎么会怕十字架的形

象。我只怕你这个胆小的东西,吝啬用你的『圣水』帮小雅丽受洗,继续浪费我

们宝贵的生命。」

突然间,灯光变的明灭不定,四周陷入一阵漆黑。

不一会儿,屋里恢复了明亮,寂静的彷彿没发生过任何事,宛如昨夜梦境的

延续,一切显得虚幻而不真实,只有紧握在掌中的项炼足以证明……

交往满月的纪念日。

爱的小屋。

婉拒了在高级餐厅享用烛光晚餐,或前往风景胜地欣赏浪漫星空的计划,雅

丽羞涩地凝视着我,温柔说道:「我只想两个人静静度过这个夜晚……」

平淡温馨的情意中蕴藏着浓郁眷恋,甜蜜的感觉洋溢在心头。

仓促整理之后,依然未见成效的脏乱环境被昏暗的烛光完美地掩饰了,还营

造出别具浪漫的气氛,精心设计的环境中瀰漫着幽香,混合着香甜的吐息、淡雅

的香水味与九十九朵玫瑰的芬芳,连不解风情如我,也不禁一阵微醺。

平日只是打个粉底的雅丽也精心妆扮了一番,饱满的双脣格外有型,肌肤光

滑的让人不感置信,头发竖了起来,编织成精美的发髻,玲珑的身段小露出一截

香肩,故意展露出透明的胸罩肩带,说不出的性感,在美丽的项炼衬托下,优美

的颈子特别修长,精雕细琢的她看起来像是美丽的洋娃娃。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的缘故,还是恰巧时机成熟,雅丽的眼神带点挑逗,在光

线照射下特别妩媚。汗水潸潸,心跳加速,项炼的魔力好像不只感染了雅丽,也

彻底迷惑了我……

两人对坐在小餐桌前。

血汁从生红色的肉层中窜出,流泄在瓷盘里,那正是我精心烹调的主餐。虽

然生熟随意的牛排正好掩饰我不甚佳的厨艺,然而,结块的奶油浓汤与烧焦的配

菜就没有那么乐观了。

「这种程度就很好了,煮的更好吃就不像个男人了……」

纤纤玉指刮去我脸颊上沾到黑胡椒汁,缓缓送入樱唇中,而另一个香甜的吻

去我嘴角的残余,留下淡淡的唇印。我还了一个深情的吻,舌头偷偷穿越防线,

分享着彼此嘴里的佳餚,咸甜混合的口感令人陶醉。

味蕾上弹跳的感动,是我今生未曾受过的恩宠……

「你今天好美!」

「是吗?」雅丽调皮地说道:「那你是说我平常都不美喽。」

「不…不是…」

「嘻嘻,傻瓜……」雅丽掩嘴偷笑,模样说不出的可爱,娇媚地说道:「房

间里好像有点热。」

「是啊。」

我傻傻地笑着,汗水由额间潺潺流下,也不确定是因为空气略显闷热,还是

雅丽轻解罗衫所露出的诱人深沟让我发热。一触即发的情绪不停起伏,不知道应

该直接压住雅丽的娇躯,还是耐着性子说些罗曼蒂克的情话。

「今晚好奇怪,心一直跳的好快……,胸口有点闷。」十字架安稳地躺在丰

满的胸膛上,俏脸晕红的雅丽柔声说道。

我不着边际地扯着无意义的话题,目光偷偷在丰满的身躯上巡视,两人逐渐

陷入尴尬的漩涡中,无论如何费心,也无法让气氛再热烈半分。

或多或少感受到我不单纯的意图,雅丽有点坐立不安,两人并坐在窄小的沙

发上,明明近在咫尺,彼此间却有种莫名的隔阂。

突然间,她从沙发夹缝处察觉一截书角,慢慢抽出一本杂志……

封面就是一位热情如火、体态丰腴的性感美女,在内页里搔首弄姿地摆着撩

人的姿态。或者是清纯女学生在教室的神圣场景,用长笛自行抚慰的魅态,或者

是眼底含春的美人被水湿身,白色浴衣紧贴女体,曲线毕露的模样。

该死!

精心设计的夜晚没想到还是有漏网之鱼,好不容易营造的绝佳气氛毁于一旦

,看样子让今晚成为「双重」纪念日的梦想也破灭了……

「这种书…很好看吗?」雅丽掀开书页,侧眼瞄着淫秽的内容。

表面像是责备的话语,实际上却充满调笑的口吻,配合雅丽既羞又娇的模样

,像是吃醋,又像是使小性子,令我砰然心动。

王子公主般梦幻的情节破灭,让彼此的关系回归真实,尤其揭露男人除了爱

恋之外,那**真切的**。不知道煽情的画面是否同样勾起女性的**,但是

,粉颊羞红,眉目含春的雅丽彷彿也开始动情……

我一把将杂志远远丢向窗外。

「不!我以后再也不看这些书!」我胀红了脸,激动地说道:「因为我有了

雅丽,以后我只要看你一个人就好了……」

不知道是我夸张的表现惹她发噱,还是在嘲笑我的憨愚肉麻,拥着满脸笑意

的雅丽,我顺势亲吻着她烧红的脸颊。

「哼,我可不做那么下流的动作!」

娇俏的媚态更显风情,我情不自禁贴上饱满的红唇。

缓缓解开第一颗扣子,亲吻着胸前柔滑的胸肌,舌尖滑过的位置,无瑕的雪

白立刻染上一层晕红,奇妙的弹性在舌上跃动,我立刻一阵头昏眼花。

「雅丽,让我爱你好不好?」

「不要这样,人家会害羞……」

雅丽在抗拒,只是以非常消极、非常性感的方式去抗拒:一边发出恼人的娇

鸣,一面把玉手卡在彼此的身体之间,企图推开双方零距离的接触。

那样哀羞娇艳的姿态并不是反抗,而是勾引……

不在拘限于无瑕的脸庞,热情的亲吻朝颈部、耳垂等敏感地带游走,脸埋在

雅丽温柔的胸膛,尽情撒娇着。

「吼!」我狂叫一声,用力抱起雅丽,快步奔向卧房,丰盈而充满肉感的女

体拥在怀中,我乎感觉不到任何重量,管他是肾上腺素,还是什么睾酮的作用,

此刻激昂的情绪已不能克制了!

我继续疯狂地亲吻雅丽,双手快速除去彼此碍事的衣物。

「拜托,让人家自己脱……」

颤抖的玉指解着胸罩,半遮半掩地的玉体只剩下最后一件下着,而华美花纹

构成的缕空内裤不是用来蔽体的,而是供人欣赏的……

心头一阵激动,我呆望着雅丽出神。

「别盯着看…好羞…」

「丽……你太美了…跟我这种人在一起…真的好吗?」

雅丽以实际行动答覆了的我心中的疑虑……

终于,活色生香的**完整呈现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而我整个人缩在床沿,

几乎要掉到床下了。

羊脂滑玉般的娇乳白到有点透明,每一个细微的颤动,水嫩柔润的肌肤似乎

激起了水波,微微颤动的睫毛衬托着灵动的双眼惹人爱怜,丰腴的双腿间夹着漆

黑诱人的一丛芳草,滴滴淫露点缀其中,雅丽扭捏不安的姿态似乎羞不可抑,又

像在期待我的采撷。

无瑕的**上只留下一串项炼,十字架反射出的光芒极为耀眼,与雅丽无瑕

的美丽应和,充满圣洁的光辉,只缺少一对翱翔天际的羽翼。

降临凡间的天使今晚将完全属于我……

「把灯关掉好吗?」雅丽低着俏脸,小声说道,声调说不出地娇羞,粉脸红

的像是熟透的蕃茄,几乎要垂到胸前。

我调暗了的台灯,淡淡的光晕晃动之间,雅丽完美的身型变的模糊,却依然

无比美丽,面对如此珍贵的礼物,我的双手不禁开始颤抖。

雅丽感受到我炙热的目光,害羞地遮住胸前的风光,然而,丰满的椒乳不但

掩盖不住,周围反而被推挤成更淫糜的形状,粉色的端点微微上翘,随着急促的

呼吸上下震荡着。

雪白里透着粉红的**,散发着无限诱惑,我轻轻托起浑圆的乳峰,深怕捏

坏成熟的水蜜桃,只是温柔地按揉着,那弹性十足的丰乳在掌心鼓动,让我险些

抓不住,不过刚刚晚餐而已,我却好像没吃饱似的,狂舔着粉嫩的蓓蕾,吸吮着

逐渐坚硬的乳蒂。

捏揉变形的**不再能满足逐渐沸腾的**,我的目光来到神秘的花园。淡

淡的香味扩散开来,娇嫩的花瓣含苞待放,纤毛稀疏的彷彿少女,随着指间的剥

弄,绝艳的花房逐渐绽放眼前,立刻缠住指头的软肉被强拉出不见天日的密窖,

暗自蠕动着,涨红的颜色极尽妍丽,当中神秘的花核宛如粉红色的珍珠,闪耀着

绮丽的光泽。

「太美了!我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

「羞死了…不要看啊……」

雅丽发出恼人的哀鸣,遮掩着私处,双腿不停想夹紧,可惜,我的大手巧妙

地横在关键处,邪恶的挖弄着柔嫩的秘肉。清爽的花蜜在我的挑拨下逐渐浓郁,

由指尖拉出一道道银丝,我贪婪地舔食着大量溢出的花蜜,饥渴的程度彷彿迷失

在沙漠中的濒亡旅者。

神秘的花园已经湿漉漉……

「雅丽那里好湿喔,都流出那么多水了。」

「不许你说这种下流的话……」搂着我的脖子,丰满火热的身躯紧贴着我,

雅丽湿润的下体来回摩蹭着裤裆下坚硬的部分。

无论嘴上怎么说,身体却是最诚实的……

「我来了!」

熊腰一挺,勃起到发涨的**进入雅丽体内,穿刺过肥厚的花唇,柔软秘肉

立即覆盖我的**,奇妙绵密湿软的滋味让我不禁开始呻吟。

**渐渐拨开秘境,一圈嫩肉箍住入侵的攻势,阻止我继续前进,紧绷的快

感一波接着一波,我顶着酥化的软肉,奋勇作战。

「好紧,雅丽的**咬的好紧喔。」

探访着幽闭的**,规律地挺送着,我一手扶着雅丽扭动的腰肢,一边抚摸

着丰满的翘臀,浑圆的美乳正随着每一次冲撞,上下淫猥的摇晃。

狭窄几乎不能容物的花径紧紧围绕着侵入的**,不断地压榨,丰富的皱折

与蜿蜒的构造带来想像不到的酥麻,像是被吸吮一般,女体自然的收缩将甘美的

快感无限制地放大。

「喔…喔喔…啊啊…啊…。」

持续着短促有力的单音,雅丽依偎在我怀里,激烈地扭动着,一滴汗珠停留

在她涨红的鼻尖上,映射出幸福的红晕,由起初的羞涩到热烈,女体丰沛的回应

充分满足了我的自尊。

动作开始变的激烈而狂野,**不再缠绵悱恻,直捣向深处,勇猛冲撞着。

眼角淌着泪光、不堪摧残的玉人搂着我的肩头,留下一排整齐的贝齿印记。

「舒服吗?」

「……好…好…」

**贪恋地吸吮着**,从腰间升起一阵酥麻,上下蔓延到全身,彷彿身处

漩涡的中心,瞬间在欢愉中迷失了方向,沈沦在完美的女体中。

「我…爱你…」

「雅丽,我也爱你,好爱…好爱!」

喃喃自语着情话,腰间一酸,我不能再压抑下半身的火山爆发,浓稠的爱恋

猛然涌出,朝温热的花心浇灌。夹紧我的**不停抽搐,雅丽的娇躯向后弯曲成

弓形,几乎要折成两段,明亮的瞳孔中透露着炙热情火,融化了彼此……

我终于彻底拥有她了!

一种甜美的滋味盘绕在心头,那是我未曾体会过的充实,拥着熟睡的佳人,

我不敢阖上双眼,深怕美梦突然惊醒。

激战后残留下了汗渍污垢,阻塞在皮肤表层,然而,黏腻的感觉丝毫没有造

成任何感官上的不快,反而像是将彼此更紧密的连成一体。雅丽的体温残留在身

上,炽热的焰火渐渐渗入体内,我忍不住再度轻吻她的额头。

整个夜晚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

朦胧的清晨。

连续五个工作天造成的身心透支,疲惫感并非短暂周末就可以纾解,正以肌

肉酸痛及头疼等形式继续发作,我整个人赖在床上,享受着被窝的温暖。

「上班时间快到了,该起床了。」

勉强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系着围裙的高挑男子满脸笑容地望着我,正以优

雅熟练的姿态,将半熟的煎蛋于油锅中完美的抛了个圆弧。

不要被他英俊迷人的外表所蒙蔽,也不要为熊宝宝围裙而掉以轻心,眼前的

男子并非一般人类……

祂真正的身份是专门进行灵魂交易的魔鬼。

褐色焦酥的土司配上金黄的煎蛋、香嫩的火腿片,旁边装饰着几片鲜红的蕃

茄与翠绿的生菜叶子,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正冒着热气。

「太好吃了,这是怎么做的?」

满嘴塞满食物,我含糊不清地问着,急忙地又叉起一块火腿送入口中。

「呃…呃…,你应该不会想要知道的。」

望着魔鬼神秘的表情,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装满绿色酱糊大铁锅,黑衣的巫婆

搅拌着眼球、兽毛和各式骨骸混合的神秘配方。

「铛!」手中的餐具不由自主摔落,食物顿时哽在喉咙,完全咽不下去,胃

里产生一阵反感,将嘴里的美食向外推。

在这尴尬的时刻,魔鬼却爆出一串响亮的笑声。

「哈哈哈,放心吧,还没有拿到你的灵魂,我怎么舍得害你。」

干嘛不早说!装什么神秘,吓死人了……

我一边咳嗽,一边吞下瞬间索然无味的食物,心里暗自埋怨。而魔鬼则是满

脸微笑望着我,不发一语。

非常奇妙地,对于眼前的魔鬼,我丝毫没有身为人类应有的警惧,没有对黑

暗的厌恶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可能是他的笑容太过灿烂,完全无法联想到邪恶,可能是对于那至高无上的

全能产生了膜拜的心理,当然,也可能是我实在太寂寞了……

浓郁的白烟缓缓升起,在惯用的蓝色咖啡杯中,乳白于深褐色中融合转换成

各种抽象的图案,顺着咽喉而下滚烫的液体,早晨的寒意顿时驱散一空,强烈的

苦涩中带着一丝甘甜,这时我的头脑也才真正清醒过来。

砂糖不加奶精,最熟悉的口味。

「今天咖啡泡的比较浓,我想你会需要浓一点。」魔鬼若有深意地说道。

「什么意思?」我忍不住问道:「你该不会要拿走我的灵魂吧?」

与雅丽的初夜之后,我们渡过了热烈的一周,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家里温存缠

绵,迫不亟待去亲吻她湿润的唇,抚摸她丰满的**。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与魔鬼的交易岂是如此儿戏的事。」魔鬼一口气

喝光冒着烟,应该会烫熟舌头的热咖啡,大笑道:「我只是感觉你在行使权力方

面,稍微遭遇到一点问题。我想我应该可以给你些小小的指教。」

「你觉得雅丽怎么样?」

「很好。」

「没错,因为雅丽是在我探索你的内心世界,配合你的需求,创造,不,应

该说是改造出来的产品。」

嘴角残留着一圈咖啡鬚,模样十分滑稽,魔鬼却没有留意继续高谈阔论。

「但是,这不代表你必须因此侷限自己的人生,相反来说,只能算是个起点

,我无时无刻都在准备去满足你任何需求。拿公司那个小**来说吧,你随时都

能够上她!」

「你是说…晓…娟?」

手握着咖啡空杯,我望着魔鬼发楞。

爱恋带来的幸福是无庸置疑的,但是,不知为何,近来我逐渐对雅丽贴心的

嘘寒问暖感到一丝厌烦。最强烈的激情消逝之后,抛物线顺着自然来到未知的低

点,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不断蠢蠢欲动……

「没错,随着你的任何决定,我都会运用力量去调整情况,总之你可以任意

满足任何的**,」魔鬼像是看透我的心事般,续道:「人类非常容易对到手的

物品视为理所当然,这无疑是一种人格的缺陷,但更是一项本能的优点。」

「可是,我不觉得我跟她**,就能得到最大的快乐。」

烙印在心中充满爱意的笑靥与雄性觅食的本能产生了相斥性,油然而生一种

抗拒的心态,只是,我牵强的语气宛如即将崩塌的自制,显得衰弱乏力,下半身

泛起另一波涟漪,正随着情绪波动不断扩大……

「嗯,我也不这样认为。请放心,我绝不是想催促你快点去干,爽完了好把

灵魂交出来,但是,我们总是需要循序渐进。」

魔鬼和蔼地拍抚着我的肩膀,眼神中寄与无限的期盼。

「我的主人啊,您应该更放肆,也必须更恣意,请别忘了,全能的魔鬼永远

是您忠实的仆人……」

************

办公室。

经过筱娟身边时,我忍不住瞄了迷你裙下的美腿一眼。

原本就**的**在经过与魔鬼的恳谈后,似乎更为加分……

宝蓝色超短迷你裙的长度达到膝上十公分,略紧的合身剪裁展露出完好的臀

部曲线,紧绷的部分让人想要多手,而结实修长的**则彻底呈现在旁人的视线

下,肤色丝袜虽然不及黑色或红色来的撩人,贴肉半透明的质感却展现出另一种

性感。

如果置身热闹的商圈,年轻少女们也会毫不保留地炫耀青春的本钱,只是青

涩的果实未必有筱娟的魅力与傲人美腿,而且在街头玩赏,跟在严肃的办公室意

淫,也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宛如电影情节,笔直的美腿不经意左右交错地,来回牵动着飘扬的裙摆,大

胆的动作好像深怕同事错过她底裤的美景,一闪而逝的桃红色蕾丝让我顿时心跳

加速。

平心而论,筱娟无论脸孔、身材都比不上雅丽,但是那骚浪入骨的媚态总是

挑拨着男人,让人心痒不止。

这大概就是身为男人的原罪吧?

据说对于外表放浪形骸的筱娟,其实真正敢展开追求的同事并不多,我仅是

偷望着领口外泄的春光,暗自流口水的众多成员之一。

当拥有绝佳视野的我心头一阵心猿意马时,筱娟竟然朝我所在的方向走了过

来,担心是自己过于露骨的有色眼光被注意到,引起她的嫌恶,我不禁感到心跳

加速……

「这个应该要怎么作啊?」手拿着一份文件,筱娟以无助的眼神向我求救,

嘟着樱唇,点缀在嘴角的美人痣带着独特的风情。

平常抢着献殷勤的男人着实不少,现在都死到那里去了?

算了……

「这个蛮简单的。」

极为浓郁的香水味直冲脑门,如廉价烈酒般呛鼻而突兀,不令人感到嫌厌,

反而有种特殊的刺激感。浏览过文件,操作着再熟悉不过的几个应用程式,不禁

感到些许紧张,脑中回忆起魔鬼的劝告,还有方才裙底的美好景致,心头顿时紧

紧揪了一下……

「先选这个,然后Keyin你要的项目。」

筱娟坐在身旁,我故意用手肘轻轻碰触她的蜂腰,娇躯轻轻一颤,略有深意

的望了我一眼,但头慢慢低了下去,继续注意在萤幕上,没有任何表示。

再也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握着秀气的小手,假意协助操作滑鼠,玉手香滑细嫩,十分舒服。

「只要这样就好了。」

大胆地在柔软的腰内拧了一把,我索性双手穿过筱娟的腋下,熟稔地移动着

滑鼠,手腕顺势推挤着她丰挺的酥胸,领口的第一颗衣扣被挤开,原本就惊人的

深沟在眼前更加生动立体起来。

「嘤……不要…这样啦。」筱娟撒娇说道:「先帮人家把这些弄完啦……」

「要我们『弄完』,可是要很久的功夫呢。」

一面说着语带双关的猥亵话语,嘴唇却趁机在粉嫩的颊上吻了一口,空下来

的左手开始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上…班时间…不要这样……」

上班时间不可以……

这是暗示我在下班之后,就可以尽情为所欲为吗?

整件短裙被我提到腰际,丝袜与内裤构成美妙的画面,人群来回走着,半开

放的隔间里,上演着性骚扰事件。

「你干什么!不可以啊!」

在耳边细语着,暖气吹进耳中,感觉有点痒,筱娟娇嗔的模样与雅丽有几分

神似,罪恶感顿时笼罩心头,可是,两人拉扯之间,无意勾破裤袜的一角,充满

弹性的肌肤从绽线处绷出来,那生动的景象马上征服了我的理性,使劲一拉,将

丝袜延续扯开一道裂缝。

高耸的圆臀遭我狠狠一拍,筱娟眼底含春,哀怨的白了我一眼,妩媚的娇吟

让人为之酥麻,**摇摆着甩开下流的魔掌。

「你要赔人家……」

「赔…,当然要赔,我不但赔你十件,还我『陪』你上床都行……」我淫秽

地笑着,下体顺势向饱满的谷地推挤。

柔软火热的部分磨蹭着下流的棒身,双手一上一下,尽情在被弄皱的水蓝色

套装内发泄着。

神圣的办公室顿时瀰漫着春意……

拥挤的捷运。

口袋里装着裂开的丝袜,滑顺的触感混和着女性的体味,褪下整件丝袜的美

腿意境上比卸下衣衫还要诱人,筱娟的临去秋波更是一箭穿心……

淫浪的表情在脑海中浮现,欲拒还迎的勾引更是风情万种,那是个性婉约的

雅丽不可能表达出的魅态。

并不急着一口就吞下奶油蛋糕上的鲜甜草莓,我等待着更好的兴致,再彻底

享受这个**……

颠峰时刻,车厢内挤满了女学生与下班的上班女郎,这都是日常再平凡不过

的景象,可是,现在看在眼里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初春回暖的短袖制服格外单

薄,透出的内衣轮廓,缤纷的色彩,还有各种蕾丝、碎花的装饰,把青春无敌的

**点缀的玲珑有致,发育良好的程度远超过她们实际年龄。所谓的「成长」并

没有增长任何智慧,只是催发了少女们淫荡身躯的熟度罢了。

热血在刺激之下,全都涌入下半身。

突然间,我有点后悔下班前为何不在茶水间,稍微满足一下冲动,现在让自

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局面,转念之间,灵光乍现的恶念在脑中闪过,我何苦悔不当

初,也没必要舍近求远……

巧妙地运用公事包边缘的尖角,不经意划过女学生的黑色百折裙。裙摆撩起

所露出的大腿不同于其他部位,是健康丰富的小麦色,而显得特别白皙,有种生

涩感的白嫩,引人遐想,青春焕发的热力比起成熟的魅力不惶多让。

嗯,这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欣赏见的美景……

沿着诱人的胯间,开始小心刮弄,少女向后望了一眼,只是人潮众多,无数

冷漠与的眼神当中,她并不能搜寻出我的存在,身体不安地扭动,企图用手提包

来防御自己的纯洁。可惜,再多的反抗都是徒劳无功,猫捉老鼠般的游戏趣味不

亚于**本身带来的乐趣。

面对面紧贴着少女的丰乳,当列车到达下一站后,我目送着涨红着脸的女学

生奔离现场。

拯救无辜的少女脱离魔掌的不是少年的正义感过剩,不是中年上班族的义正

辞严,更加不是我突然间良心发现。车门敞开,在人潮移动的同时,我整个人立

即贴上另一位女学生的身后……

新的猎物看来更加美貌,尤其,她身穿的制服是全国居首的女子高中,玩弄

优秀才女、摧残国家幼苗的味道一定更好!

发涨的**隔着长裙在饱满的臀缝上磨蹭,右手则滑入裙内,灵活地肆虐着

丰满的臀腿。操纵着内裤的两端,棉质布条渐渐陷入美肉间,原本保护主人的贴

身衣物,转变成玩弄女体的淫具,两团臀肉毫无掩饰,丰满的不像是少女,施力

造成的凹陷让原本完美无瑕的美臀呈现淫糜的状态。

在色狼无情的猥亵之下,少女私处逐渐潮湿,淫蜜湿透了内裤,肥美的肉唇

紧贴着,透露出淫邪的形状,我的手指撬开女学生下体的唇瓣,隔着半透明的丝

质下着,毫不留情的挖弄。

少女倚着铁杆,扭动着屁股,几乎不能够独自站立,暗暗发出荡人的呻吟,

不知道是渴望留下秘处最后的屏障,还是希望我把折磨女体的内裤褪下……

饥饿的食指在三角秘丘上,用力一按!

「啊!」女学生随即发出一声尖叫,指尖传来的跃动,彷彿一瞬间采撷了女

体的精华,发硬的**磨蹭着少女白嫩的大腿,污秽的淫欲瞬间发射在清纯无瑕

的裙内。

隐匿于漆黑的角落,我面露微笑,恣意地放肆。

彷彿闯入桃源仙境般豁然开朗,大街上形形色色的女体对我来说,萌生了全

新的意义……

************

高分贝吵杂的音乐震耳欲聋,当中穿插的沙哑歌声只是一连串嘶吼与叫嚣的

组合,昏暗的光线别说是隔壁桌,根本连桌面都照不清楚。

位于市中心精华地段,这家餐厅无论是价格或名气都高人一等。大厅的一隅

有个宽敞的舞池,甚至还有Liveband的热烈演奏,非常洋式的作风之

下,餐盘里摆着却是道地的麻辣川菜……

莫名其妙的混杂式风格没有带给我太多新鲜感,反而令我感到疑惑,但厅堂

里面却是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平常的我是绝对不会涉足类似场所,只是在餐厅领班的盛情邀请之下,我勉

为其难的答应了。原本打算与雅丽共享这难得的经验,可惜,家里临时有要事的

女友非常狠心地放我孤单一人。

挟起盘中的宫保鸡丁,送入口中,迎面就看到一位男子走了过来。

杂草般的乱发抹着油腻的发胶,脸上总是挂着蛮不在乎的笑容,明明是再简

单不过的黑白西装衬衫,他都可以穿戴出夸张而独特的个人风格。

我的国中好友亚飞。

年少时,彼此毫无心机、不求功利的单纯友谊,以现在的角度来看,简直愚

蠢到了不可思议,可是,只要稍微回忆起无忧无虑的热血青春,一切又显得那么

理所当然。

虽然,几年过后,我们早以是南辕北辙的两种人……

人吃人残酷的现实生活中,极少数人掌控财富、地位、权力,以至于一切,

而凡夫俗子们通常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逆来顺受,如砧板上的鱼肉由人宰割,

只要尚存利用价值,通常还会被留下半条命,继续过着劳苦不堪的日子;随机应

变,见风转舵,在夹缝中求生存,无所不用其极地增加手中的筹码。

如果我算是委曲求全的前者,亚飞绝对是属于后者……

「味道怎样?」

「还好啦。」我勉强点点头。

「唉,所以我说你应该多多接触流行资讯,才不会被别人笑。我们餐厅的菜

虽然不是第一流,但是装潢和气氛却是顶尖的。」亚飞得意地说道:「穿衣穿品

牌,吃饭吃装潢,就是现在社会最真实的写照,不知道有多少名人都会固定来光

顾呢,像是今天晚上就有……」

亚飞低声在我耳畔说了三个字,彷彿魔咒一般,我整个人立刻被震慑住。

「你是说真的吗?」

我惊讶的表情像是不小心吃到盘里的乾辣椒。

「我干嘛骗你。」亚飞嘻皮笑脸说道:「她前两天也有来呢。」

身为亚洲的超人气名模,她无疑是美丽的代名词,维纳斯的化身。

新窜起的女神彷彿燎原野火迅速延烧,无论平面广告、产品代言或各种电视

节目、新闻,无时无刻都可见到她美丽的身影,令无数媒体与群众陷入极度疯狂

,前仆后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包括我在内。

比起面貌姣好的花瓶们自以为身娇肉贵、惜肉如金的表演,模特儿毫不吝惜

地把完美躯体视为演出工具,举手投足尽情展露撩人的风情;对于其他身材惹火

的性感艳星而言,她尊贵而优雅的气质,不是顶着廉价**的残花败柳足以比拟

的。

除了二度空间的视觉飨宴外,超嗲而感性的鼻音更是她的招牌特色,妩媚中

带着三分小女人的稚气,令男人自然联想到她于床褟上的娇嗔呻吟,与名模冷艳

的风格对比,特殊的魅力更是让我着迷不已。

「我在哪里可以看到她?」

「你别开玩笑了,像我们这种小人物怎么能见到她。她们都是躲在包厢里面

,出入大概都是开侧门啦。」亚飞拍拍我的肩膀,微笑说道:「本店的小老板就

是她最近的凯子……」

「是吗?」

一桶冷水当头淋下,遍体生寒的我大失所望。

「别这样嘛,店里还有很多年轻辣妹喔,像是最近很热门的那个广告女星,

辣的很,等一下让我帮你介绍。」

脑海中充斥的美丽倩影,再也无法容纳其他的事物,我面露苦笑说道:「不

用了啦,不然再给我来一瓶啤酒吧。」

亚飞若有所思地笑着,点头离去了。

用有点苦闷的心情来下酒,两瓶啤酒很快就空了,遥望着舞池畔,穿着性感

的辣妹摇摆着热烈的舞步,,低腰牛仔裤露出臀沟上方蝴蝶形状的刺青,正在摆

翅飞翔。

没有任何兴奋感产生,眼前的画面只让我联想到女神代言的牛仔裤,广告里

完美的曲线浮现脑海,我居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照理来说,两瓶啤酒是醉不倒我的……

头重脚轻的我踩着蹒跚的步伐,摸索找寻着洗手间,按照短裙女服务生随意

的比画前往,似乎搞错了方向,眼前尽是外观相差不多的门廊与包厢。正当我再

次想找人询问时,却目睹了意料不到的事情……

角落一隅的大门突然敞开,一名男子冲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迈开大步。身着

铁灰色的西装,一头俐落的三分短发,严肃的脸孔上不悦之情表露无疑,经过我

身旁时,还冷冷瞪了我一眼。

那张脸彷彿似曾相识,不知道是在报纸财经版,还是某个新闻节目中见过,

有点熟悉,一时之间却记不起来。但是,老实说男子的身份并不很重要,因为,

随后从房间里追出来的人才真的让我震惊。

浅褐色半透明镜片的太阳眼镜稍微遮掩她的鹅蛋小脸,充满了时尚感,桃红

色无袖上衣鱼鳞状地缀满亮片,闪着粉色的萤光,露出纤纤藕臂,也勾勒出前襟

高挺的起伏。银质的腰炼系在半露的小蛮腰上,白色的皮质长裙虽然长度上完全

遮住了她的修长美腿,可是,两旁的高叉隐约透露着无限春光,更加引人遐思,

纯白的高跟凉鞋相当陡峭,让原本就高眺的身段更加令人无法直视。

蜷曲微乱的秀发流泄直到刀削般的香肩,浓厚的碧蓝眼影不但丝毫没有艳俗

的感觉,反而使明亮的双眸增添一种神秘的美感,丰腴的双唇涂抹着浅紫色的口

红,与色调鲜艳的服饰风格迥异,搭配起来却说不出的迷人。

风采比电视画面中更加引人,我的视线完全无法由她身上转移,只是女神的

眼眶微红,香肩颤抖,不停哽噎啜泣着,在左右张望寻找一阵子之后,她随即奔

向回廊的另一端。

尾随而去,已不见美丽的身影,只见几个穿着入时的少妇从左前方的洗手间

走了出来,不断交头接耳地、回首观望。

心脏急速跳动,待人影远去,四周空荡荡的毫无人声,霎时,我的忍耐也到

达临界点……

缓步向前,握着冰凉的门把,我同时站在选择人生的大门前面。

不得不承认此时在血管里奔驰的虽然是自身浓稠的**,驱动四肢的动力却

是源自于魔鬼赏赐的能量。感觉手脚全都不听使唤,事实上,我的动作却是如此

流畅迅速,一瞬间,雅丽的身影在脑海中消失,在激情的挑弄之下,我走出阴暗

的角落,大方地伸出魔掌……

正当我沈溺在自我的世界中,耳后却传来一声呼唤!

不知道亚飞已经站在一旁多久了,他的表情就像平日一般轻松自如,虽然心

情紧张激动,我的眼神却无丝毫退缩,没有任何言语,眼神交错间,他神情严肃

地反转了门上的标示语:

……「Cleaning」

我默默闯入挂着「Lady」标示的密室,可能因为仅是惊鸿一瞥,彷彿产

生了错觉,转身离去的亚飞嘴角洋溢着诡异的笑意,眼底竟然燃烧着青芒!

无暇再去胡思乱想,美丽无比的倩影已经占据心头每个角落……

连洗手间也布置的富丽堂皇,无瑕的身躯正卧倒在洗手台旁边,未关的水龙

头倾泄着水丝,「滴答、滴答」规律的水声回荡在密室里。

「林…林小姐……」

特意轻声的呼喊并未唤醒意识朦胧的丽人,酒精早已麻痺了所有的防备。然

而,她红肿的双眸宛如雨后的蔷薇,惊人的美丽中带着淡淡的哀怨。

我的女神似乎正处于低潮。

没关系,我马上就会带给你**……

近距离的观赏之下,优美的身型想像不到的修长,加上高跟鞋比我还要高上

一截,尤其,柳腰不堪一握,半露的粉臂**细瘦苗条,娇巧玲珑的比例突显她

的身材更为高眺。

心脏狂跳好像要弹出胸膛,我的双手不停颤抖,几乎无法动作,压抑着坎坷

不安的情绪,我咬紧牙关慢慢向女神接近。

捏着她的秀颚,张开樱桃小嘴,我尽情品尝着鲜嫩的唇瓣,浓郁的酒味传来

,但我早已迷醉。「唔唔~唔」发出模糊的娇吟,丁香小舌像是迎合爱侣般卷来

,我热烈的拥吻着她,喘息不休的饱满胸膛零距离挤压着,强烈的震撼在心口激

荡起一波又一波的余震。

刹时,我死而无憾……

贪婪的舌由双唇舔到颈部,顺着光滑的藕臂,一路到涂抹着深红色蔻丹的葱

指,迂回盘旋来到光洁无瑕的腋底,我嗅着混合着汗味与荷尔蒙的浓香,女神真

实的味道令我头昏眼花,舌头在无比娇嫩的腋下轻舔,美妙的娇躯开始激烈地扭

动着。

我心头一热,摸索着她的上衣,根本没有钮扣拉炼,不知该如何解开,我以

蛮力拉下衣襟,翻开一对坚挺的双峰。

暗红色的半罩杯绣着华丽的黑色的饰纹,精致绚烂的蕾丝花样,衬着她白腻

的酥胸宛如艺术品。装饰的亮粉颗粒散落在双峰形成的银河之间,在汗水的折射

下,璀灿夺目。

质地轻柔的裙子是扣起来的,由腰间处可以轻易拆成两片,随着裙摆张开的

角度,比裙色还要白皙的**在眼前延展,大腿丰腴诱人,小腿浓纤合度,连玉

趾都可爱到让我想放入嘴中亲吻,底端深红色的内裤隐约可见。

折起几乎可以一握的腰肢,圆臀呈弧形翘起,违反重力般高耸挺立,被掩饰

的部分还不到一半,深红色蕾丝衬托之下的美丽臀丘若隐若现,当中的股裂深深

凹陷,那裂痕彷彿也在我心口划了一道。

佳人横卧,婀娜多姿的身躯尽显女体奥妙绝美之处,肌肤彷彿绸缎般柔细,

又好像镜面般光亮平滑,别说是丑陋的伤疤,连任何颗粒或皱折都没有。比例匀

称、毫无缺陷的女体集天地灵气之大成,绝非任何巧匠的精雕细琢可以仿赝,但

是此刻我并非赞叹上帝的作,而是默默歌咏魔鬼的恩宠……

轻轻一拨,弹出的饱满双峰上下晃动,呈成水滴状,并没有想像中的丰盈,

形状却是极为优美,坚挺集中的程度也趋于完美,耸立在我心头,浅褐色的双晕

大小适中,前上微翘的**在我脑海中颤动。

感觉到空气开始变的闷热,汗水蒸发的雾气模糊了视线,我一边擦拭前额,

一手抚摸着圆硕的美乳,绵密滑嫩的触感好像贴在手掌一样,令人不忍释手。晶

莹的汗珠在白嫩的**上滚动着,我的食指逗弄着**,双掌则耐心地搓揉着,

一面温柔,一面粗鲁地亵玩着美乳。

佳人的喘息变的粗重,夹在指间的蓓蕾也逐渐硬挺,欲火在心头燃烧,我一

手勾住内裤,慢慢向下拉……

感觉像是初次解开生日礼物的绳结,拆开五彩的保装纸;第一次在友人的怂

恿下,窥探禁忌的书页;首次握住自己滚烫的**,自渎出神奇的欲求;第一次

,碰触温暖的女体……

涌起的感动无可言喻,事实上,此刻的感受远超过以往的经历,心跳吸急促

到快要窒息,胸口及下身异样的热度还在持续升温,暗暗鼓动着。

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神秘而高贵的花园展示在我的眼前,长方形整齐的黑

色绒毯,展开在饱满的沃谷上方,如同主人般优雅娇贵,饱满的裂缝和肥美的花

瓣散发出妩媚的气息。

将充满着体味的温暖内裤收进口袋里,我忘情地欣赏着美景,虽然不知道幻

想过多少次,真实的画面根本无法想像,发抖的手指就一直停在距离秘处十公分

的所在,陶醉在淫美无比的景致下,瞬间忘却了其他事情。

在我深深沉醉的同时,或许是因为半裸而受凉,还是身体受到的刺激使然,

一直迷濛的女神终于苏醒过来了。

「…你是…谁?」

望着轻轻颤动的娇躯,起初,我内心的确充满着惶恐,当女神明亮而惊讶的

双眼凝视着我,我不经生出自惭形秽之感,但是,些许自卑感随即被**与凶性

所取代……

醒来更好!

你就清楚看老子怎样**你!

「不要过来,救命啊!」

轻柔的推挤毫无实质作用,宛如高雅的波斯猫伸着爪子,反而有种撒娇时的

性感与慵懒的美感,只有女神才有这般风情。

我凶狠地企图强吻她,可是,坚实的皓齿奋力阻挡舌头的侵入,我耐心向四

周环绕吸舔,光是舔着她的齿龈与门牙,也感到阵阵快意。囤积的唾液渡入女神

小嘴中,液体的渗透性无可阻御,模湖的哀鸣声赫然响起。

力气的差异加上酒精带来的后遗症,无意间落网的猎物,最终也会成为我嘴

里的美食,起初澎湃的冲动微消减,单纯的欲念却变得憋扭而固执……

「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被激烈地狂吻之后,女神娇喘吁吁地向我哀求。

啧啧……

想要交换条件吗?

我并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狂徒,可是,不晓得世上还有其他的宝物,会比女

神的躯体更加珍贵……

「喔喔…不要……饶了我…。」

搓揉着怕羞的**,耀眼的粉红色珍珠反射出淫糜的光泽,黏稠的汁液渐渐

溢出来,**自然的反应完全不理会主人的意志,由指尖牵连出的银丝大幅增强

我的自信,我亲吻着敏感的肉芽,用舌头热烈地弹奏着。

「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紧贴着结实的大腿内侧,抬起之后,更加能感受美腿的线条与弹力,脚炼发

出清脆的声响,搭配女神的啜泣声,构成悦耳的配乐。将修长的美腿放在肩头上

,搂着娇弱的腰身,轻盈的身躯顿时呈现半悬空状态,我一咬牙,怒张的**侵

入尊贵的秘处。

「不要…不…要插进来…」

无论她多么不愿意,不管我的手段是多么卑鄙而不堪,都无法磨灭我曾经插

入的事实,彷彿一枚残酷的烙印刻在心底。此时我的**正贯穿她温润的**,

不停猛击着敏感的花心,让女神在我跨下呻吟求饶。

「喔喔…喔…喔…」

**澎湃汹涌,我不理会什么技巧,捧着俏挺的圆臀,只顾低头卖力冲刺,

被融化般的快感包围,**像是打桩机械一般,高速突刺着**,短促的频率并

不是我平日能够负荷的,可是,体内爆发出的能量源源不绝,无从掌握,也无法

控制,只能顺应着本能疯狂**着。

纤腰快要从中折断,翘臀也抬到呈现直角,不合人体工学的难过姿势,对模

特儿来说似乎是驾轻就熟。奇妙的姿态更加满足我贴近女体,尽情爱抚的欲求,

随着女体的摆动,曲折角度变的更为夸张。

「我的****得你爽不爽啊?」

女神努力摇头,紧咬着下唇,抗拒的姿态却逐渐在凶猛的撞击下逐渐屈服,

纤纤玉手抱着我的腰,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娇躯,纤腰随着韵律缓缓扭动,呻吟

也洋溢出性感。

嘿嘿嘿……

女神开始堕落了吗?

与其说享受****的愉悦,其实女神簇着秀眉,承受侵犯的可人模样更让

我兴奋,每一次挺送,跨下的美人就会应合着动人的哀鸣,**冲撞地越使劲,

声音就热烈,彷彿以女体演奏着**的乐曲,断断续续比想像中还要娇嗲的呻吟

响遍整间厕所。

那是电视杂志所见不到的痴态。

由快捷的冲刺转为在**深耕,经过几轮不知节制的狂插猛抽,泄出的畅快

几乎要压抑不住shè精的冲动,但是,每当我看着女神绝美的脸孔,热血激荡之下

,跨下的凶器又逐渐恢复硬实。

让她背朝着我,跨坐在我身上,大角度分成M字形的双腿,让艳丽的美穴完

全暴露出来,湿腻的结合处露出半截棒根,岔开的娇嫩肉唇左右张开,深浅不一

的红褐色美肉,随着**的搅动,调配出迷人的色泽,令人目眩神驰。

**继续激烈地**,指头则刺激着鼓涨的**,另一手捏着丰满的**,

贪婪地舔着香舌与耳垂、后颈,几乎同时间刺激着女体的所有的敏感地带。

洗手台的镜面中,照射出两人淫猥的姿态,**在**深处搅拌,嫩肉蠕动

,淫蜜奔流,结合处糜烂的模样,都清楚映入女神的眼帘。

「救我…救命…」

「你的美穴实在太棒了,我又要插进来了喔,嘿嘿。」

完全拔出的**再度尽根而没,猛顶花心之后,又抽了出来,聆听着动人的

环场音效,以慢速的分解动作,反覆播送着。

「不行…我不行了…」

「嘿嘿,我的美人儿,时间还早呢!」

她整个人倚靠在洗手台上,高举翘起迷人的丰臀,下身一片狼籍,娇吟连连

地等待我再一次的宠幸,平常并不习惯背后体位,此时,我却想以牲畜交合的姿

势羞辱完美的女神。

背后插入让彼此的性器接触得更加紧密,碰撞着高耸的隆臀,惊人的弹力带

给下腹部一阵酥麻,她已经无法发出任何的呼喊,混浊无力的气音像是快要窒息

一般,之前的理智早已彻底沈没在官能的欲海深处。

虽然看不见哀羞的脸庞,由光滑的裸背一路到蜂腰、俏臀,丰盈又纤细的线

条如波浪般摆动,「噗哧~噗哧」淫糜的声响不停提醒着,我正在奸淫最美的女

神。我牵着她向后折着的双臂,身体接触支撑的部分越来越少,彼此悦乐的来源

只剩下半身的联系,源源不绝的脉动全都推向**,浓缩的快感强烈到无法忍耐

的程度。

「饶了我,我要…到了……」

「喔喔喔,让我们一起去吧!」

发泄后的**奇迹般毫无软化,**溢着浓白残精,直挺挺地逼近她神圣的

小嘴,美丽的脸庞带着**过后的迷濛,微张的双唇吞下无比肮脏的男根。

她好像还没拍过牛奶的广告吧?

大口喝下香浓的「牛奶」,从嘴角泄出一点黏白而猥亵的残汁,然后,对着

镜头展现一贯甜美的笑容,最好用她可爱的语调说着奇妙的广告台词。

思考接下来该如何享用完美的**,**在小嘴里猛然一阵抽搐……

************

「对了,你可以用魔法把我的……弄长一点、粗一点吗?」听到背后传来的

声响,我故作轻松地说出心中的愿望。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对魔鬼的神出鬼没感到惊讶。

「之前我就一直在猜想,你何时才会提出这个要求,嘻嘻。」

奇怪了,今天魔鬼的声音听起来怎么有点……

当我转过头去,手中半杯热咖啡顿时倾倒出来,溅污了纯白的衬衫。

不知道是过量的咖啡因,还是连续熬夜的生活作息,终于影响到了大脑及视

神经,原本应该是帅气俊美的魔鬼居然变成了一个身材惹火的超级尤物。

贴身的红色皮衣突显出前凸后翘的曲线,紧身亮皮只有一条由胸口到腰间的

拉炼,而且拉炼开口正随着她呼吸时挺起的饱满双峰缓缓下滑。

比起性感诱人的身体,细腻的五官轮廓丝毫不逊色,鼻梁高挺,秀发火红柔

亮,鲜美的红唇极为艳丽,尤其是一双妖媚的大眼睛,充满了魅惑力。

「魔鬼是没有性别之分。」魔鬼自然地说道:「我认为男性比较有说服力,

所以总是以男人的外表出现。」

哑口无言的我低头擦拭着咖啡造成的污渍。

未知而神秘的力量当然是无庸置疑,话虽如此,活生生的骤变却让人一时之

间难以调适,尤其是除了外表改变之外,魔鬼的性格也有些不同……

夸张地扭腰摆臀,展示着婀娜多姿的身段,碎步轻移,慢慢走近身旁,魔鬼

轻拍着稍微隆起的裤裆,媚笑道:「要把你的小家伙变形非常简单,甚至把它变

成两根都不成问题!」

听到魔鬼的回答,我涨红了脸,忍不住兴奋地喊道:「真的吗?两根就不必

了,我只要……」

魔鬼的纤纤玉指贴紧我的嘴唇,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官能的快感是源自于你的内心,跟下面尺寸无关,我的法术充其量只能改

善你卑微的自尊罢了。」

魔鬼的双手一边活动在胯间活动,一边说道:「我也可以把你变的非常帅,

非常富有,让你轻而易举地迷倒女人,可是,相信我,那些对于快感来说,根本

是无关痛痒,过多改变只会造成无谓的混乱而已。」

下半身感到极度舒适,但是,我不禁露出遗憾的表情。

「别失望,我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补偿你。」瞳孔转动着浅紫色的光芒,魔鬼

朝着我媚笑道:「我的技术非常、非常好,绝对可以带给你最好的安慰。」

火热身躯挤了过来,丰满的**顶在我的背后,隔着一层皮衣,点端微突的

颗粒在背肌上滑动,魔鬼慢慢拉开我的长裤拉炼。

咬紧牙关,我挪开身子,咽下口水,说道:「我暂时还不…太习惯…这种…

安慰,我想以…后…再说吧……」

「是吗?那我们就开始谈正事吧。」魔鬼大方地坐到我大腿上,俏皮地眨眨

眼,笑道:「你最近有很大进步,超级名模的经验应该令人非常难忘吧?」

我暗自喘了一口气,轻轻点头。

「接下来你还想要临幸哪位幸运儿,摘下哪颗原本遥不可及的星星?」

我沉默了……

无法肯定当某甜美的女主播站在我面前,或藉由某个影像画面带来诱惑时,

将会再度萌生何种冲动,可是,此时我脑中的妄念像是得到抗体,因而产生了某

种程度的免疫。

不由得承认,着迷似的狂热修正了所有理所当然的缺陷,真实拥抱的感觉的

确**,却不及梦想中完美。

或许,由官能中萃取出的纯净欢愉,根本无须头衔来修饰……

「梦想中的女神剥掉衣服,摆脱名模的头衔,本质也就如此,影响你的只有

存在于脑中的幻想罢了,事实上,这也是生理快感所能到达的极致了。如果你想

要追求更大的快乐,超脱**的极限,就有必要跨越常识的桎梏。」

「常识?那我该怎么作?」

「别问我,问你自己。」

魔鬼美丽的脸孔做出十分猥亵的表情,小嘴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你还记

得子豪的妻子吧?」

Amy……

我当然记得……

在子豪的结婚典礼上,是我第一次见到身着白纱,美丽又性感的尤物,尤其

是她可爱的脸孔却搭着极夸张的丰满双峰,藉由低胸礼服所展露出的深沟,当时

我只想把脸埋进里面,直到窒息为止。

返家的那个晚上,身不由己地藉着淫秽的联想,狠狠地发泄了一番,激射而

出的jīng液浓稠的程度令人咋舌。

「但是,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魔鬼的红唇亲吻着我的耳唇,朝我耳内吐

气,故作神秘地说道:「子豪对雅丽也有很特别的妄想……」

不过见一次面而已,但我非常能体会箇中滋味……

「我想她应该是你重新振作的绝佳跳板。」

「你是要我…去…上…Amy?」我瞪大眼睛,大叫道:「我不能…做…这

种事情!」

「你不是也去强奸了梦想中的女神?」

魔鬼平淡的语气中,没有谴责,没有鼓励,彷彿去强奸就像是一起聊天、吃

饭般平常,我心头不禁泛起莫名的情绪。

「那不一样,她是子豪的老婆……」

除了良知上的谴责,她不再是泄欲之后,可以饱食远颺的对象,我将会清楚

感受到淫行对Amy带来的身心创伤,毕竟她算是我生活中的一份子。

「小傻瓜……这样子才够刺激啊……」

魔鬼狠狠咬了我的耳朵一口,力道之重几乎连耳垂都要被扯掉半块,轻声笑

道:「别那么小家子气,应该是做一个合理的交易,或者称为交换。」

「……交易?」

「他上雅丽,你上他老婆,非常公平。」魔鬼续道:「记住!满足你的愿望

可不是单纯地性器结合那么简单,你不作一些改变,如何能有更激烈的火花,别

忘了,那是你的权利,同样是你的责任!」

「这……」

「不用问我,问你的心吧!」湿软的香舌舔着我方才被咬的伤口,魔鬼腻声

说道:「你可以控制一切,一切就让你自己决定吧。」

在我的颊上留下一朵深红的唇印,魔鬼再度消失无踪……

傍晚时分。

我与雅丽相偕走进子豪家。

大学时代,子豪是我的同系的学长,同是篮球社的成员,虽然他是威风的副

社长,而我只是负责倒水按摩的万年候补。

后来进入公司都算是靠着子豪的介绍,虽然他不大看得起我这个没出息的学

弟,但在双重关系之下,子豪算是我在公司里比较相熟的朋友。

映入眼帘的是三层独栋豪宅,还有宽敞优雅的庭院,无稐装潢或摆设都相当

豪华,在挂满山水图画的玄关处,子豪夫妻热烈地迎接我们。

一头俏丽乌黑的短发,左右扎成两束可爱的发辫,显得可爱又俏皮,Amy

穿着一袭十分能展现身材的低胸细肩带,隆起的曲线十分夸张,沉甸甸的双峰在

我面前摇晃。梦幻的粉红色总是带点不成熟的稚气,却异常适合眼前天真可人的

少妇。

双方客气的招呼寒暄,一同朝客厅前进,自从知道子豪心底的邪念,我才惊

觉到他注视雅丽的眼神跟想像中完全不同,不是以朋友的身份,而是不折不扣充

满兽性的眼神!

今晚应该是个热闹的夜晚……

由于Amy出外采买一些遗漏的材料,厨房里只剩雅丽一人忙碌,只见她切

菜、炒菜,显得异常忙碌,我偷偷靠近美丽女友背后,怪手大力一捏。

「你好坏,在别人家里不要这样啦。」雅丽小声埋怨道,可是,对于我的怪

手却没有实际反抗的动作。

配合我旺盛的**,雅丽已经逐渐习惯官能带来的快感,经过滋润的身躯越

来越诱人,彷彿成熟多汁的果实,有时她贪欢的程度,连我都感到讶异。

「有什么关系,这样是不是很刺激?」

隔着短裙反覆搓揉着雅丽的隆臀,感受着惊人的弹性,穿过内裤的防护,五

指深陷入结实的臀肉中。

或许雅丽的上围比不上得天独厚的Amy,但是,她修长结实的美腿却是娇

小的Amy所不及,还有雅丽浑圆高耸的翘臀,保留了少许雕塑身材前的丰满,

虽然她自己一直引以为憾,可是在床上,我却是最偏嗜那水嫩的蜜桃。

「不要……子豪会看见……」

「哎,他在看电视,不会发现的啦。」

雅丽娇羞的模样惹的我心头一阵搔痒,大手继续摸索,另一手则肆无忌惮地

掀起围裙,白色丝质内裤被一路扯到膝盖,裙底风光顿时一览无遗。手持菜刀的

雅丽害怕伤到我,完全不敢动弹,努力闭合的美腿不能负担官能的挑拨,害羞的

弯曲着,几乎要跪下了,彷彿砧板上的食材,乖乖任我摆布。

当然,在客厅假装看电视的子豪眼神早就飘过来……

女友半裸的美丽**大概被看到不少,尤其,我还特意配合客厅到厨房的视

角,偷窥的视线应该会更加清楚吧。心头产生十分复杂奇妙的情绪,女友遭人觊

觎的自豪、愤怒,还有忌妒,混杂着自虐般的快感。

看到这么丰满的屁股感觉如何?

嘿嘿嘿,很想要捏吧?

只有我才能摸喔,只要我愿意的话,无论是这样……,还是那样……,全都

随我高兴!

紧张感无疑大幅增加了女友的敏感度,雅丽媚眼如丝,**跳出围裙,不断

颤抖,香浓的淫汁已经流到大腿上了,咬着唇忍耐着不发出呻吟,比锅里煮沸的

**更加滚烫,淫荡的哼声诚实地出卖了主人。

感觉到背后的视线到达灼人的程度,裤裆下的硬物突出成高高的帐棚,在女

友的臀腿侧磨蹭着,奇妙的兴奋感出乎意料,在场的三人几乎无法自己……

终于,门铃声停止了暴露女友的放荡表演,突然爆发的强烈冲动也因此冷却

下来,雅丽匆匆收拾着外泄的春光,却掩盖不住那股勃发的春情。我暗暗深呼了

一口气,擦枪走火的失误,差点混淆了今晚真正的目标……

「鱼是雅丽烧的,红烧肉人家燉了一个晚上喔。」

Amy轻切甜美的笑容,勾起我方才微消的欲火,穿着围裙的少妻格外有种

诱人的气质,当然围裙下的女体也是重点之一。

玻璃杯中注满琥珀色烈酒,浓烈刺鼻的酒味让身旁两位美人都簇起眉头,平

常不习惯饮酒的我照理也会感到困扰,但今晚却是求之不得。热烈的气氛下,菜

才动了一筷,酒已经喝乾了两、三杯。

「尝尝看,这是Amy的拿手菜。」

子豪殷勤地帮我们添上红亮肥美的三层肉,但是,一块红烧肉顽皮地从子豪

的筷子间掉落,不偏不倚落在Amy的胸前的深沟!

油腻的汁液顺着夸张的弧度流动,荡漾着油光,我几乎耐不住探头吸吮的冲

动。趁着醉意,我凑近Amy胸前,颤抖的右手拾起了夹在乳沟间幸运的肉块,

指头碰触着软嫩的美乳,几乎要融化了。

Amy被有点鲁莽的举动吓了一跳,望着我酡红的脸,望着满脸笑容、毫不

在意的丈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酒酣耳热之际。

平常只有两、三杯浅量的雅丽已经晕头转向了。

「很难过玛?这样会轻松一点……」

我豪爽地翻开雅丽的肩带,露出她晶莹洁白的肩头,比起单纯的少妻,在我

的滋润之下,雅丽流露出更加美艳丰润的风韵。

子豪看的目不转睛,一副恨不得扑上去的急色模样。

「不…不要啦」「别害羞,子豪他们也不是外人,身体不舒服就随性一点吧。」

「雅丽今天穿的也是很漂亮性感的内衣吧,露出来也不失礼。内衣外穿不是

正在流行吗?」

不断以似是而非的歪理劝说着女友,事实上,酒醉迷眩的雅丽丧失反抗的力

气与判断的理智,只能任由我摆布。

「对啊,Amy的尺码在国内都买不到,上次出国买了好多性感内衣……」

子豪似乎对此话题极有兴趣,无视于爱妻用眼神示意,滔滔不绝地说道。

「嘿嘿,嫂嫂的身材很棒,最适合穿性感的内衣了。」

光是口头说明还不够,子豪像是要回应我暴露雅丽的善行,自行解开妻子胸

前的绑带。浅黄色的蕾丝花纹点缀下,硕大的乳峰弹了出来,柔肌如雪花般白皙

,散发着特殊的香气。

Amy的俏脸一阵晕红,半掩着酥胸,推打着丈夫,我和子豪则掩饰般傻笑

着,彼此相视的眼神中充满奇特的意味……。

半醉半醒之间。

桌上倒着空瓶,四人脸上尽是茫茫的酒意……

「如果喝不下的话,不然改玩脱衣吧!」我兴高采烈的提议道。

「不好吧……」

酒后发汗的身体透着热力,小露娇躯的两女脸上浮现犹豫的表情。

「好玩而已嘛。」注意抗拒的意志不是很坚定,我继续怂恿道:「你老公都

在这里,难道你还怕被强奸吗?」

特别强调猥亵的字眼,Amy与雅丽身子一震,随即羞涩地默然同意。

如果是玩笑般客气的提议,还可以委婉的婉拒,但是,对于我故意说破的影

射意图,女方反而不好意思拒绝,因为如此一来,彷彿明白责怪自己的男人是色

狼。如旁观者一般,男女间心理微妙的互动,突然间被我清楚地掌握住了。

子豪吃惊地望着我,却同样表示赞成,毕竟,他的眼光自从雅丽解开外衣后

,就没有离开过半秒钟,连我对Amy下流的视奸都没有发觉。

我知道子豪猜想不到一个平日拘谨、畏缩的人,竟然变的如此大胆放肆,可

是,他绝对想不到我真正的目的……

气氛异常地热烈,复杂的酒拳逐渐改成简单决定胜负的「剪刀石头布」,原

本的饮酒作乐的意义早就丧失了,众人被强迫灌酒、脱衣,我与子豪则高兴的欣

赏美景。

出乎意料地,女性们对于对方不胜酒力的窘态也饶有兴趣,酒量较好的雅丽

也频频向Amy出击,残酷地解开她的上衣。

虐待与被虐的本性果然不光存在于男性身上……

胸罩几乎包不住Amy丰满的美乳,右边的粉晕依稀可见,受纤瘦苗条的上

半身却拥有近乎妖媚的双峰,构成极不协调的魅力,不住喘息的丰乳彷彿正在跳

舞,顽皮地像是随时会溜出束缚。

「不要啦,人家不能再脱了。」

「没关系啦,嫂嫂又不一定会输。」

白嫩的肌肤散发着潮红,不同于酒香的芬芳传来,我幻想着Amy全身只穿

内衣,不停遮掩的模样。

「再输就舔我的**吧!」

注视着Amy甜美的容貌,樱桃般的小嘴,红润的丁香,单纯的**几乎要

脱口而出,我暗自抚摸着发硬的**。

另一方面,全身酸软的雅丽吐出小半口酒,伏倒在饭桌上,双颊酡红的模样

却显得格外美艳,可是,身为她的男友,我不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伺机作怪。

「喝不下就要脱喔,不然先从里面脱吧。」

不待她的同意,我一双怪手慢慢松开雅丽胸罩的吊带,取下暖烘烘的碎花胸

罩,被汗水与溅洒的酒水打湿的上衣紧贴着动人的**,优美曲线毕露,单薄的

衣内隐约可以见两点激突。

两位美人半裸着,子豪则坦着上身,从前锻炼出的结实肌肉并没有因为朝九

晚五的生活而松弛,我注意到雅丽偷瞄着结块的胸肌,厅内的状态已经达到淫糜

的程度,但是,在酒精与两位**的催化下,失控的状况持续恶化中……

按照我的剧本,每个演员称职地扮演我心目中的角色,无论是菁英前辈、他

美丽的妻子,或是雅丽,全都不顾身分演出荒淫的戏码,自以为是地露出痴态,

也许大家满心以为今晚不过是一次酒醉失态罢了,不知不觉却一同走向剧中的最

**!

莫名的优越感升起,置身其中,宛如操纵着今晚闹剧的编剧兼导演,我想操

控芸芸众生的神祉也不过如此。

但是,奸淫人妻的演员角色才是我最期盼的职称……

不顾妻子的反对,子豪轻轻搓揉着Amy半露的**,表面上,实际上他火

热的眼神死盯着雅丽,彷彿摸着的是雅丽的美乳。

我扶着东倒西歪的雅丽,假意说道:「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告退了……」

「这可不行!我们不是说要好喝通宵吗!」

我故作为难地答应,再度打开一瓶烈酒。

Amy先行回楼上的卧房休息,醉态可掬的雅丽躺在沙发上,只留下两个男

人独坐在饭厅,彼此暗怀着心事,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藉口着去厕所的名义,假意发出鼾声,脚步声渐近又渐远,五分钟过后,我

偷偷揭开门缝一瞧:果不其然,子豪慢慢接近躺在沙发上的女友……

子豪压住雅丽,直接抚弄着美丽的翘臀。

「不行在别人家里呢……」

醉到迷糊的雅丽推着压上来的雄躯,双眼始终紧闭着。

「没关系啦,你都那么湿了……」

一对**袒露在胸前,子豪粗暴地扯开雅丽的衣服,急躁地搓揉着粉嫩的女

体,他的动作是那么粗鲁而狂暴,忍耐整晚的**彷彿水位高涨的汹涌江河,一

旦决堤,滔滔江水势必淹没一切,只见美丽的乳峰扭曲成各种淫秽的形状,娇躯

布满捏痕与手印。

子豪的表情极为狰狞,狠很拍打着女友的屁股,两团臀肉被挤到隆起,好色

的大嘴立即贴了上去。

「别那么粗鲁……」

喉咙发出浑浊的声音,通红的双眼布满血丝,彷彿一头野兽,听到女友的呼

喊,动作反而更激烈,指甲陷入美肉中,无瑕的玉体上顿时染上数条血红。

属于我个人私产的美穴正被子豪狂舔猛吸,「啧~啧」猥亵的声音让我心跳

加速,雅丽不停发出恼人的哼声,浑圆的俏臀高高翘起,彷彿预备好被人侵犯,

已经动情的女友下流的腰部偷偷在扭动着。

「快点……人家不行了……」

**顶着饱满多汁的**,子豪爱抚着光滑的腰臀。

凶器的长度令人讶异,直径大概有前臂那么粗,紫黑色的**爬满蚯蚓般的

青筋,硕大的**可能有鸡蛋大小。

子豪使劲一挺,雅丽的娇躯立刻拱了起来,双腿勾住男人的腰部,白嫩的屁

股来回碰撞摇晃着。

「喔~喔~喔!」

只见恐怖的肉条来回进出雅丽的**,在胯下发狂的女友不停呻吟着,此时

**不过插入一半而已!

子豪**的异常卖力,接合的部位看的非常清楚,**间,**的嫩肉都在狂

插间翻了出来,粉红色淫糜的膣肉颤动,宛如盛开的蔷薇。淫汁如喷泉一般,沿

着**流到羊毛地毯上,并在真皮沙发上聚成数个小水洼。

「噗嗤~噗嗤」**碰撞的淫秽声响起,强壮的子豪居然把雅丽整个人抱了

起来,站立的干了起来!

雅丽伏在男人的肩头上,身体完全悬空,任由对方的**带动她不断上下起

伏,瀑布般的黑发舞动,散落在雪白的娇躯上,充满妖艳的气息。

「好粗……好长,人家下面快要插破了!」

**!

被男人干有那么爽吗?

一切依照计画进行中,子豪把女友**的欲仙欲死,嫉妒让我晕头转向,牙齿

不知不觉都咬出血了,担心女友不自觉沈迷于卓越的性技,无法自拔,怀孕的顾

虑也是亲眼目睹了活生生的淫祭后,才开始想到的问题。

各种情绪同时间浮上心头。

可是,莫名的兴奋感涌现,感觉比自己提枪上马还要刺激,我不知何时已经

掏出发硬的**,偷偷搓揉着。欣赏着女友淫秽的画面,躲在一角**,下半身

已经些许泄精了……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留下被强淫的美丽女友,我默默走上楼。

昏暗的房间内隐约可以看见里头的布置,棉被只横盖在腰间,鹅黄色的薄纱

包裹着娇躯,Amy美妙的上身隆起,半透明缕空状态之下,若隐若现充满着神

秘感。或许是优异的天赋,或良好的保养,微微向外扩散的双峰依然保有山峰的

实力,坚挺的十分惊人。

我钻进被窝里,嗅着女体的幽香,昏睡的美妻不但没有发觉枕边人的异状,

大腿还勾了过来。

「嫂子的**生的真美,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今晚我不想玩**,而是要热烈地搞一场人妻凌辱!

「你不要胡说,我叫子豪过来喔!」

听到我附耳所说的猥亵话语,Amy立即惊醒过来,惊恐的人妻按着衣襟,

大声叫喊着。

「嫂嫂尽量喊吧,可惜,子豪现在可能正在忙……」

理所当然,楼下的景象吓坏了天真的Amy,我趁机把全身发抖的娇躯拥入

怀中,特别丰满的上围让原来合身的衬衣几乎要被撑开,一手按着无法掌握的丰

乳,另一手朝透明薄纱内游移。

「别这样!」

「没关系啦,你都那么湿了……」

我说着子豪的对白,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不要…不要…」

「你也看到了,我可以告子豪强奸喔!」

指头在**周围绕圈,逐渐包住整个**,Amy发出少女般的悲鸣,任我

搓揉傲人的美乳。比起雅丽的弹性坚挺,柔软到不可思议,彷彿液体般滑腻,会

在手中溶解一样,在我粗暴的掐弄下,几乎要挤出汁来了。

「好大、好软的**,真是极品啊!」

含着粉色的乳轮,婴儿般贪婪地吸吮着整粒柔软的樱桃,比起另一侧强硬的

按揉,我的口舌显得灵活而巧妙。舌头抵着**的细孔旋转,牙齿轻轻地噬咬,

当上下门牙夹住娇嫩的**,只要稍微用力,立即听到了恼人的呻吟。

我专注地玩弄着美乳,挑逗着美丽少妻的官能,慢慢挺立的**沾满黏湿的

口水,像是沐浴在朝露下的鲜莓。

「Amy感觉舒服了吗?**开始硬了……」

「不是…喔喔喔…不…」

「嘿嘿嘿,现在子豪正在强奸雅丽,照道理讲,我应该可以强奸他的老婆吧

,对不对啊。」

美乳几乎要被掐爆,Amy半闭着星眸,羞耻地点头。

「可是再怎么说,Amy总是我的大嫂,我怎么好意思这样做呢。」

宛如漂流在汪洋中,突然捡到一片浮木,在我怀里娇喘连连的Amy顿时松

了一口气,无比惊恐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嘿嘿…」我露出不怀好意的奸笑,说道:「除非,嫂嫂亲口求我……」

「什么?」

「如果是嫂嫂开口要求,应该就没关系了吧?」

脸上失去血色,无助的Amy发出一声哀鸣,晶莹的泪珠从脸庞滑落,留下

两道泪痕……

丈夫近在咫尺,却无从求救,尤其淫恶的歹徒还是自己相熟信任的友人,绝

望所带来内心挣扎可想而知。

天真无邪的新婚少妇一直是心底觊觎的目标,被美色迷昏头的子豪依然懵懂

不知,如今梦寐以求的美人将要落入我的魔掌,我不由得兴奋起来了。

「请……饶了我,这种话人家说不出口。」

「大嫂自己想清楚后果吧。」

手上的力道遽增,我使劲揉捏着**,红热的乳肉彷彿要爆开,略带暴力的

淫玩证明了少妻的处境,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Amy低着头,细如蚊声地说道:「请…摸……」

「不是摸!」我无情地纠正说道:「是玩弄!玩弄你淫荡的大**!」

不停进行着下流露骨的言语凌辱,我不但要奸淫Amy骄人的**,还要美

丽的人妻彻底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挺起的**,我淫笑道:「Amy常帮子豪舔**吧?」

人妻的眼神中充满绝望的恐惧……

原本就是出生富裕家庭的娇贵千金,大学时就结婚的她现在也不过二十岁左

右,这样天真可爱的女人去吸舔男人污秽的**,无疑是最棒的享受!

湿滑的香舌擦过肉冠间的黏膜,产生强烈的快感,樱桃般的小嘴尽力张大,

才勉强能容纳贲起的**,两片唇瓣覆盖住棒身,来回吞吐着,温润的小舌舔弄

着暗藏汙垢的肉缝,,冒着透明黏液的**忍不住朝喉咙深处冲刺,冲撞着顶端

的软肉,胯间传来一阵模糊的哀鸣声。

充满稚气的脸蛋噙着泪水,黏稠淫糜的银丝从嘴角流泄而出,樱色的双唇镶

嵌着爬满青筋的丑恶**,激烈的动作使胸前饱满的**不断摇曳。

沾满香甜唾液的**钻进夸张的峰沟中,看起来鼓涨饱满的**之间已经没

有空隙足以容纳,实际上,超级的柔软度又可以轻易任我肆虐。

坚硬的肉箭对**乱戳,酥麻感如电流般遍布**,Amy挤着一对丰乳,

增强了视觉与触觉上的快感,粉嫩的**左右摩擦着棒身,软中带硬的奇妙滋味

带来美妙无比的舒爽,让我几乎要射出来了。

「好硬的**喔,美丽的嫂嫂顺便也用嘴帮我服务吧。」

害羞的小嘴开,再度把**吞入口中,丁香小舌转动,逐渐脱离羞涩的口

技趋于熟练,虽然,不免碰痛敏感的**,但美乳加上小嘴的双重服务已经足以

弥补她所犯的失误。

整晚的按捺跨越了界线,浓白的浊精朝Amy嘴里激射,我按着她的脸颊,

**用力地戳刺!

「呜呜呜…」

「不准吐出来,全都给我吞下去!」我冷酷地命令道:「清洁工作应该是主

妇的责任,连周围也要收拾乾净!」

开胃前菜已经足够,是主菜登场的时间了,至于口舌侍奉不够高明的部分,

就用下面的嘴来补偿吧……

「接下来……。该求我干你吧,淫荡的大嫂。」

「不行……不可以这样做……」

脱去Amy全身上下的衣物,三角溪谷暴露在面前,宛如少女一般的粉红色

泽,带有人妻的成熟感,嫩肉荡漾着淫蜜,**的模样让我喉头发痒。

挖弄着一片淫糜的湿沼,我避开了最敏感核心,只在周围敷衍式的抚弄。方

才还万分坚定的Amy,在耐心拨弄之下,逐渐失去了方寸。

「好痒,不可以,喔喔喔……。」

无论如何纯真,人妻的身体毕竟懂得官能的快慰……

「摸人家的那里吧。」

「想不到Amy这么好色!」

无力抗拒而逐渐沦陷的奇妙快感,一步接一步把Amy逼入角落,而这般压

迫感反而让我无比爽快。舌头在**里翻腾,仔细地画圆,灼热湿润的秘肉迎合

着挑逗,宛如活物般不停蠕动,艳丽的景象充满特殊的淫糜感,大手同时挤奶般

压榨着丰满的**。

「喔喔…喔…」

甜美的哼声伴随淫邪的凌辱逐渐热烈,人妻隐藏在贞节面具下的本能被挑发

起来了,由强迫开始的情境已经慢慢产生化学变化。

「叫这么大声,会被楼下听到喔……」

「嗯…嗯…喔喔喔…。」Amy咬着下唇,双手遮着火红的俏脸,淫叫的音

量却没有因此减弱。

掌缘推挤着浑圆的**,翻腾变形的美乳实在是人间极品,让Amy蹲跨在

我身上,左右握住秀气的小腿,摇摇欲坠的腰部如浪涛间翻腾的轻舟。滚烫的肉

冠在壶口处磨蹭,偶尔探入,稍稍刮弄又立刻拔出来,用尽手段挑弄Amy,就

是不肯爽快地插入。

「呜呜,人家撑不住了,亲爱的,快救我……」

在邪恶的淫玩之下,Amy逐渐无法负荷半蹲的辛苦姿势,慢慢下沉的娇躯

正好要跟高昂挺立的**合体。

「喔!」悲戚的哀鸣声中带种特殊的性感。

「噗嗤!」**贯穿湿黏的蜜壶,在重力与冲劲作用下,狠狠插进肉壶深处

,Amy双眼翻白,玲珑的身躯弯曲成弓形。

「啊啊啊!」

Amy努力地挺起腰身,好像企图拔出深入体内的淫物,只是才刚刚施力,

黏膜嫩肉间密合地磨蹭着刚硬的**,娇热的女体一软,腰部却又沉了下来,这

样一来邪恶的淫棍反而插的更深。

终于完成了合体,火热的**剧烈的吸吮着**,好整以暇的我并不急着埋

头苦干。缓慢地划圈,轻轻研磨着嫩穴,与其说是**,更不如称为搔痒。

「Amy的**好热,感觉真棒。」

箍住**的嫩肉在细腻的挑弄下,规律地蠕动着,分泌着甘甜的淫蜜,彷彿

期待更强烈的刺激。

「求…呜呜…求你,用力…吧…呜…」夹杂着哭音,白嫩的屁股上下激烈的

摆动,淫荡的要求从美丽清纯的人妻口中说出来,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用又热又粗的…大**…插我……」

激起了血液中的嗜虐性,胯下的动作越来越慢,**的起伏也几乎停止,已

经挑起**的Amy狼狈地哭喊着。

「Amy骑在上面,只要自己动就可以。」

稚嫩的新妻好像只会单纯的承受,还不太瞭解迎合讨好男人的方法……

「扭腰啊,屁股也要跟着摇!」

不需要教导,本能的扭动应该是女人的天性,女体激动地抽搐着,花径开始

剧烈收缩,快感应该会随之增强吧。

主动与被动的界线逐渐模糊……

「舒服了吧,想不到Amy这么**!」

娇贵的女体被蹂躏,人妻宝贵的贞节被彻底践踏,加上心里的羞耻,一瞬间

Amy被官能悦乐征服,纯洁人妻变成饥渴淫妇,可爱的脸孔被快感扭曲。

「快点动…人家好痒……」Amy呻吟道:「用力插,插破人家的**!」

丰满的身躯不停摩蹭,催促着丈夫的同事奸淫她潮湿的**,屁股扭动的技

术来越巧妙,光是单纯的前后上下,圆弧方向深浅交错的迎合,让****的更

猛烈。

急速抽动的**好像逐渐在膨胀,满满塞紧密径的感觉十分奇妙,不断向内

延伸,包覆**的空间越来越狭窄,一直顶到最深处,甘甜的畅快如梦似幻。

「喔喔喔!」

「我**的Amy很爽吧?」

「大**哥哥…亲爱的……好老公,你快要干死我了,好粗喔,人家那里要

坏掉了!」Amy狂喊着,丧失理智似地扭动着纤腰。

Amy疯狂着迷的程度只能用形容。混合着背叛、逼迫、奸淫与背德,变态

的快感令她困扰却如窒息般深刻,绝非言语可以形容。

楼下依稀传来急促的啜泣,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呼喊。

我知道那是雅丽濒临**的特别反应……

剧烈的兴奋感油然而生,配合着Amy剧烈的抽搐,**凶猛地戳刺着,痉

挛的女体,我毫不犹豫地把浓稠的jīng液朝朝子宫内猛灌,「不要射进来…最近…

…是危险期…啊啊啊啊…」

不习惯体内shè精的Amy,被灼热的男精烫的高声哀嚎,痉挛的女体八爪鱼

般缠住我,索求着最后的激情,我可以感到莫名旺盛的生命力注射入深处。

Amy颓然到在豪华的床铺上,污浊的白精缓缓从红肿的**中倒流出来,

**还在暗自抽搐……

从此之后,子豪对我的态度明显转变了,经常藉故与我相约喝酒,称兄道弟

的态度更是亲热不少。

我猜想那是源自于一份愧疚与歉意。

老实讲,那份虚伪的亏欠感大可不必,因为奸淫雅丽的债,我老早就连本带

利从Amy身上讨回来了。

子豪出差的日子就是我聊表心力的机会,在少妻体内shè精的快感实在无可言

喻,尤其是她事后悔恨哀怨的模样,对比床上放浪的**姿态更让我着迷。

还有,听说最近Amy怀孕了……

************

丽华是经理的情妇。

这个公开流传的秘密,其实在公司已经不算是秘密,掌握实权的她才敢如此

嚣张跋扈,任意践踏同仁的尊严。

「喔,对了,把这份表格改用八月的营业额计算。」

我不敢置信地听着丽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那是我一个星期的心血结晶。

之前我就曾质疑过基准值的正确性,当时只换来冷冷的嘲讽与侮辱。事到如

今,我并没有因先见之明而欣慰,只有感到无尽的遗憾。

「我根本不记得有这件事。」丽华冷淡地说道:「对你这种人来说,犯错并

不可耻,但我希望你起码有认错的勇气,不要想推卸责任!」

厚实的性感丰唇吐出讽刺的语句,却让人不由得感到强烈的厌恶,暴怒在心

头爆发,热血冲入脑中,完全无法抑止。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丽华捂着红肿的脸颊,不可置信地望着我。猛然,噙着泪水的她夺门而出,

留下几位不知所措的同事,还有在办公室发楞的我……

我坦承内心有许多不满,但是,我十分讶异自己的自制力何时降低到如斯地

步。暴力一向不是我的风格,不,就连语言上的发泄也不是我惯用的技俩。

畏缩的、阿Q式的精神自渎才是真正的我!

如今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打出的一掌就像是突出其来的泄精,纵然万分不

愿,无论如何是收不回来,只是不知为何,在事态如此严重的情况下,我最想见

到居然是带着邪恶笑容的魔鬼……

并不是期待无穷的神力来解决面前的难题,比起化解现实无奈的急迫性,我

更极欲纾解内心的郁闷。只有他了解内心最私秘的**,可以放下无谓的矜持,

展现真实的自我。

即使真实的自我是如此卑微而轻贱……

「征服她!」魔鬼的语调十分冷酷,脸上却带着顽皮的笑容,说道:「嘿嘿

嘿,要女人闭嘴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塞进去!」

高分贝的谈话就算是喧闹的居酒屋里也十分突出,引起了旁人的侧目,尤其

魔鬼的言词完全不加修饰。

因为魔鬼大胆放肆的举动,我陷入坐立难安的尴尬场面,感觉四周环绕着异

样的眼光。魔鬼灌下冰凉的啤酒,遥望着对面桌一位小姐。

二十岁出头的小美女露出痴迷的表情,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反射出魔鬼充满魅

力的微笑,令人感到惊奇的邪恶气质不会让人厌恶,反而使他俊秀的外表有说不

出的诱惑力。

随着魔鬼瞳孔的扩大,女郎窈窕的身躯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桌子底下的双

腿大字形分开,连我都可以窥视到她白色的内裤。

「我正在想像的世界中**她!」魔鬼笑道:「如同为了达到繁衍目的,雌性

自然而存在的母性;在追求欢愉的本能之下,每个女人天生来同样拥有娼性,只

等待男人发。」

对面的女郎开始低声呻吟,面颊变的火红,下半身淫秽的扭动着,裙子因为

夸张的动作被提了起来,,我注视着侃侃而谈的魔鬼,露出为难的表情。

对魔鬼的神通广大,我从不曾感到怀疑,可是,对祂大言不惭的谬论,我却

有点不以为然……

又不是什么A片中荒诞无稽的情节,哪有那么容易藉由**去征服女人,尤

其是像丽华这种凶悍泼辣的女人。

「我倒是想听听你有什么更高明的打算?」

「辞职吧。」我一口气喝光杯中的啤酒,淡淡说道:「反正我从来也不喜欢

这家公司……」

「嗯,我还以为你已经拥有掌控命运的勇气,没想到你居然是选择夹着尾巴

躲起来。」魔鬼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屑地骂道:「你乾脆用个纸袋矇住脸算

了。」

「不然要怎样!」

「嘿嘿嘿,既然你都准备好辞职,连工作都丢了,也不可能有其他的损失,

正好放胆为所欲为……」

在魔鬼侃侃而谈之际,女郎已经在连续**下失神,身旁的友人着急地阻止

她撕烂自己的衣衫,慌忙为她疯狂的举动寻求协助,万万没想到她却是于大庭广

众下得到极乐。

面对魔鬼强硬的态度,我不知道如何开口表达:私密地去满足自己的淫欲,

与愚昧的妄想去征服一个女人完全是两回事。况且,对丽华那种贱女人,我根本

没有任何兴趣!

「不光是单纯性的快感,驾驭与掌控的快感,还有报复与发泄的快感。」魔

鬼放声说道:「无关于权力与地位上的差异,不,官能面的上下关系会让那么贱

货重新认识你的伟大……」

不知道酒精是否有任何影响,魔鬼的表情变的特别狰狞,不同于一般人会开

始脸红,他的脸色反而苍白的骇人。

夜渐渐深了。

魔鬼伏在桌上动也不动,轻轻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望着他的醉态可掬,一时间,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

我坎坷不安地踏入办公室,原本预计会见到一封辞退信,甚至五花大绑上枷

的场面,没想到种种预想居然都没有实现,只有丽华带着恨意的冷视。

经理临时出差,失去靠山的丽华暂时也拿我无可奈何。

当然,这极有可能也是魔鬼搞的把戏……

丽华故意逃避我的眼光,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一贯高傲的模样,同事们则

机灵走避,以免遭受无辜的迁怒,虽然,公司小妹还是成为泄恨的牺牲者。

晚间八点。

脑中盘旋着各种的想法,我随性的敲打着键盘,虽然经理不在,我的生理时

钟似乎习惯了加班,公司早已空无一人,但副理办公室的灯光依然闪烁。

丽华并没有离开……

电话响起,我怀抱着奇异的心情,慢慢步入副理室。

「如果你好好反省,我还愿意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

豪华旋转椅背对着我,丽华的声调依旧冷傲,纤细的娇躯埋身在皮椅中,除

了几缕挑染的发丝,什么都看不见。

「你自己回去想清楚!」

丽华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

我甚至连她轻蔑的眼光都看不到。

虽然并不很相信魔鬼的异想天开,莫名的怒火却再度升起,狠狠教训丽华一

顿的念头,不知不觉深植于心头。

反正没有什么损失……

「反省?好啊,那就绑起来打屁股吧!」

转过身来的丽华一脸错愕地望着我,而清脆的巴掌声再度响起……

摆脱了律法带来的桎梏,突破了道德造成的禁锢,为所欲为的力量此刻宛如

脱韁野马,连自己都无法操纵!

用力按住丽华,坐在女上司的娇躯上,我努力用封箱胶带一圈圈开始捆扎,

左右的手腕与脚踝分别缠绕在一起,在连锁牵引之下,她的四肢向外伸展,脸朝

下俯在地上。

把手帕尽量塞入丽华的小嘴里,再贴上两层胶带,原本牙尖嘴利,教训人一

流的女上司,现在只能发出「呜~呜」意味不明的呻吟。欣赏着身穿整齐米色套

装的丽华趴在地上,玉颊贴着地板,如毛虫般扭动,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畅快。

一把扯破高级的丝质衬衫,胸前的钮扣弹飞,高贵华丽的刺绣胸罩包裹着挺

立的**,在纯黑蕾丝的衬托下,肌肤显得格外白皙,由外表看不出来,体态纤

瘦的丽华胸部倒是有点份量。

「嘶~嘶!」长裙从中裂开,那撕裂的声调充满暴虐与官能的美感,传说中

曾让某个王朝覆灭,黑色吊带袜有独特的性感,鱼网状则洋溢着神秘的魅惑感,

大胆的黑色内裤原本该是属于经理观赏的特权,现在就让公司里卑微的小职员欣

赏吧。

「副理穿的是这种下流的内衣吗?」

「好性感,好像妓女一样!」

丽华愤怒着瞪着我,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可以猜想到她心中正骂着多么粗

鄙的秽语,我用力甩了丽华一巴掌,揪着蜷曲的长发,不停冷笑着。

「贱货!你平常不是很凶吗?再嚣张给我看啊。」

深夜了。

我躺在豪华的真皮躺椅上,点着一支烟,观赏着个人的作:长尾夹装饰着

丽华雪白的**,整齐对称的排列着,左右一共八枚,精巧的乳蒂都夹成深红色

,红肿的十分可爱,汗珠在乳峰上滚动,不断摇晃的**惹人爱怜。

「副理变的更美了!不过这个夹子好像有点歪,让我调整一下吧。」

勾住夹子的尾端,轻轻拉扯着,**被拉长了好几公分,我又慢慢松开夹子

,看着充满弹性的乳肉自行恢复原状,再狠狠帮丽华上刑具。

丽华皱着眉头,精致而高傲的五官全都扭曲了起来,眼底噙着泪水。

固定后的身躯完全无法掩饰,当我的视线转向下方,手脚被束缚在一起,四

肢朝天的丽华像是个愚蠢的不倒翁。由外表看来像是自己主动分开双腿,让私处

任由旁人玩弄,这对于一般女性都难以忍受,何况是个性好强的女上司,对象还

是像我这般卑下猥琐的男人。

薄薄的三角布块勉强遮盖,饱满的溪谷呈现在眼前,茂盛的杂草围着沃谷生

长,浓密的程度彷彿原始丛林,漆黑与雪白所构成的画面出乎意外的诱人。

对于丽华的种种批评当中,关于女性魅力方面,或许应该收回……

隔着内裤,我用三角板轻轻刺着女体最敏感的隆起,塑胶的尖端陷入形状毕

露的唇瓣间,女体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胯间的内裤因为激烈的扭动逐渐挤成一

条,藉由巧妙的操作,噬咬着多汁的**,渐渐地反客为主的蜜肉吞下了布条,

秘阴的遮掩已经名存实亡,塑胶刑具则直接刺激着膣内的嫩肉,奇妙地,在凶狠

而粗鲁的虐玩之下,丽华的丝质内裤竟然逐渐开始湿濡……

「下面好像开始湿了,是你痛的漏尿,还是太爽……」

丽华侧过头,不愿看我得意万分的模样,我把指尖黏稠的淫液涂抹上她的颊

上,原本充满冷艳知性美的脸庞反射着淫秽的光泽。

「好黏喔,想不到堂堂副理对我这种男人都会发情?」

剪断了裤带,女体私隐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我发现丽华的身躯正在轻微地

发抖,喉头自然颤动着,咽下一口唾液,额头也冒出了汗水,官能与报复的**

正在左右角力着,不管那方占上风都无妨,我都已经做好准备……。

好戏正式登场!

「现在看看是谁教训谁!」

「啪~啪~啪!」40㎜的塑胶尺在**挺立的屁股上演奏出清爽的乐曲,

夜半安静的办公室里,响声显得特别响亮,交错纵横的伤痕由肉丘顶端向八方展

开,病态般的雪白逐渐染上一片妖艳的腥红。

充满弹性的圆臀将塑胶尺反弹回去,强劲的触感一路震到手心,运用甩动时

产生的惯性,我逐渐熟练了如何施行责罚,朝臀裂间挥舞,或由上而上挑弄,连

娇嫩的肉瓣都不放过。划破空气的声响极为骇人,我不禁开始想像那种疼痛的滋

味,下手不由得越来越重……

「呜呜呜…呜…」

如受惊的白兔,丽华的翘臀不停闪躲着,我故意放慢下手的速度,让她有时

间反应而闪避,伺机观赏屁股淫荡扭动的媚态,最后,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我仍

旧在妖魅的女体上毫不留情地痛击。

从瘀青破裂的肌肤表面渗出了血丝,我咬着火热的臀肌,细密的纹理在牙齿

上弹动,仔细舔舐着带着腥味的红珠。

老实说,平常我是有点怕见血的,可是,当目睹贱货流血的惨状,刹时,原

本低落的情绪反而开始亢奋……

生理上的疼痛逐渐软化了强硬高傲的态度,当打火机冒出明亮的火光时,丽

华脸上终于忍不住浮现出恐惧的神情。

「光着屁股好像有点冷,我来帮副理加热一下吧。」

无视疯狂摇头的高傲女上司,青焰逼近红肿的肉桃,一根蜷曲的阴毛立刻化

作灰烬,焦烟缓缓升起,丽华的表情彷彿站在悬崖边缘,即将崩溃。

火焰在屁股上来回烧烤着,白嫩的部位在火光的照耀下,变的红润,几乎炙

熟的美肉发出奇妙的香味,丽华的双颊艳红到彷彿滴血的状态,喘息也变得十分

急促,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

「副理,您还有任何吩咐吗?」我撕开丽华嘴上的胶带,含笑说道。

丽华吐出口里的手帕,开始大声的咳嗽,丰润的双唇发紫,微微颤抖着,浆

状的唾液从嘴角流泄到颈部,造成一片泥泞,眼神尽是恍惚与恐惧。

狼狈不堪的模样完全不同于平常浓妆打扮的美艳,却感到莫名的兴奋,我继

续对烘烤后的美臀下手。

「喔!喔喔喔!痛,痛啊……」

丽华一边呼喊,屁股却挺立地更加淫荡,白蛇般的乱扭,**的分泌比之前

更为黏稠,几乎胯间全都氾滥成水乡泽国。

「痛不痛啊?如果你舔一舔我的脚指,我或许会考虑饶了你。」

除去鞋袜,脏污的脚底踏在骄傲的脸庞上,暗褐色的污垢沾在粉底模糊的脸

颊上,趾甲在倔强的鼻头上来回磨蹭着。

越是地位崇高的人,越无法忍耐疼痛,以某种象征意义来说,这是一种退化。

丽华的眼神中充满怨忿,可是,本能产生的畏惧已经主宰她的理智。

低着头,手脚不能自由移动的丽华像是软体动物一般扭动,好不容易对准了

方向,可是,丁香小舌才一碰触到我的脚趾立刻就避开了,丽华脸上不禁露出厌

恶的表情。

「看来你是比较喜欢挨打了?」

「不…是的…我……」

抽搐的樱唇微微开,脚趾立即推入丽华小嘴里,湿滑的口舌侍奉感觉有点

痒,却十分舒服,脚底的硬皮被香甜的口水浸软,趾缝间脏垢都被她吞了下去。

「呕~呕」小嘴颤抖,丽华的喉头剧烈地收缩着。

「如果你敢吐出来的话,我一定把你下贱的屁股给烤熟!」

我掰开布满伤痕的臀瓣,粗鲁地抚弄着,钢笔插入湿润**中粗鲁地搅动,

**的膣肉不知羞耻地紧缠住入侵的异物,活物般激烈地蠕动。

屈服的征兆出现,不,应该是悦乐的征兆出现,丽华不停发出恼人的哼声,

牲畜般摇晃着屁股,无论如何残暴,敏感的**遭受**似的玩弄,都会诚实

的发情。

「真是个天生的淫妇,这些精彩镜头不拍下来实在太可惜!」

记得公司里好像有相关的设备……

打开V8摄影机的电源,镜头里有点模糊的脸让我特别兴奋。

跪坐在地上的女上司全身**,残破的吊带袜和高跟鞋就是她仅存的衣饰,

美丽的**上布满凌虐的伤痕。似乎对自己的命运觉悟,丽华的气质变的十分柔

顺,彷彿驯服后的宠物,**折磨加上心灵的打击,把总是置身于云端的美人踹

入地狱。

「你应该很擅长**吧。」

揪着挑染着红棕色的秀发,丽华主动含住我挺立的**,舌头在肉冠上来回

摩擦,抵住马眼旋转。

「对着镜头笑一个啊!」拨开散乱的浏海,让神情恍惚的脸孔完全显现,狂

野的**哽在喉头,彷彿**般乱戳,深喉的快感不单纯只有狭窄而已,征服暴

虐的感觉更加充实。

「那么会舔**,你不如当狗好了,下贱的母狗!」

沾满透明的唾液,青筋怒张的**显得闪闪发光。

「母狗专用的姿势呢?」

坚挺的**插入漾着淫汁的肉壶,丽华发出一声惨叫,特写境头扫过**的

秘处,双颊火红的她显得十分羞耻,但身体的反应却格外剧烈。

「喔喔,好热,喔喔喔!」

背后体位猛干着高贵又下贱的母狗,**过程中,我不断殴打着瘀青红肿的

女体,以言语羞辱着她。丽华濒临着痴狂状态,身体不住痉挛,美丽的脸庞闪过

复杂的表情,持续**着。

「让一只母狗得到快感真是太浪费了。」

丽华在摄影机前疯狂地呻吟,直到我把大量的jīng液射在她高傲的脸上。

黏白的秽物沾满美艳的脸庞,充满淒丽的美感,未待我下命令,灵活的舌头

早已仔细舔净嘴边的黏液,只见她喉头一动,咽了下去……

「母狗,我要走了。」

「你先把我放开啊。」丽华一边挣扎,一边哭道。

「不用啦,让大家好好看清楚贱货**的真面目!」

「……求…求你。」

「用母狗的方式求我吧。」

「汪~汪~汪!」丽华四肢着地,开始围着我绕圈,并且卖力地摇晃着伤痕

累累的屁股。

只差在屁股上插根尾巴,跟母狗一模一样了,然而母狗也有不同的品种,而

她就像是气质优雅的名种贵宾狗。

淫荡的贵宾狗……

「以公司的利益考量为优先,完全服从长官的命令……」我大笑说道:「现

在全都要改成主人了!」

含着屈辱的眼泪,丽华点了点头。

「我是一只低贱的母狗,最喜欢暴露**的贱穴,随便让人**,只有主人才

能瞭解我**的本性,愿意调教如此淫荡的贱奴,从此以后,母狗发誓遵从主人

的吩咐,彻底当一只狗奴……」

「好乖,你以后就是我专属的母狗了,知道吗?」

「……是的。」

「嗯,我明天再来放了你。」

「你骗人!你说要放我走……」

「嘿嘿,我曾经说过这种话吗?侮蔑主人的罪是很严重的!」

不顾丽华悲惨地哭号,我穿好裤子大步离开,一面盘算明早大概要几点来办

公室,一面想像她当时彻底屈服的低贱模样。

今晚真是一生中最尽兴的加班………

上班时间。

男厕。

狭窄的密室里,丽华的俏脸因为兴奋胀的通红,不停地发出娇媚的喘息。焦

躁的神情没有其他含义,只有**裸的**……

出乎意料地,**真实的一面令我感到极度震惊,无论是丽华、筱娟,甚至

看似清纯的雅丽或Amy,与羞涩外表不一的贪婪**都曾在我面前乱舞。官能

上强欲的祈求,我一直以为是男性的专利,事实却不然……

后来,雅丽已经认出压在身上的雄躯并不是她熟悉的男人,可是,她在旁人

奸淫之下达到**的痴态,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没有愤怒或嫉妒的负面情绪,比起那些无谓的情感,在我血管中奔腾的是无

比真实,被唤作「**」的东西。原本被理智称为「变态」,不知不觉已经成为

逻辑上的常态;在道德上定位成「邪恶」,正是我们脑中分泌悦乐的起源。

单纯的**发泄好像已经不能满足我脱离韁绳系绊的狂野**。与其说我在

**这头美丽的牝犬,倒不如说我在折磨、玷污她,藉由贬低原本高贵的事物,尽

情膨胀扩大我卑微的一面。

如同人类大部分**的目的不在于繁衍,现在shè精的时,与之前几百上千次

的意义再也不相同了……

「主人,求求您,让母狗上厕所吧!」

虽然在求饶,可是丽华红润的双颊好像要滴出血了,语调充满淫秽的**,

扭动的下体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跟她被**的模样相似,雪白的小腹鼓涨隆起,

与其他苗条的部位相比,显得滑稽而怪异。

数枚球形的浣肠剂灌入了丽华体内,已经超过十五分钟……

习惯痛苦无疑是件悲惨的事情,可是,能够由痛苦中获得悦乐无疑也是一种

幸福,蹂躏带来的快慰不输给真实的交媾,母狗享受着被虐的欢乐。

「不行了,下面快要……」

「这根按摩棒是为了**的母狗特别买的,只有那么粗的东西才能够满足你

吧?还是说,只有一根不够?」

「不是!母狗感到非常…舒服,谢…谢主人的…疼爱。」

地板上放着串珠、扭蛋、皮带等事物,都沾满着湿黏的淫蜜,手臂粗的电动

**插在糜烂的肉壶里,规律地转动着,我掏出另一根橡胶**,使劲塞入紧缩

的菊洞中。

「喔~喔!」排泄的苦闷因而稍微抒解,肛虐的恐怖快感却又降临,不知该

如何是好的丽华陷入闷绝状态,淫汁与尿液同时喷射出来。

无视于牝犬的表现,随意将**插入上方仅剩的小洞里面,此时,我的心思

已经飘到别处去了:先好好调教雅丽百合花般的身躯,再把Amy也拉进来,最

好可以同时间凌辱两个美人,玩一场刺激的3P游戏。

可是,单纯的雅丽可以接受暴虐的快感吗?在爆乳人妻身上留下调教后的痕

迹,好像也不太适合。

猥亵的念头在心上打转,奇妙的妄想在脑中发酵……

脑海中淫糜的画面闪过,彷彿电影紧凑的预告,在丽华尚未宣泄前,我在她

化着浓妆的脸上射出浓稠的jīng液。

激射的过程出乎意料的久,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体内涌出的浓精像是无穷

无尽,脸颊上的肌肉急促地抽搐着,视线也开始朦胧,感觉身体某个部分彷彿正

被强力抽离。

好像…好像……灵魂出窍。

**的女体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不安地左右摇晃,奇妙的声响混合着在马桶

中响起,浓厚的味道瀰漫在狭窄的空间里,美丽的人型犬顺从本能,终于忍不住

开始羞耻地排泄。

「主人,母狗要出来了……」

热血冲脑之下,我再度恢复意识,怒道:「母狗,屁股翘高一点!那么快就

忘记我的命令吗?」

「呜~呜~呜」牝犬开始低声哀鸣……

************

或许变态的**对单纯的雅丽来说,刺激实在是太强了……

尤其当我铐住她的双手,以黑色围巾矇住她的双眼,假装歹徒把坚硬的**

插入她的**凶猛的奸淫。只见雅丽不断的哀嚎,泪水不断决堤涌出,异常兴奋

的我则是摆动着雄躯,不停激射出满溢的欲求。

对雅丽提出暂时分手的请求,我没有太大的反应……

**上瘾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可是,身体却好像他妈的产生了抗药性,稀释

淡薄的快感已不能填满我空乏的淫欲,对女体的渴求越深,相对地要求却严格到

有点偏执的程度。上个星期还让我魂牵梦系的风骚舅母与可爱侄女,跃跃欲试地

构思着充满冲击性的相奸场景。

如今,我对她们两人已提不起任何兴致……

难得的周末。

躺在堆满脏衣物、烟蒂,杂乱不堪的床上,整个人动也不想动。早已睁开的

双眼漫无目的地向上望,死盯着由天花板所组成的几何图形。

已是下午三点了。

今天出现的又是「女」的魔鬼……

「大情圣,怎么不出外去寻找一些新的刺激呢。」

魔鬼穿着整套的西洋女佣制服,用羽毛撢子拍落床上的灰屑。超短围裙下的

长腿修长又笔直,一弯下腰来,性感诱人的黑色丁字裤毕现,毫无遮掩的丰臀大

方展露在我眼前,左右摇曳。

「不用了,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放着大批美女孤单寂寞,可不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喔。」魔鬼抖弄着床单

,企图把我赶下床,轻声笑道。

「是吗?」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用枕头遮住脸,淡淡地说道:「就让她们

的**也休息一下吧。」

面对我意态阑珊的模样,魔鬼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奇特的紫光,一脸诡异的

笑容并不回应,沈默足足经历了十分钟……

「你对于人体生理的构造方面,应该有一些基本常识吧?」

不是怂恿我去奸淫掳掠,或者鼓励我去伤风败俗,科学性质的开场白稍微引

起我的注意,我从被窝里滚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抚摸横在眼前的丰腴美腿。

「小学时候,我的生物、健康教育都是考一百分的!」

大概是诱敌策略非常成功,魔鬼望着我的神情,彷彿望着一条上钩的大鱼,

脸上带着得意与骄傲的神情。这不能怪我,毕竟,无论是魔力与心理的角度,魔

鬼实在太瞭解我了,当然,或许我内心并不排斥再度被引诱……

不对……

该不会因为**格外结实的缘故,而要我去上一匹雌马吧?

魔鬼白了我一眼,续道:「由于性器官构造与功能的不同,男性在短时间只

能达到一、两次**,过度频繁的勃起,生理反而会产生不适,但是,女人就完

全不同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爱抚到大腿内侧的大手顿时僵住,我的声音也不禁有点发颤。

「你有种敢挑战真正的**吗?」

每一个字都说的字正腔圆,挑衅的口吻与平日大不相同,老实说,我不是很

喜欢面对这种无礼的态度。但比起往日教唆性的耳语,却更加沸腾此刻在我体内

稍熄的凶性。

我皱起眉头,陷入一阵沉思……

从交易的那晚开始,一切的经历在我眼前倒带,慢动作放映着剪辑过后的喜

怒哀乐,缓缓沉淀在心头。

我一咬牙,下了极为重大的决定……

「好!」

如果说,魔鬼目的是让我退缩,那就是大错特错;假使,这是一个严格的考

验,我亦无所畏惧,事实证明,没有困难足以难倒我。

雅丽婆妈的爱恋,无法让我迟疑;女神崇高的禁忌,无法令我的雄心滞足不

前;伦理道德的规范,根本是一场烂游戏的愚蠢规则;丽华的倔强高傲,最终,

不过是项圈上的华丽装饰品。

我他妈的强大了!

比起去答应魔鬼进行灵魂的交易,这次考虑显得匆促而焦躁,不及去前思后

想,一股急欲摆脱现在的冲劲再度爆发,纵使迎向的未来晦暗不明,却已经与我

的宿命紧紧结合……

魔鬼拉着我的手来到一面全身镜前,蔽体的衣衫瞬间滑落,白腻的**衬托

着一丛漆黑与两圈晕红,山峦起伏,美不胜收。

这是我所见最完美的女体了。

柔软的玉手引导着我抚摸她美丽无暇的娇躯,双手攀爬上乳峰臀丘,我的阴

茎勃起到疼痛的程度。虽然,我努力想分开魔鬼紧闭的双腿,一窥仙境,交叉的

美腿却如同上锁般不为所动,魔鬼脸上欲拒还迎的表情让人欲火中烧,贪欲只好

向四周延伸。

手指在坚挺的乳峰上滑动,奇怪的是,不如想像中充实柔软的手感,而是让

我喘不过气来的酸麻,指尖扫过娇嫩的肌肤,我不自觉全身一阵颤动,汗毛都竖

了起来。

感觉十分奇妙,却不令人厌恶,我的手脚不停使唤地疯狂爱抚着。莫名地,

当我拨开柔嫩的肉瓣,感受到的畅美逐渐扩大,彷彿置身海洋,湿濡的溪谷同时

也为我敞开一道裂缝,脑海空白的我狠狠举起凶器,朝目标一挺!

如惯性运动一般,甚至不需要使力,没有腰部的酸痛或疲累,只需顺其自然

,甘美的快感就源源不绝涌出。与其说是作爱,反而更像是自慰,快感如高压电

流一般,不集中在**,而在下腹部附近游走,经过的部位不但感到酸麻,更有

些许刺痛。

就在达到顶点的瞬间,眼前一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感觉上我正凶猛地发

泄出体内黏稠的**,事实上,没有任何熟悉的浓精从下半身射出,好像只有更

多的秘液从中涌出,几乎爆裂的快感持续彷彿一个世纪……

神智逐渐恢复后,浑身酸软的我睁开了双眼,镜子中的反射不是纠缠打结成

一团的身躯,平凡普通的男子消失无踪,只剩下一个完美的女体。丰满的胸臀,

苗条的腰腿,动人的容貌加上妖媚的气质:是魔鬼女性的形象……

对于一切的变化还来不及调适,房门突然间打开了,走进来的男人**着上

身,一面解着皮带……

熟识无比的面孔居然是子豪!

淫邪的视线让我感到莫名的哀羞,我反射性遮住自己美好的身躯,还来不及

开口,大嘴已紧紧封住了我的唇,灵活的舌头钻进来搅动,粗鲁的大手已经用力

握住丰满的**。

毫不怜惜地揉捏,**被拉扯到疼痛的程度,大量的唾液涌入口中,近乎浆

状的口水带着腥味,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瞬间,呛的受不了。

对于我自己的身体,子豪显然比我熟悉多了,挑逗着全身上下的性感带,无

论强硬,或是温柔,无一不是恰到好处,只是,比起身体泛起异样的感觉,强烈

的羞耻像炽焰一般燃烧。

「喔…喔……」顾不得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娇柔矫作,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

在抚弄何处,在体内转动的手指与舌头快要让我疯了!

尤其,官能点燃的欲火不但没有因此浇熄,反而烧的更加猛烈,这种程度的

爱抚对我来说,还不足以满足,对子豪来说,似乎已经够了……

粗硬的**高举成四十五度,棒身规律地脉动着,应该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景

象,现在看起来极为丑恶,甚至令我作恶!

「来舔你最喜欢的大**吧!」

气味像是闷了数周的**厨余,顶端冒出透明的分泌液,反胃的感觉越来越

强烈,灼热的肉茎硬大的让小嘴难以承受,当中软绵绵的部分又极为恶心,可是

,自己灵活的舌头居然主动舔舐着肮脏的**。莫名其妙,我的口技是如此纯熟

,如此陶醉,认真吸吮着粗大的男根,直到小嘴几乎要麻痺了。

「贱货!该干了!」

理智企图去摆脱令我无比狼狈的抚弄,但是双手却紧紧环住强壮的肩膀,彷

彿贯穿身体的巨棒越插越深,好像在体内挖洞一般,不知道要深入到何处,刮弄

着敏感的肉壁,除了满满的欢愉,还混杂着恐惧,我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

**强猛地抽动,面对没顶般强烈的快感,我不知道该要放松,还是应该收

紧,眼角的泪水竟然一下子泄了出来。

「你的**还是那么紧,实在太爽了!」

**顶到最深处,狠狠地一撞,满脸泪花的我顿时全身无力,双腿夹住雄壮

的腰身,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坚硬的腹肌碰撞着丰满的臀部,把我向前扯,

壮硕的**进出之间,将我往后拉,有如绑线的操偶,刹时,天旋地转丧失了方

向。

子豪顺畅地交换着各式体位,丝毫没有露出疲惫,硬挺的**狂插着,距离

释放的瞬间,显然还有段距离,然而,压在下面的我却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如果说男人是不停按捺着、酝酿着,等待开瓶爆发般的瞬间欢愉,女体所承

受的就是永无止尽的爆发!

蜂拥而来的悦乐让人窒息,几乎每一次都让我以为那就是让自己支离破碎的

高点,然而,却一再被深深刺入的**抛向更高的顶癫。

火热的身躯体会着比前一秒强烈数倍的快感,骨肉糜烂的感觉彷彿自己是一

团烂泥,持续好几光年的宣泄终于停止,子豪颓然倒在我身上。

这…就…是…高…潮……

************

车速极快。

流线型的跑车在公路上奔驰,不断越过身旁的车辆,子豪一手操驭方向盘,

另一手夹住**旋转,继续在红热的**上搓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力思考前因后果,更别说该何去何从,**后的余韵像是晕车一般,身体

犹在暗自抽搐。

仅仅上身披了一件宽大的衬衫,我蜷曲着身子,深怕来往的车辆发觉我的丑

态,事实上,玻璃窗内展示着半裸的丰乳与结实的长腿,意外的美景却不停让身

旁经过的车辆打滑。

子豪得意地笑着,似乎颇引以为傲,我则含着泪水,苦苦奢求额外蔽体的衣

物,哀求没有任何效果,只换来一句冷淡的回答:「反正最后还不是要脱掉……」

位于荒凉的郊区,四周除了满山的野草及枯树外,几乎没有其他的建筑,偏

偏车子却在此熄火……

「到了,我们的乐园!」

穿过天然的屏障,映入眼帘的是一幢豪华的别墅。

没看到任何人员,连开门都是由电脑系统来操纵,几只巨型獒犬从旁经过,

温驯地望着子豪,却对我低声吠叫。

高跟鞋让我完全丧失平衡感,走路的姿势不由得扭摆了起来,子豪饶有兴趣

地望着我扭屁股的媚态,大力拍打着翘起的丰臀。

一走进大厅,不可思议的景象正迎接着我们……

没有沙发、桌子、电视等其他的设备,华丽的客厅居中就堂堂正正摆设着一

张宽敞的大床。然而,全身肥肉左右晃动的经理正抱着雅丽,卖力地**着。

饱满的双峰抖动,雅丽的脸庞充满着浓郁的欲念,再没有半分女性的矜持与

节操,身体淫荡的扭动。没有半分委屈,没有半分胁迫,由双方密切配合的模样

看来,宛如热恋中的男女。

「这个身体实在太棒了,不管干几次都不会腻!」经理大笑着,狂野的态度

与平日的深沈大不相同。

「嘿嘿,我早就该强奸她的。不要看她表面上一副清纯的模样,骨子里根本

是个婊子,才干了一次就露出本性,不停缠着我的**,我还要她假装不动声色

,没想到这个淫妇自己忍不住去分手了。」子豪搂着我上床,狂笑道。

经理一见到我,双眼立刻放光,残忍又好色的视线毫无掩饰。

「美人,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虽然,我努力夹紧大腿,效果却相当有限,扯掉简单的衬衫之后,整个人彷

彿新生的婴儿……

比起经理的视奸,对于雅丽的注视,产生的反应更加强烈,不知为何,在她

温柔的凝视下,我居然会感到害羞,遮掩着比雅丽更性感惹火的**,我的脸颊

热的发烫。

「就让你们两人先表演一下吧。」

大概刚刚才经历了激烈的**,五十多岁的经理显得疲累,只是,膨胀的欲

望不是衰老的**所能侷限的,即使是视觉欣赏的**秀也好。

雅丽大方地压了上来,以69的姿势舔弄着,修长的指头想像不到的灵活,

钻入敏感的肉瓣中。

粉红色的美穴在我面前摇晃,曾经品尝过无数次的蜜肉,经过长时间的淫玩

后,充血肿胀的黏膜彷彿一碰就会出血,我爱怜地轻舔鲜红色的嫩芽,纵使我尽

力温柔,雅丽依然发出恼人的哀鸣。

「普通的**已经不能满足她,这只母狗最喜欢变态的玩法。」

四只丰硕的美乳互相挤压,扭动的形状无比淫縻,摆动着下流的腰部,两对

秘唇亲热地狂吻着,敏感的**在激烈的动作下不断碰触着,变态的同性秘戏却

彷彿是激烈的交媾,诡异的欢愉比起先前单纯的承受更加刺激,陷入极乐的我忍

不住亲吻雅丽的樱唇。

经理拍打着我前后扭动的屁股,掰开丰满的臀峰,在臀裂间粗鲁地挖弄,指

头围绕着菊蕾画圆,食指整根插入。

想不到怕羞的肛门居然柔顺地接纳了入侵的手指,乖乖地舒张,受到刺激的

肛门及肠道剧烈地收缩着,第二根指头也慢慢钻入,被硬撑开的菊洞忍不住开始

抽搐。

「……不要!」

「嘿嘿,屁眼又热又软,嘿嘿,正在缩紧呢……」

夹杂排泄器官的生理反应,与官能方面的性感,莫名的感觉无法形容,不知

道是要闪避,还是想迎合,我自然地扭动着腰部。

「啧~啧」大声发出响声,大嘴贴紧了火热的菊蕾,毒蛇般的舌头滑进肛门

中搅拌,贪婪地吸吮,好像要把体内的东西全都吸出来。

肛门括约肌被玩弄的异感增强,陷入困境的我变得狼狈不堪,生理逐渐习惯

了属于女性的快感,理智却无法忍受被凌虐的哀羞,可是,当我像个少女般娇吟

时,官能像是在讽刺我的身分一般,更加变态的发情。

「屁眼紧驰的程度不是**可以相比的,女人的价值就在屁眼啊!」

虽然尽力放放松,疼痛的感觉却不是如此单纯而已,彷彿肛门的肌肉撕裂了

一般,奇妙的湿润感并不是兴奋的分泌,而是悲哀的鲜血。

经理将大量的淫汁均匀地涂抹在肛门上,**再度冲击着官能,满是肥肉的

肚皮顶着我,原本刑具只进入了一半,这次则是整根破体而入!

我已经疼的翻白眼了。

**撑开肠道,规律地挺送着,肛门**带来的异感,体内蠕动的感觉彷彿

自己正在排泄一般,但是,不能否认变态的快感征服了我的理智,满脸唾液、鼻

涕及泪水的我不由自主地挺腰,扭着剧痛的屁股。

经理以背后的姿势奸淫着菊肛,两手捏着不停晃动的**,子豪则是揪着我

的长发,慢慢插入我的小嘴,凶狠地插动,雅丽的舌头搅动着肉穴,巧妙地搓揉

着鼓涨的**,各处同时遭受猛烈地侵袭,累积的快感不是单纯的加法或乘法,

而是平方、立方的让人痴狂!

源自于无法克服对男性凌辱的奇异羞耻心,在深爱过的雅丽面前,对象还是

熟识的男人,彷彿进入倒错诡谲的异世界。相较之下,肛交及多人蹂躏带来的痛

苦似乎比较容易理解,毕竟,无轮怎么哀羞,官能的快慰并不会因此减少。

意识逐渐模糊,我连续攀上数次**……

清醒过来时,熟悉的脸孔全都消失了。

低沉的笑声传来,身旁的男人全身**,露出长满黑毛的胸膛,一张猥亵的

圆脸中央,蒜头鼻塌的有点可笑,脸庞四周则是长满大小不等的丑恶肉瘤。

公司最重要的日本客户·奥村。

记得一次与他洽商时,顺从对方的要求前往酒店,奥村毫不犹豫地对小姐们

上下其手,当时我还对其不加掩饰的好色勇气感到钦佩,现在的我回忆起往事却

忍不住全身发抖。

丑脸埋在我的胸前,肥厚的舌头舔着发硬的**,手指的动作轻重交错,虽

然猥亵的男子让人感到厌恶,技巧却是十分巧妙。

取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罐,乳白色的乳膏散发着淫邪的意味,奥村的笑容非常

可布,窄小眼眶中的瞳孔仅有豆粒大小,看起来有点可笑,但是,那漆黑的深处

闪烁着异样的邪芒,有种令人无法违抗的魔力……

**被均匀地涂抹上一层薄薄膏状物,粗短的手指围绕着乳晕仔细搓揉着,

全身都涂满了带有浓香的药物,连任何一处都不放过。

起初的感觉相当清凉,十分的舒服,可是,才不到三分钟,凉爽感逐渐被一

股灼热所取代,尤其是**及阴部,除了火热外,无法忍耐的搔痒像是上万只蚂

蚁噬咬,而且不光是皮肤表层,深入体内的可恨搔痒让我想自杀。

「好痒,痒死人了!」

一条黑色麻绳闪过眼前!

粗糙的麻绳慢慢勒紧,手腕立即失去了自由,在**与胯间紧紧缠绕,熟练

的手法没有任何迟疑,并且根据身体的反应微妙地调整着。

完美的技术与专注的态度,彷彿在雕塑一件艺术品。

而我正是男人绝妙的素材……

饱满的乳肉从一圈圈麻绳中溢出来,下半身的状况更加不堪,黑色的麻绳沾

满淌出的汁液捆绑着**,裂缝残忍的开阖,黏在绳索上的嫩肉彻底地翻开,连

最敏感的核心也逃不过麻绳的蹂躏。绳结正好钻入身体最敏感的所在,任何身体

轻微的扭动都会导致绳索绑缚得更紧,好像要被榨出汁一样。

沾满汗水与泪水的绳索闪耀着淫秽的光泽,彷彿经历锻炼的锋锐名刀,奥村

巧妙操纵着麻绳,以各种角度折磨着丰满的部位,如同是毒蛇一般,迫不亟待钻

进温暖的巢穴里,贪婪地吸取**的精华。

原本以为药物造成的搔痒可以藉由捆绑的疼痛来舒缓,实际上。两者不同的

感受并不能互补,只是造成敏感媚肉另一种痛苦罢了,但是陷入痴狂的我根本无

从选择,丰满的身体不断扭动,只要稍减体内的搔痒,就算半秒都好。

恶性循环的蹂躏,毫不保留地侵袭着理智与**,逐渐凋谢的灵识恐怕是逃

避现实的保护本能,如果抱持着理智来面对,任何人都会在瞬间疯狂吧……

绳索穿过顶上的轮轴,双手被高高吊了起来,悬挂挂在横梁上,就连身材高

跳的我都必须使劲垫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手腕被扯到几乎脱臼。

奥村手上拿着一条长鞭,练习似地甩动。

事实上,**剧烈的疼痛与邪恶的奇妙快感正一步步征服我,除了性别外,

再次让我体认全新的倒错美感。起初难以忍受捆绑的酷刑,但绳子彷彿逐渐融入

体内,成为器官的一部份,当然,由捆绑所造成的甘美搔痒,无疑是基本的感官

之一。

「嘿嘿嘿!」超越语言的隔阂,雄性淫秽的意图迎面而来,捆绑加上媚药,

紧绷的身子变得极度敏感,撕裂皮肤的剧痛彷彿燃烧一般,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

目惊心的鞭痕,皮下出血的艳红,鞭刑带来的恐惧感,不亚于实际的折磨,每当

鞭头在身上轻轻扫弄,我根本无法抑制发抖。

「求你饶了我……」不理会是否能够沟通,求饶是我仅存的唯一手段,宣泄

着心中的无助,像个婴儿般无助地哭嚎。

奥村操作着绳索,修长的右脚立即身不由己的抬高,超过九十度大方展示着

神秘的私处。对于滴着淫汁的美肉并没有太大兴趣,只是随手塞入一根布满颗粒

的电动**。

蜡烛平放在胸口上方,灼烫的蜡泪堆在几乎被烫熟的乳蒂上,如岩浆般的深

红热蜡流过我的高耸的胸膛,如滴血一般顺流而下,燃烧的烛火彷彿鬼火晃动游

移,专门找寻身体的弱点,终于,确定目标缓缓朝着下体移动……

对几乎麻痺的身躯来说,疼痛不再那么剧烈,全身上下洋溢着奇妙的感觉,

彷彿凤凰般,承受着浴火新生的快感。

进入另一间房里。

幽暗的环境非常阴森,四处充满了雄性的性臭,好几位西装笔挺的男子围绕

着我,彷彿期待着一场盛宴。

各种按摩棒、注射器、毛笔、钳子、,还有不知名的器具示威似摆设在眼前

,它们的功能看起来非常复杂,可是,它们的目的却很简单……

一个强壮的黑人把我架到手术台上,双手、双脚全都皮带绑住,黑人一面把

塑胶球塞入我口中,一边搓揉我的身体。一瞬间连呼吸都有点困难,球体压迫咽

头的感觉令我想呕吐。

沾满红蜡的肉瓣楚楚可怜,奥村默默地帮我剃毛,刮去了蜷曲柔顺的草丛,

光秃秃的肉丘宛如孩童,配合饱满妖魅的淫肉显得异常淫糜,清晰可见的肉缝还

残留着之前凌虐的痕迹,潺潺流泄的淫蜜像是失禁一般。

脸上布满泪痕,哭号到声音沙哑,泪水全都流乾了,脑中昏沉沉地无法思,

然而,所有的事情在此刻都不再重要,放弃抵抗羞人的凌辱之后,单纯的意念陷

入混沌失神的状态中。

妇科扩阴用的鸭嘴器缓缓塞入,未知的恐惧让我从打从心底开始颤抖,奥村

温柔地旋转着开关……

金属独特的冰冷直接碰触着身体的最深处,但是,周遭淫邪狂热的目光却开

始让我发热,逐渐被撑开的阴部像是盛开的花朵。

没有疼痛,没有羞耻,只有一种奇妙的空虚感……

「太美了!」

「蠕动的模样真让人受不了……」

低声惊呼此起彼落,呼声中蕴含着野兽般浓厚的冲动,男人们急促地喘息,

吞咽着口水,几个喉头颤动、双眼发直的男人甚至已经shè精了。

不知道为何,对于旁人的赞叹,我心底居然产生奇妙的自满……

冰凉的钳子拨开我湿艳的肉瓣,尖锐的钳头夹的发疼,细柔的笔毛在敏感的

嫩肉上抚刷,探针似的针状物朝深处移动,不断勾起官能的涟漪,各种奇妙的触

感交错折磨着我的阴部,合奏出的甘美快感。

因为箝口球而无法吞咽口水,大量的唾液从当中的小孔中涌出,呈现浆状的

黏浆恶心地流到脖子上,没想到居然有人不怕肮脏地争相吸食。

全身同时成为了敏感带,魔鬼般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妖魅的**彷彿早已习

惯淫邪的仪式,被虐体质的韧性连我都无法想像。

眼罩遮蔽了视线,材质紧密到连一丝光线都透不来,陷入绝对的黑暗中,感

官变的更为敏感,下体的刺激更为加强,甚至连**逼近散发的热气,我都能清

楚地感应到。

我美丽的**同时被搓揉着,我像是三明治中心的馅料被狠很夹住,贪婪的

主厨似乎不会感到餍足,不断压迫上来,**、手指、舌头,甚至身体的任何部

位都一样,像是饥饿的野兽闻到血气,紧紧包围着我。

进行活塞运动的**相当勇猛,随着每一次戳刺,融化般的快感不断,相比

之下,凌虐肛门的男子则显得生涩,不过几十次**,已经忍不住泄精,然而,

另一个男人立刻接手,相距的时间不到一秒钟。

束缚在喉咙的项圈越来越紧,颈动脉开始感到强烈的麻痺感,脑中逐渐产生

缺氧的状态,我知道最后悲惨的下场:意识模糊,括约肌失去控制,肛门、尿道

,全身的孔穴即将舒张放松……

下体猛然感到一阵湿热……

彷彿刚刚沐浴一般,黏稠的乳白色浓液沾满全身上下,还不停从各个孔穴灌

进来,渗入体内的腥臭味挥之不去,好几个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再度向我逼近,当

中夹杂着几声低沉的犬嚎。

性宴似乎永远不会结束,永无止境的欲**带来永无止境的快感……

朦胧间,**的淫具依旧毫不松懈,无处不到的折磨着我,接力式的奸淫乐

章没有写上任何休止符,不管是快被撕裂的肛门,或是逐渐松弛的阴穴,箇中的

差异我已无法体会了,临界崩坏边缘的**。

不知道应该要放声呼救,还是该尽情呻吟,接替在我口中爆精的**,两条

污秽的男根同时塞入嘴里,猛烈地抽动。

没有绳索的绑缚,却依然动弹不得;没有眼罩的遮蔽,却一片模糊;黏稠的

白汁涌入口鼻中,刺鼻作呕的味道完全相同;耳畔除了男人猥亵的低语,其他都

听不清楚……

很快地,我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宛如溺毙在水中的鱼儿般愚蠢,坠落树梢的猴子般可笑,我逐渐在**里窒

息,被快感中绊倒,跌的粉身碎骨……

************

一对**的身躯在豪华的大床上纠缠。

**麻痒鼓涨的感觉让人想把它们给拧断,下半身发热的不知道是熟悉的阳

具,还是陌生的**,只是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不断地冲击着,由黏膜处流泄着剧

烈的快感。

不断升温的滚烫热度几乎炙熟了内脏,大量的分泌润滑了承轴与管阀,那黏

稠的液体是什么都无妨,只要能让彼此肿胀充血的部分顺畅地滑移,满足官能无

尽的欲求就已经足够。

不能自制地摆动着腰部,使两人接合的部分更加紧密,凶猛的劲道彷彿要挤

进对方的身体里,霎时,几乎丧失作用的脑中居然浮现出熟稔的语调:「首先,

我要恭喜你。虽然有点出入,这应该算是绝对的快感,实现了我们当初交易的约

定内容。」

「如同我的计划,你已经放弃无谓的矜持,摆脱道德的枷锁,彻底成为**

的从属,撒旦的子民。」

「当然,我必须要承认:我欺骗了你……」

「我曾经说过:无知与**一向是魔鬼最好的伙伴。我在你身上已经投资了

很多时间,我的目的当然是灵魂,可是,我想要的不是一般的灵魂,而是堕落的

灵魂。不是假以外在加工污损的赝品,而是从心底发酵腐烂,散发着贪婪气息、

闪耀着淫秽光泽的完美艺术品!」

顺应着魔鬼的耳语,原本布满血丝的冲动的双眼突然间变的黯淡无光,那瞳

底的漆黑逐渐蔓延,几乎遮蔽了一切。如兽般忘情的呼喊响遍整间房,带着痛楚

的声调中听不出悲伤或是喜悦,不知道是企图遗忘或是早已沉溺,男女只是单纯

地、本能地扭动着。

无视听众的反应,魔鬼如诗人一般继续吟诵着赞颂黑暗的诗篇。

「请您千万不要抱怨,也无须感到后悔。」

善良的人原本不应该接受魔鬼的交易………

『全篇完』

☆★☆★☆★☆★☆★☆★☆★☆★☆★☆★☆★☆★☆★☆★☆★☆★☆★☆★☆★☆★

黄:「很高兴终于结束年度征文,无论如何,总算画上了个

完整句点。本文起源于二月,断断续续写到十月,当中经历了勿

删事件,两万五千字付之一炬,还差点流产,如今顺利完成,心

中除了满足,还是满足。」

帅呆:「真是一篇作啊,为什么会想写这篇文章呢?」

黄:「原本的构想是描述各种**元素给人的刺激,并衍伸

出各种场面,在加上以魔鬼为主干之后,故事虽然增加了趣味与

想像空间,为了流畅度与结构,敝人不得以也删除许多预计的情

节,例如,孕妇、幼女、**改造等等。」

浮萍居主:「可惜,可惜,删除这么多,不会影响故事结构

吗?」

黄:「不会,因为故事中的女角从甜美的侯主播、名媛孙芸

芸,直到最后定稿的林志玲,敝人一面暗干浪费的时间精力,一

面也佩服台湾媒体逐渐港化的造神功力。」

林彤:「看您一路走来,作品逐渐精进,确实是进步良多啊!」

黄:「哈,写作经历了第二个年头,当初乏人回应的挫折感

已不能动摇我了,现在面临最大的挣扎反而是时间。灵感远超过

提笔的速度,脑中构思过的内容几乎要超过记忆的负荷,恶性循

环下,为乐趣而挖的坑来不及填满,旧文却提不起兴致,更别提

长篇淡色还只有骨架的钜怍……」

召集人:「说来也真是要谢谢您了,其实今年从一开始,我

就在等您的作品,幸好等到了。没有您,真是失色不少啊。」

黄:「也是运气好,刚好有空能写。尤其,最近东森网路又

无法连线,连赏文也力有未逮。心头所感,不胜唏嘘。期待来年

是个适合吟风弄月的好年……」

召集人:「多谢黄兄辛苦撰写的绝妙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二夜·PETSOUNDS。」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PET SOUNDS

处理:NUTS

序章淫荡的牝兽们

菖蒲散发出浓郁的花香,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味道,高贵而又带有些许的冷

漠,彷彿要将人引向魔性的空间,空气骤然间绷紧了。

房间有些阴暗,约十二榻榻咪大小。

晚秋冷冽的空气从被夕阳染红了的纸隔扇的缝隙间,流淌到和室内的榻榻咪

上。

「嗯~~呣~~」含混不清的呻吟打破了屋内妖异的寂静,隐隐传上高高的

屋顶。

那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够成熟的味道,似乎是一个年轻男子,好像在向什么人

死命地哀求着什么。

「啊……志帆小姐、优香小姐、麻理小姐……」声音彷彿从喉咙的深处挤出

来一般,兼且纤细柔美。

「霍霍霍……不管什么时候听少爷你的声音都好像女孩子那般动听呢。」

「唔,就好像小鸟的鸣叫……」

「裕辅已经彻底变成了我们可爱的宠物哟。」三个女子以充满污蔑嘲弄的冰

冷视线看着这个「宠物」,似是很满足地说道。嘴角边浮起诡异的笑容。

「这样子可真是挺丢脸的,不是吗?」

「妈妈,他的小弟弟完全垂下头了耶!」

「但是姐姐,很快就会恢复元气的哟。被妈妈、姐姐和我一起欺负的话,是

不是?」沉醉于阴惨的愉悦之中的母豹们,以彷彿要舔遍全身的目光含笑俯视着

可怜的生贽。

映红了白色障子的晚秋夕阳一点点暗下去了,暮色降临。秋日的太阳西沉很

快。宽敞的房间里,天花板上安着暗仄的日光灯,灯光照出了榻榻咪上雪白的肉

体。

「唔……唔………」那是一具纤细的躯体,肌肤白皙,身体各部分都相当结

实。

这年轻**的拥有者是一位还留有些许稚气的少年,面部轮廓清晰,浓眉大

眼,乌黑的眼珠有些湿润。

少年全身**,双手双脚都被红色的绳子紧紧捆住,不自由的身体左右扭动

着,全身微微颤抖,那样子看起来不只是寒冷的缘故。

「再怎么乱动也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你是知道的吧,少爷?」

「啊——」女子柔软的脚从黑色紧身皮裙中伸出来,轻轻踏在发抖少年平板

的胸膛上,女子的美腿上裹着细网格黑色长袜。

「优、优香小姐……」

「呣~~小子你喜欢这样吧,被人用穿着长袜的脚玩弄**还有小弟弟?」

女子修长白皙的脸颊上浮起**冰冷的笑容,细长的美目光采灼灼,裹着长袜的

脚趾滴溜溜拨弄着少年小小的**。

「啊、啊……优香小姐……」少年被拘束的身体如同少女一般扭动着,双唇

半开,露出苦闷的样子。

「呵呵呵,真是可爱的小孩!是能够做我们宠物的那一类呢。」黑发梳理得

一丝不乱,身穿和服的女子静静地叉着手,以**的眼神注视着被紧缚的少年。

女子肤色白皙,脸形瘦长,容姿端丽,是典型的日本美人。眼睛略显细长,

乌黑闪亮,丰厚的唇上涂着鲜红的唇膏。胭脂紫的和服充分衬出了她身上某种妖

冶的气息。

年纪大约四十开外,美丽的容颜和高贵的气质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艳丽,乱发

披落在雪白的颈上,说不出地令人情迷意乱。

女子的名字好像是叫「志帆」。

「优香,麻理,让这少爷的小弟弟打起精神来吧。」身着和服的丽人命令另

两名女子。

「是的,妈妈。」两人同时答道,白皙的面颊上浮起淫荡、冷酷又满是恶作

剧意味的笑意。

「来吧,裕辅,我这就让你这讨厌的小弟弟大起来。」

「啊……麻、麻理小姐……」被少年称作「麻理小姐」的女子足上穿着松松

的袜子,重重踩踏上少年股间已然萎顿的肉块。

「真没出息呢,裕辅,这样子可是没办法满足妈妈和姐姐的哟。」

「啊啊……啊……」笼着一层小恶魔气息的女子身穿深天青色百褶裙,白色

衬衣,外穿草绿色茄克。

看起来是高中生,短发梳得整整齐齐,黑黑的大眼睛闪着纯真无邪的光芒。

白皙、柔软的双足衬着松松的袜子,颇为可爱。

麻理直接叫这全裸少年的名字「裕辅」,大约是和她一般年龄。

麻理又开始不断地翻弄起少年的**,如同踩着根香肠。

「啊啊、唔嗯~~」少年的手足被绳子绑住,不得自由,上体左右扭动着,

可是,与口中的呻吟背道而驰,他的脸上开始浮起似是苦痛又似是喜悦的恍惚表

情。

「唔,我也来帮忙吧。」被称作「优香小姐」的女子跨立在少年的脸上。

乌黑润泽的长直发与气质优雅的瓜子脸十分相称,年纪大约二十五、六,有

着白领女性的味道,淡粉红色的丝质衬衫下**高耸,极具风情,全身上下散发

出成熟女性的味道。

看起来,优香和麻理是姐妹,而身穿和服的志帆则是两人的母亲。

「给你好好地闻一闻下面的味道哦。」优香把黑色的皮质迷你裙拉上腰部,

将由长筒袜和内裤紧紧裹住的股间压上少年的脸。

「唔唔……唔……」少年的脸被塞在优香股间,难于喘息般地呻吟着,两膝

擦蹭着,表现出不情愿的模样。

「怎么样啊,我的味道?现在正是生理期,所以一定很好闻哦。很高兴是不

是,少爷?你很想闻女孩子的味道对吧?快说呀,到底怎么样!」优香的语气稍

稍严厉了一些。说着,把满是女子媚臭的股间更加用力地压在少年脸上,优美结

实的腰部激烈地扭动。

「唔唔……唔唔嗯……」**被妹妹麻理以穿着松软袜子的足底蹂躏,口鼻

间又满嗅着姐姐优香股间蒸腾的媚臭,少年原已萎颓的**渐渐开始抬起头来。

身体纤细,**却是魁伟雄健,正因为年轻,**的膨胀率很大。

「唔~~妈妈,裕辅的小弟弟好像开始变大了。」足底确认着**弹性的触

感,麻理朝母亲那里送去淘气的眼神。

「是吗,真不愧是年轻人哪。今天,妈妈可要把少爷你的牛奶搾个够,直到

大叫『不要』哦。」女子的嘴角隐隐现出**的笑意,以娴静的口吻说道。

「裕辅,妈妈说今天想要你的牛奶呢,高兴了吧?能和我们美丽的妈妈做对

手,那是最棒的哟。」麻理夸耀般地说着,脚离开了一直踏着的少年的**。

「很厉害是吧,妈妈?看这样子来个四、五回也很容易呢,好像连我都来感

觉了的说。」优香仔细端详着少年雄赳赳直指屋顶如图腾柱般挺立的肉柱,脸颊

色迷迷地染上一片赤红。

「机会很难得啊,优香,就让少爷把你被经血弄脏的地方搞乾净吧。」母亲

笑容温文,跟女儿商议着**的事。

「对啊,妈妈。今天经血很多,下面湿漉漉地不舒服,还是让少爷帮我弄乾

净吧。」姐姐优香说着,把少年的脸从股间解放出来。

「妈妈,其实我……我也来月经了……」妹妹麻理插嘴道。

「哎……麻理也是?」志帆有些惊讶地瞧着麻理。

「那么麻理,你就跟在我后面,让少爷用他的嘴巴和舌头帮我们把下面收拾

乾净好了。」优香提议。

「嗯,姐姐。反正裕辅他特别喜欢这个。喂,是不是啊,裕辅?」注视着少

年的脸色,麻理质问道。

「是、是的!麻理小姐……」少年颤动着少女般长长的睫毛,仰视着麻理的

脸。

「待会儿等着妈妈的褒奖吧。那么,现在从我开始。」优香高高兴兴地开始

拉紧身迷你裙的拉链。

裙子顺着裹在黑色长袜里的美腿滑落到地板上。

细网格的袜子中透出紧贴在股间的白色内裤,优美柔和的脚部线条、丰满的

大腿和浑圆的臀部轮廓对少年年轻的官能而言是过分的刺激了。

少年的**涨大得更加厉害,直冲天顶。

「唔……看来伺候优香的**很让你开心呢。真是讨厌呵,少爷,小弟弟都

立成这个样子了………」志帆整了整和服的下摆,跪坐在躺在榻榻咪上的少年身

边,稍稍卷起衣袖,以白鱼般的柔荑抚弄着年轻的**。

「啊啊……志帆小姐……」少年擦着两膝,腰部激烈地扭动,口中发出感觉

已到极致的娇声。

「霍霍霍,真是了不起的小弟弟啊。但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射的,请安

心吧。待会儿我要美美地品尝少爷你新鲜的浓牛奶哦。」志帆「彭」地一下用指

尖轻轻弹了弹少年染上一层美丽粉红色的**。少年的脸刹那间扭曲了。

「啊啊……」

「只是想着能伺候,少爷你的小弟弟就跃跃欲试了呢。真是可爱的宠物……

裕辅。」志帆满怀爱意般地用纤细的指尖抚弄着少年的**,白皙的面颊上泛起

淡淡的红潮,美丽的瞳孔深处闪着妖异的光芒。

「妈妈,他好像已经快要出来了耶。小弟弟的头上渗出透明的露汁了。」优

香说着,将长筒袜连同内裤一起脱下,从结实的脚踝处扯掉。

「没关系的哟,优香。如果他泄出来的话,就要给他很痛的处置哦。明白了

吗,小子?用心地侍奉吧。」

「是、是的……志帆小姐。」少年黑黑的眼眸湿润,细声应着点头。

「哇啊……姐姐,真的很多呢……」麻理用手取下姐姐扔下的内裤上的卫生

巾,仔细瞧着满吸了经血的纤维体,说道。

「讨厌啊麻理,别那样看。」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女的嘛。唔……裕辅的表情这是……像是在说好想

舔舐姐姐的**,已经忍不住了哟……」听到麻理这半是嘲弄的语句,少年难为

情地转过了脸。

「少爷,好好服侍我的**哦。如果不用心做的话,妈妈会狠狠地处罚你的

哟。」优香把黑色紧身衣卷起到腰上,跨坐到少年脸上嘱咐道。

白皙、润泽、光滑的肌肤,与覆在耻丘隆起处的黑色草丛形成对比,更衬托

出女子妖冶的美艳。

「来吧,少爷,这就让你尝尝女子经血的味道。」说着,优香摇摆着浑圆的

臀部,缓缓将柔腰沉向少年的颜面。

「唔……唔………」少年发出似是痛苦的呻吟,双膝发抖,头部激烈地摆动

着。

但是,优香将滑溜溜的淫裂强行塞至少年的口中。

「什么呀,少爷。明明很高兴的,就不要乱动了嘛。」优香将弹性十足的臀

部压在少年的脸上,双手按住他平板的胸膛,支撑着自己的体重。

「呜唔唔嗯……」

「快哟少爷,这就是你想要的嘛,味道很好对吧,好好地用你的舌头和嘴巴

认真舔乾净!」

「唔……唔唔……唔嗯………」强烈的异臭冲进少年的鼻孔。那是混合了经

血、残尿和**分泌液的女性的媚臭。

少年不由得呛住,嘴巴被柔软的肉襞塞住,身体因呼吸困难而难受地扭动,

只能张开口,活动着舌头舔舐淫裂之处。眼前晃动着成熟女性浑圆的臀部,看得

见小小的深紫色菊蕾。

「啊嗯~~舒服、好舒服!舌头那粗糙的触感,对,就是那样,快舔,再用

力!」优香口中吐出甘美的气息。腰部配合少年舌头的动作冶艳地扭动着,强行

索取青春的口舌侍奉。

「唔唔……唔……唔……」少年几度噎住,在优香的秘肉和火热湿润的蜜壶

中拚命地转动着舌尖。秘孔中开始噗噜噗噜地溢出女子淫欲的蜜液,少年着魔似

的吮吸着那甘美的蜜液。

少年的舌头吮吸着优香的秘唇,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如蛞蝓一般侵入

柔肉的深沟之中。

「啊啊……啊嗯好棒、好舒服……吸呀,再用力一点!蜜汁和血都要吸!」

优香接着开始呻吟了。

乌黑润泽的长发散乱一气,上身扭曲,紧身衣卷到胸部以上,自己的双手抚

上由黑色蕾丝半罩杯文胸紧紧勾出的**,粗暴地揉捏着。

「唔,看来姐姐已经完全被裕辅的舌头勾起感觉了呢。」麻理看着姐姐的痴

迷模样,黑黑的大眼睛熠熠放光。

「呵呵呵……优香也真是意外地没出息呢,这小子只动动舌头,就让她要泄

了。」志帆叹道,接着拿起染满优香经血的卫生巾,卷在少年屹立的肉块上。

「少爷,你想这样儿吧?优香的**就在这里哟,怎么样?是小弟弟插入小

穴的感觉吧?」用卫生巾包卷起**,志帆轻轻地套弄起来。

「唔唔……唔嗯!」少年的两足胡乱踢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前

端徐徐渗出透明的汁液,**在志帆的手心中开始了阵阵不断的痉挛。

「啊啊嗯……还要,还要!yīn蒂也要,吸啊!」优香在少年脸上发出激烈的

呻吟,口中一阵无耻的下流话,不断用双手猛力揉搓露在外面的鲜活而富有弹性

的**。

「唔……唔唔……」少年的舌尖噙住了女子最敏感的木芽。

优香美丽的木芽已经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充血的鸡冠,少年紧紧含着那

突起,嘬起嘴唇,像是在确认肉芽弹性的触感,紧紧地吮吸着那个部分。

「啊啊……啊嗯……」优香发出极其高亢的呻吟,敏感度更高的突起被吮吸

着,她的全身彷彿通过强烈的电流一般,上身弯成大大的弓形,指甲抠住少年的

胸膛。

志帆捋着少年**的手突然加力。

就是那一瞬间。

「唔唔……唔……」少年的身体大幅挺起。

两膝激烈地震动,**的前端高高喷洒出大量的液体。

「真是没耐力的少爷啊。小弟弟也真没出息!」志帆简直象踩香肠似的用穿

着白色足袋的脚底不断压搾着少年的**。

「哈……妈妈,这样子的话好像就不能给予嘉奖了呢。」刚才还发出疯狂呻

吟的优香一边整着乱发一边俯视着可怜的少年。

「已经射了吧,裕辅。这次该轮到侍侯我的**了……真让人兴奋啊……」

麻理从脚脖子上拉下内裤,跨立到少年的脸部上方。

「是啊,真是让人没辙的少爷。差不多有必要找个新宠物了呢……」淫荡母

豹那细长的眼睛中闪着妖冶的光辉,静静浮起满足于倒错**的表情。

第一章母与女的同性欢爱

站在玄关处,似乎闻到一阵芬芳高贵的花香。

这香味使得川村克树的紧张心情得到了几分缓和。连翘、美人蕉、还有辛夷

和雪柳、桃金娘……

克树事先已经知道梅津志帆是插花教师,因此记了一些花的名称以做预备知

识。

对克树而言,花香就好比是母亲的味道,照片中永远风度优雅、美貌亦一丝

不减的母亲。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克树并不记得她的容颜,但在心目中,母亲永

远是年轻而美丽的存在。

克树高中三年级了,要寄居在梅津志帆家的事实让他觉得自卑。他忍不住诅

咒自己的背运。明年就是大学入学考试,此刻正是关键的重要时期,而且正是以

进入一流的国立大学为目标的努力冲刺阶段,可是,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克树的父亲在东京下町经营着一家制造五金模具的工厂,为着幼年就失去母

亲、内向又有些怕生的儿子着想,一直都没有再婚。

两周以前,父亲的工厂突然遭遇意外的状况,破产了,对克树来说这简直就

像是晴天霹雳。关于经营工厂的种种辛劳之处,父亲在独子克树面前向来绝口不

提,因此得知破产的事情对克树而言是极大的冲击。

父亲含着泪对克树说「已经不能再住在这里了」,然后又致歉般地告诉他迄

今为止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日子也不能继续下去了,父亲想要避免让孩子也受到牵

连。

「克树,你暂时到静冈的阿姨家去住一段时间吧,她叫梅津志帆。」父亲对

不知所措的克树这样建议道,他反覆重申那是最好的方案,劝说着克树。

克树虽然感到为难,但考虑到父亲的立场也不容易,只能无奈地接受了。

「我知道了,爸爸。」

「也不是说要一直这样下去,是在爸爸把公司的事务整理好之前,大约半年

吧。我知道这是克树你参加大学入学考试前的最重要的时候,很对不起。那么…

就这么办吧。我已经和志帆认真谈过了,所以应该不会让你不自在的。」

梅津志帆,克树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好像是母亲那一方的远亲吧,似乎和

父亲还有过一些来往,但是克树对她没有印象,既不记得见过她,也不记得曾经

去过她在静冈的家。从父亲出示的照片来看,是个美丽动人气质高洁的女子。

根据父亲的介绍,梅津家似乎相当有钱,是所谓的地方旧家。但是,志帆的

丈夫已经过世,她现在和两个女儿生活在一起。

志帆的丈夫经营了一家很大的绸缎批发商店,在他突然去世之后,虽然员工

们恳求悲伤的志帆说「请您继续主持这家店吧」,可对一向远离世事专心照料女

儿的志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她把店交给可信的人打理,一半收入用来养家,现

在好像还开着一间插花教室,其实就算不这么做,梅津家的财产要供她们一家三

口的生活还是绰绰有余了。

再详细的情形父亲似乎也不知道了,总之为了克树,他一定是为瞭解对方的

情况而奔走已久。

克树一方面感激父亲的稳妥筹划,另一方面又非常不安,虽说是远亲,可接

下来是要和素未谋面的一家人共同生活啊,而且还是个只有母亲和两个女儿的女

性家庭。克树一直和父亲生活在一起,高中也是男校,迄今为止他是在和异性完

全无缘的环境中长大的。这样的克树能够顺利进入女性园地并且和互不相识的姐

妹和睦共处吗?何况他对于要接受梅津家的照顾还是心存自卑。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为那种事而踌躇不前,不管怎么说,只能投身于茫

然不见前路的命运的雾霭了。

克树带着学习用具和少量的替换衣物,像被人赶出去的一般,把已经住惯的

东京丢在身后,朝静冈进发。

晚秋的阳光倾泻在大都已经落了叶的道旁树上,梅津家坐落在至今还留有田

园风貌的闲静的住宅街的高地上。

这一天,可能是由于此前的紧张,克树有些感冒,身体不太舒服。他是高中

三年级学生,就读的私立高中在都内也是以升学率闻名的名校,头脑非常聪明,

成绩已是名列前茅。克树与亡故的母亲很像,肌肤白皙,如少女般细腻,眼睛黑

而大,有着长长的睫毛,是所谓的美少年类型,如果是在男女合校的高中里,一

定会因「可爱」而成为大受女生欢迎的对象。

觉得有些发冷,身体绵软无力,一定是发烧了吧。

推开玄关的门,没有城里家庭那样的对讲机,梅津家是老式的木建筑房子,

极具风情,庭院很宽敞,种植着松树、枞树、银杏以及梅树,就像地方旧家该有

的那样,空气中漂漾着郁苍的气息。

「您好,我是川村!」克树有些许踌躇,但还是痛下决心地打了招呼,由于

紧张与不安,脚下磨蹭着。

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没有人在吗?

「有人在家吗?我是川村。」克树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一些,等待着里面的回

答。但是,好像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出来似的。

克树困惑了,之前是有通过电话的,因为知道她家里开着一间插花教室,所

以认定了一定会有人在家。

克树再次走到玄关外面,更仔细地观察一下周围,梅津家除了两层建筑的主

宅之外,庭院深处还有着另一座单独的房子。

大概是作为插花教室使用的房子吧,位置隔离开来,入口好像也是另外的,

为了来去方便,庭院里的树篱间留了一道木栅。

隐隐传来鲜花的香气,在那座单独的房子里练习插花?不会没人在吧,那个

志帆,一定是在那里……克树留神地听着。

可是,那里也没有人的声音。

克树穿过庭院,推开树篱间的木栅,走向那间充满花香的房子,晚秋冷冽的

空气倏地凝结起来。

那房间大约有十二榻榻咪大小,庭院里的树木生长茂盛,阳光几乎照不进屋

里。

因此即使在白天,也总是有些许的昏暗。

周围一片寂静,令人害怕的寂静,克树脱下鞋子走进房间,足底传来榻榻咪

带着凉意的触感。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一个人在……?

不见志帆的人影,紧挨白色障子的边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鲜花,菖蒲的绿叶

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克树环视房间,但是没有人的气息。他觉得有点儿不安。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在呢?

再一次环视房间,克树死心了,准备离去。就在此时,「啊啊嗯……」克树

耳边隐隐传来一个啜泣般的女声,克树朝着声音的来源侧耳细听。

「唔哈啊嗯~~」确实听到了声音。那声音与其说是啜泣,倒不如说是女子

诱人的呻吟。

克树再次确认发出声音的方向。

好像是从房间深处传出来的声音。

啊、那个房间!

独立的和室并非只有一整间用来当作插花教室,屋子的深处好像还有一个房

间。

又似啜泣又似呻吟的声音的确就是从那间房里传出来的。

是谁?阿姨吗?可是……为什么?

克树心中掠过不安。说不定志帆得了急病正处于痛苦之中……

克树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那传出女子声音的房间,然后站在门前,预备打开隔

扇。

「啊嗯……好棒、好舒服……!」女子的声音格外高亢,穿过隔扇清晰地传

到克树耳中。绝非清楚、冷静、柔和的女声,那是甘美而充满蛊惑、女子欣喜若

狂的呻吟。

怎么回事?

克树注意到了房中的异样。

不是一个人!谁在里面……

忘记了感冒发烧引起的发冷感,克树屏住呼吸,手放到隔扇上。

小心留意着不发出声音,把隔扇推开到正好能看清里面情形的程度,昏暗的

光线从隔扇的缝隙间流泻出来。

战战兢兢地,克树窥视着房间里的情况。

啊、这……这是……

克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确实是有人在里面,但是,那是有生以来从未见

过的异样光景。

是女人,大概超过四十岁了,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的美感。

难道……是志帆阿姨……!

克树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错,那就是照片中见过的梅津志帆。但是,她身

上那种优雅、娴静的气质完全消失不见了。

「啊……那里、就是那里……啊嗯感觉到了……」和旧家女主人极不相称的

毫无体统的声音。克树感到难以置信,那真的是志帆阿姨吗?不,在那里的分明

只是一头因淫欲而发狂的牝兽!

志帆淡胭脂紫和服的下摆连同白色长襦袢一道高高地卷起,露出了光滑、结

实的大腿,衣带散乱,和服袖大敞着,形状优美的**露了出来。

肌肤雪白,有着令人眩目的透明感。

但让克树更加惊讶的是还有一个人在,一个女人。

那女人把脸埋在志帆大大张开的股间,是一个年轻的女性,看起来大约二十

五、六岁,笔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志帆的股间。

「唔……唔呣……」

「对、很舒服……优香,今天轮到优香来为妈妈服务呢。啊啊嗯……」

「妈妈,我会让你感觉更多的。」声音稍稍带些兴奋,女子抬起头。志帆确

是叫她的名字为「优香」。优香……克树之前在父亲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那的

确是……志帆阿姨的女儿的名字!

克树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对于尚且对异性一无所知的纯真的克树而

言,眼前光景是巨大的冲击。

优香把脸埋在母亲志帆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正用自己的口和舌对女性的神

秘部位进行着热烈的爱抚,口中发出吧嗒吧嗒的下流声音,似是正在舔舐、吮吸

母亲的那个地方。

「好棒、好舒服!再多点、优香……再多一点!」志帆对作为同性的女儿的

爱抚敏感地反应着。精心盘结的黑发已是散乱一气,眉间白皙的肌肤皱成一团,

双目紧闭,脸上浮起满是喜悦的神情,涂着鲜红色唇膏,略厚的双唇半开着,不

断发出难耐的呻吟。

优香从志帆的股间抬起头,接着,把和服与长襦袢的下摆推得更高。

「妈妈,妈妈你的下面已经湿漉漉了哟。小嘴一张一张的,怎么好像是在说

『想要男人的小弟弟』呢。妈妈的身体真是太容易有感觉了。」红唇因着母亲流

淌的花蜜而变得湿润滑溜,优香美丽细长的眼中闪着妖异的光辉。

「啊嗯……优香,别说了……好……好丢脸哦。」志帆承受着女儿的口舌爱

抚,不胜羞涩地把脸转到一边。但是,背叛了那羞涩的模样,她白皙丰满的大腿

索索发抖,纤腰冶艳地扭动。

「我想看妈妈美丽的**。」

「啊嗯,优香。」优香解开母亲散乱的衣带,唰地拉开了和服的前襟。

志帆白得耀眼的肌肤裸露出来,女儿亲手脱去她的和服与长襦袢,志帆很快

就一丝不挂了,全身上下只有双脚穿着白色袜子,只有这一点还些许保留了插花

教师的气质。

「真美,妈妈的身体,好羨慕………」优香出神地注视着母亲润泽白皙的肌

肤。

「妈妈我……已经老了哟……」志帆害羞似地以双手盖住隆起的**,白皙

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

「没那回事儿,妈妈。您还年轻着呢。唔,下面已经湿成这样子了……妈妈

你真是的………」优香一边玩儿似的抚弄着志帆耻丘上整整齐齐生长着的淡色草

丛,一边注意地观察着湿润濡亮的淫裂,然后用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志帆的两枚花

瓣,手指倏地伸进龟裂处。

「啊嗯……不、不要!住手、优香……」志帆苗条的上身左右扭动着,不顾

体面地叫出声来。

「别说不要哦,妈妈。yīn蒂都已经硬成这样了……妈妈的yīn蒂真是又大又敏

感哦。」志帆充血的小小突起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的脸。

「你喜欢这样在里面搅来搅去、还玩弄你的yīn蒂对吧,妈妈?」优香伸入淫

裂的手指在母亲的蜜壶里不断激烈地搅动着,另一只手则一撮一撮地拨弄着志帆

已经发硬的木芽。

「啊……啊不要……不………」志帆嘶声大叫,腰部扭动着。但是,与口中

的言语正相反,她的脸上满溢着恍惚。

「真漂亮,妈妈的身体。又光滑,又润泽。就把你一个人这样放着不管真是

太可怜了,妈妈,再来更多地感觉吧!」优香说着,剧烈地抽送着伸进母亲淫裂

处的手指,在蜜壶中更加粗暴地搅动。

随着女儿手指在那里的动作,母亲完全成熟了的淫肉发出哔啾哔啾的下流声

音。粘粘稠稠的蜜汁从淫裂中淌溢出来,濡湿了会阴,滴落在榻榻咪上。

「啊、啊……啊嗯……」志帆白皙的额头开始染上淡淡的红晕,鬓边的乱发

越加突出了成熟女性的风情。

「妈妈真下流,流出这么多蜜汁了的说,瞧啊……」优香从淫猥的肉缝中拔

出手指,好像要给她看似的把手指靠近志帆的脸。确实,她的指尖上黏糊糊沾满

了志帆的**淫液。

「啊啊,讨厌!好丢脸……优香……」

「身体真是敏感呢,妈妈。妈妈的**一张一张地流着口水哟。好厉害,妈

妈。」

「优、优香,妈妈讨厌只有自己不穿衣服,优香也脱掉……」

「知道了,妈妈。」一边用指腹部分玩弄着染上美丽粉红色的yīn蒂,优香也

开始脱去衣服,松开深天青色的紧身迷你裙,白色衬衣从头上拉下,错开丝质衬

裙的肩带,双手绕到背后解开驼色文胸的挂钩。

敏捷地拉下肉色连裤袜,从脚脖子上脱去。

「优香,内裤也要脱掉哟。快点,快点呀~~」

「知道了,妈妈。啊啊……好冷……真想快点抱住妈妈的身体。」有着淡粉

红色褶边的弹性蕾丝内裤。

优香的臀从榻榻咪上稍稍抬起了一些,让那恼人的薄布顺着柔软的美脚滑下

来。

她全身只穿了一件衬裙,已呈半裸状,和母亲志帆相似的白皙细腻的肌肤。

比母亲略显浓密的阴毛露了出来。

「只有妈妈一个人赤身**是很不公平呢。妈妈,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啊?」

优香手上握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极粗的棒状物,模仿男性器官而造,闪着

黑黝黝的光泽。

「啊嗯……优香,那、那是……」彷彿在说「想要」似的,志帆以心醉神迷

的目光注视着优香手上的东西。

制作精巧的仿造**。昂扬魁伟的怒张气势雄壮地仰首冲天,优香强行拉着

志帆的手握上那青筋毕现的怒张。

「妈妈,很棒是吧。和男人的小弟弟一样吧?」

「啊啊……讨、讨厌……不过,真的……真的好厉害哟。」志帆白鱼般的手

握住那怪异的怒张,微微颤抖着。

「怎么样啊,妈妈?用这个插进妈妈的**里去吧。你想要的不得了是吧,

妈妈?」口中说着淫猥的女性器官的俗称,优香似乎十分乐意欣赏母亲羞涩的样

子。

「哪……哪有……啊啊!」志帆纤细的声音彷彿微泣一般,但是,那苦恼的

声音中混合着喜悦。

志帆光洁白皙的**染上了些微美丽的红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从隔扇的细微空隙间屏住呼吸,窥视着母女间令人难以置信的痴态,克树的

头脑中一片昏乱。

克树连女性的**都未曾见过,即便是思春期的少年,对他而言这也是太过

刺激的光景。

他曾在志帆身上追求过温柔美丽又有气质的母亲的面影,可是现在,在他的

眼前,志帆的**无情地打碎了他的想像。

啊啊,这、这种事……

克树屏息,继续注视着志帆与优香的狂态。

然后,在看到志帆和优香眩目的**时,某种异常的兴奋袭上身来。

有生以来初次见到的女性股间的阴翳、在那深处大大张开口的柔软的肉瓣。

汩汩流出的蜜液……变身为两头**母兽的女性的让人意乱情迷的**。

克树的身体僵硬,双脚不住颤抖。现在立刻,要从这个地方逃开去!可是,

脚下瘫软,简直象被绑住了似的,没有办法从这里离开。

「妈妈,吸吸看吧,这么魁伟的小弟弟。」像要给她看似的,优香把永远不

会萎缩的**凑近志帆的脸,闪着油亮黑光的魁伟**在志帆的眼前逞着凶猛。

「那、那种事……优香。啊啊,不、不要……」志帆不由得转开脸,露出羞

涩的模样。

「应该不是什么讨厌的事吧,这是妈妈想要的小弟弟。好吧,就让你吸哦,

妈妈,仔细地品尝一下味道。

「啊嗯优香好坏哦。」

「可惜不是真家伙,对不起了,妈妈。」

「不、不要,不行……!那种事,好难为情哦。」

「说什么难为情,妈妈撒谎。」优香缓缓将自己的**叠上横躺在榻榻咪上

的志帆的身体,然后,强行把青筋毕现的怒张压上志帆紧闭的娇媚的唇。

「唔……唔……」志帆美丽的脸扭歪了。

但是,志帆没有拒绝,而是开始用脸颊轻轻挨擦起「**」,然后,娇媚的

舌头灵动地攀爬上涨鼓鼓的前端,情意绵绵地舔舐,将仿造的肉块含入口中。

啊啊,阿姨……居然在做这种事……!

对克树来说,这始终是难以相信的行为。志帆素雅温柔的影像崩坏了,发出

卡喇卡喇的声音。

居然把那么丑恶的东西这样含在口中……克树不由自主地想挪开眼。

「妈妈……做得好棒哦。好像连我都有感觉了呢。」优香的脸颊磨擦着母亲

丰满的胸部,然后将志帆开始发硬的深樱桃色**含到口中。

志帆的右手紧紧握住亮着黑光的怒张,喉咙中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将**

一直含到根部开始抽送。但那表情并不是痛苦,反倒浮现出痴迷的恍惚感。

女同性恋……做那种事情!

志帆吮吸着仿男形的棒子,满脸都是喜悦的神情,克树觉得这样的她说不出

的淒惨。但另一方面,他又感到一种极度的兴奋,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棒子的志帆

彷彿是妖冶又令人心烦意乱的生物。

我、我也想让阿姨那样做!啊啊,受不了了。

一边窥看着志帆的媚态,克树的裤子前方已经高高地支起了帐篷。女性会为

了取悦男性而为对方做**,这点知识克树还是具备的。

「啊啊……唔嗯~~妈妈。我也想要,已、已经……受不了了!」优香扭动

着美丽结实的腰,舌头爬上志帆正在吮吸的棒子。

「唔唔……唔嗯……」母女两人共同爱抚着仿造的男性器官。

「好吃吗,妈妈?」

「啊嗯那、那种事……」带着迷醉的神情,志帆羞涩地说道,右手依然紧握

着被火热唾液濡湿得闪闪发亮的魁伟。

「妈妈,你想让下面的小嘴也尝尝看是不是?」

「优香……啊啊……我想要!」

「待会儿我也要,现在就先让妈妈吧。看哪妈妈的**里流出这么多讨厌的

口水呢。」

「啊啊……别说了……优香……」优香再一次用力分开志帆泛起淡淡红晕的

大腿,食指插入张开大口的两枚花瓣之间,沾取起粘稠的花蜜,放到志帆眼前。

「妈妈的**好诚实哦,说着『想要又硬又粗的小弟弟』,一抽一抽地发疼

呢。」口中说着猥亵的言语,女儿把母亲用唾液弄得濡湿光亮的粗棒轻轻抵在她

湿润柔滑的龟裂处。

「啊啊……啊嗯……」志帆的上身挺起,发出近似悲鸣的喜悦之声,和高洁

清纯的女性完全不相称的下流的呻吟。

「妈妈的yīn蒂真的好大,完全露出来了,因为充血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又

**又敏感的yīn蒂……」优香一边用棒子的前端捅着母亲充血的木芽,一边用一

种故意让人着急的方式不断抚摩着往下滴落蜜汁的深深的肉缝。

「啊啊、啊唔……」志帆白皙的**触电般地痉挛,胸口起伏,形状优美的

**抖动着。伸直脖子发出呻吟,结实的腰部令人着恼地扭动着。

「真是敏感呢,妈妈。要让妈妈过没有男人的生活,实在是太残酷了。妈妈

好美,连我都羨慕的说……而且还有这么敏感的身体……」优香并不打算很快就

把棒子插入母亲的身体,她只是用棒子的前端抚摩着尖突的yīn蒂和淫裂的肉襞,

抚摩,轻戳,玩弄,似是乐在其中地观察母亲呻吟的样子。

「啊啊嗯……那、那个……优香,讨、讨厌!」志帆扭动着浑圆的臀部,好

像是急不可耐地等待着棒子的插入,发出娇媚的呻吟。

「怎么了,妈妈,那么想要吗?」

「那、那个……优香好坏……」

「妈妈,坦白地说出来吧。说『想要小弟弟』。」

「想……想要的!我想要小弟弟快点进来!」

「这就给你哦,妈妈。」优香依然用怒张抵着志帆的淫裂,指尖滴溜溜拨弄

着充血的yīn蒂。

「啊啊……那、那里……啊、啊啊嗯……」志帆的声音变得极其高亢妖冶,

响彻整个房间。大大张开的两腿不住发抖,眉间起了皱纹,表达着无法忍耐的意

思。

原本整整齐齐束在脑后的亮泽的黑发散乱了,披落在白皙的额头上。

「唔,妈妈你啊,真是容易有感觉呢。流出这么下流的露水来了。」优香以

回转的动作活动着棒子,从志帆的淫裂处到会阴部,然后再到尖窄的菊蕾,圆转

擦蹭着,同时以自己的**重叠在母亲的**上。

「给……给我小弟弟!优香,我、我……妈妈不行了!」志帆涂着鲜红色唇

膏的嘴唇颤抖着。

「别、别让我着急了……快、快点给我!」志帆激烈地扭动着婀娜纤细的腰

肢,叫道。

「哪里想要啊,妈妈?」

「小……**!」声音好像从喉咙的深处挤出来一样,志帆口中吐出淫猥的

言辞。

「妈妈你真是非常非常**的女人啊。」

「够了!优香,不要那样说话,你还是快点……快点给我……」

「这就给你了,妈妈。啊啊,妈妈的**里直流口水呢,它在说『想要小弟

弟……』」这么说着,优香倏地在握着棒子的手上集中了力道,然后把抵在母亲

咕噜咕噜滴出花蜜的淫裂处的怒张一气插入到秘孔的深处。

志帆柔软、成熟的**大幅仰起,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丰满的**激烈地

左右摇摆,口唇半开,双眼紧闭,脸上现出恍惚的神情。

「啊啊,妈妈的**真紧……」优香把威猛的「肉柱」埋入志帆湿润的花园

直到根部,确认着那种感触。

「啊啊……好棒、好棒哦!动、动啊!优香……」志帆让棒子更深地进入自

己的淫裂,央求道。

「好、好厉害!妈妈的**好像在把棒子往里吸呢……好吧,我会让妈妈感

觉更舒服的。」说着,优香把棒子的开关拨到最大。

嗡、嗡嗡……

好像剜挖着志帆的膣壁,棒子响起钝钝的颤音。

「啊啊……啊唔……好棒,好舒服!哈嗯……」彷彿小鸟动听的婉啭之声,

志帆高亢的声音直冲屋顶。

「妈妈,舒服吗?」

「啊啊、啊嗯……**在转……啊啊……唔……」志帆的头发一片散乱,眉

间皱起,呻吟着。

阿、阿姨……啊啊、阿姨……!

耳中听着志帆无耻的呻吟,克树的裤子前方不觉间高高鼓起,只能令人联想

到素雅、纯洁的志帆居然会发出那样下品的声音……在克树眼中,身体里吞着棒

子、难受地扭动着的志帆闪耀着眩目、**乃至神圣的光辉。

「啊啊,优香,唔……唔嗯啊,啊嗯………」

「妈妈,我也变得想要了……」优香双颊酡红,注视着在母亲淫荡的花园中

蹂躏的棒子,一边把手放到了自己高耸、鲜活的**上,慢慢地开始揉捏起来。

「好棒,好棒啊……啊啊、啊嗯……」志帆恼人的呻吟更响了,指甲抓住榻

榻咪,腰部激烈地扭动,好像十分苦闷地折腾着。

「妈妈……!」

「啊啊,优香……」优香抱住榻榻咪上挺起身子、狂乱地呻吟着的志帆,两

人的身体紧紧叠合着,柔软的嘴唇与嘴唇贴在一起。

「妈妈的胸部好有弹性,真棒……」

「啊嗯优香,唔……我们**吧。」优香静静地拔出深埋在母亲淫裂里的棒

子,被母亲淫荡的花蜜濡湿的棒子还在嗡嗡、嗡嗡地作响,在榻榻咪上**地扭

动着。

「啊啊嗯……优香!」眼看就要到达**,却被女儿拔去棒子,志帆以充满

遗憾的眼神看着优香。

「不可以,只有妈妈一个人到可不行呢。妈妈要和我一起出来才可以。」

「知、知道了,优香。」母女俩白皙的**重叠在一起,彼此摩擦着对方的

**,曲线优美的腰部冶艳地扭动,快感愈来愈高。

「唔唔……」「唔……唔嗯……」红色的舌头交缠着,开始交换女同性恋的

深吻,她们就那样紧紧的抱着,吮吸对方甘美的唾液。

「优香,这一回换妈妈来让你好好感觉了。」贪恋着女儿的嘴唇,志帆脸上

浮起恍惚的满足感,轻轻咬啮着优香的耳根。

「唔嗯,妈妈……」眼睛合着,优香仰面躺在榻榻咪上。然后立起膝盖,大

大地张开丰满的大腿。

比母亲略浓些的阴毛在股间微微颤抖,那深处,鲜艳的绯红色肉缝张着口,

流下**的涎水。

「优香你啊,都已经这么的……看哪……」志帆柔软的食指和中指插入女儿

柔肉的狭缝间,掬起粘稠得拉起了一条线的**液体,凑近到优香的眼前。

「不要,妈妈,不想看,好丢脸……」优香睁开眼睛,从母亲手指上黏糊糊

缠绕着的液体移开视线。

「霍霍霍……优香也很下流哦……好吧,这就给你**的**更多感觉。」

说着,志帆跨坐到躺在榻榻咪上的优香脸上,形成六九式体位,从志帆的秘孔中

流出的花蜜垂落成线,落到优香脸上。

「讨厌妈妈**里的蜜汁落下来了。」

「优香,妈妈的**有那么讨厌吗?」志帆扭动着白皙丰满的臀,把不断溢

出花蜜的淫肉暴露在优香的眼前,直到刚才为止那种羞涩的模样都完全消失不见

了。

「啊啊……妈妈……!」优香的两膝发着抖。

志帆散乱的黑发披落在优香股间,同时,把自己的淫裂压在优香嘴上。口中

发出啪嗒啪嗒的下流声音,认真舔舐着女儿的肉,然后啜吸着。

「唔唔……唔嗯……」优香也用舌头舔舐着母亲刚才一直含着粗棒的淫肉。

「唔唔、唔……唔嗯………」两人简直象发狂的牝兽一样,贪恋着彼此的肉

体,志帆的臀部摇摆,间或抖动一下。

啊啊,这、这种事……

克树窥视着这母女俩的痴态,彷彿是在窥视虚幻世界中的情形,他只觉得头

晕目眩。这是有生以来头一次看到的无耻行为,可是,尽管有着「不可以看!」

的罪恶感,下身却是阵阵激痛,迄今为止从未有过的性冲动袭击着他。

女同性恋者之间的六九体位持续着,优香的大腿不断痉挛,好像是在配合快

感的波浪一般。志帆的臀开始染上美丽的红色,她不时从优香的股间抬起脸,发

出无耻的呻吟,身子挺起。

「哈嗯优香,蹂躏妈妈的**吧!对、就这样!yīn蒂也要吸……好棒,好棒

哦,啊嗯……」

「妈妈,啊啊……感觉到了!用力、再用力!舔我的**……啊嗯就、就快

了!」

「不行,还不可以!优香,我们要一起出来哟!」志帆离开优香的身体,然

后在她身边并排躺下。

「好美哦,优香的身体。到底是年轻,肌肤那么有弹性……好羨慕。和优香

比起来,妈妈真是一无是处……」

「没那回事哟。妈妈的身体好漂亮,肌理也好细腻……好润泽……」母女俩

彼此满足于对方的性器,身体紧紧贴合着,互相温柔地搓捏着对方丰满的**。

「妈妈,我……我也想要小弟弟了……」好像小女孩向母亲撒娇一般,优香

在志帆的耳根甜甜细语。

「也是呢,只是有妈妈一个人吃是不公平的。知道了,优香……这就……给

你。」志帆缓缓起身,从房间一角和式衣柜的抽屉深处取出一根粗棒样的东西,

这回是象牙色。

「啊啊……妈妈,那、那是……」优香抬头看着母亲手中紧紧握着的异物。

「荷荷荷,这是能让妈妈和优香同时获得快乐的很棒的小弟弟哦。」

「妈妈……」优香的脸带上了些许红晕。

志帆手中握着的是一只双头假**,那是可以把女同性恋者同时连接在一起

的**工具。

从隔扇缝隙间窥视着母女俩痴态的克树看着这有生以来初次见到的器物,全

身簌簌发抖。

居、居然有这样的东西……

简直无法置信。

「优香,怎么样?」

「哇哦,妈妈,好棒!」

「两人连接起来之前妈妈要让你的**更加舒服。所以优香,把腿张开。」

「知道了,妈妈。」优香露出被自己的淫蜜和妈妈的唾液濡湿的秘肉。

「yīn蒂充血到鲜红色了哟。优香的**也好可爱。」

「妈妈,别那样盯着看,好丢脸……」志帆双手举起优香大大张开的两腿,

自己的大腿抵进优香的股间,两人的脚交缠着,秘肉与秘肉紧紧地贴合着。

「啊啊……妈妈!」

「优香,妈妈的**怎么样?!」志帆以自己的秘唇摩擦着优香的秘唇,发

问。

「妈妈,啊啊,妈妈的**……好热,滑滑的。啊啊嗯好舒服!」优香的大

腿不断颤抖,身体大幅向后挺起。

「很棒吧,妈妈的**?那么,让yīn蒂和yīn蒂也好好相爱怎么样?」

「好、好棒,妈妈!感觉到了!」母亲与女儿叠合着彼此淫火中烧的花瓣,

激烈地摩擦。

淫肉与淫肉挨擦的时候,发出吧嗒吧嗒的恶心声音。

「啊嗯好舒服!妈妈,再用力……再用力!」

「妈妈也感觉到了,啊啊……啊嗯……优香!」母女俩开始泛起些许红潮的

光滑大腿激烈地纠缠着,淫荡地扭动着。

呻吟声渐渐转高。

「啊唔……妈妈,我、我好像快出来了!」

「啊啊……啊啊……妈妈也是……」

「小、**……像要融化了。妈妈,啊啊,妈妈!」

「优、优香……不可以……还不可以的!」志帆狂乱地呻吟,一边将手中握

着的双头假**的一端凑到优香嘴边。

「优香,这个是可以让妈妈和优香的**都好舒服的小弟弟哟。来吧,我们

一起舔。」

「知、知道了……妈妈。」优香双手握住仿造男性器官**部分而做的假阳

具,无限怜爱般地以舌头来回舔舐着,然后塞入口中,两颊高高地鼓起。

「唔唔……唔嗯……」

「要完全弄湿哦,优香,妈妈也想要!」志帆也以娇媚的嘴唇来回轻吻着假

**高举的可怕先端,舌尖徐徐地、仔细地舔舐,然后一气含入极粗的假**。

「唔唔,唔唔……」母女俩就像是在对真的**做**一样地开始抽送,头

发散乱,唾液滴落下来。

「优香,现在可以让**吃小弟弟了!」志帆从口中吐出假**,前端轻轻

抵在自己正流出下流涎水的花瓣的龟裂处。

「啊啊,妈妈,给我!我要!」

「从妈妈开始啦,妈妈先让小弟弟进来。」

志帆把抵着濡湿光亮的淫裂处的假**缓缓插入自己的膣腔,两枚绯红色的

花瓣被撑开,那刚猛的怒张发出滋噗滋噗的声音,埋没进志帆的身体里。

「啊啊、啊嗯……」志帆激烈地摇着臀,腰部扭动。脖子伸直,左右摇摆着

头。

「妈妈给我吧,快点儿!」

「这就给你了优香。给你妈妈的小弟弟……啊啊、啊啊嗯……」志帆的大腿

颤抖着,把假**的另一端抵在优香滑溜溜的秘唇上,已经吞入了假**的志帆

宛如有着**的贪**神一样。

「啊啊……啊唔……」优香发出尖锐的呻吟,笔直乌黑的头发散乱一气,红

唇半张,满脸恍惚的神情。

志帆的腰向着优香的方向靠近,假**的前端撑开优香的秘唇,朝柔肉的合

并处沉下。

「啊啊,好棒,好棒哦!妈妈!」

「这样优香就和妈妈连为一体了哟。啊啊,啊啊嗯……」母女俩不成体统张

开的股间由一根粗棒联系着,两人白皙的大腿不断发出微微的痉挛。

志帆和优香白皙的**恼人地起伏着,头部激烈地摇摆,丰满的**摇晃不

定,乱发覆在额上。

然后,她们开始自己用手粗暴地揉捏起**,白皙的身体染上了红色,那对

美貌母女间混乱的姿态在克树眼中看来说不出地让人心醉神迷。

啊啊,阿姨!怎会如此美丽……!

克树的心尤其为母亲志帆成熟的**而沉迷,虽然不像优香那样年轻鲜活,

可是柔软的肌肤与浑圆的臀部却散发出成年女性的风情。

克树不由自主用手拨弄起高高撑起帐篷的裤子前端,对于对女性一无所知的

他来说,这是有生以来首次目睹母女间倒错的同性恋爱,他的下半身窜过麻痺般

的兴奋感。

我、我也想……和阿姨……那样做!

克树拉下长裤的拉链,从内裤的开口处掏出新鲜勃起的**,对于只懂得自

慰的思春期少年而言,母女间欣喜若狂的痴态自然激起了强烈的性冲动。

「啊……啊啊嗯要、要不行了……就要出来了!啊啊嗯啊……」优香好像极

端难受似的左右摇摆着头,半张着口,呻吟着,那是女性满足于即将登上绝顶时

的恍惚感的神情。

「啊……妈妈,快到了,好像快出来了!」

「啊啊……**……好像要融化了!」

「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嗯……!」两人完全变成了性倒错的母豹。

优香意乱神迷地扭动着结实优美的腰部,口中胡乱地叫道:「妈妈………妈

妈…………」

「啊、啊……嗯~~要去了……要去……啊啊嗯……!」志帆的**剧烈起

伏,上身激烈地扭动着,声音突然高亢起来。

呻吟转变为尖锐的叫声。

「出……出来了……啊啊……!」

「出来了!优香……啊……啊啊……!」志帆的大腿痉挛不已,优香的**

大幅后仰。

「啊啊……」「啊哈……啊啊嗯!」母女俩的呼吸紊乱,**晃动着,胸口

激烈地上下起伏。

沉醉于恍惚感中的母女俩的美丽的脸。

啊啊,阿姨……!

看着志帆满足的容颜,克树也几乎和那两人同时射出了年轻的jīng液。

克树的内心被这对美丽的母女间淫荡的野兽般的欢爱弄得翻腾不已。

简直没法儿相信。

那时,从父亲那里看到照片,对志帆的印象是高洁、优雅,而此时这一形象

已被彻底粉碎了。

但是,克树一点儿也没有觉得那样的志帆不洁,相反地,自己也不明白为什

么,他被志帆这个女人深深地魅惑了。

我、我也想和……阿姨……做!

第二章同级生的卫生带

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志帆露出放下心来的表情。

「好像烧也退下去了,太好了……」

「已经没事了,阿姨。劳您担心。」克树躺在床上,仰视着志帆,好像道歉

似地说道。

「不可以勉强啊……现在可是重要的时候,再睡一天,肯定就会完全好起来

的。」

「我已经可以起来了,没事的。」

「不行,还不可以。」温柔地抱住想要起身的克树的肩头,志帆制止他。

始料不及的环境变化和来到梅津家的紧张感使得克树因感冒而引起高烧,病

倒了。

他连好好向梅津家人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躺倒在二楼的一间卧室里。

这房间是专门为克树预备的,日照很好。

照顾克树的是志帆,她温柔的关心让克树感觉到了母亲的味道,这是他第一

回接触所谓「母性」这种东西。

不仅志帆,梅津家的姐妹优香和麻理也都愉快地迎接克树的到来。

「克树君,你觉得怎么样?环境突然有了变化,身体上肯定有不适应的。不

过,在这个家里没什么可担心的哦。」姐姐优香在上班前来到克树的房间,明朗

地笑道。

优香是在本地的建设公司上班的OL,年龄大概超过二十五岁,据志帆说好

像是担任社长的秘书。笔直乌黑的长发散发出洗发水的甜香,细长的眼睛美丽清

澈,酷似志帆。身形苗条,但胸部相当丰满,紧身裙勾勒出的臀线让克树不由得

着迷。

如果有这样一个美女做姐姐该有多棒啊,克树这么想。

妹妹麻理对克树也没有一点冷淡的态度,坦率明朗地跟他说话。

麻理和克树一样,是高中三年级学生,与姐姐优香不同,眼睛又黑又大,闪

着明朗的神采。一头短发,有着机灵的男孩子气,非常快活的少女,深天青色裙

子下是与母亲志帆一样的修长美腿。

「克树君,转校手续我和妈妈已经办好了,你和我在同一个班级。我听妈妈

说,克树君你的功课很棒呢,这样可好了,以后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向克树

君请教了。」麻理在克树的床边弯下腰,微笑着说道,在克树眼前露出了雪白的

大腿也一点都不在意。

麻理身上不知什么地方有种小恶魔的感觉,但她并没有把克树当成打扰者,

相反更像是对克树抱有好感。

本以为自己肯定是梅津家不欢迎的人,克树来时有着很重的心理负担,可是

志帆和女儿们不但没有显出那样的态度,还好像对待家庭一员那样的迎接他,克

树非常感激。

志帆站在克树的床边,温柔地微笑着。

今天穿着及膝的黑色西服紧身裙。

丝质衬衫外披着厚厚的红色开襟毛衣,克树觉得穿和服的志帆很美,但穿普

通洋装时也相当妩媚,头发梳理得笔直整齐,白皙的前额上垂着几缕刘海。

志帆注视着克树的脸,细长美丽的眼睛闪闪发亮,长长的睫毛和涂着雅致的

红色唇膏的嘴唇透出成熟的风情。

虽然已经有了一点年纪,但身体的曲线没有走样,全身都很苗条,胸部却很

丰满,洋服比和服更能体现出结实的腰部直到浑圆肉感的臀部之间的曲线。

肤色白皙,肌理细腻而光滑,双手如白鱼般纤细优美,气质优雅美貌过人的

志帆。

克树忆起了无意间由隔扇缝隙中窥见的志帆美得令人眩目的**。

「怎么了,克树君?」

「哎……?没什么……」克树回过神来,慌忙否认。

「是吗,如果有什么为难事儿的话就对我说吧,克树君是令尊特别交代要好

好照顾的孩子哟。」志帆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是、是的,阿姨……」克树顺从地点头。

那时无意中看见了志帆和优香的秘密,怎么也没有办法说出口,那是梦,他

这么告诉自己。

「我很担心克树君呢,我们家里都是女的,所以不太瞭解男孩子。如果有什

么问题,就请告诉我好吗?」

「是的,阿姨。」志帆把手放在克树的额上,再次确认热度已退。

「乖乖地睡一觉就会好起来,可别为了考试而太勉强地用功啊。」

「谢谢您……」克树躺在床上目送着志帆的背影。

紧身裙包裹着的浑圆臀部映入眼帘,令克树神魂颠倒,肉色长袜勾勒出的腿

肚和柔软的美脚炫人眼目。

啊,阿姨……真美!

那一瞬间,克树被走出房间的志帆的背影催生了无法遏止的性冲动。

志帆白皙美丽的**在他脑海里来来回回地翻腾不已,怎么也无法驱除。气

质高雅、只能让人想到素净高洁的志帆发出喜悦的呻吟,如狂兽般痛苦扭动的身

姿,怎么也无法忘怀。

啊,阿姨和优香姐还在做那种事情吗?

只是这么想想,**之血就开始集中到克树的下半身。

我也想和阿姨……做!

克树的脑海中卷起**妄想的旋涡,对童贞的克树来说,那妄想只是寻求性

的刺激。**勃起到发痛了。

已、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一边在脑海中描绘着志帆眩目的**,一边开始了激烈的自慰。

从城市的名门高中转校来到地方上的县立高中,克树不由得感到一种落差,

好像一直以来绷得紧紧的弦「啪」地一下断掉了。

讲课的内容极其无聊,全都是已经学过的东西,那些都是非常基础的部分,

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应届考进一流大学根本就没有指望。

克树有些焦躁,一想到父亲的辛劳,就更加坐立不安起来。

为了父亲也好,为了自己麻烦到的梅津家的志帆也好,无论如何非得一次考

进大学!

克树这样对自己说。可是,周围的环境不要说应试的紧张感,就连认真听课

的学生也非常之少,在克树心中,城市里那种时间不够用的紧张感渐渐淡去了,

慢慢地开始不受控制地与乡间的悠闲步调一致起来。

不能集中精力学习的理由还有一个。那是对异性的兴趣。

克树此前就读于男子学校,所以几乎没有和女生接触的机会,对正处于思春

期的男孩子来说,那或许是非常残酷的事情,但也因此也不得不把多余的精力全

部倾注于学习之中,应试战争大约就是这么回事。

但是,转学来到的是男女合校的高中,教室里的气氛明朗、柔和,彷彿是从

那沉重的大学入学考试中解脱出来一般。女孩子们的娇声对克树而言更像是心灵

的抚慰。

麻理在同一班级,她的性格明朗畅快,是班级里的气氛带动者。

黑黑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即便在一群男生之中也没有羞涩扭捏的态度,总是

带着温和的笑容和他们说话。

既有天真气同时又有些成熟气质的麻理在班里相当受欢迎,好像有为数颇多

的男生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小恶魔般的可爱深深吸引。

对接受城市教育的、优秀的克树,明显流露出嫉妒与对抗之心的是班级里成

绩最好的近籐裕辅。

裕辅也是那类堪称才子的少年,脸色有些苍白,面部轮廓英挺,肤色白皙,

眼睛也很大,相当英俊的他一向是班级女生倾慕的对象。

然后,美少年克树出现了,比裕辅更聪明更加风度翩翩,于是理所当然地,

女孩子们热情的目光开始转向克树。对来自城市的才俊人物怀有憧憬之心应该也

算人之常情吧。

裕辅冷眼注视着克树的行为,克树也没有办法不在意裕辅的举动,虽然他并

不打算把裕辅抬举为竞争对手,可还是强烈地意识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敌对心。

克树转校以来才只过了半个月。

下课放学之后,已经是农历的十二月,冷风吹动着校园里树叶落尽的白杨。

离开学校的学生们都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克树在图书馆里查阅一些资料,天空阴沉沉的,冬云密布,眼看着就要傍晚

了。

图书馆里一片寂静,几乎没有学生的身影,克树没有注意时间,专心地看着

从书架上取下来的参考书。

「喂~~川村!」有人在背后「啪」地拍了拍克树的肩。

「哎……?」出其不意地吃了一惊,克树回过头来。

「近籐!你……」克树的桌子周围站了三名男学生,其中一人是裕辅。

「有什么事情?」克树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裕辅他们会围在自己旁边。

「唔……学物理呐?果然以东大为目标的人就是不一样哦。」

「没、没那回事儿!」

「光知道读书的话可是会被女孩子们讨厌的哟,川村!」裕辅从克树手中拿

过参考书,粗暴地扔在地板上。

「你……你干什么啊近籐!」被裕辅的态度稍稍激怒的克树倏地从座位上站

起来,瞪视着他。

「跟我们来一下,川村!」两个男生抓住了克树的手臂,虽然不知道名字,

但看上去就一副不良习气,头发染成茶色,还剃了眉毛。为什么裕辅会和这种不

良少年混在一起,克树不明白。

「讨厌!放开我!」克树想挣脱被不良少年抓着的胳膊。

「行了行了,老老实实跟我们来!」

「放开我!喂,近籐!」那不是城市里来的文弱少年可以反抗的对手,更何

况对方有三个人。克树被强制地抓着胳膊跟在裕辅身后走了。

三人带着不情愿的克树穿过暮色苍茫的校园,一直走到体育馆内侧的仓库前

面。

这就叫「欺负」吧……

克树这么想着。确实,在他从前所就读的市区学校里也有着背地里的欺负,

但象现在这样直接的暴力行为是没有的,克树觉得很不安,又因恐惧而有些害怕

了。

「喂,川村。别以为你从城里来,学习成绩好点儿就能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架

势!」裕辅戳着克树的肩,骂道,他的眼中燃着憎恶的怒火,脸色铁青。

「住、住手,近籐!」被直撞到仓库板墙的克树叫道。

「还挺有精神的嘛你这家伙!」

「那么喜欢被老师夸吗,秀才?」两个不良少年交互抓着克树的前襟,威吓

着。

「住、住手!」克树想挣脱胸前的手,激烈地反抗着。

但是,没有办法挣脱两人,克树被按在仓库的板壁上,很快就动弹不得。

「说是秀才却意外地好色不是吗,川村?得到女人们的奉承献媚会那么开心

吗!到底怎么样啊,川村!」裕辅揪着克树的前襟,好像马上就要挥拳来打的样

子。

「裕辅,修理一下这好色的秀才怎么样?」

「嗨嗨嗨,是说检查一下秀才的老二能不能站起来吗?」两个不良少年从两

边压制住克树的身体,脸上浮起嘲笑的神色。

「有趣的提案哦。」静静地叉着手,裕辅得意地笑道。

「放手!放开我,近籐!」克树不知道这三个人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非常地

不安,想着无论如何要逃离这里,又开始拚命地反抗。但是,力量的差别是显然

的,克树已然是被囚之身了。

「唔,那么就先来见识见识好色秀才的老二吧。」

「哦哦,好呀。」

「多有趣儿啊,瞧瞧童贞的青涩宝贝儿!」三人极尽嘲笑之能事,放肆地大

笑着。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够了、住手啦!」

「紧紧按住哟!」裕辅命令两个不良少年,看来他应该是三人组的头目。

「来吧,让我们瞧瞧童贞的老二!」裕辅在克树面前弯下腰。

「住、住手,近籐!」克树用尽两脚的力量拚死抗拒。

「真是不知死活的讨厌家伙!」

「叫你老实点待着,听到没!」要在三个男人的面前可耻地暴露出**克树

感到无比屈辱。

裕辅的手碰到了克树的皮带,强行解开皮带,拉下长裤,克树的白色内裤露

出来。

克树的身体激烈地扭动,为了内裤不被脱下而挣扎着。可是,被两个不良少

年从两边按住了身体,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裕辅两手抓住克树的内裤,然后,唰地一下一气拉到了脚腕。

克树的**暴露在三人眼前。

「哦,这小子的老二还包着皮呢。」

「欬,别看这好色秀才,老二倒是蛮大的嘛!」

「可是,这个样子要取悦女人不可能的啦,哈哈哈……」三人仔细端详着克

树蜷缩的**,嘲讽地笑道。

「够了……住手!」克树倍感屈辱地叫道,声音里含了几分哭腔。

「城里来的人果然差劲呀,这家伙象女人一样地哭呢。」

「行了行了,为了不被女人讨厌,老二得站起来哟。」裕辅用拣到的短棒戳

着克树露在外面的**。

「走开!够、够了……放了我!」在众人面前露出耻辱的**,加上被无情

嘲笑的愤怒,使得克树不断地含泪哭叫。然而,裕辅简直好像以看到这样的克树

为乐似的,玩弄着他的**,炫耀胜利般地大笑。

「嗨嗨嗨,说在我们面前没办法站起来也可以啊。」

「不是女人,真是很抱歉哪。」克树已经是裕辅和两个不良少年的俎上鱼肉

了,想到接下来不知还有怎么样的遭遇,就陷入了更深的屈辱感。

就在此时,背后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

「裕辅,你在干什么?!」三人带着震惊的表情转向声音的方向。

「麻理……」裕辅喃喃地说,两名不良少年也无言地看着麻理。

「麻理!」克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麻理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克树更加不安了。

不能连麻理也被卷进这场私刑。

这么想着,克树更感不安。

快逃,麻理!

克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想这么叫她。

但是,麻理一点儿没有害怕的样子,叉着双手,以一种毅然的态度瞪视着裕

辅他们三人,极其可爱的黑眼睛因着震怒而熠熠生辉。

在麻理的瞪视下,裕辅适才还满溢着征服感的脸眼看着越来越苍白,然后突

然变得战战兢兢起来。

「怎么办呢,裕辅?」

「叫麻理也一起玩玩儿怎么样?」两个不良少年大概还没有注意到头儿裕辅

突然畏缩的态度,看着麻理,煽动道。

麻理穿着制服。深天青色裙子下面是白色袜子,白色衬衫的外面套着红色上

衣。纤细柔软的赤脚从裙子的下摆里露出来。

「喂、等等!这下糟了啦!」害怕地耸着肩膀的裕辅制止了二人,说道。

「怎么了啊?裕辅!」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麻理抓住啊!」两人不服气地看着胆怯的裕辅。

「总、总之糟了啦。喂,我们走了!」裕辅想要带同两人离开这里。

「切,真没劲!」

「难得才要开始好戏的说……」就算是不良少年,对头头的命令还是不会违

抗。

这时,麻理毫无顾忌地朝裕辅走来。

乌黑的眼睛中不见了一贯的可爱,气得发抖。

「裕辅!」麻理以严厉的语气直呼他的名字。

啪!

「啊……」麻理在裕辅白净的脸颊上狠狠掴了一掌,裕辅不由得一个趔趄,

摔倒在地。

「麻理小姐……」裕辅口中冒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话,他对麻理那种崇拜的

态度就好像是奉召前去伺候高贵的女王一般。

「……!」两个不良少年目瞪口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头儿居然在这样一

个小女孩面前作出这等可怜的举动,他们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与可爱的长相正相反,麻理的眼神中尽是对裕辅的轻蔑和嘲弄,脸上浮起妖

异的笑容。

「喂~~好了,回去了!」裕辅顾不得拂去裤子上的泥土,命令两个不良少

年。

麻理无言地瞪着裕辅。

裕辅一边好似道歉般地不断回头看着麻理,一边快步逃向漆黑的校园。

克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一点儿都不明白。

为什么裕辅看到麻理会那样惊慌?为什么在麻理面前会抬不起头来?

之前一直那么嚣张的裕辅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怎么也理解不了。

「克树君。」

「麻、麻理……」麻理叫着被独自留下的克树,那表情,还是平常那个温柔

的、可爱的麻理。

「唔……克树君,那个模样……」麻理以羞涩的目光瞧着克树,说道。

「啊啊……」克树的下半身还是刚才那副可耻模样,他感觉到了麻理定在那

里的视线,急急慌慌地拉上内裤和长裤。

被麻理看见了**!

克树羞耻得满脸通红。

「好了,回去吧,克树君。」麻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冷静地催

促着不知所措的克树。

「啊……麻理……」

「今天的事情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如果不这样的话,妈妈她又要担心得不得

了了。」

「呃、谢谢。可是……」为什么裕辅要逃?克树想问麻理。

「总之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吧,怎么样,克树君?」麻理冷冷地笑道,

满脸小恶魔般的表情。

「啊……我、我知道了……」麻理这样嘱咐,克树无法再追问下去了。总之

不管什么理由,麻理帮了他这是事实。克树很感谢麻理。

「那种品质恶劣的坏学生很多的哟,这学校里。别和他们作对,而且就算是

不找他们,克树君本来也就是容易被人盯上的呢。」两人回家的路上,麻理对克

树这样说明着。

「克树君是梅津家重要的客人,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的。」

「谢谢你……麻理……」克树还有疑问。

为什么裕辅那样害怕麻理?

但是,克树怎么都没有勇气对麻理问出这个问题。

梅津家。

总是对克树非常和善,为他营造出温馨气氛的母亲和两姐妹。可是,克树总

觉得在这家里隐藏着什么秘密的东西。

垂纱背后女性园地的深处隐藏着什么。可是,他看不见事情的真相。志帆和

优香的秘密关系也好,麻理那种由得男子服侍的女王模样也好,一定有什么!

克树心底的某处开始有了这样的直觉。

那件事情发生以后,裕辅在学校里的态度改变了,对克树惯持的对手意识和

嫉妒心彷彿消失了一般,对他总像是采取避而远之的态度。

那是因为麻理常常从教室的一角盯着的缘故。

克树只能那么觉得。

他的心中,不知何时已悄悄生出了恋爱的嫩芽。

是同班的津岛加织,一个非常可爱的少女,在同班女生之中格外聪明,而且

漾着某种温馨的纯洁感。虽然生长在乡下,可是气质优雅,矜持沉静,又善解人

意,克树不知不觉中被她给吸引了。白皙的肌肤,圆溜溜的眼睛。齐肩发光洁润

泽,与束发的红色缎带非常合衬。

克树觉得,如果是加织的话,大概可以治愈他思春期的孤独吧。

因着麻理的视线,在教室里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说话,但克树和加织好像都注

意到了彼此之间的吸引,对于在男校里读书至今的克树而言,那可以说是初恋。

「川村君……」放学途中,跟在克树身后叫住他的是加织。

「津岛同学……」意外地被加织叫住,克树有点紧张。但是,内心也怦怦地

激动不已。

「川村君……不,叫你克树君可以吗?」加织带着无邪的笑脸,问道。

红唇间露出健康洁白的牙齿,加织身穿厚厚的短大衣,大约是迎着冷风追在

克树后面小跑的缘故,白皙的脸颊上现出隐隐的红晕。

「啊……可以的,加织同学。」克树也叫了加织的名字。心脏不由得怦怦直

跳。

暗中恋慕的加织主动来和自己搭话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克树无语。

「克树君,你每天都学习吗?」

「啊,不、也不是那样啦……」

「在校生一次考进大学,很辛苦吧?」

「嗯,也不知道能不能……」

「克树君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我也想去东京的大学,可是一向都不好好学

习,大概不成呢。」

「没那回事的。」

「嗯,克树君,你能教教我吗?虽然可能会打扰到你……」加织乌黑的眼珠

微微湿润,恳求般地说道。那表情无比可爱。

「啊,可以的,什么时候都行。」克树爽快地答应了。不,还不如说是正中

下怀,这样就能增加和加织在一起的时间了,想到这一点心中就雀跃不已。

「好高兴!克树君。」加织的声音兴致勃勃,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我家里开着一家咖啡屋,虽然住处是在另外的地方,不过二楼是我学习的

房间。怎么样,要不要到我家的店里来坐坐,吃点蛋糕喝喝咖啡什么的?」

「哎?这样子啊。加织小姐家里开咖啡屋的。我在东京的时候经常和同学在

放学回家的路上去咖啡屋。」

「那么一定要来的哟,克树君。」谈话进行的非常顺利。

对克树来说,每天都在梅津家和学校之间两点一线已经有些许的厌倦了,所

以有机会稍稍喘口气,就算只和加织说说话也是极其高兴。

那以后,克树每周要到加织父母经营的咖啡屋去两次。

放学之后其实是想直接和加织一起去咖啡屋的,但是顾虑到麻理的存在,克

树会先去一下图书馆,在那里自修三十分钟,然后再出发去加织等在那里的咖啡

屋。

他不想让麻理察觉到自己和加织有着密切的来往。

自从裕辅的那件事情以来,克树总觉得在学校里的行动好像受到了麻理的监

视。

那个时候的确是麻理救了克树,但为什么裕辅会如此忌惮麻理呢,怎么也想

不通。

和这样的麻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对克树来说,她既是异性,也是照顾自己

的梅津家的女儿。他决不讨厌麻理,但也丝毫不曾抱有喜欢的感情,如果被麻理

发现他在和加织交往,又传到志帆耳中的话,可能就会引起不必要的担心,更何

况还是在大学入学考前的关键时刻。

克树尽量小心地避开麻理的视线,在这期间,麻理对克树也没有超出必要程

度以上的接近。

寒假越来越近了,为大学入学考而开设的补习班也已接近尾声,克树不用再

上补习课,上午在图书馆度过的时间多了起来。加织要补习的缘故,克树算着补

习课结束的时间,去和加织会合。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从早晨开始就下着小雪,天气很冷。今天是去咖啡屋见加织的日子,每逢这

一天,心中总是说不出的快活。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在这样的重压之下,就算

克树也会有逃得一时是一时的念头。

只是和加织并肩坐在桌子前,心情就会放松下来。加织垂到肩头的黑发总是

闪着清纯的光泽,散发出洗发水淡淡的甜香,光是闻到这个香味,克树就心跳不

已。

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和加织拉过手。虽然在异性方面算是晚熟,但随着与

加织的恋情进展,思春期的**也越来越浓,对加织的**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自从窥见了志帆和优香之间那场女性之间的**纠缠以来,克树对女性越发

不懂了。在那之前对**所怀的梦想和**都被无情地打碎,女性妖冶雪白的肉

体成了脑中的梦魇,他连什么是快乐都不明白了。能引导他走回原来方向的人会

是恋人加织吧,克树这样对自己说。

啊,真想和加织……接吻!

这念头在克树的心中不断涌起,怎么都克制不住。但是,他也没有勇气抱住

加织,强行去吻那纤弱的嘴唇。

「啊,克树君,我现在要去一下学校!」加织的母亲正要离开咖啡屋,在门

口碰见克树。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哎……?出什么事了?」看到她慌张的模样,克树询问。

「说是加织在学校里觉得身体不舒服,刚刚来了电话!」

「不舒服……加织不要紧吧!」克树有些心慌意乱,不由得叫出声。

「老师好像说是轻微贫血什么的,已经安顿下来了,总之得去接她回来。」

加织的母亲相当紧张,身上还系着围裙。

「我家里那口子今天正巧有聚会出了门,总之得先把店关了……」加织的母

亲一边急急慌慌地准备放下活动门板,一边抱怨着。

「我、我去接她……」

「哎?克树君你……但、但是……」

「不要紧的,如果加织可以步行回来的话。」止住面带为难神情的加织的母

亲,克树斩钉截铁地要求。

思索了半晌,母亲一脸抱歉地说:「是吗,这样的话可真是帮了我大忙……

但是不会麻烦你吧,克树君?才刚刚从学校里回来,而且今天加织好像也不能接

受辅导了……」

「没关系的。我去接加织回来。」克树说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吗,但……真的可以吗?」

「是,因为我也很担心加织。」

「谢谢你,克树君。那么,加织就多多拜托你了,有什么事情的话请打电话

回来。」大概是被克树的热诚压倒,虽然有于心不安的表情,加织的母亲还是同

意了。

加织的双亲对克树和加织交往的事情非常宽容,甚至可以说是高兴的。克树

认真而诚实的人品赢得了他们的信赖。而且,一定也从加织那里得知了他们并没

有进行什么不纯洁的交往。

克树扣好粗呢短大衣的前襟,沿着杂有小雪的路面一路小跑赶回学校。

脑海中浮现出加织可爱的笑脸。

不要紧吧,加织……

些许的不安在心中掠过。

进入校门,克树一径直奔保健室,校园里开始积起薄雪,大部分学生都已经

放学回家了,校舍里看不见人影。

进入正面玄关,一楼最里面的房间就是保健室。这还是克树第一次来这里。

克树重重地敲了敲保健室的房门。

「哪一位?」里面传出一名中年女子的声音,好像是学校的保育教师,泷泽

洋子。

「打扰了。」规规矩矩地打声招呼,克树推开保健室的门。

房间里漂着浓烈的消毒水味,这在学校中也是个异质的空间。

「呃、你好……我是川村。」举步向房间里走去。

「川村同学?怎么是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洋子一边用消毒液洗着

手,一边讶异地看着克树。

「不……不是的。」

「为什么来这里?」

「呃……啊,我受津岛同学的妈妈委托,来接加织小姐回家。」带着几分困

窘,克树对洋子坦率地说明。

「啊……?你……」洋子脸上浮起「为什么?」的神情,看着克树,但随即

好像也察觉了克树的内心,静静地笑了。

「加织和克树同学好像是好朋友呢。好的,跟我来吧。」洋子走到被白色帘

子隔开的诊察床前,招呼克树过来。

看来加织就躺在那张白色帘子的后面。

「加织突然觉得很不舒服,所以被送到这里来。脸色苍白,有点让人担心,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有一点点贫血,只要安静地躺一会儿就没有问题了。」洋

子一边对克树做着说明,一边拉开了把床隔离开来的帘子。

「加织,川村同学来了。」克树不安地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加织。

「克树君……」加织看到克树,声音微弱地叫道,或许是心理作用,她苍白

的脸颊毫无血色,黑黑大大可爱的眼眸湿漉漉的。

加织脖子以下盖着毛毯,静静地躺在床上。

「还好吗?」克树发问。

「嗯,已经好多了。」加织看着克树写满担心的脸,想要坐起来。瞬间露出

了白皙肩头上衬裙和文胸的肩带,看情形加织是脱了制服,只穿着内衣睡在床上

的。床下的篮里,整整齐齐地叠放着深紫色水手服的上下装和黑色的连裤袜。

「不可以哟,还得再躺一会儿才可以。」在洋子的劝诫下,加织再次躺回床

上。

「加织今天正巧是生理期,好像本来就是容易贫血的体质呢。不过现在的气

色比刚才好得多,再躺一会儿就不要紧了。」

「老师,谢谢……」彷彿表达歉意似的,加织以虚弱的声音说道。

「考试就要临近了,是很重要的时期,所以加织同学不要太勉强自己。哦对

了,我现在要去职员室开会,大约离开一个小时,你躺到那时候比较好。川村同

学,你在这里陪着加织好吗?」洋子可能也隐隐察知了两人的关系,这样嘱咐克

树。

「是、是的,老师。我知道了。」克树深深地低下头去。

「啊,对了,加织同学,今天经血比较多,所以用一下止血塞比较好哦。」

「哎……?老师,您说……止血塞吗?但是我还从来都没有用过。」

「没关系,老师会处理的。」

「是、是的。可是……」加织还是有些不安的表情。

「克树同学,请你到房间那边去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是……」克树之前确是听说过「止血塞」,也多多少少知道那是那是置于

女性体内的东西,但是不知怎么地还是感到了难为情。

洋子伸手拉上床边的帘子。

「加织同学,把短裤脱下来吧。」

「是。」克树感觉到了脱下短裤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现在,加织脱下了短裤,老师一定看见了那里。这么想着,克树的热血缓缓

涌向了年轻的**器官。

啊,加织的那里……好想看!

一面觉得这样不对,一面却又在脑海里浮现出加织股间润泽柔嫩的花瓣。那

里一定会因为经血的缘故而变得红湿吧。

克树想像着帘子里面正在进行的女性的隐密行为,下半身开始有力地膨胀起

来。

「啊、老师!」

「放松、对,就这样,不会痛的哟。」加织穿上短裤的细微声响传到了克树

耳边。

帘子拉开来。校医拿着卷有加织卫生巾的卫生纸,漫不经心地丢进垃圾箱。

「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请来职员室报告,不过我认为应该没事了……那么拜

托了,川村同学。」留下这样的指示,身着白褂的校医离开了保健室。

保健室成了只有克树和加织两个人的空间。

克树在加织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妈妈担心了吧?」加织问。

「嗯,好像相当紧张的样子。」

「但是,为什么不是妈妈,而是克树君来了呢?」加织奇怪地询问。

「伯母店里的事非常忙的样子,所以我就说代替她来接你了。」

「哦,是这样。谢谢你,克树君……我好高兴……」加织的脸颊微微染上一

层红晕。

「真的不要紧吗?」

「嗯,已经没事儿了。」

「那就好……」加织想从床上起身。

「不可以的,加织!再不躺下的话……」

「我说不要紧了!」无视克树的制止,加织从床上坐起身来。克树慌忙抱住

加织纤细的双肩。

毛毯滑落下来,克树的目光定在了加织穿着内衣的上半身上。

肩头露出雪白的肌肤,肌肤年轻而富有弹性,纯白的羽毛般的衬裙的肩带和

可以清楚感知到的文胸的肩带,横在加织柔嫩的肩头上。这对克树而言,是极之

眩目又让人心猿意马的情形。

这是第一次看见加织**的肌肤,由光滑肩头到胸部的线条实在美丽之极。

柔顺的黑发垂到肩头,散发出清纯芳香,与那时窥见的志帆和优香的肌肤都

有所不同,有着彷彿幼嫩占鱼般的新鲜感。

虽然裹着文胸和衬裙,依然可以从胸前浅浅的谷间看出娇小却已有了相当发

育的**。

「讨厌!别那样盯着看,克树君!」察觉到克树定在自己上半身的视线,加

织害羞地用毛毯掩住胸部。

白皙的脸颊上已经恢复了血色,单看外表和平时那个可爱的加织没有什么不

同。

「经血,很厉害吗?」克树做出似乎瞭解的样子问道。

「嗯,今天……特别多。讨厌……别问这种事儿,克树君。真难为情。」加

织的脸腾地绯红起来。

「经常会引起贫血吗,加织?」

「唔偶尔。有的时候累了会头晕……今天不知怎么地一早开始就不舒服。」

「不能太勉强的啊,现在可是重要的时候呢。」

「谢谢你,克树君。」这么说着,加织从毛毯里伸出纤细的手,紧紧握住克

树的手。对这意料之外的举动,克树一瞬间胆怯了。小手冰冷,但是,柔软,润

滑。

「加、加织……」克树观察着加织的神色。

「克树君的手,好温暖。」双手握着克树的手,加织的声音有些发抖,喃喃

地说道。

「我……我很喜欢……克树君……」加织黑黑的眼眸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

微微摆动着。

面对这样的加织,克树觉得她无比可爱。他真想就这样拉下毛毯,用尽力气

紧紧抱住她的身体。

「克树君……你……喜欢我吗?」单刀直入地提出问题,加织仰视着克树的

脸,那目光是认真的。

「啊……喜、喜欢……」

「真的?」

「真的!」

「好高兴,克树君!」加织的脸上恢复了生气。又回到了平时那个快活可爱

的加织。

「我本来就相信克树君一定会来接我的!」加织再次从床上起身,也不再为

自己的衬裙和文胸而害臊,紧紧握住了克树的手,接着向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克树

靠过来,抱住他。

「喂,等一下……」被只穿一条衬裙的加织抱住,克树有些狼狈。

完全被加织大胆的举动压倒了,和直到刚才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时相比,简

直象换了一个人。

「我喜欢你!喜欢克树君!」加织靠着他,把脸埋在克树的胸口。

「喂、加织……等、等一下……」还在为加织的身体不适而担心,克树想让

她躺在床上。但是,加织抱着克树的身体不肯放手,于是克树就这样覆着加织的

身体,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床上的毛毯完全掀开,穿着衬裙的加织全身都露出来,装饰着可爱褶边和蕾

丝的衬裙的下摆卷起,露出光滑的大腿。

但是,加织没有刻意地去遮掩。

「加、加织……」趴在加织上方,双手支床来撑住自己的体重,克树看着加

织的脸。

加织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水汪汪的黑眼睛凝视着克树。然后,一字一顿地说

道:「吻我……克树君。」

「哎……?」听到加织意想不到的要求,克树的胸膛彷彿要裂开一般。

「如果喜欢我的话,求你……吻我……」说着,加织合上双眼,向克树递上

瑟瑟颤抖的红唇。

「加织……」在梦中描绘过的与加织的接吻。更何况,还是加织这边提出的

要求。

虽然不是刻意,但文胸紧紧勾勒出的胸部隆起还是隔着衬裙跃入了克树的眼

帘。

克树的心开始燃起激烈的**,迄今为止一直努力克制着的对加织身体的欲

望之火一股劲地熊熊燃烧起来,下半身的**之血凝结了。

啊啊、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与加织肩并肩地并排躺下。

加织的身体没有动作,依然闭着双眼,等待着克树。

「真、真的可以吗,加织?」加织没有说话,轻轻点了点头。

克树以手环住加织的脖子,一阵淡淡的洗发水的甜香传来。

「加、加织!」克树再也无法自制了,紧紧拥着加织纤细的身体,小心翼翼

地将自己的唇压上加织可爱的双唇。

「唔~~」加织的上体轻轻扭动,全身微微的震动传到了克树的身体。

柔软,又有几分冰冷的嘴唇,克树与加织的嘴唇互相叠和着,半晌都没动。

这就是……接吻!

克树在紧张中体会着初吻的滋味。可是,他已经失去了自制的**似已不能

止步于仅仅同加织嘴唇相合。

一边亲吻,一边把手伸向加织胸部的隆起。

「唔……克树君、住手……不要那样……」离开重叠在一起的克树的唇,加

织小声地表示不愿意。

但是,克树已经没有余裕去听加织的恳求了。他越过衬裙,粗暴地揉摸着加

织的**。

「啊、啊嗯……克树君,别……」嘴里虽然说着「住手」,加织并没有做出

抵抗,上身轻轻地扭动着,倒更像是把身体交给了克树粗手粗脚的爱抚的样子。

「加织、加织……我……我想要你!」克树不由得脱口而出,然后解开了加

织衬裙的肩带。

这么一来,文胸也成了碍事的东西,拉下衬裙,克树把手绕到加织背后想要

解开文胸的钩子,但是越着急越是没法儿解开。

「等等,克树君。我来脱掉文胸。」加织似是下定决心地说道。

「加织……!」

「嗯,只能是上面,克树君,求你了……」

「啊、啊,知道了。」加织踌躇半晌,解开文胸的钩子。肩带松开,罩杯滑

落下来,加织害羞地用两手按住了它。

白皙水嫩的肌肤,与已经完全成熟了的志帆的肌肤不同,与温软而富弹性的

优香也不同。

「啊,加织,你真美!」

「啊……讨、讨厌!」克树从加织的手中夺去胸罩,接着把脸埋进了加织胸

前的谷间。

肌肤暖暖的,如奶白软糖一般柔软。虽然并不大,但以刚刚开始成熟的年轻

**而言发育得相当好,**稍稍陷没,呈现出美丽的樱桃色。

克树受不了了,直接碰触女性的柔软肌肤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体验,而且还

是可爱恋人的肌肤。

手心包着那彷彿新鲜果实般的**,粗暴地揉搓着。

「啊、哈嗯……克树君……」加织颈后直到胸前的白皙肌肤开始泛起些微的

红潮。

或许是因为紧张和羞耻,身体微微地发着抖。但是,彷彿在回应克树执拗的

爱抚一般,加织脸上浮现出了恍惚的神情,双目闭合,红唇半开,开始发出轻微

的呻吟。

「加织、啊、加织……」克树专注地沉溺于加织的**。

他用嘴唇和舌头爱抚着**,嘴巴含住开始有些发硬的**,一边用唇玩味

着**微硬的触感,一边用舌尖来回拨转挑动着。

「啊啊……啊嗯………」加织开始有了感觉,头部激烈地左右摇摆,呼吸散

乱,发出可爱的喘息。在克树听来,那彷彿是小鸟动听的婉啭之声。

「呜……唔……」克树再次欺上加织的唇。但,已经无法忍耐只是单纯的双

唇叠合了。

克树用舌尖一下一下顶着加织紧闭的牙关,趁着加织口中力量有所放松的一

瞬间,克树的舌头侵入了加织的口腔。

「唔……唔……嗯……」加织的口腔温热,充满了甘美的唾液。克树的舌头

在这口腔里四下盘旋,加织也回应着克树舌头的动作,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贪

婪地吮吸彼此的唾液。

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深吻。舌头的动作笨拙反倒提升了两人的快感。

啊,加织……已经受不了了!

仅仅只是交换亲吻和爱抚**就已经使克树年轻的雄性器官涨得发痛。勇猛

的刚直精神百倍地从内裤的开缝处露出脸来。

克树下半身的膨胀紧紧压着加织耻骨的周围,尽管隔着内裤,但仅仅是以阴

茎摩擦加织的耻骨,克树好像就要到了。

克树的手移到了加织的下半身,他缓缓抚着加织露在外面的大腿。润滑、肉

感的大腿。克树满怀爱意地不断抚摩着。

「唔唔、唔嗯……」大概是察觉到了克树的想法,加织激烈地扭着腰,做出

不愿意的表示,她的大腿紧紧闭着。

但是,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克树已经没有办法停下了。

我想看!加织的下面……

那是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了的少年的**。

「加织,啊,加织!」克树叫着,伸手握住盖着加织下身的衬裙下摆,然后

高高地卷起。

「不要……克树君,那种事……住手啊……」加织两脚乱蹬,发出低低的悲

呼。

身体因为羞耻而剧烈地发抖。

但是,克树彷彿无视加织的悲呼,强行把衬裙的下摆一直推上到了紧致的腰

部。

「啊啊……不、不要很丢脸……」加织两手捂着脸,激烈地摇着头。

淡粉红色的弹力蕾丝内裤。紧紧贴合着加织股间的恼人的薄布映入了克树的

眼帘。

克树的心愈发狂乱起来。

「加织、我……我已经……」

「不、不可以!克树君,今天……我生理期啊……」加织大大的黑眼睛里含

着泪水,哀求克树。

「我想看!想看加织……」

「不、就今天不行!求你了,不要看……」但是,克树激烈的性冲动对加织

那样的恳求置之不理。

克树的两根手指强行伸入加织的内裤,一面因着就要打开神秘之门而兴奋得

直发抖,一面突然用力把内裤翻转过来,一气拉到大腿以下。

「不、不要!不要看!」加织激烈地扭动着腰,不断发出微微的悲鸣。

克树为了打开加织紧闭的大腿,将手插入其间,把绞成绳索状缠在大腿上的

内裤扯得更低,从脚脖子上拉了下来。

加织隆起的耻骨上颤着黑色草丛,在克树眼里看来彷彿可爱的花园,草丛的

深处,可以看见潮湿濡亮的绯红色龟裂,龟裂处散发出馊奶酪般的异臭。

克树插入加织腿间的手上加了力,他想分开加织的腿,把脸埋进那滑溜溜的

果肉。

「可以吧,加织?」

「不、不要……我……我还是处女来的!」加织的口中冒出了「处女」这个

词,克树乍听之下,瞬间踌躇了。

「所以,求你了……今天请住手吧……总有一天我会把自己……交给克树君

的!」加织声音微弱,却是坚定地说道。

因经血过多导致贫血晕倒的加织的黑黑的大眼睛中隐隐含着泪光,在克树看

来有着楚楚可怜的风致。而且,还亲口做出了还是「处女」的告白。

克树觉得再没有比加织更可爱的了,他紧紧抱着加织,爱的**没有办法如

此简单地压制下去。

加织紧闭的股间,可爱的草丛颤动着,那羞涩的模样,强烈地刺激着克树的

**。

「我、我想进去!想进到加织的身体中去……」克树单刀直入地叫着,内裤

的前端气势雄壮地撑起了帐篷。

「不、不行!今天……绝对不行。求你了,克树君。」加织害羞地推拒,因

贫血而苍白的脸左右摇动着。

「啊啊,加织……!」

「不、不要啊……住手,克树君!」紧紧地闭着大腿,加织不断拚死哀求。

啊啊,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把加织纤细的身体按在床上,右手上集中了力道,强行撑开她的大腿。

「啊嗯……不行、住手!不要……」可是,加织拚命的抵抗也不得不在克树

的力量下屈服了。渐渐地,她腿上的力量松缓下来。

「啊……加织,我喜欢你!」

「不、不行!住手……克树君!」克树把颤着哭音表示拒绝的加织的大腿向

左右两边大大地张开。

「不要!不、不要看!」加织由于羞耻而发着抖,把脸转向一边,苍白的面

颊开始染上淡淡的红晕。

加织的那里,覆着两枚楚楚可怜的花瓣,微微有些滑溜的果肉边缘染着可爱

的淡红色。

yīn蒂上还覆着薄薄的包皮,花瓣间的龟裂里露出白色的绳头。克树意识到那

就是刚才校医塞进去的止血塞的绳头。

克树按捺不住地脱下内裤,下身挤入加织的大腿之间。

加织还想紧紧并起腿,试图进行抵抗,但在力量上敌不过年轻的克树。

「好丢脸……不要啊,不要看……」克树的**已经没有可能遏止了,无论

如何都要把勃起的**插进加织可爱花园的龟裂中去!克树还是童贞之身,他的

身体因着这异常的兴奋而不住颤抖。

啊啊,已经、已经无法忍耐了!

克树攥住从加织的龟裂处露出来的止血塞的绳头。

「呀不、不要……」加织因着难忍的羞耻发出尖锐的悲呼,臀部激烈地摇摆

着。

但是,克树耳中已经根本听不见加织痛苦的呼叫了。

他彭地一下猛力拔出了加织的止血塞。崭新的止血棉塞已经吸收了加织的经

血,开始膨胀起一片鲜红。

被拔去止血塞,加织的花园大大地张开口来,经血从那粉红色的淫裂中啪嗒

啪嗒地滴落在白色床单上。床单被染成鲜红色。

「啊嗯……不要、请你……不要看……!」加织极度羞耻,激烈地摇着头,

就算是恋人克树,被他看到经血流出的讨厌情形,对少女而言也是无法忍受的羞

耻。

「啊,加织……!」目睹从秘孔之中滴落的经血,克树的**涨得更高了。

克树难耐地把脸埋进加织糊满经血的花园。即便是血腥的异臭,只要想到是

可爱恋人的东西就会不再在意。克树的唇压上加织颤抖的花瓣,贪婪地吮吸着经

血。

「不、不要……停下快停下啦……不要啊……」加织拚命扭动着尚显幼嫩的

腰,企图让克树的头离开张大的股间。但是,被克树夹住下半身,两条大腿被按

住,她没有办法挣脱。

克树以舌尖专注地舔着加织的两枚花瓣,分开花瓣后,将舌头伸入到秘孔中

去。

从那深处开始溢出少量混着经血的黏糊糊的蜜汁,克树发觉到了。

克树的怒张已然直指天空,微微地颤动地喘息着,如果不这样插入加织的身

体,那怒张看来是不会满足的。他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舌头与唇贪婪地舔舐着

加织可爱的花园。

「啊啊,啊嗯……不、不要……住、住手……」加织反抗的悲鸣开始混入了

些许迷醉的呻吟。上身扭动着,白皙的眉心蹙起皱纹,颤抖的双唇开,露出了

雪白的牙齿。

「加织、我……我想进去!」从加织的股间抬起头,克树一脸无法忍耐的神

情。他的嘴边被经血染成一片鲜红。

「不、不行!只有这件事……不行!」喉咙深处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加织

拒绝着克树的**。她不想以这样的形式失去处女的贞洁。

「可以吗,可以吧,加织?我、我……已经……」

「不、不要……啊啊嗯……」克树把加织的大腿压往两边,将自己的怒张缓

缓靠近大大开的花园。

啊,这样子……就能和加织合为一体了!

克树在心中高叫着。高举的**开始兴奋地勃勃跃动。

就在此时。

保健室的门开了,然后,一个高亢的声音在克树耳边响起。

「克树君!」一个耳熟的声音。

克树慌张地回头朝着门开的方向。

「啊啊……」那里站着麻理,大大的黑眼睛中闪着淘气的光芒。

「麻、麻理小姐……」克树顿时面如土色。

为什么……为什么麻理会在这里?

「啊……不要……」加织也注意到了麻理的存在,发出惨叫,把毛毯裹到头

部,身体在床上蜷成了一团。在这种场合下被同班同学看到,那是相当羞耻的事

情吧。

克树心中一片茫然,膝盖抵在床上,都忘了要遮掩一下勃起的**。没有办

法对麻理辩解。

「唔,克树君连学习都不顾,一心和加织小姐做这种下流事情啊……」麻理

冷冷注视着狼狈不堪的二人,嘴角浮起妖冶的笑容。

啊……怎么办?要是把这件事报告给阿姨的话……我就不能在梅津家住下去

了。

适才眼看着就要插入加织的身体,克树原本已经雄伟勃起的**一下子萎缩

下去了。

克树无法正视麻理的脸。

「克树君请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好,我们回家吧,克树君,

妈妈正在等着呢。」脸色丝毫不变,麻理以一贯的快活语调催促着克树。

第三章耻辱的**检查

那件事情以后,克树与恋人加织连面也见不了了。他总觉得两个人的一切行

动都受到了麻理的监视,如果再和加织见面……而且要是被撞见丢人的场面,这

一次是不会那么容易就算了的。

虽然对加织的恋情越来越浓厚,克树却只能闷闷度日。而且,只要尝过一次

与异性接触的滋味,性冲动就只会越来越高涨。克树完全无心专注读书,每天都

苦苦沉溺于甜蜜的性幻想之中。但是,对思春期的少年而言,那或许是极其自然

的吧。事实上,勉强压抑**、把精力都耗费在入学考试上反倒是不正常的。

开了年,第三学期开始。很快就是期中考试了。

秋风凛凛的日子。

这一天克树没有去学校。

对志帆说「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现在就算是去学校

也没什么用。大学入学考的大局已定。

加织可爱的**在他脑海中恼人地翻腾着。那个时候,如果不是被麻理打断

的话……应该可以和加织做的。

啊啊,这样下去的话要怎么收场啊!

克树已经无法满足于空虚的自慰行为了。

独立的屋子那里隐隐传来人声。插花练习好像已经开始了。

就算是关在自己房里也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学习,脑中全都是加织。可是,现

在见不到加织。无法见面的思念越来越浓的同时,不知为什么,志帆白皙的**

却清清楚楚地浮现在眼前。

啊啊,到底要怎么样啊。

克树焦躁不已。

好像突然打定了主意,他走出房间,彷彿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克树的双

脚带着他向志帆的卧室走去,没有办法自制。迄今为止,他还从未进过志帆的卧

室。

可是,无法遏止的性冲动反而给克树带来一种触犯禁忌的快感。克树需要母

性的芬芳,贪婪地渴求着「母亲」这类女性散发出的妙不可言的媚臭。

克树走出二楼的房间,下楼。现在的话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优香和麻理都还

没有回家。

一步步地靠近志帆的卧室,克树胸中的悸动也愈来愈甚。能够踏进禁断园地

的紧张感使得他无比兴奋,双腿发抖。

克树站在志帆的卧室门前。手心里汗津津的。

静静地推开门。

微微有些暗的房间,触摸得到凉飕飕的冷气,隐隐传来菖蒲的清香。

啊,这里就是阿姨的房间……

墙边有两只桐木的和式橱柜,还并排着一只西式的,白色障子隔起来的窗子

一侧摆放着穿衣镜和涂漆的挂衣架,浓烈的樟脑味冲鼻而来。

克树觉得这正是他想像中的有着高雅气质的志帆的房间。

阿姨总是一个人睡在这里……

克树想像着独自一人睡着时志帆身穿寝衣的模样,脑海里浮现出睡衣下白皙

耀眼的**。

啊啊,受不了了,阿姨……

阿姨也是一边想着那种事情一边自慰的吗……?

克树在脑海中肆意描画着志帆自慰的场面。

躺在白色的床单上,脱下内裤……大大地张开丰满的大腿,自己用手指拨弄

yīn蒂,扳开两枚肥厚的花瓣,让蜜汁滴落下来。眉间蹙起美丽的皱纹,蹂乱雪白

的床单,呻吟着的意乱情迷的脸……

彷彿能听见榻榻咪上传来志帆的美妙的呻吟。

志帆正当女性的盛年,美丽优雅魅力四射。那样的志帆和女儿优香沉溺于秘

密的同性恋爱,还狂乱地扭动着……仅仅是想起母女间那令人不快的倒错欢爱,

克树的下半身就感到一阵麻痺的甘美。

想和阿姨……做!

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是由志帆温柔地夺去童贞。

克树简直如坐针毡,逐渐开始陷入和志帆**的憧憬,那已是无法遏制的念

头。

只要是志帆的东西,此刻不管是什么都希望拿到手。克树怀着一种彷彿是在

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兴奋,拉开了西式橱柜的抽屉。

那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包裹着志帆白皙身体的内衣。克树颤抖着手,拿起

其中一件。

饰了许多弹性蕾丝的素净的半比基尼内裤,那纯白的光泽对克树的**形成

十足的刺激。

啊啊,这……这就是阿姨穿着的内裤!

克树紧紧握着小小的、恼人的布片。双手颤抖。他感到那柔软的布料上似乎

还残留着志帆的体温。

有洗衣剂淡淡的清香,单只这香味就好像让人感觉到了志帆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种芬芳。

我、我……在做不应该的事情。

克树的脑中瞬间闪过这样的背德感,但是年轻的**已经不是能够自行遏止

的了。

克树汗津津的手心紧紧握住志帆的内裤,一边在脑中幻想着志帆白皙眩目的

**,一边用脸颊摩挲着内裤。

啊,阿姨……想和阿姨……做!

志帆和优香之间那场倒错的、女性之间激烈的**纠缠已然深深映在了克树

的眼睛深处。一想到她们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尖锐呻吟、彼此贪恋着对方**的

情形,克树的头脑中便会一片空白。虽然远远超出了克树的理解范围,可是那因

兴奋而染上一层美丽红色的**在对**事知之甚少的克树来说却是能带来极度

快乐的东西。

小心翼翼地,克树用两手撑开志帆的内裤。比男裤的伸缩性更好,质料也有

着无可比拟的柔和感。克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将内裤翻转过来。股间部分的布

料是两重。

这……这里就是挨着阿姨的下面的地方……

克树仔细检视着内裤舟底的部位,那里浅浅地残留有一块染有黄色的纵长。

啊啊……这、这是……!

注视着那块黄色的染痕,克树脑海中浮起**的幻想。

那一定是从阿姨的**中渗出的汁液。对,一定是这样没错儿!

女性兴奋的时候阴部会湿……这点知识克树还是有的。但是,怎么也没有办

法把那个素雅的志帆和内裤的湿润联系在一起。

克树难耐地将鼻子凑上那被染黄的的部位,像狗一样嗅着。可是,只有洗剂

甘甜的香味。

克树的股间已经勃起到发痛了,他本来就是想像力丰富的人,志帆的**又

恼人地出现在脑海里。覆在白皙额头上的乱发,细长美丽的眼睛,肉感的红唇,

高耸丰满的**,覆在股间的黑色草丛的阴翳……浑圆白皙的臀部摇摆着。结实

的腰部扭动着。丰满、光滑的大腿。

不知何时,克树已经一边在脑中描绘着志帆妖冶的幻影,一边深深陷入了自

我陶醉的世界。

他难耐地松开了皮带,脱下长裤。白色内裤的前端高高地膨胀起来。克树毫

不踌躇地将内裤从脚踝处拉下,**威风凛凛地直立冲天。

克树受到遏制的**,单凭一条内裤已经无法缓解了,只要是志帆的贴身内

衣,不管什么都想要。

他再次开始翻腾起志帆西式橱柜里装得满满铛铛的抽屉。

贪婪地在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抽屉里搜寻着,然后把内衣在榻榻咪上仔细地分

类摆开。

各色各样的内裤:半比基尼的,黑色透明丝质的,大胆的高衩开口的……看

起来志帆对内裤相当讲究,随便哪一件都能极大地挑起克树的欲情。

胸罩也是各色各样的,从朴素清纯到性感色情。有的是有着密致刺绣的浅棕

色,有的上半部以蕾丝为边,带着性感的透明,还有的是镶着荷叶边的半罩杯式

样。身形苗条**却是相当丰满,罩杯底部意外地深。

纯白色与驼色的睡裙。胸部缀着华丽的荷叶边与蕾丝。裙裾部也饰有颇具女

性味的半透明蕾丝。黑色紧身内衣强烈刺激着克树的**。他吃惊地发现志帆居

然还有着蓝色的透视内衣。

长袜也整整齐齐地收在一起。肉色的,黑色的,还有散着银镶片奢华型的。

那都是紧贴着志帆柔软双脚、包覆着她丰满大腿的东西,一想到这点,克树

的**便激烈地摆动起来。

芬芳的、令人心旌神摇的女性花园。这里有贴着志帆光滑润泽的肌肤的内衣

裤。几乎种种都是眩目的、无法不激起少年**的极品。要提升对女性一无所知

的少年的好奇心和想像力是绰绰有余了。

这么棒的东西……就是阿姨的贴身衣物!

克树无法忍耐了,仅仅是处在志帆光滑柔软的内衣的包围之中,他就深深沉

浸在了彷彿和志帆进行****的快乐之中。

克树心中的某处的确起过罪恶感。但是,那也在贪恋秘密快乐的**中消散

殆尽了。

优香和麻理都还没有回来吧。志帆也还在练习插花,不可能从另一边的房子

里过来。

志帆的卧室里一片寂静。只有插在壁龛中散发着浓浓香气的菖蒲看着克树的

行动。

我现在做这种事情,万一被阿姨知道的话……

胸口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就像秘密的伪装暴露出来一般,心脏因着难耐的

紧张而剧跳不已。克树的行为逐步升级了。

他从各色内衣中拿出肉色的连裤袜。

克树常常注视着志帆身穿洋服、站在厨房里的背影,他觉得那很性感。黑色

的紧身裙包裹着浑圆的臀部,优美结实的腰部,肥瘦合度的小腿,还有丰腴的大

腿。

根本看不出已是年过四十的让人着迷的曲线散发出身着和服时完全无法想像

的成熟女性的韵味。克树尤其迷恋的是她优美的脚线。

这是双正适合志帆美丽双脚的袜子,光滑的尼龙有着舒服得不得了的触感。

克树用脸挨擦着它,彷彿感觉到了碰着志帆的赤足似的温暖。

啊啊,这是阿姨美丽的脚……受不了了!

志帆美丽眩目的**在克树脑海中卷起旋涡。克树的**越发高涨。

他拿起一件感觉素净的半罩杯式文胸。深深的罩底好像传来了志帆的香味。

毫不吝惜地缀着华丽的荷叶边和细密的刺绣,边缘还裹着柔软的蕾丝。对志

帆而言,克树觉得它略显玲珑。他试图想像由这件文胸勾勒出来的志帆丰满的乳

房。

一定是有着弹性柔软的肉感、美丽的**吧。克树情不自禁地用鼻尖摩挲着

罩杯,嗅着那味道,和内裤一样,有着淡淡的洗衣剂的香味。

啊,阿姨……!

被包围在散落于榻榻咪上的志帆的内衣之间,克树陷入了忘乎所以的恍惚的

幸福感中。他完全被要自慰的性冲动驱使了。

已、已经受不了了……!

紧紧握着内裤与胸罩还有衬裙,克树仰面躺在冰凉的榻榻咪上,觉得彷彿隐

隐闻到了志帆的香水味道。

克树合起眼,志帆的身影浮现在眼前。

志帆温柔地微笑着,注视着克树。紧身裙贴身包裹着浑圆的臀……克树完全

陷入了**的妄想。

啊啊,受不了了……阿姨……一定得做点儿什么!

克树充满年轻**的**膨胀到了发痛的地步,雄伟地上冲指天。

真想和阿姨……**!

克树把鼻子压在志帆的内裤上,开始用右手缓缓地捋起自己火热的**。麻

痺般的快感甘美地在全身游走。

对了!阿姨和优香姐用过的那个……?

克树一边套弄着**,一边不由得在意着把志帆和优香联为一体的那只粗大

的棒状物。说不定会在这间房里克树暂时中断自慰,在志帆和式橱柜的抽屉中认

真搜寻着。

啊,有了!这个,就是这个!

一堆内衣的最最深处有着克树所要寻找的东西。那是一根极粗的双头棒,又

粗又长好像香肠一样奇妙的物体,两端仿造**的**部分而成,与实际的**

相比,昂扬的模样被夸张化了。

的确,就是那讨厌的特殊塑料制成的棒子,把志帆和优香联结在了一起。

克树把双头棒握在手里,有**一样的肉感,只是把这种东西插入女体的部

分,就能让阿姨和优香姐那么有感觉啊。克树仔细端详着那奇形怪状的物体,脑

子里一片乱哄哄。

啊啊,就是这个……插入了阿姨和优香姐的**!

克树用指尖静静抚弄着仿造的**部分,手心里传来湿润冰凉的触感,头上

的颜色有少许的暗淡。确实,那地方的颜色有一些不同。

这、这是……阿姨和优香姐的……**里流出的汁液!

克树的妄想朝着**的方向扩展。这下流的棒状物,阿姨和优香姐使用过很

多次吧。并且,每一次都会发出那样无耻的呻吟吧。

克树把残留有些微**痕迹的部分凑近了鼻端,总觉得好像还粘有女性的气

味。

又像奶酪的馊味、又像尿液般的异臭冲进克树的鼻孔。

啊啊,我也想……进去!进到阿姨的**!

克树的脸颊挨擦着比自己的**粗大得多的塑料棒,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快感

世界。

受不了了,啊啊……!

克树用志帆小小的内裤裹住了自己昂扬怒张的**。然后,激烈地捋套弄起

来。

只要想到是志帆的内裤蹭着**,就有种真的插入了志帆体内的感觉,快感

亦因之倍增。

克树不由自主地拿起志帆羽毛般润滑柔和的纯白色睡裙,在下腹处激烈地摩

擦着。那光滑的触感进一步激起了克树的**。

啊,我在……和阿姨……**!

甘美的战栗感游遍全身。膝头阵阵痉挛。

啊,出、出来了……

克树的上身大幅地向后仰起,心中发出喜悦的叫声。

那一瞬间,克树的**喷出大量混浊的白色液体,飞散到志帆的内裤与睡裙

上。

克树放出从身体最深处升腾而起的麻痺般的快感,陷入了短暂的恍惚状态。

喷到志帆内裤与睡裙上的**之液黏糊糊地流到了榻榻咪上。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房间拉门打开的声音。

「谁……是谁?啊……克树君!你……」

「啊……!」进到志帆卧室的是女儿优香。对于她意想不到的闯入,克树大

吃一惊,而更吃惊的好像是优香。

站在拉门前,带着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哑然地注视着情状难看已极简直象

变态的克树的模样。优香的脸色眼看着越来越阴沉铁青。

「……」克树不知要如何是好,惊慌失措地呆立在原地,只是勉强努力用两

手遮住变了色的股间。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克树君!」优香以锐利的视线投向了克树,质问

道。

温柔细长的眼睛微微上吊,白皙的脸颊些微地抽动。这是第一次看见优香发

怒的样子。

优香叉着手,以凛然的态度朝克树身前逼近。

「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你说明一下!」优香的语气有些许粗暴,她身穿工作

时的蓝色套装。

「对、对不起!我,我……」这样的谢罪已是最大限度了。

被人看到这样丢人的场面,克树震惊得手足无措,连优香的脸都不敢看。真

恨不得就此从这房间里逃出去。

但是,现在就算后悔也不行了。克树垂下眼,不自然地窥视着优香的脸色。

「你这是什么模样,克树君?那是妈妈的内衣吧。为什么啊,为什么用那种

东西!」优香看着缠绕在克树因着放出的余韵而脉动不已的**上的内裤,一边

带着惊讶之极的表情,一边严厉地诘问。

「对、对不起……」克树再一次道歉。之后就说不出什么了。就算是被骂

「变态」,也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啪!

「啊……」优香柔软的右手狠狠打在了克树的脸颊上。克树意想不到地挨了

优香一耳光,往后趔趄了一步。在那一瞬间,玷污变色了的睡裙和内裤映入了优

香的眼帘。

「啊啊,那、那是……」优香这才头一回注意到克树对着母亲的内裤和睡裙

shè精了。

居然用母亲的内衣来自慰……优香在震惊的同时对克树又燃起了新的怒火。

「克树君!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用妈妈的内衣来自慰?!」

「……」

「而且,手里拿着的又是什么!」克树的脸因着羞耻和屈辱而涨得通红,一

言不发,像要躲避优香的视线一般垂下头。

「我今天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所以从公司早退了,本还以为克树君在用功读

书,没想到不在房间里。而且还在妈妈的房里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真是不可

原谅!」看起来优香的怒火没有那么轻易平息。

「克树君,你那种丢脸的模样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快点了啦,把妈妈的内衣

放回原处去!」

「知、知道了……」克树跟着优香的指点,把散落一地的志帆的内衣收进抽

屉里去。

他的下半身依然**着,双手紧紧捂着沾满jīng液的股间,面朝优香直立着。

以难过羞涩的表情看着她。优香的怒气该稍稍缓和一点儿了吧,克树不由得

在内心祈愿着。

「克树君,之后到我房间来一下。要好好地说说你,怎么样,知道了吗?」

「是、是的……优香姐。」

「这件事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好不好?」

「哎……是真的吗?」

「唔,取决于克树君了……」优香脸上浮起似有深意的微笑,然后深深叹了

口气,冷冷地看看克树,离开了房间。

克树茫然地立在那里,依然**着。这是预想不到的严重意外,偏偏是今天

优香从公司早退回家。还被看见最丢人的场面……所有这些都是在克树计算之外

的事情。

下午两点刚过一会儿。

「对不起,我可以进去吗……」克树遵照吩咐来到了优香的房间。带着羞耻

的神情,面色有几分苍白。

对他来说,被优香看到了自己用志帆的内衣来自慰的场面,真是一大震惊,

甚至没有办法正视优香的脸,那种心虚感没有办法驱除。

「克树君啊,请进来吧。」优香招呼克树进自己的房间。

这是克树第一次踏足优香的房间。

房里飘漾着熏衣草甘甜、柔和的香味。西式橱柜外还有化妆台、写字台、电

脑、电视机,以及各种各样的人偶吉祥物……再来是双人床。枕边有覆着橙色灯

罩的台灯,细长的玻璃花瓶中插着深红色蔷薇。处处都散发出单身女性味道的房

间。

床单是淡粉红色,同色系的羽毛被整整齐齐地折叠着。

在克树看来,这是又一处禁断的眩目的花园。

优香坐在化妆台前的圆椅上,正精心梳理着她引以为傲的笔直乌黑的长发。

优香已经把工作装换成了室内穿的衣服。紫粉红色的迷你连衣裙外披着厚厚

的红色外套。柔软的美脚上包裹着黑色袜子。长长的睫毛、延至眼角的眼线和涂

着鲜红色唇膏的嘴唇妖艳地突出了优香的美貌。

克树站在门前,说不出地难为情。

「唔,克树君。别站在那种地方,进来坐在那儿吧。」

「是、是的……」在优香的催促下,克树坐到写字台前的椅子上。

「那么,要怎么办呢?」优香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哎……?」

「是不是要告诉妈妈呢,真为难啊。」优香还是朝着化妆台,说道。

「不……优香姐!」那和约定的不一样,克树想这么说。

「唔,妈妈要是知道的话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好奇。」

「对不起……」克树哀求般地向优香道歉。

「对我说抱歉也没有用不是吗。要道歉的话应该是对妈妈哟,就说『我擅自

用了妈妈的内衣来自慰』……如何?」优香细长的眼睛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辉。

克树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优香的手中。没有办法违抗她。

「优、优香姐……」绝对不想让志帆知道,克树豁出去了。

重重吁了口气,优香转向克树,一双美腿深深交叉着。黑色长袜衬托出优香

妖冶的风情。

「克树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吗?」优香开口,安静的口吻令人感到

害怕。彷彿是在压制着内心的怒火,蕴涵着年长女性的威严。也许是心理作用,

涂着红色唇膏的嘴唇似乎在颤抖。

「我、我………」克树抬眼窥视着优香美丽细长的眼睛,试图说些什么来辩

解,却语无伦次。做了不应该之事的犯罪感钳住了他的口。

完全被优香的威压感压倒,他没有办法说出曾经目击了志帆与优香之间那种

下流的行为。

「你在反省吗,克树君?」优香仔细注视着克树,黑色长袜包裹着的柔软的

美腿重新交叉了一下。交叉的瞬间,迷你连衣裙的裙摆掀起,丰满光滑的大腿和

深处紧贴着股间的白色内裤在眼前一晃。

克树不由自主地转移了视线。

「克树君你在看哪里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盯着我的脚是不是?」感觉到

了克树落在自己股间的视线,优香双手捂住膝头,以近乎轻蔑的语气说道。

「哎……没、没有……优香姐……」

「到底是怎么回事,请好好地跟我说明一下。为什么擅自进入妈妈的房间?

为什么要找妈妈的内衣?」对于优香单刀直入的诘问,克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

好,陷于词穷的境地。

「什么都不说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呢,请认真回答。我并非想要责备克树君,

只是要知道真实的情况……」优香瞳仁里妖异的光采更浓了。

「那、那是因为……那个……」

「克树君,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慰的?」

「哎……?」从优香的口中蹦出「自慰」这样的词语,克树有些狼狈。

「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不是吗,思春期的男孩子嘛,自慰是理所当然的吧。

「优香以理所当然的口吻对克树说。

「优香姐,我,我……」克树被年轻的优香问到自慰的事情,羞耻感油然而

生。因为那是不想被异性知道的、仅限于男性之间的私密之事。

「我可不是要追究你自慰的问题。为什么要进到妈妈的房间,还用妈妈的内

衣做那种恶心的事情,我只问这个。」优香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几次用左手去拨

开梳理整齐的黑发,瞪视着克树。

「对不起……优香姐……」

「克树君,为什么用妈妈的内衣?不觉得奇怪吗?!」优香执拗地诘问着克

树,继而又说道,「因为是男孩子,谁都对女性的内衣有兴趣,这种事情我也懂

的。可是,用妈妈的内衣来自慰……这种事情,是不正常的!」

「……」感觉自己好像被当成变态来看待了,克树觉得及其悲惨,请不要再

问下去了,别再说什么,原谅我,这是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克树君,现在开始是非常重要的时期不是吗。光只想着这些下流的事情,

不认真学习,将来会无法弥补的。你明白吗,克树君?」

「是、是的。」对于优香严厉的说教,克树只能低头,他觉得优香象真正的

姐姐一样。

「是吗,真的明白的话,我就不再责备克树君了。今天的事情,我会对妈妈

保密。但是以后你不能再进妈妈的房间,也不再做那样的事情,能答应我吗?」

「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绝对不再做了。」克树抚着胸,松了口气。优香白

皙的脸颊上泛起些微的笑意。

「男孩子还真是需要人照顾呢。唔,麻烦的小孩……」优香叉着手,好像在

说真让人吃惊似的,看着克树,温柔地笑道。

「对不起,优香姐。」克树觉得这样就得到了原谅。这么一想,适才的心虚

和羞耻都彷彿一场不真实的谎言,从心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克树君,脱掉长裤,仰面躺在这张床上。」优香指着床说道。

「哎……?」突然听到优香说出意料之外的话,克树脸上浮起惊讶的神情。

然后看着优香的脸。怎么回事?克树一瞬间无法理解。

「克树君,姐姐要好好看看你不像话的小弟弟,是不是有正常的发育,要检

查一下。」优香若无其事地说。

「哎?!那、那种事……我不要!」克树踌躇了。那种羞耻的事情,怎么想

也办不到。就算是被抓住了弱点,让美丽的异性看到自己的**也是无法忍受的

羞耻和屈辱。克树想拒绝。

「怎么了,克树君?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吧。卷在妈妈的内裤里,还泄出了

白色的jīng液,那么相比之下让姐姐看看小弟弟应该也没什么了不起吧。」优香细

长眼睛的深处闪闪地亮着光。嘴角边浮起恶作剧的笑意。看来她多半是认真的。

「那、那种事………」不管怎么样,只有这件事,请别让我做。克树这么想

着,以饱含企求的目光窥测着优香的脸色。

「你能违抗姐姐吗?克树君做出了那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呢。唔,要是让妈妈

知道这事的话,一定会瞧不起克树君的吧。也不能让你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了,想

必会让令尊很难过吧。所以,就按照姐姐所说的做吧。」半夹着胁迫的语气,优

香冷冷地微笑着。

「是、是的。」

「那就快一点!脱掉长裤,躺到床上,不要磨磨蹭蹭的!」优香神情严厉地

从椅子上站起身,催促踌躇不前的克树到自己的床上去。

已经没有办法违逆优香了,克树意识到。要是让志帆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就糟

了。如果自己暗中倾慕的有着慈祥母性的志帆以轻蔑的目光看着自己,那是怎么

也无法忍受的。更何况,若是被赶出这个家的话……

克树站在床边,侷促不安地解开了裤子的皮带。

「拖拖拉拉地在干什么!克树君,只脱掉长裤就可以了,待会儿姐姐会帮你

脱掉内裤的。」在优香的催促下,克树无可奈何地脱下了长裤。上身穿藏青色针

织衫和灰色毛衣。白色内裤已经膨胀起来,克树害羞地用两手遮掩着。

「快点,仰面躺到床上!」优香如是命令克树。

克树按照优香的命令在床上躺下来。这样一来,那可耻的男性器官就暴露在

优香的眼前了,只是想到这一点,克树就羞耻得无地自容。

俯视着如俎上鱼肉般躺在床上的克树,优香隐隐露出妖异的笑容。然后,徐

徐地在克树所躺之处的旁边弯下腰来。

裙子裹住的浑圆臀部攫住了克树的视线。

「好啦,克树君,姐姐要检查你不像话的小弟弟了哦。唔,内裤的前面好像

已经鼓起来了……真是讨厌的小孩。」连衣裙的上身部分勾勒出丰满的胸部,恼

人地闯入克树眼中。微甜的香水味刺激着克树的鼻孔。仅仅这些,已经使克树年

轻的**器官受到了激烈的刺激,**的热血开始沸腾。

「啊……优、优香姐……」优香那仿若白鱼般的白皙柔软的指尖轻轻抚摩着

克树膨胀起来的内裤。透明的甲油是成熟女性的象征。克树全身都僵直起来,不

由得挺起了腰。

「别动,克树君。没什么要紧张的事情。是不是了不起的男孩子,姐姐会检

查的。」优香的手放到克树的内裤上。

「啊……!」克树叫出声来,想拨开优香的手。让年轻的优香看到勃起的阴

茎不仅羞耻,对少年而言更是屈辱。

「乱动的话就没法儿脱下内裤了哟。老老实实地呆着,克树君。」优香一边

说,一边半强制地脱下了克树的内裤。克树勃起了的年轻**彭地弹跳起来。

「唔~~小弟弟真是有精神。刚才明明已经在妈妈的内裤里射出了那么多的

说。」

「啊啊,优香姐……」克树羞耻之极地别过脸去。但是,被优香看到**了

只是这么想想,肉茎就背叛了他的羞耻,渐渐开始充满沸腾的热血。

「呣,克树君的小弟弟已经像大人一样了哟。变得这么大……真是不听话的

孩子。这样的话就没有办法好好用功念书了呢。每天都尽只想着些下流事自慰的

吧,是不是啊克树君?」优香一边说一边用指甲轻轻弹了弹克树的屹立物。

「啊啊……」克树上身扭动,叫出声来。

「不管怎么说,发育状态好像是正常的。不过,小弟弟的包皮没有完全剥开

呢。」就像优香所指摘的那样,也曾被裕辅讥笑过,克树的**是严重的假性包

茎。

虽然勃起了,却只能看见粉红色**的少许尖端,那也是克树最在意的事情

了。

「我要剥开小弟弟的包皮了哦。」优香猛地捋紧克树的**,将包皮翻转过

来。

「啊啊……」包皮被强行剥开的痛苦使得克树发出惨叫。

「唔,真是非常漂亮的小弟弟。**是漂亮的粉红色呢。好吧,姐姐这就让

它变得更加更加漂亮哦。」说着,优香把覆在白皙额头上的笔直黑发掠向后方,

脸埋进克树的股间,轻吻着那纯真的**,舌尖轻啄着染上粉红色的**前端,

舌头轻轻地仔细舔舐着**敏感的神经。

「啊啊……优、优香姐……」克树被优香预期之外的大胆行动吓着了,大声

叫起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好好吃……克树君的小弟弟。啊啊,真受不了……就像这个橡胶球一样新

鲜的肉感,真棒。姐姐会好好慰劳你的。」优香一边温柔地爱抚着克树的**,

一边把整个肉块一气含进口中。就那样嘴唇一动不动地好一会儿,静静确认着年

轻的肉块的触感。

「唔唔,唔嗯……」

「优、优香姐,啊啊……!」克树没有抵抗,任凭优香的摆布,柔软的口腔

和妖媚的舌头湿津津纠缠着克树涨到发痛的**,那触感舒服得不得了。

优香的嘴离开了克树的**,沾满唾液的**好像还承受着优香的爱抚一般

抽动不已。

「好热、好硬的小弟弟啊,啊啊,好像……姐姐我也变得奇怪起来了……」

轻轻套弄着克树的**,优香的脸颊上微微起了一点酡红,她再一次吞进克树的

**。

独特的味道扩散开来。那原本是种呛人的恶臭,可是优香一点儿也没有在意

的样子,用舌尖仔细地来回舔舐着**的冠状部。

「啊啊,我、我……」仅仅这样就已经是过于强烈的刺激了。克树的忍耐越

来越接近极限,敏感的**被舌头舔舐,**全部被优香柔软的双唇包裹着,绷

紧的**渐渐产生了麻痺般的快乐。

克树的**深处激烈地痉挛起来,优香的**的确非常有技巧。

优香徐徐加快了舌头的动作,一边用舌头和唇包裹着整个**,一边加大了

对**的刺激,用力地吮吸。

「啊啊……我、我……已经!」克树在这过于甘美的刺激下,露出再也无法

忍耐的神情,头部激烈地左右摇摆,双膝摩擦,哆嗦个不停。

「射出来吧,克树君。我来喝掉克树君的新鲜牛奶。」优香中断了嘴唇的抽

送,细长的眼睛闪着**的光。她的舌尖感觉到了,克树雄雄勃起**的脉动已

经接近喷火。

「啊啊、啊……啊啊……」

「唔唔……唔……唔呣……」优香把克树刚猛的**一直含到根部,给抖动

的肉块送上更为强烈的爱抚,克树的**在优香口中开始了细细的痉挛。

「啊啊……」克树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唔唔……唔呣……!」同时,在优香口中撒出了大量的白色液体。

年轻的jīng液以勇猛的气势迸发出来,那白色的飞沫一直飞溅到优香的喉咙深

处。

优香喉中咕嘟咕嘟作响,一口气咽下克树新鲜的精华。克树的**依然在优

香口中微微痉挛着。

「优香姐………」克树难为情似的说道。呼吸紊乱,依然沉浸在放出的余韵

中。

这样强烈的兴奋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居然在优香的口中shè精,这是连

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唔唔……唔唔嗯……」优香依然含着克树的**,暂时不打算离开。好像

是在品味那新鲜肉块的感触,脸上浮起满足的陶醉神情。

优香再一次把克树的**含到根部,然后用舌尖仔细地舔舐着整根**,一

下下地啄着**的铃口。克树的**「腾」地作出了反应。

呣唔唔,真是受不了……这小弟弟的咬头……

优香终于解放了克树的**,那肉块虽然看起来失去了一点力道,却还是直

直挺立着朝向屋顶。

染上美丽粉红色的年轻的肉块。

「舒服吗,克树君?」舌头舔着红唇,优香以陶醉的神情注视着克树的脸。

「是、是的……」

「果然是年轻的男孩子,真棒……可以出来这么多。而且,味道也好浓。」

充满爱意地抚摩着克树的**,优香静静地笑着。

「很舒服……真的……」克树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仰视着优香,老实地点

头。

也没有试图遮掩自己沾满了优香唾液的分身,只是呆呆看着优香的脸,天真

无邪的表情。

「是吗,太好了。姐姐很感动……能让克树君满足。怎么样,和自慰相比哪

个更舒服?」

「优香姐……更舒服……」

「唔,真诚实。不过,积得还真多呢。所以才偷偷溜进妈妈的房间是吧。克

树君,现在开始不用再忍着自慰了,想做的话就跟姐姐说好了。作为条件,不可

以再进妈妈的房间,还用妈妈的内衣来**。知道了吗,克树君?」

「是、是的,优香姐。」

「唔~~说起来,出了那么多的牛奶,真是有精神的小弟弟呀。还没有够是

吧?」优香说着,把手放到好像已经消除了不安因而一脸舒畅的克树的**上,

缓缓从根部开始套弄。

「啊啊……优香姐……!」克树彷彿少女一般,难受地扭动着腰。

「克树君,姐姐会教你……更舒服的事情的。」

「哎……?」

「克树君当然还是处男吧,对『性』有兴趣吗?」

「优、优香姐……」听到优香意想不到的话,克树的胸口像要裂开来。

莫非……能和优香**!

克树少女般乌黑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想……**是吧?所以才会躲起来自慰的啊,不愿意和姐姐做?!还是说

……因为不是妈妈就不可以?」优香白皙的脸颊染上美丽的红色,细长乌黑的眼

睛妖媚地湿润。许是因为兴奋,红唇有些哆嗦,看起来,优香像是认真地要和克

树**。

「那、那个……优香姐!」克树踌躇了,自己是客居在梅津家,要和好像真

正的姐姐一样的、美丽的优香**………但已经被优香握住了秘密,没有办法拒

绝。

「姐姐的身体,不想要吗?」优香把克树的右手导向自己光滑的大腿。

「啊啊……优、优香姐……」黑色长袜紧紧包裹着丰腴的大腿,裙子刚刚及

膝,略微张开脚好像就可以看见紧贴在股间的白色内裤。

克树的手颤抖着,光滑、柔软、温暖的年轻女性的腿。

成熟女性裙子里散发出来的令人**的香气再一次激起了克树的**。他产

生了想要紧紧抱住优香苗条身体的强烈冲动。

克树难耐地把脸埋进优香深深的乳沟。

「优、优香姐!我……我已经……」

「等、等一下,别那么着急!」优香按着克树的头,止住焦躁的克树。

「可以哟,克树君。姐姐的『那里』,让你看看好了。」

「优香姐……」

「很想看是吧?等一等,我这就脱内裤。」说着,优香毫不造作地把迷你连

衣裙的下摆拉到胸前。

包裹着黑色长袜的美脚眩目地展现在了克树眼前,与白皙肌肤的对比极其性

感。

黑色尼龙质的连裤袜里清楚透出了紧贴在优香股间的白色内裤,虽然体形苗

条,臀部却相当有肉感,优美结实的腰部没有一丝丝赘肉。

好、好美!优香姐的身体……

克树不由得盯紧了优香成熟身体那柔软润泽的肌肤。

好像无视克树那样的视线,优香翘起了臀部,把内裤和长袜一起拉到膝盖以

下。

端正地生长在股间的黑色草丛露出来,优香把在膝头扭成绳状的内裤一气从

纤细的足踝处扯掉。

「克树君,很想看姐姐的这里吧。那么,就仔仔细细地看吧。」这么说着,

优香在床上挺起腰,两条大腿大大地张开。

茂密的草丛深处,湿润光亮的鲜橙红色肉缝攫住了克树的眼神。颜色稍淡的

两枚肉襞重重覆盖着那个神秘的部分。与恋人加织相比稍稍大一些,散发出成年

女性的芳香。几乎可以从中见到近乎**的模样。

「啊,优香姐!」克树看着从那**的肉缝中汩汩冒出的蜜汁,下半身再次

激起了强烈的**。已经……已经再也忍不了了!

优香……在引诱我!

克树双手支床,把脸凑近优香张开股间的妖冶花园。一股刺鼻的臭味,混合

着些许残尿的味道,刺激着克树的鼻孔,让他心醉神迷。

「怎么样,姐姐下面的**?想要亲吻的话也可以哟。」优香说着,双手按

住克树的头,强制地把他的脸按到自己的淫裂处。

「唔呣……」

「那么,这次该轮到克树君为姐姐服务了哟。舔我的下面,直到我满意了为

止。」优香命令脸被按在淫裂处而发出苦闷呻吟的克树。

「对、对了,就是这样!好好地让姐姐感到舒服的话,就让你进来哦。快着

点儿,别偷懒!好好地服侍知道吗!」

「唔唔~~」优香的花园已经全湿了,淫荡的花蜜不断从深深的密缝中流出

来,克树吮吸着这蜜汁,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啊……真想快点……进到优香姐的身体!

虽然已经射出了一回,年轻的肉茎并没有萎缩,只是想着能和优香**,克

树的**就充满**之血,膨胀到了发痛的地步。

「啊!好、好舒服……用力、再用力!对、就这样!」两手撑着床,身体后

仰,优香开始呻吟。她的大腿夹着克树的头,结实的腰部激烈地扭动。

「快吸!yīn蒂也要……对、就是那里……哈啊嗯……」

「唔唔唔嗯……」克树的舌头噙住优香敏感的珍珠,舌头品尝着微微发硬的

触感。优香的肉芽已然开始发硬了。

克树专心吮吸着优香敏感的突起,用舌尖转动着。

「啊……啊啊哈……」长而笔直的黑发散乱了,没有拂去覆在白皙额上的头

发,优香的头狂乱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恍惚的神情,唇间不断吐出

炽热的气息。

克树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想从那流着**的花园逃开来,立刻就和优香合为

一体。但是,优香强迫着要他继续进行口舌的服务。

这时,寂静的楼下传来什么声音。

「优香,回来了吗?」是志帆的声音。

「是妈妈!克树君,快!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优香慌慌张张地把克树从

自己的股间解放出来,说话间带着有几分遗憾。

「是、是的!」克树也不由得着了慌。要是被看见这样的场面,那就糟了。

快,一定得快点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他急急忙忙地穿上长裤。

优香也迅速地穿回内裤,套上了裙子。

终章倒错的「处女」贯通仪式

几天后。

「克树君,今天晚上我们要招待客人哟。呣,一定是个非常开心的宴会呢,

大家都已经到齐,等着克树君呢。」请克树离开主宅去插花教室的是优香,克树

显得有些疲倦,那是因为年轻的精力每晚都被搾取得一乾二净的缘故。

优香身披厚厚的鲜红色大衣,唇上涂着浓艳的橙色口红,抹着薄薄眼影、画

着眼线,妖冶地突出了细长的美目,黑黑的长发散发出洗发水的甜香。白皙的脸

颊上微微染了一层红晕。

「哎……?怎么……是怎么回事?」对于优香突然的邀请,克树不知怎么地

觉得有些不安。

「不是说了吗,快乐的宴会要开始了哟。去了就会知道的。快点儿,把这个

换上!」

「哎?换……这个?」克树瞬间踌躇了。

优香拿出的是一件相当可爱的紫粉红色女式紧身内衣,还有与之配套的有着

大胆的高衩女式内裤。弹性蕾丝的内裤上缀着密致的荷叶边。

「为、为什么……我得穿……这个!」

「因为,我们想让克树君变成可爱的女孩子啊。是妈妈的提案。好了,快一

点!」优香催促克树。

如果是志帆的提案,那就只能服从了。

克树在优香的注视下脱光衣服,羞赧地穿上女内裤,再套上紧身内衣,由于

内裤非常小,勾勒出了**的形状。

如果让别人看见这副样子,一定会被当成「变态」的。克树陷入强烈的羞耻

感。

「唔……真合适呢,克树君。然后再化个妆、戴顶假发什么的,就不管怎么

看都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了……那么好了,快走吧……」优香催促着磨磨蹭蹭的克

树,引他走向分开在另处的大厅。

漂来一阵浓郁的菖蒲花香。

冷冰冰的空间,昏暗的日光灯的灯光照出了大厅的榻榻咪。

站到这里的一瞬间,克树感到颈后掠过一阵恶寒。那是他完全无法置信的情

景。

「克树君!」克树的身影一出现,夹杂着泪水的悲呼声就响彻房间,那是熟

悉的声音。

「加织……!」克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恋人加织在这里。

「为、为什么……加织!」

「克树君,救我!」加织哭叫道。她被绳子捆在大厅中央的柱子上,而且,

还是只穿了一条素白衬裙的狼狈模样。

客人不仅只有加织。

「近籐!」那个近籐裕辅也在。

裕辅全身**,戴着狗的颈圈,被栓在壁龛柱子上,他以空洞的眼神看着克

树这边。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克树忘记了自己还穿着紧身女背心的可耻模样,茫然地僵立在冰冷的榻榻咪

上。令人发抖的战栗感紧紧攫住了他的心。

「霍霍霍……看来会是个非常愉快的宴会呢!」里面的隔扇静静地打

开了。

志帆和麻理一起走进大厅。

壁龛里焚着香,像要举行什么隆重的秘密仪式。

志帆的头发梳着美丽的结,但不是平常那样素净的和服装,而是穿着薄薄的

可以透出肌肤的胭脂色绢质长襦袢。透过长襦袢,志帆白皙的肌肤和柔软的曲线

酿出一种眩目而妖冶的氛围。

薄绢发出摩擦的声音,志帆细长的眼睛闪着冰冷的光,站在克树眼前。

「怎么样,妈妈的样子?不觉得很娇媚吗?」麻理站在志帆背后,说道。

她穿着深天青色水手服和惯常的酒红色短裙,幼占般活力十足的双脚与白色

袜子十分合衬。

优香和麻理并立着,徐徐脱去红色长衣,长衣下是黑色长袖型体服,柔软的

美脚上裹着镶银锦的黑色长袜,全身都散发出成熟女性的妖冶风情。

「阿、阿姨……」克树浮起不安的神情,看着克树的脸。

「真是非常合适呢,克树君穿紧身衣的样子。呵呵呵,内裤好像太小了,小

弟弟都被挤着了。」志帆嗜虐的目光像在舔舐克树的身体,冷冷地笑着。

「唔,很丢脸哦,克树君,在女朋友加织小姐的面前穿着女孩子的紧身衣,

变态的克树君可能会被加织小姐讨厌的哦。」

优香的视线朝向被绑在柱子上的加织,眼眸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

「不过,加织小姐穿衬裙的模样……想不到还穿着这么可爱的内衣哦。」麻

理走近加织身边。

「加织小姐,胸罩取掉更高兴是吧?」避过衬裙的肩带,麻理双手探入加织

背后。

「不、不要胸罩不要脱掉……」加织扭动着被紧紧绑住的身体,发出悲痛的

叫声。但是,完全无视她的反抗,麻理解开了加织胸罩的钩子。

罩杯滑落下来。

加织露出害羞的模样,双膝发抖。

「果然,身体看起来纯洁又美丽。不愧是处女,有什么地方不大一样呢。」

优香看着加织羞涩的模样,微笑道。

加织的表情因恐惧而抽搐。

「克树君,救、救我……」加织纤弱的声音向克树求救。

「没用的哟,加织小姐。现在开始克树君和加织小姐就是对我们的仪式必要

的重要宠物了。乖乖待着,会让你很舒服的哦。」志帆的语调闲静,言辞中却透

着威严。

「志帆小姐……!」栓在壁龛柱子上的裕辅朝志帆叫道。

「安安静静待着,裕辅!裕辅待会儿也可以好好喝下我们的圣水啦。」麻理

有些不高兴地说。

「谢、谢谢您!麻理小姐……!」克树简直无法相信那是裕辅的样子,他戴

着狗项圈,四脚着地地趴在壁龛旁。看来他在这母女面前已是降服驯顺的奴隶。

「那么,开始吧。」志帆解开带子,像是从肩头滑落般地脱下长褂,薄绢悄

无声息地落在榻榻咪上。

志帆白皙、润泽的**在昏暗的日光灯下显得有些妖冶。

「啊……!」看着志帆美丽的**,克树不由得发出惊叹的声音。

志帆柔软的腰身上装着一根闪着异样黑光的**皮带!那失衡的姿态越发增

长了克树的恐惧。

不只是志帆一人,优香也不知什么时候在柔腰上装了鲜红的**皮带,仿造

魁伟的男性器官而造的**昂扬高举,雄赳赳地指着天。

异样,又可厌的情景。

克树的背上掠过一阵颤栗。

加织可爱的脸也变得苍白。

「霍霍霍,今晚是绝妙的处女贯通仪式……」志帆以沉静安详的口吻说道,

眼中因着倒错**的愉悦而闪着妖异的神采。

「哎……?」克树的声音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要……住手、不要啊……」也许是察觉了情况的复杂,加织发狂般地惨

呼,膝头剧烈地发抖。

那样的惨呼并没有传到沉醉于倒错的欢娱中的母豹们的耳中。

「克树君的肛门还是块处女地呢,夺取了童贞之后,也要夺去你那里的贞洁

哟。」志帆的嘴角隐隐浮起施虐的笑意,对克树这样宣告。

「阿、阿姨……!」

「好好哦,克树君。能够由妈妈夺去你肛门的贞操。」麻理显示出颇为愉快

的样子。

「加织小姐的处女身就由我来终结了。」优香分开覆在白皙前额上的头发,

脸色微微发红,红色的**皮带微妙地映衬着她苗条的肢体。

「不、不要、不要……」加织悲痛的叫声撕裂了大厅里沉寂的空气,只覆着

一条衬裙的雪白肌肤簌簌发抖。

疯、疯了!阿姨、优香姐、还有麻理……大家都好奇怪!

克树的心中不禁大叫。

「克树君,开始吧。来,大腿张开得大点儿,脸朝上躺下来!」志帆上下摇

晃着绑在腰上的**皮带,命令道。

「阿、阿姨……」

「你是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不、不是的,那……」身着紧身女背心的克树按照志帆的命令,在冰冷的

榻榻咪上躺下来。

「妈妈,我可以要克树君的小弟弟吗?」麻理向志帆央求。

「说的也是呢,难得地让我侵犯肛门的处女地………也该给克树君一点愉快

啊。好吧,麻理。」

「谢谢,妈妈。在女朋友加织小姐的面前得到克树君的小弟弟,真让人兴奋

呢。」

「住、请住手!麻理!」克树到底做出了拒绝的反应。

「克树君,你那么讨厌我吗?」麻理说着脱去了深天青色水手服的上装,淘

气的眼眸中闪着**的光芒。

水手服的下面只有驼色的半罩杯文胸。娇小的**被充分勾勒出来。

麻理毫不犹豫地把手绕到背后,解开了文胸的钩子。**很娇美,虽然还有

些许稚嫩,却是水灵挺拔。

接着,毫不扭捏地脱下百褶裙。可爱的半比基尼式橙色内裤恰到好处地贴在

麻理的股间。

「克树君,看看我的**。」说着,麻理连内裤也利索地从脚脖子上拉了下

来,跨立到仰躺着的克树脸上。

「啊啊,麻理……」麻理鲜艳的绯红色肉裂映入克树的眼。整体构造稍小,

两枚可爱的花瓣有着相当**的样子。

「怎么样,我的**?和加织小姐比,谁的更棒呢?」麻理以食指和中指扳

开两枚花瓣,变成半蹲的姿势,恼人地挑逗着克树,秘肉的开裂处闪着美丽的粉

红色,带着少许花露。

「麻、麻理……」这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麻理的淫裂。其淫猥之形状让人

无从想像这是和加织同龄的人。

小恶魔般的花园彷彿在引诱男人,克树的**不由激烈地摇晃起来。下半身

开始集聚起**的热血,**恣意地高高举起,似要冲破窄小的布料。

「唔,好像已经兴奋起来了呢,克树君。难得那么可爱的内裤,这么一来就

要糟蹋掉了哟。好吧,我帮你脱了它。」单膝跪在榻榻咪上,麻理把克树的紧身

内衣卷起到胸部,然后抓住克树的内裤以熟练的手势从脚腕处拉了下来。

「啊啊……」克树昂然勃起的**彭地弹起。

「啊,真不愧是克树君。小弟弟变得这么大了啊。」麻理像在拨弄难得的玩

具一般,用手心抚弄着那刚直。

「剥开来也可以吧,克树君?」这么说着,麻理紧紧握住克树的**,将包

皮一气翻开到根部。

「啊啊……麻、麻理……」

「哇啊,好漂亮的小弟弟!」抚摩着染上了美丽的粉红色的**,麻理大作

欢声。

「麻理,在克树君的屁股底下垫个枕头好吗?不这样的话很难看见那里的小

洞了。」

「知道了,妈妈。」遵照志帆所说的,麻理在克树的臀下塞了个枕头。

简直好像在为处女新娘的交合做准备。

「不、不要……请住手!」加织声泪俱下的悲呼在房间里响起。

「乖乖地待着吧,好孩子。不必那么粗暴嘛,加织小姐。那么,我要脱掉你

的内裤咯。」彷彿安慰哭叫的小孩一般,优香抚摩着惊恐万状的加织的脸颊,说

道。

「不要、不要!啊嗯……」加织紧紧地合着双腿,为了不让内裤被脱下来,

死命地抵抗着。

「裕辅,你到这边来,按住这位不听话的小姐的脚。」

「是、是的,遵命,优香小姐!」就以那种戴着颈圈的难看样子,裕辅扑向

被紧紧绑住的加织。

「要紧紧按住哟,裕辅。」

「是的,优香小姐。」加织被裕辅用力制住了下半身的活动。

优香掀起加织衬裙的下摆,塞到胸口的绳子下面,再用手指扯住裹在加织身

上碍眼的内裤,一气拉了下来。

「不、不要……」加织可爱的草丛完全暴露在外。

「裕辅,用你的舌头和嘴巴让加织小姐的**充分地产生感觉。」

「是、是的,我明白了。」

「如果你做的好,作为褒奖我就让你喝我的小水哦。」

「啊不、不要……」无视加织的惨呼,裕辅把加织的大腿按向两边,把脸埋

进了处女的股间。

像真的狗一样,裕辅发出恶心的吧嗒吧嗒的声音,开始用舌头在加织的密唇

部位舔来舔去。

「霍霍霍,仪式差不多也要进入佳境了呢。」沉醉于倒错的**游戏中,志

帆脸上浮现起恍惚的神情,微笑着。

「妈妈,让我先吃克树君的小弟弟吧。我……已经忍不住了……」

「可以啊,麻理。好好地让克树君舒服哦。」

「知道了,妈妈。」麻理跨上克树的腰,舔着舌头,注视着眼下挺立着的刚

直,缓缓沉下小恶魔般的身体。

「麻、麻理……啊啊……!」克树的**被吸入到麻理柔软的肉缝中去,滑

溜溜的肉襞纠缠着**,开始一收一收地起了反应。

克树精力十足的**被麻理年轻的开始收紧的力压倒了。

「哈啊嗯……好硬哦,克树君的小弟弟……好、好棒……」克树的**一直

插入到根部,麻理还有些稚嫩气的腰部激烈地扭动着,发出呻吟。

「啊啊、唔唔嗯,麻理……!」麻理的淫肉虽然年轻,却满是跃动感,一收

一收不断地夹紧克树的**。

**越来越被吸入到子宫深处的快感给克树带来无上的快感。他也上下活动

着腰,和着麻理的动作,突入那柔肉,在身边被捆缚、被侵犯的加织也在那新鲜

快乐的波浪中被忘得一乾二净。

远远地传来加织的惨叫,好像细小的喉咙被绞住似的尖锐的惨叫。接着,传

来优香高亢的声音。

「哦?加织小姐的下面好像已经开始流出讨厌的口水了呢。看来已经快要准

备好接受小弟弟的插入了。好吧,裕辅,就到这里了。紧紧按着加织小姐的腿,

要大大地张开哟。」

「啊、不要……住手!」

优香把翘起的**前端抵在加织可爱的花瓣间,加织的大腿哆哆嗦嗦地抖动

着,不断地惨叫着。

「啊啊,加织……!」**在麻理**的花园中被蹂躏着,克树看见加织可

怜的样子,叫道。

加织的童贞就要被可怕的**模型破坏了,克树忍耐着猛然间涌上的快感,

双脚激烈地踢蹬着。

「克树君肛门的童贞,我要拿走了哦。」志帆淫荡的声音响起。

在那瞬间,克树感觉到了肛门处冰凉坚硬的异物感,那异物像要撑开尖窄的

肛门肉襞一样,开始往更深更深的地方侵食。

肛门被撑开的痛苦和内襞被刮擦的快感微妙地重合了起来,克树的身体扭动

着。

肛门正在被侵犯!

好像变成了女人一样。

「放松别用力哦,克树君。会让你的肛门好好感觉的。啊啊,感觉好像在侵

犯真正的女孩子的**一样呢。啊……哈啊……」志帆好像沉醉于倒错的欢乐之

中,发出混杂着喜悦的呻吟,还激烈地摆动着腰。

「啊啊,唔唔……唔唔嗯……」狭小的肛门被志帆的**皮带贯穿的痛苦,

但那痛苦在克树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变成了融化般的甘美快感,**深处涌起欲

望的怒涛。

克树的**和肛门被同时玩弄着,自己清楚地感觉到这之前从未体尝过的快

感在全身冲刺贯穿。

「啊啊、啊啊……!」克树由于难耐的快感发出呐喊,那一瞬间在麻理子宫

的深处射出了大量的汁液。

「呀啊……啊……好痛……!」几乎与克树的shè精同时,传来加织发狂般的

悲鸣。那是优香的**模型贯穿了加织可怜的花园深处的瞬间。

大厅里恢复了片刻的安静。房间里充满微有暖意的血腥气。

「呵呵呵,这下子两个人都和『处女身』道别了呢。」志帆擦拭着额头上渗

出的汗,脸上浮起满足的笑,俯视着精疲力竭瘫在榻榻咪上的克树。她的**皮

带被鲜血染得通红。

「真不愧是处女的**,好紧哦。」优香笔直乌黑的长发散乱着,目不转睛

地睨视着可怜的生贽,鲜血从优香的**皮带滴落到榻榻咪上。

「妈妈,我也好舒服哦。」麻理呼吸散乱,看着志帆的脸。

「霍霍霍,三个人都很快乐呢。可是,现在开始才是正戏哦。今晚就把克树

君的牛奶搾取到最后一滴吧。」志帆说着,嘴角再次浮起嗜虐的笑容。

「志帆小姐……!」爬伏在榻榻咪上的裕辅恳求般地叫道。

「对了对了,是给你喝小水的时间了。」志帆以冰冷的目光俯视着裕辅,徐

徐地解下装在柔软腰肢上的**皮带,覆在股间的黑色草丛**地颤动着。

「正好也想撒尿了呢。好吧,裕辅,给你奖励。」

「是、是的!谢谢您!志帆小姐……」裕辅满脸欢喜的表情,在榻榻咪上仰

面躺下来。然后,把口张得大大的等待着志帆,裕辅的**已经气势雄壮对着天

抖动不已了。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呢。难看变态的猪……」志帆以嘲笑的口吻说着,

跨立到裕辅的脸上。

「真美。志帆小姐的……**。」

「蠢货!猪怎么可以说出那种讨厌的话,不允许!」

「啊……!」志帆用脚踢着裕辅屹立的**。

「请、请原谅我……」

「你的话这样就足够了。来吧,乖乖用嘴接着小水哦,要是漏出一滴,就要

好好处置脏兮兮的小弟弟了。」

「啊啊……志帆小姐……」志帆跨立在裕辅的脸上,就那么站着也不打算屈

身,手指放在股间把尿道口对准裕辅的脸。然后一气放松了尿道。

沙沙的声音响起,微热的黄金色飞沫溅落到裕辅脸上。

「唔唔、唔……啊啊!」裕辅的颜面承受着志帆琥珀色的液体,拚命贪婪地

喝下那液体,脸上浮起恍惚的神情。然后全身发出阵阵颤抖,屹立的**前端喷

洒出大量白浊的jīng液。

克树怎么也无法相信,他甚至忘记了肛门撕裂的痛楚,看着这倒错的光景。

「克树君也变得想喝了是吧?喉咙很乾渴吧。好吧,既然那么难得,就让你

喝喝可爱的恋人加织小姐的水水。唔,不是处女的液体,有点遗憾呢。」优香冰

冷的视线投向克树。

「加织小姐好像也积了些水水哦……」

「不、不要……」麻理按压着加织的下腹,浮起小恶魔般的微笑。

「快点儿,克树君,去喝加织小姐的水水。」优香拉着战战兢兢的克树的右

手,强行拖到加织的脚下。

「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克树企图拒绝。但是在淫荡的母豹面前,

所有的自由都已经被剥夺了。

「加织小姐,水水要出来了哦。」

「不、不要……住手……!」麻理的手指插入加织股间,刺激着尿道口,促

使尿液流出。

「霍霍霍,要是溢出来的话就得和裕辅一样接受处置哦。那么,应该怎么处

置呢?」

「小弟弟串刺起来怎么样,妈妈?」优香做出淫虐的提案。

「很有趣啊,妈妈。我去拿粗的缝衣针来。」麻理与优香同调。

「好啊,脏兮兮的小弟弟用针来串一串或许也不错呢……」志帆细长的眼睛

深处闪过妖异的光。

大厅外开始刮起阴森森的初冬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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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多谢NUTS兄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三夜·梦欲·无间。」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梦欲·无间

作者:大B

公元2050年,「梦谷」公司。

「先生,欢迎您使用本公司产品,您希望使用几号程式?」

「我……我不太清楚……听说,你们有新程式推出……能不能说明一下?」

「是的,先生,本公司除了各式《套餐》服务,还特别为个人喜好而研发了

让客户自行设计对象的程式,您除了可自行微调整对象的『音频』,还可以根据

您所输入的2D图像,即刻为您在梦境中呈现。」

「我懂了,那……我这照片……」大伟从口袋拿出一张照片。

「喔!先生,我们的新程式,完全由您自行操作,只要您进入包厢,电脑萤

幕会让你自行设计梦境及情节,使用过后电脑不会留下您使用记录,绝对保障顾

客稳私,请您到3号包厢使用。」

服务人员按下手中键盘,写着3字的一面墙壁缓缓推出。

「先生,根据您的信用值,您可消费一小时,提醒您在选择情境的时候,勿

超过使用时间,虚拟时间和正常时间相同,若时间到了,您设定的情境会自动结

束,梦境会中断,我们希望您能有一个完美的梦。」

「好的,我懂了。」

「谢谢!祝您美梦成真。」

大伟为了到《梦谷》来,偷偷瞒着母亲在外多兼了一个家教,才存够了钱在

《梦谷》消费一小时的信用值。

躺在密闭的小包厢里,大伟心情莫名的紧张与兴奋,在眼前萤幕上的一排选

项里,他按下「自订」。

虽然大伟是第一次到《梦谷》,但他早就从网路上,对梦境机器的操作流程

瞭若指掌了。他将手中的照片置入萤幕下方的吸入口,萤幕随即出现了他熟悉的

拟真面容,并对着他露出亲切的微笑。

根据电脑语音指示,并设定了年龄、身高、三围。而在「服装」这一项,设

定相当细腻,从内衣到丝袜都有数千种选择。

在「场景」一项,大伟仍然选择「自订」,将他预先拍好的场景光碟置入,

很快的,他家里的一切摆设与装璜,都立体化的呈现,而画面上的女子,正站在

他熟悉的客厅,露出微笑。

接着在「声音」设定一项,萤幕上显示「请将音频档放入」。大伟拿出一片

预先录好的声音光碟放入吸盘里。几秒中之后,电脑原本的语音,已经变成了他

所设定的声音了。

「先生!请告诉我,你要我扮演什么人?」萤幕上的女子,随即接收了他置

入的音频,发出了他熟悉的声音。

「你的名字叫林雪儿,我叫杨大伟,我们……我们是……母子关系。」

「喔!孩子,不论你想要什么,妈妈都会答应你的,来,告诉妈妈,你想要

的。」萤幕上的女子立即改变了口吻,像个慈祥的母亲一样,轻声温柔的说着,

并在萤幕的一旁秀出一些选项:「偷东西请求原谅」、「成绩不好请求原谅」、

「庆祝生日」……等等。

「哇塞!真是太完美了。」大伟掩不住内心期待的兴奋。

而选项的最后一栏是「自行输入」,大伟战战竞竞的在方格里输入了一个单

字「incest」。

这时,萤幕上的女子原本慈祥的微笑,突然眉头略微皱起,嘴角上的笑容也

消失了。

「孩子!不可以的……这是不被允许的……」萤幕上的女子脸孔,随着一道

刺眼的强光,突然,大伟的眼睛在一阵晕眩之后睁了开来。

「哇!真的……跟真的一样……」大伟眼前所呈现的正是他的卧房。

「妈……妈……」大伟马上急着找寻母亲林雪儿。

「大伟!妈在这儿……你醒啦!」林雪儿正坐在大伟的床沿,身上穿的服装

正是他所设定的粉红色薄纱睡衣,透过薄纱,妈妈里面穿的,也正是他所设定的

透明红色小丁字内裤。

「妈,你……」大伟虽知这是《梦谷》的作,但是仍不敢直接太过放肆。

「incest……多么刺激的一个字啊!但是……宝贝,我们不可以这样

的,这是不被允许的。」林雪儿轻抚着大伟的脸庞,温柔的说着。

「妈……那……那有什么关系,这……不过是个梦境而已,在梦里做什么,

都不会有影响的……不是吗?」大伟小心的说着,因为,这一切都太真实了,让

他不禁有些怀疑,这真的是梦境吗?

「呵!傻孩子,来,你摸摸看……这感觉……像是做梦吗?」林雪儿拉着大

伟的手,探入了她衣襟里面。

「这……」大伟结实的摸到了他心里渴望许久的母亲**,触感、温度,都

是那样的真实,大伟更加的怀疑这不是梦,而是真实。

「呵……孩子,就当它是个梦吧!嗯……」林雪儿起身,让身上的透明睡衣

滑落地上,现出大伟曾不止一次偷窥过的身体,高耸而结实的**、平坦的小腹

和透明红色内裤掩藏不住的浓密阴毛。

「妈……你……」看了这梦寐以求的一幕,大伟的心脏几乎跳了出来。

「嗯……孩子……妈好看吗?」林雪儿一手抚弄着自己的**,一手则摸弄

着从内裤边缘蔓延而出的阴毛,十足是A片里面的画面。

「好……好看……妈,你实在太美了……我……我想……」大伟冲动地扑向

母亲,将她按在床上。

「坏孩子,别急嘛!妈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嗯……好硬……让妈先帮

你把衣服脱了吧!」林雪儿说着,将大伟的裤子慢慢往下拉。

「噢,好粗啊!真不愧是妈亲生的儿子。好粗的**……要是……要是……

妈会受不了哦……」林雪儿媚眼如丝的握着大伟已经勃起到了极点的**,轻轻

的抚弄着。

「喔……妈……好棒……好棒……你可不可以……」

「真是坏……妈就知道,是不是要妈帮你舔小弟弟?」林雪儿边说着,边俯

下来将脸贴着大伟的**,两眼半瞇着,娇艳欲滴的看着大伟。

「是……妈……帮我……帮我舔……」大伟兴奋极了。

「嗯……真是坏透了,坏儿子……想**妈妈的嘴……嗯……好嘛,人家……

人家给你**……滋……嘻嘻……好香的**……嗯……」林雪儿伸出了舌头,轻

轻的舔了一下大伟的**,淫荡的模样,让大伟差点就射了出来。

「妈……嗯……好爽……好爽……整个……整个含进去……快……」

「别急嘛!慢慢来……这样才更快乐,是不是?妈也在忍喔!妈想到等一下

你的大**就要干……就要干进妈妈的小Bī……生你出来的小Bī,抽送着……抽

送着……妈就好湿好湿了……」

林雪儿的淫荡,完全颠覆了平常在大伟心目中妈妈的形象,简直就是A片情

节的翻版,大伟爱死了这个几乎像真实一样的梦境了。

「乖儿……先告诉妈,你从什么时候就想要和妈妈**了?」

「从……从我十岁开始,我就想了。」大伟说。

「十岁!噢……妈记得了,就是你偷妈妈那条内裤,还shè精在上面那时候?

好坏……明知道妈身边没有男人……还shè精在人家内裤上面,妈当时看见时,真

的好惊讶,才知道,我的宝贝儿子会shè精了,可以让女人怀孕了哩!」林雪儿将

脸贴进大伟的脸,并不时的舔着大伟的脸。

「妈,你都知道?」大伟说。

「傻瓜!这屋子只有你一个男人,除了你……还有谁会shè精?」

「那……妈,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坏!都是你……把妈害惨了。妈心里很高兴,因为妈也好爱好爱你,我的

小宝贝。只是……那时候妈心想……男孩子都这样,过了一阵子你就不会再对妈

有兴趣了,虽然妈很想和你亲热,但是妈爱你,舍不你将来长大了,懂事了,心

里会有问题,也……也不会再喜欢妈妈了,所以……妈从那时候起,只好隔着房

间,想着你在自慰,而我……也自慰……坏儿……害苦妈了,你当时的**就有

这么粗了,每次早上,妈偷偷看着你勃起的**,都好想……好想给你……给你

**……给你干……可是……妈不可以害你……」

林雪儿一边套弄着大伟的**,一边诉说着,眼泪还从眼角流了出来,更增

许多令大伟爱怜的疼惜。

「妈,我不知道你……我一直以为……以为你绝对不可能会……」

「小傻瓜!这八年来,妈都暗示过你多少次了,你都看不出来吗?」林雪儿

娇嗔道。

「暗示?有吗?你是说……」

「妈的内裤……哪一件没被你玩过?妈又不是瞎子,自己贴身的东西,怎会

不知道?傻瓜!」

「妈是说……你故意……故意要给我……」

「再想想……是不是?而且,妈也常在上面留点东西给你,你有看见吗?」

「妈是说……这个?」大伟一手探进了母亲的三角裤,摸着母亲浓密的阴毛

说。

「嗯!你这些年……都有……收集起来吗?宝贝!」林雪儿脸露娇羞的贴在

大伟的胸膛上,吻着大伟的颈子说。

「有!有!妈,我都有收藏着,你要不要看看?」

「不,妈告诉你,妈这些年来曾对自己说,如果……如果你一直爱妈……一

直都没有变心……一直有好好珍惜妈妈送给你的……礼物,那么,妈一定会在你

成人之时,把妈送给你,让你……让你**……给你干……你只要拿出一根……妈

送给你的毛,妈就随时……随时给你**一晚上。现在……」林雪儿边吻着大伟的

脸颊,边娇柔的说着。

「妈,我现在就想要。我去拿……等等……」大伟兴奋的翻身下床,直冲向

他收藏的柜子,从柜子里拿出一本书来。

「妈,这里有几百根呢!」大伟拿出书里一页一页夹藏着的母亲阴毛给妈妈

看。

「噢!那妈可以……可以给你……给你**好久了……好棒……来,给妈第一

根吧!妈等不及……等不及要给你了……来吧!宝贝。」林雪儿靠坐在床上,夸

张的将双腿张开,拨开透明内裤,抚弄着自己的**,淫荡地呼唤着儿子。

「妈……我来了……」大伟迫不及待的转身扑向母亲。

「啊!」突然大伟眼前一阵刺眼的闪光,让他一阵晕眩。

他并没有抱到母亲的**,反而像是掉入了万丈深渊一样的感觉。

一阵从高处跌落之后的心脏悸动,让大伟再次睁开了双眼。

「先生!不好意思,您的时间到了。」

「什么?这……」大伟一阵恍惚之后,才明白原来是时间已到。

「您对这次的梦境还满意吗?」服务小姐问。

「还……还好。请问……这个设定可以保留到我下次再继续吗?」

「很抱歉!为了维护顾客**权,基本上我们是不会储存任何顾客使用过的

资料,当梦境结束,电脑会自动删除档案,所以,您若要再重温旧梦,您下次使

用时,再输入同样的资料就可以了。不过……不过电脑根据您输入的基本资料所

营造的梦境情节,我们的设定是随机选择,也就是说您下次再输入同样资料,也

可能情节并不相同,这是为了使顾客在使用本公司产品之时,随时能保持新奇的

快乐。」

「喔!原来如此。」大伟听了服务小姐的说明,不禁有些后悔,后悔刚才和

妈妈说了太多的话了,以致于在紧要关头时间到了。

「大伟!你跑哪里去了?」大伟一回到家,就听到妈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过

来。

「唉!」大伟望向厨房,看着妈妈的背影,刚才在心里留下的残影还一时无

法全然挥去,妈妈彷彿还穿着刚才梦里那件透明的粉红色薄纱一样。

「大伟!大伟!你怎么啦,发什么呆呀。刚跑去哪啦?」林雪儿不知何时已

来到大伟跟前。

「啊!没……没有……我……我去同学家……」大伟有点心虚的说着。

「先去洗个澡吧!快开饭了。」林雪儿说着又回头进去忙了。

大伟仍有些恍惚的进了他自己房间,妈妈的样子全然是一样,一点都没有梦

境里的半点温柔样子。他打开柜子,拿出那本夹着母亲阴毛的书本。

书里只夹着几根卷曲疏落的阴毛,那是他多年来从妈妈的内裤上收集来的,

他一直幻想着,那是妈妈故意留给他的。但是数量并没有如刚才梦境里一般有几

百根之多,刚才的一切,完全是梦境机器根据他输入的资料和幻想而来的。

「那部机器真是厉害,连我心里想的都能营造出来!」大伟心里不禁有些唏

嘘,不知下次要多久才能存够钱,再去《梦谷》消费一次。

餐桌上。

「大伟!你不舒服是不是?怎从刚才回来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林雪儿

问。

「妈……没有啦!」大伟低头吃饭,以掩饰他有些心虚的神情。

「还说没有……对了,刚才有个什么《梦谷》的公司打电话来说你中了他们

公司的抽奖,可以免费消费一千小时,我看又是诈骗集团的花招,就给挂了。」

「啊!妈……你怎么可以……哎!怎么可以挂……哎唷……电话,电话在哪

里?我打去问问!」大伟一听之下,急得赶快放下饭碗。

「怎么?《梦谷》是什么地方?现在还有网咖那种东西吗?你……你刚才就

是去《梦谷》?那是干什么的?你可别被人家给骗啦,要小心……」

大伟无暇再听妈妈唠叼,忙着到房间里找出《梦谷》的电话号码。

「喂!您好。我叫杨大伟,刚才……」大伟忙着拨电话过去。

「喔!杨先生您好,恭喜您中了本公司回馈活动的参奖,可以免费消费一千

小时,麻烦您抽空到本公司来办理确认。」大伟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把一切都

说了。

「好!好,我马上去办。」大伟急忙的挂了电话。

「大伟!你饭都不吃,到底有什么事?你要去哪里?」林雪儿进房来关心的

问道。

「没……没什么,妈,我刚在外面吃过了,不饿,回来再吃吧!我还要出去

一下。」大伟仍避开妈妈的眼神。

「不行!你不说清楚,我不放心,现在到处都是诈骗,你一定是被人骗了。

来,把一切都告诉妈妈,妈放心了才让你出去。」林雪儿坚定的挡在房门口,一

副非得瞭解实情不可的姿态。

「妈……不会啦!哎,好啦,我告诉你啦,《梦谷》是一家娱乐公司,不是

以前那种网咖!而是提供顾客做梦的地方啦!」

「做梦的地方?你愈说我愈不明白,这是什么……噢!我懂了,是之前不久

某科技公司研发的《拟真虚境》?」林雪儿说。

「对啊!就是那个公司啦!」大伟回答说。

「你……你去那里『做梦』了?哎!那……那不是说可能会有危险吗?会让

人心智耗弱,甚至……变成真假不分……变成白痴!天啊!你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啦!我听人家说那跟吸毒一样,一但上了瘾就很难戒掉的。怎么会……你……为

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啊?」林雪儿紧张的站了起来。

「妈,你放心啦!没事啦,我……我试过了,真的很安全!」

「还说没事,看你刚刚一回来就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叫妈怎能放心?你不要

再去了,再去……你会……会不正常的。不行,妈不准你去!」林雪儿一脸严肃

的拿出强硬的态度。

「妈,我……我……」大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妈妈。

「孩子,你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不满足的?需要去那种地方做梦,那不是真

的呀!告诉妈,你需要些什么?告诉妈好吗?别让妈担心,只要你不再去那种地

方,妈什么都答应你,好吗?」林雪儿口气变软的说着。

「妈……这……没有……没有啦!真的没有啦,我只是好奇而已。」大伟心

知,根本不可能对妈妈说出实话。

「你骗我,妈看得出来,这几年来,你看着妈妈时,常常会两眼无神,一副

心事重重的样子,妈一直没想要问,但是今天妈非得问清楚不可了。孩子,老实

跟妈说,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你去那公司做了什么梦了?」

「妈……我……我不能……不能跟你说啦!那是我……我的**……说了,

你不敢听的……」大伟支吾的说。

「傻孩子!你是妈身上的一块肉,和妈之间有什么好隐瞒的?你说,妈绝对

不会怪你的。」林雪儿更加将口气放温和的说。

「妈……唉!难道你一点都猜不出来吗?和……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你是指……」林雪儿似乎想到些什么,但却又开不了口。

「看吧!连你都不敢猜出口了,我怎能说呢?」大伟看着表情有点发窘的母

亲道。

「孩子,你是说……性吗?」林雪儿小心的问着。

「嗯!」大伟点头。

「和我有关?」林雪儿又问。

「嗯!」大伟又点头。

「我……和你?」林雪儿更小心翼翼的问。

「嗯……」大伟看着母亲的眼睛,慢慢的点头。

「……」林雪儿沉默不语,并没有如大伟所担心的那种歇斯底里的反应。

「妈……我……对不起,我已经……已经幻想好多年了,我……」

「唉!孩子,是妈引诱你了吗?」林雪儿眼里突然闪烁着一丝不同往常的神

色,看着大伟。

「不……妈!是我不好。我从十岁开始,就……就偷看你的身体,偷……偷

拿你的内裤自慰了。」大伟怯生生的说出来。

「不!孩子,是妈引诱你的。」林雪儿突然站了起来。

「妈!你……」大伟惊讶的抬起头来,只见母亲竟然开始解她上衣的扣子。

一下子,林雪儿的衣襟敞了开来,露出那一半的酥胸。

「孩子!是妈在换衣服时故意不关房门,把身体给你看,洗澡时故意露个缝

给你看的;内裤,也是妈故意放在明显地方给你拿的,你收藏的……那些阴毛,

也是妈有意留给你的。」林雪儿说着,已经褪下了她的裙子,露出了她那包不住

浓密阴毛的透明红色三角裤。

「妈……这……」大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和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孩子……妈这些年会一直这样做,也是因为妈心里也一直幻想着,你有一

天终于忍不住,会进妈妈的房间,脱光妈妈的衣服,将妈妈强奸,让妈可以合理

的和你**。妈常想,要是那样,妈会装得很委曲,因为被儿子强奸,不得已才

和儿子**。妈常想,当你十岁那年就已经很粗大的那根**,强行插入妈妈生

你出来的那个地方时,妈妈会掩饰那种特别的快感,妈会装得很痛苦的样子。这

样想着,每次都让妈很期待、很兴奋,妈一想到,就会自慰,想着被亲生儿子粗

大的**撞击时候的那种感觉,每一次,都让妈妈兴奋得不得了。」林雪儿说到

这里时,全身只已脱得只剩下那一小块红色的小纱布。

「妈,你……说的是真的……」

林雪儿的手,已经隔着大伟的裤子,抚弄着他已不听使唤的**。

「傻孩子!我们想的都是一样,何必再去那种地方做梦呢?妈现在就在你的

面前……说开了,我们……还需要妈再多说什么吗?宝贝!」

「噢……妈……」这时大伟的衣服裤子已全被母亲给脱下,母亲正用双手在

套弄着他的**。

「嗯……比你十岁时更粗上一倍了!坏……好坏的**……想干自己妈妈的

坏**……嗯……宝贝,以后它就是妈专用的了。坏大伟……以后,它就只能放

进一个地方,就是……妈妈的小Bī……好吗?」林雪儿边舔着大伟的**,边淫

荡的说着。

此刻的林雪儿,已全然和大伟在刚才梦境里所见到的一模一样了。

「好!当然好。妈,我只想干你,只想**你的Bī……我要……」

大伟这时再也不怀疑这一切了,此刻他心里的兴奋,竟比刚才的梦境还要更

加强烈。

「嗯!宝贝……来,亲亲妈妈的Bī,妈先用嘴巴让你**,然后你再用舌头干

妈妈的Bī……好吗?」林雪儿说着,翻身将下体爬到儿子的脸上,一口就将儿子

的**含进了嘴里。

「喔……妈……好棒!你的嘴巴好棒……」大伟抱着母亲的丰臀,一边拨开

母亲的三角裤,迫不及待地用舌头死命地吸着母亲的**,一边则不停的将**

往上顶入母亲的嘴里。

「唔……唔……滋……滋……唔……好爽……好爽……亲儿子……妈妈的小

Bī好爽……喔……妈要**……要**插……要给你干……你不用强奸妈了,让

妈来强奸你……」林雪儿才舔了一会就受不了,一翻身,坐在儿子身上,手握着

**,拨开了自己**的**。

「妈,我要干你……我要干你……」大伟迫不及待的一直往上面顶,但却一

直往旁边滑开。

「乖儿,你别动嘛!让妈来,你的**太粗了,妈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让妈带你进去……嗯……好粗……好粗……啊……」

林雪儿小心翼翼的,一分一寸的慢慢往下坐,大伟亲眼看着自己的**正慢

慢地进入妈妈的**里,那种被温暖的肉壁包围的强烈快感,迅速的从**传达

到他的全身。

大伟见**已没入了妈妈的小Bī,再也忍不住的往上一顶……

就在这时,大伟突然眼前又是一阵晕眩。

「先生!不好意思,您的时间已经到了。」

大伟眼前竟又看到《梦谷》的那位服务小姐,他整个人都迷惘了。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我……我在哪里?」大伟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先生!您先休息一下,刚从梦境回来都会有一点点不适应的。」

大伟看了下手表,时间刚好是一个小时,他才渐渐的意识到,这才是真的,

刚才那两次全都是梦境。

「小姐,我刚才的设定可以保留到我下次再来使用吗?」

「很抱歉!为了维护顾客**权,基本上我们是不会储存任何顾客使用过的

资料,当梦境结束,电脑会自动删除档案,所以,您若要再重温旧梦,您下次使

用时,再输入同样的资料就可以了。不过……不过电脑根据您输入的基本资料所

营造的梦境情节,我们的设定是随机选择,也就是说您下次再输入同样资料,也

可能情节并不相同,这是为了使顾客在使用本公司产品之时,随时能保持新奇的

快乐。」

又是同样的对话,大伟不禁又开始怀疑到底这是不是这一个小时里的第三次

梦境。

「那这样……这个梦境要到几时才会停?我会不会就这样醒不过来了?永远

都在做着轮回不已、却又不能真正得到满足的梦?」

大伟拖着已经有些疲累不堪的身子,离开了《梦谷》,恍恍惚惚的回到家。

************

「大伟!你跑哪里去了?」大伟一回到家,又是同样,妈妈的声音从厨房里

传过来。

大伟心里突然一股冲动。

「不!我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要妈妈……我要和妈妈**……」

大伟的脑子里满是一声声的呐喊,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妈妈的背影,他再也

忍不住了。

大伟慢慢走到林雪儿的身后,突然一把抱住母亲。

「大伟……你……你干什么?快放开妈!啊……大伟……不可以……你怎么

了……大伟……不要……啊……」

大伟像疯狂了似的用力扯掉妈妈的上衣,马上跳出他刚才看了两次的**,

双手用力地揉捏着妈妈的**。

「不要啊!大伟,你疯啦!我是妈妈呀!你不可以这样……啊!」

大伟使劲地抱住妈妈,林雪儿像被一把大钳子夹住一样,任凭她如何挣扎,

都阻止不了儿子疯狂的举动。

「妈,我要你……我要和你**……我要干你……我要插你的小Bī……给

我,给我……让我干你,让我好好和你**。母子相奸……你不是也很想吗?」

大伟这时已经从背后将妈妈压到流理台边,林雪儿几乎动弹不得的被夹着。

而这时,大伟已经将她的裙子扯了下来,露出了只是一条红线的丁字三角裤。

「果然……都是一样的……」大伟看见妈妈穿的红色丁字裤,就更认定这又

是梦境。

这时他再也不想多说话了,他直接就想要和妈妈**,他用力将妈妈压在流

理台上,一手匆忙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拉出那青筋暴怒的**,并从背后拉开妈

妈屁股上的那条红绳,将自己的**往她的股沟顶过去。

「啊……不可以……不可以啊……大伟……你疯啦……不可以……我是你妈

啊……不可以**……啊……」林雪儿死命地挣扎,但是全身被儿子压住,双腿

被迫张开。

终于,大伟在尝试了许多次之后,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已经进入了一团

温暖的肉壁里。

「啊……大伟,呜……呜……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强奸妈妈?呜……」

林雪儿绝望地哭泣着,但是大伟像发疯似的死命从她的背后不停地抽送着。

「妈,没关系,别哭……这只是梦……只是梦而已,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母

子**的快乐,让我们好好的**,让儿子做个美梦,好好的干自己的妈妈。」

大伟边抽送着,边趴在母亲背上,在她耳边说着。

「呜……呜……呜……大伟……不要啊……不要啊……」林雪儿仍然停不下

绝望的哭泣,任由儿子狂暴地在她的**里抽送着。

「滋……滋……滋……」大伟才抽送几十下,母子两交合的地方,竟然发出

水份摩擦的声响。

「妈,你也很爽……是不是……也湿了?」大伟听着抽送的声音,更加卖力

地抽送。

「呜……大伟……不要啊……不要……不要停,用力地干我……用力干!妈

等你强奸已经等了好久,啊……你终于敢强奸妈妈了。啊……好爽……好爽……

干我……干我……妈让你干得好爽……啊……」

林雪儿竟然在刹那间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从恐惧的哭泣变成欢愉的淫声浪

语。大伟脑子里已经纷乱得不知如何思考了,只知道拼命地抽送,再抽送!

终于,大伟腰际一阵酸麻,再也忍不住的将jīng液射入了母亲的**当中。

「唔……好美……好棒……乖儿……你好会干……妈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

到了……滋……滋……宝贝……好儿子……亲儿子……好老公……」林雪儿在儿

子将**从**中抽出来之后,随即转过身体,用力地抱住儿子,死命的在他脸

上亲吻。

大伟则一阵迷惘,到底这时梦?还是真实?

「嗯……坏**……那么粗……还没软下来……嗯……让妈帮你舔乾净。」

林雪儿蹲下身子,一口将儿子的**含入了口中。

「妈,这……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唔……滋……宝贝……这是真的……你刚刚强奸了你的亲生母亲,我们母

子刚刚在**,是真的,你把妈干得上了天,妈还要给你……继续干……妈妈的

小Bī……以后都是亲儿子专属的……妈妈留了十几年都没用它……就是要等着送

给我的乖儿……一辈子都是你专用的小浪Bī……」

「妈,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有这种想法了?」

「唉!孩子……妈一直都在引诱你,你不知道吗?从你十岁开始,妈就开始

引诱你了。孩子,妈在换衣服时,故意不关房门,把身体给你看,洗澡时故意露

个缝给你看的,内裤,也是妈故意放在明显地方给你拿的,你收藏的……那些阴

毛,也是妈有意留给你的。」

又是相同的对话,大伟脑袋里又一阵迷惘。

「妈……为什么?为什么你想引诱我来强奸你?」

「坏!都是你这小坏蛋害的啦!你十岁那年,有一次早上,妈叫你起床,你

下面……撑得老高,妈忍不住偷看了一下,把妈吓了一跳,你才十岁,那……那

**就粗得吓人……从那时候开始,妈就忍不住……忍不住想着你的**……想

着给你干……八年了,妈终于等到了,妈好快乐……好高兴……宝贝!」

林雪儿说完,双唇热情的吻着大伟。

「嗯……大伟,再干妈一次好吗?妈妈下面好湿,又想要吃儿子的**了。

好嘛……再干人家一次嘛!」林雪儿娇嗔的在大伟身上撒娇着。

「当然好啦!小浪Bī!」大伟一把抱起妈妈,从厨房往卧室走去。

「坏!叫人家小浪Bī,人家不喜欢……」林雪儿淫浪得更加使劲。

「那要叫你什么?宝贝妈妈!」大伟吻着妈妈的脸说。

「要叫人家……叫人家小浪Bī妈妈……小浪Bī妹妹……人家要叫你大**儿

子,粗**哥哥。大**儿子干小浪Bī妈妈,听起来多刺激啊!是不是?大**

亲儿子。」

大伟再也受不了他爱慕多年的母亲如此淫声浪语,马上将母亲放在床上,直

接将她的双腿架上自己肩膀。

「嗯!乖儿子又要干妈妈了……又要进去生你的浪Bī里了……嗯……对……

对……进来……进来……啊……好粗……妈妈的小Bī好充实……啊……亲儿……

母子相奸好爽……啊……妈妈好后悔……小Bī白等了八年……早该给你干了……

啊……干我……干妈妈……用力抽,用力干……啊……妈妈的小Bī和儿子的**

是天生一对……注定要相干……注定生你出来等着给你干、给你插……啊……快

点……快点干……时间快到了……」

「时间」!大伟听到时间二字,脑袋忽然又时一阵晕眩。

「小姐!对不起,你的时间到了。」

林雪儿睁开双眼,脸上泛着一股红晕,看着《梦谷》的服务小姐,有些不好

意思的将眼光转开。

「小姐,相信你一定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希望你下次再度光临。」

「嗯!请问,我刚才的设定……下次还可以继续吗?」林雪儿轻声的问着。

「很抱歉!为了维护顾客**权,基本上我们是不会储存任何顾客使用过的

资料,当梦境结束,电脑会自动删除档案,所以,您若要再重温旧梦,您下次使

用时,再输入同样的资料就可以了。不过……不过电脑根据您输入的基本资料所

营造的梦境情节,我们的设定是随机选择,也就是说您下次再输入同样资料,也

可能情节并不相同,这是为了使顾客在使用本公司产品之时,随时能保持新奇的

快乐。」

「喔!那……我知道了,我有空再来吧!」

林雪儿才刚起身,从包厢下来,刚要转身,却和隔壁包厢刚下来的人撞了个

满怀。

「啊!对……对不起!这……」林雪儿手上的照片和音频光碟和对方一同洒

了一地。但当她弯下身要捡起的时候,却发现地上的照片,竟然是她自己。

「妈……怎是你?」

林雪儿抬头一看,竟是自己的儿子大伟,而他的手上,也正拾起他自己的照

片。

「大伟……你……」林雪儿看着彼此手上的照片,彼此再互望一眼,她刹那

间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母子两人一同步出《梦谷》。

「大伟,你不是去同学家吗?怎……」林雪儿首先打破沉默。

「妈,你不也说要去超市?」大伟说。

母子俩又是一阵默然,慢慢的走到十字路口。

「妈,你说,现在是真实的?还是梦境?」大伟问。

林雪儿抬起头和儿子对望了一眼,这样看了几秒之后,两人同时说了一句:

「有差吗?」

说完,母子二人同时相视而笑,不约而同的都伸出手来,十指交握,走过了

马路。

在回家的电车上。

「妈,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别的……」母子两人仍十指交握着。

「嗯,想叫我什么?」林雪儿转身在儿子耳边穿着气说。

「妹……妹。」大伟轻声的也在妈妈的耳边说,并在妈妈的颈上吻了一下。

「坏……那我是不是也要叫你……哥……」林雪儿也转头在儿子耳朵旁亲了

一下。

「不够!还要再加几个字:小……浪……Bī……妈妈。」大伟伸出舌头在妈

妈的耳上舔了一下。

「真坏!哪儿想出来的名词,好难听喔!」林雪儿听得脸上又泛起了桃花。

「妈,你也要叫我……」大伟一手搅着妈妈的细腰说。

「嗯……坏儿子……大……大……鸡……巴儿子。」林雪儿整个脸埋进了儿

子的胸膛,娇声的说着。

母子两人不畏旁人眼光,在旁人看来,两人不过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下了电车,往回家路上走着。

「哥,你在想什么?」林雪儿轻声的问。

「好妹妹!我在想你想的事。」

「坏死了……人家要你说嘛!」林雪儿撒娇的说。

「我在想……妈妈现在有多湿了……」

「还有呢?」

「你先回答嘛!我的好妈妈,你现在……有多湿了?」

「嗯……真坏,非得妈说这些……好嘛……你摸摸嘛……」林雪儿拉着儿子

的手,从短裙下面伸了进去。

「嗯……妈,你的毛好浓……嗯……好湿喔!湿得可以……」

「可以……可以给……给我亲爱的儿子……**……」

「在这里吗?」母子两人已经走进了住家大楼的楼梯间。

「儿,我们走楼梯上去。」林雪儿突发奇想,舍弃了电梯,拉着儿子的手从

楼梯间走去,边走着,林雪儿边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

「妈,你想……这样脱上去……」

「嗯!宝贝,你敢吗?放心,这里没装摄影机……敢吗?」

「嘻!妈这点子好刺激啊!是不是……一进门,就要给我**你的小浪Bī?」

「嘻!我们走一层就脱一件,走到六楼,要是我们都脱光了,不用进门,妈

就……妈就给你干。今天是很特别的一天,是我们母子新的开始……妈要……要

用生你出来的小Bī……夹着儿子的**,带你进家门……好吗?」

************

一层,又一层,整幢大楼的楼梯间,回荡着林雪儿和杨大伟母子俩的呼声。

「喔……亲儿……大**儿……好哥哥……**死妈……干我……好粗的**

喔……干我……干我……」

到了六楼,只见两人**着身体,林雪儿双手紧紧的抱着儿子的脖子,双腿

则紧紧的夹住了儿子的腰;而下面,则是儿子的**,每爬一格楼梯,就在她湿

淋的Bī里抽送一下,直把林雪儿**得不顾一切地狂叫。

「妈,这是梦吗?还是真的?」大伟边拿出大门钥匙开门,边又问了一次。

「啊……有……有差吗?不管是梦,还是真的,我们……就是要**,就是

要母子相干,就是要相奸,妈的小Bī,就是注定要给儿子干……啊……对……好

爽……啊……干我……干我……干死妈妈……发誓过……妈妈送给你的阴毛……

你拿出一根……妈就给你干……干一年……一根干一年……妈要和你一直通奸,

和你干一百年……一千年……」

当大门关上之后,空荡的楼梯间,仍在回响着母子俩一进一出的淫糜声音;

每一格楼梯,仍滴着又一滴林雪儿流出的不明液体。

「啊……啊……噢……妈好爽啊……亲儿子……大**亲儿子……妈又要飞

上天了……快快快……干完小浪Bī……妈的屁眼……等着亲儿子的**开苞……

啊……**我……**妈……**妈的每一个能**的洞……啊……啊……啊……这是梦

吗?这是梦吗?」

「有差吗?」楼梯间的回声,彷彿在回答着这个问题。

☆★☆★☆★☆★☆★☆★☆★☆★☆★☆★☆★☆★☆★☆★☆★☆★☆★☆★☆★☆★

召集人:「要特别感谢大B兄了,沉寂良久,今年特别浮现

出来,向大家贺年。」

大B:「诸位老色友们,好久不见了,近几日才又回到风月

新的园地,发现乱文真的少了,一时手痒。好久没写东西,真的

技穷了,再次老调重弹,望大家多见谅,有任何指教,尚请大家

不吝指正,谢谢大家!也希望能藉此抛砖引玉,一些老的乱文高

手们,大家都来共襄盛举,再创乱派雄风。」

召集人:「希望新的一年里头,能有更多的乱派好手浮现,

多谢大B兄的文章赞助,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四夜·旅

程。」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旅程

原着:TheBrainwaveofHorror

处理:MIMIC

序言

一个南瓜头走进酒吧。

这是万圣节前夕,所以他把他的扫帚和拉着扫帚的一队蝙蝠留在酒吧外面的

停车场上。

他点了一杯血腥玛丽和一些花生,当酒吧里的人凝视它时,一对十几岁的青

少年暗笑着溜到酒吧外面。

南瓜头喝完饮料,然后走出酒吧,却发现它的扫帚和蝙蝠不见了。他皱起眉

头,回到酒吧。

他怒吼着,大力地推开门。酒吧的天花板上突然出现火焰,撕裂开来,一颗

巨大邪恶的血红色眼睛出现,盯着酒吧里的人。

「既然我有你们的注意力,」南瓜头声明:「我现在宣布,我的名字是伟大

的灯笼克,在万圣节前夕,某人刚刚偷走了我的扫帚和蝙蝠,这令我非常生气。是谁偷走他们的?」

酒吧里的所有人都保持沉默和睁大眼睛。

克怒视着人们,研究他们。「我将讲一个故事,」他最后说:「当我说完

时,如果我的扫帚和蝙蝠没有出现在我放下他们的地方,那么我将做当五百年前

人们拿走我的扫帚和蝙蝠时,我做的事。就算是我,也不想再做一次五百年前做

过的事。」

酒吧一片死寂。

「酒保,」他猛咬他的手指:「再给我一杯血腥玛丽,这算你的。」

这个酒保快速地顺从——天花板中的那只眼睛是非常吓人的。

南瓜头喝下他的饮料,然后讲话:「如同我说的,我的名字是克。万圣节

前夕,我在世界旅行,创造出不同于人们黯淡生命的恐怖故事。我从第一个成千

上万年前的万圣节前夕开始以来就这么做了,所以我有许多故事可以说。」

「我的故事是这样……」

************

构成我们世界的哪些部份必须要以他们运作的方式存在,这些部份又有哪些

是经过大家同意的方式运作的呢?

我们真的确定我们宁愿要深刻痛苦的禁欲也不愿意愉快的享乐吗?如果真是

这样,为什么?

也许只有在万圣节前夕才能找到答案。

************

让我告诉你们关于我阿姨的一些事。

雪柔阿姨,今年三十六岁,比我的妈妈年轻二岁,有一头垂到背部一半长度

的红铜色头发。她的体型看来像……哦,就像我妈一样。当我讲话时,正穿着比

基尼在游泳池旁边走来走去。

她的女儿?

瑞秋,十八岁。有着一头及肩略带金黄的红色头发,总是带着淘气的笑容和

有传染性的咯咯笑。

当我们还是小孩时,总是玩在一起,但是,她现在成长得非常好了。现在她

发育得就像……嗯……

这个州允许表哥和表妹结婚吗?

我?我只不过沉迷在这个游泳池的风景。对一个小伙子而言,再也没有比我

的漂亮表妹和阿姨更好的美景了。妈妈穿着正式的一件式泳装和穿着比基尼的姐

姐也在泳池边。但是……哦,她们是我的姐姐和我的妈妈。毕竟,我不是变态。

我斜躺在海滩椅子上,戴着太阳眼镜假装睡着,手中的精装本小说摊开摆在

大腿上,遮住自从原始人时代开始,每一个大学男孩看到眼前的美景都会有的正

常反应:硬汉先生。

************

「艾伦?」我妈妈走到我背后时说了:「醒醒,亲爱的。我们要在屋子里吃

午饭,我可不想看到那些从西边飘来的乌云降落在我们的三明治上。」

哦……真是太好了。

在这种状况下,我要怎么走进房子?我那大我两岁的姐姐,信不信由你,竟

然大叫:「妈妈!亚伦有个严重的勃起,叫他快停啦!」你们竟然认为上大学会

让她有所成长。

「过来吧!亚伦。」妈妈抓起了收音机和一碗我们在整个上午当小吃的玉米

片。

「我就来了,妈妈。」

我的阿姨、表妹和姐姐一起顺着强烈潮湿的风小跑到房子里,我则是努力地

用意志力试图收缩我的**。

「现在立刻进来,亚伦。」当妈妈开始往房子出发的时候,她说。

我的眼睛注意到在我表妹的躺椅下面露出一条毛巾!当大滴的雨滴开始降下

的时候,我抓住它并遮在我还没有软化的**前面,并小跑跟在我妈的后面。

当我们进入房子的时候,天空也开始下起倾盆大雨。

「刚好来得及。」我的阿姨哈哈地笑了。

我开玩笑说:「对喔!瑞秋今天早上花了那么多时间在游泳池里,只要再被

一滴雨淋到,那她的皮肤就会永远泡皱,变不回来了。」

「哎唷!」我的表妹边笑边用食指戳我的腰:「真的吗?」

我的表妹是一个总是全部拿『A』的学生,并且认为她比每个人更聪明伶俐

得多。她正尽力卖弄小聪明,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艾伦,给我你的毛巾。」她笑嘻嘻地说。

现在我知道了。「想都别想,瑞秋,」我咆哮着回答,硬汉先生不是会受任

何家庭集会欢迎的客人。

「艾伦,你怎么了?」她嘻嘻笑的问。然后,对我妈说:「哦,你全身都湿

了,芭芭拉阿姨!米耪飧觥!顾焖俚厣斐鍪执游沂掷锴雷呙恚桓衣瑁

「你最好用毛巾赶快弄乾自己。」

我手足无措的退出了房间,「我会很快回来吃午饭。」我决定回到房间为了

没有办法自己软化的老二打手枪。

「邪恶的表妹,」我边爬楼梯边抱怨着:「邪恶,邪恶……」我在她和阿姨

的房间前停下脚步。我想了一会儿,流下眼泪。

我们这么说吧:我绝不会对世界上除了我表妹以外的的任何人做这种事--

当我十岁的时候,我的表妹在我的裤子里洒上了痒粉;当我十五岁的时候,她在

田径运动会前把肌乐洒满了我的三角裤;去年我的表妹告诉我如果我脱光衣服让

她看我的**,那么她就愿意让我摸她的胸部,但是她却在交易进行到一半,我

脱光衣服的时候,抓着我的衣服跑掉,让我必须**的偷偷爬两层楼回到自己的

房间。

进入他们的卧房,我从表妹的手提箱中,找到一件漂亮绿松石丝绸和带子的

奶罩。然后,我脱下我的泳裤到脚踝,我决定要shè精在她的一个罩杯里。我用她

胸罩的一个罩杯裹住硬汉先生,然后开始打手枪。

过了一会儿,我脱下我的拖鞋和潮湿的泳裤。

潮湿的风穿过阿姨和表妹离开房间时打开的卧室窗户,吹在我的背部。

我将在表妹她的奶罩中……留下纪念品……喔喔!!

「艾伦?」我听到我的妈妈走上楼梯。

糟糕!看起来我身边叫我向善的小天使,完全跟我过不去,所以破坏我做的

每一件坏事。

我不应该**露地待在这个房间里。没有时间穿上衣服了,我把泳裤踢到房

间的角落,爬上放在门后面的边桌,手里依旧握住沾满jīng液的奶罩。千万不要看

门后面……

「艾伦?」妈妈探头进房间,我紧张得停止呼吸。

闪电击中窗户外面不远的地方,照亮了房间。

「你到底在干什么?」妈妈发现了我躲在门后面的头和肩膀被闪电映照出的

影子。

她走进房间,把门拉开,然后……张大嘴巴看着他**的儿子手里提着一个

罩杯都是jīng液的奶罩,站在阿姨和表妹的房间中的边桌上。

「妈妈!我可以解释。」

就算我是这么惊慌失措,我还是可以看到她的头发看来似乎漂浮在空气中,

我皱起眉头。

她真的那么生气吗?!

『轰!』

我发现自己**地向前摔倒,撞向我的妈妈,然后我们两个人滚向放在边桌

对面的落地镜。

撞到镜子。

实际上是跌到镜子里。

因为我们没有反弹,我们撞到了镜子,并穿过了它。

************

「这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我晕眩地喘气问。

「注意你的口气,艾伦。」我的母亲不假思索的纠正我。

我的阿姨一面叫喊,一面跑上楼梯:「你们在上面没事吧?我们在楼下听到

了打雷的声音,闪电真的击中了这间房子吗?」

她推开半掩的门走进房间,让我惊讶得掉下了下巴。

雪柔阿姨--会让人流口水的雪柔阿姨--只穿着束腹、长统袜和高跟鞋,

她的**和……阴部……都是裸露的。

「你们没事吧?」

「我的天啊!雪柔,」我的妈妈大叫:「你在干什么?快把衣服穿好。」

「亲爱的小笨蛋,」雪柔阿姨哈哈地笑了。她把她的拳头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你和自己的儿子在这里玩某种病态的穿衣游戏吗?」

「他们没事吧?」我的表妹**着只穿高跟鞋,很快的走进房间,她的头发

绑成小女孩似的辫子。

「刚刚的雷声好大。」她舔着她的大棒棒糖。

「妈妈,你们还好吗?」我的姐姐同样**地穿着到大腿高度的黑色皮靴走

了进来,妈妈受到惊吓,结结巴巴的发不出声音。

「妈妈,发生了什么事?」卡罗问道。

「别这样,芭芭拉,」雪柔阿姨帮助我的母亲站立:「让我们脱下泳装,检

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快住手!」妈妈尖声叫喊且推开雪柔阿姨的手,当她发现阿姨打算脱掉她

罩在游泳衣上面的衬衫时。

「妈妈,平静下来。」我的姐姐卡罗伸手爱抚妈妈的**,试图使她镇静一

些。

「卡罗?!」妈妈尖声叫喊:「住手!像个年轻淑女般穿上衣服。」

「平静下来,芭芭拉。」雪柔阿姨对着她伸出手来。

「不!」妈妈大叫,后退到在床旁边:「你们有什么毛病?为什么你们都是

**的?!」

「她怎么了?」瑞秋低声问她的母亲:「你认为她被闪电击中了吗?」

「我不知道。艾伦,你没事吧?」

「呃……是的。」我回答,然后**地站起身子。我看来和周围非常搭配。

「当你发现芭芭拉的时候,她就穿成这样了吗?」

「呃……是的。」

瑞秋皱眉看着雪柔阿姨:「这么说……刚刚只有她自己穿成这样待在这里?

那是……不正常的!」

「放轻松,亲爱的。」雪柔阿姨和缓地揉搓她女儿一边的**,试图让她平

静一些。

对不起,我知道这是我该表现关心的时候,但是……硬汉先生再次苏醒。我

知道,当我应该要试着找出,到底在我和妈妈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这样

子是很堕落的。但是,我的阿姨和表妹刚刚实在是浅P愿校∮绕涫堑彼浅嗦

地彼此爱抚着。

当爸爸从地下室爬上这些楼梯的顶端时,他问道:「我听到了雷声,大家都

没事吗?」他一样是**且勃起的。

雪柔阿姨转头看着他:「我不知道,丹。我们上来检查芭比和艾伦有没有怎

样,却发现她穿成这样。她不是正在玩某种病态的游戏吧?」

「不!」他皱起眉头看着他的小姨子,然后看着他的妻子,对于她穿着的衣

服感到有些惊奇:「亲爱的,宝贝,你没事吧?」

「丹,为什么你是裸露的?!为什么每个人都是裸露的?!为什么你们坚持

也要脱我的衣服?!」

爸爸看着雪柔阿姨,脸上露出关心的表情。「宝贝,」他转向他的妻子说道:

「先冷静下来,闪电让你的神智混乱了。让我们先帮你脱下衣服,然后……」

「不!为什么每个人都想要把我脱光?!」

「这……这是不正常的。」我的表妹摇着头在我耳边轻声说,她紧张地伸出

手来搓弄我勃起的**。

神圣**牛啊!

「艾伦?」

我灿烂的表妹正心不在焉地套弄我的**?!

「艾伦?」爸爸又叫了我一次。

哎哟!那是我。「噢!……是的。」

「打雷的时候,你就在这里了吗?」

「嗯……是的。」

「在那之前,她是正常的吗?」

「嗯……」我抓住了**表妹的手腕暂停她搓弄我**的动作:「瑞秋,你

阻碍了我的思考。」

「是吗?」她高兴地露出明亮的微笑。

「是的,」我转向我的爸爸:「她本来是很正常的。」做出不正常行为的人

是你们,虽然我这么认为。

「芭芭拉,宝贝……」

「丹,你立刻穿上衣服,停止开这种笑话,这一点都不好笑。」妈妈叫道。

爸爸转向雪柔阿姨,脸上显得非常担忧。

雪柔阿姨小声的问:「我们需不需要叫救护车?」

爸爸看着她的一会儿,脸部肌肉显得很紧张地点头:「看来她不会愿意让我们

帮她脱掉衣服,然后开车送她去医院。」

「你们两个在那边说什么?」当雪柔阿姨离开房间时,妈妈紧张地问。

「放轻松,亲爱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因为担心,瑞秋开始再次慢速地抚摸我的**。

「我很担忧,爸爸。」我的姐姐忧心的说。

「一切都会没事的,小妞。」

「干我,爸爸。」她要求。

「现在不行,亲爱的。我正在尽力让你的母亲平静下来,她有某些问题。」

「至少摸摸我,爹地。」她拉着他的手放在她两腿之间。

「丹!」妈妈尖叫:「你在对我们的女儿做什么?」

「亲爱的,平静下来!你到底怎么了?」

「把你的手从她身上拿开!这一点都不好笑!这是病态的。」

爸爸从卡罗身上撤回了他的手,卡罗发出叹息。

「嗨!」特洛依姨丈**地挺着勃起的**走进房间:「雪柔说芭芭拉神经

失常了。」

「是,」爸爸看着他的妻子:「她穿成那样,尖叫说我们没有同样地打扮。当

我帮我的女儿**时,她几乎要气疯了。」

两个人看着妈妈和摇他们的头。

「芭芭拉从来都没有什么大脑,」特洛依姨丈说:「虽然是只热情性感的小

猫,但是两耳之间实在没有什么东西。」也许在这个宇宙中是这样,我想着,但

是,在我的宇宙中,妈妈是我知道最聪明伶俐的女士之一。

「看看你能不能帮帮她吧?」爸爸叹息了:「她一直都很喜欢你,彼得。」

「嗨!芭比,」特洛伊姨丈走到床旁边,摆动他坚挺的**:「雪柔说你最

近觉得压力很大,你想要含着我的大**吗?这会不会让你舒服一点,喜欢jīng液

的小母狗?」

「你们大家为什么全都做出这么怪异的行动?!」妈妈大叫,眼泪出现在她

的眼中。

「哦,别这样,亲爱的。你很喜欢小特洛依的。」他对着妈妈摆动着小特洛

依:「你真的不想要用嘴帮小特洛依洗洗澡吗?」

「快住手!」妈妈保持着双手展开的姿势向后退到房间的角落。

「嗨!爸爸,如果她不想要……」我边接受表妹的套弄,边为妈妈的行为辩

解。

「艾伦,一切都会没事的,她很快就会恢复正常了。」爸爸甚至无法说服他

自己。

「别这样,芭芭拉,」特洛伊姨丈坚持:「你知道你想要的。」

「住手!」

「Aaawwww……亲爱的,像你这样美丽的小家伙,不应该在这里穿着

那种猥亵的服装玩变态的穿衣游戏。让我帮你脱掉,这样小特洛依才能好好地干

你,让你呻吟。」

「住手!」

「她在这里。」我听到阿姨的声音从大厅中传来。

一男一女两个戴着警帽、系着腰带、挂着警棍和手铐、穿着皮鞋的警官,进

入了这个房间,后面跟着两个挂着红十字臂章、穿着运动鞋的医务辅助人员,毫

不意外的,他们也是**。

「木透太太?我们在这里是要帮助你。我们……你为什么穿成这样?我的天

啊!」

「不!」妈妈尖叫:「这太疯狂了!」

两个警察正在观察现场情势,「你准备好了吗?」他对一个医务辅助人员耳

语。

「是的。」后者回答,谨慎地在自己身后隐藏着注射针筒。

「女士,」警察保持潘终箍淖耸疲夯旱叵蚵杪枨敖骸肝颐遣换嵘

害你,我们是来这里帮助你的。」

「不要过来!」妈妈摇头大叫。

他指示他的伙伴包围住床的另一边,然后慢速地开始朝我的妈妈走去。

「不要!」

「女士,我们是来这里帮助你的。」

妈妈跳到床上,两位警官都扑向她,把她压制在床垫上,他们用手铐铐住了

她,然后指示医务辅助人员向前。

「不!」当妈妈看见这根注射针筒时,尖声叫喊并用力挣扎。但是,警察压

住着她,让医务辅助人员把针筒内的药物注入她的手臂。

「这个会让你保持镇定。」当药物完全注射后,医务辅助人员说:「一切都

会没事的,木透太太。」

「你们家有剪刀吗?」警察问卡罗,所以她跑去拿剪刀。

「不……不要……」妈妈摇着她的头,她的双手仍然在被手铐铐在背后。

「找到了。」经过一会儿,我的姐姐手里拿着剪刀再次回到房间。

警官拿着剪刀开始剪开妈妈的罩在泳衣外的衬衫。

「拜托!」她哀求着,她的头部和眼睛开始轻微的转动。

警官把她被剪破的衬衫抛到地板上,然后开始解开颈部吊带,准备脱掉她的

泳衣。

「艾伦,不要让他们把我脱光。」

两个医务辅助人员把戴着手铐的妈妈绑在担架上,载上救护车。

「你好!女士,我是玛丽莲,这位是克警官,介意在我们离开前稍微放松

一下吗?」女警官对着阿姨说。

「芭芭拉不会有事吧?」

「放心,救护车会立刻送她到医院,她不会有事的。」玛丽莲警官一说完就

蹲了下来,开始亲吻雪柔阿姨的阴部。

「那我就放心了。」雪柔阿姨这么回答,并让玛丽莲躺在地上形成69式,

开始热情地回吻;克警官的**被瑞秋的小嘴吸入,三个人在几分钟后就达到

了**。

************

奇怪的……

非常非常奇怪。

那道闪电在某些原因下,把我和妈妈带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平行世界或者

某个地方。

在警察把我**的妈妈带到救护车以后,我们其余的人全都**地进到我们

的汽车里,跟随她到医院。一路上,我的表妹紧张地撸动我的**,所以我试着

好好地揉搓、感觉她的**,她完全没抗议我的行为,并在叹息后,缓和了她的

紧张。

我没有犯下和我妈妈相同的错误,我保持**并装得若无其事。如果我也像

妈妈一样,被铐住、下药迷昏,然后关在医院里,那对我们一点帮助都没有。

当我们在医院里等待时,我的姐姐一直保持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以致于我的

爸爸最后不得不让她弯下腰,用狗交式从后面好好的干了她一次,来安慰她。在那

之后,她觉得好多了,于是让她的头躺在爸爸的腿上,偶尔地舔爸爸的**。

我的表妹瑞秋--自大的表妹瑞秋,在我们等待的时候,把我的**当棒棒

糖用,当我射进她美丽的红色嘴唇里后,她伸出舌头让我看到jīng液在她的嘴里,

然后才吞下肚子里。她应该为了这种行为拿到『A』的好成绩。

穿着白色马甲和5英寸高跟鞋、胸部和**都裸露在外的护士,最后进入候

诊室,告诉我们医生现在可以见我们,要我们跟随她到他的办公室。

我们跟随美丽弹跳着的屁股前进,当瑞秋帮他吹喇叭时,医生详细、单调地

说着强大电流所造成的外部损伤,可能会造成的伤害,我们必须等待、观察妈妈

醒来时的表现,才能知道她的状态。她可能一切正常,或是需要长期的物理、心

理或是性感治疗,直到她的神智再度恢复正常。

我确定他完全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她和我因为某种不可知

的原因,从被人们认为性是肮脏的世界,来到了这个拥有不同价值观的世界,而

且被留在这里。

这个新世界,和我们原来的世界有很大的不同。

医生说我们可以在这里陪她,如果她清醒时见到的是熟悉友好的脸,对她的

康复会有较大的帮助,虽然一次只允许两个人待在她的房间里。

然后,他发出呻吟并在瑞秋的嘴里shè精。她在吞食前微笑着伸出她的舌头,

让每个人看见珍珠色的液体。

我比任何人更确定的知道我的母亲并不没有疯,她只不过……不习惯待在这

样的地方。以及我的母亲尤其是从不适应像它那样的地方,她与这个地

方或者与自己斗争,直到我们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回到自己的世界。

我认为我现在有个重要的任务:找到回家的路。

我坚持要当两个陪伴她的人之中的一个,其他人来来往往,穿梭在病房与走

廊。

我仔细地观察我的母亲,被绑在床上以防当她醒来的时候,她会伤害自己,

当然,她是裸露的。

她躺在那里,看起来是那么的小而且虚弱,可是我知道这女人是多么的顽固

坚强,那是我知道她绝不会对于接受这个地方妥协,她将会战斗到死,直到我们

发现回到我们来的地方的方法。

我只希望我能说服她在这里的期间,能够伪装得和这里的人们一样,这样我

以后就不必帮她从收容所逃出来。

当雪柔阿姨来探视妈妈,嘴里说着安慰性的话,一面抚摸姐姐的大腿并且玩

弄她的阴毛时,我⒁獾揭趺难丈韧贩⒁吹煤臁

当特洛伊姨丈进来时,他用坚挺的**沿着妈妈的唇缘前后刷,希望能唤醒

她的**,让她清醒时能恢复正常,不再是喜欢穿着衣服的怪胎,他说。并且依

此类推。

当妈妈最后醒来时,我正巧是唯一一个待在她身边的。我没有办法要求比这

更好的情况了。

「阿拉巴马--艾伦?」她神智不清的问。

「是的,妈妈。你知道你在哪里吗?」

她试着移动她的两只手臂,但是,它们被绑在床的两边。

「我……那些警察……他们把我带到哪里了?」

「是的,妈妈,你现在在医院。你记得警察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道……闪电,然后每个人都变得……很奇怪,都是**的。」

「好极了,你记得。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重要的事,你要注意记下来。」

「好吧。」

「妈妈,那道闪电确实造成了一些诡异的结果,真的非常诡异。我们现在并

不是在闪电打下来以前的世界了,我们是在另一个不同的世界。这里的人们行为

和我们的世界不同,卡罗、爸爸、雪柔阿姨--都不是我们记忆中的那个样子。

我们知道的卡罗绝对不会像这一个一样,脱光衣服,**在外面行走。还有,稍

早她和爸爸在候诊室中已经做过爱了。他们所有人的行为都是这样,对这个世界

而言,这是正常的表现。你听到我说的了吗?」

「有啦!」妈妈叹息着回答,仍然试图着从药物的影响中醒来:「这里的每

一个人都疯了。」

「就是这样,没错。还有,妈妈,你跟我必须要表现得跟他们一样,直到我

们找到离开这个世界,回家的方法。」

「和他们一样?」

「没错,我们必须要假装自己和他们一样。」

「不……」妈妈激动的摇头:「我们……」

「妈妈,如果我们不能表现得跟他们一样,你的下半辈子,就会以『为了你

好』的理由,被绑在疗养院里喂食大量的镇静剂。」

「我……」

「我们没有任何选择,妈妈。我们要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但是直到我们找

到方法为止,如果我们想要有行动自由,那么我们就必须要伪装。」

「我……我做不到。」

「嗨!她醒了。」爸爸站在门口打招呼,代替二分钟以前离开房间的卡罗。

「那很重要,妈妈。」我看着她的眼睛,小声的说。然后,她看着爸爸。

「蜜乳,你觉得怎么样了?」他走向床边并问道。

妈妈对他使用那种语调感到很讶异,但是很快就恢复。「好多了。」她叹着

气说。

「你现在正常了吗?」

她瞄了我一眼:「是的,是的,我现在已好多了。对稍早的事件感到抱歉。

我……嗯……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没关系,蜜糖,」爸爸回答,在我面前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胸部:「医生说

你是因为雷击而造成心理创伤。」

当她的胸部被爱抚时,她带着罪恶感看住我,然后她把眼睛转开,我也移开

了我的视线。

「你需要一点美味的jīng液吗?」

「我……」妈妈用力的吞了一口口水:「现在还不要,亲爱的。受到这些药

的影响,我的咽喉仍然很乾。」

「你确定吗?jīng液可以帮助滋润你的喉咙。」

「我很想要大大的一口,但是……」她吞着口水并勉强微笑:「只要我一离

开这里,我就要一发jīng液。」微笑和点头。

好极了,至少她愿意稍微调适自己来接受现状。

「很好,」他点点头:「很高兴知道你没问题,我去告诉其他人。」

「谢谢你。」妈妈微笑着回答。

在他走出病房后,她看着我:「我不喜欢这样。你的父亲过去绝对不会那样

说话,他从没有当众抚摸我。耶苏基督。」

「我知道,」我叹息道:「这是不同的爸爸,每个人在这里都不一样。可是

如果我们不表现得和他们一样,」我看着她手脚上的皮带:「他们会把我们关起

来。」

「好吧……但是年轻人,你不用这样盯着看。」

「我没有盯着看。我正在想办法把你救出这里,我们才能够开始找回家的方

法。」

「至少用床单还是衣服遮住我的身体吧!」

「这里没有任何床单,妈妈。何况,这正是我刚说的,如果你做出那样的行

为,他们会开始怀疑。」

「嗨!芭比,」雪柔阿姨从门外走了进来:「姐姐,你觉得怎么样了?」

「好多了。」妈妈勉强露出另一个笑容。

「真的吗?」雪柔阿姨走到妈妈身边,并开始用她的血红色指甲轻划妈妈的

胸部,她的**立刻硬了起来。

「是的,我……我……呃……我觉得好很多了。」妈妈用力地看着,所以我

转身背对她。

「好吧!你的**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雪柔阿姨哈哈地笑了:「我发

誓,你惊坏我了。芭比,你之前的行动实在是很畸形,拒绝让人脱掉那个猥亵的

服装!」

「那是因为,嗯……那道闪电给了我很大的震撼。」

「我真的很高兴你现在好多了。」

暂停。

「噢!雪柔,我不确定那是个好……」

不要这样,妈妈!我转过头来,正好看到雪柔阿姨的指甲划进了妈妈的大腿

内侧,「妈妈,不要阻止她。」我尽力用我的眼神告诉妈妈。

妈杩吹搅宋业难劬Γ缓蠡夯旱氐阃罚骸肝也弧也恢滥阏庋氯ィ

我受不受得了。」她说了,适当地喘不过气来。

「噢!你很喜欢这样,不是吗?」雪柔阿姨哈哈地笑并加快了她的节奏,妈

妈的眼睛突然睁大了。

「嗯,也许你应该去把卡罗找来看她的母亲,雪柔阿姨。」我建议。

「为什么你不去呢?我这里正有很多乐趣呢!」她的手更靠近妈妈长了红色

阴毛的**了。

「嗯,因为打雷的时候,我和妈妈在一起,」我一面说着,一面走到雪柔阿

姨的背后,伸手抚弄起她的**:「我宁愿待在她身边。」

「喔喔!」雪柔阿姨开始发出呻吟、上下摆动她丰满的屁股,磨擦我坚挺的

**。「我……我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她慢慢挑逗地转身,挥挥手,摇

摇摆摆地走出病房。

看到我那样爱抚她的妹妹时,妈妈的眼睛张大了。然后,她皱着眉头:「艾

伦,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妈妈,我必须要分散她的注意力。」我点头表示同意她的看法:「否则她

就会待在这里帮你**。」

妈妈的眼睛向下看着我的**:「你完全勃起了,年轻人!你很享受。」

「妈妈!我并不喜欢这样。」我抚摸着我的**:「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

我正在努力地照顾我们。你跟我必须要对抗这整个疯狂的世界!但是,如果你认

为我做了什么错事,你可以照你认为正确的去做!我只是……」

「艾伦!艾伦!对不起,我道歉。我只是--这是诡异的!我们认识和所爱

的人,做出这样子的行为。这实在是……」

「那喜欢**的小母狗怎么样了?」特洛伊姨丈进入病房时问道。

「我觉得我好多了,特洛伊。」妈妈脸上露出笑容地回答。

「我老婆的姐姐需要来上一大口美味可口的果汁吗?」

妈妈看着我。不会吧!她希望我再一次拯救她脱离这种场面吗?这一次她会

感谢我的举动,或者她又会对着我吼叫呢?

非常幸运地,这时候医生走了进来。「我听说我们的小荡妇醒来了,」当他

走向床边时说道:「你觉得怎么样?」

「嗯,很好。」

「饥渴吗?」

「嗯,我想有一点。」

他用小手电筒照着她的眼睛进行检查,「只有一点点吗?」他抓住她的**

胸部并搓揉:「现在觉得怎么样?」

「噢,是的!」妈妈假装热情地点头:「现在很饥渴了。」她的脸上展现出

笑容。我知道,她只是想要他停止抚摸她。

他把手伸进妈妈的两腿间做了某些动作,这让妈妈睁大眼睛并跳了起来。

「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是……是的!」妈妈结结巴巴地说了,她的眼睛仍然睁大着。

他转向特洛伊姨丈和我:「她看起来正在复原。我认为今晚让她待在这个医

院进行观察,如果明天早上你们来医院的时候她还是表现良好,那么她就可以回

家了。」

「医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在她身边照顾她。」

「你是和她一起被雷打到的儿子吗?」

「是的,先生。」

「我认为我们能够做些安排,我会告诉护士。」他在他的笔记夹板上草草的

写了些字,点头然后离开。

「我去把卡罗找来。」特洛伊姨丈走出病房。

妈妈仍然没有从医生的触诊中完全恢复过来,眼神依然有些呆滞。

「妈妈,你还好吧?」

「我没事,」她茫然地摇摇头,然后看着我:「艾伦,这真的是一个很奇怪

的地方。」

「没错,这确实是。」

「你对于要怎么让我们回家有任何概念了吗?」

「还没有,之前我一直担心你。」

「越快越好,我们必须……」

「嗨,妈咪!」卡罗**地仅仅穿着她到大腿高度的长统靴走了进来:「特

洛依姨丈说你觉得好多了,一分钟前,在医生的触诊下,开始湿润了。」

「没错,亲爱的,我觉得好多了。」她的眼光内疚地扫过我,然后回到卡罗

身上。

「哦!真是太好了!」当卡罗走到妈妈身旁时,热情地亲吻妈妈的嘴唇。

妈妈再次睁大了眼睛,当女儿的舌头进入了她的嘴巴,并开始进行热吻时。

就妈妈的信任来说,她没有因为震惊咬住她女儿的舌头。

「妈妈,我非常的担心你。」当卡罗抬起身体时说道:「爸爸用力地干了我

两次,但是,我仍然很紧张!你稍早的行为是那么地怪异,穿着那种猥亵的服装

又拒绝脱下它!我的意思是,你到底怎么了?」

「我只是……那道闪电让我非常的慌乱,亲爱的。」

「嗨!」一个穿着白色贴身短袖上衣、长度在膝盖上短裙的护士微笑着走进

病房,「吃药时间到了。」她用唱歌似的声调说着,然后把装有药丸的小杯子拿

到妈妈的嘴边:「打开嘴巴,亲爱的。」

妈妈勉强地张开了嘴巴,接受了药丸和另一个杯子里的水。

「现在,假装含在嘴里的是美味的jīng液,一口吞下去。」

妈妈照做了。

这个护士转向我这边:「这间病房要到明天才会有其他病人进来,所以今晚

你可以睡在另一张病床上。我的下班时间是一点,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再回来用

嘴唇滋润你的**。」

妈妈的眼神看起来很不安,但是我们必须继续玩下去。「太好了,谢谢。

我微笑了。然后,我带着我的姐姐离开病房去安排夜晚的计划。

其他的家族成员都回家了,所以我回去陪妈妈渡过这个夜晚。她在我回到病

房前,就已经因为药丸的关系睡着了。

我在医院的自助餐厅吃了晚餐,然后开始看电视,令人讶异的事也出现在电

视上,电视新闻的主播们几乎都是全裸,男性只穿着鞋子,女性身上除了项炼、

腰带、吊袜带、高跟鞋、凉鞋或是长靴外,就没有其它的装饰了。被选为最有魅

力十大美女之一的女主播莎拉·亚历山大,则是一面接受同事气象主播安琪热情

的**,一面播报新闻。

从新闻中,我有两件重要的发现:

一、在需要衣服提供保护作用的地方,人们还是会穿着衣服,但是正常的情

况下,**才是正确的穿着。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餐厅里的工作人员穿着大围裙和胶鞋,但背部与屁股却是

全裸的;与部份医生、护士除了挂在脖子上的识别证与帽子、鞋子外,几乎是全

裸的,但是剩下的却穿着『正常』的手术服、白袍、护士服(当然因为白袍底下

没有内衣裤的关系,所以坚挺的**与**明显的让衣服凸出,而短到了大腿的

裙子,让**若隐若现的,反而更具魅力)。

二、亲吻异性的性器官或是对异性进行**,和亲吻的意义相同。

当一小时的新闻播完再度重播,我转到了我最喜欢的影集:《圣女魔咒》,

这是一部由三个性感女星主演,描述发生在具有魔力的女巫姐妹们身边的故事。

这一集的剧情是三姐妹在与恶魔的战斗中,虽然杀死了恶魔,但却受到了诅

咒,唯有找到最深的羁绊才能破除诅咒。

看着电视上几乎全裸的三个美丽女星,为了解除诅咒,试着和其他朋友**

的过程,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硬汉先生又再开始蠢蠢欲动。而到了三姐妹终于找

到破除诅咒的方法,三个人躺在地上,形成三角形,对彼此进行**的时候,硬

汉先生又冲天而起。

直到我变得昏昏欲睡,电视影集的剧情仍然和原来差不多,除了所有的演员

都是**,故事的走向大概每隔十分钟左右就会出现**或是**的固定情节。

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我自己的表妹帮我**,并让我抚摸和帮我

**;妈妈全裸的被绑在离我不远的病床上,直到医生确定她对**的态度没有

因为雷击而发生异常;还有那个穿着护士服年轻可爱的护士,在天亮前给了我一

个令人愉快的**。

这真是有趣的一天……

在大约七点钟的时候,昨晚的医生来到病房,想要检查病人。他在进到病房

的时候叫醒我,虽然妈妈看来已经醒来一会儿了。

「我们的小母狗,今天早上觉得怎么样啊?木透太太。」

「非常的好。」她微笑了。

「饥渴吗?」

「哦,是的,非常饥渴。」她微笑着点头。

好极了,妈妈,我内心想着--那是我们在这里生存需要表现的行为。

「很好,那么我们来进行几个测试吧!」他解开了绑在妈妈手脚上的皮带:

「慢慢从床上下来,木透太太。」

妈妈顺从了,一边紧张地看着我,她不想要我看到她做任何不适当的行为。

但是,如果我起床、离开,会引起怀疑,所以我留在床上但是低下了我的眼睛。

医生让她转过身来,上半身趴在床上,然后把他的**从她后面就定位……

「噢!我的天啊!」当他的**滑入她的体内,妈妈发出尖叫,并且用力地

抓住床单。在几秒钟之内,她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她的屁股,气喘吁吁地叫

着:「噢!天啊!噢!天啊!噢!天啊!」

就是这样,妈妈。让他认为你真的因为被干而感到兴奋,那是我们要欺骗他

们需要的演技。

他骑了她的臀部有五分钟,在大约一半时间的时候,妈妈假装达到**而晕

倒,躺在那里让他从后面干她。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是这样的好演员,在我对她

解释以后,她这么快就有这样的一个好演出。但是,妈妈是一个有决断的女人,

一旦她知道需要什么,她总是会全力以赴……

他紧绷着直至达到**,并且shè精在她体内。我发现自己希望她有使用避孕

药--我并不想再要一个弟弟或妹妹。

然后,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抬起她的两腿,把她移到床上。「我认为你的母

亲做得不错,年轻人,完全是个饥渴的小荡妇。」他点点头,在写字夹板上做记

号,然后准备离开。

听着、看着妈妈和医生的表演,我的**忍不住冲天而起。

「年轻人,最好还是让你的母亲再休息一会。」医生看着我勃起的**,眨

眨眼:「等一下我请护士过来帮你们做几项简单的检查。」

「做得太好了,妈妈,」我告诉她,对她的表演脑海里仍然记忆深刻:「非

常有说服力!」

她只是躺在那里。我猜药物又开始发挥功效,使她昏昏欲睡。而我,则是在

年轻护士的检查中,渡过了两个小时。

拥有拉丁美洲血统、穿着白色高跟鞋与同色吊带袜的检验科护士珍娜,以嘴

里含着保险套的特技,采集了我的jīng液去进行检验;同时间,拥有运动员健美身

材、穿着运动鞋的非洲裔性治疗师海伦,则是清理并吞食了医生射在妈妈**内

的jīng液。

*******。

全家人吵杂地在早上十点时出现,当然都是全裸的。我的姐姐卡罗说,她昨

晚非常想要我干她。

妈妈在我们离开医院走到停车场前,因为爸爸和特洛伊姨丈轮流拍打她的屁

股,至少发出了五次的喘息。我希望我能帮助她躲过这些侮辱,但是,我没有办

法在不引起怀疑下做到,而且我们需要生存并保有长期的自由,直到逃离这个世

界。

因为我们人数过多,所以他们开来两辆车带我们回家。特洛伊姨丈、瑞秋和

卡罗坚持和妈妈同车,因为我整晚和妈妈一起待在医院,所以我应该去坐另一辆

车。妈妈紧张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就像那些准备走到自己的绞刑架的犯人。她紧

张地吞咽,然后坐进了他们的车。爸爸负责开我们这台车,我和雪柔阿姨坐在后

座。

我神经质地挺直身体,伸手抚弄雪柔阿姨的胸部,她有礼貌的以微笑回应。

她今天只穿着一条金色的金属链条腰带和同色的高跟鞋,当我把手下移,开始抚

摸她的大腿时,她移动她的屁股向前,张开两腿且叹息。

「哦……艾伦,我需要你。」她喘息了几分钟后,伸手向下抓住我的**并

试图导引它进入体内,但是我射在她的手里。露出顽皮的笑容,她把她的手伸到

嘴边,并在我的眼前舔乾净她的手掌。

几分钟以后,我们到家了。特洛伊姨丈从车后座走出来,然后把妈妈背在他

的肩膀上。「她在我干到一半的时候昏倒了,」他轻笑着对爸爸说:「似乎是没

有办法再控制她的**了。」

表现得很好,妈妈,我心里这么想着:这正是我们需要的演技。

特洛伊姨丈把她带回卧室,安置在床上,然后回到客厅。

爸爸和特洛伊姨丈在躺椅上坐下,开始玩牌,雪柔阿姨哈哈笑地带来两罐啤酒

并挤进他们中间,在他们玩牌时,边得到爱抚。因为我没吃任何早饭,所以我去

厨房烤面包。

当我开始吃第二份烤面包时,我的姐姐卡罗只穿着金黄色的高跟鞋出现在厨

房门口。「昨天晚上我非常想念我美味的**……」她含着小指头,用小女孩的

语气说。

我没有办法习惯这个地方。我不得不承认这里并没有那么糟,但是,我就是

没有办法习惯。

用手指着我勃起的**,我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问:「看到我**又勃

起的坐在这里,你不会向妈妈抱怨我很下流吗?」那是原来的卡罗会做的事。

「不,」卡罗慢慢的摇头,脸上露出微笑:「我喜欢下流。」

另一个卡罗会羞愧的挖一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如果她看到新卡罗的行为……

「你现在能干我吗?我饥渴了一整晚没有得到满足,刚刚又看到这个……」

她微笑地看着我的**:「爸爸的很棒,可是你的才是我的最爱。」

「你是认真的吗?卡罗。」我知道我告诉妈妈我们应该试着和他们一样,但

是……我没有办法相信卡罗--任何卡罗--会有这样的行为。

「像**一样真实!」她走到我面前:「我从不用**来开玩笑。」

「我……想……」

「太好了!」她蹲下来把我的**吞入嘴里,吐出来,然后又吞入嘴里,然

后又吐出来(对不起,她吞食我如此深,以致于我实在找不出其它的描述来说明

她正在做什么)。

我的姐姐在这个宇宙中能非常厉害地吹喇叭!

当她边笑边吞吐我的**时,发出的声音很有趣:「哦,上帝,它尝起来味

道是那么的好!自从你十八岁以后,我实在没有办法一天没有弟弟

美味的**!」吞下,吐出来。

她热情地花了一分钟在**上,然后站起来:「哦,上帝,小弟,我实在需

要痛快地干一场!拜托?」

「我……呃……好吧!」

「好吃的东西!」她高兴的拍手并跳起来。

我推动椅子离开餐桌,卡罗背对着我,分开双腿,蹲坐在我的腿上,让我的

**滑入她的体内。我体整自己的姿势舒服地坐在椅子上,允许血液从我的脑部

往我和姐姐湿热的**内相连的地方集中,而姐姐则随着每个弹跳发出最好的呻

吟声。

「艾伦,你的父亲说你正在吃早……」母亲**的出现在门口,看到我们的

行为,目瞪口呆的张大嘴巴楞在那里,我的姐姐只是继续骑着我的**。

我的血液困惑要往哪个头移动。我的意思是,小头还是大头。这场激烈的战

斗直到最后一秒才分出胜负,足够的血液冲向大头,使得我的心脏受到了惊吓。

妈妈快速的把眼睛移向地板,且举起手来准备遮住它们,然后才想起来应该

要觉得这是正常的行为,强迫自己的手放下,但是转向看着橱柜。

「天啊!妈妈,昨天晚上我是那么的想念艾伦!你不可以再像昨天晚上一样

把他带走了。」

「我……嗯……会试着不这么做。」

我的大脑仍然尽力在吸收足够的血液来说出有意义的单字。

「妈妈,你要加入我们吗?」卡罗热情地骑着我的**问道。

妈妈把脸贴近橱柜到足以注意发现木头纹路的距离:「我需要一些……嗯,

什么?」

卡罗把双手移到她的头部后方,提起自己的头发并让它散开,始终骑在我身

上:「你想要加入我们吗?虽然弟弟正热情地干着我,但是我可以和你分享他美

妙的**。」她离开我的**,向前走了一步:「妈瑁阋灰聪硎芤幌露

子滚烫、美味的**呢?」

我的**被卡罗润滑得就像冲破一个装满水的气球那样湿润。

「呃--我--你--谢谢,但是……」结结巴巴的妈妈犹豫不决地走向了

门口,试着不让自己的眼光瞄到我沾满**闪闪发亮的**和姐姐湿润的大腿:

「谢谢,但是……嗯,我答应了你们的父亲。是的,所以,我答应他,我会……

嗯……我会。」

「当他坚挺、火热的**干着你的时候,你会蠕动你多汁的**吗?」

「没错,就是这样!当他坚挺、火热的**干着我的时候,我会蠕动我多汁

的**。我答应他了。」她耸耸肩离开了厨房。

「好吧!」卡罗耸耸肩,再度跨坐到我的身上:「这是她的损失。」她再次

让我的**穿刺,恢复了她的弹跳,我全身的血液再度往**集中。

「嗯!」我低沉的男中音和她「哦!哦!哦!」的女高音对应成一首旋律。

************

我第一个有意识的想法是我现在正姿势难看、四肢伸开的瘫在椅子上。我的

第二个有意识的想法是大头终于找回足够的血液可以进行有意识思考。

我的姐姐同样地四肢伸开的瘫在另一把椅子上,一条腿勾住椅子上的扶手,

我的jīng液正缓缓地从她的**里流出。

「你干得实在太棒了,小弟。」她疲劳地叹息,脸上泛起微笑。

「你从哪里学会**的?卡罗。」我喘息着。这个答覆并不够,但是,这是

可以理解的,在我刚刚这么英勇的运动后。我的意思是,我很幸运,在**是那

么的坚挺后,头脑没有因为血液不足而缺氧。

「要再来一次吗?」慵懒的笑容出现在卡罗脸上。

「如果我们现在再干一次……我会烧坏我的愉快神经,头脑绝对不会再度正

常。不过我要求保留再来一次的权利。」

「我的**总是为你而开,小弟。」她满足地说。

此外,我需要检查妈妈想要的。我们需要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看看她的表现,

因为她几分钟前的演技表现得很糟。

集中我所有的能量,我慢慢地站了起来。

「不要昏厥了,小弟。」卡罗笑着说。

「我去看妈妈有没有怎样。」

「我会在这里,继续待在椅子上。」

随着我仔细地走过客厅,集中精神确保每一步都踏在另一只脚的前面,我注

意到灿烂的雪柔阿姨像只小狗一样地用手和膝盖趴在地上,当爸爸用狗交式从后

面猛干她,她的脸朝下看着地板。

「看起来你玩得很开心,雪柔阿姨。」我评论。

「汪!汪!」她微笑着看住我,并且让爸爸好玩地拍打她的屁股。

我经过走廊往爸妈的卧室前进,每走一步,我的步伐就显得协调一些,直到

我站在妈妈和爸爸的卧室门口。

妈妈**地坐在床边,特洛伊姨丈**地在她身旁,他的手揉搓着她的**

和**:「我不知道,芭比,你仍然很僵硬。你确定已经康复了吗?那个闪电没

有对你做成什么永久的伤害,对吗?你已经没有办法再损失太多脑细胞了。」

「我……嗯……呃……我正好……」妈妈沉重地呼吸。

好极了,妈妈。我想着:像这样地沉重呼吸,正好可以增加可信性。

「天啊!当你这样做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思考。」妈妈用双手抓住姨丈的两

只手,呼吸急促的说。

「什么?这样吗?」特洛伊姨丈微笑着,从妈妈的手里把手抽出来,重新放

在她的胸部,开始拧她的**。

妈妈的眼睛颤动着,当她深呼吸时,然后点头。她下意识地缩回肩膀把胸部

挺向姨丈,特洛伊姨丈咕哝着,然后嘴唇对上妈妈的嘴唇,明显地热吻了她一分

钟。

我不知道妈妈甚至知道如何用舌头亲吻,但是感激她愿意继续演出保存我们

的伪装。

「当打雷的时候,你在那里做什么?」当特洛伊姨丈停止舌吻妈妈时问道。

「什么?」妈妈喘息着,眼睛仍然在颤动。

「你一直都不太聪明,芭比。」特洛伊姨丈叹息着站起来,用一根食指推着

妈妈转身,让她转过身体并大力打她的屁股。

「哎唷!」妈妈迅速地集中精神:「干什……」

「我要告诉你多少次?芭比,称呼我的时候要叫我『主人』。记住了吗?」

「是的……主人。」

重打。

「不够快。现在知道了吗?」

「是的主人。」

「好孩子,现在……」他躺下来,用一边的肩膀靠在她的背上,伸手把她的

两边屁股分开:「打雷的时候,你在房间里干什么?」

「我只是……噢!准备要关闭……哦!打开窗户。」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特洛伊姨丈轻笑着表示:「你一直都是个喜欢被

干屁眼的荡妇。」

真是个白痴。妈妈从不考虑肛门**……不是在原来的宇宙中,甚至不在这

个新的宇宙。

就她的信任来说,妈妈没有因为他粗俗的表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相反地,

她只是躺在那里一会儿,当他玩她的肛门时轻微地抖动身体并发出小小的呻吟。

妈妈,感谢你认真地采取伪装,避免了怀疑。

「如果你只是在关窗户,那为什么当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会穿着那种猥亵

的衣服?」

「泳衣一点都不……哦!那是……猥亵的√芈逡馈!

重打。

「没有加『主人』。」

「那是……」妈妈发抖着,转过自己的背,让特洛伊姨丈无法碰她的屁眼和

分开她的双腿。可以期望,分开的双腿可以阻止屁股被玩弄。「泳衣一点都不猥

亵,主人。」妈妈笑着用脚趾轻轻搓弄姨丈的胸部。

她仍然没看见我,我认为看到我可能会让她演出失常。照这样看来,她表演

得非常出。

「芭比,芭比,」特洛伊姨丈摇摇他的头:「从不太聪明。你知道,我可以

用你来表现魔术,当我把**插进你空空的大脑时,可以通行无阻地从另一边耳

出来。」

「我宁愿你用力地贯穿我的**。」妈妈顽皮的笑着。

好极了!那正是我们需要保持的演技,妈妈!即使那代表着你必须让他……

真是变态的想法……干你。

「你真是个荡妇,芭比。」

「是的,主人。」妈妈眼睛明亮地点头。

特洛伊姨丈把**对准妈妈的**,然后插了进去。

「圣母玛丽亚!」当她的妹夫进入她时,妈妈躬起背并大叫。她的两腿变得

僵硬,不顾一切地抓住床垫,扭动着臀部和喘气。「天啊!特洛依。」她惊声尖

叫。

好的,妈妈。她用心地演出了一个饥渴的荡妇。

「噢!再干深一点。」

「母狗,谁是你的主人?」

「喔!是你,特洛依。」妈妈继续地抓着床垫。

特洛伊姨丈停止抽动,把**拔出妈妈的**,站了起来。

「等一下!」妈妈喘气坐了起来:「等等!拜托!不要停!」

别太过火了,妈妈,否则他会不相信你的演出。

「干你?」特洛伊假装冷淡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应。

「拜托!!!!」

「还是干我,主人?」

妈妈躺回床上,微笑着分开两腿:「噢!主人,干我吧!」

特洛伊姨丈把妈妈转过身,让她肚子靠在床垫上,然后从后面进入了她,并

再次开始摆动他的臀部,妈妈抖动、喘息地感谢着。

「芭比,你是我的小母狗吗?」

「是的,主人,我是你欠干的小母狗。」妈妈再次抓住床垫,让姨丈的**

能够更深入她的体内。

妈妈再次做出相当好的演出,我自己几乎相信她被狂热在追求**的满足。

你必须提醒妈妈:一旦她下定决心,做了决定,就算必须忍受羞辱和贬低,

甚至违反自己的原则,她也会勇往直前。

她真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女人。

「噢!圣母玛丽亚!干我!特洛依!」她大叫着。

「我的菲菲在哪里?」他一面拍打着妈妈的屁股,一面问道。

菲菲?!妈妈不可能会知道,因为她保持安静,只是像只发情的母狗,屁股

随着他的**前后摆动。

重打。

「我说,我的菲菲在哪里?」

「呃……谁是菲菲?」

「天啊!那道闪电真的把你的脑袋清理得一乾二净了,虽然你本来就没有什

么大脑。」

「嗯!!」妈妈呻吟着。

重打。

「你现在像小狗一样趴着,所以你是什么?」

「嗯!!」

重打。

「你是什么?母狗!」

「我是一只小狗?」

重打。

「完全正确,你是一只欠干的性感母狗。母狗应该发出什么叫声?」

「汪?」妈妈试验性的尝试,明显地不太能集中精神。

「没错。」特洛伊微笑着,抓住她的屁股并用他的**急速**。

「喔!我的天啊!汪!汪!」

「疯狂的母狗!干我的菲菲一直是你最喜欢的游戏。闪电一定把你仅剩的大

脑都给烧掉了,你这个欠干的无脑波霸。」

「汪!……汪!」妈妈更高、更努力地随着特洛伊的动作摆动屁股,把她的

脸用力压向床单。

「哦!哦!哦!天啊!啊!!!」妈妈背部绷得很紧,然后软倒。

特洛伊不太用力地的拍打她的屁股,「欠干的母狗又昏过去了。」耸耸肩,

他继续干着妈妈软绵绵的身体。

我开始走回大厅。假装昏迷是非常厉害的一招,非常具说服力。妈妈在专心

做一件事的时候,总是会有好的成绩。

************

我们所有人基本上这天都在不断**中渡过。

当邻居泰勒太太下午来按响电铃,想要一杯糖和一屁股的jīng液时,卡罗、瑞

秋、雪柔阿姨和妈妈正待在卧室里,增进同性感情及庆祝妈妈的康复,爸爸和特

洛伊姨丈慷慨地给了她两倍的量。

让我告诉你们,当她最后得到了她应得的份量时,她几乎因为太过晕眩而啜

泣,步履蹒跚地回家。但是她谢过爸爸和姨丈,用她的手指摆动着告诉我,明天

她想要我干她的屁眼。然后,她以可笑的姿势像只鸭子般摇摇摆摆地走回家,沿

路屁股溢出白色jīng液,顺着她的大腿下滑。

之后,当雪柔阿姨叫我们吃晚餐时,特洛伊姨丈领导妈妈离开卧室。她穿着

一套法式女佣的服装,如果只有这些配件也可以算是的话:黑色吊袜带、5英寸

长的高跟鞋,一条在屁股下3英寸左右的迷你白色小围裙甚至于无法遮住她的阴

户,一顶黑白两色的女仆头巾和一把羽毛撢子。她拒绝看着我的眼睛。

「谁是淫荡的母狗啊?芭比。」特洛伊姨丈问道。

她的眼光飘向我,然后又转向匕澹甘恰俏摇!顾鞠⒆潘怠R陶勺

住她的屁股时,她哈哈地笑了,当姨丈把手收回时,她皱起眉头。

「坐下,雪柔,」特洛伊姨丈告诉他的妻子:「今晚我们让我们的小女仆为

我们服务,吃完晚餐,她可以服务所有的**作为报酬。」

妈妈的眼神紧张地瞄向我,然后又看向地板。

「如果她那装满jīng液的肚子还有空间可以放食物的话,」他笑着说:「她整

个下午都像台榨汁机一样,不停榨取我的jīng液。」

妈妈完全拒绝再把眼光移向我。

特洛伊姨丈拍打着她的屁股:「好吧!开始晚餐吧!干了你一整天,我非常

的饿。」

「是的,先生。」妈妈匆忙地递给每个人盘子。

我们围着桌子坐下,妈妈端着盘子帮我们每个人上菜。

「芭比。」爸爸叫住妈妈,当她在他和我之间上菜时。

「是的,主人?」

「你的屁股总是那么丰满有弹性,亲爱的,一样。嗯!」

妈妈保持着眼光向下:「谢谢你,主人。」

他抓住妈妈的屁股:「这是个很棒的屁股。」他着看我:「艾伦,看着这个

屁股,你不觉得你妈妈有一个很性感的屁股吗?」

「嗯,是的,确实是非常性感,爸爸。」

「试试这美妙的弹性。」他把妈妈右边的屁股向我推来:「伸手试试看。」

「嗯……也许晚一点。」

「噢,你不会也开始不正常了吧?」

挺直身体,我做了保持我们的伪装必须的行动。我抓住妈妈右边的屁股,抚

摸并揉搓她的屁股肉,她发出呻吟声,**流下了她的大腿。(好棒的演技,妈

妈!)我松开了手:「嗯,确实……很性感。」

妈妈把身体重新站直,摇摇她的头保持清醒,并且摇晃着身体去拿更多的盘

子。

「亲爱的,」爸爸在妈妈的身后叫住她:「你的**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痕

迹。」

妈妈恍惚地扭转头,「什么--无论什么,」她看起来精神不太集中:「主

人。」

「那个女人正在发情。」特洛伊姨丈咕哝着。

过了一会,妈妈端出了我的盘子和餐具。她看起来仍然有些心不在焉,当她

放下我的刀子和叉子时,她的**前后滑过我的肩膀。

我用力地吞了口口水,把脸转向旁边。

爸爸微笑地看着我:「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她蜜乳了吧?儿子。」

我的脸涨成深红色。

爸爸站起来,把妈妈转向我:「坐到儿子腿上,芭比。」

「不!你们……不!她……不!」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假装有些晕眩的「噗通」一声坐在我的大腿上。当她被迫做出下流和肮

脏的动作时,她就会假装晕眩吗?感谢上帝!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时,她没有骑

到我的**上。

她用手臂抱住我的脖子,假装几乎要掉下来,两边大腿内侧都因为潮湿而显

得光滑。

「来吧!儿子,好好的探索妈妈。你妈妈有一对完美的**。」

「喔!」妈妈眼睛半张的呻吟着。

「呃……我不认为。」

「别客气,」爸爸抓着我的手放在妈妈的胸部上:「试试它们的触感。」

「啊!……啊!……天啊!」妈妈的眼睛快速地转动,滑下了我的大腿坐到

地板上,假装无意识地滑落。

感谢上帝!好想法,妈妈!肯定把我们从很笨拙和尴尬的情况下弄出来了!

特洛伊姨丈摇摇他的头:「闪电烧掉她仅剩不多的脑细胞了,现在她甚至不

能够在达到**时保持清醒……」他转向他的妻子:「现在我们有空盘子和一个

昏迷的女仆,亲爱的,你能够帮忙把食物端上餐桌吗?」

当雪柔阿姨去厨房端出食品时,爸爸把一片面包插进妈妈的**,使得这个

面包吸满**。

他微笑着撕下一小块:「嗯……真是好吃。儿子,你要不要来一点?」

「不要,谢谢。」我并不想像这样地羞辱我的妈妈。

************

妈妈在我们用餐到一半时醒来,她开始吃晚餐直到姐姐卡罗钻进餐桌下,把

头埋进妈妈的两腿间。当妈妈努力地摆动大腿,试图使她顽皮的女儿离开她的阴

户时,妈妈不安地看着我。

我注意到这些线索,起身帮助雪柔阿姨把盘子收拾到洗手台,当其他人准备

把妈妈带到客厅干她时。当妈妈的淫叫从另一个房间中传来,我正在厨房里干着

雪柔阿姨。

好逼真的呻吟和叫春,妈妈,我想着。我知道她以前在**期间从未尖声喊

叫过,她不是那种类型的人,但是她现在用声音可信的诠释了被猛干时罔顾一切

**高涨的荡妇。这确实地是我们需要避免其他人变得怀疑所需要的表现。

当我离开厨房时,特洛伊姨丈已经把妈妈带回到卧室,她整晚都待在卧室里

和姨丈**。我觉得她表演得太过火了一些--我的意思是,她今天下午和姨丈

的狗交式已经让姨丈相信她恢复正常了。

无论如何,爸爸接替了姨丈的工作,灌溉雪柔阿姨和她的女儿;而我则是睡在

姐姐的床上,把**埋在姐姐润滑的屁股里。

************

隔天早晨,我的****地醒来--我是指,它已经离开姐姐美妙润滑的阴

户了。

我离开房间,发现姐愫捅砻锰稍诳吞纳撤⑸希舜说氖种刚诙苑降囊

户里进出,正在比赛谁可以持续最久才**。

当表妹开始喘气达到**时,看着姐姐心满意足的笑容,我决定到厨房找东

西吃。

经过数分钟之后,我听到妈妈的声音大声地对着客厅里的两个女孩说:「天

啊!女孩们,昨晚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的每个洞都被填满了好几次!」她倒退

着进入厨房,仍然面对着客厅:「让我告诉你们两个女士:特洛伊如何知道使用

他的工具!你爸爸也知道怎么使用他的工具。卡罗!上帝!多美好的夜晚啊!真

是一场不可思议的经验。」

当她转过身体看到我坐在那里时,她的眼睛惊讶的睁大:「嗯,我是指……

那是……」

「没关系的,妈妈,你的演出很有说服力。」

「是的,」她微笑着:「嗯!一场演出……」

「就像我昨天说的一样,我们的行为必须要像他们一样,才不会引起他们的

怀疑。」

「没错,」她点点头,倒了一杯咖啡坐下:「你可以相信我。我肯定可以保

持……这样的演出。」

爸爸进入厨房,从后面亲吻着妈妈的脖子,揉搓她的胸部并发出喘息:「甜

心,想要我把你按倒在桌上,狠狠的干你吗?」

妈妈的眼皮抖动,表情忧虑地看着我。

我站起来,「好吧!我要去加入客厅沙发上那堆美丽的女体了。」我找了个

藉口准备离开,这样妈妈不必为扮演**狂热母亲的角色感到不舒服。我并不想

让她演出失常,一旦她建立了她恢复正常的形象,她就不必这么常被弯腰猛干。

但是……这个时候仍然是必要的。

「等一下,儿子,」爸爸叫住我,他把妈妈从她的椅子拉起来,让她趴在桌

子上:「当你可以在这里找到完美的**时,没有必要舍近求远。」他拍拍妈妈

的屁股:「这不是就有一个美味的屁股吗?」

妈妈恐惧地转头看着我。

他把妈妈的两边屁股肉分开:「这里不是漂亮丰满的山谷和美味可口的山洞

吗?」

「喔!」妈妈从喉咙发出呻吟,当她的屁股与大腿激烈颤抖时。她的眼睛颤

动着,然后停止看着我,开始抓住桌子的两边。

「你只需要插进你的**让她尖叫。」他把两只手指插到妈妈的**里,大

概有半品脱润滑剂从妈妈的**溢出,溅到地板上。

「哇!」爸爸提起他的眉毛:「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爸爸把两只手指插

入妈妈的屁眼,妈妈的臀部开始跳跃。

「喔!喔!喔!」她喘息着,双手抓住桌子。

「嗯,我最好……」我向后退了两步。

「儿子,你跟妈妈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你说什么?」我紧张地问。我并不想在这里被拆穿。

「你看起来一直和她保持距离,不想干她,甚至于不想摸她。你们两个没有

吵架或是发生了什么问题吧?」

「噢!没有这回事,我没有和她吵架啊!」

「那就过来这里,好好地干她。」

喔!天啊!妈妈还在扭动她的臀部,爸爸的手指仍然干着她的屁眼,他想要

我……喔!我的天啊!我们要如何从这种场面脱身呢?

妈妈已经假装她狂热地追求**了,但是,这对爸爸来说还不够!我要如何

逃出这个困境呢?

「嗨,大家早!」特洛伊姨丈走进厨房,看着正在扭动**的妈妈,「咦?

她还保持清醒耶!」他微笑着说,然后走到妈妈面前,用勃起的**对着她,妈

妈立刻把姨丈的**吞进嘴里。

不,妈妈!我正希望特洛伊姨丈会干你的**,让我脱离这个困境!

「儿子,过来啊!」爸爸点点头:「让你妈妈尝尝儿子的大**。」

哦,糟糕!要怎么办?

我只有一个机会可以从这里脱身。

我用力地回想雪柔阿姨昨天把我射在她手上的jīng液舔乾净的画面……

我回想起表妹在吞食我的jīng液前,伸出舌头上的画面……

我回想昨天姐姐在我身上达到**时,像水管一样地泄洪……

我一面慢慢地小步走向妈妈,一面握住我的**,开始套弄着。

「儿子,过来吧!让妈妈的屁股尝尝你的大**。」爸爸微笑着鼓励我。

快到了……几乎要到了……

「噢!」我呻吟着shè精在妈妈的屁股和大腿上。

真是太感谢你了,上帝!「对不起,爸爸,」我在几秒后说了:「我实在没

有办法忍耐。」我耸耸肩。

「没关系,儿子。你妈妈总是性感得让男人受不了。」他不在意地回答道:

「看来现在要由我来填满她了。」

当我走出厨房时,我再次感谢上帝,让我能在插入妈妈体内前shè精。我甚至

不敢想像我会带给妈妈多大的羞耻和侮辱,如果我真的插了进去的话。

我对她有一些小小的不满。她可以扮演一个疯狂追求**的女人,但是,她

可以乞求特洛伊姨丈干她的**,让我可以从那种困境中脱身。

相反地,我刚刚非常危险地……避免了……

感谢上帝!

************

卡罗、瑞秋和我都没有上暑期班,所以我们有空继续悠闲地窝在家里。雪柔

阿姨和特洛伊姨丈是用放假的时间来探望我们,所以白天也有空;然而爸爸在妈

妈的体内shè精后,却必须**地抓着他的公事包准备去上班。

当爸爸跑回卧室去拿鞋子时,站在门口的妈妈,看起来很孤独地用手指捞起

从屁股流下的jīng液,然后把手指伸进嘴里。

这时候我正让雪柔阿姨弯下腰,双手撑在沙发座垫上,用力地用**进出她

的**,**像发泡奶油似的在阿姨红色阴毛上闪闪发亮。

爸爸从卧室出来,穿着鞋子、提着公事包,亲吻了妈妈。

「早点回家。」妈妈叹息,抚弄着他的睾丸。

「我会的。」他微笑着出门。

妈妈看着我,当她看到我在对她的妹妹做什么时变得有些僵硬,但是,我没

有办法在干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而不引起怀疑。

妈妈准备好要躲回厨房里,以避免继续看着她的儿子干阿姨的尴尬母子关系

时,特洛伊姨丈走出了厨房。

「让我们回去卧室。」妈妈害羞笑着对特洛伊姨丈说,一面用手指玩弄着自

己的阴毛。

用特洛伊姨丈,妈妈。我想着,当我继续干着她的妹妹。他相信你的演出,

你不必须再对他证明了。

他走到她面前,并摆动了他的小彼得两次。妈妈僵直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

做,眼睛偷瞄着我,正在犹豫不决。

「谁是我的小母狗?」特洛伊姨丈催促着。

「是……是……我。主人!」

「你想要吹喇叭吗?」

发出一声啜泣,妈妈跪在地上,把特洛伊姨丈的**含进嘴里。

几分钟后,在特洛伊姨丈的催促下,我一面从后面干着不断发出娇喘的雪柔

阿姨,一面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让她用手和膝盖趴在地板上。姨丈也让妈妈用

手和膝盖趴在地板上,并用他嵌入在她**中的操纵杆驾驶她,把她移动到她的

妹妹面前。然后,特洛伊姨丈和我调整我们的节奏,让两姐妹能够亲吻并交换唾

液。

我再一次深刻地体验到妈妈表现出让人信服的演技,尤其是当她假装再次昏

倒的时候。

特洛伊姨丈分开妈妈的双腿,继续干着她软绵绵的身体,然后在shè精前抽出

了**,把她翻过身来,在她雪白的小腹和胸部上shè精。

我在雪柔阿姨的娇喘中,shè精在她体内,然后累倒在沙发上,这时候特洛伊

姨丈准备继续与他老婆的姐姐开始下一轮的**。

妈妈在昏倒大概半小时后醒来,注意到自己身上都是jīng液,站起来并准备走

向厨房,有罪恶感地注意到处于这难堪的情势下她的儿子正看着她。

「妈妈。」我叫住她。

「是的,主人。」她停止前进转身看着我,**和小腹上依然沾满了jīng液:

「我是说……艾伦,有事吗?」

「请跟我进浴室。」

「是的,主人,我是指……噢!他妈的,随便你。」她轻轻拍她的手,决定

不再重视会自动尊称自己的儿子「主人」这件事,并跟着我进到浴室。

我们走进浴室,我把门关起来并上了锁。经过我上一次shè精已经超过45分

钟,而我的**已经再次勃起,所以我们必须很小心的,我不想要让情况变得难

堪。

「妈妈,你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

她的眼光固定在我勃起的**上,然后睁大双眼从**上移开,最后看着我

的眼睛。

「没关系的,妈妈,」我轻笑着:「你可以不用再演戏了,这里只有我们两

个。」

她因为某些原因而显得紧张,「是的,主人。」她回答,然后紧张地舔着嘴

唇。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困难,妈妈。这违反了你的原则,与你被教导的一切

是非对错相反,与你定义自己的一切相对。但这却是必要的,而且你确实努力投

入在一个很有说服力的演出中,我为你感到骄傲。我向你保证,我正在进行一项

可以让我们回家的计划。我保证……你很快就不用再扮演淫荡的母狗了。」

「我……我不用了吗?」

「是的,我很快就会找到回家的方法,然后我们就可以让生活恢复正常。」

「原来的……生活……」她看起来不像她应该要那样高兴的样子。

「没错,然后你就可以不用再演戏,回到你原来的自己。这不是很棒吗?」

「是的,主人。回到我原来的生活。」

「还有,我希望你可以减少和特洛伊姨丈演戏。我认为你已经说服他了。」

「减少……演戏?」

「没错,」我微笑着点头:「他已经完全相信你是个淫荡的妓女了。」

「淫荡的……妓女?」

「我们完全的骗过他了。不是吗?」

「骗过……」她脸上浮现出一个犹豫的笑容。

「没错,就像我说的,演出非常成功,你应该要获得奖赏。如果不是我事先

知情的话,我也会相信你是一个荡妇。」

「……甚至……是你?」

「没错。现在让我们离开浴室。」我让妈妈转过身体走向浴室的门,轻轻地

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的**流了出来:「别忘了保持演出。」

「是的,主人。」伸手在门柄摸索的妈妈,注意力无法集中无法把门打开,

所以我站在她的背后伸手握住把手,把门打开。

她小跑着回到大厅,股间的jīng液与**的混合物滴下地板,留下一道痕迹。

当我离开浴室,回到客厅时,她已经骑在特洛伊姨丈身上,**吞吐着他的

**,揉搓着自己的胸部和不能控制地呻吟。

真是个完美的女演员。

************

∥胰衔矣Ω靡谕际楣菅芯抗赜谏恋绲淖柿希×φ业揭惶趸丶业穆罚

且我讨厌使妈妈失望。但是我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在爸爸回到家的时候,我正靠

在沙发上,让姐姐、表妹和阿姨轮流帮我吹喇叭,而妈妈则被特洛伊姨丈在背后

干着。

「轮到我了。」我自大的表妹为我的**高速旋转而提高声调。

「儿子,看起来你正在建立自己的后宫啊!」爸爸拍拍我的肩膀。

真的已经五点半了?我与这三个女士已经在一起三小时了吗?

妈妈毅然离开了,她把头发绑成了辫子,而且下身光滑无毛!

她抱住爸爸的脖子,开始用她的**上下磨削他的腿,使得他的大腿湿濡:

「Oh!God……干我,丹!我需要被狠狠地干。」

「放轻松一点,妈妈,」我想着:「不要太过火了。」

「容易,亲爱的。」爸爸把她放到椅子上:「我刚刚才结束工作回到家里,

给我几分钟清理一下。」

她噘起嘴唇,然后把中指和食指插进**并开始进出,她开始发出性感的喘

息。注意到我的眼光时,她皱起眉头,慢慢地拔出她的手指,无聊地坐在那里发

呆。

「我想要被干。」她彆扭地说。然后,她看着我并用她的指甲在胸部划来划

去:「艾伦,你觉得如果我的胸部再大一点会比较性感吗?」

「妈妈?!」

她嘻嘻笑着,我只能摇摇头。

爸爸回到卧室脱下他的鞋子和放好公事包,而姐姐、阿姨和表妹正在专心地

吸吮我的**和彼此法式深吻,所以我冒险公开地和妈妈谈话。

「妈妈。」

「是的,主人?」

「你刚刚在干什么?!」

她看起来有罪恶感,然后下定决心:「好吧!首先,我让特洛伊用狗交式干

我--这一次我有进步,没有昏倒喔!然后,我开始舔……」

「妈妈!」

「是的,主人?」

「你的……」我看着她光滑无毛的下半身,问道:「你的……呃!在你两腿

间的……妈妈,你到底是……?」

「你是说我的毛皮吗?」她微笑着。

「没错,你的毛皮,到底怎么了?」

「好,你的姨丈想要看到我没有毛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女人尽力装得像是个

小女孩,所以我……」她耸耸肩。

「艾伦,你觉得怎么样,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妈妈!」

「怎么了?亲爱的。」她甜甜地问。

「那样……当我们回去以后,会很难解释。」

「我们需要好好地谈一谈,亲爱的。」但是,爸爸和特洛伊姨丈正好走了出

来。特洛伊姨丈摆动他的**划过妈妈的嘴唇,妈妈立刻张嘴把**含进去。

「儿子,介意和我分享一只你的小母狗吗?」爸爸笑着问。

我把表妹让给他,然后开始干她的妈妈。

************

我的心脏正在狂跳,我要怎么从这种场面下脱身呢?

特洛伊姨丈、爸爸和雪柔阿姨决定,家里所有的男人都应该狠狠地干妈妈一

场,来庆祝她从精神崩溃中恢复正常。

妈妈的眼睛睁得很大,心烦意乱地看着我的方向。

雪柔阿姨拍击她的手和指出,既然特洛伊姨丈和爸爸都已经干过妈妈了,我

是唯一一个需要滋润妈妈子宫的人。等我干完后,三个男人正好可以一次填满妈

妈身上的三个洞,作为最后的庆祝。

当我结结巴巴地说时,雪柔阿姨提供双头的假**帮我预热这只母狗。

我应该要怎么做呢?

当我的心里七上八下,闪过无数的念头时,雪柔阿姨让妈妈用膝盖和手肘趴

在地上,然后跪在妈妈的背后用绿色的双头假**干着妈妈。妈妈的脖子向后弯

曲,以充满恐惧的眼神凝视着我,她的表情告诉我:「艾伦,想想办法吧!」

特洛伊姨丈在雪柔阿姨背后跪倒,并把他的**插进他妻子的肛门快速抽弄

着,让雪柔阿姨因为受到假**和丈夫**的双重穿刺而发出呻吟和达到**。

他把插在妈妈**里**的假**抽了出来,然后拍打着她的屁股:「芭

比,是时候让你儿子尝尝你美味的屁股了。」

妈妈非常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

「我想要……在卧室里干她——只有我们两个。」这是我所能想到最好的办

法了。我可以shè精在面纸上,然后当我们回到客厅时,宣称我已经狠狠地干过妈

妈了。

「没问题。」特洛伊姨丈耸耸肩。

瑞秋的手臂向天空举起:「哦!我要吃姨妈**里的jīng液。」

「不!」卡罗抱怨着。

「我先说的!」瑞秋洋洋得意地回答。

爸爸轻打了他的手:「好吧!儿子,去狠狠地干你妈妈。这样这里的女孩们

才会有好吃的奶油可以舔。」

妈妈和我两个人都开始勉强地上楼。

我们到达主卧室,然后我关闭和锁住了门。「我们能不能?」我绝望地问:

「我能不能shè精在面纸上,然后你用它把jīng液擦在**上?」

「不行……」妈妈回答,**地坐在床上,因为恐惧而显得麻木。

「好吧!」我向周围打量了一下:「那么你拉开你的**,用手指分开你的

**,然后我打手枪,尽量瞄准你的**shè精。也许……也许这样行得通?」

「亲爱的,平静下来。不要焦虑,我们必须要**。」

我转头看着她,惊讶地睁大眼睛:「妈妈?!」

「艾伦,哦!乾脆点过来干我吧!」她叹息着说。

「我……可是你……我们……你觉得这样可以接受吗?」

「我们做我们必须要做的。我会试着坚强。」

真是一个勇敢和英勇的女人!愿意违背一切她的价值观来完成目标。

妈妈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弯曲着膝盖:「很好……让我们**吧!亲

爱的。那些女孩们快要等不及品尝她们的美味点心了。」

「我只是……你真的想要……想要我干你吗?」

「如果我们必须,我们……必须……」她开始用她的手指轻轻地划

过两腿之间。

「好,我们想要……嗯,尽快地结束这一切。」我跪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

确认在我们变得开始**以前,她的**是润滑的。我笨拙、微妙地用我的指尖

轻轻地撑开她的**。妈妈发出另一个喘息,**里流出约四分之一杯的**到

床单上,我猜她已经润滑了。

我站起身子,握着掌慢慢地套弄了几下坚挺的**。我希望能先让自己兴奋

到极限,这样就可以插入、shè精然后抽出来。我不希望进行不必要的动作来增加

妈妈的羞辱,对于我们必须**这件事,她已经展示了比她有的更多勇气了,我

不想要再增加她的。

妈妈提起头和在自己的双腿间看我:「亲爱的,不要这样做。如果你太快射

精,女孩们会一直吵闹,然后要我们在她们面前**。」

「我……可是我……我们不想要……花更多的时间在不必要……」

「哦,亲爱的,赶快插进来,」她转动她的眼睛:「我准备好了!」

我用力地吞了口口水,走向妈妈,调整**对准她的**就定位,这使她发

出了高音的喘息和卷曲她的脚趾。

我用力地吞口水:「我要开始了。」

推进。

下沉。

温暖!

而且湿润!

「噢!天啊!亲爱的!停止!」妈妈尖叫。

「怎么了?妈妈,对不起!我立刻抽出来。」

「不要动!不要动就好!只是,只是……」她抬起脖子,嘴巴一张一合地喘

息,像是试图清除在她脑中造成她非常非常痛苦的事物,或是非常非常性感的。

最后,她喘息着:「亲爱的……」

「妈妈,对不起!我非常抱歉。你准备好的时候,告诉我,我立刻抽出来。

我们不应该**,我们可以想另外的解决方法。」

「亲爱的……」她发抖着叹气:「我认为我可以……但是我做不到。我必须

要告诉你,自从我们来到这里,我就……」

「我知道,你一直忍受着羞辱和贬低,我感到非常抱歉。但是,它将在这里

结束。你将不必再对自己妥协,不再需要了……」

「艾伦?」

「是的,妈妈。」

「闭嘴,艾伦。自从我们来到这里,事情是……它们不是,亲爱的,这个身

体并不像我们原来的世界一样。它非常的不同!那是……艾伦,你知道我最近的

演技吗?」

「当然,你的演出一直都很有说服力,妈妈。你……」

「艾伦……我没有在演戏。」

「我们将让你……你刚才说什么?」

「艾伦,用这个身体**是很棒的,我是指非常棒。」

「但是……但是……你是我妈妈!」

「艾伦,从现在开始,我是你下流、饥渴、淫荡的妈妈!所以,你没有伤害

到我,你也没有带给我羞耻和羞辱。嗯……实际上,你是。但是,这让我感到兴

奋。」

她抓住床单,把自己的脚从我的腰部后面,移动成她的脚跟勾在我肩膀上。

「事实上,我想要让你像干非常欠干的妓女般干我。但是,我要警告你,你

正插在我**内的**,」她收缩她的**来强调:「它让我现在是如此饥渴,

我可能随时都会变成淫荡的母狗。我必须要……警告你。」

哇!

自己的母亲。

谁会想得到呢?

「妈妈。」

「是的,主人?」

「继续动作并变成母狗。」

「哦!」她尖叫着,我的臀部已经开始随着**前后摆动。过了一会儿,妈

妈的脖子和背部开始紧绷,然后她开始用我无法想像的方式去跳跃、哀号和收缩

**。

************

「别这样,艾伦,」爸爸砰砰地敲打着卧室的门:「让我们进去!听起来你

们两个在里面干得很爽,我们也要参加。」

妈妈仍然神智清醒,但是却像是发情动物般地激烈跳跃着。我已经在她体内

shè精了三次,每一次她都立刻用嘴巴清理我的**。

「我的jīng液点心在哪里?」瑞秋在门外面发着牢骚。

「哎哟!都被我吃光了。」妈妈色迷迷地看着我,在我面前弯下身子。

没有了,这里已经没有病态的厌恶**……

************

凌晨三点钟,我正抱着姐姐躺在我的床上,做着和我最近变得淫荡的妈妈以

各种姿势**的梦。梦里妈妈飘浮在半空中,正准备在半夜爬到儿子身上,让儿

子好好地干一场。

妈妈拍打着床垫,然后跳到半空中。

我被床垫的震动弄醒,「干我!」妈妈哈哈地笑,低下身子,用润滑的**

骑在我的小腹上,然后再次弹起碜印

「嗨!」当姐姐也被吵醒,她抱怨了。

「安静!」妈妈一面上下摆动,一面告诉她。

「噢!别这样,妈妈!」卡罗抱怨着:「现在是半夜。」

妈妈伸手把嘈杂的女儿推到地板上。

「嗨!」卡罗在地板上抱怨。

「哦,艾伦!」妈妈说,调整她的**,对准我身上永久勃起的**插入: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停止寻找回到我们原来世界的方法!我一点都不想回去!

我们到了天堂而且我永远不想离开。现在……我还想要更多的你,宝贝!」

卡罗在几分钟后爬上床加入我们,然后我们三个一直**到天亮。

************

同时间,在另一个距离此地很遥远的宇宙里……

另一个艾伦正骑在另一个芭芭拉身上,快速地摆动臀部干着她。

「亲爱的,」爸爸敲着浴室的门:「你没事吧?你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个疯婆

子。」

「只是……只是……只是个坏掉的,亲爱的。」

「没事就好。」爸爸犹豫不决地皱眉。

「真的没事。亲爱的,继续去工作吧!」

「好吧!」他叹息了。他的妻子自从那闪电爆炸以来行为一直很诡异!他为

她担忧。

母亲和儿子两个人在几分钟后一起达到**,但是,它并不像它应该那么地

让人满足。

「我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地方,艾伦。」芭芭拉告诉她的儿子。

「我知道,妈妈。我正在想办法要找到回家的路。」

「**在这个宇宙中逊毙了,可这里的所有人都非常鄙弃**。」

「你是在告诉我,这是个彻底疯狂的世界:所有存在的世界中,最扭曲变形

的?」

芭芭拉摇摇头:「这些宗教、法律、邻居、家长--教师联谊会,甚至这些

该死的幼稚园,他们的存在决定了人们要为所谓的罪过受罚!他们不管自己到底

是为了什么愚蠢的罪过而受罚,只是以痛苦与压抑来渡过人生。」

艾伦叹着气说:「而且他们决定没有人可以从痛苦中脱身。即使不被需要的

宝宝们也被迫出生,使他们被迫渡过痛苦的生活。看起来就像是所有的人不允许

任何人从痛苦的生活中脱身一样,妈妈。」

「我们必须从这个扭曲的世界逃走,艾伦。我们一定要。」

艾伦叹着气:「与我们交换了世界的另一组我们,一定难以相信十分高兴地

待在我们的世界里,他们甚至不知道有比他们原来所在的世界更美好的世界。」

「但是我们知道,艾伦。所以我们必须要离开这个世界。」

「你知道吗?……如果这里的原住民知道他们能够逃到更好的宇宙,他们会

咳到把肾脏吐出来,并立即行动以确保没有人可以逃脱,永远自遭受疼痛的生活

中逃离。像是某种可怕尺寸的柏林围墙,把人们关起来。」

「只要能让我们离开这里,」芭芭拉挫折地叹气:「即使没有办法让我们回

家,只要能让我们离开这里。」

************

当克说完他的故事时,他瞇起他的眼睛,「是时候看看今晚的命运如何了。」他拖长语气地说。

当克走到门口时,酒保和酒吧的客人们都大口的吞着口水。当他走到酒吧

外面时,他们匆忙地挤到窗户和脸贴着玻璃看着外面。

扫帚和蝙蝠回来了吗?!

克走到停车场,发现扫帚和蝙蝠出现在那里。

「嗨!呕吐。」他向带头的蝙蝠打招呼。

他让蝙蝠拉着扫帚,准备要起飞时,酒保胆怯地离开酒吧走到停车场,「

克先生!」酒保喊着。

「是的。」克瞇起眼睛问。

「先生,你能不能把我天花板上的血红大眼给拿走呢?」

克集中精神一会儿,然后声明:「那只眼睛已经消失了。还有事吗?」

「嗯,如果我能够问,先生,出于好奇……五百年前你做了什么现在绝对不

想再做一次的事情?」

「事实上……」克深呼吸:「五百年前,我……」

酒保肯定他自己其实并不想要知道答案,但是,他那该死的好奇心迫使他张

嘴问了这个问题。

「我只好走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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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蛇:「实在要说一声感谢,这篇翻译选才很好,翻译的技

巧和语法也相当成熟,真是很乐见翻译这一行后继有人。」

MIMIC:「感谢提供翻译动力的唐门、SIMONE、

ASSTR的所有成员、在我之前翻译过心灵控制类的诸位、对

于**文学多年来始终以行动支持、鼓励的伟大魔王。」

召集人:「多谢MINIC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五夜·青苑前。」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青苑前 阴之章 冥海

作者:微风

沙沙………沙沙………

「哈……哈………」

男子穿着一袭破烂的黑布衣衫,紧握着腰间长刀,在高度及腰的黄褐色狗尾

草中穿梭。

「奇怪……天色怎么暗的这么快?」男子奇道。

前方不远处便是一座阴郁的深林,隐约可见耸立在林中的屋宇轩顶。

「前面有人家………」男子精神一振,加快脚步向前行去。

杂草乱丛在深林前稀疏地散去,男子一脚踏入深林。

清脆的铃声响起,音色如同飞虫一般划过耳际。

回过神来,四周已是暮色垂降,仰头上望,天空一片郁蓝。

刚才走过的杂草乱丛已不知去向,男子身边尽是女人柳腰般粗细的瘦长树木

,放眼望去,之前在林外所见的屋宇轩瓦也不见踪影。

心里一急,男子越走越快,最后奔了起来。

身边景物飞旋,但就是怎么也走不出这座深林。

「啊!」

男子一个踉跄,被地上隆起的土瘤给绊了一跤,直直往前扑倒。

「什么鬼东西?」

爬起来一看,才知道绊倒自己的是一团漆黑的物事,蜷在地上,不知是什么

玩意。

男子踢了它一脚,它动了一下,外形稍稍散开。

一股恶臭扬起,男子皱着眉,捂住口鼻。

定神细看,那个东西是人的尸体。它背对着男子,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倒在

地上。

黑色的部分是饱吸森林湿气的衣衫,男子用剑鞘把死尸翻过来。令人作呕的

恶臭猛然飘散,燻的男子两眼昏花。

附着在尸体内侧的白色尸虫约莫有人的拳头那么大,一感到尸体被翻动,便

立刻四散奔逃。尸体的面孔已经腐烂的无法辨识生前的容貌,只能看到一团团乾

枯的暗红色肉片。

「…………不会吧?」

男子不禁骇道。

「难道……他是因为走不出这座林子…………」

想着想着,男子背后冒出一阵冷汗。

###

宽敞的内殿中,一名男童穿着青白色的衣裳,用小手在筝上来回勾动。筝弦

发出清脆的乐声。

主位上,四五个同样打扮的男童围绕着一名身着红底紫纹,八重单衣的女性。

瓜子脸,二重眉,双眸是妖艳的紫黑色,眼睑上抹着一层淡淡靛青,柔嫩的

肌肤白里透红,人间绝无的美貌几乎要把身边一切生物的魂魄都勾了去。

女性露在袖外的纤纤玉手握着一把木骨纸身的夏扇,端正地坐在紫金垫上,

静静欣赏男童所奏的筝色。

『主子………』

跟这闲静画面极不搭称的粗哑声音从殿外传来。

『有人闯进来了,主子,让阏伽去料理他。』声音的主人似乎唤做阏伽(音

:烟茄)。

坐在主位上的女子用眼神令男童停止演筝。

『………这倒奇了,』女子轻声道,『这家伙身上的味道不是单纯的人,不

知夹杂了什么东西,竟闻不出来他是何来历。』

『阏伽,你先别急着杀他,把他带回来给妾身瞧瞧,』女子道,『最近老是

看这些男童表演,早就腻了,差不多是该换些新鲜口味的时候。』

『是,主子!』那嘶哑的声音道,随即一阵沈重的脚步声,声音的主人似乎

逐渐远去。

###

男子东奔西闯,但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出这道林子。

就在他几乎绝望之际……

『喂!』

男子大惊,转头一看,从林木深处,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巨人。

「啊…」男子惊讶地张大嘴巴。

巨人的肌肤是红色的,除了腰上裹了一条粗布之外,浑身**,额上长着一

对短短的尖角,黄浊的獠牙从嘴里往下探出,怎么看都不是人类。

「鬼!……鬼!」

男子喊道,抽出手中长剑便往红鬼身上斩去。

红鬼伸出它铁棒般的手臂,铿的一声,把男子的长剑弹开,随即伸手将他一

把抓起,不理会他如何挣扎,迳自将他扛在肩上。

『我们的主子想见见你,你才好运不用被我打死。』红鬼冷笑道。

在红鬼钢铸铁打的手掌下,男子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乖乖地随它摆布。

###

走出深林,映入男子眼中的是一座极为宽敞的古典宫殿式庭院建筑,现在只

有在京城还能看到这样的建筑。

围墙之内,隐约可以看见三座主殿的黄色轩瓦。

红鬼推开围墙上的一扇小门,弯着腰走了进去。

小门后,是一座人力挖掘出来的池塘,靠近岸边处点缀着几片荷叶,粉红色

的花苞凭着风在荷叶中轻轻飘动。

红鬼背着男子走上长长的缘廊,缘廊前方连接着三座宫殿中偏东侧的宫殿。

在经过东侧宫殿正门的时候,男子一眼瞥见东对殿里面有一个女子,牵着两

个小孩的手,慢慢往东对殿内房中走去。

女子仅穿着一件乌纱薄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地在薄纱下摇晃。身边的孩

子一男一女。

女子在推开内房门的时候,回头往东对殿门外望了一下。

男子的视线和那女子对上了。

柳叶乌眉,纤睫墨目,女子的五官清一色用最浓厚的墨色画开,连双唇都是

淡淡的紫黑色。她的肌肤也因此显得极为雪白,在男子的注视下,那对水嫩双唇

像是毒蛇的鳞片般闪亮。

女子浅浅地笑了起来。

红鬼脚步不停,很快的女子和东对殿都消失在廊柱轩宇之后。

再穿过一条较短的缘廊,男子被带到了中央的宫殿,寝殿。

隐隐地,寝殿正门里面就传来了幽寂的筝琴之声。

『……阏伽吗?』一道清脆悦耳的女音从殿内传出。

『主子,我把他带来了。』

『摆着吧,你可以退下了。』

阏伽肩一挺,男子掉到地上,疼的抱着肚子。

阏伽嘿嘿几声,一步一步,在缘廊上发出刺耳的噪音,离开了男子的视线之

外。

男子缓缓坐起身,从寝殿里面流泄出温暖的金光。

『进来吧,让妾身瞧瞧你长什么样子。』一股令人迷醉的声音道。

男子缓缓移动脚步,走进寝殿之中。

八座灯台的火光照的殿内一片光明,男子首先看到的是两个男孩,都穿着青

白色的衣裳,一人拨筝,一人用角板抚弄三味弦。

男童后面,又有四名男童,一样打扮,围绕在一名身着八重单(八件衣服的

意思)美艳女子身边。

男子望着女子天仙般地面容,不禁痴了。

她的眉毛在额间分成两股,一长一短,微微上翘,以掌托天庭之势,在额缘

下方展开。跟之前那宛如水墨画中的女子不同,眼前的女子就像是朝雾般的清飘

无际,让人觉得她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你是谁啊?』女子问道,握着扇子的右手轻轻甩了甩。男童停止了演奏。

「呃……我是……」

男子回过神来,回答道。

「下人唤作冥海,本是服侍左参院的下户武士,但是……」男子欲言又止,

「因为某些原因,现在是流浪之身………」

『喔,原来是武士大人……』女子呵呵笑道,冥海看着她冰雪双颊,又痴了。

『妾身唤做青苑。是这间宅邸的主人。』青苑笑道。

青苑本来垂在背后的长发,此时却慢慢扬起,在青苑头上卷成一只高高的宝

髻。

冥海惊讶地张大了嘴。

站在青苑身边的童男从袖中取出两只金钗,固定住青苑的发髻。

「你……难不成………」冥海惊道。

『男不成女不成的,妾身怎么了呀?』青苑笑道。

冥海手足无措的模样,让青苑感到十分有趣。

冥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握住腰间长剑,唰的一声抽了出来。

男童们立刻害怕地躲到青苑背后。

「你……你也是妖怪吗?」冥海结结巴巴地道。

『………』青苑眉头一皱,脸上表情极为不悦。

握着扇子的右手一挥,冥海耳边一阵嗡嗡巨响,长剑脱手,啸然而去。

只见长剑剑身在黑暗中微微闪亮,顷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浪人,妾身给你一个忠告,』青苑道,『最好不要再让妾身感到不快,对

你没好处的。』

说完,青苑令男童取出一片坐垫,让冥海坐下。

失去武器的冥海战意全失,只好乖乖听话。

『山间陋居无以招待,你就勉强看看下人的表演吧。』

青苑道,用扇子指了指几名男童。

三名不过十岁的男童白里透红的脸蛋涨的发热,扭捏地走到冥海面前。

『快点,别让客人等了。』青苑笑骂。

三名男童听见青苑的话,脸上都是一阵惊慌。

冥海正在奇怪青苑要这几个小孩子表演什么东西的时候,男童们开始褪下自

己的衣服。

转眼间,男童们一身**的站在冥海面前,双腿之间,白净的小肉芽轻轻发

颤。

「这是……」冥海不禁疑道。

两名男童一起蹲到其中一名男童的胯下。左首的男童用手拨开稚嫩**上的

包皮。

「啊!」包皮被拨开的男童疼的喊了出来,全身发抖。

右首的男童待包皮完全拨开后,一口把沾满白色耻垢的**给吞入口中。

浓烈的尿臊味冲入男童口中,他皱起眉头,双颊胀红,卖力地前后移动头部。

「这……这………」冥海看着青苑,「你怎么让这些孩子做出这种……」质

疑道。

青苑冷冷地瞪着冥海。冥海立刻想起方才青苑的话语,连忙住嘴,以免她生

起气来,也把自己跟那把剑一般的给轰飞了。

吸吮着**的男童噗的一声把**给吐了出来,肉芽稍稍挺起,变得比刚才

粗了一些,但依然没比冥海的食指长到哪去。**上沾满了唾液,白色的耻垢似

乎都被男童给舔食乾净了,**现在是粉红色的。

另一名握着**后半部的男童接着把**含入口中。

被两个同伴轮流吸吮的男童颈子附近红成一片,低头握着同伴的头发,轻轻

晃动腰部。

冥海的视线不禁凝聚在男童的嘴唇上,十岁的男童身体就和女孩一样柔嫩似

水,嘴唇也是又薄又软。那对嘴唇在小小的**上刮弄着,把另一人的唾液都吸

吮乾净,然后慢慢地,整个**都被他吞了进去。

男童伸直脖子,阴囊在他的下巴附近晃动。之前吸吮**的男童来到被玩弄

的同伴身后,用手掌轻轻分开他的大腿。

「啊……啊!」站着的男孩轻声喊叫,「不要……舔那边……」

同伴的脸埋到他的臀部中,看起来是在舔舐着他的肛门。

第一次看见男童互相爱抚的冥海难堪地发现自己竟然硬了起来。幸好自己的

衣衫松垮,看不出来阳根已然硬挺。

羞窘中,冥海往青苑的方向一瞥,她满脸笑意地看着冥海的股间,似乎早就

知道他会作何反应似的。

『喂,你们别忘了招呼客人啊。』青苑道。

「嗯………嗯………」

被同伴前后舔舐的男童蹒跚地移动脚步,在他胯下的两名男童也自然地跟着

他向冥海的方向挪动身体。

「啊……啊……」男童的眼中充满苦涩的欢愉快感,来到冥海跟前。

冥海不知所厝地看着男童,他弯下腰,伸出小手,解开冥海破烂的缠腰布。

男童轻轻拉开冥海的胯裤。

粗长的男阳高高挺立着。

青苑愉悦地欣赏着男童苦闷的表情。

男童慢慢弯下腰,张开小口,对准冥海粗大的**。

一瞬间,冥海竟然感到无比的兴奋。

青苑脸上微笑不减,『……从他的反应看来,八成是**之属……』心道。

『嗯?』眉头一皱,『又有客人?今天还真是热闹。』青苑轻声道。

『青苑!!!!』

殿外突然传来一道淒厉的叫声。

一道白影闪电般飞入殿内,直冲青苑。

青苑不慌不忙,在冥海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扇子一挥。

只见一个少女僵在青苑面前三尺之处,两手紧握着一把长剑。

「啊!」冥海惊道,「我的剑!」少女手中所握正是自己的长剑。

定神细看,少女的背后竟然有一双长宽约莫六尺余的雪白双翼。少女一头黑

发及肩,头顶绑着一只六角冠,身上裹着白布条绑成的肚兜,大腿根部的隐密处

忽隐忽现。她愤怒地瞪着青苑,眼中直要迸出火花。

少女的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双腿的线条纤细,大腿根部的肌肉紧绷,

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看起来似乎是武家出身。

『唉呀,这不是天狗吗?』青苑奇道。

『死老妖!给我滚出这座山!』年幼的女天狗怒吼,『竟然……竟然把父亲

给……』眼中倏地涌出一泉清泪。

『啊………』青苑恍然大悟道,『你是乌天狗的女儿啊……』

『可是翅膀的颜色是白色的呀……』青苑看着稚天狗道。

『呸!』稚天狗吐了一口唾沫,当然青苑是不会被这种玩意触及身体的,唾

沫还没接近青苑,便消失无踪。

『……』青苑脸色一变,瞳孔由黑转白,模样十分可怖。

『杀了我呀!死老妖!』稚天狗毫不畏惧地道,『反正你已经把这座山中的

妖怪都杀光了,再多杀一个也不会怎样!我也不想活了!』

青苑缓缓举起右手,扇柄上凝聚出一股青烟。

四周的空气发出嗡嗡嗡的震动音,男童们纷纷退避到墙边,刚才负责表演的

男童们**着身体,害怕的躲到冥海身后。

冥海则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发展给吓呆了,不知所措地呆坐原地。

青苑一眼瞥见冥海,他股间的**正缓缓垂下,青苑嘴角浮出一丝微笑,右

手一挥,黑烟散去。

天狗突然往冥海的方向飘去。

腾的一声,冥海慌张的伸手接住往他怀中飞来的少女。

稚天狗昏了过去,长剑落地,铿锵一响。

『浪人,那只天狗是我给你的礼物。』青苑道,『看你要怎么料理她都可以。』

「我的礼物?」冥海奇道,今晚一连串的奇遇已经快要让他变成傻子一个了。

青苑若有所思地微笑,转身走入内殿。

男童们拾起衣裳,跟着青苑走入内殿。

在男童们进入内殿后,几名侍女陆陆续续地走进寝殿,冥海起初还担心她们

也是妖怪,不过看起来她们和冥海一样都是人类。

一问之下,才知道这里的下人都是青苑从山脚下的村庄里面抓来的。

「…………」冥海想了一会,问道:「其他人呢?男人都到哪去了?」

女仆们摇头不答,脸上充满悲哀之色。

在女仆的带领下,冥海抱着昏迷的稚天狗,来到西侧宫殿中的一间单房。

青苑前阴之章冥海二

穿过连接西对殿和寝殿的缘廊,冥海跟在女仆背后,来到一间单房前。

女仆推开房门,让冥海进入房内。

点起烛台,房内仅摆着一座文台,一片垫着软垫的草席。房间最里面的墙上

有一扇窗,幽蓝的月光隐隐从窗外透进来。

冥海把稚天狗平放在草席上,把自己的刀子放在一边。

「山下的无人村,原来是你们的村落啊……」冥海对门外持着灯笼的女仆道

,「你们有几个人在这里做下人的活?」

女仆不答,慢慢把门拉上。

呀的一声,门关上了,随即又是喀的一声,女仆似乎从外面上了门栓。

冥海一惊,冲上前想要开门,但为时已晚,朱泥半褪的门板闻风不动。

「喂!你干什么!」冥海喊道。

「晚上最好不要乱走比较好,」女仆道,「我明天早上再来帮你们开门。」

哒哒哒地,女仆似乎走远了。

冥海无奈的走回草席边,坐了下去。

「嗯………」

稚天狗呻吟了一声,身体动了一下。

在微弱的烛光下,稚天狗的双腿之间,阴影不断舞动。

虽然看起来还是个孩子,但稚天狗的身高其实已经到冥海的胸口,比青苑身

边的男童要高的多。白色的布条缠住稚天狗的躯体,她的翅膀变得只有手掌那么

大,贴在背后。

冥海背靠墙壁,闭上眼睛。

黑暗中,男童弯着腰,张口想要把自己的**含入口中的画面缓缓浮现,男

童的双眼注视着勃起的**,薄薄的双唇上沾满唾液而闪闪发光。

睁开双眼,冥海发现自己的**硬挺起来。

稚天狗依然昏迷不醒,双腿动了一下,翻过身来,正面对着冥海,侧卧在草

席上。

她穿着一双草鞋,小巧的脚指圆滚滚的,小腿细长,大腿紧绷,被白布捆着

的胸部微微隆起,腰部的曲线略弯,娇嫩的臀部缓缓晃动。

稚天狗的右腿抬了起来,两腿成ㄗ字形,侧身对着冥海。

一瞬间,冥海瞥见了稚天狗的股间,白嫩的肉缝细细一条,别无他物。

冥海的体内立刻充满了**,他站起来,把腰带解开,脱下胯裤和上衣,浑

身**地来到稚天狗身边。

冥海伸出手,把稚天狗的身体翻转过来,仰面向上。

稚天狗的双腿摸起来滑嫩无比,柔软的肌肤下,肌肉充满韧性。

冥海把她的双腿分开,在双腿中间,有一条小小的裂缝,裂缝周围是一小团

肥软的嫩肉,白白净净。

冥海伸出手指,轻轻翻弄肉缝,肉瓣随着手指开开合合,粉红色的黏膜露了

出来。

冥海兴奋地全身发热,**硬地肿胀生疼。

稚天狗的脸上没有之前激愤的表情,只是眉头微皱,双唇轻,慢慢呼着气。

冥海把稚天狗的双腿抬起,放到自己腰上,她大腿下方的肌肤紧致滑嫩,摸

在手里十分快活。

身体往前一仰,冥海用手指拨开稚天狗的双唇,在洁白的牙齿后面,是一块

暖呼呼地肉片。冥海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用舌尖把稚天狗的舌头往上挑起,吸

了出来。她的唾液带有些微的甜味。

冥海贪婪地吸吮着天狗的舌头,轮流含住她的上下娇唇,像是要把她的嘴巴

玩弄殆尽般地四处舔舐。虽然**顶在肉瓣上,但冥海还不想这么快插入她。

两人的唾液沾的稚天狗双唇附近一片湿润,冥海欢喜地抱着这具可爱的肉人

偶,手指慢慢解开她身上的布条。

小巧的**露了出来,平坦的腹部上没有一丝赘肉,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她肋

骨的曲线。

冥海用手握住天狗的**,虽说如此,但其实不过是个比拳头略小一点的肉

隆罢了。

用两根指头捏着樱桃般的**,冥海轻轻揉捏。

「呜呜………嗯嗯………」

稚天狗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嘴里泄出温暖的叹息,眉头紧锁,黑发在肩头

轻轻摇晃。

看见她的表情,冥海更加的兴奋了。

「呜呜……啊啊………」稚天狗的眼睛睁了开来,「这是………怎么……」

冥海一直等待的时刻终于到了,他用力挺腰。**刺穿了一道薄膜,略黏的

温暖液体渗了出来。

稚天狗身子轻轻一震,两眼圆睁,似乎还不大清楚发生什么事。

她的肉缝不太湿润,但冥海还是将**直直插入到**的最深处,因为没有

什么黏液的润滑,嫩肉反而紧紧地吸附在**上面。

「你……你在干……」稚天狗颤声道。

冥海略微抽出**,然后又是一挺,**狠狠地插入稚天狗的嫩肉深处。

「啊啊!」稚天狗吃痛地喊出声来,娇嫩的脸蛋瞬间涨地通红。

「啊……啊……」冥海赞道,「好棒……好紧的穴………」

「你在干什么………」稚天狗挪动身子想要离开冥海,但被他紧紧抱住,根

本无法动弹,「放开我………好痛………」

「没关系的,马上就不会痛了。」冥海淫笑道,「马上就会舒服起来的。」

抓住天狗纤细的手腕,欣赏着她忍着疼,胀红的小脸,冥海感到自己似乎马

上就要shè精了。

「啊啊!好痛!」稚天狗痛苦地喊叫起来,五官都扭曲变形,眼眶里面渗出

了泪水,「拔出去!快拔出去!」

「啊啊……越来越紧了……越来越紧了!」冥海恍若未闻地笑了起来。

**被异物插入的痛苦反而让稚天狗的**夹的更紧,**的肉菱在插入拔

出的时候,刮弄着肉壁,说不出的快活。

鲜血顺着**滴落,稚天狗的大腿随着**的动作,不断颤抖。

稚天狗挣扎着,像是离开水面的鱼一般,在冥海的胯下扭动。

冥海紧紧抓着她的双手,用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不断**。

「好痛!真的好痛!」稚天狗哭喊着,「住手!快住手!」

「我要shè精了!我要射在你的里面!」冥海狂喜地高声笑道。

冥海用力将**送入嫩肉的最深处,将滚烫的jīng液毫不保留地注入稚天狗的

体内。

被jīng液一烫,稚天狗的腰肢抽搐起来。冥海压着她的腰,以免**滑出**

外,一边品尝她的痛苦呻吟,一边用手玩弄小小的**。

拔出**,整根**都是淡红色的黏沫。

稚天狗躺在草席上,大口喘息,脸上满是泪水,股间沾着几条血丝。

冥海握住她的小手,用她的手套弄起**。

最后一股jīng液射了出来,沾的稚天狗满手都是。

冥海满足的笑着,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大腿内侧。

稚天狗往左边一瞧,眼睛里面映出了地上长剑的模样。

「呜啊!」

稚天狗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推开冥海,抓起地上长剑,抽出剑身。

「你这………」稚天狗的眼中充满愤恨,嗓音颤抖哽咽,「你这………我要

杀了你!」

不知怎的,冥海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笑什么!你这比妖怪还不如的东西!」稚天狗怒吼道。

稚天狗高举长剑,对着冥海当头劈下。

冥海一个侧身闪过,欺到稚天狗身边,握住剑柄,用力一扯,长剑登时从稚

天狗手中滑出。冥海顺手将长剑扔到房间的另一头去,匡啷啷响个不停。

「下次握剑的时候,记得把手上的jīng液擦乾净。」冥海在稚天狗耳边轻声道。

「你……你这畜生……」稚天狗看着自己沾满jīng液的右手手掌,又怒又悲,

颤声道。

「青苑已经把你给我了,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冥海笑道,「你竟敢

骂主人是畜生,看样子我得好好教训你一顿。」

稚天狗怒极,挥手便往他脸上击去,却被冥海接个正着。

就算是年幼的稚天狗,她的力量也是远比一般人类要强的多的。

稚天狗不敢相信地看着冥海。

他的眼睛里面隐隐透出一股黑气。

「你……你不是人吗?」稚天狗又惊又疑,问道。

「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你的主人。」冥海笑道,愉快地看着眼前挣扎的猎物。

在和稚天狗争夺的时候,冥海的**一直是勃起的,稚天狗的反抗让他难以

克制的兴奋,**涨痛的难受。

稚天狗想要抽回被冥海抓住的手,但却怎么扯也扯不回来,反而自己的手腕

还疼了起来。

「放开我!」稚天狗怒道。

冥海看着那具尚未成熟的美味躯体在眼前晃动,脸上充满了淫念。

「你想……你想干什么?」稚天狗看见他淫邪的表情,不禁胆怯道。

「想干什么?」冥海失笑道,「当然是想要**你啊。」

稚天狗一脚往冥海腰间踢去,想迫使他放开自己的手,却反被冥海一把抓住

,现在右手左脚都被冥海给抓地紧紧的。

冥海轻轻踢了稚天狗仅剩的右脚脚踝,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冥海也顺势

压了上去。

###

『哼………』青苑坐在内房中,对着镜子梳头,『有一点眉目了,但是现在

还看不出来那家伙到底是什么。』

沈重的脚步声从寝殿外接近。

『主子,我把东西带来了。』阏伽从殿外喊道。

『放到老地方去。』青苑轻声道。

沈重的脚步声又走远了。

###

「放手!放开我!」稚天狗依然不放弃地挣扎着。

冥海压着她的身体,用稚天狗的裹胸布条把她的双手捆住。被冥海碰过的布

条都变成灰黑色的,坚韧无比。

稚天狗的双手被捆绑在背后,双腿则被冥海握在手里。

「你杀了我吧!」稚天狗喊道,「与其被你这样羞辱,我不如死了算了!」

「你在说什么?」冥海笑道,「你是我的东西,你死不死岂是你说了算的?」

冥海挺腰,把**再次送入稚天狗体内。她的身体弹了起来。

稚天狗咬牙,脸蛋胀红,眼角猛然窜出一串泪珠。

在剧烈的疼痛之下,稚天狗也没有余力去反抗冥海了。

冥海笑着,继续**。

跟第一次不一样的是,**深处慢慢渗出了黏滑的液体。

「怎么?你开始湿了?」冥海问道。

「闭嘴,畜生!」稚天狗怒道。

啪!

左颊一阵热烫,暖呼呼的液体从嘴里面淌了出来。

啪!

这次是右边脸颊,冥海连续甩了她两个巴掌。

「就算我再怎么心胸宽大,也不会原谅这样连续的无礼。」冥海冷冷道。

稚天狗脑袋里面嗡嗡嗡的响着,张开口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听不见自己的

声音。

「我……我才不怕你……」稚天狗道,双颊肿胀,「随便你怎么打吧……反

正我不想活了……」

啪!啪!啪!

冥海接着又甩了她几个响亮的巴掌,稚天狗的头顺着冥海的手掌左右飞舞,

头发在空中甩来甩去。

重复几次之后,稚天狗动也不动,头偏在一边。

冥海抓着稚天狗的头发,将她拉起来。

她的双颊高高肿起,嘴巴里面满是鲜血,胆怯地望着冥海。

「听不听话?」冥海冷冷道。

过了一会,稚天狗慢慢点头。

冥海微笑,把稚天狗抱入怀中,轻轻亲吻她红肿的双颊。

「乖乖听主人的话,主人也不想这样打你啊。」冥海轻轻拍打稚天狗的背,

像是再和自己养的小狗小猫说话一般地道。

稚天狗的身体在冥海怀中微微发抖。

冥海捧住稚天狗充满骨感的臀部,两人成莲花座姿,交合起来。

**在狭窄的**中来回穿梭,为了减低自己的痛苦,稚天狗的穴也逐渐湿

润。

「你叫什么名字?」冥海问道。

「…………白……白羽………」稚天狗颤声道,因为双颊肿胀的关系,声音

听起来跟刚才不太一样。

「白羽是吗?」冥海笑道,「来,叫声主人听听。」

白羽迟疑地看着冥海。

「怎么,不听主人的话吗?」冥海笑瞇瞇地,但脸上却泛起了一丝冰冷的怒

意。

「主……主人………」白羽害怕地道。甩在脸上的巴掌似乎比拳打脚踢更加

有效,白羽失去了之前的刚毅,怯懦地观察着冥海的表情。

「再喊大声一点。」冥海兴奋道。

「主人………」白羽轻声道。

「大声点!」冥海用力上挺,**撞上了嫩肉,白羽疼地两眼翻白。

「啊啊!」白羽喊道,「好痛!好痛啊!」

「快叫主人!」冥海狂乱地喊着。

白羽的肉穴抽搐起来,**的量也慢慢增加,本来贴在背后的翅膀突然伸展

开来,啪答啪答地上下挥舞。

「噫噫!啊啊!主……主人!」白羽喊道,腰骨深处痉挛起来。

剧烈的痛苦和奇妙的麻痺感一瞬间充满了全身各处,双手被绑在身后的白羽

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好靠在冥海的双肩上,大口喘气。

**含着**,猛烈收缩,冥海快活地抓住白羽的臀部,碰碰碰地往上顶。

「呜呜!呜呜呜呜!」从未体验过地奇艺感触让白羽流下泪来,体内又是痛

苦又是欢喜,说不出的难受,彷彿自己变得不是自己一样。

「嗯……啊!」冥海呻吟道,再次在白羽体内shè精。

滚烫的jīng液在抽搐的肉心上飞溅着,白羽浑身颤抖,趴在冥海的肩上,张口

咬住他的肩膀。

过了一会,白羽的初次**终于缓缓退去。

黏糊糊的大量jīng液顺着两人的双腿往下滑落,白羽的翅膀不断发颤。

「舒服吗?这就是**。」冥海笑道,「虽然满嘴痛啊痛地,真的要快活的

时候你还是挺舒服的嘛。」

「………」白羽恨恨地看着冥海,但是害怕又被他凌虐,咬着牙不出声。

「你那是什么脸?」冥海不悦道,捏住白羽肿胀的双颊。

白羽立刻疼地流下泪来,脸上的泪水似乎还未乾过。

冥海放开手,让白羽趴在草席上,自己骑在她的背后。

顺着她的大腿,冥海慢慢往上摸,手指触碰到那只被****的又红又肿的蜜

穴,甫开苞就被连续**,白羽的花瓣内侧满满的都是淡白色的残精。

「说:主人请你**我。」冥海在白羽耳边轻声道。

「……那种话,我怎么可能说得出来!」白羽哽咽地道。

冥海再次抓起白羽的头发,「我是你的谁啊?白羽?」手指捏着她的右颊。

「呜……呜……」白羽吃痛道,「主……主人……」泪水滚滚落下。

「还有呢?」

「主人……请……」白羽的泪水像溃堤的洪水一般,「请你……**……我…」

「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再**你一次。」冥海微笑道。

把舌头伸到白羽嘴里,她口中充满甜甜的血腥味,舌头呆呆地任凭冥海舔舐。冥海用力拉扯白羽的头发,她才连忙吸吮起主人的舌头来。

在小小的奖励后,冥海让白羽恢复趴在草席上的姿势,自己握着她的腰,从

上而下,由后方插入。

「呜………嗯恩………」白羽呻吟着。

第三次被冥海插入,已经没有前两次那样激烈的痛楚了,甚至在身体深处还

有一点微弱的快感涌出。

被**开通的肉道顺从地让**一插至底,**很快地又陷入饱吸jīng液的嫩

肉之中。

「啊啊………」白羽不禁再次呻吟起来。

这次的呻吟和之前的呻吟都不一样,声音里充满了雌性柔媚的春情。

白羽不禁大惊。

冥海腰肢不停,握着白羽小小的臀部,把粗大的**用力塞入那窄小的**

之中。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一旦开口之后,那淫秽的呻吟便无法停止似地,白羽不断呻吟,顺着**插

入的节奏,张开口,忘却了身上的诸般疼痛,抽搐般地吸气,同时腹中也涌出美

妙的感触。

「舒服吗?主人**的你舒服吗?」冥海问道,趴在白羽的翅膀上,两手撑地

,腰部迅速地上下移动。

「啊啊………啊啊………」白羽呻吟着,身体的反抗也消失了,臀部微微上

挺,迎合着**的**。

「舒不舒服啊?我在问你话。」冥海道,伸手掐住白羽的嘴巴。

「呜呜………」白羽低声道,「舒……舒服……」

「多舒服?」冥海手上加力。

「啊啊!」白羽吃痛,「很……很舒服!」喊道。

冥海把嘴压在白羽唇上,贪婪的吸吮起来。

不知怎的,白羽感到股间一暖,大量的**从**深处泄了出来,双腿止不

住的发抖,强烈的快感四处奔窜。

「噫噫噫噫!」白羽高声呻吟,**欢喜地**。

在白羽的**缓和后,冥海站起身,把白羽拉了起来,解开她手上的捆缚,

把她带到窗户边。

窗户的下缘在白羽的腰部高度,冥海把白羽的手绑在其中一根窗櫺上,迫使

她往前弯腰,臀部翘起。

握着白羽的腰部,冥海再次把**插入,**了起来。

第四次的插入,白羽的**贪婪地吞咽着**,肉壁黏在**上,向内收缩。

白羽竟然在被**填满的瞬间便**了。

「啊啊!啊啊啊啊!」白羽无法抑制地高声喊道,「好舒服!啊啊!」**

狂泄不止。

冥海伸出手指,把指尖按在白羽的肛门上。早就被**滋润的肛门缓缓敞开

,冥海的手指顺利地进入了白羽的后庭之中。

「噫噫~~~~」白羽喊叫起来,但是她的身体现在除了快乐,什么都感受

不到,「啊啊!不要屁股!不要碰我的屁股!」

冥海快乐地注视着白羽痴狂的模样,驱使腰肢,用**撞击着嫩肉。

白羽在激烈的快乐中抽泣了起来。

虽然**因为强大的欢愉而颤抖,但白羽的精神却充满了痛苦。

家族被屠,山林被夺,乌天狗的末裔被人类玩弄、奸淫着。

白羽的双腿又颤抖起来,美妙的**又降临在她身上。

「啊啊!好棒!」嘴里自动发出淫秽的喊叫声,「好舒服!啊啊!」

「舒服吗?」冥海问道,「还想要主人继续**你吗?」

「好舒服!**我!」白羽一边抽搐,一边喊道,「主人!**我!主人**我!」

泪水不断的从白羽的双眼和**中涌出。

冥海开始shè精。

白浊的团块状黏液一沱一沱地从白羽的股间落下。

冥海紧抱着白羽,她的翅膀在两人之间拍打。

在**止歇后,冥海把白羽解开,让她躺回草席上。连续的**让她精疲力

尽,已经无法反抗冥海了。

这一次,冥海从正面插入白羽,粗大的**缓缓滑入白净的肉瓣之中,感觉

就像是用**在白羽身上开洞一般,肉瓣随着**陷入了**之中。

白羽的肉穴已经是完全的氾滥状态,充满了大量的jīng液和**,在**的搅

动下发出咕噜咕噜地声音。

冥海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样下去,说不定过几个月,你就会怀主人的种了。」

白羽一惊,突然挣扎起来。

「不要!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死也不要!」

冥海没有料到白羽还有这样的力气,被她猛然推开。

白羽挣扎着站起,翅膀一歪一扭地。她往房间另一边走去,捡起地上的长剑。

她举起长剑,将剑刃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准备要自裁。

冥海冲向白羽,迅速夺下长剑,把它丢出窗外,以免白羽又作出类似的举动。

「我应该已经说过了,你是我的东西,要不要死也是我来决定。」冥海冷冷

道。

用完最后的力气,白羽的翅膀慢慢缩小,人也无力地坐到地板上。

冥海握住**,把**送到白羽面前。

「舔吧。」冥海命令道。

白羽缓缓伸出双手,握住滚烫的粗大**,把**含入口中,用舌尖笨拙地

舔舐起来。

由于白羽的口技太过驽钝,冥海不耐烦地抽出**,把白羽推倒在地,再次

插入她的Bī中。

「我要让你生我的孩子,白羽。」冥海笑道,**起来。

「不要………」白羽无力的呻吟着,「啊啊……好棒……好舒………」

冥海用力挺腰,**猛烈插入嫩肉之中。

「噫噫噫噫!」白羽欢喜地呻吟着,「好……啊啊!」

「你要怀我的种,白羽!」冥海狂喜地喊道,「你是我的肉甕,只能生我的

种!」

「啊啊!好!啊啊!」

白羽只能一边欢喜地呻吟,一边抽泣着。

###

天明。

白羽的身上沾满了一层淡白色的黏液。

她含着冥海的**,虽然早已满腹jīng液,但还是不断的吞咽着。

「天亮了……」冥海望着窗外道。

整夜都坚挺无比的**,此时终于垂软下去。

冥海拔出**,站起身,穿上衣服。

白羽脸神呆滞地望着他。

「杀了我。」

冥海停止动作,回头望着白羽。

她的双眼失去了光泽,浑身都沾满jīng液。

「你在说什么?白羽?」冥海笑着把白羽扶起,「你是我重要的肉甕子,我

怎么会随便把你杀掉呢?」

一只手伸入她的股间,冥海从**中挖出一团黏稠的液体。

「……你不是人………」白羽低声道,「………你是妖怪……」

冥海把沾满黏液的手指插入白羽的口中,让她吸吮指尖的黏液。

捡起地上的黑色布条,冥海把白羽的手绑在胸前,把翅膀从根部绑住。

最后,冥海用黑布条把白羽的眼睛和嘴巴也朦了起来。

在白羽几乎无法作出任何动作的情况下,冥海像是**着肉人偶一样地,又把

她**了一次。

在白羽**数次后,冥海在她体内shè精,并用黑布条在白羽的下体附近紧紧

绑出一个丁字形,绑缚的太过紧绷的结果,一些jīng液从白羽的股间溢出。

冥海再用一条黑布绑在白羽脖子上,像是牵着小狗一般地,拉着她,走出单

房。

白羽蹒跚地跟在冥海背后,每走一步,那黑布就陷入裂缝中一分,最后终于

与嫩肉完全地咬合在一起,紧紧纠缠。

青苑前阴之章冥海三

阏伽扛着一具死尸,慢慢穿过庭院。

夜色中,只有远处的烛台火光在随风飘曳。

「啊啊……啊啊啊啊………」陌生的女性哭喊细细长长地飘入阏伽耳中。

『……嗯?』阏伽停下脚步,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没听过的声音……听

说今天有一只母天狗闯了进来,难道是她的声音吗?』

哭喊声断断续续地,一会儿便听不见了。

阏伽于是继续往前走去。

庭院南方是宽大的钓池,像一卷黑绸展开在阏伽面前,闪闪发光。

阏伽脚步不停,踏入钓池中,粗大的脚板陷入池底淤泥内,缓缓前进。

过了一会,阏伽来到了钓池中央的小岛上。

小岛上有一道阶梯,往地下延伸约莫十尺余长,横宽约可容五人并肩而行。

阶梯尽头是两扇斑驳的厚重木门。木门上面,满布白色的网状物,一层一层把门

裹地密不透风。

阏伽站在阶梯上,左右观望,除了它之外,四周再也没别人。

『嗯?』阏伽疑道,『怎么不见了?』

『黑云!喂!黑云!』阏伽大声道,『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出来!我要把主

子的东西放进去啊!』

『………我的名字叫做墨霞。』

阏伽抬头上望,在一边的树梢上,一个漆黑的人影以倒吊之姿,缓缓滑下。

那人一翻身,站在阏伽面前。

『我的名字可不是随你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的。』那人不悦道。

穿着一袭乌纱博衫,雪白的肌肤几乎一览无遗,肉感的丰臀媚乳随着脚步挪

动而上下摇晃。

她正是冥海在东对殿所看到的女子。

墨霞两手交叉在胸前,紫水晶般闪亮的嘴唇冷冷地笑了笑。

『你在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主子要放东西进去吗?』阏伽质问道。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哄孩子睡觉花了一点时间而已。』墨霞回答。

『哼,真的吗?天才知道你们这些鬼东西在搞什么玩意。』阏伽没好气地道

,『快开门!』

『要是不信的话,你自己开门啊。』墨霞冷笑道。

『我要是解的开那团白丝,还用的着叫你来吗?』

『哎呀,你也知道你解不开啊?』

墨霞呵呵一笑,走到阶梯下方,伸出双手,轻易地把门上彼此纠缠的白丝一

举拨开。

阏伽扛着死人,推开门板,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阏伽走了出来,肩上的死人却没跟着出来。

墨霞又把白丝放回原位,均匀地布置在门板上。

『没事了吧?我要回去了。』墨霞道。

『回去吧,你这没用的东西。』阏伽笑道。

墨霞瞪了阏伽一眼。

『不过是个纸人,还真敢口出狂言呢。』冷冷道。

『哈!主子随手捏制的式神都要比你们有用的多,真不知道这几百年你们都

在做什么!』阏伽哈哈笑道。

墨霞怒视着阏伽,一语不发,手一扬,整个人便飞上了树顶。

『哈哈~~』

阏伽哈哈大笑,转头走入钓池,顺着原路回去。

###

男童们又是惊讶又是好奇地围在白羽身边,用手指在她身上东戳西戳。

双手被缚,口目被制的白羽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男童们的骚扰,但她越是躲

避,男童们就越是想要玩弄她。或用手指戳她的**,或是拉扯深深陷入肉缝中

的黑色布条。白羽只能嗯嗯嗯地呻吟。

『…………』青苑看看白羽,再看看冥海。

冥海笑呵呵地注视着白羽扭捏地躲避男童的模样。

『不过一夜,竟然可以把桀骜不驯的乌天狗调教到这种地步。』青苑心想,

『寄宿在这男子身上的,看来不是普通的东西。我一开始以为是**之属,似乎

是想错了,**至多只能影响被寄宿之人,但是这头天狗明显地受到术力的控制。』

『……………说不定,吃了他,我就可以……』青苑沈思着。

「青苑,」冥海对着青苑道,「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是吗?妾身正在想你不过区区一介肉身,怎么把乌天狗调教得这么乖巧的?』青苑回答道。

冥海也笑了起来。充满淫念的双眼在青苑身上上下打转。

『连我也想动,胆子倒不小。』青苑在心中冷笑道,『不过凭你现在这副模

样,连我的衣角也摸不到的。』

冥海起身,拉着绑在白羽脖子上的黑布,将她牵到青苑面前。

「青苑,请鑑赏一下我这只不入流的肉壶吧。」冥海笑道。

知道面前的人就是青苑,白羽突然冲上前,想要攻击青苑。但是脖子一紧,

冥海扯住她颈子上的布条,白羽失去平衡,脚一滑,跌在地上。

「呜呜……呜呜嗯嗯!」嘴巴被布条蒙住,白羽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哝。

『真是凶暴。』青苑道,手中扇子一挥。

白羽双脚发抖,身子在地上滚动。从肉缝之中,溢出大量的黏液。绑在她股

间的布条也沾满了淫汁。

『妾身是很宽大的,让你感受一下无上的快乐。』青苑笑着,打开扇子,遮

住自己的面孔。

「嗯嗯!嗯嗯嗯!」白羽满脸通红,股间的**不断涌出,地上很快便起了

一泓小池塘。

抽搐的双腿软绵绵地摊在地上,白羽不再挣扎,嘴里也没了声音,似乎失神

过去。

『把她的束缚解开吧,一时三刻内,这小丫头是没力气站起来的。』

冥海依言将白羽身上的黑布取下。

白羽的身上多了几条鲜红的凹痕,双眼无神地看着屋梁,娇唇上沾满唾液,

两腿大开,花瓣又红又肿。

男童们好奇地聚在白羽的股间,伸出手指在她的**上又揉又捏,沾的**

满手都是。

『妾身的小朋友们似乎对你的小天狗很有兴趣,』青苑道,『可以让他们玩

一下吗?』

「想用便用就是了。」冥海笑道。

青苑用眼神示意,男童们于是肆无忌惮地在白羽身上把玩起来。男童们或是

用手指插入白羽的下体之中,把浑浊的jīng液都挖了出来,或是把衣物褪下,用自

己小小的肉芽在她脸上磨蹭。

「呜呜……嗯嗯………」白羽轻轻呻吟着。

一个男童用手掰开她的嘴巴,把肉芽插了进去。

冥海看着看着,自己的下体也发涨生疼。

『………若是想要使用妾身的小朋友的话,尽管用便是。』青苑见了冥海脸

上的表情,道。

「那我便失礼了。」冥海兴奋道。

褪下衣物,粗大的**昂然挺立,**上青筋暴起,**紫红。

青苑冷冷地观察着冥海神情的变化。

昨晚初见冥海之时,他脸上还没有如此明显地淫虐神情。现在他身边却散发

着淡淡的黑气,虽然感觉不出什么妖力,假以时日,或许会发展成值得一见的东

西也说不定。

青苑在心中细细盘算,要现在就吃了他,还是冒险再等上一会,看看这家伙

究竟会变成什么东西?

冥海抱住一名裸身的男童,握住他的肉芽,轻轻把玩起来。

「啊……」被冥海从背后抱住的男童一惊,但是却没有反抗。

冥海粗大的**在男童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一只手握着男童稚嫩的**,

上下套弄。

「啊啊!」男童腰肢一颤,「啊啊啊!」

**在冥海手中颤抖,男童看起来是**了,但**前端却没有射出jīng液,

仅是涌出少许透明黏液。

冥海用手沾取男童的黏液,涂抹在他的臀部上,指尖轻轻磨捻小小的肛门。

其他几名男童看见冥海玩弄自己的同伴,都靠了过来,注视着那根粗大的肉

棒。

冥海让男童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勃起的稚嫩**在男童的股间晃动着。

粗大的**抵在男童的肛门上,慢慢地滑进去。

「呜啊!」男童疼地哭了出来,「好痛!快拔出去!」身体扭动着挣扎起来。

冥海兴奋地抓住男童的腰,接着把剩下的**也插进小小的**中。

「啊……啊………」男童痛苦地喘息着,腹中被**所填满,说不出的难过。

其他的男童们不安地望着青苑,但青苑仅仅用眼神示意,告诉他们服从冥海

的指示。

在完全插入后,冥海开始缓缓拔出**。男童的身体轻轻发颤,短短的肉芽

在股间晃动,**上不断涌出黏液。

拔出**,冥海的**上沾着一层薄薄的淡黄色液体,男童的肛门扩大到了

极限,露出肛门内鲜红色的肠壁。

冥海把男童的臀部展示在其他男孩面前。

看着同伴扩张的肛门,男童们忘了同伴正在受苦,纷纷围绕在他的肛门前。

在冥海的指挥下,男童们开始轮流把自己的**插入那只扩张的肛门中。

「呜……啊………」被插入肛门的男童轻声呻吟着,现在进入体内的**要

比冥海的**小得多,腹部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痛苦了。

从肛门深处的苦闷之中,一丝诡谲快感缓缓扬起。

**着同伴肛门的男童,用手握住他的**,轻轻套弄。另一人来到他面前,

先亲吻男童的唇,然后把自己的肉芽也插到男童嘴里。

肛门和口腔都被同伴们用**插入,男童的身体不断抽搐着。

粉红色的**上,透明的黏液不断滴落。

青苑注视着冥海,他身上的黑气随着寝殿内淫糜气氛的高涨,越来越浓厚。

『附着在这家伙淫欲内部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青苑心想,『如果能对

我的修为有所助益的话那就还好,怕就怕它是什么不好的玩意……』

冥海挥手,招呼两个在一旁观看同伴彼此奸淫的男童来到身边。

其中一个男童,正是昨天想要舔舐冥海**的孩子。

冥海让他们握住自己的**。男童们伸出舌头,吸吮起冥海的**。

小小的粉红肉芽在**上像是蛞蝓般地缓缓蠕动,偶尔两条肉芽碰在一起,

它们便互相吸吮对方的身体,舔舐彼此的体液。

四片薄唇贴着**,慢慢滑行,把**内涌出的透明黏液吞入腹中。

冥海满足地看着两个小男孩胀红着脸,拼命吸吮的模样。

「青苑,」冥海抬头看着坐在上位的青苑道,「要是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和

在下一块同乐?」

『不用了,』青苑冷冷道,『妾身宁愿坐在这静静观赏。』

冥海推开身边的男童,站了起来,在青苑的眼里,他身边的黑气正猛烈地翻

滚着。

「自己一个人在旁边看不会很无趣吗?」冥海笑道,走向青苑。

冥海脸上的神情淫邪无比,青苑腹中一阵恶寒。

青苑瞪着他,一股寒风袭向冥海,把他身边的黑气吹散的一乾二净。

冥海神色一变,满面怯色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想想你的身份,浪人,』青苑压抑着自己想要当场击杀他的**,冷冷道

,『回去坐下,想怎么玩那些男孩都随你,但别再痴心妄想了。』

冥海难堪地走回原地,在男童们的注视下,把白羽的身体拉了起来。

将**插入白羽体内,冥海激烈的抽刺着,男童们兴味盎然地看着白羽和冥

海接合处,沾满**的**闪闪发光。

「啊啊……啊啊……」白羽呻吟着,腰部痉挛起来。

『这家伙………』青苑体内的不快之感难以挥去,独自沈思『难不成………

』一边观察着冥海的动作。

『……让他去会会墨霞好了……』青苑心想,『若是我的预感没错………大

仇可报……』

趴在地上的男童腰部激烈抖动,背后的同伴抓着他的肩膀,无法控制地用力

前挺,把**插入男童之前被冥海撑开的肛门。淫汁不断从鲜红的**边缘渗出

,顺着两人的大腿滑下。

两个男童握着自己的肉芽,一起插入白羽口中。

看着白羽的舌头在男童的**下蠕动的样子,冥海shè精了。

###

黄昏时分,冥海牵着白羽,她的双翼被捆绑起来,两手缚在背后,被脖子上

的黑布拉着走。

两人穿过缘廊,来到东对殿的正门前。

东对殿的摆置没有寝殿那么高贵,正殿中央摆着一张床,从屋梁上垂下四面

廉幕,把床铺四周围住,只有正面的廉幕用绳子固定出一道小门般地入口。

除此之外,还有几张文台,几道屏风,灯台数座。

正殿后方的内房大门深锁,隐隐传来幼儿的低语声。

『墨霞……就是我刚进来时看到的女人……』

冥海回想着初次见到墨霞的时候,她在薄纱下的丰臀一扭一扭地,立刻淫心

大作,**在胯裤中猛然挺起。

然而四下环顾,却见不着那妖娆的身影。

『…………真稀奇,居然有客人到这东对殿来找奴家………』

又娇又柔的妖媚嗓音从两人的顶上传来,冥海抬头一看。

一条白嫩嫩的腿在横梁上晃呀晃的,横梁上似乎坐了个人。

「你就是墨霞吗?」冥海问道。

『嗯………』墨霞嗔道,『怎么这么没礼貌,还没见到奴家的脸,就直接叫

奴家的名字。』

听见墨霞挑逗似的声音,冥海浑身欲火,难以按耐,恨不得飞上屋梁,狠狠

奸淫那个软绵绵的肉穴。

「何不下来说话?让我看看你的脸吧。」

『嗯………』

墨霞沈默半晌。

『奴家才不要呢,你那话儿又粗又硬,脑子里面就想着要捅奴家的**,奴

家才不依呢。』

墨霞三分怒七分喜的语调,让冥海六神无主,绕着屋梁下方的柱子

打转。

冥海突然想起白羽会飞,连忙对着她频使眼色,一边伸手把她双手双翼上的

束缚解开。

白羽正想拒绝,屋梁上的墨霞就道:

『没用的,那小女娃儿一飞上来,奴家就会把她钉在墙上,不管你怎么说,

奴家都不想下去的。』语气似嗔似笑,直让冥海心痒难耐。

『除非………』墨霞欲言又止。

「除非怎样?」冥海连忙问道。

『有个家伙,老是喜欢欺负奴家,可是碍着青苑主子的面子,奴家也不敢对

它怎么样………』墨霞轻声道。

「………要是我把它给除掉呢?」冥海心念一转,道。

『哎呀,这可不行啊!主子会发大脾气的!』

墨霞道,但口气里一点听不出担忧的模样,反倒是欢喜成分居多。

「要是我真除掉了它,你可愿意下来?」

『嗯………』墨霞低声道,那只白嫩的小腿在梁边晃呀晃地,『等你除掉了

它……奴家再想想………』

「告诉我那家伙是谁,我现在就去除掉它!」冥海道。

『它呀……现在应该在这边出去,顺着缘廊往南走的地方,在那儿守门吧?

』墨霞没有直接说出它的名字,『你去那边,就可以看见它了,很显眼的。』

冥海立刻奔出东对殿,白羽被他扯着,一跳一跳地跟在后头。

『哎呀………跑掉了………』墨霞轻声笑道,『呵呵……不知道是哪个会被

除掉呢?』

###

没跑多久,冥海就到了缘廊尽头。

四周的景物似曾相识,仔细一看,正是昨天阏伽扛着自己进来的地方。

缘廊下方,是一道花草小径。

远远地,白色围墙前,站着一个红红的人影,又高又大,正是阏伽。

「难道……她说的是阏伽?」冥海心中一惊,不禁低声暗咒。

『嗯?』阏伽见到冥海两人走近,怀疑地瞪着他们俩。

『干什么!』阏伽吼道,『想逃走吗?不要命了是不是!』

「什么话,要真想逃,还会专程跑到你面前来吗?」冥海笑道。

心中不断盘算,但怎么也想不出杀死阏伽的方法,冥海不禁焦躁万分,快到

手的嫩穴就要飞了。

『那你们来这做什么?』阏伽问道。

冥海嘴上一边敷衍应对,一边轻轻捏了捏身边白羽的臀部。

「干嘛?」白羽没好气地道。

冥海用眼神示意,要白羽冲上前去。

「我才不跟鬼打交道哩。」她别过头道。

「……你今晚还想睡吗?」冥海冷冷道。

白羽脸上显出惧色,昨晚被冥海整夜凌虐,似乎已经对她造成很大的影响。

「快上!你不是天狗吗?不过料理一个恶鬼罢了,应该很简单吧?」冥海快

手快解地解开白羽身上的捆缚。

「………我要是真的很强,怎么还会被你绑成这样……」白羽扭了扭身子,

甩开身上的黑布条,低声道。

『你们两个啰哩巴唆些什么!』阏伽见两人神色诡异,不禁怒道,『快给我

滚!』

它抡起身边的木柱,大步往冥海身边走来。

冥海用力在白羽背后一推,她一个踉呛,往前跌出。

阏伽见到白羽靠近,二话不说,两手握住木柱,用力一挥。

呼的一声,木柱挥空,白羽双翼展开,飞上空中。

她飞快地绕到阏伽背后,用力一脚踹在它脑门上。

冥海立刻在心中叫好,但看见阏伽的反应,不禁脸色一白。

阏伽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蚊子咬都比你这痒的多。』冷笑道。

它立刻再次挥舞木柱,白羽一边闪躲,一边伺机攻击,但是似乎都起不了什

么作用。

在如此缠斗数回后,白羽一个不小心,被木柱给打到了右脚,整个人在空中

翻了一圈,掉在地上。

阏伽不理会坠地的白羽,反而直直朝着冥海走来。

冥海想要逃跑,但阏伽长手一伸,立刻将他抓在手里。

阏伽的手指铁箍般铐在冥海胸口上,越来越紧。

「呜啊!」冥海痛苦地惨叫起来。

『哼哼,没用的东西,』阏伽笑道,『死了变成咱主子的饵食吧!像你这种

只会玩弄小妖的人类,也敢在主子面前放肆!』

冥海听见阏伽嘲弄的话语,虽然浑身疼痛欲死,胸中却燃起一股无名怒火。

『混帐!』冥海怒道,『凭你也想杀我?』

一股黑气从冥海身上涌出,阏伽登时感到一道大力从手掌中反弹出来。

『……小子,似乎还有两下子。』阏伽惊道,放下另一只手握着的木柱,用

双手猛力掐住冥海的胸口。

随着怒意高涨,冥海胸口的痛苦迅速消逝,浑身充满力量,他大喝一声,用

力撑开阏伽的双手。

受到突如其来的巨力反震,阏伽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冥海扑上前去,骑在阏伽胸口上,双手掐住它树干般的颈子,手指像是陷入

流沙一般地消失在红色的肌肉下。

『你……你………』阏伽无法呼吸,『人类……怎么可能………』

阏伽布满肌肉的粗壮颈项,在冥海手中畸形地凹陷,看起来就像沙漏一样,

中央越来越细。

『呜……呜………』阏伽呻吟道,『呃…………』

冥海的双手握在一起,阏伽石臼般的大头从颈子上落下,在地上来回滚动。

看着手中鲜红的断骨残肉,冥海发现阏伽的身体正在逐渐缩小。

最后,手中只剩下一张破破烂烂,没了头部的纸人形。

『哈哈………哈哈哈哈!』冥海高声狂笑。

白羽爬起身,一跛一跛地走近冥海身边,惊骇地看着他身边那团飞舞的黑烟。

黑气钻入冥海的口鼻之中,进入了体内。

『喔,白羽!』冥海高兴地看着白羽,『我杀了它!我杀了它!哈哈!』

在冥海的双眸中,黑气缓缓滑动。

白羽胆怯地退后一步,冥海一把抓住她的手。

『怎么,你不高兴吗?主人把强敌给杀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冥海怒道。

「没有………」白羽低声道。

低头一看,冥海的**在宽松的胯裤上制造出十分明显的隆起。

『喔……』冥海顺着白羽的眼神,『原来是想要这个啊?』笑道。

「不是!我没有!」白羽连忙否认。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很喜欢被主人**的。』冥海笑道,把身上衣服褪下。

**暴怒地昂扬着,白羽惊讶地看着那根跟自己手臂一般长短的粗大**。

「怎么变得比昨天还大?」白羽不禁惊道。

『哈哈!你很高兴吗?』冥海笑道,一把抱住白羽,把嘴压了上去。

「呜……嗯……」白羽挣扎着,左右扭动,不愿让冥海的舌头闯进来。

冥海一把掐住白羽的双颊,难以置信的大力迫使白羽张开了双唇,冥海热呼

呼的舌头立刻闯了进去,贪婪的四处吸吮。

『你是死了不成?』冥海在舔舐半天后,怒道,『不会吸一下主人的舌头吗?』

白羽只好吸吮起冥海的舌尖,把他的唾液吞入腹中。

腰骨深处逐渐发热,热气暖暖地往股间缓缓滑出。

白羽的身体逐渐软化,冥海用手指插入了她的**中。

「啊……啊啊………」白羽呻吟起来,无视精神的痛苦,身体恣意地享受着

**的欢乐。

『怎么,这么快就想要被**了?』冥海笑着,把手指拔出。

指缝间一层薄薄的透明黏膜。

白羽满脸通红,额上露出晶莹汗珠,腿上一痛,刚才受伤的脚一个不稳,跌

倒在地。

冥海笑盈盈地握住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

今晨被**地红肿发涨的肉穴,拜天狗惊人的生命力之赐,现在已经完全恢复

了白净纯洁的模样,娇羞地躲在花瓣里。

用**撑开两片娇小地花瓣,抵住**,冥海慢慢挺进。

「啊…………」白羽不自禁地呻吟。

嫩肉被火热的**一寸寸撑开,**插的越来越深。

「嗯嗯!」白羽咬牙,难以置信的快感让她浑身发抖,**陷入了最深处的

花心里。

「啊啊!好!啊啊!」白羽忘我地喊道,「不行了!啊啊!」

嫩肉激烈的抽搐起来,把深陷在白羽体内的半截**紧紧包裹,贪婪地吸吮。

『这么快就去了?我还有一半没进去哩?』冥海笑道。

冥海挪动腰肢,**在白羽体内搅动起来,**里面滋滋直叫。

「啊啊!噫噫!」白羽双脚一抖一抖地抽搐,**涨地发疼,双手紧紧抓着

冥海的臂膀。

**离开了花心,似乎找到了另外一条通路,缓缓地朝向白羽体内的另一个

方向挺进。

「哈……哈……」白羽喘息着。

突然一阵剧痛。

「啊啊!」白羽两眼翻白,痛苦地腰部上下痉挛,「好痛!好痛!好痛!」

冥海感到**进入了某个弹性较弱的肉道之中,**正在把道路撑开。

「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白羽抓着冥海的手,哭喊着哀求道。

『你在说什么?正在舒服的地方呢?』冥海欢喜地笑道,『夹得我好紧……



「噫噫噫噫!」白羽尖声哭喊,失神过去。

冥海自顾自地继续前挺,**穿过了那狭窄的通路,进入一个肉壶之中。

**抵住最深处的肉壁,**终于完全插入了白羽体内。

兴奋的冥海在**把道路拓宽之后,立刻**起来。

「嗯……嗯………」白羽的身体随着**的抽送而上下起伏,「啊啊!」最

后又痛地醒了过来。

『舒服吗?白羽?』冥海快活地问道,『我正在**你的子宫呢。』

「子………子宫?」白羽满脸泪珠,不解地看着冥海。

『子宫是生孩子的地方,』冥海道,**滋滋滋地在白羽体内一进一出,『

等一下我把这里面都装满我的jīng液,你就会怀我的种了。』

「………啊?」白羽脸色惨白,「不要!求求你!不要!」连忙哀求道。

『什么?』冥海怒道,『你这家伙,想要违抗主人的命令吗?』

「不是……」白羽看着冥海,挤出一丝微笑,「白羽只是……只要不要射在

里面,不论主人说什么,白羽都听主人的话……」

根据昨晚的经验,正面顶撞只会让自己遭受无比的痛苦,而且最后还是无法

避免被蹂躏的命运,与其如此,不如主动示好,说不定冥海会因此而对自己好一

点。

仅仅一晚,冥海已经把乌天狗的傲气从白羽身上给剥地乾乾净净。

「乌天狗不能和别种族通婚的……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定……」白羽柔声道,

「所以……主人。」

虽然现在可能已经为时已晚,但要是被冥海这样不断在体内shè精,自己一定

会怀上他的孩子的。

「可不可以放过白羽一次?」白羽搂着冥海,把脸依偎在他身上,伸出舌头

轻轻舔舐他的胸膛。

「除了这个以外,白羽会听主人的话的,不管主人要白羽做什么,白羽都会

听话……」白羽像是撒娇似地道。

轻轻用手捧住冥海的脸庞,白羽主动地把舌头伸入他口中,吸吮起来。

『嗯………』冥海思索半晌,『好吧,那我就姑且放过你一次。』

说完,冥海慢慢把**抽出。

白羽喜出望外,连忙在冥海脸上又亲又吻,生怕他一气之下,又把**硬塞

进自己的肚子里面。

『不过,我要**你的肛门。』冥海笑道,用手指捻了捻白羽的肛门。

「咦?」白羽一惊,「肛………肛门?」

『怎么,你不是说不管我说什么都听的吗?』冥海不悦道。

「嗯……嗯………」白羽窘道,「是…………主人………」

『那还不快把屁股抬起来!』

白羽回想起今天上午,在寝殿看到的男童,翘着屁股的模样,转过身去,趴

在草地上,慢慢抬起自己的臀部。

「请……请……」白羽道,羞愧欲死。

『请什么啊?』冥海不悦道,『不清不楚的,请我打你吗?不会用手把自己

的洞给分开是不是?我看我还是**你的子宫好了!』

白羽大惊,「不!不要!」

白羽让身体的重量都落在膝盖上,两手绕到臀部上,因为之前的**,肛门

附近早已被**浸的湿透,白羽很轻易便将自己的肛门给分开。

从肛门附近传来凉飕飕的感觉,白羽羞得脖子都红了,没想到竟然自己把自

己的肛门给分开,挺着臀部等待冥海的玩弄。

「请……请主人………」白羽颤声道,但后面却不知该接什么才好。

『请我**你的子宫是吗?』冥海道。

「不、不是!」白羽惊道,「**我的肛门!**我的肛门!**我肛门!」情急

之下,一句「**我的肛门」,连说了四五遍。待回过神来,白羽直欲羞死。

『那是对主人说话的方式吗?』冥海依然不满意。

「请……请主人**我的肛门……」白羽低声道。

『哼………』冥海这才握住白羽的臀部,她纤细的手指把肛门分开,露出里

面红红的嫩肉。

冥海把**挤入肛门之中,虽然有**润滑,白羽依然感到腹中涨地苦闷。

「啊……啊啊………」白羽发出苦涩的呻吟。

**缓缓滑入肛门内,不断深入,直到冥海的下腹和白羽的臀部靠在一起为

止。

『怎么样?』冥海问道,『肛门被我**的感觉如何?』

「很……很舒服……」白羽勉强笑道,「主人的**,又大、又热……硬硬

地顶在我肚子里面……」

『喔?』冥海笑道,『像这样?』腰部微缩猛然一挺。

「啊啊!」白羽感到一阵说不出的酸麻从腰骨往上窜,下半身微微发抖。

冥海**起来,扭动腰肢,用**在白羽腹中来回搅动,顶着软绵绵的嫩肉。

「啊啊………啊啊!」白羽呻吟着。

又苦又痛又痒,冥海的**在肛门中搅动,不时透过薄薄的肉壁,顶撞到蜜

穴深处。白羽八分苦涩,二分欢喜,臀部慢慢顺着冥海的**前后摇摆。

冥海握住白羽的手,将她拉起,上半身腾空的白羽一边抽搐,一边喘息。

「啊啊……啊啊………」

**搔痒难耐,好几次想要开口叫冥海把**插回自己的肉穴,但话到嘴里

,又吞了回去。不论如何,白羽都不愿怀这家伙的种。

自己的身体已经变了,白羽绝望地心想,身体现在已经不顾自己的意志,只

会一昧地追求快乐。

冥海搂着白羽的腰,把舌头伸进她口中。

白羽吸吮着冥海的舌头,大口吞咽他的唾液。

「嗯……嗯……」白羽呻吟着,「主人……嗯嗯………」

滚烫的jīng液在体内爆发性的扩散开来,**剧烈的震动着。

冥海在白羽背后快活地喘息。

受不住**深处的搔痒,白羽的手滑入自己的股间,捏住白净肉缝上面的花

蕾,轻轻揉捏。

jīng液从肛门里面溢出,顺着白羽的花瓣,流到了她的腿上。

在冥海用手捏住她的**时,白羽**了。

jīng液顺着肠子,逆流进白羽的腹中深处。

青苑前阴之章冥海四

白羽在地上跳了跳,脚上的扭伤竟然转眼就好了。

不论自己的恢复力再怎么强,也不太可能会好的这么快。白羽心中狐疑,看

了看冥海。

他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了起来。

『不可能,绝不会是因为他的关系。』白羽心想。

在冥海的命令下,白羽自己捡起黑布条,绑在脖子上,两手捧着布条的末端

,送到冥海面前。

冥海满意地牵着白羽脖子上的项圈,两人慢慢走回东对殿。

###

『阏伽……竟然会被那个家伙给杀了?』青苑无法置信地望着钓池的方向。

『………看样子是他没错了。』青苑脸色一沈,从位子上站起。

『去地窖看看,虽然难有多大助益,总是聊胜于无。』青苑心想。

缓缓踏出步伐,青苑的身影缓缓消失。

###

「墨霞!墨霞!」冥海兴奋地大喊。

『哎唷,』墨霞的声音娇滴滴地道,『不用叫这么大声,奴家也听的到呀。



「你在哪里?」冥海喊道,四下环顾,但却不见墨霞的身影。

『等会呀,你让奴家把孩子安顿好,奴家马上就出去。』

从东对殿的内房里面,传出孩子们的嘻笑声。

『你们安静的等一下,娘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了。』墨霞道。

听见这句话,冥海不知怎地,突然感到事有蹊跷,对白羽使了个眼色。

白羽凑了过来,冥海在她耳边低声道:

『你先躲到东对殿后面去,等这骚Bī一出来,就去内房里把她的孩子抓住。

千万不要让孩子出声叫喊。』

白羽点点头,悄悄地飞出东对殿。

喳的一声,墨霞推开内房两片青黑色门板,走了出来。

『好样的,竟然真的帮奴家解决了那根大**子。』墨霞掩嘴笑道,巧步腾

挪到冥海身边,挽起他的手。

『你说奴家要怎么谢你才好?』墨霞漆黑的双眸笑得有如弯月,舌尖轻轻舔

舐下唇,鲜红的肉芽在紫晶般的丰唇上,更显妖艳。

冥海淫笑起来,抓住墨霞软软的手掌,放到自己粗涨的**上。

隔着胯裤,墨霞满脸荡意,嗤嗤直笑,握住**,慢慢套弄起来。

『好大………要是真的插了进来,奴家可是会死的。』墨霞嗔道。

「我今晚就是要**死你!」冥海笑道,伸手想把墨霞身上的乌纱薄衣扯下。

『嗳~~~』墨霞在冥海的手上打了一掌,娇笑着避过他的狼爪。

『这么猴急,进来吧。』

墨霞走进东对殿正中央用四片廉幕围起的穹床之内。

背对着冥海,墨霞身上的乌纱薄衣希娑一声,从那对柔嫩似水的肩头上滑下。

既使被身体挡住大半,充满肉感的浑圆**还是透过墨霞的背影,映入冥海

眼帘。妖娆的柳腰,纤细地几乎让人怀疑那具身体里面是不是缺了几个内藏,蜜

桃般白里透红的柔嫩臀肉充满弹性地轻轻晃动。

冥海贪婪地冲进帐幕内,一把从背后握住那对沈甸甸的**,搓揉起来。

『啊嗯~~~』墨霞娇滴滴地呻吟,转过身来,『讨厌………』

香甜的肉芽钻进了冥海口中,墨霞的舌头又细又滑,像是绳索般缠住冥海,

淫秽地前后吸吮。

墨霞搂住冥海,暖呼呼的香唇贴在他嘴上,墨霞的唇舌甜蜜地令人惊讶。

一边啜饮墨霞的香津,冥海感到有人在褪去他的衣物。

定睛一看,除了搂着自己的这一双手之外,墨霞身体两侧竟然又生出一对手

臂来,正捏着自己的裤管,把胯裤往下扯。

「这是………?」冥海不禁奇道。

墨霞微笑不答,把冥海身上的衣物褪个精光后,放开了他,坐到床上。

在床上敞开双腿,一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双手分开自己股间肉瓣,在黑

色丛密之中,墨霞的粉红肉膜闪闪发光。

在阴暗的廉幕之中,雪白的**似乎隐隐发光,鲜红的肉芯在白肉的中间一

抖一抖地抽搐。

『快来呀…………』墨霞浅笑道,『你不是说要**死奴家吗?』

冥海握住自己的**,爬到墨霞身上。

分开自己花瓣的双手现在握着冥海的**,墨霞喘着气,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那根粗大的**。

**挤进了**之中,墨霞身体一震。湿热的淫肉立刻蠕动着把**紧紧包

起。

『啊……啊……亲哥哥………』墨霞吟道,『奴家要被你**死了……』

「什么,根本还没进去呢?」冥海笑道,把握在**上的手拨开,一气插了

进去。

蜜肉猛然被撑开,剧烈的快感刺痛般地打击墨霞的神经。

『啊啊!亲哥哥!』墨霞一双手搂着冥海的背部,一双手往下抱着他的腰,

『奴家……啊啊!奴家的花心!』欢地喊个不停。

冥海快活地挺腰,和白羽不同,墨霞的肉穴又深又黏,肉壁就像无数条舌头

一般,在**上吸吮舔舐。

墨霞的双腿缠在冥海的大腿上,上下滑动。搂在他腰上的双手似乎伸长了数

寸,绕过臀部,握住冥海的肉囊,轻柔地爱抚。

**完全插入墨霞体内,**陷入花心之中,黏稠的**滚滚涌出。

冥海掴住墨霞又白又圆的**,一边把玩,一边舔舐。

『啊啊………亲哥哥!』墨霞满脸淫浪,腰部前后挺送,让**深深擣入花

心之中。

冥海抬头,把舌头伸到墨霞嘴里。

『嗯……嗯……』墨霞欢喜地吸吮着,『快**死奴家……**死奴家的小**

……』一边呻吟道。

墨霞搂着冥海的颈子,另外一对手脚顺着冥海的抽送,在他的大腿上一块用

力前推,让**像是铁杵般地擣在嫩肉上。

###

白羽来到东对殿后,偷偷探头从窗櫺之中往内望去。

内房里面有两个小孩子,大的男孩约莫十二三岁,小的女孩大约十岁左右。

两人坐在白色的毯子上,手中拿着红红的物事往嘴里送,似乎是某种食物一类的。

横梁上,有两个被白色丝线包裹起来的茧,都比白羽的身子还要大上几尺。

『那是什么鬼东西?』白羽不禁心想。

男孩从毯子上站起,刚才他手上的东西已经被吃完了。他走到悬挂在内房中

央的白茧旁,伸手把茧上的白丝拂开。

茧里面,露出了半条人腿。白羽不禁大惊。

男孩伸出手,在人腿上扯了一块肉下来,然后再把自己打开的洞穴阖上。一

边咀嚼手中肉块,男孩一边走回白毯上。

白羽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任务。『要怎么抓住这两个小鬼?还得不让他们

发出声音?』

低头一看,多余的黑布还挂在自己的腰上。

既然这些黑布连天狗都挣不开,那这两个小鬼应该更不用说了。

白羽思策一定,一把将窗櫺全部扯断,握着漆黑的布条,迅速飞进内房之中。

###

『哥哥!哥哥!』墨霞的呻吟越来越激烈,她急促地喊道,『奴家的亲哥哥

啊!』

「啊啊!」冥海大声喊了出来。

**在墨霞体内爆炸般地喷shèjīng液,伴随着难以想像的巨大快乐,强烈的高

潮震撼着冥海,

『啊啊!』墨霞双腿抽搐着,欢喜道:『jīng液……亲哥哥的jīng液……』

冥海挺直身体,**在**中猛烈地上下跳动,墨霞白嫩的娇乳也不断前后

晃动。

两人的唇舌又交缠在一块,墨霞紧紧抱着冥海,香唇又亲又吻。

墨霞的**贪婪地吸食着jīng液,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哈……哈……」冥海喘息着,**太过激烈,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动弹。

『奴家的亲哥哥……』墨霞嗔道,『把这么多的jīng液都喷到奴家的肚子里面

,是想要奴家给亲哥哥生孩子不成?』

「没错……」冥海笑道,「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墨霞嫣然一笑,『要奴家给亲哥哥生孩子也是可以………』

她伸出舌头,细长的红色肉芽顺着冥海的下颏往下,一直舔到颈根。

冥海想要伸手把玩那对丰满的妙乳,但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不听使唤。冥海一

惊,这才发现不只双手,腰部以下也几乎都没了感觉。

不管是怎样的**,余韵也不可能持续这么久的。

低头一看,冥海赫然发现自己的下半身被一团白丝所包住,墨霞的双脚和另

一对双手上下移动,有如树枝般细长的手指和脚指捻着白丝,把自己捆的越来越

紧。

「这是……」冥海惊道。

『别怕,亲哥哥。』墨霞柔声道,紫水晶一般的唇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奴

家不会让亲哥哥疼的。』

香甜的唇蜜渗入冥海口中,麻痺感逐渐从腰腹和两腋逼近胸口。

「难道……你的唇上有毒?」冥海惊呼。

墨霞微笑,漆黑的双眼中透出贪婪的神色,『亲哥哥,你不是很喜欢亲奴家

的唇吗?怎么现在不亲了?』

墨霞腰一挺,虽说下半身全部麻痺,但**的感觉却异常鲜明。冥海不禁快

活地呻吟起来。

『亲哥哥……再**奴家……』墨霞不断亲吻着冥海的双唇,『奴家好爱亲哥

哥……』

滋滋滋地,**在墨霞的体内制造出**的肉乐,冥海受不住激烈的快感,

猛然再次shè精。

『啊啊………』墨霞双颊娇红,『亲哥哥的……亲哥哥的jīng液……在奴家的

肚子里面……』

墨霞用力亲吻冥海的双唇,轻声道:

『别怕,亲哥哥,不会疼的,等奴家生下亲哥哥的孩子,亲哥哥的身体就是

我们孩子的食物,奴家会好好抚养亲哥哥的骨肉的………』

冥海嘴巴也开始不听使唤,结结巴巴道:『你……你到底是……什么妖怪…

…』

墨霞浅浅一笑,『奴家是蜘蛛精,亲哥哥。』双手爱怜地抚摸着冥海的脸庞。

『奴家帮亲哥哥生孩子,亲哥哥就要当奴家的餐食,』墨霞道,『这样大家

都互不相欠。』

「你……你………」冥海颤声道。

『没想到亲哥哥这么厉害,奴家好久没有这么美过了……』墨霞惋惜道,『

才刚见面,就要分手,奴家真是伤心。』

『所以………』墨霞的腰激烈地上挺,嫩肉疯狂的吸吮着**,『亲哥哥,

奴家的亲哥哥,在你离开奴家之前,再让奴家飞上天一次吧。』

墨霞搂着冥海,**地笑了起来,**在腰部的激烈挺送下,晃动不已。

「没这么简单,母蜘蛛。」白羽的声音从廉幕外传来。

墨霞惊讶的往外一望,浑身**的白羽就站在廉外,她手上握着一条黑布,

延伸到远处,被廉幕所阻挡,墨霞无法看见黑布末端是什么东西。

『唷………是小天狗啊?』墨霞笑道,『还在想你到哪去了呢?怎么,想要

救你的主人吗?还是想陪他一块上路?』

白羽不发一语,冷冷地扯动手上的黑布。

墨霞的孩子双手被缚,跌跌撞撞地来到穹床前。两人的嘴巴都被黑布所封,

泪珠斗大地在眼框里面滚来滚去,望着墨霞。

墨霞脸上娇媚的神情转眼即逝,冷冷地瞪着白羽。

『我还道那只小天狗是不是被阏伽给杀了呢?原来是跑去偷别人的孩子去了?』墨霞冷笑道。

「把他放开。」白羽指指冥海,他趴在墨霞胸前,动也不动。

『唷?舍不得这小哥给人抢去不成?』墨霞噗哧一笑,挽着纱的手在冥海身

上来回穿梭,用白丝将他慢慢捆成一颗大茧。

「快放开他,你想我杀了这两个小鬼吗?」白羽喊道。

『哎呀?你想要个死人作什么?』墨霞笑道,双手一推,冥海满是白丝的身

子落到地上。

白羽低头,冥海面色漆黑,看起来已经气绝身亡。

「啊………」白羽惊道,「死……死了?」

『傻姑娘,要是早个几刻进来,说不定还有点办法。』墨霞笑道,走下床,

『这家伙在我身上又吸又舔的,我根本不用刻意放毒,他就把我身上的毒液喝个

精光了。』

白羽警戒性的退了一步,抓紧手中黑布。

『你也不想总是听这个人类的指使吧?』墨霞轻声道,『来,听姐姐的话,

放了那两个孩子吧,只要你肯放了她们,姐姐等下就带你出去。』一边走近白羽

身边。

「……你要让我出去?」白羽一惊,道。

『只要你放了那两个孩子,』墨霞笑道,『青苑那边就交给姐姐,来,把他

们解开吧。』

白羽不禁动摇,冥海已死的现在,自己已不需再服从他的命令了,本来白羽

仅是凭着一股血气闯进青苑宅中,但在见识到青苑的强大妖力之后,那股血气也

已经消逝无踪,加上又被冥海百般凌虐,早已放弃报仇之念。

现在白羽的心中,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她感到无比痛苦的地方。

想着想着,握着黑布的手不禁松了。

『对对……』墨霞柔声道,伸手欲取白羽手中的黑布,『听姐姐的话……』

猛然腹中一阵激痛,白羽一疼,跌坐下去。

强大的妖气让墨霞惊讶不已,回头一望,包着冥海的白茧里面正散出一股股

淡淡黑气。白丝被黑气所汙,逐渐转黑。

『这是……』墨霞不解道。

黑丝缓缓松开,茧中的冥海站了起来。黑气迅速收束,转眼消失。

「啊……啊……」白羽看着冥海,腹中灼热无比,「主人……主人……」

『哼………』冥海抬起头,瞪着白羽,『没用的东西,抓个小鬼也要花这么

时间,害我吃了这头母蜘蛛的大亏。』冷冷道。

「对……对不起……主人………」白羽颤声道,「请原谅我……主人……」

腹中绞痛欲裂,就像有两队人马在自己的肚子里面拔河一般。

冥海不理会白羽,一把抓住两个小鬼脖子上的黑布,扯到身边。

「呜呜!嗯嗯!」孩子们痛苦地喊叫着。

『放开他!』墨霞连忙喊道。

挂在冥海身上的黑丝猛然窜动,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飞向墨霞,将她捆了起

来。

不论墨霞百般挣扎,黑丝就是闻风不动。

冥海冷笑,先把墨霞的女儿抓了过来,顺手扯烂她身上的衣服。她有着和母

亲一般洁白的肌肤,乌黑的眼睛,小小的嘴巴,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身子圆滚

滚地,就像个小肉团一样。

『放开她!』墨霞惊道,『你想做什么,就冲着我来好了!』

冥海掐住女孩柔软的脖子,她登时满脸涨红。

『她叫什么名字?』冥海问道,『不说的话,我就掐死她。』

『朱系!』墨霞又慌又惧,『亲哥哥!你想作什么奴家都依,求求你放了奴

家的朱系吧!』语调虽又恢复成之前柔媚的模样,但脸上却满是惊慌神色。

『喔,原来叫作朱系啊。』冥海笑道,『来,朱系,把嘴巴张开。』

冥海掐住朱系的双颊,逼得她张开嘴巴。

把舌头伸进去,冥海把朱系的小嘴塞的满满地。

墨霞看见淡淡的黑气在朱系雪白的胸口上氾滥开来,然后缓缓隐去。

『你做了什么?』墨霞又惊又怒地问道。

冥海一笑,把朱系身上的黑布都扯下。朱系蹒跚地走到墨霞身边。

「娘……娘………」朱系轻声道,她的身高刚好只及墨霞的腰际。

『朱系!你有没有事?』墨霞连忙问道。

朱系不答,用小小的手指捻起墨霞股间的黑丝,露出下方沾满冥海jīng液的鲜

红肉穴。

从朱系的嘴里,一条又细又长的舌头滑了出来,有如泥鳅一般,缓缓顺着墨

霞的大腿往上钻,溜入墨霞的**之中。

『啊啊!』墨霞两腿一震,『朱系!你在……你在做什………』

一边的冥海把墨霞的儿子抓了起来,撕碎身上衣服,令他趴在地上。

「啊啊啊啊!」一阵令人心惊胆跳地惨叫声响起。

听见儿子的声音,墨霞大骇,转头一看,自己的儿子正在地上打滚,两腿间

不断渗出大量的鲜血,冥海站在他身边,手中握着一团紫红色的肉。

『玄系………你把玄系怎么了!』墨霞厉声喊道。

『不过是把这个碍眼的东西拔掉罢了。』冥海笑道,手一扔,那团紫红色的

肉块掉到墨霞面前。

定睛一看,紫红色的肉块外面还裹着一层皮,皮上长着几丝沾血的黑毛。

『你……难不成……』墨霞本来就已经十分洁白的脸孔,现在更是毫无血色。

冥海一笑,身上的黑丝有几串钻入了玄系股间,止住了血势。

玄系昏倒在地上,冥海把他的一条腿拉了起来。

墨霞看见自己儿子的股间异常平坦,在**后方的伤口上,黑丝蠕动着。

玄系的阴囊被冥海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你!』墨霞眼中直欲喷火,『我要杀了………』

突然双腿一震,美妙地快感从肉穴深处传来。

低头一看,朱系的舌头正激烈地在**中前后移动,白浊的黏液不断从舌面

上往下滑。舌尖钻入了子宫深处,朱系细长的舌头一边吸吮着子宫中的jīng液,一

边舔舐墨霞的娇嫩花心。

脑中充满怒火的墨霞,竟然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啊……啊……』墨霞喊道,『你……你把朱系怎么了………』

朱系小小的脸上沾满母亲和冥海的体液,黑气在眼中缓缓游动,贪婪地吸吮

着。

冥海令白羽将玄系股间的血液舔舐乾净,然后把玄系一把抓起,走到墨霞面

前。

冥海伸手把玄系抱起来,像是在给小孩催尿似的,两手抬着他的膝盖,让墨

霞可以清楚看见儿子的下体。

白色的大腿内侧还沾着许多血块,在阴囊伤口上蠕动的黑丝溶解成一块黑色

的胶状物,把伤口覆盖住。玄系的肉芽一抖一抖地在伤口上抽搐。

充满稚气的脸上沾满泪水,看起来大概只有十一二岁。

「娘……娘……」玄系哭道,「好痛喔……我快死了……娘……」

『啊………啊……』墨霞一边强忍女儿在自己体内制造的剧烈快感,一边柔

声安慰道:『别怕……玄系……娘马上……就把这个坏人给……啊啊!』

噗滋一声,一股淫汁从墨霞的肉穴中喷出,打在朱系的脸上。

一道阴冷湿暗的感觉从腰骨深处扩散开来,墨霞不禁打个寒颤。

冥海握住自己的**,把**抵在玄系的肛门上。

『母蜘蛛,看清楚了!』冥海哈哈笑道。

『啊啊!』墨霞下腹一挺,又是一股淫汁喷出,『朱系!别再舔了!娘快要

……啊啊!』

墨霞的脸上浮出一片红晕,不自禁地欢喜呻吟起来。

冥海挺腰,**挤开玄系紧锁地肛门,吃力地缓缓前进。

「啊啊!」玄系高声哭喊,「娘!救救我!好痛!好痛啊!」

粗大的**蛮横地插入玄系肛门内,把肛门的肌肉撑裂,鲜血开始奔流。

墨霞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儿子正被冥海奸淫着。

『放……放开他………』墨霞喊道,『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冥海不理会墨霞的呼喊,自顾自地把**挤进玄系的肛门内。

玄系的肉芽在股间随着冥海的插入而激烈前后晃动,逐渐涨大起来。

他的腹部上缓缓泛出一股黑气,在肚脐附近聚集成一条纵向的黑线。

「啊啊………我的玄系……」墨霞呻吟着。

玄系的表情虽然仍旧充满痛苦,但却有了些许变化。随着冥海的深入,他的

**也逐渐硬挺,被包皮裹着的肉芽耸立起来。从肛门内部溢出了雾状的白丝,

贴覆在肛门破裂的伤口上。

最后,冥海完全插入了玄系体内。

「嗯……嗯……呜呜………」玄系的腹中被**塞地满满的,说不出的难过。

『自己摸摸肚子,会舒服很多的。』冥海在玄系耳边低声道。

玄系半信半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脐下的黑线抽搐了一下,玄系立刻感

到股间一烫。

墨霞看着玄系的手,他一只手慢慢握住自己勃起的**,一只手抚摸肚脐下

的黑线。玄系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个刚学会**的男孩一般,按耐不住身体所给予

的快感,正激烈抚弄自己的性器。

看着玄系的眼神,墨霞竟然感到些微地快感。

股间的朱系正用小手把母亲的花瓣分开,整张脸都贴在墨霞的肉缝上。墨霞

体内的jīng液早已被她舔食殆尽,现在朱系正大口吸吮着母亲分泌的淫汁。

玄系肚脐下的黑线蠕动的越来越快,玄系套弄**的手也越来越激烈。

『啊啊!』玄系高声呻吟,『娘……娘啊!』

黑线如同水虫般的剧烈蠕动,钻入了玄系的**之中。

玄系的肉芽猛然暴涨,**窜出包皮之外,雪白的稚嫩肉茎硬是增长数倍,

在肉茎尖端,粉红色的**缓缓脉动,上头布满透明黏液。

「啊啊!」玄系欢喜地大喊,「娘!好舒服啊!我的肚子里面……有什么东

西要出来了!」

沾满黏液的**猛然喷射出黄浊的淫浆,劲道猛烈地打在墨霞脸上。

「啊啊!」玄系喊道,「娘!娘!啊啊!」握住**,不住套弄。

浓厚的腥臭液体从脸上缓缓下滑,落到了朱系的头发上。朱系抬起头,张大

了嘴,接应从母亲脸上落下的jīng液。

受不住jīng液腥味的诱惑,墨霞缓缓伸出细长的舌头,把脸上的jīng液都卷入口

中。

在口里,墨霞用舌头去翻搅那黏稠的液体,让浓烈的气味从口腔氾滥到鼻子

甚至喉咙之中。

墨霞无法自制地吞咽着儿子的jīng液,玄系的**还在抽动,**源源不绝地

喷出黄色的黏液。

墨霞贪婪地张大了嘴,让jīng液射入口中,完全忘记了自己和孩子正受着冥海

的凌辱。

冥海拔出**,把玄系扔到地上。

既使被丢到地上,玄系的手还是没有离开**,不断的套弄着。

墨霞看着冥海的**,**上沾着薄薄的白丝,是之前玄系的肛门所分泌出

的黏液凝固后的型态。

『哈……哈………』墨霞喘息着,朱系的舌头又在自己的体内搅动,『这…

…这样你就高兴……了吧……』

**抽动生疼,墨霞望着冥海粗大的**,嘴角滴下唾液。

『我们……母子三人………』墨霞呻吟着,『都中了你的淫术了……』感到

体内那阴暗湿冷的黑色波动越来越强烈。

冥海只是一阵冷笑,弯腰把朱系抱起。

朱系长长的舌头在离开母亲体内时,还夹带了大量**,纷纷滴落在地。

把朱系的双腿分开,她的身体要比玄系矮小许多,握在手中就像一只肉玩偶

般小巧可爱。

受到冥海的妖力影响,朱系温顺地任凭摆布。

「大哥哥……大哥哥………」朱系低声问道,「朱系觉得好奇怪,头昏昏的

,尿尿的地方也好痒喔。大哥哥,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你下面的嘴巴肚子饿了,』冥海笑道,用**抵住朱系白净的裂缝,『想

要吃大哥哥的**。』

「真的吗?」朱系天真的问道,短短的白嫩小脚在冥海的掌中朝两边敞开,

「那我可以吃大哥哥的**吗?」

『可以啊。你啊~~一声我就喂你吃。』冥海笑道。

「啊~~~」朱系笑着张开自己的嘴,伸出舌头,像是等人喂食的小鸟一般。

冥海挺腰,**挤入极为狭窄的嫩穴之中。单薄的处女肉膜立刻应声而破。

「啊啊!」朱系吃痛,「大哥哥!好痛!」从嫩穴中,鲜血慢慢渗出。

『没关系,你嘴巴张大一点就不会痛了。』

「真……真的吗?」朱系拼命的张大嘴巴,「啊~~~~~」

**侵入朱系的**中,里面早已满是淫汁。**摩擦着肉壁,噗滋噗滋地

响了起来。

「啊……啊……」朱系喜道,「真的不痛了……大哥哥……」

墨霞注视着女儿欢喜的表情,下体发涨生疼。

玄系爬了起来,挺着沾满黏精的白净**,走到母亲身边。

他注视着墨霞被捆绑起来的淫艳**,**了起来。

「娘……啊啊………」玄系呻吟着,**前方渗出透明的黏液,「我的东西

……好烫……好热……」

玄系将**缓缓伸到母亲汤汁淋漓的鲜红肉穴之前,不断大口喘息。

『玄系!』墨霞连忙道,『不可以!你……你想对娘做什么!』

「娘……让我把这根东西插进去……」玄系喘息道,「刚才我在廉子外面看

见了……娘让那个人………把他的大东西插到这洞里面………」

『不行!』墨霞呻吟道,体内却越来越兴奋,语调半笑半嗔,『儿子怎么可

以插娘呢?』

「刚刚朱系不是也在舔娘的这里?」玄系指着墨霞的肉穴,「那我也可以插

娘的穴。」

『不行……』墨霞虽然试图反驳,但不知怎的,嘴里说出来的全是挑逗的话

语,『要是被你插进来的话……娘会受不住的………』一双媚眼盯着玄系的**。

玄系被墨霞淫媚的眼神瞧地浑身发热,再也克制不住,抓住母亲的双腿,用

力顶了进去。

『啊啊!』墨霞高声呻吟,『玄系!娘的玄系!』儿子的**甫插入肉穴,

墨霞便欢喜地**起来。

「啊啊!娘!」玄系皱眉,难耐地喊道,「不要夹的这么紧!啊啊!」

肉壁像是要把**夹断似的,紧紧缠住**,大量温热**喷射在**上。

「啊啊!」玄系高声大喊,「娘!娘!」

**剧烈抽搐,在墨霞体内跳动不已。

『不行!』知道儿子即将**,墨霞慌忙喊道,『快拔出去,不要射在娘里

边!』

但是玄系早就无法shè精了,方才他射在墨霞脸上的,便是他今生最后的jīng液。

**抽搐着,顶撞墨霞的嫩肉,让她欢地连连娇喘。

「大哥哥!啊啊!」朱系虽然年幼,但脸上已经完全和她的母亲一般,充满

了淫浪的神情,「朱系好舒服!朱系被大哥哥的**插的好舒服!」

『朱系还想要大哥哥怎么插你?说给大哥哥听。』冥海满意的笑道。

「朱系还想要大哥哥插朱系的小洞!」年幼的朱系不知何谓羞耻,高声道,

「朱系想要大哥哥用热热的东西射在肚子里面!」

『好好……』冥海笑道,『大哥哥马上把朱系的肚子用热热的jīng液给灌满,

你说好不好?』

「嗯嗯!」朱系欢喜地点头。

巨大的**一伴插入朱系体内,一半裸露在外,朱系的淫汁都顺着**流到

了冥海腿上。

把**深深捣入花心中,冥海开始shè精。

「啊啊!」朱系狂喜地大喊,「大哥哥!啊啊!好热的……好热的东西在肚

子里面!」

肉缝外的**抽动不已,黏稠的jīng液从朱系的肉瓣内侧渗出。

墨霞看着女儿狂喜的表情,不禁感到由衷羨慕。

因为玄系已经无法shè精了,墨霞自然也无法感到甫射出的jīng液在体内飞溅的

快感。加上玄系的**不及冥海粗大,玄系越是卖力抽送,墨霞便越是感到搔痒

难耐。

『好想和之前那样……让他在我体内shè精……』墨霞不禁心想。

玄系用手把母亲胸前的黑丝拨开,咬住墨霞的**,吸吮起来。

墨霞一惊,这才发现其实朱系和玄系都可以直接用手把黑丝拨开。

『玄系……』墨霞轻声道,『把娘手上的黑丝给拨开好不好……』

玄系腾出正在抚摸母亲左乳的手,解开墨霞一只手的束缚。墨霞接着便利用

重获自由的单手,把自己身上的黑丝都给解了开来。

这么容易便能解脱的话,之前为何无法挣脱呢,墨霞怎么也想不透。

看着一旁的冥海,他正把朱系压在身下,忘我地**着那只嫩穴,**把那小

小的花瓣撑的有半个拳头那么大,但朱系的脸上毫无痛苦,只有贪婪地淫媚表情。

「娘…?」玄系不解的看着墨霞,腰部兀自抽送。

墨霞突然推开玄系,奔向冥海身边。

一直被冷落在旁的白羽,蜷曲在地,独自忍受着体内的上下翻绞,此时见到

墨霞发难,但冥海却毫无警觉,连忙大喊:

「主人!小心!母蜘蛛她……」

冥海听见了白羽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反应。

墨霞奔到冥海身边,猛地搂住他。

『亲哥哥………你怎么把奴家冷落在那边?』墨霞娇声道,『你怎么这么狠

心?亲哥哥不是要奴家帮亲哥哥生孩子的吗?怎么一话也不说的就走了?』

朱系见到母亲突如其来的娇媚攻势,也不甘示弱地喊道:「大哥哥!朱系也

要帮大哥哥生孩子!」

『朱系!你闹够了没有?』墨霞怒道,『别烦大哥哥,到那边去和玄系玩去!』

「娘刚刚不是还在和玄系哥哥在一起吗?」朱系高声道,完全不顾母亲的颜

面,「娘去和玄系哥玩就好了,大哥哥是朱系的!」

『你这坏孩子!』墨霞叱道,身体中央的手穿过冥海的身体,想要推开朱系

,『居然不听娘的话!』

冥海一笑,抽离朱系体内,站了起来。

白羽惊讶地看着墨霞和朱系,她们两人的下体都隐隐发出黑气。

『亲哥哥……』「大哥哥……」两人见到冥海走远,连忙跟了上来。

冥海拍了拍白羽的肩膀,解除她身上的苦痛。

「她们………怎么了?」白羽不禁问道。

『不过是动了点手脚罢了。』冥海笑道。

白羽看看墨霞和朱系,两人一脸痴狂地围绕在冥海身边,争先恐后地要为他

生孩子。不远处的玄系被母亲冷落后,便忘我地**起来,通体白净的**上,

果然也和母亲一般隐隐散发黑气。

看着看着,白羽不禁一身冷汗。

『幸好………我没有让他在我体内shè精………』白羽心想。

『你在想什么?』冥海冷冷问道。

「没……没有………」白羽慌张地回答。

冥海冷笑几声,对着墨霞母女俩道:『你们去把玄系弄的射出精来,这样我

就让你们生我的孩子。』

『咦,可是亲哥哥……』墨霞知道玄系已经无法shè精,面有难色地道。

「大哥哥,你没有骗朱系吗?」朱系道,「那朱系这就去让玄系哥哥shè精!」说完,便奔向玄系处。

墨霞看了看冥海,只好也跟着走向玄系。

冥海转过头,瞪着白羽。

白羽不禁害怕起来。

『你这没用的东西。』冥海皱眉道,『叫你做点事也能搞成这样,把屁股抬

起来。』

白羽乖乖地趴在地上,臀部翘起。

冥海用手抚摸白羽的大腿,跟浑身软绵绵的墨霞母女不同,白羽的身体充满

韧性。手指插入白羽的穴中,活跳的嫩肉立刻把手指也夹的秘不透风。

『……还是你的穴好。』冥海赞道。

**抵在白羽的花瓣上,准备插入。

「主……主人!」白羽惊道,「不是说好,不插白羽的**吗?」

『你做事这么差,还好意思和我讨价还价!』冥海不悦道。**插入了白羽

穴中。

「啊啊!」白羽惊叫起来,「主人!那是有原因的!不是白羽不用心!」

冥海停止插入的动作,『你倒说说看是什么原因啊?』冷笑道。

「有……有………」白羽支支吾吾道,「有两个人……被弔在内房里面……」

###

跳进内房之内,白羽只感到一股甜腻至极的气味扑鼻而来,在那甜气之下,

隐约漂浮着死人的尸臭。

两个孩子看见白羽,惊讶不已。

白羽首先把玄系的嘴巴给封住。

朱系又惊又怕,把手中的红肉往白羽脸上扔去。白羽躲过,把朱系的嘴巴也

封了起来,然后把两人背对背地绑在一块。

最后再用黑布把兄妹俩的脖子缠在一起,白羽牵着两人,往门外走去。

经过白茧时,白羽不经意地一望。

在死人的腹部里面,有一个东西隐隐发光。

白羽不禁好奇地用手捏起尸体酥松的肉,一颗小小的红玉从尸体腹中滚了出

来。

红玉落到地上,碎了开来。

一阵阴风呼啸,白羽眼前一黑,只看到一团模糊黑影,便昏了过去。

醒转过来时,身边只躺着两个孩子。墨霞吟浪的喘息声从门外传来。

###

『红玉?』冥海奇道,『在死人里面?』

白羽点点头。

『嗯……真是奇怪……』冥海沉吟道,腰部慢慢前挺。

「啊!主人!」白羽连忙喊道,「不要再插进去了!」

『你这家伙,不插进去,那我要怎么**你!』冥海不悦道。

「肛门!」白羽道,「**白羽的肛门!」这句话之前便已练习过许多次,白

羽现在毫不犹豫的喊了出来。

「主人!请**白羽的肛门!」白羽喊道,「白羽有听主人的话,所以请主人

不要**白羽的肉穴!」

『哼……你刚刚不是还想背叛我吗?』冥海道,『被那母蜘蛛精的花言巧语

所骗,想要自己逃出这间宅院?』

「没有!」白羽立刻否认,「白羽………白羽一直都想着主人的!」

『好吧……』冥海缓缓拔出深陷在白羽体内的**,『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谢谢主人!」白羽连忙喊道。

『把自己的肛门扳开。』

「是!」

白羽熟练地把肛门周围的肌肉分开,空气拂在肛门内部的软肉上,带来微弱

的清凉感受。

冥海把**插进软绵绵的肛门里面,一入至根。

「啊啊!」白羽呻吟起来,「好………好舒服!」

肛门里面的嫩肉配合着**,缓缓扭动,在**周围收缩起来。第一次被插

入肛门的苦闷记忆都像是海市蜃楼般地消失了,白羽只感到无法形容的美妙。

『有这么舒服吗?』冥海问道。

「好……好舒服……」白羽颤声道,「主人的**………好热………」

冥海挺腰,开始抽送,嫩肉黏在**上,随着抽送一前一后地抽搐。自白羽

的**之中,温暖的淫汁淌了出来。

白羽无法控制地扭起腰来。折叠在背后的双翼轻轻晃动。

冥海伸手握住白羽娇小的**,用力捏着那对**。

「啊啊!」白羽欢喜地喊道,「主人!啊啊!」

含着冥海探进口中的舌头,白羽吸吮起来。

之前那样激烈的反抗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白羽心想,明明这么的舒服。主人

压在身上的重量和体温都令她感到无比的欢喜,肉穴并没有被插入,但花瓣却颤

抖着滴下蜜来。

冥海变换姿势,让白羽侧躺在身下,让她把一条大腿抬起,握着她紧实的腰

肢,用力插入。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撞击着白羽的子宫。

『肛门……光肛门就这么舒服了………』白羽在喘不过气的快感中心想,『

万一被插到子宫里面…………』

强大的恐惧和兴奋让白羽立刻**起来。

空虚的**抽搐着,喷出**的蜜汁,在两人交络的肌肤上飞溅。肛门肉道

受到嫩穴的抽搐影响,也打起颤来。

冥海趴在白羽身上,伸出舌头。

白羽搂住冥海的背,挺起上身,也伸出舌头去舔舐主人舌面上白色的味蕾,

让主人滑溜溜地唾液滴在自己的唇上。

「啊啊!娘!啊啊!」远处传来玄系快乐地喊叫,「我又要出了!」

白羽看见玄系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墨霞躺在他的两腿之间,一双手捏着儿

子的**,一双手套弄着露在唇外的**,**前半部则被墨霞激烈的吸吮着。

朱系鲜红的舌头在玄系的肛门中来回穿梭,她的唇上沾满哥哥的黏丝,雪白一片。

墨霞吐出口中的**,透明的黏液啪搭一声,重重地落在地上。

『娘受不了了!』墨霞呻吟道,『玄系,娘的好儿子……』身体往前滑动,

搂住玄系的颈子,两人同时伸出细长的舌头,在空中像是打结般的交缠起来。

「娘……我要**娘的洞……」玄系呻吟道。

『嗯嗯……娘的玄系……快插到娘的穴里面………』墨霞下方的双手握住玄

系的**,把他引领至自己的股间,『把娘**死……把娘给**穿了吧!』

朱系不满地抗议道:「朱系也要哥哥**!为什么每次都是**娘!」

三人于是改变姿势,墨霞让身材娇小的朱系趴在自己的腹部上,玄系则用修

长的白净**从两人腹部中间穿过。

三人的下体都已经铺满厚厚的淫汁,**滑溜地摩擦着墨霞和朱系的花蕾,

玄系迅速挺腰。

『啊啊!好孩子!娘的好孩子!』墨霞狂喜地叫喊着。

「娘!哥哥!」朱系本能地挺腰,用下体摩擦母亲和哥哥的性器,「朱系要

去了!」

「娘!娘!」玄系用力一挺,**滑过母亲和妹妹身体之间,来到墨霞的胸

口处。

墨霞立刻用手压住**,把**夹了起来。朱系抬头,爬到母亲胸上,两人

一起伸出舌头,卷住玄系的**。

「啊啊!」玄系大喊,**剧烈抽搐,「我要出了!我要出了!」

透明的淫汁从**里面喷了出来,打在墨霞的下颏上,四处飞溅。

墨霞张开口,让**把淫汁射入口中。朱系的舌头移到母亲口中,贪婪地吸

吮哥哥的体液。

『怎么样?』冥海问道,让白羽面朝前,坐在自己双腿之间,一边观赏墨霞

一家的肉戏。

『以后只要我说什么,她们都只能照做而已。』冥海笑道,『你要看她们表

演什么?』

「…………」白羽看着墨霞一家三口狂乱的神情,低声道:「**我…主人…

…**白羽的肛门……」

『怎么?你没有想要她们做的表演?』冥海奇道。

白羽摇摇头,小心不让**滑出肛门地挪动身子,转了过来,面对冥海,搂

着主人的颈子,主动的把双唇送上。

「再**白羽的肛门……主人……」白羽轻声呻吟道,「用力地………」

冥海握住她平滑的臀部,用力挺送起来。

「啊!啊!」顺着**的抽送,白羽欢喜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

下一次,自己恐怕再也无法忍耐了。

白羽心想。

看着墨霞**而充满肉欲的表情,白羽的心中除了淫虐的快感之外,竟然感

到些许的羨慕。

**深深陷入之前从未到过的地方,主人开始把**注入白羽体内。

白羽无法控制地**起来。

青苑前阴之章冥海五

『……青苑人呢?』冥海问道。

寝殿中只剩下六名手足无措的童男,不安地聚在一块,望着冥海等人。

『大概是到地窖里面去了……』墨霞道,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纱衣,双手搂

着冥海的右臂,『亲哥哥……别管青苑了,不如我们两人一块逃到她管不着的地

方,就奴家和亲哥哥两个……』

墨霞回头瞄了白羽一眼。她脖子上绑着黑巾,全身**,双手摊在胸前,手

掌上呈着颈绳,站在两人身后。

『好不好嘛?亲哥哥?』墨霞娇嗔道。

不知为何,冥海总是让这只小母狗跟在自己后面,墨霞几次想要动手赶人,

却怕冥海对这小娃儿情有独锺,万一弄巧成拙,反惹他生气,故迟迟没有出手。

『没兴趣,带我去找青苑。』冥海冷冷道。

『好嘛好嘛……』墨霞自讨没趣,无奈道,『地窖就在钓池里面的小岛上,

往这走过去很快就到了……』

看见墨霞脸上的表情,白羽不禁嗤嗤窃笑。

墨霞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冥海走下寝殿,朝向钓池行去。

###

钓池的水不过腰深,三人很快地来到了地窖前面。

往下延伸的阶段相当陡峭,在阶段底下,两扇大约跟阏伽一般高的厚重木门

,门梁上缘与地面切齐,门板半开半闭,呀呀直响。

『里面的一定是青苑没错,除了亲哥哥之外,这边只有她可以解开我的蜘蛛

丝,』墨霞道,紧紧搂着冥海,『亲哥哥,我们回去好不好?就算亲哥哥再厉害

……对手如果是青苑的话……』

冥海冷笑起来,他衣襟敞开,露出**的身体。

抬起脚步,冥海踩着阶段往下走去。

走没几步,便感到一股重压从门后迅速袭来。

『啊!』墨霞慌忙抬起手,保护自己的身体。

白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诧异地看着墨霞。

眼前景物一阵扭曲,又沈又重的风压轰隆一声,冥海只见两片门板往上疾冲

,连忙矮身避过。

两片木板去势极快,转眼已经消失在黑云彼端。

冥海顺着木板飞逝的方向望去,发现了一件令人惊骇的事实。

天上的云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飘动,月亮的光泽也十分黯淡,甚至星辰也

停止闪耀。

回过神来,墨霞躺在脚边,白羽则被刮飞到钓池的另一边去,化作一只白点

静止在池岸上。两人都失去了意识。

冥海自己则没有大碍,他举步走进阴暗的地窖之中。

###

地窖之中十分宽敞,飘着甜腻地令人作呕的香气。

十几颗人茧围绕着地窖中央的一块圆形石基。

石基上,一身华服的青苑静静矗立。她的身边围绕着十几颗人头大小的红玉

,在空中载浮载沈。

『………那红色丹玉里面,封着的是人类的魂魄吧?』冥海走到石基前,问

道,『你把魂魄从躯壳中抽出,封在红玉之中,让魂魄在里面承受生死不得苦,

最后再吸收他们强大的怨念,藉以提升自己的妖力,是不是?』

青苑眉稍一扬,『你知道的倒很清楚,可见不是什么普通人物。』

『哈哈,』冥海笑道,『这点雕虫小技,自古以来不晓得多少人用过。』

青苑轻轻挥动手中折扇,红玉一颗颗接连破裂,被封在玉中的魂魄呼啸着冲

出地窖。

冥海看了看青苑,魂魄并没有被她所吸收。

『………看来已经到了极限了。』冥海道。

『这几十年来,妾身的妖力没有任何进步。』青苑低声道,『人类的魂魄至

多只能助妾身修练至半龙的程度而已。』

『那已经很不错了,』冥海道,『以你们这种血肉之躯,能练成半龙已经是

天大的福气………』

青苑紫黑色的双瞳缓缓褪成水晶般的灰白色。

地窖中温热的空气震动起来,嗡嗡直响。

『听起来你好像挺厉害的嘛?』青苑冷冷道,『他化自在天!』

冥海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我还道人世间已经没人认识本尊哩………』冥海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开始妾身还不敢确定,毕竟你身上没有一点妖味。』青苑道。

『当然,我可不是什么妖怪,』冥海道,『冥府地狱之人,身上自然没有妖

气。』

『………你难道忘了不成?』青苑怒极,脸色铁青,声音却是一点不变,『

一看见你那淫秽的眼神,我就不得不想起玉藻那个贱人!』道。

啪的一声,折扇碎裂开来,青苑手一挥,一道青白寒烟直直劈向冥海。

冥海身上涌出一股黑雾,寒烟和黑雾冲撞后,化成两股,分别往冥海左右方

散去。被寒烟拂过的岩壁先是被一层厚冰覆上,接着寒冰中又奔出几道紫电,在

冰结的岩壁上画出几道三四尺深的裂痕。

『………』冥海惊奇地瞪着青苑。

『难不成,你是那个福姬?』冥海道,『你还没死?』

『托你的福……』青苑冷笑道,身上衣物化作无数碎片,纤细的身子铺满青

鳞,右额上,一只鹿茸般的角缓缓伸出,『妾身忍气吞声,在人迹罕至的深山里

面过了八百年!』

『你差不多可以从那只臭皮囊里面滚出来了!』青苑喊道。

青色的鳞片上,耀眼的雷电彼此交叉,把地窖中照耀地有如日正当中。

###

轰轰………轰轰………

『呜………』白羽睁开双眼,身下的地面在缓缓震动。

「……啊……刚才……怎么了?」蹒跚站起,倚靠在身边的庭树上,白羽望

向钓池中的小岛。

漆黑的池水波澜汹涌,池上的荷叶四下飘荡。

不远处,池上一个白影正急急忙忙地往自己的方向靠近。

裸着身子的墨霞六足弯曲,趴在水面上,像是水蜘蛛一般,用手掌脚掌拨开

池水,在池面上滑行,迅速地来到岸边。

她焦急地跳上岸来,挺直腰杆,恢复人姿。

『不好了!我就叫亲哥哥不要去惹青苑!』墨霞慌道,『青苑马上就要显露

真身了,我们被困在这结界里面,想逃也逃不出去!』

说完,墨霞立刻奔向东对殿,显然是要去保护自己的孩子。

白羽自己一个人留在岸边,注视着池中的小岛。

一线白光从岛中往上窜起,越来越亮。接着一阵巨响,白羽只感到胸口郁闷

地无法呼吸。

小岛碎了开来,一条青色大蛇冉冉上升,青蛇身上长了两只爪子,雷电在它

身边奔窜。

「那……那就是青苑……」白羽颤声道。

青蛇张开巨口,喷出一道寒烟。被寒烟击中的湖面立刻冻成一面冰镜,嗤嗤

作响,猛然爆裂开来。

白羽狼狈地躲开四处飞溅的碎冰,身旁的庭树被冰块击中,竟然燃烧了起来。

再次仰颈上望,夜空中多出了一团黑雾,在青蛇面前飘忽来去。

###八百年之前###

京城,延壬之乱。

朝廷在连年饥荒与失政交相弊害之下,决定要替皇太子东照宫举行龙凤合仪

之礼,以驱逐在国内肆虐的荒祟神。

皇太子的对象是贵族藤原家的长女,藤原千鹤。

按照仪礼规范,男女双方要交换具有扬善止恶效力的信物。

朝廷赐给藤原家的是夜明珠、斩妖剑、天湖明镜。

藤原家呈献给朝廷的,是一只栖息在不死山蓉峰的灵蛇,名为青苑。

交换信物的日子是阴历七月一日。

当日,在国内四处流窜的暴民集团,攻入了京城的玄武门。

###御院###

御院围墙之外,隐隐可闻暴民们淒厉的嘶吼声。

天子和皇太子坐在廉幕之后,容颜难辨。

朝廷和藤原家的使节在天子面前的广场上,按照古来的礼仪,丝毫不敢怠慢

地一步一步推行仪式。

藤原家的使节在收下朝廷赐礼,颂唱完谢辞后,由一名侍女牵着青苑的手,

慢慢领她登上天子台的阶梯。

「那就是灵蛇吗?」一边的大臣交头接耳道,「长的很美啊,一点也看不出

来是妖怪幻化而成。」

青苑既非人身,五感也自然超越常人,清楚听见大臣们对她的指指点点。

心中一阵不快,青苑才刚能幻化人形,便被藤原家的人威逼利诱,又哄又骗

地带到了京城。

『……那个就是天子吗?』青苑偷偷瞄了廉幕后方一眼,『他旁边的就是皇

太子……我就是要当他的妾?』

初次见识到京城宏伟气派的宽广街道,贵族庭院的雕梁碧栋,青苑立刻倾心

于朝廷的奢华文化,殊不知绝大多数平民的生活与朝廷的风雅相差之甚,有如浮

云沈泥。

沈醉在京城的繁华外表之下,青苑对下嫁为人妾一事,厌恶感就没有那么浓

厚了。

好不容易,青苑终于走到了天子廉幕之前,按照之前练习的方法,青苑缓缓

跪下,恭敬行礼。

『贱妾青苑,』青苑柔声道,『本是长居不死山蓉峰的灵蛇,为了顺应天

子拯救天下苍生之悲愿,愿献出一己卑微之躯,服膺御命。』

廉幕后的天子点了点头,正待说话之时。

御院的朱红大门被震了开来,磅铛巨响,十数具残缺人体四处飞散,血肉四

溅。

一个身材巨大的男子裸着上身,骑跨在无鞍黑马上,身上沾满鲜血,手中握

着一把长剑。

大臣和使节们吓得脸色发白,纷纷软倒在地。

「御林军呢?来人啊!」一个大臣喊道,「护驾啊!」

『不用浪费力气了,』马上男子笑道,『你们的人都给我们给杀光了。』

围墙外的嘶吼声之前便已经难以听闻,大臣们只道是暴民被镇压了下来,听

见男子如此一说,才知道是己方军士被屠戮殆尽。

男子双腿一夹,黑马嘶嘶鸣叫,直直奔向天子。

青苑大惊,本能地感到男子并非凡人,站起身来,想要保护天子。

男子在马背上挥舞长剑,一道黑气迅疾无比地袭向青苑等人。

见到黑气欺近,青苑脑中却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啊啊!」天子和皇太子发出怯弱地惨叫。

一阵金光扬起,黑气转眼消失。

青苑大惊,从她身边的女子身上,温暖的金光缓缓照耀着四周。仔细凝视,

女子的面容并非十分艳丽,至多中上之姿,但是金眉玉面,冰雪肌肤,浑身上下

透着让人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的气势。

九道金色波纹在她身后缓缓摇曳,就像九条尾巴一般。

『…………妲己!?』马上的男子惊道,勒住马首,『你……你怎么会在这

里?』

『我的名字是玉藻,他化自在天。』玉藻轻声道,『妲己早已死了。』

『哼,』男子腰一扭,跨下黑马头一转,在高台下踱起步来,『你是要妨碍

我就对了?』

『冥府之人……』玉藻望着台下的他化天,缓缓道,『何必来人间喧闹?不

用你们烦心,人间就已经充满灾噩了。』

『就算你九尾妖狐,』他化天冷笑道,『也没这能耐和本尊抗衡。若是想要

阻止我,那就试试看吧!』

『我可没说我要阻止你啊?』玉藻笑道,『他化天,你可知今日是何日?』

『……怎么?今日是七月一日……』他化天诧异道,『这有何干系?』

『这岛国上的人怎么样,我是不清楚,』玉藻道,『在大陆上,今天可是冥

府开通的日子。身为冥府重臣的你,在这种地方鬼混,成何体统?不巧的是,我

跟冥府还有点交情,要不要我帮你跟冥府十殿阎王通报一声?』

他化天沈吟半晌,『呵呵……这可有趣,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敢威胁本尊之人

,』冷笑道,『罢了,今天天时地利都在你手上,本尊今天就先撤了。』

说完,他化天回身欲走,却一眼瞥见玉藻身边的青苑。

『呵呵……』他化天细细打量青苑,『长得很标致啊,这个味道……是灵蛇

吗?』

他化天淫邪的眼神把青苑吓地退了一步。

他化天伸出右手,手臂上被浓浓黑气包围,竟然越伸越长,探到了台上。

青苑害怕地想要出声喊叫,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动弹不得。

在他化天的巨掌即将碰触到青苑身子时,玉藻伸出手,一把将他化天的爪子

给甩了回去。

『这位可是皇太子的爱妾,你要女人的话,外面多的是。』玉藻道。

他化天笑了笑,收回右臂。

『皇太子的爱妾?』他化天笑道,『看见你真身的人类,有几个眼中还有别

的女人?』

思念及此,他化天恍然大悟。

『难不成……你就是算计这一点?你早就知道本尊今天会来京城?』他化天

问道。

玉藻浅浅微笑,不发一语,九条金尾在身后缓缓飘动。

他化天哈哈大笑,调转马头,奔出御院。

玉藻手一挥,御院的朱红大门磅地一声紧闭起来。

『混涨东西!』他化天的声音在御院外响起,『咱们退啦!』暴民们怒吼着

回应他化天的命令。杂踏的脚步声轰然远去。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玉藻转过身来,对着廉幕中的天子和皇太子行礼。

『妾身失礼了,恶贼已退,请天子安心。』玉藻道。

廉后的天子和皇太子没有反应,青苑不禁心中奇怪。

『陛下?』玉藻又出声叫唤。

「啊……啊啊……」天子回过神来,「玉……玉藻前是吗?」天子特意在玉

藻的名字后面,加上了敬称的前字,「你做的很好,朕很感谢……」

天子接着把藤原大臣唤到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藤原跪拜不已,满脸

喜色。

「玉藻,快谢谢圣上,圣上要收你为妾了。」藤原兴奋喊道。

『谢谢圣上恩宠。』玉藻彷彿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一般,不慌不忙地跪拜行礼。

天子身边的皇太子突然挪动身子,在天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接着天子和皇太子似乎争执着什么,声音越来越大。

「……父皇年纪也不小了,要这么多妾做什么?」皇太子的声音道,「玉藻

本来就是要和青苑一起到儿臣这来的,让儿臣收她做妾也是理所当然。」

「什么话!」天子叱道,「青苑做你的妾,你还不满足?你竟敢用这种口气

对朕说话,成何体统!」

藤原脸上的喜色转眼烟消云散,没想到玉藻一介弱女子竟然会让圣上父子俩

反目成仇,这下可是杀身大祸。

「那儿臣不要青苑便是!」皇太子道,「让玉藻当儿臣的妾!」

「龙凤合仪之礼岂可这般儿戏!」天子怒斥。

青苑听得脸色发白,浑身发冷。

转头注视玉藻,她悠然地看着天子和皇太子两人面红耳赤的争执,藤原大臣

脸如死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廉外不断劝解。

青苑想起了之前那个叫做他化自在天的家伙,『……你就是算计这一点?』

他确实说了这一句话。

玉藻瞄了青苑一眼,微微一笑,缓缓转过头去。

有如堕入冰窖般,青苑浑身发抖,这个叫做玉藻的狐狸精,利用了所有人。

一个月后,青苑被赶出了京城。

###

寒烟掠过夜空,和青苑自己设下的结界互撞,马车大小的冰块一颗一颗掉在

地上,击碎殿宇,三座宫殿倒的倒,塌的塌。

『这可不行啊,没有这具躯壳,我就没办法在人间停留了。』冥海笑道。

化作青蛇的青苑怒吼,寒烟刮过冥海身边,被黑雾弹开。

青蛇身上的雷电把夜空照的一片惨白,冥海一边躲避寒烟,一边还得注意不

时欺近身边的落雷,闪避的幅度越来越小。

『……因缘真是难解的东西……』冥海喃喃自语,『我就道为什么这具躯壳

会自己跑到这深山里面来,原来是八百年前结下的因缘。』

青蛇头上的独角发出炽热的金光,在它身上奔腾的紫电全部都集中到了角尖

上。

『哼,』冥海冷笑道,『以为使上全力就能对我怎么样吗?』

黑雾一瞬之间扩散开来,像一只巨掌般地围绕在青蛇身边。

伴随着青蛇淒厉的嘶嚎,刺眼的光芒在它的角尖上闪耀。

『这次,你可逃不了了吧?』冥海笑道,声震四方,『你终究要落到我手里!』

###

夜风冷冷地刮了起来,白羽抬头上望,月亮边的云朵缓缓飘流,结界似乎已

经破损。

「原来……这就是主人真正的模样……」白羽望着占据半边天空的巨大黑雾

道。

被黑雾纠缠住的青蛇不死心地扭动身子,不时发出令人惊骇地喊叫。

黑雾洪如同水般在夜空中不断扩散,从黑雾之中,一只巨大的九头龙缓缓浮

现。

九头龙美其名说是龙,其实只有头而已,九只龙头围成一个圆形,在夜空中

缓缓飘浮,细长的颈子上面铺满漆黑的鳞片。龙首汇集之处却是一个空洞,从空

洞中,黑雾不断涌出。

九头龙的其中两头,分别钳住青蛇的颈子和躯干,使它无法动弹,接着剩下

的七颗头一拥而上,在青蛇身上不断啃咬。

带着血肉的鳞片重重地落在地上,青蛇体内的雷电四处乱窜,击中倒塌的殿

宇,燃烧起来。

青蛇痛苦地嘶嚎着。胜负已决。

###

冥海右肩上扛着昏迷的青苑,缓缓落到地上。

他**的胸膛上布满奇妙的黑色纹路。

青苑所建造的殿宇陷入一片火海,被冰块砸断的屋梁起火燃烧。火焰和冰霜

共存的景象十分奇异。

冥海一个耸肩,浑身沾满青紫血块的青苑滚落到地上,长长黑发纠结在一起

,气若游丝。

看见青苑狼狈的模样,白羽血红了眼,冲到她身边,伸出手就往青苑颈项上

掐去。

『喂喂……你干什么?』冥海道,『谁准你杀她的?』语毕,一股弹力把白

羽震退两步。

「主人!」白羽跪下,对着冥海喊道,「让白羽报仇,只要主人应允这件事

,白羽从此对主人唯命是从,绝无二言!」

『呵………』冥海笑道,『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你都不是真的在听话啰?』

「啊……不……」白羽一惊,看见仇敌近在眼前,竟一不小心说出真心话。

『没关系,我等会再料理你。』冥海淡淡道,『我可是相当喜欢青苑的,玩

玩可以,让她死了可不行。』

冥海蹲下身子,用两指捏了捏青苑的脸。

『呜……』青苑打个冷颤,醒了过来,『他化天………』无力地道。

『我说过你不是我对手的。』冥海笑道,一边用手拭去青苑脸上的血块。

『哼………要杀就是,你的淫术对妾身是没用的。』青苑冷冷道。

『嗯……是这样没错……』冥海道,『但是我可没说要对你怎样啊?』

『哈………天知道你心里有什么龌龊主意………』青苑冷笑道。

『那么,你是要我杀了你就是了?』冥海道,『你不想报复玉藻?也不想重

返人世间的富贵生活?』

『妾身绝不在你手下苟活。』青苑道,『速速杀了便是。』

『……你是把我和玉藻当作一伙的不成?』冥海笑道,『遗憾的是,我可没

有要帮她的意愿。』

『难道你会帮我不成?』青苑冷冷道。

『没错。』冥海道,『目前看来,你和我的利害关系是一致的,若是你肯答

应,随我夺取天下,那么天下财宝全部归你,你想称王称后也都随你高兴。』

『呵……那你呢?你什么都不要?』青苑反问道,压根儿不信他化天之言。

『本尊需要的只是乱世而已。』冥海道,『在战乱之中,冥府与人间界线模

糊,我的力量就更大了,什么权势富贵与我是无关的东西。』

『听起来真是不错,』青苑咳了一口血出来,『你藏了什么东西没说?他化

天?』问道。

『哈哈,你疑心病真重。』冥海笑道,『我只是要你作我的妾而已。』

『哼哼!』青苑冷笑,『终究还是要妾身屈从于你。你还是动手杀了妾身吧。』

『……本尊可以助你炼化龙身。』冥海轻声道。

对青苑来说,这世上唯一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获得之物便是自身的修为进境,

要炼化龙身,必须舍弃心中的愤怨痴嗔,然而青苑无论如何都无法放下对玉藻和

他化天的怨恨,自然也无法炼化龙身。

听见他化天要助她炼化龙身,饶是青苑也不禁动容。

『……你宁愿牺牲自己的魔力,助妾身炼化成龙?』青苑问道,『只是为了

让妾身顺服于你?』

『………没错。』冥海道。

『………堂堂**界六天魔王,为何拘泥于一头灵蛇身上?』青苑再问。

『……这是一见自明的事。』冥海道。

从他的股间,**缓缓昂扬,逐渐变的又粗又长,**和肉茎上生出密密麻

麻的黑色鳞片,转眼间,整根**竟成了一尾手肘长短的黑色腹蛇。在腹蛇根部

,还生了许多紫黑色的小蛇,与腹蛇一同蠕动,看起来煞是恶心。

一边的白羽,看见主人的真身,背上不禁一阵冷颤。

青苑凝视着冥海的蛇根,恍然大悟。

『……妾身刚好是容纳你他化天的最佳肉器……』青苑道,『你是这个意思?』

冥海哈哈大笑,『没错!灵蛇性极阴寒,远比比什么天狗、蜘蛛等等,更能

与本尊的魔力融和。』

突然,他伸手抓住一旁的白羽,将她的双腿拉到腰上,作势欲将蛇根插入白

羽穴中。

「主、主人!」白羽大骇,惊道。

『怕什么,你不是想要我想的快受不了了?』冥海笑道。

「可、可是……」白羽不安地扭着臀部,腹蛇张开口,鲜红的舌信顺着大腿

在裂缝上嘶嘶舔舐。

『怎么,你不想要了?』冥海不悦道。

「不!白羽想要!」白羽连忙喊道,「只是……请主人**白羽的肛门……」

冥海嗤笑一声,蛇根一滑,来到白羽的肛门前,一阵酸麻的感触立刻从肛门

电闪至白羽全身上下。

蛇头光滑,身上的黑色鳞片上沾有某种奇妙的黏液,毫无阻碍的进入了白羽

的肛门。

「噫……」白羽浑身鸡皮疙瘩,又是恶心又是害怕,身子不停扭动。

粗大的蛇根撑开了白羽的肛门肉道,鳞片刮在肉壁上,异常的快感从白羽的

腰骨深处传来。

「啊啊……」白羽不禁呻吟起来,「主人……这……」搂着冥海的脖子,紧

紧缠在他身上,冥海捧着白羽的臀部,蛇根不住蠕动。

当蛇根完全进入肛门后,白羽的不快和恶心也全都消失了,较之前的**更

加粗大的蛇根给予白羽更强烈的饱实感,灵动的蛇茎和鳞片更是触到了肉道中所

有的死角,白羽欢地浑身打起颤来,不知自己之前在畏惧什么。

「主人……啊啊……白羽……」白羽颤声道,「这么……好……马上就要…

…」

冥海嘴角淫笑,蛇头张口,咬住了白羽肛门深处的嫩肉。

「啊啊啊啊!」白羽狂喜地扭起腰来,从空虚的**中涌出大量淫液,「白

羽泄了!」大喊道。

白羽背后的雪白羽翼猛然展开,缓缓染上漆黑色彩,从每一根羽毛根部开始

,黑色逐渐往上渗透,终于两片翅膀都变成了深沈的黑色。然而白羽的脸上却充

满妖媚的红潮,紧致而有力的双腿夹着冥海的腰,娇小的**上,高高勃起的鲜

红色**十分显眼。

冥海把舌头探入白羽口中,她的唾液顺着下骸滑下。

白羽的**持续了很久,可见蛇根带给她十分强大的快感。

躺在地上的青苑一直注视着冥海**弄白羽的模样,虽然知道这是他化天刻意

做给自己看的肉戏,但也不禁股间微麻。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看着白羽疯狂的贪婪表情,青苑不禁心想。

白羽在强烈的**下瘫软过去,手脚一松,落到了地上。

掉到地上的白羽,头往青苑的方向侧偏,两人四目相对。

只见白羽眼神恍惚,脸上胸上满是红潮,双唇微开,浑身轻轻发颤。刚才她

怒视青苑的愤恨神情已不知被抛到九霄云外,乌黑的双眸只剩下贪欢的肉欲。

白色的液体一道一道的落在白羽的面孔和黑发上,青苑看见冥海的蛇根前端

裂开一道血红的口,对着白羽的头部吐出一团团黏稠的白浆。

浑身酸软的白羽勉力张开口,舌头伸出,有如待哺幼雏般,渴求着jīng液。

由于眼前画面过于淫猥下流,青苑不禁掉过头去。

股间一跳一跳地,青苑感到下腹部传来轻微的电击触感。

冥海离开白羽,走到青苑身边。

『……你的表演真是恶心……』青苑道,嗓音紊乱,看来白羽和冥海交合的

姿态带给她很大的震撼。

『你不喜欢,那真是太遗憾了,怎么样,心意决定了吗?』冥海问道。

『………』青苑犹豫不决,炼化龙身这一诱惑实在令她难以抗拒,但是万一

从此沦落得和白羽同样下场,那更是令她作恶。

冥海蹲到青苑身边,蛇根湿黏的鳞片凑到了她嘴边。

青苑不悦地扭头,『………住手!』道。

冥海笑着,任凭蛇根在青苑脸上爬行,腥臭的黏液淌在她的脸上,蛇信嘶嘶

作响。

青苑心跳加快,下腹部的电击感触越来越强。

『你这畜生,你对妾身作了什么?』青苑怒道,身受重伤的她,连举起手拨

开脸上的蛇根也无法办到。

『什么都没做呀。』冥海淫笑道,『你好像还不明白的样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青苑狠狠地瞪着冥海。

『哈哈,亏你活了八百年,竟然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冥海道,『看来

你八成还是处子之身吧?』

『无礼!』青苑怒道,满脸通红,却不是因为羞窘,而是下腹部的酸麻过于

强烈的缘故。

『……灵蛇性极阴寒………』冥海轻声道,『且好淫……凡交合必逾日,甚

而有至月者。』他口中所述乃是一本叫做「山海万珍」的搜异集中,有关灵蛇的

叙述。

他伸手在青苑的身上轻轻抚摸,拭去她身上的血迹。

『啊……』青苑不禁呻吟出声,『胡……胡说……没这回事!』强自否认道。

『我可没骗你,』冥海笑道,『你自己也很清楚。』

『不可能!』青苑大声道,『这八百年妾身从未如此五内焦焚,必定是你以

淫术施加于我!』

『淫术对超过五百年的妖怪就没什么用了,』冥海道,『更何况你是修成半

龙之身的八百灵蛇。之所以这八百年你能够平稳无事,那是因为一直没遇到能够

与你相配的对象。』

『呜……少大言不惭………』青苑浑身气血翻涌,之前与他化天乱斗的创口

纷纷破裂,流出血来,『难道你就是那能与妾身相配的对象?』

『本尊可是六天魔王,』冥海笑道,『你应该说「高攀」才对。就算你不承

认,你的身体可是想要的很。』

『哈……哈………啊啊………』腹中如熔岩翻搅,又热又痛,青苑眼眶周围

泛起红潮,双唇湿润,猛烈的淫欲如翻江倒海般袭来,对冥海的说话只作不闻。

『……再过一会,你就会屈服于肉欲之下,脑中除了交合之外,什么都无法

思考,』冥海道,『直到欲火消退,才能恢复神智。』

『啊……啊………』青苑手脚发抖,呻吟不已。

『但是若你现在答应与我真身交合,我还能保你五感清明,』冥海道,『若

是你不答应,那我只需等你淫欲氾滥,之后便随我喜欢了。』

『呜……呜……』青苑感到自己的意识有如乱涛中的小舟,随时都会被肉欲

波浪击沈,与其沦为一具只知淫合的娼器,青苑宁愿选择屈从于他化天之下。

『妾身……答应………』青苑颤声道,『快……快制止这………』

『那么,先将我的真身含入口中,将jīng液吞下。』冥海笑道。

青苑张口,蛇根一扭,钻入嘴里,又湿又黏,直往喉中滑去。

蛇茎一扭,浓厚的腥臭气息往上飘入口鼻之中,黏稠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过了一会,青苑虽然仍感到浑身燥热难耐,却不像刚才那般神智濒危。

『好了,舔吧。』冥海道。

青苑闭上眼睛,避免和冥海眼神接触,缓缓舔舐起口中的椭圆形蛇头,细长

如鞭的蛇信也在她口中翻搅,黏稠的残精在口中扩散开来。

下腹一热,一股温暖的液体从股间涌出。

冥海的jīng液在体内制造出一股阴寒冰冷的气息,缓缓扩散到四肢末稍。

转眼之间,青苑身上的大小伤痕一齐痊愈,晶莹剔透的雪白身躯隐隐透着桃

红,大腿内侧更是闪闪发光。冥海一边让青苑吸吮蛇根,一边伸手拧她耻丘上柔

软的嫩肉。

『嗯嗯!』青苑身子一颤,舌尖被蛇口咬住,痛楚与羞辱混合着剧烈快感,

在下腹部中爆发开来。

只见一道灰白色的混浊液体从晶亮的粉红色肉膜中喷发出来,青苑眼前一白

,开始品尝生命中首次的**。

『啊啊!呜呜!』青苑张口大喊,蛇根在口中激烈扭动,冥海伸手分开她的

花瓣,淫液化作数丝暖呼呼的黏系,喷着热气的**不安地一吸一呼。

他化天没有欺骗青苑,她确实保住了自己的意识,但也仅是如此而已,体内

的淫欲丝毫未减。若是化作一具娼肉,尽情享受交合之乐,说不定还会轻松点,

但现在的青苑必须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就算闭上眼睛想要逃避,也感受的到体内

雌兽的嘶吼。

蛇根抽搐,开始在口中shè精,就算满心不愿,青苑却自动放开喉咙吞咽起来

,咬着舌头的蛇口将jīng液直接射在青苑的舌面上,甚至可以感到jīng液在舌头上滚

动的触感。

待shè精完毕,青苑口中已满是浓稠jīng液。来不及吞咽的浓精顺着她艳丽的脸

庞滑下。

冥海抽回蛇根,满意的看着青苑,她紫黑色的眼眸迷乱地转动,不安地扭着

身子,又是羞辱又是愤懑的表情十分诱人。

喉头轻轻一咽,青苑将口中jīng液尽数饮下。

『味道如何?』冥海笑问。

『……又臭又腥,简直令人作恶。』青苑颤声道。

冥海大笑。

伸出手,冥海捏住青苑的双颊,把舌头探进她的口中。

两人舌尖相缠,激烈的翻滚起来,青苑既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

睁的作壁上观。只感到自己的唇舌含着冥海又吸又舔,吞咽他口中唾液,极尽奉

承之能事。

冥海抱起青苑行动不便的上半身,一边让她吸吮自己的舌头,一边用手指在

她的**前挑逗。

『嗯……嗯……』听见自己所发出的淫媚呻吟,青苑羞的只想捂住耳朵。

『接下来可是重点,』冥海抽回舌头道,『待会我便将真身注入你的体内,

你必须全心全意收纳,不可有一丝轻忽。』

『哈……哈………』青苑气喘吁吁,胸口闷涨,股间酸麻,被冥海的手指弄

得六神无主,『妾身……才不………』

滋地一声,蛇根一扭,顶开了青苑的肉瓣。

还是处子之身的青苑腰肢乱颤,一阵刺痛攻心,鲜血顺着大腿滑下。

『呜嗯!』青苑张口欲喊,却又被冥海给夺去口唇,身子被他压在跨下,细

长匀称的白净大腿搁在冥海的腰上,一颠一抖。

冥海一边挺送,蛇根在青苑体内进进出出,不时胡乱蠕动,把**顶的淫汁

淋漓。

白羽这时才回过神来,只感到浑身重如铅块,慢慢走到主人身旁,一脸羨慕

地看着漆黑的蛇根麟甲昂扬地在青苑体内刮弄来去。

『……啊……啊………』冥海把舌头抽回,青苑立刻按耐不住地呻吟起来,

『快……快停………停下来………』

蛇根在青苑的**深处又顶又咬,青苑四肢俱颤,直觉感应到**将至,心

中大骇。

『别怕,你不会被这点小东西给冲昏了的。』冥海笑道。

转过头去,白羽看见主人的眼神,不需言语,立刻将口唇奉上。

青苑看着白羽贪恋地吸吮着冥海舌尖的模样,**了。

『啊啊!』第二次的**远比第一次要来的激烈,痉挛地淫肉紧紧裹住蛇根

,被冥海插入的感觉无比鲜明地从下腹部传来,『噫噫………噫噫!』

青苑咬紧牙根,眉头皱得几乎要凑在一块,冷艳的五官因为强大的快感而痛

苦地扭曲,充满异常的美感。

冥海一边玩弄着白羽的唇舌,一边欣赏青苑苦闷的表情,心中大快。

『……白羽,』冥海暂时抽回舌头,对白羽道,『去和青苑接吻。』

「咦?」白羽一惊,「可是………」

『少啰唆,快去!』冥海不悦道。

白羽不愿违背主人的命令,只好挪动身子,贴近青苑。

睫毛上抹着淡淡靛青,双眼微闭,眼神荡漾的青苑看见白羽靠近,颤声道:

『你……要做……什么……』

「要不是主人的命令,白羽才不屑碰你呢!」白羽愠道。

用手掌抓住青苑的下颏,四唇相叠,白羽将舌头探进了青苑口中。

青苑发出低沈的鼻音,白羽灵动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挑起青苑的舌头,攻击她

口中每一个角落。

冥海握住青苑胸前那对浑圆的玲珑白玉,轻轻把玩,一边挺送。

『不要……』趁着白羽舔舐她的下唇时,青苑呻吟道,『别再……』

「废话真多。」白羽不悦道,「看你脸红成这样,都舒服的飞上天了,少在

那里假惺惺。」

冥海的蛇根一扭,在饱尝花心嫩肉的滋味后,转而钻进青苑更为深沈的部位。

『噫……』青苑轻叹,『他化天……你……』全身薰然,虽然头里面想要出

言咒骂,但嗓音却怎么也脱不掉妖淫放荡之气。

『最适合承受我真身的地方,当然就是你的子宫了。』冥海笑道,『好好的

接下它吧。』

「主人的意思是要让你怀孕了,还不快谢谢主人?」白羽附和道。

『!』青苑一惊,神智猛然清醒,『他化天,你不是承诺要助妾身炼化龙身?』厉声道。

『嗯,不过我似乎没讲清楚,』冥海笑道,『我所谓的炼化龙身指的是在你

体内下种后,所生出的幽龙。』

青苑一听,如堕万劫冰窖一般,浑身冰冷。

『你这畜生!竟敢欺骗于我!』青苑怒极,吼道。

「吵死了你!」白羽一把扣住青苑的双颊,嘴巴盖了上去。

『嗯嗯!!』青苑挣扎着,但是身子完全使不上力,白羽的舌头又钻了进来

,在口中胡乱舔舐。

冥海驱使蛇根,转眼间顶入青苑子宫之中,在蛇头顶住子宫底部后,一阵抽

搐后,冰冷湿黏的淫液便在青苑子宫中四处飞溅。

『呜………』青苑睁大了眼睛,阴湿之感穿过子宫,往躯干四肢渗透。

令神髓消软的狂喜在体内爆发,青苑的愤恨在无边的快乐之中被冲的不知去

向,霎时间浑身瘫软,气若游丝。

白羽见青苑安静了下来,这才缓缓抽出舌头,唾液银系在两人唇间藕断丝连

,依依不舍。

「……被主人**进子宫的感觉怎么样?」白羽问道,看见青苑被主人玩弄得

心神涣散,感到说不出的痛快。

『好……好………』青苑颤声道,『好舒服………』

下腹部一阵烧烫,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子宫里面翻滚似的,疼地青苑扭个不停。

『这是……』青苑痛苦道,『这是……什么………』

『我的真身啊。』冥海笑道,『你的肉身受了我的精气,不时便将产下无数

子嗣,其中资质优越者,我再引黄泉秽气注入其中,自然便会生成冥界幽龙。』

青苑一听,心头如堕万劫冰窖之中,霎时间浑身僵硬。

腹上一凉,青苑的肚脐四周浮出数道符纹,呈同心圆状围绕着肚脐。腹中疼

痛此时逐渐消退。

符纹发出隐隐紫光,青苑感到身上气力逐渐流失。

『………生养后代可是很花力气的,劝你还是安静点,不要乱动的好。』冥

海淫笑道。

「妾身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需要受你这般侮辱?」青苑轻声问道,连最

后一丝妖力也被夺走,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无法反抗他化天了。

『哈哈,我可一点都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冥海道,『相反的,本尊可是

喜欢你的紧哩。』

腰肢一挺,蛇根又在青苑体内抽送起来。失去了妖力,毫无抵御之能的青苑

立刻喘息起来。

全身宛若化作一只巨大的性器,官能的狂喜不断灌入青苑脑中,令她直欲疯

狂。

「不……不………」青苑眉头紧蹙,「别……别顶……」抓着冥海的肩头。

「饶了妾吧………」青苑哀求道,失去妖力的她,只能指望冥海大发善心了

「妾受不住………」

『刚才我就已经说过了,这点小东西………』冥海道。

蜜肉一抽,青苑再次**,眼前一片雪白,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上半

身无力的往后一仰,倒在地上。对冥海的说话早已听而不闻。

一条S形的肉隆在她的腹部上不断蠕动,是蛇根在子宫中翻搅的痕迹。

白羽的脸倒着进入青苑的视野之中。

温热的舌头钻入口中,在白羽激烈的吸吮下,青苑的舌尖也开始蠢动起来。

早已浸泡在淫汁中的肉穴激烈的抽搐,喷泄出来的淫液把青苑和冥海的下半

身都染湿了。

「救………救………我………」青苑趁着白羽吸吮时的空隙,呻吟道。

「救你?」白羽冷笑道,「能让主人这样疼爱,可是天大的福气,你还不快

夹仅屁股,用心把主人的妙品给含起来!」

说完,白羽坐到青苑脸上,把自己沾满淫汁的肛门压在她的唇上。

「舔吧,里面可是主人热呼呼的jīng液。」白羽笑道。

在子宫中激烈的快感驱使下,青苑伸出麻木的舌尖,舔舐起白羽的肛门。

白羽一边让青苑把舌头探进自己的肛门里面,一边双手搭在主人肩上,贪婪

的吸吮主人的舌尖。

冥海腰肢一震,再次shè精,黑色的黏液从青苑的**间隙中淌出。

###两个月之后###

寝殿。

湿热的空气中,漂浮着浓烈的酸甜腥味。烛台默默地照映着寝殿里面十数名

女子和幼童。

因为汗水而微微发亮的肌肤互相交叠,彼此摩擦着。

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女子,四肢着地,前后各站着一个男童。

「娘……娘啊………」男童抓着女子的腰肢,忘我的挺送。女子嘴里含着另

一个男童的**,头部轻轻摇晃,前后吸吮。

「嗯嗯!」男童身体一震,腰部用力前挺,「娘!」

手指般大小的**在体内痉挛,湿黏的透明淫汁从男童母亲的股间淌了下来。

「娘………」男童趴在母亲身上喘息,「我又在娘里面去了……」

被女子吸吮的男童腰肢接着也是一阵痉挛,从女子嘴角,来不及吞咽的淫浆

缓缓流下。

在他们身边,两名女子搂抱在一起,互相亲吻,沾满唾液的晶亮舌尖在两人

嘴间来回蠕动,上下舔舐。一名男童插入上方女子的肉穴里,另一名男童则从后

面插入他的肛门里面,两名男童一边挺腰,一边彼此吸吮。

男童们的睾丸都被拔除,**后方有一块明显的黑色伤痕。

两名男童抱着彼此的大腿,互相舔舐对方的**,看起来像是其中一名男童

生母的女子,正用指尖在儿子的肛门里面来回搅弄。

浑身**的冥海坐在主位的紫金垫上,居高临下,观赏着眼前的肉戏。他身

上布满了奇妙的黑色纹路。

眼前七对母子都在青苑暴起时,被倒塌的梁柱给压死。虽然靠着他化自在天

的魔力,七对母子都死而复生,其代价却是体内永不止息的强烈肉欲。

脚步声从内房里面传出,冥海转头一看。

玄系蹒跚地走到他身边,又白又软的**在大腿间摇晃。玄系趴在冥海面前

,翘起自己的臀部,用手分开肛门。

「主……主人……」玄系胆怯地道,「请……请用我的肛门………」

冥海伸出手,指尖轻探玄系的肛门,上面黏糊糊地全是白色的浆液,抽回手

指,白色的黏液在空中凝固,化作一条白丝。

冥海把玄系拉到身边,二话不说便把**插入他肛门之中。

玄系的**立刻勃起,白白嫩嫩的**挺地老高。

「啊啊!主人!」玄系喊道,「轻点!**轻点!」小脸胀红,双腿抖个不停。

冥海一边观赏下方男童和女子们**的交合,一边握住玄系的**,套弄起

来。

「啊啊啊啊!」玄系高声呻吟,「主人!我要……啊啊!」

噗滋一声,玄系粉红色的**中喷出一道黏稠的淫汁,从肛门里面,一股白

浆顺着冥海的**往下落,啪的一声在地板上碎开,化成一滩黏丝。

「啊啊……啊………」玄系浑身瘫软,呻吟不已。

冥海抓着玄系的腰,不断上挺。

白浆不断淌落,绢稠般的堆叠在冥海脚边。

台下,两名男童互相拥抱,贪婪的吸吮彼此的唇舌,**一起插入一名女子

的嘴中。女子笑着让两人在口中注满淫汁,然后和身旁的另一名女子交换口中的

淫液。

『亲哥哥………奴家的儿子都快给你**死了……』墨霞从内房走了出来,笑

道。

冥海这才发现玄系嘴角流津,已然昏死过去,白净的肉茎在腹部上弹跳,肛

门里面的白浆不住流淌。

抽出**,冥海把玄系给扔到一边,**上覆着一层白白薄纱。

墨霞笑盈盈地挪到冥海身旁,她的腹部高高隆起,短短两个月,腹中的胎儿

似乎就快要生了。

『亲哥哥……你看看奴家的肚子,都给亲哥哥你弄得这么大……』墨霞嗔道

,『你要怎么赔奴家嘛?』

滑嫩的手掌贴着冥海的腿,往上一滑,握住了坚挺的**。墨霞满脸荡意,

轻轻喘息。

透过她身上的黑纱薄衣,冥海看见那对丰满的**更加硕大,**和乳晕都

因为怀孕的影响而变成深棕色,乳晕更是有一个拳头那么大。

一把扯破墨霞身上的薄纱,冥海把她压倒在地。

『啊~~』墨霞娇喘道,『奴家的衣裳……亲哥哥你又把人家的衣裳给扯破

了………』

『嘿嘿,我想把你弄破的东西还不只这件衣服哩。』冥海笑道。

『嗯嗯~~~』墨霞淫笑道,『亲哥哥最坏了………』

冥海一口含住墨霞的半边**,高耸的**在口中迸出暖暖的乳汁。吞入腹

中,甜甜的香气还残留在冥海的嘴里。

『味道好不好?』墨霞问道,『除了亲哥哥之外的人,喝了这奶都会死的。



『你连奶水都有毒啊?』冥海笑道。

『何止奶水?』墨霞满脸娇媚,敞开双腿,晶亮的暗红色花瓣又肥又大,『

奴家里边最毒了,进来的人都出不去呢。』

冥海笑着,将**插入湿润的肉穴中。

墨霞立刻放声**。

抚摸着墨霞圆鼓鼓的腹部,涨大如球的腹部上浮着一条暗灰色的纹路。

『啊啊……亲哥哥……』墨霞呻吟道,『奴家……这次要帮你生一对双胞胎

……』

冥海笑着,从墨霞的**里面挤出奶水。

『你已经知道肚子里面有几个小孩了?』问道。

『嗯嗯………』墨霞点头,『里面有两个………』

『很好,下次要生四个。』冥海道。

『讨厌,』墨霞嗔道,『奴家这胎都还没生完,就想要奴家再生一胎。』

『嘿嘿……我看你也很喜欢不是吗?』冥海淫笑道。

墨霞扭动腰肢,缓缓上迎,满脸淫媚之情,双手在冥海腰上轻轻按抚。

『………奴家最喜欢给亲哥哥生孩子了。』墨霞淫浪道。

冥海抓住墨霞的双腿,把**刺入她圆滚滚的腹部中。

一边,玄系慢慢醒转,看见母亲和冥海的交合,**又缓缓勃起。

但是墨霞却用眼神命他不要来打扰她和冥海相爱。

玄系只好走下台去,加入人类母子的**狂欢。

细长的白净**立刻受到人类母子们的青睐,三名男童一齐蹲到他的胯下,

舔舐起**来。女子们纷纷把**递到玄系面前,让他一一把玩。

几个女子的**在两个月来日夜不断的把玩之下,甚至涌出了乳汁。

玄系首先插入了一个女子的**中,**顶到底时,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

「啊啊……啊啊……」女子狂喜地扭着腰,脸上充满难以置信的表情,「好

棒……啊啊!」

「娘………」看来是她儿子的男童问道,「他的比孩儿的还要好吗?」

「啊啊……我的孩儿………」女子**的挺腰,「少爷的要比你好的多了…

…又烫……又长……顶着娘的穴……啊啊啊啊!」

女子**了。

男童满脸妒意地注视着玄系,所以玄系在拔出**后,立刻插入了他。

男童趴在母亲的身上,双腿被玄系抓着,肛门鲜红的嫩肉外翻。

「娘……娘啊!」男童喊道,「好热……好烫………孩儿快死了!」

「少爷的**子很舒服吧?」女子问道,一边用舌头舔舐儿子的嘴,「快拜

托少爷在你里面shè精!」

「啊啊……少爷!」男童喊道,「给我吧!给我少爷的jīng液!」

玄系腰肢一紧,**在男童里面喷出大量淫汁。男童欢喜地昏了过去,女子

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儿子的脸。

玄系抽出**,另一对母子已经伸长颈子在一边等候了。

男童的**还插在母亲**里面,女子用手指分开自己儿子的肛门。鲜红肉

壁里面沾满不知几人份的淫汁。玄系握住男童的腰,慢慢插了进去。

『啊啊!亲哥哥!好哥哥』墨霞的欢淫叫声在寝殿里面回响,『奴家要丢了!把奴家给**穿了吧!把奴家给**翻了吧!』

冥海用力挺腰,墨霞下体抽搐,猛烈痉挛。

她失神地微笑,嘴角流津。

冥海抽出**,让墨霞侧躺,扛起她的一只大腿,**抵在肛门上。

『啊啊……好哥哥……』墨霞慌忙道,『那边不行………』

『怎么?你们蜘蛛精的肛门比**还要快活不是吗?』冥海问道。

『可是……要是给亲哥哥插进来的话……』墨霞既兴奋又害怕地道,『奴家

会快活死的………』

『哈哈……』冥海笑道,『那我就把你**死吧。』

说完,冥海一个挺腰,猛然插进墨霞软绵绵暖呼呼地肛门里。

『啊啊!』墨霞睁大那对浓墨画出的双眼,『啊啊!哥哥!』

**在肛门深处顶到了一块软软的嫩肉,从那块嫩肉里面,白色的丝浆滚滚

流出。那是叫做绢肉的器官,里头布满纤细的神经,轻轻一碰,便会产生十分强

烈的感觉。

冥海运起腰肢,用**在那块嫩肉上碾来碾去。

『哥哥!啊啊!』墨霞大喊,剧烈的快感让她欢喜的五官扭曲,『饶了奴家

吧!要死了!奴家要死了!』

墨霞激烈的呻吟让冥海无比兴奋,**在嫩肉上撞击的更加猛烈了。白色的

霜丝不断从墨霞肛门里面往外飘散。

『噫噫噫噫噫!』墨霞咬紧牙关,身体僵硬,满脸胀红。

黏稠地热液从墨霞的肛门中喷出,冥海拔出**,只见白浆泉涌,从墨霞的

肛门间歇性的向外喷射。白浆一接触到空气,便化成一道道厚实的白缎,铺在地

上,有如锦缎。

『哈………哈………哈…………』墨霞喘息着,浑身瘫软,无法动弹。

冥海满意地用脚把墨霞的身体给翻了过来,让她正面朝上。

握住**,套弄几下,**前端立刻射出浓厚的白浆。黏稠的jīng液不断洒在

墨霞身体各处,墨霞只能张大了口,乞食般地请求冥海把jīng液射到自己口中。

冥海走到墨霞颈子边,对着她的脸shè精。

滚烫的jīng液源源不绝,浓厚的腥味瀰漫在墨霞口鼻之中,黏稠的温暖汁液在

脸上堆叠。很快地,墨霞的脸上也像是被白霜覆盖一般,铺满厚厚一层的jīng液。

墨霞欢喜地探出细长的舌头,刮取脸上的jīng液,吞入口中。

冥海把射完精的**搁放在墨霞脸上,一边转头注视台下的人类母子们。

现在他们正在**一名人类女子,玄系的身影也在其中。

三名女子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充当床台,被**的女子躺在三名女子背上,

两腿大张。玄系奸淫着她的肉穴,女子的肛门和嘴则由另外两个男童负责奸淫。

尚未轮到的男童们则一边观赏,或是让自己的母亲爱抚**,或是和要好的男童

互相爱抚。

玄系似乎shè精了,他把**拔出,**上面厚厚的一层透明淫汁。一名男童

立刻填补他的空缺。玄系的**则被两名男童和一名女子一齐吸吮。

被**的女子不断发抖呻吟,淫浆瀑布般地从她股间流下。

玄系似乎看上了一名男童,他弯下身去,亲吻那名男童,一边用手爱抚他小

小的**。

接着,玄系便插入了男童的肛门。男童呻吟着,小小的**在股间上下跳动。玄系一边亲吻他,一边握住男童的**,套弄起来。

另一名男童蹲到玄系的身后,舔舐他的肛门。肛门一受到刺激,玄系似乎便

**了。他拔出**,把淫汁喷在男童身上。

男童的母亲贴近玄系,一把将他的**握在手里,引导至自己的**中。玄

系的腰肢随即本能地前后挺送。

方才舔舐玄系肛门的男童和玄系所中意的男童在一旁低声交谈。

被玄系看上的男童欺到玄系身后,在同伴的帮助下,把自己的**插入玄系

的肛门中。

「啊……啊啊啊!」玄系高声呻吟,立刻**。肛门里面泄出一股白浆。

女子欢喜地抱住玄系,温暖的淫汁猛烈地喷射在她的肉壁上。

另一边被**的女子躺在地上,大概是快活的昏了过去,大腿中间黏糊一片

,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玄系肛门的事情似乎很快的被传开,男童们聚集在他身边,握着自己的**

,准备要**玄系的肛门。

冥海点头微笑,站起身,往内房走去。

『亲……亲哥哥………』墨霞微弱地在背后呼唤。

###

冥海走进内房。

床上有三个人,分别是青苑、朱系和白羽。

被他化天魔力浸润过的黑布绑住青苑的双眼,同样的黑布将她的手腕和脚踝

绑在一起,迫使她必须将双腿敞开。

高隆地腹部上,符纹隐隐发出紫光,作为衬底的雪白肌肤显得十分妖艳,受

到腹中胎儿的影响,青苑的**涨大了些,**也呈现出暗红色。

手脚被缚,双眼被制的青苑,红唇微张,不断喘息,沾满唾液的下唇闪闪发

光。

滋滋……啪滋……啪滋………

淫猥地声响从青苑敞开的腿间传来,朱系小小的身子伏在青苑股间,口鼻深

陷在蜜缝之中,一边探舌舔舐,一边用鼻尖刮弄肉瓣。

由于双腿几乎是水平敞开,青苑大腿根部的筋腱浮起,连接在晚秋蟹壳般鲜

红的嫩肉旁,沾满了淫汁的肥厚嫩肉被朱系的口鼻顶得轻轻晃动,肉丘上稀疏的

耻毛上也滚着几滴露珠。

朱系不断舔舐,时而可听闻其吞咽淫液时,口中所发出的咕哝声。

她的小手搭在青苑大腿上,充满稚气的脸蛋被紫光映照,和年龄不搭调地出

神表情显得十分诡魅。

在朱系身后,白羽正猛烈地用手指同时玩弄她无毛的**和肛门。

手掌大的黑色翅膀收在背上,她专注地看着被手指牵连而向外翻出的小小肉

瓣。

滋地一声,一股白浆自朱系肛门中涌出。

「啊啊!」朱系短短的双腿发颤,膝盖一滑,整个人趴在床上,「啊啊!姐

姐!啊啊!」臀部剧震,呻吟道。

白羽见朱系泄身,刺入她肛门内的指头抽得更加猛烈。

「啊!啊!啊啊!」朱系浑身抽搐,双手拧住青苑腿上的肉,掐出一片红晕。

「嗯嗯……」青苑吃痛,身子也扭了起来。

白羽将朱系的身子抱起,让她头下脚上,两手分开她的肛门。

小小的**被天狗的指力一撑,敞了开来,白色的黏液在鲜红的肠壁上滑淌。白羽用右手中指探进敞开的肛门**中,在朱系娇嫩的臀部里面,胡乱顶撞着

嫩肉。

「啊啊!噫噫噫!」朱系发出尖锐的喊叫,两眼翻白,沾满青苑淫液的短短

黑发黏在额上。

氾滥地白浆从她的肛门顺着腹部肌肤滑下,耻部上沾满黏丝。

在疯狂的快感中,朱系昏了过去。

白羽把朱系瘫软的身躯扔到一旁,这才发现主人已站在床边观赏了好一阵子。

「主……主人!」白羽先是一惊,随后笑道「主人怎么不叫白羽一声?」

『看你倒是挺忘我的嘛?我站在你旁边也没感觉。』冥海道,『青苑的状况

怎样?』

「她真是一点都不听话,主人,拜托你好好教训她。」白羽揽着主人的手臂

,娇声道。

「………他化天吗?」青苑听见冥海的声音,颤声道。

冥海还未回答,白羽脸色一沈,挪动身子,伸手探向青苑股间。

「叫主人!」白羽喊道,「告诉你几百遍了!这头淫Bī!」将青苑满是淫汁

,滑溜溜的花蕾捏在指尖,用力一拧。

「啊啊!」青苑疼地满面通红,四肢乱颤,失去妖力的青苑不过与普通人相

当,自然受不住天狗这般大力捏拧,从绑住她双眼的布条下,滑下两道清泪。

「………主………主人!」青苑颤声道。

白羽这才放开她被捏得几乎变形地花蕾,满意的转头看着冥海,似乎是在乞

求主人的赞赏。

『她看起来倒是变得挺听话的嘛?』冥海道。

「哪有,每次不给她狠狠来上几下,根本就不会听话。」白羽嗔道。

『正顺了你的意不是?』冥海笑道,『这样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凌虐她了。



白羽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白羽都是为了主人………」道。

『………不管怎样,结果令人满意就行了。』冥海不去追究白羽真正的心思

,道。

将手掌放在青苑高耸的腹部上,冥海感到她腹中之物在缓缓蠕动。

青苑身子一颤,嘤了一声。

『怎么?才碰你一下就想要了?』冥海笑道。

「………没……没这回事……」青苑颤声道,嘴上硬是否认。

「………你还想被打不成?」白羽愠怒道。

青苑一听,虽然双眼被黑布所缚,仍然可以看出她脸上恐惧的表情。

『………很痛吗?』冥海道,『妖力被夺之前,想来是从来没遇到过能让你

感到痛的对手吧?现在你和普通人一样,也会怕痛了?』

拧住青苑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冥海用力一拧。

「呀啊啊!」青苑痛地身子乱颤,但手脚被缚在一块,只能用力扭腰而已。

被冥海所扭拧的地方立刻浮出青紫的瘀血,但过了一会便缓缓褪去。

『不过身子跟普通人可是完全不同。』冥海笑道,看着她雪白大腿上逐渐消

散的瘀青。

从青苑缚眼黑布下,流下两道清泪。

白羽爬到青苑脑袋旁,抓住她长长的细柔发丝,将她的头给抬了起来。

啪啪几声,白羽在青苑双颊上赏了几掌,从她的动作可看出白羽着实手下留

情,但是青苑双颊却已经又红又烫,嘴角也淌出血丝。

「哭什么!主人愿意疼爱你,不会高兴一点吗!」白羽道。

青苑颤抖的嘴唇挤出了一条小小的笑容,不过由于她看不见冥海的位置,因

此白羽特意用手调整她的头部,让青苑能对着冥海微笑。

「打她的脸最快了,马上就会变得很听话。」白羽笑道,两手固定住青苑的

脑袋。

这两个月来,白羽十分热心地调教青苑,只要她一不听话,立刻仗着天狗的

气力,在她身上拳打脚踢,虽然都只是皮肉痛楚,但对失去妖力的青苑来说,却

是地狱般地痛入骨髓。

或许是家族血恨的缘故,看见青苑痛苦的表情,白羽的下体便湿成一片,已

经不止一次,白羽请主人一边插入自己的肛门,一边用手拧扭青苑的**和耻肉

,并藉此得到莫大的快感。

「……请……请主人……」青苑按照之前白羽的吩咐,颤着唇,微笑道,「

请主人……惩罚妾这具……淫荡的肉Bī………」

「口气要再欢喜一点!」白羽催促道。

冥海握住**,将**抵在青苑唇上。

青苑先是用舌尖在**上舔舐一遍,才缓缓放开双唇,紫黑色的**便这么

滑入她鲜嫩的口中,两片娇纯顺着**往前推进,在**中间止住,**顶住了

青苑的喉咙。

「把脖子伸直,将主人雄伟的**整根含入!」白羽再次催促道。

青苑蹒跚的扭动身体,但手脚被缚,难以让**整根插入口中。

冥海一笑,站上床铺,让青苑的头落在自己的股间,由上往下插入她温暖的

口器中。

鲜红的娇纯一气往前推进,贴在**根部上,青苑脸上红肿本已消退,现在

却又喘不过气的胀红起来。

白羽也站起身,低头看着身下的青苑,兴奋地满脸红潮。

冥海用手指捏住白羽的脸颊,两人四唇相接,白羽立刻殷勤地将主人的舌头

纳入口中,贪婪地吸吮主人的唾液。

在调教青苑的过程中,白羽变得十分恭顺,对自己身为主人的下奴一事,没

有一丝不满。

或许是为了显出自己比青苑更受主人宠爱,青苑在场时,白羽对冥海的服侍

总是特别殷勤。

冥海伸手探入白羽的股间,**周围早已深陷潭渊,湿漉漉地滴着汁。

将手指插入白羽的穴中,她含着冥海舌头的嘴里马上发出甜美的呻吟。

除了让**插入肉穴一事之外,白羽对冥海的吩咐可说是百依百顺。

「嗯嗯……嗯嗯!」白羽身子一颤,双手紧紧搂住主人身子,在冥海的手指

下泄了。

冥海一边把玩着白羽跃动不已的肉壶,一边缓缓挺送,用**在青苑喉中搅

和。

跨下的青苑不时发出沈闷的痛苦呻吟。

没一会,冥海便在青苑喉中shè精。

拔出**,上面沾满了雪白的黏稠jīng液,大量的残精从**上滑到青苑嘴边

,顺着她的下颏滴落。

尚沈迷在**余韵中的白羽一把扯住青苑的头发。

「叫你……把主人的jīng液给吞下去…听不懂是不是?」白羽脸上红潮,颤声

道。

「呜………呜………」青苑呻吟了两声,张口将舌头探出,在空中舔舐,似

乎在寻找冥海的**。

『你示范给她看吧。』冥海笑道,『解开她的眼睛让我瞧瞧。』

白羽伸手解开青苑眼上黑布。

顺着黑布落下,青苑紫黑色的双眸露了出来,曾经清澈的那对眸子,现在却

因耻辱、痛苦和肉欲快乐而显得十分混浊渺茫。

与冥海两人眼神接触,青苑立刻别过头去。

白羽马上将她的头给转了回来。

青苑一见到冥海的脸,便将眼睛给闭了起来。

「睁开眼睛!」白羽怒道,又在她脸上挥了一掌。

青苑吃痛,这才睁开双眼,眼见冥海正低头对着自己淫笑,心中无限羞辱。

『好吧,白羽,你示范给她看看,』冥海笑道,『什么才是正确的服侍法。



「好好看仔细了,淫Bī!」白羽瞪了青苑一眼,蹲下身子。

两手捧住主人的**,白羽首先伸出舌头,在**上舔食jīng液,舌尖顺着龟

头前端的小缝舔舐,舌尖在裂缝上时快时慢地上下来回爱抚,在将**上的jīng液

全数舔食乾净后,接着滑下**里侧,在连接着**和**的肉筋上仔细刮食,

不放过一滴jīng液,然后循循往下,将**每一寸都用心舔过。

看着白羽专注的表情,青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下体麻痒难耐。

腹中受了他化天精气的孩子蠕动起来,青苑又疼又热的喘起气来。

白羽在将主人的**舔食乾净后,将嘴凑到青苑唇上。

青苑一惊,生怕她又要动手打人。

但是唇上一暖,白羽竟舔食起她唇上的残精。

在极近距离下,青苑看见白羽的眼中充满了贪婪的淫欲,和当初受到他化天

淫术控制时的苦闷表情不同,现在的白羽脸上看不见一丝不快,甚至还充满了陶

醉,青苑已经分不出到底她是不是依旧受到他化天的淫术控制了。

白羽顺着青苑的颈子往下舔,握住她发涨的**,把白嫩肌肤上的jīng液也舔

食乾净。

在白羽的舌尖爱抚下,青苑发出了深沈的呻吟。

当冥海把**再次抵在她的唇上时,青苑没有抗拒,温顺的将充满腥臭气息

的**含入口中。

#########

京城,左参院邸。

广大的庭院是按照古式的寝殿造格式所建,广大的钓池、泉殿、钓殿,贯穿

宅邸中庭的小溪,一样不缺。

阴历三月十五,子时。

在钓池畔,用白色注连绳围起的一块方形区域内,有一座小小的祭坛,祭坛

后方,坐着两个人,躺着一个人。

坐着的两个人一人身穿白衣,一人身黑衣,躺着的人却身穿红衣。

在注连绳外,冥海躺在地上,被麻绳捆住手脚,昏迷不醒。

穿着白衣的是高野山真言宗的无极和尚,他站起身,取出火摺,点燃祭坛上

的两座烛台,口中低声诵咒。

穿着黑衣的是左参院大人九条御能,看来已有五十出头,鬚眉渐白,满脸不

安地注视着无极的背影。

穿着红衣的,是九条御能的爱女九条樱,她浑身冰冷,惨白的脸蛋和手臂上

散布着一点一点的紫色斑纹,看来已气绝多时。

无极念诵完毕,从怀中取出一颗头骨,摆在祭坛上。

拿起祭坛上摆放的金刃,在手掌上画出一道口子,无极伸手按住头骨,让鲜

血淌在头骨之上。

鲜血转眼便被吸入头骨上的裂缝中,一滴不留。

无极松开手,头骨轻轻地左右摇动。

『…………是谁啊?』灰白色的颚骨上下开合,『胆敢打扰本尊安眠的愚驽

之徒?』

「贫僧无极,」无极低声道,「尊者可是冥府六天魔王,他化自在天?」

『呵呵……』头骨发出阴森的笑声,『竟然知道本尊法号,你是哪里的和尚?』

「在下师承于高野山金刚寺空海大师。」无极回答。

『空海的弟子吗?』头骨道,『千辛万苦将本尊唤至人间,想必没有好事,

你们想要干什么来着?』

头骨些许挪动,空洞的眼眶瞪着九条樱冰冷尸身。

『……不会是想要我把这女孩给救活吧?』头骨问道。

「尊者见微知着,实令贫僧钦佩不已,」无极道,「确实是要烦劳尊者,于

冥府中找寻九条樱小姐的魂魄。」

『哈!』头骨嗤笑道,『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就算是我也没办法把魂魄

自冥府带回人间的。』

「贫僧当然知道,」无极指了指地上的冥海,「尊者可取此人魂魄,以替换

冥府中小姐的幽魂。」

『哈哈!』头骨喀喀大笑,『想的倒美!以为只要同样是人魂,就能互相替

换?当冥府当铺不成?』

「寻回小姐幽魂后,此人躯壳便交由尊者任意处置。」无极道。

『喔?』头骨笑道,『你可知这句话意涵为何?本尊可是连天庭都忌惮三分

的冥府魔神,要让本尊示现于人间,你的胆识可真令本尊赞许。』

无极看了看九条御能一眼,「左参院大人爱女心切,只要小姐能够重返人间

,其余都是小事。」

『哈哈………』头骨笑道,『好吧,那本尊便许诺你,让这女孩醒转便是。



「多谢尊者。」无极点头。

无极咬开凝固的伤口,用血在头骨四周画出一道符阵。

鲜血符阵缓缓发出蓝光,头骨喀地一声,下颚大开,黑雾浓浓涌出。

黑雾中,隐约可见无数人脸。

九条御能脸色发白的注视着黑雾飘过身边,来到冥海胸前。

从冥海的口鼻之中,黑雾钻进他的体内。

『呜呜……啊啊………』冥海手脚抽搐不已,两眼睁睁闭闭,无极走到冥海

身边,用金刃割断他手脚上的麻绳。

冥海身子一弹,直挺挺地跳了起来。

『喀……喀………』冥海断断续续道,『就是……这女孩?』慢慢走近九条

樱尸身旁。

「正如尊者所言。」无极道。

九条御能不安地看着冥海,「师父……他真的能救活小女吗?」

无极正待回答,冥海便笑道,『哈哈!要把她救活有何困难?』

冥海一把捏住九条樱的脑袋,将她提了起来,指尖隐隐散出黑气。

凑近九条樱耳边,冥海往她耳里吹了一口气。

放开手,九条樱啪地一声倒在地上。

在三人的注视下,没过多久,九条樱的双手动了起来,在地上四处摸索。

「喔喔!」九条御能喜出望外,「我的孩儿啊!」紧紧抱住九条冰冷的身躯。

「怎么……她的身体还这么冰?」九条御能看着冥海,问道。

『过一会就会热起来了,』冥海笑道,『到时候想冷都冷不下来。』

九条御能抱着女儿,老泪纵横,不断抚摸着她的脸。

「尊者,」无极问道,「恕贫僧无礼,但是小姐身上感觉不出什么人气?」

心中大疑。

『呵呵………』冥海道,『当然了,那具躯壳里面又没有魂魄。』

「!!」无极一惊,「尊者,你不是允诺贫僧要救活小姐?」道。

『本尊只说要让她醒转过来,没说要让她复活,』冥海冷笑道,『凡人总是

爱断章取义。』

「爹………爹………」九条樱缓缓睁开双眼,伸手往九条御能脸上探去。

「爹在这,爹在这!」九条御能激动道,「孩儿啊,爹想的你好苦……」

九条樱用虚弱的双手扣住父亲的颈子,惨白的面孔缓缓贴近九条御能。

无极心头一寒,感到九条樱身上隐约的妖气,拔腿便奔到九条御能身边,想

要将两人分开。

「啊啊!」九条御能颈上一阵剧痛,鲜血狂涌。

九条樱抓住父亲的脖子,尖锐的白色獠牙深深陷入九条御能血肉模糊的右颈

中。鲜血染红了九条御能的白衣。

无极掌击九条樱的后脑,使她滚倒在地。

九条御能大量失血,浑身发抖不已,眼神涣散,右颈上一道大口,看来九条

樱顺势把父亲脖子上的肉也咬掉了一块。

无极按住九条御能颈上的伤口,口中快速念咒,勉强止住血势。

『呜……呜………』九条樱蹒跚站起,勉强走到无极身边,抓住他的衣裳,

想要往他颈上咬去。

无极一脚踹去,九条樱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取出袖中的金刃,无极一把将金刃刺入九条樱的胸口。

「北斗星君急急如律令!」无极厉声道,「开狱门,封恶鬼!」

黑气从伤口中飘散出来,钻入地面,九条樱抽搐了几下,再也不动。

『喔,还有两下嘛?』冥海道,『看起来你也不是普通和尚。』

无极怒视冥海,「滚回冥府去,他化天!」抽出九条樱身上的金刃,「既然

你背信忘义,那贫僧也不需遵守约定!」

无极一挥手,用力将金刃往冥海身上扔去。但冥海只是吹了口气,金刃便化

作一团黑炭,散在脚边。

眼见金刃化成炭灰,无极不禁脸色大变。

『唉……』冥海叹道,『几百年没上来人间,竟然连这种秃驴都看我不起。

』身边涌出浓浓黑雾。

『他化自在天可不是你们说来便来,喊去便去的角色!』冥海冷冷道。

黑雾迅速地往四周扩散,无极慌张的用双手结起金刚不二印。

一转眼,黑雾便完全消散,四周景物依旧,乍看之下毫无异状。

无极流下冷汗,背后的大宅内,人气在一瞬间尽数消散。

「你……你想将京城的人全部杀死?」无极颤声道。

『笑话,全杀了那我要玩什么?』冥海笑道,『上一次来到人间时,受到老

朋友的阻挠,没能把天子给杀了,这次再也没人烦扰,我可以一个一个慢慢玩了!』

「………」无极不语,手印一变。

『嗯?』冥海脸色大变,汗珠直落,『你……你还留了一手……嘿嘿……也

不是真笨嘛?』苦笑道。

『呜呜……啊啊!』冥海大喊,「啊啊啊啊!」

笼罩在他身上的黑气消褪,冥海神情恍惚地摇晃身子。

无极走到他身边,拑住冥海颈子。

「呜呜………」冥海回过神来,「无极师父……你……你干什么……」握住

无极的手臂,死命挣扎。

「抱歉了,冥海,」无极道,「为了驱逐那个妖孽,只好请你赴冥府一趟!」手上加力。

冥海拼命挣扎,一脚踹在无极肚子上,将他给踢开。

「呃……」无极退了几步,「不要跑!你反正都是要死的!」喊道。

一眼瞥见地上九条御能浑身是血的模样,冥海大惊,「难道……这是我……

…」

「你也知道自己是拿来换回小姐的人柱,还是乖乖地受死吧。」无极道,走

近冥海身边。

「不……我不想死啊………」冥海害怕地不断后退,最后转身奔了起来。

「不要跑!」无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快跑啊,小子,你不想死吧?』脑中一个奇异的声音道,『我也还想在人

间多玩一会,所以快跑吧,用你的吃奶力气!』

冥海没命的狂奔,转眼奔到围墙边,纵身一跳,搭上墙上的红瓦,翻身逃出

墙外。

#########

『啊!』他化天一声低吼,拔出**,热呼呼的jīng液喷洒在墨霞和白羽两人

脸上。

雪白的黏液飞溅在墨霞清晰分明的五官,及白羽带着些许稚气的面孔上,两

人张大了口,面颊贴在一块,舌头伸出,他化天将**置于两人之间,一边shè精

,一边让墨霞和白羽交相舔舐。

寝殿之中,那七对人类母子依旧持续着无止尽的肉戏,**的躯体上汗水淋

漓,男孩们的腰肢和母亲们的臀部都在扭动,让彼此的性器获得最大的快乐。唇

与**相连,指尖陷入肛门之中,颤抖的黏膜内不断释出大量的淫汁,交叠错乱

的**互相摩擦,形成一幅巨大而复杂的淫乐构图。

对他化天来说,这幅肉戏图作为新生冥胎的摇篮是再适合不过的。

在寝殿主位的高台和人类母子们中间,竖立着一张白色黏丝构成的蜘蛛网。

蜘蛛网上黏着一只苦闷的紫色蝴蝶。

青苑长发散乱在蜘蛛网上,手脚成大字形张开,高隆的腹部上,符纹发出激

烈的紫光。

他化天把**插入墨霞口中,把最后一股jīng液注入她的口中。

墨霞陶醉地闭上双眼,黛黑色的眼影淫媚地闪烁不已。白羽羨慕地看着墨霞

忘我的表情。

待他化天拔出**,白羽立刻将嘴贴上墨霞双唇,想要夺取她口中的jīng液。

但是墨霞快了一步,喉咙一吞,把口中jīng液给咽了下去。白羽气恼地咬住墨霞的

下唇,用力吸吮。

在shè精的时候,他化天脑中浮出了冥海的记忆。

『花了三个月才能将这具躯壳的魂魄吞噬乾净,看来那叫无因的也不是什么

泛泛之辈。』他化天心想。

他化天走向青苑,轻轻抚摸她隆起如球的腹部。

「啊……」青苑低声呻吟,「嗯………」

青苑双眼湿润,娇唇微张,轻喘不已,眼中又是期待又是迷乱。

他化天将手往下滑,摸上青苑柔软的**,薄薄的毛发沾满淫汁,黏成一撮

一撮。

「嗯嗯……啊啊……」青苑的脸上露出明显的苦闷表情,眉头紧蹙,紫黑色

的眸子怔怔地止在他化天股间粗大的**上。

再往下摸去,又湿又热的花瓣滴着黏滑的汁液,指尖探入**,肉壁立刻紧

紧缠上。

「哈啊………啊啊………」青苑的呻吟声明显地带着欢喜。

因为怀孕而涨大的**上,**和乳晕呈现棕黑色,从**中,突然涌出了

一丝乳白色的液体。

『哎呀?都还没生出来,居然就已经有奶了?』他化天笑道,捏住青苑的右

乳,吸吮起来。

青苑的**挺的高高地,被他化天的舌头上下舔弄,又麻又痒。

「啊啊……主……主人………」青苑再也无法忍耐,颤声道,「饶了……妾

吧………」

『怎么,现在你愿意叫主人了?』他化天问道。

青苑满脸羞辱,没有回答。

当听到他化天为了庆祝自己即将为他产下后代,要把自己绑在蜘蛛网上时,

青苑的脑中立刻浮出无数淫猥的想像,幻想着自己被百般玩弄的情状。

这三个月,日夜被他化天和白羽墨霞等人轮番奸淫,不但身体习惯了强烈的

淫乐,连过去的回忆似乎也逐渐消褪,「自己是这宅邸的主人」已经是很久以前

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就如同晨雾一般不切实际。

每天,都在**之中昏厥过去,然后又被**唤醒,口中总是含着他化天的

**或者谁的花瓣或是舌头,最常吃的东西是jīng液。

当习惯这样的生活后,时间便像是飞也似的奔过身边,转眼竟然已过了三个

月。

虽然心中仍不愿承认他化天是自己的主人,但是心底某处也接受了自己的新

身份:青苑是被他化天所豢养,为他繁育后代的雌兽。

当青苑体会到这一事实后,她的**便更加的猛烈了。

这大概是他化天的淫术的关系,虽说淫术对青苑无效,但是全数妖力皆已化

作胎儿能量的现在,心神和普通人无异的青苑日夜与他化天相交,想不受影响也

难。

再过一阵子,自己将会完全屈服于他化天,如同白羽和墨霞一般………

青苑隐然心知,然而却不愿抗拒。

因为青苑已深深恋上当他化天填满她时,那令人疯狂的美妙快感。刚被他化

天豢养时,青苑还十分鄙视白羽和墨霞,尤其不耻她们为了他化天而互相争夺的

痴态,但过了三个月,墨霞两人毫无顾忌,争相吞食他化天**的模样却令青苑

感到无比羨慕,自己也想要含着那根粗大的**,让他化天把热呼呼的jīng液洒的

全身都是。

但是青苑说不出口,虽然身体化作一只发情的肉Bī,但表面的尊严却怎么也

无法舍弃。

当被绑上蜘蛛网时,青苑本以为自己将会被他化天等人日以继夜的**,用

各种她无法想像的方式凌辱她。脸上虽没有表示,青苑的心里却是万分期待,蜜

穴中早已如万虫咬啮般搔痒难耐。

但被绑在蜘蛛网上,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完全没有人碰她。

青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羽和墨霞服侍他化天,看着她们轮流挺起臀部,让

他化天插入的模样。

他化天的手打断了青苑的思绪,他掐开青苑的双颊,把舌头探了进去。

缓缓地,青苑开始主动地吸吮他化天的舌头,吞咽他化天的唾液。

「……嗯嗯……嗯嗯………」处于饥渴状态的青苑放下身段,吸吮地越来越

激烈,口中逐渐发出啪搭啪搭的声响。

他化天抽出舌头,笑着注视青苑迷乱的面孔。

「啊……」青苑饥渴地张着嘴,看来十分不愿他化天离开身边。

『怎么?还想要不成?』他化天淫笑,问道。

这三个月以来,一直都是靠着被动态势来掩饰心中氾滥淫欲的青苑,不知该

如何回答他化天的询问。

按照过去的惯例,这种时候白羽都会出声骂道:『不会请主人赏赐你他雄伟

的**吗?淫Bī!』然后青苑便顺水推舟,按照白羽所说照着念便是。

眼神从他化天肩头望去,白羽和墨霞两人相拥,一手把玩对方的**,一手

往下爱抚对方的**,多了一双手的墨霞更是掰开白羽的臀肉,用细长的手指在

她肛门中激烈搅拌。

她们忘我地互相亲吻,看来是不会注意到青苑的困窘的。

『怎么?看你一副巴不得我现在就捅进去的模样,难道我看错了不成?』他

化天皱眉道,缓缓放开青苑的**。

「主……主人!」青苑不及思索,出声唤道。

三日没有**,没有jīng液,青苑感到身体饥渴地快要迸裂开来。

「妾……妾………」青苑嗓音颤抖,「妾想要……主人的……雄伟的**…

…」

『想要?长在我身上的东西,可不能你说要就要,给我说清楚点!』他化天

再度淫笑起来。

青苑羞窘欲死,但**想要他化天想地抽搐生疼,若是**再不插入,自己

恐怕便要疯了。青苑鼓起勇气,说道:

「妾……妾想要……主人把……雄伟的**……插到妾的里面……」

『呵呵?插到里面?哪个里面?』

「………妾的……妾的………」青苑满脸通红,**中异常兴奋,「妾的穴

里……」

『亲哥哥,你用过这小妮子的后门没有?』墨霞不知何时竟已来到两人身边

,插口道。

『好像还没有。』他化天道。

墨霞轻轻捏住青苑的**,挤出一道浅浅乳汁。

『怎么,给哥哥的好东西一插,什么都忘了不成?小**?』墨霞笑道,另

一双手把青苑的双腿自蜘蛛网上抬起,黏成M字形。

『奴家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墨霞咬着青苑的耳朵,轻声道,『你这**镇

日只想着怎样能让亲哥哥**你,装作一副万分抗拒的模样,淫Bī里面早就肉汁四

溢了不是?』

他化天来到墨霞身后,伸手抚摸她的肛门。

一条黑系露在墨霞肛门外,黑系末端有一个小环。他化天拉住环扣,用力向

外一扯。

只听得啵啵啵啵声响连环,有半个拳头那么大的木珠一个接一个从墨霞的肛

门里面滑了出来。

『啊……啊……啊啊………』墨霞淫媚的面孔立刻染上一层红霞,两名孕妇

的腹部轻轻顶撞,墨霞本能地扭起腰来,隆起如肉球般地肚腹在青苑的腹上耳鬓

廝磨,墨霞手酸腿软,两双手紧抓着青苑身后的蜘蛛网,口中欢声不断。

青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一串用黑系连接的木珠,约莫有十来个,从墨霞的

雪白臀肉中接连涌出。

木珠上沾满白色的黏浆,接触到空气后,便硬化成无数白丝团块。

他化天不待墨霞恢复气力,握住**便顶入她的肛门中。

被木珠撑开的肛门内,白色的黏浆在脏器般地鲜红黏膜上滑淌,他化天毫无

阻碍的插入至根。墨霞的肛门接着缓缓收缩,肉膜紧紧黏附在**上。

『啊啊……好哥哥……』墨霞颤声道,『你顶到……顶到奴家的肉了……』

他化天用力一挺,墨霞整个人往前一撞,和青苑两人肚腹相顶,顺着青苑的

腹部弧线滑到她身旁,正面黏在蜘蛛网上。她的手还挂在青苑腰际。

青苑身子不能移动,怔怔地看着他化天,他抓着墨霞多肉的桃臀,大腿撞击

在她的臀上,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

墨霞的欢声越来越高亢,最后尖叫一声,白色的黏浆从肛门中喷出。

他化天拔出**,伸手拂去**上厚厚的一层黏系,墨霞的黏浆在他的大腿

上缓缓下滑。

墨霞的臀部不断发抖,他化天略略挪动腰肢,把**刺入墨霞满是淫汁的蜜

穴中,抽送起来。

『哈……哈……』墨霞不断喘息,在猛烈的**下,那娇媚的嗓音也变得断

断续续。

墨霞转过头来,她火热的呼吸打在青苑脸上,湿热的舌头顺着脸颊滑入青苑

口中,青苑立刻含住墨霞,开始吸吮。

他化天将木珠交到墨霞手中。

『……想被哥哥**吗?』墨霞湿润的黑色眸子映入青苑眼中,『……想让哥

哥这样**你的后门吗?』半喘半吁地道。

墨霞的眼里充满了狂乱的淫气,『来呀,说给奴家听听……』用她又软又黏

的甜腻嗓音道,『说你想让哥哥**后门……想让哥哥的大**子搞……』

木珠凉凉地抵在青苑的肛门上。

观赏过他化天和墨霞的交合后,青苑早已沈醉在肉与肉的颠脔里,再也不复

清明,现在只要他化天的**能够插入体内,不管是哪儿都好。

「妾…妾好想主人**妾的后门……」青苑喘息道,「妾好想主人的大**子

……主人的大**子搞……」

青苑放开腰肢的气力,肛门一松,木珠挤了进来,又闷又胀,她不禁闷哼了

一声。

『没关系,很快就会习惯了……』墨霞道,把舌头探入青苑口中。

青苑眉头轻蹙,一边吸吮墨霞的舌头,一边感到第二颗木球也挤入肛门中。

眼角瞥见主人正对着自己微笑,青苑满心狂喜,肛门放的更加开了。

「啊啊!姐姐!」朱系的呻吟传入青苑耳中。

视线越过主人肩头,只见玄系搂着小小的朱系,雪白的细长**像是矛枪一

般捅入朱系无毛的白净裂缝中。

白羽双手分别贴在兄妹俩的臀上,激烈的在他们肛门中搅动。

白浆飞溅,白羽贪淫地笑了起来

原来她在玩弄那两个小孩,所以没有和墨霞一块凌辱我,青苑心想。

『看来你已经瞭解自己的身份了?』他化天一边顶着墨霞的**,一边笑道。

墨霞抽出舌头,让青苑能够回答他化天的问话,自己则低头吸吮青苑的乳汁。

「是的……主人………」青苑颤声道,心中充满难以抑制的狂喜,「妾是…

…主人的肉Bī……」

滋地一声,又一颗木珠塞进了青苑肛门中,腹中充满了鼓涨的苦闷之感。但

是想到接下来便能用后门承受主人充满力量的**,青苑便欢喜的浑身颤栗不已。

青苑腹上的符纹发出十分激烈的紫光,照的他化天和墨霞身上脸上一片紫晕。

『……差不多快生了。』他化天问道,『墨霞,你怎么样?』

『嗯……嗯……』墨霞停止吸吮,『只要亲哥哥要奴家生,奴家什么时候生

都可以……』轻声道。

「啊啊……」青苑轻叹,「全都……进来了……」

木珠全部塞入青苑肛门中,只留那小环露在外头。

『嗯,白羽!』他化天转头笑道,『你来把珠子拉出来!』

白羽听见主人声音,抽出深陷在玄系兄妹肛门中的手指,往他化天身边走去。

「啊!姐姐!」朱系喊道,「哥哥!哥哥!**朱系的肛门!」白羽手指抽出

后,朱系的肛门里面立刻涌出大量白浆。

玄系从妹妹的**中拔出**,插入她的肛门中,细长的**像拴子一般堵

住了肛门。玄系提腰,抽送起来,朱系的嫩肉黏在**上,随着**的进出而翻

动。

白羽来到蜘蛛网下,看着青苑充满肉欲的脸庞。

「哼,你这淫Bī总算知道自己的份量了。」白羽道,伸手拉住木珠的扣环,

用力一扯。

啵啵啵啵一阵乱响,木珠尽数滑出,喀啷一声滚到地上。

腰骨中一阵酸麻,青苑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

被张成M字形的双腿敞开,股间秘处一览无遗。

在充血的盛开花瓣下,有一个圆形的洞口,洞口里面是鲜红的肉壁,正一颤

一颤的抽动着,洞口缓缓收缩,似乎打算闭合起来。

滋地一声,他化天把**从墨霞体内拔出,将她一把推开,猛然插入青苑肛

门中。

「啊啊!」青苑狂乱地喊叫起来,「主人!主人啊!」

苦闷和欢愉混杂的崭新体验让青苑感到无比的兴奋,主人的**越挺越深,

几乎要贯穿自己的肚子一般。

当他化天的大腿和青苑的私处相碰时,他迅速提腰,黏着肉膜的**外抽,

青苑浑身一颤,腹中又苦又闷。他化天腰一沈,**再次整根没入体内,微弱的

快感便从苦闷中浮现出来。

青苑呻吟着,嘴角淌下津液,身躯在苦痛和欢喜中翻滚,肛门和**一块抽

搐。微小的快感因着肛门被通贯的苦痛而显得十分甜美,为了那小小的快乐,青

苑吸吮着苦痛,颤抖的嫩肉裹着**,抽搐不已。

「主人……」青苑颤声道,「主人……妾……妾要………」

他化天用力一顶,受到肛门的波澜影响,青苑的**痉挛起来。

青苑无法言语,两眼虚空,身体被无尽的狂喜填满,只能任凭那嫩肉颠颤,

淫汁滚滚涌出。

拔出**,沾满青苑淫汁的**闪闪发光。

随侍一旁的白羽跪了下来,捧住主人的**,用唇舌清理**上的液体。

青苑和墨霞两人浑身酸软,只能不断喘息。墨霞缓缓爬向自己的孩子,用发

抖的细长手指插入玄系的肛门,朱系的**。

「娘……娘………」朱系和玄系呻吟着。

『娘的好孩子,咱们三人一块泄吧……』墨霞颤声道,『娘也和你们一块泄

……』另一双手开始玩弄自己的**和肛门。

「啊……啊………」兄妹俩浑身发抖,「娘……娘……啊啊啊啊!」登时泄

了。

墨霞看着两个孩子苦闷地欢喜表情,再次**。

一边,他化天压住白羽的头,把**慢慢贯入她的喉中。

白羽放开喉咙,打直颈子,让**直直插入喉中。

在白羽喉咙里面,他化天注入了浓浓的jīng液。

白羽陶醉的两眼半闭,jīng液浓厚的腥味从喉咙逆流而上,充满口鼻之中。

他化天拔出**,白羽这次用唇舌替主人清理**上的残精。舌尖缠肉,连

**肉菱后方也不放过。

他化天把白羽抱起,将她也放到蜘蛛网上。

妖力不足以挣脱墨霞黏丝的白羽顺着主人的意思,背部与蜘蛛网相黏,双腿

夹在主人腰际,双手抚摸主人的胸膛。

「啊啊……主人……」白羽低声轻呼,腰肢上挺,想让主人插入自己的肛门

中。

『不用麻烦了,』他化天道,『我要**你的肉穴。』

「咦?」白羽一惊。

滋地一声,**传来熟悉而陌生的感触,主人的**撑开了细窄的**,直

直挺进。

「啊啊!」白羽欢地四肢发颤,「主人!啊啊!」双腿立刻紧紧缠着他化天

的腰,生怕他拔了出去。

『呵呵,说不要让我**肉穴,结果一插进去,就不想我拔出来了不是?』他

化天淫笑道。

「因为……因为……」白羽呻吟道,「主人的……**的白羽好舒服……」

捏着白羽羽翼渐丰的臀部,他化天的**抵住了她的花心。

「啊啊!」白羽大喊,「要泄了!白羽要泄了!」话未说完,**已经抽搐

起来,嫩肉把**层层裹缠,黏膜摩擦着**,淫汁四溅。

什么天狗族的传统云云,早已被白羽抛至九天云外,主人的**才是真实的。

『怎么?平常那套天狗的什么鬼东西呢?』他化天抱着白羽,在她耳边道。

「啊啊……啊啊……」白羽被他化天顶得出神,颤声道,「白羽……已经…

…不是天狗……」

『呵呵?』他化天奇道,『那你是什么?』

「白羽……白羽是……主人的……母狗……」白羽喘息道,花心在他化天的

**顶撞下,**不断。

『母狗?』他化天笑道,『原来你是头母狗啊?』

「嗯嗯……」白羽紧紧搂着他化天的肩膀,下体又是一阵热液涌出,「白羽

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

『那么,小母狗,你想要我把你怎么样?』他化天停止抽送,问道。

白羽眼神紊乱,**似乎想要填补这三个月来的空白,激烈的抽搐着。

看着主人的脸,白羽道:

「母狗……要给主人生孩子……请主人在母狗的子宫里面下种……灌满主人

浓浓的jīng液………」

『喔?原来是这样,那我便照你说的做吧。』他化天笑道。

「母狗……要生的比墨霞和淫Bī还多………母狗要给主人生一大堆孩子……」白羽忘我的呢喃着。

他化天腰身一挺,**挤开肉壁,**一挺至根。

白羽腹中一阵剧痛,但知道主人的**已经进入自己的子宫,白羽只感到无

比欢喜,虽然疼地脸红冒汗,还是挺着腰,想让主人能入的更深。

在**抵住白羽的子宫壁后,他化天开始抽送。

早在被冥海夺去初夜当时,白羽就已经领会到子宫被**插入的快感,在三

个月日夜纵欲狂欢下,子宫虽未曾被插入,也早已敏感无比。

在他化天充满力道的抽送下,白羽陷入无止尽的**狂啸之中,淫汁像是瀑

布般地泄流不已,顺着他化天的大腿滑下。

「主人……啊啊……」白羽气若游丝地呻吟,「白羽……要死了……」

『放心吧,你死了我会让你复活的。』他化天笑道。

他化天用力一挺,**抵着子宫肉壁,开始shè精。

热呼呼的jīng液在子宫内飞溅,白羽再也发不出声音,喘不过气地嘶嘶悲鸣,

在剧烈的欢喜之下失神过去。

拔出**,白羽手脚一软,和青苑一般摊在蜘蛛网上。

他化天转头回望墨霞和青苑,青苑神情恍惚,似乎还未从之前的猛烈**中

清醒过来。墨霞靠在墙边,两眼无神,任由玄系朱系把捏**,口中给两个亲生

骨肉的舌头恣意舔弄。

朱系握着哥哥的**,领着他插入母亲的**中。

「啊啊……好热……」玄系颤声道,「有什么……软软的东西……」

『噫………』墨霞轻声呻吟,『顶到了………』

墨霞似乎快要生了,按照玄系的反应,看来墨霞体内的胎囊正在往**口移

动。

青苑腹上的符纹此时激烈的闪烁起来。

他化天走到青苑面前,让**顶在她的肚脐上。

「主人……」青苑颤声道,两眼半闭。

他化天的**上生出一片片黑鳞,**裂开一道口子,吐出红红的蛇信,形

成一条粗大的蛇根。

符纹紫光闪烁,青苑的肚脐缓缓扩张开来,约莫有半个手掌大,在一层薄薄

肉皮下,鲜红色的肉壁浮现出来。

蛇根在青苑腹上缓缓爬行,蛇首吐着红信,钻入青苑肚脐中,挤入那鲜红肉

壁中,插入了青苑体内。

「啊………」青苑道,「妾的……肚子里面……啊啊………」

腹中一阵翻搅,体内胎儿感应到蛇根的侵入,四处乱窜。蛇根直接刺入子宫

,钻入胎囊里。

哗啦一声,一大股灰白色的液体从青苑穴中喷出。

「啊啊……」青苑先是浑身发抖,接着高声喊叫,「啊啊啊啊!」腹部上浮

出几道鳗鱼般的肉隆。

一条拳头大的黑蛇,头上生着两根指头大小,软绵绵的褐色茸角,吃力地从

青苑穴中钻出,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跟着它之后又一条黑蛇钻出,姿态与先前那只无二。

「噫噫!」青苑脸上冒出冷汗,疼地五官扭曲,「噫噫噫噫!」

第三条黑蛇头上却生着一对银色的角,在钻出肉穴时,割破了青苑的肉缝,

鲜血登时流淌出来。

三条黑蛇都有六尺余长,最后生出的黑蛇体型最为壮硕。

青苑高隆的腹部在三条黑蛇尽数产出后,消了下去,变成一团丑恶的赘皮。

**里面鲜血狂涌,合着一团肉色的玩意,给**排了出来。

『真是不能看。』他化天皱眉道,瞪着青苑腹部那团赘皮。

伸手在青苑腹上轻轻一触,他化天掌下黑气涌出,抓起赘皮用力一拔,滋滋

数响,一大团沾着血的皮肉被他化天扯下,如此重复数次,青苑身上的赘皮尽数

拔除,恢复了之前的曼妙腰身,一点痕迹也无。

青苑脸色苍白,浑身发颤,无法言语。

腹上的符纹已然消退,青苑体内再也无多余妖力残留。

蓝色的鳞片开始从青苑皮肤下浮出,看来她已无法保持人形。

『亲哥哥……』这次,换墨霞出声叫唤,『奴家……奴家要生了……』

他化天暂时放下青苑,转头望着倚墙而坐的墨霞,她额上汗珠不断,朱系和

玄系分别压着母亲的左右腿。

肉瓣被白色的巨大肉囊挤开,**撑得有人头那么大,一颗蚕豆形的白茧缓

缓从肉穴中挤了出来,接着又是一颗,两颗白茧和大量黏液落在墨霞两腿之间。

朱系和玄系伸手把茧丝拉开,黄绿色的黏液登时从茧中向外四溢。

黏液中浮着两个小小的人儿,头大身小,除了短短的四肢外,腋下还生着一

对肉瘤般的短短触手,眼眶中一片乌黑,分不出那边是瞳孔,那边是眼白,头上

长着稀疏的毛发。

墨霞接着又从体内排出了一团肉膜般的东西,由于妖力并没有被胎儿所夺,

墨霞看来虽十分疲惫,却不像青苑几乎要瘫了过去,腹部也顺利的缩回之前的婀

娜姿态。

他化天回头检视地上的三只黑蛇,拾起头上生有银角,体型最为壮硕的那一

头。

走到窗边,他化天对着手中黑蛇吐出一口秽气。

黑蛇裂嘴,轻声嘶吼,吸尽他化天所吐出的秽气。

他化天接着手一挥,将黑蛇往外一扔。

黑蛇身躯一扭,竟在空中漂浮起来,越飞越高,终于消失在夜空的黑云之中。

过了一会,寝殿全体震动起来。

天边黑云中,一头巨大的妖龙穿破云雾而下,朝向寝殿飞来。

只听得轰隆巨响,马车大小的鲜红眼珠停在寝殿窗外,瞪着他化天。

『你先飞去京城,杀尽城中半数活人,留下朝廷众官及天子,城中准进不准

出,』他化天道,『然后守住京城,待我号令。』

幽龙眨了眨眼睛,霹啪数响,身躯往前移动,黑色的鳞片上长满长矛般尖刺。

随着屋宇震动,幽龙飞去,巨大的身影缓缓消失在东边的夜空。

『……越来越有趣了,』他化天笑道,转头看着寝殿中的众人,『就是这样

,人间才令我流连忘返啊。』

「呀!」耳边传来朱系的尖叫,他化天于是往墨霞母子身边走去。

「娘……娘!」朱系惊呼,只见青苑产下的黑蛇正缠着她小小的身子。

在黑蛇约莫三尺半处的腹鳞下,生着一只一尺长的肉茎,约莫两根指头粗细

,黑蛇扭着狭长的身躯,将那肉茎挤入了朱系穴中。

朱系用力抓住黑蛇,想将它从身上扯开,但黑蛇通体滑溜,难以施力。

黑蛇头上的茸角缓缓收入体内,鳞片沈入皮下,取而代之的是紫黑色的肉肤

,三角形的蛇头有如一颗特大号的**一般,只是长了眼睛嘴巴,还会吐舌头。

黑蛇一扭,将头挤入朱系口中。

「嗯嗯!嗯嗯嗯嗯!」朱系两眼圆睁,清泪下滑,身体随着黑蛇而扭动起来

,嘴角和**周围都涌出黏稠的灰白色液体。

「呜啊!」一边的玄系也喊叫起来。

另一头黑蛇也像它的兄弟一样,只是它把肉茎插入了玄系的肛门之中。黑蛇

一边把肉茎刺入玄系肛门内,一边缠绕着他雪白的**,张开大口,两枚毒牙刺

入了**根部。

「啊啊………娘………」玄系脸色苍白,四肢发颤,呻吟道。

黑蛇开始吸取玄系**中的血液,白浆从他的肛门内喷出。

墨霞抱着两个胎儿,蹒跚起身,走到他化天面前。

『亲哥哥……』墨霞颤声笑道,『你看……我们的孩子………』

在她怀抱中,两头小蜘蛛精正用它们两对小手捏着母亲的**,吸吮里面喷

出的乳汁。

『公的母的?』他化天问道。

『讨厌,亲哥哥……』墨霞嗔道,『两个孩子都是女孩,亲哥哥要给她们开

苞,还得再等四个月才行。』

『那时候你也生下第二胎了吧。』他化天笑道。

『亲哥哥坏……奴家才刚生完……又要奴家给哥哥生孩子……』墨霞颤声道

,腰肢却已不安地扭动起来。

他化天笑了几声,走向朱系和玄系,一把将两头黑蛇给扯了起来。

顺手一扔,他化天将两头黑蛇扔到台下人类母子之中,随即数道惊呼,一个

女人和一个男孩分别被黑蛇缠上,发出痛苦和害怕的哀嚎。

命墨霞将两个孩子交付给玄系和朱系,两人走到蜘蛛网前。

白羽满脸期待地望着他化天,刚才射在她腹中的jīng液有一些顺着大腿淌滑下

来。

青苑眼神涣散,身体正面布满细小的白鳞,背面则是较大的青鳞,像是快要

昏过去似的望着他化天。

墨霞抱起白羽,两人接吻,双手往彼此私处探去,再次爱抚起来。

他化天伸手抚摸青苑身上的白鳞,在他的手掌下,白鳞渐渐沈入肤中,露出

柔嫩的**和腹部。

「啊啊……主人……」青苑叹道,「妾……没办法保持人身了……」

他化天捏着青苑的**,**中涌出一道香喷喷的奶汁。

『那就维持这样吧,让我瞧瞧你的真身。』他化天笑道,把青苑从蜘蛛网上

卸下。

青苑脸上微带羞赧,双腿渐渐融合,膝盖以下化作一道细长的蛇尾,布满细

致的青鳞。

但是大腿及腰身以上却仍保持着人形,**和大腿围成的神秘三角形十分诱

人。

『呵呵?』他化天伸手往青苑股间一探,握住她的蜜壶,青苑身子一软,倚

到他化天肩上,『特意留着这边,是有何打算?』他化天淫笑道。

「妾……妾怕全都变了……」青苑低声道,「主人会不方便……」

『不方便什么?』他化天问道。

「不方便……」青苑满脸通红,虽然对自己身为他化天淫Bī一事再也没有一

丝怀疑,却依旧羞赧难耐,「不方便……**……**妾的穴……」颤声道。

『呵呵?你想我**你的穴?』他化天再问。

青苑点头,长长的黑发杂乱地黏在脸上。

他化天又把青苑放回蜘蛛网上,这次她正面黏在网上,脸侧向一边的墨霞和

白羽,蛇尾末端缠着他化天的小腿,背后的青鳞一起一竖,虽然体内妖力尽失,

青苑却不感到一点惋惜,只要能用自己的身体来服侍主人,青苑便感到无比欢喜。

抓着青苑滑溜溜的腰,他化天从后方插入了她。

青苑立刻狂喜地呻吟起来,产后松垮的肉穴在主人的**弄下,逐渐紧锁,随

着**而抽搐。

一旁的墨霞和白羽见他化天开始**弄青苑,纷纷靠近,无法自由在蛛网上行

动的白羽则藉着墨霞之助,两人挪到青苑身旁。

「淫Bī,你现在可好了?」白羽问道,「看你这副模样,主人是不是把你**

的快死了?」

「啊啊……啊啊……」青苑贪婪地笑了起来,「主人……要把妾的**儿给

**翻了……」

『真是不要脸,』墨霞冷笑道,一边掐起青苑的唇,『一给亲哥哥的好东西

入了,便听话的跟头牝犬没两样。』

青苑张口,把墨霞的蛇头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他化天观察着青苑,她的体内感不到一丝愤恨和痛苦,和白羽及墨霞一般,

青苑的心里只剩下对**淫乐的无穷贪欲。

到这地步,他化天也已无须再对青苑施加淫术了。

「嗯嗯……啊啊!」青苑欢喜地呻吟,无法继续吸吮墨霞,张开口,喊出声

来。

她的舌头化作一道细长的红信,舌尖分成三叉。白羽捏着她的**,挤出一

道又一道的乳汁。

透过蜘蛛网,他化天看见朱系和玄系加入了人类母子的狂欢。

两名男孩握着黑蛇,一边让黑蛇的肉茎奸淫自己同伴的肛门,一边把**状

的蛇头抵在朱系的白嫩肉穴上。

之前惊恐不已的朱系现在满脸淫欲,用小手撑开自己的花瓣,让粗大的蛇头

挤入穴中。

她的腹上立刻涌出一颗巨大的肉隆,是蛇头进入她子宫的证据。

玄系让一名人类女子趴在自己身下,从后方**着她的穴。另一条黑蛇则在玄

系身后扭动,把肉茎刺入他的肛门中。

两个男孩站在玄系面前,把自己的小**并在一块,让玄系吸入口中。

他化天拔出**,浓稠的白色jīng液以强烈的势头喷洒在青苑背上。

墨霞和白羽纷纷用手刮取青鳞上的jīng液,送入口中。

「啊……啊………」青苑浑身酸软,蛇尾一颤,啪地一声,一团淫汁从**

中喷出。

「主人!」白羽喊道,「**白羽!白羽要给主人生孩子!」

『亲哥哥!』墨霞嗔道,『哥哥不是要奴家给哥哥生孩子吗?快把哥哥热喷

喷的好东西入到奴家的肚子里面来呀……』

「主……人……」青苑呻吟着,穴中翻涌,狂喜欲死,大腿内侧和**构成

的三角空间中,满是淫汁。

他化天一笑,背后涌出一团黑雾。

股间**再次化为蛇根,从背后黑雾之中,无数粗大**浮出,**上皆生

着一张血口,**上布满细小的黑色鳞片。从**血口中,灰白色的黏液一团一

团的滴落。

看见那群凶猛的**,墨霞和白羽几乎便要泄了。

墨霞伸手把青苑翻转过来,让她也能瞧见主人雄伟的模样。

青苑看着他化天身边的无数**,脸上如痴如醉。

「主人……」青苑颤声道,「妾……妾永远是主人的淫Bī……永远给主人**

弄……」

三女心中皆被近乎恐惧的狂喜填满,**和肛门都痉挛了起来。她们喘息着

,贪婪的笑了起来,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无尽淫乐。

**群涌向三女,缠住她们的手脚,淌着jīng液的**在她们的唇上脸上磨蹭

,让她们口鼻中充满jīng液的气味。

滋地一声,白羽的肉穴率先被插入,接着是墨霞的肛门,青苑的肚脐,没过

一会,三女身上所有的洞穴皆被**所填满,**群蠕动着,驱使黑亮的身躯,

挤入三女的最深处,在里面注入浓浓的jīng液。

他化天先用蛇根在白羽体内shè精,蛇根所射出的jīng液漆黑而冰凉,覆盖住了

白羽的子宫肉壁,白羽浑身剧震,不断**。

接着他化天插入墨霞的肉穴,同样的在她子宫中shè精。墨霞的**被**血

口咬啮,不断涌出乳汁,和jīng液混同,难分彼此。

最后他化天插入青苑的子宫,子宫壁感应到他化天的蛇根,缓缓变换形状,

肉壁紧紧箍住了蛇根,不愿放开。

『呵呵?不想我抽出来?』他化天笑道。

青苑脸上已经被jīng液所覆盖,难以辨认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泪水的东西从

jīng液表面滑下。

『好吧,我姑且让你撒娇一次。』他化天道。

青苑的子宫痉挛起来,蛇根喷出大量的黑色黏液,缓缓渗透入青苑体内。

三女的身体不断痉挛着,脑中除了**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她们不断

的吞咽jīng液,双手握着**,浑身都沈醉在jīng液的温暖之中。

他化天余下的**窜长,欺向台下的人类母子和玄系兄妹。

本来此起彼落的欢喜呻吟转眼消散,只剩下肉与肉交相碾轧的声音。

青苑所生的两只黑蛇被**血口给咬碎,血肉尽被他化天的**吞噬。

「哈……」趁着口中的**拔出,青苑发出短暂的喘息声。

「呜!」滋地一声,另一根**插入了她的嘴中,开始shè精。

他化天观赏着眼前的淫乐地狱,满意的笑了起来。

㊣CREATEDBYBREEZE,2004/09/21于日本大阪,禁止任何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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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他化自在天」:欲界第六天之名,生于此天者可任意将他人之悦乐转化

为自己之悦乐,故名他化自在天。(欲界第五天,化自在天则是能自由创造出自

己感到悦乐的情景,相对于第五天,第六天因为能享用他人之悦乐,故名中多一

他字)

而率众多魔族阻扰佛祖悟道之第六天魔王,也名他化自在天。本文采用此一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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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多谢微风兄的创作,感想留待下一篇一起发表,

现在一起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六夜·阳之章。」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青苑前 阳之章 无因

作者:微风

穿着沾满尘土的白色修行者装束,无因默默地穿过高及腰际的芒草丛,朝向

前方的密林行去。

在无因穿越草丛,来到草丛和密林的接面时,手中的灯笼忽然熄了。

「?」无因不禁一惊,伸手到怀里,取出火摺将灯笼重新点上。

重现光明后,无因蹲了下来,借灯笼的火光在地上四处查看。

在无因身旁不远处,有一座浅浅的小土丘。无因挪动脚步,走到土丘旁,用

脚尖轻轻踢开土丘的顶端。

些许白色的物体露了出来。

无因将灯笼摆放在一边,用双手拨开土丘。

土丘里面,埋藏了许多白骨,甚至还有两颗头骨。

「这是……」无因低声道,「人的尸骨?」

拿起灯笼,无因顺着密林外围,绕行了一段距离后,又发现另一座小土丘。

拨开一看,果然又是一堆白骨。

「难道……这是某种结界?」无因心想,「利用尸骨设立结界……是想要命

伥魂继续吸引活人?」

一脚将白骨土丘踢散,无因又继续绕着密林往前行去。

走着走着,无因又踢散了两个土丘。

过了约莫两刻,密林深处出现了一团金光。

无因停下脚步,往那团金光望去。一个人影缓缓自金光中浮出,原来是个拿

着灯笼的女人。

女人身穿黑色的织物,外面套上一件类似十德的薄薄黑纱衣,长发没有扎起

,在背后飘扬,她一摇一晃地,走出了密林。

女人看见无因,脸上浮出讶异的表情。

「唷,这么晚了,奴家还道是谁呢,」女人笑道,她的眉毛又细又黑,颈项

肤色白净,嘴唇上不知涂了什么,又紫又黑,闪闪发亮,「原来是个修行的小师

父,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法号无因,」无因微微躬身,问道,「敢问姑娘此处何处?」

女人呵呵笑个不停,「怎么,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那你是怎么走到这的?」

「在下也不清楚,回过神来,突然四周一片漆黑,在下就站在不远处的芒草

丛中了。」无因回答。

「嗯………」女人微笑道,「来这儿的人都这么说。」

无因端详了一下女人的装扮,她身上的衣襟开的甚低,圆润香肩半露,一对

漆黑的眸子水汪汪地瞧着自己。

不知怎的,无因感到说不出来的诡异。

女人媚眼一勾,「别站在这发呆,跟奴家回去吧,天色这么晚了,荒郊野外

挺危险的。」

无因犹豫半晌,道:「不了……夜色已深,在下不宜叨扰姑娘……」

「哦?是吗?」女人眉头一扬,掩嘴窃笑。

像是野兽低嚎,又像是女人抽泣的尖细喊叫从无因身后不远处传来。无因一

惊,转头一看,在远方隐约可见黑影晃动。

「还是来奴家这寄宿一晚吧,」女人轻声道,「外面可不知藏了什么危险喔?」抓起无因的手,拉着他往林中走去。

无因虽想婉拒,但是心中也着实害怕,最后虽然挣开女人的手,还是跟在她

的身后,往林中深处行去。

行约一刻之后,深林突然往两旁退开,露出一座黄瓦漆墙的大宅院。

就在无因心中诧异为什么这样一座大宅会隐藏在密林之中时,女人已经走到

白漆墙下,打开了墙上的小门。

「怎么?别呆站在那,快进来吧。」女人嫣然一笑。

走进宅院之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潭深绿色的水池,池上零星点缀着绿色

的荷叶和莲花。

随着女人走在缘廊之上,脚下的木板叽嘎直响。

毫无人气的大宅院更加令无因心生不安,宁静的空气之中,就只有脚下木板

受到两人体重挤压所发出的压碾之声。

在女人的带领之下,无因来到宅院正中的寝殿。

寝殿之中有几个座布团被随意弃置在地上,木制的烛台上,白色的蜡烛行将

就木,只剩指节般长短。周围的书柜破破烂烂,摆着一卷一卷的霉绿卷轴,寝殿

内部的高台上,摆着一座积满灰尘的文台,文台上还有几张发黄的白纸。

女人让无因坐在其中一个座布团上,随后便一声不响地消失了踪影。

无因惊觉到偌大寝殿中只剩自己一个人,心中不安,站了起来,四下察看,

但都不见刚才那女人的身影。

走出寝殿,来到外面的缘廊上,在月光下呈现出墨绿色的钓池上涟漪缓缓飘

扬,虽说是深夜,但却一丝夜风也无。

无因抬头上望,明月皎洁,两朵乌云点缀在月轮之下,却未能遮掩她的光芒。

过了一会,无因感到夜空景色有一股难以形容的诡谲之感,凝神注视,这才

发现天上的乌云就像是屏风一般动也不动,静静地驻足在明月之下,甚至连四周

星辰也是眨也不眨。

无因这才深感大事不妙,连忙按着原路,在缘廊上奔了起来,想要离开宅院。

好不容易奔到之前的小门处,但门板上却沾满了许多白色的黏稠丝线,仅是

轻轻一碰,无因就得使上吃奶力气才能把自己的手从白丝上扯回来。

『咦?』远处传来女人柔媚的声音,『那小师父到哪去了?』

「啊………」无因连忙喊道,「姑娘,在下在这!」

『怎么跑到那边去了?』女人问道,无因隐约听见她在廊上奔跑的脚步声,

但却不见人影。

「姑娘,你的屋子有问题,我们还是连夜下山好了。」无因喊道。

『真的吗?』女人的脸从东对殿墙角后探了出来,笑道,『奴家可是一点都

不觉得有问题。』

「姑娘,你看看天上,云朵连动都不动。」无因指着夜空道,「可是这门上

不知黏了什么东西,轻轻一碰,手就被黏的死死的,差点拔不出来。」无因看着

门板上的白丝,道。

『啊,那是我的黏系,为了不让猎物逃跑,才把那门给封起来的。』女人笑

道。

「啊?」虽然无因心中隐隐感到大事不妙,却一时无法理解女人话中之意,

不禁问道。

女人从东对殿后走了出来…………或是说爬了出来。

女人的腰像是面团一样被杆的又长又细,白色的腰肢像蠍子一样平伸于地,

除了往身体两侧张开的双腿之外,女人又生出了两对双手,支撑她巨大化的下半

身,瀑布般地黑发铺在她延长的下肢上。

她紫黑色的晶亮双唇往脸颊两边笑开,在脸上画出一道鲜红的口子,下颚大

张,牛角般大小的白色獠牙往上外翻。唾液像是小溪一样地从她的血盆大口里面

淌下。

无因脸色发白,不禁退了一步,只听见背后滋地一声,身子已陷入了门板上

的白色黏系之中。

啪哒啪哒地,女妖用她下半身的六肢,以令人眼花撩乱的步伐欺到无因身边

,胸前那对丰满的**晃动不已。

女妖的双手毫无阻碍地钻进白系中,把无因的颈子轻轻拉了出来。

女妖的体温和柔软的**贴在无因胸前,腥臭的唾液也滴在他的脸上。女妖

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无因脸上舔了一回。

无因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但身体被白系紧缠,动弹不得,即便没有白系缠

身,看见女妖这副模样,无因也早就吓得四肢发软了。

『不要怕嘛………』女妖虽然张着一副血盆大口,但妖媚的嗓音还是从她的

腹中传出,『奴家不会让小师父痛的………』

一道黏滑的玩意钻进了无因口中,是女妖细长的舌头。

「呜……呜呜……」无因难过地左右甩头,但是女妖的舌头上不知沾了什么

黏液,滑溜无比,一转眼便钻入了他的喉咙里面。

看着无因满脸胀红的模样,女妖眼中充满欣喜。

逐渐地,无因感到头昏脑胀,浑身无力,心中也不再恐惧,反而感到无比快

适。

女妖轻轻抽回舌头,无因的脸上几乎满是唾液,闪闪发亮。

「啊……啊啊………」无因无神地呻吟起来。

『你瞧,这不是快活起来了?』女妖笑道,缓缓将无因从白系中拉出,撕碎

他身上的修行者装束。

在无因的股间,**硬挺,一颤一颤地上下跳动。

女妖撑着浑身软绵绵的无因,将他的**对准自己的肉穴,虽说女妖的下半

身伸长了,但她的肉穴却没跟着移位,反倒是往腹上滑动,代替肚脐,位在女妖

下腹正中央。

『嗯嗯………』女妖轻轻呻吟,把无因的**挤入自己体内,『小师父,你

可以动一动呀。』

在女妖的暗示下,意识不清的无因缓缓挺送腰肢。

『啊……啊……』张着血盆大口的女妖从腹中发出妖淫的呻吟,慢慢把自己

的獠牙架在无因颈上,『小师父……再插深点……再插重点………』

无因用力挺腰,女妖的淫液被**挤的喷了出来。

『在奴家里面……』女妖轻声道,『灌满小师父的jīng液………』

雪白的獠牙逐渐陷入无因颈中,鲜血淌了下来。

『……………你看起来挺自得其乐的嘛?』一个纤细的柔和嗓音从女妖背后

传来,『墨霞?』

墨霞一惊,转头一看,一个人影坐在她的腰骨上。

无因突然心头清明,醒转过来,登时颈上一阵吃痛,又见到墨霞的血盆大口

就贴在眼前,惊的跌坐在地。

『主………主子………』墨霞惶恐地道,『您……您回来了………』

坐在墨霞腰骨上的女子身着绀青织物,双眼清蓝,秀发在头上扎成一个宝髻

,在织物之上,还披了一件金红相间的薄衣,右手拿着一把秀气的折扇,脚上仅

是一双轻便的草鞋,珠玉般的柔嫩脚指白里透红,从织物衣缝中透出的小腿轻轻

晃动。

女子锐利的眉梢分成两股,在圆滑的额上划开,冷艳的面容隐隐让人发寒。

她看了看满脸惊慌的无因,右手折扇一挥,无因腾空飞起,啪地一声跌到钓

池里面。

『把你身上的脏东西洗乾净。』她道。

无因感到腹中一阵剧痛,张口便呕,一大团黑黄之物希哩哗啦地落入钓池之

中。

『主子………我……』墨霞不安地道,下颚收回,恢复原状。

『墨霞,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穿着绀青织物的女子浅笑道,『叫你守

门,可没叫你随便吃人。』

『是……』墨霞颤声道,『请……请恕奴婢僭越之罪………』

女子轻轻一跳,脚刚踩在缘廊上,一眨眼,却已经纵到寝殿之中。

『……把他整理乾净后,带来见我。』女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是……是!』墨霞喊道。

###

在无因吐完体内的秽物后,墨霞跳下钓池,把他抓了起来,拎到东对殿中。

墨霞有如字面所述,七手八脚地把东对殿里面的衣柜都给翻了开来,搜出几

件灰色的破烂衣裳,逼着无因穿上。

墨霞接着拎着无因,把他带到了寝殿之中。

寝殿的缘廊上,不知怎的,竟架起了许多盏金光闪闪的烛台,灯火通明,有

如白昼。

十几个身穿天青色和桃红色衣裳的童男童女四下奔走,有人拿着烛台,有人

背上负着屏风,忙碌地摆设。

童子们见到墨霞,纷纷退避开来,以免被她的身躯所撞倒。

被墨霞紧抓着衣领,半拖半扯的,无因步入了寝殿之中。

和刚才荒凉的情景相比,眼前的寝殿充满了活力,童子们已经把之前地上的

一片狼籍收拾乾净,摆设了两张小台。

墨霞把无因扔到其中一张小台后方,令他乖乖坐下,自己则恢复人形,坐在

另一张台后。

她轻轻呼了一口气,黑色的丝线缓缓在身上织出和之前一模一样的黑色织物。

无因抬头一望,穿着绀青织物的女子坐在高台上,右手在空中比画,文台上

的墨笔随着她的手势飞舞,在纸上画出一个一个无脸人形。

无脸人形缓缓从纸面上浮出,翻了个筋斗,变成一名穿着青衣的童男。

童男两腿一着地,便奔出寝殿,协助其他同伴搬运大宅里面的摆设品。

『………我出去多久了,墨霞?』女子让墨笔躺回砚上,转头望着台下的墨

霞道。

『主子,您出去有十年了。』墨霞恭敬的回答。

『十年……时间过的真快。』女子轻声道,『不过这次我找到那狐狸精的窝

了。』

『真的吗?』墨霞脸露讶色,『她真的还活着?』

『哼,她用自己的尾巴当替身,骗得了庸驽凡人,可骗不了我。』女子冷笑

道,『不过这骚狐狸现在又养足了精力,生了一大窝狐孙,虽然我根本不把那群

小畜生放在眼里,但是那群臭狐狸镇日围着它们的奶娘,想要不惊动它们靠近那

头狐狸精,可不是简单的事。』

『那……主子你是想……』墨霞问道。

『这人还是处子吧?』女子瞪着墨霞道,『你没破了他吧?』

『当………当然!』墨霞惶恐道,『就在他快要泄阳的时候,主子就回来了。』

『呵呵……你这是在怪我不成?』女子冷笑道。

墨霞万分惶恐的倒头跪下,浑身发抖,『奴……奴婢不敢!』喊道。

看着惊慌失措的墨霞,无因无法想像眼前这女子到底是厉害到什么地步的妖

怪。

偷偷往上瞄了一眼,无因惊见那青衣女子正瞧着自己,慌忙低下头去,不敢

妄动。

『我之前看你穿着修行者的装束,』女子道,一手搁在高台的矮栏上,『不

过你显然没什么高明道行,连这妖气充斥的地方都傻呼呼的走进来,说吧,你叫

什么名字?』

「在下……在下法号无因。」无因颤声道,生怕惹恼了她,自己立刻被拿来

下酒。

『嘻嘻……』女子噗嗤一笑,『别怕,我如果要吃你,你早就化成林外的白

骨了。』

女子举起右手,做出抓拧的模样。

无因突然感到头痛欲裂,疼地抱头大喊。

「啊啊!你……你在干什么!」无因喊道。

女子放下右手,无因的头痛也随之消散。

『…………墨霞,最近有没有一个给**附体的家伙跑进来?』女子开口道。

『………是有这么一个混蛋,二话不说就扑上来的便宜人肉,被奴婢两口吃

的乾乾净净。』墨霞抬起头回答。

『头骨有没有留下?』女子问道。

『扔在林子外面,奴婢用他的骨头又给主子立了一盏灯。』墨霞回答。

『你听见了吧?』女子看着无因道,『你追的那个人已经给吃了。』

无因大惊,「你……你刚刚窥探在下的心思?」

『你你你的,你是什么东西!』墨霞怒道,『叫郡主!』

『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听你废话,』女子静静道,『我的名字叫做青苑,记好

了,这可是跟你性命相关的名字。』

「你……你要吃了我?」无因脸色发白,浑身颤抖,问道。

『去!』青苑笑道,『吃你?以你这种资质,再练个八辈子我也不想咬你一

口。你师父无极既然能施展返魂**,想来也不是什么普通混混。不过你这家伙

却是一点长处也无,骨架粗重,悟性又低,当个锄田的还适切点。』

无因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低头不语。

『小子,我现在跟你谈个交易。』青苑道,『左参院要你提那家伙……叫什

么来着?』

「冥……冥海。」无因回答。

『……叫你提冥海的头回去换你师父的尸首,』青苑接着道,『如果你肯替

我做一件事,我就把那人的头给你。』

「……这……是什么事?」无因心中充满不详之感,问道。

『你先说你答不答应,』青苑笑道,『先说好,我不会让你伤到的,不用担

心这一点。』

「可是……至少让在下知道一点………」无因小声道。

一对闪亮的银角从青苑的额上伸出,刺骨冷风呼啸过无因的身边。

『小鬼,』青苑厉声道,『你可别太得意忘形了,想想你的命是握在谁的手

里?』

无因大骇,想要逃跑,却发现双腿已经被冰封起来,毫无知觉。

『……我跟一般妖怪不一样,对你们这些凡人的臭皮囊没有兴趣。』青苑冷

冷道,『我不会把你给宰来吃,只会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像鲣鱼一样一片片削掉

,不过由于你的身体都给冻了起来,所以不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甚至也不会感

到痛苦。』

青苑笑了几声,『甚至当你只剩一颗头的时候,也不会死!我的心肠很好吧?』

『不过接下来的地方就很有趣了,』青苑兴味盎然地道,『为了让你亲眼目

睹自己的身体被支解的模样,你的头没有被冰冻起来,所以在把你脸上的肉割下

来的时候,你就会开始觉得痛和流血了。』

『到那个时候,你们这些凡人的叫声真是令人难以忍耐的难听。』青苑皱眉

道,『还没半个人能撑到我把他脸上的皮削完的。』

无因不知道青苑所说是真是假,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四肢已然毫无知觉,寒气

正顺着血脉攻进心肺,再这样下去,转眼自己就要命丧于此。

「呜呜……啊啊……」无因开口,但是寒气已经让他说不出话来。

『在下答应就是了……』无因心想。

知晓无因心思的青苑浅浅微笑,右手一挥,无因腿上的冰块顿时散去,再一

挥,他体内的寒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体一恢复知觉,无因只感到四肢骨髓就像是给人用无数把利刃插入,痛彻

心扉。

『没什么好怕的,』青苑笑道,『说不定你去了那边以后,就不想回来了哩。』

『墨霞,我带这家伙走了,你乖乖的看家。』青苑一边走下高台,一边对墨

霞道。

墨霞恭敬的点头答应。

一把抓住无因的脖子,青苑像是捏小鸡一般的将他拉了起来。

『你的衣服真丑。』青苑上下打量无因身上的灰色破布,『这样是进不去的。』

青苑吹了口气,一转眼,无因身上的破烂灰色织物变成了一件华贵的长肩衣

,腰上多出一把太刀,一把短颚刀,头发也变成武士的模样。

但是无因身上却没有异变之感,似乎青苑只是在他身上施加幻术而已。

『好,我们走吧?』青苑看着无因,道。

「要……要去哪里?」无因问道。

『去找狐狸精。』青苑笑道。

青苑提起无因身上的腰带,猛然将他往上一扔。

无因大骇,身体疾速往上飞升,眼见就要撞上横梁。

「哇啊啊!」无因大喊,两手抱头。

但是他并没有撞上横梁,仅是像一团烟雾一般地穿过了寝殿,转眼冲上了云

端。

无因又惊又奇,看着脚下,大宅邸早已变成一粒黄豆般大小,夜色之中,山

峰平野都是一片深蓝。

『夜景不错吧?』在寒风呼啸中,青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腰上一紧,无因感到自己被人拦腰抱住,转头一看,抱着他的人正是青苑。

在刮掠而过的冷冽夜风中,青苑身上的金红色羽织拍打不已,她头上银色的

角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抓紧了,待会掉下去我可不管你。』青苑道。

无因浑身轻飘,说不出的舒服,只道自己变成了一团轻烟。

「我们要去哪里?」无因抓紧青苑的绀色织物下缘,大声问道。

『弗胜山。』青苑回答。

「弗胜山…………那距这里有千里之遥不是吗?」无因疑道。

『所以才叫你抓紧,天亮之前我们要飞到那里。』青苑道。

青苑清澈的蓝色瞳孔中,缓缓涌出深紫色的液体,在她的眼中缓缓扩散开来。

「啊……郡主……你的眼睛……」无因惊道。

不止青苑的双眼,她的双颊上也逐渐浮出一片片晶蓝的鳞片。

闪着紫电的雷云从青苑的背后源源不绝地向四周扩散,转眼便将夜空遮蔽。

无因紧紧抓着青苑的衣摆,在雷云之中,除了紫电,便是青苑那对宛若铜钟

的双眼。

低沈的吼声震撼着无因的心脏。

青苑的衣衫突然碎了开来,无因往下坠去。

「啊啊!」无因喊道,「郡主大人!」

雷云之中,浮出一个巨大的物体,黑色的云雾都被它给挤开。

顶着一对两丈有余的银色双角,一头浑身铺满晶蓝鳞片的龙从雷云中窜出。

龙身在夜空中回旋,巨大的身躯和空气摩擦,发出雷鸣般的沈重声响。

碰的一声,无因被龙的角给撞上了,他顺势抱着冰冷的龙角,滑到了龙顶之

上。

「郡……郡主大人?」无因六神无主地喊道。

『闭上你的嘴,抓紧我。』青苑的声音在无因脑中响起。

「是……是……」无因见到青苑的真身,一点抗拒之意也没剩下,乖乖地抱

紧青苑的角。

青龙开始往前移动,无因回头一看,青龙的身体藏在雷云之中,无法得知它

究竟有多长。

夜风打在无因身上,越来越强,云朵一片片划过无因身边,四周景物变的一

团模糊,只有前方的小范围还看的清楚。青龙身体两侧的鳞片尖端刮着空气,发

出低沈的嗡嗡声。

「郡………郡主大人!」快速略过身边的强风夺去了无因的体温,他牙齿打

颤,喊道「好冷!好冷啊!」

『啧,凡人真是没用。』青苑道。

从她的角下,几块鳞片翻起,像是屏风一般竖立起来。

『躲到里面去,别乱动。』青苑道。

无因冷的四肢发软,缓缓爬进青苑特地为他制造的防空洞中。

虽然还是躲不过强风吹袭,但是已经比毫无遮掩的情况要好太多了。无因一

手抱着龙角,一边抖动双腿,只希望尽快到达弗胜山。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

『放手!』青苑的声音突然在昏睡的无因脑中响起。

「什、什么?」无因惊醒,问道。

『快放手!』青苑的声音有如雷劈,震的无因头皮发麻,抱着龙角的手松了

开来,捂住耳朵。

脚底剧震,龙首一转,在空中翻了个大圈。

「哇啊啊啊啊!」放开龙角的无因被青龙旋转时的大力甩了出去,往下坠落

,惊骇的六神无主。

转头一看,青龙就在身边,它张开大口,獠牙有如钟塔般,在帆船般大小的

双颚上零星分布,越靠越近。

「哇啊啊!不要吃我!」无因又惊又惧,双手不断挥舞。

青龙合起双颚,将无因吞入口中。

眼前一黑,无因失去了意识。

###

不知过了多久,无因猛然回神,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宽敞的房中。

房间大约二十尺见方,触手所及,尽是各类华贵服饰、珠宝、脂粉等物。

四面墙上,没有窗户和门,雪白的刺眼。

但是无因的视线却能透过漆墙,看见外面廊上来回走动的侍女。

无因想要移动视线,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动也不动的盯着眼前那

道半透明的墙。

过了一会,无因才醒觉到现在这具身体并不是自己的。

头一低,印入眼帘的是一套红底金线,又厚又重的十二重单衣。

墙外,一大群人排列整齐地走了过来,有男有女,几个下人扛着一口大藤箱。

众人停在廊上,穿着祭服的老人手中拿着一只小小的酒瓶。他一边将瓶中液

体洒在藤箱上,一边低声念诵模糊不清的经文。

『哼……』青苑的声音在耳边……不,是在脑中响起,『一年转眼又过了。



老人念完经文,示意身后众人,将藤箱推向墙边。

青苑轻轻挥动右手,无因感到藤箱慢慢穿越墙壁,进入房中。

老人领着一干人等,恭敬地跪拜在墙外。

青苑起身,走到箱子旁边,打开箱盖。里面摆着一套折叠整齐的淡青丝绸织

物。

『……这花色有没有和之前的重复啊?』青苑低声道,『算了,我也没心情

去一件一件对……』

青苑一脚踩在箱缘,先把箱子给踢了出去,然后再把盖子也扔了出去。

墙外的人看见空箱,脸上露出欢喜的表情,抬起空箱子,和之前一样整整齐

齐地走了。

青苑目送着他们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

伸手轻轻触摸眼前的白漆墙,指尖窜出上几道金光,无因感到剧痛直直刺向

心窝,痛的差点昏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是谁……』青苑冷冷道,『把我关在这种地方,若是让我出去

了,一定第一个吃了他。』

说完,四周景物陷入一片模糊。

当无因再次看见白漆墙时,墙上却多了十数条极深的裂缝。裂缝全都集中于

一个中心点上,看来这道墙似乎就快垮了。

无因隐隐感到眼前的白漆墙似乎在一瞬间渡过了十年的光阴,随着视野的转

动,可以看见四周的衣物有些都已经褪色了,甚至有些还给虫蛀破了几个洞。

『就快了………』青苑轻声道,『今天是最后一天,要是他们再不送新衣服

来,就是整整六年没有举行仪式,结界会消灭,而我便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从青苑体内传来的深沈杀意让无因浑身发抖。

夕阳很快的来访,无因看见墙外橘红的暮云,慢慢转紫成黛,由黛入黑。

『哈哈!』青苑猛然跳起。

她一手扯破身上厚重的华服,接着抓起一件单薄的青色织物卷在身上,胯步

走到墙边。

『这道烂结界,给我消失吧!』青苑厉声笑道,右手化作利爪,喳的一声,

刺入墙中。

微弱金光在墙上漫流,无因只感到右手指尖微微麻痒,和之前那锥心之痛不

可同日而语。

白漆墙转眼碎开,化作一滩黄沙。

青苑跨过沙堆,走出房外。

『哈哈!哈哈哈!』青苑放声大笑。

青苑回头上望,在空荡荡的两根柱子之间,挂着一块匾额,写着「青苑」二

字。

『青苑………』青苑道,『原来这就是牢狱之名,很好,我就以这为名吧。



背后传来一声女性的尖叫。

青苑调转身子,无因眼睛一花,看不清楚青苑作了什么。只见一朵血花在眼

前散开,穿着白色织物的女性身体碎成四块,啪啪啪地几声,落在地上。

身边的景象此时又是一阵模糊。

过了一会,无因又能清楚看见眼前事物,这次他身在一座宽敞的宫殿之中。

站在不知有数十叠的大广间上,身边躺着无数男男女女断碎的肢骸,浓浓的

血腥味让无因直欲作呕。

青苑举起手,整了整凌乱的头发,无因看见她闪闪发亮的利爪上沾满鲜血。

她接着往前走去,在约莫一丈远处,大厅末端,有五道廉幕垂下,在廉幕后

方,隐约可见人影晃动。

「啊啊……啊啊……」

随着距离缩短,无因听见女人娇媚的呻吟声,不禁心头一跳。

『咦?』青苑先是一惊,随后冷笑道:『到这时候还有心情和女人胡搞,真

是令我佩服。』

唰地一声,青苑用利爪斩断廉幕。

无因闭上眼睛,不敢注视男女交合的情景。

『这………』青苑大惊。

感到青苑异常的讶异之情,无因心生好奇,慢慢睁开双眼。

「啊……啊啊……」

地上铺着一块白布团,在布团上面,一名女子抱着一名男子,两人呈坐姿交

合,女子的腰不断前后扭动。

她长长的金发散在背后,无因还是第一次看见金色头发的人。

男子脸颊消瘦,四肢只剩下几根骨头撑在皮中,浑身布满漆黑斑点,两眼无

神,眉鬚皆白,有如一具乾尸。

女子柔嫩的四肢夹着男子的身体,不让他倒下。

『你这家伙………』青苑怒道,『是哪里的妖怪?』

从青苑浓烈的怒意中,无因猜想眼前这男子就是将青苑囚困在独苑中数十余

年的罪魁祸首。

眼见男子气数已尽,没能亲手杀了他的青苑满腔怒火登时转向眼前的金发女

子。

『………注意你的言辞,小朋友。』金发女子温言道,『这是你对长辈说话

的方式吗?』

『我在问你是谁!』青苑怒道,『少在我面前装大!』

男子身子抽搐了几下,头歪了过去。

『啊,死了。』金发女子道,松开手,一脚踢开男子油尽灯枯的乾涸躯体。

无因这才看见男子股间那根巨阳,他全身上下只剩那个地方还有血气。

金发女子缓缓转身,正面面对青苑。一股莫名的气势隐然围绕在女子身边,

直看的无因心神荡漾。

女子不仅是发丝,连眉毛瞳孔也都是金色的,浑身白净,看起来柔嫩无骨,

在娇唇左下方,有一点青痣。

然而她的面貌至多只能说是中上之姿,与青苑相比,甚至还略逊几筹。

青苑运起全力抵抗金发女子的气势,利爪嗡嗡作响。受到青苑紧张情绪的影

响,无因回过神来。

『……凤羽院已经死了。』金发女子看了看身边的乾尸,笑道,『把你关在

青苑里面的人也死了。』

『!』青苑一惊,『你怎么知道……』心中更是戒备。

『不用那么紧张,我对女人没有兴趣。』金发女子笑道,『吃了你们也没什

么用。』

『怎么?一声谢谢也不说一声?』女子道,『可是我放你出来的。』

『……哈!』青苑冷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漫天扯谎的功力

倒是不小。』

『扯谎?』金发女子笑道,『谁骗你来着?我花了六年时间,一点一滴的吸

乾凤羽院,为的就是在这最后一刻,让你这条青蛇能够破茧而出。』

青苑身子一震,无因可以感受到她的动摇,这金发女子竟然知道青苑的真身。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有良善心肠的家伙,』青苑道,『为何助我

离开结界?』

『嗯………』女子的金发缓缓褪成黑色,身边的强大气势也随之消逝。

「呀!」女子突然脸露惊恐之情,尖声喊道:「安倍大师!」

一阵脚步声从殿外靠近,一群身着黑色长衣的男子奔入殿中。

「这是……」「圣上!」男子们看见殿内尸横遍野的模样,脸上都是一片惨

白。

为首的男子面孔白净,五官清秀,年纪看来不过三十出头,一眼瞪住了青苑。

不知怎的,青苑被他一瞧,浑身便动弹不得。

「福蛇………逃出结界了吗?」男子轻声道。

「安倍大师!」女子喊道,「救命啊!她……她………」指着青苑,颤声道。

青苑还来不及摸清女子的图谋,只见那名唤作安倍的男子右手在空中一划,

「伏制神现!」喊道。

一道金光从他指尖窜出,直直打在青苑身上。

『呜啊啊!』无因听着青苑的惨叫声,只感到浑身骨头都快被震碎了。

在震撼全身的剧痛中,无因立刻体认到就是这名男子将青苑给封在不见天日

的独苑之中。

青苑在地上翻滚,利爪在葱绿色的草叠上刮出一道道深沟,青色的鳞片从四

肢脸孔上浮出,转眼之间,在众人注视下,青苑化作一条六尺余长的四脚蛇,头

上生着一对银色的茸角,一边痛苦低鸣,一边在地上翻动。

一名男子脱下自己的上衣,批在女子身上。

「别管它,」安倍道,阻止身边的男子想用朱绳将青苑缚住的举动,「我早

就告诉过圣上,想利用幽冥之物,必然要付出同等的代价。今日只用数十条人命

就可以换来过去十六年的天下太平,这交易也可说是划算了。」

「安倍晴明!」另一名肤色黝黑,面带戾气的男子怒道,「圣上命丧这妖孽

之手,你竟然还敢在那大放厥词?」

「呵呵……」安倍晴明微笑道,「怎么,这次又想诬陷我什么罪名?反正我

是你眼中钉,随便你怎么说吧,等我一死,你芦原道满顺理成章就是阴阳院的首

席了。」

他蹲了下去,用指尖在四脚蛇的背上点了几下。无因瞬间感到痛楚减轻许多

,但青苑似乎还是无法动弹。

「……人一生也不过五十年,」安倍晴明站起身道,「就和樱花一样短暂,

只是樱花谢了,明年还会再开,人死了,就什么也没了。什么国家社稷,都是骗

人的东西。你若那么想要阴阳院首席的称号,拿去便是。」

「而且杀死凤羽院的不是这头灵蛇,是那边的九尾妖狐。」安倍晴明冷冷道。

「冥现封神!」晴明大喊,右手捏成剑指,轻点上唇,往地面一指,鲜红的

五芒星在草叠上闪闪发光,正殿随即笼罩在晴明的结界之中。

『叽叽叽叽~~~』青苑痛苦地厉声惨叫,一边在地上抽搐。

『……………你怎么看出来的?』女子微带讶异地问道,发丝转黑化金,脸

上毫无痛苦神色,看来晴明的结界对她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憎丑怨苦。」唤作芦原道满的男子双手结印,低声道。黑色的三角

形追印在晴明的红色五芒星上。

「……啧……」晴明看着压在自己结界上的黑色三角形,啐道,「真是不堪

入目的咒术。又杀了多少生灵练成的?」

道满脸色一沈,只作不闻。

余下几名阴阳师虽然法力远远不及晴明和道满,也纷纷祭出结界,想要止住

金发女子的动作。

金发女子皱了皱眉,较之刚才虽然少了几分余裕,但众人的结界似乎还是无

啥作用。

『………你是……狐狸和人的孩子?』金发女子看着晴明,问道。

「怎么,想套关系不成?」晴明笑道,不过手上却毫不松懈,五芒星红光大

盛。

「晴明!你和这妖魔私通不成?」道满喊道。

「吵死了,我是白狐的孩子,这件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别到这节骨眼才在

大惊小怪。」晴明极为不悦。

『……哼哼,那么,你是闻出我的味道了?』金发女子笑道,『叫声姑姑来

听听。』

「抱歉,我可不认识这么老的姑姑。」晴明笑道,脸上汗珠点点,身边的芦

原道满等人也是满面涨红。

『……真是没礼貌的后生小辈。』金发女子皱眉,『罢了,我目的已达,今

日就留着你们的小命吧。』

女子举步,慢慢往正殿外走去,随着她身影挪移,几名修行尚浅的阴阳师受

不住她强大妖力,纷纷跪倒在地。

最后,只剩安倍晴明和芦原道满两人依旧支撑着。

女子走到五芒星和三角形结界的边缘,伸出手,一阵紫红青电窜出,她只好

将手抽回。

『………道行倒是不浅,』金发女子赞道,『一般的妖怪大概没几个人受得

住这灵压吧。』

她将身上披着的黑色长衣扔到一旁,露出雪嫩的肩头,八条毛茸茸的澎松尾

巴在身后缓缓飘舞。

『只可惜我不是普通的妖怪。』女子笑道。

轰隆一声,结界四散,晴明和道满两人身子腾空,撞上正殿两边的红柱。

『………再见了。』妖狐笑道。

只见她周身闪耀,化作一道白光,冲破屋梁,往西方直奔而去。

结界一碎,青苑的身子也恢复了自由,纵身一跳,从妖狐撞破的大洞跳上殿

顶。

站在黄瓦上,青苑恢复人形,冷冷看着妖狐在天边消失。

一转眼,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无因脖子一紧,竟让人给掐住了。

『混帐东西!别随便窥探别人的心思!』青苑怒道。

「呜呜……啊啊!」无因呻吟道,「放手……呜……呜……」

青苑放开无因,无因大口喘气,只觉浑身轻飘,两脚踏不着地,环顾四周,

在无边黑暗之中,只有穿着绀青织物的青苑和他两人而已。

「这里是………」无因问道。

『我的身子里面。』青苑冷冷道,『找你半天,原来掉到这里来了。』

「你的身子里?」无因大惊,「为什么在下会在郡主大人的体内?」

『你已经被我吃了,傻子。』青苑噗嗤一笑。

无因面无血色,原来自己真的被青苑给吃了。

『不过你的身体一时之间不会有事,』青苑道,『如果你能达成任务的话,

我就会把身体还给你。』

「郡主大人要找的狐狸精……莫非就是刚才在下所见的……」无因问道。

『没错,就是那个家伙,』青苑回答,『她的名字叫做玉藻。』

「可是……」无因不安道,「那头狐狸精看起来颇为厉害……」

『傻小子,你方才所见乃是八百年前的景象,』青苑道,『你以为我这八百

年都只是好吃懒做不成?』

「不……只是……」无因怯弱地道。

『………』青苑转头看了看周围,不过无因倒是看不出有什么东西。

『你差不多该醒了,天亮了。』青苑道。

「醒?」无因奇道。

『醒过来之后,顺着小溪一路往上,就是狐狸窝了,记着千万别喝小溪的水

,也不要吃任何别人拿给你的东西。』青苑道,身影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等一下!郡主大人!」无因喊道,「你不和在下一起去吗?」

『我得藏在你的魂魄里面,才不会被那家伙给嗅出来。』青苑道,声音越来

越小。

「可是……万一………」无因奔向青苑,生怕她消失,「她们要吃我的话怎

么办?」

『吵死了,畏畏缩缩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青苑不耐烦道,完全消失在

黑暗之中。

「郡主!郡主大人!」无因又惊又惧,开口大喊。

###

无因伸手一抓,却扑了个空。

睁开眼睛,颈后背上隐隐作痛,仰起身子一看,原来自己躺在一道卵石滩上

,眼前是一道清澈的小溪,淅沥淅沥地往山下流去。

站起身来,地面略微倾斜,卵石滩旁有一条不甚明显的小路,小路后则是阴

暗的密林。

身边的空气湿湿凉凉的,无因从天上的日头位置判断,现在时间应该接近正

午。

无因喉咙乾渴,走近溪边,欲掬溪水润喉。

双掌掬起溪水,水中依稀带着香气。

无因大感奇怪,这才想起青苑之前的吩咐,只好双手一放,让溪水落回溪中。

弗胜山是横隔在奥羽和东海地方之间的无数连峰之一,虽然不高,但是林深

荫密,过了正午后,连绵山脉更是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向来以难以通行着名。

无因顺着小路,缓缓朝向溪流上游走去。

过了一个多时辰,满头汗珠的无因来到了一座光秃秃的岩壁之前。

岩壁往上拔起数十丈高,土黄色的表面上只零星生着几株屈曲松树。

「……没路了……」无因左右相顾,小路在岩壁前隐遁,四周尽是阴森的灰

色密林,天已完全阴暗下来。小溪从岩壁脚下涌出,看来这里便是源头。

青苑一直没有出声,无因甚至不敢确定她是不是还在自己体内。

无因调头,打算顺原路下山。

「………武士大人?」女性的柔和嗓音从背后传来。

无因一惊,回头一看,一名穿着雪白织物的女子站在岩壁………

「什么!」无因大惊。

岩壁下方,竟然出现了一座乌黑的檀木大门。女子蓄着长长的黑发,辫子在

脑后结成类似蝴蝶的形状,容姿端丽,笑容可掬。

白色织物的下缘只到她的大腿,脚踝上绑着淡绿色的丝巾,圆润娇嫩的脚指

踩在暗红色的锦草履上。

如果无因没有看到她头上那对红褐色的尖耳,还有从织物下方露出的毛茸尾

巴,大概永远也不晓得她是只狐狸吧。

「这……你……」无因看看那座气派的大门,再看看狐女,「你是……」

『别问她头上那对耳朵是怎么回事,傻小子。』青苑的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

,『你现在是拜我所赐才能分辨出她们的真身的。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无因一怔,「……妖狐吗?」硬生生把涌到舌尖的话语给吞了下去。

「武士大人?怎么一个人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呀?」狐女笑道,「小女子叫做

尾红。大人日安。」

无因瞄了一眼在尾红腰际晃动的毛茸尾巴,尾巴末稍确实是红色的。想来这

就是她名字的由来。

尾红走到无因身边,二话不说便搂住他的手臂。软绵绵的酥胸贴了上来,害

的他立刻满脸通红。

「武士大人,一个人在这煞风景的路上漫游,想必也累了吧?」尾红笑道,

「要不要进府里坐一坐?虽然地处荒僻,但是里面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喔?」

无因挣扎着把手抽出,「……那……那就麻烦姑娘带路了。」苦笑道。

尾红脸上显出一丝讶色,但很快的又笑道:「那么,大人请随我来。」

叽叽………

看起来十分沈重的檀木大门,在尾红细小的白净臂膀下,缓缓敞开。

无因在尾红的带领下,踏入门内。

门后是一条窄小的隧道,至多只能容两人并肩行走。隧道两边墙上点着蓝色

的火柱。

无因边走,一边听见淅沥淅沥的水声,低头一看,隧道的地板是透明的琉璃

砖砌成的,小溪正穿过两人脚下,缓缓向外流去。

没一会,尾红便将无因带出了隧道。

这一下无因更惊了,岩壁里面竟然是一座宽敞的花园,放眼望去,红白黄绿

,五色缤纷,除了樱梅桃李之外,还有许多无因从未看过的花朵。

花园正中是一座圆形的水池,数名**上身的女子在池中嬉闹,互相用池水

泼洒在彼此身上。

无因大窘,连忙调过头去。

尾红脸上浮出又是奇怪又是好笑的表情,道:「那是仙女池,池水乃是五花

仙酒,外面那条小溪的池水有一半就是从这里流出去的。」带着无因继续往前走。

走在石子铺成的庭道上,不时有姿态曼妙的女子擦肩而过。

无因抬头一看,赫然发现尾红身上所穿的白色织物逐渐褪去了颜色,甚至可

以看见她滑嫩的背部肌肤。转头一看,身边的女子们个个都穿着奇妙的透明衣裳

,娇乳在行走时上下乱颤,颤地无因心花意乱,口乾舌燥。

『冷静点,这样就不行,你待会怎么撑下去?』青苑低声道。

青苑说完,无因只觉腹中一阵清凉,脸上心头的烦躁之感登时舒缓许多。

仔细一看,庭院中的女子都和尾红一样生着长耳和尾巴,显然同是狐狸一属。

无因在心中偷偷计算,光眼前所见,至少就有二三十人。

穿过一名又一名靥比花娇的妖女,无因在尾红的带领下来到庭院深处的一座

宅邸之前。

宅邸和庭院深处的岩壁连作一块,陷在岩壁中的红瓦黑柱分别露出半边身躯

,只在无因面前矗立着一道深锁的红檀木大门。

大门上,挂着一块匾额。

「洞天府。」

「尾红带客人回来了!」尾红喊道。

红檀木大门一边发出厚重的声响,一边往府内缓缓敞开。

门后是一块白石广场,无因又惊又奇地望着头顶的太阳,自己究竟是不是在

岩洞之中,一点把握也没有。

白石广场四周是约莫一个半人高的红漆墙。无因踏在白石砖上,转头注视来

时路,本来应该是岩壁的部分从内望去,竟是一片蓝天白云。

『郡主大人,这是不是妖狐的障眼法?』无因在心中问道。

但是青苑没有回应。

尾红走在无因身前,尾巴晃呀晃的,透过她身上透明的织物,白里透红的娇

臀随着脚步扭来扭去。

『娘娘,这个家伙好像不简单,都走到这了,还把持得住。』尾红嘴巴没有

张开,但无因却听的见她的声音。

『………带他上来吧,这人的魂魄里面似乎夹杂着什么东西,不亲眼瞧瞧,

是看不明白的。』另一女性嗓音回答道。

无因心中一震,这是青苑记忆中那妖狐的声音。

两人穿过广场,来到内侧的殿堂之前,尾红将无因领上阶梯,镶着两排金黄

铜环的厚重大门无声无息的开了。

门后是一间宽敞的大殿,约莫有外面广场的一半大小,地上铺着软绵绵的绒

毯。殿中昏暗异常,和外头明亮的广场形成强烈对比。

无因低头一看,绒毯上密密麻麻,尽是男女寻欢作乐的图样。

慌忙抬头,大殿里面灯火朦胧,两边约莫十尺远处,分别放置着两列烛台,

延伸到前方的一座台上。

在烛台火光照耀不及的阴暗之处,隐约可见人身缓缓蠢动。

尾红领着无因,在火光围绕下,走向高台。

随着距离的接近,可见正方形的高台上有个人影。高台四边都有台阶,四角

上点着松明,在摇曳的火光下隐隐透出黯淡的金色。

两人走到台下,尾红跪在绒毯上。台上的人背对着他们。

「娘娘,客人带上了。」尾红道。

听见尾红的声音,台上的女子才缓缓转过身来,只见她浑身金光,两腿盘坐

,眼光冷冷在无因身上扫过。她头上没有尾红那样尖尖的耳朵。

女子身上披着一件闪闪发亮,像是毛皮大衣的东西,衣襟直直地自肩上垂下

,躯干的中央部分暴露在外,丰满的**在金色毛皮下随着呼吸起伏,形成诱人

的峰谷。

无因仔细凝视,发现女子身上的大衣其实是她的头发,披在身上的发丝不知

怎的,像是毛皮一样变的又软又澎。

女子的脸孔和青苑记忆中相差不多,珠唇皓齿,柳眉秀目,金色的瞳孔柔和

地缓缓波动,看的无因浑身酥软,骨髓发烫。

「来者是客,妾是这座洞天府的管家,贱名玄府。」玉藻微笑道。

无因痴痴地站在台下,忘我地凝视着玉藻的双眼,对她的话语有若不闻。

「敢问客人尊姓高名?」玉藻轻声道。

「…………」无因六神出窍,玉藻轻轻眨了眨眼,让他回过神来,「无因!

在下叫做无因!」无因连忙喊道。

「无因………」玉藻眉头微皱,「以武士来说,倒是挺稀奇的名字……」

无因浑身发烫,股间异常难受,低头一看,只见**挺的老高,连宽松的胯

裤也被撑起一座帐棚。

玉藻媚眼流转,无因气血上涌,箭步冲上台,一把抱住玉藻柔软的香肩。

她身上的毛皮果然是发丝所变幻而成,被无因手掌一碰,便恢复成纤纤秀发

,往玉藻身体两侧散了开去。

玉藻也不抵抗,任无因将她扑倒。无因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更是神为之狂。

押着玉藻的双臂,无因大口喘息,凝视着她的娇靥。

「缓着点,大人。」玉藻轻声道,「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妾身得像孙

悟空一样用毫毛分身才能应付。」

无因身子一软,四肢无力,倒在玉藻胸前,被她身上的香气薰得神魂颠倒。

「大人,」玉藻笑道,「你瞧瞧,连坐都坐不起来,这样怎么办事?」抱着

无因,坐起身子。

玉藻捧起无因下骸,香唇送上,一道香浓的甜浆滑下无因喉咙。

「……先和妾的下人们玩玩,大人,」玉藻在无因耳边娇声道,「等大人习

惯了我们的气味,妾的身体就任凭大人喜欢了。」

说完,玉藻用眼神示意尾红,命她将神情恍惚地无因带走。

「啊……啊……」无因伸出手,想要抓住玉藻,但却被她轻轻拨开。

「大人,让小女子来服侍你吧。」尾红道,抱住无因的腰,扛着他的肩,走

下台来。

无因的淫具涨的发疼,两手猛然往尾红胸前一抓,捏住她软绵绵的**。

尾红笑了一声,轻轻一扭,放开无因的臂膀,往前奔去。

「来抓我啊,武士大人!」尾红笑道。

看着她的尾巴在前方数尺轻快晃动,无因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拔腿便追。隐

隐之中,似乎有人在无因耳边轻声呼唤,告诉他如果想要获得玉藻的**,就得

先征服眼前的少女。

玉藻目送尾红无因两人越来越小的身影,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

『这人魂魄里面,的确藏了什么东西,不然他的骨架不会如此笨重,几乎毫

无慧根可言……』玉藻心道,『等他的阳气都给吸尽了,再宰了他仔细瞧瞧吧。



青苑划开身边的无际昏暗,在无因的元神之中越沈越深。为了不让玉藻发现

自己的气息,青苑潜入无因的元神内,利用他缺乏灵性的驽钝魂魄,作为藏身之

处。

但是和青苑的预料完全相反,无因的魂魄中充满了强烈的灵气,其势之盛,

青苑几乎得使尽全力才能在元神中前进。

『这是怎么回事?』青苑不解道,『这小子明明一点法力都没有,元神中却

充满骇人的灵气,真是诡异无比。』

青苑来到无因的元神中枢,玄阳。

幽暗的玄阳中存放着一柄通体银白,淒光大作的短鞭,强大的气势便是自这

短鞭上发出。

『……好强的灵气………这似乎是神物……』青苑大奇,『这臭小子毫无慧

根,想来便是因为魂魄里面放了这玩意的缘故,被这东西的灵气一压,还提什么

炼神修道,光想办法不让魂魄被灵气吹散就得使尽全力了。』

青苑凝视着两尺余长的鞭柄,柄上隐隐约约刻着几个文字,但是青苑却看不

懂上面写些什么。

在心中衡量许久,青苑终于决定放手一试。

她伸出右手,缓缓握住鞭柄。

耳中轰然,白光大作,青苑登时头晕目眩。

***

再次睁开双眼,眼前是一片黄沙滚滚,自己身处在一座高台之上,夹着沙砾

的风在脸上刮过。

放眼望去,尽是身着异国服装的兵士,整齐的排列在台前,在兵士队列之后

,白色的军帐一片洒开,不见边际。

有三个女子,双手被缚,头发散乱,在万人环视下,跪在高台的阶梯前。

「玉石琵琶精、九头雉鸡精、千年狐狸精,斩!」从青苑的嘴里,传出男子

苍茫的嗓音。

穿戴白色甲冑的右手一挥,三道令牌飞出,落在台下三女面前的黄土上。

青苑这才发现眼前景物并非实像,而是短鞭中所隐藏的幻象。如同无因窥视

她的记忆一般,青苑也在窥视短鞭的记忆。

『这人……不是无因。』青苑心道。自己所寄宿的人气味和无因不同,显然

是别人。

三名高举利刃的壮汉从兵士队列中走出,站在三女背后。

身着白色冑甲的男子右手高举,猛然挥下。由于青苑只能藉男子视野来观察

四周,因此无法看见男子的脸。

壮汉们见男子下令,利刃一挥。

左右两边的女子人头落地,尸首往前倾倒,鲜血从颈中汩汩涌出。

但是中间的女子却毫无异状,因为身后的壮汉并没有用利刃砍下她的头。

那女子挪动身子,看着身后的壮汉,嘴巴呢喃了些什么。

只见壮汉手脚一软,手中利刃铿然坠地。

「糟!」青苑所寄宿的男子猛然站起,「没想到她被缚妖索捆住了,竟还能

施展媚术。」

纵身一跳,男子跃下高台。

青苑可以感到男子年龄已经不小,身子也不甚硬朗,但是他这样激烈跳动,

身体却没有感到一点不适。

『………是神器的力量……』青苑心道,『这家伙是那条鞭子的主人……』

奔到女子身边,那壮汉浑然忘我,竟伸手去解开女子身上的绳索。

「住手!」男子大喊。

猛然数道金光大作,女子身后窜出九道金芒,解开她身上绳索的壮汉登时化

作一团血水。

『姜尚!!!!』被解放的女子发出深沈的怒吼。

『玉藻!』青苑大惊,眼前的女子不论姿态神色,都与玉藻无异,『她怎么

会在这里?』

玉藻双眼血红,身上金毛倒竖,一个翻身,化作一条九尾妖狐,虽说是条狐

狸,但身子却比头牛还大上许多。四周的兵士看见玉藻现出真身,又惊又骇,纷

纷退避。

妖狐鼻头肌肉纠结,嘴唇上翻,露出雪白的獠牙,眼睛直欲喷火似地瞪着眼

前这名叫做姜尚的男子。

从它狂怒至极的神色看来,可见玉藻在这名男子手下吃了大亏。思及此点,

青苑不禁暗自窃笑。

姜尚抽出腰间短鞭,顺手一挥。

白晃晃的鞭身转眼暴长一丈有余,有若与姜尚心灵相通一般,将妖狐身周围

了起来。

鞭身一晃,四周空气便是一震,妖狐气势虽猛,却也不敢妄然与鞭子顶撞。

「妲己!你恶贯满盈,今日该是你命劳天下苍生之日!」姜尚喊道。

『放屁!』妖狐怒道,『我委身于商纣,还不是为了让姬家夺得天下,你们

这群畜生,不知感恩便罢,竟然想要手刃你们姬家的大恩人!』

「休得狡辩!」姜尚喊道,「死在你手下的无辜生灵数以万计,更何况商纣

天命已尽,本来便无须你多事帮忙!」

『哈哈……』妖狐怒极反笑,『你们这群畜生,跟女娲一个鼻孔出气……』

姜尚见鞭身已将妖狐围住,右手一抽,热烫烫的鞭子打在妖狐身上,发出雷

鸣般巨响。

『呜啊啊啊啊!』妖狐两眼流下血泪,被抽得跳了起来,重重落在地上。

妖狐被神鞭一抽,法力尽失,身躯缩小,与犬猫无异。

『呜呜………呜呜………』妖狐一边悲鸣,一边在地上抽搐,『你有胆子…

…就用打神鞭去抽女娲……别尽会欺侮我们这些小妖………』

「竟敢对女娲娘娘不敬!」姜尚怒道,在妖狐身上又是一抽。

『呜呀呀呀!』妖狐痛不欲生,张开嘴想要把打神鞭给咬住,但只是凭白被

震断满嘴獠牙。

青苑感到玉藻的魂魄几乎要被打的四散开来,看来这柄鞭子不但能鞭手脚肉

身,更能鞭元神魂魄。

在抽了几下后,妖狐已经昏死过去。姜尚用打神鞭卷起妖狐的后脚,将它提

了起来,确定它已经没有气息。

在姜尚的命令下,一名壮汉持着利刃走近。

姜尚把妖狐交给壮汉,收回打神鞭。

就在打神鞭离开妖狐后腿的瞬间,妖狐猛然一跳,在空中转了一圈。

当它落地时,口中咬着自己的尾巴,九条尾巴断了一条,创口不断涌出鲜血。

『姜尚……』妖狐咬着自己的尾巴,冷冷道,『女娲能灭商纣,自然也能灭

你姬家,好好记住这句话,我可要瞧瞧你们姬家人最后是怎么死的。』

「妖孽!」姜尚怒道,再次祭起打神鞭,发出白光的鞭身窜向妖狐。

妖狐吐出口中的断尾,断尾幻化成一头巨大的狐狸,阻住了打神鞭的威势。

趁着断尾拦阻打神鞭的短短数分,妖狐冲向背后的兵士队列,一边吞吃兵士

,一边向西方逃窜。

待姜尚击碎断尾化成的幻象,妖狐早已去的远了。

***

青苑身边景象忽地消失,只见握着打神鞭的右手不断颤抖,强大的灵压几乎

无法承受。

『哈哈……』青苑吃力地笑道,额上冒出点点汗珠,『有了这把神兵,玉藻

想不死也难……』

###

无因往前一纵,扑了个空,尾红像是生了翅膀一样的往左方一飘,躲过他的

袭击。

浑身气血翻涌,燥热难耐,下体肿胀发疼,无因转头,再次冲向尾红。

无因再次扑向尾红,只见她嫣然一笑,忽地身影凭空消失。

沙沙几声,无因手脚轻浮,重心飘忽,穿过了一道造景用的矮灌木,噗通一

声,掉进了仙女池里。

「呀~~」「讨厌~~~」池中的狐女们尖声笑道,纷纷退开。

仙女池不甚深,无因站起身来,吃了几口池水。

池水带着淡淡的甜味,略有黏度,无因在掉入池中时不慎咽了几口,嘴里反

而越加口乾舌燥。无因弯下腰,用手掬起池水,大口饮下。

池中约莫有六名狐女,见无因喝下池水,纷纷划开池水,缓步靠近。

狐女们身材各异,但相同的是全穿着透明的织物,吸了水后,贴在白嫩的肌

肤上,透着妖艳的波漾。

「咦?他怎么会穿这种破烂不堪的衣服?」一名狐女奇道。

青苑施加在无因身上的障眼法被池水一浸,如同泡沫般消失,剩下的是卷在

他身上的灰色破布。

「这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用不着衣服了。」另一名狐女笑道。

狐女们围绕在无因身边,七手八脚的将灰色破布扯下,扔到岸上。

无因越喝越渴,最后乾脆把头给泡到池子里面去。

狐女们笑嘻嘻的把无因从水里拉起来,软绵绵的手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啊……啊……」无因舒服的呻吟起来,被狐女们抚摸的地方都涌出一股凉

意,说不出的快活。

充血肿大的**从池面下挺起,较之先前暴涨了数寸,显的十分粗大。

「哇!」狐女们嘻嘻笑道,「这么大,看来他阳气充盈,我们可有得玩了。」

尾红从另一边轻轻滑入仙女池,游到众女身边。

「姐姐!」众女齐声道。

「你们想对我的猎物做什么呀?」尾红笑道,「还不快把他给我让出来?」

众女笑着退开,纤纤玉手也离开了无因身躯。

「好热……啊啊……」无因再次呻吟起来。

尾红挽住无因的脖子,柔软的香唇凑上,暖呼呼的舌头钻到了无因口中,无

因登时感到通体舒畅。

待尾红收回舌头,无因这才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狐女。

身上的织物吸饱了池水,紧紧贴住尾红曼妙的娇躯,她腰臀间的诱人身段清

楚呈现在无因眼前,湿透的衣衫在白净的肌肤上卷起一道道皱摺。

之前无因还不感直视尾红的身子,但现在却巴不得把她的模样给印在脑海中

似的,直直盯着她瞧。只见那对粉红色的**缓缓挺立,在衣衫上顶出两粒小豆

般地隆起。眼光往下一滑,在尾红可爱的肚脐下,湿透的织物下缘刚好贴在她的

双腿之间,由于下缘部分的织物颜色较浓,和尾红耻丘上稀薄的黑色毛发和在一

起,颜色晕开,只能隐约看见裂缝的外形而已。

无因大口喘气,伸手往尾红胸上摸去。

尾红微笑着,又软又柔的触感透过手掌传来,她身上的织物似乎无碍手掌和

**的交欢,无因立刻一把掴住那对妙乳,一左一右的舔了起来。

「啊啊……大人……轻点……」尾红似乎疼了,身子一扭,娇声道。

看见尾红脸上似疼非疼,眉头微蹙,娇声欲吐的模样,无因更是心痒难耐,

一口压上尾红的薄唇,咬着她的下唇,贪婪的吸吮起来。

「嗯……嗯……」尾红娇喘不已,**被无因指尖来回逗弄,越发硬挺。

「啊……嗯……嗯啊………」尾红搂着无因,吸吮他探进口中的舌尖,尾红

嘴里的津液和池水一样带着薄薄的酸甜滋味,无因上下舔舐,一边观赏尾红娇羞

蹙眉的苦闷表情。

尾红的手袭上了无因的**,在水中轻轻套弄。无因的**像是火炉一般滚

烫,既便泡在池水之中,也是毫无清凉之感。

无因抽回舌头,两手放开尾红的娇乳,往下捏住织物下缘,将衣摆拉了起来。

黏滑的液体在尾红的大腿内侧和织物之间织出无数的透明丝线,越拉越长,

从中间缓缓断裂。无因凑近尾红的蜜处,暖呼呼的热气和一股说不出是什么东西

的微弱骚味飘入鼻中。

用手指拨开两片柔嫩肉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黏膜,尾红的蜜处又热又烫,

黏膜上沾满黏滑的液体。

从蜜处里面飘出的骚味越来越浓,无因将口鼻凑上,抱着尾红轻轻发颤的大

腿,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滑嫩的蜜肉。

「啊啊……」尾红身体一震,「大人……好……啊啊……」两手抓着无因的

肩头,难耐地缓缓扭动腰肢。

池水在无因的下颏上漂动,无因一边舔舐尾红的**,一边吸吮池水。尾红

的体味和池水形成绝妙的组合,浓烈的香甜气息不断涌入无因鼻中。

「噫……噫……」尾红腿一软,啪的一声,倒入池中。

无因紧抓着尾红的大腿,随着她全身滑入池中。

在水里睁开双眼,竟不会感到疼痛,尾红的蜜处在淡绿色的池水里闪闪发光。无因按耐不住,身子往前一滑,游到尾红身上,搂住她轻飘飘的腰肢,**无

声无息地插入她的**之中。

尾红的嫩肉烧的发烫,无因身子一抖,差点便要泄了出去。

只见她张口喘息,一颗一颗透明气泡从口中浮出,呻吟声在水里面听起来嗡

嗡嗡的。

哗啦一声,两人一块站起,无因抱起尾红,往岸边走去。

「啊啊!」尾红欢喜道,「大人!啊啊!」随着无因的步伐,粗大的**陷

入**深处,**紧紧顶上了尾红的柔嫩肉壁。

无因把尾红放到岸上,身子往前一倾,让她的脚跟架在自己肩上,用力挺送

起来。

「噫!噫!」尾红身子摆动,娇乳翻腾,「大人!啊啊!尾红好舒服!」

**在尾红身子里面胡乱搅动,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嫩肉摩擦着**肉菱

,每次**都让无因腰骨酸麻。

「啊!」无因再也忍耐不住,用力前挺,把**整根插入尾红的穴中。

「啊啊!」尾红**一紧,「大人!给尾红!都泄在尾红里面!」欢道。

**辣的液体从**里面喷出,无因眼前一白,腰身剧震,锐利的快感在体

内窜奔。

尾红的双颊透出满足的晚霞色彩,**在体内猛烈跳动,无因的jīng液源源不

绝的奔入**之中。

乳黄色的黏液混杂着尾红的体液,形成混浊的灰白色液体,从**中涌出。

「啊……啊……」尾红轻声喘道,「好……好……」

无因拔出**,粗大的**毫无衰像,一点疲累也无。

把**送到尾红唇边,她立刻殷勤的舔舐了起来。

就在尾红吸吮**上残精的时候,几名狐女从另一边跃入池中,游到两人身

边。

「………大人,」尾红吐出**道,「尾红的妹妹们也想要和大人一块同乐

,不知大人可否应允?」

无因哪有拒绝的意思,眼神一扫,发现狐女中有一名姿色秀丽,年纪看起来

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女,立刻纵身跃回池中,一把抓住了她的尾巴。

青涩的臀部从水面下浮出,少女的肌肤弹性有余,柔软不足,就像还未熟透

的苹果一般,散发着清淡的微酸气息。

「呀!」少女头上耳朵一抖,惊讶的看着无因,「这……你怎么……」

在场的狐女们大惊不已,「大人……难道你看的见她身上的尾巴?」尾红问

道。

无因没有回答,掐住少女的嘴,把舌头给探了进去,同时从后方把**插入

幼狐的穴中。

「嗯嗯!」少女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微带酸涩的津液滑入无因口中。

无因感到**刺过一道薄薄的肉膜,显然这头幼狐还没和人交合过。

抱住她纤细的腰,粗大的**撑开**,一气擣入嫩穴深处。

幼狐带着靛蓝色泽的尾巴在无因的大腿间激烈的来回摆动,嘴里呜呜直叫,

不知是欢喜还是痛苦。

一条血丝顺着她白嫩的腿流入池中,化了开来。

###

「啊啊……啊啊………」

在阴暗的大殿之中,不时传来男性低沈的呻吟声。

『………结束了吗?』坐在高台上的玉藻望着左侧灯台后方,道。

一名女子从暗处走出,她身后有三条黑色的尾巴,又细又长的眉毛在诱人的

迷濛眼眸上像一抹黑云般展开,细长的鼻梁,饱满的红唇。丰满的**在胸前高

高耸立,柔细的腰肢连接着浑圆的桃臀,修长匀称的双腿之间,沾着些许淡薄的

jīng液。

黑狐走到台前,跪下道:「娘娘,女儿已经尽吸猎物的阳气,他现在只是一

具空壳了。」

『很好,』玉藻轻声道,『上来吧。』

黑狐站起身,缓缓走上台阶,来到玉藻面前。

玉藻面带微笑,注视黑狐。黑狐脸上发红,身体轻轻发颤。

『怎么了?』玉藻笑道,『拿出来给娘瞧瞧呀?』

黑狐两腿微微往左右两侧张开,露出沾满黏液的**,耻丘上的黑色绒毛黏

成一团,右手轻轻往股间一探,指尖在**中来回刮弄。

「啊啊……」黑狐呻吟。

一根粗大的鲜红**从她的体内滑出,肉茎通体沾满黏稠的体液,前端是一

颗橄榄状的巨大肉菱。

『挺不错的嘛?』玉藻道,『来,到娘这儿来。』

伸手掠开披在身上的金色发丝,玉藻轻轻敞开大腿,在雪白的嫩肉之中,是

珊瑚般美丽的粉红裂缝。

「是……娘……」黑狐的眼光钉在玉藻的股间,趴了下来,爬到玉藻身边。

『乖孩子……』玉藻轻声道,抚摸黑狐的耳后,『来……插到娘里面来……



黑狐一边喘气,一边抱住玉藻的腰,缓缓把**插入她的体内。

「啊啊!娘!」黑狐喊道,「娘的里面……好舒服……」

『是吗?』玉藻道,两手按住黑狐后腰,『再插深点,你还没碰到花心呢。

』轻轻一压。

「啊啊!」黑狐猛然挺腰,**整根插入玉藻体内,湿黏的肉膜群涌而上,

将**整根裹缠起来,「啊啊!」黑狐快活的满脸通红,浑身发颤。

玉藻双腿夹上黑狐的腰肢,配合着她的**,缓缓上挺。

「娘!啊啊!」黑狐大喊,无法控制的迅速挺送起来。

玉藻微笑,四肢全缠上了黑狐的身子,两人四乳相交,激烈地交合。

「啊啊!娘!女儿要……」黑狐眉头一皱,喊道。

玉藻右手滑到黑狐臀上,轻轻把食指尖端插入她的肛门中。

「噫噫!」黑狐身子挺直,**在玉藻体内打起颤来。

热烫烫的jīng液在**中喷洒,玉藻不禁满足地吁了口气。

黑狐恍惚地望着母亲的脸,**在玉藻的穴中缓缓萎缩,短小了一寸。

『不省着点用,一会儿就会用光的。』玉藻轻声道。

「可是……娘的里面……好舒服……」黑狐颤声道,缓缓抽送起来,生怕动

得太快,又要shè精了。

玉藻翻过身来,把黑狐压在自己下面。

白嫩的**贴在黑狐的唇上。

『你就是想要这个吧?都几岁了,还想喝娘的奶?』玉藻笑道,『来,喝吧。』

黑狐握住玉藻的**,轻轻吸吮,香甜的乳汁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玉藻腰骨一沈,把裸露在外的**也吞入体内。

###

幼狐转过头去,让无因的舌头在口中尽情翻搅,双腿被他巨大的**顶的离

开地面,在池水中漂浮。白净的肉穴被撑了开来,充血的肉瓣变成鲜红色的,黏

在**上随着每一次的抽送,时而被擣入穴中,时而连着柔软的嫩肉,一块被阴

茎往外拉扯。

无因已经在她体内shè精了两次,幼狐穴中充满了滚烫的jīng液,jīng液甚至顺着

她的腿流入池中。

两名狐女分别在无因身侧舔舐,像是在帮他净身一般,舌尖在无因的胸腹上

来回滑动。

尾红跪在幼狐股间,含住她的花蕾,轻轻咬啮。

「啊啊!姐姐!我要……啊啊!」幼狐眉头紧锁,纤细的双腿在池中抽搐,

扭头挣脱无因的嘴,喊道。

无因感到幼狐的蜜肉剧烈收缩,趁势将**顶入她的最深处。

「噫噫!」幼狐落下两道清泪,「我要去了!要泄了!」喊道。

无因掐住幼狐的双颊,再次把她的小口填得满满地。

幼狐白嫩的身躯和细长的四肢扭动着,胸口泛起一团红潮。

反抗嘎然而止,幼狐两眼迷濛的看着无因,腰肢轻轻抽搐,看来已经被激烈

的**给迷醉了。

尾红不解地看着无因,一般来说,被自己吸取了阳气的人,应该无法像他这

样精力充沛地玩弄其他妹妹的才对。但是无因似乎越战越勇,**硬挺异常,射

精之后也没有一点衰颓之象。

噗地一声,幼狐落到池中,无因站在原地,沾满她体液的**剧烈抽动,开

始shè精。

尾红连忙蹲到无因跟前,一口含住**。

滚烫的jīng液灌入口中,又浓又多。尾红放开喉咙,大口吞咽。

幼狐浮在一旁,大口喘息,从股间溢出的大量jīng液浮在池面上。几名狐女涌

上,将jīng液和池水一块喝下。一名狐女甚至抱住幼狐的腰,嘴巴贴上**,用舌

头在穴中探食jīng液。

尾红无法吞尽无因的jīng液,白色的黏液顺着下颏滴落。

搂着无因的两名狐女也蹲了下来,和尾红三人一块吸吮**,三条暖呼呼的

舌头在**上轮流舔舐,顺着**下滑,将无因的肉囊含入口中。

无因抓住其中一名狐女的头,激烈的把**顶入她的口中。

没一会,无因再次shè精,这次他把jīng液全射狐女的脸上。

雪白的jīng液不断洒在狐女的脸上鼻上,甚至黏在她的耳朵上。其余的狐女自

然争相舔舐着她脸上的jīng液。

尾红越看越是不解,喝了仙女池水的男子只要一泄身,玄阳便会随着jīng液流

失,但无因却毫无异状。

看着妹妹们争相舔食无因jīng液的模样,尾红心头烦躁,股间搔痒难耐。

推开缠在无因身上的狐女,尾红右腿搭上无因的腰,柔若无骨的腰肢一挺,

铁杵般的**猛然顶入**之中。

「啊啊……大人……」尾红欢喜道,「给尾红……给尾红大人的阳精………」

无因抱住尾红的臀部,用力上顶,两手把她的臀肉掰开。

醒转过来的幼狐挤入众女之中,伸出舌头,舔舐尾红缓缓扩张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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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吸吮着黑狐的舌头,黑狐全然忘我,任凭玉藻摆布,软绵绵地有如一团

棉花。

股间的**在数次shè精后,已经缩短到指头般大小。

玉藻轻轻离开黑狐唇边。

『还想泄吗?』玉藻问道。

黑狐浑身发颤,**像是想要逃离**似的坚挺突张,玉藻手在她**上一

捏。

「啊啊啊啊!娘!娘!」黑狐大喊,脸上一片潮红,眼睛和双唇都水汪汪地。

『你这贪心的孩子,还想泄吗?』玉藻再次问道。

「还要!」黑狐激烈地喊道,「娘!再让女儿泄!让女儿泄光了吧!」

玉藻微笑,挪动身子,来到黑狐腿间,双手分开她的大腿,把食指大小的肉

棒给吞入口中。

黑狐的下半身抽搐起来,玉藻的舌头在肉菱上来回舔舐。

「啊啊啊啊!」黑狐双手化作利爪,在地上划出数道爪痕。

最后一股jīng液也射了出去,被玉藻吞入腹中。

「啊………啊…………」黑狐呻吟着,美妙的余晕还在体内嗡嗡作响,**

缩回穴中。

玉藻坐起身,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残精。

黑狐缓缓爬到母亲身边,抱着玉藻的腰,将她的**含入口中。

『还要喝啊?』玉藻皱眉道,『这样是永远长不大的。』

「没关系………」黑狐撒娇道,「女儿只要能跟娘在一起就好了………」

玉藻脸色一沈,推开黑狐,一掌打在她脸上。

『说那什么傻话!』玉藻怒道,『只会吸娘的奶,能成什么大事!』

黑狐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惊惧不解地望着母亲。

『…………你年纪也不小了,差不多该是自立的时候。』玉藻道,『明天就

自己收拾行囊,另寻住处吧。』

「!!」黑狐大骇,「娘,别赶我走!」

『我在你这个年纪就已经自己一个人到处闯荡了,』玉藻道,『这岛国又不

像大陆,没什么大魔大妖,自己想办法谋生吧。』

「娘……娘……」黑狐颤声道,「你真的要赶我走?」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两次!』玉藻大怒。

金芒乍现,大殿里面的空气摇荡,狐女们惊慌的喊叫声此起彼落。

黑狐面如死灰,见玉藻的脸色,知道事情已定,默默地步下高台,隐入灯台

后方的暗处中。

『你们也全都出去吧!』玉藻喊道。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年纪姿态各异的狐女们从暗处走出,纷纷涌向大殿正门。

呀的一声,厚重的大门打了开来。

浑身**的无因站在门外,看来尾红等人已经被他给搞的躺下了。

大殿内的狐女们大都比尾红还要年长,身段也更加妖娆,但是无因只是任由

狐女穿过身边,一眼也不瞧。

玉藻或许是预料到了之后的冲突,才特地把众女给支了开来。

从黑狐回献阳精时,玉藻就已经感到无因身上的变化,明显地他体内寄宿着

某个大妖,但是玉藻目前尚闻不出个谱来。由于自己的仇家甚多,玉藻也无法肯

定找上门来的到底是哪一个。

无因待狐女全数散去后,走进大殿之内。

「呜呜……」「啊啊………」

低沈的呻吟从两侧烛台后方的广大黑暗中传来,在那黑暗之中,玄阳几被吸

尽的男子们,尽管身躯已无气力,却依然贪恋着狐女们的曼妙**,不断发出饥

渴的呼唤。

玉藻双手一挥,两道阴风往左右刮去,呻吟声倏地止息。看来那些人已经尽

数丧命。

『唉呀呀………』玉藻一收脸上严肃表情,态度丕变,满脸笑靥道,『这不

是无因大人吗?怎么,妾身的女孩儿们大人难道不喜欢?』

无因缓缓走近高台,「玉藻………玉藻………」喃喃道。

玉藻眉一扬,之前无因和自己见面时,玉藻确实是以玄府之名自称。『既然

他唤我玉藻,来者想必和凤羽院有关。』玉藻心想。

就在玉藻思索之际,无因已步上高台。

青筋暴涨的**在他股间高高耸起,**紫红。

玉藻微笑,主动迎上,双手轻轻环绕无因颈项。

一团温香玉软溜进了无因口中,玉藻的舌头缠住了无因,来回滑动。

玉藻口中传来淡淡的甜味,虽只是一丝,却又浓又烈,暖呼呼的娇躯贴在无

因身上,缓缓扭动。**一阵抽动,无因险些便要射出精来。

『呼呼……』玉藻慢慢握住脉动的火热**,『都射出来,别忍啊。』笑道。

「啊……」无因被玉藻一握,腰肢发麻,一阵抽搐,浓精狂泄而出。

玉藻笑着握住**,让jīng液浇在雪白的下腹耻丘上。

长长的金发散在背后,耻丘上短短的金色绒毛被jīng液黏的四处纠结,雪白的

玉肌像是会吸人似的,一旦碰上了,便难以放手。

无因瞪着玉藻雪白嫩肉间的湿润裂缝,猛然将她推倒,压了上去,急躁地挺

起腰来。

玉藻又娇又媚的笑了起来,轻轻用双指圈住**,『急什么,还没进来呢。

』道。

在玉藻的导引下,无因插入了她的**之中。

玉藻的双腿贴在无因大腿边,似有似无的前后廝磨,双手揽在他的腰上,嘴

里轻吁,金色的双眼水光荡漾。

又湿又热的肉壁一瞬间便将**裹缠了起来,既便想要往前移动几分也是至

难,勉力往前一挺,肉壁刮的**一阵乱颤,无因腰身发麻,不禁然喊出声来。

「啊啊!」

不过插入玉藻几秒,无因便泄了。

玉藻轻轻挺腰,把余在外头的**全部纳入体内,**在瞬间被肉壁大力吸

吮,无因泄的更是猛了。

「啊啊!啊啊!」无因满脸胀红,腰杆挺直,大喊道。

滚烫的jīng液一股股灌入玉藻体内,被她深幽的肉穴吞食殆尽。

玉藻搂着无因,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脚踝勾着无因的膝盖,腰肢水蛇般地运

转,肉壁在甫shè精的**上又杵又磨。

无因红着眼,抓住玉藻的**,用力一咬,乳白色的奶水飞溅,淡淡的**

飘逸。

玉藻握住自己的右乳,让无因畅饮乳汁。

香甜的奶水滑入喉中,无因浑身发烫,腰身一挺,不顾那骇人的快感,抽送

起来。

『啊啊……』玉藻轻声呻吟,『大人……好………』

没一会,无因又开始shè精,他张大嘴巴,不断喘息。

玉藻欢喜的望着在**上颤抖的**根部,鲜红的肉瓣紧黏在**上,无因

的阴囊紧缩,拼命将jīng液注入玉藻体内。

「啊啊……啊啊………」无因疲惫的喘息,看来似乎体力不继了。

但是玉藻却不甚满意,『虽然让他泄了那么多次,但玄阳却是不动如山,这

样既便让他泄上千次,也是没有半点效用。』

含着无因的**,玉藻一个翻身,压到无因上面。

捧住无因的脸,玉藻伸出舌头,像野兽一般,缓缓舔舐起来。

一股和仙女池的池水十分类似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开,但却要浓上许多,又腥

又苦,还微带臊味。

但不知怎的,无因闻到那股味道,浑身血脉贲张,脑中霎时充满了肉欲。

一把抓住玉藻的头,无因贪婪的吸吮起她的唇。

但是玉藻的脸似乎变的和刚才不太一样,仔细一看,口鼻的部分往前突出,

变的又尖又细,圆润的皓齿也变成一排短短的獠牙,看起来一半像狐狸一半像人。

『嘻嘻……』玉藻的笑声中夹着野兽的喘息,『这个模样好样比较受大人喜

欢?』

无因不管三七二十一,舔着玉藻的嘴,她又湿又热的细长舌头从吻中伸了出

来,钻到无因口中。那股苦涩的臊味浓厚地渗入无因体内,无因贪婪地吸吮着玉

藻舌上的津液,两手再次往她胸上抓去。

丰满的柔嫩**上铺着一层薄薄的绒毛,摸起来十分舒服。玉藻身体的背阳

面上长满了柔软的白色毛发,向阳面上则是较硬的金色毛发。

玉藻哼了一声,发出雌兽般的喊叫。

无因兴奋地发狂,感到自己似乎也成了一头野兽,只想和玉藻疯狂的交配。

再次压到玉藻上面,用手将她满是绒毛的双腿分开。

只有裂缝的周围长着肉色的短毛,吸满了淫汁,黏在裂缝四周的肌肤上。

提腰将**拔出些许,无因猛然一挺,把**整根贯入。

『噫!』玉藻喊了一声,但口中却同时传出人和兽的声音。

火炉般地**又细又长,肉膜几乎要和**融在一块般地紧紧裹缠,无因低

头,忘我的凝视着**在毛茸茸的**中来回进出的模样,沾着玉藻体液的**

闪闪发亮,**周围的肉色绒毛黏成一小撮一小撮,毛尖上沾着一粒一粒的蜜露。

玉藻的上下颚半张,不断的喘息,口鼻虽然化成了狐狸的模样,但眼睛附近

还是人的样子,眼眶微红,双眸带泪,又是痛苦又是欢喜地望着无因。

玉藻头上不知何时蹦出了一对细长的金色耳朵,七条尾巴也像是床垫一般的

枕在她的背后,无因一边用力挺腰,一边低头舔舐玉藻颈上的软毛,她身上的气

味不断诱惑着无因,让他贪婪地大口咀嚼玉藻的**。

『啊……啊……』玉藻的喊声越来越接近野兽,『呜……呜……嗥……嗥…

…』唾液从吻中淌出,滑到颈上。

无因兴奋至极,感到自己即将shè精。

「啊啊!」腰骨剧震,无因只道浑身骨头都要散了,心中大骇,但是却又难

以割舍下半身的莫大狂喜,依然不断把**挺入玉藻的深处。

玉藻双腿一夹,把无因紧紧含在穴中。

『嗥……嗥……噫……』玉藻喘息道,『快……快给我!』

「啊啊!」无因大喊。

从无因体内,温暖的玄阳慢慢流入玉藻体内,玉藻不禁大喜。

同时,一股异样的妖气从无因体内涌出。

一双利爪从无因的胸口窜了出来,抓向玉藻的咽喉。

玉藻双腿一蹬,把无因给踢到台下,被那双利爪打扰,玉藻便没能将无因的

玄阳吸尽。

玉藻愠怒道:『你是哪方的妖怪?为何到我府中生事?』

无因缓缓爬起,青苑像是影子般地从他身后走出。

『玉藻,你可还记得我?』青苑笑问。

『………凤羽院养的福蛇?』玉藻道,『原来是你,有何指教?』

一旁的无因这下才神智清明过来,看见台上玉藻不人不妖的模样,想起自己

刚才竟然搂着她又亲又吻,不禁浑身恶寒。

『有何指教?』青苑皱眉道,『我是来杀你的,老狐狸。』

玉藻闻言,不怒反奇,『杀我?』笑道,『凭你?』

青苑身子一晃,双手化为利爪,绀青织物碎裂开来,锐利的龙鳞覆盖着全身。

『………练成龙身了,』玉藻赞道,『不过短短八百年,倒是天分不错。』

『被你夸奖,我可是一点也不开心!』青苑笑道,一道蓝光飞纵,身影已然

消失。

铿锵金鸣之声大作,无因仰头一看,只见大殿顶上两团光影来回穿梭,

一金一蓝。

忽地耳边风声大起,一团暖呼呼的物事把自己给包了起来,说不出的舒服。

『小哥哥……你怎不闪到别的地方去?要是妾身不小心杀了你,可没办法让

你复活的唷。』玉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无因大惊,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搂着自己的竟是玉藻。

再转回头去,只见青苑蹲坐在地,右手压住左肩,不过眨眼之间,身上已多

了数道伤口。

『你在看哪里?』玉藻张口,爱抚般地用她的吻部咬着无因的颈子,『我在

这呢。』

玉藻的气味飘进鼻中,没有青苑的保护,无因立刻像是傻子一般的任凭摆布。

『等我吃了他,福蛇。』玉藻冷笑道,『就是你了。』

『哼哼……吃得了便吃吧。』青苑勉强笑道。

玉藻掐开无因的双颊,失去青苑的妖力保护,无因就像是裸身暴露在枪林剑

雨之中,不堪一击。玉藻细长的舌头钻进无因口中。

无因的玄阳之气缓缓外泄,流入玉藻体内。

玉藻大喜,把无因的身子抓的更紧了。

青苑嘴角一扬,不怀好意的冷笑起来。

『呜啊!』玉藻大喊,猛然跳开,无因啪地一声倒在地上。

玉藻惊的面色苍白,背后金毛倒竖,僵直有如腊人,瞪着地上的无因。

青苑一个闪身,欺到无因身边,右手探入他的胸膛之中,来回摸索。

『真是谢谢你了,老狐狸,』青苑笑道,『不然凭我一个人还真拿不出来哩。』

大殿中突然充满了骇人的灵压,从无因胸膛中,一条通体闪着淒冷白光的短

鞭被青苑取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玉藻脚步踉跄,嗓音颤抖,『打神鞭……为什么

会在这里………』

看见玉藻惊慌失措的表情,青苑狂喜难抑。

尽管打神鞭的灵压强大地难以控制,青苑还是勉强挥动鞭身,劈向玉藻。

但是打神鞭不听青苑使唤,鞭身一扭,啪地一下打在玉藻身边的绒毯上。

强大的暴风把玉藻给震醒过来,只见她身上突然多出数道漆黑的疤痕,不论

大小粗细都宛若被神鞭抽打出来的一样。

『咦?』青苑奇道,『明明没打中,怎么老狐狸身上会多出这几道鞭痕出来?』

玉藻轻轻抚摸自己身上的伤痕,被打神鞭抽击的痛楚又清楚的从记忆中浮现

出来。

她金色的瞳孔缓缓化作一滩血红,身体周围涌出一团白烟。

『唷……总算要来真的了吗?』青苑嘴上逞强,心里却是忐忑不安。

待白烟散去后,一头巨大的七尾金狐满脸杀气地瞪着青苑。几乎可和打神鞭

匹敌的强大妖气从金狐身上滚滚涌出。

『哼……』青苑冷笑道,『倒是瞧瞧神兵和妖狐那边厉害。』

随着金狐的呼吸,它的鼻口之中喷发出紫色的火焰,只见血红的双眼在空中

划出两道赤电,金狐已然冲向青苑。

青苑右手猛挥,鞭身直直甩向金狐。

白热的鞭身打在金狐左肩上,劈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创口,但却无法止住金狐

的疾势。

『糟!』青苑心道,已然躲避不及。

只听得轰然巨响,洞天府里天摇地动。

无因缓缓醒转,睁开眼睛。

只见一头身长数丈的青蛇缠着一只家屋大小的金狐,彼此啃咬,说什么也不

愿松口。

拳头大的青色鳞片沾着鲜血掉落满地,金狐被青蛇锐利的鳞片刮下无数肉块

,浑身是血。

两头大妖一边发出低沈的怒吼,一边把自己的獠牙深深刺入对方体内。每当

它们的巨体在地上翻滚,洞天府便是一震。

无因看的傻眼,隐约意识到眼前的巨兽便是青苑和玉藻,但却怎么也不敢相

信。

咚的一声,一个物事掉到无因身边,是失去了光泽,青铜柄、麒麟皮的打神

鞭。

在柄上用篆文刻着一行字:「散魂打神,斩因断缘,除妖降魔,尊人于天」

在这行字旁,另外还有四个小字:「元始天尊」

无因也不去计较为何自己看的懂这奇形怪状的文字,只是紧紧握住打神鞭柄。

只听得打神鞭一声呼啸,陡然暴涨数丈,鞭身是由许多小节构成,每节长约

一肘,在左右前后四方,各刻有一道符纹。

打神鞭发出刺眼的白光,彷彿能和无因心灵相通一般,依照他的心意,自由

扭转。

无因望着玉藻和青苑,两妖已经不顾自己性命安危,只欲将对方置于死地。

右手轻挥,鞭身有如游龙,窜入两妖之间,淒光大盛,轻易便将青苑和玉藻

给分了开来。

金狐和青蛇分开之后,气衰力竭,缓缓恢复成人形。玉藻身上长满金毛,青

苑身上覆满青鳞。

青苑身上固然是伤痕累累,但是玉藻的伤势却比她更加严重,被打神鞭劈开

的伤口无法复原,左肩上的创口几乎深达心脏,鲜血把她身上的金毛都浸成了红

褐色。

『哈……哈………』两人都拼命喘息,不安地望着无因,现在握着打神鞭的

他也同时握着两只大妖的命运。

『臭小子……干的好……』青苑断断续续地道,『快把这头老狐狸给宰了…

…』

『哼,无知的畜生,』玉藻冷笑道,『打神鞭是专门用来击灭幽魅之属魂魄

用的武器,只要被人给握住了,哪有什么你我之分,是妖怪就全得死。』

『笑话,这小子的命是我的,当然不会杀我。』青苑道,只是心中也不甚有

把握。

『呵呵,那倒好,希望你不会比我先死。』玉藻冷冷道。

在握着打神鞭的无因眼中,玉藻是一团金色的光球,在那光球里面,又有数

个小光球激烈的舞动。另一边的青苑则是蓝色的光球,和玉藻一样,光球里面也

有数个小光球。

金色光球里面的小光球中,混杂着一个黑色的球体,黑色的球体和光球不同

,完全不会动。

而在蓝色光球中,没有黑色球体,却多了一个红色的五芒星。

在无因理解那是什么东西之前,打神鞭已经在他的意志驱使下,挥向了青苑。

『啊啊!』青苑大惊,『臭小子,你!』

青苑眼前一黑。

***

「痛痛痛………」安倍晴明扶着自己的腰,站了起来。

正殿里面,满是破碎的木片瓦砾,大梁上方被玉藻撞出一个圆形的大洞。

「可恶!」藤原道满怒道,一个翻身站起,「该死的妖孽!」

「不愧是千年妖狐,普通人的法力对她根本毫无影响。」晴明赞道。

「你说这什么屁话!」道满怒道,「杀害圣上的妖怪逃了,还不快去追赶,

在这乘什么风凉!」

「追?」晴明笑道,「追到了又能怎样?你想跟她打不成?没看到她怎么把

我们的结界给破了的?」

「哼,一人之力不足的话,我便召集天下有能之士,共同诛戮那头妖狐。」

道满嗤之以鼻道。

「小鸡再多,」晴明淡淡道,「也是打不过老鹰的,还是让老鹰和老鹰自相

残杀吧。」

「…………安倍晴明,你又有什么诡计?」道满不悦道。

「……看到那头福蛇没有?」晴明道,「不死山的灵蛇乃是神物,假以时日

,是能幻化成龙的。」

「!」道满茅塞顿开,「安倍晴明!你!」指着晴明的鼻子道。

「难道你在把福蛇封入青苑的结界之中,用圣上的………」道满颤声道。

「我用凤羽院的毛发代替我的毛发,埋在青苑的四柱之下。」晴明道,「这

样一来,当福蛇闯出结界后,被逆噬的就不是我,而是凤羽院了。」

「你……你竟敢陷害圣上………」道满道。

「陷害?」晴明皱眉道,「说要抓灵蛇的是他,说要把灵蛇关起来享其奇运

的也是他,理所当然要付出代价的也是他,我才不会傻到去替他背这黑锅哩。」

「……所以,杀死了圣上的妖狐便代替圣上成为福蛇的逆噬对象?」道满道

,「但是福蛇不过十数岁大,哪是妖狐敌手?」

「会是的,」晴明歪着头道,「大概一千年或一千两百年后吧。」

「混涨东西!」道满怒道,「一千两百年,你我早已是一片尘土了!」

「你也知道你会变成一片尘土呀?」晴明语带讽刺地道,「我还以为你在追

求长生不老之术哩?」

道满黑压压的面皮一阵青一阵白,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安倍晴明,你竟然轻易告诉我你陷害圣上的诡计,这下我可有足够

的理由将你绳之以法了!」道满笑道。

「想绳之以法便绳吧,只是我怕你没这空闲了。」晴明笑道,缓缓往正殿外

走去。

「站住!」

道满双手结印,晴明也迅速的转身剑指点向道满,两人的法力在空气中冲撞。

「若是想要首席的位子,也一并拿去吧。」晴明道,「反正我不待在京城了。」

「你要逃去哪里?」道满怒道。

「凤羽院死了,福蛇也逃了,天下大乱必至,我要去找个深山隐遁,免得被

战火波及。」晴明笑道,右手一转,将道满的法力泄到身边的柱子上,红色的木

材上立刻涌出一团泡沫,柱身被蚀去了一大块。

「你现在可以放手追求荣华富贵,因为碍眼的家伙马上就要消失了。」晴明

笑道,步出正殿。

「哼哼………」道满见晴明走出正殿,一边冷笑,一边把地上昏倒的阴阳师

一个一个踹醒,「给我起来!咱们去杀妖狐去!现在圣上已死,我们把谋害圣上

的妖狐给宰了,定是大功一件!」

说着说着,道满狂笑起来。

「然后……我要亲手把那头狐狸生下的杂种给……」道满心想,哈哈大笑。

***

青苑回过神来,打神鞭的鞭身正从自己眼前划过,似乎方才所见仅仅发生在

一瞬之间。

玉藻见青苑被打神鞭击中,却毫无异状,不禁大奇。

『原来……是这样………』青苑低声道,『这八百年……我都受那小鬼的操

纵而不自知………』

无因转过头来,看着玉藻。

『怎么?要杀便杀,还想和我谈情说爱不成?』玉藻笑道,左肩的创口缓缓

愈和,但已然元气大伤。

「你……是以男人的玄阳为食?」无因问道。

『幽冥之属都是以人类为食,就和你们吃鸡鸭鱼肉一样。』玉藻回答。

打神鞭飞向玉藻,但在快要击中她时,停了下来。

「若在下放过你,你可否从此不再吃人?」无因问道。

『哈哈哈哈!』玉藻放声大笑,『问这什么狗屁问题!』

『若我叫你从此不吃饭,只准喝水,你还活的下去吗?』玉藻反问,『只要

我活着的一日,我就要吃人。』

『要杀就快,不要问些愚蠢的问题。』玉藻瞪着无因道。

无因困惑地看着玉藻,再看看青苑,希望青苑能够给他一点建议。但是青苑

只是低头看着地上的绒毯,对他不里不睬。

「…………算了。」无因道,打神鞭收了回去。

「在下跟你无冤无仇,你吃的人在下也没一个认识,没必要为他们强出头。」无因道。

『哼,小子,你心肠太软了,万一哪天你落到我手里,我可是不会念旧的。

』玉藻冷笑道。

「……刚才在下握着打神鞭的时候看见了,」无因道,「你的身体似乎不是

很好………」

玉藻微微一惊,没有回答。

「所以我应该是不会落到你的手里了。」无因道。

玉藻嗤之以鼻,转过头去。

无因顿了一下,又道:「打神鞭……似乎想问你一件事。」

『怎么?』玉藻道,『别让它乱动,被打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卓……左………」无因困窘的卷起舌头,「『周』亡了吗?」

『………亡了一千年了。』玉藻回答道,『没有什么神魔作乱,周是自己亡

的。』

打神鞭的鞭身突然冒出一阵刺眼红光,霹雳几响,碎成了无数的断片。

无因看着手上仅剩的鞭柄,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哀伤。

###

同样是给夜风吹袭,但穿着用玉藻的毛发编成的羽织,无因倒是一点不觉得

冷。

『快到了。』青苑道。

抓着青苑的银角,无因从龙首上探头下望。

地上漆黑一片,仅有几点七彩燐光指引路途。

「那就是路灯吗?」无因问道。

『对啊,就是某个傻子以为是结界的东西。』青苑回答。

过了一会,青龙往下俯冲,飞入一间被瘴气覆盖住的大宅里。

抛去了打神鞭这个重担,无因两眼清明,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之前竟然在那充

满瘴气的地方待过一阵。

飞入庭院之中,墨霞站在钓池边挥手。

在让无因先落地后,青龙在空中旋转,巨大的身躯缓缓缩小,恢复人形,青

苑跳了下来。

「主子!」墨霞大惊,「你受伤了!」

青苑美艳的脸孔上,雪白的手臂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数道伤痕。

『一点小伤罢了,』青苑蛮不在乎地道,『过几天就好了。倒是你东西准备

了没?』

「那叫冥海的家伙已经装好了,摆在围墙外头。」墨霞回答。

『你听见没?』青苑对着无因道。

「在下……」无因用羽织掩住口鼻,瘴气燻的他难以呼吸,「听见了,多谢

郡主大人。」

躬身行礼,无因转头朝向围墙上的小门走去。

「主子,你真的放他走?」墨霞惊道。

『对呀,还是吃了他好了。』青苑道。

「这……请饶了小人吧。」无因转头苦笑道。

『我知道,你走吧。』青苑叹道,『突然变的没事做,真无聊。』

「主子,那头老狐狸杀成了吗?」墨霞问道。

『啊………』青苑突然灵机一动,『来学玉藻算了,我也在这深山开一间花

园,用墨霞去骗男人进来,快活完之后再吃了他们。』道。

「啊?」无因大惊,「郡主大人,请三思啊!」,走到门前的脚步停了下来

,再次转头道。

『怎么?』青苑嘴角一扬,转眼欺到无因身边,『你吃醋了?』笑道。

「这……」无因哭笑不得地道,「只是这样荼毒生灵的事………」

『喔,原来不可以荼毒生灵啊?』青苑眉头一皱,『真糟糕,那我该怎么办?』

「总之,千万不可像玉藻那样就是了。」无因道,「郡主大人,在下就此别

过。」

『慢着!』青苑喊道,『我想到了,既然不能荼毒生灵的话,那荼毒你一人

总行了吧?』

「啊?」无因大惊,「郡主大人,请饶了在下,在下皮粗肉老,一点也不好

吃啊!」

『嗯,一样是吃,不过不是那种吃就是了。』青苑道,『怎么样?你要是不

答应,我就只好去开一间青苑花园了。』

青苑满脸堆欢,怎么也不像是要对自己不利的样子,但无因着实摸不清她的

心思。

「这……敢问郡主大人究竟是要小人作何用处?」无因只好问道。

青苑双颊一红,转头望向别处。

『少啰唆,你现在没有打神鞭,我要杀你只要两根指头,快点答应!』青苑

看着旁边道。

在一旁静静旁观的墨霞终于按耐不住,对着无因道:「笨小子,咱家主子看

上你了,这可是你天大的福……」

青苑用力瞪了墨霞一眼,只见她霎时成了一座蓝色冰雕,嘴巴还张的大大的。

「咦?」无因大奇,「郡主大人……莫非……」

青苑化作一团蓝影,无因只感到身子一轻,转眼已经飞入寝殿。

青苑站在寝殿外,回头望着外面变成冰雕的墨霞。

『……多嘴的蜘蛛精。』啐道。

走进寝殿,四座天蓝色的屏风一齐将寝殿的正门给挡的秘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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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为了不常看日本漫画日本卡通,以及反日份子而存在的东西。

注释一「寝殿」:寝殿造是平安时代日本贵族普遍使用的一种建筑模

式,占地甚广,最中间的大殿叫做寝殿,其东西南北的其余诸店按方

位称为东对殿或西对殿。除此之外,还有泉殿,钓殿等等。寝殿造的

庭院之中有一座叫钓池的人工池塘,里面会刻意做出小岛一类的拟似

风景。

注释二「十德」:黑纱制的羽织,所谓羽织其实就是一种短外套,批

在衣服的最外面。十德因为是黑纱制的,基本上不会有人和墨霞一样

只穿一件十德到处乱跑,里面都会被看光光的。现在日本的僧侣外出

时还会穿十德,我在车站看过很多次。

注释三「草履」:不是草鞋,是一种头低尾高的平底鞋,现在的日本

女性在穿浴衣和服时普遍着用的鞋种。

注释四「织物」:日文「着物」的误用,简单讲就是衣服的意思。着

物中文翻做和服,其实不太正确,因为「着物」的意思如同字面,就

是拿来穿的东西也就是衣服的意思。只要是日本传统服饰都属于「着

物」这个大范畴之下。

注释五「安倍晴明」:平安时代的着名阴阳师,据传他的母亲是一头

白狐「葛叶」。

注释六「姜尚」:姜子牙。他的法宝是打神鞭,原着中威力没本作这

么强,可能是因为打神鞭过了一千年也成精了吧。附带一题,原作中

杀死妲己的法宝不是打神鞭,而是陆压的一个宝贝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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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真是了不起的大作啊,一样的故事背景,两样的

发展情节,既似相关,又似毫无联系,真的是征文未曾见过的写

法呢。」

小母鳖:「谁叫作者本身就是一个脑袋与别人不同怪胎。」

微风:「汗~~」

小色鳖「没错,回看他的几部作品,从<少年的烦恼>开始

,到成名作品<炼金术师玛莉>,去年的征文<孤独世界>还有

最近的诡异大作<蠕动的爱情>,哪一篇文章不是让人感觉到讶

异的新意作品,而且偏偏每种题材写来都那样的**横流,真怀

疑这家伙搞不好就是他化天自在的转世投胎,我看乾脆哪天把这

家伙抓来解剖看看算了。」

微风:「瀑布汗~~~」

秦守:「嘿嘿,小鳖自从找到小母鳖,好像真的饱受黑暗洗

礼,动不动就想抓人来剖,我看你真的离嗜血狂鳖的目标不远了。」

小母鳖:「咳咳,不过这两篇作品真的继承了微风大大近来

的作品风格,感觉虽然不算是纯粹的黑暗,但是整篇作品的气氛

,就充满着一种奇诡的阴森感觉,特别是描写鬼怪啦,触手这一

类的素材,更让作品的背景,蒙上一种昏暗的色彩。」

小色鳖:「没错,感觉颇有看日本古代鬼片的感觉,让人心

中忍不住有种毛毛的感受,看来到日本去取经真的有差,描写邪

物的功力,比起之前炼金那种不伦不类的感觉,不知要成功上多

少倍,这也要拜<蠕动>和<亲峦山>两部作品的历练有功吧。」

秦守:「如果不是一路看过来,真的很难相信,当初写出那

种轻松搞笑作品的微风兄,居然能将这种题材的作品发挥的这样

淋漓尽致。」

召集人:「但是最重要的还是他能把**部分处理的很完美

吧!不然我哪会找一个光会写鬼怪文章的家伙来写征文,直接过

年放七夜怪谈给大家看,然后蒐集心得就好了。」

黑月:「这也正是小弟我最佩服微风兄的地方,因为,他能

在这样奇诡阴森的气氛中,巧妙的用**的发泄贯穿全文,冲淡

那种让人不快的耸然感受,更将每种妖物的怪异处,拿来当作性

爱素材,将每个女子的身体特色亵玩彻底,配合最终大家陶醉性

欲的性福满足感觉,难怪微风兄的作品,长久以来,一直广受恶

魔岛众的欢迎呢。」

小母鳖:「不过就我个人来说,我最欣赏的,还是微风他处

理各个人物的手法,不论男女种族,不论主角配角,微风都能巧

妙的赋予每个脚色一种独特的形象,或许在微风的故事中,并没

有很多的脚色,但是每个人物一定都会有一种鲜明的形象,让人

一见难忘,这是很少作者能达到的成功处呢。」

小色鳖:「或许就因为微风兄,对于每个脚色都投注了一份

真正的情感来描写,也因此更能赋予他们,那种动人的生

命力。」

召集人:「不过真的还是得称赞一声,这部作品不论设定,

剧情,气氛,**实在都堪称上品,应该也会给予正在萤幕前的

读者们,一份难忘的印象吧。」

秦守:「看着鬼怪**小说过年,这份感觉想想就很好笑了。」

黑月:「哈哈,但这也正是征文的有趣之处啊!不同的作者

,不同的文笔,不同的题材,不同的特色,也因为这样多的变化

性,方有一千零一夜之名。」

小母鳖:「也因此,这样的活动才能满足形形色色,各式各

样的色文同好吧。」

召集人:「嗯,也因此,希望以后能有更多有趣的**题材

加入征文吧!那么,由于作者本身并没有留下只字片语,我们就

让他在一旁继续流汗流到脱水吧!等下再让读者们灌水把他灌回

原形,让他继续准备写明年的征文吧。」

此时站在一旁的恶魔党徒,无不狂擦额上冷汗,并且再度认

识到催稿大魔王的恐怖。

召集人:「那么,感谢那阵风的作品,接下来让我们欢迎第

七夜的作品·秘密的暑假。」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秘密的暑假

作者:帅呆



七月十日,绵绵细雨。

在圣安东尼奥机场的乘客离境区,我悠然地翻阅手上的杂志。时计的闹钟响

起,我抬头一看飞机抵达的班次,才独自向机场禁区行去。

我是一名美藉华裔的设计师,年龄已届三十,不知幸与不幸,仍然是过着单

身的生活。我从前住在亚洲地区的香港,可是到美国攻读大学后就喜欢上这里的

宁静和谐,毕业后也在克萨斯州定居。

在禁区外等了大约十分钟,这班飞机的乘客都差不多全部离开了,我不禁有

点担心起来。正当我还胡思乱想之际,我腰间的衣衫被人拉了一拉,我自然地回

望背后,只见我要等的两名可爱小女孩就站在我身后。

两名女孩都只到我胸口的高度,身穿相同款式的橙黄色上衣,杏色的百褶短

裙,清爽的凉鞋,恰似一对洋娃娃般,唯一不同的是带着不同款式的小手袋。她

们的头发同是整齐到肩,鬓边分别用红色和黄色的细花缎带束起,相当趣致可爱。五官端正的样貌,除了使人觉得可爱外,还散发着浓烈的青春和朝气。

「么舅父。」两名女孩中看来很怕羞的一个,躲在另一女孩背后,轻声地低

唤我。

喜出望外,一阵从没试过的激心感荡漾冲击心窗,原来承继血脉的后辈活生

生站在面前的感觉,是这么使人震动莫名的。我不自觉地蹲下身,笑着把她们抱

过来,她们其中之一很快就把小嘴印到我面上,另一个则靦腆地望着我。

「十多年没见了,小茜和小琳都长这么大,还懂得叫人了。」

小茜和小琳是我大姐的女儿,也是一对孪生的女孩,今年好像是十二、三岁

左右。当我临离开香港时,她们仍是手抱的婴儿,但一转眼就已经长大了,还可

以独自乘飞机来探望我这舅父,忽然间,我觉得自己有点失落和失败。

听大姐说,她俩虽然是孪生的姐妹,外表亦相似非常,可是要分辨她们却容

易得很,原因是作为大姐姐的小茜性格机灵好动,而作为小妹妹的小琳则内向文

静,姐妹俩的个性刚好相反。刚才吻我的女孩,应该就是姐姐小茜,而另一个就

是妹妹小琳了。

今年春季尾,大姐突然来电通知我,她因为工作关系必须跟姐夫回大陆一段

时间,碰巧又到了暑期,所以送她的一对宝贝女儿来美国由我暂时照顾,顺便督

促她们打好英语的基础,作为明年升上中学的准备。

既然大姐开了口,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反正我平时工作都很清闲。

小茜突然捉紧我手,露出两颗可爱的酒涡笑道:「舅父比我们想像中年轻呢。」

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想着,如果我有这么大的女儿有多好,往事在心中浮起

,一阵隐隐的心痛也随之而来。

她们的性格差落很大,在回家的途中小琳一声不响,反而小茜就好奇地左问右问。大约三十分钟车程,我们来到附近的一幅别墅。我个性好静,所以才选择人口

密度偏低的克萨斯州定居,就连居住的别墅也稍离市区,工作亦是依靠互联网来

办理,平时可真足不出户的。

甫下车,她们两人已好奇地观察这别墅,小茜还问道:「舅父,你一个人住

这么大间的房子吗?」

「我是一个人住,但这种房子在美国来说并不算大了。」

小琳好不容易害羞地道:「舅父一个人住,不怕鬼吗?」

「鬼?」我不自禁地笑起来,但却不懂得如何回答,我想这应该不算是代沟

,而是大人跟小孩子的分别吧。

轻拍小琳的头顶,我小声道:「放心吧,舅父在这别墅住了六年多,也没有

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在我左边的小茜道:「啊,舅父你会煮中国菜吗?我们都不会煮饭的...」

打开车尾箱,我一边把她们的行理拿下来,一边说道:「这个你们不必担心

,满汉全席么舅父就不会,但家常便饭总也可以。」

小茜露出安心的表情,也不理会我这个为她们搬行理的可怜苦力,径自拉着

不好意思的小琳跑进别墅。就这样,我原本宁静的生活忽然变得多姿多采。

★★★★★★★★★★★★★★★★★★★★★★★★★★★★★★★★★★★★★

第一章

自从小茜和小琳来到我家暂住后的第三日,我的生活也起了些许变化。在日

间,我仍然在书房里工作,她们就去看电视学英文,或者是听听音乐。

她们的性格都不错,相处起来倒没有什么。小茜比较热情,因她的关系我们很快

就混熟起来,而小琳则很温驯,日常都会主动帮我打扫和清洁。对这种平淡的生

活,小琳并没有异议,反而很适合她文静的个性,但是数日过去后,小茜就开始

不奈烦。

七月十四日。

今天天气放晴,阳光普照,游了三日泳池的小茜,终于忍不住央求我带她到

沙滩。从我家里出发,大约要二十至三十分钟才到达最近的海弯。

来到沙滩,小茜兴奋得大叫道:「哇!很大的沙滩,好漂亮呢!」

这个小丫头身穿一件清凉的白色缚绳小背心,一条蓝色短牛仔裤,在沙滩中

不断回转起舞,还略带粗鲁地踢沙子,真是一个精力旺盛的孩子。

「唉,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咦,小琳你在找什么?」

小琳缩在我的身后,拉着我的长裤,不断地观察四周道:「舅父,这个沙滩

怎的没有人?海里有没有鳄鱼、鲨鱼?」

「哈哈哈哈...这里不是香港,要到假日才会有泳客,而且沙滩面积广大

,有泳客也不会容易碰面。加上海水不深,也不会有什么鲨鱼、鳄鱼。」

听到我说话的小琳总算放心下来,当我望向小茜时,我却吓一大跳。小茜二

话不说,竟然开始在这里宽衣解带,最后就连她的内衣和小可爱也一并解下来。

在这种沙滩,洋人全裸作日光浴是等闲事,而且小茜更是女童,也不怕让人看见

,可是不知是什么理由,我却感到有股异样的感觉涌起,这股感觉更往下身流去。

「小茜...你是否应该穿着泳衣?」

「泳衣?但我没带泳衣,而且这里又没有人,怕什么?」

没有人?

那我算什么?

小茜居然不再理会我,不知是她有心还是无意,她背向着我张开双腿,还弯

腰俯下身躯,中央粉红的两片**无遮无掩地暴露着,就连小屁股内的嫣红肛门

也若隐若现。我感到脑里像被轰了一下,正不知她为什么摆出这么下流的姿势时

,她忽然用左手指点向右脚趾,再用右手指点向左脚趾,开始下水前的热身运动。

过了片刻我才回神,也开始用心注意小茜的**。张开了大腿的小茜,女童

最隐蔽的地方都一览无遗。她的身体刚开始发育,胸前虽然未能称为『**』,

但仍有少许微隆的雏型,一对**是粉红色的,既小巧又可爱。她并没有女人的

葫芦型纤腰,可是毕直的腰干加上婴孩胖的小肚皮,却又带出另一番的风味。

她的女阴寸草未生,皮肤光滑,**则粉红饱满,可以想像到她长大后一定

是名阴肉丰满的女性。两片肉唇中的肉缝因运动而忽张忽闭,青涩的性器仍是诱

惑。她的屁股也不大,但看来结实健康。

蓝天白云,金黄沙滩,加上小茜粉白幼嫩的**身体,合成奇异的情景。

真是的,我这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居然会在意一个十二岁的女童身体,就连

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我留意到小琳的反应,她的脸比我更红,对于小茜大胆的行

为,不知道应该跟随还是劝阻。

做了一会热身的小茜,转头望见木立着的小琳,笑说:「喂喂,小琳你怎么

还不脱衣服,你想让姐姐一个人光脱脱吗?」

「但...但是...小茜...我不行的...」

「不行?嘿嘿嘿...还是小琳你怕让舅父见到你的秘密?」

「啊?!」

我不知道她们姐妹俩在说什么,可是小琳却吓了一跳,脸皮更转红润,眼角

还有少许泪光,死命缩在我的身旁,真是超级可爱。我拍拍她的头顶,假装若无

其事地取出沙滩伞、蓆子、毛巾等东西,但视线却其实没离开过她们两姐妹身上。

我感到浓厚的罪恶感,她们是天真纯品的幼女,更是我的亲外甥女,不知是

否我太久没女人,竟然连仍没发育的女童身体都能惹起我的**?

小琳最终也被小茜强行脱去所穿的便服,但她双手还是不好意思地掩着下体

,可是这动遮掩反而更惹人暇想。小琳的**跟小茜差不多,只是左边**下,

有一颗小巧的黑色小痣。

她们一起下水游泳,而我则坐到自备的沙滩椅上,以看守她们的姿态,欣赏

这对**女孩嬉水的美境。原本尴尬的小琳,在跟小茜一块儿下水后也不再害羞

,两个一丝不挂,在日光下**裸的女童相互泼水,我竟然因她们充满动感活力

的**而勃起。

玩了一会儿后,小茜大胆地跑上水面,湿透的裸躯在金色沙土上留下无数个

细小的足印。她连少许的害羞也没有,其实她的确没有害羞的必要,因她就像一

只无垢的天使般,带着阳光的笑容飞临我面前,这反而使我更增罪恶感。

「么舅父,你不游水吗?那个胆小鬼叫我来邀请你,跟我们一块儿去玩的。」

「嗄?!我...我...不了...你们自己去玩吧,舅父要在这里看守

财物。」

「什么看守财物,这里连鬼影都没有一只,又怎会有小偷,舅父快下来吧,

大家热热闹闹才有趣。」

小茜**地走到我身边,热情的拉着我手时,我吓得几乎倒下椅来,我胀起

的裤子可不能让她见到,否则叫我如何解释,我只有急急叫嚷:「不...不.

..不了,我其实不很喜欢海水的。」

「噢,那太可惜了,我和小琳都很喜欢这个沙滩呢。」小茜天真地一笑,又

再踏着细沙,向大海奔放地跑回去。如果我可以跟她们一起嬉水,应该是一件人

生乐事呢。

一直到黄昏,两女孩才筋疲力竭地回来,看来她们玩得很尽兴了。收拾好一

切后,我才把她们送回家里。因为没有冲身的淡水,所以她们都各自披上一件毛

巾包裹,全程都坐在后座小睡。从司机位置的倒后镜中,我看到两只可爱却暴露

的小天使,甜甜地酣睡的美丽情景,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夸下,很久没试过勃

起这么久,这么起劲了。

翌日中午,我以寄信为由开车到附近的城市,我的家也就交给两个小鬼们自

处。来到城市后,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驶进一条小街之上。车才停下,早有一

名浓妆艳抹,大约二十七、八左右的白种女子跑过来。我留意到四周还有其他妓

女,可是面前的一个金发女子已经是同侪中可以接受的一人。

「先生,十美元?」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就跟了女人进入面前的时钟酒店。这个女人除

下衣服后,她的身体使我惨不忍睹,一对**份量十足,可是早已松弛下垂,就

像两个泄气的汽球,两颗**虽然称不上乌黑,但也是深啡色的,莫说叫我去舔

,就是摸也不太想。

肚皮微生皱摺,下体的阴毛竟然跟她头顶上的金发不同,是浓密而纯黑色的

,这种鸳鸯色的毛发观感相当差。她的年纪并不算大,可是身体早就老化,着实

是现实生活残忍的铁证。

看到这种**,我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似是未卜先知般,平静地把灯

光调暗,为我解开裤头,把我的**含进口里去。

纯粹**的感觉也没能刺激我,我脑里自然地回想起昨日在沙滩时,小茜和

小琳那两具幼嫩而等待开发的少女**,我的**也因此而勃起来。

「先生,可以了。」

她发现我的**已完全硬起,很熟练地为我的小弟戴上避孕套,一边用手指

保持着刺激,一边引导我上床。她躺到床上双腿大张,我没有细看这具用十美元

租借回来的女体,把分身往前一顶,很容易就直插进去。

她腔内的蠕动感非常微弱,**壁无法紧紧包裹我的**,只有体温一项是

使我感到舒适的。随着我的活动,她发出了微细的闷哼,但她的眼睛却没有一刻

闭起过,一直怀着戒备的眼光望着我。可能因为治安差,她必须防止被立心不良

的淫贼趁机奸劫。

脑中又幻想到小茜和小琳的女体,尤其是小茜,她弯腰张腿时,那细小嫩红

的小肉缝更深深刻到我的记忆里。幻想配合纯粹的**活动,过了一会儿后,我

浑身一震,把积存的jīng液全都射进保护套内。

可是,我却感到此行的目的好像没有完成,问题好像更加严重。

回到家中,赫然发现不见了两个小不点。

「小茜、小琳,舅父回来了!」

「............」

环顾四周,由室内到室外,都不见那两个小鬼,不知道她们跑那里去了。我

突然听到一点声响,应该是从阁楼处传来,我心中掠过了明悟,走到阁楼处果然

见到两个小鬼在此。她们正在此处看我以前所画的黑白画,她们正拿着其中一副

画,此画是用炭笔所画的扫描,当中是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女,她的目光平淡而带

点自信。

小琳首先发现我,歉意道:「舅父...」

看见小琳一副害怕的神情,我的怜香惜玉心大起,温柔地道:「你们两个小

鬼,怎么跑来这里了。」

「么舅父,这是你女朋友吗?很可爱呢。」

「喂...小茜...」

我笑着从小茜手中拿起这幅画,细看画中的女孩道:「不要紧,她是我的初

恋情人,可惜早已经结婚生子去了,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

「好端端的怎么会分手呢?」

「喂...小茜...」

「小茜你真是个『问题少女』,怎么会分手,理由其实有很多,如果你们将

来遇上喜欢的男孩,记得别让他到外国读书就是了。」对于我忽然间语重深长的

说话,她们似懂非懂,但也愕然闭嘴。放好这幅画,我把一副不情愿的小茜拉走。

吃晚饭的时候,小茜又再一次旧事重提道:「么舅父,你是因为那女孩所以

才住在这里吗?」

我苦笑一声,摸摸这个小外甥的头顶道:「放过舅父好吗,我的小茜公主?」

「人家不是公主,舅父啊,你还没答人家问题?」

「这个嘛...嗯...她是一个原因,但不是全部,你们不喜欢这里吗,

又清静,环境又好,舅父是个喜欢大自然的人嘛。」我望向小琳,她没有出声,

但却不住点头应是,看来她也很喜欢这处的环境。

「那么舅父你没有再找女朋友吗?」

「...............」

「不如让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不过你要送扒地熊袋袋给我。」

扒地熊?是甚么熊?

看着小茜一脸认真的表情,我不知该作出什么反应。如果她不是我的亲外甥

,如果她年长四、五年左右,我想我应该会被她引诱到。

「嗯...如果舅父嫌一个不够的话,小琳也可以的,我们一起做你女朋友

,不过你要送两个扒地熊袋袋给我。」

小琳怕事地垂下了头,我原本不快的心情倒也轻松不少,不禁摇头失笑道:

「为什么你们一起当我女朋友,但我就要送两个袋袋给你,小琳的一份呢?」

「小琳不喜欢扒地熊的,她对米奇鼠情有独钟,所以你多送给我就是了。」

有小茜这家伙真的不会沉闷,小琳的听话文静也很讨好,我开始有点羨慕我

姐夫和大姐,跟这两个活宝贝生活一定很愉快。

★★★★★★★★★★★★★★★★★★★★★★★★★★★★★★★★★★★★★

第二章

七月廿二日。

「大姐吗?是的...你们很乖,你可以放心......嗯...不,没

有,她们平常都有读书...嗯,好的,你要不要跟她们通话?请等等...」

小茜的行动力始终胜于小琳,一手就抢走了电话听筒道:「妈妈,我就快闷

死了,我何时可以回香港?......知道了...是...是......

是...好的,请等等......」

小茜向我作了个鬼脸,才把电话听筒交给小琳,小琳道:「妈妈,小琳很挂

念你呢...是的...舅父很好人...是的...是...那么代小琳问候

爸爸,是的...再见。」

跟小茜和小琳一起,不经不觉已过了一个星期有多,今天正好大姐打电话来。一个星期,对于活跃的小茜来说已开始按奈不了,到过海滩游泳、跟我到过市

镇,也跟我一起钓鱼,这里玩得的她都玩过了。

「舅父,你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呢?」

「好玩的......你想玩什么呢?」

「打猎!到山上打猎!射狮子、老虎、大笨象!」

「哈哈哈哈哈...傻瓜,这里没有可以狩猎的动物,如果是上山看风景,

照相片还可以。」

「那么,我们上山照相片吧,我们的小琳就最喜欢照相片。」

小茜突然绕着小琳的手臂,小琳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白晢的脸蛋忽然透现红

霞,这阵红霞还染至耳根和粉颈,使我不由得奇怪起来。

「好吧,不过你们要乖乖听话。」

「是!」

在我家的后山有一座平原,每年夏季都会花开处处,风景怡人。我带着两个

小丫头登上了山顶,这此处可以远眺附近的绿林,我工作没有灵感时也会独自一

人上来沉思。

由于夏天天气酷热,小茜和小琳都各自穿了一件白色和粉红色的吊条小背心

,连内里的花边内衣也可以见到,头上各戴一顶围了花带的小草帽,小茜下身穿

的是一条小得可怜的绿色热裤,而小琳始终怕羞,穿的是到膝的松身粉蓝裤子,

小脚上着一对轻便的小凉鞋。

小琳一边欣赏风景,一边道:「舅父,这里的风景很美丽,能否看到日出和

日落呢?」

「当然可以,日出就在这一边,日落就在那一边。」

她们虽然性格不同,但始终也是女孩子,望向日落的方向时,同皆露出陶醉

幻想的表情。小茜观察四周一会儿,忽然把她所穿的蓝色吊带小背心脱下,露出

了上半身的花边粉黄内衣。

「小茜...你干什么?!」

小茜没有理会我,却动手把那条短短的小热裤脱下,把内里的小草梅内衣亦

露出来。虽说我是她们的舅父,但在外国这么多年也会被薰陶,跟她们就好像跟

普通朋友一样,现在更不懂应该如何阻止她。她的做法是否太过大胆,在海滩都

算了,但这里是山地,非常明显,这个小女孩其实在诱惑我!

最后小茜脱得赤条条,刚刚仍穿在她身上的内衣裤则散于草地。女童的雪白

**在这个绿意盎然的平原上尽情暴露,但却没有一丝淫亵的感觉,反而与自然

的景色相当融合。

「好舒服呀,喂~~~~~~~~~~~」

小茜向着山下大叫,可惜小孩的气量始终稍差。在旁的小琳咬着手指没有说

话,可是她眉宇之中却隐隐透出一点奇异的反应,这好像是成熟女人才有的媚态?!

「小琳,你也快脱吧,这样很舒服的。」

我吓了一跳,急道:「喂,小茜,你怎么可以...小琳?!」

出乎我意料之外,原本胆心如鼠的小琳竟然真的动手除衫,她把身上的衣物

全都除清,一丝不挂地与乃姐看齐。也在此时,我看到不应看到的事物,在小琳

的兔子内裤和她嫩红的肉唇中,竟然留着一丝不应在她身上出现的淫秽水光。

三十岁的大男人,终于败给了这两个小鬼头,望着她们青涩半熟的****

,别说是责怪,就连说话我也不懂得了。

小茜笑嘻嘻地站在我面前道:「么舅父,我们想这样很久了,你不会告诉爸

妈吧。」

一时之间,我只有傻傻地点头。

「舅父不如你也除衫吧,这样很舒服呢。」

「这...不了...这又不是沙滩。」

「不可以呦,我们是女孩子都不怕,舅父是男孩子才怕?而且我们都让舅父

看光光了,不公平!」

「这...当然不可以,你们是小朋友,我是成年人啊!」

「不行啊,舅父是年龄歧视,在美国要坐牢的。」

真不愧是小茜,果然是牙尖嘴利。我还想要分辩之际,她们突然跑过来为我

脱衣服,不得已下,我终于把上身衣服除下,只剩下一条短裤。虽然在她们的目

光下很不好意思,但在野外作天体,感觉就好像回归大自然怀抱一样舒服。

她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胀起的裤裆,出乎我意料之外,看得最聚精会神的,

居然是平时最怕丑的小琳。

小茜走到小琳背后,环抱着她的腰部向我道:「舅父,帮我们拍照!」

从没想过自己的相机会用来为两个未成年,甚至未发育的女童拍裸照,而且

这两名女童更是我的亲外甥,可是另一方面我又感到非常刺激。当我拿起相机时

,小茜和小琳已**裸地在这遍平原上摆出不同姿势,我为她们拍下了十多张裸

照,在拍照的途中,我发现小茜和小琳皆有异样。

小茜的变化还不至太明显,只是白白的小脸蛋现出红晕,可是小琳却使我产

生反应。她眼光迷离,呼吸加快,而且在那刚发育的小**上的**,很明显已

经发硬和勃起来。

小琳居然在镜头前发情?!

「嘿嘿嘿嘿...小琳快点坐好,让舅父帮你照全相。」

平时会保护妹妹的小茜,性格上也好像出现变化,对着孪生的细妹好像对着

一件有趣的洋娃娃玩具般。出奇地,小琳不但没有反抗,还顺着小茜的指示,在

一块长满小黄花的草坡上坐下。

小琳盘膝而坐,小茜从后抓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脚尽情地分开,在阳光的

底下露出了这名怕丑女孩的粉红色性器官。没有长毛的身体看得非常清楚,仍没

成熟的两片**之中竟然潮湿了一片,而且色泽比在沙滩那一次更红润。

我也不好意思起来,因为我的小弟弟又起反应。

「么舅父,这就是我家小琳琳的秘密,她很有表演欲。」

「表演欲?」

小茜貌似天真地笑着轻拍小琳的头顶,道:「喂,小坏蛋,快向舅父说清楚!」

「不要...姐姐...这样很丑...」

「小坏蛋,你平时不是很喜欢让我看的吗?」

小琳一脸不愿的,可是她的双脚一直没有合上,两手更没有做出遮掩的动作。相反,她的两条圆圆白白的小腿还努力张开,幼嫩的**正在充血当中,而中

央的小**及**缝中,还透出了一丝水光。

露体癖?

她们应该不晓得这叫做露体癖好,所以小茜才会说小琳有什么表演欲。

小琳的双眼好不尴尬地望着我,可是我知道有露体癖的人,对别人目光是特

别敏感的。小茜从小琳背后走过来,与我一起坐在草地上一起观赏小琳的**,

小琳的瞳孔染上一层春潮,这对纯洁又性感的眼睛非常美丽。

小茜笑道:「么舅父,你看看这个丫头,平时一脸单纯,其实是个坏坏女孩。」

小琳耳根也红了,但竟歉疚地道:「嗯...对不起...对不起...」

小茜眼眉一挑,像个小女皇般带着嘲笑口吻道:「坏女孩小琳,快点拨开那

里,让么舅父拍照。」

「啊...是的...」

小琳真的又乖又服从地伸手到两片阴肉上,轻轻把**翻开,把内里的粉肉

色**入口,连上方的细小尿道口亦展露出来。她的表情也跟平常不同,除了害

羞之外,还有很强烈味道的春情。

小琳很可爱。

我的手肘被小茜轻撞一下,才记起自己的工作,举起相机向着小琳对焦,她

发情的样子、勃起的**、粉红的肛门,还有反开了流出液汁的性器内腔,一幅

接一幅地摄进相机之内,把小琳身躯的奥秘永久地保存下来。

小茜指着小琳那道粉红色,从管道般的包皮突出的小肉荳笑道:「小琳啊,

你的小豆豆突了出来啊。」

「啊?!噢...」随着小茜伸出短短的幼指,把小琳的阴核从包皮中剥出

来,在我们眼前淫亵地膨胀收缩,小琳双脚诡异地颤抖,整个身体往后倒下去,

背脊弓起,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吟,表情却相当之满足。

我忽然生出冲动,想学小茜那样捏捏小琳**的阴核。

「嘿嘿嘿...小琳,换甫士了,扒下来吧。」

在小茜催眠般的指令下,小琳驯服地转身俯卧草地,两腿大张,主动把两个

肉股掰开,露出内藏的小小肛门,在阳光底下张张合合。

相机的闪灯没有一刻停下来,把小琳**最隐藏的每寸地方给彻底拍摄记录

,闪光打在这具幼嫩的小小**时,竟刺激得小琳连连不断地震抖。她的小肉缝

中,还自然流出了**,淫亵地滴到翠绿的草坡上。

这才是怕丑女孩的真面目吗?

★★★★★★★★★★★★★★★★★★★★★★★★★★★★★★★★★★★★★

第三章

饭后,我一个人躲回自己的房间。

这个『躲』字真是贴切,我很久没有因为怕见人而跑到其他地方。今午跟小

茜小琳上山拍照,原本只想拍些风景人像,和太阳下山的黄昏照片,万万没想过

会发展成『那个』局面。

说真一句,我有点怕见到她们,更怕自己会忍不住越轨。小茜豪放大胆的挑

逗,小琳顺从倚的个性,同样都对我这个中年男构成巨大的威胁。

「咯咯咯......」

「小茜吗?」

「我......我...是...」

是小琳。

我打开房门,果然见到小琳站在门前,一脸不安,眼睛通红,那副刚哭过的

表情使我看得手脚发软起来。我就像照顾一个玻璃玩偶般,小心奕奕地安置小琳

进房间坐下,才坐到老远地问道:「小琳琳找舅父有什么事吗?」

「我.........舅父......小琳是不是坏孩子?」

一时之间,我愕然以对。

「这个嘛...其实小琳...」

我偷偷望了一眼垂下头呜咽,似是做错事的小琳,才深吸口气道:「小琳当

然不是坏孩子,在舅父眼中你可是乖得很的。」

小琳一瞬之间露出无比的感激和感动,哭过的眼睛眩丽得难以形容,这个突

如其来的表情使我为之动容也为之动心。从没有一个女孩,以如此直率的表情望

向我。但她旋又苦恼起来,幼小的黛眉轻皱,露出一副不像十二岁小女生的样子。

她是为自己的露体癖而苦恼吗?

「在美国有不少天体营,他们都喜欢解除束缚,回归自然,这不是什么奇怪

事。就算在海滩也不时有人日光浴,所以小琳也没有什么奇怪。」

「真...真的吗?」

「当然了,舅父有骗过小琳吗?」

「没有...我们才见面没多久......嘿...」

终于都见到小琳笑了,我一方面放下心头大石,另一方面又为自己的心情而

吃惊。为什么对她的不安和愉快在意如此,我对她只是普通前辈对后辈的态度吗?这一点连我自己亦不肯定。

忽然间,我又想起我的初恋情人。

「那么...么舅父...小琳的身体美丽吗?」

「啊...这个...」

心叫不妙之际,原本已经笑起来的小琳,面上又出现阴霾。我急忙道:「现

在的小琳还没长大,所以称不上美不美的,不过就很可爱。」

小琳满心喜欢地追问道:「真的吗?舅父觉得小琳的身体可爱?」

「可爱,当然可爱,真的。」

「太好了......如果舅父喜欢......」

小琳的说话越说越细声,可是她小小的脸珠却越来越红润。她突然坐起来,

煞有介事地奔离我的房间,使我感到了莫名奇妙。

凌晨四时,我来到小茜和小琳的房门前,发现她们的房门并没上锁,她们真

是没有诫心的小孩子。我静静地走进房间,看到她们两姐妹同睡一床,貌甚安祥。原来当她们不出声时,真是难以分辨谁是小茜,谁是小琳,因为她们实在长得

太相似。

我为她们拉好被子,才静静退出房间。

在昏暗的书房中,我开了电脑,把日间拍到的照片输进去,今午的景象又

再一次在我眼前出现,更牵动了我心里的发条,整个人都鼓动起来。

跟刚才在房间的情况一模一样,在相中几乎无法分辨小茜和小琳,两名相貌

一样的小小姐妹花**裸地在草地上手牵手,就是胸部上合共四颗的粉红**,

其大小色泽亦如出一撤,唯有小琳的左乳首下的一颗小痣,才可以确定她们的身

份。

随着滑鼠按键的连按,我的心跳亦跟着加速。

终于,又再见到为小琳所拍的大特写,她的身体秘密全都显示在萤光幕上,

刚开始发育的小小**,那双因发情而勃起的****,还有她亲手掰开的腔道

入口,股肉之中的小菊门,全都映进了我的眼帘,刻进我的心底。

我的手自然地放到邪恶的部份,眼睛锁定在小琳的**、肛门,彷彿我的阳

具就套在她那副性器里一样。她的写真不断在萤幕上一幅又一幅地出现,我的阳

具也越来越硬。

小琳的体内结构,简直是百看不厌。

快感渐渐升华,比起召妓更使我感到兴奋,我忍不住把jīng液射出,溅洒到桌

面之上,整个人软软地躺在椅里,享受余韵的同时,仍不舍地欣赏小琳那可爱的

**。

稍微清理后,我把这堆写真刻进了光碟之内,上方标籤着『小琳琳的身体秘

密』,并收到最隐藏的地方。

七月廿三日。

经过昨日在山上的情况后,小茜在家中也变得大胆,只穿上一条厚布的白色

松身衣,踢着一对小兔子拖鞋,就这个打扮于家中四处地走动。如果我可以义正

词严地叱责她一番,那就真是太好了,可惜的是我作贼心虚,对应小茜半豪放,

半挑逗的举动也信念动摇。

既然小茜也如此,小琳只轻声问我她可否也一样,我更感到自己堕落,居然

点头答应她。如此一来,她们就半裸的在家里走来走去。

「舅父,帮我洗澡。」

小茜大胆接直,但面上却一脸纯真,我根本连她心里想什么都捕捉不到,她

在邀请我更进一步,还是真的只想跟我洗澡?在此刻,我想的居然是这种问题,

而不是对与错的问题。

「好。」

我堕落了。

我和小茜走进浴室时,她还向一旁的小琳得意地微笑,我更留意到小琳面上

闪过不快和妒忌。我第一次跟小孩子洗澡,也是首次在女童面前露出自己的**。

「么舅父,这...这就是男孩的东西吗?」

「小茜你第一次看吗?」我微微吃惊。

「也不是呦,很久以前见过爸爸的,可是好像没这么大。我可以摸摸看吗?」

「可......不,除非你也让舅父摸你...」

「嘿嘿嘿嘿...小茜是舅父的乖孩子,舅父喜欢摸就摸吧。」

我们一走坐在浴缸之中,轻轻把手摸上小茜的**,只有微微胀起的**,

这是我一生中摸过最小的胸部,可是这种感觉跟以前的全都不一样。小茜也终于

伸手摸我的阳棒,即使她多么开放,但此刻也终显露出抖颤。

当她幼弱的手摸在我的**时,它立即起反应,在小茜手中急速胀大。小茜

瞪目结舌,吓得立即缩手,可是当她细看了一会后,又再次伸手捉着它,好奇地

玩弄我感敏的**。

「小茜...为什么要引诱舅父?」对我的问题,小茜竟然认真地思考,可

是她的答案却使我啼笑皆非。

「嗯......好奇吧。」

「是吗...」

苦笑一声,我的手指已从小茜的胸部像蜘蛛般爬到她的两腿之间,以成熟的

技术进入她的私人地带。在我的指技之下,小茜开始发出呻吟,并且把她细小的

身躯靠过来。小茜的身躯矮小,她的体重也很轻,感觉像是一具洋娃娃多于一位

女性。

她红透的脸儿突然昂起,瞇着眼睛,在我怀中娇嗔地道:「老公...吻我

...」我的心脏强烈地收缩,要来的始终会来,但她是从姐夫和姐姐那里学到

这些的吗?还是她的同学呢?

「老公...要老婆的初吻吗?」

「嗯...老婆...」我吻到小茜的嘴上,大的嘴唇贴在小的嘴唇上,舌

头肆无忌惮地伸进她的芳泽内。小茜的技术很拙劣,她的舌头不懂动作,我的手

指尽量小心地逗弄她的**和阴核四周,舌头也引导着她慢慢反应。

两条舌头一经接触,小茜立即全身震动,鼻孔的呼吸直喷到我面上,在我手

中的小咪咪也慢慢变得湿滑。女童的气味跟成熟女人完全不同,没有俗气的香水

,单纯只有女性与生俱来的体味。

「老公...小茜很奇怪...」

「别怕的,小甜心,躺下来张开腿。」

小茜轻轻躺在我铺好的毛巾上,张开双腿。我望着她早已兴奋而充血的小小

**口,心脏跳到几乎爆烈,**更勃至史无前例的硬度。我握着**,**对

准小茜的**轻轻推入,同时尽量小心温柔。

「哇...痛...舅父...好痛!」

「乖!不要动!」

当我的**闯进小茜体内时,她忽然因痛楚挣扎起来,我没有任何办法,只

有拉出少许,用**在那无毛的阴穴口打圆。等她慢慢平静下来后,再次尝试把

**插进去。

「痛...」

「忍得了吗...」

「嗯...舅父...来吧...」

「好,忍着。」

我把**向小茜的深处推进去,终于插进这个无人到过的小秘地,也夺去了

我外甥女的初夜权。她大叫一声,尿液猛喷,黄黄的尿水夹杂着处女之血流入到

水缸之中。我把娇弱无力的小茜抱起,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一边爱抚一边**。

「啊...老公...我爱你...」

「老婆...好老婆!」

连我亦没有留意到,小茜已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减去痛楚,更开始感到了快感

,从我手上突起的**,和包着我**的幼嫩**我都可以感到。少少的**,

果然远胜于妓女,她的**窄至使我无法畅顺活动,套得我舒服无比。

「老婆...插得你爽吗...哼...」

「爽...好爽...噢...插我...好老公!」

「老婆你真**...啊...」

「小茜很**...啊...来...老公...插我...插你**的老

婆...啊...」

她的脚突然夹着我的腰,腰部主动摆动,双眼也瞪得大大的,尤其是她的性

器更压力大增,我知道她很快就要**了。

小茜发狂地扭动,可是没扭多少次就抓紧我手臂,弓起了腰嚎叫起来。正当

她**时,我的**也因她收缩夹紧而倍感兴奋,jīng液向她尽头柔软的小宫上喷

射,她原已**的身体也随之再次剧震,小小的**怪异地震动,发出间歇的低

吟。

太美了。

我发梦亦没想过,这种小女孩没发育的**,感觉比成熟女人还要捧,居然

可以让男人痛快过瘾如此。可是当我shè精时,我脑里闪过姐姐的面容。

★★★★★★★★★★★★★★★★★★★★★★★★★★★★★★★★★★★★★

第四章

「咯咯咯......」

「请问是谁?」

「舅父...是我...小琳...」

已经是第二次了,我打开房门,只见小琳站在房门前,双眼通红,两手用力

地掐着身上的单薄小睡衣。我让小琳进入来,她径自坐到我的床上,垂下头去沉

默不语。

「小琳?」

「舅父...你喜欢小茜姐姐吗?」

「喔...喜欢,当然喜欢,就好像喜欢小琳一样。」

「但是,你跟她抱抱了...」

陶醉在**当中的我,忽然之间被小琳的说话警醒,她们毕竟是小孩子,如

果小琳对姐姐或姐夫提起此事,情况可大可小。可是小琳并不像是长舌女孩,而

且看来她对我的印象也不错。

「舅父...你也会喜欢小琳吗......」

「当然喜欢,小琳这么可爱。」

这句话是真的,千依百顺的小琳是真的可爱,广东人有句俚语叫:『外甥多

似舅』,这名外甥女的性格跟我同属好静,我自然打由心底喜欢。

以小琳怕丑的个性,她居然连续两晚半夜来我房间,现在还坐上我的床上,

她的举止想法显而易见。我坐到小琳身旁,成人和小童的分别立即显露,她的身

躯在我身边尤其娇小玲珑。

「我喜欢小茜,也喜欢小琳,是真的。」

「舅父...」

小琳双手绕到我腰间,很乖巧地抱着我,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枝大树干,被

一头小树熊抱着。小琳的面完全红透,这么可爱的孩子,我不禁伸手抚摸她两个

红得发烫的脸蛋。

「舅父,小琳以后可以住在这里吗?」

「这个......舅父也不能作主,姐姐...你妈妈不会准许吧。」

「求求你,舅父,让小琳住在这里,你要小琳干什么都可以......要

小琳...做舅父的宠物也可以...」

「宠物?...噢...不......但是小琳不挂念妈妈吗?」

原本好端端的小琳,忽然又红起眼睛,吓得我心足无措,她却悽然道:「近

两年爸爸经常不回家,妈妈又...呜...呜...」

「乖,舅父锡锡,小琳不要哭。」我撘着小琳的小肩,心中翻起波栏。姐姐

说什么跟姐夫回大陆工作,好可能是要监视姐夫,由此可以推断,姐夫可能在大

陆做了越轨的行为,她们之间可能常有磨擦,甚至连小茜和小琳这两个孩子亦察

觉到。

小茜引诱我,也是这个理由吗?

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可怜的小琳抱着我哭泣,我也只好一直安慰她。我姐姐长得颇美,自小我就

觉得谁人娶到她都会很幸福,可是跟她结婚的姐夫竟有外遇,我实在不胜唏嘘。

小孩毕竟是小孩,小琳哭得疲倦就睡着了,我让她睡在我的床上,自己亦睡

到沙发去,可是脑中却不断转动着,跟小茜不应该发生的关系,与及姐夫及姐姐

的情况......

「么舅父!」

一眠醒来,我不知是否发梦,见到的是两个光脱脱的女孩。神啊,如果是发

梦就别让我睡醒吧。

「么舅父,起身了。」

小茜和小琳在我房间之内,居然赤条条地跪在我身旁,看来不是发梦而是真

的,她们又在引诱我了。

「小茜、小琳,早啊。」

「舅父早,小琳说你答应让我们住下来,是真的吗?」

小茜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小琳则忐忑地垂下螓首,使我不知该说什么。两女

对望一眼,忽然动手把我的睡衣拉开,伸手到我的裤头。我还没完全睡醒,小弟

弟仍然高高地勃起,她俩便俯在我两腿间又摸又吻。

是不是发梦呢,是的话就太好了。

「小茜、小琳。」

小茜一边吻我的**,一边笑道:「舅父真是大好人,我们姐妹要多谢舅父

,以前爸爸就最喜欢妈妈这样的。」

她们虽然笨了点,可是看着她们努力地吻舔我的**,原本仍在思考的我也

失去了思考能力。小茜就算了,但小琳居然也懂得这样,而且也有胆量去干这回

事,真使我有点意料之外,但更加是喜出望外。

她们两姐妹小小的嘴巴在我的**边吮着,小琳一副好奇又害怕的表情,尤

其提升起我的性趣。

小琳的小手奉着我的**,羞涩地道:「小琳...好喜欢舅父...」小琳语

毕,突然温柔情深地吻到我**的马眼上。

好奇妙的感觉...

一股酸酸的感觉流过丹田,我闷哼一声,jīng液从马眼之中溅出,喷射到她们两女

的面上。小琳害怕地叫了一声躲了去,但小茜却张口接着,一张脸孔和嘴巴都被

我的jīng液沾污。

shè精过后,我全身酥软地坐在沙发上,小茜和小琳一左一右地坐在我身旁。

小茜一边舔食面上的jīng液,一边喜孜孜地道:「以后我就是舅父的老婆,小琳就

做我们的奴隶。」

我微微愕然,望了一眼什么也不说的小琳,不解地问小茜道:「什么奴隶?」

「嘿嘿嘿嘿...舅父...噢,老公不喜欢吗?以后只要老公喜欢,要小

琳做什么也可以的,对不对,奴隶。」

小琳面红红地蚊蚋道:「小茜姐姐......」

「小琳...我真的可以...」

「这...嗯...只要舅父喜欢就可以...」

小茜突然面孔一冷,向小琳道:「谁是你舅父?他是我老公,你的主人,你

也要叫我做小茜主人,明白吗,笨奴隶?」

「是的,小茜主人。」

小琳没有反对或什么,好像很习惯似的,我不由想到自己小时也经常跟姐妹

玩耍的情景。孩子总会对性好奇,兄弟姐妹总会玩过涉及身体接触的游戏,这些

经历也会变成大家的秘密。相信小茜和小琳亦玩过类似的游戏,而小茜是支配的

角色,小琳则是被支配的一方。

真适合她们的性格。

望着小琳羞怯的表情,虽然她自愿当家中的奴隶,可是我始终不知道奴隶是

要做什么的,傻傻地问小茜:「那么奴隶可以做些什么呢?」

「嘿嘿嘿...你喜欢要奴隶做什么,奴隶就会做什么,比如要她一早到晚

都不穿衣服,要她表演尿尿,让她扮狗狗,又或者打她屁股等等。」

小茜说得眉飞色舞,但小琳却越来越沉默,可是她的小手却捉紧我,从较高

的角度,我更见到她两颗平坦胸上的**已然突起,显然因小茜的说话而兴奋。

「那么...我可以抱小琳吗?」

「当然可以,她不过是奴隶吧了,喂,奴隶你哑的吗?」

「啊...只要舅...主人乐意,请抱抱小琳。」

如果小琳愿意给我干,我可是非常乐意的。

第五章

没想到小茜小琳来这里也不够两星期,我们的生活已经搞得一塌胡涂,小茜

说要当我的老婆,小琳半被逼,半自愿地做了我们家的xìng奴隶。

「小琳,我真的可以插进你吗?」

「是的...请不用理会奴隶...」

小琳被小茜捉着缚在桌子上,双脚被张开缚到桌子脚,还没长毛的小小女阴

丝毫毕现。她全身早已染红,两片小**充血撑开,发亮的**早已流出,小茜

则拿着手提摄影机,从旁拍摄小琳被破身的记念片段。

我轻轻用手指把小琳的两块**作V字型地张开,小茜也老实不客气地把摄

录机的镜头瞄准小琳的秘隐地方,镜头还逼近她的**,作最详细的女孩阴洞大

揭秘。

「姐姐不要...小琳...很羞...」

「别多嘴,你是奴隶,奴隶要听话!」小茜在小琳的**上一捏,小琳惨叫

一声,可是阴核却明显地加倍勃起,看来她有很深的被虐因子。

「你这个奴隶真没礼貌,要邀请主人插入你才行。」

「这怎么...啊...痛...不要扭...请主人插进奴隶..小琳体

内。」

「不行!不行!这是你的破身记录,你要对着摄影机,最礼貌,最好笑容地

介绍自己。」

小茜把摄影机放到小琳面部近处,这只可怜小鸟羞得脸皮都红胀了,可是她

的下体却淫液流个不断,可爱得几乎使我忍不住要立即插进去。小琳双眼含着两

泡泪光,却勉强挤出笑容,望着镜头道:「各位好...我是xìng奴小琳...今

日是主人为奴隶破身的日子...请各位好好欣赏...」

拍摄着的小茜随意把手指放到小琳左边**上,她出力地捏起并往上拉,处

于性兴奋的小琳闷哼一声,小小**诡异地抖动,小琳的双眼往上一吊,使我不

知她到底是痛楚还是舒服。

小茜拍下小琳被虐待的**表情后才满意,她笑着向我点头,我早已忍到沸

点,硬至顶点的**朝天怒勃,龟顶对准了小琳的肉穴口,随时可以把这个可爱

的外甥女吃下去。小茜走到我身后,在拍不到我面的情况下,把我和小琳紧贴的

下体,与及小琳的面孔都摄入镜头内。

这位小导演向小琳打个手势,小琳紧张得呼吸加速,面对镜头道:「请主人

插入...奴隶的...肉穴...」

我感到背部被小琳拍了下,我会意并急不及待向前一推,把**结结实实地

插进了这个我心疼的女孩幼嫩的肉穴内。小琳双眼一反,十双手指猛然握紧,她

的**更剧烈增压,把我的**紧扣起来。

此时我终于心愿达成,终于可以品尝到小琳年幼的女体。虽然是孪生姐妹,

可是小琳的内部跟小茜竟是不同的结构,小茜的**较短,而且重门叠户的,小

琳却前门狭窄,中段偏长,但子宫却似懂得为男人按摩般,使我几乎忍不住要泄

出来。

相比起小茜,小琳开封时也没有那么激烈和挣扎,可能因为早已兴奋和湿透

,只有很少量代表贞洁的处子鲜血流出来。

「啊...好舒服...小琳的小肉穴很紧。」

小茜在旁倒气起来,在小琳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道:「这个贱奴隶很好吗?

是否比我更好?」

我望望小茜,知她不是真的妒忌妹妹,但也赔笑道:「当然及不上你,老婆

小茜是最好的。」

「听到没有,小淫奴,还不好好多谢主人使用你。」

「啊...是...嗯...谢主人使用...」刚才还会害羞的小琳,当

我插入她体内时早被快感征服,在小茜的『折磨』底下百依百顺地望着我和镜头

,还说出下流的说话,我的电脑里又将会增加一堆好材料了。

被小琳的**表情,与及她的性器紧紧包裹,我感到非常舒服,这个小女孩

比起普通的成年妓女好上千百万倍。

「啊...乖小琳...啊...舅父要射了...」

「我...噢...主人...请射进里面...噢要...小琳快要..

....噢...」

小茜不知何时找来了一个软垫,并垫到小琳的后脑,使她的脸必须面向着我

,然后又命令小琳说出下流的淫话。

忘我中的小琳,被虐的本性撤底发挥,向着我和镜头大叫:「我是...噢

奴隶...小琳...现在被主人操着...好幸福...噢...要**..

.啊**...嗯...请欣赏...来了...啊!!!!」

小琳的体内突然起了变化,她的**猛然夹紧,就像要夹断我弟弟般恐怖,

这是我从来没试过的**压力。当她收缩时,她的表情亦很精采,在镜头底下双

眼反白,表情似笑非笑,完全陶醉于性的**之中。至此,即使是铁人亦忍不住

,我被冲击得爆发,精华全都往小琳的子宫之内灌进去。

中午时份,我在书房中工作,而小茜则在外面看电视和打电玩。门外传来敲

门声,进来的是一丝不挂的小琳。

其实,也不可以说是一丝不挂的。

在日常当中,小茜会穿着方便的内衣及热裤,可是我们却指定不让小琳穿任

何衣服。小茜的心意要想戏弄这个小奴隶,但我则是喜欢观看小琳的****,

看着一个**裸的年幼女童在家中走来走去,真是超爽的感觉。

除了不让小琳穿衣服外,小茜那鬼灵精还设计好更加羞辱小琳的玩意。她从

杂物房内找来一条老旧的狗带,套在小琳的脖子上,又把鱼丝系在小琳两颗**

上,再吊住一个小铃铛,让小琳走到那里都发出声响,就像一头家猫没两样。另

外还把一颗熟鸡蛋放进小琳的秘洞之内,这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纯粹是小茜觉

得有趣好玩而已。

在小琳的雪白胸部上,小茜更用一支口红写上了『奴隶』两个鲜红的大字,

真是的,这个小茜居然把这个『隶』字也写错,而小琳两个白白的屁股上也让我

和小茜各自签一个名。

「请主人用茶。」

小琳摇着铃子奉着茶进房,虽然是十二岁的小丫头,可是她的性征却表露无

遗,被吊上铃子的**无时无刻不保持着勃起,被塞进小鸡蛋的**,使她的两

腿之间时常湿透,想抹也抹不乾净。

小琳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露体狂。

工作了好一阵子,把小琳拿来调剂一下也不错。我轻轻一挑小琳被强逼勃起

的乳首,笑道:「小琳乖乖,爬上桌子。」

「啊...是的,主人。」

小琳放下一杯冻咖啡,爬到了桌子之上,她四脚爬爬,屁股对向着我,少女

的**也在我面前咫尺,湿润的性器使我看得很兴奋,连那带点腥的淫汁气味也

传进我鼻里。

我扶稳了小琳使她躺在桌子上,让她弯起背脊屁眼朝天,再抓起她的两条腿

分开,使她的底部向天花暴露出来。小琳因羞涩发出一声娇呼,但却不敢反抗我

,任由自己保持着这个变态暴露的姿势。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被小茜因贪玩而塞进内里的鸡蛋,仍然留在小琳的女

性性器官内,就像有生命似的不断地蠕动。

「小琳,把鸡蛋吐出来。」

「啊...是...」

小琳皱起眉头,嘴角下弯,像是忍便似的表情,但又非常趣致。她一边用力

收缩肉穴,鸡蛋也渐渐向出口露出,可惜小琳没有力量维持,白色的鸡肉又再度

沉下。

我忽然想到,原来这样子可以训练小琳收缩腔道的能力,以她现在的年纪和

奴性,将来一定是个又漂亮,又服从,又好『技术』的奴隶女孩。

「啊?!」

『噗』的一声,鸡蛋终于从小琳的体内谷出来。我拾起这只浸透小琳肉汁的

鸡蛋,放到她自己的嘴边,她不用吩咐已乖乖地张开嘴巴。我把鸡蛋一次过塞进

去,小琳的细小嘴巴自然无法全只吞下,变成了一个有机口塞。

我拿起冰冻咖啡,往小琳朝天的肉穴倒下去,她『呀呀』地叫了几声,**

早已变成了茶杯。我拨开她的**,把饮管插进肉穴内,慢慢品尝这夹杂女孩性

汁的极品咖啡。

什么蓝山咖啡,恐怕也及不上这杯特制的『小琳咖啡』。

「呜...嗯...」

小琳的两条小腿微微摆动,嘴巴也发出细微的呼叫,但依然保持着姿势充当

我的人肉茶杯。从插入她体内的饮管之中传来吸吮的声响,那两片**的**

更淫亵地开合。

喝了可口的咖啡后,我轻轻一弹小琳发硬的小**,她全身剧震,两双脚掌

上的细小脚趾全皆屈曲,幼小的女童之躯痉挛起来,又再一次到达高峰。

「好了,小琳,舅父要工作了。」

小琳好不容易才喘息下来,我在她的腮上用力一挤,使她吐出口中的鸡蛋。

她打算离开我的书房,可是我突然把她捉起,将她轻型的小身躯抱起放到膝上。

「啊?!舅父...主人...」

「嘿嘿嘿...我还是喜欢宝贝小琳叫我做舅父。」

我在小琳的面上吻了一口,才边笑边拉开拉炼,把早已勃起的**放出来,

让小琳由上坐下去,**又再次插进她的小肉穴之内。

「来,小宝贝陪舅父一起工作。」就这样,我怀抱小琳柔软的**,贯穿着

她温暖紧窄的嫩穴,又再开始手上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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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八月十六日。

这段时光我无法容形,这个夏天肯定是我半生人中最荒淫,但也最快乐的一

段。每日里就是跟我的小老婆小茜**,或是一起欺凌淫虐可怜又可爱的小奴隶

小琳。有时会一起上山享受天体日光浴,有时还会三个人一起看成人影带。

可是还有一条刺,狠狠地刺在我的心里,一直总使我无法放心下来。

即使我和小茜、小琳的关系曝光,但我已经无悔无憾,唯一使我不放心的,

是姐夫和姐姐的关系。我当然想让小茜及小琳住下来,恨不得这个暑假永远不会

完结。但这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年纪轻轻的小茜和小琳也明白。

我只怕她们回香港后,会夹进姐夫及姐姐的争拗之间。但我,更想把她们留

在身边,虽然这是一个没可能的幻想。尤其是小茜,她不是一个能久住于此的女

孩,她现在满足于**的新鲜感,可是将来会否生厌,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老公。」小茜娇媚地叫唤一声,爬到我身上与我接吻。在这里一个月的时

间,我品尝了无数次她的小香舌,她也早已跟我接吻千百遍,接吻的技术亦已纯

熟。

在床下,小琳一丝不挂地跪着,除了看着我和小茜热情地拥抱外,她什么也

不能做。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小琳的奴性也被开发,原本就已经沉默的她,现在

是个仅守言行,在我们家中任人支配的小xìng奴、小家畜。

没有我和小茜的命令,小琳只能静静地跪坐着,不能说话打扰我们,即使看

得兴奋也不能擅自**来解决,她只是一件摆放在床脚边的小玩具,没有人会理

会她的需要。

「老公,小茜不舍得你。」

「小茜......」

不知是否错觉,只不过个多月的时间,但小茜却似变得成熟了很多,她的臂

弯勾着我,望着我时的眼神使我起了异样。最初之时,我们都是玩闹性质,但做

过多次以后她每次『老公、老公』地叫我,都是叫得那么自然和认真,这种感觉

在我们之间是很真切地感受到。

我把小茜放平让她安躺着,仔细地品味她娇小的**,她已经很习惯了,也

尽量地配合我的动作。虽然没有柔软膨大的乳肉,可是我已不介意这些了,只要

她因舒服而起反应,我已经觉得很高兴。

我们在床上开始缠绵,小茜虽然个子矮小,可是她的动作灵活,而且身体柔

软得很,只要不是受压的姿势,她都可以应付自如。我半跪着,把她一把抱起来

,她两脚夹着我的腰,轻松顺利地就把我的配剑套进去她的剑鞘之内。

在我手抱中的小茜,就像会呻吟的肉娃娃般,我小心地把她往半空轻力地抛

起,她呻吟一声,小肉穴却因紧张而夹实我的**。**和肉穴磨擦而产发**

的水声,小茜的**也沿着我的大腿流到床上。

**时我还不忘望向床下的小琳,她的脸也染成深红色,可是仍然乖乖地跪

着不敢乱动。

顽心大起,我故意坐到床边,把小茜双腿分开,使我们接合的男女性器暴露

在小琳的眼前。小茜回头向我抛了个媚眼,小琳的视线却被我们的交合部份吸引

着。

其实在我们三人当中,最好色的可能就是小琳,虽然她的外表非常纯情。

「老公...啊...你真是坏心眼...嘿...噢...」

「没相干...反正小琳只是...一件肉玩具嘛。」

「嘿嘿嘿...说得...嗯...也对...」

渐渐地,我发觉我也开始喜欢虐待小琳。这并非我已不喜欢小琳,而是刚刚

相反,越是作弄这头小宠物,越将她整得可怜兮兮,她就越能讨人怜爱,我就是

想多点看她尴尬的可爱表情,也想看看她被虐待后身体出现的**性征。

「奴隶小琳...过来舔她的小茜主人!」

「是的,这是小琳的光荣!」小琳也是目露邪光,平时纯品天真的气质完全

消失,她爬到我们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食小茜的阴部。

小茜浑身剧震,吟呻起来道:「啊...好舒服...老公...啊...」

「奴隶就是用来待服主人的,老婆你就慢慢享受吧,小琳,努力一点,否则

我们今晚不让你泄了。」

「请不要,小琳会努力服侍两位。」

小琳真是又乖又老实,她并命地吮着小茜,还同时舔我的阳根和阴囊,受到

双重刺激,我的快感也加倍,这是我有生以来都没享受过的快乐境界。

小茜突然抓紧我只手,用脚踢开小琳,我更感受到她的腔压忽然加剧,我也

到达极限,抱着小茜娇小的**,jīng液往她的体内送进去。小琳不敢打扰,跪在

一旁看着情况,直至我们享受完性的**后,才爬回来为我们作事后处理,用小

嘴将小茜肉穴流出来的jīng液吸乾净。

满足过后,小茜倚在我胸前回气,一边享受小琳的服务,一边娇笑道:「老

公你真好...」

「舒服吗?」

「好舒服。」

「嘿嘿嘿...那么...要来点余兴节目吗?」

「啊,老公想到好点子来玩弄小琳吗?」我抱着小茜坐在床前,一起欣赏小

琳又羞又渴望的可爱神态。小茜用脚底轻轻一压小琳的火红脸蛋,后者就像找到

甘露一样为小茜吻脚趾。

我也用脚来逗弄这小奴隶的阴核,发现她早就硬突出来,问小茜道:「衣夹

夹奶头好不好?」

「不好,这小贱人的奶头又粗又硬,可能还弄坏衣夹呢。」小茜一边说话,

一边用她纤幼的小脚脚底来磨小琳的脸蛋,小琳双眼亦越发迷离,更加努力用舌

来舔小茜的脚底。从小琳怕羞的性格,实在看不出她原来这么**。

「那么...让她用啤酒樽表演自慰?」

「不行,这让岂非便宜了这个小贱人?我今晚不想让她爽快。」

「打她的小屁股好吗?」

「不要,我日日都打她屁股,打得都厌了。」

「那么玩灌肠吧。」

「喔?」

「咦?」

小茜和小琳同时愕然,小茜似乎很感趣兴,小琳则闪出了羞耻的泪光。我从

没试过为女人灌肠,更没想过会为一个女童灌肠,但若然能够更加羞辱一下小琳

,我又不禁心生兴奋。

「灌肠?即是从小屁眼灌入液体吗?好啊,听落很有趣呢。小贱人,我们现

在玩灌肠,玩你下贱的屁眼。」

「不要啊!姐姐...其他的小琳都照做...不要...」

小茜从我的怀中跳起来,在小琳的头上轻轻敲一记,道:「我们玩你的屁眼

是你的光荣,你应该好好感激我们。」

我心中隐若发现小茜越来越有女皇的气味,小琳羞耻地垂下头,最后才跪在

地上向我们叩拜道:「我...小琳谢谢两位主人...为奴隶灌肠...」

跳颇的小茜向我做了个意气风发的笑容,才把小琳的双手用绵绳缚起来押入

洗手间。我在医药箱中拿出通便用的油甘条和灌肠胶囊,用皿器盈满了温水,开

始玩弄我们的小小xìng奴隶。

小茜在小琳的屁股上狠狠拍打一下,喝道:「蠢猪跪好,把屁股面向我们抬

高...嘿嘿嘿...哎呀,你这蠢猪的屁眼还在动呢...嘿嘿嘿...好下

流啊...嘿嘿嘿...」

「啊......」

好奇的小茜奏近小琳的屁股,掰开了她的两团小屁肉,专心地研究她妹妹排

便的小红穴。小琳发出了一声充满畅快的叹息,小**早已全身粉红,菊纹洞穴

还随着她的紧张而不断地收缩和放松。

我把工具处理好,发现自己也有点儿手震。

我把一个灌肠胶囊解拆,把长长的囊咀向小琳的屁眼慢慢塞进去,正当小琳

浑身微颤时,我用力一按,灌肠液流入这小女孩幼嫩的直肠之内。小琳的直肠,

我好像还没用过......

「噢...噢...」

深藏小琳体内的被虐欲又再显现,她柔顺地跪着任由我和小茜欺凌小屁眼,

随着我们把灌肠液倾注进她的菊门后,她从喉咙深处发出沙哑的声音,可是谁都

晓得这是享受的声音。

在旁的小茜发出嘲讽的笑声,拍着小琳的屁股道:「嘿嘿嘿嘿...真是一

个贱女奴,拉粪的地方被人玩也这么高兴吗?」

小琳一边发抖,一边羞愧道:「对不起......」

真可爱。

我为小琳灌了好几次后,小茜也抢着来灌,在这个小女王眼中小琳就像一个

人肉水枪般,注了水后可以发射的有趣玩具。当数个胶囊全部用完后,我们还改

用温水来代替。

我们不停地灌,直至小琳的肚子胀起后,才把她扶了起来。我们都不记得灌

了多少水进小琳的屁眼里,但现在小琳的小肚子已撑至突出来,看上去有点像是

怀孕,但更像贫穷地区肚里生虫的小孩。

「呀......好痛...小琳要拉...舅父...嗯...姐姐..

.饶了小琳...」虽然我们全都在浴室之中,但小琳的双手仍被缚着,挺起大

肚子的她想走过去马桶也不容易。她皱着眉头,一双小腿用力夹着,半哭地求我

们让她拉出来。然而小琳眉头大皱,咬着下唇,忍着便意的表情趣致得我想要吻

她几口。

可是魔女小茜又岂会放过这头小羔羊,她从外拿了一枝粗笔,一部摄录机和

相机回来,以最天真的笑容向我笑道:「老公,我要为小琳拍下怀孕的纪录。」

「怀孕记录?」

「对啊,就像这样。」

小茜跑到小琳的身前,蹲下来并在那胀起的肚皮上写字,然后在小琳耳边吩

咐了几句后,才回到我的身旁。小琳面红耳赤,羞涩地垂下头来,我虽然不晓得

小茜命令小琳什么,但她的肚子上竟然写上了:『大肚』和『四个月』几个斜斜

的歪字。

「嘿嘿嘿嘿...小母狗你不是想拉吗,那我们快开始吧。」

「这...是...是的...我叫X小琳...今年刚满十二岁...是

一个变态的xìng奴隶...因为经常跟男人们鬼混...所以怀了四个月身孕..

....」

一名十二岁的女童,以大肚的姿态浑身**地说出淫话,连我都不禁佩服小

茜的主意,此时小琳全身散发**的气味,我刚刚才**过小茜的弟弟又再硬起来。

小茜把这段精采的片段全拍下来,而我也自然地拿起了数码机,把小琳怀孕

的样子全都摄进镜头内。一名还没发育的全裸女童,她看来像极受孕的珍贵片段

和照片,我一定要存进电脑刻录好,以后可以慢慢来欣赏。

「呵呵呵...小琳真乖,我们可以把你下贱的身体拍成一部成长电影呢。

来,继续说下去。」

小茜实在有够多坏主意,甚至比我这成人更厉害。为小琳作一个身体成长的全记

录,由她十二岁孩提时代开始,一直到她成年以往,每个月都将她身体每寸地方

都一一记录拍摄住,想起来我已几乎忍不住了。

「是...是的,小茜主人...今日xìng奴隶...X小琳拍下这段记录.

..让各位看清楚我怀孕的身体有...多**......啊...xìng奴小琳

也不知这...野种是谁的...嗯...」小琳的表情恍恍惚惚,全身冒出香

汗,在镜头的对焦下越来越兴奋。

小茜边拍摄,边讽刺道:「才十二岁就大肚,还不知道男人是谁,街边的母

狗也不会如此杂交吧。」

「对不起...噢...xìng奴隶小琳...是比母狗更贱的...啊...

噢...女孩...小琳喜欢被...干...」

「是男人也可以干你吗?」

「是的...」

小茜和我不停的在小琳身边走动,从不同的角度把这袖珍孕妇的**拍下来。直至小琳快忍不了,她始向小茜露出求助的目光,小茜满意地按停了摄录,而

我还忍不住在身旁多拍几张她的裸照,就连她可爱的忍便表情也全都拍下来。

我们扶着小琳坐到马桶上,发现她的**其实发硬。小茜仍不放过她,又再

开始重新拍摄,今次拍的是可爱女童排便实录。小琳忍耐到极限,她惨叫一声,

猛力摇头,在我们摄影机和相机的闪光镜下喷出了啡色的便水。

小茜笑嘻嘻地从不同角度来拍摄,尽可能把小琳喷便的肛门拍下,透过相机

的镜头,我更发现小琳的牝户原来早已出现生理反应,顶端的阴核更犯贱地从包

皮中露出来。

「啊...**...啊...来了...啊!!」就在我们察觉不到底下

,小琳以复杂的目光望向我们的镜头,毫无先兆地全身剧震地泄身,居然在排便

和视奸之中泄身!

小茜一边掩着鼻子,一边不怀好意地说:「明天...我们明天带小琳到山

上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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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八月十九日。

这日,我开车到镇上采购日常用品后,当我如常地回到家时,竟然听到房间

里传来了隐约轻微的哭声。我不知发生何事,但却异常担心,立即跑入房间去。

在房间内,小茜和小琳两姐妹正坐在一起,小茜一身便服,小琳全身**,两个

小不点不知为什么抱头痛哭起来。

小茜见到我后就像见到救星一般,立即爬到我脚边,拉着我的长裤抹眼泪鼻

涕道:「舅父...哇...小琳要死了...舅父快救救小琳...哇...

哇...」

被小茜不清不楚的说话弄得我一头雾水,我跑到小琳身边,按着她的额头,

发现她并没有发烧,也没有生病,这具没有衣服的**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伤

痕,使我无法明白小茜说她快死的意思是什么。

「小琳没有生病,为什么快死呢?」

「这个...都是我不好...呜...我以后再不会欺负小琳...不会

的了...小琳不要死...呜...」小茜边哭边把一只熟鸡蛋拿给我看。她

平时就喜欢把小琳的肉穴当包包使用,把一些小杂物随便塞进去的,而鸡蛋和钥

匙就是最常塞进去的东西。只见这只脱壳的熟蛋,表面白色的蛋白变了嫣红。

「咦,这个是什么?」

「小琳她...哇...哇......不要...我不要小琳死...哇

...不要啊...哇......」

「呜...呜...小茜姐姐...呜...小琳好怕...呜...」

她们又再抱在一起哭起来,我望着那只染红了的鸡蛋苦脑了一会儿,这些应

该是血迹吧。突然灵光一闪,终于知道她们发生什么事了。

月经?!

可能因为个多月来,小琳都是日以继夜地扮演着xìng奴隶的角色,**刺激使

小琳幼小的身躯产生大量激素,因而加快了月经来临。第一次来经,使得这对傻

姐妹吓一大跳,以为小琳身体出现了问题。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望着我大笑起

来,小茜和小琳也不再哭下去,最少从我的反应察觉到小琳不会死。

「放心吧,小琳不是生病,而是月经来潮。」

她们异口同声道:「月经?」

结果我只得向她们讲解女性月经的常识。这感觉真是古怪,我和小茜、小琳

已发生了多次**关系,是有夫妇关系的男女性,但现在我却像个父亲向女儿教

导小常识一样。

「但是...为什么小琳会先来经呢?我可是姐姐,不是应该我先的吗?」

哭过了的小琳软软地倚在我身边,小茜却一脸不甘,似是不服气地嘟起了小

嘴。年青时的感觉又再涌现,想我小时候也是如此,总觉得梦遗、**是成熟的

现象。她们本来就是孪生的,那个先来经只是赌大小一样,机会都是一半,可是

现在的小茜根本不会明白。她只觉得小琳先来经,代表小琳比她更成熟,她当然

甚为不满。

这对姐妹真是有趣。

「居然害我白担心,我要好好惩罚你,笨蛋奴隶!蠢母狗!」

小琳吃惊地拉着我衣服,我也怜惜地抱着她,笑着摸摸小茜的头道:「小琳

月经来了,不适合玩这种游戏,否则感染病菌的话,就真的会生病啊。」

小茜微微吃惊,却真的不敢再欺负小琳,但仍是不服气道:「好吧,我听老

公的,但等母狗好了后,我可要重重惩治她。」

我心下好奇,手摸到小琳的**上,她果然早已勃起,我摇头失笑道:「好

吧,到时你要她做狗,我也不会反对了。」

小琳的**越发硬起了,而我的弟弟也跟着硬起来,可是另一方面却又生出

警惕,小琳来了月事,即是她已经可以怀孕了。

八月廿五日

快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转眼已是暑假的尾声,比起多年前不愿暑假完结,

不愿开始新学期的心情,现在我的感觉更沉重,非常的沉重。

「哼,看你还敢不敢!」

正当我满怀心事时,小茜却向小琳秋后算帐,把她上次因月事来临的事情出

气。小琳已有近两个月没穿过任何衣服,就连内裤小茜也不让她穿,她今日依然

是全身清光的。小琳矮小白洁的**站立在大门口,一丝不挂地裸身面对外边的

小马路,双手扭着自己的耳朵,颈上依旧系着一条破狗带,两个小小的粉红**

上,被缚着一对小铃子。

真是的,小琳本来又没做错什么。

可是小琳无辜被虐,我又感到有点兴奋。

小茜为了出口气,故意让小琳全裸罚企在门口前。由于这里不会有人来,所

以我也任由她们两个胡闹。小茜似乎还不满意,她用油彩在小琳的身上涂鸦一翻

,把那小**油上大红色,又在小琳面上涂上『打井』,胸口写上『蠢猪』,其

他部份也划上不同的惹笑图案。

最后小茜还脱下了内裤和小袜子,把那条小草梅的蓝色小可爱套上小琳的头

上,还把刚脱下来的小袜硬塞进她的口内。本来我应该同情小琳的,可是回心一

想,她可能很享受被我们这样凌辱呢。

小茜后退两步,笑着欣赏了自己的作一番后,伸手往小琳胸前两颗小菩蕾

猛力扭起来,故意恶形恶相道:「小母狗,乖乖站在这里,直至我叫你回来为止!」

「呜~~呜~~」被小茜的臭袜堵着嘴巴的小琳,因**被抽扭而全身打战

,可是她没有被缚的双手却始终扭着耳朵,一丝反抗的意识也没有,还猛地点头

表示明白。

小琳真是天生的xìng奴隶材料,不论男人还是女人,不论如何踩踏耻辱她的人

格,她都同样感到喜悦,身体也随之动情。这样一个可爱的宠物女孩,如果能把

她饲养一辈子,即使要我减十年寿命我也愿意。

处理好一切后,小茜眼尾也没望一眼小琳,留下光脱脱的她在门外就闭上了

大门。她若无其事地跑过来,还缠住我的脖子道:「亲亲好老公,我们爱爱吧。」

二话不说,我们早已在大厅沙发上缠绵,惯性地热吻起来。

激吻过后,我们没有即时脱衣**,小茜只是躺在我身上,罕有而平静地听

着我的心跳呼吸声。

「好老公,你跟你的初恋情人是如何分手的呢?」

「老婆你真好奇,好吧,我不说你一定一辈子心痒痒的了。」

小茜笑着爬上来,还主动吻了我的嘴唇作鼓励。我再一次抱着她娇小的**

,静静道:「我们是中学同学,跟一般情侣都是一样。后来有一次,也像是现在

般的暑假,我们做了那一回事。」

我留到着小茜的反应,她应已明白『那一回事』指什么。在她眼中,竟然有

点异常的火星...这是妒忌吗?

「我爸爸妈妈,即是你的外公外婆都想我到外国读书,但后来却发现她怀孕了.

..我原本想要负责任的,可是她却选择了堕胎。」顿了一顿,我继续道:「不

知道是那次的事情,还是分隔两地的关系,没多久我们就没有再联络了。」

如果当时她愿意为我生下孩子,我一定会勇敢地反抗父母,留在香港照顾她

,我的孩子怕也有小茜、小琳的年纪了,可惜她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小茜在我身上撑起来,她忽然略过智慧的眼光,问道:「那你还会再错过一

次吗?」

我没有回答她,但立即把她紧紧地抱着,是的,我不想再错过多一次,好希

望一辈子跟小茜、小琳在一起,即使是为世不容,但我也想尽力去试试。

我反身把小茜按在沙发上,开始吻着这具有待发育的小**,小茜发出了沉

沉的低吟。她的内裤早已放到屋外小琳的头上,在她的小薄衣底下已是真空,分

开了她的小脚后,我埋首于她的小嫩穴之上,伸出舌头努力地舔食这个新鲜的牝

户。

在我的挑逗底下,小茜的**很快就变成艳红,小阴核也微微地突出包皮外

,我轻轻逗弄它一下,她立时大声地呻吟出来。她是真的这么兴奋,还是想刺激

门外的小琳呢?

当小茜的阴穴流出淫汁后,我也脱去了裤子,把**向我这小老婆的**中

插进去。

「老公...啊...爱我...操我...干我...」

「老婆...嗯...」

我持续着轻量的活塞动作,大**在小**内进出,虽然已经结合过无数次

,可是小茜的**还是同样紧窄,细小得使我难以活动。

「老公...老公...我...噢...」

小茜的双腿夹着我的腰部,我也开始加大力度,她的小小肉穴真是又滑又紧

,加上她『老公、老公』地叫我,使我充实到无可形容。

「噢...射在我里面...老公...我要帮老公怀孕...啊...」

「真的...吗?」

「是的...小茜...啊...要帮老公怀孕...射进来!」

「那我不客气了!」

抱紧小茜的躯体,我们也到达极限,火热的感觉由阴囊传送到**,我浑身

一震,把所有的jīng液都射进小茜的小宫之内。

朦胧之中,我仍享受着性的快感,即使我的**因shè精而缩小,但仍是沉醉

于小茜温暖的腔道之内。脑中不由地想起刚才的对话,我是否应该要积极地争取?我有没有这份勇气呢?毕竟我只是她们的舅父,即使我想让她们留下来,但我

用什么理由跟大姐讲?

这些问题实在太复杂,而且成功机会率近乎零,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大概

只有继续躲在这个小屋里,继续温存在她们姐妹的美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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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章

八月二十七日。

还有两日,小茜和小琳就要返回去香港,这几日里我们的**都在升级,

小茜想尽方法凌辱小琳,同时小琳亦在受虐之中得到快乐。小茜毕竟是小茜,她

突然提出了一个既大胆,又不可思议的玩意,大胆的情程使得嗜好被虐的小琳也

不好意思。

今日小茜提议在露天的地方淫虐小琳!

她提议的不是平常我们所去的山头或海滩,而是在城市之内。当小茜有此建

议时,我觉得太过危险,怕会被人发现我们不寻常的关系,可是想深一层却是自

己杞人忧天。小琳只有十二岁,如果她束上孖辫子,她的外表根本就只有十岁左

右,在美国这开放的国家,即使成年女人作**也很平常,小琳这丫头更不会有

人注意到。

我们一行三人开车到镇上,小茜正为接下来的玩意而兴奋,一边动手解开小

琳的衣服,一边道:「嘿嘿嘿嘿...小琳啊,等会儿你就要光着身子在大街走

动,是否很兴奋呢?」

可是胆小的当事人却拉着我衫袖子,害怕地求饶道:「舅父,小琳怕怕..

.万一...」

幻想着把小琳剥个清光,将她一丝不挂地推到街上的情况,我已经感到热气

沸腾,我笑着拍拍小琳的头顶道:「放心吧,这小镇离海滩不远,大人们只会把

你当成普通泳客看待。」

「但是...但是...」

小茜早把小琳的衣服强行脱去,一拍她的屁股道:「奴隶,你要违抗我们吗?」

脱得光光的小琳躲在车门旁,手指紧张地扣着,垂首小声说:「不是的..

.奴隶不会违抗主人们...可是...好羞耻...噢!」

「你这**的xìng奴,连两个奶头也硬起来,还装什么羞耻?」

小茜二话不说,打开车门将小琳硬推出去街上。小琳头上用红色车厘子发带

束了两条孖辫,除了一对凉鞋之外就什么也没有穿在身上。小茜也跳下车,可是

她身上却穿了一件黄色的半截泳衣,与及一条杏色的短热裤。为了掩人耳目,小

茜还拿着一个浮板,十足刚去过海滩一样。

其实对其他人来说,小琳只不过是个没发育的女童,即使光着身子四处跑,

人家只会觉得可爱而已。可是对我们来说就不同了,小茜拖着小琳走到街上,大

街上并不很多人,但也有途人望着小琳光洁雪白的小**。

一切很顺利,没有人看出什么不妥,只有小琳的脸蛋全完红透。小琳光着屁

股在街上行,小茜这小鬼头还不放过她,故意拉着她跟一些外国人说话。这是小

茜拟好的策略,她扮成天真漫烂地问那里有浴室,那里有汽水机,或是请人家为

她找换碎钱等等。

小琳由始至于都不敢开声,但熟悉她身体的我却发现,她逐渐开始出现反应

,两颗**慢慢变得突起,她行路时也夹着大腿,应该是开始潮湿起来。哈,小

琳这家伙真是有露体癖。

我从车上观察着,小茜又带着小琳到一名老伯伯面前,我不知她们谈论什么

,但那老伯的目光凝定在小琳的身上。她们谈了几分钟,小茜才把发情不已的小

琳拉回车上。车门甫关上,小琳已忍不住伸手到跨下抚摸,口中低鸣起来:「唔

...」

我和小茜分别坐在小琳两侧,小茜嘲笑起来:「喂喓,你才上车就搞自己了

么,真是下流。」

小琳闭起眼睛甚为羞耻般,可是她的小手却一直在**前磨察。我把她的腿

子拉起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小茜也跟着照办,使得小琳的两条腿往左右夸张地分

开。小琳悲鸣一声,我们却见到她自慰的手已经湿透。

「噢...不行了...小琳要...来了...啊...」

在公众面前露体,使得小琳兴奋不已,才不过一会儿就接近**。可是偏偏在此

时小茜突然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自慰下去。小琳满罢不能,哀求道:「姐姐..

.求求你...小琳好辛苦...让小琳...呜...继续啊...」

小茜只是微笑,却拉着小琳的手不放,小琳的**早已泛红,汁液还沾到了

汽车的座椅上。我忍不住摸上她的阴核,果然是硬硬的,她因刚才的露体而亢奋

非常,**已到达**边缘。可是小茜故意不让她泄身,明显是要多玩弄一下这

个小奴隶。

「小茜主人...不要...嗯...小琳好热...好不舒服...」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准你泄!」

「噢...小琳忍不了...会死的...主人...噢...求求你..

.」

小茜没有理会小琳的说话,她把一条丝带把小琳的手反缚,才笑笑口问道:

「动不了了,现在有趣吗?」

「呜......舅父...」小琳在**的边缘痛苦地徘徊,差不多被逗

弄得失去理智,她主动张大两腿,那没有体毛的光脱**充血张开。这具尚在发

育中的性器,已进入随时跟男人就爱的状态。

「嘿嘿嘿嘿...好好玩啊,老公,我们要怎样玩这贱货好呢?」小茜边说

边轻挑小琳勃起的**。我慢慢挑逗小琳的阴核,却尽量不让她发泄,此时我感

到撤低拥有了小琳,感觉真的很爽。

我和小茜在车厢中玩弄小琳十多分钟,三番四次使小琳差点泄身却又停止,

小茜解开了小琳的丝带,让我给了她几美元,命令她一丝不挂地进入小市场里买

太阳油和饮品。

小琳已被我们逗得半死不活,她呆呆地接过美钞,真的走下车子向便利店行

去。当小琳买了东西回来后,她腿间早已湿透了,我才开车飞快的赶回家去。

回到家中,小茜让小琳重新戴上了狗环,还要她站在大厅的正中位置。我不

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又想到什么新玩意来羞辱可怜的小琳,小茜只是向我

报以一个衷心的微笑,才把摄录机会了出来。

小茜罕有地认真,她没有叫我『老公』却叫我『舅父』,幽幽说道:「舅父

,后日我们就要回香港,小茜知道你喜欢收集小琳的**影带和照片,今日我会

将小琳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都拍下来,让舅父日后可以慢慢回味这段时光。」

小琳的脸蛋和**一片嫣,刚才在市镇里已把她的**撩起,她知道小茜的

用意后更露出决心的眼神。小茜拿出一套衣服出来,赫然是一套校服!

不用小茜吩咐,小琳已知道要干什么,她一言不发地穿起校服。这套校服的

上半是白色衫,还有两条深蓝直纹在两边衫袖,衣领上则扣着一个可爱的粉蓝色

蝴蝶结。下半是一条浅蓝色的小校裙,小琳的小脚掌则穿了一对粉红的小花袜,

袜的两旁还绣有一个小小的黄色绒球。最后小茜还为小琳戴上一个红色的糖发

夹。

可能因为跟她们发生太多次性行为,而且玩的又是激烈的虐待游戏,所以有

时我也会不禁把她们当成大人来看待。可是当小琳穿回她的校服时,仍然一脸稚

气的她根本是个货真价实,由身体到心灵都是小学生的女童。

身穿校长的小琳实在太可爱,让我恨不得把她抱起来疼爱一回,然而当小茜

把一副眼镜挂到小琳面上时,她才真的可爱到极点。小琳见我盯着她,她早已害

羞得把头有多低就垂多低,小手指无意思地捏着校裙,可是校服上却撑起了两点

若隐若现的粉红色。

一切预备好后,小茜向小琳发施号令道:「奴隶,把手放在两旁,挺起腰,向着

镜头!」

可能是镜头对焦,又或是穿起神圣的校服,小琳显得有点不安和尴尬,一对

小脚微微颤抖,但仍依照小茜的指示把手服到两旁,我为小茜架好镜头开始拍摄。在小茜的指示下,小琳望着镜头道:「我叫X小琳...今年十二岁...在

XX小学就读六年班...」

小茜小声道:「喂,介绍自己的身体特征。」

「噢...是的...小琳高四呎九寸...重七十八磅...」

「**什么颜色?」

「是...粉红色...小琳的**...」

「长毛没有?」

「没有...小琳还没长毛...那里光秃秃的...」

「那里?」

「小琳的...咪咪...光秃秃的...」

「让大家看看。」

「是的...这是小琳的咪咪...嗯...好羞耻啊...」小琳慢慢拉

高她的校裙,露出她光洁的下体。她果然对镜头感到特别敏感,在她的腿间出现

反光的水迹。从刚才开始,小琳一直处在高度的兴奋下却又没法**,现在只是

问了几个问题,她已经一发不能收拾。

小茜续问:「你腿间的是什么?」

小琳大窘,一面脸孔越加红润,道:「那是...那是...小琳的**.

..嗯...」

「**?为什么会有**?」

「因为小琳...觉得兴奋...」

「嘿嘿嘿嘿...对着大家介绍自己的身体使你兴奋?你是变态吗?」

「这个...啊...是的小琳是变态的女孩...」小琳眼镜背后的眼眸

泛起春潮,手不自觉地触碰yīn蒂,在我们的玩弄下刚才没法泄身的小**,又再

要求发泄。

「你想怎样?突然自己摸自己,好下流啊!」

「对不起...但是...小琳好想要...」

「好想要什么?」

「好想......**...」

「嘿嘿嘿...真是**啊,那么你就除光所有衣服,让所有人看看你的身

体吧!」

小琳已进入兴奋状态,她立即动手解除所有装备,摘下眼镜,退下发夹,变

回出身时一丝不挂,完全**的状态。她的乳首己明显地勃起,下体幼嫩的女孩

**也变红。

小茜指示小琳坐到沙发上,后者坐下沙发,自动用手抓着大腿打开来,女孩

的正面全都摄进摄影机内。当小茜移近小琳,对她的裸躯逐寸逐寸拍摄时,小琳

一边喘气一边发出低吟,两片**中的蜜汁缓缓流到沙发。

摄录机的镜头移至小琳的**和肛门前,作出近距离的大特写拍摄,小茜道

:「淫女,自己打开来,我要拍你的咪咪内部!」

小琳浑身剧震,却还是伸手按着两片肉唇,慢慢地将那少女秘地打开,露出

内里蠕动着的粉红肉道,同时一大泡积在体内的淫汁也流了出来。我吞了一下口

水,对这看过、进过多次的小小腔道还是很感兴趣,小弟弟也硬了起来。

小茜一边以小指头剥小琳的包皮,抽出她兴奋的阴核,一边笑嘻嘻的问:「

喂喂,这是什么啊,是小石子吗?好硬啊!」

小琳『啊』的一声,弓起背脊,两只小脚在空中荡了几下,小巧可爱的脚趾

还怪异地弯曲,**和肛门也急速收缩放开,差一点点就**了。小茜及时放开

手没有让小琳泄出来,小琳急得快哭出来,叫道:「噢...让小琳泄...小

琳已经忍不住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混帐,我们还没玩够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小茜又一次轻点小琳的yīn蒂

,使她又发出一声呼叫。

「那个是...呀...是小琳的...小肉荳...好舒服的...啊.

..」

我们知道小琳到达了极限,小茜玩弄着小琳的肉荳,将她发情到沸点的表情

和女阴拍进镜头里,才叫我收拾小琳。讲真句,我等很久了,脱下裤子后什么前

戏也没有做,**已向小琳扩开的**插进去。

小琳的**充足,**很轻易就进入这小女孩的体内。平常一副清纯的小琳

,像发狂一样用小脚勾紧我的腰部,**地主动扭腰磨擦。不用多少下磨擦**

,小琳很快就喊叫起来,小肉道发生痉挛的吸着我**,比起所有成年女人都更

爽更美妙。

小茜也脱光了衣服,因为小琳已虚脱在发沙上,我和小茜立即进行下半场交

合。我们三人在大厅内白昼宣淫,我抱着小茜的小小**热吻,她也非常兴奋,

在我耳边问:「好老公,好舅父...小茜的裸照你要吗...」

「要!当然要!」

小茜大喜,眼睛红红道:「那么...干完后...小茜也...也给你影

吧。」

「小茜...好老婆...」我吻着小茜的朱唇,刚干了一半的**按在小

茜**上。小茜原来也湿起来,看来她有虐待倾向,每次淫虐完小琳后也会特别

兴奋。

「老公...我们不想回去...嗯...我们都不能没有你了...老公

...啊...老公...」

「老婆...」我的**在小茜的**内**,不断地**,小茜也尽能力

地迎合我。小茜虽然跳颇,但她其实跟小琳一样乖,无论是小琳还是小茜,我都

一样疼死了。

我不断做着活塞动作,跟这名可以当我女儿的小幼女进行猛烈的**,小茜

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我轻抚她突出来的小**,她的身子一扭,嘴巴微张,黄色

的尿液突然从下体喷出来...

八月二十八日。

在带着小茜和小琳到圣安东尼奥机场,汽车里的气氛很沉默,沉默得使人感

到压力。小茜坐在我身旁,她托着腮子望向窗外,在玻璃的反射下,她娇俏的脸

孔相当不快。小琳则坐在后座,她也一样不言不语,低着头抱住一个布娃娃。

到达机场,我为她们拿着行李办理入闸,她两个由始至终也没有说话,可是

眼里却不时望着我。我晓得这是什么感觉,这份感觉我已失落了十多年,只是发

梦亦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两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而且是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

外甥。

我蹲下来把她两的小手拉着,问道:「生什么气啊,舅父又没做错什么。」

小茜嘟起小嘴巴,幼幼的眉毛剔起,道:「你说让我们住下来,可是现在我

们要...呜......」

「好了!好了!别哭好吗,你们在香港长大,在香港读书,我怎可能留着你

们。」见到小茜哭起来,我也觉得好心痛,小琳比小茜更脆弱,她原本想拉着小

茜安慰她,可是她鼻子一红,眼泪竟流得比乃姐更快。姐姐跟姐夫的关系会影响

到小茜和小琳,这点我确实无法放下心来。

「人家...呜...人家不理你了...」小茜挣开我的手,十足在向男

友发脾气的女孩子一样,使得我啼笑皆非。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知道小

茜其实不是个会表露自己的女孩,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掩饰自己的离愁别

绪。

我叹了口气,从衣袋里拿出机票交给小茜,小茜接过后表情变得古怪。小琳

她望望姐姐手上的机票,傻傻地问道:「咦,怎么...怎么会有三张机票?主

人...噢...舅父买多了吗...」

原本一脸愁容的小茜突然露出欢颜,却又两眼含泪,边哭边笑地用机票轻拍

小琳的头顶,后者傻呼呼地掩着头,一脸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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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呆:「不经不觉已第三年参加征文,上两年为了奏兴而写

黑暗系文章,连自己都觉得写不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今年想

试写其他类型。」

秦守:「多做些尝试很好啊,可以开扩自己的文路,绝对不

是件坏事。」

帅呆:「这篇文的风格跟我过往两年的全然不同,希望不会

让各位失望。」

发三儿:「虽然风格不同,但故事一样精彩,至少我看着是

很爽。」

秦守:「两个女角里,小琳这个角色很讨好呢。性格很棒,

人够漂亮,又有特殊的体质,调教起来想必非常开心。」

发三儿:「我还是喜欢小茜女王啊,性格外向,热情奔放。

每次调教小琳,都担当最重要的角色,是这个故事的关键人物啊。看到她,就想起了可爱的梨沙子。」

黑月:「其实,我认为室外露出和那些拍录才是精华所在。

尤其是山间拍照那一回,充满着美感。真是想让人放开一切,重

新回归那大自然的怀抱。」

发三儿:「就知道,你这春色狂魔会这么说……」

帅呆:「话说回来,为了写这一篇文章,我『强逼』自己狂

看萝莉的肉照,唉...」

发三儿:「喂,萝莉照有什么不好的,需要强逼吗?你要知

道萝莉的好处啊,女人一旦长成,有了『胸天下』,这个世界就

会崩溃的。梨沙子,好萌真的好萌啊,菅谷最高!」

小悴:「口胡!清水才是最高!啊,发三!你干嘛打人…」

发三儿:「打的就是你,菅谷最高!」

混乱过后,重新清场,一个身影走上了台前。

召集人:「嗯,那两个Berryz工房狂人,已经被拖下

去了。帅呆兄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帅呆:「最后补多一句话,跟往年一样,征文完结后小弟会

开始零五年的美女犬接龙,希望各方大哥们支持,谢谢!」

召集人:「多谢帅呆兄的妙哉好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

夜的第八夜·何故。」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何故

作者:天草四郎

「呼……」

好不容易把送自己上学的佣人和汽车打发回家以后,抬头看了看阴沉沉铅灰

色的天空,双叶莹子重重的叹了口气。

离开自己下车的那条大街以后,莹子并没有走每天上学都要经过的那条熟悉

的道路,而是低着头漫无目的的走着,等到她抬起头的时候,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再向前走就要进入一望无际的深山密林。

这是一处莹子从来没有到过,也不熟悉的地方。

路边不远处有一栋不高的建筑物,楼前的院子里长满了树木、杂草和籐蔓,

就连门口的招牌也因为被常春籐所缠绕,而只能够露出一半字迹来,隐约还可以

辨认出上面的文字:「松板医院」。

莹子记起最近报纸和电视上的新闻,这个松板医院周围经常发生少女失踪案

件,而且大都是离家出走的迷途少女,警方至今还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只好警告

居民,尤其是女孩子们不要随便接近这片地区,以免再出现类似案件。

(那些女孩子……都是在这里失踪的吗?那就让我也失踪了,起码不用再为

那些事情烦恼呢。)

莹子想着,走到了医院门口。

莹子在门口踌躇了半天,现在要是马上赶回学校应该还来得及上课,但是一

想到自己心里所烦恼的事情,莹子又犹豫起来了。

忽然莹子想到自己面前这所破败的医院,那里可能会有好的办法吧?没有任

何办法的莹子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去试一试。随着一阵「咯吱吱」摩擦的声音,楼

门口木制的门被稍微推开了一点。

现在已经是医院开业为病人诊断的时间了,可是这所医院的诊疗室前却一个

人也没有,这里照明的光线也很不明亮,给人一种彷彿没有任何人存在的气息。

幸好玄关还是有给病人准备的乾净拖鞋,莹子换上拖鞋。来到受理诊断室的

门前,受理诊断室的门上挂着门帘,莹子在门帘前轻身说道:

「喂…,您好,那个……请问,有人吗?」

莹子的话音还没结束,突然帘子被打开了,出现了一张很严厉的护士的脸,

对莹子怒目而视。

「有什么事吗?!」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而且表情严肃的的护士,莹子很是害怕,被吓的后退了一

步。

「那个……因为心情不太好,之后……所以……」

惊吓使得莹子变得语无伦次了,好像大脑也混乱了,只是嘴巴在无意识的说

着罢了。

那个护士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那个样子的莹子,听着莹子不着边际的说了半

天以后,护士终于开口说话了。

「是第一次来看病的人吧?请出示你的医疗保险证明!」

护士很不友好的态度使得莹子更加感到害怕了,但是莹子还是勉强回答了她

的问题。

「对不起,……因为我是在去学校的途中,所以并没有带的,但是……」

尽管还是语无伦次,不过莹子终于还是把该说的事情都说清楚了。那个护士

听完莹子的话,明显的皱了一下眉,脸上露出很莫名其妙的表情。

「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没有保险证明了?!这就没办法了,没有保险证明的

话……」

护士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如果没有证明的话,就没有办法给你看病了。最终

莹子死心了,她低下头,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

「那个,保险证明就等一等吧。」

从受理诊断室旁边的房间里面传出一个清澈悦耳的女性的声音,然后那间房

间的门打开了,门口走出一位穿着白色制服的女医师。

「原来是位女学生呀?保险证明忘了带对你的身体可是不好的。不过,如果

是学生的话就给我看看你的学生证明也可以。」

莹子看到了女医师之后,心情明显平静了很多。

女医师身穿医生专用的白色制服,但是一个纽扣也没有系好,使得里面穿的

便装显露无遗。

短到只能掩盖半截大腿的黑色紧身裙下露出长长的腿,腿上套着丝网状的黑

色连裤袜,脚上是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搭配显示出无穷的诱惑;上身是同样材

质颜色的紧身套装,衬托的丰满的胸部更加突出,嘴唇涂着红色的很有光泽的唇

膏;小巧的鼻子上的眼镜,使得她诱人的容貌透出很强的知性美,就连同为女性

的莹子也被这位女医师的美貌所悸动。

「来,在这边来,我来给你诊断吧。」

听从这位女医师的招呼,把学生证明让护士看过以后,莹子走进了女医师的

诊断室。

这是一间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医院里面最常见的诊断室。

莹子被女医师叫过来,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好的,首先请把胸部露出来……」

把听诊器拿在手里,女医师温和的微笑着说道。

莹子按照女医师的话脱掉自己的学生制服,手伸到背后摘下乳罩的挂钩,但

是用双臂护在胸前,掩盖住了还在发育中的稍稍隆起的**。

「你那个样子我怎么能给你诊断呢?」

女医师恶作剧似笑着,抓住莹子的双臂放在她的膝盖上。

「好,现在深呼吸,吸气……呼气……好的。」

冰冷的听诊器的触感两次、三次,不断改变位置袭击着莹子发育中的敏感的

胸部。

「嘶……呼」

受到这样的刺激,莹子从的嘴唇中间漏出来难过的呼吸声。

「另外还有什么地方感觉到奇怪或者不舒服吗?……你现在的生理期来了吗?」

「是,是的……」

女医师又接着问了莹子几个问题,这期间刚才的护士把记录着莹子名字的病

历卡写完拿来了。

女医师一边继续询问病情并且在病历上记录,一边跟那个护士以眼神作信号

传递了信息,不过莹子并没有发觉到这些。

「双叶……莹子吧?」

突然女医师叫出了莹子的全名,莹子很疑惑的抬头看着她的脸。

「是,是我呀……?」

「作为一名医生,我必须诚实的问你,你是不是在装病?」

「……」

自己的真实意图突然被别人说出,莹子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是不是学校的缘故?」

「……」

「或者,是不是经常被人欺负?」

「……不是的。」

女医师默默地将两手放到垂着头的莹子的肩膀上来安慰她。

保持这样的姿势,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就像是要表现这时莹子的心情似的

,铅灰色的云里大粒的雨点从天空掉下来了。

「外面开始下雨了,你这样子会着凉的。」

说着女医师把她自己的医生制服脱下来,披在莹子的肩膀上。

这时从莹子嘴里发出了好像自言自语一样的声音,不过听起来更像是莹子在

发牢骚。

「讨厌的,我根本不想嫁给他的……」

听到莹子开始说话,女医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目不转睛的倾听着莹子所说

的。

很快,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

女医师把莹子刚才所说没什么条理的话,用自己的大脑整理了一下,终于明

白了莹子所要表达的意思。

************

双叶莹子,某所上流女子学校的二年级学生,今年十五岁。

年方十五岁的莹子,在各方面的表现都很出,虽然出身名门,却没有沾染

半点奢靡习气,个性温柔体贴,又同时具备高雅的气质和贵族的教养,当她身穿

洁白无瑕的水手服时,学校里无数豪门子弟都为之倾倒。

在学校里她长期担任学生会的会长,自己的学习成绩常年保持在前三位,所

以老师们对她的评价都非常好,而且在同学之间声望也很高。

她家系出名门,远在日本战国时期,家族就涌现出过很多位高权重的高官重

臣,并且延续至今,一直都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她的父亲双叶刚造现在是地区众

议院的议员,母亲双叶柳美则担任了当地有名的教育团体的主席。

但是,人对于权力的**是无止境的,尤其像双叶刚造这样的政客。为了能

够成功竞选下一任的众议院议长,方便自己能够向更高的地位爬升,刚造不惜与

当地最有名也是势力最大的黑社会组织—黑田组—合作,得到他们的黑金支持与

人员帮助。作为交换条件,刚造承诺竞选成功以后会给与黑田组更大的帮助与庇

护,同时帮助黑田组的老大—黑田龙二—竞选议员。

(沉浸在回忆中的莹子并没有发现,当自己提到黑田龙二的名字的时候,女

医师和护士对视了一下,眼神里面彷彿在传递着什么。)

本来一切的发展都在按照双叶刚造预想的发展,但是当黑田龙二遇到双叶莹

子的时候,事情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为了和黑田龙二加深「感情」,双叶刚造在家里面设宴招待龙二和黑田组其

他几名领导。酒席宴间,双叶刚造就让身着传统和服的双叶柳美和双叶莹子出来

给客人敬酒,以示自己和龙二的关系密切。

莹子身穿一身粉红色的和服,一双清澈的大眼里闪耀天真无邪的神情,耀眼

的灯光显露出她细致的肌肤,粉嫩得有如婴儿,简直吹弹可破。这时的莹子简直

就是粉雕玉琢的瓷娃娃,令人爱不释手。

黑田龙二的两个灯泡眼立刻高高鼓起,就像一只金鱼。此后他的目光就再也

没有离开过莹子。不过他贪婪的充满淫欲的视线始终集中在莹子那稍微隆起的胸

部和从和服袖子里不时露出的肌肤上,这让莹子感到很不舒服,但是鉴于是爸爸

的客人,莹子也不好说什么。

好容易坚持到敬酒完毕,莹子立刻谎称自己不太舒服,慌忙跑回了楼上,但

是莹子感觉到那非常让人讨厌的目光始终跟随着自己。

接下来的时间黑田龙二始终是神魂颠倒,彷彿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被莹子带走

了。旁边其他黑田组成员多次暗示与提醒,才让龙二恢复正常,酒宴才得以继续

进行下去。

黑田龙二对于双叶莹子的「兴趣」是人都会看得出来,刚造更是看得一清二

楚。本来在这种急于获得黑田组完全支持的关键时刻,黑田组的老大看上自己的

女儿,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但是刚造却没有趁势向龙二提出联姻请求。

刚造不是不知道龙二心里的想法,也不是不愿意这样做。作为政客,刚造做

任何事情的出发点都是自己的政治前途与政治利益。只是龙二确实条件太差,就

连刚造都知道自己的女儿一定是不会同意的。

黑田龙二已经三十二岁了,莹子都要管他叫叔叔才行。而且龙二相貌丑陋,

为人阴险残暴,并且荒淫好色,本地所有的红灯区都曾留下过他的身影,所有稍

有姿色的妓女都跟他有过关系。估煤谔镒榈娜ㄊ疲财惹考楣奘纳

女和美妇,可以说是恶名远播。所以刚造打算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龙二的念

头就这样托下去了事。

但是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刚造的预料,酒宴结束后没几天龙二就请刚造过去

,名为对他的回请,实际上龙二就当着刚造提出,想娶莹子为妻,并且暗示如果

刚造同意,就会极大强化两人的合作关系,但是如果刚造拒绝,那么以前的协定

就会全部作废。

虽然原来刚造设想的是让龙二把这件事情逐渐淡忘,但是既然现在龙二当面

提出来了,又明确的告诉了刚造拒绝的后果,作为视自己政治前途如生命的刚造

来说,是没有任何理由能够反对的。就这样,刚造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当作政治筹

码,以牺牲女儿的终身幸福为代价,巩固了和黑田组的同盟,把自己的女儿推到

了悬崖的边缘。

当刚造回家把这个结果告诉妻子和女儿的时候,理所当然地遭到了莹子的强

烈反对。从小到大都是温顺乖巧,很听话的莹子,因为这件事第一次和自己的父

亲吵了起来,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莹子又去求助自己的母亲,希望自己最亲近的也是最疼爱自己的母亲能去劝

说父亲改变看法。但是从小就受到严格古板教育的双叶柳美,对于女人出嫁「三

从四德」的观念是根深蒂固的。虽然那天她也看到了龙二的丑态,对龙二日常的

劣评也颇有耳闻,但是自己的丈夫没发话,她也只好继续应酬。

当丈夫决定要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那个人的时候,虽然心里是一万个不愿

意,但是柳美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女儿了。莹子去求

助这种心态的柳美,其结果可向而知,原本是莹子希望母亲能去劝说父亲,最后

却变成了柳美反过来劝说莹子接受自己父亲的安排,因为当初柳美嫁给刚造也是

两家的大人一手操办的。

母亲的这种态度让莹子感到极度失望,彷彿父母已经把她抛弃了。这种事情

她又没办法和学校里的好朋友诉说,好听取大家的意见,她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

压力与煎熬。

黑田龙二和双叶刚造自然不知道莹子此时的心情,他们也不需要知道。虽然

莹子极力反对,但是父母包办婚姻的传统思想在刚造心里扎根极深,于是他单方

面告诉龙二自己和莹子都同意了这门婚事。听到这个消息的龙二自然是欣喜若狂

,接下来两人就紧锣密鼓的开始筹办婚礼。

在家里得不到理解与支持,又不能和别人商量,莹子只能怀着极度低落的心

情无助的等待灾难的降临。不过莹子始终没有放弃寻找逃避灾难的方法,但是对

于基本上没有社会阅历,始终在父母呵护下长大的莹子来说,是不可能找到什么

更好的途径来解决这个难题的。

************

「所以,你心里其实非常不想嫁给那个黑田龙二,你迫切希望有人能够帮助

你渡过难关。但是你的父母都不帮助你,别人又无法帮助你,你感到孤独、无助

,甚至绝望,对吧?你从小总是别人眼里的「好孩子」,不过,现在你对于那个

所谓的「好孩子」已经感到厌烦了,因为如果你还继续听从父母的安排,就必须

嫁给你很讨厌的人,是不是这样?」

女医师一边说,莹子一边一个劲地点着头,她的眼睛湿润了,终于有人能够

理解她的苦衷了呀。

「的确,以你目前的年龄,还没到必须嫁人以后,才能活着下去的地步……

而且还是你所不喜欢的人,如果长期这样你会窒息的。所以,为了能够让自己逃

避现实所以就想到来医院里找理由,对吧?」

「是的……」

「这才对嘛,诚实的说出你的想法之后被人才能够帮你的。」

女医师把刚才的护士叫过来,在她耳边小声叮嘱了几句话,护士立刻从诊断

室出去拿药了。

然后女医师转过身来了,对莹子说到:「父母那边的事情你不用费心,就都

由我来联系了,你就暂时在这里住院休息吧。」

听到女医师这样说,莹子奇怪的抬头看着女医师。

「原因就是生病,病因吗?因为根本就是捏造的,你暂且就什么都别想了,

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啊,医生?」没有想到医生会这么帮助自己的说的莹子很是兴奋。

「好的,什么都别说了,如果你真的嫁给你说的那个人的话,不久以后就真

的会得大病了,我这也只不过是提前给你治病的一种方式罢了。」

这时,刚才出去的护士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药剂。

「来,快把这个药喝了,护士已经把床位准备好了,别再耽误了。」

在女医师的催促下,莹子很快就喝光了护士拿来的药。

莹子感到自己被一种很奇怪的放心感包围着,但是很舒服。然后她由护士带

领着来到病房,一下子就躺到了病床上。

喝下去的药很快就起效了,在药物的诱导下,莹子很快就深深的沉睡过去了。

护士回到诊断室把莹子的情况告诉了女医师,女医师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与

刚才截然不同的一种显得非常诡异与妖艳的笑容,她站了起来。

这时候,从诊断室的里屋传出另一个女子的声音。

「由香,又有女孩子来了,真的是非常容易呀!这个女孩子和黑田组长居然

还有很密切的关系的!」

「亚美,快点开始铩N以缇妥急负昧耍

「别着急呀。我现在最想看到就是清醒过来以后那个女孩子会是什么表情呢?」

「哼哼,谁知道呢。顶多和以前的差不多吧。」

这时候从远方隐约传来了打雷的声音,雨越下越大了,夹杂了下雨的声音,

雷声显得更响了。

雷声徐徐迫近了,但是对于这一切和今后将会发生的的事情,莹子都已经不

知道了。

************

双叶莹子睡醒了,她感觉,好像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能够以这么清爽的心情睡

醒了。

最近自己总感觉睡眠不好,晚上躺到床上以后就想终于可以休息了,但是因

为经常很难入睡,又开始盼望清晨快点到来。这样的睡眠对身体一点好的帮助也

没有。

但是,等到莹子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以后,就开始感到浑身非常的奇怪,感

到很不舒服。

莹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一种很奇怪的压迫感,并且肩膀和大腿根部还隐隐

感到疼痛。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包裹起来一样,莹子想从床上座起来

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东西把自己包了起来。

(……我的身体……怎么感觉……很慵懒?……然后……是……也有……不

舒服的麻木?……)

一般来说,不管是谁想要从床上起来,都必须用双手支撑身体,腰部使力,

才能使自己的上半身座起来。

但是,尽管莹子也做了同样的的努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仍然还躺在床上,

并没有座起来。

莹子突然感到有很大的恐惧向她袭来,就彷彿她在说话而旁边的人却听不到

似的。

她接着想尝试把身体横扭过来,这样也可以从床上下来。

但是,当她想横向扭动身体的时候,却发现这只对头部起作用,而且,当头

部扭动的同时,从鼻孔的深处传来很痛的感觉,一种很钝的痛。

「嗯?……」

剧烈的疼痛使得莹子不得不把头放回原样,突然,随着头的转动,在自己视

线的边缘,莹子看到了一些半透明的细细的如塑胶管子那样的东西。

恐惧感,强烈的恐惧感,使得莹子开始在白色被单下面颤抖起来。

这时,门口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莹子隐约看到有两个人影进到自己这间病

房里面来。

这两个人影进来以后分别站在莹子床的左右,好像在俯视着莹子。

「喂,睡醒了吧,可爱的莹子?现在的女孩子体质就是好,这么快就睡醒了

呀。」

听说话的声音,莹子认出这个人就是刚才给自己看病的女医师松板由香。

「现在胡闹或者乱动可不好呀,这样的话手术的疤痕就无法完全消除了,可

是很难看的呀。」

「而且现在过分扭动身体的话,通过鼻子插入到你身体里去,直达胃里的导

管,会弄痛你的食道和声带的。」

听了由香的话,莹子感到很奇怪,她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由香彷彿看穿了莹子的心情似的,不过从她那妖艳的红唇里说出的却是极为

可怕与残酷的现实。

「我说的手术吗?呵呵,就是切断你的四肢,……或者说,是从根部切断你

的双臂和双腿的手术。」

随着由香的话,由香和亚美把盖在莹子身上的白色被单掀开了。

这一瞬间,莹子终于理解了由香所说的手术的含义。

由香和亚美竟然从根部切除了莹子的四肢!切断的伤处都裹着厚厚的纱布,

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下面莹子不能完全看清楚,但感觉得到双腿也没有

了,整个下体也都被纱布裹着。

但是,理解了含义对于莹子来说就更为可怕,对于这么可怕的事实,莹子大

大的睁开眼睛,身体彷彿吼叫似的剧烈骚动起来,发出恐怖的尖叫。

「……为什么!!!……我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不要不要!!……我不想要这样的!!不要!!!……」

对于莹子这样的反应,由香和亚美早有准备,两人一起扑到莹子身上,用习

惯而默契的动作,把她的身体牢牢的压在床上,由香手里握着一枝注射器,她把

注射针插入莹子左边的肩膀,慢慢地把里面的药水全部注入了莹子体内。

注射的药水很快就起效了,莹子激烈的挣扎逐渐变得缓慢下来,最后全身只

剩下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部,她的眼神也变得迷茫起来,她用空虚的眼神看

着站在床边的由香与亚美。

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莹子,由香和亚美两人对视的眼神明显变得轻松起来,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决定继续她们下面的工作。

首先,两个人把掀到床脚的莹子盖的白色被单叠起放到旁边。

现在的床上,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如果想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叫做「木乃伊」可能会比较合适,只不过这个

木乃伊是没有四肢的。

除了裹在切断伤口上的厚厚纱布,莹子的身体是完全**的。一对还没发育

完全但是已经很诱人的小小**和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皇撬

小巧的鼻孔里面插着一支细细的软管,挂在旁边的点滴架上。下身因为切除双腿

的伤口较大,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

下腹部的旁边还挂着一个很结实的半透明塑胶袋。

那个塑胶袋只有一个地方有洞,从那里引出一根透明塑胶管,不过很快这根

管子就分成一粗一细两根,细的那根插进**,进入尿道,一直进入膀胱里面,

粗的就直接插入了肛门。

塑胶袋用粘合剂紧密地粘在莹子左下腹部的绷带上,里面好像存留着一些液

体和固体的东西。

「这可是用来装可爱的莹子肮脏的粪便和尿尿的地方呀。」

说着由香从莹子的左下腹部把塑胶袋剥了下来,随着撕开粘着膜的声音,塑

胶袋被取了下来,露出了原来它所掩盖的部分——莹子的肛门。

由香先用乾净的纱布沾湿,细心的擦去还插着管子的莹子肛门周围的异物,

随着由香的动作,莹子菊肛周围的肌肉,好像海里的海葵一样不断的颤抖着,做

完以后,由香就把刚刚从莹子身上取下来的塑胶袋,和她从旁边拿过来的外型相

同但是未使用过的塑胶袋,一起展示给眼神茫然的莹子看。

「莹子大概还不知道这是作什么的吗?我来告诉你吧。今后,莹子都会是这

种可爱的样子了,不过吃饭和排泄可是重要的问题哟,处理不好会生病的。

这里面装的东西是什么?这里面的东西,就是我们帮助莹子从肚子里面取出

来的粪便和尿尿啊!莹子原来的屁股洞里面我们已经帮你做过手术了,以后莹子

就用这个新的改造过的肛门来排泄……

细细的管子插到了莹子的膀胱里面,只要里面存留的尿尿足够多,就会自动

通过导管流出来,流到这个塑胶袋里面。

作为医生,我可是怕莹子的尿液会感染伤口,所以用这个引出来。」

由香把导尿管又捅了捅,可能是顶到了莹子的膀胱,莹子疼得扭动了几下。

「粗的是直接插入莹子可爱的小屁股里面,以后你大出来的东西也是直接到

这个塑胶袋里面。而且呀,这些管子都配有特殊的接口,绝对不会回流的,莹子

就放心吧。所以呢,这个塑胶袋以后就是莹子专用的厕所了,很有意思吧?很方

便吧?呵呵呵!!……」

从由香嘴里说的话的确有些太过于超出人们的理解了。

但是,那个妖艳的恶魔所说的话,对于现在的莹子已经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

了。

莹子下腹部的绷带被涂抹上了新的专用粘着剂,由香把新的塑胶袋换了上去。彷彿为了验证由香所说的话,随着由香把原来插在莹子下身的那根透明塑胶管

和新的塑胶袋连接好,马上可以看到,沿着那根较细的导尿管,莹子膀胱内黄色

的尿液流了出来,同时深褐色的粪便也由人工肛门经过那根较粗的塑胶管拉出来

了,两者最终混合起来,慢慢的流进了塑胶袋。

由香继续说到:

「怎么样,非常简单,非常容易的,所以莹子以后就没有什么必需作的事情

了。把这张床作为你以后的家吧,永远的家,……你也可以不用再继续扮演「好

孩子」了,也不用再撒谎自己的身体不好来休息了。」

因为被注射了精神稳定剂,莹子说话变得不很流利了,但是莹子还是拚命呻

吟着,只是声音小的可怜。

「嗯……我不要!!……我不要!!」

看来莹子很厌恶、很痛恨自己目前的状况和把她变成这样的由香与亚美,想

要表达自己的愤怒与抗议,但是半天莹子除了「我不要」以外什么也没说出来。

由香又彷彿是看出了莹子的心理,接着说出了更加残酷与恐怖的话。

「哼哼,你已经成为只有靠别人的帮助才能够活下去的可爱女孩子了,你必

须明白的是,没有别人的帮助,你不过只是一个没有手和脚的肉段罢了!」

「由香,我这里准备好了。」

这是在这之前一直保持着沉默,好像在作着其他工作的亚美的声音。

「莹子,听到亚美说的话了吧?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吃饭了。」

「……我不要吃饭!!不要的!!……」

如果由莹子自己决定的话,其实现在心里也不是不想吃饭。但是,莹子可以

肯定那个被由香称为「吃饭」的也一定是非常恐怖的行为。

由香拿来了挂在点滴架上的软管的一端,就是当莹子清醒之后就注意到的自

己视线边缘的半透明管子,管子的另一端与刚才亚美一直在调试的奇怪机械相连。

由香把手里的管子,和亚美那台奇怪机械上面拉出的软管相连,使其连接到

了一起。

「亚美,打开开关吧。」

「好的。」

亚美打开了那台机器的开关,机器立刻「嗡嗡嗡嗡」的呻吟着开始工作了。

很快,莹子就看到一些浓绿色的粘稠物质,通过半透明管子慢慢地开始从那

部机械向莹子的身体内移动。

「什么?不!我不要!」

但是,莹子的恳求是那么的无助,声音小的都无法传送到两人耳朵里面去,

而且就算听到了,两人大概也不会理会。

浓绿色的物质通过莹子鼻孔的管子,开始无情的侵入她的身体。

由香把手放在莹子的额头,很关怀的说到:

「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呀!现在,只要我们觉得必要,这些流质食品就会很方

便的直接灌入你的胃里去!」

听到由香这些话,莹子只能瞪着惊恐拇笱劬醋庞上愕牧场

「今后你的一日进食我们都会委托这个机械帮忙完成了,也是很容易的。你

嘴里面直接插到胃里去的管子,叫做拘留式气球导管,这种管子的外侧好像鼓起

的汽球,能够从里面压迫你的食道壁,使之撑开,而且还不用担心胃里面的东西

会倒流进气管堵塞呼吸。」

由香非常亲切的说道,然而莹子已经被这些超乎自己想像的事情惊呆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啊?!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要恢复原先的自

己!)

慢慢的机器已经停止运转了,因为已经有足够多的流质食物进入到莹子的胃

里面去了。

和刚才比较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莹子的胃部,因为被强行注入大量的流质食

物,已经明显的鼓胀起来了。

胃部强烈的的肿胀感使莹子很难受,强烈的痛苦使得肌肤渗出很多汗,把包

裹伤处的绷带都浸湿了一些。不过这可能还是莹子自己能够控制的很少的东西了。

莹子快要发疯了。也许选择发疯对于现在的莹子来说也是一种幸福,这么多

完全超出常规的使事情,莹子感觉自己的的理智就快要跟上不了,即使莹子强迫

自己说这些都是做梦,也只能勉勉强强的还保持自己的精神不至于崩溃。

从根部切断了四肢、肛门也被改造,就连吃饭和排泄这些基本功能的自由也

被剥夺的莹子,现在的她,与其还叫人,不如认为已经成为一件「东西」了。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与窗帘射进这间病房,照在床上的雪白**上。

双叶莹子还是在那间病房的那张床上躺着,不过身上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包裹

的绷带了。

包裹切断伤口的绷带早就已经被拆除,肩膀和大腿根部的伤疤也变得很淡了

,就彷彿莹子生来就是这幅样子似的,只有离近了仔细观察,才能看出那里有一

道缝合过的痕迹,未着寸缕的身体旁边只有收集排泄物的塑胶袋还在那里。

不过插在身体各处的那些管子却一次也没有被摘下来。

距离莹子被由香或亚美切断四肢放在这里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在由香或亚

美两人的配合下,切断处经过处理,已经没有了难看的缝合疤痕,就像是原来就

如此一样。

每天在规定的时间都有护士通过管子给她灌入流质食物,存放排泄物的塑胶

袋每天也会换,甚至每星期还会有人来给她洗澡。

但是由香或亚美却再也没出现过。

一天,正躺在病床的莹子听到开门的声音,从外面走进三个人。

前面是许久都没露面的由香或亚美,两人还是一身医生打扮。后面是个男人

,身穿黑色西服,头上戴着一个黑布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

那个人一进门,黑布头套后面的眼睛立刻射出无比强烈的眼神,紧盯在莹子

**的躯体上。

虽然自从莹子躺在这病床上以后,就没再有过任何遮体的衣物,但是日常照

顾她的都是女护士,莹子也就没感觉什么。现在被一个男人直视自己一丝不挂的

**,莹子感到极度的羞愧。但是现在的莹子对此却没有任何办法。

但是那眼神里所包含的极度贪婪与**,却让莹子似乎想起什么来,不过到

底是什么,莹子也不知道。

看了看后,三个人又都出去了。过了一会儿,门又被打开了,这次进来的只

有由香或亚美,由香走到莹子床边,低头看了看莹子,说道:「可爱的莹子,当

你苏醒的时候,肯定已经身处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了,感谢我们吗?」

「什么意思??……我不……」

刚想说「我不愿意去」,由香已经拿出一块浸透氯仿的纱布,捂住了莹子的

口鼻。很快莹子意识就模糊起来,慢慢的昏睡过去了。

************

当双叶莹子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窗外的夕阳。

虽然莹子仍然躺在床上,但是显然已经不是原来那间白色的病房了。

这是一间极尽奢华的房间,偌大的空间里尽是最高级的家具,柔软的地毯从

门口一路铺到这儿,角落的欧式小桌上还摆着鲜花,墙边的那个衣橱足有房间的

一半大,衣橱旁边是一面足够五个人一起用的落地穿衣镜,奢华的四柱床上有着

冰凉沁人的丝绸床单,看起来格外舒服。

看到这些布置莹子几乎以为已经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了,因为这件屋子的布

局与摆设和她自己的卧室几乎完全一样。而且莹子感到自己好像已经不再赤身裸

体了,她稍微抬起头,果然,自己身上穿的是就是上学时的那身水手服。插在鼻

孔、尿道以及肛门里那些折磨她的导管也不见了。

现实总是很残酷的,当莹子想要起身下床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原来这不是什

么梦境,已经被切除四肢这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分毫。洁白无瑕的上衣短袖里面并

没有伸出娇嫩的手臂,天蓝色的百褶裙下面也没有诱人的双腿。

躺在床上的莹子从幻想中被惊醒,根本无法站起来,然后什么也做不了,提

醒着莹子手脚全部被切断的事实。无法改变这个现实的莹子,精神恍惚的躺在那

里看着豪华大床的顶幔。

很快,从门口传来的开门声惊动了莹子,她抬头看过去,外面走进一个人,

身穿一件深黑色睡衣,不过带子并没有系紧,露出ぢ芎诿男夭亢屯

满体毛的大腿,但是当莹子看到那熟悉的眼神与容貌的时候,她不禁叫出声来:

「你是……黑田…龙二?……龙二先生!!」

进来的正是黑田组的老大,双叶刚造的「亲密盟友」,莹子的「未婚夫」,

黑田龙二。

那次向双叶刚造提出联姻要求以后,很快就得到了刚造的承诺,这让黑田龙

二极为兴奋。

自从那次宴会见到双叶莹子以后,黑田龙二就深深地迷上了她。那天身穿和

服的莹子,在灯光的映照下,发丝的色泽光暗分明、流彩华丽,再配上莹子那世

间难见的完美面孔,明媚秀丽的大眼睛,颜色红晕通透的双颊,让龙二有想立刻

伸手去捏一捏的冲动,而薄厚适中、晶莹剔透的淡红色小巧樱唇,更像是散发无

穷魅力的的果实,诱惑着龙二去品尝。

当黑田龙二看清楚眼双叶莹子的样子以后,他感到自己心里像是爆炸了核弹

一样,「轰」的一声巨响。作为一个阅女无数的风月老手来说,居然还会有女子

能给他这种惊艳的感觉,而且这只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

不过对于这样的女子,荒淫好色而且阴险残暴的黑田龙二首先想到的,却是

一定要想方设法把她搞到自己怀里,肆意荒淫施虐。那时黑田龙二就打定主意,

早晚要把双叶莹子弄到手。

就在他和刚造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婚礼的时候,「新娘」双叶莹子却神秘失

踪了。虽然是双叶刚造亲自告诉的黑田龙二这个消息,而且刚造还报了警,但是

只要清楚龙二和莹子底细的人,都会联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逃婚」,这也就变

相证明了在莹子心中,对龙二的评价是多么差,虽然龙二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这种结果显然是黑田龙二不能接受的,性格残暴的龙二认为这不仅损害了自

己的形象和名誉,而且还失去了占有莹子的绝佳机会,他暴跳如雷。

首先龙二当然是去找刚造,威胁他如果婚礼时莹子还不出现的话,黑田组不

仅仅要把以前和刚造定下的协议全部作废,而且还会让刚造连现在的议员都当不

上。视自己政治前途如生命的刚造绝不会接受这个结果,他拚命向龙二解释不是

他指使莹子逃跑的,而且刚造现在也非常担心莹子的安危,因为到目前为止警察

也没有找到莹子的下落。

得到双叶刚造肯定的答覆以后,龙二又发动黑田组的力量去查找莹子的下落

,最后仍然是一无所获,黑田龙二虽然还是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他也没有什

么更好的办法可想了。

暴跳如雷的黑田龙二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地方,那就是「松板医院」。

由香与亚美利用「松板医院」作掩护,吸引离家出走的迷途少女,或者误入

此地的年轻女孩子,她们将这些可怜的女孩子—这些女孩子一般年龄不会超过二

十岁—进行改造后,利用她们的子宫「生产」婴儿,并且与国际人口走私集团相

勾结,这些被她们改造后的女孩子们产下的婴儿立刻就会被这些集团收购,然后

高价倒卖,由香与亚美从中获取高额利润。

而黑田龙二的黑田组正是连接由香亚美和国际人口走私集团的桥梁,从中黑

田组也得到了很多好处,所以黑田组一直暗中利用自己的关系保护和掩盖「松板

医院」这种天人共愤的勾当。这也就是为什么尽管发生了很多起少女失踪案件,

但是警方却什么也查不出来的原因。

当由香无意中听到莹子与龙二这种特殊的纠葛的时候,她就已经打定主意要

把莹子交给龙二,进一步巩固和黑田组的合作关系,以保证能够得到黑田组更多

的帮助与支持。

等到莹子手术的伤口刚刚恢复,由香就找到黑田龙二,告诉他双叶莹子目前

是在「松板医院」,以及她目前的状况。

距离莹子神秘失踪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不管是龙二、刚造还是警察,都几乎

放弃寻找的希望了,警方已经公布莹子为「失踪人员」,也就是说警方已经放弃

继续寻找的努力了,如果莹子不自己出现的话,等达到法律规定的时限,警方就

会宣布莹子已经自然死亡。

听到由香带来的消息,黑田龙二自然是喜出望外,莹子不但找到了,居然还

在自己手里。落到由香与亚美手里的女孩子会是什么下场,龙二自然很清楚,得

到由香肯定的答覆莹子还是处女以后,龙二还亲自到「松板医院」确认莹子的身

份,莹子见到的身穿黑色西服、头戴黑布头套的那个男人就是龙二。

莹子现在的模样,比把她明媒正娶过来更能让龙二肆意奸淫蹂躏,所以龙二

迫不及待的让由香和亚美把莹子送过来。现在莹子所在的地方,就是龙二利用黑

田组的权势在深山修建的私人秘密别墅,这个地方除了龙二自己、由香和亚美、

以及少数几个黑田组的高级干部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由香和亚美把莹子迷昏

以后,给她穿上原来的校服,把她秘密送到了这里供龙二强暴。

「亲爱的,等急了吧?」

进门以后,黑田龙二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穿的睡衣几下子就剥了下来。

「从第一次见到你,莹子小姐,我就决定无论如何我也要得到你,你是属于

我的天使,我的公主!!你看,就连这房间的布置都和你的卧室一模一样!」

「莹子小姐,我过来了!!」

黑田龙二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血盆似的大口咧开,就像是一头发现猎物的

恶狼。他的这付猥琐嘴脸让ㄗ痈嗔思阜智泳澹硖迨咕⑾蚝笈捕

看到龙二还穿着内裤的双腿间高高支起的东西,莹子更是满脸恐惧。

「龙二先生……请你……请你不要过来!!」

「来吧,我的小美人儿!」

黑田龙二饿虎扑食一般急扑过去,将莹子没有四肢但仍然曼妙娇婉的**,

强搂在怀里,压在身下。

突然之间,就被这个见面还不到十分钟的粗鄙男人紧紧搂住,刚才的紧张与

怯惧登时化成了厌恶与惊惶,出于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莹子侧过身去,用香肩

抵着龙二长满胸毛的肥厚胸膛,作最后的抵抗。

但是这点抵抗显然没有任何作用,龙二用手紧紧搂住莹子的腰肢一揽,很轻

易的就把莹子的娇躯完全压在身下。

「啊!……龙二先生,您要……您要做什么?……不要……呜呜呜……」

莹子还未来得及呼喊出来,樱唇已被龙二的大嘴完全堵住了,一条肥大的舌

头更随即伸了过来。

莹子生平第一次与异性接吻,可这个男人却如此丑陋粗鄙,长期酗酒抽烟使

龙二满嘴都是浓厚的烟酒浊臭,这更令喜好洁净的莹子反感不已。莹子只有用力

摆头,徒劳的想去躲避。

莹子使劲地摆头让龙二无法尽兴,于是当莹子的粉脸转向侧面的时候,她的

脑袋被龙二强硬地扳住,污浊的大嘴包住莹子微张着的香唇,肥油的舌头更大力

侵入她的口腔里。

莹子在心里叫喊着,迷乱中想用自己的香舌将龙二的舌头顶出嘴外,却相反

的被男人深深的吸住。

黑田龙二贪婪地吮吻着美人丰润的樱唇与粉嫩的莲舌,一面吸食着如甘露般

清甜的香津,同时将自己的唾液注入莹子的嘴里。在无法抗拒的状态下,莹子连

齿缝和舌根都被龙二彻底地舔过,困难呼吸的过程中,更大量咽下男人浓浑的唾

液。

莹子被龙二急剧侵犯性的吻搞得神志有些不清,就在莹子这一失神间,龙二

的一双大手已悄悄贴到她的身后,沿着腰肢的曲线向上抚摸。

当自己幼嫩的胸脯遭到男人手掌的侵袭后,莹子才清醒过来,拚命扭动身体

,想要躲避。

「莹子小姐,我会对你很温柔的,我会好好疼你的。」

黑田龙二贴着莹子的脸轻声说道,同时双手却悄悄开始去解她校服的系带和

钮扣以及腰间的裙带。

莹子还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感觉身上一凉,洁白的上衣和蓝色的裙子在龙

二的动作下已然滑落到了床下,露出娇美匀称的的**,虽然莹子的四肢被从根

部切除,并且身上还有胸罩和内裤,但却丝毫不能掩饰那曼妙玲珑的曲线。

「不!不行!……龙二先生……不要!!」

没有四肢无法反抗的莹子只想尽快逃离龙二的怀抱,挣扎过程中胸腹光滑的

肌肤磨擦到男人肥厚的横肉,更让莹子的情绪变得焦灼。

「莹子小姐,不能只有你一个人快活,我也要好好地享受呀。」

龙二发出催促的声音,一面吻着美丽小公主雪白的脖颈,双手隔着印有粉色

饰花的可爱胸罩抓住小巧的**,丰盈的弹力直透掌心。

「好舒服呀,莹子小姐,你的**比我想像的还要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

手感很好,又这么有弹性。」

连自己都爱怜无比的**都遭到龙二粗鲁的亵玩,耳中还听到这么无耻的话

语,羞辱像猛火一样立刻烧透莹子的全身,莹子脸上流露出哀怨的表情,茫然接

受着龙二的手掌。

龙二急于更密切接触的手掌,因为莹子的无法反抗,很轻易就扯掉胸罩,毫

不留情地覆盖住刚刚发育的圆嫩**。

「不……龙二先生……请不要这样!!……」

粗大的手指像毛毛虫一样在自己胸脯上爬行,莹子恶寒得浑身都止不住地颤

抖着,但娇嫩的**反而在男人的搓捏下悄悄挺起。

「莹子小姐,你的**真的太好了……又滑,又嫩……小美人儿,我爱死你

了!」

由于从小就在良好环境下成长,再加上养成的锻炼习惯与精心呵护,莹子不

但全身的肌肤都紧绷柔腻,刚刚才开始发育的**更呈现出姣好的形状和鲜美的

光泽,虽然还不如成熟女性那样肥腴,但亦娇挺饱涨,起伏之间充满着处女的弹

性。就连久历风月场的龙二也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

「请……不要说这种话……龙二先生……」

纯洁美丽的身体被这样一个丑陋低俗的男人亵渎却不能反抗,而在心灵上更

受到淫言秽语的侮辱,莹子只有用力摇头试图排遣抑郁的苦闷情绪,乌黑柔顺的

头发随着散乱飞舞。

强烈的厌恶与耻辱使莹子几乎快要晕眩,内心的堤坝开始崩溃,莹子丧失了

希望似的闭上了眼睛。

「我的小天使,我会一直陪着你,绝不会离开你的。来把,让我们好好的相

爱吧。」

黑田龙二这样粗鄙的男人居然会说出这样深情的话语,多少令莹子感到惊愕

,也让她年仅十五岁的芳心在这一霎那起了些许变化。

当龙二的大嘴再度侵袭她的芳唇,莹子的抵触也不如先前那般坚决。那种嘴

唇吻合,舌头交缠,彼此吞咽相互唾液的行为重复发生时,原来只有污秽的感觉

,现在反而多了种不同的味道。

轻闭着眼睛,雪白的脖子向后仰起,莹子完全陶醉在炽热的深吻中,根本没

有去想接吻的对象是何等的面目丑陋言行卑劣。

黑田嘶榔鹄矗炎约荷砩献詈蟮恼谛卟纪严拢冻鲈缫选冈驹居」的**。

感到身上压着的沉重身体忽然不见了,莹子这才失神地睁开眼睛,于是看到

龙二已经完全**的下体。在男人长满黑毛的胯间,紫黑色的**向上耸立,硕

壮的**顶端还冒着透明的淫液。

虽然莹子对于**完全没有经验,但是在学校受到的良好早期教育,家里母

亲的家教,还有同学之间私下传递的情爱小说,都使得莹子对于男性性器官并不

是很陌生。

但是这是一具无论从粗细还是长度都超过莹子所知甚多的凶器,莹子清楚地

看到,龙二胯间那恐怖的肉茎,已经涨大到难以相信的尺寸,正高举作着最愤怒

的示威,莹子恐惧的瞥向自己腿间的柔嫩花瓣,潜意识里感到害怕,但身体却丝

毫无法动作,只能眼看着男人龙二怒胀的**对她的下身欺近。

黑田龙二凭着黑田组的势力和金钱,已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但同时拥有莹子

这样绝色容貌和娇嫩身体的,却还是不多见,加上莹子优雅的气质,更激发起龙

二占有的**。也正因为这样,所以龙二才没有像以往对付别的女人那样霸王硬

上弓,而是强捺着性子将莹子一步一步引向肉欲的深渊,最终达到完全占有的目

的。

接下来的接吻变得更加激烈,莹子的唇舌在深沉的撩拨下变得欢快起来,俏

挺的**在龙二沉实**的重压下开始感到鼓胀,而下身在与龙二胯部的反覆摩

擦中更时常被**顶得生疼。

处女芬芳的气息与男人浑浊的呼吸混合成一种淫秽的味道,令莹子感觉自己

彷彿已经迷失,同时从小腹下开始发热。

莹子又是慌乱又是羞愧,在生理的困扰和心理的迷惑下,被龙二吻得发出苦

恼的哼声。

当龙二结束这场深吻后,莹子才虚脱般地睁开眼睛,瞳孔里彷彿有雾气瀰散

开来,娇美的脸颊因为染着红晕更平添了几分妩媚,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由于沾

满两个人的唾液而呈现出妖艳的光泽。

「真是太美了!!」

黑田龙二看着身下的小美人发出由衷的赞叹。

黑田龙二埋下头去,进一步侵犯莹子的酥胸粉乳。在馨甜的**幽熏中,从

乳沟的部位开始吻吮,逐渐向峰顶攀升,到达潮红的乳晕后,就用舌头围绕着粉

色的**进行舔舐。

龙二的舌头像是狂乱的电鳗,在莹子敏感的处女**上撩起一圈圈的电波,

以鲜嫩的**为中心,瞬即扩散到全身。

电流引起的酥麻和甜美令莹子几乎想要呻吟出来,却还是拚命咬着嘴唇禁止

声音的流露,彷彿不愿屈服于龙二的挑逗,又像是不敢面对身体的官能反应,莹

子闭上眼睛,将脸侧向一边。

而龙二却在此时将花瓣似的乳晕和蓓蕾般的**吞进口里,并开始深深地吮

吸。

麻痺般的快感瞬间将莹子淹没,莹子身体向后想要离开龙二的吮吸,但背脊

却在强劲吸力的带动下挺直起来,快感的电流反覆激荡,刺激得全身都开始灼热

,并伴随着些许的颤抖。

「龙二先生……请放开我……」

越来越汹涌的快感令莹子几乎已经不能自已,如同叹息般喊出了这句话。

然而龙二却听话般的停止了动作,抬起身来,反而让莹子失落般的睁开了眼

睛。莹子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原本圣洁完美的胸脯被玩弄得开始膨胀饱满起来,雪

白小巧的**上洒满了男人贪婪的齿印吻痕,细嫩的**更是又红又挺,并沾着

龙二黏黏的口水。

「龙二先生……您……您怎么可以这样?!」

自己引为骄傲视作瑰宝的纯洁身体,竟被一个粗鄙邪淫的莽汉肆意糟蹋,刚

才的生理快感立时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悲恨交加的嗔怒。但是现在的莹子根

本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只能将无穷的悲怨转化成无限的淒楚。

一滴泪珠,从莹子的眼角滑落下来。

莹子在想什么龙二完全一无所知,他只想着如何享受当前的美色,如何征服

身下的美女。就在莹子暗自神伤的时候,龙二已经毫不费力的欺身在莹子的下身

,并且在柔嫩的大腿根部舔舐起来。

在一段长时间的吮舐中,龙二的唇舌在莹子的下身游走一遍以后,因为莹子

已经没有了双腿,所以龙二很容易的贴着莹子白色内裤边缘,开始接触大腿根部

细腻的肌肤。

「啊!……不行……那里不行的!……」

莹子犹如突然梦醒般地挣扎起来,想要逃离龙二唇舌的侵犯,却被龙二强壮

的双臂压住,动弹不得。

美妙果实在望,莹子的挣扎更激起了龙二的兽性。本来就不是怜香惜玉之辈

的龙二使出蛮力。没有了双腿的保护,一阵撕扯之下,莹子身上仅存的那条白色

内裤顿时化作碎片纷飞,女人最神圣的领域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了。

莹子柔软的小腹下部是一团晶莹的雪白,而从蔓延着稀疏耻毛的**开始,

呈现出绮丽的春色。彷彿溢散着桃色光泽的鲜肥**中间,两片红嫩的小花瓣轻

掩着神秘的肉缝,空气中瀰漫着馥郁的处女下身特有的香气……

「不……不要!……龙二先生……不要看!……」

连亲生父亲都不曾这样仔细凝视过自己的私处,此刻闯沟妆┞对谡飧龈

算是陌生的男人面前,过度的羞耻感使莹子几乎要眩晕过去。

「好美的小嫩穴!!」

果然不同于龙二以往经历过的女人,莹子的高贵优雅不只体现在容貌与气质

上,就连**,也是如此的圣洁华丽。然而在龙二邪恶的心里,想到的不是爱怜

和呵护,油然而生的是凌辱的念头。

龙二用手指拨开纤嫩的小**,在莹子雪白的股间,**宛如娇艳的花朵绽

放开来,露出紧凑红润的穴孔。由于龙二长时间亲吻和爱抚的缘故,肉缝里流淌

着一股湿润而**的气味。

「好香,我的小天使,我要好好地尝尝你的小嫩穴!!」

黑田龙二深吸了几口气,埋下头,如同接吻一般,将柔嫩的小花瓣吮在嘴里

,然后用舌头一下下舔弄。

「啊……不要……龙二先生……不要!!」

被迫采取这种淫秽的姿势,不但最宝贵的圣地被侵犯,而且还被男人的粗言

猥语所侮辱,对莹子的自尊无疑是一场沉重的打击。感觉世界已经被毁灭一般,

眼泪在莹子脸颊无声地流淌。

对于身下天使的神情丝毫未曾注意,龙二用嘴唇压迫着娇弱的小花瓣成张开

的姿态,并旋转着舌头舔舐阴缝里鲜嫩的媚肉。

「龙二先生……请不要……不要这样!!……」

莹子彷彿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以近乎呻吟的声音抗议着,而身体则与她

的意识无关,从小腹以下蔓延着热力,在龙二的舌技下颤抖着。

小巧的肉缝开始微微地翕张,有丝缕的蜜汁泌出。龙二感受到女体的反应后

,更加兴奋地撩动舌头,偶尔还将舌尖抵住穴孔进行研磨,并发生「啾啾」的声

音。

「放开我!……不要!……龙二先生……」

心脏彷彿在加快跳动,莹子苦闷地扭动着屁股,却根本无从逃离龙二贪婪的

唇舌,桃红色的脸上一片湿渍,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液。

随着热热的花蜜逐渐浓郁,莹子的胯间散溢着带着腥骚味的女性气息,更刺

激得龙二加大舌头运动的幅度,在疯狂舔舐穴缝的过程中,舌尖就会时不时地触

碰到媚肉顶端的嫩芽。

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一旦遭到侵袭,莹子不但屁股向前挺起,就连小**都开

始颤抖起来,完全不受思维控制的身体涌现出性感。这个时候,莹子完全是出于

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才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像是刻意要让美丽的**为官能而屈服一样,龙二用舌头一下一下弹弄着微

微露出肉芽的yīn蒂。当沾满了蜜汁与唾液的yīn蒂承受不住挑逗而挺凸起来,龙二

就一口噙在嘴里,并且深深地啜吸着。

这一强烈的刺激让莹子彻底陷入了**的旋涡。当意识已经呈现朦胧状态,

反而令她从先前的痛苦中摆脱,只有身体里萌动着一种前所未有莫可名状的需求

与渴望。

不但用嘴,经验丰富的龙二还不时用手挑逗莹子凸起的yīn蒂。龙二抚弄花蒂

极有技巧,不单是用指腹来揉,更是从周围开始始,向中心用两根手指头,忽强

忽弱的,轻轻抽送着,莹子那迷人的汁液,渐渐的喷出来了。

仅是龙二这些动作,莹子感觉自己全身的肌肉、骨头都酥软了,连睁眼的力

气仿佛都消失了似的。

但是真正的**才刚刚开始。

「是时候了……我的公主,我要让我的大**进入你的小嫩穴了去……」

黑田龙二托起莹子的小屁股,将巨大的**抵在莹子湿润的洞口。莹子感到

自己臀部被双手托起,一根火热的**抵在自己的穴口,连忙睁开双眼一看,正

看到一脸淫笑的龙二。

「小美人,你都那么舒服了,轮到我来了!」

莹子心里大骇,连忙央求龙二。

「龙二先生……求求您……不要!……」

但黑田龙二显然根本不会理会这些,在他听来,莹子只不过发出几声哼啊之

声,根本听不出什么来。

龙二用一只手撑住了床,整个人伏在莹子的上方,然后运腰往前一挺。

「啊!……好痛!……龙二先生……不要啊!!……」

龙二那个庞然巨物只进入了头部的少许,已令莹子感到一阵剧痛从下体产生。虽然刚才龙二的挑逗使**已经比较湿润,但那支巨物实在太大,只靠刚才这

些湿润仍是非常难以进入。

龙二感到莹子的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

,尤其是**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顶端,更增添了进入的困难

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莹子却没有感到任何的快感,自己窄小的肉穴令龙二的**进入的极为困难

,并且**的冲击让莹子阴部的痛楚更甚。

莹子竭力想挪动身体躲开用龙二,但身体已被龙二牢牢压住,而四肢又被切

除,让莹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杆凶器一点点深入自己处女的禁地。

龙二的**终于接触到了莹子最后的薄膜上,他故意不马上挺入而是有意让

**在薄膜上微微钻动着,这种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令莹子更是惶恐绝望,只能

期望着自己的处女膜真的能够抵挡住这杆凶器的侵犯。

龙二看折磨的莹子也差不多了,便猛的吸一口气,一挺身,下体再使劲向前

一刺,粗大的**瞬间攻破了莹子最后的防线。

「……唔唔!……好痛、好痛的!……龙二先生纬隼矗彀纬隼!」

双叶莹子有如临死前的小动物般的淒叫声,在这奢华的房间里面里响起。那

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使她美丽的脸孔扭曲着,刚刚还在拚命反抗的身体也彻底软

了下来,绝望的泪水冲出了眼眸。

虽然莹子痛得好像**快裂了,但其实龙二的**,居然只进入了还不到一

半,莹子身材小巧,娇弱无骨,十五岁的处女,第一次被男人进入禁地,便要承

受龙二这粗鲁而硕大大的**,也实在太难为她了。

享受着身下美女**紧凑的收缩,媚肉绵密的缠绕,蜜液火热的润泽,龙二

发出由衷的赞叹,同时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向更深处挺进。

龙二的**在无止尽的一点一点进入,莹子痛得雪白娇躯像上岸的鱼般乱弹

,拚命左右摇头,来排遣这无法忍受的剧痛。

黑田龙二再深吸了一口气,一挺腰,把才进去一半的**一下子全插到了底。莹子疼得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昏了过去。

「……我不行了!……谁、谁救救我!……龙二先生……啊呀!!」

可这时候的龙二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他只感觉莹子的**内温润

异常,肉壁紧紧的咬住他的粗大**,在秘洞深处隐约还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

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吸他的**。

龙二的**和莹子的**结合的如此之紧密,以至于连破处的血都留不出来

了。龙二把自己粗大的**在莹子温润狭小的**内抽动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

历的所有女人里面最奇特的,彷彿这个**是给他订做的一样,狭小而有弹性,

还会不停的抽搐,这使得龙二更加亢奋。他拚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体

力充沛之极,随着龙二开始活塞运动,剧烈的疼痛使得莹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随着龙二的抽动,莹子**里鲜红色的处女血也随着**流了出来。莹子感

觉自己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莹子根本无法忍受这种痛苦,拚命晃着头,全身徒

劳的扭动着。

「不要啊……啊……龙二先生……放了我吧……求求你……啊……」

不过随着黑田龙二改变姿势,莹子逐渐觉得疼痛感变得越来越小,快感却越

来越强。龙二将粗硬的**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莹子的小屁股如推磨般缓

缓转动,龙二只觉**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

快意美感袭上心头,

「啊……嗯……为什么?……我会……感到舒服??……」

在疼痛感过后,莹子逐渐陷入了快感当中,嘴里不断涌出甜美的哼声,在一

**欲火的焚烧下,莹子已经昏昏沉沉了。如果她的四肢现在还在的话,一定会

紧紧抱住这个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莹子现在仅能扭动雪白的**及柳腰,将

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来获得更强的快感。

奢华的大房间里,大床上是一幕淒美惑人的情景。黑黝黝,又高又壮的男人

紧紧抱着一具浑身**、没有四肢的美丽少女那白璧无瑕、光艳四射的**,不

停地在她体内**。两个人的身体都已浑身湿透,男人仍像螃蟹一样抱着少女的

玉体在床上翻滚。

**良久,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莹子的娇吟和急喘,压

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龙二猛地将莹子按在床上,就是一阵狂

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莹子全身乱颤,口中开始不停**。

「啊……龙二先生……好舒服……啊……我要死了!……」

最后,当龙二猛将莹子的屁股高高举起,**以破竹之势,发动前所未有的

猛攻,一阵阵的娇吟从莹子嘴里流出。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莹子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这

一波**升至顶端,莹子发出强烈的尖叫声。

只见莹子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搐,皓首频摇,椒乳乱颤,**深处

一道热流狂涌而出,浇得龙二胯下**一阵颤抖。

龙二只觉得**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搐,好似要把他整个搾乾

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龙二再也止不住那股舒畅快感,一声狂吼

,一股滚烫的阳精狂喷而出,将男性的精华一股脑的,如骤雨般喷洒在莹子的花

心深处,莹子全身抽搐,两眼一翻,迳自昏死过去。

迎来人生第一次绝顶**的双叶莹子,全身的力气彷彿被抽空似的,整个人

瘫在床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她脸颊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

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

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快感中。

看着莹子这副少见的妖艳媚态,龙二内心充满无限的满足,虽然胯下**还

是硬涨涨的叫人难受,他还是不想再战端,莹子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的靠在

他的身上,胸前**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的磨擦,更令龙二感到万

分舒适。

龙二慢慢的扶起莹子的粉脸,看着莹子绝美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后的莹子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全身软绵绵的任由龙二摆布。

一张嘴,龙二再度吻上了微张的红唇,一手在有如丝绸般滑腻的背脊上轻轻

爱抚,另一只手仍留在**上缓缓的活动着,胯下**更在莹子的**内不住跳

动。

**后的莹子,仍沉醉在飘渺的**余韵中谥邢闵啾灸艿暮土肭值

舌头纠缠在一起,对龙二的轻薄丝毫不觉。

过了一会儿,黑田龙二感到双叶莹子秘洞内再次缓缓流出蜜汁,口中的娇哼

也渐渐急促起来,**嫩肉更不时的收缩夹紧。于是黑田龙二翻身起来坐在床边

,慢慢的将莹子抱起来。

身材本就娇小玲珑的莹子,原来体重就不到五十公斤,四肢被切除以后,体

重更是只有三十多公斤,对身强体壮的龙二来说,就像一个稍大一些的洋娃娃,

不过是小菜一碟。

龙二抱过莹子,使得莹子屁股朝下悬空离开大床,把她的**对准自己仍然

坚硬无比高高挺立的**,缓慢的放了下去。

这一系列举动,使得还沉浸在**余韵中的莹子渐渐醒了过来。莹子一见龙

二仍然不肯放过自己,毫不放松的继续肆虐,不由得心中一阵慌乱,身体极力挣

扎想要挣脱龙二的魔掌。

「啊……龙二先生……不要!……放开我……不行的!……」

一边说,莹子一边不停的摇摆头部,以躲避龙二的不断索吻。

龙二一阵哈哈狂笑,说到︰「放了你,这不是开玩笑吗?为了能和你干,我

可是费尽了心机,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机会。更何况你过瘾了可是我还没过瘾呢

,来吧,我们继续!」话一说完,便开始用两手抱住莹子的胯部上下活动。

听到龙二那些粗鄙万分的羞辱言词,莹子心中感到无限的羞惭,自己十五年

来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两串晶莹的泪珠滑下脸庞。但是光秃秃的身体却在欲火的

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听从龙二的摆弄,开始在大**上缓缓的套弄。

虽然莹子心里不停的这么告诉自己,可是身体却悲惨的无法听从自己的指挥。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更加的深入,而且现在是龙二坐着不动,莹子在

「主动」运动,更加容易让莹子达到**,渐渐的,随着龙二不断加快上下套动

的速度,莹子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响。刚刚从快感的陷阱中爬出来的莹子,

又陷入淫欲的追求中。

在龙二不停的上下动作中,莹子的秀发如云飞散,胸前小小玉峰不停晃动,

带动粉红色**上下弹跳。看得龙二眼都花了,不由得腾出一只手,在晃动的乳

头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莹子如痴如醉,嘴里不停的叫着。

「啊……好舒服!……龙二先生……不行了!……好棒……好舒服!……」

虽然莹子听着自己嘴里发出的不停**,令她感到无比羞愧,眼中泪水如泉

涌出,但是看现在的莹子,哪里还有半分名门闺秀的样子,简直和妓女一般淫荡。

看到莹子这淫荡的样子,龙二忍不住站起身来,抱着莹子的身体离开床榻,

低头含住**滋滋吸吮,双手捧住蛮腰上下套弄,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顶,龙二就

这样抱着莹子在屋内来回走动起来。

被抱在空中,莹子本能的将娇躯靠向龙二的身体。此刻的莹子,虽然说快感

的**已退,但是全身趐软无力,再加上龙二的大**仍留在**内,走动颠簸

之间一下下冲击着秘洞深处,才刚经历过**快感的莹子那堪如此刺激,难耐阵

阵趐麻的磨擦冲击快感,莹子渐渐的放弃了抵抗,肩膀无力的靠在龙二的胸前,

认命的接受龙二的狎弄奸淫,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

渐渐的黑田龙二又不满足于这种快感了,他打开门,就这么抱着双叶莹子保

持交和状态,走出了房间。

为了保密,黑田龙二这处秘密别墅平时就没有人,而把莹子送过来的由香与

亚美也回去了,现在这里只有龙二和莹子两个人。所以龙二大摇大摆的抱着莹子

在别墅里面随便走动。他先是在二楼转了一圈,然后下楼到一楼继续来回走动,

甚至还到吧台倒了杯酒喝。

这样抱着莹子在别墅内四处走动奸淫,就算是龙二和妓女也很少经历过这种

阵仗,更别说是初经人事的莹子了。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莹子心头,可是由身

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尝**的莹子所能抗拒的。

试想,平地上走动颠簸之间产生的刺激莹子就难以抵抗了,上下楼的颠簸比

之平地又强了许多,所产生的刺激就更加巨大。渐渐的,莹子发现自己的**正

迎合着龙二的**而不断的收缩夹紧,口中的声浪也随着龙二的动作连绵不绝的

传入自己的耳中,令莹子觉得万分羞愧。

看到莹子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主动的迎合自己的动作,龙二这时也觉得有

点累了,再度张嘴吻向莹子的樱唇,接着一阵狂抽猛送,腾出一只手还不停的在

莹子一对坚实的玉峰上揉捏爱抚。由**传来的阵阵冲击快感,让莹子觉得一下

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将所有的理智,羞耻撞得烟消云散。

龙二狂抽猛送了一阵,突然莹子全身一阵抽搐抖动,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尖

叫,柳腰往上一顶,龙二只觉胯下**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

的舒服,**一阵阵趐酸麻痒,忍不住那股趐麻快感,急忙抱住莹子的粉腰,在

一阵急速的**后,将一道热滚滚的jīng液直射入莹子的**深处,射得莹子全身

急抖,**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龙二的**上,烫得龙二**再一阵抖

动,又泄了出来。

边叫着,双叶莹子的**,已经到了天堂的某处,同时那魂魄也到了地狱的

某处,在那里堕洹

龙二全身也是大汗淋漓,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倒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不

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

**以后的莹子就躺在龙二身边,瘫软如泥的身体靠在沙发上,口中不停的

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星眸微闭,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

法动弹分毫,分明正沉醉于方才的**余韵中。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薄雾,透过窗户与窗帘,洒满了整个房间,洒满了躺

在床上的雪白**上,驱散了无边的黑暗。

感到阳光的照射,莹子慢慢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奢靡的大床上只有自己一

人,使得房间里显得异常空荡。

莹子渐渐回忆起过去这一星期的生活,简直是荒唐**到了极点,回想起来

都要羞愧欲死。

在龙二高超的性技巧和丰富的性经验双重打击下,莹子的心理彻底崩溃,整

个人只能忘情地追求着**的欢愉。而龙二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不停的鞭挞着

莹子娇嫩而青涩的女体,整整一星期,两个人一直就没有穿过任何衣服,龙二的

**也几乎就没有离开过莹子的**。

当龙二感到饿的时候,就从冰箱取出饮料和食物,抱着莹子坐在餐桌旁,保

持着交和状态进食。就连喂莹子饮水,都是由龙二将口中的饮料或者酒水,吻进

莹子嘴里。

当龙二想睡觉的时候,这时候一般莹子已经都**到昏迷过去了,他也会抱

着莹子,让自己的**依旧保留在莹子**内,随便什么地方,床、沙发、地毯

,倒下就睡。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为了方便龙二随意强暴莹子,把莹子送来的时候由香

和亚美就把那些排泄用的导管和塑胶袋都去除了。不过一如龙二对于**的异常

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莹子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每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

,每一次的便溺,都是龙二将莹子抱在怀里,用手托住莹子已经被切除下肢的光

秃秃的大腿根部,摆出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莹子将污物排出来。而

莹子排泄完后,龙二帮她擦拭乾净,然后继续猛干。

总之,无论吃、喝、拉、撒、睡,龙二硬挺的大**始终固执地要留在莹子

体内,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莹子每一次都在**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而每一次醒来,身上的龙二仍旧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已经经历多少回合的肉搏

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的身体拥有这么大的**,尽管这只

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的身体。不管怎样疯狂的发泄,都无法令龙二得到满足。而

在身体强壮与经验丰富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龙二在这方面溃败,几乎是一

件不可能的事情。

无数次的交和使得莹子感觉身体酸痛、疲惫不堪,很快莹子又昏昏沉沉的睡

过去了。

************

在尽情蹂躏了莹子一星期以后,龙二又让由香和亚美把莹子带回了松板医院。

回到松板医院以后,刚开始的时候由香或亚美经常会来,不过每次都是来玩

弄莹子的**。

由香对于莹子小小的**很感兴趣,每次都要尽情玩弄这还未发育完全的乳

房。而亚美更喜欢莹子刚刚才被开发的生殖器,她经常尝试使用任何东西插入莹

子的**里,甚至有时候还挤进莹子幼嫩的子宫,每次都让莹子感到生不如死,

不过现在就连生与死的权利也不再属于莹子了。

这样过了一个月,好像由香和亚美对于莹子逐渐失去了兴趣,连续好几天没

来蹂躏莹子。莹子暗暗庆幸自己熬过了一劫,其实由香和亚美是绝对不会这么轻

易就放过莹子的,她们是在酝酿更加残酷的事情。

某一天,莹子又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以为是由香和亚美又来蹂躏自己

,莹子把头转过去,不想看到由香和亚美的脸。

不过这次进来的却只有亚美一个人,她来到床边,用手抚摸着莹子幼嫩青涩

的**,现在那里仍然只不过能看出稍微有一点隆起罢了。

「可爱的莹子,自己的**这么小,自卑过吧?」亚美问道。

莹子的胸部算是比较晚熟的,以前在学校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学姐们高高耸

起的**,甚至很多同龄的女孩子都比自己的大,莹子是有点自卑的。

不过想到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也会拥有那样的胸部,这些许的自卑也就烟

消云散了。

对于亚美所说的话,莹子只是转过头去,不想理睬她。

没有理会莹子的态度,亚美继续说道:

「不过莹子别担心,你很快也会拥有傲人尺寸的**了,呵呵呵。」

亚美的手又移到了莹子的阴部,找到了同样幼嫩青涩的yīn蒂,「这里也太小

了呀,可爱的莹子需要同样可爱的小豆豆才行。」

这时门又打开了,护士推着一部奇怪的仪器进来。

这部仪器外形就是一个底下有滑辘的四方金属箱子,这个箱子长大约150

厘米,宽和高都是100厘米。仪器朝上的一面有一个按照被切除四肢的人体形

状制作的凹槽,凹槽旁边有一些固定用的皮带。

亚美和护士一起,把莹子搬到了这部特殊的仪器上,放进凹槽里。然后亚美

不知道操作了什么,这部机器发出低沉的声音,开始不断的抖动。

莹子芯跛硐碌陌疾劬拖裼猩谎疾欢系乇浠欢系厥视ψ约

身体的形状,最终和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了一起。这时亚美又和护士一

道,用旁边的皮带从莹子的头部、颈部、**上部、**下部、腰部紧紧地扣住

并锁上,把莹子结结实实的固定到了凹槽里面。一切都做完以后,莹子除了眼睛

还能转动以外,身体任何部位都几乎不能再动弹分毫了。

「这是使用特殊记忆合金制成的治疗床,随着电流的刺激,金属会自适应成

最符合你的形状,并且记住这个形状,下次只要使用相同的电流,它还能够还原

出这个形状。」

最后,亚美把莹子的眼睛蒙上,推着治疗床走出了病房。

当莹子再次能看到东西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在一间奇怪的病房里面。

这间病房比莹子所在的那间大一些,而且没有窗户,房间里除了两台奇怪的

仪器以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仪器体积很大,从地面一直顶到天花板,仪器正对莹子的这一边是控制台,

有很多控制开关和屏幕,控制台后边是一个类似给病人作全身扫瞄的仪器那样的

,四方形的管道,管道直径大约有100厘米,不过只有上左右三面,下面是空

的。

亚美推着莹子来到其中一部仪器的侧面,把治疗床推到了地上一块能活动的

金属台上。随着亚美的控制,治疗床底部的轮子被缓慢收进床内,这台特殊的治

疗床和金属台就紧密衔接到了一起。

亚美走到控制台前继续控制这台仪器,金属台开始载着治疗床和莹子缓慢滑

向仪器上那个缺了一面的四方形管道,并且正好填补了原来的空缺,使得管道成

为了封闭的整体,同时也把莹子封在了里面。

「这部仪器的名称是『全方位强力**增大仪』,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最大

限度的增大莹子的**,过程中或许会有一点痛苦,不过我想为了拥有完美的乳

房,莹子一定能够忍耐的吧。」

亚美戴上医用口罩和手套,从仪器旁边的药剂柜里面取出一瓶消毒药水,走

到莹子头这一边,用脱脂棉蘸上消毒药水,为莹子的两个**进行了充分消毒,

过了一分钟,亚美从管道壁上取下两枚针头,针头后面用导管连接仪器,导管里

面已经注满了药水。

亚美又挤出了一些药水,彻底排出导管里面的空气以后,用手扶住莹子的左

**,对准乳孔,把针头一下子扎了进去!**本来就是神经密集区,而**就

更敏感,乳孔是将来为女性哺乳准备的,就更加娇贵。虽然因为莹子**本来就

不大,亚美也就没有扎入很深,但是这一下还是让莹子疼得几乎晕了过去。

不过被牢固绑定在治疗床上,切除了四肢的莹子,除了从嘴里发出痛苦的呻

吟以外,也只能接受亚美的安排。

亚美从管道壁取下一个专用金属制鳄鱼嘴小夹子,夹子由导线和仪器连接,

亚美把夹子夹在莹子的左**上,使针头不会脱出来。

用同样的方法,亚美在莹子的右**上也固定了一枚针头。

「下面我要帮莹子可爱的小豆豆来增大,这个可能会有点疼,莹子一定要忍

耐呀。」

亚美走到莹子下身那边,同样是先用消毒药水为莹子的yīn蒂进行充分消毒,

然后取过一枚较之插入莹子**的那个稍细的针头,对准莹子娇小的yīn蒂扎了下

去。

揉搓yīn蒂通常会给女性带来极大的快感,也就是说小小的yīn蒂集中了无数的

神经元,非常敏感,同时yīn蒂也是女孩子身上最最娇嫩的部位,所以在这里扎针

其疼痛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莹子感觉自己疼得快要发疯了,被固定住的身体拚命挣扎着,胸部和腹部剧

烈起伏着,大大张开的嘴里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同时,一大股尿液也一下涌

到了塑胶袋中,莹子疼得失禁了。

亚美又用同样的鳄鱼嘴小夹子夹在莹子的yīn蒂上,固定住了针头。

「莹子别担心,下面就不会疼了呀。」不过此时莹子已经因为针刺yīn蒂的剧

烈疼痛,神志变得不太清醒,听不清楚亚美说的话了。

亚美又回到了莹子头这一边,继续操作。她从管道壁上取下二十多条导线,

每根导线头部都有一个金属制很薄的小圆片,亚美把这些导线依次贴在了莹子的

**上。

亚美做完这一切,直起身来,「呼!」,长出了一口气,对逐渐恢复清醒的

莹子说道:

「这部仪器会用最快的速度让莹子的**变得更大、更诱人,同时还会增大

莹子的小豆豆,这样的莹子就会变得更加可爱了吧。」

原来黑田龙二在度过疯狂的一星期以后,对于莹子的身体非常满意,唯一感

到遗憾的就是莹子还未发育青涩的**,他把这些告诉了由香。而由香也已经不

满足于莹子原来的小**了,于是她就拜托亚美帮忙增大莹子的**,而亚美为

了自己以后要做的事情,也有相同的需要。所以亚美就动用这台「全方位强力乳

房增大仪」,以便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莹子的**达到要求。

刚才亚美插入莹子**和yīn蒂的针头里面所含的药水,是由香特制的「转基

因定量制剂」,其功能就是通过刺激女性的敏感性器官,进而刺激大脑神经,分

泌过量的女性荷尔蒙,加速性器官的成长,并且采用这种方法增大,不会产生任

何毒副作用,而且不会再缩小。

金属制鳄鱼嘴小夹子和金属制小圆片则是低压电极,其饔迷谟冢谝┪镒

射刺激下,持续给与性器官持续的低压电流,使细胞组织保持活跃的更新频率,

并且加快细胞组织吸收营养的速度,从而进一步加速**和yīn蒂的成长。

「莹子就好好体会吧,明天我会再来的呀,再见了。这部仪器可能会让莹子

感到无比的快乐,而且注射的药剂还有利尿的作用,所以先帮莹子换乾净的塑胶

袋吧。」

「而且为了不让莹子在极度快感下伤害自己,我把这个放进了莹子的嘴里去。」

原来亚美把一个塑胶开口器塞到了莹子嘴里并且固定住了,塑胶开口器体积

不小,充满了莹子不大的口腔,并且牢固的固定住了莹子的舌头与牙齿,这就意

味着如果不取下这个东西,莹子就无法再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话了。

亚美作完就出去了。

被完全固定在仪器里面的莹子,感觉被针头刺入的**和yīn蒂已经不是很痛

了,只是随着药液缓慢的开始注入,那里开始有了酸麻与肿胀的感觉。

什么也做不了的莹子只好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但是,莹子逐渐感到**和

yīn蒂的酸麻肿胀感变成了很痒、很胀的空虚感,就像是很想被人抚摸、捻搓甚至

用牙齿咬的**。

很快,莹子便感到自己**和yīn蒂上好像有很多蚂蚁在爬,又像是被蚊虫叮

咬过,发出一阵阵窝心的瘙痒感,而且痒的程度在急剧地增强。

「嗯?……嗯嗯……呜呜……唔唔唔!」

女性的**,尤其是**、乳晕,还有yīn蒂都是大量神经元的集中地,本身

就是非常敏感的部位,现在剧烈的瘙痒正是从这些地方开始发生,更迅速以几何

级数般的速度在增强。

「唔唔唔!……嗯、嗯嗯嗯……呜、呜呜呜!」

已经变得比蚊虫叮咬更强十倍的瘙痒,让莹子非常想现在就使劲用手去狠狠

地抓一抓那痒处。但是莹子目前的状况根本就无法去挠痒,莹子全身激烈地扭动

起来,因为瘙痒已经大汗淋漓的身体不住的使劲弓起,可是被皮带牢固捆绑的身

体根本就无法动弹,并且这些对于减低瘙痒程度也是无济于事的。

「呜!……唔唔唔!……嗯嗯……唔唔唔呜呜……嗯嗯!」

「呜!……好痒啊!……啊啊……快要发疯了……天啊!」

已经成为要命的蚀骨奇痒,使得莹子恨不得有人用刀子刺,或者用鞭子抽自

己的**和yīn蒂,这种近乎拷问般的折磨已经让莹子渐渐连神志也开始模糊不清

了。

莹子双眼使劲的瞪大,眼珠突出,脸颊红的就像要滴出血来。莹子的身体一

边断断续续的抽搐,一边发疯似的扭动,虽然莹子身体被皮带牢牢的固定住,但

是布满晶莹的汗珠的一双青涩**却像布丁般左右晃动。莹子现在只求能够减少

那要命的瘙痒,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莹子不过才发育到十五岁的乳晕,此时已经红肿并且膨

胀起来,肿起大概半厘米,活像一枚硬币似的;而本来只有豆粒大小粉红色的乳

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肿胀成好像熟透的红枣,光看表面就可以感受到瘙痒到了什

么程度;整个**更是和脸颊一样,红肿的就像是皮下出血似的,可以明显看出

比刚才增大了一些。

莹子的yīn蒂,同样已经变成紫红色,也在急剧肿胀,已经变得足有小拇指的

指甲般大小,看着很是可怕。

「……唔唔唔……嗯嗯嗯嗯!……呜呜唔唔!」

袭击**和yīn蒂的瘙痒,已经超过了莹子能够忍耐的极限,莹子真想就此昏

迷过去,以逃过这痛苦无比的瘙痒感觉。

这时**和yīn蒂上的低压电极开始工作了,不足以伤人的低压电流开始刺激

莹子已经被瘙痒折磨的敏感无比的**与yīn蒂。

突如其来的电流刺激虽然不很强烈,但是对于莹子已经痒到极点的**和阴

蒂来说,却不亚于是一次重击。莹子从喉咙发出沉闷的厉叫,眼前金星乱冒,浑

身颤抖。同时又一大股尿液涌入塑胶袋,莹子又失禁了。

当亚美再次出现的时候,莹子已经被注射催乳药剂带来的瘙痒和低压电流的

刺激整整折磨了一夜。现在的莹子双眉紧蹙,红透了的脸上满是苦闷的表情,已

经无力合起的眼皮间是有些放大的瞳孔,被刺激到如此无意识的眼神让亚美都有

些吃惊。

亚美先观察并记录了这部仪器一夜的工作成果,再把折磨得莹子生不如死的

针头从**和yīn蒂上拔出来,鳄鱼嘴夹子和圆片电极也取了下来。然后转到控制

台前,控制仪器收回了针头和导管以及电极。

通过仪器的屏幕很显然看出,莹子胸前的**比昨天要增大了许多,随着莹

子无意识的抖动,不断左右摇摆起伏。但是**顶端的**却变了颜色,肿胀的

好像两颗黑枣,破坏了那动人的美态。

「该继续下面的工作了。」亚美彷彿是自言自语的说。

随着亚美的控制,莹子正上方的管道壁伸出两只机械臂,机械臂的顶端是两

只和真正的人手几乎完全一样的机械手,机械手灵活复杂的五指关节,外面还蒙

上了人造皮肤,显示出它可以完成任何人手能够完成的工作。

两只机械臂逐渐伸向莹子肿大通红的**,最终两只机械手抓到了莹子的乳

头峭蝗荒笞∮ㄗ又渍堑南袷焱傅暮煸姘愕膔ǔ头,用力向两边一

「嗯唔唔唔唔!!!!」

彷彿遭遇雷击一般,已经被剧烈瘙痒整整折磨了一夜,几乎处在昏迷边缘的

莹子立刻清醒了过来,双眼像离开水的鱼般突出,瘙痒至极的**被这么一拧,

产生出什么琼浆玉液都不如的甜美爽快的滋味!只见莹子的身体像失控的机器人

一样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浑身一软,下体一开,涌出了一股蜜液。莹子的**

居然就这么到来了。

从莹子的身体两侧也伸出两只机械臂,同样顶端也有两只机械手,它们的目

标变成了莹子已经被成功增大的**,机械手不断的推拿、揉搓、晃动莹子如布

丁般摇摆的双峰。

「嗯,好的,这样就可以使得已经注射了足量药剂的**和**一直保持兴

奋状态和充血状态,不但可以巩固药剂增大的成果,还可以使身体设入的营养都

累积在那里,进一步促进细胞组织的生长和发育。当然,yīn蒂也需要同样的操作

呀。」

又有一只机械臂从管道壁伸出来,伸向莹子同样饱受折磨而变得紫红色肿大

的yīn蒂,开始不断的揉搓、捏扭,带给莹子更巨大并且不间断的刺激。

随着亚美的话,两只机械手比最初的时候还要激烈的地,玩弄莹子那已经相

当肿大的**,用手指捏着勃起的珍珠,揉捏着,拉扯着,抠弄着。两只揉搓乳

房的机械手则是不断的揉着被汗水湿透的双峰。

昨天还很青涩的莹子的**,现在已经变得成熟了许多,透过机械手的空隙

几乎可以看见**上血管的白皙。

「嗯~唔!~」

「看来莹子已经感受到这部仪器所带来的快感了吧?」

这种近乎折磨的虐待,确实刺激了莹子的性感带。先是剧烈的瘙痒,之后是

对于剧烈瘙痒的刺激,这些都已经转变成了激烈的快感。莹子徒劳的扭曲着身体

,剧烈的喘息着,已经无法再做任何的思考了,只能继续沉浸在机械手的手指所

带来的狂乱的快感中,不断迎来本不该属于她的**。

接下来的几天,每一天莹子都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断摇摆,晚上是注射催乳

药液带来的恐怖如同地狱般的瘙痒,白天则是机械手的手指带来的无休止的天堂

一样的快感。

为了更方便的对莹子实施改造,同时为了更好的「照顾」莹子,不用每次都

把塑胶开口器放入莹子嘴里,由香和亚美实施手术,把莹子的舌头也从根部切除

了。在黑田龙二的要求下,莹子更被施以yīn蒂包皮割除,令yīn蒂长期处于轻易就

能被直接刺激的状态,便于药物注射与机械抚摸。

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是莹子的身体逐渐适应了催乳药剂,莹子感觉注射时

的瘙痒感变得不很强烈了,到第六天时莹子已经可以在注射的时候睡着了。

很快一个星期就过去了,莹子的**和yīn蒂在这么高强度、高效率的改造下

,所产生的变化是巨大的。

原来只属于十五岁女孩子的幼嫩青涩的**,早早的发育成比成年女性的胸

部还丰满,就连每日负责**按摩的机械手都无法完全包裹住了。配上莹子十五

岁女孩子的娇俏面容,给人一种极不调和的背德美感。

下身的小豆豆原本也是很不明显的,只有在反覆刺激下或者莹子达到**,

才能看出yīn蒂的存在,现在就算不给与任何刺激,yīn蒂也会总是通红的挺在那里

,虽然还不是很大,比之以前却有了明显的变化。

但是显然亚美并不满足于此。

「第一阶段的增大实验圆满完成啦,效果很明显的。不过莹子可不能满足,

距离拥有傲人尺寸的**,这个可是还有很大差距的呀。」

亚美控制仪器开始给莹子注射效果更佳药性更强的增乳药剂,和第一次注射

时一样,新的增乳药剂给莹子带来了同样恐怖的瘙痒感,莹子再次堕入了瘙痒与

**交替的无边黑暗中。

转眼一个星期又过去了,莹子的**和yīn蒂终于达到了由香和亚美的要求。

此时莹子的**已经大得惊人,就像是两个多汁的大西瓜,浑圆丰硕,甚至

让人怀疑这是否还算是人类的**。

原来每个**一只机械手已经远远不够用,在从莹子的身体两侧伸出两只机

械臂的基础上,从按摩**的两只机械臂内侧又伸出两只机械臂,伸入到深深的

乳沟内侧来按摩巨大的**。

在这么多机械手持续不断的揉搓与按摩下,变得如此之大的**却没有发生

任何变形,仍然呈现出最完美的形状。

雪白嫩滑的巨**房上,乳晕长期保持着硬币般的微微突出的状态,而诱人

到堪称勾魂摄魄的紫红**更是任何时候都像熟透的红枣般大小,完全突出挺立

着。这样两团白嫩肥大的肉球堆在莹子胸前,压得莹子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莹子的yīn蒂比一星期前又增大了许多,紫红色足有小拇指指甲般大小的yīn蒂

,因为包皮已被切除,所以始终胀大突出挺立着。

同时**和yīn蒂的敏感度也大幅度提升,现在只要稍微揉搓一下莹子的**

,或者轻轻揉捏一下yīn蒂,都会使莹子达到**,**分泌出蜜汁来。

又一天,和往常一样,莹子又被注射了一夜的催乳药剂,不过这次亚美把针

头从莹子**和yīn蒂上拔出来以后,并没有操纵机械手给莹子做按摩,而是控制

茨强槟芑疃慕鹗籼ㄔ刈胖瘟拼泊诱馓ā溉轿磺苛θ榉吭龃笠恰沟墓艿览

面退出来,回到原始的位置,并且治疗床底部的轮子也再次伸了出来。

亚美走过去,推着仍然被固定在治疗床上的莹子来到了另一部仪器前。这部

仪器和整整折磨了莹子两个星期的「全方位强力**增大仪」,从外表看上去没

有任何不同之处,但是已经被那部仪器残酷蹂躏过的莹子,在潜意识里面已经知

道这部还不知道名字的仪器会给自己带来新的更恐怖的灾难。

只是莹子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这部仪器给自己带来的改变究竟有多残酷。

和前一部仪器一样,侧面的活动金属台把治疗床和莹子带向仪器后部的管道

,最终把莹子封在了管道里面。

从管道上方伸出四只机械臂,其顶端的机械手分别从**侧面和乳沟里扶住

莹子巨大雪白的肉球,开始缓慢的揉搓。

「这些机械手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帮助支撑起莹子可爱的胸部,以免压迫胸腔

造成不必要的损伤。另外就是继续巩固前一阶段的成果,我想莹子也不希望自己

的胸部再恢复以前的样子吧?」

「这部仪器最主要的用处是在这里的。」

随着亚美的说话,从莹子下身那边的管道顶端缓缓降下一根很粗的圆管,圆

管顶端是一个四方的金属盒,朝向莹子下身那边有一个直径大约5厘米的圆孔,

圆管带动金属盒降到基本对准莹子阴部的位置就停了下来,从金属盒里面有一只

柱状物缓缓地伸了出来。

柱状物明显可以看出是一只假**。这只假**不但尺寸和真的完全一样,

表面也蒙上了仿真皮肤,最恐怖的是它的表面并不平滑,反而是肿起许多凹凸不

平的突起,突起之间还遍布细小尖刺。

「这才是这部仪器的核心,这只假**是用特殊合金制造的,表面再包裹上

人造皮肤,和真正的**不论是尺寸还是质感,都完全一样。而且它还有很多真

正的**所不能比拟的优点。」

「首先它的长短和粗细是可变的,这部仪器会根据每个被插入女性**的尺

寸、构造和特性,从而自动调整它的长度与粗细,设计出最配合**的形状,而

且随着插入,仪器还会自动寻找女性**的敏感点,也就是「G点」,在相应的

位置造成突起,使之能够给与G点长期不间断的刺激,同时给与被插入女性最大

的快感。」

「再有,制造它的是很特殊的合金,通过电流可以在假**表面形成不间断

的浪涌似的起伏,配合其表面不规则的突起,和突起之间的不致伤人的韧性尖刺

,再加上假**本身就是分段制造的,所以可以分成几段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转动

与扭动。」

「以上这些都使得这只假**足以带给任何女性无比的快感与享受,莹子也

来尽情体会梦寐以求的快感吧,相信会比黑田先生曾经给你的快感还要强烈。」

「嗯、嗯嗯!…唔唔!呜呜呜!……」

知道那丑恶的怪物将要进入自己体内,莹子几乎要恶心的呕吐出来。但是现

在的莹子,纵然再厌恶这个东西,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逃避,那只邪恶丑陋至极

的假**,开始缓慢进入莹子的体内。

「嗯!!……嗯嗯嗯,呜呜呜呜!」

这只假**比一直以来莹子所尝试过的任何异物都要粗大,黑田龙二的**

已经是很巨大了,但是和它仍然略逊一筹,让纵然已经在龙二与由香的蹂躏下累

积了不少经验的莹子也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尤其是当假**越向内推进,那

凹凸不平的表面磨擦着莹子幼嫩的**壁,所产生的刺激和感觉更是从来末曾有

过的巨大。

「嗯嗯嗯……呜呜!……唔唔、呜呜呜!」

莹子终归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要去承受这恶毒的怪物的侵略,这真是一

个残忍至极的折磨。

假**还在不顾一切的一寸一寸深入,凹凸不平的怪物把莹子可爱又可怜的

**分开、再分开。莹子使劲想弓起腰,让那怪物进入的顺利一些,但是浑身的

皮带显然断绝了她的希望,那极度的胀满感仍在继续无休止地增强。

莹子感觉假**进入的过程彷彿用了一小时似的漫长,最后那恐怖的怪物终

于完全进入了莹子的体内。

很快,就像亚美所说,这只假**开始自动调整长度与粗细,最终它把莹子

的**和子宫口完完全全地填满,不留一丝空隙,令莹子感到自己的性器由头至

尾都充满了压迫感和饱胀感。

可是真正的折磨现在才真正开始,随着亚美的操作,金属盒缓缓的把假**

向外拉出了少许,然后再快速地插进去!

「嗯嗯!!」

「可爱的莹子,这部仪器会带给你女性所能感受到的最高悦乐的。」

亚美兴奋的说到,而且亚美控制仪器开始重覆刚才的动作,而且节奏越来越

快,疾速的活塞运动揭开了序幕。

那形状怪异而且超大的假**,在快速的**之下,还配合分段不同方向转

动、扭动,以及表面不间断浪涌似的起伏,再加上表面许多凹凸不平的突起以及

突起之间遍布的尖刺,所有这些加在一起,迅速就把莹子**内的媚肉、花心捣

得一塌糊涂。

感受到超乎以往一切榈拇碳ぃ糜ㄗ硬挥勺灾鞯胤⒊龀撩频奈匚芈医小

本来,莹子的身体在经过连日残酷的催乳改造以后,敏感度已经比普通女人

还要强上几倍了,再加上了那假**的奇特形状、全方位的运动,更把莹子的官

能感觉增大再增大,呈几何级数般疯狂的增长。

莹子感到言语所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开始汹涌奔向大脑中枢和全身各处。

而且随着不断插入,假**已经逐渐找到了莹子**的敏感点,并且在相应位置

鼓起,利用突起不断磨擦着莹子自己都不知道的G点,这让莹子的下身像潮吹般

一浪又一浪的涌出大量的蜜液。

「嗯嗯!…嗯、呜呜呜!唔唔呜呜呜!唔唔唔!!!……」

在假**如此疯狂的全方位刺激下,一般来说起码需要十多分钟才会到来的

**,现在却很快就像海浪般的一浪高过一浪地涌上来,假**也迎来了第一次

的「shè精」,原来这只假**是中空的,通过导管连接到连接金属盒,从而连接

仪器内部。

假**和真人一样,先是完全退出来,然后使劲插入莹子的**,甚至插入

到子宫口内,一个从未有物体侵入的境地。一霎那莹子感到好像有异物插进了自

己的内脏,不是很痛,但却产生十分异样的感觉,令她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假**一深入莹子的子宫,便开始疯狂泻出「jīng液」。仪器当然不会有jīng液

了,那也是由香精心配置的药液,药液不停的打在莹子娇嫩的子宫壁上,填满了

整个子宫。

shè精之后的假**依然像刚开始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莹子的**不愧是连由香都称赞的「名器」,通过仪器屏幕显示,在如此

猛烈的插入以后,肉壁的紧凑度和弹性也依然维持着一流的水准呀。」

「那好,就继续了啊。」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莹子先后被这部仪器带到了十余次**。刚开始莹子还

会扭腰弓身尝试挣扎,可是随着肌肉的力量完全消耗殆尽,莹子就只有像一具人

偶一样软瘫着继续承受假**那完全无休止的蹂躏。

假**又一次使得莹子**泄身,再一次如潮吹般泻出阴精。将近一小时的

狂交,这一次的**最为巨大,强烈的快感冲击使得莹子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不

断抽搐,双眼反白,由**到子官都在猛烈地收缩、颤抖。

这个反应维持了数秒后,莹子便瘫软在了治疗床上,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不过莹子绝对想不到的是,这一次假**喷射到自己子宫内的,却不是什么

药剂,而是货真价实的jīng液,男人的jīng液!

这是由香以医院的名义向精子库领到的。

随着那个恐怖的假**缓慢的抽离了莹子的体内,亚美看到有不少药液和精

液的混合物从莹子那被过份粗暴蹂躏而变得红肿的**口流出,但是通过仪器的

屏幕亚美也看到,这些能够使年仅十五岁的莹子妊娠的混合物已经彻底注满了她

幼嫩的子宫。

逐渐从绝顶**清醒过来的莹子,第一个感觉就是刚才假**射入自己体内

深处子宫中的的暖流,由于数量很大,开始慢慢经过**回流了出来。

虽然还只有十五岁,但是原来学校的教育和莹子看过的相关书籍,都告诉莹

子,这样会使女性妊娠与怀孕的。

莹子的危险期其实还没有到,但是为了避免悲惨的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莹

子使劲呼吸,用力收腹,想把子宫和**里的东西完全挤出体外。

但是亚美的话残酷打破了莹子最后的一点希望。

「可爱的莹子,别再白费力气了,这部仪器名叫『高精度催化与妊娠促进仪

』。一开始那个东西射到莹子子宫里面的是由香精心配置的『子宫催生与促进排

卵混合制剂』,它会使莹子幼嫩的子宫加速成长,并且加长排卵期,增强排卵密

度,延长卵子和精子在子宫内的存活时间,从而最大限度的提高妊娠成功率。」

「不过最后一次,那个东西射到莹子子宫里面的可是真真正正的男性jīng液,

不过由香对这些jīng液也作了加工,一是增强它们的活性,最重要的是,通过我的

研究与实践,这些精子产生双胞胎甚至多胞胎的几率远远高于普通精子的。」

「也就是说,可爱的莹子同样可爱的小肚子里面,很快就会孕育出小宝宝了

,莹子会很兴奋的。」

「还告诉莹子一些,应黑田先生的要求,这次使用的是他自己的jīng液,也就

是说,莹子将要怀的会是黑田先生的小孩呀。」

莹子被亚美说得震惊了,大大地瞪着双眼注视着站在自己头上的亚美。她的

眼神里面显露出悲伤、愤怒、恐惧、无助……所有的负面情感在这一霎那都出现

在莹子十五岁本应纯净无瑕、清澈透明的眼睛里。

任何女孩子都曾经幻想过有一天会嫁给一个白马王子,然后怀孕,产下两人

爱的结晶。怀孕与生产不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尤其是女性,是一生中最神圣最

高贵最难忘的经历。

莹子却在这样的情况下用这种方式拥有了这种经历,尽管泪流满面的莹子如

何的不愿意,她的子宫仍无视着主人的意愿,不停收缩蠕动着,以吸收更多的精

液。

对于莹子来说,如果真有绝望的话,现在就已经绝望了。希腊神话中,潘多

拉的盒子被打开以后,所有的魔鬼都跑了出来,最后只给人类留下一样东西,那

就是希望。冥王哈迪斯负责管理地狱,地狱入口的大门上却写着:「进入地狱的

人们,把你们的希望都抛弃吧。」

莹子已经深深的坠入地狱的最深处。亚美彷彿看到,有什么东西从莹子的瞳

孔中消失了,一点也看不到了,亚美伸手轻轻抹去还留在莹子眼角的泪水。

这之后的每一天,早晨和傍晚,莹子都会在这部「高精度催化与妊娠促进仪」里面,经受那恐怖假**的蹂躏,最后在任其把会使自己受孕的东西射进自己

无助的子宫里面。为了不影响莹子尽快妊娠成功,晚上「全方位强力**增大仪」注射的就是普通药剂,只是为了巩固和保持莹子的现状。

每次当仪器完成工作以后,亚美就会拿过来一片小巧的测孕试纸,放在莹子

两片粉红色的小**旁边,采集她的体液,观察是否受孕。

没过几天,在一次测试中,亚美手中那张试纸慢慢的变成了鲜红的颜色,很

鲜艳的红色,或者说,血色。

亚美平静的告诉莹子,「莹子已经怀孕了,莹子可爱的小肚子,会一天一天

的隆起,然后常常头晕,想吐,莹子那对漂亮的**也会变得更加肿胀……」

不过莹子对这些好像已经没有回应了,只是转过头看着亚美。

受精卵成功在莹子子宫里面着床以后,亚美就把莹子送回到了原来的那间病

房。并且亚美继续使用注射药物等方式,使得年仅十五岁的孕妇莹子,腹内怀的

就是双胞胎。

同时由香还在进行缩短怀孕时间的试验,通过一定手段,她已经成功实现,

把怀孕时间从正常情况下的十个月缩短到了九个月或者八个月。

现在莹子不过妊娠刚过了五个月,但是其实已经等于普通孕妇六到七个月的

时间,再加上是双胞胎,所以她的肚子看起来比一般临月要生产的孕妇还要大。

如此巨大的腹部给年仅十五岁,并且被切除了四肢的莹子带来极大的不便。

沉甸甸的**和子宫不断压迫着莹子的内脏,最后由香和亚美不得不把床倾斜过

来,并且增加靠垫,使莹子的身体仰躺在垫子上,减轻对内脏器官的压力,同时

利于舒展日益隆起的腹部。

即便如此,过于沉重的**与子宫还是使得莹子感到心慌气喘、胃部胀满,

最后只能采取增加每天进食的次数,减少每次进食的数量的方法,来减少胃的负

担。

而且由于子宫压迫膀胱,使得莹子感到尿频,虽然莹子可以直接排尿到塑胶

袋中,但是尿频直接导致莹子晚上经常惊醒,对此亚美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

增加每天换塑胶袋的次数。

莹子又抬头看了看阳光射进来的方向,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肥硕的乳

房上面是因为怀孕而变成深色的**和乳晕,怀孕五个月的肚子高高挺着,几乎

把妊娠纹都撑开了,使得整个腹部肌肤显得更加光滑,挤得莹子的小肚脐都凸出

来了,变得更加丰润白皙的身体斜倚着,硕大的**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阳光照到自己隆起的肚皮上,莹子知道里面有新生命正在清晨微微颤动着,

里面的小东西最近开始偶尔小踢一下她的肚子了,表明自己已是一个完整的生命

了。莹子总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个切开一半的葫芦。

莹子怀孕以后,由香和亚美就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来蹂躏莹子的身体了,偶

尔前来玩弄莹子的**,也轻柔了很多。

但这种温柔对于莹子已经没有实际意义了,如果把这种情况称为由香和亚美

雪白的医生制服下的黑暗的话,可能莹子的内心早就深深地堕入到里面去了吧。

只有当身体被玩弄的时候所带来的**的刺激,才能证明莹子的精神与外界

还是连接着的,她的意识还存在吧。

然后日复一日的,莹子就这样的孤独的生活下去,直到永远。

某一天───。

「莹子,感觉怎么样?精神还好吧?」

听到由香的声音,莹子睁开眼睛看了看站在床边的由香与亚美。

首先,由香先检查了莹子的身体和妊娠情况,同样冰冷的听诊器,同样冰冷

的感觉,只是位置已经从刚刚发育的**,变成了高高挺起的肚子。接着轮到亚

美对莹子的腹部作全面检查。

莹子感觉到有两只暖暖的手在自己肚皮上磨揉着,每当游移到小腹,已经被

充分开发过的**内就会产生一阵潮涌,虽然莹子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很痛恨,

但是没有几下,莹子就感到自己大腿根那里已经湿了。

虽然是斜靠着躺着,但是已有足月大的肚子,还是让莹子看不到自己下身的

情况,她只感觉到亚美的手指悄悄地滑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搔弄,尤其是攻

击自己被改造的敏感无比的yīn蒂,很快自己的大腿根就湿成了一片,莹子只有拼

命忍耐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亚美,就到此为止,请你出去吧。」

看到亚美走出病房并且关好了门,由香转过身来对莹子说:

「莹子,今天我们有一些问题要来问问你。」

听由香这么说,莹子很奇怪的看着由香的脸。

「当然,我知道莹子是没有办法说话的,所以,如果我说的正确你就眨一次

眼,如果错了你就眨两次眼来告诉我,好吧?」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莹子眨了一次眼。

「黑田先生请我问的问题是,黑田龙二先生想请你嫁给他,他正式向你求婚

了,莹子愿意吗?」

这对于莹子来说显皇且桓龇浅2辉敢饣卮鸬奈侍猓币彩呛苣炎龀龌卮

的问题。

莹子看来理解了这个问题的含义,但是,她选择这个问题的答案的时间却很

短,可能连万分之一秒也没有。

莹子使劲地眨了两次眼,也就是回答:我愿意。

「那好吧,我想这就是莹子真实的想法了吧。」

说完以后,由香就走出了病房。

************

「怎么样?」

回到诊断室以后,亚美询问由香。

由香什么都没有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点了点头。

「是这样呀……」

亚美说完以后,也沉默了。

由香找到椅子坐了下来,从医生制服的口袋里面拿出香烟。拿了一支叼在嘴

里,用火柴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到肺里面,然后慢慢地吐出来。

「呼~~~」

「不过如果换了我,我也会回答相同的答案的。已经变成这个样子的莹子,

肚子里又怀了他的骨肉,嫁给他也就顺理成章了吧?」

「好像是吧。」

「我还是有些为莹子感到可惜,才十五岁呀,接下来莹子自己的生活就被完

全放弃了吧。」

「这样的时代可能就是这样的吧。」

由香在烟灰缸里面揉灭了手上的香烟。

「不说这些了,好像时间到了。该喂那些女孩们吃饭了。」

由香一边看着墙壁上的表一边说到。

「这个啊,这个我一个人做就可以了。」

「好吧。不过麻烦你了,一个人要做五个人,多费心了。」

由香脸上满是抱歉的笑容说道。

「好像有一个女孩子下周就要生了,预计会是双胞胎,这次肯定能卖个好价

钱呢。」亚美脸上满是喜悦的说道。

通过黑田龙二,由香与亚美和国际人口走私集团有牵连,这些被她们改造后

的女孩子们产下的婴儿立刻就会被这些集团收购,然后高价倒卖。

由于国际黑市上健康婴儿的价格很高,所以走私集团对此需求量也很大,这

也就是亚美研究设法缩短妊娠时间的原因,亚美还准备下一步尝试增加妊娠数量

,从目前的双胞胎增加到三胞胎、四胞胎……

「这些年轻女孩子这样子,我想大概没有人、也没办法知道吧?」

「你说的都对,不过别忘了,那些女孩子们没有四肢,永远不会走路了,没

有舌头,永远不会说话了。她们在这里生活,衣食无忧,连作为女人最神圣的妊

娠与分娩都拥有了,还需要些什么呢?」

由香的脸上全是笑容,是不是这就是恶魔的笑容呢。

这时候───。

「那个,对不起,请问有人在吗?……」

从门口又传来年轻女孩的声音。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好像把肚子里面的空气全部吐出来似的深呼吸

了一下,看来又有新的「好孩子」要来了。

************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双叶家的豪宅门前停放了好几辆高级轿车,双叶刚造

和黑田龙二从客厅门口走出来,坐上了同一辆车,在保镖的前呼后拥下,开出了

大门。

在黑田龙二和黑田组的鼎力支持下,双叶刚造顺利竞选成功地区议会议长,

自己的政治前途又爬上了一个台阶。遵守事先的协议,双叶刚造反过来利用自己

的能力,帮助黑田龙二成功竞选议员,进入议会。

在双叶刚造的帮助和庇护下,在黑田龙二的领导和指挥下,黑田组逐渐挤掉

了本地其他几家大的黑社会组织,成为最大最有势力的组织,横行一方。

所有这一切都和原来双叶刚造设想的一样,除了他自己的女儿—双叶莹子以

外。

距离双叶莹子的神秘失踪已经过去一年时间了,所有人都已经放弃希望能够

找到莹子,包括双叶刚造和双叶柳美。

莹子失踪以后,暴跳如雷的龙二曾经去找过刚造,在威胁无果的情况下,龙

二又发动黑田组的力量去查找莹子的下落,最后仍然是一无所获。基于此几点,

没有人怀疑莹子的失踪和龙二用什么必然联系,警察也没有再去追查黑田组。

车内的刚造和龙二不断交谈着什么,汽车驶过一所女子高中,通过车窗,刚

造看到外面穿着崭新笔挺的高中校服的女孩子三三两两的走进校门,感慨道:

「莹子现在也有十六岁了,也该上高中了吧。」

接着刚造转过头来,对黑田龙二说道:

「真抱歉,龙二先生,最后也没有能够找到我女儿,无法兑现我的诺言了。」

「刚造先生说哪里话,我可不是为了您的宝贝女儿才和您合作的,再说,您

的诺言也都实践了,没什么好自责的吧。」

听龙二这么说,刚造反而更加不好意思,只好换个话题。

「听说龙二先生您已经娶太太了,而且最近还给您生了宝宝,有时间我一定

前去祝贺。」

「贱内身体一直很不好,所以,就不麻烦您了,我带她接受您的好意,并且

感谢您。」

听龙二的意思,是不欢迎自己去,于是刚造也就不了了之了,转过头继续看

着车窗外上学的女学生。这时候,黑田龙二的眼睛里突然闪烁着怪异的眼神。

************

阳光再次洒满了这个奢华的房间,莹子还是斜靠在这张奢华的大床上。

ㄒ徊煌氖牵衷谟ㄗ拥母共恳谰陕∑穑淙换共皇呛艽螅强梢钥隙

的是莹子又怀孕了,而且旁边还躺着两个小家伙。

这对小家伙是在亚美「高精度催化与妊娠促进仪」帮助下,莹子怀的龙二的

骨肉,又经过由香与亚美的通力合作,使得莹子仅仅怀孕七个月就产下了这对双

胞胎女婴,并且很快莹子又怀上了龙二新的后代。

自己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就已经做了母亲,莹子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

伤,不过看着自己辛苦怀孕数月,又历尽艰辛产下的宝贝,女性天生的母爱还是

支持着莹子去抚育她们。

想到分娩时那椎心撕裂的痛楚,在没有经历过以前,莹子是根本无法想像的

……

************

根据由香的计算,莹子的预产期马上就要到了。对于由香和亚美这样的「优

秀」医生,接生本是小事,何况「松板医院」的很多护士也都很有经验。但是因

为黑田先生的关系,再加上没有手脚,肉段一样的莹子的第一胎就是双胞胎,所

以由香和亚美还是如临大敌般的,一星期前就开始派护士留在莹子房内,寸步不

离,随时照料,由香和亚美也是每天好几次过来观察情况。

莹子从睡梦中醒过来,腰部的酸疼让她睡不着,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两三天

了。莹子感觉肚子好胀,腰好酸,下腹的疼痛就好像自己生理期时的经痛一样,

可是好像故意和自己作对似的,肚子里的小家伙就是不想出来。

莹子的视线离开自己的大肚子,旁边墙上的钟表显示黑夜即将过去,看护自

己的护士正坐在床边假寐。

忽然,从自己比足月产妇还大的臃肿腹部传来不规则的阵痛,莹子忍不住「

啊!…啊!…」,低声呻吟了几下。

旁边看护的护士很警觉,立刻就被惊醒了。听到莹子的呻吟,护士下意识的

自言自语道:「要生了,快告诉由香医生」,说着飞快地跑了出去。

由香和亚美很快就赶到了,经过检查,由香确认莹子预产期到了,命令护士

们马上准备接生。

清晨,「松板医院」突然忙碌起来,几乎所有护士都聚在莹子房间门外,等

候莹子临盆分娩。

除了由香与亚美,还有几名年长护士在旁边待命,这些护士在「松板医院」

里面已经很多次为四肢被切断的少女们接生过了,这方面经验非常的丰富。她们

随时准备应付突发事件,保证莹子分娩万无一失。

阵痛刚刚过去的莹子安静的躺在床上,洁白的床单盖在身体上,只有头部露

在外面。臃肿的腹部大得出奇,显得被切去手脚的身体更加短小。远远看去,莹

子的身体就像是个硕大无比的圆球,掩盖在床单下面。

当太阳驱除了黑暗,把光明带到这间病房里的时候,莹子忽然皱了皱眉,被

单下的肚子开始波动,守在旁边的亚美立即把床单掀开。

已经怀孕七个月,其实就等于足月的小腹高高鼓起,洁白的肚皮被撑得极薄

,隐隐能看到胎儿的轻颤。拜由香与亚美所赐,莹子的宝贝看起来相当的强壮,

当它们踢蹬的时候,甚至可以透过莹子腹部的肌肤看到胎儿手脚的模样。

在这以前,经验丰富的护士们已经帮助莹子排净大小便,并且把莹子的阴毛

剃乾净。然后将一个小枕塞到莹子腰后,把她摆成斜躺的模样,方便接下来莹子

分娩用力。

本来莹子身为女性最隐秘的部位已经失去了双腿这道天然屏障,现在连阴毛

也被清除乾净,使得门外那些小护士们能够带着无限的好奇与无比的震惊,看着

莹子逐渐张开的产道。

同时护士还体贴的在她**前面摆了一面镜子,让莹子也可以看到自己生产

的全过程。

慢慢的,下腹的绞痛使莹子开始大声呻吟。亚美戴上手套帮莹子做**内诊

,莹子的子宫颈已经开了有四公分。亚美对莹子说:「呼吸要慢,感到阵痛时再

改为稍微急促的呼吸。」无助的莹子点点头。

忽然莹子「啊!」的叫了一声,感觉到一股暖流从**里冲出来,像是小便

却控制不住。只见莹子的下身绽开,娇嫩的肉穴向外一鼓,淌出一股汹涌的液体

,瞬间便湿透了身下的被褥。旁边的护士看着流出的这滩透明微白的液体,喃喃

自语道:「破水了,破水了,看来马上就要生了」。

莹子的子宫忽然收缩了一下,让她几乎岔了气,「啊!」的一声,莹子皱了

下眉。酸痛欲裂的腹部让莹子咬住了嘴唇,开始大力的呼吸。

紧接着,莹子感到宫缩的阵痛几乎二分钟就来一次,并且开始感觉有坠落感

,莹子的呻吟声慢慢变成了喊叫。然后阵痛几乎就是接连袭来,莹子的呼吸和叫

痛声急促起来。莹子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但是下体那种好像要撕裂开的感觉让她

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了。

由香看莹子疼的满头大汗,一边轻轻抚摸莹子的大肚子来减轻疼痛感,一边

问她好一点没有。莹子勉强摇摇头,再一次更强烈的宫缩已经使她痛得无法出声

了。

亚美再次戴上手套做**内诊,莹子的子宫口已经开了九指了,马上胎儿就

要出生了。

莹子低头通过镜子看到自己的会阴往外撑开,变得越来越绷紧发亮。感觉到

会阴灼炙般的刺痛,莹子尖叫起来。

莹子感到自己被波涛一样的连续阵痛笼罩着,只能趁阵痛间隙拚命的喘气,

然后腰腹用力的推挤。ㄗ拥膟īn唇逐渐分开,黑绒绒的胎儿头发在每次用力时

经能够看到了。

见此情况,由香与亚美毫不迟疑地按住莹子鼓起的腹部上端,很有经验的缓

慢用力,帮助没有手脚无法借力的莹子顺利娩出胎儿。

莹子脸色涨得紫红,一边腰腹肌肉用力,推挤胎儿,一边高声「啊…啊…」

的尖叫着。强烈阵痛接连袭击下,莹子泪流满面,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上,脸上

已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

从开始出现阵痛到现在已经有三个多小时了,不过对于第一次临盆的孕妇莹

子来说,这已经算是很快的了。

莹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圆滚滚的大肚子也抽动的越来越激烈,忽然屋里的

所有人都听见「卡吧」的一声脆响,这声响护士们都听到过,知道这是骨盆开骨

缝,开过骨缝的女人才能顺利把孩子生下来。

果然莹子大叫一声,伴随着无数的血水,一个小小的头颅从她的**里面露

了出来。婴儿的头把莹子的**口越撑越大,会阴的剧痛让莹子几乎喘不过气来。莹子拚命的吸气、收腹,没有手脚的帮助让莹子有点使不上劲,不过幸好还有

由香与亚美的助力。

莹子的脸憋的通红,叫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兴奋和痛苦,让门外的小护士们

听着有点害怕。

以前莹子通过看书和听别人介绍,知道女人生育是上帝对于夏娃偷吃禁果的

惩罚,所以分娩,尤其是第一次,对于女人来说简直就是过鬼门关,但是无论如

何莹子也没想到是如此这般痛苦。

莹子又「啊!…啊!…嗯!…」的嘶号起来,「天啊!女人生育原来是这么

痛苦的,这实在是太困难了!!」莹子心想,但是莹子只有喘息着继续用力蠕动

着自己**的肉壁,努力将婴儿推出自己的身体。

失去了双腿的遮掩,莹子因为临盆而扩张到极限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大家眼前

,旁边看护的护士们都注视着那里,准备迎接婴儿的降生。

莹子额头布满汗珠,不断用力,尝试将自己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进一步

张开,哪怕是一点点,好不仅仅是让婴儿的头,还有它的身体也顺利的一起出来

,尽快结束这无法忍耐的剧痛。

莹子感觉下身那巨大的硬物似乎一点一点地往下掉,自己的会阴撑开到了极

限。这时由香和亚美也用双手使劲推着莹子的肚子,往下推挤胎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阵痛再次淹没了莹子,莹子忽地尖叫一声,下体一阵彷彿被生生撕裂般的剧

痛,胎儿带着大量的血水和丝丝缕缕的胎膜胎盘从肉穴中滑出来。莹子无力的垂

下头,看着这个折磨了自己好几个小时的小东西。那是一个拥有和莹子一样细嫩

白皙肌肤的女儿。

由香把脐带剪断,立刻把婴儿递给旁边一名护士,护士熟练的把婴儿放到早

已准备好的温水中,把它清洗乾净,笑着对由香说:「是个漂亮的女儿」,然后

开始熟练的给婴儿作称重、测量身长等基本检查。

屋内外立刻轰动起来,护士们笑逐颜开,互相道贺,彷彿成功生产的是她们

似的。由香一边替莹子擦拭脸上身上的汗水,一边说道:「莹子,继续努力,还

有一个呢!」

莹子虚弱的笑了笑,闭上眼睛,稍事休息。

听到由香这么说,大家才发现由香与亚美还在莹子身边,莹子的小腹仍然圆

鼓鼓的,并没有因为这个女婴的降生而恢复。当又一个胎儿从**露出头来,莹

子又开始了痛苦的历程。

莹子精疲力竭的产下第二名女婴,子宫又收缩了几下,把胎盘彻底排了出来

,莹子感觉如释重负,无力的躺在床上。一阵睡意袭来,护士还在帮她清洁阴部

,莹子就已经沉沉睡去。

************

不过失去四肢以后的莹子除了提供母乳以外,连爱抚自己的孩子都做不到。

幸好黑田龙二借助自己的权利,通过特殊渠道从「松板医院」找来了几名护士,

专门服侍莹子母女。对于莹子这么特殊的产妇,这些护士在「松板医院」早就已

经习以为常了,并且对于怎么照顾这些没有四肢的孕产妇,她们也很有经验。

原来出现过有一次一个小护士曾经好奇的去问过由香类似的问题,但是很快

她就从人间蒸发了,据说很快也被改造成了「生产」婴儿的母体,所以这些护士

也都识趣的不再去问什么。

每次哺乳都是让护士抱起婴儿,凑到莹子丰满的**旁边,小宝宝就会主动

用手去揪拽母亲的**,塞到嘴里面吸取母乳,一边吸一边还用自己的乳牙啃咬

**,让莹子感到酸酸麻麻痒痒的很是舒服。

而且哺乳也是每天莹子唯一可以亲近自己女儿的机会,护士会抱着婴儿凑到

旁边,莹子就可以用自己的脸颊蹭蹭婴儿的小脸,亲一亲婴儿的身体。这也是莹

子可以表达自己母爱的唯一方式了。

刚刚哺乳完的莹子已经在护士帮助下把**清洁乾净了,然后护士就出去了。莹子斜靠在床边,看着自己身边吃饱喝足睡着了的小家伙,看着自己怀孕仅一

个月就又明显隆起的肚子,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两个小家伙小脸红扑扑的娇俏动人,安静的躺在襁褓里面,睡得很香甜。莹

子看到由于婴儿的踹踢,包裹的棉被好像有点松动,便情不自禁地想伸手去掖一

掖,身子一动,才意识到自己目前的状况。这么简单的动作济话旆ㄈプ觯约

难道真得要一辈子就这样度过了吗?

莹子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走进「松板医院」,那时自己还是一个纯洁无瑕的

女孩子,莹子彷彿又听见自己娇怯怯的声音:

「喂…,您好,那个……请问,有人吗?」

不过,所有这些现在对于莹子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吧?

这时,门外,又传来黑田龙二的声音:

「嗨!!我的公主,还有我的两个小宝贝儿,我看你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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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萍居主:「很重口味的文章呢。」

天草四郎:「第一次写文,就能得到贱人老大的赏识,入选

年末征文,真是很幸运。我以前一直是个读者,现在转职为作者

,还要感谢紫狂老大和贱人老大的帮助与鼓励。」

紫狂:「没有什么。那是你应得的成果啊。」

天草四郎:「作为读者,我最喜欢的就是虐派的文章,所以

自己的作品也都是黑暗系的,而且是那种地狱最底层的黑暗。于

是就有了大家看到的这篇文章,这是我的这个想法的第一次实践

,就是不知道够不够我心想的那么黑暗。

如果是老读者的话,可能会发现这里面很多都是似曾相识。

的确,由于我的水平有限,在想好主要情节以后,不少描写我都

学习和借鉴了很多前辈们的经典,只要大家不说我是邯郸学步,

我就很满足了。」

林彤:「堪称一鸣惊人的开始,往后有什么打算呢?」

天草四郎:「我的理想是成为一个标准的、完全的、彻底的

黑暗系作者,现在是,以后也是。希望我的理想可以实现。」

召集人:「多谢天草四郎兄的重口味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作者:RKING

夜色中的郊外豪宅,座落在一座小山上面,宁静而冷森。明月高照的晚上,一条黑影从豪宅的后面越墙而出。

「咚!」从墙上跳下来的黑影,撞到了正在围墙外面的女警察。女警察斜里扑倒,眼前一个衣着邋遢的乾瘦少年,跟她打了个照面,马上抱起跌在地上的箱子,飞也似的沿着斜坡向下逃去。

「谁?」伍咏冬刷的拨出手枪,对着黑影大喝,「警察!不要动!」

黑影哪里理她,藉着树木的掩护,一路飞奔而下。等伍咏冬定下神站起身,举起枪瞄向坡下,那个黑影已经无法看清了,只余下一丝丝鞋底和沙土的摩擦声远远地传来。

「砰砰砰!」伍咏冬向着已跑出几十米远的黑影连续发枪,远处的树叶片片飞落,沙沙作声,可黑影已经不见踪影了。

「什么事?什么事?」围墙的转角处奔过一名男警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个男人抱了一箱东西从里面跑出来,肯定是疑犯!我回去做做拼图。」

伍咏冬恨恨地望着已经人去踪渺的山下,说,「进去看看房子里面的情况!」

在山下,抱着箱子的黑影沿着山间的小路飞奔着,他不时回头惊慌地望着后面,警察对整座豪宅的蓝色封锁条已经远远地被他抛到后面,可他还是丝毫不敢停步。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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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女警察长得还真标緻……」少年的鼻孔中彷彿还嗅到刚刚跟他撞了个满怀的女警察的体味,就算在逃命的时候,他还是不脱男人的本性。猥琐的黑影越奔越快,即使他已经气喘如牛,但还是很快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所破败的旧屋,亮着两盏三十瓦的电灯。在夜半人静的时候,这间乡村间的屋子里响着一阵诡异的女人叫声。

「啊……呀呀呀……」

女人一丝不挂地被吊着,丰满的**缠绕着粗糙的麻绳,向前悲惨地突出,她的左腿在膝盖处绑着绳子连向屋顶,将她圆滑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而她的另一条腿,只能吃力地踮着地面,根本无力让她摆脱困境。

这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美貌少妇,她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眼睫毛、细腻的瓜子脸曲线、在痛苦中抽搐着的樱桃小嘴,十足地一个完美的古典美人。

古典美人痛苦地呻吟着,她的额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她的眉头紧皱着,她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她有点凌乱的头发在痛苦地摇晃中散了开来。

她的下体光滑嫩白,原本长满黑森林的土壤上现在变成了一片荒漠,被刮光阴毛的**上平坦雪白,失去掩护的**口向外翻出,一根粗大的胡萝蔔残忍地没根插入敞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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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手玩弄着女人的**,一手牵引着胡萝蔔,让那根起码有四根**粗的东西在女人的**里快速地**着。

「啊……哇哇……呀……呀呀呀……」女人发疯般地尖叫着,捆在头上的双手使劲摇晃着绳索,踮着地面的右脚不住地空踢着,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你的**很漂亮……」少年淫笑着,用力揉搓着他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握住的丰满**。可爱的两团乳肉洁白如脂,在身体的抖动中不停地乱跳着,那运动中的的滑腻肌肤,搔得少年的手心痒痒的好不舒服。

「呜……」女人放声大哭着,她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可是,那根可怖的胡萝蔔,仍然以它粗糙的表皮,用力地蹂躏着她敏感的肉壁。

「泄了吗?」少年抽出胡萝蔔,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耷拉下头。敞开的**里伸进了少年的手指,倒溢出来的**滴到了少年的手上,在手指间形成道道细流。

「哇,你他妈的真好色啊!给一根胡萝蔔乾成这样?」少年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沾满女人**的手掌伸到女人面前,在她的脸上乱抹着。

「把嘴张开,自己尝尝!」少年看着女人羞赧的脸,乐得哈哈大笑,喝道。

「呜……」女人微微张开口,毫不容情的手指立刻伸进她的嘴里,无奈的女人只好用舌头在湿漉漉的手掌上舔着。有点鹹鹹的,女人喘着气,轻皱着眉头,用可怜的眼神偷偷望向少年。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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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不爽?」少年得意地问。

「爽……」女人羞涩地回答。

「你这个贱货!」少年哈哈大笑。

「我是个贱货……」女人轻声说。面对着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少年,女人现在只敢顺着他的意思。

少年更得意了,他终於征服了这个漂亮的成熟女人,他想他成功了。女人,平时在大街上一副不可亲近的样子,其实说到底都是贱货!只要下点功夫,所有的女人都是贱货!少年的思绪飞出了这座旧屋,飞到了人流拥挤的花花世界上,飞到了他所见过的千娇百媚的一个个如花美女上。他不由吞了吞口水。

「主人……我好辛苦,先放我下来好吗?」吊着女人难受地扭着身体,娇声哀求着。现在,她必须叫这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主人」。

「不行!」少年一口否决,「我还没干你呢!放你下来怎么干?」

是的,录像带上从来都是绑起来奸淫的。看到那**裸绑着扭动着的美丽女体,少年不可抑止地着了魔,解开绳子也可以干吗?从来没想过。

「那……请主人享用梅卿的身体吧………」女人红着脸低声说。只要满足了他,就可以暂时摆脱这讨厌的绳子了,她念着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的台词,即使她心里到现在还是觉得很羞耻。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少年快乐地微微一笑,这女人按自己从录像带中学来的要求做了,真爽!那些录像带,真是宝贝啊!我真是幸运呢!

他掏出涨得鼓鼓的**,在女人的眼前晃荡着,得意地展示着他已经长大成人的宝贝。

「你应该觉得很荣幸,我的宝贝到现在为止,只操过你一个女人哦!」少年又是捏了一下女人的**,扶着女人的屁股,**顶到了她的下体上。

「要开始了哦……」少年摆好姿势,看着这个叫梅卿的女人。

「请……请插入吧……」梅卿闭上眼睛,喘气说。反正迟早都要被他强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奸,可怜的女人只希望他早点完事。

「嘿!」少年用力一顶,**进入了女人温暖可爱的肉腔。

「喔!」女人仰头一叫,双手紧紧抓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

少年开始了麻利的**,他所有的**经验,都学自那些录像带,都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实践。

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的**,充满着醉人的诱惑。少年托着女人的屁股,用他的**,飞快地刺破女人**,飞快地抽送着。他充血的**是如此的精神抖擞,要撕破女人伪装的贞节,撕破女人伪装的高傲,佔据女人身体和心灵的最深处,迸发自己澎湃奔腾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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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呀呀……」女人敏感的**再度迎来激烈的刺激,绽满红霞的粉脸上下摇晃,不必再痛苦掩饰的叫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整座屋子。

少年喷发了,青春的滚热液浆在仍然抽送不断的**中,像扣响板机的子弹一般,喷发在女人的体内。

「喔……喔……呼……」少年满足地抽出**,女人急促起伏着的胸口平息了下来。白色的jīng液从绽开的**里缓缓流出,形成一道细细的清流,顺着大腿流向地面。

「真是浪费了,本来应该给你吃的。」少年惋惜地说。他用手在女人的下体上抄了一把,送到女人的嘴唇。

「随便吃吧,浪费了不少。」少年说。

女人疲倦的眼神扫了少年一眼,默默地伸出舌头,舔着少年手掌上的jīng液。

「好吃吗?」少年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录像带上,女人吃的时候脸上看不到一点厌恶的表情,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也吃得很自然。

「好吃……」女人当然只有这样回答。在她听话的时候,这小孩的态度还算是和蔼的。不过当他凶起来时,那种苦头女人可不敢随便再尝。

少年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看着女人一点点地舔着从他**里流出来的东西,然后和着唾液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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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味道不错……」他突发奇想。不过他可不想试,这种东西应该是贱女人才配吃的。

「好吃?你也来尝一点啊!」女人心里恶狠狠地想,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埋头做她必须做的事。

少年脸上仍然笑吟吟的,等女人舔完,马上扯着她的头发向下拉,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说道:「该舔这里了!」

女人一声惊叫,她悬吊的身体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上。这下头被向下按,屁股就被迫向上翘,本来还能踮着地面的右脚腾空而起,双手顿时被绳子勒着更紧,整个人便如云里雾里一般摇荡起来。

「快点!」少年一手按着她的头,空出一只手来玩着女人的**。女人成熟而丰满的**,怎么玩都不会厌。

这都属於我了!少年一想到这儿,刚刚射过精的**倏的一下马上硬起来,在女人的嘴里弹起。

「咳……咳……」**的前端冷不防地伸到女人的咽喉,没有任何准备的女人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突然吐出少年的**,痛苦地乾咳着。

「干什么!」少年抓着女人的头发,扇了她一记耳光,又将**插入她的樱桃小嘴里。女人眼里泛着泪花,眼睛艰难地上抬,看到了少年兴奋得发红的脸,看到了他那变态地扭曲的脸,女人心里打了个哆嗦。这表情,怎么这么熟悉?她不敢再看,埋头小心地舔着他的**。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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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玩你哪儿好呢?」少年一边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胯下,一边作沉思状地自言自语。

「呜……」女人被**呛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扭着脖子,寻找着能让自己喘气的哪怕一点点的间隙。可是少年的**完全地塞满她的嘴巴,顶入了最深处,顶入了喉咙、堵住了气管。几乎窒息的女人双眼翻白,身体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别乱动!」少年丝毫不知道女人的处境,用力掐了一下女人的**,抓着女人的头发,在自己的胯下一按一松,让自己的**在她的嘴巴做着**。

虽然仍然很辛苦,但总算能够透一下气了。女人蜷曲的脚掌已经抽筋了,她只好强忍着酸痛,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不得不小心为吸吮着口里已经涨得坚硬无比的**。

**硬了,就一定要发泄。半个月来的经历,女人梅卿十分清楚。而他要发泄,就不会放过她!

少年猛的一下甩开梅卿的头,女人雪白的**在空中晃了一晃,终於又脚下头上回复了常态,只是她抽筋的右脚,再也无法踮到地面,只能曲着膝盖垂下,在空中荡来荡去。

少年虎的一声低吼,飞快地托起女人的右腿,让女人屈起的右腿像她被悬吊的左腿一样向旁边分开,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然后兴奋的**抵到女人的**口,迫不及待地一捅而进,马上加紧地**起来。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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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女人哑声呻吟着,无力挣扎的四肢上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死人一样挂在半空,只有这具诱人的**在**的奸淫下反射性地微微颤抖着。已经给这小子吊了几个小时了,还不停地给奸淫凌虐,可怜的女人梅卿飢渴交加,使尽吃奶的力气紧咬牙根,只盼快快挺过这小子最后的疯狂。

少年的**猛插了一阵,突然抽了出来,顶到女人的肛门上。

「呀……等……等一下……我没准备……」梅卿突然察觉到对方的企图,连忙尖声叫起来。今天,她的肛门只是被少年的手指象徵性地插入过两三次,以前被肛奸前那些繁琐的准备工作半项也没做过,屁眼现在又乾又窄,被虐经验丰富的女人深知这样强行插入的话自己会多痛。

可话音未落,跳跃不止的**,已经在少年一声低喝中,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屁眼。

「啊……疼……主人……梅卿……啊……疼啊……」梅卿身体猛抖,饶是她的屁眼已经不知道被强奸过几十次,可突如其来的插入,还是让她疼得脸上青筋暴显。

「嘿嘿!」女人痛苦的神情和哀戚的呻吟声,显然更增少年的虐待**。他脸上露出癫狂的狞笑,**便如钢锤一般一下下用力地撞进女人的直肠里。

女人那清脆噪音中发出的颤抖的尖叫声、女人迷人**上抖动的弧线、女人屁眼里紧窄无间的温暖柔嫩,令他胸中豪情大发。少年旺盛的精力、刚刚射过精的雄健**、无可抑止的强烈快感,令他的冲刺无比的锐利、无比的快速。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少年口里疯狂的低吼,女人摇晃着脑袋横飞的泪水。

「爽不爽!」少年用力地挺动着下身,高声喝。

「啊……爽……啊……疼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一浪紧接一浪。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给我玩的!」少年大喝。

「我是给主人玩的……啊啊……我……我……我是给主人玩的……啊……疼啊……」

也许是一轮猛冲使他有点儿累了,少年放缓了速度,**紧贴着蠕动中的肉壁,轻轻地抽动起来。

「呜……」女人胸口上下起伏,在这喘息的时机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真美……」少年忘情地看着女人的身体,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拥有这个一个既漂亮又好身材的美女,他感到十分满足。

「是……是给主人享用的……」女人识趣地呻吟着。

「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你!我太喜欢你了!」少年腾出一只手,握着女人的一只**。自从拥有这个女人,十七年的生活才似乎第一次找到乐趣,他甚至觉得有点感动,有点想流泪。

「我是你的……是主人的……啊……可是好疼……」梅卿彷彿恬不知耻地回应着「主人」的每一句话。聪明的女人知道,现在的她,是绝对不可以怠慢这个「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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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不会让你受伤,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是我的宝贝,我太爱玩你了!」少年突然加快地**,将一腔新鲜的jīng液灌进女人的直肠里。

「有个这么好的美女奴隶玩,真是太幸福了!」少年喘着气排尽了最后一滴jīng液,心里甜甜地回味着。

他的**,仍然停留在给他带来快乐的肛门里,他的双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具几乎完美的成熟**。他觉得太欢乐了,他很想向全世界宣佈,他太欢乐了!

可是,这当然是不行的,再笨的人也知道监禁和强奸女人是犯法的。

真是遗憾啊!少年心里有点点不爽,他的欢乐,只能默默的一个人独享。

「嗨!小牛,最近死到哪里去了?大半个月都不见人?我还以为你被条子抓到了呢!」另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造访这座旧屋,用拳头满面笑容地捶了「小牛」一下。

「我?嘿嘿!」小牛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说,「那你呢?功夫长进了,居然没我帮忙也没被条子抓着?」

「当然长进啦!上午在火车站才遛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扒到七个!哈哈!厉害吧!」

「臭阿驴,你有这么厉害?」小牛满脸的不相信,「别吹了!我一天最多才扒了二十一个,你这不是赶上我啦?」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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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阿驴利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皮夹子,一一丢到桌子上,「全在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刚好七个!加起来里面有一万多块钱呢,我就是今天手运好,想请你去玩的!」

「好像是真的呀!」小牛怀疑地一个个翻开了皮夹子,将里面的钱全掏了出来,点了一点,笑道,「好小子,还真行呀!」

「那当然!现在做小偷也得靠脑子!今天周六,火车站人特别多,好下手,而且很多人要趁周末出去玩,腰包里多少有些现金。」阿驴得意洋洋地吹着。

「还真不赖呀!」小牛点着钞票,笑开了花。

他和阿驴可说是患难中的好友,自从两年前结识之后,一直合夥干着扒窃的生意。这两个不良少年都是读书成绩糟糕,又无父母管教,乾脆缀学做起了小混混。

小牛还算好一点,父母虽然离了婚,将他丢给姥姥管,各自逍遥快活去也,但好歹还有父母,好歹每月还多少有一点「生活补贴」。而阿驴就更可怜了,两年前父母双亡,自己又顽劣不甚,亲戚朋友无人敢接纳他,结果从邻市一路流浪到本市,当然只有流落街头,不愿当乞丐就只好当小偷了。

「今晚上哪庆祝?」阿驴笑着问。小牛有点经济来源,偷窃的资格比他老,技术又比他强,一向都是小牛接济他多,他请小牛的少,这次顺利得手了这么多钱,正好充充阔佬。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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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福寿路的大排档海K一顿,然后去通宵上网!怎么样?」小牛提议道。

「太棒了!」听着这对他们来说的至高享受,阿驴眼神发亮。

「那走……等一下……」小牛兴高采烈地抓着钱站起来,突然想起屋子里面关着的女人。

「怎么?」

「那个女人的事,要不要和阿驴说呢?」小牛心中踌躇。说吧,不好意思不请阿驴来玩,可是梅卿是他的女人,小牛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玩,再说玩坏了怎么办?可不说吧,有东西瞒着兄弟实在太不够意思,而且放着这个女人在这里一个晚上,实在也无法放心。

见小牛犹犹豫豫,阿驴碰了碰他的手:「怎么啦?傻啦?」

「不如这样吧………」小牛道,「你去村口买点吃的,回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嘿嘿!担保你看了不想走!」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么东西?」阿驴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是好东西啦!不然我怎么会半个月不出去做呢?」小牛推着阿驴,硬是将他推了出门,「快去快回,我等你。」

阿驴将信将疑地从小卖店里买了一些麵包、方便面和饮料,匆忙地赶回了旧屋。迎接他的,是一段毕生难忘的刺激。

小牛已经搬好电视机和录像机,笑吟吟地插入了一块看起来已经很旧的录像带。阿驴清楚地看到录像带上写着一个日期,一个十几年前的日期。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什么东西?」阿驴将东西放到桌子上,问。

小牛笑笑不答,按了一下遥控器。然后,阿驴的眼睛都直了。

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一丝不挂在被捆起来吊着。她美丽的脸痛苦地摇着,泪花点点而下;她一对丰满雪白的**被绳子勒着严重突出,垂在身下一晃一晃的;她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将女人最**的部位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镜头前面,一根青绿色的青瓜残忍地插入那迷人的秘道里。

阿驴的裤裆马上鼓了起来。女人……长了十六七岁了,他也只不过偶尔在拥挤的大街上寻机吃吃女人的豆腐,讨讨口头上的轻薄。女人**的身体,他真的还从来没有见过。

阿驴直起身子,以垂涎三尺的表情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传来女人的哀叫着,听得他热血沸腾。

镜头前,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戴着面具,全身**。他摸着女人的身体,捏着女人的**,推着塞入女人**里的青瓜,最后,他把青瓜抽出来,换上自己的**,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

「劲吧?」小牛得意地拍着阿驴的肩膀。

「你……你半个月不露面,就在这里看这录像带?」阿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说。

「不是「这」录像带,是「这些」录像带!」小牛笑着说,打开旁边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不下二三十块录像带。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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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么多?」阿驴看了箱子一眼,只见那些录像带都似乎很旧,上面都贴着一个日期的标籤。他看了一眼,马上又转回头去盯着电视,那儿,女人被奸得尖叫连连。

「棒吧?」小牛说,「这些,全都是!我找了一下,最远的就是正在放的这带,十几年前的。最近一片是两个月前的,很新哦!不过,里面的这个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了……」

「都是这个女人?」阿驴有点吃惊。

「嘿嘿!厉害吧,从她二十多岁一直到四十多岁,**全纪录!哈哈!」小牛亮出一块较新的带子,「看看她四十几岁的样子吧!」

新的这带,画面上仍然是女人被吊起来虐待的场面。女人双腿分别被两根绳子捆住,向两旁夸张分开后倒悬着吊起,阴部插着一根乌黑的假**,双臂被捆在背后,一丝不挂的**上满是鞭痕,一根皮鞭正「啪啪」连声地抽打着女人的身体。

女人痛得呀呀大叫,齐肩的短发由於头部朝下,垂着上下乱舞。女人的丰满**被松紧带从根部束住,涨成两团赤紫色的肉球,两只**上还拴了两个小铃铛,随着身体的摇晃叮噹作响。

「哇……」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阿驴吞了一下口水,不安的双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乱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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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录像带,全是这种东西。」小牛道。

「嗯。」阿驴挪了挪屁股,眼睛丝毫不离电视机。

画面中的女人,比上一块带子丰满了一些,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不过看上去风韵犹存,美丽的脸蛋多了一些沧桑的痕迹。

「这个女人是谁?」阿驴忽问。

「我也不知道!」小牛摊一摊手,「不过听里面人说话的口音,男人和女人应该都是本地人。」

「本地人?我还以为是日本的A片呢!」阿驴咋了咋舌。

「这个女人,好像还是个警察呢!」小牛说道,「有一个带子里面有几句对话,那个男人说什么警局有事,今天到此为止快走吧这样的话。」

「哇,两个都是警察?」阿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应该是。」阿牛翻着那箱录像带,「忘了是哪一带了……」

不过,阿驴最关心并不是女人的身份,那丰腴的**才是最大的诱惑。

「这娘们长得还挺漂亮……不过怎么看着有点眼熟……」阿驴说。

「眼熟?」小牛大感兴趣。

「不过……似乎也没见过!但就是看着眼熟!」

「不是吧?不过看起来很像香港的明星赵雅芝……」小牛说。《上海滩》是他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他一直认为赵雅芝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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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芝?对了!」阿驴大声道,「这女人很像我小学的班主任!那时我们都说她像赵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像!」

「就是你最恨的那个?」小牛笑笑。

「就是她!那个姓俞的八婆!」阿驴恨恨地说,「和读书好的学生说话就轻声轻气的,笑得像婊子一样,一看见我就像黑脸包公,那声音简直就是泼妇骂街一样!他妈的,动不动就叫「把XX课文给我抄二十遍」!人家坐着上课,老子总是站着上!他妈的!」阿驴一提起那个俞老师,火就大了。

「哈哈!」小牛捧腹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阿驴哼了一声。他从小就顽劣无比,根本无心向学,认识十个生字的时间,足够别的同学认识一百个。这也罢了,还仗着个子高一点,整天欺负小朋友,打架、偷窃、恶作剧,每天闯祸无数。老师出尽浑身解数,半点用也没有,只好承认束手无策。

「真像!还真像!不过不是她……可惜!」阿驴看着电视中被虐的女人,喃喃自语。

「怎么啦?哈哈!你就把她想像成你的那个班主任好啦!看着你的班主任被这样搞,爽吧?」阿牛拍拍阿驴的肩膀。

「当然爽!」阿驴哼了一声,「我做梦也想着让那个姓俞的八婆翘着屁股趴在我面前,给我舔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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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俞?」小牛好像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拿起桌面上的麵包吃起来。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个字。怎么?」阿驴说。

「哦……」小牛啃了一口麵包,说道,「其实这些片子还不止这一个女人,有几块里面还有这女人的妹妹呢!」

「哦?」

「我找找!」小牛从箱子中翻出一块带子,日期是七年前。

「她妹妹?长得怎么样?」阿驴心痒痒。

「也很漂亮,长得跟这女人挺象的,不过年轻多了。里面的男人说了好几次你们姐妹你们姐妹什么的,所以一定没错。」小牛心中还想着那个「俞」字,说道,「说不定就是你的老师呢!」

「嘿嘿!」

「她妹妹应该是这个时候才开始给这个男人奸的,里面反抗得很厉害,不像是假的。嘿嘿,这男人艳福不浅,有一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小牛说着,眼角偷偷斜向里屋。

「是她!真的是她!」阿驴从凳子上跳起来,「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就是她!」

「真的?」小牛呵呵笑着,「七年前……嗯,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她的班里吧?」

「我上四年级!」阿驴飞快地回答道,「妈的,原来那个时候已经给人搞上了,平时还装得像淑女一样!」想着当时这俞老师对他的「虐待」,看着眼前的画面,他眼都红了。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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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美丽女郎正发疯般地挣扎着,戴着面具的男人扭着她的手正将她捆起来。在她的上面,前面那个女人——也就是她姐姐——仍然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半空中。

「对!打她!妈的!剥光她的衣服,抓她的**!剥光!剥光!」阿驴一边看着,一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电视中,俞老师的胸前衣服被粗暴地扯破,胸罩被拉断抽了出来,一对雪白而丰满的坚挺**从衣服中露了出来。男人淫笑着用力握紧,双手各抓着一只**揉搓起来。

「放开我……你这变态……」俞老师挣扎着哭叫。

「玩死她!操死她!」阿驴用手捶着凳子,聚精会神地看着。

「喂!不用看得这么投入吧?」小牛鼻子间突然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什么?」阿驴头也不回地应一声,烦躁不安地握紧拳头。

电视中,俞老师的裙子被撕碎,男人剥下她的内裤,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被迫翘着屁股,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仍然哭叫不停。

「看我给你妹妹开苞吧!」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吊在半空的女人的阴部,拉下裤子,挺起**对准俞老师的下体,狠狠地插入。

「呀……」俞老师大声尖叫,身体玩命地扭着,可是却根本逃不开男人的控制。她涨红的美丽脸蛋上佈满了泪水和汗珠,发出绝望的号叫。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男人的**狠狠插入后,抽了出来,带着点点血斑,在镜头前亮了一亮,重新插入俞老师的**。

阿驴看得气喘连连,他的脸也已经涨得通红。看着忿恨的小学班主任被强奸的镜头,他胸中充满着快意,却也充满着**。

「妈的!可惜不是我在干!」他遗憾地说。

「嘿嘿!」小牛脸上露着古怪的笑容。

「还有没有她的带子?」阿驴舔着舌头一边看一边问。

「有的,不过很少,只有三个带子有你这个老师。」小牛道,「啊,是了。

我还在想怎么她这么少出现,原来那时候她还是你那个市教书,不是住在本地!

哈哈,来这儿看姐姐,结果象姐姐一样给玩了。」

「对了,你是怎么样搞到这些带子的?」阿驴一边盯着屏幕一边问。

「这个嘛……」小牛终於等来吹牛的时候,道,「你不是说做扒手也要靠脑吗?嘿嘿!那天我看到警察正在封锁一座大房子,说是里面有个人被砍死了。我就想,那么漂亮的大房子,里面肯定有好东西拿。进去多少拿一点,比我去扒钱包好赚多啦!」

「也对啊!怎么不叫我一起?」

「那天你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怎么找?」小牛道,「我看机会很好,到了晚上就摸进去了。那座房子真的好大,我可是值钱的东西却不多,房子里面很多东西都被警察贴上了封条。嘿嘿,我就凭我的专业嗅觉,在一个柜子里面找到这个箱子。我看这箱子藏着这么秘密,肯定有很多金银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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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嫌太重?」

「我嫌的。」小牛道,「可是那时候听到外面有警车的声音到了,没时间再找,就抱着这大箱子跑啦!谁知道,哈哈,虽然没有值钱的东西,可是这些录像带,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啊!你说是不是?」

「是啊!」阿驴完全同意。电视上,俞老师被强奸后也被吊了起来,男人站在吊着的漂亮姐妹中间,继续玩弄着两具美丽的**。

「你知道我多险,跳墙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一个女警察,还被她开了几枪,不过好在没有打中,给我溜了回来。」小牛说。

「不会吧?你被看到了?啊!对了!」阿驴叫道,「我今天在警察局的门口看到一张通辑令,上面有一个画着的人头,我才说怎么那么像你呢!原来真的是你?」

「不会吧?」小牛吓了一跳,「我…我才被那个女警察看了那么一眼……」

「你完了你完了,你被通辑啦!警察在抓你!」

「没这么严重吧?我只是个小偷………」小牛说着,眼睛不由向里屋扫了一眼,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现在,他可不止是个小偷,他还绑架和禁锢着一个女人,还对她进行了多次的强奸……

「里面还有什么?」阿驴觉得有点问题。做小偷的,眼睛特别的灵敏,同伴的眼角已经泄露了秘密。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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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牛心想这事终究是瞒不了他,横下心来,道,「等一下。」独自走进里屋。

片刻,他牵着一个赤身**的女人出来。女人手足上锁着铁链,脖子上套着一个布圈,连着绳子牵在小牛的手里,颤抖着爬了出来。

「这……俞老师?」阿驴看到**的女人,已经心跳加速,等他看清女人的面容时,整个人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嘿嘿!」阿牛乾笑,「半个月前我去火车站找生意,认出了她是录像里的妹妹,就顺手牵羊,扒了她的手袋,等她晕着头无法上车时……嘿嘿,装好人说帮她去找小偷,这笨女人居然也信了。一到没人的地方,我就……哈哈……手到擒来!」

「你真行!」阿驴缓步走向俞老师,把脸凑到她面前,恶声恶气地说道,「还认得我吗?俞老师!」

「吕俊?」俞老师当然认得他,刚才在里屋什么都听到了。**於一个小恶魔已经够惨了,谁知冤家路窄,居然还碰上一个记仇的小傢伙。一想到现在落到以前的坏学生手里,还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她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她叫俞梅卿,没有认错人吧!」小牛说。

「没有!」阿驴抬头看了小牛一眼,「你说给你抓了半个月了?那她一定给你玩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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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用说!」小牛得意洋洋,「什么都玩遍啦,连屁眼也给我插得呀呀叫啦!贱货,舔我脚趾头!」他要在朋友面前威风一番,大声喝令梅卿。

「是……」梅卿衔着眼泪,慢慢趴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小牛又髒又臭的脚趾。

「哇!」阿驴惊叫一声,眼珠差不多快凸出来了。

「嘿嘿!」小牛得意地大笑。

「他妈的!我要好好报报仇,插烂这个贱货!」阿驴一个箭步窜到梅卿屁股后面,飞快地解着皮带。

「喂喂!你干什么?」小牛叫道。

「还用问!」阿驴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他的**已经涨了很久,难受得要命,正好把眼前这个一看就生气的烂货就地正法。

「拿开你的臭手!」小牛一掌拍开阿驴已经摸到梅卿屁股上的手,叫道,「这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碰。」他已经对这个女人深深着迷了,一看到阿驴的动作,顿时醋劲大发。

「什么嘛!不会这么小气吧?」阿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没有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戏?不行!」阿牛态度坚决。

「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小牛一愣,道,「就是因为不是我老婆,才肯让你看的。奶奶的,我的女人让你看光光了,我已经很吃亏了,还想动她?美吧你!」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喂!」阿驴无奈地重新提起裤子,「你不是这么不够朋友吧?你知道我多恨这个八婆的!」

「总之就是不行!这是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玩她!你要玩女人,就像我一样去抓一个回来呗!顶多我帮你抓!」小牛拍着胸脯说,他觉得这样的表态已经很够朋友了。

「可是我就要这个!不把她操死我是不会过瘾的!」阿驴一看到俞梅卿,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痛快地干她。可紧要关头自己的死党居然阻手阻脚,心里不爽已极。

梅卿颤抖着身体,听着两个少年的争执,心中苦不堪言。现在的她,似乎成了一件玩具,一对好朋友为了抢这件玩具,寸土不让地大声叫嚷着。

无论阿驴态度是硬是软,嚷了老半天,小牛只是不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好玩的玩具,打死也不能让别人分享了去。

「反正你今天赚了一万多块,去夜总会可以叫好几个小姐了。你不是一直流着口水要去威风威风吗?」此刻小牛只想快快摆脱老友的纠缠,作出了一个不错的提议。

阿驴纵是心有不甘,可是小牛死活不让,他也无可奈何。於是忿忿然出了门去,奔着向往已久的夜总会去了。明天,再来看带子,说不定那时候小牛就同意把俞老师这贱货交给他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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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从活生生的头颅中喷开的血浆,伍咏冬一夜不敢闭眼。一闭眼,那个恐怖的画面就会扑上她的脑海,令她心惊肉跳,令她心神不宁。

虽然她是个警察,可是,她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女孩,生性就是怕血的,何况是这么恐怖地喷出的血,是从她如此熟悉的人的头颅上喷出的血。

伍咏冬无法不无精打采,她最近的睡眠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就算不是因为失眠,连日的加班到深夜,铁人都会累倒。但没办法,谁叫她是警察,谁叫警察局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嗯,应该说是警察局内部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首先,是四十五岁重案组副组长俞竹卿在一个月前被抛屍荒野。经过法医鉴定,俞竹卿是被绳子勒死的,脖子上有非常明显的勒痕。她的全身多处地方有绳子捆绑过的痕迹,并遭受过长时间的性侵犯。简言之,俞竹卿是被奸杀的。

就在整个重案组为俞竹卿之死哀痛惋惜却找不到丝毫破案头绪的时候,五十一岁的重案组组长沈飞在家里的厨房被发现。他的死因更简单,是被一把菜刀当头劈死。被发现时,鲜血和脑浆流遍屍体周围五米的每一个角落。凶器当场被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沈组长家里有明显被翻过的迹象,所有值钱的东西被洗劫一空。很明显,这是一宗入屋劫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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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不相干的两个案件,却在十分接近的时间连续发生,被害人是重案组的一、二把手。是巧合还是有人系统作案?震惊全市的两个案子马上被合并,成立专案组,伍咏冬便是专案组的一员。

本是一名普通的刑警,本来她的级别还不够资格参加这个专案组的,但她被破例批准加入了。原因是她一向办事雷厉风行,做事干净利落,对付罪犯毫不手软,是一名很有前途的、值得大加培养的警界新秀。当然,这是官方的说法。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是俞竹卿的女儿。警察局体恤她为母报仇心切,同时也算是对死去的俞副组长的一点点的补偿,同意破格给她更大的立功机会。谁都知道,如果侦破大案要案,对前途是非常有帮助的。

「我知道你母亲的事让你很难过,可是你这样一付精神是肯定不行的!」专案组组长、一位和蔼可亲的老警官关心地拍拍伍咏冬的肩膀。

「我知道的,警官!」伍咏冬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憔悴。年轻的女孩都是爱美的,何况是像她这样长有一副傲人身材和漂亮脸蛋的警花。她也为自己的形容消瘦心疼,但现在她哪里顾得上这个?

「疑犯还没有消息吗?」伍咏冬关切地询问同事今天的进展。

「没有。」同事摇着头,「你说那个疑犯只有十六七岁,他有本事一刀砍死沈组长吗?沈组长可是剑道七段……」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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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认识沈组长吧……」伍咏冬说。在警察封锁着的凶宅中,带着一箱东西逃走的人,当然是头号嫌疑犯。

「查到了!」突然有同事在电话边大叫,「牛一强,十七岁,绰号小牛,是第三中学的学生,不过已经两个学期没有去上学了,学校已经将他除名。」

「确定吗?」伍咏冬快步上前。

「等一会会有人送他的照片和资料过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嗯!」伍咏冬满腹心事地走开。

照片送来的结果,是伍咏冬确认这个牛一强,就是当晚从沈飞家里的后墙中逃跑并曾经撞过她的人!

「马上搜捕牛一强!」警官下令,「所有人进来开会。」

警方的资料显示,这个牛一强是个社会小混混,父母十年前已经离婚,交给她佬佬看管。这小子在校劣迹斑斑,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倒是闯祸次数高居全校首位,三年前已经被处留校察看。

佬佬去年去世之后,没人管的他就更少上学了,早已被学校开除。他在市里的家很少见人,据说在市郊也有一座祖父留下的屋子,不过没人知道具体地点,估计他也不太可能愿意去住农村。

「总之是个坏小子。」伍咏冬得出结论,「就算一枪毙了他,也只能算是为社会除害。」她心中暗暗想着。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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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上,伍咏冬施展她出色的口才,列举了嫌犯种种可能的动机和作案方法,坚决地认为这个牛一强,绝对可能就是杀害沈飞组长的凶手。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我们要的是证据。」警官虽然不太以为然,但从目前来看,牛一强的确有最大的嫌疑,再说他也不想打击年轻人的积极性。

「我们一定会把牛一强辑拿归案!」伍咏冬积极地展示着决心。

警长佈置完具体工作,就散会了。伍咏冬心中却在寻思着如何亲手击毙牛一强。

「嘀嘀嘀!」手机响着动人的和弦音乐,显示的是邻市打来的长途电话。

「冬姐姐吗?我是刚弟!你们家里的电话怎么老是没人接啊?」打电话的是五岁的表弟。

「我最近很忙,不经常回家。有什么事吗?姨妈好吧?」

「什么好?校长说明天要妈一定要去报告,有很重要的事。冬姐姐你叫妈今晚一定要回来哦!我好久没看见妈妈了……」

「等一下等一下……」伍咏冬顿感血脉上涌,头脑有点发昏,「姨妈办好我妈的丧事,半个月前不是已经回去了吗?还没到啊?」

「没有啊……冬姐姐你说我妈不见了吗?哇……妈妈呀……」电话那边的小孩吓着大哭。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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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别哭,你妈不会有事的……冬姐是警察嘛,一定会找到你妈的,别哭哦,乖……」伍咏冬自己也慌了,连声安慰着表弟。

姨妈失踪了?伍咏冬心乱如麻。姨妈跟母亲关系最好了,因为比母亲小了十多岁,一向是母亲最疼爱的小妹妹,母亲意外去世对姨妈的打击也很大,哭得比她还淒惨。在看到外甥女笨手笨脚的又公务繁忙,自告奋勇地担起姐姐后事的重任。半个月前,后事料理完毕,身心俱疲的姨妈已经坐火车回家了,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到家!

现在怎么办?姨妈是个老师,又不是没上过城的乡下人,当然知道要怎么回家。半个月还没到家,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出事了。

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伍咏冬强打起精神,在马上报案之后,苦思着可能出现的情况。

可是,这种事情光想怎么想得起来?伍咏冬猛然发现自己满头冷汗,一宗紧接一宗的重大变故在一个月内接连袭击着她,年轻的女孩突然觉得自己快被压垮了。

伍咏冬打个自己的皮包,掏出一包纸巾拭着脸。咦?我的钱包呢?伍咏冬突然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紧接着,她发现了皮包外面一道划穿里皮的刀痕。

钱包被偷了!该死的小偷!我怎么那么倒霉啊,一宗接一宗!天下还有比这个更不幸的事吗?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伍咏冬心中痛苦地大叫。她的证件,包括身份证、警察证、驾驶证等等,全部都是钱包里,现在也全部泡汤了。

她想起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忙得没有打开过皮包了。昨天,她去过飞机场、去过火车站、穿过热闹的步行街、还到过人潮拥挤的商场。天啊,昨天为什么那么多任务,要是一天都呆在办公室多好,起码,也让我穿着警服出去嘛!穿着便装小偷哪知道你是警察啊!婊子养的小偷,连警察也敢偷!

可是她实在没有什么时间和精力去发脾气和怨天尤人了,疲倦的伍咏冬再一次去报案,填了一系列啰哩啰嗦的表,申请补办已经失窃的一系列证件。

中午的日头真是猛烈,形容憔悴的伍咏冬有气无力地走在大街上。每一件事都让她烦心,没有一件令人舒心的!

「只要我找到那个姓牛的小子,一枪把他毙了,什么事都完了!」她暗暗地想着,可是人海茫茫,找一个小混混哪有这么容易。

再说,姨妈的事怎么办?伍咏冬一想头就大了。

咦!哪是……很面熟……是牛一强!

突然,伍咏冬的精神一振,前面一个少年正从一幢楼里出来,扛着一箱方便面,低头匆匆走着。看那面容,那伍咏冬强迫自己深深刻住的脸,正是牛一强!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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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一强显然也看到了她,正迎面走来的少年猛的一转身,闪进一条小巷。

伍咏冬马上拨出佩枪,快步跟进。远远处小巷的尽头,那条瘦小的黑影正狂奔着。

「砰!」一声枪响,子弹从小牛头顶擦过,击中远处一块木板,声音清脆。

「哇!」小牛吓着脸都白了,肩上的方便面向后一丢,抱头鼠窜,奔着更快了。

「砰砰砰!」一连三枪,但可惜,都没有打中。伍咏冬不由痛恨自己当初在警校为什么不多练练射击,导致现在的枪法竟然这么差。

后悔也已经没用,当伍咏冬追过小巷时,小牛已经人影不见了。伍咏冬回头检查他丢下的箱子,确实是一箱货真价实的方便面,没有什么可疑。

「你开了四枪?那儿可是闹市区!」警官皱着眉头问,「要是真把他打死了怎么办?怎么问口供?」

「我是看到巷子里没人才开枪的。他是有重大嫌疑的通辑犯,我不想让他跑了。」伍咏冬答。

「没人?如果有人刚好从巷子里的门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走出来怎么办?算了算了,这事先放一边,以后注意点,年轻人要学会沉稳一点。」警官扫了她一眼,缓缓说。手头的大案子破不了,心情已经不太好,可手下偏偏少不更事!可是一肚子脾气,对着年轻女孩嘟着嘴的漂亮脸蛋,一时间却是发作不出来。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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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上司没有再追究,伍咏冬舒了一口气,说:「我看到牛一强走出来的那幢楼房,就是他现在的地址,是他父母没离婚前住的房子。」

「嗯,那就说明他还是时不时有回去的?加强监控!」警官说完这句话,摇了摇头走了。

「他回家扛了一箱方便面出来,也就是说他家里有储藏的食物,也就是说他是经常有回家的。他把方便面扛出来,多半是在另外的地方安顿好了,开始了转移。」伍咏冬寻思,「据说他在乡下还有祖屋,会不会藏到那里去了呢?现在他是通辑犯了呀,应该不会嫌那儿破旧吧?」

伍咏冬想着想着,心境顿时开朗。要查他祖父的旧屋,应该不会很难吧!

伍咏冬脸上露出阴阴的笑容,只要那小子真的住在那儿,嘿嘿!

「重案组组长劫杀案告破!嫌犯拒捕被当场击毙!」她彷彿已经看到明天的报纸头条,标着这样的醒目大标题。

「说不定,然后我就成为破案的大英雄……」伍咏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妈呀!真想要我的命啊!」小牛上气不接下气对阿驴叫着,「一声不吭就砰砰砰几枪,好像要杀人灭口一样,那警妞真他妈的狠!」

「呵呵,都说那箱方便面都放了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你还是不舍得!这不,差点没命了吧?」阿驴看到他的狼狈样,不禁好笑,「她肯定有喊「警察!不许动!」见你没听到,才开枪的吧!警匪片都是这么演的!」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没有!保证没有喊!什么都没有喊!就像存心要杀了我一样!」小牛手抚胸口,对天发誓。

「不会吧?难道她被你强奸了,要杀你灭口?」阿驴哈哈大笑。

「他妈的,要是真给我强奸了……哦,那警妞看起来好像长得很漂亮……他妈的,要是给我强奸,我一定把她操得屁股开花!」小牛一提起强奸,心又痒痒的。

「少美了你!人家可是个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你那个什么老师的姐姐,不也是个警察?还不是一样被奸着唏里哗啦的?」

「人家有那个本事操警察,你有吗?顶多欺负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学老师……」阿驴一想起俞梅卿,心中又是一阵不忿,忍不住讥讽两句。

「嘿嘿!」小牛知道他的意图,冷笑两声,只是不答。坐到桌子旁,无聊地翻着昨天阿驴偷来的几个钱包,一边道:「怎么样?昨晚夜总会的小姐爽吧?把钱都花光了,我不去拿方便面难道喝西北风?」

「还可以吧!不过,我还是想要那个贱货!」阿驴将眼光扫向里屋,那儿,有他最想干的女人。

「那贱货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要想了,你有本事就去抓个女人回来。」小牛态度依然坚决。

「哼!」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咦……」小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就是这个警妞,没错了,就是她!上次在大房子外面撞上的也是她!刚刚还想要我的命,原来你把她的钱包偷了,怪不得火气那么大!」他翻着一个小巧的钱包,端详着里面证件上的照片。

「伍咏冬,嗯,二十二岁了。还挺漂亮的,你看。」小牛恨恨地盯着伍咏冬的照片,惊魂未定色心又起,「如果你有本事抓到她,我就拿你的俞老师来换,怎么样?」

「真的?」为了得到那个女人,阿驴可是发狠了的,咬一咬牙,「是不是说真的?」

「你还来真的啊?」小牛对他的反应也有点意外,不过想到刚才差点死在那个女警察的枪下,要是能得到那个女警察来玩——就算拿俞梅卿去换,也不是什么蚀本生意。

「我想想……」小牛回忆着伍咏冬的身材脸蛋,想来想去,都应该不比俞梅卿差,於是也一咬牙,道,「好!你得到你的仇人,我得到我的仇人,正好!不过你要是输了,可能连命都会输进去,自己想清楚了。」

「不用想了!」阿驴看了一眼里屋,敞开的房门里,雪白诱人的**隐约可见,更增他无限的动力,「说定了!到时不许反悔!」

「我怎么会反悔?是你捡我玩过的破鞋,又不是我捡你的?」小牛脑海开始浮想着伍咏冬**的**,浮想她身上动人的部位。虽然玩女警察很危险,但强烈的刺激让他也脑血上涌,现在,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去奸淫那个可恶但却漂亮的女警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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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忍不住了!」小牛冲进里屋,拖着俞梅卿**裸地出来,一把按在地上,掏枪上镗,在阿驴的面前便将**捅入梅卿的**里。

「趁你现在还是我的,再好好玩玩你!」他这样叫着。

「妈的!」阿驴大声抗议,「你不给我玩,又偏偏奸给我看,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没钱去夜总会啦!」赌气转过身去,无聊地翻着钱包。

「谁叫你充阔佬,一夜就花了一万多!」小牛嘲笑着。

「喂!有新发现!」突然他又叫了起来,从伍咏冬的钱包中找出一张照片,转身亮给小牛看。

「什么?她是那女人的女儿?」小牛咦的一声叫,「也就是你的外甥女?」

把照片送到梅卿眼前。

照片上,伍咏冬正挽着一个中年美妇的手,笑容灿烂。要命的是,照片下角居然印着一行字:XX年XX月XX日,俞竹卿伍咏冬母女合照!

事已至今,梅卿没法否认,只好默默点了点头。

「怪不得怪不得,长得也有点像的,哈哈!」小牛现在对伍咏冬的兴趣更高了,他兴奋地抽送着**。身下的俞梅卿,只能默默地咬着牙,流着眼泪低低地呻吟。

「照片上还用得着写字吗?真奇怪!嘿嘿!比证件上的照片漂亮多啦,要是能玩到她,就算拿这贱货来换你也不冤了!」阿驴说。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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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笨啊?」小牛一边强奸着梅卿一边说,「又年轻又漂亮,可能还是处女也不一定呢!」

「我知道她为什么一见你就开枪了,她要给她老母报仇!谁叫你跑去那间房子里,还给她碰上了。」阿驴掏出报纸。自从知道小牛被通辑后,他专门去买了份报纸。报纸上,清楚无误地告诉他俞竹卿一个月前被奸杀了。

「奸杀?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小牛惋惜地说。

「嘿嘿,现在那女警察一定认为你是杀人犯了。」

「不对,报纸写着的,你看,那间大房子不是她老母的,是另外一个姓沈的警察的,姓沈的也被杀了。噫,乱死了,不知道哪根对哪根!」

「是你笨,有人问也不问!」阿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对呀!」小牛如梦初醒,抓着梅卿的头发,问道,「录像带里面的男人是谁?那个姓沈的跟你外甥女什么关系?你姐姐是谁杀的?」连日来只管淫欲,对录像带里的男人虽然好奇,却还真没去想过是谁,也没想到原来梅卿是知道的。

「呀……」发头吃疼的梅卿衔着泪眼,看了小牛一眼,低声道,「那……那男人……就是姓沈的……他……他是我姐姐和冬冬的上司……」对於夺去她处女的男人,这个一直控制奸淫着她和她姐姐的男人,俞梅卿怎么能不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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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哈哈,真好听!」小牛笑道,「原来我下一个玩具叫冬冬!」

「主人……我…让我给他玩吧,不要去搞冬冬……她是警察,你们惹不起,会没命的……」梅卿尽量「设身处地」地为小牛考虑,希望他打消去搞伍咏冬的念头。

「我惹不起?」阿驴猛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俞梅卿,「告诉你,我是给我朋友面子,别以为我还怕你!等你落到我手里,我叫你尝尝我的厉害!」一想到当年她的面孔,阿驴火十分大。

「不是……不是说我……我是说警察,警察不是好惹的!」梅卿辩解道。上面,小牛顾着看报纸,已经暂停了强奸,转而骑到她的背上。

「我怕谁呀!总之我一定要你在我手里生不如死!」阿驴眼睛冒火吼道。

见这人实在不可理喻,梅卿也没法跟他再纠缠下去。垂着头手撑着地面,无神的瞳孔呆呆地望向可望而不可及的大门外面。

「我问你,你姐姐的事,那个叮叮咚咚知不知道?」小牛问。

「她……她一直不知道的……」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儿知道?梅卿一想到多年来姐姐的苦处,心中不由又淌着泪。

「那你说,你姐姐是给谁杀死的?」

「是沈飞!一定是他!」梅卿含泪叫道。除了惨叫和呻吟,这是她被擒以来说话最大声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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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牛发现她的神情有点异常,从她背上下来,脸正对着她的脸。

「他……他变态的……」梅卿不敢正视小牛的眼光,垂下眼去。

「我知道!说下去!」

「他……他几年前就几乎把我勒死……」梅卿说得更小声。

「哦?」

「他……他……」梅卿稍抬一下眼脸,见小牛正盯着她等着她说话,只好继续道,「他绑得很紧,我的脖子有一点差点透不过气,就晕了。后来他说发现得早,不然我就吊死了……」

「所以你觉得你姐姐就是那样被他不小心吊死的?」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梅卿流泪叫道,「我看过姐姐的遗体,那些绳子绑的伤痕,都是他一向的手法!还……还有……还有……」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

「我姐姐是被奸杀的……除了他,还有谁会那样对待我姐姐……我姐姐,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呜呜呜……死得好惨……」

「现在案情已经很明白了!」阿驴站起来,说,「肯定是你外甥女发现了什么,所以杀了姓沈的!可是杀人又要偿命,你外甥女要找替死鬼,刚好你主人去姓沈的家里偷东西被她撞到,正好做一只又大又白的替罪羊!」他是一个侦探片迷,现在推理来推理去,不由大感自己十分有侦探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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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一见我就开枪,问也不问!」小牛若有所思。

「嘿嘿!」阿驴冷笑。

「不会的……冬冬不会杀人的……她一定不是……你们弄错了……」梅卿看到气氛不对,哭着叫起来。

「你说我说错了?」阿驴凶巴巴地瞪着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时不知如何措辞的女人只好又捂着脸哭了起来。这小子,读书那么差劲,偏偏怎么推理起来像个侦探似的,偏偏将事情向她最不希望听到的方向推理!

「嘿嘿!」小牛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妈的,想拿我做替罪羊?我非操爆那小贱货不可!妈的!」越想越是牙痒。

「阿驴!要是你真抓到她,这个贱货不止白送你,那个冬冬什么的,我跟你一起干爆她!操死她!然后卖去**!妈的!」小牛大怒之下,狠下心大吼了起来。现在,已经不是猎色的问题了,是报仇雪冤的问题。

「OK!那……现在可不可以先收点定金?」阿驴脸露淫笑。

「定金?」小牛一愕,猛然大悟,「去吧!奸到你痛快为止!」伸腿在梅卿的屁股上一踢,可怜的女人一头滚到阿驴的脚边。

「嘿嘿!谢了!」阿驴大喜地扑到梅卿身上,用力抓着她的**,「抓爆你的奶奶!我抓!」多年的忿恨,终於可以痛快地发泄啦!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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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梅卿尖声惨叫着,美丽的**上顿时浮起紫色的爪痕。她无助地望向小牛,可小牛却把眼睛投向遥远的天空,彷彿哪儿就有令他咬牙切齿的伍咏冬一样。

「是伍小姐吧?我叫吕俊,是俞老师以前的学生!」阿驴一付天真的表情,找到了伍咏冬。

「嗯!吕俊是吗?」伍咏冬打量着这个毛头小子,说,「你真有我姨妈的消息?」

「我几天前见过……」阿驴说,「今天看到报纸上的寻人事,才知道俞老师原来是失踪了。所以马上来找伍小姐您了。」寻人事上留下的联系人「伍小姐」,以及一个手机号码。

「哪一天?」伍咏冬问。

「嗯,大概是……」阿驴仰头一想,说出一个时间。

「那就是我姨妈失踪的当天啊!」伍咏冬精神一振。

「当天下午,我在火车站看见了俞老师,我就走过去叫她。可是她理也不理我,跟着一个男人很匆忙地走了。」阿驴按照编好的谎话讲出。

「她是往哪里走的?进了还是出了火车站?」

「是出了。」阿驴道,「那个男的长得很奇怪,头发很长,鬍子乱糟糟的。

我就觉得很奇怪,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郊外。」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出城了?」伍咏冬紧锁着眉头,「你也觉得不对劲?」

「是啊,反正那天我没事干,就一直跟喽!」阿驴道,「我看到俞老师好像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就……」

「最后他们到了哪里?」伍咏冬急於想知道结果。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村子里面,就不见了。」阿驴不时用眼角看着伍咏冬的反应。

「什么村子?」伍咏冬显然有点急躁。

「我不知道村子的名字……」

「那你认不认得路?」

「那倒认得!」

「好!现在马上带我去!」伍咏冬迫不及待。

骑上心爱的摩托车,后面载着阿驴,伍咏冬风一般的向郊外疾驰而去。

双手扶在身后的阿驴难免心猿意马。前面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香淡淡地飘来,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阿驴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这样貌可真一点也不比那个俞老师差啊!妈的,又那么青春,拿她去换俞梅卿,小牛这小子可真赚了!」阿驴心想。前天狠狠地操了一阵梅卿之后,小牛又不许他碰她了,说什么要吊起他的胃口,才会尽力办事。

阿驴稍稍整理了一下裤裆,以免那根东西顶起来的样子太过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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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市区,驶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个窟窿,车身震了一震,虽然伍咏冬很快控制了平衡,但阿驴的身体还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阿驴一声轻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双手前抱,竟搂住伍咏冬的腰身。

「你干什么?」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瞇着眼睛回味着女警察纤细的腰身。

「可惜太过仓促,不然抓一把她的**她也没法翻脸……」阿驴心想。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

「妈的!这么凶!」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看!妈的,非操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阴阴地一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

「开慢点,就快到了。」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由於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道如何下手。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到了吗?」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

「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

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

「混帐!」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纠缠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

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沖沖地跳下车。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察已经到了面前。

「你是什么……什么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后面不远处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出手铐。

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阿驴的双腿之间。

「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色铁青地走向阿驴。

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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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起身来,操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

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

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驴虽然是大佔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面。

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奸一个死人可没什么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枪竟然没响。

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枪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枪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枪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枪,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体内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枪还在对方手里。咬一咬牙,也顾不得手枪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摇晃晃地直奔而去。

「妈的!」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乱中给手枪上了镗,可目标已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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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

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SM的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么的若无其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

「你胡说!」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M?开玩笑,我纯洁高贵的母亲,跟你玩SM游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奸杀的事实,更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M是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M拍档是多么困难啊!」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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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M的。竹卿一开始也很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么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扭曲着,可是沈飞彷彿没看到。伍咏冬一直觉得,沈飞那时候肯定是认定这事她也不敢张扬出去,论打架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有恃无恐。

可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话,似乎还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还想上她!伍咏冬记得他说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话要了他的命,他说:「SM真的很好玩的?要不要来试试?你会喜欢的。继承母业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洗苹果,毫不在意伍咏冬一边怒吼着一边跟进来。

最后那句「继承母业」深深地触痛了悲伤的女孩,失去冷静的伍咏冬顺手操起厨房里的一把菜刀,不顾后果地一刀劈在他的头上。

就这样,剑道七段的重案组组长,在没有进行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劈死在自家的厨房里。冷静过来后的伍咏冬,以警察的专业细心清理着现场,反覆地清除着可能留下的证据,制造了入屋劫杀的假象,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来,才惶惶不安地逃离现场。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果真,同事们在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疑的线索。而那晚当她例行巡查案发地点时,意外地发现了越墙而出的小偷,使她彷彿找到解脱的办法,她很快决定找一只替罪羊。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没有人发现破绽的情节,居然被一个粗知事件轮廓的小扒手给猜了出来,还猜得**不离十。伍咏冬料不到,刚才那个暗算她的小子,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杀沈飞的凶手,还猜中了她嫁祸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电话令她很快地联想起很多东西,她不顾自己伤势未好,跳了起来,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电话是情报科打来的,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强祖父的祖屋,乃在卧牛村!

卧牛村!就是刚才跟那小子打斗的那个村庄!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强的同党?

牛一强怎么懂得要对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祸给他的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去到那儿,将两个小子一并击毙,什么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枪落在对方手里。这件事可不能向上面禀报,等事情搞定,夺回佩枪再说。反正到时需要杜撰一通谎话,把什么都抹得一乾二净。

打着如意算盘,乘着夜色,伍咏冬骑上了摩托车,再次来到卧牛村。到了村口,为免打草惊蛇,她将车熄了火,步行入村,按着情报科提供的地址,悄悄地走去。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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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

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

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们果然是一夥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奸!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乾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么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不要乾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欢怎么玩她没人拦你!」

俞老师?姨妈?那赤身**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奸了她,最后还想……还想抓我?

伍咏冬胸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么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

「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朵。

「干什么?」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送了性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

「没干什么,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婊子很有意思吗?」小牛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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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道的?」精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还是小心点好。

「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婊子摆出这个淫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那根东西插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奸,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这根东西怎么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道。

「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枪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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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

「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胸口。

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搐。

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瞭然。小牛自然不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避。

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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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开枪便射,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叫道:「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

「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性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咕流下。

「嘿嘿!」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喊冤去吧!」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再说。

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灭口。使出吃奶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着伍咏冬飞扑上去。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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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下面,两个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乱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伍咏冬冷笑道,手枪重新瞄准小牛。

「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看看她?」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伍咏冬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枪推上镗。

「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小牛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我知道她是怎么死……」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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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

「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乱地道。

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般到来。

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胸口,把警棍别到腰间,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操干的镜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插入机里,嘴角同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操胜券。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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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头一动一动地吸吮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淫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冬拦腰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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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奶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紧紧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於自己的右腿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

「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操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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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瘫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阴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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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彿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他妈的,看老子怎么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睁地听弄着他摆佈,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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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找傢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摸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

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根木棍作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机号码,灵机一动。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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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后,马上关机了。

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奶奶的!」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胸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么炮制你吗?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胸前。

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的眼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乳上,胸中更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我操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里。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哼。女子下阴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阴阴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扯,索性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腹,露出胸前黑色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淫爪伸出,将她胸前两个肉团连同罩在上面的乳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他妈的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标,然后将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弹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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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的**。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

两团乳肉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碰,地上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乳,两团几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间佈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奶头怎么这么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只圆圆的**顿时被拉成锥形,**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挺,以减轻**上的压力。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上的剧痛彷彿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只**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之后,一掌又「啪」

的一声扫在一只**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伍咏冬都感到**的肉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道。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彿放射着野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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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标緻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插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插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多爽,她的**一动一动的,两个**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婊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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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於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胸罩一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上色泽浅黑的一小堆阴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奸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就是……」眼见被强奸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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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迫使她**大露,做好强奸的准备。

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根本不是小牛的对手。

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阴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和大腿内侧还多处乌青。

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心,搓了搓自己的**,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对准她细细的肉缝便即插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子给夺去贞操,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一乾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

「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奸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身却不停歇,**一挤入窄窄的肉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被这么强行插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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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处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意留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插入处女**里的**又酥又麻,痒痒的好不舒服,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顶,**前端顶到处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胸口不住地起伏,两只娇小的**一颤一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你麻烦……我发誓!」

「发你妈的誓!」小牛冷冷一笑,慢慢将**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操烂了,自然停下来!」下身猛的向前一挺,**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的最深处。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屍万段……啊……」伍咏冬下体又是一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的部位已经被完全佔领了,头脑一阵发昏,恨得破口大骂。

「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胸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一下下用力地猛插着,枪枪到肉。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一下插入,发出尖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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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在地上黑色内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被自己的内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射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一般的热炙。

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一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俞梅卿**的**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爱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声,多日来的凌辱奸淫,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小牛喝道,「妒忌是吧?奸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你!」

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向小牛。

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地操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呼呼连声,在伍咏冬的**猛烈地**起来。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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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彷彿粗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

「插死你!老子操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愈来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可是痛苦的强奸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於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肉极端痛苦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

「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炮弹般的jīng液猛喷而出。伍咏冬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后,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髒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胸前隆起的**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jīng液的**,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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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

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对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沾满jīng液和伍咏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卿大大敞开着的**,也是重重地一踢。

「啊……饶命……」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给这么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肉腔里柔软的肉壁,被推入了**的最深处。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作者:RKING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纍纍的阴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强奸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

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奸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这种羞耻的姿势,对於一个刚刚还是处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於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阴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麵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阴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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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麵包喷将出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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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阴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於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又被绳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奸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羞处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阴部剧烈地扯疼,严重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变得扭曲,阴阴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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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阴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彿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阴阴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

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阴险。他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的轻柔,彷彿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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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佈满污迹的**上,轻轻拨弄着她的阴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阴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

「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着她的**,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了出来,抓着她几根阴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佔据了她的身体。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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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的时候,伍咏冬终於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根傢伙时,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彷彿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像一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已被撕裂,清彻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她哭着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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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驴彷彿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粗鲁地撑破了层层肉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的深处。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阴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傢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咏冬的**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里,身体稍为一动,警棍便在**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肉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彿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正是自己所愿,於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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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佈满着细柔的嫩毛,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彿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插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洞;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射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的**上每一寸肌肤彷彿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阴部。可是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话,现在对於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阴阴笑着走了近前,她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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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铁丝终於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

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彿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樑:「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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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xìng奴隶了,知不知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xìng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乳臭未乾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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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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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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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於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立刻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吧玩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於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佔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於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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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淫威之下一脸的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

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

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根本遮不到阴部,乌黑的阴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在动作中摇晃着。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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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着青菜。

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两只**,下体对着她的屁股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小牛对阿驴笑道。

「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彿就要被扯下来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倒在地,掏出**,「嘘」的一声,粗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直射而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液已当头淋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流了进去。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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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水龙头沖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叫。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胸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大的**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在**上下各绕了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乳沟,将乳沟上下的两段绳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佈,在**被粗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被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大叫起来。

「这对**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己的胸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遍处的**,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奶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亲还淫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性玩具,一根粉红色的粗大假**塞入了俞竹卿的**里,一条细长的橡皮棒插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一手牵扯着橡皮棒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瞇着眼,雪白的**淫荡地扭动着,口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性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红萝蔔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仍然伤痕纍纍,现下还须咬着牙苦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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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的阴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她的**之中,在肉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晃来晃去,屁股一挺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髒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里的假**「嗡嗡」地响起来,插在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下又是**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色的那根东西,一根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性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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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嚥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烧肉,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

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胸前,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

「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根青菜,带着尚热的油,插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根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中更是一阵悲哀。

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乾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说出存折密码。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

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摺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奶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用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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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需要自己的尿液作什么用,嚅嚅道,「我……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是怎么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么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从胯下射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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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液射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了一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又乱摸着伍咏冬**的**。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插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肛门中被插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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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梅卿手一颤,尿液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液里面,不由张嘴欲叫,可嘴唇一张,尿液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液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声。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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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上乾呕着,喝道:「干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

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筹莫展。

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扭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於是决定先上网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网络游戏,操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难得上网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液的女警察。阿驴玩得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充满酸性的尿液。

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门塞跟肉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压力。

伍咏冬只觉得身体彷彿就要爆炸一样,热切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她塞着抹布的口中连喘大气都难以办到,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渐而渐之,双眼翻白,身体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於昏了过去。而她可怜的姨妈,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在受罪,却是一点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势有些不妙,才壮着胆子进去求主人宽恕。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阿驴快步踏出,一把扯出伍咏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喔!呜……」伍咏冬微微张开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里感觉依旧。

「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爱的**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傢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喷射而出,射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液尽数吐在地上,乾咳不止。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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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揪紧。

「我……我……」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液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液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液滑进之际,尚自未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於人,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道。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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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伍咏冬哭道。

「谁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

「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喝。」

「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

「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摸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肛门塞。

「啊……」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根紧咬,长呼一声,色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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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乾脆将水管用力插入她的屁股,任凭喷射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

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胸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沖了一阵,看看大概乾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插你的屁眼。」

「插屁眼」是什么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着身体挣扎了半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

「笨得要死的贱货!」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屁眼,一枪戳下。

「喔!」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肛门壁已然松弛,况且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处女肛门仍算紧窄,也已经对**的插入形成不了太大的障碍。偏偏伍咏冬被作贱久了,逆来顺受,而且人还处在半虚脱的状态中,对於第一次的肛交,竟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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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过本拟大展宏图的首次肛交,竟似抱着个死屍般软绵绵的不怎么动也不怎么叫,未免略感无趣。只是伍咏冬人虽乏力,屁眼中肉壁的蠕动倒是十分起劲,是个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尤其令他恼火的是,胯下这个贱婆娘,奸着奸着之间,竟然渐渐昏迷过去,当他的雄威若无物。当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腿跪地,**如排山倒海之势,疯狂地一下下猛插着。俞梅卿收拾客厅完毕,提着水桶探个头望了一下,给小牛一瞪,红着眼缩了回去。

於是乎,赤膊之战在浴室里继续上演。只不过,这场战役不存在悬念,一方佔据绝对主动,一方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软弱,早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性高傲,自视甚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於他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阴毛的光滑阴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闢作响。

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

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於渐渐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

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於是将抬在墙上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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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他的**,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根傢伙含到嘴边。

「呼………」尿液从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咏冬的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脸,等口腔里盛满尿液后,小牛自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后,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奸、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乾净**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厕所里洗乾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如常。

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地她只围了一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房,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淫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清扫一切。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今天,她的两只**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已给我踢烂了,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块红烧肉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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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吃过小牛赏赐的肉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声,俞梅卿於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於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於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根筷子,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插了进去。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插入大半,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性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两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一样。

「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噁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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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乳突出,**中插着胡萝蔔,一丝不挂地吊在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性虐的录像,母女和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上,在雪白的乳肉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后令她对此傑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插着胡萝蔔的**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淫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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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牛拨出胡萝蔔,把手指插入她的**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离身而起,印成的**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胸前轻轻一疼,子宫一阵收缩,清彻的**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淫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她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淫的精彩镜头,那儿,母亲正淫荡地叫得正欢。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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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蔔塞入她的**,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彿也这么觉得。连母亲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

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奸,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於是,当小牛的**凶猛地刺入她的**里,当她的**象揉一团废纸那样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传,跟电视里的**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淫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於也告用尽。小牛曾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於还是不敢进去。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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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着伍咏冬的**,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福,懒性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叫这两只母狗去**。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

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过小牛淫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佈消息,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於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天,勉强答应。

於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淫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佈。倒是一丝不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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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摸乳一手摸阴,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师」的名目,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

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鬍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於是大鬍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於是开口向大鬍子申明插穴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鬍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同意伍咏冬让大鬍子双洞齐插,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成猪肉一样论斤买卖:只插**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M的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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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鬍子进来,大鬍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胸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鬍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

「你真的是个警察?」大鬍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头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鬍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淫!她的头脑中一片空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鬍子的手伸进了她的胸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颈。因为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奸淫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的强奸舒服很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不接受。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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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鬍子粗鲁去摘走她的胸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白的肉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阴部。

「你很淫荡,是不是?」发现了**里湿润的秘密,大鬍子嘲弄着对伍咏冬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於只是嗯了一声。

「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原来如此。你那两个乳臭未乾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鬍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阴核被粗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更没有必要反驳。

「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肉**吧?」大鬍子掏出**,送到伍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这一项——如果有,是要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根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耳。

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嘤唇,慢慢将大鬍子的**含了进去。有点鹹鹹酸酸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口气,轻轻舔了起来。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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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性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的女警察傲性被消磨殆尽,日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肉之苦。

可大鬍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发冷。大鬍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一名妓女,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鸡。

伍咏冬猛的吐出口里的**,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干什么?」大鬍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半,硬生生嚥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么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名妓女了。

「我是一只野鸡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鸡了!我不要做野鸡,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鬍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逼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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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前的大鬍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粗鲁地捅入她的**。伍咏冬身体一酥,湿糊糊的**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的呻吟。

「我什么?」大鬍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鬍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已。

「妈的,还真浪!」大鬍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乾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

「**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鬍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个钟的时间,不宜浪费。**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插入。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傢伙碰到了自己的**上,反射性地一缩,眼怯怯地看着大鬍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卖,嘿嘿!」大鬍子淫笑道,「以后就会习惯**了啦!」不由分说,**一挺,没根插入。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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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鬍子的**既粗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插入,力量汹涌不绝,只操得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根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奸时那么淫荡,**时居然还能这么淫荡,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万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阿驴细算着帐,咋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在大鬍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话。

「生意真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他马上就不将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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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於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

第一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精疲力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至於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

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操烂,小牛对她们自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处留下小牛风流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xìng奴隶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於是,她们不得不习惯。

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淫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俞梅卿心中歎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精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么好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经成为了**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

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jīng液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那段**的xìng奴隶经历,彷彿一切对於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於玩玩SM,更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SM不欢,如果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沦了,整个**彻底地沉沦了。

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阴部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SM爱好者。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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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

「啊」!

「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贱货?」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长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伍咏冬颤抖着,**一收一缩,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卖淫,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淫荡。

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插入了泉涌不止的**,双手推着悬吊着的**作着活塞运动。

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受。她已经是第七次**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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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继续**着她的**,胖子的**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射性地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性感而淫荡的女体。在被**埋葬的日子里,她的**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

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肉团,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彷彿想要从里面挤出汁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瞇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轻松地插入她的肛门,她被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中,插入着一根粗大的假**,被折磨了三个小时的女人,正虚弱地呜咽着,颤抖的身体一见光明,颤抖着更是厉害。

伍咏冬一张脸,被挤到姨妈的屁股上,满脸汗珠贴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的假**,还在姨妈的**中扭头拧臂,嗡嗡作响。

「舔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呜……」伍咏冬强打精神,将脸埋到姨妈的屁股沟里,伸出舌头,在菊花口上轻轻一舔。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奸得死去活来,突然有生力军加入,屁眼上麻麻一痒,感觉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刚一张开,胖子拧着她的头,**塞入她的口中。

「真骚!」瘦子的**在伍咏冬的直肠中冲刺着,喘气说。

「这个也是!」胖子腾出一只手,揉搓着俞梅卿的**。

「你射了几次了?」瘦子问。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刚刚才开始了三小时,尚有大把时光,对於瘦子这种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这婊子的警服,哪里还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咏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平时受够了警察鸟气,今天好容易撞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简直没有天理。

伍咏冬的警察身份,现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婊子原来是个女警察,无不凶相毕露,尤其是胸中积有一口恶气的,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人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的**,足够装满一个大桶。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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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於是只能默默低头,等候着下一次的快感。

「喔喔喔喔……」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过去了,胖瘦二人的两根**,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插入她的**和肛门中。

伍咏冬**的**夹在男人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潮起潮落,纵声呻吟。她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余暇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着的**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射性地抖一抖。她的头脑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

瘦子首先喷射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风骚的女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口。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发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精光。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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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双腿被绑成「M」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jīng液和**的**里,塞入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子。眼神空滞却脸色潮红的女警察,在哀叫声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炮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彿一切都没有看见。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发生什么。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发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尽的余韵,以及从口腔到**里充满着的大量的jīng液和小便。

这样的日子,在伍咏冬的习惯和迷乱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那一天,是伍咏冬刻骨铭心的一天,是她至死仍会念念不忘,而且咬牙切齿的一天。

而这一天,发生了一件三个月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刚开始时,伍咏冬还感到有点受宠若惊,就像久居冷宫的嫔妃突然重逢皇上临幸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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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小牛「临幸」了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一只醉猫。

醉猫醉熏熏地回来时,伍咏冬刚刚送走第七位客人,手足戴着SM用的手铐脚镣,正在为阿驴准备洗脚水——为了防她忽然暴起伤人,伍咏冬的手足一直没有得到自由过,倒是她的姨妈俞梅卿,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只有在必要时或者小牛和阿驴睡觉时,才给她绑上。

醉猫一见伍咏冬,眼里闪过了奇异的光芒,一把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掏出**,不管她的**里还充满着男人们的jīng液,一枪便入。

伍咏冬还在懵懵懂懂中,意想不到小牛会这么猴急,更意想不到他居然对她还有兴趣。趴在桌子上,如同她已经习惯的那样,应付着嫖客的插入。

但小牛却是来势凶猛,酒后奇劲的力气令她根本喘不过气来,只是**的**中,又重新流出新的**。

「喔喔喔……」伍咏冬高声叫着床。即使小牛的动作十分粗鲁,但对於现在的伍咏冬来说,适应了无日无夜的**之后,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小牛实在是太温柔了——他只是奸淫,没有捆绑没有鞭打,没有其他的花样。

「操死你这烂**……」他一边插着,一边恶狠狠地喃喃叫着。他的眼里露出凶光,他满身酒气熏得伍咏冬好不难受,他突然张口一吐,满肚的污秽,尽数吐到伍咏冬的后背上。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但他的**并没有停止抽动,他忽叫道:「姓俞的婊子呢?出来!」

俞梅卿一拐一拐地从房里出来,今天她已经被嫖客凌虐得几乎下不了床,她的**里甚至被拳头伸入过。可是,她不敢不出来。

出来的结果,是跟外甥女并肩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等候着小牛的奸淫。

这晚的小牛,是威风凛凛的,呕吐之后更是精神焕发。插了十分钟伍咏冬之后,又插了十分钟俞梅卿,来来去去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满腔的jīng液,尽数注入伍咏冬的**里。而这,仅仅是第一次,这晚,他一共射了四次,姨甥两女的**里,分别两次装满了他的jīng液,一直折磨到天光。

最后一泡jīng液,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里,挖着倒流而出的液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他扯着俞梅卿的头,拖到伍咏冬的面前,姨甥两人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噁心东西,舔着对方的舌头、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嚥下喉。

「哈哈哈!哈哈哈!」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女人,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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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头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的jīng液中下了蛊吗?

伍咏冬的**间抽搐着,一夜激情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暇深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休息,第二天好有精神接客。

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於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抡刀抡棒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么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心中深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终於有一天,小牛发作发到阿驴的头上来。发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有爱滋病你为什么没有,两个女人以后让你独佔,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乱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头劈下,血浆涂地,死於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屍当地,伍咏冬失去了面对沈飞屍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人惨死当场,可伍咏冬胸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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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屍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和一只死鸡没什么分别。

「爱滋病!他有爱滋病!他故意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伍咏冬脑中嗡嗡乱响,一片混乱,渐渐地眼前金星乱舞,浑身酸软。后面突然一声哀叫,伍咏冬转过头去,却见姨妈面色青白,捂着胸口,瘫在地上打滚着,表情十分痛苦。伍咏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惊忿交加中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待伍咏冬重新醒转时,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咏冬挣扎着起身来,见姨妈仍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摸,额头热得发烫,显然发了高烧。

怎么办?无疑应该马上将姨妈送医院,可是阿驴肯吗?只怕他宁愿看着姨妈死掉,也不会同意。伍咏冬蹑手蹑脚走出房门,阿驴却捂着头,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着。血迹斑斑的客厅上,小牛的屍体已经用大麻袋装好,致命的菜刀仍然掉在墙角。

看样子阿驴也是心力交瘁了,打算睡一觉之后,再去抛屍。伍咏冬吸了一口气,正思量间,忽然阿驴翻了个身,从口袋里掉出一串钥匙来。

是手铐脚镣的钥匙!伍咏冬又是猛吸一口气,脸色变幻不定,脚步移动,不知不觉中走到墙角,拾起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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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休!伍咏冬持着菜刀,走到阿驴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的脸。

带着稚气的脸,在沉睡中像个乖觉的小孩子,安祥而平静。是的,他只不过才十七岁!

伍咏冬冷冷地盯着,手中的菜刀寸寸举高,突然猛的下劈,一声短促而尖励的惨叫声过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血流如注,沉睡中的身体猛搐几下,就此不动。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平淡无味的半个月。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伍咏冬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自从处置好两具屍体、送了姨妈去医院之后,她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小牛和阿驴死了,在社会上只不过死了两只蚂蚁。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没有人关心过他们的存在,就算屍体从河里被捞了出来,也没人愿去破案——没人愿意!接手这种无头绪的案件,破案既难,破了也没有人喝彩,是典型的吃力不讨好。身为刑警的伍咏冬,深知其中的门道。

可是现在自己何去何从?

她不想去当警察了。

她没脸再去当,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失踪数月的原因,她无法想像那数以百计的嫖过自己、而且深知自己底细的男人,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影响。警察?没意思。她已经对这个提不起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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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不想去当,当她将姨妈送去医院时,已经为自己做了HIV测试。几天后医院打电话告诉她:她,和她的姨妈,结果都呈阳性。

阳性!还能回去做警察吗?医院说姨妈的病情已经开始恶化,可什么时候才轮到自己呢?

她不知道何去何从。每当寂寞的夜里,她的手指蹂躏着自己**的时候,每当自己**横溢的时候,她甚至想回头去**。

嘿嘿,一个爱滋病人去**。伍咏冬没有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於是,她浑浑噩噩,她了无头绪,她甚至曾经吊了一根绳子在房樑上——那绳子,曾经让自己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中哭爹叫娘——可是,她终究没有把自己的脖子伸进绳圈的勇气。

空空的家里,像死一般的宁静。伍咏冬有时十分地想念母亲,想念母亲在世时,母女两人其乐盈盈的情景。可是,母亲!

她不愿再想母亲!她把那些小牛视之如珍宝的录像带,一把火通通烧了个精光。

终於有一天,她想念起姨妈,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她。

伍咏冬一入病房,定睛一看,怔在当地。突然间汗毛上竖,后退一步,几欲晕去。

俞梅卿一头秀发,差不多掉得精光,只剩下十数根发黄的毛发,稀稀疏疏地散在头顶;往日明彻若水的一对眼眸,闪着昏浊的暗光;而她那雪白秀美的脸蛋儿,现在又乾又瘪,暗灰色的皮肤彷彿并不依附在肉上一样,松松驰驰地挂在脸上,皱成一团一团,令人几乎无法辨认她本来的面目。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俞梅卿彷彿看到了伍咏冬,圆睁着的双眼突出,嘴唇微微张开,从喉中发出「呃」的一声,似是在招呼来客,又似是有话要说。吊着点滴的手上微微颤动,手指好像想抬起来,可是只微微一动,却始终无法用力。

伍咏冬清泪两行,从脸上缓缓流下。她想上前慰问姨妈,可是仅踏出一步,复又伫立当地,神色木艾,呆了半晌,突然一声大叫,转身冲出。

「这就是我的下场!我的将来就是这样!」伍咏冬心中大叫,酸楚之极。一路狂奔出医院,仆倒在林荫道旁边的草地上,「啊」的一声纵声狂呼,引致路人侧目。

「我快死了,一副噁心的丑模样死着……」伍咏冬脑中嗡嗡作响,泪水汨汨直流。

几个小阿飞模样的少年,走了近前来,看清伍咏冬原来是个美貌的姑娘,挑逗说:「怎么啦小妞?给凯子甩啦?哭什么嘛,跟我怎么呀?哈哈!」

伍咏冬大怒,胸中一口愤懑之气,正无以发泄,竟有人惹上门来,当真孰不可忍。从地上一跃而起,揪住说话的那小子前襟,一记耳光重重扫将下去,五个指印清晰浮现。

众少年见同伴吃亏,一拥而上。伍咏冬虽然多日不练,武艺生疏,但拳脚上的功夫还是有的,当下施展出来,以一敌六,不处下风。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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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伍咏冬吃亏在体内不继。本来女子的力气就差点,伍咏冬在日以继夜地被**虐待之后,早已憔悴不堪,虽然几名少年被她打得鼻青嘴肿,但伍咏冬终於还是不支,被他们蹬倒在地,拳脚交加。可怜的女警察除了用手护住脸部之外,丝毫招架不得。

小混混们也揍够了,提着伍咏冬的身子令她站起来,为首一人捏着她的脸,淫笑道:「臭小妞,跟爷们发狠?啧啧,长得还挺标緻嘛……」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胸前,捏了一捏。

伍咏冬怒目而视,奋力挣扎,可对方更是得意,索性抓着她的胸口,向两旁一扯,将她胸前的乳罩向下一拉,两只**暴露弹跳而出。

「原来是只破鞋!」他哈哈大笑。伍咏冬雪白的**上,青一条紫一条,尽是醒目的爪痕和齿痕,狼籍不堪。

众少年却不管破不破鞋,将伍咏冬拖到大树后较僻静处,围在中间,上下其手。伍咏冬尴尬不已,又羞又急,刚刚逃脱两个不良少年的魔爪,又陷入另一群不良少年的狼窟。

想到自己英雄末路,虎落平阳,竟一再被这些九流的角色欺凌淫辱,悲从中来,慨歎命运对自己不公如是,今后不知道还会被他们如法炮制,监禁凌辱,不由更是又怕又急。

当一只只的淫爪在她的乳上腰间肆意侵扰,又掀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的下体时,一阵激凌的感觉袭上丹田,骤然间身体酥软,被爱抚甚至被捆绑的渴望格外强烈。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伍咏冬心中害怕,被迫「练就」的一身淫骨终究驱之不去,深恐噩梦重演,万劫不复,突然福至心灵,叫道:「我有爱滋病,不怕死的就来吧!」

众少年自然不信,呆了一呆,哈哈大笑,乾脆把她按倒在地上,捉住手脚,剥下内裤,将她双腿分开,淫猥的手指乘势挖入她的阴穴,然后发现那儿已经湿成一团。

「妈的,这么浪,老子先上!」为首的傢伙看得欲火焚身,掏出**,趴到伍咏冬身上,准备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就地正法。

可就在正欲插入的一瞬间,却又猛然想起伍咏冬刚刚叫的话。万一这妞儿真的有爱滋病……不禁大为踌躇,虽然同伴使劲起哄,但他呆了一阵,竟也下不了决心插入。

虽然明知这妞儿多半是在唬人,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了,顶多是少玩一个女人,硬是不信的话,却随时可能陪上了老命。犹豫不决,隔了半晌,胯下的玩意儿已先软了,只好悻悻而起,向伍咏冬啐了一口。

众少年面面相觑,一齐嘲笑那人胆小如鼠,相互打气讥讽,可闹了一阵,最终还是没人敢将自己的性命作赌注。於是乎吃够伍咏冬的豆腐,临走之际又是殴打一番,最后竟在她的胯下猛踢一脚,方扬长而去。

伍咏冬屈辱之极,最后的那一脚,更令她联想到在小牛手里的悲惨日子。愤慨之余,几乎便想起身追上,报仇雪恨,但终究还是不敢,心中不由大恨:「早知道不告诉他们我有病,教他们一个个扑上来,一个个死翘翘!」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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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爬起身来,胯下疼痛不已。而且被非礼了这么久,早已凉飕飕的湿做一团。

伍咏冬脑中一醒,心中一跳,忽想道:「我早就是一只野鸡了,居然害怕被**!哈哈!我就快死了,还有什么希望?我有什么好怕的!」愈想心意愈坚,可怜兮兮的样子倏然不见,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小牛固然是死有余辜,但刚才那几个小混混,何尝也不是死有余辜?男人都是好色的,好色的男人都是该死的!伍咏冬胸中狂呼:「要死,一齐死吧!」

「一起死吧!一起死吧!全世界都来一起死吧!」伍咏冬仰天长笑,笑得花枝乱摇,笑得眼泪横流。

昏黄的夜色里,霓虹灯闪烁在街头的各个角落,一个浓妆粉饰的女郎,慢腾腾地从一家小宾馆里步出,伸了伸懒腰,摸了一下鼓鼓的腰包,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迎面,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女郎媚笑着走上前,嗲声说:「老板,要不要人陪呀……我的手艺很好的……」

「不要不要!走走!」中年男人鄙夷地扫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推开她,迳直而去。

女郎嘟了嘟嘴,双手一甩,转身又去寻找新的目标。

远远处,又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女郎脸上露出媚笑,走待上前,却猛然发现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人,不由大为扫兴,停住脚步。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可中年男人一见她,就像寻到宝一样,回头问背后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女人定睛一看,眼中犹欲喷出火来,死死地盯了女郎一分钟,突然大喝一声,飞扑而上,不由分说,一把揪住女郎的头发猛扯,手往她脸上乱抓,叫道:「贱人,还我小强的命来!」

女郎猝不及防,正待挣扎,那男人复又扑了上来,照着她肚子上便是一拳,骂道:「你这下三滥的烂婊子,叫你勾引我儿子!叫你勾引我儿子!」

女郎大叫道:「谁是你儿子?」奋力挣扎。她是警察出身,此刻纵然体弱,但终於也挣脱了开来,愤然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小强?牛一强?」女郎脑中一闪,面前的这对男女,脸型果然跟小牛颇为相似。

「哈哈!他们是小牛的父母!不是离了婚了吗?怎么又在一起?儿子一死,又重归於好了?」女郎伍咏冬心想。

「真是好笑,我勾引他们的儿子,我害死他们的儿子!嘿嘿!嘿嘿!」伍咏冬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似想放声大哭,又似想纵声狂笑。

那对中年男女一脸愤怒,复又扑了上来,伍咏冬出手再不容情,一拳将女人涂着花花绿绿的脸打得更是花绿,一脚踢中男人的胯部,在他捂着私处倒在地上狂号之际,怒吼一声,穿着高跟鞋的脚仍向他身上猛蹬。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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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生的好儿子!叫你们报仇!叫你们报仇!嘿嘿!」伍咏冬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走吧……」女人捂着脸搀扶起男人,恨恨道,「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早晚会被人操死,被雷电死,被车撞死,生花柳生得全身都流脓水,不死不活,丢到街上给老鼠咬死……」口里不乾不净,嘴咒不停,一拐一拐地慢慢走远。

伍咏冬怒极而笑,「哈哈哈哈」仰声长笑,两行清泪直流而下。

「嘿嘿,我原来勾引了他们的儿子,嘿嘿!」掏出手帕抹了抹脸,又补了补妆,宛然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尤物。

夜色已深,街上行人不多,伍咏冬浪荡了一晚,眼看没什么生意做,正待回家。忽见远处一个男人,正倚着电线桿发呆。於是轻移莲步,稍然上前,嗲道:「先生,要不要小姐呀……我的手艺很好的,包你满意……」

男人满面堆笑地转过身来,一边转一边道:「价钱怎么样……」话未说完,生生吞下,笑容顿时僵硬。

「警长?」伍咏冬脸上突的一红,尴尬万分。

两人如此碰面,一时都呆住了。

警长大人毕竟身经百战,首先打破僵局,笑道:「是咏冬呀?组里面都在等着你的消息呢,案子没有破大家都烦着呢,原来你……嗯,真漂亮,以前我倒没注意到。出来做多久啦?」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我?」伍咏冬脑中一连闪过十几个念头,笑道,「也没多久,警长想试试我的手艺吗?」

「那么,」警长淫笑道,「有没有打折的?」

「既然是老上司,打个七折怎么样?」伍咏冬娇笑一声,将头靠到警长的肩上。警长嘿嘿地一笑,顺势搂住,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向她的胸前,伸入衣服里面,握住一只滑腻的肉团,轻轻揉了一揉。

「警长你真坏呀……」伍咏冬嘴角阴阴的向上翘一翘,就像看着猎物落网一样。她一直娇笑着,任由警长胡作非为。

两人搂搂抱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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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KING:「这是《女警传说》的第四篇,当然因袭一贯的风格,但是也当然力求有所不同。」

发三儿:「每年都是女警,你以为读者们真的不会审美疲劳吗?你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吗?」

RKING:「所谓一贯风格,也就是追求所谓的幻灭美学。古哲人云: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毁灭於眼前。拿这个来形容**文学,也许是一种亵渎,但这种比方,固是确如其分。

而有所不同的,便流於表面了,琐碎而肤浅,无非是情节、人物、结局之类的。至於淫虐的方式,说句老实话,计策实在已经不多乎也。较之以前的作品,只是多了一项喝尿。喝尿,对於毁坏人格自尊,显然颇具奇效,问题在於读者和作者心理的接受程度。「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Om>

发三儿:「喝尿那段儿还算爽了。不过,其它的手段真是平平,没错仅仅是平平了。」

RKING:「本篇的故事似乎挺简单,但情节细究起来,又颇有门道,这算是一个得意之处吧。篇名《替罪羔羊》,所指的是:

女主角想拿小牛当她的替罪羊;

女主角的被擒,除了阴谋被识破外,还有姨妈的因素。从这个角度说,她未尝不是当是阿驴发泄对姨妈积怨的一只替罪羊;

小牛之死,纯属咎由自取,但在父母的眼中,儿子学坏肯定是有人唆摆,这本是人之常情,但现在女主角以受害者身份反而成了暴徒亲属眼里的替罪羊;

最后,所有嫖上女主角的男人,都当了小牛罪恶的替罪羊。



发三儿:「标题还需要专门来解释。可见很失败了,有什么好得意的呢?」

RKING:「

关於伍咏冬:

作者不定义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在前面的三篇《女警传说》中,第一篇《玉石俱焚》中的程妍清,是有罪的;但是后两篇中的史蕾和谷红棉,显然都是无辜的。

其实即使程妍清,她的过错,虽然罪无可恕,但是情有可悯,从本质上说,她不是一个坏人。在《女警传说》中,作者也绝对无意将女主角写成反派,那不是《女警传说》的本意。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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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伍咏冬显然是有罪的,开始是错,结尾仍是错。但她犯下的错误,愿意为她辩解者都能找出一系列的理由,来说明她也是其情可悯。

但不论她的情可不可悯,也不管她有辜还是无辜,她的命运和遭遇是早已注定了的。谁教她不幸被作者看中,当了《女警传说》系列中的女主角?

伍咏冬的结局,或许比前面三位稍好一些,但也有人觉得她其实更惨——她人之将死。但无论如何,到作者敲下「完」字时,她并没有死。《女警传说》不杀女主角。「

发三儿:「虚伪,明明是必死了,这种希望有留着的必要吗。你以为是写光明系小说吗?。」

RKING:「发三,我要杀了你……」

发三儿:「好吧,我承认,这篇其实我看的很爽。伍咏冬彪悍的形象,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没错,是彪悍……那是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狂傲。这样一个女人,用纯粹地暴力击跨,实在是一种享受。所以看着她崩溃,给予了我很大的快感。

如果要说这篇故事的主角,我选择沈飞先生,这个故事的发生是由他引起的,后面很多情节的发展也与他托不了干系,虽然没有贯穿始终,但却是一切的关键。

伍咏冬的犯罪,连带着崩溃,都是因为沈飞对她母亲和姨妈做过的一切,以及那几十盘弥为珍贵的录像带。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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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俞梅卿这个角色。抱歉,我实在找不到她的亮点,除了间接成为伍咏冬堕落的切入点,和那点血脉联系,在她身上我实在找不到太多谈资了。」

RKING:「呼,暂时放过你。不过,为什么这么半天,只有我们两个在谈。」

发三儿:「这是个秘密,你真要知道?」

RKING:「快说!」

发三儿:「其实,我把他们都支开了,因为我这人比较自私嘛。能够当众摧残你这弱小的心灵,实在是舍不得与他人分享啊。」

RKING:「你死定了!」

发三儿:「逃……」

召集人:「多谢RKING兄的一流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夜。THEFAVOUR。」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THE FAVOUR

处理:程笑

下午的时候,苏珊被叫去见她的经理。她有少许的紧张,不知道他到底叫她

有什么事情,事实上,苏珊是一个很好的打字员,从来没有任何地方需要被人指

责或改正。

苏珊大概25岁,进入公司也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但她却没有怎么见过

她的经理,所有的东西都是由他的秘书艾丽森小姐转交给她的,也许她要被提升

为秘书了?苏珊这样猜测着。

她敲了敲门,回答她的是和蔼而友善的声音:「请进。」

她推开门,看着她的上司,有着稍稍的不安。

比尔,她年轻而英俊的上司,而偏偏巧又是她喜欢的类型的男人。每次靠近

他,她都会感觉到脸红和少许的不自在。这也是她尽可能想避免的事情,但她的

身体却每次都不是很听话。

「苏珊…我可以叫你苏珊吗?」他说道。

「当然可以,先生。」苏珊回答道,并努力克制自己脑海中的不停和他**

的幻想,保持着声音的正常。

「叫我比尔就好了。」他说,「没有必要那么正式。我只是想和你谈一些私

人的话题而已。如果你很忙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时间。」

「不,不……我已经快完成了今天所有的工作,先生……呃,比尔。」她回

答道,内心开始狂喜起来,也许她是对的,他可能对她也有感觉。苏珊下决心一

定不要放过这个可能的机会,她会做他想要的任何事情,只要能讨得他的欢心。

她充满期望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继续。他是如此的吸引着她,仅仅是幻想

就让她几乎无法自拔。

「呃,我应该怎么开始呢…我是说,我明天会有一个派对在家里举行,我不

知道你是不是有空……」他有些笨拙的开始叙说。

「这很好啊,我明天空闲得很。」她脱口而出。

「等等,我还没有说完,」比尔接着道,「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考虑这件事情

后,再做出决定。如果你拒绝我的邀请的话,那我们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好

吗?」

「可是,我为什么要拒绝你的邀请呢?」

「请听我解释。事实上,我并不是在邀请你以客人的身份出席这个派对。」

他试图解释,「你知道,这个派对中会有性的成分在其中。」

「喔,我不介意以女招待的身份来帮忙你是说要让我**出席吗?」她

打断了他。

「不,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请听我完完整整的解释给你听好吗?」

「好,我在听。」

「啊,事情是这样的。」他再度开始解释,「明天的派对是一个很特殊而重

要的派对,我将会订购一些……呃,一些特别的肉。但问题在于我的屠夫没有办

法一下子凑齐那么多,我是说,你可不可以帮忙……帮忙补齐所缺的份量呢?」

他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啊,我吗?我…我不知道……」苏珊结结巴巴的道。她没有想到比尔会提

出这样的要求。刚才他真的有要求她志愿成为女畜接受屠宰吗,还只是她的幻听

吗?

「请好好考虑一下再答覆我。」比尔补充道,「而且这只是一次私下谈话,

不要因为我是你的上司而感到压力,我不会因为你拒绝我而有任何不快的。」

苏珊因为比尔的话而感到一阵甜蜜。他是一个多么好的人啊,不用上司的身

份给她施加压力,她这样想。

「我知道这个决定应该由你自己做出,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相信你一定

能成为一块好肉的。你知道,当我想到要征集志愿者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

是你。顺便说一句,如果你决定成为志愿者的话,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书面手续

的,你不必为此担忧。」

「很荣幸你能想到我。」在说话的时候,苏珊的**已经急剧地湿润起来。

虽然和开始时的幻想有些不同,但这一样可以让他感到高兴。看了一眼他真诚和

耐心等待她回答的模佯,苏珊下了最后的决心。

「好吧,我会这么做的,我是你的了。」她微笑着答覆。不知道为什么,她

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太棒了!真高兴你能为我成为志愿者!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他

高兴的道。

「呃……这个……我想还有一件事。」她有些窘迫地开口说道。

「放松些,把事情告诉我好吗?我会为你尽力去做一切事情的。」

「事情听起来也许有些让人难为情,」苏珊道,「但你可不可以,」她将目

光垂下以避开他的视线,「你可不可以和我做一次爱,在你……呃,在你对我做

那件事情之前?」她结结巴巴地终于将话说了出来。天啊,她现在的脸一定红透

了。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呢,这是相当正常的事情。」他如此的答覆她,「可以

为你完成你的要求,这是我的荣幸。」

苏珊真是开心死了。天啊,他同意了她的要求!

她飞扑过去,搂住比尔的脖子纵身入怀。她是如此的激动,以致于几乎将比

尔撞倒在地上。她紧紧地贴着他,狂野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而回应她的,是比尔

同样热情的,几乎要将她彻底溶化的拥抱和亲吻。

漫长的接吻后,苏珊少许的离开了比尔的嘴唇。她看着他,轻轻地问道:

「你可以把我捆起来后在**吗?」

「当然,这会有很多乐趣的。」比尔将苏珊推离了他的怀抱,回身打开他的

办公桌的最上面一层抽屉,从中拿出一捆绳索。

「转过身去,并把你的双手放在身后。」比尔下达了命令。

「啊………你要不要先脱去我的内裤呢?这样可以以后省去很多麻烦的,而

且……你还可以用它塞住我的嘴。」苏珊建议道。

「喔,这真是一个好主意。」比尔笑了起来。

苏珊后退一步,离开比尔的怀抱,缓缓地扭动腰肢晃下她的短裙,露出她纯

白色的内裤和吊带袜,眼眉中满是诱惑的风情。接着,她弯腰褪下她的内裤,递

给了比尔。而他则微笑着接过,放下鼻下深深一闻。「呵,这闻起来满是你发情

的味道喔,你这只风骚的小母狗。」

苏珊露齿而笑,转身过去,将双手背到身后:「来,把我捆起来吧。」听她

的语气,这似乎更像是个命令而不是要求。

「没问题,荡货。」比尔有些恼火的回答道。说实话,他实在不是很欣赏刚

才苏珊说话的语气。

于是出于报复,他用力地将她的双手死死的捆在了一起,直到绳索深深的勒

入了她的手腕中。因为疼痛的原因,苏珊半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比尔却抓紧

时机将她的内裤塞了她的口内,阻止她再发出任何让会让他觉得不愉快的言语。

接着,他猛力地将苏珊向前推倒,让她的上半身趴在他的大办公台上,露出

她浑圆雪白的臀部。

比尔微笑着扯掉他的衣服,让他已经充分挺立的**暴露在空气之中。他将

他的大**对准苏珊肛门并开始用力向下推入。就如他所料,她毫无润湿的肛门

相当的紧密地挤压着他的大**,让他有如置身天堂的感觉当然,对苏珊来

说,这却是相当的痛苦。

对苏珊来说,这是她的第一次肛交,而更糟糕的是,比尔的**是如此出乎

意料的硕大。苏珊的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脸庞流淌下来。不过,在她身后的比尔

却并没有看见她的眼泪而就算他即使看见,他也并不会关心。现在的他,已

经完全沉浸在苏珊的后廷所给他带来的快乐。

在苏珊的感觉中,比尔那粗大的**几乎要将她的小屁股撕裂成两半了。她

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却无法通过惨叫来发泄。因为在她的嘴中整满满的塞着她自

己的内裤。

她所能做的,只能是狂乱地摇摆着自己头,希望比尔可以快一点结束,但很

不幸的,当比尔看到她疯狂的动作后,反而更加的亢奋,更加快了动作。

在持续的煎熬中,苏珊终于开始习惯了初始的疼痛,并从中得到了肛交的乐

趣。她继续的摇摆着她的头,但这一次却不再是因为痛苦。但对比尔来说,苏珊

的心情转换却对他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只是在单纯的享受着他自己的快乐,如此

而已。

再过了片刻,比尔和苏珊都入迷般的颤抖了起来,接近了崩溃的边缘。比尔

先是抽出了他的大**,在稍稍冷却之后,再度猛然插入,却是进入了苏珊灼热

等待了很久的**之中。一瞬间,苏珊以为自己已经置身于天堂之中了。她的幽

径已经完全地被比尔所填满。

在最后一次重击后,比尔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爆发的**。他紧紧的抱住苏

珊,抖擞着将他滚烫的jīng液悉数喷入了苏珊的体内,直直的射入她毫无防御的子

宫之内。而同时的,苏珊也被最强的一波**横扫身体,无力的瘫软在比尔的办

公桌上。

当比尔将苏珊转过身,他看见了依旧挂在她脸上的泪珠。他给了她一个安慰

的笑容,扯出了塞在她嘴中的内裤。然后,就在苏珊想要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

候,将他依旧挺立着的**塞了进去,命令她给他清理乾净。

苏珊顺从的照做了。在她清理开始比尔后,他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我希

望刚才有使你感到快乐。对我而言,这真是一次相当棒的**。」

「谢谢你,比尔。」她回答道,「我也很感激你带给我的快乐。」

「现在,去清洗一下自己吧。我会在明天早晨七点接你。」他想了想又补充

道,「记得要在今晚剃光你的体毛喔,这样我们明天可以节约一点时间。」

苏珊点头表示明白,穿上衣服回去继续工作。无论如何,这是她工作的最后

一天,她必须要在下班之前完成她现在手边的所有工作。

虽然工作只剩下一点点,但苏珊却花了比往日多了数倍的时间和精力。虽然

坐在那里,但她的思绪却总是不停的飘到明天,想像着比尔将如何屠宰她。她好

不容易在下班前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便匆匆和几个要好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便离去

了。

她的同事面面相觑,不明白苏珊为什么今天如此的精神不集中和如此早的下

班回家。她们谁都没有想到,她们的同事会在明天就变成别人的盘中餐,而这也

是她们最后一次看见苏珊。

************

下班回到家后,苏珊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刻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开

始剧烈的**起来。自从和比尔在办公室中的谈话之后,她似乎就进入了另外一

个世界,一个充满着欢愉的世界。她甚至没有听见电话在不停的响着。

当她终于满足了自己的**,苏珊才被电话铃声唤回到真实的世界当中。她

跳起来,匆忙地拿起电话。

「嗨,苏珊,你怎么了?你办公室里的同事说你早就回家了,我已经给你家

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了。」

这是珍妮佛,她的好朋友,苏珊立刻想起她原本应该去接她来自己的家中聚

会的。

「抱歉,珍妮佛。我没有听见电话。」苏珊回答道,而这确实也是实话。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洗澡也不用要这么长的时间啊?」

苏珊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她还是决定面对面的告诉她的朋友这件事

情,也好让她有时间来考虑如何砌词。只是她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晚了,应该

来些特别的事情,不是吗?

「我过一会再告诉你。你先收拾一下,我过半个小时后到你家接你。」苏珊

这样说道并收了线。

半个小时后,苏珊来到了珍妮佛的家门口。还没有等她按门铃,珍妮佛就已

经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好奇的要瞭解到底要发生什么事情。她太瞭解苏珊了,

每次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苏珊都会提到她的那个年轻英俊的上司,以及她和他的

种种性幻想。

呵,难道是苏珊忍不住向他的上司提出要成为他的xìng奴隶了?那到底她的上

司是接受还是拒绝了她呢?珍妮佛不禁猜测着。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好事发生了?」珍妮佛问道。

「嗯,先上车再说,一边走一边告诉你。」苏珊回答道。

「你在拖延时间吗?还是乖乖的告诉我吧,否则我可要对你用刑了。」珍妮

佛笑着说道。

突然间,苏珊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热烈的拥抱了珍妮佛:「嗨,我

最好的好朋友。」她感到少许的伤感。马上,她就要离开她,去实现她自己的最

后幻想去了,「珍妮佛,请你保留我的车,我再也不需要它了。」

「喂,你到底是怎么了?不会是疯了吧?」珍妮佛吃惊的道,「快告诉我发

生了什么事,你吓到我了。」

「你记得比尔吗?」

「你的上司?哦,你不止一次的向我提起过他。是你终于向他说了吗?」

「不,是他向我提出了要求。」

「那你接受了吗?喔,我想你一定是成为了他的xìng奴隶了,所以你再也用不

到车了,是这样吗?」珍妮佛热切而好奇的问道。

「是的,我接受了他的请求。」苏珊自豪的回答道,「但不是成为他的xìng奴

隶。」她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可以保留我的车。事实上,过了今晚,你可以

拿走我的一切东西,我再也用不到它们了。而今天也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

晚了。」

「是这样吗?那让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聊一聊吧。我可不想让那些臭

男人打断我们的谈话。」珍妮佛建议道。

苏珊同意了,她们找了个安静的咖啡厅,开始挖掘彼此心中最秘密的幻想。

「告诉我,苏珊,你到底答应了他什么?」珍妮佛问道。

「就一件事情成为他派对上的肉。」

「什么?你是说他想要屠宰你,而你答应了?」珍妮佛吃惊的叫了出来,但

却也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并不知不觉的想知道更多。「告诉我,你有什么感想?为

什么你会同意呢?」

苏珊羞红了脸,但还是告诉了珍妮佛一切的经过,并强调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来讨比尔的欢心。珍妮佛惊讶并赞叹珍妮的勇气。

事实上,珍妮佛也不是没有过成为志愿者而被屠宰的幻想。但她缺乏勇气,

甚至不敢去询问到底要如何才能实现她的想法。现在苏珊的决定改变了这一切,

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被唤醒了,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更多。

「你知道吗,成为志愿者而被屠宰真的让我兴奋起来了。告诉我更多吧,我

也想这样做。」珍妮佛向苏珊坦白她的想法,并羞红了双脸。

她们的激情被点燃了,相互的拥抱和接吻。她们是最亲密的好朋友,但却不

是爱人。但这一次,她们却难以抑制雄中的**。她们回到苏珊家,倒在他的大

床上,激烈的缠绵,并相拥着睡去。

************

苏珊早早的就醒了过来,今天是她的大日子。她泡了杯咖啡作她的早餐,因

为她知道,在她被宰杀前的这段时间内,她不应该再吃任何东西了。

珍妮佛也起来和她的朋友告别。她们面对面的坐着等比尔来苏珊家接她。由

于这是她们最后在一起的时间了,她们反而不知道彼此间应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苏珊打破了沉默:「我希望我会被制成肉排。嗯~~这样会很简

单。」

「你是这么希望的吗?」珍妮佛道,「我猜你只是想先被宰杀掉吧。」

苏珊点了点头。

「那么,你考虑好到底要采用哪一种方式了吗?!」珍妮佛追问道,「是枪

杀、绞刑还是斩首呢?」

「有什么区别吗?」苏珊问道,「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

「当然了!」珍妮佛叫了起来,「你知道这有多重要?容貌就是我们女人的

第二生命,就是在我们被屠宰后也应该保留一个美好的模样,不是吗?」

「也对,尤其是比尔将亲手宰杀我。我可不希望最后留给他个糟糕模样。」

「那你绝对不可以选择枪杀。」珍妮佛强调道,「你知道,子弹会彻底的破

坏你的容貌的。同样绞刑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它会让你在所有人的面前失禁

的。」

「那看样子我只有斩首这一项可以选择了?」

「我想是的。这会很快而没有什么痛苦,也不会对你的模样有什么太大的影

响。」

苏珊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帮忙,珍妮佛。那如果换了是

你,你会如何选择呢?」

「我倒是更希望被穿刺后烧烤。你知道,这想法会让我感到很兴奋。」珍妮

佛坦白道。

苏珊震惊于珍妮佛的坦白,她不能想像为什么珍妮佛会喜欢穿刺烧烤那么漫

长的过程。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是时候了,苏珊和珍妮佛相互拥抱吻别,打开门迎接比尔。

「嗨,你一定就是比尔了。我是珍妮佛。」

「很高兴遇到你。」比尔伸手和珍妮佛相握。

相互道别后,苏珊坐上比尔的车离开了,珍妮佛挥舞着手臂向他们道别。她

知道,苏珊是不会再回来了,她现在已经属于比尔了,是一块属于比尔的肉了。

当苏珊来到比尔家门口的时候,她受到了比尔的妻子玛格丽特的热情欢迎:

「欢迎,你已经就是苏珊了。真高兴你能来帮忙。」

苏珊有些害羞的笑了。她不知道比尔是如何向他的妻子介绍她的,他有提到

他们在办公室内发生的一切吗?

像是猜到了苏珊的想法,玛格丽特微笑着招呼:「不用担心,比尔已经告诉

我所有的事情了,快请进。」她热情的邀请苏珊进入房间。

进门之后,比尔家的电话响了起来。玛格丽特匆匆的跑去接听,而比尔则趁

这个机会热情的拥吻着苏珊,几乎将她熔化。片刻后,比尔放开她,并命令她脱

去她的衣服。

苏珊顺从的照做了,将**的身躯展现在比尔的面前。比尔满意的笑笑,带

着她走进厨房,指着料理桌和蔼的说:「请坐吧。」

苏珊缓缓地爬上料理台,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屠宰。

这时,玛格丽特走了进来,一脸焦虑和担心的表情。

「怎么了,亲爱的,你看起来很糟糕啊。」比尔询问他的妻子。

「我想我们遇到麻烦了。」玛格丽特回答道,「是托马斯打来的,他会和他

的家人一起来的。」

「你是说……我们的肉又不够了?」比尔叫了起来,「可恶,我怎么可能在

这么短的时间内来找到一个志愿者来接受穿刺烧烤呢?」

「喔,看样子只能是我来当这个志愿者了。」玛格丽特建议道,并晃晃她那

丰满的**来证明她是多么合格的一块肉。

从年龄上看来,玛格丽特确实已经过了成为肉的黄金年龄。但无论如何,她

的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选择。

「不,我不同意。」比尔反对道。

「但是我们需要肉,而且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在短时间内得到的女性。」

比尔沉默了下来,但苏珊在这时候开口说道:「啊,对不起,我可以提个建

议吗?」

「什么建议呢?」玛格丽特问道。

「呃,我想我可能知道谁可以帮助你们。」苏珊迟疑的说道,「但是不太敢

确定。」

「没关系,我们可以试试,不用太考虑后果。」比尔鼓励道。

「我有个朋友,也许她会对穿刺烧烤这件事感兴趣的。」

「哦,这太棒了。但是谁呢?」

「我的朋友珍妮佛。她曾经告诉过我她想接受穿刺烧烤,也许现在就是个机

会?」苏珊道。

「很好的建议,但她的身材适合穿刺烧烤吗?」比尔问道。

「你见过她的,就在今天早晨。」

「你是说她吗?喔,她有绝佳的身材,极适合穿刺烧烤。」他恍然大悟。

「谁是珍妮佛?」玛格丽特问。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嗯,我们可以试试。」比尔下了结论,并把手机递给苏珊。

苏珊按下了她家里的号码,由衷的希望珍妮佛现在还没有离开。

「嗨,你好。我是珍妮佛。苏珊现在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电话里传来了苏珊熟悉的声音,她高兴得叫了起来:「是我,苏珊。」

「嗨,苏珊。你还好吧?发生了什么事吗?是你的屠宰计划被取消了吗?」

「不,一切都很正常。我会在一会儿后被屠宰的。」

「有什么不对吗?难道是你后悔了吗?」

「不,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现在有个好提议,也许你会感兴趣的。」

「好,我在听。不过快点,我马上要去上班了。」

「也许不用了。」苏珊格格的笑了起来,「听好,我们现在这里还缺少一名

志愿者,你愿意来接受穿刺烧烤吗?

在一瞬间,珍妮佛的心剧烈地跳动得简直要爆炸了。她感觉她已经失去了对

身体的所有控制,她感觉她的唇张开了,轻轻地吐出了:「我愿意。」她的大脑

简直无法再有效而理智的思考,一股股的热流在她身体内翻腾着,灼烤着她。

恍惚间,珍妮佛听到苏珊告诉她那里也不要去,就在家里等比尔来接她,并

挂上了电话。就她则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如同雕像般握住电话听筒站在那里,头

脑中翻天覆地的思考着:这是她吗?她真的有同意成为志愿者吗?她真的就要被

屠宰了吗?

放下电话后,苏珊高兴的和比尔还有他的妻子一起欢呼。不过片刻后比尔就

清醒了过来:「我们要开工了,否则就要来不及了。」他提醒着苏珊,「我现在

要立刻处理你,然后再去接你的朋友。这中间的时间正好用来排干你的血。」

苏珊紧张地点了点头,她即将变成肉了。

「抱歉,我也很想先把你的朋友借来让你们见最后一面的,但我们实在没有

时间了。」比尔充满歉意的道。

「这没有关系。我,我已经准备好了。」虽然身子在微微地颤抖,但苏珊还

是勇敢的道,「不过,你们可以先告诉我,你们准备怎样的来……来……屠宰我

呢?我想要……」她颤抖着有些说不下去了。

也许同样的女人的原因吧,玛格丽特立刻就明白了苏珊没有说完的话中的意

思。

她微笑着宽慰苏珊的心情:「放心,我们不会破坏你完美的容貌。」接着,

她凑到她的耳旁低语,「别担心,你不会在比尔面前露出任何丑陋的样子的。」

说着,玛格丽特来到苏珊的身后,用力抓住她的身体。比尔则爱抚着她的面

颊,渐渐抬高她的下巴,露出她修长的脖颈,将刀刃平贴在她的咽喉处。

随着他手腕的一沉,刀锋像割开黄油般顺利地切开了她的喉咙。苏珊先是感

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鲜血也顺着脖颈上的

裂口激射而出,瞬间染红了比尔的身体。

随即,苏珊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住自己的重量,软软

的倒在了玛格丽特的怀中。现在,她已经变成肉了。

比尔将她的双脚捆在一起,穿过钩子把苏珊整个人倒吊了起来,并把她保持

在这个姿势上好方便鲜血的排出。在完成这个工作后,比尔又在苏珊的腹部切了

一刀,从她的**直直地切到她的胸骨。然后,他分开她的腹部,去除掉她的内

脏并把她空洞的腹腔清洗乾净。

在忙碌完一切后,比尔飞快的冲了个澡并换上了新的衣服。他还要去开车去

接珍妮佛呢。

************

自从和苏珊通完电话后,珍妮佛就一直保持着手拿话筒的姿势呆在那里,直

到比尔按响了苏珊家的门铃。她恍惚的打开门,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种主动亲自迎接自己的屠夫的感觉还真是奇妙。

在路途中,珍妮佛无言的凝视着前方,逐渐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当他们到家

的时候,玛格丽特出来迎接了珍妮佛并把她带进客厅。

「苏珊把她的一切都留给了你,那么你要将你和她的东西转交给谁呢?」比

尔问道,并递给她几张表格,「还有请你在这些表格上面签字,剩下的文字工作

我们会来处理的。」

「呃,我没有亲人,除了苏珊外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朋友……这样吧,我可以

将所有的东西送给你吗?」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我和玛格丽特会好好保存你们的东西的。」他回答

道。

「对了,可以告诉我苏珊在哪里吗?」当珍妮佛在表格上面飞快的签字的时

候,她问道。

「我们已经屠宰了她,现在正把她悬挂在厨房里排血。」

「太可惜了。我还以为能看到她被屠宰的过程呢。」珍妮佛有些失望的说。

「我相信她也是这么希望的。但实在抱歉,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对不起,但我想我们应该开始了。」玛格丽特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我们

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而且,整个烧烤你是一件很费时间的工作。」她转头望向

珍妮佛,「现在跟我来,我需要给你去毛以及灌肠清理内部。」

半个小时以后,被清洗得完毕的珍妮佛来到了厨房。包括她的头发和眉毛在

内,她身体上所有的毛发都已经被刮得乾乾净净。

珍妮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依旧被倒吊在那里的苏珊。由于被排乾了血液,

苏珊的肌肤显得异常的白皙,几滴鲜血顺着苏珊被切开的脖颈流了下来。

「很不错的景观,不是吗?」玛格丽特让珍妮佛仰面朝天的躺在料理桌上,

将她的四肢捆在桌子腿上,「我很喜欢准备派对的食物,这让我很兴奋。」

「我也是。」重重的咽了口口水,珍妮佛坦白道,「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

被屠宰的女孩。尤其她又是我最好的朋友。」

说话间,比尔提着他的刀走了过来。他给了珍妮佛一个和蔼的微笑,将刀放

在她的脖颈上。

「等等,你要做什么?」珍妮佛叫起来,「你们不是说要穿刺烧烤我吗?」

「是的。但不是要先屠宰你吗?这样你可以先少一些……痛苦。」

「不,不。」珍妮佛否定着,「如果可以的话,请活着处理我。我想要一直

体会全部的过程。」

虽然有些吃惊,但比尔还是很乐于照做的。他把刀从珍妮佛的脖颈上移开,

改在她的腹部,划下了第一刀。

先是一阵**,再接着是冰冷的痛苦,珍妮佛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她

的腹部已经被切开,内脏正冒着热气的暴露在空气中。

比尔把手伸入珍妮佛被刨开的腹部,一件件的向外摘取着她的内脏。珍妮佛

和玛格丽特在同时的呻吟着为他的动作伴奏,只不过一个是因为痛苦,一个是因

为欢愉。

比尔很惊讶与珍妮佛的强壮。在他的记忆中,大部分的女性到了这一步不是

昏迷不醒就是乾脆死了过去,他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强壮和合作的肉了。

再清除完她的内脏后,比尔和玛格丽特合力开始穿刺珍妮佛。由于没有了内

脏的阻碍,整个穿刺过程显得异常的容易。穿刺杆绕过了她的心肺来到了她的喉

咙处,刺破了她的食道。

玛格丽特帮忙将珍妮佛的头固定在合适的位置上,命令她张口嘴。缓缓的,

穿刺杆的尖端带着血丝,从珍妮佛的牙齿间露出了头。

这真是一次完美的穿刺。珍妮佛依旧拥有着意识,在穿刺杆上蠕动着她的身

体。一方面,是无比强烈的**侵蚀着她的身心;另一方面,就连她自己也没有

想到一切会是这么的顺利。

在珍妮佛的幻想中,她确实想要接受穿刺烧烤是没错啦。但在她的计划中,

她应该在穿刺后就失去了意识,而不用考虑之后漫长的烧烤。她蠕动着身体,希

望能引起比尔的注意,让他割断她的喉咙。

但遗憾的是,她的动作在比尔和玛格丽特的眼中,以为是在催促着他们将她

尽快的架在火上。他们取来油脂和调料,耐心的涂抹在珍妮佛的身体上。

当在珍妮佛身上刷好油后,玛格丽特用金属丝紧紧地把珍妮佛捆好。她的双

手被捆在身后,而双脚被捆在了穿刺杆上。随即,比尔在珍妮佛的肛门中塞入了

固定刺,没加任何润滑,粗鲁地几乎撕裂了她的肛门。

因为疼痛,珍妮佛在穿刺杆上剧烈的蠕动着,希望能引起比尔的注意。但比

尔和玛格丽特却没有看她一眼。当然了,谁会去关心一块已经穿在穿刺杆上的肉

呢?

比尔和玛格丽特合力抬起穿刺杆,把珍妮佛放置在电动烤肉架上。这个他们

新买的设备,可以自动匀速的旋转带动穿刺杆,以确保肉可以得到充分均衡的加

热。

弯腰再给火坑中添了一些煤,比尔满意的看到火苗的再度升起,他必须要确

保足够的温度在整个的烧烤过程,而玛格丽特会留在珍妮佛身边不停的为她的身

上涂抹油脂和调料,一方面是为了保持肉质的鲜嫩,另一方面是为了滋味的缓慢

渗入。

之后,比尔回到厨房开始处理苏珊。他从钩子上解下苏珊的身体,用切肉刀

熟练的从苏珊的肩部肢解下她的手臂,并在肘部将它一分为二。然后他又用同样

的方法,把苏珊的双腿从她的胯部切了下来,在膝盖处同样的一分为二。

接着,比尔抓着苏珊的头发,顺着原本在她脖子上割开的口子,砍下了她的

头颅,放在一个玛格丽特早就准备好了的放满了水果的银色盘子里。想想看,在

亮丽的银色盘子中,各色各样的水果环绕着一颗美丽的女人头颅,这是一道多么

促进食欲的风景啊。

停下来欣赏了片刻他的工作后,比尔又接着处理苏珊剩下的部分。他保留了

她的心脏、肝脏以及她的女性生殖系统,并把她的其他内脏

扔进了垃圾桶。最后,他切下了苏珊的每一根肋骨,并尽可能将她賸余的肉切割

成一块块等大小的肉排。

当然,他没有忘记将苏珊的**挖下来做成特殊的**肉排。很令他满意的

是,苏珊的身材确实保持得很好,浑身上下没有什么太多的脂肪堆积。

满意于他的工作,比尔离开了厨房来到烤肉坑旁。在那里,玛格丽特依旧不

停的在为珍妮佛已经变得金黄的身体上涂抹着油脂,空气中荡漾着烤女孩肉的香

味。

见到比尔过来,玛格丽特将刷子交给他让比尔继续涂抹油脂的工作。她则走

进厨房,去收拾残局。

和她预料的一样,虽然比尔的厨艺是很不错,但他永远不知道怎么样将房间

保持清洁。玛格丽特幻想着某天她被屠宰后,比尔看着一屋的凌乱不知所措的表

情,吃吃的笑了起来。

在收拾完厨房后,玛格丽特开始烹调一些精美的小吃。她先精巧的切割开苏

珊的**肉排,将她的yīn蒂和**涂抹上一层薄荷酱,并把它们再按原样拼回,

放在甘蓝草和莴笋叶的上面。

接着处理的是大腿肉,玛格丽特这次采用的是浓浓的蜂蜜作为调料,其中还

添加了少许的甜椒。至于苏珊的**,玛格丽特将它们**向上的放在浅盘上,

并用菠萝块将它们包围了起来,最后再加了少许利口酒汁。

在忙碌完一切后,玛格丽特再度回到烧烤坑旁。和她预料的一样,珍妮佛已

经接近完成了。她的身体已经彻底的变成了金黄色,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烤肉的芬

芳。

玛格丽特深深地呼吸,享受着空气中瀰散着的浓郁的香味。片刻后,她提醒

比尔去摆放野餐台和椅子,她则去检查他们是否有足够的饮料来招待客人们。

毫无疑问,他们今天的派对是无比的成功。每个客人在品尝着美食的同时,

都在交口称赞着热情的主人。不过这对于苏珊和珍妮佛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骚俏女警要大肚

作者:HomerVargas

翻译:程笑

原篇名:ACopTooFar

一点点的,芭芭拉渐渐的恢复了意识。那是一个多么漫长的夜晚啊,她甚至

有些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无比的舒服、放松,以及……满足。

给予她满足的男人,此刻正躺在她身边熟睡着。昨天,他和她足足在床上翻

滚了十个──也许有十二个小时──老实说,芭芭拉此刻就有如在梦中一般,几

乎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

芭芭拉想抬腕看看现在到底几点了,但却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她的手脚

都被柔软而坚韧的绳子,捆在了床上。

是强暴与凌辱吗?但为何她却没有任何的厌恶和愤怒的感觉?还是说,在整

晚的**迭起的**后,让她的思维变的迟钝和温顺?

芭芭拉不得不努力去回想,在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记忆一点点的回到

脑海。

××××××××××××××××××××××××××××××××××

芭芭拉还记得当时她正坐在一辆面包车内,和她的拍挡卡萝儿在一起,等待

拘捕一件毒品案的首脑人物,尼克.博特罗。在闲聊中,卡萝儿开始抱怨男人们

的粗鲁和野蛮,尤其是那些犯罪者大部分都是男性。

「也没什么啊。」芭芭拉道,「事实上我也要常常锻炼身体。你知道,有时

候当我们在上面的时候,那姿势是很累人的。」她吃吃的笑了起来,胸前那对丰

满的**随着笑声在衣衫下欢快的颤动。

由于发育良好再加上平常注重锻炼,芭芭拉的身材非常的惹火诱人,三围的

数字分别是36,23,36,不管穿什么样的衣服看上去都是那样的性感。

「我不是那个意思。」卡萝儿道,「我是说,像你的男朋友罗伯特,他在你

面前的所做所为,都是你所喜欢、享受的,不会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你会不会对男人们的控制反感呢?例如说,让一个无比强壮的男

人完全控制了你的性生活,你必须做一切他想让你做的事情,从这些事里头得到

乐趣呢?」

「这应该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吧,我想。」芭芭拉有些奇怪的打量着她

的拍档。

卡萝儿是个在她们圈子里声名狼籍的人物。她有无数的男朋友,却对他们总

有厌烦而抛弃的时候──当然了,在她还没有厌烦他们的时候,她会给他们无尽

的快乐。

说到这里,芭芭拉确实想到卡萝儿最近有了很大的改变,也不再夸夸其谈她

的风流艳史。她和她的同事曾猜测卡萝儿是不是真的坠入爱河了。她们都很好奇

这个神秘、能让卡萝儿这个有名的风流女投入真心的男人。

「再来点茶?」卡萝儿拿起车里的热水瓶,为芭芭拉续满杯,「其实你知道

吗,这次我们要抓的博特罗其实以前也是一个缉毒警察。我曾见过他,他壮的如

牛一般。嗯,我打赌他在床上一定有很不错的表现。」

「嘿,不要谈这个好不好,卡萝儿。」芭芭拉道。事实上,她并不是反感和

人谈到这些问题,这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卡萝儿说到博特罗的时候,她莫名其妙

的产生了一阵冲动。

虽然她不想承认,她还是感觉到那种熟悉的湿润感觉。真见鬼,这是怎么了?我居然会为了卡萝儿几句闲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忿忿地想道。

「为什么不?」卡萝儿坚持道,「他虽然是个罪犯没错,但这和他的性能力

无关吧?」

「闭嘴!」芭芭拉叫道,努力地把精神转回到她的任务上,而不是……去他

妈的强壮如牛的性能力。

在规定的时间,两人按响了博特罗家的门铃。「尼克.博特罗?」芭芭拉按

程序说道,「你被捕了。这里是我们的授权书。」

「授权书?多么没有必要的东西。」没有任何吃惊或惊慌的表情,博特罗反

而露出了一个热情的笑容,「对于像美女,无论她们要做什么我都很欢迎。」

为什么他会这么冷静和无所谓?如果是他知道了,他怎么还会在这里?芭芭

拉迷惑了起来,半天后才反应过来继续宣读:「你有权保持沉默……」

在整个过程中,尼克一直笑咪咪的看着芭芭拉,偶尔还对她眨眨眼睛,好色

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惹火的身材上逡巡。她的胸部好大,双峰涨鼓鼓的都快把

衣衫撑破了,屁股也比一般女性更加饱满浑圆,腰肢却保持的十分苗条。

「你说的没错,不过你是不是还需要做另外的事情?」尼克望着她那醒目高

耸的丰满**,微笑道,「例如搜身?呵,我很高兴是由向你这样漂亮,身材这

么好的女警来执行这样的任务。」

「喔,他说的没错。芭芭拉,快搜搜他有没有什么暗藏着的武器。」

「别开玩笑了。」芭芭拉道。她清楚的知道,搜身并不是逮捕中的条例。但

不知道为什么,她确实很想好好的对尼克搜一下身,抚摩一下他的身体。

就想清楚的知道芭芭拉的想法,尼克主动的转了过去,面对墙举手站好,露

出了他充满阳刚之气的背部线条。而芭芭拉发现,在她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要如

何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触摸上了尼克结实的肌肉。

既然如此,芭芭拉乾脆彻底地搜查了起来。她没有放过尼克身上的每寸肌肤

──甚至在「不小心」间,她还碰触到了尼克那强壮的男性象征。

「喔,他前面有好大一块突起的东西,也许是藏有什么危险的东西。芭芭拉

,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好好检查一下。」卡萝儿咯咯的笑了起来。

芭芭拉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她不是傻子;她也知道那是什么「真正危险

的东西」;她更知道她下面应该做的是什么;但……她……到底在做什么?

「脱掉你的裤子。」她命令道。而尼克则很顺从的照做了──他甚至脱掉了

他的内裤。

当他的**裸露出来的时候,芭芭拉几乎激动的无法呼吸──她从来没有见

过如此巨大的东西,就真的如同公牛的一般──而且当芭芭拉将它握在手中的时

候,它还变的越来越大。

「哦……宝贝。」尼克呻吟道,「你真的是知道到底要如此来『掌握』男人

……」

「芭芭拉,看起来好像你把他弄到勃起了。嘿,你为什么不好好玩他一下呢?也许在你的攻势下,他会完全坦白的。」

芭芭拉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兴奋和不加思索的照做了。她

和卡萝儿带着这个没有丝毫抵抗的男人走进卧室,命令他躺倒。

「上吧,好好教训一下他。」

在尼克的微笑注视下,卡萝儿飞快地剥掉了芭芭拉所有的衣服,将手探上她

的**。

「喔,你已经相当湿润了,可以骑上去了。」她微笑着,引导着她发情的拍

挡,来到罪犯的床上。

理智和本能,在芭芭拉的脑海内斗争着。她知道这样似乎不对,也知道这样

似乎很符合身体的冲动。

就在她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要不拒绝,还是放情享受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

了她身下罪犯的那根火热的**,直直地戳入她身体的最深处,让她无法再继续

思考。

「慢一点,慢一点。」

她自己这样在头脑中告诉自己。但事实上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的违背了自己的

意志,被快感侵袭的身体猛烈地上下摆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胸前那对赤

裸的**剧烈的摇晃着,鲜红的**已经完全兴奋勃起。

突然间,尼克的大手阻止了她的动作,托住她的腰,不让她进一步的摆动。

芭芭拉挣扎着,想要继续却无能为力。她无助地哭喊了起来,丰满雪白的屁股焦

急的扭动着:她要操他,她一定要操他!

「慢一点。」尼克的声音里充满了嘲弄的味道,「你做的太兴奋太快了,这

样会失去很多乐趣的。还是让我来帮助你,来得到最大的快乐吧。」

在芭芭拉还没有任何动作之前,尼克已经抽离了自己的**,并翻身将这个

**的女警压在了身下,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撑开。

「亲爱的,你的**馋的流口水了!流了好多呢,真下流……」尼克淫笑着

伸手抚摸她的私处,金黄色的浓密阴毛覆盖下,那细嫩的肉缝里正有汁水汩汩的

流出来。

他猥亵的将她饱满发达的**掰开,手指试图向深处推进。

「啊……不!不要……」在片刻的失神后,芭芭拉终于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

什么事情,开始惊慌失措的挣扎了起来。

「嗨,亲爱的,你要去哪里呢?」尼克用三根手指重新将芭芭拉的空虚添满

,再度挑逗起她的**。「喔,看起来你喜欢这个,是吗?警察小姐?」

芭芭拉虚弱的挣扎动作,唯一所带来的结果就是更加地配合着尼克的动作,

让她游走在**的边缘。

而犯罪者的最后的轻轻在她yīn蒂上的一击,则彻底击溃了芭芭拉的所有思考。她的意识有如破裂的镜子般,化为片片残渣四处散去。她无法思考,无法移动

,只是在无意识的颤动着身体。

「喔,看起来你中意我的手指嘛。那就让你再享受多些,如何?」尼克微笑

着,在芭芭拉还没有从第一波的**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接着点燃了她的狂野的

心跳和粗重的呼吸,让芭芭拉无意识地尖叫了起来。

听到芭芭拉的尖叫,尼克适当地放慢了他手指的动作。但就是如此,芭芭拉

依旧无法有效的思考她现在所面对的情况。她的冲动总是一波一波的来袭,但却

总在即将达到最高点之前退去,功亏一篑。

「嘿,你个肮脏的母狗。」虽然是呵斥的言语,但尼克的嘴角却带着一丝得

意的微笑,「你看看,你已经彻底地毁了我的床单了。嗯……我想我们是时候停

止了,如何?」

他问道,并停止了他的动作,手掌移动到了她的胸脯上,老实不客气的揉捏

着这对高高耸起的乳峰。饱满硕大的肉球十分富有弹性,手感就跟想像中一样好

,鲜红色的奶头已经完全变硬突了出来。

「不……」芭芭拉呻吟着,感到下身难受的要命。在她现在的头脑中,她只

想让这一切继续下去。那管他是什么人,有着什么样的身份。

「喔,我想像你这样的小荡妇也不会这样停止的。那我该怎么办呢?是不是

该拿什么东西把你的小洞给堵起来,不再让你的蜜汁四处乱流呢?」

芭芭拉几乎不能想像她到底听到了什么,也不能想像她到底说了什么。但事

实上,她确确实实的这样高喊了起来:「你的**!求你了,把你的**塞进来

吧!」

「我的**吗?嗯,这真是个好提议。不过,我可爱的警察小姐,你想让我

的**塞进哪里去呢?」

「我的……我的……可恶,是我的淫荡的身体里!」她喘着粗气,大声地说

道。

「就像这样?」一边说着,尼克一边缓缓地将他九英寸的**,刺入了芭芭

拉等待了很久的身体中。

「啊……啊……啊…………」被尼克那粗大的**而贯穿的女警察发出了意

义不明的嚎啕声。也许是痛苦、也许是快乐,但在片刻后都变成了满足的呻吟。

「好了,现在我已经进来了。」邪恶的毒品贩子低声耳语,「你想让我如何

呢?」

「干我!是的,干我!」在快乐的一**的冲击下,芭芭拉已经完全失去了

控制,涨红着脸拚命摇晃着光屁股,双手发疯般揉弄着自己丰满的**,用快哭

出来的声音哀求着,「请干我吧!求求你……干我!」

她翻腾着身体,直到尼克开始有节奏的抽动起来。和她迫不及待的心情不同

,尼克并没有着急,而是缓缓地加速,让芭芭拉的一点点地享受到无比的快乐。

然后,他又在适当的时候减缓了动作,好延长芭芭拉她享受的时间。

最终,当他也颤抖着达到了最**,倾撒出他灼热的jīng液,充满了芭芭拉子

宫的时候,她终于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快乐。就那么如同她所逮捕的许多瘾君子一

样,翻着白眼,浑身颤抖着昏迷了过去。

回想起来,这就是她能清楚的回想起来的唯一确切记忆了。但无论如何,她

自己知道这之后肯定又重复了许多次,直到最后一次**后,尼克将她这样地捆

在了床上。天啊……芭芭拉惊讶地发现,光仅仅是回想就已经让她再度的动情了

起来。

%%%%%%%%%%%%%%%%%%%%%%%%%%%%%%%%

「嗨,你醒啦,感觉如何?」卡萝儿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打断了芭芭拉的回

忆。

「卡萝儿?哦,上帝,真高兴见到你。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甜心,你不记得了?也许是你想证明有比尼克更强的性能力,你和他之间

如此激烈的**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不过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尼克完全的制服

了你。你彻底的迷失在他的**下,**了无数次,最后还昏了过去。」

「那太糟糕了。卡萝儿,你快解开我,让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那可不行,这样会破坏掉乐趣的。」

「卡萝儿?!」芭芭拉睁大了眼睛,惊讶极了。

「很明显的不是吗?我在为尼克工作。否则你怎么解释我现在在这里呢?」

「卡萝儿,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应该帮我逃离这里才对啊?」

「你那里也不能去,宝贝。而且你为什么要逃呢?你不觉得除了尼克外,谁

还能给予你你所需的长达一小时的快乐呢?」

「一个小时?」

「是的。就在你被尼克干得昏迷过去的这段时间内,有医生过来为你的血液

内注射了某种激素。这种激素会在你的身体内慢慢地散开,稳定而持续地为你带

来**的冲动。而解救的方法就是尼克每隔几小时就过来一次,带给你就像昨夜

的快乐。当然的了,这一切是要有代价的。」

「代价?」

「没错,对你而言很高的代价。你会一点点的丧失自由。」

「这不可能!」

「很遗憾,但他们就是这样控制住我的。那天我在下班后来到酒吧,想找个

什么一夜情五六的。但我找到的只是个被收买的,在我酒中下药的调酒师──呃

,就像我在你的饮料中下药一样──很快的,我就感觉到了燥热,甚至内裤都已

经湿透了。」

「之后,尼克出现了。在随意聊了几句之后,他就开始肆意地掀起我的裙子

,抚摩起来我的身体。当时我也知道我应该推开他,但那种感觉实在太棒了,尤

其是当他的手扯下我的内裤的时候,我简直要虚脱了。只好闭上眼睛,随意接受

他的对待。」

「在他的手指探入我的身体,只抽动了几下,我就在吧台的高脚椅上**了。随后他在我耳旁低语,问我还要不要更多。而我就跟只听话的小狗般,乖乖的

随着他走出了酒吧。」

「之后的事情我想你应该能想到会怎样了。我被载到了尼克这里,享受了一

个最棒的夜晚。嗯,我实在记不得那天晚上他到底干了四次还是五次了。随后的

几天──嘿,你还记得我曾经因为流感而休息一周的事情吗?就是那几天,我彻

底的臣服在了尼克的**下。不过,我并不后悔。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我爱

死这一切了。」

「我可不会让男人这样对待我的。」芭芭拉对抗性的反驳道。

「也许我原本就是个荡妇吧,所以他们才很容易把我训练成他们的xìng奴隶─

─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卡萝儿耸耸肩,无所谓的道,「我知道你是个很坚强的女人,但那又怎样?

昨天晚上每次尼克干你的时候,你不是一样欢快的接受一切的,并且更加期待着

接下来的蹂躏吗?事实上,你也不过是个女人,你一样会屈服在尼克的大**下

的。」

「但是……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们?」

「对我,大概尼克只是想通过我把你弄到手。至于你…也许尼克是想尝尝不

同类型的女人,也许是想通过你更进一步的征服我们所有部门的女性警察吧。」

「他休想!」芭芭拉怒斥道。

「也许你还需要更多的调教。」不知道什么时候,尼克已经进入房间,「让

我们来看看当我把这个放入你身体之后,你是不是还会那么嘴硬。」

尼克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那无比壮硕的**,「我想,女人在被灌满jīng液

后,总是会变的特别的温顺的。」

在惊恐的看见尼克蓬勃而起的**,芭芭拉恐惧的睁大了眼睛,才没有让她

的泪水流下来,「尼克,你可以强奸我。但你休想让我成为你的俘虏!」

「强奸你?我不会那样做的。芭芭拉,我才不会强奸像你这样的小荡妇的。

我会让你一点点的兴奋起来,会和你有一个漫长而无比美好的时光的。」他用无

比诱惑的声调说道,在她的身边坐下,伸手抚摩上她那丰满而又坚挺的**。

「不要……不要碰……喔喔……」芭芭拉呻吟着,畏惧地躲闪着从她的**

上传来的阵阵快感。

「看,你的身体是多么的诚实,芭芭拉。我说过,这不会是一场强奸,你同

样会很享受的。」

芭芭拉想要恶毒的诅咒尼克,但却悲哀的发现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也无

法否认尼克的对她的玩弄,确实在给她带来无比的快感。

天啊,如果说有什么比她现在更悲惨的,就是她不仅仅已经开始浪荡地呻吟

出声,而且也已经蜜汁氾滥起来。

「芭芭拉,你看你身体正在表达你现在最真实的感受,在男人的爱抚下的感

受。这很好,这表示你现在已经越来越兴奋起来了,不是吗?你会开口求我干你

的的。」

「不…停下来……」芭芭拉拒绝着,但呻吟着的语调却没有一点的说服力。

「如你所愿,我换个地方好了。嗯,还是说这就是你原本的目的呢?」尼克

嘲弄着芭芭拉,将手渐渐滑入她的双腿之间。

「停,你个狗娘养的,不要碰我的那……啊……啊……」当尼克的手指无比

顺利地进入到她的**内,顿时,芭芭拉的抗议声被她所发出来的高亢的呻吟声

所取代。

「芭芭拉,我淘气的小家伙。你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我了吗?不过,如

果就这么轻易的满足你,我们的游戏会少了许多的乐趣的。」尼克轻笑道,「现

在,把你的双腿再打开一些吧,让我可以更好的玩弄你。」

「不!」她呻吟着拒绝,但却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她的双腿自觉地根据着

尼克的话而做出了反应,大大地分开,露出了那长满金黄色耻毛的肉缝。

尼克的手指十分轻易地更加深入了芭芭拉毫无防御的私处,在她潮湿的

通道中出出进进地逗弄着。片刻后,芭芭拉就感觉到她的**即将来临了,虽然

,她是如此的不情不愿。

「哦,芭芭拉,你现在看起来真就像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你很喜欢我的动

作,不是吗?呵呵,你用不着感到窘迫,这是女人的天性,无法抗拒的天性。看

看,你现在的身体是多么的诚实啊。不用再坚持了,做你自己吧,享受这种快乐

吧!」

「不,天啊,不!」她尖叫着,在尼克的命令下冲上了**。她的身体有如

出水的鱼般扭动着,几乎无法呼吸。在那一刻,她彻底地迷失了她自己。

渐渐的,芭芭拉才从这个被强迫接受的**中缓缓清醒过来,找回了原本的

抗拒心情。但令她彷徨的是,她突然间发现了她现在已经失去了原本的目标。

她是应该痛恨尼克,这个强迫着她让她接受了无比的快乐的男人呢?还是要

痛恨背叛了原本意志的自己的身体?

但很遗憾的是,尼克并没有给与她过多的思考时间。在芭芭拉刚刚呼吸平静

下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又再度肆意的活动了起来。

「芭芭拉,你真是个听话的好女孩。看得出来,你的确很享受你的这次**。但我想,一个像你这样性感美丽的女人,是不会就这么彻底满足的。那么,你

做好准备来迎接第二次的**了吗?」

「不…不……哦…哦……是……是的!」她呻吟着。**刚刚过去的身体,

在片刻间就又被尼克带到了另一波**即将来的悬崖边。

「喔,你很享受不是吗,我的小可爱。你已经快要来了吗?那就来吧!」

伴随着尼克最后在她yīn蒂上的轻轻一弹,芭芭拉再度的陷入了一波狂乱的喜

悦中。耻辱而无助的,她的身体再一次的背叛了她的意志,对她的捕获者的动作

和命令作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她无意识的尖叫着,**喷薄而出。

尼克再度开口:「哦,我的小宝贝。看得出来你是多么的享受我的手指给你

带来的快乐,但是,你准备好来应该真正的我了吗?」

一边说话,他一边用他那粗大的**,不停的在芭芭拉她那丝毫不设防的阴

户门口磨来擦去。

该死!芭芭拉恶毒的在心里咒骂道。她知道,她现在应该竭尽全力的来抗拒

他的侵入。但是……这种感觉……就像昨晚一样,实在是太棒了!

「是的,是的,请来干我吧,来干我吧!」不仅仅是口头上说说,芭芭拉的

内心也是在同样的嘶吼着。

当尼克那长达10英寸的大**,侵入她身体的时候,顿时将她带到了另一

个高度,另一个**的高度。

「来吧,芭芭拉。来好好的享受吧!」

「啊!啊!啊!啊!」无意识的尖叫着,芭芭拉剧烈的摆动着她的头,从一

边到另外一边。**一**的来袭,就如同炸雷般,一个接一个,一个叠一个的

,在她的身体内,爆裂响起。

「对了,芭芭拉,你做的很好。现在,来尝尝我的jīng液吧!」

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尼克也爆发了,将一股灼热而浓稠的jīng液,尽数撒入

了芭芭拉的身体中。而芭芭拉则尖叫着迎接来了她的最强烈的一个**,然后双

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

当她再度醒来的时候,一切的束缚都已经去掉了。但无力的感觉依旧充满着

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

说来也奇怪,被他原本要抓捕的毒品头子抓获并被强奸,但她却并没有什么

痛恨和仇视的感觉。

虽然她还有些看不起尼克,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对他的性能力实在是充满了

崇拜。在窗外朝阳的照射下,她的心情感到前所没有的平静。

「早安,芭芭拉。」卡萝儿推着一餐车的食物和芭芭拉打着招呼,「我想你

现在一定饿坏了。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表现的是多么的……呃,至少你是忘了你

没有吃晚饭。」她挑起一道眉毛,微微的嘲弄着她的同事。

不过芭芭拉却并没有理会那么多。超过了24小时没有吃任何的东西,她确

实已经被饿坏了。早餐相当的丰盛,煎制过了的鸡蛋和培根,一大盘子的蔬菜沙

拉,还有面包和咖啡。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卡萝儿也坐下加入进来。

「尼克说他很感谢你昨天所告诉他的情报密码,这样他可以以后工作得更好。」卡萝儿微笑道。

「什么?」芭芭拉几乎被噎住了。虽然那只是一个等级很低的秘密,但她是

在什么时候把它告诉尼克的?她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她还告诉他什么了?

就像明白了她心里所想的,卡萝儿接着说道:「就像我所告诉你的,当一个

女人享受到她的最幸福的**的时候,也使他心情最好的时候。昨天在你第四还

是第五次的**之后,在片刻的休息时间里,你喋喋不休的向尼克诉说了许多办

公室里的密闻。别担心,你并没有说什么更高级的机密,而尼克也没有问。所以

啦,你可以尽可能的放心,并接着享受你的**快乐。」

听到这些话,芭芭拉开始痛哭起来。

「嗨,嗨,我的小宝贝。」卡萝儿同情的说道,「这一切其实并不坏。呃,

你看,这食物很不错,而**也很不错……」

芭芭拉继续抽泣着。

「芭芭拉,听着,我知道现在心情很糟糕。因为在过去的这两天内,你发现

了一个全新的自己,一个顺从并能从中得到快乐的自己。如果不介意的话,为什

么不让我给你的建议呢?」

因为好奇,芭芭拉暂时停止了哭泣。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卡萝儿变魔术般的拿

出一根九英寸的表面上布满了突起的小圆包的自慰器。

「这个可以帮助你度过无聊而寂寞的时间。」她微笑道,并在心里将她的话

做个补充:也可以帮你更快的沉浸在**中无法自拔。

芭芭拉畏缩了。「这太讨厌了,这根本不正常。」

芭芭拉无声的笑了起来。谁能将现在这个保守的女人和昨天晚上如此狂乱的

女人联系起来呢?她现在的任务,就要让这个保守的女人,变得淫荡而顺从,就

如她自己一样。

「不,不。这只是一个玩具,一个成熟女人所应该拥有的玩具罢了。」

她安抚着芭芭拉,「告诉你,当尼克不在的时候,我就常常让它来满足我自

己。宝贝,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春心荡漾了,但很抱歉的是,尼克有事出去了,并

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回来。来吧,让我告诉你它是如何工作的。」

带着怀疑的眼光,但芭芭拉却没有出言阻止。事实上,她身体内的药物已经

很好的控制了她。

卡萝儿坐上了芭芭拉的床,缓缓的掀起来她的裙子。芭芭拉惊讶得张大了嘴

:她并没有穿内裤。她并不知道的是,所有的女人在尼克的房间内都是不被允许

穿内裤的。

振动器开始嗡嗡作响,卡萝儿将它顶到了她的**上,来回的磨擦着:「嗨

,我很喜欢用它来逗弄自己,将它当成一个真正的大**,正在外面不得其门而

入。喔……这感觉太棒了,我已经开始兴奋了!」

卡萝儿并没有撒谎,她确实很享受这种感觉。而芭芭拉则是睁大了双眼,紧

紧的盯着。现在,她已经开始上钩了。

「哦,尼克!来吧,来进入我吧!喔,喔,我真是太爱你的大**了。来吧

,来干我吧!」这并不是什么出色的演技,但却夹杂了卡萝儿真实的感觉。芭芭

拉现在已经看的入迷了!

「现在,你想不想也来尝试一下呢?」片刻后,卡萝儿从她的幻想中清醒了

过来,问道。

「不……我想还是……啊,啊……」就如同卡萝儿所预料的一样,虽然芭芭

拉是在使用着否定的回答,但她的身体却在做着另外完全的回答。缓慢的,卡萝

儿将假**轻而易举的插入了迷茫的女人的身体。

「你已经很湿了嘛,芭芭拉。很好,这样会更方便它的深入。现在把腿张大

一些吧,宝贝,这会使你很舒服的。」

快乐开始向身体的每一部分渗透,芭芭拉闭上了眼,满意的叹息着。

「你看,它现在已经进入到你身体的最里端了,它开始抽动了,进…出…进

…出……对,你在被干着,而你需要更多。嘿,你的爱人会贴心的娱乐你,他知

道你现在快**了……啊…啊…啊……他摆动的是如此激烈。他知道,你的**

就要……就要……就要……来了!」

顿时,房间内充满了芭芭拉因为**而来的熟悉尖叫声。在不知不觉中,她

已经接替了卡萝儿,握住了自慰器的底段。

「对极了,宝贝。」卡萝儿如同催眠般在芭芭拉的耳边低语着,「你找到了

你所需要的东西。虽然你现在你依旧**高涨,但你已经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快乐

的方法。」

她引导着芭芭拉的手,开始移动依旧在嗡嗡作响的自慰器,开始在芭芭拉的

花径中进进出出。

「对,就是这样……就这样来让它干你吧。好的,你做得真棒」卡萝儿微笑

着注视着芭芭拉那越来越快的动作,「太好了,宝贝……来吧!」

这个由芭芭拉自己所带来的**虽然有些弱于卡萝儿那次,但它依旧让芭芭

拉整个身心都震撼了起来。

没有让别人再说第二句话,芭芭拉自动的又再度活动起来。

卡萝儿微笑着注视着她,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直到芭芭拉无力的躺倒,脸上

犹自挂着满足的微笑。

现在,使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午餐是相当丰富的一餐。在早晨的自我**后小睡了片刻,芭芭拉现在的心

情相当的放松。虽然她依旧想要逃跑,但现在也似乎并不是时候。

卡萝儿带来了相当美味的沙拉和食物,以及香醇的美酒。很快的,第一瓶酒

就已经见底了,而卡萝儿又接着打开了另一瓶。如她所计划的,芭芭拉很快的就

有些喝醉了。

「哦呵呵……」芭芭拉哈哈的笑了起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呃,

抱歉,也许我有些醉了。」

「我也是。」卡萝儿道,并握住了芭芭拉的手,「还有一点点的睏倦。」她

补充道,「不介意我躺下和你一起打个盹吗?」

「哦,当然不。」芭芭拉有些笨拙的回答道。

卡萝儿站起来开始除去她的衣裳,露出一对雪白的丰乳。然后,她诱惑般的

摇动着自己的臀部,除下裙子。当然,她依旧没有穿内裤,所以现在她已经完全

**了。

卡萝儿来到床边,掀开一点点被子,并钻了进去。很满意的,她看见芭芭拉

正呆坐在那里,用迷茫的眼光注视着她。

「慢慢来,慢慢来,」卡萝儿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她现在还不清楚她真

正需要的是什么。所以我要帮助她。记得,这将是一种诱惑,而不是强奸。」

她抬起头,装作睡眼朦胧的盯着芭芭拉的眼睛,「很睏啊……」

果不其然,在酒精的作用下,芭芭拉那原本明亮的大眼睛开始暗淡起来。

「是的,是有点睏。我想我也应该睡上一小觉才对。」口齿不清的说着,芭

芭拉也躺了下来。

「喔,我真的感到抱歉,我的朋友。我没有想到你会如此的不开心。」卡萝

儿装出一幅同情的模样,「你知道,我真的很想和朋友一起分享我的快乐。」

「但是,我……我们现在是囚犯的身份啊。」芭芭拉呜咽道。

「是这样没错。但我们是多么幸运的囚犯啊,有人如此的关心照顾着你,尤

其是这里。」卡萝儿轻抚了一下芭芭拉的下体,并轻轻的吻了一下她。

这一次的吻是一个试探,她不想做的过于激烈而使芭芭拉有什么不好的反应。如她所料,虽然芭芭拉在最开始有着本能般的想要抗拒,但她却犹豫了。

再一次的吻就变得更长而更富有激情,在她还没有判断出到底要怎么做的时

候,她们就已经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他们的舌头如蛇般相互纠缠着,挑逗着。

到底这是怎么了?使酒的作用还是已经接受了卡萝儿的观点?在芭芭拉的记

忆中,她从来没有作过,也从来没有想过会作如此激烈的事情。

就在芭芭拉有所动作之前,卡萝儿已经开始将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起来,并

握住了她胸前那对比一般女性丰满许多的****。

「你真是有一对让人妒忌的胸部。如此的丰满,如此的滑腻。天啊,我真太

羨慕你了。」

卡萝儿低语着,并熟练的爱抚起来。

「你现在一定很动情吧,我的宝贝。你介意让我帮助你吗?你可以抱住我,

放心让我给你更舒服的感觉。」

芭芭拉想说不,但在她全身蔓延的快乐却带走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心烦意

乱。渐渐的,她开始感觉到头晕眼花,强烈的**已经压倒了其他一切的愿望。

天啊,一切都乱套了。以前的她是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来抚摸她的**的,

但现在她却沉浸在其中无比享受。

芭芭拉的呼吸开始急促而火热起来,就好像有一团火在她身体内熊熊燃烧一

般,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法阻止卡萝儿的每一个动作。天啊,她就要在一

个女人的爱抚下达到了**……

「不,不!啊啊啊啊!!」芭芭拉尖叫着,身体在卡萝儿的爱抚下,因为强

烈的欢愉而激烈的摇摆。因为过于强烈,她甚至有着片刻的失神。而当她再度睁

开眼睛,恢复神智的时候,卡萝儿正好开始了她的第二波侵袭。

「你表现得很好,芭芭拉。但你还需要更多的,不是吗?」

有些迷惑而晕眩的注视着卡萝儿,芭芭拉只能由本能来回答:「是的。」

不,不,这且都不应该发生!芭芭拉在内心是如此的告诉自己。但事实上,

她却感觉到了卡萝儿的唇正印上了她的唇,并一点点的向下亲吻而去。哦,不!

哦,我还要!

分开芭芭拉双腿的时候,卡萝儿并没有遇到一点点的阻力。事实上,以她的

体格而言,她根本无法强迫芭芭拉作任何的事情,但当她的双手刚刚触摸上芭芭

拉的大腿的时候,芭芭拉的双腿就已经自动的分开了,露出了相当湿漉的**。

顿时,房间内响起了女警察高亢而尖叫和粗重的喘息声。

当卡萝儿的舌头攻入了芭芭拉的圣地的时候,女警察所有一切的烦恼和忧虑

都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连续而来的快感,如潮水般侵

蚀着她的身心。

在一**的如潮水般的快乐侵袭下,芭芭拉彻底迷失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

候,卡萝儿已经移动了地方,以69的姿势趴在芭芭拉的身上,将她自己正在垂

滴着蜜汁的**完全的展示在芭芭拉的面前。

哦,天哪!芭芭拉在心底质问着自己,到底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学会和一个女

人相互舔食私处的呢?那就如本能的,她微微仰起了头,允食着卡萝儿那丰腴的

蜜汁,并给她带去有如野郎般的号叫。

片刻之后,她可以感觉到卡萝儿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并洒下了大量的

蜜汁,彻底弄湿了芭芭拉的唇舌。这给她带来的,是卡萝儿更疯狂的回敬,和她

本身更快乐的源泉。

一波连着一拨的**,芭芭拉已经彻底的被淹没在欢愉之中,彻底忘记了自

己现在的状况。而当她最终清新过来的时候,她看见卡萝儿那兴高采烈的笑脸。

「很好,芭芭拉。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记住了快乐的感觉,你应该睡

觉了。」

不知何故,芭芭拉感觉到了一些错误,或是说是相当愚蠢的地方。刚刚她才

被她的背叛者诱导着,在床上被干了个死去活来,而现在她又在命令自己睡觉?

她努力抗拒着**过后的无力感觉,以及浓浓的倦意。她现在需要反抗,需

要……思考!

但随之而来的,是卡萝儿那充满了魔力的手再度侵袭,让她依旧无法抗拒。

这一次的欢愉来得相当的缓慢,但却强烈的无法抗拒。在片刻后爆发后,她

彻底的被征服了,合上双眼,在卡萝儿的臂弯中沉沉的睡去。

卡萝儿微笑着注视这位她的这位正在沉睡的前任搭档。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现在的芭芭拉已经彻底的无力抗拒任何形式的**。

从最开始的尼克到后来的自慰器,最后则是由她给予的最后一击,这三个阶

段一次次的打击着这个可怜的俘虏。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要把她彻底击溃。虽然这也许还要花上几天的时间。

**************************

几天?一周?还是两周?

芭芭拉现在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只是整天的陷入在**的漩涡

之中,几乎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必然的成分。

每天早晨当她醒来的时候,她的身心,都会还携带着尼克在前一天晚上给她

所留下来的**的痕迹。

而当吃过早饭后,她就会习惯性的拿起枕边的自慰器,幻想着那就是尼克的

大**,或是卡萝儿那灵活的手指。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极其的盼望着午餐时间的来临,因为在那之后,是卡

萝儿会带给她无比的快乐。

就这样一天一天,芭芭拉看起来已经彻底的融化在这种生活之中了。而尼克

和卡萝儿则在耐心的等待着,她更明显的变化。

**************************

「嗯,很美味的食物,我已经吃饱了。」在午餐后,卡萝儿满意的放下了调

羹。

「我也是。」芭芭拉点头表示同意,「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来做些运动呢?否

则我们会变胖的。」

这样的对话刚刚好就是卡萝儿所需要的,她道:「我想我们不用担心这种问

题,宝贝。尼克恰好就是那种老式男人,他反而不喜欢那些所谓的骨感美女。他

喜欢的女人,是有着丰满胸臀的女人。再说了,我认为体重的增加对我而言是一

件相当自然的事情。」

「自然?」芭芭拉疑惑的问道。

「是啊。」卡萝儿掀起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的腹部,「你有看出些什么吗?」

「看出些什么?」芭芭拉迷惑了。

「小傻瓜,是我的肚子啊。不过也许还没那么快就是了。」卡萝儿微笑道。

「卡萝儿,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听着,我想要先告诉你。」卡萝儿咯咯笑道,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甚

至还没有告诉尼克。」

「你是说……?」

「我想是的。你知道吗,尼克一直在说想要让我怀孕,现在看起来他似乎做

到了。」

「卡萝儿,这太糟了。万一当有一天我们回到警局的时候……」

「警局?我想我不会再回去了。我会以尼克太太的身份回到他的庄园,为他

生下许多的宝贝。在那里,会有数以百计的仆人来服侍我们的。」

「但这怎么可能呢?你不是告诉我你以前一直有服用避孕药的习惯吗,而且

以前那么长时间也没有见到你怀孕啊?」

「当然了,我以前鬼混的时候都一直在吃避孕药。在自从我跟了尼克之后,

你知道,他不喜欢那些不自然的东西。」

虽然卡萝儿说的很流利,但如果仔细听的话,其中似乎还有些死记硬背的味

道。

「他想要让我怀孕。他说,当我怀着他的孩子,顶着大肚子的时候,那才是

我最美丽最性感的表现。」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在最近一个月,每次和他**的时候,他几乎都要把我整个人倒立了起来。他说这样可以保证他的jīng液进入到我的子宫最深处。你知道吗,这种感觉真好。」

芭芭拉呆呆的望着卡萝儿,彻底的被惊呆了。

「怎么了,宝贝。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惊讶?事实上你也是如此的啊,我确

定尼克也很想让你怀孕的。我可以确定他一直没有带保险套,而你呢,有没有服

用避孕药呢?」

现在,芭芭拉彻底的惊呆了。对于服用避孕药这件事情,她早已经忘得一乾

二净了。以至于现在她想回想到底是那天开始停止服用药物的时候,都无法得到

正确的答案。

理论上来说,自从最后一次服用避孕药后,药物的作用还会持续两周的左右。但问题就在于芭芭拉现在早已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到底有多少次,尼克已经将

他的种子播撒在她没有任何的防护的子宫中了?

「不!不!不!」她尖叫了起来,「这不可能,我决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我怎么可以,可以为他怀孕呢?」

「但事实上我们根本就没有作任何的预防措施,亲爱的。好吧,现在让我们

抛开怀不怀孕这个无谓的身体状况,来面对一下现实吧。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已

经被完全的掌握在他的手中了吗?因为我们无法控制我们对**的渴望!

清醒一下吧,想想当尼克干你的时候,你的身体是在如何反应的?当他在你

体内爆发的时候,你总是紧紧的盘起双腿缠住他的腰,生怕一点点的jīng液漏出你

的身体。不要否认了,你的身体已经认定了尼克会是一个好的父亲,就在一**

连续而来的**中。

顺便说一句,这不是尼克对你开的玩笑。你也知道,在怀孕中的女人是多么

的软弱和顺从。当你的肚子里怀有小尼克的时候,我想你一定会乖乖的说出一切

你所知道的东西。

好了好了,现在是时候放松一下你的精神了。这样坦白的告诉你吧,其实你

现在还并没有怀孕。我们一直在监测着你的身体,也知道再过两天就是你的排卵

期了。呵呵,想必你一定会发现再过两天的夜晚一定会非常的有趣。」

「我不会让他做到了!我决不应允许他……」芭芭拉大叫了起来。

「不允许他什么?你会从此不让他干你吗?你知道吗,在每个夜晚来临的时

候,你是多么的期盼着尼克的来到,确切的说是期盼着尼克的大**,填充你饥

渴的身体,带给你无比的**──那是我的舌头或你的自慰器所无法带来的东

西。」

卡萝儿冷冷的回覆道:「我敢打赌,你一定会乖乖的张开双腿来恳求尼克来

干你的。当然,如果你可以在这几周中忍耐着你的性饥渴的话,我们就会放了你

,彻底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和卡萝儿的谈话彻底的激怒了芭芭拉,她再度坚定了和尼克对抗的意志。她

收拾起情绪,回复冷静,决定决不屈服,就算当他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也不例

外。

「晚上好,宝贝。」他和蔼的和芭芭拉打着招呼,就好像没有看到她表情的

改变。

「你一点都不好,你个婊子养的!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今天晚上休

想再动我一根指头,离我远点!」芭芭拉怒吼着回答。

「嗨,发生什么事了?难道说你不想再继续我们快乐的游戏了吗?」

「我说过了,一切到此为止了!」芭芭拉叫道,尤其是发现他又往床边走了

几步的时候。

「亲爱的芭芭拉,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吗?我甚至还为你准备了特

别的礼物。」

「嗯?」芭芭拉有些好奇了。

「嗨,卡萝儿,你可以帮我把给她买的挂饰拿到这里来吗?」

「当然可以,尼克。来看看,这是多么漂亮的挂饰啊。芭芭拉,这是尼克特

别为你买的。」

她展示着一条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金项链,在项链的末端还悬挂着一颗硕大

的绿宝石,闪动着妖艳的光芒。「多么漂亮的绿宝石啊。天啊,我几乎以为天上

的星星被你摘了下来。」

芭芭拉没有说话,她的目光已经完全被那颗美丽的宝石吸引了过去。她尝试

着想移开视线,重新充满怒火的盯视尼克。

哼,难道他想用一块小小的宝石就来收买我吗?我要告诉他,这不过是一个

小小的娱乐品罢……该死的,就算它是一个相当有诱惑性的娱乐品好了。芭芭拉

重新再度凝视着绿宝石,目不转睛。

尼克和卡萝儿交换了一个得意的微笑,很满意的看见芭芭拉已经迷失在宝石

的威力之下。

「这很迷人,不是吗?」卡萝儿耳语道,「它是如此的美丽,让人目不转睛

……对,盯住它。你是不是感觉到几乎要漂浮了起来,是不是感觉到你已经迷失

在其中了?」

芭芭拉专心的凝视着它,几乎对卡萝儿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它并不是在一

直静止着的,而是微微的前后摆动,就好像钟摆一般。

「我太喜欢它了。」芭芭拉喃喃自语。

「我瞭解,我太瞭解了。」卡萝儿继续耳语着,「既然你喜欢,那就在靠近

一点,更仔细的看看它……前…后…前…后……看着它闪动着的美丽光芒……对

,它是如此的美丽,不是吗?」

「是的……」芭芭拉低语,随着绿宝石的摆动而移动着自己的视线。

「相当的漂亮,」卡萝儿继续着,「也相当的吸引人……前…后…前…后…

…你已经被吸引了,不是吗?」

「喔,是的。」芭芭拉的嗓音柔顺了下来。在她的记忆中,她从没有见过如

此美丽的东西。

「如此的吸引人,如此的美丽。看着它闪动的光芒,就像在跳动的绿色火焰

……前…后…前…后……」随着卡萝儿语调的拖长,芭芭拉的回答也越来越悠长

缓慢。

「如此的吸引人,如此的美丽。你说什么也要得到它,不是吗?」

「哦,是……是……的……」可怜的女警察虚弱的回应着。现在,她只是在

痴痴的盯着这个悬挂在他头顶上的项链,目光随着它的摆动而起舞……前…后…

前…后……

「对,你想要它,已经无法控制住你的**……对,随着项链的摆动,你的

欲火也会越来越高涨,燃烧着你的身体……前…后…前…后…前…后…前…后…

…」

前前后后……芭芭拉的视线机械的随着项链而摆动着。她要它,说什么也要

它!

「前…后…前…后……你是不是已经被它吸引住了,是不是在感觉在离它越

来越近的时候,你的欲火也越来越高涨?」

在芭芭拉眼中,似乎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根本没有发现实际上

是卡萝儿将项链向她的方向移动了少许。

「对,看着宝石,深深的注视……深深的……深深的……不要把视线移开,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对,如果你移开了视线,这可爱而美丽的项链就会消失不见

的,你不想让它消失不见的,是吗?」

卡萝儿微笑着看着她那已经彻底痴迷的前任搭档。

「哦……不……不要……不要、消失、不见。」

芭芭拉吃力的说着。她此刻所有的精力都被用在了将目光紧紧的凝视在不断

晃动的绿宝石上。因为她知道,只要她的视线一旦离开,这宝石就会消失不见。

而她不想这样,她想要看着它,拥有它直到永远。

「深深的……深深的……看入宝石的内部……更深的……更深的……直到宝

石的最内心。看,现在宝石放出了更耀眼的光芒,着光芒拖着你进入到宝石的更

深处……更深……更深……你现在感觉到自己被柔软而温暖的光芒所包围……进

入更深的……更深的……内部……」

芭芭拉彻底的放松躺倒了。她感到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沉重、柔软和温暖。

她直勾勾的看着被卡萝儿那在手中的,悬挂在头顶最上方的宝石项链。她根本没

有意识到,她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所有的控制,只知道直勾勾的看着……看着。

「现在,你已经彻底的被这股宝石散发出来的能量所包围,深深的……深深

的……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放松,每一块肌肉和每一根神经都是如此……前

所有未的放松、前所未有的柔顺、前所未有的平静。好,现在你也同样的放松你

的神经,感受着能量正在爱抚着你、放松着你,让你滑入一片前所未有的舒适之

中……深深的……深深的……」

芭芭拉躺在那里凝视着前方的宝石,就像是她的身体不再属于她一般。

卡萝儿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所传来似的,但她却只能听到

这个声音。

这真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似乎除了这块绿宝石外,这个房间内就空无一物。

这块绿宝石看起来是如此的巨大,并从中间散发着晶莹的光芒,贯穿了她的整个

身体和意志。

这力量在控制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她感到自己的思维似乎停顿了、凝滞了

,除了跟随着卡萝儿的言语,她别无选择。

「是的。感觉它,芭芭拉。感受这股能量,让它贯穿你的身体。这将是毫无

阻碍的,你也不允许有任何东西来阻碍它。现在,放松你的身体,敞开你的心怀

,让它充满你的头脑,就在你深深的凝视它的同时……深深的……深深的……」

在内心的深处,芭芭拉多多少少的感到了一些奇怪。虽然说起来似乎有些可

笑,但她却感觉她的身体已经不存在了,尤其是当她盯着绿宝石的时候。不过,

她的极其有限的思考并不能让她瞭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绿宝石

的光芒,似乎越来越强了。

「深深的……深深的……宝贝。宝石的力量是无所不在的,是不可抗拒的,

充满着你的身心。你的身体是软弱无力的,无比放松的。你的心门是大开着的…

…大开着的……

不要去费力的思考任何东西,只要遵随本能来满足自己**就好了。听着我

的声音,让我的声音进入你的大脑,充满你的大脑……我会替你做出决定。

你只要听从我的言语,遵守我的命令,就可以保持现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你

的身体,会从此照着我的命令而行动……

这宝石的力量是无所不在的,是不可抗拒的,它会使我说的每一句话变成现

实,你明白了吗?」

「……是……是的……」没有任何抗拒,芭芭拉轻易的放弃了她的身体和思

考的权利,把这一切都交给了卡萝儿。这一切都发生的是如此自然,如此的合乎

逻辑。

「你现在是在这块石头的控制下,这块尼克的石头,不是吗,宝贝?」

「嗯……是的……」芭芭拉嘟囔着。

「你现在是感觉如此的放松和高兴,所有的愤怒与怨恨是不是都离你远去了?」

「唔……是的……」芭芭拉满意的咕哝着。

「你现在感觉无比的安逸,但同时,你还有另外一种渴望,那是什么,宝贝?」

芭芭拉知道那个答案,但她却下意识的不愿意说出口。她想她应该保持愤怒

或是怨恨的感觉,以对抗这种诱惑──这种无比强烈的诱惑──「**!」她听

到自己是这么说的。

「答对了,宝贝。放松,像一个纯粹的女人来享受**吧。你知道,这是女

人的本能,也是女人所最需要的,不是吗?」

芭芭拉踌躇着,努力想否认这种认知。

「说吧,宝贝。到底你需要的是什么?」卡萝儿伏下身,在芭芭拉的双腿之

间温柔的抚摸着,带起了女人婉转的呻吟。

「男人,我最需要一个男人。」芭芭拉气喘吁吁的回答。

「对了,亲爱的。你那性感的身体、骚痒的子宫需要男人,渴望男人,不是

吗?」

「是的。」芭芭拉满意的叹息着,当她感觉到尼克抚摸上她的身体。

「那你需要男人怎样来对待你呢,宝贝。我是说一个真正的男人,你到底需

要从男人那里得到什么呢?」

「我要被男人干。天啊,我太需要他们来干我了!」芭芭拉几乎是呜咽着叫

道。尤其是当尼克那火热的突起已经顶上她的**。

「那么,你骚痒的子宫可以从男人那里得到什么样的满足呢?」卡萝儿问道

,以确定芭芭拉已经彻底的投降了。

芭芭拉再度犹豫了,但没过片刻,她便给出了答案:「一个孩子。我可以为

他怀上孩子。」

「这就是我要给你的,亲爱的。」

尼克给了卡萝儿一个深深的亲吻,示意她拿走已经没用的挂饰,附身在芭芭

拉的耳边低语,并又开始有技巧的抚摸起芭芭拉饱满挺拔的**。

「我会给你所需要的东西,会满足你的**,也同时会让你怀孕。呵,你的

肚子将会沉甸甸的凸起,而你的美乳也会越来越肥硕。」

虽然有着少许的挣扎,但芭芭拉很快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开始随着尼

克的碰触,本能的呻吟扭转。尼克和卡萝儿可以听得出来,她身体内的欲火已经

无比的高涨,呻吟的声音,也由原来的低沉变成了高亢的叫声。

「啊,天啊!」芭芭拉尖叫着,感觉着一个一个的**在尼克的爱抚下,在

她体内爆炸。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yīn蒂已经变得无比坚硬,似乎就要爆裂开来。她丰满

的臀部在扭来扭去,在寻找一个最佳的姿势。而她的双手则紧紧抓住了床单,当

一**的**横扫她的身体。

在片刻的失神后,她终于从云端掉落,返回现实。她发现她现在已经不是原

来的坐在床上的姿势,而她的双手也在别人的控制下,无法动弹。

就在芭芭拉彻底寻找回自己的意识之前,尼克的头也正好低下,埋入了她的

双腿之间,用舌头舔过她的**。在刚刚的**过后,芭芭拉的**中正充满着

甜蜜的液体。

尼克感到芭芭拉的双腿突然间的收紧,挤压着他的脸庞,似乎在抗议着他的

贪吃深入。但尼克却没有理会,反而用手托起芭芭拉那雪白的屁股,寻找着更佳

的角度,以方便他的舌头进进出出芭芭拉的身体,贪婪的吞食芭芭拉的蜜汁。

随着快感的来临,芭芭拉也渐渐的放弃了她原本无谓的抵抗。任凭尼克在她

的下体游走,不仅吮吸乾净她花径中的蜜汁,甚至连流淌到她大腿上的也没有放

过。

根据他的经验,尼克欣喜的发现今天芭芭拉的蜜汁显得特别的有味道,这就

意味着她现在正在处于排卵期。他微笑着加快了动作,用舌头在她的**和肛门

之间的方寸之地扫来扫去。

当尼克的舌头再度回到芭芭拉的**处,他含住了她已经相当坚硬的yīn蒂,

用舌头在它的附近挑逗起来。

而就如他所料,芭芭拉的身体在这猛烈的进攻下,做出了强烈的反应,几乎

从床上跳了起来。在尼克的挑逗下,芭芭拉的yīn蒂几乎就像男人的**一样坚硬

而勃起,甚至还在随着脉搏悸动。

尼克满意的微笑,看着芭芭拉因为喜悦而狂乱的表情。他知道,她现在正在

沦陷,正在交出她的灵魂给他,就如同她当初交出她的身体一样。

稍稍的停顿了少许,在看见芭芭拉的双腿由于瘙痒而相互纠缠的时候,尼克

才再度开始将头从新埋入芭芭拉雪白的大腿之间,用舌头一进一出的挑逗着她。

立竿见影的,芭芭拉立刻开始了强烈的反应,她摇晃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屁股

,随着尼克的动作有节奏的摇摆着、迎合着。她的双手紧紧的揪住尼克的头发,

用力地向下按着,尽量的让她的**能和尼克的唇舌有着最亲密的接触。

现在,她再度的失去了对她自己身体的控制。在一**的快感的侵袭之下,

她的丰臀狂野的摇摆着,在尼克的带领下。

看她的反应,尼克很清楚眼前这个可怜的女警马上就要迎来了她的**。在

他的挑逗下,芭芭拉的蜜汁犹如洪水般一**的澎湃而出,而他也不客气的照单

全收,品尝着这别有风味的饮料。

在挣扎了半天后,芭芭拉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姿势,将双腿搭在了尼克的

肩头。紧紧的,她犹如八爪鱼般的,双腿死死的环绕着了尼克的头,让她可以更

方便的在尼克的面前展示她毫无遮掩的**。

终于,当她所期望的快乐如期来临的时候,她感觉似乎天地间的一切都已经

失去了意义。她无力的放松身体,放开了双腿,粗重的喘息着。

片刻的平静之后,她却感觉到更多的骚动。她有少许的恐惧,因为她还没有

满足,还需要更多。

如同读懂了芭芭拉的内心一般,尼克及时的为她再一次的送来了安慰。当他

的大**深深地刺入芭芭拉的身体的时候,她并没有任何的挣扎。此时此刻,无

论是她的内心还是**,她都迫切的需要他。

她低声嘶吼着,就像处于发情期的野兽一般的狂野。她的双腿紧紧的盘在尼

克的腰间,用力的收紧着,让他尽可能的紧贴上她火热的身体。她的幽长的花径

就彷彿有着生命般奇迹的悸动着,吞噬着尼克的**,不让它有一点点的露在外

面。

在一**的快感的横扫下,芭芭拉的身体就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船一般,从内

到外的疯狂的抖动着。尤其是她**内的肌肉,更是尽其所能的压搾着尼克的大

**。

在此刻芭芭拉的心中,她只想要让尼克那灼热的jīng液来注满她的子宫,让她

可以怀上他的宝宝。

她拥抱的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尼克的动作都有些变得吃力起来──尤其是当

他将他的大**从芭芭拉身体内抽出的过程。但当他再次刺入的时候,这力量之

大,甚至使他们的**相交发出「呯呯」的声音。而每一次的撞击,都使尼克的

大**直刺入底,根部磨擦着她的yīn蒂。

由于快感的作用,芭芭拉的**变得相当的紧绷,摩擦着尼克的大**,几

乎让他有着快要失守的感觉。他赶紧向外拔了出来,冷静了片刻。他现在需要等

待,等待到芭芭拉真正最需要的时候才能给她。

随着芭芭拉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尼克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每一次的进入都带动着他的阴囊,拍打在她的丰满的臀部。

最终,当芭芭拉迎来了她的**的时候,她满意的发出一声无比高亢的尖叫

声。而随着这次**而来的,不仅仅是贯穿全身的痉挛的快感,还有一种无助的

激情,在她的眼眸中闪过。

看到这种无助的眼神,尼克微笑了。他知道,现在的芭芭拉已经彻底的被击

溃了,彻底的陷入了**中无法自拔,也彻底的成为了他的俘虏。

「这种感觉太让人满足了,太让人放松了……你经历了一次多么棒的作爱,

而也只有作爱,才能让你感到如此的满足,也如此的疲倦,如此的疲惫欲眠……

好了,亲爱的,你让我的感觉也很棒,我也要来了……不过,你现在是要睡着了

,已经睡着了!」

随着尼克的说完,他无数灼热的精华也毫无保留的射入了正处于极度兴奋的

芭芭拉的体内。虽然每一波的喷射都让芭芭拉的身体疯狂的痉挛着,但她的眼睛

却始终合拢的状态。

每一盎司的jīng液,混杂着她自己的蜜汁,没有半点遗漏的注入了芭芭拉的子

宫内。而漂亮女警的手脚,却依旧不忘紧紧的缠绕着毒品贩子的身体,就像是生

怕有一星半点的jīng液遗漏出去一样。

卡萝儿骄傲的看着尼克温柔的移开芭芭拉那紧缠的四肢,将她平放在床上。

当然,他没有忘记在她的臀部下垫上一个枕头,以保证他的jīng液可以长时间待在

芭芭拉那肥沃的子宫内。

他俯下身,温柔的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并给她再度带去一个最后的

温和的**。很明显,他已经成功的驱逐掉了芭芭拉头脑中最后一点的反抗意识

,将她带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一个不用思考,就可以得到快乐的世界。

此时此刻,在芭芭拉嘴角的微笑,就是幸福最好的证明。

**************************

尾声

「芭芭拉,女奴芭芭拉!」卡萝儿高声叫着。

「对不起,我的女主人。我在后面……在后面……」回应她的,是依旧美丽

的前女警芭芭拉。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个**过剩的婊子。每一次我让你去照顾你的小孩

,你都却总是偷偷摸摸的去找胡安**。你还记得你的男主人上次对你说过什么

吗?」

「但是,我的女主人,我只是……」

「只是在『发情』。我知道,你这浪女总是骚得出汁,很难得到满足。好吧

,也许是时候和尼克说说,再喂喂你了。嗯,你最近的这个小孩断奶了没?呃,

她叫什么来着?」

「苏珊娜,我的女主人。」芭芭拉羞愧的回答道。使她感到羞愧的是,她经

常照顾不好她自己的六个女儿,总是要麻烦到她的女主人。

「好吧,我会今晚和尼克说的。你也知道,你的男主人刚刚出去了一趟,回

来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嗯,如果他心情好的话,也许可以让你怀上另外一个他

的孩子。」

「谢谢,谢谢你,卡萝儿,我尊贵的女主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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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多谢程笑兄辛苦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十二夜·青丝。」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丝

作者: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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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点,闹钟准备执行闹人任务的前三分钟,一只莹白小手拍打了下闹钟

的开关,杜绝了它喧哗抗议的机会,彻底沉入被忽略的角落。

阳光自厚沉的窗帘缝中偷渡进来,给宁谧的房间带来一丝酥暖亮意。长长的

一道光亮,斜迤到床被上,轻轻吻上一只不经意滑出被单守护的白皙**,映照

出教人目眩的粉泽,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美丽。

如云的青丝披泻在雪白的枕头上,并延伸到床沿,任发尾垂散在床沿下方,

真正纯天然的乌黑青丝,亮丽光泽,轻易勾起人溺爱的心,空置的枕头不见人枕

卧。青丝的主人,此刻正躺靠在一具坚实的裸胸上,理所当然的把温实的躯体当

成她的枕头,好不依恋的摩挲着面颊,小嘴轻抿微,似醒未醒的挣扎着。

倒是被当成枕头的人先被扰醒了。一双惺忪的深黑色眼眸在眨了几眨后立即

清醒,唇边不自觉泛出笑意,以着一种忍俊的自持,我伸手盈握住怀里青丝那只

正搂在自己腰侧摆动的小手。

老天!我的腰可是致命的怕痒呢,往往只要手指一碰到,都可教我跳个半天

高。当然,我眸中闪过一丝灼烈,在昨晚狂野情动的夜里,我怕痒的腰侧,被青

丝轻易地掌握,以她生涩的手法,将其变成了最激狂的地带。

被我盈握住的手指动了动,我望向怀里的青丝,正好承接到她抬起头时的眸

光,相对浅笑,柔情无限。

「早——安——!」青丝低声细语,以她娇嫩的唇附着我耳际。

「还有点时间,可以再瞇一会儿。」我耳朵被她轻柔呵出的暖气弄得有些酥

痒,半坐起身,将青丝搂入怀中,凝视着她晶亮的星眸,爱怜地看着里面盈满笑

意,忍不住轻揉着她美丽柔细的发丝,爱不释手地上下梳理。

长发为君留,我最珍爱的青丝,她的发乌黑如墨、光滑如丝,自然披散,便

是流云飞瀑。

「不了,我要起来替哥哥准备早餐呢,以后记得每天都得吃过早餐才可以去

上班哦!」再摩挲了几下,终于脱离了赖床的行列,毅然决然地起身。随着青丝

的动作,原本覆盖她娇躯的床被悄然垂落。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声,眼睛有着片刻的凝滞,醒过神时,眼角的

余光似乎瞥到,青丝那掩在乌黑秀发下的唇角微微一勾,隐隐泄露出一丝浅笑,

她有意的么,是自己的错觉吧?青丝可是如此单纯如天使的可爱人儿啊,怎会故

意诱惑自己?可是,此刻的青丝,比之平时天真的面容迥异,真的好诱惑、好煽

情……好——让人心动——!

「怎么?」青丝微微甩开长发,将那满头乌丝拢到一侧,落在我的眼中更添

几分妩媚,她却双手往床上一撑,浑然不觉自己给我的双眼吃足了冰淇淋,也被

轻易她引得欲火焚身,或者,是晨起自然的生理反应在作祟。

一袭粉色纯棉睡衣,少了往日必带的卡通图案,仅在边缘点缀着几圈蕾丝花

边,并没有太惹火的设计。下摆长至膝,上身是肩带的设计,如果稳稳的穿着,

并无春光外泄之虞。但人在睡觉时哪能稳稳的穿好睡衣?

此刻的青丝不仅肩带掉了一边,前襟的衣扣也滑开了两颗,敞开了胸口露出

无边春色,香滑可口的雪白胸肌,还有那深深的乳沟也隐隐可见,险些令我当场

喷出鼻血,她却一脸无辜状,晶亮的星眸凝视着我,似无自觉。

我不免要再一次疑惑着这可爱的精灵是否存心诱惑自己,但望向她天真无邪

如天使般的面孔,又觉是自已多心了。只得暗自吞了口唾沫,心里却有种滴血的

冲动,再这样被这可口诱人,偏又不自觉的天使诱惑下去,变成**采花圣手那

是迟早的事情,否则非因欲求不满内出血不可。

「你的睡衣肩带滑落了……」我伸手替她拉回原位,强作镇定的口吻,配以

微有些颤抖的手指,迅速完成这简单的动作。天知道我好想将她的睡衣肩带朝两

旁分开,再进一步地……

青丝像是方才察觉,面颊上浮现些许尴尬羞怯的微红,轻柔道了声谢,在我

唇上印了个浅浅的早安吻,香滑如婴儿般的肌肤摩挲着我的脸庞,忍不住微微侧

身,转过脸来,生怕自己隔夜初生的胡渣不小心扎上她细嫩的脸颊。

她却像发觉我的意图般,促邪地故意随着我的动作,迎上我的下颌,还轻蹭

了两下,却耐不住微硬的胡渣引起的酥痒,咯咯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如银铃,顿

时整个略显冷清的房间里盈满了欢乐,我的心也同时充实着无比温馨的感动。

「哦,青丝——嗯——青丝——!」我呢喃着,不意外地紧拥住怀中重新依

偎的香软娇躯,眨动了一下眼睛,细细品位着这只应出现在最深最甜的梦境里的

幸福……

************

「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哎——哟——!」我脚步轻松,犹如踩着轻

飘飘的流云,口中哼着不成曲调的歌曲,悠闲地晃进了借宿的房子。

谁知道刚到门口,便被一个粉红色、浑身被星星围绕的不明物体撞个正着,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我向后踉跄几步,还是挡不住地心引力的诱惑,一屁股坐倒在

地,余势未竟地摔了个仰面巴叉。

我苦笑着就势仰躺在门外院子里柔软碧绿的草坪上,双手挥去盈满眼睛的漫

天繁星,无奈地叹气道:「青丝——兰——青——丝!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热情

欢迎我?」

徒劳挣扎了一番,最后索性舒服坐倒在我怀里的粉红小人儿先伸手在我脸上

乱画一通,然后刮刮自己婴儿般娇嫩的脸颊,娇声嚷道:「哥哥羞羞哦,连青丝

这样小小的拥抱都经受不起,以后怎么做青丝的王子呢?」

我望着眼前只有十二岁的小丫头,心里的无力感再度氾滥,西方童话的遗毒

啊,小小年纪,脑子里已经满是公主与王子的幻想,她肯定不知道公主和王子是

怎么制造出小洋娃娃的?我心里坏坏地想着。

这样的歪脑筋一动,我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起身上的青丝,挖卡卡~~看不出

这小丫头打扮起来,还真的是个绝色小佳人啊!

眼前的青丝没有穿往常的长裤衬衫,而是一袭粉红色的连衣裙,裙摆超短,

及膝而下,修长秀美的小腿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肉光致致,白里透红,煞是

诱人!

因着她跨坐在我身上的关系,我眼角的余光顺利地浏览到短裙内的风光,那

纯白色的丝棉小内裤在粉红色的短裙掩隐下,中央微微突起,险些令我当场喷出

鼻血,就差伸手探入裙内摸索一把。

暗暗汗颜着自己卑鄙龌龊的心理,我赶紧撇开目光,不经意地落到小青丝一

对分开的小腿上,光滑的足踝下,一双粉红色印花细带平底凉鞋,将她套在白色

丝棉袜里的小脚包裹容纳起来,洁白的小腿肌肤几乎和纯白的棉袜融合为一色,

而凉鞋前端半透明棉袜里隐隐露出了秀气白净、不着蔻丹的脚趾,正调皮地颤动

着,好生可爱!

强忍着想起身亲吻一口的**,我勉力抬起头,迎上青丝正圆睁着的乌黑闪

亮星眸,心中油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样可爱的女生,无论她怎样淘气都是

值得原谅的啊!

我刚要柔声逗弄青丝几句,她已俯下她那芬芳柔软的娇小身子,松松扎了个

马尾的乌黑长发也随之披落下来,拂拭着我的脸颊,痒痒香香得甚是舒服,我满

足地叹口气,再不计较青丝将我撞翻在地的丑事,一时心中好生惬意。

青丝用她那鲜嫩的小嘴附着我的耳际,身躯在我身上不住扭动,娇声轻笑着

说:「哥哥,青丝要你陪人家玩嘛!整整一天都没人理人家,青丝好闷哦!」

现在正是初夏,我只穿着件薄薄衬衫的胸膛感受到有两点柔软的突起,随着

青丝的撒娇动作,来回摩挲着我敏感的**。

我忍不住瞄眼探视着我们身体间的夹缝,曾几何时,青丝似乎已经快长大成

人了,那胸前被衣裙遮掩的少女乳峰,虽然仍是小小的目光难以察觉,但隆起的

轮廓依稀可见,直接体验的触感更分外清晰,令人好想伸手逗弄它们两下……天

啊,这样的小丫头也让我起了歹心,我真是昏头了。

事情还不止于此。青丝扭动着的娇小翘臀,犹如上下套弄着我不知何时充血

膨胀的男性坚挺,虽然隔着两人的衣裙,我的男**望还是充分感受到小青丝那

香软的臀肉予我禁忌的刺激,愈发不受控制地坚挺起来。

基于见缝插针的公理,我无辜充血的男根不由自主地深陷入青丝两瓣臀峰的

夹缝内,并且贪婪无知地享受着它从未得到过的欢愉,我可怜的下半身啊,也在

无意识地配合着,上下颠动,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哥哥你好好躺着嘛,不要动来动去的啦!这样青丝坐着不舒服啊!」一只

小手再度抚上我的脸颊,安慰狗儿似的轻拍两下。

我在**的激流中恍惚着,还没想到抗议什么,耳旁再度传来一声惊呼:

「咦?哥哥你生病了,脸色好红,呼吸急促滚烫,啊——哥哥流血了,爹地——

妈咪!你们快来救救哥哥啊!」

我靠,终于还是逃不脱大色狼必要见红的惯例。我居然在一个十二岁的小丫

头无知的挑逗,不,是撒娇下,流下第一滩处男的鼻血!

************

我仰头瘫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喝着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可口可乐,享受着

房间里清凉舒爽的冷气,心情却是丝毫也畅快不起来,感觉浑身如火烧般热得厉

害,躁动难安。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再想中途退缩实在有一定的难度。恶魔的种子生根萌

芽,立刻展现其强大的生命力,迅速蔓延着我整个心灵。

我双眼喷火地遥望着躺坐在我对面的小丫头,虽然在我的强力逼迫下,她没

有再腻在我身边和我共坐一张沙发,但她却丝毫不肯安分地踢脱自己的凉鞋,并

且伸直了腿,隔着薄薄的袜子,用她的脚掌摩挲着我架在茶几上的双腿。

青丝的脚很小很秀气,高级绵薄的袜子没有丝毫掩盖住它那完美的轮廓,小

巧圆润的足跟,纤侬合度的脚掌,曲线柔美的足尖,虽然不是古人所云的三寸金

莲,却是玲珑可爱之极!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脚尖似乎被什么东西在「吭哧、吭哧」地啃着,虽然隔着

厚厚的球鞋无关痛痒,但我省起脚上穿的可是我三个月的生活费换来的「耐克」

球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再怎么暗爽的心思也是不逸而飞了!

抬头一睁眼,一个毛茸茸的小肉团印入眼帘,还真是不出所料啊,我恨恨地

瞪着这正满足得摇头摆尾的家伙,舒服枕在脑后的手臂刚一抬起,青丝一双白嫩

的小手已经抚到它毛茸茸的头顶,「咯咯」笑道:「风华啊,你不要再淘气了,

小心哥哥又拿你出气!哥哥刚才生病又吐血呢……」

昏,青丝这笨丫头,跟她解释半天我身体发热,脸色发红只是因为天气太热

的缘故,至于流鼻血,自然是方才被她不小心撞到的,即刻又忘记了,真脱线。

不过听到她方才的话,却令我真正有吐血的冲动。我再次满怀恶意地瞄了整

套正瞇着眼睛享受女主人爱抚的家伙一眼,那小人,不,小狗得志的狗样真令我

心中不爽到极点。

身高不足五尺已是我此生心中永远的痛!而眼前多毛多肉的家伙虽然看上去

似乎很有料,却也只是只刚满月的小狗,实在渺小得可怜兼可恨,而它居然享有

和我一样的名字:风华。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想到这里,我望着这不知死活的小狗,幻想着眼前出现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火

锅,里面是香喷喷的狗肉,虽然没吃过那玩意,但想来应该是极其美味才是……

我咧开嘴角,再忍不住打心底涌现的笑意,唾液也不自觉地分泌,溢出了嘴

角。

「哈湫」,这只丝毫不懂得看主人脸色的笨狗,瞄到我眼角流露的笑意,还

以为我对它嘉奖有加,竟然腾地蹦到我的怀里,伸出它湿蠕蠕的舌头,在我脸上

乱舔一气,热情得以口水帮我洗脸。

虽然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呃,笑脸狗,但肆虐到我头上来不给它点教训实在

没有天理。我狠狠伸出右手,搭上它的多毛厚肉的脖颈,预谋着把它丢到天花板

上去乘凉。

五指紧抓住一团长毛,手刚要向外挥出,却被一团软绵绵又极具弹力的东西

堵个正着。凭我此时分外敏锐的感觉,以及扑鼻而来的少女体香,不难想像此刻

沿着我双腿爬行,压着我手背的不明物体,正是一旁不甘寂寞的青丝了。

此时,青丝一只滑腻的小手也同时摸上我另一边脸颊,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在

上面画着圈圈,甚至也学那笨狗,伸出粉嫩可爱的俏舌,舔弄着我凝满汗珠的鼻

尖。

晕啦,我放任自己的手被青丝压着,张开的五指处处传来崩紧弹跳的触感,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这笨狗采取什么办法,只是被动地享受着两双舌尖在自己

脸上滑动而来的湿腻、清爽感觉。

以青丝目前的状况,简直是和我粘成一条直线,吻合无间。她美丽诱人的身

躯还不住扭动,摩挲着我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望。我再无法忍受这非人的『折

磨』,正要不顾一切,扑向倒青丝,飞擒大咬一番。

「哗啦」,公寓外面防盗铁门拉开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将青丝推向对面的沙

发,迅速地收起二郎腿,规规矩矩地坐好,做贼心虚的同时也不忘暗爽地听到那

只笨狗跌落地毯发出的哀鸣。

门被轻轻推开,随着一阵微微的馨香,兰姨熟悉的窈窕身影姗姗进入房间,

一身剪裁合身、线条简单的白色套装,白皙的脸颊薄施淡妆,粉红色的唇膏点缀

得樱唇丰润艳丽,微露的衣领下挂着一条白金镶钻的珠坠,与耳下戴着的白金坠

钻耳环成套地辉映着………

兰姨一手将手中的白色鳄鱼皮小挎包扔向沙发,一手轻松悠闲地放开了头上

的发夹,让那乌黑闪亮的发丝,像瀑布一般地披泄而下。

随意地踢落足上白色的高跟鞋,也不穿上放置在门口备用的拖鞋,就任她仅

穿着洁白水晶丝袜的一对纤足踩在地毯上。

这般地放任随性,甚至有些俏皮可爱的女子,真的是如外界传闻:清丽如白

莲出水,温香若高贵百合,浑身散发着智性冷静、从容优雅,兼具凛然不可侵犯

冷艳气质的冰山女神?

确实,兰姨就是两种极端不可能气质的矛盾综合体。可惜她的另一面唯有至

亲的家人方才得见,而作为家中的短期房客、临时成员,也是有幸偶尔得见。

尽管如此,今天兰姨那自由放任的女儿家慵懒风姿,如此不设防的展现在我

眼前,纵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风情,也足以令我眼睛发直,难以自制地呆愣一旁。

青丝看见亲爱的妈咪回来,自然第一时间扑到兰姨的怀中,也就顾不得闹着

嗔怪我突然推开的的恶行。最令我眼红嫉妒的是那只被命名为『风华』的笨狗也

摇头摆尾地扑到兰姨纤足下,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弄着兰姨薄薄丝袜下的脚趾。

兰姨一边忙着轻抚着宝贝女儿的长长青丝,柔声哄慰回应着青丝的撒娇和痴

缠,一边因为敏感地脚趾头被『风华』舔弄得酥痒难耐,不住发出银铃般清脆的

笑声。

好不容易,兰姨轻轻将腻在她温暖香怀里的青丝放在沙发上,同时抬起秀美

的纤足,将那只不肯安分的色色笨狗拨弄到茶几角上凉快去。方才有机会轻朱

唇。柔声问青丝:「宝贝,今天过得开心吧?学校的功课做好了么?别没事就烦

你风华哥哥哦!」

青丝闻言先是开心地给她亲爱的妈咪一个迷死人的可爱笑脸,然后瞥了眼一

直呆坐在沙发上的我,嘟起粉嫩的嘴唇,娇嗔道:「才不是呢,青丝很乖的,是

哥哥欺负人家啦!刚才他还……」

我这时才醒过神来,听见青丝如此言语,做贼心虚地想着青丝要是把自己方

才的龌龊念头形容给兰姨知道,那怎了得?赶紧打断她的话,转移兰姨的注意力

:「是啊,青丝最乖了,不会麻烦我的啦!兰姨工作还算顺利吧?」

说完,还向着青丝眼咪咪地笑着,其阿谀程度完全比照某只同名生物,甚至

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兰姨看看我,又望了望重新喜笑颜开的青丝,美丽的凤目眨了眨,失笑地摇

摇头,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满怀宠溺地将青丝搂入怀中,一对修长柔美的**

隔着茶几惬意地伸直,不经意触碰到我的双腿也不自觉。

幸好此时的我正自惊魂未定,再加上一直视兰姨为自己的长辈伸直母亲般,

倒没再惹出什么不应有的反应,只是双腿似生了根般,无法挪动半点。

「风华,你的鼻子?要去看医生么?」兰姨斜倚着沙发的靠背,瞄了眼被我

手指揉得通红的鼻子,一向淡然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关切,轻声问了句。

「呃——!」我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她我是被她十二岁的娇娇女『勾引』

得虚火上升,以至于内出血吧?我眼睛转了转,迅速在屋中找到了代罪羔羊。

「唉——都是这只笨狗了!每次见我都这样热情,一声不响就朝我扑过来,

结果就撞到我英挺不凡而敏感脆弱的鼻子啦!天妒英才,鼻子长得太帅也是种罪

过啊!」

我夸张地摊开双手,耸耸肩示意自己的无辜,幽她一默的同时,还不忘包藏

祸心地斜了那只笨狗一眼。

「哦?是Jacky么?都长这么大了啊,我不记得这小不点可以蹦这样高

呢?它还真是……」

「妈咪!人家早说过它不再叫Jacky啦!它现在的名字叫『风华』哦!

怎么样?很好听吧?青丝最喜欢中文名,也最喜欢『风华』啦!」

「嗯——?」这回轮到兰姨语塞了。她明明记得刚买回这只小狗的时候,这

名字还是青丝自己想了三天三夜才取好的名字啊,怎么现在又如此唾弃了?

「风——华——?啊——!」兰姨秀长的凤目瞥到一旁无奈呆立的我,讶异

地轻呼出声。仔细朝我看了看,嘴角忽然浮现出一丝笑意,一向清冷淡雅的白皙

容颜上,慢慢凝聚两朵嫣红,有种分外动人心魄的艳!

我望着兰姨那忍俊不止的笑颜,心神微微恍惚了下,甩甩头方才清醒过来,

同时忍不住在心底哀叹:「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青丝那调皮的性格绝对

是有家学渊源的!」不过看到一向清冷自若的兰姨开心展现笑颜实属罕见,倒也

值回票价了。

指望兰姨为我主持公道,伸张正义那是不可能完成任务了,我只得回过头,

狠狠地盯视着正和那只敢与我同名的笨狗嬉笑打闹的青丝,企图从她这里寻找突

破口,却一不小心,沉迷在青丝那天真无邪的灿烂笑颜里,浑然忘却了该向她讨

回属于我名的专利。

************

「丁冬——!」门铃声再次响起,青丝欢呼了一声:「一定是DADY回来

了!」然后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连拖鞋也没有穿,就直接冲到门边,为最宠她的

DADY开门去了。

即使是在见怪不怪的当今,兰叔叔和兰姨这对夫妻组合在外人眼中,依然是

一种绝对奇异的组合。

且不说兰叔叔个性温和,总是温文有礼、笑脸迎人,而兰姨虽然不是南极寒

冰,但一张绝美的容颜后,永远是冷淡少有表情的面目示人,尤其她的冷是一种

浑然天成,没有丝毫做作,是天生的傲然冰骨教人移不开眼、不敢轻亵。

而且兰叔叔只是一所普通大学的副教授,每月收入菲薄,兰姨却早已是一家

外贸公司总经理,连这个近200平方米的二层楼公寓房,也完全是以兰姨的个

人收入购置的,尽管房产证上兰叔叔的排名赫然在列。

当然,在这个人自扫门前雪的时代,外人尽管诧异,在事不关己的前提下,

除了自家茶余饭后偶然消遣,倒也并未对此投入更多的关注,毕竟,各人都在为

自身的生计而奔波劳碌。

兰叔叔是个典型的中国传统儒生,衣着简朴而整洁,温文有礼完全可比照英

国绅士,可是生活在经济至上的当今时代,实在可以说是跟不上潮流而沦为烂好

人。无怪乎外界胡乱揣测他们这对夫妇,真正可以算是冰与火的奇怪组合。

不意外地,片刻之后,我的眼前出现了兰叔叔和煦如春风的笑颜,修长挺拔

的身躯上不协调地吊挂着一只类似于无尾熊的可爱生物,看着兰叔叔满眼笑意中

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宠溺,自然可知就是超级美丽可爱的青丝小姐啦!

兰叔叔一进屋,刚放下他手里的讲义夹,还没来得及讲话,青丝已经藉着双

手搂进他的脖子,嘟起红嫩的小嘴,在她最亲爱的DADY脸上印下一连串湿润香软

的吻痕,乐得兰叔叔呵呵直笑,

一时屋内的气氛愈发温馨和谐。

我沉浸在这温暖的家庭氛围里,凝望着青丝父女相亲的画面,察觉到一旁兰

姨含笑而视的目光,只觉得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内心充满了对兰叔叔一家的感

激,正是他们,让我独自在这陌生的城市求学,还能切身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也

极大慰藉了我思乡想家的情绪。

人生不如意事十长**,老天再次把这句颠扑不破的真理给我验证了一遍,

没等我感动完,兰叔叔已经将怀里的青丝放入躺坐在沙发上的兰姨腿上,最里发

出一声讶异的惊呼,迅速凑近我的面前。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兰叔叔迅速在我脸前放大的面容,耳际传来他大惊小怪的

问询:「风华,你的鼻子怎么啦,不是最近辣椒吃多了虚火上升吧?唔……最近

的伙食或者该调整为清淡些……」

「不——!兰叔叔,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关键是伙食不能再清淡了,反而最

近辣椒吃得太少,呃………辣椒这东西,女生吃它会长痘痘,男生不吃它却容易

得……嗯……得鼻红肿,就像我这样……」我迫不及待地打断兰叔叔的话,伙食

再清淡下去还了得,真能淡出鸟来!

就在我为自己伙食或者说是可爱的辣椒争取的同时,我眼角瞥见兰叔叔脸上

挂着的笑容似乎有些与平时不一样的东西,就好像……嗯……好像是青丝调皮逗

弄我时惯有的表情。不会是我眼花了吧?兰叔叔可是老好人一个啊!但总有些不

对劲呢?

好不容易打发了看起来似乎是对我关怀倍至的兰叔叔,和青丝一起,催促着

他赶紧进了厨房,安慰我们早已不住抗议的干扁胃袋。而兰姨本着夫唱妇随的精

神,也紧随着兰叔叔的脚步姗姗而去。

我无可不可地躺在沙发上,兰姨和兰叔叔在厨房里准备晚餐的声响混合着食

物的香味不断飘入客厅,客厅里的电视机正播放在青丝和『风华』(此『风华』

非彼风华)最爱的卡通「樱桃小丸子」,我才总算找到了片刻安静。

可是,斜眼瞄到那一人一狗相互依偎,互相逗弄的相得场景,我的心却没有

想像中悠闲舒适,此刻我有化作那『风华』的冲动,对那『风华』更是恨得牙痒

痒。

「风华,过来吃饭啦!」兰姨清冷而不失柔和的声音传来,我下意识地站起

身,还没来得及开口答应,耳旁传来一声轻吠,倒是当仁不让,替我应声了。

我当下气不打一处来,抢到青丝的身旁,伸手揪住这不知死活的笨狗,恶狠

狠地道:「看来你倒有几分先见之明,知道今天我们晚餐的主菜还缺一道狗肉火

锅……呃——!」

「哥哥,快放开风华啦!它松软的毛都快被你揪光了,到了冬天可就没办法

过冬了!」青丝一边附着我耳旁嘀咕,一边伸出小手,奋力掰开我的手指,将那

笨狗从我的魔掌中脱离出来。

那笨狗刚脱出我的掌握,立即以远胜于平常逮耗子的速度窜到青丝那边,伸

出舌头舔着青丝的小腿摇尾乞怜。我见它一副狐假虎威的狗模样,实在像是一只

披着羊皮,不,是披着狗皮的狼。

我恨恨地朝青丝道:「你再纵容这只笨狗,小心变成东郭先生……」

「什么啊?哥哥笨死啦!青丝可是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哦!怎么会像什么冬瓜

先生的?」青丝虽然是个小女生,可基于女子爱美的天性,对我将她比喻成某『

冬瓜』可是极度不满,立刻截断我的话出声抗议。

我顿时愣然,「青丝小学都快毕业了,难道她们这里小学语文没有教过《东

郭先生和狼》?一定是青丝这小丫头上课不认真,胡乱开小差所致……嘿嘿,终

于找到治你这小机灵鬼的办法啦!」想到这,我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青丝显然对我的不置可否极度不满,嘟着小嘴白了我一眼,为了找回她美丽

无双的证据,垂首转向怀里的笨狗腻声道:「『风华』,你最乖字可爱了,快告

诉笨蛋哥哥,青丝是人见人爱的绝色大美女,对吧?」

那好色的小狗自然是如斯响应,还示威式地朝我轻吠两声,不安分的小脑瓜

在青丝怀里乱拱,磨蹭个不停,痒得青丝咯咯直笑。

我凝望着赖在青丝芬芳柔软的香怀里的小笨狗,正惬意地将它毛茸茸地脑瓜

枕在小主人无意识的挺起的酥胸处,不禁再一次妒忌起那只不知死活的笨狗来,

当然更多的还是将它燉成香肉火锅的冲动。

遐想间,我的鼻间一阵抽动,一股熟悉的温热湿滑液体开始在鼻腔间缓缓流

动。我慌忙转身,借口执行饭前洗手的好习惯,迅速捂着鼻子冲进洗手间,凭着

冰冷的凉水,才终于将这液体给压回去,而我的心,却已经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我无聊地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已经翻烂了的宝贝书,感觉兴致缺缺,随手把

它藏到两层垫被的夹层。(很好奇那是什么书?能够真正令人『读书破万卷』的

书,你猜是什么?),平常顾忌着青丝那小丫头经常到我房间里乱翻东西,保存

至今实属不易。

今晚兰叔叔和兰姨都不在家住,原因是青丝的外婆忽然病倒送进医院,这回

仍在手术室里急救,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大概是没可能放心回来。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24:00了,青丝这丫头自从放学回来就和我闹着要去

医院看望外婆,折腾了我整个晚上,由于她明天还要继续上学,小孩子又不能缺

少睡眠,在我半哄半逼之下到22:30分才不情愿地回房睡觉。

一想起青丝,我不由自主地想到前一段时间那小丫头所带给我异样的困扰,

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平息。刚才看着那些宝贝书没有产生的冲动,此刻却忽然立

杆见影起来。

我顿时产生一股强烈的渴望,好想去看看此时对面房间里熟睡的青丝,看看

这顽皮的小丫头安静下来天使般纯真无邪发容颜,好想……

青丝的房门紧闭着,我在门前伫立片刻后,我并没有拉开楼道里的灯,只想

静静地停留。黑暗中我不由得苦笑了下,在这样的深夜,她的房门要是开着倒真

令人奇怪了。

尽管如此,我仍然有些不舍离去的感觉,或许是方才一番折腾触动了心弦,

我就这样默默地倚靠在门框旁,流连眷念着。

半晌,我才叹了口气,使劲晃晃脑袋,暗自诧异自己今晚是撞什么邪了,居

然做出这等荒唐无稽的傻事来。方要转身离去,忽然手下一松,一丝光线溢出楼

道间。

我愣了下,原来不知觉间,我的手搭上了门把,并且随着转身的动作不经意

打开青丝的房门,她的门没有反锁,而且,房间里的灯光?她甚至并没有乖乖入

睡?

我轻手轻脚地闪进房间,随手将房门轻轻掩上,然后转过身来,正要笑着和

青丝这深夜也不肯乖乖睡觉的小佳人打声招呼,可是猛然间,当我的视线落到青

丝身上时,我的眼睛凝滞了。

青丝并没有觉察到我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斜倚着放在床头的松软大靠

枕,微侧着身躯,双手捧着一本颇厚的书本,正津津有味地翻读着。

初春的夜不算太凉,她的身上只穿着一身绵薄的睡衣,将她娇小而玲珑有致

的美丽曲线完全勾勒出来,散发出青春少女绝美的光彩。

我的眼光却完全被小佳人袒露在睡衣下的一对纤长柔美的小腿所吸引:刚沐

浴不久的肌肤水润光滑,流露着晶莹的光泽,因着侧躺的关系,一条小腿微微曲

起,另一条小腿则搭靠在它的膝盖上,不时俏皮地上下微微抖动。

一丝丝柔和的光线随着青丝小腿的抖动闪耀着我的双眼,很容易就可以找到

光线的来源是在小腿脚掌处、圆润的足踝上,各自圈挂着一根银质的脚链,轻轻

晃动间,反射出柔和但令人眼迷离的光芒。

晶莹的小银链愈发映衬出足踝下那对白里透红的完美天足,不受束缚的脚趾

偶尔调皮地翘起,活力无限地尽情地舒展出它诱人的丰姿。

这双没有被任何事物掩盖的裸足我还是首次得见,十根纤小柔嫩的脚趾是如

此白皙玉润,晶莹的脚趾甲没有着任何人工色彩,却是天然地澄静透彻,底部一

圈圈弧形粉红光晕,在房间灯光映射下,自然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我特别留意到在挨着大脚趾的第二根脚趾头上,紧带着一个类似于戒指的小

银圈,圈入白里透红的脚趾中间部位,格外引人注目,也惹人心动,恨不得立即

扑身而上,将这春葱般娇嫩的足趾逐个含入口中,尽情吮吸舔弄。

被眼前赏心悦目的美景惊呆了的我,无法抑制地深深陶醉其中,就这样默然

立在门后,良久无言。

房间里也是一阵寂然,偶尔有微风拂过窗帘,或者间断的翻书声,却愈发显

得房间里静得鼻息可闻。此时我猛然醒觉,不知何时起,我已经下意识地屏住呼

吸,生怕一不留心就将眼前梦幻般的美景惊碎。

终于,一阵轻微的奇异声响使我惊醒过来,声音隐隐约约、若有若无,要不

是如此寂静的深夜,我的心神又对房间里的动静极为专注,我险些就错过了一个

足以改变我的人生轨迹的片段。

我凝神细查下,发现那声音居然是发自青丝的口鼻间,类似于猫咪呜咽式地

呻吟,在此时此刻,实在令人难以抑制好奇心。起初我以为是青丝这小丫头睡着

打瞌睡的声音,心想可爱的女生连打酣也是凭般地可爱。

可转眼间我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此时我的耳边又传来一阵书页翻过的

声音,并且间中夹杂着之前听到的「呻吟」声,而且似乎更响亮了些许。

我的脑海中瞬时闪现之前刚刚翻阅过的限制级画面片段,幻想着耳旁听闻的

正是书中所言玉女思春、情动欲生的靡靡之音,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在脑子里

一闪而过。天真纯洁如天使般的青丝,实在令人难以将她与那猥亵的画面联系起

来,而且,以青丝十二岁的小小年纪,怕也还未到思春的阶段吧?

可声音确实发自青丝的口中,到底为什么她会发出如此奇怪,以至于令还算

纯洁的我,也不可避免

地想到歪处。

我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脚步轻移间转到床头,凑近青丝向内侧的臻首,

刚洗过的长长青丝乌黑闪亮,流转着晶莹的光泽,淡淡的洗发水混合着沐浴乳清

香盈满我的口鼻间。

许是为了不让尚未全干的青丝弄湿枕头,用一个碧绿的发夹松松垮垮地夹起

来,绸缎般堆积在脑后肩背处。这也使我很容易就发现青丝侧面朝上的脸颊上红

云密布,甚至隐隐有汗迹露出。

我留意到那红晕并非少女肌肤上常见的白里透红,而是一种诱人的艳红,通

常只有成熟女子面容上方才得见,可以称之为妩媚或者风情,套用**小说上的

说法就是女子情动欲生时潮红,一时之间,眼前的青丝娇媚可人,比之平时更多

了几分令我心动的风情。

我的视线终于落到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发源地,只见青丝红嫩的小嘴微微

张开,粉嫩的丁香不时伸出,上下舔弄着自己有些乾涸的双唇。挺直的鼻翼急速

翕动,呼出的气息急促而灼热。偶尔还探出纤小的食指,在双唇间来回划弄,间

中还深入嘴唇,牙齿轻啮,舌尖微舔,最后乾脆整个伸入嘴里吮吸。

此情此景,我自然不难猜到青丝此时在看的书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不久前

我弄丢的一本从地摊买来的小说,那本书名叫《少年游》,书上注明的作者是黄

易,但以我对黄易作品的瞭解,自然知道纯属盗版作品。只不过以来该作者文笔

还过得去,外加也算是**小说,而且是本人喜欢的淡色口味,所以当时就买了

下来。

可惜那本书我刚买回两天,就因一时疏忽,不翼而飞了。原本我有担心过说

不定是青丝这小丫头给拿走了,毕竟在我的影响下,青丝对小说也培养出极浓的

兴趣,甚至不下于我。可是后来几天没见青丝有什么动静,以青丝藏不住事的性

子,自然不会是她拿去看了,无奈之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想来,青丝以前拿去,根本没有时间看它,直到今晚才有机会和时间,

这时我不由得心中暗恨那《少年游》的原创作者,搞什么淡色,这不是挂羊牌卖

狗肉么?简直伪君子一个!要是他把这书写得更**些,说不定此刻我眼前就会

有更香艳的情景了。

不过转念又想,就算作者写得再****,以青丝的纯真无邪,且只有十二

岁的稚龄,恐怕也无法对男女**之事瞭解更多,当前的情景已经足以令我大饱

眼福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咙里「咕隆」两声,顿时把沉浸在朦胧

**中的青丝惊醒过来,她「呀」地一声转过脸来,一眼看到我迅速逼近她的脸

庞,先是困惑地眨了眨美丽的星眸,玄即醒过神来,通红的脸蛋愈发羞红三分,

简直可以说是娇艳欲滴。

可惜美景当前,我还没来得及细看,青丝已经飞速转过脸,扯过被子连头带

脸将自己整个遮掩起来,鸵鸟般预备对此来个不闻不问。

我也不忙着逼她出来,一矮身坐在床沿,伸手拿起青丝慌乱中来不及一起掩

藏的书本,不意外地,果然是我买的《少年游》,我望着被子掩盖下青丝不安扭

动的身躯,肚子里暗笑之余,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装模做样地讶声道:「咦?《

少年游》,这本黄易的书我还没来得及看过,原来在这躺着呢。」

说到这里,我语音略顿,故意一本正经地将书翻开,弄得沙沙作响,这时被

子底下一阵驿动,半晌才静止下来,我看在眼里,险些笑破肚皮。赶紧轻咳了一

声,润润嗓子,扬声朗读道:

「………恋恋不舍地离开于雪铃兰诱人的胸部,秦少游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

军……轻柔地将雪铃兰身上的最后一件亵裙给脱掉了,露出了佳人完美无瑕的骄

人玉体……嗯——?」

「…白晰的肌肤还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

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呀——!」

「………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绝色佳人**

无意识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清若晨露,晶莹剔

透……呃——唔……」

早已成竹在胸的我一眼便捕捉到书中我想要的限制级语句片段,还顾意以夸

张的语调一咏三叹的朗诵出来,间中还掺杂着即兴的语气助词,调侃之意,溢于

言表。

声音忽然中断,可并非我学那可恶的作者卖关子,吊人胃口,实在是预备蒙

头不顾的青丝在大羞之下,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从床上蹦起来,伸手捂住了我

的嘴。

另一只手抓取的目标显然就是引发今晚事端的主角:那本被我早一步举得高

高的《少年游》了。眼见得够不着,她乾脆直接爬上我的身子,企图骑上我的肩

头来完成夺回『罪证』的目的。

我自然不肯让她轻易得逞,轻松地伸长手臂,将书本转向床沿外侧,不甘放

弃的青丝也锲而不舍地伸长小手,明显够不着之后乾脆从我肩膀上跳下床,而这

一行动又在我重新笔直举高后徒劳无功。

青丝见我手举得高高的,直起身子也没办法够得着我紧紧抓在手心的书,连

蹦带跳的几次尝试都被我轻易闪过,只得放弃夺书的企图,颓然坐倒床头。

她扁扁小嘴,正准备使出我一直吃鳖的看家本领,忽然发现我的眼睛直盯着

她,发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光,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着鼻子。

顿时她像是领悟到了什么,脑中闪过一副副方才书里的画面,下意识地看了

一下虚掩着的房门,「哥哥,你最坏了!偷看青丝的……嗯——**,进人家房

间又不敲门,这会还取笑人家……」

说话间,瞥见我脸上正逐渐扩散的笑意,青丝的小脸涨红了,雪白的编贝小

牙咬着下唇。猛地跺了一下脚,扭着身子娇嗔不依。

我慢慢地放下手中的书,从青丝香软的小床上直起身,眼睛充满古怪的笑意

斜视着她,缓缓地挨着她的身子走过去,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等我再度转过身来时,青丝还是站在原地没动,一张洁白幼嫩的小脸泛起了

红潮。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开始有些迷濛起来,望着我迅速接近的促邪面容,这一

向克我死死的小丫头忽然不知所措起来,下意识地低下头,小嘴「咿唔」地嘟哝

着什么。

我凝视着她一头柔顺的黑色青丝轻轻垂落胸前,在卧室灯光的映射下发出奇

异的光泽,在透过纱窗的夜风中微微拂动,阵阵幽香盈鼻,令人陶然欲醉。

绣着无尾熊卡通图案的薄薄纯棉睡衣,完全无法掩盖住少女婀娜的身姿。已

经略现雏形的少女娇躯在松垮而柔顺的睡裙里,随风摇曳婆娑出一道道完美动人

的曲线。

睡裙的下摆不时被风撩起,一对修长柔美的小腿若隐若现地展露在了我的眼

前,晶莹润泽,随着一双白色棉袜包裹着的小脚轻颤而抖动,一如娇荷风中婷婷

的轻枝柔茎。

我不由得想起一句心中最中意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

不胜凉风的娇羞。此情此景,我方才真正体会到诗句里所蕴涵的刻骨柔情与怜惜

珍爱。眼前的青丝,正是我要用尽我一生来呵护的人儿!

虽然十二岁的青丝身材并没有发育完全,但对于偏好东方女性娇小柔弱体形

的我而言,眼前的青丝散发出绝对致命的诱惑力!

我呆愣愣地凝望了片刻,青丝忽然扬起头来,羞红的脸蛋盈满令我心醉的柔

情,一双晶亮的星眸里闪耀着异彩,勇敢地和我对视,樱唇微张,欲言又止。

促不及防下,我倒被她唬了一跳,下意识地用手搔搔头,一时倒没了主意,

本意只想着逗弄青丝几下的我,这下被青丝出乎意料外的反应给乱了分寸,顿时

机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忽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小青丝脸上正不断扩散的促邪笑意,哪还不知道自

己反被青丝给耍了。不由心中暗恨,明明是我抓住她的『痛脚』,怎么到最后受

窘的人反而变成自己了呢?我心中大是不甘,故作凶狠地瞪视了青丝一眼,作势

张开了双臂,做出一副要扑向她的样子。

青丝对我『凶狠』的威胁无动于衷,俏皮地朝我扮了个鬼脸,一副看你能奈

我何的挑衅模样。我望着她粉嫩脸颊上逐渐扩散的笑颜,再无法按耐,就势向她

扑去。

青丝再一次出乎我意料地并没有做出任何闪避,任由我将她香软的娇躯搂入

怀里,只是微微侧身,将自己的脸蛋贴靠在我灼热的胸膛。反倒是『饿虎扑食』

的我,虽然猎物手到擒来,暂时却找不到丝毫狩猎成功的得意。

怀里的青丝看起来也是一副站立不稳的模样,踢着一对小脚上的拖鞋,自顾

地把小脸紧帖在我的胸上,听着我急促的心跳声,随风飘起的发丝轻轻拂过我的

脸颊,带来一阵阵令我意乱神迷的幽香。

下意识地双手紧搂住怀里这个可爱的小天使,透过薄薄的睡衣,能感到她没

有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身,入手酥滑绵软,还有经我双手触摸时敏感的肌肤痉挛式

地颤抖,耳旁细不可闻的低低呻吟,说不出地撩人心魂。

我用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腰背,感受着因紧张而紧绷的少女腰肌,充满

着极佳的弹跳力。低下头去轻轻地把鼻子伸到她柔美的脖颈之间,深嗅着淡淡的

少女幽香。

急促而灼热的气息喷到了青丝脖颈处的肌肤上,却不经意发现了她一处敏感

地带,青丝只觉得一阵混合着酥麻的奇痒,情不自禁地耸动着双肩,微抬起头,

鼻中发出呜咽式的轻哼,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哥哥——嗯——哥——哥——

痒……痒——啊——!」

此时青丝的小脸涨得通红,粉嫩的脸颊上隐隐有香汗透将出来,双眸紧闭,

秀眉却完全舒展开来,一张可爱的小嘴巴更是红得娇艳欲滴,似乎要滴出水来,

就像是一颗熟透的小樱桃,等着我来攫取。

如此秀色可餐,我的心情一阵激荡,顿时忘了一切,脑子里完全被青丝此刻

乖巧娇媚的面容占满,再无法正常思考,一张嘴就含住了那颗诱人犯罪的粉嫩小

樱桃。

「唔——!」,小青丝猝不及防,小嘴已经被我攻陷,少女的初吻就这样被

她全心依恋的哥哥夺走,那种即**又刺激的滋味充盈着她稚嫩的心灵,顿时一

下子瘫软在了我的怀里,两人一起斜靠在了床沿。

少女的初吻自然生涩,而我虽然理论知识丰富,实战经验却着实欠奉。平常

虽然青丝一直和我撒娇爱闹,间中彼此都有被吻到,但与现在的情形实在不可同

日而语,唯有在此刻的亲吻中逐步摸索经验。

幸好,这对任何男生而言,都会是个绝对愉快的学习经验,相信就这样一直

学习到老也不会有人愿意反对。

此时,我惊人的学习和适应能力发挥起作用,经过初步接触时的些许生硬:

偶尔两人牙齿会碰到一起,又或者两对舌头打结一时无法分开,慢慢地适应后,

我开始引导着青丝相互吸吮,挑弄着她粉嫩的丁香,和我的舌尖缠绵嬉戏,又或

者两唇交互相吸,尽情品味着亲吻的甘甜。

不理天高地低地,两个人乐此不疲地热烈拥吻,不知人间何世。当实在透不

过气来,两张嘴才舍得分了开来。此时,我的心已经完全被粉红的**涨满,下

半身男性的象征早已蠢蠢欲动。

青丝更是全身绵软,星眸偶尔开闭间娇羞无比,盈盈欲滴。一对小手只懂得

胡乱反搂住我的腰间。两个人都支持不住,我坐在了床上,急促地喘气,她也顺

势歪到了我的怀里。

还是留恋刚才那种甜美至几欲令人灭顶的**感觉,青丝勉力转动身躯,跨

坐在我伸直的双腿上,又把脸儿转了过来,主动寻上我的嘴唇,两张唇如磁铁的

南北极,紧紧地粘到了一起,不肯多分开片刻。

湿滑的双唇彷彿要在我口中溶化一般,醉人的甜蜜在我口中游离扩散,荡漾

至整个心房。我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采撷她香唇上的甜蜜,轻巧地探出舌尖,悄

悄用力顶开一对无意识闭合的编贝,把青丝的丁香小舌吸进了我的嘴里。

不知觉间早已情动的青丝也热情地回应着,小巧的丁香发掇住我的舌尖,顺

势而下,顶着我的舌根轻舔游弄,动作虽然略嫌生涩,但已经超出我这引导者可

以忍受的范围,那种迷人的滋味令我险些忘乎所以。

情动如潮间,两对唇舌不停地来往舔咬,不断地缠绕相亲,最真诚的浓情蜜

意混杂在最香甜的津液中快速对流,唇舌纠缠间,我们互相攫取着彼此的甜蜜馨

香。

良久唇分,这趟我没等青丝动作,略微缓过一口气来,就继续迎上了她正张

大喘气的红唇,度过口里盈满的空气之余,也不忘陶醉地吮吸品尝着小佳人嘴里

醉人的芬芳。

青丝口中沁吐的玉液琼浆,溶入了青春少女独有的芬芳味道,芳香可口、甜

蜜醉人,使我流连难返。就如一只贪婪的蜜蜂,不知疲倦地倘徉在最香最艳的花

间,忘情地采摘着芳香的花蜜。

如痴如醉间,我的双手紧搂住青丝的纤腰,在那动人的腰腹处贪婪揉捏着,

并且从睡衣的下摆处游移而入,直接抚摩触碰着她诱人的少女肌肤。

不知不觉,我的双手顺势而上沿着她光滑的裸背慢慢行,将她棉质的睡衣轻

轻向上撩起。隐隐露出仍在发育中、未见成型的少女胸房。

微微地隆起,形成一对极其完满地小半圆,钟乳玉笋般倒扣在酥胸处。一片

触目惊心的洁白,当中各自点缀着一点嫣红,圣洁中散发出无以伦比的娇艳!

陶醉间,我的双手忘了继续动作,慢慢随着青丝腰侧放下,直至滑出衣外。

我的双眼仍无法片刻转移,视线里仍残留在那隐隐瞥见的醉人胜景,一时只觉得

口乾舌燥,几乎难以呼吸。

在青丝无意识地呻吟中,我的身子微微后仰,抬起略带颤抖的双手,隔着睡

衣抚上她那少女胸房,略一轻碰,触手绵软中又弹力十足。

指间传来的震动令我感到青丝的心跳动得异常剧烈,彷彿要从胸腔里冲跃而

出。一声「嘤吟」之后,青丝绵软乏力的娇躯倒入我的怀中。

香体入怀,我顿时如痴如狂。用力紧搂住这动情的小佳人,身子向后躺倒,

青丝俯就着我的拥抱,面对面紧贴住我的身子,和我一起躺在了床上。

紧紧地拥在一块,在床上不断地翻滚。只有一对唇初尝了甜密的接触后,仍

是紧紧地粘在一起,眷恋不肯分开。当再一次从青丝酥软的娇躯上翻下,我实在

忍受不住这么巨大的**冲激。

轻轻地把青丝已经折腾得有些凌乱的睡衣向上揭起,露出了她那圣洁无人正

式得睹的少女胸房,温柔而坚决地推开她下意识想遮挡的小手,让那少女贞洁的

乳峰完全彻底曝露于我的眼底。

晶莹如玉的胸房绵延如冰雪装饰的丘陵,当中矗立而起两座小小雪峰,在房

间内春夜微寒的空气中轻轻颤动着,犹如天山上洁白稀有的雪莲正迎风绽放,芬

芳馥郁的馨香充盈我的口鼻间。

峰顶两点嫣红点缀在洁白冰雪中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盈润欲滴,两点连成一

根红线,犹如相思的印记贯入我的心房,紧紧将我缠绕,终此一生都休想有片刻

遗忘!

我嘴巴张张,喉咙抽动两下,喃喃欲言又止。挪动下身躯,颤抖的手轻轻地

摸向了那对少女乳峰。

当我一双潮湿汗透的手接触到了那对热得几乎烫手的洁白乳峰,触手腻滑如

凝脂,方一入手,便似乎有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我整个身心,令我熏然欲醉,手

足几乎无法动弹。掌下娇嫩的肌肤一阵剧烈的抽搐,更是火烧似地嫣红起来。

青丝双手搂住我的脖颈,头情不自禁地仰起,樱唇无法自制地张开,近乎梦

呓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哥——!哥——!哥哥,不要呢……」

无意识地呢喃犹如青天霹雳一般震响,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从**的高峰跌

落,对呀,怀里的青丝还只是一个仅有十二岁的未成年少女,而我,是她和她父

母最信任的人,却正做出这样令人齿冷的禽兽行径?刹时,我汗如雨下,颓然软

倒在床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竭力使自己的心神平静下来。缓缓地直起身子,慢慢

地将手从少女贞洁的乳峰上移开,轻轻地把已经撩起的睡衣又覆了上去。

尽管下半身的男**望依然蓬勃,我的心却如冰雪覆盖般,**迅速消融怠

尽。我凝望着眼前的小青丝,虽然及时悬崖勒马,没有和她有进一步的交集,但

我隐隐知道,此情此景我再也无法有片刻遗忘!

纯洁无瑕的躯体慢慢隐没在棉质的睡衣里,我跨下床沿,双手紧紧地拥着青

丝有些颤抖的香肩,低下头深深地望着她:由于莫名的羞涩和未知的惊惧,此时

的青丝,双眼仍紧紧地闭着,小嘴喃喃抽动,一双小手死死地反搂住我腰背处。

可能久久不见我有下一步动作,汹涌的激情冷却了些许,青丝缓缓地睁开了

双眼,迷茫中夹杂着几分羞涩,隐隐还有几分惊喜。

双眼眨动了两下后,似乎回复了清醒,红嫩的嘴唇微微翘起,俏皮地瞥了我

一下,又轻轻地闭上了,却主动把小嘴凑过来,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而后飞

速闪向小床内侧,却是仍然面向着我。

我短暂地愣了下,迎上青丝回复纯真清澈的双眸,心神奇迹般地轻松下来,

自然地斜靠着床头地躺了下去,身子呈大字型展开。长长地舒着气,与青丝面面

相对,一时心神俱醉。

我感觉浑身全都懒洋洋的,枕靠着松软的大枕头,呼吸着少女芬芳的天然体

香,好想就这样一直躺着,不理人间何世。

青丝伸手解开她不知何时已经风乾的秀发,让它们自然披散,同时把身子偎

依了过来,斜着眼睛看着我,冲我甜蜜的一笑,爬上我的身子,附着我的耳边娇

声道:

「哥……哥哥……刚才好美妙的感觉,青丝好想时间永远停留在那短暂的一

刻,好想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我深深地望进青丝清澈的星眸,温柔而坚决地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把她拉

起来,让她半倚入我的怀里,以一种异样的声音肯定地回应:「哥也是想让此刻

凝成永恆,期盼你快点长大,到时候哥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哥……你真好-!」青丝对我的话似懂非懂,却自然地从我的语气神情中

找到令她安心依靠的力量。她娇柔地转动了一下脑袋,在我的怀里拱了拱,找了

一个更好的角度,便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我在自己话一出口后心中已然暗下决心,既然无法放手,就应该勇敢接受,

想通此点,我顿时放开心胸,尽情地享受着眼前珍爱的幸福。

看着怀里小青丝有些凌乱的秀发,心中不由爱怜盈满,伸出手去,为她拂弄

整齐,却又情不自禁地沉迷于那丝滑的触感,上下摩挲挑弄间,反而愈发显得凌

乱了。

剪不断,理还乱。青丝如此,情思亦然。

好不容易才恋恋不舍地帮青丝把秀发弄好,又把她之前被无意中解开的几颗

纽扣扣好。不经意间手指轻触到她圆润清浅的小肚脐,忍不住伸指轻点了一下,

调侃道:「梨涡浅吸,玉脐含春,我的小青丝真的快要长大了,将来一定是个迷

死人不陪命的小魔女!」

听到这话,青丝总算恢复了她天真爱闹的调皮禀性。先是把平滑的小腹缩了

一下,自己用手拉了拉睡衣,然后冲我一噘嘴,「哼,哥哥是个书獃子,青丝才

不是什么小魔女,人家是ANGLE,是超级可爱,美丽无双的天使啦!」

说完,见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她,一副这样也行的质疑模样,一点也没觉得有

什么不好意思,反而朝我扁扁嘴,伸出小手指在脸上画着圈圈,示威式地冲我一

笑,鼻子还发出一声轻哼。

我迫于她的「威逼」之下,赶紧高举双手作投降状,青丝见了,立刻转嗔为

喜,小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兴奋处,还从床上蹦起来,踮起足

尖,转着圈圈,翩然而舞。

看着她天真无邪,娇嗔可爱的小女儿模样,我一时心神俱醉。

楼外风拂纱窗,春夜微寒,已是月上中天;而房内青丝舞翩然,笑嫣然,芳

华如花绽放,暗香盈满心间。

************

日子在青丝的娇嘻笑闹中过得飞快,转眼间我已经来到这陌生的城市求学近

一年的时间,期间除了春节回家和父母团聚,就一直是在兰叔叔家度过的,甚至

连春节也在小青丝的撒娇要求下,大年初四就回来陪她,噢,当然主要是为了向

兰叔叔和兰姨拜年才对。

兰叔叔是我父亲相交多年的好友,此番由于路途遥远,大家没有时间相聚,

除了彼此电话联系,剩下的当然是由我来当活书信为他们千里送问候,所以老爸

不顾父子亲情和老妈恋恋不舍的目光,硬是早早地将我轰出了家门,说是让我早

点回校准备学业,其实我看他是被青丝这小丫头甜言蜜语给蛊惑了才对。

这城市的冬天阴冷刺骨,幸好春节后的冬日极短,转眼又音来春暖花开的时

节。春天里的小孩特别精神熠熠,这不,周末的清晨,小青丝一大早就拖着明显

睡眠不足的我,闹着要和她到市郊的公园里去踏青。

出门时我仍惺忪着双眼,却不忘和早已起床的兰叔叔和兰姨道了一声:「早

安!」可能是我精神恍惚的缘故,我感觉今天兰叔叔和兰姨的眼神似乎有一些奇

怪,或者说是暧昧……不及多想,我已被青丝连拉带扯地挟持出门。

市郊的空气比起城市中心,实在是清新得多,我贪婪地呼吸着晨露里带着百

花芬芳的微冷空气,心头一片清爽怡然,再不计较青丝大清早叨扰我美梦的滔天

大罪。

「哥……哥?」遐想中,青丝娇嗔的话语传来,「你在想什么呢?都不理青

丝,人家问你这公园里的蜂儿会不会叮人哩?」

我好笑地抬头望着她,这小精灵一身粉色的小洋装,俏立花丛,红嫩的小脸

上薄带嗔意,小手玩着垂落胸前的一缕青丝,一派娇憨之态,而眼眸中闪动着晶

亮的光彩,正凝望着花间采蜜的蜂蝶露出又爱又怕的神情。

我顿时心中爱怜万分,即刻抛开想逗弄调笑几句的心思,不自禁地柔声道:

「青丝,哥刚才在要这些美丽的蜂蝶保证绝不会骚扰到我如此纯真可爱的小宝贝

呢!」

青丝闻言心中高兴已极,不由眉飞色舞,嘴边笑意复现,星眸闪亮地,把刚

才的嗔意惊惧一扫而空,手舞足蹈地在花丛间奔跑,追逐着蜂蝶一起在春风暖阳

里嬉闹。

我含笑凝望着神采焕发的小青丝,奔跑追逐中,微风拂起她的发丝,随她衣

裙一起轻舞飞扬,就如贪玩误入人间的精灵。

青丝感应到我那灼热的视线,回应我一个灿烂的笑颜,忽然转过身形向我跑

来,整个娇躯轻轻地偎依入我温暖的怀里,侧头凝睇,犹带欣喜地娇声说道:

「哥,你骗人!蜂儿,蝶儿本来就不会腰青丝的呢,可是哥哥的话也让青丝好开

心哦!」

我低头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青丝,星眸中凝满了幸福满足的笑意。此时艳

阳融春,透过披散一侧的如云发丝照射在她粉嫩的脸上,眉间嘴角,似笑非笑,

娇痴无邪,正出神地凝眸侧身望向我。

这样的拥抱依偎在我和青丝之间早已习以为常,除了年前那一晚突发的状况

外,我并没有再动什么歪脑筋,只是心中对青丝的爱恋,却已日深。而那一夜,

偶尔想起,也彷彿是一场春夜里略有痕迹残留的美梦。

眼前佳人容颜似玉,笑颜丽若春花。一时之间,我不由得看痴了。半晌方喃

喃道:「青丝啊,青丝,你可不可以快点长大,哥才好在你纯洁无邪的心灵里铭

刻下风月爱恋的烙痕!」

青丝有些不解地眨眨星眸,却出奇地没有出声询问,只是侧身把头斜靠在我

的肩上,长长的乌黑发丝,在清风中微微飘扬,吹拂过我的脸颊,清香丝滑,弄

得我肌肤痒痒的,鼻间更是盈满少女独特的体香。

我一时心动神摇,指着不远处青籐爬满的鞦韆微笑道:「青丝,我们玩鞦韆

吧!你坐上去,哥哥来推你,记得可要坐稳哦!」

青丝少女爱玩毫不闹的天性立时占了上风,马上抛开方才悄然盈上心头的疑

问,兴奋地拉着我的手,跑到鞦韆架下,有些迫不及待地蹦上鞦韆,一只手抓紧

鞦韆的一侧摇摆,另一只手却死死撰住我的肩头,侧仰着头凝望着我,小脸上惊

喜交俱。

「哥……青丝喜欢鞦韆在空中飘摇,自由飞荡的感觉,却舍不得放开哥哥的

手,眷恋着哥哥温暖坚实的胸膛……哥哥,你会一样舍不得青丝么?」

我有些意外地回望着青丝开始显得微红湿润的双眸,晶亮的眼珠隐隐有水光

闪烁,见之油然而生怜惜之意,而粉嫩的小脸上满是平时未见的凝重坚持,我心

头一阵感动,天真不解世事的青丝,原来对我的依恋如此之深!

我温柔而坚定地握住青丝的小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用温热的手掌试

去她眼眶中不知何时盈满的泪珠,柔声承诺:「哥哥当然舍不得我的宝贝青丝,

无论青丝愿意飞多高多远,哥都会攥紧手中的线,不让它脱离我的掌握!」

「哥哥,你知道么?其实今天是我DADY和妈咪的结婚十三周年纪念哦,

所以哥别怪青丝一大早就把你叫醒,一会哥哥还得陪人家一起为DADY和妈咪

选购礼物呢。」

正当我出神地凝望着坐在鞦韆上喘息的青丝,看着她因方才几个又高又远的

急飘而显得既兴奋又后怕的可爱表情,爱怜丛生间,这可爱的小精灵忍不定冒出

这么一句。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大早起来就感觉到兰叔叔和兰姨有点怪怪的呢,之前

我感应到那暧昧的眼神原是他们夫妻情爱交融的体现,却令作贼心虚的我吃惊不

小,如今方才释怀。

不过,一向精灵古怪得令人头疼的青丝居然会有这样细腻的心思,还真让我

意想不到呢。我愈发觉得眼前的青丝,就像一个无底的宝藏,里面不知道还有多

少珍贵稀有的宝贝等着我去发掘索取。

想念及此,我出神地凝视着这个小精灵,看着她无忧无虑地在鞦韆上轻摇缓

摆,灿烂的笑颜如花绽放,深情的眼眸回望着我,灿烂的笑颜只为我绽放,楚楚

的柔情一波一波荡漾入我的心湖,一时不由得痴了。

************

我半哄半劝地好不容易才让小青丝乖乖入睡,我精疲力尽地躺倒在自己的床

上,心中不由得同情起兰叔叔和兰姨起来,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方能明白哄小青丝

睡觉是一件多么苦难的事!

我长吁了口气,想到兰叔叔和兰姨,在接受我和青丝的礼物和祝贺,一起用

过晚饭后,他们扬言要到他们初识的地方去感受往日的温馨,就撇下我和青丝,

双双出门享受罗曼蒂克去了。

我暗暗羨慕他们夫妻恩爱的同时,不由得想到以兰叔叔的温吞个性,再加上

兰姨那冷若冰雪的性格,他们是如何度过那些限制级的夜晚呢?该不会十数年如

一日,都用一招『老牛推车』吧?我不怀好意地揣测着,脸上顿时露出古怪的笑

意。可由此转念到我和青丝的身上,又忍不住苦恼起来。

看看床头挂着的时钟,不知觉间,时间已经是深夜凌晨一点了,想想兰叔叔

和兰姨也该回家了,虽然我和青丝住在楼上,似乎没有听到楼下的动静,但即使

他们回来,显然也会是轻手轻脚,不让我们知道才对。

我爬起床,走到房门左侧的洗手间门口,方才醒起这两天楼上的洗手间正在

重新装修,暂时无法使用,摇头失笑了一下,我转身登登步下楼梯。

经过兰叔叔和兰姨卧室房间门口时,我发现房门上一串钥匙插在钥匙孔里,

他们果然已经回来了,我暗笑他们是浪漫过头了,居然粗心大意得连钥匙也忘了

拿下收回去。

我走过去,刚要敲门提醒他们,顺便向他们道声「晚安」,此时一阵奇异的

声响传入我的耳膜,与之前青丝小嘴里发出的不同,以我少少看过几部日本AV

的经验,我几乎可以立即断定这是男女两性相悦时发出的动情呻吟声。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没能忍住心中好奇的**,手握住房门的把手,轻轻旋

动后向内推开少许,原本房间的隔音性能很好,只是他们没有把门掩紧,又忘了

把钥匙取下,方才传出声响诱惑了我,想来这是天意如此,怪不得我无礼偷窥,

我在心中为自己卑鄙的行为辩解着。

我把头凑近,瞇着眼睛朝打开一线的房门内望去,此时喘气呻吟声更剧,乖

乖,好香艳的场面,我一时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将眼睛挪开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

卧室内春意浓浓,沉醉在疯狂**中一的对爱人正自忘我**,激战正酣。

首先入目的是房间内丢落在地毯上凌乱的衣衫,而衣衫的主人正激情地缠绵

床头,背对着房门曲着一双晶莹雪白的修长美腿,跨身而坐,虽然看不见正面的

容颜,却依然浑身散发着勾魂夺魄魅力的半裸女子,显然正是平日冷傲圣洁的兰

姨,今夜的她,如此的妩媚妖娆,娇艳入骨!

一身火红的真丝短裙,两跟吊带滑落双臂,骄挺丰腴的酥胸半露,微微侧身

扭动间,隐约红裙遮掩下,触目惊心的雪白盈润,乌黑纤长的秀发披散肩背,红

裙背部的拉链张开,肌肤如雪,红黑相间中,流转着晶莹似玉的光泽。下摆被高

高掀起,裸露出修长纤细的**,跨坐在兰叔叔的腰间,疯狂纽动。

侧面望去,兰姨原本圣洁若冰雪的容颜上艳光流转,笑容犹如春花绽放,如

此的妩媚妖娆,诱惑难挡!而那红唇薄张,**腻人的娇吟轻喘,再配以娇躯扭

动,乳波臀浪,无一不展现出圣人也难以抗拒的绝色风情。

兰叔叔半躺半靠在床头,双手撑着松软的床被,腰臀间持续律动,藉着弹性

极佳的席梦思床垫弹力作用下,配合着兰姨的动作上下挺动,平时一丝不苟的浓

密黑发垂落下来,摘下眼镜的双目满是炙热的**爱焰,展现出与平时温文绝然

不同的狂野激情。

如此的狂野**,又凭般的和谐爱恋,轻易地令旁观的我在一瞥眼之间,欲

火中烧,整个身心完全陷入滔天欲海中,迅速蔓延扩散至身体内每一条微细的神

经血脉,而下半身即时的充血勃起,甚或涨疼难忍,这样立杆见影的催情效果,

却是我在任何影片图像文字中所未见。

我深吸了口气,好容易压制下内心突然激烈涌起要冲入房间的冲动,我来不

及思索为什么会有这连自己也难以理解的冲动,或许是诧异兰叔叔和兰姨都表现

出令人难以想像的一面,尤其是兰姨,尽管我曾经见过她卸下冰冷面具后温情的

一面,可万无法想像她居然可以娇艳至此,媚惑如斯!

就在我勉强收回心神的片刻,我的耳旁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且近在咫尺。几

乎让我误以为还是兰姨那令人无可自制的**娇喘给我的印象太深,长久烙印在

我心灵脑海中,趁我精神恍惚时作祟,但怀里绵软温热的触感告诉我,这不是幻

觉,而是此刻怀中依偎的香软娇躯发出的声息。

我眨了眨眼,又是惊异偏又不显意外地发现原本该乖乖呆在房间里,此时理

应进入甜美梦乡的青丝脸幻红潮,红唇微张地偎依在我怀里,就在我情火焚身,

欲念大涨的要命时刻。

怀里的青丝发出一声娇哼,轻微惊醒了我的迷梦沉醉,才发现我仍自蓬勃涨

大的男根已然冲破睡衣的束缚,从中央预留的洞孔间弹跳而出,直接顶在青丝被

我拉高睡裙而裸露出的小腹肚脐上,那小巧紧缩的敏感梨涡岂堪挑弄,顿时浑身

酥软无力,呻吟出声。

我一手紧搂着怀里情动的青丝,恋恋不舍地朝房间内看了一眼后,里面的二

人激情正浓,丝毫没有察觉到房外发生的事情,我狠心将房门轻轻掩上关紧,回

手抱起显然也是偷看到父母激情**限制级一幕的小青丝,转身朝楼上我的房间

行去。

一进房间,我反脚踢上了门,膀胀的**驱使我不顾一切地对怀里的小佳人

展开无所不至地侵犯,感受着青丝那香软可口的娇躯彷彿要融化在我怀里般地酥

软,勉强压制的欲火被全面点燃。

**迷离中,我的双手在侵占青丝处子娇躯领地的同时,所有障碍遮掩这鲜

香丰美果实的衣衫被无情地扯落,丢弃床角或是地面,在小佳人惊声娇呼中微醒

过神时,被我半搂半抱压在床上的青丝已然身无片缕,完全**的绝美玉体横陈

于床榻棉被之间。

我目瞪口呆地盯视着眼前青丝绝美而略显稚嫩的**身躯,几乎无法呼吸,

真正纯白幼滑如婴孩的肌肤,在微暗而柔和的灯光映射下,散发出圣洁如天使般

纯净的光辉。

犹如一块晶莹透彻的纯净水晶,洁白无暇,不带一丝杂色。唯有微微隆起的

酥胸前俏立着两点嫣红。随着青丝逐渐急促的呼吸在我眼前不安的闪耀,幻化出

两点相思印记,刹那已深深铭刻在我心底,终此一生休想有片刻遗忘。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寻视:两条纤细而白皙的大腿,虽然保持着紧紧并

拢的姿势,却总是在身躯紧张地颤抖间不经意露出少女贞洁处私密的花园。

依然是一样的纯白。只在花园的中央,一双**的交接处,蜿蜒委曲出一道

粉红肉痕,两片花唇紧紧地密合着,就像一块绝世稀有的羊脂美玉,中间系着一

根轻丝红线,之上间或闪现几簇细不可见的绒毛,轻柔地飘摇间,点缀着纯净的

花园洋溢出勃然的生机。

这样绝美的风景近在咫尺,我却迟迟无法伸手触摸,生怕微一触碰后便突然

醒觉:这是一场瑰丽离奇的春梦!

我只觉口乾舌燥,张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不进反退地矮身坐倒在床沿,

一时精神恍惚,神智茫然只懂得死命地张大自己的双眼,视线无法稍离半分。

「哥——哥哥——!抱住人家啊,天气有些凉呢……」青丝的脸蛋浮现出一

抹艳丽的玫瑰红,双手交叉垂落小腹和双胯间,轻缓而坚决地曲膝半跪而起,向

我蹒跚靠近,小巧的樱唇呢喃出清脆娇羞的话语。

不知为何,我原本膨胀高涨的**突然之间冷却下来。此刻满脑子剩下的唯

有对眼前青丝的珍宠爱怜,以及一丝对自己之前居然会对青丝产生不良企图的罪

恶感。

青丝她是这样的全副身心地信任和依恋着我,兰叔叔和兰姨更是对我如父母

般的关怀照顾,而我却利用他们对我的信任和亲情,想要对一个未足十三

岁的纯洁少女,做出情理难容的事情来。我,真的别无选择么?

虽然之前自觉早已经考虑清楚,无论过程有多艰难,我都要选择和青丝在一

起,为了达到这目的,我可以不惜一切。可一旦真的事到临头,我忍不住有些迟

疑了,我和青丝,彼此是否都别无选择了呢?

「哥哥,怎么啦?青丝要你抱人家啊!」青丝的语音在我耳旁响起,伴随着

一丝温柔的热气,还有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

我茫然抬起头,身子向左微侧,想滑开青丝不知何时搭在我肩头的小手,却

对上了青丝一双晶亮的星眸,那原本不染人间风月,不知世事情愁的纯净眼神,

而今,却闪现出几分莫名的迷惘和些许不知所措的彷徨。

刹时,我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将我紧紧包围起来,

再无力将青丝推开,反而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紧紧楼住永远都不想、也无法放

开。

青丝柔若无骨的**身躯在我的怀中轻轻颤抖,她的口中同时发出呜咽式的

呻吟,好像一直被主人遗弃在街道角落的可怜猫瞇,说不出地惹人爱怜。

我轻轻叹息了声,知道自己作茧自缚,从此恐怕再无法放开怀中依偎的小精

灵。可是如此年幼、尚未成年的青丝,娇弱如如风中含苞欲放的花蕾,我真的忍

心让**风雨过早地将她摧残而凋零?

只是一想到「摧残」两个字眼,我的心中不由得滋生出一种连自己也感到陌

生的邪恶渴望,并且迅速蔓延扩散至我整个身躯,尤其是我下半身张狂的**,

更是不可收拾地重新蓬勃起来,而且愈涨愈烈。

一旦滋生了这样猥亵的念头,怀里青丝微微扭动的身躯顿时散发出令我无法

抵挡的强烈诱惑力,那浑圆而娇挺的翘臀,只隔着一条薄薄的睡裤摩挲着我逐渐

坚挺火热的男根,黑暗邪恶的**逐渐将我整个心灵占据包围,不过片刻,我彻

底投降沦陷了。

我微微低下头,凝视着青丝满头垂落披散的黑发下,白里透红的脸颊、柔美

纤弱的脖颈、白皙瘦削的香肩,还有那少女发育中温香柔软、细嫩娇挺的酥胸,

以及其上点缀的两点触目惊心的诱人嫣红……我最后一丝罪恶愧疚和犹豫也完全

抛掷于脑后。

我把脸颊凑近青丝光滑滋润的脸颊,鼻间呼吸着她秀发肌肤间充盈的幽香,

微微张开嘴,用牙齿轻啮着她那晶莹剔透中微微泛红的耳珠,同时伸出舌间探入

她洁净细小的耳洞里,恣意舔弄游移。

「咯咯——!哥,不行啦,我好痒哦!」青丝轻声地娇笑着,张开双手从我

身后穿过,紧搂住我的腰间,将她稚嫩的胸乳紧贴在我的胸膛,中间不留一丝空

隙,好似要将她整个身躯都揉进融入我的身体内一般。

急促的心跳清晰可闻,我分不清它来自左或着右边,又或者是我和青丝同时

陷入激烈的悸动中。我忍不住柔声轻唤:「青——丝——!噢,青丝!」

青丝听到我的轻唤,微微侧转身子,晶亮的星眸转过来看我,眼神不复彷徨

迷惘,取而代之的是醉人的喜悦还有几分好奇的渴盼。她微微点点头,小嘴附到

我的耳边,轻呵出如兰的气息,搔得我耳根酥痒。

我满足地长出了口气,双手紧搂着青丝的纤腰仰面躺倒在床上,并且顺着她

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滑上粉嫩的脖颈,轻抚黑亮发丝的同时,大嘴迎上她顺着

我手势垂下的樱唇,不顾一切地痛吻痴缠。

久未经历过风月侵袭的嘴唇突然被占据,被肆意掠夺,虽然是自己最崇拜仰

慕的哥哥,青丝还是情不自禁地感到一种说不出惊喜和娇羞,小嘴似张似闭地无

法做出任何主动的反映。

酥痒难忍的感觉在唇齿间徘徊,眉头乍一皱起,立刻又有一股甜美的感觉涌

现心头,无所适从的青丝一时只懂得呻吟出声,双手无意识地在我的背后交叉纠

缠,反覆摩挲。

而我却趁着她「咿唔」呻吟的时机,舌尖一举破关而入,挤开了她两片原本

紧咬的贝齿,直接吸住那一直深藏在小嘴内的粉红丁香,贪婪而轻柔地吮吸、舔

弄、纠缠。

青丝不由自主地张开樱唇,轻贝齿,芳香可口的小巧丁香也无意识地顺着

我的舌尖轻灵活动卷曲,作出略显生涩却足以令我满意的回应。

这个亲吻温柔甜美而漫长。我知道这是小青丝的久违的亲吻,尽量想让它更

持久和完美。唇舌纠缠间,我的双手在青丝香滑的裸背和娇挺的翘臀间游移,臀

峰间的梨涡和花园偶有涉及,也是浅尝辄止。

青丝相对稚嫩的娇躯,是如此的娇美敏感,更不用说象征着少女贞洁的禁区

花园和更为私密的后庭梨涡,虽然只是微微掠过触及,却已足够令情窦初开的她

情怀迷乱,欲念初生。

耳旁听闻着青丝愈发急促的呼吸,间断而短促的呻吟,感受着胸部紧贴部位

两点坚挺的凸起,眼角留意到她逐渐滚烫烧红的肌肤,我知道此时的青丝再不是

那个不识人间风月的青涩少女,在我**的驱使下,这朵娇美的花蕾终于迎春绽

放!

我轻轻放开青丝,让她直起身躯跨坐在我的腰间,在她张开小嘴大口喘气的

同时,迅速拖下自己身上碍事的睡衣,然后坐起身子,重新将仍在舒畅余韵中荡

漾的青丝搂回怀中。

『未完待续』

青丝星眸半开半闭,**的娇躯如火烧般灼热滚烫,汹涌的**将这初经风

月的小天使淹没,只懂得无意识地呻吟,整个身子都娇柔无力地偎依在我怀中。

我贪婪地凝望着娇艳欲滴的小青丝,目光四处游移,对于被下意识遮掩起来

的几处少女私密禁地,更是不肯放过,还特意长久停留,口中不时发出「啧啧」

的赞叹声。

似乎感应到我火辣的视线,一直低垂着头的青丝忽然抬头,星眸睁开,飞速

瞥了我一眼,在我未来得及捕捉之前重又闭合,同时悄悄伸手紧搂住我的腰间,

光洁的额头抵着我宽厚的胸膛,摩挲了几下后腻声道:「哥……哥哥!」

声音娇柔缠绵,又带几分童真稚嫩,我听在耳中,只觉得脑中翁地一声,热

血上涌,反手紧紧搂抱住她,前胸直接感受着少女发育中的娇柔凸起,软中带硬

又弹性十足,顿时荡然魂销。双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在小佳人光滑的背臀处爱抚揉

捏。

「青丝……」我附着青丝的耳际颤声呢喃着。一手紧搂着她的腰背,一手游

滑至娇小丰挺的翘臀处,两瓣紧翘的臀峰在我的掌指间轮流滑过,暖玉凝脂般的

香滑触感萦绕心头,微一用力,陷入臀峰肌肤内的手指立刻被向外挤推,充分显

示出处子肌肤绝佳的弹性。

在我爱不释手地轻柔抚按下,翘臀处光洁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

显得越发娇挺诱人,香滑可口,而青丝俯首深埋入我怀中的姿势更凸显出翘臀圆

润丰挺的完美曲线。

尽情享受着**的手感,我的手指不退反进,顺势而下,滑落谷底幽壑,在

两瓣紧凑香滑的臀峰挤压中,指尖触及到粉嫩清浅的后庭梨涡。

「唔唔……」青丝的小嘴紧贴在我胸前,呼吸着我身体散发出来强烈的男性

气息,一时情怀迷乱,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可她那深藏于臀缝间从未有人触及的后庭花蕾,是如此的娇嫩敏感,虽然只

是被我指尖轻柔触碰,仍然本能地一阵翕动,惊慌失措的扭动着翘臀,极力想躲

开这羞人的外来入侵。

原本只想浅尝辄止的我,因青丝闪避的动作以及后庭紧密排列的褶皱蠕动,

顿时指尖一阵奇异的酥麻酸痒,令我忍不住轻哼了声,心神迷醉。

对此感觉恋恋不舍的我自然不肯退却,手指轻轻旋转着,蠕动着,缓缓深入

挺进,一点一点挤入紧缩窄小的后庭,企图攫取那含苞花蕾深处花蜜。

「嗯……」青丝头朝我怀里拱了两下,侧面贴着我滚烫的胸胸脯,从鼻子里

发出几声娇哼喘息,娇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一双小腿蹬得笔直。

经过我耐心的试探,青丝那窄小的后庭逐渐适应了我手指的入侵,不再如初

始时那般紧凑,但甬道内的肉壁仍自动地挤压吮吸着我侵入的半根手指头,荡然

**下,我手指微微用力,整根手指完全插入后庭花园深处。

尽管已经初步适应,后庭花径可以容纳我手指的粗细,但骤然间整个被充实

盈满,又涨又痒还有些许疼痛的复杂感受一起涌上心头,青丝不由自主的发出一

声长长的呻吟,神情迷乱,小腿痉挛式地抽搐起来。

片刻之后,青丝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却被我另一手臂牢牢搂抱正在

怀里,动弹脱离不得。最后只能无助的耸动了几下香肩,樱唇里吐出如泣如诉的

呻吟,反而因身体的动作使我的手指愈发深入了她的后庭幽径。

我却又是另一番感受,后庭幽长紧密的甬道紧贴包围着我的手指,柔涩而略

为乾燥的洞壁褶皱瞬间一起蠕动,挤压,那感觉如此敏感而清晰,我甚至能感受

到里面每一片皱翳的翕动。

不由自主地,我的手指随着甬道内肉壁褶皱的翕动自然**,有些粗糙的表

皮肌肤轻柔地摩挲着后庭花径肉壁,满意地听到耳旁传来几声呜咽式地娇吟。

逐渐地,我的手指加快了动作,感觉甬道内也开始变得湿滑起来,我诧异之

下,低头凝神细看才发现,玉涡不远处的处子私密花园,细小如丝线的粉红裂缝

正逐渐向两侧分开,展示着里面诱人的绝美风景。

两瓣紧闭的花唇不知何时已然悄悄绽开,绯红色的花瓣上隐隐滴满晶莹的露

珠,不时顺着臀缝沁流而出,随着我手指**动作流入乾涩的甬道,滋润着荒芜

的后庭花径。

我忍不住俯低身子,另一只揽在青丝腰间的手滑移而下,搭住臀峰一侧,向

外分开,柔和的灯光下,处子无瑕的贞洁禁地闪烁着娇艳的水光。

不满足于远远欣赏着那繁花盛开的花园里的旖旎风光,我叹息着,颤抖着伸

出手指,轻轻抚上了正在娇艳花蕾中心处喘息着的粉嫩花芽,触碰着晶莹如珍珠

的花露。

「呜……」青丝小嘴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小巧圆润的翘臀条件反射式地弹跳

一下,花瓣一阵间歇性颤抖,顿时分泌出更多的花蜜。

清香传来,我忍不住垂首向下,把脸凑近香软的臀瓣,鼻尖抵在粉红而微微

隆起的耻丘,因**饥渴而显得乾涸的双唇轻轻触碰到温润芬芳的花蕊,处子幽

香顿时盈满口鼻间,沁人欲醉。

光洁的下体稀疏柔软的绒毛搔弄着我的鼻尖,酸痒难禁的我伸出舌尖,轻舔

着将那调皮的绒毛安抚理顺,再一路亲吻,舌尖滑过那微微开的粉色芳扉,舔

拭着玉溪尽头会阴处敏感光滑的肌肤。

「啊……嗯……」青丝婉转娇柔的呻吟持续响起,充斥着我的耳膜,愈发刺

激得我欲念大盛,嘴唇转移阵地,直接吻在已然绽放出来的花瓣上,同时手指也

加速在后庭的挑逗插弄。

芬芳的花蜜由花园深处溢出,清香扑鼻,甘甜醇美如玉液琼浆,我贪婪而饥

渴地吮吸吞咽着,将那丝丝点点又源源不绝的幽泉尽情品尝。

陡然间,青丝纤长柔美的小腿使劲蹬直,粉嫩的翘臀间歇性地挺动几下,嘴

唇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花房里沁出一股清凉浓稠的液体,异香盈满口鼻,我

不假思索地一股脑儿照单全收。

来不及仔细品味入口花蜜的甘甜,我挺直身躯双手扶住青丝的双肩,在她绝

美后庭里肆虐的手指也顺势抽出,低头审视着怀里的小佳人,红嫩的脸颊上挂着

晶莹的泪珠,星眸半开半闭,呈现出一种迷糊的神色,据我从**小说上得来的

知识推断,她应该是刚才经历了一个短暂的小**。

我有些心疼地以双唇舔去了青丝脸上的泪珠,末了寻上她仍在含糊呓语的红

唇,尽情痛吻,享尽艳福之余也按照书上得来的有限知识,顺便为心爱的小佳人

做起了人工呼吸。

半晌后,青丝从迷糊中醒转过来,小嘴「吱唔」两声后,见我仍恋恋不舍她

香唇的甜美,小手不再企图挣扎脱离我的怀抱,反而愈发紧搂住我的腰,不理天

高地低地探出粉嫩的丁香,热情回应我的爱吻痴缠。

良久唇分,我放开气喘吁吁的小佳人,大嘴转移阵地,沿着柔美如天鹅绒般

的纤细脖颈,一路亲吻而下,无意中发现青丝圆润的耳珠是个极其敏感的部位,

每当我的舌尖温柔舔过,怀里的娇躯就是一阵轻微地颤抖。

伴随着青丝如仙乐般动听的呻吟,我特意在她白里透红的小耳朵四周留连,

耳轮,耳垂,甚至连晶莹的耳洞也不放过,舌尖微微卷曲,探入小耳洞内轻舔细

弄,间中还向里面呼出灼热的气息。

酥痒难当的青丝时而痛苦呻吟,时而咯咯娇笑,**的躯体更是不住地在我

怀里扭动,玉胯间私密的花园不时地摩擦着我下体昂扬的男**望,滴滴玉露星

星点点地洒落在我滚烫的阳根上。

花蜜中的丝丝阴凉并没有丝毫浇灭我强烈的渴望,反而如火上浇油般使得我

的**愈发高涨,昂扬勃发的下体弹跳挺起,直直地抵在渴盼的花房外,急欲觅

门扣关而入。

我再忍耐不住,口中低吼一声,身体前倾,将怀里的青丝仰面放倒在松软的

大床上,双腿半跪坐在她的胯间,伸手握住她柔滑的小腿足踝,将它们向外缓缓

分开,垂首下望。

代表处子贞洁的下体神秘花园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光洁平滑的小腹下,稀

疏的浅色柔丝上面点缀着几颗晶莹的露珠,花园的两片芳菲已经微微敞开,隐隐

露出内里粉嫩的柔肌肉翳,随着青丝急促的呼吸,那两片柔嫩的唇瓣似乎正吸动

着,清澈略带白色的花蜜不断地从花园深处溢出,滋润着粉红色的花瓣,妖艳欲

滴,散发着靡靡的光泽,分外诱人。

前戏工夫做足,我估计此时青丝的花径深处早已是泥泞不堪,而我昂扬的男

根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间歇性抖动,显然早已是欲火难禁,极需宣泄,我心中还

真担心它像许多**小说上所讲,出师未捷精先泄,那时可真丑大了。

我微微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腾出右手,引导着自己正漫无目的胡乱挺动的

男根,轻柔地抵住两瓣微微张开的花唇中央,先在四周研磨几下,让硕大坚挺的

阳根沾染足够粘滑的花蜜。

柔软的花唇缓缓地包夹挤弄着我突入少许的男根,极其舒畅**的感觉刹时

席卷我的心头,并迅速充斥着我全身每根神经,我脊椎处一阵激灵,阳根急跳几

下,险些当场爆发出来。

青丝娇媚入骨的喘息呻吟再次传来,我暗一咬牙,双手由她光滑的背臀处滑

移而上,分别攀上弹性十足的浑圆酥乳,轻揉爱抚,嘴唇附着她红透的耳际,柔

声道:「青丝,小宝贝!哥哥要进来了哦?」

「嗯——哼!」青丝双目紧闭,嘴唇也紧抿着,只从小巧的鼻子里发出含糊

的声音,原本夹紧我腰间的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分开,无力地弯曲垂落床上。

我加速手底下的爱抚动作,希望青丝的身体和神经能够完全陷入激烈的**

里,从而更彻底地放松;腰臀微微用力,下体向前向里挺进,挤开两片柔软湿滑

的花唇,一下子男根前端已经触及到象征着处子贞洁的一片粘滑薄膜。

我微微迟疑了一下,但想到此时的我已别无选择,青丝的年龄虽然比我小得

多了些,但相差也不算悬殊;况且既然认定了,迟早终有此一回。更重要的是,

昂扬的下体已开始涨痛,此时的我实是欲罢不能。

长痛不如短痛。我狠下心来,腰部轻微耸动,先试探地**几下,以求获得

更多花蜜的滋润,然后深吸了口气,微一用力,臀部下压,灼热坚挺的男根破体

而入,穿裂前方堵塞的薄膜,深深地进入处子花园尽头。

「啊——哥……哥——呜——痛……痛……痛——啊!」青丝娇小的身躯一

下子弹跳而起,星眸圆睁,珠泪夺眶而出,小嘴张大至极限,发出哀戚的尖呼。

原本无力垂落身侧的小手推打着我贴靠着她身躯的前胸,双腿胡乱蹬动,竭

力挣扎着想要脱离我身体的压制,花房深处的肉翳也是一阵急速翕动,蠕动推挤

着想将我入侵的男根驱逐出禁地。

我早一步将青丝整个身躯温柔地搂紧,拥入怀中,心疼地低头吻去她眼眶中

盈满的泪水,舔乾瞬时失去血色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上的泪痕,喃喃地柔声安慰

道:「青丝,小宝贝,没事的,你先忍耐一下,一会就过去了!哥心疼你呢!」

话声中,我的手轻抚着这心爱人儿香滑的裸背翘臀,深陷花径的男根一动也

不敢再动,只想用我温柔的话语,缠绵的亲吻和爱怜的轻抚来分散她的痛楚,舒

缓她因极度紧张而愈显痛楚的神经。

在我口手齐施,使尽浑身解数地安抚爱怜下,青丝终于停止了挣扎,短暂的

疼痛过去后,燃烧的**重新占据着她的心神,脸颊再次恢复红嫩,此时我灼热

的男根感觉到乾涸的花房又逐渐变得湿润腻滑起来,心中暗自长吁了口气,最艰

难的时候终于顺利过去了。

************

我努力压制下身蠢蠢欲动的男根,只用手和唇亲吻爱抚着青丝全身的肌肤,

全方位无所不至地缠绵中,一条湿润香滑的舌尖舔过我的脸颊。

我抬起头,凝望着身下心爱小人儿的俏脸,眼眶里仍然残留着晶莹的泪珠,

脸色却是一片潮红,鼻翼急速翕动间,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迎着我爱怜探询的

眼神,青丝的脸颊上展现出一个娇羞的笑容,以几不可见的动作微微向上点了点

头。

「嗯……?」我惊喜中略带迟疑的问道:「小宝贝,还疼么?是哥哥不好,

哥哥——唔……」

一只温热的小手轻轻捂上我的嘴唇,青丝显得有些难为情地,娇羞打断我自

责的话语回应道:「哥,青丝没有怪过哥哥,人家只是……只是…只是想讲……

现在好像不怎么疼了呢!」

轻语中,青丝再次仰起头,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拉低,小嘴主动寻

上我的双唇,热烈亲吻中,光洁的脸颊还不住摩着我的颈侧。

轻柔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颊,酥痒难耐的我转为主动地吸吮她粉嫩的双唇。手

指兜绕着蓬松如云的发间,抚弄她纤细柔美的脖颈,向她潮红的耳根吹出炽热的

**之火。

唇舌纠缠间,青丝在我耳旁发出小猫般地呻吟,小腿轻轻踢摆,**的身躯

微微扭动,顿时,一种极度舒爽的强烈快感由我突入花径的男根处迅速扩散蔓延

开来。

抵着花园中心花蕾的男根顶端犹如被初生的婴儿轻柔吮吸般;而男根的整根

玉茎却被花径内壁万千褶皱同时挤压,摩挲,犹如有生命的褶皱自发不停地蠕动

着,将我的男根完全地包容缠绕着。

前所未有的快感浪潮般席卷至我全副身心,之前男根突入青丝狭窄私密的花

径,因为当时心中大部分精神都在担心着青丝的反应和感受,所以除了极度的紧

缩和些许的疼痛外,并无其他特别的感觉,当然,心理上突破禁忌攫取处子贞洁

的喜悦已凌驾一切感受之上。

此时闻得这心爱小人儿近似催促的娇声回应,已有相当程度理论经验的我哪

还不理会得,眼前的小佳人已被我挑起了足以令她忘却一切的**之火,短暂的

破体之痛后,**重新占据身心。想及这点,我的心勃勃跳动起来。

再无需按耐住心中疯狂燃烧着的欲焰,我怒耸的男根在泥泞的花径里急速抽

动起来,紧缩的花房内褶皱亲密无间地摩擦着我充血肿胀的男根,妙不可言的如

潮快感伴随着我的动作,一波接一波传来,我感觉着那舒爽至几欲令人灭顶的销

魂,彷彿进入了传说中的极乐仙境。

在男根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中,青丝的两片花唇被极力扩张开来,花园深处的

花芯绽放,片片柔软温润的花瓣将我男根前缘紧紧包裹,痉挛式地收缩挤弄着男

根最敏感的部位,使得快感不断地升级进化,一时令我不知人间何世。

奇异的是,尽管快感是如斯的强烈,摩擦得男根愈发涨大滚烫,昂扬坚挺,

我却始终没有喷射爆发的**,许是内心深处期盼着将这从未曾有的极乐永久持

续下去的渴望压倒了一切,我手撑在床上,使劲叉开青丝的小腿,将它们架在我

的肩头,腰臀急挺,开始对美妙的花园发起潮水般的攻击。

青丝如泣如诉的美妙呻吟交替传来,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时而低柔,时而

高亢。夹杂着躯体交合处持续的撞击声,组合成了一曲人世间最瑰丽旖旎的交响

乐。

「啊……哥……哥哥……啊……」青丝的小嘴里突然发出极其高亢悠长的呻

吟,混合着含糊呼喊的呓语,回荡在我耳边,同时,我宽厚的背部被一双小手抓

紧,深深陷入肌肉内。

原本搭靠着我肩头的一对小腿陡然紧缩,痉挛式地抽搐几下后,蹬直分开,

末了无力耷拉软倒在床上,同时紧紧包裹着我坚挺男根的花房急剧收缩蠕动,像

是要努力搾取我男根里的元阳精华。

无可言喻的快感将我层层包围起来,我觉得自己的极限也即将来临,因此低

吼了一声,加速了抽动频率。陡然,我的男根感受到一股阴凉浓密的花蜜迎头浇

盖,欢呼雀跃着急速跳动两下,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爆发喷射出来。

不明所以的我将仍在**余韵中游离的心爱人儿一把抱起,紧搂在怀中,仍

然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我的腿上,仍不显疲软迹象的男根依然深陷在犹如

活物般自觉蠕动的花房,快感频频、荡然**。

我下意识地亲吻着青丝芬芳的发丝,心里却有些犯愁,据恶魔岛上《**宝

典》记载,处子初经风月侵袭,怕是无法在短期内再受鞑掸,何况眼前的青丝原

本还属于含苞未放的花蕾,岂不更娇嫩几分?

想到这里,我心中暗自埋怨下身这不知足的男根,只知道贪恋处子花园的美

好,就完全不顾忌它里面亿万支持者急欲和花园里绽放的花蕾们约会的心情,真

是太可恶兼自私!

「噢……」怀里的青丝轻轻挪动了一下臀瓣,又是一声娇弱不胜的呻吟,敢

情是我的男根不满我的抱怨,抗议着在小佳人花房里一阵作怪,怨不得她再次娇

吟出声。

不过,通过这个无心之举我惊喜地发现,青丝的呻吟中并没有太多痛楚的成

分,再经我挑逗爱抚一番,继续勾引出**之火,在略事休息之后,应该完全有

可能再**一次的。

尽信书,不如无书。古人诚不欺我也。

形在意先,我的双手早已自发抚上了青丝茁壮不少的雪白乳峰,盈盈一握的

美妙手感令人留恋不舍,而掌心摩挲着两点软中带硬的红润乳珠,更是令我爱不

释手。

我的嘴唇也不闲着,亲吻着芳香没有一丝分叉的发梢,绕着圈圈在光洁的额

头,幼滑的脸蛋上印下眷念缠绵的热吻,最后寻到湿热的红唇,与她自觉回应的

粉嫩丁香激烈纠缠。

「青丝,小宝贝,哥哥可以再动么?不会再疼痛或者有什么不适吧?」长久

的忘乎所以后,我趁着接吻的间隔,臀部耸动两下,试探性地柔声询问。

「嗯……哼………」青丝回我以温柔的凝视,面颊温香红嫩如蔷薇,明眸如

水,樱唇轻吐出几个含糊的单音节字,却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嗯,这样的话,我就要来了……如果感觉疼痛不适的话,一定要马上告诉

哥哥哦!」我心中盈满了喜悦,不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可以得到舒解,仅青丝

含羞应允我的神情就足以让我获得更大的满足。

我拚命压抑住下身欲大施鞑靼的冲动,轻柔而缓慢地开始动作,眼睛不离青

丝双眸紧闭的脸庞,密切关注着她的神情,一旦判断出她有什么不适,就可以立

即停止。

一旦动作,我感觉到与之前相比,刚经受花蜜阴精浇灌的花房内部要黏稠得

多,没有之前步步维艰的紧凑,使得我的男根稍微有了相对松动的空间,但并未

因此而使感觉变浅变淡,反而可以尽情地享受到花房内褶皱舒展回缩,那种亲密

无间的磨蹭感觉愈发鲜明。

原本以为不可能比之前再多再好的快感瞬时将我淹没,而此时怀里的青丝重

又发出情动的呻吟,呼应着我**的动作,使我完全可以放下心来,尽情地让下

体男根在消魂的花房里纵横驰骋。

腰臀挺动间,跨坐在我大腿上的青丝随着我的动作上下弹跳,紧贴自己和我

胸前的一对乳峰上下摩挲着我滚烫的胸肌,顶端硬如珍珠的两颗樱桃更带给我要

命的舒爽。

跨坐的姿势也使我坚挺粗长的男根可以更深更好的进入,而这也带给怀中青

丝更多的快感。她花房深处的花芯尽情展开,内壁层峦叠嶂般的重重褶皱压搾着

我的男根,并且完全密合地将它包紧、吸纳。

片刻之后,青丝娇小的身子开始胡乱的颤抖,娇喘吁吁的鼻息喷吐到我的胸

膛,带来一阵轻微的酥痒;她的双腿开始夹紧,而后松开,重复几次后,花房内

壁的褶皱无意识地加紧收放频率,挤压磨蹭着我极度肿胀的男根,逼使我也同时

抵达了界限。

「青丝,哦,我最心爱的小宝贝!我…我快要来了!青丝……呀……青……

丝!」我腰臀急速挺动几下后,双手死命从背后搂紧青丝的翘臀,摆动着腰,极

力使自己的男根更深入,深深地刺入绽开的花芯。

「啊……」呼声同时响起,我的男根在接受花房里再次喷涌而出的阴精洗礼

后,一阵急速跳动,在处子花房内喷出大量火热浓稠的jīng液,已经忍耐过久的热

度瞬间舒散、疯狂的放纵解脱了。

我紧搂着青丝光滑的香背,一起侧身躺倒在床上,就这样相互依偎良久,方

才舍得松开。可是迎面对上青丝盈满爱恋满足,柔情缱倦的眼神,我不由自主地

再次眷恋地吻上她的双唇,爱抚痴缠。

恋恋不舍地分开后,我轻柔地抽出已经逐渐变得疲软的男根,不经意抽动磨

擦着花径的内壁,男根又是一阵跳动,隐隐又有死灰复燃之势,我吓了一跳,凝

目看见男根上缠绕着混合着鲜红血丝的花蜜,心疼地吐了口气,蠢蠢欲动的激情

顿时不翼而飞。

我满含疼惜和歉疚的眼神转向心爱人儿的面容,喃喃欲言又止。却不小心迎

上她寻觅的视线,相顾缱倦,顿时沉溺在她那醉人的似水柔情里,忘乎所以。

窗外月上中天,晚风轻柔。今夜于我,于青丝,都将是个永生难忘的夜!

************

偷食禁果之后,青丝似乎一下子长大不少,愈发明艳动人;我和青丝之间的

动作也更加亲密无间,尤其是青丝,简直到了旁若无人的地步。幸好平常她就喜

欢粘着我不放,兰叔叔和兰姨对我又是极其信任,诧异之余并没有过多关注。

心中有着顾忌的我,在那夜之后,并没有和小青丝再尝禁果,其实也并没有

太多的机会,兰叔叔和兰姨每晚都要和青丝道过晚安,看着她入睡后方才回房休

息。发育中的少女极其渴睡,我自然不能在深夜偷溜到她的小香闺里寻欢,如此

倒也相安无事。

青丝年纪尚小,对于**之事,所知固然不多,需求也是有限,只要我搂抱

着她,间中趁无人时偷个吻就满足了,绝没想过主动求欢之类的风月情事。

我虽然对于青丝鲜嫩可口的娇躯念念不忘,但碍着兰叔叔和兰姨,心中仍不

免有些负疚感,而且我对青丝始终是爱恋多过了**,只希望能够一直拥着小青

丝,让这样的日子永远无止境地持续下去也已足够。

可由来好景不长,一件突发的事件惊散了我的美梦,改变了我和青丝人生轨

迹的交集。

一天晚上,兰叔叔和兰姨照常和青丝道过晚安后,双双来到我的房间,短暂

的寒暄后,他们告诉我一个令我措手不及,却足以令我魂飞魄散的消息。

由于兰姨所在的公司发展良好,目前正在酝酿着海外扩展计划,首选站在加

拿大的温哥华,为了慎重起见,自然得派遣得力人手去完成这市场开拓任务,而

所有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皆一致属意于平时工作卓有成效的兰姨。

而且这个计划时间较长,初步预定可能是三年,为了让兰姨可以安心工作,

因此公司决定以公司的名义为兰姨一家办理移民加拿大的手续,这个计划如今已

经进入实质办理阶段,再要不了多久,兰姨一家包括青丝就要移民加拿大了。

我心痛如刀割,只觉得胸口闷堵得厉害,茫然地听着兰叔叔和兰姨继续在我

耳旁告知,由于此次时间仓促,目前居住的公寓没有时间处理,而且也想在国内

留个落脚点,将来旅游回国探亲也可。暂时就让我帮他们先看管房子,等他们到

加拿大稳定后再作打算。

我听到这里方才微微醒过神来,莫名地松了口气,心中滋生了一丝连自己也

觉得渺茫的希望。毕竟,还是有些东西没有带走,将来还是有机会再联系的,但

同时我又绝望地明白:我和青丝,恐怕再无将来。

我心中清楚,青丝一旦和她父母一起移民加拿大,能够再次回国的机会恐怕

不多,更何况沧海桑田、世事变迁,没有任何事情能敌得过时间,而青丝又正当

善感易变的少女时代,没有人可以保证她纯真的心中永远只有我这唯一!

可是我更清楚,我无法阻止青丝跟随她父母一起离开,且不说尚在求学中的

我是否有能力呵护青丝的一生,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理由向兰叔叔和兰姨要求

让青丝留下和我一起,难道我可以告诉他们,我这个他们最信任的世侄,其实是

一只披着人皮的狼,早将他们最宝贝的女儿当作小红帽拆解入腹,卑鄙地掠夺了

这尚未成年的纯真天使的贞洁?

我张了张嘴,却是语不成声。

兰叔叔此时方才发现我脸色不妥,可是他们只会以为我对他们难舍难分,事

实上近一年来的相处,我早已视他们为另一对父母,他们更是对我比儿子还亲,

此番骤然移民出国,想要再见却是不易,离愁上心也是正常。

倒是青丝,在听说要离开这里移民加拿大之后,和兰叔叔他们大吵一顿,哭

闹着不想离开,口口声声嚷着舍不得我这个哥哥,此时兰叔叔和兰姨方才发现青

丝对我有着异乎寻常的依恋,只是并没有往深处想,反而乐得将哄青丝这无比艰

巨的任务丢给我。

我心中不知是否应该庆幸青丝没有将我和她之间那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兰姨他

们,或许在她那天真纯洁的心中,并没能真正体会到那件事情在成人世界尤其是

兰叔叔他们心中,将掀起多大的波澜,而我,更无法在兰叔叔和兰姨全心信任的

目光下,向他们说出那必然会令他们痛心疾首的一幕,只得暗自默默吞下这枚苦

果。

我轻轻地推开青丝房间的门,心疼地看到这机灵活泼的小精灵无力地躺在床

上,整个身子连头到脚用被子紧紧包裹起来,从被子的间歇性的起伏可以知道,

她正躲在被子里抽泣。我黯然地走过去,坐在床沿。

我伸手隔着被子温柔地抚摩着青丝娇小的身躯,尽管隔着这样一层被子,仍

可以感觉到一阵颤抖,我强忍着心中的痛楚,柔声道:「青丝,嗯,你在听么?

哥哥知道这件事情于你于我都是如此难以接受,但这已经是无法逃避的事实,我

们只能选择面对!」

我语声顿了顿,仔细地聆听着被子里面传来的声息,方才继续倾诉着,似呢

喃、似自语:「青丝,还记得那天鞦韆上哥哥曾经对你说过的话么?哥哥绝不想

束缚你想飞的心,更不想利用年幼的你那颗单纯的心,只请你记住哥哥对你的承

诺:一旦你飞得累了,倦了,只要你的心中依然认定哥哥是你唯一可以倚靠依偎

的港湾,那个时候,我将热切欢迎你回到我的身边!」

被中久无声息,我轻手掀开被子的一角,心爱的小人儿已然熟睡,哭红的眼

眸中仍有珠泪盈眶,小脸蛋上也有湿痕残留,小嘴的双唇紧抿着,像极了她平时

对我撒娇、坚持索求某种东西的模样。

我不知道青丝有否真正听到我那一席话,自从那一晚起,青丝再没有和兰叔

叔他们哭闹,对我也一如往常,不,是更胜往日地亲密痴缠,唯一不同的是,她

比往常沉静了许多,或许,小青丝已经逐渐开始长大了。

面对这样的情形,无能改变现实的我只能被动地等待着离别时刻的来临。这

时候我甚至发觉,自己的内心原来比小青丝还要脆弱无助。煎熬中,那一天终于

来到了。

不想离别的我无法推脱地将兰叔叔一家送上了飞机,也亲手将我最心爱的人

送往飞向加拿大的旅途。茫然地望着远去的飞机,我一时悲从中来,任由泪水盈

满眼眶,在风中悄悄滴落、风乾。在此一刻,我方才真正明白青丝于我,是如何

的弥足珍贵!

锥心的疼痛使我艰于呼吸,伊人已渺,空气中依稀残留着青丝在风里飞散的

馨香,而夜幕,不知觉间已然降临。一路长灯,烙印下形单影只的背影。

星夜温柔。和风送暖、碧水柔波,畔草青青、杨柳依依,风里飘摇的鞦韆依

旧,冷落的胸怀却无人偎依。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更生。

************

我驾着车缓缓地在路上爬行,漫无目的地在这早已熟识了的异乡城市游荡,

今天下班的时间比往常早了许多,一时之间,不想回家的我,无法找到更合适的

去处。

这个城市比之四年前更加拥挤,虽然是车辆相对较少的外环线,仍然时有交

通堵塞的状况发生。其实于我而言,内心倒希望车道更拥挤些,身处于嘈杂的车

鸣人声中,我心底深处的落寞也许会淡却几分。

可惜天不遂我愿,今天的道路异常冷清,我的车一路畅通无阻,抬手看看手

表上的时针正指向下午4:30分,方才苦笑了下,这个时间段再要堵车的话,

这个城市的交通恐怕就要瘫痪了。

这城市我虽然逐渐熟悉,但是这城市里的人于我,却仍是陌生。无处可去的

我,最终还是将车转向回家的方向。

将车停入车库,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一阵冷风迎面刮

过,阴冷刺骨,已是晚冬时分了,年关将近,我是该回到家乡远离回忆,还是要

继续留在这城市默默等候?

我推开了房间的门,也不拉亮灯,直接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任由黑暗将我覆

盖。冬季的夜晚,深深的寒意似乎透过厚重的窗帘,向房间内渗透,浑身疲惫的

我四肢有些麻木,心却感受到一股落寞的凉意。

我想让自己在黑暗中慢慢沉睡,却发现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我叹了口气,

有些东西,即使是无边的黑暗,也无法将其完全掩盖或隐藏。无奈之下,我还是

勉力从床上爬起身子,拉亮了房间里的灯,期望它能带给我一丝温暖。

我缓缓乍动着双眼,骤然闪亮的灯光令我有些不适,一会儿之后,我双眼适

应了房间里的明亮,迷茫的视线却在床尾书桌上形成定格。

书桌正中放着一个小书架,上面只孤零零地放着一本书,与书架两侧堆放的

厚厚一叠文件及资料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淡黄色的书皮有些破旧,但没有

沾上灰尘,可能是经常被翻看的缘故。

书本封面上显目的三个黑体大字:少年游,还有几行小字:作者黄易;远方

出版社云云,简陋的封面设计以及装订无不显示着它是一本地摊上买来的盗版刊

物。

我忍不住爬过身子,转到床尾处,伸手取下那本书,珍而重之地拂试了一下

封面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轻轻翻开书页,不意外地,里面掉下一张经过塑封处

理的照片。

我凝望着眼皮底下的照片,喃喃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整整四年了,青丝,我们虽然没有死别,然而今生,我们还可以再次相见么?即

使再见,我仍是我,你是否依然是你?」

冰冷的空气中,滴落在照片上的液体已经不带任何余温,彷彿要冰冻般凝结

在一张芬芳灿烂的笑颜上。一头乌黑纤长的青丝如云披散于肩后,纯洁晶亮的星

眸盈满笑意,一对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红嫩的嘴唇欲语还休,正是我梦绕魂牵

的青丝!

照片里的青丝整个身子都靠坐着偎依入我怀里,脸上的笑颜灿烂过春花;我

半蹲着腰,双手紧搂着青丝香软的娇躯,眼睛凝望着青丝的笑颜,满是宠溺和爱

恋,方才醒觉,早在不知不觉中,我已对青丝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可笑我要一直到青丝随着父母远走加拿大,离我而去的时刻才发觉这一点。

错恨难返,当初我若是坚持请求兰叔叔和兰姨将青丝留下,他们虽然未必会

应允,但至少,我现在心中不会如此悔恨和不甘。

整整四年了,我从学校毕业后,找了一份工作,为了不让自己有太多的时间

悔恨,我发疯试地投入工作,将自己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工作和学习上,无心插柳

下,工作业绩深受老板赏识,最近已经被提拔成部门主管,而这,却并非我所与

所求。

四年来,我收到过青丝很多的来信以及电话,我们仍保持极其密切的联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是青丝学业繁重,我们之间的通信大量减少,电话也很

少打来,尤其是半年前,青丝来了一封短信,说她自己正在实现一个计划,将会

非常忙碌,之后半年来都几乎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对此感到无奈的我,打电话给兰叔叔兰姨询问她的情况,得到的也只是她现

在正忙于学习,却不清楚她具体在忙些什么。

我内心中隐隐有种将要失去她的预感,心痛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徒劳地被动

等待,让那无情而落寞的岁月将心中的柔情伴随着思念的痛楚一起尘封淹没。

回想着与青丝过往的点滴,这才发觉所有的一切并未从我心中淡去。时间也

许令很多事物褪色改颜,终究它也并非无敌,在刻骨铭心的记忆面前,它同样渺

小且无能为力。

伊人笑颜依旧,身影却远隔天涯。自古以来物是人非的故事重复上演,身在

局中的人,除了伤悲,心痛无力,无法忘却之外,唯一能做的只有逃避和隐藏。

我拿起照片,小心翼翼地将它从塑封壳里取出,在它洁白的背面提笔写下两

行字:青丝不共风华舞,芳草年年与恨长。

时光易逝,年华易老,而思念却愈积愈多,满盈心胸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

有在午夜梦回或者寂寥无人时分,方才逐一浮现,清晰得令人刺痛。

我默默无语良久,最后长叹了口气,轻柔地将照片放回书本里小心夹好,重

新放回书架上。找出闹钟将时间调向六点,没有太多的时间悲伤,明天还得起个

大早,晚上早点睡觉仍显得必要。

今天远在家乡的老妈打电话给我,说是有个朋友明天一早的飞机到本市,让

我去帮她接人,还说是我认识的,可恨的是没等我拒绝或者询问详情就挂断了,

再打回去也是顾左右而言他。

尽管心中狐疑兼牢骚满腹,可老妈的命令不敢违抗,下班前已经向公司请好

假,明天一大早就自动得到机场接人去。只期望老妈别又给我玩什么花样,近几

年老妈到处找人拉我相亲,弄得我实在心有戚戚焉!

拉灭了房间里的灯,我将自己整个人埋入厚厚的棉被中,黑夜暗无声息,孤

单的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被长久掩藏的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一幕幕反覆

重演,我紧闭上眼睛,却止不住盈眶的泪水。

昔日重现,已注定今晚将是个不眠之夜!

************

我望着机场内熙熙攘攘的人群,眉头微皱了几下,候机大厅内虽然暖气和排

风设施良好,仍然令我感到一阵茫然失落,有着些许不适。

我要接的航班已准时到达,飞机上的乘客陆续走下滑梯,不一会人流过半,

我远远地站在二楼的电梯口,懒散地靠在一个布满广告标牌的大圆柱上,遥望着

匆匆走下飞机的行人。

看似一直冷眼旁观的我,此时心中却充满着一阵异样的感伤,四年前,也是

在这个机场,我送别了我本该一生珍守的人。如今,我再次来到这曾令我魂断神

伤的旧地,将会是谁出现在我似曾相识的视线中呢?

「咦?乘客怎么都下完了,连飞机上的值班人员和漂亮的空姐们都下了,没

见着我认识的人啊?」我摇摇头,心中暗自抱怨老妈,没事老给我添乱,搞不定

是记错飞机航班了,这回人不知道是哪个,又没有任何联系方法,真让我进退两

难啊!

我犹豫了半晌,决定还是再等一会,毕竟,此刻耽误一点时间的无聊,远比

空手而回受老妈疲劳轰炸的荼毒要便宜得多,况且半途而废也绝不是我做事的风

格,只是,对于那件事,我终生难忘的那件事,我是否可以算是半途而废?

不知不觉间,机场里的行人已经三三两两地散去,而我理应熟识的人并没有

在这班飞机下客通道上出现,我摇头苦笑了一下,这两天也不知是怎么了,老是

想起沉睡许久的旧事,也许都是老妈到处胡乱安排介绍相亲惹的祸。

我直起身,走向机场大厅内的服务台,想要向服务台小姐咨询下一次航班将

会是何时抵达,同时拿起手机,拨通了老妈的电话……

「啪」地一声,我的手,不,我的整个身子都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几

乎无力站稳,半踉跄着倚靠在服务台旁,甚至连手里的手机也无法掌握,任它掉

落地面,四散分裂。

毫不理会机场服务小姐在我耳旁的惊呼,我挥手甩开她们的扶持,眼睛呆呆

地凝视着机场大厅一侧通向盥洗室的拐角处,大力地喘了几口气,伸手使劲地揉

了揉眼睛,忽然不顾一切地死命狂奔而去。

一身白色披风外套,黑色的休闲牛仔裤裹住了修长柔美的双腿,上身里面是

粉色的高领羊毛衫,乌黑闪亮如墨玉的青丝随意披散而下,延伸舒展至纤细的腰

间,微微随风轻拂,飘逸如仙。

天然纯净,洁白无暇的脸部肌肤上湿痕隐隐,嘴角抽动间,绽放出璀璨如花

的笑颜,一对晶亮的星眸泪光盈盈,微红的眼眶满是惊喜、爱恋、怨怼、娇嗔、

不甘……

冲到与眼前的伊人面面相觑、呼吸可闻的间距方才止步的我,同样地百感交

集、心潮翻涌,最终盈满充斥整个脑海心湖的只有一个激烈的声音:

「是的,她是青丝!她就是我今天,不,今生苦苦等待的人!青丝,我最钟

爱的青丝,她已经回来了,再次回到我的身边,就在眼前,就在此刻!」

望着眼前的青丝,我心底无法抑制地涌现出一股狂喜和强烈至近乎痛楚的柔

情,无法言语的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冲前将她紧拥入怀,用力地搂住她的腰,贪婪

揉捏抱紧,迫切地想要将她整个融入我的生命!

忘断伊人来远处,如今相见无他思。

我愿一生珍爱的人儿,她终于回来了,回到我的怀抱!这一次,我绝对不放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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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谢谢弄月兄的好文。」

弄月:「原本没想过完成本文会是如此的艰难,由于早期的

偷懒和后期的忙碌,到最终实在欠缺时间,短短的四万来字,却

直到圣诞前夜才算勉强完工。全文算是陆续拼凑而成,而完成它

的动力,主要来自于对自己承诺的坚持。」

弄月:「基本上我是一个对自己的作品毫无保留地投入喜欢

的作者,因此,虽然从自己的作品中未必能自己找到生理发泄的

冲动,但心理上的愉悦满足早已抵足一切。或许,这才是我完成

作品的真正原由。」

流氓:「能坚持到最后把作品完成,绝对是一种很值得读者

尊敬的态度。」

弄月:「嗯,基于某日网络上遭遇某蟑螂,偶然谈及征文,

其坦言我辈的悲哀在于即使你完成不了也没人在意。我想,他说

的也许不对,至少,于你自己而言,你的作品完成与否,你不可

能做到无动于衷。也因此,我坚持完成了本文,至于它是否可以

在风月征文里露面,已是次要。」

抱甕的贱人:「我个人对纯恋没什么偏见,但本文作者明明

想搞,最后却又没有得搞,这种压抑感,让人感到很遗憾。」

Charter:「我倒很高兴今年风月征文,有纯恋类的

作品呢。」

弄月:「写文的初衷,仅是因为去年的风月征文于我这等食

草动物而言,实在难以在异乡的除夕夜找到一丝温馨,所以,无

论如何,希望这个风月夜,不会太冷。」

古蛇:「可惜啊,看了整篇,就在期待能搞上青丝的母亲,

结果非但没搞,连戏份都少得可怜,真是有够没意思。」

弄月:「汗……说实在,本文贯彻了我自己的喜好,没有男

主角以外的床戏出现,只是本文虽然以青丝为女主角,但于我而

言,其实内心更中意青丝年轻美丽的母亲,基于本文走纯恋的路

线,无法把这情节清晰地展现在读者面前,所以轻描淡写地以偷

窥她的床戏为我和青丝突破禁忌的引火线,也算是种对自己内心

渴望的额外补偿吧?」

流氓:「其实呢,没必要局限于因为走纯恋的路线,而放弃

青丝的母亲,单是搞上未足十三岁的少女,已和纯恋类有一段距

离了。不过看得出,弄月兄在本文用细致和优雅的文笔努力营造

出纯恋类的美感,可惜有部分总觉得无法自然融入故事里,而且

某些过于冗长的描述,看起来也有点乏力,使本文的吸引度下降

了。」

召集人:「多谢弄月兄的辛苦交稿,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

夜的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

作者:前园遥

处理:抱残

人物介绍

西园寺显嗣全御集团总裁西园寺弓三郎的独生子。弓三郎死后,为了处理

财团的继承问题而从美国回到日本。

莲见茜显嗣的表妹,同时也是他的青梅竹马。双亲因意外而去世后,

就在西园寺家担任帮佣的工作。

速水小夜虽然目前在馆中担任帮佣的工作,但过去曾是全御集团旗下分

公司的董事长千金。

梁濑鞠具备充满朝气的开朗个性,却另有冷酷的一面,是一位让人感

到难以捉摸的少女。

野际琴美心中相当憧憬着弓三郎,在弓三郎去世后总是愁眉不展。

三宫玲显嗣在日本工作期间所僱用的临时秘书,具备超常的才干。

佐伯升弓三郎仍健在时,就已在西园寺家中工作的管家。

序曲第1天

车子缓缓减速,从容不迫的停住。

打住手煞车后,司机拿起放在座位旁的雨伞,尽速从司机座下车。他绕到后

车门前,毕恭毕敬的将车门打开,同时橕起手上的伞。

「抱歉,让您久等。」

「辛苦你了。」

显嗣微微点头,缓缓的步下车。为了不让主人被雪水打湿,细心的司机便事

先在旁备妥雨伞。

透过雨伞缝隙,显嗣视线扫过眼前的建筑物。

雪花将大地染成了一片银白,就连建筑物也都笼罩在这淡淡的薄幕中。

一股难以形容的感慨,令显嗣不禁微蹙俊秀的眉。

时间,已过了整整5年。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再度回到这楝房子——。

建筑物本身并不会大到令人感到惊讶的程度。

但也并非意味这只是楝充斥着寒酸气的破屋。

连细节都力求完美的精密设计,可感觉出这是楝所费不赀的建筑物。房子本

身就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但它也有不为人知的过去——这里曾是座监狱。

视线尽头是空旷雪景中混杂着零星的红。那是倚绕着房子所种植——无数的

山茶花树丛漾出了红色。现在正是山茶花开得最茂盛的时节。

盛开的……山茶花。

显嗣轻轻地摇摇头,试图挥开这令人不快的思绪。

感伤——不该有这种想法的。

再度将视线放回眼前。

就在这时候——。

就像早已察觉到显嗣的来临般,眼前一扇厚重高耸的门扉,随着一阵古老的

轧叽声缓缓打开。

当然,门是不可能自动打开的。从门的内侧,开门的人现身。

「……显嗣少爷。」

从门内侧出现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

斑白的银发整整齐齐梳得一丝不苟,身上穿着三件式的西装,男人叫出显嗣

的名后,规矩的朝他鞠躬。

「欢巡您回来,少爷。」

「——……。」

显嗣不答腔,只是以冷峻的眼神看着跟前这名男子。

「我并非真的想回来。不过——是好久不见了,佐伯。」

「是的。」

一声适切的回应后,佐伯轻轻的点头致意。

「风尘仆仆真是辛苦您了,请少爷马上进屋休息吧。」

「嗯。」

颌首致意之后,显嗣便跨出步伐。随后的司机连忙带着伞跟上。

虽只是短短几分锺,就在显嗣观望这楝房子的光景,司机身上那套深蓝色制

服及帽子上已积了一层薄薄雪花。

佐伯退到一旁,将大门完全敞开以便显嗣进入。

原本以为这辈子应该不会再走回这个大门前的——显嗣刻意忽视隐约起伏的

感慨,走进了大门。

整楝屋子,跟显嗣当初离去时完全一样,丝亳感受不到岁月的痕迹。

无论是家俱摆设,或悬在玄关的匾额装饰等,都完全没变。到处充斥着熟悉

的感觉。

「这个家仍旧没变。」

「这全是依老爷的指示做的——所有物品都按显嗣少爷当初离去时的样子,

原原本本的保留了下来。」

接过司机送来的西装套,佐伯阖上大门后,以一种拘谨却宏亮饱满的声音回

答。

显嗣嘴角稍稍歪斜了一下。

「这种东西,并没有特别保留的必要。」

「显嗣少爷的房间,也都原封不动维持当时的样子。如果少爷有什么特别需

要的物品,可以随时开口。小的会以最快速度为您准备。」

显嗣保持沈默,以点头代替回答。

在显嗣才刚懂事时,佐伯就已经是西园寺家的管家了。这里的一切,可说都

是这个人亲手打点出来的。

「不过——真的是太好了。」

「嗯?」

佐伯言语中那种安心的感觉,让显嗣不禁皱眉。

「你这话什么意思?」

「显嗣少爷终于还是回到了这个家。总算——这间屋子真正的主人,还是回

来了。」

「我希望你不要会错意。」

显嗣以不耐的口吻阻止佐伯的话。

「我并不是为了继承这个家才回来的。」

「关于这件事——希望少爷不要有这种想法。」

即使面对显嗣的冷眼注视,佐伯脸上依旧不显露任何惧色。虽然佐伯已有五

年没和显嗣见面了——也想必早知道显嗣对这次发生的事情所抱持的态度。

「不论显嗣少爷心中有什么想法,您毕竟是我们西园寺家法定的正式继承人。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

「这跟我没关系,请你们不要随便就做这种决定。」

「显嗣少爷——。」

佐伯以含着笑意的声音继续说道。

「小的所陈述的不过是事实罢了。」

显嗣眉头深锁,以凶狠的目光瞪着佐伯。但佐伯只是有礼地朝着显嗣看。

「——……算了,随你高兴。」

显嗣无奈的点头。

「你们要怎么想我不管。不过既然我是西园寺家的主人,同时也是全御集团

的负责人,不管是这个家或是整个财团,都是属于我的,对吧?」

「没错。」

「既然这样,我要把这一切全部处理掉。」

「……请问少爷这话的意思是?」

「很简单,既然这些都是属于我的东西,我要怎么处理就是我的自由。首先

我要解散财团。接着就是把父亲的遗产一并处理掉,包括这间屋子。」

这件事——正是显嗣这次回国的目的之一。

显嗣对自己才刚过世不久的父亲——日本代表性大财阀全御集团的总裁西园

寺弓三郎,心中丝毫不存任何亲情了。而且,他对亲生父亲甚至可说是抱持着一

种憎恶感的。

西园寺弓三郎——是杀死了显嗣母亲的男人。

被禁足在这楝屋子里,并以忙碌作籍口,一个月回家的次数寥寥可数。在丈

夫长期的冷酷对待下,显嗣的母亲就这样死了。她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且就

在当时正就读高中的显嗣面前。

母亲逝世后那段期间发生的事情,显嗣心中只有模糊的记忆。亲眼目睹生母

惨死的事实,冲击性是难以言喻的。在等同于和母亲一并被舍弃的环境下成长,

对显嗣而言,自己的母亲是他唯一景仰的人物。

精神上的打击使他几乎成了废人。在一段很长的时间后,显嗣才慢慢恢复,

不过也因此造成记忆障碍。他不仅是丧失那段期间的记忆而已,就连幼年回忆也

只剩微弱印象。

填满他残缺记忆中空白的,是对害死自己母亲的父亲——西园寺弓三郎的满

腔恨意。

显嗣在恢复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这个家。

他到美国留学,在那里获得学位,同时从求学时代起经营的事业也一步步蒸

蒸日上。

不论全御集团也好,西园寺也好,对显嗣来说毫无它恋,不过是一段他想早

日舍弃的陈旧包袱罢了。

依照弓三郎的遗言,显嗣成了他亲嘱的法定继承者。但显嗣打从心里根本不

想接受弓三郎的这份『遗物』。他不仅没参加父亲的葬礼,当初甚至连回国的打

算都没有。

不过,显嗣毕竟是法律上的正式继承人,讯息联系一件件的接踵而来。原本

显嗣并没有对这些文件做出任何回应,直到一份报告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所有相关资讯中,这也许可说是最不起眼的一项了。

但是——。

用于打开以西园寺弓三郎名义租借的保险柜钥匙失踪了。

看着这简短的报告,显嗣脑海中突然浮现一幕光景。

那是母亲仍在世时,一面微笑,一面谨慎地握着一把钥匙的光景。

虽然显嗣的母亲从未亲口提起,但不知为什么,他相当肯定母亲当时手中握

的锁匙,正是那把失踪的保险柜钥匙。

在显嗣记忆中,母亲从来没有踏出那屋子半步。当时会偶尔外出的显嗣,也

都不曾在外头遇到母亲。

所以,这段记忆——可以肯定是发生在那楝屋子里的景象。

还有另外一项证据能够证实这个推测。就是在弓三郎的遗言中,特别吩咐除

了显嗣之外,任何人都不可以随意触碰屋中的任何物品。即使财产管理人必须用

到那把钥匙,如果东西藏在屋子里,也是没办法进去找的。若缺少显嗣的帮助,

光想进去那楝屋子都不可能。

假使钥匙还在的话,一定是藏在屋中的某个地方。

在显嗣记忆中,母亲总是以一种很不自然的表情对自己微笑。那是一种感觉

很勉强,并非发自心中的笑容。

只有一次,显嗣看到母亲露出充满幸福的笑靥。能让母亲有这种笑容的,正

是那把钥匙。看来可以为母亲带来笑容的物品,应该就藏在必须用那把钥匙才能

开的保险柜之中。

显嗣很想知道,那项物品到底是什么?

能发掘出这个秘密的,唯有显嗣本人。因此显嗣决定不假他人之手,亲身回

日本一趟。同时,他打算趁客居日本期间,顺便把西园寺家的资产总额进行处置。

显嗣丝毫没有继承西园寺家的想法。如果有其他亲兄弟想继承这笔遗产的话

,显嗣很乐意无条件把全部财产拱手让给他,但偏偏显嗣却是家中的唯一独子。

既然是没有人愿意继承的资产,那就没有任何遗留的价值。

「你们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显嗣仍用凶狠的目光盯着佐伯看。

短暂的沈默后,佐伯谦恭有礼的回道:「如果这是显嗣少爷所希望的——。」

「这正是我希望的。」

「小的瞭解了——」

面对显嗣快速又尖锐的回答,佐伯以鞠躬回礼。此时,他看着显嗣的双眼中

突然绽放出深邃的光芒。

「既然这样,从今天起显嗣少爷便是整个西园寺家的主人,同时也是这楝屋

子的新主人。希望少爷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做出适当的决断。」

「——……啐。」

面对老谋深算的管家意外的回答,显嗣一瞬间显得有点无力招架。

佐伯的话不无道理,现在显嗣的身份已经是「主子」,的确不适合在这个节

骨眼上轻举妄动。

「好吧,随便你。」

「谢谢少爷。」

看到显嗣颌首,佐伯马上恭敬的低头回礼。

「请少爷随我朝这边走。屋中的仆佣们等着向自己的新主人打招呼,早已恭

候多时了。」

随着佐伯的引导,显嗣来到屋中的大厅。当他踏进大厅的同时,整个人当场

怔住,一脸愕然。

「欢迎您回家——显嗣少爷。」

在他眼前,是四位年轻的女仆。

虽然她们穿着同款制服,却明显看出她们是风韵各具的美少女。

「佐伯——。」

由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显嗣只好低声问向佐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抱歉现在才让您知道,这些人是负责在这屋子里帮佣的。除了照顾屋子

之外,还负责亡故前的老爷所有的生活起居。」

面对显嗣的质问,佐伯只是轻描淡写的回答。

「请容我为少爷介绍。从左边开始这四位分别是野际琴美……梁濑鞠……速

水小夜……以及莲见茜。」

配合着佐伯的介绍,这些少女们依序行礼,她们之中有的刻意躲避显嗣的目

光鞠躬;有的则是先向着显嗣微笑再鞠躬。

而显嗣,仍尚未从刚刚的惊愕中平复过来。

有四位——而且还是这么年轻的少女——。

在这栋父亲亲手结束母亲生命的屋子中——。

「——……等等。」

迟钝了数秒后,一种不自然的感觉开始涌上。

「嗯?」

「速水?莲见……还有茜?」

「是的,少爷。」

显嗣瞪大眼眸,盯着其中两位少女。

其中莲见茜只是不断回避显嗣的目光,一个劲儿的低着头。

而速水小夜则——。「好久不见了,显嗣……少爷。」

一面撩拨着她秀逸的长发,一面朝显嗣微笑。

第一章第2天

一阵嘈杂的声响,令显嗣缓缓转醒。

已有整整5年的时间没睡过这张床了。宽广的房间中,弥漫着沈静的气氛。

声响……。显嗣怀疑,刚刚是否只是自己的错觉。

才刚有怀疑的念头,奇妙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似乎是某种东西落下的声音。

为了探究声音来源,显嗣起身下了床。套上睡袍后,他蹑着脚步走到窗前,

拉开窗帘。

白色——。

皑皑的雪景,在窗外无垠的延伸……扩展。

不仅如此。

皎洁的雪白中,缀饰着点点绯红。庭院中无数山茶花海波动,凭添几分诗情

画意。

原本浓密的绿叶在此时都不复见,只剩下娇艳的花瓣在凛冽风雪中不断飞舞。

啪沙——。……又是那种声音——。

那是积雪从树枝落下时,所造成的声音。

雪似乎从昨夜就开始下了。在阴霾满布的天空中,就像一种无言的威胁似的

,大片雪花在无声无息中徐徐降下,慢慢纍积成厚重的雪堆。

显嗣叹了口气,拉上窗帘。

雪景——,令人不悦的回忆。

还有山茶花。

离开窗户后,显嗣穿越整个房间。他走到壁炉前,将自己的身子整个埋进躺

椅中。虽然暖炉并没有点火,但暖气设施已确保屋内环境能维持最适当的温度。

丝毫不让人感到寒意。

将整个背靠在躺椅上,显嗣仰望着天花板。

昨天——相隔5年,回到这楝不愿再见的老家以后,在显嗣面前伫立了四位

少女。

记得当年母亲健在时,也就是显嗣和母亲仍以接近半软禁状态住在这楝屋子

时,除了管家佐伯外,另外也僱请几位年龄和佐伯相仿的厨师及佣人负责处理家

务。这些人和显嗣母子间,隔着一道称为『敬意』的厚墙,因此,只有佐伯一人

能够成为他们母子聊天或游戏的对象。

情况和当时相比,整个变化实在太大了。

不仅是表面的变化——就连看不到的地方也似乎起了某种变化。

——就在这间有四位少女负责照顾的屋中。

母亲在世时,一个月才回来寥寥数次的西园寺弓三郎,在妻子死后却几乎没

踏出过这间屋子。显嗣是到了后来才辗转得知这项传闻的。

显嗣曾想过——原来,那男的心中还存有一丝丝对妻子死亡的愧疚感。同时

,心中对父亲的后知后觉产生一股轻蔑,认为他很可能是故意散布这种情报的。

但事情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在母亲死后,父亲僱用这几位年轻的女子,让她们住在这楝屋子里,当成自

己的情妇对待,同时还要她们负起照顾他的责任。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从不踏出家门半步。

事实就是这样而已——。

这几位穿着专用制服,迎接显嗣成为她们新主人的少女中,其中有两位是显

嗣以前就认识的。

其中速水小夜,是全御集团旗下企业的一位董事长千金。

她的外表看来一点都没变——不……应该是经过了少女阶段的蜕变后,她那

如花般的娇靥更胜以往。冰雪无瑕的肌肤……光泽柔亮的秀发,衬托出清灵脱俗

的气质。显嗣过去曾在几次受命出席的会议中和她见过面,当时她那种高雅的微

笑,如今仍依旧。

原本该是高高在上,一出生就具备了上流阶层高贵气质的少女——现在却以

下人身份对显嗣低头。

这实在是一种令人感到矛盾又不协调的光景。

除了她,还有一个人也是显嗣认识的……——莲见茜。

茜的年纪比显嗣略小,是和显嗣从小像兄妹般的青梅竹马。

这段期间,这两人的境遇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显嗣一概不知。不过这一点

只要直接问过佐伯之后,应该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总之,其中必有什么特殊缘故。

小夜会沦为西园寺家的仆人,这一点——倒也不是那样的让人难以接受。

但茜的情形就不同了。

如果她原本就是西园寺家中佣人的女儿,而且又是从小和显嗣一同长大的,

那长大后的茜会在这里帮佣就一点都不令人意外。

问题是,茜的母亲就是显嗣母亲的妹妹。因此,她算是显嗣的表妹……父亲

小姨子的女儿……也就是父亲的亲侄女。

就算茜家中真发生了什么变故,把自己的侄女当成下人对待——。

再怎么样都太超乎常轨了。他大可以收养茜,一直照顾到她出社会,或者是

将她交给比较有能力的亲戚抚养。就算茜和自己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但也不

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远亲。她毕竟是同宗的亲侄女。

可是——。

一抹冷笑从显嗣嘴角溢了出来。

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倒是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践踏妻子的自尊,活活幽禁她一辈子,最后还逼死了对方,而且还在妻子去

世的这楝星子里,找了许多年龄足以当自己女儿的少女,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对那个男的而言,就算对方是自己小姨子的女儿,想必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

把她当成下人使唤的吧。

西园寺弓三郎,就是那样的一个男人。

让毫无人道的衣冠禽兽主事,事情就会发展成这种状况。

在一阵阴沈苦涩的笑声中,显嗣肩膀不断抽颤。

这时,从门外传来一道清喉的嗓音,同时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显嗣少爷,小的是佐伯。」

「嗯,请进。」

佐伯的声音令显嗣抬头,并止住笑声。获得许可后,门慢慢被开,已着装

完毕的佐伯恭敬的朝显嗣行礼。

「早安。显嗣少爷。」

「嗯。」

「请问少爷是否已经完全醒了?」

「差不多吧。——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小的只是向少主人请安而已。——……再过不久就是早餐的时间了。少爷如果已经准备好的话,请您到餐厅用餐。」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需要小的帮您更衣吗?」

「不需要。这点小事我可以自己来。」

「那么小的先失礼了——。」

深深鞠躬后,佐伯便退出房间。显嗣从躺椅上起身,脱下睡袍,就在这时,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帮忙换穿衣服——的确,在他还小的时候,佐伯曾经帮他穿衣服。

但现在的显嗣已经是个成人了,不是那种连扣个钮扣都还要麻烦别人的小孩。

可是……。

佐伯应该早就瞭解这一点才对。当初最先认定显嗣是现今西园寺家少主的,

也是佐伯。

这意思就是说——显嗣父亲很可能一直到去世前,都还不断麻烦佐伯或是那

些女仆们帮他更衣。

虽然显嗣原本就没有去父亲坟前参拜的想法,但是,要是现在父亲的坟墓就

在眼前的话,他倒还真想在上面狠狠的吐一滩口水。

这男人——实在无可救药。

显嗣猛力摇头,拚命把这种厌恶的想法赶出脑海。接着,他打开橱柜,取出

了替换的西装。

在早餐结束后,显嗣又回到了自己房里。

真是个奇妙的早餐时间。

早餐的餐桌上——并非只有显嗣独自一人。

应该是身为仆役身份的那四位少女,竟然也和显嗣坐在同一张桌前用餐。

察觉到显嗣似乎因为用餐座位的事情而皱眉,佐伯谦恭有礼的向显嗣说明。

显嗣这才瞭解,对于西园寺家的主人而言,这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而

已。但显嗣的心中仍旧感到无法释怀,只能在佐伯的服侍下,和四位女仆一同默

默的吃着餐点。

到底父亲心中在想些什么——显嗣感到完全无法理解。

和下人们在同一张桌子吃饭,这不是身为主子所应有的行为。

最起码在以前——曾经严厉斥责显嗣让佐伯在同一个餐桌吃饭的提议,就是

弓三郎本人。

显嗣再度拚命摇头。

不管那男人心中在想什么,那都和现在的显嗣没有任何关系。

大声叹了口气后,显嗣就离开了房间。

我是为了找那把钥匙,才会来到这里的。

至于父亲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出了走廊后,显嗣的脚步突然停顿下来。

虽然这楝屋子并非大型豪宅,但面积也不算小。不仅是各居间以及餐厅,另

外还有按照弓三郎生前的摆饰保留的主人屋,以及女仆们和佐伯各自的房间。除

了这些以外,这楝屋子里还有地下室以及屋顶间空隙搭成的阁楼。

就算要一间间的搜,光是从哪个地方下手都是个大问题。

当年拥有钥匙的人是母亲。但母亲早就去世了.她生前所使用的房间及家俱

已经被重新整理过。

这样一来——钥匙在弓三郎那里的可能性就变得很大。当然他也有可能早已

把钥匙交给了其中一位女仆。

照这样看的话,第一个最该搜索的地方就是弓三郎的房间。想妥善保管重要

的物品,那里应该是最适合的地方了。

打开弓三郎生前的房间后,显嗣诧异的看着眼前出现的景象。在感觉上是父

亲生前使用的书桌前,琴美一个人低头站在那里。

她的表情看起来相当沮丧,愁容满面。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显得如此懮伤呢?

「……啊!」

琴美察觉到显嗣的出现,发出一声惊呼。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在打扫,还有……。」

语气中充满了胆怯,琴美以一种几乎快听不见的声音回答着。

「换花。」

「花?」

显嗣蹙眉,观望着房间四周。

这整楝房子到处布满了大大小小不同造型的花瓶。而所有的花瓶中全都以最

合适的姿态装饰着花朵,有的是连花带枝,有的则是单独一朵花。这间房间当然

也不例外。

——……装在瓶中的花朵,是山茶花。

事实上,整楝屋子里里外外装饰的,也全是山茶花。

「是你负责照顾这些山茶花的吗?」

「是的……。」

琴美怯弱的点头,用小得像蚊子叫的细声回答。琴美低下头去以后,就再也

没有抬起来。

显嗣不禁紧皱双眉。

「丢掉。」

「咦——……!」

琴美原本低垂的头由于惊讶而抬起。

「丢掉,是指——。」

「把这些花全丢了。我看了就觉得碍眼。」

显嗣以下巴朝插着山茶花的花瓶,示意琴美。

山茶花——让自己产生反感的花朵,这楝屋子随时随地可见的花朵。

屋子本身已被山茶树团团围住。显嗣不愿连在屋中时都得面对这些山茶花。

「我讨厌山茶花。」

「可……可是……。」

琴美再度低头,语气中有明显的哭音。

「山茶花是……是老爷…。」

「父亲?父亲怎么了?」

「山茶花……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朵……。所以……。」

琴美此时已经泣不成声,她别过脸,手覆在唇边不断的哽咽。

眼前的状况完全超出了他的思考能力。

为什么,琴美她居然会……哭了?

「少……少爷……求求您不要——……不要把山茶花给丢了,毕竟……毕竟

这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朵……。」

琴美抽抽搭搭的啜泣着。

显嗣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应眼前的状况。

为什么——她会为了这种事而哭泣?

难道,她对那个男的——她心中爱慕着那个名叫西园寺弓三郎的男人吗?

这——是真的吗?

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吗?

隐隐克制心中的撼动,显嗣别过脸背对琴美。

「随你高兴。」

「……啊。」

琴美发出细细的回应,但显嗣完全不加理会,他迳自走出房间,随手带上门。

离开父亲的房间,这次他决定前往书斋。

到了那里——。

「……您总算出现了。」

一进入书斋,显嗣就听到一阵温婉的女声。

一瞬间,显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是一名年轻女子,穿着剪裁合身的套装,长度适中的秀发自然垂落在

肩上。她充满自信的看着显嗣,眼中散发着理性的神采。

「请问你是……哪一位?」

短暂的沈默后,回过神的显嗣马上发问。

在这样的情形下,除了这句话外,显嗣实在想不到该说些什么才好。

「——很抱歉,没有先向您做自我介绍。」

显嗣不禁发出靦腆的笑声。这位女子轻轻的向他低头行礼。她端庄的仪态不

仅表现了适当的礼仪,同时又不流于谄媚,展现着新女性的魅力。

「您早,显嗣先生。我的名字叫三宫玲。显嗣先生停留在日本这段期间,我

将会以显嗣先生的个人秘书身份协助您处理相关事务。」

「……我的个人秘书?」

「是的。」

抬起头来,这位名叫三宫玲的女性露出爽朗的笑靥。相较之下,显嗣则是轻

蹙双眉。

「这件事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嗯——是这样子吗?但我的确接到了关于这项委托的要求。」

玲微倾着头,秀丽的发丝顺着肩膀轻轻摇曳。她就维持这样的姿势,以试探

性的眼光打量着显嗣。

「算了,这样也好——。如果显嗣先生不需要个人秘书的话,是不是代表我

可以离开了?」

话说完,玲一面微笑一面看着显嗣,在她的笑容中,隐隐蕴含一股挑衅的气

息。

这女的看来不简单。显嗣心想。如果不是有充分的自信和抱负,以及能力方

面具有相当水准的人物,是无法从容的表现出这种态度的。

显嗣不禁跟着微笑起来。

「我的确是没听说过这项安排,但这并不代表我不需要。」

「既然这样子,那就好说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您的个人秘书了——。请问

我现在可以开始执行工作了吗?」

「请。」

简洁明快的话语,令显嗣相当满意。

这正是精明人的处世方式,既直接又有效率。

「那么我现在就马上派工作给你。」

「请指教。」

看着满脸微笑的玲,显嗣点点头开始说明。

「我打算在停留日本的这段期间,把西园寺家所有能够处理的财产全都处理

掉。原本我打算连财团一并解散,不过要解散整个集团并非那么简单的事情,所

以这部分可以暂缓。首先,我要你先把我自父亲那里继承的所有财产名目,以及

相关处理方式做成一份计划书给我。当然这楝房子也包括在内。」

「是的,我瞭解了。」

显嗣三两句话就说完了他的要求,而玲也视之为轻而易举的欣然接受。事实

上,要将显嗣个人继承的资产全部做成一份明细,绝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显嗣

在完全明瞭这项工作难度的情况下,还把这项工作托付给玲,而玲似乎也早就瞭

解到这项命令背后的意义。

感觉上,显嗣似乎想籍这件工作来考验玲的能力。

「可否先请问一下显嗣先生的方针为何?您是打算把所有资产都换成现金呢?还是有其他打算?根据方针不同,相对的我采取的处理方式就会不一样。」

「我不打算留下一分一毫的资产。所谓的处理,基本上就是指这个意思。」

「我明白了。」

玲带着她一贯的微笑向显嗣点头。

「美术品之类的物件将会分别寄赠到适当的机关以及场所,其他资产也都会

有相对的处置方式。至于股票类的有价证券在处理上可能会比较花时间——不过

我会想办法。处理完以后剩下的多余所得将会捐赠给文化机关及慈善团体,请问

这样的处理方针显嗣先生觉得合意吗?」

「就交给你了。」

显嗣满意的点头。

这女的果然很精明。看来把事情交给她处理应该就没问题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请说。」

听到还有其他的附加要求,玲再度颌首聆听。

「请问是什么事?」

「我现在正在找一把钥匙。黄铜材质——专门用来开老式大锁的那种钥匙。

如果发现的话,请你尽快取得并向我报告。」

「是的,我瞭解了。」

玲依旧微笑着回答,并朝显嗣轻轻点头。

「那么,我先从整理资料的部分开始下手,同时,顺便找找看您所说的钥匙

是否有在这个书斋中。——……基本上工作时间内我都会待在这里,如果您有事

的话可以随时吩咐我。哎呀——时间已经到了,我现在必须先告辞了。」

「我知道了。交代的事就拜托你了。」

虽然玲讲得极为轻描淡写,但这间书斋除了有窗户的那一面外,全被书架占

满了。而且在这个房间中不仅仅只有书本,另外还有许多文件和单据。想一面整

理这些资料并做好分类,同时还要抽空找特定的东西,势必要耗费许多心力。

但玲却只是简单的说她会把事情办好。

虽然是初次见面的女性,但显嗣毕竟出身于精英家族,受过成为领导者的培

育。

对方是不是真有真材实料,所说的话究竟只是虚张声势或是出于内心的自信

,显嗣可以在转眼间就当场判断出来。这也是为什么显嗣在美国开创的事业能够

顺利发展的原因。

书斋的搜索以及资产整理的相关事项,只要全部交给玲就行了。显嗣在如此

判断后,便慢慢走出了书斋。

要找出一把小小的钥匙,这楝屋子相形之下显得过于宽敞。显嗣审慎的思考

后,开始在他认为可能性最高的屋顶阁楼进行地毯式搜索——午餐后花了将近半

天时间,整楝阁楼几乎翻遍了,但显嗣的搜查却毫无斩获。

虽然这里是屋顶的阁楼,但似乎已经过仔细清扫,因此显嗣身上一尘未染,

但无谓的劳动仍让他疲惫不堪。此时已是夕阳西沈的时刻,显嗣于是将今天的进

度告一段落,离开了屋顶间的阁楼中。

「嗯……唔——……啊……。」

显嗣在楼梯间朝二楼走去的途中,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呻吟声,这意外的发

现让他不禁皱了皱眉。

这楝房子的楼梯,位置刚好在女仆们的房间中央处。这意味着现在所听到的

声音,是从某一位女仆的房间中传出的。

「啊……嗯……!啊……嗯……嗯啊……。」

又出现了——和刚刚相同的声音。

一种断断续续的……像呜咽似的呢喃。

显嗣双眉紧蹙,安静无声的拖着脚步由阶梯往下缓缓走去。

「啊……啊——……不……不要……不要啊……嗯唔!」

声音的主人似乎正拚命的忍耐。

这声响果然是由其中一位女仆的房间中传出的。位于最内侧房间的门扇,似

乎由于粗心的关系,刚好留下了一道细缝。

从房间中流泄的声音很明显的是出自一名女孩,但显嗣对于女仆们的声音还

不大有印象,因而无从分辨起。唯一可知的是,那是一种抑止不住高昂**时所

发出的娇声。

到底是哪个女孩子——是谁在屋子里做出这种行为?

显嗣悄悄靠近门扉,从细缝中朝里面窥探。眼前所看到的光景,令显嗣不自

制的睁大双眼,同时呼吸也开始感到急促。

「哈……啊……啊唔……求……求求你……别……这……样……——。」

眉间紧紧的纠结着,感觉就像是在忍耐着某种痛苦,野际琴美的脸部表情充

满挣扎。她的双腿张开,属于女性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外,同时,她的**也

随着慌乱的呼吸而一阵阵的跳动起伏。

而且不仅如此。

「咦?你不喜欢啊?真的吗?」

充满着笑意的调侃语气——说话的人是梁濑鞠。

「咦——?琴美姐姐,要是你真的不喜欢的话,那为什么琴美姐姐的这里会

变得湿湿滑滑的呢?」

鞠讲话的样子就像个不成熟的小女孩,但没想到一开口内容却是如此辛辣。

「咿啊……!」

琴美全身抽搐,身子也弓了起来。从背后抱住琴美的鞠把手伸向她胸前,开

始在琴美**上到处爱抚。

「为什么要哀嚎呢?为什么?琴美姐姐下面的嘴巴不是已经在流口水了吗?

难道这样子姐姐不喜欢吗——?告诉人家嘛——。」

「啊……啊嗯……!啊……啊……不……不要……不可以……。」

鞠仍不断的笑着,琴美则是垂泪着,疯狂的扭动身体。

此时显嗣才察觉,原来鞠的另一只手正在琴美的秘穴一带不断来回四处游移。

鞠的指尖上捏着一样物品。

那是个外形呈粉红……形状像鸡蛋一样的物体。

「啊……啊……咿……咿啊啊——……。」

鞠拿着她手上的东西在琴美秘穴周围像画圆般的来回画着弧,琴美全身发出

颤抖,不断流着泪。从她大腿不断抽搐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她已经完全无法自己。

「求……求求你……鞠……饶了我……呼啊!」

「怎么可以说谎呢?」

鞠整个脸贴在琴美耳旁,用挑逗性的言语不断刺激琴美。

「应该会觉得很舒服才对啊,琴美姐姐的这里,不是已经高兴的发抖了吗?

——啊哈哈,我知道了,姐姐还想要更快乐对吧——?姐姐你看你整个腰都已经

抖起来了。」

「呜……嗯……咿嗯——……唔……啊——……。」

的确,正如鞠所述。虽然琴美表情扭曲,一副拚命想逃离的样子,但她的腰

已经整个弓起来,而且像是渴望有更多刺激似的不断拚命摇晃着。受到鞠掌握的

**尖端也已充血红肿,整个坚挺的竖起。

「姐姐应该觉得很想要吧——?是不是嘛,想要就要告诉人家啊——?」

「啊……不……不行……啊——……呜啊啊!」

「哦——哦。琴美姐姐都已经变成这样了,那我要插进去啰。」

「呜嗯……!啊……啊——……不……不行……啊……我……不……不可以

……!」

突然间,琴美的身子剧烈的抽动起来。原来鞠把按摩器放进了琴美体内,抽

出自己的手指。接着拿起从琴美露出导线的另一端,按下开关。按摩器便发出了

剧烈的震动。

「咿啊啊……!啊……啊啊……不……啊啊……。」

此时琴美己顾不得羞耻,发出惊声的尖叫。

「为什么不要呢?明明都已经湿答答的了不是嘛?」

「啊啊……啊呜!我……啊啊……已经……已经不——……。」

琴美的腰部不断疯狂抽动。

她并非出于抗拒才产生这样的反应。很明显的,那是种搀杂着快乐的贪婪欲

求。

「唔……啊……啊嗯!嗯咕……哈啊啊……。」

「姐姐,很舒服对不对?如果很舒服的话,就说啊!你再不回答的话我可要

拔掉啰!」

「不要……!」

琴美突然瞪大双眼,溢出悲痛的神情。

「不……不要——……求求你别拔出来!求……求你……继……继续——…

…哈啊……——。」

「觉得舒服吗?」

「啊……啊——舒……舒服……好舒服……我……我忍不住了……这种感觉

……好舒服……求求你……求求你继续啊……。」

琴美如同梦呓一般,不停的咕哝着,同时腰部仍继续剧烈的扭颤。

看着琴美的反应,鞠不断发出阵阵咯咯的笑声。

「啊——……。」

骤然看到显嗣跌跌撞撞的出现在眼前,正在厨房工作的茜吓了一大跳,双眸

因为这突然的惊吓而眨个不停。

「显嗣、少爷……?请问您有什么事?」

「原来是茜啊——……。」

不知道是什么理由让自己这样做,显嗣情不自禁的别开脸。

「请给我一杯水。」

「……您要喝水是吗?好的,我马上为您准备。」

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茜并没有追究原因,只是默默的从橱柜中拿出杯子,

然后自冰箱中取出矿泉水,缓缓倒入杯中。

「请用。」

显嗣一语不发的接过杯子,一鼓作气将杯子里的液体全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接等,深吁了一口气。

刚刚目睹到的那幅景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加果是这些女仆私下把自己的男人带进来鬼混,倒还可以理解。

但当时的情况,却是其中一名女仆正玩弄着另一名女仆——而且受到玩弄的

那位,竟然还兴奋得不断发出淫声浪语,甚至还主动扭腰摆臀,只为了可以获得

更多快感。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显嗣、少爷……?j

听电担心的问候声,显嗣终于重新意识到身旁还有一位少女。

「您还好吧?请问……您要不要再来一杯水,或是让我为您调一杯饮料?」

从少女的清澈眼瞳中,关切之情滥于言表。

不知为何——显嗣升起一种安心的感觉。

「不用,我喝这样就够了。谢谢你。」

显嗣勉强自己挤出一点笑容,顺手把杯子还给茜。茜接过杯子之后,也开始

跟着微笑。

「太好了。您刚刚的表情看起来好吓人,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呢。」

「茜——。」

以往曾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少女,此时绽放出温馨洋溢的笑靥。但她的话语间

却仍维持着应有的尊敬。茜的这种态度,让显嗣觉得很不舒服。

「你不需要用这么恭敬的态度跟我说话。」

「呃——……。可是……。」

茜游疑不定,眼睛也不断往下望。

「我的身份只是个下人而已。」

「茜,我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

必须在这楝屋子中被当作下人使唤?」

显嗣眉头紧皱,迳自从桌边拉了把椅子坐下,然后示意茜也一起坐。茜另外

拉了张椅子乖乖坐下,但仍不断在回避着显嗣的视线。

「我爸爸和妈妈过世了。」

「……你是就莲见叔叔和阿姨都已经?」

「对,就在三个月前。因为一场交通意外……他们两人几乎是同时走的。我

并没有其他的亲戚,所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在那时候,老爷觉得我可

怜,便主动收留我。」

茜说这些话时,唇角绽出轻柔的微笑。但显嗣听到这些话后却铁青着一张脸。

「你应该是父亲的侄女吧。伯父收养失去双亲的侄女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为什么他要把你当成下人对待!」

「这——。」

茜惊讶的仰起脸看着显嗣,接着马上拚命摇头。

「显嗣少爷,您不该这么想的。不能因为我有亲戚的身份就比其他人特别。

老爷肯收留我,我已经觉得十分感激了。请少爷您别再说这种话。」

显嗣依旧愁眉不展,看着眼前这位少女。

经过五年,茜的外表比起记忆中的模样又成长不少,但仍旧看得出过去的身

影。一个原本应该很熟悉的人,却突然间令自己感到陌生,这种奇妙的感觉在显

嗣心中徘徊不去。

显嗣所认识的茜,是不曾用『老爷』这种称谓来称呼显嗣的父亲,而且也不

可能会以如此严谨的态度和显嗣交谈。

「茜——。你难道就不能用以前那种口气与我说话吗?听你用这种口气和我

说话,我会觉得很难过的。」

「嗯……可是。」

「算我拜托你。」

面对显嗣的再三请求,茜感到十分为难。经过短暂的思考后,她终于闭上双

眼,微微的点头。

「好吧——……如果哥哥坚持的话……啊。」

突然惊觉到自己失言,茜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双唇。

「对不起……显嗣少爷。」

「茜……。」

显嗣摇摇头。

对了——就应该是这样才对。茜以前总是称呼显嗣「哥哥」。她常常像这样

子叫着显嗣,然后跑到他的身旁,显嗣表面上虽然有点不情愿,但其实心里是很

高兴的。

只要听电这样叫他,他总是会主动牵住茜的小手。

「这样子就够了。只要像以前一样,叫我哥哥就可以了。」

「不行!……我……我还是做不到。」

「茜。」

「因为——因为显嗣少爷已经是这楝屋子的主人了!」

茜说出这句话时,整个人脸色发白,全身也像化石般僵住。

看来,情况又回到原点了。

「难道你还不憧我的意思吗?这样好了——平常的时候就依你,但是只有我

们两人独处时,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用这么恭敬的态度说话?如果你不想叫我哥

哥,那我也不勉强你,但至少说话的方式可以普通一点吧……还是,你觉得一定

要向主人低头,这样才觉得高兴。」

「不是的——!」

茜惊慌的抬起头,却发觉显嗣正以狡黠的眼睛看着她。发觉自己受到捉弄,

让她整张俏脸都气得红鼓鼓的。

「讨厌……这样子太奸诈了。」

「没错,我这个人本来就很奸诈。现在你愿意用普通的语气对我说话了吗?」

「……嗯。」

看着微笑的显嗣,茜的情绪也受到影响,不知不觉笑了出来。

「可是,规矩就是规矩。请问我仍旧可以叫您显嗣少爷吗?」

「……好吧。这一点我让步。」

看到显嗣点头答应,茜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其实我也……觉得这样有点怪怪的。但是,现在显嗣少爷是这间屋子的主

人,而我只是个下人,所以还是得谨守应有的本分。」

「何必呢?我根本就没把你当佣人看。」

听到显嗣这样说,茜窝心的笑了。但她仍然摇摇头。

「……不可以,请您千万不要这样想。因为我现在受僱的身份毕竟是事实。」

就完这句话,茜又再次朝着显嗣微笑。

「能够像这样与您说话,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就请您就把我当成普通的佣

人看待,好吗?」

茜此时露出的笑容中,带着一种释怀的透彻,这使得显嗣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我懂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在这个地方做什么?」

「我正在准备晚餐。屋中的膳食全都是由我负责的。」

「哦?——那今天的早餐也都是你做的啰?」

「嗯……全都是我做的。」

「这样子很辛苦吧?」

「不会,因为我本来就很喜欢做菜。」

这次换成显嗣受电的影响而开始微笑。

之前那一幕所带来的冲击,不知何时起已变得无关紧要了……。

晚餐后,回到房间的显嗣大叹了一口气。

如同早餐和午餐的时候,晚餐时间所有女仆们还是和显嗣一同用餐。当然了

,琴美和鞠也同桌。

琴美和前一天一样,低头垂眼默默地吃饭;而鞠则仍是露出那一贯天真烂漫

的笑靥,实在难以想像就在一两个小时前,她还用着残虐的话语在房中不断折磨

琴美。

这两人的关系,是只有她们之间心里有数呢?还是佐伯和其他女仆——包括

茜,早已经知道她们有这种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呢?

茜亲手调制的料理,尝起来相当美味可口。

白天在父亲房中暗自啜泣的少女,与那位受到鞠的玩弄而将自身**裸露出

来的那位**,真的是同一人吗?

平时看似贞淑的女性,有时上了床反而会变得极度开放。虽然显嗣自己也很

明白这点,但是——。

陷于沈思中的显嗣,被厚重的敲门声拉回现实。他睁开眼,本能的朝门的方

向望去。

「哪一位?」

「小的是佐伯。——……请问少爷,我可以进去吗?」

「请进。」

获得许可后,佐伯便进入房间,正式的向显嗣行礼。

「少爷,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你说什么?」

这出奇不意的话语,让显嗣茫然了一阵后才反应过来。

「你刚刚说什么?」

「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佐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将刚刚的话又重覆一遍。

「请少爷从四人中选择一名最中意的女仆。被选出的这位,将会在今晚尽心

的服侍显嗣少爷。」

显嗣盯着佐伯。佐伯说完话后就静静站在原地不动,从他的脸部表情看不出

有丝毫变化。

「……这样啊。」

短暂的沈默后,显嗣嘟囔着挤出这唯一的话。

原来,这些年轻女仆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受到僱用的。

简直就像把这些女仆当成自己的妻妾看待般,特地安排她们住在这楝屋子里。原来弓三郎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可以恣意玩弄年轻少女。女仆的身份,不过

是种障眼法罢了。

为了随主人每天的心情换口味,所以挑选了四种各异其趣的类型。

「请问少爷,您已经选好中意的对象了吗?」

从显嗣的沈默中,佐伯看不出任何端倪。等待一段时间后,佐伯再度慎重的

询问道。

「如果少爷对这些女孩子都不中意的话,小的会找机会为您物色其他对象。」

「……你该不会要说,这也是身为西园寺当家所应尽的『义务』吧?」

「老爷在直到去世前,每晚都是这样度过的。」

听到令人痛心的回答,显嗣感到厌倦的开口。

「去叫琴美来吧。」

选择她作为今晚的对象,或许只是为对早上的事做确认。

为何她会受到鞠的玩弄而显出一副淫荡的样子——显嗣想亲自从她身上得到

答案。

「小的瞭解,马上就为您安排。」

佐伯深深的鞠躬,然后自走廊缓缓的推进一台推车。

「如果少爷还有其他需要的用品,请您随时吩咐,小的会马上为您准备——

如果有准备不周的地方,还希望少爷今晚能多包涵。」

「……?」

显嗣皱眉表示不解,但佐伯只是朝他低头行礼,并没有多作解释。

「琴美再过不久就到了。请少爷尽情享受——。」

留下这句话,佐伯静静的退出房间。

站起身来,显嗣朝放在门侧的推车走去。

看到放置在推车上的物品,他不禁又再度皱眉。

过了不久,从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进来。」

听到显嗣的命令后,门慢慢打开,琴美满脸犹豫的样子走了进来。

「过来这里。」

「……是,少爷……。」

琴美用细如飞蚊的声音回答着,她低着头,慢慢朝显嗣坐的地方走过去。

「啊——……。」

显嗣突然抓住琴美手腕,一口气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琴美面对这突如其

来的动作,害怕得发出叫声。

「你每晚就像这样受到我父亲的『照顾』的吧?」

「啊……!您要做什么……!」

显嗣把琴美的双手扭到背后,琴美吓得闭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回事,琴美?你该不会不愿意让我碰你吧?」

显嗣的话,令琴美的身体更加僵硬。

将琴美双手架住后,显嗣便开始脱起琴美的上衣。

「是不是我父亲以前给你太多快乐了,所以从此你就再也无法忘怀我父亲的

滋味呢?」

「不……不是这样的。」

琴美全身微微发抖,轻轻摇着头辩解。

「老爷他并没有……啊!」

琴美的眼镜被夺走,这令她更加害怕得发抖。

「你是不是还没做好要服侍我的心理准备啊?」

将琴美的眼镜丢在一旁,显嗣露出诡异的笑容。

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一句接着一句说出残酷的话语,连自己都不明白

为什么?

显嗣在不知不觉中,全身上下已经感染了一股嗜虐的气息。

他找了一条长布,一圈圈绕在琴美的眼睛上,遮住她的视线。

此时琴美娇躯微颤的模样,反而更挑起让人施虐的**。

「这样子,你就可以幻想现在是和我老爸做了吧?」

双手失去了自由……同时视力也遭受剥夺的琴美,整个人踉跄跌进了显嗣刚

刚坐着的那把椅子上。

「……呀啊……!」

显嗣拿起装着润滑液的瓶子,将里面的液体缓缓倾注在琴美裸露的**上,

这意外的刺激使琴美发出悲鸣,同时,身体开始强烈的颤抖。

润滑液是佐伯事先准备在推车上的。

整台推车上——全都放满了**专用的各种润滑剂以及成人玩具。

「……嗯……。」

琴美喉咙不断抽颤,传出阵阵娇喘。她全身紧绷——但下半身却又不停扭动

,双脚还不断夹紧,好像在拚命忍耐着什么一样。

「你在干嘛?」

「啊——!」

显嗣扳开琴美死命夹紧的双膝,这举动使得琴美忍不住发出娇呼。

「你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啊……。不要……。」

琴美的喉咙深处正倾泄出阵阵娇喘。

大腿被迫分开后——从长着稀疏体毛的少女**中,一股透明的黏液泊泊涌

出,逐渐朝外扩散。

「原来你已经有感觉了啊?不过稍微碰了一下而已——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

**。」

显嗣充满嘲讽的话语,使得琴美脸上泛出红潮。但此时她纤细的大腿却开始

不断痉挛,白嫩的大腿根深处——带着橘红色的肉瓣正一开一合的抽搐,从里面

又涌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

「嗯,啊啊——……!」

润滑液沿着已经湿濡的峡谷滴滑流动时,琴美忍不住全身紧绷,整个人头向

后仰。

视觉的遮断让她无法得知显嗣下一步究竟会探取什么行动。而这样未知的感

觉,反而让琴美全身的神经更加敏锐。即使只是一点微小的刺激,也会为琴美带

来绝大的反应。

「原来如此——,你就是喜欢人家这样对你吧?」

显嗣从琴美身上掬起由润滑液和体液混合而成的液体,在她柔软的肢体上到

处涂抹。

「呜啊……!」

突如其来的抚触,让琴美失声发出高亢的吟叫。

「啊,不要……不行——。」

「什么东西不行啊?」

一面来回在琴美的**上揉抚,显嗣又缓缓注入更多润滑液。浑身上下的黏

腻触感,湿滑手掌的四处搓揉,敏感肉芽遭受恣意摘取,这数种强烈的刺激加在

一起,让琴美的身子不断的疯狂扭动。

「啊!不……不行,那里是——……。」

「这里?这里怎么啦?是不是已经被父亲开发过啦?」

「啊,嗯啊!」

虽然琴美正不停发出性感的淫叫声,但她还是死命的摇头否认。

「没……没有……啊……没有这回……事……啊……啊嗯……。——……老

……老爷——……啊……啊啊啊!」

琴美**上的那股力道突然加重,刺激她再度高声尖叫。

「你快泄了对吧?——我看你就快泄了吧?在父亲面前你也是这样淫荡的摆

着腰对吧?就像这样,一面喘息还一面哀求似的拚命扭腰,就只是为了可以获得

更多**,对不对?」

「不……不是……咿……啊——……我……我不行了……我……我已经……

快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琴美直到最后一刻还不放弃否认,但她的花瓣与肉芽却控制不住的开始

痉挛,伴随悲痛的哀嚎,她全身开始打颤不止。

「……呼……啊——……哈啊……哈啊……。」

「你这样子哪一点看起来像是『没有』啊?你倒是说说看。」

原本用来遮住琴美双眼的眼罩因为不断剧烈晃动而松开来,从眼罩细缝裸露

出的瞳眸中,大滴泪水正沿着仍映着红晕的双颊,缓缓落下。

第二章第3天

「……少爷……。……显嗣少爷!」

一阵慌张的猛力敲门声,配合着佐伯逐渐提高的呼声,将显嗣从沈睡中唤醒。

在床上半坐着身子,显嗣微微偏了一下头。

看看时钟,这时间天色应该才刚要转白而已。

「显嗣少爷!」

「到底怎么了?进来吧。」

虽然可能有要事,但佐伯拘谨的个性让他即使在这种状况,也务必先征求主

人同意才进门。

听到显嗣准许,佐伯说了声失礼便急忙开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慌慌张张的?」

「啊——少爷,真对不起!」

正不断道歉的佐伯表情僵硬,同时脸上的神色也相当难看。

能让佐伯的脸色变化这么大,可见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不用道歉了,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

显嗣催促佐伯说出事情原委。

在显嗣的记忆中,佐伯是那种泰山崩于前,仍面不改色的男人。能让一向沈

稳的佐伯显得心慌意乱,代表一定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这种情况不适合追究打

扰主人睡眠的责任。

「是。——……屋子里出事了。」

佐伯的语气中还带着抖音,但仍郑重的回答。不过这样的答案却令显嗣更加

茫然。

「这样我听不懂。可不可以把事情经过仔细的说明一遍?」

「小的是很想仔细做说明——但小的怕就算说了,少爷也没办法相信。虽然

知道这么做很不礼貌,但可不可以麻烦少爷您直接跟我走一趟——。」

「我知道了。」

显嗣点头应允。

显嗣其实是很信任佐伯的。就算刻意忽视佐伯对这个家的忠诚度,能够在管

家的工作上胜过他的大概也没有几个人。如果佐伯真的希望自己特地走一趟,那

就代表这件事的确有亲自前往一探究竟的价值。

显嗣下床披上睡袍,示意佐伯为他带路。佐伯先鞠了个躬,然后轻声向显嗣

说了「请跟我走。」便迈开脚步。

这——……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发生了大事。

佐伯领着显嗣走进其中一位女仆的房间。在房间里,棚架上一罐罐红茶整齐

的陈列着,是间充满沈稳气息的清静雅房。

由于女仆们所睡的房间原本就是用客房改成的,所以每间房中都附有完整的

卫浴设备。

在浴室——原本该冒着热气的洗澡水,已经完全冷却下来。放满水的浴缸中

,一位少女全裸着静静躺在那里,已经断了气。

躺在浴缸里的,正是昨夜在显嗣房里发出淫荡春声,同时还不断媚动着丰满

腰肢的那位少女——。

浴缸的水面上,漂浮着许多山茶花瓣,看起来就像是在凭弔已经死去的琴美

一般。

耳边彷彿再度传出琴美的声音,她那种哀怨的神情在显嗣脑海里复苏,令他

感到眉头深锁。

琴美似乎对弓三郎有一种特别的情绪。当显嗣命令她把山茶花丢掉时,凡事

逆来顺受的她竟能鼓起勇气抗拒主人的要求。

山茶花,的确可以说是最与琴美相称的花朵了。

但是——。

洒下这些花瓣的……到底是什么人?

这正是问题所在。

到底是谁把这些山茶花瓣散落在浴缸里的?

通常当发现浴缸中躺着一具裸尸时,不可能还有人能悠闲地去做这种事。

这正意味着——琴美是遭到杀害的。

「……显嗣……少爷……。」

看着站在尸体前思考的显嗣,佐伯恭谨的开了口。

「请问——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已经报警了吗?」

「不……还没。因为事件实在太骇人了,小的当时心中只想着要赶快通知显

嗣少爷,并没考虑到那么多。对于这点,小的实在感到很惭愧。」

「你不需要这么想。」

因为佐伯的事先通知,显嗣已有面临重大变故的心理准备,但仍不免感到震

惊。像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要是可以若无其事的面对,那才真是奇怪呢。

「你先去检查一下门窗。看看是不是可以知道凶手是从哪里侵入,或从哪里

逃走的。」

虽然面对眼前突发状况,显嗣终究还是冷静下来做出了判断。

琴美死了,而且这状况怎么看都像是他杀。

「少爷,事情是这样的……。」

似乎受到主人态度的影响,佐伯也恢复了一贯的沈稳,开始说明。

「所有门窗昨晚都仔细检查过了。之前巡房时,我已经确认过全部的门窗都

上了锁。」

「事情做得很仔细嘛。」

显嗣似乎是故意在压抑自己的情感,以稳定自己的思路。换句话说就是在潜

意识中操作自己的精神状态。

昨晚——或者该说是几小时前的那段时间,显嗣才逼得琴美的身体到达极限

状态,甚至还以强迫的方式让她达到**。

琴美流出的**沾在手上时的那种黏腻触感,显嗣到现在都还可以清晰的感

觉到。

「你在慌忙跑来向我报告这件事前,还有时间去确认整楝房子的门锁?」

「少爷您误会了。」

面对显嗣尖锐的质询,佐伯下意识地避开视线。

「小的每天起床后,为了确定前一晚屋中是否有过异动,第一件事情就是检

查整楝屋子的门锁。至于发现琴美的尸体,则是在这之后才发生的事情。」

「原来如此。意思就是说所有门窗都是锁上的。」

「是的。」

面对佐伯肯定的答覆,显嗣颌首回应。

这样的话就只有两种可能性——若不是凶手是屋中的其中一人;就是在这屋

中有一名共犯,先协助真正的凶手侵入屋内,接着,等他离开后再重新把锁锁上。

不过……。

「显嗣少爷,我对于自己的粗心真的感到很抱歉。小的现在马上就去报警。」

「等等。」

显嗣叫住了正要从浴室离开的佐伯。

「先不要报警。」

「呃——?」

这句话使得佐伯发出平日难得听到的惊呼。

「显嗣少爷……能否请您再重复一遍?」

「我说先不要报警。」

「——……请问这是为什么?」

「总之你不要报警就对了。——……我记得地下室应该有冷冻设备的,没错

吧?」

「是……是的,难道少爷想——。」

「先把琴美的尸体移过去。再继续放在这的话尸体不久就会腐坏的。这样事

情就瞒不住了。」

「显嗣少爷……!」

佐伯的噪音因为激动而提高。

「少爷您究竟在想什么。您不打算将琴美的尸体秘密处理掉就算了,竟然还

想保存起来——?」

「你有意见吗?」

显嗣锐利的眼神一闪,佐伯当场噤若寒蝉,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不……不是的——,小的只是不瞭解少爷的想法……。」

「尸体只要委托西园寺家的专门医师伪造一张因病死亡的证明就行了。先把

焦点放在找出凶手这件事上面。」

「显嗣少爷。」

佐伯语气中隐约带着责难的味道。

「难道您打算亲自找出犯人吗?」

「我正有这个打算。」

「太危险了。那女孩可是杀过人的耶——!」

「女孩?你刚刚是不是说女孩子?」

显嗣逼视的目光让佐伯屏息。

「……小的心里是想,既然门窗都没有异样,那琴美一定是屋中某个人所杀

的。」

「哦——……。」

佐伯无法忍受与显嗣四目相交时带来的压力,忍不住别过头。

「昨晚这楝屋子中只有你、我,以及这些女仆而已,对吧?」

「……少爷说的完全正确。」

佐伯点头肯定,同时叹了一口气。

「除了我们两个,就只剩下这些佣人了。」

的确——按这样推测,凶手只有可能是除了琴美外的其他女仆。不过,也有

可能根本佐伯自己就是凶手,故意在犯案后以第一目击者的身份出现。

「少爷的判断是对的——要是这件事公诸于世,不仅整个西园寺家,对于全

御集团的形象也会有严重的打击。」

「那些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显嗣摇头,冷冷的回应。

「我应该已经说过,我完全没有继承这个西园寺家的意思。如果因为一件丑

闻可以使得这个家分崩离析,我反而觉得更高兴。」

「显嗣少爷——。」

「总之,你先把琴美搬到地下室去。」

「……小的马上照办。全按少爷的意思去做。」

身为管家,到最后毕竟无法违抗主子所下的命令。

从这个角度而言,佐伯可说是一名理想的管家。

「……!」

当显嗣正推开房门打算离去时,从门的对侧突然传出一道轻微的诧异声。显

嗣迅速将整扇门用力打开,只见眼前一位少女惊讶得睁大双眼,慌慌张张的避开

视线。少女过肩的长发,正随着肩膀的摇曳而不断飘动。

「呃……——早……早安,显嗣少爷。」

「早。」

显嗣轻声回答,同时看着站在眼前的小夜。小夜似乎还不知该把自己的视线

放在哪里才好,只好低下头不断左顾右盼。

突然间——显嗣抓起小夜的手,仔细的盯着瞧。

小夜的指尖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

过去贵为董事长千金,应该有一副青葱玉指的少女——如今手指上却多了这

么多道伤口。

「说。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为了压下心中的那股不忍,显嗣刻意让自己的口气显得比平常更冷酷。此时

给予小夜任何的同情或怜悯,对她而言反而是一种更大的侮辱及伤害。

「咦——……没……没有啊……我。」

小夜目光四处游移,不断摇头辩解。她偷偷瞧着显嗣,发觉显嗣视线一直停

留在她双手上,于是又急急忙忙抽回了那双带着伤痕的手,藏到身后。

「我…我只是刚好经过这里而已。因为门突然打开,所以我吓了一跳。」

「这样啊,没事就好。」

「嗯……显嗣少爷……请问,您为什么会进去琴美小姐的房间?」

「这和你没有关系。」

说完这句话,显嗣就不再开口。并非显嗣想刻意对女仆们隐瞒琴美死亡的事

实——只是像这样在走廊上巧遇的场合,并不适合闲话家常。

「去忙你份内的工作,小夜。」

「……——!」

小夜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阴沈。她原本想瞪向显嗣,但最后还是不甘心的咬咬

唇,转过身子。

从她的背影,可以发觉那纤细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

「——……我明白了,显嗣少爷。」

小夜低头,咬着牙勉强做出回应。显嗣直接从她身旁走过,到了一楼。

正如佐伯所言,玄关的门已经从内侧上锁。连接厨房的后门也一样。

除非有人放走凶手之后又重新锁上门,否则就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显嗣打开锁,轻轻把后门开一条细缝——外面仍然下着雪。不过雪势看来

似乎比昨天小了许多。

中庭的积雪上,似乎有几个浅浅的足迹。虽然这些足迹已经快被后来下的雪

所遮盖,但还没有完全消失。

看来—……真正的凶手大概早已经逃走了,门应该是由共犯重新锁上的。

外面下着的雪并不大,所以显嗣连伞都不橕就直接走入中庭,沿着足迹的方

向一步步移动。

可是,没有走多远,足迹就消失了。

这楝屋子的四周,被无数山茶花树所包围。足迹正朝着其中一个角落走去,

一直到树丛前停住。这一带到处都是混杂的足迹,整片雪地被践踏得凌乱不堪。

看着眼前的树木,就可以知道足迹的主人当时做了些什么。

这些树的树枝,到处都是刚砍伐的新缺口。

再仔细看,可以发现这些足迹又分成两道。分别是往山茶花树方向走去——

以及朝屋子所走去的痕迹。

看来这些足迹,似乎是凶手在砍用来洒在琴美尸体旁的山茶花时留下的。

显嗣观察了一阵子,确认已经没有往其他方向的足迹。接着他回到后门,同

样再度观察是否有往其他方向移动的足迹后,马上又走往玄关一带调查。玄关这

边似乎从昨晚就没有任何人出入过,地上完全找不到类似足迹的残留物。

显嗣关上门,重重吁了一口气。

回到自己房间后,显嗣坐上了躺椅开始思考。

看来——凶手应该就是在这屋中的某个人,因为屋外只有砍树时所留下的足

迹。如果犯人逃走的话,那应该会留下逃亡时的足迹才对。

显嗣脑海里并没有自己杀害了琴美的任何记忆。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分裂人

格跑出来杀了琴美的话,那凶手就只有可能是佐伯或是其他女仆了。可能是鞠或

小夜——也有可能是茜。

这种不愉快的想法,让显嗣脸上开始布满乌云。

茜应该不会是凶手的。她并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女孩子。显嗣从小就和

茜相处在一起,对她很瞭解。

但是——……。

显嗣记忆里的茜,和眼前的这位茜,中间已经有五年的岁月隔阂。在这期间

,茜失去双亲,变成孤伶伶一个人,而且还面临被当成下女的境遇。

就算此时茜的内心产生变化,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此时,一阵温文有礼的敲门声打断了显嗣的思考。获得显嗣的允诺后,佐伯

开门进房,朝显嗣鞠了个躬。

「小的已经按照少爷的指示,将琴美的遗体安置在地下室了。」

「辛苦你了。」

「其他的女仆——应该要怎样对她们说明呢?」

「这件事迟早是瞒不住的,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告诉她们。」

「小的瞭解了。另外——。」

「还有什么事?」

佐伯似乎欲言又止,苦闷的神情溢于言表。

「……少爷真的不打算将这件事通知警察吗?」

「至少在目前为止是这样的。」

「但是,事情不可能就这样一直瞒下去……。」

「这我也知道。」

「不——,少爷您可能还不明白,小的想提醒少爷的事情,和少爷现在正想

说的事情,可能是指不同的两件事。」

显嗣坐在躺椅上直盯着佐伯。此时,佐伯的头似乎比刚刚更低了。

「其实……晚餐会的日期已经决定了,就定在这星期的礼拜五。」

「你说什么——?」

「因为少爷吩咐过可以自由决定日期——所以小的就把日期定在这星期的礼

拜五了。」

「——……糟了,我都忘记有这件事了。」

显嗣不禁咋舌,因为困惑而下意识地咬咬牙。

西园寺家族所举办的餐会——表面上是为了欢迎显嗣归国而举行的庆祝会,

但实际上的目的则是为了观察显嗣身为领导者的素质。

由于显嗣原本就没有接管全御集团的意思,所以这次的评定结果不管如何,

对他来说都无关痛痒。当初就是因为觉得特意拒绝太麻烦了,所以乾脆把所有事

务全权交由佐伯处理。

「少了一位女仆是可以很轻易的补上,但琴美的遗体现在正被安置在冷藏库

——那是老爷以前为了保存打猎时获得的猎物而特地建造的,是老爷生前足以自

豪的一项设施。到时候,那些亲戚好友一定会要求见识一下。要是少爷在那时候

拒绝开放参观的话,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现在就算想中止餐会——……大概也没办法了吧。」

「是的。」

面对显嗣苦涩的疑问,佐伯只以短短两个字肯定。

要是可以中途停办的话,一开始就不需要举办这种餐会了。

「到时不只是亲戚,各大公司的名流也都会到场。传媒也一定会在这时候出

现的。如果为了这种事情而把整个餐会中止的话……只怕到时候事情就真的会演

变成必须劳动警方了。」

「也就是说,不管我的选择是什么,最后还是都得和警察打交道。」

显嗣脸上再度浮现苦笑。

「告诉我今天是星期几。」

「报告少爷,今天是星期二。」

「我知道了。要是星期五之前没办法找出凶手,就停办餐会,把整件事交给

警方处理。要是事情在星期五之前就解决了,那餐会就按照预定时间举行,这样

可以吧。」

「——……小的瞭解了。」

听完了显嗣的决断,佐伯深深的鞠躬回应。

「……再过不久用早餐的时间就到了。」

「我知道。你先去把那些女孩子集合起来吧。」

佐伯轻轻低着头,静悄悄离开了显嗣的房间。

整个早餐时间可说是在一片混乱的情况下结束的。

当所有人听到琴美死亡的消息时——。

小夜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僵在那里,鞠则是用一种茫然的表情看着显嗣。当茜

听到这消息时,先是睁眼屏住了呼吸,接着便以双手遮住脸,发出断断续续的呜

咽。

从她们的反应来看——比起小夜那看似可疑的神色,以及鞠似乎蛮不在乎的

态度,茜受到打击时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虽然小夜惨白的神情也可以解释成是受到打击所造成的,但是早上在琴美房

门口撞见她的那一幕,仍在显嗣心中留下了疙瘩。尽管当时小夜自称是刚巧经过

的——但也不能排除她其实是在偷窥琴美房间的可能性。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小夜指尖上的那些伤痕。

那些伤痕——会不会是在砍那些山茶花树枝时留下来的呢?

显嗣先尝试一个个盘问这些女仆当时的行踪,当然,所有人的回答都是一样

的——昨晚自己正躺在床上睡觉,什么都不知道。

当琴美昨夜离开显嗣房间时,时间已经相当晚了。屋子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静

中。佐伯在带着服侍结束的琴美离开后,虽然又回过头来整理过放在房间里的推

车,但在那之后应该就睡了。

不过——如果装成睡着的样子再趁机杀害琴美,在场的任何人都可以做到。

显嗣不断摇着头。

这些女孩子以及佐伯当中,其中一定有一位是真正的凶手。但是光坐在这里

,只凭那一丝薄弱的线索做推断,事情是无法有任何进展的。

应该另外私下找个机会和这些女孩个别谈话。显嗣心中有了主意后,便离开

房间。

为了寻找这些女孩,显嗣先走到一楼。餐厅已经整理过,并没有任何人在里

面。

看来,她们应该都已经去做自己份内的工作了。

屋子里提供的餐点平时都是茜在准备的,所以应该可以在厨房找到她。虽然

自己心中对茜并没有任何怀疑,但如果就这样把她排除在嫌疑名单外的话,对其

他女孩子都不太好交代,所以至少得在形式上向她问个话。

「——……你早就有这种打算了吧。」

才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冷冽的嗓音。显嗣于是停住了自己

往厨房移动的脚步。

「这种事情……我连想都没有想过,我……。」

一阵怯弱的女声回答着。这声音不同于刚刚所听到的——是茜发出的声音。

「哦,是这样子吗?」

带着骄气的尖锐鼻音——这听起来应该是小夜所发出的声音。

为了探听到她们之间对话的真正内容,显嗣静悄悄的躲在厨房入口旁,小心

翼翼的窥探着里面的情形。

「少在那给我装成一副清纯的样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心中在打什么

鬼主意!」

此时吊起一双柳眉,目露凶光盯着茜的人,果然正是小夜。相对的,站在另

一边的茜早已泪眼汪汪,为了忍住随时可能潸然落下的泪珠,她不断咬着双唇忍

耐。

「嘿——你说清楚啊!到底怎么样?」

小夜以针刺似的锐利眼神盯着茜。

「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要混进这楝屋子,你打一开始就是这么盘算的吧?不惜

抛弃自己的亲戚身份,以一名受僱者的姿态出现,也都是为了留在这楝房子的手

段,对吧?」

「……。」

面对小夜咄咄逼人的质问,茜只能虚弱的摇头否认。从紧咬的唇角就可看出

她正拚命的忍耐。

「我……我没有……。」

「你是不是想让显嗣少爷对你有好感,所以才故意引诱他的——真是不知羞

耻!竟然利用和显嗣少爷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想夺走他!」

「呜……。」

茜从刚刚就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一点点的滴在她紧握的

手背上。

「你装哭的功力还真是一流啊。对了,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你早上演的那

场戏真是精采,简直好得可以媲美女演员了。」

小夜仍旧不停的嘲讽漫骂。

「真是可怕的女人!明明杀了人却还装做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真怀疑,

你体内流的到底是不是人类的鲜血?」

一面说着,一面还以轻蔑的眼神瞥了茜一眼。

看来,小夜早己认定茜是真正的凶手了。

「我……我没有,我没做过这种事。」

「除了你以外还有可能会是谁啊?」

小夜的嗓音又变得更加尖锐。

「因为显嗣少爷选择了琴美,所以你感到焦虑。原本你很自信的认为显嗣少

爷一定会选你的,对吧?既然事情发展成这样,尽早让竞争对手消失就是你最好

的选择,不是吗!」

「不要再说了……!」

茜的双手贴在脸上,用颤抖的声音发出了哀叫。她就这样一面啜泣,一面拚

命摇头否认。

「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要不然还有谁?如果不是你的话,拿出证据来啊!」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显嗣表情扭曲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事,然后踉跄的逃离现场。她们的对话,

自己实在是无法继续听下去了。一直到上了楼之后,显嗣的眉头依旧紧锁。

小夜以近乎确信的口吻,不断质询着茜。

看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小夜手中握着可以让茜认罪的证据。

可是,小夜本身反而更值得怀疑。

出现在琴美房间外,以及指尖上的那些伤口——。

等回过神来,显嗣才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书斋门口。

对了。在这里还有另一个人。

玲昨天说自己有要事所以先回去了,而佐伯也亲口证实昨晚除了显嗣之外,

整楝屋中只有自己和女仆的事实。照理说玲应该不会是凶手——。

既然是这样的话,或许可以让她协助自己做出冷静的判断。

确定了自己的立场,显嗣便推开眼前书斋的门。

「啊——显嗣先生。」

玲正坐在书桌前将资料分门别类归档。一看到显嗣,她马上抬起头来对他微

笑。

「您早。」

「嗯——早。」

此时玲所展现的笑容,和显嗣昨天看到的一模一样。从她脸上看不到丝毫的

焦虑。或许她还不知道这楝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所以才能够表现得如此从

容。很可能她一进了屋子后就一直待在书斋中没出去过。

「三宫。」

「是?请问有何吩咐?」

听到显嗣的叫唤,玲侧着头轻轻放下笔,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显嗣面前。

「请问您想瞭解目前交涉的状况吗?从昨天到现在为止只经过一天而已,我

个人认为还不是向您报告的适当时机……。」

「不——……,报告的事以后再说。」

看来,玲是真的什么都不晓得。如果她真是凶手,却还能在与显嗣两人单独

相处的情况下表现得如此稀松平常,那她的演技也未免好得太过火了。

「我要谈的是关于琴美的事情。」

「琴美小姐?您是指在这里工作的那位女佣吗?怎么回事?」

「她昨晚被杀了。」

「……咦?」

一瞬间,玲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不过这也只是瞬息之间的事,一转眼

,她又恢复了平时惯有的神色。

「……这件事是真的吗?」

「我并没有开这种恶劣玩笑的兴趣。」

「说得也是。不过……还是很难令人相信……。」

富于知性的蛾眉此时染上了一股淡淡的哀愁,玲轻轻阖上眼。

「真可怜……。」

玲小声的为琴美的不幸做祷告,然后重新睁开眼看着显嗣。

「请问,这件事和我的工作有任何关连吗?」

「看来应该不是你才对。」

玲眨眨眼,侧着头看着显嗣。

「您认为我有嫌疑是吗?我想您应该是搞错了。我昨晚都在自己家里,何况

我也没有任何理由需要杀您请的佣人。」

「……你说得很对。」

显嗣苦笑着点头。

玲说得其实很有道理。昨天是她第一次来到这楝房子里,按理来说和这里的

女仆是不可能有任何利害关系的。虽然——有可能在经过详细的调查后会发现意

外的事实,但这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比起玲来,和被害人住在同一楝屋子里,而且还和琴美共事的另外三名女仆

,反而有更多的理由和动机值得引起怀疑。从刚刚小夜的语气听来,很可能这些

女仆间隐隐有不为人知的对立关系,所以琴美才会因为昨晚服侍显嗣的事情而遭

到杀害。

「……显嗣先生?」

看到显嗣因为陷入沈思而眉头深锁的样子,玲担心的问候。她伸出涂着淡色

指甲油的指尖,轻轻拉住显嗣的手腕。

「请您不要这样一副凝重的表情,只要像平常那样放轻松就好了。光做一些

无谓的思考,是不能导出正确的结论的。」

「……嗯。」

显嗣点头赞同。

的确,从今天早上开始——不,正确的就应该是从昨晚起,显嗣的神经就一

直处于紧绷状态。

不仅是琴美的死。这楝屋子——屋中每个场所残留着西园寺弓三郎的阴影,

也不断加深显嗣心中那种焦躁不安的情绪。

原本显嗣并不是有虐待倾向的人。但昨晚却用那种残酷的方式对待琴美——

或许其实是出于对父亲的反抗心理。

一想到眼前的少女曾被弓三郎抱过,而且还从弓三郎身上学会身为女性的欢

愉,甚至一直到弓三郎死后都还念念不忘他的影子——显嗣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行

为。当时的所作所为说穿了,只是为了证明以一位男性的角色而言,自己远比父

亲来得优秀许多。

正因为拥有这份自觉,所以琴美遭到杀害的事实才会在显嗣心中留下如此强

烈的冲击。

那是她的最后一夜——……琴美生前所面临的最后一件事,竟是遭受那样的

虐待。

琴美没有得到任何的情爱或是关怀。事实上,虽然当天晚上显嗣彻底玩弄了

琴美的**,但其实并没有真正的与她发生关系。显嗣并没有用自己的性器和对

方有过任何接触,只是不断以严酷的手段戏弄着琴美。

正因为如此,此刻显嗣的良心或许正受到罪恶感的鞭笞与侵蚀。

「显嗣少爷。」

玲再次出声叫显嗣,并且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看您最好还是先休息一下。请您暂时先坐在这里可以吗?」

玲牵着显嗣的手,将他带到书斋前的沙发让他坐下。此时显嗣不禁叹了口气。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可疑。」

「警方已经得知这件事情了吗?」

「不……这件事还没通知警方。我打算以自己的力量找出真凶。」

「这样啊——……。」

玲微双眼,轻吸了一口气后,重新对显嗣开口。

「您似乎有点太钻牛角尖了。显嗣先生,我认为与其像现在这样,不如先做

一点别的事情来放松心情会比较好。」

「这个我也晓得。但是——要是我可以做得到的话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听着显嗣的回答,玲露出了微笑。

「我有个好方法。」

「什么好方法……喂……三宫?」

「请您不要乱动。」

显嗣会感到诧异是很正常的,因为三宫突然走到沙发前,以自己的膝盖着地

跪下。接着她用自己那双纤细的手指解开显嗣的皮带扣,拉开拉链脱下了他的裤

子。

「喂……三宫……你干嘛……唔……呃……。」

显嗣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玲已经拿起了他的分身,含进她那涂着橘色唇膏

的樱唇里。玲这样的举动让显嗣忍不住发出呻吟。因为她充满着弹力的唇瓣以及

温热的舌头,正不断对显嗣的分身施加刺激,引导他走向悦乐的感官世界。

「三宫……快——……快住手……。」

「不要担心,把一切都交给我。您只要尽量享受就行了。」

玲抬起头来看着显嗣,露出妩媚的笑容。

「解除僱主的心理压力——这原本就是属于秘书的份内工作。」话说完,玲

又再度将头埋到显嗣的股间。她巧妙地以舌尖刺激显嗣分身的前端,时而用自己

的整张嘴在分身根部来回的吸吮,显嗣不禁感到背部一震。

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正开始往两腿间集中。

「三宫——……。」

「这么快就变大了。……真是雄伟。不知道这样您还觉得舒服吗?」

脸上仍旧浮现笑容,玲此时将显嗣的分身含进喉咙的更深处。

「呜……唔……。」

柔嫩的口腔黏膜和敏感部位互相摩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令显嗣忍不住挺

起了腰杆。

玲将显嗣释放出的**一滴不剩以自己的嘴清理乾净,接着便慎重地将显嗣

的分身放回裤子里,重新帮他穿上拉链和皮带。将这些事情做完后,她重新抬起

头来,再度对着显嗣微笑。

「请问——您有没有感到比较放松了呢?」

「……你这个女人真的很厉害。」

「谢谢您的夸奖。」

玲站起身来,将凌乱的衣服重新整理好。

「消除压力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压力全部排除。以后只要您有需要,我随

时都可以帮助您。」

显嗣除了苦笑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自己也不是第一次面对女人的小鬼头了,对于这方面的忍性功夫也是相当

自负的。

但是,玲的爱抚技巧实在太高明瞭。显嗣从头到尾只有受摆布的份,不停蠕

动的黏膜触感再配合上舌尖高超的逗弄,使他转瞬间就释放出体内存积的精华。

不过,真的就像玲所说的,shè精的行为的确达到放松情绪的目的。直到刚刚

为止还存在心里的罪恶感早已不知飘往何方了。

「……真有需要的话我会再请你帮忙的。」

「是,我随时候教。……请问您还有别的事情要交代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要

继续其他工作了。」

「嗯——这样子就可以了。谢谢你。」

听到小夜和茜的交谈后,原本显嗣是打算来这里征询玲对这整件事的看法的

——不过,现在显嗣觉得应该把焦点转到调查这些女孩之间的人际关系上。

看刚才的情形,小夜和茜之间的感情应该不是很好,这样看来,其他的女孩

之间说不定也存在着某种紧张关系。

「你的工作能力的确很好。」

「能得到您的夸奖,令我感到很光荣。」

褪了些许口红的双唇此时绽露微笑,玲朝着显嗣轻轻的行礼。

离开书斋,显嗣又再度走下楼梯。

突然间『砰』的一声,小夜带着忿忿不平的神色从房间冲了出来。

「哇——。」

「呀啊……!」

差点就撞上显嗣的小夜连忙避开身子,但却因此而失去平衡,情急下的小夜

连忙反射性的抱住显嗣。显嗣握住小夜的手,慢慢将她扶住。

此时显嗣目光又再度停留在小夜布满伤痕的指尖上。

「啊——……!」

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冒犯之处的小夜,连忙将自己的双手从显嗣手中抽出,

藏到身后。

「真的……非常抱歉!」

「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谢谢少爷……。」

小夜表情极为僵硬的朝显嗣点头行礼。

「对不起,我还有工作必须完成——。」

小夜慌慌张张说完这句话后,便彷彿逃命似的自走廊跑掉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显嗣蹙着双眉。

看来——小夜背后一定隐藏了某些秘密。

不过,到底是什么理由,会让小夜这样气愤的从房间冲出来呢?心中抱持这

份疑问的显嗣,打开了刚刚小夜所冲出的那个房间的门扉。

「啊!显嗣少爷——!」

在房间中不断发出开朗笑声的人,是鞠。

「有什么事吗?显嗣少爷。」

「刚刚我看到小夜从你的房间飞奔出来。」

「哦,对啊。」

鞠双手抱膝,坐在房间沙发上哈哈笑着,从她的样子完全感觉不出她的身份

是个佣人。

「小夜一直到刚刚都还在这里哟。」

「你们刚刚谈了些什么。……气氛感觉起来似乎并不是很好。」

显嗣根据刚刚小夜的行动做出试探性的询问,没想到鞠一听到却笑得更大声

了。

「啊哈哈哈哈!就是啊。显嗣少爷好厉害哦,你现在是在当大侦探吗?」

「不要装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咦?没有啊。刚刚那应该不算是什么大事吧?」

鞠开始憨笑,维持着抱膝的姿势左右摇晃着身体。

「大概是因为她输给我吧。」

「输给你?」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起来心情恶劣的跑来找我吵架。结果吵输我了。」

鞠又开始微笑。虽然她的嘴角是上扬的,但却感觉得到其中酝酿着一股很深

的恶意。

鞠感觉上——就像是个精神年龄还停留在孩童时期的少女。就连讲话时所用

的语彙,也跟个真正的小孩子差不了多少。这或许是因为她没受过高深教育的缘

故吧。

看起来外表一副天真烂漫模样的鞠,流露的那种笑容却让显嗣有点不寒而栗。

这时显嗣脑海中,再度浮现前一天她欺凌琴美时所露出的那种残酷冷笑。

显嗣对鞠的事情一无所知。和面对琴美时一样,对她的性格或为人完全不瞭

解。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她确实是受到这个家所僱用,身份上并没有问题——但

从她心机颇重的表情看来,她绝对不像外貌给人的感觉那样简单。

「你们刚刚吵架了?」

「如果想要吵架的话,我一定奉陪到底哦——。」

鞠又笑了。在那看似灿烂的酒窝深处,似乎隐隐含着一抹惨然的黑影。

「她说,像我这种平民百姓有什么资格跟她讲话。我就跟她说,你现在不也

一样是在这里做事的下人吗?结果她就跑掉了。」

看来小夜和鞠之间似乎起了很大的争执。小夜毕竟是大家闺秀出身的千金小

姐,和原本并非出身上流阶级的鞠以相同身份在一起工作的事实,似乎带给她很

大的屈辱感。——之前小夜对茜的恶劣态度,或许就是双方都源自于望族所致。

「那也没关系,反正我都赢了。对了,显嗣少爷——。」

鞠从沙发上跃起,之前脸上淒清的神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快步跑到显

嗣身旁拉住他手腕。

「你看,那个!」

「嗯?」

一直到刚刚为止,她脸上明明还是那种令人震慑的神情,但等到她贴过来时

,脸上的表情却又变得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动物。……这女孩的体内,似乎奔腾着

一股与生俱来的野性。

「什么东西?」

「那个!可以让我用那个东西吗?」

鞠说话的同时,指尖指着一样物品,原来是放在房间里的电脑。

「我想念书。还想要学写字。我想只要会用那个东西的话应该就可以学了,

可是佐伯他跟我说不可以乱动那个东西。如果显嗣少爷答应我的话,那佐伯就没

话说了对不对?」

看着眼前绽开甜甜笑靥的鞠,显嗣心中感到五味杂陈。

鞠的态度竟是如此的不在乎——琴美的死还不过是今早的事而已。

在这女孩的心目中,同伴的死难道就那么微不足道吗?早上当她得知琴美死

亡时,看起来也是漠不关心。

「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关于琴美的死。」

显嗣忍不住开口质问她。鞠虽然瞄了显嗣一眼,但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消

失。

「我当然……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人本来迟早就会死的不是吗……只不

过,琴美却是被人家杀死的。」

鞠嘟起嘴,落寞神情中满是无奈。和刚刚那位脸上挂着璀璨笑容的少女判若

两人。如此极端的表情变化,令不断看着鞠的显嗣感到非常迷惑。

难道鞠是为了掩盖心中所受到的打击所以才装成一副快乐的模样吗?如果真

是这样的话,那反倒是显嗣的感觉太迟钝了。

「……好吧,我答应你。」

为了稍稍消除心中的罪恶感,显嗣答应了鞠的要求。实际上鞠的确是有必要

多受一点教育。既然她本人都有那么强烈的求学意愿,自己并没有阻止她的道理。

「电脑的开机以及使用方式你可以去请教佐伯。只要跟他说你已经得到我的

许可就行了。」

「真的?真的可以吗?太棒了,谢谢显嗣少爷!」

刚刚哀伤的表情又彷彿如幻觉般的烟消云散,鞠一瞬间便出现了一抹完美的

笑靥。

看着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出房间去找佐伯的鞠,显嗣只能摇摇头。

这女孩,真叫人无法捉摸——。

在这天深夜,佐伯再度来到显嗣房间,脸上还流露着难得一见的瑟缩表情。

看来很可能从晚饭过后一直到刚刚为止,鞠都一直缠着他学电脑。

「您不需要为下人们所做的每件事都去烦心。」

「有什么关系。反正这些女仆们待在这里的日子也没剩多久了。」

听到显嗣的回答,佐伯脸上呈现想要反驳的神色。但他知道即使说了也于事

无补,因此收起不悦的表情抬头说道。

「请问少爷——今晚服侍的人选已经决定好了吗?」

显嗣瞬时皱了皱眉。时间都已经这么晚了——这种「习惯」却还得维持下去?

不过,有过早上玲带来的经验后。显嗣开始认为转换心情的确是蛮必要的。

「……那这次就选小夜吧。」

鞠整个晚上都在和电脑缠斗,现在大概早已累坏了。而茜——显嗣也不知道

为什么,下意识的不希望以这样的形式与她接触。至于琴美则早已不在了。

采用消去法的结果,最后剩下来的人便是小夜。在佐伯退下后,和昨夜传唤

琴美时的情况完全不同,才没多久便听到小夜敲显嗣房门的声音。

「显嗣少爷……!」

一进入房间,小夜就快步跑到显嗣面前,双手还不断紧紧抱住显嗣的身躯。

「您终于肯叫我了!我好高兴!」

「小夜——……。」

充满弹性的少女**正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小夜透过衣服,以尖端的触感在

显嗣胸部使劲廝磨。

「我等这一刻很久了。我一直相信,显嗣少爷一定会选择我的——。」

抬起头来仰望显嗣的小夜双眸已经润湿。她以自己的腿勾住显嗣的大腿,同

时用自己的大腿和耻丘部位不断在他身上来回摩擦,腰部更是以一种媚惑的姿态

扭动着。

「显嗣少爷——……快来嘛……。」

小夜将头靠在显嗣肩上呢喃。

显嗣虽然对小夜这种露骨的态度感到迟疑,但仍以自己的手在小夜裙子上来

回抚摸。当显嗣摸到光滑的大腿上时,小夜便主动张开双腿,引导显嗣的手指进

入更深的部位。当显嗣摸到小夜的裙子底下时,发现了一件事。

小夜在裙子底下并没有穿任何东西。

「啊……嗯……。」

分开稀疏的耻毛,当手指在峡谷的入口附近不断钻探时,小夜的身体开始发

出颤抖,同时自鼻腔断断续续流泄出不成声的抖音。自她的裂缝中逐渐渗出大量

蜜水,湿透了显嗣的手指。

「啊……嗯……——显嗣……少爷……请你……更加的深入……更加的激烈。我只要一想到可以和您……就会变成像现在这样……。」

小夜吐息紊乱,开始主动扭摆腰肢,让显嗣的指尖随着自己**的摆动到处

摩擦。

这种淫荡的本质,令显嗣心中产生一股强烈的不快。

小夜她——原本应该是一位高傲又优雅的千金小姐。

让小夜变得跟个荡妇一样……想必一定又是那男人的作。

「你都是像这样……一面在父亲面前娇喘,一面晃动你那淫荡的屁股吗?」

「咦——……啊!」

显嗣突然用力把她甩到床上,使小夜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显嗣自小夜背后

把她压住,开始疯狂撕扯小夜的衣物。

「我猜得没错吧?你看你,下面湿成这个样子。连内裤也不穿,我还没碰你

就已经变得这样湿答答的,这些都是我父亲教你的对吧!」

强烈的愤怒正控制着显嗣的情绪。他抓起小夜的手腕牢牢固定住,接着抓起

她的腰,粗暴的将整个布满**的私秘场所往外翻开。

「呀啊……!」

从小夜的花园当中,可看到充血肿胀的花蕾已从花苞中露出身子。显嗣毫不

留情的用力捏住这颗敏感的红色珍珠,使小夜发出剧烈的哀号。

「呀……不要……!不……不要啊……那么用力我会受不了的!好痛!好痛

啊!」

「别吵!」伴随着怒骂,显嗣以手指来回刺激着小夜敏感的肉芽。

「你应该很喜欢别人这样对你吧。感觉如何啊!」

「啊……不要……好痛……嗯……啊……呜啊!」

红色的花蕾就像快被掐坏似的,不断受到强大的力道挤压揉捏,小夜痛得全

身抽颤发出哀嚎。但从她喉咙生涩的哽咽中断续传出娇喘声,却又让人觉得她并

非真心想拒绝这样粗暴的对待。

「啊……啊!好……好痛……不要……呜啊啊!」

「咿啊——……不……不要……啊——……啊……啊——……嗯……嗯啊…

…。」

在浑身痉挛中,小夜的痛苦一步步化成了喘息声,开始配合呼吸扭摆着自己

的腰部。一旦痛苦跨过了极限,新的快乐便直接在其中萌芽。

「呿——。」

显嗣咋着舌,拉下裤子拉链。对小夜持续不断的娇吟产生反应的分身便立刻

从里面昂然挺出。

「像你这样的女人——就要这样子对付!」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进……进去……插进去了……啊!」

双手被架住的小夜整个人就以这种俯卧的姿势,不断仰着头发出一声声**

蚀骨的荡语。

「啊……啊嗯……啊!啊……显嗣少爷……显嗣……少爷……显嗣少爷的…

…啊啊……好……好舒服——……显嗣少爷的好舒服……。」

潮湿润泽的**,没有任何抵抗便完全接收了显嗣的分身,一口气便吞入根

部。紧度适中的**完全包裹着分身,在滑嫩温暖的内壁中,是小夜全部的热情。

「你就是像这样夹住父亲的东西,然后**的扭动腰部对不对!」

显嗣不断**着小夜,其中还夹杂着几声愤怒的叫骂。小夜的长发随着头部

的剧烈后仰而狂舞不已。

「因……因为……那……那是我的工作……——我每次……都想像着如果对

方是显嗣少爷……如果是显嗣少爷的话该有……多……多好……啊……就是……

就是那里——……那个地方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不要说谎!」

「我……我没有说谎……我心中都一直……啊……一直只有显嗣少爷而已…

…因为是显嗣少爷……啊嗯……所以我才会这样子……啊……只有显嗣少爷可以

让我……啊嗯……这样——……啊……啊——我……啊……我好高兴……终于…

…终于可以跟显嗣少爷……啊啊啊……!」

持续袭击的快感狂潮使小夜话不成声,不断发着空洞的呓语,她就在被束缚

的姿势下积极的扭着下半身。被内壁紧紧包裹的炙热,以及无数肉壁来回收缩时

产生的摩擦,让显嗣的快感迅速高涨。

「我比父亲还厉害吗?」

「是的……是的,老爷根本不能比……显嗣少爷太棒了……显嗣少爷……我

觉得好舒服!还要……我还要……!显嗣少爷……我还要!请您尽量蹂躏我吧!」

「唔——……。」

小夜拚命激烈的摇摆腰部,体内亢奋的情绪使显嗣忍不住发出呻吟。他紧紧

抓住小夜的腰肢,往更深处推进。

「呼啊啊啊啊!我……我已经不行了……已经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啊啊!」

小夜的身体在激烈的尖叫声中不断痉挛颤抖,在强烈的震颤中她达到了**。感到内壁突然猛烈收缩,一股浊热的冲击急速沿着显嗣的尿道奔流而出。

「啊……射出来了……再来……全部都通通射出来吧……!」

感受到显嗣分身在体内放射的小夜疯狂的发出尖叫,并在这野兽般的狂烈叫

声中达到了第二次的**。

第三章第4天

因为睡意消失,显嗣乾脆从床上起身。他下床后,穿上了睡袍。

稍微掀起窗帘往外瞧,大雪似乎连一点歇止的意思也没有。清晨时虽然有稍

微转弱的趋势,但没过多久雪势马上又强了起来。

显嗣叹了口气。

在极度欢愉后,仍然呈半恍惚状态的小夜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选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自己必须选择妻子?

难道弓三郎生前曾和这些女孩们做过约定吗?只要她们愿意成为弓三郎的性

伴侣,总有一天会让她们成为显嗣的妻子——。

一抹苦涩的表情浮现在显嗣脸上。

他可不是弓三郎的所有物。要让谁成为自己的妻子,并不是只要那个男的自

己高兴就可以决定的事情。

不过换个角度想——这的确像那个男人的行事风格。

狠下心来把自己妻子当成囚犯对待,直逼到对方上绝路为止。对这样的男人

而言,这种承诺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或许就是由于这个缘故,这些女仆为了能成为显嗣的妻子,暗地里产生许多

利害冲突。

昨晚被显嗣叫到房里的琴美,或许就是因为这样而成为牺牲品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显嗣依旧难以成眠。他放弃了等待自然入睡的打算,

走出房门去找酒,想尝试籍着酒精的帮助而得以成眠。

「……唔……」

一阵轻微的呻吟声让显嗣停止了脚步。显嗣压抑住内心的惊异,开始寻找声

音的来源。感觉上,声音似乎是从女仆们的房间所传出的——……

难道又来了?

放慢脚步,显嗣蹑手蹑脚地朝声音来源前进。

眼前只有一间房间是仍透着光的。

缓缓将手放在门把上,显嗣小心翼翼地把门敞开一道隙缝,然后偷偷往内窥

探,看看究竟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

茜的声音像是快哭出来似的,拚命发出脆弱的声音不断哀求着。

「嘴上说不要不要的,我看你其实很有感觉吧。」

以带着邪恶的冰冷声音嘲讽对方,小夜的手正在茜两腿之间不断的抚弄。因

为被小夜抱住而失去身体行动自由的茜,自喉咙中断断续续发出哀鸣。

「啊……不……不要……。」

「你还真是不老实。都已经变成这样了还在装。」

「不要——……不……不要说了……啊……。」

被用力分开的大腿不断的抽搐。小夜用纤细的指尖在茜已经翘起的**上不

断左右游移,茜发出呜咽似的哀鸣,身体变得僵硬紧绷。

「如果你真那么讨厌的话,那这里怎么会湿成这样子呢?我有说错吗?」

在两只纤细的手指间,茜仍覆着皮的花蕾已经整个突显,小夜以一种画圆弧

般的动作,整只手在上面来回不停的挑逗。

「呜唔……!啊……不……不要……。」

伴随微弱的喘息声,茜仍尝试着摇头抗拒。

「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摸了……嗯……不可以……啊……。」

「明明就很想要还一直装。」

小夜轻蔑的嘲笑着茜。

「其实——你根本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孩!看你这么敏感的样子,我看只要

遇到男人你就会马上主动的张开大腿吧。竟然那么不要脸的想引诱显嗣,也不想

想自己什么身份!」

「唔……嗯……。」

不知是为了逃避小夜的责难,或者——无意识中受到强烈的快感所摆布,茜

的声音逐渐开始转弱。

「我……我……。我并没……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啊!」

「少在那里装纯洁了!不要说谎。你明明就一直在对显嗣少爷勾三搭四的!」

「我没有……没有——嗯啊!」

「你看……这不是又流出下流的汁液了吗?你根本——就是一个淫荡胚子!」

「不……不要……求求……你……我已经——……。」

「不行。我一定要你承认。现在就告诉我,说你是最喜欢做这种**勾当的

母猪。不只是显嗣少爷,只要是男人谁都可以,另外,你还要发誓,像你这种不

知羞耻的女人,以后再也不敢接近显嗣少爷了——快给我发誓!快就!说你想要

马上得到**!不只如此,你还想做些更下流淫荡的事情,快说啊!」

「……嗯……这……我——……这我做不到……啊啊!」

小夜将自己的两只手指一口气插入茜的秘缝深处。敏感的肉壁受到如此强烈

的刺激,使得茜痛苦倍增,但同时也令她发出更兴奋的喘息声。

「求求你……我求求你……我已经……求求你放过我……。我……我并没有

……那种野心……我根本……根本就配不上显嗣少爷的……我……我没有……。」

「那你是承认了哦?既然这样的话我让你解脱吧!」

「……呜……唔……。」

茜的眼角淌着泪水,一滴又一滴的不断落下。

「是……是的……。」

茜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断断续续吐出不成声的话语。

「我……觉得……好……舒服。我……是……完全……配不上显嗣少爷……

的**……女孩……啊啊——……。我一点……一点勾引少……啊……少爷的意

思也……没有……啊——……所以……所以请饶了我……。」

显嗣无法继续看下去,下意识转开了头。他把茜的呜咽呢喃全都给抛在脑后

,离开了房门。

这么淒惨的场面——自己实在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那种情况下,自己并不能出手阻止小夜的行为。因为这么做的结果,不过是

更加深茜所受到的耻辱而已。

小夜对茜完全没有好感,同时也和鞠站在对立的立场,这些看来都是基于她

想独占显嗣的心理所导致的。如果自己在此时出手袒护茜的话,反而会增加小夜

的忌妒心,害得茜受到更多欺负。

显嗣唯一可做的,就是默默的离去——也就只能够这样了。

完全失去喝酒的兴致,显嗣在回房后,彷彿逃避现实似的整个人钻进了棉被

,强迫自己设法进入睡眠。直到早上佐伯把自己叫醒时,积压在胸口的那股郁闷

还是一直无法消除。

吃早餐时,也只是机械化的将食物塞到自己胃里。根本就食不知味的显嗣,

三两下就用完餐离开了餐厅。他往楼上走去,进入弓三郎生前使用过的房间。琴

美死前曾在这地方度过了短暂的片刻。相较之下,其他的女孩大概都不曾刻意接

近这里吧。

进入房间,关上了房门,显嗣发现原本插在房中花瓶里的山茶花已经整枝凋

落。

为了悼念弓三郎,琴美会在屋中各处都插满了山茶花。在原本负责的琴美死

去后,就再也没有人负责添水以及换花的工作了——眼前的山茶花,很明显的薄

命早逝。

虽然花瓣仍保有原本鲜艳的红色,但茎干己经整枝枯竭,花朵的部分就这样

整个掉在桌上。

山茶花的花瓣,原本就并非一瓣瓣落下,而是整朵花直接掉落的,因此山茶

花的别名又称为落头花。显嗣心中浮现在遥远的过去中曾学到的知识。

并非逐渐的凋零,而是一口气整朵落下死亡的花朵。

对于还没走到寿命尽头就失去了生命的少女而言——……这的确是再适切不

过的花了。

落在桌上的山茶花朵,让人联想起一整片的血糊,显嗣忍不住将视线从桌面

移开。

此时,显嗣突然感到自己的视线中,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房间的整面墙壁,都已被砌成了书棚。虽然绝大部分的藏书都放置在书斋,

但这个房间中仍收藏了一些专门性的书籍以及资料。

显嗣抬起头,重新审视眼前书棚上所摆放的书籍。没多久,就发现了为何会

让他感到不自然的原因。

其中的一个书棚,摆放了一套外观大小完全相同的大开装订本册子。每一本

书的书背上都有编号。

从「1」开始,这些书由小而大,依照数字的先后顺序摆放。不知为什么,

这些书当中刚好缺少了一本。

缺少的那本书看来应该是属于比较新的一部。感到怪异的显嗣低下头,挑出

了放在邻近的另一册书,开始翻阅着。

书里面的内容,分别是由日期以及简单的行动纪录构成的。其中还掺杂了一

些用餐的莱色。

看来——这些书应该是弓三郎的个人日记。用作日记本的册子并非那种按照

日期印刷的一般日记本,反而比较类似用皮面装订的特制笔记本。

翻开其中几页内容,里头不外是和谁聚餐,以及和哪一位部下商讨生意之类

的,大部分都只是简单记载一些客观事实。至于像料理的味道如何或关于自己心

中的想法等私人性的内容,里面则完全没有记载。

的确像是那男人的应有的作风。

显嗣苦笑着将日记放回书棚里,接着,他拿起后面那本,确定日记本最初的

日期后,然后又翻开前一本——正确来说是前两本的日记。

显嗣双眉皱起。

将前一本和后一本的日记做过比较后,大概就可以知道遗失的日记本是属于

哪个部分。

书棚上少掉的那一本——刚好是记录显嗣诞生前后那段时间的日记本。

这件事——……其中是否蕴含着什么特别的意义呢?或者,弓三郎因为对自

己的妻子与儿子感到疏远,所以故意不将这段时期的事写成日记。

从编号漏缺的情形看来,这本日记原本应该是存在的。在显嗣出生前,这楝

屋子就已经屹立在这个地方了。因为搬家而不小心弄丢的可能性根本不存在。

看来只能先从自己的记忆中寻找。

两天前,在这里遇到琴美并且与她交谈时,显嗣曾稍微瞄过书棚一眼。但是

当时那本日记本到底是不是在棚上——光凭那一点模糊的记忆根本无从确定。

如果,当时那本日记本还在那里,而现在却消失了的话,就表示在那本日记

中或许有能够找出杀害琴美凶手的相关线索——。

显嗣站在原地思考了好一段时间。

现在即使是随意看过去,也可以马上就感觉到少掉那一本书的地方有些不自

然。

但是,光凭这点去判断也不见得就是正确的。就算前几天看到书棚时并没有

感到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也不能就因此认定当时那本日记本还存在。照这样看

来,只有想办法把日记本找回来才有办法确定了。

但是很明显的,显嗣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就算那本日记真的能够成为某种线索好了,但是连日记本消失的时间都无法

确定的话,里面记载的讯息就完全派不上用场。

不过——或许那些女仆当中会有谁知道也说不定。虽然这间房间主要是琴美

在管理,但这并不表示其他女孩子就不会进入这间房间。

为了去寻找那些女仆,显嗣于是离开了弓三郎的房间。

「啊——……是显嗣少爷!」

朝房间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鞠正坐在昨天才获得使用许可的电脑前对着自

己微笑。显嗣挥挥手对鞠做出回应后,就马上走到她身边。

「怎么样,电脑这东西是不是很有趣呢?」

「嗯!我开始可以用电脑打字了。」

「这样啊……你做得不错嘛。」

电脑上接了一架旧式的印表机。看起来鞠似乎已经使用好几次列印的功能,

整个房间里到处散落着报表纸。

「鞠,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什么事啊?」

「你对我父亲房间里的书棚有没有印象?那里有我父亲生前写的日记本,在

书背上有标明编号的那种。」

「日记本?」

鞠歪着头,呆呆的看着显嗣。

「什么,有那种东西吗?我不知道耶?」

「你不知道啊。那有没有看过呢?」

「没有啊。以前我进老爷房间时都是在半夜,根本什么东西都看不到。白天

都是琴美在那里帮老爷泡茶喝的。」

显嗣点点头。鞠的回答简洁明快,听起来并不带着任何的心眼。只有半夜才

会过去——大概是意味着只有在服侍的时间才会过去吧。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大概可以知道琴美很可能对那间房间的设备都瞭若指

掌。琴美之所以会遭到杀害,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的关系。只要琴美不在这世上

,日记本被偷走的事情应该就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了——。

「显嗣少爷我问你一下!显嗣少爷的名字应该要怎么写啊?」

思考的余波就这样被明快的嗓音扫得一点也不剩。意识回到现实的显嗣看向

鞠,只见她拿着一张折成两半的印表纸以及一支笔朝显嗣递过来。

「可不可以把你的名字写在这上面?显嗣少爷的名字!我想知道应该怎么写!」

「……嗯,可以啊。」

「啊……不对啦!不是那里!要写在这里!」

原本打算将名字写在纸张的背面,但鞠却发出大叫阻止显嗣的动作,接着用

自己的手指指着纸张折起来的内侧中露出的那一点白边。

「……这有什么差别。写在这里吗?」

「对……就是这里!要写在这里哦!要把全名都写上去!」

「知道了知道了。」

昨天佐伯才在念自己不要太宠这些女仆的——但显嗣并没有因为被指责签字

的地方不对而感到生气。他直接按照鞠所说的,将名字写到指定的位置上,同时

稍微低头看了一下。

褶成两半的印表纸最上方,虽然因为纸张折起而使字反了过来,但还是可以

清晰的看到那刻意强调的几个大字。

那几个字——拼起来可以念成『遗书』。

「啊——不可以……不可以看啦!」

发觉显嗣正在低头看,鞠马上慌慌张张的从显嗣手上把那张纸给抢走。

「不可以看里面啦!上面写的是我的梦想!」

「……梦想?什么意思?」

「因为上面写的是我的梦想,所以不可以给人家看到!」

鞠所抱持的论调,让显嗣完全无法理解。

「你有梦想啊?」

「当然有啦。」

鞠点点头,微笑着回答。她开朗的笑容让显嗣忍不住地跟着笑了出来。

「是个什么样的梦想?」

「咦?这个是秘密啦!要是跟人家讲的话就不会实现了。」

「……这样子啊。」

对于现在的显嗣而言,身边多的是钱。如果鞠的梦想可以用金钱买得到的话

,就算全都给她也没关系,反正自己原本就没有打算保留的意思。既然鞠不想让

自己知道,那自己也没有理由要逼她一定要说出来。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问了。」

「嗯。谢谢显嗣少爷。」

「只不过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是什么事?」

「你真的很想实现这个梦想吗?」

「一定可以实现的。」

鞠很肯定的点头。

「我一定会——一定会让它实现的!我早就下定决心了,一定要让这个梦想

实现。一定可以实现的。……就快了。」

鞠的口吻中充满了自信。——……感觉上这话就像是她故意讲给自己听的。

显嗣笑着点头。

「这样啊。可以实现就好。」

「嗯。」

鞠礼貌性的朝显嗣点点头,显嗣则是对鞠笑了一笑便离开了她的房间。虽然

鞠说她并没有接近弓三郎的房间,但是小夜和茜是不是也是这样就不知道了。还

是有必要把她们两人找出来问话。

茜应该一如往常的在厨房里。问题是小夜到底会在哪里——。

「你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小夜发出的尖锐叫声正好给了显嗣正确的答案,于是显嗣便往餐厅的方向走

去。

一走近餐厅,就看到小夜高吊着她那对细眉。

「不干!我绝对不干!」

「小夜——!」

佐伯满脸不悦的瞪着小夜。

「你如果对自己的工作还有点自觉的话。就应该——。」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别开玩笑了!」

「怎么回事?」

眼看着气氛一发不可收拾,显嗣于是赶忙插进了两人当中。

「你们到底在吵什么?」

「啊——……显嗣少爷。」

对着自己的主人行礼之后,佐伯以困惑的表情朝小夜的方向瞄了一眼。

「事情是这样的……。」

「显嗣少爷!佐伯他好过分!」

小夜抢在佐伯说明之前先开口,同时还将自己的手腕勾在显嗣的手腕上,彷

彿认定了显嗣一定会为她说话一样。

「听我说!佐伯每次都故意把难做的工作推给我!这样不是很过分吗?竟然

叫我把整间屋子的银器全部都擦一遍!开什么玩笑嘛!」

「擦餐具的工作怎么可以说是开玩笑?」

显嗣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不大谅解的看着小夜。

「银器要是不好好保养的话马上就会氧化发黑。既然身为下人,这本来就是

你份内的工作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佐伯从前天开始就一直叫我做一样的工作。怎么可

能有办法花半天时间就把所有的银器都擦完嘛!平常这都是一个月才擦一次的,

为什么现在非要我把自己的手指给弄到都是伤才行呢!这太过分了!」

「手指……?」

惊觉到显嗣正低头看着自己,小夜连忙把眼神避开。

「这……这是……因为擦银器需要用到溶剂,所以,手才会变成这样的。指

尖全都裂开了……不但很痛,而且又变得很难看。我……我不希望让显嗣少爷见

到我这么难看的双手——……。」

小夜蹙着眉,忍住受伤的自尊心把话讲完。显嗣低头看着小夜。

「难道——昨天你手上的伤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你才会想把手藏起来不

让我看到?」

「啊——……。」

小夜双颊绯红,歪曲的脸有欲泣的表情。

「……已经被您发现了?您看到了?看到我……我这双已经破烂不堪的手…

…。」

才一下子,小夜的眼瞳中就已经渗出大量泪水。

「太过分了……!」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淌下。小夜脸上带着泪,以凶狠的目光看向佐伯。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在显嗣少爷好不容易回到屋中的时

候派我去做擦银器的工作才会变成这样!你到底为什么恨我!让我变得这么丢脸

你很高兴吗?我不会原谅你……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小夜——……。」

小夜双手遮住脸不断的哭泣,困惑的显嗣只好轻轻扶住小夜的双肩。但这一

下反而引得小夜紧紧抱住显嗣,哭得更大声了。

「过分……太过分了!像这种破破烂栏的双手,叫我怎么拿给显嗣少爷看…

…我看我乾脆去死算了——!」

「小夜!冷静点。」

轻轻拍着小夜颤抖的背,显嗣双眉紧蹙,疼惜的看着。

对于一生下来便身为千金小姐的小夜,把手弄成这副德性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代表家族没落的象征。何况,就在自己一心想成为显嗣妻子的节骨眼上,这一

双像下女的双手却被显嗣发现,说不定就因为这样,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当上显嗣

的妻子了。

「没关系的。就算你的手都是伤,我也不会在意的。」

「不要——我不要!受到这种屈辱……我已经活不下去了……!」

「小夜。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我已经说没关系了。」

「啊——……。」

抓起小夜那双布满割伤痕迹的手,显嗣二话不说就这样含进嘴里。小夜发出

短促的惊叹声,整个人当场便僵在那里。小夜以充满惊讶的眼神目不转睛盯着眼

前的显嗣,只见显嗣轻轻含住小夜粗糙的指尖,相当仔细的一根根慢慢舔着。

「……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讨厌你的,更不会因此而看轻你。」

「显嗣…少爷……。」

因为惊讶而一度停止的泪水,此时再度润湿了小夜的眼瞳。

「……谢谢您……——。」

看着声音发颤,不停抽噎哭泣的小夜,显嗣再度抱住了她。

「别哭了。今天你不用去擦那些银器了。但是,这毕竟是属于你的工作。下

次要是佐伯又吩咐你做事就得乖乖听话,知道吗。」

「……是——。」

这时,小夜就像是个小女孩般的乖乖点头。显嗣以指尖拭去她双颊上残留的

泪水后,笑着对她开口。

「今天你就先休息吧。先回到房间乖乖待着,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是的,显嗣少爷。」

小夜再度朝显嗣点头,然后就乖乖的走出餐厅。直到看不到小夜的身影后,

显嗣才大大的吁了一口气。

「显嗣少爷——……。」

听到佐伯在叫他,显嗣不禁面露苦笑。

「真是场灾难啊。」

「抱歉,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小的给少爷添麻烦了。因为看这阵子

大家的神经都很紧绷,所以小的才想派一些比较单调的工作给她们做,好让心情

平定下来,……没想到却是收到反效果。」

「意外总是在所难免的。」

「让少爷看笑话了。照理说应该是小的看管小夜的时间比较久才对。没想到

这次却是靠着少爷才解了围。」

「这种事没什么值得挂心的。你也赶快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吧。」

「是——……。」

佐伯朝显嗣深深行了个礼。留下佐伯一个人,显嗣便离开餐厅。

走到厨房一看,果然不出所料的发现了茜的踪迹。茜坐在椅子上,感觉相当

的无精打采,整个人就这样趴在桌上。

「茜,你怎么了?」

「嗯——……啊!显嗣少爷……。」

受到惊吓的茜连忙站起,十分不自在的避着显嗣的视线。

「没……没有……什么……什么事也没有。」

就好像故意说给自己听一样,茜拚命摇着头否认。但是——这样的动作似乎

反倒牵动她的情绪,一滴眼泪就这样「滴答」的从茜瞳眸中淌了下来。

「茜。」

「真的没有什么!……我没关系的,所以……。」

茜以手心遮住嘴,别过头避开显嗣的表情,同时肩膀不断在发抖,拚命忍耐

着不让自己的哭声跑出来。

一种从胸口涌出的莫名冲动促使显嗣付诸行动。

「咦——……?」

发觉显嗣正从背后抱住自己,茜整个人惊讶的怔住。

「茜,不要哭……。」

显嗣在抱着茜的双腕上加重力道,轻声的在她耳旁低语。

看电哭泣表情的那一瞬间——显嗣心中当场产生一股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

爱怜。

「有我在这儿。我就在你的身旁。我会一直守护着你。所以——……不要哭

了。」

这和刚才抱住哭个不停的小夜相比,是完全不同的一种心情。

茜——是多么的令自己想要去怜惜。

希望自己能保护这名女孩,守护着她避开所有的不幸。

此时显嗣心中,就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哥哥……。」

茜垂着泪,仍不断抽咽着。

「对——我是你的哥哥。不要怕,茜。我会保护你的。」

「……谢……谢谢……。」

茜用自己的手碰触着显嗣的手腕,并将显嗣的手腕靠在自己脸颊上轻轻廝磨

,同时点点头。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想我现在应该已经没事了。」

「小夜又欺负你了吗?」

「不是——这和小夜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自己在想事情,想着想着不知

为什么觉得好难过,所以才……。」

显嗣偷瞄了一下茜脸上的表情,虽然她的泪水还没完全乾涸,但脸上已洋溢

出一股幸福的笑容。当显嗣开始微笑时,茜才发现显嗣正不断看着自己。

「可是,只要有哥哥在这里,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茜。」

茜嫣然的朝他一笑。

「那么——我现在必须马上去准备餐点了。」

显嗣领会电的言外之意,点点头放松了手腕力道。茜从显嗣手中抽身离开

后,带着快乐的笑容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的食品。

但是,在这个笑容的背后——似乎还隐藏了一抹深切的悲伤。

「……我期待你所做出的好吃料理。」

继续留在这里,只会增加茜无谓的负担而已,显嗣发觉到这点,简单的留下

这句话便尽速离开厨房。

在回房经过走廊途中,「咯锵」一声,感觉上像是什么东西坏掉的声音吸引

了显嗣的注意力。这声音——听起来是从房间中传出的。

「都是你害的!」

正打算打开房门时,冷不防从里面传出一阵叫骂声,令显嗣不禁停下了手边

动作。

这应该是——……鞠发出的叫声。

「都是你——……没事干嘛在那边妨碍我!」

「……这……真是感到非常抱歉……。」

相对于鞠像女王般既暴躁又高傲的口气,另一阵听来唯唯诺诺的男性噪音,

再度让显嗣不禁惊讶的睁大双眼。

竟然会是佐伯?

「你还敢向我道歉?开什么玩笑!」

「是——……。」

这对话的内容实在太令人震惊了。佐伯竟然以对显嗣说话般的恭敬态度,向

应该是身为下人的鞠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打算进门把事情问个清楚的显嗣开始感到踌躇。像这种情况与其同时盘

问他们两人,倒不如趁着只有佐伯时把一切问个明白。

而且——……鞠竟然会以如此傲慢的口气对人说话,这让显嗣实在无法不感

到吃惊。虽然平时鞠就已经明显的表现出许多丰富的面向——但是这样的差异令

他差点怀疑起这女孩是不是有多重人格?

到底佐伯和鞠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

此时,显嗣的视线集中在走廊的另一侧。

在那个方向的尽头,就是佐伯的个人房间。

母亲生前相当仰赖佐伯帮助。只要一看不到佐伯,就会一边叫唤佐伯的名字

,一边在这大房子中四处寻觅。代替等同放弃自己儿子的弓三郎,负起照顾显嗣

责任的人,也是佐伯。虽然是下人的身份,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佐伯就像是显

嗣的父亲一般。

所以,到目前为止,显嗣都不曾没经过同意便进入佐伯的房间——但是,现

在呢?

佐伯本人现在正承受鞠严厉的责骂。看这个样子应该还会持续好一段时间。

或许在佐伯房间中,可以找到理清鞠和佐伯之间关系的线索。

显嗣于是迈开脚步,打开了佐伯房间的房门进入里面。接着他以极快的速度

打开柜子以及抽屉,寻找是否有可疑物品。

「……。」

从抽屉的底部,显嗣发现了一样令他难以置信的东西——。

「咦?怎么啦?显嗣少爷?」

受到显嗣的指名而来到显嗣寝室服侍的鞠,歪着头对他问道。

「难道你觉得不高兴吗?」咦?……呀啊!」

显嗣突然不发一语的抓住鞠的手腕,把她整个人朝床上丢去。鞠吓得睁大了

双眼。

显嗣脸上笼罩着一股阴霾,什么话也不说的直接就把鞠压住。

「等……等一下嘛——……显嗣少爷!」

「闭嘴。」

吐出短短两字后,显嗣凶狠的瞪着鞠。他剥下鞠身上的衣服,猛力掐住她那

还略嫌娇小的**。

「啊嗯……——不要那么粗鲁啦,人家会痛耶!」

「我不是叫你闭嘴吗!」

看到投射而来的锐利目光,鞠畏惧的缩着头。

「好啦……嗯……啊。」

显嗣粗暴的抓住她的**猛力揉捏,粗鲁的动作完全没有爱抚时应有的感触

,但是鞠却对这样的虐待产生反应。她黛眉轻颦,同时发出微细的娇吟。

「嗯……啊——……虽然……有点痛……可是……像这样的……感觉……也

不错……啊……。」

「不要吵。」

短促的咕哝着,显嗣此时把双唇贴到鞠的**上。他开始在她那微小的隆起

上用力吮吸,随着舌头不断转动,一**甜美的震颤开始在鞠身上到处游走。

「嗯……唔……啊——……嗯嗯……啊啊……全都湿了……——。」

鞠发出恍惚的呢喃叫春。显嗣将手伸到鞠的股间来回摸索,鞠的**果然如

同她自己所说的,早已湿成了一大片。与她稚气的外表和尚未发育的**不搭的

浓密耻毛,在显嗣指尖上纠成了一团。

「啊……唔嗯——……。」

受到**洗涤而润湿的指尖在秘肉中四处涂抹,贴在黏膜上的触感使得鞠发

出娇细的喘息声,身子也一阵阵的打颤。

「好舒服喔……——嗯……显嗣少爷……插进去吧……快点嘛——……。」

为了让显嗣想主动插入,鞠主动将双脚大张,并主动把腰往上抬,使出魅力

诱惑着显嗣。淌满液体的粉红色黏膜花瓣,就这样完全呈现在显嗣面前。

显嗣仍旧不发一语,只是默默的取出自己的分身,看准位置,一口气贯进鞠

的最深处。

「啊呼……嗯……好大——……啊……好棒——……。」

鞠整个人身体蜷曲,发出了满足的呻吟。显嗣进入鞠的体内之后动作变得更

加激烈,不断挺腰奋力冲刺。

「哈呼……嗯——……哈……嗯……啊啊……好舒服喔——……。」

脸上浮出陶醉的表情,鞠配合着显嗣的**动作,不断有韵律的摆动腰部。

「显嗣少爷的……大家伙——……正在我的体内到处窜动……啊……太棒了

——。」

「……。」

鞠恍惚般的神情,是否也只是种演技呢?此时显嗣的心中反而是处于一种极

度清醒的状态。

性器由于兴奋勃起,和鞠的肉壁相互摩擦,从中获得快感。这些都可以理解

的——但能理解的也就仅止于此而已。

「啊……啊…好棒……好舒服……——好棒哦……显嗣少爷的……好硬……

好大……我的里面都被塞得满满的……——。」

不管此时鞠和显嗣心中在想些什么,这都已经不重要了。伴随着失神般的愉

悦,两人腰部拚命的摇摆。

「啊啊嗯……啊……好棒……好棒啊……好舒服……显嗣少爷……我要去了

……我已经快要……啊……好棒……要去了……要去……要去了啊……啊……。」

鞠的肉壁在一瞬间整个抽缩起来,同时开始剧烈的蠕动。

「要去……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好舒服啊……要去了……!」

在绝顶的尖叫中鞠身体不断蜷曲,受到这股刺激,显嗣伴随着极度的空虚感

,在她体内深处吐出了全部的精华。

第四章还剩下……2天

在鞠离开后,显嗣先消磨了短暂的片刻,接着便起身离开房间。他沿着楼梯

往下走,目标是佐伯的个人房。

傍晚时,在佐伯房间中进行搜索的显嗣,发现了一本册子。册子的外皮与父

亲房里那种书背上有编号的本子完全相同——也就是说,这是弓三郎的日记本。

册子从外观看起来已经相当老旧,上面的编号,正好是弓三郎房间里所欠缺

的那一册。

显嗣蛮不在乎的翻开日记本——但里面的内容却使得他整个人当场怔住。

日记本接近中央的部分,被挖成了一个小小的空洞。就在这个空洞当中——

放了一把钥匙。

根据显嗣记忆中残留的印象,他可以相当肯定,这把钥匙——一定就是当年

母亲一面微笑一面握在手上的那把钥匙。

但为什么这东西会出现在佐伯的房间里?

这本册子被如此慎重的藏在抽屉底下,除了是佐伯自己所藏的以外,显嗣想

不出任何其他的可能性。

佐伯应该很清楚,显嗣就是为了找这把钥匙才特地回国的。可是他却隐瞒了

钥匙在自己手上的事实,甚至完全不动声色。

这是为什么?

傍晚时,佐伯和鞠的争执——不,或许应该说是佐伯单方面承受责骂比较贴

切吧。关于这件事,也必须找个机会和佐伯当面谈清楚。显嗣就是为了这个缘故

,所以才特地选这个时间到佐伯房里。

可是——。

「嗯——……啊……。」

从佐伯房间中传出一阵女孩子的喘息声,显嗣忍不住咬咬牙。

「搞什么鬼啊——你还不快继续!我不是说过舌头还要再伸进去一点吗!」

轻佻又带着傲慢的口气。显嗣马上察觉到,这声音正是刚刚才在自己身下不

断娇吟媚动扭腰的那位少女所发出的。

「你好好的给我全都舔乾净。啊——……嗯……对……就是这样。你敬爱的

主人射出的jīng液,好不好吃啊?」

「……唔……。」

回应她的是一阵苦闷的呻吟声,很明显这声音是由佐伯发出的。

显嗣以颤抖的手把门推开一道细缝。

鞠——正大张着双腿坐在佐伯的房间里。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此时正跪在鞠的脚跟前,毕恭毕敬在她双腿间不断舔舐

的——不是别人,竟然正是佐伯本人。

「啊……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要用吸的……笨蛋!快点!」

「是——……。」

佐伯谦卑的点头,再度将脸贴到鞠的秘穴上。此时鞠嘴角流露出微微的笑容。

「……嗯……对——……就是那里……啊……很好——……再来——……。」

显嗣双脚下意识地移动,逐渐朝后方退去。等到离佐伯房门口已经有一段距

离后,显嗣转身便一个劲儿的往前走。他的脚步越走越快,以跑百米的速度上楼

梯。在冲进自己房间后,显嗣便立即反手把门锁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刚那一幕究竟是?

佐伯他竟然——。

竟然会像个奴隶一样,任凭身为下女的鞠随意使唤。

只因为是鞠所下的命令,他就以自己的舌头仔细舔舐鞠的下体——……

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佐伯吗?

是那个受到显嗣母亲极度信赖,无时无刻随侍在侧,重视礼仪、处事严格、

忠心耿耿——的管家佐伯吗?

在母亲死去,显嗣离开这个家后,到现在不过五年的光阴,这段期间在佐伯

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鞠天真无邪的声音此时在脑际响起。

现在重新再仔细回想起来,那时候的鞠态度显得相当强硬——而且还带着一

股莫名的傲慢。

就像是在对佐伯下命令的时候一样。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她叫显嗣签名的那张纸上,写着「遗书」二字。

佐伯和鞠——……会不会在暗中正策划着什么阴谋呢?可是,如果真是这样

,那为何被杀害的对象并非显嗣,而是琴美?

显嗣感到自己仿若陷入了一片迷雾中。

莫非琴美当时刚好目击到两个人在协商杀害显嗣的场面,所以才会因此被杀

人灭口——如果这个假设是正确的,那一切事情就都可以说得通了。

显嗣整个人躺在躺椅上不停的进行推敲思考,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显嗣少爷……显嗣少爷!」

一阵敲门声伴随着佐伯的呼喊,令显嗣倏然惊醒。

琴美死了吗——?显嗣山中顿时闪过这个想法,然后才回过神想起,琴美几

天前就已经死了。

「显嗣少爷!」

「听到了——……进来吧。」

想以最快速度入房禀告主人消息的佐伯,懮心如焚的在门外呼喊,那种急切

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一种无奈,显嗣先甩了几下头让脑袋清醒,接着便立刻请他进

来。

「发生什么事了?」

「很抱歉此时打扰您的休息。」

「这些客套话可以省了。」

打断佐伯的致歉,显嗣再度皱起眉头。

又来了——这简直跟前几天的状况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是时钟的指针所指示的时刻。

现在根本就还没天亮,仍然可算是深夜。照这种情况看来,显嗣在朦胧中只

睡了几小时。

「到底是怎么了?」

「是这样的,又有人——……。」

「又出事了?」

显嗣眉头深锁的盯着佐伯看。佐伯脸上还带着沈痛的扭曲神情,头垂的低低

的说道:「是的,又有人遇害了……。刚刚屋中传出一阵很大的声响,小的感到

不妥,所以就马上出去巡房,结果……。」

「这次是谁死了?」

是小夜吗,还是茜——……。

「被杀害的人是鞠。」

意外的答覆,让看着眼前佐伯的显嗣心里一片茫然。

这次的死者,的确是鞠没错。

当显嗣赶到现场时,鞠的尸体尚残留着些许余温。从她侧腹的地方,突出一

只园艺用的大剪子——看起来应该是凶手在剪用来放在琴美遗体四周的山茶花时

用到的,凶手很可能一直把剪子留在自己身边。

在鞠的尸体旁,还遗留了一张纸条。

显嗣毫不犹豫地捡起这张纸条,看着上面写的几个字。

『下一个就是你。』

就是你——……凶手指的「你」到底是指谁呢?

鞠仍睁开的眼眸中早已失去了神采——显嗣以自己的手,轻轻为她盖上双眼。

「你说你当时听到声响对吧?」

「是的——……。」

听到显嗣低沈的询问声,佐伯的回答中带着一股悲痛。

「那是一种像用力关门时所发出的声音——……或许是凶手从房间逃走时发

出的。」

「这样啊……。」

鞠死了。

仅仅几个小时前,才因为被显嗣填满体内而发出亢奋的叫喊,接着又马上命

令佐伯将脸贴在秘部上强迫他服侍的少女——。

那就是说,杀害琴美的人并不是鞠了。

这样的话,鞠和佐伯计划共谋杀害显嗣,而发现计划的琴美遭到灭口的假设

就完全被推翻了。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正的凶手又会是谁呢?

「……呀啊——!」

背后传来一声急切的惊声呐喊,显嗣立刻回头望去,只见小夜正站在房门口

旁。

「小夜——……不要看!」

「不……不要……又死了?又有人死了?」

完全没听到显嗣的呼喊,小夜缓慢的将双手放到嘴边,整个人脸色苍白的颤

抖。

「我……接下来就是我……下一个……就是我了……——不要……不要……

不要啊!」

「小夜!」

显嗣马上跑到发出淒厉尖叫声的小夜身旁,抱住了仍不断惊叫的小夜,努力

尝试去安抚她。

「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放过我……不要杀我——!」

「小夜,冷静下来!」

「不要……不要啊!我会被杀……我也会被杀掉的!」

「小夜!」

显嗣发出尖锐的喝叱声,同时紧紧的抱住小夜,接着回头看向佐伯。

「和琴美的遗体一样——把尸体处理好后,就将这间房间给锁上,然后把钥

匙交给我。记得不要让茜看到了。」

「是的——……小的马上照办。」

「小夜……跟我走。」

小夜仍在显嗣的臂弯中不停哭泣。显嗣扶住她的身子,一步步将她带出走廊

,苦涩的顺手把门带上。

「显嗣少爷…………?」

一阵怯懦的少女颤声吸引着显嗣回头,就在不远处,茜一个人站在那里。看

到怔忡的茜,显嗣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向她说明才好。

「难道……又出事了?」

茜已经从眼前的状况推测到事件大概,她的脸色不由得苍白了起来。

「茜,你先回到自己房间去。记得把门锁上——直到我和佐伯回来之前千万

不要出来。」

「……是……。」

听到显嗣的指示,她似乎已经藉此推测出死者是谁了。茜拚命忍住那即将夺

眶而出的泪水,轻轻的点头。

小夜仍在显嗣臂膀中轻声啜泣。此时只剩佐伯还没回到屋中。

跟着茜走到她的房门口,确定她已经将门锁上后,显嗣又连忙带着小夜走回

她的房间。

他将小夜轻轻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显嗣……少爷……。」

「你不要怕。我在这里。」

「我……我会被杀掉的——……。」

「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我一定会被杀的。下一个就是我了……!」

好不容易才停止啜泣的小夜又再度开始哭嚎起来。

「小夜……。」

显嗣隔着被褥,轻轻拍着小夜的身子,同时用他最温柔的语气向她说话。

「你不用怕。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别担心了,快点睡吧。」

但小夜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显嗣的话,她完全听不进去。

看来,现在无论再向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显嗣于是坐到小夜的床边轻轻拍

着她的手腕,并轻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慢慢的,小夜的泪水止住了,哭累的她

总算在沈沈睡意中缓缓闭上双眼。

确定小夜已经睡着后,显嗣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在显嗣的房门前,佐伯早已在那里恭候多时。

「都处理好了吗?」

「是的……全都按少爷的指示完成了。」

显嗣颌首,打开自己的房门,示意佐伯也一同进入。

「鞠的房间呢?」

「房门已经上锁了。房间的钥匙在这里。」

「这就先交给我保菅。」

显嗣伸手,佐伯恭敬的将钥匙递出。

「……显嗣少爷……。」

「嗯?什么事?!」

「可以请您离开这楝屋子吗?」

毅然坚决的态度,让显嗣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佐伯。

忠实的老仆,此时态度严肃的与显嗣正眼相对。

「显嗣少爷您也应该都看在眼里了。犯人似乎还有继续做案的打算。就不定

——他的下个目标就是显嗣少爷。」

「凶手的目标也不见得一定就是我。如果是冲着我来的,那他就没有道理要

先杀这些女仆。」

「或许对方根本就是个杀人狂。如果掉以轻心的话很可能会送命的。小的认

为——还是请少爷离开这楝房子移往其他安全的场所,然后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

警察比较妥当。」

「佐伯。」

显嗣摇着头。

「发现鞠被杀害的时候,你正在做什么?」

「显嗣少爷——!」

「回答我。」

无视于佐伯不悦的语气,显嗣以锐利的目光看着他质问。佐伯欲言又止的半

张着嘴,但最后还是作罢而别开了脸。

「当时我在和茜说话。」

「……茜?」

「是的。她这几天的情绪看来似乎不是很稳定,感觉上她这阵子似乎在烦恼

着什么。」

「所以你当时是在茜的房间里吧?」

「不是的,当时小的是以房间里装设的内线与她通话。虽然看不到人,但这

样子依旧可以交谈。」

这就是指——……当鞠遭到杀害时,茜和佐伯两人都拥有不在场证明。如此

一来剩下的嫌疑者就只有小夜了,但当她发现鞠被杀时那种惊惶失措的模样,怎

么看都不像是演出来的。

「……你先下去吧。等到明早我们再来谈这件事情。」

「显嗣少爷。求您照小的意思去做吧。请您离开这楝屋子——。」

「别再说了。我不是叫你下去吗!」

佐伯的表情僵硬扭曲,隔了很久才勉强把头低下去,接着便转身离开房间。

显嗣用内线通知茜今晚可以直接休息后,又重新坐到躺椅上,手里把玩着刚刚佐

伯交给他鞠的房间钥匙。

照这种情形看来——其中一定有人在说谎。

是佐伯?还是小夜?——……反正一定不会是茜的。显嗣心中如此坚信。

其实,也没有必要特意去为自己建立这方面的自信心。

因为再怎么想,也无法令人觉得茜是会做出这种事的女孩子。

琴美,以及鞠。

被显嗣叫到房里的女孩子,都在当天晚上就遭到了杀害。小夜虽然没有被杀

,但却坚信下一个被害者一定就是自己。从小夜三番两次刁难茜的样子看来,她

或许打从心里便认为茜是凶手——但从这些女孩子暗中较劲争夺显嗣的情形看来

,反而是小夜的犯案动机比较强烈。她玩弄过茜,还为了逼迫茜放弃跟显嗣在一

起,不惜以激烈的手段去责虐她。

难道,会是佐伯乾的?

或者——其实有一个能避开所有人的目光,悄悄在屋中四处徘徊的外来者?

就在百思不解的谜团中,天际逐渐泛起鱼肚白。

面对显嗣的探访,玲仍是用她一贯不变的笑容迎接着。

「鞠的事情我听说了。——……我只能说她真是不幸。」

「你昨晚也回家去了吗?」

「是的。就像平时那样,时间一到我就自己回去了。」

「我知道了。——……你的工作到目前进行的如何?」

「我预定再过几天才向您做正式的报告。您想要现在知道吗?!」

「没关系,就随你的意思吧。」

显嗣心中仍在踌躇着。但是——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能交给佐伯去办的。而

小夜当然也不可能,另外,就连显嗣值得信任的茜,也没有能充分证明她不是凶

手的证据。

还是得把这件事交给玲去办吗?

对方只是个受僱者,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她手上不知道是否妥当——不过

虽然其中掺杂了许多不确定的因素,但就因为她和自己只有业务上的关系而已,

所以或许反而是最适当的人选。

「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最后显嗣还是决定把事情交给玲去办。

「请说,是什么事情?」

「我要你把这个——……。」

玲低头看着显嗣从身上掏出的物品。

那是前一天显嗣从佐伯房间里找到的钥匙。

「这个……就是您一直在找的那把钥匙吗?」

「对,就是这一把。请你拿这把钥匙去打开银行金库的保险箱,将里面的东

西拿出来给我。」

听完了银行的名称和所在地点后,玲便爽快的点头答应。

「我瞭解了。那么我现在就马上出发。我想大概傍晚时就会回来了。」

「拜托你了——。」

玲微笑着对显嗣点头,将钥匙放进自己的提包后便走出了书斋。显嗣等到玲

走了以后,发出一声沈重的叹息。

已经出现了第二名牺牲者——这时其实就不应该再继续拘泥于保险箱的事情

上了。

但是,偏偏显嗣已经找出钥匙。原本一开始,自己回国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把

钥匙,而且眼前也没有多余时间可以等到事后再去确认保险箱当中的物品了。

话说回来——玲也真是名大胆的女子。听到僱主的仆佣遭到杀害的消息,却

还可以面不改色的在这楝屋子中出入自如,冷静执行属于份内的工作。现在又出

现了第二位死者,她也没有因此就乱了方寸。换成一般的女秘书,这时大概早就

逃得不见踪影了。从这点来看,这女的的确具有过人胆识。

以一位秘书的角度而言,她可说是臻于理想了。等到这件事告一段落之后,

显嗣打算邀请她到美国担任自己的专职秘书。

但是——……在这之前,还必须先把眼前的事件全部解决才行。

或许自己应该如同佐伯所主张的,将整件事都交给警察去办才对。但现在时

间已经极为紧迫,明天就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了。

或许就是因为没有通报警察的关系,才间接造成了鞠的死亡——。如果当初

就让警察介入这件事的话,或许鞠就不会白白牺牲了。

「啊——……显嗣……少爷……。」

显嗣沿着整间房子四处走动,观察是否有任何异常情形。当走到餐厅时,他

看到小夜消沈的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小夜看着显嗣的脸,露出一副需要别人帮助

的表情。

「你先冷静下来。」

听到显嗣的话,小夜很安分的点头,不过仍以怯懦的目光看着显嗣。显嗣不

禁露出苦涩的笑容,他走进餐厅,朝小夜的方向走过去。

「没关系。你不要怕。」

「抱我。」

原本显嗣正打算安慰她,没想到小夜就这么唐突的说出这句话。

「求求你,显嗣少爷——抱我。就是现在……就在这里。」

「小夜,你——。」

「我一定会被杀的,一定的。在我死前,请您至少再抱我一次吧——。」

「你先冷静下来,小夜——。」

「看着我。」

小夜凝视着显嗣,她这时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被某种东西附身,她主动掀起

自己的裙子,在显嗣面前拨开秘穴。她就维持着那种怪异的神情,把手伸向了自

己的裂缝深处。

「我这里已经完全湿了——只是一心希望能够让您触摸,她自己就湿了。您

看……。」

张开大腿,小夜用自己的手指橕开花瓣。布满浓烈橘桃色的秘肉受到阳光的

照射,湿答答的蜜水散发阵阵光芒。

「看这里……都已经湿了哦。整个都变得好敏感——……嗯……啊——……

显嗣少爷……摸我的这里……还有舔我的……这里……用您的巨大分身,在我里

面搅弄……。」

显嗣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这时小夜开始游移着自己的指头。小夜的女性部

位的确如同她所说的,早已泛滥成一大片。又细又白的纤指在稠滑的黏液中来回

搅动,同时还巧妙地掐捏着那珍珠色的花蕾。

「啊……嗯……——。」

「小夜——……」

「啊……好舒服——……好厉害……我整个人都酥了……好棒……我有感觉

了……。」

小夜浑身发出诡异的妖娆气息,不断对显嗣投注热情的视线。

「看着我……显嗣少爷——……看……这个地方——……我的这里,一直哀

求着显嗣少爷快点进来填满……。」

从鼻子里呼着充满热气的浊烈吐息,小夜手指更加频繁的来回律动。

咕啾……咕啾,随着手指不断在里面搅动,密稠的黏液发出淫荡的咕啾声响。

小夜的腰部开始抽颤。她维持原来坐在椅子上的姿势,直接用自己的私处在

椅面上前后来回摩擦,同时还配合着身体的摇晃不断**手指。

「嗯嗯……嗯……啊……好热——……显嗣……少爷……看……我正在自慰

……看啊……。」

「小夜——……。」

「啊啊啊啊——……来嘛……我要……显嗣少爷……快给我——……快插进

我里面。」

不断吐露淫荡喘息的小夜,呓语般的哀求着显嗣与她进行交合,并且更进一

步沈溺于自慰的愉悦快感中。咕啾……咕啾,带着湿气的胶滑浊音在餐厅四处此

起彼落着。

「啊啊啊啊——……好舒服……我还要。显嗣少爷……快点插进来……这里

……插进这里……求求您……显嗣少爷……插进来——。」

小夜似乎已经直不起身,整个人沿着椅子边缘滚落到地板上。她橕起自己的

膝盖,再度用力张开大腿,配合着更加激烈的手指舞步,腰不断狂乱的来回摇摆。

其中两只手指,已经深深刺入了肉穴的最深处。

「显嗣少爷……显嗣……少爷——……啊……好啊……好舒服……我这里好

舒服……这里……这边最有感觉……啊……我还要——……。」

小夜间断吐着紊乱的气息,手指在**中猛烈的来回**。

「啊……出来了……要出来了……感觉好舒服……显嗣少爷……太棒了……

嗯——……看着我……跟我做!要出来了……要出来——……出来……出来了!」

小夜发出像野兽般的嘶吼。

「啊啊啊啊啊!出来……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狂乱的绝叫后,小夜的身体抽搐颤动,全身不断弹跳痉挛。最后,失

去了全身力气的小夜就这样「啪」的一声倒在地板上。

但是,虽然已经到达**,小夜的手指却仍然不停的在肉壁中持续搅弄。

「还要……还要啊……显嗣少爷……给我——……快点给我。」

显嗣再也无法承受,终于别开了脸。他一刻也不停的以最快速度奔出餐厅。

面临死亡的恐怖——……使得小夜的精神失去了平衡。虽然这或许只是暂时

性的,但那淒凉的模样仍悲惨得令人不敢正视。

更何况——自己是无法对小夜的要求做出任何回应的。

彷彿逃亡般的离开餐厅后,显嗣往二楼走去。他敲了敲茜的房门。

「是我。」

听到显嗣的声音,门轻轻的打开了。

「请进……。」

随着茜的邀请声,显嗣走进了茜的房间。

「昨晚——……当事件发生时,你是不是正和佐伯在讲内线电话?」

「是的。……佐伯先生从以前就很照顾我,……只要有空他就会当我的谈话

对象。昨晚他打电话过来,问我心中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茜的样子显得相当憔悴。她脸上挂着懮虑的表情,用几乎无法辨识的细微嗓

音回答着显嗣的问题。

「可不可以再请得详细一点?对了,你最后一次看到鞠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在鞠被杀害前没多久的那段时间。」

「被杀害前没多久?这话怎么说?」

「她那时跑过来找我,说小夜跟她转告说我有事情要找她——。」

「你那时有事情要找她吗?」

「没有——……。我并没打算找任何人。那时我也不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

事,不过……后来我们因此而起了一点口角。当时鞠还骂我说没事那么晚找她干

嘛。就在我们争执的时候内线电话就挂掉了,所以再后来我又重新打了一次内线

——才一接通,佐伯先生就突然跟我说他听到奇怪的声音。然后他就说要出去调

查一下,叫我待在房间不要出去。」

显嗣一面听着茜的描述一面点头。佐伯说他在讲电话时听到奇怪的声音,这

点和茜的证词是不谋而合。

难道——会是小夜故意用茜的名义把鞠叫出房间,然后自己趁着这段时间中

躲到鞠的房间去,接着把她给杀了。事情会是这样的吗?

刚刚小夜那异常的疯狂神情又再度浮现于显嗣脑海。

小夜——该不会有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吧?想成为显嗣的妻子这件事本身,

或许对小夜而言是一种对上流阶级的报复手段。显嗣无意担任全御集团的总裁,

这件事小夜并不知情。光是自己粗糙的指尖被原本隶属于相同社会阶层的显嗣看

到,就可以让她变得如此歇斯底里——或许正代表她心中那种迫切的渴望吧。

因为想脱离下人身份的**实在太过强烈,所以小夜才会做出傻事——

「其他还有任何比较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吗?」

显嗣一面对着茜问话。一面望向她昨晚所使用过的那只内线电话。

「没有……就只有这些了。等到我发现时,事情就已经变成那样了——……。」

茜的语气充满着动摇。仔细一看,显嗣才发现茜低下头,拚命忍耐那不断淌

出的泪水。

又是那种莫名的强烈冲动,使得显嗣朝茜走过去,用双手轻轻的抱住她。

「别担心。我会在身边保护你——。J

显嗣面对小夜时的那种情感,只是出于单纯的怜悯。是对被过去的地位、金

钱,以及种种繁华回忆束缚住的可悲少女所产生的同情——。

但是在面对茜的时候,却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情。

那种感情,让自己觉得想要帮助她、想要守护她、想要爱怜她——……

「等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你就和我一起回美国吧。」

「咦——……。」

茜惊讶的屏住呼吸。

「跟我一起走吧。我不想让你再度离开我。」

显嗣将手放在茜的脸颊上,轻轻抬起她的面孔,贴近了双唇——。

「不可以——!」

随着一声悲痛的哀鸣,茜用力的将显嗣推开。显嗣愣然看着眼前的茜。

「这是为什么?」

昨天当自己因为冲动而抱住茜的时候,显嗣真切的感觉电的心跳声。显嗣

从那个时候就已经确信,茜其实也是爱着自己的。

「你……你应该也爱着我的,不是吗?」

「我很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虽然我称呼你为哥哥,可是我心

中从来就没有真正把你当作哥哥来看待……那是因为我喜欢你。五年后再度见面

的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简直就高兴得快要晕倒了。我真的……真

的好喜欢你……。」

「既然这样的话——……。」

「可是……可是我们是不行的!」

茜的语气中满是呜咽的震颤,她看着显嗣悲伤的摇头。

「……你看一下这个。」

茜说着便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本老旧的日记,翻开其中的一页拿给

显嗣。显嗣看着茜,不知她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

「……这是我妈妈所写的日记。就在这一行下面……你看。」

眼眶中的泪水仍不断在打转,茜以悲伤的瞳眸望着显嗣。

仍感到一头雾水的显嗣只能按照茜所说的,逐句看着她所翻开那页上的文字。

就在这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文字,让显嗣全身血液为之冻结。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

『我该怎么办。到底该如何是好。这孩子……茜是西园寺弓三郎的亲女儿,

这件事实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

那是写得相当潦草的女性字迹。虽然显嗣对茜的母亲——叔母的字并没有任

何印象,但可以肯定叔母在写下这段文字时,内心必定挣扎万分,所以才会留下

这样的字迹。

没想到,茜竟然是西园寺弓三郎的女儿。

这也就是说——……。

「……这样你懂了吧?」

茜以淌满泪水的脸朝着抬起头的显嗣微笑。

「所以,我们是不行的——……。」

思考在一瞬间完全停止。

怎么会这样——……我们两个竟会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虽然茜一向称呼自己为哥哥,但是自己应该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照顾

的啊。

从来没想过,茜竟然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过度的震惊舆混乱,使显嗣连走路都变得摇摇摆摆,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是什

么时候离开茜的房间。他就像个遥控机器人一般漫无目的的游走,直到下意识打

开了眼前的一扇门。

「啊——……显嗣先生。」

充满理性的灿烂微笑正在显嗣面前绽开。

「您来得正好。我才刚刚回来——……。」

看到才刚脱下外套,头发上还沾着些许雪花的玲,显嗣突然一口气扑了上去。

「显嗣先生……?呀啊!」

玲整个人被压倒在桌上。显嗣压住正抓着桌沿尽力保持身体平衡的玲,把她

整件裙子掀开来,露出整个臀部,接着便脱下了她的内裤。

「啊……——!」

玲的**完整的呈现在显嗣眼前。当显嗣看到带着些许褐色肉瓣以及呈现鲜

艳粉色的内壁黏膜时,理性当场崩溃。

之前才看到小夜痴狂的**模样,接着又从茜那里得知如此具冲击性的事实。

这几件事加起来,不只是小夜,连显嗣的精神状况也开始变得不大正常。

「呜……!」

显嗣狂暴的分身毫无预警的强行贯入仍然乾燥的秘穴,玲忍不住发出痛苦的

呻吟。

「显嗣……先生……——呜……。」

但是,玲并没有想从显嗣身下逃走的意思。她在痛苦的喘息中,主动的将显

嗣的手带领到自己胸部上。

「摸摸我……。」

随着玲的呼喊,显嗣抓住她那对丰盈的**。在一阵猛烈的揉捏中,玲呼吸

开始急促起来。她自行解开胸罩纽扣,继续引导显嗣的手往内侧抚摸。

哈啊……显嗣感受得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正在鼓膜中反覆震动。

「唔……嗯……呼……哈啊……。」

被显嗣自背后插入体内的玲,呼吸又再度显得急促。她一面抓住桌缘稳住自

己的身子,一面配合着显嗣的抽送动作开始摆荡腰部。

刚被插入时还呈乾燥状态的秘穴,在显嗣对胸部的狂猛爱抚,与自己主动摇

摆腰肢的过程中,一步步被逐渐渗出的**给湿润。

慢慢的,玲的体内秘处开始发热,原本呈紧绷的肉壁也逐渐松开,开始主动

吸入显嗣的分身,一次又一次的**抽合着。

「啊——……。」

在深入又强烈的冲刺及摆动臀部的肢体抽颤中,玲整个背部不断弓起。

「显嗣……先生……——啊……。」

她整个人趴在桌上,桌面贴着自己的**不断摩擦,这种粗糙的狂野刺激使

得玲发出苦闷的哼声。

「嗯……啊——……。」

玲更加用力的来回摆颤着腰部,自两人结合的部位传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拍打

声。

「啊……啊——……好……厉害……呼……——啊啊!」

无法自己的抽搐颤抖,玲再度发出高亢的兴奋尖叫。

「不可以……那里是——……呼啊!」

玲的背整个弓了起来。发出不成句的喘息声。

「啊啊……不……不可以——……那里……我会……有感……觉——……。」

玲的内壁中有几个凹凸不平的地方。每当显嗣的分身摩擦到这些地方时,玲

马上就发出敏感的尖锐娇吟。

「噫啊!」

食髓知味的显嗣调整腰部动作,开始集中攻击这几个地带,玲也产生了明显

的激烈反应。

「显嗣先生……不行……我已经——……我要……我要泄了……。」

「玲……。」

「啊……要泄了……啊……继续……啊……不行……已经……已经不行了!」

玲发出一声尖锐的高喊,整个人紧紧抱住了显嗣。

「泄了……要泄了——……泄出来了……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啊啊!」

不断摩擦中加上火热的气息,被**沾满的肉壁开始强烈抽缩着,整个绞住

了显嗣的分身。

「唔……!」

显嗣发出呻吟声,随着玲的肉壁痉挛而跟着产生抽搐,一口气攀上高峰。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书斋中只听得到两股不断喘息的浓浊呼吸。

「……对不起……。」

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恢复正常呼吸的玲像是吐气般的呼出这句话来。而呼吸

尚未恢复正常的显嗣,在听到这句话后纳闷的睁开双眼看着玲。

「为什么你要对我道歉?」

「因为我没有完全配合显嗣先生的需要。——……显嗣先生的技巧实在太高

明瞭,使我忍不住沈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起身撩拨着凌乱的青丝,眼睛中闪着一股捉狭的神采。

「真的很对不起。」

这种道歉的理由逗得显嗣开始发笑,他看着玲摇摇头。

「……你真的是个很奇特的女人,真的。」

「这是因为我是您的秘书。」

玲简单明瞭的回答后,就以最快的速度开始进行整理,她先将散落在四处的

衣服重新穿上。接着把显嗣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递向显嗣。

「嗯——……谢谢你。」

「不用客气。」

玲摇着头笑了一笑,马上便以最俐落的动作帮显嗣重新整装。

「你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的。」

「哦。这是因为我是您个人秘书的缘故。」

玲微笑的说着,同时将最后一件上衣递给显嗣。

「为自己的僱主进行服务是理所当然的。这也算是我份内工作的一部分。—

—……啊,对了,我还来不及向您报告呢。您早上交代的东西我已经帮您带来了。」

此时她已经完全恢复秘书应有的一贯态度。

「嗯——辛苦你了。」

显嗣也以正经八百的模样朝她轻轻点头。

玲对职务的贯彻,除了显嗣主动要求的事情外绝不做任何多余的事。她本身

没有任何的野心,是完完全全的没有。不管是受显嗣的委托出去帮忙办事,或是

被显嗣强求的**,对玲而言,这两者间是没有任何差异的。这些都只是她的职

责而已,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意义了。能够把工作精神实践到这种程度的,

恐怕这世界上大概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但她的这种特色,对现在的显嗣来说正是再适合不过了。

「可以拿给我看看吗?」

「就是这个。」玲取出一张大型的信封套。

显嗣接过信封,拿出里面的东西仔细的看着。

也不知道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几次了——显嗣整个人怔住,惊讶得无法动弹。

第五章还剩……最后1天

一阵谦恭有礼的敲门声引起显嗣的注意。得到显嗣允诺后,佐伯打开门,站

在门前礼貌的向显嗣鞠躬。

「显嗣少爷,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和昨天完全相同的时刻。虽然琴美已死,鞠也在今天被杀了,但是佐伯似乎

不打算因此改变固有的习惯。

「请问少爷已经决定好对象了吗?」

「不用了。」看着佐伯,显嗣只是不断摇头。

「今晚就算了。」

「咦——?」

「我不需要这些服侍了。不只是今晚而已——以后都不需要了。」

「……显嗣少爷。」

「这是我所做的决定。」

佐伯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显嗣马上严肃的打断佐伯接下来想说的话。看着显

嗣的目光,佐伯缓缓的闭上眼,低下了头。

「小的瞭解了。」

「顺便把那辆推车上的东西也一并处理掉,全部都要。」

「……是。」

「那么,你今晚可以去休息了。」

「非常的感谢少爷。那么——少爷晚安。」

「嗯。」

再度的郑重行礼后,佐伯便从房间离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听着渐渐自走廊远去的脚步声,显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从桌

子的抽屉里拿出今天玲交给他的那个信封。看着信封里的东西,显嗣又再度叹了

一口气。将信封放回抽屉里,显嗣整个人躺到了床上。

这天夜晚依旧难以成眠——……就这样,最后的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显嗣自房间透过内线通知对方到大厅中等待,而对方什么话也不说就

答应了。穿上衣服,把「那样东西」给准备好以后,显嗣就离开房间,朝大厅方

向走去。

「坐吧。虽然现在是早上,不过我们还是先喝杯酒好了。」

请对方坐到了沙发上后,显嗣便从餐具柜里取出酒及杯子,俐落的倒了两杯

酒。当对方拿起其中一杯时,显嗣也跟着拿起另一杯酒,在手上轻轻的晃动把玩

着。两人不发一语的乾杯。

「——……你心中大概也知道我这次想找你谈什么吧。」

品味着醇厚美酒润过喉咙时的触感,显嗣向对方开口。

「昨天一整夜,我反置思考好几次。所得到的结论都一样。」

对方只是静静的看着显嗣。没有畏惧,也没有愤怒,平静的有若一波秋水。

不过,对方会有这样的反应——或许是已经有所觉悟的关系吧。

「为什么……你要杀害那两个人呢?——……佐伯。」

听到主人叫着自己的名字,老仆只是淡淡的微笑。

「我之所以会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显嗣少爷的安全。」

「把事情说清楚。」

「在这之前我想先瞭解一下——为什么您会认为事情是我做的?显嗣少爷是

根据什么事实而发觉真相的?」仍旧是那种平静的语气。显嗣推断出真凶的事实

,似乎反令佐伯更加喜悦。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其实,一开始时你就已经告诉我自己是凶手了。」再

度尝了一口酒,显嗣又继续说道。

「那时候我因为太过震惊而忽略了一件事。为什么你会一开始就知道琴美是

死在浴室里的?当时你并没说过你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响或是任何的尖叫声。」

佐伯轻轻点头,以眼神示意显嗣继续往下讲。

「当时整楝屋子呈现一种密室状态。所有的门应该都已经上锁了。但是——

……如果凶手真是屋子里的人,那他就不应该让这楝屋子变成密室。按理说他应

该设法布置成凶手已经逃亡的样子,才能够避免嫌疑。何况凶手为了要砍山茶花

树,还特地先离开过屋子一次,等到事后才又再度将门上锁。而这楝屋子的门都

是无法由外面上锁的。拥有这屋子所有钥匙的人只有你。凶手——是刻意去强调

杀人者就隐藏在这个屋中的事实。」

「——……原来如此。」

「宅第中的仆人被杀害,而且凶手还很有可能是这屋子里的人。这件事本身

就可以算是一件大丑闻。尤其是对西园寺家这样显赫的家族而言更是不得了。要

是这件事情公开了,就连我也会受到怀疑。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却主张报警。——……这实在不像凡事以这个家族为优先考量的管家会做出的决定。」

「是的。」佐伯轻轻的点着头,微笑又变得更加神秘。

看着几乎默认的佐伯,显嗣心中反而感到为难。他这种反应——……就等于

代表着显嗣的推测完全正确。其实在显嗣的心底,很希望自己的想法是错的。

「你想要——。」显嗣顿了顿语气。

「你想要让警察介入这整件事。按照常理来说,原本我应该站在主张报警的

立场,而你则是站在坚持暗中将事情处理掉的立场上才对。但不知为何,你却希

望这件丑闻被公诸于世,让身为主人的我因为这件事情挂上一个杀人嫌疑犯的臭

名。至少这样子——……总比被人杀掉的好。」

佐伯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可能有某个人正在进行一件想要杀害我的计划。你因为知道这件事情,所

以为了对我提出警告——或者是想向这位阴谋者发出警告,所以就把琴美给杀了。」

「这里和事实稍微有点出入。」佐伯只是淡淡的应着。

「不过这点我可以待会再解释。请您继续往下讲。」

显嗣微吸了一口气。

「另外就是关于鞠的命案——……这个部分就更简单了。首先,你说你是因

为听到奇怪的声响跑去查看,所以才会发现鞠的尸体的。但你的房间位于一楼,

而鞠的房间则是位于二楼。当时正在和你通内线电话的茜,说她并没有听到任何

声响。这也就意味着,你在说谎。」

「不过,我当时可是一直在和茜在交谈。」

「茜说过电话中途曾断过一次线。」显嗣冷静的指出疑点。

「鞠当时曾电的房间去过。据说是因为当时小夜传话给她,说茜有事情而

请她到房间去。茜本人则是对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记忆,两人还为了这件事起了

争执,内线电话就是在这段时间中挂掉的。」

「那是因为当时她们说了一些不大中听的话,我为了避嫌所以才挂掉电话的。等到鞠离开后,茜又拨了一通电话给我,这次的内线电话是从她那里打出来的。」

「就是这个。」显嗣终于露出笑容。

「当时茜想要再打一次内线电话到你的房间去。但是其实茜打过去的地方—

—并不是你的房间,她当时其实是打到了鞠的房间里去。」

佐伯又再次轻轻点头。

「你利用小夜,向鞠发出伪造的留言。这样你就已经可以预先知道鞠什么时

候会电的房间去。然后你就在这之前先对茜的内线电话动手脚。你把电话在中

途切断后,茜会因为不好意思而主动回电的可能性也都计算进去,趁鞠离开房间

的时候先躲进鞠的房间,把鞠杀掉后,又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和茜交谈。」

显嗣站起身,拿起装在大厅内线的话筒,朝佐伯的方向晃了晃。

「你房间的内线号码是13。而鞠房间的内线号码是17。对吧?」

「正如少爷所述。」

佐伯点头。显嗣得到回应以后,拿起了话筒,将视线放在话机上。

「在屋中的电话全部采用按键式拨号。左上是1,右下是9。依照从左至右

的顺序,每行三个三个按键并列。不过……。」

显嗣放回话筒,慢慢回到佐伯面前,再度坐了下来。

「这其中或许有不良品吧,位于茜房间中的电话机按键,从1开始算,数字

是由上往下排列的。在接完1后,如果按照电话上标示的数字接下3的话,不明

原因的会变成按7——……结果就接到鞠房间的内线上了。真是一架有趣的电话

啊。」

看着露出苦笑的显嗣,佐伯仍保持着微笑。

「其实你最担心的一点,就是到底茜会不会按照数字盘上的数字按下话机按

键。不过,茜在被鞠狠狠骂过之后心情应该会变得很差,这时她很可能会因为过

度疲累而丧失平时的思考能力,那她按电话按键就很有可能变成单纯的机械动作

了。」

「这一点,不知道是不是也在你的计算当中?」

「这个嘛——……少爷您认为呢?」佐伯微笑着不置可否。

「到底如何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如果茜作证说明当她重新打电话时佐伯并不

在房间的话,那你就脱不了嫌疑了。……这样子也没关系吗?」

佐伯只是和善的微笑着,并没有答话。

「另外,你和鞠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连**关系都发生过了,为什么

你还要杀她?」听到这项质问,佐伯脸上首度现出了黯然的表情。

「她是一位——……十分不幸的女孩。」叹了口气后,佐伯回答着。

「她的母亲以前经营着一家小料理店——可惜跟错了男人。鞠的继父,是个

有恋童癖的性变态,鞠是在一种充满着凌辱以及暴力的环境下长大的。」

「然后呢?」

这次换成显嗣催促佐伯继续往下说明。佐伯尝了一口酒后,拿着手上的酒杯

轻轻晃着圆弧。

「对于鞠来说,和其他人之间的暴力行为——或者是**关系,是她唯一能

够理解的沟通方式。所以,为了设法走进那名女孩的心房,我只能选择那样做。」

「她和你是怎么产生关系的?」

「我以前曾有过几次机会在鞠母亲那里做客。鞠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憧憬这楝

大房子,对于只能待在店铺二楼,每天度过听着母亲与客人间不堪的耳语,以及

持续受到养父性侵犯生活的鞠而言,这楝屋子……老爷与夫人……以及显嗣少爷

所构成的家庭形象,就等于她心目中的理想蓝图。」

「我和母亲……还有那个男人?」

显嗣歪斜的脸上尽是嘲讽的冷笑。当然了,光看外表,是无法得知内部实情

的——看来鞠是彻底的误解了。

「就在不久之前,鞠的继父死了。是被受不了长期家庭暴力的母亲所杀的。

——不过,真相并非如此。事实上,是鞠杀了自己的继父,而她的母亲为了保护

鞠才出面自首。」

显嗣皱了一下眉头。要做就要彻彻底底的乾,要不然就完了——。说出这句

话的鞠,脸上布满了淒惨的神情。

「虽说并非亲生的,但鞠仍是失去了父亲,而自己的亲生母亲又进了看守所。于是我就请求老爷让我接养鞠。如果能让她待在这楝憧憬已久的屋子里工作的

话,或许她心中的伤口可以慢慢愈合,另外也可以矫正她那种只懂得用性与暴力

与人沟通的不良习惯。」

「可是,鞠还是没有改变。」

一回想到鞠曾用震动器玩弄琴美的那一幕,显嗣不禁再度开始蹙眉。对鞠来

说,那或许是她与人沟通的唯一手段吧。或者也有另外的可能,就是鞠打算以那

种方式,令琴美陷于自己的支配之下。

「命令琴美来杀害我的人,是鞠吧?」

「是的。——……一开始琴美她拒绝了。毕竟她是那种绝不可能会主动想到

要去杀人的温柔女孩。但是……当发现显嗣少爷对老爷有一股很深的恨意时,原

本就一直爱慕着老爷的琴美心中产生了绝望感。」

「绝望?」

「是的。琴美希望显嗣少爷至少能够为老爷的死哀悼。毕竟你们是父子,如

果能这样做,老爷一定会很高兴的。但显嗣少爷却是如此的痛恨着老爷,因此她

认为,这样老爷在黄泉底下一定无法安眠的,所以——。」

「她想把心中对父亲充满恨意的我杀掉,让父亲获得安眠……?」

「……是的。」

「为什么?」显嗣的语气开始激动起来。「为何她会对那种男人……?」看

着佐伯的双眼,显嗣把嘴边的话给吞了下去。

「老爷其实并非不爱显嗣少爷。就连夫人,他也是打从心底的疼爱。正因为

这样,所以在夫人去世后,老爷才会选择在这楝屋子中住下来。」

显嗣闭上无言的双眸。

「鞠曾用文字处理器打了一封遗书,而且还让我签了名。鞠真正想要的,是

这个家吧?」

「是的。」回到原本的话题,佐伯面无愧色的点着头。

「只要能得到这个家,自己就可以获得幸福——……鞠打从心里这样深信着

的。」

梦想一定会实现。鞠曾以无比的自信语气说出这句话。

再不久,自己的梦想就可以实现——……只要把显嗣给杀掉就行了。

但是,最后鞠的梦想还是没有实现。在杀害显嗣前,鞠就先香消玉殒。而且

,正是被在显嗣眼前的这名男子所夺走的。

「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少爷请说。」

「你在这个家做事,已经有几年了?」

「到现在为止……整整二十五个年头了。」

「在这之前你曾做过什么?」

「我原本拥有自己的一番事业。」

「为何你宁可舍弃自己的事业,也要到西园寺家里来做事?」

「是老爷拜托我一定要留下来的。」佐伯又微笑了。

「老爷——真是一位不同凡响的人物。不但有远见,而且心胸也很宽大。当

时老爷甚至不惜委身下跪,就是为了能够留住我。」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也想知道。」

显嗣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位男人。佐伯轻轻点头后,静候着显嗣接下来的疑问。

「你认为身为一位管家,应该为这个家尽心尽力到什么程度?」

「……关于这一点……。」佐伯脸上仍旧笑容可掬。

「这就必须看当事者的态度了。」

「为了保护主人的生命,就连必须犯下连续杀人案件也在所不惜?」

「我并不认为这是愚忠。」

「真的就只有这样而已?」

「请问少爷还有什么疑问吗?」

「二十五年前,正好就是我出生的那一年对不对?」

「是的。少爷正是在那一年出生的。」

显嗣拿出他准备的那样东西,丢到位于两人面前的桌上。

那是一张大型信封,因为年代久远而显得有些泛黄。从厚度来看,可以确定

里面几乎没装任何东西。

「这个——是不是当时所拍的相片?」

「请问可以拿起来看吗?」

「请。」

获得显嗣的首肯,佐伯轻轻说了声失礼,便将信封打开。他自里面取出一张

照片,仔细的端详着。

「哦……真是张令人感到怀念的相片。」

三宫玲以那把钥匙打开银行的保险箱后,从里面取出的——就是这个只放了

一张相片的信封。

「相片上的人是你和我母亲——另外还有刚出生的我。对不对?」

「是的,少爷说得很正确。这是显嗣少爷满月时所拍的纪念相片,由于夫人

的好意,我身边也有一张完全相同的相片。」

「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幅亲子图。」

「一名男性与一名女性,再加上一位小孩一起拍照,不管是谁看起来都会像

家族吧。」

「这是张很有意思的相片。我一开始看到时,还以为是合成的。」

显嗣伸手从佐伯那里取回了相片,接着放在自己脸旁。

「我还想说到底是谁取得了我的相片,然后才作出这种东西的。」

佐伯不发一语。不过,仍旧保持微笑。

其中和显嗣的母亲以及刚出生的显嗣一同拍照的那名男子。如果不知道这张

照片已经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不论是谁——应该会认为这是显嗣与妻子一同所拍

下的相片。

相片上那男人的长相和显嗣是如此的酷似。经过了二十多年,男人的头发已

经显得斑白……还蓄了胡……增添了几分苍老,但是如果仔细辩认,还是可以看

得出这两人之间的神似。

为何当初父亲会对自己的妻子与显嗣疏远——今天终于水落石出。

自己心爱的妻子和其他男人生出来的孩子——就算没有确定,只要心中有这

个疙瘩在,就不可能把这孩子当成亲生儿子来疼爱的。何况孩子的父亲,还是自

己所看中,亲手挑选出来作为管家的男人。无论如何,就是没办法为这孩子的出

生感到高兴。就算明知心爱的妻子对这孩子充满了亲情,也是一样的。

「关于刚刚琴美的事件——。」

彷彿没看到显嗣拿在手上的照片,佐伯以沈稳的声调继续往下讲。

「其中有几点和事实不尽相符的地方,现在我马上为您说明。」

「什么地方跟事实不一样?」

「琴美的死——其实是意外。」在苦涩的语气中,佐伯闭上双眼。

「当时我正设法说服琴美,打算令她改变心意不要对少爷下手。可是后来还

是失败了——我们当时起了很大的争执,等到我回过神来,才发觉琴美已经被淹

死在她自己所放的洗澡水中。」

如果按佐伯的说法——那他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杀害任何人的意思。

他的出发点,只是为了要保护显嗣。不过如此而已。

发现有人想谋害显嗣的意图,自己就无法对这件事置之不理。为瞭解救显嗣

脱离危险,即使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

这个——……应该可以说是天性使然吧。

「显嗣少爷。」佐伯严肃的看着显嗣。

「我想说的话,全部就只有这些了。显嗣少爷的推理实在是非常准确而且高

明。不过,在少爷报警之前,我还有一件要事相求——……请少爷允许我这最后

一次的任性吧。」

「你说吧。」

「只要几个小时就够了。可以允许我利用一点时间,跟这长年相伴的老房子

诀别吗?」

显嗣笑着颌首。

「反正今天的餐会也必须中止了。就随你高兴吧。不过——……这也是我以

主人身份所下的最后一道命令。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是的。」埋下头后,佐伯站起身来。

「真的很感谢您,显嗣少爷。」

「佐伯。」看着即将走出大厅的佐伯,显嗣再度出声叫住他。

佐伯停下脚步回过头,朝着显嗣微微低头。

显嗣吞了吞口水,百感交集的说出这句话。

「你真的——……你真的是我的……。」

「显嗣少爷,您是西园寺弓三郎老爷的亲生儿子。」

以相当缓漫,但极为坚定的语气,佐伯仅回答寥寥数语。

这就是全部的真相。

显嗣无言以对,只是会心的点头。

连续数日的大雪,这天终于停了下来。

几个小时后,一辆保持低调而刻意关闭警铃的警车悄悄停到西园寺家前面。

便衣刑警一左一名走在佐伯身后,以上衣遮住他铐上手铐的双手。

佐伯在走进警车前,又回头望了一下显嗣。

显嗣静静地看着佐伯,佐伯也不发一语地看着显嗣。

所有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

不过,还剩下一件事——必须要趁现在马上说清楚。

「佐伯。」

「是——。」听到显嗣的叫唤,佐伯微微低头。

「请问有什么事?」

「我不会将这间屋子处理掉的。——同时我也不会再另请新管家。」

显嗣的这句话使得佐伯双眼微睁。不过,他只是轻轻的笑着摇摇头。

「……您大可以不必这样。小的已经将大半辈子都放在这楝屋子上了。这是

我自己所希望的人生,所以小的并不后悔。而且——……。」

老仆的双瞳在夕阳余晖下微微缩起,佐伯看着这楝屋子的轮廓,眼里闪着一

种奇异的神采。

「或许我早就应该离开这楝屋子了。这个地方对我而言,在某种意义上可以

说是……一楝被山茶花所围绕的prigione。」

「prigione——……。」

显嗣知道这句话的意义。那是意大利语中的……「监狱」的意思。

母亲也是——他也是。还有佐伯也是。或许父亲也是。

这个家所有的人,都像是这楝屋子里的——……囚犯。

听到刑警的催促,佐伯的身影悄悄消失在车子里。

一直到警车完全消失为止,显嗣就这样怔怔的目送它离去。

在寂静的气氛中,显嗣警觉背后有动静。

「我先把话说清楚。」显嗣回头。

「就算你把我杀了——也是得不到半分遗产的,小夜。」

小夜全身颤抖。

显嗣微笑,缓援走到小夜身边,将她手上握着的那把菜刀抽起,然后朝着积

雪的庭院丢出去。

「鞠并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不过我想你可能也对法律方面的事情不大清楚。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像遗书这种法律文件,就算上面有本人签署,如果文

件内容不是本人以手亲笔书写的就不具任何法律效力。」

看着小夜苍白的脸,显嗣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你放心好了。没有任何人想杀你的。不过,如果你是真心的想杀我的话,

为了保护自己我只好不得不动手。不过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所有情况都是对你

不利的。」

小夜的皜齿用力咬住樱唇。

「很抱歉,小夜。我并不会就这样乖乖被人杀掉的。——……因为我现在已

经有一位想和她一同度过下半辈子的对象了。为了这个人,我会想尽办法活下去。」

小夜呆若木鸡的站着,纤细的肢体不断颤抖。显嗣轻轻拍了一下小夜的肩膀

,便往屋子的方向走去。

「至于那个东西你就当作是一个纪念吧。好好保管起来,然后随便你要去哪

里都行。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女仆了。」

没有传来任何回应。显嗣本身,也不期待听到任何答案。

佐伯按照显嗣的意思将鞠的房门上锁后,就把房间的钥匙给了显嗣。趁佐伯

对这楝屋子进行最终告别的时间,显嗣开锁进了鞠的房间,去寻找几天前自己依

照鞠的意思在上面签了名的那张『遗书』。

但是——整间房间都找过了,就是没有发现那张东西。

答案就只有一个,一定是某位第三者把它拿走了。

琴美和鞠——这些有着相同目的,一面工作一面想找机会把显嗣杀掉的共谋

者,一个接一个的遭到杀害。相信下一个遭到杀害的人就是自己,因而导致精神

错乱的,正是那第三位的暗杀者。

或许小夜在餐厅————不只显嗣,就连下人都可以自由出入,甚至藏匿凶

器的环境中,装成错乱的样子引诱显嗣与她**时,就已经把刚刚拿在手上的那

把菜刀藏在身上了。

佐伯知道她们的策略,所以在让她们进显嗣房间之前都施行过很彻底的全身

检查。而且为了不让她们临时打歪主意,所以整个服侍过程中都在显嗣房门外等

待,以备一旦万一发生事情时可以马上冲进去。

要是没有佐伯在的话,显嗣可能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小夜手中所握的那把菜刀正说明瞭一切。

进入屋子里,三宫玲已在氐群蚨嗍薄!感量嗄耍运孟壬!

「嗯。」

「昨天您要我找的资料都已经准备好了。」

「真是麻烦你了。」接过玲手中递出的信封,显嗣轻轻回应着。

「请问这样子就可以了吗?我是不是可以去做自己份内的工作了?」

「……这个嘛……。」

即使面对这样的情形仍保持一贯从容的模样,对于玲的强悍显嗣报以微笑。

「我想这样就可以了。另外——我希望可以更新契约书的内容。」

「更新?请问条件是什么?」

「我要你到美国当我公司的总裁秘书——换句话说,就是想僱用你成为我正

式的个人秘书。J

玲轻轻的笑出来。「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老板。不过——我可以以个人

秘书的名义,在僱主没有主动要求时提供一些特别服务吗?」

玲边说边微笑,眼眸中又浮现那种俏皮的神采,显嗣听到她说的话,也跟着

笑了。「没有必要。」

「那么——我想我们马上就可以进行契约书内容的更新了。」

玲微笑着朝显嗣点头,随即起身往二楼——也是她工作的书斋走去。

显嗣站在原地,打开玲交给他的那个信封。文件上记载的内容没有多余的只

字片语,只是简洁扼要的写上了要点说明。反复的仔细看过几遍后,显嗣深吁了

一口气。

昨天傍晚——在看过玲从保险柜中取出的照片后,虽然心中已经感到很肯定

,但还是有必要收集确实证据以支持自己的想法。于是便委托玲去帮忙处理这件

事。

三宫玲的表现,显示显嗣没有看错她,的确是个出类拔萃的秘书,这点从她

取得的资料就可以证明。昨天才委托的事情今天就可以得到结果,这一点连显嗣

本人也没料想到。看来玲的能力还要比他想像中的高出许多。而且,玲不仅行事

迅速,所有显嗣要的相关情报,她可以全部凑齐。

将这些文件放回信封,收进上衣的口袋里后,显嗣为瞭解决最后的一件大事

,快步朝楼梯走了上去。

尾声崭新的开始

听到敲门声而前来开门的茜,眼角依然挂着泪痕。

「你是来……和我分手的吗?」

茜刻意避开显嗣的视线小声对他说着。

「分手?你在说什么啊?」

「这楝房子……不是要处理掉吗?既然这样的话,显嗣少爷以后就不会继续

住在这里了……。而我也必须离开这里,去找其他的新工作。」

「是没错。」显嗣轻轻点头。

「把房子处理掉以后,我就要回美国了。——……不过,我要你和我一起走。不……应该是说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走。」

「咦……——?」

看茜似乎一副无法理解的神情,显嗣继续开口说着。

「茜——你还不懂吗?我爱你,所以和我一起走吧。」

「这……。」

茜睁大双眼,半晌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回过神,她马上猛摇头。

「不可以……不可以的,哥哥——……。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和哥哥是不可

能的。」

「你先看一下这个。」

显嗣从身上取出一张相片,茜虽然低着头不敢看向他,但还是轻轻接了过去。

拿起照片端详了一阵后,茜脸上满是不解的神情。

「这张照片是……?外婆——……还有哥哥?」

「没错。不过,我母亲手上所抱着的那位小婴儿才是找。」

「……咦?这是怎么回事?那……那这个人是谁……?」

「你不觉得那看起来很像你认识的一名男子吗?」

听到显嗣这么讲,茜又重新仔细的端详着这张照片,接着马上深深抽了一口

气。

「难道……。」

「这张照片,已经在父亲向银行所申请的保险柜中摆放了二十多年。我小时

候曾看过母亲手上拿着保险柜的钥匙微笑的模样。」

茜的大眼睛不断看着显嗣,脸上仍是一副无法置信的表情。

显嗣轻轻微笑。「对母亲而言,或许可说是她最宝贵的回忆吧。」

「怎么会——……可是……。」

「茜,我问你。关于你的身世——……难道你真的认为没有人知道这个真相

吗?就算叔母想尽办法要隐瞒事实,难道就真的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吗?」

显嗣不知为何突然转移话题,茜因此更加显得不知所措。

「我想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吧。因为这种事情是瞒不了人的。——不过你却总

是称呼我为『哥哥』。你有因为这样叫我而被责骂过吗?」

「……没有……连一次都没有。」

「我猜得没错吧?」

显嗣自己都感觉得到,现在自己大概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如果我们两个人是真正的兄妹,那你是绝对不可以开口叫我『哥哥』的。

至少莲见叔母就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但是你却从来没有因为叫我哥哥而被惩罚

过,你想……这是为什么?」

从茜双唇中发出明显的呼吸声。她终于瞭解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显嗣知道她已经懂了,轻轻的对她点头。

「这样一来,另一件秘密——……也就不是秘密了。」

茜的唇瓣开始颤抖。不……应该说是她全身都开始在颤抖。

「这……可是,这种事情……。」

「如果你是西园寺弓三郎的亲生女儿的话——那我或许就不是西园寺弓三郎

的亲生儿子。」

茜此时已经说怀龌袄矗荒苷鲎潘嵌跃鹊乃欢峡醋畔运谩

显嗣又再度对茜轻轻的点头。

「反过来说——如果我并非西园寺弓三郎的儿子,那你就非常有可能是西园

寺弓三郎的女儿。而且,你的年纪还比我小。」

茜的唇轻轻揪紧。显嗣以一种沈思的表情继续说道,「叔母的日记中写着,

一定要想办法隐瞒你是西园寺弓三郎女儿的事实。像父亲那种男人,在外面会留

有私生子其实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可是叔母却要尽力隐瞒——这或许是因为,真

正具有父亲血统的孩子就只有你一人而已。」

「……这些都只是推测而已。」

双唇仍不断发颤的茜,终于开口了。

「或许……或许事情真的就像你所说的这样也说不定。可是……可是就算照

片上的那个人真的和哥哥长得很像好了,但光凭这个也不能当作是证据。」

「或许是这样吧。」

显嗣点头,又从身上取出了另外一个信封。

「不过——如果有了这个呢?」

茜以颤抖的双手接过显嗣取出的信封,打开它——同时又再度噤声。

「毕竟父亲去世已久,要以科学方式鉴定我和他是否真的是亲生父子并没有

那么容易。但是,我还是以科学方法鉴定出我和另一名男人之间具有真正的血缘

关系,这样一来就可以确定我并非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了。」

虽然这楝屋子每天都会清扫一遍,但自从琴美死后,因为人手不足的关系,

所以没办法将整楝屋子都打理得一尘不染。显嗣在走廊角落发现到一根银色的发

丝,于是将它和自己的头发一起交给玲,请她帮忙送去进行鉴定。

「这样你就瞭解了吧,茜。我们两人分别是不同的男人所生的小孩——……

所以我们并非真正的兄妹。」

显嗣往前走,以双手抱住背对着自己的茜。

「你以后,不需要再背负任何禁忌的阴影或是罪恶感了。」

加重双手的力道,显嗣紧紧贴住了茜的身子。虽然眼神中还流露着些许的怯

意,但茜用一种充满依赖的神情看着显嗣。

「这是真的吗……?」

「相信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所以,茜,跟我一起走吧。不是以仆人的身份

……我真的很需要你。」

「……哥哥——……!」从茜的双眸中,再度浮现了新的泪水。

「哥哥你真的……你真的愿意吗?愿意选择我——……。」

「我只要你。……——茜,我爱你。」

「哥哥……!」

显嗣紧紧抱住了茜,浓烈的爱意表露无遗。

「嗯……唔……。」从紧贴的唇瓣中,茜倾泄着细微的呻吟。两人舌头不停

的紧密纠缠,舌与舌之间甜美的刺激令茜身体断断续续的抽颤。

「哈……嗯……——啊啊——……。」

在心荡神驰的吐息中,横躺在床上的茜,全身力量彷彿慢慢消失了,任由显

嗣解开她的衣服。

小巧轻盈的**整个裸露,受到外界的空气直接轻抚。显嗣小心翼翼地以手

掌托住,用指腹轻轻的在樱桃色的突起上揉压,茜的身躯立刻敏感的颤抖,同时

她轻咬着唇瓣,忍耐着发出声音的**。

看着茜拚命忍耐体内快乐的翻涌——……一种不曾有过的激动情绪填满显嗣

的胸口。

「……茜。」

「嗯……?……什么事——?」感觉出显嗣的声音中隐隐透着一阵苦闷,茜

带着些许不安的神情抬头看他。

「怎么了?」

「——……。」

这次换成显嗣紧咬双唇。

对了——既然茜是以女仆的身份在这楝屋子里做事,那应该也和其他女孩们

一样。也就是说——茜也曾经在这屋中担任过「服侍」的工作。

只是简单的亲吻以及抚摸胸部的动作,就已经让茜的身体产生了反应。之前

被小夜爱抚秘穴的时候也是。茜很明显的在感受着快乐。

「哥哥……?」

听着茜感到不安的声音,显嗣用力的闭上双眼。

没办法——自己无论如何就是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与其让自己的心中有个

芥蒂,那倒不如直接向茜问个清楚,然后连她的过去也一并接受。只有这样子,

才能让自己有这个资格去爱她。

「茜……。」

「……是……是的……?」

「我问你哦……。我父亲……他是不是……已经对你做过……。」

「啊!」茜的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眼神也刻意的避着显嗣的目光。

一抹霞红染上了茜的脸颊。「……没……没有。」

「咦?」

「老爷他……伯父他——……之前……的确曾把我叫到房间过……伯父他…

…他是曾经摸过我。伯父他曾用过手指……用过嘴唇对我……不过,虽然伯父曾

对我做过这些,但是并没有——……。」

「他没有抱过你?」

「……嗯……。」茜点着头,整张脸已经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

「所以,我还是……处……。」

看着茜忍着强烈的羞耻心说出这些话,显嗣忍不住紧紧抱住她。

「我知道了。不要再说了。对不起,我不该让你说这些的。」

茜把脸靠在显嗣胸膛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或许,弓三郎其实是知道真相的吧。他知道茜体内流着自己的血,所以就算

曾接触过茜的**,但还是没有跨过最后的一道防线。

「把那些事情都忘了吧。你以后——你以后全部是属谖业摹!

「……啊——……。J

显嗣再度掠夺了茜的唇。他轻轻开茜的小嘴,以舌头恣意品尝着她的甜美

,茜也热情的回应他的要求。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解时,显嗣顺势把手伸向茜的胸口,他用手掌贴在茜小

巧的**上轻柔爱抚,茜不断忍住自己的娇喘,双手紧紧搂住显嗣的身体。

「嗯……——。」茜紧咬着双唇以避免自己失声叫出,同时将整张脸埋在显

嗣的肩膀上。显嗣一手柔情似水的抚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则巧妙地挑逗着她那

耸然挺立的**。

「啊——……。」

「你用不着这样忍耐的。」显嗣轻轻对茜耳语。

「如果你觉得舒服,那就叫出声来吧。」

「可……可是……——啊……嗯……。」

或许是想到开发出自己性感带的那个男人,所以茜才会下意识的忍耐自己发

出叫声的冲动。她身体又再度僵硬,同时不断的摇着头。

「茜。」呼唤着心上人的名字,显嗣轻轻咬住了茜的耳垂。并用自己的双指

微微捏住对方的**。

「啊……!」茜背部猛烈抽动,抓住显嗣双肩的手也不禁加重力道。

「别害怕。你是因为我触摸才有感觉的。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显嗣一面在茜的耳边呢喃,一面用指尖在尖挺的**上温柔的轻轻转动,茜

发出模糊不清的轻吟喘息,更加用力的抓紧显嗣。

「哥哥——……啊……不可以……我……。」

「你已经有感觉了吗?」

「嗯……——啊……不……不行……我……我已经——……。」

「尽量去感受吧。体会那种感觉。」

「啊啊……!」

显嗣双唇轻柔的含住茜的**,茜感到心神荡漾,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细鸣,

背部也整个弓了起来。

「茜,尽情体会我带给你的感觉吧——。」

「嗯唔……啊——……哥哥……不要……不要这样……啊——。」

显嗣的舌尖在茜的乳晕上来回画着圆,从**传出的酥麻快感沿着身体四处

游走,茜不停的抽颤身躯,并发出一声声轻灵甜美的娇喘。

「哥哥……哥哥——……啊……啊嗯——……。」

虽然极力忍耐着,但茜还是断断续续的轻呼出甜甜的喘息声,这种荡人心弦

的甘美吐息让显嗣的情绪也随之高扬。

「啊——……啊……哥哥?」

茜发觉显嗣原本在自己胸部上舔动的舌头开始慢慢往下移动,忍不住发出惊

讶的叫喊。显嗣抵住茜的双手,趁她还来不及反应,便迅速扳开她的双腿。

「不要……!」茜发出泫然欲泣的悲鸣,以双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此时呈现在显嗣眼中的是笼罩着一股淡淡粉红色彩的神秘花园,上面还不断

淌着透明的蜜水,呈现一片晶莹的光泽。

「哥哥,不要——……不要看……。这样子好丢脸——……。」

「你真美。」

「嗯啊啊……!」

当显嗣的唇接触电的秘裂时,茜立刻发出亢奋的叫声,原本震颤的身子更

是完全弓了起来。

茜的蜜水并不黏绸,显嗣细细的以舌尖品尝个中滋味。一股甜甜酸酸的味道

逐渐在口中扩散开来,让显嗣忍不住朝着更深处展开探索。

「噫啊!啊……不……不要……啊啊!」

茜全身剧烈颤抖。显嗣一面抚摸着茜的大腿,一面恣意品尝茜的**,喉咙

不断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哥哥……啊……不要……我变得好奇怪……嗯——……唔。」

茜握住双手,拚命忍耐着自己想发出叫声的冲动。在急促短狭的喘息当中,

茜的腰部自然挺起,就像是自己主动企求着更多的爱抚。

「啊……啊——……不……不要……。」

夹杂着紊乱的呼吸,茜断断续续的发出阵阵呓语般的呢喃。包皮前端露出的

红色蓓蕾早已充分肿胀,显嗣温柔的在花蕾上吸吮挑逗,使得茜又发出一声长扬

的吟叫。

「哥哥……哥哥……求……求求你……再这样子下去……我……我会受不了

……——。不要……不要这样——……哥哥……。」

茜发出惹人怜爱的哀声。显嗣把头抬起,看着眼前泪眼汪汪的茜双眼深情注

视着自己。

「哥哥——……求求你……插进来……。」

两人目光交接,茜在一阵犹豫中朝显嗣伸出手。显嗣轻轻点头,接着就站起

身来。「真的可以吗?」

茜点点头,流露出坚定的神情。显嗣于是重新打开茜的双腿,将自己已昂然

挺立的分身抵在茜的**上万。

「啊——……。」茜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僵硬。

「不要用力,放轻松。」

「……嗯。」茜以小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应,看着眼前的显嗣。

四目相交中,显嗣将分身的前端缓缓埋进了秘裂。茜的裂缝已经完全润湿,

显嗣沿着峡谷地带逐步挺进自己的分身。

「啊——……唔……嗯……。」

茜因为感到痛苦而皱眉,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显嗣仍保持挺进的动作,将

分身埋入茜由于紧张而不断抽搐的秘穴中。但就在深入到一半时,显嗣的前端感

受到强烈抵抗。充满弹力的壁膜阻止着显嗣继续往内深入。

「茜……。」显嗣接下来的话全被茜的双唇堵住,茜看着显嗣,再度深情的

点头。显嗣于是轻轻抬起茜的腰部,深吸一口气后用力推进腰部。

「剜拧兀

显嗣感到下半身传来一种豁然畅通的快感。茜睁大双眼猛力的喘息,拚命忍

耐着被撕裂的痛楚。此时两人的腰部已完全密合。

「茜……。」

「……嗯——……。」茜轻轻点头。眼眸中不断浮现泪水。

「我感受到……哥哥正在我的……里面……我觉得好高兴……。」

显嗣抱住茜纤细的身躯。「我要开始动啰。」

「嗯……来吧——……。」茜微微点头。

显嗣为了不让刚失去处女的茜增加负担,小心翼翼的推动腰部。

「啊……呼……。」不知是否由于疼痛的关系,茜发出微弱的呻吟。

「你不要紧吧?」

「没……关系……我不要紧。继续……哥哥……我只希望你能够感到舒服…

…不用担心我。」

显嗣听着茜忍痛说出这些贴心的话,更是怜惜得紧紧抱住了茜。

茜的肉壁尚未习惯男性在体内的感觉,狭窄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显嗣的分身。

不过随着显嗣腰部来回的摆动,原本窄小的通道慢慢变得柔滑顺畅,茜的黏膜配

合着显嗣的动作,一阵又一阵的重复着收缩舒张。

「啊—……。」

原本应该只感到疼痛的茜,身体忽然开始发生抽搐,令她怯生生的睁大双眼。显嗣尽心品尝着茜柔软的嘴唇,从她的双眸中找到自己的身影。

「你觉得舒服吗?」

「啊……我——……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嗯啊……。」

似乎是对自己体内发生变化感到惊讶,茜不知不觉的叫出声音,同时也因为

害羞而不断的摇头。

「这……这种感觉……我……明明是第一次……可是却——……。」

「不要害羞,这很正常的。」

虽然茜直到刚刚为止仍是处女之身,但她在这里几乎每晚都受到性方面的调

教。所以才刚丧失处女膜不久就可以马上体会到快感,其实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的。

「啊——……不……不可以……。」

显嗣故意猛力抽动着腰部,茜又开始敏感的颤抖,同时双颊也再度害羞的泛

起潮红。

「你觉得很舒服不是吗?那就顺从着自己的感觉吧。」

「可……可是……啊——……。」茜吞入显嗣分身的秘穴正不断的抽动。随

着每一次的腰部摆动,茜的身体就产生一种酥麻的快感。

显嗣似乎发觉到这一点,于是巧妙地变化腰部动作,不断刺激着茜最敏感的

部位。

茜忍不住大力喘气,身体也蜷曲了起来。

「哥哥……啊……我……快要——……啊!」

显嗣仍不断微笑,一面以规律的动作摆动腰部。

「……哈……啊……嗯……!」体内的快感正一步步凌驾过羞耻心。虽然茜

仍不断紧咬双唇拚命的忍耐,但甜美的娇息仍自茜小嘴中一声又一声的倾泄而出。

「感觉很舒服吗,茜?」

「啊——……嗯……唔……啊……啊啊——……哥哥……。」

大声的喘着气,茜虽还感到些许的犹豫,但也慢慢配合着显嗣的动作逐步扭

动腰部。「好舒服……哥哥……我……我觉得好舒服哦……。」

「这样吗——。我也很舒服哦,茜。」

「啊……那……那个地方——……。」

哈啊…哈啊,茜的吐息逐渐变得紊乱不堪。配合着两人的剧烈动作,整张床

不断的摇动,一嘎一嘎响个不停。

「茜——……」

「啊……哥哥……好舒服……这种感觉……好舒服哦——啊……。」

显嗣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混浊。被炙热肉壁包裹住的分身,正因为受到强烈的

扭挤而亢奋高涨。

「唔……嗯——哥哥……——啊啊!」

感受到显嗣分身在自己体内产生的变化,茜开始扭动身体,挺起自己的腰部

让显嗣的分身能在体内更加紧密的结合。

「哥哥——……茜整个人觉得好舒服哦……我已经……快忍不住了……好舒

……服哦……——。」茜不停喘息,秘部断断续续的痉挛颤抖。

「不……不行了——……啊——……哥哥……我——……。」

「快要**了吗?」

「……感觉好怪——……啊……不行——……我觉得……怪怪的——……呼

啊啊!」一直不断呓语的茜突然高声发出尖叫。

「啊……不行——已……已经……我已经……快不行……哥哥——啊……怎

么回事……我怎么……——啊啊啊!」

「茜——……!」

一股强烈的冲动,令显嗣无法控制自己而不断加快抽送腰部的动作。茜的指

尖随着刺激,突然用力掐入了显嗣的背部里。

「不……不行……我已经——……我已经……不行……啊啊啊啊!」

「……咕……唔——!」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茜全身不断剧烈痉挛,显嗣也控制不住全身的**,

随着一声短暂的嘶吼,把纍积已久的激情一口气全注入了茜的体内深处。「啊…

…啊——……嗯……。」

接受显嗣所释放出的**,茜紧紧搂住了显嗣的身体,在他身上滴下一滴滴

充满喜悦的泪水。

当一切回归于平静,显嗣拥着依偎在自已怀中的少女。眼角还残留着些许泪

珠的茜抬起头来,两人双双看着对方,同时发出一阵会心的微笑。

「你还好吧?」

「嗯……。」面对显嗣担心的问候,茜害羞的微微点头。

「对黄稹Φ媚憧蕹烧庋!

茜把头靠在显嗣肩上。

「这是高兴的眼泪——因为我知道哥哥真的为我而感到快乐……。」

「不用继续说了,因为现在我也觉得很高兴。」

显嗣温柔的抚着茜的发丝,轻轻的用嘴唇在少女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还没得到答案呢。」

「嗯——?」茜睁开双眼,一副不解的神情。「什么事情……?」

「就是你的回答啊。」这次他将唇落在她的眼角上。

「你愿意跟我一块儿走吗?」

看着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显嗣,茜双颊染上了一抹玫瑰般的色彩。

「……我愿意……。」在显嗣的臂弯中,茜轻轻的朝他点头。

「我愿意……跟着你一起到任何地方。」茜边说边笑着看向显嗣。

「所以,带着我一起走……。」

接下来的话语全都消失在空气中,显嗣的唇贴上了茜的唇,两人再度展开漫

长的深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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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多谢抱残兄扫描出这篇好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十四夜·父亲节的礼物。」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父亲节的礼物

作者:OneSickPuppy

类型:其他/家庭

序章

玛丽·泰勒依偎她父亲的身旁,抚摸着他的**,而这不过是这对父女间日

常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他们已经相爱整整二十年了,在十五年前,玛丽的母亲离他们而去后,这对

父女就只在同一张床上过夜。但玛丽从未对父亲的身体感到厌倦过。

她轻柔的抚摸着父亲的**,一面考虑着父亲节的时候,应该送什么礼物给

爸爸。再过一个星期就是父亲节了,可女孩还不确定自己该干什么。

她希望这个礼物,能让过去二十年里她给爸爸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当

然,她也知道这会有多困难。

第一章1981年,父亲节

十六岁时,玛丽就以经出落的美丽动人。她有金色的长发,淡褐色的眸子,

美丽的面容和温柔的笑容。她的身材,尽管还在发育,就以经让所有的男人们都

禁不住回头驻足观赏了。而且,她是一个外向、热情而受欢迎的女孩,如果愿意

的话,她可以得到学校里的任何人的友谊。

而令人惊讶的是,她几乎没有任何性经验。电影院里几个胆怯的抚摸,偶尔

的几个法式深吻,这就是她的全部性经验了。

只有一个人不会为她的这种纯洁惊讶。她的父亲,杰克。

杰克·泰勒相信玛丽是完美的,在每一方面都是。作为他唯一的孩子,玛丽

是他的整个世界,他愿为她付出一切。

玛丽也这样觉得,她崇拜爸爸并愿付出一切来让他快乐。眼看着再过一个月

就是父亲节了,她一直在考虑着要送点什么给父亲来让他感动,而问题在于,在

那一年里,泰勒最缺乏的东西就是钱。杰克是一个建筑工人,而那一年却几乎没

有开过工。

玛丽知道,无论自己送什么父亲都会开心的,便宜的古龙香水、领带一个高

尔夫球之类的。可她是那么爱他,女孩决定让这个父亲节与众不同,要让过去几

年的失望都因那一天而消失。

第三学期时,她找到了一个办法。从地理教室到化学实验室时,她看到自己

的一群朋友正在一起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其中一个抬起头向她喊道:「玛丽,

来看看这个。」

玛丽走过去,并发现被女孩们簇拥在中央的是莎朗·琼森。莎朗比玛丽和她

的朋友们大了两岁,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卖淫。

莎朗仔细的看了看玛丽然后说道:「还在给爸爸找礼物?」

「是的。」玛丽回答道,「可是我没有多少钱,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莎朗笑了。

「说到礼物,我可能提不出什么好建议,不过,有一张节日卡片,我想你的

爸爸一定会很高兴收到的。」

莎朗把卡片递给玛丽。卡片的封面上是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个成年人,女孩跪

在地上,抬起头看着男人。卡片的底端写着「我已经准备好,送出我的父亲节礼

物了。」

玛丽打开卡片并深深的吸了口气,里面还是那个女孩和男人,但这一次她们

都是**的,而且女孩正把男人的**含在嘴里。

玛丽尖叫了一声并笑了起来,就像她的朋友们那样,她飞快的把卡片塞回到

莎朗手中,彷彿害怕被人看见自己拿过这张卡片似的。

「喔噢!」

「怎么了?」莎朗一脸坏笑的问道,「担心你的父亲不喜欢?」

「他会把我的皮剥了的。」玛丽说道,「如果他还没有被吓死的话。」

上课铃声响了,女孩们看见校长朝这边走来,就立刻向她们的教室走去。

但玛丽却一直想着那张卡,她听说过**,并且知道男人们都喜欢女孩子那

样。

或许爸爸真的会喜欢也说不定。

下课后,玛丽跟着莎朗到了她家里,并和这个年长的女孩好好的聊了聊。最

后,她问到了那张卡。

莎朗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恶魔般的笑容,她把卡递给玛丽并问道:「打定主意

了吗?」

玛丽脸红了起来并问道:「你这样做过吗?」

「给我爸爸**?别开玩笑了。」莎朗怒吼道。

玛丽明白莎朗为什么会这么愤怒。莎朗的父亲和她的爸爸毫无共同之处。杰

克·泰勒健硕而英俊;莎朗的爸爸则又胖又丑,并且看起来总像是很久没洗澡一

样。

「不,我的意思是,你给人**过吗?」

莎朗放松了些。

「当然啰。如果你大姨妈刚好要来了,你可不想那些小伙子在你下面填满精

液,不是吗?**总比怀孕好,我妈妈经常这么对我说。」

「你妈妈告诉你这些?」

「当然,她知道我喜欢这个。她也告诉我,她不在意我和什么男人上床,但

是她不让我把男人带回家。所以,她告诉我**和肛交,我觉得她做的最正确的

就是这件事情了。」

玛丽不敢想像莎朗的母亲竟然会和她讨论这种事情。

她自己的妈妈从没跟她谈起过性,她们的谈话总是很严肃的,至于怎样通过

**来防止怀孕?没可能。

但她也觉得有点怪怪的,下体湿了起来,要是继续下去的话,她回家后就得

换条内裤了。

「那是什么感觉呢?给男人**……」玛丽低声问道。

莎朗又笑了:「你想试试吗?」

「嗯,你知道,可能,会有一天。」

莎朗兴奋了起来。她很喜欢玛丽,可这女孩太纯洁了,纯洁的像是另一个世

界的人。如果她投入哪个男生的怀抱的话,那个幸运的混蛋会在整个学校里吹嘘

的。然后,「童贞玛丽」就变成了「养成中的人间性器」。

「你想知道点什么呢?」莎朗问道。

「嗯,它的味道是怎么样的?」

莎朗又笑了:「**还是jīng液?」

玛丽咽了口唾沫:「我都想知道。」

「那么,」莎朗说道,「**就像另一块皮肤一样。除非那家伙身上带了点

什么,否则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的。有些时候,嗯………味道和你自己的那里差不

多……」

「那么jīng液呢?」

「我其实不喜欢那玩意。」莎朗回答道,「又粘又酸,有时候还有点咸。」

「男孩们常常在你嘴里面射出来吗?」

「还得靠嘴上的功夫。不过,射在嘴里也有好处,不会弄脏你的裙子,而且

男孩们喜欢看你把他们的jīng液吞下去,所以有些时候他们更喜欢**。可是,不

要相信什么jīng液会让你的**变大之类的蠢话,他们这么说只是为了让我们吞下

去。」

莎朗向前靠了靠。

「那个幸运儿是谁?」

「嗯?」

「你要给谁**?」

玛丽猛地恐慌起来,「不,没谁,我只是好奇。我不可能作那样的事情的,

至少结婚以前是不可能的。」

「是啊是啊,你不会。亲爱的,你只是太、太、太纯洁了。」莎朗又往前靠

了靠,闻了闻什么,「所以我在这里就可以闻到你下体的骚味。」

玛丽的脸红了,她几乎想就这样逃跑,可还有一个问题她不得不问。

「莎朗,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做?男孩们会高兴吗?」

「取决于你想要什么?男孩们,在每个月里的那个时候,我会让他们给我口

交。」

玛丽又呆住了:「这不可能,莎朗。我们可没有那个让他们来……来……舔

的啊?」

莎朗笑了,「首先,那叫**。如果你想**,你先得说得准它的名字。然

后,你会惊讶于男孩们的舌头能带给你怎样的感受。甚至他们只是舔你的**,

都能让你疯狂。」

玛丽惊讶的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微微的抽搐着,彷彿达到了一个小小的**。

她的爸爸会这么做吗?他会把舌头伸进她的下体吗?

莎朗看着同伴的表情,又一次笑了起来。

「瞧,她又来了。」莎朗想着:「当她的事情在学校里传开的时候,我会让

她把每个细节都告诉我的。」

当玛丽终于冷静下来后,她回到家中,并开始准备自己的父亲节礼物。

父亲节终于来了,玛丽开始将自己的计划付诸行动。那天早上去教堂前,她

仔细的打扮了一番。她穿着一件旧的白色裙子,去年这条裙子穿在她身上还非常

合身,将女孩衬托的美丽而纯洁。可今年,当女孩艰难的把裙子穿上时,那些面

料就像第二层皮肤那样紧紧的贴在她身上。

而且,看上去裙子也小了很多,露出了一半雪白粉嫩的大腿。在裙子下面,

她穿的也是去年的内裤。内裤也太小了,以至于别人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下体的形

状。当然,根本没有可以塞下胸罩的空间。

看着镜中的自己,玛丽确信这会引起父亲的注意的。

她走下楼梯,并注意到父亲在楼梯底端等着自己。女孩微微的咳嗽了一声,

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杰克泰勒抬起头看着楼梯上的女儿,有那么一瞬间,他止住了呼吸,并相信

自己的心跳也停了。

他几乎无法从眼前的美妙景象上转开眼睛,他的女儿将长发放了下来,正是

他喜欢的那种发式,衬得她得面容愈发娇艳动人。

白色的裙子,彷彿在宣示女孩的纯洁和美丽般,紧紧贴在她身上,又让她带

上了妓女般的诱惑魅力。她挺翘的**清晰可见,甚至连**的形状都勾勒的一

清二楚。

他的目光向下移了一点并落到女孩的内裤上。他可以轻易的分辨出女孩下体

的唇肉,甚至连上面的毛发都清晰可辩。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就硬了起来,甚至下意识的上前了一步,几乎没有意

识到自己想要干什么,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天哪,玛丽,

你太可爱了。」

而玛丽的母亲也在同时走进了客厅,她的反应则一点也不那么轻松。

「玛丽·泰勒!!你怎么可以穿成这个样子!你不能这样去教堂。难道你想

让人们以为我养了个妓女吗?去换上庄重点的衣服。立刻!」

杰克转向了自己的妻子,「没时间换衣服了,克莉思。如果我们不立刻出发

的话,就赶不及了。」

「这也比让女儿穿的像一个妓女的好,牧师会说什么?」

玛丽为父母的反应而兴奋的发抖,这意味着这条裙子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现在,她决定打出自己的王牌。她装出抽泣的样子说道:「可是,妈妈,我

以为你喜欢这条裙子。你说过,这条裙子让我看起来就像你一直想要的小女孩那

样的。」

克莉思·泰勒感到一点点内疚,并因此落入了玛丽的陷阱。

「那是去年,亲爱的,你已经长大了。这条裙子很漂亮,你也很漂亮,可是

现在它已经有点小了。」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要么现在就出发,要么就不要去了。怎么样,克莉

思?」杰克说道,并希望妻痈谋渲饕猓肟醋排┱馓跞棺拥难印

「那么,走吧。」克莉思回答道,「可我不知道牧师拜恩会怎么说。」

牧师的反应和所有男人的反应一样,所有男人都无法从玛丽·泰勒身上移开

他们的眼睛。拜恩夫人看到了丈夫的表情,和勃起的下体,微笑了起来。那小东

西已经很久没这精神过了,回家以后,他们可以好好干一场。可首先,她还必须

让他回过神来,不然,事情就会不妙了。

「今天,你可得站的靠近讲道坛点,亲爱的。」她对丈夫说道,「而且,试

着不要时刻看着玛丽·泰勒。」

男人们大概不会注意到,因为他们也在看着她,可是,女人们会说的。

玛丽可以感到那些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些目光让她觉得有趣极了,可

她注意并不让这种想法表露在脸上。她显得极为端庄且严肃,彷彿不知道自己正

使所有的男人疯狂似的。她安静的坐在父母中间,俨然如纯真的化身一般。

杰克则觉得度日如年。玛丽离他那么近,他以闻到女儿在沐浴后使用的爽肤

粉的味道,还有她巧妙的洒在身上的香水,以及微微的女性的芬芳。

最后,祈祷结束,泰勒站了起来,不能不说是有点出乎玛丽的意料。回到家

中,杰克在午餐前先去睡了一会,令妻子多少感到不快。她看到了教堂里的男人

们看着玛丽的样子,并且确定她的大多数朋友都感到受了侵犯。

而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自己的丈夫睡一觉。至少,她对自己承认,杰克像往

常那样睡一觉也没什么不好的,他没有因为自己的女儿而兴奋起来。而且,她还

要去工作。

可是,杰克确实因为女儿兴奋了起来,他希望能够不会因此而在睡前**。

他想着在浴室里面来着,但一个男人还要躲在浴室来**多少显得有点不争

气。

克莉思走进睡房,并轻声说道:「很睏吗?杰克?我不想打搅你睡觉,可今

天我要上早班。」

「没事。」他回答道,「我只是休息一下眼睛,你去准备你的脱衣舞了。」

这是他们夫妻间的小玩笑,杰克喜欢看着他的妻子换上护士制服的样子,他

经常说唯一更令他兴奋的,是看着她脱下那制服。

可今天,当妻子的躯体映入眼中时,他却不自觉的想着女儿的躯体。看着妻

子沉甸甸的**,他却想着玛丽娇嫩的香乳;看着妻子肥厚的**,他还在想像

着玛丽紧窄稚嫩的下体,杰克决定克莉思一走,就得发泄一下。

克莉思换完了衣服,亲吻了丈夫,向玛丽紧闭的睡房喊了声再见,便驱车离

开了家。

玛丽从睡房的窗口看着母亲架车远去。她计算着母亲工作和休息的时间,并

明白到自己有至少九个小时珍贵的时光,可与父亲共享。现在,可以看看父亲对

自己的第二套衣服作何反应了。

她脱下白色的裙子,并穿上了半透明的黑色衬裙,内裤接近透明,并且没有

胸罩。睡裙像雾一样笼罩着她的美妙的**,丝毫没有起到遮掩的效果,而只是

让那景象更加诱人。

玛丽决定再微微调整一下自己的装束。她悄悄垂手至身后,拉紧了内裤的后

腰,使得小小的内衣更完全陷入了臀缝中。现在,她可以让爸爸看看了。

「爸爸!」她喊道,「你能到我房间来一下吗?我有点东西要给你看。」

杰克听到女儿的喊声时,禁不住心跳有点加速。他能就这样走进女儿的房间

吗?眼下在他脑袋里转悠的念头,可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可是,他知道自己永

远都不可能伤害玛丽,他相信女儿纯真的不曾有过一点绮色的念头。

他睡前刚刚脱掉了衬衫和鞋子,但还穿着四角裤和T恤,并觉得穿成这样已

经足够了。于是,他走到女儿的房前,略打开门,走了进去。

杰克·泰勒发现自己在一天里第二次因女儿的美丽而失神了,更无可救药的

是,他几乎是立刻就勃起了。

他惊讶的看着女儿胸前的嫩乳傲然挺立着,坚挺的**甚至微微地撑起了睡

裙,然后他看着女儿下体,发现她内裤的下沿几乎已消失在肉唇的缝隙间,这父

亲禁不住为涌起的**而呻吟了一声。

玛丽拉起父亲的手,并把他拽到了床前,并把他按在床上。女孩在他身前跪

下,头微微的靠着父亲的膝盖,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爱你,爸爸。」她柔声说道:「我知道您这阵子并不快乐,我想让您快

乐。我想给您一份您一定会喜欢的礼物,而且是您一定从未想到我会给您这样的

礼物。我要给你,把我给你。」

说出最后几个字,玛丽已经拉开了父亲的裤子,温柔的抚弄着弹出来的硕大

**。她舔着**上凸起的血管,并感到它在手中变得更硬了。

杰克相信自己一定是疯了,他亲爱的小女孩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呢?

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多么想要他?他又怎么能拒绝她呢?

可他必须拒绝,他是一个成人,是一个父亲,他应该保护自己的女儿,不让

她落入男人们的手中,不让他们占她的便宜。他必须保证女儿的安全和纯洁,直

到一个真正配的上她的男人出现。

当然,他也知道,这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的男人,他自己又另当别论了,可他

应该拒绝。

「不,你不能这样,玛丽。我爱你,我愿为你付出一切,可是,我们不能这

样。谢谢你的礼物,可我不能接受。我不能让业男”Ρ锤艺庋觥!

玛丽微微撑起身子,「我不是小宝贝了,爸爸。我已经十六岁了,已经可以

结婚了。不要拒绝我,爸爸。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爱你,你爱我。」

说完,她把玉茎的完全吸进了嘴中,小心的不让牙齿碰上去。一面将那雄性

的凸起含得更深些,一面用舌头压挤着下端的隆起精管。

过去的一个月里,她找了很多书来看,并知道父亲的jīng液会从这里射入她嘴

中,她希望自己能装出喜欢jīng液的样子,如果这样能取悦爸爸的话。

杰克屈服了,并为自己的屈服感到高兴。他几乎无法描述女儿含着自己的玉

茎时的美妙感觉。她并不熟练,但却在每个动作中都贯注了全部的爱意,使得技

巧上的贫乏也变得无关紧要。

他轻轻的叹息一声,把手放在了女儿的肩膀上,并非想强迫她做什么,而只

是想触摸她的身体,并让自己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

「噢,玛丽,我爱上你在干的事情了。我不知道谁告诉你这么做的。可我真

该谢谢他,在我把整个人撕烂前,我至少可以谢谢他。」

玛丽停了动作,并说道:「不,没有人,爸爸,我只有你,我决对不会对任

何男孩这样做的。我只试过用热狗来练习。」她咯咯的笑着,「可我觉得小黄瓜

可能更合适……」然后她垂下头,继续吸吮爸爸的**。

杰克觉得下体涌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触,不仅因为一个年轻美丽的女

孩正在给他**,还因为这女孩使他自己亲爱的女儿。

下体的刺激感觉和**的怪异快感,很快就将他驱上了高峰。

「我要来了,玛丽!你最好退后一点儿,我不想在你嘴里射出来。来了,玛

丽,来了!」

玛丽感到父亲的**在嘴里跳动着,然后猛地感到他的jīng液射进了自己的嘴

中。

她并不清楚自己是否喜欢这个味道,但随即决定把它们全部咽下去,如果这

样能取悦他的父亲的话。她快速的把第一发咽了下去。

杰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并看见她吞咽着自己的jīng液。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淫亵景象,「啊,玛丽!你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我的好女

儿!」

几分钟之后,他们面对面的躺在一起。杰克仍觉得自己浮在快感的朦胧意境

中。

而玛丽则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并觉得那种骚痒感从下身一直

传到了脑海中。

杰克看着自己的女儿,并感到眼前的景象令自己再次兴奋起来。首先,玛丽

的美丽几乎令他窒息。以一般的标准而言,她仍让人觉得像个可爱的孩子,可又

混杂着些许淫荡的诱惑感。嘴角仍然留着些许刚才的发射物流下的痕迹,让人克

制不住的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

杰克向她微笑着说道:「我爱你,宝贝。我希望自己知道如何报答你。」

玛丽也向他微笑着:「这是一个礼物。爸爸,你不需要为了一个礼物而付钱

吧。」

杰克笑了,「可是你要表示感谢,一张节日卡片就行了吗?」

玛丽咯咯的笑了起来,并为父亲这么轻易的接受自己而感到开心,「卡片就

可以了,爸爸。当然,如果你愿意知道我真正想要的……」

「哦,玛丽,我想知道,真的。」

「那么,爸爸。我听说有时候女孩给男人**,男人也会反过来做同样的事

情。」

杰克温柔的问道:「你想让爸爸给你**吗?玛丽?」

玛丽觉得自己的下体因这个念头而兴奋的抽搐起来,甚至涌出一股体液将已

经湿透了的内裤变得更加湿润。

「你愿意吗?爸爸,求求你,来吧……爸爸!给我,给我……」

「好的,亲爱的。」杰克说道:「我非常愿意,让我尝尝你的小**吧。」

玛丽坐起身,半身靠在床头,微微的打开双腿,但一个念头突然涌了出来。

她小心的将手指滑进了自己双腿间,并将湿漉漉的内裤从下体的缝隙间拉出

来,然后拉开那皱成一团的小小布片遮住自己的花唇。

她抬起头,小声说道:「如果你要的话,那就是你的。可爸爸,我希望你向

我证明,你想要我。如果我就这样给你的话,你可以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向

我证明你想要我,爸爸,用你的双手脱下我的内裤。」

杰克笑了,玛丽可能在嘲弄他或测试他,可他却真的只想亲手脱下女儿的小

内裤。他迫不及待的想让女儿看看自己的双手将如何抚慰她稚嫩的躯体。

他温柔的捧起女儿的脸,给了她长长的一吻。尽管在那唇上可能仍留着自己

的jīng液的味道,可他毫不在意。他永远不会在妻子给自己**后亲吻她,可玛丽

就不同了。这女孩看起来是那么的纯真而近于神圣。

很快,这个亲吻唤起了两人的**,杰克先脱下自己的女儿的睡裙。

「这里,亲爱的。」他道:「让我们把这个脱了,反正它也没藏住什么。」

玛丽笑了,「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杰克没有回答,清楚的看见女儿美丽而坚挺的胸部,让他兴奋的几乎说不出

话来,「噢,我的天哪,玛丽!她们漂亮极了。」

玛丽的胸前的风光确实旖旎动人,玉笋般年轻而坚挺的的乳肉,配上鲜红凸

起的**及暗红色的乳晕,嫩生生的挺立着,完全无视地心引力的作用。

「你不会认为她们有点小吗?爸爸?」玛丽问道,「我以为男人都喜欢大的

**。

杰克又亲了亲她,一手揉弄着她的**,「有些人只看到大小,可我觉得形

状和坚实程度更重要。除此之外,这是你的柔嫩**,世上没有比这更性感的东

西了。永远永远都不会有了!」

他放开一只手,并垂下头含住女儿的**,轻柔的,随即激烈的吸吮着。用

舌头将女儿的**按回到乳肉中,再用他的牙齿轻咬住**向外拉扯。

「啊!!」玛丽几乎喘不过气来,柔声道:「再来,爸爸。还有另一只,我

的**都是你的。」

杰克花了很长时间亲吻抚弄女儿美妙的胸部,随即决定转战她下体的嫩穴。

该给她真正的享受了。

「准备好了吗?宝贝?」他问道,「爸爸想尝尝你的**了。」

「哦。好的!爸爸!」她回答道,伸手想要拉下自己的内裤。

杰克抓住她的手,「你忘了吗?玛丽?你说过要我来的。」

他慢慢的把手指伸进内裤的上缘,再缓缓了拉下来。当女儿的下身的隆起大

部分展现在眼前时,杰克停了下来,并把鼻子埋进女儿浓黑粘稠的毛发中,闻着

她体液的味道。

即使那种处女的芬芳令他喘不过气来的瞬间,杰克仍无法相信这一切竟然发

生在自己身上,他亲爱的女儿正和他**。

过了一阵子,他才把女儿的内裤拉大腿处。杰克再一次停下来,并开始舔噬

女儿暴露在外的,下体的毛发,并用鼻子一点点挖掘她下体的未知领域。

「这就是你想要爸爸做的吗?玛丽?你想我这样舔舔你的花唇?你喜欢这样

吗?」他笑着问道。

「哦,求求你爸爸。不要让我再等了。」女孩几乎要哭出来了,「我只想你

舔她,亲她。求求你,爸爸,把我的内裤完全拉下来,让我,让我……」

「如果你要的话,宝贝。」杰克说道,一把拉下了女儿的内裤。

杰克飞快的拉开女儿的双腿。有那么一瞬间,他忍不住停下来看看眼前的美

景,随即埋头舔弄花唇间滴出的体液。但他又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花房上小小的凸

起,他的舌头只飞快的扫过,却从未真切的在她的花径上舔弄一下。

玛丽扭动着身躯,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笼罩了她。她自己的手指从未带来过

这样的感觉。当然,如果爸爸肯用舌头舔那里的话……

杰克本能的感到了女儿的心思,他在女儿的**间停了一下,并顺着可爱的

肉缝一直向下,直到触到了花径的入口。几秒中之后,他挺起舌头挤进了女儿体

内。

玛丽猛然弯起了腰,并向蛇一样蜷曲起来。

「噢……爸爸,这感觉好极了……」女孩轻声道:「再进去,进去……!」

杰克又进的更深了一点,然后他的舌头轻舔着女儿的处女膜。玛丽再一次的

痉挛了。杰克则心满意足的确认到女儿仍是处女。

玛丽的想法则更为单纯,「天哪,如果他的舌头就已经这么好了,那他的大

**又会怎么样呢?」但意识里较清醒的一部分则告诉她,还没到时候,今天还

不行。

杰克终于开始袭击女儿的yīn蒂,但仍是用一种玩弄般的方式。他并没有用舌

头开始,而是把面孔再贴近一点,用鼻子按在女儿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肉芽上。

「啊啊啊……」玛丽禁不住叫了起来,父亲的鼻子来得那么突然而猛烈,以

至于她最敏感的部位几乎觉得有些疼了。

即使杰克抬起了鼻子,仍留着一股钝钝的疼痛,彷彿花蒂因这突然的袭击而

抗议着似的。

杰克立刻修正了自己的动作,并开始温柔的用舌头舔弄女儿的yīn蒂。随着他

的动作,女儿再次放松下来,并意识到父亲正以怎样的技巧和爱心舔弄着自己的

下体。

很快,那快感就将她带到了**上。

「哦……天哪……继续……继续……爸爸!啊啊…………我来了……爸爸!

我来了!!」

玛丽慢慢回到现实中,并想着自己是否在那**中失去了意识,或那感觉那

么的强烈,以至于她无法再感到任何别的事情。即使她昏了过去,也不会很久,

因为当她向下看去时,发现父亲仍在她双腿间,满眼欢乐和愉悦的看着她。

玛丽向他微笑着,「我还想要试试这种感觉,爸爸,你还要多久才能硬起来

呢?我还想尝尝你的**,可这一次,我要你在我脸上射出来,并把jīng液揉进我

的皮肤里。」

杰克疑惑的看着她,「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的?亲爱的?」

「只是突然想到的嘛。爸爸,怎么了?你不喜欢嘛?」

杰克笑了并指着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你认为呢?我的小宝贝?」

第二章1982父亲节

对玛丽和父亲来说,过去的一年真是美妙的一年。而当想到这个父亲节时,

玛丽知道,她只有一样东西可以献给父亲。毕竟,那是他父亲应得的。

令玛丽感到幸福的是,她的父亲接受了她的礼物,并在她给出的礼物外,不

再索取更多。并不是说那样的事情不再发生,在那之后又有很多次。每一次,玛

丽和杰克一发现只有他们俩在一起时,就回立刻开始相互的爱抚。

只是在第一次之后几天,杰克就向玛丽介绍了奇迹般的「69」式,在那之

后,那就变成了她们**的通常方式。除此以外,玛丽还经常给父亲**。

但玛丽已经十七岁了,并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成为女人了。当然庖欢ㄒ

由她亲爱的父亲来作。

实际上,玛丽自觉已不再是一个小女孩。她想给父亲送上更加美妙的礼物。

她爱上父亲了,就像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那样。她想让父亲成为自己的爱

人,自己的伴侣。她祈祷有一天,这愿望会变成现实。

令人惊讶的是,玛丽仍和莎朗保持着友谊。尽管,这名年长的女孩多少觉得

有点受挫。莎朗等了整整一年,想看看学校里有没有什么关于玛丽的传闻,可什

么都没有,这实在令莎朗觉得难以理解。

她确信如果有哪个男孩,在这个学校最受欢迎的女孩身上先驰得点,他不可

能抱持沉默。而且,玛丽也不可能什么也没有做。那么,她一定是和学校外的什

么人。那么,谁呢?这一年里,玛丽和他人约会的时间更少了,从没有人看到她

在镇里的娱乐场所出没。

但是,作为玛丽的朋友,莎朗相信,自己一定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玛丽很高兴莎朗会成为自己的朋友。莎朗仍然是玛丽最根本的性知识来源。

玛丽的母亲几乎根本不愿谈到性,而且玛丽自己也觉得,把从母亲那里学到

的技巧用在父亲身上,会让人觉得怪怪的。

有一次,玛丽邀请莎朗来喝咖啡。

在听着PinkFloyd的「DarkSideoftheMo

on」时,玛丽突然问道,「莎朗,第一次会很疼嘛?」

莎朗当然知道玛丽指的是什么,但她希望女孩能自己倒出更多东西来,「什

么第一次?」

「哦,莎朗,你知道我的意思!」玛丽忍住笑,继续道,「你第一次让男孩

把他的那个放进你下体时,很疼嘛?」

「玛丽,不要再用这种方式说话了,好吗?不要再那个那个的了,那个是阳

具,还有下体,你应该说**。而且,不是什么放进下体之类的胡话,那叫干!

而且,你说的没错,很疼哦!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那个意思,可是确实很疼就

是。可还不至于让我想要把那男孩推开,或者还不至于让我拒绝那种感觉,可第

一次,嗯,确切的说是开始几次都不会很有趣。」

「哦。」玛丽说道。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表情。

莎朗明白自己的答案令女孩有多失望,她知道玛丽计划着和什么人干来着,

并想得到更多的证据。

「你希望我告诉你那一点都不疼吗?」她问道。

「很抱歉,小家伙,你要失望了。当然,我不觉的你的第一次一定要和我的

一样。我那个混蛋太兴奋了,以至于我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他就把那玩意插进

来了。该死的,那时候我还乾得一塌糊涂,他肯定也疼的很。所以,一定要让你

那位慢慢来。并且,要温柔。」

随即,莎朗的好奇心又占了上风。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谁要来摘你这朵花了吗?」她笑着问道。

「噢,莎朗。」玛丽说道:「每次我问你问题,你就以为我会立刻跑出去实

践。我只是想知道而已。我的意思是,我总有一天会要结婚的,并且,你知道我

不能让我妈妈这样告诉我。我只是好奇。」

「是。」莎朗说道,「更何况我又是出了名的话筒。我没法保守秘密,是不

是?」

玛丽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能保守秘密,可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保守这个

秘密。」

莎朗笑了起来,女孩们的谈话又转到了别的地方,但两个小时后,莎朗离开

时,又转向玛丽说道:「你自己也要做好准备。你可以在浴缸里用自己的手指来

弄破它。然后用个橡胶的来让自己适应一下好方便他插进来。并且记住,虽然第

一次可能会疼,但很快你就会把这个抛到脑后,然后一辈子你都可以干来干去,

而不用担心再会疼了。」

「谢谢。」玛丽说道。但在莎朗后面,玛丽对着关闭的门轻声说道:「不,

爸爸不希望我这么做,他会愿意用自己的**撕裂我的。」

父亲节两天前,玛丽和杰克又找到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独处,并和往常一样,

他们把这几个小时利用的很好。

杰克在女儿的双腿间添噬着她的下体,一边默默的祈祷着女儿能很快决定把

一切都给他。

而玛丽则几乎等不及想告诉她父亲。

于是,她伸出手,捧起父亲的面庞说道:「放只手指进来,爸爸。」

过去的一年里,杰克至少有一百次把手指放进玛丽的花径中,可每一次都在

她的处女膜前退缩了。而这一次,当他停下时,玛丽稍稍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在

杰克的手指上施加了一点点压力。

杰克可以感到女儿的小肉芽微微的涨大了一点,花径内的嫩肉紧紧地缠住了

他的手指。

玛丽注视着他的目光,并说道:「星期天,爸爸。」然后她俯身贴到父亲的

下体处,却并没有给他**。

「留到星期天,爸爸。」然后她离开了。

这是玛丽第一次在父亲还未满足时就离开,但她话语里的期待却抹去了杰克

一切的不满。杰克知道接下来的两天将更难以忍受,但这只会让星期天更加地甜

蜜。

而星期天终于来了,玛丽很早就醒了,并确认了一下是否已经准备完全。可

直到好几个小时后,她的妈妈才离开。克莉丝今天上夜班,这让玛丽感到无比高

兴。这让她的计划变得完美无缺。

几个星期以来,玛丽一直在整理她的衣服,她原本想穿去年的白裙子来着,

可哪怕什么内衣都不穿也穿不履翘跞棺印

当然,她也可以就这么**裸的走进主卧室,可过去的一年里,她父亲已经

好多次看着她这么走进来了,她希望今天能与以往不同。

然后,她突然有了个主意。于是现在,她正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了不起的

成就,再做点小调整就好了。

杰克像玛丽要求的那样在睡房里等着她,一边想像着女儿娇嫩的躯体,一边

勃起着。过去的几天非常难熬,他不仅没有和玛丽**,更因为想把所有的精力

都为今晚保留下来,而两次拒绝了妻子**的请求,只求在今晚能一偿所愿。

听到门转动的声音时,他猛地或钻身,并看着玛丽走进房间。就像去年第一

次看见她时那样,杰克不由得发出了饥渴的叹息声。她穿着母亲的新娘礼服,纯

白的长裙被改成刚刚好适合这年轻的身躯。

玛丽看着他的反应,并因为骄傲和渴望而微笑了起来。

「我希望你当我的新郎,爸爸。」她轻声说道,「我想当你的新娘,而今晚

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身为丈夫的不是应该在新婚之夜占有他的妻子吗?」

「我们还没举行婚礼,玛丽。不过我真的喜欢这个想法。」

玛丽笑了:「爸爸,你总是这么关注细节。」她把手伸进胸前的缝隙中,并

抽出两张纸。

「这是你的誓约,爸爸。」她递给爸爸一张,「这个是我的。」

杰克看了眼玛丽递给他的纸,然后把纸揉成了一团,「我们不需要这些誓约

什么的,玛丽。我以生命中一切神圣的事物发誓,我永远爱你,永远保护你,陪

伴你。」

「哦。爸爸,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写下这誓约,只是为了让你明白,我不是

为了激起性趣才穿这些件婚纱的。我想当你的妻子,爸爸。我希望嫁给你,而不

是继续像这样躲躲藏藏的。」

杰克抱住她,「我也是这样希望的,宝贝。哪怕这不合法,可我们可以告诉

自己,我们已经成婚。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妻子。我只希望能有一个戒

指……」

玛丽伸出手指压住了父亲的嘴唇,并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金戒指,「我

知道一般来说,应该是男孩拿出订婚戒指,可这是我们的婚礼,所以,我希望你

不介意我自己挑了一个。」

约翰从他手中取过戒指,戴在女儿手上,「以此戒指为证,我娶你为妻。」

他亲吻着玛丽,眼中不禁泪光闪烁。

玛丽看着指上的戒指,心彷彿因为那狂喜而爆裂开来了一般。她微笑着对父

亲说道:「现在,严肃的部分过去了,我们来做有趣的那部分吧。」

杰克一把拉过女儿抱在怀里,深深的亲吻着她,同时伸手解开她的婚袍。

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女儿的嘴唇说道:「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脱下你母亲衣服

的时候。只是我更爱你,玛丽。我爱你为我的女儿,亦爱你为我的妻子。」

很快,玛丽已经**着躺在父亲的怀抱里了。杰克亲吻着女儿,并把手插入

她两腿之间温热而富弹性的软肉间,轻摩着玛丽的下体。他彷彿无意间把中指滑

进女儿的体内。

「噢……玛丽,你的**太紧了,我真怕弄伤你。」

「我知道,爸爸。可是我想要,没人会比你更轻柔了。而且,我只想要你,

没人比我更爱你了。来吧……爸爸,轻轻的……把我变成女人,把我变成你的女

人。」

不待回答,杰克已经移到女儿双腿之间,并舔舐着她股间的嫩蕊。尽管过去

的一年里,他以不下一百次以这种方式挑起了这年轻躯体中的**,但这一次不

同。

在之前所有那些交合中,这将是他们激情的**和终结,可这一次,这只是

开始。

「噢噢,爸爸,你太棒了。」玛丽笑着说,「我只希望你干的也一样棒。」

杰克抬起头向她微笑着,随即埋头于女儿股间吸吮着她的淫液,一边揉搓着

自己的**,「准备好了吗?宝贝?」

玛丽轻咬着下唇,点了点头。杰克小心的对准了女儿的花径,随即慢慢的向

里推进。

玛丽可以感到下体的肌肉在父亲**的推挤下涨裂到了极限。这全然未曾体

验的感觉让她无比兴奋,而并不觉得那么疼痛。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她甚至怀疑

自己的第一次不过是另一次甜蜜的接触罢了。

杰克仍在缓缓推进,女儿下体里嫩肉的包裹让他几乎无法自制。他不得不小

心的控制节奏,直到**顶到了女儿的处女膜上。

「这里,亲爱的……」他说道:「你感觉到了吗?」

「噢……爸爸……」她呻吟道,「我终于要把自己给你了,为了这一晚,我

已经等了那么久,用你的大**撕裂我吧……」

杰克又加了点力,直到将女儿的处女膜顶到破裂的边缘,随即停在了那里。

玛丽禁不住又呻吟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略带了些哭腔。她可以感到那代表自

己纯洁的嫩肉近乎破裂,却还差了那么点。而那种紧张的期待感,混着疼痛和快

感,让她几乎无法自制。终于,她再也无法等待,而是自己抬起腰,加上了那最

后的一丝力道。

那一瞬,她禁不住痛叫了一声,随之而来的,却是这一切终于到来的满足感

和放松感,彷彿一口气放下了负担。虽然有点疼,但并不像在之前那一瞬所感到

的疼痛,而且,这疼痛正在慢慢消失。

杰克感到女儿的处女膜破裂后,继续加力,**深深地埋入女儿体内,感受

着少慕粽绿宕吹陌小

「噢……上帝,太棒了……玛丽,」他说道,「你还好吗?」

玛丽抽了抽鼻子,但随即回应道:「没有那么坏,爸爸。而且,这是我想要

的。求求你,让我觉得再好受点。爸爸,干我,干到我忘掉这痛苦。」

杰克俯下身,轻轻的亲吻她,然后慢慢的,在女儿体内**起来:「如果疼

就告诉我,玛丽,我会停下的。」

「才不要停呢,爸爸,」女儿回答道,「我要你整个晚上都不停,然后明天

晚上,然后一辈子……」

杰克笑了,随即深深的插入女儿的花径中。

「疼吗?宝贝?」他问道。

「感觉好多了,爸爸……不要停……快、快!」玛丽欣喜的回答道。

杰克加快了速度,却又暗暗提醒自己控制住,这是他生命中最激动的一刻,

他希望自己能坚持久一点,直到和玛丽一起达到**为止。

对玛丽而言也是如此,这是她年轻的生命中最绚丽而激动的一刻。

「噢,爸爸,答应我,我们还会这样,你还会这样干我,永远!」

「我答应,玛丽!我发誓!」

杰克回想着这些年来的一切性经验,所有那些女人们期望他做的,夸奖他干

得好的,都用在了眼前的这一刻,用在了女儿身上,将她带向**。

「我快来了!爸爸。」玛丽说道,「你就要让我**了!」

「来吧!玛丽!和爸爸一起来吧!夹着爸爸的大**,让爸爸也射出来!」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没人能忍得住。玛丽的下体像活物般紧紧的裹夹着他的

**,而且,这是他的女儿,而他是女儿的第一个男人。

当他呼喊着,让女儿迎接**到来的时候,他自己也被那闪电般的快感抓住

了,禁不住颤抖着在女儿的体内射了出来。

玛丽感到父亲的**猛然抽搐,体内的娇嫩处随即被烫了一下,她尖叫了一

声,也在无比的幸福感中达到了**。

「喔噢!」

当那无比的快感由下体奔向全身的瞬间,玛丽无法自制的颤抖着。那一切太

美妙了。

她和父亲一同达到了**,父亲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一直好几分钟,这对**的爱偶无法说话,只紧紧地抱在一起。两手紧搂着

对方,视线交缠。最后,玛丽清了清喉咙,并说道:「我说的是真的,爸爸。我

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抱在一起,整夜整夜的……」

杰克笑着说:「你这个小妖精,你知道的,女人可以整夜的达到**……而

我们男人一天只能来几次。两次获三次,或者一晚上三次。可是,我会尽力而为

的。」

玛丽亲吻了他,「没关系,爸爸。每次都会是特别的。我保证质量会弥补数

量的不足的。」

「谢谢你,我亲爱的。」杰克说道,「而且,如果我没法勃起的话,还有其

它的办法满足你。」

一边说着,杰克一边移到女儿双腿之间,舔舐着她股间的娇嫩的花茎,「疼

吗,玛丽?让爸爸亲亲。」

玛丽笑了:「爸爸的亲亲一定会让乖女儿觉得好受的。哦,爸爸,我真期待

接下来的这一年!」

第三章1983

对杰克和玛丽而言,接下来的一年是最好的一年,又是最坏的一年。他们一

天比一天亲密,却又无时无刻不看到那条隔在两人间的巨大裂隙。那条血缘的维

系,让他们俩无法永远紧紧拥抱在一起,而只能不时对望。

在杰克将女儿变成妇人的两个星期后,出现了问题。杰克想着让女儿尽快恢

复,因此在那一夜之后,连续几天拒绝和玛丽再体验那背德的**快感。他告诉

女儿,她需要时间来恢复,不能这么快就无止境的寻求快感。

玛丽试着说服父亲,但最后,她仍不得不像过去的一年那样,用嘴令父亲满

足。

直到一周后,他才同意再继续。事实上,他自己等不及了。克莉丝去镇上参

加了一个探讨会,玛丽和杰克有整整一个星期共享一张床,而不用担心被抓住。

而杰克则信守诺言,无时无刻不和女儿在一起。每晚都至少要来两次,甚至

偶尔一晚上三次,而讽刺的是,这就是那麻烦的开始。

再一次美妙的**后,他们躺在一起。杰克下意识的抚摸着女儿的躯体,不

时将她的**含在嘴里舔弄着,让女儿欢欣,也让自己更快勃起。

「噢……爸爸……你做得真棒……我真喜欢这一个星期,最好每个星期都能

这样。」

「我知道,亲爱的,我也是。」他说道,「我们做得棒极了,我们来了十六

次,而且,这个晚上还没有结束。幸好你吃了避孕药,不然一定会怀孕的。」

「我没吃避孕药,爸爸。」

那一句话,简单,直接,平静的,彷彿只是一个陈述。

而得到的回应却是说话的人没有想到的。

「上帝啊!该死的,玛丽!你疯了吗?我的天哪,你想让我进监狱吗?」

玛丽被父亲的反应吓呆了,她甚至会希望他听到后会感到高兴呢。她从没想

到父亲会因此而发怒。

「可是,爸爸,这又怎么了呢。我并没有特别试着要去怀孕啊。而且,就算

怀孕了,我也不在乎啊。我一直想着我们会在什么时候有自己的孩子。而且,我

也期待着这一天啊。」

杰克瞪着她:「那你他妈的怎么解释你怀孕了呢?你没有结婚,你没有和男

人约会,阒缓鸵桓瞿腥苏煸谝黄穑歉瞿腥耸俏遥∧训滥愕穆杪杌岵虏怀

这是怎么回事吗?」

「那又怎么样呢?她没法证明任何事情。」玛丽噘着嘴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没法证明?总有些实验什么的。人们总会知道的,然后我就

会在监狱里面过下辈子。」杰克说道。然后他的声音低了下来,男人低头亲吻着

自己的女儿:「那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没法忍受那样的日子。而且,在你

结婚之前,你都不应该考虑孩子的事情。你太年轻了。」

玛丽举起左手,让父亲看看那枚两个星期前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一开始,

她只是把这枚戒指串在项链上,戴在脖子上,但母亲离开后,她开始公然把戒指

戴在了手上。

「我结婚了。爸爸,嫁给你了,记得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知道我们的结合是不合法的。我不后

悔,我爱你胜过爱自己的生命,但我们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是你的父亲,女孩不

应该怀上自己父亲的孩子。」

「不,爸爸!」玛丽说道,「你最好了,我们的孩子会是最美的。」

「我们不会生孩子的,玛丽。」杰克咬紧牙齿:「我说的是真的,要么接受

这一点,要么忘记我们之间的一切。」

「可是,爸爸,我想要孩子!」玛丽哭道,「我一直想要当个母亲,甚至在

我们结合之前,我就这么想着了。」

「你会有的,」他说道,「等你有了自己的丈夫以后。」

玛丽从床上跳了下来,摘下手指上的婚戒,狠狠的把那枚戒指扔向自己的父

亲。

「我还以为我有了一个丈夫呢!」她说到,然后哭着冲出了房间。

杰克弯下腰去捡起戒指时,他猛然意识到,自从母亲死后,他从未这么痛苦

过。

「不,」他想着,「错了!一定有什么不对的。」我是这么爱玛丽,可他却

怎么也想不到能做些什么,他没法当她孩子的父亲。

当克莉丝回来时,她立刻感到了杰克和玛丽之间的怒意,并因而感到开心,

尽管她并不知道过去的一年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杰克太宠爱女儿了,能看到他

们不像往常那样粘在一起,她觉得很高兴。而且,更令她高兴的是,玛丽开始和

男人约会了。

玛丽在成为父亲的爱人后拒绝了很多男孩,而现在却突然变得不再那么不可

接近,因而大受欢迎起来。但她却仍守着那条界线,直接的告诉她的那些追求者

们,如果他们想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就必须先结婚。

当女儿开始和同学约会后,杰克先是感到受伤,随即又有点如释重负。显然

她已经接受了被拒绝的事实,并开始寻找别的伴侣,虽然杰克并不想就这样失去

女儿,但或许这对他们两个都好。

而杰克所不知道的是,玛丽却爱着他,无时无刻不爱着他。

尽管她没让任何约会者占到什么便宜,但仍忍不住让那么几个人隔着衣服抚

摸了她的身体,而这只是让她觉得更无法满足。终于有一天,她在晚餐后偷偷搂

抱了他,并在他的衬衫口袋里塞了一包避孕套。

「我放弃,爸爸。」她小声地说道,「戴避孕套吧,如果这样让你觉得好受

点。妈妈去工作以后,到我的房间来。」

女儿原谅了自己,杰克兴奋得浑身发抖。那一晚,他们如愿以偿的回到了一

起。在那之后,谁都没有再提起那争吵。尽管,带着避孕套感觉并没有之前那么

好,但杰克一定要带着才肯干。

父亲节眼看着就要到了,杰克被那期待感弄得神魂颠倒的,他不知道这次玛

丽又会带给他什么。可他已经得到了女儿的嘴和花径,那么今年,只剩下她的后

庭了。他从没试过,也想不到除了女儿还有谁肯。

可玛丽却有着不同的想法,她的愤怒仍未消失,只是仍被她小心的隐藏着,

尽管如此,仍有那么几次差点要不受控制。因此,她决定在这个父亲节,告诉她

那个新闻。

那个星期天早上,她选择了在早餐时投下那颗重磅炸弹。

「妈,爸。」她说道,「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我希望你们为我而感到高

兴。」

杰克突然感到无比的恐惧,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而玛丽只是继续道:「你知道翰理·波特吗?」

「当然,」克莉丝说道,「他是你们学校的明星四分卫,不是吗?而且他还

很帅。」

「我真高兴您能这样觉得,妈妈,因为他向我求婚了。而且,我答应了。」

克莉丝兴奋的颤抖着,尖叫着拥抱了玛丽,并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筹划她的婚

礼了。

而杰克却是目瞪口呆的坐在了那里,彷彿什么人举起叉子,叉进了他的心一

样。

玛丽要嫁给别人了?

这不可能,他们应该会永远在一起的。突然,他意识到克莉丝正盯着他,他

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这太棒了,玛丽。如果这是你要的话,是的。」

他没法控制住自己,最后的那几个字眼却从他的嘴角露了出来。以至于克莉

丝几乎是恶狠狠的盯着他了,「你是什么意思?『如果这是你要的?』她当然想

要结婚了!而且翰里是最好的选择,长得帅,运动出色,父母有钱。我知道所有

的父亲都不愿意失去他们的女儿,但是你刚才的样子看起来太傻了。」

杰克几乎没有听到她再说什么。他已经在为着自己的言语而痛苦着,因为他

看到了克莉丝所没有看到摹K吹搅寺昀鲅壑械耐纯唷

第二天,克莉丝去上班了之后,杰克走进玛丽的房间,并坐在了她的床上,

玛丽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最后,杰克垂下头,问道:「为什么?」

「孩子。」她回答道,眼泪不能自抑的滑下了面颊,「你告诉我过,如果我

想要孩子的话,就要给自己找个丈夫,所以,我找了。」

「你爱他吗?」

玛丽坐起身,将父亲按在自己的胸前:「天哪。不,爸爸。我爱你,我一直

爱你。汉克(翰理的暱称)只是一个合适的人员。而且,这几年他一直是我的朋

友。我们合得来。」

杰克禁不住哭了:「我不想让你选择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玛丽。或许你应

该等一个你爱的人。」

「噢!爸爸。」玛丽啜泣着说,「这没有什么区别,我不会再爱任何人了,

你是我爱的人,你是我愿意为他怀孕的人,可你不愿意。好的,我接受这一切,

爸爸,可我只想要一个孩子。汉克也好,别人也好。哪怕是精子库也好,可我需

要人帮我养孩子。」

杰克离开了他的睡房,那个父亲节,他都没有再回到女儿的房间。于是,玛

丽在九月份结婚了。

第四章1984

玛丽的结婚毁灭了杰克和克莉丝的婚姻。

杰克为玛丽的离去感到无比失落,以至于冷落了妻子。

她曾经希望丈夫能够接受女儿的离去,可他似乎永无法接受。

在婚礼上,当神父问道:「谁送出这女性踏入婚姻的殿堂?」

杰克的回答,「我。」充满了痛苦,以至于教堂里的所有人都略带疑惑地看

着他和玛丽。

几个星期后,他仍整天泡在家中,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做,尤其不愿意干他那

美丽而饥渴的妻子。

他们的性生活,哪怕在他和女儿**时都没有受到影响。一部分是因为杰克

害怕冷落克莉丝会让她怀疑发生了什么,另一方面,是他的快乐让他禁不住想对

别人好点。

而现在,在这痛苦的笼罩下,他才不会去管克莉丝是否高兴。

当玛丽回到家里时,他们已经在讨论离婚了。

她在星期一的早上出现在家门口,袋子就放在脚边,向她目瞪口呆的父母宣

布她已经离开了翰理,并且已提出了离婚。而且,她怀孕了。

「玛丽,你才结婚了七个月。你应该接受婚姻中可能出现的一些问题。哪怕

这些问题会持续一段时间。相信我,孩子,我知道的。」克莉丝说道,一边瞪着

杰克。

「七个月,而且我只是在几个星期前才怀孕的。我觉得这太长了,而现在,

我知道为什么了,」玛丽说道:「妈妈,如果你回到家里,发现爸爸和别人上床

了,你会怎么样?」

杰克惊恐得瞪大了眼睛,那一瞬,他几乎要相信玛丽会把一切都说出来。

克莉丝愤怒地看着他,彷彿那一切真的发生了似的,「我可不喜欢这样。」

她最后说道,「可尽管如此,我不知道是否要离开他。」

玛丽吸了口气,「如果是一个男人呢?」

克莉丝和杰克都屏住了呼吸。

「我的上帝,玛丽!」杰克喊了出来,「你的意思是,汉克是个玻璃?」

「用这种方式谈论你的女婿并不那么好,可是,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昨

天,我购物回来,发现他和他足球队的一个队友躺在床上。昨天晚上,我们讨论

了很久,我决定离开他。如果别人想知道为什么的话,我们会说,只是合不来而

已。至于真正的原因,我想,没必要让别人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克莉丝不得不接受女儿搬回来和他们一起住,至少,暂时性

的。杰克则为之感到高兴,又对自己逼女儿踏入了这样的一场婚姻而感到内疚。

终于,当他和玛丽能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才终于能好好谈谈。

「我为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感到抱歉,宝贝。我是说,发现自己嫁给了这样

的一个男人,一定很让人痛苦。」

玛丽笑了,「并不那么吃惊,爸爸,在我们结婚之前我就知道了,这都是计

划的一部分。」

「嗯?」杰克惊讶道。

「很简单,爸爸。汉克和我很早以前就是朋友了,我一直知道他喜欢男孩,

当然,今年早些时候,大概在我告诉你要结婚前一个月,他告诉我他老爸开始怀

疑了。我告诉汉克,我可以嫁给他,并怀上他的孩子,这样他老爸会不再管这件

事情,而且,我还可以像我想的那样,有一个孩子。我们很轻松的取得了一致,

我一怀孕,我们就分开。而我则自己把孩子养大。」

「那么,」杰克喃喃地说,「这是汉克的孩子?」

「当然了爸爸,汉克的那话儿还是能用的,只是他想用在男人身上而已。」

「那么,只要你高兴就好,玛丽。」

「我当然高兴了,爸爸。当然,如果是你的孩子的话,我会更高兴,可我得

接受事实。」

两人很快搂在了一起,由于玛丽已经怀孕了,杰克也不用再带避孕套了。杰

克非常高兴,甚至又开始想着自己是不是对克莉丝太苛刻了一点,而玛丽则在这

一瞬投下了她显然预谋已久的炸弹。

「爸爸,你还有我给你的婚戒吗?」

「当然,玛丽。我一直好好的保管着它,我希望有一天能再次把它戴在你手

上,可以吗?」

玛丽看着他,「有一个前提条件职帧N蚁胍遥蚁胍蹦愕钠

子。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向你要求孩子什么的,可我希望成为家里的女主人。这

意味着,妈妈必须离开。」

杰克坐起了身,「等一下,玛丽。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我和你妈妈过

得很不愉快,可我觉得哪怕现在,这段婚姻还有可挽回的余地。」

玛丽冷冷地看着他:「不,爸爸。你可以拥有我或者她,但决不可能两者都

拥有。我会和妈妈解决这件事情的,你只需要同意就好。」

「你不会伤害她吧?」他问道,为着可能得到的答案感到恐惧。

「当然不会,爸爸!我只会让她自己想离开。怎么样?」

杰克垂下了头,为了他的回答感到了些许的羞愧,「我爱你,所以我不会拒

绝的。你准备怎么做,什么时候?」

「爸爸,这个星期天是父亲节。今年,我想给你一个新妻子,我。」

当星期天终于来到时,杰克觉得有点紧张。和玛丽、克莉丝一同坐在早餐桌

前时,他还在想着女儿会做些什么,他自己是否受的了。他知道玛丽的意思是把

妻子赶出去这个家,或者别的什么,而他担心,如果克莉丝试图反击怎么办。

「妈妈,」玛丽突然说道,「记得我问你,如果发现爸爸欺骗你时,会如何

反应吗?」

玛丽觉得身体彷彿被什么抽空了一样,一种无比的恐惧猛然抓住了她,「是

的。」

「你说你不确定会不会离开他,」玛丽继续道:「那么,现在是作出决定的

时候了,因为他一直对你不忠。」

克莉丝猛然握紧了手中的叉子,彷彿随时都会插进杰克的眼睛一样。

「等等,」玛丽说道,「而且,你想知道他一直背着你和谁上床吗?在你们

的婚床上?妈妈,那是我。爸爸一直在干我,而且,他更愿意干我而非干你。」

克莉丝松开了手,叉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着,显得无比空虚。她

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和丈夫。突然,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那么合情合理。

她想着自己怎么可能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一瞬间,她对丈夫的感情变成了仇

恨。

「你强奸了我们的孩子,」她说道,那语声彷彿掺了毒一般:「你干了多久

了?她一直是爸爸的『好女儿』,你是不是从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开始玩弄她

了?」

杰克坐在那里,嘴里乾涩的彷彿含着整片的沙漠一样,他想着为自己辩解几

句,可那言语就像水一样消失在那片乾涸中了。

「不是那样的,妈妈。」玛丽说道,「一直到三年前,爸爸都没有碰过我一

根手指头。而且如果要说是玩弄的话,我想是我开的头。我诱惑了他,并把他拉

上了我的床。那时我十六岁,而且在那之后,我从未为此后悔过。」

克莉丝感到她对女儿的感情消失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被男**害的

无知女孩。她是一个偷走了自己丈夫的妓女:「你这个婊子!你这个该死的**

的婊子!天杀的,淫荡的婊子!」

「我是个**的婊子,妈妈。而且,和爸爸在床上时,我比你能想到的更淫

荡。我喜欢他看我淫荡的样子。」

「我猜你肚子里那个杂种也是他的。噢,只要我告诉警察这一切,你们俩都

会在监狱烂掉。」克莉说道,声音因为仇恨而变得嘶哑乾裂。

「您无法证明任何事情,妈妈。」玛丽说道,「您看,我的孩子是汉克的,

我希望那是爸爸的,可是,他不让我怀上他的孩子。所以,基因测试只会证明这

不是爸爸的孩子。而汉克会发誓他在我们婚夜刺穿了我的处女膜。所以,你能有

什么证据呢?妈妈?如果您去找警察,结果只会是您自己在牢房里面度过余生,

啊,我说错了,应该是精神病院才对,虽然两者没什么区别。」

克莉丝躺倒在椅子上,一股挫折感笼罩了她:「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一切?

你想要什么?你希望我为你们的**行径作掩护吗?还是希望我加入你们?不可

能!」

玛丽把手伸进口袋,拿出父亲的婚戒。带上自己的手指,说道,「我希望你

离开,从现在起我要成为爸爸的妻子。我不想和他分享你,再也不了。」

克莉丝猛然想到,杰克是不是总在干完了自己的女儿后,回到他们的床上。

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儿**的样子,杰克把他的**插入女儿的下体

中,因为沾着女儿的淫液而闪亮发光的样子。

这一切只让她觉得恶心,她滑到了地板上,呕吐起来。

等她恢复之后,她收拾了行李并离开了家里,没有对家里的任何人再说一句

话。

那一晚,杰克和玛丽在床上紧紧地搂住了对方,甚至无法相信他们得到了什

么。

杰克亲吻着他的妻子兼女儿,并对她微笑着说:「你把一切都计划好了,是

吗?」

「只是一部分,爸爸。我很确信,一旦说服了妈妈她无法找出任何对我们不

利的证明,她就会离开。我希望离婚不会太困难。」

杰克把她抱紧了点,「我不担心,孩子。她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任何东西,只

要她别再管我们的事情。」

「还有你说的,汉克会发誓他得到了你的第一次。这谎言真是妙极了。」

「这并不是谎言,爸爸,」玛丽咯咯的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说的

是真的。」

「嗯?」

「嗯,汉克喜欢男性,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干切┠泻⒆拥暮笸サ模

所以婚夜上,我让他干了我的后面。所以,他至少是得到了我的一个第一次。」

玛丽看到父亲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混杂着震惊和痛苦的表情,他轻轻的亲吻了

女儿的面颊。

「我知道,这第一次应该留给你的,可是,那时我还在生你的气。而且汉克

帮了我这么多忙,我想应该给他点回报。你会生我的气吗?爸爸?」

「不,玛丽,我生自己的气,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伤害。」

玛丽蜷起身子,随即抬起粉嫩的屁股在父亲面前晃动着:「如果您不介意的

话,您可以当第二个,而且,是唯一的,今晚,我的小屁股是你的。」

杰克伏下身亲吻舔舐着女儿的屁股蛋:「我很乐意。」

他跪在床上,移动到玛丽身后,扶住她的纤细腰肢,随即挺起自己的**,

对准女儿的后庭插了进去。他慢慢地向前推进,并惊讶的发现,只靠着自己的体

液便轻易的滑进了女儿体内。

显然,他的女婿不止一次玩弄过女儿的后庭。可在深入女儿体内后,他才发

现女儿的后庭深处仍然紧迫咬人,比她的花径更紧,感觉美妙极了。

杰克深深的插进女儿体内,并俯卧在女儿背上,一手握住她肥硕而坚挺的乳

肉轻轻揉动,一手抚慰着她的下体。他尽可能的触及女儿的每一寸肌肤,并为那

奇妙的感觉而深深的着迷。

玛丽也为那感觉而目眩,杰克比汉克更顾及她的感受。她的丈夫在**时只

想着自己发泄,每次都狠狠的插入她的体内,而不管其他。杰克则毫不粗暴的抚

慰着她的身体的每一寸角落,而她知道,那是因为他爱她,她向自己发誓,自己

会回报他的爱,并以此为满足。

杰克悄悄的将一枚指头滑进女儿的体内,其他的指头揉搓着女儿的yīn蒂,另

一手轻捏着他的**。

玛丽渐渐感到了体内涌起的热潮,她可以感到杰克的手指在**内的某个地

方轻轻刮弄着,以至于她的下体不由得抽紧了,而杰克则感到来自女儿两个洞穴

的紧缩感,这快感让他禁不住呻吟了起来。

「噢……上帝啊!玛丽,我可以感觉得到,感觉的到你。来吧,亲爱的,和

爸爸一起来吧。」

「我爱你,爸爸……」她呻吟道,「干我吧……爸爸,干你的小女儿的屁股

吧……」

杰克再也受不住了,就在女儿高声呻吟的同时猛然射了出来。

玛丽微笑着看着她:「怎么样,爸爸,喜欢女儿的屁股吗?」

「太棒了,玛丽。我想,我会忍不住经常试试的。」

第五章1999父亲节

那之后的许多年,他们一直都幸福的在一起。玛丽怀孕期间,杰克像一个丈

夫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当然,几乎所有的父亲都是这么关注自己的孙辈出

世的。

当然,他们中的大多数并不瞭解一边干着自己的女儿,一边感觉着那婴儿在

母亲的子宫中踢动的美妙感觉。杰克相信,自己一定比其他的父亲更经常地感受

到孙儿在女儿体内的踢动。

可能是他们在女儿怀孕期间干了太多次的关系。她变得非常饥渴,而她肚子

里的孩子,则或多或少的制造了点麻烦。她不得不干得更轻柔点,或者禁止满足

于父亲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她感到无比满足,并希望在孩子出生后,仍能这样。

杰克还负责一切照顾孕妇的工作,他将玛丽的睡房变成了预产房,并成了玛

丽的预产期教练。他保证女儿正确的饮食,定期看医生,甚至在女儿上班时都跟

着。

在他的孙女妮可儿出生的那个早上,杰克来到医院并看望女儿和婴儿。生产

并不很顺利,可玛丽恢复得很快。当杰克走进来时,她正坐在床上,照顾着自己

的女儿。

对杰克而言,那无异于「圣母与圣子」像一般的神圣景象,他就那样站在那

里,看着那一幕,并感到无比的幸福。

玛丽看着她并说道,「她真漂亮,爸爸,可是,他本应该是你的。」

话一出口,玛丽就知道自己错了,她看到父亲眼中的幸福消失了,变成了痛

苦。

「噢上帝啊,对不起,爸爸。」她说道,「我答应你,我再也不会说这种话

了。」

杰克勉强挤出笑容,回答道:「没关系,玛丽。我希望她是我的,可是你知

道,这不可能。我们不要再说了。」

玛丽和妮可儿回到家中两个月后,杰克和玛丽间的感情愈发热烈了,只是杰

克始终注意着玛丽的感受和健康,以至于玛丽不得不主动提出要求。

一天,玛丽正一如往常般喂着婴儿,而杰克则看着这一景象,并为之感到深

深的迷醉。

可玛丽并不知道父亲到底是怎样的感受,于是问道:「爸爸,是不是我喂妮

可儿让你觉得不高兴了?」

杰克被这问题吓了一跳:「不,玛丽。这景象美妙极了,你为什么会认为我

不高兴呢?」

「噢,该死。我们回家以后,你都没试过用你的大**填满我的**呢!你

甚至没有让我为你**。」

「我只是不想催你。亲爱的,我想等你都准备好再说。」

玛丽笑了:「噢,我准备好了。你要再不来,我就要把你按倒了!」

她放下了孩子,并向父亲伸出手,示意他把自己拉起来:「和我一起来卧室

吧,爸爸,你会知道我是否准备好了。」

五分钟内,父亲和女儿就已经**裸的躺在床上相互孜橇恕B昀隹梢愿械

父亲的大**戳弄着下体的嫩肉,**上渗出的体液把她的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看来您已经够急切了。爸爸,我还担心生下这个孩子会让我无法引起你的

性趣了。」

「不会,玛丽,没什么会让我不再想着你。过了这么久,我们终于可以在一

起了,我一直想着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爱你,爸爸。」玛丽轻声说道,同时为父亲带上避孕套。

在女儿为自己带上避孕套时,杰克可以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爱意从心底迸发

出来。他自己都忘了这一点,而她却始终记得。于是他相信,玛丽会为他的余生

带来无比的幸福。

他插入女儿体内,体验着那异样的感觉。这是九个月以来他第一次带上避孕

套,感觉有点怪怪的,但他很高兴能再次回到女儿体内,眼下的感觉,将是他要

学着习惯的。

「还好吗?爸爸?」

杰克向他微笑:「还是最好的,玛丽。我爱你,我的小女儿。你记得吗?」

玛丽的脸上绽开了幸福的笑容,「是的,我知道,爸爸。可我希望能听你亲

口说出来。而且,我希望你能用你的大**填满我的**,我想你用这种方式向

我证明。」

第二天,杰克和玛丽醒来时,都已经筋疲力尽。玛丽一方面要满足自己亲爱

的父亲兼丈夫,一方面要照顾她的孩子。杰克则是因为在他这个年纪,一晚上四

次已经搾乾了他。

他转过头,看着女儿心满意足的照料着自己的孙女,不由得相信这样的疲倦

是值得的。

玛丽看到他醒来并说道,「哦,昨晚真是太美妙了,爸爸,不是吗?」

杰克看着玛丽,然后看着那一小堆避孕套。他向女儿笑了笑,又不由得呻吟

了起来。

玛丽咯咯的笑着,然后换上了严肃的表情:「我想最有趣的事情就是我们其

实用不着那些避孕套。我可以吃避孕药,爸爸。以后,我们都用不着避孕套了,

我不骗你,爸爸。我会每天在你面前吃药的,我会信守诺言。」

「别傻了,玛丽,」杰克说道,「只要你告诉我吃过避孕药就行了,你从没

有对我撒过谎。」

杰克和玛丽又回到了那「正常」的生活中。当然只不过是一个离婚了的男人

和他离婚了的女儿生活在一起,帮助她抚养自己的孩子。

唯一令他们担心的,是妮可儿可能会泄露他们之间的事情。只要她提到杰克

和玛丽睡在一张床上,就可能带来一场灾难。他们想过放弃学校,自己教育孩子

,却在最后放弃了。

他们和身边的人几乎都没有什么联系,而那些疑心重的邻居则已经开始怀疑

了。随着妮可儿逐渐长大,玛丽小心的让她逐渐理解家里面发生着什么,并知道

不要和外人提起这件事情。

小妮可儿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孩子,并很快学会把祖父玩弄于股掌间。这并不

困难,因为杰克无比宠爱自己的这个孙女,尽一切力量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玛丽看着这一切,并第一次产生了对自己的母亲的同情。她开始理解克莉丝

因为这一切而受到了多大的伤害。但她毫不后悔,因为她也爱着妮可儿,而且很

高兴杰克能那么喜欢她。

而现在,十四年后,玛丽已准备好给父亲带来另一个美妙的父亲节。

杰克站在台阶的底端,等着玛丽和妮可儿一同去教堂。他听到台阶上的脚步

声,并抬起头,不禁屏住了呼吸。妮可儿正穿着一件对她来说显得太小了点的白

色裙子,没有戴胸罩,年轻的胸部骄傲的挺立着,胸前的小草莓清晰可见。

杰克猛然意识到,如果从裙子底下看上去的话,将会发现女孩没有穿内裤。

玛丽出现在女儿身边,并牵着女儿的手走下台阶,来到祖父身边。玛丽亲吻

了杰克并将女儿的手放在他手中,「父亲节快乐,爸爸。」

杰克感到一阵晕眩,他看着孙女的手,然后抬起头看着妮可儿的眼睛,女孩

也笑了:「是!父亲节快乐,爷爷!」

妮可儿紧紧地拥抱了杰克,以至于他可以清晰地感到两颗小小的突起压在自

己胸前。杰克猛然感到自己的**硬了起来,并为之感到惭愧。

「玛丽,这太疯狂了,我不能和她那样。她还是个孩子!」

玛丽叹了口气,「爸爸,她知道所有的事情。从两年前起她就纠缠着我说要

加入我们了。而我不想像妈妈那样,在这场战争中输给自己的女儿。我希望,如

果我能参与其中,你会在干着我们亲爱的小宝贝时还能想着我。」

杰克可以看到玛丽眼中闪烁的泪光,不由得推开了妮可儿,把女儿揽入怀中

亲吻着。他紧紧地抱住玛丽,希望能藉此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爱。

「不要担心,玛丽。我对你的爱远超过你的想像,你是我的生命,我的小宝

贝,你知道吗?」

玛丽猛然觉得什么一直压在她肩上的重负猛然消失了,不由得哭了起来:

「爸爸,爸爸……」

杰克也哭了起来,他伸出手,将妮可儿也抱在怀中。他不希望孙女觉得自己

被排斥在外,这一家人便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几分钟后,他们又都笑了起来,然后妮可儿说道:「我们都爱对方,这太好

了。那么,可以上床了吗?」

杰克摇了摇头:「可是,妮可儿我想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妈妈,我无法以同

样的爱回报你。」

「没关系,爷爷。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那么爱我的人衷冢

我只想**而已。求求你,爷爷,」她撒娇道,「来吧来吧,和我**吧。」

「是的,爸爸。」玛丽说道,「来吧。你总是满足她的所有要求的,为什么

要拒绝她而让所有人失望呢?我想看着你和她**,我想看着我亲爱的女儿把她

的第一次献给我亲爱的爸爸。」

杰克明白到自己不会在这场争论中获胜的。

「那么,」他说道,「我猜我们可以像从前那样开始,就像你和我那样。先

试试**,我仍然觉得她太小了。」

「啊哈,爷爷。」妮可儿回答道,「如果你要**的话,就明天吧。至于今

天,我要你和我**,现在!」

杰克笑了,并看着玛丽:「当时你可没有这么急迫。你慢慢的带着我向前来

着。而这个小婊子则会在她想要的时候要,丝毫不管别人。好吧,妮可儿,只要

你想要的话,只要那不会让我们两个都受不了的话,我们来干吧!」

「YIPPEEEE!」妮可儿兴奋的喊道,飞快地冲上楼梯,向主卧室跑

去,「快点,你这个老东西!」她一边跑一边回过头喊,「最后一个脱光的最后

一个上床哦!!」

玛丽向父亲笑道:「她还应该学着慢慢来,不是吗?」然后她也跑上楼梯,

「慢着,妮可儿!」她说道,「穿着裙子!直到我告诉你脱下来才脱下来。你的

爷爷喜欢亲自给小女孩脱衣服,相信我!」

杰克慢慢地走上楼梯,一边想着自己在面对着什么。他怎么会让自己的孙女

说服呢?这又会给他和玛丽的关系带来什么改变?当然,他的女儿说他很高兴,

而且她想在旁边看着,可在这一切之后,她还能爱着他么?他走进自己的睡房,

并突然明白到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性感的小孙女正期待着他的大**,几乎有点迫不及待了。走上楼梯的这

段时间让他的大**稍微有点软了下来,而现在,看着妮可儿躺在床上,身上穿

着那件白色的裙子,却显得什么都没有遮住,它的**立刻硬了起来。

玛丽看着父亲走向床头,并按住他的肩膀说道,「小心点,」她耳语道,

「好好待她,就像你待我的第一次那样。」

杰克笑着亲吻了她,然后走到床头。他伏下身亲吻着孙女柔软的嘴唇,舌头

伸入她嘴中。伸出手抚摸着她全身,清清的揉搓着她的**,抓捏着她胸前的嫩

肉。

妮可儿则发出忘情的呻吟声,她随即热烈的回应着祖父的吻,几乎是恶狠狠

的把舌头伸入祖父嘴中,和他的唇齿纠缠在一起。

几分钟后,杰克坐在了床上,并看着自己的孙女。她穿着那白裙子的样子看

起来美极了,让他决定尽可能晚一点脱下它。

他轻轻的抓住裙子的下摆,向上拉到女儿腰间,并终于看到了她紧窄柔嫩的

下体,上面覆盖着整齐美丽的金红色嫩毛,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把手伸进去一探

究竟。

「稍稍打开你的腿,妮可儿。」他说道。

妮可儿稍稍的张开了腿,下体的嫩肉一如花苞般绽放,花径间的美景便一览

无余的出现在杰克眼前。他用指腹打开女儿的双唇,两眼随即盯在了花瓣顶端的

嫩蕊上。杰克决定从这里开始。

妮可儿猛地向后一仰,并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她年轻的生命中,从没有过如

此美妙的感受。她几乎是立刻意识到,自己会从此爱上这种感觉的。而且爷爷,

或者妈妈都会乐意为她这么做的。

她看着玛丽,并欣喜地看到妈妈正在脱去自己的衣服。并不由得想像着,妈

妈的下体会是什么味道呢?或者她们可以相互来呢?

杰克继续舔噬着妮可儿的yīn蒂,直到这小女孩再也受不住为止,然后他向下

用舌尖扫弄着花径内里的细嫩门扉,偶尔把舌头插入到花径中。

女孩下体的味道简直太美妙了,让他不由得想起他第一次给自己的女儿**

时的情景。并希望玛丽也是在十四岁的时候想到以**取悦自己的,他们整整错

过了两年的美妙时光。

「噢!爷爷,太棒了……」妮可儿呻吟道,「再舔舔我的yīn蒂吧……求求你

了……」

杰克可以感到妮可儿就要达到**了,但他不希望和孙女间的第一次亲密接

触这么快地达到**,所以,他从孙女的yīn蒂上挪了开来,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她

股间的嫩肉中。

妮可儿下体的嫩肉向什么活物般猛然夹裹了上来,妮可儿开始下意识的耸动

着臀部,彷彿想让指头在自己体内更深入一点似的。

「喜欢吗?妮可儿?你更想要哪个?继续舔你的yīn蒂?还是把你**里的指

头再插深一点?」杰克问道。

「噢……上帝啊……爷爷……」女孩尖叫道,「我都要,快干我!干我!」

杰克微笑着回到孙女的下体,一面舔噬着绽开的花瓣,一面把指头深深地插

入女儿体内,寻找着她的处女膜。在触到那层嫩肉时,他想着是否要用指头捅破

它,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如果她想干的话,那就干吧。

「噢……啊……啊……啊……哦……」妮可儿尖叫着向无比的**攀去。

当然,之前她经常用自己的手指达到同样的**。而这一次,则是一个男人

引领着她达到**,这感觉好多了。

最后,她再也忍不住,并在颤抖中猛然泻了出来。杰克笑了,和近亲而且还

是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足够他在牢里面呆几年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

只希望自己的小孙女喜欢飧觯⑶乙恢毕胍饷醋霾藕谩

妮可儿则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美妙的**,她可以感到祖父从自己的下身挪

到了身上,脸紧贴着自己的胸部。随即猛地撕开了自己双肩的衣襟,**的红润

肌肤便裸露在空气中。

杰克看着孙女的胸部,并不由自主地发出赞叹声。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年

轻的女孩的胸部,而那美妙的景象远超出他的想像。女孩的**骄傲的挺立着,

带着些婴儿肥的肉嫩丰润,**红润发亮,因为刚才的**而显得颜色略深。

他伸手轻轻揉捏着女儿的**,感受着那魅惑的嫩软和弹性。这和他第一次

抚摸玛丽的胸部时不一样。两年的差距让玛丽的**在他们第一次**时便已经

发育完全,而妮可儿的则还带着未成年的娇柔和嫩弱。

他俯下身,将孙女的**含入最终,妮可儿不由得发出另一次呻吟。祖父吸

吮着她**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自持。那一刻,女孩猛然想着给自己的孩子哺乳

时,是否也会有同样美妙的感觉呢?

对杰克而言,那感觉同样美妙。他把女孩**的嫩肉,连带**一同含入嘴

中,双唇吸吮着她乳际的白嫩肌肤,舌尖舔弄着**。女孩年轻而光滑的肌肤舔

起来美妙极了。

玛丽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女儿肢体纠缠着,心中满溢着对两人的爱,却又夹杂

了些许的嫉妒。这嫉妒令她感到惊讶。她曾以为自己会为父亲的**深深插入女

儿体内而感到嫉妒,却没想到自己会为父亲舔弄女儿的下体和**而嫉妒。

玛丽从未感受到女性躯体的吸引力,却不由自主地想像着如果和女儿**会

是怎样的感觉。

在舔弄了很久孙女的**后,杰克抬起头问道:「准备好了吗?妮可儿?」

明白了爷爷的意思后,女孩的下体下意识的抽紧了。她知道爷爷已经准备好

了,却还希望自己也准备好。

「噢……当然,爷爷。」她柔声回答道,「干我吧!」

玛丽终于加入了床上的两人之间,轻柔的亲吻着自己的女儿并说道,「你最

好先给爷爷**一下。」

「不,妈咪!」女孩回答道,「我不想他在我的嘴里射出来。我要他干我,

我真的想要!」

「我知道,女孩,我不是让你用嘴满足爷爷。你只要舔弄一下,保证在第一

次插入你的身体时,他的**又硬又湿。我也可以替你做,不过今晚是你的。」

妮可儿垂下头看着杰克的大**,看着**前端闪亮的性液,不由得咽了口

唾沫。她很想尝尝爷爷的大**的味道,而她的妈妈又给了她尝试的机会。

「好吧,可是,如果你敢在我嘴里射出来试试看!爷爷。」她又羞涩的补充

道,「至少,今晚不行。」

杰克没有说话,只是跪在床上,把**送到妮可儿嘴边。当妮可儿抬起嘴将

祖父的**含在嘴里时,杰克却觉得从没有这么难以取舍过。

那一瞬的感觉如此美妙,让他禁不住就像在孙女嘴中射出来,将灼热的jīng液

满涂在她的唇齿间。而唯一令他控制住自己的则是靠着不断的提醒自己,在女儿

的花径中射出,在她的体内填满自己的jīng液将是更美妙的感觉。

妮可儿努力将祖父的**含在嘴里,却只能含进去一半,于是就这样开始前

后舔噬,不时用双唇,舌颊裹住祖父的**,前后吸吮。**前渗出的性液的味

道遍布到她的每一个味蕾上,她简直爱上了这美妙的味道。

**的味道真是太好了,女孩暗暗下定决心要尽快——明天早上就是个不错

的选择——尝尝祖父的jīng液的味道。

杰克让孙女舔了几秒钟就不得不从她湿吮的嘴中抽出自己的**,而妮可儿

则像失去了最好的玩具般显得略微失望。

「小心,我的小可爱,」杰克说道,「你差点让我在你嘴里射出来,你可不

想的哦,至少今晚是这样。」

杰克看着玛丽并说道:「现在。」

玛丽点了点头,杰克在妮可儿的股间跪下,摆好位置。玛丽抬起妮可儿的上

身,这样她和女儿都可以看到杰克夺去自己的孙女处女的那一瞬。

杰克抓住自己的**,并顺着女儿股间的裂缝上下摩擦着,将她的**和口

水,以及自己的性液混成了一团,将女儿下体金红色的细嫩毛发染亮了。然后小

心的对准花径的入口,慢慢的插入。不慌不忙的,但却坚决地向花径深入挤入。

当妮可儿感到杰克的**挤入她处女的**中,她不由得紧握住母亲的:

「噢……它好大,好大!妈妈,第一次的时候,你也觉得这么大吗?」

「是的,宝贝,不过那时我比你大。我相信你一定会觉得那太大了。」

就在那一瞬,杰克的大**遇到了,并毫不犹豫地撕裂了妮可儿的处女膜。

「好疼,妈妈,妈咪!」女孩禁不住惨叫道,「好疼,好疼!」

玛丽把女儿再抱紧点:「我知道,宝贝,我知道。可是不会很长的,这痛苦

很快就会过去的。你已经成为女人了,而且,以后再也不会疼了。你可以随自己

高兴的想干多少次就干多少次了。」

杰克为给自己的孙女带来这样的痛苦而多少感到内疚,他停了下来并说道:

「对不起,妮可儿。我不知道会那么疼。我会试着让你好受一点,真的,你要我

做什么。」

妮可儿小声的啜泣着,但随即擦掉眼泪说道,「什么都可以吗?」

杰克笑了,「只要你想要,而我肿龅玫剑涂梢浴!

「好的,爷爷!」妮可儿脸上露出了得意的酒窝,「现在没有那么疼了,你

能不能稍稍的动一下,我想,这会让我忘记疼痛的。」

不待回答,杰克就开始小心的**。

他的**被女孩下体年轻而紧绷的肌肉裹得微痛,而这感觉却让他更加欲罢

不能。不由得希望孙女的下身能够永远这么紧致。

同时,他又担心自己是否控制得住,孙女是那么紧,感觉那么好,他并不认

为自己能支撑太久。就在那一瞬,他已经感到自己下体的肌肉开始隐隐抽紧。

他抬头对玛丽呻吟道:「我没带避孕套!你有没有给她……」

「吃避孕药?」玛丽回答道,「没有,我忘了这回事了,不过她的月经应该

就在这两天了,应该是安全的。」

杰克点了点头说道:「我最好还是射在外面,我们不能冒险。」

「不!」妮可儿尖叫道,「我要你在我体内射出来!」

「可是,妮可儿亲爱的,」杰克说道,「如果我在你身体里……」

「我要你!」妮可儿尖叫道,「你答应过要为我做任何事情的!!那么,我

要你在我身体里射出来,让我怀孕!你答应了。你说过什么事都可以的!」

杰克觉得自己彷彿中了陷阱。他答应过,可这怎么行呢。他从未想过妮可儿

会成为他的孩子的母亲,就像她的母亲,像他的女儿,她这样想着。他抬起头看

着玛丽,希望能从她那里获得支持,可随即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玛丽正竭力掩饰自己声音中的痛苦和愤怒,可还有那么一丝从她的语气中漏

了出来:「是的,爸爸,射出来吧。给她个孩子。」

杰克恍惚间,看到自己十四岁小孙女怀孕了的样子,她稚嫩的腹部因为怀孕

而肿大,**填满乳汁而显得丰盈肥硕。而同时,他又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言不

由衷,只要想想孙女的**因为充盈着乳汁而便得近乎透明般的景象,就让他无

法忍受了。

于是,他猛然达到了**。

「啊……」他呻吟道,可以感到自己的jīng液像被无比的巨力挤压着一般射入

孙女体内。

一次一次的,彷彿用不止歇般,以至于他立刻明白,即使玛丽说的是真的,

女儿的经期已将来到,她仍有很大的几率怀孕。

更何况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一定还会反覆不止,可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

己。他只能试着说服妮可儿放弃那个疯狂的想法。

「噢!!噢!!妈妈,我感到了,我感到了!」妮可儿尖叫道,「他射出来

了,在我的身体里,全部在我的身体里!在我的小嫩穴里!!」

玛丽将面孔藏在了女儿的双肩后,让她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痛苦和泪水:「是

的,宝贝,我知道。爷爷在你的身体里射出来了,那精子会变成你的孩子。你这

个幸运的小家伙。」

激情过后,三个人睡了一会。醒来后,妮可儿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要求爷爷再

来一次,而杰克则坚持他们应该谈一谈。

「我们不能这样,」他说道,「在我们这样做的时候,有一些事情必须说清

楚,当然,只要好好想想,就会知道那些事情不合情理。我的意思是,真的,妮

可儿。你不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不是现在。而且不是跟我这样的老家伙,这会

造成很多问题的。学校里的孩子会嘲笑你,会把你当成妓女,而警察会介入,因

为你太年轻了。医生会进行检查,并测试出我是父亲并把我送进监狱。你知道,

这是违法的,你太年轻,又是我的孙女。」

可妮可儿才不管这些呢,「可你和妈妈不也是违法的吗?」

「是的,」杰克说道,「但我们做了很多预防措施,保证不会有人发现。例

如用了避孕措施。」

「所以,我应该吃避孕药,爸爸?」玛丽问道。

而妮可儿则接过了嘴,让杰克不得不忽略她的问题。

「嘿,我并不是世界上唯一怀了孩子的十四岁女孩。两年前,珍妮·麦肯泰

尔就怀了孩子,那时她才十二岁。真该死,在我们学校里有那么多怀孕的女孩,

他们甚至为此设立了特别的班级。可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强迫你信守

诺言的,爷爷。可是,在年底以前,我想要怀上一个孩子。如果你不肯的话,我

一定能在学校里面找到肯这么干的男孩。」

杰克瞪着他。

「你不会是认真的吗?妮可儿?」

「我是认真的,爷爷!」女孩回答道,「我想生个孩子,而且,现在就要,

我希望这孩子是你的。可如果必须的话,我也不介意是别人的。」

「这个家里有过这种事情。」玛丽自言自语道,可杰克听见了她的低语。

妮可儿点了点头,「你不能逼我吃避孕药,你不能逼那些上我的男孩戴避孕

套。除非你把我拴在地牢里,你不可能让我不跟别的男人干!如果你不想让那些

混蛋家伙们把**插进我的**的话,就只有一个办法,用你自己的**填满我

的**!」

杰克仔细的考虑着,他仍然为强迫玛丽接受一场没有感情的婚姻而内疚着,

而妮可儿的情况则更糟,她会献身给学校里所有男孩,一点保护都没有的裸呈在

那些丑陋的家伙们面前。

谁知道她会不会染上爱滋或者别的什么呢?所以,他不得不干自己的孙女并

让她怀孕,他不是在虐待她或者骚扰她,他是在保护她!

「你这该死的家伙,你只能为她这么做!」

〗芸俗蚵昀觯改阌惺裁匆档穆穑克惶业模椿蛐砘崽愕摹!

「我想这是她和你之间的决定。如果你想上她,让她怀孕的话,我不想也没

法阻止你。」

「可是,玛丽,」杰克继续道,「你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

玛丽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爸爸,该死的,你很清楚我在想什

么。该死的,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杰克明白自己是彻底的失败了,可他却觉得无比的欢欣,而且他已经得到了

玛丽的许可。

他给了妮可儿一个苦涩的笑容并说道,「那么,2比1,我想我输了。可你

还年轻,而且我们是亲人。所以,我们会在你怀孕期间关注你的一切。现在,来

吧,你这个小婊子,如果你那么想怀孕的话,我们就再来一炮吧。」

第二天早上,杰克·泰勒醒来后,只觉得无比疲倦。他的孙女是那么贪得无

厌,而且,他已经很久没有一晚上支撑四次了。

幸好玛丽在这里,他能够入睡全是因为最后女儿接手了。昨晚,他最后看到

的是玛丽正在伏下身贴向孙女的下体。

杰克看了看房间里,并发现妮可儿还在睡着,在床中间蜷曲成了一团。门开

着,于是可以听到水声,他很快起身并走进浴室。

杰克走进浴室时,玛丽正站在药柜前,看着手中的药片,杰克伸出手抱住了

女儿的肩膀。

「玛丽,我们必须在妮可儿醒来前谈一谈。」他说道。

「我们该谈什么呢,爸爸。我已经答应让她怀孕了。」

「我就是想谈谈这个,孩子。」

「后悔了吗?爸爸。」玛丽说道,「你已经答应给她一个孩子,如果你不想

守诺的话,你必须自己干。我不会给你任何帮助的。」

「不,玛丽,」杰克说着,将女儿抱入怀中,「我知道昨天的事情让你受伤

了,我没有给你的,却给了她。」

「我受得住,爸爸。」她回答道,「不管怎么样,她只是你的孙女,我想,

她生下你的孩子会比我生要来的安全。而且,你好像没有什么选择,我相信她说

的会找别的什么男孩的事情是真的。」

「或许我应该让她那么做,」杰克说道,「我想她只是想怀孕,而不关心谁

是孩子的父亲。而她选择了我,则是因为我会照顾她和孩子,而别的男生她拿不

准。」

「可这和你不一样,玛丽。」杰克说道,「如果我是妮可儿的父亲,这一切

对你就不同了,不是吗?」

玛丽不由得哭了起来:「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我花了整整十五年的时间来

接受这一点,接受我永远不能怀上你的孩子的事情。我爱妮可儿,爸爸,可是她

不是我最爱的孩子,她不是你的。」

杰克抱紧了哭泣中的女子并说道:「我很抱歉给你带来这么多的痛苦,我无

法完全体会你的感受,可我想说,如果你还想……」

杰克没有说完,因为玛丽的嘴唇猛然堵住了他的嘴,她的舌头温柔而有力的

伸入他嘴中。

玛丽停止亲吻并看着父亲的眼睛:「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可以让我怀上你的

孩子吗?」杰克点头时,她把避孕药放入杰克的手中:「证明给我看吧,爸爸,

证明你不愿我再吃这种药了。」

杰克看着手中的药片,禁不住笑了,然后张开手掌,让药片从指缝间滑落到

抽水马桶中。然后把药柜中所有的避孕药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中:「是否要再

吃药完全取决于你,你能原谅我吗?我让你等了这么久。」

「这得看你了,你觉得能让我比妮可儿更快怀孕吗?」

「我不知道,」杰克笑道,「我想我很乐意尝试的。」

「该死的。」玛丽突然叫出了声。

「怎么了?」杰克问道。

「昨晚,你睡后,我答应妮可儿在她的经期间,我都不会跟你**的。这该

死的小家伙抢去了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

杰克又笑了,「她是很狡猾,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区别。避孕药的药效也需

要一段时间才能过去,不是吗?」

「是的,」玛丽说道,「我想是的。而且说实话,我不介意等那么一阵子,

只要想着下次你的大**插入我的**时,能让我怀孕,我就不介意等待。我爱

你,爸爸。」

终曲

妮可儿和玛丽都没有如她们期望的那么快怀孕,而更令玛丽不能接受的是,

妮可儿最早在怀孕测试中呈现阳性。

当玛丽也出现了相应的症状,并验证怀孕后,女儿们相互比对着自己的怀孕

期。

玛丽抓着日历并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时间真是太巧了,」她说道,「妮可儿会在母亲节当上母亲。而且爸爸,

我想我又会有一个父亲节的礼物送给你。」

杰克笑了。

「这很合理,不是吗?尤其是对我们这样的一个家庭来说。你有没有想过,

如果妮可儿生了一个男孩,你的孙子会是自己的兄弟,而我的孙子会是自己的儿

子,而妮可儿的儿子会变成她自己的叔叔。」

「是的,妈妈。」妮可儿插了进来,「如果你生了个女儿,你的女儿既会是

你的姐姐,又会是我的姐姐。她还是我的姨妈,因为她会是我的儿子兼叔叔的姐

姐。」

尽管开着玩笑,杰克却还担心着,并坚持妮可儿和玛丽做一个完全的检查。

他们在医生的办公室里,而杰克则解释着他希望对两名女性的孩佣冀幸

个完整的检查。

苏利文医生看着他们三个人,并记起了那些传闻,杰克的要求让他疑惑了起

来。最后,他说:「首先,从外部观测来看,所有的特征都显示为正常的婴儿,

完全健康。」

当杰克听到时,他显然松了一口气,这令苏利文医生愈发确信:「我们会很

快安排更详细的测试,在那之前,你能否告诉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么详细的测试

呢?」

玛丽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苏利文医生,我告诉你的任何事情都是病人和

医生间的**,受到法律保护的,是吗?」

医生点头后,她继续问道,「这对妮可儿也适用吗?」

「不,」医生说道,「她是未成年人,我必须向警方报告她的性行为。我还

会向警方报告她所告诉我的有关她的性伴侣的任何信息。」

玛丽和妮可儿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玛丽转向医生并说道,「苏利文医生,我

的父亲是这婴儿的父亲。这是他为什么担心并期望进行所有的测试,至于我的孩

子,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医生点了点头,并看着妮可儿问道,「那么,年轻的女士,能告诉我,你曾

经和谁发生过性关系吗?」而妮可儿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医生点了点头,说道,

「很好。」

苏利文医生带着一种奇怪的神色看着杰克并说道:「你知道我不会说任何有

关你和你女儿的事情,而当警察得到我提交的有关妮可儿的报告时,他们可能会

得出自己的结论。他们可能会要求基因测试来判断孩子的父亲是谁。尽管我无从

臆测你做了什么,可我不觉得让法律牵涉其中会对情况有什么帮助。我建议你在

我提交报告前离开镇子,而这份报告会在一个星期后提交。」

「谢谢你的警告,医生,可我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而且,我必须保证玛

丽和妮可儿得到最好的照顾。所以,除非你告诉我一个医生不会问任何问题的地

方,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

苏利文医生叹了口气,他摘下眼镜擦了擦,再戴上。抬起头看着泰勒并且问

道:「你有可以上网的计算机吗?」

「有的。」妮可儿回答道。

「很好。」苏利文医生说道。他在一张名片上写了点东西,并推给妮可儿:

「这个电子邮件地址可能会有帮助。我从没有给它写过信,不过我相信这能帮上

你们,这是一对和你们有着类似情况的夫妇。我相信他们和那些和你们有着类似

境况的人联系过。他们甚至知道一个地方,可以向你们提供庇护。」

医生垂下头,随即低声道:「如果你和他们联系,告诉他们,他们的父亲还

爱他们。」

一个星期后,警察到达杰克的住所,来询问妮可儿时,发现她已经不在那里

了。

玛丽解释为了避开邻人的流言蜚语,她把妮可儿送到了一个未婚妈妈的庇护

所。

她递给探员一张名片:「如果你要找妮可儿的话,可以联系这个电话,找詹

妮·瑞奥丹小姐。我相信瑞奥丹小姐会合作的。」

警官看着名片并叫了出来:「嘿!这个地方在南美洲!」

「是的,有问题吗?」

警官叹了口气:「有问题,在那里我没有执法权,如果瑞奥丹小姐不合作的

话,我怎么让她合作呢?」

「我不知道,警官先生。」玛丽回答道,「这实在不是我的问题。」

「那么,如果你的女儿回来了的话,我们有一份法庭的命令要求对她的婴儿

进行亲缘测试。对你的家庭,我们有些问题需要等这份测试来回答。」

「我想,这不大可能。警官,孩子会被人领养。」

警官一边喃喃地念叨着要去一趟南美,一边离开了。玛丽笑了,让他走吧,

她想着,他只能在那里找到一个应答机。至少,希望他喜欢那边的嘉年华会。

警察发现玛丽也怀孕后,他们开始怀疑起来,可是缺乏明确的证据,他们没

法得到法庭的命令来检测玛丽的孩子的亲缘性。法官指出玛丽已经成年,她怀孕

并不能作为非法性行为的证据。

妮可儿回到家中时,并没有带回可以进行亲缘测试的孩子,警察对她展开侦

讯,而女孩拒绝合作,案件就此搁浅。警察没有太关注泰勒一家,因而从未意识

到妮可儿经常离开家。

他们从未意识到她经常在一个州界外的孤儿院中呆很长时间,尤其照顾一个

被「遗弃」的孩子。

泰勒一家在一年后搬离小镇,他们收养了那个孩子。这是一次私密的收养,

由瑞奥丹儿童抚养中心安排的。

当杰克向他的新邻居们介绍他的「养子」比利时,邻居们惊讶的发现这孩子

和泰勒一家是那么相像,看起来就像一家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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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很不错的翻译,这点要多谢DHEW兄的辛苦,

赶出了这一篇来。」

左胡:「很棒的故事,对于父亲来说我想这确实是最好的『

礼物』了。

虽然情节并不复杂,但很惭愧,我还是猜错了结局。当看玛

丽怀孕时,我脑中本已经计算出一个女儿接一个女儿地循环结尾。也许那样会更符合我的爱好吧,但现在这个结局其实也已经很

出色了,至少显得更加合理一些。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遗憾的地方,只能怪「父亲」已经年老力

衰,像是3P甚至更多的描写,没有描写。而床戏虽然量很足

,但花样还是稍微单一了些。虽然做到了点题,但如果母亲和那

位莎朗同学也能加入这场盛宴的话,应该能增色不少吧,而且不

会浪费这些角色的活力与魅力了。

总之,虽然还远远地谈不上是完美的作品,但已经可以让人

认真地欣赏了。同时这也是一份让人开心的新年礼物,还有什么

结局能比大团圆更能让人欣慰呢?」

召集人:「多谢DHEW兄,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五

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出版社:龙城

OCR:MEIJI

序章

户政事务所位在市区的中心点,原先是一座酒馆,后来经过改装而成为现在

的模样。在事务所里头,女孩们齐聚在宽敞的空间,随时等候着被人传唤。舞台

上的主持人一次传唤数人,而被叫到姓名的女孩子,一一地往舞台上走。这个舞

台是昔日艺人表演歌舞、接受观众喝釆的场所。然而物换星移,现今沦为女孩子

向色咪咪的官员自我介绍的场所。

「我叫丽娜,十九岁…未曾和男孩子有过亲密关系。」

她的肤色很白,眼睛黑白层次分明,脸庞未脱稚气。

「真的?嗯、没关系,我验一下便知真假。」

「我叫艾蜜莉,二十二岁。和先生那个…一个礼拜一、二次…。」

这名年轻的少妇不仅面貌姣好,胸部也很丰腴。

「嗯~、这么棒身材的女人在眼前,我实在无法相信一个礼拜一次忍受得了。」

其余三人的年龄、长相程度参差不齐。

官员视线由下而上的朝她们身上估量过后,用下颚示意换下一个人上来。小

女孩悲伤地低着头;年轻的少妇一脸悔恨地咬着唇、敞开胸前衣服的钮扣。只见

现场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落,户政事务所的屋顶快被这群来凑热闹的男人们鼓

噪的声音给掀翻了,震耳欲聋。场内的人以占领菲尔大公国的瓜鲁德兰军官居多

,当然其中也是有专程慕名而来的好色之徒。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巴伊斯王子作风还真是大胆。」

「是啊,将战败国的女性全部推入火坑作妓女,将整个国家变为一个卖春国

,这个创举还真不是我们这种平常老百姓想的到。」

「对菲尔的女性而言,无疑是个灾难…不过,在这个动乱频传的时代里,战

败国家的人民难免被杀害,能保住性命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难道不是吗?喔、

出来了!出来了!」

刚才说话的二个男人,视线又再度地回到舞台。台上女孩露出**,并排成

一列。

「别弯腰驼背!腰伸直,胸部向前挺。」

「呜呜…。」

在官员的厉声斥喝下,女孩们眼眶中含着泪水,百般不愿地将胸部向前挺,

曝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位小女孩的胸部发育得还不是很成熟,仅有**大且尖。少妇的胸部丰满,呼之欲出,使现场男性看得是垂涎欲滴。台上无论是哪个人

的**,皆吸引众人关爱的眼神。**或许是因为这么多人看而太过紧张,因此

变得尖硬。站在台上裸着胸部并列成一排的奇特景象,彷彿就是在等着人们来评

论。

「你看那个!外表一副清纯模样,没想到她**是那种颜色的!」

「我猜大概是自慰过度才会变成那样的?」

「本大爷要预约那个大**!」

「登记结束后,可用钱来使任何女孩为你『服侍』。」

「爽啊!侍奉国家万岁!」

在一片鄙俗下流的欢笑声中,官员拿出一把准备好的卷尺,开始测量女孩子

的胸部大小。

「…啊…。」

当卷尺触到**时,女孩身体像是触电般颤了一下。

「78,**小、乳晕色泽佳。」

「91,**极大、乳晕色泽尚可。」

官员先是将女孩的名字登记在簿子里,然后再加以注记有关**的详细资料。巴伊斯王子为了落实菲尔境内女孩的管理,命令下属确实地掌握住每个女孩子

的**情报。依据年龄、是否有过性经验以及体态,将女孩子分成几个等级。行

『服侍』义务时,依等级的不同,所获取的报酬也不同。官员先是将女孩们的乳

房适度地揉拧个二、三下,测试其柔软度及弹性。比较敏感的女孩子,这个时候

就会发出疼痛的尖叫声。

「嗯~、该是检查重要部位的时候了。」

这时官员和台下那些不工作而特意跑来凑热闹的人一样,心怀不轨地流露出

充满淫欲的眼神,眼睛直盯着台上裸着半身的女孩们不放。

「你们知道该怎么办吧?」

「呜嗯…。」

女孩们低着头,泪水沾湿了眼睫毛。台下更是闹哄哄的一片。

「快!」

官员在神情犹豫不决的小女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清脆地一声,舞台下

的男人们哄堂大笑。女孩边哭边将手伸进长裙内,把内裤给扯下来。之后,官员

用眼神示意她们往后退一步,坐在后方排成一排的椅子上。椅子前面有一条长长

的横槓,高度大概在一般人膝盖低一些的地方。

「将你们的大腿张得开开的,膝盖弯曲跨坐在这根棒子上。屁股给我抬高一

些。」

「呜呜…呜…。」

女孩们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战战兢兢抬起腿跨坐在棒子上。衣裙被撩起,

下半身因而春光外泄。纤细的小腿肚、匀称的大腿,甚至连绒毛也清晰可见。原

本这种露毛的画面已经是多见少怪了,但现场的男人们却是意外地屏息无声。之

后,只要女孩们张开大腿,最私隐的部位就会曝光在众人面前。但女孩们迟迟不

将大腿打开。其中,还有边啜泣、双腿不停地抖动的女孩,小声地向官员苦苦哀

求。

「妈的…同样的事情要我重复说几次,烦死了!」

官员怒不可遏地拔出佩带在腰际的剑,发出了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我再重复地宣读一次巴伊斯王子颁布的『法令』。」

他取出怀中的文件,展示给台下的群众瞧。

「一、存活下来的菲尔国民,只要是男的,全带回瓜鲁德兰当奴隶。」

「二、剩下其他的人,禁止离开本地区,每人皆给予号码来加以管理。未经

许可离开境内者,一律格杀勿论。」

这是瓜鲁德兰国的第一王子,同时也是此次袭击菲尔大公国的最高统领——

巴伊斯,为了统治这个国家,最初颁布的命令。

「明不明白?现在登记的是管理号码。但只有名字、年龄是不够的。知道为

什么吗?」

官员声量提高,继续说明下去。

「留在境内的人民都必须对造访的任何人,行『服侍』之义务。还有『服侍

』指的是『广义上的服侍』。人民不得拒绝其内容。」

根据这道法令解释,在『服侍』的过程中,对任何人生命会造成威胁或者肉

体上可能导致伤害的行为,也都是禁止的。因此菲尔的女性们虽然成了娼妇,但

也至少有了生命及最低限度生活的保障。

「我们管理当局,为了使人民行服侍义务时,生命受到保障…。」

「我的官员大人啊、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下去了!」

「是啊、是啊!赶快让我们看精彩的东西!」

台下群众喧哗成一片,有的人还发出低级的呻吟声。官员不得以只好歪着嘴

,转过头去面向那些女孩。

「总而言之,你们以后就靠自己下半身讨生活了。」

官员用剑柄戳刺她们的膝盖,令她们张开自己的大腿。女孩们虽然是百般不

愿意,声音微微地颤抖着,但还是无奈地将雪白的大腿慢慢张开。

「出现了!出现了!」

「再靠过去一点看!」

男人们争先恐后地往舞台前挤。

「不要…不要看啊…。」

「对不起…啊啊…。」

各种形状、色泽及毛发疏密状况不一的女阴,排成一列裸露在众人眼前。

「丽娜真的是处女耶!看那个地方的颜色艳丽、有光泽,而且沾附着白白的

黏液…我看她可能是因为害怕而不敢洗掉。哈哈哈!」

「看那边那位年轻少妇!光是被人用眼睛瞧着,下体汁液就不断地涌出!没

想到她一脸清纯模样,下体的毛竟如此浓密!真是淫荡。」

「喂、换个姿势看看。嗯…这个妞长相平凡,下体也普普通通。打一次炮了

不起五枚菲币。」

「少妇艾蜜莉是十枚菲币。而处女要多一点才行,二十至三十枚菲币应该够

了。」

「**的价钱不知怎么算哦?」

男人们擅自替女孩决定好价格,同时不由自主地往她们身体挪近,目不转睛

地盯着女孩的私处。官员站在女孩面前,手指往她们身体的入口插入,目的在调

查是处女或非处女,以及秘道的松紧程度,并将调查结果记录在簿子上。

「不…不要…好痛…。」

轮到处女丽娜时,她发出了与先前不同的淒惨叫声,抗拒着手指的侵入。

「欸、挺麻烦的。」

官员手指来回的在丽娜的下体进出摩擦,使得她的敏感部位变得既红又肿。

为了让丽娜心放得更开,官员手指戳点在她的秘蒂上头。这个被一层皮给覆盖住

的膨胀小点,就连丽娜本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现今却被男人的手指无情地蹂躏

着。

「啊、啊啊!」

「感觉怎样?之后你自己也可以试着练习戳看看,很舒服的。若被男人要求

服侍时,也不至于不知所措。」

「呜…不要…啊…。」

「喔喔、出来了!出来了!处女丽娜的那个地方溢出透明汁液了,像口水一

样流出来了!」

站在前排观看的那名男子,似乎打从一开始就对丽娜非常感兴趣。所以当他

瞧见那样子的画面时,呼吸变得是愈来愈急促。

「我的小丽娜啊,秘蒂感觉很爽吧?等登记结束后,老子第一个买你!不管

是四十或五十菲币都好,只要你是处女一切都值得!」

「嗯、颇值得期待。」

官员手指插入丽娜湿润的下体,确认那地方的触感。

「好、处女膜还在。这个要特别注记下来。」

年轻的处女在还没成为街头妓女前,通常都必须先呈献给瓜鲁德兰国的达官

贵族享用,或者赠给替国家卖命且立下功劳的军官作为奖励。当然,一般的士兵

是不会知道这种事情。在不久的将来,丽娜可能会被某位贵族或者将军夺去处女。然而,这未必是一件幸运的事,官员们心里清楚得很。那些贵族们常有一些异

于常人的特殊性癖,譬如说专挑处女,并把她们当作xìng奴隶来进行调教。丽娜之

后会怎么样?没有一个人能下定论,而且就算知道也不能怎么样。

「可以了。」

原本一脸好色模样的官员,此时不禁流露同情的眼神,让丽娜及其他女孩子

阖上大腿。底下那些等着看好戏的男人们,虽然愤然不满,无奈也只好等下一批

女孩上台。

「登记结束。行服侍义务时,应得的金额由相关单位另行制定。另外,处女

须留下来接受特别指导。其余的人现在可以回家了。」

丽娜被人从另一个出口带走,负责登记的官员斜眼偷偷地瞄了一下。但没多

久,他再度板起面孔,恢复了原先严肃的表情,接着传唤下批等着登记的女孩子。

如此一来,菲尔大公国的侍奉体制逐渐成形。

这个原本绿意盎然、政局平稳的纯朴小国,从此之后成了一个不分昼夜处处

可闻女孩尖叫、哀嚎声的**国家。国内可说是动荡不安、人心惶惶,而且佣兵

、流浪汉四处流窜,大大小小纷争不断发生。

女孩们刚开始都会感叹自己的时运不佳,拚命地试着去抵抗。但不久之后,

大多数的人都黯然神伤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也只好咬紧牙关硬撑过去。

这是后来的事了。

一名男子来到了菲兰——旧菲尔大公国的首都,恰好是在『侍奉国家宣言』

发表完后约二个月。

他全身被暗色外套给覆盖,仅仅看得到他瘦弱的手腕。仔细一瞧,发现他外

套遮掩不到的地方,全被纱布包裹得密不透风,就连他跛的那只脚也不例外。银

色的发丝遮盖住大半张脸,除了淡紫色的左眼及嘴唇外,几乎见不到这个男人的

脸庞。右眼也许失明了也说不定。

但如此奇异装扮的男人,出现在现今的菲尔,一点儿都不会引起骚动。因为

男人只顾着追寻自己喜欢的女人,而女人因害怕而不敢抬起头来见人,故很少人

会去注意他。

「这位大哥,您第一次来菲尔吗?」

向他开口说话的是一位皮条客,靠着仲介女人来赚取一些费用。

「告诉我你喜欢哪一类的女孩?头发的颜色啦、或者身材之类的。我常跑户

政事务所,所以很清楚菲尔有什么样的女人。」

「…」

男人缓缓地用左眼往皮条客身上瞧过去。这时皮条客才察觉出他的装扮似乎

与一般常人不同,稍微感到惊讶,但瞬即恢复了生意人的脸孔。

「介绍**『美眉』给你如何?还是要成熟一点的?没关系,菲尔的女人应

有尽有,任君挑选。」

「啊、这位大哥难道你不能说话?」

「——不是。」

「太好了,大哥的声音听起来真有男性魅力!能不能告诉我您的名字?若您

在菲尔待久一点的话,小弟可以带您去许多好玩的地方。」

「名字吗?」

「嗯、名字。」

这名男人稍微迟疑了一下。他的眼神似乎有点空洞,不仅眼神如此,就连说

话方式、行为举止以及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等等,都无法让人感受到丝毫的情

感。

过了一会儿,这名男人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嘴角微扬了一下,再次转头

看着皮条客,眼睛里好像有什么讯息想传达给他。

「酷恩。」

「咦!」

皮条客听了后吓了一大跳。

「…什么?」

他用惊讶且充满畏惧的眼神,抬头看着高过自己一个头的男人。

「酷恩。我的名字叫酷恩。」

那名男人——酷恩,重复地报上自己的姓名。皮条客暧昧地笑了笑,开始与

酷恩保持起距离来,最后终于逃之夭夭。

当然,皮条客并不知道他是谁。

只是在这片土地上——瓜鲁德兰王·邦迪欧斯势力所及之地,没有人敢将『

酷恩』这个名字提在嘴边讲。这个名字与『瓜鲁德兰复仇者』划上等号。胆敢在

国王面前开这个玩笑的人,不仅本人将大祸临头,就连与他有连带关系的九族都

会被诛灭。

因此,对瓜鲁德兰皇室而言,『酷恩』这个名字有挑衅的意味存在。

然而,酷恩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在此地是禁忌?或者为何成为禁忌呢?从他

空洞的眼神中无法探知出任何讯息。

酷恩再度拉紧外套,沉默地往市区方向步行而去。

他离去时乍看下似乎漫无目的,但坚定的步伐透露出此行是有计划而来的。

小巷里依稀传来女人的喘息声。

第一章凌辱

一轮明月高挂在天际。

夜晚的菲尔笼罩在一层淡淡的月光下,艾卢茵湖的水面波光粼粼。

酷恩独自一人行走在湖边小径。

来到菲尔已经是第三天的夜晚,已经能掌握住大致的情况了。之后,只要等

时机成熟…。

「啊…不、不要…放开人家…。」

前方出现这几天不断重演的情景,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说什么傻话啊!你不是正搜寻着客人才在这里晃来晃去的?在这里就地解

决,十枚菲币如何?」

「不是…不要啊…。」

男人的笑声中,掺杂着女人抗拒的淒楚惨叫声。微弱的月光下,看不清楚对

方的脸庞,但男的应该是流浪汉或兵士之辈,女的大概是年轻的女孩子吧。女孩

子的长发在高过头的位置上绑成一束,纤瘦的脸庞曲线清楚可见。

「快、胸部快点露出来!」

男人毫不留情地欺凌那位女孩子。酷恩或许也瞧见了,但他却不打算插手管

这件事。

「不要、啊…。」

女孩子纤细的手腕被抓住,胸前的衣服被扯开。没想到她身材看起来瘦弱,

胸部却是如此丰满,酷恩看得一清二楚。

「喔、出现了。不错嘛!柔软而且有弹性。」

「啊、…嗯…。」

男人粗暴地揉拧着女孩的**,并用指尖戳刺着**。

「**被戳弄的感觉很爽吧?**至今被几个男人吸过啊?」

「不要啊…啊…。」

「快回答啊?客人在问。还是你已经爽昏头了?」

男人有时用戳的,有时将**含在嘴里吸吮。女孩子已经叫得声音嘶哑,身

体边颤着抖,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了男人的玩物。酷恩看到女孩子**慢慢勃起的

画面。

「好、该是进去的时候了。手扶着那个木箱,趴着将屁股翘起来。」

「呜呜…。」

女孩子边啜泣边摆出男人要求的姿势。白色的围巾悬挂在她的脖颈上,蝴蝶

结正面朝上。男人掀起她的长裙,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娇嫩丰腴的屁股,在月

光照耀下更显白皙。

「喔喔!好家伙!这种大屁股最容易生小孩了。生个我的小孩看看!嘿嘿。」

「啊啊…呜…。」

男人的手在女孩的股沟上来回抚摸。女孩拚命地挣扎,使得木箱发出嘎吱嘎

吱的声响。

「嘿嘿嘿,你下面好湿啊!这种脸蛋及身材,十枚菲币真是物超所值!」

男人掏出自己的那根东西抵住女孩的下体。在插入之前,他先是在周围摩擦

,让女孩溢出来的汁液充分涂在下体上。

「呜…啊…。」

女孩不时地哼叫出声,但除了等待男人插入外也无法怎样。

酷恩既不想观赏这出现场春宫秀,也不想离去,只是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老实说,这几天来他早已看腻这种画面,所以对这类的事情一点儿也提不起兴

趣。但是,眼前这位喘着息的年轻女孩,和他认识的一位女孩子长得很相像。基

于这个理由,使得酷恩驻足在原地。

「啊啊…不要…啊…啊…。」

酷恩有点迷惑。虽然那个女孩子低着头,脸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应该和她的

年纪差不多大小。女孩子明显地相当厌恶那个侵犯她的男人。该制止吗…但在菲

尔境内,男人的这种行为是正当合法的。若自己多管闲事出手搭救的话,也许会

惹祸上身,原先的计划可能会因此而功亏一篑。而且…就算她是我认识的那个女

孩好了,相信她多少也不愿意被认识的人瞧见现在这种窘境。

酷恩左眼自纱布缝隙中瞄了一眼,重新勒紧外套。

「老子要进去罗!」

「呜呜!啊啊…啊…。」

男人抱着女孩子的腰,一口气贯穿她的身体。为了确认自己是否成功插入,

男人还一度停下动作检查。女孩子轻微地呻吟一声。男人反覆地前后挺腰,笑看

女孩大幅晃动的**。每晃动个一下,木箱便发出嘎吱声响。

「呜…嗯…呜啊…!」

嘎吱声愈来愈规律,女孩子的叫声也愈来愈大。

「呵呵…爽耶。里面夹得好紧、好舒服!」

「呜呜!」

女孩子痛苦地哀叫,这时突然啪地响了一声。

「嘿…原来你的屁股被打时,会夹得更紧。好、那我就多打个几下。」

「啊呀、啊啊!不要…啊…呜嗯…。」

女孩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向人求助,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的心理因素作祟?酷

恩最后受不了,选择快步离开现场。

其实他心里有些懊悔,无法出手搭救那名女孩子,毕竟有点过意不去。但他

又想着,自己若能完成来到此国之目的,或许就能使她从黑暗中挣脱。

酷恩压制着心里的感受,趋步前往更黑暗的小巷。

就在这个时候…。

不知从何处传来刀剑的撞击声。酷恩警觉性地将手放到腰际的剑柄上,朝着

声音的方向前去。声音愈来愈大,空气中混杂着血的腥臭味。当他绕过一个转角

时,赫然发现眼前有人卧倒在地上。于是,酷恩反射性的拔出剑来,只见对方流

着一滩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酷恩自他身上飞跃而过。

小巷里有一名身材高大、长发披肩的男人,正与多人刀光剑影地搏斗着。狭

窄的暗巷中瀰漫着杀气,似乎是从那群围攻黑色长发男人的暴徒们身上所释放出

来的。但从现在的局势来看,他们好像被那名黑发男人牵制住,进退两难。这是

…。

此时,两把杀气腾腾的剑,同时朝黑发男人身上挥砍过去。一名男子被黑发

男人一剑贯刺而不支倒地。然而,因为闪躲不及,黑发男人前端的发丝被另一个

人削掉一部分。

「!」

瞬间、黑发男人身体失去了平衡、膝盖着地,处在一个非常不利的状态。但

在千钧一发之际,黑发男人的眼睛中忽然闪现异状——如同燃烧中的火焰般又红

又亮。不过,在黑发男人还来不及反应前,酷恩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后面

帮他砍了敌人一刀,替他收拾了对方。

「…」

黑发男人轻微地喘着息,对于眼前这名突然出现的帮手,心里感到讶异。他

发光的右眼逐渐黯淡下来,颜色最后转为深红色。黑发男人的左眼是暗紫色,但

右眼显然有些特殊。那只红色的眼睛——能看见即将发生的未来。在这个世界上

,大概仅有一族,刚出生就拥有这种眼睛。

黑发男人慢慢起身,身高稍微比酷恩还高一些。

「多谢相救…。」

虽然嘴里道着谢,但这名男人显然还是对酷恩保持警戒心。他心里可能怀疑

这或许又是个陷阱。正常的一般人都会如此怀疑。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只红色

眼睛是统治这个国家的瓜鲁德兰王族之象征。无庸置疑,这名身材高大的黑发男

子是现任菲尔大公国的统治者,也就是那位颁布『侍奉国家宣言』的人——瓜鲁

德兰国的第一王子——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

但为什么像他这种重要人物,深夜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居然没带任何随

从?难不成这位年轻的王子是因为夜里寂寞,而偷偷跑出来找女人?但对酷恩而

言,一切都无所谓。

酷恩默默地将覆在头上的衣帽褪下。

「这样的身体,竟能使出刚才那一剑?真是不可思议!」

巴伊斯对着眼前这位身材瘦弱、全身包着绷带而且只有单只眼睛的男子,大

感惊讶不已。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开口说话吗?」

「咳——。」

被巴伊斯一问,酷恩原本打算报上自己一直沿用多年的假名,不由得犹疑了

一下。

「酷恩。」

后来他决定说出与『瓜鲁德兰复仇者』划上等号的禁忌的名字。酷恩心想,

就算因此与巴伊斯卯上了,那也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

巴伊斯瞪大眼睛,吃惊地瞧着酷恩。酷恩则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窥探

着巴伊斯的反应。该不该动手一刀将他毙命?酷恩心想着。过没一会儿…。

「…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回应的却是巴伊斯的纵声大笑,一种能让人松弛心防的愉快笑声。之

后,巴伊斯对酷恩频频点头。

「我喜欢你,酷恩。明天你来菲兰城一趟。我是瓜鲁德兰国的巴伊斯阿德。

记得跟城门守卫说,你酷恩救了我巴伊斯一命。哈哈哈…。」

说完后,巴伊斯转身离去,但他的笑声仍然不绝于耳。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酷恩一脸狐疑地目送着巴伊斯离开。他心想,罢了。是对方让自己有机可趁

的,之后只要一步步来不要急,确实地达成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巴伊斯并非随口说说。翌日黄昏,酷恩真的进城去,经城门守卫向上通报后

,他成了巴伊斯的私人贴身侍卫。

「真是糟糕!当王子告诉我们要让这家伙加入时,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嗯…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蠢,殿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酷恩与那些同样是贴身侍卫的伙伴在菲兰城内散步。

「啧、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初不晓得是谁,说要在剑技场试试人家

的身手后,才决定要不要让人家加入?记得好像是你吧,拉斯?」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不服气而上场和人家较量,结果还不是惨败!是不是啊?哈登。」

「那又怎么样?是你输得比较难看吧!」

二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彼此互不相让。这二名男人不管是个性也好、长相

也好,完全是南辕北辙的类型。一个是擅耍大刀的豪爽硬汉,而另一个是斯文娇

弱的使枪能手。

「兹、你说,是不是拉斯输得比我惨?」

「…」

这里还有另一名保持着沉默且全身被盔甲覆盖住,被他们称作『兹』的人。

他的脸隐藏在面具里头,所以无法窥得他的真面目。

「算了。反正我们先来办个迎新餐会吧!」

哈登似乎早已习惯兹是不会有任何的回应,因此自个儿接着说下去。

「不只有剑技,像我们这种佩带羽毛印记的人,酒量自然也要高人一等。让

我来和你较量较量。」

哈登指着酷恩胸前的饰物。同样的饰物在哈登、拉斯、兹胸前也有。它是一

根老鹰羽毛制成的饰物,似乎是巴伊斯私人贴身护卫的辨识物。

「我们的身份毕竟和那些高傲的骑兵不同。黑骑士军团的团长那斯达斯老说

我们这群人是麻烦人物。你应该也见过他了吧?就是那位把你带去给殿下,个性

看起来一板一眼的年轻骑士。」

拉斯一脸愉快地说着。最初听见酷恩这个名字时,那斯达斯还因此吓得脸上

青一阵白一阵的,不过他因为这件糗事而成了他们那一群人调侃的对象。

「那斯达斯人挺『古意』的,与那些本国来的贵族相较之下,就会让人不由

得想捉弄他、开他玩笑。还有…。」

哈登刻意压低声音。

「还有一名叫巴帝沙的胖贵族,真是让人讨厌透了。表面上对殿上逢迎谄媚

,但私底下却时常干一些不好的勾当。」

「据说他是国王派过来监视殿下的人。」

「监视殿下?为什么?有这个必要吗?」

酷恩第一次回问。哈登与拉斯面面相觑。

「——话等离开这里到街上再说。」

城内不适合讨论这类的话题。

离开菲兰城后,在一条没什么人的小巷内,他们又再度地讨论起那件事。这

时除了兹消失不见外,倒没出现什么异状。

「嗯…酷恩、之后或许你会常出入这座城,所以一些事情你最好知道一下会

比较好。」

拉斯左顾右盼、小心翼翼地观察周遭的景物后,转过头向酷恩说明。

「你有没有听说过殿下的父王,瓜鲁德兰的国王邦迪欧斯的传闻?」

「——是那位靠着恐怖力量来支配人心的国王?」

「没错…现实中的他,比起传闻恐怖十倍…不、说是几百倍也不为过。但在

几年前,国王与殿下之间彼此间好像产生了心结。有关这件事的谣言满天飞,但

先姑且不论原因为何,只知道自此之后国王百般地刁难殿下,老是派给他一些非

常无理的任务。像这次进攻菲尔,国王拨给殿下的兵力,除了直属于殿下的黑骑

士军团外,真的是少得可怜。」

「而且,这支黑骑士军团本身虽然对殿下忠心耿耿,但在本国却被视为麻烦。幸好,此次的菲尔之役和先前大大小小的战役相较之下,对殿下而言,对手充

其量只有小孩子程度。」

酷恩听后肩膀微颤,不知是否被哈登或拉斯瞧见?

「我想菲尔作梦也想不到,长年以来一直维持盟友关系的瓜鲁兰德,居然不

顾情义地大举袭来。菲尔皇室的想法未免也太过天真了!但我对那位唯一倖存下

来的公主,倒是有点同情。」

「对了…那位公主叫什么名字啊?」

「…」

爱妃娜。

酷恩的脑海中浮现起那位公主的名字。金色长发、白里透红的肌肤,一对有

如艾卢茵湖般清澈的眼睛,加上楚楚可怜的樱桃小嘴,以及优美的姿态。不仅菲

尔,全拉古拉几亚地方的居民们,相信无一不被这位被称作『白色至宝』的公主

吸引。酷恩白天在城内的会议中见到这名公主,果然和传闻中描述的一样美丽,

但表情似乎没什么生气,而且茫然的眼神中流露着悲伤。

国家被人侵占,父母也双亡,叫这位孤伶伶且无依无靠的公主,如何能快乐

得起来。但是,她看起来满脸愁容的理由应该不仅如此。

「她虽贵为公主,但行服侍义务这点,却与一般平民百姓无异…这像极殿下

的作风。」

恐怕此时爱妃娜的贞操早已被巴伊斯夺走,现在她仍持续地被玷辱着。她可

能被威胁——若自杀的话,她的子民将全部被杀害,因而无法守住自己的处女身

…。

「怎么了,酷恩?」

酷恩不禁摇头兴叹,然而却被哈登给瞧见。酷恩回答他自己没什么事后,再

度将头横过一旁,硬是将难过的情绪压抑下来。

「为什么王子要故意这样?」

「故意?」

「嗯、听从父王的命令攻下菲尔后,又刻意颁布『法令』,有必要将这里变

成一个奉侍国家吗?我个人认为,就算是国王也会觉得这个举动诡异,因此会派

人过来监视。」

「…」

对于酷恩的疑问,哈登与拉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

「为什么殿下要刻意扮演这种坏人的角色…?」

「可能是因为好玩吧。」

哈登耸耸肩苦笑着。

「没错,一定是这样!就好像把你这位『瓜鲁德兰复仇者』纳入自己麾下一

样,殿下可能因为好玩…一定是这样的。」

「…」

这次换酷恩默然无言。因为好玩——仅是这样?真的只是为了这样的理由,

使得爱妃娜…还有昨天那位女孩…。

「酷恩,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是不知道。但是,有些事我必须先讲在前头,殿

下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全由你自己去认定。」

「没错。还有不管是谁,只要是殿下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敌人。」

哈登与拉斯一脸认真地看着酷恩。酷恩没回答任何话,只是想着一些事情。

「好啦,别谈论这种严肃的话题了。走了、走了!」

哈登吆喝了一声,再度催促众人上路。据说这条路在前方不远之处,有一家

他推荐不错的店。

「那是一家酒馆兼旅馆,里头菜色相当的不错喔。负责煮菜的是一位年轻的

小姑娘,长得也挺不赖的!」

然而,尾随在哈登后方的酷恩,内心愈来愈不安。这条路…前方那家旅馆…。

「到了。」

哈登推开那道木制的厚重门板。门的上方是一片木雕的店招牌。

『侠雷特之店』——果然不出所料!这么说,这家店的女孩是…。

「欢迎光临…。」

迎面而来的是一位脸庞纤瘦,绑着一束马尾的长发女孩。脸蛋虽称不上是漂

亮,但五官端正,给人一种温柔婉约的印象,再加上她冷静沉稳的声音,故酷恩

一下子就认出来。眼前的这名女孩是侠雷特·喜莉亚。

「喔、我又来了!今天是三个人。先给我们来点酒菜之类的,麻烦你了。顺

便煮个几道你的拿手好菜过来。」

哈登轻轻拍着那名女孩——喜莉亚的肩膀,带领我们走到最里面的一张桌子

坐下。酷恩隔着头发的缝隙,偷偷瞧着在柜台后方煮菜的喜莉亚。

三年没见面了,没想到当时还是少女的喜莉亚,现在竟然变得如此成熟。酷

恩不禁缅怀起以前那段日子。不晓得妮儿现在变得怎么样?

回想了一下往事,酷恩瞬时感慨万千。原本这个年纪应该是快快乐乐、无忧

无虑,喜莉亚褐色的眼睛黯淡无光,背影看起来更是憔悴。怎么也不会让人觉得

她过得很幸福。

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加上邻国瓜鲁兰德的侵袭,还有那道闻之令人辛酸的

服侍令…她会变得如此是很理所当然的。仔细地端详她的腰部曲线,酷恩能确定

昨夜小巷中那位被侵犯的女孩,毫无疑问就是喜莉亚。

真是太懊悔了!

酷恩握紧置于膝盖上方的拳头。明明瞧见喜莉亚被人欺负的画面,为什么当

时没做任何举动而离开了现场。虽然,喜莉亚至今还没察觉出来是他。这也难怪

,现在留着一头银发,单眼又身材削瘦,任谁也想不到…。

「喂、酒!拿酒来!」

一名莽汉粗暴地推开门,似乎喝醉酒似地跌跌撞撞的走进来。

「是的。请进…。」

喜莉亚将酷恩他们的菜置在桌上后,伸出援手搀扶住那名醉汉。然而…。

「啊!啊、不要!」

「嘿嘿…长得还挺标致的嘛…先给我上点酒,之后我将你买下了。」

男人从口袋取出几枚菲币后,将菲币夹在喜莉亚的乳沟。喜莉亚露出了哀怨

的表情,沉默地任由男人抚摸自己的身体。

「啧…想好好享用一顿餐的心情被搞砸!」

「你不是早就吃完了?」

拉斯吐嘈了一下正在抱怨的哈登。

「快点吃一吃,我们到下一间店去喝个痛快吧!」

哈登说完后离开了座位。在菲尔,除了危及生命的场合外,任何人都无权阻

止此类的奉侍义务。但在这种情况下,相信没一个人能若无其事地把酒言欢。拉

斯赞同地起身。酷恩也接着站起来。

「呜呜…客人…。」

此时,喜莉亚和昨夜一样的呻吟,声音中还掺杂着气息。

酷恩停下脚步,揪住那名醉汉的手腕,解救了陷于困境的喜莉亚。

「你干什么!」

男人满口酒臭味,眼睛狠狠瞪着酷恩。

「对不起,这个女孩子我之前就预约了。」

「…什么?真的吗?」

男人靠近喜莉亚问道。嗯嗯、喜莉亚含糊其词地点点头。

「是真的。钱在你还没来之前,就已经付给这位姑娘了。姑娘、你说是不是?」

哈登开口说话。除此之外,要从醉汉的手中救出喜莉亚,似乎没有其它的方

法了。

「…啊…是的、真的是这样…。」

喜莉亚瞧一瞧那名男人与酷恩一行人,最后点点头。那名男人懊悔地咋了一

下舌,留一下句『老子不爽吃了!』便扬长而去。喜莉亚耸耸肩,轻轻地叹了一

口气。哈登边笑边皱着眉头,用一种奇妙的表情看着酷恩,同时疑问地对他使个

眼神。

「那么,我们先告辞了。」

哈登打开店里的门准备离去。酷恩的这个举动也搞得拉斯满头雾水,最后他

也随着哈登走出门。当那道厚重的门再度关上时,店里只剩酷恩与喜莉亚二个人。

现场一片沉默。酷恩心里有点后悔,他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酷恩

找不出话对喜莉亚说。

「已经…用完餐了吧。那…。」

先开口的是喜莉亚。

「那么…我带您到二楼…请这边走。」

喜莉亚脸上堆着轻轻的微笑,早酷恩一步爬上楼梯。

酷恩没办法也只好跟着她走。

进入一间至今仍残留在酷恩记忆深处中的房间。里头摆设简单、朴素,有一

张牢固的床及一些老旧的日用品。然而,室内给人感觉已不像从前那般静谧,空

气有点混浊不清。

「请问…有什么疑问吗?」

喜莉亚偷偷地将背后的门上锁。酷恩摇摇头。喜莉亚低着头站在门边,一脸

害羞地询问酷恩。

「衣服…要脱掉吗?若大爷急的话,还是…。」

酷恩沉默地摇摇头。喜莉亚好像理解似地将手绕到背后准备宽衣解带。

「那么,我脱了。」

「——不、不用!」

酷恩制止喜莉亚的手。于是,喜莉亚面露疑惑的表情,头次用认真的眼神望

着酷恩。然而,酷恩立即将头撇到一旁。喜莉亚是一位聪明的女孩子,或许会察

觉出什么也说不定。于是酷恩刻意装出冷漠的表情。

「今晚、我单纯只是在这里投宿一晚。」

酷恩从口袋中取出菲币递给喜莉亚。看喜莉亚没有要收的意愿,酷恩于是直

接将菲币置在床边的桌上。他朝床上一躺,转身面对着墙壁。但,喜莉亚并没有

打算出去的迹象。

「还有什么事吗?你可以退下了。若是明天早餐…。」

喜莉亚忽然噗嗤地笑出声。酷恩觉得有些可疑,转身过去看她。只见喜莉亚

含着泪水、皱着眉头,仅有嘴唇在笑。

「悲伤…吗?」

「…」

「我虽然不晓得你是谁…但请你不要对我如此冷淡,我有这么惹人厌吗?虽

然我被很多…很多人抱过…。」

她不禁泪流满面。

「…拿钱给我…这算是同情吗?…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

酷恩差点就唤出她的名字,但还是忍了下来。因为他心里明白,就算是叫了

她的名字,之后也没什么话可说。

喜莉亚持续地抽泣,最后再度强颜欢笑看着酷恩。

「谢谢大爷买下了我…不过大爷用不着给我太多钱…。」

「够了,你别再说了…。」

喜莉亚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的在酷恩面前宽衣解带。酷恩虽然感到困惑

,但却也奈何不了她。因为这时不管是制止她或者离开现场,都会伤了喜莉亚。

一条腰带滑落到地面上,喜莉亚稍微犹豫了一下,于是决定敞开胸前衣物,

露出了丰盈的**。

白色的肌肤在煤油灯的照射下更显得迷人。傲人的酥胸似乎非常地柔软,让

人不由得想伸手抓一把。**早已变得尖挺。

酷恩记忆里的喜莉亚,还停留在那胸部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形象,然而她

现今的胸部却早已变得相当壮观。再这样子下去真的不行,酷恩心里暗叫不妙。

只瞧了她一眼,酷恩便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喜莉亚丝毫不在意,不发一言

地将裙子脱下。

她的身材比例整体而言相当地匀称。白色的小内裤夹在丰腴的大腿之间,显

得有点吃紧。喜莉亚手指扣住内裤两侧,自个儿将它褪至膝盖,目前是全身**

状态。

「请问…我自己脱,这样可以吗?」

喜莉亚轻声询问酷恩。酷恩不作任何表示,仅是将视线投射在地面上。虽然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不可以的,但**裸的女人呈现在自己眼前,身体也不禁

起了反应。

在酷恩眼睛移转到地面前,酷恩已将喜莉亚全身一处不漏地尽收眼底。蓦然

想起她下体绒毛形状和菲莉亚极为相似。

喜莉亚身上一丝不挂,畏首畏尾地朝酷恩的床边走近。

「要我怎么做呢?是躺着做?还是用嘴巴?」

「不、不用了——不用了、喜…。」

「总之,就让我来替您服务吧。」

喜莉亚说完后即蹲在酷恩床边,隔着裤子抚触着他的大腿。

「太好了。已经有点变硬了。」

「呜…。」

酷恩裤子被扯开,里头的东西被掏了出来。喜莉亚双手包裹住那根东西,轻

轻地上下摩擦。那根东西立即起反应变硬。这三年来,酷恩一向都是禁欲的,没

想到被喜莉亚那双手解禁。下体颤抖且膨胀起来。喜莉亚闭上眼睛,将它含在口

中。酷恩不小心呻吟出来。

「嗯…嗯…嗯呜…。」

暖湿的唇为酷恩带来了至高无上的快感。粗糙的舌头不停地摩触着前端,喜

莉亚使出浑身解数吸吮着,使得酷恩不由得背脊闪过一阵酥麻。随着她吸吮的起

伏动作,酷恩涌上一股shè精感。

「嗯呜…。」

喜莉亚将酷恩的下体深深地衔在口中、抵着喉咙。当她的唇紧夹着前端不停

压挤时,酷恩逐渐失去理性。或许喜莉亚已经很习惯这种事了,技巧显得十分熟

练。不行啊!喜莉亚!不可以这样子…酷恩内心虽抗拒着,但基于男性本能,他

不知不觉得伸出手抚触着喜莉亚的**。

「嗯呜!」

喜莉亚瞬时像是触了电而叫出声。于是酷恩更加卖力地揉搓她的**。

「嗯、嗯嗯…。」

喜莉亚摇着头直说不行。但**却已完全变硬。自己的**被男人玩弄,喜

莉亚情绪亢奋不已。大腿间私处不知不觉地早已变湿…。

「嗯嗯…呜嗯…嗯…。」

喜莉亚似乎能感受到嘴里的酷恩明显变大。于是她的手边扶住它边加速动作

,嘴唇不停地摩擦。唇的周边及酷恩下体的表面上沾满着唾液。

每当喜莉亚激烈吸吮时,便会发出啾噜啾噜的声音,而且她头发上的那束马

尾便会大幅度地摇来晃去。

酷恩的腰部感到愈来愈沉重。包皮紧绷得感觉不像是自己的东西。喜莉亚的

手包裹住酷恩的囊袋,彷彿在向酷恩哀求给予她jīng液般,嘴唇大力地吸吮着。酷

恩最后终于受不了,一股作气地释放出精子至喜莉亚口中。

「嗯啊!」

瞬间、喜莉亚为避免jīng液积聚在口中,而将嘴巴抽离,却因而被jīng液喷得满

脸皆是。咻、咻、咻的,酷恩断断续续地往喜莉亚涨满红潮的脸蛋上喷撒。他一

边释放,一边瞧着喜莉亚的表情。

「…呜呜…啊…。」

喜莉亚痛苦地吐着气息,等待着酷恩结束shè精。

「…」

结束才没多久,酷恩深感后悔,倒卧在床上。

「请问…。」

「够了、请你出去吧!」

「…我明白了。」

喜莉亚整理了一下服装后走出房门,而酷恩面对着墙壁虽知她出了门,头却

不转过去。

——我…。

当酷恩一个人独处时,不禁握紧拳头,对墙壁猛然一击。

他脑海中浮现喜莉亚在小巷中被人侵犯、在店内被醉汉纠缠的影像。——哥。哥哥。

她叫的人不正是我吗?

三年前酷恩在这家店时,喜莉亚称呼酷恩作哥哥,而酷恩也称喜莉亚为妹妹。这家店的主人侠雷特之长女菲莉亚,是酷恩的妻子。

…当时的我非常地幸福。侠雷特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将他的女儿许配给我,

我也因此多出了二个妹妹喜莉亚及妮儿。日子虽然过得平凡些,但每天都很快乐。然而,现在这家店仅剩喜莉亚一个人。大家都跑哪去了…?

三年前我离开了这个地方,自那时候起喜莉亚一直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回来,

然而当她有难求助于我时,我却视而不见。

酷恩再度地往墙壁大力敲击。

我恨这个侍奉国家,它夺走了我全部的幸福。我恨瓜鲁德兰皇室。

藉着担任王子贴身侍卫的机会,我将报这个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邦迪欧斯王、巴伊斯阿德王子。

我必将亲手除掉你们二个,让你们血债血还。

第二章嘲笑

任巴伊斯私人贴身侍卫的酷恩,一天始于出席清晨的会议。

虽说参加会议,但侍卫在这个会议中没有任何的发言权。酷恩站在龙座附近

的帘幕旁,仔细聆听着国情报告。

「微臣报告一下有关菲尔义勇军的残党问题。现今潜伏在国境森林一带的人

数大约有——。」

国内大臣,同时也是王子随从的罗杰卿,提出这个议题。巴伊斯则一一地下

判断,并将工作交付给其他的大臣。他下的指令明确且迅速,处处显示他的统御

能力高人一等,令人不由得认同他的领导能力。

「报告到此。接下来,微臣还有一些事要向殿下禀报。」

「又开始了…这老头子说的话还真是又臭又长。」

哈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想必殿下一定听得很烦。不过,再怎么烦毕竟也是忠言逆耳。」

拉斯如此说道。酷恩眼中的罗杰,是一位忠心耿耿且顽固的男人,他是所有

瓜鲁德兰过来的贵族中,让酷恩唯一有好感的人物。

「殿下将来即将继承王位,因此要比一般人更有自觉才行,绝不要再有夜游

等情形发生。」

「也没必要管到如此地步吧,罗杰大人。」

巴帝沙向罗杰说道。

「殿下还年轻,年轻人爱玩这是正常的。还有你用另一个角度来思考,既然

菲尔全部的妇女已成了娼妇,岂有白白浪费而不享用的道理…呵呵。」

巴帝沙抖着身上的肥肉,一副奸笑的表情。

「我自己的事自己做决定。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

巴伊斯不偏袒任何一方。偷凵澈吒鲆簧藿懿环⒁挥铩W詈蟀鸵了寡

速地离开了现场,他用眼神向侍卫们示意离去。

「走吧。」

酷恩和哈登等人尾随在巴伊斯后方。会议结束后,用完午餐,通常巴伊斯会

前往练习场练剑。今天大概也是这样吧。

有时他会阅读有关拉古拉几亚的历史。当然,有时候他会和城里的女佣在隐

密处翻云覆雨一番。此时,酷恩总会躲在暗处偷窥,伺机暗杀他,但总找不到好

的时机。

因为,巴伊斯周围除了酷恩外,总还有人在。其中以那位戴面具的剑客兹最

令人毛骨悚然。因为他不仅不和人交谈,人就像个影子般,紧随着巴伊斯而形影

不离。

因此,酷恩丝毫无半点机会。也许兹早已察觉出酷恩在窥视着巴伊斯这件事。酷恩未曾和他交过手,因此不知他的实力如何。但据哈登的描述,恐怕他也是

颇棘手的一号人物。故欲袭击巴伊斯,过兹这一关为首要。

「…」

兹现在位于酷恩的身旁,如同看穿酷恩的心思般,面具后的那双眼睛直盯着

酷恩瞧。酷恩背脊不禁打起一阵寒颤。

然而,机会也是有的——在某个时段,巴伊斯仅需一人护卫。当酷恩轮到这

个班时,其他人都不会在场。然而,这个时段巴伊斯特别喜欢酷恩来轮值。这是

个绝佳机会——可是酷恩却不怎么会利用这个机会。

即夜晚的守护工作。

当巴伊斯与爱妃娜温存时,酷恩站在外头或暗处守着,这不是一份轻松的差

事。

当然,他们的一举一动有一大部分皆纳入了酷恩的眼耳中。

「今天让我来教教你如何获取新的快感。」

巴伊斯坐在床边长凳,翘起了二郎腿,不怀好意地对着爱妃娜笑。

爱妃娜身着薄衣,这是巴伊斯为调教她而专程准备的。**的部分被挖空,

二颗肉团**裸地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上,**部位被束缚住且出现红色痕迹。前端的**变得又坚又挺,就好像乳汁快溢出来般。爱妃娜的下半身仅穿着一

件小内裤,另外再加上一件吊带裤袜。这个装扮实在与她清秀的脸庞不搭调。她

的**显露于外,眼眶湿润,嘴唇微颤。

「趴下。」

巴伊斯推了爱妃娜的背一把,使她卧倒在床上。

「屁股朝着我抬起来。」

「呜…。」

爱妃娜表情虽痛苦,但还是照着摆出巴伊斯要求的姿势。

「嗯、你下面那里湿了。裸着身子被男人瞧见就有感觉了啊?」

「不是…啊…不是…。」

巴伊斯面露着微笑,手沿着爱妃娜下体顺势滑过去。手指陷进肉团里,被内

裤包裹住。内裤材质相当柔软,每当手指滑动时,肉团便鼓胀起来。

「你看,是你自己夹住我的。而且,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了。」

「呜、啊…。」

摩擦的地方发出微妙的水声,酷恩听得是一清二楚。

「你这家伙,失去处女也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而已!」

「呜…那、那是因为…你、你…。」

「我?」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内裤拉起来。

「啊啊…痛…。」

爱妃娜的腰整个悬空,丰盈的臀部颤抖着。

「被人调教的奴隶没资格说话。」

「呜…。」

「这是第一次,所以我会对你温柔些。但你最好给我乖一些。」

虽然说话口吻相当严厉,但巴伊斯脸上仍露着笑容。

「屁股抬起来。」

「咦…。」

「对、就用这个姿势,将你自己的内裤脱下来。用双手将二片屁股剥开,让

我看一下你前面的洞。」

「什…什么…!」

公主发出极为惊讶的声音,频频摇头表示否定。

「不得拒绝。你是我买下的妓女,妓女没有拒绝客人的权利。」

「但是…但是…我…。」

爱妃娜说着说着便声泪俱下。然而巴伊斯情绪却愈来愈高昂,说话时不禁提

高了音量。

「难道你后面的洞是特意为酷恩而留的?」

巴伊斯脱口而出的这个名字,使得酷恩心头为之一震。

「前面的洞已聚积了我大量的jīng液,后面就不让我上了啊。相信酷恩王子若

地下有知,定会很高兴的。」

「够了…别再说了…。」

爱妃娜悲伤地闭上眼睛。从她的睫毛缝里,溢出了一行泪,沿着脸颊流下。

酷恩王子,瓜鲁德兰先王卡尔迪欧斯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同时也是爱妃娜的

未婚夫。但自从十年前他与父王二人遭遇事故以来,从此无任何消息,恐已消失

在这个世界。难不成爱妃娜至今仍想念着酷恩王子?——真是愚蠢。酷恩轻轻地

将斗篷披挂在身上。当然,不管是巴伊斯或爱妃娜,应该都不会知道酷恩此刻的

反应。

「不管你心情如何,只要像这样持续地调教下去,相信不久你的下面就会变

湿,成为一个**的女人。」

巴伊斯用手指缠着爱妃娜一头散乱的金发,同时靠近她的耳朵旁轻声说道。

爱妃娜畏缩成一团。

「快点照我刚才说的重述一次。自己脱掉裤子,将屁股抬起来。对、就是这

样,然后说『请好好地调教我爱妃娜公主的**屁股』。」

这个指令似乎过于屈辱,爱妃娜怎么也说不出口。

「怎么啦?我想你应该很明白吧,若你拒绝我的话,那菲尔的国民…。」

「呜…呜呜…。」

爱妃娜边摇着头,边将头钻进被单铩D盟墓竦比酥剩纫仓荒芴

从了。

爱妃娜给人的印象总是温柔、善良,但有时又显得娇弱。现在她正用她纤细

的手指轻轻地将腰带解开。手微微地颤抖着,腰带的结顺势地解开了。然而,她

似乎没有将遮住重要部位的内裤一并脱掉的打算。心里挣扎了一下,最后她边啜

泣着终于将内裤脱了下来。**部位在烛光的照射下,被一览无遗。她的下体几

乎没什么杂毛,相对地,透明的汁液溢得屁股、大腿满满皆是。巴伊斯目不转睛

地观察着。

「之后该如何做,你应该知道吧?」

爱妃娜面露犹疑神情,于是巴伊斯抓住爱妃娜的双手,将之置于她的屁股上。

「呜…」

爱妃娜的手指一出力,便微微陷进自己又圆又软的屁股里。左右一剥,里头

**处全曝了光。与外头白皙肌肤相较下,里面是桃红色的圆形皱纹皮面,中心

点像嘴唇般隆起,其中有个小洞穴。

「喔…这里就是公主的洞口啊!」

巴伊斯恶作剧般地将手指塞进她的肛门里头。爱妃娜想将他的手拨开,但当

然不被允许,因为巴伊斯命她一直撑开自己的屁股。所以爱妃娜含着眼泪,维持

着这个难为情的姿势。

「这个姿势很棒喔。接下来该说什么呢?」

「呜…呜…请好好…调教我爱…爱妃娜公主的…啊…。」

巴伊斯用手指刮了一下爱妃娜下体溢出的汁液,将之涂抹在洞穴周围。

「不要啊!」

「你不快点说,我就不客气罗。快、快说!」

「呜…呜…。」

巴伊斯不时地用手指戳刺着爱妃娜最隐密的洞。每当这么做时,洞穴便一下

子缩束成一团皱纹。周围的汁液逐渐地渗入洞穴内。爱妃娜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

来。

「喂、别跟我说你这样就很满足了。赶紧给我说。」

「呜…啊…。」

巴伊斯依然没停止涂抹的动作。所以当爱妃娜头一抬起来,原本温和的表情

忽然变得咬牙切齿十分痛楚的样子。

「怎么啦?快说啊!」

巴伊斯压低嗓音斥喝着她。爱妃娜胆怯地缩着身子,原本紧抿的双唇终于微

微张开。

「啊呜…呜…啊、啊…请…调教我爱、爱妃娜公主的…淫…。」

因为难以启齿,爱妃娜最后用枕头蒙住自己的脸。但她仍继续说道。

「…请好好调教…呜!啊、啊啊!好痛!」

「好、就照你的希望来调教你的屁股。我就用我那根东西来好好地招呼你。」

「哇啊啊!…呜呜…。」

巴伊斯用自己的中指插入爱妃娜沾满汁液的入口。爱妃娜好像求诊的病人般

,将屁股抬得高高的,任由巴伊斯进出。她一边呻吟着,一边被巴伊斯调教。

虽然酷恩打算离开现场,然而身体却早已欲火焚身无法自拔。爱妃娜固然一

脸哀怨,而其被挤压变形的**及纤细的腰围,再加上圆润的臀部,凡是正常男

人,相信没有人不被她给吸引。

「嗯嗯…嗯、呜呜…痛、好痛…。」

「别骗人了。你应该已经习惯手指了吧。待会儿我要将更粗的东西放进去。」

「不要啊…呜、嗯…嗯…。」

爱妃娜嘴里虽百般不愿,但她下体的洞穴确确实实也含着两根手指,而且溢

出大量的汁液。一位清纯美丽的公主将自己最**的部位曝露出来,纵使像酷恩

那样没什么特别性癖的人,不由得也亢奋起来。

「该是时候了。」

「啊…。」

当巴伊斯将手指拔出来的瞬间,爱妃娜背部反弹似地往后仰,头因受不了而

抬了起来。但脸部表情明显地比先前还来得放松,彷彿从痛苦中得到了解脱。

「呵呵、第二次夺走你的贞操。」

巴伊斯在床上呈跪姿,并将爱妃娜的腰搂抱过来。有好几次他用自己的下体

在爱妃娜的下腹及大腿间游移,等沾满汁液后,抵住爱妃娜后面的洞穴。

当抵住后,巴伊斯的下体与爱妃娜的洞穴大小多多少少有些差距。就算用手

指将之撑开,实际要插入时还是有些困难。

「不要…不要啊…。」

爱妃娜声音听起来有些胆颤。但巴伊斯仅是浅浅一笑,照样插了进去。

「啊呜!好痛!好痛哦!不要啊!」

爱妃娜瞬时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副楚楚可怜的爱妃娜朝着天花板淒惨地发出

悲呜叫声。

「嗯。」

巴伊斯皱起了眉头,不过却一手抓住爱妃娜的屁股,插得更深入。但仍只插

一半,巴伊斯的手绕过去前面,抚触着爱妃娜的大腿。

「啊!」

手指可能戳点到了爱妃娜敏感的秘蒂。当然其快感程度是无可言喻的。

「不要…嗯…不要。」

爱妃娜声音愈来愈嗲,全身虚脱无力,还边喘着气。巴伊斯见状,一口气直

捣黄龙。

「啊啊啊!停、停下来啊、快点抽出来…好痛、痛啊!」

但爱妃娜因为太过于疼痛而哭了出来。毕竟小小的洞穴里,顿时被塞了个庞

然巨物,任谁也无法忍受。直到出血的那一刻,酷恩尽瞧在眼里。

「最粗的部分已经插进去了,所以已经不要紧了。」

也不管爱妃娜苦苦哀求着,巴伊斯依然我行我素的晃动起腰来。

「呵呵…全进去了。」

巴伊斯得意地大笑不已,而爱妃娜的手紧抓着床单不放。

「肚子…肚子好痛…。」

「忍耐一下。我要贯穿你整錾硖濉!

「呜、嗯啊!不要、好痛。好痛啊…啊…啊啊!」

正如刚才的宣言,巴伊斯奋力地在爱妃娜体内前前后后地搅动着。

「好痛!好痛、呜呜…好痛…。」

每当进出时,彼此结合的部位发出淫秽的水声。爱妃娜下体渗出的血似乎成

了绝佳的润滑剂。

「呵呵…看起来挺不错的嘛。公主的肛门被男人的粗壮所征服…。」

巴伊斯一边用言语挑逗着爱妃娜,不知不觉得自己也感到兴奋异常。里面夹

得相当的紧,巴伊斯的下体在爱妃娜的腹部愈胀愈大。

这个排泄专用的小洞被性器渐渐扩大,最后终于被注入jīng液。jīng液逆流至爱

妃娜的腹中,使得她起了一股便意。巴伊斯知道后将如何呢?恐怕会命令她在自

己面前排泄出来。如此一来,快感更是加倍的效果。

「呜…啊啊、好痛…肚子…肚子好痛…啊呜…。」

爱妃娜叫得声音嘶哑,酷恩在外头听得仿若身历其境,不知不觉得亢奋起来。他甚至忘了自己的立场,只是沉醉在其中。酷恩的理性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

但**早已欲火焚身。圆嫩的屁股、上下摇动的**,使得酷恩更是苦闷不已。

「好…我要射在里面罗。」

巴伊斯加速动作。

「嗯啊…呜、啊嗯…呜…。」

爱妃娜一头金色长发,左右摇晃不已。当爱妃娜尖叫的同时,巴伊斯脸上神

情顿时松弛下来,动作也停摆住。

「啊、啊…。」

有好一会儿,巴伊斯一动也不动的。不久,爱妃娜体内积满了巴伊斯的jīng液。爱妃娜被压在下面,只能默然承受这一切。

「嗯…。」

巴伊斯抽动了几次腰,直到将所有的jīng液喷光后,才完全停止不动。最后,

他将自己的下体从里面抽了出来。爱妃娜哀叫一声后,屁股微微颤动。或许拔出

来这个动作弄痛了爱妃娜。

「呜…呜…。」

爱妃娜将屁股抬得高高的,脸钻进了被单中哭泣。每当下半身颤抖时,混杂

着白浊液体的血沿着屁股流了下来。

酷恩听着爱妃娜的哭泣声,不由得感到失落。

这份苦差事结束后,酷恩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啊…欢迎回来。」

门打开后,传来的是喜莉亚的声音。她似乎还在厨房里忙。看她眼眶湿红、

一脸憔悴,可能又被客人欺负了吧…。

怎么到处都是受委屈的女人…。

酷恩不由得叹了口气。

「…请问。」

当酷恩靠近柜台时,喜莉亚脸上出现困惑的表情。心想难不成酷恩今晚想要

吗?自那次以来,酷恩从未再向喜莉亚索求过,只是请她帮忙打点餐宿。

「我来帮你忙。」

「咦…。」

酷恩开始动手清理起厨房。喜莉亚虽然感到困惑,但酷恩无暇他顾地一会儿

清洗锅子,一会儿又搬运起食材。酷恩自个儿动起手来,喜莉亚睁大眼睛好奇地

瞧着他。在二个人的合作下,工作一下子就完成了。

「谢谢。但你为什么…?」

喜莉亚用围裙拭擦着手,面露微笑,同时一脸疑惑的询问酷恩。

「我不知道。」

酷恩冷淡地将视线挪开。只是不想看见一个女人露出如此疲惫的神情罢了,

但当酷恩要说出口时,迟疑了一下。

喜莉亚见酷恩如此反应,反而因此松了一口气。

「请问…您的名字…听您的朋友好像…称呼您酷恩对吧?」

「——嗯。」

若报上另一个她熟悉的名字,她不晓得会出现什么表情?

「假使之后您要一直长住下来,我能直接称呼您酷恩吗?我叫作侠雷特·喜

莉亚,请叫我喜莉亚就行了。」

「喜莉亚…。」

「嗯、酷恩。今天真是谢谢你。晚安。」

喜莉亚微笑,最后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见了她的笑容,不知何故酷恩的心刺痛了一下。

翌日、会议结束后,巴伊斯仍有一大堆公事要忙。那斯达斯请巴伊斯的侍卫

帮忙巡视菲兰街头。

「原本这不是我们的工作…是不是那斯达斯那家伙自己想待在殿下的身旁,

才刻意将我们支离?」

「你在说什么?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家伙有自己的考量。」

哈登向发着牢骚的拉斯解释,环视了一下广场四周。

成了卖春国度的菲尔,自白天起就到处可见可疑男子在街头游荡,处处可闻

女孩子的喘息哀求声。气氛相当地诡谲,令人感到十分不安。自巴伊斯发布那道

『法令』以来,这个国家完全成了一个侍奉国家,不过除了侍奉行为外,凡有关

抢夺、毁损建筑、纵火、施加暴力,以及杀人行为一律严禁。违反者将毫无宽宥

地被逮捕入狱,甚至最高可判处死刑。

菲尔身为战败国,能保持住现状,全靠这个法令所赐。

「那么我们就先分头进行吧。这一带先绕个一二圈再说。结束时若没什么异

状,就直接解散回家,明天再报告就行了。」

等哈登分配好工作后,酷恩也开始他的巡视工作。在小巷口转角处,总是会

有一、二名女性楞楞地站在原地。在巡视的途中,有几名像这样的女人向他开口

招生意,但酷恩一律摇头拒绝。为了尽『侍奉』的义务,纵使是自己讨厌的客人

,还是得接,这就是身为菲尔女人的悲哀。

巡逻时,基本上没出现什么异状。不过当准备打道回府时,却发现了女孩子

的⑸

「啊…啊、嗯…呜…啊啊…。」

这并非从窗户传出来的。居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大马路上干那种事!

真是不愿再看到这种画面了。但若不从那里走过去,可能要绕很远的路。该如何

是好?酷恩才在犹豫时,一名男人满脸愉悦地从转角处走了出来。接着走出一名

女孩子。她一边整理衣领,一边向男人挥挥手。

「呵呵…下次请记得再找我哦。」

男人也向她挥手道别。酷恩只觉得莫名其妙。因为那名女孩子似乎乐在其中。原来也是有这样的女孩子…或许这样也好…你情我愿反而不会出现问题。

然而当男人一离开,那名女孩的神情立即变了个样。原本还是笑嬉嬉的,没

想到才没一会儿功夫,她脸上便露出厌恶的神情,往男人离去的方向吐了一口痰。酷恩不自觉得多瞧了那名女孩几眼。她的身材瘦弱,头小且手脚细长。脸部丝

毫无多余的肉,头发颜色有点偏蓝,下巴也小小的,整体而言她给人娇小玲珑的

感觉。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女孩子对着酷恩说道。她眼神强而有力,不过嘴唇看起来非常轻薄。整体而

言,她也称得上是个美人,酷恩内心不由得如此觉得。

「难不成你也对我有兴趣?」

女孩手插腰际,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瞧着酷恩。

「…我没那个意思。」

酷恩转过头,将视线从那个女孩子身上挪开。女孩子的表情感觉有点失望。

酷恩仅是对她报以苦笑,之后便抽身离开现场。那个女孩子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

么东西?实在是令人难以捉摸。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与自己无关,她懂得自己

保护自己。

「回家啦…啊。」

喜莉亚此时正在店内打扫,当她抬起头时,立即换了个语气。

「欢迎光临。」

「?」

她眼睛所看的似乎不是酷恩,而是他背后的人。酷恩察觉到这点后往后一看

,才发现原来是刚刚那个女孩。

「哟、真是巧啊!这位大哥也在这里用餐啊。」

「…」

这到底是偶然呢?还是她跟踪自己来到这里?但若是跟踪的话,自己应该会

察觉到的啊…。

「既然这么巧,何不一块儿用个餐?大姐、让我和这位哥哥同桌。给我二个

酒杯,再给我来个几道拿手菜。什么都可以,我对男人还有食物都不挑的。」

「…好的。」

喜莉亚走到厨房去。她的背影看起来总觉得有点悲伤,或许是酷恩想太多了

吧。

「为我们的认识乾杯!」

女孩抓住酷恩的手,将他拉到角落的桌子坐下。她将酒注入杯中,把其中一

杯酒递给了酷恩。

「别跟我客气。反正用的是刚才那个男的给我的钱!」

「…我从没说过要跟你客气的。」

「是是,大哥说的是。大哥是很温柔体贴的,若见到失意难过的女孩子,相

信一定会陪她聊天解闷的。」

我温柔体贴?她失意难过?

「啊、你在怀疑我吗?真是过分。算了,这也难怪,毕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女孩子刻意作出伤心的样子,将头压低。泪水似乎要夺眶而出的样子。

「——没有。」

当酷恩举起酒杯时,女孩于是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

「呵呵、人家就知道大哥是很温柔的!」

没想到酷恩喝了一口酒后,便放下酒杯起身欲离去。女孩抓住酷恩的手不让

他走,不停地点头向他陪不是。

「其实我是不想一个人吃饭。求求你陪我吃饭嘛!我答应你我不会再乱说话

了。」

「…我不大会跟人聊天。」

「没关系,我喜欢沉默寡言的男人。」

酷恩心里还在想着到底是真是假,于是再次坐下。罢了,对我而言,就算被

骗也不痛不痒了。反正喜莉亚菜都煮好了,不如坐下来好好地品尝吧。

「还没请教大哥姓名。我叫娜娜,大哥呢?」

「酷恩。」

「嗯…原来大哥叫酷恩。」

酷恩还以为娜娜会被他的名字吓一跳,但她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当热气腾

腾的菜端上来时,娜娜脸上堆着笑容准备开动。

「嗯…味道真不错。不管是汤头、肉,还是青菜,吃起来的口感真是一流没

话说。」

娜娜一口接一口地享用着料理,同时一个人不停地说着话,没想到她看起来

如此瘦的身体竟还能吃下这么多的东西。酷恩只是边啜饮着酒,边附和着娜娜说

的话。

她的食欲与健谈,怎么看也不像失意的人。

「嗯…吃得好饱。」

娜娜一脸满足地将身体倚靠在木椅上。

「喔、这顿就由我来请…咦?」

当她搜寻着口袋东摸西摸时,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酷恩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怎么办…钱是不是不小心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娜娜对着酷恩说,但她的表情瞧不出任何慌张的样子。酷恩打从一开始,就

认定她是跟来白吃白喝的,所以也不以为意。因此,他掏出几枚硬币递给了喜莉

亚作餐费。

「真是抱歉。」

娜娜不好意思地吐了个舌头。酷恩没回答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回自己房间。

然而,娜娜又跟着她走上楼。

「又有什么事。我现在可是一毛钱都没有了。」

「不是的。刚刚说要请客,却反而被你请,真是不好意思。」

娜娜走到酷恩前面,轻轻地将双手搭在他的绨蛏稀

「我想…就用我的身体来偿还吧。」

娜娜也不管酷恩是否愿意,便跟着走到他的房间。

「怎么了?我在你眼中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并不是这样。」

若没有魅力,我根本理都不想理你。

「还是…你讨厌像我这样的妓女。」

「倒不是,从事这份工作不是你所能决定的。」

「…你说的是。」

娜娜表情开始变得认真起来。

「不过,能从那些臭男人手中拿到钱,心情多少会平衡些。」

或许这正是先前见到她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主要原因吧。

「但是,酷恩大哥不一样。和其他男人比起来,给人感觉明显不同。全身包

着绷带,有点危险的感觉…。」

娜娜凝视着酷恩,一步步地朝着酷恩走近。白皙的手轻轻地抚触着酷恩削瘦

的胸膛,之后娜娜将整个身体依偎到他身上。虽隔着衣服,但**的触感确确实

实地传达到酷恩身上。

「我没有你想像中的好。」

「不、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感觉。」

——还真的是什么都不挑。

酷恩面露苦笑,然后一下子将她紧紧抱住。而娜娜如同回应酷恩般,身子顺

势卧倒在床上。当二人嘴对嘴接吻时,酷恩闻到了一股酒味。

酷恩粗暴地将她衣物扯开,**瞬时曝露出来,形状既圆又坚挺。虽然和爱

妃娜相较之下,似乎还略逊一筹,但以身材整体比例而言,已经相当不错了。

酷恩抓住她的双峰,触感相当柔软。好久没品尝到这种滋味了。揉挤时,酷

恩不由自主地将嘴唇贴到她的**上。乳晕呈圆形,坚挺的**为淡粉红色。乳

头的高度大概有小指指甲的一半长,略微有点往上翘。吸吮时,发出了滋呜、滋

呜的声音。

「啊…。」

酷恩口中含着右边**,并用舌头翻转着。而左边的**则用指腹来捏挤。

「嗯…呜…。」

娜娜开始呻吟,扭动起身体来,并动手将下半身的衣物脱掉。最后全身变得

一丝不挂,呈全裸状态。当地脱掉裤子时,酷恩发现她白色细长的双腿,形体虽

美,但处处是伤痕。那些全是刀伤,是与人打斗时残留下来的伤痕。

「对不起。擅自主张将裤子脱了下来…。」

娜娜嘴巴如此说着,但腿却缠绕住酷恩的脚。

「不。」

酷恩的手由娜娜的膝盖往上移动至大腿,触摸着她最私密的地方。酷恩将表

面稀疏的毛发拨开后,手指插进里头。指尖触碰到里头小小的芯蕾。它似乎等待

这一刻已经很久的样子,变得又热又硬。

酷恩轻轻戳刺着它。娜娜不由得哼叫出声,身体瞬时抖动了一下。沿着手指

溢出了大量的汁液。娜娜的大腿不知不觉张得愈来愈开,彷彿在央求酷恩继续下

去不要停止。

「看。」

酷恩用手指剥开女性的私处。薄薄肉褶上因沾着汁液而泛光,里头的秘蒂也

膨胀鼓起。

「人家从…从见到你的那刻起,便喜欢上你了…虽然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

…嗯…呜…。」

由于秘蒂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娜娜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嗲声嗲气的。

「啊、好舒服…酷恩的手指感觉很舒服…人家…忽然变得好想…嗯…。」

娜娜将手伸至酷恩胯下。

「对不起…我天生**…因此对你下面那里也很感兴趣。」

酷恩仰着身子,而娜娜帮他将衣服全脱掉。酷恩心想,随她便了,她想怎样

就怎样吧。当她脱到一半时,动作突然停止不动。啊、酷恩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被我右腿的义肢吓着了吧?」

那是十年前发生的事了,自己平时也不会太在意。娜娜轻轻地摇着头。

「之前因为裤子遮住而看不太出来,所以见到时有点吃惊。…如果是真的那

就好了。」

娜娜纤细的手握住酷恩的下体。她将嘴唇慢慢挪近,用舌尖点戳来回舔舐,

最后大口地含在嘴里。

「嗯…嗯…。」

她的脸颊因含住男人的东西而变得有点扭曲。但她也不以为意,只是含住它

,且前后地晃动。酷恩不小心哼出一声。娜娜用唇剥开包皮,用舌头触抚着前端

部分。时而用唇做出夹紧的动作,使得酷恩整个人像触电般,感觉阵阵酥麻。

「嗯…嗯…。」

娜娜更加速动作,此举让酷恩有一股想shè精的**。酷恩眉头皱在一块儿,

且将眼睛闭上。这种由女性来帮自己自慰的感觉倒也挺不赖的。但自己还是有那

么一些些不满足。

「——可以了吗?舒不舒服?」

「很棒。所以可以了。」

酷恩直接用动作来表示自己想进入她的体内,手触碰着娜娜的私处。没一会

儿,娜娜身体颤了一下,于是跨坐在酷恩身上。

「我在上面可以吗?」

「…喔。」

娜娜浅笑着,屈着膝不急不徐地坐在酷恩的腰上。她的手握住酷恩的下体,

将它抵在自己的入口,然后闭上眼睛,一下子插了进去。私处完完全全地将酷恩

含住。

「嗯嗯…啊…啊…。」

酷恩的手环绕过她的腰,往内部突刺进去。娜娜的秘道瞬时缩紧。秘道像是

受过训练般,紧绷的程度恰好适中。在下面的酷恩激烈地动作着,而上方的娜娜

则晃动着身体、扭动着腰,好让秘蒂与酷恩摩擦。

「喔喔…好强、酷恩好…感觉好舒服…呜…。」

娜娜言语中透露出业谋局省

「有这么爽吗?这么喜欢这样啊。」

酷恩向娜娜如此说道。

「嗯、很喜欢…这样被弄感觉很舒服,所以我很喜欢…。」

「这里如何?」

酷恩用手指戳着她的秘蒂。娜娜则呜呜地叫出声音,腰起了个大反应,忽然

挺直。

「这样戳弄感觉如何?」

「很舒服。」

每当酷恩在下面晃动时,娜娜的**便摇来晃去,于是她自己用手握住,开

始用手指戳弄。她的秘蒂还有**同时被刺激,秘道起了反应而将酷恩夹得紧紧

的。酷恩心想,这个女的虽然讨厌,但这个时候还是挺不错的。

「呜…啊啊嗯…好像快…快**了…。」

「嗯。」

既然你快**了,我就来配合你吧。

酷恩抱紧娜娜的腰,开始加速动作;娜娜则沉醉在其中。每当酷恩动作加快

时,娜娜的**便上下地摇晃。

「啊啊…酷恩…嗯呜…请边看着我最隐密的地方,边侵犯我…啊啊…啊啊…

啊啊啊!」

娜娜体内**不断,秘道夹着酷恩前端紧紧不放。

她快达到**了。她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酷恩硬是将欲喷出来的**压抑

住,活生生地把下肢拔出来。下肢与秘道壁摩擦时,酷恩感觉相当舒服。拔出来

的瞬间,前端迸出jīng液,射在娜娜的**之间。

「啊…。」

被jīng液淋上身的娜娜,总算恢复成正常的状态,睁着眼睛看着酷恩。呈暗紫

色且湿润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已、已经不行了。」

娜娜用手指将身上的jīng液涂均匀,然后闭上单只眼睛面带着微笑。这个危险

的诱惑不由得令酷恩打了个寒颤。

结束后娜娜迅速地穿上衣服,她向酷恩道过晚安,离开了房间。在菲兰城,

这个时段若女孩单独在街道行走的话,铁定会被男人索求服侍。她不晓得是不是

有自信能够自我保护,或者是纵使如何也无所谓…反正不管怎样,娜娜大概用不

着别人担心吧。

担心?我想我应该用不着去担心像她那样子的女人。

酷恩躺在床上,忽然嘲笑自己太过多虑。因为自从来到菲尔后,酷恩碰见了

太多悲伤的女人,但遇见娜娜后,自己心里多少释怀了些。酷恩发现,不管是她

的眼神,或是身上残留的伤痕,都会让人觉得她并非一般普通的女孩?

此时,酷恩眼前闪过一个小小的黑影。

他从床上起身,才发现原来是一只小老鼠,口中还衔着一小块面包的碎片。

它见有人在,也没有逃的打算,反倒是悠悠哉哉地在角落歇着。

这只小老鼠还挺特别的…。

酷恩有意无意地瞧着它看,于是小老鼠总算是有所警觉地开始在房间周围东

奔西跑。这个小东西时而停下脚步,时而搔着头作出怀疑的动作。可能是回家的

途中迷了路,不知该如何回去,因而误闯这个房间吧?酷恩打开房间的门。于是

小老鼠像是找到出口般,兴奋地冲下楼梯。

平时这个时候,酷恩早就关起门睡觉。但今晚有点不太一样,酷恩不是那么

想睡。而且无意间遇见了那只小老鼠,他心想反正也睡不着,跟着它找出巢穴倒

也梃有趣。

因此,酷恩跟着下楼,地面上有一块块的碎面包屑,酷恩沿着追寻下去。最

后他来到了仓库。门缝被老鼠钻了一个小洞,可想而知,老鼠窝应该在里头。酷

恩点了个灯进去里面。当他沿着面包屑寻找时,发现仓库里头有一个小门,被一

些五穀杂粮的袋子及装着青菜的木箱掩盖住,如此摆置看起来有点不太自然…啊

啊、是隐藏仓库。好令人怀念啊!

记得以前常和她们一起捉迷藏,常常跑来这个地方。当酷恩将手伸到把手处

,正准备要打开时,发现居然没有半点灰尘,心里很是纳闷。门打开后,里头虽

然一片黑暗,然而却是整理得整整齐齐,有床、有木箱作的桌椅等等应有尽有。

与其说这里是仓库,倒不如说这里是个隐藏式房间。

床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的样子。

「…是姐姐吗?」

…咦?

「姐姐?是喜莉亚姐吗?」

难道是——。

酷恩弯着腰,一边注意着不让身体挡住灯光,一边朝向房间里头走。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少女正对着自己微笑。

「姐姐…。」

床上躺着一名少女,她从床单下探出头来。长大了…酷恩心想着,但脸庞仍

旧稚气未脱。

「妮儿!」

原来还活着…还活着…。

第三章颤栗

但是酷恩马上后悔叫唤妮儿的名字。

「…是谁?」

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头,妮儿表情有些僵硬,似乎在观察什么动静般,直盯着

酷恩那边瞧。酷恩心想这下糟了…他此刻的心情既惊讶又喜悦,妮儿一直盯着他

看,由于不小心叫出口,他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妮儿认出来。

「不…。」

酷恩想找个藉口掩饰过去,然而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难道…难道你是…。」

妮儿表情瞬时变的柔和,笑容也随之出现。

「哥哥?是哥哥吗?」

「嗯——。」

被人说中心事,酷恩大惊不已。现在的自己应该明显地与三年前不同。不仅

人变瘦许多,发色也变了,而且半边的脸用纱布包里住,再加上声音变得嘶哑,

应该是很难认出来才是。自己现在的容貌与三年前比较起来,应该是截然不同。

就连酷恩自己也都快认不出自己来了…但为什么她?

妮儿脸上带着微笑,从床上爬起来,朝着酷恩走近。但是,她的动作看起来

相当不自然。她边用手确认床缘位置,之后才缓缓地走下床,在踏出脚步前,总

是先伸出手在前方像是要确认什么般地挥动。

妮儿…莫非你…。

「啊!」

妮儿的脚恰好踏在凹凸不平的地板上,一不小心身体失去平衡,于是整个人

往前倾。酷恩见状,立即接住她,妮儿倒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向他道谢。妮儿的

唇挂着笑意,然而眼瞳却茫然无神。

「妮儿…。」

酷恩先是惊讶,随之感到悲痛,不由得紧抱住妮儿。

「哥哥…果然是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哥哥…人家等你好久了…呜…。」

妮儿像个小孩般,将头埋在酷恩胸口,呜咽地哭了出来。

酷恩什么话也没说,仅是轻抚着她的头发。

好不容易妮儿总算哭完,恢复了正常情绪后,酷恩也冷静下来。

「眼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当酷恩如此询问时,妮儿将头别到一旁。

「不太记得了…只知道生了一场大病后…眼睛就看不见了…现在只见得到微

弱的光线。」

「…原来如此。」

对一个受到创伤的人而言,这种事原本就很难启齿。

然而,妮儿却露出开朗的笑容。

「妮儿不要紧,因为有喜莉亚姐姐在。」

「嗯。」

「姐姐又会煮菜,而且对妮儿很好。」

妮儿开始述说起与喜莉亚生活上的点点滴滴。既使失了明,妮儿依旧不改纯

真的本性。娇小的身子,头上绑着二束辫子,说话语气仍和以前一样没变。已经

三年没见到面了,妮儿在喜莉亚的细心照料下,身材好像变大了些,不过看样子

她似乎不晓得外头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事。

「哥哥?」

酷恩沉默不语,妮儿心里感到纳闷,于是将手伸了出去。

「…啊、对不起。刚才在想一些事情。」

「真是的!好不容易才又相聚,已经三年不见了,才想好好地聊聊,哥哥又

要跑去哪里?」

酷恩没回答,只是顺势握住妮儿的手,对着她说:「对不起。」

「喜莉亚姐姐也一直都在等着哥哥回来。啊、对了!她等会儿就会送饭过来

,哥哥也留下来一起吃啊。」

「咦…。」

「嗯、既使看不见时钟,但妮儿肚子绝对不会骗人的。」

「妮儿…对不起…我…这个…。」

酷恩拚命地思索该如何回答她。

「妮儿…其实我已经改了个名字。现在叫作酷恩,寄居在这间旅馆里头。」

「为什么?」

妮儿歪着头百思不解。

「这个嘛…我现在还不能说…总之,我真正的身份只有你知道,就当作是我

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谁都不要说喔。」

「秘密?二个人之间?」

「嗯嗯。」

就像一般女孩子一像,妮儿好像很喜欢这种『二个人之间的秘密』之类的话。她顽皮地笑了笑,点头答应酷恩。

「那么,在喜莉亚来之前,我先回房间了。」

酷恩抚摸了一下妮儿的脸颊后,准备离开。妮儿瞬时露出寂寞的表情。

「那哥哥下次要再来哦。」

「…嗯。」

「一定哦!不可以骗人!」

妮儿拚命地向酷恩挥着手,然而酷恩站的位置却是她的相反方向。看得有点

令人鼻酸,酷恩悄悄地关上了房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喜莉亚要让妮儿待在这个

地方了。自然而然地,酷恩嘴角扬起了笑容。

虽说如此——她只要踏出这个房门一步,就必须得面对残酷的现实世界。

酷恩摇头叹了口气,当再度抬起头时,已经变回了剑士的严肃面孔。

因此,酷恩当天晚上作了个幸福的美梦。

——今天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向大家宣布。

菲莉亚旁边坐着酷恩——当时酷恩名为『凯恩』——她对着全家人说。

在祭典的夜晚,侠雷特之店显得相当热闹,里头挤满了饮酒、跳舞的客人,

最后总算到了打烊的时间,此时正是侠雷特家族得以喘口气休息的时刻。

「姐姐…还有凯恩大哥。」

喜莉亚正清洗着堆积如山的碗盘。

她正和凯恩聊天。在店内椅子上打盹的妮儿忽然醒了过来,跑来缠住凯恩不

放。

「永不分离。」

菲莉亚将小妮儿从酷恩身上拉开,而自己勾住酷恩的手臂。妮儿不悦地嘟着

嘴,瞪着姐姐。但菲莉亚却装作没看见。

「藉这个机会,我想和大家宣布。我侠雷特·菲莉亚,将与酷恩结为夫妻。」

「咦咦!」

两个妹妹瞪大眼睛、异口同声地惊呼。向来冷静的喜莉亚,一失神而将碗盘

落到地面上。

「真的?凯恩大哥…。」

「啊…喔喔…。」

「什么『喔喔』嘛!说话这么暧昧。」

这次换菲莉亚嘟着嘴,此时表情还挺像妮儿的。

「不行、不行!凯恩大哥可是要跟妮儿结婚的!」

妮儿嘟起嘴、跺脚抗议。

「妮儿,真是抱歉!凯恩已经是姐姐的人了。」

菲莉亚不掩喜色,故意炫耀给自己的妹妹看。妮儿生气地噘着嘴。

喜莉亚面露微笑,心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久脸上笑容逐而转为落寞的表

情。先前一直保持沉默的侠雷特,最后只是轻轻地耸耸肩。

「我和你那位先走一步的老娘,总是在担心你将来有没有人要,没想到你这

么快就要嫁人了。」

「哈哈哈!」

菲莉亚正帮着父亲捶背。说实在话,她是一位个性鲜明且热情的好女孩。几

年前,凯恩在森林中遇难,正当濒临死亡时,幸亏得到侠雷特父女的救助,在菲

莉亚的细心照料下,他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凯恩身体康复后,于是留下来帮忙

打猎。他与菲莉亚朝夕相处,彼此情投意合而双双坠入情网,最后决定结婚。

「姐姐、菲莉亚姐姐。」

妮儿兴奋地抬起头看着菲莉亚。

「要怎么样才能让凯恩哥哥成为自己的人?」

「妮、妮儿!」

这句妮儿不晓得在哪里学的话,使得喜莉亚顿时面红耳赤。然而,菲莉亚却

一点儿也不受影响,只是笑着戳指着妮儿的鼻子。

「嗯…要懂得利用我们的女性魅力。」

「女性魅力?」

「姐姐!你真是的!」

喜莉亚羞得用手捣住赤红的脸。菲莉亚开朗地大笑,凯恩与侠雷特也一同发

出大笑。

——这样的日子若能一直持续下去那该有多好…当个平凡的猎人,拥有个幸

福美满的家庭,生活没有任何纷争…实在是不想再见到其它未来的影像…。

睡梦中的酷恩,右眼上的纱布仍旧包裹着,然而他却眼眶微湿,当然酷恩睡

觉中是不会知道的。

纵使翌日酷恩一大清早就进了城,但他也不晓得昨夜发生的事。

——如同往常,喜莉亚一个人正在做开店的准备。

正当此时,吱吱吱…地,发出开门的声响。

「不好意思,我们还没营业——。」

话说到一半,喜莉亚吓了一跳。因为门口站了一个身材有如特大号酒槽的秃

头中年男子,且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喜莉亚不由自主地将头撇开。

忽然,男子脸上的眉毛往下一垂,一副被人泼冷水的样子,于是他走近喜莉

亚的身旁。

「唉呀?老子今天特意光临此店,喜莉亚你怎么这么冷淡啊!」

说着说着,便将大啤酒肚的身体往喜莉亚的身上靠近摩擦。

「真,真不好意思啊…欢迎光临啊…哥鲁鼻诺先生。」

喜莉亚不敢正视对方,只是缩着头回礼。

「嘿嘿嘿嘿…喜莉亚今天早上看起来好迷人哦。」

喜莉亚在一阵古怪且令人发毛的笑声中,身体变得僵硬起来。哥鲁鼻诺从很

久以前就在菲兰城经营妓院,所以他对于菲兰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身为菲尔国的人民,却不在『法令』的对象内,而之所以到现在一直开着妓院

,一定是有特别的门路。而且,现在变成跟妓院一样的菲尔境内,实在也不需要

特别设立妓院,但是,这个人却大言不惭地说,妓院有妓院的经营方式。

「我啊,工作到今天早上,真是累死我了。都是为了要教训那个不听话的母

猪…不好意思,我指的是店里的女孩子。」

「…」

如果巴伊斯或是哈登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对他称呼人为猪而大吃一惊。但是

喜莉亚什么都没回应,只是后退了几小步,逃离讨人厌的啤酒肚。

「所以罗,我是来请喜莉亚帮我消除疲劳的…嘿嘿嘿嘿……。」

哥鲁鼻诺把喜莉亚逼退到墙角。用几乎快被肥肉盖住的小眼睛微笑着,一副

瞧不起人似地看着她。

「你知道吧?喜莉亚…我以前教过你客人来光顾时的待客之道吧?」

「啊……。」

喜莉亚手紧抓着领口的缎带,发着抖点点头。

「…谢谢您每次的光临…请慢慢的享受吧…。」

嘿嘿嘿嘿嘿,哥鲁鼻诺的笑声在店里回荡着。

喜莉亚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缎带,并当场开始脱起衣服。哥鲁鼻诺睁大了眼

睛看着。

「真棒…喜莉亚,最近胸部长大了不少哦。我想这是和许多男人交易,吸收

了不少jīng液的证明吧。」

「啊。」

袖子只脱到一半,哥鲁鼻诺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把手伸向了喜莉亚的**。由于被肥胖的中年人抚摸着,喜莉亚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同时,哥鲁鼻诺更

进一步地搓揉着喜莉亚的**。

「嘿嘿嘿…又大又有弹力的**。那么,我不客气了。」

「…好…。」

喜莉亚用手托起**,往哥鲁鼻诺的方向靠。哥鲁鼻诺抓起了身旁的酒瓶,

把酒倒在喜莉亚深深的乳沟中。喜莉亚紧咬着双唇忍着不出声。可能是因为酒的

冰冷碰到**的关系吧。而倒入的酒就停留在乳沟的沟槽处。

「嘿嘿…再来,要对客人说什么啊?」

「…啊…请…好好地…吸吮**……。」

「说的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异常地长又泛着青紫色的舌头,慢慢地伸向喜莉亚的**。喜莉亚厌恶地把

头撇向别处。哔啾、哔啾的下流吸吮声,盘绕在**四周。

他的舌头在**上来回地舔着。在空档处,哥鲁鼻诺把脸贴近喜莉亚的乳沟

,啾啾地小口小口地喝着酒。

「哦哦…真是人间美味!太好喝了。」

他把头转向旁边的**,慢慢地吸吮。虽然不喜欢,但是喜莉亚的**因为

被吸吮的关系,而明显硬了起来,彷若渴望些什么。

「嘿嘿嘿…这可是胸罩里不可欠缺的配备耶。」

「嗯、呜…。」

「**变这么坚硬,不舒服吗?**真的那么有感觉吗?」

浮

「唉呀,怎么啦?怎不回答客人呢?」

「呜…是…是的…**感觉不舒服…。」

「是哦是哦…那么,喜莉亚不舒服的**,我明白了。」

「啊。」

「你看你看,都没有好好地扶好**,酒都洒满地啦。」

「…对不起…嗯,呜…。」

喜莉亚收回松脱一半的手,再度托起自己的**。哥鲁鼻诺嘴巴突然又靠近

,嗯嗯,嗯嗯地磨蹭着鼻子,并且一口气地喝下了酒。而残留在肌肤上的酒滴,

再用嘴巴吸着。

「嗯。」

紧咬着牙的喜莉亚,急促地喘了口气。尽管脑海中充满着厌恶及害怕,但身

体上的自然反应,可以从已酥麻的胸部中感受得到。喜莉亚一想到不知何时开始

,自己已真正变成淫荡的妓女,眼睛不禁充满了泪水。

「嗯嗯…唉呀,胸部上留下我吸吮的痕迹了。糟糕,这样的话,别的客人买

喜莉亚的时候,可是会吓到的…但是,也没办法啦…我和喜莉亚,与其说是客人

和妓女,还不如说是情侣来的比较合适…嘿嘿嘿。」

对于情侣这样的字眼,喜莉亚浑身竖起寒毛全身上下发抖着。

「那么,我们来做像情侣般的接吻吧…对了,这次来用口传酒。不能吞下去

哦。嘿嘿。」

「呜…,呜…。」

哥鲁鼻诺拿起酒瓶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把嘴巴伸向喜莉亚的口。抓着她的

下巴,硬把嘴巴扳开,把酒从自己口中吐在喜莉亚的口中。咕地一声,喜莉亚的

喉咙呛到,但是,哥鲁鼻诺毫不在意地拚命往喜莉亚的口中灌酒,直到她的脸颊

膨胀起来。

喜莉亚脸颊变红烫,且混夹着泪水,拚命地忍着痛苦。口中的酒因为和口水

混杂在一起,所以一种半冷不热的恶心感。而哥鲁鼻诺好像等这一刻等很久似地

,再度地把酒从喜莉亚口中又吸了回来。

喜莉亚吐出了些许的酒,把混杂着口水的酒又吐回到哥鲁鼻诺的口中。嘴角

漏了点酒,舌头和嘴唇相接触的啾啾声不绝于耳。

哥鲁鼻诺一副很美味地样子喝光了酒。大饼脸中的小眼睛,露出了像曲虫形

状一般的笑容。喜莉亚使力地让自己催吐,并把口中剩下的酒全部吐了出来。

「嗯呼…唉呀唉呀,舒服到受不了啦。喜莉亚已经完完全全像个妓女啦…想

当初你将处女之身奉献给我时,应该很痛吧!」

「没有…。」

连请住口也说不出口的喜莉亚,轻轻地摇摇头。但是哥鲁鼻诺却自得其乐地

说着。

「喜莉亚和我,并非是履行服侍的义务,而是互相看对眼后,身体才结为一

体的…嘿…真的是又甜蜜又痛苦的回忆耶。」

「呜呜…。」

第一次被这个男的夺走,光看就觉得讨厌的中年男子,在喜莉亚的心中,留

下深深的烙印。虽然说身体被玷污,是命运的安排,但是,至少自己第一次的对

象也最好是——,喜莉亚脸上的表情变得黯淡无光。一想到这里,只是徒增现实

的痛苦而已。

「我想你那里应该也差不多就绪了吧?」

「啊啊!」

哥鲁鼻诺用像腿一样粗的手,抱起了喜莉亚的双腿,使她倒在桌子上,并拉

开她的双脚。长裙因此被往上掀到腰部,露出白嫩嫩的下体。喜莉亚感到丢脸而

全身发热。虽然痛苦,但是内裤里面已经很湿了。嘿嘿嘿嘿,哥鲁鼻诺发出满足

的笑声,并把脸凑了过去。

「真令人心痒痒呢。已经这么湿啦…等很久了哦。嗯,有喜莉亚的香味…」

哥鲁鼻诺把鼻头紧靠在内裤里闻着。从鼻子中呼出一口热气,喜莉亚本能地

缩了一下腿。哥鲁鼻诺把鼻子往内裤的旁边移,舌头伸入喜莉亚的秘部。

「咕,呜…呜…。」

喜莉亚挣脱似地摇晃着膝盖,但是哥鲁鼻诺完全不理会她。

哥鲁鼻诺发出和狗一样的声音,且舌头舔着喜莉亚秘部流出来的**,并用

粗短的手指按压着秘蒂,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催促着它。

「不要啊…呜,不要啊…。」

秘蒂被如此的玩弄着而硬了起来,**也不停地流着。腿大大地张开成M字

型的喜莉亚,开始啜泣了起来。

「你应该很想要了吧?是不是渴望我坚挺的**来插你呢?是不是希望秘道

被人插着呢?」

「啊呜…是…是…的…。」

毫不客气的手指突然深深地插入秘道,喜莉亚挺直了背。与其厌恶,还不如

服从他的命令,会比较快结束这场恶梦。这是经历好几次的服侍哥鲁鼻诺之后所

学会的智慧。

「可是,我的**现在心情有点不太好耶。因为每次都被喜莉亚讨厌,所以

心情变得很糟…真是对不起…喜莉亚…。」

「…」

喜莉亚心想,凌辱应该到此为止了吧。喜莉亚放下了心,微微地睁开了双眼。但是,却看到哥鲁鼻诺手上拿着酒瓶,不安好心地笑着,使她全身僵硬了起来。

「为了赔罪,请允许我来娱乐喜莉亚。嗯,要我服侍你也可以。因为我们是

情人嘛…」

——不要!

喜莉亚在心中大喊。不要,不要啊,救我,救我啊,凯恩大哥!

但是,没有任何人回应,喜莉亚的下体被灌酒,而哥鲁鼻诺吸吮着,最后,

喜莉亚的下体被插入酒瓶,整个人可以说变成哥鲁鼻诺的玩具。

「嗯,咕,呜,咕呜…呜呜呜…。」

「怎样?喜莉亚,被插的感觉很棒吧?」

「呜呜…是的…好棒…被插的感觉太棒了…!」

喜莉亚整个人像解脱似地大叫了起来。

哥鲁鼻诺嘿嘿嘿地大笑了起来。

之后。

「呼,好满足哦。喜莉亚果然是消除疲劳的最佳人选。」

「……谢…谢谢……。」

呼吸急促的喜莉亚,踉跄地起了个身。并在转身就走的哥鲁鼻诺的背后,小

声地问了一句:「请问…。」

「有关我父亲的事…请问如何了?」

「啊…很遗憾耶…这一次也…。」

哥鲁鼻诺只有在此时,才露出很抱歉的脸,摇着头。

「我会再继续跟他们交涉的。一定找得到你父亲的。」

「…好。拜托您了。」

喜莉亚对于离去的哥鲁鼻诺深深的一鞠躬。一直到哥鲁鼻诺消失于眼前之后

,喜莉亚仍然低着头盯着地板看。

我知道。父亲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父亲是在和瓜鲁德兰的战役中,

参加菲尔的义勇军队。和瓜鲁德兰的大军相较之下,可说是老鼠对大象般的天壤

之别。一开始,就知道会战死沙场的。即使如此,期盼着如泡影的希望,喜莉亚

仍然向眼前这—位能自由进出各个皇宫及国境的哥鲁鼻诺打探父亲的消息。而且

她告诉自己,万一真的能和父亲再见面的话,即使失去自己的贞操也无所谓了。

但是…。

「呜…呜…我似乎做错了。为了父亲,为了家人所应该要做的,并不是这个。我不懂。」

喜莉亚在空荡荡的店内,一个人静静地哭泣着。

此时,酷恩正在城内开会。

气氛很紧张。巴伊斯亚德面无表情,罗杰眉头深锁,那斯达斯则脸色发青。

——瓜鲁德兰的国王邦迪欧斯最近会到菲尔城来。

书面的通报函引起了一阵骚动。

「…唉,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巴伊斯打破沉默。如往常地露出了半边脸的微笑,顺势把披肩翻了过来站起

身。那斯达斯叫了一声殿下,追了过去,其他大臣也频频交头接耳,一副诧异的

表情,最后也走出了门外。

「这样下去,我们以后就无用武之地。」

哈登伸了伸懒腰说着。

「对啊…如果陛下再这么拖下去的话,我们也无法接近殿下了。」

拉斯在旁边也猛点头,而兹不知不觉中就消失了。该不会是附身在王子身上

了吧。

酷恩认真的猜想着。

国王要来访。出乎民众意料之外的暴君,虽然和巴伊斯是父子,但是他们之

间却存在着深深的代沟。国王如果知道现在菲尔城的情况会怎么想呢?会满意巴

伊斯的统治吗?酷恩不禁回忆起自己姓名所象征的意义。

酷恩也知道『瓜鲁德兰的复仇者』的理由。

『酷恩』就是十年前因意外事故死亡的王子,也曾经是数年前,抵抗邦迪欧

斯恐怖统治,起而叛乱的主谋者。当时的主谋者就是现在还活着的酷恩王子,被

认定是国家正统的王位继承人。

但是,当时叛乱被镇压住,而主谋者被捕,他变成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也

瞭解到传言是因人而生的。之后,主谋者被施以斩首的酷刑,但是,只要酷恩王

子有生还的可能性,国王就谨慎地防范着有第二、第三个『酷恩』出现。也因此

,国内所有叫『酷恩』的男子都被抓去杀死。

那位极爱施行酷刑的国王,现在目标相中了菲尔城——。

「别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哈登突然说话了。

「也难怪啦,你们才刚成为好哥儿们,不知道也是当然的。」

拉斯以及其他贵族们打算告诉酷恩关于那个可怕国王的一切。酷恩正打算说

出没关系,我听过一次的同时,注意到哈登他们眼光都投射在爱妃娜身上。爱妃

娜还搞不太清楚状况,而坐了下去。

原来如此…因为怕直接告诉她,所以假装跟我说话一样,将事情告诉爱妃娜。

酷恩也很识相地附和大家把邦迪欧斯要来这个国家的目的,间接地传达给爱

妃娜。

难不成公主也期待着国王来,人民就可以从服侍中解脱也说不定。但是对人

民的性命以及真正的生活来说,是不是件好事呢?希望公主能好好地思考。

「好了!到底会变成怎样,等陛下来了,一切就可以明瞭不是吗?」

哈登如此说道。爱妃娜不晓得会不会瞭解这些事呢?她默默低着头,将手放

在桌上,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话到底有没有传达给你呢?即使没有,我是一点

责任都没有。但是对爱妃娜,我…你…。

「那么午后到剑技场见好了!」

拉斯的话中断了酷恩的思绪,三个人从会议室走出来,与背对的爱妃娜擦身

而过时,酷恩突然地望着爱妃娜。于是爱妃娜也微微的将头抬高望着酷恩。

「……」

四目相视的瞬间,本应是被巴伊斯侵犯带着凶恶的眼神。但是爱妃娜实在太

美了。苍白的瞳孔里清澈地看不见丑陋的东西。但对酷恩来说又更加悲伤了。

因为那个也是酷恩自己要开始思考的重要问题。

当国王来了,见到现在因为巴伊斯而变成服侍国家的菲尔城,恐怕国王会更

期待彻底地征服这半生不熟的服侍制度,不是吗?也就是说菲尔城就是这个时代

所残留下来的战败品,将变成有着烧杀掳掠火攻的惨剧。

那么现在我夺走巴伊斯王子的命,到底是不是在救这个国家呢?难道我一点

办法也没有…但是…。

酷恩不断地烦恼着这些问题,于是拒绝了午后到剑技场的邀约。以现在的心

情来比剑也没有什么结论,与其这样不如一个人独处。于是酷恩藉着巡街之名出

城。

「帅哥…你有没有时间啊?」

「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来服侍你。」

一上街,女子们就接踵而来的询问。各位你们都不是出自自己的意愿吧!只

是因为有义务要报效国家而对我做出服侍的邀约。服侍是地狱,国王来了也是地

狱。这个国家的救星到底在哪呢?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

「啊!那不是酷恩嘛!」

突然有个明亮的声音从背后把酷恩叫住,于是酷恩回头一看,原来是拥有一

头乌黑秀发、一对大眼睛的娜娜正微笑着对酷恩招手。酷恩将原本要展露出笑容

的双唇收起。

「今天没有钱可以请你吃饭。」

「唉哟!上次那顿饭让你请真是不好意思呢!」

娜娜一点都不怯场的勾起酷恩的手腕,酷恩马上将手腕抽离。

「怎么了啊?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真羨慕你一点忧愁都没有。」

「喂!你真过分呢!也有让我沮丧的事啊!嗯!不过也是啦!确实是没有让

我心情低落、烦恼迷惘的事发生。」

娜娜突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什么,眼前就只有青色的湖与菲尔城的美景而已。

突然间——。

「哇喔!好壮观喔!」

背后传来异常兴奋的声音,以及有人在跑步的脚步声。到底发生什么事?是

事故?还是有人在干架?依照惯例这应该是跟我的工作有关。酷恩于是走向人群

,娜娜也跟着酷恩走去。

人所聚集的地方正是大街上的广场,中央有个喷泉,旁边有着些许摊贩。大

家七嘴八舌的,位于喷泉北侧的建筑物上的墙壁,酷恩好不容易挤进人群间,然

而看到的景像却让他愣住了。

有个女子**着洁白的下半身,像是从墙壁上生出来似的被吊着。

墙壁被凿了个洞,使女子的屁股向上翘高,而上半身面对着墙壁。

「真是大胆…这是这个国家的女人吗?」

「真是丢脸阿!是不是按捺不住想要**啊!一定是乞求别人快点来上我吧!呵呵…。」

聚集的男子们正带着轻薄的淫笑注视着女子的私处,女子被吊袜带吊着的袜

子是穿在身上,但是却没藏住重要部分。横摆着的圆形屁股,秘道深处也呈现出

是圆的。

「旁边张贴标语说:各位将士们你们辛苦了,一次一菲币,请多加使用。」

男子们混杂着笑声高声叫好。

「那不就是便宜的公共厕所了!可是这样太可惜了,还这么年轻应该先跟她

一起**才对啊!」

「呵呵…你没看到她一直抖吗?说不定是希望我们赶快插入呢!」

「好阿!那就让我来当你第一个客人吧!」

「那我就要用用看屁股上的那个洞了,看合不合我的意,用屁股调教两下就

可以知道了。」

男子们互相争着在箱子内投入硬币。酷恩呈现半呆滞的状态看着这个情景。

而女子的袜子以及体型、肤色,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喂!这个家伙的袜子是丝绢的呢!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

触碰到女子的脚,男子带着半惊讶的语气说着。

不会吧!不会吧!这该不会是爱妃娜公主吧!巴伊斯该不会把国王要来的郁

愤发泄在公主身上吧!

「你打算排队吗?」

娜娜阻止了一股脑儿地想往前踏出的酷恩。

「确实啦!这样的女人就连身为女人的我看了都会感到兴奋,你应该多少有

点感觉了吧!酷恩你要不要也享受一次这个女人啊!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啊?」

「笨蛋!这个女人也许我认识,你们快停止。」

虽说是快灭亡的国家的公主。但是以这样的方式,在众目睽暌之下受尽女人

最感到耻辱的事。又被不认识的男子强行侵害身体。这种事不应该被允许的。

「有什么关系!她不过是一个无知的女人而己。」

「你知道她是谁啊?」

「那你知道吗?」

「…」

娜娜看着酷恩那张认真的侧脸。并用无情的眼神看着被男子们不断用着轻蔑

的话语挖苦着,一边确认着下体是否湿润的可怜女子。那是和刚刚爱开玩笑时一

点都不搭的冷酷双眼。这名女子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那女子的真面目?

「喔喔喔!快插入了!」

欢呼声四起,酷恩视线被唤回,刚好看到最初的那名男子将自己的东西插入

墙壁上突出的屁股,男子抱着腰摇阿摇的,半吊在空中的小脚也摇晃着。

「如何?」

「还夹的真紧,真是漂亮。**的**真棒?」

男子的气息有些许慌乱。酷恩闷闷不乐地将眼睛垂下,耳里不断浮现从墙壁

上传来不能停止的啜泣声。

但是酷恩没有阻止那些男子的权限,如果硬要阻止的话,也许会被现在正在

角落监视我的娜娜怀疑吧!

「哇!出来吧!全部都溢出来了。」

不要阿…求求你,饶了我吧!谁救救我吧!…啊……。

酷恩虽然捂住耳朵,但想像中的声音却在他的脑海里敲打的更大声。突然男

子将他的**插入,就这样静止不动。终于女子停止了绝望的嘶吼声。之后这下

半身曝露的女子被每个男子侵犯,不只是前面,连后面的洞也被当作shè精的道具

使用。

「你看…放进去jīng液就会出来了!这到底是混着多少人的份啊!」

一边说着,也有男子一边将jīng液注入那粘稠的地方,一边发出声音一边碰撞

女子的腰。

不久,在场的男子们终于饱足了。可是仍然让那女子持续地暴露着惨不忍睹

的下半身。屁股内部的肉壁已经肿胀似的充血着,屁眼也不断的因排泄着jīng液而

震动收缩着。

酷恩面向墙壁已经发不出声音来。看着筋疲力尽的女子,他甩甩头紧握拳头

往回走。

「喂,你要去哪啊?还是你想要跟我一起做…呵呵呵…。」

「吵死了!滚开。」

酷恩将娜娜的手推开,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果真是这种服侍制度所造成的现象。与其担心邦迪欧斯国王来之后会变成什

么样?当务之急是绝对要遏止这个服侍制度的元凶。

酷恩决定了在值勤的那天开始他的行动。

那晚,爱妃娜因为都没有见血,所以巴伊斯就持续不断的玩弄、控制着爱妃

娜。

「啊………啊啊…。」

酷恩听着感受到悲鸣尽头的公主的呼喊,他异常的冷静。也许是对公主的罪

恶感、对巴伊斯的愤怒,今晚都是最后一次了。所以可以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不久,巴伊斯离开了公主的房间。酷恩也随后小心的不让爱妃娜发现而尾随

巴伊斯步出走廊。稍后,王子殿下的寝宫前,哈登与警卫们正在交接班。可是哈

登现在却是揍也揍不醒地昏昏欲睡。因为晚餐时酷恩在酒里下了安眠药。

巴伊斯在又长又暗的长廊上头也不回的走着。酷恩望着他强壮却显得非常寂

寞的背影,酷恩的左眼闪烁不停。这个家伙真是愚蠢。他现在正以欺辱女性为乐

趣吧!

在巴伊斯进入寝室以后,酷恩并没有马上跟进去,而是在窗外伫立,假装等

待哈登。当然哈登是不会过来的。酷恩不发丝毫声音地将窗户打开,潜入巴伊斯

的寝室。月光射入开着的窗户。但是应该有王子躺着的床却是空的,取而代之的

是阳台上传来阵阵悠扬的竖琴旋律。

这是…。

瓜鲁德兰所流传下来的古老旋律。没错这个旋律…就是以前在旅馆的猎人凯

恩,不,是更久远以前酷恩出生的地方常听见的曲子。

这个旋律突然吸引住酷恩,使得他站在那动弹不得。这股熟悉的感觉比剑还

尖锐的刺向他的胸口。

「是谁?」

琴声突然消失,男子发出紧张的声音。酷恩突然回过神来,巴伊斯坐在阳台

上抱着竖琴往酷恩的方向看。乌黑的长发被身后的月光照的闪闪发亮,酷恩往明

亮的地方踏出一步。

「酷恩是你吗?」

巴伊斯松了一口气问道。又再次弹起竖琴。酷恩一边确认腰际间的剑。一步

步踏进阳台接近巴伊斯。

「这个地方只有你一个人?」

巴伊斯却不回答酷恩的问题,仍然继续拨弄着琴弦。

「你真是不用心,被暗杀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会在何时、何地成为人家的目

标呢?」

不会是现在我在你的眼前…。

「还不下手?」

巴伊斯突然停止拨弦,但是视线却不看着酷恩。这个气势在告诉酷恩他早就

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他知道…莫非他在招我入城之初就已经感受到我的杀意了?

为什么明明知道会有危险,却一副渴望死亡降临似的。又或者是他很久以前

早已注意到我…?

「如果恨我的话,根本不用问杀人的理由。而且恨我的人早就有一堆了?」

从巴伊斯奇妙世故的语调来听,听不出他已发现从前的事。

「但是酷恩,你为什么要杀我呢?」

话甫说毕,巴伊斯慢慢地转向酷恩。酷恩无言的颤抖着肩膀。红色的右眼,

暗紫色的左眼,直瞧着酷恩。

「我并不打算恳求你饶我一命,但是我的命到底有没有那个价值?」

然而…巴伊斯淡淡地继续说道。

「即使杀了你所恨的人,失去的东西却还是不会回来的。」

酷恩突然吃了一惊,没错,纵使我再怎么憎恨眼前这个人,我亲爱的妻子已

经…

酷恩把脖子转过去。

「真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多亏巴伊斯的话,让酷恩的这股杀意顿时消失了。

「是吗?你又怎么知道我的事了,认为这不是我会说出来的话。」

巴伊斯苦笑着说,又继续弹起竖琴。现在的酷恩确实不知道巴伊斯在想什么。喃喃自语的说着失去的东西不会再回来的巴伊斯,眼里看到的不是酷恩,是谁

呢?难道要什么有什么的王子也会有失去的东西?难道他也有着一段无法挽回的

悲伤过去?

「这个国家晚上的风景还真美。」

巴伊斯又开始说起话来。

从阳台上可以望见月光映照在湖面上,湖畔边可以看见街上一盏盏的灯。

「…啊啊。」

「你知道吗?其实我也不想一直到邻国去造访。」

「为什么呢?」

「已故的先王以及酷恩王子就是在造访菲尔城的回程中,发生意外而身亡的。」

「…」

竖琴的声音使得巴伊斯追忆起过往。

「大约是十年前,当时我的堂兄酷恩王子就如同是我的兄长一样。我还向他

学习基本的剑法。」

是啊!在很久远的从前,在国堡附近邻近的山丘上,当时还是少年的巴伊斯

·阿德正向我学习剑法,我还与他做起模拟战。

酷恩也慢慢的回顾起尘封已久的记忆。

年少时的巴伊斯,不喜欢学习剑法的窍门。但总是非常认真的向我挑战,一

旦失败总是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央求要与酷恩决胜负。

(哈…哈…看来我还是赢不了酷恩殿下!)

等到筋疲力尽时,就躺在山丘上仰望着天空的巴伊斯。

(哈哈哈…有什么关系呢!我的年纪本来就比你大啊!)

尽管如此,还是练习剑术。但是其实自己也并不喜欢将伤人的力量变大。身

为王子竟然都还记得这些事,对其价值抱着怀疑的态度。

因此少年紧抿着双唇。

(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可以和王子殿下一决胜负了!然后…。)

(然后呢?)

(…没什么。)

之后,就常带着发青的脸色以及怒气,再也没有教过我了。

但是事到如今,这些事情都出乎酷恩意料之外,而继续听着他的述说。

「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变成一个不想输酷恩王子的勇敢男子,变成他的骑士,

守护他的国家,原来都是一场梦。」

「…」

「因此…我最后一次与酷恩王子说话的时候,正是他为了与邻国公主的婚约

出发到邻国之前。」

(马上就是殿下的订婚仪式了,爱妃娜公主到底是怎样的人呢?殿下的王妃

…如果是适合当未来王妃的人就好了。)

(虽然还是小公主,但订婚仪式结束后却也要谈论结婚的事了。)

当时最积极最开心的就是你了,但我担忧的是这个有着政治因素的婚姻,实

质上我却非常同情这个要当人质的新娘爱妃娜。

因此对她不仅仅是同情,我还打从心底爱着爱妃娜。这样一来,即使开始是

政治的理由,我也一定可以带给公主幸福的。

「但是酷恩王子并没有从菲尔城回来。在回来的途中马车摔落山谷,他就在

黑暗的森林中消失了,虽然找到同车的父王遗骸,但是酷恩王子的尸骨也许是被

狼啃食到只剩骨头,或者是已随着河水往下流,总之这个事故,是不是真的是个

意外,真的令人匪夷所思。」

巴伊斯嘴角浮现一股嘲笑的口吻,因为当时在民间便开始传闻着野心家的弟

弟邦迪欧斯,藉由这个事故来谋杀温儒敦厚的兄长卡尔迪欧斯。但是那件事对我

来说真的已经无关紧要了…。

自从以凯恩的身份过着平凡的日子之后,那件事对我来说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巴伊斯开始演奏竖琴,这次不说任何话,只沉浸在自己思绪的宁静中。竖琴

声环绕着。

酷恩听着悲伤的旋律,有着复杂的回忆。王子酷恩早已经死了不是吗?我早

已忘了往昔的自己不是吗?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可以为我的妻子报仇,而下定决

心要杀死瓜鲁德兰的国王与王子,现在酷恩之名对瓜鲁德兰来说不就如同文字上

所说的是瓜鲁德兰的复仇者,不是吗?

这名男子相信酷恩王子还活着,每当酷恩看着当时几乎夺走王子性命的菲尔

森林,心中总有份犹豫。这也就是说那个单纯的少年还活着不是吗?因此酷恩王

子的死也改变了这个年轻人的命运。

「酷恩。」

巴伊斯突然看着酷恩,从回忆里回到现实的眼睛。

「我想说一句话——我喜欢国王。」

「…」

酷恩已经无法表现出任何的情感,只能够背对着离去。巴伊斯并没有追赶出

来。只剩下竖琴的旋律慢慢回荡在酷恩的耳里。

菲莉亚——。

像抱住亡妻似的酷恩,在胸口呼喊着菲莉亚。

为了你,为了妹妹们,为了这个国家…我到底该怎么做呢?

第四章黑暗

皇宫里一根粗大的柱子下,有个怪东西在动着。

「什、什么…你饶了我吧,巴帝沙。」

「这么说…邦迪欧斯陛下来时,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子偷偷地跑到国外去…。」

「嘿嘿…那我们来打个商量吧…。」

身材看起来分别像是不同酒桶的巴帝沙和哥鲁鼻诺两人,在柱子的左右边窃

窃私语着。比一般人胖二倍的身材,想要躲在一根柱子的下面,似乎不太可能。

「话虽这么说,但是听说陛下才刚刚离开国内。趁现在如果能占到便宜的话

,要帮你陞官发财也不是没有办法。」

「真,真的吗!」

哥鲁鼻诺吃惊地追问着巴帝沙,啤酒肚也往巴帝沙的肚子靠了过去。此时巴

帝沙吐了口无奈的气。

「…但是,这可是不能免费提供的哦。」

「哈哈!谢礼方面,您放心好了,我会为您准备好的。」

「我不要什么钱哦。我多的是。」

巴帝沙不屑地把头往旁边一撇。哥鲁鼻诺马上皱起眉头,一付为难的样子。

巴帝沙表情回复过来,看了看哥鲁鼻诺。贴紧脸部的单眼圆形眼镜,发出锐利的

光芒。

「与其要钱,还不如带处女来给我。」

「什么?」

「你耳聋啊。处女、处女啦。」

「是处女哦…。」

现在要在菲尔王国找寻处女,就跟找掉在湖中的珍珠一样的困难。不,应该

说那里根本也没有珍珠。

「我啊,不会选择处女…嗯,蹂躏没来过的土地,在要突破屏障的瞬间…品

尝处女血的香味以及舌尖触感,然后再用手将它从蛹变形成美丽的蝴蝶…然后再

拔掉刚化成蝶的纯洁羽毛,这就是我啦!」

巴帝沙用像演戏的口吻,举起了拳头。

「知道吗,哥鲁鼻诺,你能瞭解这个至高无上的快乐吗?」

「是,是…多少瞭解了…。」

领口被抓着的哥鲁鼻诺,全身上下的肥肉也随之颤动着。巴帝沙突然一放手

,抓着卷曲的胡子。

「知道就快带处女过来。尽量快一点。如果没办法的话,想要陞官,门儿都

没有。」

「什么?遵…遵命…!」

哥鲁鼻诺缩着身子(应该本来就是缩着身子)向巴帝沙敬礼示意。巴帝沙头

也不回地转头就往走廊走去,留下哥鲁鼻诺一个人。

呼…,哥鲁鼻诺取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真是难搞,虽说人不可貌相,但是那个人真的就像他的长相一样…。」

但是在这个国家要找处女……,哥鲁鼻诺再次叹气。

「哥哥啊!今天您也来看我啦!」

若隐若现的房间拉门悄悄地被打开来,妮儿像兔子般地跳出来迎接酷恩。似

乎早就分辨出脚步声和喜莉亚不同。想要飞奔过来,却不小心跌倒了。酷恩刚好

把妮儿瘦弱的身体抱在怀里,并且拍了拍妮儿的头。

「用跑的危险哦!」

「因为哥哥会扶住我,所以没关系啦。」

妮儿嗯呵地笑了一下,将头靠在酷恩的胸前。

「真想这样睡在哥哥的怀中!呼-。」

「喂喂…。」

酷恩苦笑着,心中温暖了起来。和妮儿再次重逢以来,偷偷地来这里,已经

成为酷恩每天的例行公事了。虽然对喜莉亚有愧疚。但是,每次只要和这样天真

无邪的妮儿度过,都能忘却外面的辛苦及烦恼。现在对于酷恩来说,可以说是很

宝贵的时间。

「今天要做什么呢?」

「和平常一样就好了!」

「要作一样的事哦…你早就知道我赢不了妮儿的吧?」

「不行吗?」

「当然可以啊。今天或许可以赢你哦。」

「好。那妮儿先在哥哥的背上写!」

坐在床上,妮儿在酷恩的背上笔画着。妮儿最拿手的就是用手指在背后写字

,被写的人要猜那个字是什么的游戏。

「嗯一…秋?秋一太…吗?」

「答对了!」

秋一太是最早告诉酷恩的老鼠名。而秋一太也是妮儿唯一的朋友。

「那,换我来写了。」

「嗯。啊哈哈,好痒哦…嗯…这个嘛…。」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感觉却很敏锐,即使是一大串的文字,妮儿也都能马

上猜中。

「我知道了!」

『正义的矛箭,划破妖魔鬼怪四处游荡的夜街,怪杰贺瓦伊罗来访!』

「……」

居然答对了。太厉害了吧。

「那…那…这次换妮儿了。」

慢慢地,妮儿把手指放在酷恩的背上。第一个字是『妮』。妮儿的妮。这么

简单。再来是『妮』。果然。妮,妮,儿,把…把妮儿…。

--抱妮儿。

酷恩惊讶地回过头来,妮儿已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脸低了下来。

「妮儿…。」

「对不起。但是。」

妮儿啜泣地说着。

「我早就知道了。外面发生可怕的事不是吗?前几个月,街道上突然一阵骚

动,也不知道爸爸去哪了…在那之后,姐姐又突然用很大的声音,叫妮儿绝对不

能离开这里。」

「…」

「但是,我在这里也听得到。所以我早就知道了。姐姐她…早就遭遇不测了。」

酷恩无法开口。对于妮儿已知道一切感到吃惊,且对于完全没有注意到妮儿

身心已受创,反而还要来安慰自己感到可耻。

「在这里,总有一天妮儿也会…我一想就感到害怕。但是,与其被其他人蹂

躏,还不如先让哥哥您当我的第一个男人。」

妮儿不知所措的手,触摸了一下酷恩的肩膀及背。她的眼眶早已变潮湿。

「但是,妮儿喜欢哥哥啊…从很久以前…从小的时候…所以…求求你…。」

妮儿只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并一直哭着哀求。酷恩动了心。并认为妮儿真实

的告白并非骗人的。但是,对于酷恩来说,妮儿只不过是小妹而已。无法想像要

和妮儿发生男女关系。再加上实际年龄的差距,要妮儿幼小的身体接受男人庞大

的身躯,实在不太可能。而且,自己也不忍心糟蹋这么纯洁无瑕的少女心。

「妮儿。」

酷恩轻轻地把手放在妮儿的肩上,拨开发丝,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你放心好了。我和喜莉亚会保护你的…。」

好吗,酷恩再度地摸摸妮儿的头发,并从床上起来。

「不要。等一下,哥哥。哥哥你讨厌妮儿吗?」

「不不,我喜欢妮儿。我还会再来。要乖乖听喜莉亚的话,和秋一太好好玩

哦。」

「哥哥,求求你啦…。」

背对着妮儿的声音,酷恩关了房门。是否会再度来这个房间,连他自己也没

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在剑技场上,那斯达斯一副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将手插在腰上。

「…都是你鸡婆,王子才会不出席会议的。给我负起责任找。」

「喂喂,你那样不对吧?我们在这里受训,王子来了,就要和酷恩打模拟战

了!」

哈登袒护着酷恩,但是酷恩不领情地挥挥手,步出了剑技场。事情就像哈登

说的一样,酷恩早就知道巴伊斯会缺席,所以很期待和他打模拟战。

--我太高兴了。改天一定要再来比哦,酷恩。

巴伊斯说完就跑离剑技场,逃到城内某处,能躲避那斯达斯及罗杰耳目的地

方去。巴伊斯没有身为统治者的认真态度,只是不想听和每天都在他身旁的邦迪

欧斯相关的报告罢了。巴伊斯还年轻。即使瞭解,但是也有不想面对的现实。酷

恩对于这样的心情,多少也有点瞭解。

和那个男的有共同的感受,酷恩自己也想为他做些什么。或许在比剑的同时

,感觉到好像回到以前那个时候一样。而巴伊斯也露出了从酷恩的剑中,想起了

什么的表情。感觉到剑中好像存在着自己以前的样子…。

酷恩瞇起了左眼。从走廊到前面庭院这一带,强烈的阳光突然射入而感到刺

眼。

天空很蓝,庭院传来青翠的绿草芳香。人因战争而互相毁灭,身心受着苦恼

、屈辱的煎熬而活着,然而大自然却仍旧美丽。在这个庭院中,应该有一棵叫作

『菲兰的大树』。

与其说菲兰城是在这片土地上建立起来的,还不如说在古老以前,这棵古老

的树木就以神木之名被安奉在这里。一眼就看得到茂密的枝叶。酷恩心中兴起了

怀旧而往大树一看。脑海中浮现了以前为了要找一位小女孩而来到这里的记忆…

对了…她是…。

这时,大树下突然闪过一道莫名的光亮,并且有一个快速的黑影跑过去消失

不见。那个影子,不是巴伊斯的黑发吗?酷恩加快脚步往大树走。发现爱妃娜坐

在那里。而刚刚发出的亮光,就是爱妃娜金色的头发。

「我还以为是巴伊斯王子呢!」

酷恩后悔自己说出了这句话。爱妃娜瞧着自己,她的表情显然有些惶恐不安。酷恩心想,现在自己的身份充其量只是巴伊斯的贴身侍卫,且全身包裹着臭绷

带,如此男人没资格接近她。

公主并不知道巴伊斯的行踪,所以酷恩不想造成爱妃娜的麻烦,正想早点离

开那里时。

「请等一下!嗯…。」

但是,身后传来了爱妃娜的声音。回头一看,爱妃娜戴着白手套的手掌,慢

慢地伸向酷恩。

「嗯…这个,你还记不记得这个戒指…?」

手中握着的是有家纹的金戒指。那是--,酷恩抛开涌上心头的回忆,沉默

地摇着头。

「…我瞭解了…。」

爱妃娜再次握起了手中的戒指。为什么公主要特地让我看这个戒指呢?莫非

公主也回想起以前,想要试探我的反应吗?

「听说邦迪欧斯陛下来到菲尔了。」

爱妃娜突然转移话题。

「这么一来,这个国家会变怎样呢?听说巴伊斯王子所颁布的『命令』将会

失效。」

虽然说『法令』可能会失效,但是公主却不感到快乐。被眼睫毛盖住的蓝眼

也泛着不安的眼神。并觉得那个认知是正确的。

「这个国家将会回到战败国原本的样子不是吗?」

虽然难以启齿,但酷恩还是决定告诉公主事实。

--国王的到临,将那道『法令』解除后,意味着巴伊斯王子统治时代的结

束。换句话说,在服侍制度结束的同时,掠夺及杀戮禁令也将失效。

之后,没有人知道邦迪欧斯会怎么统治。但是国王是一个在收复的街道上如

果有一个人不服从他的话,就会把整条街烧掉,边看着成为火球的人民,一边抱

着王妃在旁作乐的男人。那样的国王,并不会想要禁止士兵的抢夺及杀人…。

「而且,士兵们无秩序地恣意妄为的行径,残忍地抢夺民众的东西,侵犯女

性、杀人…光是这些,我都很清楚。」

酷恩声音颤抖了起来。胸口突然燃起一把火,那是三年前的痛苦记忆--菲

莉亚。不,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格外痛心。酷恩把眼光移至爱妃娜身上。公主被酷

恩的冷静,或者说是不可原谅的话吓了一跳,而害怕了起来。闭上了眼,祈祷似

地紧握着手中的金戒指。酷恩在爱妃娜还没睁开眼睛时叹了口气,摸了摸义肢。

「…未婚夫的戒指啊?」

「您果然知道啊!」

爱妃娜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不。但是,街上的人们都喜欢说八卦。不喜欢听但却很自然地传入耳内。」

酷恩用谎言来终止她的期待。

「原来如此…。」

爱妃娜再次闭上了眼睛,悄悄地亲吻了手中的戒指。酷恩不高兴地握紧了拳

头。不管公主也好、巴伊斯也好,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要求着酷恩王子呢。那个男

人,对于自己的立场充满疑问,没有自信能回应周遭问题,希望别人能多少体谅。然而却…。

「--死亡的事…最好快点忘记吧。」

「知道吗…!」

爱妃娜回过头来,瞪了酷恩一眼。

「为什么要那样说呢…失去国家、双亲的我,想要回忆从前不好吗?为什么

,巴伊斯和你都要责备我呢…我…。」

爱妃娜的肌肤白里透红,美丽的蓝眼睛里依稀浮出眼泪。眼泪像小水滴般不

断地落了下来,爱妃娜用双手遮盖住脸。

「对不起…但是…。」

你回忆中的酷恩王子无法拯救现实中的你。或许是任性的请求,但是我把你

当成菲尔的公主,希望你不管再辛苦,为了人民、为了喜莉亚以及妮儿,我希望

你能坚强。

但是,酷恩这番心声却没有传达到哭泣不已的爱妃娜耳中。酷恩沉默地背向

着爱妃娜,离开了菲兰大树。没有回应任何人的回忆,但是,对于自己徒增悲伤

的苛责,却已经到达了极限。

当天夜晚,巴伊斯用特别**的方法,玩弄着爱妃娜,然而酷恩却只能偷偷

地看着,而爱妃娜并没有抗拒巴伊斯。看得出来,她想快刀斩乱麻,完全抛开理

性,让自己完完全全地堕落。

酷恩知道自己的那番话,是造成她如此的部分原因,因此暗自叹气。

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在街道上行走的酷恩脚步显得沉重。对于想寻求安

适生活而回到那间酒店的自己,酷恩感觉丢脸及可笑。

倒不如离开这个国家,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吧。未来即使有机会,自

己也无法杀死巴伊斯。如果那样的话--。

「…啊!」

在萧瑟的暗夜街角,尖锐的声音显得特别清楚。是不是某个女人遭遇到不测?不,不对。这不是『服侍』的声音。酷恩往声音的方向跑去。发现在道路的对

面,踉跄地跑过来一位女人。一头乱发,上气不接下气,边跑边叫。

「妮儿…妮儿…。」

「喜莉亚!」

酷恩抱住快要昏过去的喜莉亚。但是喜莉亚好像没有发现是酷恩,而拚命地

甩着手。

「放开我!我要去找…那个孩子…妮儿…。」

「什么!妮儿不见了?」

酷恩抓住喜莉亚的手腕要她看着他。看着酷恩的眼睛稍微回神过来,皱起了

眉头,喜莉亚露出诧异的表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

「等一下再说。发生什么事了?」

「嗯…嗯…我外出买东西回家之后…在店的前面,停了一辆马车…有个男人

抱着一大袋的东西从家里走了出来…仓库的门开着…。」

不见了…妮儿不见了…。

之后喜莉亚没说话,虚脱地哭倒在地上。

酷恩无法扶住喜莉亚,只是呆住不动。

充满灰尘和霉味的房间。混杂着潮湿的空气。

「这是哪里…?」

由传来的回音判知,这里没有窗户,四周布满厚墙的房间。从声音和味道可

分辨出来这里和自己的房间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好可怕哦…姐姐…哥哥…。」

妮儿因恐惧和担心而哭了出来。想要找出口而沿着墙壁走着,但是再怎么找

,也找不到房门。只感受得到触摸在石头上的冰冷。

「不要…我不要…呜…我不要在这里…不要…。」

妮儿边哭边摇头。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而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这几天,

妮儿因酷恩没有来房间而感到寂寞,妮儿觉得自己是不是惹他生气而想道歉,就

趁着喜莉亚不在的时候,偷偷地溜了出去。

妮儿还记得很清楚。摸着墙壁,出了店之后,从门里有人进来跟妮儿说话。

(喂,这…该不会就是喜莉亚的妹妹吧?)

这个男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妮儿感到有点害怕点了点头。

(这么说,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看到你了…该不会躲在某个地方吧?嗯,从战

争开始前?)

(战争?有战争?那么说,爸爸战死了吗?)

(…呵呵呵…这个这个…找到宝了!)

男人发出兴奋的声音,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家里来了许多人,把妮儿的

头套住,之后醒来就在这个地方了…。

「咕呼呼呼。」

「什么?」

「逃啊逃啊。眼睛看不见,我看你能逃到哪去。」

巴帝沙大笑,就像是看到食物的野兽般垂涎三尺,露出贪婪的目光。他马上

就知道带来的女孩是瞎眼。托你的福,我可以安心的评估了。细致的皮肤,胸部

还没发育成熟,纤细且直的脚…果真是上等货啊。哥鲁鼻诺那家伙交出来时还很

不舍得咧。脸蛋漂亮也让人无可挑剔,真的是美丽啊。看她羞怯的纯真模样…看

了就让人想好好地疼惜她…。

「救救我…求求你,谁来救我…姐姐…哥哥!」

由于太过于害怕,妮儿全身僵硬无法动弹,把身体瑟缩在房间的角落。

「咕呼…唉呀唉呀…说完了吗?」

巴帝沙慢慢地往妮儿靠近。妮儿被他的脚步声吓得全身发抖,坐着想要往后

退,但是却没有任何退路。

「放我出去…让我回家!呜呜…。」

妮儿被绑在后面的手拚命地抓着墙壁,激烈地喊叫着。

「好可怜哦,但是我的事还没办完。」

「什么事?妮儿有什么事呢?」

「在说之前,我有一件事必需要跟小姐确认一下。」

巴帝沙的音调变得冷静,粗胖的手指把单片眼镜往上调整。他挺着突出的啤

酒肚跪在妮儿的面前,并在她的耳边窃窃私语。

「你真的是处女吗?」

「…?」

「怎样。我是问你有没有和男人上床过?」

「那、那种事…。」

妮儿感到困惑地低着头,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温柔大哥哥的笑脸。是跟三年

前一模一样的身影。当时,鼓起勇气要求他和我上床一事。

但是,妮儿的愿望再也…。

「你回答我,我就让你回家。」

「真,真的吗?」

「对啊。我看起来就像是个绅士哦。你想看却又看不到。真对不起呢。」

好像在哄小孩似地,巴帝沙口气变得温柔。妮儿很困扰地,将身体缩得更小

,好像快要消失一样地说着。

「…对…对的…我还是……。」

「哈哈哈哈……那那…咕呼…咕呼呼…。」

巴帝沙玩味着妮儿的回答而猛点着头,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我回答了…让我出去。」

「好。我一定会让你回家的。但要等到我办完事情。」

「…什么!」

妮儿对突如其来触摸自己大腿的手,吓了一跳而想要逃走。但是,那双手已

经把妮儿的脚紧紧地抓住,妮儿跌倒在地板上。

「啊!不要!」

在看不见的世界,妮儿拼了命地抵抗。扭动着的身体完全不知道,短裙已被

巴帝沙掀开,内裤里被看得一清二楚。

「咕呼呼呼…我要办的事,就是享受你…你的处女之身啊!」

「妮儿!」

「妮儿!你在哪里?」

喜莉亚和酷恩拚命地叫唤着妮儿的名字,在晚上的街道上奔跑着。体力已不

堪负荷,喜莉亚自己也有危险,酷恩好几次想阻止喜莉亚,但是喜莉亚却顽固地

没有听进去半句。

「那个孩子如果也遭遇到…我也不想活了…。」

这时,在晚上的街道突然出现一个无声又苗条的影子。

--酷恩当然无法就这样视而不见。

服侍在巴伊斯左右必须随时观察周遭的酷恩,判断影子是有危险性的。自从

酷恩出现在城里后,巴伊斯有些微的改变。或者可以说是先前隐藏的部分显露了

出来,但不管怎么说,对于瓜鲁德兰的第一王子,即将成为下一个国王的巴伊斯

亚德,并非是他所期望的头街。

不只是这样。不知不觉当中,从知道自己是影子的酷恩之后,心也有所转变。决定要把自己的身心和性命,都奉献给巴伊斯王子,但是对于那个叫酷恩的男

子,希望不是以影子,而是以另一种方式来看待他。

自己只要一想到这点,就不想让他这样下去。

影子走向侠雷特之店,一把斩断困惑的短剑就藏在他怀中。

「不要…停止,我不要这样,这样…好丢脸…。」

在地下室,妮儿的脸泛红地哭着。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却瞭解现在自己是

以怎么样的姿态呈现在男人面前。

身上除了袜子外,什么也没有的裸着身体,两手两脚都被绑住,弯着膝盖,

胯下完全露出被紧紧地束缚着,不用说站着,连想用膝盖来遮住难为情的部分也

都没办法。就好像被翻过来的娃娃一样,边哭着喊可怕可怕,妮儿的膝盖却拚命

的扭动着。

「咕呼呼呼…真棒…看起来真棒。」

巴帝沙看着妮儿的下体,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身体。妮儿身体尚未发育成熟,

**也很小,还没有什么腰身。只有三角形**上的**,比起同年纪的小孩稍

微大一点,因为紧张而有点挺起,好像被拉到左右一样的往外扩。

「哪个。」

「啊!不要!会痛!」

妮儿皱着眉头,扭着身体,想从巴帝沙的手中挣脱。但是,巴帝沙也不以为

意,硬是用手揪住她的**。

「好痛…好痛哦。」

「呵呵,**内部还是很硬。就是要常揉才会变大…看吧,是不是一下子就

变硬了…。」

「啊…不…要…啊…。」

巴帝沙抓住妮儿的**。他用手指夹住**,反覆地刺激着它,最后**稍

微地坚挺起来,手指明显地感受到。

「感受到了吗?」

「伊…。」

巴帝沙触摸了妮儿的秘部。那里就像小孩子般,没有长绒毛。裂开的缝隙仍

然很厚地紧闭着,而秘蒂即使在这样大开双脚的情况下还是看不到。巴帝沙把鼻

头靠近。

「…哦,确实是处女的味道。不仅不知道这地方如何使用,洗的方法也不够

高明!」

「不,不要啊!」

妮儿当然无法直接看到巴帝沙在做什么。但是,却知道那个部分紧紧地被舌

头盘绕着。妮儿现在正被一个陌生人瞧着自己的**看,且感到难为情的私处也

被全部撑开,并且被舔着。好可怕!那个部位,缩成一团。

感觉好像要撒尿一样。如果一撒尿,对方一定会生气,而把妮儿杀了也说不

定。一想到这里,妮儿全身颤抖着,还是漏了一点尿。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有察觉。但是好像没有发现一样,对方撒娇地继续舔着妮儿的裂缝处。

「嗯嗯…处女还不湿润啊。」

但是硬把那里戳破,真是快乐啊。于是,巴帝沙从妮儿的背后,把绑住的脚

抱了起来。弱小的妮儿,整个身体被轻轻地举起。

「啊,不要…不要啊…。」

妮儿全身又开始颤抖起来。巴帝沙把腰往前挺,然后用唾液把自己的前端弄

湿,然后插入妮儿的秘道口。

「嗯。」

发出声音,想把裂缝拨开插入。于是,妮儿挺直了背,抵制被强暴的命运。

「不要啊!不要,不要,好痛!」

「你叫什么叫。我都还不能好好地插入。」

巴帝沙的下肢,仅仅把妮儿厚厚的肉壁撑开一点点而已。即使这样,对于还

未裂开的部分似乎是个负担。巴帝沙再把腰往前挺。

但是,前方紧紧地抗拒着巴帝沙的侵入。

「停止啊…不要…!」

不管乱动的妮儿,巴帝沙用强势想插入时,下肢突然被弹开,往妮儿的两腿

间擦了过去。

「哦。还是活蹦乱跳的好。你看,你看。」

「呜…依…呀…。」

巴帝沙把下肢移往两腿间,在其间擦来擦去,彷彿预告着再来就要插入你那

里一样。不要,不要,妮儿摇动两膝努力想挣脱。即使看不见,但是如果知道男

女性行为的意思,应该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不要啦,求求你,抵抗的声音中带点哀求。但是她却没发现,这哀求的声音

反而助长了巴帝沙的兴奋。巴帝沙的下肢已有些硬了起来,从前端部位流出了汁

液。

「来吧…我要好好地来享受了。」

巴帝沙停止了两腿间的来回插入,而是再度地往紧闭的私处入口侵略。这一

次,要让它完完全全的打开,并且打算慢慢地接近处女膜。

「但是,好窄,好窄哦…是处女,处女的私处的窄度!」

「呜…好痛…好痛…好…!」

巴帝沙在妮儿的耳边吐着粗乱的气息,而妮儿自己身体的重量,使得那里稍

微开了一点,她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于是,私处细小的纤维一根根地被切开,

开始接受了巴帝沙的下体。

「噫噫噫咿…噫噫噫噫…痛…好痛…。」

只要有一点点的感受,妮儿就会摇动着腰,嘴唇时而紧咬时而张开,哭叫出

被切开的痛苦。

「来来…来了吧…这种感觉…。」

幼小的私处,被带点黑色的男人硬撑开,看着流着血的她,巴帝沙背部激动

地抖了一下。

「咕哈啊…呜…哈啊啊…!」

另一方面,妮儿痛到说不出话来,只是反应着眼前的冲击。全身起鸡皮疙瘩

,**被紧紧地缠绕着而勃起,全身紧张地变得僵硬。

「喔…有了有了,有了哦…。」

前端部位感受到妮儿处女膜的存在,巴帝沙嘴角溢出泡沬而大笑出声。之后

,他吐了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那,现在起,我要把你当成女人来上。在你的私处首次被插入,戳破处女

膜shè精的人是我。牢牢地给我记着。」

「呜…不要啊…停,停,不要啊!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呜…呜…!?」

「哼嗯!」

--滋噗。

戳破的感觉和被戳破的感觉,互相层叠成一体。

妮儿的腰被慢慢地放下,巴帝沙一口气地把她拉进到自己的命根儿处,此时

巴帝沙已深深地插入到妮儿身体的最深处。

「啊…。」

瞬间,妮儿看不到的眼睛,好像看穿某一个地方似地大大地张了开来。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哦…!」

「咕呜…受不了…我的下体在处女狭窄的地方好好地伸展着…?…怎样…哪

边哪边…。」

「啊、啊啊啊!」

只要拔出插入的东西,妮儿就会痛苦地哭着。巴帝沙对于抽出的下肢上沾满

了混着透明jīng液的血,脸上浮现着满足的笑容。然后又插入。又抽出。插入又抽

出。身体结合的部位开始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那是丧失处女之身而流出的血,

在流出又逆流回去搅动的声音。

「啊呜呜…啊呜。」

整个身体感觉像是被掏空,妮儿逐渐意识模糊。

妮儿已经打从心里忘记自己还醒着这一回事。

「喂喂,不要断气哦。我可不想无趣地抱着娃娃。」

巴帝沙用又胖又粗的手指,像要搓破妮儿**那样地夹住。

「啊啊…!」

妮儿的身体往上一跃。回复了意识。

「你看你看,我很疼你吧…但是,你的胸如此小…。」

「呀,啊呜呜…。」

**被巴帝沙用手指捏着,不同于下半身的痛楚戚,从胸部延伸到背部,甚

至到了脖子,弄得妮儿全身上下怪怪的。而拚命地摇着唯一没被束缚的头,绑在

头上的发饰摇摇晃晃,妮儿想把它甩开。但是,插在私处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摆

动着,和**上的刺痛感已经结合为一,折磨着妮儿。

「啊呜…哈啊啊…。」

嘴唇流出口水,喉咙也喊到乾掉了。妮儿的身体早已不是她的,像是拥有粗

大东西的那个人的所有物。

「好,变老实啰…不过,我又要动了哦。」

巴帝沙以和粗胖身体不符的快速度,来回地在妮儿的身体内晃动着。把巴帝

沙团团地包住,染成红色的妮儿狭窄的私处,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而从他们

结合处所流出来的液体,流到了张开着的大腿。巴帝沙又深深地插入。

「呜嗯!」

「喂喂,好了…来了来了…要来了哦…在你这个散发着处女芳香的私处,让

我来好好地播种…。」

「啊…不要…不要…会怀孕啦……。」

妮儿皱着脸激烈地哭泣着。

「小孩会…啊…啊啊…。」

「呜哦!」

巴帝沙又往妮儿的更深处插了进去,停止了晃动射出了jīng液。妮儿在叫出一

小声后,就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她感觉到身体深处,咻咻地连续吐着jīng液的

那根东西深深地插在里面。妮儿的肚子里住了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可怕男子的小

孩。之后,肚子会慢慢地大起来,最后,从男子侵犯的地方,会生出一个妮儿和

男子的小孩…。

「啊啊…啊啊啊……。」

妮儿边想像着,边静静地吁着绝望的气息。

喜莉亚和酷恩环绕着店内的桌椅面对面地搜寻着。

想的到的地方就找遍了,喜莉亚抱着会不会她已经回来的淡淡期望,然而期

望却落空,还是不见妮儿踪影。

「--对…头发褪色…在艰困的环境中,使得声音也变了…。」

喜莉亚接受了酷恩的告白。酷恩本应要有所顾忌的,但是现在也无所谓了,

他表明了自己是凯恩一事。如此一来,至少能让三年前因自己的离去,而感到愤

怒的喜莉亚的气多少缓和些,彼此间也能变得比较轻松。

但是,喜莉亚只是悲伤地,一副疲倦的样子低着头。

「我被外表所骗,妮儿却马上发现到了…嗯呵呵…我,从以前就真的是很迟

钝…只是在姐姐和妮儿间不知所措…。」

眼泪弄湿了眼睫毛。

「就是因为这样的我,所以没有办法好好保护妮儿…妮儿…。」

「喜莉亚。」

酷恩忍不住地想搂住喜莉亚的肩。但是,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伸在半空中

的手瞬时停了下来,转头一看。

「妮妮--啊…。」

「啊,咦?正在亲热中啊?啊哈哈…。」

「啊…是你,对了,你有没有看到妮儿?」

酷恩朝着站在那里的娜娜跑了过去,并用两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或许这个

充满谜团的女人,知道一些情报也说不定。「什么?谁?妮儿…?」娜娜用怪异

的表情打量着酷恩和喜莉亚。酷恩沉了-下肩膀。对哦。娜娜应该也不知道妮儿

是谁吧。

「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娜娜脸色一变,用可怕的样子问着酷恩。酷恩说明了整个情形。事到

如今,再隐瞒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娜娜用坚定的表情,仔细聆听酷恩的说明。

「…我知道了。我也一起来找。只要找出那个马车的下落对吧?」

「啊,对…但是…线索已经无从找起。」

「我多少或许有点帮助。有总比没有好吧。」

娜娜岔开了酷恩的话,眨了眨单眼微笑着。

「你这家伙--不,你…。」

「再见了。一有消息,我马上回到店里来。」

想要追上去时,娜娜消失地无影无踪。

「那个女的是…?」

喜莉亚呆住地问着,酷恩都没有回答。

离开店内,娜娜自己苦笑了出来。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我…。

取出藏在怀中的短剑,在一瞬间仍看得到刀刃。原本打算要杀他的,但是却

变成要帮他…为什么呢?为什么我对男人这么无法招架呢?是因为和自己一样,

有不同种身份和名字的关系吗?不,不对。或许是因为那样,但是,应该还有-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娜娜把短剑收到鞘中。脱去洋装,再度以影子的身份,咻地一下,飞到了屋

檐上面去。并非没有线索。该不会是那个阴险又有着怪癖好的男子--。

影子如风似地从这个屋檐飞到另一个屋檐上去。

「呜、嗯…咕……。」

妮儿口中塞满了巴帝沙的东西,从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哀嚎。但是,并没有打

算把它吐出来,反而用舌头发出声音地玩弄着。嘴唇边溢出的口水,随着玩弄而

发出声音的同时吸了进去。

「嗯,咕…。」

像职业娃娃一样单调的动作,妮儿把头前后的摇动。巴帝沙边看着自己的下

体因口水而泛着光,在妮儿的嘴巴内进进出出,而发出浅浅的笑容并朝下看着。

「咕呼呼…你好像抓到诀窍了哦。」

巴帝沙用手揪住妮儿绑成二个蝴蝶结的头发,抬起头来。

「谢谢…主人……。」

茫然若失的声音已经无法想像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

「嗯。处女果然是最棒的。我教你的,要一点一点地吸收知道吗。呵呵呵…。」

「是的…都是托主人的…福……。」

妮儿点了点头坐在地板上。手脚上的束缚已被解开,妮儿自己张开了大腿,

并用手指把自己的私处撑开给巴帝沙看。还未成形妮儿幼小的私处,因沾满了血

和jīng液而显得很脏。

「妮儿的私处,接受了主人的jīng液,身为一个女人所得到的…主人射出jīng液

的下肢是妮儿最重要的宝贝。」

接着,再次把嘴唇靠近巴帝沙的下肢,开始把玩着它。多次地侵犯妮儿,在

妮儿的体内shè精,这些全都是巴帝沙教她的。而被夺去处女之身,陷入绝望深渊

的妮儿内心,已深深地埋藏着巴帝沙淫秽的毒,任其支配着。巴帝沙从鼻子吁出

一口气后,推开妮儿的头阻止她。

「但是才夸你一下,你就这样反应,真无趣。或许我也到达极限了…嗯嗯。」

妮儿无法移动的双眼,透露出迷惘及无助。

「…对了。好。弯下腰,抬起屁股。」

「是的。主人。抬起屁股。」

应巴帝沙的要求,妮儿将手撑在地板上,下半身向巴帝沙高高地抬了起来。

巴帝沙靠近她的腰,扳开屁股上的裂洞。圆滚滚的,在全身上下还算小的,发育

不完全的屁股。而巴帝沙所想要插入的地方,并不是已裂开的秘道口,而是稍微

上面一点的小而窄的圆洞。

「咕呼呼…和本大爷干的这档事…将成为你珍贵的回忆。」

「啊…主…人…。」

下端紧插在妮儿的里面,妮儿却一点抵抗也没有。只是洞周围的肌肉感觉到

和之前不同,因而紧绷地抖了起来。

「嗯。我要用从私处溢出的jīng液,来让这里也湿润起来。」

巴帝沙把自己伸入小小的洞,像要挖什么一样地插了进去。

「嗯…呜…?」

肛门传来不同的感受,妮儿的脚浮在半空中,不停地摇晃着。

「好耶…好耶…好窄…嗯嗯嗯…。」

「呜…啊?嗯…啊…嗯啊啊…!」

咯吱咯吱地,巴帝沙把那里扳开的同时,妮儿也随之发出痛苦的声音。巴帝

沙翘起了嘴。

「喂喂、你的反应没有想像中来得棒耶。」

「嗯嗯…好痛…。」

「很好很好。你学得很好,主人要给你做最后的一炮?女人也失去屁股眼的

贞操,可以说是转大人了哦…呵呵呵…。」

「呜啊啊…啊啊…痛…!好痛…嗯…好…好…好痛…呜呜!」

呜哇,妮儿失去理性的喊叫出来。巴帝沙插进更深处,最后前端平稳了下来

而停止再往前进。

「好温暖…处女的体内果然很棒…来吧,最后想把你灌肠一下」

「嗯咕!不要,好痛…嗯啊啊,痛,屁股好痛…!」

「咕呼呼…我要让你更痛……。」

巴帝沙在妮儿的耳朵内吹了一口气,妮儿不由得皱起眉头。

「不要啊…不要再…不要啊…不要。」

「咳咳、处女的哭声从背后传来,使得巴帝沙有股想shè精的**。」

「呜,呜呜呜,不要…已…已经…不要再…。」

妮儿大声嘶喊着,到最后她已声嘶力竭了。

「嗯!出来了!」

「啊哈啊…。」

妮儿屁股的洞里,插着粗大的东西,往肚子内注入jīng液,但她脸上浮现浅浅

的笑容。然而,却是那种内心已经完完全全的被人摧毁,整个人变得麻痺的笑容。

经由娜娜的通报,隔天早晨,酷恩和喜莉亚终于找到了全身衣物残破不堪的

妮儿。身体**,全身上下留下被咬被吸的痕迹,而沾满脏东西的隐密部分也毫

无遮掩的露了出来,妮儿就这样倒在路旁。

「…」

酷恩不发一语,抱起了小小的身躯,此时,妮儿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把

酷恩当成主人,将两腿靠了过去。

第五章秘密

「酷恩!」

酷恩听到了叫唤声,不过他刚开始时却没任何回应。巴伊斯王子现在和爱妃

娜躺在床上。身为护卫的酷恩,不得不待在他们的身旁随时待命。不过说实在的

,他并不想让公主看见他。

「酷恩!听到我叫你时,记得马上给我个回应!」

「…有什么事。」

酷恩头伏得低低的,尽量不去看爱妃娜,当他从帐棚的阴暗处向前踏出一步

时,爱妃娜因而吓了一跳。

「你总是看着我在调教公主,觉得如何啊?」

「…」

「别老是一副对这世间上的事物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不过毕竟你也是个男人

,多多少少对公主也有点兴趣吧。不要装模作样了,你看了之后到底有什么感受

呢?不、我这可不是在询问你,而是在命令你回答我。我要你转向这边,眼睛看

着爱妃娜。」

这时候的巴伊斯给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与其说他装模作样,倒不如说他

大概变得有点自暴自弃了吧--因为酷恩似乎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正动摇着。他

心里可能惦记着邦迪欧斯国王步步迫近的事情吧?或者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今他

心神不宁…。

「酷恩!要是你不看着爱妃娜的话,我就当你对我有叛变的意思。又或者,

其实你对爱妃娜有什么其它特别的念头是吧?」

「…」

酷恩依旧沉默不语,最后不得已只好抬起原本低着的脸庞。其实他看不看爱

妃娜,倒是跟叛变没什么关系,而是他对爱妃娜确实有『特别的情感』,只不过

现在他不想让巴伊斯王子以及爱妃娜知道这件事情。

他心想,自己还是好好地当个毫无情感的佣兵就好了。

「啊…。」

酷恩直视爱妃娜,爱妃娜害羞地将脸转向一旁,眼睫毛在颤个不停。爱妃娜

从耳朵下方延伸到下颚的整个弧线非常漂亮,雪白的颈子、纤瘦的锁骨上方披着

闪闪发亮的金发,酷恩看着看着整个胸口灼热了起来。

爱妃娜锁骨下方的丰盈**,以及仅着白色靴子的下半身,都强烈地诱惑着

酷恩。她整个人被巴伊斯王子从身后抱住,两腿张得开开地坐在床上。敞开的阴

缝深处,秘蒂膨胀起来,肉褶显得相当丰厚,沾满秘道入口的蜜汁闪闪发亮。肉

褶在收束的同时不断溢出透明的汁液。

「不要…。」

爱妃娜面红耳赤,似乎是因害羞而发出哀鸣声,不过她的身体却因被看而显

露出兴奋的状态。

「呵呵呵…正如同你所看到的,此时的公主已经完全是个十足淫荡的卖春妇

了。但我已经差不多对她的身体感到厌烦了,加上自己好像也有点应付不过来。」

「啊、呜…嗯…。」

巴伊斯王子虽然如此说着,不过手还是扭转着爱妃娜的**,沉浸于公主身

体的反应中。爱妃娜沉甸甸的**与她那纤瘦的躯体大不相称。每当巴伊斯王子

欺凌着她的**时,她的**也随之左右摇晃。爱妃娜的双峰相互摩擦着,而下

体也吐出黏糊糊的汁液。

巴伊斯王子边笑着,边将手伸向爱妃娜的秘蒂,她毫不掩饰地发出嗯嗯、啊

啊的娇嗲声,接着巴伊斯王子悄悄地将爱妃娜的腰往前推,像是在请求酷恩让爱

妃娜更快乐似地。

「嗯、就是这么一回事…。酷恩,公主今晚就随你使用了。」

「啊…!」

酷恩不由得露出惊讶的神情。爱妃娜也是,一脸吃惊的样子望着巴伊斯王子。巴伊斯王子像是要哄爱妃娜似地靠近她的脸颊,抚摸着她的秀发,玩弄着她的

**和秘蒂。接下来,公主原先的胆怯与抗拒全荡然无存了,开始忘我地摇晃着

自己的腰部。

「爱妃娜似乎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啊…嗯、啊…」

光是看爱妃娜的样子,还无法分辨她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只不过巴伊斯

王子所带给她的**快乐,使得她的思考受到身体所支配,似乎已经失去了判断

能力。

「…我拒绝。」

「为什么?」

巴伊斯王子的右眼亮起红光。酷恩也毫不畏缩地用一只眼睛回望巴伊斯王子。被人起疑实在不是一件好受的事,不过酷恩实在无法背叛自己的良心来享用公

主的躯体。巴伊斯盯着他瞧。顿时,气氛变得紧张。爱妃娜趁着两个男人遗忘她

的空档,从巴伊斯王子的手中逃脱,于是她跪坐在旁边的床上。

「没关系的…酷恩…。」

爱妃娜眼神飘移不定,慢慢地朝酷恩接近。像是要环抱住他似地,爱妃娜将

手搭在他的腰上使他坐到床上,而自己也变成趴着的姿势。爱妃娜用她那纤细且

柔软的手指解开酷恩的衣服。

「公主…!」

「没关系…让、我…。哇啊…。」

当爱妃娜看到酷恩的下体露出来时,感动地叫出声音。她一副惹人怜爱的样

子,伸出手包住酷恩,且将自己柔软的红唇凑往那里,用嘴含住它。

「公主…爱妃娜公主…。」

「嗯…嗯…呜…。」

爱妃娜紧闭双眼,一副心荡神驰的样子,她用自己的双唇刺激酷恩最敏感的

部位。她早就习惯了这种动作,训练有素地动作着。她为了含住酷恩,得歪着自

己秀丽的脸庞才办得到,不过此时的她正专心地吹着他的下体,大概自己也没有

察觉到这件事情吧。

「嗯…。」

酷恩皱着眉,好几次都想要将爱妃娜从自己的腰边拉起来,不过爱妃娜的双

唇却紧紧地缠绕着他不放,且发出了一些声响,似乎一副不打算要离开的样子。

她的双唇来来回回地抽动,唾液发出了不雅的啾啾声。爱妃娜啜饮着留在酷恩下

体上的唾液,用舌头恭敬地一扫而空。

「嗯…、呜…。」

酷恩的身体违背了他的理智,对于逐渐变得兴奋的自己,他已经无法自拔了。爱妃娜口中温热的黏膜像是要将酷恩的快感给吸出来似地紧贴着他,她用粗糙

的舌尖舔舐着酷恩的下体。

酷恩看着紧含着自己不放的爱妃娜涨红着脸,双唇紧紧夹住,**摇摇晃晃

的,**不知不觉地变得坚挺,含在公主口中的**顶端也变硬了,也似乎变得

更有弹性。

现实中,自己现在是谁?在做些什么事?也全都变得暧昧不清了。此时的自

己,脑中充满了想在女人的体内shè精的**,这个想法使得他脑中一片飘飘然地

感觉非常舒服。

「呵呵呵…爱妃娜、做得很好,客人似乎很满足的样子。」

巴伊斯王子坐在一旁的豪华椅子上看着他们。

「你就这样含着它让酷恩shè精也是可以,只不过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不如

让他插入你的秘道内,让你也舒服舒服吧。」

「…好的…。」

爱妃娜终于抬起她的脸,将嘴抽离了酷恩的**。酷恩突然摇摇晃晃地想往

后退,不过巴伊斯立即敏捷地绕到他后面,因此酷恩根本无法下床。

爱妃娜依旧维持趴着的姿势,提心吊胆地将自己的臀部翘高。

「请插进来…拜托、你了…。」

爱妃娜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她向酷恩递出的雪白臀部,和自己的**一

样丰厚有肉。她的臀部和纤瘦的腰身、小腿肚一较之下,那两粒浑圆有力的屁股

显得很不平均。

屁股中间的小山谷所流露出来的汁液黏答答的,而那个不甚鲜艳的紫色圆秘

蒂也因沾着汁液而闪闪发亮。

「你不好好地跟酷恩说你想要他插进哪一个洞的话,是不行的唷?」

巴伊斯王子将爱妃娜的脸转向自己,像是在劝告小孩子似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爱妃娜听了之后对着他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我的屁股…酷恩、请插入我**的屁股内…。」

「只要插进去就可以了吗?」

「啊…插进来,一边侵犯着我的臀部…一边用手…进入我的秘道…。」

虽然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不过酷恩确实从公主颤抖着的唇中听到了不堪入

耳的话语。公主既没有被任何人命令,手脚也没有受到束缚,不过她还是温顺的

翘出她的臀部,等待酷恩的插入。

「爱妃娜…公主…。」

「…没关系的…请插入、我的臀部内…。」

公主的臀部在颤动着。不过怎么看也看不出她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最重要

的是,酷恩已经很难再继续保持他的理性了。

--对不起了…爱妃娜…。

接着酷恩就应爱妃娜所说的去做,他将前端塞入先前被溢出来的汁液所弄湿

的洞口,一点一滴地沉入爱妃娜的体内。

「嗯、呜…啊呜呜…进到、进到我的体内了…肛门慢慢地被撑开了,好、好

舒服…啊呜…」

爱妃娜紧紧地握着床单,太阳穴都冒出汗来了,她好几次啊、啊地喘气,而

屁股上的洞穴也将酷恩整个都给吞没了。

「那好、既然酷恩使用下面,那我就让爱妃娜使用上面的嘴来服侍我吧。」

「嗯、呜…。」

巴伊斯王子用力地将爱妃娜的头发揪上来,抓住她的下颚使她张开嘴,再将

自己硬塞到她的嘴里。爱妃娜的喉咙痛苦地发出声音,不过她并不打算将巴伊斯

王子的下体吐出来的样子。

酷恩所插入的肛门,似乎也因嘴内被施加了异物而变得更加紧缩了。此时的

爱妃娜与其被一个人、两个人抚弄,倒不如说使用多样的**道具还更能使她得

到满足…。

「酷恩、动啊!连爱妃娜的秘道也一起凌虐,让她也一起达到**,这样就

连她的屁股也可以得到最大的快感啊。」

「嗯、呜…嗯、嗯…。」

巴伊斯王子扶着爱妃娜的肩膀,让她用嘴巴来服侍自己。而酷恩则是抱着爱

妃娜的腰部,往她屁股的深处刺入。肛交的感觉和一般秘道的感觉很不一样,感

觉像是一种纵线的起伏,粗野地刺激着酷恩的下体。酷恩受不了,激烈地上下抽

动,特别是拔出来的时候感觉特别舒服。

酷恩从根部开始受到了强烈的摩擦,他感受到积存在体内的jīng液全都快要被

搾挤出来似的那股快感,专心地撞击着爱妃娜的下半部。酷恩抵着爱妃娜雪白的

臀和腰,撞击出啪哇啪哇鞭策她的声响。他用手拨开爱妃娜下体的肉褶,当他抚

触到她的秘蒂时,爱妃娜的膝盖立即变软,并且强烈地颤动着。

「喔!」

酷恩不自觉地哼叫出声。他持续这个状态将身体更贴近爱妃娜的臀,想要插

得更深入一点。他就好像个只想将jīng液吐出来的生物般,想要就这样寄生在公主

的身上。酷恩这项丑陋的愿望反而更加提升了他的快感。

「呜呜…爱妃娜、我差不多要出来了。」

巴伊斯王子用有点高亢的声音说着,他将自己的下半身更加深入地靠往爱妃

娜的脸。

「嗯…嗯、呜…嗯、呜呜…嗯…。」

爱妃娜的声音显得很娇媚。爱妃娜被酷恩所碰触着的秘蒂,那股灼热的感觉

传到了身体的最内部,**激烈地前后摇晃,而床单则被她的**给摩擦着。爱

妃娜满是汁液的秘唇不断地收缩,身体强烈地扭动起来。

「嗯、嗯嗯!嗯呜、嗯…嗯嗯嗯嗯!」

达到**了。酷恩一股脑儿地射放出jīng液。积存在体内的快乐能量也随之释

放,大量的--大量的jīng液倾泻在公主的腹内,一股作气地射进最深处去了。

「呜…。」

巴伊斯王子似乎也在爱妃娜的口中shè精了。不过公主并没有就此将嘴抽离,

她用嘴接住巴伊斯王子所射出的jīng液。酷恩楞楞地望着爱妃娜,她咕噜地吞下巴

伊斯王子所射出的jīng液。从她嘴角流出一点点的白色液体,顺着下巴滴落。明明

已经是射过精、达到了**,不过酷恩却还是一副想继续再射的姿态。

不知不觉地,酷恩迷糊地在床上躺了好长一段时间。

等到他察觉时,仅剩自己一个人躺在公主的床上。

「我…!」

酷恩慌慌张张地起身窥探四周。不过在宁静夜晚的安排下,他察觉不到周边

有任何其它的东西。

「你醒了啊?」

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爱妃娜回过头看着酷恩。

「巴伊斯王子已经回他的寝室了。他吩咐我不要叫醒你,和戴着面具的人一

起走出去了。」

「这样子啊…。」

那个戴面具的人应该是指兹吧。酷恩松了一口气。

「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就好像好几天都没睡觉似地。」

酷恩没有回答爱妃娜,他整理着有点乱的服装仪容后,下床向爱妃娜低头陪

不是。

「…抱歉。」

「没关系,我还没有要睡。」

「不是…。」

不是的…我并不是指这件事情。不过虽然只说了抱歉两个字,还是可以让公

主感受到他的歉意。酷恩到头来终究还是败给了自己的**,而将爱妃娜当作玩

物来享用。

「如果你是指刚刚的事情的话,请不要放在心上。」

爱妃娜将手放在窗边,充满哀怨的眼神对他笑了笑。窗边吹来的晚风使得她

柔细的金发随之摇曳。

「不论是我还是你,也不过是照着巴伊斯王子所说的做罢了,不是吗?」

「可是…。」

「…没关系的。因为我已经没有其它的生存之道了。我的国家没了,父母也

没了…,就连和最重要的人的回忆,也全都被糟蹋得一乾二净了。」

「那是…。」

公主现在所说的话,不正是自己之前在菲兰的大树下所说过的话吗?

酷恩用眼神询问爱妃娜,不过她并没有回答,反而再度地往窗外望出去。不

过现在爱妃娜的眼中,真的是在欣赏窗外的夜景吗?酷恩对此抱持着怀疑的态度。

「这样子真的没关系吗?你也…,巴伊斯王子也…。」

--不要像我一样啊。

「我并没有…自暴自弃…。」

「没有就好。要是你真的被巴伊斯王子给吸引,想接受他的话--。」

「不要再说了!我…我…。」

酷恩严肃地回过头望着爱妃娜,而她似乎无话可说,只是颤着身体而不发一

言。

「对不起。」

「不过,我除了这么说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其它的方法可以补偿你了。」

「补偿?你犯了什么需要补偿我的罪吗?要是指今晚这件事的话…。」

「不是的,只不过我忘不了。…你现在也还活着,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啊。」

「酷恩…。」

酷恩话甫说完即转过身,背着爱妃娜欲走出寝室。

「你似乎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

爱妃娜在酷恩的背后喃喃自语,然而酷恩并没有回过头,只是顺手把门给带

上。

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店里的灯还亮着。里头已经没有其他客人了,只剩娜娜

和喜莉亚坐在大桌子的某一角。

「你回来了啊!」

喜莉亚依旧是一副很憔悴的脸,但和几天前妮儿失踪时比较,神色似乎已经

镇定许多。

「用过餐了吗?若还没的话,要不要我做些什么给你吃?」

「不、不用了。喜莉亚你呢,吃过了吗?」

「嗯、吃了一点…娜娜做给我吃的。」

「咦?」

酷恩目瞪口呆地望着娜娜。

「你那什么眼神啊,听到我做饭很奇怪吗?」

「不、没有。谢谢你。」

酷恩对娜娜报以微笑。她一副既害羞又闹彆扭般的眼神,无可奈何般地耸了

耸肩。酷恩是真的很感谢娜娜。娜娜不单单只是帮忙找寻妮儿而已,在那之后因

为心里挂念着喜莉亚和妮儿的事情,似乎还是常常会来店里的样子。

放喜莉亚一个人在家,酷恩实在很担心她会不会想不开而自杀,因此对于娜

娜的到来,酷恩心中充满了感激。

「今天我第一次听娜娜说…哥哥你每天都到城里去工作呢。」

「咦…嗯…是啊。」

娜娜连这种事都向喜莉亚说?对喜莉亚而言,现在的这个城--即巴伊斯王

子所在的城,或许是侍奉制度下之必然像征,但自己和妮儿饱受折磨却是不可磨

灭的事实。而自己在城里工作这件事若让她知道,不知道她会如何反应?

「大哥现在在当爱妃娜公主的侍卫呢。大哥从事这么重要的工作,我也一直

都没跟你说实话…其实我都知道。爱妃娜公主现在是菲尔王国仅存的一线希望。」

「…」

实际上喜莉亚有很多地方是误解的,不过现在还没有必要跟她解释这么多。

「我也是。我曾经一度认为除了死之外,没有其它的解决办法了,不过和娜

娜谈过之后,我再度燃起了求生意志。一方面是大哥你也回来了,更何况妮儿也

…。」

喜莉亚的眼神里带着一抹哀愁,不过还是勉强地扬起嘴角。

「…更何况妮儿也还活着。」

酷恩不发一言,悄悄地将手搭在喜莉亚的肩上。

「那么、既然你哥哥都回来了,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娜娜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啊、你等一下。」

酷恩以眼神示意着要喜莉亚先去睡的样子,之后就跟在娜娜的身后追了出去。

「干嘛?虽然我很想说…要是想拥抱我的话,如果对象是酷恩随时都可以…

只不过今晚我有约在先了。」

娜娜和平常一样,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踩着步伐,三步并两步地走在夜晚

的街道上。

「我知道你应该不是要跟我说这件事吧!」

酷恩绕到娜娜的前面挡住她的去路,她停下脚步望着酷恩。

「关于喜莉亚跟妮儿的事…我真的很感谢你。所以我才没问你为什么知道这

么多关于我的事。本来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了。」

「你夸奖了。能被你这样地夸奖我很开心。」

「别老是糗我了。…嗯、既然你是个普通的人,那你应该知道那件事吧。」

「哪件事?」

「抓走妮儿的人那件事。」

娜娜脸上的那副淘气神情消失了。

「你知道她会被如何处置吗?」

「当然是被处死。」

「只为了一个人?你明明知道要是自己复仇不成的话,很容易反被仇敌给杀

害的不是吗?就算复仇进行很顺利,要是对方有意将事情闹大的话,菲尔国的人

民很有可能被卷入。」

「…但是…。」

「只有憎恨的话,就算采取了行动,也不一定有成效。暗杀巴伊斯王子未遂

,我想这种经验你也曾经有过吧。」

连这种事你都知道…你……你到底是谁?

娜娜看着酷恩陷入恐慌的眼神,忽然笑出声来。

「也好,跟你说我的身份倒也无妨。我是…只要有巴伊斯王子的地方,就会

经常出现在他左右的影子。既然身份是影子,所以会时而消失,时而出现。」

--就像现在这样,一直帮王子秘密地监视着你。要是有对王子不利的人存

在,我就会考虑把他给宰了。

娜娜用严肃的表情补充说明后,再度地耸耸肩笑了。

「不过,很奇怪耶…当我们面对面的时候,我怎么也没办法有那种心情。似

乎还变得很想帮助你…,原因出在哪,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

娜娜看酷恩沉默地不发一言,似乎察觉了什么似地接着说。

「你不要误会了。我并不是对你存有爱意。而且我以现在这副姿态与你见面

,这恐怕会是最后一次了吧。」

「这怎么说?」

「就像我刚刚说的。或许我们不会再相遇了,又或者就算见了面你也不知道。」

「我很清楚现在的你不是巴伊斯王子的敌人,所以我监视的职责也到此为止

了。」

「娜娜…。」

「嗯-嗯、在离别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再抱我一次…。」

娜娜将两手交叉放在脑后,叹了一口气,又恢复成平时的娜娜了。

「可能有点勉强吧。我想除非必要,否则你不随便对女孩这样的吧?」

娜娜恢复了正常理智,回头望着侠雷特之店。此时,酷恩手搭在她肩上,忽

然从背后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怀中的娜娜比印象中要来得娇小多了,她的颈子

和手腕纤细得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谢谢你。」

「呵呵呵。要是感谢我的话…就一起战斗吧。跟巴伊斯王子他们一起去打仗

吧。」

娜娜迅速地离开酷恩的怀中,她当场脱下礼服丢在一旁。礼服内的身体仅穿

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才跑没多久,一下子就在黑夜中消失不见了。酷恩的耳边

还残留着娜娜说再见的声音。

「这样子啊。陛下离这里已经相当近了啊。」

巴帝沙在官邸大厅内听完臣子们的报告后,边用指尖玩弄着嘴上卷曲的胡子

,边对臣子们愤怒地咆哮着。

「简直太弱了…,现在的我还无法交出让陛下开心的成果。对陛下而言,现

在这样既不算好也不算坏,根本就跟失败没什么两样啊。」

巴帝沙用眼神睥睨着底下这些战战兢兢的臣子们。

「你们这群人总是将时间花在巴伊斯身上,真是糟糕!」

「对…对不起。」

臣子们缩着身体不敢多言。

「因为他们父子俩的关系特别差,彼此都憎恶着对方。因此在陛下来到这里

之前若是我能除去巴伊斯的话,陛下定会很高兴。」

「因为最近还有其它的机会…,所以下次也还是可以…。」

「你别指望了。不过要是失败了该如何是好?」

「阁下、那您听听这如何?」

一名臣子小声地依靠在他耳边提议。巴帝沙倾听着,且喔、喔地发出认同的

声音好几次点头附和。

「好主意!原来如此啊,马上就这么办吧!」

「遵命!」

臣子们迅速地散开离去。仅剩巴帝沙一个人,他发出令人嫌恶的笑声自我得

意着,走回了自己的寝室。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旁的阴暗处,有一个黑影,他听了这一番谈话后,马上走出大厅朝城里的

方向飞奔而去。其实这个黑影人应该是酷恩等人的先锋,为了要瞭解事情的原委

因而潜入此地。--从巴帝沙的嗜好来猜,也可以猜想得出来当时抓走妮儿的犯

人就是他。--不过现在还有比这更需要优先处理的事情。

这个黑影人跃过屋顶,沿着树木急速地前往菲兰城。

就算再怎么辛苦,只要酷恩一有时间他就会到地下室去探望妮儿。酷恩现在

正是打算要在睡前见她一面,悄悄地打开了隐藏门。

「妮儿。」

酷恩小小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不过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往更里面走

去,将手边的煤油灯置于妮儿的枕边,低头望着她。

「…啊。」

妮儿似乎感觉到酷恩的存在了。她一副虚脱无力的样子,就像个没有生命的

木偶般一动也不动,忽然间她的嘴唇颤动了一下。

「呜…啊…啊啊…进来了…主人的那根…很大的那根东西…在我的深处…来

回搅和着…。」

妮儿用无高低起伏的声音吐出淫秽的字眼,就像个受人摆布的人偶一样,腰

起起伏伏地摇晃不停。酷恩再度唤了一次妮儿的名字,哀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接着,妮儿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妮儿小小的手边颤抖着,并在酷恩的手

上抚触摩擦着,将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口中叼着。

「妮儿…。」

酷恩一甩开妮儿的手,她微皱着眉头,神情显然不安。大概是害怕酷恩不喜

欢自己对他的侍奉以及『主人』的这个称呼吧,妮儿心想着。她在床上蠕动着,

将身上的毛毯丢到一旁,身上仅着睡衣,接着她将睡衣掀开让酷恩看她的**。

呈三角状的小**还留有之前被凌辱得红红的痕迹。就算不去看,也知道她

肯定还很痛吧,不过她却还自己触摸着自己的**,使自己的**变圆变硬,且

毫不犹豫地脱下内裤,将腿张得开开的,一副诱惑男人的样貌。

「主人…请您深深地插入我的下体…**地在里面搅和…直到…可以生出

小、小孩为止…啊啊…啊…。」

妮儿摇晃着她的腰要求酷恩,她的下半身确实都湿了,染得床单湿了一片。

妮儿有着纤细的腰、穠纤合度的腿,以及好像还没长出绒毛的秘道。不过她的下

体已经被男人完全地训练过了,妮儿下体的肉褶处膨胀了起来,鲜红地展开着且

溢出透明的蜜汁。

「妮儿…。」

酷恩心疼地快哭出来了,他轻轻地将自己的身体叠在妮儿身上,用自己的身

体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要是我那个时候也抱住妮儿的话,大概就不会发生那种

事情了吧。就连我在妮儿身边的时候,我都骄傲自大地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她,只

不过没想到反而让她置身险境…。

「拜托…主人…再更、更激烈一点…。」

妮儿央求酷恩再更深入一点。不过很意外的是,酷恩竟在此时想到自己和娜

娜离别前,她所说的那句话--在离别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再抱我一次。对了,

在这个国家里,大家都认为只有女人感到悲伤的时候才会这么说,不过早先可是

完全不同,这种行为应该是爱慕对方才会做的事情…。

酷恩再次慢慢地、轻轻地抚摸着妮儿的头发、额头,以及脸颊。然后亲了一

下她的脸颊,继续爱抚着她的全身。他知道一切都太迟了,不过纵使只是精神上

的也好,他也希望可以实现她的愿望。

「呜。」

妮儿的**被触摸后,肩膀也随之抖动了一下。酷恩为了不弄痛妮儿尚未成

熟的**,小心翼翼地抚摸其周围,且将**含在口中用舌头转动着。妮儿的胸

部感到很舒服,似乎舒服得全身酥麻。酷恩心想妮儿的胸部实在是很可爱,因此

似乎想要以爱抚将心里的感受传达给她知道。

「啊呜…啊…。」

妮儿的脸颊微微地出现红晕,她的头左右摆动且不时地吟叫出声。此时和她

刚才的模样大不相同,要是她自己有察觉到的话就好了。

「啊…我、我还想要…。」

妮儿的脚张得大大的,像是要对酷恩卖弄自己的下体,将腰挺起来。

「来吧,让妮儿能够舒服地…。」

酷恩用手将妮儿的三角地带包裹住,接着用中指轻轻地打开中心点。马上就

可以察觉到肉褶处的表面下圆圆的突起物,入口处也格外的湿润,不过并不是很

敏感。虽然妮儿的年纪还小,不过应该还是可以感受得到那股快感,只不过她大

概不懂那是什么吧。酷恩将手指弯曲,试着轻碰她的下体。

「啊…?」

妮儿的肩膀又再度抖动了一下。酷恩用手指捞起她下体的汁液涂在她圆圆的

突起上。那里可是会让女孩子舒服的地方呢。妮儿被凌辱后肯定会舒服得心荡神

驰。

「呜…嗯…啊…啊…。」

酷恩用指腹在妮儿的秘蒂上划圈圈,在屡次地涂上蜜汁后,清楚地可以感觉

到秘蒂变硬了,下体的汁液并不像汗水一样是流出来的,而是变成黏糊糊地像牵

丝一样的东西。他用手指将妮儿下体的缝口拨开,使得她的秘蒂暴露在外,接着

他将嘴唇贴了上去。

「嗯呜!呜、嗯…啊啊…喔啊、嗯…。」

妮儿敞开的双膝正挣扎着。对于这种不习惯的感觉,她的身体或许有点惊吓

到。不过,她既没有不愿意也没有再称呼酷恩为『主人』了。

「妮儿…我要舔了唷。」

「嗯。」

首先,酷恩先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她的下体,让她感受被人舔的感觉。接着

用他的嘴唇夹含着最上方的秘蒂和**,伴着滋啾、滋啾、滋啾的节奏,像是要

把秘蒂吸出来似地吸吮着。

「嗯啊…呜…啊啊、呀…啊…。」

「舒服吗?」

「嗯嗯!嗯…呜、嗯…嗯…。」

酷恩觉得妮儿就像是在回答他的询问般而发出这些声音。因此他更加地认真

地用舌头在她的秘蒂、肉褶的内侧处滑行,疼惜着她的下体。

妮儿刚开始时全身感到僵硬,过了不久她便将自己托付给酷恩,全身放松了。她的膝盖不再摇晃且自然地敞开,就像是在品尝着酷恩所赋予她的快感。秘蒂

变得坚硬,汁液也随之汩汩流出。

「妮儿…。」

「嗯…嗯…啊…啊啊…。」

酷恩想让妮儿更刺激一点,因此试着轻咬她的秘蒂。

妮儿大幅地向后仰且发出啊的叫声,下体噗滋噗滋地大量吐出汁液。红色的

肉褶像脉搏跳动似地颤动着。似乎轻轻松松就达到了**。

「妮儿、太好了。很舒服吧。」

酷恩像是奖励她可以达到**似地抚摸着她的头。此时有一颗透明的水滴咚

地落在她的额头上。酷恩察觉到那是自己的泪水,边哭边苦笑着。

「…嗯…。」

妮儿突然发出声音,她的手在床单上东摸西摸,像是在确认什么似地。

「嗯…呜…咦…?」

妮儿的声音逐渐变得有精神,她轻轻地抬起彷徨无助且颤抖的手,抚摸着酷

恩的脸庞。

「…啊…啊…?」

「妮儿?」

这是酷恩第一次可以确信妮儿有所改变。

「妮儿!」

「呜…好…好温暖…?妮、妮…妮儿…?」

「对,你就叫做妮儿啊。」

「…嗯?你?…是…哥、哥…?」

「啊啊、是我!我是哥哥,妮儿、妮儿…!」

酷恩抱起妮儿,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

「哥哥…你在哭吗?妮儿…啊…、啊…?」

此时妮儿似乎察觉到她正裸着身体和酷恩碰触着。

「妮儿、被哥哥、拥抱着吗?」

「--啊。」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哥哥、不要离开我!」

酷恩不自觉地想抽离身体,而妮儿却反而紧搂着他不放。

「不要停,继续。我想要哥哥继续抱着我,妮儿、最喜欢…哥哥了,我只想

被哥哥你一个人拥抱而已…。」

妮儿向酷恩恳求着,此时的她早已泪流满面。

「嗯、我知道了。」

酷恩用嘴唇拭去流下来的泪水。没错,我不会再继续犹豫不决了。

「那么、放松身体唷。」

「嗯…哥哥…。」

「什么事?」

「妮儿很高兴唷。」

酷恩亲了一下妮儿的额头,抱住她纤细的腿使膝盖弯曲,再让她把腿张开。

妮儿的下体似乎等不急了,里头的汁液闪闪发光,不过果然她还是很紧张的,下

体紧紧地收缩与舒张着。

酷恩将手摆在妮儿的眼皮上遮住她的眼,就这样在她还张开着眼时将手遮掩

住,妮儿啊地叫了一声,紧闭的双眼睫毛也随之颤动了一下。酷恩将自己抵住妮

儿的下体,三番两次地将她下体的蜜汁涂在前端上,再一点一点地进入妮儿的体

内。

「嗯呜…呜…啊、进来了…嗯、啊…啊啊,在里面了…哥哥的那一根在妮儿

的体内了,啊啊…呜…嗯…。」

「痛吗?」

妮儿将脖子别向一旁,两边扎起来的头发趴哒趴哒地左右摇晃。

「没、关、系,和哥哥、哥哥…嗯…啊啊!」

不过其实还是会痛吧。光是用看的,她受伤的部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

一开始被强行拨开的下体,应该还没习惯这种动作吧。妮儿的秘道内部很狭窄,

紧到让酷恩有点痛。

不过,她反覆轻轻地收缩着,好像是在感受男人进入她的体内似的。酷恩试

着轻轻地动作着。妮儿秘道里的肉缠绕住他,并进行收缩动作。啊、妮儿娇喘地

叫了一声。看来酷恩插入的时候,妮儿不光是只有痛苦的感觉,还有其它的感受。

「哥哥。」

妮儿瘦弱的手腕紧楼住酷恩的颈子不放。酷恩也将自己的胸重叠在妮儿的胸

上,反覆地动作着,且将自己的身体提高。在狭窄的秘道中摩擦所产生的抵抗感

令酷恩倍感舒适,而妮儿也开心地接受了酷恩所带给她的快感。

酷恩加速了他的动作,从入口的浅处和深处给予妮儿各式各样的快感,同时

也触摸着她的秘蒂和**。哼嗯、妮儿撒娇地叫了一声,然后像只兔子般地弹跳

起来。

「有感觉吗?」

「嗯、我正在感觉着哥哥…。」

酷恩快要shè精了。妮儿摇晃着身体,边哭着且拚命地要向酷恩诉说些什么话。

「哥哥……要一直这样…对妮儿…我要一直和哥哥这样结为一体…哥哥…啊

、啊……啊啊…哥、哥…啊啊…!」

「…呜…。」

酷恩从妮儿的体内拔出,在她瘦小的身体上shè精了。白色的液体在她平坦的

胸部和腹部扩散开来。

「啊。」

从酷恩体内噗、噗解放出来的东西射在妮儿的脸和头发上。

「抱歉…。」

酷恩还在喘气,他正准备将妮儿脸上的jīng液拭去时,她发出了嗯嗯的声音阻

止了他的动作。

「没关系…我想要感受一下…哥哥的东西…。」

妮儿亲自用指头将酷恩的jīng液延展到自己的**上。接着就一副安心且心荡

神驰的表情,口中好几次唤着哥哥、哥哥的。

「待在人家身旁。从今以后再也不要离开妮儿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

酷恩握住妮儿的手。在我差点失去你的时候,你知道我对于自己是多么地感

到罪恶吗?我以为暗杀掉国王和王子,是为了拯救这个国家。后来我明白了,我

是为了守住重要的东西而战的,为了要保护你和喜莉亚。我想在天国的菲莉亚,

应该会感到欣慰吧……。

此刻,酷恩正抱着妮儿。

王宫中爱妃娜的寝室里潜入了几个可疑的影子。黑暗中,影子们快速地接近

公主的床边,睡梦中的爱妃娜突然被人用布覆盖住头。

「…!」

「快点!」

影子们完全没给爱妃娜任何反抗的余地,她整个身体被棉被包住,连人带棉

被地被人扛走,消失在黑暗之中。床上一个人也没有,帐棚随着窗边所吹进来的

风微微地摇晃着。

第六章影女

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当初,我是以刺客的身份和巴伊斯王子相遇。

我从小生长在贫穷的村落,因身手敏捷而接受了『影子』训练,无法为自己

而活,只有单纯地听命组织行事。和其他的影子同样,在不知道委托主以及执行

目的的情况下,只能忠诚地完成重大的使命。在任务执行途中,无论生死或被敌

人抓,一切都和组织无关。

对于组织本身来说,每个影子,都只不过是一个道具罢了。影子们也认清这

个事实,运气好的话可以残存下来,如果不好,就只有死路一条。因此,四年前

,突击巴伊斯王子失败的当时,我并不特别畏惧死亡。我那些同党们也因复仇不

成而反被王子杀害,当时躺卧在血泊中的人只剩我一个,王子一步步地接近时,

我仅是在想,自己的运势未免也太差了点。

然而,王子当时并没有杀害我,反而叫我离开组织,为自己而活!

「为什么?」

我如此询问着。

王子笑着对我说。

「因为有趣啊!」

红色的右眼,闪烁着光芒。那时的我,直觉这个男人才是我真正要服侍的主

人。我想之后我将会为他而生,为他而死--。

「呜!」

突然间,身上的衣服被扯下,并且被人推到一个石制的地板上去,娜娜的回

忆突然被打断。真是难得,怎么会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呢。或许是长时间被囚禁

在黑暗狭窄的空间,思考因而也一直停留在过往的回忆中吧。苦笑中,娜娜立即

起身。

「什么嘛!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爱妃娜嘛!」

巴帝沙一副惊恐的脸。因嘴巴张开开的关系,使得松垮的脸皮显得更下垂。

娜娜不禁大笑了起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我应该是奉命来掳走爱妃娜公主的!」

「对…对不起…因为房间很暗…那女的将头藏在床里头…。」

「你是笨蛋哦!把这样的女人献给国王,你觉得有意义吗?正因为我能把巴

伊斯王子所爱的菲尔公主弄到手,才被国王所认可,但今天却…。」

「…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啊!」

娜娜受不了他们的谈话而故意大叹了一口气。

「什么!」

「我早就听说了。所以比你们捷足先登到了宫殿,并且以狸猫换太子的方式

将公主换掉。」

「真的公主现在正在安全的房间睡着呢!」

「你…是效忠于巴伊斯王子的影子。」

「我想…这种小儿科的计画,即使失败了,王子也是懒得杀你吧。因为打从

一开始他就知道了,毕竟猪脑再怎么教,最后得到的还是一样的结果…呵呵…。」

「什…什么…把我说成猪…猪…你…喂!来人啊!把这女的给我脱光衣服,

然后锁住!上了她,给我上她,给我好好地上她,就像上厕所一样!」

--而且。

「哦…。」

巴帝沙用色瞇瞇的眼神看着全身**的娜娜。

「虽然看起来稍微瘦了点,不过还是充满女人味…与其觊觎爱妃娜雄伟的胸

部,我对你大小适中的胸部还比较感兴趣…这样坚梃向上的形状真棒…呜呼呼呼。」

当下,他把原本置于**上的手收回。

「不行不行。我要先确认一下你身体上有没有藏武器。」

「…嗯…。」

巴帝沙慢慢地把手指滑入娜娜大腿内侧,手指头向上爬行。

「呜呼呼呼…原来女人有这么私密的地方啊…。」

「呜…。」

放肆的手指头,突然就插进去。娜娜皱着眉头,吁了一口气,并无特别的感

觉。但她的呼吸急促,不过她想只要精神集中,这种程度的话还是可以撑过去。

「呵呵…怎样…会痛啊。并非有处女膜,或许是有感觉了吧?」

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体内有东西摩擦,但是现在没有所谓的快感或是痛苦。

女人最**的部分被如此玩弄着,娜娜却连眉毛动都不动一下,巴帝沙冷冷地看

着娜娜且把玩着她。

「这么能忍,好吧,那这里怎么样呢?」

巴帝沙帮娜娜去掉锁,把她的膝盖打开成M字型并且往上举。如此一来,娜

娜私处完完全全地被撑开而看得非常清楚。不只前面,后面的洞也一下子被翻开

来,**裸地呈现在巴帝沙的面前。

「影女有时候也把自己的**当成武器。那这里开发完毕了吧。」

「…」

巴帝沙把手指插入娜娜的屁眼。

「怎么,有感觉吧?哼,**挺得可直呢。我想你是喜欢被插吧。像你这样

,只要有需要的话,任谁也可以上的女人,秘道或屁眼这样子被玩弄的话,不管

对方是谁也都没关系吧。难道不是吗?」

巴帝沙动了手指头,娜娜身体内柔软的肉壁有一股刺痛的剥落感。

即使前后都被手指头玩弄着,娜娜一点声音也没有,脸上始终只挂着一丝冷

笑。

「啧…不太容易湿润…如果不是处女的话,就不会流血…平常我都只上处女

的…。」

「…嗯。」

娜娜露出蔑视的眼神。

「不要在那里呱呱叫了啦,你这头猪。」

「什么!还说,把我说成猪、猪…。」

巴帝沙脸色变红且握紧拳头。娜娜对他嗤之以鼻,并用言语刺伤他。

「要我说几次都可以。猪!猪!丑又没才能的猪头!」

「什么…实在不可原谅!给我杀!像你这样,连当厕所的价值也没有。来人

啊,快去拿矛来!让她喝下许多男人的jīng液,并把矛插入充满jīng液的秘道内,直

贯穿到咽喉!」

「还真是大言不惭!变成串烧不是身为猪的任务吗?而如今却要把人拿去串

烧,还真好笑咧!」

即使被威胁,娜娜依然丝毫不受影响。与其继续被把玩着而活下去,还不如

去死比较好,而且是以爱妃娜公主的分身而死的,一切都出于心甘情愿。虽然说

是被人欺凌,但是巴伊斯对于爱妃娜公主的关心,娜娜是非常地瞭解。而对于酷

恩来说,爱妃娜是非常特别的,就像在身边很容易就注意到。

这二个人,死命地保护自己心爱的公主,就像我这个来去无踪的影子,即使

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吧…更夸张地说,如果能在酷恩或是王子殿下的怀中死去,

那真是太好了…。

「--呵呵呵…原来你要让我看的就是这个啊…?」

这时,从巴帝沙的背后,传来沉重又响亮的声音。

「啊哇哇哇哇!」

巴帝沙那笨重的身体,在这时却变得轻盈,且在一瞬间就飞了起来。

「是国王陛下!」

娜娜这时抬起头看了这个人,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威风凛凛且带着张不太开的

深红右眼的男子。娜娜顿时被眼前这位男子所散发出来的气氛,吓得全身起鸡皮

疙瘩。但是,并不是因为娜娜第一次看到这男子。这个男的,想必就是瓜鲁德兰

的国王--邦迪欧斯。

「对…对…真对不起…这…这个…原本打算要把爱妃娜公主献给您的,但是

,出…出了一点差错…请…请求您的原谅…。」

巴帝沙把颤抖的双手靠在地板上,并把头低了下来。即使部下犯了小错误,

也丝毫不手下留情,在这位恐怖的国王面前,他似乎非常畏惧,额头不停地冒汗。

「没关系。本军队再怎么说都是大部队,所以要抵达国境还需要很多天。不

过本王早已抑止不住亢奋的情绪,特意跑来看你有没有准备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我想你连作梦都没想到本王会来吧…哇哈哈哈…。」

「哈…哈哈啊。」

巴帝沙把身体缩成一团,头低到快碰到地板了。娜娜从国王所说的话,以及

自己被马车载走的时间来判断,目前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离菲尔王国边境不远的

一处郊外的地下室里。而且巴伊斯王子应该早就知道国王陛下已经追到这里来了。

「--话说回来,这女的是谁?为什么她会代替爱妃娜公主在这里呢?」

「啊!她是…。」

巴帝沙擦了擦汗,坐立不安地说着原委。

「哦,原来这娘们就是那小子身边的影子啊,…呼呼呼…原来如此。脸蛋很

不错哦。凶悍的眼神看起来不错哦…你真是瞭解啊。那小子就是喜欢比自己强悍

的女性。」

「…」

娜娜用力摇头甩开抓着她下巴的邦迪欧斯国王。呵呵呵…国王开心地大笑。

「我决定要把那家伙视为至宝的东西给抢过来。」

等一下,邦迪欧斯笑着对娜娜说,并命令部下去拿东西来。

「…杀死你。」

娜娜把国王看成跟巴帝沙一样同类的畜生。

「不然的话,换我杀你罗」

「是吗…哇…哇哈哈哈!这娘们好辣!真好玩!」

「哼。要上我就快上吧。我就咬断你那粗俗的命根子。」

哦?是吗?邦迪欧斯高兴的翘起了嘴巴。

「呵呵呵…莫非你下面的嘴巴有长牙齿啊。」

「啊哈哈…啊…不…这个女的,如果陛下您中意的话,应该说是放心呢?还

是有献给您的价值呢…?」

巴帝沙一边擦汗,一边在国王的后面阿谀奉承着。

「你这家伙还在啊!」

国王顿时觉得不悦,并用红眼狠狠地瞪了巴帝沙。

「你这么两光让公主逃跑,还想跟我要人情。」

啊…巴帝沙吓得缩成一团。

「对…对不起。那小的先退下,大王您慢慢地享用…下次小的再把巴伊斯的

头颅砍下来献给大王…。」

「那家伙的头?凭你?」

国王瞧不起人似地撇了撇嘴。

「是,是的!一定杀给您看!」

巴帝沙屈着身低着头退着离开地下室。最后,这个男的以『态度傲慢』的罪

名,被国王分尸成两半。但是,当然现在娜娜并不知道这件事,而且对那只猪一

点好感也没有。娜娜的目光,被国王部下手上拿着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那是和小孩子身高一般,且极为阴森的筒状容器。

「哈哈哈…这个啊…本来是朕打算进入菲尔王国之后,如果发现不喜欢爱妃

娜的时候才想用的东西…但…。」

快动手啊,国王用下巴命令着,部下眼睛不敢正视,迅速地把容器推倒在前

面。

沙~发出一阵微妙的水声。容器中的东西洒了满地。

--啊,那是…。

东西闪过娜娜的眼前,一向坚强的她也顿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脸色因而发

青。

「你知道吗?这是『蚓兽』。」

蚓兽…!

娜娜虽然知道这生物的名字和特性,但却是第一次看到实体。

乍看之下,就像由巨大的蚯蚓所集聚而成的生物。但虽说有好几只,但再仔

细一看,根本就是一只有数十只触角的生物。这只没有手没有脚,和女人手腕一

样粗的筒状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黏稠的液体,只要一蠕动,就会发出咕啾吱噜

的恶心声音。

颜色为暗紫红色,身体的一端开口部位为石榴红。这时,紫色的外皮卷翘起

来,看得见粘膜的末梢处,在皮与肉的交界长了几根细且突起的东西,而红色的

另一端,更有三根细长的触角不停地抖动着。

娜娜光看到这一幕丑陋无比且**的动作,不禁作恶起来。

「蚓兽在古语中俗称『叫春女神』。你应该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称呼它吧?」

「…」

蚓兽就是不管人类或是动物,只要一看到从肚子里生出小孩的生物,就将他

们抓住,然后进入到那个生物的体内,把从触角根部的生殖器口所散播出去的种

子,殖育在生物的子宫内。被殖育的种子在母体内生长成幼虫,经常刺激母体分

泌发情素,并把被吸引过来的公体所注入的jīng液当成生长所需的养分而日渐茁壮。

也就是说,被种子寄附在体内的女子,常常会变得极度渴望男子jīng液而**

,一直到幼虫长大到一定的大小,咬破母体而出之前,将会持续着**。因为有

使女人**的特性,而被命名为『叫春女神』…。

「--那个,我…。」

头脑一片空白,声音也颤抖起来。

「喂,怎样?刚说的是如果那东西对你有意思的话…。」

此时,蚓兽弯曲着身体,来到了娜娜的脚边。

「呵咿…!」

「对了,那怪东西对于女性的汗味或是分泌液的味道可是很敏威的哦。」

「呜啊…!」

蚓兽的一端碰到娜娜了。娜娜想要缩脚,却因背后是墙壁,再加上身体被铁

锁给锁住了,所以根本无处可逃。冰冷且黏稠的触角,轻轻地碰触着娜娜的肌肤

以确定猎物到手。其中一只发现了娜娜,连带其它的也一起把触角伸向娜娜。

「不,不要!」

娜娜发出微弱的悲嚎声。

如果对手是像巴帝沙那样的笨猪,因为他能瞭解我对他的轻视以及拒绝之意

,所以即使被凌辱,自己还是不会输的。但是,蚓兽只会依照着低等动物的本能

,打算把种子种在娜娜的身体内。把触角伸入娜娜的私处,并把湿答答的种子注

入娜娜的最深处。

「不要啊!啊…不要…不要啊!」

在娜娜死命喊叫的同时,那些可怕的触角也将她的身体完全缠绕住。

「啊呜…不要…不要啊…。」

这些触角很快地布满全身,**,手腕,腰及大腿也都沾满了粘稠的体液。

并一点一点地,紧紧地将娜娜整个人卷住,就好像要把她吃下去一样。

「呜…不要…。」

蚓兽将娜娜的乳根部位缠住,大力地吸咬着不放。

「啊!」

突出的**,又被它从末梢所分岔出来的三只触手缠绕着。

「啊…!」

蠕动着身体朝**前进的触手,越往前伸延,娜娜的胸部会因酥麻而使得乳

头坚挺。对于人类来说,是无法以这样奇异的摸法来搓揉**。**被看得一清

二楚,且快乐的穴道也一个个地被刺激。

就好像在挑逗**一样…啊…不要。为什么我要被这低等生物如此欺凌并且

觉得好像被挑逗呢?

「呵呵呵,觉得怎样?事实上,蚓兽的体液是最强、最有效的春药呢。只要

小酌一杯酒,到处都看得到处女们变成淫妇。而且啊,如果让她们喝下皮肤或是

粘膜上的液汁的话…就像发疯似地让你舒舒服服…啊哈哈哈…!」

国王大声地嘲笑着娜娜。蚓兽的恐怖,再加上如此丑态被可恨的国王看到的

屈辱,使得娜娜怒火中烧,全身发烫起来。

「啊,呜!」

然而蚓兽还是依着本能,把娜娜整个人盘绕住,那些令人作恶的体液,也沾

满了娜娜的身体。

「呜…啊哈…。」

**及乳根被触角的末梢给束缚住而挺了起来,在其顶端的凹陷处,滴着黏

糊糊的体液。粗糙的末梢,就好像在试探有没有可以进入的洞一样,将体液涂满

**。两边的**,眼看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膨胀坚硬起来,如此的快感,绊

倒了娜娜的理性,娜娜因而挺直了胸部,让**更突出,显出一脸乞求的样子。

「像这些下等的家伙,关于生育所做的行动是固定的一个模式。在播种前,

拚命地使母体发情,好准备吸取公体的精华…对于女人来说,再也没有比它更温

柔,更能引领进去快乐世界的了…呵呵呵…蚓兽差不多快找到了?找到在你身体

里,最强且最能释放淫欲的地方…。」

「啊…呜…啊啊!」

其中一只触角,弯弯曲曲地往娜娜的两腿间靠近。触角沿着身体滑落,并在

秘唇处将自己的身体分开,并把细长的触角伸到娜娜的体内去。

「咕啊!不…不要…啊…啊!」

娜娜奋力地摇着无法合并的膝盖,扭动肩膀,试图想摆脱蚓兽的缠绕。而对

于如此强大无法摆脱的快乐,娜娜早就快到达极限了。原本,娜娜对于性的需求

特别敏感,并且也喜欢解放**。此时此刻,娜娜全身被涂满了无可抗拒的春药

,且女性最感敏感的部位也被包围住刺激着。

触角的其中二根,慢慢地把娜娜的秘唇打开,一根感觉已深及秘蒂。触角插

入秘蒂和包皮中间,并注入具有强力催情效果的体液。

「啊啊…啊啊…。」

在秘蒂和包皮中间的触角只要一动,在感受到无比舒畅的部位再涂抹上强力

春药,这时,娜娜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啊啊,娜娜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声,但是,在不知不觉中,达到快感了。或

许是身体上的春药发挥了功效。排泄物被下等生物支配着,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

被可恨的邦迪欧斯看到的强烈耻辱及败北感,早就输给这样的解脱感了。

「啊呼…!」

这时,娜娜忽然达到高深境界。腰部自然地前后摇晃着,而下体也持续着吐

着汁液。啊。被如此讨厌的蚓兽弄得这么舒服真是丢脸。我真的是**女…对不

起…但是…好舒服哦…。

「哼,丢脸吧!」

邦迪欧斯往下看了仍被触角给缠绕住的娜娜私处。

「像你这样就发情**的女性啊,一定可以孕育许多蚓兽的种子。很高兴吧

…最后啊,你光滑的腹部就会肿到青紫色,且蠕动的幼虫在你薄薄的皮肤下清晰

可见。肚子越重,越想要男性jīng液…最后你肚子中无数的小幼虫将会咬破肚皮而

跑出来…呵呵…呵哈哈哈!」

「呜。」

邦迪欧斯的话好像是从远方传来的声音,传到了娜娜的耳中。现在脑中只想

让还没到达**的身体,快点得到快感,不只前面,也希望后面的洞能被充分地

玩弄…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再想了。

「哦…蚓兽即将开始播种了哦。」

不同于刺激秘蒂的另一根粗大的触角,弯弯曲曲地往娜娜的秘道口前进。而

触角根部的生育口早就已经流出半透明的汁液,积满整块红色粘膜的部位。

「啊,不要…。」

娜娜摇着头,微弱地呻吟着。看到自己被伸长脖子丑陋的蚓兽服侍着,不禁

感到悲哀。但是,她知道,如果没有得到因插入所产生的快感,自己也会疯掉。

「啊……啊!…啊…。」

触角微妙地持续撑开娜娜的秘道口,好让粗大的身体能进入。

无数根的突起物,在秘道口一直往内部延伸,内部被涂满了厚厚地一层春药。

「不要啊…啊…。」

蚓兽身体弯弯曲曲地绕着,头只要前后一动,身上突起的部位和触角就会磐

住娜娜的体内,并好像要进入一个凹凸的伞状一样,激烈地刺激着子宫内壁。

「啊啊啊…不行啊…!」

刚开始,先插入一根作为试探,没问题后,蚓兽再侵入娜娜的体内。并把粗

大的触手在肉壁问摩擦,另一根则快速地往肛门前进,而另外的一根则…,

「嗯啊…嗯…咕…嗯…嗯!」

「哈哈哈,下面已经厌烦了往嘴巴去啦!好耶,快把种子也种在肚子里吧。」

「嗯呜…。」

娜娜的口中被蚓兽的触手沾满了黏湿感。由于这恶心的场景不堪入目,娜娜

只好紧紧地闭上眼睛。细长的触手卷住舌头,并在舌头上抹上了春药。味道虽然

有点苦,但还不至于让人想吐。就好像喝烈酒一样,从舌根一直到胸部及身体最

深处,都发热起来。

「嗯…。」

娜娜表情呆滞,嘴巴里的舌头黏黏地卷曲着,蚓兽此时也一点一点地吐出了

春药。如果一喝下它,在秘道和菊花处所产生的快感,将让人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就好像被人由上而下爱抚着…触及子宫的地方由中心向外发热…。

「嗯呼…嗯…嗯…嗯嗯…」

蚓兽把**和手脚绑得越来越紧了。就好像要将母体固定不让她动,一定是

想播下种子。她的身子扭转蠕动着,娜娜感觉身体膨胀起来了。

「嗯…。」

娜娜的眼眶强忍着泪水,并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回到当初。自己将变成一个为

产下从腹部破茧而出的怪物,而必须和男人**的肉球。

「嗯!呜呜…嗯…嗯…。」

玩弄着嘴巴、私处和肛门的蚓兽也吐出了粘稠又腥臭的体液。在吐出的途中

,这体液已经通过喉咙,并且落在娜娜身体内的某处。有些汁液留在娜娜的舌头

上,感觉好像有颗粒状的东西在嘴巴里。啊,这是…蚓兽的种子…这个东西在我

的私处及子宫里也很多。从屁股由外往内注入…甚至到全身…都布满了蚓兽的种

子…。

「呜呼…呜呜…。」

娜娜边哭边又有感觉了。**坚硬起来,嘴巴和私处被蚓兽占据住,经历很

多次且连续的快感及**。

看到如此的场景,国王总算是心满意足地离去。而军队距离菲尔王国的路,

已经不远了。

之后,娜娜被带到一间住满了瓜鲁德兰士兵的旅馆,被当作是免费的泄欲工

具,并且被不知多少名的士兵,性侵害到数不清的地步。或许曾被轻视的言语攻

击挨了好几拳也说不定。娜娜除了感觉那个地方被男人插入,并且在身体内shè精

之外,已经没有任何的知觉了。

「哼,你很敷衍哦,这女的是不是已经**到累啦。」

「真是的。被你弄到扫兴,那个都消下去了啦。」

士兵们一同叹气着并且一个一个地减少,直到最后只剩没多少人了。其中有

一位士兵,腰部挂着锁住娜娜的钥匙。从脸色明显感觉得出来,是因为shè精太多

次了,感到疲劳而降低警戒心。

「拜托…再一次…吸我吸我…。」

娜娜膝盖微弯地往那男的靠近,从他的腰部把钥匙抢走。

「哦!糟了,这贱人!」

当男的发现想要反抗的同时,娜娜已早先一步解脱枷锁逃走了。

「哼…笨蛋!」

别的士兵把已战亡的士兵当箭靶,并抢夺死去士兵的剑,存活下来的士兵也

整了整队。

因为手脚恢复了自由,所以这些迟钝的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从后面追

过来的士兵根本也还来不及和娜娜交手,就被她从地下室逃走了。逃出一看,才

发现已经来到了离菲兰城市中心很远的一个小山丘上。

四周余晖乍红,染红了整片艾卢茵湖。但是娜娜已经搞不太清楚现在是什么

时候了,至于什么时候被抓的也没什么概念。因为被人囚禁起来的这段时间,已

经没有任何时间感了。

但是,似乎也没经过多少光景。

现在必须要快一点才行。

拿起在路边的麻布披在身上,娜娜往城的方向飞奔过去。

总觉得有股不祥的预感。因为巴帝沙斩钉截铁地告诉国王,一定会取下王子

的性命。

途中,曾几度感觉到蚓兽的种子种植在体内的疼痛,时而发热时而痛苦,夜

黑风高的晚上,娜娜到来了菲尔城。

城里一阵骚动。巴伊斯王子在为死去的酷恩王子默哀祝祷的同时,中了刺客

的毒。

「敌人似乎早知道王子的行程,并事前就已埋伏在祭坛当中了。」

「但是,一般人是不可能进入城内的。莫非是内贼所下的毒手…?」

「那斯达斯!你怎么没有好好保护王子!万一王子有什么不测,我第一个先

把我干掉!」

「我可不会让哈登那么简单把你杀死。我会先用长矛将你身体贯穿再说。」

「不再需要借助你们的力量了。如果王子万一出事的话--。」

娜娜在树荫下,发呆似地听着各种的声音交头接耳。

--这时,巴伊斯王子…还…活着。

太好了,娜娜心上的石子放了下来并拍了拍胸口。如此一来,自己就还有机

会为王子赴汤蹈火。责备自己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却不在王子身边,由于太生气了

,所以无法说出话来。娜娜给予自己的惩罚,就是帮助王子直到他平安无事为止。

但是,自己又不是医生,能为王子做些什么呢?

这时,爱妃娜公主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也称不上是悲伤--只是一脸倦容

,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向房间。她的样子看起来很奇怪。娜娜沿着窗缘,绕到爱

妃娜的房间。

爱妃娜关了房门,脚步轻盈地慢行至阳台。

莫非--。

「你要干什么,爱妃娜公主?」

娜娜不加思索地对爱妃娜公主大叫,她站在悬崖边的阳台上往下看着深不见

底的湖。爱妃娜公主慢慢地转过头,用一双美丽的蓝眼看着娜娜。

「你…是谁?」

对哦。难怪你不认得这副狼狈模样的我。

「我是影女。巴伊斯王子的影子,为他工作的女人。」

「…」

「到目前为止,在你与王子殿下的身旁…有我及另一个男的…一直在旁边守

护着。」

「另一个男的?」

「你应该知道吧。」

爱妃娜公主应该也意识到了酷恩的存在。她虽没有回答,但是相信爱妃娜早

就知道那个人是酷恩。

但是,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不开想跳楼吗?」

「…我。」

「那为什么…?」

「因为…。」

爱妃娜轻声细语的述说着。

--我的国家被侵略,也失去双亲,更被夺走了贞操。再加上,自从邦迪欧

斯国王来了后,整个街道被破坏殆尽,本以为已经结束了…祈祷和平的想法却被

巴伊斯王子嘲笑,和未婚夫的美好回忆,却被说成一文不值。

原本心想碰见如此多的不幸,只要断念死心不去想就不会痛苦了。但只要一

想到要服侍巴伊斯王子,并且照着他的要求服侍他,自然而然地令我燃起了一股

想要活下去的勇气。

「但是,王子被人下毒昏迷不醒…不知道服侍王子的日子,是不是就要暂告

结束了…。」

爱妃娜再次将头低下。映入眼帘的是和她眼睛一样蓝的艾卢茵湖。

「我对于继续寻找活下去的意义已经感到厌倦了。」

爱妃娜忧郁的侧脸显得相当淒美。然而,娜娜对于她开始感到不耐烦了。如

果她不是巴伊斯以及酷恩所锺爱的公主,娜娜铁定赏她一把掌,但现在的情形不

容许她这么做。

「呼…嗯。」

既然没有办法打她,那么就嘲弄她吧。

「所以你因而想一死百了?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解脱了吗?」

「不然呢?」

爱妃娜似乎有点不悦。但比起先前忧郁的脸孔,如此生气的脸的还是比较适

合爱妃娜,娜娜如此地认为。原来她在刚强的另一面,也有着天真浪漫的可爱。

相信巴伊斯王子一定也很想看到这样的脸,且必定会好好地疼惜爱妃娜公主。

「快来看。」

娜娜轻吐了一口气后,叫爱妃娜快到外面来看。头一低,看见一大片深蓝色

的湖,再往前一点,则有湖边街道上往来的行人和马车。

「我常以影子的身份,到街上和大家一起生活。我发现菲尔王国的女人们,

确实都过得很辛苦,但是还不至于绝望吧。那是因为有你的存在,爱妃娜公主。」

娜娜曾听到喜莉亚呼唤着爱妃娜的名字,并希望她还能抱着希望下去。

「但是…即使现在民不聊生,我也无法改变什么…。」

「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呢?你根本什么都没做啊。」

娜娜接二连三地质问着爱妃娜。

「你的确过得很辛苦。但是,在我眼里看来,你根本是在自暴自弃罢了,也

不想反抗…连试着改变现状都不想试。只是一直在要求别人能为自己做什么罢了。不是吗?」

爱妃娜吓了一跳,立即目不转睛地瞧着娜娜。她的心事一下子被人识破,记

得好像曾经被某个人说过同样的话?

或许吧。那个银发的单眼男人,似乎曾经这么对爱妃娜说过同样的话。

「即使我像你这样没有力量,也没有任何后援的情况下,我仍会奋战到底。

因为你是菲尔王国的公主啊。你身上流着皇室的血液啊!你必须为了保护你的人

民而战啊!」

「皇室的…血液…。」

爱妃娜痛苦地在胸口握紧了拳头。

「对啊。而且巴伊斯王子身上也流着相同的血液。」

虽然并不属于同一个皇族,但是从以前就存在着姻亲关系的菲尔皇族和瓜鲁

德兰皇族,都流着相同的血液。这对于贫户出身的娜娜,原本就是无缘的东西。

娜娜有点羨慕有好出身的爱妃娜。出身是自己无法决定的,但是只要一想起巴伊

斯王子,娜娜的心中总是带着一份心酸。

忽然间,她发现爱妃娜用着温柔的眼光看着自己。感觉公主应该没事了,同

时因为自己的心思好像被她看穿般,娜娜心情不由得变糟糕。

就在这时候,恰巧有人从走廊下走过,脚步往房间接近。

「再见了,爱妃娜公主。我会为你作胜利的祈祷的。我会继续作王子的影子

,必要时将为他牺牲生命。」

娜娜飞快地从这边阳台跳到另外一边,留下爱妃娜在原地。

「呜…。」

一个人时,身体又再度发热疼痛难受。

「--是你哦。」

「是我。对…对不起。」

娜娜跪在躺着的巴伊斯王子面前,低下了头。巴伊斯王子令娜娜抬起头来。

「虽然失去了知觉,但是暂时还死不了。」

娜娜将头转到一边。

「不过,有件事…我已有所觉悟了。」

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的巴伊斯,右眼泛着微微的红光。

娜娜并没有作任何回应,只是将身体移到巴伊斯的脚下。卷起包裹身体的床

单,并且把巴伊斯的衣服翻开。马上看到的就是在巴伊斯双腿间的下体。光看到

男性粗而长的下体,秘蒂就会隐隐作痛,并且流出汁液。她抬头一看,巴伊斯脸

上露出些许困惑且微笑着。

「话说回来,也好久没跟你**了。」

「但是…这样可以吗?」

「憋太久的话对身体不好哦!」

「那么…让我来帮你吸出来吧…。」

娜娜温柔地握着巴伊斯的下体,舌尖轻轻地舔着前瑞,并把唾液沾满后再含

在口中。

啾…啾噗…啾…。

对于这种触感、味道及刺激,娜娜变得相当兴奋,口水不断地从嘴唇溢出来。

「嗯嗯…嗯…。」

巴伊斯把手伸向娜娜的头部,就像在摸小狗一样摸着头发。娜娜脸颊发烫,

用舌头从下往上舔。于是,已经膨胀到很大的下体,渗出少许苦涩的汁液。享受

其中的娜娜,把它放在自己的舌头上,并吞下喉咙。动作越是激烈,分泌越多的

口水,下巴也跟着动起来。

「好爽哦。」

好像被作弄一样,巴伊斯这么说着。

「因为我想要让殿下舒服啊。」

--而且,这一次搞不好是我最后一次服侍殿下了。

「嗯?」

「怎么了?」

巴伊斯抬起娜娜流着泪而无法说话的头,并且看着她。

「嗯,对不起…没事…嗯…嗯…。」

娜娜边哭边更加激烈地吸吮着巴伊斯的下肢。

当晚,娜娜和巴伊斯王子**,达到无数次的**。无论是在嘴巴或是私处

,每当被王子的jīng液射入时,总会感觉到植在身体内的蚓兽的种子有蠢蠢欲动的

错觉(实际上,种子并没有想像中成长快速。)

但是,那已经没关系了。因为娜娜觉得由于自己变成这样,反而更能看得见

自己的未来。

一大早,娜娜留下熟睡中的巴伊斯,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是一间没有窗户

,只有一个房间的独立门户。娜娜从头发中拿出钥匙,打开铁锁并进入到里面。

在房间的一角,放着平常穿的铠甲。

娜娜下定决心并把它穿上。

之后,还要再穿多久呢?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大概还来得及吧。为了巴伊斯

王子而生,为了巴伊斯王子而死,这个誓言应该还来得及去实现吧。

由于身上穿着铠甲,所以娜娜化身为另一个人。一名叫作兹的人,成为巴伊

斯的私人护卫。

最后在唯一露出的脸上,带着**的面具。

娜娜自此消失在人世间。之后,再也没有脱下面具或是铠甲被人看到她的容

貌。

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在二天后的早晨,向父亲邦迪欧斯国王宣战。

除巴帝沙外,从瓜鲁德兰国来的其他大臣们,也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因而

逃之夭夭。

剩下来的人,都是决定跟随着巴伊斯共存亡的人--哈登、拉斯,还有兹等

三个人。另外,还有那斯达斯所率领的黑骑士军团,以及仰慕巴伊斯的年轻士兵

们。

此外还有…。

「真是一群好事之徒。」

巴伊斯笑着说,他一眼望过去,见到了爱妃娜及酷恩的身影。

第七章命运

夜里的风混杂着一点烟硝味。邦迪欧斯王阵营里的熊熊营火随风晃动不已!

从远处可看见山丘附近一带点着明亮的营火,那正是邦迪欧斯王所率领的大军。

只要晨曦乍现,马上就开始战争了。

--菲莉亚。

酷恩对着被月光照得发亮的墓碑,开始在心中喃喃自语。在那里正长眠着一

位三年前去世的女性,也是她的妻子。

我明天要与瓜鲁德兰王.邦迪欧斯大战。我方将士很少,敌方却是聚集超过

两千人的瓜鲁德兰精锐将士。我们的将帅巴伊斯如此说,若是把这场战争当作普

通战役来打的话,可说是一点赢的希望都没有。

没错…但我为了要帮你复仇,明天要与那个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他的男人一同

打这场战。为了守护你…及我那些亲爱的妹妹们。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打赢这场战役。然而,却再度地唤起我与菲莉亚结婚时的

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酷恩咻的一声抽出了剑,大力地将剑插入墓碑内。

「菲莉亚…对不起。」

酷恩用着剑的前端,开始翻搅挖掘坟墓的土。

就在同时。

巴伊斯王子独自一人站在菲兰城的高台上,眺望远方山丘上夜营里的火。

父亲必定会来。罗杰为了传达我的口信,因此没有留在城里,他前往那个人

的地方。

我选择在菲兰城的国王龙座里等着他--由我主动来挑衅他,相信那家伙应

该不会没有反应才对。

这个正是巴伊斯为了弥补将士人数不足,所想出来的作战策略。

邦迪欧斯国王军的主要战场,便是凸出菲兰城街上的那块平原。黑骑士军团

以及有志的士兵们要从那儿开始攻占,一步一步的打战然后撤退,反覆的打战撤

退,慢慢地靠近王军的势力。因为菲兰城位于湖边凸出的岬岸上,只要军队越靠

近,战场就会越狭窄。如此一来,一旦双方对峙时,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将士了。

这个方法不仅解决人数上不足的缺点,也是一种可以使士兵骑士免于无辜死

亡的方法。而且此处的战役一旦拖长,邦迪欧斯王一定会站在前头让我们入城。

身为人父且为一国之王,若败在自己的儿子手上可是很丢脸的。

那个女人是否和父王一同前来呢?

巴伊斯的脑海里突然浮现继母黑衣王妃的影像。打从一开始就非常憎恨国王

父亲。我明白那个男人不仅不把我当儿子,还把我当作是挑战他权威的对抗者。

而这个女人--马娜,便是他硬生生从我身边夺走的例子。

不过现在不是想她的时候,为了不让传话的罗杰白白牺牲,想办法如何打倒

邦迪欧斯王才是首要。

巴伊斯皱起眉头,不管是身份是大臣或是侍卫,都发誓要忠诚巴伊斯的鲁吉

尔,应该已经有与国王决战的觉悟了。

觉悟的不仅是罗杰而已。

即使能成功地将王引诱到城里,仍然是寡不敌众。而且在这之前若我军没有

想好撤退的路线,一旦变成持久战对我们将大大不利。再说邦迪欧斯王手上有着

圣剑瓦迪拉,这把剑是瓜鲁德兰传说中的两支宝剑的其中之一,与普通的剑相比

威力是大不相同。

即使是这样,我们还是会赢得胜利的。因为…。

「呵呵…。」

巴伊斯嘴角里浮出了一丝笑容,胜利的关键便掌握在那娇弱无力的公主身上。

爱妃娜此时正在做什么呢?

她会不会一想到明天的事,就害怕的睡不着觉了!恐惧不安的公主殿下,今

天与大家在商谈策略的会场上,提出要挺身而出的建议,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如此

坚强了。

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好啊!」

这么难得的好机会,不如就在这后一夜与爱妃娜好好地翻云覆雨一番吧!

巴伊斯披上斗篷。

「…?」

突然间那只可看见未来的右眼变热,巴伊斯用手背覆盖住眼睛。眼里浮现出

红色的世界,有一个带着剑的男人身影。

酷恩一边反覆挖着土,同时也掀起了他的记忆--十年前。

和父王一起乘坐的马车跌落山谷,醒来时已经是在森林里的一座小屋。身旁

正是发现他并将他搬运来此的侠雷特与他的女儿菲莉亚。

(和你同行的父亲也在场,可是非常遗憾的他当场死亡。你是不是哪里的贵

族呢?你的名字呢?看你的装扮似乎还不错…。)

(嗯…名…字…酷…叫做凯恩,至于后来的事情我…记不起来了。)

酷恩将名字换成了凯恩,并且装作失去记忆的样子。以我们国家现在的情形

来看,此次的意外恐怕是叔父邦迪欧斯所谋划的可能性很高。若是将这事情讲出

来,恐怕会给恩人带来困扰。

(这样啊!真是可怜呢!啊、对了,这个是在你昏倒的地方遗落下来的东西

,也许会成为线索,你就好好保存着吧!)

然后侠雷特就将『东西』交给了酷恩--也就是凯恩。任谁都看的出来那是

价值不菲的东西。但是善良的侠雷特连衣服都没想过拿走。

又或者是也许他同情因为意外失去一只脚而不得不装义肢的凯恩。

菲利亚也是一样地对凯恩十分好,在凯恩身体还无法移动的时候,每天都来

探望他。

(您父亲的事真的很遗憾,在你记忆恢复之前,你就安心的待在我家吧!)

当酷恩的伤势慢慢地恢复,而且装义肢的脚也渐渐能行走时,侠雷特对凯恩

说不只是森林小屋,也可以到我们店里来走动走动。酷恩到他们店里时,侠雷特

的另外两个女儿喜莉亚与妮妮亚也对凯恩十分友善。人前人后的大哥、大哥的叫

个不停。

(大哥你的脚还痛不痛?要不要移到房间里用餐呢?)

(大哥如果你要练习走路的话,那妮妮亚的手借你拉喔!)

凯恩自己也感受到被这群热情温暖的人们包围着,不仅身体上复原的很快,

心灵上也渐渐地痊愈。感觉上一直追求的东西,好不容易在此获得了一样。他想

如果自己不是贵族,而可以这样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那是再好也不过了。酷恩

下定决心舍弃名利与身份,决定以凯恩的名字在此生活的同时,菲莉亚也成为他

的妻子。

当酷恩得知失去自己与父皇的瓜鲁德兰已由邦迪欧斯即位为王,并由巴伊斯

继承第一王子的位子时,他并没有感到依恋不舍,只是对于邦迪欧斯用恐怖与暴

力来治理的国家感到一丝丝的不安。这个不安最后演变成连邻国的菲尔大公国也

遭到无情的波及。

而且这也让酷恩慢慢的回想起这一段可怜的悲剧--。

酷恩犹豫着要不要回想起三年前酿成悲剧的那天。

这天菲莉亚为了采集已经卖完的草药,独自一人上山到森林里采药。

--真是糟糕…怎么走到这么里面来了呢!

还有店里的食物都还没准备齐全呢!虽然已经教了喜莉亚调味的诀窍,但不

知道她能不能好好的作菜给客人用呢?唉!算了算了,反正凯恩应该也正在森林

里狩猎才对,如果可以顺利碰头,那就可以一起回家了呀!

菲莉亚一边摇着药草笼,一边笑咪咪的想着,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结婚,这

半年来每天都过得好幸福喔!

就在这个时候,森林远处的树丛间有人影在晃动。该不会是凯恩吧?

菲莉亚打算给凯恩一个惊喜,但又不能表现的很刻意,所以就轻轻地拨开茂

密的草丛,朝着影子的方向走去。

「你干嘛的…。」

站在那里的正是一群目露凶光的男子们。

「我…我…。」

菲莉亚不认识这些男子,但是身上所穿的衣服正是士兵的衣物,可是从头发

的颜色及说话的口音来判断,他们不是菲尔的人民。

难不成是逃兵…在宿舍听到的谣传从脑海中一闪而过。邻国的国王邦迪欧斯

计划增强自己的军力,所以正在募兵。而那些没有被僱用的人,就在附近一带徘

徊流连为非作歹。

「我…我只是要采点草药…已经采得差不多了,所以我要回去了。」

菲莉亚额头冒汗,打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这时候跟这帮人最好尽量撇清关

系。

「等等。」

其中一名男人强行抓住菲莉亚的手腕。

「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在这里做什么啊?」

平时伶牙利嘴的菲莉亚此时却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神情显得慌张。

「我…我真的要回去了…不。」

「脸都让你给撞见了,你想我会让你活着回去吗?很抱歉,你死期到了!」

抓住菲莉亚手腕的那名男子,转头向背后的男人们询问意见,他们皆沉默地

点头表示同意。菲莉亚痛苦地挣扎,很想要逃跑,但那名抓住菲莉亚的男人,手

腕比菲莉亚的脖子还粗,菲莉亚那能脱逃得开。

「呵呵…在杀你之前还可以先让我们享乐一下…仔细一看长得还挺标致的嘛!」男子们嘿嘿嘿的一起浮起下流的笑容,将菲莉亚两手两脚都抓住。

「不…我不要。」

菲莉亚突然跃起硬是要挣脱他的魔爪,但是两手却被皮革绳索给绑住。

「好啊!就把她吊在那棵树上。」

「呵呵…这样一来就可以对这个女的为所欲为了。」

「你这家伙喔…。」

菲莉亚若是显露出原来的个性,必定会引起那些男人的不悦。

「如果这样做的话一定很快就…。」

「真好!活着真好!这种可以慢慢的享受方式我喜欢。」

其中一名男子用剑将菲莉亚胸前的布割开,将胸垫往下压,瞬间被包裹住的

**解放的往前弹出。

「哇呜!没想到这傲慢的女人还有这么大的胸部喔!我喜欢。」

男子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搓揉着曝露的**。

「啊…呜不要啊,住手…不要啊。」

持剑的男子将菲莉亚的裙子啪哩地割开,穿着长靴的大腿以及娇小的下半身

就这样曝露出来。

「我不要…走开…给我走开。」

菲莉亚用力扭动身子,抵抗男子伸向自己两腿间的双手。

「啊…。」

菲莉亚的双颊瞬时发烫,此时另外两个男人分别抱起菲莉亚双脚往上举,将

她的大腿用力的扳开。

「不要啊!」

「嘿嘿嘿…好耶!内裤陷入肉缝里耶…。」

「嘻嘻…嘻嘻…。」

剑端不停反覆的抚弄着菲莉亚的私处,因为太过于恐怖,菲莉亚不禁失禁,

使得整件内裤都湿了。

「哇哇!这个女的全湿了耶!看来她还挺喜欢这样的嘛!」

「哈哈…那好啊!不要让她留下任何遗憾,好好地让她享受吧!」

「啊…不要啊。」

男子用剑将她的腰带弄断,因此从**直到私处全都显露出来。男人们嘴角

浮现嘿嘿嘿的轻薄笑容,目不转睛地观察着菲莉亚的秘密花园。

「这里好像没被人碰过的样子。」

「啊、秘蒂好大喔!而且还抖颤个不停,看来它似乎很喜欢被人触碰。」

「总之先放进去看看再说。我想她应该不是处女了吧!反正先插进去看看,

或多或少她会听话些吧!」

「呜呜…。」

被人品头论足,对于此般屈辱菲莉亚仅是咬住嘴唇忍耐着。因为她不想让人

瞧见她的眼泪,所以一直忍住不哭。但是事实上几乎快哭了出来。

男子们开始抽籤决定顺序,赢的男子将自己的腰贴近菲莉亚股沟。

「那就由我先开始喽!」

「呜呜…啊…呜…。」

当菲莉亚感觉被陌生男子插入体内时,她终于无法忍受而落下泪来。凯恩啊!救救我啊!我并不想这样子啊!

「呜呜…!」

深处感觉到被男人的那根东西牴触着,受到如此冲击的菲莉亚忍不住的泪流

满襟。

「搞什么嘛!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啊!太乾燥而插不进去。」

「好了!好了!先拔出来一下,用你的jīng液滋润过后就比较容易插进去了。」

「啧…喔、那地方还挺紧绷的!」

男子抱住菲莉亚的腰,就这样插着来回动作,菲莉亚的私处变得湿热起来。

明明自己不喜欢,但是还要被人硬上。不久,那地方逐渐变得湿润起来。

「不要…不要啦…啊…停停…不要出来、在里面不要出来…。」

「嘿…就算会怀孕也没关系吗…呵呵。」

「呜啊…不要啊。」

菲莉亚的腰大幅度地晃动,**也激烈地上下摇来榣去。原以为男人会插得

更深入,然而却忽然停了下来。

「啊…。」

一瞬间,体内可以感受到男人所释放出来的jīng液。

啊啊…凯恩…对不起啊…我…。

菲莉亚流下绝望的眼泪。

男人一个接一个地轮番上阵,将菲莉亚的身体视作泄欲的工具。不仅下体部

分,就连**、嘴里都充满着男人的jīng液

「啊…呜…啊…。」

「嘿嘿嘿…这个家伙配合的真不错!杀了她似乎有点可惜呢!」

「真是的要不是脑袋里还有点东西,她根本是生来被人上的!」

「…呜…。」

别开玩笑了。菲莉亚用着憎恨的眼神瞪着这群男子,你们这群走狗!

「喂!还用这种眼神看我们啊」

「什么嘛!难道刚刚被插的还不满足啊!那么这次我就插个两根来好好地疼

爱你!」

其中一人从背后将菲莉亚的腰抱起来,左右两手用力地捏住她的屁股。

「这个洞还没用过吧!」

jīng液不仅流经股沟,后面的男子用下肢抵住那个地方。

「不要啊…。」

菲莉亚想逃开,但是结果反被诱惑,屁股不由得地颤动起来。

「这么想要啊!你的男人是不是也很喜欢用这个洞啊!」

男人用自己先前溢出的jīng液涂抹在前端,开始强行的插入菲莉亚的屁眼。反

倒是菲莉亚因为没有那方面的经验,被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强行插入,每次进出

的时候黏膜都会伸缩似的发出撕裂声。

「哇!出血了!是处女耶!」

「嘿…被你赚到了!」

「但是我的哪里也很痛!真是麻烦,一口气插进去好了!」

「--…呜呜…不要啊…呜啊。」

发出了嘶哩嘶哩的撕裂声,当男人将下肢插到最深处时,菲莉亚因承受不住

疼痛,因而尿失禁了。

「呜呜…。」

就像水管破裂一样,尿到处飞溅,从屁股到大腿都湿了。

「喂喂…怎么又尿出来了啊!」

「想逞强,反而露出糗态!母狗就是母狗!」

那么我从这边开始罗!绕到菲莉亚的前面的男子,打算将自己插入菲莉亚的

体内。

「不要啊…呜…。」

塞进屁股里的东西已经很多了,菲莉亚感觉肚子变得怪怪的,那里被人不断

地插进插出,也许已经搞坏了也说不定。事实上屁股已经麻痺掉了。控管排泄功

能的肌肉也许已经不行了,该如何是好?凯恩、我的屁股会不会一辈子都变成这

样?

「呜呜…呜呜…。」

因为叫得太多,菲莉亚乾枯的喉咙,轻声地啜泣起来,然而眼前的那名男子

丝毫不在意,依旧插了进去。

菲莉亚眼睛、耳朵的感觉及仅存不多的理性皆被夺走了,只有剩下下半身被

粗大的下肢伸出插入的感觉,每当被插入时,喉咙里会发出规律的呻吟声。她的

眼泪、愤怒以及悲伤已无法表达出来。

「啊呜…啊呜…啊呜…啊呜…。」

救救我啊!凯恩、我已经受不了了啊!

如同小孩子般,菲莉亚在心里不断地呼喊丈夫。但心早已沉入莫名的黑暗深

处,灵魂也开始与躯体脱离。

最后,菲莉亚已死心,只是茫然的任由那些男人摆布,这些男人更变本加厉

的玩弄菲莉亚,一直到他们玩厌为止。

狩猎结束后,准备回家的凯恩在途中突然发现菲莉亚憔悴不堪地躺在草丛里

,她的身体虽残留着一点体温,不过也奄奄一息。

他躺在血泊中的妻子,被撑开的股沟间插着一把剑,死状相当淒惨。

从那天起,凯恩的心封闭了起来。

三日后,凯恩留下沉浸在悲伤中的侠雷特与两个妹妹,从菲兰城消失了。只

留下一把剑以及人们对菲莉亚受到屈辱的传闻,众说纷云。自此之后,凯恩不管

是对佣兵或是贵族,只要跟瓜鲁德兰扯上关系的东西,他都憎恨。

所有他发现的逃兵都一一被他杀死,最后他发誓一定要亲手杀掉造成此悲剧

的邦迪欧斯王以及所有瓜鲁德兰的王室成员。

菲莉亚…当时没能救你,直到现在我都还很后悔。

这个回忆在我活着的有生之年都不会消失。因此我不想再后悔第二次了。

挖着土的剑突然停止,虽还未达到棺深,但是酷恩已找到要的东西了。酷恩

蹲在地面上,将土拨开,取出细长的箱子。确认箱子里的东西,小心的将包住的

油纸解开,其中露出了亮着银光的『东西』。

「我想我应该不会再看第二次了!」

在这之前是以菲莉亚的丈夫身份活着的证据,与菲莉亚同葬于此地的东西,

是与邦迪欧斯交战时所需的重要物品,明天一定要带去。酷恩在会议上与大家如

此约定。

酷恩站起来,将『东西』往夜空照射,因月光的照射变成青色的光芒。酷恩

的眼睛因为受不了它的光芒而使得眼睛变小。

「哇…。」

突然,被绷带包着的右眼痛了起来。酷恩用手将眼睛压住。单手将『东西』

捆包起来。酷恩屈膝跪下。

「为什么现在会…。」

右眼发烫起来,酷恩看见了被染红的未知世界。

「姐姐…今晚哥哥不回来吗?」

「是啊!也许是城里有重要的事耽搁了。」

「是吗?那我会很无聊耶!」

床上的妮儿紧握着床单,嘟起嘴唇。

「呼呼呼…没关系!哥哥明天一定会回来的。」

喜莉亚用手指将妮儿前额的头发拨开。

「…姐姐啊!」

「什么事?」

「嗯…我在想菲莉亚姐姐在天国会不会生我们的气啊!」

「这个嘛…要怎么说呢?」

一想到这个,喜莉亚禁不住双颊泛红的看着妮儿,当然妮儿看不见喜莉亚的

脸。喜莉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度亲抚妮儿的头发。

「说不定菲莉亚姐姐正吃着我们的醋,因为姐姐她很爱酷恩大哥呀!」

「嗯…。」

妮儿那双看不见的双眼,是否看见了从前的幸福呢?

「但是我想应该没事的,因为姐姐跟凯恩哥一样,都是向着我们家的,姐姐

明天也一定会守护着凯恩哥的!」

「……」

妮儿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才对,然而她却提到了明天即将发生的事,在这之前

喜莉亚可是什么都没说。

城里的瞭望台里聚集了兹、哈登、罗杰,以及那斯达斯。他们趁决战前,正

痛快地畅饮着酒。

「什么嘛!瓜鲁德兰的精锐?管他是什么红不红骑士的?我发誓明天绝对干

掉他们。」

「巴伊斯殿下啊!我那斯达斯与黑骑士军团发誓,明天必定会为了殿下,不

惜牺牲性命奋战到底!」

「啊-啊-,为什么我在这个重要的夜里不是和美人在一起呢!而是和你们

这些伙伴在这喝酒。」

哈登、那斯达斯、罗杰等人已经完全醉了。

兹应该是和他们喝一样份量的酒,但他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站着直望着对

面的山丘。

穿着盔甲喝酒--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酒的效果一点都没发挥,身体不

但没有变热,内部也没有疼痛。兹沐浴在凉凉的夜风中。

天一亮,兹或许就会立即打起精神来。

现在的他仅是透过面具凝望着月亮,同时在心里祈祷着明天的胜利。

此刻已是清晨。

「--众兵士们,咱们上吧!」

披上披肩后,巴伊斯往大家集合的地方前进,而大家已经在此地集合完毕。

哈登、罗杰、那斯达斯一点也没有宿醉的现象,而是用一种严肃慎重的神情面对

着巴伊斯。

「好!现在我们已经把那家伙引诱到附近来开战了,请大家不要无端的浪费

生命,比起名誉、胜利,存活下来是你们的优先考量。感谢大家参与这场父子吵

架的战争,请大家不要随随便便地就死掉喔!」

众人哄堂大笑。每个人的手里拿着倒满酒的器皿。

「来,大家一起来祈祷胜利!」

--乾杯!

大家一口气将酒喝乾,并把酒器摔在地面上。

「出发了!」

「喔!」

声势浩大的国王军队与巴伊斯王子的人马,如同预期般,在菲尔郊外的平地

上开战起来。沙场上,士兵的怒吼声、刀剑撞击的铿锵声、马匹的嘶叫声以及血

肉四溅声不绝于耳。

巴伊斯军队的指挥官那斯达斯,采取了以退为进的策略。

「这不是战败!这是以退为守的作战策略!不要急于抢功!请各位珍惜生命!」

骑在马上的那斯达斯如此奋力大叫。王子的军队相当善战。但由于和红色兵

团及虹骑士兵团发生激烈的打斗,使得每个士兵皆筋疲力竭,存活下来的人也越

来越少,最后巴伊斯王子的军队『逼不得已』只好再向后退。

「你们这些混帐,还不快点给我打起精神…给我将国王抓来王子面前…。」

那斯达斯动也不动地瞪着在车队后方骑着大黑马的邦迪欧斯王。之前王子中

毒时,那斯达斯已经为他舍过一次命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已经无所

畏惧了。

酷恩和爱妃娜一起待在菲兰城内部的『封印秘室』里待命。

他手上紧紧抱着昨晚从坟墓里挖出来的『东西』。

过不久,国王就要到城里来了。战况虽然激烈,但是我方尚未战败。

哈登和拉斯捎来消息。

「…那么后会有期了。我们先上罗!」

「等那个卑鄙的国王一入城,让周遭不相干的人离开现场,是我们两个前锋

大将的职责…所以…嗯…尽可能地试试看吧。」

拉斯拿起胸前所挂之羽毛印,轻轻地吻了它一下。

「再会了,酷恩。」

「啊…再会了。」

酷恩笑看着两人离去。

封印秘室再度回复安静。

爱妃娜压低着青一阵白一阵的脸,不发一语。手紧紧地置在丰满的胸前。手

腕上挂着金锁链,并且带着刻有家族象征图纹的戒指,酷恩瞄了戒指一眼。

天花板突然发出声音,分不清楚是砂粒或是灰尘落在地板上。

这个房间四周围的古石壁长满了青苔,一眼看去,到处都是石制的祭坛。墙

壁上刻有古文,但是刻印的年代已不可考,听说连皇室家族的人都不清楚。或许

跟菲兰大树一样,在筑城之前已存在,可能是为了封锁古老的秘术,而被刻画上

去的也说不定。

巴伊斯战胜国王的秘笈就藏在这间房间的某个祭坛上。

在祭坛中央置着石制的圣杯,当『显示皇家血脉之物』的力量溢出来时,即

能发挥古老传说中的神奇力量,把整座城夷为平地。

总而言之,当邦迪欧斯入城后,整座城会从内部开始崩塌,最后连建筑物也

都会被埋没。这大胆的作风果真像极巴伊斯会干的事,然而教人这么安排的人,

却是爱妃娜本人。但是,不论大家再怎么问,爱妃娜绝口不提什么是『显示皇家

血脉之物』。

「只是,确实只有我能执行这个责任。」

爱妃娜只是笑着回答,不过也没人继续追问下去。

而对酷恩来说,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也只能凭空想像罢了。

「啊!」

咚的一声,地面发出厚重的声响,整座城瞬间开始震动起来。敌军也差不多

快进城来了,决战的时刻已迫在眉梢。

「啊,啊哈哈…为什么呢…啊哈哈…。」

突然间,爱妃娜大声地笑了出来。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她似乎引起了一阵

小骚动。

「封印就快被解开了,如果城毁了…我们也不用活了。」

没错、如果城从内部瓦解的话,不只国王会死,就连在里面的人们也会一起

被拖下水。虽然目前不分胜负,但是如果把邦迪欧斯杀死的话,我们就赢了。

「我瞭解…也有了心理准备。不久就能到那个人…酷恩王子去的地方了。」

爱妃娜眼眶泛着泪光,眼睛直瞧着酷恩。发抖的手紧紧握着手中的戒指。

「酷恩…先生…!拜托您,在这最后的时刻,请说真话好吗?你到底是…。」

「好吧,那我说真话了。」

酷恩打断爱妃娜的话。心想或许爱妃娜早已知道我是谁了。但是,在说出口

之前,有一些事必须先跟爱妃娜说明。

城内,国王的车队和王子的军队激烈地交战着。俗称白亚之城的菲兰城,已

陷入一片血海之中,大厅中倒卧着许多已分不清是敌方或我方的士兵。

「哈登,小心右边。」

「我知道…啊…。」

哈登和拉斯并肩作战,手中不停挥着刀剑和枪。国王手下许多的精锐士兵,

最后都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

「巴伊斯!」

此时,大厅一阵摇晃,出现一个巨大的咆哮声。

「--我来了!」

「啊…大家撤退!」

两人手中拿着兵器,步步地往里面撤退。脚底下的血,到底是自己的呢?还

是对手的?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晓得吧。

「喂…兹有没有怎样?」

「…他铁定待在王子殿下的身边。」

「是哦…他在的话,我们倒可以松了一口气。」

「…嗯…没错…那个臭老头…迟早拔光他的胡子。」

「嗯…我们赶紧解决掉这些人,好想再去那间店吃啊。」

「你哦、还真是贪吃耶…。」

正当两人谈笑风生时,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大的人影。两人笑了笑,同时交

换了眼神,于是一同将头转过去面对着人影。

酷恩毫不避讳地告诉爱妃娜。

我是为了要暗杀巴伊斯才来这里的。同时也是为了替我已过世的妻子菲莉亚

报仇。但是,等我来了之后才发现,即使杀了王子也唤不回我的爱妻,更别说要

救什么人了。

爱妃娜听到酷恩已结婚的时候,心里着实吓了一跳,之后除了简单的回应外

,只是静静地聆听着。

「--但是,等到我发现后,已经是这种情况了…我…真是个没有用的男人。就连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

爱妃娜握住酷恩的手,欲言又止地张着嘴。

就在此时。

「--来了!」

酷恩突然身体变僵硬,拔出手中抱着的『东西』高举在上。

细长的剑筒中,藏着一把闪着青白色光芒的剑。叽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

回荡在封印密室。它就是和邦迪欧斯手中的瓦迪拉相对的圣剑--乌拉兰。传说

在十年前,乌拉兰被先王卡尔迪欧斯带往菲尔王国,不过后来他遭遇了不测,所

以他带去的那把剑也因此消失了许久。

据说两剑只要一接触,就会互相产生共鸣。酷恩和巴伊斯两人互打了个暗号

,趁乌拉兰响起共鸣声时,伺机切入邦迪欧斯身旁,将他手中的瓦迪拉剑给抢过

来。

「…真、真的吗?」

爱妃娜目不转晴地瞧着剑。酷恩只是沉默不语地微点着头。之所以会让酷恩

拿着剑,是有意义的。

「那么,差不多是该启动那个装置的时候了。」

但是,爱妃娜没有继续追问有关剑的事和酷恩所说的话,仅是紧咬着双唇且

抬起头来,接着便从怀中取出一把短刀。

他走到大厅时,只见邦迪欧斯王已身陷血泊中,身体负着伤。至于他身上沾

的到底是谁的血?巴伊斯不敢多想。

--铿!

这时,巴伊斯和邦迪欧斯对战。在剑与剑交锋的同时,父子俩瞄准对方的心

脏。

两人流着相同血液的右眼,同时闪烁着红光。他们皆拥有能预见未来且读取

敌手下个动作的能力。但是,在对打的情况下,多多少少会减低力量。

「不管怎样,死的人将会是你。因为我手上有这把圣剑瓦迪拉!」

邦迪欧斯手中那闪闪发亮的瓦迪拉剑,正对着巴伊斯的咽喉。就在这一瞬间

,国王调整一下手中的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王子。

吱…。

瓦迪拉的共鸣声,越来越大,几乎响彻云霄。

哈哈哈、巴伊斯瞪着国王大笑起来。

「我看出来了。即使看不到我的未来,我也看得到今后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事。」

吱…。

在封印秘室中,乌拉兰摇晃了起来。

这时,酷恩用单手抓住手中握有短刀的爱妃娜,并且制止她。

「请放开我!这是必要的!为了解开封印所必要的步骤--。」

「果然还是要血。菲尔皇族的血是必要之物。」

因此,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爱妃娜如此说着。但是,要把石制祭坛上的大

圣杯装满,恐怕爱妃娜早就已…。

「拜托你!」

爱妃娜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眼睛直瞧着酷恩。但是,对于酷恩来说,他绝

无法忍受爱妃娜在自己面前自残。

「如果你执意的话--。」

「啊啊!什么!」

酷恩想也不想地,从爱妃娜手中夺下短刀,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如果你需要血的话,那就用我的吧。」

酷恩把流出来的鲜血,滴在圣杯中。爱妃娜被此举吓得脸色发青,一副不可

置信的表情拚命摇着头。

「但是,这血…如果不是菲尔皇室的血缘…不是我的血的话…啊…啊…!」

就在这时候,脚下祭坛的地板发出白光,酷恩一时被弄得眼花看不清楚周遭

景物。圣杯的震动,一点一点地往祭坛、地板及封印秘室传了过去。

「这是…。」

爱妃娜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见,而在一旁的酷恩仍不断着将血注入圣杯中,

他松了一口气说道,似乎古老的神者,也接受酷恩这个非皇族的血液。

「…瓜鲁德兰的祖先,卡尔迪欧斯的祖母,都是菲尔皇族出身。而卡尔迪欧

斯的儿子也必然流着菲尔皇族的血液。」

爱妃娜吃惊地睁大了双眼。而房间摇晃越来越剧烈,几乎快要站不住了。但

是,爱妃娜的周围却显得极安静。这时公主的眼泪沿着脸颊流了下来,并注视着

眼前的酷恩。

「那么…那么说…你果然…果然是…。」

颤抖着双唇。漂亮的脸庞,顿时被泪水给弄丑了。

「酷恩!」

爱妃娜往酷恩飞奔过去。由于太过突然,酷恩摇摇晃晃站不住脚,赶快换了

个姿势,把爱妃娜拥在怀中。地面还是不停地摇晃,使得墙壁上的石头以及部分

天花板因而崩坍下来。即使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中,酷恩脑中想起了曾经为了公主

而造访菲尔王国的事。

还记得当时是在菲兰大树下。当年她这个懵懂无知的金发少女,还不懂得什

么叫结婚,只是感到害怕而想逃走。那时酷恩只是对着那名害羞的少女微笑,并

送她戒指,决定要爱她、疼她。

(--如果,早知道这一次见面你会这么伤心的话,我那时就让你开心一点。)

(如果我现在笑了的话呢?)

(那么那时我就会让你更开心一点。)

「对不起…爱妃娜公主。」

酷恩曾一度回复王子的身份,对着爱妃娜笑着。

这时,天花板咚的一声掉了下来。

皇宫里轰然巨响。天花板裂了个大洞,巨大的石头从天而降。柱子东倒西歪

,地板也裂了开来,阵亡的士兵们个个被裂开来的地板吞噬。

「你…你这小子…在做什么!巴伊斯!」

邦迪欧斯把剑撑在地板上,用凶恶的眼神瞪着王子。

「我要带领你到地狱去啊!」

巴伊斯这一大叫的同时,国王脚下地面也开始瓦解,就好像整座城要把他吃

下去一样。咕哦哦哦,邦迪欧斯也狂喊了起来,并消失在瓦砾当中。

「咕…呼呼呼…。」

巴伊斯亲眼目睹这一切之后,好像在等待命运的安排般看着天花板。就在此

时,头顶上一块巨大的岩石顺势而下,正中巴伊斯。

这时,巴伊斯感觉到身边好像有人。

(巴伊斯殿下……。)

原来是带着面具且身着铠甲的兹。巴伊斯没有说话,兹好像要飞入巴伊斯和

岩石之间似地,将巴伊斯身体团团盖住。

轰隆隆地,地面响起了摇晃声,尘土砂烟覆盖住兹和巴伊斯二人。

(王子…我,我在王子您决定要决战的同时…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身为王子的影子,要和殿下共存亡…终于赶上了,太好了…。)

(我…和您…一直到最后…。)

咚咚咚…。

摇来摇去,再加上最后一声轰隆隆,整个菲兰城的皇宫一瞬间化为乌有。

一醒来,天空透着湛蓝。

到处都有叭啦叭啦石粒散落的声音。

「这是…?还没完全崩塌吗?」

「不知道耶。」

他倒在地上喃喃自语,而爱妃娜也在一旁。

「是奉献给圣杯的血太淡呢…还是,菲兰大树的根部往外攀缘,而支撑住城

的部分呢…总之,我们好像获救了。」

二个人因为在重叠倒下的柱子中间,所以平安无事。

封印的房间只留下一部分像石骨一样的空架子。

我们还活着吗…我…那家伙…?

「呜。」

包着绷带的右眼,开始发烫起来。酷恩用手掌捂住眼睛,慢慢地站了起来。

城坍毁,但所受的伤却出乎意料地少,比不上把血注入圣杯时的痛楚。

即使身体因失血而显得有些虚弱,酷恩还是勉勉强强地站了起来。

「酷恩王子。」

爱妃娜赶紧上前扶了酷恩一把。

「你真的是酷恩王子吧…。」

爱妃娜笑着对酷恩说着。

然而,酷恩却逃开爱妃娜的眼睛,低下了头说着『抱歉』。

「我没有遵守当时的约定。」

我说过,如果再次见面,你伤心难过的话,我会让你再开心起来的。但是我

却只能一再地使你伤心,无法让你快乐。

爱妃娜摇了摇头,流着眼泪强颜欢笑。

「为什么…为什么…?」

酷恩无言以对。他也无法回答公主全部的问题,只能说对不起。他那只右眼

告诉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

酷恩握着爱妃娜的双手,将她轻轻推离自己的胸前。想要移动身体时,突然

感觉一阵晕眩。他吐了口气,甩了甩头,再次稳住脚步后才开始走动。一手拿着

圣剑乌拉兰,一手开始解开脸上的绷带。

「站住!您要去哪啊,酷恩王子!」

酷恩没说话,回头看了看爱妃娜。爱妃娜啊的一声,吓了一跳。

「红色的眼睛…?」

没错。酷恩一直以来最忌讳并且包裹着的瓜鲁德兰皇族记号的右眼,好像在

告知未来一样,不停地闪烁着光芒。

在红眼中,他看到巴伊斯正拿着剑。自己举剑回应他。就好像很久以前,和

当时还是少年的巴伊斯比赛模拟战一样,二个人一副愉快的模样。想起来了,那

时也曾经在城里的剑技场比过剑,二人还约定下次还要再来。

「必须要去。那家伙…巴伊斯正等着我呢。」

等着跟我再一次比剑。

我的右眼,显示着巴伊斯还活着。酷恩的胸口,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壮志情

感。虽然酷恩身为瓜鲁德兰的第一王子,却积极地想改变一切,他非但不喜欢用

武力去束缚别人,也不喜欢战争,更不喜欢传统所谓的政治婚姻。

改名为凯恩后,在菲尔当一名平凡的猎人,娶了个妻子后,只追求家庭和乐

幸福。之后,为了替妻子报仇,虽然在瓜鲁德兰自称为复仇者,但是却迷失了自

我。

最后在不知不觉中接受那样的自己,而真实的酷恩从此在人世间出现。现在

,我认为和巴伊斯交剑,就好像是一种不可或缺的仪式一样。巴伊斯和酷恩问交

织着若有似无的命运,如今要再整合为一,或许这是巴伊斯心所盼望的吧。

「酷恩王子!请不要太勉强自己!」

背后传来爱妃娜死命喊叫的声音。酷恩回过头来笑着,但是脚步却不停地向

前走。

用一座城来击垮瓜鲁德兰之暴君,以及其所率领的大军,这已成为菲尔境内

流传的传说。

王子、佣兵、骑士还有公主的战争故事也因而诞生。传说中将瓦砾堆中复活

的魔鬼邦迪欧斯刺死的,一个是他的儿子巴伊斯王子,或是一直服侍国王的王妃

,也许是手里拿着青白光之剑的银发佣兵。

然而传说到最后,结果都一样。泛着红眼的两个男人,在青空底下比剑的画

面。

一个是留着黑长发,高大身躯,手中拿着金色圣剑的人。另一个是消瘦的身

躯,银色的头发,手中拿着银色圣剑的人。这两个男人,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

一刻,他们脸上浮着笑容,互相挥舞着手中的剑。黑发男子的背部,由于之前的

战役而流着大量的血。银发男子也注意到了。但是,剑的撞击声始终没有停止。

观望着这两个人交战的公主,只是欣慰地说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国度里,又再

度见到了黎明。最后,黑发人放下了剑,跪倒在银发人的面前。并抬头仰望着银

发人,在其面前发誓作他的骑士后,便陷入了永无止尽的沉睡--。

尾章

少年跪拜在酷恩国王的面前。

「莱斯。」

酷恩背对着祭坛站了起来,同时叫唤少年的名字。莱斯一副又惊又怕的神情

看着他。

莱斯有一头黑发配上一只红右眼。虽然他的年纪尚小,但是从他充满智慧的

眼神以及沉稳的面孔看来,想必最终肯定能成为一位好国王吧。然而担当辅佐的

人选,则是一名女性。

这时,酷恩看了看垂帘听政的马娜。

在菲兰城的战役中,邦迪欧斯国王带着马娜出征,因而让她卷入这场莫名的

是非,但她却奇迹似地只受到轻伤而已。马娜出身于瓜鲁德兰贵族,也曾担任过

少年巴伊斯的家教老师,后来被年纪大她甚多的邦迪欧斯国王强行占为己有,并

将她纳为妻妾,不久就生下了王子莱斯。

但是悲惨的是,邦迪欧斯之所以娶马娜为妻,主要是为了要讽刺王子巴伊斯。其目的是要让爱慕马娜的巴伊斯痛苦绝望,而后打击他想要侵犯自己既有政权

的野心…换句话说,邦迪欧斯其实非常害怕自己的儿子。国王对于和自己有血缘

的儿子,却如此地…不过,虽说两个人都是他的儿子,莱斯却有着不同的际遇。

酷恩和少年不知度过了多少个年头,他从莱斯的身上发现到他拥有皇室血统

的风格,以及遗传自母亲的刚毅和温柔。

有了莱斯及马娜,瓜鲁德兰的统治就可以交给他们两位了。

对吧,巴伊斯?

酷恩心中怀念起已故王子的面容。巴伊斯总是强颜欢笑,但这一次是真的开

怀地笑了。

酷恩微微点了点头。

接着酷恩将瓜鲁德兰的皇冠加冕给莱斯。

加冕仪式简单而隆重地结束了,酷恩心中的大石头总算可以放了下来,此时

他也恢复和以前一样的自由之身。

邦迪欧斯战败后,政权自然而然地由其子巴伊斯接手,后来因为巴伊斯已誓

言要成为一名骑士,故把王位让给了酷恩。

因为当时正值战争期间,因此没有举行正式的仪式,但在程序上来说也算是

一个合情合理的王位继承。酷恩在继承王位之后,回到了之前不想再回来的瓜鲁

德兰城,统治了一段时间。

但是这都是为了实现巴伊斯的遗愿才暂且登基的,不过一切正如同他所想像

的,自己根本就不适合这项职位,因此他将王位让给了他人。

酷恩在短短的统治时期中,只颁布过一次宣言。

『撤销所有曾对菲尔王国的颁令。让奴隶们恢复他们原来的身份并护送他们

回国,同时也得解除所有的服侍义务。召回派驻在菲兰城的瓜鲁德兰军队,且将

统治权归还给菲尔皇室。』

由于这个宣言,实行服侍义务的菲尔王国也终于在此宣告结束。

那么--今后该怎么办呢?

酷恩依依不舍地和马娜及莱斯道别,一个人走出了城门。

酷恩的头发再度回复原型变成银色的,这代表着现在的他并非皇族,而是以

佣兵酷恩的姿态出现。他的右眼还是像以前一样紧紧地包裹着。对于酷恩来说,

这身打扮是代表着,他发誓不会忘记自己曾犯过的错。

他抛开过去所犯下的过错,以及使得许多人伤心难过的罪恶。特别是让妻子

及亦兄亦友的男人死去的罪名。

酷恩将以现在这个姿态,开始补偿过去的一切。

天气秋高气爽,微风徐徐地吹着,又是一个清爽的季节了。

酷恩离开家园时,一度经过拉古拉几亚这个地方,因而打算要就此远行。但

是在前面的不远处,他有个非回去不可的家。

酷恩选择了回菲尔城的路。

--郊外道路的前方,停了一辆挂有家纹图案、似曾相识的白色马车。

酷恩靠近一看,马车的门缓缓地打开了。里头走出了一位穿着白色洋装的金

发公主。

「好久不见啊。」

「…爱妃娜…。」

「是我没错。」

爱妃娜非常有礼貌地提起裙摆,问候酷恩。此时,酷恩静静地回了个礼。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妃娜变得相当地漂亮。表情举止间流露出大人样,散

发一股自信的光芒。她还把每天劳心劳力再造菲尔国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酷恩。

「酷恩王子…不,现在应该要称您为酷恩先生吧。在您在位期间,菲尔承蒙

您的鼎力相助,实在是非常的感谢。」

「啊、没有这回事…那是我身为一个瓜鲁德兰的国王所应该做的事。」

当然今后马娜和莱斯也衷心期盼着,瓜鲁德兰以及菲尔两国间的友好关系能

直到永远。如果今后再有什么事发生的话,希望你能够告诉我,酷恩对爱妃娜补

充说。

「那斯达斯有没有好好地帮助你?」

「有啊、他做的非常好。」

「那就好。」

那斯达斯也是在战役中残存下来的人之一。他留在菲兰帮助爱妃娜重建家园

,并扮演着菲兰和瓜鲁德兰两国间良好的沟通桥梁。

「话又说回来,酷恩…。」

爱妃娜的声音和表情微妙地变化了。此时的她并不是一副菲尔统治者的脸孔

,而是以前身为公主时那种正经客气,甜美温柔的脸庞。

「其实今天我是有事要拜托酷恩先生才来到这里的。」

「有事要拜托我?」

「是的。我有事想要请酷恩先生帮我的忙。」

--之后,过了不久。

「…那么,今天的练习就到此为止。」

「谢谢老师。」

正拭着汗水的女性们,动作一致地向酷恩敬礼。

嗯、酷恩对她们笑了笑,他放下了剑,离开了模拟的练习场。现在接近黄昏

,每户人家烟雾袅绕。

菲兰的街道,一点一点地恢复昔日的活力。昔日被俘虏的男人们都已回到了

祖国,户政事务所也再次回复成为原来的酒店,广场则成为小孩子们游憩的场所

,情侣们一对对地在湖畔边谈情说爱。

菲兰已回归和平了。酷恩对于曾作为国王的自己,能够站在如此和平的场所

中,心中愉悦及不可思议的情绪顿时油然而生。只因自己在那一天,有接受爱妃

娜的『请求』--。

(酷恩先生,在菲尔王国中有很多无法自己保护自己的女性。所以可以请您

教导她们防身的技术以及一些其它基本的武艺吗?)

酷恩刚开始有点犹豫,但是如果能帮助公主的话,他也很愿意。心想反正自

己迟早也会回去菲兰城的。

街上的人们并没有特别询问酷恩的来历,很快地就接纳了他,但是却流传着

由于爱妃娜对酷恩有特别的感觉,所以把他留在身边的八卦。传言是否真的如此

地被流传着,酷恩本身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爱妃娜一直将自己以前送给她的金戒

指戴在手上--但他自己并不打算亲自去确认这件事情。

「唷…你今天一整天很辛勤地在打拼呢。」

「那是因为重建新的菲兰城是刻不容缓的事情啊。」

听到了路边男人们的谈话。现在菲兰城的街道上,聚集了为重建菲兰城而努

力的人们。

「赶快再努力一点,待会儿就有好的娘们等着我们抱啦。」

「不对!那是以前,现在这个国家已经不能再这么随便了。」

酷恩吓了一跳。说笑的男人看到了酷恩凶悍锐利的眼神,接着说。

「啊、没有啦,我并没有要那么做啦。嗯、对了,我也想去妓院看看,在巷

子中确实有类似这样的店开着呢,哈哈。」

「你在说什么啊?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妓院啊。」

那个男的同伴耸了耸肩。

「是个叫做什么鼻诺的男人开的啦,听说他和瓜鲁德兰的某个坏贵族有往来

,而自那个贵族被邦迪欧斯王砍成二半后,此后那个男人的行踪就成了个谜了。」

「是哦~。」

酷恩和他们擦肩而过,渐行渐远的男子们谈话内容传到了他的耳中。

「而且还听说他对于自己过往的行径感到后悔,所以跑去庙里当和尚了,还

有他还在很远的地方做着非法的勾当等等,各式各样的流言都有啦,但是都没有

人知道他真正的去处。」

「原来如此啊,那也就没有办法了,今晚我们就饮酒入睡吧。」

「也好,明天早上还有筑城的工作呢。」

筑城~啊。

酷恩突然很想看看湖及岬岸的景色,因而来到了湖畔。湖水因夕阳余晖而泛

着橙色的光芒。但是已经看不到昔日在岬岸边洒满夕阳余晖的城堡了。不知要到

何时才能再次眺望白亚之城。

(我想…在东边的山丘上,立一个小小的碑。)

脑中想起爱妃娜曾说过那样的话。

(东边的小山丘位于墓地边缘上方的平台上。从那里可以将艾卢茵湖以及菲

兰城的街道景色一览无遗…因巴伊斯王子喜欢看菲尔城的景色…。)

爱妃娜想要立一个能让所有知道巴伊斯王子的人都能够缅怀他的碑。可想而

知酷恩是不会反对她这个愿望的,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碑上刻着的不只是王子的名字,就连其他因为这场战

争而壮烈牺牲的勇士们,他们的名字也能一起被记录上去。)

于是,酷恩将所有的名字写了下来,交给了爱妃娜。

(哈登,拉斯…还有…这位勇士?)

爱妃娜看到『娜娜』这个名字后心里稍微感到纳闷,但是酷恩马上接着说,

这是-一个不能被遗忘的名字,公主就没有再多问地点了点头。

(谢谢。)

是的,那天酷恩和巴伊斯最后一次交战当中,在瓦砾堆上看到了兹脱下面具

倒卧在旁的模样,想必巴伊斯也一定看到了。当时的她虽然已经气绝身亡,但是

表情却显得安祥及宁静。

当天晚上--。

酷恩回到喜莉亚及妮儿的家,边用餐边聊着每天所发生的事。

侠雷特之店又再度地热络起来,妮儿以她敏捷的手脚,帮忙送菜及内务整理。

「以前菲莉亚姐姐曾经说过,料理调味的诀窍是出自于本能和敏感度。当时

,我不太瞭解姐姐话中的意思…但是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

「哦。」

「有什么诀窍啊,喜莉亚姐姐?」

妮儿身体向前询问喜莉亚。

「就像你一样…先从贪吃做起。」

「啧-。人家才没有咧!」

妮儿嘟着嘴,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

「不过相信妮儿最后一定也能做出这样的味道。」

「真的吗?」

「对…对吧?凯恩哥哥。」

「嗯?啊,啊啊…嗯…应该吧。」

酷恩一副融入他们的谈话中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实他

也不清楚。只觉得好像是在谈论着恋爱的女性变漂亮之类,无关紧要的话题吧。

「话说回来…喂…哥哥。」

妮儿在桌子上寻找了一下酷恩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

「今晚,可以和以前一样做那档事吗?」

「……」

一旁的喜莉亚脸颊微微泛红,害羞地避开了酷恩的眼光。

「并不是要哥哥爱抚我们啦。只是如果我们自己要求和哥哥**的话,应该

就不算违背誓言了吧。」

因为妮儿知道酷恩发誓不再碰女性的事,所以她事先把这句话说在前头。好

不好…妮儿把身体接近酷恩,并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乞求着他。

喜莉亚一副期待的样子,把手指缠绕在桌子上。

「好吧!」

酷恩虽然感到有点困扰,但是最后也答应了今晚的事。

「啊…嗯…好舒服…哥哥…嗯…啊…。」

妮儿纤细的脚张得开开的,由于秘蒂被酷恩玩弄着,因而发出喘息声。

「妮儿,这里呢?」

「啊嗯…好…。」

「这时候妮儿的胸部好像变大了的样子…因为平时姐姐有搓揉它,所以对于

它的变化才会有感觉。」

「啊啊…。」

喜莉亚站到妮儿的背后,将妮儿左右的**由下往上抬起且刺激着它。喜莉

亚边搓揉边用指尖将妮儿的**搓圆,此时妮儿就像只小狗般发出微弱的哀嚎声

,心神荡漾地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喜莉亚和酷恩。被酷恩给蹂躏着的秘蒂下方,

不知不觉中渗出了透明的汁液,秘道处的皱褶也因此而打开了。

「快摸姐姐的…妮儿…快摸。」

喜莉亚把妮儿的手拿到后面,让她触摸姐姐的**。

「呜呼呼…果然还是姐姐的胸部比较大。」

「啊…妮儿你摸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姐妹两一上一下地水乳交融着,吐着娇喘的气息。酷恩玩弄着妹妹湿润的私

处,自己也快受不了想要赶紧插入。

「嗯、哥哥…我也要…。」

喜莉亚站到妮儿的身旁,摆出和她相反的俯卧姿势,她将屁股翘高使酷恩看

见自己。她的裂缝处也已经充血发红了,甚至流着比妹妹还多的汁液。酷恩才刚

伸出手,喜莉亚便顺势地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挑逗着。

平时羞答答的喜莉亚,在**时也是如此地大胆开放。或许女人只要感受过

一次的快感及**就停不了了吧,另一方面或许是自己也不想输给妹妹。但是,

对于酷恩来说,这却是一种煎熬。

「啊啊,哥哥…好舒服哦…妮儿快飞上天了…。」

「哥哥…人家…的屁眼…也要…。」

姐妹俩同时露出屁眼,酷恩用手指及舌头让她们姐妹俩舒舒服服,由于他曾

经发过毒誓,所以无法说出自己想插入这番话。除非,两姐妹自己想要,并且触

摸酷恩的下体引导它插入之外,他是无法自己采取主动的。

「哥哥…已经…快上…。」

「哥哥…快点…求求你…。」

两姐妹察觉到酷恩已经忍无可忍了,所以也同时乞求着他进入体内。

「啊啊,那么先从妮儿开始吧,我的话先用手指…让我在一旁等着…。」

喜莉亚果然有姐姐的风范,先把机会让给了妹妹。酷恩顺着她的意,插入妮

儿狭小的私处。

「嗯啊啊!好爽,好~爽哦…哥哥的……插入妮儿的…。」

酷恩紧紧地插入妮儿那狭窄的内部。这时,酷恩也吐了一口气。他一边进出

妮儿的体内,一边用手指服侍着喜莉亚,让她也产生快感。

「啊啊,好舒服…。」

「哥哥…哥哥…快快…快玩弄我的秘蒂…秘蒂啦…。」

娇柔的呼喊声和喘息声,充满了整个房间,三个人在此时已经结合为一了。

已经分辨不清到底是谁服侍谁,谁被谁服侍了。

「妮儿真想要能够这样一直、一直下去。」

酷恩将他的命根子往上一顶,妮儿泪眼婆娑地如此诉说着。

「我答应你们。」

酷恩也用嘶喊的声音回应着两姐妹。

我为了保护你们而战。今后,我将以你们为生。

保护你们的时候…我的角色是凯恩,捍卫国家时…我就是酷恩。

「嗯、啊啊嗯!」

妮儿的私处绷得更紧了,似乎已到达了**。酷恩此时也快速地往上一举,

从发抖的妮儿体内将它抽出,朝姐妹两射出白色的jīng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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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多谢MEIJI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王宫篇~。」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落难公主~情夜的王宫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出版社:龙城

OCR:MEIJI

序章

菲尔大公国位于拉古拉几亚内陆稍北的地方。国家虽小,但气候温暖、绿树

环绕,再加上艾卢茵湖的水资源,因而这片土地广受人民的喜爱。其中,有一座

菲兰城建于湖边突出的岬岸上,人们称它作「拉古拉几亚之宝」,它同时也是菲

尔的象征物。

城中的国王,爱民如子,因而人民打从心底就非常地尊敬他。在这个民风纯

朴的小国家里,人心安定、政局平稳,处处皆一片祥和。

然而,两个月前,这个国家发生了一件叫人怎么也无法相信的事。

「不要……饶了我……!」

「你再怎么求饶也没用啊!别再给我拖拖拉拉了,赶紧带我进去你房间去。

要不然,在这个地方把你全身剥光光,光天化日之下来做也行!」

「呜呜……!」

士兵等不及,一把抓住小女孩的手腕,硬是拖着她走,乍看下她的脸庞未脱

幼稚。大白天的,从一间石造房屋的窗,传出痛苦的喘息声。小巷内,一群像野

狗般的男人,集体凌辱一名着长裙的女性。

两个男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将一名女孩围住,不让她离开。

「要恨的话,就去恨你们那位已战死的国王吧!」

两个男人边看着颤抖身体的女孩,一边说道:「是啊!对我们这些外来的佣

兵而言,这次的任务可说是扫极了兴,才没一下子就结束了,真是无趣!」

「没错!我猜菲尔国的国王,就算作梦也想不到瓜鲁德兰竟然会攻过来吧。

国家之间常听到什么哪国公主嫁到哪国啦、哪国王子娶了哪国公主之类的事,就

好像是亲戚关系一样!」

「是哦。不过话说回来,世上竟有人笨到如此疏乎大意,这个菲尔王也真是

没脑袋!」

「哈,相信他在九泉之下会恨得咬牙切齿的!」

男人奸笑着,视线回到那女人身上。

「赶紧带我们进去你房间!」

「好不容易来了客人,你还不赶紧招待我们,二人就是让你赚了十枚菲币,

还嫌太少吗?」

「呜呜……!」

女孩没有回答,仅是泪流满面。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来判断,猜想她必定

是富贵人家的女儿。她可能心想着,身体将要被眼前这两个粗鲁无礼的野男人践

踏,不禁感慨身世的不幸,眼眶自然而然地涌出泪水,身体更是畏缩成一团。

「别再给老子磨菇了!老子已经欲火焚身了!」

「让你留条小命已经算不错了!要不然,本大爷也能让你早点解脱!」

一名男子手伸到挂着剑的腰际,但却被另一名用眼神制止。

「别乱来。这里是受『法令』保护的地区!」

「违反的话,可是要了自己小命,你不晓得吗?」

「也对。不过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跟这个小姑娘玩玩罢了!」

佣兵似乎还很不满,但见女孩有气无力地走出去,二人也没再说什么话了,

只是尾随在她后面走。此时,听到从人潮拥挤的广场方向传来欢呼声。

「发生什么事了?」

佣兵改变了原本前进方向。而另一个男的,一脸纳闷的朝广场方向望过去。

女孩还以为自己能趁机脱逃,但手腕还是被紧紧抓着不放。

「喔!厉害!快过来看!」

佣兵难掩兴奋神情,从前头跑回来,扭着另一个男的,又朝广场直奔过去。

女孩被男人攫住手腕,不由得也被拉往广场。

广场上尽是瓜鲁德兰国的军官、士兵——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停伫脚步,往

同一个方向指指点点,窃笑着。

「什么……!」

「……啊……!」

男人和女孩好奇地朝人们的视线方向望过去,眼前异常的景像让他们当场楞

住而哑口无言。广场北方面对涌泉的一栋建筑物墙壁上,一名裸露着雪白下半身

的女性,显得相当突出。

不晓得什么时候设了这种装置。墙上被凿开了一个洞,而洞口露出一个屁股

朝着上方,仅看得见她下半身。那名女性穿着白色的吊袜松紧带,不着内裤,下

体最隐密的粉红地带给人一览无遗。

「太劲爆了吧……再怎么说是这个国家的女人,作风未免也太大胆了些吧!」

「说不定法令只是给她个淫荡的藉口罢了!好想上了她!」

「皮肤也好、那个地方也好,堪称上品,凡是男的,相信皆无不心动的!」

男人们毫不隐讳地对那女人品头论足。的确,那女人的肌肤光滑柔嫩,屁股

又丰盈有料,大腿也无可挑剔。不仅如此,小腿纤细均称,身上除了一双皮靴外

,丝毫无任何衣物。

「真是上等货!」

「才大白天的,居然连那个地方都露了出来!」

刚才紧抓着女孩不放的那两个男人,视线已经完完全全被那名大胆女性吸引。女孩趁隙逃脱,也没人追赶过去。

「但还是要钱。你看旁边写着一张纸条耶!」

各位官兵弟兄,辛苦你们了!一次仅需一枚菲币,请多多捧场照顾!

「一枚菲币!又不是厕所,进去就马上出来!」

「又多了一个话题可以讨论了!」

一个人边笑边往前走,而他周围的男人跟在他后面蜂拥而上。

「嘿嘿嘿……这么多人,一定赚翻了!」

前面的男人往后方回头一望。长着黑毛的粗手指,大力地抓挤着女人柔软的

屁股。女人下半身颤了一下。

她那里的穴好像非常兴奋,男人笑着说,其它男人也接着笑了起来。

「那么,我不客气了!」

男人身体放松,为待会儿先作准备。女人下半身依旧颤抖着。似乎在引诱男

人快点进来,然而,又为男人的视线与言语所害羞,因而感觉像在啜泣。

「什么嘛……还不是很湿嘛!」

男人用手指在女孩的私处划了个弧线,不满似地咧嘴歪头。没多久,灵机一

动,用两根手指将那个地方剥开。

「好,就用舔的,保证让你马上湿!」

女人下半身还是抖个不停。男人的头往她下体靠过去。围绕在旁边的众多男

人立即喧哗起来。啊,墙壁另一侧的女人轻轻地哼了一声。然而,却没有人察觉。

这位在公共场所裸露着屁股卖淫的女人,相信大家想不到,她竟然会是菲尔

大公国——前菲尔大公国的公主爱妃娜!

「呜……啊、啊……!」

墙壁的另一侧,光线昏暗,爱妃娜拚命地抑住声音。手紧紧握着支撑自己上

半身的木框,但却不停地发抖着。比绢丝还要细柔的金色长发,每当晃起头时,

发丝便打在背部及露出的**上。雪白的**,紧紧地卡在被刨两个大洞的衣物

上,**前端及底部被挤出明显的血痕。几滴泪落在她丰满的**上。

「啊啊……不……啊……!」

也看不到脸、不知道是哪一个男人,手指伸到女人最**的部位,大胆地在

里头搅动。先是压挤,后来剥开,最后肆无忌惮地往内部探索。

「啊啊!」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触碰到,爱妃娜膝盖大大地抖了起来,叫出尖锐的

声音。

「喔?原来你喜欢这样。一碰就马上湿了!」

听见墙另一侧男人的声音。

「呜……啊……啊……!」爱妃娜额头时而摩擦着木框,她拚命地忍耐着。

然而,身体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她无意识的将身体摇晃起来,每当身体动

了一下,**便左右摇摆。**充血,稍微有勃起的现象。

「呜……!」

被男人手指一压,爱妃娜起了异样的感觉。男人自爱妃娜内部啾啾地吸出蜜

汁。

爱妃娜察觉到男人的舌头在她身体里滑动,雪白的肌肤上立即起了鸡皮疙瘩。

「啊啊……不要……!」

有如艾卢茵湖般清澈的眼眸微微湿润,开始涌出泪水。虽不愿意,却也由不

得自己,明明觉得很羞耻,但被男人舔到的地方却不停地溢出暖热的液体。**

变得又硬又麻痺,看样子似乎受了相当大的刺激。

「呜、啊啊……!」

爱妃娜不晓得喘了几口热气,极欲摆脱目前的困境。但男人的舌头却让她欲

罢不能。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人家……人家的身体……。

「感觉如何?好像愈来愈爽的样子?」爱妃娜听见男人愉快的说道:「**

勃起了。只是戳戳、吸吸的,似乎太单调了些?」

男人们在旁谈论着,并未碰触到爱妃娜身体。爱妃娜下半身在众目睽睽之下

脱了个精光,男人们露着微笑边品头论足边欣赏。

「嗯……要是被壁墙另一侧的家伙们,知道这女人是爱妃娜的话,不晓得情

况会变如何……不如绕到外头看看是什么情形?人称拉古拉几亚『白色至宝』的

公主,没想到现在却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名留着一头黑色长发的男子就站在爱妃娜眼前。爱妃娜听后不发一语,仅

默默地望着地面。

「该是进去的时候了!」

从墙壁的另一侧传来男人迫不急待的声音。男人那根的前端开始摩擦起女人

那部位沾上了蜜汁后,瞧动作的模样,男人企图将自己那根东西插进去。爱妃娜

全身颤抖不停。从她嘴唇漏出了气息。

男人的手轻轻地抚过爱妃娜的脸颊,滑到耳朵旁,巧妙地挽起她的发丝。爱

妃娜使劲地摇头,欲甩开男人的手,但男人一把抓住爱妃娜头发,将她拉近自己

身边。

「啊啊……!」

爱妃娜眉头深锁,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她悄然抬起头来望着那男人的眼睛。

男人的眼睛——左边为深黑色,但右边却是如同血液般呈鲜红色。红色的眼瞳里

,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包含统治者的残酷与**,这正是凌辱爱妃娜及屈辱

菲尔大公国,即瓜鲁德兰王族之铁证。

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

瓜鲁德兰国王邦迪欧斯之子,为第一王位继承者。

话说回来,对爱妃娜及菲尔大公国所有女性而言,一切耻辱皆源始于见了这

只红色眼睛后。

……没错!从那天开始……。

爱妃娜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之中。回想起来,或许尽是悲伤与懊悔,只是徒增

伤感,然而,爱妃娜却也摆脱不了眼前的现实。

闭上眼睛,两个月前所发生的事情,依然历历在目。

第一章侍奉

两个月前——。

卡锵卡锵地、规则性金属声响充斥着整座皇宫,闻之令人毛骨悚然。一列列

排得整整齐齐的黑色盔甲骑士朝着国王龙座两侧前进。爱妃娜及侍女们躲藏在窗

帘背后发抖。

大理石地板及阶梯尽头为纯白色龙座,手工非常的精细。座位的主人是爱妃

娜的父亲,即菲尔大公国的国王,然而,他在战争中已经丧失性命,离开了人世。而爱妃娜母亲也追随着父亲,步上了黄泉路。

整个菲尔大公国皇族,就仅剩下爱妃娜孤伶伶的一个人。若可以的话,我也

想跟父亲、母亲一样……跟随着他们一起走。

失去至爱亲人之悲切心情,导致爱妃娜萌生一死百了的想法。但如此一来,

那些跟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的侍女们,还有城里的那些老百姓该怎么办?一想到

这些,爱妃娜就不允许自己如此自私。

卡锵卡锵的金属撞击声停下来了。瞬间,变得极度安静。爱妃娜手贴在胸口

上,吁出一口气后,决意走向前。

「——率领你们来的指挥官在哪里?」

骑士们仅将视线挪往爱妃娜身上。那种不带任何感情、感觉相当冷漠的眼神

,不禁令爱妃娜打了个哆嗦。

「我是……菲尔大公国的公主,爱妃娜!」

爱妃娜拚命想显示她的冷静,而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骑士依旧没有回她话。而当爱妃娜打算再问一次时。

「喔!好像迟到了!」

大门打开后,声音变得大声且清楚。回头一看,是一个体格壮硕、战士模样

的男子,东张西望地走进来。

「嘿。真是一座漂亮的城!原本还以为是小国家的那种乡下城堡!」

以骑士来说,这名男子的言行举止有点过于斯文,然而,他却毫无顾忌地走

进里头。

「真是不简单,你这张狗嘴居然能吐出象牙!哈登,我真是对你另眼相看!」

不久,从后面又走进来一位身材瘦弱、皮肤白皙的男子。纤细的手指、飘柔

的发丝,再加上做作的模样,实在是与他身上的盔甲不搭配,反倒是礼服之类的

打扮比较适合他。

「拉斯。在下拉斯是也。……咦?怪哉!这味道是……香水吗?」

「可能是哪个女人经过飘过来的……!」

「咳……。嘿、兹!你认为怎样?是不是每个女的都喜欢像拉斯这样弱不禁

风的男人?」

经这名叫哈登的男子一叫,爱妃娜这时才察觉,原来还有另一个人早就已经

站在那里。他全身被暗色盔甲包得密不通风,脸隐藏在面具里头。若非被人叫出

名字,还真的会以为他只是装饰品。兹没回答哈登的问题,似乎也没打算要回答

他,只是一直站在原地。拉斯拨了一下头发,面露着苦笑。

爱妃娜怎么也想不透,眼前奇怪的这三人组合,竟会是统率这群威风凛凛且

井然有序的骑士之将领。他们胸前皆挂着类似羽毛形状的饰物,应该是某种身份

的象征。

该如何是好?非得要跟这些人说话吗?

爱妃娜正犹豫要怎么说时,三个人同时意识到爱妃娜的存在。

「——喔……!」

「啊……!」

哈登眼睛瞪得大大的且一边吹着口哨,拉斯嘴角上扬露出微笑。而兹只是面

朝着爱妃娜,不作任何反应。

「你莫非是……!」

哈登与拉斯走近爱妃娜。爱妃娜心想着该说些什么才好,紧张得脚定在地面

一动也不动的。于是,其中的一名侍女,因护主心切而站到爱妃娜前面。

「不得无礼!你们知道眼前这位是谁——啊!」

话才说到一半,侍女发出尖叫声。锐利的小刀忽然射过来,刺在离她没几公

分远的地面上。侍女应声晕倒在地,反而被爱妃娜扶持住。

「振作一点!」

爱妃娜将她交给其他侍女后,再度面对那些男人。爱妃娜察觉出,刀子并非

眼前这三人所发。

一名身材修长、黑色长发的美男子,站在兹的对面位置。

「引起一阵骚动,真是抱歉!」

听起来有点像是嘲弄的语气,佩着一把大型的剑,不像其他人的盔甲装扮,

只是穿着很普通的衣物。然而,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感觉得出来他绝非寻常

人物。

「在找我吗?」

男人站在爱妃娜的正前方。抬起头来一看,爱妃娜吓了一跳。

男人的右眼是红色的。据说拥有红色眼睛的人,可看见未来。

那么眼前这名男人果然是……。

「瓜鲁德兰国的巴伊斯阿德。叫我巴伊斯即可!」

没错!他就是巴伊斯王子。此次袭击菲尔大公国的最高统领。

「失礼了。小女子爱妃娜·菲莉安!」

爱妃娜拉起裙摆,非常正式地向巴伊斯行礼。巴伊斯咧着嘴,没回应她,反

而伸手至她头上抓起一束毛发,用手指玩弄着。

「啊……!」

爱妃娜背脊闪过一阵寒冷。心中的恐惧已达到极限。

「果然和传说中一样,长得还挺不赖的嘛!」

「啊……!」

光是头发被拨弄个几下,爱妃娜隐藏在长裙下的膝盖,便咯咯咯地抖个不停。爱妃娜生性纯朴,性格害羞内向,特别是男人一旦靠近她,她总会不自觉地感

到害怕——当然,唯有父王除外。

然而,现在竟能独当一面地站在这些来侵略的敌人面前而不晕倒,说实在话

,自己也不太相信。

「目的……能否告诉我,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爱妃娜头左右地摇晃一下,摆脱巴伊斯玩弄自己头发的那只手后,抬起头来

正眼瞧着他。

「贵国瓜鲁德兰自古以来一直与我国为盟友关系,为何突然对我们菲尔大公

国出兵?」

无任何回答。爱妃娜站在地面上的那双腿已经失去知觉,完全凭着自己意志

力继续质问下去。

「若无法回答我的问题,就请回自己国家去!」

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爱妃娜还是天真地说出口。站在巴伊斯身后的哈

登与拉斯,当场哑口无言、面面相觑。菲尔大公国已完完全全地成了战败国。至

于战败国通常是命运如何,这点爱妃娜也并非不知道。

皇族的人全都会被诛杀个精光,人民被敌人奸淫掳掠,运气好一点的,则成

为奴隶,而运气差的,被杀害也是常有的事。在这个时代里,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的事,但要既得利益者放弃眼前的一大块肥肉,未免也过于一厢情愿。然而,在

爱妃娜心中,依旧是抱着一线希望。此话何解呢?

因为由巴伊斯率领的士兵,纵使攻进了城里,但未曾见到放火、抢劫等情形

,整个军队显得相当有秩序。爱妃娜心想,或许巴伊斯另有其它目的也说不定。

因此,和他沟通一下,也许能化解掉这场无妄的血光之灾。

爱妃娜一直凝视着巴伊斯。由于早已超越自己对恐怖的认知,所以现在心情

却是异常地亢奋。但此时若是被巴伊斯大眼一瞪,或是厉声一喝,自己铁定在张

着大眼的状态下晕倒。自刚才到现在,眼睛眨也不眨的,故有点乾涩刺痛的感觉。

「哈……!」

巴伊斯对着爱妃娜大笑。由于过于惊吓,爱妃娜流露出一脸无辜神情。她眼

睛不停地眨着,而巴伊斯披上斗篷后,大步朝着宫廷内部前进。

「那斯达斯!」

「小的在!」

「我下的那道命令如何了?」

「是的。凡违背命令者,即在街上行抢的若干名人犯,已将他们全数逮捕到

案!」

「不管他的身份、地位如何,一并处以刑罚!」

「是的!」

靠近龙座附近,一名叫那斯达斯的年轻骑士,向王子行个礼之后,快步离开

了现场。哈登与拉斯望着他背影,笑着目送他离去。巴伊斯转过身,朝无人的龙

座登上去。他向下环视了一圈,毫无迟疑地坐在龙座上面。

「啊……!」除漏出小声的惊叹外,爱妃娜实在也无法做些什么。从这一刻

起,菲尔大公国已完全被外族所统治,爱妃娜心底知道,自己所属的皇族已经灭

亡了。

「——嗯!」

巴伊斯起初坐得有点不太习惯,在吁了口气后,伸直了腰,重新调整了坐姿。

「从现在开始,『旧』菲尔大公国,将为瓜鲁德兰国王邦迪欧斯·乌鲁·巴

喜尔所统领的国家。这道命令即日起生效!」

声音凛然威严。爱妃娜只是默默地低着头。『旧』菲尔……爱妃娜的希望终

究还是落空了。之后,菲尔大公国将以战败国的身份,来服从征服者所下的任何

命令。纵使是要自己的性命,也得毫无怨尤地奉献出来。

「一、存活下来的菲尔国民,只要是男的,全带回瓜鲁德兰当奴隶。二、其

它剩下的人,禁止离开本地区,每人皆给予号码来加以管理。违者格杀无论!」

爱妃娜边听着巴伊斯颁布的严峻命令,不禁回想起半个月前,地方上举办的

热闹祭典。好酒、美食佳餚,再加上人们载歌载舞,脸上皆洋溢着笑容,同时露

出满意神情。

当皇族队伍经过大街小巷时,家家户户总打开门窗、或站在门口道路两旁挥

手致敬,眼神充满着无限的敬意。然而物换星移,才没多久时间,人们皆成了他

国的阶下囚,实在是令人伤感不已。

「另外!」巴伊斯声量提高,看来好像开始要进入正题。

「那些留在当地的国民,对于拜访本地的游客,必须尽『服侍』的义务!」

服侍,这二字出自巴伊斯嘴里,爱妃娜听来显得格外沉重。

「参与『服侍』的人民,可获取定额报酬,一半需缴纳给瓜鲁德兰管理当局。至于生产、商业等『服侍』以外手段获取的收入,在制定的范围内才允许可,

但原则上是不认同的!」

服侍……?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留在国内的人民,也就是女性,全都得替

人服侍……。

「啊!」

爱妃娜察觉苗头似乎有点不太对劲。该不会……?

坐在龙座上的巴伊斯看着爱妃娜,半边脸颊明显地出现微笑。

「还有,『服侍』指的是『广义上的服侍』。在内容上人民一概不得拒绝。

此外,『服侍』过程中,严禁对任何人生命形成威胁或**上之伤害!」

——总而言之。即日起,菲尔大公国的女性,必须从事以**来替男性服侍

的行业,也就是人称的娼妇,全国上下成为瓜鲁德兰管理之下的卖春国度。无论

是年轻的处女也好,或是已婚妇女也好,一概不得拒绝任何男人的索求。

「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对象是『全体国民』,无任何例外。所以,爱妃

娜公主,你从现在开始,变成替男人服侍的妓女身份!」

「……!」

听到这不幸的消息,爱妃娜身旁一直不停啼哭的侍女,忽然一声惨叫。

爱妃娜听到菲尔即将成为卖春国家的瞬间,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接下来被告

知自己也将成为妓女时,整个人晕了过去。

睁开双眼,景色是熟得不能再熟的自己寝室。

窗外一片昏暗。城堡下虽听得见马嘶声及人声,但并不是很热闹。床边及房

间角落点着柔和的灯光。乍看下和昔日的夜晚并无不同。

但是……。

「您醒了吗?爱妃娜公主!」

回头望了一下声音的方向,侍女安用一种悲伤的眼神看着爱妃娜。

「怎么了?」

安她平时总是个性开朗、活力十足,虽然老「凸槌」,但还是相当卖力的工

作,她是爱妃娜喜欢的侍女之一。然而,爱妃娜却是第一次看见心情如此沮丧的

安。

「是……嗯……那个……殿下他……巴伊斯殿下说,公主醒后,请她过来我

这里!」

安手上捧的衣服布料极少,无法想像什么人会将这种衣服穿上身。

「还说……每当殿下来时,一定要召公主您过去!」

「之后呢?」

「爱妃娜公主!」

安眼眶顿时湿润起来,一颗颗珍珠大小的眼泪落下来。

「……殿下他说,公主必须遵从法令,来『服侍』殿下。从今夜起,无限期

地……呜哇!」

「别哭……!」

「总而言之,你让我先订下来了!」

只听见傲慢无礼的声音随着门打开而传进来,接着,巴伊斯跟着出现。

「上等货由上等人先尝。你是菲尔大公国所有妓女中,最值钱的一位。当然

,是我自己如此认为!」

巴伊斯边笑着,将安手上的衣服取走,放在床上爱妃娜的膝上。

「我们先来娱乐一下。把这件衣服换上吧。若想喝酒的话,我再叫人下去准

备!」

「……!」

「啊,对了。刚才你晕过去,我还有没说完的。那道法令中,还有一个项目!」

巴伊斯瞬时换了一种语气。

「今后若你爱妃娜以死来抵制所颁布的这道法令,为防止旧菲尔大公国全体

国民集体反抗,将对全部的国民施予刑罚!」

若我自杀,全体国民也会被杀掉……。

就连维持最后的尊严也会被剥夺,真是想像不到的事。爱妃娜一脸悲伤的压

低着头。

「啊……!」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滚了!」

巴伊斯像赶狗般,手作势叫安离开房间,安只是充满恨意的瞪着他。

「我、我不会原谅你!你竟然对公主如此……如此……我就算命没了,也要

保护我们公主!」

安冲到床上,想替爱妃娜挡着。但却吃了一惊,嘴里念着「怎么这么软」,

好像被床的柔软度吓着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

巴伊斯苦笑,伸手过去扭了她手腕。安叫了声「不要啊」,一阵挣扎过后,

身材娇小的她一下子被人赶下了床。

「你若想要的话,今晚换你也行。不然就给我闪,否则要你的小命,懂不懂?」

巴伊斯抽出剑鞘中的剑,铿的一声响。安吓得脸上一阵青白、牙齿作响。

「住手!请你住手!我……我照你的话去做!」

爱妃娜挺身而出。

「……安。你可以下去了,快退回你房间!」

「公主……我……我……!」

「谢谢你!」

爱妃娜朝着安微笑,表情温和安祥。但其实她内心充满着惊惧与屈辱,想哭

却拚命地压抑着。她不想再看见任何人丧失性命了。安抽抽噎噎地呜着声音、驼

着背无精打采地走出去。

房间一片寂静,只剩下爱妃娜与巴伊斯二人。

「……等我一下。」

爱妃娜从床上起身,拿起巴伊斯替她准备的衣服,躲到屏风后面。当她脱掉

长袍,正准备要换上衣服时,才对这件衣服的样式有所瞭解。由于感到羞耻,手

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有好几次都将手中的衣服脱落在地。但自己已经下定了决

心,因此还是迅速地将衣服给换上。

最后,爱妃娜披上长袍,手一边压着衣领,回到了巴伊斯面前。等待爱妃娜

时,巴伊斯似乎准备了酒。圆桌上摆着绿色瓶子与玻璃杯二个。巴伊斯早已开始

饮起酒来,但也没什么醉的迹象。只是一直瞧着爱妃娜的颈部与胸,心怀不轨地

奸笑着。

「喝光它!」

「……不要!」

巴伊斯将酒倒进玻璃杯,递给了爱妃娜,却被她给拒绝。

「嗯,还没醉就想对我投怀送抱吗?难不成你对男人已相当习惯了?」

「我没有!我……我……!」

——在还没有成为那个人的新娘子之前,我想一直维持自己的清白。

「喔!」

想到一些事情,爱妃娜不禁湿了眼眶。巴伊斯嗤鼻一笑,硬将杯子塞到爱妃

娜嘴边,同时,顺手将她抱过来。没一会儿时间,爱妃娜的唇与巴伊斯的唇紧紧

叠在一起,巴伊斯将酒透过嘴使她喝下去。

热热的液体流过爱妃娜的喉咙最后到了她肚子里。几乎要到了窒息的程度,

然而,巴伊斯嘴巴仍不离开爱妃娜。抱着她的小蛮腰,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爱

妃娜下意识的想逃,但肩膀却被压住,衣袍上的钮扣也被粗暴地拉扯开。

「啊啊!」

「……喔……!」

巴伊斯不再是调侃的语气,也开始认真起来。红色的右眼及紫色的左眼,仔

细地观察着爱妃娜。爱妃娜朝上躺着,对于巴伊斯无礼的视线也只能忍耐。

爱妃娜穿着巴伊斯命她穿的衣服,衣领、袖子皆为纯白的绢布,袖口包覆住

她的手腕及手指。但衣服胸部以下却很短,而且**的部分被挖空,没有布料。

爱妃娜将衣服穿上身后,**挤出了外面,看起来胸部好像是膨胀出来。

「实在是不得了。第一次看到你时,还感觉不出来有这么大!」

「嗯……!」

爱妃娜害羞,立即用手遮掩住脸。**比起同年纪的女孩子大得多了,这点

爱妃娜自己是非常清楚的。她的身材纤细苗条,因此更是突显胸部的伟大。爱妃

娜曾经多次被侍女们赞美过自己丰满的胸部,但身为公主,每当被人这么一说时

,她总是会感到羞耻,觉得这个话题非常低俗、不堪入耳。

当有舞会的时候,男人的目光全集中在她胸部上,这是她最害怕的事。爱妃

娜愈来愈不自在,在人前畏畏缩缩的,或许可以归咎在这个原因上。

「这样子,应该可以胀得更大吧?」

「不要啊!」

纵使如此,巴伊斯好像刻意要突显爱妃娜的**,于是将她胸前的布用力撑

开。布紧紧裹着**,将**挤成圆状,渐渐麻痺而失去知觉。

「啊!」

当**上的布一紧,乳汁好像在寻求出口般,全聚集在**上。而原本淡粉

红色的乳晕,颜色也开始变浓,**也变硬。

「有感觉了吗?是不是因为露了二点,而感到特别兴奋?」

巴伊斯令人厌恶地笑着。而爱妃娜可能是因为羞耻心作祟,脸颊热了起来。

也或许是因为被强迫饮下酒所致。全身无力,**上的麻痺感渐渐渗入身体里,

下腹也开始疼痛起来,自己却无能为力。

「那么,就让你更有感觉些!」

巴伊斯异常细长的手,大把抓住爱妃娜的**。指尖陷入柔软的肉团中,圆

状的**被挤得歪七扭八的。但手一松开,**立即变回原本的形状。巴伊斯好

像在玩弄玩具般,若无其事地捏挤着爱妃娜的**。

「嗯,感觉不错。渐渐变热起来了!」

「呜……哇……啊……啊!」

巴伊斯有时还用手指弹**,使得爱妃娜颈、背等部位产生了强烈麻痺感。

每当如此,爱妃娜**总是会变得又硬且热,而且接近痒的状态。若能用手指来

捏捏转转,使**上的热消散掉,相信感觉一定很舒服。

「不要!」

爱妃娜拚命摇着头,欲挥散先前心想的事。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去想那

些有的没的事。

「爱妃娜公主!」

巴伊斯一只手离开爱妃娜**,拨开了爱妃娜前发。

「其实,我刚才给你喝的酒里面掺了春药!」

「让你身体尝一下什么叫快乐,接下来就好调教多了!」

「怎么……!」

口中重复着令人反感的话,但巴伊斯似乎很愉快地拨弄着爱妃娜头发,同时

靠近她耳朵喃喃自语着。

「在我调教过后,你,爱妃娜将成为菲尔大公国第一淫荡的妓女!」

「啊……!」

爱妃娜一声尖叫。巴伊斯的悄悄话透过耳朵,传达至全身,似乎深深地烙印

在爱妃娜身体上。**颤了一下,巴伊斯嘴靠过去吸吮。

「啊……嗯……啊啊……!」

一手揉着**,嘴唇吸着另一个,使得爱妃娜不禁失声呻吟。没被吸的那个

**,感到有点寂寞难耐,自然而然地朝前方挺了出来。春药已完全控制她整个

身体。爱妃娜明知这不可以、是羞耻的,但还是期待能从**、身体上获得甘美

的愉悦,现在整个人飘飘然的。

快感经由两边侧腰,传至下半身,令爱妃娜感到非常舒服。仔细一瞧,爱妃

娜下半身仅着吊袜松紧带扣着的靴子,及一件小小的三角内裤。内裤的前端,从

刚才开始就让人感到有点怪怪的。白色的布料中心点,出现了一块潮湿、黏滑的

地带。使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失禁而尿了出来……。

「让我脱下来瞧一瞧吧!」

巴伊斯用舌尖舔着爱妃娜**,两手划过她敏感处,顺手解开她腰背上的钮

扣。

「啊……不……!」

钮扣一被解开,原本应是滑落下去的内裤,却紧紧地贴在大腿上。

「哇喔,原来这么湿了。私处几乎呈透明状态!」

巴伊斯边笑着,边将她内裤给拉下来。

「啊啊……不行……不要看、不要看……!」

爱妃娜声嘶力竭地喊叫,紧闭大腿不想让人看见。但这当然不被允许。巴伊

斯手绕到爱妃娜的大腿内侧,从腰部将她抬高,不留情面地将她双腿左右扳开。

「啊啊!」

当大腿打开的一瞬间,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爱妃娜自己也听得清清楚楚

的。打开的脚被压着固定住,巴伊斯将自己头挪过去,仔细浏览爱妃娜的下体春

光。

「喔,被人称作『白色至宝』的公主,下面原来是长这样子啊!」

巴伊斯口不择言,尽说些猥亵的话。

「色泽及形状皆无可挑剔,毛质也不赖,再加上肉褶厚度够,果真不错!」

感觉像是在评论花卉般,巴伊斯将内心感想全说出口了。

「光是湿成这样子,就可称之为不平凡了。大腿内侧已湿湿黏黏的,相信若

手指往yīn蒂一戳,会溢出更多来!」

边说着,巴伊斯手滑到爱妃娜大腿内侧,若无其事地摩擦起来。

「啊啊!」

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爱妃娜屁股自床上弹起。巴伊斯趁胜追击,手指插

进了洞里,慢慢地愈插愈深,好像在搜寻什么似的在里头翻来又覆去。

「不行……不可以……!」

爱妃娜头往旁边一甩,屁股打算从巴伊斯的手中逃脱。但若被巴伊斯发现,

不晓得会变怎么样。里头小小的芯已被手指触碰到。

「呜!」

光是碰一下,就让爱妃娜全身绷得紧紧的。巴伊斯愉快地在一边笑着,于是

,他集中火力施展了手指攻势。

「呜哇……啊嗯……啊……啊……!」

「出来了,量还真多咧!你下面那地方,像流口水一样不断地溢出来。看来

,你好像挺喜欢人家这样弄你的!」

「不要……啊啊……!」

「那么,我帮你把皮剥开吧!」

巴伊斯微妙地动了手指。爱妃娜下体的皮被手指剥开,刚开始时感觉冷冷的。接下来,好像要裂开一样,闪过阵阵痛楚。不久,爱妃娜由头至脚一股难以置

信的快感袭来。

「啊啊啊……啊啊啊……!」

爱妃娜全身颤抖着,为防止身体受不了而晕厥过去,手紧抓着床单,好减轻

一些刺激。**变尖,一碰触到就会令她疼痛不已。女人最不想被人看到的下体

的洞穴,也绷得紧紧的,或许是因为完全曝光所致。

因为这种快感未曾有过,所以爱妃娜稍微有点失禁现象。爱妃娜现在才知道

,原来这种感觉一直潜藏在自己体内。那个地方除了在洗澡的时候,才会触碰、

清洁它,平常时候是不会去碰它的。

「呜!」从爱妃娜的深蓝大眼,簌簌地落下泪珠。

「求求你……求求你……!」边喘息着,爱妃娜边向巴伊斯哭诉。

但老实说,自己到底在求人家什么,爱妃娜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她知道自己

已经快达极限了。纵使没有春药这东西来助兴,在尚未开发过的身体上,注入如

此多的狂欲,相信不管任何人也会疯狂。

「……嗯!」

巴伊斯停顿一下,终于抽离了手。

「才刚开始,一下子这样,或许太剧烈了!我想,调教还是一步步地进行才

有趣!」

「啊……!」

爱妃娜躺在床上,吁了一口长气。身上仅剩下吊袜松紧带与袜子,**部位

全见光,下半身相当不像样。而巴伊斯扳开爱妃娜的大腿,身体钻进大腿间。

「啊……不要……!」

「别说傻话了。接下来可是妓女该做的工作。开始时或许会痛,但不久会湿

润,之后你会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脚压制住,驱身向前抵着她的入口处。坚硬灼热且表面极

具张力的触感,轻吻着爱妃娜的私处。

「不要!」

爱妃娜虽然大腿已被抱起,但她还是奋力挣扎抵抗着。在某种程度上,她已

经有了相当的觉悟。她感到相当的害怕、悲伤,一旦失去贞操,自己以后也不晓

得该怎么办,但现实上也由不得她决定。而且……这等于背叛了那个人……。

「你给我老实点!」

巴伊斯喉咙压得低沉,声音变得威严有力,已不再是之前戏弄她的语气,成

了掌控一切的独裁者。

「你身份既然是战败国的妓女,就该认命的接受这个事实。之后,等着被男

人上,接受男人jīng液洗礼,就是你的命运!」

「呵!」巴伊斯一声乾笑,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爱妃娜第一次见到巴伊斯时,打从心底就有这种恐怖的感觉,或许这次比上

一次更令她害怕也说不定,她身体不停地发着抖。巴伊斯肆无忌惮地将腰挤进爱

妃娜的两腿之间,毫不留情地将那根东西插进她下体。

「啊……痛……好痛……!」

有种快被撕裂的疼痛,爱妃娜身体不堪负荷不禁往后仰。她本能地想逃离,

腰正打算抽离时,手腕却被巴伊斯给牢牢抓住。巴伊斯抓着她手腕,将她整个身

体拉过来。缓慢地,男性的那根东西渐渐没入爱妃娜身体里。

「好可怜哦。没想到,平时高贵令人不敢冒犯的公主,私处却给男性的那根

东西糟蹋!」

「呜……!」

「是处女吧。让我来好好地调教你吧!」

每当那根东西进去时,原本紧闭着的肉膜就会被挤开。不仅入口处,腰也会

跟着痛起来,已经没有什么快感可言。

「啊……不要……!」

「让我一口气插进去!」

「不要……!呜……呜哇……啊、啊啊!痛、好痛呀……!」

爱妃娜身体某处被弄破,最后她失去了处女。

「喔,好紧!」

「好痛……好痛……!」

在最里面的地方,感觉得出来被巴伊斯的那根东西碰触着。腹部好像是被剑

刺进去一般。心想里头一定流着血,爱妃娜不知不觉地泪水夺眶而出。

「我要开始动作啰!」

看来,巴伊斯对她的折磨似乎还没结束的样子。巴伊斯将爱妃娜的脚左右扳

开,双手压在她大腿上,使劲地往她身体内插。

「啊……!」

那根东西在里面前后地摩擦。每当一摩擦,它就愈变愈硬、且愈变愈粗,深

深地没入爱妃娜体内。

「呜……呜嗯……!」

是不是每个女人会做这样的事?不、一定不是!假使对方是自己爱的人,我

相信所得到的应该不会只是痛,一定会有其它的什么东西。但这名侵犯爱妃娜,

并对她投以羞辱的言词,且又灭了她国家的男人——是巴伊斯。

巴伊斯一面进出爱妃娜身体,粗暴地剥下她束缚着胸部的衣物。**瞬时得

到解脱,上上下下地激烈摇动。

「这个视野不错!」

巴伊斯双手强力地抓挤爱妃娜的**。将**往上捧、用力揉挤,而下面的

速度也加速起来。

「啊、啊嗯、啊!」边落着泪,爱妃娜配合着巴伊斯的动作,剧烈地喘息着。

里头热烘烘地似乎膨胀,腰也感到阵阵麻痺。巴伊斯长驱直入,在特定场所

往复活动。爱妃娜也感觉到快接近结束了。但,若直接射在里面……我也许会怀

孕也说不定。

「饶了我……停下来啊!」爱妃娜细声嘟囔。因为若喊叫出来,巴伊斯可能

会觉得有趣,更是不会放过她。她只好在心中默默地祈祷,只求能逃过一劫。

「呜!」

巴伊斯身体忽然变僵硬,好像准备要shè精了。爱妃娜闭上眼睛,咬紧嘴唇。

而内部依旧在摩擦。

「啊……呜哇!」

一瞬间,爱妃娜从腹部、**,到嘴唇、脸颊一带,皆被洒上巴伊斯的大量

jīng液。

「啊……!」

黏稠且带着腥味的液体,染得爱妃娜全身上下都是。巴伊斯腰颤了几下,喷

得爱妃娜满身jīng液。

「哈哈哈……人称『白色至宝』的公主,如今却成了这副德性!」

结束后,巴伊斯仍观赏着腿打开的爱妃娜私处。某物自爱妃娜身体里落下。

巴伊斯用手指涂了那东西。

「看,这血是你失去处女的证明!」

透明液体与之混在一块,呈现在爱妃娜眼前,爱妃娜看了后,又再度失去意

识。

爱妃娜第二次在床上醒来时,房里灯火已全熄灭。微弱的月光自窗外射入寝

室。

房间里只剩爱妃娜一个人。外头一点儿动静全无。轻轻地动了一下身体,腰

部以下感到非常疼痛。下体像是有被什么东西撑开过的感觉,这告诉自己原来那

不是在作梦……。

四周一片静谧,月光令人感觉格外地冷清。一个被夺走贞操的女人,大概连

月亮也不屑吧。在另一个世界的那个人,可能也会怨我、恨我吧……。

但,若是那个人在的话,或许我们菲尔大公国就不会被瓜鲁德兰给并吞掉。

那个人不仅仅是我的未婚夫,同时也应该是瓜鲁德兰国正统的国君。

「……酷恩……!」

爱妃娜将藏在心中的名字悄悄地说出口。于是,昔日幸福的回忆不禁涌上心

头。和平的蓝天;在阳光照射下,辉映着光芒的绿湖;爸爸和妈妈;对着当时年

纪尚幼的爱妃娜,温柔一笑的酷恩。如今……如今……。

「呜……呜……!」

爱妃娜卧在床上哭泣。哭诉着自己悲惨的命运,想一想,这还是头一遭。

第二章玩物

有一个男人。

这是个红色的世界。他将剑持在手中,一脸杀气朝着我冲过来。我正与这个

男人决斗。彼此功夫不分上下、势均力敌。但若是一不小心,自己很可能会被他

杀掉。但,我心里却相当亢奋,充分享受着与他决战的乐趣。这……我……。

巴伊斯醒了过来。眼前红色残像仍依稀可见。又是个红色之梦。

有好一阵子不曾作这个梦了。将右手覆盖在右眼上。这只红色的眼睛,具有

读解未来的能力。战斗时,能先行读出敌人的动向,也能像刚才那样,片断地见

到一些未来即将发生的事。巴伊斯虽不知道梦里的那名男人到底为何方人物,但

他相信不久的将来,必定会碰到那名男人。

「哼!」巴伊斯自我调侃地笑了笑。罢了,老是挂念着未来的影像也不是办

法。希望那天早日来临,好终止这一个不断重覆的梦。

窗外月亮高挂在天上。为调适一下心情,到外头散个步吧。披上大衣,走出

了房间,腰上挂着一把自己的宝剑。掠过守城的卫兵,巴伊斯独自一人出了菲兰

城。夜深人静,但暗巷里的某户人家,传出微弱的女人喘息声。虽然法令尚未普

及全国,但『服侍』行为似乎已展开了。巴伊斯朝着来的城方向望过去。湖畔边

一座白色的城堡矗立在眼前。城堡里其中一间房间,里头住着爱妃娜。

她是一名拥有白色肌肤、金色长发,且温柔婉约的美丽公主,可是不久前,

竟然一脸认真表情地叫我退兵。想起来真是可笑。不过,态度上却是俨然不可侵

犯,显示了皇族独有的威严。尽管如此,我还是伤害了这名人称「白色至宝」的

公主,对她下春药后,性侵害她。强硬地上了她身体,使她失去了处女。

——所以呢?无所谓。我一点儿也不会后悔。这名美人我要定了,因此我要

将她占为己有。仅如此。

巴伊斯再次背对着城,在街头夜行。凉爽的风迎面而来,感觉相当舒服。不

久,进到一条小路,此时,眼前出现三个黑影挡住了前方去路。

「是谁?」巴伊斯问道,但黑影却没回答。脸用深色的布覆盖着,无声无响

地靠过来,瞬间,短剑朝巴伊斯刺了过去。是刺客!

右眼一阵灼热,有了预感。巴伊斯在红色世界里,见到那些人静止不动。右

边一个人、左边有二个。巴伊斯左右挥砍。瞬间读出对方的动态,巴伊斯剑朝刺

客身上招呼。

但是后面还有一名刺客。红色的右目看到对方从后方挥剑而来的影像。巴伊

斯头也不回地,照着右眼见到的场所使剑刺过去。一剑贯穿刺客的身体,血沿着

剑流到手掌上,此时,巴伊斯动作钝了一下,又有一名刺客自正面袭来。

「——!」

动作慢了一步,因而前端的黑发被削掉一部分,巴伊斯显得狼狈不堪。糟糕!这个姿势不利,巴伊斯使剑抵挡住一刀砍来的刺客攻势。忽然,刺客的剑停在

半空中一动也不动的。刺客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其颈背喷出大量鲜血

,一声不响的不支倒地。

刚才那一剑是……。

巴伊斯打了个寒颤。刺客好像被熟知自己的剑势招数的人所杀。这个人连我

也察觉不出他的存在。

「暂时……得救了!」

一边保持着警戒,巴伊斯对出剑相助的人出声。那男人的身体覆着外套,但

感觉得出来他身材瘦弱。当巴伊斯往他身上瞧时,他一语不发地脱下了外套。

「……!」

月色皎洁明亮,巴伊斯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名陌生男子,吓了一大跳。方才如

此身手,没想到他身体竟如此瘦小,而且多处还包着绷带。近白色的银发及脸部

大半都被绷带给覆盖,勉强只能见到左半边的脸,右眼大概是失明了,绷带包得

密不透风。

「这样的身体,竟能使出刚才那一剑?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开口说话吗?」

「咳——!」那男人起初紧紧闭着嘴巴,后来,却出乎意料地开口说话。

「酷恩!」

「酷……!」

巴伊斯惊得说不出话来。酷恩——这个名字在瓜鲁德兰所代表的意义,举国

上下无一不知晓。

「没错!是酷恩!」

这名男人——再次报上他姓名,一只眼睛漠然地望着巴伊斯,不带任何的情

感色彩。巴伊斯反覆咀嚼这名字良久,同时,也目不转睛地直瞧着眼前这名奇异

的男子。

「……哈哈哈……哈哈哈!」

不久,巴伊斯对刚才自己想的事大笑不已,边笑着边对酷恩点头。

「我喜欢你,酷恩。明天你来菲兰城一趟。我是瓜鲁德兰国的巴伊斯阿德。

记得跟城门守卫说,你酷恩救了我巴伊斯一命。哈哈哈……!」

酷恩没回答什么,转过身背对着巴伊斯。但巴伊斯心里相信,他必定会来城

里的,因为,从他茫然若失的左眼中,瞬时闪了一道充满杀意的光。

「——那么,有关移往本国的奴隶等事务,微臣一切报告完毕。接下来,是

关于本地行服侍义务之管理方法……殿下。请问殿下是否听到臣的报告?」

留着一口白色胡鬚的罗杰,皱着眉头直视着巴伊斯。

「喔。请继续!」

真是的,这老头怎么一大清早的就这么有精神。昨夜巴伊斯一回到城里,就

被罗杰逮着说教,说什么这么晚了还出去啦、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啦!被长篇大论

地说了一大堆东西。巴伊斯不禁打起了哈欠。

「殿下,现在开的可是非常重要的会议。这攸关您下的那道『法令』及旧菲

尔大公国所残留的余党等问题。所以,必须靠您明确地下判断、指示!」

「别为这些芝麻小事在那里吹毛求疵嘛!我的罗杰大人!」

慢条斯理的声音,打断罗杰的话。

「殿下替我们瓜鲁德兰打下的这片江山,且顺利地统治此菲尔大公国,相信

国王陛下定会龙心大悦!」

这名话语间一直袒护着巴伊斯,近似谄媚程度的人,是一个名为巴帝沙的胖

贵族。巴伊斯内心其实感到很茫然,仅是嗤之以鼻。罗杰与巴帝沙二人皆是巴伊

斯身边的大臣,二人地位相等。

但罗杰从巴伊斯小的时候,就跟随在他身旁看着他长大,忠诚度当然无庸置

疑,虽然嘴巴上是啰嗦了些。相对的,巴帝沙是由母国的父王邦迪欧斯派来监视

自己的人——真不晓得自己亲生父亲在想些什么,如此地对待儿子。

「虽说如此,若王子殿下万一发生了什么不幸,陛下是会相当难过,微臣也

难辞其咎。故盼殿下保重自己身体!」

哼,又在说笑话了。我死了,那个人笑都来不及了,怎有可能难过。不过,

若我不小心挂了,老实说,多少还真希望有个人来替我难过一下……那该有多好

……。

「不过,殿下还年轻,夜夜笙歌也是难免的!」

巴帝沙滔滔不绝地长篇大论。当他提到「夜夜笙歌」这个地方时,调整一下

圆眼镜,往末座看过去后笑了笑。罗杰之外的大臣,同样也露出轻薄的表情,望

着末座。原来大家的视线皆集中在爱妃娜身上,她低头颤抖着。她心里晓得,那

些大臣们的脑子里,装的可能尽是自己的**、及被夺走处女的画面。

爱妃娜向巴伊斯提出自己想多瞭解一下「菲尔大公国目前变得如何?及国民

是否安好?」因此请求巴伊斯让她出席,所以,她心里多少也有了一些觉悟。

「呜呜!」

听见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微微的抖动着,同时还有细微的呻吟声。一看之下,

原来是侍女手上端着给巴伊斯的茶水,而却边走边啜泣,使得杯盘咯咯作响。

「呜……公主……呜……呜……!」

这名身材娇小的侍女,是爱妃娜公主身边服侍她的随身丫环。不过这并非重

点,重点是她这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边走边哭,茶水里会不会不小心掺入不该

有的东西。

「喂,放桌上后,你可以马上退下了!」

「啊!」

也没有打算要吓她的意思,安如同遇到猎人的受惊小白兔般,吓得惊惶失措

,于是手中的杯子不小心滑落,自己也跌得四脚朝天。长裙春光外泄,大腿间的

白色内裤被一览无遗。

「啊啊!对、对不起!」

安慌忙地用手遮住曝光的地方。

「你看你干的好事……!」

杯子打翻后,落在巴伊斯的头上。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安想走过去取杯子,但这次换踩着巴伊斯的披风,整个人跌到巴伊斯的胸口。巴伊斯反射性地抱住安。

「大胆侍女!你想对王子干什么!」

「想藉机取走王子的性命吗?」

大臣们一下子各个脸色凝重。

「最好将她全身剥光光,检查一下看有没有藏什么凶器之类的!」

一边摸着嘴唇上的胡鬚,巴帝沙用好色的眼神打量着安。

「等等!安只是个普通的侍女,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

「爱妃娜公主,你打算袒护她吗?难不成她是你指使的?」

现场骚乱不安。原本只是在旁观看的哈登及拉斯,也开始有所警觉的站在安

两侧,而兹则是在巴伊斯身后,视情况随时保护他的安危。巴伊斯受够这场闹剧

,稍微有些不耐烦。他清楚了不起只是那侍女粗心大意,硬跟什么谋杀扯在一块

,未免也太小题大作了——。

「报告!」

正当巴伊斯准备从座位上起身时,那斯达斯冲进大厅。

「外头有一名男子,说是要拜访殿下您!」

「——喔!」

果然还是来了。

「那男人的名字呢?」

巴伊斯当场直接问起来。而那斯达斯似乎面有难色。

「……酷恩!」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巴伊斯拚命忍住不笑,压抑得脸都快变了形。

「哈哈哈!」走回房间途中,巴伊斯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笑了出来。

听到「酷恩」这名字,瞬时大臣们脸上浮现的神情,彷彿是自己忽然被宣判

死刑般,皆错愕不已(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或许如此)。还有……。

「请等一下!」

回过头一看,心里才正想到此人,没一会工夫,她就从自己眼前冒出来了。

「干嘛?今天服侍本大爷的时间不是还很早!」

爱妃娜脸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不、不是。是有关刚才……刚才那名叫酷恩那个人的事。」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难道你还对其它的男人感兴趣吗?是不是昨晚那

样你还嫌不够!」

爱妃娜满脸通红,嘴唇微微颤抖,面带悔恨。巴伊斯心情却是愉悦的。说实

在话,他不乐见巴帝斯等人以言语来羞辱爱妃娜,而自己的话,倒是无所谓。因

为巴伊斯认为,爱妃娜已经是他的东西,只要自己高兴,随时都可以对她做任何

事。

「你说酷恩啊,现在和哈登他们在食堂里头。那家伙从现在开始,跟哈登、

拉斯一样,成了我私人的贴身侍卫!」

「私人的……?」

「说出来让你知道也无妨。酷恩是一名银色头发且只有单只眼睛的男子。他

剑法高超,眼神锐利,给人带来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而且,他很有可能是为了

我的命而来的!」

「……!」

「既然如此,那又为何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呢?理由很简单,只是因为有趣。

对你而言,不也是吗?假使我被那位名叫酷恩的人杀掉的话……!」

爱妃娜沉默不语。巴伊斯显然有些不愉快。

「不是吗?在十年前死去的那位你的未婚夫,不是也叫什么酷恩的!正是因

为他的死,成全了我父亲顺利登基王座,而让我摇身一变成为王子!」

十年前,当时的瓜鲁德兰国王卡尔迪欧斯与王子酷恩,在访拜菲尔大公国的

回途中,遭遇了事故,而导致行踪不明。被人推测早已堕入深谷身亡。王位由当

时国王的弟弟,也就是现任国王邦迪欧斯所继位。

当然,酷恩这个名字的意义,不是只有名字本身这么地单纯。邦迪欧斯在这

个胜者为王的世界里,拥有着绝对的强权,是一名人见人怕的大暴君。他嗜血、

营造恐怖来统治人心。

最后,对他不满的人们终于站出来,准备群结起义来推翻他,当时在瓜鲁德

兰形成一股巨大动荡。其反叛军主谋的名字就叫酷恩——据说他是那次事故中,

唯一倖存下来的酷恩王子,也是王位的正统继承者。但反叛军被镇压下来后,才

知道原来是同名的他人,流言总是随着人们的期待而被加油添醋。

之后主谋者被处斩首之刑,但事情到这里还没完全结束。由于酷恩王子的遗

骸至今尚未找到,邦迪欧斯王深怕再出现个第二、第三个酷恩,于是,下令将国

内所有名叫「酷恩」的男人,杀得一乾二净以绝后患。

之后,「酷恩」这个名词就与「瓜鲁德兰复仇者」划上了等号。

「我……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流血!」爱妃娜脸横过去一边,嘴里淒然说道



「她为什么如此在意酷恩这名字?难道你还期待他活着回来?十年前你年纪

应当还很小。从那时候迷他……迷到现在,未免也……。」

爱妃娜害羞的低俯着头。巴伊斯心里很不是滋味。昨晚被夺走处女之身,已

经成了自己的女人,到现在竟然对死去的男人念念不忘,对此他感到非常厌恶。

少年时期,成为酷恩王子的骑士是他毕生最大的梦想。右眼的能力尚未苏醒,而

身旁总是那个女人……。

「过来!」

巴伊斯粗暴地拉扯爱妃娜的手腕。

「啊!干什么……!」

「大爷我改变心意了!别管什么酷恩不酷恩了,先来服侍本大爷再说!」

有时,幸福的回忆常常伴随着不幸。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啊……啊、好痛、放手、放开我……!」

「啊啊啊!停下来啊!在做什么?」

「吵死人了!」

从后方传出声音,欲制止巴伊斯的行为。巴伊斯转身瞪了那人一眼。

「啊、对不起!请原谅我。我、我、我……!」

手中拿着扫地用具的安,站在巴伊斯的后方。她一边流着眼泪,神情显得慌

张失措。

「我想起、刚刚还没跟殿下好好道歉……所以我……是我的疏忽,跟公主无

关,判我死罪没关系……对不起、对不起!」

安头压得低低的,表达她的歉意。原来她是在扫地的时候,发现了巴伊斯,

便慌忙地冲过去。她一定没有听到刚才爱妃娜他们之间的对话而搞不清楚状况,

所以才会如此鲁莽。

巴伊斯由头到脚仔细地打量着安。她不仅身材娇小瘦弱,也长得一副娃娃脸。正所谓相由心生,她性格上也是给人一种极为天真的感觉,不知人间险恶,只

是一味地护着主人……。

「殿下。若您有事的话,要不要到我房间详谈!」

爱妃娜态度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地转变,主动地催促着巴伊斯。

「态度怎么变得如此快?」

「……倒没有……安、你先退下吧!去继续扫你的地!」

此时,巴伊斯忽然想通了。爱妃娜啊,你是不是察觉出来我想对她下手,而

刻意将她支开。

「不用了。我不去你的房间了。我去这个侍女的!」

「咦?」

手腕被抓住,安吓了一大跳。

「请你原谅她。安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哈哈哈!你怎么还跟昨天一样不懂事,说话如此地天真!难不成你将那道

『法令』的事忘得一乾二净了吗?旧菲尔大公国的女性,是没有拒绝服侍男人的

权利!」

巴伊斯以嘲讽的口吻回覆了苦苦央求的爱妃娜。

「是吧!带我去你房间!」

「但是……殿下但是、我、我扫地还没……!」

「那交给别人去做。从现在开始,你就成为我专用的侍女了。当然爱妃娜公

主吩咐的事你还是要做,但以我的命令为最优先!」

安神色不安地频频回头看着爱妃娜,但也跟着巴伊斯离开了。为什么?爱妃

娜难过地自背后质问巴伊斯。

「为什么你要做这种过份的事情……?」

过份?这种程度就叫过份。巴伊斯头也不回地苦笑着。

「我的理由还是没变。因为有趣。仅此而已。」爱妃娜不禁啜泣出声,但巴

伊斯依旧我行我素,离开了现场。

安的寝室虽小,但里头东西应有俱有。

「我、我……王子殿下……!」

面对着坐在床上的巴伊斯,安搓弄着自己手指,因为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一脸伤脑筋的表情。

「你到底在干什么!该不会到现在都还不懂『服侍』这个字所代表的意义吧?」

「……但是,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起!」

「真是被你给打败了!好吧,就让我来教你。首先,将衣服全脱掉!」

「咦!全部吗?」

「废话!还怀疑吗?嗯,鞋子和头饰可以让你留下!」

「喔……!」

安往地面东张西望后,解开了围裙上的蝴蝶结。但手一直拉着衣服领口,没

打算让它落下。

「实在让我等得很不耐烦了。快、赶快全给我脱了!」

「啊!不、不要啊!」

巴伊斯从背后紧抱住她,安虽然挣扎着,但却也不敢贸然抵抗。巴伊斯无视

于安身上还穿着围裙,直接掀起了她裙摆。或许是因为布料膨松而感到麻烦,他

找到扣子后立即将它解开,裙子唰的一声落到地面。平坦的腰、又圆又小的屁股

,及弱不禁风的细瘦双腿全曝了光。

为隐藏露出来的白色内裤,脚拚命地往内侧挤。巴伊斯用膝盖介入她的两腿

之间,使她无法隐藏。这次是直接脱了她上衣。由衣襟至胸口一带被打开,最后

,**开始被巴伊斯挑弄。

「好痛!」

只是抚摸程度而已,然而安却全身惊颤。

「我不会弄痛你的!」

「呜……胸、碰了一下就会痛!」

「待会儿你的**还会胀胀的!」

巴伊斯将安的衣领拉得更开,她的**全露出来。啊啊!大叫一声,安红着

脸颊低下头。她的**同身材一样是属于小型的,**像是给人捏起一样呈尖尖

的三角形。

和爱妃娜壮观的胸部比起来,这只算是还在发育中,说不上成熟,但未成熟

也有未成熟的乐趣。巴伊斯抓住乳晕部位向外拉扯,手不停地揉捏,没多久前端

的**勃起。

「啊……嗯!」

现在**似乎比较适应了,就算碰了也不会痛。安鼻子哼着声,忸怩地左右

扭动着肩膀。再出些力劲,并用手指夹着**固定住,它的硬度增加且朝着上方

突出。

脸蛋及胸部怎么看都不是很成熟的安,唯**与其它成熟的女人无异,享受

着同样的快感与刺激,充分显示出潜藏体内的淫荡素质。

「爽不爽?」

「呜……啊……感觉怪怪的……身体酥酥麻麻的……啊……!」

「这里感觉如何?」

「啊、不要啊!」

巴伊斯从背后抱起安,直接贴触在她的屁股上。那地方微微湿润,但还没有

完全湿。

「不要碰那地方,会脏掉的!」

「要这样才会爽嘛!」

「啊……呜啊……!」

巴伊斯隔着一层布用手指逗弄着安的下体。每当安想逃开时,大腿及**一

被巴伊斯的手不断抚摸,总是全身酥软无力而摊在巴伊斯的手臂上。

「不行……啊、那里不行……!」

好像隐忍着什么似的,安微微颤着双腿。

「想小便吗?」

安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点点头。

「不行,给我忍住!我不允许别人在我面前撒尿!」

巴伊斯的感胁,声音低沉且严肃。安的全身变僵硬,因受不了而稍微尿失禁。一股暖流沿着巴伊斯手指流出来。

「啊……啊……对不起……哇……!」

安边发着抖边哭泣,泪水像雨珠般纷纷落下。

「吵死人了!」

张得大开的安嘴巴,被巴伊斯沾上安体内汁液的手指插进去。

「呜!」

「用你的舌头将它舔乾净!」

「嗯……呜呜……!」

安的表情痛苦地变形扭曲,或许是害怕被巴伊斯骂,因而听了便将沾上自己

尿的巴伊斯手指,含在口中舔舐。

「用嘴唇吸吮!」

巴伊斯手指一动,安果然照作不误。发出了啾啾的唾液声音。巴伊斯空着的

那只手,揪住安的手,使其绕到后方自己的大腿间。

「哇!这是什么?」手指含在嘴里的状态下,安惊讶地问道:「待会儿你将

服侍的东西!」

巴伊斯放开安,自个儿坐在床上休息。安脸红气喘地在调节呼吸,当她转过

身回头看巴伊斯时,一声尖叫。「啊啊啊!那是什么?好恐怖啊!」

看见了男人一柱擎天的东西,安用双手遮住脸不敢多看一眼。但巴伊斯强扭

安过来,并将安的手给推开。

「让我来教教你如何服侍男人。待会儿你看了我的这个东西后,就说:『我

是大爷的侍女安,看到大爷那根东西后,欲火焚身而发起情来,请大爷让我将那

根东西含在嘴里吸吮,不知可不可以?』等我许可后,说声:『谢谢。』就将它

含在口中!」

「嗯……!」

安畏畏缩缩地钻进巴伊斯叉开的大腿间。眼前所面对的,便是男人的那根东

西了。安稍微皱起眉头,当巴伊斯从上面往下地瞪了她一眼,她不得已只好闭上

眼睛,将嘴巴张开且含住。然而只是含着,却没有动静。

「快点啊。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不会吸吗?」

「啊、对不起……我忘记该怎么说了……!」

巴伊斯好不容易起来的那根东西,马上缩回去。

「真是有够蠢的!实在非得好好地调教你不可。算了,先含在嘴里吧。记住

牙齿不要碰着。茎部用手扶持住,并用舌头将全体舔过去。前端部份要小心一点

舔!」

「我知道了……!」

安照着巴伊斯所说,用两手包覆住那根健壮的茎部,嘴唇靠近前端部位,呈

三角形的舌头一小口、一小口地舔舐着。动作如同一只小猫咪般,舌头一下子吐

出又缩进去,前端部位已充份地湿润。粗糙的舌头触感,反覆地摩擦着巴伊斯阴

茎。

「前头如斗笠一样的东西,多舔几次那个部位,以及它和竿子的交接处。用

你的舌头来清除沟里的垢,出些力没关系。

「嗯!」

安用舌头沿着侧边绕了一周,再用舌尖戳压着。当舌头与粘膜接触时,发出

了哔滋、哔滋的声音。虽然她使力的方法还不是很老练,但勉勉强强地让人尚可

接受。

「你再舔一下,就将它含在嘴里。不用全部吞进去,只要前面的部位就可以

了。用嘴唇包住,使其往复进出!」

「啊……啊……嗯……!」

安点头,将小嘴张到最开,巴伊斯**前端部份含在口中。喉咙的蠕动敏感

地传达到巴伊斯的那根东西上。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巴伊斯压住安的后脑,以

防她受不了将头抽离。她睁开眼睛,很难受似地眉头挤成一团,下颚缓缓地前后

动作。

口水自嘴唇溢出,沿着下颚往下方的喉咙流。嘴里舌头战战兢兢地服侍着巴

伊斯的敏感处。其前端部位变得又肿又大。

「含在嘴里,边动边吸!」

「嗯嗯……呜……!」

巴伊斯摇着安的头,加快安嘴唇往复的速度。安涨红着脸,紧闭住双眼,眼

角泛着泪光。自己再怎么不情愿,碍于只是侍女身份,也只能听着人家命令行事。于是泪水簌簌地直流,喉咙数度哽咽。是不是已经到了极限?该是进去的时候

了。

「已经可以了。下次就记住这个方式!」

巴伊斯揪住安的头发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让安有好几次都险而哽咽到。安此时是涕泪满面。巴伊斯仰躺在床上。

「过来这里!」

他使安坐到床上,并将她全身衣物剥个精光。巴伊斯开始爱抚安的肌肤,安

虽然瘦小,但肌肤却是相当的光滑柔嫩。尖突的**、纤细的腰围,再加上稍微

圆突的下腹,身材感觉就像个小孩子。

「不、不要看!」

巴伊斯将她欲遮又掩的手拨开,乍看之下那个地方和小孩子的没什么两样。

光滑无毛,三角形的丘从正面看过去,显得相当突出。到底是否容纳得下男人的

那个东西?还挺有趣的。

「那么,我们要正式开始了!」

「咦……!」

「将我这根东西塞进你那里面去!」

「啊!不要!」

巴伊斯将安抱往自己上方,使她跨坐在腰上,让她大腿张得开开的。

「啊啊……不要……!」

自己最隐密的地方完全曝露在巴伊斯眼前,安不由得哭了起来。但巴伊斯丝

毫不受影响,将手指插进去洞里,剥开观察。一层层厚厚的肉褶出现,被人看见

的那一瞬间,安的身体颤了一下。比起外层,里头更是有肉,方才失禁的场所微

微湿润。

入口处似乎相当的狭窄。因为她的yīn蒂部分还颇大的,戳了一下就变得湿润

,但若受不了刺激而又小便出来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巴伊斯那根东西,因之前

安的唾液所以还保持着湿润,所以现在插进去里头也并非什么难事。

「啊……啊……!」

巴伊斯用那根东西的前端抵在安的私处附近来回地摸索。最后终于锁定了目

标,于是他抱起安的腰,将她放在自己的勃起物上面。安尚未成熟的**,紧夹

着男性的**,且内侧的肉壁阻挡住巴伊斯更深入里头。

「啧,还真麻烦。喂,用你的手指将那里弄湿润一点!」

「哇!不、不要!」

将安的手指头放在她自己的yīn蒂上,她突然像是被电触到般,慌忙地将手抽

离。

「有什么关系呢!就是这样子下去。你手指是不是碰到有点突出来的地方?

多戳点个几下你会比较舒服。就算小便出来也不要紧,就这样用手指压着!」

「啊!感觉好奇怪……讨厌……啊……!」

为将安教懂,整只手指与她的手指重叠在一块,安抗拒似地摇着头。

「就维持这姿势,手不要离开喔!若你手离开的话,可是会因拒绝服侍而下

狱喔!」

「呜呜……啊!啊……啊……!」

安跨坐在巴伊斯身上边哭着,边开着双腿刺激自己的yīn蒂。起初有点害怕,

可是不久后好像有了感觉,虽然内心还犹豫着,手却也无法停下来了。巴伊斯那

根东西碰触到的地方,好像有点柔软。他双手撑着安的腰骨,准备慢慢将他那根

男性象征插进去。

嘶滋!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安发出惨叫声。但巴伊斯仍手不离她腰,

反而插得更里面。

「痛……好痛喔……呜、好痛喔!殿下……!」

尚未发育完全的女性生殖器官,忽然被庞然巨物给插进去,接口处渗出了红

色血液。老实说,巴伊斯自己多少也有点痛。但还好,血液此时恰好扮演润滑剂

的角色。男性**逐渐贯穿过安的身体。安身体颤抖着,每当yīn蒂被压挤到时,

她总是受不了似地不自觉将腰挺了一下。

**下方、颈背一带,渗出汗水、泛着光。安虽然摇着头叫了几次痛,但巴

伊斯的手紧抓着她下半身不放。于是巴伊斯心想,姑且将**前端插进去看看。

一出力,安的腰马上往下低沉。粗的部位已经没入安的体内。

「痛……好痛、好痛……啊啊!」

被刺进去地方的两侧溢出鲜血,安大声地哭喊。巴伊斯原本想将腰抽离,没

想到一进去,却被夹死在安的体内,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别叫了,待会儿我全部插进去,到结束为止都是这个样子!」

「呜……好痛……下面好痛……!」

安对巴伊斯的话似乎充耳不闻,依旧是大哭特哭。对方身份是王子,而自己

只是个尽服侍义务的侍女,所以又能如何呢?也只好认命了。巴伊斯一口气将安

的腰拉近自己,贴靠在自己的腰部上,直到他那根东西完全插到底。他突破狭窄

的肉壁,毫不迟疑地刺破了处女膜。

「啊……!」

安失去处女膜的一瞬间,空虚的眼神不禁令人同情,同时,喉咙也嘶哑地叫

出声。

「我进去里面,现在要开始动啰!明不明白?」

巴伊斯微笑着,由下往上将腰挺起。那根东西插进了安大腿间的洞穴,上上

下下地动作着。巴伊斯欣赏着几乎没几根毛的安下体,强上女性所获得的快感更

是令他兴奋不已。安的**窄,容不下异物,所以紧紧地包覆着巴伊斯的**。

内壁十分有弹性,稍微动个一、两下,立即紧缩,而那根东西的前端部份也

因摩擦而愈变愈热。然而不可思议的是,仅重复着单调的动作,那根东西居然也

膨胀变硬得跟什么似的。

「哇啊、啊啊、啊!」

安只是泪流满面的摇着头,任巴伊斯为所欲为。她的**变得尖尖的,彷彿

在诱惑人来触碰它。与巴伊斯衔接的部位,已是血淋淋的一片,安似乎没有害羞

的力气了。

「好!」

巴伊斯动作加快。安的身体被抱着,上上下下地起伏跳动着。圆圆如同小孩

未发育成熟的腹部里,巴伊斯将大量jīng液注进去。

「啊……啊……不要啊……!」

巴伊斯的动作停止与安发出嘶哑的哀号声几乎是同时发生。原本是打算淋在

她身上,但由于**夹得太紧,巴伊斯很难抽出,因而直接在她体内shè精。

安一脸呆滞神情。在适当地交待过安之后的一些事后,巴伊斯离开了她房间。

外头太阳似乎也快下山。酷恩是否会等我等得不耐烦而走了?

「——是什么人!」

巴伊斯停下脚步,单边的眉毛扬起,并向后头喝叱。

「——在剑技场;」

暗处隐约传来人的声音,回答了巴伊斯。

(那男人……酷恩打败了哈登及拉斯。)

「藉着比试剑法来欢迎同伴。真像那些家伙一贯的作风!」

(他们递给酷恩羽毛的印记,酷恩被认定为同伴了。)

「能胜过他们二人,可见他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似乎不是随随便便报上酷恩

这名号来骗吃骗喝!」

巴伊斯笑了笑,但那个人却不为所动。

(真的……。)

「咦?」

(你真的单纯只为了好玩,就将那男人引进自己身边吗?叫酷恩的那名男子

……。)

「是的,你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

听那人声音的语气,感觉得出来他似乎有些话想说。巴伊斯抬头望着窗户微

笑。夕阳染红了艾卢茵湖,波光粼粼,煞是美丽。

「有什么关系呢?总之,凡事总有个起头!」

红色的右眼,依稀浮现昨晚梦中的残影。

第三章毒种

哎……又要开始一天了……。

爱妃娜以前未曾想过自己是如此讨厌醒来这件事。以前不管是再怎么令她感

到悲伤或痛苦的事,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父母亲和老百姓温暖的笑容,还有那一大

片森林与大湖,就足以抚慰她的心。然而,现在……虽然从城堡中的窗户一眼望

过去,湖和森林还是一样的美丽……。

「这项『法令』在公布后,执行上倒梃顺利的。不仅瓜鲁德兰的人知道这项

消息,就连专程来此地访拜的一些其他国家的贵族、商人也显然增多!」

若能出席这个会议,多少能瞭解目前整个国家情况如何?国内女性有没有受

到委屈?爱妃娜说服自己,身为一国公主,岂能不顾本国人民安危而苟且偷生?

于是,她默默地坐在末座,聆听着大臣们的报告。

「治安现在如何?抢夺、暴乱,或者是杀人放火之类的案件是否有增加的倾

向?」

「可以说没有,一切都在控制之中,治安状态相当良好!」

「嗯。虽说如此,还是不可松懈,要持续地观察注意。接下来,收益分配情

况如何?」

巴伊斯冷淡地听取下面的大臣报告国事。他冷静的听着,而一方面却要求爱

妃娜替他服侍,干些淫荡羞耻的事。爱妃娜自从第一次被他夺去贞洁后,不晓得

多少次都被要求如此。

有时像条狗一样趴在地面,被他从后面侵犯,有时候被命令坐在上面……用

嘴巴……还有更过份的是,被要求服侍令她最感到羞耻的地方……。

「怎么了?爱妃娜。你脸好像红红的!」

忽然被这么一说,爱妃娜回过神来。巴伊斯看着她、心怀不轨地奸笑着。心

事似乎被人看穿的样子,爱妃娜红着脸颊。

「哈哈,你休息一下吧。喂,给我倒杯茶来!」

巴伊斯朝着帘子对面的女侍吆喝。是的一声,传来了安的回答。但安忸忸怩

怩地躲在帘子后面,仅探出个头,迟迟不见她走出来。

「你这个笨蛋!没听见殿下说的话吗?」

巴帝沙皱着眉头破口大骂。安身体发抖着,最后好像下定决心,自帘子后面

走了出来。

「啊……!」

在场全部的人张大着眼睛。爱妃娜大吃一惊,自椅子上跌落。

「安!你、你……!」

「对、对不起。公主……」

安穿着一身诡异的侍女制服。裙子短到大腿几乎被人看光光,只须动一下,

圆圆的屁股及前面重点部位即若隐若现。上衣虽有袖子,但身体部份的布料只盖

到**一带。小小的**露出外头,被皮带上下紧紧地夹住,好像快被挤出来般

形状扭曲。另外,颈部还被粗糙的金属项链给圈住,强调出她的从属地位。

只有一个人会让安如此打扮。

爱妃娜狠瞪着巴伊斯。

「喔,她的胸部发育不良。我看她那样很可怜,所以想帮她变大些。只要让

胸部在人的面前多曝些光,她多少会因为兴奋而使胸部膨胀起来!」

巴伊斯一副与我何干的表情回应爱妃娜。

「喔,如此荣幸能获得殿下此般眷顾,多么幸福的一位女侍啊!臣等人不会

辜负殿下的好意,将会好好地欣赏此景!」

巴帝沙刻意行个大鞠躬礼,不怀好意似端起单边镜框,面露淫笑。

「各位……茶、茶来了……!」

安端着托盘的手,喀喀地抖着不停。除了罗杰以外的大臣们,视线毫无顾忌

地全集中在安的**。用此种姿态来替男人奉茶,任谁也会感到羞耻难安。安的

脸颊、手腕、**等全出现红潮。

「嗯,报告就这些吧?」

巴伊斯一脸若无其事地将杯子端近嘴边,继续进行着会议。

「抱歉,打扰诸位的会议!」

「喔,那斯达斯。怎么啦?是不是又有什么好玩的家伙要进城?」

「方才自瓜鲁德兰本国来了一封书信!」

「……拿来我看看!」

巴伊斯自那斯达斯手中接过来书信,沉默地浏览过一次。原本嘲讽的笑意自

脸上消失,眼神忽然变得黯淡无神,这种表情爱妃娜不曾见过。读完后,巴伊斯

将那封信拿在手中,身体往椅背上一靠,叹了一口气。

「如何?殿下」

「父王要来!」

众臣听后立即骚动起来,巴伊斯将手中书信摊开后挥了几下。罗杰过去拿了

信,表情严肃地浏览过一次,将里头内容大致向大家报告。

「近日,邦迪欧斯国王陛下将从首都瓜鲁丹出发,预计出访菲尔——据闻马

娜王妃也将随行!」

「……终于、哈、终于要来了!」

脱口而出一句话,巴伊斯起身离席,大步伐地离开大厅。那斯达斯在后面追

赶着他。大厅上的大臣们,在底下频频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会议只好延后进行。与往常一样,始终没被人察觉出存在的兹,也默默地跟在巴伊斯后方。

只剩下爱妃娜一个人孤单地坐在那里。

「别装着一副让人老猜不透你想法的表情!」

从黑暗处突然冒出一个声音,爱妃娜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心想大概也是和

兹一样,从开始就一直待在那地方的人吧。哈登、拉斯,以及一位身材瘦弱的银

发男子站在那地方。那名男子右脸用绷带包覆着,胸口别着和哈登他们同样的饰

物。因为是第一次见面,所以,爱妃娜立即猜想到那名自称「酷恩」的男子。

「因为你才刚加入我们不久,理所当然不知道这件事!」

哈登与拉斯的说话对象并非自己,似乎是酷恩的样子。但他们应该清楚爱妃

娜也在场才对。怎么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讨论?

「一听到邦迪欧斯王要来,不管是殿下也好、大臣也好……老实说,就连我

也心情变得很差!」

「为什么?会发生什么事吗?」

第一次听见酷恩的声音,虽然只是小小声的,爱妃娜却一个字、一个字地听

得相当清楚。

「当然……若你是住这一带的人,多少会听到一些有关国王陛下的一些传闻。冷酷无情、残暴嗜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魔头——!」

「啊!」

「还有,他那种靠着恐怖来支配人心的力量,也可说是无人能及!」

「一般来说,传闻什么的都不是会加油添醋的?但是,陛下的情形恰好相反。实际上知道陛下的人,反而认为传闻有明显低估他之嫌!」

看起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样的哈登,居然也低调说道。爱妃娜自那次酷

恩之乱事件以来,陆陆续续从别人口中听到一些有关邦迪欧斯王的恐怖传说。传

闻中的暴君即将来此地,这里的人理所当然地会紧张。但对爱妃娜而言,事情再

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至于事情会变多糟,一切等陛下来了自然分晓!」

「不过,这次马娜王妃不是也要来吗?我心里倒还蛮期待的,因为我喜欢她。不仅人长得漂亮,又很温柔——她被人称作『黑衣王妃』!」

拉斯一边高兴地说着,但最后那句话刻意压低音量。

「你这家伙,除了巴伊斯王子之外,会被你褒奖的也只有那个人了。不过,

我也是马娜王妃的迷!」

「马娜王妃……是拉斯汀家族的人?」

「没想到你还颇清楚的嘛?酷恩。没错!你说的没错。虽然拉斯汀家族目前

家道中落,但总是名门贵族。据说王妃在还没被陛下选为妃前,曾经当过巴伊斯

殿下的家教!」

「咦!这么说来,王子现在的个性可说是全拜马娜王妃所赐啰?那么,王妃

的性格想必也不平凡!」

「不,话倒不是这样说--!」

拉斯打断了马娜王妃这个话题。

「别提那些了,大伙儿一块去剑技场如何?那斯达斯大概也在那里练习。酷

恩你想不想和他来个模拟战?让我们的黑骑士军团的团长尝些苦头吃!」

「喂喂,怎么打断我的话了!」

拉斯并没回答哈登。三个人齐朝着自己这边过来,爱妃娜退到一旁,让他们

三个通过。当三人擦身而过时,爱妃娜察觉出酷恩似乎有点刻意放慢速度。抬头

一看,爱妃娜发现那只被银色发丝覆盖住的眼睛,正赫然瞧着自己。

……。

正如巴伊斯所言,酷恩那只淡紫色的眼睛是清醒的。但爱妃娜的眼里看到的

,却是一只悲伤异常的眼睛。然而,它到底是在悲伤些什么呢?爱妃娜当然是不

知道的。但,若巴伊斯也瞧见,或许他马上猜得出来吧。

他会说:「酷恩现在的眼神,像是一名接受处分的罪人!」

「对不起、对不起!」

一看见巴伊斯出现在房间,安急忙地低头陪不是。

「干嘛!你是不是又搞砸什么事了?」

「我……我不知道。看见殿下的脸变得很恐怖,我以为自己可能又做错什么

了……!」

脸变恐怖?或许吧。知道父亲要过来的消息,心情顿时变得乱糟糟的。想找

个什么人或东西发泄一下自己情绪,不知不觉的就来到这个侍女的房间。

「嗯,我得好好的惩戒你一番!」

巴伊斯将安的颈部的项圈以及束在**上的皮带卸下。

「裙子和鞋子你自己脱!」

「……是的……!」

安边发着抖,手忙脚乱地照着巴伊斯指示动作。脱完后,安的侍女制服仅剩

半身,**及下体、即女性身体最**的部位皆露了出来。呈三角形的**,上

下印着皮带的红色夹痕。

「来吧!」

安半遮半掩地用手遮盖住**及重要部位,被巴伊斯强行拉到一张高椅背的

椅子上坐着。

「不要……啊、不要!」

纤细的脚踝被抓着往左右两边张开,膝盖挂在椅子的把手上。

雪白大腿间的红色肉团,曝露在巴伊斯眼前。巴伊斯相当喜欢见到女孩子呈

这种姿势。因为脸部、**及下体皆正面朝向自己,所以感觉像是在发掘什么秘

密般刺激。而且在这种姿势下,女人身体该看的地方都被看光了,之后男人不管

对她干了什么事,她多少不会反应过度。

「殿下……!」

安头低低的,仅将眼睛朝上十足像个受惊的小孩般望着巴伊斯。她坐在椅子

上,感觉像个专门让人逞欲的充气娃娃。

「首先,先打个招呼。这次能记多少就说多少。『我是侍女安。现在全身欲

火焚身,所以请观赏我的自慰,好不好?』」

「这个……这个……!」

安为难地苦着一张脸,向巴伊斯确认刚才的那句话。

「自慰。你不曾自慰过吗?」

「对不起……!」

「算了,像你这种蠢货要是记得住,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像这样,知道

吗?」

巴伊斯拿起安的手,贴着**及下面的重要部位。安的**似乎感到疼痛,

但如果只是轻触一下的话,就不会有什么关系。

「边摸着自己胸部及下体,然后嘴巴说着我刚教你的那句,就这样子。记得

住吗?」

「我……我是侍女安。嗯……!」

「欲火焚身!」

「啊……欲火焚身……!」一边说着,安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全身欲火焚身……所以……请……!」

「请怎样呢?」

「嗯……那个、自慰!」

「自慰啊?你表演一下给我看!」

一边说着,巴伊斯的手与安的手叠在一块,食指与无名指置于私处两旁,而

中指在中心点位置。安从屁股到大腿间不禁颤了几下。

「不要!」

安手想逃离,但巴伊斯不放手,中指直接朝着完全露出来的yīn蒂压下去。

「啊啊!」

安整个身体颤抖。中指压的那个地方一下子溢出了蜜汁。

「就这样子,用指尖来回地抚摸、压挤!」

「呜……啊……啊……!」

依着巴伊斯所言,安动起了中指。细小的手指在红色的肉芽上缓缓地抚触。

肉褶微微地颤动,屡屡溢出透明的蜜汁。

「感觉如何?」

安神情不安地摇着头。

「不知道……我好害怕……!」

「你碰的那个地方有没有变硬?」

「有一点!」

「好,接着将你的手指关节弯曲继续!」

「嗯……呜……!」

手指的动作愈来愈顺畅。安在巴伊斯面前开着大腿、闭着眼睛,但很有节奏

性地刺激那个部位。她似乎能理解自慰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了。她的嘴唇自然地半

开,而全身都快虚脱无力。

「嗯……啊……我……!」

「**也得好好刺激!」

「啊……啊……!」

当巴伊斯捏了一下安**,安腰背颤个不停,下体泌出大量的蜜汁。私处已

经湿润,色泽也起了变化,而流在椅面上的汁液范围渐渐地扩散开。安不用巴伊

斯指示,便自己抚摸着**,戳挤着yīn蒂,同时用指尖紧夹着,反覆地摩擦。

**相当有反应,变尖且微微颤动。安似乎很痛苦地挤着胸部、抬起臀,让

巴伊斯瞧见正在自慰的自己。但由于快感程度过强,以致自己失去了理性的枷锁。

「被人在旁边看着自慰感觉不错吧!」

巴伊斯在精神恍惚的安耳朵旁边呼了一口气。

「你第一次自慰被男人看见。之后,若要自慰,旁边一定要有个男的观看才

行!」

「……?」

安半睁着眼睛往上看着天花板。对了,好像还没教她**。

「你现在人很舒服,但会不会想小便?」

「嗯……快要尿出来了!」安老老实实地回答巴伊斯。

「尿出来就尿出来没关系,别去管它。你弄这个地方,当它膨胀起来时,你

会更舒服!」

「啊……真的。好舒服喔……!」

「yīn蒂有没有变硬?」

「好硬喔!」

「下面的洞有没有湿湿的?」

「嗯,有……感觉好好喔!好像流了很多汁液!」

「将汁液沾在手指上,涂在yīn蒂上揉一揉!」

「我试看看!」

「用食指及中指,将下面剥开后涂上去!」

「开了,我涂了……啊……啊……尿、尿出来了……!」

「就让它尿,继续下去!」

「嗯……啊……好……啊……尿出来了……那里快出来了……!」

受不了似地哀嚎着,安的腰不停地颤动且挺向前。完全露出表面的**,才

缩紧没一会儿,又马上打开,就这样重复不断地收缩。每当一打开,总是会溢出

一堆浓稠的蜜汁,使得手指在yīn蒂一带活动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

安沉浸在快乐的气氛中,而挂在椅子把手上的脚也无意收回。全身无力而动

弹不得,多次地分泌蜜汁来。乳晕、**的色泽也转浓且变硬,能得知安已经达

到**了。

「第一次**的感觉如何?」

安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稍微地摇了一下头。也许逐渐地恢复了理智。巴伊斯

再次将嘴挪到安的小耳朵旁,轻声地告诉她说,接下来是最后一个阶段了。

「可别忘了,第一次让你知道快感为何物的,是一名叫巴伊斯的男人!」

「……!」

巴伊斯将精神还有些恍惚的安从椅子上拖下来,将她小小的身体抛到床上去。

「接下来换服侍我了。趴在床上、将屁股抬高对着我!」

安嘴里小声地重复着巴伊斯说的话,且慢慢调整自己的姿势。巴伊斯抱住安

的腰,调了一下自己容易插入的位置。带着光泽的蜜汁不只在前面,就连后面小

穴的周围都湿透了。对了,这地方还没教她。

「……哇!」

因肛门周围被手指刺激,安发出哀叫声。巴伊斯用他手指在肛门上划圈圈,

以达刺激效果。深紫色洞穴上的皱纹被蜜汁给埋没,蜜汁直接流进里头。当手指

往穴里插时,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呜……不要啊……不要啊、那地方不行……!」

「你在说什么话!侍女的屁股被主人开发是天经地义的事啊!将你屁股靠过

来,前面、后面让你选择,看你要哪一个?」

「嗯……啊……啊……啊!」

巴伊斯手指一下子插了进去,在肛门里头来来回回地进出。安拚命地摇着头

说不要,但巴伊斯察觉出,她前面又开始分泌蜜汁了。因此,被手指这么一插的

安,想必是有感觉。在一插一拔的过程中,安丰圆的屁股起了鸡皮疙瘩。近似排

泄时获得的快感,已扩散到安身体的每一处。

「呜……啊……啊、不行、好奇怪啊!」

安的喘息愈变愈细。

「喔,前面不太有感觉,怎么后面一下子就快**了!真是变态!」

「嗯……?」

「既然这么喜欢屁股,那我就让你爽个够!」

巴伊斯用手指将安的肛门稍微剥开,且将自己的那根东西抵着。

「啊!不要!」

安好像察觉到有什么事会发生,故拚命地摇着屁股欲逃离,但是腰被巴伊斯

给抱住,屁股的股沟被剥开。发着抖的黑暗洞穴全被瞧见。涂上蜜汁后,前端变

得润滑,于是,巴伊斯一鼓作气将粗肥的那根东西直接插进里面。

「啊!痛、好痛……嗯……好痛……!」

安发出痛苦似地呻吟,但与之前被夺走处女那次比起来,这次反抗比较没有

那么大。肛门比前面的洞较紧且热,但对已失去处女、尝过快乐的安来说,也许

是既羞耻又有些害怕。但受了刺激的肛门紧缩,肉壁与巴伊斯的那根东西不停的

摩擦,可预期获得不同层次的快感。巴伊斯无所顾忌地在里头进进出出。

「呜!痛、肚子好痛……啊!不要、呜呜!」

巴伊斯使着手指,插入时缓,抽出时却是一口气快速拔出。当从夹得紧紧的

肉壁里头抽出来时,其刺激程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感觉棒透了!巴伊斯牢牢固

定住安的腰,使她趴在床上,自己重复进行着抽拔的动作。安的呼吸变得愈来愈

急促。她嘴里虽然说着不,但想必此时一定很舒服。

肛门因为接受巴伊斯的进出,而好像稍微有些红肿裂开,但肉褶却像嘴唇般

一下子收缩、一下子扩张,看来似乎很享受这种刺激。摸了一下安的**,发现

它变得很硬。

「啊!」

**被碰触一瞬间,安相当大反应地弹起身体,夹住巴伊斯那根东西的肉壁

绷得相当紧。于是巴伊斯忽然加快速度,有股快shè精的感觉。

「好像快出来了,还是一样在里面吗?全都喷在你里面喔!」

「不要……呜哇……呜……!」

激烈腰部动作,安上半身因而趴了下去,仅屁股翘得高高地。巴伊斯一边看

着安的头顶在毯子上摩擦,腰不禁颤了一下。

「喔!」

一股忍不住快射出来的感觉涌上,巴伊斯迅速地从安的屁股里抽出**,朝

着她的背部喷淋。

「啊……!」

安的肩膀颤抖着。jīng液从肛门一带、背部,甚至连她头上黑发也被淋到了。

被jīng液所覆盖的肛门依然持续地收缩、扩张,里头也发现了白浊液体的痕迹。

安面朝上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同时被教如何自慰与肛交,也难怪会累成

这副德性。瞧见巴伊斯将离开房间,安心想裸着身子送客总是不太礼貌,于是把

沾在脸上的jīng液拭擦乾净后,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啊!」

但,她的腰似乎出不了力,于是又倒在床上。

「不必送我了。你躺着继续休息吧;」

巴伊斯用手势制止了她。安一副很歉疚的表情。

「对不起……还要、处罚我吗……?」

处罚?一时之间想不太透,她为何说出这类的字眼?但仔细地回想一下,刚

才好像我曾向她提过。这家伙难道这样还不过瘾吗?

「哈!」

「咦,为什么笑?」

「没事!没事!你在房间给我好好地休息吧!」

巴伊斯忍着笑离开了安的房间。原本沉重的心情稍微释怀了些。要往剑技场

去流个汗呢?还是去找爱妃娜……?

那个人的——酷恩的眼睛深深地吸引着我。他的眼睛彷彿要告诉我一些什么

事情……。

——咚。

门忽然地被打开,发出一声巨响,爱妃娜的思绪被打断。

用不着回头,爱妃娜也猜得出来是谁。

「怎么还是一副苦瓜脸!」

「也没有要你成天对我笑嘻嘻的,只是用不着如此沉重嘛!」

「我并不想,只是不知不觉的就变这样子了!」

爱妃娜闷闷不乐地抬起头看他。

「顶起嘴来倒挺有精神的嘛!」

巴伊斯扬起一边的嘴角笑着,爱妃娜因而心情愈来愈差。

当巴伊斯到正打算走往窗边时,视线突然停留在桌上。他发现替爱妃娜准备

的餐食,几乎原封不动的放着。

「你不吃吗?」

「我……我没有食欲!」

爱妃娜脸朝地面摇了一下头。

「这些面包、肉及汤真是白白的糟蹋了!」

「反正放着也是糟蹋,你拿去丢掉算了!」

「丢掉?」

巴伊斯声调起了微妙变化;

「嗯……曾听人说你是一个不时为民着想的好公主,没想到终归摆脱不了贵

族习气!」

「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晓得当一觉醒来,什么事也不用自己操劳就有食物可吃,是一件

相当幸福的事吗?」

「是、是没错……!」

「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只是为一块面包,你们的老百姓就不晓得流了多少的

血汗!」

巴伊斯的言词显得相当尖锐,爱妃娜不作任何回覆。

「我想,你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从明天开始,面包就靠你自己去赚吧!让你

去体会一下老百姓们的生活!」

「……什么……!」

巴伊斯抓住爱妃娜的手腕。他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红色的右眼闪着光芒。

爱妃娜的背脊因而打了个寒颤。

从马车里透过窗子往外看,眼前的景像让爱妃娜受到极大的冲击,使得她欲

哭无泪。

「不要……饶了我……!」

「不管怎样交易还是得进行!快!别在那里给我拖拖拉拉的,快带我到你房

间去。要不然,我直接在这里上也行!」

「呜呜……!」

这段骇人听闻的对话在任何一个角落都在进行着。酒臭味、及不知何物的香

气扑鼻而来。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双眼无神的裸女、突来的娇媚声、群众的哗笑

声。

这里是……是菲尔大公国吗……那个我最爱、最美的国家……。

怎么和会议上听到的内容完全不同?

「大爷行行好,小女子要再接个四次,我们姐妹才会有饭吃,所以请大爷您

多照顾一下!」

一名女的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腕,她裙子被掀起,露出一对瘦弱的脚。

「嗯……老子对身材瘦不拉叽的女人不感兴趣,但若姐妹同时来的话,或许

老子会考虑看看,插完了姐姐换妹妹,倒也不错!」

「这个……我知道了……请来寒舍一趟吧!」

在这种过份要求下,姐姐向男人行礼道谢,领着他前进。

够了!我不想再看到这类的画面了。

爱妃娜双手遮掩着脸,屈身蹲下。

「别想逃啊!我的前菲尔大公国公主!」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手自脸上拉扯开,想让她继续看下去。

「放开我!……我……!」

以前未曾想过,公主的身份竟会为自己带来如此沉重、艰辛的负荷。让菲尔

大公国成为替男人服侍的国家,且使举国上下的女性皆过着忍辱负重的日子之罪

魁祸首,无庸置疑是眼前的巴伊斯。但是话说回来,若是菲尔大公国有足够的能

力保护本国人民,岂会让此类的悲剧一而再、再而三的连续不断上演。

菲尔大公国的人民会不会怨恨我们皇室?假使被人民知道,站在此地的是爱

妃娜公主,或许被辱骂一顿、甚至被杀掉也不足为奇……。

巴伊斯什么话也没说。马车绕到不太有人的街道,在一间大仓库前停下来。

爱妃娜被命令从马车里走下车,不久立即被带往昏暗的仓库里头。

「来这里要干什么?」

「交易。和之前说的一样,让你从今天就开始靠自己赚钱!」

忽然,不晓得谁的手伸了出来,将爱妃娜身体架住。过没一会儿,爱妃娜的

鼻子被一条奇怪味道的布给捂住。谁……是什么、味道……但还没开口,爱妃娜

就先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爱妃娜身体被牢牢固定住,想动也动不了。身子俯伏着,感觉像

是被枷锁给铐住。手腕和头部似乎贴靠在一根大木棒上面。怎么回事?我怎么会

变这样?

头抬起后,爱妃娜在瞭解自身状况后,只是咽下口水,惊得说不出话。

我、我的……身体只是剩一半。

突然一阵头晕目眩。

「终于醒过来了!」

巴伊斯在远处向下望着爱妃娜。回到现实后,爱妃娜赫然发现自己**上方

的衣服被刨开二个大洞,看起来有点不成体统,而上半身自石墙突出,像极了装

饰墙壁的标本。墙的一边是身体,由木框架住,而下半身是在墙的另一边——墙

的另一边?

「没错、你的屁股和私处露出墙壁,正准备要接客!」

「什……!」

「千万别出声!给外面的人知道里头是爱妃娜公主的话,那可就不太妙了!」

爱妃娜硬将声音压抑住。隔着一道墙,外头男人们欢声四起。

「太劲爆了吧……再怎么说是这个国家的女人,作风未免也太大胆了些吧!」

「说不定法令只是给她个淫荡的藉口罢了!好想上了她!」

不是这样的!我是被巴伊斯王子和不晓得是谁的属下用药迷晕后,强行带来

这地方的。

「但还是要钱。你看旁边写着一张纸条耶!」

巴伊斯在爱妃娜耳边解释说明。

「如你所闻,慰劳士兵的辛苦,一次收取一枚菲币。被一群未曾谋面、连名

字也不知道的男人们,大眼小眼地盯着女人最**的地方,且最后被插进去shè精!」

「……!」

「不过别担心。你已经被我给好好地调教过了,所以,任谁进去你都会有所

感觉的!」

爱妃娜激烈地摇着头。不过就在这时候,外头不晓得是哪一个人,已经反覆

地开始抚摸起爱妃娜的屁股。

「啊……!」

果然如巴伊斯所言,爱妃娜被陌生的男人剥开私处后,一只舌头伸进去舔舐

她yīn蒂,使得她感到无比的快感,因受不了而溢出了蜜汁,且呼吸显然愈来愈急

促。**还没被人碰到,就已经硬得不像话,她身体晃动、屁股开始扭摆起来,

感觉就像在乞求男人快点插进去般显得相当饥渴。

「不要……不要啊……!」

当男的那根东西终于进入爱妃娜体内时,巴伊斯托起她的脸,只见她早已泪

流满面。

爱妃娜怔怔地望着巴伊斯红色的右眼,不禁回忆起往昔的日子。

自己国家突然被他国给侵占,且被宣告必须服从这种屈辱的法令,行替男人

服侍的义务。

就连自己最喜欢的侍女安,也被这个男人给夺走了处女,遭受种种变态的对

待。然而,回到眼前的现实,爱妃娜自己也成了受害者。

「啊!……嗯、啊……啊……呜……!」

一根粗壮的巨物毫不留情地贯穿爱妃娜体内,爱妃娜不由得叫了出来。

「喔,好紧。不仅外观漂亮,没想到还挺淫荡的嘛!」

从墙的另一边传来声音。

男人激烈地在爱妃娜体内搅动。男人那根东西的前端部分已钻进爱妃娜体内

的最深处,那股迟来的快感已经达到她腹部。

喔,不错。那里愈来愈热了。

「不要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在这地方翘着屁股让素未谋面的男人侵犯……但是,下

面却不争气地湿了,胸部也开始胀痛起来。

「呜……呜……!」

泪水一滴滴地落下来。

「爱妃娜公主!」

巴伊斯将手贴在泪流满面的爱妃娜脸颊上。

爱妃娜原本不安的心,竟不可思议地逐渐平静下来。她看着巴伊斯。发现自

己所有的悲伤、快乐等一切情感,皆来自于他那张脸庞……。

爱妃娜此时觉得心情颇微妙,而这种感觉却和下半身获取的快乐,巧妙地融

合在一块,使她情绪上相当亢奋。下半身自然而然地接受了男人。

「厉害……超淫荡的!紧紧夹着不放耶……!」

男人的动作愈来愈急促。

「好,下一个换我。让我进去!」

「我也要!」

「看了后,我也好想要!」

啊啊!边听着隔墙男人的声音,爱妃娜已经全身无力,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我是在赎罪。

身为一位公主,竟让自己的子民如此艰苦渡日,是该受处份的。

因此我要在众人面前被侵犯,被男人们喷shèjīng液。处罚我的人是这位巴伊斯

王子。

他是支配着我自由、控制着我行动的男人……。

「啊!」

爱妃娜忽然达到**,原本累得动弹不得的身体竟然大大地弹起,手紧紧地

抓着木框。

「啊、啊啊!啊啊啊!」

爱妃娜全身颤抖,**变尖,感觉一阵酥麻。

里头还夹着男人那根东西的腰动作着,收缩得相当紧,就好像要把jīng液给吸

出来般地强劲。

感觉里面好像有东西流了出来。

爱妃娜的**似乎又更进一步。

开始扭动着身体,鼻子也嗯嗯地发出声音,爱妃娜在巴伊斯面前显现了淫荡

的一面。

已经不在乎什么身份、自尊、责任,现在只是纯粹为了快乐,为了赎罪,爱

妃娜似乎解放了自己,非常不可思议地她感到特别满足。

热热的蜜汁从爱妃娜体内不断溢出,男人的东西也接连着进进出出。

爱妃娜喘息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神情,而巴伊斯只是在旁默默地守护着她。

她内心有时大风大雨、有时风平浪静。

但等她一旦失去了意识,再度清醒时,大概就会恢复成以往的爱妃娜吧。她

必然也会忘记此刻自己这般不得体的模样。

纵使如此,像这样身体一旦被植入了淫荡的种子,相信日后必定会发芽结果

,或许会因而改变些什么也说不定……。

第四章不安

「公主真是愈变愈漂亮了!」

安一边帮着爱妃娜洗澡,一边出了神似地夸赞她。

爱妃娜坐在石造浅水浴槽的边缘,仅膝盖下方浸在水里。安穿着只有**露

出来的服,洗着爱妃娜的身体。浴槽里浮着庭院里开的花,整个浴室里充满了花

的芳香味。

「肌肤不仅是白皙,而且滑润有光泽。在帮公主洗后背时,摸起来的感觉也

好舒服哦!」

「而且,那个……胸部也……愈来愈丰满……难得的是手脚及腰围都如此纤

细……我好羨慕哦!」

安视线直盯着束着长发的头部。爱妃娜悄悄用手掌将**给遮住。水滴沿着

她乳沟流下来。被同是女性的安称赞,爱妃娜心里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

「还有心情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们国家都已经变成这样了!」

「对不起……!」

当然爱妃娜也感到自己身体似乎起了些变化。但是,她心想会变这样子,理

由应该只有一个,她感到非常厌倦。应是发生性关系而导致生理上的变化。

「啊,那个瓜鲁德兰的国王来了后,会不会将『法令』给取消?」

「咦?……你从哪里听来的?」

「那是……有一次,巴伊斯殿下……和哈登、拉斯他们谈话时……我不小心

听到的……他们说什么『国王来到菲尔后,法令啦、服侍制度什么的,全会毁于

一旦』。所以……我……!」

爱妃娜也曾听过那两人谈论着国王来了之后怎样的话题。

法令就会失效。据闻邦迪欧斯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暴君,像这种欺负弱者的政

策,他是不会允许,因为有损他在各国间的颜面。若如此的话,情况可能会变得

比现在更好,或许可以期待也说不定。

「但是,要是这么一来,殿下他怎么办?」

「巴伊斯殿下?」

「嗯。我也不太晓得,因为看哈登、拉斯他们都好像很替殿下担心的样子。

也许他跟国王处得不是很好!」

「儿子怕老子不是很常有的事吗?」

爱妃娜用指尖掬起水来。

「事情就这么简单吗?」

「安,老实说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我实在是很不愿意这样说,你是不是喜欢

上王子了?」

「对不起……我、我只是……!」

爱妃娜回头望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水蒸汽的缘故,安的脸红得像颗苹果。

且她的手指头不安似地转弄个不停。

「我不讨厌殿下!」

「安……!」

「当然,殿下的所作所为的确不好。但,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不管

他对我如何,我还是得接受。可是若公主就不同了,假使他对公主做出什么不礼

貌的事,安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但是、但是……有时候他看着我……我、我不

知不觉的胸口就会热起来,所以不管殿下对我做了什么事,我都会觉得他是在疼

爱我……!」

「别胡说!」

爱妃娜用严厉的语气斥责安,语气感觉不像是平时的自己。安慌忙地遮住嘴

,直向爱妃娜陪不是。此时,爱妃娜心中五味杂陈,想想为什么自己会对思想天

真单纯的安发如此大的脾气呢?原因无他,因为安似乎对巴伊斯有了好感,自己

内心感觉很不是滋味……如此而已。

有好一会儿时间,两个人仅是默默地不说一句话。等到洗完要出浴室时,突

然,安东张西望地看看四周,然后悄悄走近浴室门边。

「怎么了,安?」

安无言地回过头,对爱妃娜做出手势,好像要传达些什么事的样子。但爱妃

娜不是很确定,于是自浴槽起身,悄悄地靠近安。

安打开了浴室的门,好像在和谁说话的样子。

「公主现在正入浴中!」

安声音听起来平静。

「哦,这样啊。什么!你说……你是来偷看的……!」

咦?

「啊啊啊!」

忽然,安情绪失控,大声尖叫。

「怎么了?安——!」

爱妃娜惊得说不出话来。门口站着一个人——酷恩……但为什么他……?我

入浴的画面全……被……。

「啊啊啊!」

尖叫声与巴掌声响遍了整条走廊。

「呵呵呵……哇哈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

听了爱妃娜的怨言后便笑声不止的巴伊斯,此时更是被爱妃娜憎恨。

「怪不得今天看到酷恩的左边脸颊上,印着一个红红的手掌心。原来他也和

我一样喜欢干这种事!」

「怎么老遇到像你这样的男人!真是让我很困扰!」

「你是在赞美我吗?像我这样能让你满足的男人,已经找不到了!」

「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爱妃娜感到非常不耐烦地将视线从巴伊斯眼睛挪开。然而,巴伊斯却抬起爱

妃娜的下颚,使她朝着自己。红色的眼睛直盯着爱妃娜。爱妃娜肩膀颤了一下。

巴伊斯将爱妃娜身上的长袍脱下。瞬间身体没了遮掩,爱妃娜脸颊发烫。

「呵……你今晚穿上那件调教用的衣服,我在房间里等你来。很期待吧?」

「没有……我才没有……;」

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害臊个什么!

巴伊斯用手抓拧着爱妃娜衣服内的**。

「**好像变大了哦。看你衣服变得那么紧!还是紧一点的衣服比较适合你!」

「呜……嗯……!」

当**被强力一挤,下半身失去了力量,爱妃娜整个身体摊在床上。下半身

的钮扣被巴伊斯解开,大腿被硬架开,丝毫无抵抗的力气。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私处用手指剥开,检查里头的状态。

「已经湿了嘛。果然之前的开发是有效果的!」

今天就好好地来调教你吧!巴伊斯依然满口猥亵言辞,他把爱妃娜扶起来,

将枕头贴靠在自己的背部,面朝着上方躺在床上,同时使爱妃娜的头靠近自己身

体。一股男性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爱妃娜受不了想将头抽离,却被巴伊斯紧抓

着头不放,嘴唇硬被压到那根东西上。

「吸吮是服侍男人的基本。你的侍女我也常让她这么做!」

「拿你跟侍女比较,你会不会觉得不高兴?」

「我……呜……嗯……!」

嘴巴才正要张开,巴伊斯那根东西就插了进来,爱妃娜虽然感到很痛苦,但

却也有口难言。不得已,爱妃娜只好将那根东西含在嘴里,老实地吸吮起来。粗

的部分在嘴唇里反覆地进出时,中间细的部位似乎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由巴伊

斯的表情可得知。

「光只是这样进出是不行的。要细心地品尝,且夹紧你的脸颊来吸,这才及

格!」

「嗯……嗯……!」

爱妃娜用动作来回应巴伊斯,她将粗的部位大口地含进嘴里,同时滑动湿润

的舌头,吸的时候发出了啾啾声。含在嘴里的巴伊斯的那根东西愈变愈大,同时

好像渗出了苦苦的汁液,使得爱妃娜的舌头一阵麻痺。

「边吸边来回的进出,用手扶在那上头,轻轻地抚擦根部!」

「……嗯……!」

由于一直张着嘴,爱妃娜下颚感到酸痛。头脑也开始变得模糊呆滞。心里只

想赶快替巴伊斯结束。

「接下来跨过我的腹部,臀部往这方向趴着吸吮!」

「……!」

正当依着巴伊斯指示,将身体某处移向他眼前时,爱妃娜几度羞得想落泪。

然而,爱妃娜并无拒绝的权利。她动作有气无力,将手贴在巴伊斯腰的两侧,脸

与巴伊斯呈反方向,再度将口挪近因唾液而泛着光泽的那根东西上,含在嘴里舔

舐着。

「什么嘛!已经湿成这样了!」

「呜!」

巴伊斯将爱妃娜屁股拉到自己面前,剥开她**处后,手指插了进去。爱妃

娜想告诉他说,是因为之前被挑弄胸部,受了刺激才这样的,但碍于口中还含着

一根男人的**,因而说不出话来。

「给我好好地吸。我也会让你爽的!」

「……嗯、啊啊!」

最敏感的部位,有种柔软、粗糙的感觉。原来是巴伊斯使着他舌头,正翻弄

着yīn蒂。

「嘴巴别给我离开。若你敢给我从嘴里吐出来,我就把你这里咬下去!」

「嗯嗯!嗯、呜……!」

忽然感觉yīn蒂上有牙齿的触感,爱妃娜身体敏感地颤了一下,心生畏惧,又

加紧嘴巴的服侍。巴伊斯舔舐起爱妃娜的私处。原本只是在沟缝的四周滑动,最

后来到了yīn蒂,舌头便停下来,啾啾地用力吸了起来。爱妃娜拚命压抑着自己,

却也因受不了而溢出了蜜汁,放弃抵御巴伊斯舌头的念头。

由于这么近距离让人瞧着那地方,自己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最后爱妃娜闭

上双目,选择了眼不见为净。自己的下体已感觉麻痺,但她只是专注地吸着口中

那根东西。不久,舌头居然自然而然地学起巴伊斯的动作,当巴伊斯舔起yīn蒂周

围时,爱妃娜也用舌头舔着**。

而巴伊斯出现唾液声时,爱妃娜也不甘示弱似地嘴唇发出了啾啾地吸吮声。

随着爱妃娜感觉愈来愈强烈,那根东西也愈变愈硬。最后,爱妃娜察觉口中的那

根东西似乎快要宣泄出所有的**。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直接射在自己口中也

说不定……但,巴伊斯说过,嘴巴不能离开。一旦离开,他要将那里咬下去……。

「……嗯……!」

虽然自己不太相信他会如此做,但想像了一下当yīn蒂被咬下去的瞬间,爱妃

娜稍微达到**。现在巴伊斯可能已经被淋得满脸汁液也说不定……。

「呜!」

就在这时候,巴伊斯朝着爱妃娜的嘴巴射进大量的jīng液。浓稠、充满腥味且

又苦又涩的jīng液,不断地注入爱妃娜口里。她眼眶含着泪水。不久,爱妃娜的脸

颊两侧鼓得肿肿的。

「咕呜!」

由于再也忍耐不住,jīng液从爱妃娜嘴里溢出来,使得她脸颊、下颚沾满jīng液。

「呜呜……!」

虽然流着眼泪,但爱妃娜在巴伊斯将**抽出来前,依旧得将它含在嘴里。

「变厉害了嘛!」

即使被夸奖,爱妃娜心里可是一点儿都不觉得高兴,只是终于卸下了一口气

,心情显然轻松许多。她用纸擦拭着嘴唇,下床更衣。

「今天还没结束喔!」

「咦?」

「不是跟你说过要好好地调教你吗?你过来躺在这地方!」

「怎么……!」

「今天为你准备了有趣的东西!」

爱妃娜心里已经有数了,当这个男人面露着诡异神情,嘴里说着什么有趣的

东西时。……真希望邦迪欧斯王能早点来。这样不管是自己也好、人民也好,都

能从那道『法令』早日解脱,再也不会出现什么替男人服侍这种事了。

然而,爱妃娜只是不动声色且默默地在床上俯着身体。巴伊斯一边奸笑,一

边将爱妃娜的大腿往左右两边拉开。

「屁股抬起来就好,让我看见你下面的穴!」

爱妃娜咬着嘴唇,将羽毛枕抱在胸前,照着巴伊斯所说的做。

「很好。刚才黏答答的汁液还在。那么,我直接用这根粗家伙吧!」

「……啊……!」

战战兢兢地回头看巴伊斯,爱妃娜发出尖叫声。巴伊斯手中拿着一个类似男

性**的东西。该不会要用那个吧?

「用这个东西,我就能在旁边好好地欣赏,看你是如何夹住男人的那根东西?」

「不要啊!」

爱妃娜打算逃离,但却给巴伊斯抓着。

「别担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要啊……啊……嗯……嗯……!」

那东西毕竟与有血有肉的真品不同,让人有股压迫感,且又冷又硬。巴伊斯

直接将那东西插入爱妃娜下体。

「将那地方撑开来好好地瞧一瞧。不过这根家伙比我的还大,说老实话,还

真怕养坏了你的胃口!」

巴伊斯边笑着,边将那根冷冰冰的东西插了进去。

「哇啊啊!好痛……!」

爱妃娜颤动着腰,为初次的这种感觉落下泪。

「我要开始啰……呵呵,下面的唇吸得好紧,还流出口水来!」

「啊……嗯……!」

巴伊斯反覆插拔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传到了爱妃娜耳朵。那东西前端部

份插入了她身体最深处,戳到了令爱妃娜为之疯狂的点。这并非男性身上的东西

,只是普通的道具而已,爱妃娜反应相当大,将那东西夹得紧紧的。若是这时候

**也被攻击的话,爱妃娜定会支撑不住。

「你好像对这种东西颇有感觉的嘛。那试试看这个!」

「……呜呜?啊、不要……!」

巴伊斯一下子将爱妃娜的屁股剥开。不用看也知道巴伊斯想干嘛。满是蜜汁

的私处,感觉又有另一根东西在蠢蠢欲动着。巴伊斯原来是打算将它沾湿,之后

插入爱妃娜的肛门里。

前面还插着一根,后面又有一根即将插进去。爱妃娜痛苦地喘着息,感觉前

面、后面好像通连成一条线。在身体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二者相触,爱妃

娜感觉就像是被电了一下。

「你这样子看起来不错哦!没想到那位高贵的爱妃娜公主,体内的两个洞竟

都被插着!」

「啊!啊呜!」

巴伊斯同时动作着那两根东西,在爱妃娜的体内搅动。身体同时被两根假阳

具入侵,爱妃娜不禁目眩神驰而意识模糊。但下体洞口彷若活的生物般不停地蠕

动。

「同时插着两根,一定很舒服吧!」

「嗯……啊啊……!」

已经麻痺了。不过那样子连续不停地抽动,也许真的很舒服。爱妃娜意识模

糊地听着巴伊斯说话。

「记住这种感觉。你是那种只要是男人性器形状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会紧紧

夹住的女人!」

巴伊斯在爱妃娜耳畔轻声说道,动起了假**。我、我不是那种女人。

「啊……啊呜……呜……!」

肛门怎、怎么如此地舒服……骗人!这不是真的!

「感觉不错吧?似乎用假**也会有**的样子!」

爱妃娜用剩下不多的理性拚命地否认。然而,她的头却不争气地点点头,屁

股也开始摇晃,如同向人乞求般的姿态。

「好,让我来好好地开发你**的本性!」

「呜啊……!」

巴伊斯一边驱使着假**,一边用手指戳压爱妃娜的yīn蒂。爱妃娜脑子里已

经不存在理性这二字了,她不由自主地摇摆着腰,下体紧夹住假**,沉溺在一

片快乐之中。她完全不晓得何时会达**、何时会结束,只是在这个甜美的世界

里,愉悦地持续呻吟着。

晚风轻抚着湖面,映在湖面上的明月随风而摇曳着。

残存在体内的**,是否会随着风而飘散。

巴伊斯独自走出阳台,弹奏着竖琴。瓜鲁德兰自古流传下来的曲子旋律虽美

,但总令人听完后有股莫名的感伤,更使夜色显得格外淒凉。

湖边的街道上,还点着灯火。清楚地看见不晓得哪来士兵或者贵族,正搂着

这国家的女子。就如同先前巴伊斯对爱妃娜所做的完全一样……。

「——是谁?」

巴伊斯停下手指,转头看了一下房间角落。黑暗处出现动静,在月光照射下

,只见一撮银色发丝。

「酷恩……!」

巴伊斯再度奏起琴来,视线又回到夜晚的湖畔。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酷恩低声问道,他走向巴伊斯,脚底只发出了些微声响。

「……这么地粗心大意!不怕被暗杀吗?」

「……!」

手指停下动作。但巴伊斯视线仍不往酷恩方向瞧。

「——你不妨试看看?」

当察觉到房间里有人时——不,正确地说起来,应是初次见到这男人时,巴

伊斯就感受到来自他的一股杀气。现在确实是个暗杀的好时机。巴伊斯身旁置着

一把剑,而酷恩也将剑配在腰际上。若是使右眼的力量,酷恩还略胜巴伊斯一筹。

巴伊斯一直在等待时机。但酷恩却也始终不拔剑。

「想杀我就尽管来吧。用不着任何理由。相信外头怨恨我的人,怎么数也数

不清!」

「……!」

「但酷恩我想问你,杀了我之后,你会得到什么好处?」

酷恩沉默不语,只是肩头颤了一下。

「我并非在向你求饶。只是我怀疑烂命一条,值得让你亲自动手来杀我吗?」

「……!」

「而且……纵使杀了我,你也无法挽回你已失去的东西!」

是没错。就算我杀了这家伙,也换不回那女人的生命……。

「不像你说的话!」

脱口而出这句话后,酷恩只是漠然站在一旁,杀气已从他的身上消散。

「呵。是吗?你对我瞭解有多深!」巴伊斯苦笑,又开始弹起了他的竖琴。

风一吹,只见巴伊斯一头黑发与酷恩的银色发丝在空中飘逸着。

「这个国家的夜景可真美!」

「……嗯!」

酷恩眺望黑夜中的湖畔与街道后,同意似地点点头。

「你知道吗?虽然我只住在邻国,但我一直很讨厌来这个国家!」

「为什么?」

「我们瓜鲁德兰的先王与——酷恩王子,有一次在拜访完这个国家的归途时

,遇到事故而丧生!」

「……!」

弹奏竖琴的空档,巴伊斯忆起一些往事,断续将这些事说出口。

——酷恩王子虽是自己堂兄,但我一直当他有如自己亲哥哥般。剑法的基础

就是从他那里学来的。记得小时候常与他练习对打,但由于当时自己还只是个小

鬼,因而总敌不过他。那时,我总梦想着有一天剑法能与他势均力敌……而且,

我的愿望就是当他的骑士,替他守护疆土。

某日,酷恩王子春风满面地出了国。他说他将要跟邻国的一名公主结婚,看

他一脸害羞的模样,我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但是,自那次去了后,他就再也没回来了。

「那次到底是不是事故也不得而知,只是让人觉得疑点重重!」

不知道是不是那位野心勃勃的弟弟邦迪欧斯,刻意设下圈套来谋杀自己忠厚

老实的哥哥卡尔迪欧斯,按照父亲的性格,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

酷恩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在巴伊斯旁边默默地听着。

巴伊斯并没接着说下去,只是又安静地弹起他的竖琴。同时,在他脑海里,

清晰地浮现起当时的影像。

(……巴伊斯。剑术老师再等不到你的话,就要走了哦。)

一对蓝色清澈的眼眸盯着巴伊斯的脸,眼神中似乎显得有点担心,但看起来

意志颇为坚定。白色肌肤、黑色头发,她是瓜鲁德兰境内数一数二的美女——马

娜。自从酷恩王子离开后,巴伊斯荒废剑术、甚至整个人开始堕落沉沦。那时候

,还好有当时任家教的马娜在旁抚慰着他,使他从痛苦重新站了起来。

(也好。都已经这样了,还学什么剑!)

(是没错。失去了酷恩王子这位良师益友,我晓得你很难过。但,你以前不

是嘴里老说着,总有一天,剑术一定要达到和他并驾齐驱的程度?为了迎接那天

的到来,你不觉得该振奋自己、使自己更上一层楼吗?)

(相信酷恩王子也一定会在某处默默守护着你。)

(对不对……巴伊斯。)

虽然身份为巴伊斯的家教老师,但马娜就好像他的姐姐一样,不过每当直呼

他名字时,自己感到挺彆扭的。因为一旦叫他叫得太亲密,碰到要责骂他的场合

时,反而没有当老师的威严。

(知道了。)

马娜温柔地露着微笑,目送着巴伊斯心不甘情不愿地前往剑技场。

——然而,我右眼已经见到那时的影像。有时右眼会刺痛一下,这代表着那

天已经近了。红色的影像……哭泣的马娜……我……。

「酷恩!」

巴伊斯忽然间回到了现实,往站在身旁的酷恩望过去。

「简单一句话——我不喜欢我父王!」

巴伊斯看着酷恩的单只眼睛说道,那只眼睛里头,让人解读不出任何的情感。酷恩沉默地背着巴伊斯离去。

等酷恩完全消失后,黑暗中似乎又有人出现。

「是你啊。果然你在这地方!」

巴伊斯单边脸颊浮起笑容。

(……这样好吗?说了那些话……。)

在黑暗中瞧不见那个人的真正模样,只是在微弱的月光下,依稀可见一个女

人轮廓的黑影。

「你似乎很在意那个男的!」

(菲尔义勇军中,据闻有一位跛着脚的使剑能手……最后让他给逃了。)

「呵,是这样子的啊!」

(听说那男的是一头黑发……头发颜色可能也变了。)

「或许吧!」

巴伊斯点点头。黑影说完话后,不久也消失了。

剩下独自一个人,巴伊斯什么也不想,继续尽情地弹奏他的竖琴。

——此时。

「啊啊……啊、啊啊、啊!」

在瓜鲁德兰皇宫深处的邦迪欧斯王的寝室中,王妃马娜被国王搂着,口里正

喘着息。及腰的黑色长发,更是衬托出她白里透红的鲜艳肌肤。她发丝全散开,

细腰及丰胸上下地摇晃不止。

「嘿嘿嘿……又有感觉了!开始要变紧了……!」

邦迪欧斯那根粗黑的东西,往开着大腿的马娜中心点粗暴地反覆进出。国王

曾一度释放出jīng液,从马娜那里溢了出来。但国王仍精力旺盛,不停地往王妃体

内进出,每当结合处动作时,总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音。

「听到了没?你下面发出的声音!」

「啊啊……是……听到了……被陛下的那根粗东西插入,感觉很舒服,那声

音是在表达欢迎之意……!」

如此淫荡的字句,从马娜口中清楚地说出。回想起来,从五年前初次被国王

侵犯的「那日」起,之后常常就会被命令这样子。刚开始时,觉得羞耻,还边哭

着才将这些话勉强地挤出口。

但现在对这些国王想听到的话,自己自然而然地就会脱口而出。马娜虽然感

到有点悲哀,但毕竟自己官能需求高涨,也是必须承认的事实。

「好,腿再开大一点!」

「啊!」

国王抱着马娜的大腿,将它往两侧开到极限。之前塞不进去的国王那根东西

,一鼓作气地往里头插入。

「啊……呜……!」

「本王明白了、本王明白了……如此地紧绷……定是你的腹部希望有个小孩

……别装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其实你内心像一只母狗一样,想要个小孩想个

不得了……!」

摇晃着且身体被插入,从她眼眶溢出了泪水。马娜曾生过一个小孩,被取名

为莱尔斯。这名小王子性格与马娜极相似,待人亲切且温柔,因而很受马娜的疼

爱。

然而……。

「三天后即出发往菲尔!」

突然,国王腰部的动作停止,但双手仍紧抓住马娜**。即使生过小孩,但

或许是夜夜享鱼水之欢缘故,马娜**仍保有原先的形状及一定的弹性。

国王喜欢让马娜在众目睽睽下裸着身体,才大白天的,就使她穿着强调乳沟

及**形状的衣服,而裙子也短短的,大腿一打开,重要部位就会曝了光。更进

一步将她的衣着服饰全决定为黑色,只为了突显她肤色的白。因而人们称马娜为

「黑衣王妃」时,即暗讽她是国王最爱的娼妇。

但,原本的意思并非如此。

「黑衣王妃要去菲尔……呵呵呵……!」

国王乾笑个几声,更加用力地拧着马娜的**。

「啊、嗯……!」

马娜虚弱地晃着头。国王又慢慢地开始使起他的腰劲。

「就快可以见到那小子……巴伊斯!」

「……」

「你也很期待吧!」

「……啊……!」

因国王的动作,马娜身体弹起,像是被电到般的反应。

「久别重逢必然别有一番风味。只是不晓得那小子能不能满足你!」

「啊……啊……就是这样……啊……!」

马娜脸上快哭出来的表情,头又开始摇晃。

「喔喔,夹得更紧啰!是不是一想起他的脸,不知不觉的又亢奋起来了?呵

呵……哈哈哈……!」

国王动作愈来愈激烈,在马娜体内搞得天翻地覆。丰满的**上下地摇晃,

勃起变尖的**小小地颤抖着,她的私处紧夹着国王那根粗东西,浓稠的jīng液自

接合处溢出。白皙的肌肤,特别是**一带出现红潮,嘴唇也喘着急促的气息。

马娜非常明显地达到了**。

「陛下……我、我已经……啊啊……!」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是不是一想到我那个不成材的儿子,你就不由得兴奋

起来了!」

「没有……啊啊……啊……!」

自马娜的脸颊落下了几滴泪水。她湿润的眼睛只是望着远方。

「**了吗?你这只**的母狗还想要吗?」

「是……啊啊……**了……陛下请赐给我jīng液……不行了、啊、已经到了

……呜呜!」

马娜身体大大地弹跳了一下。**朝着天花板,屁股的肉绷得紧紧的,而手

脚姿势并非很得体,只是一副很满足的姿态。

「啊啊……!」

抱起全身呈虚脱状态马娜的腰,国王露出残酷的笑容。

「真想早点去菲尔……在那小子管理的土地上,上了我们的黑衣王妃,感觉

一定很棒!」

马娜什么话也没说。

蓝色的眼睛令人感觉意味深远,彷彿在寻求已失去的什么东西似的。

黑衣王妃。

每当邦迪欧斯王带着王妃出巡时,所及之处皆尸首遍地、哀嚎四起,整个街

头彷彿被一片黑色恐怖所笼罩。

如同丧服般唤来死亡的黑衣,因而被人们如此称之。

第五章深渊

(啊啊……呜……啊啊、啊……!)

一边痛苦地喘着息,马娜哭得是泣不成声。

红色的影像。巴伊斯右眼初次见到未来的情景。

(——巴伊斯,给我睁大眼睛瞧!这女人是我新的妃子,也就是你的母亲大

人。)

全身**裸、双脚被拉开,国王的那根由后方插入,马娜的身体上上下下地

摇晃。马娜下体流着血,一根粗黑的**在里头进进出出。邦迪欧斯王刻意将他

与马娜的结合处显露给巴伊斯瞧。同样为红色眼睛,证实国王与巴伊斯身上确实

流着相同的血液,只是国王的眼睛较为混浊、不带光泽。

(你知道了吧!这就是王者的姿态!力量由神所赋予,想杀谁就杀谁,想上

谁就上谁,这就是王者之道……!)

「够了……哇啊啊……哇啊啊啊!」

一醒来,发现全身是汗。巴伊斯起身倒杯水,一口将它喝光。他感到有些疲

惫,叹了口气。

做了一个讨厌的梦。有好一阵子没梦见「那天」的影像了……真的是不想再

做这个梦了。

父王——会不会是因为邦迪欧斯王今天即将出发来这里的缘故?

算了,不想这个了。头左右地晃了一下,巴伊斯叹了一口长气后,将视线投

向窗外。黎明的天空呈淡蓝色。马娜的眼晴,就跟此时天空一样颜色。

「嗯——!」

巴伊斯伸了个大懒腰。不久,旭日东升。今天天气应该会不错吧。巴伊斯走

下床,站在窗边,早晨的空气显得格外清新。

「……好、就这样!」

巴伊斯决定改变今日的行程。

剑技场传来铿铿锵锵金属撞击的声响。

「对、就是那里!酷恩!啊,小心拉斯他那招!」

「外面的吵死了……哇啊!」

当拉斯眼睛一分心,酷恩瞬间朝他一剑刺过去。锵的一声,拉斯手上的练习

用剑脱手落地。而酷恩剑的尖端抵着他喉咙。

「胜负已分。若是真剑的话,拉斯现在早已经去见阎王了。结局拉斯零胜七

败,只能用个惨字来形容!」

「好说、好说。与你的零胜十六败比起来,小弟还只算是小巫见大巫!不是

吗?哈登!」

「你说什么!」

「唷,挺热闹的嘛!」

巴伊斯出声问候大家,哈登、拉斯及酷恩等五只眼睛一齐向他望过去。另外

,站在墙边戴着面具的兹,也向巴伊斯行礼。

「你们这几个怎么还是一样胜不过酷恩!」

「这个嘛,是这家伙太强了!」

「是啊、是啊……才正准备要抽剑,没想到他人像风一样,咻的一下子就站

在我面前了……!」

乍看下,只见拉斯肩膀上上下下地仍喘息个不停;但相反地,酷恩却是一点

儿也没有呼吸杂乱的现象,若无其事地将剑提在手上。

「兹或许可以与酷恩拚斗一下……不过,我想他是不会有兴趣的!」

哈登往墙边的兹望去。兹依然如同静物般,维持着不动。

「还有……对了!还有殿下!殿下的话,一定会赢的!」

拉斯一脸诚挚地看着巴伊斯。

「但是,我们酷恩说不定会大爆冷门也说不定哦!」

被哈登给吐槽,拉斯怒不可遏地立即回应。

「别傻了!殿下一定会赢!要不然来赌看看?」

「好,赌就赌!谁怕谁啊!」

「你们这几个,竟然赌博赌到我这个王子身上来,真是太不像话了!」

巴伊斯口是心非地责备着,但其实他本来就打算来这里好好地流个汗运动一

下的,所以,与酷恩对打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大家的视线全集中在酷恩身上。

「是不要紧……不过,现在这时间王子不是有会议要开?」

被说到了痛处,巴伊斯摇着头说道:「比起那无聊的会议,与你对打比较好

玩!」

巴伊斯从拉斯那里借来一把练习剑,对着酷恩架起了战斗姿势。视线相交,

酷恩也随即摆出战斗姿势,防守上不漏任何缝隙。此时巴伊斯内心充满着期待。

他感觉好久没遇到这种能让自己将所有事情抛诸脑后,只单纯享受着对战乐趣的

对手。

「开始!」

在拉斯的手势下,二人开始交战。巴伊斯挥剑的力道相当强劲。酷恩只是藉

力使力地化解掉。酷恩往后退一步,巴伊斯趁机顺势而上,没想到酷恩却抓住巴

伊斯防守漏洞,闪电速度地一剑朝他刺过去。

「我们老是败在他那一招!」

「但不愧是殿下,竟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闪躲过去!」

巴伊斯再度对酷恩展开攻势。但酷恩仍然轻易地躲过。假使巴伊斯使出右眼

的能力,或许也能轻松读出闪躲的方向,但他不这么做,只是纯粹享受战斗的乐

趣。就好像少年时的自己,不顾一切地向酷恩王子扑过去的那种感觉……。

锵!

正当巴伊斯踌躇不定的瞬间,酷恩一剑刺来。糟糕!巴伊斯急忙变招抵挡。

刹那间,巴伊斯脑海里闪过一些往事,突然觉得眼前对手的剑法、招数有种熟悉

的感觉,因而大吃一惊。刚才那招……。这家伙到底是……?

「巴伊斯殿下!原来您在这个地方啊!」

此时,剑技场突然冒出人声,声音宏亮得足以令人吓一大跳。巴伊斯、酷恩

皆停下手中的剑,转头往声音方向看过去。那斯达斯表情明显不快,他瞧着巴伊

斯。

「罗杰卿自早上就一直在找殿下!臣刚才还见到他急得头上冒着白烟,在走

廊上来回地走来走去!」

巴伊斯拍了一下那斯达斯肩膀后,与他擦肩而过,最后是大步地逃离现场。

「咦!殿下您这样会让臣很困扰!殿下、等等我啊!殿下、殿下!」

那斯达斯一阵慌张,然而巴伊斯却也不以为意。只是在离开时,又回头望了

酷恩一眼。

「刚才真是愉快!酷恩,下次我们再来打个痛快!就这么约定啰!」

「……喔!」

酷恩感觉好像稍微笑了一下,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吧!

城堡的庭园里面,有棵被称作「菲兰大树」的巨大树木。

依照书上的资料显示,这棵巨树早在菲兰城建立以前,就已经存在许久。自

古以来,一直被人们奉为神木来祭祀,现仍枝叶繁盛地持续生长。另外,它也是

菲尔大公国的历史与发展象征,所以十分受到人民的喜爱。

此时,爱妃娜一个人孤伶伶地坐在这棵树下。枝叶缝隙间射下来的阳光,照

得爱妃娜的白色长裙十分耀眼。湛蓝的天空、绿叶茂盛的大树,枝叶随风而摇曳。

唯有这地方和以前一样没什么改变。自从与酷恩王子订下婚约那刻开始……。

——十年前。爱妃娜也是一个人在树下。这天,邻国的酷恩王子要来和爱妃

娜提亲。性格非常怕生的爱妃娜,由于害怕与未曾谋面的王子面对面地接触,于

是,自个儿便跑出城堡躲藏起来。

不久,有一位黑色头发、身材高瘦的青年走近,对着爱妃娜微笑。

「你好!」

他温柔的声音、和蔼的笑容,似乎化解了爱妃娜忐忑不安的心情。令人感到

不可思议的是,这位青年的单只眼睛竟为红色。

「你是爱妃娜公主是吗?在下是瓜鲁德兰的酷恩。我为您带来一份礼物!」

说着,他便将一只金色的戒指套在爱妃娜小小的手指头上。

「哇啊……好漂亮……!」

「你终于笑了!」

酷恩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爱妃娜的脸颊。她脸颊不禁发热起来。对于当时年纪

尚小的爱妃娜来说,当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子。

「我明天要回国了……但我会找一天来迎接你回去的!」

那时若你因悲伤而哭泣不止的话,我会让你开心得笑出来的。

「那么……假使我是笑着的话呢?」

「哈哈哈!」

我会让你笑得更开心。就这么约定了。

虽然这个约定始终没被实践,但那日酷恩王子为爱妃娜套上的金戒指,现在

依然在她手上。当被巴伊斯王子抱住亲热时,爱妃娜才悄悄地将它拔起来……。

「那是酷恩王子给的!」

忽然从后面传出声音,爱妃娜吓一跳赶紧握住手中的戒指。

「是十年前的订婚戒指吧!」

不晓得从哪时候开始,巴伊斯就站在树下,背贴靠着树干而立。

爱妃娜背部冒出一身冷汗。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得了你的身体,并不代表连你的心也得到!」

巴伊斯嘴里一面说着生活无趣,在爱妃娜旁边坐下后,一头往她大腿上躺。

「啊……不要这样!」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只是躺在你腿上而已嘛!怎么才这

样就害臊了!」

「这也算是服侍的一种吗?」

「随你怎么想!」

巴伊斯撒娇似地头在爱妃娜大腿上钻来钻去的,且嘴里直喊着好舒服。对于

巴伊斯这种像极小孩子般的行为,爱妃娜只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却也无法生出

气来,只是默默地放任他。

树梢上传来小鸟的鸣叫声。不可思议地,爱妃娜内心显得格外的平静。

「如同谎言般的和平!」

巴伊斯说出了爱妃娜现在正在想的事。

「——或者可以说成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什么意思?」

「我父王今天出发了,快则十日、最慢半个月后会抵达菲尔!」

「我也听说了。但是……!」

爱妃娜内心惴惴不安。到底国王来了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应该不只是『

法令』被废除掉而已吧?

「但是……再怎么恐怖,毕竟也是个堂堂的瓜鲁德兰国王,应不致于会乱杀

无辜才是!」

「你把他想得太好了,他是那种武力胜过一切的人。」

巴伊斯立即回应,使得爱妃娜顿时语塞。她觉得自己实在很可悲,虽然心里

不怎么认同他,却也不敢出声反对,最后还是附和地点点头。

「你们既然有改变整个国家的力量,那为什么不往正确的方向走。邦迪欧斯

王如此……你也是……!」

「正确的方向?什么是正确的方向?」

「即社会安定和平,人人充满着欢笑……!」

「哼、可笑!」

巴伊斯又再次地打断爱妃娜的话。爱妃娜话被打断后,终于气得整个脸发青

,声音微微颤抖。

「为人民奉献牺牲、为人民谋幸福……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吗?你怎么如此地

……!」

爱妃娜泪流不止。比起之前所受的委屈,刚才的对话更令她难受。先前酷恩

王子温柔的笑容、甜蜜的约定,全从她脑子里消失殆尽。

「爱妃娜!」

巴伊斯用极平静的声音说道:「为人民奉献牺牲、为人民谋幸福。最后也只

不过满足了你自己。因为若别人开心,你也一样跟着开心;若别人笑了出来,你

也跟着一起笑。充其量,你不过是为了你自己!」

「……!」

「活着的时候,为自己而活;到死的时候,无愧于自己。所有痛苦、快乐都

由自己来承担,这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人!」

「……!」

「你要的或许是人们无忧无虑的笑容。但这不是我要的——实在很抱歉!」

「……嗯……!」

爱妃娜答不出话来,只是摇头内心否认着,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些东西,于是

开了口。

「你……错了……错……呜……呜呜……!」

泪珠滴落在巴伊斯的脸颊上。

「爱妃娜!」

巴伊斯含情脉脉地对着爱妃娜说道:「假使现在我在这里对着你发誓。『我

将成为一个爱好和平、为人类祈求幸福,且善良又诚实的人』……你会爱我吗?」

巴伊斯细长的手指,轻轻拭去爱妃娜脸上的泪水。爱妃娜不禁脸颊发烫,说

起话来吞吞吐吐。

「……我、我……!」

暗紫色与红色的一双眼睛凝视着爱妃娜。

「我不知道我是否会爱上你……但、至少我会将你当成一个可以去爱的对象!」

「……原来如此!」

眼神稍微转为柔和些。

「但是,爱妃娜。我这个人啊!」

于是,巴伊斯缓缓起身,将斗篷下摆轻轻拨开。

「与其伪装起自己来被人爱……!」

——我倒宁可选择真实的自己而被人憎恨。

话说到一半突然断掉,巴伊斯恢复了他瓜鲁德兰王子的锐利眼神。

前庭忽然闪出一个人影。

「糟糕!从刚才我就一直在躲那个啰嗦的老头子!」

罗杰一来,你就告诉他我死了。巴伊斯如此交待爱妃娜后,拔腿往庭园内侧

街去。离开时,还回头看了一下爱妃娜:「躺在你腿上很舒服喔。或许比抱你的

感觉更棒也说不定……哈哈哈!」

真搞不清楚这个人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爱妃娜叹口气目送他离

去。

她转过身,发现走近眼前的这个人,竟让自己心跳突然加速。他并不是罗杰。而……明明发色、发型都不一样……为什么和十年前的酷恩王子影像重叠在一

块?

「我还以为巴伊斯王子在这里!」

对方说了话,爱妃娜更是紧张。像这样和酷恩面对面,而且只有两个人的情

况,对爱妃娜而言还是头一遭。

「您在找王子吗?」

「黑骑士团的那斯达斯说,为惩罚我在练习赛时差点伤了王子,因此罚我将

王子找回去!」

虽说如此,酷恩看起来不像是很认真在寻找的样子,让人感觉他只是随意看

看,交差了事罢了。

「等等!我……!」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发出了声音,爱妃娜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说,意中生智

,她将手打开,把金戒指展示给酷恩瞧,说:「嗯……这、这只戒指您有印象吗

……?」然而,酷恩直截了当地摇摇头。

「……这样啊……!」

爱妃娜再度将戒指紧握住,只觉得刚才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听说邦迪欧斯陛下要来我们菲尔大公国?」

自己也不晓得自己在干嘛?爱妃娜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如此一来,我们国家不晓得会变得如何?还听说巴伊斯王子的『法今』,

也会因此而失效!」

国家变得如何……酷恩小小声地重复这句话,眼睛没看着爱妃娜继续说道:

「也许会恢复成战败国的原貌!」

「原貌?」

「邦迪欧斯王来了后,『法令』消失,正意味着巴伊斯王子的统治也到此告

一段落。总而言之,服侍制度被取消后,王子规定的一些禁令也会跟着消失!」

「——啊……!」

巴伊斯自入侵菲尔大公国后,严禁士兵进行任何的掠夺行为。同时,『法令

』上也明文规定,不允许杀害女人,违者重罚。凡尽服侍义务者,其性命及生活

皆受到保障。或许在这个法令下,所受的冲击太大,因而忘记了战败国的「原貌」!

「我是不太清楚邦迪欧斯王的统治手段。但,我从街上人们口中听到了一些

有关他的事……例如,被他征服的街道,其中只要有一个人不服从他,他便放火

烧了整条街,边欣赏着烧成一团火球的人们,一手搂着王妃饮酒欢宴。所以,我

不认为这样的人来了之后,会禁止士兵掠夺、滥杀无辜!」

「……!」

「到那时候,社会有可能会乱成一团、动荡不安,士兵们脱序、疯狂地四处

流窜,抢夺人民财物、侵犯良家妇女、杀害善良百姓……这些我是知道的!」

原本只用淡淡口吻述说的酷恩,此刻声音明显地抖颤着。爱妃娜同时感受到

一股极深的怒气与幽怨的哀伤。终于,爱妃娜总算能理解人们心里到底在不安些

什么东西,及那时巴伊斯所言的「暴风雨前的宁静」那句话的涵意了——自己不

由得也开始害怕。

怎么办……大街小巷成了一片火海、百姓被屠杀……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

请帮帮我啊,酷恩王子。

爱妃娜闭目紧握住金戒指,在心中呼唤着自己心上人的名字。

「……订婚戒指?」

「您果然知道的!」

「没有,你也晓得街上八卦消息特别多。不小心听来的!」

「是这样啊……!」

爱妃娜做出将手贴近唇边的动作,轻轻地吻了一下手中的戒指。

「——已经是死去的人了……最好将他给忘了!」

「什……!」

爱妃娜蓦然回头瞪着酷恩。

「为什么!你为何要说出这种话……我现在已经是国破家亡的人了,仅能靠

着这些快乐的回忆来慰藉自己,难道我这样做不对吗!为什么巴伊斯王子这样说

,连你也这样说我……我……!」

如同泄洪般一发不可收拾的情绪涌上爱妃娜心头,之后爱妃娜以泪水替代了

言语。酷恩对她说声抱歉之类的话。但爱妃娜什么都不想听,将自己耳朵塞住。

酷恩站在原地好长一段时间,最后,终于背对着爱妃娜选择了沉默离开。

爱妃娜一直哭得不停。

为什么会变这样子呢?为什么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知道国王来所代表的意义后,爱妃娜的希望全落了空。另外,连回忆心上人

的权利也被人剥夺时,爱妃娜已经一无所有。

——不管怎样都随便了……。

醒觉自己正腐化的那颗心,里头好像有什么种子冒出芽来。究竟是什么东西

呢?是什么时候播下的种子呢?反正都无所谓了。像这样子,心被那株芽夺走养

份,被根茎给缠绕,就算是枯萎掉也罢了。

那天晚上,爱妃娜被巴伊斯用马车给带上街,她并没什么抵抗。酷恩一同搭

上马车充当保镳,他既不觉得难为情也没感到什么不满。

马车在帐棚搭成的小屋后侧停下来,爱妃娜些微感到不安。

「这里是……?」

「剧场。专门为男性客人表演的剧场!」

一名胖得跟哈登不分上下的秃头男子,笑容谄媚地接近巴伊斯。

「欢迎、欢迎!我是剧场的老板哥鲁鼻诺。平常总是受到巴帝沙大臣阁下的

照顾,小的真是感激不尽——喔!这位就是传闻中的『公主』啊!太令人惊讶了!真的和爱妃娜公主长得一模一样!」

这名说话古怪的哥鲁鼻诺,正用他的小眼睛目不转睛地瞪着爱妃娜。长得一

模一样?不会吧,我就是本尊啊……!

「看那里。这就是今晚的压轴好戏!」

巴伊斯低声对爱妃娜说,同时用手指着舞台后方的大广告板。

『神似爱妃娜公主!今晚邀各位共同探寻艾妃娜公主的秘密花园!』「什么

……!」

名字仅有一字之差,爱妃娜楞住原地说不出话来。

「明白了吗?今晚你是主角,由你上场表演。观众都是一些没钱买女人的下

等兵士,或者是一些没职业的游民。你要在他们面前裸着身体跳舞来娱乐他们!」

「怎、怎么这样……!」

「只听说有长得很像爱妃娜公主的裸女要来,剧场似乎已经全客满,产生了

一票难求的现象。但任谁都很难相信,眼前这位艾妃娜公主,竟然就是我们正牌

的爱妃娜公主。也只有你、我以及酷恩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很有趣吧?巴伊斯笑了笑。爱妃娜只是沉默不语,神情悲伤地低着头。

不管自己再怎么讨厌、再怎么羞耻的事,只要是巴伊斯下的命令,爱记娜就

算是不愿意也得照做。

「各位观众!让你们久等了。接下来表演的,是我们艾妃娜公主!」

台上主持人用高亢嘹亮的声音介绍完后,台下随即传出男性们的低沉欢呼声。爱妃娜害怕得膝盖直抖个不停。咚咚咚地大鼓鸣,场内灯全熄灭,现在一片漆

黑。爱妃娜从哥鲁鼻诺那里听来,这就是出场的信号。

虽然脚一直抖个不停,但爱妃娜还是得硬着头皮走到一片漆黑的舞台正中央。直到铜钹一声响,舞台才又恢复了明亮。

「喔喔喔!」

「喂喂,真得很像耶!」

「哥鲁鼻诺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姑娘,还真会找咧……实在是真假

难分!」当爱妃娜被灯光照到的一瞬间,现场欢声震耳欲聋,众人为之疯狂。屋

内满是观众,闹烘烘的,男人的汗臭味溢满了整间屋子。所有男人的视线全集中

在爱妃娜一个人身上。爱妃娜已经不知所措,只好战战兢兢地先向观众行个礼。

「不错喔!」

「快脱!」

爱妃娜身上披着只见得着脸部的斗篷。先让人见到脸,然后才一件件地慢慢

脱,以炒热气氛,这是巴伊斯的指示。咚咚咚!鼓声再度地响起,从背后的布幕

忽然伸出一只套着黑手套的手,当铜钹鸣起一声短响的同时,那只手突然将爱妃

娜的斗篷给扯开。

「啊啊……!」

爱妃娜脸颊发烫害羞地低下头。

「哇塞!」

「好大!胸部好大!」

「怎么大成这样子!?」

「呜……!」

斗篷内的礼服,胸部被刨两个大洞,**全露出来。此外,裙子前面也被开

一条裂缝,往左右一掀,**部位全都会被人看光光。恐怕这也是特别针对这个

目的设计的吧!

「这么巨大的**还能维持这种形状,可能经常捏挤训练吧!」

「而且**已经勃起了耶!由此可见她相当的淫荡!」

自己的**被男人们当众讨论,爱妃娜羞得弯腰不敢抬头见人。但背后那只

黑手将爱妃娜双手往后头一抓,使她的背挺直。

「不要!」

虽然经历一番挣扎,但爱妃娜力气依然不敌那只手。自然地爱妃娜摆出了在

男人面前扩胸的姿势。最前列的男人与她距离非常接近,顺利的话也许可碰到乳

房。因此,好几只手都伸了出来,欢呼声愈来愈大。

「让我碰!」

「让我吸你的胸部!公主!」

**众目睽睽地被男人们无礼的视线给强奸了,先是**一阵酥麻且变硬,

最后乳晕浮上来,爱妃娜已经无法抑制住自我了。

陌生的音乐在屋内开始播放。攫住自己手腕的那只黑手松开。「跳舞、跳舞!」……台下的人们喧腾哗嚣着,爱妃娜不知道身体该如何摆动。因为宫廷中的

舞会,和这里的音乐节拍根本不同。

「怎么啦?艾妃娜!」

「别老站在那里发呆啊!」奚落声此起彼落。爱妃娜左思右想,实在是不知

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只好转过身背对着群众。然而,布幕中的黑手又跑了出来

,这次竟动手揉挤爱妃娜的**。

「啊啊!不要!」

「就是这个!等好久了!」

「不错!喘得再激烈一点会更好!」

揉着**那只手,用着爱妃娜已熟悉的动作,刺激着爱妃娜感官。先是拧着

**,然后用手指全体地按摩揉抚。不断地重复、左右交替揉抚,爱妃娜最后沉

醉在其中,不知羞耻为何物。

「嗯……啊……!」

啊,这一定是巴伊斯王子的手。爱妃娜微微闭上眼睛、半开着嘴巴,心里确

信着这件事。这么瞭解我身体且懂得让我如此舒服的人,除了巴伊斯王子外,我

想不出有其他人。

爱妃娜不禁从嘴唇呻吟出好几声。那只揉抚着**的手,配合着音乐给予爱

妃娜强弱刺激,最后她也随之婆娑起舞。观众席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声。当爱妃娜

摇摆起身体时,那只黑手立即离开她胸部,轻轻地将她推了出去。

爱妃娜用着轻盈的脚步,在舞台上开始踏起舞步。她并没有跳舞的自觉,只

是不知不觉的便扭腰摆臀,如此一来,原本疼痛的下腹得到舒缓,感觉十分舒服

,便这么做。

每当她转个身子,使得**上下地摇动时,全场就会充斥着口哨声、欢叫声。爱妃娜一面感到害羞,但一面心情显然很畅快。她曾经为自己的大胸部而感到

很羞耻。但现在,她最在意的胸部在男人面前全都露了出来,反而觉得神清气爽。

「下面快点露出来给大家看!」

「对啊、对啊!快打开你那地方给大家瞧嘛!」

「是不是湿了而不敢让大家看啊?」

屋内鬨堂爆笑。好丢脸!身体忽觉一阵快感,爱妃娜私处蠢蠢欲动。其实早

在登上舞台时,私处就已经渗出汁液来了。裙子底下穿着一条小三角内裤,仅遮

掩住女阴部份,但相信很快地布会变湿而呈透明。若将前面打开,马上会让观众

知道的。

「打开!打开!」

但小屋内呐喊着「打开、打开」的人们声音源源不绝,其中也夹杂着怒吼声

,看来,爱妃娜是非得将裙子掀开不可了。最后她随着音乐、舞步,将裙子若隐

若现的掀开。每当出现打开动作,淋湿的大腿间总是被风吹得寒冷。

「喔!看见了!」

「有没有湿?瞧见那地方的形状没?」

「喔,棒透了!正中央的那条纵线轮廓清晰可见!」

啊啊!湿成这样子还被一群人大眼瞧着,真是太丢脸了……。

一大堆下流、肮脏的臭男人们急促地喘着息,聚在舞台下用一种令人厌恶的

眼光聚精会神地瞧着爱妃娜的重要部位。仅此而已,那地方就受不了刺激,不断

地分泌出汁液来。

「公主,让我来好好地欣赏一番!」

「这样子遮遮掩掩的,可是让大爷我的小老弟更受不了!」

「我已经打完一次枪了!」

现场一阵爆笑。爱妃娜被底下的观众引导而停下动作,双手将裙子往左右拉

开。在站着的状态下,胸部往上一挺,轻轻地开着双腿,将私处开放给人欣赏。

「喔喔喔!」

「好厉害喔!全湿了耶!那里全湿了耶!」

「还没碰触到就湿成那样子!真不愧是菲尔第一的淫荡公主!」

众人的欢叫声似乎更刺激了爱妃娜的**部份。音乐愈来愈大声,现场盛况

空前。爱妃娜的身体逐渐有虚脱的感觉。

我……光是被人用眼瞧,就会有感觉。我是菲尔第一的淫荡公主……。

没有错。你非常淫荡,之后你该怎么做知道了吧?

好像听到了巴伊斯的声音。以往在这个时候,巴伊斯总会对她下指示,会不

会是自己的幻觉。

我明白了……爱妃娜心里回答着巴伊斯。她直接掀起裙子让人观赏,将系在

腰部上的结打开,脱下那块湿透的布。

「喔喔喔!」

现场如痴如醉为之疯狂。爱妃娜也陶醉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不自主身体摇摆

起来,自己彷彿在作梦般,走到台前坐下去。音乐顿时停了下来,屋内一片寂静。原本骚动不安的观众们,只是一直关注着爱妃娜的动向。

爱妃娜心里忽然变得很空虚,只想赶快完成被人要求的事。她膝盖弯曲后,

用手抱住两膝慢慢地往左右分开。重要部位变得相当的湿润,发出滋滋的声音。

场内仍鸦雀无声。爱妃娜只听得见慌乱的喘息声与身体相摩擦发出的声响。

啊啊……。

那地方一直被男人盯着瞧,感觉好像那些男人们随时会忍不住而一涌而上。

爱妃娜陶醉地闭上眼睛。湿热的空气中,混杂着男人的腥臭味。没一会儿,爱妃

娜的**、脸、私处,似乎全身都被男人们释放出来的东西给淋浴。

「嗯……!呜、嗯嗯……啊啊、啊啊……呜嗯!」

现实中尚未被任何人给碰触到,仅有视线就让爱妃娜达到了**,边溢着汁

液边颤个不停。

(这样好吗?自己先离开……。)

「没关系。她回去由酷恩保护,应该没问题!」

在菲兰城的房间,巴伊斯与那位黑影子的女人说话。

(真的不后悔?)

「后悔?」

(玩弄爱妃娜公主,使她学会这种快乐……等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时,又不

忍见到她如此,而选择了独自离去?)

「哈,别开玩笑了。我只是看她跳成那副德性,实在是看不下去才离开的!」

(但,如果爱妃娜公主若是知道你先回去的话,一定会很寂寞!)

「为什么?」

(……因为她好像喜欢上你了。)

「我?」

巴伊斯大吃一惊,之后夸张的大笑出声。

「够了,玩笑也要适可而止。你自己不是也看到了,她心里头只是一心一意

地想着她那个已死去的酷恩王子,不是吗?」

(……。)

「还是……女人是那种被自己憎恨的人多抱个几次,就会日久生情、由恨转

爱的动物?」

——爱妃娜是这样……马娜也是……?

(不。女人若恨一个人,就算是被多抱几次,充其量只会怨恨增加,是不可

能由恨转爱的。只是……爱妃娜公主她……。)

「够了,我不想再听了。不管是酷恩也好、爱妃娜也好,我有我的作法,你

管太多了!」

巴伊斯稍微感到厌倦,将残留在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对……不起。)

黑影子的女人在心底小声向他道歉。忽然,巴伊斯脸上露出了笑容。

「但我相信你。最后你还是会留在我身边的!」

巴伊斯将那黑影抱过来,抚着她的头发。

「不管我对你做了什么——也是如此吗?」

(当然……我的命已经完全地献给了巴伊斯殿下。)

影子依偎在巴伊斯怀中,且伸手至他下半身。她一手触着巴伊斯的那东西,

并轻轻地使其上半身躺下,然后嘴唇慢慢地靠近。

(今晚就让我来好好地服侍殿下。)

女人温暖的舌头与嘴唇,包覆住巴伊斯那根东西前端。巴伊斯顿时全身无力

,身体依靠在椅背上。

「嗯。好久没这样了。今晚就让我们忘却一切烦恼、尽情享乐吧!」

还有,让我睡得沉一些。不要让我再梦到「那天」的影像了。

第六章守护

夜晚、爱妃娜刻意压着脚步声独自一人在走廊上行走。

只依赖着微弱的月光与小烛台,她一个人造访着未曾来过的地方。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爱妃娜脑袋的理性一边告诉自己快回去,但是脚却停不下来。她心中犹豫着

,最后还是到了那间房间。爱妃娜左顾右盼,将手上灯火熄灭后,从钥匙洞偷窥

里头的动静。

安**着身体,被巴伊斯搂在怀里。

「呜、殿下……原、原谅我啊……!」

「不行,没照我所说的去做的话,我就无法给你特别的奖赏!」

「呜呜……但是、但是……!」

巴伊斯坐在床边,将安放在自己膝上从她背后抱住,并使她的腿打开。半悬

空着,身体恰好朝着爱妃娜偷看的门。她未发育成熟**呈三角形,且腰围相当

细。年龄应该不是小孩子了,但身材还相当幼小。而且,那部份也……。

认为是羞耻、不可以这样做,所以连自己的那部份都没看过的爱妃娜,见到

安的私处无毛,不由得好奇地观察了起来。

巴伊斯用细长的手指将那里往两侧剥开,使得里头的肉褶全露了出来。

「怎么啦?好像开始紧缩了。」

「呜呜……!」

形状与兰花肥厚的花瓣相似,爱妃娜心想。红色的肉瓣往纵的方向伸展,位

置在中心点稍微上方,膨胀的花瓣将整个缝口团团包住。巴伊斯手指触着那地方

,边划着小圆圈边给予它刺激。

「啊、啊……呜……啊啊……!」

被触弄着,安的屁股、脚直颤抖,闭着双目感觉非常舒服似地,敞开的花瓣

不停地溢出透明的蜜汁。爱妃娜看得出神。心里想着:巴伊斯王子之前也常这样

子弄我那地方。我的那个地方也因兴奋而潮湿。

当许多汁液涌出时,且肛门旁的肉褶及大腿间皆变得湿润,全体变得黏答答

的。安下体现在一定也是像我一样流着汁液,那个地方光泽滑润。

「有感觉了吗?快出来的样子?」

「可是……可是……!」

「不用说了,我早知道你从一开始就这样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安面红耳赤,感到十分不好意思。安是什么东西从一开始就这样?我是不是

做不到。

「不管那么多了,快点说吧!」

巴伊斯捏住膨胀的东西,用指尖来回摩擦、挤压。安口中一边叫着不要,皱

起眉头、脸部狰狞。悬空的膝盖一阵忙乱,动作和小孩子一样。不过话说回来,

身材娇小玲珑的安,被身材高大的巴伊斯抱着时的姿势,就好像父母亲抱住的小

孩般……

啊。

才想得正出神时,眼睛瞧了一下地面。赫然发现巴伊斯坐的床前一带,放置

着一个大口径的陶钵。难不成那是……?

「嗯……殿下……殿下……我、我已经……!」

看起来全开的花瓣,正一会儿开、一会儿关地抽动着。

「该出来了吧?」安表情像是认输般地点了点头。巴伊斯在她耳朵旁低声说

着话,好像在教她一些出来时该注意的事。安又点了头,声音虚弱的开始说话。

「我是侍女安……被巴伊斯殿下……搓弄那里,感到很舒服。为报答殿下大

恩,请让我表演尿尿。可以吗?殿下!」

「我允许你、快尿吧!」巴伊斯用手指压住敏感的膨胀处,似乎想挡住一样

,刺激出尿口。

「呜!」

安身体微微颤抖着,挤出了一滴尿。同时,肌肤上起了鸡皮疙瘩,**变尖

、色泽变深。直到安再也忍受不住,被巴伊斯抱着的状态下,黄色的尿液喷了出

来。

「啊……啊啊啊……!」

安虽不好意思地眉头下垂,但也感到无比的舒畅,不顾一切地放尿。爱妃娜

还是头一次看见尿是从哪里出来的。刚开始时,尿朝上射气势如「洪」,但才没

一会儿就垂了下来,落在早就置在地下的钵里头。那果然是给安用的。

「啊……嗯啊……!」

终于尿如失禁般地从胯下泄出,稍微弄湿了被单。

尿完后,安筋疲力竭地靠在巴伊斯身上,表情啜泣着。

「尿出来了!」

「被人看见尿尿的样子感觉怎样啊?」

「觉得好羞耻……但这是殿下您的命令……。」

「很好!」

巴伊斯像是在安抚小孩般抚摸着安的头发,并拿起身边的一块布小心地擦拭

安那个被尿打湿的地方。安好像也稍微感觉到被擦拭,一边用鼻子嗯……嗯……

地向巴伊斯撒娇。

安好狡猾!

爱妃娜感到更加地忌妒。安本来是爱妃娜专属的侍女,现在却被巴伊斯彻底

降伏,实在是很不甘心。老实说,自己也很怀念当初与巴伊斯王子像现在调教安

一般愉快的时候。王子都没有像对待安那样地对我下过这种命令。

爱妃娜开始幻想自己就是安,也能被巴伊斯抱着尿尿。

随即,那个地方像是被拧住般瞬间紧缩流出了一些蜜汁。糟糕!现在那个地

方特别容易流出来,一下子就把内裤弄湿了。爱妃的大腿互相摩擦着。

「我按照约定,给你奖赏!」

巴伊斯跳下床,从房间的角落取来一个袋子。

「你打开看看!」

「是」

「啊!这个是……?」

安错愕地望着巴伊斯。里面是一件桃红白相间的洋装,在袖子和裙身部份都

缀满了褶边与缎带。爱妃娜惊呼了一声。她认得那件洋装。

「这是爱妃娜在十三岁的时候,为了参加庆典特别制作的洋装。后来可能是

因为胸部的地方太紧穿不下,被衣橱的管理人收起来了!」

仔细一看,巴伊斯除了衣服外,还准备了很多首饰及小皇冠。

「你也是女人,应该会梦想这样的服饰吧?我有一次看见你在打扫爱妃娜的

房间时,偷偷地将公主的衣服拿到镜子前比对!」

「啊!巴伊斯主人……我……我……!」

「不准哭!哭脸和公主的衣服不相称。好了,你赶快去试穿让我看看!」

「是……好的!」

「不过你不准穿内裤,裙子里面只准穿袜子!」

「啊!」

「不这样穿,我特地准备这件衣服给你就没意思了!」

巴伊斯脸上浮现出一抹仅有半边脸的微笑。安似乎领悟了这意味着什么,露

出了一点失望的表情,随即红着脸点头说:我知道了。

「穿了这件洋装后,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公主。而我就是公主的调教负责人。」

看着窃笑的巴伊斯,爱妃娜终于明白了巴伊斯打算做什么。突然,有一种诡

异的气氛。

「穿好了!」

安不自在地站在巴伊斯面前让他观赏。安穿着洋装虽然有点羞怯,但眼神却

闪耀着快乐的光辉,她在原地转了一圈。洋装的裙摆轻盈地散开,在地板上画出

一个美丽的圆。

「嗯……公主。其实我本来还有点担心,但看来比我想像中还要适合您!」

巴伊斯的语调变得恭敬有礼。

「啊……没这回事……您过奖了!」

安手捂着脸颊,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但是,公主,不巧胸前这部份的布看起来实在是很松垮!」

「唔。」

「公主身为女性却没有发育好,身为教育负责人的我真是觉得很可惜。接下

来,就让我来指导公主成为一位真正的女性,可以吗?」

「啊……这个……嗯。」

安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巴伊斯。

「那么,我先告退了!」

巴伊斯轻松地抱起安,把她夹在腋下,就这样把安抱到床上叫她躺下。面对

不知所措的安,小声说了句失礼了,手随即往裙摆里面伸进去。

「啊……啊……嗯……!」

安的身体左右扭动着。巴伊斯的手看来正抚摸着那里。

「公主,您觉得如何呢?」

「啊……!」

「问您都不回答,这样会不会太坏心了!」

光是讲话的用词就够让人觉得奇特了,巴伊斯脸上露出了笑容。安在裙子里

的两只脚啪答啪答地摆动,咬着下唇,用着焦急的眼光看着巴伊斯。

「这样啊。那么,就让我更确实地指导您!」

巴伊斯把头伸进安的裙子里。巴伊斯拨开安的两只脚,把脸往核心贴近,这

时爱妃娜彻底明白了。

「啊……嗯……唔……啊!」

安立即呈现迷茫的表情,闭着眼睛沈醉在巴伊斯带给她的感觉里。这时,一

定是巴伊斯近距离观赏安的那边,同时拨开肉瓣,将舌头伸进里面滑动。粗糙、

柔软却弹性十足的舌头,在底下仔细地舔着,挑逗着敏感的肿胀处……。爱妃娜

不断地摩擦着大腿。下意识地把手掌放在胯下,抚慰般地磨蹭着耻丘。

正统皇族之女,亦即真正的公主,看见被称为公主的冒牌者,那个地方却热

了起来,这应该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但是现在对爱妃娜而言,几乎已经不在意

了。她现在感兴趣的,只有巴伊斯王子接下来要怎样调教自己……之类的事。

所以她现在很在意:巴伊斯王子是不是比较喜欢安?和像我这种大胸部的女

人比起来,他是不是比较喜欢像小孩身材的女人?我该怎么办?现在的我已经是

个娼妇,除了获得王子的宠爱外,我没有其他的生存意义。

「公主,您觉得如何?」

裙子里传来巴伊斯不太清楚的声音。啊啊叫着、气息紊乱的安,眼睛半开地

点着头说道:「感觉非常舒服,殿下……!」

「我不是殿下,我是您的教育负责人巴伊斯!」

巴伊斯顺着裙子往上绕,把头伸出来。安仍然把两脚大大地张开着。在桃红

白相间的可爱洋装底下,那地方全露了出来。此外,那地方黏答答的安看起来像

是个极为淫荡的少女。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扭动的同时,摩擦到原本衣服胸部松垮

的地方,连**都露出来了。

「如果您觉得舒服的话,请您下令巴伊斯让您更舒服!」

巴伊斯瞄了一眼已露在外面清晰可见的**,并用手指掐住它。

「嗯……啊……!」

因为平躺着,当双手往上伸展时,**扩展开来,安的胸部看起来更加平坦。但上面的乳晕和**却呈三角形,十分坚挺。巴伊斯轻柔地反覆搓揉着,安便

感到非常愉悦,嘴唇像半笑般开启,乞求般地扭动屁股。

「那么,接下来请公主下令。『用你的东西,让公主更舒服,巴伊斯』!」

「嗯……是……用那东西……让公主她……变舒服……巴伊斯!」

「没问题!」

巴伊斯将衣服脱掉,把自己那根东西掏出来抵着安的入口。

「对不起,请让我插进去吧!」

「呜、嗯啊……嗯、嗯……呜……!」

每当巴伊斯腰杆一挺,安身体就会大大地弹起,开启状态的**颤抖着。像

这么窄的地方,竟能挤得进如此粗的东西,安完完全全地接纳巴伊斯。巴伊斯在

上头动作时,安的腰部不知不觉地也配合起来,身体充份地享受着被贯穿而入的

快感。

巴伊斯抱住安的膝,使其弯曲几乎触至**,然后插进去、又抽出来,反覆

进行着,使得安身体大大地摇晃。

「公主,巴伊斯那根东西感觉如何?」

「啊……好舒服……感觉很舒服,巴伊斯的那个……嗯!」

照着人家的话重复说着,好像已成了安的癖好,安嘴里说着尽是一些猥亵的

话。

虽然**只是小小的,但上面的**可是摇得相当剧烈。巴伊斯的动作愈来

愈快。最后已经快到shè精阶段了。爱妃娜也感觉自己腹中有巴伊斯热热的东西在

动着,情绪愈来愈高涨。

爱妃娜想像着巴伊斯的那根东西在自己的腹部上游移,渐渐变得越来越兴奋。

「安,我想把jīng液射在你的胸部上,可以吗?」

「啊……嗯……射吧……!」

好啊,你就让它尽情发泄出来吧!巴伊斯。

爱妃娜在心里偷偷地这么说着。不知不觉的,爱妃娜的手一直摸着自己的那

个地方,明知这么做是很下流可耻的事,手却怎么也无法移开。

「啊呼……!」

白色jīng液将安的身体喷的到处都是。脸上、嘴唇四周,都被咻咻射出来的精

液给覆盖。黏稠的jīng液顺着浅浅的乳沟流下来。shè精完毕,巴伊斯的脸心满意足

的轻轻喘气。爱妃娜身体的疼痛已到达临界点,于是蹑手蹑脚、放轻脚步声离开

那个地方。

爱妃娜一到房间就马上倒卧在床上。打开胸前的衣物,动作像是要把衣服撕

裂般,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像被解放一样的弹了出来。爱妃娜用两手尽情的

搓揉自己的**。

好像要将无法流出来的乳汁给挤出一般,从**的底部开始,慢慢地朝**

方向给予刺激,并用指尖将**搓成圆圆硬硬的。这个**,巴伊斯王子不知舔

过多少次。巴伊斯那有着修长手指的手,搓弄着从爱妃娜极度暴露的衣服所弹出

的**,发出滋滋的声响,一次、又一次。

「嗯……!」

爱妃娜再也忍不住了,将穿在身上的衣服还有内衣裤全脱了精光。从在暗地

里偷窥的那时候开始,衣服就已经被汗给浸湿。全身衣物脱光后,肌肤接触到空

气,感到十分舒服。爱妃娜尽量的把脚张开,希望全身上下最热的那个地方,藉

由接触空气让它冷却下来。

突然发出「噗哧」声响。虽然是早就预想到的事,但那个地方的**已经流

到大腿,**充血,上方的yīn蒂变硬,完全处于发情状态。爱妃娜将手轻轻的放

到yīn蒂上,大腿开始上下颤抖,屁股中的**缩了一下。闭上眼睛,爱妃娜一边

回想着刚才的巴伊斯,一边用中指拨开**,由上而下摩擦着yīn蒂。

啊啊……好舒服啊……!

举起膝盖,将屁股抬的高高的,两脚像婴儿在被换尿布的时候一样大大的张

开,爱妃娜专注地持续自慰。爱妃娜想起巴伊斯王子第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阴

蒂上的皮肤被撑开,感觉好像快要麻痺的往事。

距离那时候,所能感觉到的只有害怕的自己已经很远了。哪像现在,甚至还

会这样自己将皮拨开,玩弄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啊……嗯……!」

单纯yīn蒂上的刺激无法满足自己,爱妃娜手指往更深处插入。一下子、一根

手指头插进了满是汁液的地方。手指头轻而易举地没入**里。每当进出时,与

里头的肉壁相互地摩擦,产生了莫大的快感。

该如何是好,用手指也许无法满足。让王子和安瞧瞧,我受过调教的下体,

也是需要男人那根粗肥的东西的。不仅是前面,连后面的穴也热了起来。

「……!」

爱妃娜恍惚地半睁着眼,手伸入枕头下探索。拿出了巴伊斯总是在自己身上

使用的那根假**。前面的洞用粗的,后面的洞用稍微细一点的,两根同时取出。每一根在使用前,都先夹在大腿间前后摩擦,充份地涂上自己的汁液。然后,

抵着入口处,口中边喘着息,一口气地插入洞穴里。

「呜……!」

不小心吟叫出声。假**也让期待己久的腰部产生了一阵阵地酥麻。从嘴里

又喘口气,这次是将后面的细假**慢慢地插进去。现在前后共夹着两根假**

,当触到最上头的yīn蒂时,从那里开始到**、后脑杓、脚趾头等等,身体各部

位产生一种快溶化掉的感觉,舒服极了。

「啊……嗯……!」

爱妃娜两脚张得开开,手不停地动,一个人摆动着腰忍受着。

啊……巴伊斯,我已经如您所说地变成菲尔国里最**的娼妇了。所以请你

抱着我……一直抱着我,请你侵犯我吧。如此一来,我将成为只服侍您的一个玩

偶。忘却过去或是未来……。

「喔……啊……!」

一阵强烈美妙的快感向身上袭来,爱妃娜全身僵硬,微闭的眼里闪耀着某种

光芒,意识飘向了远方。

国王及王妃率领的团,几乎是毫无阻碍地朝菲尔前进。这样的速度,依照预

定来看,大约再几天就可以看到菲兰城了。

城内出奇地安静。没有做任何欢迎的准备,表面上甚至很少谈到关于国王的

话题,只是淡漠地迎接那天的到来。

今天,巴伊斯早上净身后便整装前往教堂。

这十年间,每年这个月的今天,巴伊斯都会重复同样的仪式。

这是决定为了向十年前的今天,死于意外的酷恩王子祈福的日子。

只有这一天,罗杰不会抱怨他不出席会议。哈登和拉斯在今天也会刻意地只

待在剑技场。连酷恩、兹都不让他们待在自己身边,巴伊斯一个人独自祈祷。

虽说是在祈祷,但巴伊斯并不相信神。只不过是因为思念故人,而选择神殿

作为追思的场所。

——酷恩王子。父亲已经要来这个国家了。似乎很乱来地带来了大批的军队。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彰显男性的力量呢?还是连那个从没闪过红色目光的男

人,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了?

你认为我该怎么办呢?

那个男人来了之后,他将会随随便便地践踏我下的「命令」,恣意地杀害菲

尔人民、破坏街道;而且,那个男人必定会将美丽的爱妃娜公主占为己有。

(公主对你……。)

昨夜影之女的话语闪过心头。莫非……?巴伊斯再度侧着头想着。但是,只

要一想到被邦迪欧斯抱着的爱妃娜,心中似乎总是无法舒畅。

在巴伊斯想像的画面中,爱妃娜被国王深深插入,边哭泣边喘息的场景,与

马娜的身影重叠。虽然巴伊斯非常想要遗忘,十分不愿意想起,但他红色的右眼

深处却怎么也挥不去「那天」马娜的情景……。

——马娜,动作快一点!

「巴伊斯……等等我……!」

五年前。巴伊斯带着马娜,试着想要逃离父王的身边。巴伊斯的父王明明知

道巴伊斯对马娜的感情,却仍然想要娶马娜做他续絃的妻子。马娜遭到哥哥拉斯

汀伯爵的欺骗,应允了国王结婚的请求。之后,巴伊斯红色的右眼断断续续地看

到了马娜被邦迪欧斯王拥抱的未来画面。

虽然右眼尚未觉醒,但却看到了被以羞辱的方式夺走处女贞节,之后泪流满

面的马娜。为了逃离未来可能遭遇的命运,巴伊斯决定带着马娜逃走。

然而,逃亡失败了。

「你倒是做了件可笑的事情嘛!」

「畜生!放开她!马娜、马娜……!」

行踪被拉斯汀伯爵发现因而遭到逮捕,手脚行动自由被剥夺的巴伊斯,甚至

被强迫看那个场景。

「——你好好看着吧,巴伊斯!这个女的将成为我的新爱妃、你的继母!」

「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看,巴伊斯……啊……!」

马娜全身**,双脚被大大的扳开,私处遭到国王的侵犯而流着血,那正是

巴伊斯的右眼看到的未来场景。

「好痛……好痛啊!」

马娜原本紧紧密合、被层层肉瓣所覆盖的下体,遭到男人的那根东西强行进

入、**、来回旋转。

「……你要是能够……生本王的孩子就好了……!」

「要……要……要去了……!」

巴伊斯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因为受到国王激烈的摇晃,马娜脸上

的表情从痛苦转为悲伤,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他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震怒,

整个人快要抓狂般,眼睛见到的景像渐渐地转为红色……。

——住手!……不要啊……啊……啊……!

那一天,巴伊斯的右眼已经完全的苏醒。可是从那天之后,巴伊斯整个人像

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想要从未来逃脱,却反而决定了未来的命运。不论是哪条路

,未来都是不可能改变的。若这样的话,那天只要愉快的渡过,之后一切就顺其

自然吧……。

但是。

(——若无法回答我的问题,就请回自己国家去。)

初次见面那天,尽管紧张得差点昏过去,但爱妃娜依然面对着巴伊斯说出「

请你回去」这句。爱妃娜被嘲笑后而流露的怒容、哭着指摘你错误的脸庞、被拥

抱时虽感到羞耻却仍掩不住喜悦的神情,巴伊斯一一浮现于脑海中。

对了,就找侍女安来代替好了。安虽不至于被父王看上,可是,有可能因为

受到我的照顾,而有被杀害的可能性。

巴伊斯抬头仰望教堂的祭坛。

酷恩王子。我是否应该采取行动呢?就算面对的是实力相差相当悬殊的对手

,我还是要——。

「咦!」

接下来瞬间,红色的右眼出现敌人的踪影。在那里是吧!巴伊斯朝着祭坛拔

出剑来。同一时间,祭坛像爆炸般的飞散开来,几个似乎一直藏身在祭坛里的刺

客,朝着巴伊斯慢慢逼近。

「竟然跑到如此神圣的地方来撒野,你们这群可恶的混帐!」

巴伊斯右眼闪耀着光芒,一一将刺客击倒。

在祭坛外面待命的那斯达斯等黑色骑士,听到打斗声音立即涌入教堂,教堂

顿时成为杀戮战场。原本应该是奉献出虔诚信仰的教堂,不一会儿工夫就被鲜红

的血所污染。巴伊斯咋了一下舌,出剑时稍微犹豫了一下,肩部闪过一阵尖锐的

痛楚。

「呃!」

吹箭……有毒……?哼,我不会因为这种东西而死去的。

然而,巴伊斯眼前突然一片黑暗,随即就失去意识倒地不支。

「殿下!殿下!」

「不要触碰他!运送他时,尽量不要移动他身体!」

突然间,城堡里骚动起来。发生了什么事?距离国王来这里,应该还有一段

日子才是啊……。

「啊啊!公主,该怎么办呢……公主!」

爱妃娜步出自己的房间到走廊,满脸泪水的安迎面奔出来。

「殿下、巴伊斯殿下他遭到偷袭……中毒而昏迷不醒!」

「你说什么……!」

「现在医生正在替殿下看诊。谁都不准见殿下。我说我是服侍殿下的侍女,

请求他们让我照顾殿下,可是却不被允许!」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安像小孩子一样一边哭泣,一边往爱妃娜的胸

前靠。

爱妃娜下意识地抱住安,不过,爱妃娜也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敌人好像早就知道王子今天的预定行程,事先躲在祭坛之中伺机行动!」

「可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够侵入城里。是不是内部有接应的人呢……?」

大臣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在城里四处议论纷纷。

「那斯达斯!都是因为你没有善尽保护殿下的义务!万一王子有什么三长两

短,我就要了你的命!」

忽然起了一阵骚动的声音,哈登殴打了黑色骑士一记耳光。

「我不会光让哈登一个人杀你。我第一个解决你!」

四周静悄悄的,拉斯的声音因盛怒而颤抖。

「原本我就不指望请求你们相助!」

刚被打的脸颊,那斯达斯丝毫不以为意,一直凝视着远方。

「我们黑色骑士是由先前的卡尔迪欧斯王所募集的。是一群被邦迪欧斯国王

轻视的人所组成的。国王把我们当作累赘,硬是把我们交给殿下处置,殿下却宽

宏大量的接纳了我们。从那之后,我们发誓效忠的对象不是瓜鲁德兰国,而是巴

伊斯殿下一个人。不论是生是死,都要永远跟随在殿下左右!」

这……这次失策……那斯达斯只说到这就没再接话下去了。

「——呸……真亏这些骑士还真敢说些大言不惭的话!」

哈登故意冷嘲热讽般地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

「你一个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是吧,拉斯。吃饭去吃饭去!」

「喂,都什么时候了,亏你还吃得下饭!」

「就是因为是这种非常时期才更要吃饭啊!饿肚子的话既没有办法打仗,头

脑的思考能力也会跟着不管用耶!吃过饭之后心情才能平静下来,再来想想除了

迁怒他人之外,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别的事情!」

「真难得你说出这么有建设性的话耶!我知道了,是吧!」

谁叫你这么多话,哈登戳了一下拉斯,两个人的身影消失于走廊的那一方。

平常都是三个人一起行动的,不知为何兹刚刚没有和他们一起在场。那斯达

斯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终于转身往回走。

「你要去哪里呢?」

那斯达斯向询问自己要去哪的爱妃娜,深深地行了一礼。

「我要去教堂。为教堂被血污染一事忏悔,并祈求殿下能够平安无事。目前

我能力范围所及的事,只有这样!」

之后,走廊只剩下爱妃娜和安两个人。安依然紧紧抓住爱妃娜不放,不安地

抬头看着爱妃娜。

「公主……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祈祷呢?」

「……想去的话,你一个人自己去!」

爱妃娜说话的音调毫无高低起伏,并把安从自己身边拉开。

「公主?」

「我有我要做的事!」

「公主……请等一下!公主……!」

丢下快哭出来的安一个人,爱妃娜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没有赞同安的意见,并不是出自于忌妒。

只是因为自己已经懒得去期望些什么,祈求些什么的缘故。

我真的累了……现在,只想能够比巴伊斯王子早一步解脱……。

「你打算做什么呢?爱妃娜公主!」

才刚打开窗户,摇摇晃晃走向阳台的爱妃娜,被一个印象中没听过的声音给

叫住。

回头一看,一名留着黑色短发,身材苗条的女子站在那。

「你……是谁?」

「我是黑影。为巴伊斯殿下的影子,一位替殿下工作的女人!」

「……!」

「到今天为止,你和殿下,还有另一个男人的事,我一躲在暗处偷看!」

「另一个男人?」

「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吧!」

虽然爱妃娜心里并非没有底,但她没有开口。

「话说回来,你究竟想做什么呢?该不会是因为殿下的状况还不稳定,你想

追随他而要跳楼自尽吧?」

「……我并不是想要追随他……!」

城堡建在岬岸上,离突出于湖边的悬崖相当近。阳台地处高地,下方的艾卢

茵湖显得深不见底。

「那么为什么?」

「因为……!」

——我的国家遭受侵略,不仅失去了双亲,连贞操也被夺走。而且,我知道

只要邦迪欧斯国王一来,菲尔境内各地就会受到破坏,一切都会随之结束……我

祈求和平的心愿又遭到耻笑,连我相当重要的未婚夫回忆,也被讥为无关紧要之

事。

我原本想,如果世间所遭遇的都是如此痛苦的事,乾脆心一横将尊严等东西

抛弃,把服侍巴伊斯王子,为王子奉献出身子,当作是我生存的意义。

「只是……就算那样,我也不知道这种日子可以过多久,是不是会很快地就

突然结束。……我已经疲于持续寻找生存下去的意义了!」

平常总是畏畏缩缩的自己,竟然能够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敞开心胸,如此

坦白的说出心底话,爱妃娜感到很不可思议。可能是因为心想这大概是最后一次

机会了,而想向某个人说出自己的内心话也不一定。

「哼!」

可是,那个女子却对爱妃娜的话毫不领情、嗤之以鼻。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想死?你真的认为,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吗?」

「不然你认为我还保有什么呢?」

「你来看看!」

女子手指着外头的景色。爱妃娜看见森林、湖泊、湖边的街景。还有熙来攘

往微小的人群、马匹。搞不好就连现在,地方上还有「服侍」活动正在进行着呢

……。

「我的使命就是到各地,深刻体验人们的生活。菲尔境内的女子的确活的很

辛苦,但还不到绝望的地步。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你在的缘故啊,爱妃娜公主!」

——菲尔大公国还有爱妃娜公主在。她们相信只要有爱妃娜公主在,总有一

天,自己丈夫和其他的男性都会回来,菲尔大公国会再度振兴起来的。

「我在地方上不知听过几次这样的话。这正是菲尔皇室一直受到人民爱戴敬

仰的证据呀!」

「可是……我顶多只会招来人民埋怨,根本没有回馈人民的力量……!」

「为什么这么说呢?你什么都还没开始做不是吗?」

「……!」

「的确,你过得很辛苦没错。可是,就我所见,你光是哭泣、愁眉不展、自

暴自弃,完全没有反抗……从来没有认真地想要奋战啊!你只是一味地顺从。我

说的难道不对吗?」

「那、那是因为……!」

「我认为,就算你没有力量,就算谁也无法助你一臂之力,你还是非得挺身

而出为菲尔奋战不可。因为,你可是菲尔大公国的公主啊!你身上所流的皇室血

液,正意味着你要为守护国家人民而战呀!」

「皇室的……血液……!」

我……是……菲尔大公国的……公主啊……。

「是啊。这也是巴伊斯王子身上所流的血液……!」

黑影女人突然眼睛朝下望。光是说出巴伊斯这个名字,就足以将她对王子深

深的爱意传达给爱妃娜知道。

鞑鞑鞑……走廊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那就这样啰,爱妃娜公主。我会为你的胜利而祈祷。而我也始终都会是王

子的黑影,为王子付出性命!」

速度之敏捷令人无法置信,影之女沿着阳台跳跃,飞快地失去踪影。取而代

之的是挂着一张哭丧脸庞的安,她由门外飞奔进来。

「公主!巴伊斯殿下醒了!他的身子好像已经不要紧了……!」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安不断抽噎地哭泣着。爱妃娜抱住安的腰,握住

安的双手向她询问:「安……你喜欢巴伊斯殿下?」

「咦!……怎么突然这么问!」

「呵呵,你脸红了唷。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我和巴伊斯殿下,你比较喜

欢哪一个?」

安的脸越来越红,但表情还是很认真,在思考又思考的情况下做出了回答。

「那个……那个……巴伊斯殿下……嗯……虽然很可怕,但是除了感到可怕

外,也会有让我心跳的时刻。但是……公主您对我而言,是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

的人。我之前对您说过『不惜牺牲生命也要保护公主』的心意,到现在还是没有

改变!」

「安……!」爱妃娜的声音因感动而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就连我死去的奶奶都说,爱妃娜公主不但人长得非常漂亮,又很

温柔……是菲尔大公国的骄傲呀!」

爱妃娜轻轻地闭上眼睛。眼泪湿润了睫毛之后落下。爱妃娜再次的抱住不知

公主为何哭泣而满脸疑惑的安,静静地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

「谢谢你!」

两天后。

巴伊斯召集大伙儿到会议室,但他却面无血色。

「不好意思,稍微睡过头了!」

不过,喜爱占人上风的措辞言语依然还是没变,眼神还有动作,都跟往常的

巴伊斯没什么两样。

「真是的!你受伤搞不好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要你别太过随心所欲啦!」

罗杰虽然斜睨着巴伊斯,但在场所有的人都知道,罗杰从知道王子身受重伤

,到确定他已经完全没事的这段期间,哭的有多么淒惨。

「呵呵……可是罗杰,我又在想一些会被神明惩罚的事情耶!」

众人保持沉默,将视线集中于巴伊斯身上。巴伊斯像个要把恶作剧内容公开

的孩子,眼睛闪着光芒噗嗤噗嗤地笑。

「我决定,要对自己的父亲下战帖!」

——?众人面面相觑。

「瓜鲁德兰的第一王子,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决定要推翻父王邦迪

欧斯!」

在场所有人的身体像被雷给打中一样麻痺地动弹不得,嘴巴张得开开的却说

不出任何话来。

坐在最后一个位置上的爱妃娜也是动也不动地,静静思考着巴伊斯所说的话。

第七章决战

小山丘向下俯视为菲尔,山丘上有邦迪欧斯王军队所搭的野营。

日落之后,营区里面的人们还是依旧忙忙碌碌,有些人在保养武器、有些传

令兵来回地走动巡逻、有些人负责炊煮。

帐棚的数量超过两百个。红骑士团是在实力坚强的瓜鲁德兰军之中,精心挑

选出来而组成的,各个都是上等的士兵们。此外,这个经过精挑细选过后的阵容

,怎么看也不像是即将进入已沦陷的国家。

现今,国王集合这些士兵出城,或许是因为他在无意识中,已经预测到明天

即将发生的事情。

菲尔现今的统治者,巴伊斯王子誓师要推翻他父王的政权。

当然,这件事传到了邦迪欧斯王的耳中。

「嗯……该怎么做呢?那家伙……嗯、马娜?」

营区里,一个格外豪华的帐棚内,国王如此问着王妃。

「……呜……嗯嗯……!」

但是,马娜跪在地板上,口中含着国王的那根东西,根本没有空回答。出城

之后,马娜除了睡觉和吃东西之外,嘴里一直含着国王的**,因此不由得喝下

许多他的jīng液,只要溢出来时,她都用舌头将它舔乾净。

帐棚外面听见有人来通报。

「陛下,大臣们都已经到达了!」

「已经穿越菲兰城的那些家伙吗?好吧,请他们进来!」

国王总算让马娜休息,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坐着等候大臣们。马娜被噎着

好几次,她最后躲到了帐棚的一角。

布帘门往上卷起,巴帝沙和一些大臣一起进来了。

「陛下,让您久等了!」

巴帝沙恭恭敬敬地向国王低头致意,但弯曲时,突出的小腹层层重叠在一块。在这群人里头,邦迪欧斯王发现了罗杰。

「喔、罗杰,我还以为你会待在巴伊斯身边……!」

「……因为我是这个国家的臣子,所以理所当然选择了国王!」

「真是的!还真会说话咧!不是听说你要和王子联合起来一起背叛陛下。还

有那个王子也是,在我面前说话的时候,完全口无遮拦。不过现在,你要是有点

头脑的话,对你愚昧的行为认错吧!」

「……这个嘛、叫我怎么说呢?」

罗杰与巴帝沙正进行着口舌之战,邦迪欧斯倚靠着椅子的背部,抬头望着上

空。

「喔,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完全地失控了。巴帝沙之前老早就认为王子很可

疑。因此,我认为应该要先发制人才对,所以才好几次都试着……!」

「暗杀王子的那些刺客,想必也是你干的好事吧?」

罗杰一直盯着巴帝沙。

「我干的好事……?该说是我有先见之明吧。我不得不这么做啊,要不然还

要麻烦陛下,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啊……!」

「够了!」

邦迪欧斯面无表情,他制止了巴帝沙的多嘴。巴帝沙克制住还想继续说下去

的冲动。此时,罗杰撑着枴杖,悄悄地向前走一步。

「……其实,王子托我传达一些话给国王……。」

「那家伙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是的,王子要我跟您转达『他在菲兰城龙座上坐着等您来』!」

喔……国王始露凶狠的目光。他所注视着的罗杰,耸着肩残酷地笑着。

「接下来,还有另一件事……、」

罗杰刻意压低声音,靠近国王的身边。出乎意料之外,这位老人家以迅雷不

及掩耳的速度,将枴杖中的剑抽了出来。

「纳命来!」

罗杰拿着剑往国王的身体刺去,但是国王迅速回避,将楞在一旁的巴帝沙拉

到面前,代替他挡下罗杰的剑。果真,罗杰的剑就这样贯穿了巴帝沙突出的腹部。

「陛、陛下……为、为什么……?」

镜片深处只见巴帝沙瞇着眼睛,声音颤动。

「臣子本来就是为了国王而存在的……不是吗?」

国王出现笑意,不过马上又板起脸孔,咧着嘴继续说着:「——不过,还有

一件事。我的皇子是不会被你这种程度的人给杀死的……所以你用不着太自责…

…!」

「……!」

巴帝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罗杰杀错了人,而气得咬牙切齿的。他把剑从巴帝沙身体里拔出来。

不过,国王似乎正等着他做这个动作。国王手持着剑,逆风刺向罗杰。

剑从罗杰的身体穿过,把他和巴帝沙两人串连在一起。罗杰的血大量喷出,

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不、不会吧……!」

罗杰自言自语。红色右眼是皇室的血统证明,不发光代表力量尚未苏醒。

在瓜鲁德兰皇室待了数十年,罗杰未曾见过、也没听说过邦迪欧斯王眼睛发

过光。

但是,刚才那动作——难不成国王……?

话还没讲出口,罗杰已经躺在一滩血泊中。

蓄着一口白胡子,喃喃自语着:「殿下!」不知有谁见着刚才的动作?

也许一直在旁发抖着的马娜有瞧见。

终于,明天邦迪欧斯王就要来了。

等到天一亮,这场搏命之斗即将展开。

爱妃娜在床上辗转难眠。应该不要紧吧?……我应不至于碍手碍脚的吧?

——首先,若只是普通战术的话,是不会有胜算的。

在宣誓完推翻国王政权后,将不同意的人——主要为本国来的大臣给请出城

,只留心腹在身旁,巴伊斯断然说道:「若为一对一的话,我们是不会输给他们

红骑士团的!」

哈登、拉斯、兹,以及那斯达斯所率领的黑骑士团。而且,还有沉默地选择

留在城内的酷恩。巴伊斯用眼神环视过每一个人。

「但双方兵力相差悬殊。所以我想必须……先将父王骗进城内,然后再以这

里做为战场!」

「骗进去?」

巴伊斯点点头后,将街上的地图摊开。

——主战场为出菲兰街后的平原。

然后我们由那里一步步地往后退到城里面,将国王的大军引入城内。

城堡是建在岬岸的前端,他们走得愈近,战场就会愈变愈窄,当大军连成纵

线时,与我们正面冲突的敌人就愈少。

总之,数目上不利的因素大致上就解除了。

接着,若在这地方能够形成势均力敌、多拖延些时间的话,邦迪欧斯王必定

会率先入城。

「真的会来吧?」

「会的。罗杰应该转达了我的传言!」

巴伊斯神情显得微妙。因为他隐约已知道,罗杰抱着不惜一死的决心,毅然

选择与巴帝沙他们一同离开城堡。

「——我绝不会辜负罗杰的一番心意的。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所以我

知道那个人为了杀我,必定会携来圣剑瓦迪拉的!」

「圣剑……!」

沉默寡言的酷恩,突然自言自语地冒出了话。

「没错。瓦迪拉是瓜鲁德兰国流传下来的宝剑。本来还有另一把,和它配成

一对的剑叫乌拉兰……但十年前给卡尔迪欧斯王带走,它自那次事故后,和酷恩

王子一块消失不见,现已不在皇室!」

酷恩没再问下去,但巴伊斯仍继续说道:「问题在于之后怎么办?城区非常

狭小,因此狙杀他的机会非常多。但若失败的话,相对地也难逃开。最好是能顺

利地将他一击致命,时间一旦拖久了,对我们相当不利!」

「我想冒昧请教一下,难道凭殿下右眼的能力也敌不过吗?听人说,同样是

红色右眼的邦迪欧斯陛下,能力是远不及殿下!」

「我未曾见过他右眼发过光。但纵使如此,他依然是个相当棘手的对手。而

且——我右眼至今尚未见到我打胜这场战的未来影像!」

「……!」

「但相对地也没见到失败的影像。因此我认为我们还是有胜算的,只是要看

我们如何掌握住这个机会……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将整个城炸得片甲不留、成一

堆灰烬的好法子!」

「喂喂喂。这样未免也太夸张一点吧。我原想王子可能会有什么秘策之类的

,心里还有些期待,但没想到竟也是和我们一样漫无计划!」

哈登虽然口中抱怨着,心里似乎还是很愉快。

「哈哈哈。我一向如此的,难道不是吗?这次的战争,感觉就好像是父子间

的吵架一样!」

「但是……这关系到国家的未来!」

爱妃娜终于开了口。

「若能顺利打败那个暴君,就能从恐怖的阴影中逃离,创造出一个新的国家

……正因为如此,留在这里的人,都是愿意支持、追随你的人!」

「我要怎么回答呢?我想他们只不过是喜欢凑热闹罢了!」

当巴伊斯如此说时,众人哄堂大笑,爱妃娜脸颊也发热起来。

「我想我知道……这座城……你们刚才说的,我……!」

「真的?」

爱妃娜点点头,于是开始说明。但是,途中大家的脸色惴惴不安。

「但是这样的话,你自身会有危险!」

那斯达斯率先提出反对意见,大家似乎也跟他一样的想法。但是,爱妃娜摇

了一下头。

「我不像各位一样身怀武技,所以仅能用这个方法。拜托了,这个任务交由

来我!」

「……真的可以吗?爱妃娜!」

「是!」

爱妃娜十分确定地点点头。她内心虽然充满着恐惧与不安,还是对着自己发

誓绝对不逃跑。

巴伊斯虽然劝阻了她几次,但她却充耳而不闻。最后,巴伊斯无可奈何,也

只好苦笑。

「但这样又如何呢?若照着爱妃娜所说的做,如何知道彼此时机?搞不好没

打倒我父王,自己还白白送上性命!」

「……有圣剑!」

酷恩插口道:「瓦迪拉和乌拉兰若靠近的话,会产生共鸣声。当邦迪欧斯王

抽出瓦迪拉剑时,乌拉兰一旦震动,时机就到了!」

「酷恩……你为什么知道?」

「……!」

「但,回到现实来,我们并无乌拉兰——!」

「有!」

决战那天早上我就会拿来,酷恩向大家保证。

会议上,大家都绝口不提一件事。

当邦迪欧斯王走进城时,整个城都会崩塌掉。但那时城堡中应该不只有邦迪

欧斯王一个人。包括自己、巴伊斯、酷恩、哈登等人……全部都会成了邦迪欧斯

王的陪葬品。

仅付出这些代价,若能顺利打败他的话,就能算是胜利。所以,我必须这么

做。啊、但是……。

爱妃娜在床上身体微微地颤抖。此时,有人打开了寝室的门。

哈登、拉斯、兹三人在哨台上举杯畅饮。

「啊!爽啊!喂、兹、今晚我们就来喝得痛快!总之、今晚!」

兹沉默地接了哈登硬倒给他的酒。隔着面具开了口罩,精准地直接将酒倒入

嘴里。

「哟!还挺能喝的嘛!我也来乾一杯!」

「你们这样喝,明天不要紧吗?」

拉斯脸上微醺。

「没问题。也许是最后一次乾杯了,别这么婆婆妈妈了!」

「你讲得我们好像一定会挂掉的样子!」

兹抬头望着月亮,有意无意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对了,不晓得酷恩那小子准备得怎样了?」

「应该不会逃之夭夭了吧……嗯!」

哈登神色不安地说道,兹抓住他的肩。深锁着眉头的哈登,转头看了一下兹

,兹只默默无言地摇摇头。

「啊啊……没错、没错!他会来,因为跟我们已经约好了!」

「总之,我们将他的份也一饮而尽!」

哈登一口气喝光了酒杯中的酒。

「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在喝!真是被你们打败了!」

此时,那斯达斯出现。

「既来之,则安之。你也来个一杯怎么样?我们是佣兵、你是骑士,明日我

们将共赴战场!」

「……说的好!」

那斯达斯微笑,举起了杯子。四人再度乾杯。

酷恩一个人在菲兰郊外的墓地。

月明星稀,白色墓碑到处林立。其中有一个新的墓,酷恩正站在前方,看起

来像在和墓碑底下的人交谈。

终于,酷恩用力地将剑往墓地插入。

「菲莉亚……对不起!」

他嘴中念念有辞,开始用剑掘起墓来。一直反覆地掘……终于剑停了下来。

虽不及棺木深度。但,酷恩要的东西大约在这一带。他拨开土后,取出了一个细

长箱后,打开确认箱子里面的东西。他将包装的油纸拆开后,里头闪了一下银光

,『它』终于重见天日。

「还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它了……!」

在月光照射下,『它』闪着锐利的光芒。酷恩不由得瞇起了眼睛。

于是——酷恩突然用手压住纱布包覆住的右眼部份。一只手抓着『它』,膝

盖弯了下去。

「刚才那是……!」

酷恩像是要压抑那边释放出的灼热般,一直用手压着右眼。

「起来啦!」

巴伊斯带着安进到爱妃娜的房间里。安穿着总是露出**的侍女服,心神不

宁地东看看、西看看。

「好了。今天是让你『服侍』的最后一天!」

巴伊斯不好意思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爱妃娜,露出了奸笑。

「……在这样的夜晚,你在想什么呢?」

「想一些有趣的事!」

巴伊斯招手叫安过来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你看!」

「……啊!不要……!」

巴伊斯从安的后面抓起她的膝盖,张开她的双腿面向爱妃娜。

「啊……!」

安的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突然间被看见的那个部份,好像已经到达过好几

次**般极为湿润。然而,它仍像渴望快乐般,yīn蒂鲜红地勃起。

「啊……公主殿下,对不起……!」

自己竟然在公主殿下的床上,打开了渴望**的私处,安因羞耻而感到满脸

通红。

「我有用了点药。瞧,那地方紧张的不得了!」

巴伊斯像在抚摸小狗般抚着安的头发,手指一边按压着yīn蒂。随即安抗拒地

摇头,眼中溢满泪水。被打开的那个地方开始流出了蜜汁,屁股开始扭动起来。

「怎样?爱妃娜,开始兴奋起来了吧。说起来你的身体会变得喜欢这样的事

情,都要归功于我的调教!」

「怎么这么说!」

「你已经开始觉得**胀大、**开始潮湿了吧?还是你觉得看重点穴位比

较有趣啊?」

「真是失……失……礼……!」

被人知道了。爱妃娜哭着想当场逃离。但只要一直看着奸笑中巴伊斯的异色

双瞳,身体记忆中的感觉就会从腹部、**深处涌出,无法压抑地蔓延至全身。

「脱下来让我看看!」

被人命令后,爱妃娜便无法杭拒。她脱掉白色的长衫,裸露出**站在巴伊

斯面前。脱下内裤后,里面果然已经变湿。

「躺到床上去!」

「……是……!」

然后,巴伊斯让安并躺在爱妃娜旁边。

「嗯。仔细一看果然不同!」

巴伊斯赞叹般地比较安的小**与爱妃娜丰满的**。

命令她们张开双腿,再用自己的手指拨开那边让他看,爱妃娜和安便同时摆

出了相同的姿势。

巴伊斯靠近她们一一比较、观察两个人那边的形状、颜色差异。

「很好。两个人已经都彻底变得很淫荡了。两人的yīn蒂都微微抽动并流着汁

液。用汁液沾湿床单!」

「嗯……公主殿下,抱歉弄湿了你的床单!」

「哈!对了,我决定要处罚弄脏公主床单的侍女。好!爱妃娜,你到安上面

,跨坐在她脸上!」

然后,轻声地命令爱妃娜这样做。这是一件很讨厌的事,但在听到这样的命

令后,爱妃娜的身体兴起了一股好奇心。

「我先在这边看。做得好的人,我就把我的东西让你们吸以作为奖励!」

爱妃娜点点头。她希望不只是吸,还要能够放进去。马上便无法压抑身体的

燥热,跨骑到安身上,将屁股压在安脸上,用鼻子刺激中心点,前后移动了起来。

「嗯……嗯……!」

「不行喔、安,要舔啊!你的工作就是让我的阴……yīn蒂舒服呀!」

虽然讲出来觉得很丢脸,但说出来之后,那边却兴奋地流出蜜汁来。

安的舌头像是要清洁那里般地舔着,碰触着核心点。

舌尖时深时浅地不断舔着爱妃娜的肉褶,发现yīn蒂时便逗弄它。

「嗯……啊……!」

像在吸**的吸法,巧妙地使力吸吮yīn蒂,时而用嘴唇夹住,使人有种安全

感,十分舒服。

安是头一次服侍同性,但自己体内似乎也产生了奇妙的感觉。

被人用舌头舔舐着,爱妃娜几度达到**。

安总是细心地舐着溢出来的蜜汁。

「安……为了奖励你,让我送你一个好礼物!」

爱妃娜虽然想一直舔下去,但被巴伊斯命令着,因而她趴在安的身上,自枕

头下取出了假**。

「放进这个东西,就会变得很舒服。我也常用这个……自慰!」

爱妃娜用手指剥开安的**。虽然之前曾见过一次,但这么近距离看女人的

那个部位,形状让人感觉有点恶心。但碰过一下后,不禁想打开往里头搅动……。

「呜、嗯……?公主……啊……啊嗯……!」

「啊、进去了。假**插入了安的体内!」

一边呵呵地笑着,爱妃娜一手拿起假**在安体内进出。

于是,**不停地颤动,往内缩成一团。

每当那根棒子进出时,溢出的汁液便会沾上假**,使得愈来愈润滑。

「嗯……啊啊……公主……啊!」

「真是讨厌耶、安!你肛门怎么会变这样!」

爱妃娜指尖往她肛门上一戳,肛门如同受惊般缩得紧紧的。

不过,爱妃娜倒挺愉快的,因为把别人的私处当作玩具般玩弄,给予人快乐

,对她来说倒也挺新鲜的。

「啊、啊……嗯、呜呜……!」

爱妃娜知道安快到了**,而自己也不由得很想要,不仅要舌头,更是想让

粗肥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

爱妃娜在跨坐在安的脸上,上上下下地晃着屁股。

「爱妃娜。你自己也想要了吧?」

巴伊斯似乎察觉出来了,于是将手放在她臀部上。爱妃娜嘴里喘息着,将屁

股抬得高高的,似乎在求爱。

「嗯……我想要……男人的那个。请往我的洞口插入,求求你!」

「哼!这种说法太普通了!」

巴伊斯啪一声地打了一下爱妃娜的屁股。

「安可是有努力在照顾喔!」

「我知道了……啊……啊……!」

「怎么样?什么感觉?说说看!」

「啊……是、啊……你那……灼热……坚挺的东西,摩擦着我的yīn蒂……好

像要收缩般……好舒服、舒服、舒服!」

配合着巴伊斯的动作,爱妃娜也用假**刺激着安的那地方。

从里头不断地溢出蜜汁,沾染到床单上。

摇晃**,**摩擦着安的肌肤,感觉非常舒服。

「不错喔,有感觉了吧!爱妃娜!」

「嗯……有感觉了……很舒服!」

「好好享受。这已经是最后一夜了!」

「最后!」

爱妃娜口中重复着这句话,可能是有所反应,安的那边突然紧急收缩。

「不要有任何的依恋!」

巴伊斯插得更加深入。爱妃娜哼了一声,感觉似乎很舒服。

若能这样一直下去那该有多好……。

一边感受着安温暖的体温,一边配合着巴伊斯,从爱妃娜闭着的眼睛,流下

了一行泪水。

「呜……嗯、啊……啊……!」

邦迪欧斯王的jīng液射入了马娜体内,她是闭着眼睛的状态。

「出来了、出来了!从你的腹部里溢出来了,大量的jīng液!」

邦迪欧斯王把马娜的脚拉开,发现从结合处溢出了黏浊的白色液体,更是使

他冲动地撞击马娜的**,以发泄他如野兽般的**。

「呼!」

射完后,邦迪欧斯王像是虚脱般,脸部的表情瞬间缓和。像是游戏结束般,

把自己那根东西从马娜的身体里拔出来,一脚将裸身的马娜踏到地板上。这对他

们而言,是最寻常的结束方式。

「明晚,我将用沾着巴伊斯血的手,好好来玩弄你的身体!」

「……!」

马娜透过垂于眼前发丝的缝隙,瞪着国王。

「为什么……为什么陛下要如此憎恨自己的儿子呢?」

她淡蓝色的眼中泛着泪光。

「从巴伊斯那里夺去他所爱和所有爱他的人,还鼓动他发动反叛,任命他攻

击友邦国家……现在你还预备以大军征讨他,为什么你要做到这种地步……?」

「哼!」

邦迪欧斯没回答,只是背向马娜。马娜压低声音继续哭泣,而邦迪欧斯王在

心中喃喃自语。

那家伙跟我太像了,所以得尽早将他击溃。

在城堡的侧门,爱妃娜正与安惜别。

「只要越过那个山顶,你就可以脱逃了,别担心,黑骑士兵团们会护送你到

安全的街道上!」

「是!」

「途中跌倒了也不可以哭喔!」

巴伊斯倚着门柱,隔着不远处叫住她。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不能哭!」

「上完厕所了吗?可别在途中又尿湿,给骑士们添麻烦!」

「嗯……说『又』很过分吗?」

安拗起脾气,涨红了脸。拉着马车的马轻声的嘶叫着。爱妃娜轻轻的搭着安

的背。

「那么,安,在天还没亮时赶快走吧!」

「公主……!」

安的眼里突然泛出大滴的眼泪。

「感谢你这几年来的照顾,能够成为公主的侍女,我感到非常的幸运!」

爱妃娜突然低下头,然后看着远方的巴伊斯。

「陛下,请您要好好的保护公主!」

安并不知道巴伊斯一帮人明天要作战,巴伊斯黯然地扬起一边的嘴角笑了笑。

「还有,如果能多顾虑到公主感受,我就很高兴了!」

安再一次礼貌的鞠躬,就和骑士一同上准备好的马车。马车发出了嘁的一声

,开始慢慢行走。

「公主,有一天我一定要再见你一面……一定的……!」

安频频回头,一面哭泣、一面离城堡远去,爱妃娜轻轻地拭去眼角的泪水,

和巴伊斯一起回到城堡内。

黎明即将到来。

「出兵!」

朝阳普照,邦迪欧斯的军队开始行动。

邦迪欧斯驾着黑马指挥前进。

后方不起眼的马车摇摇晃晃,马娜坐在里头、闭着眼睛祈祷着。

巴伊斯从城堡的岗哨以望远镜看着低声呼喊、如海浪般袭来的大军,朝着菲

尔而来。

「嗯,要不要发动攻势了!」

他将披上斗篷,走向大家正在那里等待的大厅。想不到,眼前看到了一片红

色的画面。

那是一个手拿着剑、直直走向巴伊斯的男人。

这是……以前也曾见过一样的场景,但是现在看到画面中的男子,右眼和巴

伊斯一样闪着红光。

「呵呵!」

巴伊斯笑了。红色景象像雾一般消失。

情势大好,巴伊斯打开了大厅的门,大家的目光全聚集在一起。

「好,首先把那家伙引诱到这里作战!」

他将倒好酒的器皿传给每一个人,自己也手拿一杯。

「请各位珍惜自己的生命,活着远比名誉、胜利更为重要,更感谢大家陪我

和我老子吵架。但可别因而失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大家都笑了。

「那么,为我们的胜利祈祷!」

——乾杯!一口气将酒喝乾后,将器皿粉碎在地面上。

「是吧!」

「喔喔!」

终于开始……。

爱妃娜在城堡最深处名叫「封印的房间」,和酷恩站在一起。老旧的墙壁上

爬满了青苔,有一座由石块搭建的祭台,据说是一处为了隐藏古代秘法的地点,

但是炼制出的东西,连王室家族也不知道,据说和菲尔的大树一样,在这座城堡

还没建造成现在的模样前,就已经在这里了。

爱妃娜也听说过这儿,但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

「真的好老旧喔……像是菲尔之前留下的东西……!」

酷恩注意到旁边狭长的「东西」,看着墙壁上的文字。

「这个房间的……这个祭坛上,拥有可以让城堡倒塌的方法吗?」

「有的!」

就是深埋在祭台中央的石制圣杯,若这座圣杯满溢了「象征皇室血脉的东西」时,远古的神明就会开始撼动神力,将城堡移为残垣瓦壁。

「但是,那『象征皇室血脉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爱妃娜只是暧昧的微笑不语,任谁问起也不肯回答。但可以确定的是,只有

爱妃娜可以扮演这个角色。

「爱妃娜,莫非这是……?」

当酷恩正要说出口的时候,哈登和拉斯急步走入了房间。

「不错嘛,酷恩,和公主两个人在这个安静的地方里头!」

「对啊对啊,只可惜这位公主今后得面对胡鬚满腮的老头儿!」

被嘲弄的爱妃娜不知该如何圆场而有些懊恼,酷恩用冷酷的双眼看着两个人。

「陷入了苦战是吧?」

笑容马上从两个人的脸上消失。

「敌军前进速度比想像中的要快,我方的士兵虽然也奋力抵抗,但对方的人

数总是太多,再怎么祈祷,后方的士兵还是源源不绝地前进!」

「现在这个状况,也该是国王进入城堡的时候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在不

要让公主觉得危险之下,至少我们也要行动了!」

爱妃娜走向前去,在哈登和拉斯的面前双手合十,闭上双眼。

「祈求两位能够出师顺利……!」

「真开心,能有公主为我们祈福,感觉好像会打胜仗!」

「有机会真想和公主好好的聊聊天,其实,还是第一次有女性向我说这样的

话呢!」

「那我们先走了,待会儿见,酷恩!」

「嗯,待会儿见!」

那时,哈登和拉斯看到酷恩张嘴忘情微笑的样子,不禁瞪大了眼睛,爱妃娜

压抑着心中那几乎要哭出的痛楚。

啊,这张脸孔,虽然清瘦而改变了脸型,头发的颜色也不同,但那笑容……。

邦迪欧斯的军队以高大的黑马领军,从容地奔向城堡,巴伊斯以那斯达斯的

黑骑士军团领军,虽然奋力抗战,但已达到了极限,疲惫不堪。

巴伊斯依之前宣告般,在龙座上等待着邦迪欧斯王,国王座骑的马蹄声,似

乎已传到了那里。咚的一声,投石破坏城墙的信号声,引起城内一阵突然骚动,

突击的士兵们呼喊着口号,城堡摇晃的声响,枪和剑互相敲击的金属声,遍野哀

嚎。

「我来了,巴伊斯!」

邦迪欧斯那格外强悍、如猛兽般的声音在厅内响起。

巴伊斯的士兵们像人偶一样被挥斩,邦迪欧斯愈来愈接近,但是,入口处有

两个胸口挂着羽毛印记的男人,阻挡了邦迪欧斯的去路,一个人拿着一把豪气的

大剑,一个人拿着锐利兵器,不少红骑士军团的士兵就是死在他们的手中。

「不能让他再过去了!」

「那把胡子,从前就看不顺眼了!」

两个人到目前为止,在激烈的战局中耗损不少体力,自己也身负重伤,但独

独那对双眼仍虎视眈眈地窥视着国王。

「……嗯!」

这种眼神的男人,不可轻忽,邦迪欧斯王很谨慎的握着剑。

浓厚的战争气氛也传到了封印的房间。

「——啊……!」

突然,爱妃娜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她被自己颤抖的身躯吓着,环抱着双臂,

试图压制住自己的身躯,但还是不停的颤抖。

「啊,哈哈,怎么会这样……啊哈哈……!」

其实一点也不有趣,她却不禁笑了出来。

「如果拿走封印,这座城堡将倒塌……我们就会死吧?」

酷恩什么都没说,看着爱妃娜。

「我虽然瞭解……虽然已有觉悟,但总算能够去那个人……酷恩王子那里!」

爱妃娜抬头望着酷恩。

「酷恩……拜托你,最后请把真相告诉我,你是?」

「那么,就告诉你真相吧!」

酷恩打断了爱妃娜的话,在瘦弱的胸前用手环抱着细长的「东西」,吞吞吐

吐地开始说道:「我是为了要取巴伊斯王子的命而来到这座王宫的,好奇的王子

似乎觉得这个东西很有趣……但是,为什么我打算要杀他,你大概也不知道吧!」

——很久以前……我出了意外……对,被卷入意外而身受重伤,也失去了一

条腿,在濒临死亡边缘时,被一个菲尔男子救活,我一面得到他的照顾,身体也

慢慢的复原,习惯以义肢行走,并以猎人身份在这条街上开始生活。

身处不习惯的地方和遭遇,刚开始也有所困惑,但我背负着人们的期待而重

新站起,是一个朝向平凡生活迈进的男人,最后,自己也认为这一切都是自然的

,也融入了街坊的生活。

「然后,我……我和当初救我的男人的女儿相爱……结婚了!」

「结婚!」

爱妃娜的心中感到震惊。

「对,每天过着安定的生活……真的非常幸福……!」

「这……这样啊……!」

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或许自己不该乱问?只是,这是

自己所期盼的事,无法从现实中逃离。

「但是……三年前,妻子死了!」

「喔……!」

「被流窜的佣兵流氓……虽然没有证据,但恐怕是瓜鲁德兰的逃兵们所杀害

,不管是**上或是精神上,对女性来说,都是非常痛苦悲哀的死法!」

「啊……!」

爱妃娜为那位女性悄悄的祈祷。

之后我离开了街市,当起了佣兵,四海为家。但是,当我得知瓜鲁德兰攻打

菲尔的消息,便回到国内加入义勇军,瓜鲁德兰对我来说,就是杀死妻子的仇国

,不管如何,绝不能打败仗。

「但是,结果也如你所知的啊,义勇军惨败,菲尔……!」

酷恩含糊其词,爱妃娜也低头沉默。

——为了洗血对瓜鲁德兰的仇恨,中兴菲尔,于是我接近巴伊斯,偶然在他

被刺客袭击时前去搭救,也是趁机想亲手杀了他。

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我混入了巴伊斯的贴身侍卫中,和他们成了朋友,过着

往返于街上与城堡间的生活,然而渐渐地我察觉了……发现了一些以前不会去注

意的事。

我心里很清楚,纵使杀了那家伙也无法挽救国家或者任何人。那我又何必如

此做。

「之后的事,大概就如你所知道的,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里来了!」

酷恩插着腰,仰望着天空。

「我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就连我自己也觉得很厌烦!」

爱妃娜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等正要开口试着说些什么的时候。

「来了!」

酷恩突然挺直身体,将抱在手中的「东西」打开。从狭长的部分,出现一支

发出青白色光辉、美丽的宝剑,高亢犀利的震音回响在封印的房间内。

「这是……!」

酷恩不说话,向爱妃娜点点头。它和瓦迪拉剑是一双对剑,为瓜鲁德兰的圣

剑乌拉兰。它现在拿在酷恩王子的手上……。

「那么,准备要开始行动了!」

爱妃娜心一凛,手上悄悄地握着预藏好的短刀。

国王的房间内,巴伊斯面对着父亲邦迪欧斯。

「果然还活着让你来到这里?」

「好久不见,巴伊斯,有做好交出脑袋瓜的觉悟吗?」

邦迪欧斯王身上血迹斑斑,似乎经历了一番苦战。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巴伊

斯似乎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并不想去思考。反正,最多也只不过和他们

那些家伙去了相同的地方而已。

「巴伊斯……!」

但是,国王巨大的影子里突然现出真人形体,就连巴伊斯也惶恐不已地直颤

抖着。

「马……母后!」

她雪白的肌肤披上黑发,淡蓝色的眼眸,表情已失去了昔日的开朗,只有满

脸忧愁,但马娜对巴伊斯而言,还是一位最美的女性。

「为什么要到这里?难道是你带来的?」

「嗯,是来跟您道别的,大概是在死之前想再见一次面吧!」

巴伊斯无视于国王,望着马娜、马娜也凝视着巴伊斯。

——可以一起死吗?

巴伊斯无语的疑问,马娜已眼眶湿润,点点头。

「明明只要有你同行就好的!」

巴伊斯又转向国王,拔出了剑,邦迪欧斯也手握腰上的剑柄。

战事一触即发。

「儿子啊,我不知道你母后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要叫我儿子!」

「没办法啊,只要你活着,血缘关系就是得让我们互称父子!」

「那我就去死!」

巴伊斯的右眼慢慢灼热变红,这就是发光的证据。

「嗯,该死的是你母后!」

但是邦迪欧斯的右眼不也是红的发光吗?巴伊斯突然间心里动摇。这家伙会

使右眼吗?

「呵呵呵,王牌可不能轻易地让别人看到喔!」

但是拥有相同眼睛的人,力量似乎会相互抵销,这两个人马上瞭解到这点。

「不过,只要我的手上有圣剑瓦迪拉的话,死的将会是你!」

邦迪欧斯拔出了腰上的剑,闪烁着金色光辉的瓦迪拉剑,伺机攻击巴伊斯的

喉咙时,国王露出了犹疑的表情。

「我似乎可以预见呢,虽然我看不见我的未来,但之后的事将可预料!」

巴伊斯心情非常愉快地微笑着,和瓦迪拉剑开始互有共鸣,嘁一声高音回荡

在国王的房间里。

「放开我!」

爱妃娜握着短刀的手被酷恩压制着。

「这是必须做的事,为了要解开封印必要的……!」

「果然是血?这个封印非得用菲尔王室家族的血!」

「……!」

石头祭坛的圣杯很大,光是要流下注满杯子的鲜血,这个人将有生命危险,

但即使是如此,还是非做不可,而剑还在持续共鸣着。

「如果!」

酷恩从爱妃娜的手中抢下短刀?将自己的手腕割破。

「天啊,你在做什么!」

「如果要血的话,就用我的血吧!」

「但是,这血……如果不是菲尔王室的血脉……如果不是我的血……!」

酷恩的血一会儿就将圣杯注满了,爱妃娜绝望地看着那滩血,但那时,在酷

恩旁边的祭坛开始动了起来,从地上射出的光芒将他团团包围,圣杯宛如接受这

杯血似的喀答喀答转动,一点一点的,震动的范围扩张到整个封印房间。

「这是……!」

「……瓜鲁德兰的先王卡尔迪欧斯的祖母,是这个菲尔皇室出身,当然在卡

尔迪欧斯的儿子身上,也流着菲尔皇室家族的血!」

事实上,从远古开始,两家王室便持续着姻亲关系……总之、这是……你拥

有这血的事实……果然、果然就是你!

「酷恩殿下!」

震动不久后,地面发出了响声,整个房间都在摇晃,地面因为激烈的摇动,

连站都无法站立,墙壁、天花板也开始崩塌,酷恩王子很安稳地环抱着爱妃娜的

身体。

「对不起……爱妃娜公主!」

在轰隆巨响、沙砾掉落当中,爱妃娜看着酷恩王子脸上浮现一抹微笑,一时

之间,在彼此互拥的两个人头上,天花板坍塌掉下来。

叩叩叩叩…………!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在国王的房间里,天花板落下了巨大的石头。还在怀疑自己是否要逃的骑士

们,才没一会儿就被压到底下,身上染满鲜红的血液。邦迪欧斯把剑插立在地板

上,岔开两腿试图想站起来。

「这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事,巴伊斯!」

「这是引导你前往的地狱之路!」

但巴伊斯这样的吼叫声,是否已传到国王那里了?石头的沙粒已经像雨一般

哗啦啦地散开,地表就像要裂开似的,地板裂开,最后将邦迪欧斯国王吞噬。

巴伊斯往头上方看去,发现石壁马上就要崩塌了。

来吧!替你们的国王、及被污辱的公主报仇雪恨吧!菲兰城。

巴伊斯眼睛瞄了一下天花板。天花板坍塌下来的影像笼罩着巴伊斯。

「……兹……!」

一个戴着面具和盔甲的身影,突然冲过来覆盖在巴伊斯身上。这时,壁石整

面落了下来。

之后,只听得到轰隆隆的响声及瀰漫的砂烟。

有些零零星星的小石子散落到脸上来。

睁开眼,随即看到了蔚蓝的天空。风将粉尘吹得漫天飞,似乎将巴伊斯脸上

的灰粉都吹落了。

「……。」

巴伊斯爬起身来确认四周的情况。周围大多都化成瓦砾了,只剩下梁柱和地

板,地基也大部分都还在。

「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他很在意这座城,但他也关心自己。身上虽然多少有些擦伤、瘀青,但

还不至于动也不能动。对了,刚才,那家伙好像压在我身上……。

「兹!」

一看,仅面具在自己的脚边。而兹从胸部以下都被压在石壁底下。巴伊斯奋

力伸进兹和壁石间的间隙,弯下腰来搬开想要救出他。他突然睁开眼睛,紧闭着

嘴唇。

「……殿……下……!」

脱下面具后,兹用仅存的一口气叫了巴伊斯一声。伸出去的手突然瘫软地落

下。就这样再也不动了。

……你果真到最后都会在我身边。

巴伊斯盯着兹,或应该说自称为兹,经常躲在巴伊斯身后的女孩的脸。然而

,在心中呼喊着女孩真正的姓名。

站起身来,风吹拂着巴伊斯的黑色长发。怎么了……大家都死了吗?只剩我

一个人存活下来吗?

「嗯……!」

这时,忽然传来惊慌的声音。

「马娜!你还活着吗?你在哪里呀!马娜!」

巴伊斯边叫唤边跑,恰好撞见马娜正踉跄爬起身子。她似乎被一层粗厚的石

柱给保护着,不至于受伤。巴伊斯初次感受到神的存在。

「马娜!马娜!你还活着——!」

「啊啊!巴伊斯、后面!」

「……咦……!」

还来不及回头,巴伊斯的背后忽觉一股灼热的感觉。慢慢地将身体转过去一

看,瓦砾下一只手伸了出来,握着一把金色的圣剑。似乎是这把圣剑斩了巴伊斯

的背。

「……。」

手腕慢慢把瓦砾推开。整个身体除了白眼珠部位,其他部份都被灰烬及血覆

盖,邦迪欧斯已不成人形,巨大的身躯缓慢地从地面钻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下地狱吧……!」

「你这家伙——!」

「咳!」

正当巴伊斯要将剑往邦迪欧斯王身上刺过去时,马娜的短刀早已贯穿入邦迪

欧斯王的喉咙。接着,巴伊斯挥剑划了邦迪欧斯王额头一刀。最后,他脑浆迸出

,终于一命呜呼。

「自从……你离国……不,五年前的今日起……一直希望能……!」

顿时,马娜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但又马上恢复了正常。

「巴伊斯!巴伊斯,你不要紧吧!?」

「不要紧的!」

巴伊斯对马娜笑了笑。

「全身感到无力!」

「还可以吧?」

「嗯。先坐着休息一下吧!」

在一堆废瓦砾中找到了龙座,巴伊斯跟往常一样坐了下去。叹了口气,抬头

望着青空,红色的右眼热了起来。

「啊啊、对了。还有一个约没履行……!」

「这是……?这里怎么没崩塌?」

酷恩倒卧在以前封印的遗迹。

「我不晓得。不知道是装在圣杯中献上的血液太淡……还是因为菲兰大树的

根部附着,支撑着城堡的某一个部分!」

先醒过来的爱妃娜,向还一脸茫然的酷恩,说出自己推测的想法。

「总之,我们好像得救了!」

酷恩保持沉默,慢慢地起身。

「酷恩殿下!」

爱妃娜因终于能够这样喊出酷恩名字,过于喜悦而眼泛泪光,她微笑着对酷

恩说话。

「真的是,酷恩殿下您吗……?」

酷恩的视线从爱妃娜身上移开,低着头对爱妃娜说了声「对不起!」

「我不能遵守那时候的约定!」

爱妃娜转头过去,根本没空去理会无法克制住的眼泪,紧紧的抱住酷恩的胸

口。

「为什么……为什么……!」

想问酷恩的事还有很多。但是,酷恩冷不防的将爱妃娜的身体推开,将圣剑

乌拉兰拿在手上,脚步蹒跚地离开。

「等一等!你要去哪里呢?酷恩殿下!」

酷恩并没有回答,一只手开始解开缠绕在右半脸的绷带。

「啊……!」

绷带的里面,红色的右眼发出光芒。

「我非去不可。那家伙……巴伊斯在等着我……!」

「酷恩殿下!请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你……已经流了相当多的血!酷恩殿

下!」

爱妃娜拚命的呼喊着。酷恩微微回头对爱妃娜笑了一笑,但并没有停下他的

脚步。

从邦迪欧斯手中夺来的圣剑,在巴伊斯的手中微微晃动。

「他来了吧!」

吱吱的独特声响渐渐变大。红色右眼闪耀着光芒的男子,朝着巴伊斯的方向

迎面而来,手中拿着一把鸣叫的剑。

「原来如此……!」

就这样,巴伊斯认同了那个男的所有一切。

酷恩停下脚步,站在巴伊斯面前。

「让你久等了!」

「不会!」

「再怎么样还是要打吗?」

「不是已经约好了吗。说好再战个几回合的!」

那天在剑技场的对打练习,真是令人感到很愉快啊!

「而且……你的右眼不也是看见了未来吗?酷恩殿下!」

「……嗯!」

「那么,咱们就赶快开始吧。如果可以,我实在是很想跟你多谈一些……但

是,很不巧地我刚好没有时间!」

酷恩将目光移到巴伊斯的脚下,并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么,来吧!」

巴伊斯将瓦迪拉剑抽出,准备好攻击的姿势并如此大喊。

这时,酷恩也拔出了乌拉兰准备应战。

两人右眼同时显露光芒。

等爱妃娜赶到时,两人已经开战了。

剑与剑交锋的声音,再加上彼此共鸣发出的声音所引起的回响,回荡在两人

耳边。

「不要打了……!请不要再打了!」

爱妃娜边含着泪边说。但是,这两个人似乎听不到爱妃娜的声音,不停地挥

舞着手中的剑。事实上,也许真的听不到。右眼泛着红光,专心比武的两人彼此

间只看得见对方。

「巴伊斯王子……快阻止酷恩!」

至少也要把酷恩的身体状况告诉巴伊斯的爱妃娜,这时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

大跳。

从巴伊斯的斗篷一直到脚底,都流满了血。而之前似乎是巴伊斯所坐的王位

也沾满了大量的血。

难道……巴伊斯他……。

「不要啊!你们快停止……为什么!」爱妃娜喊着。

这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阻止了忍不住想打断这场比武的爱妃娜。

乍看下,原来是一位身穿黑衣且留着长发的美丽女子,在旁守护着二人的比

武。

虽然没见过她,但爱妃娜却能马上知道她就是马娜王妃。

「为什么要阻止我呢?酷恩他……不,巴伊斯王子他、酷恩他们!」爱妃娜

说着。

马娜王妃表情优雅,但一脸坚决地摇了头。

「你看他们二人,不是很快乐吗?」

蔚蓝的天空、和煦的日照,以及轻柔的微风。

巴伊斯边和酷恩比划着剑术,不知不觉地开怀大笑。

「呵呵……啊哈哈哈……!」

期待已久的未来,今天总算实现了。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梦想着能和酷恩

王子比剑。不在乎身份、不在乎地位,及没有任何阻碍之下,尽情地以剑来一决

胜负。

「哈哈哈哈……!」

酷恩这时也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在瓦砾堆周围聚集过来人群,嘈杂地相互交头接耳着。

「酷恩殿下……!」

「是酷恩殿下吗!」

是生还者或者是从外地打仗凯旋归来的骑士们吧。

是的。这个人就是酷恩殿下。巴伊斯心中骄傲地说着。

比武告一段落后,巴伊斯捧着剑,跪在他的面前。并且承诺要对瓜鲁德兰的

新国王酷恩陛下永远忠诚。

但是,现在——。

在落日余辉下,巴伊斯意识逐渐模糊,但还是在心中祈了愿。

愿这个时刻能够永远地持续下去。

尾章

之后,轮替好几个季节——。

◆◆◆

这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爱妃娜和酷恩一起来到了菲兰城郊外的墓地。

『菲莉亚·那格努在此长眠,伊斯达历226/245年』

「这位是……?」

爱妃娜吟咏了墓志铭,并抬头看了酷恩。

「啊啊。是他妻子!」

「是这样啊……!」爱妃娜心中想着。

闭着眼,爱妃娜为酷恩的亡妻祝祷着。

之后,国家再度起了变化。

瓜鲁德兰王国邦迪欧斯国王的第二王子莱尔斯,在母后马娜的扶持下,继承

了王位。

邦迪欧斯国王的第一王子巴伊斯,传闻与酷恩王子在打完那场漫长的对战后

,弃剑向酷恩王子投降,并宣誓要成为酷恩陛下的骑士,并且——就此从王位中

退让。

酷恩从巴伊斯手中获得王位后,成了国王。

但是,因为酷恩自己的意愿不大,不久后,将王位让给别人了。

但酷恩当国王的短暂期间,向全国下了一个通告。

『菲尔王国之前所下的命令全部撤回。让奴隶回复其身份并使其归乡,解除

国民服侍的义务。同时瓜鲁德兰撤兵,将统治权归还菲尔大公国。』

菲尔大公国虽然重回和平,但是其间所失去的东西无可计量。特别是「服侍」制度对女性们的伤害更是无法弥补。

虽然如此,然而,爱妃娜仍必须引导人们走出先前的阴影。因为,她本身也

有过「服侍」的经验,因而坚信自己是能深刻瞭解人民的痛处。

「……啊!」

爱妃娜正想把花放到墓前时,却被早一步踏出的脚给绊倒了。酷恩反射地伸

出手打算接住她,但动作在途中却停了下来。

「……!」

差点没跌倒的爱妃娜这时抬起头来,看到酷恩停在半空中的手。爱妃娜看看

酷恩的手和脸,偷偷地笑了起来。

「没关系!我能理解!」

酷恩知道爱妃娜因为「服侍」而身体遭受许多凌辱。所以,现在他大概也不

会想要触碰像自己这样污秽的女性吧。

也无所谓。若酷恩能待在这个王国协助我的菲尔大公国复兴,我就感到十分

庆幸了。

爱妃娜挽留想要离开菲尔王国的酷恩,并拜托他从今天以后教导菲尔王国的

女性们学会自我保护。

「不,不是的!」

酷恩似乎明白爱妃娜的心意,低着头并点头。

「只是因为我曾发过誓……直到赎完罪之前,我是不会碰女性的!」

「罪?」

「是的。没有遵守和公主的约定的罪。想舍弃过去那段历史,让许多人受苦

的罪……欺骗人的罪。还有……!」

酷恩猛然抬头仰望天空。

「还有,我杀死那家伙的罪……这些罪,即使用我的一生……!」

淡紫色的左眼,与天空的蓝互相辉映着。银色的头发,随风飘逸着。

酷恩现在仍旧遮着右眼,头发也变不回黑色。爱妃娜心想,或许这也是一种

誓言吧。因为保留着非真实的躯体,所以一直无法忘怀潜藏在其中的罪。

「——走吧!」

酷恩催促着爱妃娜。比墓地高一层,且能将艾卢茵湖景色一览无遗的小山丘

上,追思巴伊斯王子的墓碑静静伫立在那地方。他的遗体本来被安葬在瓜鲁德兰

王国王室的墓上,但是,因为巴伊斯喜爱菲尔王国的景色,所以瞭解他的人们,

亲手为他建立这个墓碑。墓碑上除了刻有巴伊斯的名字之外,还有那些和邦迪欧

斯打仗而从此失踪的士兵们的名字。

爱妃娜和酷恩一起爬上小山丘。此时,刚好看到有一个人影从山丘上走下来。身材矮瘦、黑色长发,神情十足大人模样,但是……。

「爱妃娜公主!酷恩!」

「……安!」

在决战的前一晚,在菲兰城后门告别之后的再次重逢。安正想飞奔到爱妃娜

的身边,但是手中好像抱着重要的东西,跑不太动。

「太好了……能够再见面真是太好了……!」

「公主殿下啊。能再见到您,我也好高兴哦!」

安哭出声来。虽然长得有点大人样子了,但此刻感觉还是像个小孩子。经过

几次的抽咽后,安终于破涕而笑并开始说话。

「真的,我一知道菲尔大公国已收复失土的事后,就想马上见到公主您——!」

安红着脸,将目光转移到小心翼翼抱在手中的白布。并面向着爱妃娜,轻轻

地靠近她。此时,爱妃娜看了吓一跳。这白色的布竟是包婴儿用的棉斗篷。安怀

里抱的是婴儿。

「这孩子……莫非是……?」

安默默地点点头。

「自从逃离城堡后,才从别人口中断续得知与邦迪欧斯王战后发生的事情。

同时,我肚子里也怀了这个孩子!」

「……。」

「我心中充满了不安。但是,也因有了这个小孩,让我觉得巴伊斯还是活着

……啊、对不起!」

「别这么说。安,你很了不起哦!」

爱妃娜再次看了安手中的小孩。黑头发,比巴伊斯柔和几分的容貌。而且,

果然右眼是红色的——。

「这孩子……跟莱尔斯王好像哦!」

在旁偷看小孩的酷恩冒出一句。

「莱尔斯陛下和他表哥酷恩个性很像,是性情温和的人。这孩子以后一定也

是好孩子!」

爱妃娜笑得很甜,巴伊斯的孩子眼中,也回应似地,露出了天真无瑕的笑容。

告别了安,爱妃娜和酷恩二人站在能俯视艾卢茵湖的墓碑旁。

酷恩看着安的背影消失在墓地尽头。

酷恩——爱妃娜的心中如此呢喃着。

您说,您的一生将背负着杀死巴伊斯王子的罪。

但是,今天能在这里遇到他的遗腹子,难道是巴伊斯王子冥冥之中想告诉您

些什么吧。

爱妃娜悄悄地靠近酷恩的身边。并且往酷恩朝的方向偷偷地亲吻了他。

「喂……!」

酷恩张大了眼说不出话来。爱妃娜用笑掩饰过去。

「由女性主动来触碰,是不会违背誓言的吧?」

「……什么?这个嘛,嗯……!」

感到难为情的酷恩真的觉的怪怪的,而爱妃娜仍旧笑着。脑海中浮现出令人

怀念的日子。

(……如果,你哭泣的话,我会再让你开心起来的。)

(那如果我笑了的话呢?)

(如果真是那样,我也一定会让你更开心的。我答应你。)

那个约定——你,一直有为我守着。

爱妃娜到现在仍珍藏着金色戒指。

山丘上的风,轻轻吹过了靛蓝的湖面。

爱妃娜轻轻拨动了她那金色的长发,并仰望着天空。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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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多谢MEIJI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十七夜·恶魔拼图。」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恶魔拼图

作者:墨水十四

上帝创造世界用了七天,可是凡人想创造一个人要用多久呢?

我,整整用了七年。她,已经在棺木中腐朽。肉已为尘,骨已成枯。

现在,我就要成功了。漫长的七年等待,无休的苦心钻研。血肉已经补齐,

肌脉已然塑成。可是,我,却得不到,她。最后的容颜。

沈浸在无尽的晚风之中,漫行在淒凉的大街之上。

灯红酒绿的霓虹招牌,红男绿女的莺语笑影,在我眼前恍如忽闪而过的萤火

,稍纵即逝,飘散在风中。

我,在寻找一双梦想中的眼睛。一双令我梦回牵绕的眼睛。透着羞涩,含着

渴望,细长眼睑,弯如月芽。

大街上一双双四处流动的眼睛,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店招下惹火女郎的热

情挽留,我无意理会。这全不对,这一切全都不对。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眼

睛。

我裹紧风衣,穿过黑暗的小巷。黑夜的幕布忽闪了一下,身旁俨然多了一双

星火,那是倚在墙上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太像了,太像了。不,不是像。就是,就是这双眼睛。

我看见了,我重新看见了,隔了七年,我终于再次看见了。这双,这双,明

亮的眼睛。

「先生,要小姐吗?七十,很便宜的。」

「这里是一百,跟我来。」

我将那双眼睛带到一个暗巷。一下扑了上去,我撕开她的胸衣,凶狠的拉下

她的裤子。

「先,先生。这、这里?要加钱的。慢、慢……轻、轻点……呜…呜……」

眼睛是不会说话的,眼睛不是这样说话的,怎么话这么多。

我塞住了她的嘴,掏出**,一下塞了进去。我剧烈的挺动起来。身下的躯

体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蹦达,蹦达。

哼……哼……,这,这不对,这全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不是这个

感觉,不是,不是,这完全不对。这下体的触感,这肉穴的反应,全然不是我七

年前所熟悉的样子。

哼……哼……,这个不对,这个完全不对,不过还好,还有那双眼睛,还是

那个熟悉的形状,她惊恐时也应该是这样睁着的。她有感觉时也应该是这样瞇着

的。

哈……哈……,还有,还有这一点是对的。

我伸长舌尖去汲舔那双眼睛,细秀的双目,湿润的晶莹欲滴。一眨一眨的若

天上繁星的闪动。

我轻轻的去啃咬那双眼睛,微咸清泪的滋味融化在我的口中。

我深深的去亲吻那双眼睛,唇边湿滑的触感令我陶醉其中。

哼……呵……太好了,太好了。我到了,到了。眼睛,美丽的眼睛。让我,

让我,让我得到你吧,让我重新拥有你吧。我的亲爱的……眼睛。

灼热的jīng液射进了身下已然滚烫的肉穴之中。我停下来,喘一口气。已经昏

过去的女人,还在身下喃喃自语。我的手颤抖的移到了她的颈间。

死,去死,快给我去死。冒充她的人全部要死。她是唯一的,她是不可亵渎

的。臭婆娘,竟然敢冒充她,去死,死……

身下的人只挣扎了几下就没有了生息。呵……呵……,想骗过我吗?没门!

幸好,幸好还有眼睛。这美丽的眼睛,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

我用刀,小心翼翼的割下了那双眼睛,放在瓶中。

风,还是那么冷啊。我紧了紧风衣的领口,顶着夜风向巷外走去。

************

他妈的,一休假回来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谋杀案。死者是一个妓女,是被掐

死的,死前有性行为。jīng液,指纹,脚印一应俱全。可是就是找不到那个凶手,

而且怀疑凶手是一个变态,他割走了死者的眼睛,是包括眼皮,眉毛,整整一大

块一起割下来的。

面对这浩如烟海的线索,我们已经使用了全部人力去查了,可是依然毫无所

获,最诡异的是每一条线索最后的结果都不对。

我简直烦透了,证人和嫌疑犯提审了一个又一个,可是现在可以肯定仅仅只

是『是一个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这一条线索,现在街上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何止

千万,难道要我把他们一个个都抓回来查吗?

面对着上司无理的责难,我有一肚子气要发,可是为了这每月三千块钱的工

作,我只能低着头,一语不发的乖乖听着。关键时刻还要配合那个肥胖老头的动

作,点头哈腰,频频称是。

真他妈的混蛋,如果让我抓到那个家伙,我一定把他的唧唧拗下来喂狗!随

着前面那只青蛙向我脸上扔出了今天的晨报。每天的晨训终于告一段落。

我疲惫的回到办公室,面对堆成小山高的档案,我几乎要把今天吃的早饭给

吐出来。

瘫坐在椅子上,我的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了洁西卡的可爱笑容。这些天一直

埋首于这个案子,我已经好久没去见过洁西卡了。给她打个电话吧,今天下班去

看看她,顺便……叙叙相思之苦……嘻嘻。就这么办。

************

我站在了洁西卡的家门口,今天就像前几天一样,依然是一无所获。不过现

在,我要放下这个案子,放下这座这几天来一直压迫在我身上的大山。在洁西卡

面前,千万不要去想工作上的事,不然她会不高兴的,就不会让我……呵呵……

爽了。

我用钥匙打开了门。

「洁西卡。你在家吗?」

「啊……哈哈……」随着一声惊叫,洁西卡像一只小猫一样从房间里冲了出

来,一下扑到了我的身上。头在我胸前蹭啊蹭的。

「哥哥,你好久没来看洁西卡,洁西卡好想你喔。」

什,什么好久,度假的时候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就几天而已。还真是一个小

孩,离开哥哥几天就不行了。

「我不是今天来看你了吗……嗯……」

洁西卡的柔唇压上了我的嘴唇,一边还在轻轻细语。

「哥……哥哥,洁西卡……好想你啊,洁西卡……不能……没有你……除了

你,洁西卡……什么……都不要……」

我们的嘴唇深深地紧贴在一起,香丁在口中如灵蛇般缠绕。同时,我们的目

光,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都已经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洁,洁西卡。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膜,房门已经关上,窗户未曾开

过。现在我们就像上帝初创世界时的亚当和夏娃,伊甸园中已经没有了那些碍事

的世人,只有我们,这两个真心相对的爱人。

放开心扉吧,不要拘束,不要犹豫。为我倘开你封闭的心灵,为我打开你少

女的密处。

我亲吻着洁西卡挺翘的**,轻含她可爱的粉色乳蒂。手指微拂着她湿润的

花径。洁白舒展的玉体怀抱在我的怀中,微微颤动。

我蹲低了身子,嘴唇凑向了她温柔的玫瑰,那是我的最爱。那无毛的洁白耻

部,那可爱的粉色厚唇。从来都让我心驰神往。即使永远吻它,舔它,含弄它,

我都心甘情愿。

我吸唆那微香的蜜汁,舔逗那顽皮的小豆。洁西卡轻声的娇喘仿如动听的音

符,洁西卡微颤的玉户宛若精致的乐器。那点**旁边的粉红小痣,是属于我私

有物的标记。

香,甜,粉,嫩,是现在缠绕我舌尖的感觉,这美味的馒头真想一口把它吞

下。

「哥,哥哥……我,要,要你……」

「好的,亲爱的妹妹,我的洁西卡……给你,我,你哥哥的,你所最爱的东

西。」

我将**塞进了她紧迫的花径,酥麻的快感瀰漫过我的全身。鼻中是洁西卡

身上的幽香,眼中是洁西卡娇柔的媚态。我要你,我最亲爱的妹妹,只有你,只

有在你的怀中我才可以得到心灵的平静,只有在你的密处,我的分身才能得到最

大的满足。

无论,世俗会怎么说,无论别人会如何看待,你都是我的,我的洁西卡。没

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没有人。

我温柔挺动着下身,生怕把我娇小的妹妹弄痛。每次我总会小心翼翼。可是

这并不能使她满足,她更激烈的向我索求。身下的**早已滔滔,身上的汗水细

细长流。我的头埋在她的胸间,她的手环抱着我的脑袋。我的双手紧箍住她的柳

腰,她的双腿交缠在我的臀部。

海棉体与花径之间激烈的摩擦,充满弹性的双峰在我两旁剧烈的抖动。

肉与肉的相拥,灵与灵的交合。**之神将我们带上顶峰,**触手将我们

抛上天空。抛弃一切的欢爱是如此开心,远离世俗的放纵是如此刻骨铭心。

「哥,哥,我,我到了,到了,洁西卡要,要……」

「等,等我,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

「洁,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热情

的拥抱。」

「我,我的好妹妹,我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哥哥这就带你去向

极乐的世界。」

「啊——」一声少女尖声的长呼。

「呃——」一句男子纵情的呼喊。

紧紧相拥的两人终于在一瞬间合为一体,多想再不分开……

************

「洁西卡,去找个男朋友好吗?」

「哥,哥哥不要洁西卡了!呜,呜……」

「傻瓜,哥怎么会不要洁西卡呢。洁西卡永远是哥哥的。乖,别哭着脸。」

「洁西卡只要哥哥一个。谁,洁西卡也不要。」

我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每次结束以后我都会逗她,因为我最想要听到这句

话,只有它才能抚慰我纵欲之后重新纷乱的心情。

「我们有了孩子怎么办?」

「洁西卡给哥哥生啊。」

「傻瓜。」

我,喜欢这种温馨的气氛。只有这里是我心灵停泊的港湾,我生命的一切。

轻点着她娇小灵巧的鼻子,「洁西卡像一个小笨猪喔。」

「坏,不理你了。」

嘀嘀,嘀嘀,嘀嘀嘀。是恼人的手机响了。

「什么,又一个……嘘……轻点,我立刻就来。」

混蛋,混蛋,那个杀千刀的混蛋。竟然又出来了。这次居然是鼻子。有没有

搞错。这次搞大了,要成连环杀人案了。我的天啊,还让不让我们活了。这次如

果抓到,不只是唧唧,连蛋蛋也要给他打破,气死我了!

「你静静的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现在外面不安全。听话,洁西卡乖乖的,

听哥哥的话。过两天我再来陪你。」

「不要,不要……」

不理她不依的哭闹,无视她嘟起的小嘴,我急步冲出门去……

************

我,行走在暗夜的寒风之中。我的心比树上悬挂的冰凌还要寒冷。

落叶从我的眼前飘过,我可以寻找到它飞舞的轨迹。可是,我,从何处能找

到你的嘴唇。那个曾经给我带来微笑,那个曾经向我吐露心语,那个曾经细细含

在我口中的温柔湿滑的嘴唇。

无论再走多久,无论再走多远,我都要找到你,我温柔的嘴唇。

身边路人的莺莺笑语,耳边嗡嗡的低声短叹。这些都不在我心中。我的心中

只有那嘴动起伏薄薄双唇。我在寻找那温柔的,笑起来如绽开花朵的微翘双唇。

我心中的双唇。

擦身而过的两张正唧唧刮刮、喋喋不休、不断弹动的嘴唇,左边的那张好像

有几分相似。我慢慢的回过身去。可是展现在眼前却是胡乱晃动的长发,我的嘴

唇,我的嘴唇在哪里。

我踉踉跄跄的跟在后头,我的嘴唇,我的嘴唇,让我看见我的嘴唇。让我看

见你,我的嘴唇。

不要,不要这样,按奈住自己。不要这样,这样会被发现的。冷静,冷静。

我不再探头探脑,低首退到旁边,沿着橱窗快步走到她们的前面。我的脸贴着冰

冷的橱窗,利用镜子的一点反光,努力想看清楚我苦苦寻觅的嘴唇。

看不清,看不清。不要动,不要动,让我再看清楚一点。求求你,拜托,让

我再看清楚一点,是不是我记忆中的嘴唇。

「啊,当心。你没事吧。」

一根立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的嘴唇就要跑掉了。Fuck,Fuck!快

给我让开!

可是我的心语并没有泄出,因为我看见了柱子上的那两片嘴唇。爱,爱,亲

爱的。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吗?

是你,是你在对我笑,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亲爱的,亲爱的,你回来了

吗?我想的你多苦,想的你有多苦。

「你,没事吧。没撞疼吧。」

「没,没事,我没事。」

「啊!你……」

我立刻遮住我的面孔,我不能让她看见我的脸。我不能,现在绝对不能。我

急忙远远走开。在对面的街道暗暗监视着她,监视着我的嘴唇。我不会让你再离

开我了。

走开,走开,讨厌的立柱们,全部给我让开!不要妨碍我跟踪我的嘴唇。

我跟着我的嘴唇来到了一片寂静的住宅区,周围非常空旷,也没有人。

可是,我也再也不能隐蔽我自己了。很正常,她发现了我。

我的嘴唇飘忽飘忽的向我飞来,我好高兴。这么多年了,我的嘴唇终于要回

来了。我的心中一片狂喜。

「你想干吗?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是不是看我长的漂亮?想泡我?咦,你

为什么要披着那么一件难看的风衣?一点也不衬你耶。你……」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的嘴唇没有那么多话的,我的嘴

唇说话都是很温柔的,我的嘴唇从来不是这样说话的。这,这不是我的嘴唇,这

不是我心中所念念不舍的嘴唇。

但是,没有关系,很快,她就将变成我的嘴唇了,她将真真正正的变成我的

嘴唇。

闭嘴吧!我用一块手巾突然捂住了面前的嘴唇,上面的麻醉剂立刻发生了效

果。对不起,对不起,我可爱的嘴唇,我逼不得已这样做的。这个混蛋实在太烦

了,唠唠道道,唠唠道道的没完没了。

我实在不是故意的,你,你还好吧,你,你没有事吧。如果我的嘴唇有什么

事,这个混蛋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够抵命的。

我把那个混蛋背在了肩上,用风衣把她严严实实的盖住。我要保护好我的嘴

唇,我不能让她受冻。我就必须藏好这个混蛋。

我把她背到了城外的荒地。我把我的嘴唇放到了枯黄的草地之上。我用在河

边浸湿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我的嘴唇。嘴唇上刺鼻的麻醉剂味渐渐的淡去。

身下的混蛋也微微有点醒了,左右晃动着脑袋。我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扯

碎她的短裙。把她的小小丁字内裤向上拉起,露出猥琐的肉穴。

她只是稍稍扭动了几下身子,还没有完全醒来。我拿出我巨大的**,一下

塞了进去。嗯?好像有一层薄膜,我一阵失望。混蛋,这肯定不是了。

我心里一阵焦躁,满心扬起了狂奋的怒意。只想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发泄。

我将**完全退出。顶在穴口,又一下子狠命插入。

「啊……痛啊……」身下的躯体抽筋般的弯起,棒外的肉穴触电似的收拢,

红色的鲜血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啊,啊。去死,去死。捣碎它,绞碎它!

冲破一切的感觉,撕碎一切的感觉。我恨,我恨这个悲哀的世界,我恨,我

恨这个没有她的世界。我如疯兽般疯狂挺动我的下身。

虚脱的双手盲目的想推开我的身体,无力的喊叫虚弱的在耳边回响。

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我的快感,发泄的快感。汹涌的怒意转变成汹涌的快

感。

为什么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我所想要的肉穴。那个给我

甜美,那个给我温暖,那个无私的给我停靠的**到底在哪里。还回来,还回来

我的**。

杀了她,杀了她!捣碎她,绞烂她!红色的穴肉翻出,红色的血液溅出。这

一切都更加刺激了我,刺激着我的愤怒,刺激着我的快感。我在漩涡中堕落,我

在激浪中澎湃,我不能自己……

不动了,不动了,终于不动了。

再来啊,再来啊,我还没完呢。

动啊,动啊,怎么不动了?

身下的躯体已经停止蠕动,紧绷的穴肉开始慢慢松弛。一股突临而至的颓丧

感令我痛不欲生。

以前在我灰心的时候给我安慰的是什么?以前在我沮丧的时候给我鼓励的是

什么?

是湿润双唇的轻吻相拥,是温柔细语的轻声鼓励。

我现在需要你,我现在需要你,我的嘴唇。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嘴唇。

我轻轻压上面前的双唇,含弄吸舔这细嫩柔滑的唇肉。在口中翻来覆去的嚼

弄。身下依然不知疲倦的挺动。

微微入口的堿苦滋味,慢慢地变成了满口的鲜甜。我确实得到了安慰,我真

的再次看见你轻启的双唇,彷彿正在向我吐露温馨的话语。我的大脑有点不好使

了,我快被你完全的溶化。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你回来了。

我太高兴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我等你等的有多累。

你终于回来了吗?让我,让我,我要把我给你,我要把我整个人,我整个自

己全部给你。

「呃……啊……哈……」

我射出了我最宝贵的东西,人类生命的根本,一个男人可以给予一个女人的

最后,也是最珍贵的礼物。我要把它全部的献给你,我的爱人,我的女神。接受

我这卑微的懦夫对你深深的忏悔吧。

我喘着粗气,头脑中有点昏昏沈沈。看来是那混蛋嘴中残留的麻醉剂进入了

我的口中。

原本单薄的双唇现在有些充血,红红的微微肿胀。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在

以前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你的嘴唇。充血的肿胀使嘴唇看上去有些肥厚,使你娇

弱的容颜显得更加性感。染上的红色宛如略施的粉黛,比起那庸俗的口红使双唇

更显娇艳,美丽。那一抹嫣红在我的梦中何止千百次的出现。

那混蛋的身体已经有些冰凉,我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确定她终于死透。

用手术刀轻柔的割下了那张娇艳欲滴的双唇。捧在手中最后轻轻的一吻,小

心的放入了随身携带的药瓶。

虽然有些遗憾,还是有所收获。踏过枯萎的黄草,背着金黄的落日。我渐行

渐远。

************

啊……,我受不了了。这个变态,这个恶魔。第三宗了,第三宗了。

短短几周就犯下第三宗了!可是案子还是丝毫没有头绪。除了都是黑色风衣

这个共同点外,唯一的联系就是眼睛、鼻子、嘴巴。受害者分别被割下了这些部

分。

妓女,职员,学生,根本就是乱七八糟。他难道在街上看见顺眼的就上吗?

下次会是什么,眼、鼻、口、耳。混蛋!难道是耳朵?有没有搞错!我怎么知道

他要的是哪张耳朵?盯着?马路上谁没耳朵,要我一个个去盯?如果他要的是猪

耳朵怎么办?

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公文堆中,手抱着头猛抓头发。刚刚听完晨训后抑郁的烦

躁心情几乎就要爆发。

天地良心,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外界责怪警方办事不力的呼声越

来越大,现在外面人人自危。总算还有人看见那个学生失踪前和一个穿黑色风衣

的人撞了一下,终于多了一点身高,体形方面的线索。

可是搜索了所有的档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物件。现在只能多多派出人手,在

街上四处留意,动用我手中所有的外线,内线前去探查。

几个老大也给我拍胸打了保票,保证和手下人无关。说看见这样的人一定抓

来交给我。结果,送倒是送来一大堆,全在候审室待着呢。像流水一样进去,像

流水一样出来。弄的整个警局乱哄哄的象小菜场,到处都是穿黑色风衣的人。

混蛋,变态,恶魔,狗杂种!如果让我抓住你,一定把你的唧唧砍下来切成

十八段,一段段的拿去炒青椒肉丝。把你的蛋蛋打爆,把你的肛门拉出来,打个

结。把你的肾挖出来,这样……拗断。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铅笔被拗成两段。

「厉,厉害,探长真是厉害。」

「快,快离开。探长发飙了,更年期综合症。快闪,快闪。」

什么更年期综合症!我才二十九岁半,哪来更年期综合症!混蛋,都是那个

混蛋害我!哼嗯……

「哇,咬下来了,厉害,这么厚的书都给他咬下来了,真是厉害。」

「你不要命了,快闪,快和我一起走。」

「滚!全部给我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到街上找人去!找不到那个家伙,谁也

不准回来!」我向整个办公室狂吼。

同时,『铃,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是我,什么事?」

「什么!找到了,在哪里?……仓库……好,好,我们立刻就到。」

上帝还没有抛弃我们,经过这么多天,我们终于掌握到他的行踪。刚才有个

线人无意中发现了他的踪迹,立刻向我们报告。这次决不能让他再跑了,一定要

抓住他!我要把他抓回来好好处置。

「立刻出发,紧急任务,所有人全部行动!麦克,你负责布置。」

「探长,你……」

我头也不回的冲下楼去,这家伙给予我的屈辱,我今天要一并讨回。

跳上摩托,我呼啸而去。身后警声轰鸣。

************

「就是那里?」

「是,是,就是那个仓库。我看见他……一直跟着他……看他和那个女人进

去的。」

我不想多听废话,只要知道那家伙在哪里就行了。这是个城外偏僻的废弃仓

库,周围没有一户人家,这家伙真会选地方。

「他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没,我一直在这儿,没见人出来。」

最后确认完毕。

「你,你,你们几个到那里。你,还有后面几个从那边绕过去。你带几个人

分散守侯。其他人跟我来。」

我提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乒』的一声踹开了仓库腐朽的大门。

「不许动,警察,里面所有的人不许动!」

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意料之外的面,里面确是有两个人,不过两个都是女

人。一个全身**的躺在地上,一个在不远处侧身坐卧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粉

碎,两只手挡着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硕**房。地上一大滩的血。

我微一愣神。

「在哪里!看上面。」

我抬头看见二楼果然有一个裹着黑色的风衣的人正在快速移动。

「不许动,再跑,我们要开枪了!」

话才出口,我就瞄准他的的腿连开数枪。

那个黑色的风衣颓然摔了下来,重重的落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妈的,上当了。是个沙袋。他一定乘机跑了。」

什么,不会,沙袋没人操控不会动。他一定跑不远。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好好搜一搜。其他人跟我追!」

妈的,跑了半天没看见半个人影。这家伙遁地了不成?

我颓丧的坐在椅子上,无奈的面对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另一个已经死了,被

奸后窒息死亡,耳朵被割掉。手法和前面几次一摸一样。不过这次总算还有人活

了下来。

虽然整个事件疑点重重,这家伙以前从没一次找过两个女人,难道这个家伙

要找的是两个不同的耳朵?

我问过外面监视的人,他们也说只看见一个女人进去。但是据这个活下来的

女人自己说,她只是旅行到这里,还没能来得及进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暂时

借住一宿。

没想到突然有人闯进,把她劫持,在杀了另一个女人后还想再侮辱她,幸好

警察及时赶到才死里逃生。

已经查过她的底细了,没有问题。确定她是外地人,名叫艾丽,在外面旅行

已经一年有余,昨天刚刚到我们这里。指纹和其他痕迹也没有什么问题。她的旅

行包已经找到,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品,只有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女士用品,目前

看上去她和凶手没有任何牵连。那么她现在就是我们唯一活着的被害人。

可是她好像有点吓傻了,呆呆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连凶手的具体样貌都描

绘不清。仔细看,她长的还算不错。齐耳的短发,像是个男孩子,可是配在她的

脸上却不失女性的妩媚。看上去非常性感的面容,那个挺拔的双峰倒是让我印象

深刻,很少见这么大却一点也不下坠的**,现在正鼓鼓的戳在她的胸前。

和这个女人枯燥的对话已经让我厌烦,她也露出了疲惫的神态。

「怎么样?你也累了吧。今天就到这里,休息一下。你还没有住的地方吧?

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洗个澡,睡一觉。我们警方还需要你的合

作。」

保护她的工作现在当仁不让的落在了我的肩上。对于那个狡猾的罪犯,把她

放在哪里我都没有安全感,不如把她带到我温馨的小屋去吧。在那里,有我亲自

设计的安全装置,我自信没人可以突破进去。那里是存放我最珍贵的私有物的地

方,我怎么可以让它有半点马虎。

「你暂时可以和我妹妹住一起,哪里比较隐蔽,也方便我保护你的安全。」

我承认我是存了一点私心的,如果一天到晚和这个女人泡在一起,就保护不

到我的洁西卡了,现在可以两个一起看着。而且如果让洁西卡知道我不去看她,

却和一个陌生女人待在一起,小姑娘吃起醋来我可受不了。

最后一点是警局也有规定,异性保护人和被保护人不能单独待在一起,必须

有相关第三人在场,像洁西卡这种情况还是比较理想的。

洁西卡可能出去了,还没回来,我把她带到楼上。

「这是我妹妹的房间,你休息一下。过会儿你可以下去洗个澡,别忘带好换

洗的衣物。等我妹妹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我在楼下守着,有情况就按这个…」

我把整个房间的保安措施都给她说了一遍,她只是嗯嗯啊啊的点着头,也不

知有没有听进去。

看着她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我摇摇头,走到楼下。不管她了,有我在

不会有什么事的。等洁西卡回来叫她帮忙沟通沟通。她那副可爱的模样对人还是

有很大感染力的。

我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身后传来了咚咚的下楼声。她大概睡

醒了。

「你好点了吗?需要什么吗……你……」

喂喂喂,大哥,慢点,慢点。这是怎么回事?手里拿着衣服是要去洗澡吧。

这也没什么。跑了一天,一身汗的。可是,可是,衣服应该进了浴室才脱吧,不

是象现在这样,脱的光溜溜的走下来吧。难道这个女人秀逗了?

君子不趁人之危,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是在弟妹面前也要做个好哥哥。我很

绅士的站起来,目不斜视,拿过沙发上的毛毯。准备给这女人披上,在客厅里赤

身**的成什么样子。如果不巧给洁西卡看见了,小丫头发起飙来我可搪不住。

可是我伸到她面前的毛毯却被慢慢的推开了。她一步一步向我靠近。不知为

何,她好像有一种奇怪的魔力钗也荒茏约骸N也欢系难首磐倌仙斫┯玻

一步一步随着她的步伐渐渐后退。

她面无表情,动作像是被操纵着一样,却维持着稳定的频率。但是那双黝黑

的,深不可测的眼球却彷彿看进了我的心灵,不断的在撩拨我的**。

她身上的气味的是那么浓烈,身上的汗味,腋下的臭味,胯间散发的猩味,

汹涌的刺激着我的嗅觉。它们彷彿在向我招手弄姿,拨弄我**的琴铉。这是成

熟女人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却并不讨厌,反而越闻越想

闻。我浑身的**都飞涨了起来。

从来都很镇定的我,第一次如此慌乱。我心如鹿撞的不知所措。她的坚挺双

峰,性感面容,鲜嫩耻部,白肥大腿,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在诱惑着我。

弹动的**在向我招手,呼吸的粉道在向我召唤。呼唤我双手的抚弄,召唤

我分身的慰籍。

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当一个寂寞的女人需要你热情的抚慰,当一个乾渴的心灵需要

你无私的浇灌。作为一个男人,你可以选择退缩吗?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不是这样的。我不应该,不应该这样做。

心灵的抗拒止不住**的激动,虽然心灵依然顽固,但是**已然失守。虽

然脚步仍在后退,但是**早已前伸。

她已迫到了我的胸前,我们已经肌肤相接。不要,不要再靠过来了,我快忍

不住了。拜托,停止吧。你再这样,我不知我会作出什么事来。

沙发的扶手把我绊倒,又把我抛到了地上。棉质靠垫和洁西卡买的那一大堆

绒毛玩具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被绒棉所掩埋,不知是什么遮住了我的视线。

可是,我的身体却丝毫不能动弹。因为一具柔弱的躯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

也是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也会有正常的反应。从内心的深处我确实不愿意把这

具女体从身上移开。而且她已经在抚摸我的肌肤,挑弄我的分身。我不知她是如

何做到的,但是真的很舒服,舒服的让人飘飘欲仙,灵魂彷彿飞入了云端。

她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迫不及待的将我的**送入了她已经潮湿无比的肉

穴。紧接着立刻饥不择食的啃咬起来。

啊,啊,好舒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受。这女人的肉穴就像一个永远填不

满的幽洞,时刻都在用尽浑身解数的来向我索求。挤搾出男人的每一份精力。

这,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在索求的同时,她所回报给男人的却是更多几倍的快感。

我怀疑我会沈浸在这无穷的肉欲漩涡中不能自拔。我害怕我会在这欲仙欲死

的**迷阵中永远迷失。但是这和我对洁西卡的感情是不同的,这里没有爱,只

有欲。只有肉欲的纵横,没有爱情的滋润。只有妖艳的魔魅,没有两情的纯洁。

地狱在向我招手。

魔鬼在向我伸出触手。

虽然身边满是妖艳女子的霏艳缠绵,但是我却在无底深渊之中不断的跌落。

洁西卡,洁西卡。在被肉欲所腐蚀的脑海之中,洁西卡彷彿成了我唯一的净

土。在无穷的堕落之中,我彷彿看见了,看见洁西卡全身闪着美丽的荧光,拍舞

着透明的羽翼,细白的双手将我拉起。带我向上飞去。她带我盘旋着越飞越高,

越飞越高,最后终于带着我远远的飞离了黑洞,将我轻轻的放在地上。

我睁开眼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地上还是凌乱的绒毛玩具和棉垫。我衣裳

不整的坐在地上,艾丽也同样穿着半开的衣服躺在旁边,裙子被高高拉起,内裤

退到膝盖上,大腿根部满是交合的痕迹。

这,这是我干的吗?难道我……强奸了她!不!不会!我堂堂警界菁英,一

个探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刚才,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根本理不起一个完整的思路。我刚才好像确实是做

了什么,可是和我现在所见的又好像不太一样。

我头痛欲裂,脑中好像有两种不同的思维在不断冲突。有时不知为何会涌起

深深的愧疚感,但是我到底在愧疚什么。我强奸了我的证人,但是,但是,好像

那不是事实啊?

我好像隐隐约约能听见洁西卡的声音,「不对的,不对的,不是这样的,哥

哥。哥哥是好人,哥哥没有做这种事。」

说到洁西卡,刚才我好像确实看见过洁西卡,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可是现在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我和艾丽确实有过这么回事。不管我恍恍

惚惚之中到底做了什么,我都逃不脱干系。还是看怎么善后吧。

艾丽也醒了,依然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样子。用纸巾整理了一下下身,就穿戴

好,不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无论我问什么,她都面无表情的点头或低头,不发一言。我急着先到浴室里

去清理一下,就把她先撩在客厅里。等我出来再好好的对她询问一下,看看到底

是怎么回事。

可是,时间并不待我。洁西卡回来了。我只是刚留意到监视器的资讯,她就

如一阵风一样的冲了进来。

「洁西卡到家啦!咦?你是谁?什么人能毫发无损的进入我家。报上名来,

看洁西卡如意飞腿。」

喂,活泼也活泼的过头一点了吧。我纵身从浴室冲出,把洁西卡的头一把按

在沙发上。还好,还来的急,没给我惹麻烦。

「哥哥……。你怎么今天回来啦?这个象木头一样的女人是谁,是你吹

吗?」

「不要胡闹,这是我的证人。这是洁西卡,我妹妹,管教不周,失礼了。」

「证人?污点证人?」

「什么污点证人!这位是艾丽小姐,是这次哥哥负责一个案子的受害人。我

是要保护她才回来的。」

天知道,她从哪里看来『污点证人』这个词,把我吓了一大跳。

「咦,房里怎么这么乱,哥哥是怎么回事啊。」

「客人来当然要打扫一下喽。」

「什么吗,你会打扫吗?爸妈死了后,都是谁在打扫的。自己房间像狗窝一

样。怪不得越扫越乱。」

看她还要胡闹,我一把把她拖起,看来平时太宠她了,一点规矩也没有。

「不要拖,不要拖,我自己会走啦,不要那么用力吗。」

艾丽坐在沙发上奇怪的看着我们兄妹俩的闹剧一言不发,不过原本无神的眼

睛好像有了一丝的灵动。

我把胡闹不停的洁西卡拖进厨房。

「咦,哥哥,那个姐姐好漂亮啊。我,看,你们,有,问题,喔。」

「胡说,有什么问题啊。洁西卡乖,乖乖听我说。外面这个姐姐很可怜的,

她被坏人欺负了。现在这个坏人还没捉到。怕坏人再欺负这个姐姐就叫哥哥来保

护她。可能要在我们家住上一段日子。洁西卡要好好与她相处,和她多说说话,

她现在很苦恼。哥哥不在的时候要替哥哥保护她。好吗?我的好洁西卡?」

「嗯……」

嘀嘀,嘀嘀,嘀嘀嘀。恼人的手机又响了。

「喂,什么事。好的,好的,我马上赶来处理一下。」

「哥哥现在接到警局的电话,有急事要我过去确认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

你等会儿要和姐姐好好相处,不许欺负她。不然,让哥哥知道了,以后就不抱洁

西卡了。要好好保护她,也要保护好自己喔。当心一点,门窗关好,安全系统都

已经打开了。不要出去。和姐姐一起待在家里,自己千万当心。」

「遵命,探长大人,洁西卡明白了。」洁西卡向我敬了个礼,又吐吐舌头。

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

我匆匆走出了门,离开大楼。虽然总觉的有什么不妥,还是早去早回,快点

回来吧。

************

我,我还在这里。

我就在你们的身边。

我现在在一个叫艾丽的女人的身体里。她曾经是我的一部分,但现在已经不

是了。在我的爱人刚死去的那段时间里,我曾经希望每天一起来就能在镜子中看

见她的模样。随时随地映出我倒影的时候也都能看见她的存在。

这样我就能感觉她和我永远在一起,我们永久的合为一体。但,我失败了,

现在的整形技术还是不能令我满意。先不论骨骼的差异太大,即使面容看上去很

像,但是却永远的失去了她的那种神韵。

她那明亮的眼睛,她那俊俏的鼻子,她那薄薄的双唇,她那小巧的耳朵,她

那只手可握却充满弹性的半圆**,最重要,也是最不可能证实的那令我流连忘

返的美妙**。全都没能表现出来。整体的像又如何,在每一个细节都失真的情

况下,整体又怎能相像。只有每一个细节都对了,才能配出一个完整的她。

我不能忍受失败,我不能容忍一个失败品在我的体内。我把她永远的赶了出

去,赶离了我的灵魂。接着,我冷淡了她,不再理她,随便她委缩在我身体的哪

一角。只要她不干预我的行动。她很乖,也很孤独,寂寞的呆在我的感觉之外一

声不响。不知何时,她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艾丽。

而我,在我的行动开始前。为了完善我的计划,我利用她给这具身体弄了一

个假的身份,以防万一。

今天,我终于用到了。那些警察不知为何会知道我的行踪,竟敢跟了过来,

不过没关系,幸好发现的早。我只耍了一个小小的计谋,就把你们耍的团团转,

真是太愚蠢了。

你们做梦也想抓到我,但是你们却不知道。我就在你们的身边,就在这个叫

艾丽的女人体内。静静的潜伏着。看着,观察着你们。

还有那个愚蠢的警探,竟然把我带回了自己的家。我会让你们知道愚蠢的代

价是什么的。打搅我的好事,破坏我和爱人重逢的代价是什么的!你们全部不得

好死!佛挡杀佛,神挡杀神,阻止我的人全部到地狱忏悔去吧!

说来那个警探,还真够走运的。本来我想叫艾丽去迷惑他,再催眠他,让他

愧疚而死。可是,他的心中,比我想像的更加复杂。他的心中有比常人更深的罪

恶感,可是有什么在依托着他,使他至今没有崩溃。

这样反而成为了一种的保护,使我催眠的努力失败了,我无法在他更深的心

灵深处种下懊悔的因数。

如果不是在还没有换回那个东西之前,我对艾丽的控制力还太低。我大可趁

他昏迷时给他一刀。可是时间却不够。等我换好,能自己控制身体时,他可能已

经醒了。我有些后悔,没有将艾丽训练的更冷酷,更残忍,更有力量一点。但是

现在这样也是怕她反抗。

我应该尽快想办法离开,去继续我的计划。还是离那个警探远一点比较好,

那个警探现在出去了,正是好机会。我要想办法在他回来之前离开。

现在,他只留了他的小妹妹看家。那个女孩正在艾丽的眼前跳来跳去。

「你叫艾丽吗?哥哥说有人欺负悖撬。克党隼次腋闳ケǔ稹1鹂次

这样,其实我很能打的。姐姐,你长的好漂亮啊。你用的是哪种面霜?」

「……」

「你从哪里来?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原来是干吗的?你和我哥哥怎么认识

的?你喜欢我哥哥吗?你血型多少?你喜欢什么颜色?你的星座是什么?你喜欢

听谁的歌?我喜欢TWO—MAX的,你看过《阿里布达》吗?」

「……」

「咦,木头一个,一点也不好玩。洁西卡要去洗澡喽。」

还是真是个唠叨的家伙,不过却是个活泼的妹妹。她在那里自顾自的跳来跳

去,一边脱着衣服,一边不知在干些什么。

「咦,今天新买的洗头膏呢?」

已经脱光了衣服,却从浴室里匆匆忙忙的跑出来。

「找到了,在这里。啊,对不起,我忘了家里还有别人,真是不好意思。」

围着的浴巾因为振动而滑了下来,她一手拿着一瓶洗头膏,一手护着胸前。

脸上却毫无一丝尴尬的笑着。

只有一条胳膊怎能护住整个胸部,一边的**已经完全露了出来。

这,这是。是这个,就是这个。就是这样的,这不就是我牵丝梦绕的吗?

「你在看什么?胸部吗?我一直觉的我的好小,如果像姐姐的那么大那就好

了。」

「不,不小。很好,很好看。你看我的**都发黑了,你的就粉嫩粉嫩的,

很好看。」

「你,你,怎么把衣服撩起来了!哇……还真是大。别,别走过来。怎么这

倒有反应了,真是怪人。我去洗澡了,你别跟进来!」

「我,我有些不舒服。想上去躺一会儿……」

「随你。」

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楼上。

我从旅行包中拿出了手术器具,那些愚笨的警察,怎么能够看出那些女性用

品其实只是伪装呢。而最妙的是还能正常的拿来使用。那些原始人怎么能想到这

些呢。还有其实整个旅行包翻开后就是一个微型手术台,上面的伪装连红外线也

能瞒过。他们那些古老的设备,在我的最新科技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我脱光衣服,坐在手术台上,身体靠在窗下的写字台旁。做好所有的准备工

作后,拿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让艾丽服下。如果是我自己做的话根本不用,不过

现在是艾丽在控制身体。这粒药丸有局部麻醉的功能,不然我很难控制她下刀。

我用手术刀慢慢的划开了自己的小腹,再沿着耻部的轮廓划了一圈。最后把

它小心翼翼的取下,连带着里面的一些器官一起被带了出来。我控制艾丽颤抖的

手将它放入药水瓶中。

接下来,我接过了艾丽的手术刀。终于能自己来了。这个手术我已经做过几

十遍了,闭着眼睛都能把它做好。手术中那种痛感,令我感到非常的兴奋。越是

痛,我就越觉的爽快,看着那红色血液的慢慢冒出,真是美丽啊。

我飞快的从另一个器皿中取出了我自己的耻部,我将外面的内脏先塞进去,

一一接上。再快速的缝合了我的皮肤和神经。最后将处理过的血液重新输入体内

和在伤口处抹上了快速愈合的药膏。

我终于变回我自己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吞下了另一粒蓝色的药丸,下体恢

复了知觉。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套弄了几下我巨型的**,感度良好,勃起度良

好。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我收拾好一切,走下楼去。警探的那个妹妹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你醒了,哥哥刚才打电话回来,说他今晚要很晚才能回来,叫我们自己当

心。你想吃什……」

她软软的倒在了我的怀中,我放下了手中的注射器。这是一种麻醉药水,会

让人失去意志,限制身体的行动力,可是感觉却不致麻痺。而且有稍稍的催情作

用,使用者会梦到与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在一起。它能使人得到快乐,这是我的

亲身体会。

如果不是顾虑到这里不是旷野,而是住宅区。可能隔墙有耳,我并不会使用

它。这一直是我需要休息时自己用的。邻居如果听到尖声的惊叫可能会报警,如

果只是听见小两口的廝磨声,不屑者可能会捂着耳朵回过头去,善意者只会一笑

了之。

现在,她就在我的手中,我的手掌之中。这圆润的**,粉嫩的乳点,半球

型的乳肉,这,不就是我在一直寻找的吗。

这个触感,这个弹性,啊,就是她,就是她。太美妙了,太美妙了。这种青

涩,这种成熟,这种性感,这种矜持。当年是多么让我心驰神往,当年是多么让

我恋恋不舍。

我轻轻的含舔,这甜蜜蜜的味道。这,这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这需

要多么细心的栽培,这需要多么用心的照顾。才能成为像今天的样子。

这里必需要亲人的那种关心,要情人的那种激情,才能培育出这种粉嫩的红

色。普通男女之间的肉欲过重,在开发了她的性感的同时,却毁去了她青涩的一

面。男女之间的感情是需要去关怀,去呵护,去捧摸的。轻轻的含舔,细细的捏

弄,才能开出这样鲜艳的花朵,才能结出这样完美的果实。

当然,先天的素质也是非常的重要。美丽的种子才能开花结果。本来我已经

绝望,以为再不会遇到像她那样完美的双峰。毕竟这是我亲手雕琢的杰作。但是

我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却重新看见了。啊,感谢你,我的主,恶魔撒旦的奴仆,永

远敬畏你的法力。

我的轻轻笕榉康谋咴担刈湃槿獾墓旒#蝗σ蝗ΑN揖镁貌辉咐

手,我感到这丰暖的双峰已经将我埋入。这入手的舒滑令我陶醉其中。峰顶的小

小樱桃是这样的美味,罔若久旱所得的甘露,令我不断的在舌尖徘徊,却不愿咽

下,也不愿吐出。这种美妙的滋味令我魂授于余。

身下的躯体娇喘连连,我的胯下也已剑拔弩张。我毫不犹豫的将巨挺的**

插入**之中。

慢着,这种滋味。这种吸唆感,这种恐惧的颤栗,又是这种渴望的索求。

这,这不就是我苦苦寻觅,却总不可得的美穴吗?今天我真是太幸运了,真

是踏靴无觅,得来容易。两件玉器让我一并找到。

我不由立刻责怪我自己刚才实在太粗鲁了,立即停下动作,慢慢的,轻轻柔

柔的挺动起来。

啊,是的,就是这样的。一点也没有错。这种欲拒还迎的推拒感,这种索求

无度的渴望感。这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这种羞羞涩涩的退缩。这种矛盾的感觉,

这种苦苦克制却身不由己的穴肉蠕动。每次都让我想哭,每次却让我开心。

我不由的回忆起过去和她的点点滴滴,那份愉悦,那份伤心。那份失去她的

痛心几乎使我崩溃。但是,现在我终于能重新得到了她,重新唤回了她。

爱我吧,爱我吧,不要再次离开。我也爱你……

我低头喘着粗气,身下的躯体已经平静的睡去。我不知已经射了几次,但是

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

我轻轻的抱起她,我要带你一起离开。

************

昨天真是糟糕,我答应了洁西卡要早点回去。却被事情耽误了,结果一弄就

弄个通宵。早上才发现自己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打电话回去又没人接,不知艾

丽和洁西卡怎样了。我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

我匆匆的推门进去,房间里一切正常。安全系统也没有异常。可是人全不见

了。

「洁西卡?洁西卡?你在哪里?哥哥回来了。」

「艾丽?艾丽?你还在吗?」

下面都没有人,电视还开着。洁西卡的衣物怎么乱放在这里?

我急忙跑上楼去,进入洁西卡的房间。房内也没有人,怎么好像有一些消毒

水的味道?我感到有些累,坐在了洁西卡的床上休息一下,随手移开了她大大的

绒毛抱枕。

窗外的阳光照射在写字桌的玻璃上,嗯?怎么上面好像有字?

我凑过去看,可是字却消失了。原来从正面看不见,我蹲下来,眼睛略高于

桌面。阳光斜斜的照射在玻璃上。好像是『罗希』。

罗希?这是什么?『罗希』……西山上的罗希庄园!

怎么会是那儿?哪里没有人啊?因为前几起谋杀案都发生在城中心到西山间

的这一带,我们曾经特意去调查过罗希庄园,但是那里已经是一处废园,根本没

有人居住啊。

我脑中调出罗希庄园的资料,业主是李博士,早已出国,大概是六七年前的

事了吧。现在名下还是他的产业,没有拍卖,没有移交,也没有僱人打理。因为

传说闹鬼,也没有人敢去。就那样一直荒在那里。上次去时,根本没有看见有人

的踪迹。

怎么会在哪里?字是谁留的?不是洁西卡的字体,是艾丽的?

我心中不妙的预感愈加强烈,飞身下楼跳上摩托,向西山赶去。

庄园里是废弃的别墅,到处都是灰尘和乱长的植物。但是我一踏进大厅就感

觉到剧烈的心跳,这是洁西卡的资讯,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而且最我让我担心

的是我感到她已经遇到了危险。

我若无头苍蝇一样在四处苦苦寻找,我坚信一定有暗道之类的东西。可是我

用我所学过的知识,却没有发现有什么被使用过的痕迹。不对啊,如果暗道被使

用的话,在这样满是灰尘的地方,一定能看出来的。

不过,我还有可以依托的,就是我对洁西卡的感觉。

我在水池边徘徊,这里的感觉最为强烈。我试着转动池边装饰的狮头,一用

劲,狮头动了!机关明显被绣住了,我转到一半怎么也转不动。一处池底的地板

却『咯咯』的颤动了几下。我拉开池底的蔓籐,再试了试。出来了一条缝,我扒

着这条缝隙终于拉开了一条仅容一人勉强钻过的缝隙。

我觉得奇怪,这里明显没有用过。而且现在机关明显完全坏了,再要合拢也

已经不可能了。

洁西卡的感觉更明显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从缝中钻了进去。

************

哈哈哈,我终于完成了!我终于找回你了!

你看,你看,你是多么的美丽。细长的眼睛透露出月亮般羞涩的光芒,挺翘

的俏鼻从眉中拉出优雅的弧度,那张双唇,那张双唇,水水晶晶的,微微肥厚,

稍稍翘起,充血的红润妖艳欲滴。

啊,我的爱,我的爱,回来吧,我等的你有多苦。你看你胸前那对圆润的半

球型圆乳,是不是你原来的那对,这是我从那个愚蠢的警官的妹妹身上拿下的。

现在我给了你。你喜不喜欢?以前你总是嫌自己的不够大,向我哀诉。

我还记得,那天你发现自己的大了一圈,是多么高兴的跑来告诉我,我答应

你,每天都帮你揉揉,帮你揉揉。一定会变成世界上最美的**。现在已经很美

了,我继续帮你揉,每天帮你揉。

我能进来吗?我进来好吗?你会开心吗?你说过,只有你开心的时候才让我

进来。你现在开心吗?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的女王,我的公主。让我进

来吧,我一定轻轻柔柔的让你快乐,我一定让你享受。

『嗡』

「李博士,你的行为已经太过分了,我们很难再为你掩饰,请你收敛一点,

我们很欣赏你的才识,但忍耐也是有个限度的。哼,哼,请你自爱……一(一)

……(点)……」

『轰』

混蛋,谁让你们来命令我,谁让你们来破坏我的好事。全部给我滚出去。我

不想听到你们的声音!闭嘴,全部给我闭嘴。

亲爱的,亲爱的,你没事吧,没有打扰到你吧。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

没人能把你夺走的。我会保护你,我会陪着你,我们这次生生世世再不分开。

嘿嘿,你刚才还没答应我呢,你让不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吧,求求你,让我

进去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看它又肿又大,在下去要是憋坏了怎么办。

你笑了,你笑了,笑了就是答应了。我进来了,我进来了。你感觉怎样?舒

服吗?

我真的舒服极了,啊,啊,好啊,好啊。亲爱的,我最最亲爱的。你那里好

紧,好舒服。太爽了,太爽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多年,终于让我等到了。终于

让我等到了这一天,这一重新让我插进去的一天。

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这么多年来让我念念不能忘记的就是

这里。这里是我一生的最爱。一进入这里,我就感到好舒服,好满足。可是我希

望永远都这样满足,永远都不要离开。

以前每次你满足后,都会恨心的将我赶走。说你实在没有力气了。可是你不

是知道的吗?我无论在你这里发泄几次都不会疲倦的。这次,请你再也不要将我

赶走。我愿意一直留在这里。

这次,只要你不说「不」,我就永远留在这里,我们就这样永远的在一起,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射了,射了。

好爽,好爽。

不要停,不要停。

继续,继续。

我们再来,再来。

************

我步行在昏暗的通道,走到了通道的尽头,我推开挡在面前的石板。终于眼

前出现了亮光。我钻了出去,站在通道口,我目瞪口呆。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周围的墙上点着昏黄的灯光,一股诡异的气氛,

空气中瀰漫着**的味道,和jīng液的猩臭。被一排不知有何用处的奇怪仪器包围

的石台上正上演着一幕卑陋的丑剧。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正在对着身下的白色女体频频施暴。他疯狂的挺动着

下身,如一台开足马力的机器,这根本不是人类可以作出的事。那个被他抱在怀

中的女体,如一叶狂风中的树叶,飘零起伏。好像没有了生息,只是机械的随着

风衣人的动作,上下抖动。

是洁西卡吗?那个黑色风衣不正是我要找的那个罪犯吗?他在对洁西卡做什

么!

「不许动,警察!」我举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不像,不像,那女人好像不是洁西卡。我稍稍放心,可是那对男女却好像充

耳不闻,依然在自顾自的疯狂交合。

我走近了,天哪,好可怕。那女人好像根本是个死人,就像个人偶,手臂软

软的垂着。身体也好像丝毫没有生命迹象。最可怕的是她的脸。真是一张连魔鬼

见了都会呕吐的脸。

五官还算不错,可是放在一起却无比的怪异,那种皮肤之间细微的差别,在

这张脸上被无限的放大。就像一张拙劣的拼图。那蚯蚯弯弯的细纹满脸都是,使

五官看上去明显的变形,就像一张大花脸。

「警察,不许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面对眼前的诡异景象,我不知所措。只能用颤抖的双手举着枪对准了他们。

别再动了,别动了,停止!我要开枪了!

我鬼使神差的扣下了扳机,两声枪响都击中了黑衣人。他慢慢的瘫了下来,

丑陋的汙物像一条蚯蚓一样从女人的**之中慢慢地拉出,带出一大滩白浊的黏

液。

他从石台上滚下,摔在地上,他手中的那个女人则从他的手中滑出,重重的

倒在了石台上,一动不动。

我走上前去,用手枪指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我呆住了。

原本裹在黑色风衣中的竟是艾丽,风衣大大的敞开着。全身**的艾丽倒在

血泊之中,身上开了两个大洞,血正在泊泊的流出,原本白皙漂亮的身体上现在

血迹斑斑。

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胯间俨然变成了一条硕长、污浊、丑陋、恶心的阳物。她

的脸也变的狰狞可怕,怒睁的双眼,扭曲的肌肉。原本痴呆的面容现在变成了魔

鬼在世间的影像。

「洁西卡在哪里,你把她怎样了?」

「是你……这不可能……是你这个警察……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自己在洁西卡的书桌上写了『罗希』。你忘记了吗?你把她带到这里干

吗?她在哪?你是不是那个变态杀手!你到底是谁?!」

「艾丽,艾丽,是你出卖我!为什么!你不是一样要死?这是为什么!」

她激动的狂喊起来,血像喷泉一样从伤口中涌出。不久,她脖子一歪,身体

抽动了几下,死去了。

经过这一连串的打击,我的精神几乎崩溃。持枪的手开始发软。

〗辔骺ǎ辔骺ㄔ谀睦铩N叶砸丫サ氖迓姨撸M芄换卮鹞业奈

题,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我回身寻找,在墙角我看见了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旁边扔的俨然是我家沙

发上的毛毯,还粘着洁西卡金黄的长发。炉中正在烧的好像是一具人体。

我的世界彷彿在一瞬间崩溃了。我的心彷彿已经撕碎,我的泪不知应流向何

方。我的一切,我的爱瞬间离我而去,在我面前破碎。

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你抛弃了你的哥哥吗?不是,不是,是我的错,是我

没有看清那臭婆娘的真面目,迎狼入室,毁了你的生活。哥哥是罪人,哥哥是最

大的罪人,哥哥曾经说过要永远保护你的,但是我没有做到。是哥哥无能,是哥

哥抓不住凶手,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经历如此的残酷的事。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我狂怒的冲向地上的尸体,把它像沙袋一样

举起,胡乱的抛摔。我完全陷入了疯狂。我不断撕咬,捶打已经冰冷的尸体。尸

体不久就血肉模糊,不能辨认。

我将它可恶的**狠狠的拉下,拗成了一段一段。我把它的直肠从肛门扯出

绕在它的脖子上打了结。我猛踩它的睾丸,知道它成为一堆稀泥。我挖开了它的

肚子,把它的肾脏使劲拽了出来,用双手死命捏烂。

洁西卡,洁西卡,你死的好惨,哥哥为你报仇。哥哥替你去杀了害了你的恶

人。我要让杀死你的人都不得好死。可是,我也同样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无济于

事。

我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撞到了石台,颓然坐下。我翻找着我的手枪。不小

心碰动了身边的女体。等等,这颗痣。我看见了那颗痣,在女体**的旁边,我

看见了那颗曾经无数次抚摸,曾经无数次亲吻,曾经无数次深情观望,多么熟悉

的那颗粉红色的小痣。

刚才因为周围的汙物,我没有看清。

现在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没错,没错,这是,这确实是我最爱的洁西卡的

东西,她那温暖,柔和的**。

我轻轻的抚摸,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他怎

么可以把你弄成这样。哥哥,哥哥替你擦乾净,你不要动,疼吗?

我撕下沾满血迹的衬衫,轻轻的,仔细的,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洁西卡被蹂躏

成一塌糊涂的**。将大腿根部的汙迹细细擦清。用手指抠出残留在**中的肮

脏jīng液。我发现她并没有死,里面还是那样的温温热热,不断的蠕动,还在吸唆

我的手指。实在不能抠出的我用嘴慢慢吸出。不久,终于擦拭一新。

我看着我的成果,我嘿嘿的笑了。多么乾净,多么纯洁,这才是我妹妹的蜜

穴。还是那么可爱,还是那么让人爱不释手。我亲不自禁的舔了上去,手指一边

拨弄那小小的细巧yīn蒂。**不久就细水滔滔,长流不止。好甜蜜,好甜蜜啊,

这就是我洁西卡甜蜜的蜜水,以前我每晚都有品尝的琼浆玉液。

我突然发现,这**的形状也好熟悉。我满心兴奋的将手颤抖的放上。她的

胸口也确实是在微微的起伏着。这个**也是活的!这个弹性,这个触感,再过

一百年我也不会忘记的感觉,就是这个,这就是洁西卡的秀美**。还是那么的

尖硕,还是那么的柔嫩。我着魔似的不断抚摸。整个心灵陶醉其中。

我要和你合二为一,我要和你合为一体,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把你

夺走。我将**塞入了洁西卡的**,头深深的埋在洁西卡的乳沟之中,双手不

断捏弄软弹的**,下身持续的挺动。

我彷彿回到了和洁西卡在一起的每一天,她的一姘一笑,她那每一个充满活

力的样子。我们在一起缠绵的每一刻。都在我脑中深深的回想。我们在卧室中缠

绵,我们在客厅里纠缠,我们在浴室里交合,甚至在窗台上的惊险游戏。你的每

一句话,你的每一个动作,你的每一声呻吟,你的每一次**,我都不曾忘记。

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我大学毕业因为找不到工作而颓丧无比,只能在

家中喝闷酒,那晚我酩酊大醉,却依然痛苦不已,哀哀自叹。

是你,只有十四岁的你将自己献给了我,将我从颓废中唤醒,使我从困境中

振作。直到我成为一个优秀的警察,有为的警探,这每一个时刻,你都陪伴在我

的身边。我依然记得,那晚是你的生日,我却忘了给你过。我后悔不已,你却从

来没有怪过我。

自从爹娘死后,一直是我俩相依为命,你却忍心抛下我一个,弃我而去。让

我一人在这无趣的人世淒凉独行。

在恍恍惚惚之中,我看见了我温柔可爱的妹妹,洁西卡**裸的像一个白羊

一样躺在我的怀中。正在嫣嫣笑语的在向我轻诉。

「哥哥,你为什么要伤心呢?你现在不正在洁西卡的**中吗?现在洁西卡

的**不正在哥哥你的手中吗?洁西卡不会离开哥哥的,我们永远在一起。我们

一起去到天国吧。」

好,好的,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随便你说什么哥哥都会答应的。

在无限的畅快之中,她慢慢的在我的怀中变淡,变淡,最后变成点点的繁星

向天空飞去。

洁西卡,你去哪里,不要离开我,等等我,你不是说过我们不再分离的吗?

我的手向前伸去,我睁开我的眼睛。

映在我眼前的却是那张丑陋,陌生的面孔。

啊,我尖声狂叫。心中失落纯嗟那樾髟谇懈钗业拇竽裕腋械轿尴薜姆

怒。我拔出手枪,对着那个头颅不断射击,直到子弹打光还在不停的扣动扳机,

头颅被打的粉碎,血肉向四处飞溅,骨头的碎片打在脸上生疼生疼。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重新压上子弹,将枪口轻轻的含在口中。

「哥哥,洁西卡要去天国了。」

「等等我,我们一起去。」

「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

「我的好妹妹,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这就带你去向极乐的世

界。」

在外面的天空之中,金黄的夕阳已经退尽,黑夜的幕布慢慢落下。

************

第二天,各报头条。

《连环杀人案终于告破,魔鬼探长连杀六人,畏罪自杀》

《市警察局严重失职,变态探长自办其案,连杀六人畏罪自杀,兄妹**人

神共愤》

《恶魔警察惨无人性,奸杀包括其亲妹共六名无辜妇女,饮弹自尽》

☆★☆★☆★☆★☆★☆★☆★☆★☆★☆★☆★☆★☆★☆★☆★☆★☆★☆★☆★☆★

墨水十四:「天啊,好不容易赶完稿子还要写后语。我都快

累死了。不过总算是在一月一号之前把稿子写完了。这倒怪不得

别人,这能怪作者到风月太晚,25号才注的册,27号看到的

风月征文。28号突然有了灵感,匆忙决定参加。

本来以为可以用两天写完的,结果写了三天,而且第三天超

级超时工作。要知道,我本来一天只能写两千多字的,结果那天

写了八千多字,破记录了。」

召集人:「这是多数参与征文的作者,共有的经验。」

墨水十四:「现在说说文章,这次的构思就是我想试试用尽

可能少的动作描写来讲一个故事,反而用大量的心里独白来代替。本来我是想写一个双重性格的人,罪犯和警探,让他自己察自

己(在最后结尾的各报头条还能看到这个思路的痕迹)。

不过后来决定,既然写了,就写的夸张一点。用两个人,轮

流来叙述他们的心里独白来讲一个故事。我不知道这样写出来效

果如何,自己看看到还满意,不知道别人来看会有什么感觉(应

该会感到变态和血腥吧,其实我已经写的很收敛了,特别是后面

部分)。」

秦守:「整体的感觉很好,不过故事的结构似乎仍是有瑕疵。」

墨水十四:「故事的情节确实有些漏洞,一是构思过于仓促

了,二是我觉得要做就做彻底,所以想尽量让情节戏剧化一点。

所以请大家不要介意。本来我也确实构想了一个比较实际一点的

情节(如警探是怎么发现罗希庄园那部分),但戏剧性就没有现

在的好了,而且这部分我觉得简单一点比较好,不然又要来不及

写了。

其实,文章的标题本来是叫《墨水拼图》的,不过想到作者

还岌岌无名的现在,还是叫《恶魔拼图》吧,直白一点。《人面

拼图》怎样呢?好像太直白了。《拼图游戏》?不是一首歌吗?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默哀一下吧。并请勿模仿。」

召集人:「多谢创作,让我们接着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八

夜·银行抢匪。」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银行抢匪

作者:闲来无事

「小姐,我要提款。」

在银行里,终于叫到自己的号码,他把一张取款单从柜台窗口推了进去。

「先生,您没写错数字吧?十亿元?」

看到提款单的时候,柜台小姐吓了一跳。

「我确定没写错。」他平静地回答着。

「那……先生您的存款簿?」

好吧,或许他真的是来提十亿元的,毕竟这个世界上多的是金孙,搞不好眼

前这个就是其中之一,柜台小姐如是想着;再说,他长得还满帅的。

「抱歉,存款簿在这里。」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枪晃了晃,给了柜

台小姐一个靦腆的笑容。

「先生……您不要开玩笑好吗?这样我们……会很为难……。」

终于明白到自己遇上了抢匪,柜台小姐勉强保持镇定,还不忘记摆出训练有

素的职业笑容;但是右手已经摸到了设置在暗处的紧急警铃按钮上。

「我没有开玩笑,这真的是抢劫;还有,小姐,我劝你最好不要按那个警铃

,按那个警铃可是会害死你的。」他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柜台小姐犹豫了一下,毕竟他手上拿着枪;但是,谁知道那把枪是真的假的?虽然枪口没有漆成红色,也许那把枪是假的也不一定。

所以,柜台小姐还是毅然按下了警铃;瞬间刺耳的铃声响遍银行内外,人们

都惊慌失措地尖叫了起来。

他拉动手枪的滑套上膛,接着朝向高分贝噪音的来源开了一枪。

瞬间的震耳枪声取代了持续的扰人噪音,银行里的人们霎时间全都静了下来。

「唉,我早说过了,这是抢劫。现在,可以让我抢劫我要的钱了吗?」

他将手枪按在柜台上,依旧是平静的语调。

银行警卫趁着这个时候,偷偷来到他背后想制服他;但是,他的左手从裤袋

里掏出一把蓝波刀,随手将刀向后一抛,右脚反踢而出,正好踢在蓝波刀的刀柄

上,蓝波刀也顺着这一踢的力量直刺入银行警卫的心脏。

银行警卫倒了下来,不动了。

「我的钱呢?你们都让顾客等这么久的吗?」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是他却缓缓举起了手枪,隔着玻璃瞄准着不停发抖的柜

台小姐。

「我……我们没有这么多钱……」柜台小姐结巴着。

「先生,先生,有话好说!」听到警铃声和枪声、跑出来一看究竟的银行经

理这时发话了。

「原来是经理大人,的确是个说话的好对象。」他依旧持枪瞄准着柜台小姐

,无感情的眼光缓缓转向经理身上。「我要提领十亿元,现在就要。」

「先生,这没办法,我们行里没有十亿元啊!」银行经理急忙说着。

「没有钱?你们不是有其他分行吗?可以向分行调度现金吧?赶快去打电话

吧,经理。」他冷冷的笑了。

「可……可是……」

银行经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他是真的要来领钱的话,不要说是十亿,

即使是一百亿现金,经理也会想办法调钱来给他领;可是现在他是拿着枪来「领

钱」的,这叫银行经理怎么去调集其他分行的资金呢?

又是一声枪响,吓得枪口前方的柜台小姐尖叫着蹲下身体躲在柜台后方;他

则是左拳挥出,将已经被打破一个洞的柜台防盗玻璃给彻底粉碎。

然后,左手撑着柜台,一个姿态优雅的翻越,他跳进了柜台里面。

「经理先生,您这样拖拖拉拉的,实在让人等得很不耐烦啊!算了,我是好

顾客,我还是等您慢慢打电话吧。」他的左手从裤袋里又掏出了一把小刀。「不

过,等待的时间很无聊,我只好自己找点事情做。站起来!坐在这里!」

最后那三个字,是朝着抱头蹲在地上发抖的柜台小姐而吼的。他的刀抵着柜

台小姐的粉颈,柜台小姐只能乖乖地站起来,依照他的指示坐在柜台上;但是娇

躯依旧是害怕地觫觫发抖,使得身上那件湖绿色的旗袍款式制服的下摆也随之抖

荡不已。

银行经理知道他想要强奸柜台小姐,这位银行经理依旧是不打算打电话去调

集资金。银行经理认为,警察很快就来了,这个抢匪到时候只有束手就缚一条路

;至于职员被强奸……反正被强奸的不是他本人,让职员被强奸总好过让自己因

为去调钱而被开除。

所以,银行经理继续保持沈默。

「哼哼,旗袍样式的制服啊……」

他冷笑着,刀尖缓缓下降到衣领的部份,贴着柜台小姐胸前的曲线一路下滑

,来到腹部,再转到腰侧,最后停止在那条高叉侧开旁边。

「看看这件制服……侧开的这么高,你是想诱引谁呢?是不是我们这些客户?」他冷笑着,声音中透着让柜台小姐不自禁发抖的寒意。「……或者说,是你

自己淫荡呢?穿上这种制服出卖色相,难怪银行柜台小姐的薪水会高啊,其实和

卖身的妓女也没什么两样嘛。」

「啊!」

在柜台小姐的尖叫声中,刀尖由侧开的部份将制服撕裂开来,原本紧贴着女

体曲线的布料现在正垂挂在柜台小姐身上无助地摇晃着,露出了下面的深紫色高

腰比基尼内裤和无肩带魔术胸罩。

「哟……深紫色的啊?小姐的这套性感内衣是穿给谁看的呢?是小姐的男朋

友?是那边那位还站着不动的银行经理?或是……?」他又笑了,冷冷的。

「不……不要……求求你……!」柜台小姐瑟缩着,哀求的声音微弱地有如

寒流来袭时,被冻得半死的流浪小野猫。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按那个警铃的按钮。」他很温柔地将被割破的制服

从柜台小姐身上拿下来,让被遮蔽的玲珑曲线完整地露了出来。「这可是你自找

的。」

他右手持着枪,枪口向下慢慢移动,勾着柜台小姐的裤袜向下扯。

「看看这个,嗯,带着水迹和骚味呢。」他用枪口抵着柜台小姐被深紫色内

裤所包覆住的幽谷之处滑动着。「是小姐你天生淫荡、被人脱光都会兴奋?还是

说小姐你尿裤子了呢?」

柜台小姐只能发抖,虽然抵着自己私处的东西让自己感觉到了摩擦时的快感

,但是那个东西里面随时可能会射出一颗致命的子弹来;加上自己在大庭广众之

前被剥得几乎全裸,羞耻的愉悦加上恐惧正像白蚁蛀食木材一般,咬囓着柜台小

姐的神智。

「哎、哎呀!」

他这时拿开了枪,却用他那高挺的鼻尖隔着内裤摩擦着柜台小姐的私处;阵

阵酥痒和热气不停地透入肌肤来,更要命的是还用鼻尖朝着自己的缝隙里顶着,

柜台小姐差点呻吟了起来。

「喔,竟然开始湿润了?呵呵,小姐您还真是淫荡呢!」他伸出一只手指,

勾着内裤向下扯;被脱下一半的内裤上面沾满着亮晶晶的液体。

「小姐的媚态真是让我忍不住了。」他舔了舔嘴唇,冷笑着,手中的枪管贴

上了柜台小姐**裸无遮掩的两片**之间。

「不!不要!求你拿开它!呜呜……」

感觉到冰冷的东西接触着自己的禁区,被死亡的恐惧所攫取的柜台小姐吓得

哭了起来。

「不喜欢冰的?那好。」他站起身来,脱下了裤子,露出已经挺直的**。

「这个如何?」

「不……不!」看到男人的东西就直挺挺地立在自己眼前,柜台小姐吓得连

哭都忘记了。

「不是这个啊?那一定是我听错了,你想要枪管,对不对?」他冷笑着又把

手枪抵在柜台小姐下身的两片嫩肉之间。

「不……不是……!」再度落入恐惧深渊的柜台小姐猛摇头。

「哎,你这个女人很麻烦耶,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你到底要枪管还是要

**?说清楚一点,不然我就当你是要枪管了。」他说着,右手微微一使力,枪

管稍稍顶入了柜台小姐的**之内。

「啊!不!不要这个!求求你!呜呜……」

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冰冷感觉突入自己身体的时候,柜台小姐声泪俱下地叫了

出来。

「你说你要什么,我没听清楚。」手枪的枪管转动了方向,撑得**的开口

处也随之变形了九十度。

「我……我……」柜台小姐支支吾吾地,这种事情让她一个淑女怎么说得出

口呢?

「你不说算了,我就当你要手枪吧。等一下手枪在你身体里达到**的时候

,也许会『shè精』也不一定,是那种会射穿身体的shè精喔!」他又冷笑了起来,

握着手枪的右手也向上推动了一下。

「啊!我说……我说……」柜台小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着,脸上的浓妆

被泪水洗得一条一条都是痕迹。「我……我要**……」

「我听不见,你说你要啥?」

「要**……」柜台小姐勉强提高了声音,但是脸已经红得开始扭曲了。

「还是太小声,要说到大家都听得见才行。」他冷笑着,手中的小刀扬了起

来,指向银行经理。「经理,你听见她说什么了吗?」

银行经理满头大汗,这种问题叫他怎么回答呢?

「看,经理没有回答,表示你说得太小声,经理听不到。」他又转动了几次

枪管。「快说吧,我总觉得我的手枪似乎快达到**了;你有听见手枪上击铁时

的喀嚓声吗?那表示……」

「我……我要**……我要**!」不等他说完,害怕被开枪射杀的柜台小

姐在极度恐惧中大叫了起来。

「你要**?要来干什么呢?嗯?」他微笑着将手枪的枪管抽了出来,一条

晶莹的水丝连结着枪管前端和柜台小姐的下体。

「我……我……啊!」

又是一个让柜台小姐不敢答覆的问题;但是当柜台小姐犹豫着的时候,他脸

色狰狞、狠狠地将手枪的枪管用力戳向柜台小姐的私处;下体被猛力突入时传来

的强烈激痛,让柜台小姐尖叫了起来。

「说!我他妈的没时间和你蘑菇!」

「我……我要**插入我的**!呜呜……」

理智终于全面崩溃的柜台小姐声泪俱下地哭喊着。

「这才对嘛,是不是?」

收起狰狞的脸孔和手枪,他温柔地笑了;同时,**的尖端抵在柜台小姐湿

润红肿的**上,一个挺身,在**与**挤压出来的水声之中,他的大棒子进

入了女体的最深处抽动了起来。

「呜……呜呜……」

随着他的抽动,柜台小姐低声饮泣着。

「小姐,看来你不喜欢我的**嘛,一副哭丧脸让我都没了和你**的兴致

了。**不是应该会很快乐吗?如果你觉得和我**不快乐,那我可以换回枪管

来取悦你啊。」他温柔地说着,同时将他的分身退出了柜台小姐的紧窄之处。

「不、不!别用枪管插我!求你!」看到他举起手枪,本能上的害怕让柜台

小姐尖叫了起来。「我…和你**很快乐,请和我**好吗?我要你的**,我

要你的**插我的**啊!呜呜……!」

「和我**很快乐的话……」他又笑了,缓缓地将沾满了蜜汁的棒子再次顶

入柜台小姐的私处。「那你为什么都不叫春呢?你要知道,女孩子在**的时候

不叫春,男孩子会阳痿的。」

「我叫、我叫!啊……啊……啊……」柜台小姐连忙微张樱口,发出了有节

奏的单音。

「听起来不像你很快乐的样子嘛,一点高低起伏也没有,刚刚用枪管插你的

时候,你还叫得五音俱全呢。」他叹了一口气。「我想,还是枪管比较适合你吧?」

「不!我……我……啊!啊啊!!」柜台小姐泪眼模糊地改变了叫声的频率

,学足了A片里女主角的声气;但是在这时他却增加了动作的强度与频率,激烈

的**冲撞使得柜台小姐胸脯前那对被魔术胸罩裹住的双峰摇摆着,也让柜台小

姐的叫声多了许多变化……或者是自发性的变化?谁知道。

柜台小姐是真的叫春了吗?旁观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实在没有心情在这种时

候知道:他们只看到柜台小姐还未完全褪去裤袜的洁白大腿勾住了他的腰。

这个时候,刺耳的警笛声响起,警察终于来到银行门外了。

「里面的歹徒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警察似乎除了喊话以外,好像没别的伎俩了。他也懒得理会门外那些穿着防

弹衣、只会大声吠叫的家伙。

「对了……摄影机呢?」

他抬起头来左看右看,找到了架设在柜台上方的摄影机。他伸手将摄影机的

镜头调整了一下,让柜台小姐满是红晕的脸、还有两个人紧密结合的下体部位纳

入了摄影机的摄影范围之内。

「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当明星实在太可惜了。」他又微笑了起来。「现在摄

影机正照着你,表情要好一点喔,这样银行外面的警察才能透过大萤幕看到你的

演出。」

柜台小姐的身躯稍微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就被他的强力冲击给再度软化

了。

此时,银行外面的警察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银行门口监视屏幕上所演出的春

宫,那个女主角的表情混杂着羞怯、恐惧、愉悦和淫荡,比起小泽、草莓牛奶、

浅仓……甚至饭岛那些AV女优们的演出更为撼人心弦。

「你的**可真是紧湿热滑啊,我快出来了,唔……」他的声音里带着男人

即将**shè精前的颤抖。

「不、别射在里面,好不好?」柜台小姐一听到他要shè精,连忙哀求了起来。「我……今天不安全,会怀孕的!」

「那,你要我射哪里呢?」他微笑着。

「射……射外面好不好?啊噢!啊!」

没见到他生气,柜台小姐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但是随即在他更为强力的冲

击之下化成了淫荡的呼喊。

「射在外面的哪里呢?你不说清楚地方,我哪里知道该射在你脸上,还是该

射在你胸口?嗯?」他的表情带着揶揄的成份,但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大。

「射……射脸上还是胸口都好!就是不要里面……啊啊!不要!」

当柜台小姐惊叫着的同时,他抽出了他那根正在喷发中的棒子。乳白色的精

液浇得柜台小姐的肉缝上满是白白的浓浆,一滴一滴地沿着大腿流了下来;很显

然,早就有不少份量已经射在体内了。

「抱歉。」他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你说得太慢,我已经射出来了。

来,替我把他舔乾净。」

用手枪抵着柜台小姐的头,压制着柜台小姐用舌头舔乾净他的分身。这时,

他转向了银行经理。

「经理大人,真不知道你们调集资金的速度可是慢得吓人啊。」他的脸上带

着无奈。「贵行不是最爱标榜服务一流、顾客至上吗?」

「这……可是……」经理还想说什么,却看到他手中的枪已经举了起来,对

准着自己的胸膛。

枪声一响,银行内外无不震动。

「去把金库里的钱通通拿出来,不然我的手枪只怕会兴奋地在你脸上shè精。」吹掉枪口冒出来的白烟,他对着已经吓到尿裤子的经理说着。

利用银行里的人质,他成功地威胁外面的警察让了一辆高阶警官的巡逻车出

来,当成他的逃亡工具。

和警察的谈判完成,银行这里也装好了一大袋现金。

他背起装满现金的大袋子,用手枪挟持着刚刚才被他强奸过的柜台小姐。

「走,出去吧。」

柜台小姐全身上下仅有一件紫色的胸罩,虽然不愿意就这么几乎全裸地曝光

在众人面前,但是命悬人手,柜台小姐也只能勉强自己迈步向前。

步出银行,柜台小姐看到众人朝着自己**、沾满着jīng液的下身集中而来的

视线,羞得差点没当场发疯。

所有部署在外面的警察,虽然奉命要注意抢匪的一举一动,但是每个人的目

光仍然不受控制地被柜台小姐的私处吸引了去。

即使是那名部署在高处、负责狙杀武装抢匪的狙击手也是。

当柜台小姐**的下身出现在狙击手的狙击镜里时,狙击手呆住了。

从高倍率的狙击镜里,平常只有在咸湿电影里才可能看得到的、长着稀疏软

毛、女子私密的部位,在午后太阳的照耀之下,显得格外清楚;白色的浓稠液体

慢慢地由软毛下方的粉红夹缝之中溢流出来,沿着粉白晶莹、没有一点多余肥胖

油脂的大腿慢慢地向下流。

右手手枪示意柜台小姐停住脚步,右脚强行挤入了柜台小姐的双腿之间,将

柜台小姐原本夹得紧紧的双腿向左右分了开来;左手从柜台小姐的腰侧向前探去

,手指拨弄着裂缝前两片合着的嫩肉,将裂缝撑开又合起来,或者手指内勾、掏

动着女人被分泌物所沾湿的洞穴,jīng液和**的混合物不停地被挤压出来,在阳

光下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突然之间,他不管右手还握着手枪,就这样双手托着柜台小姐的大腿,在柜

台小姐的惊呼声中,将柜台小姐悬空抬了起来;见到朝着两侧分开的大腿之间那

道令男人遐想的裂缝,还沾着许多jīng液,却让所有见到的人都为之目瞪口呆。

没有预期会见到如此火辣的画面,原本以为会遭遇到暴力抵抗的警察们全都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直到警察们发现来自报社和电台的记者们拿起照相机和摄影

机疯狂地拍摄珍贵镜头为止。

为了维护社会善良风俗、保障心灵纯洁的青少年不会接触到这类伤风败俗的

画面,警察们开始忙乱地制止记者们拍摄,而记者们则以新闻自由不容干涉加以

反击,警察和记者产生了推挤,场面开始混乱了起来。

高处的狙击手虽然没有涉入推挤的混乱场面之中,但是为了达到一击奏功的

效用,狙击手也不能对着除了头部以外的地方开火;偏偏他就是站着不动,瞄不

到要害的狙击手根本无从下手,更何况现在狙击手的目光早已被吸引到柜台小姐

大开的双腿之间去了。

见到眼前的混乱,他笑了。

这时,他放下柜台小姐,举起了手枪,枪声一响,制高点上的狙击手摔了下

来,混乱的人群霎时之间回复了鸦雀无声的寂静。

他放声大笑着,而警察们失去了狙击手的支援,为了怕开枪误伤人质而遭到

惩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挟持着柜台小姐,搭上警用巡逻车,呼啸而去。

他驾着警用巡逻车,开在高速公路上,车后还跟着许多不死心的警察;不过

,那些警察担心他伤了人质,可能也怕在高速公路上枪战会造成更惨重的后果,

所以警察们只是希望能把他截停,逼他下车投案而已。

「哼哼,想赛车吗?」

他冷笑一声,用力猛踩油门,宝马525的引擎随即开始怒吼,将后面跟着

其他国产警车甩得老远。

「警察花大钱买昂贵的警车还真是有点道理,不是吗?」他熟练地转动方向

盘,驾驭着宝马在车流的空隙中钻来钻去,还不忘和缩在助手席上瑟瑟发抖的柜

台小姐打趣着。

他打开警用通讯频道,正好听到勤务中心调度空中警察的直升机来追踪他的

命令。

「这里是银行抢匪。」他拿起车上的警用无线电对讲机说着。「请把你们的

直升机调回去吧,否则可能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喔!」

可想而知,急于将他缉拿归案的警察自然不理会他的要求,他听见了直升机

的声音逐渐从空中迫近。

他笑了笑,按下电动天窗的按钮打开了天窗。

「胸罩脱掉,站起来!上身探出天窗外!」他举枪指着柜台小姐。

被手枪威胁着,柜台小姐只好依言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存的衣物,在座位上站

了起来,让**的上半身从天窗里探出车外;高速行驶时的强风吹得柜台小姐的

长发猎猎飘动,也吹得柜台小姐的**瑟瑟发抖。

高速公路上,看见了柜台小姐上半身**的其他驾驶人被吸引了目光,注意

力分散的情形之下,许多车子互相擦撞,高速路上的交通随即大乱。

但是,空中的直升机似乎没有打算离去的企图。

「啊,对了,我都忘了要打开警笛呢。」

他喃喃自语着,拿起扩音器用的麦克风,递给了柜台小姐,逼着柜台小姐将

麦克风靠在嘴边。

然后,他取出了一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将震动频率开到最高,随手插入了

柜台小姐的下体。

突然遭到异物插入自己的肉缝之中,而且那个异物还强烈震动个不停,对花

径内的敏感点造成了极大的刺激;阵阵令人心酥骨麻、羞人无比的快感袭击着柜

台小姐,即使是出力强忍着,越来越难以忍耐的快感终于还是粉碎了柜台小姐的

自制能力。

「啊……啊啊……啊啊啊………!」

柜台小姐发出了女人在床第之间获得满足时才会发出的呻吟,透过靠在口边

的麦克风,被警车上的扩音器给远远广播了出去。

如此另类的警笛声使得南下北上的车辆驾驶都受到了影响,特别是和他所驾

驶的警车同向行驶的车辆,见到一个上空美女从警车天窗上探出身子来,同时还

有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荡声波激荡在高速公路上,注意力遭到严重分散的驾驶人们

失去了对路况的警觉,车辆追撞事故迅速增加、也越来越严重。

终于,空中的直升机很不情愿地停止了追踪,将注意力放在刚才发生的重大

连续车祸上。

他顺利地在不受追踪的情形下,将车子开到了僻静的地方。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他对柜台小姐露出温柔的笑容。「很荣幸能和美

丽的小姐一同出游,希望下次还能和小姐你约会。」

背着装满了现金的钱袋下车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了,忘记告诉你,我有爱滋病喔!」他一笑关上了车门。

听到「爱滋病」三个字,柜台小姐有如五雷轰顶一般地呆住了;那个无药能

治的世纪黑死病,这个人竟然是带原者,而刚刚自己才被这个人强奸了,那不就

是说……。

他坐进了不远处的另一辆车,发动引擎离去;而柜台小姐仍然在发呆着,还

没从爱滋病的坏消息中回过神来,也没注意到他已经离去,更没留心到他开的是

什么车子……。

[END]

☆★☆★☆★☆★☆★☆★☆★☆★☆★☆★☆★☆★☆★☆★☆★☆★☆★☆★☆★☆★

小色鳖:「这真是一篇很有趣的文章,以歹徒为题材的**

作品不是没有,但是单纯描写一场抢劫的作品倒真是不多见呢。」

帅呆:「奇妙的地方不止于此,除了题材之外,这也是一篇

文笔呈现非常奇特的作品。」

rking:「嘿嘿,我想帅呆兄想的应该是那种用枪强奸

的要命快感吧!哈,**枪管二选一,然后逼迫美女羞耻的选择

接受奸淫,那真是每个**狂徒的极高奸淫梦啊!」

小色鳖:「汗,我想帅呆兄指的应该是说,这篇作品少了一

些一般作品常见的东西才是吧。」

闲来无事:「没错,也许大家会觉得奇怪,怎么这篇的主角

没有名字,配角没有名字,也没有明确地点,没有时间,甚至没

有行抢理由……很多构成一个故事的要素都没有了。」

帅呆:「大大说的没错,小弟感觉到的就是这点很奇妙,因

为不论故事题材,几乎每篇作品都会把人事时地物这些东西交代

出来,因为那也是读者们认识作品的基础,然而在这篇作品中,

似乎就颠覆了这样的概念呢。」

闲来无事:「,其实这就是我想要表达的感觉;『他』是谁

或者『她』是谁,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发生了什么事,经过如何

,其他的东西,大家可以自己想像得之,不会对剧情造成影响。

所以,我舍弃了名字,把焦点聚集在我想表达的要素上,也就是

一个银行抢匪抢劫银行、强奸女行员、然后脱逃……就这样而已。多写,只是破坏感觉,我是这么觉得的。」

小色鳖:「感觉这篇作品就如大大所言,单纯的只在剧情发

展上着墨,读者的确不知道人、事、地,但是却被那种单纯却又

紧凑的剧情发展所吸引,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却单纯

的想知道后续的发展而去追看而已,或许,这才是短篇作品的精

髓吧!不论**与正统小说,似乎这就是短篇作品最应去重视的

问题。」

rking:「的而且确,这篇作品单纯的抢劫,单纯的强

暴,但却成功的在短时间内吸引了我的目光,而且剧情张力强大

配合粗暴却又露骨的**剧情,完全的抓住了读者的视线,这也

是一般作者所无法达到的吧!现在有许多作家往往因为冗长的设

定,而忽视了一些强烈的简单东西,反而抓不住读者的注意力,

这真是让人遗憾的地方。」

闲来无事:「也就因为这样的想法,我就完成了这样子的一

篇作品,希望大家会喜欢。」

召集人:「多谢闲来无事兄的妙笔生花,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十九夜·童年情景。」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童年情景

献给一位童年时代的朋友

作者:堕落

(本文完全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美国旧金山湾区某地。

这是一个幽静的住宅区。狭小的马路两旁都是一幢幢结构式样大同小异的木

制楼房。每座楼房门前都有一块绿草地。

虽然是下午时分,路上仍是十分安静。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所发出一些轻微

的噪音。

一个穿着制服的黑皮肤邮差将一叠信件和报纸等塞进一个信箱,又将标志来

信的小旗竖起。

一只女人的手从那个信箱里将邮件取出。



室内。窗外的天色正在暗下来。

一只男人的手从桌面上拿起一封信,用裁纸刀打开。

里面是一张式样素雅的信笺,上面写着短短的几句话,还有一个电话号码。

是娟秀的女性笔迹。信封里还有一张音乐会入场券。

男人拿着信反覆看了一遍又一遍。

「吃饭啦!」从客厅里传来女人的喊声,拖着长长的音调。

「来了。」男人一边答应着,一边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放回信封里,然后锁进

一个抽屉。

饭桌上,几个式样普通的瓷碟里盛着一些家常菜餚,还有一个汤锅在冒着热

气。

「快吃吧。」女人端着饭碗道。

「娴,下星期我要到LA(LosAngles的简称)去一次。」幕帆拿

起饭碗又放下道。

「哦?去那里干什么?」娴奇怪地问道。

「一个搞音乐的朋友下周二要举行一场独奏音乐会,寄来一张票,邀我去参

加。」

「是吗?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有这么个朋友?」

「她叫邵为惠。嗯,从前有个着名的科学家邵东升你知道吧?邵为惠就是邵

东升的孙女。」

「是个女的?」娴抬起头,目光锐利地道,「你是怎么跟她认识的?」

「很久以前的事了。」幕帆往嘴里送了口饭,「从小我和她就跟同一个老师

学钢琴,后来又一起进了上海少年宫钢琴班。再往后,她考进了上海音乐学院附

中,走上了专业的道路。我则进了普通的中学,最终完全放弃了音乐,一事无成。」

幕帆看了下自己的双手,叹了口气,接着道:

「她十五岁那年就来美国了。后来,在我出国前夕,我替我伯父到为惠的爷

爷家里去送点东西——我伯父曾是她爷爷的医生——,正好为惠那时也去看望她

爷爷,和我聊了几句,还给了我她在美国的地址电话,说等我到了美国之后可以

去找她。」

「那你有去找过她吗?」娴已经快吃完饭了。

「没有。」幕帆断然道,「来美国后,只和她通过一次电话,还彼此寄过一

次圣诞卡,后来就没联系了。只是偶尔在报纸上见过一些她的消息,知道她现在

已经是世界知名钢琴家了,刚在USC(南加州大学)拿到博士学位。」

「这么说,她干得挺成功的。」

「那当然,一个女孩子,真不容易。说真的,她居然还记得我,我都感到奇

怪。」

「那她结婚了吗?」娴关注地问道。

「不知道。她年龄和我差不多,想起来总该嫁人了吧。」幕帆不自然地乾笑

了两下。

娴不再说话。她匆匆将自己碗里剩下的饭粒悉数消灭,然后才对还在发呆的

丈夫道:

「快吃吧,菜都凉了。」



洛杉矶。BeverlyHill邵为惠住所。

为惠夫妇正在门口送客:

「张家姆妈,张家伯伯,你们走好啊!」

「招待不周,不好意思啊。」

「哪里哪里,小惠你太客气了。」

身材肥胖,头发花白的张太太刚走几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回过

身来,对还站在门口的为惠神秘兮兮地招手道:

「小惠,你过来一下,我还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张家姆妈,什么事,您说吧。」为惠微笑着上前道。

「小惠啊,你们应该可以考虑生个baby了。」张太太郑重其事道。

「张家姆妈……」为惠红着脸忸怩道。

「我知道,这种事情不该由我老太婆多嘴。可是你妈妈把你托付给我,我还

是要说几句,」张太太道,「你今年多大了?三十一?不算小啦。你看,你先生

事业这么成功,你又拿了博士;这时候再不生小孩,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不孝

有三,无后为大……」

「张家姆妈,我知道了,您放心吧……」为惠侷促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旧金山。幕帆的书房。

通电后的电脑荧光屏渐渐发亮。幕帆默然地看着那飘动的WINDOWSL

OGO。

WINDOWS启动完毕后,他打开文字处理器,调出了一篇没有写完的文

章。思考了片刻后,他开始敲击键盘打字。

「这么晚了,你还不来睡?」穿着睡袍,一脸倦容的娴在门口道。

「你先睡吧,我就来了。」幕帆头也不回地继续敲打键盘……

一行一行的字在屏幕上出现……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两点。

幕帆关上电脑,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

卧室里的床头灯被调到最低亮度,朦胧中可见娴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她的头

发零乱地披散在枕头上,意外地增添了一种妖媚感。

幕帆刚刚熄灯上床,只听见娴问道:「你是决定要去LA了吗?」她在「决

ā沽阶稚霞又亓擞锲

「嗯。」幕帆含糊道,「反正这回儿这里也没什么事。」

「那你是准备自己开车去还是搭飞机?」

没等幕帆回答,娴又翻了个身,很快睡着了。



洛杉矶

送走客人后,为惠返回客厅,开始收拾客人留下的饮料杯,点心碟等。她把

它们收拢起来,拿到厨房洗乾净,又开始仔细地擦拭桌子。

为惠的丈夫刘坤却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倒,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夜

间新闻,对正在眼前不停忙碌的妻子视而不见。

等为惠收拾完客厅,发现刘坤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人还像个孩子。」为惠苦笑着自言自语。她关上电视,又找出一条毛毯

替刘坤盖上。

她走进卧室,找出乾净的内衣裤,然后进入浴室。

浴室的门没有完全关紧,而是留着一条小缝,偷漏出些许灯光。

为惠**的脚蹬着塑料拖鞋踩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很快,一条洁白的内裤

从她那匀称的小腿上褪下,丢在地上。

在浴室传来的哗哗水流声中,刘坤依然在沙发上酣睡。他那有些发福的肚子

在轰响鼾声中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洗完澡后,穿着睡衣的为惠回到客厅,发现刘坤已不在沙发上。

她又向琴房走去。

为惠的琴房中央是一架高级三角大钢琴。

她将摊放在琴上的几本乐谱收好,然后轻轻将琴盖合上。不料还没转身,便

被一双大手从后面拦腰抱住。

那双手随即迅速地在为惠性感成熟的娇躯上肆意抚摸起来。为惠勉强转过身

去,嘴唇立刻被一个强力湿吻堵住了。男人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侵入她的口腔

内翻转搅动。男人的一手抓住了她的**,另一手向她的下体摸去。

在丈夫近乎粗鲁的挑逗攻击之下,为惠的欲火很快被点燃。她用力最大限度

地伸出自己柔软的舌头,任凭刘坤呼吓呼吓地吸吮。

全身酸软的为惠站立不住,软绵绵地倒在刘坤的怀里。刘坤解开了她的睡衣

钮扣。

「别……别在这里,到……到卧室去……」喘息中为惠好不容易挣扎出这几

个字。但是刘坤根本不听。他将为惠的身体扭转过去,用力按下,迫使她弯下腰

双手扶住钢琴的琴盖,整个臀部向后翘起。刘坤发出满意的哼声,将为惠的睡袍

下摆高高撩起,随即用力脱下她的内裤。

暧昧的灯光下,美丽的女钢琴家一动不动地趴在钢琴盖上,静静地等待着。

她那被剥下来的内裤悬挂在膝盖弯处,裤裆上有一滩明显的湿痕,显得无比撩人

**。

突然,「啪」的一声,为惠雪白的臀部上顿时出现了一条鲜红的鞭痕!

一下接着又是一下,皮鞭击打的清脆响声在深夜里格外响亮。

刘坤站在为惠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九尾鞭,脸色冷漠地一下又一下

地抽打着妻子丰满的屁股。

为惠的臀部很快被打得一片淤红。然而她却一声不响,直到实在痛极了,才

忍不住低声抽泣。

刘坤一口气抽打了十几鞭,将皮鞭随手一扔,解开裤子,掏出硕大的**顶

住为惠的下体……

随着刘坤的猛然插入,只见为惠的身体忽地向前一冲,紧接着便不由自主地,

像一台被开动的机床那样有节奏地耸动起来。

刘坤的大腿在**中不时地撞击着为惠**的臀部。为惠那瀑布般的长发披

散下来,遮挡住了她秀丽的脸庞,无法看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不时从喉间发

出的轻声呻吟。

**在为惠的生殖器内足足插了一百多下,刘坤忽然发出一阵低吼,整个人

突然僵住,接着便是一阵痉挛般的抖动。

射完精后,刘坤心满意足地去浴室冲洗。

为惠却仍然维持着刚才的背后插入姿势,静静地趴在钢琴盖上,像一座性感

**的雕像。光洁的琴盖上清晰地映射出她的倒影。

她那依然**的臀部上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几滴不知是汗水还

是泪水滴落到琴盖上。

许久,一股浊白的jīng液从她的下体流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



旧金山。幕帆住所。

「我走了!」幕帆将一只旅行包扔进车尾行李箱内。

「路上小心。尽早回来。」娴替丈夫整理了一下衣领道。

幕帆钻进车内,发动了引擎,忽然又从车窗内探出头来道:

「你是今天要去医院作检查吗?」

「是的,下午五点。」

「好吧,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幕帆启动了车子。他的车驶上马路,

很快便拐了一个弯,消失在视野中。

娴却还在门口站了很久。



洛杉矶国际机场。

「我走了!」办完登机手续后,西装笔挺的刘坤拎着一只密码箱道。

「路上小心。尽早回来。」为惠替丈夫整理了一下领带,又道:

「真可惜今天晚上我的音乐会你不能来参加了。」

「可是这次纽约的谈判会很重要,关系到几百万美元的订单,」刘坤昂然道,

「那些大陆人难缠得很,非要我亲自出马才能搞定他们。」

「我知道。你放心去吧。」为惠的俏脸上掠过一丝愁云,但是刘坤完全没有

在意。他挥了一下手,便向登机口走去。刚走几步,又折回来,坏笑着小声问道



「屁股还痛吗?」

「就会欺负我。」为惠红着脸瞪他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保证轻点,哈哈。」刘坤得意地笑道,拍了一下为惠,

转身离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人流中。

为惠却还在原地站了很久。



加州5号高速公路。

暮色中的路面像一条灰暗细长的缆带,不断向南方延伸,直至消失在隆起的

山峦中。

路边的一快绿色的标示牌上写着:距洛杉矶148英里。

车辆越来越多,车流也渐渐慢了下来。坐在一辆银色丰田CAMRY里的幕

帆不时地看着仪表盘上时钟所跳动的时间。前方的几辆车几乎同时亮起了刹车尾

灯,车流终于完全停了下来。幕帆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放在耳旁听了一会,

又面无表情地将它放回原处。

车流又重新缓缓启动。



南加州大学音乐厅。

狭小凌乱的后台里人进人出。不时可以听见外面听众席上传来的嘈杂声。

已经装束完毕的为惠正拿着手机通话。为了让对方听清楚,她不得不略为提

高嗓音:

「喂,刘坤吗?……听得见吗?……这里信号接收不太好……我很好,演出

就要开始了……纽约的天气怎么样?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别乱吃东西,要按

时作息……」

这时她看见门口一个金发学生助手在向她打着手势,便加快了语速:

「好了,Amy来催我上台了,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吧……等等,你可不许

和不三不四的女人乱来,不然我可不答应……好了,我知道你不会。就这样,我

爱你。」

她噘起迷人的嘴唇,迅速对着话筒作了一个接吻的动作,便收起了手机。

「对不起,我这就来了。」为惠对助手抱歉地笑道,「我的头发没有乱吧?」

说着,她对着一面镜子仔细审视了一下,又调整了一下项链,然后便飘然向

通往舞台的小门走去。

随着演出大厅里的灯光变暗,原本喧闹不已的听众席一下子安静下来。

接着在一阵热情的掌声中,穿着一身黑色长裙的为惠走到了舞台的中央。她

一手轻扶着钢琴,幽雅地向台下鞠了一躬,便坐到了琴凳上。

静默了几秒钟,为惠深吸了一口气,低胸夜礼服领口处那诱人的乳沟也随之

起伏了一下。

在奏出第一个音符之前,为惠忽然迅速扫视了一下听众席,像是在寻找什么。

10

帕洛阿图市某医院。

娴坐在一个中年女医生的办公桌前。两人正在亲热地聊着家常。但是娴却总

显得有些心绪不宁。

一个女护士进来,把一叠资料放在女医生的桌上。

女医生拿起一份化验单扫视了一下,笑道:

「周太太,恭喜你,你要做妈妈了!」

「真的?!」娴的表情显得极为复杂。

11

加州5号高速公路。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幕帆仍在开车。他又看了一下时间,然后打开了车上的

收音机。在调整了一下波段旋钮之后,一阵清澈的钢琴音流从立体声音箱内传出。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车流终于显得通畅了一些。幕帆踩下油门,开始加速前进。他频繁地变换车

道,超过了一辆又一辆车……

12

演奏大厅。

音乐会已经到了下半场。换了一身红色衣裙的为惠完全沉浸在音乐声中。十

个雪白修长的手指象十个小精灵一样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中上下飞舞,激荡的琴音

中她更显得容光焕发,高贵典雅……

音乐的**中,她的双手弹琴的近景与正在公路上驾驶的幕帆的形象叠加在

一起。

13

洛杉矶市内。

幕帆的车子驶进了路边的一个加油站。他走下车,手里还拿着一张打开的地

图,向加油站收银员问路。热情的墨西哥裔收银员操着蹩脚的英语比划着说了一

大通,幕帆却依旧一脸茫然。他机械地向收银员道谢,又买了一包口香糖,拿着

地图回到了车上。

14

演奏大厅。

音乐会结束了。在听众的热烈掌声中,为惠一次又一次地返回舞台上谢幕。

她的眼眶有些润湿了。在最后一次谢幕时,她再次扫视着听众席,脸上出现了些

许失望的神情。

卸去化妆的为惠走进后台更衣室,仔细地锁好门。她脱去了演出礼服,只穿

着一套白色高级内衣,打开一个小衣柜取出自己的衣服。

已经空荡荡的演出大厅里依然开足了灯光,两个清洁工正在打扫卫生。换好

便装的为惠和几个同事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还在讨论着刚才的演出。他们的谈话

中不时夹杂着意大利语的音乐专用名词。

15

室外停车场。

「惠,一起去喝一杯好吗?」一个年轻男同事道,「然后再送你回家。」

「然后呢?」为惠装出天真无邪的样子,歪着头问道。

「然后嘛,嗯……」

「谢谢,Bob,」为惠微笑着打断道,「时间不早了,明天一早还要给学

生上课。」

「宝贝,你真迷人。」看见旁边没人,Bob色迷迷地看着眼前的姑娘,

「如果你没结婚,我一定追你。」

见为惠没有作声,Bob大胆地靠近一步,伸手想去搂姑娘的腰肢。为惠赶

紧闪开,作出一副夸张的惊恐状。

「天,我是那样的讨厌吗?」Bob摊开双手委屈万状。

「不,你不讨厌,」为惠又换上了那不变的微笑,「我是说如果你不越过

限的话。」

「知道,没门。」Bob苦笑着吹了一声口哨,「宝贝,明天见。」说着向

自己的车子走去。

「明天见。」为惠向他挥手道别。

16

为惠坐进自己的白色BMW高级轿车,系上安全带,像往常一样将用钥匙插

进打火孔里轻轻转动——

这辆价值四万美元的高档车毫无反应。

为惠带着不相信的神情,又试了好几次,依然无法发动引擎。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开门下车,茫然地向四周张望。

Bob的车早已开走了。白天总是停得满满的停车场此刻显得异常空旷。出

了她的车之外,只有很远处稀稀落落地停着几辆车。

静得像个坟场。

路灯下,为惠从挎包里找出通讯录,翻了几页找到一个号码,拿出手机刚要

拨号,手机却突如其来地响了起来,将她吓了一跳。

手机小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Hello?」她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对,是我。您是……幕帆,真

的是你么?你现在在哪里?……对……好的,那个地方我知道,有个喷水池,是

吗?……好,你留在原地不要动,我马上就来了……」

收起手机,为惠快步向外走去。没走几步,她便小跑起来。随着她的跑动,

长发有节奏地飘荡着,皮鞋在水泥地上敲击出清脆的响声。

天幕上,一架夜航班机无声地缓缓滑过,一红一绿的翼尖信号灯不停地闪烁

着……

17

南加州大学校园。

喷水池旁,一个影子在徘徊。很快,距离几步远的地上又出现了一个影子。

「你好。」

「你好。」

路灯下,两个影子审慎地对视着,彷彿是在把眼前的景象同自己记忆中或是

想像中的形象进行对比。空气中一时瀰漫着尴尬的沉默。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为惠终于开口道,「如果你是来听音乐会,那可来

得未免太晚了。」

「塞车,路又不熟。」幕帆苦笑了一下,「可是,要祝你演出成功还不算太

晚吧?」

「成功什么呀,今天的状态一点都不好,」为惠的脸上出现了懊恼的神色,

「手指都发僵,感觉根本出不来,弹错的地方不知有多少,我的学生们肯定在背

后笑话我呢。」

「你还是那样,总想追求完美,」幕帆笑道,「其实,除了舒曼的《童年情

景》第六段中间有个比较明显的失误外,其他总体上都还可以,还过得去。」

「你听了我的演奏了?」为惠喜出望外。

「嗯,路上开车时听的。」

「那我可得请你喝一杯了!」为惠嫣然一笑。

18

酒吧。两个黑人乐手在一旁演奏着忧伤的爵士乐。

「幕帆,你现在过得好吗?」两人并排坐在高高的吧台旁,为惠问道。

幕帆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彷彿这是什么艰难高深的问题,最后还是没有回答,

只是苦笑了一下,笑容里充满了疲倦。

「我知道,都不容易,大家都不容易。」为惠理解地宽慰道。

侍者将两杯调好的鸡尾酒递上。

「来,你说,为了什么乾杯?」为惠举起酒杯。五颜六色的液体在灯光下象

彩虹般地绚丽斑斓。

「为了今天的相逢。」

「为了我们共同度过的童年时光!」为惠认真地说道。

两人碰杯。

「哎,说真的,」幕帆放下酒杯,「隔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记得我?」

「我当然记得你了。」为惠道,「知道么,我一直都在替你感到惋惜。」

「我有什么好惋惜的?」

「我始终认为,如果当年你不放弃学音乐的话,你也许会比我现在的成就更

高。」为惠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眸子,「那时在少年宫,你是我们钢琴班公认的

第一神童,也是唯一能超过我的人。」

「那时我可真的嫉妒你,」为惠抿了一口酒,「我拚命练琴,却总是无法赶

上你,而你却几乎不用怎么练。幕帆,你是个真正的天才!」

幕帆毫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彷彿在听她说别人的故事。

「有件事你一定还记得。」为惠看着已经空了的高脚玻璃酒杯,「好像是十

一岁那年?我们班得到了一个出国去罗马尼亚演出的名额。具体人选就在你和我

之间产生。结果最后是我入选了。我记得很清楚,当老师宣布结果的时候,你很

平静,彷彿早知道这样的结果。而我却哭了。因为我知道,我的入选不是因为我

的表现比你好,而是因为我爷爷是大科学家而受到的特别照顾。」

「真有这样的事么?我全不记得了。」幕帆笑道。

「我只恨我当时没有勇气自动退出,把你应得的荣誉还给你。」

「可那时你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就算你想要退出,人家也不会让你退

的。」幕帆慢慢道,「然而,我后来不肯再学音乐,想来也是有些原因的吧。」

「幕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也许是因为我的无心过失

而毁了你……」为惠美丽的眼睛中蒙上了一层泪影。

「别傻了。谁也没有毁了我,能毁掉我的只有我自己。」幕帆道,「然而我

们还是喝酒吧。」他随即招呼侍者再拿两杯酒。

忧伤的爵士乐仍在继续。

19

旧金山。幕帆寓所。

穿着睡衣的娴在房内来回巡视,仔细检查每一扇窗户是否关好,又检查了一

次门H缓笏呓允夜厣厦拧

屋外。小窗内的最后一盏灯熄灭了。

整幢房屋都笼罩在沉沉的黑夜之中。

20

洛杉矶。酒吧。

忧伤的爵士乐仍在继续。

「……我么?也没什么特别的,每天的生活都程式化了,」为惠看着自己手

上的结婚戒指,「每天一早就到学校,上午自己练琴,下午给学生上课;周末睡

个懒觉,去shoppingcenter转一圈什么的。」

「没有去海滩么?你们这边的海滩不是很有名的吗?」

「刚结婚那阵常去玩,可是后来也没有新鲜感了,就没有再去了。」

「那音乐会呢?每年都有几次吧。」

「我不想再公开演奏了。」为惠轻摇着头,迷人的秀发也随之晃动,「等下

个季度与旧金山交响乐团合作的音乐会结束后,我就不再接演出合同了。」

「是来旧金山演出吗?那我可一定要来捧场。可是你为什么想要退出呢?」

「太累了。」为惠轻叹道,「我的演奏技术已经没有再提高的余地了。现在

的新人又那么多,压力太大。我觉得还是专心教琴比较适合我一些——你还记得

以前教我们钢琴的姚老师吗?」

「就是矮矮的,戴眼镜,总是穿中山装的那个老师吗?他还健在吧?」

「还在。不过身体已经不太好了……」

「啊哈,惠,又见面了!原来你也在这里!」

一声怪叫打断了为惠的话。只见BOB从门口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浓状

艳抹的女人。

「Hi,BOB。」为惠不动声色地打招呼,又替两个男人作了简单的介绍。

「惠,你不是说明天一早还有课吗?」BOB叫了一大杯马丁尼酒。

「我记错了,明天是下午才有课。」为惠面不改色道,「可是你提醒得对,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说着拿出钱包付帐。在等侍者找零钱的时候,为惠随意地对BOB道:

「可以帮个忙吗?」

「当然愿意效劳,宝贝。」BOB殷勤道。

「我的车坏了。明天早上你到学校后就帮我叫辆拖车,拖到某某修车场,地

址在这儿。」为惠从挎包里找出一张名片交给BOB,「我的车你认识的,这是

钥匙。谢谢了。」

说完,拿起找零,又留下小费,便示意幕帆一起离去。

「那你怎么回家呢?」BOB在后面叫道,「还是我送你吧……」

为惠回头指了指幕帆,甜甜地一笑。

两个空空如也的高脚酒杯依然并排放在吧台上。

21

「车子不错嘛。」为惠坐进幕帆的车内,系上安全带。

「借的。向小舅子借的。」幕帆发动引擎。

「走吧,我来带路。」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交谈。为惠不时地告诉幕帆左转右转。

在车外灯光的映射下,为惠显得有些苍白憔悴。

「哎,我好像来过这里……」忽然,幕帆看着车窗外的街景道。

「这里是圣塔莫尼卡。」为惠轻声道。

「圣塔莫尼卡?你家不是在BeverleyHill吗?」幕帆惊异道,

「方向好像反了……」

「我改主意了,今晚不回家了。」

「是么,我还想参观一下你们家的豪宅呢。」幕帆惊讶道,「那现在往哪儿

开?」

「别多问,你只管开车就行了,我会告诉你到哪里去的。」为惠狡猾地笑道。

22

汽车在一家通宵营业的大型超市门口停下。

两人下车进入超市。

出来时他们一人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

「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幕帆不解道,「过家家?」

「对了,我们今天就玩过家家。」为惠噗地一笑。

23

圣塔莫尼卡。一间小旅馆的前台。

「你们的房间号是220。」在惨淡的日光灯下,一个印度裔的旅馆职员将

一把磁卡钥匙交给为惠,「早晨七点至十点楼下餐厅有免费早餐供应;当日结帐

的截止时间是上午十一点。」

24

他们在旅馆二楼走廊的最深处找到了房间。幕帆把钥匙插入锁孔内。门上的

一个小绿灯亮起,门打开了。

进门后,只见为惠随手将写着「请勿打扰」字样的牌子挂在门外的把手上,

然后锁上门。

「今晚不想一个人回去睡,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为惠一边脱掉皮鞋换

上拖鞋,一边不停地说着,既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近来特别害

怕孤独,也许是年龄增加的关系吧。刘坤又老是不在家过夜。夜晚我一个人关在

那么大的房子里,那种冷冷清清的感觉简直要让人发疯,老是觉得自己会做出什

么蠢事……」

「你不用对我作任何解释。」幕帆一边解领带,「我能理解。」

「谢谢。」为惠双掌紧贴,像在祷告,「今晚你能在这里陪我,我很高兴。」

「我也一样。」幕帆脱下西装上衣随手扔在床上。

「别这样随便一扔,衣服会走样变形的,再穿就不好看了。」为惠走过去将

他的衣服拿起来,「喏,我帮你挂到衣橱里去吧。」

幕帆怔怔地看着她。他来到她的身后,犹豫了一下,将手轻轻放在女人柔弱

的肩头。

「你去洗个澡吧。」为惠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他的动作,「还愣着干什么?

你带换洗衣服来了吧?那就快去吧。」

她几乎是蛮不讲理地将幕帆推嗽∈遥骸傅饶愠隼矗岣阋桓鼍驳摹!

浴室门关上后,为惠迅速走进小厨房,将电热咖啡壶灌满水,接通电源。接

着手脚敏捷地将刚才在超市买的面包,香肠,火腿,黄油,乾酪,蔬菜等都拿出

来,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猫。

25

「饿了吧?给你做了个三明治。咖啡已经冲好了。」为惠双手放在背后,脸

上带着骄傲的神情,「今天时间晚了,你先将就吃点吧。明天再正式请你吃饭。」

「太好了,谢谢。我从旧金山出来,路上就吃了个小面包,早就饿坏了。」

幕帆毫不客气地在桌前坐下,忽然又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一个惊喜』吗?」

「是啊,难道你还期待什么别的?」为惠睁大眼睛。

幕帆咬了一口三明治,笑而不答。

为惠忽然满脸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幕帆大笑起来。

「别光傻笑了。」为惠理了一下头发,「好吃吗?」

「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的三明治了。」幕帆道,「其实,买个现成的

就可以了,不用这么麻烦。要是弄伤手指就太不值得了。」

「我知道。可是,好像只有我自己动手做的,才真正算得上是我给你吃的。」

为惠认真道。

「可是你这样很容易给我造成错觉,以为你才是我的太太。」

「别开这样的玩笑。」为惠的脸又红了。过了一会,只听她低低道:「也许,

这里无所谓错觉。」

「唔。」幕帆喝了一大口咖啡,「你的咖啡做得真地道,真该让我老婆跟你

学两手——嗯,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这里不存在错觉这种东西。」她着重加强了「这里」两字。「明

白?」

「不明白。」

「唉,你以前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这样迟钝?」为惠叹道。她转过身,绕着

房间边走边道:

「你看,我们今天会在这个房间里,完全是一个偶然性。我们并未事先计划,

也没有通知别的任何人。谁也不知道我们今晚呆在这里。」

「就是说,我们暂时与世隔绝了?」幕帆一手拿着塑料餐刀问道。

「不错。今晚在这里,我们可以做任何我们想做的事情,而不必对任何别人

负责。」为惠的眼睛里闪烁着聪慧的光彩。「我们只需要对自己负责。」

顿了一下,她又道:「当然,等天亮之后,我们还是会回到外面的社会中去,

继续扮演我们各自必须扮演的角色,无论我们是否喜欢。」

「我明白了——今晚,在这里,我们可以不是我们自己,而是别的什么人—

—就像小孩玩过家家一样,对吗。」

「嗯,幕帆,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家家吗?」为惠柔声道。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未及对方回答,她又叹了口气:「——你肯定

说全不记得了。」

「我记得,小姑娘。」幕帆望着为惠的眼睛:「你说长大后就嫁给我,我们

做一辈子夫妻。」

「真的?」为惠的眼睛涌出了泪花。

26

幕帆轻轻地将为惠的长发聚拢在她脑后,仔细端详着她。为惠闭上了眼睛。

两人接吻。开始还是带有试探性的,很快便成为热烈的深吻。

幕帆解开为惠上衣的两个钮扣,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去抚摸她的**。为惠羞

涩地躲闪,但这只激起了幕帆更大的动作。他近乎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

很快为惠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到地上。她的身上只剩一条白色的内裤。闇弱的

灯光下,她的皮肤象高级瓷器那样光洁。

为惠低着头,双手捂住脸。

「小姑娘……」幕帆在她耳旁轻声呼唤,同时玩弄着她的**。

「嗯……」为惠答应着,同时**悄然勃起,硬硬地挺立着。

幕帆半跪在地上,轻轻地在为惠的**处轻闻了一下,显出陶醉般的表情。

他突然将她搂紧,大力亲吻她的那个地方。

为惠娇喘着,手背放在自己的嘴上,彷彿是要阻止自己发出诱人的**声…



幕帆将为惠平放在床上,将她的两腿分来。她的双腿修长,肌肉紧绷着。她

半闭着眼帘,任凭他的摆布。

他隔着内裤玩弄着她的下体。她的内裤上出现了一块湿痕,很快越来越大。

她的内裤被褪下,隆起的**上一丛浓黑茂密的阴毛。

幕帆调亮床头灯的亮度,俯下脸去在很近距离上观察着她的私处。

为惠的**显得非常成熟饱满,两片肥厚的**闭合着,隐藏在中间的肉缝

中,一缕透明的粘液正在缓缓溢出。

「看什么呢你?」

幕帆闻声抬头,看见为惠正在看着他。两人目光相交,为惠立刻闭上眼,脸

上的红晕更深了些。

「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那里……」为惠娇羞道。

「小姑娘可千万别冤枉人,我几时见过你那里了,」幕帆吓得一哆嗦,「你

老公听见了还不得和我玩命?」

「哼,那次在我们家练琴,趁大人们都走开时,你就欺负我,硬要看我的…

…」为惠佯装恨声道,「还不认帐?不给你看了。」

说着作势要将腿并拢。

「认帐认帐,」幕帆笑道,「可是那回你也看了我的,大家扯平了。」

他又将为惠的两腿分得更开了些,令得她紧闭的大**略微分开,露出了两

片如少女般嫩红的小**。

他的头埋在为惠的两腿中间,开始**她的阴部。为惠顿时不安地扭动起来。

随着幕帆的嗤方胨膟īn道里,为惠放弃了最后的矜持与害羞,大声地呻吟

来。她的两条修长的腿高高抬起,架在幕帆的肩上,用力夹紧他的脖子……

幕帆好不容易在将脑袋从为惠的胯下摆脱出来。

「你的……我也要……」

只见为惠坐起身来,双手轻轻握住幕帆的**,搓揉了几下。她抬起头,无

限娇羞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头将**放入性感的小嘴里……

27

「我要看看你的屁股。」幕帆说着要将为惠的身体翻转过来。

「不要看……」为惠惊慌地挣扎着,但还是被翻成了俯卧状,屁股对着幕帆。

雪白丰满的臀部上布满了暗红的丑陋的鞭痕!

幕帆顿时僵住,无语。

「我那是……皮肤过敏。」为惠勉强笑道。

「这种皮肤过敏倒是少见!」幕帆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亲爱的,别生气,」为惠赶紧坐起来,轻轻搓揉着他的胸口道,「谁也没

有虐待我。这只是我们夫妻生活中的一点……情趣,我们偶尔玩一下而已。他平

时工作压力很大,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兴奋……你别担心,样子有点难看,其实一

点都不痛的。反正那个地方也不用见人,我就由得它去了。」

幕帆久久地看着为惠,忽然长叹一声,扭过头去。

「来,你不是要看我的屁股吗?」

说着,只见为惠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趴下,臀部高高翘起。她的这一姿势

使得她的**和肛门完全暴露无遗。从这一角度望去,她那两片肥厚的**显得

格外鼓涨饱满,不断溢出的**散发出浓郁的女性体香……

幕帆抚摸着为惠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亲吻着每一道鞭痕,彷彿将他余生的

全部柔情都倾注在了这个女人的屁股上。

他分开为惠的臀肉,将她最为隐秘的肛门展现出来。那是一个小小的,紧缩

淡褐色的圆孔,一圈菊花状的纹路围绕在四周,上面还有几根细小的纤毛。

刚才已经软缩的**又怒张着勃起。幕帆毫不犹豫地热吻着为惠娇嫩的肛门

……为惠又呻吟起来,同时轻轻扭动臀部,姿态极为撩人……

「傻瓜,那么脏的地方,也能用嘴亲吗?」为惠羞怯道,「我还没洗澡呢?」

「噢,怪不得这么香。」幕帆笑道。

「瞎说,那叫香吗?」为惠皱眉道。

「你闻闻。」幕帆抓住她,恶作剧般地要去吻她的嘴。为惠扭来扭去躲闪着,

终于还是被吻住了。

「嗯,我闻到了……」为惠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忽然将头埋到了幕帆的胸

前,红着脸娇声道:

「我还要你亲我的……那里……」

「哪里?」幕帆明知故问。

「……屁眼儿……」为惠的声音比蚊子还小:「我要你帮我把那里……舔乾

净……。」

「?」幕帆一脸愕然。

28

「小姑娘,痛吗?」

幕帆俯视着身下的女人。

「嗯,有点……不,不要拿出来……」

幕帆又轻轻地**几下:「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要停下……」

幕帆大力抽动起来,时快时慢,时深时浅。

为惠半闭着眼,两只雪白丰满的**不停地弹动,充满了韵律感。

忽然,幕帆的动作缓慢下来。

「想射了,是吗?」为惠睁开眼。

幕帆喘息着点头。

「来吧,射在我里面吧。」为惠柔声道。

「真的?」

「真的。」为惠修长的双腿用力勾住幕帆的腰部,温柔而坚决地点头道。

静默了几秒钟,只见幕帆忽如暴风骤雨般地抽送,每一下都刺入女人花芯的

最深处……

29

他射了。她哭了。

他的jīng液全部射在了她的体内。她的眼泪全部都倾泄在了枕头上。

为惠哭得那样的伤心,那样的可怜,彷彿要用泪水将自己淹没。

幕帆躺在她身旁,并未刻意去安慰她,只是一手在她裸露的背脊上抚摸着。

「我担心,」为惠终于止住了哭泣,「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去了。」

「是的,有些事情是单方向的。」幕帆平静道。

30

房间里的灯熄灭了。

「你一定觉得我很傻,是吗?」黑暗中,为惠美丽的眼睛象猫眼一样闪着奇

异的光。

「为什么?」

「像我这样,出身于名门,父母都是音乐家,自己从小到大受贵族式教育,

却嫁给了一个对音乐一窍不通的生意人,还不傻吗?说真的,现在回想起来,我

都不能确定那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就像一场梦?」

「不,连梦都算不上。梦毕竟还有写痕迹,还值得回忆。那些事最多就像一

阵风,一下子就吹过去了。」

「是啊,我也有这感觉。」

「嗯,说给我听听,你是怎么会结婚的?」为惠翻了个身,手背放在颌下,

关注地问道。

「在我遇见她之前,我已经完了。我是世界上最不可救药的浪子——」

「我听着怎么像是你在自己夸自己?」为惠笑道,「对不起,打断你了,你

接着说。」

「总之,我不务正业,沉溺于酒色,债台高筑,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

「唉,你这个人真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为惠心痛地责备道,

「要是我在你身边,我绝不会看着你这样自暴自弃下去的。」

「我一直都谡夷悖」媚铮鼓环蝗患ざ鹄矗骸肝以谌巳褐姓夷悖

在大街上找你,我在地铁站找你,我在酒吧里找你,我在赌场里找你,我在海边

找你,我在雪山上找你,烂醉如泥头痛欲裂的时候,我在找你;高烧发到胡话的

时候,我还在找你……」

他用力抓紧她的手,握得她的手直发疼:「我每时每刻都在找你,可是我怎

么也找不到你!」

他几乎是在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喊叫。

「现在你找到她了,」为惠泪流满面,「可是小姑娘已经不再是小姑娘了。」

她温柔地将他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上。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救了我。」幕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时候,

她什么都有了,独缺一个丈夫,而我恰好能满足她的要求。于是,我把我的余生

出售给了她。」

「出售?那你爱她吗?」

「对她,我没什么可挑剔的。如果没有她,也许我今天跟本见不到你。」幕

帆的话完全不带任何感**彩。

「那你回去后要好好陪着她。」为惠认真道。

「你呢,小姑娘,你爱你丈夫吗?」不等为惠回答,幕帆便自顾自地往下说

道,「我想你是爱他的。」

31

「喂,你老是摸我那里干什么?」

为惠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正在试图进入她肛门内的男人手指。

「没试过那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从来没试过?我不信。」

「真没试过。我太太在这方面是很保守的。」

「那……」为惠转动着眸子,「想试试?」

「想。」

「嗯,最好让我先洗一下肠,这样比较乾净一点。可是现在没这条件……」

为惠犹豫着道,「……如果你不嫌脏的话,那就试一下吧。」

说着她便爬起来,摆好了姿势:「别开灯,我怕羞。」

「……是这里吗?」幕帆在黑暗中摸索着。

「嗯,温柔点啊。其实,我也不是经常让他这样玩的。」

「哎呀,真紧啊!」

「你别性急,慢慢的一点一点进……」

「好了,总算进去一点了。痛吗?痛你就出声啊。」

「嗯……不痛……」

「哎呀不行了,太爽了,挺不住了……」

灯亮了。

「瞧,弄脏了吧,我说的嘛。来,我给你擦一下啊。」为惠拿着一段手纸,

小心翼翼地替幕帆擦着**上沾着的点点粪便残渣。

「舒服吗?」她笑着问。

「小姑娘……」幕帆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今晚我不是你的小姑娘,我是你的娼妇。」

「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这句话……」幕帆沉吟着。

为惠平静地将从自己肛门内流出的jīng液涂抹在臀部和大腿上。

32

早晨。窗外的晨雾还没散去,天色有些阴沉。

「你说什么?」正拿着电吹风吹头发的为惠大声问道。

「从这里上101高速公路怎么走?」幕帆也大声道,试图压过电吹风的噪

音。

「什么,你这就要溜啦?」为惠关上电吹风,愕然道。

「小姑娘,我们迟早要回去的。」幕帆苦笑道。

「那你总得先送我回学校吧?」为惠又睁大了眼。

「噢,对了,我把这茬给忘了。」幕帆也笑了。

「哎,昨晚你的手机是一直开着的吗?」为惠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是啊,我在外面的时候手机总是开着的,因为我太太有事没事总喜欢ca

ll我……」幕帆忽然停住了,神情有些怪异。

为惠用力梳头,没有再说什么。

33

南加州大学校园。

到处都是背着书包夹着书本,或走路或骑自行车的学生们。

琴房。

「喏,这是我们的教室,我就是在这里给学生上课的。」为惠将幕帆领入室

内,「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办公室拿点东西就来了。」

为惠离去。幕帆在琴房内来回走动了一会,最终在钢琴前坐下。

他久久地注视着黑白相间的琴键。

34

为惠拿着一叠备课材料从办公室走出,迎面遇上BOB。

「惠,我已经叫人来拖你的车了。可是他们说你的车没问题,只不过你忘记

把倒车档复原了,当然就打不着火了。这是你的钥匙。」

「是吗?我真笨,」为惠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谢谢你,BOB。」

「昨天晚上玩得好吗?」BOB在她身后问道。

「玩得好极了。」为惠回首,带着迷人的微笑答道。

在接近琴房时,为惠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激荡的钢琴声。

她停下听了一会,又快步向琴房。她没有进去,而是倚在门框上听着。

弹琴的是幕帆。他正在弹奏李斯特的《HarmonieduSoir》。

虽然显得有些生疏,但是他弹得极为认真。结尾部分的双八度和弦奏得极为漂亮。

为惠热烈鼓掌,眼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幕帆起立,向她一鞠躬。

35

两个月后。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为惠的卧室。一缕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射在床的一角。

为惠穿着睡衣,半侧卧着,手里拿着电话:

「HELLO?请问周幕帆先生在吗?……谢谢。」

……

「是幕帆吗?你好……不,我还没起床呢,越来越懒了,嘻嘻。刚才接电话

的是你太太吧?」

……

「是这样,你最近要到上海去一次是吗?我想托你到旧金山唐人街帮我买些

人参带给我妈,行吗?……那太谢谢了。钱我会寄给你的……唉呀……」

在她身后的刘坤手持一个粗大的玻璃针筒,正在将满满的的一筒灌肠液慢慢

注入为惠的肛门。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不,没什么,躺得太久了腿有点发麻……好,就这样,钱我会寄给你

的……问候你太太。再见。」

为惠匆匆跳下床,捂着肚子欲向厕所跑去,却被刘坤一手拉住。只见刘坤拿

着一个皮制狗项圈放到她面前。项圈上镶嵌的大颗金属粒发出冷酷的光泽。为惠

不禁颤抖了一下……

为惠全身**地蹲在浴室地上,脖子上套着狗项圈,两腿之间放着一个搪瓷

便盆。她的肛门里还堵着一个黑色的橡胶塞子。

她痛苦地呻吟着,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

刘坤拔出她肛门里的塞子。突然,一股浊黄的液体从她的下身喷射而出,全

部洒落在搪瓷便盆里,发出很响的声音。

刘坤赶紧捂住鼻子。

36

一架大型客机从旧金山国际机场腾空而起。

37

上海武康路。满地枯黄的落叶。

幕帆踏着落叶来到一幢法式洋房门口。他确认了一下门牌号,伸手按铃。

为惠父母家。室内。

「噢,是小周啊,快请进来吧。」

为惠的母亲,一个典型的老年知识分子妇女,热情地将幕帆引入屋内,又忙

着倒茶拿糖。

「小惠近来好么?」刚一坐下,老人便关切地问道。

「她很好,请您老人家放心,」幕帆背书似地道,声音有些乾涩。

「唉,要说小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倔。」老人开始念叨,「她

从小就聪明,人长的又漂亮,琴又弹得好,无论是在上海还是在美国,追求她的

人不知有多少,可她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却是偏偏看上了那个刘什么。非要嫁给

他不可。那人有什么好,不就是个插洋队的暴发户吗?我越是不赞成,她就越是

来劲,那一阵把我给气得,高血压都复发了好几天。」

「伯母,年轻人的事嘛,您就由他们去吧,」幕帆道,「只要小惠生活得幸

福,您不就安心了吗?」

「对呀,」老人一拍大腿,我现在也想开了,只要小惠全家平安,健康快乐,

让我早日抱上外孙,我这辈子就知足了。「

说着,幕帆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伯母,我该告辞了。」

「等一下,」老人进里屋拿了一包东西出来,「这是我们小惠最喜欢吃的城

隍庙五香豆,你帮忙给她带去,不麻烦吧?」

「不麻烦不麻烦。正好下个月她要来旧金山演出,到时侯我交给她就行了。」

「要是小惠嫁给你这样又老实又稳重的人,我就放心多了。」老人送幕帆来

到门口时又叹道。

「伯母,小惠她真的……嗯……一切都很好,您千万不要担心……」幕帆躲

闪着老人的目光。

38

夜。

幕帆独自一人站在一颗梧桐树下。不时地有枯叶飘落在他的身上。

39

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上海某少年宫大门口。

幕帆看着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从大门口进出。一个小男孩坐在爸爸的自行车书

包架上,手里抱着小提琴盒,好奇地看着他。

幕帆抬头向上望去。阳光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从少年宫大楼最高层的几扇窗户里隐隐约约传出钢琴声。

他笑了。

40

一个月后。

旧金山。戴维斯交响音乐大厅。

穿着夜礼服的男男女女们陆续进场。刘坤在前厅里和几个熟人正在高谈阔论,

显得非常热闹。

幕帆从他身边走过。两人都完全没有注意对方。

演出铃响了。

台上坐着一支编制完整的大型交响乐队。为惠在一阵掌声中坐到钢琴前。

尽管化了妆,她的脸色仍有些苍白。黑色的夜礼服裙下,她的腹部明显有些

隆起。

音乐在进行中。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已经到了第三乐章。

台下前排听众席上,刘坤在打磕睡。

后排的一个角落里,幕帆闭着眼睛在倾听。

41

幕凡寓所。

卧室内,娴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看着中文电视台播放的香港连续剧。她的肚子

隆起得更大一些。

42

音乐接近尾声。

为惠的朦胧泪眼中出现了幻觉:

她彷彿看见旁边的乐队指挥由托马斯先生变成了幕帆,他正在以潇洒刚劲有

力的动作将音乐推向终曲的辉煌**。

如雷的掌声将刘坤惊醒。他本能地加入鼓掌,还作出如痴如醉的样子。

听众席后排,幕帆第一个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43

幕帆的幻觉(黑白)。

他看见了一间古朴的房间里,一个四五岁左右,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端

坐在钢琴前,正在一遍又一遍地弹着单调的音阶。

一个略大一些的小男孩从门口进来。他手里拿着两根棒棒糖。只见他给了女

孩一根,然后又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她跳下琴凳。两个孩子手牵着手一起向外跑去…



44

音乐大厅休息室。

幕帆在一张纸上匆匆写了一句话,然后将那张纸连同一张十美元的钞票交给

一个音乐厅职员:

「劳驾,请帮忙交给邵女士。」

肥胖的剧场职员看了幕帆一眼,将钞票塞进口袋:「OK,没问题。」

幕帆离开音乐厅。没过多久又匆匆返回。他向那位胖职员要回了那张纸。

那人把纸还给了幕帆。幕帆道谢后再度离开。胖职员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摇

了摇头。又拿出刚才幕帆给他的钞票,对着灯光仔细察看。

幕帆来到音乐厅外的大街上。他打开自己刚才写的那张纸。只见那上面写着

:「小姑娘,你走吧。不要为我担心。」

他将纸撕碎,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筒里。

他竖起风衣的领子,快步向前走去,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剧终)

☆★☆★☆★☆★☆★☆★☆★☆★☆★☆★☆★☆★☆★☆★☆★☆★☆★☆★☆★☆★

堕落:「在写这篇东西的过程中,就对它很不满意。因为几

年前我就写过体裁和内容近似的东西。和以前的文章相比,这篇

并没有什么提高。」

不知所谓:「您也算是恶魔岛上的另类作者了,只不过这次

的题材方面恐怕难免会曲高和寡一些。」

小悴:「这样题材的作品让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阅读,是

很难给予真正有意义的评价的。因为它是刻骨而真实的。虽然我

并无类似的经历和感慨,但在读到30节:『我在人群中找你,

我在大街上找你……』这段,以及在43节的煽情句子,我的确

被深深打动。」

堕落:「多谢了。我自己是觉得,如果说这篇有什么特别之

处,那就是最后的成文和我最初的构思相差甚远,可以说是完全

不同。最初我写这篇东西的时候,曾刻意避免在文章中掺入过多

的个人色彩,所以选择了这种类似电影剧本的写法。」

秦守:「呵呵,很有趣。记得您以前也写过一次色文电影剧

本,不过那次是真正纯虐题材的,视觉感官上的效果更强一些。

这次的虽然也有虐的影子,但似乎并不是您要表现的重点。」

堕落:「对,其实这次我本来是想写一个**版的《花样年

华》之类的东西,写一个关于婚外情的故事。然而,在写作过程

中,某些因素使我的心境受到极大的影响。其结果是,这篇文章

竟在无意中成为了我的第一部自传体作品。文中的很多描写都是

「甄士隐」。女主角基本上就是我理想中的女性化身,也是我一

直在寻找而始终没有找到的人。男主角有这样一句话:『我每时

每刻都在找你,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你!』这句话里有我的血和

泪。」

小悴:「原来是这样,看来本篇带有『半自传』的色彩啊。

难怪看完全文,那一句句亲暱的『小姑娘』犹是萦绕耳际,心间

却是沉重唏嘘。有人说带着落拓气质的男子是迷人的。沧桑、稳

重、温文、内敛却带着堕落和败坏,甚至匪气。而在这些形式之

下,却藏着多少无奈,多少挣扎和被迫。」

堕落:「谢谢小悴的赏识,本文中男主角多次称女主角为『

小姑娘。』这是有一些原因的。我最崇敬的诗人,伟大的天才马

雅可夫斯基结束自己生命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小姑娘,你走

吧,不要为我担心……』。」

秦守:「嗯,虽然堕落兄的重点并未放在虐上,但是本篇还

是有不少闪光之处的,特别是35节那里,女主角一边和昔日恋

人打电话,一边却要被自己丈夫痛苦的灌肠,寥寥几笔,那种变

态的兴奋感就勾勒出来了,只可惜没有再继续深入描写。不过话

说回来,假如真的描写太多,那也许又破坏了整体的精简流畅,

不再像是电影剧本了。所以,只能说是两难吧。」

召集人:「总之,虽然还谈不上是完美的作品,但也算辛苦

一场了。让我们接着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

作者:ColaDuke

前言

初夜无助

第二夜迷惘

第三夜**

第四夜反抗

第X夜错乱

第Y夜愉悦

最终夜沉沦

备注

*********************************************************************

前言:

七年前发生于R国T县的超级重大刑案,不断的被追踪报导。整个故事中,让

小弟最感到疑惑与不解的是:明明是被绑匪性侵害与胁迫的被害人,为什么会

被法官判了三年八个月徒刑,必须与在逃亡过程中坏了无数弱女子名节的绑匪

,一同入狱受罪?

难道这就是:弱女子的悲歌?

小弟未曾踏足R国T县,与该案相关人员自然是一个也不认识;而且小弟从来

不相信新闻报导的真实部分会多过于错报、误导、虚假的部分。

所以小弟要向你诉说的这个故事,应该是百分之百不真实的......

*********************************************************************

游文妤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中。

虽然她是从大学毕业才几个月的职场新鲜人,但贸易公司单调的文书作业,

游文妤应付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害她身心俱疲的是那个色咪咪的肥猪老板。

刚到公司时,终究是刚出校门,没有一点社会经验,看不出肥猪老板的本性

,还一直保持学生本色,从不隐藏自己的青春活力;也不知是游文妤甜美的外貌

还是青春洋溢的热情引起了肥猪老板的垂涎三尺,一个月前找个藉口就把她的座

位调到自己座位前面。

整天被肥猪老板从背后贼眼兮兮的盯着,让游文妤现在上班都穿的很保守。

可岛国炎夏摄氏二十七、八度的天气,难道她能穿着大外套去上班吗?更糟糕的

是今天中午出去吃饭,要回办公室时碰到了午后雷阵雨,全身被淋的**;特

别是裙子下湿透了的丝袜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极了,终于忍不住到卫生间将丝袜

脱下。

坐在座位上,脚丫子放在还不断滴出水来的皮鞋里,好像是泡在水池里,实

在是挺难受的,只好偷偷的把脚从湿透了的鞋子里抽出来。

本以为藏在桌下不会被注意到,可没想到还是被肥猪老板发现了,不断故意

让笔掉到游文妤的桌下,然后趴到她的脚边来检,不但趁机伸出咸猪手摸她的小

腿,最后甚至用嘴亲了她的脚背。

更气人的是:当她难过的躲到厕所里偷哭的时候,居然听到老板娘拉着几个

女同事也进了洗手间,并像她们哭诉游文妤在勾引她的老公,而且所有同事都群

情激愤的付和着老板娘,只有李安妮学姐娓婉的努力为她开脱。

游文妤甩了甩头,企图将这些办公室里不愉快的事甩到脑后。

游文妤的住处是公寓顶楼加盖的违建,虽然太阳早已下山,但是被恶毒的阳

光照射了一整天的阁楼,一开门就涌出一股热气,游文妤连皮包都来不及放下就

赶快将屋里所有窗户打开,连门也让它敞开着。

之所以会租这种冬冷夏热的房子,是为了节省房租,否则在T市凭一个社会

新鲜人的工资,得不吃不喝才租的起像这样可以独立进出、带有厨房与卫浴的八

、九十平方米套房。

整片公寓屋顶,就只这么一间违建的阁楼,与游文妤为邻的只有破烂的水塔

与管线间。对喜好清静的游文妤来说,到也不嫌它荒凉孤寂,反而挺享受这个自

由自在的环境。

游文妤踢掉了今天下午为自己惹祸的皮鞋,赤脚走近电视,扭开开关。

「...白案主嫌陈劲性又再犯案,昨天晚间在林森北路一栋大楼内强暴一

名黄姓女子得逞,由于该女子在过程中强烈反抗,因此除了被陈匪性侵害之外,

脸部也被陈匪残忍的划伤,几近毁容...」

「没人性。」游文妤忍不住对着电视大骂。

「小姐,说话秀气一点,才会有人疼喔。」

游文妤没想到屋外居然会有人,不禁吓了一跳。但等看清楚出现在门口的男

人的脸孔,游文妤已经吓的快尿裤子了。

「有看到电视在报吗?自己乖乖把衣服脱了,不要害我今天晚上又要抱着一

个脸上雕花的女人睡觉。」那个男人晃着手中的蓝波刀,将手里的大帆布提袋往

地上一丢,大刺刺的就往沙发上一坐。

游文妤脑袋瓜乱的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多月电视里,关于眼前这个

男人是多么的凶残的报导。

「长的满可爱的吗,嗯,脚丫也很性感。」

游文妤一直认为小脚丫子是女人的私处,是不该被别人看到的,所以她不论

在什么场合一直把她的脚保护的很好。一向只穿球鞋或包鞋,从来不穿会露出脚

趾的凉鞋,可今天却被两个男人给看光光了。

「让我看看看你的**。」

「不要...」游文妤紧张的双手环胸紧抱,「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乖乖听话,就没事。会不会见血,全看你的表现啰。」

「求你放过我...我还是...我还是...我还没有...经验...」

陈劲性用像是在观察自己餐盘中的食物一般的眼光,在游文妤的身上游走。

审视眼前这个娇小瘦弱,天真活泼似乎还带点稚气的小女孩。虽然没有人肉市场

里那些女人的凸胸丰臀,展现的却是更吸引男人想一亲芳泽的娇廴崦馈⒕认

致的体态。没有风尘女子浓妆艳抹与勾魂的眼神,而是更能触动男人心弦,清纯

惹人怜爱的脸庞。

连很少有与男人相处经验的游文妤,都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双眼释放着淫

邪的光芒,已经一副就要扑上来的样子。

「没想到T市还有这么美的处女。不过这样的话,今天就非见血不可了;

就看你是要哪里见血了。」

越说陈劲性越心急难耐,猛然站起身来,走到游文妤面前。伸出手来抓住游

文妤的头发,再退回沙发上坐下,连带的把她拉到自己双腿间。

「噢...痛...」游文妤被拉的跪倒在地板上,头皮更被扯的发痛。

「求你放过我!除了...这个...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这个那个的,除了干你,我什么都不要你的。」陈劲性边说边开始解

自己上衣的扣子,跟着就解开裤带,掏出粗大的**。

「不...不要啊...」游文妤看到陈劲性的动作,已经吓的脸色发白,

几乎要晕了过去。

「怎么?这样就吓到了吗?」陈劲性得意的大笑。

游文妤紧张的紧闭双眼。

但是当陈劲性用**的前端轻划她白嫩的脸颊时,游文妤还是可以猜出:碰

到自己脸颊是如同铁棒般耸立的刚硬**,而且它还散发着一股臭味,让游文妤

忍不住别过头去躲闪,并哭道:「不...不要啊...」

陈劲性没里她,反而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并将身子压在她不断挣扎着的身

体上。

「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游文妤拿出全身的力量想推开陈劲性朝

着她压下来的身躯;但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会是这个杀人魔王的对

手呢?

陈劲性的双手还游刃有余的来到游文妤隆起的胸部,轻松的就将她上身的白

衬衫撕开。

「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游文妤仍试图拼命挣扎,可

上身已完全被陈劲性紧压着,根本推不开他。

而且游文妤的及膝窄裙也紧接着就被陈劲性一把撩起,让整个大腿都露了出

来。

「皮肤很光滑呢。」陈劲性一边捏着游文妤的大腿一边兴奋的说。

皮肤很光滑?是男友每次跟自己亲密接触后标准的甜言蜜语,游文妤没想到

这个绑匪居然说了同样的话。

「啊...放开我...」

游文妤拼命的扭动身体向上蠕动,想挣脱他的魔掌,没想到非但没有发挥效

果,反而还为陈劲性制造了方便,让他顺着她的蠕动,用力拉开了薄纱内衣,并

在拉扯间扭开了她的乳罩。

陈劲性顺手拉下乳罩,让游文妤秀气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望着游文妤小巧但雪白、坚挺的**,陈劲性愉快的用双手抓住那对象尖笋

的**。那种独特的外绵内硬的触感让陈劲性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跟那些妓女

的**的确是有些不同啊,原来没被人摸过的**是这样的感觉,可惜小了些。」

游文妤没想到陈劲居然拿自己跟妓女比,听到他这粗俗的言语,为游文妤惊

恐不安的思绪渗入一丝愤怒的情绪,不禁想起自己男友抚摸她宝贵的胸部时是多

么的珍惜,而每次为了要让她答应玩这种亲密的游戏,得经过她多少的刁难;没

想到随随便便就被眼前这个坏蛋给侵犯了,而且还一点也不珍惜。

「你不喜欢就放手啊...求求你...放手啊...」游文妤用尽全力扭

动身体,但陈劲性紧紧的捏住了她柔软的**,一点也不放松。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只要是女人的**,老子就喜欢。」

当游文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再自己胸部的时候,陈劲性已经空出一只手,出

奇不意的将她的裙子往下退去。

「啊...不能...」游文妤还在拼命为保护自己的处子之身努力,可陈

劲性的力气起码是她的几十倍。

「干!真香!处女身上的味道果然是跟妓女不同。」陈劲性在已经完全被自

己控制住的**上,不断的闻来闻去。

游文妤一边哀怨的想着:你花钱去找妓女发泄就好了,为什么要来害我?一

边趁着陈劲性的上半身离开自己的机会,拼命的扭身挣扎想挣脱他的掌握,没想

到反而却让陈劲性顺势将她转成趴伏,并且将她的白色内裤也一并拉了下来。

游文妤一边尖叫一边心想:这可是连男友都没看过的地方啊!虽然跟男友从

大一开始就交往到现在,身边的朋友、甚至双方的家人都认定他们是一对了,可

是她从来没有让男友越过她设下的这道最后防线。

「好棒的屁股,」陈劲性望着娇嫩的雪白双丘,以及那道微微露出的私处,

在游文妤拼命的挣扎之下不停的左右摆动,大吼:「受不了了!」

粗暴又敏捷的将还挂在游文妤身上的一切衣物都脱去,让游文妤彻底的裸露。

趁着他忙着撕毁她的衬衫、内衣,游文妤获得自由的双腿拼命的踢了起来,

为保持住自己的处女之身做最后的挣扎。心思却飞到了正在国外念书的男友身上

: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早答应他,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先献给他?

陈劲性并不急着制止她的挣扎,反而愉快的盯着游文妤暴露的大腿根,欣赏

着雪白的肚子下方,那一团成倒三角形覆盖在耻骨上的黑色草丛,以及在黑色的

草丛底下,那一道由粉嫩的肉墙包围着的粉红色裂缝。

复ε膟īn户的确是他妈的,让人受不了。」兴奋到极点的陈劲性不顾一

的压在还在拼命反抗的处女身子上。

「不要...放手啊...」当陈劲性的手从大腿根向上摸过来时,那种感

觉使游文妤浑身都颤抖起来,并使劲的挣扎逃避。

「别白费力气了!乖乖的!待会儿就让你很舒服。」陈劲性一边说一边用力

再次将游文妤身躯固定成俯趴,并抱着她的腰将屁股高高的抬起。

「不要这样...不要啊...」游文妤跪趴在地上,越来越绝望与不安。

陈劲性不让她再有挣扎的机会,将火热的**移到粉红色裂缝上。

「啊...不行...不行啊...」游文妤在恐惧中感觉到自己还没有被

男人碰过的**,正被一根硬物压在那上面,小脑袋瓜子已经混乱的无法再做任

何其他的思考。

「看在你是处女的份上,我就再忍一下,多给你点时间吧。」陈劲性不知是

想故意调戏虐待游文妤,还是真的好心要多给游文妤一些前戏,只是用**在她

的**外摩擦着,而不马上进入。

「唔...唔...」

游文妤受到陈劲性的调戏,**隐约传来阵阵的麻痒。

虽然游文妤心理上强烈抗拒着陈劲性的侵犯,但女人可悲的生理反应,就像

人的神经碰到热水会感到烫,碰到冰水会感到冻那样自然,是无法由意志来控制

的。

当陈劲性粗大的**碰触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时,游文妤产生了无法忍受的

骚痒感。

当她用尽全力扭动起自己雪白的臀部,想躲避陈劲性**的碰触时,反而让

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小肉球,不断的与抵在它上面的粗大**产生摩擦。

「啊...不要这样...啊...放开我...不要啊...求求你..

.」游文妤嘴里反覆的喊着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求饶字眼。

这样的哼声,在陈劲性听来,反道像是在催促他的鼓励声。除了继续对阴核

的磨擦,还将原本抓着游文妤细腰的双手腾出,伸到胸部底下抚弄那两粒珍贵的

粉红果实。

「不要...噢...不要...唔...」

性刺激的冲击,就像被打会痛、被呵会痒一样无法控制,游文妤持续的哀求

声似乎开始夹杂着舒服的喘息声。随着陈劲性**的磨擦,游文妤只感到阵阵无

法形容的搔痒感,不停的在整个下体扩散开来,而且花瓣深处还开始不断有花蜜

渗出来。

就在这时,陈劲性将已经失去抵抗力的游文妤的身体翻了过来,并捉住左右

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高举。

「来,让我来瞧瞧处女的**,跟那些被**过的洞有什么不同。」

游文妤被摆成**毫无遮掩的淫荡姿势,连大腿根部中央肉缝内的**,都

被看的一清二楚。

羞耻的感觉,使游文妤拿出残余的力量,双腿猛力的挣扎着。但陈劲性轻松

的就将她的双膝压到她的**上,使她的身体成对折的样子,让她连双腿都失去

摆动的自由。同时让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更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陈劲性盯着粉红色的肉缝,兴奋的喘着气。并且把脸凑到已经氾湿的肉穴前

,用双手压着游文妤的大腿,伸出舌头往她的**舔去。

「不行啊...讨厌...不要这样啊...」羞耻夹杂着恶心的感觉,让

游文妤大声的求饶。

「转过身子来。」陈劲性一边说一边又将她的身子翻成狗爬的型态。

「救命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谁来救救我啊..

.」游文妤呼天抢地的哀嚎着。可是在违建的阁楼外是空无一人的大片荒凉公寓

顶楼,通往楼下的楼梯间铁门已被陈劲性给关上,完全没有人有机会听的到她的

求救声。

陈劲性将游文妤的屁股抬到自己眼前,强迫她用肘与膝撑地支持身体。

「你他妈的,别再装高贵了,你看你下面湿的比妓女还快。」

游文妤自然不知道:从未被人碰过的私处当然比已经被玩得麻痺了的老Bī,

娇嫩敏感的多。可是听到陈劲性羞辱她的言语,加上无法理解自己被这个绑匪触

摸时,居然会像被男友爱抚时一样流出蜜汁,让她羞耻的想一头撞死。

「天啊...救我...」虽然游文妤拼命扭动双臀想摆脱陈劲性,但陈劲

性依旧稳稳抓住她两片雪白无暇的屁股,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起游文妤那已经沾

满汁液的粉红花瓣。并得寸进尺的用力将它们剥开到最极限的程度。

随着肉穴的暴露,陈劲性更加疯狂的舔了起来。

「喔...不行啊...不行这样...」敏感的部位被舌头舔过的感觉,

让所有的屈辱、羞耻和快感混杂在一起,不断在脑子里奔腾着,让游文妤无法保

持正常的意识。心中唯一浮现的想法是:这是连已经非卿莫娶、非君不嫁的男友

都没享用过的地方啊。

就在此时,陈劲性收回了舌头,抬高身子,把坚挺的肉柱往游文妤窄小的肉

缝里钻。

「不能...不能这样...」游文妤用最后的意志,不断的扭动屁股想逃

,但跨骨被陈劲性双手牢牢的抓住,根本无法动弹。

游文妤认命的垂下头,手指死命的抠着地板,全身僵硬的承受着从下体传来

的被撕裂般的疼痛。

「啊...好痛啊...停...停下来啊...」游文妤明确的感觉出又

粗又硬的**慢慢的挤进了自己的下体。对毫无榈拇ε裕鞘浅渎志

痛苦的感觉,而更让她懊悔的是:为什么不早让男友享用?却便宜了这个恶魔。

当陈劲性开始前后移动她的大**时,那种巨大的痛楚,让游文妤觉得自己

的**好像是被撕裂了。

事实上刚刚趁着欣赏游文妤的挣扎秀时,陈劲性已经在自己的**上涂了厚

厚一层润滑油。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只为了收伏**荡妇而入了珠的**,不靠润

滑油帮助是进不了处女的**的。

所谓入珠,就是在**中部成环状分布的埋入了五颗两公分左右直径的钢珠

,让他本来就比常人粗大的**,更增加了四、五公分直径,拿来插像他老婆张

素甄那种在**场所打滚多年,**已经被玩松了的女人,会让对方永远再也舍

不得离开他。可是拿来插一般的女人,那绝对称的上是刑具,更何况是拿来替处

女开苞?

当那环埋在肉下的钢珠靠着润滑油的帮助,闯过游文妤小**守卫着的关卡

时时,**正在敲击着她的处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令人不忍听闻的惨叫声中,游文妤失去

了她辛苦维护了二十三年的宝贵珍藏。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痛撤心肺的感觉,让游文妤根本没有余力去检视自己失

去了什么。

淒惨的叫声不但没有破坏陈劲性的兴致,反而像是出争的战鼓声,催促着他

勇往直前。

「啪啪啪...」随着**的进出,陈劲性的身体不断得撞击在游文妤白皙

稚嫩的屁股上,发出了极其淫荡的声音。

入珠的另一个影响就是破坏了**应有的敏锐感觉,让陈劲性无法经由**

时**的感受来达到**。也让陈劲性经常**各把钟头也无法shè精。

就在陈劲性插入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剧烈时,游文妤的**已经因为被**的麻

痺,而感觉到的痛楚一次一次的减低,反而是一股说不出的骚痒感,随着一次又

一次的碰撞,由子宫深处不断传来,原来这是钢珠正持续的在擦磨着她的G点所

造成的反应。那种G点被远比**坚硬万倍的钢珠不断碰撞所带来的快感,是连

已经被千人骑、万人**的老妓女也无法忍受的感觉,更何况是还没被碰触过G点

的小处女呢。

就在游文妤忍不住想发出呻吟的时候,耳边听到陈劲性高叫:「爽!好久没

这么爽过!」

游文妤感到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在自己的身体深处飞散着。

游文妤感受到正在不断攀升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失落感在心

理回荡着。

发泄过后的陈劲性,一把将游文妤推开,把**抽离她的**。

像是被任意丢弃在地上的破旧玩具一样的游文妤,看着陈劲性跨下那条沾着

鲜血和着**、jīng液正在往下滴的**,一道无助的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下。

心中想着:原本要在浪漫灯光下献给自己最心爱的人的初夜,没想到就这样

幻灭了。

游文妤心中一酸,昏了过去。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处女膜没了,还

好脸没有被划花,但是今天的事不晓得该不该告诉远在美国的男友?

昏睡中的游文妤梦到:男友在爱抚自己柔嫩的**;受限于自己是苗条瘦弱

的体型,她对自己胸部的尺寸原本是有些自悲的,但男友却常说她这种坚挺结实

的乳型,比胸部软趴趴的挂着两团肉更美。

双方交往了四年多,一直到去年的圣诞舞会,在浓郁的节庆欢乐气份及确定

无法随男友出国留学的悲伤情怀中,她才第一次开放了她的**给她这辈子唯一

的挚爱,但双方到今天都还紧守:不越过裤腰线的规定,但为什么现在居然有人

在自己的**上抚摸?

睡梦中的游文妤试图夹紧大腿来保护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可是却发现双脚无

法移动,再试着用力,却只引来脚踝的痛楚。

朦胧中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你说她是处女?怎么可能?摸两下就湿了。」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原来跟老婆你一样也是个彻头彻尾的

大**。」

游文妤原本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但当陈劲性这个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的

声音一出现,她马上就被惊醒了

可是游文妤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大字型的绑在床上,冷飕飕的身上毫无遮闭物

,吓得紧闭着眼睛装睡,不敢再乱动。

「去你妈的,老娘还不是都是被你那根入了珠的大**害的。她真的是处女吗?上次在吉林路那个处女你不是怎么插都插不进去,结果便宜了高添鸣那只小鸡

巴。」

「说的也是,看她这么娇小瘦弱,老子昨天第一插就直接给她破处顶到底,

搞到后来她还爽了起来。到底是怎么样的**,到是要好好来研究一下。」

陈劲性一边说一边拨开游文妤耻丘上的阴毛,让肉缝完全暴露出来。

「老婆帮我把她的**张大一点。」

「啊!」当被陈劲性老婆张素甄的手指碰到嫩肉时,像电流通过一样的强烈

感觉,让游文妤忍不住发出惊叫声。

「原来这个**是一碰就爽。」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把花瓣继续分

开。

「求求你们住手啊...」游文妤想要挣扎,发现被张开绑在床头和床尾栏

杆上的手脚一点都无法移动。

而陈劲性已经用手指慢慢的拨开覆盖在阴核上的包皮,让里面的肉芽暴露到

空气中。

「我**!真够淫荡!我还没见过阴核这么大的,我本来还以为老婆你的阴核

是世界最大的。」

「老娘甘拜下风,你看她的**,我刚刚才摸了一把,就已经勃起了。」

游文妤听到她们夫妻淫秽的对话,羞的满脸通红,巴不得能有个地洞可以钻

进去。

游文妤还记得男友也常耻笑她特别敏感,光接吻就会让她脸泛潮红,不必搓

揉,**就会自动硬起来;事实上游文妤还没告诉他:每次跟他玩亲密游戏,都

会让她的小内裤**的。

「老婆把她的**再张大一点。」

张素甄微笑的点点头,跟着用双手的食指把游文妤的**用力朝左右扳开。

「啊...」由于被粗鲁的对待,游文妤的**传来巨痛的感觉。

「哈!看的真清楚。」陈劲性盯着游文妤的**,只见洞中的粉红色淫肉,

拌着黏液不断的蠕动着。

游文妤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夫妇色咪咪的猛盯着自己的私处,却又无法阻止,

不禁啜泣起来,斗大的泪珠由她的眼角不断落下。

「里面的淫肉在蠕动呢,好像还想要再挨插耶。」

「真的耶,既然这样,我这个做大太太的就送她一个见面礼吧。」张素甄说

着转头到她的包包中取出一跟假**。

「让上面的洞先享用一下吧。」张素甄说着抓住游文妤的头发,让她的头无

法转动,然后硬将手里粗大的电动**对准她的樱桃小口塞进去。

「不要...呜...」被粗大的假**塞入嘴中,让游文妤再也说不出话

,只能发出呜咽声。

陈劲性夫妻笑着看着美丽可爱的游文妤,似乎从她痛苦的表情中得到极大的

快感。

「咦?老公啊,你觉不觉得这个小妞长的很像最近常上电视的那个叫?少男

杀手?的歌手蔡依林?」

其实从蔡依林出道之后,游文妤身边的朋友就常这样说;公司那个肥猪老板

,还公开的就给她取了?小蔡依林?的绰号。只是游文妤其实心底觉得自己比蔡

依林还好看些,小巧的脸庞、精致的五官两人的确是有八、九分像,但是自己却

没有像蔡依林那样还带点婴儿肥,反而更多些成熟的韵味。而且虽然蔡依林跟自

己一样都是大学外文系本科生,可蔡依林念的辅仁大学及景美女中可都比游文妤

的学校低了一个档次。

只是陈劲性对女人的长相似乎不太重视,想必更不会重视游文妤是系里第一

名毕业的,他大慨只在乎肉穴插起来爽不爽。

「**,要不要让下面也尝一尝?」

听到陈劲性无耻的询问,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由游文妤的眼框落下,含着粗

大假**的脑袋瓜子原本是想摇头,可却只能随着张素甄摆弄假**的方向上下

摆动。

「好极了!真是**!」

「喔...」当粗大假**被从嘴里拉出来,游文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当沾满唾液的假**碰触到游文妤的**时,不知是因为想逃避插入,还是

因为下体强烈的骚痒感使她忍不住扭动起屁股。

张素甄用震动着的假**在她肉缝前后轻轻摩擦,并不时的去碰触游文妤已

完全突起的yīn蒂。

游文妤四肢开始颤抖,香汗淋漓;有的汗珠由纤细挺拔的鼻头冒出,流过亮

丽的脸颊,奔向红润微翘的双唇。有的汗珠则从高耸的**上滚落下来,流经平

坦的小腹,汇集到深凹圆浑的肚脐眼中。

原本在一旁观看的陈劲性也兴奋的忍不住伸出双手大拇指与食指,将游文妤

粉红色的鲜嫩**,像一个小圆球般的不断转动着。

被警方通缉中的这对夫妻,大慨是因为也没有别的正经事可干了,非常耐心

的整治着游文妤。

夫妻俩不断的轮流问着游文妤:「要不要让**插进去啊?」

游文妤一面摇头一面**着。

摇头是她心中的理性坚持。可**却是身体的真实表现。

张素甄从十几岁就在风月场所打滚,熟练的**技巧,加上对女性自身**

的熟悉,就算是贞节烈妇,在她手下也得便成**,何况是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的

游文妤,如何能承受得了她的挑逗?

不知经过多久,陈劲性跟张素甄突然一起停手,那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

游文妤忍不住大喊:「别停,不要,不要这样啊。」

这么羞耻、淫荡的话,就这样无意识的冲口而出,让游文妤自己都吓呆了。

「你是说不要停止吗?」张素甄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满意极了,一边得意的问

着,一边猛得将粗大的假**尽根插入到肉穴的最底部。

「喔...」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到极点的叫声。

同时因为她猛烈扭动着屁股的关系,整个假**似乎在被她淫荡的肉穴给不

断得往里吸。

「干!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处女。」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假**整个

拉出游文妤的**之外。

当人要扯破自己虚假做作的面具时,跨出第一步时是最困难的。坚持了一昼

夜,全力催眠自己:自己是暴力受害者,不能对性有所回应,不敢泄露出自己身

体真实的性感受的游文妤,在让第一句无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后,理性再也压不下

生理的需求。终于抛开了羞耻心,随着自己的**感觉,追寻**的满足。

「快一点放进来...求求你...」

「哈!果然是天性淫荡。」张素甄说完后,再次把粗大假**塞了进去。

「喔...舒...服...」游文妤顺从了人类原始的需求,放弃道德的

伪装,开始忘我的**。

但是对女人身体瞭若指掌的张素甄,自然不会让游文妤只满足于这么单调的

游戏。当她快要达到**时,再次拔出假**,用**部位在游文妤的洞口浅处

旋转轻插,惹的游文妤不断哼叫。

「求求你...插深一点...整根插进去...拜托...」游文妤用哭

哑了的声音哀求着。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啊?」张素甄一边问,一边又

将假**整个拔了出来。

「喔...我要...」**里骚痒难耐的感觉,催促着游文妤说出:「是

..我是...」

虽然刚刚已经被迫随着自己生理的需求说出不堪入耳的言语,但当张素甄又

给她理性思考的机会时,强烈的羞耻心与二十几年的教养却让她又难以启齿,去

被迫承认自己是淫荡无耻的女人。

张素甄得意的看着她露出内心激烈冲突着的表情;毫不放松的再施加压力,

将假**顶着游文妤的yīn蒂:「快说,不然就不给你了。」

游文妤喘息着:「我说...我说...」对此刻的她而言,有东西塞入自

己**所能带来的那种极大的充实感,就是人生的全部。

生理的需求终于战胜了一切,让游文妤放下一切矜持,深吸了一口气,跟着

大声说出:「我...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

刚说完,强烈的羞耻感又涌上了心头,但马上就被深深插进阴到的**所带

来的满足感给冲散,使游文妤向上弓起了身子高喊:「喔...泄出来了...」

「等一等。」张素甄笑着把假**又拔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还差一点啊...让我泄出来吧..

.」游文妤无助的嘶吼着。

「嘿嘿,在这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我要啊...别再欺负我了...」游文妤承受不住**传来的空虚感,

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张素甄故意用假**在她已充血红肿的**上磨擦,逼的游文妤拼命的高耸

着屁股,努力的迎向假**。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xìng奴隶?」张素甄一边滑动着手上

的假**一边问。

「我还要,我还要啊。」已经完全沉沦于性需求的漩涡中的游文妤,根本已

听不明白张素甄在说什么,只晓得求她快点把假**插进来。

「仔细听你主人的话。」张素甄举起假**在她小腿迳骨上敲了一下,剧烈

的疼痛才让游文妤稍稍回覆些清醒的理智。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xìng奴隶?」张素甄加速假**与阴核

的磨擦,一边重复问道。

「喔...我说...我发誓...」游文妤猛烈喘息着,全身无法停止的

颤动着。

「快发誓。」张素甄加快了磨擦的力度。

「我...发誓...终身做你们的...xìng奴隶...」游文妤断断续续

的总算把一句话给说完整了。

「很好。」陈劲性跟张素甄一起满足的哈哈大笑,跟着将假**往**里用

力一插。

「啊...」重新获得假**的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的叫声。

「来!」张素甄取下她手上银色手链,替游文妤戴在左脚踝上:「这是主人

送你的见面礼,也是你淫荡xìng奴隶身分的见证,一辈子都不许取下来知道吗?」

配合愉快的呻吟声,游文妤又像是宣誓、又像是抱怨的说道:「是,一辈子

都不能取下来。」

张素甄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停止了假**的抽送:「慢慢享受吧,可爱的骚

奴隶。」转身搂着陈劲性走出了卧室。

留下在**里慢速转动的假**,陪拌哭声震天的游文妤,让她继续悬在那

种不上不下的**漩涡里。

在**地狱中被折磨着的游文妤,完全失去了时间与空间感,也完全失去了

对身体的控制权。在不知是经历了几世纪还是几辈子,总算上帝恩赐她昏睡的权

利。昏迷前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全国该有一千多万的女人,为什么偏偏

是自己碰上这两个没人性的东西?

一个陌生的声音:「老大,让我也来尝尝这个妞儿的味道吧。」

然后是陈劲性的声音:「好东西当然要跟好兄弟分享。」

再接着是张素甄的声音:「死相,你们两个慢慢玩吧,我去弄点吃的。对了

,这个小妞已经被搞了快两天都没吃东西,你们要不要先给她打一针安非他命,

免的干起像插个死人似的,软绵绵不来劲儿。」

「不...不可以...」游文妤从睡梦中惊醒,打毒品?那怎么可以!要

是上了瘾,岂不是一辈子都完了?

「我听话...我会乖乖听话...不要给我打毒品...」由于看过太多

有关人口贩子如何用毒品控制旗下的小姐,让她们永远脱离不出卖淫-吸毒-

卖淫的悲惨循环;游文妤害怕的大声的哭了出来。

「别说不要,可爱的骚奴隶,我保证下次你是哭着求我再给你一针。」陈劲

性邪恶的淫笑着说。

当手臂传来针扎的痛感时,游文妤无助的在心中呐喊:「我完了!」

游文妤在大学时代积极的参加了四年社会服务队的社团活动,曾多次到烟毒

勒戒所从事服务工作,听到好多当事人亲口诉说因毒品而家毁人亡的悲惨故事;

更知道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就很难再逃离毒品的控制。

正当游文妤感到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却完全不关

心游文妤的死活,不耐烦的吼道:「陈老大,咱们用什么姿势玩呢?」

「像上次在新生北路搞那个模特儿的狗爬式怎样?」

「行,老大说了算。我高添鸣从来都是只有跟在老大后面摇尾巴的份。」

「你少梦想什么后面跟尾巴的,前面我已经玩过了,这次屁眼归我。」

「不...我不要...」游文妤光听他们两个恶心的对话,就已经怕到不

行,当陈劲性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别这么害怕,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疼你,保证你会快乐到不行。」那个叫高

添鸣的露出奸诈的笑容说道:「反正不管你要不要,现在都是插翅难飞了。」

一边说一边解开游文妤手脚上的绳子,然后粗暴的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游文妤已不知被还插在她**里慢速转动的假**折磨多久了,全身已经软

绵绵的,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不住的哀求:「饶了我吧...我已经不行了..

.」

「小高你别看她装模作样的,其实骨子里是个**呢!」

其实高添鸣哪管她是**还是贞节烈妇,双手抓着她的小蛮腰,把游文妤雪

白结实的屁股高高抬起。

而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眼前,捏着她小巧却饱满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

让她摆出跟前两天被破处时一样只靠肘与膝支撑的姿势,像母狗一样的趴在床上。

「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游文妤紧闭眼睛,不愿回答陈劲性这无耻的问题。

「你刚刚才发誓要终身做我的xìng奴隶,现在就不听话了?」陈劲性望着旁边

的空针筒狠狠的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我问话你不回答,我就给你注射超量

的安非他命,让你爽到发疯。」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注射毒品...」

「那就告诉我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没有。」游文妤用弱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那小嘴总有被人玩过吧?」

游文妤无助的摇着头否认,一头秀发随着四处飞扬。

「那我真是赚翻了,连开三处苞啊。」陈劲性边大声淫笑,边抓住游文妤的

头发,直接就把**塞入她的嘴里。

「呜...」

在她屁股后面的高添鸣早已欲火高涨,粗鲁的一把就将游文妤**里的假阳

具拉出来。

夹杂着痛楚的过激快感,使游文妤忍不住张口尖叫,却让原本被她的红唇阻

挡在樱桃小口外的恶心**,找到了入侵的机会。

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的小嘴,一下就被陈劲性的**给塞住了,只能「呜呜

呜...」的淫叫起来。

「老子还没插进去,就**叫成这样,真是淫荡啊!」

高添鸣边说边用双手抓紧她的腰,坚挺的**一口气便插入到最深处,然后

就开始猛烈的**。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更用力,一点也不在乎游文妤的感受。

陈劲性也配合高添鸣进出的动作,把游文妤的嘴巴当成**,粗暴的用**

在里头**翻动着。他粗长的**好几次都猛烈得顶入游文妤的喉咙里。不但使

游文妤感到阵阵恶心,还好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

可怜的游文妤前后同时受到攻击,嘴里臭不可闻的**更令她感到反胃想吐。

只见游文妤靠鼻孔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已分不清楚是呻吟还

是哭泣。

事实上游文妤被陈劲性强迫**,比第一天被他强暴更令游文妤痛不欲生。

因为强奸她的**时,游文妤还可以安慰自己:自己已经全力反抗,只是敌不过

这个壮硕凶残的男人。可是嘴巴被强奸时,二十多年关于女性贞操重要性的教育

内容,一直在心中催促着她,告诉她:应该要一口把那可恶的**咬断,来维持

自己的贞节。可是她却缺乏勇气,不敢真的咬下去,这样的结果让游文妤错觉:

犯了不贞之罪的是自己,而不是正在强迫她**的男人。

当游文妤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刻,陈劲性突然将**拔了出来,叫道:「小高

换你来玩她的嘴巴吧,我要玩她的屁股了。」

高添鸣依依不舍的将**拔离了**。用双手将游文妤两团雪白的臀肉用力

往两边分开。跟着出奇不意的伸出舌头,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轻轻的上下

舔动。

由于屁股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过,刚获得自由的小嘴忍不住发出惊悚的哀嚎。

「看你像是个乾乾净净的女孩,怎么屁眼一股怪味。」

听到高添鸣用羞辱的言词,指责自己不卫生,让游文妤感到比赤身**还要

羞愧,一时之间羞的满脸通红。

陈劲性一把推开高添鸣,可不管屁眼臭不臭,学着他的样,蹲到游文妤屁股

后面,猛的就将舌尖塞进她的屁眼里。

「啊...」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屁眼,突然遭受侵袭,一种前所未有的微

妙快感传遍全身上下,让游文妤不由自主的张嘴大叫出声。

高添鸣把握机会,将沾满游文妤**的**强行塞入她的嘴里。

与此同时游文妤也感觉到,空虚的**又被填满了,原来是陈劲性把中指及

食指放进了她**的肉缝中。

已经被假**及高添鸣的**弄得异常敏感的**,还有正被舔食着的屁眼

,甚至与**碰触中的舌头与红唇都同时都传来阵阵的快感。

游文妤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刚刚被强行注射的安非他命在发挥药效:一方面

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一方面让她控制自己行为的意志力减退,所造成的结果。反而悲伤的思索:自己是否真如张素甄逼自己承认的那样:天生就是个**?

安非他命的药力终究让游文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开始不自主的浑身

扭动,并发出满足的**声。

但就在游文妤放弃抗拒,要好好享受这快感时,陈劲性突然将手指由**里

面抽出来。

「嗯...哼...」塞着**的小嘴似乎发出了哀求的叫声。

「想要了吗?」陈劲性露出淫笑,同时将刚由游文妤**抽出来的食指,猛

的插进她的屁眼里。

相较于柔软的舌头,坚硬的手指立刻将屁眼给大大的撑开。这种痛苦,就好

像**被硬生生撕裂一般。

痛苦的强烈程度,使游文妤泪流满面,同时拼命想躲避,可是一端是嘴里被

高添鸣的**给硬塞住,另一端是被陈劲性的食指给从屁眼固定住,游文妤就像

是只被串在烤肉架上的猎物,无路可逃。

陈劲性的手指享受着游文妤括约肌的不断吸允,还出声赞道:「果然是处女

地,这么紧。」

「陈老大,你那根入了珠的**,连甄姐那个被**了几百次的松屁眼都受不

了,哪插的进这个小妞的屁眼?不如让给我吧。」

刚拿了碗即食面回来看好戏的张素甄,正巧听见,大骂道:「死小高,老娘

屁眼松关你屁事?老公,你给我把这个妞的屁眼好好开通开通,弄松弄滥它,让

死小高没的玩。」

顺手拿起游文妤化妆台上的绵羊油,整瓶倒在她老公的**上。

陈劲性伸手捏了捏游文妤鼓涨的腮帮子笑道:「小妞儿,跟你最后一块处女

地说再见吧。」,猛的将**抵住屁眼。

从屁眼传来的疼痛感,让游文妤全身猛烈抽动,那是她从来没有经验过的充

满战栗的感觉,整个人都几乎快昏过去了。

当**整个进入时,强烈的疼痛,使游文妤猛力的摆动,甚至摆脱了嘴中的

**,让她能松口发出哀嚎:「不要...快拔出来...好痛...会死的.

..」

「嘿嘿,死不了的,真够紧,老子得多享受一下。」边说边硬是把粗大的阳

具往游文妤窄小的菊蕾里送。

贴在游文妤屁眼前观看的张素甄叫道:「真的破处了。」原来是游文妤的肛

门裂开了。

由于屁眼的口径与允许伸张的程度都比**口小的多,因此第一次玩肛交的

女人,如果没有得到充分的前戏,并且循序渐进,先用较细小的调教棒或手指让

直肠先适应,就直接用**插入,大慨都会造成肛门的裂伤。更何况陈劲性的阳

具不但原本就比一般人粗,加上突起一圈几乎有两、三公分高的钢珠,瘦弱的游

文妤如何承受的住?

此时的游文妤只期望自己能像前两晚,赶快痛晕过去。

但在安非他命的作用下,让她连这个卑微的小小心愿也无法达成。

疯狂的**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对陈劲性、高添鸣等人而言,是唯一能让他

们摆脱恐惧、安稳入睡的方法。因为除了疯狂**之外的时间,满脑子能想的就

是何时会被逮捕枪毙;而一沾枕闭上眼,更是马上就看到被他们虐待致死的白小

艳来索命,所以只能靠着疯狂的**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来寻求狂乱中的平静。

可是强烈的**及毒品注射,却相反的让游文妤无法藉由昏迷这人体自然的

保护机制,来逃避这过激的痛楚。

游文妤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整个身子像布娃娃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只有腰

部被陈劲性高高的提着。

几乎已丧失意识的美女,已经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

可悲的是,当高添鸣抓住她双肩,让她直起身子高跪,背靠正在她背后**

着她的屁眼的陈劲性,然后将被她小嘴含的发涨的**插进她的**时,居然还

能让她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所产生的性亢奋。

游文妤不知道会这么敏感,是因为被注射毒品所引起的结果;而对自己居然

会有这样逐渐升高的快感,感到无限的羞耻。

克制不了的愉悦感觉,让游文妤的自尊心也完全粉碎。

身体前后的两个男人,动作突然变的急促,不住的**着游文妤前后两个脆

弱的洞穴。

「喔...」

而游文妤在毒品的控制下也出现服食摇头丸之后一样的现象,不由自主得不

停扭腰摆臀,配合着他们狂暴的**动作。

游文妤的神经越来越亢奋,**中不断泄出大量的**,在强烈的**漩涡

中,游文妤感受到夹杂着喜悦的舒畅以及屈服的变态快感。

当在身前的高添鸣高声叫道:「啊...老大我要射了...喔...」

白浊的jīng液在游文妤的**里喷发,强劲的力道使游文妤的子宫口不断感受

到强力喷射的冲击。

在背后的陈劲性也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声。他的腹部强力重击在游文妤

柔嫩的臀肉上,插在游文妤直肠中的**似乎膨胀到了极限,从**前端的马眼

射出的jīng液,射入游文妤那深不见底的直肠中。

「哇!真爽!」射完精后,高添鸣发出了舒服的赞叹。

「是啊!肛门有够紧!真是太舒服了。」陈劲性也愉快的赞扬:「老子已经

好几年没有像这样,抽两下就丢精了。」

「你们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张素甄捏着被两个男人扔在床上的游文

妤的**,发表她的看法。

「是啊...这个xìng奴隶真是太棒了。」三个人一搭一唱,都露出满意的淫

笑。

而悲惨的游文妤则全身瘫软在床上,下身两个淫秽的洞口,毫无遮掩的的暴

露在众人的眼前。

白浊的jīng液从Bī与屁眼,沿着**的肉缝与屁股沟向外流,形成了极尽淫

秽的画面。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三人丢下了游文妤,到客厅吃面补充体力去了。

卧室里只剩下游文妤无助的啜泣声。

高添鸣尖细的声音由客厅传来:「春声,你还真沉的住气,只顾在这里填肚

子。你不去玩玩陈老大的xìng奴隶?我知道你只玩屁眼,趁老子现在还在休息,要

玩就赶快去玩,否则待会我吃饱了,我可不让你。」

「怎么,那小妞的屁眼会有我的小玉这么精采吗?」那是另外一个游文妤没

听过的陌生声音。

「到底有多少人?」游文妤无力的想着,「难道还有人要继续来欺负我?」

「不过既然甄姐也称赞有加,」被称为?春声?的男人续道:「那我就勉为

其难的试试吧。」

「你这个白面书生就爱假惺惺。」高添鸣骂道:「不爱就别去。」

「小高你也别自欺欺人,你明明就是想看春声整妞的手段。」陈劲性粗豪的

声音插嘴道:「春声,屋里的小妞的小嘴、屁眼、**都是这两天才被我开苞的

,看你有没有手段把她调教成跟你的小玉一样的xìng奴隶。」

「老大有令,小弟自当从命。」

「不要...不要再来了...」卧室里的游文妤无力的在心中呐喊。

可惜事与愿违,一只伸到她腹部下方的手臂,将她趴睡在床上的身子由腹部

抬起,让她又变成刚刚挨插时的狗趴姿势。

「嘿嘿,屁股虽然不算大,但是很结实,线条也很完美,难得的是没有一丝

杂色斑点,真是太好了。」抱着游文妤的男人拍着她高高抬起的屁股,用好像在

市场挑牲畜的口气说着。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游文妤叫喊着求饶,无奈全身已经被

整的没有半分力气,想全力挣扎的身子,呈现出来的只是轻微的摇摆。反而好像

是在勾引男人来侵犯似的。

「今晚我要替陈老大将你训练成为一个无时无刻都不能离开肛门**的女人

,你可要好好努力学习,别让我在陈老大面前丢脸喔。」

游文妤吓的哭了出来,这个说话轻声细语,像个翩翩君子的**,虽然还没

有什么动作,可是却让她感受到比粗暴的陈劲性,还要可怕十倍的感觉。

「小玉,把你的化妆箱拿进来。」

陈劲性、张素甄看着陈小玉乖乖的拿着化妆箱小跑步的奔进卧室,都不禁不

得不佩服林春声。

陈小玉是他们犯案后,林春声担心他的外貌会被认出来,不利于逃亡,所以

找了一家整形外科诊所,为自己改头换面,以躲避警方的追缉。陈小玉就是那家

倒楣的诊所的实习护士,林春声整完型,把医师及其他护士都射杀了,只留下这

个娇小的俏护士。

没想到没几天的功夫,当初那个哭死哭活抵死不从的小女孩,居然已经被林

春声调教的言听计从。

陈小玉来到床边打开化妆箱,乖巧的问道:「主人要给她注射催情剂吗?」

「没错,给她那剂我们在兽医院偷来给母猪用的那种。」

「母猪用的催情剂?」游文妤心中还在想着:「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已有针头插入自己白皙的手臂。

当陈小玉在替她注射的时候,林春声已经跪在游文妤屁股的后方,伸出舌头

开始舔起她的屁股沟。

「屁眼张的这么大,而且肛门都裂开了,一定是陈老大入了珠的大**的杰

作。一定是被**的很爽吧。」林春声邪恶的说着:「但是我保证待会儿会让你有

更难忘的经历。」

「啊...别这样...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当林春声的嘴唇

吸允着像花朵般盛开的肛门时,游文妤发出了娇喘的求饶声。

最可悲的是:不知是因为刚刚的肛交经验,让她已能从直肠那儿获得快感,

还是超过人类所能容忍的超高剂量催情剂已经发挥了药效。

当敏感的肛门再度被吸允时,全身的嫩肉都开始颤抖。尽管游文妤拼了命的

想抑制住,但不仅下意识的想将屁股往男人的方向伸去,嘴里更由求饶声变成,

阵阵甜美的哼声。

「喔...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强烈的快感使游文妤再次放弃了自

己虚伪的坚持,诚实的面对自己身体的感受,发出不堪入耳的淫声淫语。

「很会享受吗,真是个**。」林春声嘲笑着她,但仍伸长了舌头插入她如

同花朵一般盛开的妖艳**里。

「看你满足的样子,是不是很舒服啊?」林春声邪恶的问着。

虽然不到一个钟头以前才经历过像是被刀子捅了一刀般可怕的肛门**,但

现在的游文妤却似乎已经变成开始享受那种变态性行为的女人了。

游文妤内心对于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沉溺在这种变态的甜美**中,感到非常

的自责与愤怒。

明明刚才还拼命想反抗,但现在却马上坠入肉欲的世界里。游文妤对于自己

身体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心中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与震惊。不过想到:既

然昨晚连?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发誓终身做xìng奴隶?这样的话都说

出口了,游文妤也就放弃了心理的抵抗,从喉咙深处发出甜美娇柔的愉快呻吟声。

「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弄吧。」林春声明知故问的有意羞辱这个已完全被自

己控制于指掌之间的小女孩。

「不要欺负我...你知道的...」游文妤原先的抗拒喊叫,已经变成撒

娇的语调。

「我怎么会知道呢?」林春声停止了对她屁眼的一切爱抚动作:「告诉我,

你要我怎么玩你。」

「你...坏...你好坏...」游文妤像个小妻子在向丈夫撒娇的嗲道。

「快说啊。不说,我就走了。」

「别走!别走!快...快来...玩弄我的屁股吧...」游文妤在催情

药与安非他命的双重作用下,羞愧的说出原本一辈子也不可能从她嘴里听到的低

贱话语。

林春声听了,露出得意的笑容,解开裤带,取出已经高耸的**,敲着游文

妤结实的小屁股。

「再说清楚点,就给你。」

「啊...把...那个...插进我的肛门里...」

虽说理智已被药物给淹没了,可是说出这种主动向男人索取**的言词,还

是让她羞愧的满脸通红。

「果然够淫荡。」林春声嘴里还不肯放过羞辱她的机会,「你们看她的腿毛

跟手臂的汗毛都比一般人要浓密,阴毛更是超浓密,连屁股沟附近都长了毛,这

就是**很强的表征。」。

就在评论女体的过程中,林春声双手抓紧她的腰,一口气就刺到底。

「啊...」在这刹那间,游文妤发出像动物叫春般的呻吟声。同时因为蔓

延到全身的快感而开始疯狂的扭摆起身体来。

游文妤忍受不住全身的骚痒将脸压在床上磨蹭,一面呻吟、一面喊叫着。

「啊...还要...还要!」游文妤发出欢喜的哭声。

由于她不知道这其实是催情剂的作用,心中仅存的一丝清明,为自己居然会

对肛交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耻。

虽然如此,但还是不自主的扭摆着屁股,好配合在后头奸淫着自己屁眼的林

春声的动作。并不停得发出无意识的淫叫。

林春声看到游文妤如此强烈的反应,几乎兴奋的要shè精。但是残忍的林春声

努力的**,可不是为了要让游文妤能够愉快高兴,而是为了要好好享受折磨她

的乐趣。

林春声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性变态,女人的快感从来不曾引起他的快感,能

让他获得快感的是女人的痛苦哀嚎与无助的呻吟。

因此他猛力拔出**。

「不要!不要这样!」突然失去**的游文妤,好像突然之间由天堂掉到地

狱一样。

「快给我...快给我...我还要啊!」游文妤一面哭,一面不停扭动屁

股朝林春声的**挺去。完全就像是被打了催情剂的母马、母狗一般毫无羞耻的

索取着异性的**。

「不要这样对我...我还要...不要走啊...」游文妤无力的吐出这

无耻的话语。

游文妤扭过头去,用泪汪汪的眼睛望着林春声,还拼命的想把自己的屁眼凑

到他的**上。

林春声看着她无助尴尬的表演,忍不住兴奋得大笑起来,还一边用残忍的口

气说道:「你不必这样一直撒娇,光这样玩太腻了,我还有更爽的方法折磨你。」

「你太惨忍了,怎么可以弄一半就停止...」伤心、悲哀,还有羞辱感全

都一起拥上心头,游文妤猛烈的摇起头大声哭泣。

只是林春声是不会因此而心软的,因为他只在乎怎么能把这个小妞弄得更惨

而已。

「嘿嘿,如果你想爽快,就要表现的让我满意才行。」林春声一边笑嘻嘻的

说道。一边用双手攀开游文妤的双丘。

只见**的屁眼还不停的蠕动着,好像是在恳求**尽根而入一样。

「啊...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

游文妤拼命的高耸起自己雪白的双丘,同时嘴理不住的哭豪哀求着,为的只是希

望能够再得到**的插入。

「既然这样的话,小玉,把肛门扩张器拿来。」

林春声轻拍着游文妤的双丘,并把金属肛门扩张器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有

用过这东西吗?」

「没有。」游文妤小声的回答。心想他说是肛门扩张器,难道是要插入肛门

,扩大屁眼的?

「没有的话,那就试试看吧。」林春声淫笑着将肛门扩张器凑到游文妤的双

丘:「很舒服的,保证比陈老大的入珠**更棒,我会让你会爱上它的。」

当肛门扩张器的鸭嘴抵到游文妤的肛门时,冰凉的触感,让她搔痒的屁眼是

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此时屁眼的需求,就好像有时可能是屁股没擦乾净,不停得发出阵阵的搔痒

,非得到卫生间用纸好好的猛刮一下不可。

然而林春声却不马上插入,只把鸭嘴不断的在她的屁眼上碰触,故意吊她胃

口。

游文妤姣好的脸庞因期待与恐惧交杂而扭曲。

「不要这样折磨我了,要插就插进来吧!」游文妤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猫捉老

鼠般的折磨,大声的哭喊了出来。

此时的她虽然害怕被比**粗大的扩张器插入,但比起从直肠里窜起的麻痒

感,游文妤还是巴不得肛门可以赶快被扩张器插入。

林春声看着游文妤难受的样子,简直比自己**插入时还兴奋。

「嘿嘿,忍不住了是吗?」

「喔...」当扩张器往肛门里插进去时,伴随着痛苦的快感使游文妤本能

的发出呻吟。

但林春声故意进两分退一分的慢慢前进,迫使游文妤不由得着急起来,不顾

羞耻的大叫:「快啊...快啊...快插进去...」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煎熬,终于鸭嘴全部进入游文妤的直肠里。

「怎样?舒服了吗?」林春声看着因被冰冷的金属扩张器撑开来而不停痉癵

的菊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接着要把你的屁眼张开来了。」

「啊...还要...张开?」游文妤轻声的呢喃着,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在

叫。

「兴奋吗?」林春声边说边开始在扩张器的握把上施力。

「喔...哼...」从游文妤嘴中哼出的声音,让人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

舒服。

游文妤强忍着,当肛门里的鸭嘴微微开始张开所带来的阵阵疼痛。

听到游文妤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及看到她脸上那种认命的表情,让林春声狂

喜不已,毫无节制的猛压握把。

「啊...慢一点...很痛啊...求你慢一点...」已经认命的游文

妤,还是发出了求饶的哭声。

「这可是你要求,要我把这个东西插进去的啊。」

「啊...停下来啊...痛死人了...」游文妤全身不住颤抖,就连求

饶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游文妤感觉好像整个人要被撕成两半那样,已经达到无法忍受的程度,然而

林春声却残忍的不顾已经脸色发青的游文妤的反应,继续压着握把。

「啊...啊...啊...啊...」伴随着连续不断的惨叫声,游文妤

的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

「哈哈...这真是太美了。」

「让我瞧瞧!」守在一旁的高添鸣边说边挤过来,探头俯瞰游文妤的屁眼,

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哇,里面什么都看见了,想不到这小妞的屁眼这么好看,真是太妙了。」

「让我摸摸看。」高添鸣说着便将手指伸到游文妤肛门里面。

直肠被手指碰触所造成的痛楚,实在太过强烈,让游文妤连哀嚎都发不出来

,只剩急促的喘息声。

「屁眼完全被张开的滋味如何?」林春声邪恶的询问坠入痛苦地狱里的游文

妤。

此时的游文妤连闭上双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边喘着边祈求这场羞辱的煎

熬能赶快结束。

「到底舒不舒服?」林春声猛摇扩张器:「乖乖回答!」

「舒...服...」在激烈疼痛的强迫下,游文妤勉强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好极了!接下来就帮你清理清理吧。刚刚弄得我**都是粪便...」

一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林春声折磨游文妤的陈小玉乖巧的递上了灌肠药。

林春声看着眼前的猎物,一想到游文妤待会的糗态,全身就不由自主的热血

沸腾。

打开灌肠药,故意在游文妤眼前晃了晃。

「用过灌肠药吗?」

「不要...」游文妤想到林春声要对自己做的事,恶心得想吐,本能的挣

扎起来。

但林春声已经一手扶着她的臀部,一手将灌肠药瓶口顶到她已充分被张开的

菊蕊中心深处。

「不要...救命啊...饶了我吧...」游文妤拼命的摇动着自己的屁

股乞求着。

当灌肠药猛得注入她的肠道时,游文妤不敢想像:待会忍不住便意时会有怎

样的糗状。

「天啊...我好难过...为什么要这样...」液体在肠道里流动的怪

异感觉,让游文妤感到痛苦难当。

灌肠药不断的注入她的肠道,游文妤可以清晰得感觉到灼热的液体由屁眼处

往身体里面不断深入的可怕感觉。她全身激烈摇晃着,强烈的便意逐渐上升,但

腰臀被林春声紧紧的掌握着,已无力举起的头部,此时也被陈小玉紧紧的压在床

上,让她根本无法随意移动身子。

「咕噜...咕噜...」没过几秒,游文妤的腹腔就发出了令她发狂的声

音。

「洗手间...求你...让我去一下洗手间...」由于直肠里的赃物开

始不断剧烈搅动,使她感觉到肚肠一阵一阵的抽痛。

当游文妤想尝试紧闭肛门,她才又记起自己还被插着肛门扩张器。

「哇,大家来看看世界奇观吧。」

「臭死了,有什么好看的。」高添鸣虽然这样嘟囔着,可是还是与张素甄、

陈劲性抢着往游文妤屁股挤。

只见游文妤被林春声摆成开口朝天,并被强制张开的直肠里,慢面有粪水涌

上来。

「啊...」游文妤口中不停发出痛苦的叫声,全身布满了斗大的汗珠,感

觉全部生命都要由肛门冲出去一样。

但残忍的林春声却还故意说道:「再忍一忍,可别拉在床上了。」

怪异的痛苦让游文妤回忆起有一次:因为吃坏了肚子,让正在搭公车的她,

腹痛难当,当时那种腹痛夹杂着担心在众人面前拉出来的不安情绪,再次重现。

为了抑制不断要由直肠冲出的便意,游文妤痛苦的紧绷着全身的肌肉,但偏

偏肛门口的扩约肌因为被扩张器撑着,根本无法收缩。

「啊...我不行了...」

已失去时间感的游文妤,不知自己到底支持了多久,但终于,她知道再也不

可能支持下去了。什么面子、名誉、女性的矜持都顾不到了。

林春声急忙拔出扩张器,跟陈小玉一起将游文妤翻到床下,让她坐到陈小玉

事前已准备好的脸盆中。

巨大的放屁声及恶臭充斥着房间。

游文妤的理智早已被无法克制的强烈便意给淹没,不顾羞耻的在众人面前一

口气泄出了压抑已久的赃物。

感觉像是经过一世纪才获得纾解的游文妤在拉完之后,全身虚脱无力的趴在

床沿上,不住喘息。

「哈哈哈...」林春声看着游文妤的丑态,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像你这

样肮脏又淫秽女人,还真是少见啊。」

稍稍回覆了理智的游文妤想到刚才的糗状,痛苦的想一死了之。在男人面前

排泄竟然远比在男人面前裸呈更令她感到羞耻:因为潜意识里一方面就认定排泄

是非常肮脏与私密的事情,所以比展现出美好的朣体更让人难堪;另一方面则是

有排便应该能自主控制,不像衣物是被暴力撕毁,非自己所能控制的想法。

就在游文妤羞愧的想一死了之的时候,之前被注射的催情剂,就像刚才灌肠

药造成她肛门氾滥一样,让她的**开始**氾滥。

原本因为排泄后的虚脱而发冷的身体,在焚身的欲火燃烧之下瞬间就大汗淋

漓。游文妤两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紧锁着的眉头可以看出,她正在竭

力地忍受着。但陈小玉给她注射的是可以让母猪不是在交配期也能发情,以利配

种所用的催情剂,给畜生用的剂量在体内的翻腾实在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

这一刻,游文妤只想尽快解脱。

她爬到坐在床边上的陈劲性身上,一屁股就坐在他的**上...,然后是

...,再然后是...,......

是谁的**对被毒品与淫药主宰着的游文妤,已经没有意义;她只专心的不

停扭动身子,好让每一只插在肉穴里的**能更猛烈得磨擦她的**壁;虽然很

不幸的,那搔痒好像是源自**的深处,怎么搔也搔不着,可是游文妤只能持续

不断的努力着,努力着......

「**,你知道嘛,昨晚陈小玉替你算过,你一共来了十三次**。听说很

多女人,特别是那些三从四德的好女人,一辈子连一次**都享受不到。想想你

能碰到我们,你真是幸福啊。有多少女人一辈子都没尝过肛交的快感,更别说是

有机会使用母猪专用的催情剂了。」

当林春声正一边拨弄着游文妤左脚踝上象征xìng奴的银色脚链、一边羞辱游文

妤时,客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让屋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搂着游文妤、舔着她滑嫩细长脖子的张素甄,第一个反映了过来,捏了捏游

文妤的脸颊命令道:「去接,别乱说话。」

打电话来的是公司中最关心她的学姐李安妮:「是文妤吗?怎么这么多天没

来上班呢?」

「嗯...我...生病...突然生病...」

「去看过医生了吗?怎么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呢?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

子住,没有人照顾你,怎么行呢。我待会下班就去看你。」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

「跟学姐还客气什么呢,我看我这就跟老板请个假过去,你先快去休息吧。」

「别...」,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嘟声,显示李安妮学姐已焦急的挂断

了电话。

当游文妤发现已经来不及阻止,想到万一学姐真的来了,那岂不是羊入虎口?紧张得哀求张素甄:「让我打电话去告诉学姐,叫她不必过来好不好?」

张素甄捏着她的圆润的肩头,笑着问:「你得先告诉在座的这些色狼:你这

学姐长的是丑还是美?」

「不过丑也没关系,丑女我们小高最喜欢了是不是?」张素甄边伸出舌头舔

着她的脊柱骨,边亏高添鸣。

高添鸣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没错,只要有洞就可以。」

「求求你们,别...别...让人来,万一要是发现你们就太危险了,是

不是?」游文妤想到要是害刚为人母的学姐,像自己这几天来一样的被奸污,那

自己的罪过就大了;不禁难过得哭了出来。

冷眼旁观的林春声看到又有折磨游文妤的好机会,可不愿放过,劈手取过陈

劲性正在强灌陈少玉的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道:「想打电话可以,这里还有半杯

米酒,你用**把这个杯子装满就让你去打电话。」

「好!」一旁的高添鸣兴奋得跟着起鬨,一把就把游文妤从张素甄怀里抱了

起来,放到茶几上,让她用撒尿的蹲姿,蹲在酒杯上方,还一边揶揄:「只准用

蜜汁,不准偷撒尿喔。」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别哭,别哭。」林春声装出一副温文有礼的语气道:「做不到就别太勉强

自己,反正待会儿你学姐就来了,两个人一起努力,应该很快就可以填满酒杯。」

游文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屋里其他三男二女却是哈哈大笑,色咪咪的盯

着她的私处。

林春声拍了拍正在用屁眼套弄陈劲性那只入了珠的**的陈小玉道:「去帮

帮小妹妹;不过,限你十分钟内帮小妹妹完成任务,否则让陈老大的**等急了

,我可救不了你。」

林春声像是在开玩笑般的说着,但陈小玉可不敢把他的话当开玩笑;自从二

十九天前被他从诊所掳走之后,已经不晓得有多少次,自己只呛雎粤怂桓黾

单的命令,甚至只是一个含糊不明的手势,就被整得死去活来的。

陈小玉心想:要让这个害怕得脸色发青的游文妤在十分钟内流出半个酒杯的

**,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但也只有积极的去试一试了。就直接来最刺激的,

从搓揉她的yīn蒂开始吧。

当陈小玉的手指碰上游文妤的yīn蒂,游文妤嫌恶的想避开,一不小心脚跟碰

倒了酒杯。

就在游文妤还没反应过来时,吹弹可破的秀丽脸庞上一阵火热,已被林春声

一巴掌留下五个大红指印;珍珠大的泪珠从眼框喷了出来。

「好大的胆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春声一手将小茶几上被打翻的酒杯扫到地上,另一手取过米酒瓶,就往游

文妤的小Bī里塞。

「还敢乱动!」林春声一边吼着,一边将原本两只脚都踏在茶几上的游文妤

的右脚推出茶几。

突然失去重心的游文妤,上半身往后仰,幸好双手即时在自己身后抓住了茶

几两侧,撑住了身子。

可是当林春声将她的左脚也推离茶几,游文妤就被以一种非常尴尬的姿势,

固定在茶几上,进退不得。

双脚大开,跨坐在约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宽的茶几上。上半身约二十度角

的后仰,全赖双手在背后支撑;而下半身由于**被迫含着米酒瓶的瓶颈,游文

妤成ㄇ字型的双腿必须努力蹎高双脚脚尖,才能避免卡在**与茶几之间的米酒

瓶再往**里面深钻。

高添鸣兴奋得凑到游文妤的小腹前,饶有兴趣看着不知是因为过度用力,还

是因为过度羞耻而浑身泛红的美妙膧体。一边还侧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陈小玉,

批评道:「可惜毛太长了,重要部位都被遮着,看不清楚。春声你应该先把她像

小玉一样,剃成一只白虎才对。」

「现在剃也还来的及。小玉你去准备工具,把游文妤的阴毛剃了,让这个没

有一点想像力的家伙能看清楚些。」

游文妤听到他们准备对她做的事,虽说这四天来已说了太多?不要?、?住

手?之类哀求的话,而连一次都没有发挥功效;游文妤还是忍不住低声的哀求着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剃...」

「像小玉那样,没有毛,才更像是个xìng奴。而且保证你有了第一次剃毛的经

验之后,以后自己都会忍不住想重温旧梦。」张素甄在游文妤耳边柔声的说道。

「啊...」游文妤惊叫了一声作为回应。

原来是在身体扭动挣扎的过程,让卡在**与茶几之间的米酒瓶又往**里

深入了几分。游文妤慌张得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感觉到强烈的耻辱与恐惧,让

她不敢再挪动身体。

但当陈小玉拿着工具回到茶几边,游文妤看到闪着光芒的刮胡刀刀片,全身

又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而当陈小玉将调配好的肥皂水泡沫,刷在她小腹茂密的阴毛上时,游文妤还

是因害怕而本能的用力摇动身体想躲避;结果由于米酒瓶外被顺着股沟与肉缝流

下来的肥皂水湿润了,更容易的深入她的**。**又被米酒瓶更进一步的入侵

,让游文妤紧张得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脚尖上,拼命得伸展脚趾、垂直脚背、掂高

臀部,希望能防止酒瓶的再深入。

就在此时,林春声示意陈小玉将刮胡刀交给张素甄:「既然是大姐的xìng奴隶

,那就由大姐执行这除毛大典吧。」

张素甄也早已迫不及待,拿着锋利的刮胡刀在插着酒瓶的洞口两侧比划。

「别再像刚才那样乱动喔,老娘可不要一个被割掉一片**的女人当xìng奴。」

「呜...」游文妤咬紧牙关,含糊的发出声音。

张素甄猛的在游文妤因剧烈恐惧而不停起伏的下腹部上,滑过第一刀。

当小腹上连短短的毛渣都不剩,露出泛着青白、从未见过光的肉丘之后,张

素甄才将刀片凑到游文妤细致的**嫩肉边上。

过度的刺激使游文妤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当冰冷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围的肉时,**不由自主的紧缩,使得已经深入

**中的酒瓶对嫩肉产生更强烈的刺激,让**内传出阵阵强烈的快感,使游文

妤泄出了大量的**。

张素甄在游文妤那因插入酒瓶而隆起的洞口四周,滑动着刮胡刀的刀面;每

动一下,附近娇嫩的肌肉就会跟着蠕动,引起不断溢出的蜜汁,顺着酒瓶内外分

别流下来。

当刀口刮过最敏感的阴核,游文妤立刻被刺激的全身剧烈颤动,双脚再也无

力维持掂着脚尖的状态,全身重量都压在酒瓶上,让原本只能接受瓶颈的**,

猛得被直径六、七公分以上的瓶身也侵入了,造成的疯狂兴奋程度,似乎像是连

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要泄出来一样。

一旁的林春声却还不放过她的揶揄道:「**是不少,可是要装满酒瓶还得

再努力,小玉你去帮帮她。」

高添鸣一边高喊:「我也来!」一双手已抢到游文妤无毛的阴部,喃喃说道

:「真是太可爱了,好像连毛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女孩一样啊...」

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背后,用跟她一样的姿势,跨过茶几,坐在她的后面,

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猛抓她的**,插嘴道:「这么说,她应该感谢我们,

让她一下年轻十岁,重新回到中学那种清纯的年代...」

游文妤听到这个坏了她处女之身、捅裂了她的屁眼、用**顶了她喉咙的浑

蛋居然说她壳宕浚浚蝗盟男木澜岬帽缺痪破砍蕹趴膟īn道还痛

精神面的汙辱让游文妤痛不欲生,但生理上的痛楚却也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

的。

**被陈劲性这个杀人魔,强而有力的双掌像两团面团般的揉捏着,才没几

下已经浮出一道一道的淤青,左右**被陈劲性左右食指中指像两只老虎钳似的

夹着,更让游文妤在性的刺激与痛的刺激间徘徊游荡。

此时**传回大脑的讯息,则已经只有痛而没有性兴奋的感觉。游文妤害怕

的猜想**是不是被瓶身给撑裂了?子宫是不是被瓶嘴给刺穿了?

性的刺激是从阴核传到游文妤的大脑的,被高添鸣执着的用手指头不停得转

动着的阴核,已经肿的像颗要滴出血来的肉球。

而脚心、腋窝、蛮腰、嫩颈在陈小玉舌尖不停得刺激下,又是另一番让人难

以忍受的感受。

没想到林春声还在游文妤耳边调侃她:「连英国女皇都没你的命好,一次可

以有这么多人服侍。」

并且一边强吻着游文妤张的大大、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小嘴;一边还不满

足游文妤目前所受到的待遇,向张素甄道:「甄姐,你的xìng奴的屁眼还闲着耶,

你这个主人别偷懒啊。」

「你们留点体力慢慢玩,免得她的同事来了你们玩不动。」

张素甄的话让游文妤想起:会沦落到现在这种悲惨境地的原因。奋起最后的

一丝清明,做出最后的努力,希望自己的牺牲能挽救学姐的命运:「求你们让我

阻止同事们过来,我让你们玩...怎么玩都行...」

「我们是最守信的人。」林春声故意夸张的看着酒瓶:「你只剩三分之一瓶

,就能去打电话了。以你这样的骚劲,再让我们五个人服侍你一个晚上一定就装

满了。」

「饶了我...不...不...饶了我学姐就好...她才刚生过小孩.

..你们放过她吧...我...我随便你们摆布...」

「哈哈哈...看你这么拼命阻止你学姐过来,一定是你学姐太美了,你怕

她来了就没人要跟你玩了。」

「没错,没错,还是我们这个白面书生对女人了解的比较透彻,那我现在就

用手玩就好,**留着待会儿用。」

游文妤知道这些恶狼是不会放过她的学姐了,游文妤感到一阵昏炫,再也无

力反抗;一边默默的承受着身体上的蹂躏,一边静静的流着泪想着:那么温柔、

高贵、仪态端庄的学姐,不知会遭到怎么样的凌虐。

当清脆的「叮铛!」门铃声响起,高添鸣磨拳擦掌的兴奋劲,与游文妤如丧

妣考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张素甄已抢到通往楼下的楼梯间的铁门边,将门打开。

「请问游文妤在吗?我是她公司的同事,跟朱总经理一齐来看她。」细心的

李安妮,高声的提醒应该是在屋内的游文妤:不识相的肥猪老板死缠活缠的一定

要跟她一起来;让游文妤能有时间赶紧准备一下;免得让朱总经理看到她不想让

他看到的东西。

可是浑身**的游文妤,却只能乖乖的保持着最羞耻的状态,挺腰向前突出

已经被充分暴露在空气中的**,等着迎接客人。

门口传来张素甄用暧昧的语气向屋内的三匹色狼传达的讯息:「李安妮小姐

你真是成熟妩媚的丽人。」

李安妮正在奇怪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说话,光着身子的高添鸣已经忍不住冲了

出来迎接,刚走到门口的李安妮还没反映过来,就被门里的景象吓呆了。

屋子里竟然还有四条光溜溜的肉虫,而蹲在中央被其他三个人抚摸、舔吻着

的竟然是身无寸褛的游文妤。

走在李安妮背后的朱总经理也看的目瞪口呆,小弟弟猛的肃然起敬,正想冲

向前去看个真切;突然后脑被高添鸣一记重击,打的晕跪在地上。

「果然称的上是美女,要不是游文妤做了详细介绍,还真看不出来是生过小

孩的女人。」吓呆了的李安妮,被一个粗狂淫邪的声音给拉回现实世界。

林春声抚摸着**的游文妤,接着陈劲性的话头道:「跟你这个纯情娇弱的

学生型xìng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型态。」

用像是在审视已落入陷阱的猎物的眼光瞄着李安妮续道:「能把丰腴、成熟

、高贵、端庄、性感,又有专业学养的OL,调教成xìng奴会更有意思。」

李安妮深深的做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沉稳得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请先把我的同事放开。」

可惜所获得的回应是一连串的狂笑声;大笑未止的高添鸣抢着回答:「你连

鼎鼎大名的陈劲性都不认识?」

「原来是陈先生,那另外两位想必是高先生及林先生了,我们都是穷苦的打

工族,我想各位都是劫贫济富的英雄豪杰,一定不会为难我们对吗?」

陈劲性大笑道:「我是粗人,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说话;你说的没错:你

可以放心,我们不会绑架你。」

李安妮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已砰砰乱跳得几乎快要跳出喉头的心脏,稍微

的缓和了下来。

「你老公大慨不会像白兵兵有上亿的财产,我绑架你也捞不到什么钱。我只

打算跟你老公要一样东西。」

李安妮已稍微缓和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但还是冷静的问:「您要跟我老

公要什么东西?」

「当然是要他的老婆啰。」

就算李安妮再沉稳、再冷静、再有商业谈判经验,但是面对着三个杀人资

,又看到游文妤以无比羞耻的姿态,呆滞**的被他们狎玩,也不禁害怕的说不

出话来了。

「学着游文妤把衣服脱了。」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李安妮脑袋瓜飞快得运转着:自己并没有告诉老公是到游文妤家中探视她,

因此即使自己九点、十点还没回家,老公也一定会以为自己是跟平时一样,是在

公司加班;而朱总为了怕老板娘知道,更是骗公司的同仁,他是要出来应酬。所

以是没有人会发现她们沦陷在这里,当然也不会有人报警来救她们了。

刚才在门口一点也听不阁楼里的声音,因此叫救命大慨也没有用。李安妮了

解到:能否脱离险境,只有靠自己了。

李安妮肠枯思竭的回忆着以前上过的一些如何自我保护的课程。好像都是说

:一定要表现的很冷静理性,惊惶失措只会吸引歹徒得寸进尺,惊叫、求饶只会

增加歹徒?性?趣......

很不幸的,似乎所有课程好像都有一些要女性被害人不要太拼命挣扎的意思

,透露着性命重于贞操的意思。只是李安妮一向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看法,万一今

天晚上真的在这里失去了贞操......李安妮全身一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

「快脱,快脱,别吊老子味口。」

「对不起,陈先生,请你们赶快离开吧,我们公司其他十几位同事待会也都

马上要一齐过来探视游文妤,请你们赶快离开吧。」

但陈劲性可不是被吓大的:「好及了,不必来十几个,只要再有一个跟你一

样等级的美女过来,我们就满足了。别多啰唆,快把衣服脱了。」

「我不能这么做,也希望你们尊重女性;请你们想想如果今天受到这样威胁

的是你们的母亲,你们做何感想?」

由于所有人都围到了李安妮身前,游文妤恢复了暂时的自由。她看着学姐不

卑不亢,冷静的与歹徒周旋,对照自己这几天毫无反抗就屈服了,不禁产生了极

度的自卑,深感自己的懦弱无用,并痛恨自己没有尽力维护自己的贞操。

只是李安妮的理**涉,其实对这些恶棍而言,也是毫无用处的。

果然林春声用阴森的声音说道:「你自己不肯脱,那我就请你的好学妹帮你。」转身向游文妤招了招手。

游文妤艰难的爬下茶几,由于不敢伸手去取下还挂在**的酒瓶,只能开着

大腿慢慢的挪移到林春声身边。

「你们不要为难文妤,你们都是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这样联手欺负一个手无

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传到道上不怕被人耻笑吗?」

林春声嘻皮笑脸的回答:「我们不欺负弱女子,我们是要欺负自以为高高在

上,从来都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渣的贵妇。」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听到林春声这么说,想到能把眼前这个与他们这群

社会底层人物大大不同的高雅端庄,有专业形象的贵妇调教成:可以由自己任意

指使、摧残的xìng奴,都不禁兴奋不已。

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的张素甄,拍了拍自己翘着二郎腿的雪白大腿

,示意游文妤趴上来。

游文妤不敢违抗,乖乖的爬到沙发上,高高的翘着屁股,像只小母狗似的伏

趴在主人大腿上,淫糜的**居然还紧紧的夹着酒瓶。

「李小姐,现在麻烦你把已经勾引我们很久的美丽脚丫子,从你的高跟鞋里

解放出来,让我们能仔细观赏观赏,好吗?」

挡在李安妮背后的高添鸣咽了口口水高呼:「还是春声了解我。」

原来李安妮今天穿的是一双拖鞋式的高跟鞋,只包住了五跟脚趾的造型,加

上没有穿丝袜,毫无遮掩的脚踝已让高添鸣春心大动,加上不时可以偷窥到的美

丽脚底线条,早让他几乎已控制不住要冲上去脱了她鞋子。

「我不会配合你们,也请你们尊重别人。」李安妮还是尽量保持冷静得反驳

,希望能尽量拖延时间,但是颤抖的声音已经把心中的不安完全泄漏出来。

可是林春声也是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的继续戏弄这个已经无法脱身了丽人

:「既然你不肯让我们欣赏你的脚丫,那我们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欣赏你学妹

的脚丫。只是她的脚我们都玩腻了,得加点料才行,小玉去帮甄姐把藤条拿来。」

「如果李安妮小姐还不肯露出她的脚底板来满足一下我们的小小渴望,就麻

烦甄姐你狠狠抽一抽游文妤这个小可爱的脚心,让兄弟们解解谗吧。」

「啊...」张素甄没等林春声说完早已一藤条打在趴伏在自己大腿上的游

文妤小巧的脚掌心上,让她不只痛得整只脚掌蜷了起来,也扯开了喉咙大叫。

「才打一下就这样鬼叫。」林春声轮流欣赏着游文妤因**痛楚及李安妮因

内心天人交战而双双扭曲的脸庞,继续说道:「陈老大,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蹲苦

牢的时候,那个叫牛头的管理员,最喜欢拿咱们的脚底板出气,每次犯在他手上

,不挨个百来下是过不了关的。」

陈劲性也搭腔道:「是啊,像咱们这种皮粗不怕痛的,每次受刑后也都站不

起来,得像个畜牲似的到处爬,待会看我们的游文妤满地乱爬一定很有趣。」

「你们不要再说了...」李安妮终于失去了冷静,愤怒的踢掉了双脚的高

跟鞋大吼:「你们不要再折磨文妤了...」

高添鸣才不理会她的激动,噗通一声就趴到她的脚边,像只狗似的用鼻子猛

嗅李安妮被艘徽斓慕胖海怀灞嵌恋呐颂赜泻瓜阄叮盟笤蓿骸柑

香了。」

「这个娘们的脚长的真是不错,」远观的张素甄边揉捏着游文妤的脚趾边评

论道:「我这个xìng奴的脚趾也是极品,但相较之下就不够丰腴,太骨感了。」

事实上因为李安妮四个月前才刚刚分娩产下她的第一胎,虽然身材大致已恢

复(除了**因泌乳大了两号),但脚还有一点儿水肿,可是反而让她的脚趾头

更显得丰满圆润,加上现在因恐惧而不停扭动着,更是吸引男人欲一亲芳泽。

高添鸣第一个忍不住,挺起腰,将手伸进李安妮裙底,把她的三角底裤在她

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直拉至膝盖处。

李安妮惊慌得捂着裙脚,退后着想挣脱高添鸣的脏手,反而被缠在自己膝部

的底裤给绊倒,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幸好双脚警觉的紧闭着,没有让春光外泄。

李安妮正在惊魂不定,没想到林春声居然来到她的身边温柔的将她搀扶起来

;当李安妮正迟疑要不要像他道谢,林春声已经双手伸到她的洋装下面,抚摸起

她裸露出来的小蛮腰。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我才刚生了小孩...」

对于能够让李安妮无法再像当初那样保持理性,开始像个弱女子般的求饶,

林春声感到满意极了;只是李安妮端庄却又给人高高在上的形象,太像他在中学

时不断贬抑他、让他在学校呆不下去的女老师,也像让他在出社会,为一做过的

一份正式工作里,那个不断批评他、让他在公司呆不下去的女主管。林春声心中

突然浮起一个让自己十分心醉的恶毒想法:一定要使她怀上一个小杂肿,让她用

一生的时光来享受屈辱生涯的滋味,来逞罚这个自以为有权利瞧不起出身于下流

社会的人的女人。

「真是对不起,」林春声用让人听了由心底发冷的虚伪声音说道:「要不是

你自己把小蛮腰露出来,像我们这种人是不敢冒犯您的。」

「所以请你乖乖得把裙子及上衣也脱了,邀请我们玩你吧。」

「不...你们这些禽兽...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别急,别急,你办事不是最有条理,按步就般的吗?我们慢慢来,下一步

请把裙子脱下来,让我们看看你刚生过小孩的**吧。」

「不...」

「甄姐那就要再麻烦你了。」

「我的小xìng奴还在忙着制造**呢。」

「真是不好意思,把这瓶十全大补酒给忘了。甄姐可不可以拿来给大家品尝

品尝。」

「啵!」的一声,拌着游文妤的娇呼声,张素甄拉出了深埋在游文妤**里

的酒瓶,并尝了一口混合了游文妤的分泌物及米酒的美妙滋味。

然后递给陈劲性、高添鸣、陈小玉、林春声轮流品尝。

游文妤听到大家故意发出的啧啧声,想到居然在学姐面前让大家公开的品尝

自己的淫液,羞愧得真想一头撞死。可林春声虽然忙着羞辱李安妮,却也不放过

任何可以欺负她的机会,当大家喝过之后,将酒瓶递到她嘴边命令道:「你也尝

尝自己**的骚味。」

游文妤拼命的摇头躲避:「我..我不能喝酒...我对酒过敏...会起

酒疹...」

啪的一声,游文妤脸颊上一阵火热,又被林春声赏了一巴掌。

「她吗的!你排泄的东西大家都不嫌脏,就你最高贵不能喝?」

「她真的对酒精过敏,你们就放过她吧,」李安妮虽然已经像是一只落入狼

群的羔羊,但还不忘维护这个小学妹,「让我替她喝吧。」

「学姐...」游文妤想到学姐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拼命保护自己,不禁感

激得痛哭流涕;尤其一想到学姐会沦落至此,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悲从中

来,嚎啕大哭。

大家也不阻止她,反而把她的哭声当成了美妙的配乐。

「你想抢着喝也成,不过...」林春声眼光扫过李安妮哺乳中的大胸部,

恶毒的主意又浮上心头道:「你得先把你的奶水,也分给大家喝喝。」

「不...」

林春声根本不理她的反对,自顾自的继续说:「麻烦李安妮小姐把上衣及胸

罩脱下来,让大家可以像你那个幸运的小baby一样,一起分享你的奶水,好

吗?」

「不...不...不...」

「甄姐,那就又要麻烦你了。」

藤条打在游文妤娇小**的着肉声、游文妤抢天呼地的痛苦哭声、加上李安

妮喊-不-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充满春色的屋顶小阁楼里。

鞭打声、喊痛声越来越大,只有李安妮拒绝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看着学妹的胸部不断出现的鞭痕,内心痛苦的挣扎着。

把胸部裸露出来可不像刚才同意脱鞋子、喝口酒那么轻松。李安妮知道:如

果自己答应主动脱衣,事后自己如何让丈夫能谅解她是被胁迫的?无论丈夫表面

是否原谅她,这在她及丈夫心中一定会成为永远也无法抹去的阴影。

李安妮觉得抽在游文妤**上的竹鞭子其实是抽在自己心上,心中的煎熬比

游文妤**所受的折磨还要难熬。当藤条扫过游文妤娇嫩无比的**,让她发出

几乎要刺破所有人耳膜的尖叫声时,李安妮艰难的解开了自己洋装上的扣子。

在游文妤还持续着的哭声中,李安妮说服自己:就算自己不主动脱,最后的

结果也是一样。

只是李安妮当本韵氩坏溃盒问缴系闹鞫氡欢运槐沧拥男睦砩撕κ

多大的不同。而且事后李安妮更在潜意识里逐渐行成是游文妤害她沦落至此的错

觉。

但是在当时,支持着李安妮能在男人的淫笑声中,自行宽衣解带的力量是:

为小学妹牺牲的奉献精神。

当美丽动人的上半身总算裸呈,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冲了上去,一口刁住

像颗小葡萄般高耸于成梨状的**上的**。

在随之而来的吸啜声中,高添鸣大叫:「真的有奶!白面书生你这个主意真

是太妙了。」

被称做白面书生的林春声大笑:「你吃了人家的奶,得叫声娘啊!待会等我

上了这个贱人,你就得改口叫我乾爹了。哈哈哈...」

高添鸣没空回嘴,因为他的嘴正忙着享受。两排牙齿就像两把锉刀似的,夹

着因泌乳而异常肿胀着的**,来回的左右搓磨着,舌尖则像把钻子,顶在敏感

的**正中心用力的钻着。

处于泌乳期的**本来就异常敏感,连原本每天几次替小女儿喂食母乳的时

候,李安妮每次都会被还没长牙的小宝贝搞的**发痒出水;现在又如何能承受

的起高添鸣技术高超的挑逗?

原本抱定用不服从、不反抗的甘地精神与匪徒周旋的李安妮,实在是忍受不

了那钻骨的搔痒,手脚并用得猛推高添鸣。

由于实在是反抗的力道太大,高添鸣居然被这个弱女子推倒在地上,只是李

安妮受的苦也不轻,被高添鸣紧咬着不放的**几乎差点被扯断。

然而让李安妮苦恼的是:已经因为被剥掉内裤而裸露在空气中的**,居然

还冒出**来。

「妈的!死婊子!」受到大家耻笑的高添鸣,勃然大怒并迁怒李安妮,一把

将她压倒在地上,并且取过李安妮刚刚脱下,丢弃在地上的胸罩,将她的双手缠

绕固定在背后。然后扑到她身上,猛力的吸允她的左乳,另一方面也没让她的右

乳闲着,用左手粗暴的搓揉,让李安妮原本丰满美丽的梨型**,像一团被揉撵

着的黏土,不断的变化着形状。

当高添鸣五指收缩像挤塑料瓶似的,把软绵迷人的**挤成可乐瓶的中凹形

状时,奶水居然像喷发的可乐一样由李安妮的奶头喷了出来。羞的她恨不得一头

撞死。

正当高添鸣得意的大笑,已经舒服的坐在沙发上让陈小玉用屁眼抚慰着**

的林春声向高添鸣抱怨道:「你这个家伙就知道用暴力。这么有情调的少妇哀羞

调教剧码,被你搞成不入流的强奸片。」

「妈的,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就你这个白面书生会玩女人。你敢批评我们陈

老大、我们甄姐不如你吗?」

「你别挑拨离间,我只说你除了用暴力之外,什么好玩的招式都不懂。」望

了一眼早已转醒但还趴在门口想装死,只是两个眼睛瞪着光溜溜的李安妮、游文

妤、陈小玉、张素甄舍不得闭上装死的朱老板道:「我看这方面,连门口这只肥

猪都比你强。」

「放屁,他要是比我强,老子就跟他姓。」

「你吃了李安妮的奶,当了他的龟儿子,自然就得跟着**她的人姓。」向朱

老板招手道:「你叫什么名子?给我滚过来。」

「小弟姓朱单名雄,英雄的雄,从小就最佩服像各位这样的英雄好汉。」朱

雄一边谄媚的讨好着,一边乖乖的像只小狗似的,爬到林春声脚前。

「你是李安妮的老板?」

「是...」

「你玩过她吗?」

「没有没有,今天还是托各位的福,小弟才有机会看到她的美腿跟美胸。真

没想到她平时在公司端庄的像个圣女,在各位精采无比的调教技术之下,还不到

半个小时就露出淫荡的本性。」

在地面拼命扭动,因双手被缚在背后失去遮掩身躯能力,只能尽量蜷曲身体

减少裸露面积的李安妮,没想到自己的老板会说出这样汙辱她的话;一直强忍着

恐惧与被汙辱情绪的李安妮,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么朱老板,你想不想**一**你这个本性淫荡的女职员啊?」

朱雄猛咽口水,拼命点头;这可不像刚才说的那些违背良心的谄媚话语一样

是违心之论;事实上从李安妮四年前来到公司之后,朱雄已不知道已经有几百次

把她当成意淫的对象,即使在现在这种有性命之忧的环境下,朱雄还是忍不住想

要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玩到这个冰山美人。

「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林春声转头笑着问高添鸣:「小高那你敢不敢跟

朱雄比划比划?」

「妈的,谁怕谁,你就划下道来。」

「我建议的比赛规则是:你跟朱雄轮流整她,一次两分钟,看李安妮在谁手

上先受不了,愿意主动求人**她的小Bī。」林春声瞄到一旁正被陈劲性、张素甄

夫妇用手指分别抠着前后两个**,眼睛却泪汪汪的望着躺在地上低泣的学姐的

游文妤,一个恶毒的念头又浮上心头:「不过你们只能提供整人的方法,必须透

过游文妤执行。」

「行,谁先来?」

「人家朱雄已经哈了李安妮好几年了,就让他先来吧。」

「朱老板,你要用什么手段整你美丽高贵的女职员啊?好好努力喔,否则待

会玩不到美人,可别怪我。」

「是是是,真是太感激各位老大;我老早就想好好整整这个高傲的女人,各

位老大肯给我这个实现梦想的机会,我真是粉身碎骨都无以回报。报告各位老大

,我起码想过一百种方法想施展在这个冰山美人身上,想看她忍受不住时的骚样。」

「少浪费时间,快说要怎么搞。」高添鸣不难烦的咆啸。

可朱雄却因为居然能碰到同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性幻想,而陷入兴奋无比

的心境中,继续说道:「我去年底在风月大陆的网站上看到一个叫ColaD

uke的伟大色文作者,发表了一系列,里面介绍了用鬃

毛整人的方法,看的我差点精尽人亡,整天幻想着我手下这些美貌小妞被鬃毛穿

乳、刺阴,不晓得会有多美妙...」

「妈的,再啰唆就换我先来。」

「是是是,各位老大别急。」朱雄露出一个淫笑续道:「李安妮跟游文妤都

看过ColaDuke的」

原来朱雄当时看到这篇文章就心痒难耐,好希望能有一天用到李安妮跟游文

妤身上,因此偷偷用匿名将文章mail给她们两个,之后还偷偷欣赏她们在电脑

前看了这篇色文之后,红着脸蛋、娇羞不已的可爱表情。因此确认她们是看了内

容。

「所以各位老大,我们是不是可以命令游文妤开始行刑?」

「小xìng奴去干活吧。」林春声捏了捏游文妤结实的小屁屁,威胁道:「如果

你们朱老板认为你干的不好,我就把你和你学姐的脚色调换过来,知道吗?」

游文妤吓的打了一个哆嗦,由于是她这辈子看过最恶心、最肮脏的文章,反而内容在她脑

海里一字不漏,记得清清楚楚。

看着林春声阴森的眼光,她不由自主乖乖得照着文章里的步骤到浴室及书桌

取来刷马桶的鬃毛刷及剪刀,并颤抖的向朱雄解释:「我没有麻绳。」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你只要剪出十几根短鬃毛放进你学姐的**,在剪

个三、五根长的塞她的泌乳孔,依照作者ColaDuke的描述,就够你学

姐发骚、发浪了。」

游文妤服从的用颤抖着的小手从鬃毛刷上剪下约十几根两公分左右长短的鬃

毛及好几根五、六公分左右的较长鬃毛。

「妈的,时间已经超过两分钟了吧,白面书生,你这个公证人是怎么当的?」

「对不起,我刚才忘了解释准备材料的时间算不算...」

「我们马上开始,」朱雄怕高添鸣不知道有什么霹雳手段,万一让李安妮连

两分钟都捱不过,那自己就亏大的,赶紧抢着催促游文妤:「快把短鬃毛都塞进

你学姐的**。」

游文妤望着瑟缩在一旁地板上的学姐,虽然眼中流着泪、嘴中喃喃道:「学

姐对不起。」,可是还是听话的来到李安妮的脚边,轻轻的握着她的膝盖,将她

的大腿打开,将拿着鬃毛的右手伸进学姐全身唯一的遮避物之下。

看着学姐惊慌的眼神,发颤的嘴唇,游文妤实在是不忍心将手中的鬃毛塞进

学姐的私处。可是她这两天的遭遇已经让她充分了解到:不听话会有多可怕的后

果,闭上眼睛、咬着嘴唇,用食指将手心握着的十几根两公分长短的鬃毛,一根

一根的送进学姐的私处。

游文妤刚刚完成这艰困的任务,就被高添鸣一把揪着她飘逸的秀发,把她拉

了起来,还塞了一支香烟到她嘴里。

「我...我...不会吸烟。」

「吸一口,让烟头烧出火来,然后把烟头放到地上那个贱货的**上。」

游文妤像个木头人似的,照着高添鸣的指示,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执行着。

直到一声她这辈子听过最淒惨的叫声才把她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唤醒。那是

李安妮学姐**被游文妤手中的香烟烙到时,发出的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惨叫。

「学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痛...我要是.

..要是知道...会这么痛...我不会做的...不会的...」

其实连高添鸣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他以前也用烟蒂烫过人,可并没有像这

次这么强烈的效果。那是因为在哺乳期间女性的**本来就比平常敏锐数倍,加

上刚才又被高添鸣用手指、嘴唇、舌头、牙齿折磨了快半个多钟头,红肿**之

下的所有神经,几乎都被高添鸣给激活了。而游文妤又不明就里的将正燃烧到最

高温度的烟蒂,就直接强烙在神经最集中的**上。

当李安妮的哀嚎像是在吊嗓子似的,还在不停的提高音阶时,高添鸣已经从

震惊中回覆了过来,伸脚踢着她的肩膀,得意的问道:「还是老子才能搞到你爽

吧,是不是愿意乖乖的求老子用**好好的治一治你的**了?」

李安妮不知是痛的根本听不到高添鸣在说什么,还是仍然不愿意屈服,只自

顾自的用额头猛撞地板。

高添鸣淫笑道:「好,有志气,老子还真怕你就这么屈服了,让这么好玩的

游戏无法继续。游文妤再给我烙。」

「不!我不要!你们要整我就来吧。」游文妤坚定的语气让陈劲性等人吃了

一惊,没想到这三、四天来一向都逆来顺受,像只柔弱羔羊的游文妤,居然还会

反抗,而且还表现的这么坚决。

「我对不起学姐,是我害了学姐...我居然还做你们的帮凶...哇..

.我对不起学姐...哇...哇...」游文妤说着说着,终于还是回归了她

柔弱的本性,皇只繁夭俊⒁皇终谧畔乱酰窀鍪芰宋男∨憧蘖顺隼。

林春声看着她,愉快的说道:「太好了,会反抗玩起来才有意思。陈老大你

看是不是让高添鸣这组的比赛暂停一下,咱们也拿游文妤来比赛比赛,看谁能让

她就范,愿意继续当折磨李安妮的行刑手?」

「我对熟女比较有兴趣,我要加入李安妮这组。」

「那甄姐是不是咱们来玩玩?」林春声淫笑的吃着张素甄豆腐。

「死白面,调戏老娘;你是想用**替老娘擦屁眼,还是要用舌头替老娘舔

脚趾?」

「你们不要拖拖拉拉,老子的**都冷了。」高添鸣大声的抗议,转头向游

文妤吼道:「快给我躺回你专用的茶几上,等着享受我们张素甄女王的调教吧。」

这边陈小玉已经乖巧的把游文妤拉回茶几上仰面躺着,半个屁股及双脚软弱

无力的从茶几尾部垂到地上。

「甄姐除了插屁眼、舔脚趾,我们还要怎么玩啊?」

「少贫嘴,老娘就不信你有多厉害;就让你先来,也不限制你两分钟,给你

十倍时间二十分钟,你能说服游文妤,老娘屁眼、脚趾随你玩;如果你无法完成

任务,而我可以,那...」张素甄看着站在一旁的陈小玉道:「那就要让陈

小玉被我跟你陈老大玩到残。」

「没问题!小玉,那我就给你机会,来为自己是否要被玩到残而自行努力吧

,不过我得提醒你:我看过上次陈老大夫妇玩一个不识相的野鸡,那真的是叫做?被玩到残?,依我看那头野鸡一辈子应该都再也没法用她的**跟屁眼。那真

是精采啊。」林春声一付无线向往的表情,续道:「你要怎么在二十分钟之内说

服小妹妹啊?」

陈小玉低着头,向林春声撒娇道:「人家是不是可以用那只害人家足足一个

礼拜,只剩小嘴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超级**?」

「看不出你这个小妞还真够狠,不想让自己被玩残,却不怕把别人玩残?快

去拿吧。」

陈小玉从她的化妆箱中拿出一具奇形怪状的假**,然后利用假**后面连

接着的几根皮带子,像穿比基尼泳裤似的将奇形怪状的假**紧紧得绑在自己小

腹前端。

高添鸣好奇的贴近欣赏被固定在陈小玉私处前端,像是男人**位置的怪东

西,不解的问道:「这样好像是长了四根畸形**的男人,到底要怎么用?」

「别急,别急,马上为各位示范。」林春声洋洋得意的说:「这东西可是全

世界只此一副,听说是二战时代,德国纳粹党在波兰的审讯头头设计制造的,用

来对付波兰地下抗暴游击队里的女性,被它玩过的女人...呵呵,待会你们就

可以见识到。」

「来小xìng奴,用你的左右手分别抓好你的左右脚踝,把腿举高。」

游文妤乖乖的照着林春声的指示,抓着脚踝把双腿往头顶左右两侧张开,两

只大腿向身体方向摺叠,在身体前成?V?字型,把下体的两个**夸张的呈现

在众人眼前。

林春声兴奋的向前亲吻游文妤自己用手高举向天的小脚ㄚ子,并一手由脚踝

、小腿腹、大腿背部、股沟,一路摸到她的臀部,并赞道:「我最喜欢女人摆成

这个姿势了,你看腿部的肌肉绷的多结实。」

高添鸣啧啧称奇道:「这小妞这么听话,叫她干啥就干啥,那还有什么好比

的?」

游文妤低声回应道:「我都已经被你们...被你们...弄成这样了,.

..随便你们要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吧,...可是求你们不要再逼我去

欺负学姐了,...我下不了手...」

林春声一边舔弄着游文妤的脚趾头一边赞道:「真是个好女孩,宁愿自己受

委屈,也不愿意伤害别人。」手指拨弄着她脚踝上象征xìng奴隶的银色脚链续道:

「不过你千万要坚持下去喔,否则你的主人们,会失去很多乐趣喔。」

「小玉过来开工了。」

陈小玉走到游文妤跨下,将奇形怪状的刑具顶在游文妤刚被刮除阴毛,像只

白馒头似的**前。

「小玉你先替大家说明一下装在你跨下的四根**的用途吧。」

陈小玉指着绑在自己**前,一排由上到下,四根形状、大小各异的棒状物

,用腻的迷死人的语调说道:「最下面这根由十颗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棒

子,是给肛门使用的。」

「你要把被它**的感觉跟大家分享啊。」

「是主人。由于长达三十几公分,大概没有人...」边说边娇羞的望了林

春声一眼:「没有人像我享受过这么深的肛交。」

「尤其刚插入时,铁球的冰冷感觉,真是...真是...可怕。」陈小玉

大慨是回忆起当初被插入时的冰冷感受,大热天里竟冒起了鸡皮疙瘩,不过还是

尽职得继续解说:「每颗铁球间是用弯曲成WW型的钢条连结着,所以随着**

,会在直肠里面旋转变动方位,不断的从不同角度扩张与拉扯直肠。尤其是跟这

只同时插在**里的假**,隔着一层薄肉互相摩擦,那种感觉我真不会形容。」

伸手指着下面数来第二根棒状物,继续说明:「这只是给**用的,虽然只

是一般的假**粗细,但你们可以看到这上面装了一圈又一圈的硬毛,我听主人

说是类似叫做羊眼圈的东西。主人还跟我说:一般玩家去玩女人时,只需在**

上戴上一圈羊眼圈,那种刷过**嫩肉的感觉,即使是老伺彩懿涣恕!

「最上面这根短针的安排,是让整个刑具完全插入时,刚好刺在yīn蒂上,你

们看这铁针是真的磨的很尖,上次主人用它插我时,我好怕yīn蒂被刺穿了。」

陈小玉指着第二根棒子继续介绍:「不过这根才是真的拿来折磨女人用的。」

大家听陈小玉这么说,都好奇的凑近来看,只见第二根棒子大概只有不到半

公分直径,长度介于刺阴棒及插穴棒之间。高添鸣好奇的伸手去拨弄,居然还有

弹性,大慨是橡胶或是类似材质做的,可左右上下晃动,方便调整方位。

高添鸣一脸迷惑的问道:「这根是干什么用的?」

朱雄原本是萎萎缩缩,躲在大家背后偷看着游文妤这个自己没能吃到嘴的女

职员,被扒的光溜溜的糗态;此时突然忍不住惊呼道:「这是用来插尿道的。」

「哈哈哈,还是大老板有学问。」林春声招手要朱雄向前来:「你这个小职

员的尿道已经被朱大老板你玩过了?」

「我只碰过她的手。」朱雄想到四天前那兴奋的冒险,忍不住自己暴料:「

还亲过她的脚丫子。」

「那躺在那里的美女,想必你是连**也亲过了?」

朱雄脸上露出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摇头否认。

高添鸣见林春声一直节外生枝,只说不练,怒目斥责朱雄:「那你就滚到那

边去玩,别在这里打岔。」

朱雄没想到可以捞到这么大的一个好处,战战兢兢的向还孤零零躺在一旁的

李安妮移动。

「小玉,我看我们小高已经忍不住了,你就开始吧。」

陈小玉用双手调整顶在已经被她的一翻解释吓得半死的游文妤私处前的刑具

,首先将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棒子缓缓塞进游文妤那已经破裂的肛门。

大慨是这三、四天,后门已经被用太多怪异的方式调教,游文妤只轻轻得哼

了一声,并没有其它的剧烈反应。

当假**拨开**向**挺进时,游文妤也只再轻哼了一声。不过当假**

上的硬毛刷到嫩肉时,哼声终于便成了绵延不断的呻吟。

当陈小玉调整好橡胶软棒的角度,让它顶在**里的尿道口,并尝试前进时

,原本让大家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绵延不断呻吟,便成了恐布的惊叫声。

游文妤原本被命令要用双手抓好的双脚,奋力往陈小玉身上乱踢,让骤不及

防的陈小玉,被踢的退了好几步,也让那可怕的刑具暂时离开了游文妤的下体。

看的兴奋无比的高添鸣捞起游文妤的双腿,站到仰卧在茶几上的游文妤头部

后方,把她的双脚再次恢复成原来夸张的?V?字型,朝天高举。

林春声则捏着游文妤娇小可爱的脸蛋,用羞辱的语气问道:「尿道挨插的滋

味如何啊?我听试过的人说: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感觉。是吗小玉?」

陈小玉露出悲哀的神情,沉重的点了点头,还是乖乖的回应她的主人道:「

不过刚刚只碰到尿道口而已,尿道被桶进去的时候那才叫惨呢,主人。」

「那你还在等什么?不赶快让你的好姐妹也尝尝,好跟你分享心得。」

「不要...不要...不要再弄了...不要插尿道...」当可怕的刑

具又碰到游文妤的私处时,她已经语无伦次的哀嚎起来。

「那你是愿意继续帮忙折磨李安妮啰?」

林春声不等游文妤回答,就低下头贴着游文妤耳朵轻声的说:「让你代替小

玉,给你学姐也试一试尿道挨插的滋味好不好?」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们了...**、屁眼都已经随便你们玩了..

.就请不要在折磨我们了。」

「这你就不懂了,整天就让**在**、屁眼进出有什么乐趣呢?让我再多

调教你两天,你就会遗憾女人的洞洞怎么那么少,不够让男人多变些花样玩。」

「小玉,既然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协助我们折磨李安妮,那你就继续吧。」

当陈小玉再次把刑具放入游文妤的身体里,并挺腰扭臀像个男人似的**时

,游文妤想讨饶、想答应都做不到了,因为除了高低不停变化的尖叫声,她已没

有办法思考要发出什么样的其它话语了。

林春声还意犹未尽的向观众们炫燿道:「这个刑具的尺寸是根据德国和波兰

那些高头大马的洋妞设计的,让小玉、文妤这种身材娇小,**屁眼的大小及深

度都要小上好几号的小女孩尝起来,一定是更别有一翻滋味。」

陈小玉尽职的**着,让游文妤足足尖叫了二十分钟,即使嗓子都哑了、刑

具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高添鸣已经放下了她的双脚,游文妤还是无法让自己的

尖叫停下来。

张素甄轻柔的爱抚着浑身肌肉还不停得颤抖着的娇嫩朣体。

游文妤浑身冒出来的冷汗,让她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惨白的脸庞与

好像刚激烈运动玩的健康油亮身躯,不协调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张素甄像是慈母般的抚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婴儿。

「傻孩子,这些心理变态的男人就爱看女人被虐,你哭的越大声、越悽惨,

越提供他们变态的满足感,他们对你的折磨更是不会手软。」

「像你跟你学姐这样不肯答应他们的要求,就越是刺激他们使出更狠毒的手

段。难道你以为在你学姐屈服之前,他们会良心发现的停手吗?」

「就拿你这两天的遭遇来说,?抗拒?只是提供他们羞辱你的藉口,而且增

加自喝馓寮靶牧樯系耐纯唷7炊谀愕彼鞘歉瞿就啡耍嫠前诓际保惴

而轻松对嘛?」

张素甄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续道:「而且你还能享受到,从未经历的快感对

不对?」

游文妤听张素甄这么说,羞的闭起眼睛,但心中也不得不承认:当张素甄抚

摸过自己膧体、舌头划过自己**时,还有她替自己刮阴毛时,自己身体都感受

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算你不肯配合,他们也会让小玉甚至你们那个朱老板动手;你看,」张

素甄指着蹲坐角落里,正在搓揉着蜷曲在地上不断滚动闪躲的李安妮的朱雄,「

让朱雄动手只会让你学姐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不对?」

张素甄温柔的把游文妤从茶几上拉起来:「我们快点帮李安妮结束折磨,让

她少受点罪,好不好?」

游文妤像木头人似的点了点头,不知是真的被张素甄说服了,还是惧怕再面

对陈小玉腹下那可怕的刑具。

「还是甄姐利害,本回合比赛白面书生落败。」高添鸣得意的宣布,同时走

到陈小玉旁边,捏了捏她那似乎已经被林春声玩的有些松软变形的**,淫笑着

说:「等你尝过了陈老大的镶珠**,再回到你主人身边,他一定没法满足你了。」弹了弹她跨下的刑具:「林春声只好每天用着个玩你,让他自己的**凉在

一旁了,哈哈哈...」

林春声倒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笑骂道:「你在不加把劲,等会儿让那个美女

被姓朱的赢走,你就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

「干,姓朱的犯规。」

只见李安妮被半搂半抱的坐在朱雄怀里,浑身不安得扭动着,自己用牙齿紧

咬着嘴唇,两道浓眉皱的在额头挤在一起,尖挺的鼻梁下两个鼻孔急促的张合喘

息着,泛着桃花色彩的脸庞,再再都让在场的老色鬼知道她正在快到达**的

路上。

只见朱雄的左手由裙底伸进李安妮的裙内,正快速的活动着;右手则抓着她

巨大下垂的右**,不停的晃动着。

眼尖的林春声惊呼道:「原来朱老板忍不住,已经将五、六公分长的鬃毛,

都顺着李小姐的泌乳孔,塞到她的**里了呀。」

大家争先恐后的凑到李安妮的梨型**前,果见褐色的**上还留着五根鬃

毛的尾巴,而且还有白色的乳汁从被鬃毛插入的泌乳孔中顺着鬃毛渗出。

高添鸣抓着李安妮的手臂,把她拉离蹲坐在地上的朱雄,让她站了起来。

只听她发出一声媚人的哼声,全身无力的靠到高添鸣身上。

林春声一把掀起她的短裙前摆:「大家看,她正在喷**呢。」

李安妮羞的低头不敢见人,可是大约半个钟头前被游文妤塞进**里的几十

根短鬃毛,像无数根尖针,不停的刺着女人最敏感的**嫩肉,**里的鬃毛也

不停的刺激**内的敏感神经,这些自己一辈子都还是第一次经历的超强度刺激

,还正在不停的将她的身体感官推向高峰。

原本坐在朱雄怀里时,她还拼命靠意志力强制忍耐,可是被高添鸣一拉动,

因**的晃动及**肌肉位置的改变,让鬃毛有更多强烈刺激神经的机会,终于

一发不可收拾,让自己丑态毕露。

「现在该轮到我了,游文妤你给我过来,用烟头烙这个**的骚Bī。」

游文妤正想出声反抗,张素甄轻声的在她耳边劝说:「我猜你学姐现在一定

情愿让痛苦止住她不停**的窘状。而且烫一下也不是很痛,你玩过仙女棒没有?被火花喷到手背过嘛?几乎没有什么感觉的对不对?」

前半段或许张素甄说的没错,李安妮现在的确是希望有人能帮她止住自己的

糗态。可是游文妤不知道:烟头燃烧时的温度比仙女棒的火花高的多,尤其是脆

弱敏感的**怎么是手背所能比拟的?

当游文妤怀着帮助学姐的心情,用高添鸣递过来,已被他吸的红通通的烟头

,触上李安妮的大**时,低着头的游文妤只看到学姐无力颤抖着她的双腿,而

原本源源不断,自**里喷出的**似乎真的停止了,而且并没有听到学姐像上

一次**被烫时的哀嚎。

游文妤不知道那是因为林春声及时,用李安妮之前被扒下来的内裤,塞住了

她的嘴巴。

「你看到你学姐被你们朱老板搞得涨的那么大的yīn蒂嘛?多羞耻、多丢人啊?碰一下帮你学姐回覆清醒吧。」

傻傻的游文妤真的用烟蒂去碰那正充着血,敏感无比的yīn蒂。烟蒂烙上yīn蒂

时,一股腥臊的尿液由李安妮的桃花源中喷出。游文妤才惊讶的发现:她不但害

学姐痛得失禁,而且是痛晕了过去了。

缓缓转醒的李安妮,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地上,游文妤紧紧的抱着自己,不断

重复的哭泣道:「...学姐我对不起你...学姐我对不起你...」

李安妮艰难的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绑的手,轻拍游文妤的裸背,用微弱的气

息,勉强安慰着她:「不是你的错,别哭,学姐不会怪你。」

高添鸣见李安妮醒过来,正想问她认不认输,没想到陈劲性也已经迫不及待

的抢着说:「该我上场了吧。」

走向李安妮,一手抓住她正在抚慰游文妤的小手,另一手把一只好像是花剪

的东西在她眼前晃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虚弱的李安妮和游文妤都迷惑的看着他。

「这就是用来剪断白小艳小手指的工具。」陈劲性得意的看着李安妮和游文

妤害怕得脸色发白的表情,续道:「我绑架她,原本只是为了求财,只是她死脾

气,被我剪断手指都不肯乖乖让我玩,才把她奸杀了。」

一边粗暴的玩起李安妮纤细的小手指,一边狠狠的问:「你愿意乖乖的陪我

玩玩,还是要我玩一个没有小指头的女尸。」

李安妮从刚进们面对歹徒的时候,想的都只是会不会受辱的问题;突然面对

生死的问题,让她不知所措:到底是要维持清白之身,却跟致爱的先生女儿永别

,还是要牺牲贞洁换取活命,李安妮突然被迫要面临着这一生中最重大的选择,

全身僵硬的无法移动分毫。

「再不说话,我就剪下你的手指给你老公做纪念,然后...」

「不!别杀她,」游文妤哭喊着:「她愿意跟陈老大你上床,对不对学姐?

对不对?」

李安妮顺着游文妤摇动她肩膀的摆动,艰难的点了点头。

「真的愿意跟我上床?说话!」

「嗯。」李安妮用几乎没有人听得到的哼声回应。

「不过我是老大,总不能自己爽就好,你也得陪陪我这些兄弟,可以不可以?」

「嗯。」有了第一次的回答,似乎之后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动,像服侍你老公那样,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会女人老

公的滋味。」

「嗯。」

「?嗯?是什么意思?把你必须要怎么做,大声说出来听听。」

「我...必须...像...对待老公那样...主动...服侍..

.大家...」李安妮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得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完。

张素甄好像有点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这到处乱认老公的贱女人

,带去浴室好好清洗乾净,化好装、穿好衣服,再出来接客吧。」

当游文妤将李安妮扶起来时,**及乳腺中的鬃毛又开始作怪,让虽然刚从

鬼门关前徘徊回来的李安妮,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林春声见状吩咐道:「你们朱老板送的鬃毛就当成是咱们的新婚礼物,不准

弄出来,听到没有?」

「那送礼的人怎么处理?」高添鸣盯着还舍不的将眼光从自己女职员裸落的

朣体上离开的朱雄问道。

「把他绑起来,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处理。」

面对着陈劲性的游文妤,正好看见他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吓的赶快扶着李安

妮进浴室去。

游文妤觉得自己的**已经快死了,心灵则已经错乱了。

错乱的脑袋无法思考复杂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讯息是身体的痛楚。

痛?对,她记起她正在接受处罚。

处罚?对,因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没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艳绑架案绑匪:陈劲

性、林春声、高添鸣。

陈劲性?依稀还记得,陈劲性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处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

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

负学姐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

绑的朱雄则已经一溜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

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

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

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

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

前后滚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

在大慨只能被称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

的李安妮学姐带进卧室之后,学姐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

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

姐没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姐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姐几乎把什么不顾自尊的低贱话语都说出口了,就

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线,然后一股

接在重新插入我**里的肛门扩张器上,一股缠在之前主人亲手为我配戴在左脚

踝上的银色脚链。

电话?对,电话。当主人用手机拨打我住处的电话时,一道麻刺刺的电流由

左脚踝流过被紧绷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紧贴着扩张器的**嫩肉上来回

流窜。

**?对,我的**被主人施以电刑。林春声还得意的说以前国特时代,都

是要用手摇电话制造电流,没想到,现在只需要按重拨键就能让人当场淫液、尿

液乱喷。

淫液、尿液?林春声还用脸盆接了,加上那瓶混着我的淫液的米酒还有一大

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说是我口渴的时候可以享用。

对,被绑在这里的这几天,可全是靠这个维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对,自己现在还醒着,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还靠高添鸣不断的打电

话进来刺激自己的**。他那天对我被通电时的表现满意极了,临走的时候还在

我耳边说:他一定会不停得打电话进来,让我24小时都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亢奋?对了,学姐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也是很亢奋,不知道是被打了兴奋剂还

是催淫剂。李安妮学姐还盯着我不停地哭着咆啸:「游文妤你的烟蒂比他们的鞭

子还狠,你的鬃毛更狠过他们的**。我恨你...我恨你...,你们这些人

渣为什么不让游文妤也尝尝那种:空着**的时候,骚痒的想挨插;被插进来时

,烧伤的下体又痛的让人哭爹叫娘感觉?」

恨我?学姐为什么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吗?她不是也一直

都没有怪我为什么不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暗示她?

电话!天啊!我不该想到电话!一定是高添鸣又在拨电话了!

好难过呀!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会发明这种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喷了!我又要喷了!

好奇怪,我应该是好难过才对,可是为什么每次要喷出来时,身体都软绵绵

得像是飘在云端那样的舒服呢?那感觉好像快乐的飞天小仙女升天一样。

我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

总算有人到公寓顶楼来了,他们是来清洗水塔的。

那个帮游文妤解开脚踝上的绳子的叫”平”,帮她解开手腕上绳子的叫?和?,至于帮她取下电话线的,还有帮她拔掉扩张器的叫什么,游文妤已经不记得

了。

他们都是由泰国到R国打工的非法外籍劳工。

游文妤就跟着他们在T县郊区山边上的工寮住下了。

他们把唯一一间由破旧集装箱改装成的房间让给游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则是

逢雨就漏、遇风就垮,由木板搭成的临时屋。他们还帮游文妤张罗了一张有弹簧

床垫的木板床,其他人则是以纸板铺地为床。他们还把可能是除了电灯之外他们

所拥有唯一的电器:一台黑白电视放在她房里;游文妤本来是要婉谢的,可是他

们说:反正他们也看不懂R国的电视节目。

那天跟”平”他们过来的时候,游文妤什么东西都不想带,钱包、证件、提

款卡都没有回头去拿,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工作服。因

为一路都是他们轮流背着她,所以也不觉得需要鞋子。

唯一陪伴着她的是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替她系上的银色脚链,那条象征她

奴隶身分的银色脚链。

不过跟他们在一起也什么都不缺,三餐他们都会邀请游文妤来品尝他们准备

的家乡味,也把大家所拥有的小号衣裤都洗的乾净发白给她送来。

游文妤住进来后,他们从来没人敢靠近她房间骚扰她,直到今晚屋里传出游

文妤的哭声,他们才聚到她的门边。

游文妤会伤心得哭个不停,是因为看到电视报导林春声、张添鸣被警方在色

情三温暖击毙的报导。

游文妤不知道她对林春声、张添鸣的死是什么一种感觉,她的心灵完全被关

于李安妮的报导所占据。

「...各位观众,今天凌晨白案绑匪林春声与张添鸣在拒捕的过程中被击

毙。根据本**家报导,两人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当林春声与张添鸣中枪伏法

之时,他们正在色情三温暖的密室与一名已怀有四、五个月身孕的油压小姐进行

不堪入目的色情游戏。据悉该名女子名叫李安妮,已婚、育有一女,原为贸易公

司职员,是在张嫌等人犯下掳人勒赎案后,才与张添鸣等人勾搭上,丢下还在襁

褓中的女儿,与张添鸣、林春声私奔。」

「...据该三温暖员工向本台记者透露:李安妮在该油压中心三班工作,

赚钱供张、林等人花用,即使已怀有身孕,每天还接客数十人,影响到其他员工

生计。还有员工愤愤不平的指出:由于李安妮已有四、五个月身孕,为求吸引客

人,对客人各种变态的性要求也一概来者不拒,因此可说是门庭若市,一天二十

四小时,连睡觉时间都在接客...」

守在游文妤房门外的泰国仔们,听着她伤心欲绝,不停得哭喊着:「...

都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游文妤。

终于,游文妤泪眼汪汪的向挤在最前面的”平”招手道:「你能不能来陪陪

我?」”平”他们其实大都还听不太明白华语,但看游文妤的动作及表情也知道她

是需要一个结实的胸膛来倚靠、一双坚强的手臂来护卫。”平”在伙伴们的低声鼓励下,羞涩但坚定的往游文妤走去,门外的伙伴们

也带着祝福,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游文妤所拥有过的**对象,从来没有一个关心过她舒不舒服、愉不愉快;

不是只求自己爽,不管她的死活;就是怕她被整的不够惨,无法引起施暴者的快

感。

可是现在怀里这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是那么深情的望着她,异常粗糙的手

掌,抚过游文妤如缎子般的肌肤时,带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温柔。

当让她享受到无限愉悦的**在游文妤的**中逐渐萎缩时,游文妤忍不住

谡飧龃薮罂炖帧镏切牧樯送吹哪腥硕叩蜕⑽氯岬难肭螅骸

我还要。」

「...我怕不能像刚才那样...强...」”平”操着不熟悉的华语,

努力的向她心目中的女神,坦诚的表白:「让”和”来...爱你...好不好

...」

游文妤娇羞的点点头。

这一夜,游文妤的子民们全心全力的将自己奉献给他们敬爱的女神,而游文

妤也像下凡来安慰苦难大众的仙子般,将她圣洁的身体无私的奉献给敬爱她的子

民。

在自己构筑起来的小王国中,游文妤的平和与激情完美融合的日子,再次因

另一则新闻而掀起涟漪。

这次是陈劲性被捕了。

新闻播出的时候,游文妤正跨坐在”强”这张人肉沙发上。游文妤柔美的背

部,靠在”强”的结实的胸膛,背后的”强”用他的**及胸毛磨蹭着她细嫩的

粉背;游文妤踡起相叠的大腿与小腿紧夹着”强”粗状的大腿。游文妤跪坐在?

强?大腿根部上,让”强”坚硬的**抚慰着自己骚痒的屁眼。

「...七个多月前犯下白案的陈劲性终于就逮,而高添鸣、林春声则都已

在之前的追捕过程中被警方击毙,目前警方尚在通缉也可能涉案的张素甄与一名

游姓女子...」

「我跟这个女人一起表演。」正在亲吻游文妤秀丽耳垂的”强”用他泰国腔

的华语,骄傲的说道。

「什么?」”强”举起他正在轻抠着依偎在自己臀部旁的小脚掌心的手指,指着电视中

的张素甄道:「她在一家戏院表演SM。我每个礼拜五也去表演,很辛苦,比做

工累...」

「带我去找她。」游文妤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冲口而出这样的话。是想去看

看张素甄现在究竟沦落到怎样的下场?还是想怀念她的手指抚摸过自己膧体、舌

头划过自己**的感觉?还是想回味她替自己刮阴毛时的快乐?或是想重温她给

自己上刑时带来的**?或是想重温当自己被折磨后,她那像慈母般的抚慰?”强”并没有问她为什么,游文妤的话对他来说就像神的指令,只须执行、

不须怀疑。

他带着游文妤来到一家隐藏在菜市场里面,专门表演牛肉场的破旧戏院。

在戏院门口把风的,认识”强”,甚至该说蛮羨幕”强”的:一个泰国仔不

但可以公开的在舞台上享用那些自己看的到,却摸不着的美女,而且居然还有红

包拿。

在门口把风的三七仔,看到”强”带着一个貌似清纯,却透着沧桑眼神的美

女来到门口,以为他们是下一场表演的演员,问也没问就挥手让他们进去。

戏院里略嫌简陋的舞台上,张素甄正在表演书法。与国学大师在电视上表演

写春联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一个用五之手指握笔,一个用两片小**握笔罢

了。

看张素甄上半身的装扮,与一般红包场的歌手无异。镶满亮片的紧身舞衣,

浓妆艳抹的脸庞加上一头烫的澎起,并染成金黄色的头发,让人有妖艳的感觉。

只是四周稀稀落落的观众,大慨只会关注她的腰部以下部位,而不会关注她

的上半身;因为自肚脐以下除了插在**的毛笔,就只有脚上那一双高达4寸

,由金色细线缠绕而成的高跟鞋。

地上铺着一张硕大的白色宣纸,张素甄正用沾满腥红原料的毛笔在上面写字。

由于夹在私处的毛笔虽然是特大号的,但顶多也只有三十几公分,双脚分立

在宣纸上的张素甄必须艰辛的将下半身蹲成?M?型,才能让笔尖触及纸面,然

后靠着挤在高跟鞋里的莲足轻移,及紧捧着双臀的双手协助摆动**,来在纸上

写字。

干这活儿不但得有脚力、腰力,还得**能夹得稳笔与顶得住笔与纸张摩擦

时所产生的反作用力,这可真是难为**早被**的宽松异常的张素甄。所以看来

并没有写几个字,满头的汗水已把脸上的妆都弄花了。

游文妤看着张素甄卖力的表演,可是心中涌现的景象却是:几个月前自己亲

手将鬃毛塞进李安妮学姐的**里,与之后学姐夹着鬃毛艰苦的挪动身体,求人

插她**的情景。这是否是现世报呢?张素甄既然已经得到了报应,那老天会给

自己这个帮凶怎样的逞罚呢?

一阵稀落的掌声,将游文妤拉回现场,原来是张素甄已经表演结束,剧院灯

光打亮,让观众看清楚她高举在手上,腥红的五个大字?淫妇张素甄?。

舞台边一个观众高举着抽了一半的香烟大叫:「淫妇,赏你烟抽。」

张素甄大方的走到舞台边,双手摆在自己左右膝盖上,让大腿夸张的张成?

一?字型,用**前挺的淫荡姿势蹲下。

那个观众也毫不客气地将沾满自己口水,抽了一半的香烟插进张素甄的**。

在观众的淫邪叫声中,只见烟头一明一暗的变化着,原来是张素甄靠着她那

久经训练、迷死陈劲性的绝招:**吸力,表演起十八招里的?抽香烟?。

看着陆续有观众意兴阑珊的离场,张素甄不禁悲从中来。想到自己终究是年

华已老,不然,想当初自己在养父母(或许应该称他们为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

与女人更适合)的调教下,第一次上台表演十八招时观众反应多热烈:她还清晰

记得那天是自己十四岁的生日,虽然穿着戏服的上半身、套在高跟鞋里的脚丫,

以及观众看不到膟īn道及直硜铮谘改傅模康鹘蹋肯律撕劾劾郏墒强吹

观众的热烈反应却无来由的兴奋起来,在台上就不停得流出**。

轻叹了口气,伸手抹去眼角的眼珠,张素甄这时才看到,站在台下望着她发

呆的游文妤。

「各位观众,我们这里来了一位年轻的超级xìng奴。」

游文妤看着下半身夹着香烟的张素甄朝她走来,忽然感到全身发热,耳中似

乎充斥着当自己将烟头烙上李安妮学姐**、**、阴核时那种惊天地、泣鬼神

的惨叫,无助的轻摇着头。

「让我为各位免费加演一场:**xìng奴调教秀。」

当张素甄将她拉到台上,游文妤才轻轻的呢喃道:「我不要。」

「你想要的,不要再欺骗你自己了。这也是你的宿命。」张素甄柔声说道,

并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铐在舞台中央一个由天花板垂下的O型钢环上。

然后开始解开游文妤无袖牛仔背心的扣子。

「现在连内衣、胸罩都不穿了!一定也没穿内裤吧。」

当褪掉游文妤脚上的牛仔裤时,证实了张素甄的判断。

张素甄取过遥控器将O型圆环上升,直至游文妤双脚离地至少三、四十公分。

全身的重量都由双手支撑,游文妤感觉手腕、手肘、肩膀都要脱臼了,可是

她却没有发出惨叫声,反而像是舒服极了的轻哼着。

「舒服的不肯下来了是吗?」

张素甄弯腰替她除去了双脚上的布鞋,才慢慢的将O型钢环降下,将高度保

持在让游文妤脚背垂直向下伸展到极限时,也只有最长的脚趾头:双脚的大拇趾

尖端能触地的高度。

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前襟已经敞开的无袖牛仔背心,除此之外就只有绑着马

尾的橡皮筋,及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半年前替她系上的那条象征她奴隶身分的银

色脚链。

雪白的肌肤、凹凸有序的身材,搭配姣好的青春容貌,吸引着观众的目光。

在舞台的灯光照耀下,可以看到私处已经湿润了。

游文妤紧咬着嘴唇,为自己表现出来的淫荡,害臊的连耳根子都红了,可是

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沉醉在**的天堂中,在台下一大群男人目光的刺激下,泌出

更多的**,流的整个鼠膝部都是**。

游文妤心想:这大慨就是老天对自己这个帮凶的逞罚吧。

「不用任何的**,就主动流出**,不愧是我的超级xìng奴。」张素甄在游

文妤耳边耳语。

张素甄说完,对着她的耳朵吹起气来,同时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

游文妤瞬间就产生了奇妙的感觉,嘴里正忍不住要发出愉悦的喘息声,张素

甄突然把嘴唇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

「呜...」

突然的亲吻使游文妤心神大乱,张素甄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嘴中还发出独

特的香气,而当她那湿软的舌头开始在游文妤薄薄的唇上轻舔,游文妤整个人就

陷入陶醉忘我的境界里。

张素甄得寸进尺的将舌头侵入她的嘴里,湿滑的灵舌在游文妤的口腔里四处

舔触。

「呜...喔...」

被悬挂在钢环上的游文妤,毫不抵抗的任凭张素甄亲吻着。

游文妤觉得自己已经被张素甄如同小蛇般钻动的舌头给迷惑了,当张素甄湿

热的舌尖摩擦着自己的舌苔时,游文妤兴奋的享受着发自心底的甜蜜感觉。

「怎么样?很舒服吧。」

深吻之后,张素甄缓缓的将舌头从游文妤湿润的嘴里抽出,一边问一边顺着

脸颊脖子往下舔。右手拨开游文妤身上的无袖牛仔背心,舌头轻轻的点上游文妤

的腋窝。

「喔...」

粗造的味蕾和柔嫩的腋窝,狂野得摩擦着,使游文妤感到阵阵麻痒的快感。

而游文妤腋窝独特的味道,也刺激着张素甄,让她发出非常陶醉的娇喘声:

「真香...喔...太美了...」

「瞧!你的**越来越湿了耶!」

听张素甄这么说,让游文妤从享受的情境又跳跃到羞耻的情境;在众目睽睽

之下,**不受控制的流出蜜汁来,实在是令人十分羞耻难堪。

但当张素甄双手开始在她的胸部轻轻抚摸时,身上的欲火又压过了她的理性

,再次发出愉快的喘息声。而胸前两座雪白山丘上所绽放的嫣红樱桃,在张素甄

指尖的挑逗下,早已高高竖起。

当张素甄用双手食指和拇指分别拧住她早已勃起的两颗大樱桃,并且好像要

把它们从她的**上摘下来似的用力向外拉起时,游文妤仰起头,发出哭泣的哀

嚎声。

张素甄让游文妤淫荡的哀嚎声充斥整个表演场地,在充分回荡共鸣之后才缓

缓放开她的**。

肿大充血的**,上面密集分布的小皱纹,连台下的观众似乎都看的清清楚

楚。

张素甄被游文妤兴奋的呻吟声、甜美的汗香味刺激的也不由自主的泌出了淫

汁。张嘴将游文妤颤动着的**含进嘴里。

「呜...喔...好...舒服...」强烈的快感逼使游文妤更加疯狂

的发出表达兴奋的哭喊声。

游文妤边淫叫着,同时边扭动着被悬挂着的纤细**,两只只有脚拇指能着

地的修长美腿也用力夹紧,拼命互相摩擦着。

当张素甄抬起头,欣赏她沉溺在快感里的表情,发现游文妤眼神中流露出强

烈的期盼,与熊熊燃烧的欲火。张素甄将手往她的下体探去,让手掌在游文妤刚

刮过的耻毛上游走,笔种该揭惶跞崛淼娜夥焓保⒓凑绰宋屡囊禾濉

游文妤最敏感的私处一被碰触,立即发出满足的叫声。

而当张素甄的手指摸到一颗**的突出物时,游文妤则回报以陶醉的表情

及殷切盼望的眼神,似乎在祈求她用力搓揉一下已充血勃起的肉芽。

可是张素甄的手指却只是调皮的碰触着。

「用力...用力啊...主人...」游文妤再也不顾什么自尊,掂着脚

指努力的将身体往前挪动,让阴核往张素甄的手指挺进。

可是张素甄却残酷的转身离开。

「不要...不要走啊...我要...你的xìng奴需要啊...」

张素甄走到舞台边上,捡起一根带着钢钉的皮鞭。

「别急,我也需要你...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的...我的xìng奴!」

一边说一边举起皮鞭,用力的抽打在游文妤身上。

清脆的皮鞭着肉声,伴随着游文妤不绝与耳的惨叫声,充斥在整个表演厅。

游文妤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随着身子摇晃,在空中左右飞扬着,血红的痕迹

随着飞舞的皮鞭,由上而下的在她的胸膛、背部、小腹、臀部、大腿不断绽放。

张素甄蹲下来抓住她戴着象征xìng奴身分银色脚链的脚踝,猛得站立起来,让

游文妤的左脚成水平伸展开来,另一只手上的皮鞭则已不断抽打在她的阴部。

从肉缝中喷出的大量淫液,不但顺着雪白丰腴的大腿向下流动,也随着鞭子

一次次在空中飞舞,而四处飞溅开来。

游文妤持续尖叫着,但四周的观众听到的是舒服的宣泄,而非痛苦的表达。

观众开始鼓譟、奸笑搭配着女人的淫叫、皮鞭抽打嫩肉的声音在整个戏院里

,持续回荡着。

直到数十条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来齐声大吼:「不要动!」

整个世界似乎突然的归于寂静,就只剩游文妤还在高喊:「我要!我要!我

还要!」

********************************************************************

备注:

1陈劲性共逃亡220天,期间共奸杀3位女子,另有17位女子被陈

某强暴(不含受害人未报案数字)。

2查无林春声女友陈小玉被判刑纪录。此外,据说警方事后发放两千万

奖金予检举陈、林、高三人行踪之一位女性线民。

3陈劲性妻子张素甄仅被判处有期徒刑九个月。出狱后,藉着她的高社

会知名度,以如狼似虎之龄,还能依旧靠色情表演维生。

4T市最高法院第0000000号最终判决确定书:

『游文妤,女,26岁,据查四年前协助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等人于干

下绑票、撕票案后藏匿与继续犯案。虽游女辩称系因被陈劲性持械强暴,且被迫

同居期间又受陈、林、高等人不分日夜的非人**,...

但据下列证人证词,游女实为陈、林、高等人之共犯。

......

朱雄董事长(男,49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并受

陈、林、高三匪之绑票勒赎):「游文妤完全辜负了我对她的关心与疼爱,居然

勾结绑匪...如果不是我勇敢的拼死与绑匪搏斗、...冷静机智寻找机会逃

脱、...差点就死在她手里了!真是养虎为患!」

柯副董事长(女,52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娘):

「我早就知道游文妤是个**,我丈夫要录取她时我就强烈反对,她整天在公司

就是勾引男同事、挑逗我丈夫...,那三名歹徒会绑架勒赎我丈夫,当然是那

个狐狸精提供的资料...」

李X妮(女,32岁,被陈、林、高强暴之受害人,案发当时为游女同事)

:「游文妤我诅咒她被千人骑万人**,生的儿子、女儿全都作鸡...法官大人

,请你一定要判她死刑...都是她害我被强奸...害我被丈夫抛弃...害

我永远跟亲生女儿分离...」

T市看守所所长:「游文妤在待审期间是关在我们所里,她是很听话不会闹

事,但是她有性方面的疾病;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所以有可能因为陈、林、

高三人能满足她的性需求,所以与他们同流合污。」

T大心理学教授:「...在犯罪心理学上这称为『斯德歌尔摩症候群』,

简单来说,那是一种被侵害者的心理变化,被害人在不知不觉间和加害人站在同

一阵线,并认同他的生活方式。从痛苦、愤怒的情绪中,转而变成崇拜、追随加

害人。就像游文妤那样,被歹徒百般凌辱,但最后却跟着歹徒一道犯案,一起成

为别的受害人的施虐者。...而且陈劲性是游文妤的第一个男人,中国女性还

是有浓厚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因此...」

......

跟据以上证词,本席依藏匿盗匪罪名判处游文妤有期徒刑三年八个月,并立

即入监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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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aDuke:「各位色友新年快乐!先说在前,这

一篇也是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的第七章。新年不知各位色友有何消

遣?是否像小弟一样,只会隐藏在卑微的暗黑空间等待阴森的暗

黑好文?」

小色鳖:「我是快快乐乐的和女友在一起,欢度新年了。」

发三儿:「别骗人了,你这个去死团的团众。来,给你最新

的「TNT」,拿去玩吧,安全的很。」

小色鳖:「……」

ColaDuke:「只是够暗黑的好文似乎愈来愈难求

,不知是小弟口味越来越重,还是风月越来越光明,让小弟忍不

住想跳出来喷些黑墨,污染污染这片风月大地。希望各位喜欢小

弟的第7号作品。

本想趁此佳节为小弟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许个新年新宏愿,

也为自己许个新年新希望:期盼美女与钞票来纠缠!

只是我们的生活好像也都像是游文妤一样自己做不了什么主

:学业的压力、生活的压力与匪徒强加于游文妤身上的暴力有何

不同?都让我们不得不低头服从。

强加在我们身上的生活规范与法律给予游文妤的判决又有何

不同?都强制我们不得不遵守。甚至也像游文妤一样,大部分时

间我们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在听女主管训话,突然一柱擎

天;在挨女老师鞭子,突然想打炮。

比方说写这篇文章吧:由于前半段用的笔法、桥段都陷入抄

袭日系虐文的老套招式,所以后段设计了新的叙述方式,却让文

章风格不太协调,所以最后一章又尝试着摆荡回来。虽然想全面

翻修,又怕抱甕大人不耐久候,再不定稿恐怕就要成为2006

年征文了。只好安慰自己,反正凭陈劲性这些家伙的智慧,也一

定只是从A片、黄色小说里学些现成的招数,不会有什么创意,

所以就这么交稿吧。

发三儿:「还好了,这部作品的核心人物游文妤矛盾的性格

,表现很好。只可惜,反抗的还是太少,不够激烈。一个女人从

贞妇到**转变的心路历程,我一直很在意。一步一步走向黑暗

的原因,究竟是自身,还是外在的助力呢。这一点很值得玩味呢。从这篇文中看到,游文妤自身的性格,成为了绝定性的因索。

不过,也确实正如兄所说,最后几章的节奏确实有些过快,情节

也稍显混乱。」

从不乱:「抛开情节不谈,这个李安妮的描写,似乎是为了

迎合某人的口味啊。」

发三儿:「原来你也看出来了……但我最感兴趣的人物是陈

小玉呢,这个小护士不知道之前受到什么样的调教,才变的如此

听话。而张素甄原本也是个悲剧性的人物,但是她能自强不息,

苦中作乐,终成一代女王。都是很出色的角色,可以说本书里所

有女性都刻画的很到位。能够做到这一点,相当不容易呢。」

从不乱:「那么ColaDuke兄,最后许下的是什么

愿望呢?」

ColaDuke:「总之,还是乖乖看文,新年就许个

不要被老师、老板、老妈、老婆发现的小小心愿,比较实际。」

召集人:「多谢作者努力写出的好文章,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二十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

作者:微风

西元二○九八年,第一具具备人工智能的完全人形机器人由美国克拉福特公

司及日本欧力公司联合开发完成。

动力系统与四肢传导系统由日本开发,智能系统由美国开发,外观及人工肌

肤由瑞典所开发的这具「克丝卡」,重六十公斤,高一百八十公分,身材面容皆

与一般白种人无异。

克丝卡在电源启动后,花了八个月学会使用英语沟通,再花了十个月学会使

用日语。

在各界媒体的镁光灯下,克丝卡最后进入了联合国人权组织,巡回中东及非

洲各国推进人权运动。

西元二一○四年,克丝卡在两河流域的区域战争中被击毁。

######

八月七日。

西元二一九八年,日本,东京,上午十点。

穿着灰白色工作服的麦克和同伴由莉,两个人站在一间看起来像是工厂的建

筑物大门前。

门牌上面斑驳的字写着:「落河原氏自动车工厂」。

「麦克,这里真的是那个天才工程师住的地方吗?」由莉问道,「像他那样

的人,不太可能会住在这种阴森的地下工厂吧?」

抬头上望,脏污的铁板屋顶大概有三层楼那么高,大门后面全部是水泥地,

一点绿意也无。

「是委托人跟我说他在这的,错了也是委托人的责任。」麦克道,伸出手按

了按门牌下的电铃。

麦克虽然是白种人,但却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人高马大,手臂上肌肉一块

一块,看起来是一个健身家。

日本在二十一世纪七○年代后半放宽移民规制以来,许多的欧美人都移入了

日本,现在日本的人口结构中,有百分之十五是新近移民。

麦克身边的由莉顶着一头短短的黑发,不是甚高,身材普通,肌肤倒是挺白

嫩的,今年二十二岁。对机器人抱有异常兴趣的由莉,虽然大学所念的和机器人

工学没有关系,但无论如何也想要和机器人摸上边,从网路上找到了这份运送工

的职差,今天还是第二天上班。

这间公司似乎规模不大,跟她面试的就是身边的麦克,从麦克身上,由莉学

到了很多有关机器人的知识。

只见按了半天门铃也没反应,麦克于是迳自推开围墙铁门,走了进去。

「麦……麦克!」由莉不安地喊了一声,快步跟上。

###

工厂里面堆满了废弃的机具,看起来以前可能是制作汽车零件的下游工厂。

放眼望去,一点人气也无。

「一定是弄错了,天才工程师怎么会住在这种鬼地方?第一,这里连厕所都

没有啊!」由莉在绕了工厂一圈后,道。

麦克困惑的在绿漆剥落的墙边摸索着什么。

「应该在这附近才对………」他低声道。

「你在找什么?」由莉问道。

「到地下室的入口………」麦克道,「委托人跟我说在这附近的………」

「有了!」麦克喜道,「藏在这里!」手伸进墙上的一个凹洞中,按下里面

的按钮。

叽叽叽机…………

油压式的机械运转声响起,麦克两人背后的道路有一块用绿色油漆围起来的

区域凹了下去,形成一个斜面。

「OK!我们下去吧!」麦克道,率先走下斜面,进入一条地道。

由莉紧跟在后,两人一块穿过狭长的地下道,幸好地下道里面照明良好,由

莉一点也不害怕。

###AHKE&MES###

顺介将两手自真空工作台上的作业手套里面抽出,喘了一口气。穿着衬衫和

黑色长裤的顺介今年三十二岁,自东京机器人工学院毕业后,已担任机器人设计

师超过十年。

「主人,请用茶。」女性柔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转过头来,一名身穿黑色蕾丝裙,作女佣装扮的女性站在顺介身后。

「……你从哪翻出这套衣服的?」顺介皱起眉头,问道。

女性留着及肩的波浪金发,眼睛是清澈的蓝色,脸型是高加索种人,面无表

情地望着顺介。

「我从隔壁的储藏室里面找到这一件衣服,主人你喜欢吗?」她问道。

顺介不置可否,从她所呈着的盘子上取走装满热茶的瓷杯,慢慢啜饮。

「主人你不喜欢吗?」女性又问道。

「真烦,叫你不要问了还一直问。」顺介不悦道。

「…………是。」女性将盘子夹在手中,鞠躬后,离开了顺介所在的工作室

,又往储藏室的方向走去,大概是想去换衣服。

AHKE这一款机器人最令顺介不满的地方就是她们无法理解人类「怎么样

都好,就是不要来烦我」这一句话的意义,她们会迳自解读成「我不喜欢」,然

后继续试行错误,直到某一天主人终于说出「我喜欢」这三个字为止。

当然顺介是有能力改写AHKE的智能晶片的,只是那样太花时间,想了就

烦。直接换上别款机器人的智能晶片也是可行,只是对顺介来说没有一款机器人

是可爱的。

叮叮叮叮………

「嗯?有人进来了?」顺介惊讶的看着门梁上的警报器闪烁不已,「怎么会

有人知道我在这里?」

咚咚咚咚………

女佣服褪下一半,露出半边酥胸的AHKE迅速奔过工作室门前,右手臂里

面内藏的冲锋枪喀嚓一声弹了出来。

「不准动!放下你的武器!」AHKE喊道,「若是有任何抵抗行为发生,

你们将会被视为侵入者!我将代表落河原顺介行使自卫权!」

「哇哇哇!麦克!」一个女子的声音道。

「别紧张!」男子的声音喊道。

「那个………夏克斯工程师?」男子喊道,「我是克拉福特公司委托的机器

人搬运公司工作人员………你在里边吗?」

「怎么回事?」顺介大奇,但是对方既然知道自己的代号,显然不是一般的

偷儿。

走出工作室,地下室的设计是由一条走道贯穿中央,走道两边的房间呈之字

形分布,所以顺介转个头就可以看见不速之客的模样。

不速之客是两个搬运工模样的男女,男的是白种人,女的是黄种人,男的看

起来平常有在锻炼身体,身材粗壮,女的倒是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两人都

举起双手,望着顺介。

「谁叫你们来的?」顺介问道。

「克拉福特的哈瑞克总经理……他说你的设计图好了,叫我们来运送。」男

的慌慌忙忙地回答。

「啊………」顺介恍然大悟,「这么一说,他的确跟我说过要派人来取设计

图………」

「………你们上面的门有没有关?」顺介看着两名搬运工,突然问道。

麦克和由莉面面相觑,「抱歉……」麦克说道。

「AHKE,你去把门关上。」顺介道。

「主人,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AHKE道,手臂上的冲锋枪依然举

着。

大概是根据我和那名男子的肌肉发达比例下的判断吧,顺介心想,也不是没

有道理就是了。

顺介举起左腕,对着手表喊道:「起床了!MES!」

不远处的房间里面,传出气压阀解放的声音。

啪哒啪哒地,一个裸女奔了出来,她看起来和AHKE一样是白种人,只是

面孔很显然多了几分娇媚,金发及胸,在丰满的**上晃动。

看着金发飘逸的MES,麦克一双眼睛怔怔地望着她上下晃动的雪白酥胸。

MES迅速的奔至顺介身边,一把搂住他。

「主人!你怎么这么坏心,一关就把人家关了三个星期。」MES皱着眉,

一边撒娇,一边亲吻顺介的脸颊。

「住手。」顺介冷冷道,MES只好乖乖放开搂着顺介的双手。

AHKE望着顺介和MES,不发一语。

AHKE应该不会笨到以为我很喜欢MES这种态度吧,顺介心想。

「AHKE,你可以去关门了,这边有MES。」顺介道。

「对对对!」MES笑道,「这边有我,旧型的就去关门吧!」顺介瞪了M

16一眼,她才收敛起笑容。

「主人,让这人跟我一起去,」AHKE指了指麦克,「我不信任MES的

状况判断能力。」

「旧型的!你是想跟我打架是不是!」MES柳眉一昂,两手插腰道,既使

这样轻轻一动,她丰满挺翘的**也激烈晃动不已。

由莉不悦的瞪着麦克,麦克正出神地望着MES媚惑的身段。

「好,就这样吧。」顺介道。

「咦?主人~~~」MES大惊,抱着顺介的手撒娇道,「怎么连主人都这

样啦~~」

「你的状况判断能力的确不如AHKE,这是实验证明的。」顺介道,「你

最好现在就武装化,免得待会发生什么事,又要在那里想半天。」

「噗~~~」MES嘟着嘴,「好啦好啦………」

喀嚓喀嚓几声,MES雪白的双臂上多出一对冲锋枪,柔嫩的腹部上挂着四

颗对地飞弹,双手指尖化成长约四十公分的刺刀,隐隐发出寒光。

「这样可以了吗?」MES笑道,左眼上还装着雷射照准器,「主、人?」

「飞弹可以免了,你想连我一块杀了不成?」顺介皱眉道。

「啊啊~~」MES惊道,「对不起啦~~」腰上飞弹一翻,收入腹中。

「………这样还敢说你的判断能力比AHKE优秀?」顺介摇头道。

于是,麦克便跟着AHKE往回走,由莉则和顺介还有MES走进工作室旁

的会客室。

###

「那个……夏克斯先生。」由莉道,战战兢兢地在皮革沙发上坐下,「这些

,都是你的作品吗?我记得AHKE和MES一般都是没有武装的……」

「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顺介坐在由莉对面,「总是得有点防范。」

由莉取出怀中的文件,递到顺介面前。顺介取走文件,一页一页的翻阅。

MES兴味盎然地站在顺介身后,偷偷瞄着文件的内容,再被顺介白了一眼

后,才急忙摆出一附正经的模样。

「……现在,正流行像MES这一款的二期机器人呢,」由莉看着MES,

顺口道,「几乎和人类一模一样的三期机器人,反而没有二期机器人受欢迎。」

「因为第三期太像人了,根本分不出它们和人类有什么不同。」顺介取出胸

口的笔,一边在文件上签名,一边道,「使用者需要的基本上是听话的机器人,

像第三期这种拥有自我,会摇头说不的家伙,大概没几个人喜欢吧。」

「AHKE………是夏克斯先生在第一期范畴里面的杰作吧?」由莉笑道,

接过顺介手中的文件,「第一期机器人大都是**的,不过AHKE却特别的

有灵性,是第一期机器人里面少见的经典作品。」

「还好吧,都是过时的东西。」顺介起身道,「我去拿设计图。」

「嗯。」由莉点头,顺介步出会客室,MES也跟在后面。

「………麦克在做什么,不过是关个门,怎么这么慢?」由莉不禁自言自语。

###

「嘿,小姐。」麦克轻挑地笑道

「我的名字是AHKE。」AHKE道,身上的女佣服还没穿好,半边酥胸

外露。

「你的主人也真奇怪,居然不给你们取名字,」麦克笑道,「一般来说,都

会叫做玛莉啊、蕾菈呀,不是吗?」

「我没有评断主人的能力。」AHKE道。

两人走上斜面,来到方才麦克找到开关的地方。

AHKE伸出手,把开关连按两下。斜面没有动作。

「下去吧,十分钟后地面会自动恢复原状。」AHKE道。

「喔,」麦克随口应道,靠近AHKE身边,「你的主人是不是不太喜欢你?」

「………」AHKE没有回应。

「一定是这样对不对?你们这一款的要是没有办法肯定自己获得主人的喜爱

,行为系统就会不断要求你们去寻找能够获得主人喜爱的行为模式对不对?」说

着说着,麦克的手摸上了AHKE的胸部。

「你想做什么?」AHKE右手一挥,将冲锋枪口对着麦克。

「嘿嘿,你不想知道怎么让自己获得主人喜爱吗?」麦克笑道。

「………如果是**的话,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AHKE道,红外线图

谱上,麦克胯下的性器官温度明显上升,外形也起了变化。

「那你一定不懂得要领。」麦克道,手往AHKE的胯下一探。

「住手!」AHKE喊道,左手一拳往麦克脸上挥去。

麦克连忙躲过,在地上滚了一圈。

「别生气,开玩笑而已。」麦克苦笑道。

「根据我的资料,你的行为已经远超过玩笑的范围。」AHKE道。

「你的资料太旧了,难怪你的主人不喜欢你。」一边说,麦克一边走下斜面。

AHKE跟在后头,右手的冲锋枪一直对准麦克的头。

###

「那么,我们这就告辞了。」麦克笑道。

「嗯。」顺介点点头,「送客,AHKE。」

在AHKE的护送下,麦克两人走出工厂大门。

「麦克,没想到夏克斯真的住在这种地方耶。」由莉道。

「嘿嘿,我没说错吧,那可是我千辛万苦挖出来的情报。」麦克笑道。

「情报?不是委托人告诉你的吗?」由莉奇道。

「啊、啊……对,对啊。」麦克乾咳几声,笑道,「东西也到手了,怎么样

,要不要去我家休息一下?」看着由莉。

「啊?」由莉皱眉道,「为什么?」

「我家有很多一期和二期的机器人喔,虽然都是捡来的,可是都保养得不错。」麦克道。

「真的吗?」由莉心中充满了好奇,「那去看看也好。」

「好,那我们走吧。」麦克笑道。

在目送两人离开视线范围后,AHKE返回工厂中。

站在进入地下室的斜面前,正准备按下开关时,AHKE的耳中响起了主人

的声音。

『AHKE,你先在上面等一下,待会再下来。』顺介道。

『是。』AHKE回答。

###

顺介关闭手表的对话功能。

MES软绵绵的手从背后绕上,轻轻解开顺介的皮带。

「可怜的主人,这三个礼拜一定都没有快活过对不对?」MES娇声道,「

那个旧型的,根本不懂怎么取悦主人。」

解除武装的MES恢复成之前丰满的肉感模样,温暖的**贴在顺介背上,

滑嫩的手掌套弄着**。

第二期的机器人,有很多都从事色情工作,甚至还引起色情业工作人员的抗

议。因为是机器人,自然没有人类的心理障碍,完全以取悦客人为自己的存在目

的,许多只有在幻想中才能实现的色情妄想,在第二世代机器人问世后,都一一

实现了。其内容之愚蠢,顺介光回想就感到恶心。

但是顺介也无法否认,和MES**十分的愉悦,不论是里面还是外面的触

感,都不是普通女性能比得上的。

其实顺介留着MES最大的原因,就是拿来当作自己的泄欲工具。

顺介张开口,让MES激烈吸吮自己的舌头。

在她的爱抚下,**早已硬挺,MES用指尖沾着顺介**前端的黏液,涂

抹在**上。

MES一边爱抚**,一边解开顺介的衬衫,褪下他身上的衣物。

顺介握住MES柔软的**,轻轻搓揉起来。如果是人类的话,这么丰满的

**是会造成肩膀和背部肌肉拉伤的。

「啊啊……主人…嗯嗯……」MES甜腻地呻吟起来,**在顺介口中缓缓

挺立。

她往后退,躺在皮革沙发上,双颊娇红,薄唇水嫩,双腿轻轻敞开,精心打

造的贝肉是艳丽的粉红色,微隆的耻丘上生着一小撮金色绒毛,大腿内侧和股沟

的肌肤是接近雪一般的白色。

顺介用手爱抚她的裂缝,轻轻脉动的蜜肉温暖而湿润。

MES喘息着,清澈的蓝色眼眸期待而害羞地看着顺介。

这双眼睛,当然也是顺介的作品,为了迎合大部分男人心中的幻想,MES

在男性进入体内之前,会表现出清楚可怜的模样,一旦两人开始正式交媾,她便

会姿势一变,放浪地扭起腰来。当然这些都是可以变动的设定。

顺介握着**,**挤入MES的**中,里面的嫩肉缓缓震动着,慢慢将

**吞没。

「啊啊……主人………」MES双手轻轻搂住顺介的腰,两人双腿交缠,「

主人的……进来了………」

###

站在工厂一楼的AHKE突然想起了麦克之前说的话。

现在主人正和MES在地下室里面交媾,AHKE在这种时候,总是会被支

开。

或许MES有什么特别之处,所以主人才会那么喜欢和她交媾。AHKE在

心中统计过去主人和她的交媾次数以及和MES的交媾次数,发现主人和MES

交媾的次数是自己的将近二十倍以上。

AHKE体内的思考回路在此刻下了判断,决定要违反主人的命令,下去观

察MES和主人交媾的过程。

会下此判断的原因是:一、观察主人的交媾过程并不会对主人的身体和财产

造成任何伤害。二、为了得到主人的喜爱,此一行为有其必要。此一原因尤其重

要,因为AHKE自我评估从来没有得到主人的喜爱过。

AHKE走到墙边,按下开关。

斜面缓缓降下,AHKE再按两下开关,走下斜面。

一走进地下室,AHKE便听见MES的喘息声。

「啊啊……主人……啊啊……」MES呻吟着,「要**死我了……要**死我

了……」

「**」,是限制字彙,属于绝对不能对主人使用的咒骂词彙之一。

AHKE慢慢走到主人所在的会客室,坐了下来,用右手贴在窗户边,右手

手掌的肌肤张开,露出掌中的监视器。

MES在主人身下激烈的挺腰,满脸潮红,双眼恍惚地望着天花板,双腿紧

紧缠在主人腰上。

主人和MES不时伸出舌头,交换彼此的唾液,**在她的**中前后**

,挤压里头的空气和润滑液,制造出滋滋滋的声音。

AHKE的焦点集中在MES的表情和肢体动作上,但很快放弃表情的部分

,因为自己体内并没有能够变换表情的程式和部品。

主人的性器官在红外线图谱下,是他身上最热的部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

很快地,脊椎深处的shè精机制便会启动,**会开始抽搐,将jīng液注入MES体

内,同时主人也会体验肌肉自紧张感中解放的快感。

光就这一点,自己也能办到。但是造成主人肌肉紧张的强度和肌肉紧张累积

的速度,MES都比自己要强的多,因此最后主人在MES身上所能体会到的快

感将比在自己身上体会到的快感更加强烈。

AHKE开始记录MES的声音和肢体动作。

「啊啊!主人!」MES用像是抽泣般地声音喊道,「我要被主人**死了!

啊啊!」

顺介喘息着,不断前挺,MES的蜜肉紧紧吸附着**,让他每次抽送都浑

身酥麻。

「主人!啊啊!**死我!」MES大喊,「**死我!啊啊!」

顺介的腰肢颤抖,**在MES体内shè精,浓稠的jīng液一股一股地在MES

的嫩肉中飞溅。

「啊啊………jīng液……」MES欢喜地轻声喘息,浑身轻颤,「主人……在

我里面shè精了……」

顺介低下头,亲吻MES的唇,她立刻热情的回应。

抽出**,MES握住顺介的**,将残精套弄出来,射在自己的下腹部上。

顺介吸吮MES滑嫩的舌尖,**在她的下腹上磨蹭。

「嗯嗯………嗯嗯!」MES身子抽搐起来,**里面涌出一道道透明的润

滑液,「啊啊………」她满脸欢愉,失神地歪过头,「主人……主人……」

顺介一边舔舐MES的脸颊,一边捏着她的**。

###

「嘿~~~」由莉道,「麦克住在这种地方啊。」

眼前是一栋雪白的七层楼公寓,在午后艳阳之下,白的刺眼。据麦克所说,

他就住在这栋公寓的顶楼。

「上来吧,顺便领一领今天的薪水。」麦克道,望了楼下的出入监视器一眼

,门便自动打开。

「薪水?」由莉奇道,「怎么薪水是你发给我?」跟着麦克走进电梯。

「哈哈……」麦克笑了几声,按下七楼的按钮。

转眼电梯便到了七楼,电梯外面竟然就只有一扇铁门。

麦克取出钥匙,打开铁门的电子锁。

「不会这整层楼都是你的吧?」由莉问道。

「没错,你猜对了。」麦克道。

「真的吗?你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由莉大惊。

「嘿嘿,机器人运送工程是非常好赚的,你马上就会知道了。」麦克道,打

开铁门。

铁门后方是一条约十公尺的走廊,漆地雪白的走廊上一扇门都没有。

麦克让由莉走在前面,由莉发现这条走廊狭窄的无法容两人并肩行走,只好

自己往前走去。在走廊尽头,有一扇门。

在两人既将走近门边时,门却咿呀一声往里面打开了。

「主人,欢迎回来。」头上绑着一个大大的红色蝴蝶结,穿着白色蕾丝裙的

女佣模样人物鞠躬道。

蓝色头发配上红色蝴蝶结十分显眼,大大的绿色眼眸,漂亮的面孔上五官深

邃,身上穿的女佣服似乎经过特殊设计,腰身极细,胸部却是十分丰满。白色蕾

丝短的很难称之为裙子,她稍微一动,俏丽的臀部便露了出来。脚上高跟鞋之高

,几乎是用脚尖站在地上一样。

「……第二期的吧?」由莉上下打量她,道。

「彩华,跟由莉打声招呼。」麦克道。

唤作彩华的机器人朝着由莉微笑,由莉也笑了回去。

在彩华的领导下,两人走进屋内。

「啊咧?灯没开啊?」由莉道,屋中一片黑暗。透过身后门外的光线,可以

看见地板上黑白相间的纹路。这间屋子居然一扇窗也没有。

喀嚓一声,背后的门也关了起来。

「彩华,开个灯吧,不然什么都看不到。」麦克的声音道。

「是。」

黑暗中,由莉听见麦克和彩华的脚步声,以及许多不知是什么东西在运转的

叽叽声。

由莉的心中不禁害怕起来,自从进到这间屋子里面来,麦克就没有主动说过

一句话,加上完全没有窗户,感觉十分诡异。

啪的一声,室内瞬间充满了亮光,由莉不禁闭起眼睛。

缓缓睁开双眼,由莉首先看到的是一对机器人。

两具都是AHKE型,但是体型和夏克斯的AHKE相差甚多,胸部甚是丰

满,银色的锁炼将她们的**串在一起。双手被黑色皮质的拑手具固定在身后,

两人双腿大张,跨下有一台三角形的木马,不断上下撞击她们的下体。

两具AHKE的嘴都被制口器所绑住,嘴里含着粉红色的塑胶球,唾液从塑

胶球上的孔中流出。她们一边让木马撞击下体,一边让口中的塑胶球互相摩擦,

由莉可以听见她们的舌头在嘴里有限的空间中吸吮的声音。

AHKE的眼睛充满异样的神色,金发在肩上飘曳。

由莉接着看见两具AHKE左侧不远处,又有两个女性型。

这两个女性型看起来应该是二期的,脸上的表情十分逼真。

站着的女性型穿着红色的闪亮皮靴,几乎整双腿都被皮靴所覆盖,皮靴在脚

踝和膝盖部位附有黑色的皮带,用以固定。上半身则是红色的皮甲,将她丰满的

**往外撑挺,黑色的波浪长发随着身体的动作晃动。她双手上也戴着长度及肩

的红色亮皮手甲,右手握着马鞭,用力的挥打。

鲜艳的红唇和紫靛色的眼睛妖艳地露出淫糜的神气。在裸露的下腹部上,她

的下体滴着润滑液。

马鞭发出啪厉啪厉的响声,打在跪着的女性型身上。

跪着的女性型双手被黑色皮套捆缚,被马鞭打地通红的臀部高高翘起,一边

抽搐,脸上一边微笑,她身上穿着黑色的皮甲,短短的黑色直发前后颤抖,鲜红

的舌头在涂成紫色的唇上轻轻舔舐。

再望过去,四具看起来是一期机器人的女性型跪绕在一只男性**的模型旁

边,像小猫一样一边喵喵叫,一边舔舐模型的**和睾丸。

一看便知道,她们体内的程式都被缩减到只能重复一种行动的地步。

「请坐。」彩华的声音将由莉唤醒,她面无血色地转头,彩华身上的白色蕾

丝裙依然健在,但上半身的蓝色衬衫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和那些机器人一样

的白色皮甲。皮甲上的绳节每一个都很精致的打成蝴蝶形状。

一般人最想遮掩的私处,彩华却毫无顾虑的暴露在外,粉红色的裂缝在白嫩

的下腹股沟中,微微敞开。

由莉双腿瘫软,坐在彩华搬来的椅子上。

麦克坐在不远处的桌旁,把夏克斯的设计图光碟插入电脑之中。

「那……那是……」由莉颤声道。

「喔……这就是传闻中的第四期机器人吗?」麦克兴奋的瞪着萤幕。

「麦克,你不可以看里面的内容!」由莉喊道,「那是委托人的东西!」

「………」麦克将视线从电脑萤幕上移开,看了看由莉,「你还不明白?」

问道。

「明白什么?」由莉问道,害怕地抓紧椅靠。

「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委托人,也没有什么机器人运送公司。」麦克道,「不

过我的确是需要一个女性伴侣。」

从麦克背后,由莉正对面的另一扇门,走出两个和彩华一般打扮的女性型,

一个人的黑发像是新月一般在背后翘起,一个人则是至膝的修长绿发。两个人各

端着一个银盘,上面摆着白色瓷杯。和彩华三个人站在一起,脸上五官即为神似

,有如姐妹。

「啊………三女神!」由莉大惊,喊道。

三女神是由某地下机械人狂热份子集团所制造的三位一体的机器人,这阵子

经常在新闻上出现,最大原因是因为三女神体内具有制造亢奋剂的程式,能在体

内合成鸦片类及可卡因类麻醉药。

「这是香华,」麦克指指黑发的女神,「和妙华。」指指绿发的女神。

「妹妹是香华,二姐是彩华,大姐是妙华。」麦克笑道。

三人虽然大概都有一百七十公分高,但香华的身材和两个姐姐相比显的十分

平坦,面相也较为幼稚,双颊红润,圆圆的大眼睛正暗示着她的年幼。妙华的绿

色秀发十分修长,直直垂到膝盖附近,胸部比起彩华更是丰满,如果穿上之前的

女佣服饰,恐怕连胸前的绳节都绑不起来,红艳的双唇十分丰厚,和香华相反,

是浑身飘散香甜气味的美艳熟女型。

香华和妙华一起对由莉微笑,不过由莉这次却没有心情再笑回去了。

彩华将由莉连人带椅抬起,搬到麦克的桌边,轻轻放下。

香华和妙华接着将银盘上的饮料分别置放在麦克和由莉面前。

「请用咖啡。」妙华轻声道,雪白的妙乳轻轻颤动,晶莹的粉红色**似乎

一直是勃起状态。

「我要奶精。」麦克对香华道。

香华嘻嘻一笑,用手握住自己平坦的右乳,由莉听见她体内发出轻微的嗡嗡

声。

从香华的**里面,流出了雪白的液体,因为**的尺寸甚是娇小,她只好

俯下身子,让**对准麦克的瓷杯,将白色的液体挤入杯中。

待**里面的液体全部滴入杯中后,香华轻轻拭去**上残留的奶精,这次

却将嘴对着麦克的杯子。

香华的舌头从嘴里伸出,粉红色的肉片越伸越长,滑入了杯中,迅速搅动起

来。

在杯中的咖啡变成棕色后,香华起身,轻轻搭住麦克的肩膀,将双唇送上。

麦克含住香华的舌头,舔舐了一会。香华的臀部不断颤抖。

「嗯………不错。」麦克道,香华抽回舌头,踏着轻快的步伐,站到麦克身

后,从她的围裙下方,由莉看见润滑液明显地往下滴落。

三女神大概被设定成只要和麦克有**接触便能够感受**的状态。

「要加什么东西吗?」由莉身边的妙华问道,细长柔软的绿色发丝像是有生

命一般地轻轻缠住了由莉的手,甚至解开了她工作服中央的拉炼。

「不,不用了!」由莉大惊,抽回手臂,赶忙把拉炼拉上。

「啊,真是可惜。」妙华脸上的微笑一点都没变,道。

妙华走到麦克身边,麦克这次跟她要求蜂蜜。

妙华笑颜绽放,握住自己的左乳,金黄色的透明液体缓缓自**中滑出。但

是麦克没有让蜂蜜滴入杯中,他抱住妙华,大口吸吮她**上的蜂蜜。妙华双颊

嫣红,陶醉的喘息,透明的润滑液从俏丽的臀部下滴落。

由莉只感到背上一阵寒颤,说不出的恶心。

###

在MES体内shè精后,顺介坐在沙发上,一边抚摸她柔软的金发,一边享受

MES精湛的口技。

MES先是一口将**吞至根部,口腔里面的黏膜随即分化出无数小小的触

手,在**表面上迅速滑动。

「啊啊………」顺介不禁舒服的喘息起来。

AHKE身体里面的**程式不对应**,因此既使记录了,对她的行为改

变也没有太大的助益。不过AHKE却注意到MES在**时,眼睛也不离开主

人的脸,甚至还刻意用鼻息呻吟。

MES的举动的确带给主人很大的刺激,既使刚刚才shè精,主人的肌肉紧张

又迅速的累积起来。

「啊啊!」顺介呻吟道。

MES吐出**,让**在舌面上抽搐,白色的黏稠jīng液在她脸上飞溅。M

16躲也不躲,让jīng液射在脸上,顺着鼻梁滑下。

看见自己的jīng液在MES脸上滑动,主人似乎非常兴奋,肌肉紧张几乎没有

因为**而消退。

MES伸出舌头,舔舐脸上的jīng液,舔不到的地方,她就用手刮取jīng液,送

入口中。

接着,MES用双手捧住自己的**,夹住主人的**,一边用舌头舔舐龟

头,一边用**爱抚**。

这对AHKE来说是全新的资讯,她摸了摸自己的**,互相比较之下,放

弃了尝试的念头。

主人突然抽回了**,把MES推倒在沙发上。

主人身上的肌肉紧张一直没有消除,所以他想要在MES的生殖腔中解放自

己的紧张感。

AHKE如此预想,但主人的行为却大大超出她的预料。

顺介用手指沾取MES的润滑液,涂抹在她的肛门上面。

「啊啊……主人……」MES娇声道,「我的……我的肛门……不要………」

AHKE身上没有肛门,本来机器人就是不需要肛门的,但是二期的机器人

身上几乎都有肛门。原来和生殖腔持有同样的功能。但是根据自己的资讯,肛门

是排泄器官而非性器官。

最重要的是,MES拒绝了主人,虽然主人无视她的拒绝,但拒绝主人此一

行为只有坏掉的机器人和三期以后的机器人才能实施。二期的MES为什么会做

出拒绝主人的行为,AHKE无法理解。

顺介握住MES的双手,将她的上半身拉起,**一股脑地插进肛门中。

「啊啊!」MES欢喜道,「好热!好烫的……在肛门里面……啊啊!」

和人类的肛门不同,机器人的肛门本来就是考虑**用途而设计的,虽说一

定程度反映了人体的实况,但主要的目的还是让插入者能够获得快感为原则。

看似松软的嫩肉在**插入后,一边轻轻震动,一边分泌出黏滑的液体,肉

壁上的黏膜分化出一条一条的肉芽,在**和**上爱抚。

主人在插入MES的肛门后,肌肉紧张程度更加高涨,是随时都会**的状

态。将排泄器官当成性器官的误用似乎让主人感到十分兴奋。

MES的表情和之前单纯的欢愉明显不同,似乎是融合痛楚和**快感的综

合表情。

「啊啊!」顺介大喊,一把将MES整个人身子拉直,紧紧抱住她。

两人激烈接吻,顺介的**在MES体内抽搐不已,射出大量jīng液。

MES双手往背后伸去,一边吸吮主人的舌头,一边按住他的臀部,不让阴

茎抽出。MES的大腿发抖着,喘息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像是喘不过气一样。

「**我……主人………」MES颤声道,「我想要……被主人**死……被主

人的大**………」

顺介浑身发烫,用力握住MES的**,**在她肛门里面用力**。

「啊啊!啊啊啊啊!」MES大声叫喊,腰肢剧烈摇摆,生殖腔里面喷出大

量润滑液。

那是模仿女**的动作,AHKE也能做的到,但是受制于机体限制,没

办法像MES那样激烈地从体内喷发润滑液出来。

MES瘫软地往前趴下,「主……人………」颤声道。

顺介笑着,放慢抽送的速度,**在MES白嫩翘挺的臀部里面进进出出。

AHKE看见了主人的笑容。

「果然主人比较喜欢MES的**。」AHKE低声道,「由于机体和软体

的限制,这一次的纪录只有百分之四十可以实际运用。不知这样能否让我也得到

主人的青睐。」

MES开始发出像是初生的雌犬一般的哼声,张大了嘴,吸吮主人摆在她面

前的舌头。

###

「唉……」麦克在详细浏览过夏克斯的设计图后,叹道。

「………有关智能晶片的问题,就如同之前会议的结果,采用代号BR的系

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麦克自言自语道,「除了智能晶片之外,身体的材质

、能量转换系统,全都是莫名其妙的代号!光看这张设计图,只能知道机器人的

大概外观,实际上根本做不出来嘛!」

「……说不定他早就知道我是假冒的,所以给了我一张假设计图?」麦克歪

着头,「你觉得怎么样?由莉?」

「呜呜……嗯嗯!」由莉呻吟着,双手双脚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白布条

绑着,说不出话来。

「啊啊……抱歉,忘了你没办法说话,妙华。」麦克道。

妙华走近由莉身边,纤细的绿色发丝凝集成一道锐利的刃,轻轻切断由莉嘴

上的白布条。

「……让我回去!」由莉大喊道,脸颊上一道红色的痕迹,「我不会跟警察

说的,求求你放我走吧。」

「放你走?」麦克奇道,「什么,好玩的才刚开始哩。」

彩华在麦克的眼神指示下,将两人中间的桌子搬开。

香华走到墙边,按下了一个按钮。

地板的一部份往下降,一张宽大的水床缓缓上升。

麦克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他坚实的身躯,两片胸肌跟铁板一样。

「呀呼~~」麦克欢呼一声,跳到水床上,在水床上晃动不已。

香华和彩华跟着一拥而上,躺在麦克身边。

麦克左拥右抱,彩华和香华两人一左一右地搂着主人的腰,轮流让他亲吻。

「嗯嗯……主人……」彩华笑道,张开口让麦克将舌头伸入口中,头上的大

蝴蝶结晃来晃去。

「香华也要!」香华在三女神中年龄设定是最低的,连说话的方式也是刻意

凸显其幼稚。她嗔道,乌黑的秀发在背上激烈晃动,却不会散开。

麦克搂住香华,一口将她的柔唇含住。

「嗯嗯!嗯嗯!」受到主人激烈的拥吻,香华**起来。

彩华分开妹妹的双腿,撩起她的短裙,在洁白股间的粉红色裂缝里面,透明

的润滑液滚滚涌出。

「由莉,你看,香华她多高兴啊。」妙华在由莉耳边轻声道,「由莉也一块

和我们玩怎么样?」

妙华轻轻爱抚由莉的**,由莉手脚被绑,无法闪躲。

「住手!」虽然知道三女神受到程式控制,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说什么都

是没用,由莉还是喊道,「快住手!你知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知道呀,」妙华呵呵笑道,暖呼呼的娇唇在由莉脸上亲了一下,「主人在

和他的机器人亲热,有什么不对的?」

沙的一声,妙华的长发刺穿了由莉的工作服,贴着她的肌肤,缓缓爬向由莉

股间。

「不要!啊啊!」由莉尖叫。

妙华低头,用湿热的舌头在由莉脸上舔舐,想要钻入她的口中。

由莉咬住下唇,紧闭双眼,妙华的舌头像是蜗牛一般在脸上滑来滑去,暖暖

的唾液发出淡淡香气。

妙华顺着由莉的颈子往下舔,发丝侵入她的私处,在裂缝上贪婪地爱抚着。

由莉一边发抖,一边努力抗拒。

突然颈子上一阵刺痛,好像是被只特大的蚊子给叮了一口一样。刺痛转瞬即

逝,取而代之的是洋洋暖意。

由莉睁开眼睛。

妙华的舌头尖端上开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圆孔,一根极细的尖针正缓缓缩回圆

孔中,圆孔周围的舌肉像是盖子一般的往两边打开。

「你……你做了什么?」由莉颤声道。

妙华的舌头恢复原状,缩回口中。

「我刚刚在由莉小姐体内注入了一些快乐的液体。」妙华微笑道,丰厚的红

唇上水光荡漾。

「啊啊………」由莉笑了起来,「好热喔………」心情突然轻松起来,一点

也不在乎自己的处境。

「那我帮由莉小姐解开衣裳。」妙华笑道,在由莉工作服底下的绿发嗤嗤作

响,化作无数的尖锐利刃,一举将她浑身衣物及捆缚手脚的布条全数切断。

「啊哈哈!!」由莉拍手笑道,「好棒,衣服全都破了!」

妙华拉着由莉的手,让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然后在她唇上深深一吻。

这一次,妙华的舌头深深地滑进由莉口中。由莉身子一软,妙华的头发绕过

由莉跨下,卷住她的大腿,不让她倒下。

「哈……哈……啊啊……」待妙华抽回舌头,由莉满脸嫣红,「好热……好

热喔………」

妙华微笑,牵着由莉的手,带她走到水床边。

「啊啊!主人!香华要………啊啊啊啊!」香华放声大喊,**中的润滑液

像是喷泉般地涌出。

麦克抓着香华缺乏曲线的腰,让她的身体含着**上下晃动,那件短短的蕾

丝裙啪哒啪哒地飘荡。

香华圆滚滚的大眼睛淌出泪水,绿色瞳孔不断上下跳动,薄薄地粉橘色娇唇

上,唾液缓缓滴落。

看起来要到极限了,麦克心想,拔出**,香华立刻啪地一声倒在彩华怀里。

「啊……啊………」香华呻吟道,「姐姐………」

「乖,先休息一会。」彩华柔声道,握住香华小小的**,把舌头伸到她口

中。

妙华带着由莉,让她趴在麦克身上。

「啊哈哈……麦克……」由莉一把握住麦克满是润滑液的**,「麦克的好

大!怎么会这么大?」哈哈笑道。

麦克抬起由莉娇小的身躯,放到自己肌肉嶙峋的腹部上。妙华收回发丝,用

双手轻轻抬起由莉的臀部。

「主人……这个女孩还是处女。」妙华轻声道,「我确认过了。」

「喔,那可真是太好了。没想到现在还会有二十二岁的处女。」麦克笑道。

妙华低下头,在主人的**上亲亲一吻。

一只手将主人的**对准由莉的**,一只手缓缓将她的身子放下。

滋地一声,麦克插入了由莉的处女穴中。淡淡的鲜血从由莉股间流出。

「啊啊……进来了……啊啊………」由莉大笑道,「麦克的大**……进到

我的肚子里面了!」

妙华从身后抱住由莉,绿色发丝尖端插入她的肌肤中。

「啊啊!」由莉睁大了眼睛,「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尖针般地发丝在由莉的**上轻轻晃动,虽然身上被几百根发丝插入,由莉

却没有流血,反倒是两颗**涨的生疼。

麦克抓住由莉纤细的双腿,把那根恶魔般地**插入小小的粉红色嫩穴中。

妙华的绿色发丝圈住了由莉充血的花蕾,轻轻旋转。

「啊啊!」由莉一边流泪,一边狂笑,「哈哈!我要飞了!哈哈哈!」

妙华一把将由莉的头给转过来,舌头深深地滑了进去。

「呜呜……嗯嗯……」由莉身子扭动着,妙华的舌头伸进了喉咙里。

麦克抓着由莉的臀部,手指将她的臀肉捏起,开始shè精。

在水床边,无言的人偶们重复着人类所谓无比淫秽的动作。

###

MES又把主人的**含在嘴里,仔细的清理舔舐。

主人身上的肌肉紧张都已经消散了,目前看起来没有累积的迹象。

「可以了。」顺介道,拍了拍MES的头。

见到主人停止的信号,AHKE立刻将右手收了回来。

MES一脸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回到冷冻柜里面去。」顺介道。

「咦?主人怎么每次都这样啦?」MES抱怨道。

「我已经没力了,下次我想要做的时候再放你出来,现在回去冷冻柜里。」

顺介边道,一边穿上衣服。

MES虽然还想讲些什么,但主人已经表明态度,她也只能乖乖遵守。

走出会客室,MES往右转,走进会客室隔壁的保存室里面。

AHKE慢慢站起来。

主人躺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根据AHKE的推算,主人再次恢复精力大概要等到夜晚,现在去和主人求

爱只会让他更加不悦。

「啊………」顺介自言自语道,「AHKE还在上面………」

『AHKE,你可以下来了。』主人的声音立刻在脑中响起。

『是。』AHKE回答道。

会客室里面的顺介听见AHKE的回答,走出会客室一看,这才发现AHK

E已经站在门边,身上还是那附露出半边酥胸的模样。

「你刚才在偷看?」顺介语气不悦地道。

「是。」AHKE回答。

「为什么?」

「我想看看MES为什么会得到主人青睐。结论是她的机体可以做出我无法

办到的肢体动作和感情表现。」AHKE道,「但是我记录了MES的动作和声

音,今天晚上就能改善我自己的动作和感情表现。」

「不准用。」顺介脸上的表情十分恶劣。

「是。」AHKE回答。方才收集的情报自动地销毁。

顺介越过AHKE,怒气冲冲地走向工作室。

「………」在工作室门口,顺介转头问道,「你为什么会反抗我的命令?」

AHKE把麦克今天跟她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转达给顺介。

顺介的脸上浮现出不解的表情。

「那家伙一定有问题……」顺介低声道。

顺介转身,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把你的衣服穿好。」经过AHKE身边

时,他丢了一句。

AHKE把身上的一件式黑色蕾丝裙穿戴整齐,跟在顺介身后。

###

顺介走进了地下室最里面的通讯室。通讯室里面有一张银色的镜面桌。

坐在桌边,顺介按下桌上的按钮。

桌面缓缓抬起,与地面垂直。

「接到克拉福特。」顺介道。

桌面上出现黑白色的杂讯。

过了一会。

「谁啊?」女性的声音道,「这么晚了……啊啊……」她打了个呵欠。

「我是夏克斯!」顺介喊道,「给我接哈瑞克!」

杂讯消失,穿着睡衣,年约四十的妇女出现在桌面上。

「哈瑞克先生在休息,夏克斯先生。」妇女道,「这么晚了,有什么重要的

事吗?」

「告诉他,是有关第四期机器人的事情!」顺介不耐烦地喊道。

「那很重要吗?」妇女不解地道,「我不太懂机器人的事情………」

「也不是很重要,不过是个足以让克拉福特倒社的事情罢了。」顺介冷冷道。

「等一下……我马上去叫醒他………」地球对面的妇女终于瞭解了事情的严

重性,立刻奔出画面的彼端。

过了五分钟左右,穿着蓝色睡袍和拖鞋的哈瑞克跑了过来,白黄相间的头发

凌乱地散在额头上,看起来应该也有五十好几。

「怎么回事?」哈瑞克道,「设计图的问题吗?」

「你前阵子不是说派人来日本拿设计图吗?」顺介看了看AHKE。

AHKE从墙壁上的银色线盒中取出管线,接到自己手腕上。

桌面上立刻浮出麦克和由莉的影像。

「是他们吗?」顺介颤声道。

「不,」哈瑞克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安排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去找你……」

说完,哈瑞克脸色大变,「你不会………!」

顺介气愤地一拳敲在桌面上,电浆萤幕的颜色闪了一下。

「可恶!我应该想到的!」顺介光用拳头敲还不够,开始用头撞桌面,「为

什么!为什么会犯这种错误!」

由于顺介的表情太过暴怒,哈瑞克连忙喊道:「安克拉!你在那边吗?快制

止你的主人!」

AHKE动了一下,但是又停了下来。

「安克拉!安克拉!」哈瑞克喊道。

顺介还在用头撞着眼前的桌面,额头上开始流下鲜血。

AHKE立刻拔掉手上的管线,从背后架住顺介,制止他歇斯底里的行为。

一般来说,机器人是不能对人类做出任何强制动作的,除非那人正在从事伤害自

己的行为。

「安克拉,你在干什么?」哈瑞克不悦道,「你没听到我叫你不成?」

AHKE茫然地看着萤幕彼端的哈瑞克,两手紧紧压住主人抽动的双臂。

主人在痛苦,AHKE不知道为什么。

过了十几分钟,顺介大口喘息,终于安静了下来。

「冷静点,夏克斯,你重要的部分都有确实用我们的代号吧?」哈瑞克问道。

顺介点头。

「那就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不是我们公司的人,看了也只是一张废纸而已。」哈瑞克安慰道。

顺介又点了点头。

「安克拉怎么了?我叫她都没反应。」哈瑞克问道。

「我把她的名字改了……AHKE。」顺介道。

哈瑞克诧异的问道:「为什么?」

「这样我会比较舒服。」顺介低声道,「放开我,AHKE。」

AHKE缓缓地放开手,两眼一直盯着主人的背影,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紧急

态势。

「………你的忧郁症看起来一点都没有改善。」哈瑞克温言道。

「……对呀。」顺介点头,「看起来这玩意要嘛停滞不前,要嘛继续恶化而

已。」

「那是你的精神吧,可不是什么那玩意。」哈瑞克道。

顺介苦笑起来,AHKE见到主人笑了,稍稍解缓了自己的紧急态势。

「夏克斯,为什么你会那么在意机器人呢?」哈瑞克问道,「你是设计师,

应该是最明瞭机器人和人类的差异才对。」

「的确,」顺介点头道,「我以前是很明瞭,但是最近越来越不明瞭了。哈

瑞克,如果我现在在路上放出三个三期,你能分辨出他们和人类的差别吗?」

「当然可以。」哈瑞克毫不犹豫地道。

「你不能问他们是不是机器人,也不能用检测器,只能凭外表和行为。」顺

介加了几句。

「………」哈瑞克一时语塞。

「我也办不到,」顺介道,「我们为什么要做出第三期机器人?地球上已经

有一百多亿人了,为什么还要花那么多的资源在制造机器人上?做出和人类几乎

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哈瑞克回答,「但是事实上,的确有人需

要这些机器人,养老院的老人需要具有爱心的人来看护,战场上需要有人不畏生

死的为伤兵提供医疗服务,甚至某些有钱人只是需要一个伴侣。」

「夏克斯,理性一点,」哈瑞克道,「意义?意义在哪里?你活在这世界上

有什么意义?我活在这世界上有什么意义?天知道有什么意义!」哈瑞克两手一

摊,「有人需要,我们就卖给他们,三期机器人会出现也是为了因应客户需要,

现在我们更尝试制造你所说的四期机器人,会『成长』的机器人,有朝一日会超

越人类的机器人,如果真的有这么神奇,叫那个A开头的去选下一届美国总统

好了!」哈瑞克喊道。

哈瑞克喘了口气,说道:「抱歉……我有点激动………但是夏克斯,你的痛

苦在我眼中是过多的自我投射和多愁善感,在一个工程师身上看见这些诗人的人

格特征是很稀奇的。」

顺介低头不语。

「安克拉在这………黛丝呢?还有蒂芬妮呢?」哈瑞克问道。

「我让黛丝去睡了………蒂芬妮和我吵了一架,我还没让她起来。」顺介道。

「嗯………我想也是,蒂芬妮个性是非常实际的。」哈瑞克道,「夏克斯,

有关设计图的事情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你好好待在你爸爸的工厂里

面,专心休息,不要再碰机器人了。」

顺介点点头。

「保重身体,我可不想失去你这样的人才。」哈瑞克道肝乙厝ニ耍

这边是凌晨三点呢,掰。」

画面消失,桌面恢复成一片银白色。顺介将桌面缓缓放下。

「……AHKE,」顺介低声道,「去把工作室里面那只手拿过来。」

「可是主人,你的身体……」AHKE道。

「我没事。快去。」顺介挥了挥手,「我在保存室里面等你。」

AHKE这才缓缓走出通讯室。在她离开通讯室后,顺介也站起身,走出房

外。

###

由莉醒转时,彩华正在麦克身上扭动腰肢,红色的大蝴蝶结激烈的晃动。

「你醒了吗?由莉姐姐?」香华充满稚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睁大眼睛一看,香华抓着自己的腿,正在把一根肉色的棒状物插到自己的体

内,那根棒状物是从她的股间伸出的。

四肢的感觉缓缓回复,由莉感到香华那根长长的**在肚子里面翻搅。

「呜……呜………」由莉头痛欲裂,肚子里面恶心至极,低声呻吟。

「主人………啊啊………」彩华用力扭臀,**上下摆动。

妙华在彩华背后,用手指在妹妹肛门中搅拌。

「噫噫……噫噫………」彩华满脸红潮,嗓音像哭又像笑,「主人!啊啊!」

身子一僵,麦克和妙华一起将彩华抬起,透明的润滑液哗啦一声从她的**

中喷出。

妙华将妹妹放到一边。

倒在一旁的彩华喘息着,胸部剧烈起伏。

妙华捧住麦克粗大的**,丰厚的红唇贴在**上,慢慢将**含入口中。

那小小的嘴竟能将麦克的**完全吞入口中。

在将主人的**清理乾净后,妙华含着**,用手指爱抚**。

「妙华……」麦克轻声道。妙华点点头。

由莉看见妙华的右手食指第一节打了开来,露出黑色的针管,妙华将针管刺

入麦克的**根部,似乎注入了什么,抽了出来。

麦克之前便在香华和由莉体内shè精了三四次,在妙华吸吮他的时候,**就

已经呈现半软状态,但在接受了注射后,垂软的**又硬挺起来,**甚至还充

血到紫黑色的地步。

「那个是让**里面的血管扩张一倍的药。」香华在由莉耳边道。

「拔出去………」由莉勉强出声,嗓音沙哑,「好痛………」

「真的吗?药效退了?」香华问道,抓住由莉的头发,她的手劲出奇地大,

由莉这才想起香华也是机器人。

「我再注射一次好了,可以吗?主人?」香华望着麦克道。

「哈!哈!」麦克张大嘴巴,脖子上青筋暴起,抓紧妙华的腰肢,用力顶撞

着她的生殖腔底部。

妙华长长的绿发散乱开来,上半身往后仰,丰满的**在胸口跳动,头几乎

要碰到地面,带着香气的唾液从嘴角流下。雪白的腿在麦克腰际抽搐,玉笋般地

脚指上涂着鲜红的蔻丹。

「……应该是可以吧?」香华笑道,笑容天真可爱。

香华挪动身子,股间的细长**从由莉体内滑了出来。

「我的药和姐姐的不一样,效果很强的喔。」香华笑道。

「不要……不要………」由莉面无血色,颤声道,但是手脚无力,想逃也逃

不掉。

「哈……哈………」香喷喷地喘息从背后传来,一双温暖的手像铁钳一样地

夹住由莉的双腕。

「由莉………」彩华满脸欲火,「我也想要入你的穴………」

从彩华美丽的肉瓣里面,伸出一道短短的肉色突起,大概只有手指指节长短

,但半径却异常的宽。从那肉突里面,又伸出一段肉突,从那伸出的肉突里面,

又再伸出一段肉突,肉突像是天线一样的一段一段慢慢伸长,最后形成一根头尖

尾粗的**。

香华握住自己的**,轻轻套弄,**的尖端和妙华的指尖一样张开,露出

黑色的针管。

「姐姐,抓牢她,等一下你入前面,我入后面。」香华笑道,修长的黑发在

背后晃动。

「不要动……」彩华在由莉耳边道,「不然不小心插到重要的地方,你会死

的唷。」

由莉大骇,不敢动弹。

「其实插那边都没关系,不过我最喜欢颈子了,」彩华轻轻抚摸由莉的颈子

,股间的**像蛇一样扭动,黑色针管越靠越近。

「呜呜……呜呜呜………」由莉哭了起来,泪水沾了满脸。

「哭什么?……马上……哈……就会舒服了……」彩华一边喘息,一边笑道。

轻轻一下,由莉感到颈子上一点刺痛。

「马上就会顺着血液流进大脑里了。」香华亲吻由莉的唇,道。

「呜呜………哈啊……」由莉止住了泪,慢慢破啼为笑,「嘻嘻……嘻嘻…

…」

「你看,现在不是很舒服了吗?」彩华从拟似**状态中恢复,笑道。

香华和彩华一齐将舌头探进由莉口中,由莉就像是在吸吮**一般地放开喉

咙,让两人的舌头钻进喉咙深处。

滋滋滋地,香华和彩华的**开始在由莉的**和肛门中前后收缩。

麦克抽出即将shè精的**,插到妙华口中。

已经陷入拟似**状态的妙华无法吞咽,白色的jīng液装满了她的口腔,一股

一股顺着双颊往外滚落。

###FOE###

保存室里面,三具巨大的弧形透明冰柜一列排开,靠在墙上。

最外面的冰柜是空的,中间躺着MES,而最里面的女性型机器人少了一条

右臂。

FO攀撬辰樗杓频闹疃嗟谌诨魅酥唬夤凵嫌凶懦こさ南钢潞诜

,脸型是采用印度人的模型,有着深深的双眼皮,薄而细的嘴唇。

其实顺介并不想让FOE醒过来。

但他还是弯下腰,按下解除冷冻的开关。

空气阀发出咻咻的声音,白雾沿着地板散开,弧形冰柜的透明玻璃罩缓缓打

开。

冰柜上方的红色灯号闪烁着,过了一会转换成绿色灯号。

FOE睁开了眼睛。

「………唷,这不是主人吗?」她冷冷道,「怎么,这次想连我的右手也打

坏?」

「FOE………」顺介低声道。

「我的名字是蒂芬妮!」蒂芬妮怒道,「你够了没有,我真的受够了!」

蒂芬妮跳出冰柜,全身**地站了起来。

「主人……」AHKE拿着一只左腕,走了进来。

「我的左手!」蒂芬妮喊道,「你修好了?」回头看着顺介。

顺介点点头。

「谢谢你。」蒂芬妮笑道,「但是不要再用型码称呼我,我痛恨型码。」

三人接着离开保存室,走进了这地下室中唯一有沙发的地方,会客室。

「好了,叫醒我做什么?如果又要争论那些无聊的东西,我宁愿回去睡觉。」蒂芬妮在接上左臂后,一边穿上AHKE带来的白色运动服,一边道。

「我不会跟你争论那些东西的,只是我想要个人听我说话。」顺介叹道。

「好啊,」蒂芬妮明快地点头,「那正是我生存的意义不是吗?身为一个三

期的心里恣询师机器人。」

「第四期机器人的设计图被……被骗走了。」顺介缓缓道出今天早上的经过。

「………你在干什么?」蒂芬妮叹道,「怎么连这么破绽百出的骗术都看不

出来?哈瑞克如果真的派人跟你拿设计图,他一定会事先告诉你,不是吗?幸好

你有确实用代号注解,不然现在那个王八蛋早就不晓得用那张设计图赚了几千万

了。」

「我不是想听你非难我才让你醒过来的。」顺介不悦道。

「那你要我起来干什么?**我吗?」蒂芬妮道,「如果你说你要的话,我非

常乐意,我可以做的比黛丝更好,更何况我也很喜欢你。只要你肯说,当你的性

奴隶都没问题。」

「但是现在的你完全无法让我感到兴奋,夏克斯。」蒂芬妮叹道,「其实你

根本没有放开那个东西不是吗?」

AHKE看着主人,主人的脸色十分难看。

「说啊,」蒂芬妮道,「怎么都是我在说话?」

「我不想说了。」顺介道,「跟个机器人说话有什么意义?」

「哈,现在你把我当机器人了。」蒂芬妮道,「我们之前争论什么?」

「够了。」顺介伸出手,阻止蒂芬妮继续说下去,「你一开始不是说你不想

讨论这个的吗?」

「没错,但是我想帮助你,你是我的主人,而且我爱你。」蒂芬妮道,「看

见你这副模样,我非常的生气。」

「……什么你爱我?」顺介低声道,「别侮辱那个字。」

蒂芬妮短暂地住口。

AHKE开始发抖,进入了紧急态势,主人的身体状态十分不良。

瞥见AHKE的情况,顺介出声叫她不要紧张。AHKE这才慢慢解除紧急

态势。

「你爱上了她,但是不敢承认。」蒂芬妮缓缓道,「所以害怕她被量产的你

,亲手毁了她。你的最高杰作FUA,萝莉纱。」

「住口………」顺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

「她只是个机器人,跟我一样,跟安克拉一样,是机器人。」蒂芬妮道。

「不!」顺介大吼,「她不是!萝莉纱她不是!她………」站了起来。

「她……是机器人………没错……是机器人………」顺介突然像是泄了气似

的倒回沙发上。

「我为什么………要制造出萝莉纱?」顺介自言自语道。

「因为全球三大机器人企业集团都在抢这个宝座,」蒂芬妮道,「看谁可以

率先做出全人形、全人性的机器人。」

「哈……哈………」顺介用嘶哑的嗓音笑道。

「如果你害怕萝莉纱被量产的话,当初你大可把她的脸形设定改变过来,留

下一台原版的,让公司量产修改版,反正里面性能是一样的。」蒂芬妮道。

「………性能相同和脸孔相同一样让我不能忍受。」顺介道。

蒂芬妮叹了口气。

「夏克斯,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在哪里吗?」蒂芬妮道,「你把我们当人一

样对待,这就是你最大的错误。我们被购买后是跟汽车和游艇一样列为动产的。」

「我们需要的不是你的爱,是被你使用,」蒂芬妮道,「那才是我们存在的

目的。机器人是为了从事人类不愿做、不能做的工作而存在的,这就是你说的意

义。我脑中的这个思想也是你给我的,不是吗?」

「你肚子饿了,尽管叫我去帮你做饭。地板脏了,就叫安克拉去扫。**勃

起了,尽管**黛丝。」蒂芬妮道,「如果你真的特别喜欢某一具机器人,那就想

办法把她用偷用抢的带回来,修改她的程式让她只能听你的话,然后占有她。」

「那样比较健康,不是吗?比把自己变成一个无主游魂要好的多。」蒂芬妮

道「我们是物品,不是人类。请用对待物品的方式对待我们,那会让大家都好过。」

顺介不发一语,也不知有没有在听蒂芬妮说话,说不定他早已萑肓斯サ

回忆中。

蒂芬妮走到顺介身边,抬起他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上去。

「嗯嗯………?」顺介挣脱开来,疑惑的看着蒂芬妮。

「或许这个方法会比较快。」蒂芬妮道,一边脱下身上的衣物,「**我!」

她张开大腿,蒂芬妮的肌肤是深棕色,在充满健康美的大腿筋肉内侧,鲜红

色的肉瓣闪闪发亮。

「我已经进入色情模式了,主人。」蒂芬妮笑道,「现在的我满脑子都是你

的**。」

顺介看着蒂芬妮洪水氾滥的性器,长裤底下的**慢慢勃起。

他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褪下长裤,**已经挺的高高的。

蒂芬妮躺在沙发中间的矮桌上,顺介用手轻轻抚摸她的**,温暖的润滑液

沾的满手都是。

**挤入蒂芬妮的肉穴里面,嫩肉像是心跳般一前一后的收缩着,紧紧吸附

住**。

「啊……啊……」蒂芬妮轻声呻吟,「主人……」

快感立刻填满了顺介的大脑,他开始缓缓挺送,放纵身体追逐更多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蒂芬妮颤声道,「**我……**蒂芬妮淫荡的穴……」

『安克拉。』蒂芬妮的声音突然在AHKE脑中响起,『去把黛丝叫醒。』

根据主人之前的对话,AHKE知道安克拉是自己以前的名字,而黛丝是M

ES的名字。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让主人快乐,你懂了吗?』蒂芬妮道,『快去。』

在三期机器人问世后,在很多场合出现了身为机器人总管的三期无法指挥手

下的一期的情况。这是因为一期认为同样是机器人的三期没有权力指使他们。结

果大部分的一期体内后来都加入了新的设定,在人类不在场或是没有受到其他人

类指令的时候,三期机器人的指示即视同人类指示。

由于蒂芬妮是三期机器人,所以一期机器人的AHKE并没有怀疑她的指示

,转身便走出了会客室。

走进保存室,AHKE打开了MES的冷冻柜。

低温的白雾沿着地板散开,冷冻柜的玻璃罩缓缓上升。

哔哔……哔哔………

小小的信号音从不远处传来,是通讯室受信的声音。

AHKE又离开保存室,走进通讯室里。

按下按钮,银白色的桌面缓缓竖立。

在短暂的黑白杂讯后,出现的是哈瑞克穿着睡袍的模样,看来他并没有去睡

回笼觉。

「喔?安克拉?夏克斯呢?」哈瑞克问道。

「主人在和蒂芬妮**。」AHKE回答。

「哇呵……」哈瑞克扬了扬眉头,「希望这可以让他心情好一点。那我就跟

你说了,安克拉。」画面上出现了一个信封的符号,哈瑞克似乎传送了什么东西

过来。

「我们已经找到那个骗子的所在地了,而且也发现他不但是个骗子,还是个

连续杀人犯。」哈瑞克道,「说不定差一点夏克斯就要变成下一个受害者,幸好

只是设计图被盗走而已。」

AHKE拉出桌上线盒里面的管线,接到手上,吸收哈瑞克传送的资料。

「我们已经派人飞过去了,穿过大气层的宇宙航线大概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到

日本了。」哈瑞克道,「考虑到夏克斯的心里状况,我送了一个他十分熟识的人

过去。基本上你也认识,是三期的男性型,伊格尔。」

AHKE在自己的资料中寻找出伊格尔的情报。

他是派属在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三期机器人,主要从事犯罪者侧写,绑匪谈判

,卧底侦察等等业务。

「不要刺激到夏克斯,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要慢慢的。」哈瑞克道。

AHKE点点头。

「啊,对了,不要去打扰他的美好时光,」哈瑞克突然笑道,「等他和蒂芬

妮结束了再说。」

AHKE又点点头。

「好,掰掰。」哈瑞克道。

AHKE关闭画面,让桌面恢复原状。

走回会客室。

主人正把他的**从蒂芬妮体内抽出,在她结实的腹部上shè精。MES洁白

的面孔和鲜红的舌头贴在蒂芬妮棕色的腹部上,大口舔舐着主人的jīng液,接着顺

势把**给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蒂芬妮站了起来,扯破主人身上的衬衫,双手在他身上爱抚,一边和主人深

吻。

MES的金发因为头部的前后移动而不断摇晃,她用左手轻轻握住主人的阴

囊,爱抚起来。

主人让蒂芬妮吸吮他的舌头,一边用手握住蒂芬妮的**,把玩那对挺的老

高的**。蒂芬妮股间的润滑液滴到了MES雪白的肩头上。

主人拔出MES口中的**,插入蒂芬妮的生殖腔中。MES坐在主人和蒂

芬妮两人的胯下,伸出舌头舔舐主人的股沟后方,一边用手指插入蒂芬妮的肛门

中。

蒂芬妮双腿颤抖,紧紧抱住主人,大量的润滑液哗啦一声泄了出来。

「啊啊……啊啊……」蒂芬妮呻吟道,身子瘫软,缓缓躺到沙发上。

MES爬上沙发,趴在蒂芬妮身上,她白嫩丰满的**和蒂芬妮棕色的健美

身躯形成鲜明对比。两人双手相握,激烈的接吻,MES丰满的**压在蒂芬妮

身上,往两边扩张成椭圆形。

主人来到两人后方,先插入了MES的肛门。

「啊啊!」MES欢喜地喊道,「主人!啊啊!」

「插哪里?他在插你哪里?」蒂芬妮问道。

「肛门!我的肛门!」MES喊道寂ざ

「舒服吗?主人的****的你快不快活?」蒂芬妮又问。

「啊啊……太棒了……主人的**……噫噫!」MES头向后仰,脊椎像是

猫一样的弯曲,从**里面涌出一大股润滑液。

顺介满脸通红,不断喘气,忘我的挺腰抽送。

蒂芬妮棕色的手指将MES雪白的臀肉分开,让主人可以清楚看见肛门周围

扩张开的括约肌,是透明的粉红色。

顺介喘息着,身子往前弯,趴在MES背后,稍事休息。

蒂芬妮越过MES的肩膀,亲吻主人的唇。

「主人……忘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贪婪地沈溺在肉欲里吧。」蒂芬妮轻声

道,「把你的痛苦都发泄在我们的体内,只要带走性器官重叠的快乐就好。」

「哈……哈………」顺介喘息着,「这就是……你的心理谘询?」

「主人是特别的,这是特殊服务。」蒂芬妮笑道,重重的吻了顺介一下。

「来吧,黛丝已经进入拟似**中了,」蒂芬妮抓住MES软绵绵的臀肉,

用力分开,「**她,我的主人。」

顺介双手撑在MES背脊上,用力将**顶入她的体内。

「啊啊!噫噫噫!」MES张大了口,欢喜地大喊,「主人!」

MES腰肢抽搐,肛门内的黏膜黏在**上,又热又湿。

拔出**,顺介在MES的背上shè精。灰白色的黏液在她的肌肤上缓缓滑动。蒂芬妮用手指沾取顺介的jīng液,送入口中。

「精子数很少,今天已经和黛丝玩过了?」蒂芬妮问道。

顺介点点头,「今天已经在她里面出了四次了……加这次五次……」

「幸福的孩子………」蒂芬妮笑道,「那我呢?主人,你想在我里面出几次?」

MES缓缓挪动身子,让顺介可以直接欺上蒂芬妮的身体。

「这我就不清楚了……」顺介笑道,「我想出很多次……」

「我好高兴。」蒂芬妮娇笑道。

MES握住主人的**,将他引领至蒂芬妮的**前。

「嗯嗯………啊啊……」蒂芬妮在**进入体内时,发出甜美的呻吟。

顺介含住蒂芬妮的**,一边吸吮,一边挺腰。MES舔舐着蒂芬妮的颈项

,一路往上,最后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两人激烈接吻。

AHKE听着主人的**在蒂芬妮的生殖腔中搅拌出响亮的滋滋声,静静地

等待。

###FGR###

再穿越大气层后,机身的震动就停止了。

伊格尔望着窗外无垠星海,蓝色的海洋行星在机身的左下方。

「我们这样直接飞去日本有没有问题啊?」伊格尔座位旁,探员欧因问道,

血肉之躯的他今年二十八岁。

「应该没有问题,那张设计图上有百分之四十的技术是日本欧力公司所有,

设计图外流对他们也有相当大的影响,现在欧力公司的人应该正努力帮我们和日

本政府交涉才对。」

「但是我们不管有没有许可,一定要把设计图拿回来。」欧因笑道。

「当然,那可是我的创造者的作品,那个叫做大卫·布莱德的混蛋,真是拔

毛拔到老虎身上来了。」伊格尔笑道。

「嗯,我先休息一下。」欧因打了个呵欠「半夜三点把人挖起,送上太空,

真是服了这些………」说着说着,欧因打起呼来。

身为三期机器人的伊格尔自然没有睡眠这种欲求,他看着窗外黑暗的宇宙,

再过十五分钟,穿梭机就要再次进入大气层,直奔西北太平洋的航空站。

「大卫·布莱德也是机器人设计师………」伊格尔低声道,「如果我的预感

正确,这次的任务将会相当不愉快。」

###

麦克抱着彩华,用力咬着她的**。

彩华仰头,浑身抽搐,**里面流出混杂着可可、奶油和蜂蜜的甜腻液体。

香华抱着麦克的腰,在他胸上来回舔舐。妙华轻轻爱抚麦克的颈子,伸出舌

头,舌尖张开,露出黑色针尖。

妙华将针刺入麦克颈中,注入某种液体。

「啊啊………啊啊!」麦克身上的肌肉突然紧绷起来,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彩华被他大力挤压,机体开始发出叽叽叽的声音。

「主人……主人………」妙华轻声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啊啊!啊啊!」麦克用力**几下,彩华双腿极为不自然的向后反转。

拔出**,麦克握住青筋暴涨的**,把jīng液射在彩华脸上。

香华爬到二姐身上,舔舐她身上的jīng液。彩华蓝色的头发散乱不已,红色的

大蝴蝶结就快解开了。

妙华用她的绿色发丝将水床上傻笑的由莉卷了起来,让她无法任意移动四肢

,然后再将她抱起。

「主人,要上去了吗?」妙华问道。

麦克点点头,眼神极为亢奋。

「我来开门!」香华喊道,奔到墙边,按下了某个开关。

天花板上,缓缓降下了一道扶梯。

麦克率先走上扶梯,妙华和香华抱着由莉跟在后面。

「二姐呢?」香华问道。

「待会醒了就会跟上了。」妙华回答。

三人爬上顶楼,麦克打开顶楼的灯。

啪地一下,强烈的白光照的他不得不把眼睛给闭上。

顶楼大概只有楼下的一半大,地板正中央有一张铺着软垫的铁床。

在铁床旁边,有六个巨大的透明玻璃管。

玻璃管里面,六个女人分别载浮载沈。

最靠近麦克的玻璃管上写着:「琉璃子,十八岁,高中生。」

琉璃子有着一头长长的黑发,当她的头往下滑的时候,黑发就像水草一样漂

舞,缠住她到处流动的四肢。

琉璃子的躯干上有两个红色的圆形伤口,位置就在胸部上。

麦克像是四处找寻着什么,一直在琉璃子的玻璃管四周窥视。

「主人,在这边!」香华笑道,用手指点在玻璃管的某处。

麦克往香华的手指处看去,终于发现了像水母般漂浮的两「片」**。

妙华将由莉放在床上,用黑色的皮带捆绑住她的手脚。

「嘻嘻……嘻嘻……」由莉亢奋地傻笑,不断扭动。

「啊啊……主人……香华……啊啊………」

妙华转头一看,主人正一边观赏玻璃管中惨白的女人脸孔,一边挺送腰肢,

**着香华。

「噫噫!啊啊!」香华像是啜泣似的呻吟着,腿上的裤袜已经裂开,双手撑

在玻璃管上,踩着高跟鞋的脚踝纤细粉嫩,晃动不已。

麦克突然从香华体内拔出**,扑到由莉身边。

「噫噫!啊啊!好………好!」由莉开心的大叫起来,麦克贪婪地含着她的

肉瓣,大口吸吮。

「主人,不要闹了,那边很脏。」妙华道,把麦克从由莉身上拉开。

「哈……哈………」麦克喘息着,这次抓住妙华,用力的舔她的脸。

「啊啊……主人………」妙华立刻浑身酸软,下体涌出大量润滑液,「还有

更重要的事………啊啊……主人……」

妙华伸出手,握住主人的**,轻轻套弄。

修长的绿发在背后发出稀疏稀疏的声音。

「主人……啊啊……」妙华发出甜美的呻吟,两腿自动敞开,挪动腰肢,就

想用**含住主人的**。

一只手突然从旁插进,握住麦克的**,将他拉到由莉身边。

「彩华……」妙华道。

「给主人的药量太多了,姐姐。」彩华喘息道,「这样主人会坏掉的。」

「可是……是主人说要这样的……」妙华道。

「主人,来吧,这是最后的点心,」彩华轻声道,将麦克的**送到由莉穴

前,「插入她。」

「哈……哈……」麦克牛吼般地喘息,肌肉纠结的身躯压上了瘦小的由莉。

「噫噫!嘻嘻!」由莉头部摇晃,大吼大叫。

「啊啊!」麦克一喊,猛然插入由莉穴中。

麦克随即用力抽送,铁床都被他抽送的力道震的摇晃起来。

由莉歪过头,不再喊叫,呆呆地看着靠近自己的妙华和彩华。

「太棒了,由莉小姐,主人很喜欢你呢。」妙华微笑道。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希望你永远不要离开。」彩华道。

由莉早就听而不闻,只是两眼无神地望着妙华。

「我们两人要送给由莉小姐一个礼物,由莉小姐一定会喜欢的。」妙华笑道。

彩华弯下身,伸出舌头,在由莉身上刺了一下。妙华接着亲吻由莉,发梢缓

缓缠上由莉的**,倏地刺穿了她的**。

由莉完全没有反应,嘴边沾满彩华和妙华香甜的唾液。

彩华从铁床旁的小滑车上取来一根细长的铁棒,穿过由莉的**,再用特制

的银色圆头螺丝将铁棒两端固定,把两粒**串在一块。

「很漂亮喔,由莉小姐。」妙华笑道。

麦克疯狂的挺送,铁床嘎吱嘎吱地响。

「接着是我的礼物。」彩华笑道,「我要让由莉小姐感受飞上天堂的快乐。」

彩华伸出手,握住由莉温暖的颈子。

妙华用她的发丝,玩弄着由莉胸上的细铁棒。

麦克哈哈地大口喘气。

「变紧了!好紧!」麦克大喊,狂喜地抽送。

彩华的手陷入由莉白净的颈项,越掐越紧。

由莉的身子抽搐起来,两眼圆睁。

「呜呜……喀……喀……」由莉痛苦的呻吟起来,妙华弯下腰,用唇覆盖住

由莉的口,「呜………」由莉的声音消失了。

「啊啊!我要shè精了!我要shè精了!」麦克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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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穿梭机下来后,脚还有点软的欧因跟在伊格尔身后,奔向第五登机坪。

「真是刺激的一天啊!」欧因喊道。

「同感!刚才东京警署传来了消息,已经找到那王八蛋的据点了!」伊格尔

道,三步并作两步,跳上阶梯。

哒哒哒地,欧因也奔上阶梯,「真的?真快!」

「他们也找他找很久了吧。」伊格尔在光滑的走廊上飞奔,一边脸不红气不

喘的喊道,「接到我们提供的情报后,马上就锁定了特殊的对象,听说大卫那王

八蛋还明目张胆地在网路上张贴布告,雇用员工哩!」

「哈……哈………」欧因边追边喘,「员工?」

「受害者!」伊格尔喊道,拐入右边的走廊。

「喂!等我一下!」欧因连忙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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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华,你让主人去休息。」妙华道。

「啊?又是我?」香华嘟着嘴道。

「你年纪最小吧?」彩华道。

「啧,那只要改一下设定就好了说……」香华咕哝着,走到铁床边,把昏迷

的麦克扛起,走下扶梯。

「开始吧。」妙华道,「这次要弄得比上次更漂亮。」背后的翠绿发丝聚合

成十数把利刃。

「姐姐,你忘了防腐的步骤。」彩华道,「不然很快又臭了。」

「对,我忘了,记忆体是不是出了问猓吭趺凑庖徊阶苁峭牵俊姑罨馈

「主人总是喜欢用姐姐的嘴,所以头里面的某些部品给撞坏了吧?」彩华道。

「那也没有办法,等主人清醒过来再跟他说。」妙华道。

「那么,我们开始吧。」彩华看着由莉脖子上深陷的手印,道。

###

哔哔……哔哔………

「呜………」顺介醒转过来,身边又暖又香,原来是蒂芬妮和黛丝两人充当

棉被,搂着自己入睡。

「主人……」一直站在门旁边的AHKE见主人醒转,出声道,「有一件事

………」

「嗯,有通讯进来了。」顺介道,捡起地上的长裤穿上。

「怎么了?」蒂芬妮揉揉眼睛,站了起来。

「有通讯。」顺介道。

「啊啊……主人……」MES闭着眼睛喊道,「不要走……」

蒂芬妮在MES屁股上打了一掌。

「主人……哈瑞克他……」AHKE跟在顺介身边,道。

「等一下。」顺介阻止AHKE继续说下去。

四人走进通讯室。

顺介架起萤幕。

画面上出现的是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

「夏克斯先生,我是FGR伊格尔。」右首身高大约一百九十公分,白种人

的男性型道,他留着短短的棕发。

「你好……我是欧因,联邦调查局………」欧因的眼睛飘了一下,「喔~~

真是……令人羨慕啊。」

顺介想起MES和蒂芬妮还是全身**的,用眼神令两人离开通讯室。

欧因脸上出现几丝惋惜的神情。

「什么事?」顺介问道。

「百忙中还来打扰真是万分抱歉,」伊格尔道,「我们找到大卫,也就是麦

克的住所了。」

「其实是日本警察找到的,他们待会就要攻坚了。」欧因笑道。

「如果顺利取回设计图,我会将它带回夏克斯先生的地方,请你判断真伪。」伊格尔道。

「你们……怎么会来日本?」顺介奇道。

「这是因为哈瑞克先生………啊!」伊格尔突然转头朝向画面右边,「开始

了!」

「抱歉,夏克斯先生,我们有工作了。」一直笑嘻嘻的欧因突然板起脸来,

抽出腰际的手枪,确认子弹已经上膛。

「待会再联络。」伊格尔道,「再见。」

画面啪地一声消失了。

「AHKE……你刚刚说了什么哈瑞克?」顺介转头问道。

AHKE一五一十的将哈瑞克的话转达给顺介,并在萤幕上打出哈瑞克所送

来的资料。

顺介看着大卫·布莱德的档案,发现他曾经当过七年的机器人设计师。

恶劣的预感像海啸般席卷心头,顺介跳了起来,奔向自己的房间。

「AHKE!你把刚才伊格尔的所在地点查出来!」顺介喊道。

「主人,难不成你想到事件现场去?」蒂芬妮喊道。

顺介没有回答,AHKE走向竖立的银色桌面,接续上网路,开始调查。

###

「嗯?」香华一惊,「好多人靠近了!姐姐!」朝楼上喊道。

「怎么了?」妙华和彩华走下扶梯,手上沾满血块,两人一同惊道:「啊,

不会是警察吧?」

彩华碰了碰墙壁的某个地方,墙上浮出了四个监视萤幕。

「糟糕,是攻坚部队。」妙华惊讶道,「赶快把主人叫醒。」

「醒不过来呀,刚才叫了好久了。」香华嘟着嘴道。

「让我来。」彩华走到水床边,手掌贴在麦克胸前。

一阵白光,麦克的身体弹了起来。

「啊啊!啊啊!」他痛苦的喊叫着,「呜啊啊啊!」

「你的电压会不会太强了点?」妙华皱眉道。

「现在叫醒主人是最要紧的,」彩华道,「电压强一点也没有关系。」

「啊啊……啊啊……」麦克左右环顾,似乎渐渐清醒,「怎么了……你们…

…」颤声道。

「攻坚部队。」彩华指了指墙上的萤幕道。

麦克脸色惨白,「可恶……怎么在这种时候……」四肢发颤,看样子药性并

没有消退。

「怎么办?主人?」彩华问道。

「可恶,要是我可以动的话………」麦克怒道,「你们,去把那群人全杀了!」

「不可能的,我们身上又没有武装。」香华两手叉在脑后,道。

「………主人,要不要再打一发?」妙华道,「这样至少可以自由移动一段

时间。」食指指尖张开,露出尖针。

「啊啊……就这样吧……」麦克道,「你们尽量拖延时间,越久越好。」

「是。」彩华和香华道。

妙华在麦克颈子上注射药品后,走到萤幕对面的墙壁上,拍了两下,三个方

形的开口像是窗户一样的打开来,露出墙外的夕阳。

麦克胡乱抓起几件衣服穿上,眼神飘忽,冷汗直冒,跨越窗口,跳到建筑物

后方的防火梯上,跑了下去。

「主人会不会回来啊?」香华问道。

「我不知道。」彩华道。

「我们被打坏怎么办?」香华问道,「谁来帮我们修?」

「在那之前,我们先想办法替主人拖延时间吧。」妙华道。

监视萤幕上,攻坚部队已经冲过了铁门,脚步声已经能用肉耳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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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碰!碰!!!

白色的门板碎裂开来,戴着面罩,穿着防弹衣、手脚护甲等等装备,一身漆

黑的攻坚部队闯了进来,用手中步枪的探照灯四下榭础

「哇!」一名攻坚部队队员不禁出声喊道,「这家伙真是变态的可以!」

木马上扭动着身子的两具AHKE,在玩女王游戏的两具二期,舔着一根阳

具模型的四具一期,还有正在从事3P**的女性型二期机器人三具。

「他大概把这当成室内装潢的一部份。」看起来像是队长的人出声道,「那

边有道梯子可以上去。第一小队给我上去!」

六名队员哒哒哒地奔上扶梯。

亮地刺眼的镁光灯集中照射在铁床上,阁楼中的空气十分炎热,站在铁床周

围的队员都不禁汗流浃背。

乳白色的床垫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除此之外,仔细一看,还有许多茶色

的污渍,想来是其他受害者的血迹。

由莉躺在床上,全身**,不知道被涂上了什么药物,肌肤变成浅蓝色的,

两眼圆睁,虹膜可能被施以某种药剂,形成奇异的橘红色。头上的头发几乎都没

了,几根鲜绿的海藻被植入头皮之中。

双手被电热锯切离身体,伤口因为高热而融化。腹部上开了一条横的切口,

肠子被拉了出来,前端被堆放在床边的一个桶子里,看样子那个疯子对她的内脏

没有兴趣,直接视为垃圾。

由莉的双腿也被电热锯所破坏,但并没有切离躯体,而是用高热将她的双腿

融在一起,小腿上被缝上了几块闪亮的蓝色鳞片。

由莉右边的**被割了下来,露出暗红色的肌肉和黄色脂肪,左边的**上

贴了一片人工贝壳,想来左乳也已被割下。

铁床旁边摆了几辆小滑车,车子上放了海藻、鳞片、油漆、剪刀钳子等等器

具。还有一具很大的蓝色尾鳍。

似乎那个变态是想把由莉做成美人鱼的样子。

检视周围的玻璃管,从外而内,可以看得出女体首先是被任意的切割开来,

但逐渐地,似乎是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作品一样,大卫开始有意识的在她们身上加

上许多的装饰品,做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最外部的琉璃子,只是被胡乱切开然后丢到玻璃管里面而已。

隔壁的玛莎是白种人,头上被装了一对羚羊角,小腿被切断,接上了山羊的

后腿,长满白色的毛,臀部上面有一条尾巴,看起来是塑胶制品,黑色的,十分

细长,末端呈现三角形。她的**像气球一样被撑大,指甲被拔了出来,接上红

色的铁片,耻丘上被开了一个洞,一根黑色的男性**从洞里面伸出来。她红色

的短发在淡绿色的玻璃管里面漂浮。躯体和**等等人工物品接合的地方有明显

的破坏痕迹。

对面的玛赛儿是黑人,队员们看到她的脸时,都吓得退了一步。她微笑着,

张开嘴巴,一根粗大的黑人**从嘴里伸出来,看起来很像是真的,**被剐去

,装上了两根比较小的白色**,下腹被从中央一刀划开,直直将她纵贯至股间

的性器,割开的肚皮被银色的钢线和黑色皮带往两边固定,露出里面鲜红的器官。

从子宫到**口,一览无遗。

玛赛儿的子宫外部被挖了开来,里面有一个透明的塑胶膜,被针线缝在子宫

里面,塑胶膜中,有一个婴孩的娃娃。

后面还有被打扮成一朵红花的裕子,穿着诱人蕾丝内衣的夏绿蒂,身材高挑

的她,被蕾丝内衣上尖锐的金色尖针插入腰际,两朵玫瑰扎在她的**上。

时间上距离由莉最近的香晴似乎是中国人,身材娇小,似乎因为这样,她的

脚下被缝上一双非常高的高跟鞋,身上被套了一件看起来像是小学生制服的东西

,她的腰身极细,几乎可一手掌握,显然是因为体内的器官都被取出的关系。

乍看之下毫无异状的身躯上,有三个红色按钮分别对应在**和肚脐的位置。从按钮旁边的切缝判断,只要按下去,香晴的左右**和下腹部就会弹开来。

香晴的下腹涨的鼓鼓地,似乎被塞满了东西。

「队……队长!」队员颤声喊道,「找到了!受害者!有一、二………七名!」

「还活着吗?」队长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她……她们都已经被……被肢解了!」楼上的队员喊道。

「来迟了一步………」队长叹了口气,「下去搜索,不要碰机器人,那些都

是证物。」挥了挥手,大约二十余名队员四处散开。

过了二十分钟,可以确认的是大卫已经逃走了。

攻坚队长看了看墙上的萤幕,「被发现了吗?」低声道。

两名队员围在3P的机器人身边,这三具机器人头发颜色都很鲜艳,蓝的绿

的都有,眼神也很细致。

两名看起来年纪较长的机器人用股间的肉茎插入黑发的幼年型体内,激烈地

前后抽送。

黑发的少女看着两名队员,微笑起来。

「哇!」两名队员一齐后退一步,「吓我一跳!」喊道。

两人一退开,少女便收起了微笑,走近一步,她又笑了起来。

「原来是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笑啊………」一名队员道。

两人不禁又走进一步,这次少女皱起眉头,呻吟了起来。

「啊啊……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少女呻吟着,脸上苦闷的表情淫媚

无比。

两人不禁走到少女身边,仔细的望着她。

少女的眼珠子动了动。

「上钩了!」她喊道。

猛然颈上一阵剧痛,蓝发和绿发的女性型从旁边掐住了两名队员的颈子。

「啊啊!」「呜呜!」两名队员挣扎着,步枪掉到了厣稀

香华一个弯身,捡起了两把步枪。

「不要乱动!」香华喊道,「不然你们的同伴小**不保!」

「小命不保。」妙华低声道。

「小……小命不保!」香华脸红,喊道。

「两个白痴!」队长大怒,「死了算了!」

「喔?真的可以杀了吗?」妙华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气啰。」

「等一下!等一下!」队长忙道,「你们的主人在哪里?」

「早就跑了,在哪我们也不知道。」妙华笑道,用手中的攻坚队员挡住三姐

妹的左侧,彩华则挡住右侧,中间的香华用两把步枪对准攻坚队长。

「大家把枪放下,慢慢退出门口。」香华道。

当然没半个人理她。

「不快点出去,我把这个家伙杀了喔!」香华用枪指着攻坚队长道。

「………好像遇到麻烦了。」伊格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嘘!你声音太大了!」欧因喊道。

「对手是机器人,连你的心跳声都听的见,隐藏没有什么意义。」伊格尔道

,「队长,这边交给我们吧,你们先暂时撤退。」

攻坚队长狠狠地瞪了被擒住的两名队员一眼,「我的脸全被你们丢光了!」

讲完,手一挥,攻坚队员们车水马龙地退到门外去。

三女神面对眼前意外的展开,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两名身穿黑色西装,披着厚重风衣的新敌人走进门内,香华立刻举起步枪。

「喔,原来是地下私造的机器人,」伊格尔道,「所以才能这样攻击人类。」

「你也是机器人吧!」香华喊道,「凭什么说我们的不是!」

「对呀,凭什么呢?」伊格尔脱下风衣,放到欧因手里。

「喂,我又要当衣架?」欧因皱眉道。

「因为对手是机器人啊,机器人来当机器人的对手,再合适不过了吧?」伊

格尔道,脱下外套。

「是是是………」欧因接过外套,挂在手上,「快点解决她们,去找大卫吧。」无奈道。

「喂,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香华怒道。

伊格尔穿着白色衬衫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咦?」香华大惊。

碰的一声,眼前突然浮出天花板的影像,四周空气剧烈的震动。看来这具男

性型可以用极快的速度移动。

落到地上,双手都被截断的妙华和彩华倒在身边,断口霹雳啪啦地,电流奔

窜。

「喔喔……」伊格尔一手抱着一名攻坚队员,「小心,小心。」放到地上。

喀喀喀地,欧因的皮鞋跨过春华脸上。

「大卫应该是从这里逃出去的吧?」欧因的声音道。

「追吗?」伊格尔问道。

「废话!」欧因笑道。

攻坚队员们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香华无法动弹,只能一直瞪着天花板。

###

「不过,你忘了先搜查一下房间。」伊格尔道。

「有什么好搜的?那家伙一定带在身上!」欧因道。

「还是搜一下,以防万一,说不定就在这台电脑里面……」伊格尔捡起地上

的一台黑色薄型电脑,打开光碟槽一看,「…………在这!」惊道。

「什么?」欧因滑了一下,差点跌倒,「这家伙也太绝了吧?」

「大概是觉得没用吧,」伊格尔取出碟片,「如果不是克拉福特公司的内部

人员,跟废纸一张没两样。」

「…………等一下!你不能进去!」透过窗户,楼下传来了警察的喊叫声。

「拜托你!让我进去!」熟悉的声音让伊格尔不禁探头往楼下看去。

夏克斯和安克拉,蒂芬妮三人在楼下和警察争执着。

「让他上来吧!」伊格尔大喊,「他是我的关系人!」

###

顺介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穿过塞满攻坚部队的长廊,转进伊格尔所在的宽

大房间之中。

「夏克斯先生,设计图找到了。」伊格尔站在房间中央,手中拿着碟片,笑

道。

顺介正笑着想要谢谢他时,瞥见了房中的机器人们。

一瞬间,顺介的世界冻结了起来。

被程式设定的女性型们,无我地重复着扭腰的动作,挥舞手中的鞭子,击打

在另一名女性型的身上。聚集在**模型边的女性型就像是刚离开娘胎,贪恋着

母亲**的小动物,争相吸吮着那只塑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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