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 xp1024.com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2003第一夜·水夏

目录

序章第一章无名少女

第三章逝去的人们第三章逝去的人们

第四章引渡者第五章爱的真谛

第六章失落已久的分身

登场人物

稻叶宏:平时住在城里,只有夏季时会来到位於乡下的常盘村。归乡时仍未返家,下榻於旅馆鸣户。

无名少女:忘了自已姓名,周遭称之为小姐的女孩。怀中总是抱着一只会说话的布偶。

七条华子:宏的异母姊姊,做事面面俱到的女性。喜欢看棒球,是万年垫底的阪神队球迷。

稻叶千岁:宏的妹妹。由於心脏方面的疾病长年卧病在床。为了不造成他人的困扰,脸上总是笑容不断。

老闆娘:让常盘村的民宿鸣户营运蒸蒸日上的老闆娘。相当疼爱宏带回的无名少女。

序章

今晚的夜空与七夕十分相衬。

神社境内,我抬头望着夜空,看着在都会无缘可见的满天星辰。

遭天河阻隔,只能两地相思的一对恋人,一年一度相会的日子就快要到了。

看来今年也见得到面了。

不过……虽然这只是个描述苦恋的故事,但为什么七夕不乾脆举办祭典,让这个难得的节日更热闹一些呢?

望着袅无人烟的神社境内,我不自觉如此想着。

於此同时,脑中也浮现自己为何身在此处的疑问。我应该是没有理由到这里来才对。

……我应该没有梦游的毛病啊。

棒球实况转播的时间差不多快要到了。伸手掏出胸前的怀錶确认时间,我便开始迈出了回程的步伐。

但在此刻——。

随微风摇曳的愿籤进入了我的视线之中。

……?

至今我从未在这个神社里见过七夕的愿籤。

而愿籤是要绑在竹枝上才能实现愿望,那张却是绑在普通的树枝上。

但四周没有任何一株竹子,看来是因为没得选择才这么做的吧……。

暗夜中愿籤远望看不清颜色,靠近一看,才知道那愿籤是红色的。

树上的愿籤就只有那么一张。不过想想也是,因为这座神社并没有这样的习俗。

心中的罪恶感仍敌不过蠢动的好奇心,我还是将手伸向那张愿籤,藉由些许的星光来看清楚籤上写下的文字。

——希望能够找到曾经遗忘的东西。

这个愿望实在是单纯得过於天真了。

不过,要是我的话,会许下什么愿望呢……?

是想要亲眼见到宇宙的尽头,还是回到战国时代,成为雄据一方的霸主呢……?

正当脑中转着这些念头的时候,不知怎么着,刚才看来漆黑的愿籤,如同沐浴在夕阳下般的鲜红。

……奇怪?

我环顾四周,找出光源所在之处。原来是我胸前的怀錶,在暗夜之中发出光芒。

这是……怎么回事……?

数年前,不知为何衣冠不整回到家的弟弟,给我了这只怀錶。由於我相当喜欢,就一直带在身上,不过见它发光还是第一次。

是谁恶作剧把它涂上萤光涂料了呢?

不对,感觉不一样。这光芒是……。

……!

突然间——!

四周被一片光芒所笼罩。

由於光芒过强烈,眼睛连张都张不开。连刚才还在耳边的虫鸣声,也像被按下静音一般消失,手指一动也动不了。

就像有硬针在身体里撑着而无法行动。

张开了口,却只能轻喘而发不出声音。

……。

但很神奇的,我却一点都不感到害怕。是因为那阵白光充满温暖的关系吗……?

……嗯?

声音……我又听得见声音了。

一阵非言语的音色传来……。

嗯……?

混着虫鸣声的清爽音色,让稻叶宏停下了脚步。

难得的七夕夜。当他为了要欣赏这片独一无二的星空而踏出旅馆,来个深夜散步的途中,这件事让他停下脚步。

白昼的暑气刹时消逝,停下脚步的同时,起了飘扬发丝的微风。

钤铃——!

这声响,从他的背后缓缓接近。

风钤般的音色响起,如同能将四周的暗夜分开一般……。

铃钤——!

当宏想确认这一切而回头的瞬间,似乎有东西飕地从他视野下方窜过。

啊……!

铃铃。

像是被那迅速从身旁窜过的不明物体吸引了注意力,他又再度回头。

这时,一位穿着黑斗篷的少女出现在他眼前——。

少女披在头上的斗篷黑帽下,藏着一头能让燐光失色的银发,发丝掩映着星光。

看来发出清新音色的来源,就是少女帽子上的两个铃铛。

啊,喂……。

宏反射性的喊了她一声,但少女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

她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暗夜之中……。不一会儿,就完全消失了踪迹。

……难道刚刚的是幻觉吗?

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的确是有点脱离现实的味道。

但那绝对不是错觉也不是梦。因为混着虫鸣声的铃声,正微微从少女消失的方向传来。

钤铃……铃钤……!

这时的声响,让宏联想到说书大叔招揽客人时所使用的摇钤声。

而这铃声成为叩启故事序幕的响钤……。

铃铃——!

第一章无名少女

夏日艳阳如同巨石般加诸身躯。

像个顽皮的孩子跳到人身上,只要稍不注意就会被压倒在地。灼热的阳光毫不留情的烤着无法翻面的肌肤,与其说热还不如说是灼痛感。

但是,宏对这种感觉没有任何不快。

因为如此,才有夏天来临的感觉。

炎夏中,无论是听觉与视觉,都会有其他季节无法感受到的强烈刺激,大自然的气味可用全身来感受。

今年夏天终於来临——。

如何,已经有一年都没有回来了吧?

将午餐送进房里的老闆娘问着宏。

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宏回到常盘村来已经差不多有一周了。在这段时间里,他走遍了村中各角落,但这里与整天忙碌多变的都市不同,时间的流逝缓和了许多。幼时所见的景色,依然如昔。

时间过得好快……,稻叶先生您已经连续六年都固定这时候住在这间房里了呢。

将茶熟练地注入茶杯的老闆娘,满怀感慨的说着。

已经……是第六次了吗?

宏像是在应和方才她的感慨,转头望了望房间里。

不知是否因为在老闆娘的贴心安排下,每回都住在这间房里的宏,来到这儿总有股回家的感觉。跟有名无实的老家感觉完全不同。

那么,今年您要在这儿住多久呢?

这个嘛……其实我也还没有决定……。

面对老闆娘的问题,宏回答之后沉默了一会儿。

因为老爸他好像病危了……。

……的确是如此呢。

看来,老闆娘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想想也是,村子那么小,知道这类消息是理所当然。因为稻叶家是这村里的大地主……也是第一首富,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全村的注意。

而那一般人遥不可及的大当家,便是宏的亲生父亲。

令尊一定很快就会康复的。

……希望如此。

面对老闆娘贴心的安慰,宏以相当嗳昧的方式回答她。

听说情况已经相当不乐观……,但宏来到村中已有一段时间,却完全没见到自己的父亲一面。不过并不是他不愿意,是因亲戚们的阻挠而无法与至亲会面。

只因他是和仆人所生的孩子,所以不愿承认宏是稻叶家的一份子吗?

真是一群心胸狭窄的亲戚啊。

虽然这样总比被赶出来要好一些,但也因如此,他现在连亲生父亲的生死都无法得知。既然还没开始准备丧礼,看来应该还活着吧……?现在的宏除了藉此推测之外,什么都辨不到。

不过……。

我心里是真的想要和老爸见面吗?

无论亲戚们如何的百般阻挠,要有排除万难的决心,就一定有办法见着父亲。因为自已并没有被限制不能进出稻叶家,所以,只要有信心一定有办法见上他一面的。

但是,宏的心中却完全没有想见他一面的强烈渴望。

如果……老爸就这样走了……。

我会为这感到难过吗?

这是件值得我悲伤的事情吗?

从小没什么机会见到面的父亲,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看来今年夏天——会和去年大有不同。

就在那天夜里。

沐浴在和煦月光下的宏,踏着一如往昔的步伐轻松的漫步。

从前曾有个一同念书的朋友笑着对他说,这散步的兴趣实在不太像年轻人该有的嗜好。

不过,这嗜好总能让宏快乐得无法自己。

要笑就随他们去笑吧。

没有看电视习惯的宏,一到晚上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所以便随性迈步走在这孩提时代的故乡路上。

而今天走到的地方是位於村外的常盘神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遭被林木环绕的关系,这儿的虫鸣总是像在演奏般的动听。若将这神社境内当作一座舞台,月光就像是舞台大灯,至於宏则像个半路出家的指挥。

静下心来聆听虫鸣,其间传来一阵铃声。

铃铃——!

……不知不觉间,宏的身边出现了一位少女。

你看……是人耶。

的确,至少看起来不像香蕉。

啊唔……肚子好饿哟。

机会难得,要不要试试这傢伙的味道呢?

不用了……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吃呐。

对拿在手上的猫布偶?悄悄谈话的同时,少女用那红色的双眼望着宏。

黑色的斗篷与黑帽。

帽子下露出的银发,随风飘逸。

是那时的少女。

刹时间,宏想起七夕那夜所发生的事。

请、请问……你是……?

咦?哇哇!

听到宏的呼唤声,少女不知为何像是吓到一般往后退,并顺势跌了一跤。

少女刚才的反应,如同见到雕像突然动起来般惊慌。

……你没事吧?来……把手给我。

面对宏伸出的手,少女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视线不断在伸在自己面前的手与宏的脸之间徘徊不定。

我的脸,真的长得那么稀奇吗?

……!

宏这时说的话,让少女全身僵了起来。

你看得见?

不好意思,看得一清二楚。

说着便瞧着跌坐在地上少女的小裤裤。

咦?啊,哇哇!

少女经由宏的指责,慌张地用双手压紧裙子。似乎了解被动是无法帮助她站起来的宏,於是,便自己拉起少女的手领着她站起来。

钤……!

这动作,让少女帽子上的铃铛发出声响。

谢……谢谢你……。

不客气。

不、不过,这里可是我先发现的哦。

发现?发现什么?

这里跟其他地方比起来凉爽多了,而且睡起来很舒服。虽然有一些怪怪的虫,不过,却不会有老鼠出现……。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就是屋簷下嘛……。

说着,少女的视线移往神社方向。

屋簷下……?

这时,自认身体健康的宏,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一阵晕眩。

看来,她是误会宏要来抢自己睡觉的地方。不过……在这之前,似乎她的想法有着更大的问题……。

拜託……,我绝对不是要来跟你抢地方睡觉的。

……真的吗?

少女面露狐疑的望着宏。

而且……你不是肚子饿了吗?

呜唔!我好不容易才把它忘掉的,你又提这个做什么嘛……。要是有烤好的玉蜀黍掉在路边就好了。

看到少女压着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宏不禁轻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理由让她饿成这样,不过,也没有理由就这样丢下她不管。

虽然这样说很奇怪……,不过我并不是坏人。

嗯,我知道呀。

少女面露微笑如此回答。

所以……你就跟我来吧。

话说完,宏便开始往鸣户的方向走去,至於少女则是乖乖的跟在他背后。

铃铃——。

铃声自背后传来,追着宏的背影。

再来一碗!

来了、来了。

接过少女手中的碗,老闆娘开心的为她又添了一碗饭。

不过……你还真会吃啊……。

看着少女的吃相,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因为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碗了。

你平常都吃这么多吗?

不是。平常我不会吃这么多的。

如同不愿浪费任何时间般,少女回答宏的问题后又马上吃起来。大量的白饭塞进她的小嘴,腮帮子都鼓胀了起来。

你究竟是多久没吃饭了啊?

让我想想……。

放下筷子,少女开始屈指数来了。不过,当看到她单手不够数的时候,宏实在不太敢继续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别、别算了……,就算不说我也不会怪你。

是吗?那……我还要再来一碗!

真不好意思,只有剩菜剩饭可以招待……。

老闆娘在为她添饭的时候如此说着,但少女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怎么会,这些好好吃哟。

但是……挑食是不好的喔。

宏指着少女面前的菜皿说着。

吃个精光与动都没动的碟子分明。

我不喜欢……吃肉。

也许她是个素食主义者,仔细一瞧,桌上的鱼、肉等荤菜她动都没动。

不过,她似乎与一般时下只拘泥於形式的傢伙不同,无关於那偏执主义为何,只是单纯的好恶问题而已。

呼……谢谢你的招待。

当饭桶差不多快要见底的时候,少女似乎才满足般地放下筷子。

粗茶淡饭,不成敬意。

每道菜都好好吃呢。

少女满面笑容的看着老闆娘说着。

好了……现在该我们问你啰。

宏与老闆娘之前都已经对少女做过自我介绍了,不过却因为少女只顾着吃,所以直到现在才有机会能够询问她的来历。

咦?要问我什么?

先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吧。

咦?等、等一下,让、让我想想。

少女慌忙起身走向房间的一隅。那儿放有她不离身的布偶。当少女在那布偶旁悄悄几句耳语之后,便转过身来往两人的身边走来。

让大家久等了,我的名字叫做山田花子哟。

……。

少女微笑着说出这句话,但这时宏却不自觉的与老闆娘对望。

这是……你的真名吗?

欸!不、不对吗?那你们再等我一下下……。

少女又再度回到布偶旁耳语一番后,像是决定什么似的抬起头来。

让大家久等了,我的名字叫做绫小路纱耶香哟。

奇怪了……,你为什么不但把名字换来换去,而且还取了那么诡异的名字呢?

哈唔,会、会吗……?

你该不会是…丧失记忆了吧?

……应该是吧?

少女回答的相当暧昧,看来,连她自己好像都还没把现在的情况弄清楚。

稻叶先生,您说这女孩是露宿在神社里对吧?

是的……应该没错。

对老闆娘的问题,宏用力点了点头。

见到少女拼命要想出假名的举动,如果不去管她,这女孩绝对会去神社的屋簷下过夜。

一个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的孩子,居然要独自在外过夜……。

老闆娘手扶着下巴认真地考虑一番之后,决定将她考虑的结论告诉少女。

今晚你要过夜的地方不是神社那儿,而是在这间叫做鸣户的旅馆。

等、等一下……,老闆娘,这样真的好吗?

宏慌忙在老闆娘的耳旁轻声说。

我想那孩子一定身无分文。

无论任何理由,但总不能将付钱住宿的旅馆当作露宿的地方吧。

这我也明白。这孩子的住宿费,就由我来帮她出好了。

可是……。

稻叶先生,能帮助需要帮助的人,钱才有存在的价值不是吗?

老闆娘边说着,嘴边露出了微笑。

少女似乎弄不清眼前的处境,满脸疑惑的望着宏与老闆娘。

第二天,强烈的日照自清晨起便开始笼罩大地。

无论多么喜欢夏季的人,也会因如此的酷热而说不出话来。

走出旅馆鸣户,在门前斜坡就能见到海的湛蓝。顺着近路慢慢往前走,没一会儿功夫就能见到宏的老家……。

你啊!

宏喊了跟在自己背后的少女一声。

什么事?

这样抓着我的袖子不放,实在有点难走欸……。

那么,拉着你裤子后面的口袋总可以吧?

……那还不是一样。但是,你为什么要拉着我呢?

因为……我不喜欢跟人走散了嘛。

……路这么空,不可能会走散的啦。

跟九弯十八拐的都市巷弄不同,这里没有会阻隔视线的建筑物。如果没有突来的天灾**,想要跟人走散实在不是件易事。

不过,她到底跟来做什么呢?

藉由鸣户老闆娘的好意,得以在旅馆里歇脚的无名少女,最后却跟宏住在同一间房里。其实和她一起住是没什么问题,带她一起回家里也没有关系。因为捡到少女的人就是宏自己……。

不过,这少女的身上还是有许多不可解的部分。

光是身无分文露宿街头这点就已经够可疑了,而且,发色与眼睛颜色也充满异国风味,却又不知为何说得一口流利日文。

而其中最不可思议的就是……。

可是,好热哟!

心静自然凉啊,小姐。

好羨慕阿基米德你是布偶哦。

那是因为吾辈的意志力过人啊。

大骗子!那下次我把酒精洒满你全身然后点火,这样你还会觉得凉吗?

您真是位拥有天使脸孔的小恶魔啊,小姐……。

……果然没错。

从昨晚少女的奇妙行径开始,就一直很在意少女带在身边,且时时和它交谈看起来是这样的那只布偶。

无论谁都会认为那是腹语术的产物,光这样就已经是很了不得的功夫了。

对了,你应该也觉得很热吧?

欸!啊,我吗?热是很热没错啦,可是……。

突然话题一转到自己身上,宏有些慌忙的转过身去。而这动作正好甩开少女总是捉着他衣摆不放的手。

呃……没有名字说起话来实在是不太方便……,你有想起什么来了吗?

可是我……。

没关系,只要喊得出代称就可以了。

这样啊,那你就叫我小姐好了。

少女不加思索的如此回答,脸上又再度露出天真的微笑。

嗯,我知道了。这是你用腹语术交谈的时候,布偶喊你的名字对吧。

宏对自己的推论满意的点点头,但少女的脸上似乎出现困惑的表情望着在她手上的布偶。

小姐,差下多该将事实开诚布公了。这男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坏人。

这我也知道……可是他会不会不相信笑我啊?

小姐又和布偶聊了起来。

她到底在那里念些什么?

就在宏感到疑惑的同时,少女飕地一声把布偶递到他的面前。

……?

好了,打声招呼吧,阿基米德。

先生您好!吾乃是猫之一族也!虽然躯体为无机质,但吾之正名为阿基米德是也!

……。

啪啪啪啪……!宏这时的直觉反应就只有拍手。因为她的表演实在太棒了,居然可以把声音完全改变到这种程度,该不会是职业的腹语艺人吧。

但是……。

我跟你说哦,这个不是腹语,而是阿基米德自己说的话呐。

……你在耍什么宝啊!

宏不加思索地敲了小姐的头一下。

好痛哟!你为什么打我呐?

这个嘛……我还以为你是希望我吐槽所以才这么说的……。

才不是呢!我刚才不是才跟你讲,说话的不是我吗?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呃……这个嘛……。

突然间要我相信布偶说话……,这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因为在信与不信前,就已经让人感到相当可疑了。但是,小姐脸上的表情又是如此的认真。

不信的话……,那你摀住我的嘴巴好了。

……。

听从她说的话,宏伸手摀住了小姐的嘴巴。

要这么做之前,请问您洗净了您的手吗?

……欸?

那只布偶——那只名叫阿基米德的布偶突然说起话来,令宏着实吓了一大跳。至於摀住小姐嘴的手,则是连动都没有动过。

无论是如何高竿的腹语师,想要完全不动嘴就能出声是不可能的。

您的手确定是乾净的吗?若您让小姐因此感染疾病,吾等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喔。

……我知道了。你一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偷藏了录音机对吧?

从小姐手中一把将阿基米德抓过来,宏开始对那布偶的身体左摸右找。

喔、噢哇!你想要对吾施暴吗?

你在做什么呀?

……我可以拆了它吗?

哇、哇哇!快还给我!

小姐急忙将阿基米德从宏的手中抢回来。

从刚才手中的触感可以得知,那布偶身上的确没有开关之类的东西。并且,世上应该也没有任何一种录音机具有即时返答的功能才对。

而且仔细想想,也不可能有人这么无聊,会刻意躲在远处,偷偷摸摸观察宏的一举一动,适时地作出反应。恶作剧也该有个限度吧?

那么……这一切全都是真的啰?

嗯,是真的,没骗你。

少女不断点头肯定这个答案。

虽然这对您来说有些脱离现实,但在这世界能见到像吾辈般的奇蹟,可是相当难得的机会。您就别压抑心中的喜悦,尽情的放纵如何?

阿基米德又突然冒出一句接下去。

……。

心里虽然有着为什么我非得听一只布偶说教的想法,但宏这时停止继续深究阿基米德的事情下去。

因为无论再怎么想,都不可能会有合理的解释出现。

……看来只有接受一途了。

将自己对突发事件的适应力发挥到极限之后,宏再度踏出脚步往家里走去。

呵呵……这下我们就共有一个秘密啰,很令人兴奋吧。

小姐跟在面无表情的宏身后,脸上浮现充满安全感的微笑。

唔哇……这里好大哟。

推开似乎是为了巨人而建的巨门,便进入如同小学操场般宽阔的日式庭园。走在庭园的石踏步道上,小姐挽住宏的手臂十分好奇地四处张望。

这里究竟是哪里?莫非是非法入侵民宅吗?

那叫阿基米德的布偶,像护主心切的侍卫般提出疑问。

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它牵着鼻子走似的……。

……这里是我的老家。

宏在对小姐说明的同时,跨入与奢华门扉及庭院相称的豪宅之中。他的父亲就在这宅邸的某处,但宏依然无法见到父亲一面。

他们说,今天父亲大人身体不适。

他们说,父亲如果跟人说话会累。

……宏总是被如此理由搪塞,但终归一句话,那就是,他的亲戚们不愿让宏与父亲说上任何一句话。

不过,这并没有对宏造成任何打击,他也不会因此去强求什么,困为他来这豪宅的目的并不在此。

哥哥!

推开位於宅邸南边某个房间房门的途中,躺在床上卧起半身的少女千岁,欢心的对宏直挥手。

就在宏也举起手回应招呼,进入房间之时……。

……咦?

千岁的视线移往宏方才经过的房门口,那儿有露出迷惑神情望着房内情况的小姐。

……那位是?

千岁笑着将头转往宏所在的方向问了问。

咦……你问她啊?小姐,你站在那做什么?怏进来啊。

我可以进来吗?

你都已经跟到这里来了,早就没什么好顾虑了吧。

听到宏的允诺,小姐嗖地跳过门槛跑进屋里。

她是哥哥的朋友吗?

应该算是吧,不过年纪差一大截就是了。

话说出口,宏才发觉自己还没有问过小姐的年纪。若是以外表来判断,年纪应该和千岁差不多吧?

……要真是这样,其实也是个好机会。

千岁因为生病的关系没办法去学校上课,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认识和自己年纪相仿的朋友。由於千岁并不怕生,因此这时,宏便希望小姐能成为她第一位同龄的朋友。

当宏正在踌躇该不该说的当儿,小姐早已毫无戒心的接近床缘,友善的对千岁微笑并打声招呼。

你好呀。

你好,……哇!好可爱的布偶哟。

看到小姐怀里抱着的布偶阿基米德,千岁发出了感叹声。

……这可爱?

一瞬间,宏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因为,无论以怎样的观点来看这只缺乏美感又像火星猫的东西,都绝对和可爱不搭。

就在宏困惑的当儿,千岁笑着对小姐做了自我介绍。

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你好,我是稻叶千岁,你呢?

啊……。

小姐的表情刹时黯淡下来且开不了口。因为连自己名字都想不起来的她,不可能有办法回答千岁的问题。这时小姐像要向宏求援一般,无助地望向他。

我跟你说喔,千岁。其实这女孩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在宏向千岁解释了事情的原由之后,她惊讶的看着小姐。

咦?这是真的吗?

嗯……。

感到相当不自在的小姐,避开了千岁的视线。

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一定让你觉得很不安对不对?

嗯……我好不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说得没错。

不知为何有了自己的名字,一股莫名的安全感便油然而生。

所以,世间万物……从路边杂草到万物之灵的人类,都拥有自己的名字。但反过来说如果没有自己的名字,那也就等於未曾存在於这世上。

别担心。

千岁挪动身手,伸出手握住了小姐的手。

那是属於你的名字,一定会想起来的。

嗯……。

起初略带怀疑表情的小姐,也因为千岁坚定的话语而渐渐开朗了起来。

我问你哦,小千千她……。

小千千?你是说千岁吗?

自老家离开踏上回程的途中,小姐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宏停下脚步。

由小姐对千岁的称呼看来,她们似乎已经成为很好的朋友。仔细一想离家时,千岁好像是喊小姐作小小姐如此奇怪的称呼,让宏不禁笑了出来。

看来她们要好的程度已超过宏的预期。

你想要知道千岁什么事呢?

她的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嗯,她的身体的确不好。

瞒着她也没有好处,所以宏老实的说出来。

她一生下来心脏就不太好,今天我们这么快就回去也是因为这个。

当时和小姐玩得正高兴的千岁,虽然对宏提出该回去的事情感到不满,但在和她订下明天还会再来的约定之后,千岁才百般不愿的答应了。

是会有生命危险的病吗?

听到小姐的疑问,让宏全身僵住。

哈、哈哈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我只是……有这种感觉。

宏发出了几声乾笑,避开小姐的视线像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一般说出了以下的话。

的确……这种病确实是有些麻烦,不过……绝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宏为了抹去小姐的疑虑而这么说,但他却对自己所说的话有多少真实性感到怀疑。因为宏并不是医生,所以无法具体掌握千岁的病情。

说不定,只有宏一个人是这么想。

那……老闆娘也生病了吗?

对小姐突然改变话题感到有些疑惑的同时,宏为了想知道小姐这问题的意义提出了反问。

你怎么会突然觉得老闆娘生病了呢?

没有……我只是这么觉得而已。

小姐又说出跟刚才一样的回答。

就我所知,她应该是没有生病才对。我认识她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从来都没有见到她卧病在床的样子。

是吗……?

……小姐?

目光移向回答得有气无力的小姐,总觉得她的身体好像酥软的左右摇晃。宏伸手扶住小姐的香肩,她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来,额上浮现偌大的汗珠。无论现在是有多热,她的出汗量实在是多得太不寻常了。

……你身体不舒服吗?

唔…嗯……。

嗳昧的返答途中,小姐无预警的倒下去。

小、小姐!

慌忙跑向她的身边,宏急忙抱起她邢娇小的身躯。小姐失去意识,呼吸十分的紊乱。

呜哇!稻叶!赶快、赶快想想办法啊!小姐她、小姐她昏倒了啊!

这我知道啦。

把慌乱不知所措的阿基米德塞进裤子口袋,宏抱起小姐。这里离旅馆鸣户有一段不短的距离,正苦恼远水救不了近火的宏,这时想起附近正好有座神社。

好吧,就先去那儿……。

宏抱着小姐以神社为目标前进。

虽然被塞在裤子口袋里的阿基米德,不断喊着快点、快啊……!但其实路程并没有如此遥远。

经过不到数分的时间便到了神社,宏拿出手帕到附近的水井弄湿,替小姐拭去额上汗水。

也许是神社境内的凉爽环境让她感觉好了许多,小姐脸上的表情已恢复平静,呼吸也恢复了规律。

现在的她,就如同在午睡一般。

她是中暑了吗?

现在是夏天,小姐穿的却是黑色的帽子与斗篷。人穿上这种衣服,想要不中暑也难。

喂,稻叶。快让我离开这里,我要看看小姐她怎么样了。

噢,好……,你等一下。

宏像是刚才想起他的存在,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掏出阿基米德。由於专心照顾小姐的关系,所以完全忘了牠的存在。

小姐……。

看来她是睡着了呢。

这时两人?终於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她昏倒的原因是什么,但看来似乎已经没有大碍。

……她常会这样吗?

你想问什么?

面对宏的问题,阿基米德冷冷的说着。

就是她会不会常常因为中暑昏倒之类的……。

你知道了又怎么样?

关心一下都不行吗……?

有些事情无论外人怎么插手都是没有用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

嗯嗯……。

阿基米德的话被小姐发出的声音所打断。回头一望,便看到不知何时已恢复意识的小姐,正茫然地望着四周。

这里是……?

是神社。你刚刚突然昏倒,所以我就带你来这儿休息。

这样啊……。

小姐正想坐起身来,但宏像是要强迫她躺下似的摸摸她的额头。

你还是多休息一下比较好。

嗯,好……。

小姐乖乖听宏说的话,再度平躺下去。

是中暑了吗?身上穿的都是黑衣服,也难怪你会中暑。

颜色有关系吗?

当然有,跟白色比起来,黑色会吸热。

这样啊……

现在都是夏天了,换上凉爽一点的衣服不是比较好吗?

我喜欢穿成这样。

小姐不加思索的如此断言。

不过人喜欢的打扮各有不同,也不行勉强别人接受自己的价值观。

嗯……我应该,已经没问题了。

小姐轻快的坐起身来。身上已经不出汗,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那,我们回去吧……别逞强喔。

嗯,我知道。谢谢。

小姐对宏露出了笑容。

正如她所说,其后的她就像是个没事人般活蹦乱跳。晚餐吃得多到令人怀疑她的肚子里是不是有黑洞,之后又兴高采烈的跟在宏的身后出门。

那我们要去哪里呢?

走向村里唯一的商店街,小姐如此问道。

去哪都行。

……?

散步,我喜欢散步。

你这兴趣还真像是个老头啊。

阿基米德这时插了一句进来。

虽然已经有会被人嘲笑的心理准备,但这话从阿基米德的嘴里说出来,听起来怪不是味道的。

那么,小姐——。

宏将话题一转,和小姐聊了起来。

我们来想想办法帮你恢复记忆吧。

咦……为什么?

你刚才不是跟千岁说,自己觉得很不安吗?

我是说过……。

说话的同时,小姐的表情显得十分心虚。

可是,有什么办法能唤回我的记忆呢?

这个嘛……。

虽然一记闷棍也可以解决,但还是把这招当作是最后手段吧。首先宏尝试藉由问她一些问题,看看能不能成为勾起她回忆的关键之钥。

你是哪里人呢?

不知道。

你也稍微想一下嘛。想都不想就回答,这样不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吗?

可是,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听到她那闹彆扭的语气,就知道小姐一点都没继续下去的意思。可是也不能让她就这样一直失忆下去,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姐而做,宏如同在催眠自己一般如此说着。正当他准备继续问下一个问题的时候,

对了对了,我也可以问你问题吗?

小姐如此说着。

我跟你,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呀?

以前?啊……你是说那天晚上吗?

这时宏想起七夕当晚,跟小姐擦身而过的情景……。

不是那时候呐……。

看来,小姐所说的是那之前的事情。

不过,宏却对此一点记忆都没有。像她那样显眼的打扮,只要见过应该是不可能会忘记的才对。

我不记得了耶。

正当宏在挖掘他那陈年的记忆地层时,

啰哇啊!的一声怪叫传进他的耳里。

往四处瞧了瞧,看来,这声怪叫是从商店街中一间名为爆炒厝的食堂里传出来的。

可恶!金得气死人啦!

金得……就是真的意思。在宏的记忆中,会这么说话的人就只有那么一个。

欧巴桑,粉好出喔

啪沙一声甩开食堂门,店里出现一位宏熟悉的人物。

阪神又输了吗?

哩讲啥?

宏向那人打声招呼之后,那人便满脸不高兴的转过头来。

好久不见了呢,花子。

叩咚!

对方以铁拳代替了招呼。

好痛!你、你干嘛打我啊!

叫人名字要叫对才行,知道吗?

呃、唔,对了、对了,应该是华子才对。

宏,好久不见了。

当宏慌忙改口之后,那人也就是华子,拨拨她那头短发,稍微调整一下眼镜后,终於露出了笑容。

阪神又输了吗?对手是巨人吧?

呜、呜咕咕……。

宏凭着臆测说出以上的话,身为阪神超热血球迷的华子,表情便气得扭曲。光从这点,就能得知比赛的胜负为何了。

啊,可恶,今的气死人啦!九局下半明明还领先三分,为什么会被满垒全垒打逆转呢?真是的,搞什么鬼啊!

别气、别气,它可是万年垫底的球队,你就别太苛求它们了嘛。

你这傢伙……嗯?

气得盯着宏瞧的华子,这时,终於发觉小姐就跟在宏的背后。至於小姐,这时也是完全弄不清楚状况,面露不安的望着华子与宏。

你这小子……就算再没人要,也不能拐骗小女孩啊……。

华子手指抵着眉尖,皱着眉看着宏。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呢……。

当然是开玩笑的。这孩子究竟是谁?难道是老爸的私生子?

……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好不好。

宏的脸色一沉。由於家庭环境複杂之故,他不希望再有这类事情发生。

没多久前,我们在神社里遇到的。现在我们住在一起。

住在一起……是住在鸣户里吗?

华子突然露出认真的表情走向小姐身边,并为了迎合她的视线蹲下来。

你还好吗?这傢伙没对你做出奇怪的事来吧?

你在担心什么有的、没有的啊!

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

无视於宏的吐槽,华子温柔的笑着望向小姐。

我的名字是七条华子,是这傢伙的姊姊。请多指教啰。

其实明明是念作花子说……,但这话还是藏在心里边儿会比较好。看来,华子是因为不太喜欢自己名字的发音,所以,一定会跟初次见面的人强调自己的名字是华子。

啊、嗯……,请多指教。

她应该是个不会认生的女孩,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却总是不肯离开宏的背后。

姊姊……?可是你姓七条啊……。

小姐十分不解的望着宏。

我们是异母姊弟。

说明起来实在是有点麻烦,但却又不能不说清楚……,宏叹了口气之后,便开始跟小姐解释起来。

宏与千岁是亲兄妹,但华子的母亲另有其人。兄妹两人虽然冠上稻叶的姓,不过却不是正妻的孩子,他们的母亲原来是这里工作的仆人。至於华子的母亲,则是她父亲的爱人。

三人除了不是正妻所生之外,也是稻叶家仅有的孩子,这点让他们的存在变得更加複杂。

为何宏总是无法顺利见到父亲一面的原因,应该就是亲戚们对他们的存在成到不快的表现。

那你的名字呢?

在宏的解说告一段落之后,华子笑着对小姐说着。

但小姐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华子……其实这孩子忘了自己的名字。

咦?

这回换成宏为华子说明小姐的现况。

……就是这么回事。

这样啊……,不过这还真是唐突呢。

听完宏的解释之后,华子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複杂。虽然并不是不相信,但却因为发生如此巧合的机率过低让她半信半疑。

我可是没说谎。

这我知道。

华子蹲下她那以女性而言显得修长的身体,握住了小姐的手说着。

你叫我华子就可以了,今后我们好好相处吧。

嗯,好……。

小姐马上回答了华子的话。

那我先走了。

别喝太多了,你的酒量差得很。

只要是阪神输球的日子,华子就一定会喝个烂醉。丢下一句我知道了之后,她挥挥手便消失在暗夜之中。

呼,她虽然有点啰唆,不过人还不错。

嗯。这我知道……。

这时,小姐捉住宏的衣摆不放。

可是……我有点怕她。

没办法,那傢伙的存在感太强烈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

小姐像是要将自己莫明的感情拂去般摇摇头,脸上浮现充满疑惑的表情。

第二章恶梦

这究竟……是第几次了?

宏正在梦里。

身处梦中,却又发现这是梦的情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这是恶梦……没错,这毫无疑问的是一个恶梦。

为何我会做这种梦呢?

为何我非得一直受到这般梦境的纠缠呢?

我明明就已经发现这是一场梦了……。

为什么醒不过来?

为什么梦仍不止呢?

何时才得见晨曦呢?

究竟要走到那儿,才能够回到现实?

没有路标……也没有道路……。

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所以……。

求你快让我醒来啊!

啊……。

眼睑开启,小姐的脸就在眼前。

面露担心神情的她,俯着头直盯着宏瞧。

你又在呻吟了。

嗯……是吗……?是你帮我擦汗的吗?

见她手上拿着毛巾,便知道是谁帮自己擦汗了。背上虽然湿透,不过,只有脸上的汗擦拭的一乾二净。

嗯。因为你满身是汗,而且看起来很不舒服似的……。

……谢谢你。

从床褥中坐起身子,宏摸摸这位温柔少女的头。

不客气。

看着小姐脸上的微笑,宏才终於感到回到了现实世界。

不过,为什么你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好像都很难过的样子呢?

踏着如往常般步伐探望千岁的途中,小姐问了宏这句话。由於这几天吃睡都和小姐在一起,因此,自然每天早上都会见到宏相当痛苦的起床情况。

这对每次都很担心的小姐来说,是个理所当然的问题。

这个嘛……因为我在作梦。

作梦?

这实在不是什么有趣的话题,但宏还是据实以告。因为自己呻吟的样子已经被她见到,所以已经没有隐瞒他的道理。

感觉很差的梦……,所以每次我起床之前都会很痛苦。

原来是……作恶梦啊。

宏静静的开始为小姐说明自己的梦境。

两颗圆球的下方,有着半月型的物体……,看起来应该是人的脸吧。在一片纯白,空无一物的空间里,有数个相同的物体漂浮着。

在那里我感觉到视线。与其说他们是看着我……,还不如说是他们想要从我身上获得些什么。没错……,就像信徒注视着教祖的目光一般。不过我只是个普通人,并没有办法承受那强加自身的情感。

……是怎样的情感呢?

我也不知道。

宏这时摇摇头。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那情感绝不是好的。因为要不是这样,宏也不可能会感到如此不快。

我跟你说哟……那其实是……。

宏!

正当小姐似乎是要对宏说些什么的同时,忽然从背后传来呼唤声。回过头去,便看到华子在数公尺后挥着手跑过来。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华子啊。

宏这时叹了一口气。

刚才还很认真的说着自己的梦境,没想到,突然问却像被泄了气一般无力。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啊,你好啊,小小姐。

华子对宏的臭脸与面对小姐时露出的满脸笑容,形成相当夸张的对比。

啊……你好。

小姐似乎还是有些不自在的感觉,她幼小的身体不断往宏靠近。

到底华子的哪一点让她感到如此不舒服呢……?宏想破了头还是想不出来。

你要去家里吗?

华子将视线转向宏身上如此说着。

答对了,你也是吗?

因为我想千岁。而且……。

差不多也该去见老爸一面了……,华子稍微降低了声量说着。

其实是大学生的华子,她也没有住在家里。

详细的情形宏也不清楚,但听说她的母亲也在数年前亡故,现在一个人住在学校附近。

她和宏一样,一年只有一次……,只有到了夏天才会回到这里。

不过你回来之后到底住哪里啊?

宏把长年的疑问说出口。

咦?什么哪里啊?

因为你回老家来不是也没住家里吗?而这附近除了鸣户可以住之外,应该就没有别的地方了啊……。

也没看过她住在鸣户里过。

呵,总有办法的嘛。

华子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浅笑,用含糊的语气回答了他的问题。

见到露出这种态度的华子,无论再怎么追问下去都没有用,这是宏经验累积下来所得的结果。困此虽然不情愿,但也只好放弃继续追问下去的念头。

不过,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老爸居然会倒下,之前根本想都没想过。

说得也是……。

面对华子充满感慨的话,宏像是同意般的轻点了头。

总是以自我为中心活着的老爸,现在终於即将走到人生的尽头。会将眼前阻碍自己前进的一切障碍排除的他,没想到最后却栽在疾病的手上。

病魔与老爸……这场争斗究竟谁会获胜呢?

边想着这件事情的宏,一边继续迈出前往家中的步伐。

咦……?

进入千岁房间的途中,宏因眼前出现的意外人物而一时说不出话来。

老爸……你已经可以起床了吗?

房间里除了千岁之外,还有父亲的身影。

听亲戚们说,他现在应该是处於无法站立的状态才是。不过,现在父亲不但用自己的脚走来这个房间,并且脸上毫无病容的看着宏一行人。

……到了七月却从来都没见到你,我就觉得有点奇怪。

父亲语毕便叹了一口气。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真是群不能相信的傢伙。

他指的应该是那群亲戚吧。

难道他的病根本就没有他们说得那么严重?这让宏十分讶异。他们口口声声说父亲身体不好卧病在床,难道只是为了不让自己与父亲见面的藉口吗?

你们三个靠在一起吧。

……?

父亲突兀的要求,让宏与华子十分不解。不过,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两人还是听从他的话,往坐卧在床上的千岁身边走去。

至於小姐则是无言的伫立在门旁,默默的看着宏他们。

就是这样……,你们三个把脸转过来让我看清楚。

宏和华子像是搀着千岁般坐在床的两旁,成为正面与父亲对望的姿态。而父亲则是抱起两只胳膊,像是站在画布前的画家般,对着宏他们的脸直端详。

……我们之间总是无话可聊。不过,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

事到如今,如果我说想要和你们好好谈谈,相信你们一定也会觉得很难以接受吧。不过,若只把你们的样子记在我眼底,是可以办到的。

话一说完,父亲又再度照着顺序仔细的看了三人一遍。见到他的眼神并不如以往充满精力,令宏有了些许的动摇。

侧过眼看看华子与千岁,她们似乎也已经发现这个变化,脸上虽然浮现相当複杂的表情,但仍专心看着父亲的脸。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左右。

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父亲有气无力的说了这句话。

他的脸色霎时间浮现相当沉重的疲惫。额头上还冒出了斗大的汗水。

似乎是自己也注意到了,父亲汗也不擦的转过身去。正当他缓慢的踏出脚步走向门口附近时,发现了站在那儿的小姐而停下脚步。

这孩子是谁……?

她吗?她是我的朋友。

……这样啊。

父亲除此之外再也没说一句话,就这样走出房间。於是房里紧绷的气氛,终於得以舒缓了一些。

但就在这时候——。

咚沙!

啊……!

当房间外的声音传到三人耳中的同时,目送父亲背影的小姐发出了声音。

三人在这一瞬间六目相接,并瞬时理解房外发生了什么事。

老爸!

宏急忙冲下床,并飞快往屋外跑去。

等到父亲的病情稍微稳定之时,外头已是夕阳西沉的时间。

将照顾的工作交给随后奔来的家医与护士,宏与华子一同回到千岁的房间。因为有必要让不能离床的千岁知道一切经过。

啊,哥哥……你回来了啊。

进入房间之后,本来躺在床上的千岁慢慢的坐起身来。

有乖乖的在床上等吗?

嗯。人家有乖乖躺好哟。

宏温柔的摸摸千岁的头。

老爸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他应该还撑得下去。

是吗?那太好了……。

千岁这时终於松了一口气。她虽然没有自己提起,但果然还是很担心。

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宏环顾四周,向蹲在房间一隅看书的小姐打声招呼。之前要她先回去,不过她却没有点头,结果就一直待在千岁的房里等宏回来。

差不多该回去啰。

嗯……。

小姐心不在焉的回了宏一声。应该是跟千岁借的吧,她正沉迷於少女漫画的世界中。

千岁,这漫画可以借我带回去吗?

宏指着小姐手上的漫画问千岁。

嗯,可以啊。

那谢谢啰……。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宏一手抽起小姐手上的漫画。

啊……咦?

追着漫画站起身来的小姐,露出了终於发现宏存在的表情。由於长时间待在千岁房里会让她因为疲劳而发作,所以宏便尽快把小姐带离家门。

还奇怪什么咧……听话,回去啰。

可是,我还没看完……。

我已经跟千岁借回去了。

真的吗?

小姐高兴的往千岁那边看去。

嗯。但相对的,你要告诉我读后感想喔。

那当然。

从宏的手中接过漫画,小姐把它紧紧的抱在胸前。

呜哇!糟糕!球赛已经开始了!

和鬼叫跑走的华子分开,回到旅馆鸣户之时,晚餐早已准备好放在房间的入口处了。

还没有胃口吃晚餐的宏,本想至少先让小姐吃完再说……。但小姐早就已经摊开借来的漫画浏览了。

小姐,你晚餐现在吃吗?

嗯,等一下再吃。

你真的那么喜欢看漫画吗?

这漫画真的好有趣哟。你要不要也一起看看呢?

不用,谢了。先别提这个了……。

宏先对自己从回到鸣户途中,便察觉异样的事情开始询问。

小姐,你是不是有点累了?

咦?

虽然说话依然是很有精神,但在灯光下仔细一看,可以瞧出她的神情带着一丝憔悴。

……额头让我摸一下。

伸出手摸摸小姐的额头,果然有点烫。

果然没错……。

其、其实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累啦。我还有精神可以继续看漫画,是真的。

宏苦笑了出来。

刚见面的时候也是如此,她的个性真的太容易瞭解了。

小姐,漫画是不会逃走的喔。

从壁柜里拿出寝具铺好,宏要小姐躺着休息。

……那等我好了之后,可以再继续看吗?

只要你好了什么时候都可以看,所以今晚你就乖乖的休息、休息吧。

嗯……。

本以为她会反抗,但没想到她却意外地乖乖躲进了彼窝中。

不过,上次你也是这样呢。

这时,宏想起上次在神社里发生的事情。

难道她体弱多病吗?

但从她平时的样子来看,一点都看不出来会这样啊……。

该不会是烧出智慧热吧。你看了多少本漫画啊?

说不定是这样没错……,这是我第一次看这个,差不多看了十多本吧……。

喔。不过你居然是第一次看漫画?相当稀奇呢。

你有看过吗?

当然有啊。

现在想找到没看过漫画的人,还真是不容易。

漫画好有趣哟。

嗯,有些是蛮有趣的。

小千千借我的都很有趣哟。所以,下次我们一起看吧?

喔,好……。

着了小姐的道,宏答应了她的要求。

嘿嘿,好棒哟。

他对少女漫画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看到小姐欢欣的神情,一切都无所谓了。

因为小姐的笑靥,对宏有如此程度的魅力。

虚无空间里浮现了许多脸孔。

又是这个梦……。

宏又再次漂浮在这个纯白的世界中。

想逃也没办法逃。只得在无数视线的注目下,无助的等待梦境结束。就如往常一般……。

想做出些微抵抗寻找梦的出口,但身体却像是没入白色的泥水中,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

呼吸好困难……。

为什么我的呼吸会如此的困难呢?

为什么……?

……!呜!咳咳!咳咳!

今天的宏在一阵错愕中醒来。

张开眼睛的同时,发现房间里充满了烟,宏慌张的坐起身来。

这、这是怎么了!

难道失火了吗!

哎呀,稻叶先生您早。

老闆娘十分悠闲的招呼声从烟的另一头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

虽然现在提出疑问,但其实发生什么事,从眼前光景便可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老闆娘把碳炉带进房间,并且就在房里烤起了王蜀黍来。

这个可是我的哟。

坐在老闆娘身旁的小姐,像是宣示所有权般说出这句话。

喔……啊,最重要的问题不是这个啦……,在室内烤这个不太好吧……。

别担心。我已经遮住火灾警报器的灯了,所以不会对烟产生反应的。

如同为了拂去宏的疑问般,老闆娘指着天花板说着。仔细一看,那儿的确有已经被处理过的器具。真不知道她是少了一根筋,还是准备周详……。

好了吗?可以吃了吗?

已经等不及的小姐猴急的催促着。

这个嘛……还是再烤一下会比较好吃哦。

老闆娘边说着,边转动筷子翻面,并且拿起放在碳炉旁沾满调味酱的刷子在上面涂了涂。

好好吃的样子……。

香味扑鼻而来,让宏一阵空腹感随之而来。

……不过这可是我的哦。

这时,小姐用那如同饥饿多日的狮子发现猎物时的眼神瞪着宏。

不过,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烤玉蜀黍呢?

看看时钟,现在不过是太阳刚升起的时间。离旅馆的早餐时间还有一段不短的时间。

啊……难道是小姐她要求的?

是的,因为她说肚子饿了,所以我去厨房走了一回,正好看到有玉蜀黍,所以才……。

不好意思,这么麻烦你……。

回想起来,昨晚身体不适的小姐什么都没有吃。现在肚子会饿也很正常……。

别这么客气,这没什么的。

老闆娘看起来十分高兴。这份喜悦并不是社交令辞的表现,而是打从心底而来。

不过,那也不用在室内烤吧……。

啊,那是因为……。

老闆娘看了小姐一眼后,便靠近宏的耳旁说着:

那是因为她担心你啊……。

咦?担心我?

是的……稻叶先生你每天醒来前,不都一直会痛苦的呻吟吗?

……。

所以她就说不可以丢下你一个人出去,才拜託我在房里烤的。

原来是这样啊……。

一段时间里宏像是出了神般,一^ WWWCom动也不动的看着老闆娘烤着玉蜀黍的模样……。

好,应该差不多了。

哇,好棒哟!我要开动了。

接下老闆娘刚从碳炉上拿起来烤好的玉蜀黍,小姐便二话不说的开始爆啃了起来。

好好吃哟!

小姐满足的说着,脸上浮现了幸福的笑容。

见着如此的小姐,老闆娘也露出十分开心的表情。

啊,华子,你来啦。

哈啰。你们也来啦。

打开千岁的房门,就看到华子盘腿坐在地上举起手和他俩打招呼。

你的举动真像个老头子耶……。

不禁露出苦笑的宏,转过头小姐。她果然仍不敢看奉子的脸,就像怕看恐怖片的人总是不敢看着那骇人的内容一般。

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怕华子。

正当宏不解的时候,

哥哥、哥哥!你看这个!

千岁兴奋的向宏献宝。

姊姊买了好多东西给人家哦。

随着她的视线望去,桌上摆满了漫画、小说、cd、dvd之类的娱乐用品。

你还真舍得呢。

因为阪神赢了嘛。

……原来如此。

原来那球队也有赢的一天啊。华子的心情乍看之下似乎很难以理解,但其实说不定单纯得很也说不一定。

不过……千岁最想要的东西,我没办法买到。

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啊?

……就是那只布偶啊。

华子边这么说,边用下巴指了指小姐站的方向。她口中的布偶,看来应该指的就是小姐抱在怀里的阿基米德吧。

我找过好多地方,但还是找不到哪里有卖。

宏心里想着,这还用说吗……。像做得那么粗糙的布偶,不但一般地方不会卖,就算是也不会有人想买啊。

对了,小姐你那只是在哪里买的啊?

……这个不是买的。所以应该是买不到的。

这样啊……千岁,这我就没办法啰。

华子回过头去看着千岁,无奈的耸耸肩。

那就没法子了……。

千岁虽然慌忙的作出笑容,但还是流露出寂寞的神情。

这时,宏将视线移往邢堆满娱乐用具的桌上。由於千岁的身体无法做户外运动,所以这类东西是她的最爱。除了在这乡下不易取得的最新机种电视与录放影机之外,连ld、dvd的拨放机也是一应俱全。就连房里的音响也是些高级货。

若是一般的小孩走进千岁房间,相信一定会羨慕死了才对。因为那儿有他们想要却又得不到手的东西。

但如果要他们拿自己健康的身体来交换,那他们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吗?

真希望能够带着千岁走出那如牢笼的房间,和她一同体验那炎热到令人憎恨的夏日烈炎。

啊,对了、对了。

华子像是突然想到些什么一般,在手提包里翻来覆去。

我还买了这个喔。

说完便拿出了几个沙包来。

原来这东西还有在卖啊……。

这是我去杂货店逛逛的时候发现的。

哥哥,这是什么啊?

千岁从华子的手中接过沙包,但她完全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东西。露出一脸不解的表情,拨拨手中的沙包。

那是沙包啊。来,借我一下吧。

宏拿起千岁手中的沙包,然后把它往上一投,接下来想要再丢第二个上去的时候……。

啊……。

却漏接了第一个沙包。

真差劲。

……那你来让我见识一下吧。

呵呵,这还不简单……。

方才冷不防吐槽的华子接过沙包,结果,她也和宏一样有着相同的结局。这游戏看似简单,但却需要一定的技巧。

原来你们都不会玩啊。

至今不发一语的小姐,这时说话了。

你会玩这个吗?

会呀,借我一下吧。

宏将现有的四个沙包,全都递给了小姐。

呀!

小姐轻松的将四个沙包都抛上空中之后,便灵巧的开始一个接着一个,让沙包毫不间断地在空中回转。看她动作相当熟练,应该是常玩才对。

喔噢!

在宏他们一齐发出讚叹声之后,小姐笑着问我厉害吗?边继续玩着。

真了不起,没想到小姐还真是多才多艺呢。

好厉害哟。

千岁带着羨慕的眼光,看着能随意控制沙包快慢的小姐。

小小姐,下次可以教我吗?

当然好啊。

小姐得意的点点头,同时手中的沙包依然持续回转。

华子,沙包还有多的吗?

嗯?还有四个。哪,拿去吧。

谢啦。小姐,可以再多加几个进去吗?

接过华子从手提包里掏出的四个沙包,宏往小姐作出的环状回转中,丢入了一个新的沙包。

哇哇!

一瞬间,虽然被扰乱了回转行列,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来的队形。

那再加一个。

虽然宏一个个增加沙包数量,但小姐依然迅速取回平衡。当沙包的个数一个个增加,速度也随之提昇,快到似乎变成能切断一切的环型刀刃。

小姐,你好厉害喔!

谁、谁赶快帮我停下来啊。

啊哈哈!

看到小姐紧张的样子,千岁难得的大笑了出来。是毫无压抑的豪爽笑容。

但是……,笑声却没持续多久就停下来。

哈……咳喝……!

千岁!

当发现异状发生时,千岁的身体已经因为难过而弓起来。慌忙跑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这时才发觉到无法运动又吃得少的她,居然瘦到只剩下皮包骨。

千岁,你没事吧?

……呜……嗯……嘿嘿嘿。

千岁发出十分痛苦的声音回答。

是经过不断的压缩与再压缩,才终於挤出的声音。

我……没事。

说得也是。不过是笑而已嘛……。

哥哥他……说得……没错。

听到开门声回头一望,华子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去叫人来了吧。

小千千……。

单膝跪立的小姐手扶着床缘,担心的望着千岁。千岁的手紧捉着被子,脸上充满不安的神情。

对不……起。让、让你……为我这么担心……。

千岁的脸扭曲得相当奇怪。了解那是硬挤出来的笑容,需要花上数秒钟。

……。

这时,小姐的脸上失去了所有的表情。

就像被人硬戴上一副冷冰冰、毫无感情的面具一般……。

千岁……。

千岁的痛苦仍持续着。剧烈的感情变化是否为促使发作的原因,现在的宏无法知晓。但最令他难过的,是自己的妹妹在受苦,自己却无法帮上她一点忙。

他现在能办到的……,就只有咬牙以笑容面对。

这时,屋外传来数阵的脚步声。

看到从常盘医院急奔而来,千岁的主治医师到达之后,宏与小姐才一同回到鸣户。在自己无法帮上任何忙的情况下,留在这儿只是碍手碍脚罢了。

小千千她……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宏横躺在房间中央,说出了能让小姐恢复精神的话。

稻叶……看来你在逞强啊。

阿基米德难得开了口。

奇怪了,为什么你在千岁与华子面前吭都不吭一声呢?

你别转移话题了。

牠的一句话让宏有些泄气。因为除了被布偶说中心事让他有些不快之外,他的确是在转移话题。

因为我……不喜欢随便把心事表现出来。

宏像是无可奈何的如此说着。虽然闷在心里不说也是可以,但如果有人能听他说说心底话,感觉上会舒服一些。

……因为,如果我露出一副很担心的样子,那千岁会觉得都是自己的错。我不喜欢这样。

可是小千千现在不在这里啊?

就是因为不在这里才更要注意啊……,宏加重了语气说道。

如果平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要是一遇到像今天这样的情形,我就会……。

压抑不住心中的不安与焦躁吗?

阿基米德替宏说出那自己说不出口的话。牠所说的一字一句,宏无法做出任何反驳。

正如同你在压抑自己一般,那孩子也同样在勉强自己。

这我都知道……。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无论是悲伤与不安……,还是欢笑与哭泣,想正面去面对他们的时候,得要有相当的觉悟才行。

……。

看来阿基米德的这段话并不是只说给自己听,而是有更深的涵义包含其中……。

对了……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小姐有些顾忌的说了这句话。

什么问题?

就是你为什么会住在鸣户里呢?小千千住的地方应该是你家没错吧?

……那里不是我的家。

咦?,可是……。

其实我……。

宏这时坐起身子,开始缓缓道出自己的境遇。

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住在收容失去双亲孤儿的孤儿院里。

可是……你爸爸不是还活着吗?

话是没错。不过虽然我们之间有血缘关系,但我不认为和他是真正的父子。

宏边这么说,边想起了从前。

回想起……父亲当时对他说的话。

宏……你离开这个家吧。

这句话,是宏在母亲去世的第二天亲耳从父亲口中听到的……。

这样下去,相信我的妻子一定不会给你好日子过。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一个新环境,这一切也是为你着想。至於千岁你就不用担心了。她因为有病在身,所以别人自然就会同情她。而且,她的身边有护士照顾。

……

真是委屈你了……,有个像我这样不负责任的父亲……。

这是父亲对宏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谢罪。

至於促使宏必须前往孤儿院的间接原因,父亲的正妻已於去年亡故。虽然自己对她并无特别好恶,但到头来宏从未见过她的笑容。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当宏说完时,小姐像是听得入迷到忘了呼吸般,长吐了一口气。

可是你离开这里之后,家里就只剩小千千一个人了呢。

……说得也是。

宏望着天花板简短的回了一句。

小姐说的话,这时似乎刺痛了宏的心。

数天后——。

担心千岁病况的宏,接到家里来的电话让他十分紧张。

但听筒另一端传来的,却是令宏料想不到的讣闻……。

当天清晨。

父亲嚥下了最后一口气。

铃铃——。

从放下听筒的宏背后,传来旅馆吊在窗边的风铃声。

第三章逝去的人们

宏的父亲,常常不在家中。

说不定在他去世前的这个月,是他一生中侍在家里最长的一段时间。而就在这段时间里……,他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还真是讽刺呢……,宏的心里如此想着。家本来的意义,指的应该是生存下去的地方才对。

不过,我也和他一样啊……。

在所有人忙着准备葬礼的途中,宏一个人站在广大的庭园前。

虽然接到联络急忙的赶回来,但由於丧礼的一切都是由华子主导,所以宏现在可是闲得发慌。

午后的太阳,还是一如往昔的照在宏身上。

抬头望着天空,总觉得那儿浮现了父亲的脸。等到回过神来,眼眶已含着泪水。正要拭去它的瞬间,一滴眼泪落上了脸颊。

这说不定只是因为眼睛受不了阳光的刺激,是单纯的生理现象而已。

但这让宏稍微有些安全感。

原来你在这里啊?

背后传来华子的声音。宏为了不让她发现自己的举动过於唐突,急忙揉揉眼睛,像个没事人般转过头去。

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都差不多了。

虽然华子嘴上是这么说,但看她的脸色似乎是相当疲累的样子。不过,从一大清早就没休息的忙到现在,会累也是应该的。

你身体还撑得住吧?

这点小事还累不倒我的,先顾好你自己吧。赶快回旅馆睡上一觉,待会儿还有一大堆事得靠你帮忙呢。

好……我知道了。

今晚是守灵夜,明晚便是丧礼了。由於这是村里第一大地主的丧礼,所以规模自然是小不得。因此事前准备工作相当不轻松。

那我就回去休息了。

今早由於过於匆忙,所以只跟小姐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就一个人跑回家。不知道她有没有乖乖的待在房里。

但等他回到鸣户之后……。

奇怪……?

房间里见不着小姐的影子。附带一提,连阿基米德也不见了。

稻叶先生。

回过头去,看到老闆娘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您父亲的事情……我真的很遗憾……。

见到老闆娘如此郑重的致哀,宏这时才有父亲已死的实际感受。

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帮的上忙吗?

您客气了,华子……家姊已经将一切都打点好了。

这样啊。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

请问……小姐去哪儿了呢?

宏提出如此的疑问。

啊,其实……从今早之后就没见到她了。

从今早之后……?

看来,应该是宏回家后没多久的事情。

她到底上哪儿去了呢?

宏实在想不出来她会去那儿。因为村里小姐会去的地方,除了这里之外,应该就没有了才对。

我也已经向旅馆里的人打听过,不过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话说完便低下头去的老闆娘,看来似乎十分着急。

老闆娘……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啊,没事,什么都没有……

老闆娘边这么说,手摇得如同即将痉挛般否定。虽然她是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但好心的老闆娘,还是非常的为她担心。

那么……我就此告退了。守灵夜与告别式,我会全程参与的。

谢谢你。

向宏低头行礼之后,老闆娘便离开房间。

目送她的身影之后,宏再度将视线移往房间中。在这已住了数天的房间里,总觉得有些许的空虚。

房里没有小姐,只有自己一个人。

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

第二天——。

完成葬礼之后,律师便将父亲的遗书拆封。本来是没必要这么急,但在亲戚半强迫的要求下,才会如此急促公佈遗书的内容。

正如父亲生前所说,继任的当家是华子,对此宏并没有任何异议。因为他对家里的土地与财产一点兴趣都没有。

虽然还是有人对遗产的分配感到不满,但由於遗书对这方面的计算也相当周到,所以遗产的分配比想像中顺利。

好了,这下我就可以把阪神买下来了。

与亲戚间的谈判告一段落,回到千岁房间途中,华子握着拳,露出势在必得的微笑。由於她继承了庞大遗产,所以听她这么说,实在弄不清是真是假。

劝你还是不要比较好。不然会困为球团老闆无理的要求,让球队变得更弱了。

真是没礼貌。……不过算了,原谅你。

华子边说边伸了个懒腰,并吐了一大口气。

姊姊,你很累吗?

从床上坐起身子,千岁有些担心的看着华子。

一时间因为病情恶化而住院的千岁,也在数天前回到家中。但她对大家都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自己却一点忙都帮不上的这件事耿耿於怀。虽然我们跟她说,为了参加守灵夜与丧礼,好好保存自己的体力,就是千岁最重要的工作,但见到脸上满是倦怠神情的华子之后,心中的无力感又冉冉而昇。

小事一桩啦,这还累不倒我的!

发觉千岁心事的华子,特别打起精神说出这些话。

好啦,那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了,明天见啰。

嗯……啊,哥哥。明天要带小小姐一起来哟。

嗯,好……。

宏这时虽然答应千岁的请求,但小姐究竟回不回来的这件事……,令他感到相当不安。自那之后他就一直住在家里,所以,并没有时间确认小姐有没有回到旅馆那儿去。

和千岁约好明天见之后,宏与华子便离开了千岁房间。

你接下来有空吗?

走出老家玄关之后,华子问了宏这个问题。

咦?怎么了?

我请你吃顿饭,陪我聊聊吧。

喔……好啊。

华子这时的语气十分认真,所以虽然仍挂心小姐的事情,但还是不能推掉这个邀约。

心想,这应该不会花多少时间才对,宏便答应了。

不过就是要吃顿饭,但村里唯一可算得上餐厅的,就只有爆炒厝而己。结果两人便到那儿坐了下来。

好了,你要跟我谈些什么呢?

宏吸着担担麵边问着华子。

嗯……那我就单刀直入的说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面对宏的问题,边嚼着天津饭的华子反问回去。

今后的打算?

我的意思是,你究竟要继续留在收容院里,还是要留在村子里呢?

……一定要现在做出决定吗?

最好是现在,越快做出决定越好。

既然父亲已经亡故,因此为自己的未来做出抉择的时候也到了。这是成为稻叶家新当家的华子,必须也是当然的质问。

……那华子你决定了吗?

我?那还用说,当然是住在稻叶家啊……,不过早上上学的时候会有点累就是了。

啊……我忘了你已经是大学生。

华子是个来去无踪的女人,所以根本很难去判断,她现在究竟是学生还是社会人。流浪汉,似乎是个相当合乎她行为的称呼。

不过花三小时通学也是大有人在。我可不能输给他们了。

……华子。

宏放下筷子,将从前就一直想问的问题说出来。

你为什么会离开家里呢?

就某种程度而言,这是个不该说出口的蠢问题。和宏同样非正妻所生的华子,老家里并没有能让她留下的空间。

虽然这时华子被碗遮住嘴巴,但宏仍感觉得到她在笑自己。

那是因为我想要去外面走走,看看这个世界啊。如果老是被关在乡下,那可是一辈子都办不到的事情。而且……我总觉得自己会有再回来这里的一天。毕竟,老爸的孩子就只有我们而已。

说得也是……。

那你呢?你为什么会不回那个家呢?小时候就算了,你不可能会怕老爸的老婆一辈子吧?

伸手拿了筷子继续吃麵,似乎就是宏对此事的回答。不知为何,这麵突然变的难吃了。

算了,反正你应该也有自己不想留在这里的理由吧。

华子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并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刚刚跟你提的事情,其中也包含了我的期望。

……。

我希望你留在这个村子……留在稻叶家里。如果这样,相信千岁一定会很高兴。因为那孩子绝对不可能自己作出这种要求,只要一切会造成你困扰的事,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说出口。

宏仔细想想,的确如此……。但对象并不限於宏一人,千岁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极力避免造成任何人的困扰。

……千岁动手术的日子已经决定了。我是刚刚才知道的。

咦?真的吗?

华子的一席话完全出乎宏的意料之外,让他不自觉的往前挪动身子。心想这日子一定会到,但却没想到会在这节骨眼里,听到如此具体的手术时程。

那……是什么时候?

下个月的2号。

是吗……?

宏倒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为千岁祈祷。若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希望自己这次的祈祷能够传达到祂的耳边。

希望千岁,能够恢复健康……。

这下子千岁终於也能够像普通的孩子一般,过着又跑又笑的生活了。

嗯……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但这希望并无绝对成功的保証,宏与华子两人都心知肚明。

所以为了那孩子……,希望你可以的话一定要留下来。而且……。

像是顺道加上的一般,华子如此说着。

当然,我也会很高兴的……,不过就只有那么一点啦。

回到旅馆鸣户的宏,带着小姐在房里等他回来的期待打开了房门……。但很遗憾的,房里空无一人。

看来,她自那之后就没再回来过。

……这房间真的有这么大吗?

不过是一晚没有回来而已,没想到,这儿给宏的印象却如此不同。原来,少了一个人在房里,感觉竟如此迥异。

至今每年都住在这里,但有这种感觉却还是第一次。就如同一个人被遗弃在荒漠中一般淒凉。

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不得不离开这里吧……。

虽然不知道她离开的理由,但已经一昼夜都没有回来,看来也就只有这个理由而已了。但是一个失去所有记忆的少女,应该是不会离开这个村子才对。

既然这样……。

……啊。

他想到一个极有可能的地方。

小姐。

奔上神社石阶的宏,在调整自己的呼吸之后,往神社的屋簷下望去。

果然那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小姐,你睡着了吗?怎么不应我一声呢?

在他说完之后过了一下子,人影才慢条斯理的动了起来。

一对鲜红的眼睛,在暗夜之中发光。

你怎么会躲在这里呢?

……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里睡起来很舒服哦。

小姐语气平淡的说着。

但还是比不过被窝里舒服吧。听话,出来吧。如果你不肯出来的话,我会硬把你拖出来喔。

宏相当认真的说出了这些话,於是小姐便乖乖的从屋簷下爬了出来。

……真亏你还能够找得到我。

我突然间想到的。

虽然因为天色昏暗而看不见,但想必她身上一定都是灰尘吧。宏藉着些许的月光,替小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怎么啦?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为什么你,还能够这么平静呢?

小姐喃喃的说着。

咦?

自己的父亲死掉了……,你悲伤一下怎么样?你表现出更痛苦一点的感觉又怎么样?

……!

小姐说话的口气十分冷漠,但这话听在宏的耳里,如同数百人当面指责他的无情,让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你为什么不哭出来呢?你如果那么做,我会觉得舒服一点。因为我……。

小姐似乎想对他说些什么,但他想了想之后还是把话嚥下去。看到她的样子,宏终於能够挤出一丝声音说话。

……因为我?

没事。

小姐?

我不是说没事吗?

小姐用力的摇摇头。她那银色长鬓,像波浪鼓般摇晃。

铃铃——,帽上的铃铛也发出声响。

总而言之……,我们回去吧。

宏伸手捉住小姐的手,但小姐就像是个闹彆扭的孩子般将他的手甩开。不过,很快又露出后悔的表情,抬头望着宏。

……我真的可以回去吗?

那还用说,当然可以啊。为什么你会这么问呢?

……。

这时的宏完全无法理解小姐的心情。

并且无法理解她为何要离开鸣户的原困,以及突然责备自己不愿吐露父亲之死真实感受的意味究竟为何……。

……你还记得我刚刚问你的话吧?

……。

你不会悲伤吗?你不觉得痛苦吗?你不想哭吗?

……当然很悲伤、痛苦啊。虽然他是那样的人,但还是我的父亲……。

那你为什么没有哭呢?

我不知道……。

话才说出口,他便发觉自己刚才都在说谎。

因为他并不是真不知道,而是他根本就不想去想。他不敢去想为何生父死了,自己却一点都不伤心的原因。

不敢去想,自己为何失去如此情感表现的原因……。

是吗……?

小姐像自言自语般的说了这句话后,说了声我们回去吧……,就走在宏的前面往鸣户前进。

听到她说出回去的这句话,让宏的心里十分高兴。他便跟在小姐那小小的身影后面走去。

……还有,就是谢谢你来接我……。

迈着回家的步伐,小姐轻声的说了一句。

虽然这两、三天并没有出现,但今早宏又再度梦到了那个梦。

和往常一般,那些视线仍对宏带有热烈的期望。

但我明明就无法给你们想要的啊……。

呜……。

啊,你醒了吗?

如同想逃出梦境般张开眼,小姐的脸映入宏的视线之中。

小姐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圆扇。了解这一切代表意义的宏,对她说声谢谢。小姐露出害羞的笑容。

这就是宏想要的早晨。

老闆娘说会把早餐拿进来唷。

换完衣服并把棉被摺好之后,小姐高兴的如此说着。

……对了小姐。你离开鸣户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好好的吃饭呢?

我什么都没吃呀。

小姐想都不想的回答。

看到她屈指计算的数字,就知道她已经整整两天都没进食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很久才会吃一顿饭的。

听话,你别再随便跑出去啰,因为这样老闆娘会很担心的。

可是我……也不是因为想去所以才去的……。

面对小姐说的话,宏不禁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那是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说说看而已。

啥?

正当宏无法理解她的意思,想要再问个清楚的时候,一阵开门声响起,双手棒着食物的老闆娘正开门进来。看到只有她一个人端着这些东西进来,可以想像她一定是相当豪迈的用脚把门踢开。

让两位久等了。

好棒哟,是饭耶!

小姐像是肚子空空的小狗般,一溜烟地往老闆娘身边跑去。

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别这么说,只要小小姐能回来我就很高兴了。好了,我知道你们肚子应该饿了,所以就带了很多吃的东西过来。

放眼望去,老闆娘的手中捧满数量惊人的蔬菜料理,每一盘都盛得快满出盘子般。包含宏在内,相信应该没有人吃得完这份早餐。

老闆娘……这个量是怎么回事啊?

当然然是给你们吃的呀。

老闆娘满面笑容的将手中菜餚摆在桌上,并开始用抱在怀里的饭桶为两人添饭。看来,她是想就这样为他们开饭。

嘿嘿……开动啰。

接过盛得像小山一样的饭碗之后,小姐便以惊人的速度开始吃了起来。

见到她那开心得狼吞虎嚥的样子,实在令人难以想像,昨晚在神社里见到的小姐和现在的她是同一人物。

对了,我听说你没吃过凉麵,所以今天我特别为你准备啰。

说完,她便指着桌上的一角。虽然看起来比其他菜餚少了一些,但麵的量还是把玻璃盘装得满满的。

嘿嘿……看起来好好吃哟。

露出期待笑容的小姐,将筷子伸向像座小山般的凉麵……。

……奇怪?

虽然老闆娘已经特别为小姐将麵摆成较易取用的样子,但看来对她而言还是相当困难。麵条在一只笨拙的筷子之间,滑溜地逃回盘中。

姆!

像是参加挑战难题节目的人一般,小姐的脸相当认真。难道她真如她的外貌一般,是不会使用筷子国家的人吗?

筷子是这样拿的。

老闆娘将身子移动到小姐身边握住她的手,并慎重教导她筷子的握法。

看到她们,就如同是对亲母女般。若小姐的记忆就这样没有恢复,说不定当这里的养女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中指像这样握着……好了,再试试看吧。

嗯……啊,夹起来了!

将夹起麵来的筷子高举在眼前,小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像是现宝般地现给宏与老闆娘看。

做得太好了。

老闆娘开心的拍着手。

但就在下个瞬间——。

啊!

喀锵!

听到声音才发现到,本来拿在小姐左手上,装调味酱汁的小杯子不见了。将视线往下移动,便看到桌上有着变成碎片的小杯子,以及被调味酱汁洒满的其他料理。这时,宏慌忙把放在电视上的面纸拿过来。

啊,对、对不起……。

还没时间阻止小姐的行动,她的手便伸向了杯子的碎片。

呜……!

割到手了吗?

老闆娘拉过她的手,仔细确认了一下伤口。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去拿ok绷跟消毒水过来。

随后,她便不加思索的离开房间,动作迅速得令人不敢相信那是凡事慢条斯理的老闆娘。

你的伤很深吗?

宏边擦着酱汁便问着。

唔……还好。

那太好了。……你是手滑掉了吗?看起来好像是突然掉下去的。

嗯……对不起。

不用道歉,你就别在意这件事了。而且不过是打破了个小杯子,我相信老闆娘不会生你的气的。

……。

小姐她低着头,直盯着自己的左手看。

很痛吗?

嗯……不是……只是觉得突然……全身都没有力气……。

没力气?

小姐点了点头。这感觉真的有些不对劲。若是平时的小姐打破一个小杯子,应该是不会如此垂头丧气的……。

让你久等了。

回到房间来的老闆娘,手里拿着装ok绷的盒子与消毒药水,而且,还有一个超商的专用塑胶袋。将盒子倒过来倒了倒,只掉下了一张ok绷。

啊……只剩一张了呢。那我下午会去买新的回来,所以,现在就请你先用这张贴着止血吧。

谢谢,但不用麻烦了。

虽然我受宠若惊的拒绝了她的好意,但这时老闆娘却笑着摇摇头。

请别在意,每天我都会去购物,不过是顺便而已。

这样啊……那就麻烦了。

这时宏才发现,小姐在这段时间里一直盯着老闆娘的脸。

用她那毫无表情……,似乎映着夕阳般的火红双眼,直看着老闆娘……。

你怎么啦?

没有。我没事……。

宏问小姐的话,让小姐像突然惊醒般地摇摇头。

似乎像要将眼前出现那不愿相信的事实自脑中赶出般,用力的摇着头。

呼啊……欸?

醒来的同时打了个大呵欠,眼角泛出泪光。

看看左右,宏才发现房里只剩下自己。

吃过早餐后,宏因为这数日的劳累而睡了午觉……。不对,应该是早觉吧。看看这阳光照射的角度,应该已经过了午后才是。

小姐……?

房里除了不见小姐之外,连阿基米德的影子都没看到。

一瞬间脑中浮现……,她是不是又跑到哪去的想法,不过,想想应该不可能才过了一天又再来一次。但这下不就没有离开的理由了吗?

是去上厕所吗……?

如此想着,他又躺下去。

但——。

啪哒啪哒啪哒!

不知是谁在走廊上奔跑发出巨大声响。难道是带着小孩一起来的团体客人住进来了吗?

哒哒哒!

……奇怪?

不知为何感到有些奇怪的宏,坐起身子、竖起耳朵想听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因为这脚步声的步幅并不像是小孩。如同大人在快步急奔似的。

啪哒啪哒啪哒!

果然没错……,的确是大人的脚步声。

感到疑惑的宏走出房门一看的瞬间,不禁怀疑自己眼前看到的情景,因为脚步声的主人,是旅馆的女服务员。她踏着慌张的脚步,消失在走廊转角。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旅馆里的人跑得如此慌忙。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大夥儿如此慌张,令宏的心里升起了一抹不安。

……不久,一位女服务员从走廊的另一侧跑过来。

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突然被拦下来的女服务员紧急煞车在宏的面前停下来,不断喘着气。

发、发发、发发发生了大事啦!出了车祸!

用手压着胸口,她的嘴巴一张一闭的陈述着事实。

咦……?

听到这消息的途中,膝盖突然间软了一下,慌忙的扶住门柱才能站稳。

难道是小姐出了车祸吗!

找不到小姐的宏,在这瞬间有了最坏的想法。一股想吐的感觉油然而生。

但从女服务员口中说出的话,则是与宏的猜想完全不同。

老……老闆……老闆娘她……。

三十分钟后——。

宏从不知所措的女服务员口中得知详细情况,并前往老闆娘被送进的常盘医院。

向护士小姐打听之后,得知老闆娘现在已经住进icu——集中治疗室。也就是,现在的情况十分紧急。

有许多人在治疗室前的走廊上。

他们可能是鸣户的员工,或是一些较亲近的人吧。有些人来回踱步,有些人口中念念有词,也有些人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抽着烟。

宏这时眺望着这些脸上面无表情的人们。正因为老闆娘有名望与受人欢迎……,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吧。

眼前景象与自己父亲的葬礼时完全不同,大家脸上的神情都十分悲痛。

……之后,不知过了多久时间。

即将西沉的夕阳,开始染红了天空。

很遗憾……我们救不了她……。

从治疗室中走出的医师,给全场的人们一个最坏的结果。

离开医院的归途,被夕阳染成了枣红色。

面向夕阳的走着,宏对依然哭不出来的自己感到烦躁。不可能会一点都不难过……,绝不可能。虽然我们之间非亲非故,但我与老闆娘相识也已有一段不短的时间,我们之间已有相当程度的情谊。

……但我的反应,却和父亲那时一模一样。

难道我失去了对情绪的正常反应吗?

还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的情绪反应麻痺了呢?

在不断自问自答的宏面前,嘶地出现了一个影子。

……?

抬起头来一看,小姐就站在那似直通地平线的路上。背对夕阳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可以由她的影子分辨出来。

小姐你到底去哪里了呢?

对不起。

其实你也不需要道歉……。

其实你……很喜欢老闆娘对不对?

小姐说出的话,让宏呆了一会儿。

你知道老闆娘已经死了吗?

不对。不只有你……旅馆里的大家,也都很喜欢老闆娘的……,但我却……对不起……。

小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说到此处,宏沉默不语。

难道说……?

一阵凉意从背脊传来。

难道老闆娘的死和小姐有关吗?

您根本就不需要道歉。那是……小姐您无法作主的部分。

许久未开口的阿基米德,这时开口了。

……我也曾经这么想过。但是……。

小姐,乾脆就跟他说清楚怎么样呢?

……!

阿基米德的话,让小姐倒吸了一口气。

相信您应该很想说出来吧。就算您不说,吾辈仍是知晓。

可是……那是不能说出来的呀……。

的确那会违反规定也说不一定。不过……。

不是的,我不是担心那个……。

那么,您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

你们……在说什么?

当对话停顿的时候,宏终於有机会插句话。但阿基米德完全无视於宏的问题,继续说了下去。

小姐,若您说不出口的话,就让吾代您说吧。若这能为您减轻些许的痛苦……吾辈会为您作任何事。

……谢谢你。但你不要说,我要亲口告诉他。

小姐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过头去与宏面对面四目交接。虽然在阴影下看不清小姐的表情,但从语气便可以知道,她即将要向自己说出很重要的事情。

阿基米德说得对。我虽然知道这不能说……,但我还是想把一切都说出来。因为我想把一切都告诉你。

在影子中那对红色视线正停在宏身上。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也能够知道,这时阿基米德同样在看着他。

这时,虽然弄不太懂她们到底要说些什么……,但是……。

阿基米德,你说过这说不定能够减轻小姐的痛苦,对吧?

是的。

如果是这样,那宏便没有任何迷惘了。

说吧,我洗耳恭听。

宏的这番话……,让小姐露出些许悲伤的微笑。

你想一想……。

嗯?

你父亲去世的那天……,我不见了对不对?

嗯,没错……。

的确是如此。

而老闆娘去世的时候我也不在……,你猜得到我去那里了吗?

……?

对不起,你不可能会知道的……。

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小姐像是有所觉悟般开了口。

其实那时候的我……是在搬运魂魄。

咦……什么?你在搬运什么?

宏以为自己听错了。

宏以为自己还没有在失去老闆娘的打击之中恢复过来,所以幻听了。

魂魄。

哈、哈哈哈……等一下,别开玩笑了……。

稻叶,这不是在开玩笑……。要真是个玩笑就好了。

阿基米德难得用难过的口气说着。

但是……搬运魂魄?

一般人是没办法。但我不是一般人。

铃铃!

虫鸣声像是在等待夕阳般,这时一起叫了起来。

海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原是暮色的阴暗,现在似乎像伸手便能感觉到它的质感一般。

其实我……。

小姐的双唇颤抖,两人间的空气也在发颤。

这样不行。

求你别说啊……。

宏的脑海深处似乎强烈抗拒这个答案。

至於她接下来想说的,不知为何宏已经知道了。

……但小姐她还是开了口。

其实,我是死神哦。

第四章引渡者

当天夜里——。

宏说服了说没有食欲的小姐,两人一起开始吃着晚餐。

老闆娘已经不在了,但旅馆还是保有它的机能。如同一开始老闆娘就不存在一般……。

替他们送晚餐来的女服务员,在送上两人份的餐点之后,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您的餐点,依然和以前一样需要两人份吗?

好奇怪——。

明明房里就有两个人,为什么她还要不厌其烦的确认呢?

不对……其实宏已经能够理解这件事了。当小姐消失的那段时间,向旅馆里的人打听的老闆娘,脸上不是也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吗?

这一切是因为——他们根本就看不见小姐。

听话……多少吃一点比较好喔。

嗯……。

点点头应了宏的话,但小姐还是没有夹起任何菜餚。

而宏的菜也只有一半到了肚子里。旁人要是看到他现在吃饭的样子,一定会觉得他是在勉强自己动筷子把食物塞进嘴里。

宏在无意间叹了一大口气,随后放下了筷子。

死神吗…?

听到这句话,小姐的肩头颤了一下。

小姐之前说的话实在是太没有真实感,实在太好笑了……,要是可以就这样一笑置之的话该有多好。但宏现在却没有办法这么做。因为只有相信小姐之前所说的话,至今所有的疑点才有办法解释。

小姐相当丧气的低着头看着桌上的菜餚,就像它们是不可以碰触的东西一般。

是眼前这个柔弱的少女……带走他们的吗……?

不但带走了父亲,也带走了老闆娘……?

话我可说在前头……。

阿基米德像有读心术般看穿宏的想法,并用严肃的语气说着:

所谓的死神,并不是像你及大部分人所认识的样子。

……那你说,他们是怎样的存在呢?

搬运魂魄的人,也就是魂魄的引渡者。就只是这样而已,没有比这更高的权力。也就是说,死神并不会拿着镰刀将魂魄强行带走。

搬运魂魄的人……?

光是移动魂魄就已经够让他们精疲力竭了。因为,死并不是一件单纯的事情。

这样的话……的确和传说中的死神不同……。

宏将视线移往小姐身上。

所以说,小姐她……一定得待在死者身旁才行啰?

……没错。所以,我才会不说。因为……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人死……。

小姐抬起头来,这还是自谈话以来第一次看宏的脸。和她之前那充满悲伤的语气不同,这时的话不带有任何感情。

他们身边的人,一定不喜欢这样吧?

……你是困为怕会被别人讨厌,所以才不说的吗?

没错。不过……其实,我本来几乎不会碰到人的。

因为你露宿在神社里吗?

宏想起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情景而问,但小姐轻轻的摇榣头。

其实……只有接近死亡的人才看得见我……。

……接近死亡……的人?

这究竟指的是哪些人,宏一时间无法理解。

所以说……就是一般人看不见我。…所以,根本就没有躲起来的必要。

等一下……,接近死亡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宏全身的汗毛逆竖。

因为他看得见小姐。

……是没多久就会死掉的人。

……!

还有就是……自己最爱的人,快要死掉的人。

……最爱……。

其他可能还有……,但我不太清楚。

……。

这时宏已经听不见小姐说什么了。急忙唤起自己的记忆,回想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

看得到小姐的人有谁呢……?

有我、老爸、老闆娘、华子,还有就是——千岁!

不会吧……!

虽然觉得这想法很蠢,但却无法否定。宏本想拂去心中不安大笑几声,但他却怎么样也笑不出来。

我、我问你!

宏粗暴的推开面前的晚餐,跪坐在接近小姐的身边,并且双手捉住肩膀,不断摇晃她的身体。

是千岁吗?千岁会死吗?

……。

别这样……拜託你,我求求你别这样啊!我还没有……我还没有和她玩够啊!

宏放开了小姐,之后不断的向她叩头。

我跟她定下了一大堆约定……,但现在我都还没有为她达成任何一件啊!所以……。

……没办法的。

小姐平淡的说。

听到她那不带一丝感情的回答,宏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至於小姐放在膝盖上的手,则是紧握着拳不放。

看来你……好像又忘了吾方才说的话。

咦……?

阿基米德的视线,吸引了宏的目光。

吾不是说过吾等并无死神之镰吗?小姐她不过是个搬运者,对这一切并没有控制能力。

你、你是说过没错……。

所以……。

所以她才没办法阻止老闆娘的死吗……?

……难道你已经知道,去购物的老闆娘会死於车祸吗?

我当然知道啊。

她的答案一点都没有踌躇。

我明明已经知道了,但是……宏还是受到些许打击。

难道自己和小姐真的是不同次元的人吗……?

果然……还是不说出来比较好吗?

小姐这时终於第一次露出微笑。

你一定……很讨厌这样的我……对不对?

……没这回事。

宏说出了连自己都觉得惊讶的明快回答。

其实,他的脑海现在如同被龙卷风侵袭般的混乱,但只有这件事他十分笃定自己的想法。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嘿嘿……我好高兴哟。

小姐脸上的表情如花开一般,渐渐有了笑容。

看到小姐久违的笑容,才觉得之前认为和她是不同吹元的人,想法是多么愚蠢。

……令人醒神的银发。近乎透明的雪白肌肤。如赤月般的双瞳。

但小姐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而已。

翌日——。

静静走在被太阳晒得发烫的柏油路上,宏与小姐一同走向老家。两人想去探望千岁。

但是……千岁已经不在家里了。

你们找千岁吗?她已经去医院啰。

迎接宏他们的华子如此说着。

为了做好回乡的准备,这段时间里,华子都住在老家里。

去了医院……难道她不舒服吗?

没什么大不了的啦。只不过因为手术就快到了,为了详细检查才去的……。

啊……。

并不是忘了,只是不愿想起的事情遭到点醒,让他的心跳加剧。

……手术。

如果像开盲肠一样的小手术就好了……。

那我们……去医院看她吧。

去医院?为了什么去呢?

当然是……。

华子的话,让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现在过去也见不到她的人。因为她并不是去那里玩。

你说的……也有道理。

的确,如果现在去医院的话,也不太可能会有和她说话的时间。

而且她不过是住院,也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只要明天就可以再见到她。既然如此,明天再来其实也没有关系。

那我们还会再来……,你帮我跟千岁说一声吧。

我知道了。

得到华子的允诺之后与她道别,宏不得已的踏着来时路走回去。

侧头一看,小姐正踢着小石子玩耍。小石子滚来滚去,从来的时候她便玩到现在。

两人的感情如此融洽,但小姐对千岁的手术却似乎一点都没兴趣。但人的生死,也是小姐没办法控制的事情。所以,她会有如此态度已在预料之中。

面对死亡,要是不冷感的话那就麻烦了。

啊!

怎么了?

石头飞进田里头去了。人家本来想持续到旅馆去的说。

……。

真是遗憾呢……再试一次吧。

总是孤独的小姐。

由於身处那个世界与这个世界的交界之间,所以她无法和任何人交朋友。只要和自己熟稔的人都会永远消失在眼前。最后留下的,就只有无限的悲伤。

……如果她不是死神就好了。

啊唔……又不见了。

对了,小姐……。

什么事?

小姐露出贝齿的笑容。宏想要让这仅拥有悲伤宿命的少女,能够保有些愉快的回忆。

我说啊……我们接下来去玩好不好?

去玩?跟你玩?嗯,好呀。玩吧!怏玩吧!

小姐拉着宏的手,雀跃的跳来跳去。头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铃铃的声音,银色秀发优雅的舞动。

那么,我们要玩些什么好呢?你有什么特别想玩的吗?

那么……我想要去游泳呐。

游泳啊……好啊。

虽然是个过於突兀的提案,但在这炎热的季节中,这是最正确的选择也说不定。问题是要去哪里好呢……?

越大的地方越好呐。因为浴缸也是越大的越好呀。

边说两手也不断张开的比喻,小姐十分的兴奋。

嗯,我知道了。

宏和小姐一起去村里的商店冲买了泳装之后,坐了一小时左右的电车,目的地是邻镇的海水浴场。虽然常盘村里也有海,但海岸沿线却全是岩岸而无沙滩。地方大是大,却无法满足小姐想要游泳的希望。

但海水浴场就不同了,凭它的条件一定可以让小姐满足。到这来虽然会花一些时间,但由於他们出发的时间尚早,因此直到回去之前一定可以游个尽兴。

但是——。

呼哇……好多人哟。

海水浴场的人多到吓人。像这样的大热天,看来大家想的都一样。海与沙滩的确很大,但想在这挤到不行的人群里游泳,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啊!

听到突然发出声音,转头一看,便看到被撞倒在地的小姐正望着自己。而旁边则是站了一个搞不清楚状况,手上还拿着冰棒的男人,十分不解的四处张望游荡。

奇怪,我有撞到什么东西吗……?

男人虽然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啃了口冰棒就离开了。

我都忘了……一般人是看不见小姐的。

由别人口中得知这个事实,感觉十分奇妙。因为在昨晚小姐的告白前,根本就不会意识到这件事。

手给我……。

拉着宏的手站起来的小姐,笑着拍拍屁股上的灰尘。

果然人多的地方好危险呢。

……等一下,我记得这附近应该有个没人知道的好地方。

宏藉着数年前和华子一同来时的记忆,开始沿着海岸线漫步。走了一段时间后,宏才发现,他和小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手牵着手。

要是被其他人看到的话,一定会被觉得是怪人吧。

脑子里想是这样想,但宏并没有要放开手的意思。

……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便看不到什么人了。

哇!没有人了耶。

这儿离道路与海边小屋已有相当距离,相信应该不会有人想来这里才对。但对想游泳的两人而言,却是最佳地点。

小姐……来,这个给你。

宏将手上的纸袋递给了小姐。

咦……这是什么?

我们刚刚不是去买泳装吗?不过这是店员帮我选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款式……

要换上这个对吧?

宏点了头之后,小姐便迅速的开始换衣服。

呜哇,你、你等一下!

嗯……?

一起生活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但小姐对这方面总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不过……她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也没办法强迫她,但宏也不能就这样继续看着她换衣服。

而且宏也必须要换上泳裤才行。

小姐,我去上一下厕所。

把自己的泳裤放进手提袋里,宏便走向岩石堆的阴影处,并且就在那儿换好了衣服。

啊,你也是泳装。

当宏换好衣服回来的时候,小姐也已经换好衣服。

对啊,顺便嘛。不过,你穿的是……。

泳装这种衣服,穿起来贴着身上好紧、好难过哟。

小姐边这么说,边像是很难过的拉着泳装衣缘。但令宏说不出话来的,是那件泳装的样式……。

为什么会是学校的泳装呢?

难道跟店员说了小姐的年龄是最大的败笔吗?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嗯?怎么了?

没、没事……。那我们开始游吧。

慢着,吾要留在这儿。

躺在小姐怀中的阿基米德,像是在宣言似的说着。想想也是,让布偶泡海水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难得才来一趟,你也来好好享受海水浴吧。

什么……?哇哇!

宏从小姐的手里把阿基米德抢过来,之后便将牠抛向拍打海滩的浪潮中。

咕哇!

哇!阿基米德!

小姐急忙跑往阿基米德落下的方向,在掉落到海中的前一秒以扑垒的方式接住牠。

呼!好险。吾还以为会被溶掉呢。

不过是浸一下海水,溶不了的啦。

吾还以为心脏要停了呢。

你不可能会有心脏吧?

宏这时的吐槽,让阿基米德没法子回嘴而沉默不语。

那我们去游泳吧。

小姐把阿基米德放在岩石堆的阴影下,做了简单的热身操之后,便往海的方向冲过去。

我说,游泳的时候总可以把帽子拿下来了吧?

有什么关系,我喜欢戴着。

吸了一大口气之后,小姐便啪沙地跳进海中。

——但没多久,她就从水里冒出来。

……我忘记了。我不会游泳。

哇!已经这么暗了啊。

走出常盘村的车站,小姐望着夜空说了这些话。

抬头一看,七夕夜空特有的满天星斗就在眼前。

较平时气燄高涨的夏日艳阳落下后,夜的来临也更快。

快乐的时间过得真的很快呢。

……对啊。

由於一整天都在教小姐游泳,所以宏觉得十分充实愉快。

好了,我们回去吧。

小姐说着便走到前头。

但才走了几步,她就蹲下去。

小姐,你怎么了?

唔、唔嗯。

觉得她状况有异而出声询问,却看到小姐抬起头看着宏,露出了困扰的微笑。

好奇怪哟,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应该是太累了吧……。你还走得动吗?

当然可以!嘿咻……。

小姐架势十足的想要站起来,但却又马上全身摊软得坐下去。

唔,怎么会这样呢?

这是你第一次游泳,会变成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

宏在露出不安神情的小姐面前转过身去蹲下来。这让一时间无法理解如此行为的小姐,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咦…可是……?

别客气了。

……谢谢。

踌躇的用手挽着宏的肩,发出铃的一声铃响之后,小姐的重量便移往他的背上。

嘿……呦。

正要背起小姐的宏,突然失去平衡。这是因为小姐的体重,比想像中要轻了许多。

哇,好高哟!

小姐因为视线高度急剧改变,感到相当新奇而露出笑容。但宏却因为小姐那轻如鸿毛的体重而感到十分悲哀。

小姐……我问你……。

嗯……?

回答刹时在耳边响起。

你为什么会到这个村子里来呢?

……嗯,是有人说这里有我忘了的东西,要我找回来。

忘了的东西?你愿意的话,我以帮忙找唷。

嗯,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

小姐暧昧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到底要找些什么呢?

喔……这样啊。

仔细想想,小姐失去了记忆。

而在这种状态下,她能够找得到她要找的东西吗?

那可以问要你来这里找的人啊。

祂应该是不会告诉我的,而且也不容易见到祂。

那个人在哪里呢?

嗯,应该在那里吧。

小姐指着星空回答了宏的问题。

欸……?

要我来找东西的,是神哦。

回家路上还十分有精神的小姐,到了鸣户的同时就睡着了。

摸摸她的额头,并没有想像中的发烫。看起来不过是因为累了才睡着,这让宏放心下来。

呼……。

但她为什么连去玩都会这样呢?

两人见面还没有多久,但这已经是宏照顾小姐第几次了呢?

对了,基德啊。

别省略别人的名字乱叫,真没礼貌。

本想补一句你又不是人给牠吐回去……。但宏还是忍下来,继续对阿基米德发问:

有什么病是死神才会得的呢?

不知道。就吾辈所知,这世间还没有任何病症能让小姐染上。

这么说,死神都不会死啰?

不可能会死,因为死神是已死的存在。但是……却会消失。

消失?

稻叶……!

这时阿基米德的口气突然变得尖锐与严肃。

你现在该担心的不是死后的世界,应该是今后该怎么面对小姐与千岁……。

突然将这封印在内心深处,最好永远都不要提起的事情摊开来谈,让宏的身体不禁颤了一下。

你问我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啊……。

你呀,到底还要想到什么时候呢?

总觉得阿基米德的语气好像在嘲笑着自己。

犹豫是必然的,但时间并不是无限。但要是怎样都想不出答案,就只有行动一途。

阿基米德的忠告实在是太抽象了,但却一字一句在宏的心里烙印下来。

想一切都装作不知道……。

想一切都用逃避来搪塞自己是不行的。

……为什么,我会让小姐与千岁见面呢……?

宏咬着唇低下头去。

明明想要一直看到两人快乐的生活下去,但现实却逼着宏得做出抉择。

小姐与千岁……。

在两人的立场处於相反状态下,要叫他做出选择是不可能的事情。

行动吧,稻叶。你和吾辈不同,有能拥抱人的手臂,以及可以奔跑的双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就是人类。

……这我明白。

呵……没想到你居然会乖乖听布偶的话。

不过,你并不是个普通的布偶吧。

……但我也曾有过只是个普通布偶的时候。

咦?

宏往阿基米德的方向看过去。微亮之中,牠不过是个看来相当诡异的黑色物体而已。本想要看看牠的表情,但想想阿基米德其实不可能会有表情变化。

可是,这是真的啊。

真是没有礼貌。你这样的批评,可就是对吾的制作者十分不敬。

当牠说出制作者这句话,让宏顿了一下。不过,静下心来想想,既然牠是只布偶,有制作者并不为奇。

制作吾辈身躯的,是一位少女。

阿基米德便从此开始娓娓道来。

把你做出来的,其实是我的姊姊哟……。

其实,之前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姊姊手上的伤会越来越多。姊姊的手,并不是那么巧。

因为你,实在怎么看都不像猫。

不过没关系,因为你很可爱啊。

我拜託他们,不要把床摆在窗边。

因为如果往窗外一望,就会知道季节的变换。

春天来了,夏天到了……然后又到了春天。因为我知道将我排除在外的世界,依然随着时间继续转动。

我最喜欢的季节,是秋天。透过红叶射下的阳光,渲染了整个房间。

坐起上半身,我直盯着房里看。

红色的光……总是一片雪白的房间,只有在那时候会变成不同的颜色。

而你是黑色的,说不定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因为我曾经跟姊姊说过,我讨厌白色。

我曾经说过,讨厌白色的房间……。

跟你说喔……我最近身体好像变得更难受了。比以前,还要痛苦多了。

我究竟……会怎么样呢?

……。

啊,对了对了……,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虽然很小,但是我很努力做出来的。

你看这个,做得很漂亮对不对?说不定做得比你还好呢。

这是镰刀。

我把这个送给你。

如果你看到死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这么对他说。

这女孩是吾辈的猎物。所以还轮不到你来取走。

……。

不过很可惜的,吾辈并非是真正的死神……。并且,何谓真正的死神,也是那位少女无法理解的事情。

微暗之中,语气略带哀伤的阿基米德如此说着。但说不定这不过是自己的感觉而已,因为牠根本不可能会有声带这东西……。

那孩子……死了吗?

……吾辈的生命是由少女的愿望而生。但吾辈无法完成自己的工作……,因为一切都太迟了……。

……。

吾辈自诞生的时刻起,便已经失去其存在的价值。但话虽然是这么说,其实我们也并不是无用的垃圾而已。至少,吾辈是如此想的。

听了阿基米德说的这段话,让宏想起了千岁。

千岁也是一个人孤独的待在那个房间里……,只能够对着布偶说话吗?对着像阿基米德那般不会回答的布偶自问自答吗……?

看来我说大多了。吾辈也要去睡了。小姐有你在照顾……我很放心。

你也会睡觉吗?

用调侃的语气说了这句话,但却一声回答也没有。

究竟牠睡了没有,宏完全无法做出区别。

……。

宏抚着小姐的银发,摸起来感觉非常的舒服。但不知道是不是多心,总觉得小姐的表情放松了许多。

……你是怎么过上小姐的呢?

这个问题并没有获得答案。

就如同刚才的调侃一般……。

翌晨——。

吃了淡而无味的早餐,背后好像传来小姐醒过来的感觉。

你醒了啊。身体好了一点了吗?

嗯……。

面对宏的问题,小姐揉揉那睡眠惺忪的双眼,用那还对不着焦的视线呆呆的看着四周。

喂,小姐?

嗯……醒了……。

有食欲吗?

光是看就可以看出她并不怎么好。虽然知道这问了可能也是白问,但如果不吃些东西是不行的。

不过,正如预想一般,小姐慢慢地摇摇头。

要不要去看医生啊?因为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喔。

可是……他看不见我啊。

啊……。

的确是这样没错。

因为如此,所以上次小姐才没有去找医生。

我是因为第一次去海边游泳,太累了所以才会这样。是真的……。

知道她在逞强,所以宏安静的不说一句话。

我马上就会好了……。

那……我中午的时候去店里帮你买麵回来。这样你想要吃的时候,就可以马上拿来吃了。啊,还是你想要吃凉麵呢?

小姐露出了微笑,稍稍点了一下头。

谢谢你……。

你是说凉麵?这种小事根本就不用在意嘛。

不是的……,是谢谢你在我昏倒的时候,总是在一旁照顾我。

别在意,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但是我很开心。因为半夜醒来可以看到你在我身边,这让我觉得很安心。所以……谢谢你。

话说完之后,小姐又再度躺回棉被里。心想她是不是还累得起不了床的宏……把脸凑近了小姐。

小姐就这样躺在被窝里,直盯着天花板看。

……我问你哦,小千千她生病了对吧。

咦?是啊,没错……。

不晓得她会突然提到这件事的宏,反射性的点点头。

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只要是我知道的都行。

要是她问是什么病的话,宏并没有自信可以给她一个满足的答案。

因为他也不知道实际病名与成因为何。

你为什么不肯陪在小千千的身边照顾她呢?

……!

突然间,他遭到一记当头棒喝。

由於小姐的脸实在太过於天真无邪……,因此这更让宏的心动摇了起来。

这、这是因为……她身边有随身护士照顾……,所以我在不在其实都没有什么意义……。

没有……意义?

像是宏说出了难以理解的话一般,小姐呆了一下。

因为就算我侍在她的身边,他的心脏也不会变好……。

这跟那根本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呐。

小姐看着宏如此说着。但心中的罪恶感似乎全都在此时涌现出来,所以令他不敢看着小姐把头低了下去。

因为只要有你在身边,小千千就会很高兴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个嘛……。

我跟你说哟,这有很大意义的呐。

小姐的话,让宏抬起头。

他眼前见到的,是充满了温柔的徽笑。

因为小千千会高兴哟。这样不是有很大的意义吗?

嗯……没错……的确如此。

就在承认的同时,一阵强烈的悔恨感向宏袭来。

为什么我不多留下一些时间陪千岁!

要是我早一点回到这村子里来就好了……。

午餐后,宏向小姐谎称要去散散步,但其实去的是老家的方向。

本以为千岁已经回家了,但与预期相反地还在医院里。应该是因为手术将近,所以在进行精密检查吧。

宏再度踏上了来时路,这次走向常盘医院。

他们家真不愧是当地的名人,只不过报出稻叶的名号,服务台的人便特地领着他来到了病房。

奇怪……?

打开门的瞬间,躺在床上的千岁看到宏,似乎无法置信的揉揉眼睛。

啊……真的是哥哥耶。

嗯,至少我不是狐狸变的啦。

宏的话让千岁吃吃地笑了出来。

对呀。因为人家是好孩子呢。

不好意思啦,来医院打扰你。

不会。不过,发生什么事了吗?

千岁张着那骨碌碌的大眼睛,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其实我……。

把旁边的铁椅子拉过来坐下,宏轻抚着千岁的头发。

打算留在这个村子里……跟千岁住在一起。

咦?但、但是……哥哥要搬出那边吗?还有朋友怎么办呢?

当然要搬出来啊。至於朋友虽然不能像以前一样那么常见面,但又不是永别,没关系的。

这样啊……。

千岁的表情有些不安的低下头。

怎么啦?

手依然摸着她的头,将脸凑近千岁,她的眼眶有些湿润。而千岁便用那微润的眼睛,转过头看着宏。

哥哥……你是不是在勉强自己?

……勉强?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因为……哥哥以前曾经说过……绝对不会回到稻叶家来。而且等到可以独立之后,便要去别的地方过一生……。

那、那是……这个嘛……。

那段对父亲抱有强烈反感的时间里,自己可能真说过那些话。

但那不过是小孩子逞强时说的话而已。

我改变心意了。现在,我想要回到常盘村里来和你们住在一起。

……啊,我知道了!

千岁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拍下掌心。

一定是姊姊跟哥哥说了些什么吧?讨厌啦,姊姊这人虽然很精明,但有时却会有点脱线。

哥哥不可以当真哦……千岁如此笑着说。

但是——。

千岁……对不起。我让你一个人孤独了这么久……。

咦?

而且……还让你得一直装出笑容……。

千岁的脸上总是少不了笑容。

无论是不安还是痛苦、悲伤还是焦躁……,她都将这一切情感压抑在那笑容的面具之下,深怕自己的言行会对身边的人带来困扰。所以,千岁脸上总是有着不得不有的笑容。

手术,就快要到了吧。

嗯、嗯……。

你害怕吗?

……怎、怎么会怕呢……?手术在麻醉还没退掉前就会完成了嘛。

勉强自己露出笑容的千岁,她的表情让宏十分难过。於是,宏便搂着千岁,将她那纤弱的身体拥入怀中。

啊……。

脸埋入宏胸前的千岁,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对不起……这话不应该说出来,但我还是要说……其实我很不安。

这句话让千岁的身体惊颤了一下。

回想起来……其实宏一直都很不安。但是自己却又什么都辨不到。就连保护、还有想要帮助她都办不到。

所以,便因为那股无力感而让自己一直逃避,不肯正视这一切。

哥哥……。

但今后我会一直陪在千岁身边,为你着想许多事情。要是千岁你会感到害怕,那我就替你害怕。要是感到悲伤,我会替你悲伤。这样好吗?

躺在宏的怀里,千岁笑了出来。

哥哥你说的话好奇怪哟。如果你是陪在人家身边,那就应该是和人家一起承受,而不是代替人家承担不是吗?

千岁这时抬起头,面对面的看着宏。

笑容出现在脸上,但眼眶里却都是泪水。

还有就是,要一起欢笑哟。

没错……说得也是。不好意思,我又说错话了。

别这么说……,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人家才真的很奇怪呢。明明那么高兴……,眼泪却一直停不下来……。

千岁又再度抱着宏,脸像是在擦去眼泪般左右摩擦。之后抬起脸,千岁笑着边留着泪。

明明是那么高兴,却又哭出来。这样……很奇怪吧?

……一点都不奇怪。

宏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一直轻轻的抚着千岁的头。然而,千岁的眼泪也像溃堤洪水一般,沖湿了她的粉颊。

呜、呜呜……哥哥……。

宏轻拥着千岁那病弱的身子,瘦小的令人疼惜,但十分温暖。这是宏……第一次看到千岁哭的样子。

……要是早点这样做就好了。

像是想将至今忍耐的泪水完全释放的千岁,不禁放声大哭了出来。

母亲死了,父亲也走了……。

但她还是没有要求我留下来。

不愿让人见到她的眼泪,只是一人孤独的暗自啜泣。为了抑制夺眶而出的泪水,她总是用笑容来压抑自己真正的情绪。

虽然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但宏现在终於真正有了当哥哥的感觉。

当宏回到鸣户时,已经到了日落时分。

轻轻开败门扉,看来小姐似乎还在休息的样子,可以听见房里传来有规律的呼吸声。宏慢慢踏进房里看看小姐的睡相。

没有任何痛苦的样子,十分安祥的睡脸。看来她似乎稍微舒服了一点。

但是——。

仔细看看房里,宏却总觉得房里有些许地方和自己出门前有些不同。他极力想要找出答案,而再度环顾四周时——。

……!

难道……她在这种身体状况下还是去了?

宏稍微困惑了一会儿,便一把抓起位在房间一角的阿基米德。

稻叶——你要做什么?

你给我闭嘴……。

手里握着一只黑色布偶走出房间,宏便走向鸣户的内庭。那里很少会有人过来,所以就算是跟布偶说话……如此看来,滑稽的场面也不会被他人见到吧。

……你带我来这想做什么。

小姐她究竟去那里了?

进入房间时所感到的不协调——。

那就是小姐平时穿的衣服,跟宏出门前所放的位置已有了不同。

此时能想到的就只有一件事。

她一定是拖着那衰弱的身体出去过了吧?她到底去作了什么?

……就和你想的一样。

小姐她又一个人……并且身体虚弱成那样也得去做的事情。

那就是灵魂引渡者的工作——搬运魂魄。

为什么……难道死神的工作真的那么重要吗?

稻叶……。

就算她变得如此疲累不堪……,那个叫做神的傢伙还是命令她要去做吗?

……若真是这样。

不管祂是神还是什么,我一定会杀了祂!

稻叶,你冷静一点……。

听到阿基米德困惑的这么说时,宏才发觉自己的手正紧紧掐着牠的身体。

啊……不好意思。

这没什么,你是为了小姐着想才会发脾气……。但是,我虽然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这事还是得要有人来做才行。

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小姐不可呢?

宏抱着头坐在一旁的石台上。

……你知道死神是怎么诞生的吗?

阿基米德喃喃的说着。

不知道……不可能会知道吧。

能成为死神……很讽刺的只有善良的魂魄而已。若是善良的魂魄因为某些不明原因,而无法顺利的到达彼岸时,便会在无助的徬徨之中,成为死神……

难道说小姐她……?

你想得没错。小姐便是因为不想让别人也体验她受过的苦,所以才会这么努力。因为无法前往魂魄至彼方的痛苦,她是最明白的……。

从一直陪伴在小姐身边的阿基米德口中所说出的话,有无法驳斥的沉重压力。

所以,小姐便在谁也没发现、没人看得见……总是与死为邻,眼前只见哭泣伤悲的状况下,度过了半个世纪……。

为什么她得受这种苦……?

宏这时发觉自己失声了。

小姐在这么漫长的时间里,不但没有和人接触,而且也没有任何朋友,一直以孩子的样貌生活至今。

她到底经历过多少次的死别呢?

看到快乐四处奔跑的孩子,她会有怎样的感觉呢?

虽然能够想像小姐的孤独,但却绝对无法理解。

稻叶……我要谢谢你。我非常感谢你为小姐所做的一切。

对阿基米德十分唐突的感谢,这时的宏似乎能够理解了。

无论是小姐与阿基米德在那儿相会,还是小姐的魂魄为何没有被顺利的运到彼岸……。

如果……。

我是说如果哟。

如果你看到死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这么对祂说:

这女孩是吾辈的猎物。所以还轮不到你来取走。

阿基米德是由少女的愿望而生。

但牠无法完成自己的工作。因为一切都太迟了。

吾辈自诞生的那时起,便已经失去其存在的价值。

第五章爱的真谛

日暮西沉时分——。

伫立在稻田正中央的稻草人,沐浴在余晖之中。

这景色十分令人怀念。走在田间阡陌的宏,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问走在自己身旁的小姐:

对了,小姐。

嗯?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有忘了的东西要找对吧?那你已经找到了吗?

嗯……还没有找到。而且我不太想找。

小姐望着天空,用很没精神的声音回答。

这几天,小姐都过着睡完醒,醒完睡的生活。虽然她本人说这只是因为太累而已,但仍弄不清原因,这点实在令人担心。

不过,身体好的时候她又活泼过头,像今天她就可以去看千岁,并且,两人还高兴的聊着书里的内容,交换彼此感想。

看到她这样子,相信应该不是什么大病,可能真如她所说,不过是累了或是中暑而已……。

为什么?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才到这个村子里来的吗?

嗯。可是哦……我其实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找到那个东西……。

的确,我从来都没见过小姐为了寻找那样东西而在村子里奔走。但对此感到困扰的她,是代表她对这件事的执着尚存吧。

明明想找到,但却又不想去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但是……这样真的好吗?

我不知道耶。我想应该是不太好才对。但是要找些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呀。

……。

应该是个很重要、很重要……但却又不见了的东西。

既然这东西那么重要……那你为什么却不知道该不该去找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与小姐见面后才开始作梦的宏。

与宏邂逅以来便常常昏倒的小姐。

总觉得这之间一定有所关联的宏,他的心一直都静不下来。

……奇怪?

和小姐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宏发觉小姐身上好像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原来是小姐今天没有像往常般把阿基米德抱在身上。

小姐,你把牠怎么啦?

嗯……我把牠留在小千千的房间里了。

小姐的笑容有些寂寞。

留在那里……?你把牠借给千岁了吗?

不是的……是阿基米德自己说要留在那里的。

……为什么?

不知道耶,到底是为什么呢。

……。

不过……我总觉得以后好像再也见不到阿基米德了……。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小姐面无表情,眼睛直盯着前面的黑暗,让宏不太敢继续问下去。

不过我一点都不会寂寞哟……。因为,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分开的……。

小姐喃喃自语的话中之意,宏完全无法理解。

总是挥之不去的梦……。

现在,宏似乎已经开始可以理解,那众多视线的真实身分是什么了。

虽然没有确实证据,但若这个想法正确,就实在是太悲哀了。

因为……他们永远都无法离开那里。那里并没有出口,所以,他们、永远都只能在这个世界里浮游徘徊。

而他们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一直看着将自己送来这里的人。

在他们眼中的并不是宏,而是……。

呜……呜呜!

……小姐?

宏因为这些许的呻吟声醒过来。

慌忙坐起身子,便看到躺在身旁的小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呜……呜呜……救命……啊……!

小姐?

拍拍她的脸颊想把她叫醒时,小姐流下了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

小姐……别害怕……我就在这里!

……啊!

小姐的眼睛这时张开来。虽然眼神里还略带恐惧,但似乎是发现宏就在身边,所以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小姐……。

脸上留着泪痕的小姐,呆呆望着自己的四周。像是在确认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我作了一个梦……。

徬徨无助的视线,回到宏的身上。

被好多的脸包围起来……大家都在指责我。

欸?

他们都说……只有我能笑实在是太贼了。我杀了他们之后,居然还和你、阿基米德与小千千玩得那么高兴……。

小姐寂寞的如此说着。

果然那个梦是小姐的梦。

以身为一个死神来说……小姐实在是太善良了。相信是一直担任搬运人魂的这个工作,使她的良心一直受到苛责吧。

小姐你一点都没有错喔……。

宏伸出手,拭去小姐脸上的泪痕。

我听阿基米德说过了。死神的工作是一定要有人去做才行。就算如何痛苦与难过,小姐你还是为了大家不断努力不是吗?

无论谁都没有资格去责备小姐……就算有我也绝不允许!

我真的很贼呢……,自己明明是死神,却害怕会消失……。

……。

大家都一定都很怕死,但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果然死神还是不能跟人类在一起的。

小姐……。

因为感觉这那么痛苦难过啊……!我不但是个胆小鬼,还很贼——。

别说了。

宏抱着她那哭得发抖的身子。

除了我之外,千岁还有华子也都很喜欢小姐的。

现在我只希望她能静静的睡着。

小姐的泪染湿了胸襟。她的心痛传到我心里,让我的心也跟着苦闷起来。

小姐的呜咽与浪涛声在耳边萦绕,宏只得等待晨曦的到来。

翌日,持续照顾因高烧而昏睡的小姐,等到宏终於有机会歇息一下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但这次他并没有作那个梦,作那个与小姐相同的梦。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梦。

小时候,稻草人便是宏的神。

与其在看不见神模样的神社祈祷,人形的稻草人反倒给宏有所回应般的感觉。

而且宏并没有零用钱,所以根本就没办法捐香油钱。

希望妈妈的病能快点好起来……。

每次祈祷都是从这句话开始。

希望那个可怕的女人,可以对我好一点。

希望能够拿到零用钱。希望爸爸能够常在家。

还有就是,还有就是……。

稻草人总是站在那里。

随风飘动的布料……就像是能够将自己的愿望传到天上去。

你在这里作什么啊?

眼睛张开之后,身旁出现一位女孩。

曾经听华子说过,日落的时候会容易遇见魔物。而现在正好是太阳西沉的时刻,所以一开始还以为这女孩是魔物呢。

……你是谁?

这问题让少女的脸色一沉。

我的名字,没办法告诉你耶。

为什么?

因为这国家的语言,没办法说出我的名字哦。

当她这么说之后,宏这时才发觉少女和自己有些许不同的地方。她的眼睛像夕阳般红,皮肤白得像云一样,头发像星光闪着银光。

原来你是外国人啊。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少女的笑容十分灿烂。让人打从心底的舒服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呀?

嗯……。

愿望的内容绝对不可以跟任何人说。

觉得要是说出来就会没效的宏,适当地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我在等人来找我玩呀。

真的吗?太好了!

抱着一只奇怪猫布偶的少女,开心的手舞足蹈。

从那天起,两人便成了好朋友。

醒来的时候,片段的记忆浮现。

我跟你,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呀?

以前,小姐便曾经这样说过。看来她说的是对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跟你,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呀?宏与小姐便见过面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宏晓得她忘了的东西是什么。

……就算是没有记忆也能知道。

呼……。

宏坐在医院大厅里的沙发上,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已经过了熄灯时间,四周已经没有任何住院病患。在这微明的大厅里,宏想起刚才与阿基米德的对话。

你特地在此时来找吾辈有何用?若是千岁醒来时没见着吾辈,可是会很麻烦的。

这我知道。我也是瞒着小姐溜出来的。

把从千岁怀中借出来的阿基米德放在沙发上,宏便马上进入主题。

小姐忘了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你知道了又如何?

阿基米德的语调一点都没变。

当然是帮她找到啊……。

宏确信小姐忘了的东西,一定是和她身体情况有切身关系的东西。可能在没有找到那样东西之前,小姐会就这样继续衰弱下去。

小姐究竟是忘了什么东西?我是认真的,我不想看到小姐再这样继续衰弱下去了。

布偶它……无法从自身产生热度。

啥?

若是没有人的温暖,就算夏天也是冰冷的。然而,人也是一样的。没有与人相处过——没有接受友情与爱情薰陶过的孩子,对感情的表现还是会有所极限。

……你说的是小姐吗?

就算抱着吾辈多久,小姐还是无法感到任何温暖……,但是……。

阿基米德在此把话停顿下来,换口气开始继续说下去:

小姐就交给你了……。要找的东西马上就会找到了。

……喂,你别自己说完就算了啊。

吾辈要睡了。

啊,喂!别挑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了就睡啊!

宏抓着阿基米德使劲的上下左右摇。但阿基米德却像真的布偶一样,一动都不动。

那傢伙到底知道些什么,到底想做些什么呢?

突然决定离开小姐,和千岁在一起的阿基米德,宏完全无法了解牠真正的用意为何。

——就在那时候。

……!

突然感觉到人的气息的宏,抬起头来一看。

华子就站在他的眼前。

你、你……。

她几乎没有发出一点脚步声。

不过,为什么华子会在这里出现呢?

由於过於惊吓而发不出声音的宏,看到华子露出至今从未见过的笑容。

晚安,今晚热得很舒服呢。

……。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不陪在那孩子的身边行吗?

……你,是谁?

嘴巴自己动了起来。

——不对劲。

宏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华子。虽然她的外表跟华子一模一样。

但是……。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是……。

你究竟是谁?

宏如此斩钉截铁的质问,让华子把本来要说的话全吞了回去。

一瞬间——两人间的空气冻结了起来。现在明明是夏天,宏却感到寒气刺骨。他的本能抗拒她的存在。

但宏不发一语的等待她接下来的回答。至於她的视线也透过镜片,停在宏的身上。

经过那刹那间的永恆,她才慢慢的开了口:

我的名字是千夏……千年不变的夏日。是永远徘徊在同一个夏季里的人。正如你所知,这个身体是我向华子借来的。

千夏——千年不变的夏日?

借了华子的身体?

虽然这时许多问题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但他想要知道的就只有一个。

……你到底是为什么到这儿来——跟我见面呢?

我并不是……要来见你的。

千夏苦笑着说。

我是为了向即将消失的最重要的人……说声再见……。

咦?

听到最重要的人这句话,宏的脑里浮现了屈指可数的数个人影。但其中还待在这个地方的人,就只有一个而已。

……咦,不会是千岁吧?

察觉眼前千夏的真实身份,让宏受到很大的冲击。

……你也是死神吗?

没错,就某种意义而言,我是……。

不做任何暗示,千夏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时,宏的脑中一片混乱,完全弄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如果眼前这位自称是千夏的女性真的是死神,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千岁才行。

……我不会让你去的。就算赔上这条命,我也绝对不会把她交给你。

看到宏紧张的样子,千夏笑了出来。

你放心,我不是来带千岁走的。

咦!不是千岁吗?

没骗你。

千夏的这句话,让宏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般摊坐在沙发上。

原来不是千岁啊……太好了……。

自己的穷紧张,让宏不自觉的笑了出来。不过,千夏还是要来这儿带走不知是谁的魂魄,其实是不该笑的场合。

那么……重要的人是?

宏虽然这样问了,但千夏却露出些许寂寞的神情笑而不答。之后……她又在宏的身旁轻轻耳语。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我要告诉你,解救你们称做小姐的孩子的方法。

……什么?

这样下去,那孩子会死……不,是消失。

现在这个情况下,就算认为她说的话是骗人的也不为过,但宏这时却相当平静的接受这一切。可能是他心里的某处已经发现,说不定是如此的缘故吧。

那我要怎么做?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帮助小姐呢?

要救那孩子……一定要让我和她合为一体才行。

合而为一?这是怎么回事?

千夏没有回答宏的问题便转过身去。她的视线前并没有任何东西,那个方向可能就是小姐所在的地方吧。

我……是她的一部份,忘了的东西一定要想办法还给她才行。

千夏微笑着。

虽然那是华子的脸,但那的确是千夏的笑容。

千夏……你就是小姐……忘了的东西吗?

绝对不能缺了这部分。我们一定要合而为一才行。这是为了能让一个生命继续生存下去……。

……?

对不起,请你跟我约定好吗?先不要杷我的事情告诉她。

为什么?

对宏来说,明明现在就可以救小姐的命,为何千夏却还不愿意的这件事……,实在让他难以接受。

现在还太早了。只要时间到了你便会知道答案。而且……对你而言,现在不先告诉你会比较好。

完全无法理解她的意思。正当宏想再问的时候,千夏的眼神拒绝了一切。

因为那孩子现在还不愿意接受我。舍弃我当时的记忆……还在令那孩子受苦。所以……拜託你……。

无意间,眼前景象模糊了起来。

解除那孩子的痛苦吧……。

一阵风吹过,抚过宏的额。一切都随着这阵风消失了。

就像千夏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

到了千岁动手术的当天——。

很稀奇的,华子居然到鸣户来了。

我是来找你一起去的。

在这之后,本来是得等到手术结束之后才有机会见面,但似乎是留了一段很短的时间,特别让身为家人的宏一行人见她一面。本来是想带小姐一起去,但她似乎身体依然不舒服,而且又在午睡中,所以宏便和华子两人一起去了医院。

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看到千岁了。

……还是别乱想了。

宏似乎是想把这不吉利的想法抛诸脑后的摇摇头之后,叫了华子一声。

我跟你说喔,华子。我见到千夏了。

这句话让华子马上回过头。

她就像是爱恶作剧的妖精般张大了眼睛。

……什么时候?

前天。

……这样啊。难怪我一觉醒来之后,还是累个半死。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把身体借给她呢?

既然你已经知道,瞒你也没用了。

稍微耸耸肩,华子便道出事情原委。

看来好像是七夕夜里,华子最喜欢的怀錶突然间发出光芒,然后一个自称千夏的声音求华子借身体给她的样子。

至於她的请求,华子毫无犹豫的便答应了她。

你这傢伙……有病吗?

你想想,人一生能够有多少次这种机会呢?我觉得这是个有新体验的好机会呢。

真亏你敢连理由都没问,就把身体借人。

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还需要理由吗?

这话是没错啦……。

还敢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什么都没问清楚就帮小姐了。

……。

面对华子捉弄的笑,宏没有话可以反驳。

仔细想想,自己也是半斤八两。

哥哥!姊姊!

宏和华子到了医院,便见到数天不见的千岁,就像是个普通女孩般,充满精神的迎接他们。

这样不行喔,医院里可是不能大声喧哗的哟。

边这么说,华子便摸摸千岁的头。

嘿嘿……。

宏看到像门神般站在那儿的护士,脸上挤出硬生生的笑,似乎见到这对姊妹情深的样子,感到十分的悲伤。

原来成功率真的那么低啊……。

虽然之前就已经隐约感觉到了,但似乎这时才了解这是个事实。

啊,对了,哥哥。小小姐说这个要送给我呢。

说着说着,千岁便把阿基米德拿到宏的面前。

今天虽然很遗憾小小姐不能过来,但她送给人家这么可爱的布偶,以后人家一定要回给她一个大礼才行!

……到底哪里可爱啦。

宏看着千岁怀里的阿基米德苦笑。

就在这时候——。

宏似乎听到有人叫他。往那十分诡异的方向望去,阿基米德那对菱形的眼睛,似乎是想对宏说些什么。

而牠的要求,宏似乎也知道。

对了……其实我有一个秘密一直都没跟你们说。

宏的这句话吸引了华子与千岁的注意。

那就是我会说腹语。把那玩意借我一下。

咦,好……。

从千岁手中接过阿基米德之后,宏抓紧牠轻咳一下。只有那自我介绍的第一声,宏有刻意配合嘴型的自信。

因为牠的自我介绍总是那一句。

吾乃是猫之一族也!吾之正名为阿基米德是也!

两位观众这时十分佩服的发出了讚叹声。

好了,吾辈阿基米德虽为猫,却具有判读人类个性的自信。困此吾辈喜欢千岁,因为千岁很坚强。

哥、哥哥……。

看到千岁害羞得红着脸,宏满足的看着阿基米德。

你应该还有其他事情想说吧?

在宏轻敲了牠的头之后,阿基米德便继续说下去。

回想起来,吾辈的第一个主人也是个坚强的人。这也算是个缘份吧……。对了,不过吾厌恶稻叶,因为他是个软弱的傢伙。

……喂。

宏用眼神回了阿基米德一下。

但也是因为他,吾辈才得以遇见千岁,这得好好感谢他……。除此之外,他还告诉吾辈,并不是因神的恶作剧而生的产物。

……。

一切都是靠他,吾辈才得以逃脱无法表达自我的命运,真是谢谢你了,稻叶。

阿基米德将这句话作为结尾,之后又变回无言的布偶。不知是否是对牠这句话感到心有戚戚焉,华子知道这是节目的结尾。这时,宏再摇摇阿基米德,但牠却再也没有说过第二句话。

不过还真是吓了我一跳,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高竿。

人家也吓了一大跳呢!没想到哥哥居然会说腹语呢!

两人热烈的鼓掌,几乎令人忘了这是医院。

没什么啦,哈哈哈……。

宏露出暧昧的笑容,将阿基米德还给千岁的时候,似乎听到牠小声说小姐就拜託你了……的这句话。

咦……。

但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来,阿基米德回到千岁的手中。

对不起……时间差不多要到了……。

护士小姐露出十分抱歉的表情告诉宏他们。

时间……。

知道是什么时间到了的大家,脸上的笑容霎时间都消失了。

那你要好好加油哦。我们能帮上忙的,就只有为你祈祷了。

嗯,人家会好好加油的……!不过,也只是躺着而已呀。

面对华子的话,千岁俏皮地吐吐舌头,露出最大限度的笑容回答她。纵使心中有万般不安,现在她的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你要好好加油,睡得酣酣叫吧。

人家睡觉的时候才不会打鼾呢。

千岁不满的鼓着腮帮子,露出了如往常般的表情。

我也会……好好为你祈祷的。

嗯,要帮人家向小姐问好哟。

千岁捉着阿基米德的手,像是要对牠说掰掰般……摇了摇手。在她说出那句话之前,宏出声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千岁,话可别说错了。

蹲在千岁身边,宏伸出手抚着她的脸颊说:

要说下次见才对喔。

啊……。

千岁的眼眶浮现了泪光。

但她并没让泪掉下来,而是露出灿烂如花的笑靥。

嗯……那我们下次再继续玩啰。

当然……下次我们好好的玩个够。

嗯。那明天见了。

明天见。

这次千岁没有打错招呼,笑着挥手离去。

——要是明天还能见到面就好了。

这一天十分漫长。

时间过得十分缓慢,但也终於到了傍晚。

宏已经不知道看了第几次手錶……并且祈祷,自己能做得到的也就只有祈祷一途。

……怎么还没有联络呢?

宏一个人直盯着走廊电话的方向看。只要手术结束了,留在医院里的华子一定会有联络才对。

但鸣户的电话却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响过。

联络什么啊……?

坐在台缘旁吃着西瓜的小姐,对宏说的话提出了疑问。

就是通知手术结果的电话联络啊。

小千千的?

没错……。不过你真的可以起来了吗?

……嗯。

似乎是一直躺着休息,让她恢复些精神。总觉得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小姐起身活动的样子了。

西瓜好吃吗?

由於嘴里含有那柔软的果实,所以小姐无言的点点头。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看到有卖所以就买回来了,但没想到小姐是第一次吃到。

这件和服你穿起来很好看呢。

小姐换上了一件红色的和服。

华子来鸣户的时候,顺道带了一件她小时候穿的和服过来。本以为小姐不会去穿它,但没想到她却乖乖的换上了衣服。

不过……和服跟那顶帽子真的不配说。

不行。这帽子我一定要戴着。

为什么?这是规定吗?

嗯。

在她明白的点头之后,宏便不继续问下去了。看来这一定有它的意义在。

但如果可以的话,宏还真希望小姐能脱掉那顶黑帽子。

困为只有今天,宏希望小姐身上不要有任何跟死神有任何关联的东西。

白天都一直在睡的小姐,到了千岁的手术差不多结束的时候才醒过来。总觉得这是个不祥的预兆。

除了祈祷之外,宏所能做到的……那就是不让小姐去医院。

我问你……。

小姐突然出声望着宏。

红色双瞳的视线,直视着宏。

你昨天曾经说过……肯为我除去痛苦对吗?

小姐无预警的说出了这句话。

千夏曾经说过,如果宏想要救小姐,那就得忠实的实行才行,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无言的点点头,小姐有些踌躇的继续说下去:

如果你喜欢我的话,就好好的……爱我吧……。

……欸?

这突然的话,宏花了数秒钟才理解它的意思。因为他从没想过,这样的台词会从小姐的口中说出来。

我在跟小千千借来的漫画里看过。如果喜欢对方的话……如果爱对方的话,便会跟那喜爱的对象结合。

这个嘛……。

没想到最近少女漫画的尺度已经那么开放了啊……,宏对此无法一笑置之,因为小姐的表情十分认真。

我已经忘了那叫爱的情感。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再教我一次。

这个嘛……可是,你知道所谓的因相爱而结合是怎么一回字吗?

就是相爱的两人才会做的事情嘛。那我们正好就是,对不对?

可是……。

还是说,你不喜欢我呢?

看到宏如此的推託,小姐寂寞的低下头去。

你、你别乱想……,我当然喜欢啊。我最喜欢的就是小姐了。

宏的语调无意间提高了一些,同时双颊也发热。仔细想想,这还是宏第一次对小姐表明自己的心意……。

那就好。

宏的话让小姐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不过,她为什么会突然间说出这些话呢?

感到有些疑惑的宏,想着小姐的真意为何。

不过……这也算是种运动……,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不太适合……。

我会忍耐的。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忍耐。

小姐的眼神吐露出坚定的信念。

如果能被你爱的话,我什么都不怕。

看到她那真挚的眼神,宏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但千岁现在正在受苦……我这样做真的好吗?

心中的纠葛不断。

不过小姐想要的,并不是单纯满足欲望的行为而已。而是为了能够抚癒心中那份渴求已久,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共度时光的咸觉。

想到这里,一股爱怜之情便由胸中而生,宏不加思索的拥抱了小姐的身体。

啊……。

突然被宏抱住的小姐,带着疑惑的表情望着宏。这时宏便一次又一次的吻着小姐的唇。

……感觉好兴奋哟。

双唇分离,小姐红着脸说着。

这个时候应该说是我的心跳得好快才对。

心跳加速?

宏握着小姐的手,然后放在她的胸前。

啊……真的耶。心脏跳得好有精神哟。

和喜欢的人相爱,会心跳加速是应该的吧?

那你也一样吗?

这次换小姐用手摸了宏的胸膛。

哇!跳得好快哟……。

因为我是这么的喜欢小姐呀。

宏抱起小姐那娇小的身躯,就这样把她放到被褥上。紧贴着身体让她躺下,又再度吻了一次。小姐环抱着宏的背,两人身体紧贴着。

嗯……。

不光是双唇相贴,当宏用舌头进行黏密的深吻后,小姐似乎有些呼吸困难。似乎是因为不习惯,没办法抓到要领的样子。

哈啊……呼唔……。

抱歉,很不舒服吗?

不会,不过那也是啾对不对。

听到小姐的啾啾论,宏不禁苦笑了出来。

虽然这破坏了气氛,但却很有小姐说话的味道。两人相爱的方式并不拘泥於形式。

我们之间的感觉,说不定这样刚刚好呢。

边想着这件事,宏边脱下小姐的红色和服,温柔的摸了小姐的胸部。

啊……。

微微隆起,小巧的胸部。但却不硬,摸起来又是意料之外的柔软。就像温暖的棉花糖一般。

感觉怎么样?

总觉得……心跳声得越来越大了。

第一次有的感觉,让小姐稍微犹豫了一下。

宏一个个解开小姐代替内衣的衬衣釦子,露出那些许隆起的胸部。伸手触摸那雪白无瑕的肌肤。

哇……你的手,好热哟……。

嗯,因为我的身体在发烫。﹂

从腹部开始慢慢往膨起的地方移动,小姐握紧床单,雪白的肌肤染上了樱红。

你……会痛吗?

不要紧……。

到达膨起的顶点,是着用指尖夹住它的前端部分。但由於过於柔软与小巧,所以便溜地从指尖逃出。没办法,宏只好用手指轻轻的转动对它施与刺激。

嗯嗯……!

小姐一开始是感到有点搔痒,但没多久,她的表情便难耐起来。似乎是在呼应着这种感觉,那顶点也稍微硬梃了起来。

宏把脸靠近那微微硬挺的乳头,并用嘴吸吮了起来。

啊……!

随着小姐发出的惊叫声,她的身体颤了一下。

……你在舔我吗?

咦?没错……。所谓的男女交合,便是这么一回事。

原来是……这样啊……。

似乎是对这方面没有经验吧,小姐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乖乖听宏的话。

而宏则是在一步步教导她般,慢慢地爱抚小姐的身体。用舌头轻轻舔转那粉红色的乳头,缓缓地让小姐的气息紊乱了起来。

对、对了……,我也想要舔舔你呐。

抬起了头,小姐用湿润的眼神看着宏。

因为老是被动,感觉好无聊哟。

可、可是……你想要舔哪里呢?

无论哪里都可以呀,只要是你喜欢的地方。哪里好呢?

小姐笑着说了这些话,坐起了上身。

不知道这样做是好是坏的宏,迟疑了一会儿,便拉下裤子拉炼,把那已经胀大得剑拔弩张的分身取出来。

欸……要舔这个吗?

嗯,没错……。

虽然宏对这种行为还是有些许的抵抗感,但小姐却因为缺乏这方面的知识,而无任何的迟疑。马上就伸出手,之后便用舌头舔了起来。

唔……。

一阵阵的快感袭来。小姐舔的方法虽然杂乱而多少会有些疼痛,但她初次尝试的口交却正搔到痒处。

宏的前端部分被小姐的柔唇包容起来的瞬间,他的腰不禁抽动了一下。

感觉舒服吗?

嗯,舒服……。

宏老实的回答,已经够了……的这句话之后,便压着小姐的肩推开她,因为,若是再继续下去,他就会忍不住射出来了。虽然感觉真的很舒服,但现在的首要目的,是让小姐能够享受到更多快乐。

宏再度让小姐横躺在被褥上,继续脱下她的衣服。也许已经没有感到那样的害羞,小姐没有做出任何抵抗,静静的让宏褪下她的衣衫。

在将最后一件自膝上褪下时。

那个……我有一件事情很担心……。

担心什么?

那就是我没有洗澡,所以那里……。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是小姐你的味道我都喜欢。

知道小姐踌躇理由的宏,笑着说出了真心话。她身上的味道要比洗发精或肥皂的香味要香得多了。为了要让小姐安心,宏不断地在她的脖子、双颊及唇上吻着。

似乎是知道了要领,小姐她的舌头也开始与宏交缠。两人水乳交融的交缠在一起,不断的相互持续着爱抚。

好舒服……啾的感觉好舒服哟。

嗯,感觉很舒服吧。

因、因为太舒服了……所以……。

小姐害羞的移开视线。白皙的脸庞涨红了起来。

所以我……尿出来了……。

……欸?

视线往下移,往小姐的下半身看去。完全看不出一点她说的痕迹,但宏初次看到的那个部分,却让他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没有任何毛发,那儿就像是一线伤痕。这让宏对是否真能和小姐合为一体这件事……感到些许的不安。

我那里……很奇怪吗?

一点都不怪……而且那个不是尿尿喔。

看来,她的那里虽然并未发育成熟,但似乎已具备应有的机能。小姐的私处,已经开始略带湿气。

只要感觉舒服,你的那里就会变成这样的。

……真的吗?那个不是尿尿吗?

宏点头的同时,吻了她那诱人的锁骨。也许是因为那小巧的身体所致,小姐的花蕾十分敏感。舌头伸进那部分,她的肩就颤了一下。

小姐你好可爱喔。

哇,真的吗?第一次有人这样说我呐。

小姐开心的表情让宏的心缩紧了一下。她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大部分的人都看不见她的关系吧。

……小姐你真的很可爱喔。

心想无论你要我说几次都行……宏便抱住了小姐的身体。这或许是只有宏才办得到的事,所以,他似乎想要代替世上的所有人对她这么说。

宏伸手摸了小姐的中心部位。

……啊!

润潮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看来那儿已经稍微湿润了。来回抚弄后,终於发现手指得以进入的地方。於是,宏便用小指指尖侵入那里。

嗯……啊啊……!

小姐的唇微颤,对宏的行为有所反应。看来似乎连小指都相当难以进入,於是他便稍微以转动的方式,一点点的让手指没入更深的地方。

花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持续着爱抚,小姐的反应终於有了不同的变化。由原本难受的声音徐徐转为甜美的喘声,从指尖的湿润程度便可以明确了解到这样的变化。

应该差不多了吧?

将小姐身上的衣物完全褪尽之后,宏贴近了小姐的身体。

小姐……可以了吗?

宏轻抚她的柔发说着,小姐看着宏的下半身,感到些许的疑惑。看来她已经知道,接下来宏要对自己做什么事情了。

但是——。

啊……这样啊。嗯,好啊。

小姐动作虽小,但却坚定的点点头。这情况下不可能会不紧张,但她仍勇敢的忍耐着。觉得小姐这样做很惹人怜爱的宏,便将他那早已昂首硬挺的分身推入小姐体内。

嗯、嗯嗯……。

前端稍微进入撑开了那柔嫩的花瓣,小姐便咬着唇皱起眉头。虽然宏也感觉到痛,但带给小姐的负担也一定不小。

抱歉……但请你再稍微忍耐一下。

宏轻抚着小姐的脸庞,小姐以笑容面对。如果这时放弃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所以宏有所觉悟之后,一口气挺进了小姐体内。

啊!

小姐大声喊出来。虽然分身并没有完全进入,但两人总算结合在一起了。

……进去了。

你身体的一部份……进入我身体里了吗?

吐了一大口气之后,小姐轻笑了一下。

没错……你会痛吗?

没问题。不会痛啊。

那我要动啰……。

宏说着说着想要抽起腰后退,但却几乎没办法动。两人的结合部位就如同真的融合为一体的咸觉。一点一滴的退后,终於回到只有前端进入的状况时,小姐的眼神有些恍惚。

刚刚动的时候,感觉好舒服哟……。

对啊……我也是。那我要继续动啰。宏慢慢地开始抽插。

啊、嗯!哈啊……!

当动作稍微加快之后,小姐弓起身子,用手脚紧拥着宏的身体。

你也紧紧的……抱住我吧。

吐着灼热的喘怠,小姐积极索求宏的拥抱。而宏也应了她的愿望,双手紧紧将小姐抱在怀里。

啊、啊、啊、啊……!小姐的声音越变越短,最后,像是哽在喉咙里发不出声音一般。

此时,宏的下半身也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这样并无法完全抚癒小姐的伤。但只要能稍微减轻她的负担就够了。宏想让总是独自度过这漫长孤独的小姐,重新感受到爱。

至少让她在此时此刻,知道有一个如此爱她的人在身边。

啊啊!随着小姐高氵朝的呻吟声,宏在她体内的最深处吐出了一切。

这时他希望自己的心意,能传达到小姐的心中……。

铃——。不知是哪儿的风铃声响了起来。

……嗯。

因为那铃响而清醒的宏,这时,发觉四周已经是一片昏暗。看来,自己睡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可听到蝉鸣声自远处传来。

……我睡着了吗?坐起身手来,枕在颈子下的右手直发麻。

室内闷热得不像话。宏挟着右手站起来往窗边移动,之后把窗子大大的打开来。新鲜的潮风与室内沉闷的空气产生了对流,迎面吹来的凉风让满是汗珠的肌肤得以降温。感受这瞬时的凉爽感觉之后,宏转过头去。

奇怪?应该躺在自己身旁的小姐不见了。

应该是去上厕所吧……想法只持续了一瞬间。仔细看了房里的摆饰,一股奇妙的异样感浮现。宏为了把睡意完全挥走而摇摇头。

铃铃——。风铃的声音,让宏的视线回到窗的方向。

但哪里什么都没有……。但仔细一想,这房间根本就没有挂任何风钤啊。

……小姐?

发觉铃声渐远,宏慌忙的再看了房里一次。这时,他发现小姐不知何时换下来,摺好的红色和服就放在床褥上。

噗咚、噗咚!心跳声越来越大。那现在小姐身上穿的是什么呢?

一身黑的小姐模样瞬间在脑里闪过,宏将头伸出窗外竖耳聆听。

潮骚……。消失的蝉鸣声……。不知名的虫鸣声……。隐约得闻的人声……。鸟的振翅声……。

蚊香吐出那细长的烟丝——消失了。

铃铃——。

小姐,你别去啊!

对着暗夜长啸,宏拔足狂奔。

第六章失落已久的分身

……希望这一切都是梦。

宏拼命往医院跑,并祈祷这一切绝对不会是真的。因为,他绝不希望是小姐带走千岁的生命……这是绝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由於一直奔跑的关系,宏现在头昏眼花。喉咙渴得不像话,而且还因为穿着浴衣的关系,两只脚现在就像快打结了一般。虽然如此,但宏依然往医院跑去。

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让挚爱妹妹的生命被夺走的执念所致——。

……可恶!

不只这样而已。宏的确会为了拯救千岁的生命不惜一切,甚至以性命交换都没有关系。

但宏却有着比这还更加强烈的意念想要拯救小姐。

总是一人寂寞的望着天空与孤独对抗的少女,好不容易才发觉到其实自己并不孤独。

如此善良的少女……为何如此善良的少女,非得要成为死神不可呢?

……我一定要想办法让她不当死神。

小姐在这个夏天里已经做得够多了。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该偿还的也应该还完了吧。

所以……我绝对要想办法阻止她带走千岁的命。

若是让小姐带走与她那么亲密的千岁,那么,小姐必定会落入无限的黑暗中永不得翻身。就算是神要这么做,我也绝不允许……。

钤铃——。

如恶梦般的铃声,清晰的在耳边响起。

闇夜之中,宏像是跟随那铃声不断前进。

呼……哈……呼……。

在犹如无尽的黑暗中急奔,医院的灯火终於出现在眼前。

呕吐感与头疼足以令他昏厥,但他仍强迫自己撑下去,最后总算到达了目的地。

由於现在已经是大门上锁的时间,所以,他得像上次来找阿基米德时一般,想办法绕到夜间急诊的入口去。但没想到未到深夜的时间,医院里静得出奇,连本应在那儿的警卫也不知去向。

宏就这样往千岁所在病房的方向前进途中——。

……!

在大厅里发现了一个伫立在那儿的小人影。

……小姐。

……。

就算接近了几步,小姐依然背对着宏不发一语。

这时,宏陷入怀疑自己是不是见到幻影的错觉中……。正当他害怕触碰到她便会消失,准备再唤她一次的同时……。

铃铃——。

随着铃声响起转过身来的小姐,她那虚幻的眼神仅在一瞬间瞥过宏的身上,其后又马上望向她的手心。

……难道我来迟了吗?

难道千岁的命已经握在小姐手心里了吗?

宏一想到这里,双手握紧了拳头。

但是……总觉得事有蹊跷。

宏走到小姐的正面,想看清楚她手中的东西。在她手中的是那黑色又有着菱形的眼睛,说话总是惹人厌的布偶。

基德……?

软摊在小姐手中的阿基米德……这时像是个真正的布偶沉默不语。

小姐就拜託你了。

这是与阿基米德离别时,牠所说的话。如同向人永远道别的话。

告别小姐,选择留在千岁身边的阿基米德。

牠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及牠做了些什么……?

宏这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你……是这么打算的啊……。

宏对再也不会回嘴的阿基米德说了这句话后,泪水盈眶。

阿基米德把生命给了千岁。

……只为了不让小姐将千岁的命带走。

原来,千夏在那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所以她才会在那时跟牠道别。

小姐……我们回去吧……。

宏抱住了小姐。

阿基米德……阿基米德……对不起……。

小姐你不用为牠悲伤。因为阿基米德……这次终於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虽然无法达成给予自己生命的少女的愿望,但阿基米德在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之后,终於有回报的机会。

因此……不知怎么着,宏似乎看到阿基米德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阿基米德从我诞生的时候,就一直陪伴在我身边……,一开始我是个爱哭鬼……,一直不愿意做死神……,但是阿基米德却要我加油……。

抱着布偶,小姐的泪直止不住的落下来。

要是我不是死神,大家与阿基米德也不会……。

够了,一切都结束了。大家都会原谅你的。

大家真的会……原谅我吗?

当然会……因为,小姐你不是已经为他们哭出来了吗?

我……在哭?

小姐像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在哭一样,用手摸摸脸颊,用十分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这世上最美丽的水滴。

会为了别人流下眼泪的不成材死神,相信不可能会有人不原谅她。

小姐可是很坚强的喔。无论是多么的痛苦……都愿意继续努力下去。

呜……呜呜……。

小姐在宏的怀里哭成了个泪人儿。

因为基德那傢伙……最了解小姐你了。

摸摸小姐的头,她的腿软下来,宏於是紧紧的抱住她。

似乎只有靠这样的肉体接触,才能够挽救她的心。

背着小姐离开医院,天上的星星绽放着光芒。

对不起哦……都这么累了却还要你背。

小事一桩,别在意。你轻得很。

背后传来的声音,宏边回答边稍稍回头。虽然脚上因为奔跑而磨出水泡,但加诸背上的重量,却让这一切痛楚烟消瓦解。

……你可要再吃胖一点哦。

嘿嘿。好想吃烤玉米哟。

就算不回头,也知道小姐正望着星空。

对了,那等你身体好了之后,我们去庙会玩吧。

哇,我还没有去过庙会耶。

那你得在那之前好起来才行喔。

听到宏的话,小姐笑着应了声。

不只是夏天的庙会。到了秋天,红色的枫叶也很美,真想去爬山。到了冬天,当然就要去泡温泉啰。春天则是少不了赏花。等到夏天再来的时候,我们就去海边或河边……。

宏想要让小姐体验,许多成为死神时无法做到的事情。

但是……。

……我跟你说哟。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情瞒着你。

小姐突然说出这句话,虽然带着笑意,声音却十分认真。

搂住颈子的手,也稍微增加了力道。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

……。

很久以前,我们曾经一起玩过对不对。

没错……。

果然小姐也想起来了。

共有的记忆,除了是宏的同时也是小姐的记忆。

宏的梦是小姐的梦……小姐的梦也就是宏的梦。两人像是相互触发一般,徐徐的找回过去的记忆。

……我要找的东西一共有两个。

你已经……找到了吧?

嗯。第一个一下子就找到了……就在那个七夕夜晚。

小姐与宏最初邂逅的夜晚——那的确就是七夕夜。

可是……已经不用了。

小姐的语气略带寂寞。

什么东西不用了呢?

嘿嘿……没事。

随着笑声,小姐的体重压上来。

小姐?原来如此……今天真的是把你累坏了呢。

宏重新把小姐背好。

你就好好的睡一觉,做个好梦吧。

与少女见面的时刻,总是在日落之前。

在整个世界染成一片枣红色的时刻到来时,少女都会在那儿一直等下去。

啊,来了来了!

嗨!

宏如往常一般,举起手向少女打招呼。但那天的少女,似乎是有某种企图般,露出嗤嗤的笑。

嘿嘿……我今天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礼物?

像是在献宝般,少女将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到了宏的面前。

嗯……手錶?

那是只金色的怀表。沐浴在夕阳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这个是我送给你的回礼。拿去吧。

回礼?

你忘记了吗?我们上次不是约好,下次要带我一起去庙会玩吗?

我没忘……可是,我真的可以收下吗?

虽然说是回礼,但宏却还没有达成任何约定。

而少女拿出来的那只怀錶,怎么看都很贵的样子。是宏在庙会里能够请她吃的烤玉米或烤鱿鱼之类无法比拟的东西。

当宏这么说的时候,少女笑着跟宏说……别在意,这是别人给她的东西。

别人给的?

不过只能给你别人送的东西,真对不起。

这没什么好道歉的……。

少女并没有收回手的意思,於是宏便收下了那只怀錶。它的重量比想像中要重了一些。打开錶盖,里面有着大小两个时间刻盘。

这右边小的是什么啊?左边是普通的时钟对吧?

右边的啊……,因为我没办法一直待在这里,所以那是代表我能留在这里的时间。

没办法一直待在这里?你要回自己的国家去吗?

嗯,是这样没错。

知道眼前少女终将离开这里的消息,宏感到些许的伤悲。

但在重新看过表上右边的时针刻盘之后,才发现根本就看不太出来时针有没有在动。

宏这时松了口气,看来,离少女要回去的日子,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不过这么重要的东西……我真的可以收下吗?

少女不知道为何露出了悲伤的笑容,点点头。

星星好美呢……。

坐在神社香油钱箱前的宏,一个人望着夜空。

小姐这时睡在他的膝上。看到她的睡脸如此安祥,相信应该不是身体不舒服,只是有点累了而已。

还真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呢……。

宏轻抚了小姐的银发。

周遭传来的,只有虫鸣与风声。

然后——。

……你来了啊。

抬起头来,千夏就站在眼前。

毫无任何预警,像上次一般突然出现。

但这次宏并没有被吓到,可能因为是他觉得千夏也差不多该出现了吧。

我现在终於明白……,为什么你当时不和小姐合而为一的理由了。

仍是坐着的宏,抬头看了千岁说出这些话。

因为小姐若是在那时恢复精神,就仍会继续成为死神直到永远。而你也不想再次嚐到……那孤独的痛苦滋味……。

虽然没有亲耳听千夏说出来,但宏似乎已经能够理解千夏如此做的目的何在。千夏她……的确也是小姐的一部份。是小姐自己舍弃,那害怕寂寞与悲伤的另一个自己。

千夏微笑着在宏的面前坐下。

手术……已经结束了哦。

是吗……。

你不想知道结果如何吗?

不用了……如果那医生到了这个地步都还会失败,那就请你把他带往天堂吧。

千夏因为宏的无聊玩笑而笑出来。像被那笑声牵引一般,宏也跟着笑起来。

哈哈哈……千夏……。

告一段落之后,宏开口了:

差不多该结束这一切了。

……。

笑容正从千夏的脸上慢慢消失。

能够遇见小姐,还有千夏、老闆娘、华子以及千岁,我已经很满足了。

可以了吗?

忘了的东西一定要还给主人才行。

宏再次抚摸小姐的头发,像是要将这夏天的气味吸进肺里带走般,深吸了一口气。因为他不想忘了……这夏天的空气。

而且,我其实早在那个夏天里就已经死了……。

稻草人是宏的神。

所以,那天宏也如往常般拼命的祈祷。

求求你……救救我的妈妈……。

尽管紧握的双手已经疼痛不已,宏还是继续祈祷下去。

求求你……。

突然有影子出现。

当他发觉到的时候,身着黑夜的少女已经站在他的眼前。

……请你让开好不好。这样我不就看不到稻草人了吗?

……。

你别挡住稻草人嘛,我要赶快祈祷,这样妈妈才会好起来。

因为稻草人实现了他的愿望,给了宏一个朋友。

所以……所以,这次他也一定可以救我妈妈的。

已经……没有用了……。

少女喃喃的说着。

再怎么祈祷,也是没有用的……。

你、你别这么说好不好!

因为她……已经被带走了……。

……欸?

因为她已经被我带走了……,所以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刹时间,眼前一阵黑,全身失去了力气。

自己明明已经知道……,少女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她是谁了……。

我也差不多要和你……说再见了……。

虽然眼前的少女就是死神,但宏办得到的,就只有向稻草人祈祷而已。

因为,再过不久你就会看不见我了……。

无法原谅自己的无力,但这时的他是个赡小鬼,无法承担满腹的悲伤与愤怒,於是他想找个人发泄出来。

所以——。

你这个臭死神!一切都是你的错!

——!

话才说完,宏头也不回的逃了出去。

因为他不想看到少女哭的样子。

我居然弄哭她了!我居然对我最喜欢的朋友说出了这种话……。

自己究竟要往哪里跑,宏一点都不知道。只晓得那悲伤的呜咽声,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挥之不去。这时,他觉得自己冲进了一片被翠绿所环绕的地方。

感觉许多人的脸孔从身边流逝。

脚下传来了河水的触感。

觉得自己冲出了道路。

之后……。

眼前出现了明亮的车灯。

那时,有个任性的笨小鬼被车子给辗过,就死在那个夏天……。

那孩子并不傻。并且,那孩子并不是任性,而是他的心十分诚实。

知道千夏是意指认真的宏,嘴角露出了苦笑。

不好意思,对你说了那么过分的话。

宏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终於——我终於向她道歉了。宏这时觉得自己是为了对她说这句话,所以才活到现在。

才相识不久便被夺去了生命,会想责备小姐也是应该的……。但现在,我却觉得自己很感谢她。因为这个夏天……我实在是过得太快乐,太幸福了。

千夏这时望着小姐的睡脸,静静的听着宏说。

对不起啦……千岁。因为我实在是太喜欢小姐了……。

所以我要把一切还给你们。今后的夏天,将是属於小姐及你的时间。

这样好吗?

当然。

宏微微点了头。

小姐寻找的失物……。

其中一个是失去的另一个自己。

至於另一个——则是分给宏一半的生命。

虽然这不是遗言,但我要把想说的话都说完。

当然可以啊。我和那孩子,为了你做什么都愿意——。

千夏……。

宏露出笑容面对这时刻。

最后可以告诉我一件事吗?你就是…小姐过去所舍弃的感情对吧?

是的……。

千夏是小姐将命分给那少年之后,为了忘记他的一切所舍弃的心。

包含对少年的爱恋……以及爱人的情感。

我还可以再问一个吗?

……当然。

小姐真正的名字,应该不是千夏之类的汉字吧?

是的。

这样啊……。

宏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四周的声音渐渐消失,被一股炫目的白光所包容……。

一切都消失了。

夏日的夕阳,将天空染成了鲜艳的枣红色。

随风摇摆的稻穗,虫鸣声自远方传来。

背向自己伸长的影子,宏悠闲的望着这夕幕渐垂的景色。

……奇怪?

一瞬间,宏弄不清自己究竟在那儿。但仔细一瞧之后,便发现到自己正身处前往神社的田边小路上。

我应该……。

已经死了不是吗……的想法才掠过脑中。

没错,你的确是快死了。

耳边便传来那布偶的声音。

当听到为了千岁牺牲生命的阿基米德的声音,宏至少明白自己现在并不是在现实世界里。

嗨,你过得不错嘛。

没时间了,你给我听好来。小姐就在前面的神社里等你。

无视於宏的调侃,阿基米德以相当认真的口吻说了这话。

小姐……她在那等我?

要是你就这样消失了,你想小姐会怎么样?

欸……会怎么样……。

吾辈现在能办到的,就只有暂时维持住这个世界而已。

听到这些话宏虽然有些漠然,但心底某处却似乎能够了解小姐接下来想做些什么。

快去啊!稻叶!

……!

宏听到阿基米德的话之后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这里应该是小姐的内心世界吧……。

无论自己受到怎样的苦,小姐都没有收回分给宏的生命。虽然因此她常常昏倒,但仍是如此的希望宏活着。

但这也是有所极限的。

就像宏愿意牺牲自己帮助小姐一般,小姐也会再次为了救宏而有所行动。

这样做……会让她从这个世上消失。

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在小姐放弃一切之前,宏一定要赶到她的身边才行。而且,也一定要传达自己的心意让她知道。

随着他的前进,四周景色开始崩落。

消失了……

像是以神社为中心点逐渐收缩一般,世界慢慢的凋零。

……哈啊……哈啊哈啊……。

才跑没多久,身体便如大病初癒般喘了起来。宏扶着路旁的矮树想要调整自己的呼吸,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这下麻烦了……。

并不是单纯的疲劳而已。体内的精力就像被逐渐吸乾了一样使不出力气。

是因为把命还给小姐所以才会这样吧……。

心跳逐渐衰弱的感觉让宏的背脊发凉。

想到自己即将和那些脸孔踏上一样的路,死亡的恐惧感刹时涌现。

难道小姐与千岁都曾经体验过这种恐怖吗……?

……可恶!

像是停下就再也走不动了一般,宏拖着沉重的步伐,往那看似永无止尽的道路前进。

世界是一片枣红。

小姐坐在捐献箱的前面,看着手中的怀錶。拥有一对针盘的怀錶,右边的指针正滴答滴答的往前走。

已经……够了吧。

小姐轻声的说着。

好不容易才跟他约好的……,结果又没办法实现。

眼泪止不下来。

一直望着的天空也失去了红色,被蓝与黑的颜色所取代。

我问你喔,阿基米德……为什么死神得一直做这种事呢?

……。

光是与活着的人分开就已经那么痛苦了,而且大家都因为我的关系,永远都不能再见面了对吧?我不想要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小姐抱起双腿,等待布偶的回答。

的确……再隐瞒下去并没有任何意义。

阿基米德淡淡的说着。

万物的终点如果是死的话,那么,死神解放的时刻就是生的瞬间——。

生的瞬间?

那就是爱上一个人——吾是如此听得的。

小姐恍然大悟般的压着自己的胸前。

——爱?

所谓的爱,就是喜欢上一个人对不对……?

是的。

但是……我明明那么喜欢那个人,为什么一切却没有结束呢?

死神的时间是永恆的——。

胸口好痛。越是喜欢,别离时就越痛苦。

但是……一切却没有结束。

痛苦的事、讨厌的事情是很容易忘记的,相信悲伤也是能靠时间来抚平的吧。

忘记?

原来是这样啊……。

没错……只要忘掉了就好了。痛苦与悲伤的事情,只要全把它们忘了就行。

……这样就好了,反正我就要消失了。

小姐闭上眼睛如此说着。

要是神不允许死神放弃自己的工作而消失……,到时候只要忘了就好。只要把一切全都忘了就好。

忘了不辞劳苦照顾着我的姊姊……。

忘了那一人孤独过夜的寂寞感觉……。

还有忘了那个男孩……。

我不想要再喜欢上任何人了。我要把它们全都忘光光。

世界消失了。思念也会消失。

忘了小千千。

忘了老闆娘给我的温暖。

忘了好吃的烤玉米。

还要忘了那个人……那个总是温柔待我的人……。

……我真的辨得到吗?我真的能够忘了他们吗?

实在太痛苦了,我的眼泪直流,就是停不下来。

好想要去庙会哟。好想要跟他手牵着手,度过快乐的时间哦。

好想要活着和他一起度过更多更多的夏天哦……。

呜……呜呜……。

小姐的眼泪,滴到了拿在手里的怀錶上。

太阳已经下山。没有时间了。一切……就要结束。

再见了……。

——宏。

嗨。

宏的声音让小姐把头抬起来。她的眼眶浮现了泪珠。

为什么?

宏保持笑容,装做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因为他知道在自己在心情低落的时候,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这个……。不过,这时他担心就快死了的自己,能不能笑得自然一点。

虽然晚了一点,但好像勉强还来得及。

我不要……。

小姐直榣头,帽上的铃铛发出了像是被龙卷风吹过的铃声。

我不要这样……,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忘记你——,好不容易才决定要忘记一切的。

泪水不断地从小姐的眼里流出来。

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温柔!我明明已经不想要再因为喜欢上人而心痛了啊——!

……小姐。

一切都即将消失。

支撑宏至今的生命,现在已经重新回到小姐的身上。

至於小姐的心所创造的这个空间,也将留下宏而回归於虚无。

已经没有力气走到小姐身边的宏,最后想以站姿来迎接这一切。

冗长的说教就交给阿基米德去做好了……。

宏深呼吸了一口气,但却不知是否真有吸进肺里。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宏的存在如同虚幻。

虽然这样说有些残酷……,但我希望你能别忘了我。

可是……。

想救一个人的命,其实是件很普通的事情。所以,我认为就算是为了救人而打破规定,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所以……。

所以小姐你一点都没错。

可是,如果我不在了,大家就不会悲伤,会一直欢笑……。果然夺去他人的幸福还是不对的……。

没错,那你就更不应该消失了。

宏笑了起来。

因为,我最喜欢会为人们哭泣的不成器死神了。所以,无论小姐你是死神还是人类,我最爱的就是你这点。

钤铃——。

随着凉爽的铃声响起,小姐扑入宏的怀中。

我不要这样!为什么你要消失呢!

宏的魂魄已经开始还原。像是逐渐融入周边景色般,慢慢的消逝在宏的怀中,小姐像是个任性的孩子般哭泣。

她的小手不断地捶打宏的胸膛。

被留下来的人心里会有多苦我知道!但为什么……?为什么大家却丢下我一个人离去呢!

对不起……。

宏用他那徐徐透明的手摸摸小姐的头。

我不要这样……,你不是跟我约好要一起去庙会的吗……?

对不起……。但请你不要逃避那痛苦与悲伤好吗?因为痛苦与悲伤,是欢乐的相反……只有知道这种感觉,才有办法更喜欢一切……。

然后你就可以成为一个普通的女孩了……。

如果不是你,我不要啊……。

宏看着小姐点点头。

因为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加油。

再见了。

谢谢你。

宏最后的这个拥抱,包含着对小姐的千言万语。

没想到让小姐放过的生命,居然会有这么幸福的体验……。

接下来,希望小姐也能够得到幸福……。

——忘了的东西,我替你带来啰。

千夏现在正看着自己邢像是要消失般的手。

从指尖开始,千夏分解成为了闪闪发亮的光之粒子。

那景象如同仙女棒般美丽。

还是来不及吗?

不知道……。

对成功与否仍抱持疑惑的千夏,望着倒在脚下的两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你不就是为了这件事而努力至今的吗?

心之声音再度给了千夏勇气。经过无数次的迟疑,都是她鼓励千夏继续下去。

我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感谢你。

别在意。我不过是个旁观者,结果根本什么都辨不到。

那声音吐露些许的悔恨。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又只能旁观的她,想必一定很难受吧。

但若是没有她的存在,相信千夏也不可能会像现在一般舍弃了困惑。

舍弃彼此独立的个体,回归至原来的自我……。

如果可以,她一定会逃走。

因为以身为一个女人而言,千夏也喜欢着宏。自然会希望彼此间的立场交换过来的一天到来。她十分嫉妒另一个自己。

但是……。

我本来以为阿基米德他……是想让千岁成为死神。

……。

但他却做出了另一种选择。所以,我才死了心……。

这样做真的好吗……?

千夏面对这个问题,笑着点了头。因为宏爱的不是千夏,却又也是千夏。

我要……好好的感谢自己才行。

千夏即将就要消失。并不如她的名字一般,得经过千百个夏季,才得以完成自己的任务。

千夏环顾了这个世界。

……想要将这最后的夏日景色记在脑中。

最后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年。虽然心脏已经停止了,但他仍然在与命运对抗。一定要赶上才行……。

你要……走了吗?

是的。当他们两人结合时,命就已经开始逆流,所以不走不行了……。

是吗……?

心之声似乎笑了。她是知道的,千夏若是舍去了自我的存在,便能够拯救另一个自己,以及她曾经挚爱的少年。但是她并不觉得千夏所做的是件傻事。

……再会了。

最后她说了这句话。

不过,千岁已经无法回答她了……。

无法向她挥手道再见……。

——金色的怀錶,掉在石阶上发出喀地一声。

蝉鸣声自四面八方传来。

宏一个人站在神社境内,望着那亮得有些过份的晴空。不只是热而已,而是实在是热死人了。然而,就在这热到会让人发飙的晴空下,宏像是个傻瓜般的呆站在那儿。

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作了一个很长的梦。

将视线移回现实,眼前是一片如昔的日常光景。

阳光好刺眼,要是不瞇着眼睛,视网膜就像是会被烧穿了一般。

……。

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早安。

咦?

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开始待在那儿了,华子就坐在神社境内的正中央抽着烟。从她唇中吐出来的烟雾,就像是灵魂一般。

你好像一脸梦刚醒的样子。

嗯,对啊……。

那是个怎样的梦呢?

我在这里捡到了一个没有名字,自称死神的少女,然后你也被死神附身……,之后千岁又因为生病所以要开刀……。奇怪?我应该是死了才对啊?

这梦还真是奇怪。

你说得没错……真的很奇怪。

但那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咦……?

宏仔细的端详了华子。发现她的胸前挂有好像曾经在哪见过的金色怀錶。

那并不是梦。

华子这么说之后,便指了连接境内石阶的方向。

铃铃——。

那儿传来了……两颗铃铛的清脆响声。

终章

呼……今天也好热啊。

虽然现在已经是九月了,但太阳却还是跟炎夏一般的毒辣,一点也没有减弱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个下课钟都响了,却还赖在讲台上不肯走的老师一样顾人怨。

——不过话说回来,学校也差不多快开学了。

今年暑假真是发生了好多事情,每天都好忙,居然忙得连开学都忘了。当然不用说,报告也都还没有缴。

真是糟糕啊………。

边想边摘下眼镜,用手帕擦了擦脸。因为一到夏天,鼻樑上的汗水就老是会让镜架滑下来,实在烦死了。而这时候因为没戴眼镜,眼前景象就犹如雾里看花一般。

模模糊糊的,似乎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

真是对不起,这只錶我没有办法修好。

钟錶店的老闆一面觉得不好意思,一面道着歉。

其实,应该是已经都修好了,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右边錶面的指针就是不会动……。

右边啊……。

我从老闆手中接过怀錶打开錶盖一看,里面有着两个不同的錶面。

这支怀錶大概在一个月前掉落在水泥地上,所以我才会带着它去钟錶店修理……,但没想到还是没办法完全修好。

把它贴近耳朵听。可以感觉到有卡唧卡唧小小的声音从錶身传出来。左边錶面上显示的是正确的时间。

……当初拿到这支怀錶的经过,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那是几年前一个和今年一样炎热的夏天。宏当时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破洞,裤子在膝盖的地方还裂开了一大块,连膝盖都看的一清二楚。

那时的宏,看来像是在梦游一般……。

喂,你是被车子辗过了吗?

像是要回答我的问题一般,他用那半梦半醒的脸对我点点头。但若真的被车给辗过,不可能会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宏在裤子口袋里东摸西摸的找了半天,拿出了一支怀錶。

这个给你。

口齿不清的说着。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那时的宏真的是在作梦。

可是,如果那真的是梦的话,又怎么会拿到这支怀錶呢?

……。

我把怀錶轻轻的放在耳边,就听到卡唧卡唧小小的声音。

的确只有左边的錶面会走动。

但是,再怎么看也找不出有什么问题,到底右边的指针为什么就是不会动呢?

果然是因为掉在地上才摔坏的?

或者还是有其他原因呢?

其实回想起来,当初拿到这支錶的时候,右边的指针就是指着奇怪的方向。说不定它不是不动,而是这个錶面上表示的时间和一般的不同罢了。

……不过,看来是无计可施了。

真是抱歉,小店没办法修好它。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帮您联络制造的厂商看看……。

没有关系,我想没有那个必要。

如果单就左边正常走动的錶面而言,看起来跟一般的錶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且,说不定问遍了所有的制造商,也找不到和这支錶一模一样的……。

嗨,当家的!

一离开钟錶店走到商店街,马上就听见一个非常有成严的叫唤声。几秒钟之后,我才会意过来,他叫的原来是我。

而声音的主人是蔬果店的小老闆。

您好啊,今天也好热呀。

这么热的天,您最需要的就是这个。有了它保证能让您暑气全消。

小老闆指的就是摊子上的大西瓜。

不是已经过产季了?

没错,所以只算您半价。

标价牌上原本的金额被划上大大的红线,而在红线下面写着新价钱。

嗯,这个嘛……。

将视线从西瓜转到了小老闆身上。

我戴眼镜还是戴隐形眼镜,看起来比较好呢?

在今年夏天!住在常盘村的一部份人,似乎是在梦幻与现实不相连的世界里奔驰。

那是一种除了本人以外无法理解的状态,要是太过於深入的话,就会变成一种不存在的感觉。事实上,相对於过去而言,是虚幻不真实的事情,到了现在反而变成真实的了。

而我也曾是身处在那个幻想与现实间灰色地带的其中一人。

就只在……那特别的夏季里。

………呼。

在这残存着如严夏般的酷热天气中,我总算是撑回家了。然而,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搬回来住的一天。因为直到今天为止,虽然天天在这间房子里生活着,可是并没有半点真实的感觉。

不过,这儿住的可都是我的家人。

走过大门口铺着的碎石子地,进到玄关就看到十分厚重的门早已打开了。

大家快点出来,我有东西要给你们喔!

我把西瓜高高的举起,一面大声的叫着。不一会儿,就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嘟答嘟答的传过来。

一个是宏,至於另一个绝不可能是千岁,因为大病初癒的她,还没有恢复到可以起来跑跳的程度。

循着脚步声的方向看去——。

走廊的转角处,除了宏以外,还有一个有着一头银发的人一起走来。

嗯……纱菜。

菜、菜心

心……星星仙子。

子……紫苏。

苏、苏、苏摩。

魔力宝贝。

贝儿妹妹。

妹……梅子酱。

真被你们给打败了……。

宏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吃着华子买回来的西瓜,看着两人名字取着取着却变成玩接龙,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

可是,既然大家住在一起,如果没有名字的话,实在是很不方便。

所以,本想藉此机会帮她取一个名字……。只是当两人看到我所列的名字名单之后,居然玩起接龙来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根本分不出来是在取名字还是玩接龙。

随便选一个出来不就好了……,有必要计较成那样吗?

噗!哥哥你根本就不懂嘛!

在床上坐起上半身的千岁,挥舞着手中的蜡笔,脸色红润的鼓着腮帮子。

名字可是很重要的!而且,等到人家身体好了之后,就可以和小小姐两个人一起去学校了,人家才不要叫那随便替小小姐取的名字呢。

对呀、对呀!

小姐应着千岁的话起鬨,哼着歌在本子上涂鸦。

那小姐你喜欢别人叫你星星仙子,还是梅子酱吗?

唔、嗯……,都是我喜欢的名字所以可以呀。

从她的表情来看,还真难判断她到底是在说真的还是假的。

名字这东西好难决定哟。

千岁拿着蜡笔,相当苦恼的思考。

那麦芽糖、棉花糖、刨冰你们觉得怎么样?

小姐无邪的说着。

……为什么都是些吃的东西呢?

因为那些都是好吃的名字呀。

……名字要它好吃做什么啊?

宏实在是受不了,於是便拿了千岁手中的便条,在众多的名字里,选择一些比较有意义的名字出来。

那么……就叫草莓你觉得怎么样?

这我还没吃过!

……我会买回来的……。

把便条还给了千岁,宏有些闹彆扭的拿着扇子躺下去。

谁还玩得下去啊。

嗯……那这个怎么样?

千岁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在便条纸上大大的写了出来。看到上面的文字,宏在嘴里念了一下。

suika

水夏……。

……怎么样?

看着宏与小姐,千岁很有自信的说着。

蛮不错的嘛。

嗯,你的字好漂亮哟。

小姐似乎是喜欢上千岁写在纸上的文字。

水夏……西瓜的谐音…。

用围扇帮千岁扇了扇,千岁像是有些冷似的缩了一下身子。

好,以后我就叫做水夏啦!

哇,好耶。

千岁在旁直拍手。

唉……。

宏在叹了口气之后,走到窗边。

算了,反正听起来还蛮凉的。

今天也是个不错的日子,没事做的时候感觉还真闲呢。

这个暑假结束之后,可能会忙好一阵子,所以就趁现在好好的休息吧……。

……风开始吹了起来。

往窗外望去,田中的稻穗随风摇曳生出了波纹。

混着潮味的海风吹拂着风铃。

铃铃——。

铃铃——。

end

后记

大家好!我是杂贺匡。

这次为您献上—公司出品的水夏。

玩过游戏版的玩家们,应该知道水夏的故事本来一共有四个章节。

但由於受限於页数的缘故,本书是以该版本的最终回,也就是以第四章为写作的主轴。其余的三个章节当然也都是很棒的故事,不过这次没办法写到,在此只能向各位说声抱歉了。

如果您对一到三章的故事有兴趣了解的话,绝对要去玩一下游戏。

因为我非常喜欢游戏的主题曲,所以,本来平常在写后记的时候是很少听音乐的,不过,现在却把它当成背景音乐一直听个不停笑。

那么,最后我要对k田总编风月的各位道谢,大家辛苦了。

此外,也由衷的感谢购买本书的每一位读者。期待下次还能与您再会。

杂贺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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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水师:各位好,我是灌水风水师,简称灌水师。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在风月上贴岁末感言吧。

小色鳖:平常不常见到您呢。

灌水师:说起来,我是一个不太纯正的h文版读者和贴文者;在风月大陆出现之前,我好像没有真正认真在逛这类的站。没有繁体中文是理由之一,另一理由是我之前主要还是以一般向奇幻小说站和acg讨论站为主要潜水出没地。知道元元也是在倒掉前的半年的事,过去没多久元元关门了。之后除了隔几天去无极看一眼看看有没有好文外,也没有特别对此认真。主要收集的也只是游戏小说。

寒江:可惜了,元元是一段黄金时代啊。

灌水师:真正让我陷入开始注意这些h文的作品嘛,除了几部游戏小说如到现在都还没出完的同级生第三集之外,应该是魔王重生系列、阿里布达年代记,和龙战士吧以上几部是照我开始看的时间顺序排的。因为我对整部除充满状声字、动作或道具叙述、或下半身各种器官名词解说外别无他物的作品实在很缺乏兴趣。对我来说,要喜欢上一部作品,必须让我看到能吸引我的特色才行。不过反过来说,只要写的好的作品,我也从不在乎种类。从幼儿图书到情色小说、从网路文学到古诗,通通来者不拒。看各种作品到现在,我一直相信某个人说过的评论能感动人心的只有人心。若以料理来比喻,各种商业要素都只是调味料,加在料理上能提升色香味的效果,把食物提升到更高的层次;但只把这些东西随便混在一起下锅去炒,运气好也许遮盖掉底下的垃圾料理、吸引一堆只求重口味的食客;一般情况则是立刻进垃圾桶或把人活活噎死。无论时空如何改变,故事中永远不变的成分,就是人换别的种族也无所谓,反正就是演故事的角色。看人在各种情况下,如何思考、如何应对、如何成长,无论是走轻松搞笑、温馨感人、黑暗血腥,甚至鬼畜凌虐路线,这都是绝对不能少掉的基本元素。只要这些角色获得了读者的认同,那这部作品就成功了一大半。至於这些角色是吹口气随便可以毁掉世界的创世神或灭世魔王,还是路边一个随处可见的路人甲乙丙丁都没关系。

小色鳖:嗯,很有见地啊。

灌水师:发表了一堆和本文无关的感言,差不多也该停了。这次扫的这本水夏内容只有游戏的1/4,虽然觉得很可惜,不过毕竟不是每部都有机会像kanon或水色这种大作一样每个角色都可以出独立故事的。反正书出多少我就扫多少出来了。好了,下次要看我扫书,只好等年底我毕业归国了,这次回国只来得及扫三本。趁开学前继续翻译字幕去。

催稿人:谢谢灌水师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篇·天锁续篇。

第五夜·德特家族密闻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德特家族密闻

作者:昙

目录

第一章、德特家族第二章、母亲

第三章、妹妹第四章、殆

人生便是如此,当你以为苦难即将过去,幸福快要来临之时,往往,更加悲惨的未来正在前路上等候着你。——作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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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德特家族

寂静的夜晚笼罩在月色朦胧之下,偌大的古堡里漆黑一片,没有灯火,如果不是庭院中不时传来的几声纯种德尔韦基牧羊犬低沉的叫声,这里完全是一片死寂。

城堡的大门上雕刻着这个家族的徽章——锋利的维京长剑后面是一张俊美却无比妖异的脸,严格地说,是两个半张脸才对。左面是个男人,冷漠地笑着,近乎完美的容颜看上去却令人不由得寒意顿生。右边是个女子,却透着隐隐的哀怨之意,惊人的美丽因为那若有若无的神情而黯淡。

这里是德特家族的城堡,拥有四百多年历史的德特家族在这片大陆上却并不拥有显赫的声名。他们奠定基业是在法尔特王朝建立之初,亚斯兰会战中,那关键性的一次狙杀。敌方主将的死亡阻止了法尔特军的连败势头,其后更在德特父子的带领下连连攻下三百多里的阵地,此后没多久,前朝军队无法逆转地溃败,半年后,法尔特王朝建立。

出人意料的,在开国祭典上,德特父子便提请退隐,只求了一块封地作为安家之用。说是封地,那还是一片山野旷地而已,非但交通往来极为不便,那里一到冬季气候更是恶劣无比。法尔特王自然乐得将他们打发到乡下去,还特意命人耗费巨资在那野地里构建了一座城堡,并将附近三百里地也统统划为德特郡。罗尔·德特,也就是德特父亲则被称为德特公爵。

这些都是不相干的事情,我们且放在一边。那德特一家三口就此迁移到了这里,只携了十几个仆人——照顾如此庞大的城堡,三个人定然是无能无力了,否则,他们连这十几个仆人恐怕都未必会带呢。

起初德特公爵还出于礼仪,每年去晋见法尔特王。到了第三年,年仅三十八岁的公爵一声不响地死去了,留下他美丽的妻子凯特和二十一岁的儿子罗尔二世。新的罗尔公爵似乎更加懒散,连每年的朝见也不作,只是深居家中,仆人也打发得七七八八。最离谱的莫过于他的婚姻:这位战争时期的年少英雄居然娶了农奴的女儿为妻!当然作为王朝宽宏大量的君主,法尔特王也没加理会。

自此,德特家族就在大陆的历史上短暂的出现后销声匿迹了。

四百年后的今天,德特家族就在这荒凉的古堡中无声无息地继续着。

*********************************

城堡三楼的主卧室中,一个男人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肌肉纠结的身体和俊美得近似女子的容貌形成鲜明的对照,一个雪白的女体如狗一般爬在他的跨间,埋头于两腿之间,上下起伏着,发出啧啧的声响。

“快一点!深一点!”男人怒吼着,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后背上,顿时泛起血红的印记。

“是……是”女人含糊不清地回答,越发使力的吞吐着男人勃大阳具,深入喉部。白皙的脖颈上下蠕动着,她用自己的口腔和喉咙紧缩着男人的性器,口水因为抽插的动作,从嘴角流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床前的羊毛毯上,发出独特的腥膻气味。

“嗯……唔,还不错。”男人仰起头,一只手握住女人的后脑,用力地向前顶着腰部,来回扭动着。“比前几天要好很多!”

女人似乎因此兴奋起来,一边卖力吮吸,一边摇动着自己挺翘的臀部。

“够了,罗莎你上来吧!”男人的声音中透着无上的威严。

“是,我的主人。”叫做罗莎的女人慢慢将阴茎从嘴里吐出,舔着嘴唇,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

月色下的这个男人,正是德特家族第三十七代公爵,拉里·德特!

他缓缓地躺下,平坦的身体上突兀地挺起一根血管暴涨的权杖,龟头的膨大形成了权杖上耀眼的宝石。这世间最丑恶的东西,在他身上似乎也变得完美起来。罗莎爬上床,蹲在拉里腰部的上方,一只手握住权杖的颈部,沉下腰,用自己的臀部密肉前后磨蹭着。

“嘶……好、好烫”罗莎倒吸着气。半边被月光笼罩的脸紧绷着,鼻翼一张一翕。有些变形的脸仍然显得十分美丽动人。

拉里脸上一片漠然,只是用手扶在罗莎的腰上。

“慢慢地迎接我吧。”手上微微使力,女人的淫肉被紫红的龟头撑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紧接着,那性器的顶端没了进去,将那一圈粉红撑得鼓涨了起来,在月色中泛着欲望的光芒。

“啊,有些痛、有些痛啊……”女人拧腰呻吟着,却更加用力向下坐去,肉棒一分一分地深入,令她感觉到撕裂般的痛楚和充实,一个滚烫如烙铁一般的肉体直直插进了自己敏感而湿润的身体,似乎没有结束似地要直抵心脏一般。

“好深……唔……好……啊……”女人说了一半,被拉里猛然向下一按,柔软的花心轻易就被采了,顿时身体一酥,瘫在身下男人摆动的腰部上说不出话来。拉里死死抵住蜜壶尽处,用大龟头转着圈子磨蹭着她的敏感之处,令她有种不断被电击的酥麻感觉,不断地发出如哭泣一般的呻吟。

拉里磨了片刻,双手探到罗莎臀部底下,用力将她抬起。通红的肉茎从雪白的臀肉中退出来,周围的一圈嫩肉随之向外牵出,泛着水色。罗莎本能地轻微摆动,鼻子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胯下花瓣也因为兴奋而膨胀着张开,轻轻贴在硬挺的棒身上。她挣扎着扭动着,想要摆脱对方的控制,努力张开自己的小口,试图向下吞吃掉那引发肉体强烈反应的男体。但一切都只是徒劳,拉里有力的双臂紧紧托住罗莎的腿根,自己的臀部轻轻挺动,龟头在幽径的入口进出研磨着,肉棱刮着鲜红欲滴的蜜肉,吞吐之下翻进翻出。

女人却如遭电亟,极力吸气之下,小腹不断起伏着,那柔嫩的花径隐隐生出一股吸力,紧紧裹住拉里的阳具地顶端,令他也不由舒服得皱起了眉头,身体也越发紧张起来。

“求求您了,求……给我吧……”罗莎的身体因为兴奋成为粉红色,汗水从额头发际滑下来,一滴滴散落在拉里肌肉纠结的腹部。她的双臂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腕,显出用力的样子,隐隐现出淡青的血管。

拉里猛然挺起腰,两手也猛然下沉,肉棒一下子就入了大半,迫得罗莎喉咙深处发出嘶嘶的声响,喘息刚起立刻便被激烈的肉体撞击造成的啪啪声和更为销魂的娇喘呻吟所替代。

“啊……啊,救命啊,受不了了……”罗莎发出尽情欢娱的淫叫,身体颠簸起伏,如同起在不羁的野马上一般,下体更是淫液四溅,伴随着拉里的抽插发出响亮的唧唧声。在拉里将罗莎顶离自己腹部的一瞬间,清晰可见那晶莹的蜜汁在两人的下体间拉出缕缕丝弦。

“死吧!你这个臭女人!贱货!”拉里看着身上女人淫荡的表演,恶狠狠的咒骂着,眼睛里放出淡紫色的光芒。他放开罗莎柔嫩的臀部,一只手蹂躏般拧着她挺翘的胸乳,不消几下便出现青紫的淤痕,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猛然插进罗莎禁闭的菊花中。呃的一声,罗莎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阴道和小肠剧烈振颤收缩着,疼痛和快感交汇着将她的神经激个粉碎。

排斥一般,她前后两个洞眼紧了又紧,蠕动着想要把刺入体内的异物排挤出去,这对于拉里,却是莫大的享受,那种窄紧的感觉,仿佛要将肉棒榨干一般。

“呵……呃,烂货,想不到你还有点味道……”拉里摇动着自己的阳具,感受着隔着一层肉膜的罗莎后门中手指猛烈的冲击。他有意用指甲刮了刮肠壁,引来罗莎那能够穿透耳膜的尖叫和求饶。

“啊,不要,好痛……停……啊不、不!不要停下……”罗莎语无伦次的叫喊,在拉里的双重刺激下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的界限,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无限制地收缩着,那种感官的极限令自己已失去了控制。

“啵……噗……噗……”一个奇异的声音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响起,随之而来是一股淡淡的臭气,拉里的手指已经从罗莎的菊花里抽了出来,那声响竟然是一连串的屁!

“啊……!”罗莎颓然倒下,肛门的猛然空虚让她一瞬间达到了高氵朝,伴随着不可预知的失禁,体内的浊气从松懈的菊门倾泻而出,发出令人厌恶的声响。而对于她而言,这不啻于一个恶梦——在高贵不可侵犯的主人身上放屁!这是何等的罪过?

然而此刻的她已然被高氵朝所俘虏,身体如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拉里身上,用颤抖的语音说道:“主……主人,对不起,我……请饶恕我!”

一边说着,蜜道里汩汩流淌出温热的阴精,滋润着仍然坚挺无比的阳具。而拉里则闭着眼,一边感受着那一收一缩的小穴,一边说道:“算了,城堡里可以勇得不多了,你先退下吧!”

“可是……您还没有出来……”贪恋的臀部又摇动了几下。

“你也配!?”拉里猛然睁开眼睛,眼睛里的紫色光芒更是耀眼,语气虽然平淡却透出令人胆寒的恶感。

“是……是”罗莎见状,只好勉力支撑起身体,啵的一声将自己的下部抽离开男人的阳具。又用灵巧的舌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拉里的性器,在他的怒骂下唯唯诺诺地准备裸身离开房间。

“等等……”拉里忽然叫住她。

“把我的母亲,蕾亚娜夫人叫来。”他望着自己肿胀的性器,软弱而苍白的月光正落在那紫红晶亮的龟头上。

“遵命……那……艾里莎小姐也叫来么?”

“不用,现在还不用。”

*********************************

第二章、母亲

诱人的曲线勾勒出丰满的身体,洁白的肌肤终结于胸前粉红色挺立的两点。蕾亚娜·德特,拉里的母亲此刻正站在她儿子的面前,赤裸着上体。成熟的身体和滑腻的肌肤令人分辨不出年龄,从那完美的鹅蛋形面孔上,只让人觉得她是个散发着华贵雍容气质的美女。

而在此刻,拉里正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游移在母亲的脸庞和胸腹间。母亲那毫无表情的脸对他而言是一种不可消减的刺激。

“呵……呵”他兀自笑了起来,坚挺的阳具随着身体的起伏颤动着。

“母亲,不坐在我身边么?”看着那轻挑的眉角和冷淡的神情,拉里只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从幼年期开始的性幻想的主题,即便是父亲的威严也不能阻止他三无不时的冒犯与充满欲望的眼神。

“你的父亲刚刚去世,你就想要占有我么?”冰冷的语气契合着表情,仿佛毫不在意自己身体被赤裸裸地暴露在儿子的面前。

咽了咽口水,拉里只觉得喉咙发干,一股不可抑制的欲望仿佛从血液中升腾起来。

“父亲大人的死是宿命,而我,也是宿命中你的守护者!”

“宿命?保护者?”蕾亚娜哼了一声,“你是想要上我的床,还是想要保护我?”

直接的言语鞭打在拉里沸腾而脆弱的神经上,他的眼睛里又燃烧起紫色的火焰,狂热的瞳仁里似乎映射出自己粗壮的阴茎插入母亲身体内的幻境。

“呜……呃……你知道么,母亲,我从五岁看见你和父亲大人交合的情景之后,就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你……你完美的乳房……粉嫩可爱的小穴”

“够了!”蕾亚娜打断他的回忆,麻木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

“怎么会够呢?”拉里轻笑着,一手套住自己油亮的大龟头上,缓缓抚摸着。“从那时起,我夜夜自渎,想象着自己的精液射在你的体内或者胸乳间的情景,想象着你舔着我的……”

母亲似乎无法继续忍受这种直白而粗俗的叙述,嘴巴蠕动着,满面红晕,却一言不发。

在下一秒,拉里已经强迫地将母亲拉入了怀里,用自己坚实的胸口紧紧贴住蕾亚娜柔滑的背部,一只手顺势包住她圆润坚挺的乳房,而下体的坚挺,更是深深陷入对方的臀缝中。

“嘶……就是这样的感觉……”他轻轻咬着母亲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刺激得蕾亚娜一阵轻微的哆嗦。然而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太多反抗,她的眼睛闭着,睫毛轻轻颤动,只能从微皱的眉头和扭动的身体可以略略看出心中的不愿。

“是了……想了很久了……”拉里喃喃自语,另一只手从身前划过,从她的小腹抚摸到那片金色的森林。

“呃?竟然湿了?”拉里一阵愕然,他未曾料到自己还没动手,母亲的密园已经是濡湿一片。

“不,不要摸那里……”颤抖的声音近似于哭泣,可是她的下体却如迎合一般向上挺起,两片蜜唇也向外张开,缓缓将手指吞没进去。

虽然无法看见,可是只用想象,拉力便知道母亲下体淫糜的模样,情欲之火已经是不可收拾。狠狠的将蕾亚娜的腰部想自己的方向压过去,他调整了一下肿胀的分身,从母亲的两腿间插过去,让肥厚的蜜唇衔住自己的肉棒,前后停动着身体。

“呃……啊”享受地叫喊呻吟着,拉里张口含住蕾亚娜的耳朵,来回吮吸着,随即又向下吻去,刺激着她脆弱敏感的末梢神经,而下体已经被润成湿漉漉的一根。

一心想要占有对方身体的拉里,手指顺着阴茎滑动的方向摸索着,轻轻的定位到小穴的入口,一边揉搓着早已经膨大的阴蒂,一边拨开包裹着自己阳具的蜜唇。

“唔……啊!”在一次滑动中,拉里轻轻调整了肉棒的角度,紧逼着肉壁,刺入了不断蠕动着的蜜穴中,两个人同时发出了类似赞叹的呻吟,而蕾亚娜的乳头阴蒂也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翘饱满。

这一下,肉棒便顺着水势和对方的配合进了大半,剩下的三四寸因为臀肉的阻挡,无法进入,却也随着拉里的抽插,在臀缝中享受着两边的挤压。

咕叽咕叽的水声中,拉里的肉棒被滋润得更形丰伟,将蕾亚娜的迷穴撑得间不容发,阴道的嫩柔也随着抽插之势翻复进出。

蕾亚娜嘴里迷乱地呻吟着,两手也不自觉扣在儿子的腰上,在这里却不知是拒是迎。

“舒服吧……呃唔……我干死你……”拉里说着,夹杂着凌乱的喘息声,虽然二十出头的他已经有了很多年的经验,可是眼前的女人却是自己的母亲——自己长久以来性幻想的中心,如今梦想成真,不知道有多兴奋!他狠狠地捏着女人的乳珠,嘴巴狂暴地撕咬着她的肩背,造成无数的瘀青伤痕。

蕾亚娜却并没有因此叫喊起来,她只是咬着嘴唇,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地音响,散乱的眼神和蛇一般扭动的腰肢看不出是痛苦或者愉悦。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拉里喘息着,大声问道,对他而言,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反应的强迫失去了征服的快感。

蕾亚娜咿呜了两下,又瘫软在男人怀中,任他摆布。

拉里的情绪忽地激动起来,他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点反抗都没有?为什么!”声音竟有些嘶哑。他说着,用力捏弄着母亲的胸乳,期待着她狂乱的叫喊和不堪忍受的挣扎。

然而蕾亚娜只是略略躲闪了两下,回过头来亲吻拉里的嘴唇,用驯服的眼神注视着他狂乱的双眸。

“不要!”他大力插着女体,伸手在床头揣过一根绳子,手指弹动之下打出一个活结。将绳圈套在蕾亚娜娇弱的脖颈上,他却没能看见预期中那种惊惧凄迷得眼神。

“我要你服从我……”拉里说,语调如同自语一般低沉。

“呃……我是服从……呃服从你的。”母亲一边扭动一边回答。

“不,你没有服从我!你服从的,仍然是父亲大人!”拉里变^ WWWCom得更加气恼,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却找不到当年所见的感觉。一用力,绳圈迅速收缩,紧紧束缚在那雪白的咽喉上。

“嘶……呃……”蕾亚娜嘴里哧哧的发出声响,随着力量的加大而翻起了白眼,浑身肌肉也随之紧绷起来,逐渐地,她的阴道如收紧的绳圈一般挤压揉搓着刺入其中的阳具,让拉里都有些疼痛起来。

蕾亚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被勒住的地方出现了一根根怒张的血管。随着一声响亮的气体排泄声,她颓然倒下,下体秽物倾泻而出,污染了华贵的床单,臭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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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妹妹

“啊——”蕾亚娜叹息一声,从梦中醒来,她看看四周,松了一口气,自己赤裸着躺在床上,没有别人。当然,这房间也并不是儿子的床。令她感觉异样的是自己濡湿的下体和略有些疼痛的脖颈。这清楚地告诉她,有些事情并不是梦。

“已经那么湿了……”她用手指触摸着自己的肿胀的花唇,上下抚弄,“已经习惯那么淫荡了……”自从……被她的丈夫法比·德特占有和调教之后,自己本性中那疯狂的一面便如野草一般疯长起来。而法比的早逝,更令自己难以按捺心中的春情。

“我是怎么了?那样非人的生活……我已经习惯甚至爱上它了么?”她战栗着,揉搓着阴蒂上穿着德一个银环,一波波销魂的快感泼洒袭来,令她蠕动起身体。

抚摸着脖子上的伤痕,她想起前几夜如噩梦般的事实。自己的儿子,竟然强迫地占有了自己,种种淫亵的举动,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惊惧和刺激交杂在心里,她低喃着无法自拔于禁忌的快感,心理和生理都是如此。“法比……法比……”她默默念着,“都是你……是你让我如此……呃”

蓦然中,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胸乳,轻微的疼痛让她啊了一声,紧接着一个强壮的身体贴了上来,滚烫的体温让她失神。男人从身后玩弄着自己的肉体,暴力的动作让自己疼痛得好象要沉沦入寒冰水狱一般。

“母亲,你又在想念父亲了么?”拉里恼怒地蹂躏着蕾亚娜的身体,一根粗壮的阳具毫不客气的贯穿了那不甚滑润的肉穴。

“没……没有……”她被弄得很有些痛。迫于压力发出喘息。

“哼!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忘不了他,可我也要你忘不了我!”儿子威胁的话语令她忍不住大了个寒噤,她似乎预感到什么一般向身后的房门望去。

“艾里莎——!”门口一个少女被缚在门环上,睁大眼睛望着房间里的一切,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儿艾里莎!

“你究竟想做什么?”蕾亚娜惊恐地回头问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你最疼爱妹妹了。”拉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我毁掉她,你一定会……呵呵呵哈哈……”得意之处,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在两个女人慌乱的表情中,这恶魔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城堡里。

蕾亚娜挣扎着起身,软弱地双拳无力地落在拉里胸口:“不能这样……”她地眼神中出现一丝奇异的神色,近似疯狂。“这……这真是不可逆转的命运么?”眼前仿佛出现了逝去的法比,他热切地看着自己,温柔地说道:“我的爱人,我的蕾亚娜姐姐,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的命运……不是很好么?”

“不!不——!”凄厉的叫喊划破了寂静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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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帷幕,金属碰撞的干涩声响,女性的呻吟,在这密室里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法比……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么?”蕾亚娜被铁索吊在半空中,身上的乌青和血迹如妖异的纹身唤起拉里眼里紫色的欲望之火。她看着儿子疯狂的模样,精神和肉体上都觉得伤痕累累、疲累不堪。

“我的心里面只想着你,我的儿子……你,放过你的妹妹吧……”她涣散的眼神定定地落在被吊在对面的女儿。她求饶,希望可以让艾里莎逃过自己哥哥的魔爪。

“哼……你以为你的虚与伪蛇可以欺骗我么?我只消看着你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你心里的念头……你忘了么?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历代主人的异能之一!”

恍惚之间,蕾亚娜的思绪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一切的一切似乎只是那时的一个再现。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她正处在艾里莎的地位……

“真的一定会这样么?”她垂下头,耳中传来女儿畏惧的低泣声。

“妹妹……”拉里的语音忽然变得温柔,他轻抚着艾里莎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胸部,粉红色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与挑逗的触摸下渐渐有些发硬,虽然还完全没有愉快的感觉。

艾里莎被铁索箍得浑身酸痛,从一开始看见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母亲与原本也和蔼可亲的哥哥在床上纠缠,一种奇异的感觉就笼住了自己的心。

“我是被排除在外的么?”她这样想,可看见母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表情,年幼的她完全迷失了。

那一声声喘息,那肉体摩擦相互撞击的声音,那声嘶力竭的叫喊无时无刻不在侵袭自己的思绪。排斥?厌恶?还是一种莫名的渴望?她无法说得清楚,应该是很肮脏的事情吧,可是,为什么从血液里,有一种莫名的骚动,好想要……另一方面,还有一种妒忌吧……我们是一家人不是么?为什么……只有母亲才……

可是当自己看见母亲身上累累伤痕与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又对哥哥害怕且厌恶起来。当哥哥的大手落在自己温软的肌肤上,那感觉如同一条滑腻的蛇一般令自己难以忍受。她瑟缩着,想要逃避那从未接触过的感觉。

黑暗,从一刻之前便已经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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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哥哥……不要……我、我要碎了……啊……”

噗哧、噗哧……

肉体交击,金铁争鸣。密室的烛光摇曳中,艾里莎的四肢被铁链悬挂在半空,身体垂下,大字型张开的两腿之间,拉里正在恣意驰骋,他硕大的阳具直直插入妹妹幼嫩的花径之中,混杂着鲜血的体液从两个人相交接的地方汩汩流出,发出的腥膻气息充满了狭小的房间。

“哈、哈、哈……”拉里喘息着,右手挥舞着一根粗大的皮鞭,一下下着实打在绑在另一端墙上的母亲身上。蕾亚娜此时早已昏迷过去,低垂着脑袋,身上找不出一丝完整的肌肤,鞭痕遍布、鲜血淋漓。

“妈、妈妈……”艾里莎哀叫着,望着奄奄一息的母亲。“救救我,妈妈……”

“不好么?”拉里大笑起来,“你不想要么?我们是亲人,这样才是真正融于一体啊!舒服么?舒服么?我知道你想要,来吧,让我们更紧密一些!”说着手里鞭子一抖,唰得落在妹妹的身上。疼痛刺激令艾里莎身体乍然紧张,处女蜜穴随着绷起更显得紧缩,肉壁紧密的吸附在阳具上,仿佛要将它嵌进身体一般。

“痛……痛啊……”妹妹双手挣扎着向上,想要抓住哥哥的身体。

“好紧、好紧,我亲爱的妹妹,你的淫穴,它咬住我不放呢!”拉里夸张地笑起来,“我的妹妹……我可爱的妹妹……是的,不光是母亲,你也是我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忽地捏断艾里莎双脚的铁链,女体猛然下坠,在拉里的配合下,那硕大得令人恐怖的阳具重重地贯入蜜穴。艾里莎发出一声悲鸣,垂软的身体无力地趴伏在哥哥身上,承受着暴虐的冲击。

“呜呜……痛……呜……”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归于平静。

*********************************

“好……好涨……哥……我有点痛”艾里莎在石板上扭动着身体,拙劣地迎合哥哥温柔的冲刺。几日来暴力的交合让她如同一张绷紧弓,此刻拉里忽然变得温柔,让她一下子松弛下来,似乎在那撕裂的痛楚中品尝到一丝欢娱。仿佛蚂蚁在蜜穴中爬行一般,那种彻骨的骚痒的感觉令她本能地做出回应。

“你终于,终于体会到了,我们、我们是一体的呀!”毫无征兆地,一直未曾爆发的男根在缓慢的节奏中蓬勃而发,一波波的白浊精液在龟头的搏动中激射入幼小的子宫内。

“哥哥……”艾里莎拥着拉里的肩背,努力地用下体吮吸着跳动的男体。

在承受着精液灌溉的一刻,她忽然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虽然那种甘美的滋味令人欲罢不能,可是不可遏制的嫌恶与空虚感紧紧攫住她,附带着身上的伤痛,令她又喜欢又有些恨。

“轮到你了……母亲大人”拉里站起身,甩了甩软化下来的男根,走到了绑在墙壁上的蕾亚娜身前,他按摩着自己仍然呈现出紫红色的龟头,目光灼灼地在蕾亚娜周身留连着。从一开始,他只是想从蹂躏深得母亲疼爱的妹妹而获得主导的地位,身为德特家族的新主人,他渴望从母亲的心里彻底驱逐已经逝去的父亲的影像。然而自从他剥下了妹妹的衣服,一种更为狂野的冲动令他不能自已地投入到日复一日在艾里莎的身体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是……命运”蕾亚娜勉力抬起头,望着身前的男人,黯淡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悲伤和怜悯。

“啊……”无力地叫了一声,她被贯穿,饱受蹂躏却不失弹性的肉壁自动自发地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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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殆

艾里莎被倒挂着,阴户里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成为密室中唯一的光源。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拉力从背后站立地抽插着母亲的肉穴,一边用细长的银针扎在那血肉模糊的胸口。

滚热的烛油滴下,黏在艾里莎娇嫩的阴唇和蓬乱的阴毛上,烫得她哀叫不已,声音比起几日前也变得嘶哑。

“呵啊……我要来了!”拉里的两腿颤抖起来,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下体,手中银针一闪,将母亲的两颗乳蒂串在了一处。猛烈震动着身体,他深入蕾亚娜体内的男根一动不动埋在洞里,不消半刻,乳白的液体从母亲两腿之间滑落,形成红红白白的令人作呕。

“第二十七回。”拉里摇摇晃晃地离开母亲的身体,走到妹妹面前,一把拔出那根蜡烛,在肉穴还未恢复形状的时候就把自己仍然疲软的肉具塞了进去。

“舒服么?舒服么?”拉里似乎有些脱力,两手握着铁链,自上而下抽插起来。

艾里莎的心里又泛起那阵阵恶心,从哥哥的跨下,她看见对面母亲的模样,悲伤混杂着强烈的恨意在心头翻涌着。这恨意与欲念交缠,令她彷徨不已。

“我……我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看着母亲受苦,自己遭受折磨,也只能继续忍受而已。”

“如果可以,我真想……真想杀了哥哥……呜……虽然,呜……舒服……”

柔软的逐渐变得坚硬膨胀,在淫水四溢的甬道里穿插不已。

“啊……天……我真是个淫贱的女人……”她扭动着腰臀,一个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杀了哥哥……杀了他,我用阴户咬掉他的肉棒,他、他会死的……”这种念头在心里盘旋着,她舔着干裂的嘴唇,下意识里用力紧锁自己的花径。

“啊……怎么?”拉里不由得皱眉,只觉得下体似乎被尖锐的齿禁锢住,他想要向外拔,却传来撕裂的感觉。

还未来得及惊惧,只听喀嚓一声响,他的阳具已经断在阴户内,鲜血从两腿之间喷涌出来,比任何一次射精都更为猛烈。

“啊……!”

密室中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大叫起来。

看着颓然倒在地上的拉里,艾里莎脸上阴晴不定。而蕾亚娜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记忆中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不应该是……兄妹俩的结合为结局么?就像我和法比一样,难道不是这样么?难道……德特家族的命运就此发生了改变么?”此时此刻,不知是悲是喜的蕾亚娜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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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就此死了,蕾亚娜和艾里莎又哭又笑,在混混沌沌中度过了一个星期。她们俩互相依靠着,在床上抱成一团。从瑟瑟发抖到默不作声,艾里莎越发孤僻的模样让蕾亚娜担心不已。

“梦……噩梦终于过去了,法比,请你也离开我吧。那一切,都是我们德特家族所承受的诅咒,现在,现在让我们重新生活,不要继续那种颠倒人伦的生活了。”眼泪无声滑落。

这一夜,在安抚艾里莎睡着之后,夫人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乡。在幻境中,她又被铁链紧紧的绑住,一个只能看见紫红色瞳仁的男人拿着皮鞭的男人在昏暗的光线中向她走来。

她慌乱地惊醒,赫然发现自己竟真的被捆在密室里,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披头散发地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皮鞭。

蕾亚娜慌乱地四处张望着,“艾里莎,艾里莎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母亲惊恐的呼喊换来阴沉的笑声。“我在这里,母亲大人!”男人挺立着硕大的阳具走来,嘴里的声音竟然有些酷似艾里莎。

“母亲,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吧。”紫芒闪动,男人胸口仍然保留着少女的坚挺,下体的怒起也泄漏出欲望的淫液。

蕾亚娜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摇摇欲坠中,只听到艾里莎在自己耳边低语:“德特的血将由我们来继续。你,母亲大人,你将为我生儿育女!”

皮鞭忽地抽打起来,落在女人身体上,噗噗作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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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这篇文章,写的应该说是失败了。原先的构想自我感觉还不错。这是个乱伦的家族,母子、兄妹,传承着禁忌的血。母亲为了保护女儿,被儿子凌辱,最终妹妹始终也没能逃脱哥哥的魔爪,於是闭门一家亲。好死不死,这个家族还喜欢虐待,妹妹看着对自己爱护有加的母亲被虐待,於是奋力反抗,杀死了哥哥。正当所有人以为一切都好了的时候,妹妹却转了性,成为了x,於是这个家族的故事就不会在我手上结束了。

弄玉:你喜欢写吸血鬼题材,所以相应磨练出来的,就是文章里头浓浓的中古欧洲风。不管是环境设计,景物描写,场景气氛,都有你的独到之处,这种独树一格的华丽感,外人模仿不来。

昙:基本上这样的题材是过去我所没有接触过的。实在是很难,写得好则更难,於暴虐中显示出华丽与人根性中的黑暗欲望,不知道我是否能做到这一点。其实当我写到调教妹妹的桥段,就遇上了瓶颈,实在很害怕落入了调教-〉驯服-〉迷恋的老桥段,这样子情节也无法为继。可是如果一味的让妹妹厌恶也不是办法。因此我只能让妹妹在两相冲突下,在未被征服前,先动手干掉哥哥。尔调教的过程,也就只是淩乱的片断……以往的文章,似乎在一次调教之后,女人就彻底论为了性奴,我也希望可以避免这一点,所以也借助这种手法想要营造出一种时间推移和场景变换的效果,不过现在看来效果也不是很明显:。

inmo:你过去的作品,比较没有这一篇的华丽感,剧情也嫌疲弱,没有什么强力振奋之处,反而比不上这一篇的直接了当,精采有加。

昙:但写起来却不容易,文章写到五六千字时候,我停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工作的缘故,实在是很忙。2个月的时间,都远在北京,远离家人,而圣诞和元旦,那也是不可能回家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能利用那次生病发烧,公司放我一天假的时间完成这篇臭作,只望读起来没有很明显的割裂痕迹。

寒江:算是很不错了,好好再接再厉吧。

昙:哈哈,作为一个低产的作者,我只好用不断变换的笔风来满足各位还能记得我的人。

催稿人:谢谢昙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六篇·母女─未来篇。

第二夜·天锁续篇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天锁续篇

作者:情史笔者

夜色如幕笼罩大地,月光为广大树海及交织的河川粉上薄亮,在如此沉寂美丽的热带雨林之夜,听到的应该只有神秘壮丽的夜行生物交响曲,不料一阵由远而近传来的低沉风吼却打破了这片和谐。

那声音前进的速度很快,飕!呏然一道乌光掠过夜幕,飞过去的是当前最新型的战斗直昇机,配备三十釐米高速火炮、可携带六颗红外线追踪空对空飞弹、两种新型反坦导弹或卫星定位炸弹,双喷射推进器,最快速度1、5马赫,有个让人不舒服的外号叫死夜黑鴞。

它真正让敌人为之丧胆的是先进的反电子侦搜装置及高科技隐形涂漆,当敌人发现它的踪迹时,通常就是恐怖毁灭的开始,这也是它享有魔鬼般恶名的最主要原因。

看到这样的煞神不算太稀奇,毕竟它早已公诸於世,但不寻常的是它出现的地方是在婆罗洲的热带雨林,这里一无战事,二无人烟,如此先进的战斗直升机来此有何任务?颇费人疑猜。

穿越了大半片雨林,它慢慢开始降低速度,最后停滞在一处近海的河口上空,螺旋翼掀起的乱流将下面的树吹得摇头飞舞,这里差不多已是雨林的尽头,河的两岸是洁白的砾滩,在河边有一栋雨林式建筑,挑高的构造使它一半是在河流上。

直升机的门滑开,迅速坠下四条人影,他们腰间缠着白绳,动作敏捷从十几公尺高空跃落地面,着地后立刻解下绳勾窜上河边那幢建物。

那些身着黑色夜行装的人来到那幢建物门口,纷纷拔出手枪,其中一人举起脚朝门踹落!

砰!门被一脚踢开。

屋内并没强悍的敌人,只有一男二女,男的约四十多岁,带着浓浓书卷气,颇像大学教授的外型,此刻他的神情充满了恐惧,却又挡在那两名女性前面,冒死保护她们的决心写在脸上。

身后应是他的妻子和女儿,他妻子看上去容貌和身材都很年轻,若让人猜,顶多是二十七、八芳龄,秀丽的鹅蛋脸,水灵高雅的气质,窈窕有緻的身材,要不是紧紧抱着她的那个女孩简直是她同模子印出来的少女版,很难想像她已是那么大小孩的母亲。

妈咪!面对闯进来的黑衣人,少女彷彿受惊的小鹿,依偎在那美女怀中不住发抖。

小妍别怕,爹地和妈咪都在。美丽的母亲冷静安慰着女儿。

你们想怎样?男子大声的喝问那些黑衣人,只是语气透着强烈的颤抖。

赵博士,你难道不知道背叛了组织会有什么下场吗?最前面的那名黑衣人眼里露出残酷的光芒。

被他称赵博士的男人厉声辩驳: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是什么组织?!如果当初知道你们的目的,说什么我都不会为你们作事!

哼!你不帮我们作事,大不了就你死而已,但是你把组织的机密交给国际刑警,就会连累到你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黑衣人眼光扫向那对母女,那位母亲立刻将女孩揽到身后,黑白分明的清澄美眸勇敢直瞪黑衣人,彷彿在说只要有我在,你们别想碰我女儿。

赵博士却没妻子那般勇敢,他知道自己是死定了,但妻女说什么也不能落在这班人手里。因此咬牙往前一步,面对黑衣人道:一人作事一人当!你们要杀就杀我!别伤害我的妻子和女儿。

黑衣人冷笑几声:来不及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知道为什么国际刑警没派人保护你家人,反而是我们先来吗?

赵博士愣愣的望着他,是啊?跟他接头的国际刑警高级督察将他一家大小安排到这个蛮荒地区,说是要派人来保护,结果已经三天过去了,都还没看到任何国际刑警的人来。

告诉你吧!国际刑警里有我们组织的人,现在你懂了吗?他特别安排你们来这里,在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赵博士闻言已脸如死灰,一股冷意从脊椎直往上窜,原来自己自始自终都在他们的耳目之下,现在根本不须期待有任何人能来解救他的家人,因为只有那位高级督察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而那名高级督察却是组织的一员,正所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大概就是这种状况吧?

骆亚,不用跟他们委屈求全,我们一家人死也要死在一起,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自活下去。赵博士的妻子出乎意料的勇敢和冷静,她手放在赵博士肩上,温柔而坚定的安慰丈夫。

嘿嘿…最好是这样!但如果只是死那么简单,像赵夫人这么勇敢的美女又怎么会怕呢?如果不怕,我们大费周章来的这里有何意义?黑衣人冷笑说道,原本镇静的博士夫人接触到他眼神流露出来的邪恶光芒,芳心开始极度不安,女性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些人将会怎样处置她和她女儿,虽然她十分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但此时宁可当机立断也不能让这种可怕的事发生!

她倏然从身后的茶几上拿起一把锐利的尖刀,冷冷环视那些黑衣人:我们一家人宁可自己了断!也不会任你们摆佈!

怎知她话才说完,黑衣人便已扣下扳机。只听砰!一声巨响,少女摀住耳朵发出尖叫,刚才在她手里的刀,现在已插在后面的木头柜上摇摇晃晃,白皙美丽的玉手从虎口慢慢渗出怵目鲜红的血。

虹伶!你怎么样?!赵教授见爱妻受伤,惊忙抓起她的手问道。

妈咪!…你流血了…我好害怕……他们十六岁的女儿更是吓得面无血色,紧紧偎在双亲身边哆嗦,一对盈满泪的大眼睛又关切又害怕的看着她美丽的妈妈。

我没事…乖……别怕…虹伶其实是忍着贯穿整条胳臂的麻痛,刚刚子弹打到刀面,虽然没伤到身体,却震得手都快没知觉,这一刻她的脸也苍白到极点,连死都难死成,接下来的处境只怕更凶险了。

时间不多了!干活吧!黑衣人冷酷的下达命令。

两名黑衣人立刻朝那对母女走去,赵博士见状急忙张开双臂护住他妻子和女儿,怒声叫道:你们对弱女子下手,算什……。

话没说完,带头的黑衣人已倏然向前,膝盖重顶在他的肚窝,可怜的赵博士宛如失去骨头支撑般软软的往前屈倒,哇!一声吐出一滩胃液。

骆亚!爹地!那对母女同时睁大眼发出惊呼,想冲上去看赵博士的状况,却被赶上来的两名黑衣人拦住。

把他拖走!黑衣人喝道。但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却没动作。

我说!把他拖走!带头的黑衣人加重语气。

这次行动我不想参加。身后的黑衣人出乎意料的回答。

你说什么!带头的黑衣人猛然转身,愤怒的注视他。

他说的没错!向一对没有抵抗能力的母女下手,根本是下三滥的行为!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冷笑几声,缓缓问道:你知道说这种话的后果吗?

我知道,你现在就可以开枪杀我。黑衣人将他手里的枪扔到地上,无所谓的直视那名带头黑衣人的眼睛。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如果每个人都那么容易就能死,我们组织还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吗?他顿了一下,目光阴森的说:三号!我听说你喜欢一个女孩,本来这次任务完成后你就能向她吐露,但从你今天的表现看来,我想有必要向组织报告你的状况,剥夺你完成第一百件任务后可享受的权利。

随你便!但我不会再帮你们作伤天害理的事!我早已受够了!

哈哈哈…带头的黑衣人又一阵狂笑:你可以採取消极反抗我没意见!但是等一下这对母女的遭遇,很快也会发生在你喜欢的女人身上!

你敢!三号黑衣人疾风般出手,扯起带头黑衣人胸前衣服!他眼中的怒火彷彿能将一切烧烬。

带头的黑衣人目露嘲谑看着他。你可以动手没关系,那只会让你喜欢的女人死得更悽惨!哈哈哈…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有资格去喜欢人吗?只能算她倒楣!没事被你看上!

三号黑衣人眼中的怒火慢慢暗澹,取而代之的是无奈和穨丧。带头的黑衣人不屑的拨开他胸前的手。

怎么样?快决定好告诉我!带头的黑衣人冷冷说完,顺便一脚踢向躺在地上的赵博士肚子,力量之大让他直直滑到墙边才停下来,赵博士的脸痛到扭曲变形,双目早已翻白。

在另一头他的妻女惊慌的叫唤她们的丈夫和父亲,但这对可怜的母女已分别被两名黑衣人从身后抱住,即使奋力挣扎也无法逃脱,三号黑衣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内心正在天人交战,考虑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屈服在组织的淫威下,加入这种禽兽不如的暴行?!

啪!嗤!……衣帛连续撕裂的声音划破空气,少女羞辱恐惧的惊叫穿入耳膜。

一眨眼赵教授的妻子和女儿上半身衣服都被扯下,母女俩一样雪白光艳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别碰我女儿!要就找我!随便你们想怎样都没关系,我会让你们尽兴!赵教授的妻子不忍看女儿遭受狼吻,忿恨咬牙叫道。

虹…虹伶…赵教授痛苦的叫唤妻子。

这位勇敢的美女深情望向丈夫,淒然笑道:骆亚…为了小妍…我只能这么作…

哈哈哈…有趣了!你肯心甘情愿配合当然最好不过,先放了那女孩,我看妈妈表现得怎样!带头的黑衣人兴奋大笑。

他们在屋子四角架起摄录机,带头的黑衣人走向前抬起赵教授妻子纤巧的下巴,目露淫光问道:美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林虹伶她几缕发丝散落在脸前,一双清明美眸流露恨意看着黑衣人,清楚的回答他的问题。

长得真美,几岁了?黑衣人的手指抚摸林虹伶柔软诱人的玉唇。

三十四。她隐忍着强烈不舒服的感觉,冷冷答道,原来这林虹伶本是赵教授的学生,她在念书时两人陷入情网,而且还怀了赵教授的女儿,由於她是风糜全校的校花,因此这桩师生恋在当时造成很大的风波,后来他们不顾世俗眼光步上红毯,还好赵教授那时已负有盛名,是享誉国际的年轻科学家,因此校方也尽量护着他,而没作出任何处份。

三十四?嘿嘿…看起来怎么才像二十六、七?保持得真不错?把手拿开让我们看仔细!

虹伶缓缓放下抱在胸前的双臂,那件被撕烂的连身洋装无声无息掉到地上,美丽的胴体尽现在这些黑衣人的目光中,优雅的颈项、耸挺圆润的玉峰、纤细苗条的柳腰、笔直匀称的玉腿,那些黑衣人被这付散发女性成熟芳香的肉体所深深吸引,充满兽性的眼神贪婪视奸她每一吋肌肤,只有赵教授悲痛的叹了口气,无助的唤了一声:虹伶…不要…。

还看什么?动手吧!带头的黑衣人残酷发号施令。只剩一条小亵裤遮羞的虹伶立刻被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拦身抱起,玉体横放在长茶几上。

黑衣人再从身后拿出一捆绳索,大手抓起她双腕,一圈一圈的牢牢捆绑,再将绳头抛上屋顶的横樑往下拉,吊起雪一样白的一对纤臂,接着将垂下来的绳段缠缚在她纤细柳腰上,要她摆出如厕姿势,玉脚踩着茶几两侧张开双腿蹲着。

淒美的虹伶在丈夫和女儿面前作出这种姿态,令她俏脸自始自终低垂而无法抬起。

这种样子好淫荡啊,赵夫人……黑衣人淫笑着拉下面罩,是个光头鹰勾鼻的男人,他盯着虹伶美好的身材,缓缓脱去上衣和长裤,露出严苛锻炼后肌肉纠结的雄躯。

你们住手…赵教授双眼佈满血丝,嘶哑的怒吼。但他被重创腹部后连身体都伸不直,只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受辱的美丽妻子。

鹰勾鼻从他携来的袋中取出一包物品,里头是六只金属夹,夹子前端还坠着铃铛,他取出一只,伸出手温柔的抚摸虹伶圆润光滑的乳房,为了拯救亲人甘愿牺牲自己的美丽女人,此刻只能抬起脸愤怒的瞪着轻薄她的恶徒。

鹰勾鼻嘴角扬起残忍的笑意,缓缓将夹嘴压开,朝拔立在玉峰顶端的红色肉蕾狠狠放下。

唔!美丽的女人痛得扬起脸,一只脚不小心还从桌缘脱落,马上又被鹰勾鼻抬回原处。

虹伶!妈咪……。丈夫和女儿纷纷发出不忍的惊呼。

别…担心…我没事…虹伶噙着泪回答。

接着鹰勾鼻又在她另一边乳头也夹上夹子,她痛得几乎晕眩,更难捱的是随着充满弹性的玉峰抖动,夹子前的小铃铛还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像刀一样狠狠刺伤她的羞耻心。

这时另两名黑衣人也都脱去面罩和衣裤,其中一名是国字脸面貌冷酷的傢伙,另一名则脸颊削瘦、眼如豺狼。相同的是他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硕,倒三角型的体格和横张的肌肉,显示受过十分严格的缎练。

和这些陌生壮男裸裎相对,丈夫和女儿又都在一旁,虹伶心里只感到羞恨欲绝,她知道接下来还有更痛不欲生的事将发生在身上,但为了亲人的生机,也只能咬着牙忍受下去!

正当她目光不知该往何处摆时,左边臂膀突然传来一丝锥痛,她转脸看,原来鹰勾鼻正拿一管针为她作注入,虹伶并没问他针管里是什么药物?因为反正已决定一死,就算被注射毒药也没什么大不了?因此只是漠然的任他打完针,鹰勾鼻为她注射完后,和另二名只穿内裤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面前欣赏她赤裸的身体,好似静静等待药效的发作。

难堪又羞耻的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度过,斗室内没人发出声音,只有赵教授痛苦的喘息和少女的啜泣。

隔约一分钟左右,虹伶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起先觉得浑身发烫,一颗心也噗通噗通的乱跳,渐渐眼前这些邪恶噁心的禽兽,他们雄壮的肉体竟变得有点诱人。

〈不…不可以…我怎能有这种想法…〉虹伶用力摇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但一种强烈而可怕的春情却在体内勃动。

你刚才…为我打的…是什么针?!她睁开动人的美眸,气愤的瞪着鹰勾鼻!但眼中映入这男人结实的身体,却令她更把持不住。

嘿嘿…赵夫人,你的脸红得真可爱!我刚才为你注射的,是会让你在你丈夫和女儿面前变得餂不知耻的春药。

鹰勾鼻的话令虹伶燃起强烈恐惧,但这短暂的理智立刻又被药效击溃,她的意识涣散得很快,好像愈想抵抗这种不正常的情欲,它就愈控制住她的身体。

你……你们别想用这种…不要脸的方法……虹伶努力想让自己维持清醒,但睁开眼看到男人的身体就芳心大乱,原以为闭上眼可以避免,怎知没看到更惨,脑海浮现的尽是自己和这些禽兽交欢缠绵的景象。

而夹在玉峰顶端的铃铛还不断发出恼人的清响,就像催淫的帮凶。

成熟的肉体陷入一种无由的亢奋,虹伶感到一股热热的流体从子宫快速往下掉,毫无预警的泄出阴道。

噢…她情不自禁发出叹息,待惊觉时,量多到难以置信的热汁已溃决而出,包覆着肥美耻丘的棉质亵裤瞬间湿晕开来。

赵夫人,你的内裤都湿了。

不…

虹伶当场羞得想去死,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清醒,当鹰勾鼻的手指挑动她乳头上的铃铛时,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伴随酥麻传遍她全身,她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就敞着大腿任由温热的汁液从股间泊泊滴出。

想不想要男人啊?赵夫人?鹰勾鼻拉动她乳头上的夹子,将那块紫色肉蕾扯得细长。

虹伶紧蹙双眉,玉唇哆嗦的哀哼,面对鹰勾鼻的询问,她只用闭上眼来回答。

不回答就不给你男人。鹰勾鼻带着邪恶笑容,更残忍扯长她的乳头。

别…折磨…我…噢…虹伶仰起下巴辛苦的哀求,一股比尿还多的透明黏液又从雪白的大腿两侧涌出来,二条均匀瘦美的小腿不住抽搐,纤秀的脚趾也用力屈握。

赵夫人,你已经把桌面弄成这样了,哈哈…鹰勾鼻的手往桌面一抹,宛若水乡泽国的水汁竟还溢下桌缘,无声无息的落在铺蓆上。

不如先给你这个吧?鹰勾鼻走去取来一根十分可怕的伪具,它的尺寸足有男人小臂般粗,头部模仿雄性阳物的形状作得维妙维肖,只不过上面有密密麻麻凸起的小尖瘩,茎部共分二截,第一截佈满刺状颗粒、第二截是扎手的毛鬃。

鹰勾鼻将那根丑怪的东西送到虹伶眼前,淫笑问她:想要吗?

虹伶娇喘着气,努力扭开脸不想受他诱惑,她秀美纤巧的鼻头已佈满细微的汗珠,两弯月眸几乎要盈出水来。鹰勾鼻仔细欣赏这幅美景,手指推开伪物的开关,那根邪恶的傢伙开始淫秽的扭转起来,他慢慢延着虹伶诱人的曲线往下移,随着愈接近湿透的软丘,雪白柳腹的起伏也愈剧烈,她已经无法把持住自己,两条腿敞到无法再更开的地步,脚趾用力往内勾,期待着鹰勾鼻手中的伪具直击快融化的耻壑。

终於鹰勾鼻没辜负她的期望,转动的假头触压在那片早已透明的花缝上。虹伶从喉间挤出荡人心弦的长吟,紧绷的诱人大腿根处彷若抽筋般抖颤,她努力的想把屁股往前送,好让伪物更深紧的顶在她柔软耻处。

但鹰勾鼻却已将它移开。

给我!…她不甘心的呻吟出来。

哈哈哈…没想到像赵夫人这种高雅有气质的大美人,也会喜欢上这种淫荡的用具!鹰勾鼻大笑道。

那头的赵教授早就呆了,他受到的震撼才是无人能体会,在他心目中完美无暇、气质出众的妻子,真是眼前这位敞着雪白大腿蹲在茶几上,不知羞耻要求男人玩弄她的荡女吗?

你摇屁股求我我就给你。鹰勾鼻坏笑的要求。

虹伶迷惘的抬起俏脸,屈辱令她美丽的淒眸滑下两行泪。

虹伶…别这样…赵博士痛苦的嘶喊想阻止妻子。

美丽的妻子此刻却受着淫药的煎熬,她闭上眼咬着唇,慢慢的晃起雪白玉臀。

哈哈哈……鹰勾鼻和另两名男子当场狂笑起来,虹伶一边落泪一边淫荡的扭摆腰肢,象牙般光滑细腻的裸背早已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散乱的黏在上面,看上去显得无比性感淒美。

给你吧!母狗!鹰勾鼻将伪具塞到虹伶两腿间,她立刻激烈的抖动起来,隔着薄薄的一层丝帛,伪具前端旋转的硬头和上面的凸刺,抚慰着飢渴的桃源洞,那些透明的汁液更像涌泉般溢下来,鹰勾鼻握着伪具的手转眼已被糊得黏答答。

呃……噢……虹伶无法控制的呻吟,她的双臂被吊,只能靠鹰勾鼻帮她拿着^ WWWCom伪具供她摇动屁股揉挤耻户,但这样无疑是饮鸩止渴,她的身体无法只满足於那颗恼人的硬物隔布搔痒,这只让她愈陷愈深。

求你…放进去……终於她启齿说出羞耻至极的请求。

鹰勾鼻瞪大眼笑着大声问道:你是要我们把你内裤也脱掉吗?

虹伶用力的点头,那些禽兽见状更轰堂大笑起来,却听赵博士淒厉悲叫:够了!求求你们停止!他的双眼满佈血丝,不甘和愤怒全写在脸上,他们漂亮的女儿从没见过妈妈像现在这样,也吓得说不出话,缩在父亲身边一直发抖。

於是鹰勾鼻将虹伶那条湿透的小亵裤从她腿上剥下,暴露出粉红肥美的桃源地,再把那条丑恶的伪物直立在桌面上,意思很明显,他要虹伶自己弄进去。

虹伶咬着唇,眉宇间流露羞苦荡人的神色,她浑圆的屁股对准伪物前端慢慢往下沉,那根假东西粗大的程度十分骇人,充血肿涨的花瓣努力往两旁挤开,扩大成鹅蛋般的洞缓缓吞噬前端的巨头,连带上方精巧的菊丘都被压迫得皱褶隐张,景象十分淫糜。

妈咪!不要啊!少女目睹这么可怕的景象发生在虹伶身上,终於忍不住握紧双拳大喊,和她妈妈一样美丽迷人的眼睛流下泪来。

小妍……你别看…噢……虹伶羞耻的摇头,但身体控制不住那股被充满的快感,竟猛然一坐将整条手臂粗的伪物直吞到底,那扩张到难以置信的小洞彷彿快被撑裂一样可怕。原本肥嫩的花瓣现下就像细韧的生橡皮筋,紧缠着在体内扭动的怪物。

呃…呃…虹伶雪白修长的颈项浮现淡绿的血管,全身是黏腻的香汗,玉峰前淫秽的铃铛声不绝於耳。

我要加入!原本一直冷眼旁观的那名三号黑衣人突然开口。

鹰勾鼻闻言停了一下,然后猛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有多高尚?看到这种难得的尤物还不都一样变成野兽!你想加入可以,但并不代表你就能免受处罚,最多我只答应不动你喜欢的女人,你愿意吗?鹰勾鼻说。

我接受!黑衣人冷冷的回答:但我不要你们玩的这个女人,我要她!他手指着缩在墙边的少女。

你敢!赵教授发出怒吼,挣扎要扑向黑衣人,他美丽的妻子为了救女儿已经落得如此下场,说什么也不容许女儿也遭魔爪,否则虹伶的牺牲就完全失去价值,但这一切根本不是他所能制止,从他一脚踏入这个陷阱开始,就注定了妻子及女儿悲惨的下场。

黑衣人冷笑几声,缓缓跺到赵教授面前,饱受打击的男人顾不得肉体的创痛,抓住黑衣人的小腿想站起来,但连膝盖都还没离地,黑衣人又一脚踹向他胸口,可怜的赵教授张大嘴屈倒在地上抽搐。

别打我爹地!少女扑过来挡在赵教授前面,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强烈的恨意瞪住黑衣人。

小贱货,你那是什么眼神?!黑衣人目暴凶残,一把抓住少女纤臂,甩手就是重重的耳光!少女被打得差点晕厥过去,稍微恢复知觉时幼嫩的脸颊已火辣辣的肿起来,嘴里慢慢渗出鹹鹹的血腥味。

但这一掴并没让她畏惧,反而激起她越强烈的恨意!原先的害怕现在全变成愤怒,她扭过头用更淒厉的目光逼视黑衣人,从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女脸上出现这种凛然神色,相信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深深震撼。

可是黑衣人没因此而心动或手软,反而一把扯下少女身上残破的衣衫,少女洋溢青春的胴体暴露在一群禽兽眼里,大小适中微往上翘的椒乳、匀婷的腰身、一双健康而修长的玉腿,论动人一点都不比她妈妈逊色,只不过是另一番青春健美的姿色。

黑衣人也拉下头罩,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对自己残忍凶暴、行迳形同野兽的恶魔,原来是一名看上去年纪比她大没多少,顶多十八、九岁的英俊青年!若只光看他的眼神,绝无法想像他的长相和年龄。少女愣住的瞬间,黑衣人的嘴已压住她柔软嫩唇,舌头顶开牙关闯入口中胡乱搅弄起来。

唔…少女瞪大眼睛发出闷叫,在今天以前她都还未有过接吻经验,没想到最珍贵的初吻就这样被残忍剥夺了,她忘记反抗,脑海里只有一片恐惧和无助的空白,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全涌出来。

住…住手……别碰我女儿……蹲在茶几上的虹伶喘着气悲苦哀求,但她的身体已完全被狂乱的欲火把持,连一丝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鹰勾鼻和他另二名同伙脱下内裤,露出昂扬顶立的黑棍,他们将虹伶雪白性感的柔躯从茶几上拖起来,拔出在她股间扭动的伪物,改以真枪实弹强奸她。

她虽然羞恨欲绝、又担心女儿被玷污,但鹰勾鼻为她注射的春药效力十分剧烈,当被男人用真正有血有肉的阳具放进体内时,立刻就沦陷在理智彻底溃涣的羞耻快感中,忘却一切在丈夫和女儿面前激烈的扭动呻吟。

嗯!强据少女娇嫩小嘴的黑衣年轻人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用力从少女口中扯回舌头,只不过那片肉仍已鲜血淋漓!少女美丽眼眸闪耀报复的快感,年轻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脸上笼罩残酷的寒霜。

贱货!

一个更大的耳掴落在少女脸颊,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重拳轰击,可怜的少女那曾被人这般殴打过?她只觉五脏六腑绞成一团强烈抽筋,彷彿下秒就要死去!其实此刻她还真祈祷能死掉,因为这种肉体难受的感觉,可能比死还难受。

嘿嘿!三号…看不出来…你还真狠啊?鹰勾鼻一边猛烈顶送着虹伶、一边笑着道。

哼!我要带这小贱货到里面去好好整治!年轻黑衣人冷酷说道。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鹰勾鼻鼻息浓浊的回答,他已经汗流颊背,此刻正和国字脸两人将虹伶动人的裸躯端在中间,分别佔据她的前院和后庭疯狂进出,可怜的美丽女人早已快叫不出声来,只能双手双腿紧紧攀住男人宽阔的雄背,任由他们粗暴逞欲。

那名年轻黑衣人弯下身抓住少女的秀发,拖着她往卧房走去,赵教授勉强睁开眼,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痛心看着妻子被轮奸、女儿被带到另一个地方施暴。

没多久卧房也间歇传来少女痛苦的哭叫,那些奸淫着虹伶的恶徒闻声面面相视大笑起来,这里美丽的妈妈正被二名壮男奸淫,隔壁房间女儿也上演一样的惨剧,对赵教授而言是宛若十八层地狱的煎熬,但对这些恶徒来说,却是再也没什么比这还能让他们感到兴奋和刺激的了!

再隔了数分钟,鹰勾鼻和国字脸眉间都出现忍耐和舒服交织的怪异神色,接着从喉头发出闷吼,虹伶也迎合他们张嘴激吟,手腿将鹰勾鼻抱到最紧,原来奸淫她的两个男人同时达到高氵朝,大量滚烫的浊液全进了体内。

两人喘着气放下软绵绵的虹伶,那边卧房突然传来年轻人的惨叫,接着枪声响起了五、六声,鹰勾鼻脸色骤变,刚叫国字脸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轻人步履蹒跚的走出来,他脸色惨白如纸,左肩处插着一把刀,刀锋直透到背后。

怎么回事?

是那小贱货…竟敢偷袭我…我已经杀了她…年轻人扶着墙虚弱的回答。

小…妍………虹伶隐约有听进去,悲伤的叫了一声女儿名字,她下体翻红的两处小洞正淌出大量肮髒的白液,但立刻又被刚刚还没过过瘾的瘦脸傢伙压上去继续逞欲,很快室内又充斥销魂的呻吟和喘息。

四号!搞快点,我们时间不多,要彻了!鹰勾鼻催促道,说完后视线转移到屈卧一旁的赵教授,他正用无比悲痛和愤恨的眼神看着这个禽兽,鹰勾鼻残酷的笑笑,毫无愧疚的举枪朝他脑门发了一弹,可怜的男人在饱受目睹妻女被奸辱的无边煎熬后,终於可以以死得到解脱。

在赵教授被杀身亡后没多久,瘦脸傢伙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只见他结实的屁股一阵抽搐,搁在他肩上的两只白皙美脚也用力绷直,虹伶流着泪被送上今晚第七次高氵朝。

时间刚好,快走吧!他们穿回衣裤,国字脸扶着受伤的年轻人,当四人要离开屋子时,鹰勾鼻回头在虹伶雪白美丽的胸脯上补了两枪,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如果不是组织的命令难违,他还真舍不得就这样辣手摧花,并不是他心软,而是像这种难淂的尤物,不多搞几次实在可惜。

上了直升机,死夜黑鴞朝来的方向疾飞返去。机上国字脸和瘦脸两傢伙还意犹未尽的畅谈刚才虹伶诱人的身体,肩上中刀的年轻人则脸色发青不住颤抖,他必须赶快得到治疗,否则很可能会因此休克。

直升机飞了一分钟左右,坐驾驶员旁边的鹰勾鼻突然回头,深沉锐利的目光紧盯住那年轻人,年轻人虚弱的回望着他,眼神充满疑问。

鹰勾鼻嘴角慢慢扬起邪恶的笑容,转回头冷冷向驾驶员说:调头!

为什么?!年轻人忍不住叫道。

哈哈哈…你的苦肉计差点就成功了!只可惜我太了解你这个人!抱歉了,你不但救不了那个女孩,连你喜欢的人都会因为你愚蠢的行为而蒙受不幸。

不!…和她没关系!年轻人挣扎要扑向鹰勾鼻,但立刻被另两名同伴制服住。

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们这种人一不能心软!二没资格爱上别人!你两样都犯了,注定要自讨苦吃!鹰勾鼻冷酷的说。

别这样…求求你…真的和她没关系…啊!年轻人痛苦着急的哀求,鹰勾鼻非但没任何动心,反而倏然出手抓住他肩上的利刃,露出残忍的笑意慢慢转动刀柄,年轻人发出痛澈心扉的惨叫,大量温热的鲜血随着涌出,眼前的景物愈来愈模糊,终於失去知觉软倒在座位上。

死夜黑鴞掠过河边那栋建筑,瞬间发出轰然巨响,骇人的爆炸火团照亮深夜雨林的天空,待火光渐渐落去,原先建物所在的地方只剩一片冒烟的焦土。

几天后,t国报纸社会版的头条登出一则骇人新闻女大学生赤裸陈屍废弃工厂,疑遭三名以上凶手变态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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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史笔者:得到大家的支持,有一个缺憾是第上部的色虐较少,不客气点是说几乎只闻肉香而吃不到肉,但透露一点,《天锁》的下部绝对有色有虐。

小色鳖:还真的是这样耶,之前看的时候都想不到。

情史笔者:至於这篇参与除夕徵文的是《天锁续章-杀手》的首篇,本来是应该等天锁都连载完再发的,但因本章为刚好符合除夕徵文的《母女》主题,所以特别选在这时发表。

yse99:我个人是相当欣赏这样的作品,但总是有点嫌不够过瘾,整体感觉上来说,您的剧情已经相当成熟,如果能够在您最擅长的性事上大加发挥,会更让我期待的。

情史笔者:《天锁》的情节及部份人物虽会在《天锁续章-杀手》中出现,但它还是完全独立的一部作品,而它与天锁不同之处,就是肉多了许多,而且第一篇就肉香四溢,所以请各位食肉者放心享用。

催稿人:谢谢情史笔者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三篇·看不到的报复。

第六夜·母女─未来篇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母女─未来篇

作者:sunray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三篇。——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她吓醒了!

她伸手抹着额上的汗,才发现原来全身都湿透了。

是恶梦!又是那个可怕的恶梦!

身畔传来翔那柔和的呼吸声,他的睡相永远像婴孩一样可爱。她不自禁的伸出细小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那开始稀疏变白的头发和额上那逐渐深邃的皱纹。毕竟已经四十多岁了;虽然他还是很英俊,仍然很有吸引力。

蔷薇慢慢的掀开被褥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子里的是个很年青的女人,细长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挺而且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完美的鹅蛋面…,原本应该是张很美丽的脸。现在却一片苍白的满是病容,凹陷的双腮更使原来的美丽失色了不少。

蔷薇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胎儿已经八个月了。怀孕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差了;从前引以为傲的优美身段更已成了明日黄花。

但是…^ WWWCom她从来没有后悔。

肚里的女婴是不是也吓醒了?蔷薇感觉到她刚转了个身。

蔷薇揉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不知是真的睡不着;还是害怕再发那个恶梦。

反正已经差不多快天亮了,她披上晨褛,走进了研究室。

上次的实验又失败了!翔失望得要死!蔷薇知道他的压力很大。这计划是由军方资助的,经过多年来的研究;终於顺利通过了电脑模拟阶段。但想不到在进行实体试验时,却屡次遇到挫败。翔简直快要疯了,这计划是他一生的心血,花了他近二十年的时间。如果在这时被截断资助的话,他一定接受不了!

蔷薇拿起针筒,她的手一直在发抖。那猥琐男人的警告再一次在她的耳边响起。

只要将人的脑髓抽出,加上这特殊的酵素,再注射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如果没有排斥的话,就可以把记忆转移…。他说话的时候,嘴角一直在抽搐:接受注射的一定要是捐赠人的直系亲属,否则会因为排斥而失效!

那猥琐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还有,这种禁药有很强烈的副作用,会引起极剧烈的头痛和幻觉。

蔷薇犹疑着,虽然凭着这药,她和翔的研究在最近的一年内有突破性的进展;但是…每次注射后那可怕的头痛实在要命,每次都痛得她有想死的感觉!翔虽然体贴的叫她不要再试。但她心里知道,如果没有这些转移过来的记忆的话,翔的计划必定完蛋了!

妈妈,对不起!蔷薇将针筒剌进卧在床上的女人的头盖骨上的特殊穿洞中,把脑髓抽取出来。

躺在床上的是个中年的女人,虽然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样子,但仍然可以看出她和蔷薇十分酷似。女人身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喉管,静静的卧着床上,完全没有知觉,像个死人一样。

事实上她的确已经死了!她的脑部早在十八年前已停止了作用,要不是靠着各种机械维持生机的话,她在两分钟内便会完全死亡。

灰白色脑髓慢慢的注满了针筒,蔷薇今次加强了剂量。从猥琐男人那儿买回来的药物快用完了。据他说这种酵素是古代火星文明遗留下来的秘方,现在是不可能再生产的了。

蔷薇把仅余的酵素和脑髓混合,注射到自己的身体内。然后慢慢的坐下,等待那锥心裂肺的头痛的来临。

妈妈…!她看着床上的中年女人,流下了眼泪。

十八年前的某个清晨,翔在家中后花园里,竟然无缘无故的发现了一个昏迷的孕妇。他当然马上报警,可是那女人在送到医院前,已经被证实脑死亡了,成为了一个植物人。

奇怪的是,警方没法找到那女人的任何资料,她的指纹甚至没有在世界人口资料库内登记!

更奇怪的是,在那个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女人肚里的胎儿,并没有跟着死去,反而在个多月后顺利的诞生。

那个女婴便是蔷薇。翔说因为他是在一大片蔷薇花旁边发现她妈妈的,因此为她起了这个名字。

在昏迷的妈妈旁边,翔还发现了一些残缺不全的手稿;内容竟然是关於时空转移的研究。翔那时已经取得了物理学博士学位,凭着他在物理学上的丰富知识,他知道这些手稿上的资料将会是科学上的大突破。因此他马上向军方游说,同时开始了研究。

翔用仪器保住了已经变成植物人的妈妈的性命;他也收养了蔷薇。

哎…!好痛!那要命的头痛终於来到了!蔷薇抱着头,挣扎着要站起来,想走回睡房内。但痛楚却实在大激烈了,她痛得缩作一团的倒在地上。

好痛!翔…,好痛!她想起了两年前她生日那一天的晚上——

好痛!翔…,好痛!

蔷薇双手推在翔宽阔的胸膛上,大眼睛滚满了羞涩和痛楚的泪珠。她很高兴,也很矛盾!翔不错是她心爱的男人,但也是她的养父!

而他们现在却在赤裸裸的交缠着。翔巨大的阴茎已经顶在她的大腿之间的裂缝上。赤红色的龟头已经陷进了从未开拓过的洞口,被两片鲜嫩粉红的肉唇紧紧的咬含着。

细小的阴阜被撑得胀胀的,本来就不浓密的茸毛沾满了稠密的爱液,显得更加疏落。晶莹的蜜浆爬到光滑白晰的大腿上,在灯光下泛着淫秽的光芒。

蔷薇,我的小蔷薇,我爱死你了。你知道嘛,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足足十六年了!翔温柔的含住了少女嫣红的乳蒂。

翔…!蔷薇不知所措的发出快美的娇吟。

虽然她已经不只一次的偷看过翔和不同的女人做爱,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在他身体下的女人。

她的面胀红了,脑海中充满着翔那巨大的阴茎在女人的花瓣中进出着的淫秽画面;那些翻滚起伏的胴体,那些痛楚而又满足的喘叫…。

哎…!蔷薇感到一阵撕裂的痛!翔已经进入了!与她合而为一了。她流下了眼泪,为失去了处女而悲哀,也为得到了翔而高兴。

翔满足的在她耳边呢喃:好紧!蔷薇的身体是最好的!十六岁的处女是绝对的鲜嫩,翔把阴茎抽出,惬意的欣赏着那从养女的阴道流出来的鲜红的处女的证据。

蔷薇咬着牙忍受着破瓜的剧痛,下半身除了感到痛之外,完全失去了知觉。翔的阴茎像枝烧红的烙铁,再一次贯穿了她稚嫩的身体,钻开那还未受过任何污染的花径。

巨大的凶器,一下一下的在她两腿之间抽插着。蔷薇猛摇着头,拚命的呼喊着,宣泄着那种被宰割的痛楚。要不是身上的人是她深爱的翔的话,她一定会反抗、挣扎、打他、咬他、甚至杀了他!

那痛楚好像是永恆的,蔷薇不知道翔是何时结束的。她只知道翔忽然停下了耸动,身体剧烈的抖了几下,跟着便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结束了!已经变成真正的女人了!眼泪再一次流下。

满溢的阳精混着腥红的血丝,顺着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单上,染成了一朵一朵像蔷薇一样的红花——

蔷薇在第四、五次和翔上床时才开始体会到性爱的乐趣,之后他们一有机会便会偷欢做爱。这种机会多的是,因为蔷薇是翔的研究助理。她在很小的时候已经表现出在物理学上的天份,一直是翔在研究上的强助。

可是他们的事终於还是被翔的太太发现了。她可以忍受翔出去拈花惹草,却不能接受翔和自己的养女搞在一起。她和翔闹翻了,蔷薇也因此成为研究所内众同事门的笑柄。

翔为此极为愤怒,他当众表明了要和太太离婚,正式娶蔷薇。翔的太太受不了这个刺激,驾车冲下了悬崖。

翔马上迎娶了蔷薇为妻,那时她还未满十七岁。

婚后他们在床第之间可谓如鱼得水,那是蔷薇一生人最快乐的岁月。虽然他们的研究还是进展得很慢,直至到猥琐男人的出现。

蔷薇开始抽取昏迷的妈妈的脑髓,从借回来的断断续续的记忆中,蔷薇得到了不少突破性的资料。可是她的身体却一直被注射后的剧烈痛楚折磨着,再加上意外的怀孕,她的身体变得很差。

翔本身也是个天才,凭着蔷薇转述的零碎资料,他慢慢的推敲出整套时空转移的理论。他的研究也因此三级跳似的突飞猛进。由纯粹理论的研究,进展到可以进行实体试验。

半年前,他们已经凭着从妈妈脑内转移的记忆,终於制造出有史以来第一台时光机器!他们甚至不只一次成功地把一些小动物传送到数分钟之后的未来。当然他们也曾经尝试传送东西到过去,但由於没法追踪,因此证明不了是否成功。

可是实验在进行人体试验时出了意外:试验员在进行时光传送时死了!

翔几经辛苦才说服了军方批准继续进行实验;但第二次人体试验的结果仍是一样:虽然凭着实验员身上携带着的原子钟,可以肯定他的确是成功地被传送到一分钟之后。可是他也变成了一具屍体。

这一次军方再也不肯就范。并且威胁说:除非翔能够找出失败的原因并加以修正,否则他们不肯再提供试验员;而且会考虑中止整个研究计划。

翔的实验不得不停了下来——

蔷薇慢慢的张开眼睛,翔温柔的在她毫无血色的面上吻着。

傻女,我们不是说过,以后也不要再用那药的吗?你会受不了的!而且你还要我们的女儿和你一块儿冒险…!

蔷薇苦涩的笑着:翔,对不起!…但我怎忍心看着你的心血白费呢?

唉!翔叹了口气:蔷薇,其实我自己心知肚明,我的研究根本是垃圾!如果不是你妈妈留下的手稿,和这两年来你从她脑里转移出来的记忆,我根本甚么也做不到。或者,我真的应该罢手了!

翔!不要这样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个天才,是最伟大的科学家。

蔷薇…!翔紧紧的抱着她。

咳…,咳…。对不起!是翔的秘书云妮:翔,威尔信将军约了你明天开会,讨论下半年研究经费的问题。她一直站在翔身边。

那些白痴!翔在怒吼:根本不懂得科学,总是那么心急!那么短视!

蔷薇安慰着他说:翔,我知道试验失败的原因了!

真的?翔和云妮齐声欢呼。

蔷薇望着云妮,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憎恨。

怎会这样的?蔷薇心中吓了一跳。云妮不但美丽,而且又和善,一直是翔和蔷薇最好的朋友。

蔷薇?翔追问着:有甚么事吗?

没事!蔷薇收回对云妮的仇视眼光:只是有点累!我记起了失败的原因了:原来y染色体在时空转移的过程中会被破坏,所以之前的两个男性的试验员都死了。原因是他们的细胞都被破坏了。只要化验他们的细胞就可以证实我有没有记错了!

一定没错的!翔兴奋的说:但…那不是说只有女性可以进行时光传送了吗?

除非我们可以找到保护染色体不被破坏的方法,否则应该是这样了!

有这结果应该暂时可以塞着那班白痴的口了。蔷薇,你先休息一会,我马上去解剖那两个试验员的屍体。云妮,你来帮我!

蔷薇疲倦的合上眼皮,她实在累透了!——

蔷薇又再吓醒了!

又是那恶梦…,那该死的恶梦愈来愈真实了!

她吃力支撑起来,想走到浴室去。

忽然间一阵厌恶的感觉涌进她的脑海。

不会的…!她像记起甚么似的。

她慢慢的推开门,走向大宅另一端的书房。她的心在狂跳着,脑中零碎的画面不断的闪动,不断的交错。

急促的喘气声从半掩的房门中传出来。那种声音…。

蔷薇的眼泪不能制止的落下,她知道谁在里面!

她把门微微的推开,终於看到了在卧椅上交缠着的两条肉虫。那放荡的笑声、肉与肉撞击的声音…。

噢…!翔…,我爱死你了!云妮甜腻的声音变成了刀峰一样尖锐:你到底几时才抛掉那病女人和我结婚的?

快了!快了!蔷薇想不到翔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说话:你以为我会喜欢看见她那副活死人似的尊容吗?我早已经玩厌了她!要不是为了研究,我早一脚踢开她了!

你真是!难为她为了你冒着那么大的险,大着肚子注射那些死屍的脑汁!语气中的却不是同情,而是嘲笑。

拜託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每次我想起她从那条死屍的脑中抽取脑髓注射进自己体内时,我都忍不住想吐!翔冷笑着,壮硕的身体仍在云妮诱人的胴体上起伏:只要人体传送的实验成功,她便再没有存在的价值…。

云妮在阴沈的媚笑:那她也会像你的前妻一样,遇上车祸…。

当然了!难道我会让人知道时空转移不是我研究出来的吗?

蔷薇呆了的站在书房门外,忽然间她把所有的事都记起了!

所有…!——

蔷薇,你肯定了?这样做太冒险了!云妮在劝阻蔷薇用自己做时空转移的试验对象。

翔也反对地说:虽然军方仍然不肯另外派出试验员,但是要你亲身冒险,我也不同意!

蔷薇反而最平静:放心!我已经记起了所有的事,而且在转移的频率上做了适当的调较。她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温柔的说:而且我也不会让我的女儿冒险!

翔和云妮面面相觑,他们当然发梦也想实验尽快成功;但是他们也害怕会失去蔷薇…,至少在确定成功之前。

当然…,蔷薇看着云妮冷冷的说:如果你肯做试验对象的话也是可以的!

云妮登时面如土色的望着翔。

翔想了一想,说道:云妮对时空转移的实验完全没有概念,对时光机的操作也不太熟悉,似乎不适合做试验的对象。蔷薇,不如我们再等一下,看看可否说服军方另派试验员吧!

不!蔷薇冷冷的道:我已经感到从妈妈脑中借来的记忆在渐渐的衰退,如果今天不进行实验的话,可能永远再也记不起试验的数据了!翔,你来决定!用云妮做实验,还是用我!

云妮尖叫着躲到翔的背后:我不干!翔!我不干!

翔无奈的望向蔷薇。

蔷薇的表情平静得出奇:翔,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一早已经知道了!

她走到时空转移机的座位上,看着手上的资料,慢慢的调较着机器上的按钮。

翔!要开始了,你有没有甚么话要对我说?蔷薇抬起头,凝望着翔。

翔不假思索的说:小心!记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蔷薇的嘴角轻蔑的挠着,伸手按下启动机器的按钮。

在低频的呜声中,一阵光雾浮现,包围着整座时空转移机。

翔惊讶的看着电脑的数据:…不对!不可能的!能量读数比正常超出了四百倍!一定是机器出现了故障。蔷薇,快终止实验!

蔷薇苦笑着:翔,读数是正确的!机器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但…一分钟的时空转移绝对不用那么强的能量!

一分钟?谁说是一分钟的!蔷薇诡异的笑着:我把转移的时间调到无限了!而且转移的范围也由这座位扩大到周围的半公里…。

那…那会引起大爆炸的!翔惊怒道:蔷薇!你疯了吗?快停下来!

翔,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也已经记起了一切!蔷薇的身影慢慢模糊,时空转移开始了:你背叛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妈妈…!我就是妈妈肚里的女婴…!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亲生女儿…。眼泪向着四周飞溅。

再见了!翔…。蔷薇开始感到时空转移的强烈冲击,身形慢慢的淡化。时光机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也慢慢的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急速扩大的旋涡。

蔷薇…!翔看着蔷薇慢慢消失。他伸出的手刚巧接着了一滴蔷薇留下来了眼泪。

眼泪才沾上他的手,便马上被卷进时光的旋涡中,被分解成最微细的分子。

翔发出恐怖的悲鸣,他看到自己伸出的手开始分解,细胞逐个逐个的被搅碎,那种痛楚远远超出了人类能够忍受的极限。他绝望的望向云妮,她也已经只剩下上半身。

时空转移的旋涡迅速的扩大,把所有东西都卷了进去。没有了时光机器的保护,旋涡把半公里范围内的所有东西都分解成最基本的分子,吸进焦始无终的时间洪流中。翔和云妮没有死,也不会死;他们的意识将永远停顿了在被分解前的一刹那,和那些散乱的分子一齐,永远永远的在时间的洪流中漂荡着。

蔷薇在时光机的保护下避过了被分解的厄运,她也一直在时间的洪流里漂流着。

直到时光机器的能源完全耗尽,她才在时间的裂缝中掉了出去,掉回现实的世界里;掉在一大片蔷薇花的旁边——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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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彤:非常精美的好故事啊,能够攻略这种科幻题材的人,果然是只有兄而已。

sunray:这只是个小短篇,人物的刻划不太深入,故事也很简单,我认为科幻故事只要到题就够了。

黑月:没错,我想如果拉的太长的话,那种震撼的感觉可能就会淡薄掉了吧!因为这毕竟是小说而不是科幻电影呢。

抱玉轩:话虽如此,却很充分地表现了科幻题材应该有的感觉。时空交错的悬疑感,也表达得很好,充满命运的讽刺性,这是很不容易作到的修为啊。

sunray:谬讚了。和所有时间旅行的故事一样,这故事也存在着吊诡一样的犯驳:蔷薇她的起源是那里呢?她是妈妈,也是女儿。生命不断的循环,根本没有。但故事终归是故事!不是科学论文。

奥丁:一篇优秀的情色科幻,也只要这样就够了,您有了很正确的认知啊。

催稿人:谢谢sunray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七篇·豪门怨史。

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

作者:奥丁

雪霞,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放下男性的自尊问。

我说,我要跟你分手!

眼前的女孩决绝的道,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叫姚雪霞,是我的女朋友,如今已经是前女友了。

我在大学里任研究员,而她则是大机构里的文员,我们彼此交往了三年多,不过评心而论,我从来都不舍得责备她半句,何解今日竟落得分手的下场。

我想知道原因?

我知道如果不问过一清二楚的话,只怕我会当场疯了。

雪霞沈默了片刻,然后道:其实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但是你真的不适合我。

小姐,我们交往了三年,现在你才告诉我不适合,我们是在玩泥沙吗?

我不由得怒道。

只见雪霞轻咬下唇,最后都下定决心道:是你迫我说的^ WWWCom,我本来都不想说出来,就是怕伤害你,既然你想知我就告诉你,我就是讨厌你穷,当初以为你是研究员,很了不起,谁知还不是样样受制於上司,就算给你拿了诺贝尔奖又如何,你够我花吗?我要的是享受,是奢华的生活,总之绝不是如今这样,去吃一餐自助餐也计长计短。

我不由得呆道:小姐,每人五百多元一餐,那不是什么?是浪费。

我要的就是浪费,建华、俊邦、国良全都任由我这般浪费,我本来就是一个爱浪费的人,只是为了迁就你,才装模作样,我守在你身边已经三年了,本来以为你会有出头天,谁知?我看错你了。

建华、俊邦、国良是雪霞另外的男朋友,我一直以为她最爱的是我,谁知我在她心目中,原来竟才是最一文不值的。

我会努力的,请给我多一点时间。

雪霞冷冷的道:太迟了,国良今早向我求婚,说只要我答应嫁他,就会有五百万转帐给我做私房钱,而且要车有车;要楼有楼,你说你可以给我什么?给我爱情然后要我跟你一起捱麵包吗?五百万你要工作几多年才能赚给我花用。

泪水不由得在心里流,原来我一直喜欢的是这一种女人。

我马上转身离开,只希望今生今世也再不要见到她。

夜,大学研究所内。

我不分日夜做着最疯狂的实验,希望麻醉失恋的伤痛,台面上的提神饮品,亦由往日的咖啡变为啤酒,只希望能醉得不醒人事。

我从事的研究是光谱分柝对人体构成的影响,是由军方直接赞助,近年最大的成果,就是在军队的服装上加上了一层能生出保护色的薄膜,亦即是科幻小说中的光学迷彩战衣,只不过要做到真正的隐形,似乎仍有一段距离。

我迷茫地坐在实验屏内,胡乱地调教着仪器的数值,任由幻彩的光线,暴晒在我的皮肤之上,索性自己当上了实验品,只希望能籍此痛痛快快的了结我的生命。

也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其他,我终於无力躺在实验屏内,默默地静候着死神的招唤。

清晨的光线痛快地洒落在我的身上,令我悠然醒转过来,我揉弄着正因宿醉而刺痛的额角,看来我又浪费了一个晚上。

我勉力睁开眼,努力地找着之前因实验脱下的衣物。

天啊!我竟看不见我的手。

我不由得惊呼道,随即已发觉,不只手,就连我的身体、四肢、五官,全都消失不见,我竟成功了。

我用力拍打着自己的面孔,以确定这并不是一场梦,又或是我其实蒙主宠召了而自己也不知,我确实是隐形了。

我得意的在镜子前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而秀出的不是肌肉,出现在镜中的就只有透明的空气一片,我终於都成功了。

我马上返查昨晚的纪录,原来关键就是研究所一直以来的遗禁品…

酒精。

人体吸收了酒精再接受幻彩光的照射,竟能令光线附在肌肉纤维上长达四十八小时之久,解决了以前一直无法解决的问题,而副作用就只有宿醉一项。

我不由得高兴的笑着,若雪霞知道我成功了会有多高兴,一想到雪霞,我的心已不禁隐隐作痛,对了,我忘了我们已经分了手。

如今就让我以透明的身躯她,顺便测试一下实验的成果。

才走到街上,我才发觉其实隐形也有不少问题,首先我的移动必须靠步行,万一在车上一个胖汉因看不见而坐在我的身上,只是想想也觉得噁心。

另外身上亦不能携带任何物件,不能穿衣服也尝可以接受,但不能带任何东西却有点不便,在军事用途上来说,你认为若敌军看到一枝机枪在半空飘荡会有什么反应,就日常生活来说更惨,就连火机也不能拿一个,不然给人看到的话恐怕会以为遇见鬼火。

幸好我的研究所与雪霞的办公室就只有廿分钟的距离,而且途中我更发觉到,原来隐形亦有不少乐趣。

例如我就在一条窄巷中拍了拍前面那位美貌女警的香臀,同时搾了搾她的乳房,让身旁的流氓代我受罪。

又或是在人群中突然揭起了女学生的校服裙,让四周的途人感到一阵清凉。

果然隐形还是有隐形的好处,不过最可笑的却是吃早餐的情况,我当然迫於无奈要吃霸王餐,但问题是,我却不能让刀叉在半空中飞舞,幸好我平时有看过不少电影,竟给我从中想出了解决方法,就是模仿见鬼入面的女鬼舐叉烧。

不过那可恶的餐厅厨师竟将我吃剩一半的叉烧取来斩给客人吃,却令我有点儿失笑,尤幸那是一个妙龄ol,若是要我跟一个老太婆间接kiss,说不定我会将刚吃下去的全吐出来。

由於我在街上浪费了不少时间,所以当我抵达雪霞的办公室时,她们早已经开始办公。

雪霞的上司俊邦,也是雪霞的追求者只一,所以特别优待雪霞,她只需与另一位女职员婉君共用一间办公室,由於雪霞与婉君本身是老朋友,所以此举全无问题。

而近五百呎的办公室不单远离嘈杂处,而且隔音,更有着独立洗手间。

以前想到可能没什么特别,但是现在细心一想,这可能是俊邦为方便跟雪霞鬼混的安排,反正只要调婉君出外勤便神不知鬼不觉。

雪霞的办公室我也去过数次,而且本身我也跟婉君相熟,所以路途上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只唯独经过门时都要浪费一些时间,一定要跟在别人的身后入内,不然若给那些女职员看到门无风自动,不吓晕她们才怪。

不过幸运地竟给我在不远处看到婉君要回办公室,看来我可以搭一下顺风车。

婉君姓何,有别於雪霞一头时髦卷曲的短发,她有着一头笔直而长的秀发,她整个人给我的感觉是属於那种林黛玉型,弱质纤纤的女孩,而且为人和蔼可亲,性格上比雪霞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如果早知我就追求她而放弃雪霞。

由於有婉君的领路,我轻松的直闯入她们的办公室内,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原来雪霞一早已回到办公室内,这样更好,省下我要去找她的麻烦。

细看雪霞精神奕奕的样子,不单睡得足,更化了淡淡的妆,一副诱人的模样,我已不禁怒火中烧。

她应该庆幸婉君在场,不然说不定我会马上过去掌掴她,以泄我心头之恨。

不过看来连上天也站在我这一边,只见婉君正将工作中的文件收进手袋之中,看来是要出外勤了吧?

果然接着婉君已开口道:雪霞,今天我要出外,所以接下来这里得你一个了,高兴吗?

雪霞随即甜甜的娇笑着,看来这似乎是她们日常的沟通方式。

不过出乎意料之外,她们接着的话题竟落到我身上。

婉君顿了一顿,竟接着说:听说你跟他分了手?

这里的他,毫无疑问是指我吧。

雪霞看了看手中的文件道:是啊!昨天已跟他讲清楚,你的消息也很灵通。

婉君也微微一笑:不过他真的不错,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会放弃他。

不要说你不明白,其实连我也不明白雪霞这蛇蠍女子心目中想的是什么?

不过雪霞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竟笑了笑道:干吗?想追他吗?要不要我给你们穿针引线,人家现在可在失恋的伤痛,你正好乘虚而入。

婉君也笑了笑道:或许吧,如果你不介意,放过他这样好的男孩始终有点可惜。你记得之前我们想去看李克勤的演唱会吗?他知道门票难买,也不理自己手上的工作忙碌,竟告了假给我们去排通宵,给我们买了最前排的票。如今这种男孩差不多已绝了种。

原来婉君竟还记得这样的事,我几乎感动得落下泪来,相比起雪霞的无情无义,婉君实在好得多了,只怪我以前有眼无珠。

只不过雪霞似乎仍不以为然,笑道:你这婆娘,春心动了吗?还不快去约他,他现在应该在研究所,要不要我给你他的电话?

婉君也笑骂道:谁要你给?我一早已有啦。

二女随即已笑作一团,一副乐也融融的样子。

估不到原来婉君这样好的女孩竟一直留心我,我决定迟些儿要主动约会她看看。

不过在这之前,我却有件紧要事必须先办。

就是我必须先清出体内多余的水份。

今早由於实验成功的亢奋,我竟忘了交水费这么重要的事情,幸好这里有独立的洗手间,不然就算别人看不见,我也做不出随街小便的行为。

我静静潜入洗手间内,痛痛快快地解决掉,幸好洗手间也是隔音的,所以不怕她们听到沖水的声音。

不过正当我想离开洗手间之际,婉君竟先一进闯了进来,然后随手已将门锁上。

该死!

婉君她不会是想要去吧?

我唯有尽量躲在洗手间的暗角,祈祷婉君不要发现我的存在。

只见婉君轻解开裤钮,随即已拉下自已的牛仔裤,展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缓缓的坐在坐厕之上。

真想不到看上去瘦瘦的婉君原来身材也不错,洗手间又有多大的地方,我几乎是贴着婉君的身边,近距离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我的视线却始终无法离得开婉君她那幼嫩的下体,更要命的是,如此香艳的环境早已令我的肉棒不安份的昂首摆动着,真怕它一不小心扫到了婉君的身上,甚至忍不住将白液射上婉君的肌肤。

水声轻轻响起,慢慢转细,最后寂然无声,婉君半转身拉动着纸巾,然后就在我的面前,轻轻的擦着下体。

最后才将内裤与及牛仔裤轻轻拉回身上,沖了厕所,然后离开洗手间。

几乎被婉君吓得我心脏病发作,不过老实说真有点儿舍不得她这么快离开。

刚解除警报状态的我只好坐在坐厕上稍息一会,而外面亦传来了婉君出门的声音。

终於整间办公室就只剩下我跟雪霞二人,不过想不到我还未跟她算帐,雪霞她已自动送上门来,婉君才刚出门口,接着竟轮到雪霞入来。

雪霞才一走入洗手间内,已马上转身将门锁上,但是只怕她做梦也想不到,看似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竟然会有我的存在。

准备妥当的雪霞,已马上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同时缓缓褪下了自己的长裤,我竟可安坐在坐厕之上近距离观赏到如此血脉沸腾的一幕,加上先一幕婉君的表演,连翻的冲击已不由得令我的钢棒充血硬涨起来。

雪霞拉下了下身最后的遮盖物,那一片白白纯情的小内裤,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跟雪霞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只不过更想不到竟发生在我们的分手之后。

雪霞下身那细细的芳草看上去异常柔顺,经过雪霞的人工修饰排成了整齐的倒三角形,白里透红的香臀亦充分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令我的兽欲以几何级数的暴升。

摧残的兽欲最后彻底佔据了我的神经,在这完全隔音的洗手间内,加上婉君已先一步离开,我决定了在这里强暴雪霞,取回我应得的东西。

雪霞一点也察觉不到危机的迫近,正背对着坐厕,慢慢分开她雪白润滑的双腿,暴露出处女的禁地,那紧合的花唇。

我同时慢慢调整着阴茎的角度,只待雪霞一坐下来,她的贞操便会成为送上门给我的礼物,以作为我多年来辛劳的补偿。

五寸、四寸、三寸、两寸、一寸,最后我们二人的性器紧贴在一起,由於雪霞的体重加上我一早已佔有最有利的位置,雪霞才一坐下来,她那隐密的花唇已丝毫不差的紧落在我的钢棒之上,她的体重更令自己幼嫩的阴唇被我粗大的肉棒无情的撑开,令我的肉棒直贯入她的贞洁通道之内。

感觉到不对劲的雪霞马上生出了反应,尤其是下身那撕裂的痛苦,令雪霞未曾完全坐下己挣扎着要起来,同时发出了惊慌的叫声。

不过我又那会任由到口的美食眼白白溜掉。

感觉到雪霞的离开,我同时已马上起身追击,并运用蛮力将雪霞迫向洗手盘边,神乎其技地,虽然我的肉棒进入得不多,但是可能它本身亦贪恋雪霞蜜穴的温暖,在如此大动作之下竟仍能保持着跟雪霞连系,直至雪霞被我压到了洗手盘的边缘,正正式式的无路可退,我的肉棒才能把握到机会继续刚才未完成的进入。

基於处女的本能,雪霞虽然仍未弄清楚是什么的一会事,但是她的双腿已晓得自动自觉的夹紧,妄想阻止我进一步的入侵。

不过无奈我一早已进驻最有利的位置,由於雪霞原本是打算小解的,所以她的双腿一早已分得开开,被我的双脚摄入了她双腿的中间,令我与她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任何的障碍物,加上如今我的阴茎更已经插入了一小节,换句老套的话来说:“现在才反抗就已经太迟了。”

由於我的施压,雪霞的双手已被我紧压在洗手盘上,身体更弓成了后背位,只得胡乱扭动着身体,抗拒我的侵犯。

但是如此幼稚的技俩有怎能阻止我的侵入。

我紧紧抓着雪霞的柳腰,硕大的龟头已一点一滴的挤开了雪霞紧合的处女唇瓣,暴虐着她那娇柔的膣壁。

一直以来积压着的怨愤,令我不是单单马虎抽送几下便得到满足,我决定以最持久的耐性,用最漫长的过程,逐寸逐寸的摧残她。

我以阴茎来回磨擦着雪霞的蜜唇口,为的却不是怕雪霞因未有快感而痛苦,而是要她清楚品嚐被人强奸的滋味,当日她将我的自尊当作供她溅踏的烂泥,今日我就要在她的身上,原原本本的报复过来。

今天可真是我的幸运日,随着我阴茎的不断深入,龟头竟触及到雪霞的处女膜,刚才雪霞的一下重压,竟仍未伤及她宝贵的初夜象徵,枉我刚才还自怨糟蹋了这千载的良机,如今我就要用我硕大的龟头,逐小逐小的破开雪霞那珍贵的处女膜,彻底粉碎她将初夜留给那些富家公子的美梦。

求你…我…给你钱…请你不要强奸我!

我还一直苦苦思索缺乏了什么,直到雪霞开口求饶我才醒悟到,欠的是雪霞那因饱受凌辱而发出的哀号,如今她给我补足,配合现场的气氛,此情此景,简直比仙乐更动听。

婊子,你仍以为金钱是万能的吗?告诉你,你的处女我是要定的了,你的钱就留来作处女膜收补手术吧!

听到我的答案,雪霞彻底的心灰意冷,只得努力的扭转着娇躯反抗,希望逃离我的魔掌,冷不防却从镜中的反映察觉到出乎意外的一幕。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难道你是…

鬼,这答案不由得在雪霞的心中响起。

我不禁冷笑道:我是不是鬼?就用你的身体好好感受一下,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

我马上将肉棒狎得更深更入,直至冒着热气的龟头直抵在雪霞的最后防线之上。

雪霞同时感觉到膣壁中阴茎的体温,那似乎是人的…

虽然如此,情况却不容雪霞松一口气。

对了,你就努力夹紧吧,你可不要放过我的宝贝,不然它可不会放过你。

我得意的抖动着肉棒,令龟头不断磨擦在雪霞的处女膜上,阵阵撕裂的痛楚令雪霞发出了一波波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密封的房间。

我单凭性器交接的触感找出了雪霞处女膜上的小孔,然后龟头已马上抵着那最脆弱的一点,缓缓的磨擦转动着阴茎。

我决定不用单纯的贯穿方式为雪霞开苞,而是採用加倍痛苦的转挖模式,如此雪霞的失身才会更刻骨皿心,而她的处女膜亦不能以外科手术收补。

我不单此以腰力,在抽插中我同时加上了脚力,手的拉力,还有身体的重力,与及惯性的冲力。

雪霞那薄弱的小瓣膜又何以抵受这多层力量的猛攻,富有韧性的小膜先是将弹性伸到了最极限,然后慢慢又中间开始生出了龟裂,再开始碎裂成小碎。

我的龟头已插入了雪霞的处女膜中央,同时开始搅动着,誓要全面撕去雪霞处女的印记。

雪霞失贞的落红自蜜穴间慢慢透出,沾上了我那正火热抽插着的阴茎,再沿着我那粗大的炮身滑行了一段距离,才落在洗手间的地上。

雪霞透过自己的两腿之间亦同时看到了自己流下的处女血,心力交碎的她只感到破损了的不单是她的处女膜,同时还有她的所有价值,彻底失望的她不由得发出了号哭声。

我以龟头的伞位刮着雪霞的处女膜残余组织,以确保她被我彻底的破处开苞,直至圆鼓的龟头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与别不同的阻碍,才进一步朝已经洞开了的门户前进。

由於我粗暴的磨损着雪霞的处女膜位置,所以雪霞的出血量也不少,就正好滋润着她那乾涸的阴道,令全无爱液分泌的她,阴道不会因我的粗暴性交而损毁。

是吗?

不过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心底里更不由得希望,雪霞的阴道由今夜开始甚至没有用的可能,於是铁柱般的阴茎狂插入雪霞的窄洞之内,令龟头以打桩机的方式狂轰着雪霞的子宫颈。

已几乎插到尽头了,随着阴茎的彻底深入,我亦感觉到雪霞已经脱身不得,於是双手已不期然放开她的柳腰,并循着她的腰肢,直伸入她的t恤之内。

竟然是前开式的乳罩,是打算方便那些公子哥儿讨便宜吧。

我一下子扯下了雪霞的乳罩,双手已一左一右的揉弄着那两团突围而出的软肉。

以蛮力将我的指模深印在雪霞的乳房之上,只痛得雪霞再一次流出了泪水。

哭了吗?这只不过是前戏罢了。

经过我双手的一轮摸索,我终於找着了雪霞那幼嫩的乳尖,我随即已将那敏感的尖端以手指夹起,一边旋转一边来回拉扯。

上下身的敏感带同时受到侵犯,雪霞的哭叫声明显增强了几个层次。

我的攻击可不只集中在她的乳房上,雪霞的小蜜穴也同时是我的重点攻击范围,尤其我龟头的密集撞轰,更慢慢的顶开了雪霞的子宫颈。

令本来已经顶到了底的阴茎再一次深入雪霞的体内。

对了,你好像是在排卵日!

我不由得想起。

为…为什么…你会…知道的?

我为什么知道,这婊子可能已经忘记了,她连卫生巾也要我帮她购买,所以她的生理期可完全瞒不过我,再加上简单的计算,要知道她的排卵日又有何难。

这样就太好了,我一於顶开你的子宫,直接将精液射入去,干大你的肚子,让你因奸成孕。

就算雪霞抛弃了我,我也要她为我怀孕,我要她一生也背负着这个包袱,成为人人耻笑的弃妇。

本来已经认命了的雪霞不由得再一次挣扎起来,坚决不让我射到她的里面,只可惜她的扭动挣扎却只能生出了反效果。

随着两具肉体的猛烈磨擦,我的阴茎不由得再涨大了一圈,我同时以极其粗暴的动作挤开了雪霞的子宫颈,将硕大圆鼓的龟头硬捅入她的子宫之内。

不要…

开宫的刺痛令雪霞再一次发出了惨叫声,同时雪霞的下腹留出了暖暖的液体。

那是雪霞本来打算方便的黄金水,如今剧痛却令她当场失禁起来。

她妈的婊子,小在我身上的代价可是很高的。

我不理雪霞正痛得奄奄一息,只是拖着肉棒不断抽送着,令雪霞柔软的子宫壁,被我的龟头惨烈的狂轰着。

雪霞那双雪白的乳房同时亦如波浪般摇动着,可见我抽送的力度是何等的猛烈。

不愧是处女的阴道,果然是够紧,不过我要它更紧一点,我放下雪霞已被我摧残得红肿的乳房,本身33c的她亦因此升cup为35c,我一把掐着雪霞雪白的颈项,令呼吸困难的她不由得夹紧了膣壁中的阴茎。

就是这样了,要夹得我的宝贝痛才过瘾,再夹紧一点吧,我就快要射进去了。

我疯狂抽插着雪霞紧窄的阴道,膣壁被粗暴的磨损只痛得雪霞乱哭乱叫。

我可不理雪霞的死活,只忙着为我的泄射倒数。

随着正奸淫自己男人口中的倒数,雪霞更感到自己膣壁中的阴茎已展开了脉动,同时更变得越来越热,虽然之前没有类似的经验,但基於女性身体的本能,雪霞亦已经知道男人快要射了,可惜她已经没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哪怕只延迟一分一钞。

我重重将龟头朝雪霞的子宫壁一顶,强烈的快感不由得令我的精关为之一松,灼热的白烛奔流已由我的马眼狂喷而出,如洪水般灌注入雪霞的子宫之内。

我无视雪霞的意愿将下腹紧紧压着雪霞的臀部,令更多的精液,雨点般洒落在雪霞的子宫内。

感觉到自己子宫内的充实感与温热,雪霞同时亦明白到我已经在她的子宫内泄了出来,不单止带给她失身的恶梦,同时说不定还附上因奸成孕的孽种,雪霞已乾涸的眼角不由得再一次留出了泪水,为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而痛哭。

不过现在就已经要为命运痛哭似乎还早了点,我虽然已射了一发,但却不见得就此满足。

我先抽出半软的阴茎,同时以食、中二指拉开了雪霞的蜜穴,观察着内里的情况。

雪霞的里面可真是被我干得一塔胡涂,白浊的液体佈满了雪霞阴道的表面,同时混集着失身的血丝,处女膜的破坏亦相当完美,所有的瓣膜都被我以阴茎刮得乾乾净净,现在只要是一个稍有性知识的人一看雪霞的阴道,便已经能肯定她不是处女了。

很完美的报复,我也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的犯罪天份,不过这只不过是上半场而已,更精彩的下半场现在才正式展开。

我打开了洗手间的木门,抓着雪霞的头发直将她扯回办公室内,同时以目光搜寻着梅开二度的场地。

桌面、地板、椅子、梳化…

全都太普通了,我要一些独一无二的。

我淫邪的目光最后落在办公室一角的机器上,是这里了。

我揭开了影印机的盖子,随即已将全裸的雪霞压在影印机的玻璃面上,先将阴茎插入雪霞已经红肿起的蜜穴,随即再将机器启动。

随着複印的白光来回扫动,雪霞那被强行抽插时痛苦的表情,与及那因重压而压得扁平的乳房,都清清楚楚的刻画在影印纸上。

实在太刺激了,真想不到原来在影印机上做爱是这么爽的,我随手拾起了一张影印纸,在高质的影印机描绘下,纸中的雪霞简直栩栩如生,正努力表现出受侵犯时那痛苦的表情。

我将纸张放到雪霞的面前,要她欣赏一下自己那精彩的表情,不过被我干得半失神的她双眼似乎已不能对焦,令我失去了进一步羞辱她的机会。

不过一地也是雪霞的艳照,那怕她没有看到的机会,现在还是先播种要紧。

我锁定了雪霞的子宫颈猛烈抽送着,同时缓缓旋转着雪霞的身体,将她摆成传教士式的体位,利用这一个体位,我的阴茎能更轻易进入雪霞的阴道深处,龟头直抵着雪霞的子宫,令我的精液能直接喷射入她的子宫之内,实在是最容易受孕的体位。

目标锁定,子宫膣内连射两发,妊娠确定。

以报复心射出的精液,就有如战机的机枪一样,疯狂扫射在雪霞的子宫壁上,直烫得雪霞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出了痉挛。

我连续两次所射出的量,可不是雪霞那纤巧子宫所能容纳,多余的精液只得化作奶白混浊的水柱,先由雪霞的蜜唇口流出,再沿着她的大腿,慢慢流落地上。

真是浪费,我以手指圈上了落在雪霞大腿间的精液,然后将那白浊的牛奶滴在雪霞的小嘴之上。

充满蛋白质的体液令雪霞再一次恢复生气,不过当她一知道嘴内的液体是什么时,已马上将口内的白液吐落地上。

不识抬举!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推落在梳化之上,同时已拾起她落在地上的腰带,充当作临时的皮鞭,狠狠的抽落在她的粉背上。

火红的鞭痕同时带出了雪霞的惨叫声,那实在是令我爽极了的音乐,我马上追加的挥动着手上的凶器,打狗似的驯服着眼前的母犬。

给我好好跪下来,婊子!

虽然不情愿,但雪霞更不愿意再让身体受苦,只得乖乖照我的命令跪在地上。

张开口,含着。

含着什么?

雪霞还未问得出口,已发觉到一团看不见的软肉已塞入自己的嘴内。

好好吸啜,如果你敢咬的话就死定了。

虽然看不见,但雪霞单凭那味道就已经知道自己正含着的是什么,无奈下只得开始吸啜着嘴内的阴茎,希望男人尽快满足欲望,令自己不用再受皮肉之苦。

婊子!还要用你的舌头舔乾净。

我一边享受着雪霞的唇舌服务,一边亲自动手将雪霞的乳房挤出了一道深沟,夹紧我的炮身,来一个双重享受。

对了,现在来一个深喉!

似乎雪霞倒真是一个天生的婊子,才片刻间就已经啷啷上口,服侍得我的阴茎舒舒服服,而她的一双乳球触感亦同样妙绝,近乎完美的服务令我只能以爆浆泄射来作出回报。

虽然已经射过两次,但是我的第三次仍不见得令雪霞失望,大量腥臭混浊的恶液一瞬间佔据了雪霞的口腔,令我那独一无异的纪念品彻底霸佔着雪霞的味觉神经。

虽然手枪已经走火,但我可不愿宝贵的精液全浪费在雪霞的消化系统之内,於是慌忙抽出了仍泄射中的阴茎,让那白浊的乱箭近距离散射在雪霞的脸上,直至她脸上被我涂上了一层全新的化妆,再顺势炮轰着雪霞那双被摧残得红肿的乳房,当作是给她的一点补偿。

看着被我奸淫得无力躺在地上的雪霞,面上、乳房上那班污的精液,还有那被我操得红肿起的蜜穴,精液仍不断从她的阴道内倒流而出。

难道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真正的模样?

现在的雪霞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下流的婊子。

虽然如此,蜜穴、小嘴,雪霞三个处女中的其中两个已先后失守,我不见得有理由放过最后一个。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扯到办公桌上,我不由得发觉到,雪霞那一头波浪卷曲的及肩秀发,确实是摧残她的最佳武器。

只要我一扯她的头发,痛极的她自然会乖乖合作就范,令我的行动便利不少。

如今她就是乖乖的趴在桌上,静候着我的进一步行动。

一次生、两次熟,已经先后三次了,我熟练的分开了雪霞的双腿,再一次暴露出雪霞那汁水淋漓的蜜穴。

然后取来了牛皮胶布,将雪霞的双腿紧紧的紮在台脚之上。

紮完脚自然轮到手,一圈、两圈、三圈,随着牛皮胶纸迅速的划过,雪霞马上变作了一条动弹不得的美人鱼。

我知道雪霞的心中也在存疑,已奸了近三小时,现在才绑又有什么作用?

是要确保我逃走时她不能来追吗?

那雪霞就把我想得太有人性了。

我从台面的工具架上取出了cutter,然后就在雪霞的面前,得…得…得…的将隐藏起的刀片,逐小遂小的弹出。

恐惧感马上充斥着雪霞的身心,尤其是当冰冷的刀片,接触到她正隐隐作痛的蜜唇之际,只吓得雪霞不敢丝毫动弹。

我以刀片轻轻刮着雪霞的阴唇,将她那细密柔顺的嫩毛,彻底的清理刮下,直至雪霞的下身,回复至初生婴儿的光滑整洁,我才满意的将利刀放过一边。

肉棒再一次插内雪霞的蜜穴,由於没有了外面的掩盖物,複杂阴唇被肉棒挤开的情景清楚可见,我马上拿起了雪霞台面的数码相机,拍摄着雪霞被我反复强奸时的丑态。

雪霞脸上的精液,乳房上的白沬,红肿的蜜穴,大腿边的处女落红,背上的皮带鞭印,全都是我的重点拍摄区域,亦是她痛失处女初夜的宝贵证据,而现在,我马上要为雪霞的失身日记添上最新一页。

半软的肉棒由於雪霞蜜穴的滋润而再一次变得气宇牵昂,同时上面亦满佈着我们二人交合时所产生的分泌。

这就是我所需的东西,我一下子由雪霞的蜜穴中抽出彻底湿润了的阴茎,然后迅速改为抵在她的菊穴之上,雪霞终於察觉到我那可怕的意图,边哭闹边扭动挣扎着,不要!那里不行。

可惜手脚早己被紧绑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出我的魔掌。

我无视雪霞的泪水与哀号,只是腰间不停的用力前捅,将粗大的阴茎直插入雪霞的后庭之内,完全忽略了这通道本身的设计用途。

实在是太紧了,难怪这么多人喜欢肛交这玩意儿,每次我一抽动着阴茎,雪霞已自动自觉的夹紧了股肌,再加上菊穴口那片片腥红血丝,简直就像破处开苞的再版一样,我当然不会放过如此精彩的场面,举起相机就是一连串的连环快拍,以确保不会错过雪霞任何一个精彩表情。

不过在抽送中我仍不忘留心雪霞的情况,低头所见,雪霞只能紧紧咬着下唇以抵抗破肛的剧痛,以致她本来红润的双唇已被咬得血迹斑斑。

是抵受不了阴茎在肠道内扭动的滋味吧?

我深深将阴茎推到我所能进入的极限,直至我的腹肌将雪霞的丰臀也压得变形为止,同时在她的肠道内射出我白浊的精华,而雪霞亦在我这一下猛烈攻势下不支晕倒过去。

我爽快的抽出了阴茎,彷彿我的屈辱已随着这轰向雪霞的四炮而得到伸张,我的凶器上仍满佈了雪霞的回馈,不过却被我一一抹回落在她的衣服上。

呵呵!

我可不希罕她的东西,唯一我会拿走的就只有雪霞她那数码相机内的sim片,只怕里面的精彩回忆足够让我打上一百次手枪。

回研究所的路虽然不近,但我可走得轻松愉快,尤其是一想到明早婉君回办公室时发觉到雪霞被奸得奄奄一息的精彩情景,我已不禁笑了起来。

*********************************妙龄女文员办公室内遭色魔施暴侵犯,过程更长达四小时!*********************************

之后事情可谓相当轰动,雪霞更上了当日报纸的头条:如今的新闻可真缺德,不单详细列出了雪霞的公司名称及地点,受害人的名字更以姚雪x为代表,恐怕只要是稍为认识她的人也不难猜出是谁。

果然正如我所料,才第二日那些富家公子已主动向雪霞提出分手,不过整件事也有一些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首先,我以雪霞前男友的身份被警方带往警署协助调查,不过很快他们便已排除了我是疑犯的可能性,因为他们翻查研究所的闭路电视纪录,完全看不到我有离开过研究所。

另外,就是在事发的一个月后,雪霞竟来找我主动要求跟我复合,似乎是她知道了自己怀孕想找我来当冤大头。

不过不要说我已经正在跟婉君交住,就算我仍孤家寡人,此时此刻的我又岂会对这贱女人仍存有一点幻想。

所以完全不理她对我展开的色诱,真可笑,我连她全身上上下下都早已玩过,竟妄想引诱我跟她上床,再迫我作孩子的父亲,真想不到她有如此下流的想法。硬将她扫出门外,更叫她反醒不要做出背叛好友的可耻行为。

而令我最意想不到的,却是雪霞的母亲前来找我,对付她当然不能用跟雪霞一模一样的方法,无奈下只得将她廷入室内,看看她有什么话要说。

只是想不到她竟说了一番超乎我想像的话来,伯母不单老实告诉我雪霞已经怀孕,更告诉我雪霞肚里面的孩子其实是上天给她的惩罚,雪霞只是无辜受害。

原来雪霞的父亲由於经常往返内地工作,竟偷偷在内地另外娶了一个女人,最后那女人更怀了雪霞爸爸的骨肉,事件揭发了,她当然气得不可开交,竟直接往内地跟那女人对质,同时迫她打下肚里的骨肉,只是想不到那女人最后竟死在手术之中,成为一屍两命的局面。

更想不到她们的冤魂竟找上雪霞报复,果真是冤孽!

我默默注视着杯内的茶光倒影,任由它慢慢的随风冷却,室内出奇的一片宁静,只因我完全找不到可说的话,反而是伯母先开口:雪霞不懂得珍惜你一定会后悔,因为我知道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好丈夫,就只怪我女儿没这个福气。

说完微笑点点头便随即转身离开。

好丈夫?!

我会是吗?

就正如警方看不出我正是奸污雪霞的禽兽,我看不出雪霞一直以来对我的口是心非,伯母看不出她丈夫的风流好色,更没有人看得出伯母她弄得人家一屍两命的狠毒。

人与人之间根本已存在着隔幕,只是一直以来我们都自以为看得见,其实我们所看得到的,绝不会比一个瞎子多些少,甚至在某程度上,他们可能比我们看得更多。

我一口喝掉已经冷了的绿茶,舒缓一下正隐隐作痛的神经,也是时候去看一看我的女朋友了,说不定她已经在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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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才是真正的午夜凶铃时间:二零零二年最后一个晚上地点:斗室之中受害者:奥丁

叮…叮…叮…叮,我揉弄着睡眼,努力的希望叫自己清醒,已经十二点了,我打开了电视机,电视中刚好打出了二零零三年的字样,又一年了。

叮…叮…叮…叮,电话继续不甘放弃的响着,誓要我接听为止。为免骚扰他人,无奈下我只好离开温暖的被窝,准备痛骂那来电的傢伙。

喂!是谁?

我不期然感到了寒意,电话的耳筒传来了似有若无的声音:稿…稿…稿…我要…你…交…稿…

我马上挂上了电话,希望实际上只是自己发了一场梦梦。

但是电视机的画面,己接着播出更恐怖的镜头。

我要你交稿…我要你交稿…

随着催稿恶魔的呢喃,他更慢慢由电视机的画面里爬出来。

我要你交稿…我要你交稿…

我马上拔掉电视机的电源,希望将催稿恶魔卡在中间,可惜此举却毫不见效。

我要你交稿…我要你交稿…

恶魔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瞪着我,几乎将胆小的我吓成尿失禁求求你放过我,又或麻烦你找女性版的贞子来,仲间由纪惠不错的。

可是催稿恶魔依然不放过我。

我不是来要…恶的,别老是只记着写恶。

极度的恐慌之下,我唯有马上打开电脑,将早已收起的私房稿,马上印出来交给这恐怖的催稿恶魔。

老大,这是今年的,你也…早早回去休息吧…

恶魔一手接过了稿件,瞪了半响,直吓得我寿命缩减了三十年,最后才总算满意的爬回电视机内,不过临走前仍不忘留下说话:下年记得要早些交稿啊,七天之内,看到人的时候都要重複催他们的稿,这样我就当你拷贝过录影带了,不然我七天以后还会再来,啊,还有,尽快换个大电视啊~~!

如果我仍有下年的话,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希望各位继续捧场。

只不知催稿恶魔接着会爬到那一位受害者的电视机呢?我想大概是下一篇·百合学园情欲记。

第七夜·豪门怨史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豪门怨史

作者:焚摩

窗外小鸟吱吱的叫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懒洋洋睁开朦胧的眼睛,举起双手伸了一个懒腰,感觉今天的精神特别好,披了粉红色的晨袍便走下床。

当脚踏到地面,便踩到昨晚用过却没有沾上精子的避孕套,呆呆的坐在床边,望着脚下的避孕套,不禁想起昨晚和丈夫发生……

昨天的心情很兴奋,脑子不停的想,丈夫外国公干一个月,今天就会回来,而我也不用独守空房,心理涌出甜丝丝的喜悦感,愉快的心情下,碰巧又是遇上排卵期,阴穴隙缝处特别湿潺,花瓣的嫩豆发出难受痕痒的感觉,自然也产生了对性的需要和冲动,也许湿滑的阴璧整个月少了鸡巴的安慰,生里难免会遇上这种飢慌的情形吧。

晚上故意穿上一件低胸性感透明的短睡衣,除了露出两条雪滑的粉腿,睡衣的长度,不足遮掩整个毛欉欉的蜜桃,荡着胸前饱满的大奶爬上床,立刻挑逗老公的裤档,摸索那条暖烘烘的鸡巴,冲动要将它塞入那条痕痒的蜜桃缝,阻塞源源不绝流出的蜜汁,同时希望鸡巴赶走体内的空虚,满足我强烈的需要!

嗯…老公…我想要…给我…欲火焚身的我把蜜桃贴在老公的腿边磨着!

当我的手摸进老公裤档的时候,发现鸡巴仍是软绵绵,不禁大失所望!

老公…别这样…摸摸我下面…已经全湿了…我把老公的手放在水蜜桃上。

欲火焚身的我,忍不住把头往下移,最后把两片湿滑的珠唇,套在红红的龟头上,舌头像水蛇般的灵活,不停展开挑逗和吮吸,虽然吞吐几下之后,显有勃起之像,可是当我为鸡巴套上避孕套之后,鸡巴马上便软了下来,最后他一句太累,便倒头呼呼入睡,我则要在一旁忍受欲火的煎熬,渡过漫长的一夜。

**********************

坐在床边望着避孕套想着的时候,突然想起丈夫约我今天一起吃午饭,看来他还很关心我,也许他知道离家整个月冷落了我,想补偿我一点温暖的感觉吧!

早晨的空气是新鲜,微微的金黄色阳光,照在碧波绿水的海面上,望着窗外大自然的美景,心里所有的闷气,也告烟消云散。

我面对窗外的海景,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举高双手开始作晨操,保持身栽苗条和曲线的美态,成了我日常的工作,我不容许身上多加一些脂肪,除了注重饮食之外,还会阶级的进行瘦身护理,除了要保持纤腰的曲线,更不容许乳房有下垂的现像,除了定期进行胸部美容,晚上也会按摩乳房,促进乳房的血液循环,以新陈代谢之法,保持乳房的青春活力。

今天跑步的时候,发觉乳房很涨,当做了十五分钟的跑步后,马上把窗帘掩上,脱下身上的晨袍,立刻将肩膀上的睡衣吊带,往外一拨,整件红色薄丝的低胸睡衣,沿着雪滑的肌肤,滑落地面。

身上只穿着一条浅蓝色薄丝透明内裤的我,对着镜子小心检查胸部发涨的乳房,用手指在饱满的乳球上一按,感觉比平时涨了很多,一惊之下,马上放开双手,对着镜仔细的看,乳房是否有下垂的现像!

幸好两团挺实的乳球,仍然高高挺着,而娇嫩乳头在我手指轻抚之下,很快竖起挺硬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蜜桃透过浅蓝色的薄丝内裤,呈现一片诱惑的三角洲,手指情不自禁轻轻扫着内裤蕾丝花边外,脑海里不停的想,老公昨夜为何不碰我呢?

在房间走来走去,总是觉得乳房很不妥,最后顾不了这么多,立刻拿起床边的电话,打给了私家医生兼好友黄慧珊。

早!请问黄慧珊医生在吗?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如心!

如心,早呀!有什么事吗?慧珊问。

慧珊,今天我起床发现乳房发涨,担心乳房开始出现下垂的现像,所以打电话来请教你。我心慌的说。

你这么年青又勤於做胸部护理,怎么会这么快出现乳房下垂的现像呢?

慧珊,你可以告诉我,乳房涨大的原因吗?我心急的问。

如心,乳房涨大的原因有几个,你上次的经期来得准吗?

上次的经期很准呀!我想了一会说。

如果经期准,就肯定不会有身孕,那你会不会是心理作用呢?

什么心理作用?我很正常呀!我不满的说

我指的心理作用,是想问你最近会不会房事过多,或者很久没有进行房事呢?慧珊马上解释说。

这个…有关系的吗?

哎呀!你一向很清楚女性的生理变化,可能你太紧张了,自已吓坏自已吧?你记得上次的性行为,是什么时候了吗?

这个问题太尴尬了,但医生问起,没理由不如实回答呀!

慧珊……是指和丈夫…还是…自已…的性行为?我尴尬的说

两样都说说吧!慧珊笑着说。

如果和丈夫的性行为是一个月前,自已进行就隔三天一次!我脸红的说。

如心,你的手淫次数太多了,虽然没有坏处,如果一星期一次,就比较正常,也许是你丈夫不在身边,所以次数增加了,这个没有关系,那你昨晚有进行性行为吗?

昨晚原本是想,但丈夫要弄进去的时候…最后没成功…我不好意思的说。

当时你冲动兴奋了吗?最后有自已解决吗?医生问。

我是处於兴奋状态…但后来自已抑压,最后没有进行手淫!我害臊的说。

这样我明白了!你的心理原想做爱,生理上已经准备就绪,可是你中途停止,所以生理上产生了变化,没有得到适应的调和,所以乳房会有些发涨的感觉,这是正常的,你不必大担心也不用看医生,或者进行一次性行为,这乳房涨大的感觉,就会自然消除了,明白吗?医生解释说。

慧珊,谢谢你!我明白了!我高兴的说。

不用谢了!我们是老朋友啊!有什么事便随时拨电话给我吧!再见医生说。

再见!我放下电话。

通过电话后,心理上比较安心,也许自已也太紧张了,这样简单的生理问题,我一向很清楚,慧珊说得对,我确实太紧张,这都是丈夫昨晚弄成我这样的。

我的手仍然轻抚自已的乳房,脑海里想好不好自已先弄一次呢?伸手到内裤里面的蜜桃洞一探,发现阴毛已经沾上蜜汁,中指无意触碰到藏在花瓣的嫩豆,全身如触电一般,不禁产生颤抖的感觉!

啊…我真的太需要了…老公…为何你昨晚不给我呢?

我的手指在蜜桃洞外轻轻的搓着,全身发热滚烫,辗转反则,手指开始搓揉痕痒的乳头,而乳头这时候也竖了起来,两团饱满的乳球,变得更加的饱涨,手指用力在乳球上一按,乳球似触电般直冲脑门,兴奋的叫了出来!

啊…我不行了…手指要插进去…啊…

当玉指翻开两片花瓣,就要插进狭窄且发痒的湿径时,突然想起丈夫约我吃午饭,他要我提早一小时到他办公室,我突然想起,丈夫会不会想补偿昨晚的事,邀我到他办公室做爱呢?

我仔细的想了一会!

对呀!丈夫有一次在办公室和我做爱的时候,两人都十分的兴奋,而且似偷情一样,莫非丈夫要我提早一小时到他办公室,就是为了补偿我的需要?

我现在该继续吗?

不!我还是保留最浪、最需要的一面给丈夫看,这样他才会更加的兴奋,可是我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

我知道要是我现在泄了一次,等会的激情就会冷淡,为了让等会有更激烈的表现,我抑压内心的欲望,马上把放在蜜桃花瓣上的手抽了出来!

哇!这么湿呀!望着自已的手指叹了一声!

我立刻拿了浴巾跑去沖个凉,此刻只有水才能扑灭内心燃起的欲火!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该是时候准备整装了。

打开衣柜左翻右找的,始终不知道该挑选哪一件比较好?

我突然想起老公很喜欢我云白粉腿,每次做爱的前戏,他都喜欢将春囊,贴在我的大腿上磨着,享受我粉腿上滑嫩和冰冷的感觉,最后他用我的阴毛,去骚弄他的春丸。既然为了要刺激丈夫的性欲,终於挑了一条淡黄色的超短迷你裙,回头望着窗外,想起是冰冷的天气,如果穿这件短裙似乎很不会适?

最后为了满足老公的视欲,我顾不了这么多,最多披上貂皮大褛保暖了。

打开另一边的柜门,挂着五颜六色的乳罩,回头望望窗口,看见窗帘已经掩上,於是把身上的薄丝晨袍脱下,赤裸裸对着柜前的大镜,摸了一下胸前涨起的乳房,发现乳头仍然硬硬的挺着,看来阴穴谷起的痕水不泄出来,奶头是不肯摆休了!

你就等多一会吧!自言自语的用手指逗着奶头说。

拿起浅黄色的乳罩,摆在胸前乳房上看了一会,发觉软杯的蕾丝通花型乳罩,不够性感,而且软性的乳杯,显得乳房不够突出,於是再找了一件乳白色的硬杯乳罩,但发现是吊带背釦,不是前釦型,这样会减低老公的乐趣,苦思之下,终於想起要性感、又要乳前的激情乐趣,用乳贴最合适了!

马上打开摆放卫生条和避孕套的抽屉,终於找到几个乳贴,这类的乳贴,一向很少用,怕会长期压着乳头,影响乳头红润之色,可是今天为了让老公得到更性奋的乐趣,只好派上用场了,想起老公等会用手指在我乳头上拔开乳贴的情形,内心一团欲火再次燃起,我真是饿坏了!

贴上两片乳贴后,仍然发现两粒乳头凸了起来,不过外面有一件大褛遮掩,心想没关系吧,贴上乳贴后照着镜子,看见沾上淫水的蜜桃,就春心大动,但我不能碰它,毕竟我要忍着,好让老公看看我渴望的一面!

我突然想起要是老公的手,摸在我雪滑粉腿的时候,突然碰到我湿淋淋的阴毛,他一定更加的兴奋了!

嗯!还是不要穿内裤了!我脸发烫的对着镜子说。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马上挑选多一件上衣,便赶着出去,既然衣内属於真空上阵,乾脆大胆的选了一件低胸v形的露背吊带上衣,看着自已一对36c雪白高挺乳球,就像一对挺起的山峰,而且上衣低胸领露出雪白的乳沟,自已也觉得十分的性感!

打扮好了之后,披上一件大褛走到门口,穿了五吋高的黄色高跟鞋,临出门的时候,在镜子看了一看,鞋面镶有人工造的蓝宝石,身上一套高贵的貂皮大褛和帽子,手指佩戴闪亮的火钻,唇上艳红的口红,身上清香的香水味,想起自已到老公写楼,扮演一名高贵淫荡女,脸上不禁泛起片片红霞!

坐在劳斯莱斯房车里,好像当日坐在新娘车,等着破处那种紧张的心情一样,虽然是紧张,但内心却十分的兴奋,唯一最担心是,阴穴隙缝的淫水,沾湿了房车的坐椅,为了不想让司机发现我胯间留下的水渍,偷偷在坐椅上铺了两张纸巾!

走进老公的写字楼,每个人都起身向我打招呼,甚至高层的总经理都故意跑出来迎接我,看见这么多人的目光投射在自已的身上,想起自已下体没有穿内裤的情形,一种莫明其妙兴奋的刺激感,涌上心头,脸红的我紧紧捉着大褛,怕会不小心走光!

黄太,早!不停传来耳边的问好声。

这时候一名高贵中年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原来是我母亲,她是这里人事部总经理,不过是我结了婚后,她才升上总经理的职位,可能是靠皇亲国戚的关系吧。

心儿,找阿辉吃饭?母亲笑着问。

妈,是呀!等会我们一起吃饭吧!我说。

不!我不想当电灯泡,我先忙去,阿辉的辨公室直走就是了。母亲说。

看着母亲的背影离去,想不到母亲的身栽,仍然保持如此的好,当我们两人走在一起,相信不会有很多人,看得出我们是母女。

终於来到老公的办公室。

黄太,早!林秘书看见我说。

早!我老公在吗?我笑着小声的问。

在!林秘书笑着回答。

原来现在当秘书可不简单,全身都要讲究名牌,竞争力很强呀!

************************

踏入老公的办公室,原来已经装修过了,宽阔的写字桌,银白色的窗帘布,金黄色的高级沙发,清雅的酒吧摆放无数的美酒,对着一片大海的窗边,放着一张消除疲劳的按摩椅,还有一列高尔夫球的用具,地上铺着一块人工造的草皮,我开始怀疑老公这间办公室,是他第二间渡假屋!

老婆,你来了!老公对我笑着说。

老公,会不会妨碍你工作?我脱下大褛望着身旁老公的秘书说。

我约了你吃午饭,怎会妨碍我工作呢?老公走过来说。

黄太,您的大褛沾上油渍,我想要马上弄一下会比较好,让我拿去楼下,帮您弄乾净好吗?秘书说。

这么会那么大意呢?一定是下车的时候沾到车门的油渍,幸好被秘书发现,要不然乾了就洗不掉了,但脱下大褛便会让秘书看见我穿得如此性感,会不会尴尬呢?但也没有辨法,幸好秘书是个女的。

麻烦你了!我脱下大褛递给秘书说。

黄太,很快便可以拿回来给您,我这就去!秘书说完转身就走。

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任何电话也不听!老公向秘书说。

是的!秘书出去后把门关上。

我听老公下这样的命令,心里十分兴奋,老公真的想和我在此,大干一场,我突然想起,忘记带避孕套了,真糟糕!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辨法了,没有避孕套就没有避孕套,射进子宫里就射进子宫里吧!

老公看见秘书出去后,即刻走过来抱着我亲了一下,他的手伸进我的衣内,在我乳房上轻轻摸了—下!

老公…怎么…你不怕…有人进来吗?我假矜持的说。

秘书在外面守着!不用怕!来…老公继续亲着我脸。

亲爱的…你没戴乳罩…老公把嘴移到我的耳边说。

别说嘛…羞…我脸红的说。

嗯…痒…老公用口吹了口气到我耳洞里。

我双手环抱老公向他索吻,当我两片润唇碰到老公的鬚根,一种骚痒的刺激感似触电般传遍全身,我紧张用力搂着他,突然一张发烫的手,摸在我的光滑的臀部,我全身酥软的把脚张开,希望这张火掌,尽快摸那流出琼浆的蜜桃缝!

亲爱的…内裤…也没穿…好性感呀!老公色迷迷的说。

啊…老公…我很想…我要…我发出强烈的渴求。

我受不了老公三路的攻击,乳头已经被他挑到涨硬竖了起来,蜜桃更是氾滥湿了一大片,我不停的扭动臀部,碰触老公暖烘烘的手,想把那条湿滑痕痒的隙缝,套在老公粗大的姆指上!

突然!发现下体被一条长棍顶着,原来老公的鸡巴挺了起来,我马上解开老公的裤档,掏出一条热辣辣的鸡巴,掀起下体的迷你裙,捉着火烫的龟头,拼命擦那发痒且湿滑的阴蒂,原来我的阴蒂已经从两片花瓣里竖了起来!

老公…嗯…给我…快…给我…我发出渴望的呻吟声!

亲爱的…帮我亲亲它!老公的鸡巴向我推了一下说。

我忍着蜜桃万蚁爬行的痕痒,马上蹲下用手握着高挺的鸡巴,毫不犹豫的张开口,将整只鸡巴含进嘴里,不停的吮吸!

我很久没亲过火辣辣的鸡巴,很久也没嗅到男人那股尿味,舌头拼命舔着红润的龟头,急不及待将鸡巴含进嘴里。

我想起老公最喜欢我玩弄他的春囊,我马上把雪白的玉指,插入老公那条蓝色的内裤里,轻轻用玉指挑逗两粒春丸,逗得老公紧紧捉着我的头发。

我加快吞吐老公的鸡巴,鸡巴不停的涨大,他的臀部突然将鸡巴往我嘴里抽送,但他的动作太剧烈,碰到我的喉核,这一下突如其来的的动作,把我泪水也逼了出来,但我都忍下来,为了不想老公扫兴,继续用嘴巴勉强的吞吐!

我偷偷将湿透一片的水蜜桃,移到老公的脚指上,脱下身上的迷你裙,立刻将藏在花瓣里发痒的阴核,贴在老公粗大的脚指上,疯狂的擦着,偶尔大脚指,从湿滑的桃源洞口,滑了进去,挑起我剧烈的兴奋,一阵阵的快感把隙缝的琼浆,全部涌出洞口,流出的琼浆沿着脚指,流到老公的脚板上!

亲爱的…别亲了…我受不了…会射的…!老公推开我的头说。

我听到老公说要射,一惊之下,马上停止口和手的动作,我不能让他这样射精,欲火焚身的我,还没有解决,怎能半途煞车呢!

老公深深吸了口气,幸好冷静的把门口精子忍着,没有喷射出来!

老公…帮我脱掉…我站起来将胸前饱满的大乳,贴在他的胸膛娇憨的说。

我想老公看到我两个性感的乳贴,他一定会兴奋极了!

老公细心的脱掉我的上衣,随手往沙发上一抛,当老公发现我两个乳头,贴上了两片乳贴,不禁冲动的亲了一下,慢慢用牙齿将乳贴撕开!

老公…你坏…从哪学的…我撒娇的说。

灵感之作呀!老公笑着说。

两个乳贴被老公的牙齿,撕下丢在地上,我心一慌马上拾了起来。

老公…都湿了…等会我用什么遮掩呢?我摸着发硬的乳头说。

不贴就不贴嘛!算反正你有本钱呀…哈哈…老公嘻皮笑脸的说。

我不依…羞嘛…我要罚你…我撒娇的说。

亲爱的怎么罚呢?老公搓着我的乳房说。

我要你…好好…的满足…我…我脸红的说。

好…老公望着我说。

老公抱起我放在写字桌上,将我两条粉滑的大腿分开,握着大鸡巴对准蜜桃的小洞,准备插进去的时候,突然门被打开了!

我一惊之下,马上用手掩着赤裸裸的身体,回头一望原来是爸爸走了进来!

爸爸进来看到我们的情形,吓了一跳!

老公,爸爸怎会有锁匙的呢?这下怎么好,羞死了!我小声的问。

老爸的锁匙是万能匙,全部的门锁都能打开!老公马上藏起鸡巴,用身体掩着我,我很尴尬站在老公背后,全身不停的颤抖!

董事长…他…冲…秘书吓到不知该怎么说。

没事了!你出去吧!老公说。

秘书出去后,爸爸气冲冲的走到老公面前,将手上的文件丢到他的身上,接着用力的在老公脸上,打了一巴掌!

老公呆呆的望着老爸!

你这个败家子,出国一个月干了什么回来?在对方面前摆什么架子?现在好了,眼光光看着六十亿的生意告吹了,当初是你逞强要接手这件交易,结果把好好的交易,无故给弄跨了,我下个月在董事会上,将会废除你身上所有的职务!爸爸气愤的说。

我看见老公被爸爸打了一巴掌,整个心快要跳了出来!

老爸,关我什么事?老公辩护的说。

要不是你在拍卖会上落对方的面子,这宗交易又哪会告吹呢?你这个败家子…爸爸再次打下一巴掌!

这次丈夫很生气的用手挡着,接着向老爸身体一推,老爸整个人推到地上,丈夫气沖沖的走了出去!

我整个人被这一刹那的转变,吓呆了!

丈夫走开之后,我的身体没有了遮掩,变成赤裸裸的站在爸爸面前,原想拾起被丢在爸爸脚下的衣服,可是老公又冲出去,我担心他们父子俩闹僵,马上想把老公捉回来,可是老公开门走出去,我也被他这股蛮力,拖到办公室外!

全身赤裸裸的我站在办公室门口,十分的尴尬,所有人的目光,同时全投射在我光滑的身体上!

全部人转过头,不准看!老公大喝一声!

老公,别冲动!快回去向爸爸道个歉!我躲在老公身后说。

不!老爸气在心头^ WWWCom,我进去肯定会火上加油,他的臭脾气你不是不知道,看来这趟我真的一怎所有了!哎…老公叹气的说。

我想这回该怎么办好呢?老公事业心很重,而且他一心要当上主席的位,这次他想表现自已,想不到会出事,如果真的被爸爸废除他身上的职务,老公一定受不了这个刺激,况且爸爸一直喜欢外面那个私生子,万一爸爸借这次机会,而把那名女人和私生子接回来,老公未来的日怎么过呢?他又怎能忍受这股气呢?

老公…你不怕爸爸会趁机把…那女人接回来?我说。

我就是担心这个问题,你帮我劝劝他,老爸最听女人的话了,老婆,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别让老爸废除我身上的职务…求求你…老公哀求的说。

老公说得对,爸爸最听女人的话,为了老公,我只好进去求爸爸给老公一个机会,这么久以来,老公是第一次求我,所以我一定要为他辨好!

老公,你别离开公司,别让我担心你!我抱着老公的身体说。

我到会议室坐坐,等老爸的气消了,再说吧!老公说。

我进去了…我偷偷望了众人一眼,心想这回糗大了!

************************

我走进老公的办工室,发现爸爸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我那件低胸v形的露背吊带上衣和迷你裙看着,我光着身体走了过去。

如心,别碰到我的脚,刚才被那个不孝子一推,给扭到了脚根,现在还隐隐作痛,看来我身旁该找多一个人看着,是时候把他们接回来了!爸爸说。

果然被我猜中爸爸的心意,他确实想把私生子接回来,既然爸爸用他们两个字,应该是打算把母子二人都接回来吧,那我老公的职位肯定不保了。

爸爸,您扭到了脚根吗,让我帮您推拿一下,其实您不用担心没人照顾您,还有我可以照顾您,我相信阿辉会慢慢改的,您可否把上衣还给我!我脸红的说。

爸爸看了我一看,似乎对我的上衣很感兴趣!

如心,你帮我推拿一下脚根,这件上衣的质料不错,您倒杯酒给我。爸爸仍然看着衣料说。

我光着身体走去酒吧,从镜子反映下,发现爸爸一对眼睛,望着我光脱脱的圆臀,一种羞怯的感觉涌上心头,感到非常的尴尬和脸红!

走到酒吧拿起手晶杯倒了酒之后,便双手将酒递给爸爸,当双手递上酒杯的时候,双手无法遮掩身体的重要部位,两粒竖起的奶头对着爸爸的脸,虽然双腿紧紧的合闭,可是阴毛却无法遮掩,实在难为情!

我把酒杯递给爸爸的时候,他的一对眼睛盯着我丰满的大乳上,无形的刺激感,再次涌上心头,奶头发涨的挺硬,为了怕蜜桃流出蜜汁,我马上蹲下,提起爸爸的脚根推拿,我紧紧合闭双腿,尽量隐藏蜜桃那条红红的湿隙缝!

当脱下爸爸的鞋子,看见他的脚指,不禁想起刚才用老公的脚指磨着阴核的情形,阴核这时候再次痕痒,我知道下面的水蜜桃又起了变化!

如心,天气这么冷,怎么你会穿如此薄的上衣呢?爸爸望着我问。

突然被爸爸这一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被爸爸这一问,不知所措紧张而大力的在爸爸脚上一按,爸爸立即喊了声痛后把手中的酒杯翻倒在身体上,而我的上衣和裙也被酒淋湿了!

我紧张的站起来,立刻拿开爸爸身上的酒杯,用纸巾抹着爸爸身上红酒的水渍,我慌张的抹着,暗中指骂自已太粗鲁了,突然我看见我的上衣和裙,全都沾了红酒,那我怎能穿呢?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一边抹一边望着爸爸的神情,不知道他是否生我的气?当我望爸爸的时候,发现他一对眼睛,直盯着我的胸脯,我往胸脯一看,发现我两团饱满的乳球,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摇摆着,两粒竖起发硬的奶头,在震荡的乳球上起舞,感到十分的尴尬和羞怯!

是不是那个不孝子,要你穿成这样到办公室胡闹的?爸爸严肃的说。

我不能让爸爸对老公更加不满!

爸爸,我自已故意的!我害羞的说。

是你故意的?为什么不在房间弄,却要来到办公室弄呢?你是在替他说好话,平时你很注重仪态,我绝不相信你会如此放荡!爸爸不相信的说。

我一定要爸爸相信是我要求的,绝对不能让爸爸多一个藉口指责老公!

爸爸…是我临时…很想…需要…所以冲动跑了上来…我羞怯的说。

我不相信!你们刚才弄了多久?弄好了?爸爸问。

还…没有…刚才只是前戏…我脸红的说。

爸爸这般追问,羞怯挑起我内心的兴奋,可能是第一次赤裸裸面对第二个男人,所以会产生如此的强烈刺激,乳头和阴核的痕痒使我全身发热,我尽量抑压内心的欲火,可是我的生理状况却不容许我抑压!

那是说还没有解决?爸爸问。

是的!我脸红低着头说。

既然没有解决?你说是你主动上来办公室找阿辉的,那你肯定很冲动也很需要了,下面该会很湿吧?爸爸问。

死了!爸爸怎会这样说呢?

突然!内心涌出一阵强烈的恐惧感!

爸爸,是的!很……湿…我脸红的说。

可否给我摸摸看?证明你有没有撒慌?爸爸说。

什么?爸爸要摸我的水蜜桃,那怎么行呀?

我毕竟是他的媳妇呀!

爸爸,不好吧…我害羞…我心慌慌的说。

我早知道你替那个不孝子说话!爸爸生气的说。

为了让爸爸相信我的话,不想他有籍口责怪阿辉,我只好勉强羞怯一次了!

爸爸,为了证明我说的话,您……摸吧…我心不停的跳着说。

我心里倖幸下体仍然是湿了一片,要不然爸爸不会相信我的话。

那好!我看看是不是你真的很需要?把腿张开!爸爸说。

我被逼很无奈慢慢的张开双腿。

爸爸的手果然摸到我的水蜜桃上,我身上的本能立即把腿一缩,紧紧夹着爸爸火烫的手,我相信蜜桃隙缝涌出的琼浆,已经将爸爸的手沾湿了。

爸爸,行了吗?您该相信了吧?我羞怯的将臀部避开的说。

这些不知道是尿还是什么的?我摸里面就会一清二楚了!爸爸说。

我听爸爸说要摸进湿滑的小径上,这怎么行呢?我现在的生理状况,要是给他的手指钻了进去,我会忍不了的呀!

最后我还是无法避免爸爸的要求,再次张开了大腿!

爸爸的手再次碰到沾湿阴毛,突然感觉一根粗大的手指,正拨开我两片脆弱的花瓣,我双手紧紧的抓着爸爸的上衣,等待爸爸中指的插入,脑海中,我幻想是老公的手指要插进来!

爸爸的中指却迟迟不肯插入我痕痒的小径,却在花瓣搓弄涨起的小豆,全身如万蚁爬行的难受,我尽量张开双腿,期待爸爸的手指尽快插入,那条难以克制,发痒的湿道!

爸爸…您…就快点…插进…看…我半哀求的说。

我现在很紧张插不进,我的裤档顶着,帮我解开裤档!爸爸说。

爸爸把我的手放在他鸡巴的位置上!

我的天!爸爸的鸡巴挺了起来!

快…将我的裤解开,很不舒服!爸爸发出气愤的语气!

听到爸爸气愤的语气,我不敢怠慢,马上动手解开他的裤档,我心想他只是检查我的阴道是否潮湿,但为何要解开他的裤呢?难道他的鸡巴硬了想要解决?我的心被吓了一跳!

爸爸会不会要插我的蜜桃呢?

当脱下爸爸的裤后,掏出一条丑陋的老鸡巴,但它却硬硬的挺着,而且龟头比老公的还大,我脸上发烫,这是我一生中第二次摸到的鸡巴,不禁面红耳赤,内心引起怪异的想法,我一生之中会摸到几条鸡巴呢?

望着深红且带有一点黑色的龟头,不禁想起刚才替老公口交的情形,正在发呆望着的时候,蜜桃的隙缝洞闯进了名不速之客,原来爸爸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

我紧张把爸爸的手指夹着,我很需要一根条状物去止我阴道的发痒,虽然我不能和爸爸发生什么性关系,我也知道不应该这样持续下去,可是我却舍不得推开爸爸的手指!

爸…不要…挖…我矜持的叫着。

虽然我的嘴叫着不要,但我的臀部却偷偷迎合爸爸的中指,希望他能插到我痕痒的花心里,我禁不住扭动屁股按着大奶,轻轻的发出呻吟!

不…爸…不要…受不了…别挖…难受…进点…啊…

我的头突然被一股力量按了下去,而我的双唇刚好碰到火辣辣的龟头!

亲一亲它!快点!爸爸说。

我没有考虑的余地,只好张嘴巴把丑陋的鸡巴套进嘴里,一下一下的吞吐!

爸爸的中指只插进一半,不知道是他的手指短,还是故意只插一半,全身发热的我,忍不住把爸爸的手推了一下,原来是爸爸的手指太短,不能骚到痒处,这样反而更遭,使我更加的难受!

不…要…啊…我小声的呻吟着。

我偷偷的搓了几下乳房,发现乳房涨得很厉害,全身冒汗的吞吐着爸爸的鸡巴,心里想要是这鸡巴插进去,肯定非常的刺激,可是我不能和爸爸发生这种关系,此刻我很想念老公!

老公,你在哪里?我很想你呀!我的心暗叫着。

正在刺激的一刹那,爸爸突然把他的手指拔了出来,这一下的转变,使我感到愕然,为何不停留多一刻呢?

如心,好了!拿酒杯去洗吧!爸爸说。

爸爸这个动作使我感到奇怪,我还以为爸爸会有进一步的要求,绝没想到他会中途煞车,也许他不想破坏论理的思想,虽然被停止了一切动作,但我的欲火仍然燃烧着,可是我却很尊重爸爸的人格!

我拿起酒杯到酒吧去洗,爸爸说要洗一洗手指,我很害臊的低着头,因为手指上全沾了我蜜桃流出来的琼浆。

看着爸爸挺起鸡巴走去酒吧的情形,心里不禁偷偷的发笑,爸爸这种怪异的现像,我还是第一次见。

爸爸洗了手后,脱下领带叫我帮他洗一下,这是我第一次脱光衣服做家务事,拿着酒杯和领带在水盆慢慢的洗。

怎样?红酒渍洗得掉吗?爸爸走到我身后说。

暂时还不知道?我想洗多一会应该可以洗掉!我说。

老爸在我身后看着,他下面那条火烫的鸡巴,贴在我雪滑的屁股上,使我心猿意马,产生心慌慌的感觉,而爸爸的鸡巴仍然挺着,毫无软下的现像,最难受是他仍然贴摩在我两腿之间的臀沟上。

怎样了?爸爸问。

还没好!我说。

爸爸把嘴贴在我耳边说话,耳朵是我最敏感的部位,当初就是老公亲我耳朵,结果把我身上的处女膜也亲了去,现在爸爸的鼻息,不停的吹进我的耳朵,使我全身发痒难受,加上下体的鸡巴在两腿之间擦着,不知不觉中两腿慢慢的张开!

啊…我仰天叹了一声!

原来爸爸的鸡巴,从我两腿之间顶到蜜桃的花瓣上,将巨大的龟头贴磨在发硬的阴蒂上,这一阵刺激让我兴奋的叫了出来!

爸爸两张暖烘烘的手掌,穿过我的胳膊,揉搓我两个饱满的大乳,痕痒的乳头正期待这一刻来临,我紧紧捉着水盆,享受急时雨的降临!

爸爸…您想做…什么…我全身酥软的问。

把屁股跷起来!爸爸紧张的说。

啊…不要…啊…我轻轻的说。

我知道爸爸为何要我跷起屁股,他想插进我的蜜桃洞里,我嘴中说着不要,但我的屁股,已经不由自主的跷了起来!

爸爸…你想做什…么…难道…我是您的媳妇…啊…不…我害羞的说。

我替儿子满足你…爸爸喘气的说。

啊…那怎行…不行…呀…我捉紧着水盆说。

最多这次我不怪他…你不说他怎会知道呢?爸爸淫笑的说。

我…不知…啊…进…吧…我忍不住叫了!

我忍受不了鸡巴在阴蒂上磨着的挑逗,加上爸爸又不停的舔我的耳朵,此刻我性欲高涨,听到他肯愿谅我老公,心情一放松之下,竟然得意忘形允许爸爸的插入…

啊…啊…我捉紧水盆仰天大叫!

爸爸火辣辣的大鸡巴,插进湿淋淋水蜜桃的隙缝里,饱涨的鸡巴,将我紧闭的隙缝硬生生的撑开,将小径的琼浆全逼了出来,这一刻的充实感,使我感到异常的舒服兴奋,但我的脑海仍然幻想是老公鸡巴!

啊…啊…太大了…我喊着。

爸爸整根鸡巴插入后,便使劲的在我湿滑的隙缝中抽插,我受不了这一刹那的冲刺,不停的扭动身体,扭动浑大的屁股,期待高氵朝的降临!

啊…啊…!我不停的叫喊!

爸爸使劲的推动,突然我感到全身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一股急流从花心处涌了出来!

啊…泄了…啊…我泄了…我疯狂的扭动身体,迎接这刺激的一刻!

爸爸仍然不停的抽插,每一下狠狠的撞进花心里,庞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使我再次疯狂的大叫!

啊…嗯…厉害…受不了…搓我的乳头…啊…

我不停的扭弄乳头,鸡巴不停的狂抽,爸爸的鸡巴突然发涨,将一股火烫的精子射进花心里,花心被一股火烫的阳精喷射,忍不住再一次涌现高氵朝,全身不停的抽蓄,终於将一股阴精泄出了体外!

啊…啊…刺激…我没力…了。

两人射了精后躺在沙发上喘着气,后来爸爸穿回了衣服向我淫笑!

爸爸走后,我马上清理阴道的精子,不想让老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公拿了大褛进来,紧紧的抱着我,他的动作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很沉痛!

老公,爸爸愿谅你了!我高兴摸着他的脸说。

亲爱的,我知道,辛苦你了!老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最后,我穿了衣服在老公陪同下,非常尴尬的走出公司。

************************

晚上在床上睡不着,脑海里仍然想起,中午和爸爸发生不伦事件,面对着老公,内心十分惭愧,拿起床边的钟一看,才发现这么晚老公还未上床睡觉,於是下床去叫老公上床睡觉。

当来到书房的时候,听到爸爸和老公大声的说话,我想难道爸爸又和老公吵了?立刻快步走到书房门口,当我想推门进入的时候,突然听到他们谈话内容!

爸爸,如果您不让位交出董事长的权力,我将在董事会播放这片光带,让整个董事会的人都知道,您和媳妇通奸,我还会向外间公佈这片光碟,让你名誉扫地,你自已想想吧!老公神气的说。

你…这个不肖子…爸爸气愤的破口大骂!

我不肖子?总好过你这位老淫虫吧!老公笑着说。

听了老公的话,全身发出冷汗,原来老公叫我提早一小时到公司是有目的,想不到我的枕边人,竟然会利用我去诱引他父亲,居然还拍下光碟做出威胁,还说要公开光碟,他难道有没有顾着,影中人是她老婆吗?

呜…我怎会有这样的老公呢…呜…我痛心流泪!

我简直不相信老公为了名和利,竟然会出卖自已的老婆,这个沉痛的打击,相信永远是医不好的伤痛,未来的日子,我该怎么样和老公相处呢?

呜…我的命真苦…

公司开了董事会议后,爸爸果然公佈退休,由我老公坐上主席位!

全体人员感到十分的意外,只有我一人感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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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今天终於递上征文给了风月,内心十分的激动,为何这么说呢?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写征文,也是第一次能够答谢风月长久以来,对我的支持!谢谢你!

弄玉:从最开始到现在,您的进步显而易见,特别是最近连载中的风水师,是炙手可热的作品,这篇豪门虽然不及平时的水准,但也差强人意了。

mm:mm这个名字,当日如果没有来到风月,相信mm早就死掉了,因为有风月的支持,所以才会撑到现在,原因是我被风月尊重作者,那股热忱的心感动了,又试问坛主亲自掏钱出来,接着又要认真看管版面,维护每一位作者,这种真正献上无私精神的论坛,身为一名真正写文的作者能拒绝吗?

抱甕的贱人:感谢倒是不必,就希望那些低素质的白痴网民,能够滚得远远的,不要来风月放屁,这一年就可以过得轻轻松松了。

mm:抱老说笑了,报答或感谢也好,只有两种途径,一捐钱减轻论坛的压力,二写多一些文章效力论坛,惭愧我很穷,所以我选择第二个途径,因此,我发文速度快和高产的名声,也因此而来的,目的就是支持风月!

林彤:就要向您说一声谢谢了。

mm:我到过无极,羔羊,海岸线,最后还我当上海岸线管理员一职,我的劝劳和方向,一直学习风月,就是尊重作者,我当上海岸线管理员,饮水思源之故,我仍然只回到风月发文!

工友:感谢,感谢啊。

mm:很遗憾!我不小心犯下一个错误,就是发了岳飞一文,原因是我看张伟建那套太极张三丰,里面看到岳飞,突然手痒,以四个小时写下一文,过程中跟本没有时间想到会有严重性的后果,最后,引起风月和大家的愤怒,在此,容许我借个机会,向各位公开道歉!

流氓:嗯,那次的事情确实是闹得不小啊。

mm:论坛上我很想说的一句话,这是我当管理员以来最头痛的一件事,就是希望各位作者能固定一个笔名绝不敢勉强大家,方便版主的工作,同时也是保障各位作者的权益,要不然版主面对一个新的笔名,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原作者,毕竟有的作者,在目前四大论坛中,拥有四个笔名,对版主确实是很头痛的一件事!

小色鳖:这个只怕是很不容易吧。

mm:好像离题了,言归正传,这次的征文,总算交出我的第一次给风月,希望未来的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的…谢谢!为了不想浪费各位宝贵的时间,在此借个机会说一声,我的文章只贴在风月,大家不用邀请我去发文,感谢各位的支持!

催稿人:谢谢mm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八篇·明美的故事。

第四夜·百合学园情欲记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百合学园情欲记

作者:利比度

目录

第一章学园里的偶像第二章怪异的课后辅导

第三章温泉诱惑第四章处女花开

第五章堕落的忏悔室第六章公车上的高氵朝

第八章丽子老师的家访最终章老师奴隶的开始

仅以此文,献给所有喜欢女同性恋的同好们。

第一章学园里的偶像

风,轻轻拂过,带起满树的樱花,飘入长长的走廊,洒落一阵花雨,这美得耀眼一幕就是被誉为京都八景之一的风过回廊。

在缤纷下落的花瓣当中,一道美丽的身影缓缓步过。

及膝的短裙下,是一双白晢圆润的小腿,在脚上套着的纯白色长袜的衬托下,更显魅力;红格黑边的短裙,随风轻轻舞动着,往往不经意地在上面勾画出紧翘的臀部轮廓。

雪白的衬衣下面有着洁净流利的身体曲线;鲜红的领巾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长长的垂落在微隆的胸膛上,令人眼前不禁一亮。

美人胚子专有的鹅蛋型脸上,有着两道春山般的秀叶眉;乌黑的长发,让柔和的阳光染成闪烁的金黄色,微微一动,彷彿有无数的金沙落下。

她,就是成绩永远是全年级第一、天才少女画家兼美术部会长、有着圣贞德第一美少女称号的籐原静,也是学园里面大多数学生心目中的偶像。

在旁边教室里的低年级学妹羨慕的指指点点中,早已习惯的籐原静来到了本年级的教师办公室。

在为数不多的教职员当中,籐原静找到了级任老师的身影。

芹泽老师。

嗯,籐原同学,请坐啊。

丽子老师和蔼地微笑着,倒了一杯茶给籐原静。

啊,谢谢老师。

籐原静低头喝着茶,偷偷看了一眼老师的办公桌。整齐的桌面上,摆放着一个款式古典的相框,里面装着的是丽子老师在巍巍壮观的巴黎铁塔下的照片。

芹泽丽子,25岁,是籐原静的法文老师,同时也是她的级任老师。容貌秀丽,知性而端庄,充满了成熟的魅力。以前也是圣贞德学园的高才生,在高中毕业后被直接保送到巴黎的大学深造,学成回国后任教於圣贞德学园,传闻是下一任理事长的重点培养对象。

没有人知道,身为学园里大多数学生的偶像的籐原静,也是有着自己的偶像。只不过既不是当红的流行歌手,也不是出名的艺术家,而是眼前的美女老师:芹泽丽子。这是因为籐原静将老师的经历视作自己将来的奋斗目标!

籐原静十三岁那一年,跟随着父母到巴黎旅游,一下子就被这个艺术都市给深深吸引住了。在短短的六天行程里面,收藏无数的罗浮宫、随处可见的街头艺术、充满浪漫气氛的异国情调等等一切给少女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回国后的籐原静始终无法忘怀巴黎,於是她给自己定下了目标:就是争取到巴黎去念书。但是籐原静的爸爸只是大公司里面一个小小的课长而已,根本不可能供籐原静到生活花费昂贵的巴黎去留学。她,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达成自己的美好愿望。

在接下来的国中生活里面,籐原静一边是异常刻苦读书,一边是积极进修绘画,终於如愿以偿的考进了圣贞德学园。

圣贞德学园,位於京都近郊的大文字山上,由法国教会於百多年前兴办,素以优良传统、高昇学率和满庭的樱花而出名,是京都地区最富盛名的私立女子贵族高中。

然而,吸引籐原静的不仅仅是上面这些。因为是由法国教会主办,所以圣贞德学园每年都会选派最优秀的学生远赴法国留学,这珍贵无比的资助留学名额才是籐原静的最终目标!

籐原同学,好好努力呵!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人。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达成自己的愿望的!

身为籐原静的法文老师,丽子比任何人都清楚籐原静的志向,因此常常以过来人的身份激励和帮助她。

是的。多谢老师。

籐原静衷心地感谢着。

咳。籐原同学,我这次找你来是为了一件比较难办的事。

嗯?

是这样的,上个学期你曾经和班上的铃木晴香同学开展过一帮一的学习活动吧。

是啊,铃木同学她在期末考试时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啊。

没错,铃木她那时候的确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最近几次测验她的成绩又有了下降的迹象。我跟她补了好几次课,但是效果不大……铃木同学的家长提议让你……

丽子老师沉吟着。

籐原静完全明瞭丽子老师的想法,现在已经是二年级的下学期,功课是越来越紧张的了,特别是对於籐原静来说,每一次的考试都是不容有失的。在兼顾美术部工作的同时,再抽出很大部分的时间来辅导铃木晴香的功课,的确是有点强人所难。只是,铃木同学的妈妈,可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啊,她不仅是一家大公司的副总经理,更是家长会的副会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籐原静能理解丽子老师所面对的来自她的巨大压力。

没问题的,芹泽老师,请交给我吧。

籐原同学……那么,就麻烦你了!

###################################

离开了办公室,籐原静回到教室,只是铃木晴香并不在,跟同学打听后,籐原静来到了学校里面的游泳池。

在游泳池的边上,籐原静找到了铃木晴香。

跟同龄人相比,铃木晴香那纤细的身体相对来说显得惹人怜爱的娇小。常年绑着两根长长的辫子,加上脸上可爱的小雀斑和无邪的甜美笑容,令人无法把她跟高校二年级生联想到一起。

现在的晴香,正蹲在游泳池的池边,手指在地上漫无目的的划着,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的。调皮的春风,不时轻轻的掀起她的裙子,露出里面鹅黄色的内裤,偷看着上面针绣的可爱的皮卡丘图案。

铃木同学。

啊!是籐原同学,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刚才芹泽老师找我,说你最近在功课上有点吃力,希望我能够跟你在一起複习功课,互相帮忙。铃木同学,你放学后有没有空啊?

放学后啊,我……我……

嗯,铃木同学有事情吗?

不是的,籐原同学。只是,只是……

籐原静觉得有点奇怪,按道理来说,铃木晴香的母亲和丽子老师应该都会跟她提起这件事的,但是为什么现在晴香既不答应,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来呢?

突然间,一阵哇啦哇啦的水声从旁边的游泳池响起,水滴溅起的飞沫在阳光下闪耀着。

从摇曳不定的水面,挺立起一具亮丽的身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取下泳帽后,优美的粟色长发在风中飘然散开。

千叶美智琉,籐原静的同级生,是学园游泳队的主将。

嘿,晴香,你在干什么啊?

美智琉一边拿起浴巾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问到。

千叶……同学,我,籐原同学她……

又是一阵水声打断了晴香的话,又有人从水中浮了上来。

跟美智琉不同的是,这次上来的人是一头清秀的短发,一边用手把发上的水珠挥掉,一边颇有兴趣地打量着籐原静。

水野遥,籐原静的同级生,也是学园游泳队的主将。

看到竞赛用泳装包裹着的两人健美的身躯,籐原静不禁暗自羨慕,同时也想起了校园内关於两人的传闻:

千叶美智琉,有着优良的家世,是富商的千金,自小爱好游泳,从一年级就是学校泳队的主力;而水野遥,则是二年级的时候才从别的二流学校转校过来,虽然说是因为学校体育发展的需要而特招的,当时还是在学校里引起不小的反对声,听说刚入队的时候还跟美智琉闹了不小的矛盾。只是,是金子的终归要发光,在去年举行的京都夏季高校运动会上,千叶美智琉和水野遥囊括了所有的女子游泳单人赛金牌,最后两人更是联手拿下了团体接力赛的金牌,扬威整个京都高校泳界,被人称为梦幻双鱼。

这一辉煌成绩不但压下了校内所有的反对声音,而且学园内也有不少的低年级的学妹视她们为自己的偶像,纷纷加入游泳部。而两人则因为英雄重英雄,反而成了极要好的朋友。

千叶同学、水野同学,籐原同学想跟我放学后在一起複习功课……

看到晴香畏畏缩缩地向两人询问,彷彿十分害怕美智琉和水野遥似的,籐原静心里不禁暗自奇怪。

好啊,你就去吧。

美智琉轻快的说道。

呵呵,籐原同学,我也想来一起温习,怎么样,欢不欢迎啊?放心喔,我可不会拖你的后腿的呵。

旁边的水野遥突然发话,一副挑衅的样子。

欢迎啊,水野同学,能跟你一起温习是我的荣幸呢。

籐原静不卑不亢地回答。

好啦好啦,你也会温习功课?不要没事找事了。走吧,先换衣服去。

美智琉一把拉过水野遥,往池边的换衣室走去。

走着走着,水野遥突然回转身,举起手,瞇着眼睛,向籐原静做了一个瞄准的手势,然后才走进了换衣室。

籐原静愣了一下,她跟水野遥并不熟悉,实在不知道水野遥对她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奇怪。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籐原静转过身来对晴香说:

铃木同学,那么,我们放学后在教室里见吧。

嗯!籐原同学,拜託了。

第二章怪异的课后辅导

太阳即将落山,落日余辉柔和地洒在教室里,放学后的欢笑声、脚步声渐渐远离。

籐原同学,十分抱歉啊,我迟到了……

晴香比约定的时间迟了不少才匆匆地赶来。

嗯,没什么。铃木同学,那么,我们开始吧。

啊啊,好的。

感到一点点的异常,籐原静不禁多看了晴香一眼,发现晴香虽然装得什么事也没有似的,但双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眶微微湿濡,而且娇软的声音也似乎有着激动的高昂。

籐原静有着不少的疑惑,但是又不好意思问晴香,只能带着满肚子的问号开始了对晴香的辅导。

…………

…………

好了,铃木同学,你来解答一下这道题目吧。

嗯,好的。

经过旁边籐原静的指点,晴香很快的就把一条比较难的题目给算了出来。

铃木同学好厉害耶,这么快就掌握了这类题目的要点。

籐原静一边适时地讚扬晴香,一边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跟上个学期一样没变,晴香的理解和接受能力完全没有问题,那么她成绩下降的原因只有是上课不专心和回家不複习了,即是失去了学习的兴趣了。但是上个学期晴香经过自己的补习后成绩大大提高,曾经非常开心地更自己说要继续努力,争取更好的成绩,那时候她的决心真的好大呵,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改变了她吗?

那是多得籐原同学的帮助啊!

听到籐原静的讚扬,晴香开心地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嗡嗡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奇怪,什么声音啊?

籐原静感觉道这似乎是马达的震动声就在附近,但是左顾右盼却找不到来源。

铃木同学,你有没有听……

眼前的铃木晴香一手摀住自己的小腹,一手紧紧地握成小拳头,大滴的汗珠从还残留着笑容的脸上慢慢流下。

你……铃木同学,你没事吧?

有感於晴香转变得太快,籐原静一时间呆住了,半刻才省悟过来,连忙掏出手帕去擦晴香脸上涔涔而下的汗水。

不……不用的,我……我……没事……

晴香皱着眉,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声音彷彿都在颤抖着。

铃木同学,你的样子好吓人啊,我送你去保健室吧!

不用……真的不用……

晴香一把抓住籐原静伸出的手,好大力啊!只是从那冰冻的小手传过来的是无尽的颤抖。

啊,我……我只是肚子啊……不……舒服……啊

虽然晴香说着不要紧,但是她此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兼杂着呻吟,瞎子都知道她是在死命忍受着。

啊!不行了!对……不起……

晴香突然一把甩开籐原静的手,弯下腰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教室。

###################################

被晴香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的籐原静愣在那里,呆了一会才记起要跟过晴香发生了什么事情。

铃木同学,等等啊!

籐原静一边叫唤着一边也跑出了教室。

咦!?

两道修长的身影倒映在走廊上,是美智琉和水野遥,两人靠在栏杆上,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籐原静。

跟在游泳池练习的时候不同,两人都脱下了泳装,换回平常的校服。

美智琉的身材相当的高挑,跟水野遥站在一起足足高了一个头,但是因为骨架很均匀,所以不会给人太过高大的感觉。普通的及膝短裙,穿在她身上,因为长度不够而露出了一大截饱满结实的大腿,在夕阳下像光滑的缎子似的闪闪发光。

旁边的水野遥个子跟籐原静差不多,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头在学园里并不多见的齐耳短发,加上她那线条爽朗的脸蛋,使她看起来更是英姿勃勃。

千叶同学,水野同学,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铃木同学去了哪里了吗?

没有时间去推测两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籐原静现在脑子里想的是尽快找到晴香。

水野遥没有出声,还是用那种怪怪的目光扫视着籐原静的全身,令籐原静感到一丝丝的不安。

还是美智琉打破了这个闷局,她指着左边的走廊说:

晴香好像往那边的洗手间去了呵。

啊,谢谢。

道谢后籐原静连忙往那边赶过去。

看着籐原静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美智琉咯的笑了一声,捏了一把水野遥的脸,说:

遥,人家早走远了,还在发呆啊。

嘿嘿,谁说我发呆啊,我是在想怎样才能……

想什么想,你还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刚才叫你不要玩的这么过火啦,你就是不听,要是给人发现了看你怎么收拾?

怕什么,晴香不是已经服服贴贴的了吗。我们还是想想籐原静啊,以前不留意,现在送上门才发觉她其实很不错耶!你说是不是?

嗯,是不错,籐原静的相貌和气质都是上上之选,是个绝佳的目标,很有挑战性呢……喂,不要乱摸啊!

呵呵,你那里都湿了一片啦!

还摸,快停手,会有人看见的……啊!

呵呵,舒服吗?

……讨厌啦……

好啦,我们到音乐室去吧。

嗯……

随着两人相拥匆匆地离开,太阳也慢慢下山了,天色突然暗淡了下来。树上的樱花,悄悄地一朵又一朵地落下……

奇怪的校园……

奇怪的女生……

共同产生出令人觉得奇怪的画面……

###################################

籐原静娇吁喘喘地跑到洗手间,因为已经是放了学,洗手间里空荡荡的,连人影都没有一个。

一个一个厕格走过去,门都是打开的,只有最后面的厕格关上了门。

嗯……滋滋……嗯……滋滋……嗯……

从紧闭的门后传来低沉的呻吟声和富有规律的滑动摩擦声,清凉的空气里面飘浮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味道,籐原静整个人站在门前,手举在半空,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

嗯……啊……啊……

门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了,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特别的高昂。

惊醒过来的籐原静,手,颤抖着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铃木同学……你……没事吧?

啊……籐原同学……我……啊……没事……

里面果然是晴香,虽然说着没事,但是她的声音却向别人诉说着她的非一般状况。

哇啦哇啦哇啦……

突然间,晴香拉下了水掣。一阵阵的沖水声试图掩盖一切,只是在那嘈杂的水声当中,籐原静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晴香的呻吟声,因为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最后那几声,高昂得连沖水声都根本掩盖不住。

沖水声慢慢平息下来,晴香的呻吟声也慢慢平息了,只剩下呼呼的喘息声。

良久,晴香才慢慢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门外的籐原静,本来已经非常红润的小脸更是红得彷彿要滴下血来似的。

铃木同学,你怎么样了?还好吧?

籐原同学,我……我……

晴香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面直打转,眼看就要往下掉了。

看到晴香这个尴尬的样子,籐原静也是不好意思再追问什么,只好说:

铃木同学,不如我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我没事的。嗯,籐原同学,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晴香突然用力的抓住籐原静的手,

什么事啊?

籐原静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晴香想求她什么。

今天的事情,请不要告诉别人,好吗?因为……我……我不想我妈妈担心我。

看着晴香那珠泪欲滴、楚楚可怜的样子,籐原静只好把满腹的疑问深深埋藏起来,答应了晴香的要求。

在沉沉的暮色下,两人在校门口互相道别,各自回家。

看着晴香的渐渐消失的身影,籐原静注意到她的裙子中间好像有一块地方湿了;同时间,籐原静感到自己的手好像粘粘湿湿的,抬起来一看,手背上刚才被晴香握过的地方粘上了少量透明状的液体,看上去有点像胶水。凑到鼻子上嗅一下,有一股淡淡的腥味。这是一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气味,但是籐原静却感觉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气味,相反,好像还有点喜欢似的。

忍不住再轻轻地吸了一口,籐原静竟然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热了!

我在干什么啊!?是我想得太多了!今天发生的怪事也太多了!

籐原静用力地挥了挥手,彷彿把困扰着自己的疑惑统统赶走似的,然后在清凉的夜风当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第三章温泉诱惑

寂静的山间公路默默地躺在密林的怀抱中,除了不时传来的几声鸟语外,真是静得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听得见。

只是今天情况发生了变化,一部又一部的旅游巴士接连驶过,加上车厢里传出来的歌声、欢笑声,惊起一群群的雀鸟,给这个幽静的山谷平添了不少生气。

籐原静坐在窗边,饱览着窗外无尽的碧绿山色,真是心旷神怡。回想起学校这次旅行的日程安排,更是感到由衷的满意。

第一天,白天参加了岗山的桃太郎节,玩得十分尽兴;晚上在以车站便当而出名的祭典寿司品嚐了地道美食散寿司,且不论那异常鲜美的味道,光是欣赏那用鱼卵、蔬菜、水果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寿司,已经是一种难得的乐趣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游玩了全国首屈一指的名峡:三段峡。籐原静感觉到自己完全被那迷人的景色征服了,秀丽的瀑布、急流和乱石,加上极其丰富的自然色彩,真是令人恨不得生有六对眼睛,把所有的美景尽收进来。

前天,在松江参拜了古老的出云大社。因为神社以结婚之神而闻名,很多同学都偷偷地躲开大伙,自己一个人静悄悄地去参拜,祈求好因缘。特别是籐原静无意中看到了千叶美智琉和水野遥两人也躲在众多的游客当中,既左望右看怕人发现,又诚心虔诚地参拜的样子,真是忍俊不禁,差点就笑出声来。

昨天,去到了鸟取的白兔海岸,在海滩舒舒服服地玩了一个下午。初春的疲惫,彷彿都被那清冷的海水一下子赶走了,让人为之精神一振。

而今天,目的地就是这个旅程的最终站:京山温泉。其实着名的滨村温泉离白兔海岸非常近,但是因为最近游客太多,学校一下子订不到这么多房间,於是在学生会会长风间萤子的帮助下,安排到了这个位於深山里的新开发出来的温泉区。

一开始还有很多同学对不能到滨村温泉玩感到不满,但是一看到这么美丽的山林景色,大家最初的怨言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到达目的地后,大家更是满意,谁也想不到在这么的深山里竟然有这么一间崭新的现代化温泉旅馆,有着接近六十多间的房间,令到旅途上经常三四个人挤一间房的情况得到了改善。经过一轮分配,碰巧的是籐原静跟晴香分到了同一间房去了。

放下行李,稍事休息后,大家集中在旅馆最大的宴会厅进行了旅行总结大会。理事长冗长无聊的发言把大家闷得直打呵欠,幸好旅馆那胖胖的店长的欢迎辞够有趣搞笑,把一班女生都逗乐了。加上旅馆的厨师水准够高,晚餐时候用山里新鲜野菜做的天妇罗更是超一流水准,让所有人都大块朵颐一番。

晚餐后,是自由活动时间,大家哇的一声就四散各自找活去了。有的急不可待地先去泡温泉,有的一群人到旅馆周围观赏深山的夜景,有的跑到旅馆里的卡拉ok去唱歌,还有的……就是像籐原静这样的学生会干事,被理事长捉到房间去,开了一个进阶总结会!

在理事长的房间开了接近两个小时的会后,籐原静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脖子都酸了,刚想回去休息一下,又被几个相熟的同学拉到卡拉ok房里,硬是唱了两首歌才被放行。回到房间后,籐原静把旅途上画的速写、买给亲戚邻居的礼物整理好,看看表,已经是十一点半钟了!

看到晴香还没有回来,本想明天一早才去泡温泉的籐原静更改了主意,决定先去泡一下放松放松。

准备好用具后,换上浴袍,籐原静走出了房间,穿着木履啪啦啪啦的走向旅馆西边的女用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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籐原静在脱衣间里脱光身上的衣服,把身体彻底沖洗乾净后,却在女用池的进口犹豫了。想不到这间旅馆把浴池都分得这么仔细,女用池都分为:水果池、樱花池、牛奶池等等七八种,把籐原静挑得眼都花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进了名为天地池的露天浴池。

眼前的池子真是不错!

池子不算宽阔,但是用岩石构筑的池子佈置得相当的自然雅致,透过迷漫的水雾还能看到如黑幕般的夜色。因为是在深山,没有了都市里的混沌空气的遮挡,开阔的夜空里闪烁着的星星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由於夜深的缘故,池子里面只有籐原静一个人,令她好像拥有了一个自己的秘密空间,能够在里面彻底的放松自己。籐原静不禁对自己的正确选择感到满意。

靠在一块较为里面的大石头上,籐原静一边让温热的泉水洗涤着旅途上的劳累,一边仰起头欣赏那辽阔的星空。

只是,没过多久,籐原静就听到门口那边传来了脚步声,把陶醉在美景当中的籐原静惊醒过来。

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进来!

嗯……进来的是……晴香。手里面还抱着一个小木盆,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些什么。

啊,籐原同学也在这里啊。真好,我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呢。

铃木同学,我刚才看见你还没有回来,所以就自己来了,不好意思啊。

呵呵,没关系,是我自己先不在房间的。

在说话的时候,晴香把木盆放到水里,然后把自己的两条长长的辫子盘好在头上。手,在头上摆弄着;人,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了籐原静的面前。

啊!?

籐原静瞪圆了双眼,跟自己平时进温泉时闪闪缩缩的行动不同,晴香好像一点都不害羞把自己的裸体袒露在别人的面前!

那还没有发育好的一对鸽乳随着双手的高举而坚挺地傲立着,玲珑有致的纤腰盈盈一握,雪白结实的臀部充满着青春的弹性,然而最吸引籐原静的目光的是晴香的秘密花园那里散发着白晢的光泽,光滑得犹如初生的婴儿。晴香的整个身体彷彿就是由纯白和粉红两种颜色组成的一样,天然而又绝妙的搭配!

在飘逸的雾气当中,站立着一个娇小玲珑的裸体,一切如梦如幻,若果不是因为认识晴香,籐原静还以为是山中的精灵妹妹来到了人间。

盘好辫子的晴香,看着籐原静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娇羞一笑,蹲下身子试了一下水温,然后轻轻滑进了水里。

看到晴香的微笑,籐原静那原本就被泡得通红的脸,感觉到更加热了,彷彿是做错事的小孩被大人发现一样,籐原静赶紧把脸转到另外一边去,不敢再看晴香的裸体。

呵呵,好舒服啊!

晴香轻松地在池子里面游了一遍,然后就坐到了籐原静的旁边。两人不经意的碰在了一起,柔滑的肌肤互相摩擦着,让籐原静产生一种异常的感觉。

不习惯跟别人赤裸裸地靠得这么近,即使那个人是女的,籐原静轻轻地挪开了一些。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会,在温泉的热力下,口舌都不由得有点发乾了。

籐原同学,我带了一些饮品来,要不要喝一些啊?

嗯,好的,麻烦你了,铃木同学。

来啦来啦。

晴香把飘浮在水面的那个小木盆拉了过来。籐原静一看,里面装的是一瓶清酒和两个小酒杯。

铃木同学你……你喝酒?!

籐原静大吃一惊。

嘻嘻,这是我在松江买给亲戚和邻居的礼物啊。计算错误,买多了,就拿一瓶来试试啦。

这……这不好吧……

不用怕啦,籐原同学,这里又不是学校。这是松江特产的吟酿酒,听老闆说度数比啤酒还低,而且带有果香的,最适合女孩子喝的啦。

还是不好吧……

籐原静的语气有点松动了,既不在学校,又远离父母,年轻的心也在蠢蠢欲动着。

来吧,难得出来一趟,放松放松嘛。我先喝点试试给你看呵……你看,我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在晴香软硬兼施下,加上自己也有点好奇,籐原静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好了好了,就这么多。

晴香不理会籐原静的反对,一下子给她倒了大半杯。

籐原静先是浅浅的呷了一小口。嗯,味道真的不错,一点都不辣,酸酸甜甜的,齿颊之间还流动着淡淡的果香。籐原静不禁又喝了一小口。

呵呵,不错吧。再来一点呵。

嗯,铃木同学,够了,你自己还要呢。

接着两人边喝酒,边聊天,边仰看满天的星斗。不知不觉间,一瓶清酒就这样给喝完了。

嗯,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多谢铃木同学你的……饮料呢。

嘻嘻,不用谢呵。我……我们回去吧……

晴香跟着籐原静站起身,谁知突然间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在水里,旁边的籐原静连忙探过身去扶住她。

…………

…………

籐原静觉得现在的情况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晴香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背上,另外一只手,却刚好抓在自己的乳房上!而自己也好不了多少,一只手环绕在晴香的胸前,把那对娇小的乳房紧紧压在手臂下,另外一只手则抱住了晴香的纤腰。两个漂亮的女生就这样赤裸裸地勾胸搭背的抱在一起,落在其他人的眼里绝对是香艳到极点的一幕!

嗯……籐原同学那里好大,好软哟……

突然,晴香抓住籐原静乳房的手开始缓缓揉搓起来。

啊……铃木同学!住……手啊……

籐原静大吃一惊,刚想挣脱,但是乳房上传来的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却是舒服得让她动弹不得。

晴香在籐原静背上的手沿着那滑不溜手的粉背缓缓地向下移动着,逐步接近那浑圆的臀峰。

不要……

籐原静摆动着腰肢逃避着。

啊……

晴香的手指突然用力地按在了深深的股沟和纤纤细腰交汇处的那个点上,让籐原静腰肢一麻,几乎站立不住,更不用说反抗了,整个浑圆的臀部就这样落到了晴香的手中。

不……不好了……

籐原静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了,身体在晴香的亲暱的爱抚下,从最初的一点点反应慢慢变到开始配合着了。而自己的手臂,也不知不觉地在晴香的胸前缓缓摩擦着,感受着那份无法形容的柔软和逐渐发硬的双尖,

在籐原静无意识的挑逗下,晴香也开始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狂野。籐原静那非常柔软而极富弹性的乳房在她那纤纤手指中挤压、揉捏、转动,变幻着各种各样美丽的形状。

籐原静的抵抗意识逐渐消失,慢慢地屈服於晴香的纤细手指所带来的美妙感觉。

在籐原静的雪股上揉捏着的手,突然从那优雅修长的双腿之间滑过,伸到前面的花园里,在那湿滑的花瓣上重重的摸了一下。

哎呀!

籐原静尖叫一声,这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强烈得让她猛地打了一个冷颤,浑身忍不住收缩起来;然而这强烈的刺激也一下子唤醒了已经心神恍惚的她。

我在干什么啊!!!???

惊醒过来的籐原静不但惊讶於晴香在自己身上的挑逗,更是惊讶於自己的双手竟然也在晴香的身上重複着她对自己的动作!

对不起!

凝聚起最后的理智和力气,籐原静猛地挣脱了晴香,急急跨出浴池,忙乱地披上浴袍跑回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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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来的晴香,赤裸裸地站在浴池里,癡癡地看着自己的两只手,彷彿还在回味着刚才美妙的触感。

啪啪啪啪啪啪

安静的浴池里突然响起了几下清脆的拍掌声。

晴香,你刚才的表演真是意外的精彩啊!真是值得表扬呢。

可惜啊……只是心急了那么的一点点呵!

从石墙的那边升起了两张美丽的脸,笑嘻嘻地调侃着晴香。

第四章处女花开

籐原静娇喘吁吁地跑回房间,关上门,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心,才慢慢地安定下来。

回想起刚才跟晴香在温泉里的亲密接触,籐原静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她虽然从小就接受着传统的教育,却不是那种对性一无所知的人。她知道什么叫做男欢女爱,也瞭解到有一种叫同性恋的不正常的关系,但是……但是她怎么也想像不到自己会有一天亲身经历到。那那是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新鲜感觉,但是又是一种让人愉悦的感觉!籐原静清清楚楚的记得晴香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面滑动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舒服;那种欲迎还拒的心态,又是多么的矛盾啊!

如果一会晴香回来了,两人要怎样相处啊?

籐原静心里又不禁苦恼起来,面对着像个小妹妹似的晴香,籐原静觉得自己真的很难狠下心去责备她,万一她又来纠缠的话,那应该怎样办啊?

籐原静就这样坐在那里混乱地想着心事,可是怎样也想不出个结果来。慢慢地,一阵酒意缓缓上冲,加上身体已经被温泉水彻底地放松了,籐原静就这样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当中,籐原静又看到了赤裸裸的晴香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小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缓缓绕了一圈,把那樱色的嘴唇都舔得亮晶晶的,嘴里说着:

籐原同学,你好漂亮呵,不如我们……

说着说着就伸出手脱下籐原静的浴袍。

不要啊……

籐原静惊叫着,试图反抗,但是却发觉自己的双手双脚竟然没办法动了!

接下来,晴香扑到籐原静的身上,手、舌头尽情地在那嫩滑的肌肤上爱抚着,动作比刚才在温泉里更是放肆,也给籐原静带来更大的刺激。

啊……啊……不要……不要啊……

籐原静低低地呻吟着、无助地哀求着。

啊!

籐原静猛地惊醒,原来刚才只是一个春梦!可是……可是为什么身体上的快感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是越来越强烈了啊!

啊,你们……

籐原静很快就发现在现实中和梦中并没有多大分别,唯一不同的是梦中只有晴香在挑逗她,而现实中却有三个人在爱抚着她!

浴袍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解开了,浴袍半脱落地挂在籐原静的肩膀上,根本遮掩不住里面的雪白娇躯。

一双优雅修长的大腿给人推开,张得大大的,两只魔手按在那充满弹性的光滑肌肤上,来回抚摸着;一根柔软温湿的东西在敏感的大腿根部舔舐着,带来一阵阵舒痒的感觉。

一对漂亮的半月型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一只有力的手握住左边的乳房,温柔地揉搓着,右边的乳房却堕进一个温热的洞穴里,鲜嫩的乳头,在坚硬的牙齿的来回磨动下不停地抖动着,也同时在不停地涨大着。

一双小手捧住光滑的脸颊在柔柔地摩擦着,那小小的耳珠,也因为在上面舔舐着的舌头而热得发红。

三根舌头六只手造成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太震撼了!籐原静觉得自己全身的每一处地方彷彿都有人在爱抚着,每时每刻都有强烈的刺激从身体各处传来,她快要崩溃了。

不要啊……

籐原静舞动着四肢,扭动起身体,做着最后的抵抗。

你好不乖呵!

埋在胸前的头抬了起来,是美智琉!

腿上的双手用力往下一按,把籐原静摆动着的两条腿给牢牢禁锢住。

所以啊……要好好的惩罚她喔!

跪在双腿之间的是水野遥!

那么,背后的是……

晴香,捉紧她双手!

美智琉捉住籐原静舞动着的双手,高高举起。虽然有着抵抗,但是娇弱的籐原静在运动员的美智琉手里实在是不堪一击,一下子就被制服了。

晴香连忙用双手紧紧箍住籐原静两只纤细的手腕,往后一拉。

哎呀!

籐原静吃痛之下身体不禁弓了起来,双峰颤抖着往前凸出。

呵呵,好性感啊!

美智琉的手和嘴在一次落到了胸前。

下面的水野遥的舌头也是越来越接近娇艳的花园了。

嗯嗯……啊……

软弱无力的反抗慢慢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羞耻但是又诱人的快感!

呼呼……

籐原静的头往后靠在沙发上,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急促地穿着气,彷彿要通过这种办法来排泄掉身体里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美智琉的嘴从籐原静的胸前抬了起来,先是把籐原静的双唇来回舔了几遍,直到上面染满了亮丽的光泽;然后唇对唇地压下去,一下子吻住了籐原静的小嘴。

呜呜……

籐原静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死守着身体的最后的一道防线。

试探了几次,发现无法侵入的美智琉,那灵活的舌头改为在籐原静雪白整齐的贝齿上缓缓扫动着,握住乳房的手轻轻的捏起那已经坚硬无比的乳珠,缓缓滚动着。

嗯嗯嗯……

触电般的感觉从尖峰传来,籐原静的防线开始松动了。

跪在双腿之间的水野遥,拨开那柔软的草丛,手,按在两片花瓣上,然后向两边慢慢打开,深深隐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芽,终於首次暴露在人前。

嗯……啊……

籐原静全身颤抖着,紧闭的牙关软绵绵地松开了。感觉到的美智琉却趁虚而入,舌尖已经伸了进去。

哇,好漂亮耶!

水野遥看着那早已湿淋淋的花朵,先是贴近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浓郁的花香,然后吻上了花瓣的中心,吸取着那甜美的蜜汁。

啊唔!

籐原静盛放的花瓣猛地收缩着,把水野遥的舌头深深地吸了进去;紧咬的牙齿也酸软地被撑开,迎接着美智琉舌头的放浪。

美智琉的舌头先是把籐原静湿润的口腔缓缓扫荡一番,然后追逐起籐原静那躲避着的舌头。

唔……唔……

籐原静的嘴里全都是湿湿滑滑的唾液,无处可逃的舌头终於被慢慢缠住,被拉到了美智琉的嘴里。两个少女激烈地湿吻着,源源不绝的唾液互相交换着,充满了两人的口腔,从紧贴的四片樱唇里不断溢出,再也分不清究竟是谁流出来的了。

被这淫乱一幕感染了的晴香,眼神朦胧,牵引着籐原静的纤纤玉手,放到她自己的双乳上,籍着籐原静的双手轻轻地揉搓着敏感的嫩乳。随着双手的搓动,嘴里也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

呼呼……

交缠的唇舌依依不舍地分开,但是闪闪发亮的银色丝线依然连接着两人。

籐原的接吻技巧好棒耶。

美智琉一边笑着讚美,一边伸出纤长的手指,挽起籐原静唇边的唾液,在那红艳的脸颊上轻轻抹着,把籐原静搞得满脸都是亮晶晶的。

水野遥双手紧紧抱住籐原静的纤腰,固定住她的下体,脸,紧紧贴在凌乱一片的花园上,竭力伸长的舌头在那火热的肉壁里来来回回抽送着,左左右右转动着,带出了大量的花蜜来。

啊……啊……好奇怪啊!我……好奇怪啊!……里面好热……啊……有东西要……来了……啊……啊……啊……快停啊!我要……

籐原静一边漫无意识地胡乱诉说着,一边欢快挺动着臀部,配合着水野遥舌尖的淫霏动作。

来了啊!啊……啊啊啊……

绝顶波涛将初潮的美少女彻彻底底给淹没了!

在悲鸣声响起的同时,籐原静的雪臀猛地往前一抛,几乎将趴在上面的水野遥弹飞。在那最高点停留了几秒钟后,籐原静彷彿断了弦的弓,一下子摔回到沙发上,瘫在那里动弹不得,只是不停竭地全身痉搐着。

被那一下给抛开的水野遥娇笑一声,重新扑回籐原静的股间,嘴,彻底的封住籐原静下面在一张一缩的小嘴,滋滋地把籐原静不断涌出来的花蜜努力地吞嚥下去。

籐原静凌乱地呼吸着,胸部高低地起伏着,任由快感的余波在身体里面不断地荡漾着。

呼……

埋首於股间的水野遥慢慢抬起了头,不但双唇上沾满了籐原静的花蜜,连周围的嘴边也粘上不少。水野遥伸出鲜红的舌头,缓缓把周围舔了一遍,把那些洒落的花蜜也一滴不漏地扫了回去。

味道真是不错耶!

旁边的美智琉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籐原静那湿淋淋的花园里面转动了几下,把籐原静弄得浑身又忍不住颤抖着,然后抽出来放进自己的嘴里,滋滋地吸允着。

可惜全给你喝光了。你也是的,一点都不给我留下啊!

呵呵,你呷什么乾醋啊。想喝的话,自己去弄啊,反正多的是呵。

到时你可不要来抢呵。

美智琉把籐原静挂在肩膀上的浴袍脱下,扔到地上,然后把籐原静放到在沙发上,分开她双腿,抬起她的一只脚放在沙发背上,另一只脚落地,暴露出那雪白的大腿根部和沾满了朝露的草丛。

高氵朝过后的籐原静,软绵绵地任由美智琉摆弄着自己。现在的她,是既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反抗的念头。

美智琉跪在沙发上,头,埋进去籐原静那盛开的花园里,再一次品嚐起来。

神奇的很,刚刚喷发过的甘泉,在美智琉的努力舔食下,再次源源涌出,仿佛是取之不尽、源源不绝似的。

嗯……啊……嗯……

籐原静的嘴里又飘出了呻吟声。

水野遥则跪在沙发边上,接替了刚才美智琉的工作,玩弄起籐原静的双乳和樱唇来。跟美智琉相比,水野遥的动作狂野了很多:有力的双手抓握着籐原静那充满弹性的娇乳,像搓麵团般用力捏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或者用牙齿紧紧咬住那高涨的乳头,然后用力向后一拉,把整个乳房都扯了起来,再突然放开,让乳房弹回去,晃来晃去的颤动着。

然而,肉体上的微小的痛苦,换来的是精神上更大的快感。籐原静在那巨大快感的冲击下,白羊般的身躯再次的在沙发上轻轻扭动起来。

沙发后的晴香,捉住籐原静高举的玉足,伸出舌头,在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心轻轻的舔了一下。

啊……哈哈……!

平素就是怕痒的籐原静,高氵朝之后的肌肤更是敏感异常,被晴香这么一舔,只觉得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从脚掌升起,像推骨牌似的,迅速窜遍全身,整个人在一阵急促的抽搐抖动后,又一股洪流狂喷而出。

啊……啊……又来了……好舒服……嗯……啊……

籐原静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摆荡,口中忘情地娇呼着,尽情地沉浸在潮水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中。

美智琉从沙发上爬起来,脸上满是籐原静狂喷出来的蜜汁。旁边的水野遥一把抱住她,先是把她脸上的蜜汁一一舔掉,再深深吻住美智琉的樱唇,混合着两人香唾的蜜汁,就这样互相吞吐着,一齐品嚐着。

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你真是贪吃啊,吃完自己那份还来分我的。

美智琉嗔道,跳下沙发,脱下身上的浴袍,拿起旁边的袋子,掏出了一样纯白粗大的东西。那是一件特制的皮制高腰宽带丁字裤。整条裤子只是由两条白色的带子构成,一条用来系在腰间,另外一条则是呈u型连接着,一根巨大的阳具透过一个闪亮的钢环贯穿在最重要的地方。

美智琉拿起丁字裤慢慢套上健美的玉腿,当向内的的阳具顶到了她的密处的时候,才腾出一只手调整好,使那怒张的前端顺利挤进了自己那早已湿滑的蜜洞中去。

嗯……

美智琉双手往上一拉,将整条丁字裤穿上,巨大的阳具整根没入她的身体,那火热的摩擦感和满足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要嘛,美智琉,这次让我先吧。

水野遥从后一手抱住美智琉的纤腰,一手握住那高挺的阳具轻轻扭动着。

啊!

美智琉全身顿时颤抖了一下,她连忙一手拍掉水野遥那试图继续作怪的手。

呼呼……你又想来这套了!晴香的前后都给了你,你还不满足啊!

上次那个ol的菊蕾不是你开的嘛!还有再上次的……

好啦好啦,再吵下去也没有结果的!我们来猜拳定先后吧!

好啊!来就来喔,谁怕谁啊!

石头、剪刀、布!

耶!我赢了!

美智琉做出胜利的v手势,水野遥则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遥,不好意思呵。

哼,认赌服输,下次我一定要赢回来的!晴香,过去,趴下!

还在癡癡迷迷地吸允着籐原静脚趾的晴香连忙放下手里的玉足,走到沙发的边上,双手撑在扶手上面,把娇小的屁股慢慢向后翘起来。

水野遥也从袋子里掏出另外一套丁字裤,匆匆穿上,走到晴香的背后,双手分开那雪白的屁股,往前一耸,巨大的阳具一下子就劈开了晴香窄小的花径。

呜呜……

晴香高声哀鸣着。

籐原静软瘫在沙发上,看着美智琉和水野遥分别穿上那奇异的丁字裤,心里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什么,身子畏惧地卷缩了起来。

美智琉再次爬上沙发,温柔地拨弄着籐原静那一片狼藉的花园。

目睹着水野遥那白色的巨大如何粗暴地撑开晴香那窄小的花径,如何带动着樱色的唇瓣翻进翻出,还有那随着身体摇动而飞溅的露珠,不时溅在自己的脸上,籐原静的身体卷缩得更加厉害了。

不要怕呀,你听听,晴香她是很高兴的呵。

的确,耳边传来的尽是晴香那声声呻吟,但是痛苦当中似乎又夹杂着无限的愉悦……

美智琉一手托起籐原静的右腿,另一只手引导着巨大的阳具放到籐原静那早已绽开的双唇中间。散发着湿润光泽的粉红色的双唇紧紧夹住巨大的纯白男性象征,再也舍不得放开。

啊啊啊……

美智琉缓缓摆动着纤腰,巨大的阳具来来回回摩擦着籐原静的花唇,加上那怒张的前端不时地碰撞着失去保护的花芽,产生出阵阵触电般的快感,酥酥麻麻地流遍籐原静全身,把她爽得又忍不住尖叫起来。

另一边的水野遥愈来愈用力顶动,晴香那纤弱的手再也支撑不住快速的频率,突然一松,软绵绵的就往前倒下,娇小的鸽乳,恰好落进籐原静那在拚命呼气呻吟的小嘴里。

很自然的,籐原静的舌头卷上晴香鲜嫩的乳头,来回舔舐着。

啊……快一点……

晴香一边放声高叫,一边也不甘示弱,用手捏住籐原静的乳头,细细地挑逗着。

沙发上,四具相连的青春女体你摇我动;空气中,呻吟、喘气、尖叫声四处荡漾。

看到籐原静已经彻底堕进了欲海,美智琉调整了一下阳具的位置,趁着籐原静的屁股还在快乐地起伏着的当儿,用尽全力深深地送进籐原静那滑溜溜的花径内。

啊!!!

房间里扬起了晴香的哀鸣声。

剧烈的撕痛一下子就把籐原静从天堂踢进了地狱,在泪花绽出的同时,嘴里的两排贝齿不知觉地用力一咬,在晴香雪白的嫩乳上留下了一排鲜红的牙印。

啊……啊……啊……

在美智琉持续的抽动下,神智迷糊不清的籐原静也用着相同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嘶咬着晴香娇嫩的乳房。

可怜的晴香,一边享受着下体逐渐增高的快感,一边忍受着乳房上传来的阵阵剧痛,整个人就这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摆荡着。

因为已经有过两次高氵朝,紧窄的花径里面早已泥泞一片,薄薄的阻挡很快就被有力的抽插扫清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初次的剧痛慢慢消失了,籐原静的裸体像浪潮般的高低起伏着,迎接着那慢慢涨潮的快感。

水野遥腰肢的摆动也逐渐的频密了,人,更是趴在晴香的背上,尖挺的乳房在晴香光滑的背上挤压着、磨动着。

美智琉跟籐原静之间的阳具的抽插距离是越来越短,而抽插频率则越来越高了。终於,两人的秘密花园紧紧碰撞了,四片花唇和两颗花芽也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半点缝隙。那巨大的阳具完全被吞进了彼此彷彿无限深邃的腔道内。美智琉那健美的身子往后弯成美妙的弧线,一头秀丽的长发左右摇摆,胸前的双手正在大力揉搓着自己丰满的双乳,无法再推进的屁股疯狂地左右摇摆着,竭张的小嘴喷发出阵阵的销魂喘息。

啊啊啊……

喔……呜呜……

嗯嗯嗯……

少女高氵朝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在这个淫霏的空间里谱出了一首婉转悠扬的百合颂歌!

第五章堕落的忏悔室

静静的午间,静静的校园。

在庄严肃穆的礼拜堂前,站着无比烦恼的籐原静。

六天了!距离温泉旅馆那极度荒唐的一夜已经六天了!但是籐原静却始终无法忘记那极度荒唐的一幕。那天晚上,被美智琉夺走了处女身后,水野遥接替过来,把自己又送上了高氵朝两次,再接棒的美智琉用纯熟的技巧把已经癡癡迷迷的自己送进一连串的爆炸般高氵朝当中。在那无可言喻的快乐冲击下,自己完全迷失掉,喊着、哭着、尖叫着,然后就是兴奋到晕死过去,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将要离开的时候才被晴香唤醒过来。

回来以后,竭力想遗忘这件事情的自己,只要一合上眼,美智琉、水野遥和晴香那或娇俏或丰满或健美的裸体就会从记忆的深处自然而然地飘出;纵是使人忘怀烦恼的梦乡,也尽是浮现四人赤裸裸在沙发上的无尽的淫戏。

我到底怎么了!!!???

发觉自己始终无法逃离那如梦的困境,无法向他人启齿的籐原静於是寻求神明的帮助。

吱吱吱

古老的木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从屋顶的天窗流下七彩的光束,落在圣坛中间的耶苏像上,再柔柔地洒遍整间礼拜堂。沐浴在这神圣的华彩当中,籐原静觉得自己的心灵彷彿都被洗涤得乾乾净净的。

万能的主啊,请你将我从这无尽的烦恼当中拯救出来吧!

跪在圣坛前面,籐原静诚心地祷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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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铃……

籐原静坐在忏悔室旁边的椅子上,拉动了那小小的铜铃。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把那羞耻的回忆从自己身体里面驱赶出去,不让它再困扰着自己的心灵。

上帝的子民啊,请倾诉你内心的烦扰,主会保佑你的,阿门!

从昏暗的小房子里,飘出了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籐原静仔细地想了一下,但是却没办法想起是那一位修女。

嗯,我……我要向主忏悔我所做的一件事……六天前,我和……和我的同学……发生了……超越……同学……的关系。

籐原静吞吞吐吐地说着。

这位同学,请不要害怕。尽情把你想说的说出来,这里只有万能的主在倾听着你的声音。

嗯……好的,事情是这样的……

籐原静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慢慢描述出来,在那些香艳的地方,籐原静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想跳过不提了,但是在那把温柔好听的声音的姗姗引导下面,还是一点一点的吐了出来。描述着那种种羞人的动作,回想起自己那欲仙欲死的感觉,不知不觉间,籐原静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加上隐隐约约的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一阵阵彷彿呻吟声、喘气声,在这个神圣的空间里竟然迷漫起一股淫霏的味道!

那么,你恨你的同学嘛?

听完籐原静的倾诉,沉默了一阵后,那把声音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我……我……我不……知道啊!

籐原静一下迷茫了。按道理来说,对於夺走自己处女之身和淫弄自己的美智琉和水野遥自己应该十分仇恨才对的啊,但是……但是自己好像由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的去恨过两人,为什么啊!?难道……自己……

籐原静连忙打断了自己的念头,她实在不能接受自己有这样不洁的想法。

但是,那把声音却彷彿看穿了她的心灵,一下子就把她难以启齿的想法给挑了出来。

你并没有恨过她们,是嘛?那说明你对她们在你身上的所作所为并不感到厌恶。相反,你好像还喜欢她们对你所做的一切!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给人一下子挑穿了自己心里的秘密,籐原静惊惶失措,脑海里一片混乱,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相信嘛,那么你试试重複一下她们对你所做的事,看看自己会不会讨厌。

不要!我……不要……

籐原静双手紧紧捉住椅子的扶手,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

放松…放松……放松…………

那把飘忽不定的声音散发着一股令籐原静感到昏眩的魔力,手,慢慢地松开了,籐原静坐在椅子上不规则地喘着气。

你……我……

你什么都不要想,深深的放松……放松……全身的放松……

籐原静的头慢慢的垂了下来,急促的呼吸也渐渐的平稳了,一种平和的感觉吞噬着她的心灵。

你将仔细的回想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那些带给你无比快乐的事情,你将会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陶醉於其中的快感,你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要重複那些事,那些带给你无比快乐的事情。

是的……那些带给我无比快乐的事情……

籐原静喃喃地自语着,手慢慢的移到了自己胸前,静静解开了衬衣的第一个钮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雪白的衬衣软软的向两边敞开,黑色梅花纹配彩影粉底色的胸罩立即就暴露在空气中。籐原静轻轻的把紧绷着的胸罩往上一推,一对柔嫩圆润的乳房马上弹了出来,上面粉红色的蓓蕾早已经骄傲地挺立在那里了。

嗯……嗯……

籐原静一手一只握住自己的乳房,缓缓揉搓起来;温热的掌心,在坚挺的蓓蕾上来回滚动着。

你已经重新体验到那种舒服的感觉了,但是……这是不够的,你会发觉自己需要更多的这种感觉。你可以放心的去做,放心的去做,不要理会外面的事,因为在这里只有你自己……只有你自己……

在那极尽煽情的声音的引诱下,籐原静分出一只手,把裙子往上翻到腰部,一条细带超薄内裤紧紧包裹住她那浑圆紧翘的屁股,彩影粉色中间的那一块水色的湿痕,是那么的显眼。

纤长的手指放到了湿痕的中间,试探着、触摸着。

啊……好舒服……

籐原静的头向后靠在椅背上,一头修长的黑发如风中的柳枝轻轻摆动着;半裸的娇躯,随着双手的爱抚而轻轻地扭动。

嗯……嗯……

那股强烈的热流好像又要来了,籐原静那优雅的手指的动作更加急促起来,迎接着那如潮涌至的快感,

就在高氵朝将至的时候……

噹、噹、噹、噹、噹、噹……

礼拜堂顶上那口古老的大钟按时按刻敲响了报时的钟声,却把正沉浸在欲海里的籐原静唤醒了过来。

猛地惊出的一身冷汗,浇灭了籐原静满腔的欲火。

啊!

籐原静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裸露的胸膛。

不要怕……不要怕……你所听到的一切都是幻觉……幻觉……不要清醒……不要清醒……继续享受你的快乐……快乐……

迷幻的声音再次飘起,引诱着籐原静。

不要!不要!我不要听!

籐原静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摀住耳朵,用颤抖的声音喊着:

你……你……你是魔鬼,引诱人堕落的魔鬼!

籐原静一手紧紧摀住敞开的衬衣,哭着转身就跑。就在这时,紧闭的忏悔室的木门突然打开,一只有力的手伸出,一把捉住她扬起的纤手,在她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之前一把把她拉进了忏悔室里。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



收势不住的籐原静摔进了一个温暖光滑的怀抱里。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抬起脸来一看。

水野遥!

微弱的阳光透过窗缝隐隐透进来,照在水野遥那身微黑的皮肤上,散发着神秘的魅力。尖挺的乳头随着籐原静的挣扎在她那滑腻的胸前划来划去,下面那勃起的巨大男根,隔着薄薄的内裤顶在湿润的花瓣上,蠢蠢欲动地探窥着。

放开我!快放开我!

籐原静激烈地叫喊着、挣扎着。

不要吵!你看!

水野遥不怀好意地笑着,一把摀住籐原静的小嘴,让她呜呜的出不了声,然后把一张即影即有的相片举到她眼前晃动着。???!!!

一股热血冲上籐原静的脑袋,令她失去了所有的思考和行动能力。

照片里面籐原静歪歪地躺在沙发上,两眼紧闭,脸上一副满足之极的笑容,鲜红的小嘴忘情地张开,不知廉耻的唾液正在淌出。双腿淫荡地大大伸展着,凌乱的花园里面正在不断渗出红白相间的花蜜。

嘿嘿,你可不想这张照片被贴在学校的公告栏上面吧?

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时候被拍下如此的艳照,无法想像这张相片公诸於世的情景,籐原静的身体和心灵都在这一刻崩溃了。

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这张相片不会有其它的人看到的喔。

水野遥那仿如恶魔般的声音在籐原静的耳边喃呢着。

放开世俗的束绑,尽情地享受这美妙的事情吧!反正,在这里堕落的不止你一个!

水野遥把籐原静的脸别向一侧。

啊!

在这个非常窄小的忏悔室里面,除了水野遥和籐原静,竟然还挤着另外两个人,赤裸裸的站着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后面的是美智琉,那微黑健美的身躯紧紧趴在前面的人的身上,双手从腋下穿过,捉住那对摇摆不定的乳房在尽情地揉搓着;白色皮裤包裹着的浑圆屁股,正在一下又一下有力地往前耸动着。

前面的是……金黄色的头发、异常雪白的皮肤说明了她是一个外国人,在校园里面只有修女是外国人啊!然而那对巨大的豪乳,美智琉在上面的手竟然只是覆盖了一半的面积;下面一波波在律动着的雪白肥臀,更是丰满得像成熟极了的大白桃,彷彿随时就要滴出里面的甜汁。连接这两部份的腰肢偏偏又纤细得可怜,看着它那疯狂摆动的样子,真是令人担心它会随时承受不住而折断!

籐原静实在无法想起学园里面那位修女有着如此骄人的身材。

美智琉略略调整了一下姿式,前面的人的脸微微的侧了过来。那竭张的小嘴里塞着一个黑色的球状物体,黑色的幼线从中延伸到脑后打了一个结固定住,紧紧压在那鲜红的舌头上,亮晶晶的唾液沿着美丽的脸颊不断滴落。

籐原静感到很震惊,震惊的不但是这极度淫猥的一幕,而且还震惊於前面的那个人竟然是玛菲修女!

玛菲修女,刚刚毕业於巴黎的神学院,被教会分派到了日本传教。籐原静跟她是不错的朋友,两人经常在一起互相学习,玛菲修女教籐原静法语,籐原静教玛菲修女日语。籐原静实在想不到,经常面对着的玛菲修女在厚厚的灰色僧袍底下,竟然有着这么丰硕性感的身体!更想不到的是平素文文静静的玛菲修女,竟然会有这么疯狂激动的时候!

水野遥一把脱下失神的籐原静的衬衣,把她推倒在美智琉的背后,自己再趴了上去,四个人就这样串成了一串。

求求你们,放过我……

籐原静无力地挣扎着。

呵呵,想试试修女的滋味嘛?

美智琉回头一笑,捉住籐原静双手,把它们拉到前面去,放在了玛菲修女那双巨乳上。

入手是一片难言的滑腻感和满足感,那犹如鲜嫩红莓般的乳昏,佈满大半个手掌心,来回滚动着,刺激着火热的肌肤。

呜呜呜……

玛菲修女扭动着身体,带动着亲密地连在一起的美智琉,有意无意间,美智琉的屁股随着玛菲修女的动作轻轻地打着转,隔着裙子和内裤在籐原静那早已湿透了的花园上用力地摩擦着。

籐原静的神智在这一刻迷糊了。脸伏在美智琉光滑的背上,呼呼地喘着气;纤巧的手指慢慢地挤压着那柔嫩的乳球,享受着那份无法一手掌握的丰硕。

水野遥把籐原静胸罩的钩子松开,轻轻一扯,让它飞离了籐原静的身体,落到地上一堆混乱的衣服当中去。

水野遥一只手在籐原静赤裸的上半身放肆着,另一只手开始解开了红格黑边短裙上的扣子,缓缓拉开了拉链。在籐原静的扭动配合下,裙子很快就滑落到了脚踝边,露出了美丽洁白的双腿。

好滑腻喔。

水野遥一手扶住一条腿,一边爱不释手地在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一边向两边缓缓打开籐原静的双腿,下体的阳具,顶在超薄透明的内裤上,缓缓向里面推进。

然而这种类型的内裤是相当有弹性的,虽然阳具已经伸入了籐原静那湿润的花径里,但是却被柔柔地阻挡住,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真是厉害的内裤耶!

水野遥开始扭动起腰肢,试图把内裤弄穿。

嗯嗯嗯……

籐原静忍不住低声呻吟。虽然花径里面已经是十分的湿润了,然而那粗大的阳具带动着略嫌粗糙的内裤在敏感的花径里缓缓摩擦着,带来了一种与以前被插入时完全不同的快感。

美智琉,把口球拿过来,让籐原试试呵。

啊……不要啊!我不要那东西!

看过玛菲修女苦闷地流着口水的样子,籐原静打从心里面抗拒着这种奇怪的东西。

呵呵,不要这么害怕喔,试试你才知道它的滋味噢。

美智琉一面耸动着,一面伸出手把那个叫着口球的小东西从玛菲修女的口里面脱下来。

啊啊啊!!!

摆脱了束缚的玛菲修女,彷彿要把积累的压抑一次过发泄出来,张大着依然唾液津津的小嘴,尽情地叫喊着。那疯狂的嘶喊,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美智琉,快把她塞住!

美智琉一把接过水野遥递过来的籐原静的胸罩,把它团成一团塞到了玛菲修女的嘴里。

唔唔唔……

发泄的渠道再次被堵塞了,玛菲修女一边左右摇动着脸颊表示不满,一边更加激烈地摆动着腰肢,寻求另外的发泄口。

水野遥捏开籐原静的小嘴,把沾满了玛菲修女唾液的口球压在籐原静的舌头上,然后把绳子绕到脑袋后面,牢牢地打了一个结。

果然是很痛苦的感觉!对於自己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源源不绝流出,再沿着脸颊、脖子一路流下去,湿湿地粘在肌肤上的情况,籐原静感到十分的难过。更难堪的是,水野遥依偎上来,伸长柔软湿热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籐原静嘴角边的唾液。这淫猥的动作让籐原静感到很不自在,然而在这不自在中彷彿又含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刺激着她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湿润的花径在异样的刺激下,有力地收缩着,分泌出大量的花蜜,把巨大的阳具慢慢引诱向深处去,可是在那柔软但也极柔韧的阻挡下,始终无法痛快淋漓的尽根而入。

水野遥反反覆覆的冲击着,然而强韧的内裤,一次一次的把阳具给弹开。但是这样的动作,这样的摩擦,使得籐原静的花径更热,也更加湿滑。

嗯……我……我……脱……下……

籐原静含含糊糊地说着,她已经忍受不住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了,熊熊的欲火烧得她忘记了一切羞耻。

不行!我不信弄不破这鬼东西!

水野遥浑身香汗淋淋,紧咬牙关,拚命地大出大入。

啊!

坚韧的内裤,在无尽的欲望面前终於投降了。突破障碍的阳具,鼓起余勇一送到底,重重击在籐原静的花芯上面。

仿如再次的被开苞,然而不再有那种撕裂的痛苦感觉,有的只是与渴望已久的阳具亲密接触再紧贴摩擦的无尽快乐。随着阳具在花芯上的尽力一击,籐原静只觉得花宫里面一阵阵地颤动着,大量的蜜汁毫无竭止地喷出。

呼呼……终於搞定了……嘿嘿!

水野遥得意地笑着,激烈地喘息着,摆动腰肢,开始了一波波的抽动。随着动作的冲突,两人的蜜汁四处飞溅,籐原静那残破的内裤早就被花蜜浸的湿透,连周围的墙壁被溅出一滩滩的水迹。

性感的冲击波,由水野遥的强烈动作引发,透过籐原静的身体,传到美智琉的身上,最后终结於玛菲修女;然后籍着玛菲修女的疯狂摆动,反弹回美智琉的身躯,再通过籐原静的娇躯,反馈回水野遥那里去,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在四具淌着香汗的娇躯上震荡着,把四人带向美妙的高氵朝。

在神圣的礼拜堂里,微微摇动着的忏悔室,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呻吟声,若有若无地瀰漫着的肉香,营造出一种奇异的堕落气氛,彷彿引诱着沉迷在肉欲里面的人们去出卖自己的一切。

第六章公车上的高氵朝

来啦来啦。

话音没落,籐原立夫就把一大盘刚刚做好的荞麦面放到了饭桌上。

享用了。

一家人很快对荞麦面动起了筷子。

爽口兼弹牙的荞麦面在妈妈特制的祖传麵豉汤里面一蘸,迅速吸进口里,还没咀嚼几下那滑滑的麵条就滋的一声溜进了肚子,只剩下淡淡的清香在齿颊之间流转。

三双筷子你起我落,很快就消灭了一大盘荞麦面。

好吃,太好吃了!

籐原静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

哈哈,听到阿静这样说,真是太高兴了。

籐原立夫放怀大笑。因为已经是四十几岁的人了,加上天性使然,他并不热衷名利,课长的位置已经是他的顶点了。反而在饮饮食食上面很有兴趣,经常在假期把自己出差时品嚐到的美食重新做出来和家人分享。

好啦好啦,不要自卖自夸了。

旁边的妈妈打了丈夫一下,开始收拾碗筷。

妈妈,我来帮你。

铃铃铃……铃铃铃……

我去听电话呵。

籐原静走到客厅,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籐原宅。

嗯……

噢……这……我现在在家里啊……好的……我明白了……再见!

阿静,什么事啊?

看见籐原静放下电话,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籐原立夫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事的,只是……只是铃木同学她遇到一些学习上的难题,在电话里面又很难说清楚,所以我答应她现在过去……

虽然她是大小姐,也不用我家阿静随传随到吧!平时放学后经常帮她补习的了,现在连假日都……

妈妈一边洗着碗,一边不满地说着。因为丈夫经常出差,一家人好不容易才有一天时间聚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谁知却给别人破坏掉,高兴才怪呢。

好啦好啦,既然阿静已经答应人家了,那么就去吧。

籐原立夫打断了妈妈的唠叨,帮尴尬的籐原静解了围。

籐原静匆匆上楼换了一套粉红的连衣裙,背上一个小书包就准备出发。

早去早回喔,爸爸晚上做夏季火锅呵。

知道了,我出去啦。

临出门的籐原静回头一笑,只是……那笑容透露着一点的勉强和无奈。

你怎么不帮我说说话啊,女儿平时学习已经够累的了,最近她的精神好像有点不好呢,我都在担心她了。现在假日还要去帮别人补课,你这个做人父亲的一点都不关心女儿。

看到籐原静出门后,妈妈坐到丈夫的身边埋怨道。

阿静长大了,你就不用事事都要替她打算,她自己会学会掌握的了。反而是我……

喂,你要干什么!现在是白天啊。

嘿嘿,来吧,好久没跟你在大厅里面来了……

轻点啦……爸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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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躲在京都站的女用洗手间里面,籐原静坐在马桶盖上面,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大袋子。虽然知道喜欢捉弄人的水野遥不会有什么好介绍,但是从寄存处领出以籐原静的名字寄存的大包裹后,被吓了一跳的籐原静赶快躲到了这里来查看大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崭新的衣服、崭新的鞋子和崭新的内衣!袋子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崭新的,而且是价格不菲的名牌,但是……但是款式却是……

袋子里面还附上一张字条,上面写道:

换上这里面的所有衣服,立即赶来晴香家。

字迹潦草得很,一看就知道出自水野遥的手笔。

不知道愣了多久,直到被外面的传来的洗手声给惊醒过来。

唉……

知道无法摆脱将要面对的事情,籐原静无奈地歎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挂在门边的挂钩上,然后翻开袋子。

首先是胸罩。籐原静因为自己的品味,很早就抛弃了那种朴素的少女内衣了,而喜欢超薄型的贴身内衣。但是眼前的款式可是……籐原静最向往而又不敢穿的超级性感蕾丝胸罩。黑色丝质的胸罩手感极佳,而且极富弹性,虽然尺寸好像小了两号,还是能勉强穿上去,只是把籐原静两个乳房往前推得高高的,往中间挤得紧紧的,两个坚挺的乳房被撑得又圆又鼓,浅浅的乳沟更是被压出了一道深深的峡谷出来,让籐原静感到十分的不自然。

接着是外衣。这是一件半透明的白色丝质无袖小背心,籐原静套上后发现背心能遮挡住的地方真是少得可怜。两条纤细的带子吊着薄纱般的背心,肩膀到胸前的那一部分雪白的肌肤完全被暴露出来,一道深深的乳沟从背心底下清楚可见的黑色胸罩里面延伸而出,特别的引人注目。背心的下摆恰好只到肚脐上方两公分处,暴露出小巧玲珑的肚脐。

然后,籐原静拿起最令她惶恐的内裤。其实这根本不能算是内裤了,皮制的宽带丁字裤跟水野遥和美智琉平常穿的很相似,不同的只是她们穿的是两头都贯穿着阳具,而现在这条却只是向里面凸出。籐原静双手握住阳具,忍不住颤抖起来,她记得水野遥和美智琉每次要用这种东西插入她的时候,都会让她先舔弄一番,直到整根阳具滑润了,才痛快淋漓插进自己那已经湿透了的花径内。很自然似的,籐原静缓缓把阳具的前端含进小嘴里,慢慢地用舌头滋润着。很快的,籐原静就开始像被水野遥和美智琉在挑逗一般,让阳具在她那唾液津津的嘴里进进出出,直到整根阳具都粘满了亮晶晶的光泽!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不行了!

籐原静连忙把阳具从嘴里拔出。望着亮晶晶的阳具,籐原静的脸真是红得像火烧似的。

轻轻的踮起一只脚,把内裤的一边套上去,接着套上了另外一边。湿滑的阳具顶在两腿中间,顺着籐原静向上拉的动作,在滑腻的肌肤上摩擦而过,让籐原静浑身发抖。

啊!

内裤拉到了屁股尽头,阳具也顶在早已渗出花蜜的花园上。籐原静伸出小手轻轻往上面一按,润滑足够的阳具一下子整根钻进了湿滑的花径,紧密的充实快感一下子佔满了籐原静的大脑,舒服得让她无法思考,双腿一软,整个人缓缓坐落回马桶盖上。

呼呼……呼呼……

好不容易喘定了气,籐原静才记起还有裙子和鞋子没穿呢。

黑色的超短裙短得可怜,短得只能遮掩住大半个屁股,幸好在裙脚边还装饰有一些流苏,暂时遮挡住无尽的春光。当籐原静伸出双腿穿上超短裙的时候,双腿之间的活动带动着深陷里面的阳具摩擦着,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花径里面更是流出一阵阵的花蜜。幸好内裤的设计者够细心,在胯间的部位加上一片超级吸水护垫,不然的话,恐怕内裤早就湿透,花蜜会沿着两腿一直流下来了。

忍受着快感的侵袭,籐原静困难地穿上了最后一件东西,有着六公分鞋跟的高筒尖头皮靴。

仔细聆听了一会,确定整间洗手间里面没有人后,籐原静悄悄打开厕所的门,迅速往对面洗手台上面的镜子一瞟。!!!

籐原静的视线完全被吸引住了。

镜子里面的真的是自己嘛?跟以前整天穿着校服的清纯籐原静完全不同,镜子里面的少女妖媚异常,黑色的高筒皮靴和黑色的超短裙之间,是雪白的大腿,偏偏裙脚边垂下来的流苏不识趣,遮挡了大部分的肌肤,只是在摆动之间隐隐地透露出无尽的春色。上身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小背心,美丽的肚脐在平滑的小腹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抖动着,彷彿跳舞一般;高耸的双乳,在一大片暴露出来的白色胸部上挤出一道深深的峡谷,映衬着衣服下面鲜明显现出来的黑色胸罩,让人垂涎欲滴。这那里还是名校圣贞德学园的高才生,简直就像是那些在街头援交的超级辣妹!

啪!

籐原静赶紧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不行,怎么能穿这样的衣服出街啊!万一给熟人看到的话,那么,以后还能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嘛!但是……但是……如果不按照水野遥和美智琉的吩咐去做的话,那张要命的照片被公开的话,那么面对的将是更加不敢想像的后果!

两种念头在脑海里面激烈地交锋着,最终,被深深植进心灵深处的服从感战胜了怕被人认出来的恐惧感,籐原静收拾好东西,打开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迈出了暴露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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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动了几步,籐原静就知道不对劲了。

高根的靴子把她那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支撑起来,为了保持平衡双腿不得紧紧的并在一起,结果导致那深深埋在体内的阳具,走动的时候跟花径紧密地摩擦着,产生着令她无法抑制的快感,而花园里面更是源源不绝地渗出花蜜来。

靴子的尖头把她那幼嫩的脚趾紧紧夹住,走动的时候酸酸麻麻的,难受之间又有着……莫名其妙的快感。

短裙下摆的流苏,微微一动就会摇摆不停,在雪白娇嫩的大腿上缓缓扫过,带来一阵阵舒痒的感觉。

这些感觉好像……好像……被……,籐原静的脑海里面突然想起了旅馆那个激情之夜自己躺在沙发上被三人同时挑逗着的场面!

怎么办啊!?才走了几步就这样了,这里到晴香家可是还有很长的路途啊!

幸好籐原静很快发现只要把双脚往外打开,那么大腿根部的肌肉夹得就没有这么紧,就能够稍稍降低跟阳具摩擦所产生的快感,只是……只是这样打开双脚走路的姿式实在好羞人啊!

但是没办法,权衡过后,为了尽快赶到晴香家,籐原静不得不用这个怪怪的走路姿式走出了女用洗手间。

籐原静一走出洗手间,那火辣辣的装束立即吸引来了一大片贪婪的目光,几个站在男洗手间旁边的不良青年,还轻浮地向籐原静吹起了口哨,要不是有车站保安在附近的话,说不定就要过来挑逗了。

籐原静又惊又怕,惊的是这些意图不良的流氓,怕的是遇到认识的人,她现在只是想尽快赶到晴香家里,从而避免这暴露的羞耻,但是鸭子式的走路姿式让她只能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动着。

好不容易走出京都站,籐原静来到旁边的公共汽车站,找到了5路公共汽车,但是,上车那几级高高的阶梯让籐原静望而止步,自己知道自己事的籐原静深怕踏上去的时候产生的强烈刺激会让自己当场出丑!

各位乘客,本车即将开出,如有需要请尽快上车。

广播声惊醒了在车下彷徨的籐原静。

罢了,一直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试试了。

籐原静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下自己的心情,踏踏踏踏地登上了汽车。

呼呼……

籐原静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刚才走出的几步,相当於插在花径里面的阳具在深处重重地顶了几下,她几乎就要攀上一个小高氵朝了!幸好的是上车站定后,不用再行动的火热身躯终於慢慢平静了下来,不然的话,只要再来两下,自己就会忍不住的了!

很快的,汽车就驶到了下一个站,后面下去了一些乘客,前面上来了一些新的,人群带动着籐原静慢慢向车厢后面流去。

今天真是多人啊,车厢里面逼得密密麻麻的,加上车外的阳光,整个车厢开始闷热起来,不少人都在大声抱怨起来了。籐原静更是不堪,因为自身的特殊原因,汗水在发间、腋下和胯下滴个不停的,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的少女汗味。

又到了一个站,籐原静移到了后门的扶手柱旁边,握住那尚算冰凉的铁柱,籐原静的心安定下来一点,在心里面安慰着自己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车子突然开过一条正在翻修的道路,地上满佈的□洞让车子又颠又晃的,带动着车厢里面的乘客也在弹跳摇晃。其它的乘客还好,只是苦了籐原静,受到刺激的花径紧紧缠绕着里面的阳具,两者激烈地廝磨着,带来一阵阵销魂的快感。

呜呜……呜呜……

籐原静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竭力忍住不发出欢乐的叫喊声。

籐原静那异样的情况吸引住了旁边的人:一位衣着性感暴露的辣妹,紧紧抱住冰凉的铁柱,身上大汗淋淋地扭动着,彷彿在跳钢管舞似的,光是这情景就够养眼的了。

看不过眼的人鄙视地挪开,怀有目的的人却慢慢地靠了过来。

啊!有人在摸我!

一只手轻轻地碰触着籐原静那紧俏的屁股,要是在以前,籐原静早就尖叫出声,把色狼给吓走,但是……现在,自己知道自己事,内心深处认为自己本身就在做着淫猥的事情的籐原静失去了大声求助的勇气。

认识到籐原静的软弱后,屁股上又加上了一只手,两只手左右开弓,尽情地享受着少女那充满弹性的臀部。

哎呀,伸进……进来了!

在屁股上抚摸、纠缠不断的魔手,更进一步的的沿着裙子下摆往里面探索着,佈满汗水的手掌在同样滑腻的屁股上来回抚摸,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开始在籐原静的身上扩散开去,让她的背脊忍不住坚了起来。

怎会这样!?我……感觉好舒服啊……

籐原静对於自己在公共汽车上被陌生人性骚扰反而会获得快感感到万分的羞耻!

然而,后面的色狼并不理会籐原静内心的痛苦,手指得寸进尺,从内裤的边缘慢慢挤进里面去。

饶了我吧!

籐原静笨拙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但是却同时带动了身体深处的阳具在里面旋转、滑动,产生出来的甜美快感彷彿在嘲笑着籐原静的无力反抗。

色狼的手指沿着屁股那条光滑的曲线来回滑动着,籐原静那紧俏的屁股彷彿响应似的快活地弹跳着。对於自己身体的状况,籐原静悲哀地想着: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在大庭广众被人这样玩弄竟然还能兴奋起来!

那可恶的手指顶在了籐原静那含苞待放的菊蕾上,突然用力地按了下去。

嗯!

从未收过如此刺激,籐原静的屁股惊慌地往前躲避着,却忘记了自己的前面是铁柱,大腿的中间不偏不倚地刚好撞在铁柱上面,里面的阳具趁势撞中了深处的花芯。

啊!

籐原静差点压抑不住自己的惊叫,身体狼狈地往后退,谁知菊蕾上的手指又是用力一按,屁股反射性地又往前一弹,火热的花芯又一次受到了快感的侵袭。

呜呜……呜呜……

籐原静尽力地低着头,让长长的秀发垂下来遮挡住自己那火红的脸颊和正在羞耻地流着唾液的小嘴;下面的屁股已经完全投降,顺服地随着色狼的动作来回挺动;紧闭的菊蕾,在手指的玩弄下已经不知不觉地慢慢绽开了;丰裕的花蜜从内裤的缝隙里慢慢渗出,沿着满是汗水的大腿往下流动,靴子里面已经积聚了一大堆湿滑的液体了。

我……我不行了……

籐原静惊惧地感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失去了控制,屁股摇摆得越来越放荡,紧闭的小嘴里面也不时飘出一两声低沉的呻吟。

就在这时,司机突然紧急刹了一下车,籐原静的身体猛地往前一冲,阳具毫不犹豫地送进了春潮澎湃的花宫;后面的手指火上浇油,用力一顶,伸进了籐原静那从来未被侵入的菊蕾里面。

前后同时失守,花宫深处扩散出来的快感如怒涛般冲击着籐原静的思绪,直到她理智的提防完全崩溃了……

双腿一软,人就要往地上倒下,幸好屁股上的手托住,不然籐原静整个人就要摔在地上了;咬紧的牙关,失去了意识的控制,压抑已久的呻吟眼看就要蜂拥而出,一只体贴的手及时掩住她的小嘴,避免了一场羞耻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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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籐原静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背后的色狼已经消失了,车子也刚好来到了晴香家附近的动物园前站。

稍稍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裙,籐原静拖着酸酸软软的身躯,艰难地下了车。经历过高氵朝的花径,已经慢慢地适应了外来的异物,走动之间带来的抽插快感,虽然还是很强烈,但是已经没有了初始时那种无法忍受的震撼感,

沿着河畔幽静的哲学小径,籐原静缓缓走着,心里面恍恍惚惚的。轻轻吹来的一阵凉风,拂过她的大腿,让她感觉到上面那粘粘的痕迹,提醒着她刚才在车上、在许多人面前的淫荡表现。

难道我……真的是淫荡的女孩嘛?

每次被水野遥和美智琉拉去做那种事,被搞到高氵朝迭起、胡言乱语的时候,水野遥总是嘲笑她是个天生的淫荡女孩,籐原静在内心安慰着自己:我是被胁逼的!是被她们无耻的引诱和挑逗下自己才会如此失态!只要脱离了这个淫乱的秘密小圈子,回到公众面前的她还是那个品德兼优的好学生。

籐原静在自己心里面一直用这个理由保卫着自己最后的阵地。但是现在,这层薄薄的保护层已经被人彻底摧毁了!

呜呜呜……

籐原静靠在一棵樱树上,无助地哭泣着。

第七章菊蕾初开

好不容易的来到了晴香家,这是一栋位於运河边的两层高的古色古香的小楼房。

籐原静按响了门铃。门,一下子就打开了。晴香彷彿一早已经等在这里了。

籐原同学,请进啊。

屋子里面十分安静,因为晴香的妈妈不喜欢有别的人打扰她和女儿的生活,所以连工人都没有请,这么大的一间房子只有两母女在居住。

籐原静刚想除下那穿着极不舒服的靴子,晴香挡住了她。

水野主人让你就这样去见她!

嗯。

籐原静只好跟着晴香上楼。

娇小的晴香身上穿着一件贴身的睡衣,举步之间睡衣下面那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着,加上下面那白晢圆润的小腿、小巧玲珑的纤足,籐原静突然觉得自己的视线好像移不开了。

上到二楼,晴香并没有带籐原静到自己的卧室,而是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主人套房。???

籐原静迷惑了,但是一想到水野遥和美智琉每次给她带来的震惊,她的心里彷彿明白了什么似的。

带着那一点点羞愧的期待,籐原静跟着晴香走进了主人套房。

###################################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门后的无尽春色还是让籐原静大吃一惊。

在房间中间那张宽大的床上,有着三具赤裸裸的美丽躯体。左右分别是美智琉和水野遥,中间夹着的那个是……晴香的妈妈:小泉纯子!

虽然心里面已经有了觉悟,但是籐原静还是不相信地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没错,真的是晴香的妈妈,大公司的副总经理,学校家长会的副会长,超级女强人,小泉纯子!

上半身一丝不挂,两条腿上却套着一对黑色透明荷花边的天鹅绒丝袜,用吊袜带软软的系在屁股上半脱落的黑色蕾丝内裤上。

纯子的两条大腿紧紧夹在水野遥的腰肢上,一手揽住水野遥的颈项,另一只手搭在后面的美智琉的肩膀上,整个人侧侧地悬在半空中,头往后仰着,跟美智琉唇舌交缠着。

水野遥双腿叉开站在那里,双手托住纯子的屁股,下体不停的在凌乱的花园中间挺动着。

美智琉也同样的站在纯子的背后,手,环绕到纯子的胸前,揉搓着那对在摇摆不定的美乳,下体高挺的阳具竟然也贴在纯子那饱满的屁股上,配合着水野遥的动作来回耸动着!

像三文治一样被夹在中间的纯子,娇躯不断地扭动着,成熟的肉体贪婪地追逐着性爱的快乐。妖媚的蜜汁,不停地从花园里面淌出,一滴一滴的掉在床上,把屁股下面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

籐原静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晴香,却发现她对自己妈妈的淫戏好像若无其事似的,一点都不吃惊和悲伤。

呼呼……阿静来了啊。怎么样,衣服好不好穿啊?

好的,水野主人。

籐原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下去。

好啊!那么,你在路上有过几次高氵朝呢?

我……我……

籐原静一下子就被水野遥的话给窘住了。

哼哼,别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我会自己看的!把衣服脱光!

……是。

籐原静先是举起手,扭动着脱下小背心和胸罩;然后松下裙子,慢慢弯下腰除下里面滑腻一片的靴子。

呵呵,晴香,给我看看靴子里面积了多少阿静的花蜜。

天啊,她连这个都知道!

籐原静觉得自己不但是身体脱光在水野遥的面前,连自己的内心也是赤裸裸的暴露在她那恐怖的视线下。

水野主人,里面的花蜜不少呢。

好啊,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不要不要啊,求你了!

籐原静双手紧紧掩住自己的脸,哭着哀求。

然而,从指间的缝隙可以看到,晴香举高籐原静的靴子,凑到自己的唇边,慢慢地吞嚥着里面的汁液。脸上的神情,一点也看不出嫌弃的样子。

晴香,你到底怎么啦?

籐原静在心里大声呼喊着。

水野主人,酸酸的,不过还好喝啦。

嗯,你去帮阿静把内裤脱下来,看看那里怎样了。

不要不要……

籐原静心里面高喊着,但是身子却不敢移动,任由晴香跪在她面前,帮她脱下了内裤。

嗯……

紧缠着的阳具依依不舍地脱离了花径,一阵酸麻的感觉令到籐原静几乎站不稳,手,不得不搭在晴香那娇弱的肩膀上。

啊,晴香,不要啊!

不理会籐原静的抗议,晴香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拨开籐原静凌乱的草丛,把小脸凑近仔细地观察着。感觉到晴香的鼻子呼出来的热气都喷在自己的花瓣上了,籐原静整个人颤抖着,脸色时红时白地变幻着,反映着内心激烈的挣扎。

还好啦,水野主人,除了有一点红肿以外,其它的跟平常一样。

嗯,你带阿静进去洗一洗先,特别是后面喔,要特别的洗乾净!

是的,水野主人。

不要啊,我不要……

晴香拉着惊恐的籐原静走进了旁边的浴室。

呼呼……遥……刚才你是不是玩得过火了一点呵。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美智琉一边抽插着怀里的贵妇,一边低声说:

不……不会啊……书上是这么教的喔……嗯嗯……

###################################

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晴香……

籐原静哀求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从她秀丽的额头上滚落而下。

对不起了,阿静,还有一次就好了……水野主人吩咐过的,后面要洗得特别的乾净……

嗯嗯嗯……

长长的冰冷的玻璃嘴又一次伸了进来,一股火辣辣的液体注入籐原静的菊道里,籐原静一边抱住水箱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用力地收缩着小腹。

晴香的手按到籐原静的小腹上,缓缓地抚摸着。

咕噜……咕噜……

传来一阵可爱的声音。

不行了……忍不住了……

籐原静紧绷的身躯一松,开始了又一次的的倾泻。

呼呼……呼呼……

籐原静无力地趴在马桶上,低声喘息着。一连三次的浣肠,让她筋疲力尽,几乎虚脱。

嗯,水温刚刚好。

晴香从后面抱住籐原静,把她从马桶上拖下来,轻轻放进注满热水的浴缸里面,然后拿起毛巾温柔地替籐原静拭擦全身。

晴香,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嘛?

嗯。

你……为什么会跟……水野和千叶她们在一起啊?

因为我喜欢水野主人和千叶主人,喜欢她们带给我的快乐啊!

晴香那爽快的回答让籐原静十分惊讶,原本以为晴香是跟自己一样受到威胁,但是现在来看,事情并不是和自己所猜测的相同啊。

但是……纯子阿姨刚才那样……你不感到难过嘛?

晴香在籐原静双乳上拭擦的手停住了,头微微的垂下。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前的妈妈生活得很累很累,但是自从和水野主人她们在一起后,我发觉妈妈……比以前开心多了啊。

可是……这是违背社会的道德啊!

我开始的时候也这样认为的,但是水野主人说:这叫做背德!超越束绑人们的道德之后,就会体会到无上的快乐。那么,人们为什么要制定严格的道德呢?那是因为要享受纵欲,打破越严格的道德就会获得更高的快乐。这就是人们的命运啊!

背德……纵欲……快乐……

籐原静的脸上充满了困惑的神情,晴香的话太离经叛道了,但是……也太有震撼力了。籐原静想找出一些反驳的话,可是头脑里面一片混乱,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晴香站起身,除下身上的所有衣服,缓缓跨进浴缸里,抱住了迷惑中的籐原静。

晴香……

籐原静才喊出声来,就被晴香封住了樱唇,两人紧紧相吻。

晴香分开籐原静的双腿,让它们软绵绵地垂在浴缸的边缘上,嫣红的花园,泡在水里摇摆不定。

晴香的屁股慢慢伏进籐原静双腿中间,两人紧贴着的花园,籍着热水的润滑,开始互相磨撩起来。

嗯嗯嗯……

籐原静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双手紧紧环抱住晴香,原本疲惫的双股,在快感的刺激下,慢慢的恢复了活力,在水中与晴香相互嬉戏。

两人性欲逐渐高涨,动作愈来愈快……

啊啊啊……

两人同时攀上绝顶,彼此肉紧地相拥在已经混沌一片的水里。

呼呼……阿静,我……我好喜欢你啊!

晴香凑到气喘吁吁的籐原静耳边,说出了一句令她无比惊讶的话。

###################################

当脸红耳赤的籐原静被晴香牵着手回到卧室的时候,里面的肉戏也正好到达极点。

啊……我又来了……

纯子长长地尖叫着,丰满的屁股在两根阳具之间疯狂扭动,汗水淋漓的身躯散发着性感的光芒。

看着纯子阿姨平时严肃刻板的脸上充满着极乐的鲜活神情,籐原静在心里不禁细细地咀嚼着了那句一直环绕着她心灵的话:

超越束绑人们的道德之后,就会体会到无上的快乐……

水野遥和美智琉两人缓缓把阳具抽离纯子的身体,啪的一声,纯子就软绵绵地摔在床上,虚脱得昏死过去。

晴香连忙走过去,熟练地做起善后的工作,用娇嫩的舌头把失去知觉的妈妈身躯上的汗滴、花蜜一一舔舐乾净。

回头看了看籐原静,水野遥娇笑着说:

美智琉,这次怎么办?

呵呵,老规矩吧。

好喔,来耶。

石头、剪子、布!

哈哈,这次还轮不到我!

扳回了一盘,水野遥高兴得直拍手。

呵呵,那么,阿静的菊蕾就拜託你啦。不要太过分呵。

美智琉往后一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阿静,过来。

美智琉向籐原静招手。

籐原静怯生生地挨上床,跪在了美智琉的旁边。

美智琉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籐原静的花瓣,那温柔的动作带给籐原静丝丝的快感,拭擦乾净的花园又开始湿润了。

坏孩子!

美智琉用手指挽起一丝晶莹通透的蜜汁,放进嘴里面,滋滋地吸允着,那媚到极点的样子,看得籐原静猛嚥口水。

来吧。

美智琉拉住籐原静的双手,低声呼唤着。

籐原静红着脸,伸出修长的腿,慢慢跨到美智琉的上方,微微调节了一下,让阳具的前端对准了花径,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嗯……

哦哦哦……

美智琉是长歎一声,而籐原静则是长长的呻吟。

在美智琉的引导下,籐原静慢慢地高低起伏着。第一次採用这种体位的籐原静,动作生硬得很,好几次都让阳具脱离了花径,幸好在美智琉的指点下,慢慢掌握了要点,动作逐渐流畅起来。

啊……嗯……啊……

籐原静的屁股上下跳动着,坚挺的乳房在空气里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乌黑的秀发随着螓首的摆动而四处飞舞。

旁边的水野遥一把脱下沾满了纯子花蜜的阳具,把它塞进晴香的手里。

水野主人?

晴香疑惑地看着水野遥,却发觉水野遥的眼睛好深好深,怎样也望不到尽头似的,一下子就把她的目光给吸引住了,再也舍不得离开。

慢慢的……坐下,慢慢的……分开你的腿,你会感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焦虑和空虚,你要用你手上的阳具尽情地去满足自己,一直让自己满足下去,除非我要你停下来。

失神的晴香顺从地坐到了地毯上,性感地分开了自己洁白美丽的大腿,柔软的手指张开了粉红的花瓣,把还带着妈妈湿淋淋蜜汁的阳具,缓缓埋进花径内,然后来回抽动起来。

嗯……啊……嗯……

晴香双颊通红,急促地娇喘着,抽插的频率随着她体温的升高而升高着。

看到晴香已经深深陶醉在快乐的淫梦里,水野遥满意地笑了,晴香是越来越驯服了,接下来,就要加强对籐原静的调教了。

正闭着眼睛快乐地上下起伏着的籐原静,突然感觉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唇上,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水野遥,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件新的内裤,正跨站在美智琉的上方,那仰起的男根压在自己的樱唇上不安分地跳动着。

嗯……

籐原静缓缓张开双唇,让阳具深深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配合着水野遥的抽动,温柔地舔舐着。

跟水野遥惯用的不同,新阳具的前端没有往常的硕大,茎身也细长了很多,在上面密密麻麻地佈满了细小的凸粒。籐原静一边舔舐着,一边在脑海里描绘出口里阳具的大概形状。

嘿嘿,快点!要是弄得不够湿滑的话,一会儿可不要叫痛呵!

籐原静浑身一惊,双手环抱在水野遥饱满的屁股上,小嘴隆起使劲前后来回吸允着;下面的屁股,在美智琉的挺动下高高低低地起伏着。整个白晢的身躯淌着晶莹的汗珠,仿如波浪般律动着。

遥……

美智琉的手在水野遥那健美结实的小腿上细细地抚摸着。

嗯,美智琉,想要了嘛?

水野遥回头嫣然一笑,把阳具从籐原静嘴里抽了出来。走到籐原静背后,把她推倒在美智琉身上。

美智琉一把抱住籐原静,手,在她那光滑的背上缓缓扫动着,脸,凑到汗湿的头发上细细地呼吸着那混合的异香。

水野遥分开籐原静紧并的双股,暴露出那朵待放的菊花,灵活的手指在皱起的菊蕾上不停地划着小圈圈。

呵……呜……哈……

一股骚痒的感觉迅速迷漫,籐原静的屁股摇摆着,要逃脱菊蕾上面的玩弄。

呵呵,这么快就受不了,一会儿你才知道厉害喔。

水野遥的手一下按紧了籐原静那还在律动着的雪股,把纤长的手指从后插进籐原静的花径里面抽动了几下,直到上面沾满了湿润的花蜜。

啊!

籐原静惊叫一声,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水野遥突然将手指的一节插进了籐原静的菊道里面,受惊的肌肉紧紧地夹紧了侵入的异物,让它动弹不得。

好紧!好热!好湿!一切都那么好!

水野遥享受着手指被菊道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住的快感,高声讚美着。

哦哦……呼呼……

籐原静苦闷地喘息着。

好孩子,放松点,不要怕呵。就像上次那样,一开始的时候有点痛,过了之后你就会好舒服、好舒服的了。

美智琉一边抚摸着籐原静的长发,一边在耳边安慰着她。

籐原静那紧绷的肌肉慢慢的松弛下来,水野遥的手指开始微微的抽动。

嗯嗯嗯……

彷彿被电流击中,一股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在籐原静菊道内壁里传送着,慢慢的,竟然变成了一丝丝的快感。

在菊道口挑逗了一会,感到籐原静已经沉浸在屁股里面的玩弄了,水野遥的手指开始向深不可测的里面进发。

不理会籐原静菊道里面的肌肉是如何的跳跃扭动,水野遥那修长的手指完完全全的插了进去,然后慢慢的在火热的肉壁上面摩挲着、探索着。

由於菊道跟花径只是一墙之隔,在菊道内的搔弄,前面的花径竟然也清楚的感受到,颤抖着流出了一大滩的花蜜。

奇怪……奇怪……怎么水野遥的动作和刚才车上的色狼的是这么的相似,都是这么的厉害!这么的棒!

然而没有等到籐原静想出个究竟,她的神智在水野遥那火热的动作下又开始迷迷糊糊了。

卜的一声,水野遥的手指抽离籐原静的菊道的时候,由於菊道口的肌肉缠绕着手指不肯放,结果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哈哈,好可爱喔。

水野遥和美智琉同时间齐声娇笑着。

无暇理会那发自自己身体的羞耻声,籐原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而,阳具很快就顶在菊蕾上。

啊啊啊,好痛啊!

虽然有着足够的前戏,但是当前端慢慢地挤进菊花的时候,一种菊蕾就要被涨破的痛楚,让籐原静痛声尖叫。

水野遥一把抱紧籐原静那躲避着的屁股,用力的一挺,将整个前端挤进了那狭窄的菊道内。籐原静的脸刹的变得惨白,人,几乎就要昏死过去。

幸好的是,粗大的前端挤进去后,后面相对比较细小的茎身非常顺利的就滑进菊道里面去了。

啊……啊……啊……

当茎身在菊道里面缓缓深入时,上面的小凸粒在敏感的肉壁上激烈地摩擦着,那种强烈的麻痺感,让籐原静为之疯狂。极痛到极乐的迅速转变,也彻底摧毁了她的神智。

嗯嗯嗯……

下面的美智琉也哼出声来,由於后面菊道的激烈颤动,带动着前面的花径在收收缩缩着,通过联系着两人的阳具,把那种美妙的震动也带到了美智琉的身上去。

美智琉,快来!

水野遥叫喊着。

美智琉扭动起腰肢,一下下很慢但是相当有劲地挺动起来。

不要……不要……求……你们……啊啊啊……

当前后两处肉穴都开始被抽插,产生的快感已经不能简单的相加了。^ WWWCom一波一波的高氵朝袭击着籐原静,让她哀声求饶。

无视籐原静的娇呼,两人尽力一顶,两支阳具在相交的尽头重重地碰在一起,然后紧紧抵住不放,左右研磨起来。

欲仙欲死的感觉!籐原静的理智完全丧失,沉浸在无尽的欲海当中。她狂叫乱喊,紧紧抱住美智琉,身体拚命地上下耸动,带动着阳具在美智琉和水野遥各自的体内疯狂。

好棒!我……要去了!

我……也是……

水野遥和美智琉的情欲也攀升到了极点,两人的动作已经失去了规律,根本是在乱蹭一通,盲目地追求着高氵朝的喜悦。

救我!救我啊!我又……啊……

躺在地毯上的晴香喃喃地呻吟着,但是那微弱的声音却被淹没在床上三人那高昂的欢叫声中。无止境的自慰高氵朝让她完全的失控,伴随着晶莹花蜜淌出来的是黄金色的失禁圣水,但是没有水野主人的命令,她是不能停下来的,只能无尽地继续着,继续着……

第八章丽子老师的家访

叮咚……叮咚……

清脆的铃声在沉闷的空气中回荡飘扬着,令人们昏昏欲睡的精神不禁一振。

奇怪啊,怎么没人回应呢?今天是周末,而且外门也没有关上呵。芹泽丽子一边疑惑着,一边从上衣的口袋掏出一条绣着大朵郁金香的丝质手帕,轻轻把鼻尖上泌出的汗珠擦去。在京都地区,六月的天气已经是非常的热了,连一向注重仪容的丽子,额上的刘海都被汗水黏贴在肌肤上,显得有点凌乱。

嗯,或许是刚好一家人都外出了,又忘记关上外门了吧。

又试着按了几次电铃,丽子确定房子里没有人后,把手帕叠好放回口袋,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木门缓缓打开了。

芹泽老师,下午好啊。

籐原静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向芹泽丽子鞠了一躬。除下校服的籐原静穿着一身素净的蓝色底印粉红小碎花的家居便服,平时飘逸动人的长发简简单单地用发夹盘在头上,白嫩的双颊隐隐的泛起两片潮红,胸部低低的起伏着,显然是匆匆忙忙赶来开门的。

籐原同学,下午好啊。丽子也是微微的欠身。

芹泽老师,请问有什么事情嘛?

嗯,籐原同学,是这样的,我今天到附近办点事情,刚好路过籐原同学家,就想顺便拜访一下籐原同学的父母,不知道他们现在有空嘛?

芹泽丽子说到这里,脸不禁微微的红了一下,因为她知道自己在说着谎话。

实际上是籐原静最近上课不时有精神恍惚的情形出现,而且学习成绩也有下降的迹象,这一切都让丽子担心不已。跟籐原静交谈了几次都得不出什么结果后,丽子想跟籐原静的父母直接会面一次,瞭解一下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了顾及籐原静的面子和感受,我才不得不捏造了这么的一个借口啊。丽子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嗯,芹泽老师,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爸爸妈妈刚好今天早上到名古屋的外婆家去了,要到明天晚上才会回来呢。

啊,真是不巧呵。那么的话,籐原同学,我就回去了,下次再来拜访吧。

丽子有点失望的说。

芹泽老师,你……你进来坐一会好吗?外面的天气很热呢。

嗯……好吧,那么打扰了。看看天上火辣辣的太阳,加上想再跟籐原静谈谈话的念头,芹泽丽子答应了邀请。

###################################

一进门,丽子在玄关微微的欠下了腰,轻轻抬起修长的小腿,伸手把脚上的黑色细带高跟鞋一只又一只脱下。

看着丽子老师那纤长的手指一勾一松,轻易的就把紧紧包裹着浑圆足踝的三寸高跟鞋给脱了下来,动作是那么的自然,但是在籐原静的眼里却是说不出来的典雅和高贵,令她羨慕不已。芹泽老师真不愧是自己的偶像啊,一切动作都是自然得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好看和令人感觉舒服,自己真是要多多向她学习啊!可是,自己最近的种种行为,不要说向芹泽老师学习了,说得难听的简直就是背道而驰了啊……

丽子换好鞋,抬起头来,却看到籐原静那茫然若失的样子,眉头不禁皱了一下,因为最近她经常看到籐原静这种呆呆失神的模样,却又找不出问题的根本来,更不用说去帮忙解决了。

籐原同学。

丽子轻轻地呼唤着。

嗯……嗯……芹泽老师,请进,请进。

籐原静猛地惊醒,连忙把丽子让进屋子里面。

这是我的小小礼物,请收下。

坐在柔软舒服的沙发上,丽子从手提袋里拿出一盒堂本屋的铭果,放在桌子上。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籐原静一边多谢着,一边把客厅的空调打开。

请稍等,我去泡……

籐原静话还没有说完,这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东西跌在地上砰的一声。

啊,芹泽老师,对……对不起,可能是……我养的小花猫又在乱跑一通了,我呵。

看着籐原静神色慌张、急急忙忙跑上楼的样子,丽子不禁苦笑摇摇头。她,籐原静,怎样来说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啊。

从空调里流出来的清爽空气一阵阵吹拂过来,令丽子感觉到愝意的凉快,身上的闷热顿时一扫而空。环顾着屋子里摆放着的各种各样主人精心培植的绿色盆栽,更是让丽子感到精神和肉体的同时放松。

芹泽老师,请用茶。

上楼安抚好小猫的籐原静,在厨房忙碌了一阵后,很快就端来一盘茶点。漆黑的木碟上面盛放着丽子带来的金黄色的铭果,雪白的濑户烧斟满了碧绿的雨前龙井,加上下面仿古的紫砂色托盘,真是绝妙的色彩配搭,美得连丽子都在心里面讚歎不已。

多谢。

双手接过茶杯,丽子举到面前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热腾腾冒出的水气,让那泌人的茶香在身体里面缓缓流动。

芹泽老师……

籐原静犹豫地呼唤着。

丽子眼波一转,向籐原静发出询问的眼神。

嗯,请慢用呵。

心神不定的籐原静暗中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帮犹豫不决的自己下定决心。

丽子微笑着点点头,把茶杯凑到粉红丰润的嘴唇边,闭上眼睛轻轻地呷了一小口,细细地品味着。

也许是陶醉在那醉人的龙井茶当中,丽子紧紧并在一起的两条腿不经意的松动了,由於坐在丽子的对面,透明丝袜包裹着的微微颤动着的修长双腿一下子就把籐原静的视线给吸引住,从裙子深处的阴影当中,更是隐隐飘出一股妖媚的成熟女性气息,刺激着籐原静的嗅觉。

……

籐原静不由自主地凝视着那彷彿深不可测的阴影,咽喉缓缓律动着,吞下了口里源源不绝的唾液。

籐原同学,这是中国杭州出产的西湖龙井吧,真是名不虚传啊。

品味了一番的丽子衷心地讚歎着。???

籐原同学!

在短短的时间内两次看到籐原静在自己面前走神,而且籐原静那迷欲的眼神,让丽子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嗯……嗯……芹泽老师,这是家父从中国带回来的特级西湖龙井,希望你会喜欢呵。

看到籐原静神不守舍的样子,丽子微微的摇摇头。

籐原同学,我发现最近你很多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呆呆想着事情,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说出来让老师帮你想想办法呵。

啊,没有啊,芹泽老师,我……我没有什么心事啊。

…………

…………

籐原同学,你再是这样的下去的话,知道后果的严重嘛!

经过长时间推推拉拉的谈话,发觉无法获得成效的丽子不得不改变了策略,一反常态用比较严厉的话语向着籐原静。

芹泽老师,我……我……

从来没有看过老师这么严肃的样子,籐原静的防线开始动摇起来。

丽子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润润喉咙,又换回温柔的声音。

籐原同学,我想你要明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老师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所以希望你能够向老师清清楚楚……嗯……

突然之间,丽子感到一阵的昏眩,周围的东西慢慢的模糊起来。

嗯……我……

丽子喃喃地言语着,人,却慢慢地软倒在沙发上。

芹泽老师,对不起了。

这是丽子在失去知觉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最终章老师奴隶的开始

看起来像是一个女学生的房间,课本、参考书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书桌上,一个漂亮的小花盆里绽放着几朵不知名的小花。只是,书桌前没有人,衣服到是散落了一地……深黑色的ol套装、浅蓝色的家居便服、时下最为流行的超短水手裙,还有各种各样的内裤、胸罩、透明丝袜和泡泡袜,简直称得上包罗万有。

房间的那张柔软舒服的睡床上,摆放着一具绝美的赤裸躯体。美妙的曲线从纤巧的脖子出发,攀上坚挺的双峰,再急转直下跨越平坦的小腹,绕过丰满的臀部,最后沿着雪白修长的美腿收结在那圆润的足踝。美得连那金色的阳光也透过窗帘的细缝偷偷溜进来,温柔地在雪白的娇躯上缓缓地移动着。

唔……唔……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丽子悠悠醒转,缓缓张开双眼。

我……我是在哪里啊?

丽子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却发觉自己的手手脚脚分别被几条麻绳紧紧地束绑在四根床脚,动弹不得。接着,丽子发现了一件令她无比震惊的事情:她全身竟然是一丝不挂的!!!

啊!不……不……

丽子用力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摆脱这耻辱的紧束,只是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绳子依然牢牢地缠绕着她的四肢。幸好的是捆绑者够细心,在绳子缠绕着的部位帮她预先用柔软的毛巾保护好,丽子那娇嫩的肌肤才避免了被粗糙的绳子磨破。

不……不行了……

筋疲力尽的丽子软绵绵地摔回到床上,刚才那一阵激烈的挣扎,已经耗光了她所有的气力,她,现在是再起无力了。细小的汗珠湿润地佈满了整个白晢的身躯,深邃的眼睛里有着闪亮的光泽,慢慢的化成清亮的小溪,沿着通红的脸颊滑落。

赤裸的女体、粗糙的麻绳、遍身的汗珠、淒切的泪水,构成了一幅极其震撼的画面!

呜呜……有人吗?

体会到自身的无力后,丽子只能将希望寄托到外来的帮助,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寂静。

啊……怎……怎会这样的!

突然间,一股莫名的骚痒感从湿滑的股间升腾起来,让丽子忍不住浑身发抖。

哎呀……好痒……

那股奇怪的骚痒彷彿越来越强烈了,达到了无可抑制的爆发程度。拚命忍耐着的丽子的神智也慢慢崩溃了。

我……

麻痒难当的丽子,逼切地要去解决着难堪的问题。

啊!

手臂传来的剧痛,提醒了丽子她现在的处境;想要合并双腿,只是双脚也是爱莫能助的张得大大的在那里。丽子现在能做的,只是无力地挪动着她那充满弹性的臀部,作着徒劳无功的努力。

彷彿被千万的小虫嘶咬一样,痒到入心的感觉在升到了极点后,却化成了强烈的需要。烈火般的的炽热一下子就取得了主导的地位,对丽子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跟原先的骚痒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现在侵袭着丽子的是一股掺杂着焦躁的刺痛。丽子清楚地感觉到紧闭的花瓣在刺痛的驱赶下慢慢的绽开了,花蜜也缓缓地渗了出来;无神的目光往下一扫,却被两只逐渐膨胀的山峰挡住,峰顶的蓓蕾,不理会主人的抗议,自顾自的高高挺立起来。

啊哈……救我啊……呜……呜……

房间里飘扬着女老师如歌如泣的呻吟声。

###################################

紧迫闷黑的衣柜里面,四双眼睛透过那细细的气缝偷窥着女老师的精彩表演。

当中有兴奋的、有迷茫的、也有夹带着惭愧的激动的。

喂,阿静,看到老师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兴奋啊?下面流了这么多汁汁出来。

一边在耳边调笑轻语,一边是下体用力地往里耸动着。

呼呼……水野主人,不知为什么呢,真的是好奇怪的感觉……呼呼……

刻意压抑的声音细述着迷惑。

嘿嘿,那是说明你有着背德的觉悟啊!好了,去吧!

尽力地顶到深处的尽头,惊慌躲避着的身体被迫往前倾倒,顺势顶开了虚掩的柜门。

啪的一大声,惊醒了昏昏沉沉的丽子,她勉强转过头,却看到了她终生难忘的一幕:

衣柜的大门大大敞开,在衣柜的前面,籐原静趴在地板上,臀部高高抬起,不停地往后耸动着,嘴里哼哼啊啊地呻吟着;站在籐原静身后的水野遥双手紧紧捉住籐原静的雪股,来回抽送着,丰腴的大腿激烈地碰撞着籐原静的双股,发出一阵阵淫霏的拍打声。

在衣柜里面,娇小的铃木晴香双手捉住柜子的上缘,脚尖勉强地踮起支持着身躯,整个人弯成了一张弓,柔软的身子像波浪似的起伏着,口里叫唤着的是千叶主人饶命啊一类的讨饶话语;一双有力的手从晴香腋下伸出,捉住那对娇小的鸽乳大力揉搓着,两条微黑结实的美腿,紧紧缠住晴香,带动着晴香迎合侵犯的节奏。

……

被自己学生的淫戏震撼住的丽子小口张得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看着,激烈地喘息着。

啊啊啊……

一阵特别高昂的哀叫声响遍整个房间后,籐原静一泄如注,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剩下雪白高翘的屁股在微微地颤动着。

另外那边,晴香几乎也是同时达到了高氵朝,柔美的花园痉挛,一股股蜜汁从花芯深处喷薄而出;在喷发的同时,无力的身躯酥软地软倒在衣柜里,整个人缩成一团,呜呜地哀鸣着。

水野遥长身而起,千叶美智琉从柜子里钻出来,两人赤裸裸地站到床前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芹泽丽子。

丽子的眼光一下子被两人吸引住了,吸引住她的不是水野遥和千叶美智琉那晒得微黑而健美的赤裸身躯,也不是少女那春潮阵阵、娇艳动人的俏脸,而是紧裹住两人浑圆结实屁股的白色皮制丁字裤和上面耸立着的粘满了少女蜜汁的纯白的男性象徵。

千……千叶同学,你要干什……啊啊……

美智琉坐到床边,纤巧的手指捻起丽子那充血的乳头,轻轻地以指甲抓起,再让它弹回去地玩弄着。

哇……好舒服……

彷彿是一个临界点,那种难受之极的刺痛在美智琉的手指玩弄下,刹那间转化成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让丽子忍不住尖叫出声。

不要啊……住手……千叶……

面对着美智琉的挑逗,丽子凭着賸余不多的理智,喘息着哀求。

呵呵……看来老师的快感还不够啊,让我来喔。

水野遥拨开撒满朝露的草丛,暴露出那鲜艳成熟的花朵。美丽的淡红花瓣早已盛开,在大量透明的花蜜的衬托下散发出诱人的湿润光泽,呼唤着大胆的採撷者。

不愧是学校里最美丽的女老师啊,连这里都那么漂亮耶!

水野遥一边讚歎着,一边埋头於丽子大张的双腿之间。

不要啊……水野……好丢脸……

丽子的屁股扭动着、躲避着,试图摆脱水野遥的滋扰。

老师,你可真能忍啊!不过忍得越久,会变得越飢渴喔!

水野遥吃吃地笑着,伸长娇嫩的舌尖追逐着丽子的花瓣。

美智琉则一口含住丽子勃起的乳头,滋滋地吸允着;手,放在丽子饱满的乳房上,顺着圆滑的弧线以一定的韵律来来回回地爱抚着。

积累的飢渴加上如潮的快感,慢慢淹没了丽子残存的理智,当籐原静和晴香一左一右抱住她的玉足,将她的脚趾逐一吸允舔舐后,丽子脑海里什么师生关系、伦理道德通通都烟消云散了。成熟的娇躯淌着香汗,本能地扭动着去配合着学生的挑逗,忘情地叫唤呻吟,尽情满足肉体内那耻辱的强烈索求。

呜呜……好……啊……

在上下左右多重方位的刺激下,丽子很快就攀上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氵朝。尖挺的下巴猛地往上一仰,竭张的小嘴发出喜悦的啜泣声,汗湿的全身随之痉挛不已。

紧闭着眼睛沉浸在最愉悦的高氵朝中的丽子,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水野遥和美智琉的欢笑声:

来耶,石头、剪子、布!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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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比度:各位好,在这里祝各位大大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鹰魔:嗯嗯嗯,生受了。谈谈你的写作感想吧。

利比度:咳!是这样的,原本用来参加徵文的并不是这一篇,只是那一篇写着写着,在某位大大的指点下,情节突然有了很大的改变,一时之间无法融会贯通,碰到了瓶颈。

鹰魔:哼,喜欢对参加徵文作者的作品指指点点的,怎样听都像是某个家伙……哎呀!

鹰魔被一个从头顶上掉下的浴缸给砸晕过去。

一把威严的声音上面传来:在背后讲人坏话是不可原谅的行为!

因为鹰魔突然晕倒,经过一轮推举,由小色鳖顶替了主持的位置。

小色鳖:你继续讲,不用理我。

利比度:无法按期完成先前的文章,一时间又找不到替代品参加徵文,心里面很彷徨,甚至想过就此退出算了。幸运的是,烦闷之际偶然到贴图区一游,看到了一位朋友的精彩的女同性恋贴图,突然冒起了一股冲动,整个文章的构思一个晚上就完成了,然后,就是一个多月的敲文了。

小色鳖:这就是所谓的灵感吧。

利比度:对。但是也因为太过依赖灵感,所以全文基本上没有经过深思熟虑,没有考虑到广大读者的需要,完全按照着自己的个人喜好,流水帐地写下去,以至於被某位大大批评为美则美矣,但是冰冰的,让人没什么感觉。

小色鳖: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听见喔。

利比度:真是很对不起读者们呢。不过原本计划的那一篇虽然情节方面优胜过这篇,但是结尾部分血腥了一点,在这个喜庆的日子拿出来并不适合啦,这也许是天意吧……

话音未落,几个虐派的头子一拥而上,举起手中的刀、叉、钩、棒!

你说清楚点,什么不适合!

没……没有……

此处乃庄严之所,休得无礼!

关你屁事……啊……

威严的声音再度传来:谢谢利比度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五篇·德特家族密闻。

第八夜·明美的故事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明美的故事

作者:呆呆

目录

一﹑爸爸和女儿二、坏女儿

二、坏女儿四、妈妈的乳房

五、诱惑的日子六、母女爱情

七、永远的结合

一﹑爸爸和女儿:

我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中女生,我的爸爸是高雄一家医院的妇产科医师。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喜欢爸爸的一切,虽然他长的不是很帅,但他和妈妈的亲密举动总是让我十分的嫉妒。

恨不得,我可以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

爸爸常常在说他同事谁谁谁在外面有小老婆,虽然爸爸他很忙可是他真的很爱家,尽可能的找时间陪我和妈妈、哥哥。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不会有外遇的!

我开始找机会接近爸爸,他一回家我总是跑上去抱着他,如果妈妈没有看见,我就会偷偷的在爸爸的脖子上亲一口,有时候还会在他的耳朵旁边说一声我爱你。

白天所想的是爸爸;晚上,梦见的还是爸爸的体贴和温柔。

有时候帮爸爸洗衣服的时候,我总会偷偷闻他内衣上的味道,把我的内裤和他的绑在一起,放在一起,希望他拿衣服的时候会看到我的梦。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幻想,但我仍然想用我一切所有达成我的梦想。

上个礼拜,考上大学的哥哥,由於不需要上成功岭,本来计画全家去美国度假的。

可是爸爸一直没有办法请假,我就跟妈妈说我留下来替爸爸照顾家里,替他煮饭送饭。

最后只有哥哥和妈妈两个人去美国迪斯奈玩,而我就终於成为这个家的唯一女主人了。

我马上忍不住了,爸爸第一天下班,我再也不隐藏我的感情,我吻上了他的唇。

即使他不愿意,我还用力的把我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我好兴奋,可是他却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怪他的迟钝,毕竟我是他的女儿。

第二天晚上,虽然他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我还是缠着他出去吃饭,逛街。

在大立的专柜,我跟爸爸说我想买一套颜色鲜艳的内衣裤,硬是要他帮我选一件最性感的。

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时再让我好笑又充满了期待。

回到家,我让爸爸先去洗澡。

等我洗完出来,我身上只有穿着新买的奥黛莉。

我故意走到正在看电视的爸爸面前,问他这件好不好看。

爸爸不好意思一直看着我,只说我还小,穿制服的时候还是穿白色的内衣比较好。

我就说以后我只穿给你看。

接着我就在爸的面前把胸罩脱下来,身上只剩下鲜红色的小内裤。

我像一个小妻子一样,把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了爸爸。

在他的耳朵问他,爸!我的乳房哪时候会像妈妈那么的漂亮?

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真的不太方便启口,只知道迷迷糊糊当中,我是热情而挑逗的。

就这样我把我的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奉献给了我最爱的人﹍我的父亲。

做完之后,爸爸很怕我想不开,一直紧紧的拥抱着我说是他的错。

我却只能涨着羞红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里面,越来越深。

我跟他要的不多,我想在妈妈在的时候我是最乖巧的女儿,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妈妈不在的时候,我要是他最温柔的小女人,我要他尽情的在我的身上向他的女神膜拜,要他的味道,要他的所有情感,我要当他的妻子。

就这样这个星期我都是在爸妈的房间中度过每一个晚上,我让爸爸尽情的享用我的肉体,感觉我的爱。

每次当爸爸和我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我总觉得我好幸福,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女儿。

但是那种浓烈的罪恶感,总是让我十分的害怕,我再也没有办法去面对妈妈和哥哥,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夜里我总是因为这样而惊醒,爸爸也都会很温柔的安慰我,抚摸我,甚至再给我一次。

爸爸这几天和我在一起都没有戴保险套,他从医院准备了几颗避孕药给我吃,我总是骗他我已经吃了。

因为就算我要离开这个世界,我也要怀着他的孩子,我要是他最美的回忆。

昨天,我穿上妈妈结婚时的婚纱,还有白色的束衣、吊袜带,爸爸说妈妈新婚之夜就是这样跟他做爱的,我希望穿着这样告诉他,我也已经嫁给他了。

我们昨天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我的身上装满了爸爸的所有精液,我不要他留给妈妈,那是我的!

我好惶恐,好害怕,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据说上天会处罚太幸福的人,我是不是太幸福了?

会不会快要到我离开这里的时候要到了。

所以我把我的心事写在这里,希望将来能够有人能够瞭解我。

虽然大家都互不相识,但是如果各位姊姊,如果你有相同的经验,不同的看法,都可以告诉我,或许经由你们的教训我才可以高高兴兴地脱离这罪孽的渊薮。

二、坏女儿:

明天,妈妈和哥哥就要回高雄了,可是我已经不再是清纯的小女孩了。

突然觉得我身上流的是淫荡的血液,暗夜的恶魔。

在浴室里,我让热水一遍又一遍的流过我全裸的躯体。

我没有想过去洗净那乱伦的罪恶,或是早已在我的子宫内凝结的精液。

为的只是让爸爸更能尽情的享受我的爱液,让他不停搅动的舌头能够更深入我的子宫,更能欣赏女儿对他的奉献。

当他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停的蠕动,我只能一直对他呼喊着:爸爸,我还要……我……还要……

就这样我趴在洗手台上,从下面回过头来,看着爸爸一遍又一遍的向我进攻,发泄他所有对我的爱。

这一晚,虽然爸爸只射了一次精液,但是我的身体早已不知痉挛了多少遍。

我在爸爸的耳边,轻轻地温柔的像个小妻子的问他爱不爱我。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不断的抚摸着我的躯体!

我哭了!

我哭着!

不断的哭着!

我告诉爸爸我爱他!

我要他给我名份,我威胁要向妈妈透露我们两个人的奸情。

他也只是抱着我哭!

我不敢再逼迫爸爸,因为他就像一个作错事般小孩子的无助。

最后,我什么也没有要求他,只是要他答应我,不可以抛弃我,把我随时随地的当他的妻子看待。

我心里想了好多好多的故事,可以套在我的身上的或者可以帮助我的,暗暗的我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我决定要当一个坏女儿。

我要争取我要的一切。

妈妈和哥哥都回来了。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高兴得拿着妈妈在洛杉矶买给我的套装,我和妈妈都很喜欢的cd香水。

一边看着哥哥吃着他带回来的饼乾,讲着去迪斯奈乐园的完的趣事。

我不敢正面望着我心爱的父亲一眼,我好怕好怕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在猜想爸爸的心理:是觉得这一切是一个很大的错误,希望一切从没发生过;还是,他对他心爱的小女人依然有那么一点的眷恋。

我的房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在爸妈房间的对面,不过爸妈的房间是套房,我的房间很大但是化妆室还是跟哥哥共用同一间。

第一次我决定要偷听爸爸妈妈在房间里面做什么或说些什么。

十二点过后,我偷偷地将耳朵贴在门的旁边,从远处传来的正是我所希望听见的声音,是妈妈轻轻地娇喘夹杂了些许的呢喃细语。

我不由地幻想妈妈跟爸爸亲热的模样,脑中不断的涌现爸爸跟我结合在一起的影像,一切都是那么的激情、荒诞。

好想、好想让我心爱的他再一次的体验他心爱的小女人的温柔,让我感受他全身上下的热度。

突然之间,我觉得全身上下有一阵阵的热气涌现。

爸,我需要你仔细想一想,其实我并没有嫉妒妈妈的心情,我也没有资格去嫉妒她,因为她的女儿竟然是她的婚姻的第三者。

我好害怕,当她知道一切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呢?

我还是很爱妈妈的!

我很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我实在抵挡不住我身上恶魔的气息。

我继续聆听房里的动静,想着昨天在爸爸的胯下,交缠承欢的我﹍﹍他们心目中的乖女儿。

我不得不讚佩爸爸的体力,昨天跟我淫乱了一夜,今天仍然可以让妈妈如此的享受。

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走出了房间,虽然他的脚步声如此的轻盈,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刻依然是如此的清晰。

我已经来不及躲回房间里面去了,只好装作我是要到厕所去的。

心理在想哥哥会不会也是要跟我做同样偷听的事呢?

不过好像不太可能,哥哥是标准的书呆子,除了念书之外就是念书,顶多是玩玩电脑,教他陪我逛街看电影他都不一定愿意。

心理面有一个邪恶的念头不断的在涌现,哥哥和妈妈两个单独去玩得时候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

我知道晚上他们晚上为了省钱是住在同一个房间的,难道哥哥不会尴尬,他毕竟都已经是个十九岁的男孩子了!

如果他们就留在美国永远都不回来该多好!

爸爸就永远都是我的了。

至於妈妈和哥哥就让他们彼此互相照顾好了。

从厕所里面出来,顺便故意按了一下马桶,随便地洗了一下手。

哥哥正无聊地看着电视,手里的遥控器正不断地被他蹂躏着。

哥!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大概是因为时差的关系吧!

我也睡不着,那我陪你聊天吧!

就这样我坐在哥哥的旁边,听他讲旅行的趣事,有跟老外沟通的糗事,在拉斯维加斯佔赚了一元美金,还有就是在旧金山看到华侨在卖刈包的兴奋。

我好想问他跟妈妈睡在一起的感觉是怎么样,但没有那个勇气说出口来。

哥!你的小肚肚借我躺一下我指着哥哥稍微突出的腹部取笑他,一定很柔软很舒服喔!

说完不管他有没有答应就迳自把他的大腿当作枕头,自顾自的阖上眼睛假装要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我就睡着了。

中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哥哥身上的味道是完全不同於爸爸身上的味道。

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只觉得身上盖的棉被是自己熟悉的体味,大概是温柔的哥哥替我盖上的吧。

想赖在沙发上就这样不起床,不知道是爸爸还是妈妈在我的周围走来走去,但我一点也不想张开眼睛。

突然之间,有个熟悉的味道吻上了我的脸颊,紧紧的吸吮着,很舍不得离开。

明美,你还好吧,我的小宝贝!

是爸爸的声音。

是充满爱意的声音。

但我一点也不想理会他,我厌恶他昨天跟另外一个女人作爱。

但我相信,在他跟妈妈热情的拥吻的时候,一定是想着他的舌头是在他心爱的女儿的私处。

当他达到高氵朝,激烈的喷洒出来的时候,也一定是幻想着他正在侵犯他女儿的子宫吧!

一定是的!

我还可以闻到才留在我子宫里精液的味道,我要永远留着它。

想到兴奋之处,我不由得全身抖动起来,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一股热气和红晕。

我的双手也不自主的伸进了我的内裤里。

我用双手轻轻的抚摸我的阴蒂,我的身体跟着我的双手的节率一起颤抖着,我像一条蛇般的扭动着!

私处的肌肉不断的收缩着,我觉得自己又要达到高氵朝了!

双手现在正沈浸在不断涌出的爱液中。

突然之间,有人用力掀开我的棉被。

虽然,我身上还是穿着衣服的,但是我的双手,还停留在子宫里,还是沾满了淫荡的气息。

躺在沙发上的我赶紧别过身去,双手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我的私处,顺便快速地用内裤擦了擦手。

三、妈妈的疑惑:

嗯!不要嘛!人家还要睡嘛!讨厌……

明美,快起床了!大懒猪,吃早餐了!

耳朵里传来的是很熟悉的声音,这也是很熟悉的定律。

即使买再多的闹钟,我还是跟其他的女儿一样,要妈妈叫我起床。

真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是几点起床的,我看你爸爸一定都是饿着肚子去上班的!

那可不一定,爱情的力量是很伟大的。

谁说的!我每天都有做早餐的。

妈妈是个国中老师,现在是放暑假也不用每天到学校去。

而我放完暑假也要升高二了!

以前虽然知道妈妈有很多的性感内衣,但是我的内衣几乎都是素色的,或是发育中用的的内衣。

爸爸买给我的内衣是我的第一套性感内衣。

你哪时候去买了那一套内衣?

外面阳台上那件奥黛莉的胸罩?

吃饭的时候,妈妈细声的问我。

我心里这时候有一点侃刻不安,会不会是妈妈知道了我和爸爸相爱的事了!

我一点不觉得我和爸爸的事是乱伦或者是不伦,我觉得我们两个是真心的,是超越世俗的爱。

如果这个世界不能容许这样的爱情,那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取我的爱,我要爸爸只爱我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老实的告诉妈妈,那是爸爸送给我的。

小淘气,是不是趁妈妈不再趁机向爸爸勒索?

才不是呢?是爸爸心甘情愿买给我的。

谁不知道,趁妈妈不在家,跟爸爸要什么有什么!

妈妈最小气了!自己漂亮得胸罩这么多,也不愿意买一件给我,人家的都好丑。

妈妈穿上漂亮的内衣有人欣赏,你要给谁看?

了不起,自己照镜子自己欣赏,不然就穿起来给妈妈看,跟妈妈比较看看谁的身材好。

妈妈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和爸爸一样的年龄,但是妈妈的外貌依然是三十多岁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淡淡的cd香味。

掺杂了成熟和妩媚的气质,难怪爸爸一直深爱着她。

直到第三者的出现?

妈妈的体重大概跟我差不多,可是她是穿c罩杯的,而我大概只有a到b左右。

妈妈已经生过小孩?怎么跟我漂亮又美丽的女儿比!

谁说不能比的,妈妈的奶奶,就比我大,不知道人家的哪时候可以跟妈妈的比较大小?

以前的我,虽然很爱跟妈妈撒娇,但是从来没有跟妈妈讲这些不正经的。

是害怕妈妈知道呢?

还是我的阴谋诡计这在酝酿之中?

这次的话题就到此结束的吧!

可是接下来妈妈问的问题却是有点让我难以招架。

是不是趁妈妈不在家,偷偷交了男朋友了?

才没有呢,人家长的又不是顶漂亮,还没有男生追过我呢?

妈妈是当老师的,女孩子想穿性感又漂亮的内衣,一定是有男生追了!

谁说的,我们学校都是女生,怎么可能会有男生追!

妈妈不知道她这个邪恶的女儿,爱的正是她的老公,也是我的爸爸。

或许妈妈真的猜对了女孩子的心理,但她可能永远没有办法知道,她的小淘气,爱上的一个不该爱的人!

说真的拥有妈妈和爸爸的遗传,我即使不是一等一的美女,也是走在路上十分令人惊艳的。

我们学校是个纯女校,但是有时候加课外活动时,总有雄中、附中的同学或是学长对我十分殷勤,不过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男女朋友。

世界上什么都有可能,任何男生看到我这么漂亮的女儿,一定千方百计接近你!

后来,妈妈跟我说了一堆性观念,原来妈妈并不是我想的那么保守,她跟爸爸在结婚之前就有了性行为,所以她并不反对婚前关系,只是她希望我把第一次给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因为很多男人都很在乎!

妈妈说她这辈子,就只有爸爸一个男人!

爸爸,会不会是我未来的另一半?

四、妈妈的乳房:

我的内裤还充满了早上自慰时的爱液。

爸爸知道吗?

吃完了早餐,虽然知道我和爸爸的事,爸爸是不可能告诉妈妈的。

不过我的双手依然的不时颤抖不已。

我边洗着碗盘,心里去不断的噗通噗通的跳动着,想着的爸爸的肉棒在我的子宫跟阴道里不断的抽插,给我的满足感。

不知道为什么,间接穿插着妈妈的裸体在爸爸的肉棒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虽然只是我的想像,却充满了偷窥的快感,和罪恶感。

暑假的早晨,充满了自由自在的气息。

这时候的我不用考虑大学联考的压力,我替自己安排了游泳、钢琴,还有去补数学,因为这个科目是我最害怕的。

妈妈大部分的时间,念一些她自己喜欢的小说、散文,还有他固定参加的插花社。

愿不愿意穿上你的新内衣,给妈妈欣赏一下!

不要!

为什么?妈妈又不是没看过女儿的身体!我只是想看看你穿起来是什么样子,好不好看而已!

我才不是怕妈妈看呢?而是不公平,妈妈常常看我的身体,我却从来没有看过妈妈的!

除非妈妈也穿上你最漂亮得胸罩给人家欣赏一下!

我去阳台上拿下了跟爸爸的定情信物,准备展现给妈妈看。

如果妈妈知道?

妈妈很奸诈,她并没有换上另外一套,站在大镜子前面,她所穿的是今天早上穿得鹅黄色胸罩和同色系的配裤。

虽然蕾丝花边衬托着妈妈的乳沟和乳房和若隐若现的私处,使得妈妈十分性感,不过我认为这一套不是妈妈最漂亮的一套。

我觉得很尴尬,这是懂事以来,我第一次在妈妈的面前脱光所有的衣服。

十六岁的女儿决定在母亲的面前穿上这套鲜红色的内衣。

这套真不错看!

妈妈若无其事的看着我。

你穿上这一套还真漂亮。任何男人都会动心喔!

妈妈很自然地伸手摸摸我胸罩上的花纹和蕾丝,轻轻地柔柔地抚摸它。

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我知道妈妈很喜欢这件胸罩的触感和造型,想自己也去买一套。

妈妈喜不喜欢呀?

只是你的内衣已经很多喔,爸爸说你不可以再买内衣了!

管它的!又不是你爸爸出钱。

妈妈,借你穿穿看好不好?

你呦!一定是想打妈妈什么主意?不然怎么会这么好心!

才不是呢?刚刚妈妈看过人家的胸部,现在换我看回来!

三八!有什么好看的,妈妈有一点年纪都已经下垂了。哪像你的那么挺?

不管!不管!换我看,我从来没看过妈妈的乳房。

谁说你没看过的!你小时候都是吸着妈妈的乳头才能吃饱的。

妈妈虽然嘴里这么说,仍然很优雅自然的脱下身上的鹅黄色内衣。

这是我懂事以后,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乳房。

妈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洁白,虽然有一点点下垂。

紫黑色的乳晕上搭配较为暗色的乳头,令人垂涎欲滴。

妈妈的身材,是如此的完美,微秃的小腹,茂密呈现倒三角形的下体,即使是女人,它仍对我充满了魔鬼的诱惑。

好像告诉我去探索那未知的领域吧!

女人对女人依然有可开发的情欲吧!

我把身上的内衣全都脱下来,我和妈妈两个人都是裸露着身体。

我好意帮妈妈穿上我的胸罩,故意接近妈妈。

我帮妈妈扣上背扣的时喉,我的乳头轻轻地在妈妈的背上摩擦了几下。

妈妈并没有闪躲,不知道是一切就是那么的自然,或是妈妈没有注意到。

我很自然得像专柜小姐,用手将妈妈的乳房〝塞〞到稍嫌小的罩杯里。

因为罩杯较小的缘故,妈妈的乳沟看起来特别明显。

当我的双手碰触到妈妈的乳房时,我的心是如此的颤动。

妈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弹性。

我不断的搓揉妈妈的乳房,感觉它的热度,它的温柔。

小淘气,你摸够妈妈的奶奶了吗?

妈妈转身面对我时,我的双手仍然悬空僵在那里。

现在换妈妈摸你的了吧!

妈妈并没有真的要摸我的胸部,而是帮我穿上她的鹅黄色胸罩。

还没有穿好内衣我已经紧紧的抱着妈妈,我把头深深的靠在妈妈的乳沟当中。

深深地呼吸着妈妈的味道。

空气中有妈妈的乳香,有残留在我的内衣的洗衣精的味道。

到底是这味道吸引着我,还是妈妈的乳房让我想紧紧的依靠呢?

爸爸的精液,是不是依然残存在我的子宫里?

不过残留的还有淫糜的气息,和一阵阵不安的心悸。

妈妈帮我穿完了胸罩,我并没有把身体离开妈妈柔软的乳房。

隔着胸垫,我不断的吸取妈妈的乳香。

虽然隔着厚厚的一层海绵,我依然能够感觉她的乳头的坚挺。

我不自主的伸出我的舌头,隔着内衣,装作吸吮那粒乳头。

那是母爱的象徵,那是婴儿才有的优惠。

那么爱撒娇。抱够了没?

不够!不够!我还要多抱一会儿!

妈!你穿这套内衣会不会不舒服!

穿这件内衣不会不舒服,可是你抱这么紧,妈妈都快喘不过气了。

那就罚你今天一直穿着这套内衣。就当作明美一直抱着你。

我今天也要一直穿着妈妈的内衣,表示我也很爱妈妈。

放开了妈妈的身体,我赶快穿上妈妈的内裤。

除了罩杯比较大,内裤的size,我们两个是一样的。

无意中,我发现妈妈的内裤底有一点点黄色的污渍,不知道是不是妈妈和爸爸昨天做爱的痕迹。

不过我一点也不在意,可以跟妈妈的爱液接触,让我十分的心悸。

明美乖!妈妈拿另外一件新的内裤给你穿,你穿的那一件有点髒了。

不要,我跟妈妈是一体的,才没有什么髒不髒的。

第一次和妈妈交换内衣的游戏是这样开始的,这让她的女儿既兴奋,又怕妈妈知道我的邪恶思想。

我轻轻的吻了妈妈的双唇,而且不断的在妈妈的脸颊喃喃细语。

我用我所有已知的言语,倾诉我的爱意。

但是这些话是含蓄的,是温柔婉约的,我不想让妈妈吓坏了。

我相信她分辨不出这时候的女儿是对她充满亲情的,还是她幻想中的同性恋爱侣。

这次的游戏就是如此的结束了!

我和妈妈各自穿着对方的内衣度过这炎热的一天。

五、诱惑的日子

跟妈妈的关系好像亲密了许多。

可能是女儿跟妈妈的亲密度本来就是不一样的。

一开始我只是很自然的吻着妈妈的双唇。

拥抱,大家可能认为这只是母女间的感情发泄…

但是…

以前妈妈是不许我化妆的。

自从那天之后,妈妈不但没有再禁止我化妆,而且还主动的教我,也为我添购了许多化妆品。

每次妈妈帮我涂完口红,她一定笑着说,她的脸又要遭殃了。

其实,被我亲的大花脸的不只是妈妈的脸,还有她的唇。

刚开始我都只是对妈妈的双唇浅尝即止。

等到妈妈习惯了这么亲密的举动,我们接吻的次数和时间也越来越多。

在吃饭之前、在看电视的时候,我都不忘给妈妈一个深情款款的吻。

即使爸爸、哥哥在旁边,我都是窝在妈妈的身边,探索妈妈的秘密,和她的爱意。

妈妈不得不制止我的撒娇。

她说爸爸、哥哥不在的时候随便我怎么亲都可以,但是在他们面前要“庄重”一点。

我开始尝试吸吮妈妈的下唇,不时的用我的舌头摩擦妈妈的牙齿。

一开始只能品嚐到妈妈些许的唾液,后来妈妈也试着吸吮我的口水。

默默地,我们两个人都开始了体液的交流。

不过妈妈有点讶异,有点疑惑。

她不愿意拒绝我,是怕伤害了女儿?

还是这是深刻亲情表现呢?

我们都在调适我们的心情,准备迎接未知的一切。

爸爸和妈妈的做爱次数明显的增加,而且他们两个好像都不避讳让我知道。

还不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肢体交缠的声音,夹杂了两个人不断的喘息声。

有时候还可以听见妈妈的求饶的,欢愉的叫喊。

我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算盘?

我知道爸爸是把对我的欲望发泄在妈妈的身上。

因为他对我的眼神是如此的深刻,深深的爱意不断地流露。

妈妈呢?

也许她正在教导女儿,性爱的快乐是同性之间没办法比拟的。

她一定是深怕我对她之间的举动会可能是我男生不感兴趣。

哥哥每次都偷偷的对我使眼色,笑骂着我,没听过啊!

这么喜欢偷听。

谁知道耶!他们两个人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们会……

我小小声的回答正在看电视的哥哥。

哥哥,做爱到底是怎么样的“经验”……或者是……

我故意装作不解的问到。

还靠在它的肩膀上撒娇。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做过。

谁说你没有做过,那为什么床底下那么多色情书刊?

不要随便翻男生的房间啦!你很没水准耶!

谁想翻你的东西啊!如果不是你都不整理,妈妈才不会叫我帮你打扫房间呢?

我就此饶了哥哥吧!

不过他就此有了个把柄落在他邪恶的妹妹手上。

哥哥不是这个阶段的主角,但是保持良好的关系是要紧的。

当然也要一步一步的把哥哥推向罪恶的深渊。

不是只有我是坏人,我们一起沈沦吧。

去美国的时候,跟妈妈这个大美女一起睡,有没有什么感想?

每天累都累死,还有什么感想。

你一定趁妈妈睡着了,晚上偷偷地抱妈妈。

再怎么偷抱,也比不上你光明正大的对妈妈又搂又抱又亲的。

那是你自己不抱妈妈的。

妈妈又没规定只有女儿才能亲他。

哥哥,你对妈妈会不会有性幻想呀!

哥哥轻轻地敲了我一个响头,为这次的谈话作结尾。

嘘!小声一点。

他并没正面答覆我的问题。

自从妈妈,和哥哥从美国玩回来之后,爸爸就没有机会把它的阴茎,用来抽插他最心爱的女儿的阴道和冲撞我的子宫了。

爸爸的工作是很忙的,大部分时间都七、八点才下班,不过现在已经很少晚上值班了。

但是,爸爸是很爱家的人,很少像其它的主治医师在外面交际应酬的。

我们两个人在家已经没有独处的机会了。

但是爸爸对我的欲望,我相信是无止境的。

有时候他会到我的房间里,紧紧的拥抱我,长长的法国式热吻。

他的舌头不停的伸进我的口中,搜寻我的温暖、我的唾液、我的爱。

短短的一瞬间,他彷彿要将一切的爱,通通都给我。

只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不管是在客厅,在厨房,爸爸都会给我一个惊喜。

他的手指,无时无刻都想进攻我的花心。

离开我的内裤的手,永远都沾满了他的女儿的爱液。

爸爸,就这样不断地品嚐我的肉体、我的童真。

我和同学约好返校日的中午一起吃饭。

爸爸,早上送我去学校的时候,希望我中午跟他一起吃午饭。

不要嘛!人家跟同学约好了!

乖!好宝宝,今天中午跟爸爸一起吃饭好吗!

不要嘛!谁不知道爸爸想做什么坏事!

爸爸下午不用工作吗?

下午没有门诊,这两天病房也没有什么病人!

忙完学校的事。

中午,爸爸带我去一家小小的咖啡馆吃简餐。

我和爸爸坐在阴暗的角落,没有人注意的位子。

爸爸不是坐在我的对面,而是在我的旁边。

他没有专心的吃饭,而是不断的舔着我的耳朵,我的脖子。

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在下个遭殃的可能是我的胸部了。

吃完饭后,爸爸没有载我回家,而是开着车子,弯进在圆山路的一家汽车旅馆。

第一次进这种地方的我,把头压的低低的,觉得有点害怕和尴尬。

幸好,这种地方,客人是直接开车进入房间的。

我想透过隔热玻璃是不容易被人认出我的模样的。

坐在床沿旁边,放开一切的束缚。

我热烈的回应爸爸需索。

还没将制服完全脱下,爸爸已经先将原本包容在胸罩里的乳房,拨了开来。

一边不断的吸吮我的乳头,一边用手抚摸我的乳房。

慢慢的,我们的裸体,已经呈现在对方的面前。

爸爸的双唇,亲过了我身上的每个地方,逐渐的移到我的下体。

我感觉到爸爸的舌头,不断的挑逗我的小荳荳。

逐渐地,我的阴道里,逐渐地湿滑,逐渐地加温,我已经准备好迎接爸爸的肉棒了。

不过,首先进入我的阴道的是爸爸的舌头。

爸爸的舌头,不但不能让我的肉体感到满足,反而让我更期待爸爸的插入。

我需要爸爸的大肉棒,插入女儿空虚的阴道。

我再也不想当个淑女了。

我用最粗俗的语言,形容爸爸的肉棒,用最低级的语言邀请爸爸跟我做爱。

爸爸,用你的大肉棒,干“明美”的肉穴吧!

我的肉穴好痒喔!爸爸可以插进来了吧。

我再也不要装作衿持了。

而且我再也找不到比“干我”这个词,更贴切我的需求,我的淫荡。

爸爸,干我吧,用力的干我吧!

已经全身扭动不安的我,被强烈感官刺激之后,我的意识已经有点不太清楚了。

陶醉在刚刚极度的愉悦中,朦胧中我感觉到爸爸跪坐起来,将我的大腿分开,一阵恐惧涌上心头,因为好久没有跟爸爸做爱了,我很怀疑我的肉穴能容纳那么大的龟头吗?

爸爸用他的大龟头在我的阴唇上不断地摩擦,龟头上沾满了我的爱液。

这时候的我,多么希望这根大肉棒,插进我的肉穴之中,用来解除我的飢渴。

爸爸把我的腿分的开开,成一个大字型,女儿的肉穴已经完全的向爸爸展示。

然后我感觉这支庞然大物开始慢慢地挺进,一种撕裂的感觉从我下腹传来,我害怕的抵住爸爸,不敢让他再深入。

我用力的收缩腹部,让我的阴道抵挡爸爸的龟头。

但是爸爸只是轻轻一挺,饱满的感觉让我放松了全身,一下子便含了半支大龟头进去。

好饱,好爽!

我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爸爸听到了我的呻吟声,更是用力将整根大肉棒都没入我体内。

我有一种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好像要飞上天,越飞越高。

我向是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我必须紧紧地搂着爸爸的腰才能不沈没。

我沈浸在这无亘的欲海之中,我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爸爸的肩肉。

在爸爸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一次比一次还要狂乱。

爸爸的持久让我感到这种快乐是无止尽的,他的庞然大物不断的摩擦我的肉壁,好像要冲破我的阴道,不断冲击我的子宫。

我和爸爸的交配,就好像是世界大战一样,不但是我们两个人汗如雨下,旅馆的床单也是凌乱不堪。

除了爸爸和我的呻吟声,还夹杂了爸爸的肉棒在我的阴道进出的噗ㄘ噗ㄘ的声音。

这么淫糜的声音伴随爸爸不断涨大的龟头,随后伴随几下用力的撞击子宫,一股尿意感,从我的花心传遍了全身。

我的阴道,从子宫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让我的肉壁紧紧的包围爸爸的龟头。

最后的高氵朝来了!

我昏死了过去。

隐隐约约的我感到下体有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进来,那是爸爸的精液。

爸爸的大龟头紧紧的抵住我的子宫,不断的射出它的精液。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才醒了过来。

我的下体一片狼籍,我的爱液和爸爸的精液从我的阴道流了出来。

不知道爸爸是因为有好几天没跟我做爱了,所以特别用力吧。

我心爱的爸爸,现在正累的熟睡着了。

我只用旅馆的毛巾擦乾身体,而私处,我只用卫生纸擦了擦。

因为如果,我去沖洗身体,爸爸的味道,精液就会洗掉了。

我希望今天一整天身上带有爸爸的精液。

开学之后,我和爸爸几乎每个礼拜至少都会到宾馆做爱一次,爸爸会说是晚上加班比较晚下班,而我则说是参加游泳社的练习。

因为这样说,即使妈妈发现我在外面洗过澡也不会有怀疑了!

不过我真的有参加游泳社喔!而且我的速度很快喔!

爸爸在我回家时,都是在我家附近的公车站让我下车,然后他直接开车到大楼的地下室停车。

六、母女爱情

自从暑假那一次和妈妈交换内衣之后,妈妈常常带着我一起去买内衣。

妈妈喜欢的都是华歌尔、黛安芬、奥黛莉等名牌,也有不少是国外的名牌像西蒙佩儿、仙黛尔。

妈妈真的有好多内衣,所以她也好久没有买新的了。

大概是因为那些都还可以穿,有些内衣还因为太喜欢了而舍不得穿。

我以前的乖乖牌内衣,都被我以穿起来不舒服或者是穿不下的理由丢掉了。

妈妈把一些比较素的内衣给我穿,不过不是因为妈妈小气,而是雄女的制服是白色的衬衫。

如果是红色或是黑色就太明显了。

假日或者是在家的时候,妈妈就会借我穿她的鲜艳内衣。

就这样,妈妈也有理由买新的内衣了。

我现在可以跟妈妈穿相同size的胸罩了。

我要求妈妈买相同系列的内衣给我,只是我的胸罩颜色较淡而已。

我常常跟妈妈穿相同的内衣,而且我们也常常交换穿。

不过妈妈再也不愿意让我穿她刚刚脱下来的内裤了。

任凭我如何撒娇,如何对他倾诉我对她的爱,她都说不可以。

爸爸也注意到我的内衣跟妈妈交换穿的事。

不过他可能认为,我是预防万一,或者在妈妈的面前作一个乖女儿,如果妈妈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不伦之恋,也会看在平日的表现原谅我们^ WWWCom吧!

我最喜欢对妈妈讲的一句话就是:妈妈,我们是一体的。

然后,开始亲亲妈妈的脸,挑逗她的耳朵。

慢慢的,我的吻不只是在牙齿外的探索的。

我也尝试,分开妈妈的牙关,将我的舌头,伸进妈妈的口中,斗弄妈妈的香舌。

跟爸爸做爱之后,我也跟爸爸过法国式的热吻,爸爸会不断的吸吻我的舌头。

跟妈妈的接吻,我也把整个妈妈的舌头吸起来,把妈妈所有的唾液都吸进来。

一方面紧紧的拥抱她,温柔的爱抚她的背。

接吻这件事一开始都是我主动的,渐渐,妈妈也会热烈的回应我的爱。

她也试着,吸住我的舌头和唾液。

每次我们接吻完,都已经是衣衫不整,头发都被对方的爱抚给弄乱了。

跟你爸爸接吻,都没有这么激烈。

可见,我比爸爸爱你喔!

你看,你把妈妈的妆都弄掉了。

妈妈把妆化得这么漂亮,就是要女儿亲亲的呀!

有一次傍晚下课之后,妈妈跟我在他们房间接吻的时候。

也许是跟妈妈接吻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欲望,我把制服脱掉之后,身上只穿着胸罩。

在激情的廝角磨鬓之中,我把妈妈的上衣撩了上来,我用跟妈妈同样样式的胸罩跟妈妈的胸罩磨蹭。

两个人的乳房第一次这么接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把我的胸罩拨到一边,把我的乳房和乳头露了出来。

我不断的用我的乳头来摩擦妈妈的胸罩,我的躁热用我的乳头的肿胀来表现。

它们如如此的坚挺啊!

我的手也伸进妈妈的内衣里,温柔的搓揉妈妈的乳头,挤压她的胸膛。

突来其然的,妈妈推开了已经沉醉在她的热吻之下的女儿。

明美,乖宝贝。妈妈跟你真的不应该这么亲近的。以后我们不要这样子了。

说完,妈妈就把衣服穿好,准备帮我把胸罩调整好。

我觉得自尊心受了很大的打击,匆匆忙忙的的拿了我的制服就往我的房间跑。

我把房间门反锁,任凭妈妈在门外如何的敲门我都不想回答她。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说真的,我并没哭泣。

我只是在反省我的动作是不是太快了,还是妈妈现在还不能接受跟女儿的新‘关系’。

如果妈妈一直都只愿意跟我到亲嘴的阶段,我的愿望是不是没有成真的一天呢?

那天晚上我不但没有吃东西,也失眠了一夜。

我想了很多的计画,只是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佔有妈妈的身体跟灵魂是我现阶段最重要的目标。

往后的几天,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冷清,妈妈一直好像有话对我说,但是我都躲躲闪闪不愿跟她独处。

不时躲在房间念书,就是跟同学出去很晚才回家。

爸爸也明显的感觉到妈妈跟我的关系不像之前的亲密了。

这几天,我不曾在他们的面前跟妈妈撒娇,不曾在妈妈的耳朵轻诉我的爱意。

你怎么了,最进都不跟妈妈说话了!

爸爸有一天故意在妈妈的面前问我。

哪有,那是妈妈都不跟我‘好’。还是爸爸比较爱我。

说完之后,我故意搂着爸爸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谁说妈妈不爱你的妈妈从沙发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乖女儿,你年纪还小,很多事你不懂的。

我已经快十七岁了,我真的知道我在作什么!

说完之后,我就快步走进我的房间不想跟妈妈辩论了。

不过这一次,妈妈可能非把话说清楚不可。

她跟我进了我的房间,随手将房间门锁上。

跟我一起坐在床沿。

妈妈不是不爱你!你知不知道你那天跟妈妈的亲热,那是只有情侣,爱人或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们都是女生。如果继续下去妈妈跟我就算是一对同性恋人。

可是我真的很爱妈妈,我不但想当妈妈的乖女儿,而且想当一个拥有妈妈的身体的爱人。

妈妈知道你很爱我,可是你的年纪还小。我不希望你就此走上同性恋这条路,妈妈也很希望你可以很平安顺利的长大,嫁个好老公。

谁说我不喜欢男生的,只不过他们的条件又不好,没有爸爸帅,也没有爸爸的成熟稳重。像班上的女生,我对她们有不曾有过这些举动。我连手都不愿意让他们牵。

我跟妈妈一直强调我真的不是同性恋者。

我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同性恋人,那就是妈妈。

妈!你知道吗?我真的是好爱好爱你,爱到无可自拔的地步了!我真的好想做你的恋人,跟你结合在一起。

说完,我把妈妈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妈妈的胸口。

其实,我最害怕的不是妈妈不爱我;而是妈妈会不会从心眼里就反对同性恋。

不过不打紧,到了这个阶段,如果妈妈以后不齿我跟爸爸的奸情,我也会说是因为妈妈拒绝我的爱,我才会报复的。

其实,爱男人跟爱女人都是一样的。可是妈妈还是希望你有个正常的成长环境,男女之爱才会有正常的性爱啊!可能是妈妈不好,平常太溺爱你了,常常跟你又搂又抱的,让你分不清母女之间的亲情跟真正的爱情是有区别的。

不!我们之间都是我主动的,我从来没有怪过妈妈。而且我在吻了妈妈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对妈妈不只是母女了!我愿意把我的一切跟妈妈分享,包括女儿的肉体,我的灵魂都是妈妈的。而且我本来就是妈妈生的,我好期待有一天能够再跟妈妈结合为一体。

我边聆听着妈妈的呼吸声、慢慢加速的心跳声,再度抚摸妈妈的背。

妈妈也很爱你啊!如果今天你不是我的女儿,妈妈也会不顾一切的把我所有的给你。不管你要妈妈的肉体,还是妈妈的生命,妈妈都愿意给你。只不过,你是妈妈的女儿,妈妈真的舍不得伤害你呀!

听到妈妈这么真心的告白,我也被妈妈感动了起来。

不由自主的我也啜泣了起来。

不会的,妈妈永远不会伤害我的。即使粉身碎骨我也要爱妈妈一辈子。

我哭喊着跟妈妈说。

接着我低声的跟妈妈说,我想搬出去住。

这个想法好像小时候,被父母亲打了之后就想离家出走。

其实不是这样子的。

妈妈斥责了我一顿。

不准我再提这件事。

我只好委屈的跟她说,我希望搬出去住以后能忘掉对妈妈的爱,希望时间能够沖淡一切。

能够早日找到另外一个值得我爱的人。

傻丫头!

妈妈答应你,如果有一天你结婚了嫁人,如果还是爱着妈妈,妈妈愿意跟你结合在一起。

妈妈说完了之后很温柔的低下头来,亲吻我的额头,也深出她的舌头把我眼框周围的泪水给舔乾。

不要,能不能等我有男朋友的时候,就让我跟妈妈的爱情有了结果吧。妈妈,你也不希望我为了你随便找个人嫁了吧。

好,可以!

妈妈想了一会儿。

只不过,你也不能随便交个男朋友或是找个男同学就说是你的男朋友喔!那么妈妈会不遵守约定喔。

嗯!那打勾勾!

……

……

哪我等一下就问爸爸要不要当我的男朋友,如果爸爸不要我就去找十楼的陈庆翔,如果他们都不要,我就去找楼下的小黑好了,小黑比他们都可爱多了,而且又不会乱咬人。

陈庆翔是跟我同年级的高中生,住在我们家楼上。

小时候,我就认识他。

据妈妈讲他在雄中的成绩比我还好。

只不过这个人有够不会说话的!

好像是书呆子!

小黑是我们家楼下张妈妈养的黑色土狗啦!

妈妈被我顽皮的话给逗笑了,不过她还真认真的叫我试着跟他交往看看,还说了很多他的优点。

想要转移我的注意力。

门都没有!

就这样妈妈跟我把对彼此的爱都表达了出来。

我也知道妈妈其实也是爱我的,而且她的爱也是这么的浓烈。

只是妈妈的爱情里面隐含了对女儿的罪恶感。

我跟妈妈的吻,是我们两个唯一交流我们的爱意的方式。

即使她跟我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欲望、和希望进一步结合的渴求。

妈妈还是只准我跟她接吻和拥抱。

每次我想脱掉她的上衣或者亲吻她的胸口,妈妈总是很温柔的把我推开来。

丫头!别这样,你跟妈妈约定好的。

我跟妈妈的关系就停留在这里。

我想了很多方法,想让自己离梦想更进一步,总是无功而返。

日子就在我跟妈妈捉迷藏,跟爸爸的狂乱爱欲之中逐渐的流逝。

七、永远的结合:

这一年来,我的身高没有再长高过,不知是不是因为爸爸常常吸吮它,还是自己常常想像妈妈的肉体自慰的关系。

淫乱的我,乳房不断地长大。

现在我穿起妈妈的内衣,已经不会觉得罩杯太大了。

或许是被爸爸精液喂养的结果,我的身材跟妈妈越来越相像。

而妈妈或许是因为爱我,或者单纯地想补偿我,她买了很多的东西给我。

像是专柜的衣服、小礼服、钻石项炼、耳环。

其中,我最喜欢妈妈买的justdiamidh型的钻石项炼。

我偷偷的问妈妈这是不是定情信物,妈妈总是笑一笑。

所以我很少把这个项炼拿起来,一直都是挂在脖子上。

妈妈的书架上,也多了许多女学的书,我知道妈妈可能想更深入瞭解她们的世界。

可是她的女儿,不只是妈妈眼中的样子,还有另一面,她永远没办法理解的。

我并没有为了跟妈妈的约定而去找男朋友,虽然补习班或者连谊中总有许多苍蝇,但是我对他们一点兴趣都没有。

常常家里都会收到许多我的情书,但是我都是拿到学校烧掉。

妈妈似乎对这些男生很在乎,常常八字都还没一撇,就不断打听对方的家世、功课等等。

如果我在家就把这些垃圾信处理掉,我怕妈妈真的会认为我只喜欢女生。

补习班里的男生一定偷偷的给我取了冰山美人的绰号。

这是陈庆翔有一次不小心透露给我知道的。

但是我一点也不在乎。

我心理所爱的男人只有爸爸一个人,我不希望爸爸吃醋,我也不愿意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

我也知道也许男人可以接受老婆不是处女,但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接受他的老婆第一次是给自己的爸爸。

我有心理准备,我这辈子,要孤独地跟爸爸一辈子。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到来了。

虽然不愿意,但是为了让爸爸、妈妈不认为我跟他们的游戏会影响功课,我也不得不去上辅导课。

不过这段时间不用匆匆忙忙的跟爸爸做爱,爸爸都是中午在我一起去吃饭,然后好好的享用他女儿空虚的肉体。

然后我回学校自修,爸爸再回去上班。

上课的日子,我们两个都要找藉口晚回家。

刚放暑假的星期六下午,我一个人去高雄某私人的温水游泳池去游泳。

我常常约妈妈一起游泳的,因为可以我们可以更接触彼此、欣赏对方的身材。

我很讨厌夏天,因为我很会流汗,所以游泳就变成了我维持身材的方法。

据说常游蛙式对阴道的肌肉有增强收缩的功能,我希望爸爸会更喜欢。

那天,妈妈因为有事没跟我一起去。

当我结束我的运动课程时,我发现我的保管箱被人打开了。

我心里下了一跳,钱不见没关系,因为我身上只有少少的几百块,手机不见了也没关系,因为在爸爸高氵朝的时候,他会买任何的东西给我的。

但是,我跟妈妈的定情信物,我的项炼…

……

……

………

我本来还抱持的一丝希望,希望那该死的土匪强盗以为那个钻石是假的。

不过它真的不见了。

我无助地坐在地板上大哭起来。

拜託柜台问问是不是有人拿错了,得到的答覆是,贵重物品自行保管。

后来到了警察局,警察先生也只是很亲切的叫我回家等消息,一点也没办法止住我的泪水。

回到家里,我坐在床边不断的哭泣,那条项炼对我的意义十分重大啊!

我真的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因此认为我不重视它,不重视妈妈的爱。

我想了想,决定去买一条一模一样的项炼。

跟爸爸有了性关系之后,我的零用钱本来就可以说是无限制的。

所以我还有一万多块的存款。

本来我以为应该够了,结果银楼的老闆娘说最便宜的最小颗钻石也要两万多块。

我不愿意跟爸爸要这笔钱,因为这是我自己的疏忽,我应该惩罚自己来弥补这个错。

我决定去7-11当店员打工,一个小时只有不到一个一百块的薪水。

再加上省吃俭用,不乱花零用钱,也要存上一个月,才能再买回我的项炼。

爸爸和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课业开始繁重的时候去打工,十分的反对。

尤其是爸爸,不只是因为打工夺去了我们幽会的时间,而且他认为会影响我的功课。

我们家的家境又不差!

打工的时间是下午一直到晚上十点,洗完澡之后,我还要複习明天的考试,常常都弄到很晚才睡。

当然,第二天一定是在课堂上打瞌睡。

死书呆子,陈庆翔常常藉故跑去买东西,还一直找我聊天,害的我都不能偷瞄柜台下的书本。

爸妈对我越来越难谅解。

不只是小考成绩出现问题,还被老师抱怨上课打瞌睡。

再给我一些时间吧!

我很快的就可以存够钱了,我还想多买一个钻石给妈妈作为我的信物。

这几天,每天晚上我不时躲在棉被哭泣,是谁拿走了那条项炼?

乖明美,不要在去打工了,你要买什么东西,妈妈买给你就好了。你在去打工,爸爸跟妈妈会为了你吵架的。

妈妈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夜里对这在棉被里啜泣的我说。

我坚决的摇了摇头。

给我做完这个暑假吧。

放完暑假,我乖乖的用功的!

等放完暑假,我的小明美已经瘦的不成人样,眼睛变成一只大雄猫了。

你看看你,本来就吃的不多,去7-11之后,吃饭又不定时,迟早你会累出毛病的突然之间,妈妈把蒙着我的头的棉被掀开。

打开了眼睛,我看到妈妈的手上捧了一个珠宝盒子。

我自己的女儿,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把戏。

望着不知妈妈在说什么的女儿,妈妈缓缓的打开手上的盒子。

哇!

那是一条在我的房间暗黄的灯光下,依旧闪亮动人的钻石项炼。

不过这一次妈妈送我的是心形的。

你那条项炼,你那么喜欢,那么久妈妈没看到你戴,妈妈就知道你把它弄丢了!

去打工是不是想买一条一模一样的?

你老实跟妈妈讲,妈妈又不会怪你。

我也知道妈妈不会骂我,可是那是妈妈给我……“信物”,我把他弄丢了,本来就应该自己想办法。

接者我把在游泳池被偷的事情跟妈妈说。

那哪是什么“信物”,妈妈又不是小孩子玩伴家家酒。

这两个项炼,就算是妈妈跟你说我也爱你吧!

是母女之爱,还是情侣间的恋爱?

我装作害羞的问到都有!

哪一个比较多。

一样多!

妈妈想了想。

我难过地低下了头。

原来妈妈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接受我。

傻丫头,就算妈妈真的变成你的情人,你还是妈妈最锺爱的女儿呀!说完了,妈妈突然做出让我十分惊讶的事来了。

妈妈脱掉身上的性感睡衣,那是爸爸出国买回来送她的。

是维多利亚的秘密。

妈妈今晚并没有穿胸罩。

缓缓的妈妈又脱掉身上仅存的黑色蕾丝内裤。

我的眼前呈现的是很久不见妈妈的裸体。

雄伟的乳房,搭配紫红色的乳晕和鲜嫩的乳头,我的呼吸不断地急促了起来。

妈妈现在给你的,才是妈妈真正爱的信物。

说完,妈妈坐到我的床上,先是轻轻的拥抱着我,再来脱掉我的睡衣、胸罩。

不一会,我跟妈妈已经都是赤裸着身体了。

我跟妈妈开始热吻起来,我们两个人不断的吸吮对方的唾液,恨不得一口把对方所有的一切吞下肚子里。

我们两个人的体温逐渐上升,妈妈和我的乳头都因为对方的抚弄而逐渐的涨大,越来越大,就像是一颗鲜嫩的葡萄。

我们的手尽情的游走对方的身躯,任何地方对我们这一对欲火焚身的母女都不再是禁忌。

跟妈妈结合在一起吧。

妈妈在我的爱抚下,开始呻吟起来。

我把妈妈推倒在床上,一边开始吸吮妈妈的的乳头,一边用我自己的乳头摩擦妈妈的腹部和下腹部阴毛。

我的手,自然地伸进了妈妈的下体,抚摸她的小荳荳,抚摸妈妈的阴唇。

我们两个人就像一对交配中的蛇,不断地扭曲身体,来迎接对方的爱抚。

不一会,妈妈的私处已经被源源不断的爱液给浸润着。

我把沾满黏液的手指头用舌头舔了舔,虽然淫荡的味道,并不是十分的可口,但是一想到这是妈妈为亲生的女儿所分泌的爱液呀,我意犹未尽的多尝了几口。

妈妈,这是我第一次常到妈妈的爱液我以后要常常拥有妈妈的爱液。

那么喜欢妈妈,妈妈也愿意给明美,妈妈的肉体,妈妈的生命。

妈妈,我想进入你的身体,可以吗?

妈妈,虽然不是十分清楚我的想法,还是温柔的点了点头。

我把妈妈得大腿分了最开,就像我和爸爸做爱一样。

我跪在妈妈的胯下,仔细的欣赏妈妈的阴毛和阴唇,和那颗胀红了的阴蒂。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妈妈的荳荳,不断地吸吮之下,妈妈呻吟的声音不断地加大。

这是妈妈生我的阴道啊!

也是爸爸最常射精的地方。

我把妈妈的阴唇,分了开来,鲜嫩的肉壁,我毫不迟疑地把我的舌头伸进妈妈的阴道里。

这应该是色情小说里的口交了吧。

妈妈嘤咛了一声,用手紧紧地把我的头抓着,让我的脸完全没有隔阂的紧贴在她的下体。

虽然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是这样子我的舌头才能更深入妈妈已经逐渐发红的阴道了。

我把自己的身体转了过来,把我的充满了爱液的下体,还无保留的呈现在妈妈的面前。

妈妈也用舌头吸吮我的爱液,当妈妈跟我一样用舌头伸进我的阴道时,我知道我跟妈妈终於结合在一起了。

现在的我跟妈妈是一对呈现69式的爱人了。

这样的做爱,让我们的爱情能够开花结果。

过了不久,我发现光用舌头并不能填满妈妈和我空虚的肉壁。

我慢慢地用一根手指头,伸进妈妈的肉穴当中。

妈妈的阴道,十分的温暖而潮湿。

在我的努力之抽插下,妈妈的肉穴传来一阵阵噗ㄘ噗ㄘ的声音。

女人之间的爱,跟男女之间是一样的快乐的。

好酸!好痒喔!

妈妈跟我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

在两根手指头的摧残下,我们两个人都快飞上了天,狂乱的叫声充斥得夜深人静的房间里。

我们两个人已经顾不得会吵醒爸爸或是哥哥了。

接着,我跟妈妈一人躺一边,两个人的四只脚互相交错,这样我和妈妈的充血阴唇和阴蒂就能紧紧的接触在一起。

我跟妈妈,互相用自己的生殖器摩擦对方的器官。

那种快感是没有办法形容的。

妈妈,我们终於结合在一起了!妈妈,我们终於结合在一起了!

我不断的呐喊着。

跟爸爸做爱时的尿液感,开始从被妈妈摩擦的阴蒂放了出来。

我射了,我射了!

我不自主的把全身弓了起来,紧绷的阴道肉壁,一阵阵的蠕动,让我达到了高氵朝。

不要停,不要停隔了不久,妈妈的身体也弓了起来,然后全身无力的躺在我的床上。

妈妈也高氵朝了。

这是我跟妈妈第一次的做爱。

我不想让妈妈以为我只是要发泄我的肉欲。

我把妈妈高氵朝后下体的爱液都舔乾净。

这时候妈妈的意识才慢慢的回复过来。

妈妈你喜欢跟明美做爱吗?

既然,跟妈妈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想再也不用文诌诌的说了。

我希望以后跟妈妈之间也可以用粗鲁的动词,可以用鸡巴肉肉的下流名词,那才会让我们的做爱更加兴奋。

妈妈,也喜欢明美的爱液。

以后就让妈妈常常舔明美的爱液吧!

那天妈妈就跟女儿一起赤裸的抱在一起共眠。

第二天,妈妈帮我请了病假,因为我们两做完爱后真的太累了,而且也迟到了。

不过,我就辞去店员的工作了。

专心的念书。

问过妈妈,为什么愿意提早跟我做爱,妈妈说其实从第一次,我抚摸她的乳房,她就愿意跟我分享彼此的肉体了。

真的妈妈很爱我,怕伤害她的女儿,所以才一次次的拒绝我。

看到我为了一条项炼,这么辛苦,她说她愿意用一辈子跟我相恋。

听到这里,我的阴道不知不觉地又湿了。

从此以后,妈妈、爸爸都是我的性奴隶了。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儿了。

不但拥有瞒着妈妈跟爸爸淫乱,连妈妈也是我的性伴侣。

妈妈跟我不但交换内衣穿,而且她的性感睡衣,她的口红,她的所有一切都是跟我共有的。

只有爸爸表面上是妈妈所独有的。

所以我的全盘计画只完成了一半。

妈妈的睡衣都是非常性感的,如果不穿胸罩,乳头都是若隐若现的。

所以她只准我,洗完澡后在自己的房间里穿。

深怕爸爸、哥哥看了之后会流鼻血。

妈妈和我有机会喜欢在下午交换内裤穿,因为常常这时候的裤底,会沾满对方的爱液,而且都是对方的手所抚弄出来的。

不过如果前一天爸妈有做爱的话,妈妈就会找藉口拒绝。

大部分的时间,妈妈跟我都是在我的房间做爱的,妈妈跟我做爱的那天就会跟我赤裸的一起睡到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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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这是好几年前在网路上我发表的一篇小文章,我取名为明美的故事。当兵之前曾经尝试动手写起续集,但文笔真的没有以前来的真情流露,而且故事的发展有点胡扯,一直没有办法完成。

弄玉:看起来规模不小啊。

呆呆:是的。退伍之后,一直忙於工作,只能利用闲暇且老婆不注意的时候一点一点的写。由於写作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文章看起来有点乱乱的,而且前后不像是同一个人写的。本来是希望希望今年的十夜谈开始的时候,能够完成前半段,但是今年好像取消了。

林彤:十日谈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风月的除夕徵文,因为一些很低劣的网友,十日谈永久停办了,这件事确实是可惜。

呆呆:我自己觉得,故事的情节真的儿童及青少年不宜。各位大大如果对故事内容有何指教欢迎寄信跟我讨论,也希望成为下半部改进的参考。

小色鳖:会有下半部吗?

呆呆:我真的很忙,而且不一定有动机着手写下半部,我自己也很不喜欢未完成的文章,希望下半部能够明年完成。对了,希望以后各位大大,以后作证这篇文章是呆呆的作品。以前我贴的作品,到最后都变成不是我的作品。很气人耶!希望大家喜欢这一篇故事!

忘怀:完全可以理解的痛楚。

呆呆:大家相信吗,这篇故事我写了整整五年。我希望有一天我会把它完成,也很希望能将整个故事发表,因为我也不喜欢只写一半的故事。

催稿人:谢谢呆呆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九篇·恶魔城堡。

第九夜·恶魔城堡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恶魔城堡

作者:抱残

妈妈,你快来看,好美啊!

听着女儿欣喜的叫喊,南茜强打起精神,挪到女儿身边,透过车窗,向外望去。远处广袤的平原上长满庄稼,大地被田间的小径分割开来,形成一个个绿色的条块,清淡的山气不时从窗外飘过,几只不知名的大鸟在空中盘旋飞舞,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马车在山道上快速的飞驰,连日的奔波让南茜的胃里一直翻腾不止,此时寒冷的山风从车窗口灌入,倒是让她精神陡振,大口吞吐着清新的空气。

身体的不适暂时消散,南茜望着女儿那一脸的兴奋,不由暗自歎了口气。若不是自己的死鬼丈夫生前好赌成性,输光了全部的家当,自己和女儿也不必如此辛苦,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即将沦为别人的奴仆,虽然女儿很争气,做得一手好料理,可是厨子怎么说也是下人,想着自己母女未知的命运,却是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说来也真是奇怪,在决定人选之后,对方一把就给了自己五百银币,这样的举动不像是在找厨师,倒像是在买卖牲畜一般。也正是由於如此,自己才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便提出要和女儿一同前往,就算是做个奴仆也没关系,原本以为对方会一口回绝,可是却是很顺利的得到了批准,而且看那人当时的表情,竟似有几分嘲弄之色。

不过,对方的阔绰也确实令人咋舌,不但免费为自己母女购置了光鲜的衣裙,还僱用了全巴黎最豪华的马车上路,非但如此,一路上的饮食也是相当的精美可口,无处不显示出对方主人的尊贵。

妈妈,那边有只小鸟,金色的呦,好可爱啊……

南茜的思路被打断了,她先是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那只猴子,然后说道:露丝,不要只顾着看外边了,等一下见到……嗯……主人的时候,你可要小心点儿,千万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们以后是要靠人家吃饭的。

说到主人的时候,南茜突然觉得嗓子异常干涩,因此停顿了一下,才说出了那两个字来。毕竟,以前是别人这样称呼自己,可现在……唉……人生还真的是充满了讽刺啊……

知道了,妈妈。露丝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忧愁,看在南茜眼里,却又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辛酸。

接下来的时间,母女俩各自想着心事,却没有再说话,车厢里的空气彷彿凝滞了似的,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终於,死一般的沉寂被外间的一声呼唤打破:下来吧,我们到了!

露丝毕竟是孩子心性,一听说到了地头,便迫不及待的钻出车厢,南茜看在眼里,也只能摇了摇头,稍微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角,这才起身下车。

凛冽的狂风在耳边呼啸,母女俩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最后目光交织在一起,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是一处山崖的顶峰,身后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通往山下,眼前一道颤巍巍的木索桥连接着对面的孤峰,那孤峰彷彿是平地耸起的一般,陡峭的崖壁上光滑如镜,寸草不生,而山顶却像是被天神用利斧齐头斩去,一座庄严巍峨的城堡搭建其上,城堡前除了几块巨石便别无它物,朱红色的大门宛如恶魔的巨口,正等着待宰的羔羊送上门来。

看够了没有,要是看够了,我们就过去吧!

全身笼在一袭黑色斗篷的男人催促了一声,便率先举步踏上索桥,向对面的城堡走去。

两只冰冷的素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攥在了一起,南茜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母女俩相互搀扶着,走上在山风中摇摆的索桥。

虽然转头逃走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但回去以后又能怎么样呢,继续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吗?南茜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虽然前途未卜,可毕竟不用再靠乞讨过活,上天如果真的要施以惩戒,那么就让自己母女共同面对吧……

脚下的木板叽叽作响,露丝不由担心起来,如果这唯一的通道断了的话,那城堡里的人岂不是都要活活饿死,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人会选择在这里居住,而这样的人又会是怎么的一个模样?

两人就这样胡乱的想着,跟着黑衣人来到城堡前,那人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一道小门,也不招呼南茜母女,便走了进去,南茜虽然满心的疑惑,却也只能拉着女儿,踏入这座神秘的古堡。

刚一进门,便见那黑衣人已经跪伏在地上,向院落中一道魁梧的背影恭敬的说道:伯爵大人,小人奉康斯坦丁子爵的吩咐,给您带来了厨师。

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由於距离太远,倒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只听他问道:不是下个月才轮到他吗?艾里奥斯呢?

回伯爵大人的话,艾里奥斯大人上个月得重病身亡,我们是最近才收到消息,知道了您这个月的要求,所以马上给您送过来了,不过,事出仓促,因此耽搁不少日子,请大人原谅!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们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呢!噫……怎么会是两个?伯爵说话间,才注意到门口站立的南茜母女。

年轻的那个是厨师,另外一个是她的母亲,说要来伺候您的!

哈哈,很好,这很好,我现在正缺人用呢,走过来让我看看。

南茜听到这里,连忙拉着女儿,低着头走了过去,跪在伯爵面前,说道:伯爵大人,我叫南茜,这是我女儿露丝,请您以后多多关照。

好,好,好,我自然会好好关照你们的。抬起头来。

南茜这才敢抬头望向伯爵,而当她看清楚了对方的容貌之后,不由脱口惊呼:啊,怎么会是你!

伯爵皱了皱眉头,仔细端详着南茜,半天才说道:你认识我吗?

南茜的脸上早已血色褪尽,浑身颤抖着尖叫着:你是洛克,你是洛克,那个杀人王——洛克!

伯爵拨弄着颌下杂乱的鬍鬚,瞇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没错,我正是洛克,想不到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南茜又怎么会不记得洛克?当年洛克身为帝国大将,南征北战,战绩彪炳,为帝国立下不世功勳,在年仅二十五岁的时候,便成为帝国史上最年轻的伯爵。传闻他每次获胜之后,都会将俘虏尽数屠杀,而且还吃人肉,饮人血,成为所有敌人的噩梦,每个和他交战的人都害怕成为他下一餐的食物,因此往往不战而逃,这也是洛克身经百战,却无一败绩的原因之一。

本来南茜还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可当那次在巴黎街头欢迎军队凯旋之时,她却亲眼看到洛克将对方将领的心脏生生挖出,和血吞下,血淋淋的场面让所有人呕吐不止,而他的容貌也深深的烙入南茜的记忆。

此后,南茜便经常在梦中见到洛克吃人的场景,多少次午夜梦回,全身都是冷汗,这样的情形直到帝国皇帝公开宣佈洛克将军在一场战役中落败身亡之后,才算逐渐好转,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次遇上这个恶魔。

露丝,快逃,逃啊……南茜声嘶力竭的叫喊着,自己却无力的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妈妈……你怎么了,妈妈……露丝摇晃着母亲的身子,惶急的叫着。

伯爵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可怜的母女,转头对黑衣人道:你替我把她们两个弄到后面去,然后就赶快回去吧,告诉康斯坦丁,这两个月暂时不用送人来了,有什么需要,我会通知你们的。

遵命,伯爵大人。

看着黑衣人逐渐逼近的身影,露丝摇着头叫道:不要……不要过来……妈妈……妈妈……

淒厉的呼喊得不到任何的回应,露丝只看到黑衣人慢慢举起手臂,跟着颈上一疼,便失去了知^ WWWCom觉。

妈妈,不要离开我,带我走啊……

露丝大叫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虽然旁边壁炉中冒出熊熊的火光,可身上却依然感到些许的寒冷,她伸手想要拉紧衣领,却不料竟直接触摸到自己娇嫩的肌肤,低头看时,又是一声低呼。

尽管那个恐怖的伯爵不在,露丝脸上还是一阵阵的发烫。自从懂事以后,像现在这样全身赤裸的情形,也只有在她洗澡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每当周围的女人不经意的瞄过来,她总是会异常的彆扭。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被人剥光了衣服,这样的事情就不能不让她羞意难当。

露丝……跑……露丝……别管我……逃啊……

一阵模糊的呓语从黑暗的角落传来,露丝顾不上羞涩,奔了过去,只见一团雪白的物什平铺在一张低矮的台子上,不停的蠕动着。她小心的踱到近前,终於发觉这正是自己的母亲。

南茜的手脚被台子四角的铁铐固定着,两腿大大的张开,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她似乎梦到了可怕的场景,眼睛死死的闭着,脑袋左右摇晃,像是要把噩梦驱离自己的身体。

妈妈,你醒醒,妈妈,露丝在这里,在这里啊……

露丝趴在母亲的耳边呼唤着,不一会儿,南茜的眼皮颤抖了一下,跟着缓缓的打了开来,可湛蓝的眼睛里却依然满是迷茫。

妈妈,你不要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露丝大声的叫喊着。

南茜的眼神逐渐凝聚,灵魂彷彿终於回到了现实。她大致弄清楚了自己的状况,转头怔怔的看着女儿,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面颊。

对不起,露丝,我不该让你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妈妈,不要说抱歉,那个伯爵到底是什么人?你快告诉我啊!

南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才将伯爵的身份告诉了女儿。而当露丝知道了伯爵的古怪嗜好,震惊之下竟跌坐在地,口中喃喃的重複着: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也许他已经改变了呢,不会的,不会的啊……

南茜张了张嘴,却不忍心说破那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幻。是啊,如果伯爵改变了原来的嗜好,这无疑将是最大的喜讯。可是想到被人剥光了关在这里,而自己更是被镣铐锁住,所有的幻想都被残酷的现实轰得粉碎,现在母女俩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尽的等待。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伯爵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红红的火光映照下,那条男性的象徵硬邦邦的翘着,如同一尊钢炮,蓄势待发。

啊……第一次见到狰狞可怕的阴茎,露丝吓得摀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哈哈,你们一定等急了吧,我这就来好好的关照你们两个。可是,要先从谁开始呢?哈哈……伯爵狂笑声中,大踏步的走到近前,登登登的脚步声如同擂响的战鼓,重重的敲在母女俩心中。

露丝紧张得浑身打颤,却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南茜知道难以倖免,便开口哀求道:洛克伯爵,请放过我的女儿吧,就让我来侍侯你好了。

伯爵阴恻恻的笑了笑,说道: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最好,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说完,他竖起粗大的中指,直接戳进南茜的阴道。

啊~南茜痛苦的嘶嚎了一声,未经过任何前奏的阴道中乾涸异常,被如此强行刺入,自然是无比的疼痛。

暗红色的阴唇颤抖着包裹住伯爵的中指,阴道里的嫩肉彷彿被撕扯到两边,狭窄的阴道中抽搐连连,竭力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呵呵,好紧啊,多久没用了?伯爵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手指旋转着向内里钻去。

啊,求求你,轻一点啊,不……不要……南茜脸上的肌肉扭曲着,身子向上蜷起,可手脚都被固定住了,一切的努力变成了徒劳。

伯爵抚摩着南茜的乳房,小指拨弄着肿胀的乳珠,刺入一半的中指狠命的向里捅去,直抵阴道的尽头。

呜……南茜低鸣一声,浑身的肌肉收缩,疼得险些昏了过去。

伯爵先是停了一下,跟着便大力的抽动着手指,在女人的阴道中捣弄起来。另外一只手则握住柔软的乳房,肆意的揉捏揪扯,让它变换出种种的姿态。

南茜咬牙忍受着难言的痛楚,眼光转向旁边呆坐的女儿。露丝的双手已经放了下来,看着母亲在伯爵的手下受苦,却也只是泪眼婆娑,伯爵身上透出的迫人杀气让她僵在地上,欲起无力。

伯爵抽动了数十下,便将中指从阴道中拔出,解开南茜脚上的束缚,将长长的玉腿架在肩头,粗壮的阴茎自上而下,顶住泛红的蜜壶。

南茜明显的感觉到肉棒上的热力,随着伯爵用力压下,丰满的阴唇被排到两边,露出细小的入口。龟头顺势钻进南茜的小穴,阴道口的肌肉被强行撑开,彷彿被撕裂了一般。

不,慢一点啊……南茜绝望的高叫着,伯爵似乎有意让她更加痛苦,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的齐根刺入。

完全不同於手指的粗细,伯爵的阴茎如同一支巨大的木桩,狠狠的撞进南茜的小穴,虽然刚才手指的戳捣让她分泌出不少汁液,但依旧承受不住如此的大物入侵,阴道中的肉壁被阴茎摩擦得处处生疼,彷彿火燎一般巨痛难当,整个下体火辣辣的痛成一片。

伯爵的大龟头直接撞击上子宫口,南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偏离了所在的位置,整个人彷彿被掏空了一般。

伯爵双手扣住南茜的双丸,摆动着屁股,一次次的猛撞着对方的子宫口。

呼~好爽……你这婆娘的阴道还真不错,夹得我舒服极了……

即便是疼得脑袋昏沉一片,南茜还是没有忘记身为人母的职责,喘息着说道:请你放过我的女儿……我愿意……愿意这样一辈子服侍你……你放她走吧……啊……

伯爵忽然停下了动作,说道: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可不能把精力都浪费在你身上,还有个更嫩的等着我呢,哈哈……

你……你不受信用……你这个畜生……禽兽……我要杀了你……南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求饶居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万念俱灰之下,不顾一切的乱骂起来。

我答应过你要放她走吗?你们两个同时到我这里来,我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过,你的阴道也不赖嘛,再让我多插几下好了……

伯爵一边继续在南茜的阴道里狠插猛捣,一边将露丝从地上扯起,叠放在南茜的身上,年轻的阴户正好对着母亲的嘴唇。

如果你不想女儿受苦,就多弄些水出来吧!

南茜的眼中流出屈辱的泪水,可对方说的又是事实,如果那条凶器像刚才那样对付女儿的话,露丝岂不是要被他弄丢了性命!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得吐出舌头,舔弄起女儿的处女阴户。

不要……妈妈……好难受啊……未经人道的阴户被母亲的舌头挑逗着,露丝的身体里涌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身上酸软无力,阴道中又麻又痒,紧紧合闭的花瓣裂开一条缝隙,粉红色肉芽逐渐探出头来。

南茜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舌尖便绕上了女儿的阴蒂,落力的舔吸起来。

露丝心中荡漾起一波波的涟漪,眼前近距离的看着伯爵的阴茎大起大落,在母亲的阴户中不断抽插,肥厚的阴唇被带得上下翻飞,如此刺激的场面更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细小的阴蒂渐渐成长壮大,阴道里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汁液,将娇嫩的阴唇染得濡湿。

伯爵见露丝的眼神益发淒迷,知道是时候佔领处女的阴户了,他在南茜的体内搅动了几下,便拔出硕大的阴茎,转到台子的另一侧,手指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阴唇,触摸到稚嫩的阴道口。

嗯……哦……啊……露丝口中发出模糊的呼喊,身子扭动着,想要躲开伯爵的手指。

伯爵冷哼一声,双手抱起露丝的雪臀,让她跪在台面上,肉棒便直挺挺的撞进处女的阴道。

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年轻的阴户就这样被人轻易的佔据,守护十八年的处女膜被无情的轰成碎片,暗红色的鲜血从阴道中缓缓流出,滴在南茜的脸上。

你这个混蛋,她还是个孩子啊……南茜绝望的叫着,眼睁睁的看着伯爵超乎常人的肉棒挤入女儿的阴户。

哈哈,我的确好久没有玩处女了,真他妈的够紧!伯爵得意的狞笑着,大力的抽动起来。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露丝热泪横流,狭窄的阴道根本容不下巨大的肉棒,肉壁上的褶皱被阴茎强行刮平,整个阴道中彷彿被烈火炙烤着,露丝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额角渗出涔涔的冷汗。

伯爵双手抓在露丝的屁股上,手指深深的陷入细嫩的臀肉,肉棒在流血的阴道中抽插着,处女的紧度让他快感飙升,动作也更趋疯狂。

露丝在伯爵的摧残下,全身抽搐着,冷汗不停的从各个部位渗出,脑子里也越来越模糊,终於在伯爵又一次的全根刺入时,痛得昏厥过去,软软的伏在母亲身上,再无声息。

露丝……你醒醒……不……露丝……南茜淒厉的呼喊着女儿,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伯爵却对此置若罔闻,继续对昏迷的处女实施着奸淫。

你这个畜生,住手啊!我杀了你,杀了你啊!南茜眼中射出无比的仇恨,努力向上抬着头,想要咬下眼前不停晃动着的卵蛋。可是她的双手受制,却也只能将将碰到伯爵的睾丸。

牙齿的尖端划过伯爵的阴囊,新鲜的刺激让伯爵顿时激爽至顶,随着他一声大吼,肉棒突突跳动着,将白浊的精液灌入露丝的阴道。

伯爵重重的喘息了几下,伸手探到露丝的鼻子下方,发觉对方似乎还有气息,便放下心来,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条玉管,脸上浮现出更为狰狞的笑容。

看到管子一端那闪亮的针头,南茜心中涌起一阵恶寒,她惊恐的叫道:那是什么?你到底还想怎样?

伯爵露出整齐的牙齿,森森的笑道:我刚才费了不少力气,当然要喝点东西滋补一下了,哈哈……

说完,伯爵手腕一抖,长长的银针刺入露丝脖子上的血管,他张开大口,含着管子的另一头,滋滋的吮吸起来。

红红的血液沿着管子流向伯爵的口中,原本晶莹洁白的玉管赫然透出暗红的颜色,伯爵此时的表情,竟比奸淫母女俩时更为满足,似乎没有比人血更为鲜甜的饮料了。

虽然还在昏迷,露丝却本能的全身痉挛,生命的活力也随着鲜血的流失而更趋微弱,南茜的心里一阵绞痛,却也只能看着伯爵吸食下女儿的鲜血,高声的痛哭起来。

伯爵大约吞下七、八口鲜血,便将管子拔出,又用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棉花压住细小的伤口,让鲜血不再流出,他舔了舔着沾满鲜血的嘴唇,对南茜说道:我可舍不得你们死呢,死人我这里有的是,就缺像你们一样的活物,哈哈……

等到弄妥了一切,伯爵这才将变小的阴茎从露丝的体内抽出,狂笑着走出房间。而露丝阴道中的混杂液体终於能够流淌出来,落在南茜的脸上,形成一个个红白相间的斑点……

第二天一早,在清晨才勉强睡去的可怜母女便被开门声惊醒了过来,露丝蜷缩在母亲的怀里,眼睛紧张的盯着门口,身上恐惧得抖动着。

伯爵意气风发的迈入房间,见到南茜母女的害怕模样,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小姑娘,不用那么紧张,我现在肚子饿了,快去给我弄些吃的来,不过,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现吃了你妈妈,哈哈哈……

说完,伯爵将露丝一把揪了起来,拎着她的脖子,向门外走去。

妈妈……妈妈啊……

露丝……还我女儿……畜生……不要啊……

房门再次重重的关上,母女俩的呼喊被隔断开来。伯爵将露丝放在地上,目光凶狠的盯着对方说道:不想你妈妈有事的话,就快去给我做早餐,否则,嘿嘿……

被伯爵恶狼般的眼光看着,露丝不自觉的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南茜后来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女儿,并鼓励她找机会逃出去,离开这个恶魔居住的城堡。

重大的变故让露丝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明白了也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命,而现在……

主人,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呢……露丝怯生生的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反正还得脱。我不是也一样没穿衣服吗?伯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走吧,我先带你看看料理室,以后你就用那里的东西给我做饭。

露丝紧合着双腿,跟在伯爵身后,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羞耻模样,可走了半天,却没有遇上一个奴仆,偌大的城堡似乎只有伯爵一人居住。

城堡到处都生着炉火,虽然没有衣物遮体,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冷。可当伯爵带着她来到一间屋子门前,露丝却从心底涌起强烈的寒意,那不仅仅是因为从屋子里透出的丝丝凉气,最重要的是空气中瀰漫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而当她跟着伯爵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切让露丝当即跪倒在地,呕吐了起来。原来这是一间冰室,天花板上悬挂着无数的铁勾,勾子上则吊着一条条血淋淋的手臂、大腿或者半个割开的身体,森森的白骨隐约可见,西边的墙壁下面整齐的堆放着一排罈子,散发出红红的血色和刺鼻的腥味。

伯爵也不理睬几乎将胆汁都呕吐出来的露丝,迳直的介绍道:你也看到了,这间屋子里放的都是贮备好的材料。以后,早餐你就在这两个罈子里取些脑浆出来,然后再煮两个乳房,其他的两餐就吃肉好了,要煎要炸随便你,反正弄得好吃点就可以了,我也不是那么挑剔,当然,还要准备一壶鲜血,那边罈子里有的是……至於消夜就用这边放的内脏,肠子也行,肝脏也行,我也不是每天都吃的,要的时候再告诉你,记下了吗?

那我和妈妈吃什么?其他人呢?露丝勉强的提力问道。

哦,那边墙角还放着些牛肉,不过,你可不能拿牛肉糊弄我,否则,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吃掉。其他人?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只要做好我的那份就行了。

有没有青菜?我不大爱吃肉的。

没有,不过你做的饭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让他们下一次送一些过来,嘿嘿,到时候我的这群老部下一定奇怪我怎么变口味了,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给我提供食品来源,估计我早就饿死了……

伯爵说话间似乎有些感歎,他忽然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说道:昨天真的是太过瘾了,肚子好饿,也罢,今天早上就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吧!

说完,伯爵走向南边的墙壁,露丝顺着他走去的方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面墙壁上还钉着一个女人的屍体,刚才由於只是匆匆一瞥,却也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形。

那个女人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胸前的乳房被齐根割下,身上除了头颅算是完整的,其他只能算是一具骷髅,只是在指间、盆骨等处还挂着些许零碎的肉条,白生生的骨头上残留了些红色的血迹,看得人发心胆俱裂。

而那人的脸上竟也有好几处血肉模糊,看样子不应该是被人用利器割下,倒像是生生撕咬下来似的。

伯爵抄起地上的一把巨斧,转头对露丝说道:忘了给你介绍,她就是你的前任,我的上一个厨师,如果不照我的吩咐去办,你也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伯爵挥起斧头,将那人的头颅齐颈剁下,那颗人头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向前翻滚了几下,终於停了下来,面孔正好对着呆在一旁的露丝,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可见她生前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

啊~露丝惊叫着将头扭开,再可不敢多看一眼。

伯爵走过来将头拾起,一拳将天灵盖轰开,跟着伸手进去,抓出一把染着鲜血的白色脑浆,大嘴一吸,将豆腐渣一般的人脑吞了下去。

好吃,嗯,真的很好吃。伯爵一边讚歎着,一边又抓出一把脑浆吞食起来。

最后,他索性抱着头颅,将嘴凑到女人的断头上,一仰脖,将里面的物事倒进口中,喉结上下活动,像是喝水一般饮下人脑。红白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露丝终於再次被吓昏了过去。

自此以后,露丝便开始每天按照伯爵的要求,为他准备一日三餐的饮食。到了晚上,她就又被伯爵关在原来的那间屋子里,和母亲一起承受痛苦的奸淫,直到伯爵将腥臭的精液灌进她们的阴道。

露丝慢慢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噁心、恐惧、颤抖总是伴随着整个做菜的过程,可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将沾满鲜血的人肉放进锅里煎炸,这样的情绪也逐渐淡漠。

她强迫自己把那些东西当成普通的肉食,不再把它们和鲜活的人类联系在一起,做菜的速度也明显的提升,甚至还别出心裁的创造出新颖的搭配,让伯爵吃了大呼过瘾。

例如,有一次她便将九个阴道用热油烹炸,然后将煮熟的一截小肠切割开来,分别塞进阴道,再浇上鲜血和脑浆混成的果酱,就完成了这道后来被伯爵称为露丝肠的食品。

当伯爵将其放入口中,鲜血的香甜、阴道的柔韧、小肠的肥美都让他讚不绝口,连连夸奖露丝是天下第一妙手。当天晚上,他便破天荒的在露丝体内连续喷发了三次,算是对她最好的奖赏。

这天傍晚,露丝又一次来到料理室,她望着满屋子的血肉,脑子里盘算着今晚又该做什么菜式才能让伯爵满意。忽然,伯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今天我要你做一样特殊的大餐,材料早就准备好了,你可要把味道给我做好一点,别浪费我多年的珍藏。

伯爵从一堆冰块中间摸出一个银色的盒子,然后将它打开,从里面捏起一颗小小的肉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红红的鲜血,对露丝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露丝眨了眨眼睛,迷惑的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伯爵托着银盒走过来,将肉珠放在露丝的掌心,说道:这是从女人身体上割下来的,一个人只长了一颗,你来猜猜这是什么?

露丝端详着手上的肉珠,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便随口猜道:难道是乳珠?不过,好像太小了一点。

哈哈,当然不是。这是女人的阴蒂,是在高氵朝中切下来的,我收集了这么多年,也只弄到九十九颗,今天是我五十岁的生日,所以才舍得拿出来庆贺一下。

原来是这样。露丝望着伯爵得意的笑容,再看看手上僵硬冰冷的阴蒂,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命运。

那我现在就去做。露丝说着,伸手便要接过伯爵手中的盒子。

不着急,哈哈,这些阴蒂冻得久了,先拿出去化冻,趁这个机会,你跟我去取第一百颗阴蒂吧。

露丝有些莫名其妙的跟着伯爵,心中暗自思量:为什么这第一百颗要放在其他地方收藏呢?难道它与其他的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等到两人来到关着南茜的房间,露丝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伯爵说的第一百颗阴蒂正是长在母亲身上,她心神激荡下,小手拉住伯爵的胳膊,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求求您,不要那样对我的妈妈,不要,不要啊……

伯爵转过头来,恶狼般的眼神盯着露丝,说道:不割你妈妈的,难道你想让我割下你的吗?

啊……露丝连忙缩手,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阴户,却不敢再作多言。

伯爵狂笑着打开门上的大锁,拉着露丝走进房间。

南茜正躺在台子上胡思乱想,却见本不应在此时出现的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她从女儿淒婉的面容上看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不由大声的叫道:你要做什么?

伯爵从抽屉中取出一瓶药水,均匀的涂抹在中指上,然后走到南茜身边,一边将中指捅进南茜的阴道抽插着,一边狞笑着说道:我怕你寂寞,所以来让你爽爽,怎么样,里面是不是很痒啊,很想被人干吧?

不!混蛋!滚开!不要!虽然南茜嘴上乱骂,可阴道中却真的麻痒起来,身体的异常反应更让她不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啊……嗯……你……你手上……哦……是……什么……啊……东西……嗯……

自然是让你兴奋的东西啦,哈哈,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哈哈哈……

在伯爵的不断抽插下,药水逐渐发挥效力,南茜脸上越来越红,身上酸软无力,阴道中春潮氾滥,一波波的花蜜从阴道深处翻涌而出,饱受摧残的蜜穴再也没有了往昔的痛楚,两腿慢慢打开,阴唇微微颤抖,彷彿渴望着肉棒的鞭挞。

唔……好难受……你……快……啊……南茜的理智渐渐被肉欲代替,漫骂也变成了淫荡的呻吟,她胡乱的扭动着身体,主动耸起屁股,摩擦着阴道中的手指。

伯爵用阴茎替换下手指,插入女子潮湿的蜜壶。粗壮的肉棒让南茜满足的哼叫起来,阴道中的汁液不受控制的淌出,在台子上留下一滩水渍。

伯爵一边甩动着屁股,让肉棒在南茜的阴道中前后突刺,一边用手拨开着丰满的阴唇,轻轻搓捻着细小的阴核。

阴蒂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涨大,毫不羞耻的在阴户上傲然挺立。肉棒的重击让南茜几乎疯狂,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乳房,手指揉搓着肿胀的乳珠,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伯爵的动作,追寻性爱的颠峰。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残酷的现实,只有那不断升腾的快感才是她唯一的目标。南茜的花心在伯爵的捣弄下慢慢绽放,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将出来,濡染着两人性器官的结合部位。

伯爵的肉棒在淫水的滋润下越插越快,粗糙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阴户,让南茜的呻吟变成一声声的嘶吼,她的意识逐渐模糊,阴道开始有节律的收缩,即将抵达致美的高氵朝。

南茜的耳中嗡嗡作响,脑子乱成一团,在迷迷糊糊中,她彷彿听见伯爵说了一声:用刀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快点儿,不然我就用你的代替。

哦,他在对谁说话呢?把什么割下来?不管它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感觉了,不要停,继续,继续啊……南茜在心里这样大声叫喊着。

忽然,充涨的阴道猛的一空,跟着便是一阵巨疼,南茜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女儿正拿着一把滴血的尖刀,满脸泪珠的盯着自己刚被伯爵奸淫的阴户。

南茜顺着女儿的眼神望去,却见自己的两片阴唇间鲜血横流,她终於明白了那刀上的血竟然是自己的。

不……不要啊……南茜疯狂的叫喊着,双手拍打着台面,满眼哀求的望着伯爵。

鬼叫什么,不就是割阴蒂吗,死不了人的,伯爵一扬手,巨大的手掌扇在南茜的脸上,留下了五条红红的指痕,他转头对露丝喝道:快动手,我肚子饿了。

露丝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刚才本想一刀割下母亲的阴蒂,让母亲少受些痛苦,可心里实在怕得要死,下刀的时候自然偏了准头,不但没削到母亲的阴核,反倒将阴唇划开一道口子,看着母亲那被鲜血浸泡着的阴核,她只能不断的喃语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不要过来,露丝,你疯了,我是你妈妈啊,不要……南茜惊恐的望着逐渐迫近的女儿,大声的吼叫着。

是他逼我的,不然就要割我的了。露丝脸上痛苦的扭曲着,可在南茜看来,此时的女儿已经变成了和伯爵一样的魔鬼。

天啊,你怎么能这样啊,露丝,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南茜的哭喊却始终没有阻止女儿的步伐,在伯爵凶狠眼神的逼视下,露丝左手的两指捏起母亲的阴蒂,刀尖在阴蒂的根部慢慢的切割着,虽然知道这会让母亲更加疼痛,可惟有这样才能不再切错位置。

鲜血从南茜的阴户上突突的冒出,涨大的阴蒂逐渐被切了下来,刺骨的疼痛从受创的部位传遍全身,南茜的双腿胡乱的踢蹬着,却让露丝更难下手,刀锋在阴唇划开数条血口,终於,她猛的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将整个阴蒂割了下来。

哈哈……伯爵长笑声中,俯身爬上南茜的阴户,大口凑在满是鲜血的阴唇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南茜只觉得下体无比的疼痛,伯爵的舌头来回舔弄着阴唇上的伤口,鲜血从南茜的体内直接灌入伯爵的口腔,失血后的眩晕在脑海中盘旋。

伯爵吞下几大口鲜血,然后用一团棉布塞进南茜的阴道,招呼露丝一声,这才转身离去。

空荡荡的房间中只剩下可怜的南茜,从快感的高氵朝忽然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这样的大逆转让她整个灵魂为之崩溃,尤其是女儿竟然亲手割下自己的阴蒂,如此的打击更使她几乎丧失了生存的勇气。

不,我不要死,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哈哈哈哈……南茜猛的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声中却透出无比的淒凉。

滋~~裹着肉沫的阴蒂在油锅里翻转着,露丝眼睛红红的拿着木制的铲子,轻轻拨弄着上下起伏的小肉丸,原本无色的油汁却因注入了一升鲜血而变的艳红,如同一座小血池般冒着大小不一的气泡。

一次用了这么多油,还真是有些心疼呢。伯爵从露丝身后抱着柔软的少女胴体,一双大手在粉嫩的乳房上轻揉缓搓着,说道:这可是十几个人的份量啊,一个人也就能炼出一点点油来,要不是因为五十大寿,我可不舍得一次用这么多呢。

露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用来做菜的,居然是从人体中烧炼出来的人油,虽然很是意外,但露丝毕竟看过了那么多更血腥残暴的现实,这样的消息倒也没让她稍停片刻,手腕继续坚定的把持着铲子,专心烹制大餐。

伯爵的肉棒就顶在露丝的臀缝中间,硬梆梆的,很是难受。但是露丝却不敢提出丝毫的异议,只能把心思全部烧菜上,对伯爵背后的玩弄逆来顺受,听之任之。

伯爵适才在南茜体内并没有发射,阴茎一直维持在勃起的状态,看着即将入口的美食,他的体内逐渐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於是便双手用力一搂,肉棒撑开露丝的菊花蕾,向狭窄乾涩的肛门中挺去。

啊……不要……不是那里啊……以前虽然曾被伯爵从后面侵袭,可从没有尝试过被他插弄肛门,菊肛四周传来一阵巨痛,露丝大声的叫着,拚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肉棒的攻击。

不许乱动,弄砸了大餐,我就剥了你的皮,把屁股给我撅起来!伯爵怒喝着,双手猛攥露丝的乳房。

在伯爵的淫威下,露丝不得不慢慢挺起屁股,佈满褶皱的菊肛整个暴露在伯爵的眼前。

伯爵抽出一只手来,手指轻轻的在肛门四周划过,异样的刺激让露丝浑身颤抖着,虽然想要大声的喊叫,却又怕激起伯爵的不满,她只好就这样上半身爬俯着,一面忍受着肛门处的麻痒,一面专心盯着锅里逐渐变色的阴蒂,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这样才算听话嘛!伯爵满意的笑着,肉棒对准露丝的菊花蕾,猛得向前刺入。

啊~~好痛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身体彷彿被肉棒从中劈成两半,肛道中的褶皱紧紧的包夹着粗壮的阴茎,刺骨的疼痛让她险些撒手扔下木铲。

哦,果然比前面紧多了,好,好棒的屁眼,再来!伯爵长吸了口气,双手按住露丝乱扭的屁股,肉棒迫开紧窄的肛道,一鼓作气的全部插了进去。

求求你……不要插后面……我让你玩前面好了……你快拔出来啊……露丝泣不成声的哀叫着。

伯爵根本不把对方的求饶放在心上,开始前后挺动着肉棒,在露丝的肛道中奋力的抽插起来。

少女的肛道被肉棒完全佔据,整条肛道中密不透风,菊肛口的一圈肌肉箍住粗壮的阴茎,内里的肉壁向中间挤压,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痉挛。

别光顾着爽了,小心锅里的肉。伯爵大口的喘着粗气,提醒对方应尽的职责。

他一边继续抽动着肉棒,手指也从前面戳进露丝的阴道,在娇嫩的阴户中快速出没。手指上残留的药液竟然依旧发挥功效,没几下工夫,露丝的阴道中涌出如潮的淫水,而肛门的疼痛彷彿也跟着消散了开去。

还没弄好吗?我快饿死了。伯爵玩弄着露丝前后两处小穴,焦急的催促道。

好了……唔……可以吃了……嗯……啊……露丝一边承受着伯爵的奸淫,一边忙不迭的用筛网将炸好的阴蒂豆捞出油锅。

等到露丝将最后一颗阴蒂放入盘中,伯爵的肉棒终於喷射出粘稠的精液。

呼~好痛快……你的屁眼比前面好玩多了,以后我可要多加利用,免得浪费……哈哈……

露丝此时的身心依旧被药力控制,她转过头来,眼神淒迷的望着伯爵,倒也没反对他的计划。

忽然,伯爵的眼中闪现出一道摄人的寒芒,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他已经用指甲掐住早已勃起的阴蒂,狞笑着说道:嘿嘿,这么好的一道菜,如果少了厨师的那份,岂不是可惜!

说完,尖锐的指甲用力一挖,将露丝的阴蒂整个抠了下来,随手扔进油锅,溅起一道璀璨的油花。

啊~~~~露丝和母亲一样,从性爱的享乐中瞬间跌入谷底,巨大的反差更使她感到肉体的撕痛,伯爵这一下不但挖下她的阴蒂,更连带着抠出一小块阴户上的嫩肉,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少女的下体,两道触目惊心的血流眼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淌落,形成色彩鲜明的对比。

伯爵不管露丝的死活,迳直的走上前去,将盘子里的阴蒂一个个的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自己的生日大餐。而露丝则软软的瘫倒在地,身子痛苦的抽搐着,泪水打湿了粉红的面颊。

嗯,好吃,你的手艺真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你的阴蒂是不是也一样让人满意。伯爵说着,从锅里捞起露丝的阴蒂,也不顾是否烫嘴,直接丢进嘴里咀嚼起来。

哈哈,果然是极品,够嫩。伯爵大声的讚歎着,将盘子中賸余的阴蒂一鼓脑的倒进口中,鼓着腮帮子嚼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连连道:好,好吃……唔……好……

伯爵终於将满口的阴蒂尽数嚥下,这才对露丝说道:大餐吃完了,下面就该是甜品了,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最爱的还是吃生肉,可惜以前的女人都太虚弱了,没吃几口就嚥了气,白白浪费了一身的好材料,希望你和她们不一样……

伯爵说完,扑向瑟瑟发抖的露丝,掀起雪白的大腿,一口咬在腿肚的肌肉上,锋利的牙齿深深陷入白嫩的肉中,伯爵脑袋一甩,便将一块嫩肉撕咬下来,鲜血如泉水一般狂涌而出,露丝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在她昏迷前的一刹那,露丝看到伯爵几口吞下嘴里的肉块,张着血盆大口,咬向自己受创的小腿……

在以后的日子里,原本活泼爱笑的露丝变了,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每天除了给伯爵做饭之外,她都是佝偻着身子,再也没露出过一丝的微笑。而南茜则更是如同活死人一般,就连女儿也不理睬,只是静静的躺在台子上,等候着伯爵下一次的蹂躏。

伯爵对这样的状况却也不以为忤,只是每天在享用完露丝做好的饭菜之后,非要加一顿消夜不可。

不过,他的消夜倒不需要露丝动手,伯爵每次都是自己拿着锋利的刮刀,从南茜的身上刮下一条条新鲜的肉条,然后生吞下去,也许是考虑到露丝还有用处,这样的酷刑一直没在她身上实施。

十几天过去了,南茜的左手上臂和右侧小腿被伯爵吃了个乾净,只剩下惨白的骨架,倒是她的手脚却很完整,可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异常的恐怖,如同是一具骷髅带着皮制的手套。

整个过程中,南茜间或会发出几声低微的呻吟,却也不像以往那般痛苦哀叫,她凭藉着顽强的生存信念和伯爵给她注射的药物,居然硬撑着活了下来,这也让伯爵新奇不已,也放心的食用着她的血肉。

可在露丝眼中,母亲却变成了一个美丽却畸形的怪物,胳膊和小腿的肌肉日渐少去,就连两只耳朵和一颗眼珠也让伯爵给挖下吃掉,左侧乳房上的乳珠被咬下半颗,乳房上则满是针孔,那是伯爵吸食鲜血后留下的疤痕。

母亲的淒惨模样更让露丝无法容忍下去,她知道母亲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让这种情况持续,母亲随时都会被折磨致死,现在,她只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母女俩生存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终於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来临。

伯爵的兴致似乎特别的高,在将精液射入露丝体内之后,又爬上南茜的身体,将半软半硬的阴茎塞进依然渗血的阴道。

虽然被人奸淫,但南茜却丝毫没有反应,手脚无力的搭放在旁边,任由伯爵在自己身上狂插狠捣。

哈哈,你这个臭女人以为装死就能让我放了你吗?哈哈,老子最爱干的就是奸屍,你越这样,我干着越过瘾……

伯爵狞笑着挥动肉棒,大力抽插着南茜那饱受摧残的阴户,可是,享乐中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条缓缓逼近的黑影。

露丝手中握着一把榔头,站在恶魔的背后,心中默默祷告:仁慈的主啊,请你保佑我们吧!

榔头在空中划过,重重的砸上伯爵的后脑,鲜血迸现,伯爵哼都没哼一声便从南茜身上倒下。

露丝心中怕极了,顾不上其他,连忙用榔头砸开台子四角的镣铐,搀扶着母亲向门外逃去。

两人踉踉跄跄的逃出恶魔城堡,由於南茜行动不便,这也让她们耽搁了不少的时间,望着不远处的索桥,露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正要举步上前,却听嗖的一声,一支利箭从她的耳际划过。

啊……露丝惊叫了一声,回头望去,却见伯爵如同一尊魔神般矗立在城门楼上,手上拿着一把大弓,正将另一支箭搭上弓弦。

露丝吓得心都要跳将出来,连忙拉着母亲藏到了一颗巨大的石头后面,紧张的望着伯爵。

伯爵的脸上满是血污,他见无法射到露丝母女,便愤怒的咆哮起来:你们这两个贱女人,居然敢暗算我,哼,想不到我一世英傑,竟然会死在两只蚂蚁手上,不过,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拉你们陪葬……

伯爵的脑袋越来越沉,两眼模糊一片,几乎看不清事物,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遂换上一支火箭,用力拉开弓弦,右手一放,火箭直飞向木桥。

不好,他要毁桥!就在露丝惊慌的叫喊声中,那支火箭落在木桥之上,蓬的爆起一团绚丽的火花,整个桥面跟着燃烧起来。

虽然想要扑出去救火,可露丝知道那无疑将是送死,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桥从中断裂,向崖下掉落。

哈哈哈……臭女人,给我死吧!伯爵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叫了一声,然后身躯轰然倒下,过了没多久,城堡中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城堡也随即倒塌,庄严威武的堡垒变成一堆废墟。

他连食物也不给我们留下,主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母女呢!露丝见所有生存的希望全部破灭,不由双手指天,淒厉的哭喊起来。

南茜一直闷声不响的望着发疯般的女儿,等她发泄过后,才费力的说道:你不要叫了,赶快找个地方吧,我可不想没有被饿死,倒先给冻死了。

露丝这才想到,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候,比较而言,自己的母亲才更需要照料,母亲虽然变成了半人半鬼的残废,却有着旺盛的生存信念,而作为一个四肢健全的人,更不能轻言放弃。

天可怜见。露丝绕着城堡的废墟转了一圈,终於找到一个可以供两人躲避风寒的所在,她扶着南茜钻进摇摇欲坠的避难所,然后从废墟中找来一些燃烧着的木条,升起一堆篝火。

也许,伯爵的手下很快就会赶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有救了。露丝这样安慰着母亲。

嗯。南茜望着红红的火堆,随口应了一声。

飢寒交迫的母女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对面的山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木柴早已用完,冰冷的寒风在洞外呼啸,母女俩相互搂抱着缩在一起,借助对方的体温抵抗严寒。

是夜,露丝在梦中又见到了伯爵。

不……求求你……不要杀我……露丝叫喊着,想要转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伯爵将自己的小腹划开,拉出肠子,然后一节一节的吃了下去。

不要……啊……露丝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却看到一只野兽一般的瞳子在面前闪烁。

妈妈……你……你要干什么?

南茜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没等露丝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刀锋疾闪,露丝的半片乳房飞到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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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e99:嗯,充满着血腥与恐怖的感觉,两种气氛的完美交融,这可不容易啊。

抱残:其实,好久以前就想写秀色,主要是觉得自己在传统的色文上很难有所破,所以想走条捷径。但是,毕竟我没有仔细钻研过秀色类的文章,以前写的人参果更是烂到不能行,就连这篇,我也几乎中途放弃,因为根本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秀色类的文章,希望大家看了能多提意见。

弄玉:从人参果到这一篇,这是很大的进步啊,其实回顾过去的一年,抱残兄几乎独占了整个秀色派的市场呢。

抱残:惭愧,其实本来不打算写的,但是最近实在没事情可做,就有了动笔的念头。一些场景表现的不够细腻,当然也是我无能的缘故,希望以后能逐渐改进。

寒江:能有这样的品质提昇,是大家的福气啊。

抱残:最近发现自己的写作速度快了不少,呵呵,以后失业就不怕了啊……新的一年即将到来,希望小弟能继续有时间写下去,毕竟,还有一些构思想尽快完成啊……

催稿人:谢谢抱残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篇·时空穿梭母女情。

十三夜·魔女之巢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魔女之巢【suubus'sir】

作者:魔力大熊猫——

既然答应了,就要尽力做到,熊猫硬着头皮赶出来撑场面的这章短篇,用来参加一千零一夜母娘徵文活动,希望各位看的愉快。又,有不少人问我欲望之蛊的续篇什么时候出,在此我要再度说明一下,欲望之蛊也是一个单篇,没有连载的打算,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至於其他的连载,目前也呈现龟速的状态???请不要扁我,谢谢,欺负熊猫是不道德的行为。

补充:我的所有新旧文章欢迎任何非营利形式之转载与收藏,但诸如收费网站之类的营利事业,请勿收录本人拙作。

笔者魔力大熊猫叩首——

咖啡厅里洋溢着静瑟、温暖的空气,低言浅笑的交谈声与现煮咖啡的香气揉合成让人放松的味道。星期日的下午,外头气温稍冷,在这种地方休息原本是件很不错的事情,但是我——有马直哉——的对面,坐的却不是足以让人开心度过这个下午的可爱美女。

大我一届的须藤学长,在社团中向来很照顾我,是个开朗健谈的社交长才,文武双全,外表又称头,是个相当受欢迎的风云人物。最近听说他接下了家教的工作,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今天却突然接到他的电话,於是我就坐在了这里。

老实说,我实在不敢相信桌子对面的木乃伊就是那位须藤学长。学长的脸颊整个凹陷了下去,脸色惨败,身体虚弱颤抖,原本高挑健壮的身材如今像是即将断裂的竹子,飞扬的神采变成屍体般的灰白,整个人像是生了重病,随时都可能被送入太平间。

有马我想拜託你一件事。须藤学长口气孱弱的说道。

学长请讲,我尽力帮忙。看到他这样子,我就算再忙也得抽空出来了;虽然我自己还有两份打工兼着,时间已经相当紧绷。

你也看到了我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须藤学者边说,我边点着头,我想就算是瞎子都能深刻谅解此情此景。

我知道你有在打工。学长艰辛的嚥了口水继续说道:有一份家教工作我想託付给你,薪资条件绝对让你满意。哦?怎样的家教?听到这,我的兴头来了,老实说我正为了金钱收入而头痛,有好工作,我是绝对不会推辞的,再怎么说,虽然我脑袋不差,但最有自信的还是体力方面的事情。

这是电话地址越快联络越好。学长递过纸条时讲话似乎有点喘,我忙端了水给他。他猛吞了几大口,似乎舒服了许多。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就打个电话过去联络,学长放心休息吧。我点头道。须藤学长露出了感激的眼神,没多说什么,我们的会面就这样结束。

回到学生出租公寓后,我立刻拨了纸条上的电话联络对方:椎名邸,请问找哪位?电话接通后,一股柔腻的女性嗓音钻入我的耳朵,我不自禁的轻微打了个冷颤,却没注意到身体似乎变的有些燥热。

你、你好,我是须藤学长介绍来的。我似乎有些结巴。

啊!你就是有马同学吗?太好了!须藤同学常常提到你呢!电话对面的女性似乎非常高兴,听着她的声音,似乎连自己也高兴了起来。

哪、哪里?被拥有这样嗓音的女性称讚,我想每个男人都会变成木头吧?

须藤同学应该已经跟你提过家教的事情了吧?不知道你方便来一趟吗?面对这样的软语相求,有谁能拒绝?

当然!可、可以的话我马上过去!勇气充斥在我体内,被女性恳求,是男人就要立刻答应。

太好了,我会准备自己烤的小饼乾等你过来哦。喜悦的声音无法被掩盖,直接透过电话传达到我的耳中。在挂断电话后,我以飞快的速度整理仪表,抓起了东西立刻冲出公寓向目的地出发——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拥有那样声音的不知道是什么女性?搞不好其实是个大丑女也说不定,不然学长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恐怕跟对方很难没有半点关系吧?我一方面试图冷静自己,但同时又在脑中描绘出诱人的蓝图。

然而当我到达目的地,按下了那栋鸟语花香独栋豪宅的门铃后,一切的谜题都解开了笑。

出来应门的,是一位用“美女”两字加以形容都嫌太过浅薄粗俗的女性。她穿着合身的灰色薄毛衣,略短的格子裙,身型秀丽,手脚修长,皮肤白皙的有如透明一般,五官精緻如雕琢艺品。你很难估计她的年龄,她的气质像是三十岁以上的贵妇,外观却犹如二十许女子,毫无绉折的完美肌肤则不亚於十来岁少女。

我几乎像是木头般的接受对方的热烈款待,她搂着我的手腕,胸部轻轻压在我的手臂上将我带了进门。虽然衣着上看不太出来,但是我手臂上的触感可是饱满结实的温香肉球,几乎是无可避免的,我体内的血液开始向下半身集中,害我必须努力克制。

屋内的摆设佈置与女主人的外观相称,淡雅宜人,宽敞舒适,简单的花艺作品和恬适的香气,让房内的气氛更易让人放松。

唉呀!我都还没向有马同学自我介绍呢。女主人巧笑倩兮道:敝姓椎名,椎名茜草。

椎、椎名夫人。我讷讷道。

叫我茜草就可以了,不要拘束。茜草温情款款的将小饼乾跟果汁摆到我的面前道:请慢用,这些都是我亲手制作的,希望能合你胃口。

谢、谢谢。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饼乾送入嘴巴,嗯,真是好吃,这种高级的手制饼乾可不是穷学生吃的起的,尤其其中的一股不知名淡淡香气,更让人回味无穷。

须藤同学最近不太舒服,有马同学应该知道吧?听到茜草这么说,我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须藤学长那个鬼样子绝对跟健康两字无缘。

所以当须藤同学向我们推荐有马同学时,我们都非常高兴。茜草续道。

我们?我愣了一下。

咯咯,当然是我跟我女儿啰!茜草笑道。

我这才想起来,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接替须藤学长的家教工作,而不是来陪美女聊天;我几乎忘了这件事,学长,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认为对不起你是相当值得的。

此时叮咚~~一声,门铃响起。茜草站起来边走向门口边说道:啊,正好,大概是我女儿回来了,你稍坐一下。

妈咪,我回来了~~清脆娇美的声音伴随开关门的声响传入,只听茜草说道:乖女儿,你回来的正好,新的家教老师来了哦。

真的吗?话语间绽放着掩不住的喜悦,一名穿着粉蓝色短袖洋装的少女闪身进入客厅,眼睛放光的看着我。

真的,我真的很荣幸。先别说那种已经被家教内定的感觉、或者增加经济收入的安心;能被眼前这般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用这样钦慕的眼神望着,这才是足以彰显一辈子的伟大事蹟,那怕死了我都愿意。

让我介绍一下,有马同学。茜草随后步入,微笑道:这是我的独生女胡桃,就像你看到的,她什么都好,就是太皮了一点。

妈咪,你怎么这么说>^!胡桃一屁股坐到我身旁搂住我的手仰头乞求道。嗯,女儿的胸部也跟母亲一般弹性十足,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这两个美女都这么喜欢搂住别人?

胡桃!茜草温和的瞪了胡桃一眼,继续用热切的眼神看着我。

此情此景,是男人就不会也不能拒绝。

好。我断然回答。胡桃欢呼着跳了起来,拉着茜草转圈圈,茜草的脸上也佈满着喜色。於是接着我们商谈了后续的上课时间与礼金问题,我必须坦白的说,薪水优渥的程度让我毫不犹豫的决定辞掉其他两份打工。虽然周一到周五的每个晚上都要来,而且明天就要开始上课,但是对我来说这只有享受没有负担。

当天晚上我接受了椎名母女热情的款待,丰盛的菜餚与美人体贴的服务,让我过了一个有生以来最美好的夜晚,丝毫没有注意到椎名家的奇怪之处。例如:椎名家在男主人已经过世的状态下,如何能过着如此优渥的生活?并且给予我如此丰厚的报酬——

担任家教不过三天,我已经不由得开始感叹了起来。

胡桃是个非常好的学生,专心,努力,聪明,不论是多差劲的老师,都能从为她上课的过程中享受到为人师表的充实感。这样好的学生,却有着足以诱人犯罪的美丽躯体。

不知道胡桃是个性天生大而化之,还是有心对我施展魅力,每天为她上课,她都装扮的相当具有魅力。或者我该说,一个女人美到这种层次,不论穿什么,做什么,说什么,摆什么姿势,都是一种罪孽吧。

胡桃在家总是穿的相当轻松;事实上是太过轻松。短到快要曝光的迷你裙配上紧身的小可爱,或者窄窄的热裤配上贴身的细肩带上衣,再不然就是薄到几乎呈现半透明的小洋装诸如此类足以勾引男人的穿着,对胡桃来说却是浑然不觉的自在打扮。

比较起来茜草虽然得体的多,但也蕴藏着相当惊人的含蓄吸引力。举例来说,昨天茜草穿着一袭合身的改良式窄旗袍,不仅极为合身,曲线玲珑,而且腿侧的开叉颇高,正好是开的太低就太庸俗,开的再高就太淫荡,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性感魅力。

每日周旋在这两朵名花之间,又要谨守宾主之谊不可越界,真可说是最甜蜜的煎熬。

拜这对母女所赐,向来倒头就能呼呼大睡的我,这两天每逢夜澜人静之时,脑中尽是她们的身影,挥之不去。

正当我想到今晚无论如何要好好补眠一阵,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时,敏锐的胡桃立刻察觉了:有马哥哥,你还好吧?胡桃侧过身来,满脸忧色的由下往上看着我,正好让我一览她宽松衣领间雪白胸肌的微微起伏!

或许是疲劳吧?我突然感到血气上涌,鼻孔竟然流出了鼻血,坐倒椅上,一时之间我还无法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马哥哥!你、你流鼻血了?!胡桃尖叫了出来:快躺下,我去给你拿止血的东西!

不由分说,胡桃将我压倒在她的香床上,匆匆转身离开了房间。我枕着柔软的枕头,用面纸暂时塞住了鼻孔,脑中有些紊乱。

没过多久,胡桃匆忙拿了毛巾跟冰块过来,歉然道:抱歉,妈咪不在家,我只能找到这些。

胡桃细心的开始替我冰敷。只见她谨慎的靠过来替我清理鼻血,调整冰袋的角度,我的脸上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吐气如兰。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美女殷勤的伺候,让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我迷迷糊糊的望着胡桃端丽的容貌,脑筋迟钝的像是抛锚般。

只见胡桃了眼神飘往我的下半身处,脸颊突然浮起了殷红,眼中闪耀着莫名的光辉。

原来我丝毫没有发现,紧绷了数日的欲望,竟然在这个时候变成了脱缰野马似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胡桃一边拉开了我的裤子拉炼,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热切的像我告白。听到这句话,我崩溃了。

胡桃!我弹起了上半身,抱住胡桃,一瞬间我的鼻血似乎不流了,胡桃发间的香气阵阵飘入我的鼻孔,甜蜜而且甘美,就像罂粟花般让人不可自拔。

胡桃用热吻回应我,丁香小舌随着果汁般香甜的口水与我的嘴纠缠在一起^ WWWCom,我分不清是我在侵犯她,或者是她在迎合我。胡桃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搓动,右手探入我的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有马二号,胸口也急促的起伏,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个肉球在我胸前上下蹭动。

激烈的接吻后,我总算放开了胡桃,她用娇羞而挑逗的眼神看看我,然后低下头把有马二号从我的裤内解放出来。像是久受压迫的形状记忆合金终於重获自由般,有马二号散发出灸热的温度弹了出来;这一辈子,我还没见过有马二号拥有如此雄伟的姿态。

嗯!胡桃毫不犹豫,用温热的两只小手握住有马二号,受到直接接触的刺激,有马二号硬的像是钢铁般。只见胡桃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樱桃小嘴吸住了有马二号尖端的铃口部位。

啊!胡桃!我的声音抖动不已,胡桃的小嘴一吸,我就忍不住崩溃了。

阵阵愉悦波涛涌入体内,我累积了数日的欲望做出第一次解放。有马二号绷紧到极点,然后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精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即使胡桃卖力的吸吮,还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白里透红的肌肤被精液装点之后,呈现诱人的桃红色。

有马哥哥的精液好浓好好吃哦!胡桃满眼朦胧的望着我道:可怜的有马哥哥,一定忍耐了好几天吧?有马二号仍然在胡桃双手间轻微跳动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事实上射出了这一发后,胡桃对着有马二号呵着暖气,受到这种刺激,有马二号显露出意犹未尽的迹象——

胡桃对我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开始卖力工作。只见一名绝世美少女,虔诚侍奉着我的跨下之物,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一下子沿着炮身绵密接吻,一下子又吐出小舌头探弄铃口。两只柔腻小手也没闲着,时而按摩炮身,时而探入我的胯下,巧妙玩弄那两颗紧绷的弹舱。快感像是不休止的火车,不断自有马二号传出,窜入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一个这样娇美的女孩子,哪来这么高明的口交技巧。胡桃的攻势毫不休止,接二连三,最后更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的吞没我的庞然大物,我没有时间去惊讶她的喉咙怎能容纳有马二号,只能清晰的感觉到胡桃喉咙的肌肉与纤毛不断挤压爱抚着整个炮身,这种惊人的快感搔到我的骨子里,全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都集中到了有马二号上,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我连双腿都在发抖,精液扑簌!扑簌!的连环打在胡桃的食道上,然后纳入胡桃的胃中。直到有马二号的弹动平息,胡桃才慢慢的从她生暖的口中吐出我的巨物,有舌头仔细的舔弄乾净上面每一个角落,甚至吸乾了还残留在铃口内的少许残余物。这一辈子,从出生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口技,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射出;而更可怕的是,射完两次之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挺无比,昂首阔步等待着接下来的挑战。

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过胡桃的手,粗暴的将她拉上床,压在我的身下。她嘤咛一声,温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期待我更进一步的蹂躏。我粗重的鼻息划过她的脖子,向下滑到她的胸口,品尝双峰之间的起伏。

没有三两下,我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对被粉红色柔丝胸罩包裹的白玉球弹入我的眼界。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用食指轻轻一挑,胸罩立即弹开,两团硕大雪白的肉球重获自由,散发出淡淡的、搔人的幽香。

胡桃的胸部不仅大,而且俏挺不下坠,形状极为佼好,胸部的两颗粉红色珍珠也是娇小迷人,真可说是兼具美乳特色的巨乳之最。很奇怪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想必茜草的胸乳也是一样美丽吧?有马二号似乎在敦促我般,自作主张的在胡桃柔滑的两腿间弹了一弹,钻入胡桃两腿间夹成的柔软细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玩弄眼前那对柔软的巨乳,一面蠕动下半身,让有马二号在胡桃的大腿间来回滑动。胡桃也很合作,静静的享受我的爱抚,并且夹紧大腿,增加有马二号在其中抽送的快感。

虽然我的经验不甚丰富,但此时却真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演出水准,尽力取悦眼前佳人。在我双手与口舌并用下,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巨乳也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从胡桃的胸口渐渐吻往她的小腹。掀起短短的裙子,粉红色的柔丝内裤贴身包裹住那浑圆俏挺的屁股,两股间那峰峦禁地早已氾滥不堪。我毫不客气的拉下胡桃的短裙跟内裤,让胡桃全裸的美态展现在我眼前;娇喘不已的绝世美少女,雪白的躯体上染遍诱惑的玫瑰红,少女体香、微微的汗香,以及四散的荷尔蒙,融合成足以令所有雄性生物疯狂的香气。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脑袋中似乎有条弦发出断裂的声响,我像是野兽般埋首於胡桃的股间,拼了命舔弄那片娇艳欲滴的美妙禁地,胡桃股间的蜜贝像是有生命似的,和着我的舔弄不断蠕动,并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

嚐到了那股柠檬微酸的滋味后,我的脑中已经只剩下性欲而已。这个时候不要说是胡桃这般天仙化人,便是母猪狗熊我也先上了再说。只见我拉高胡桃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跨下凶器对准桃源洞口一送,有马二号进入了小胡桃的温泉天地。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死死不放,胡桃的体内实在太过美味。千百肉摺环绕成窄小的孔道紧紧缠绕着有马二号,滑软、湿润、火热,肉摺子们像是各具生命般,拼了命挤压侵入其中的异物。没想到这片外表看来精巧可人的湿乐园,内里却是火热激烈,就像胡桃本人一般。

有马哥哥!哦动一动胡桃娇腻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有马哥哥的精液好热!好舒服!这些煽情的鼓励像是火种,启动了有马直哉长年运动所锻炼出来自傲的腰力马达。我开始激烈进出身下这具完美的肉体,让无数细密的肉摺子在有马二号进出那窄小孔道时,刮弄上头的每处肌肤;铃口、伞壁、伞缘、伞沟、炮身,还有上头满佈的血管青筋,胡桃的蜜贝像是永不休止的爱抚机构,温柔又激烈的揉捏着有马二号。

快感像是即将满溢的水缸,就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下身紧绷之时,胡桃紧紧的抱住我叫道:要去了!有马哥哥!我要去了!瞬间胡桃的肉壶中天摇地动起来,肉摺子们超越极限的乱弹乱跳,死命搔弄有马二号,壶内深处的肌肉更是紧紧咬住了肉伞,对着铃口不断吞吐着温暖的液体。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支撑不住,我紧紧回抱住壶桃,在肉壶中射出了我所有的精髓。

只感觉铃口一阵阵颤动,精液们被肉摺子不断隔着有马二号推送出去,然后像喷泉般接连射出,接着被胡桃肉壶中的小嘴吞吃殆尽。这个高氵朝持续了整整一分钟以上,我很难估计正确的时间,有马二号不断被搾弄,不断吐出液体,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胡桃的肉壶小嘴才放过了它。

强烈的疲倦与虚脱一下子涌入全身,我抱着胡桃倒在床上喘气,有马二号还埋在胡桃体内,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它离开的意思。我的心中洋溢着满足;能跟这样的美少女发生亲密关系,获得这样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大概没有男人不满足吧?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妈咪,还不进来吗?胡桃虚弱的声音,让我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见不知何时拉开一条缝的门缓缓被推开,脸色舵红的茜草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妈咪,有马哥哥好棒哦!胡桃将有马二号退出她的体外,下床之后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茜草,硬是把她拉到了床边。听到胡桃对我的讚美,茜草不敢看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茜草神色支吾的模样,心情由地狱再度爬回了天堂,原本以为大事不妙,明天新闻社会版要刊载大学生家教逞凶,强奸未成年少女的字样,看来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胡桃!你?啊!!!茜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胡桃突然从她背后抓起茜草胸前双乳挑弄了起来。只见胡桃轻柔的爱抚着茜草硕大浑圆的乳房,两手食指准确的扣在硬挺的两颗珍珠上茜草没有穿胸罩,而且看来观赏我跟胡桃的表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轻轻撩拨,就让情欲迅速被挑起。

有马哥哥我告诉你哟,其实妈咪也好喜欢你。只是她不敢讲呢!胡桃调皮的说道。

我讶异的看着茜草,茜草羞愧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对於胡桃所言不置可否。胡桃对我使了个鼓励的眼色,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起身走到茜草身前,握住她的双手道:茜草,你讨厌我吗?茜草的双手柔滑细嫩,抚摸起来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听到我的软语温存,茜草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不值得你喜欢。我心中大乐。如果茜草是黄脸婆,那么只怕全天下的女人,除了胡桃之外都得去死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情说道:茜草,你手上的这些液体是什么呢?我把手指伸到茜草面前,那些液体透明滑润又带有少许黏性,不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爱液。

茜草别过头、闭上眼不敢说话,我静静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茜草吓了一跳,张开眼惶恐的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把嘴凑上去,茜草没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爱抚,茜草一度极力掩饰的情欲再度燃烧了起来,呼吸逐渐沉重,并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后,也回应给我热烈的拥抱。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满溢着朦胧的色彩。

我用行动代替语言,我再度拥住茜草给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已经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内;不出我所料,那里没有布料的阻挡,只有一片水乡泽国,温暖而潮湿,我可以感觉到整只手上都是茜草体内氾滥而出的爱液这对母女似乎都有着惊人的分泌线,天生就是为了迎合男人。

胡桃凑趣的解开了母亲上衣背后扣错的釦子,拉下裙子的拉炼,协助茜草脱下了衣服;茜草的内衣,早在门外偷看时褪下,虽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却任由内衣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气了,我体内的欲火再度升起,温柔的抚摸转为粗鲁的拧弄,茜草娇声连连,对於这种有些虐待性的爱抚似乎相当享受。比起胡桃的弹性,茜草的肌肤多了一份额外的柔软,几乎像要吸住双手般,或许这就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温柔的开始侍奉有马二号。胡桃的口技富有挑逗性,激烈而多变,让人很容易累积无数的小波浪而达到高氵朝。茜草的口技却决然不同,体贴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动作,让男人逐渐酝酿起巨大的波浪,然后再一次排出。

茜草卖力的吹吸着有马二号,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从有马二号本身到两丸弹舱、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细心的揉捏按摩,务必要让我感受到十二万分的温柔。原本颇感疲乏的有马二号,在这样完美的服务下逐渐恢复了生气,重现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见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卖力的吸吮爱抚。我正享受着这种满足感时,突然感觉到后庭侵入了一节东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跪在我身后,将指头探入我的后庭开始挖弄起来。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经验,但可以感觉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马二号就会多一份异样的快感。

发现到胡桃的动作后,茜草改採更激烈的口交动作。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张大樱桃小嘴,缓缓将有马二号完整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伞头!茜草的鼻息喷着我的小腹,牙齿轻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头探入我的后庭,前尽柔穴,后塞软舌,双重的惊人享受让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点!

哦喔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精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精液处理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精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脱身而出。此时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奇的是有马二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佈红云,眼中燃烧着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吗?我累的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开自己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吞嚥了有马二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松、时吞时吐的奇妙空间,随着茜草缓缓坐下,有马二号也逐渐深入其中,然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突然松开了一张小嘴,继续将有马二号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子宫。

喜欢这种感觉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活动,蜜肉内柔到极点的按摩着有马二号,却又蕴含着强静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小嘴紧紧套着伞沟上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着炮身不断活动,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抚方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着无限的肉体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哥哥留下的东西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燄,讚赏似的看着女儿。只见她将美丽的嘴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精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茜草的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嚥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么人间美味,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精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哥哥你看,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佈满透明的黏液,丝毫没有我的残余物。胡桃刻意活动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爱液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嚐了嚐,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胡桃的爱液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爱液,我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窜入小腹,有马二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可爱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着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二号尖端,只听到茜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内突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在极乐中昏迷过去——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性交。为了刺激我的欲望,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种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我必须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希望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着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於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着双腿,撑着衰弱的身体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人、不可方物,好像我身上所消失的精力与健康,似乎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於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心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心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事情。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试试看?——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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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参加徵文,以前一向只有看的份,自从手贱写了理力者之后,曾几何时我也成了写文给人看的?这么一想,心中还真是有几许交杂。

当我还使用闷骚大米虫这个笔名时,我才刚毕业,工作的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正比;而薪水少的可怜。在这么轻松的环境下,就这么要写不写的混了一阵,理力者也在这时候完成。接着元元倒站了,我好不容易才又找到栖身之处,这段时间换成了现在这个笔名,吞吞吐吐的出了几篇文章。而我的名片也换了,变成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反比的工作;但薪水依旧少的可怜。几年内,经历了蠢学生进入社会的种种酸楚,压抑自己的时候变多,任性猖狂的时候变少,只有猪头猪脑的程度一如往昔出众。

今年,很不幸在聚会时被魔王逮到了,在他软硬兼施的期盼下,我承诺参加徵文,写出了这篇魔女之巢。但其实我很紧张呀,头皮都发麻了。因为我从没写过这类题材,更糟的是我对人妻没有感觉,这算来对我真是一种挑战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只好尽力刻字啰。魔女之巢在开始时,其实是有些难产的,不过主角的下场决定之后,内容就一气呵成搞定了。12月30号的凌晨,熊猫睡饱起床,秉持着一夜没打手枪的欲望打了整夜的键盘,终於在早上七点多完工,於是魔女之巢见到了阳光。直到写完前,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老老实实的龟完这篇稿子,因为最近我都忙着玩网路游戏,根本忘记这件事情啦,哈哈哈哈哈傻笑。

不过讲是这么讲,把稿子寄给魔王时,我心中还有些忐忑,毕竟这个题材我没什么把握,连自己都很担心写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害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看,唉,只希望没出什么大问题,不然熊猫可能会被扁成趴趴熊。不管怎样,稿子完成了,希望各位看完不会太过唾弃就好;如果非要唾弃不可,谢谢,你家有马桶,对着他唾弃吧。

在此衷心期盼一千零一夜顺利登场,陪各位渡过激情的除夕夜。熊猫今年也会继续堕落,癡癡呆呆慢慢写着情色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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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稿人:谢谢魔力大熊猫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四篇·父女乱伦夜。

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目录

一血块二飞越

三邂逅四入幕

五第三者六意外

七天长地久

一血块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着我一下下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肉体的亲密接触,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阴茎在她阴道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对乳房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彿在暗示着我:她的高氵朝就快来临了。

爱馨——我廿四岁的妻子,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採取这样的性交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阴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阴户不停地吞吐着我青筋暴凸的肉棒,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龟头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哎唷……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阴茎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热辣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电话通知岳母。

爱馨去年才与我相识,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锺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扫描、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爱馨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

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她脑页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涨大中。更^ WWWCom严重的是,这片血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坏的打算。

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

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瘫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用会引至子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开刀动手术把血块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癒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太太……

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吧!

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牺牲了。

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

目前医学界一般都採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血块却处於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於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爱馨大脑的三维扫描图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两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避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的健康记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如果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岳母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爱馨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忽然这样?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託您,千万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呀……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他们一定会帮爱馨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点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箇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色的v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缕花披风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说她多年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每当我询问起时,岳母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令人更生疑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露出伤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家的传家之宝,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饰盒里,直到我和爱馨结婚的那一日,岳母才隆而重之地把它交给爱馨,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

二飞越

在休息室里我把爱馨的病情详细地向岳母解说一番,又把医务主任对手术的分析和意见告诉了她,岳母靠在我怀里哭成一个泪人,边听我诉述边喃喃自语:我怎么这样命苦啊……上天对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我已经失去一个挚爱了,为何连我唯一的寄託也要夺去呢……

妈,您冷静一下,我抚着她的背说:爱馨吉人天相,她一定会安然渡过的。况且现在医学昌明,医生们定会想出法子解决难题,爱馨的病最终定能痊愈的。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一个谱,看见怀里伤心欲绝的岳母,想起躺在病床上正与病魔搏斗的妻子,我恨自己没能力与大自然对抗,慨叹无法改变她们坎坷的命运。上天啊,要是能把她们所受的伤痛移除,能把妻儿从死神的手里救出,那怕这一切苦难都由我一人承担,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甚至生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允!

我与岳母伤心地进入爱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妻子身上插满了输液导管,戴着痒气罩,还处在昏迷状态,她闭着眼静静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骤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详地入睡,只是洁白的肌肤现在显得更白了,长长的睫毛隔不久便轻轻颤动一下,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正在与死神不断搏斗。

岳母把妻子的手握在掌中,无比感慨地说:女儿,是妈妈不好,没有细心看顾你,累你受苦了……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要是那天妈妈陪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意外了,都是怪妈妈太粗心。她叹了口气: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唉,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一切都可以重来?我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我正在任职的科学研究所为国防部研发的时光机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只差还没用生物进行测试。因为把动物送到别的年代,根本无法知道结果,而用人类进行实验又找不到合适人选,况且这是个高度秘密的国防研究项目,不可能像别的医学实验般徵求自愿人员,假如我利用这部时光机回到二十年前妻子发生意外的当日,及时制止车祸的发生,那岂不是可以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吗?

至於事后怎样回来现在这个年代,我已来不及去细心考虑了,只知道研究所在二十年前已经存在,只不过那时仅是一间小规模的电子器材公司,还没被纳入国防部,但只要有足够的材料,依照我脑袋中对时光机滚瓜烂熟的构造、每天设计运作程式的记忆,完全有能力複制出一部一摸一样的机器来。

主意已定,我把手按在岳母手背上拍拍:妈,你在这多陪爱馨一会吧,我去找医务主任再商量一下手术细节,可能会谈得很晚,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我不送您了。

在岳母带点思疑的眼光中,我匆匆忙忙离开医院,立即驶车回到研究所。

刚将磁浮车停定在研究所门口,让泊车自动定位系统把车子驶进车库,门卫就迎了上来:林主任,这么晚还要回来工作呀?他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嗯,突然省起程式中有段指令还要修改,怕明天忘记了,於是赶回来做好才安心。我边把手放在指纹辨识器上作签入登记,边随便找个藉口敷衍着他,另一手在口袋里掏着开启实验室的电子数码钥匙。

回到每天都对着的熟悉实验室里坐下来,在时光机複杂的仪錶板上按下几个按钮,四周的电脑屏幕马上跳动起一行行数据,这对我来说绝无难度,即使闭上眼睛也知道该怎么设定,我毫不犹豫地将时间调校到二十年前。糟了,日期呢?我并不知道爱馨发生意外的准确时间,只知道大约是在她四岁生日过后几天,刚才在医院等电脑搜寻旧记录时我又离开了,既然她是2002年4月出生的,那么我将时间调校在3月底应该就很充裕了。

着陆地点当然是设定在岳母家门前,以便我有更多时间去了解一下当年周遭的交通环境,分析一下当车祸出现前我该採取什么应变措施去阻止意外发生。

所有数据调校好后,我启动倒数时计,然后进入时空转移仓。关上仓门的那一刹,我才开始担心此行的成败,万一机器失灵,我将被送到了不知哪个时空,那时不单阻止不了意外发生,还回不来现代照料正卧在病床上极需我陪伴在旁的妻子,这怎么是好?

不容我再多想或后悔,倒数时计已迅速跳到了零,一片强烈的白光在我眼前亮起,耳边响起连续不断的嗡嗡声,我觉得全身细胞好像都在颤抖,脑海中空白一片,彷彿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把我的肉体搓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再撕成碎片,不一会我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

……

再次回复意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草地上,四周漆黑一片,我甩了甩头令脑筋清醒一下,再抬头举目四看。这是一个小住宅区,道路两旁是一座座两层高的独立式平房,大概这时已是深夜吧,只有很少房子还亮着灯,除了屋门前两排枫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外,再也没有其它杂声;道路打扫得乾乾净净,鼻子里传来一阵阵花草的清新香味,让人精神一振,与我们那个年代被污染了的混浊空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好多年没嗅过这么新鲜的空气了,我贪婪地深呼吸一下,然后开始视察四周环境,准备确定一下岳母的家居位置,为我这次历史使命未雨绸缪。

走到离我最近的房子看了一下门牌,我顿时目瞪口呆,这里相距岳母的居所起码有二百米,看来时光机着陆点的误差还挺大的,回去后定要好好纠正一下。我循着房屋一间间的找过去,终於让我找到了岳母家的住所,我在对面树丛后的长椅上坐下,细心地静候着黎明到来。

依照我的时间表,妻子这时应该快满四岁了,岳母早上会送她上幼儿院,岳父也会出外上班,趁此机会我可以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习惯和行经路线,以便设计好下个月意外发生时的应变计划。嘿嘿,顺便还可睹览一下岳父的庐山真貌,解开我多年来的满腹疑团。

咿呀一声开门声把我从瞌睡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睡着了,这时天已大亮,街道上满是上班、上学、溜狗、缓步跑的人,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长头发女子从对面的屋里走出,她手里挟着几本书,关上门后便横过马路向我这边走过来。

我心里砰砰乱跳,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偷偷监视她呢?我该用什么藉口去解释一切?很快我就明白这仅是自己作贼心虚,原来前面路旁是个校车车站,她只是过来乘搭校车上学而已。我细心想想,不对!岳母在爱馨出生前就已经大学毕业了,怎么现在还是个学生?难道我认错人不成?

好像有意替我求证,岳母——啊,不,面对着这么一个花样年华、年纪比我还小的青春玉女,再称之为岳母简直有点不伦不类。芷瑗在候车时无意中扭头向我这边望过来,四目相投时,那面容、那眼神、那註册商标般的腮旁酒窝,简直就是爱馨的翻版,让我实实在在肯定她就是爱馨的母亲——芷瑗。

她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的对胸衬衣,下着一条浅蓝色细格子长裙,乌润的长发用一个粉红色的发夹固在脑后,间条花线袜,矮跟黑皮鞋,简单纯朴,典型的女大学生打扮。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先是一怔,然后掩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能忽悟在陌生人面前这样有点失仪,她连忙不好意思地又回过头去。

这时校车来了,临上车前她又再一次回头向我望过来,那甜甜的笑容依然挂在俏脸上,令两个酒窝深深的凹了下去。我呆住了,这回眸一笑千娇百媚,像一条无形的丝线系紧了我的心,牵住我的心脏随着那慢慢驶离的校车远去。

直到校车的影子消失无踪,我才醒觉裤裆前不知何时已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哎!这个可是自己的未来岳母呀,怎能如此无礼!不过岳母年轻时的美艳却真是不可方物,也难怪我这个女婿无法自持。

被掀起一波波涟漪的心情好不容易平伏了下来,我才开始觉得事态似乎有点不寻常,努力去思考到底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咕咕响的肚子打断了我的思维,暂且搁下一连串的问号,先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再作下一步打算。

来到一间快餐店门口我才省起,我们那个时代的电子积分过帐卡在这里根本无用武之地,廿一世纪初的流行货币仍然是钞票,可我哪有这种东西!刚好隔邻有间首饰店,我全身最值钱的项链立即给我从脖子上移到了店里的柜台面。

老闆把项链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脸上露出不大感兴趣的表情,我无可奈何地准备离去时,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錶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这种先进的高科技产品能即时传送影像、信息,能探测人体内部最细小的变化,功能几乎与一台微型电脑无异,在这个年代简直是件罕有的宝物,因此很快就以高价成交。

等待老闆去帐房取钱时,我不经意地往面前的镜子照照,不照犹可,一照之下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镜子里的我虽然面型轮廓没变,但五官位置比例却完美得难以置信,英俊得连我也认不出自己来。这显然又是时光机的误差所造成,在着陆点细胞重组时不是原样照搬,而是依照黄金分割定律的几何数据去重新计算,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这虽然也是个误差,但却比较可以接受,回去后修不修正我尚在考虑中。

填饱肚子后悠闲地喝着咖啡,顺便拿出买来的报纸消磨一下时间,刚打开第一版,四个数目字跳进我眼内时,脑袋马上缺痒,我手心冒汗、四肢颤抖、心乱如麻。时光机的误差这一次算是最大了,把我的计划完全打乱,处在进退维谷之间。报纸的日期是1997年,也就是说,时光机的误差令我早到了五年!

天啊!这个玩笑可开得够大了,不过一切异常也都可找到答案:在1997年芷瑗才刚满二十岁,尚在读大学,当然爱馨还没有出世,若要等到意外发生的那一天,我必须在这里多逗留五年!不行,我得马上回去,昏迷在病床上的妻子还需要我陪伴在侧,大不了修正好时光机的误差后再来一趟罢了。

我第一时间便马上去找研究所的前身,虽然知道这个时期它尚未扩展到被国防部物色为高科技研发合作伙伴的规模,只是一间普通的电子器材公司,但利用他们的材料加上我的技术,複制出另一部时光机应该不成问题。

几番转折好不容易才找到研究院的前身,一跨进铺子,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原来这只是一间修理电脑的简陋小店,全部人员只得两个,莫说要他们提供複制时光机的材料设施,连先进一点的电子器材也缺匮。完了,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个流落在荒岛的航海者,既不能去到目的地,又无法回到原来出发的地方,被逼逗留在廿五年前的时空里。

我带着沮丧的心情失望地在街上踱着,思考着怎样去渡过这对我来说是无比漫长的五年。像是受到一股无形磁力的吸引,迷迷糊糊中我竟不知不觉回到了芷瑗的住所前,我坐在对街的长椅上,心中懊悔万分,未经深思熟虑便凭一时冲动冒这个险,结果让那部该死的时光机弄至进退两难的尴尬地步。

三邂逅

斑烂的晚霞由火红的靉靆逐渐变成灰黑的云层,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楼房的窗户陆续透出点点灯光,街道上的行人也越见稀疏,夜,悄悄降临了。忽然,一个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芷瑗正从学校回到了家门前,她手里挟着的那叠书比今早出去时又多了好几本,看来是在图书馆里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才回来得这么晚。

望着她屋子里的灯光亮起,我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照时间计算她这时应该已与岳父同居,要是我找到了回去未来的解决办法,不如用暗示性的方式向他提醒要留意爱馨四岁时会发生意外,那么这个灾祸就可交託他们化解,我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回去属於我的年代陪伴可爱的妻子,不用在这耗费五年的光阴。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静悄悄的人烟稀少,我偷偷绕到芷瑗的屋后,计划先了解好她家里的状况,然后明天再设法去结识他们,待交上了朋友后,剩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芷瑗家所有窗子都关得牢牢的并落下了窗帘,根本看不见内里乾坤,我正失望地准备打退堂鼓时,无意中发现近后花园旁有一扇窗子射出一丝小小的灯光,我跨过几丛茉莉花来到窗前往里窥看一下,原来那只是浴室,看来对我搜集他们生活资料的帮助不大,我扭头正想走开另想办法时,可接着出现的情景却令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芷瑗走了进来,并没有发现浴室的窗子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依然自若如仪地戴上浴帽开始脱衣洗澡,我惊觉到偷窥别人入浴是一件极不道德的下流行为,但双脚却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般,丝毫移动不了半分。

芷瑗慢慢脱去了外衣、裙子,再伸手到背后解除胸罩扣钩时,我的血液也同时开始向下体汇聚,眼光再也不愿离开那具活色生香的美艳胴体了。只见随着那块布片的撤走,两团巍巅巅、涨鼓鼓的肉球马上闯进我的眼帘,圆滑的曲线分别在左右形成两个美妙的弧度,与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互相辉映下,让人不禁讚叹造物者手艺的巧夺天工。

雪白的圆丘之上各自点缀着一粒岭上红梅,娇小鲜嫩的乳头微微翘挺着,像搁在一杯牛奶冰淇淋上作装饰的小樱桃。芷瑗放下胸罩,对着浴室的镜子自傲地伸手到乳房下轻轻托几下,然后俯低上身去脱那条小小的米色三角裤,随着她身体的摆动,一对乳房也波涛汹涌,在胸前左荡右晃。

首先出现在我视线中的是她丰满的臀部,两座滑不溜手的半圆形肉山之间夹着一条深深的鸿沟,屁眼躲藏在挤迫的肉缝里完全被遮住,只是从两条大腿中尽头处若隐若现可见到大阴唇会合的末端,构成水蜜桃底尖模样的诱人形状。

芷瑗脱掉内裤后直起身子,全身赤裸地缓缓转过身来,我的目光不期然也投向她小腹对下的方寸之地。刹那间,我的阴茎腾的一下直翘了起来,把裤子前裆顶起了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芷瑗的阴毛并不浓密,在阴阜下半部稀稀疏疏地排成一条直线,延绵去到阴唇两侧,虽然只是这么一小撮,可是在洁白的肌肤衬托下,仍然显得抢眼夺目、黑白分明。更由於毛发不多,给人的感觉是乾净清爽、有条不紊,甚至两片小阴唇露出外面嫣红幼嫩的一小部份也清晰可见。

芷瑗先过去坐在马桶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然后才跨进浴缸站在上面洗起淋沐来。她仔细地在全身涂上沐浴露,由乳房开始擦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球沾满了泡沫在十指间滑来滑去,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我看得呆住了,心中逐渐产生出一股代入感似的幻觉,彷彿把乳房握在掌中搓揉着的是我的手。

这双手以画圆周的方式在乳房上温柔地轻轻搓动,偶尔还用指尖捏着乳头擦拭几下,不知是水温的影响或是受到挑逗性的刺激,以至两粒乳头很快就变得通红,而且还硬硬地凸挺了起来。芷瑗双眼细瞇,红唇半张,似乎陶醉在沐浴的舒畅中。

受到眼前这幅诱人画面的感染,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脑海中出现妻子在我爱抚下迈向性兴奋的情景,下体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几乎要破裤而出了。

手在乳房上搓揉了一会,逐渐向下进发,先细心地擦拭小腹、柳腰、后背,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指尖在阴毛上搔挠几下,然后伸入胯下的裂缝中,两片粉红色的柔软阴唇把手指夹在中间,随着手指的前后拖拉而蠕动着,把沐浴露磨擦出一大堆闪耀着霓虹色彩的小泡泡。

擦拭了一会,手指逐渐把滑动幅度缩窄,只是专注地在肉缝顶端的一个小范围内揉压,芷瑗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呼吸也像我此刻这样变得急促起来,偶尔还全身颤抖一下,像是突然触电被电到了一样。

我完全投入进这个意料不到的收穫里,已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这次暗中视察的目的,将手也伸到自己胯下,按在那高高凸起的小帐篷上搓揉着,与芷瑗一同沉醉在追求快乐源泉的享受中。

忽然间,芷瑗好像醒觉到了点什么,脸上霎时染上一层红晕,迅即把手指从肉缝中抽出来,转移到小腿上拭擦。她双脚似乎显得有点发软,缓缓靠后坐到浴缸边沿,再提起一只脚搁上缸边,一本正经地继续清洗小腿。

这样一来,却轮到我双腿发软了,她做出这个姿势,刚好把张开的大腿朝往我这个方向,双腿尽头的迷人风景顿时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眼前。只见刚刚受到手指刺激的阴户微微向两旁张开,明显可看到充血的阴蒂已涨大勃起,硬翘翘地露在包皮外面;两片小阴唇也不再如先前般柔软,而是变硬变红,直直的竖起在阴户两侧。

最令我心如鹿撞的是阴户下端的阴道口,嫣红的嫩肉还在一张一缩地轻轻蠕动着,像是嗷嗷待哺地急欲吞入某些东西,以填补被撩拨起的欲望;我甚至可看见从洞口渗出了一些黏黏的透明液体,顺着会阴流下到浴缸边沿,以至积成一小滩与沐浴露泡沫有异的晶亮水迹。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个旖旎场面的刺激,呼吸加快,心跳加快,手在下体上的搓弄也不断加快,紧接着腰一酸、脑一麻,几个哆嗦后,裤子前面已湿透了一大片。我呼出一口长气,憋了满腔的肉欲终於跟随着精液的射出而发泄殆尽。

芷瑗的心情似乎已渐渐平伏下来,她心无旁鹜地仔细擦拭着小腿、脚趾,再用莲蓬头一一沖洗乾净,当她抬头拿毛巾时彷彿发现了些什么,马上起身紧张地向我这边走过来。糟糕!被发现了!我连忙蹲下身子躲到花丛里去。

喀咯一声,芷瑗把窗子关牢,原来她是无意中发现窗子露出一条缝隙,过来关好而已,但我已被吓出一身冷汗了。裤子里面黏湿湿的浆得难受,而且再观察下去恐怕也不可能发掘出新资料,我只好失望而离,明天再来侦查好了。

我在附近的一间公寓租了个套房,脱掉沾满精液的裤子洗了个热水浴后,躺在床上计划着明天的行动,可是心绪总安定不下来,一闭上眼睛,芷瑗那迷人的笑脸、玲珑浮凸的肉体,尤其是那浪水横溢的肉洞,马上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令我心跳气促、冲动难捺,无奈下只好握着势不低头的肉棒狠狠地再打一枪,总算才能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早上吃完早餐后到商店购买了几套替换的衣裤、日常用品,照目前情况看来我还得在这里多逗留一段日子才能回到自己那个年代,没有办法不居住下来。去到芷瑗家对面守候了很长时间都不见她出门,可能她早已上学去了,好,那就等她同居男友出现,他总会出来拿报纸、取牛奶吧,到时我再藉机上前搭讪,结识了他们后就好办事了。

一天、两天、三天……共守候五天了,每天除了只见到芷瑗上学、回家外,莫说男友,小猫也不见一只。奇怪了,我总觉得事态有点反常,要摸清底细,看来就只剩下向芷瑗亲自打探这条路了。

小姐,你好!恕我唐突地向你请教一个问题。趁芷瑗放学回家掏出钥匙开门时,我硬着头皮冒昧地上前向她打招呼。

呵呵,真巧,我也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呢!芷瑗竟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覆。

我早就料到那天偷窥她出浴的糗事一定会穿帮,女士第一,你先说吧!我心理已作好被她数落一顿的准备,但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得不厚着面皮装傻。

我想聘请你当我二小时的模特儿,不知你是否愿意呢?芷瑗认真地说。

这……得到亲近她的机会竟全不费工夫,我正求之不得呢!一下子高兴得连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芷瑗就是这样可爱,每每会给你出人意表的惊喜。

她见我愣了一下,急忙又加多句:我会照足规矩付给你酬金的。

啊,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只是想问,你……你不怕我是个坏人?

芷瑗笑瞇瞇地说:这算是你刚才想问我的问题吗?

她的幽默感把我紧张的心情沖淡了,我也笑瞇瞇地说:刚才还不是,现在却是了。然后又好奇地问:嗯,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找我作你的模特儿?

是这样的,她拨了拨被微风吹拂到脸上的长发:我正在写毕业论文,主题是未来时装的趋势,上星期在等校车时见你穿的那套服装很前卫,正好符合我意念中未来服饰的构思,因此想邀请你再穿上那套衣服让我画一些素描。

那根本就是二十五年后的流行服饰嘛,她对时装趋势的敏锐触觉真令我刮目相看。我回想起几天前刚被时光机送到此地时的衣着,那件后披斗蓬、前开大杏仁领、镶着银边的长袍式外衣,普通人看起来与现代节拍格格不入,甚至有点滑稽,难怪芷瑗初看到时也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唯是芷瑗独具慧眼,一看就领悟出时装潮流的未来走势,使我不禁对她冰雪聪明的智慧又再敬佩多几分。

我忙不迭地答应:佳人有求,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又笑笑说: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她自信地说:这很简单,从服饰看来,你并不是居住在我们这城市的人,虽然说话的口音与我们差别不大,但话里夹杂着一些我听不懂的用词,因此我猜测你是来自附近的某个小城镇。如果一个人离乡别井纯粹是为了入屋行窃,那未免过於周章,而且你若是有心盗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早就有很多机会作案了,但你在这附近徘徊了几天都很规矩,看来是另有目的。

原来她一开始就冷眼留意我了,我还以为只是我在观察她呢!我故作轻松地说:我有个弟弟失散许多年了,最近才从朋友那得到你这个地址,说他与妻子居住在这里,我是来找寻他兄弟重聚的。

她咭的一声笑了起来:我看你那个朋友一定是给错你地址了,我还没结婚,只是一个人独居,哪有什么男人在此出入耶!歇了一会又说:你弟弟叫什么名字?我有空替你打听一下,说不定他就住在附近呢!啊,对不起,请问你贵姓?

我叫唐伟。我胡绉了个名字搪塞过去:失礼,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嘻,别再文绉绉了,叫我芷瑗吧。她开了大门进屋,回过头来对我说:明天下午三点,你直接过来就可以了。跟着又笑了一笑:记得穿上那套衣服喔!

星期六下午三点,我依约来到芷瑗的家,客厅里傢俱不多,但佈置得简单大方,色彩配搭得很柔和,一进门就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走廊左边是两个睡房,右边是厨房和厕所,尽头是一度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玻璃门,望出去可将花园里百花斗艳的万紫千红景色尽收眼底。

我在客房换回着陆时所穿的那套衣服走出客厅,芷瑗已经准备好了,幸而几天前我已把裤子拿到洗衣店洗过,不然裆前那一大滩精斑痕迹就够我丢人现眼,若芷瑗突然好奇询问起来,难道要我向她胡扯那是时髦的印花图案不行?

芷瑗坐在沙发上一边画着素描,一边指挥着我转身、弯腰、挺胸、抬手,我也尽量配合地摆出她要求的姿势,让她把服装的特色与细节一一临摹下来。不到两个小时,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功课,素描也画了不下二十张。

来,喝杯咖啡才走吧!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肯帮忙。我在客房换好衣服出来时,芷瑗已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过来了,我连忙接过在沙发上坐下。咖啡的香味冉冉飘散在空气中,轻呷一口,噢,我虽不能肯定这杯咖啡叫什么名堂,但能肯定它是我这辈子中喝到过的最香、最浓的咖啡。

芷瑗也在我身旁坐下,她递过来几张钞票:唐先生,这是你工作两小时的酬金,你点点看。再次谢谢你的帮忙!

我握着她的手推了回去:我有说过要收你钱吗?你还是个学生,挣钱不容易,钱你自己存着吧,或者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助学金好了。

芷瑗:这怎么好意思呢!正想说下去,忽然发觉自己双手正被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握在掌中,急忙抽出来放到膝上,脸上立即羞涩地飞起一片红霞。

我从她的反应几乎已可判断出她从未交过男朋友,加上这几天来的观察,芷瑗应该仍是小姑独处,难怪对这么表面的异性接触也会生出这么大的反应,看来我得让她适应一下男女交往的场面,免得她的真命天子出现时白白错失了机会。

我涓涓而谈地向她描述未来服装的特色、优点,又向她透露一些未来科技的发展与用途,间中再灌输一些男女社交的知识,当然绝口不提我从什么地方来,以及此行的目的。她很用心地聆听着我的讲解,偶尔会提出一些中肯的发问,眼光也由起初讶异我对事物有独到见解,逐渐变成崇拜我知识的广博与对将来有先见之明。

从这天开始,我俩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往往我在她放学后去拜访一直倾谈到深夜,她才依依不舍地送我离去;遇上周末她不用上课,更亲自下厨弄几个小菜让我试试她的手艺,当然,饭后自然少不了我那杯甘之若饴的香咖啡。

四入幕

俗语说日久生情,交往了一段日子后,我发现芷瑗眼眸里透露出的目光再不是刚相识时的带点讶异或崇拜,而是隐隐酝藏着一缕温馨的爱意,有时我在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静静地在聆听着,当我停下来问她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详细解释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啊,没有,我在听着呢!然后又佻皮地学着我的口吻,文绉绉地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喔!把我也逗得笑起来。

这种目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当爱馨和我在床上说着绵绵细语时往往也会流露出同样的神情,使我不知不觉中把她母女俩的身份代入起来。这也难怪,她们不但身材一样,连说话时的谈吐、眼神,甚至一颦一笑都是这样相似,有时令我产生出一种错觉,彷彿自己回到了妻子身边,小俩口正窝在爱巢里闲话家常。

夜是那样甯静,微风吹拂着枫树叶子在玻璃窗上掩影出动荡不定的图案,就像人生那样起落无常,难以捉摸。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她情愫渐生,还是将她当成了爱馨的化身,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芷瑗,痴痴地凝望着她那对亮丽的眼眸。

芷瑗并没有推开我,好像这一切都很自然地会发生,只是情深款款地与我对视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搂抱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人身躯越靠越近,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我们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两副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对方输送过来的无尽爱意,热情地腾升着心底里点燃起的熊熊欲火。

我把舌头伸进芷瑗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挑逗着她的舌尖,情窦初开的芷瑗起初还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适当反应,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调情的技巧,两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我捧着她的香腮,她揽着我的脖颈,彼此把积压在心灵深处的爱慕尽情地发泄出来。我感到芷瑗的脸额热得发烫,呼吸也气喘啾啾,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的娇慵无力,整个人似乎快要让欲火燃烧得融化了。

我抱着她顺势将身体俯前,慢慢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边腾出手在她胸前两座小山丘上揉动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口已移离开我的嘴唇,不能自制地发出啊……啊……的哼声。

在外面搓揉了一会,我再将手伸进她衣内撩起乳罩,把整个乳房握在掌中,她欲拒还迎地象徵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调情手法中。我轮流搓揉着两只乳房,间中又用两指夹住乳头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插进她背后缝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钩,两个乳房马上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於再也忍不住了,呀……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磨。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乳头上继续吮吸,手已由她内裤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摸阴户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阴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阴唇上揩擦。上次偷窥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阴唇发硬翘起,连阴蒂也凸露在阴唇外面,不用摸索便一碰即获。

我的手指在阴户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阴唇,一会儿揉揉阴蒂,一会儿又在阴道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内裤两侧轻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赤裸胴体横卧在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讚叹不已,如果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神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早已湿成一片,整个阴户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胸前一对乳房,偷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第一次开放给男人欣赏的秘密花园,马上又羞涩得赶快闭上眼睛,双颊红得像烧着了火。

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片小阴唇将芷瑗的阴户掰开,内里複杂的女性生殖器构造立刻一目了然:极度充血的小阴唇红得发紫,硬挺挺的撑往两旁,即使我松开手它也不会再掩闭起来;娇嫩的阴蒂这时已涨大到像粒小红豆,傲然屹立在阴户上端;阴道口不断地渗出潺潺黏液,向空气中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我俯下头伸出舌尖往阴蒂上一舔,芷瑗马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要……那里髒……我当然不会从命,接二连三地不停舔下去,芷瑗全身也不停地发出抽搐,从阴道里汹涌而出的大量淫水甚至沾湿了我的下巴。

我一边用舌尖沾着流出来的淫水往嘴里送,品嚐着滑溜溜的、带点鹹腥味的处女分泌物,一边顺势用舌尖去挑刺那个张缩不停的阴道口。芷瑗弓着身子双手扶住我的脑袋拼命打颤,看情形我再舔多一会,她立即就能泄出身子来。

胯下的阴茎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硬梆梆的撑在裤子里憋得实在难受得很,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於是一把将芷瑗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阴唇撑开,一手握住阴茎把龟头在阴道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千万别太粗鲁啊!

我把阴茎放在她阴阜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龟头在耀武扬威,她何曾在这么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睛重新闭上。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第一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乳房,慢慢把下体贴近她阴户,再用龟头在阴道口作浅浅的抽插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龟头插了几插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将整支阴茎顺着润滑的淫水直推到阴道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阴茎插在阴道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阴道肌肉因紧张收缩而产生的箍束感,我阴茎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阴道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间,彷彿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框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

恨我夺走了你的贞操?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芷瑗更大力地甩着头,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阿伟,不要离开我……跟着就轻轻抽泣起来。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爱馨将初夜交给我时也是这样流出泪水,也是不肯回答她为什么哭。是疼痛?是懊悔?是高兴?是难过?我不知道,女人在与她的处女说再见后淌出的这几滴泪水的含义,我们男人永远也不会明瞭。

歇了一会,芷瑗紧夹着的双腿稍为放松,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经过去了,从来没人染指的处女地正等待着我去开垦,於是我双手撑在她腋旁,开始摆动下腹把阴茎在她紧窄的阴道里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让她适应一下男女性器官互相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我边慢慢抽送,边低头视察我俩的交合部位,阴道口汨汨流出的淫水里混有缕缕血丝,随着阴茎的进出而给带到外面,顺着会阴淌落床单,染成一滩粉红色的美丽图案;处女膜已被我的阴茎戳破,撕裂了的残余薄膜黏在包皮上,顺着抽送动作在阴道口翻来覆去,标志着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变为妇人。

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芷瑗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逐渐被性交的快感覆盖,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感受着像涟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阴茎插得更深入了,每一下都全根尽没,每一下都把龟头推进至阴道最末端。芷瑗淫水越流越多,以至一声声清晰的噗嗤、噗嗤美妙音韵跟随着我抽送的旋律开始回荡在睡房中。

虽然有大量淫水的滋润令抽送畅通无阻,但始终是篷门初开,芷瑗紧窄的阴道壁像吸盘一样把我整支阴茎团团裹住,使我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销魂的美妙感觉,令人更加乐此不疲地不断抽插下去。

芷瑗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乃至指甲也陷入到我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昂顿挫,阴道开始发出轻微抽搐,不时还混身猛颤几下,看来她的高氵朝就快要爆发了。

伟……伟……我不行了……啊……好奇怪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好像要……啊……好舒服啊……你继续动……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伟……我要到了……

芷瑗娓娓动人的叫床声加上阴道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激得我兴奋莫名,不断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龟头就出现阵阵麻痒,阴茎涨得又硬又红,明显地已频临喷射边缘了。既然我已精关不固,况且芷瑗刚被开苞的阴户第一次性交也不宜时间太长,我决定与她齐齐同赴极乐的巅峰。

我压在芷瑗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两人上半身紧密地挤贴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淫水的滋滋声加上肉体相碰的啪啪声、芷瑗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性爱进行曲,萦绕在两副忘情地缱绻缠绵的赤裸胴体之间。

芷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啊……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就像发冷一样猛打起摆子来。阴道裹着我的阴茎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爽快得我再也抽插不下去了,乾脆用劲顶到阴道尽头,准备一泄为快。

芷瑗像遇溺的人抓到了个救生圈,四肢没命似地缠绕着我身躯,头向后仰,混身不停地颤抖,骤然从子宫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喷洒向我正挺抵在子宫口的龟头上,一个哆嗦,我的精液也劲射而出,把满腔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她身体里。

两股热流在阴道里水乳交融,汇聚一体,就像我俩此刻的真实写照。不等高氵朝的余韵消退,我们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感受着体内阴精阳液的混合物从阴道里满载而溢,由如漆似胶地交接着的生殖器缝隙间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彷彿全身气力都随着泄精而消耗殆尽,我和芷瑗都静静地没说半句话,只是让两副懒洋洋的胴体保持着性交时的姿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真希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住,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可以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芷瑗才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地望着我说:阿伟,从今天起我……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呵呵,你还说我不像是坏人,这么快就没信心了?再说,从这刻起,我不也是你的人吗?

贫嘴!芷瑗娇嗲地嗔骂一句,带着幸福的笑容把头埋到我心窝里。

从此我成为她入幕之宾,我退掉了公寓的房间,搬到了芷瑗家里与她共赋同居,过着小夫妻般的甜蜜日子。在这个不属於我的时空里,我有了一个属於我的温馨家庭,生活总算安定下来,就只等待着五年后那足以改变爱馨命运的一天。

五第三者

三个月后,芷瑗凭她出色的论文顺利毕业,而且还得到一家跨国公司的时装部聘请为高级设计师;我当然也不会吃闲饭,将自己编写的一套利用电脑刺激人体生物电流、改变内分泌成份来控制疾病的程式卖给那家电脑修理店的老闆,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白天,芷瑗去上班,我则到电脑店指导那老闆使用软件的技巧,晚上,就是我们温馨的二人世界时间了。芷瑗在我的薰陶下,已逐渐懂得如何去享受男女交欢的情趣,不单在做爱时合作无间,有时还主动替我口交、尝试各种不同的性交姿势,把性爱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一晚,我俩又在床上翻云覆雨,芷瑗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在后面抽送,她则把手穿过腿间伸到我胯下抚揉着阴囊,啊……阿伟……就是那里……再插深一些……对……对……啊……好舒服喔……芷瑗承受着我一下接一下强而有力的冲击,放浪地呼叫出她心底里的感受。

我伏在她背上,一边抽插着她的阴户,一边伸手到前面把玩着一对乳房。芷瑗已来了两次高氵朝,泄出的淫水不单把两人的阴毛都沾得湿淋淋的,还有不少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我仍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依然兴緻勃勃地狂抽猛插,今晚我打算在射精前让她登上三次高氵朝。

芷瑗的肉体经过我这三个月来的开发,已经渐趋成熟了,就像现在,她能在我抽插的时候主动收缩阴道的肌肉,这既能达到更紧凑的狭窄感,又能产生出像鲤鱼嘴般的吸啜效果,令我在与她做爱时可以享受到更多乐趣,看来她聪明的头脑不止使她事业有成,更使她在性爱方面无师自通。

她的阴户真是个极品名器,让我百干不厌,比普通人显得稍大的阴蒂相当敏感,轻轻爱抚一下便会硬凸起来;淫水也是充沛如泉,由我插入开始便一直流个不断,高氵朝时更可用喷来形容,所以有时我会一边抽插着她阴道,一边用手指去揉她阴蒂,这时她便会高氵朝迭起,爽得整个人像疯了一般。

啊……不行了……我……我又要泄了……快……阿伟……插快一些……再快一些……啊……够了……再插下去……我定会泄死……喔……对对……继续这样……我要来了……把我插死吧……芷瑗这时扭摆着屁股,淫水狂泄,高氵朝又将再度来临。

其实我也快撑不下去了,眼看芷瑗已徘徊在第三次高氵朝边沿,连忙将阴茎拔出来,把她翻了个身,一举起两条腿搁上肩膀,马上再捅入快速抽送。芷瑗扶着我的腰借力把自己的阴户尽量往上迎凑,使我的阴茎能下下深插至底,以便两人的生殖器可得到更多磨擦,高氵朝时产生出爆炸性的震撼。

没几下我的阴茎便开始发出抽搐,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由涨硬的龟头前端接二连三地不断向她阴道发射,芷瑗被我的精液烫得抖个不停,泄出一大泡阴精作为进入高氵朝的信号,然后飘飘欲仙地全身瘫软,为这次性交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芷瑗才由高氵朝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玩弄着我心口上的胸毛,不敢把眼睛直视我,用询问式的口吻说:阿伟,我……我们俩暂时分开一下好吗?我想你由明天起搬过客房睡……我的意思是……我想减少一下做爱的次数。

凭直觉,我预感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一向她对做爱都很投入、很享受,没有理由忽然间会想到将之减少。有了第三者了?我冷静地问了句,刚刚还勇猛非凡的阴茎此时已软下来。

嗯。她仍是笑瞇瞇地望着我说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酸溜溜地再追问下去:是多久的事了?虽然明知到了这时候岳父也应该出场了,但还是希望这段温馨的日子能保持多一段时间。

快三个月了。芷瑗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道,一说完,马上娇羞地把头藏进我胸膛。

她生命中的白马王子终於要出现了,我应该识趣地自动退位让贤,尽管我很渴望趁此机会见见岳父之神秘面貌,可是心里面还是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妒忌。我用毛巾擦了擦已经从阴道里滑出来的完全软掉的阴茎,侧躺到芷瑗身旁,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他是谁?住在哪?

芷瑗并没有回答,只是捉住我的手按到她那光滑的肚皮上,这才揭开谜底:嘻嘻,他在里面哩!

我脑筋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怀上小宝宝,我做爸爸了?

嗯。芷瑗柔情万分地望着我说:所以,我才想大家隔开一段时间。你呀,每天都弄得人家筋疲力厥,抽插时又凶又猛,好像想把我插死一样,人家怕做爱太剧烈会撞伤肚里的小宝宝,希望暂时减少一些次数嘛!

我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喜的是这个第三者竟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芷瑗并没有移情别恋;惊的是现在事态发展已逐渐偏离了原先设想的轨道,接下来会不会有更出人意表的遭遇,令我这次历史之旅白跑一趟?我都有点动摇了。

在两个不同的时空里,她们母女俩分别怀上了我的骨肉,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且照时间推算,这个婴儿应该就是爱馨,换句话说,我将来的妻子竟是自己的女儿,我的婚姻生活原来一直是在父女乱伦!

暗暗回想起来,怪不得跟爱馨一见面便彼此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我还用一见锺情来解释,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家身体里流着的根本就是同一样的血液!两人的遗传基因都缘自一体!

其实一开始我就从没打算要令芷瑗怀孕,爱馨出生在世上应该由另一个男人经手。在我们那个时代避孕不用依靠安全套、子宫环等任何物品,只要将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錶的体能项目调校为不孕,它就会产生一股生物电流刺激皮下神经线,令大脑分泌出一种抑制睾丸制造精子的酵素,精液里精子的含量便逐渐降低到不足以令女人怀孕的水平;到需要生孩子时将这设定取消,精液又会慢慢回复正常状态,一直以来行之有效,我亦早已习以为常。

可是百密一疏,邂逅了芷瑗之后,堕入爱河的情怀把我弄得神魂颠倒,完全忘记了那只电子万能錶已经典卖给了首饰店,现在戴着的是芷瑗不久前送给我的定情之物,但那只是块普通的情侣装手錶,身体没有了大脑分泌的酵素抑制,精子数目逐渐又恢复到能使女人怀孕的水平,这段期间我们几乎每天都毫不间断地做爱,芷瑗能不怀孕才怪。

唉,宇宙万物,似乎凡事在冥冥中都有个定数,一切都不可照人类的意志而转移,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随遇而安吧!但愿主宰者对我有所眷顾,让爱馨健康快乐地成长,最终能摆脱脑袋里那片可恶血块的困扰。

芷瑗见我忽然一声不吭,以为我不高兴,揪着我一条胸毛狠狠一拔,张着圆鼓鼓的眼睛瞪着我说:怎么?添个小宝宝不好吗?你整天就只会惦挂着做爱,减少一点都要犹豫,分明对我们母子俩毫不疼惜!

天呀!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怎样才能向她解释清楚呢?看来必须有点行动才能化解这个误会,我没有抗辩,只是脱下戴着的指环轻轻地套上她的无名指:芷瑗,我真的很爱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芷瑗搓摸着这只戒指,瞬即转怒为喜,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孩子都替你怀了,能不嫁给你吗?甜丝丝的笑容满足得像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芷瑗把长发拨到一边,二话不说就伏到我的胯下,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她就含着我的阴茎吞吐起来。我扫抚着她的长发,享受着从龟头上传来的一下下被吸啜的快感,不知不觉中那个光头小和尚很快就变成了怒目金刚。

我拍拍她的手臂,芷瑗会意地转过身子与我头脚相对,张开腿把阴户不偏不倚地对准我的嘴。我感受着芷瑗灵活地用舌尖在阴茎躯干上洗礼的温柔滑动,也投桃报李地回馈予她舔舐阴蒂的抚慰,两人透过唇舌表达出不能用言语去形容的浓情蜜意,专注地为对方增添着如潮水般涨升的欲念。

芷瑗的阴蒂一点点地硬挺起来,从阴道渗出的淫水倒流下小肉粒上面,晶莹通透的悬垂在尖端,峞峞欲滴地闪着反光。这时她用嘴含着我的卵袋,用舌尖推动着睾丸在阴囊内滑来滑去,我也将她的阴蒂含入唇中,轻轻的吮吸着。

喔……喔……别……轻点……喔……好舒服……啊……受不了了……芷瑗最薄弱的性欲枢扭一受到我挑逗,马上就情难自制,立即起身骑到我小腹上,一手扶住阴茎,一手撑开阴唇就急忙坐了下来。

我边握住她上下抛动的乳房搓揉着,边调侃着她: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我搬去客房睡,想减少一下做爱次数吗?怎么这样快就忍不住主动要干了?

喔……喔……坏人……我只是要你……不进我的房睡……没有说过……我不能去……客房里睡啊……喔……好硬……好涨……芷瑗屁股升降没几下,淫水已淅沥沥地流到我胯下,把阴囊也整个沾湿了。

我嘿嘿的坏笑着,抱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压在身下,运起劲把阴茎有力地朝她阴户抽插起来。啊……阿伟……你真厉害……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我爱你……我一辈子都这样爱你……倾刻间,芷瑗的浪叫声、淫水的磨擦声、肉体的碰撞声、睡床的摇摆声,又再次充斥满了整个睡房。

************

精凝十月,芷瑗已到了分娩期,我们的小宝宝将要呱呱堕地,世上又会增添一个小生命了。

芷瑗入院待产的第二天,医院打来电话,芷瑗阵痛作动,已经被送入产房产子了,我买了一束康乃馨,匆匆驾车赶到医院。听到产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表示芷瑗是顺产并且母子平安,我紧张的心情此刻才放松下来。

尾随着推车进入病房,等忙碌的护士们离开后,我走到芷瑗床边,她身旁躺着刚出生的小宝宝,还在呱呱的啼哭着,我上前握着芷瑗的手,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芷瑗,真是辛苦你了。

你看小宝宝多可爱,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阿伟,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芷瑗边问着我,边轻轻拍抚着宝宝:乖,别哭了,瞧,爸爸来看我们了。

我把那束康乃馨插在床头矮柜上的花瓶里,从中抽出一枝献到了芷瑗面前: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了。然后凑过去端详一下宝宝的脸:呦,这么可爱的脸蛋,像足了妈妈,不用说也是个女娃儿啦!将来长大了,一定比妈妈还要漂亮。

可不,都已做人母亲了,还能漂亮到哪去!芷瑗佯愠地说了句,低头把弄着手里的那朵康乃馨,装作不睬我。

呵呵呵,这么快就呷女儿的乾醋了?我左手抱起宝宝,右手搂着芷瑗,笑着说:漂亮,漂亮,母女俩都一样漂亮。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嘴唇上亲了一下:芷瑗,我爱你。

算你啦!甜嘴滑舌!芷瑗温柔地靠到我怀里,抬起头说:其实呀,我说她像爸爸多些,你看,那高挑的鼻樑、精灵的眼睛,分明带有爸爸的轮廓。对了,阿伟,你替宝宝起个名吧,你见多识广,起的名字肯定好听。

我还想测试一下历史是否真的一成不变,故意把求证的任务推给芷瑗:妈妈漂亮,起的名字才够漂亮喔!女孩子名还是由你起的好。

芷瑗把康乃馨凑到鼻子前,边嗅着花儿淡淡的芬芳,边慢慢地思考着,忽然眼眸里闪出一丝光彩:嗯,她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又美丽得像这朵花一样,唔……不如就叫爱馨吧!

我不得不对命运信服,历史的巨轮依循着既定的轨道一丝不苟地滚滚向前,要发生的事始终会巨细不遗地发生,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了岔子,整个世界将会变成另一个模样。我不想也无法扮演上帝去改造历史,只是希冀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把对我妻儿的伤害减到最小,让她们一生幸福美满而已,可是,依我的能力真的能与命运抗衡吗?

六意外

在我们俩的细心呵护之下,小女儿健康地成长着,一天比一天更可爱,一天比一天更漂亮,她继承了芷瑗的一切优点,眉清目秀、聪明玲琍、天真活泼,尤其是五官轮廓更是像足了母亲,就连那腮边的酒窝也没遗漏,如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简直是个美人胚子。对这个爱情结晶品,我们待她如珠如宝,将全副精神都投注在她身上。

幸福的日子总是觉得容易渡过,转眼间爱馨已满四周岁了,晚饭后我捧出早准备好的生日蛋糕,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地开个小庆生派对。女儿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后,我们俩捉着她的小手一起切蛋糕,其实一开始她就急不及待地想吃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了。

我停下来,笑瞇瞇的对她说:小馨馨,别急,你还没说生日愿望呢!

她亮晶晶的眼珠转了几转,转身抱住我的脖子,娇嗲地说:爹地,我想要一架小脚踏车,像隔壁丽珍的那部一样。

我脑中轰的响了一下,日后她就是因为骑脚踏车而出意外的,看来历史的运行始终是固执地按既定的轨迹进展。我好不好拒绝她以避免这次意外的发生呢?想想还是不好,要来的始终会来,若阻止了这次事件,意外可能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到时我毫无思想准备,反而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作出应变,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叹了口气:嗯,爹地明天就去买一部回来。

芷瑗看到了我脸上瞬间即逝的犹豫神情,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脚踏车又不是很贵,用不着这么吝啬吧!低头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只要小馨馨乖,爹地妈咪是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小女儿并不知她这个愿望将会改变自己的一生,欢欣雀跃地说了声:谢谢爹地!一切完蛋糕,马上抓起蛋糕上的草莓放进嘴里,刚放到口边,又停了下来,再抓起另一颗,一左一右地将两颗草莓举到我和芷瑗的嘴边:爸爸妈妈也和馨馨一起吃。

乖巧的女儿几乎让我鼻尖一酸,此刻在另一个时空里,她是否仍昏迷在病床上?先进的科技是否已把她从病魔手里夺回来?她怀着的宝宝是否用剖腹的方法诞生?算起来现在已经快五岁了,我却连他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五年中,那间修理电脑的小店利用我那套程式研发出许多控制人体生物电流的医疗机器,发展成为一间颇具规模的电子科技公司,已有足够能力支援我複制出一部时光机,让我回到妻子身边。可是面对着娴良淑德的芷瑗和天真烂漫的小女儿,我心里却矛盾万分,我怎么能就这样自私地抛下她们不顾而去?

我夹在两个时空的夹缝中,进退两难,无法取舍。处於另一个时空、饱受血块困扰的妻子已没有丈夫陪伴在侧,我不希望现在这个时空的她也过着没有父亲的童年。芷瑗身边就只有我和爱馨两个亲人,失去任何一个都会对她造成沉重的打击,我无意地闯进她生命中与她组织起一个幸福家庭,又岂可忍心有意地由我亲手拆散?

************

四月的阳光照耀着整片大地,和熙的微风吹拂着屋后一列樱花,在枝头泛起如波涛般起伏不停的粉红色波浪;各种颜色的杜鹃争艵斗艳,点辍得树下的花丛七彩斑烂,到处都呈现出一片朝气勃勃的强壮生命力。

爸爸,我要到外面去踩脚踏车!小爱馨看完她最喜欢的电视卡通剧集,缠着我带她到后花园的小径上去玩。芷瑗正在厨房里忙着准备午餐,回过头来对我说:阿伟,你就和女儿去玩玩吧!可是别玩得太久,很快就要吃饭了。

欸,我们玩一会就回来。我一手推着新买回来的脚踏车,一手拖着女儿来到后花园的小空地上。我扶着车子的后架,爱馨骑上去就往前踩,一开始她摇摇摆摆地总抓不住重心,好几次还差点摔了下来,但她一点也不气馁,努力地不断尝试,小小年纪已充份体现出她勇於面对困难的顽强毅力。

不一会儿,女儿就掌握了平衡,欢快地踩着小脚踏车在空地上转着圈,我也搀扶得累了,便放开手让她自个儿在那嬉戏,退到一旁远观着她像只快乐的小鸟般在花丛中穿来插去。

刚在鞦韆架旁的凉椅上坐下,耳边就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急促煞车声,我循声望过去,只见一架失去了控制的房车摇摇晃晃地向这边冲过来。眨眼间,那房车便驶离了小路、压倒几丛杜鹃、越过草坪,急速地朝着小女儿撞去。

爱馨还不知道将会影响她一生的意外马上就要发生,仍然欢笑地踏着车子前进,还不时回头朝我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爹地,快看!我会自己踩了!

电光石火之间,我已来不及作出任何思考,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等待了五年的历史时刻终於到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制止这意外发生!我以跟房车斗快的惊人速度没命地向小女儿飞奔过去。

就在房车与她的脚踏车将要成九十度拦腰撞在一起时,我已跑到了她身边,情势危急万分,千钧一发间已来不及将她抱起,我顺着冲势将她连人带车往前用力一推,跟着便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眼前一黑,随即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

眼前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我又可以看见东西了,第一件事便是去关注小女儿的安全,只见她被突而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一时间连哭的本能也不懂得作出。房车已经煞停了,司机慌乱地打开车门走出来,连忙把她从地上抱起;同一时间,芷瑗一边发出高声尖叫,一边从门口疯了似的向这边奔跑过来。

我觉得身体没有任何疼痛,也毫无不适的感觉,只是体重好像变轻了,还慢慢地向上浮起。我的视线顺着芷瑗扑过去的方向瞧去,奇怪,怎么还有另一个我躺在地上?而且满身鲜血,似乎连呼吸也已停止了。再低头望望自己的身体,竟只看见地面嫩绿的草地,彷彿整个人都变得透明,视线能穿越过去。

这时我又向上升起一些,从高处望下去,芷瑗正扑倒在那个我的身上,一边高呼救命,一边大声地痛哭起来;那个司机已将爱馨放下地面,手忙脚乱地打着电话,大概是在召援救伤车吧!

我一头雾水,只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场面,弄不清这混乱的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想过去安慰一下妻子、抱着女儿定定惊,可身形一动,竟轻飘飘的向上再次升起。我用尽气力想向她们靠过去,身体却越升越高,离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渐渐地,头上出现了一道柔和的白光,慢慢将我笼罩在光芒里,我忽然觉得很舒逸、很安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烦忧与牵挂都离我远去,我已心无旁骛,只想一心一意向这道白光靠拢,将自己融合到它温暖的怀抱里。

这时我的身形已飘到了屋旁的樱花树梢,透过繁花之间的缝隙,见到远处正有一部警车与一部救伤车响着警号,急速地由道路的那一边向这里驶来……

飘呀飘的,地面的景色越来越广阔,楼房树木都好像变成了用小女儿的积木砌成的玩具模型,头顶上已经是一团团白云,恐怕我此刻已飞得相当高了。我看看那道奇异的白光,再回头最后一眼望望这留下我无限唏嘘的尘世,忽然望见城市的另一端,一个健康的小男孩正活泼地奔跑在足球场上。

喔!那就是童年的我,他正无忧无虑地过着他美好的人生,虽然是我把女儿带来这个世界,并在危急关头把她救离车祸,但我始终不属於这个时空,在历史上只是个匆匆过客,他才是这个时代的真正主人。

我知道,在十多年后,他将会与我的女儿邂逅、恋爱、结婚、生子,白头到老,一切都按历史的轨迹进行。但有一点不同的是,他们再也不须受那片小血块的困扰了,车祸从来没在我女儿身上发生过,她生命里再也没有任何的遗憾。

忽然我发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我竟像一幅慢慢褪色的图画,越变越浅色,在芷瑗母女俩和那个司机面前渐渐变淡、变透明,最后在他们目瞪口呆的视线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意外从未发生过,只有房车前盖上的一大块凹痕记录着刚才确实发生过的事情。

白云已经来到我的脚下,四周白茫茫一片,尘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消失在我眼前,我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该向这个时空说再见了,我神宁气静、心境平和、全无杂念,抬头向着那道白光像一缕轻烟似的慢慢飘去……

七天长地久

白光像一件适体的衣服般把我紧紧包住,然后慢慢旋转、拉长,形成一条无穷无尽的隧道,耳边再次响起一阵连续不断的嗡嗡声,全身随即像被撕成无数碎片,沿着这条隧道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另一端飞奔而去。

等到白光在四周消失,我才慢慢看清眼前景象,我讶异地发现仍然好端端地坐在时空转移仓里,彷彿时光机并没有把我送回过廿五年前,那刻骨铭心的五年漫长岁月似乎只是短短一秒,一切一切遭遇都从来没有发生。

我浑浑愕愕地跨出转移仓,一时间纠乱如麻的思绪让我弄不清究竟是真正回到了我自己的时空,还是那只是一段幻觉,我到底有没有经历过这场奇异的时光之旅,到底有没有穿梭在她们母女俩之间?

身上的衣着很快就让我找到了答案,原先那件为芷瑗作过素描蓝本的现代服饰已变为车祸那日穿的休闲装,证实我确确实实曾改变了历史,成为替时光机作测试的第一个实验品。

我在更衣室匆匆换回现代服饰,冲出研究所大门准备去医院探望我的挚爱,门卫一边替我把磁浮车从车库调出,一边奇怪地问道:林主任,这么快就处理完了呀?我随口敷衍着坐上车子,他还在后面嘀嘀咕咕:嗨,赶这么急干嘛咧,连头发也不梳理一下……

刚迈进病房,岳母就急忙迎了上来:哎呀阿林,你都跑到哪去了?谢天谢地,你离开后不久,爱馨就苏醒过来了!

我和岳母一起来到妻子床边,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输液导管和痒气罩已经除了下来,白里透红的肤色表明她已战胜了病魔,完全恢复健康了。我宽慰地左手抱着爱馨,右手搂着芷瑗,把她们俩一起拥进怀里,不知何故,竟有一种隔世重逢的感觉,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了眼框。

站在一旁的医务主任招招手把我引领到他办公室,他指着屏幕上爱馨的大脑三维图像不解地说:林先生,我不知怎样向你表达才好,真是奇蹟!完全不能用医学理论来解释的奇蹟!你妻子脑里的血块在极短的时间内竟被身体机能完全吸收掉,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似的。虽然在医学文献里也有记录过类似的病例,但依我十多年来的临床经验,还是头一趟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站起来握着我的手说:恭喜你,林先生,你妻子再留院观察一天,若没有其它并发症就表示她已完全康复,明天你就可以替她办出院手续了。

待妻子入睡了后,我和岳母离开医疗中心,深秋的晚风吹来一阵寒意,我把外衣脱下披在岳母身上,她抬起头,欲语还休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默默地伴在我身边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坐进磁浮车,刚把手放到方向盘上想把车子发动,岳母忽然望着我的手怔了一怔,随即轻轻把手按到我手背上,深情地望着我说:谢谢你……唐伟!突而其来的一句使我惊讶得张大了口,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是……

车祸发生的那一刻,我真的伤心欲绝,抚着你躺在地上的身体不断痛哭,像是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但在救伤车来到之前,你的躯体竟莫名其妙地在我眼前像冰雪融化般渐渐消失了,我开始意识到你的来历决不寻常,再将你以前的神秘出现与现在的突然消失联想起来,我推测你一定具有穿越时空的超能力。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你来自何处,尽管后来警方将这次意外列为汽车撞到不明物体案件处理而不了了之,但我仍坚信终有一天你会再在我面前出现。二十年来,我仔细地留意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但万万想不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竟就是我的女婿!

岳母把按在我手背上的手移向手腕,边轻轻把情侣錶解下来,边继续说着:先前医务主任一分析完爱馨的病情,你马上就神神秘秘地藉故走开,我心里便开始暗暗生疑;回来的时候,前后不过几十分钟,你的发型已变成了二十年前的款式,而且手腕上人人必备的电子万能錶不见了,换成是这个……

她把情侣錶翻转过来,錶底上刻着的六个小字:天长地久,芷瑗就像刚刚才刻上去一样,依然亮铮铮地闪着银白色的反光。她望着我的眼睛说:直到这一刻,我才不容置疑地确定了你的身份。阿伟,真的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对我和爱馨所做的一切!

我激动地把她搂进怀里,内疚地说:对不起,芷瑗,我知道再说一万次对不起也无法弥补这二十年来对你的辜负。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说完,我的嘴对着她的红唇慢慢盖上去。

芷瑗将头略略垂低,使我的吻亲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摇了摇头:阿伟,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将这份爱付予爱馨吧!二十年来我已逐渐适应了独身生活,可是你的妻儿却不能缺少你的照顾。而且我深深体会到,当一个人拥有时,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但一到失去了,便知弥足珍贵,与其沉缅在怀念往昔,倒不如将之埋藏在心底还可历久常新。

答应我,阿伟,今后好好地对待我们的女儿。芷瑗说完,拍拍我的手:好了,开车吧,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我默默无言,在凝结了的气氛中一路把车子驶到芷瑗家门,屋前的一排枫树长得比二十年前更高了,萧瑟的秋风将一片片枫叶刮落在台阶上,堆积起厚厚一层橙红色的地毯,我踏着软绵绵的枯叶把芷瑗送到屋门口,她没说一句话,只是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跟着就扭头开门走了进去。

失落地离开那座我曾渡过五个寒暑的房子,望着镶嵌在漆黑夜空中的满天星斗,我不禁感慨万千。浩瀚宇宙,繁星点点,每粒星光都来自不同时空,但此刻都同时闪烁在我们眼前,各自诉说着它们背后的动人故事。人类每一段荡气回肠的遭遇,在历史长河里其实只不过是一朵渺小的浪花,转瞬即逝,永远比不上无尽穹苍的地久天长。

我忽然领悟到其中包含的人生哲理,凡事不可强求,往往有一得即有一失,要想鱼与熊掌兼得,真是谈何容易,大自然其实是很公平的。

记录着二十年来恩恩怨怨的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情侣錶,我脱了下来,时间仍停留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刻,我用力甩了甩、拍了拍,它又走动起来,我将指针调校回现在的时间,嗯,由这刻开始,生活将重新展开,就像这指针一样,义无反顾地一直向前,没有回头逆走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磁浮车走去,背后咿呀一声,屋子的大门打开了,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从里面透射出来,我愕然回过头去,芷瑗再次赠给我一个意外惊喜,她斜斜依靠在门框边,交叉抱着双臂,乜着媚眼向我瞧过来:嗨,愿意赏面进来喝杯咖啡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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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色鳖:新的一年,大大依旧是很忙碌啊,能够让您出来写文章,真是荣幸了。

林彤:终於依期交出了今年的功课,这次是尝试以科幻为题材。我觉得写科幻小说最难掌握的是自圆其说,要解决先有鸡或是先有蛋的矛盾,有时确实颇费思量。要在时空中穿梭自然少不了时光机,我想到时光机既然是人类创造的机器,不可能完全没有缺陷,不可能事事都顺利完美,於是在写作中便把一切无法贯通的情节都嫁祸到时光机的误差上面,这样既可使自己多点拿捏空间,又可使幻想出来的故事情节增添一些现实内容。

瘦子:也是这样没错啦,其实当初一听到母女这题材,也就大概料想到,会有人主攻时空跳跃的背景了。

林彤:这篇文章除了性爱场面,我还用了较大篇幅去刻划人物的情感与心理反应,并尽量将故事情节编排出一些曲折悬疑,以求将可读性提高,希望让大家有追读下去的意念,但不知道出来的效果会否画虎类狗?

黑暗海虎:当然不会啰!尤其在主角心理刻画上的效果挺好的,那种深情男人的形象,真的很鲜明。我想大家可能都想不到吧!一直默默帮大家建构图书馆的林彤兄还有这么好的文笔,将一篇故事写的如此圆满完善。

方寸光:感觉相当不错,特别是最后的大团员结局,让人会心一笑呢。

林彤:依我原来的构思,此文本来到第六章就已完结了,催稿人审稿后觉得不以为然,希望新春开年的贺岁徵文最好能给个较好的结局,想想也对,於是,就又有了第七章。文章完稿时刚巧是妻子的生日,谨以此文献给我最爱的另一半。

催稿人:谢谢林彤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一篇·打乱种。

十四夜·父女乱伦夜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父女乱伦夜

作者:潇洒人生

老婆去世多年,我一直提不起精神跟其她女人结婚,只是自个儿静静地独住。

作为一个孤独的人,最开心的,当然是跟自己的家人团聚在一起的时候了。

今天,是海伦──我的女儿的回家探望日,她今天要从学校中回来探望我了。

女儿的回家是一件大喜事,所以,我要热烈地欢迎她,要为她的回家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当她开着她那辆红色的小subaru车回到家来的时候,主菜已经准备好在桌上了。

爹!

当看到我来到门口接她的时候,她高兴地大叫着向我扑过来。

就在门口,我们父女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欢迎你回家来,海伦。

我说。

往屋里走的时候,女儿给我的感觉是惊奇!

尽管她离开我只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月,但我发现她变了,改变了很多!

离开家之前,她蓄着满头乌黑乌黑的头发,那如流瀑一般的秀发柔软的,起伏的,闪亮地倾泻在她两肩。

现在,那流瀑般的秀发不见了,剪短了!

只是她现在这短短的发型,却令人觉得比以前好看得多,非但入潮流,人也显得比以前成熟多了;以前,她老是戴着眼镜,现在,她的眼镜不见了,换成了隐形的,没有了眼镜,她那双迷人的妙目更增添了无比的妩媚和晶莹;当她进学校的时候,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但今天她回来,她人长高了,变美了,活活脱脱地变成了一个大美人。

情不自禁地,我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你剪短了头发,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说道。

对,你也注意到了吗?我换了发型了,怎么样,你觉得好看吗?

在我的面前,她把身体旋转。

在她转动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女儿那件薄薄衣服里面,竟然没有戴胸罩!

我震惊了,直瞪着她。

该死的,裤裆里面的肉棒竟然在蠢蠢欲动!

为了掩饰我的不安,我连忙说道:新的发型看来挺不错,很衬你呢。噢,来吧,我已经把晚餐准备好了。但我还是觉得,在吃饭前,你还得梳洗一下吧。

一走进屋子里,我转身便走入厨房,说是要准备饭菜,但我在厨房中,头脑一片乱哄哄的,什么事情也干不了,只好在里面到处乱转着,慢慢地平复我那突然生起的性欲。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一直在聊着她学校中的事,现在,我已经可以控制自己那突然激增的荷尔蒙,整个人变得心如止水了。

饭后,我们一起清洁着桌子,她收拾桌面上的碗碟,我忙着清洗。

当一切做好之后,她走进来告诉我,她开了很长时间的车,实在太累了,好想早一点休息。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跟她道了晚安。

走进起居室,我坐了下来,打开电视,看起了晚间新闻。

像往常一样,电视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但我就是喜欢看,我希望自己能够跟得上时代的发展,与时代并进。

看了几分钟的新闻,我便听到海伦在叫我。

我站了起来,沿着她的声音,向着浴室走去。

在门的背后,她在叫我:爸爸,我忘记拿毛巾了,请你为我找一条来,可以吗?

我让她等一会儿,就打开衣橱,为她找了一条。

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两眼当即一花,脑袋刹那轰隆…

我的女儿…

我的女儿竟站在浴室的门口,赤裸裸的两腿微微地张开着。

在她的胸前,两团粉粉白白的肉球,就像一个被切成两半的球,分别倒扣在在她那赤裸的胸膛上,就她那雪白的乳球上,乳晕淡淡,就在那淡淡的乳晕上,各自耸立着一个浅红色的,几近透明的小乳头。

她腰肢婀娜纤细,盈盈一掬,小腹平平坦坦的,微微地衬托着她那隆起的阴阜,阴阜一团模糊,乌亮的耻毛密密地佈满着,惺惺然地卷曲着,往外伸延着。

她两腿修长、浑圆、雪白,充满着青春的气息,也让人感觉到,野性正从那里往外扩张;透过她那双长开的玉腿,我完全清楚地看到她那水蜜桃的春光!

奇怪的是,她的两腿彷彿成了耻毛的禁地,密密麻麻的耻毛,竟然没有一根延伸到里面去,她的密处光滑一片,颜色稍深,俨然像一个刚被烤透的小麵包!

她就那样赤裸着,浑身湿透着,毫无羞愧地站在那里,等着我拿毛巾过去。

刹那间,我楞住了,两条腿站在那里,动也不能动,就像生了根,只有两只眼睛圆圆地睁着,一眨不眨地尽瞪在她那赤条条的肉体上,我的目光,就算是我自己,也说不出有多么的贪婪。

狼狈极了,但我却无能克制自己!

看着我那窘迫不安的模样,她反而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发生什么事啦?看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道以前你没有看过女人的裸体吗?没有看过我这个女儿的裸体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毫不在意地赤裸着她那具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胴体,向着我大步地走过来,神情自然,从我那微微颤抖的手中一把接过毛巾,往身上便抹着。

话虽然如此说,想不到我愚蠢得如此,竟在她的面前表示抗议道,但我最后看过的时候,相信并不是这样的模样吧!

她又大笑起来,用毛巾紧紧地把她那具雪白的胴体裹了起来,说:我想,不会变得那么厉害吧。不过,假如我这样会让你不安的话,我向你道歉,爸爸。

她并没有进浴室中,反而踮起脚尖,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很明显,她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神秘,神秘的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丝的狡黠,一种说不清的韵味在她的眼睛里流动。

吻了我,她便转过身,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就在那一瞬间,我满脑子不由得又是一浑,两眼不由自主地再次朝她那裹在短短的浴巾中的身体看过去,好像被磁石所吸,一直瞪在她那倏地往外隆起的部位,从它那一隐一显中,猜着它那的圆厚,肥大!

不知不觉中,我的胯下又开始反应起来了。

走进了我的睡房,我的心里直泛涟漪,原本已经牢牢地被我控制住的性欲,又再次氾滥起来了。

虽然,我两眼看着电视,但只有天才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

裸体,是裸体!

是我的亲生女儿的裸体!

很明显,女儿已经一个成熟了!

她从一个幼不更事的小姑娘,变成一个丰韵而善於挑逗的女人了。

但那又怎么样,到底,她是我的女儿呵!

我拚命地责骂着自己,不敢再看,也拚命地不让自己去想,独自躺到床上去。

但是,刹那间的际遇对於我来说,其吸引力确实太大了。

我本来早己平静如水的心,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那雪白的身体,想起了她那雪一般白的乳房、玫瑰一般美的乳头、长满着浓密而柔软的耻毛的阴阜,还有她那个结实、圆厚、紧紧地绷拢着的屁股,我再也受不了了,胯下那不知羞耻的小傢伙竟然一下子弹动起来。

我的手不知不觉地摸到下面去,握着那早己经勃起的肉棒,一边沉迷对在女儿的肉体的美妙幻想中,一边自个儿在手淫着。

多美妙!

我越想越兴奋,越是兴奋,我的手就上下抽动得越快。

受不了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

快,高氵朝快要来临!

正当我的手在不断地加快速度的时候,突然,门一响,呀地一声被推开,在门口,出现了我女儿的身影,她身穿着睡衣,正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小嘴半张,神情惊讶,正在静静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

空气,当即凝固起来我,我的手仍然握着肉棒,肉棒仍然坚硬地挺立着,脑袋轰隆地一声,再也不敢抽动。

只是噗地一声,一股股浑浊的液体,不适时宜地从我那根仍然坚硬无比的肉棒中喷射而出!

一下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刹那间,海伦的表情须不断地变化着:震惊、不信,最后竟然是一股浓浓的谅解。

她竟然对着我微微一笑!

羞愧、不安、震惊之后,我为女儿的笑容迷惑了,因为,我看得出,那是一种理解的笑容,也是一种暧昧的笑容。

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她作了一个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她转身把床头的灯光调成一片的柔和,两手慢慢地往下分开,披在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随着她手的伸开,徐徐地脱离她的身体,缓缓地向着地上滑下去。

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向着我的床走过来。

现在,轮到我大吃一惊了。

手仍然握着肉棒,嘴巴却张得老大!

她不管我的惊讶,两眼只管紧紧地瞪着我,不断地脱着衣服,不断地向着我走过来。

看她的模样简直像一只母狮,一只正在发情的母狮,一只正要捕猎自己的猎物的母狮。

天哪,她慢慢地走着,不断地扭动着她那又肥又圆的屁股,随着她的走动,她胸前那一双玫瑰一般美丽的乳房也在不断地上前弹动着。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着迷了,就像已经被催眠,看着她摇曳生姿地向我走过来,我整个人竟一动也不能动。

她走到床过来了,对着我悄悄的说:多好呀,爸爸,很多年来,每到晚上,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爸爸你,甚至,我曾经幻想着,终於有一天,爸爸你会趁着我睡觉的时候,悄悄地走进我的房间,通宵地奸淫我。怎么样,我想,爸爸你也会想起我吧?

她脸上露出那瞬眛的笑容,慢慢地贴着我的身边躺下来,她一躺到我的身边,就把她那两条白生生的腿,紧紧地压在我的腿上,然后,她两手紧紧地搂抱着我,向着我贴过来,伸出她那条甜甜的舌头,慢慢地吻到我的唇上。

我感到她那双发紧的乳房压在我的胸膛,我的头当即轰隆地一响,再也不想别的,两手极其自然地摸到她那光滑的背部,恣意地上下游动起来。

然后,我用指尖轻轻地在她那两个臀瓣上滑动着,撩弄着。

看样子,她动情了,她连忙一手下移,摸到我的肉棒上,紧紧地握着我的坚硬的肉棒,另一只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按着,往她的乳房压下去。

不再客气了,我张开嘴巴,叼起她那早已经作硬,尖尖地耸立起来,几乎透明的红色乳头,用力的用嘴唇挤压着,吮吸着,舌尖挑逗着,舌头舐弄着。

她受不了了,口中发生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终於知道我的厉害了,她呻吟了,但我并没有放过她,我不但继续用嘴唇戏弄着她的乳头,而且渐渐地加重了力气。

呻吟着,扭动着,她用她的手握着我的肉棒,把我那直挺挺的大肉棒拉到她那最迫切的地方,放在她那通往小穴的大门外。

早已经湿成一团了!

我再也无所顾忌!

轻轻地一挺,我的大肉棒已经轻易的滑入她那个湿成一团的小穴中,显然,她已经并非处女了,但是,她还没有经过生育,她的小穴仍然相当紧,我不能一下子把我的肉棒插到底,只能一点一点地挺进着,深入着。

她的乳头早己发硬,尖尖地挺立在她那又坚挺的肉球上,我的嘴离开了,慢慢地往上游去,一直吻上她的嘴巴,贴在她的嘴唇上,深深地,长时间地吻了起来。

她的喘息加急了,她的不断的喘息中,我吐出了我的舌尖,轻轻地伸进她的耳朵中,轻轻地啮着她那柔嫩的耳垂,牙齿也在轻啮着她的粉颈。

自始至终,她的手都在我的背上,不断地漫无目的地抚摸着,滑动着,时而用力的按着我,把我压在她的身上,迫切要求我用力干她。

哦,多好!多美!多么的舒服哦。

在喘息声中,女儿在胡乱地叫着,以前,我一直在幻想着,幻想着我亲爱的爸爸像现在那样,把他的鸡巴插入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小穴中,不停地干着,哦……噢……

我的女儿不断在地我的抽插下呻吟。

她的呻吟声成了我更加用力的动力。

用力!

加速!

房间里佈满了异味。

噗嗤,噗嗤,我的阴茎被套在女儿的小穴中,被温暖的肌肉紧紧地包裹着,夹磨着,泡浸着,我沾着她的淫液,不断地地抽刺,肉棒抽插着淫液的声音,在灯光柔和的房间中特别动听,尤其刺耳!

噗嗤,噗嗤,淫液在响着,啪啪啪,我的小腹,我的盆骨撞在她那柔若无骨的私处上,发出一阵阵的节奏声。

床在吱呀,吱呀地发出不胜负荷的摇动声,海伦两腿努力地张开着,她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背部,两腿大大地张开,时而紧紧地搂着我的臀部,用力地夹着我,把我紧紧地压向她的私处,让我深深地插她。

哦,爸爸,我的好爸爸,你终於在干你的女儿了!

她不断地扭动着她的美臀,口中在呻吟,噢,美,美死我了,爸爸,你多么会干穴,女儿让你干死了。

舒服吗,我亲爱的?

一边插着,我一边温暖地问着。

舒服,我太舒服了。

女儿在呻吟道:干,用力地干,对,深一些,再深一些。我……噢,我……

她忘情地尖叫着。

我把我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慢慢地抽出来,然后,突然用力,一下子把它全部插我的女儿的小穴中,随着我每一次的深插,海伦必定浑身紧紧地一绷,口中发出嗷地一声,然后,两腿用力地抽搐着,紧紧地搂着我的屁股,久久不放。

要顶着她的花芯了,我的屁股紧紧地抽搐,插在小穴的肉棒随之一弹,光滑的龟头轻轻地掠过她的花芯,她的花芯微微一颤,浑身一抖,便软绵绵地松开了她的两腿。

我把肉棒拉了出来,然后,下体一挺,再次深深地插入她那个温暖,润湿的小穴中…

灯光幽幽,就在那幽暗的灯光中时而传出男女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一时间,床摇,臀扭,肉与肉之间相互地撞击着,肉棒在小穴中抽动着,淫水的啧啧声更加重了房间中的异味,那是淫亵的异味,乱伦的异味,女儿在父亲的身体下,父亲的肉棒在女儿的小穴中,那是作为父亲的我从来没有尝试过的经历,激动让我威猛异常,乱伦的快感另我的速度达到前所未见的快速,小穴蠕动了,像一个调皮的小孩,用力地拉着,吮着,磨着,夹着,像在撒娇,也像在逗弄,紧紧地裹着我那不知疲倦的肉棒不放!

我也知道,女儿的高氵朝到来了。

我知道,我的高氵朝也要来临了!

噢,爸爸,我要泄了。

女儿尖着声,长长地叫着。

噢,挺着吧,等待爸爸,爸爸也要泄了,就让我们父女俩一起泄吧。

我也在吼着。

抖动,一阵阵快感从马眼中发出,我的精液狂喷着,直撞向女儿的子宫的深处。

随着连番的抖动,我们两人一起泄身了!

泄了身的男人疲软不堪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女儿在我耳边呢喃。

她告诉我,以前,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跟学校的男孩子作爱,每一次作爱的时候,她总要幻想着,在她的幻像中,跨在她身上,努力地给她快乐的,并非别人,却是她的父亲,她的生身之父。

一开始,她觉得不道德,觉得羞耻,希望那种感觉消失。

但她无法办得到,那种感觉随着她作爱的次数越频繁,也越强烈。

她从来没有放弃过,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只有想像着在父亲的胯下,她才能得到满足。

听了她的话,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只是觉得多年的苦守,今天已经全部得到了安慰,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

我没有打乱女儿的话题,我只是静静地听,美美地享受着。

不过,兴奋之余,我总有点儿害怕,到底,海伦是我的女儿,是我跟妻子生出来的女儿!

海伦不管我想着什么,她向着喃喃地听说完毕之后,又像蛇一般在游动起来,游到我的身上,用手握着我的肉棒,把头俯下去。

肉棒,早己疲软,了无生气地歪在一旁。

但她并不介意,张开嘴巴,把肉棒往嘴里就吞。

她两腿跨在我的脸上,少女的阴户在我的眼前一览无遗,完全是为了挑逗我,她的屁股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扭动,那性感的扭动另我兴奋莫名。

她一会儿用手握着我的肉棒,不断地上下推动起来,一会儿又张开她那张性感的小嘴巴,吐出她那红红的小香舌,不断地在我那光滑有龟头上挑弄着,她的舌尖挑动着我的马眼,爽得我的手一会儿紧紧地握起来,一会儿又松开,紧紧的攥着床单,我不知该如何发泄,只是不断地把头仰起来,绷着颈项,嘴巴不断地张开着,成o型,却叫不出声。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了笑,舌面贴在我的龟头上一会儿横扫着,一会儿又用舌尖用力地沿着边缘挑动,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动作。

我美死了!

我爽死了!

她得意地笑着,张大嘴巴,慢慢地往下俯去,我那坚硬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她的樱桃小口中,接着,她那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夹着它,用力地一上一下,快速地含舐着,在含舐中,她那个早己塞满一嘴的小嘴巴还在向我喃喃的,不知在说着什么话。

我不管了,没有再徵求她的意见,竖着手指,对着她那个佈满着摺纹的小菊穴,慢慢地插进去。

手指一进入她那个小菊穴中,她先是口中一声轻哼,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然后,她的菊穴紧紧地绷,夹着我的手指,紧紧地,不肯放松。

然而,那难不倒我,我加大了力气,一下子,完全地捅了进去。

她头一仰,屁股往上一抬,小嘴又闷闷地轻轻一哼,在我的手指中,在我的眼皮底下,她的屁眼在一开,一合,那情景,动人,挑逗,我的手指带动着她的肛肌,用力的压下去,随着我的用力,她的屁眼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小漩涡;然后,我的手指又慢慢地拉出来,随着我手指的抽出,她那灰白的肌肉也紧紧地贴着我的指头被拉了出来,真妙!

女儿的屁股,白白的,圆圆的,在我脸上一上一下的摇动着,从她那分开的两腿中,我清楚地看到她那颜色深浓的花瓣,她那丰隆的肉丘分开了,那道鲜红的小肉缝沾满着浑浊的淫露,褐色的小蚌芽往外吐着,带着那高氵朝后的淫津,特别诱人,我无法忍受,舌头吐了出来,开始品嚐着混合着我的精液和我女儿的淫露的蜜汁。

我的舌头找到了那粒红色的小阴蒂,舌尖用力的挑弄着,她好像已经再也没有一丝的力气,屁股向着我的脸上坐了下来,我用舌头狂扫她那柔软的肉丘,用力地贴在她的小肉沟上,上下不停地滑动着,她坐下来了,紧紧地贴着我的脸,一前一后在不断摆着着,我的鼻尖被深深地压入她的小穴中,不得不找空隙抽出来,深深地呼吸着。

一边把淫沟压在我的鼻尖上磨擦着,她的小嘴巴始终在含舐着我的大肉棒,舌尖挑着,舌面擦着,嘴唇夹着,原来她是如此的有技巧,看她干得那么认真,那么的入迷,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是谁,她再也记不起她是我的女儿,再也记不起我是她的父亲,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和男人寻开心的女人,热情,执着,放荡的女人!

舌尖挑弄着她的小肉芽,我的两手紧紧地攥着她那充满着弹性的臀肉,用力的往两边分开,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肛门中,她大声地呻吟着,用力地扭动着,彷彿在鼓励我用力干她。

女儿的屁眼在时张时合,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指,阴蒂膨胀了,小穴在开合了,小穴中的縻肌也在缓慢地蠕动起来,她的两片嘴唇紧紧地,用力的夹着的肉棒,肉棒在她的不嘴中一出一进,速度越来越快,我的手指的抽动也越来越快。

縻肌的蠕动加剧!

含舐的频率加快!

那是男人无法承受的频率,我觉得,我快要泄了。

但是,我不能泄,我不能如此轻易就泄!

我一把把她推到床上,她知机地跪在床面上,高高地挺起她那个圆圆滚滚的屁股,迎着我,口中在不断地呻吟着:来吧,爸爸,来干我吧。

我两膝跪在床上,手不断地抽动着肉棒,眼睛只朝她那微微张开,一团狼藉的秘处看着。

来吧,爸爸,快来吧,呜呜,我受不了了!

女儿的屁股在不断地扭动着,在扭动中,她的小嘴在发出勾人神志的叫声。

心态作了调整之后,脊椎的麻木感消失了,我可以继续驾驭眼前的那一匹小野马了。

我扶着我那仍然沾满女儿的唾液的肉棒,对着她那微微张开的小穴,下体一挺,藉着淫液的溜滑,轻轻地一下,肉棒已经嘶地一下,便齐根而没。

呀!多好!多美妙!

女儿浑身一绷,口中一阵的呤哦。

呤哦声是最好的鼓励!

我忘乎所以,两手扶着女儿的胯部,啪啪啪我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海伦那肥美的丰臀,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声。

嗯,嗯,嗯。

在不断的撞击声中,海伦的小嘴不断地附和着。

啧、啧、啧。

肉棒不断地抽出,不停地插入,女儿的小穴始终用它那温暖、溜滑、夹磨迎着着父亲的肉棒的抽插。

噢,爸爸,我的好爸爸……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闪闪发光的淫液随着肉棒不断地抽出,积滞在她的小穴边,慢慢地,向下滑动,小河满了,氾滥了,再缓缓地滋润着她那浓密的芳草,随着淫液的不断增多,再缓缓地向床上滴落。

啪啪啪女儿的身体不断地前后跃动着,像一匹小野马,正在不知疲倦在奔驰在无边的旷野中。

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我彷彿是一个精力十足的骑手,正在拚命地策马飞奔,向着远方,向着那无边的世界,疾驰而去。

快,噢,太美了!

女儿在大叫着,快,爸爸,快,深一些,对,再^ WWWCom深入。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我的肉棒全速地抽出,当光滑的龟头仍然停留在她那个泛满水光的小穴时,我当即又一下子狠狠向着她身体的深处插入。

快,干我,快干我,爸爸,干死我吧。我好舒服哦!

在我的房间中,灯光幽幽,柔柔地照射在女儿的身上,女儿的那皎洁皙白的肉体,已经佈满汗水,汗水在柔和的光线中闪着亮光。

床摇!

臀动!

我的下体不断地耸动着。

在我每一次的耸动中,女儿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向前跃动,她那双坚实,丰挺的乳房,不断地前后摆动着…

呻吟声,肌肉的撞碰声,床褥的摇动声,充斥在这小小的房间里。

一切是如此的淫荡,淫荡的乱伦,发生在这幽幽的灯光下,发生在这静静的夜晚中…

嗯……

在海伦的呻吟中,她的屁眼在一阵阵地抽搐,她的小穴开始渐渐地挤拢起来,紧紧地抵抗着,抗拒着肉棒的侵入。

我像一个勇猛无比的勇士,挥动金戈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她的防线,直捣黄龙,轻轻地触动着她的花芯。

海伦颤抖了,在她的不断颤抖中,肉穴一阵阵的蠕动,紧紧地吸吮着我的肉棒,把它往她的身体深处牵过去。

一次…

又一次…

小穴縻肌的蠕动更急,像小儿的吮乳,紧紧地夹弄着我的肉棒,一阵阵的吸力直透我的心中…

就在时候,我的脊椎一麻,我情难自己,肉棒在她的小穴中连连地弹动起来,随着每一次的弹动,一团团的精液用力的喷发,直冲向她身体的深处。

我再次射精了!

在我射精的时候,女儿的嘴呀地一声,浑身直挺挺地绷着,先是一动不动,然后缓缓地倒在床上…

我整个人虚脱了。

她整个人累坏了。

夜是如此的温馨。

在父亲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父亲,另一个却是他的女儿。

在幽幽的灯光下,父女俩光溜溜地玉腿交加着,一丝不挂地在沉沉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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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人生:投稿登用,一喜,一忧。喜者,能登文榜,深觉荣幸;忧者,写作心得,未知为何物,故胡乱几句,望大家勿怪!

小色鳖:潇洒大兄有意见,想必是高的,我们洗耳恭听吧。

潇洒人生:长期以来,一直以读者身份参与情色诸活动,潜水久矣,自觉对不起努力为色坛作贡献的诸多前辈,心思总得作一点点表示才好。本此目的,开始写出宁静的夜晚,平平淡淡的推出,也平平淡淡地收场,后来,接连几篇,也不见得有什么进步,幸得诸多大师鼓励及点拨,才有信心维持写下去的信念。

mm:每个人刚刚开始都是这样,坚持着走下去吧。

潇洒人生:本人写作题材太杂,但自觉偏於虐文,其中以兽兵兽战兽行之女教师之死为甚,受指责颇多,幸有弄玉大师鼓励,此文方得完成。此后,曾有心跳出此局限,但偏又拘佑於此限,奈何!世界盃是一个契机,本人曾以乱伦为以作赌注,此注大矣,因本人对乱伦者极不相容,如此一输,只有服输,故写出京华淫雄的前三部份,以求搪塞。然淫雄一文,终非乱伦,惟是心中不喜,亦无甚好的题材,偶得英文daughtmine,乱伦味道颇重,故用之。

抱玉轩:以素质来说,这一篇不坏啊,虽然剧情上略嫌薄弱,但整体情趣算是大有可观之处了。

潇洒人生:此文以女儿为主,一步一步诱父亲入甕,先以忘记澡巾为由,继以裸体示父,以诱其父,令父亲心兵大乱,以致手淫,然后於其父高氵朝之际倏入父房间,掀起一场父女乱伦的高氵朝,最后文中才点明,淫父之心己久。其意明矣。此文虽短,但思路却较诸多乱伦文章为新,故译之。

秦守:妙哉妙哉。

潇洒人生:本文相当一部份为本人自编,实为半创作之文,以作为翻译的尝试。实冀以此有请诸先进指教,以求百尽竿头。此,为本人参与之目的之一也。希望参与,以表支持色坛之情,此本人参与之目的二也。如有不对者,还望诸多先进多多指教。

催稿人:谢谢潇洒人生兄的好文章,还有篇末的之乎者也,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五篇·星答野。

十一夜·打乱种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打乱种

作者:祸港殃民早死早着扑街杏加橙的老懵董

不行!思琪,你还这么年轻,我不赞成你现在就结婚!

当陈妈妈一听到女儿说要跟男朋友结婚,她就断然拒绝。思琪的男朋友名叫李达成,二十七岁,有份正当职业,陈妈妈对他印象也不错,只是她觉得现在还

不是思琪结婚的时候。

妈,你先不要动气阿妹,你也是的,还这么年轻,就算想结婚,最少也该等你毕业之后才结,何必这样心急?思慧一方面劝阻母亲,另一方面也以过来人的身份解释:而且结婚也不是一件简单事情,虽然我也觉得阿成是个理想对象,不过

的确,思琪是大学研究院二年级的学生,还有半年便毕业,为什么不多等片刻、毕业后才结婚呢?

因为她等不着了。她已经当上了未婚妈妈,不赶快结婚,将来肚皮大到人人都看到,她还哪有脸见人!

她早知道母亲和姊姊一定不肯答应,於是她只好使出绝招,跟她们说我怀了达成的骨肉。如她所料,她们先是给吓傻了眼,然后母亲便狠狠的责备她。

思慧也觉得这妹妹太过份了,平时文静内向,想不到竟然会背着家人跟男朋友上床,还那么不小心,搞大了肚子,但她毕竟只有这个亲妹妹,自然不忍心再去落井下石,而且她比较理智,心里明白生米已煮成熟饭,再拖延下去,只会让饭给烧焦,到时连外人都嗅到味道,陈家的面目何存。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陈妈妈只好让思琪出嫁。从好处去想,她守寡守了大半生,现在两个女儿终於都出嫁。自从丈夫在十年前去世后,她一直便以此为人生目标,现在完成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思琪也松了一口气。两星期前,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一时间不知所措,既不敢让男朋友知道,更不敢跟姊姊商量,因为那是姐夫黄雄伟的孩子!

三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她在万分不自愿的情况下,跟姐夫发生了不伦的关系。

那是圣诞节的前几天,趁着佳节气氛,雄伟和思慧两夫妇,加上达成和思琪这对情侣,一行四人,便北上到深圳游玩三两天。

思慧两姊妹都是乖乖女,每天都早睡早起,就算是去到深圳游玩,亦没有夜游的兴緻。但雄伟和达成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和她们一样,早早上床,於是便暗暗约定:待她们都入睡之后,两人便偷偷溜出去,到夜店寻欢作乐。

在酒店里,达成和思琪各自住一间单人房。达成要在任何时候溜出去都没问题,但雄伟两夫妇却住双人房,如果思慧睡到半夜醒来,发现雄伟不在,那可麻烦了,於是他便随身带了安眠药。在思慧上床前,雄伟偷偷下药,让她一觉睡到天亮。

当雄伟正要出门时,忽然有人敲门,他把门打开,原来是他的小姨。

思琪,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姐夫,不好意思

没关系,先进来再说。有什么事吗?

姐夫,我有点感冒,不知你有没有伤风感冒药呢?

虽然房里的灯光昏黄,但雄伟仍然清楚看到思琪上身穿了一件贴身棉质小背心,坚挺的乳房在胸前撑成两个小山丘,下身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短裙,将半截大腿和整条小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雄伟眼前。

这么暴露,不着凉才奇!

雄伟正想回答说没有时,纯洁玉女身上散发着的沐浴露香味却激起了他的淫念。他心想:家花不及野花香,但街外野花更加及不上眼前这含苞待放的娇

嫩小花。

这丫头原来身材这么正点,我怎么从来都没留意到

姐夫,你怎么啦?

我我没什么

受到美色所惑,雄伟早已神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

这纯情的丫头就算我霸王硬上弓,事后她大概也不敢张声吧。不过如果让她吃了安眠药,那当然便更加省事了。

主意打定,他便说:啊,对了,你要感冒药,我有然后便将安眠药拿给她。

思琪拿到药后,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去。

雄伟盯着思琪的背影,透过薄薄的背心和短裙,他隐约看到胸围带和内裤的轮廓,令他的决心更加坚定,誓要染指这青春貌美的小姨。

思琪离开后,雄伟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妻子,在心里对她说:老婆,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谁叫你的漂亮妹妹穿得这么少,走到我面前来。

他稍等一会,便也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敲思琪的门。

姐夫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我来看看你,吃了药没有?有没有觉得好点?

雄伟一边虚伪地说着关心话,一边不着痕迹地进入了思琪的房间,还帮她把门关上。

思琪怎想到姐夫会对自己有不轨企图?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想到要将雄伟拒诸门外,更没有留意到雄伟帮她关门时,顺手将门柄的门栓按下,把大门反锁。

我刚刚吃了

感觉好了点吗?

嗯好像是还觉得有点睏

雄伟心想:当然啦,那是安眠药嘛!

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心地说:伤风感冒药都是这样,吃了就想睡。

嗯这一定是效力特强的感冒药

雄伟眼见思琪反应越来越迟钝,在心里冷笑一声的同时,也向小姨伸出魔爪。

有发烧吗

我我不知道耶

那让我看看

雄伟伸手摸到思琪额头的一刹,她并不以为意,雄伟见她没有反感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大胆地将手沿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她的脸蛋。

你的脸很红喔

雄伟用手指的前后两边来回轻扫她的脸,酥痒的感觉使她的脸蛋变得红卜卜的,像一个熟透的禁果。

是是吗

对啊,还很烫呢,你自己不觉得么?

雄伟巧妙地挑逗着俏丽的美女脸蛋,思琪感到姐夫的手指带出阵阵的刺激,当中传来丝丝的酥痒,叫春情勃发的芳心也开始紧张地跳动起来。

我我是怎么啦不陈思琪你要冷静点干么心如鹿撞伟哥是你的姐夫啊你不要把他当作是男朋友达成啊你这种反应真是羞死人了

思琪在心里自言自语、努力地想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异样感觉。雄伟见她沉思不语,也不知她是否已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他反正已打定了渔色的主意,趁她未有坚决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进攻,她定然措手不及。

雄伟将手向下游走,思琪感到粉颈被轻柔地抚摸。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腻,令人感到酸酸痒痒,叫缺乏经验的思琪欲拒还迎。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她想要细细的品嚐,但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等一下那是女儿家的玉颈啊,男女授受不亲,姐夫怎会摸到人家的那地方啊姐夫

思琪,我摸到你的颈动脉膊跳得好厉害啊,你的心一定也是卜卜的跳、跳得很厉害吧

我我

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怎么了。原以为姐夫对自己有所企图,却原来他只是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立即将刚浮现出来的一丝怀疑抛诸脑后,反而自责想得太多、身体又太过敏感,居然对姐夫的触碰产生邪念

姐夫不要你这样会叫我胡思乱想的

又白又滑跟她姐姐不遑多让,不愧为两姊妹,这块美味的天鹅肉,不吃便笨了

两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静默下来。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不动,思琪和雄伟的身体却渐渐升温,一个面对着疑幻疑真的挑逗,给搞得春心荡漾,一个面对着含情脉脉的小姨,被燃起了焚身欲火。

色狼的轻薄,一刻也没停止过。思琪的粉颈,被摸得白里透红。而雄伟的阴茎,也在紧绷绷的裤裆里充血勃起,那种兴奋又难受的感觉,他自己当然也感受到,於是又藉机再进一步,将手又再下滑,指尖轻扫过暴露在背心领口上方的雪亮酥胸,来到坚挺乳房之上。

噢--姐夫--

娇嫩的乳房,从没被男人碰过,此刻跟雄伟的怪手甫一接触,就感到如遭电殛,不禁惊叫一声。

思琪,怎么你的心跳得那么厉害你没事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雄伟的掌心,轻按着思琪的左乳,打圈摩擦。虽然隔着衣物,但背心只是一片薄薄的棉布、奶杯则由蕾丝花纹编织而成,娇嫩敏感的乳蒂被凸凹不平的蕾丝花纹摩擦着,渐渐变硬突起,柔软的碗型乳房也充血发胀,这些生理变化,雄伟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这年轻娃儿的情欲已被挑起。

思琪,现在怎么了,有没有舒服了一点



思琪的感觉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点。她感觉到阵阵的性兴奋从雄伟的手传来,但这种兴奋却又叫她难受,或者应该说,她的身体很想享受这种感觉,只是明知自己跟眼前男人的关系,才在理智上又不能接受。

姐夫你不要这样

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的小姨,我照顾你也是应份的,不好了,你的心跳越来越厉害,我看我得再用力点给你揉一揉

雄伟不单加强力度,而且在重覆的掌心按摩动作之间,还偶尔伸出手指,搓捏温热柔软的肉团。乳尖被恣意地刺激着,思琪早已给弄得心神不定,虽然留意到乳房被偷偷地搓捏,却没法集中心思去判断这是蓄意的,抑或只是在重覆单调的来回动作中,无可避免地失手将指尖陷进肉团里去。

但不管有意无意,她还是决定要去拒绝。

姐夫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姐夫家姐看见会误会的

你家姐正睡得香甜呢而且正因为我是你姐夫,所以才关心你的身体健康,我如果不理你,你家姐才不高兴呢

姐夫谢谢你的关心只是你的手你碰到我那地方了

什么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我知道你的心跳厉害,才想要给你按摩一下,你这样说,是以为我在佔你便宜么?

不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既然是你姐夫,就是你的亲人,除了你老妈和家姐,我就是你最亲的亲人了,还跟我说什么受不受亲不亲作啥,当然别个男人可真的不行,男朋友也不例外对了,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有--我们是很规矩的--姐夫你不要乱说--

思琪本来想将雄伟打发,但对方恶人先告状,反过来向她质问是否曾跟男朋友有过越轨行为,害羞的女儿家最怕被人在这种事情上冤枉,她连忙狼狈地为自己辩护。

没有碰过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给男人欺骗吧了不过真的是什么地方都没碰过?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吗?

我们有拖过手

思琪回想起与男朋友拖手的温馨情景,心里感到丝丝甜意,原本尴尬的神情,也一下子变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娇态。

狡滑的雄伟看在眼里,知道思琪的抗拒立场又告软化,於是便再软硬兼施。

那你们有亲过嘴么?

雄伟一边说,一边将头向思琪的脸靠近。

没没有

思琪看到雄伟的举动,隐约感到他的意图。她羞涩地回答之余,头也稍稍后仰,但雄伟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脑后,还暗暗使力按着,让思琪无法再躲。

连嘴也没亲过,怎算谈恋爱?我跟你姐姐认识了两个月便开始亲嘴了。来,让姐夫教你

姐夫嗯--

思琪还没来不及拒绝,嘴巴便被封住了。当雄伟向她靠近时,阵阵如兰的呵气渗进他鼻里,加强了侵犯美女朱唇的冲动。他将嘴唇贴在的思琪小口之上,粗暴地吸吮着湿润的小嘴,粗厚又长满白苔的舌头也像灵巧毒蛇一样胡乱的钻,窜进她的香甜口腔里。

雄伟的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前探路,思琪拒绝就范,想要努力闪躲,但她的头早被按着后脑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淫舌。

换作是其他男人,思琪早已狠下心肠,将他的舌头咬断。可是对方是自己的姐夫,虽然觉得他有点过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绝情。所以当她避无可避、却又不甘投降的时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湿答答、热烫烫、柔软却粗糙的入侵异物用力推出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思琪的抵抗不单没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双方的舌头交错缠绵,亲热的程度,较诸热恋男女间的亲吻还要激烈。

两人的口水交换了不少,叫思琪在心理上感到噁心,但在生理上,她却遭受到阵阵侵袭,妖异无边快感席卷全身,尤其是被抚摸搓捏的乳房,刚才的隔靴搔痒感觉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快感,彷彿全无障碍,让她感到粗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洁净的酥胸紧紧相贴

不--那是--

虽然思琪已被高涨的情欲搞得心神不定,但女性的直觉却让她惊觉到情况有异。她连忙伸手到胸前,果然发现奶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扯起,暴露出来的乳房,亦正被男人肮髒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她不自觉地朝雄伟看了一眼,两人四目交投,这时思琪才赫然留意到,姐夫眼中满佈血丝、散发着淫邪龌龊的光芒。她终於发现姐夫已变成一条狰狞的饿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猎物。

如梦初醒的思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她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她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可便宜了雄伟,他顺势飞扑过去,将思琪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思琪心慌意乱。她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雄伟轻易地将她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思琪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雄伟的嘴巴再一次封住了。

嗯嗯

雄伟强吻思琪,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姊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淫狼。思琪不肯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质疑。她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她手脚乏力、无法反抗,结果只能任由雄伟对她轻薄。她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雄伟的嘴巴滑落到思琪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她的胸前。

不要

雄伟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她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对白晢美乳。

姐夫不要

思琪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酥胸的凉意,让她感受到雄伟的淫邪目光。

雄伟对性事充满经验,他玩弄处女的两个奶子,技巧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叫思琪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嫩肉,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乳尖的两点粉红色的肉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性爱老鸟的玩弄挑逗,她早已弃甲投降。

雄伟翻起思琪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玉腿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思琪感到鸡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雄伟亦已佔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念完了,你怎么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处女?嘿嘿雄伟已佔有了最有利的形势,於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女?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处女,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女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有,这么^ WWWCom害羞的丫头,怎么可能不是个处女?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鸡,却没再嚐到过处女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业生陈思琪小姐,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茎现在就要进入处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云雨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女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的丈夫吧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蹟,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可,只要能保住贞操,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肉,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处女,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鸡巴,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籤,我怕他跟你洞房时,连你的处女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就行行好,将你的处女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么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叫床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么?对,我现在就要强奸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么?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娶你么做老婆么?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入罪。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你!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穿了那么少的衣服来到男人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人不相信才奇。到时人人都会将你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思琪本来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对,她真的不敢报警,这种失身丑事,她确实是羞於启齿,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体曾被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色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女子的思琪,还有什么话可说?

噢--

雄伟将充血勃起的阴茎直插入处女的神圣小穴,无耻地将小姨的贞操夺去。思琪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她知道这意味着失身的事实。

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是姐夫你

幼承庭训的思琪,自懂人性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她对男人没兴趣,恰恰相反,她对男人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兴趣。像她这种娇美女子,身边自然不乏甘於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思琪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人佔过她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的一员,将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她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深爱、又深爱她的好男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雄伟却被破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雄伟平时对她,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思琪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佔有的事实。

家姐为什么姐夫要这样对我你醒来没有快告诉我该怎么做达成你又在那里啊为什么不来救我姐夫他他竟然佔有了我的身体不他这是强奸他强奸了我天啊我都没做过错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她让姐夫进入了她的房间。错就错在,她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强奸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入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色魔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处女失身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虽然阴道已满佈润滑的淫液,但这没有减低思琪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棒顺利地没根而入、一插到底。未经人事的狭窄阴道,难以抵受粗大阴茎的狂暴侵犯。她感到有生以来的最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雄伟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哪管她生死。为免她的叫声惊动别人,他乾脆将思琪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

噢不要姐夫你这禽兽

觉得痛么?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爽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呢

思琪不停地摇头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年轻娇艳的可爱小姨,虽然美得动人、叫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令雄伟心生怜香惜玉之意。

思琪两姊妹被破处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艳绝美,当年雄伟跟思慧洞房花烛之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妻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破碗,将来可会变成拒绝往来户。至於老婆的妹子,则只被视作泄欲工具,在她身上,雄伟只求获得一刻欢愉,反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肢,佔有思琪阴道的粗壮大阳具,急速地进进出出。思琪可是哑子吃黄莲,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紧牙关,尽情地将悲痛的情绪往嘴里的内裤发泄。

将她玉清冰清的娇躯玷污了的色魔姐夫,也尽情地将积压已久的兽欲发泄在她身上。雄伟将思琪狠狠地奸淫,阴茎在她体内抽送了一百几十下后,终於到达了高氵朝,将浓浓的白浊秽液喷射到阴道里的最深处。

惨遭失贞厄运的思琪,早已身心受创,当她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的一瞬,她更是如雷贯顶,因为她猛然想起,这天刚好就是她的排卵期

呜--呜--

思琪悲伤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但一切反抗已经太迟,她不单无法挣脱趴在身上的淫贼,而且当她紧张得全身肌肉也绷紧时,遽然收缩的狭窄阴道更将阳具牢牢套住,叫身处高氵朝顶峰的雄伟一泄如注,将最后一滴的精液也挤进思琪体内。

呜--呜--

思琪竭思底理地摇头,她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不要!要是怀了孕,那我将来还怎么做人

那边厢的姐夫雄伟,却是不知就里,反而从容不迫的爬起身来,他伸出手指,在思琪那一片潮红的光滑脸上来回轻抚,又满不在乎地戏谑她:不要哭了,你即使不愿意也没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现在只不过让我先吃一口头啖汤,我平时那么疼你,也不算过份吧

雄伟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口出淫言秽语之余,又见思琪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无助惨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凌虐兽性。

一件污,两件秽,不将她干上十次八次,怎对得起自己

被欲望完全掩盖理智的雄伟狠下心肠,将思琪拉起来,把内裤从她嘴里取出。

姐--嗯--嗯--

思琪刚要开口哭诉,雄伟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面朝自己的胯下一送,让半软不硬的肉肠塞进思琪的小嘴里。

一阵浓郁腥臭的精液味道,叫思琪难受得想吐出来,而更难受的是,随着来回套弄,阴茎又再勃起,当它深深地插入时,肥大发胀的龟头直顶到咽喉入口处,让思琪有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雄伟将稀薄的精液射到思琪嘴里。惨遭连番蹂躏的思琪,此时已给折磨得半昏不醒,可是她那毫无人性的姐夫,虽然已梅开二度,却还未肯就此罢休。他看看手表,才不过十一时半,距离天明还有很多的时间呢。

於是他便通宵逗留在思琪的房里,将她重複奸淫,直到天明方止。

无数次的射精,将思琪的阴道灌得满满的,而且还让她怀了雄伟的孽种。

幸好思琪自己知自己事,事情发生了一星期后,她便去验孕,所以及时知道了因奸成孕这不幸事实,也因此而能够早作打算。

为了肚里孩子的名份和幸福,个性单纯的思琪也不得不略施手段。首先是趁着达成来到家里探望和孤男寡女的良机,顺利地将他勾引上床。

思琪休息了好几天,才让下体的撕裂痛楚消去大半,只是私处却红肿依然。达成虽然性急,但他以为女友尚是处子之身,为免将她吓怕,他已是尽可能的温柔。即使如此小心谨慎,当勃起的阴茎进入狭小的蜜穴时,思琪仍然感到剧痛难耐,还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啊~~

听到思琪的惨叫,达成的怜惜爱护之情更是达到顶峰,连忙就想要回身退出。

觉得痛么对不起啊

不--没关系我不想扫你的兴继续吧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思琪顾不了女性的矜持,她用手抱着达成的身体,又不顾大腿尽头的痛楚,双脚用力死缠绕着他的腰,决不肯让他就这样跑掉。

思琪你待我真好为了不想扫我的兴那你忍耐一下

没关系第一次痛也是正常的

达成感动地抽送起来、享受着性交的快感,思琪却被他搞得惨了,她痛得冷汗直冒、眉头深皱,但又不敢哼出一声,唯恐达成最终会心软而放弃。

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会那么痛家姐是骗人的达成不要那么大力我快受不了啦不忍住一定要忍住否则我和孩子都会没人要

思琪你还可以吧

可以不用担心

啊~~思琪我

你怎么啦

不行了,我快要射了

那就射进我的身体里去吧

可是我没戴避孕套,万一

不会那么巧合的,万一我真的有了孩子,那我们便结婚吧

好好万一你真的有了孩子,我一定会立即跟你结婚的那我继续啰

立即跟我结婚?我一定会成全你的

如箭在弦的达成,得到对方的首肯后,便打消了撤退念头,将下身重新猛地抽送,享受一浪接一浪的强烈快感,但思琪却像被一刀又一刀地割在下体的最娇弱处。

啊~~痛死我了不不可以叫出来只要多忍一会便行啊~~来了好烫

你你痛不痛我有没有做得太大力让我看一下有没有事

达成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泄欲过后也不忘关心抚慰身边人。

不不要看怪难为情耶

思琪假装撒娇,她合起双腿,又用被子盖在身上,可是达成眼快,他还是看到了从小穴所倒流出来的,是一注白浊的精液,根本没半丝血迹。

难道思琪早已不是处女?

但看到她的娇羞表情和纯洁神态,他是怎么也不肯相信思琪会跟别个男人发生关系。

不会的刚才她那痛苦的模样,不会是装出来是的,这一定是她的第一次对了听说有些女生在做激烈运动时,会将处女膜弄破。思琪是个娇弱女生,说不定她的处女膜也比较薄,所以她的处女膜也容易弄破吧。

达成是如此的信任思琪,所以后来便乖乖的跟她奉子成婚。

虽然懵然无知地当了个便宜老窦,可是达成也不会白白的替别人抚养孩子,因为在那一晚,正当雄伟留恋於思琪的温香肉体时,他也悄悄的来到雄伟的房门口。

都十一时了,伟哥明明说过会来找我的,怎么还没出现?莫非慧姐还没睡?抑或他太疲倦,连他自己也睡着了?

待在房里乾等了两小时的达成,终於按奈不住、带着满腹疑惑来一探究竟。

伟哥~~伟哥~~

达成轻轻的叫了两声,又小心奕奕地敲了几下门,谁知大门根本是虚掩的,达成做梦也没想到雄伟会那么大意,离开房间时会忘记锁门、甚至连门也没关好,所以他以为雄伟还在房里,於是将门推开,进入房里。

他首先见到有人躺在床上,稍一定神,便认得那是思慧。

慧姐~~慧姐~~

嗯~~嗯~~

睡梦中的思慧,呢喃地应了两声。

幸好慧姐睡着了,否则伟哥想脱身便难过登天了咦伟哥呢

双人房的空间有限,达成一眼便看得清楚,房里此刻就只有两个人:他自己和思慧。

伟哥~~伟哥~~

达成一边轻声呼唤,一边走进浴室,雄伟当然不在那里,因为他正在门外走廊对面不远处的一间房里,强迫思琪用口含着他的阴茎、享受着她的温软小舌所带来的服侍。

咦奇怪了伟哥去了哪里呢莫非出去了啊~~一定是出了去寻欢哼又说会找我一块儿去,现在自己偷偷溜了出去,好没义气!

嗯~~嗯~~

达成正要离去,床上的思慧刚好转身,同时从嘴里发出了妖异的呻吟声。达成回头朝她看了一眼,谁知这无意的一瞥竟将他推进犯罪的深渊。

只见睡美人的长裙下摆翻到圆润膝头处,白哲亮丽的纤巧小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达成眼前,这叫他想起平时穿上洋装的思慧,那短裙下的小腿包裹在贴身丝袜里,给人一种滑不溜手的感觉,早已让他这年少气盛的壮男心生邪念,好想摸上一把,甚至从那地方沿着美女的玉腿向上摸,一直摸到大腿,然后摸到大腿的尽头处

思慧和思琪这对貌美姊妹花,风味各有不同。或者因为年纪稍长和工作了三几年的关系,思慧比妹妹多了一份成熟美。而当她结婚后,又增添了丝丝的少妇风情,与青春活泼的思琪形成强烈的对比。面对如此美女,达成心里怎不也想一亲芳泽,可是他明知思慧是个贤娴淑德的妇人,可望而不可即,所以一切的歪念都只能存在於幻想里,不伦的兽欲也只能够在自渎的时候发泄出来。

也不知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世间真有淫人妻女者,妻女亦人淫之这回事,雄伟因为赶着去淫人妻女,而让达成多年来一直萦绕脑际的幻想变成现实。

伟哥刚好不在,慧姐又睡得像条死猪,难道是老天故意给我制造的机会?可是如果让她知道不她不会知道的,就算她发觉有人跟她欢好,她一定以为对方是伟哥伟哥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

撩人的睡姿和散乱的秀发刹是诱人,但更要命的,却是笼罩着昏暗小房间的气氛,那孤男寡女的意境,最是惹人遐思,难怪达成会把持不定。

明知床上的美人,是女朋友的亲姊,但越是不该碰的,干上了的时候却越觉快感。为了实现长久以来的性幻想,犯罪已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伟哥你不要怪我你要去偷欢,我也要只不过要借你老婆一用

达成只知雄伟独自去偷欢,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雄伟的对手竟然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而且他还用上强奸这卑鄙手段,将思琪的初夜夺去。

达成将大门反锁后,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他坐在思慧身旁,将她的长裙揭起到腰间位置。一双修长玉腿软弱无力地横放在床上,大腿尽头处是肉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

他将指头从橡筋裤伸进去,小心奕奕地将内裤脱去。在熟透美穴的正上方,浓密又乌黑的阴毛长得满满的,达成从来只听过淫荡女人的阴毛都是既浓又密,却想不到端庄的慧姐也是这样,真感到意料之外。

好梦正酣的思慧完全不晓得自己下身全裸,虽是隐约感到丁点凉意,这感觉却影响了解她的梦境,让她在梦中跟雄伟干着夫妻间的云雨情事,所以不单没有遽然惊醒,反而张开双腿,迎接梦中丈夫的挑逗。

看你平时正经八百、神圣不可侵犯,原来满脑子都是淫梦一片,那我还用跟你客气么!

摆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丑态,即令是淑女天使也会被当作淫娃荡妇。达成老实不客气,爽快地用指头将思慧的蜜唇抚摸搓揉。

虽然他还是童子鸡一名,挑逗技巧显得生硬,但蛮有性经验的少妇却早已熟习了此情此境,而自然地作出生理反应。肉体和梦境里感受到的性官能刺激,叫思慧渐渐地享受起来,娇嫩的小穴,也变得湿热。

酥腻的感觉像水中涟漪泛开,到达脑袋后化成绮丽缠绵的春梦,教她渴求被男人性器插入时所得到的欢愉。

嗯~~嗯~~

妖异娇媚的呻吟声,似在催促身傍的男人。海棠春睡的思慧,私处正流出了汨汨淫水。达成见状,心想时机成熟,於是拔出充血的粗大阳具,利用沾满阴道的润滑淫液,将火热的肉棒直插入思慧体内。

深楬色的阴茎,在两片白里透红的蜜唇嫩肉间来回进出,梦里的思慧也放浪地享受和配合着,紧缩的阴道软肉牢牢地箍住达成的阳具,叫人爽得要死。他将阴茎抽出来,再用力地捅进去,如此重複了十来下,便告不支射精。

处男的第一次,竟然在十来下的抽送中了结,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自渎还要短暂,初嚐性滋味的达成自是心有不甘,想要来个梅开二度,但他更加顾忌到雄伟随时会回来。未做之前大可尽管一试,但当嚐到了甜头之后,再去冒险就不是那么值得了。

於是达成将现场清理过后,便返回自己的房间。

两个月后,思慧感到生理状况有异,经医生检查,证实是怀了孕。她和雄伟结婚五年,渴望抱孙的陈妈妈也乾等了五年,现在终於等到了,还一下子抱两个孙。

太好了!

妈妈的丈夫就是对方的亲生父亲,这对关系亲近得难以形容的未来表亲,为陈家多添了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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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魔:呵呵呵这真是一篇有趣的情色小品呢。

老懵董:其实呢,这篇故事本来应该要更短些的。年底工作比较繁忙,本来只打算写篇几千字的都市短篇,想不到加盐加醋之后,整篇文章变成为万言书,这点倒是自己所料未及的。

土八路:可是,我想还是称做欲望小品会好些吧!毕竟这篇文章,感觉上还是欲大於情的呢。

方寸光:不管情或欲,这篇文章就给人一种很直接的感觉,没有多余的设定,没有拖泥带水的剧情,尤其是最后的淫人妻女者,妻女人亦淫之,这样果报观念的设定,就替这篇文章下了一个最好的结局啊!

土八路:的确,不然看到那个雄伟一付小人得志的模样,我心头就一股火想烧起来,就这个让人讨厌的反派人物而言,倒是塑造的蛮成功的呢。

方寸光:这可不一定喔笑,搞不好就有人欣赏这样的角色,现在情色界的发展方向可是越来越多元化了啊!

鹰魔:对啊!至少这个作者本身就蛮可疑的咧!奸笑貌

老懵董:呃~苦笑让大家见笑了,匆匆赶出这篇文,也不奢望太多,只希望能在春节假期中,可以让所有的欲海饥民爽上一下,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催稿人:嗯感谢老懵董抽空为我们带来这样一篇有趣的短篇作品,接下来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第十二篇·真正的乳酪。

十五夜·星答野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星答野

作者: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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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最后的血统2沉默的山灵3神圣的誓约4纺月的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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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最后的血统

她已经离开几个月了。妹妹检查过冰箱食物和厨房后,沮丧地对我说。

我放下行囊,打开各房间的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然后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厅坐下来。

家中仍然是熟悉的傢俱陈设,墙面上是父亲生前心爱的字画;老旧发出怪声音的沙发椅;斑驳的小茶几,我们常用它替代饭桌;屋角花瓶中插着几叶妈妈最爱的百合花,应该是她出门那天摘取插上的,现在花叶已经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经被执行,命定的变化将要到来。

窗外流入的新鲜空气,逐渐驱散屋内潮湿郁闷气息。妹妹仍然在不甘心地四处翻找线索。

她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她带走了那套衣服。

我们是她的儿女,我们应该会知道她去那里。

我是个不孝女儿,自从过完年后,我有六个月没回家。

妹妹呜咽的说:我们就任她一个人过日子。

她突然抬起头来,气愤的问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么时候?你甚至没有回家过年。

我耸耸肩,转过头去,我没有告诉妹妹,去年我们发生过一场剧烈的争吵,於是我加入球队,随着转战各地,也藉机修炼自己。

也许她和朋友出去旅游,我可以打电话问学校老师。妹妹很不愿接受这事实。

她回家乡去了。我肯定的回答,我闭上眼时,脑海中已经看见她穿着心爱的衣服,漫步在属於她的土地上,我学习着接收这种新奇感受。

妹妹从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来,我们各自喝着啤酒。

她知道我是对的,我们承继相同的血液,我们也是这最后血统的一部份,身体中那部份遗传因子,给予我们同样的召唤。

去年我已经修复了那部靠风力取水的风车,又在山边田地中洒下一些菜蔬种子,我不确定那些种子是否能够生长。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园、菜圃,像她那样的女人应该能够居住几个月,毕竟那里是她的故乡。

简单晚餐后,我们坐在屋外草地上,夜色使得远方山影轮廓愈加鲜明,山头上的半弦月为它添加几许神秘,一切源起於那座山林。

我们将目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时间地沉默后,妹妹转头望向我。

我明天不会和你一起去。

或许她已经察觉到?还是本能使她对那座山林感到畏惧。

你还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二个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为孩子,她或许希望你一个人去。

或许是吧!

在妹妹眼里,或许这一切只是爱与欲的游戏,实情远比她所知更为複杂,为了即将发生的这一刻,我耗费了十七年时间来学习。

一只麻雀飞落在不远处。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晰的讯息。

是你在说话吗?身旁的妹妹问我。

是风的声音。我挥手赶走那只麻雀。

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后,仰卧在草地上,月色很明亮,邻居孩童在外面泥土路上追逐游戏,就如同我们当年。

妹妹再打开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后,躺卧在我身边,轻轻唱起我们都熟悉的歌曲。

满山满谷都是牛羊满天满地都是月光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谢天谢地呀谢太阳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大家唱大家来歌唱大家来歌唱数牛羊

月亮是那么圆那么亮莫负好时光

我们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声中,彷彿一切童年时光都回到眼前,歌唱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头枕靠我肩膀。

你比从前更壮了。她用额头摩擦肩我肩头肌肉。

我每天要练球六小时。

去年服役结束后,我暂时加入职业棒球队,如果不是我刻意拒绝,我还会参加亚洲洲际棒球赛,运动曾经是我的职业,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长得如妈妈一般美丽动人,有人说她们像是双胞姊妹,事实上她们又全然不同。

她们同样有对深邃的大眼睛。妈妈的眼神温柔,永远带着梦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则充满野性的柔媚。哦!在她未婚前,那么样的眼神曾经使多少男人狂恋。

她们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鲜红曲线。妈妈的唇是甜美的,宛若随时会发出仙乐般的语音;妹妹的嘴角则经常向上牵动,彷彿永远在期待有趣的事,随时会绽放出连串银铃般笑声。而她们吻起来都是那么甜蜜。

她们的鼻也几近相同。我曾经坐在她们之间,轻柔地以指尖轻摩比较,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样幅度,在妈妈脸上呈现出深情执着;在妹妹脸颊则是娇俏顽皮。

她们绝美的脸庞与身体,都曾经留下我深情的印记。

这些年在妈妈与妹妹之间发生无数的事件,如今已经到了该分解的时刻。

你还是没有交女朋友?

曾经有过,我不习惯都市女孩,你呢?有没有偷偷交男朋友?

妹妹吃吃笑了起来,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话题,她甚至比妈妈还早婚,高中毕业就迫不及待嫁了,如今23岁,已经是二个孩子的妈,外表看来她自己也

还是个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成家结婚的人纔能够瞭解。

妹妹站起来,我发现她的身材比去年更丰满,她浑圆修长的双腿上只穿着白色短裤,丁字型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在股腿间。

上身是件粉红色的t恤,就像是胸腹间束着的一段布带,露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脐,胸部宽松,只靠二条白色肩带支撑,露出腋毛及大半乳房。

我庆幸刚才一路上她不是这样的火辣穿着。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试图找出受我影响的蛛丝马迹。我确定与我的能力无关,她眼神中只有热切的爱恋。

我们都长大了,那间浴室对我们来说太小。

虽然她的身体那么的令人怀念,我仍然不愿意把她牵扯入这件事情中,至少暂时不要。

我独自躺在草地,试图将一切思虑理出个头绪。

我只是半个山地人,然而我认同母系血族多於父系,文明生活与教育改变我的言谈举止,但无法改变我的内心。

我爱我的族人,尽管他们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巅,尽管他们的朴实、热情、爱歌唱、爱酗酒,与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们只是忘记了自己的优越,我仍然热爱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时对我发出召唤讯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妈妈的心境,做为一个骄傲的”布达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游移於两个族群之间。中学以前她仍然生活於部落,然后为了婚姻,为了孩子,她勉强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儿女也离家工作,平地再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她的痛苦该要结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为家中电话多日无人接听,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从台北赶回家里。

现在妈妈带着那套衣服回到家乡,在属於我们共同的过去中,我必须对将来做出抉择。

明亮的屋内,妹妹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打电话,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丈夫、儿女,时间和命运就是这样在一代代间轮回着,我还不愿去干涉她的命运。

我悄悄走进屋内,洗过澡,安静地在我自小长大的小卧室躺下。

室外传来关锁门窗的声音,一盏盏灯关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温暖的手轻抚过我赤裸胸膛与双腿。

你的身体变了很多,现在你腿上长满毛,嗯~还有些胸毛。

我的”塔库”也长得更雄壮,像黑熊一样勇猛。”塔库”是布达语形容男人传宗接代的圣具。

妹妹笑着用力捏一把我腿间,然后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热的唇逐渐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么甜蜜,爱并不因时间而淡化,如同我们自十三岁起,偷偷的躲在山涧旁、树丛里亲吻一般,我们喘息着唇舌交递,在激情悸动中,将身体紧密黏合,直到我们因窒息而分开双唇。

你亲得比从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顽皮地蠕动。

不要再玩了!你会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极限。

妹妹四年前结婚的那时候,也正是我学习接近完成的时刻,於是我不再与她作爱,只是偶而拥抱亲吻,到刚才那么样界限为止,都还算是平日玩笑,再进行下去,我也许会将她带入我梦境中。

妹妹含着我耳垂,在我耳边低语: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怀念和你作爱的感觉。

她退开站在床边,迅速解开前胸上t恤的小布扣,让它滑落地上,露出硕大的乳房,仍然是完美的钟乳形。接着扭动屁股脱去白色短裤,那条丁字裤竟然是泛着莹光的白色。

她扭转身体,让我也看见屁股沟内的莹光布带。

好看吗?她笑着问。

然后她拉扯掉那条莹光布带,站在我床前,赤裸裸身体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耀眼。

我早就在等这一天,不用躲着怕被别人看见,不像以前怕爸妈来查房间,我们可以脱光衣服放心作爱。

妹妹走到窗边,拉起窗帘,再啪!的一声打开屋内灯光。

快点把短裤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塔库”。

她兴奋得声音发颤,乳房随着她动作上下跳荡。

脑海中的声音告诉我:让她也成为你的女人。

我摇摇头,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来我们留存许多欢乐回忆。

深吸一口气后,我整理纷乱的思绪,决定暂时放纵自己,於是我站起来脱去身上仅有的短裤,禁欲多日的阳具跳出羁绊,挺立在空气中。

我们微笑打量赤裸的彼此,经过几年发育成长,我们的身体更加成熟完美。

你变了很多,我有时候觉得完全不认识你。

我成为完全的布达族男人,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体在大量运动后,锻炼得没有一块赘肉,健壮而且身材比率适当。

妹妹遗传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润肌肤,乳房因为抚育婴儿而更加硕大,腰身曲线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化,臀部更大突显得腰细腿长,结实修长适合跋山涉水的双腿紧紧閤拢,没有一丝缝隙,腿间如同妈妈一般,同样阴毛稀疏。

有一首歌谣讚颂山地儿女的健美,壮如山,美如水。,我们代表布达族最后的血统,为高山上布达族的优越做出见证。

妹妹靠近我,伸手抚过我坟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我的大阳具上,化为一声惊喜叹息:这就是我的”塔库”。

她喃喃自语着:喔!那时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现在又更粗更长了,干了很多女人吗?会撒下许多布达族的种子在女人身体里面哦。

她用脸颊偎贴着,轻声对它说话,手指在龟头、肉茎、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达族的女人!你话太多。

妹妹格!格!笑着,躺在床上摆出个更诱人的姿势,她的笑容依旧是那么淫荡狂野。

我握住她的大乳房用力揉搓,这曾经是我好奇触摸的小小花蕾,现在长大成为能够流出生命泉源抚育婴儿的大乳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试着吸吮,但没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还是我吸的方法不对。

你这个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着,捧起乳房扭动身体。

下次生孩子后再让你吸。

再吸舔一阵子乳房,我抬头分开她双腿细心察看,阴唇随着腿微微张开,阴毛比从前更稀疏。

你快要变成白虎了。我抱怨着。

穴肉仍然还是我熟悉地鲜嫩粉红色,滑腻肉壁迅快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吸住,於是我的手指随着黏腻的液体蠕动着,我时轻时重的挖弄着阴部腔壁,淫水将那颗肉珠流湿得莹亮,阴唇周围成为紫红色。

我沾上一点淫水,放进口中尝试味道,却已经分辨不出与以前有什么不同。

是不是变得很丑?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着我的神情,担心地问着。

你老公一定常常干你。我不去回答她,扶着阳具顶在小穴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

妹妹分开双腿,挺直腰等待我的进入,这是她最喜爱的姿势。

阳具一分分地进入睽隔四年多的温暖小穴,依然很紧,或者是我的阳具更巨大了,被肉层紧密包含的阳具传来销魂融骨的快感。

为什么我们四年多没有作爱?我们一直那么亲密呀。我开始挺动身体,舒美的感觉一阵阵泛起。

因为你总是亲亲我,摸摸我,然后就跑开,躲得远远的像一只没胆的小鹿。

妹妹满意地脸孔带上一丝媚笑,身体本能的应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会她的抱怨,快速挺动,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样,每一次都恰到好处迎凑上我。

哥你真好真好

四年多的时光彷彿并不存在,我们仍然是那么熟悉彼此,我们完美无遐地配合对方创造欢乐巅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蚀大地,像黑熊冲撞进入树丛。

我大力耸动身躯,阳具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肉洞,淫水飞溅如泉源被凿破般涌出,沿着我的阴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间湿了一大片。

妹妹疯狂地摇动屁股配合我的冲撞,一手揉弄自己大乳房,发出兽性的吼叫声:哦哦哦

我们的身体冒出汗水,浓郁的体味、汗味瀰漫整个房间,那是布达族人独有的气息。

源自相同血统,我们的体味几近相似,唯有我们彼此~还有妈妈分辨得出差异,妹妹兴奋的时候,汗液中会带着麋鹿发春的腥羶气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吗?我在剧烈挺动中,仍然忍不住问她。

那是不一样的你们是不一样的哦

妹妹红着脸颊,披散头发,在我身下颤抖,她高氵朝了!

像是二个壮健猎手角力一般,我们使尽全身力量压制对方,可下体性器官仍旧密贴着,持续相同交合节奏。

哥你是最棒的

她弓起身体,手指像猛兽利爪般撕抓着我的胸臂,口中嘶吼着,身子上下翻腾抽搐,就如被暴风吹袭的桦树林。

终於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睁大晶莹地眼睛看着我动作。

我帮你生个孩子好吗?让我们生出跑得最快的猎手。

不要!你们带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数几次射精在妹妹体内,自知识使我体认到”原本的我”以后,就不再这么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潜进我房间,也是在这张床上,她哭泣着提出同样的要求,我用同样的话拒绝她。

那晚我肯定妈妈发现了,她没有惊扰我们,只是默默在门外,注视她的儿女忘情作爱,然后静悄悄地离去。

你老公还是很爱你吗?他有没有常常干你?

他爱我喔就像我爱他一样哦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别的男人,我会很不高兴。

妹妹不再说话,喘息得更重,她睁大眼睛直视着我,像涧水般秀丽的眼眸中满是期待。

射进我身体哥

直到我把阳具抽出,将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洁肚皮上,她纔失望地发出呜!一声叹息。

潮水般的悸动平息后,我站在床边,汹涌的欲望已经安定,神圣使命只是开始踏出第一步。

家里人的爱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想帮你生孩子。

我弯身爱抚着妹妹身体,用最温柔语气对她说:如果你真心想要成为布达族的女人,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这时候告诉她,如果她做出选择,我会如何对付她的老公及二个孩子,那是不必要的,布达族人应当要接受这样的决定。

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我们长大后,从来没有睡在一起过一晚。

我只有过二个男人,不会再有别人。只有和你作爱,我不会觉得对不起家人,因为你是哥哥。

现在她指的家人应该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错误的种子早在多年前被种下。

剧烈性爱与几度兴奋后,妹妹显得很睏倦,她卷曲身子靠近我,寻找一个最舒适的睡姿。

你在第一次对我做还有以后每一次的时候,其实心里面都有一个更爱的女人,对吗?妹妹睡意矇矓地靠在我胸膛问我。

是的!我诚实的回答,因为我一生中只有过二个女人。

那么,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边沉沉睡着。

确定她不会醒过来后,我缓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间,细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搜索,终於我找到一段不属於她的毛发,色泽很深,有股烟草气息。

我划开手指,将一滴鲜血挤出,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一只猫头鹰立在窗台,咕噜!咕噜!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对它点点头,将那段和着我鲜血的毛发掷出屋外,清凉的夜风迅即带着它飘向远方,黑暗中猫头鹰也随着振翅噗!噗!飞去。

一切将如我所愿发生。我喃喃自语着,心里想到三个月后,妹妹或许会不得不上山与我们共同居住,我遵从我的诺言,我没有勉强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索着如何面对明天。

一切由许久以前的那年夏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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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沉默的山灵

幼年时期的我住在海岛东部偏远小城镇,妈妈是这里的小学音乐老师,自我有记忆的每个日子里,生活总是伴随着比她温柔话语还要甜美的歌声。

她是那么样地热爱歌唱,似乎有个喜爱歌唱的仙子长驻在她的身体。

在多半学生幼稚的心灵里,她是绝对的初恋情人,她柔媚清雅的面孔及飞扬窈窕身材,使得每一颗心随着她的歌声舞步跃动。

在音乐教室里,她会纵情地唱出令其他班级也安静倾听的乐曲;即使走在在学校的回廊,她也低哼着歌曲轻快漫步;若是在孩童们的拥簇中,她会放怀大笑着领导歌唱。

在晚餐后,在家中屋外的月夜草地上,她会用迷离的歌曲,为我与妹妹叙述一些古老传说,听着有关自己的传说是种奇特经验,我默默核对自己脑海中隐藏的残断记忆。

当然还有睡前的拥抱后的安眠曲,那是我已许多年没有再听过,而我至今还是那么怀念。

我很惊讶地发现,直到今日,那些印象还是如此鲜明地留在我脑海。

父亲身上淡淡地烟草气息,妈妈柔软带着茉莉香气的身体,我和妹妹就坐在他们之间,当神话故事已经说完,父亲会用他健壮的手臂将我与妹妹抱上小床,留下妈妈与我们,於是一连串美妙音符由她甜蜜唇间流出,伴随我们进入美梦。

直到妈妈带我们回到”星答野”后,我纔认识自己有着一半布达族血统,在这之前,我并不察觉到我与其他孩童有差异。

布达族是高山族之中的少数,或许只有几十个人吧!我猜想。

自从外祖父死去后,我再没有遇见过其他布达族人,只有那个荒废村落,证明了他们确实存在过。

在我片段记忆与妈妈叙述的传说中,已经无法推演他们自来自何方,自何时起存在。

我曾经尝试在”印卡”的记忆中搜索,却只是让自己头痛欲裂。需要经过相当时间,我纔能够学习吸收全部的记忆与经验。在这之前,我只能够沉默地累积力量,并且自行拼凑出一切真相。

布达族的语言与台湾其他常见的阿美族、泰雅族全然不同,生活习惯及信仰则大致相似,很难说是谁的文化影响了谁。唯一明显证据是,布达族原本就居住於高山,而其他族裔,大半是因为汉人势力入侵而被迫移居到山区。

我因而认定布达族是最早、最原始的高山族,传说中,血缘来自天空掌管雷电的神灵。

在三十多年前,妈妈的家庭随其他族人移居至平地,究竟什么原因造成全族离开祖居,然后就消失在世间,现在已不得而知。

妈妈的解释是,某一位长老认为应该移居,让年轻辈孩子们下山接受现代教育。我不全然相信,或许是猛兽、疾病、天候,反正就是时代的演化,使得这支稀有的族裔,逐渐融逝湮灭在茫茫人海中。

妈妈选择在这东岸小城市读完师范专科学校,顺利地成为小学音乐教师,又迅速与学校教务主任兼国文教师~也就是我父亲相恋结婚,正式融入了平地人生活。

那年夏天,我们第一次进入”星答野”,我七岁,青鸟带着我与六岁的妹妹走向山巅。

是个炎热的夏日,我们清晨七时半出发,在转车、步行后我们向山上走去,又经过了一长段柏油路面山区产业道路,在一片浓密的相思树林旁,我们岔入道旁芒草丛间的山径。

再有一个小时,我们就会见到”星答野”。为了鼓励我们,青鸟以她热情的语气大声宣佈。

她为我拔出小腿肉上木刺,用清凉的不知名野草汁液涂抹红肿部位后,拍拍我的头说: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叫我青鸟。

崎岖不平的山道耗去我们大部份体力,在一小时的车程及一段山路后,初见山野的兴奋已经消逝,不再有车窗外的人群与建筑物,苍翠的林木、虫鸣、鸟唱及繁花、溪、泉都已不使我们感觉新奇。

这山间只有我们三个人,年幼的我意识到远离人群地孤独,还有些微陌生的恐惧。

妹妹不要青鸟,她开始哭闹,她想要回她的妈妈。

青鸟为妹妹梳理头发,擦乾净脸,将红、黄、蓝色野花编成的花环,戴在她头发上,加上一个亲吻后笑着对她说:你将是”布达族”最美丽的小公主。

青鸟又亲吻妹妹脸颊后,再次抬起头来认真对我们宣告。

现在开始直到下山前,你们都要叫我青鸟。

青鸟唱起一首我们熟悉的儿歌,并且要求我们也和着唱,於是在歌声中,我们三个人再度牵着手走入深山。

蜿蜒的山径已经许久没有人迹,转过山峦后再也见不到平地的房舍,我们有时必须踏着石块越过溪涧,溪水很清澈,那些鱼儿不在乎我们跨越。

鸟雀也不在乎我们侵入,一只翠绿色斑鸠,在妹妹靠近它时仍然立在枝桠鸣叫,在我捡起石块丢向它时,它纔懒洋洋地张翅飞走。

青鸟对我的行为很生气,她说:你不应该打扰它。

她气愤地牵着我们走向一处山泉,取出带来的食物让我们吃,她自己用泉水洗净额头后,走到一旁向山灵低语乞求宽恕。

完成仪式后她回头对我们说:这是为了避免厄运,当鸟儿唱歌时,山灵们都会注意听,你不应该打扰它。

泉水清甜而且食物可口,所以我不再说话,我听过山灵的传说,牠管理这山林间一切事物,布达族认为一切都有”灵”,我当然熟知这一切神灵。

青鸟早已解释过,他们是高山族,於是他们祭拜山灵;他们信仰祖先的智慧经验,於是他们尊敬祖灵;这些都随着许多神话传说,被编成歌谣唱颂。

短暂休息后,我们再出发,直到抵达一道较宽的溪流,上面还有前人所设置的浮桥,水并不深,浮桥就铺置在溪底大石块上。

涧水在几处平坦地方成为浅池,溪旁还有一座奇形怪状的木制风车,已经不再转动,对岸平地上有些树篱围绕的矮石屋,像是座小村落。

为什么都没有人呢?妹妹看着空无一人的村落疑惑地问。

那是因为原本居住在这里的人,忘记这里有多么美丽,忘记这里的生活是多么快乐,他们觉得平地生活比较好,於是他们都搬到平地去住,这里就没有人住了。

因为他们太害怕被骄傲的祖先责备,所以在平常都换上平地人的衣服,只有在回乡时,纔敢穿着他们原本的服装。

就是你背包里面的那一件吗?

就是那一件!

绣着高山的起伏、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样,花朵的芳香,还有各色各样晶莹的亮片,特别美丽的姑娘还会缀上一些铃铛,当布达族的人穿着它歌唱跳舞时,连山灵都会欢喜祝福。

我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好,而且我肚子有些饿了。

我揉搓着酸痛的脚踝嘟嚷,远处有一只松鼠正向我探头窥视。

青鸟探视我的脚踝后说:我们现在应该洗乾净身体,布达族的人在回村以前,都会在前面水池洗乾净身体与灵魂,请求祖灵允许回家。

回到村子以后,我会烤些玉米给你们吃,我知道后山还有很多。

她把我和妹妹牵到溪涧旁一处浓密相思树荫下,附近还有二株高耸入云的红桧,她脱去我们的衣服,连同自己的衣服挂在树枝上。

现在你们可以玩一下,不要把头发弄得太湿,不要走进深水里。

她为我们订下规矩后,就自己拿着肥皂走入水池,那是我印象中第一次看见青鸟完全裸露的身体。

她先用水扑湿头面,然后细心的擦洗上身,我和妹妹争着要抓住她乳房,她蹲下来让我们握住,陪我们在水中玩耍。

无人的溪谷中飘荡着我们的笑声,直到我滑倒在石块上擦破手肘。

青鸟为我们擦乾身体,穿上衣服,她自己则取出背包,换上她珍贵的短背心、前开襟外衣,她放弃了内裤,对我们笑着直接把短裙围上腰际。

她高兴地在我们面前旋转身体,摆出各种姿态,让缀挂的铃铛发出连串悦耳声音。

妹妹追逐着她跳跃,喊着:青鸟!青鸟!,她现在喜爱青鸟胜过妈妈。

青鸟抱着妹妹,对我们承诺:等你们长大,我也会为你们缝一件,让你们成为真正布达族的人。

她的眼光望向对岸村落:夏至这一天,所有的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丰收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今天是夏至,我们也洗乾净身体。

青鸟郑重的宣佈:现在我们可以进入村庄。

阳光照耀下,浮桥那一端的村舍愈加显得沉寂,石屋阴影中,彷彿隐藏着千百个祖先魂灵在那里窥探我们。

出於奇妙的原因,我转头向左右张望。

右前方一个硕大黑影吸引了我的视线,矇矓树影中沉重兽类喘息声令我毛骨悚然,幽绿闪烁着莹光,像梦中恶魔摄魂的巨大怪眼,黑色毛皮如传说中噬人妖鬼,空气中带着腥臭气息。

你们看到了吗?

不要乱跑,那里什么也没有。

风中传来细碎低语声,冥冥之中有股莫名力量驱使我前往寻找。

黑影窜入树丛,带出一片枝叶碎裂声,我不由自主地快步跟随进入树丛中,将青鸟的叫喊声抛在脑后。

是一只庞大的黑熊,它笨重的身躯奔跑转入长满青草的土径,在岔路时它停顿下来等待我片刻,又再度向左方奔去。黑熊转身望向我时,眼光中似乎有种奇异魔力,传达出我不瞭解的讯息。

土石路沿展至一处陡峭山壁,到了路的尽头。黑熊彷彿消逝在空气中,眼前一座小土丘,被白色石头仔细围绕,一些零落风化的兽类骨骸散佈在土丘前。

细碎低语声渐次高亢起来,终於在我耳际化为轰隆雷鸣,我头痛欲裂,全身筋骨肌肉恍若碎裂成无数块。

我似乎看见自己鲜血飞溅洒落在地上,化为嫣红的图案。

闪电般的白色光芒射透我身体。

刹那间一股明悟泛上心头,我穿越千百年时空,我的心神腾升至空际,见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见到青鸟抱着妹妹慌乱地在树丛中寻路;土丘前,伟大的灵力,正透过耀眼光芒回到我幼小的身躯,我将要回归成布达族的”先行者”,最为圣灵眷顾的”印卡”。

我见到千百年的我,率领族人跋山涉水,来到这片被圣灵指定的福地;我见到当我~”先行者”,众人敬拜的’’”印卡”,在山原插下我权威的手杖时,族人眼中欢欣的泪水;我见到房屋被建立;田地被耕种;山野的猛兽都在我灵力下驯服。

他们称呼这里为”先行者”创造的”星答野”。

然后我被葬在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绵延在山道,妇人号哭着,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达他们的哀恸。

我的身体化为山岭,我的灵力被称为”山灵”、”祖灵”保护我的族人。

经过无数岁月,千百年的轮回后,我回到这里,田野荒芜,村舍残破。我感觉到被遗忘的愤恨,族裔灭绝的哀伤。

澎湃的灵力回流进入我的身体,我孱弱的身躯传来剧烈刺痛。

印卡!

我的呼喊声响彻云霄,林鸟飞鸣,万兽慑服,树木颤栗,溪涧呜咽。

灵力渐次收藏,我的意识回到身躯,下一瞬间我见到青鸟拥着我,跪祷在我的陵寝前。

无数次转世后,我回来了,山灵仍将保持沉默,我需要相当时间学习领悟,直到时机到来以前,我的能力将为整座山林所共同隐藏。

我拉起浑身颤抖的青鸟,再牵着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语气平静得像不曾发生什么事情。

让我们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听一次那首关於牠的歌曲。

星答野丰硕收成呀丰硕收成的星答野

山林宽广果实满树花朵芳香鸟儿歌唱

离开后必定会再回来的地方

山灵呀山灵你为何疼爱这溪谷

因为涧水最甜美涧水最甜美

布达族的勇士姑娘为你跳舞欢唱

那是我们第一次共同进入”星答野”

也就从那年夏天开始,当我们和妈妈单独相处时,她不再是妈妈,我们称呼她青鸟。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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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神圣的誓约

我不完全确知我在何时爱上妈妈,或许我命运中已经註定,我要与布达族的女人结为伴侣。

自从第一次回到星答野后,妈妈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她不明确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能够肯定,必然发生了一些她不瞭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为,甚至开始纵容我,有时候她会默默凝视我许久,眼神中传来许多複杂情感,彷彿要从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么,然后她会紧紧将我拥入怀中,许久不愿放开手。

尽管父亲坚决反对,我们还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妈妈上山,留下妹妹与父亲做伴。

我总是花费相当多时间停留在陵寝前,妈妈则带着妹妹远离开我进入村庄,她们会种些花,与小动物嬉戏,或者在矮小石屋间捉迷藏。

我让灵力一点一滴回到我身体,然后用一整年的时间来学习、消化、吸收,直至下一个夏天。

千百年毕竟是遥远不可及的岁月,许多世失败轮回中,太多模糊纷乱记忆参杂其中,一些负面情绪,惨痛过往,常常令我迷失在错乱时空。

那几世的回忆使我泪流满面,神智昏乱。

十岁那年,我因而孱弱得无法动弹,身体内外时冷时热,妈妈陪伴呓语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过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亲很生气,妈妈与我都没有做任何解释。

十二岁那年,我逐渐过滤去那些失败轮回记忆。接触到最初那一世”印卡”伟大心灵,纯净又广阔,使我激动得流下泪水,我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见的一切,第一次体会到人类的感知可以无远弗届。

透过”印卡”的心灵,我可以见到遥远我关心的事物,我可以影响人类的心智行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动,与鸟、兽、木、虫间传递的讯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对现代人类的怨怒,森林被伐丧,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够知觉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悯与伤痛,美丽家园全然荒芜,族裔将近灭绝。

然后我晕眩了,醒过来后,我认知到这种灵力太过於庞大,我不能无休无止的运用,我的身体还幼小,或许还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够回到”原来的我”。

已经经过了千百年,我不在乎这短暂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岁那年,我不能称呼自己”印卡再世”,

传统中布达族的孩子要由母亲命名,我知道这一点,我需要一个族名,我没有摧促妈妈,只是等候着。

那年,我们在溪涧沐浴,柔软白晢身体突然使我发热,我的阳具就在妈妈、妹妹赤裸裸躯体前胀大起来,那时候已经有十五公分长,龟头红通通地如同雨后的野菇,我挺着阳具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开腿仔细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与浅浅的屁股沟连成一道弯曲半弧线。

妈妈泼打着水花沖洗身体,水珠飞溅中,她的发丝、脸庞都映上一片银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摆荡,红色乳尖与嘴唇是青山绿水间最醒目的嫣红。银白色水珠就沿着她光洁腹部汇流到腿间,将阴毛梳理成一束淌着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给地望着眼前一切。

这样的突变没有逃过妈妈眼睛,她欢呼一声:我的儿子长大成为男人了!他有个又大又硬的”塔库”。她并且邀请妹妹一同过来观赏。

妈妈兴緻盈盈的握住”塔库”,清洗肉绫上因包皮长久覆盖而留下的积垢,同时鼓励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妈妈的态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当她温暖的手握着我为我清洗时,一阵阵前所未有的亢奋,使我全身抖动,而妹妹带着尊敬眼神,用她滑腻的小手加入触摸时,阳具胀得更粗更长。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阳具: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评断。

从今以后,我们要叫你”鹿角”。

我现在该把它怎么办?它不停变大。逐渐加剧的兴奋感受,身体的陌生反应使得我害怕起来。

它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可以把它解决。

妈妈笑着将我与妹妹拉到水边草地坐下,她让我们每人坐在一条腿上,头枕在她的乳房,於是她可以用双手同时环抱我们。

她轻柔地摇晃着为我们唱起歌谣,当她发现我的阳具依旧肿大时,她笑着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阳具,配合歌曲节奏上下套动,一段时间以后,她也容许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声中,吸嗅着温芳的乳香,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怀抱,不知经过了多久,终於兴奋的悸动累积到不可抑制。



我的一声呼喊,歌声被中断,阳具在二只手揉弄中,射出我一生中第一次精液,一股接一股白浊液浆射在我们三人身上。

妈妈的乳房腿间都溅满我的精液,她笑着轻推我身体,娇艳的脸庞有一丝罕见的羞红。

现在,我们需要再一次清洗身体,然后纔能够回到村落。

像是有种沉睡已久的意识猛然间被唤醒,兴奋的感觉、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熟悉的诱惑,禁锢多年的渴望被释放,潜伏的心底淫欲如岩浆爆发。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灵,我的阳具在青鸟手中跳动膨胀。

鹿角还要,现在,鹿角要青鸟。

那一瞬间青鸟完全愣住,她低头望着我,似乎疑惑在鹿角与她的儿子之间。

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涧,清洗她沾上精液的细小身体,青鸟与我同时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乳房,尚未长阴毛的白嫩股间,又同时收回目光对视。

我仍然枕靠在青鸟身上,感觉自己身躯像是比刚才更高大,我因而略为挪动身体,坚定地回应她的注视。脸颊仍然贴着青鸟的乳房,右手放在青鸟腿上,背部感觉到阴穴传来湿热气息。

青鸟的眼中满是惊惶,她震惊的放开握住我阳具的手,注视着我如同我是陌生人,她避开我的目光,转眼望着自己光洁小腹上,向腿间延流的精液。

我在心里面默默传达安抚她心灵的讯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爱的儿子,你有责任满足他的第一次。

不要!我们不能够被允许你妹妹还太小青鸟的抗议声很微弱。

我站起来,牵着青鸟走到岩石后另一处草地。

现在,青鸟应该教导我如何成为男人。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阳具靠近青鸟腿间,稀疏阴毛间可以隐约看见红色肉缝,我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研究青鸟的身体。

离开妹妹的视线似乎使青鸟较为安心,她站在岩石阴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认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鸟,你这个坏孩子!我是妈妈。她急促的声音有些气愤。

你是青鸟,鹿角要青鸟。我坚决的说。

布达族的人在性事上很开明,他们不在乎彼此裸露身体,习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观念比其他族群强烈,乱伦行为早已被教导成为禁忌。

只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族裔即将灭绝,我必须尽快学习成长。

我是学校老师,你记得吗?我们不该做这种事。青鸟呜咽着想起她的另外一个身份。

你是布达族的女人。

不要忘记我也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只有十二岁。

我十三岁了,将要成为男人,你告诉过我们你是青鸟。

我现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鸟。我仍然坚决的重覆同样话语。

青鸟叹了一口气,低头端详我的阳具。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还有些兴奋光芒闪过,她试图夹紧双腿避开我淫秽的目光。

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决定。没有人~即使伟大的”印卡”也不能够违背宿命。

直到青鸟下定决心,她靠近我,将我的头抱在她双乳间,我的身高还未超过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体,将我的阳具握紧,试探着将龟头塞入阴户。

她扭转屁股,让龟头完全进入阴户后,在我耳边低喘着。

现在,你这个坏小孩,动吧!她仍然拒绝称呼我的族名”鹿角”。

温暖潮湿的肉璧紧紧包围我的龟头,我顾不得抗议,耸动腰部让整只阳具顺利滑入阴户深处,舒麻的感觉,像电流般迅速传递至全身。

嗯!哦!青鸟与我同时发出叫唤。

现在你应该继续动,像这样青鸟用屁股动作,带领阳具出入。

我很快就学习到如何动作,阳具快速地上下抽动。

同时出於本能的驱使,我胡乱吻舔她的乳房,或者乾脆含着她乳房吸吮,避免那二只大乳房分别拍击我脸颊。

这样的动作使青鸟兴奋起来,她抱紧我屁股,加重进入的力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声。

嗯嗯

我设想这样兴奋的叫唤声是由我所造成,这一点愈加令我欲燄高张,我的阳具动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鸟后背的双手,分别移动到乳房与屁股揉捏。

不要太用力嗯你可以摸妈妈这里

哦!我是多末喜爱这样柔嫩的触摸,为什么从前我不曾发现?我的阳具、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体,可以成为这么敏感。

这样令我爽快的美妙身体,过去每天就伴随在我身边,任我拥抱、抚吻,为什么我从前不懂得这样感觉!

对了,孩子就是这样动。青鸟按着我的头,语气很兴奋。

这一切新奇的经验来得如此突然,迷乱的感受使我觉得身躯濒临爆炸,我狂暴耸动下身,用尽全身力量完成这插入、抽出的简单动作。

啪嗤!啪嗤!

腹肉撞击着。

啊!回应我阳具的冲击,青鸟用力拉扯我头发,将我的头摁进她巨大乳房之间。

我的身高无法看到青鸟的脸孔,我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吸,我只能加重阳具力道,同时啃咬她的胸部,直到她的乳间满是齿印与血痕,她纔放开手臂。

呼!呼!我剧烈喘息着。

回应我喘息的是青鸟心脏猛烈的跳动。

我贴近她汗湿的胸口,仆!仆!的是我母体内的心跳声,我於是和着节奏快速抽动。

慢一点你这坏孩子,你会使我们都跌倒!

青鸟的警告来得太迟,我们连接的身体,在我剧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诉过你要慢一点!

青鸟恼怒的发出怒骂,她迅快地拨开背后刺痛的石块,仰卧在草地,盘曲的腿大大张开,见到我呆瞪着她腿间鲜红阴户时,她喝斥着:快把你那根东西放进去!

那是我第一次在近距离看见青鸟的阴户,阴毛疏落生长在腿间,二片肉瓣很薄,鲜红淫水淋漓的肉洞内,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乡!

青鸟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体,待我的阳具进入后,她满意地吁一口气说:现在,如果你是个好男人,应该要亲亲我。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动,同时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么柔软芳香,汗湿的身体散发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气息一般。

青鸟捧住我的脸亲吻我,她低声说:张开嘴巴。

她吸吮我的嘴唇后,再次在我唇间低喊:张开你的嘴。

她的舌头迅速进入我口中翻搅,吞嚥我的唾液,同时将我的舌头勾引进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缠绕。

我很快就习惯而且喜爱这种游戏,没想到每天临睡前的亲吻,在增加一些花样后可以成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阳具传来的极度肉体欢愉,加上心灵契合,这样上下同时蜜合的吻代表绝对的爱。

青鸟爱着我,我也爱青鸟。我在心里默默欢呼着。

突然一阵剧痛,我急忙退出我受伤的舌头,青鸟捧住我的脸,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愤怒的拨开她的手,将她的头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鸟像只疯猫似的,再弹仰起头部,撕抓我的脸。

我停止了下身动作,吃力地制压着她的手,肩头、胸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鸟胀红着脸,眼神中分不清是欲火或者是怒气,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脸上:呸!你这个干妈妈的坏孩子。

经过一阵挣扎后,她似乎已经乏力,忽然又惫懒地仰躺放松身体,秀丽的脸庞扭曲出个淫荡笑容说:已经干了还看什么,没看过妈妈?快点干吧。

当时年幼的我只觉得屈辱,还有男子气、尊严受到伤害,我无法体会到她情绪的挣扎转折。

我舔去嘴角血液,任由唾沫自眉间流下,使力抽动阳具,嘴里骂着:你这贱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鸟,我就是要干死青鸟。

与我年龄不相称的大阳具飞快的在阴户出入,淫液随着我阳具潺潺流出,这时刻我感觉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拥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嗯

青鸟在我身下轻声哼着,任由身体自主反应我。

她的美丽面容不时变幻神情,有时候偏开脸,强忍住愉悦神情,不愿意正视我;有时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远处,嘴角癡笑着,脸上是全然沉浸於肉体欢愉的模样;更多时候只是定定的望着我,微张着嘴喘息。

望着青鸟胸部斑斑血痕齿印,我泛起一丝愧疚,冲动及愤怒已经平息,我试探着问:青鸟,我这样干对吗?你觉得舒服吗?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唤醒,她厉声说:不要再叫青鸟,我是妈妈。

她随即换上轻柔语气:儿子要记得我是妈妈。

她似乎再度兴奋起来,二手撑持着身体,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积极迎合我。

渐渐地,她喘得更急:过来,吸妈妈的奶,对的,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

嗯哦你是会干妈妈的好儿子,哦

就是这样干,妈妈很舒服。

青鸟颤抖着,身体挺得像张拉满弦的弓背,然后逐渐放低身体,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着爱欲与感伤。

我们的体味更浓郁,一些虫蚁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视青鸟,在为她拂去一只大胆爬上她头发的小虫后,我伏身低下头,舔拭她胸乳伤口上的血液。

好孩子你让妈妈泄了青鸟拉起我沉埋在乳间的头,捧着我的脸,好奇地探视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妈妈吗?

她笑得很妩媚:为什么你还不射出来?你这孩子射在妈妈身体里面快点!

一时间我忘记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记忆自我心中抽离,我只是妈妈怀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开她眼睛,扭捏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压得我好痛,起来让妈妈帮你弄出来。

青鸟将我翻倒,坐骑在我身上,仔细把阳具放进体内。

这坏东西还是这么大,它很喜欢妈妈哦?青鸟笑着说,她熟练地上下起伏,乳房波浪似的腾跳着。

然后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着鲜血:哦!刚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轻抚我嘴唇,眼中流出泪水: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她弯低身体:来!再让妈妈亲一下我不会再咬你刚才对不起,我会轻轻的

她吐出舌头与我轻触,舔着我的伤口:流了这么多血都是妈妈不好。

她轻轻舔着我的唇齿,舌尖像涧水轻柔刷流过河湾。

比火燄还要炽热的激情被点燃,我忘情的挺动阳具,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这样,哦你也要帮忙动,对了,哦快些射出来。

我们紧紧相拥着,二张沾上草叶、泥土、血液、唾沫、泪水的脸面,贴得近近的,额角相抵,轻轻柔柔地彼此亲吻。

阳光在这一刻移过岩壁、树荫,照射在我们身上,一切明亮起来,金色的光线洒透在我们的身体。

一股撕裂身体的悸动涌现,龟头有如将要被融化在湿润肿胀的阴户中,无边无境的欢愉爆发开来,许多奇异幻象出现眼前,五彩缤纷的光影环绕我。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仰视着妈妈头顶闪烁金光的太阳,还有流动的白色云彩,就如同剧烈抽搐的身体不属於我,下一瞬间,我回到自己颤栗呻吟着的脆弱身躯。

妈妈!

那么熟悉,许多不曾呼唤的名字,从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妈妈,我怎么能够忘记那甜美的歌声,温柔的拥抱。

我在和妈妈作爱,这样的想法使我兴奋得不可抑制,哦!我美丽的妈妈,回到妈妈体内的阳具全然代表我的爱恋,阴户深处如花朵绽开,吸引我进入嗅吸,我奉上成为后的坚硬阳具,进入母体内,愉悦的感受更加强烈

哦妈妈我

要射了吗?哦真好!儿子快射出来。



我,十三岁的儿子,初次射出精液在三十六岁美丽妈妈体内。像流泉喷涌、沖击入岩穴最深处,我们一起呼唤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阶,为第一次,以及今后无数次欢愉,在山林间留下音痕印记。

真好!儿子,你终於射出来,你把妈妈累死了。

妈妈温柔地抚摸我脸颊,缓缓抬起身体,阳光将她的发丝染成金黄色,她红嫩的脸庞,晶莹的眼睛,雪白的大乳房,完美健壮的赤裸身体,在仰躺的我看来有如天际的仙子。

看来我们须要好好清理一下,我们髒得像一对土狗。妈妈拍打身上草屑,又挥开一只爬在她阴毛间吸吮淫液、精水的甲虫。

^ WWWCom 我永远爱你,我要你永远成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诚挚地说出心内渴望。

这是印卡许下的誓愿,是神圣的誓约,只要是山林还存在,就不会被遗忘,没有人能够背弃神圣的誓约。

哎呀!那倒是不错,哈!你这坏孩子,以后会迷死很多女人。

妈妈心不在焉的骑坐在我身上,梳理纷乱的发丝。

树丛那一端,花布身影闪过,妹妹快布跑向远处。

该死!

妈妈的脸色郁暗下来,语气很低沈:麻烦大了!我们该想想怎么解释。

我很爱你爸爸,你知道吗?她站起身来,精液就由她阴户滴落至腿间。

她的语调好像就要哭出来: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做了。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么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她伸手拨弄我受伤的嘴唇,又翻开我衣领,察看我胸背上的伤痕,哈哈笑着说:看来你伤得很重,像被山猫抓过,你该好好想个理由。

妹妹始终躲着我,她避在妈妈身体的另一边。

青鸟牵着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气而已,让我们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区了。

於是我们欢喜地回到平地。

许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记忆仍然那么清晰,每一次回忆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对青鸟当时心情的理解与体会。

自从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别人眼前,我仍然称呼她青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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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纺月的风车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赤裸的妹妹仍然卷曲着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门,梳洗完毕回到房间时,妹妹已经醒来。

你还想再做一次吗?她舒展诱人的身体,腿间仍然留着我们昨夜作爱的痕迹。

为什么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后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了起来,该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发生,还有些未来变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难揣测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欢你现在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从前有些年你很阴郁,我和妈妈都为你担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确很郁闷,我甚至可以许多天不与人说话。我必须隐藏自己的能力,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我是如此与众不同。而沉重的经验与记忆,像是巨大的包袱,压得我透不出气来。

我必须要隐藏对青鸟的爱欲,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够与她纵情欢愉。在平常日子里,我只是个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妹妹起床背对着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裤,换上另一条白色小内裤,就与我夺取她处女那时撕破的那条一般式样。

那是十五岁那年夏天,距离夏至还有一整个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热,已经积压得难以抑制。

我沿着校园跑几十个圈;到旷野大声吼叫;独自关在房间内,以拳头鎚击墙壁,直到手背皮开肉绽,这些都不能够去除心里灼热的欲念。

那一天初次作爱时,青鸟胸膛上的血痕又映现脑海,我饥渴的轻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鲜血,幻想着再度舔吮青鸟乳房。

处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响起,近几月以来,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识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乱的脱去衣服,赤裸裸奔出房间。

父亲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见青鸟,她惊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经与她接近,她高耸的双乳就隔着薄夏衫顶在我胸膛。

我粗暴地挥开她身体:走开!我要找妹妹。

青鸟注视我的神情,在她终於瞭解我的企图时,她崩溃了,她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着:不要!妈妈可以给你。

她被我拖着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开手:妈妈陪你做,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多么快乐?让妈妈来做为什么要找妹妹?

我停止脚步,低头对地板上哀求的青鸟一字字说:因为你不是处女。

青鸟惊吓地放下抱住我双腿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会青鸟,推开妹妹的房门走进去,家里没有冷气,妹妹正穿着短衫和白色小三角裤午睡。

妹妹醒过来,齐耳的短头发因为汗湿而披乱在额头,脸颊上有枕头压过的潮红水印,眼睛半闭着,小巧嘴唇内微露出一排细小牙齿,粉红色套头布衫前印着古怪的卡通鸭子图案,还有些英文字母,瘦削屁股上,白色小三角裤已经被洗得泛黄,屋内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为与青鸟一番拉扯,我的阳具愈加肿大,我站在妹妹床前,坚定地对她说:含住它。

去年夏天在溪涧时,青鸟曾经替我含过,我知道那种美好感觉,后来我也诱骗妹妹抚摸、亲吻它,只有二次很短时间,都在匆忙中被打断。

睡眠中惊醒的妹妹被吓傻了,她怯生生地吻一下,又舔一口后,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暴怒地将她推回床上:你根本就不会!

我提起她的腿,要把白色小内裤脱去。

妹妹哭叫着:妈妈!妈妈!哥哥欺负我。她奋力踢动腿,我的头、胸都被她重重踢到。

嗤啦!小内裤在我手中撕碎,我分开她白嫩双腿,在她哭、喊、踢、打中,埋头在她腿间。

白洁小腹下,细滑腿肉里一瓣鲜艳穴缝,就在今年已经在边缘生长了少许稀疏黄黑色阴毛,过度惊吓之下,肉瓣一张一合地,一些金黄色尿液涌出,几滴尿液溅在我鼻头。

妹妹自己也察觉到了,一时间她忘了踢打哭喊,直到我埋头吸舔她香嫩小穴时,她纔又喊着:哥哥!不要,我又会尿出来。

她哭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妈妈始终没有为她进来。

不知为什么我爱吸舔,当时妹妹的小嫩穴尤其令我着迷,以后的好些年间,我都不时会要求妹妹分开腿,任我藏伏在她布裙下舔吸。

有少女独特的尿骚味,略带腥腻气息的穴肉,还有滑腻的淫液,我忘形的舔着,直到一股金黄色尿液再度涌出,我被迫吞嚥了几口。

妹妹已经震惊得忘记呼救,她羞红了泪痕犹在的小脸,呐呐地望着自己尿湿下身低声对我说:哥,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站起来甩去头发、脸上尿液,胯下阳具依然高挺,我握住阳具,试探的比在小穴口。

似乎体认到无法抗拒,或者妹妹体内也流动着相同淫欲血统,妹妹自觉的分开腿:你试试看,不要弄疼我,否则我又会哭出来。

小穴口有些湿,我将龟头挤进小半截时,妹妹仍蹙紧眉头强忍住不出声,龟头顶端已经触到那片代表处女的薄膜,我用力推进,阴道剧烈地痉挛起来。

妹妹哇呀!一声大叫:妈妈!我好痛不要。

我停止动作,满意的看见整只阳具进入,试着将阳具抽出时,我笑了!龟头肉筋上带着几丝鲜红血迹,小穴口还沾有几丝,都是那么嫣红美丽。

顺着妹妹企盼的眼光,我回头望向半掩的房门,间歇地哭泣声使我们都知道她就在门外,我心里面很希望青鸟能够看见。

妈妈始终没有为妹妹进来。

禁锢接近一年的欲念熊熊燃起,鲜血是我最大的刺激,还有一种期望青鸟更加注意我的怪异念头,我捉住正要逃离床铺的妹妹,再度提高她的腿,将阳具插入美妙的小穴中。

我好痛哥,不要你先挐出来

妹妹的小穴好紧,比青鸟紧多了,勒得我龟头有些痛,无法比较与青鸟差多少,因为这段时间我又长高十公分,阳具比去年又粗大了。可以确定的是,妹妹也有个会流淫液的好阴户,在我插了几十下后,淫水就湿润了小穴,使我抽动得更容易。

妹妹逐渐安静下来,认命似的不再抗拒,眼角满是泪水,断断续续的细声抽泣着,偏开头不敢望我,任由我在她童稚的幼小身躯肆虐。

整个房间内只有床铺叽!叽!喳!喳!地随着我推动发出怪声音,隐约还可以听见门外传来青鸟的啜泣声。

一段时间以后,妹妹忽地低声说:你可以摸摸我。

妹妹还称不上是少女的娇憨脸庞上,现出像成熟女人一般羞、喜、还带着点怨嗔的妩媚神情。

她掀起粉红色短夏衫,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还带着二颗幼小的嫩红小乳蕾:我今年又长大了一些些你可以摸摸也可以像前些天那样子亲我的嘴唇。

被泪痕湿得份外有神采的眼睛,和哭得红通通地小鼻子下,她可爱的微嘟起等待亲吻的嫣红嘴唇。

妈妈说,只要让你射出来你就会安静了。

原来青鸟也说过这些,我怒气沖沖的想着。本来很不愿意就这么做,但是妹妹那纯真无邪的神情,和没有任何男人赏玩过的处女身躯,对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诱惑。

妹妹主动吐出小舌头反应我的吸吮,她的口中吐着与青鸟相近的淫欲气息,唇舌交接间,我可以感觉到我阳具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体一波涟漪般的颤栗。

嗯不要弄那么大力。妹妹喘息着挣开我的嘴。

我伏下身轻轻按揉那二颗乳蕾,唯恐稍微大力会将它们触破,确实今年夏天又长大了少许。嘴里接过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气息。

饥渴的性欲冲动已渐渐平抑,我沉着地耸动身体,享受与年龄相近妹妹的性爱。

你和妈妈一样喜欢被我干。我故意大声说出淫秽的话,心里感觉吐出多日来禁欲的不快,同时刻意让腹部撞击,发出波波的声音,果然门外啜泣声顿时停止。

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捏着床单的白嫩小手,改为紧抵在我腹部。

哥,嗯轻一点。妹妹推着我肚子,想要减轻每一次冲击力道,显然我大阳具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嫩红小穴痛楚不堪。

相较於青鸟的身体,妹妹对我是全然新鲜的体验。妹妹的少女情怀,与青鸟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哥,好了没有不要再弄了。

她始终记得妈妈的教导,勉强用手支撑着痛楚的身体,希望我早些射精。

妹妹虽然不懂得配合,但是穴肉很紧,每一次抽动都使我舒爽得全身酥麻,让我时时有将要射精的冲动。

求求你不要那么用力。妹妹淒楚地哀求着::你再亲我一下,哥不要那么凶的样子。

在十五岁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对,就是这样。我把妹妹细瘦的二条腿架上肩膀,抬起她屁股,让她自己也看得见小穴上阳具的进出。

再弄几下就够了。

她被动的任我摆弄、操控,最令我兴奋的是她紧蹙眉头的痛楚神情。

自己看,流出很多水。我捧起她的脸,於是她的身体弯仰,视线骇然对正我的大阳具,和小穴口白浊淫液中醒目的几点血丝。

不要妹妹在我猛烈抽动中,不知是伤痛还是羞惭地拼命摇头挣扎。

原来男人的阳具可以令女人快乐,也可以令女人痛楚,我第一次体会到,这二种情绪都能够使我兴奋不已。

你也喜欢被我干嗯?喜欢被我干?我不自觉地加速抽送动作。

比往日快了一些时间,我已经濒临兴奋极致。

我在妹妹痛楚呻吟声中猛力抽送,同时眼也不眨地望着妹妹不堪蹂躏的痛苦表情。

哥,我好痛嗯妹妹胀红脸孔,踢动双腿,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兴奋快感。



在射出的前一瞬间,我急忙抽出阳具自己握住套动,然后伏在妹妹小穴寻找”处女之血”,将混杂在淫液内、流在床单上的细细血丝,仔细用舌尖卷起来,吞嚥下去。

妹妹只是像获得解脱似的张开身体,喘息着仰躺在床上,浑然不知我正伏在她腿间吸吮。

那次以后,我也从不曾告诉她。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恍惚,究竟是那时压抑已久产生的嗜血冲动,或者出於印卡的意识,我始终未找出答案。

赤裸着身子走出妹妹房门时,青鸟蹲坐在走廊。

你这只禽兽!青鸟狠狠骂着。

在想念妈妈?穿着整齐的妹妹站在我身前问:我们该离开了。

我在想念你的第一次。我提起背包走出房间。

你这个坏哥哥。妹妹娇俏的敲打我的头,脸颊上竟泛起许久未见的羞赧,彷彿多年前那个跟在我身后癡缠的少女又回到眼前。

我失神地望着她的笑靥,有股想要告诉她一切,将她带离这污浊文明世界的冲动。

你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我终究没有说。

许多年前我曾经为此对青鸟许下诺言,而且我一直遵守着。

如果你以后想要找妈妈与我,你必须到山上,因为我们将要长住在”星达野”,如果找不到进山的路,那么大声叫我的名字~鹿角。

我尽可能用玩笑的语气说:你会喜欢和我们一起居住。

我纔不去找你,我只要找妈妈,而且住山上~好可怕!她可爱的吐着舌头,接着又微带忧虑的问:你们真的会住山上?

你就会知道。我轻松的耸耸肩,我并没有违反对青鸟的诺言,我只是造成情势,正如我对青鸟所做的一样。

在我侵犯妹妹以后,青鸟许久不与我说话,我乐观的假设,她是妒嫉我与妹妹的关系。当然我很明白事实不是如此,青鸟爱我和妹妹,我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都会令她痛心,她认为我伤害了妹妹。

夏至那一天,只有青鸟与我上山,青鸟坚持要留下妹妹。

一路上青鸟仍然不与我说话,直到我们在溪涧旁脱去衣服,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青鸟叹口气:你这个坏孩子,妈妈该拿你怎么办!

我吻着她的耳朵、颈项,青鸟格!格!笑起来。

你快要长得比妈妈高了。

她牵着我走到树荫下,让我摸她的乳房,瞪着眼睛问我:是妈妈的身体比较好?还是妹妹的身体比较好?

我思考后说:只是不一样。

青鸟笑着拍打我的脸:你真是个坏孩子,妈妈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我们在树下温馨的作爱,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切不愉快都抛在山下,我接连射出二次在青鸟的身体内。

青鸟在那天第一次正式称呼我的族名:鹿角要答应青鸟,像个布达族的男人一样,你必须信守诺言。

你不可以再对妹妹做,或者勉强她作她不愿意作的事。

可是妹妹很喜欢呀。我没有告诉她,我们上星期又做了,而且妹妹已经开始觉得快乐。

我会去跟那个坏女孩说清楚。青鸟苦恼地思索着:那么答应我,不要勉强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她郑重的说出最后一句:不要勉强她做布达族的女人。

或许青鸟知道的比我想像还多?

我以同样的郑重态度回答她:鹿角答应青鸟,这是布达族男人的承诺。

青鸟咕哝着:幸好她没有怀孕。她厉声说:绝对不可以怀孕。

我好奇的问:你都不会怀孕,你会不会替我生孩子?

青鸟笑着:傻瓜!妈妈有吃药,如果没有吃~她拨弄着我的阳具若有所思地说:早就被你干得大肚子了。

送走妹妹后,我花费一些时间到市场採购食物和一些日用品,我另外买了个大型帆布袋,将一切打包背在身上,汽车只能到达山脚,背着大帆布袋我将耗用更多时间,不过我并不担忧。

以往我们都是在清晨出发,大约三个半小时后到达,还可以停留至下午三点下山,这一次我不会再下山,誓愿将要被完成。

由於错过了早班车,我耐心的等候每天只有三个班次的公车,一同等候的人与同车的人都与我全不相干,都是些被文明腐化的脆弱族群,浅薄、自大、而且无知,我习惯用冷漠来对付这些人。

没有人敢正视我电光般的慑人眼神。

走下颠簸的老旧公车后,我头也不回的走上山道,我对背后的文明社会没有一丝留恋。”星答野”,我回来了。

经过多年苦行修炼,我几乎全然回复印卡的能量,还增添了许多现代实用知识,那是我苦心学习得来,我将再度创造布达族成为福地,让子孙后裔绵延,直至永远。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十六年。

十六年了!自从七岁时我接触到印卡残留记忆那年起。

我的小学时代在纷乱中渡过,即使父母亲都是学校老师,仍然没能让我平安顺利完成学业。七岁起我就拥有印卡部份记忆,於是我会不时嗤笑老师、轻侮同学,或者擅自运用我不完全能掌控的灵力,我就读的班级总是事故不断。

等到我学习到隐藏自己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朋友,我变得沉默孤癖。

十三岁以后,我就读离家不远的中学,没有父母亲的照拂,我反而过得更自在。

前世与今生的灵智逐渐成熟,浩翰无穷的知识领域吸引了我,我飢渴地阅读一切我能够得到的书籍,社会学、宗教信仰、玄学、灵魂转世、神秘主义,我对所有知识好奇,尤其急於探究我身上神秘力量的来源以及它的极致。

一个意外的机会,开启我对男女性事的认知,我对女人身体很有兴趣,但并不是多么热衷,只有在身体情绪需要时,纔设法寻求发泄。

学习的压力是不堪承载的重负,我有多次濒临精神崩溃边缘,我因而休学一年,而且没有参加大学联考。

服完兵役返家时,我已经成为全新的男人,我黝黑健壮,全身上下充满成熟自信男子的气息。

迎接我的父亲显出老态,青鸟则愈加美艳动人,妹妹已经远嫁台北,热情狂野的她婚讯传出时,曾经使镇上许多男人伤心欲绝。

那年夏至我与青鸟在山上作爱时,她狂热地嘶喊着以肢体纠缠我。

做为成熟男人的最大乐趣之一,是可以完全主导性爱过程,而且能够带领女人到达欢乐巅峰。

现在青鸟的身高只及於我肩头,我她将拥入怀抱中,任她倾诉爱恋与欲情。

拥抱着我心爱的女人,我生出能够掌控世间一切的感觉。

我的心神与天地山林化合,印卡无声无息的潜退,寂静的重回永恆安眠中,全新的我於是重生。

这山林间,只有我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雨露霜雪,繁沿寂灭,都在我喜怒哀乐动念之间。

我勉强压制心中冲动,将一切原委告诉青鸟。我需要有人分享喜悦,青鸟与我将共同主宰这山林,我们像轻风一样自由,像山岭一般强健,唯有我们是最纯正的布达族人。

我们将安居於这乐土,共同生育我们的子孙,让布达族的后裔再度奔驰在这片山林。

青鸟震惊,惶惑,终於流下泪水,她完全不能理解我说的一切。

我不能离开你的父亲,我爱他甚於其他一切。青鸟沉重地说。

这样的回覆使我发出撕裂心肺地高声怒吼,我愤怒的呼啸声传遍山岭。

鸟兽悲鸣奔窜着应合我的创痛,林木狂飙着,让呼啸风声将我的哀恸传达至远方。世间没有人能够阻挡我达成誓愿。

我立下最恶毒的诅咒,当鲜血施出的咒言洒在土地上时,大地颤栗着抖动,溪水呜咽着窜流,它们知道誓言将要被完成。

三个星期后,我满意的眼见青鸟的爱人,在病榻吐出肿胀身体最后一口腐臭气息。

我放下背袋,坐在石块上休息,已经走了一半路程。

我可以想见青鸟见到我时的欣喜神情,没有选择的,她要成为我的女人,同样已经没有选择的,她只能够接受我成为她的男人。

我曾经用了许多时间等待她回心转意,足足有十一个月又三天!这其中还有八个多月我强忍对她的思念,流落在外地。

为了我爱的女人,我甘愿在孤寂中等待她重回我怀抱。”星答野”的众神灵将会见证一切。

我安排葬礼,并且依从孝子的本份,招呼亲友,。

青鸟并没有表现太多哀痛,大部份时候她只是神情木然的坐在那里,只会偶而与回家小住的妹妹说话,她不理睬其他任何人。

我没有立即与青鸟同房,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依照布达族尊重死者的习俗,妻子必须在出葬三十天以后,纔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的选择,女人只能够被选择,我耐心的等候着。

这三十多天日子里,我服侍一切青鸟的饮食、起居,她的身体明显地消瘦,每天只是接过我煮好的食物,只吃了少数维持生命所必需就放下碗筷。

她接受了部份平地人习俗,她在客厅设置灵位,每天都为父亲灵位上香。

他是汉族人。青鸟这样解释。

有时候她也会给我个苦涩笑容,后来也会与我说些简单话语。

第三十一天,青鸟在父亲灵位前上完最后一柱香后,我抱起青鸟进入她的房间,执行布达族男人的职责。

鹿角要青鸟。我坚定的说,就如同她第一次满足我时同样的话语。

青鸟顺从的任我脱去衣服,不发一语的接受我的进入。

多日的哀伤使她眼中失去往昔神采,她全无反应地任我动作着,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是哀伤、悲痛、还是无助绝望。

时间会使她恢复过来,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同时更加速阳具动作,希望能引起她情绪反应。

直到我将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她纔恍若从梦中被惊醒般,脸上现出惊讶愤怒的神色。

我让阳具停留在充满精液的穴肉中,温柔轻抚她的光润发丝,对她说:现在青鸟是鹿角的女人,我们要回到”星答野”居住

青鸟打断我的话,狠狠的由齿缝间吐出每一个字:闭嘴!你这个畜牲!

她仰起身体,看着我们仍然连结在一起的性器官,愤愤的说:滚离开我的家!

我离开家门前,回头对青鸟说:如果有一天你改变心意,那么回到”星答野”等我,明年夏至那一天,我会再次上山。

如今距离夏至还有一些日子,我已经欣喜踏上山道。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雀鸟鸣叫着,林木摇摆着,传递我归来的讯息。

自远处我就望见那座风车正缓慢转动,那是我耗费近一个月时间,辛苦的收集木材,爬上高高的木架修复轴心、叶片,我还由平地买来一些塑胶水管,更换沿途送水沟渠中的腐朽桧木板,如今必然是青鸟启动了风车卡笋使叶片转动。

我猜想着,是否那些菜蔬种子也能够生长。

已经接近黄昏,我加快步伐,绕过花叶缤纷的山崖,再穿越芬芳的花草丛,果树林边翠绿叶影间,就见到了是故乡的房舍。

那里将要成为我与青鸟的爱巢,长久以来的愿望将要实现。

我快步跑过浮桥,向”星答野”美丽的村落内呼唤。

青鸟!青鸟!

激越欣喜充满爱意的声音,回荡在小巧别具风味的矮石屋村落。

然后在正中那间大石屋内,我见到睽别九个月的青鸟。

她满面苍白,头发披散油湿,闭着眼睛靠躺在泥地,赤裸的小腹下仍然淌着鲜血,手中抱着血淋淋的婴儿,那幼小身体正伏在她硕大乳房间沉睡。

我扑倒地上,将她的身体拥入怀中。

妈妈!

那是血淋淋的哀痛与悔恨,她不只是青鸟,她是生我育我爱我的妈妈,我愿意用一切换回她,我痛恨该死的自己!该死的印卡!该死的山林!我诅咒一切!

她大张的阴户内满是血迹,还联接着一条肮髒脐带,那里曾经是生育我的地方。

青鸟虚弱的张开眼睛,苍白面孔上泛出一丝笑意。

是鹿角吗?我看不清楚。

是我,妈妈,我来了!

我是青鸟,在这里你应该叫我青鸟,记得吗?

妈妈!我早已泣不成声。

妈妈缓缓移动身体:这是你的女儿,她来早了半个月。

我麻木的将婴儿接入怀中,温暖的小躯体仍然无知地沉睡,怀抱着这新生的小生命,我的心底忽然涌现一丝希望。

妈妈,我能够救你,不要死!我试着将身体内的力量传送入她的身体。

该死的!不要跟我说那些印卡的鬼话,快把我抱到床上,我只是早产,我还没有要死。

把脐带剪断~我已经没有力气,带她到祖灵的溪水里洗乾净身体,让她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看着婴儿时,妈妈眼中恢复明亮。

桌上还有油灯,去把它点亮,我想看看孩子。

完成这一切又喝了几口水后,她艰苦的转移头部,望向屋角黑暗中的墙边,那里有一座木制纺车,吊挂着一件染上颜色粗麻线织成的鲜艳衣裳。

我为你织了一件布达族的礼服。

那件礼服绣着山的模样、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案,还有各色各样的花朵,晶莹的亮片

是青鸟为鹿角生下新生儿的喜庆日子

所有的布达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新生儿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

依照部落中迎接新生儿的习俗,我隆重盛装穿着礼服走回青鸟身前,青鸟苍白脸颊上泛起兴奋的嫣红,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光芒。

哦!鹿角,你真是个坏孩子。

青鸟说完最后一句话,就靠在床上疲倦地睡着了。

我抱着婴儿走向溪涧边,仔细为她洗去身体上的血污。

你是鹿角与青鸟的女儿,你已经被祝福,将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溪涧边的风车缓缓转动,明亮月光就在叶片后转动变幻。女儿醒了,她伸张小手哭泣,我笨拙地将幼小的她抱入怀中摇晃,口中自然地唱出青鸟最爱用来哄睡的那首儿歌。

纺车呀纺车红绿色线头纺成美丽衣裳

为什么不美丽呀因为你没有织进月光

花布美丽衣裳花布美丽衣裳

去那里剪下月光明亮月光呀月光

让风车为你纺下纺下明亮月光

织进月光纺成美丽衣裳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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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乱:唔,这真的是一篇很特别的文章。ch兄以台湾高山族作为题材,写出一段奇幻与乱情的故事,让人在神秘诡异的剧情中又能感受到一份强烈的伦常欲望冲突,或许也不能算是冲突;但在青鸟与妈妈,鹿角与儿子,这几重身分的变换中我们便能看到一种,奇特的情感释放,一种参杂着母爱亲情与欲望爱情的强烈感情。我想,这种理不清、辨不明的情感,或者才是“乱”派文章最吸引人的地方吧!

弄玉:没错,而能成功的将这种情感描写出来,我想这就是ch兄的作品能在这次的徵文中,得以异军突起的独特处吧!不过我有点好奇的是,这篇文章读来很有真实感,不知道是否有参考真实事件来改写呢?

ch:其实这篇文章有相当一部份接近真实。但到底是真是假,实在不是我想探讨的重点,所以我也不想在这方面多说什么。

弄玉:那除了这个问题外,还有什么特别想跟读者说的话吗?

ch:嗯是有的;对喜爱神秘魔幻的朋友我想说的是,世间确实有些奇人异士,我自己就亲身遇见过好些位,当然不是教主、大师什么的。有些平凡不起眼的小人物,确实有惊人的异能,或许以后我会把这些经历写出来。

小色鳖:如果以ch兄的经历和文笔来写,我想一定会很有趣,很让人期待唷!

ch:呵……还有对研究过台湾少数民族的朋友我要说,这故事里的山地族,大部份是事实,族名及语言则有些更动。希望你们会感到兴趣

从不乱:的确看得出来作者所花下的功夫,这对我来说,可是有很大的收穫呢!特别是那种神秘的祖灵信仰习俗加上自然山林的生活情境,让我能对台湾的少数民族,增进了不少了解。

ch:另外我还想对研究过心理学的朋友说,或许根本没有什么灵力,主角根本是后天性精神病,或许还偏执妄想,症状很明显,一切的怪异只是精神异常者的幻想而已,一切端看读者朝哪个方向去思考。当然,若有在研究社会问题的朋友们,或许你们也会觉得这根本是边缘族群,问题家庭中问题少年的案例。我并不否认,毕竟类似的故事确实在现实世界中发生过。

小色鳖:一种米养百种人,当作者写好作品,能有怎么样的读后感受,这就要看每个读者的生活背景与他的思考方向了,ch兄能想的这么多,也真的是不简单呢。

ch:小色鳖兄太过誉了。此外,对喜爱悲剧的朋友我想说的是,真可惜!青鸟养了这么个坏孩子,在老公刚死没有吃避孕药的情况下被迫成孕,身为偏僻小镇的学校老师,只能够大着肚子躲回山上故乡,没有让她难产死去,真是遗憾。其实为了不破坏读者新年好心情,我一再修改结局,最后决定了这个版本,至於读来是喜是悲,就要朋友们自己体会了。还有要对喜爱黑暗文学的朋友们说声抱歉!或许我该让弄玉兄写这个故事的。

弄玉:哼哼,如果是我来写这个题材的话,我一定会将青鸟这孕妇给ooxx,再把主角彻底邪恶血腥改造,再把妹妹抓来xxoo,最后再在一张床上来个……嘿……嘿嘿嘿。

ch:冷汗貌

有鉴於弄玉兄被突来的妄想搞的太过兴奋,逐渐接近黑暗模式发动状态,所以由从不乱与小色鳖一左一右的请下台。好让访谈继续进行。

处变不惊的催稿人:咳,先别管那些骚动,ch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ch:呃,有的,最后对喜爱乱派的朋友我要说,希望你们喜欢。在文明社会中的乱伦禁忌,或许在某些不为人知的边缘社会,就是会那么自然的发生,何况贱人老大这次所出的题目,想要不乱也难。

催稿人:嗯,好,那我们就先谢谢ch兄的好文,接下来让我们继续欣赏ch为我们带来的另一部作品,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六篇四面飘雪。

十二夜·真正的乳酪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真正的乳酪

作者:apple

秀色类作品,不喜勿试。

玛格丽特是一个普通的14岁女孩。

她喜欢去学校,大部分时间都和她的朋友们在一起,但也有一些时间是和家里人待在一起的。

她进入花季的青春期已经2年了,随着成长身体的曲线和32b罩杯的乳房逐渐明显,细腰下的屁股逐渐丰满了起来。

她身高5英尺2、体重102磅,留着一头齐肩的卷曲长发。

她的眼睛是深棕色的,可爱的圆脸上总是带着微笑。

她喜欢亲人和朋友叫她玛戈,而且盼望着能早些成为合格的肉。

一天下午,玛戈从学校回到家后非常兴奋。

她的家是有100多年历史的老式西部农舍。

那天,她的班级到当地的cmwhfmp奶牛场做了一次短途参观。

妈妈,猜猜我们看见了什么。

她说着进入厨房,拿了一碟饼乾坐下。

她的母亲金正在用一块形状完美的烤臀肉做晚餐。

看到了什么?

她回头看着玛戈问。

她知道玛戈已经开始考虑想她的未来规划,看来奶牛场的旅行已经让她想到了一些特别的话题。

玛戈兴奋看着她的妈妈灿烂的微笑着:今天我看见了用人乳制造乾酪和在女孩自己的肚子里制作凝乳酪。在农场里,我们看见了制作凝乳酪、乳浆、乾酪的全部过程和那里的屠宰场。这些看起来让人非常兴奋和刺激。

当她说到兴奋的时候不由在椅子上蠕动着交叉起双腿。

金知道玛戈很快就会显露出明显的性特徵,但是她的这次旅行第一次让玛戈表现了出来。

是时候谈话了,玛戈已经说过有一天想要成为肉,这种想法在今天她的旅行后更明确了。

金转过身看着玛戈问:你喜欢看见的么?

哦,我们看见了女孩们从大水罐里喝牛奶,直到她们的肚子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她们大部分看起来就像我一样。

玛戈吃吃地笑,用手抚摸着自己正在发育的苗条身体,然后,我们看见了她们被放到生产线上刨开肚子和肠子,凝乳和乳浆从她们的肚子里被倒出来。她们的身体被送进屠宰流水线,我们跟着凝乳来到车间看到了乾酪的制作。最后,我们尝到了一个真正的少女乾酪样品,虽然有些硬但尝起来非常好吃!那些少女乾酪女孩能被用来制造出这种食品真是太幸运了。

玛戈看着她的妈妈解释说。

我知道,我也爱吃少女乾酪。

金回应,但缺点就是太贵了。

你知道,妈妈,我打赌我这里可以怀出一大批上好的少女乾酪。

玛戈用一只手撩起衬衫、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胃说,我怀疑我可以被放进多少牛奶?如果我做,我想要制造大块的优质乳酪。

金把烤肉翻了一个身,转向玛戈说:你认为你想要当一个少女乾酪女孩吗?我以前听你问过关於变成肉的事情,现在你现在好像对自己更有把握了。

我想我确定了。你和爸爸在拿走我的凝乳后仍然能把我作为肉使用,我想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想法。

玛戈回答,我的唯一关心的是我不喜欢像我今天看到的一样在巨大的乳酪农场车间中结束。它是很令人激动,但是一些处理过程太没有感情了,好像女孩已经是肉了一样,人们处理她们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我想要成为一个每个人都喜欢的特别女孩,并且一直感受到适当的爱护一直到结束。

她向妈妈微笑着。

这是玛戈第二次玛戈说兴奋的看着女孩为了制作乳酪被屠宰,金感受到了其中的暗示。

她挨着玛戈坐下后问到:你看到女孩在车间被屠宰后是不是感到一点兴奋?

玛戈平静地看了一眼她的妈妈后垂下了头:我感到有些困扰。当我看到女孩们被切开时,感到下半身充满了冲动。

她移动着自己的膝盖。

玛戈穿着一件裸脐的t恤和一条米黄色的短裤,当移动膝盖时不由伸展开双腿。

金注意到玛戈的纤细的大腿被太阳晒成了棕褐色。

金放下调羹,走到了玛戈跟前,把双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真诚的看着她的眼睛说:是的,我知道你的感觉如何。我想该是你稍微瞭解一下自己的时候了。你何不上楼脱下衣服,回来后我给你做一个摩擦,这可以帮助你度过这种困惑的情绪。

玛戈跳起来抬起头:哦,妈妈,您是最好的。

她大叫着跑上了楼。

金清除了厨房的桌子上面的一点东西,然后去浴房拿回了一条大浴巾和一瓶润滑油。

玛戈苗条的身体围着一条毛巾出现在楼梯上,毛巾包裹着她正在发育的乳房,下面几乎垂到了她的膝盖。

金欣赏着她:到这上面来,玛戈。我想我可以治疗你的烦恼。

玛戈缓慢而小心的解开毛巾,放下它,然后爬到桌子上脸朝下躺好。

金看着她的女儿赤裸的身体——她的臀部和屁股向上翘,大腿从去年开始已经发育成了优美的线条。

金拿起润滑油倒了一些在手上涂开,走过了玛戈的头部。

这儿,一次美好的后背按摩就从这里开始。

她说着从后向前温柔而缓慢的抚摸着玛戈的后肩。

起先是轻轻的,然后逐渐剧烈起来,她按摩着女儿坚固而和削瘦的后背,感到玛戈在她的手下放松了下来。

嗯,嗯……感觉真好,妈妈。

她单纯的呻吟着闭上了她的眼睛。

金慢慢地把手移动到玛戈的后背下方,然后开始轻轻的爱抚她的臀部。

玛戈在桌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重心,伸展开双腿并打开了一点距离。

当玛戈感觉到她的母亲碰触着她敏感的阴阜并且把手深深的探入其中摩擦它们时,感到了第一波的兴奋。

她感觉了大腿根处的第一次颤动,慢慢的移动自己的骨盆,耸起的骨头紧贴着坚固的桌面。

她开始兴起模糊的感觉,当母亲抚弄着自己的阴蒂时大量的黏液流了出来,阴道因为渴望填充而阵阵刺痛。

玛戈的乳头开始变硬,她也贴着桌面摩擦它们以缓和无法确定地点的瘙痒,但这使她的乳房好像燃烧起来一样。

金现在只揉搓玛戈的外阴。

她看着女儿缓慢的蠕动着回应她充满肉欲的触摸,微笑着知道她已经唤起了女儿的性欲,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成长了。

为什么你不翻个身,我按摩另一些地方消除你的紧张?

她轻声说。

玛戈慢慢地翻过身,因为母亲的触摸而带来的快乐让她的裸体散发出淫秽的气息。

她后朝下躺好,双手伸展过头,微微弓着后背,就像一只猫一样。

金开始爱抚玛戈的手臂,然后顺着她的曲线抚摸到了肋骨,但避开了玛戈小小的乳房。

它们被压的很平坦,但是小巧的粉红色乳头高高的耸立在上面。

金继续向下移动到玛戈微微凹陷的小腹,黑色的绒毛覆盖着她的私处。

你是否知道如果你变成肉,他们通常切开这里拿出内脏并放进填料。我听说,它的快乐可以说是变成肉牺牲的价值。

金耳语着。

玛戈再次抽搐了一下,弓起背把肚子顶到了母亲的手上,哦,妈咪,我想要尽快变成肉。

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着,我想要给您我的肉,希望您能喜欢我。让我成为您的肉吧。

金的双手攀上了玛戈的胸脯,开始按摩她的乳房、逗弄玛戈的乳头。

玛戈呻吟着惊奇的看着金,为渴望的阴道强烈的发痒和颤抖而摩擦着双腿。

玛戈把手伸到自己的耻骨,开始慢慢的摩擦自己的外阴。

金继续用一只手逗弄玛戈可爱的乳头,另一只手把玛戈的手移到旁边,代替它按摩着她的阴唇。

你知道,当你成为一个肉畜时,阴道是你的最好的部份。

她在女儿耳边低语到。

金开始用力地按摩,并且用她的中指轻柔的地用分开了玛戈小小的褶皱。

很快她就碰到了玛戈的阴蒂,玛戈下意识的开始喘息,并且发出响亮的嗯、啊声。

她摇动骨盆迎合着那逐渐地压紧的手指。

妈咪,你在对我做什么?我的感觉真奇怪。

玛戈会头向她的妈妈说道。

哦,亲爱的,我将向展示什么是真正的快乐,躺好准备享受吧。

金向她的女儿微笑着。

她的中指像蛇一样探进了玛戈的阴道,拇指则接替了位置顶在玛戈的阴核上。

她的手指感到了玛戈的处女膜的轻微抵抗,她的拇指围着玛戈的像一颗坚硬的小豌豆一样的阴蒂转动着,现在叉开你的腿。

玛戈叉开了她的膝部,并且用她的手分开了自己的阴唇好更好的享受金的挑逗。

金绕到了玛戈的两腿之间爬下,迅速的开始舔着她饱满的阴蒂。

哦,妈妈,哦,妈妈!

当金开始品嚐她的味道时,玛戈紧绷着身体开始呻吟。

金急速的舔着玛戈的阴核和阴唇,柔软的长舌撞击着她的阴道口,并且继续深入她的肉缝。

玛戈把膝部蜷曲到胸前抓住,为金敞开全部的通路,开始感觉到陌生但有力的波动通过她的身体。

她盯着天花板开始呻吟,然后是喘息,最后是变成了尖锐的啊,啊,啊!声。

这期间,金保持着玛戈的阴蒂和阴唇上的刺激。

当她无法停止颤抖时,她把脚放到了桌子上,闭上了眼睛抱着她母亲的头深埋进她的大腿里。

金慢慢地站起来,绕过桌子来到女儿的头旁边。

玛戈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她的母亲:那是什么,妈妈?您让我感到好像有电流正在流过我的身体!

金微笑着回答:那是变成女人和肉的感觉。我想你那里怀上了少女乾酪。

她抚摸着玛戈的小腹,你会感觉到你也正成为成功的制作乳酪的原因。

金和玛戈在那个下午继续着长谈。

玛戈现在确定她要在她的胃里怀上大量的乳酪,然后让她的妈妈从她身上收穫它们。

玛戈批上了她的浴袍,两个人一直坐在厨房里谈话,直到玛戈的爸爸约翰回家。

傍晚,一家人一起吃了一份普通的晚餐。

晚餐后,金告诉了约翰下午的事——玛戈的觉醒和她的希望制作乳酪。

他们在他们的卧室里讨论着。

那会不会很贵?

约翰问,我想那需要许多的人乳和一个专家准备许多东西。

今天我在英特网上看了一下。

金一边脱衣服一解释道,我想我找到了一个方法。有一家叫家养女孩乳酪的公司专门提供自己动手做少女乾酪的全套工具。他们将会提供一本书和一盘录像带给你,并且提供奶畜。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准备女孩,我想这部分我们是最容易完成的。

金微笑着朝玛戈房间点了点头。

听起来很不错。

约翰回答着脱去衣服躺到了床上,如果我们让玛戈变成一个少女乾酪女孩,我们还可以在我们的小世界里享受到她的乐趣吗?他看着赤裸的妻子问。金诱惑的转向镜子,通过反射看着约翰:我不会立刻就开始。我想下星期前她将会准备好向你展示一些东西。

她用手指抚弄着自己的乳头羞涩的说着。

金和约翰那晚狂热的作爱,最后在69式中,金泻出了淫水,而约翰射出了大量精液。

他们的手和脚交缠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早上,金去唤醒玛戈。

她轻轻的揭开背子,按摩着玛戈小小的乳房直到她醒过来。

金去厨房准备早餐,玛戈则穿戴好准备上学。

当玛戈正在吃她的早餐——麵包圈和和橘子汁时,金坐到了桌边上开始和玛戈说话。

你知道,昨天在这里改变了生活。

她微笑着对女儿眨了眨眼,你真的确定好你要变成肉吗?

玛戈放下她的橘子汁:哦,是的,妈咪。而且我想要在这里为您制造最好的乳酪。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想要感觉你和爸爸从我身体里拿出我的乳酪。

她耳语着。

好的,甜心,当你今天去学校的时候,我会打几个电话,做好安排。我们预定在一星期后用你制作乳酪,怎么样?

哦,太棒了,妈妈!

玛戈大叫着,充满活力的走出家门上了公共汽车,我回家的时候再见,我爱您!

金清理了早餐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后她上了英特网搜寻人乳乾酪,知道发现叫家养女孩乾酪的公司,并浏览了他们的网页。

这家公司专门经营自己动手制作少女乾酪的市场,并且提供了许多可以选择的计划。

家养女孩乾酪公司可以把订购的女孩和人乳递送到指定的地点,也可以派活生生的的奶畜到指定地点提供新鲜人奶。

公司还可以提供制作乳酪的录像带和说明手册,或派屠夫上门取出乾酪女孩身上的乾酪,也提供所有分离凝乳的工具和制作乾酪的调味品。

金幻想着她和约翰处理玛戈以得到乳酪,她喜欢奶畜上门提供最新鲜的人奶制作乳酪的主意。

她选择了家庭乳酪制造套装的项目,并预约了和奶畜的一次面谈。

她下载了整个制作过程的动画、如何制造乳酪的手册和自己制作家养女孩的方法。

金把动画储存成dvd,并打印出手册。

稍后一个家养女孩乾酪公司的奶畜和金通了电话,确定玛戈从学校回来后过去。

玛戈准时回到了家,充满活力的进了房间,把书包放在了桌子上。

金正炸着作为晚餐的一对乳房。

我整天都在想你,妈妈。

玛戈说,给了她的母亲一个深深的热吻。

金也把大腿伸进压进玛戈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来回磨擦着。

嗨,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金回吻着玛戈说,在你爸爸回家之前,我已经想好了我们的计划。脱去衣服换上浴袍,我已经约了一个奶畜来和我们面谈。我准备在家制造乳酪,并且我想我们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把你准备好。去脱衣服,我会告诉你更多的。

金拍了一下玛戈的屁股,微笑的看着她消失在二楼。

不久,玛戈披着长长的白色厚绒布浴袍下了楼。

金把一条手巾铺到了厨房的桌子上,并且准备好了一罐剃鬚膏、一把剃刀和一瓶婴儿油。

玛戈,奶畜还有一小时左右就会到来,我想我先把你的毛剃乾净。你和她最好彼此多瞭解一点,我想你会想表现出你最好的样子。

玛戈松开了她的浴袍,放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她爬到桌子上伸展开大腿,露出了她被浅棕色细毛覆盖的阴阜,哦,妈妈,太棒了。请让我变得像奶油一样光滑!

玛戈叫着。

金从头到脚欣赏着她裸体的女儿,视线扫过她修长的大腿、正在长肉的屁股、平坦的小腹和覆盖着浅棕色细毛的隆起的阴阜,最后停留在她的胸脯上的一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上。

它们是随着她几乎完美的乳房缓缓的起伏着,虽然没有很多肉,但非常鲜嫩。

玛戈的胳膊细小而瘦弱,金注意到她的女儿是理想的瘦肉烘烤原料。

金挤出一些剃鬚膏,在玛戈的胯下涂满白色的泡沫。

然后,她拿起剃刀,开始清理玛戈的阴毛,从耻骨一直到她的肉缝和肛门。

要知道现在你应该开始学习如何自己做这些,你很快就要成为肉并用你的肚子产下乳酪了。

金一边在玛戈小巧精緻的肉缝周围工作着一边说。

叉开你的大腿,甜心,这样我才能清理你的阴唇。

玛戈照办了,金刮完了玛戈光滑的阴道口,并清除了生长在她肛门周围的一些阴毛。

金拿起婴儿油,到了一些在手上,然后开始涂抹玛戈的阴阜,这会修复剃刀的损伤,而且它可以帮助我完整下一个要给你看的。

金轻轻的摩擦了一下玛戈的阴蒂,然后把一个手指伸进她的肉缝中探查了一下她的处女膜。

她突然停住,并拿出了她的手。

她走到餐具柜里那出一个有长而狭窄的颈部的乾净的空油瓶,你必须自己先处理一点小障碍。然后在我们等奶畜到这里的时间里你可以真正的得到一些乐趣。

玛戈心照不宣的看着瓶,从妈妈手里接过了它,这会很痛苦吗,妈妈?

她一边问一边用双手抓住瓶子,把瓶子的小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

哦,不太厉害。而且如果有人帮助你,它会是很容易忘记的痛苦。

金回答着开始用一只手摩擦玛戈的乳房,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到了玛戈隐藏的阴蒂上,现在只要推动瓶子,你就可以戳破你的处女膜。它不会太痛苦。

玛戈抬头看了看她母亲的眼睛,然后平稳的把瓶子推进了自己的阴道。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摒住气亲手把瓶子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处女膜伸展着,然后伴随着针扎一样的痛苦破裂了。

一点鲜血顺着瓶颈留了出来。

妈妈,还是有点疼,我恐怕不敢再推了。

她抬头看着金说。

那么我来帮你。

金说着换下了女儿握在瓶子上的手,这不会太痛苦。

她说着开始推。

她温柔但有力的推动瓶子进入她的女儿体内,瓶颈又进去了2英寸。

玛戈起先只感觉到了她的处女膜传来的一点痛苦,但是随后感受到了她生命中第一次插入而成长为少妇的感觉。

她把她的大腿劈的更大,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现在是有趣的部分里。

金着拔出了瓶子,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我现在将按摩你的阴道,我已经能进入那里了。

金拿起温热的湿毛巾擦洗掉了顺着玛戈的阴道流下的鲜血。

她把自己的右手涂满油,把手指插入了女儿的阴道里。

她开始摩擦玛戈的阴道口,寻找着隐藏的g点粗糙的感觉。

很快她把第二只手指插进女儿的羊肠小道里,整个手指不停的进进出出,特别的关注着玛戈小小的g点。

金一边继续按摩着玛戈的阴道,一边用另一只手玩弄着女儿小而坚挺的乳头。

玛戈弓着背,尽力把颤抖的大腿分得更开以便让她的母亲可以尽量深的插入她的手指。

很快她身体开始兴奋,玛戈闭着眼睛开始喘息,气息费力的通过她咬紧的牙齿,发出尖锐的呵呵声。

通过它们金知道她已经把女儿带到了高氵朝。

当玛戈的性欲平息后,告诉她的妈妈停止撞击阴道,金拔出了手指,你表现的非常好!你为什么不穿上你的浴袍,我们一起看我从乳酪公司下载的制造乳酪的影片。奶畜一小时内就会来,我们可以一边看它一边休息。

玛戈从桌上跳起来披上她洁白的浴袍,金清理了厨房的桌子。

然后她们一起走到客厅观看dvd。

金和玛戈一起蜷缩在沙发上开始播放影片。

电影片头显示了家养女孩乳酪的商标,然后是一个解说员骄傲的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帮助数百万家庭制造了质量完美的少女乾酪。

录像带介绍了三个年轻的赤裸女孩,说明将跟随她们一步步的介绍乳酪的制造过程。

并且,电影还指出,家庭乳酪业成功的原因是还能生产很棒的肉。

第一个,是只有平坦的胸部和粉红色的小乳头的13岁苗条白种女孩,其次是一个有着普通乳房的身材结实的15岁红发女孩,最后是一个有着巨大的乳房和阴阜的16岁短发东方少女。

三个女孩都刮光了阴毛。

电影中,13岁的女孩走进入一个房间,一个黑色塑料躺椅旁旁站着一个赤裸的女人。

女人是有着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大约30岁,胸前垂着巨大的乳房,阴部刮得乾乾净净。

女孩爬上躺椅躺好,开始吮吸女人的乳房。

画外音说明着最好质量的家庭女孩乳酪是让鲜奶在正值思春期的年轻女孩的胃里凝结出来的,女孩的胃会产生大量高乳糖酵素。

在解释的同时,女孩挺直后背,女人把大量的奶水挤进了女孩大张着的嘴里。

画外音继续介绍到最好的乳畜将为想制造家养女孩乳酪的客户服务,她们的奶中包括大量的矿物质、奶脂和各种营养成分,将为完美的奶酪添加不同的风味。

影片变成了特写,女孩的胃部因为喝了大量的奶而膨胀起来,乳畜用手指摸弄女孩的紧张而潮湿的阴道。

女孩站去来,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里面的设备就像一个商业厨房。

房间里铺着白色的磁砖,中间醒目的摆放着一个长长的不锈钢肉案,一个女人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围裙站在肉案旁。

女人大约30岁左右,流着一头弯曲的棕色长头。

在女孩进来后,她吻了女孩。

女人介绍说任何家庭主妇都用女孩自己制造乳酪。

她帮助赤裸的女孩爬上肉案面朝上躺好,然后用结实的尼龙绳把她的手和脚固定在肉案上。

女孩的手伸展过头,她的双腿大叉开固定在肉案的两角。

她把一个巨大的红色橡胶塞口球塞进女孩口中,用皮带紧紧地在女孩的头上。

然后,女人指着时钟说,奶在女孩的胃里停留大约15分钟是最好的。

她一边走过女孩的身体,一边说她要开始让奶充分的混合物。

她分开女孩的阴唇,开始逗弄女孩的阴蒂,而且把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她的阴道中。

因为乳畜的调弄女孩已经潮湿了,所以她的手指很容易的就滑入了。

女人继续用手指摸弄着女孩的因为充血而挺起的阴蒂,然后又插进了第二根手指,接着是第三根手指。

女孩大张着鼻孔艰难的呼吸着,弓着身体拉紧了皮带。

女人的手指在女孩的阴道里抽插着,解释说女孩的阴道是如此的之紧以致於她只能放进三根手指。

女孩佈满汗水的身体蠕动着,白晰的大腿因为被皮带捆着而不得意的弯曲着。

女人解释着她胃里的奶水现在已经和女孩充分的混合了。

女人把带着粘液的手指抽出女孩的身体,走到肉案的另一端。

她拿起一把小刀和四个看起来像剪刀一样的夹子。

她说这是必需的基本工具,包括在家养女孩工具套装中,可以邮购。

她走回女孩的小腹旁边,小心的避开了镜头。

女孩尽量抬起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小刀。

女人说现在的关键是要拿出凝乳而不划破胃袋,所以要只划破皮肤和肌肉。

女人握好刀子,开始切进女孩平坦的小腹,沿着肋骨笼切开了一个长长的大约一英尺长的切口。

女人放下刀,用手抓住切口的两侧撕开,然后拾起刀切割切皮肤下薄薄的一层脂肪和腹部的肌肉。

血开始顺着女孩的身体流淌,其中一条流进了她小巧而优雅的肚脐。

赤裸的女人再次放下刀,把双手伸进女孩的肚子里。

女人一边用力的拉着一些东西一边说,重要的是要拉出胃而不是其它内脏。

胃是粉红色的、上面带着褶皱,而其他内脏是黑暗而光滑的。

很快,女人就把一大块粉红色而潮湿的肉块拉出了女孩的切口,电影显示出它底部的肠子仍然伸展进女孩的切口里。

女人熟练的在肠子上夹了二个夹子,然后在它们之间切开。

她说她留了一小截肠子,这样胃里的东西就不会从肠子里流出来了。

然后她从女孩的身体里彻底把胃拉了出来,一边在食道上也夹了二个夹子切断,一边解释她她已经从食道上切下了胃。

女孩的整个胃现在自由的躺在深陷的肚子上,二个夹子封闭着胃袋的两端。

女孩睁大眼睛惊奇的看着,她的嘴唇紧紧的抿着,脸颊随着痛苦或喜悦的呼吸而急促的起伏着。

女人用血腥的双手托着胃袋走到肉案的另一端,那里有一个平底锅。

她把胃袋托到平底锅上面,送开了一个夹子让奶从里面流到平底锅里。

女人说13岁女孩在胃里平均可以怀1到2夸脱的奶水,所以你要确定平底锅够大。

女人在白围裙上擦了擦手,留下了一大片腥红,然后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炉子上。

她小心的摇动着从胃袋里倒出来的白色乳凝块,慢慢的加热着。

她说200度左右是正好的温度,刚好沸腾。

她摇动着混合物,说大概要持续10分钟的混合和加热。

电影中女人从炉子上端开平底锅,混合物已经非常厚实了。

女人把平底锅端到女孩横躺着的肉案一端的一个大碗旁。

女人放置在碗上铺了一块薄纱棉布,把平底锅里的东西倒进了碗里。

然后她把薄纱棉布拢在一起提出了大碗。

棉布里面有很多白色的乳凝块,正慢慢的向碗里滴着奶水。

女人解释说棉布里的是乳凝,乳清可以从乳凝中挤压出来。

女人用里的拧着棉布,更多的乳清从棉布里漏出来。

然后,她把棉布袋捆在吊钩上,让它继续滴水。

女人说让乳凝滴3到4个小时,然后就可以把它们放进模型里制成乾酪了。

女人端过一个乘着一小块乾酪的盘子,用调羹挑起来咬了一口。

嗯,很好的乾酪。

她对着镜头微笑着说,让你的家养女孩乾酪在凉爽的地方风乾3到4个月,在45度左右。一个好女孩可以生产一磅的优质乳酪。我们演示了您如何在家用一个好女孩和好乳畜制造您自己的乳酪。

她走到仍然被捆在肉案上的女孩旁,女孩安静地躺着但显然还活着,当您从乳酪女孩身上收割了乳酪后,你要决定该用肉做什么了。我们推荐您查询我们的家养女孩肉电影和产品,学习如何做一个家庭屠夫。这个优秀的女孩将会被做成令人满意的香肠。请进入我们的香肠电影,观看女孩被处理的过程。再见…

画面变成了黑色。

观看电影的第一部份的时候,金和玛戈躺在睡椅上热烈的拥抱着。

金脱下了衣服,玛戈把整个拳头插进了她母亲的阴道里。

图像回到了15岁的红发女孩和16岁的东方少女。

图像一边集中到15岁的红发女孩身上,一边介绍说观众会看到她在家养女孩乳酪中心的处理过程,如果观众觉得他们无法从自己的女孩身上收割乳酪,可以这么处理。

红发女孩的皮肤白皙,但肩膀和手臂上有一点雀斑,有着一个结实的中型乳房,耻骨上的毛已经被剃乾净了。

图像显示她赤裸着身体和一个比较年长的女人走进了一间家养女孩乳酪商店。

年长的女人对店员说她想用自己重要的女儿制作一批乳酪。

店员是一个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皮肤象咖啡色的布丁一样的黑人少女。

店员递给女士一张表格,告诉女士说她要选择用什么类型的奶做乳酪,以及他们女孩身上收穫了奶酪后要怎么处理她,女士和她的女儿凑在一起看着表格。

女士一边和店员一边很快地填完了表格,告诉她使用人乳,并且把女孩完全送给她的屠夫。

她把表格交给店员,店员一手拿着表格、一手牵着女孩离开商店走向后面的小门。

在走门之前,女士鼓励的抱住女儿,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女儿则颤抖着身体头也不回的勇敢的随着店员走了进去。

电影切换到另一个房间,红发少女店员牵进来交给了一个厨师。

房间长而狭窄,一侧靠墙固定着一排不锈钢椅子,每张椅子旁都有一个小桌子。

另一边是一条类似屠宰场运送沉重的肉时使用的铁轨。

铁轨上方是贯穿房间的机器化传送带。

厨师是一个40岁左右的裸体妇女,一对松软而巨大的乳房垂在胸前。

她把女孩带到一张椅子边让她坐下。

片刻之后,她给女孩拿来两杯两夸脱大小的装着乳汁的透明玻璃杯。

她把第一杯给女孩,第二杯放到了小桌子上。

话外音解释说家养女孩乳酪的商店使用的都是质量最好的,并且他们的处理过程都是非常卫生的。

在红发少女喝奶时话外音说到,如果女孩们可以逐渐被训练怀上更多的奶水,她们可以通过抽出空气、注射奶水的方式把奶直接压进她们胃里。

一个瘦小的女孩走进房间,坐在了红发少女旁边。

厨师调整了新到的女孩的椅子,让她的脖子和头尽量后仰。

厨师拿过来一个充满了乳汁的巨大的透明塑料注射器、一个三英尺长的硬塑料管和一条一英尺左右的透明软塑料管。

厨师慢慢的把硬塑料管插进了嘴和咽喉,一直插到她的胃里,然后用软塑料管把它和注射器连接在一起。

然后,厨师开始推动注射器上的巨大活塞,把乳汁压进小女孩的胃里。

电影显示着厨师把第一个注射器排空后,换上了第二个也充满乳汁的第二个注射器,也把它们灌进女孩的胃里。

随后,电影切换回红发少女,她刚喝完第二杯乳汁。

厨师帮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命令她走到铁轨上。

当厨师和在轨道上站好,一对机械化的手铐通过门顺着轨道移动到厨师旁边停下。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使用了许多现代化的自动机器来运输女孩和处理。

按了一下手铐上方的按钮,手铐通过2个短粗的锁链降低了高度。

厨师把女孩推到手铐下,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双腕锁在了手铐里。

然后,厨师按了一下墙壁上的一个按钮,女孩被双脚离地凌空吊起,自动手铐顺着轨道把通过双层门送进了另一间房间。

图像切换到另外的一个房间中,女孩顺着轨道进来,在一个站着的赤裸女助手面前停下。

她拿着一条黑色的橡胶水管,金属的末端看起来好像是粗大的消防龙头,另一段卷曲的一直通到天花板上。

她把它插进了女孩的肛门里。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的处理过程非常小心,所有的处理都会保证没有肠子里的细菌和髒东西污染。

女孩身体里的水管可以清洗并排出她的肠子里的东西,以保证下一步的肉处理不被污染。

女孩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似乎经常经历肠子被清洗和排泄的处理。

女助手站在女孩前面开始逗弄她的阴蒂,并把手指插进女孩的阴道里。

电影介绍说这和之前的演示一样可以混合乳汁。

女助手先是插进了一个手指,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同时也一直用另外的一个手指挤压着她的阴蒂。

女孩关闭眼睛开始进入高氵朝,图画转换到她颤抖着伸的笔直的双腿,并且介绍说她腹部的踌躇有助於乳汁和胃酸□的混合。

女助手伸出她的手指,然后把水管从女孩的身体里拔出来,把一个黑色橡皮球塞口球按进女孩口中。

女孩被向前移动了5英尺,停在地板上的一个水槽的上方。

女助手拿着一把大刀和一口平底锅走到女孩面前。

另一个裸体女助手走了过来,接过刀切进了女孩的肚子,从她的乳房之间开始一直延伸到她的肚脐。

然后,她用双手拉开女孩的肚皮,露出她的内脏。

第一个女助手伸手进去抓住了一块粉红色的肉,把它拉出来女孩的身体,放在女孩面前的平底锅中。

她在胃的两段夹上塑料夹子,然后切断了连在胃上的食道和肠子。

她转身把平底锅放到了旁边的柜台上。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在乳酪女孩出去前一般屠宰她们,但如果要求他们也会为乳酪女孩安排屠夫。

二个女助手撕大了女孩肚子上的切口,一直延伸到女孩的阴部,她们开始拉出女孩的全部内脏,把它们扔进地板上的水槽里。

女孩的的肠子扭曲的高高盘在她的内脏上,女孩的头疯狂的前后扭动着显示着她最后的感觉。

电影的最后显示出女孩的胃被送进厨房,一系列画面显示出女孩乳酪被倒进平底锅里、加热、成形。

最开始的店员那着装着一磅乳酪的塑料容器来到等候室里交给了等在那里的年长女士,她的重要的女儿的乳酪在一小时内就收穫完成了,女儿美好的肉体将等待她的屠夫处理。如果你没有时间或经验,家养女孩乳酪将为您直接提供最后的成果。

电影的这部分结束了。

金和玛戈一边看着电影里的红发少女走进家养女孩乳酪处理中心,一边互相凝视着对方。

玛戈把手指插进她的母亲的阴道里,感受着自己刚才体验过的世界。

金面朝上躺着,任凭女儿14岁的身体摩擦着自己。

电影的最后一段展现了家养女孩乳酪工厂的处理过程。

一个16岁的短发东方少女出现在镜头前,穿过门走进了巨大而雄伟的工厂。

镜头一边展示着工厂内部,一边介绍说这是家养女孩乳酪的的中心工厂,这里每天可以生产出的4吨少女乾酪。

东方少女走向传送带,那里有一些穿白外套的工作人员在帮助一些年轻少女进入固定在传送带上的金属支架。

从传送带的另一段传来女孩的痛苦的嘶叫声。

少女们看起来都有点紧张,工作人员则冷漠的把她们逐一牢牢的固定在支架上。

支架紧贴在少女的后背上,让她的手和脚大张开分在身体的两侧。

女孩被仰面呈火字型固定在传送带上向前传送。

在第一站,支架停了下来,支架的一段向下弯曲,强迫女孩的头后仰下来就像要穿刺一样。

然后,二个工作人员把两个塑料管插入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

在她嘴外的差不多2英尺长塑料管都被插了进去。

两个塑料管末段都连着水管,话外音解释说在清理位置会清理女孩的胃和排出女孩的粪便。

片刻后,工人拉出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的塑料管。

女孩被传送带送到了乳水位置,其他的工人把连着乾净的乳水管的塑料管插进了女孩的嘴里,二夸脱富有营养成份的人乳灌入只需要20秒。

当女孩的胃部向外微微鼓起时话外音讚歎的说道。

画面拉远到工人从女孩的嘴里拉出了长长的塑料管,她被传送带带着重新开始了短暂和富有趣味性的未来。

下一站是一个围着沾满血的围裙的妇女。

她停住了女孩的金属支架,按了一个按钮,把它立了起来。

她站在美丽的东方女孩面前,用一把小刀不犹豫的从她的胸脯到肚脐切了开来。

女孩双峰上棕色的乳头瞬间挺立了起来,发出痛苦的哭叫声。

工人毫不理会的冷静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她熟练的拉出女孩的胃,但并没有切下它,而是把它拉到固定在支架前的一个不锈钢漏斗上方。

她切开女孩的胃,乳水从由粉红的胃袋里流进了漏斗中,然后顺着不锈钢漏斗下面的塑料管源源不断的流走了。

最后,工人切下空空的胃,把它扔进地板上的垃圾通道里。

女孩的支架向后倾斜了下去,工人抓取了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固定在电缆滚桶上一条钢索末段的夹子,把它塞进女孩腹部的裂缝里。

她用夹子夹住女孩的小肠末段,然后按了一个按钮。

钢索开始缩回,拉着女孩的小肠升向空中。

在5秒内女孩整个小肠都被拉了出来,像蛇一样盘在已经滚桶上。

当女孩的结肠出来时,工人切断了女孩的小肠和结肠的连接处。

然后,浑身是血的女孩呻吟着和支架一起被传送带向前传送。

话外音随着画面说到,少女的小肠是女孩乳酪工厂的很棒的副产品,可以用来制造天然的香肠包装,而香肠肉就来源於乳酪女孩的肉。

画面顺着乾净的管道从去内脏车间来到了中心储存器,每一小时有500加仑的乳水被搅拌后发酵。

话外音强调说。

画面切换到一个粗壮的工人再给一个直径5英尺的大桶加热,另一个人在搅拌它。

蒸气在桶上方的热奶上升起。

然后,工人把奶倒进传送带上的乳酪膜里,然后被切成5英尺见方的白色乳酪放进凝固模中。

图像最后显示一个700磅的少女乾酪被压结实后送进冷藏库储存几个月。

我们每天都在生产乾净卫生的乳酪。您在商店可以买到最好的家养女孩乳酪,或者您也可以在家试一下我们的方法。我们希望您和您的家庭满意这次如何制作回家养女孩乳酪的示范,谢谢。

画面结束了。

玛戈在电影结束后和她的妈妈进入了69的位置,她用手指撑开金的阴唇后舔着她的阴蒂。

金仰着头闭着眼睛急速的呼吸着。

玛戈长时间的舔着金的阴蒂,并任凭她妈妈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

15分钟后分钟金的高氵朝平息了,两个人都躺倒在长椅上。

呜,妈妈,太棒了!这电影正是我要做的,我想你也一样同意。我猜测我正是从那些女孩取出她们的乳酪的画面得到灵感的。

我知道。亲爱的。

金狡猾的看着她的脸回答到,不过你得起来穿上衣服了。因为奶畜很快就会到来了。

金和玛戈穿好衣服后回到厨房。

玛戈套回了她的浴袍,金则穿上了她的碎花洋装。

在金清洁厨房、玛戈在客厅拾起衣服时,门铃响了起来。

我来开门。

金说着快跑到门边。

金带着产人来到了厨房。

她是个相貌一般的35岁左右的妇女,穿一件毛衣和一条裙子。

她的乳房看起来至少有c罩杯。

我是黛安。

她自我介绍着,我为家养乳酪女孩服务差不多有10年了,我非常喜欢它。我猜是你将成为乳酪女孩?

她看着玛戈问道。

哦,是的,我非常兴奋。

玛戈说,而且我也会变成肉。

太棒了。我会尽力给你真实快乐的结局。

黛安说,你想要我解释我怎么当能你的奶妈?

是的,为什么我们到厨房的桌子边坐下?

金说。

黛安坐了下来,把她的袋子拉开,拿出了一些家养乳酪女孩的说明书。

她把它们交给了金和玛戈。

嗯,作为一个哺乳家养乳酪女孩的奶妈,我有一个很长的产生高质量奶水的记录。这一页说明了去年我平均每天产奶超过一加仑,而这里说明我上星期奶水分析,包括乳糖含量、乳脂肪百分比、矿物质含量和维生素数量。你们可以看到我的奶水质量超过了最好标准的25%。我带来了一个冷藏的给你们品嚐。

她说着从她的袋子来拿出了一个小保温瓶。

她把保温瓶递给玛戈,玛戈脱掉瓶盖后喝了一大口,味道好而滑。

她说着用手擦掉顺着嘴角流下的乳水。

你怎么照顾你客户的性欲需要?

金问。

哦,我想你会发现我喜欢使我哺乳的女孩度过一段完美地好时光。这里是五个你可以询问的参考。虽然女孩全都变成了肉,但是你可以向她们的父母和朋友瞭解我的情况。

黛安解释了一下饲养家养乳酪女孩计划时间表:在我们确定要制造乳酪之前,我通常连续一星期每天喂食一次。我一天给两个单独的客户喂食,所以我需要确定你想要在早晨还是午后喂食。从明天起我下午就空下来了。如果你确定选择我作为你们的奶妈,这是我的登记证号,请把它输进家养女孩乳酪的网站,我就可以得到一个生产订购单了。

当她把一张卡片交给金时解释道。

戴娜在进一步解释了一些关於她挤奶的细节后离开了。

在她离开之后,金和玛戈讨论一会儿后决定选她作为是她们的奶妈。

在晚餐上她们对约翰说了关於家养女孩乳酪的电影,以及和奶畜黛安的见面。

他们安排从明天开始让黛安给玛戈喂食,一星期后是玛戈的大日子了。

他们也讨论了玛戈会变成什么类型的肉,玛戈说她想要被装填后烧烤。

那天晚上三个人一起上床睡了觉,家族进行了热情的3p聚会,最后以约翰把精液射进玛戈紧密的肛门里而结束。

第二天,黛安在预定的时间里出现了。

她是穿着一件瘦腰的花裙子。

黛安进来后发现玛戈穿着她的浴袍,而金则穿衬衫和牛仔裤。

你想要在哪里喂食呢?

黛安问,我通常是在厨房的桌子上。我坐在椅子上,你可以躺在我的大腿上进食。

黛安解开了她的裙扣把裙子脱了下来。

她穿着白色的乳罩和高开叉的内裤。

她脱掉她的乳罩,让她的c罩杯的乳房在胸前自由摇摆着。它们低垂在她的胸前摆动着,顶端挺立着两个巨大的棕色乳头。

黛安坐在厨房桌子旁的一张椅子上。

玛戈紧靠她坐下,靠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臂挽住黛安的颈子,用嘴含住了一个乳头。

黛安热切的揉撮着自己的乳房,她给玛戈喂了5分钟奶之后,建议玛戈躺在桌子上会更舒服些。

玛戈站起来到桌子上躺下,开始侧躺着吮吸黛安的乳房。

玛戈一边吮吸一边有节奏的用手摇动着黛安的乳房。

逐渐地,黛安把手从玛戈的后背伸进玛戈的长袍里,开始摩擦她坚硬的乳头。

玛戈松开了长袍褪下它,现在她是完全裸的了。

因为每天都自己剃毛,所以她的耻骨光滑而平坦。

戴娜逗弄着玛戈的阴蒂,用三根手指紧紧的抓住了玛戈紧绷的阴唇。

金也不在只是观赏,她走到女儿背后,一边玩弄着她的乳头一边亲吻玛戈的后背。

一会儿之后,玛戈含住了黛安的另一个乳房,黛安俯下身体,让玛戈能够平躺在桌上进食。

金走到黛安背后拉下她的短裤,暴露出她杂草从生的下体和巨大的阴唇之间的缝隙。

金开始抚摸黛安的阴唇和阴蒂,然后开始从后向前舔黛安的下体,让她的阴蒂暴露在金的嘴前。

玛戈和黛安随着哺育开始剧烈的喘息,响亮的喘息声显示着她们的激情。

当玛戈喝完了而她们的情欲高氵朝也已经平息,三个女人都在桌子旁坐了下来,现在三个人都是赤身裸体的了。

你感觉如何?

黛安微笑着抚摸她倒空的乳房问。

非常充实。

玛戈一边回答一边轻拍她依然平坦的小腹,你知道我喝了多少奶吗?它是不是够制作乳酪?

我没法准确回答。

黛安说,明天我将带一个准确的秤来。我们会在哺乳前后给里秤重,看你喝进了多少。奶水每夸脱重2磅,所以你的目标是喝进4磅奶水。在我来之前,你应该让你的妈妈给你灌肠并小便,你一开始的重量就不会包括太多流动的液体了。在两次过磅前你不能排泄。并且,每天被灌肠将会让你习惯於被清理,你做乳酪那天我们也会需要这样做。

哦,我们可以。

金说,我想我们能找到其中的一些乐趣。

她看着玛戈说。

玛戈看着她妈妈的眼睛微笑着回应。

三个女人讨论完了未来一星期的计划。

在六天后玛戈的大日子里,戴娜计划留下3小时以便看到玛戈的乳酪和她变成肉的结局。

那天晚上,金、玛戈和约翰讨论了他们如何生产玛戈的乳酪。

约翰会从朋友那里借一张屠宰桌并租一些设备。

他们后院里有一棵很好的树可以在屠宰玛戈的过程中吊挂她。

约翰帮助屠宰过一些女孩,所以亲自处理肉。

金会在厨房里处理玛戈的乳酪。

最后,他们全部到床上开始了另一次狂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金和玛戈形成了一套规范的作息。

玛戈在早晨淋浴前给自己剃毛,然后再下来吃早餐。

玛戈在房子里已经不再穿衣服了。

金会给她做一次缓慢而^ WWWCom柔和的乳房和阴道按摩。

最后,玛戈拖着疲惫的身体照常上学,兴奋的向同学们讲述自己的未来。

在黛安下午到来前,金会给玛戈做三次彻底的灌肠,直到玛戈被清理乾净。

随后,在给玛戈喂食时,黛安和玛戈通常会让彼此进入高氵朝。

金在和黛安闲聊时发现戴娜已经註册了被屠宰,但她作为一个奶畜和种畜所以得到了延期。

如果她在40岁前可以有3个孩子就会被徵召屠宰。

约翰志愿提供给黛安一些精液,因为她和玛戈相处的很好。

在玛戈摸大日子前的最后3次喂养里,他工作回家后射进了黛安的阴道中。

倒数第二天,金到学校为玛戈办理了退学手续。

玛戈和同学们含着热泪吻别。

约翰把屠宰台搬到后院。

他又拿出一个装内脏的大桶、一个烤肉平底锅、各种刀子、锯、夹子和钳子放在桌上。

玛戈在夜晚来临前一直看着它们,她拿起一把刀,用它轻轻的在她赤裸的肚皮上拖动着。

她向约翰询问屠宰的步骤,他向她解释他将如何掏出她的内脏、填装她和烹调她。

最后,大日子来了。

玛戈早早就起来准备,母亲用草莓香味的灌肠剂在厨房的桌子上给她灌了肠。

因为玛戈从昨天早餐后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所以没有清理出很多粪便。

不过金还是给玛戈做了三次灌肠,直到她排出的都是乾净的清水。

当玛戈完成了她最后的灌肠后,金用她上个月烘烤的女孩获得的女孩油脂涂涂抹了她的阴道和阴唇。

当然这附加着又一次相互娱乐,结束之后金决定脱下她的衣服。

下午1:00时戴娜按时来了。

每个人都来到了后院,我已经准备好填充你的奶。

玛戈说,我觉得好像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的到来!

好的,让我们开始吧。

黛安着脱去衣服。

约翰也同样脱下衣服,预备把他巨大的东西插进黛安美妙的阴道。

玛戈站到秤上,金写下了她的重量。

玛戈在日光椅上躺下,而且挺直了后背,喜欢这样吗?

她挺起腰看着戴娜。

戴娜走到玛戈头前。

她抓住椅子的把手弯下腰,让乳头垂到玛戈的嘴里。

玛戈张开嘴,飢饿的开始的吮吸黛安挺立的乳头。

今天我们必须快点,我们不想让任何的奶水流出你的胃。戴娜享受着玛戈迅速的吮吸提醒道。

约翰走到弯曲的黛安身后,对着她的阴道入口塞进了他的阳物,准备好孩子吧。

约翰着微笑用手按住黛安屁股开始抽插。

戴娜沉重的呼吸着迎合着约翰的插入,把他的阳物包含进自己的身体了。

她尽量稳定玛戈嘴里的乳房。

当黛安装填满了阴道时,玛戈继续喝着奶水。

约翰保持着强烈的撞击,感到他的高氵朝很快就要来临。

他让黛安的整个身体不停的摇动,玛戈必须小心的含住黛安的乳头。

马上,约翰开始喘息着把种子射进黛安的阴道,然后抽了出来。

一条黏线连在黛安的阴唇和约翰的阳物之间。

金走到黛安的背后,用嘴舔乾净了约翰的阳物。

嗯,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金说着把约翰的阳物舔的乾乾净净。

然后,她递给他一条毛巾后走到玛戈赤裸的两腿之间跪下。

她温柔的分开玛戈的大腿,开始舔玛戈闪着亮光的皱襞。

她的舌头在玛戈小小的阴蒂旁旋转着,同时用手分看了玛戈的大阴唇和开始舔她的小阴唇。

约翰走了出去做准备,而玛戈尽量分开大腿。

当玛戈进食时,金继续舔着玛戈年轻的花丛。

玛戈含住黛安的另一个乳头,开始急切的吮吸。

从她开始喝之过了5分钟,她还没有一点艰难的迹象。

黛安改变了一下她的姿势,让玛戈的头向上一点,给金在玛戈的大腿周围留出了更多的空间。

5分钟后,玛戈的嘴终於离开了黛安乾瘪的乳房。

我认为我已经充满的。我们能检查一下吗?

玛戈问到,尝试着平息金的爱抚而喘息说。

当然,约翰说着用后拉起玛戈。

金和黛安从睡椅旁站起来。

玛戈扶着吉姆的手走到秤上。

3磅12盎司吉姆看着刻度说。

我们大约有5分钟把你的乳块摇均。

金说,你想要自己跳还是我来处理你?

她心照不宣传的笑着问。

哦,妈咪,我怎么能错过你的处理呢?

玛戈微笑着回答。

很好,我们可以在屠宰台上做,我是得预先做好准备。

约翰说。

他把玛戈拉到了大树下改装过的屠宰台前,桌子微呈弓形,两头是可以抽出的木板,一条紧拴在树上的粗大绳子垂在桌子上方,到桌子上躺好,我将捆好你,再让妈妈来抚弄你。

他走向桌子。

玛戈艰难的爬上桌子仰面直挺挺的躺好,雪白的皮肤在漆黑的桌子衬托下显得特别光润洁白。

弯曲的弓形桌子顶住她的后腰,让她从脚到头形成了一个柔和的弓形。

约翰把玛戈的脚和手拉到固定在桌子上的手拷铐好,玛戈的双手垂在桌子的一边,双足被拉开大约3英尺后安全的固定在桌子另一边的两角。

从玛戈通红的小脸儿和抽搐的鼻孔可以看出她的羞涩和紧张。

金也走了过来,把手指放在玛戈的阴蒂上,弯下腰到舔着她闪闪发光的涂了油的阴部,你喜欢什么,甜心?塞口球还是麻药?

约翰问,我要塞口球,爸爸。我想要感觉你切开我并看着我的乳酪被拿出来。仅仅使用一把锐利的小刀不会有太多的痛苦。

玛戈回答后闭上她的眼睛更关注的享受金的口交。

玛戈膨大的肚子起伏着形成一道道波纹,尽量为金分开大腿。

金的头身埋在玛戈的两腿间,急促的呼吸着,舌头游走在玛戈的花蜜里。

约翰拿起一个橡胶塞口球放到了他女儿的嘴里,并把皮带紧紧地拴在她脑后。

她的鼻孔大张着,现在她只能通过她的鼻子喘息了。

因为无法闭嘴,嘴角不时有涎液顺着脸颊流到头下。

约翰从黛安托着的工具盘里拿起一把解剖刀。

金依旧在舔着玛戈,他俯下身切下第一刀,刀刃从玛戈的肚脐插进平坦的小腹,缓慢而有力的向上划开玛戈平坦的小腹,切出了10英寸左右的切口,一直达到她的胸口。

玛戈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全身的肌肉强烈的收缩着。

赤裸的身体反弓了起来,后背离开桌面一大截后又重重的落了下来。

一条红线跟随在解剖刀之后出现,鲜血开始流淌。

切口下蠕动着的皮肤下面是一层薄薄的黄色脂肪。

约翰又向下切了回来,剥开了玛戈鲜红的肌肉层,它们仍然随着她的情欲高涨而起伏着。

金仍然交替地舔、吸着玛戈的阴蒂,让她沉醉在欢乐之中。

约翰切开腹壁的肌肉层时,金喘息着。

当约翰慢慢的拔出匕首时,玛戈的小腹因为刀子的带动向外腆动着。

约翰把两个牵引器插进切口分开了肌肉,然后把手伸进去抓住了玛戈鼓胀的粉红色的胃袋。

他把她的胃拉了起来,然后用二个夹子夹住了胃两端厚实而窄小的肌肉结合处。

他向里移动两个夹子夹紧胃袋,然后向外拉出她不停的蠕动着的胃袋,露出了连接着的食道和小肠,并切断了它们。

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挺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深而强烈。

他又切下了连接到她的胃上的小血管,终於拿起了它。

玛戈睁开眼睛注视着她以前的胃离开了她的肚子。

她的两只纤细的小脚绷得紧紧的,含着塞口球的头拚命的仰起,美丽的肉体象筛糠一样抖动着显示出了她所遭受的巨大痛苦。

黛安递过来一个大不锈钢碗,放在了鼓胀的胃袋下。

约翰打开了一个夹子,把玛戈胃袋里的东西倒空进碗里。

胃袋开始变得扁平。

黛安把碗放到桌上。

金从玛戈的胯下抬起身,走到碗边。

她继续把胃袋挤空,然后把碗里的东西倒进一个放在火上加热的平底锅里。

她逐渐降低平底锅的高度,2分钟后凝乳就开始成形。

金又加热了两分钟,然后端开平底锅。

她在碗上铺了一块厚纱布,然后把平底锅里的东西通过厚纱布倒回碗里。

金小心的提起厚纱布捆好口,挂在了附近的树枝上。

白色的凝乳看起来就像是新鲜的白软乾酪。

金回到玛戈身边。

约翰已经把一个巨大的盛内脏的平底锅放到了屠案边的地上。

黛安正在揉搓玛戈的g点以延长她的生命,她把二个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摸弄她的g点,同时用拇指逗弄她的阴蒂。

玛戈的阴道和肛门周围的肌肉因为痛苦和欢乐而剧烈地收缩着。

吉姆看着玛戈大睁着的眼睛微笑着问道:你准备好了吗,宝贝?要去掉你那些肮髒的内脏了。

玛戈因为无法通过她的塞口球说话,所以只能费力的点了点头。

吉姆用一支小刀扩大了玛戈肚子上的切口,向下几乎划开到了她的肉缝,把她雪白的肚子刨成了两半。

然后,他和金拉开她的切口,露出了大量的粘糊糊的肠子和它们周围的其他器官。

约翰把手伸进去抓住成捆的肠子扒开,找到了切断的小肠头,开始把肥嫩鲜红的肠子从玛戈的身体里拉出来,扔到旁边的平底锅上。

他拉了好多圈,直到她的小肠和大肠都被放到了平底锅上,然后从她的体内割断了直肠。

玛戈的身体绷得笔直,全身肌肉抖动着,脚趾不住地勾动着,通过塞口球发出了模糊的惨叫。

然后,他一件件的切下了她的肾、肝、胰、脾和胆,把这些沉重的内脏放到了平底锅中她的肠子上。

每摘一件,少女的身体就抽搐一下。

玛戈的大动脉开始出血,血液流进了她敞开的肚子里。

帮我把她吊起来。

约翰说。

他拉着绳子的一端垂到玛戈身边,金则把玛戈从着子上解下来。

约翰把玛戈翻了个身,然后把玛戈的手和脚拉到她背后用铁镣紧铐在一起。

最后,他把绳子捆在铁镣上把她吊在了桌子上方。

玛戈被反铐着手脚在桌子上面摆动着。

她洞开的肚子缓慢的流出了鲜血,滴在了地上。

金,你能把放肠子的平底锅挪到这儿吗。

约翰问。

金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玛戈下面。

现在,肉娃娃,轮到你賸余的器官了。

约翰微笑着再次拿起刀。

他把刀伸进玛戈身体里切掉了她的卵巢、子宫、肾和膀胱。

玛戈半闭着眼睛,血水不断留到她下面的平底锅里。

她几乎死了。

金溺爱的抚摸着玛戈仍然潮湿的肉缝。

黛安深长的亲吻着垂死的女孩的嘴唇。

她大大地睁着秀丽的眼睛望着天空,瞳孔中已经失去了生气。

很快玛戈就停止流血了,她被悬挂了二个小时。

她的身体抽动了一会儿才松懈下来,但柔软的手指和脚尖紧绷着抖动了足有半小时才彻底停了下来。

黛安穿好衣服后离开,当金整理好了屠宰的工具,并且把包好的乳酪放进了冰箱,3个月后乳酪才会被准备好可以品嚐。

约翰拿出了一大盘蒸熟的糯米饭,然后把玛戈的身体降到了桌子上。

他摘出了她的心、肺和动脉等其它留在她体腔里的东西,用水洗净她腔子里和身体上的污血后开始用糯米饭装填满了她的身体。

他用肠子作成的粗线缝合了她的肚子,金抬出了一个巨大的平底烤肉锅。

约翰和金抬起玛戈放道到了平底锅上,然后把她的手和脚捆在一起,弯曲她的膝盖让手和脚停留在她的胯下。

金在玛戈阴道里插进了一个巨大的胡萝蔔,而且在她的嘴里装饰了一个坚硬的苹果。

然后,约翰和金把玛戈抬进房子,放进他们的大烤箱里开始了4个小时的烘烤。

最好是把乳酪放在肉上。

当金微笑着把玛戈推进烤箱里时说。

是的,我等不及要在几个月后才能品嚐了。

约翰关上烤箱门回头看着金,我们怎么打发等待的时间?

他顽皮的笑着问。

哦,我想我们能乳酪准备好之前再准备一匹肉畜。

金说,我们在等玛戈被准备好之前可以再玩一次。

金趴在桌子上弯曲着身体诱人的说。

金和约翰在这一天賸余的时间享受着肉体的欢娱,感到胃口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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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残:好高兴,在新年期间,能够看到秀色名家再次出现啊。

apple:最近,我想了很多。秀色文章为什么这么有震撼力,甚至能引起强烈的性冲动,我考虑了很久。在大部分人看来,秀色是极端野蛮和噁心的,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寒江:确实是这样,那么身为秀色派名家的您,有何见解呢?

apple:秀色有着天生不可规避的特点,不过在这些之下,究竟是什么在吸引读者呢?我想,人的原始本能中捕食、虐待、佔有的欲望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这部分对人或人形动物比对其他动物更有刺激感。

半只青蛙:嗯,很别出心裁的思想啊。

apple:另外,就是违背社会常规伦理道德的设定了,无论作品中的女性是否愿意被吃掉,这种群体屠杀的设定就能让人沉迷。

程笑:很有见地,我翻译的时候,也常常有着同感呢。

apple:除此之外,父母吃掉女儿这种与乱伦类似的情况,更等带来快感。所以,秀色的重点不在食人的结果而在过程,需要强调的是背景、准备和心情等,一但开始吃了,故事的高氵朝也就过去了。

催稿人:谢谢apple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三篇·魔女之巢。

十六夜·四面飘雪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四面飘雪

作者:最长笨象

东面:家里的诱惑西面:淫母的自白

南面: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北面:雪仍在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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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早前通告除夕贺稿徵文时,在下的电脑不幸挂了,导致构思故事和落笔写作的时间出现很大距离,结果正式执笔时,脑里已经积聚了数个关於母女的题材,在无法取舍下…

《四面飘雪》,包含来自四方不同题材的〝贺年全盒〞,为身处世界不同角落的各位拜过早年。四对母女的故事,四种不同的风格,又看看各位喜欢哪一类型?喜欢这样的〝雪〞?还是那样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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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面:家里的诱惑

清早起来,俺睡眼惺忪的走进洗手间,正准备洗脸之际,头顶碰到一些布料之类的东西,不其然将它一手抓下来,由於没带眼镜的关系,本能地拿近面前一臭,突然一阵幽香扑鼻,心神一阵迷乱…

清醒过来仔细看清楚,顿时双眼暴张!耶!糗大了!是一个奶罩!

可恶的姊姊!又将内衣裤四处乱挂了!一早醒来就来个奶罩幪头,这天又不知要触什么楣头的了!

啊!忘了自我介绍。俺叫吕小风,台湾人,十三岁,身处一个自己认为极不平凡但又可能是极为普遍的平凡家庭。俺现在正面对一个非常困恼的家庭问题,然而世上究竟有多少人正面对着一模一样的烦恼呢?俺并不清楚。因此心目中,这个非常困扰的问题,可能只是一个很多人都经历过的非常普遍的日常茶饭事吧了。

爸爸很早就已过世了,家里只有俺、妈妈和姊姊三人,妈妈叫陈小雪,四十岁,大洋行秘书;姊姊叫吕小雨,十八岁,刚出来做事,银行文员。

妈妈和姊姊名字相似,个性亦非常相近:无知、大懵、渴睡、心无城府、思想简单得近乎轻度弱智,对外人害羞,但对相熟的人却重不设防,在家里非常随便,内衣裤四处放,平时不避嫌的只穿很少衣服四处走,有时还只穿内衣裤,完全不当俺是男生似的。

她们二人还有一个共通点:就是身材同样非常出众!说实话,妈妈和姊姊的相貌只是一般而已,但是一穿上束腰制服或上班套装,再配上那诱人的黑丝袜,马上变得婀娜多姿,再加上在家里这般德行,背心热裤吊带睡裙琳瑯满目,意态撩人,有时也看得俺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俺曾经在她们面前投诉:你们在家里不可以穿好一点、正经一点吗?好歹俺也是一个男生来着!

她们先是一愣,然后相视而笑:怕什么?咱们是一家人来喔!小孩子说什么男生不男生,到你长大点才说大人话吧!跟着不理会俺的扬长而去。

哎!妈妈和姊姊大慨没接触男人太久了,她们还将俺看成小孩子,却不知道一个十三岁的男生生理上已经完全成熟,已经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了。

当然俺要面对的家庭问题并不只是视觉上的性骚扰这么简单,她们还会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觉间进行性迫害!她们一回家就会常常突然扑过来拥抱俺!亲吻俺!晚上一同看电视时她们会不知不觉间投怀送抱,又或将头枕在俺大腿上;平时一同上街,她们又会亲暱的繘着俺手臂,绵软的胸脯一下一下的挤压过来,令人血脉沸腾,有时穿着太紧身的牛仔裤几乎连走路也成问题!

小风你怎么了?身体有事吗?有次在街上思想单纯的妈妈边将奶子往俺臂弯猛挤,边一脸无知的发问。

俺苦笑着无言以对,妈妈!拜託啊!小白也该有个限度,俺可以告诉你正被自己亲生母亲的奶子顶得浑身火热、肉棒高举至走路困难吗?

还记起年前,俺和姊姊在家里嬉戏闹玩,在床上打作一团,后来俺更给她一脚踢了落床,还是头晕转向的时候,突然听到姊姊大叫一声:纳命来!看本大姐的夺命铰剪脚!她整个人凌空飞过来,用双腿紧钳俺的头!

俺脑门受袭,立时眼前一黑,突然感到一阵异香扑面,定神一看,姊姊那被薄薄白色棉质内裤所包裹着的肥美阴屄就正正对着面门不到两吋的距离!

这时才醒起姊姊是穿着短裙的!面前白色内裤的正中间有一个浅浅的水印,还有一些阴毛从内裤的边缘跑了出来!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女生的屄穴!俺登时血气上涌、心脏狂跳!

姊姊!不要这样!俺不依呀!大惊之下疯狂挣扎,企图挣脱她紧钳着的两腿。

哦?还有反抗能力?小弟真难缠!我有你罪受!姊姊以为俺不肯认输,再加一把狠劲,双腿钳得更紧,肥美的阴屄立时压紧俺面门!

唔唔……竟然被迫隔着内裤和姊姊的嫩穴亲吻!俺一时间哭笑不得!内裤微湿的部份就贴着俺嘴唇,一阵像柠檬的清香味道扑面而来,俺不期然浑身酥软,脑里一阵晕眩…

姊姊见俺四支软瘫,像放弃挣扎似的,就慢慢放开双腿,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还趾高气扬:嚐到我的利害了吧!

哎!姊姊!俺其实是嚐到你的……那…倒的确很利害!

惨败之后,俺板起脸孔责备她:怎么这样蛮干?你好歹也是个女生来着,怎可这样穿着裙子用双脚钳男生的头?你不怕被俺看光吗?

你是我弟弟来的!怕什么?跟着还走到俺耳边:好看吗?然后大笑着离开。

俺不但不及回嘴,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感到嘴角有些东百黏着,伸手摸摸,原…原来是一条阴毛!呕~!

不知这些待遇大家有没有试过,总之对俺来说,这样的性骚扰无日无知,不过说到最惊险的,要数到去年咱们一家人到台北温泉区渡假了。

之前已开始担心,因妈妈一早已说要一家人一同泡汤了!她说这样可以增进家人感情!

俺闻言大惊!

全家人一起泡?不穿衣那种?不怕吗?那怎可以?

回应又是那一句:一家人来唷!怕什么?

听到这一句后更加害怕!结果俺在战战兢兢下和她们一起在北投区找会馆。

然而结果恐怕要大家失望了!不像各位期待的那样,浴池乱伦事件并没有发生。我们逛了整天,却找不到适合一家人男女赤裸同浴的那种,入夜时份失望的妈妈随便在光明路找了一间提供住宿的温泉会馆下榻。

安顿下来,咱们分道扬镖,想到竟能全身而退,不用一家人赤祼共浴,俺实在大喜过望,自个儿泡了一个水疗按摩的浴池,感到心旷神怡,晚上回到自己房间,终於松一口气,俺放下心头大石,徐徐进入梦乡。

只是好景不常,夜半好梦正酣之际,突然感到被人抱拥着,大惊起来,原来是妈妈和姊姊!她们一左一右的在床上拥着俺睡觉!

妈妈?姊姊?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睡在这儿的?

嗯?小风?是…这样的,你有所不知,我们的双人房不知怎的有很多怪声向!你知啦!饭店会馆总有很多恐怖传闻的,我们无法入睡,而且越想越怕,就过来睡啰!妈妈睡眼惺忪起来,若无其事的回答,但意态慵懒,完全不像在害怕什么的。

但你们不可睡在这里的!这不大好哟!她们竟然要和俺一起睡觉!长夜漫漫…

你在啰哩啰嗦些什么劲儿?这里也是双人床啊!我一点也不觉挤迫唷!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温馨吗?谁叫你这么不小心没锁好门?罚你不准抗议!姊姊也醒来说话,不过她误会了俺意思,把身子更加靠过来,抱得俺更紧!

两个女人紧紧的抱着俺在床上睡觉!俺感到两团绵软的东西紧压在两边臂膀上!有男生在,她们似乎安心多了,不久竟然纷纷入睡,焯热的气息从两边不断呼在俺颈项上!妈妈还将整条腿压了过来!俺全身麻痺,不能动弹!

被两个只穿着浴袍的女体抱得紧紧,她们的奶子、纤腰、美腿全部和俺紧贴着!就算不用手去触摸,也感觉到她们的皮肤是何等幼滑!何等充满弹性!而且俺还全身胧罩在两股浓郁的香气之中!从来没想到原来妈妈和姊姊沐浴后的体香及呼出的气息是这样香甜及令人兴奋的!姊姊有姊姊的处女清香!妈妈有妈妈的醉人幽雅!

受到这样的冲激,俺的鸡巴又不听使唤的胀痛起来!最可恨的是因为第一次离家旅行的原故,俺特地买了两条黑色丁字内裤,心想就算有机会展露也能尽显体态的不失礼人前。谁知在这种状况下,原本用来耀武扬威的性感内裤却变成了催命符–它缠得俺非常痛苦!

俺不断扭动身体试图减轻痛楚,就在将身体转向姊姊那方时,胀至无可再胀的鸡巴竟然从内裤边缘跑了出来!这时翻睡的姊姊突然不经意的踢开浴袍,一只脚翻过来!整个人像树熊似的钳着俺!跑了出来的鸡巴就这样被夹在姊姊软滑的大腿内侧,而俺的龟头就轻轻顶着她的阴屄!马眼被一些毛发搔得痒痒的,这时才感觉到原来姊姊是没有穿内裤的!

姊姊的奶子贴着俺胸膛,赤祼的私处被俺龟头顶着,在只有数公分的距离下俺凝望着姊姊的俏脸,和她鼻息相闻。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从口鼻里呼出的醉人香气直接被俺吸进体内。俺开始意识散焕,身心荡漾,在迷糊间情不自禁的开始一下一下的挺腰,轻轻顶姊姊的处女之地!

每顶一下,阴屄就被翻开少许,俺感觉到姊姊嫩屄的温热与湿润,啊!真的很爽!很舒服!

当龟头陷入姊姊绵软的肉缝时,俺突然从欲望中清醒过来,要死!俺在干什么?那是亲姊姊来啊!

大力挣脱姊姊的束缚,强行将身体转过来向着天花板,幸好过程没有弄醒姊姊,成功转身,俺也暗自松一口气,心神甫定,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虽然俺有过人的坚定与理志,无奈天公却要继续为难,还未完全平复刚才的诱惑,仍然硬挺的鸡巴却碰到一只玉手!那只手一触碰到俺火热坚挺的鸡巴,本能地将它握住!

回头看看妈妈,她双眼紧闭,呼吸平顺,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然而那的确是妈妈的手!俺急得眼泪也差点掉下来!妈妈啊!那是你儿子的鸡巴哟!熟睡着的你拿着它干什么?求求你饶恕它吧!

试图拿开妈妈的手,只是她一受刺激,竟然反射地握紧俺的鸡巴!本能的套弄两下!睡梦中的妈妈在为俺打枪!俺当堂全身拉紧,束势待发!幸好她套弄两三下之后停了下来,否则俺必一泄如注!

竭尽所能才免强平复思绪,不敢再打扰妈妈,俺唯有慢慢等待,静候她自然放开它吧!除此之外已别无他法了。

等着等着,妈^ WWWCom妈一直也没有放开俺,一直拿着儿子的鸡巴酣睡!被一只女人的玉手握着,俺的鸡巴一直维持亢奋的状态,毫无半点软化之意!零辰二时、三时、四时…就这样俺被妈妈握着高举的鸡巴直至天亮!

当窗外的天空现出鱼肚白色时,妈妈仍未放手,看到天已开始放晴,俺亦已支持不住,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

哎哟!妈妈你看!小风他…

哦唷?小雨,原来你的弟弟已经是大人来哟!你看他的小鸡鸡多雄伟!

睡得朦朦胧胧之际,俺听到姊姊和妈妈在说话,她们已经起来了。这时俺已感到鸡巴已经离开了妈妈的束缚。但是…不好!俺的鸡巴仍未收好!仍然像昨晚那样留在内裤外!而俺又只穿浴袍…

妈妈,为什么小风的鸡鸡会这样利害的?这是兴奋着噢!他不是仍在睡觉吗?

小雨你有所不知了!男生的鸡鸡早上的时候是会自然挺起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将来有了男朋友后就会明白的了!只是我也想不到小风的鸡鸡会是如此巨大!小雨,你以后要检点一些,不要再当他是小孩子了。

不检点又有什么问题?咱们是两姊弟啊!难道你认为他会干自己姊姊吗?怕什么?让我再研究研究…

可恶!她们竟然在讨论研究俺的鸡巴!

虽然仍是闭着眼装睡,但俺知道姊姊在近距离观察着自己外露的鸡巴,呼在鸡巴上的热气立时把俺弄至全身发毛!再累积了她们两母女整晚的刺激折磨,与及早上强劲的男性荷尔蒙分泌,俺再次热血沸腾,更感到自己再一次如箭在弦!

不要再弄小风了!快起来洗脸吧!妈妈说完下床到洗手间去了,只是姊姊还在欣赏着俺的雄伟。

姊姊见妈妈不在,竟然再凑近些和俺的鸡巴说话:早晨啊!小朋友!跟着更用手往俺鸡巴拍了一下!姊姊的手指触碰到俺龟头,擦过马眼,顺势扫落颈部的褶位才离开。其实整个接触过程只在一瞬间,但对俺来说,那动作竟彷如年月!再一次被女生爱抚鸡巴的感触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俺全身如糟电极,火热的精液再无法自制的来个猛烈喷射!俺在姊姊面前发泄了!

死了!死了!这次死定了!竟然在亲姊姊面前射精!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了!还不知有没有喷到姊姊脸上!这不是受个〝夺命铰剪脚〞就能了事的!怎办?怎办…嗯?怎么姊姊看到俺射精也没反应的?悄悄睁开眼偷看,却已不见姊姊在房里,她原来轻拍了俺鸡巴一下后,望也不望就掉头走入洗手间去了!

姊姊原来错过了弟弟的射精表演,真是千钧一发!俺倒抽一口凉气,浑身乏力的软瘫在床上。

哦?我的手黏着些液体,这是什么来的?

这时洗手间传来妈妈的声音,从房内的镜子反射,俺看到在洗手间内的妈妈看着自己的手,然后靠近鼻子来臭!

全身又再一次亢奋,俺知道!这是昨晚俺留在她手上的东西!

这时姊姊又八卦的拿妈妈的手来臭,这一刻两母女争着在臭她们儿子及弟弟分泌的味道!刚刚发泄完的鸡巴又情不自禁再一次硬挺起来!

妈妈臭了一会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最后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好腥!天呀!你怎可以吃儿子的…!?

经过这个惊险的晚上,俺知道她们对俺的性迫害将会一步一步加剧,但俺绝不是一个爱好乱伦的人,会上自己妈妈和姊姊的人只会是禽兽不如的畜牲!俺绝不是这种人,俺会继续努力,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多谢大家支持!

※※※

西面:淫母的自白

如果知道我这些年来经历的人,来责骂我是禽兽不如的畜牲,我只能回答一句–我是!

我独个儿倚着窗台,呆呆看着外面漫天风雪,内心充满感慨,充满疑惑,为何事情要弄致如此地步?眼前的紊乱飘雪,是否就是我这数年的人生写照?又或怎至代表我这将要渡过的乱坠一生?

悲从中来,但是却无法流出眼泪,之前的一场哭泣彷彿已将我所有的眼泪流光了,一阵深深的叹喟后,蓦然回望睡在身边的男人,他经过一场疯狂的性爱后背对着我沉沉睡去,充份表现出他对我的不屑与不在乎,但回心想想,他有需要吗?他有责任吗?

不!这只是我无理的要求吧了!我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别人尊重!没有人会在乎和女婿及无数男人有染的女人!

无错!面前的人是我的女婿!我不值他尊重,更不值别人同情,弄致如斯田地,要付上全部责任的人是我!

我,陆小雪,四十四岁,已婚,但和丈夫分隔两地;全职主妇,因我一生从未工作过;我有一个女儿–沈小雨,今年二十五岁,她是我的一切寄望,同时亦代表我的所有悲哀。

一切一切,都由七年前我和女儿移民加拿大开始…

小雪,你先带小雨到加拿大,代我处理好这里的生意与物业后,马上过来和你们团聚。

风扬,我不行的!你知我一句英语也不懂,而那地方只是接近小雨就读的大学吧了,却不是唐人聚居的区域,人生路不熟,我一个人应付不来的!

不要这样,明年就是九七了,再不移民的话,之后恐怕没有这么容易的。而小雨也快要开学,你放心她一个人到那里生活吗?小雪,别孩子气,我已安排好朋友在那边接应的了。放心吧,没问题的,我应成你尽快过来。

就这样,一个刚毕业就结婚生子,从来没工作过,从来没独立过的弱女子带着十八岁的女儿流落外地。

丈夫果然已经安排妥当,在加拿大安顿所面对的基本问题倒也不大,只是对於连中学会考英文科也不及格的我来说,在这里生活就彷如渡日如年,和坐牢没有两样。

还记起第一年在这里过冬,女儿长时间在大学里上课,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家中,整天呆呆看着落地窗外的茫茫雪景,两行眼泪无法制止不断落下:天扬,你不是说这个冬天过来的吗?你何时才会在我身边?

没有嗜好,没有朋友,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不习惯没有丈夫在身边,我在加拿大除了每天看着窗外日出日落外,伴着我的就只有眼泪和寂寞。

妈妈,他是我男朋友,他也是从香港来读书的,叫jason。当女儿第一次带她在这里认识的男朋友回家时,我看着眼前二十岁的高大少年,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太好了!他也是香港人!他说广东话的!他是我在加拿大认识的第一个中国朋友!

之后小雨经常带jason回家陪伴我,女儿是知道妈妈寂寞的,她不介意在她们二人世界里多了我这个母亲。而我亦非常疼爱jason,尤如我的儿子一样,可是这不过是我们两母女的一厢情愿吧了,而他却并不是这般想。

又是一个风雪晚上,jason留在我家渡宿。家里多了一个男人,我心里不知怎的多了一种难以言谕的安全感,那晚我一早就入睡了,睡很很熟。

无奈我的好梦只维持了很短时间就被打破,半夜未到,酣睡中我感到一双手在我身上游移,它抚弄完我的大腿,再扫过腰枝,最后停留在胸脯上不断搓揉!我从睡梦中惊醒,吓得六神无主,一时之间完全不知怎样反应,不知所惜下只得假装仍在熟睡,继续任他为所欲为。

家里只有一个男人,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但jason是我女儿的男友!而我更大他十多年!为什么他要侵犯我?为什么要侵犯女朋友的母亲?荒乱中我感到无比羞耻!不知怎样面对!我只希望他只是想一尝手足之欲,抚弄个够后就离开,说到底我也是小雨的母亲,他应该不会乱来,他会放过我的。

可是我错了!我错误估计他,更错误估计自己!当睡衣及胸围被解开,乳头被他不断吸吮时,我心里出现微妙的变化。已经有年多时间没和丈夫相好了,一副连自己丈夫也已不屑一顾的胴体,此刻正被一个精壮少男欣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最私人的秘穴,他也津津有味地细緻品嚐!而他更是如此貌美!如此青春!如此强壮!他告诉我,我不是人老珠黄的残花!我仍是非常动人的女人!连少男也受我的娇躯所诱惑!为我的美貌所倾倒!

而且更重要的,是此刻我已被他搓弄得浑身酥软,下体更是流水潺潺,早已遗忘了的欲望与兴奋此刻再次在我体内出现!告诉我这世上原来还有一种我早忽略了的人生乐趣!到这一刻,我又不想他放过我了!

随着他对我阴蒂的不停舔弄,高氵朝一个接一个的涌至,什么尊严与羞耻,什么道德与伦理渐渐灰飞烟灭,我情不自禁的拥抱他!接受他!迎合他!当他雄壮的器官连同浓烈的男性魅力挺在跟前时,我连传统女性与辈分的基本尊严也甘心放下,我将它含在口里!像一只母狗似的爬在床上尽情吸吮!尽情舔食!我尽我一切能力服侍他!取悦他!

当他进入我体内全力抽送时,我才重新确认一个男人真正所能给与一个女人的到底是什么,被一个精壮少年一下一下疯狂抽插,下下直入子宫里头,每个感触也直入心肺,这才是性交!这才是做爱!这才是真正的人生意义!回想起来,在之前的二十年婚姻里丈夫对我所做的是什么?这些年来的到底算不算是做爱?那究竟算是什么?

jason不断将我翻来覆去,用不同角度与姿势来欣赏我!享受我!我不理面前的是一个小我十多年的小子,像奴隶般唯命是从的接受他驾驭摆布,最后在极乐的高氵朝中让他在我体内发泄,我感到子宫与阴道通通被他的精液所灌满,令我第一次领略到一个男人所能给与我的最高喜悦与满足!感受到男性精华在体内的鼓动,才明白到能够被男人在体内播种的女人,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第二朝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去,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致电丈夫:风扬,你究竟何时才过来?我很需要你!

几十岁人说什么傻话!你不觉肉麻的吗?不说了,我现在很忙!~

丈夫的冷漠与决绝,正好粉碎我心里的内疚,放下电话,我已确信昨晚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错!

而小雨也知道我寂寞,她会原谅我的,一定会!我相信…

我和她男友只是肉体上的互相慰藉,当中不含感情成份,所以她不用介意,此事与她无关!

她不定不会介意的!我相信…

自此之后,只要小雨上学后,jason就会来找我求欢,而我亦半推半就的成全他,任他为所欲为。他有用不完的精力,而我亦有无穷尽的贪欲,多多益善,一对狗男女终日胡天胡帝。我天天享受年青人的宠幸,终日沉迷在纵欲的刺激、偷女儿男人的刺激、报复丈夫的刺激,令我欲仙欲死,这一刻我相信自己是世间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三个月后,jason开始减少来找我了。

我要考试,最近很忙,迟…迟些再找你…~

我知道他不会再找我了,他已玩厌了,他己厌倦了我这副又老又残的身躯,我根本一点魅力也没有,一点价值也没有,我只是一个给人用完即弃的老女人吧了!我从人生的极乐中跌入深谷,己三十八岁,有丈夫有儿女,到现在才给男人欺骗玩弄,而那更是女儿的男友,还有比这更折堕吗?

有!还有更绝望的,是经过三个月来的风流快活后,我发觉我已不可一天没有男人!我无法入眠,无心进食,终日留在家中,过着如行屍走肉般的生活,除了想男人外,我什么都不想。

妈妈你没事吗?你不要吓我,这样我很担心的!

小雨别怕,妈妈没事。跟着的两个月,除了这句说话外,我已记不起我有说过什么了。

然而这状况没有持续多久,跟着的农历新年,小雨带她的同学回家开春节派对…

妈妈,他们是我的同学和朋友,他们全是中国人!这位是tony,跟着是jack、david、小陈、connie…

眼前是一个个青春俊伟的男儿,对於女儿的女同学,我一个也看不到,眼前只有一个一个的美少年,他们在望我,他们都想得到我,我知道!我肯定!

当我在他们面前抛出暧昧的秋波,舔露诱惑的香舌,扭动婀娜的纤腰,尽情眩耀中年女人独有的骚味与风韵,每一个男生都心领神会,他们都目不转睛盯着我丰满的乳房和下体,就是最蠢笨的男孩,在这一刻都会变得非常醒目,都会变成嗜腥贪婪的猫儿。

而这世上没有猫儿是不吃鱼的,在跟着的数月里,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借故独自来到我家,而无论用什么不同的借口,结果最后都是把我抱入房,将我压在床上,把我这个同学的母亲尽情淫辱。

在跟着的数年里,女儿所介绍给我的中国男性同学或朋友,几乎全部都成为我的入幕之宾,他们轮流享受我这成熟妇人的肉体,而我亦尽情享受他们的年青精壮。当他们不断将阳具插入我所有洞穴不停抽送时,我重得我的做人意义;当他们轮流将精液注入我体内时,我寻回我的女性自信。

小雪,我暂时还不能过来,这边的生意经营得非常困难,你再多给我两年时间…

老公,我不再在乎你了!在这里不断有男人代替你逗我欢心,你来与不来,我管你个屁!而且,你已得到你应得的惩罚!你越迟过来,越多男人在我身上将你羞辱,你即管再迟些来吧!

话虽这样说,每次和他们温存后,面对小雨我都无比内疚!用来安慰自己的所谓道理已不能压止内心的悔意!然而内疚归内疚,每次当他们对我说伯母,你真的很美!我很需要你!时,我仍是心花怒放的让他们将我脱光!仍是浑身酥软的任他们肆意进入我体内!

甜心,你真是骚入骨子里,我真是爱死你了…

雪儿,请相信我,待我有经济基础后,我打算和你一起生活!

爱人,我迟些打算和我女朋友说清楚的了,你给我时间…

这是多么令人心动的甜言蜜语啊!就是没有尽信他们,我仍然有飘飘然的感觉,彷彿又重回少女时代!

我一直活在沉沦的仙境中,直至他的出现…

妈妈,他是我男友simon,我们其实已交往一段时间了,还打算明年结婚…

女儿为我带来了一个女婿!好一个俊美的男人,我的人生将会更发丰盛了!

所有的事情都如我预料般发展,simon不久就被我弄上手,而她们婚后亦如我所愿的住在我家,我们二人在三个人的屋子里过着秘密的淫荡生活。

而且simon还是个非常热爱刺激的人,他喜欢小雨在家里的时候向我偷袭!除了晚上常常待她熟睡后偷入我房间外,平时更会在小雨在场但视线受阻的情形下对我毛手毛脚!

有次他在小雨於厅外全神贯注看电视节目的时候偷入来厨房,从后突然翻起我的短裙,脱下我的内裤就这样干进来!正在聚精会神炒菜的我给他吓个手足无措,手里又拿着镬铲无力反抗,只好一边任他在后面不断抽插一边继续炒菜!还要一边留意在厅外的小雨会否突然进来!真是又痛苦又刺激!

另外有次当女儿去洗澡时,simon突然将我推入房,不理我反对的强行将我压在床上,脱了裤子就猛干进来,干了一会突然听到小雨在房门外叫唤:妈妈,你在房里吗?simon去了哪里?他和你在房吗?她已清洗完出来!她要找simon!

小…小雨,妈…呵…妈妈在房里,simon好像有…有急事出去了…呵呵…

这么晚了simon出去干吗?妈妈,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我入来看你好吗?

不…不要入来,妈妈无事,不若…你到外面找找他好吗…呀唷!在后面干着我的simon有心将我更加凌虐,突然来一下强劲抽插,我不自控的叫了出来。

妈妈你真的无事?可怜小雨不知在门后自己的丈夫正在奸淫自己母亲,更为我担心。

碰到…东西吧了,妈妈无事,你快…出外找他。听到小雨出门的声音,我才放下心头大石,专心完成这场大战。

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精彩刺激,但是任何人只要试过一次冒险成功,都会继续嚐试,认为自己永远都会这样幸运,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今晚,屋外风雪翻飞,simon出外饮宴,而我和小雨一早已就寝,只是她一早己熟睡,而我却呆呆望着窗外飘雪,无法入眠。

屋内有空调设备,本应非常温暖,然而这刻我独个儿看着满天飞雪,不知怎的有一种非常寒冷的感觉,我虽要一只温暖的臂弯,紧紧的抱我入睡。

想男人想得入神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是simon!不知何时他回来了,但却是一个满身酒气的simon!

他一入来便倒在床上揽着我,本应感到兴奋的我却突然打起一个寒颤,他的眼神和从前有点不一样,我不期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simon你很醉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休息?我不醉!而你也不需休息!你不是来者不拒,年中无休的吗?

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岳母你不要装蒜了,刚才我在酒宴上遇到jason!还记起哪个jason吗?你的老相好呀!

si…simon,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你很醉了,快…快回房…一个早己忘掉的名字如当头棒喝!我打从心底里颤抖起来!

这时他亦不理会我的一边脱我衣服,一边继续说话:不知哪个jason吗?忘了一个不打紧,因我今晚不只遇到他一个,还有jack、david、小陈、阿强等等!

听到这一连串曾经和我有过关系的名字,我吓得面如死灰,脑里一遍空白,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simon已脱掉我的内裤,强将我翻过来如狗般伏下,二话不说就干进来,在紧张拉紧的状态下被人强行插入,私处传来一阵刺痛!但和他现在对我的不尊重相比,我内心的痛楚更加剧烈百倍!

岳母,真是失觉喔!原来你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第三街公共便所女!我竟然有这么多襟兄弟!你叫我颜面还可以放何处?你说!他一边辱骂我一边疯狂冲刺,我被插得死去活来,他要虐待我!

你一个人贱就好了!为何要搅你女儿的同学朋友?连一个也不放过!你知他们在背后怎样称呼小雨?他们叫她〝狗娘养的小雨〞呀!

听到simon的说话,我吓得魂飞魄散!更羞愧得无以复加!他们在背后唱我!他们享受完我的肉体,在背后侮辱我之余,更侮辱小雨!我惊惶失色,反射地望向房门外,房门没有关好的虚掩着,在门缝里如将所有吞噬的黑暗中,一对微弱的光芒反射入我的瞳孔,那是泪水的光芒!是小雨!

时间就在刹那间停顿,我望着门缝外那两点寒光,羞耻得无地自容!女儿在门外正看着母亲像母狗似的爬在床上被自己丈夫一边辱骂一边强奸!而眼前的母亲原来早被自己身边所有朋友享用过!平时相见欢的朋友原来全都是曾经〝干我娘〞的人!而自己在外面原来一直被身边人暗中亵笑!小雨她能接受这些吗?她能够支持得住吗?

你以为你真的很有魅力吗?他们说未试过老女人,见你又这么淫贱,又不要钱,才看看能否喂饱你吧了!真是比妓女还下贱!还有一些人是和小雨交恶,为报复才来〝肏她老母〞的!你叫小雨在外面颜面何存?有你们两母女做家人,你叫我在外面颜面何存?

听到simon的说话,我泪如泉涌,我伤害了自己,伤害了simon,更伤害了小雨,为了一己私欲,我害了身边所有人,我还配做人,还配做小雨的母亲吗?

抬头望向门外,两点寒光已然消失,不久在外面传来汽车开动的声音,我忍受着后面的凌虐抽插,一步一步爬到窗旁,目送着小雨汽车所发出的红光在狂风暴雪中远离。

simon…小…小…我想开口叫simon停止,我想开口叫小雨回来,但却不知怎的开不了口,不知应说什么好,我有资格叫simon停止强奸我吗?我有资格叫小雨回来吗?

无!我无资格!是我亲手摧毁一切,我知道小雨不会原谅我了!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我了!

当simon在我体内最后一次发泄后,他酒精发作的醉倒床上睡去,此时我的眼泪彷彿亦已流光了,不只眼泪,连其他也没有了,女儿、家庭、自尊、人格、羞耻、将来、人生,什么也没有了。我呆呆的看着窗外四面飘雪,心里突然非常平静,像听不到一点声音,四周渐渐变得如我内心一样死寂,一点声向也没有,就像这世界已经终结,就像我的人生已经终结。

南面: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

有无搅~错?

难道我的婚姻就此终结?

我真万料不到,我和老婆会弄致分居收场!

我更万料不到,今时今日香港地还会有母亲迫自己女儿改嫁有钱佬的事!

无错!我失业!

无错!我负资产!

但当初处册结婚时不是说过甘苦与共、白头到老的吗?

做装修师父无出色?九十年代我月入数万时你又将女儿嫁给我?

棒打鸳鸯!死岳母!臭岳母!迟早找人奸了你!

是不是真的呀?老实说,其实你岳母真是啰唆啊!若然真的找人奸她,算我一份好吗?当我在酒吧喝得半醉,向阿古发牢骚时,他竟然露出认真的神情答我。

什么?你又受我岳母气吗?要强奸她来发泄!我眯着眼凝视他的表情,认识阿古二十年,我从未见他认真过。

我和你岳母只是邻居吧了!她只住在我对面,又怎会有气给我受呢?老实说,其实你岳母和你老婆好像啊!两个都好美!连身材都很相近!想当年二人手拖着手,在屋村出双入对时,被誉为顺天村母女姊妹花!引死好多男人的啊!今时今日至讲,其实当年我对你老婆也有意思的,若不是那时介绍了你这个死党给她认识,现在做她老公的可能是我而不是你了!阿古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非常非常之认真。

你的说话也不假!她们两母女的确好相似,岳母叫钱小雪,我老婆则叫程小雨,两人名字似,容貌、身材、高度更似,连声音也几乎一样!而且以岳母四十几岁的女人来说,又是好美!但她们只是外型相似,性格却一点也不像。岳母为人霸道、势利、泼辣!老婆却刚刚相反,柔弱、怕事、无自信!不然也不会被她妈妈以死相迫就签字和我分居啦!

你老婆就像你岳父,一样怕你岳母。

所以岳父早死啰!对得这女人多自然短命。

咦?…你意思是…你老婆是被迫?她其实不想离婚的?

那当然!老婆还是爱我的!实不相瞒,虽然岳母不准我们见面,但上个月她试过瞒着岳母和我偷偷见面!我们像在偷情幽会似的!那次她都不知几热情!可惜之后被岳母发现,现在我们连电话联络都成问题!哎!

话时话,你们还有六十多日就分居期满,到时就算你不签字,也算是正式离婚,你老婆就要到大马嫁有钱佬的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但可以怎样?要老婆反抗她妈妈是无可能的了,怎样我老婆才不用嫁去大马?怎样岳母才肯把她交还给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哎呀!假若上次和老婆偷欢时搅大她肚皮就好了,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娶她,岳母也不得不将老婆还给我了!

这个…这个…………呀!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快讲!

奸!

又想奸我岳母!

不是奸你岳母,是奸你老婆。

你想奸我老婆!?

不是我奸你老婆,而是你去奸自己老婆!

我奸自己老婆!?此话怎解?

只要你返家偷奸自己老婆,奸到她大肚为止!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要她,而你老婆也不得不返回你身边,一切也迎刃而解啦。

还以为你想到什么好计!奸自己老婆?你说奸就奸吗?自从上次见面被发现,岳母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连讲电话也要检查!现在我们连见面、电话联络也不能,你叫我怎奸?

所以我不是说干,而是说奸啰!就范任干的就不叫奸啦!我是说偷奸、**那种奸!外家只得母女两人,想办法弄昏她们,然后入去奸你老婆,奸到她有身孕时,就当是之前那次幽会时不经意有孕就得啦!

说就容易!怎样弄昏她们?怎样进去?怎样保証搅大肚皮?

知你会这样问的了!不想好又怎会说出来呢?你离开公共屋村太久了!久得忘记了屋村的街坊街里是何等守望相助的!我家和你外家是二十多年邻居了,两家人关系相当好,为方便照应,我妈妈有你外家的锁匙,到时我偷来借用一下不就可以入去了吗?而且我们每星期煲汤都会留两碗给她们两母女,到时只要我在汤内加少许安眠药…

听落似乎好像真的有可能行得通喎!但怎样保証一定搅大老婆肚皮?

呵呵!若你没信心,到时我杖义帮帮你啰!我对自己好有信心!

仆街仔!食屎啦!

总之信我啦!你没有听过吗?某名人曾经讲过〝六十日足够将一屋女人的肚皮搅大啦!〞

哪个名人讲的?

ch!

哪个ch?

cam﹣pohung–洪金宝!

跟着的星期六零辰十二时正,在岳母家门口…

喂喂!阿古,真的要动手?我现在有一点点脚软…

究竟老婆是你还是我的?落了安眠药的汤也送去了,安眠药要钱买的!你现在才想放弃?记住,无毒不丈夫!做大事一定要狠!阿古的目光竟然露出杀意!我被他弄得更胆怯,但又不敢不从。

那…那我现在应该怎办?

还有什么怎办?偷偷开门入去,一见你老婆,奸!但要记住,她们只吃了安眠药,不是麻醉剂,不可太疯狂,否则可能弄醒她们。好!出发!

阿古神情坚定地开锁,嘴角还微微现出邪笑,看得我有点心寒。

开门,入屋,四周漆黑一遍,这时才想起这间屋的窗户面对大斜坡,晚上连月光也很难照射入来。

我正想寻找灯掣,马上给阿古喝止:你疯了吗?你要告诉外面这里有强奸犯吗?不可亮灯!低声

但…但真是很黑啊!怎么办?低声

你不是不亮灯就不懂做爱吧?低声加不满眼神

我给他唬得噤若寒蝉,回避他目光的东张西望,这时阿古又说话:前面有两间房,哪一间是?低声

我集中视力向前望,才能看到面前的两道门。

左边那间是岳母的,而右边那间才是老婆的房间。低声

那你入右边,我去左边。低声而坚决的声音

我右你左?你要奸我岳母…你说真的?低声加惶恐眼神

由故事的第一句开始,我一直都很认真!从低声转到大声!

那…你…那低声加震音

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再由大声转回低声

阿古说完不理会我的入了左便的房间,我一个人呆在厅里不知多久,最后对自己说: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然后走入右便那间。

政府公屋只有数百呎,房间是用木板造成的〝板间房〞,根本连窗也没有,房内比厅外更漆黑,就是已适应了黑暗,还是只看到景物的轮廓,面前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女人在床上熟睡。

面前的是我老婆,但不知怎的心脏跳得很利害,就算已干过她不知几多次,这一刻我却不自禁的紧张起来,那感觉真的很刺激,我开始感受到强奸犯的心情了!

我坐在床边,轻抚她的脸蛋,然后低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啊!好香!

老婆,我又在你身边了!是老公呀!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我轻轻在她耳边说话,一种很久以前的温馨感觉油然而生。

唔唔…呵呵…唔…哟…这时隔邻房突然传来女人的呻吟声,破坏了这边的浪漫气氛,臭岳母!连呻吟声也这么淫贱!

叫声虽淫,但却是很好的催情剂,想到岳母此刻正被阿古奸淫着,心里就有一种很痛快的感觉,我随着隔邻的淫荡交响乐声,慢慢解除老婆的束缚,我一边舔吮她的乳头,不边轻抚她的阴屄,老婆开始扭动纤腰,美穴亦开始湿润,然而却没有醒过来。

我用最温柔的动作慢慢进入她的阴道,我一边轻轻抽送,一边紧抱她,和她接吻:老婆!我回来了!老婆!我好爱你!

老公?…唔唔…这时老婆也发出轻微的低吟,叫声很可爱!如小天使一样!她昏迷了也认得我!老婆真爱我!

那边厢的淫妇却不一样,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淫!想到两母女在一间屋内同时被人干着,不过这边是两夫妻久别重逢,那边却是贱女人被邻居**摧残!如果她们六十日内都被我们搅大肚皮,这边有情人终成眷属,而那边岳母则生下孽种,真是大快人心!想到这里,我兴奋到极点,痛快地在老婆子宫里发泄,尽情播下爱的种子。

为老婆清理后走出厅,这时阿古亦已完事,只是他仍然在房门依依不舍的看着在床上的岳母喃喃自语:真系〝正〞!竟然能够上到这样的极品!〝姣〞到出汁!能够干到你,真系三生有幸!

自此之后,我们每个周末晚上都夜袭外家,我连每天打枪的习惯也戒掉,以最充足的弹药迎战,务求一定〝搅出人命〞。而阿古自从那晚奸了岳母后,竟然迷上了她的肉体,他说除了我岳母之外,已经没有女人能令他欲仙欲死的了!

六十日很快就过去,今晚是我们〝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的最后一击,我去到外家门口时,阿古身边多了一个高大肥佬,他的弱智弟弟大魔竟然也在场!

喂!带你弟弟来干什么?

我最疼爱大魔的了,有好东西当然要和兄弟分享!

喂!你傻的吗?若你弟弟说了出来怎办?

大魔虽然傻傻地,但是最守承诺,我叫他不可做的事他从来也不曾犯过。而且你看我弟弟这个模样,怎会有女人肯让他干?更何况是你岳母这样的极品?人一世物一世,就让他享受一下吧!我应成你绝不出乱子。

我看着傻头傻脑的大魔,又觉得他怪可怜的!而且想到岳母给一个弱智的人**,在她体内注入弱智种子,他日生个弱智傻瓜,又真是一件令人镇奋的事!好!成全他!

我们分头行事,当我完成灌溉老婆的工作后,来到岳母的房门。这房间更加黑暗,我看见床上的女人被翻转过来像狗般伏着,一个男人在前面用鸡巴插着她的嘴,双手按着她的头猛摇!而另一个较肥大的按着她的屁股猛撞!看着岳母被两人同时前后干着,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这时在前面干着的男人突然对我说话:喂!不要呆在门口观看,入来干一炮吧!无下次的了。是阿古的声音。

好!一不做二不休!所有事情都是你这八婆搅出来!今晚我就连你也干掉!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岳母上下两穴正忙得不可开交,没有空档,我正不知从何埋手,摸摸她的屁眼,那里早被前面流过来的淫水弄致一片湿滑,我把心一横,好岳母!今晚我就要干你的屁眼!乖乖的让我破你后面的处吧!

我上前侧身睡在床边,再将岳母的身体放横背向我,对准位置一下一下的慢慢塞入。岳母似乎很受用,含着阿古鸡巴的嘴不断发出唔唔…唔唔…的呻吟声。

整根尽入,我开始慢慢的抽送,三剑合壁!威力无可比疑!岳母的身体不断颤抖,呻吟声转为咕咕声的咆哮!同时被三条鸡巴插着也可不醒过来,岳母你真厉害!

我们三人忘形的不断抽插,不久阿古到达了高氵朝,紧按她的头,在她口内射精!他发泄完也不退出来,迫她将精液喝光后才离开。不久大魔也不能维持,狂插数下后也在她体内爆发了!

我上前推开仍在喘息着的大魔,对正岳母的臭穴就二话不说猛插!奸!奸死你!

岳母继续发出淫荡的叫声,更像跳艳舞似的不停扭动蛇腰,动作极尽淫靡,果然看得人更加冲动!更加兴奋!果然够淫荡!难怪阿古这样迷恋她!

我受这刺激,情不自禁加大力度抽送,岳母似乎被我插到达至高氵朝,扑上来揽着我:唔唔…呵呵…唔…老公…干我哟…老公…一被男人猛干就系人都叫老公,贱格!但这样不断在我耳边淫叫,又真的叫到我浑身酥软。

大刺激了!死岳母!干死你!臭岳母!干死你!一轮强劲抽插后虎腰猛挺,我将最后一剂精液尽情射入岳母体内!岳母大人,给你看不起的女婿**,被你最看不起的人在子宫里注满精液,为我怀孕生子,你没想到有这一天吧!

完成这场淫乱的粗犷性行为,离去时,竟然连我也开始对岳母的胴体有点儿眷恋!

〝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就这样结束,我坐立不安的等待外家的消息,希望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不久老婆来电联络我,叫我到外家一趟,有事和我商量。

我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来到外家,见她们两母女都心事重重,岳母打量了我一会后说:大概是你们数月前偷偷见面的好事吧!最近小雨发觉有了身孕,连大马那边的婚事也告吹了,你现在开心啦!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气忿表情。

小…小雨有了身孕?外…岳母你的意思是…?我打从心底笑出来,但表面上却不敢做次,摆出一贯无知脸孔。

小雨的肚真是你的呀!你敢不付责任?我绝不放过你的!……岳母大概以为我不认数,但不知怎的她很愤怒,越来越激动,最后竟然作呕起来!像大肚婆那种呕法!难道连她也……yes!

妈妈不要怒,小心身体!我扶你入房休息吧!老婆担心岳母健康,上前慰问一轮后扶她入房,但…为何老婆扶岳母入右面的房间?

老…老婆,你不是睡右面那间房的吗?

嫁给你前是的,不过我结婚搬走后妈妈就搬过来我这间较大的房,我今次回来只是暂住,就不搬来搬去,用了左边那间较小的。

听到老婆的说话,我瞳孔放大!吓得魂不附体!老…老婆,你…你意思是这六十日来你一直睡左便那间房?

是呀!有问题吗?

问题实在太大了!这么说,这两个月来我不断偷奸的人是…!而我老婆更不断被阿古…!我…我竟然不断带人来搅自己老婆!天~呀!

不久岳母亦証实有了身孕!她原本就不是正经的女人,外面原来有多个老相好!医生说她年纪大不宜堕胎,她只好四出找人认头,结果当然是没人肯认数,难怪她以为我不认帐时如此激愤。对於此事阿古十分兴奋,他说自己就快做人爸爸了!

他还兴高采烈说要做我老婆儿子的契爷,我只是一脸苦笑没有答话,医生刚刚验出老婆肚里的孩子可能是弱智的!不过我没有告诉他。

弄到如斯田地,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

北面:雪仍在飘

在回京的火车上,我一直没有说话,一直默默为此行目的而困惑。

原本没有回北平老家祖屋走一趟的打算,在天津办完公事后,不知怎的没有打道回广州,却转车到已离开十多年的北平去,为何我会这样子,连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然而当在东车站下车,看到长廊两旁生满了槐树和老紫藤时,心里蓦地泛起一份〝家〞的感觉,纵然离冬至只余十来天,已是霜雪分飞,奇寒刺骨,此情此景仍然使包得肿胀的衣襟里透出丝丝暖意。

只是那份〝家〞的亲切感於我到底有何意义?自从五年前连老爹也过世后,咱家已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已介中年,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姊妹,没有家庭,没有妻子儿女,终日为工作在大江南北四处飘泊,〝家〞也好,〝祖屋〞也好,这些对我着实已是毫不相干。

〝血脉之情〞?想到这里不禁一阵羞惭,那年老爹过世时,我这个不孝子正身在外地抽不开身,身后事也是由南城的叔叔赶来打点,对於因公事而不能尽人子之孝,我始终无法感到丁点儿的内疚。所以若说咱家是个重亲情的人未免说不过去,与其硬要说是对家的情怀,不如说那是对小雪的思念,除了她之外,我已对北平无半点的眷恋。

〝雨笙,怎么这样晚回来?老爷很气啊!快来换过衣冠入内院吃饭去!〞

好些年来不曾想起小雪,此际蓦然回首,小雪在老家大门迎我归家的温馨目光又一次在我脑海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天真眼神,她的纯良,她的率直,不期然又再充积脑间,最后想到她此刻不知身在何处,徒然又一阵心痛。

思绪开始混乱,此时车已驶至吉兆衚衕,看到老家的大门,隐约站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嫋嫋光阴彷如逆流,小雪就站在祖家大门等我回来!

还道自己开始有点神志失常,只是景物渐渐分明,幽幽的身影仍在,那不是幻觉,亦不是回忆,心脏不期然狂跳起来,全身亦不禁磞紧。小雪,不会真的是你吧?

到达大门,紧张的情绪才较为安稳,同时却也一阵失落。面前女子并非迎我归家,只是在门亭扫雪,她年华不过双十,清丽可人,和小雪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你是啥呀?知否这是方家大屋?心神甫定,还未问明她是何人,却竟被她恶言相向。

那…那你又是谁呀?我并不认识你,这个……长工怀叔在哪?对於眼前少女的无礼,竟令我一时间结结巴巴的不懂答理。

噢!你认识怀叔?你是…

我是方雨笙,方家的方雨笙!一回到祖家竟如被盘问似的,不禁心中有气。

少女听到我的名字,一时间像个二愣子的答不出话来,然而在她眼里却现出了微妙的变化,那变化一闪即逝,我无法了解固中含意。

见她低下头答不上腔,我再问她:你是怀叔的什么人吗?怀叔在哪?

我……我…我是怀叔的…远亲,他有事回乡,我暂时代他打理这儿。小妮子红着脸低着头,目光闪铄不定,原来是一个傻丫头!这时我才认真的打量,眼前少女梳着一把辫子尾巴,眼球儿如浓墨顿点,朱唇有如红桃结聚,眉目清丽中却带二分幽怨,她不知所惜的样子,婉若西洋神话里长着两根透明翅膀,落泊凡尘的林中精灵,这份感觉似曾相识,却不知在哪儿见过。她皮肤白緻,讨人怜爱,不似干活小姑,倒像城市的小女生。

对…对不起!方先生,我不知道你会来这,怀叔…我听说先生已十多年没回来啦,所以…

不要紧。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芳…小妮子出奇的扭捏。

芳?你叫芳?

是……喊我小芳成啦!…来!我来替先生拿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来。

回到老家时天已入黑,我在房里安顿好细软,已觉累不可当,倒在床里就睡。

先生?房外传来小芳的声音。

小芳吗?什么事?

晚了,我准备了热水,先生可去洗澡了。

哦?我暂不想洗,你亦不用侍候我了,先梳洗然后休息吧!

那…那我不打扰先生了。

小芳离去后,不知怎的突然睡意全无,咱个儿躺在已十多年没睡过的床上,呆呆看着窗外晚冬的夜空,一轮明月和当年的无异,只是人事全非,而我亦已四十多岁,不是当年的小伙子了…

〝雨笙,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

小雪,当年我离开这里时二十七岁,而你三十岁,不久你就返回外家,现在咱家已是四十有五了!若你真的回来,还会否认出我了?

想着想着更无法入睡,百无聊赖起来到外院走走。出到亭园,那两棵红枣树竟然还在!还是否当年那两棵不得而知,只是和隔邻的那架葡萄凑在一起,依然趣味盎然。我暗自回味从前种种,怀缅家里各样陈设,悠然掀起横帘走入内院,穿过长廊时,邻室传来浇水之声,不自已从门缝瞧去,一个婀娜多姿的赤裸胴体正在内洗澡!我看傻了眼,她是小芳!

看样子小芳年龄约在十五六岁光景,今早在大门相遇时,精灵而忧郁的外表已给我一份莫名的好感!此刻目睹她的雪白裸体,更令我感到一份无可抗拒的吸引力!白緻幼嫩的肌肤,衬托着娇小而尖挺的乳房,修长纤巧的蛮腰与美腿中间挺出碍眼的臀部,好一副姣好的处女娇躯!偷窥少女出浴本是失德行为,但这已不是我的第一次!这时才想起,二十年前这行为更是我的唯一生趣。

娘早死的关系,当年咱们家中只得小雪一个女人,由於传统家庭重男轻女的原因,小雪永远先侍候我们一家人洗澡,到入夜时才轮到她。就在每晚夜阑人静时,我都无法抗拒沥沥水声的诱惑,悄然到洗澡房的天井偷窥小雪!每次过后我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然而第二晚我又无法抗拒小雪胴体的曼妙,那一对丰满的乳房,那一丛隐闭神秘洞穴的青草,是当时血气方刚的我对女性的所有欲望与希冀!

就算平时我的目光也无时无刻停留在小雪的身段上,更何况是赤裸着的她!纵然她是我的大嫂。

〝雨笙你不要常常像色迷迷的盯着我好吗?人家会误会你的!〞

误会?人家的误会我根本不在乎!而你一早就知道,这不是误会!那时你一定已知道,因那对我来说,你的说话是暗示!就是知道这样做会伤害了你,若然命运让我再决择的话,我相信结果仍然会是这样!那管结局是永不超生!

思想徘徊於过去与现实的诱惑中,眼前的女体突然背对着我弯腰俯下,只见她身上的水珠悬着垂下乳房优美的轮廓顺滑而下,将美乳的诱惑线条勾画出来,然后在乳尖处凝聚,最后一滴一滴的下坠,水点触地的声音竟然在我心内发出了回响!

更叫我目定口呆的,是她抬高着的处女美屄刚好正正的对着我!清草下也梦寐以求的桃园仙境尽收眼底!潮湿的清草柔顺的分开两旁紧贴着,清晰的逢门微微张开,那鲜红湿透的水蜜桃,更挑起我对小雪那已息灭了十多年的欲火,已分不清眼前究竟是小芳还是小雪,我只感到血气上涌,心头剧烈的悸动。

当我不能自控的上前踏了一步,她似有所觉!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雪回头问道。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芳回头问道。

我猛然惊醒,飞快奔回房间,我将自己紧紧包裹在厚厚的棉被之中,心跳久久未能平复。

〝小雪,这是最后一次!〞

第二朝醒来,小芳似没有异样,而我当然也若无其事,不提昨晚的败行。放下心事,我一清早就到爹与哥哥的坟头拜祭,而小芳也跟着来,她说除草等粗重应该由她来。

来到妙光阁的广谊园,我把从南纸铺买来的纸钱与衣物烧给老爹与哥哥。

爹!对不起!孩儿不孝!这些年来竟然从未在你坟前添上一炷清香,我没有守住祖业,更没有开枝散叶,为方家留一点血脉。但是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我无法面对从前在这里的一切,孩儿迫不得已,请爹爹你见谅!

想着想着,一时悲从中来,鼻子也开始呜咽。我扬首天空,舒一口气平服情绪,随意伸个懒腰,四处眺望,却突然双眼暴张!瞳孔放大,血液也彷彿在瞬间凝固。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我踏着微颤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行近离我不远的一座墓碑。

上面写着:方门霍氏小雪之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别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不过问!〞

〝你喜欢小囡儿吗?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喜欢读卢骚作品的女子很独特吗?我倒不这样认为,我只不过是很普通的女子吧了!还有…我是你大嫂…〞

〝雨笙,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要告诉你哥哥知的了!〞

〝雨笙,你不可以再这样想的了!知道吗?我们是没有出路的!〞

〝雨笙,雨笙…〞

小…小雪,原来在这世上已没有你的存在!为什么你要死?为什么你会死?为什么你这样忍心留下我?一直以来就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在这没趣的世上,过着没趣的人生!天地苍茫,既然雪已消逝,又何堪留雨在世上?

先生?先生…

不知耗了多久,我被小芳的叫唤声带回现实,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已在祖家的正屋里,屋外斜阳掩映,时间已然是黄昏!今早直至现在,除了记起我曾经在小雪的墓前痛哭外,跟着我干过什么,我如何归来,直至晚上的一切一切,竟已经无法记起!

先生,你见怎样?小芳在我旁,同样面露悲戚之情。

已没大碍了。大概是她带了一时失了心智的我回家吧!只是她没说,我也不想问。

是了,先生,今早那坟墓里的女人是啥…小芳试探着的问我。

她?…她…是我大嫂。

大嫂?但先生刚才好像很伤心似的。

是!我真的很伤心!因为…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什么?那…但…

她说话欲言又止。

但她是我的大嫂吧!虽然不应该,我就是爱她!直至今天我仍然是这样爱她!

这个这个…先生可以告诉小芳,你和她的过去吗?她掇弄着长辫子,有点儿尴尬的发问。

好奇少女的一句说话,竟令我无法抗拒。我一阵迷罔,眼前境物渐渐变得昏黄,厢房彷若扭曲,然后被拉得长长的无限伸廷,最后变成蜿长的通道,通往时间的彼方……

二十三年前那个寒冬,霍小雪,人如其名的帔着漫天飘雪踏入方家的大门,成为哥哥的妻子。她本是渖阳的书香世代,接受现代的教育,清丽脱俗又不失闺秀风范。哥哥於当地经商时巧遇小雪,对她惊为天人,经过多年的苦苦追求,才将小雪感动,结为秦晋。

当时小她三岁的我看着这个如仙女下凡的扬眉女子步入家门,冲动而脆弱的年青心灵受着剧烈的震荡,她就如俗世里长着翅膀的林中仙子,和我过去所认识那些传统而肤浅的尘俗少女全然不同。

〝雨笙,你哥哥常常在外地做生意,我一个人好寂寞,你可以多陪我吗?是了,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了,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啊…〞

她要我唤她小雪!除了哥哥外,就只有我一个可以喊她的名字!哥哥不在家的日子,我就和她形影不离,只要每天看到飘逸的身影待在我身旁,我就感到快乐!哥哥在家的日子,就好比渡日如年!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不过问!我知他待我很好,但…但我不是需要这些…〞

某个伤感的深秋,她在亭园呆望着远方的红霞幽幽的向我倾诉。哥哥只是一个俗气的商家,更大她十年,他根本不适合她!他根本配不上她!她有所不满,她在向我暗示!这时她已对我有意思!我知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不要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

我是雨,她是雪,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的!我明白!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应该怎样做!

〝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就会告诉你哥哥知的了!雨笙,我是你的大嫂啊!〞

那次,她狠狠的赏了我一记耳光!她是在表明态度,告诉我她是个循规蹈矩的传统妇女,但她却没有表明对我没有爱意!她没有表示她不爱我!

而我,绝对不是个知书守礼的人!一个家里只有我两二人的初春晚上,我带着三分的醉意,强闯进小雪的厢房,将她压倒在床上,我狂吻她的朱唇、她的耳珠、她的粉颈!小雪一直哭叫着,她打我,她骂我,但这却无法阻止我对她的侵犯。

撕开胸膛的桃红色襟衣,一对晶莹雪白的乳房就在跟前,眼前的美肉就是我多年憧憬着而不可得的希冀!我不断将头埋在她胸脯里寻找慰藉,然后狂乱吸吮那两点红晕。

〝不要!雨笙,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大嫂!啊!〞小雪她做错了!大嫂二字此时听在耳间,却只会变成更深重的刺激!所有离经叛道的说话此刻已化为无穷动力!我要干我的大嫂!我要干那妈的伦常!我要干天杀的命运!

当我和小雪连成一体时,她的叫声已分不清是悲哭还是呻吟,但她当时却在拥着我,小雪她紧紧的拥抱我!连双腿也紧缠着我的腰不放,我就在这狂野荒乱的高氵朝下在她体内发泄!我要将我身体的一部份深深埋藏在小雪的内心深处,我要在她的身与心都打下记印,要她成为我的女人,我要她一生一世也属於我!

〝雨笙!你这畜牲在干什么?她是你的大嫂啊!你还是人来吗?我打死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牲…〞

东窗事发,我一直被哥哥毒打,一直被他破口大骂。但我没有反抗,亦没有答辩,我没有后悔所做的一切,只是一望到呆在一旁泪流满面的小雪,我心如刀割!小雪,我对你不起!但这样做是必须的,否则我们便如你所说的没有将来。

〝停手!风扬,不要再打他了!不…不是他迫我的!〞

当我被打至离死不远时,事发以来一直没有作声的她竟然上前阻止丈夫,小雪在替我说话!我不知她是真心还是为了救我,当时只有无言的感激及内心的窃喜,小雪终於为我行出第一步!咱们只要冲破这一关,行出这一步,美好的将来就会在前面。但我没想到以为是希望的开始,却变成无可挽救的终局。

对於哥哥的自杀身亡,老爹只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走吧!我今生也不想再见到你!〞

事情的突然其来,命运的无情玩弄,令我无法承受,无法适应。我只是在追求自身的幸福!那有什么不对?为何哥哥要死?为何老爹不再认我为儿子?还有的是,为何小雪要返回渖阳老家?为何她不肯再见我?

到我经过无数的世事变迁与人生阅历,了解当中的一切后,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与罪孽时,已经是多年后的事,那时老爹刚刚过世,而小雪一家也已不知踪影的音讯全无。就是忏悔,我也无法为我所伤害过的人作出任何弥补。

我一直心想,总有一天会再遇小雪,我会为她作出补偿,我会求她原谅我,还有要她解开一直以来有没有爱过我的心结。只是直到今天,当我知道她已不在人世,我和小雪原来早已阴阳相隔……

零辰时份,时钟嘀哒的向过不停,却无法盖住外面风雪的咆哮。前尘渺渺,旧情绵绵,回忆过后,我和小芳默然无语的呆坐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先生,你现在仍有否惦记小雪?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小芳打破沉默。从她眼里所现出的沉重,竟然不下於我。

当然记挂!到这一刻她仍在我心中,影向着我的生活,影向着我的人生,我无法放下过去,无法重过生活,你叫我怎能不惦记她?

但你昨晚…

小芳怀疑的目光突然狠狠的扫过来!我猛地怔住!昨晚我在偷窥她洗澡!她根本就知道!

小雪无法在世俗威严与道德的冷眼下,背负着心理与现实的重担去走完所谓人生的路,她因为你郁郁而终,而你却每天也在想女人!你究竟有为小雪干过什么?小芳脸蛋涨红,幽幽的道出,然后是一阵感叹。

我已是四十五岁的中年,这些年来跑江湖讨生活,孤苦伶仃,四处为家,当然各地都有床伴,但离开风月场所我绝不承认,然而此际被面前少女一语道破,我不禁万分羞愧!是!我毁了小雪的一生,但这些年来却和无数女人亲蜜过!口说后悔,但我有为小雪做过什么?我究竟有为我伤害过的人干过什么?

昨…昨晚很对不起!只是…昨晚你令我想起小雪,你的背影很…像她!这时我才想起小芳给我那份仙子的感觉,和当年小雪给我的一模一样!

小芳听到我的说话,身子像微微的震了一下,然后呆呆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再次流露和昨天在大门时所出现过的微妙变化,然而这刻,我已没有心情理会。

无地自容,我默然离开正屋,走入内院,拿起老爹一直珍藏着的旧酒便喝,除此之外,我已不知我可以干什么!我无法面对我自己!无法面对为我而死的小雪!

不知已喝了多少烈酒,我开始感到头晕转向,四周景物亦开始摇晃。此时门咿哑一开,一个身穿桃红睡衣的女子来到跟前,我记起,那是小雪当年的睡衣!

小…小芳吗?你在干什么?我的视力已无法作出肯定的判断。

我只想你知道,那时我的确是喜欢你的!她平淡的道出。

屋外的风雪不断咆哮,风吹在纸糊窗上,哑闷地向,彷彿快要吹破似的,时间就凝在这将破未破之间,我无法再竭止内心的激动,上前将她拥入怀里,疯狂地亲吻!

小雪!原谅我!我求你!原谅我!

我将舌头伸入她的口内舔弄,她先是微微一震,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我舌尖的挑逗刺激。感到她的身体开始酥软颤抖时,我抱她到我房间,放在床上,脱去那桃红睡衣,再重新确认这久违了的娇躯,舌头、耳珠、粉颈、肩膀、腋窝、乳房、然后是两点樱桃,再以深情的吻封印,这时她已浑身酸软,低声呻吟,小穴亦已春潮泛滥。她就像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紧闭着眼睛,用不断颤抖着的小手轻轻的抚慰着我。

我压在她身上,将阳具对准她的心花,慢慢的将龟头没入,她虽状甚痛苦,不断娇啼惋转,却张开妩媚的双眼,含情默默的望着我,拥着我,两腿更缠着我的腰不放,任由我疯狂的抽送。我意识迷糊,状态狂乱,不断将她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和她交合,多年的痛苦煎熬,就在这一刻尽情宣泄,我要和小雪永远连成一体,今生不再分离!

小雪!我爱你!小雪!不要再离开我!……

她一边紧紧的抱拥着我,一边热情的和我拥吻,咱们不断互相抽送与迎合,最后相相进入忘我的高氵朝,积存了十多年的压抑终於毫无保留的在她的体内疯狂喷射!我身体的所有水份彷彿都被抽离,然后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灌进她的子宫里,直至我最后一滴精液也挤乾为止。在她体内注入所有的情与欲后,我全身虚脱,拥着她徐徐进入梦乡。

当双眼受到早上朝阳的刺激而张开时,我发现只有自己赤裸的睡在床上!小芳已然不在身边,床边除了我的衣服外,还留下一套桃红色的睡衣!头脑清醒过后,想起昨晚的温馨绮莉,我后悔不已!为何小芳要这样做?

我穿衣起来,找遍整间大屋,却不见小芳的踪影,我渐渐感到事不寻常,究竟她去了哪里?为何她会懂得小雪的衣物?为何她会知道小雪的心意?究竟她是谁?

找遍城中大街小巷,依然找不到小芳,最后我来到怀叔的旧居,希望她在那里,只是我不见小芳,却竟然见到怀叔!

啊!二少爷!真的是二少爷吗?你终於也回来了!

怀叔!你不是有事回乡了吗?

谁说我回乡的?方小姐来了,每年老爷与大少奶忌辰她都回来,她想一个人在大屋住,所以我就回旧居暂住一会。

方小姐?哪个方小姐?

你的亲戚方小姐啊!你不见到她吗?她就在大屋啊!

我没有什么唤方小姐的亲戚!

怎会没有?她说是你堂亲来啊!那年也是她带大少奶回来入土为安的!怎会不是你的亲戚?

怀叔,那个方小姐…你不是说小芳吧?

小芳?不!她不是唤作小芳!她只是姓方!我记起,她说她的名字唤作…方–小–雨!

我的脑门彷彿被重重敲了一记!身躯如堕进黑暗的深渊!一个素未谋面的脸孔,一个不能忘怀的名字,它们竟然属於同一人!而我和她更相见不能相认!小雨,你是小雪从天上派来的使者,为我带来一个已苦等了廿多年的答案!为我解开心中的死结!你其实一早已知道我和小雪的事!你一直是在试探我对小雪的感情!但为何你要这样傻?为了一个已被打进地狱永不超生的人这样牺牲!这样付出!当年我害了小雪!现在我害了小雨!再一次令我背负无可补救的罪孽,就是知道小雪当年的心意,那又如何?

现在我已在返回南方的火车上,望着满天飞雪,感慨万千!原来人是不会死的!只是在下一个世代,略为改变样子而已!小雪你从这世上消逝,然而另一个你却在不知不觉间再次闯入我的梦中!可是无论怎样努力,我还是找不到小雨,我隐隐然感到我和她今生也不会再见面!小雨,我已了无所求,只希望无论你在东南西北任何一方,也愿四面飘雪为我带来你的讯息,让我知道你在尘世间某一角落仍然安好!小雪,愿你在天之灵,如天上降下来的纷飞飘雪守护小雨,保佑小雨,令她永远幸福!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四面飘雪【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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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魔:哗~~很大手笔啊!就同个题目,一口气写了四篇不同的文章,而且四篇文章有四种不同的风格,看来真是让人大呼过瘾。

最笨长象:早前在〝暗香轻拂〞闲聊灌水时曾一时戏言,什么〝四对母女〞,什么〝六十日搅大两母女肚皮〞,结果就变成自讨苦吃!而且人永远都是这样犯贱,不到最后一刻也不肯努力。在下最终到了圣诞后才买成新电脑!在期限前一星期交稿的目标下,只有两星期完成四篇文章!虽然是短篇,但仍然极为急赶,不够时间将内文修到最满意。此外四篇文章中的地方名字与特式也是在急就章下胡乱加上,如有错误,请各位多多包涵!

乱君:笨象兄太客气了,这四篇文章虽说略嫌简短,且取材并非创新,但每一篇都能成功的表达出作者想要表达的情感。对爱情的渴望,对亲情的依恋,都跃然纸上,更别说里面人物的心理刻画了,那更是深刻到可以被称为是艺术的地步啊!

林彤:乱君兄看的确实很仔细啊!我也觉得这四篇文章的情感都满满的洋溢在文字行句之间。尤其是《雪仍在飘》一文,其剧情设计之完善,人物间的关系与情感描写之细腻,若说笨象兄是草草急就章成文,我第一个就不相信。我想,或许是作者本身早有在构思构思这篇作品了吧!

最笨长象:两位大大真是目光如炬,其实《雪仍在飘》这篇文章原名《浮影苍凉》,原本是和在下旧作《哀伤流逝》配成一对而构思的,现只将构想中的秋凉意境转为雪景,就成了现在的《雪仍在飘》。由於将原本的中篇改为现在短篇的关系,很多情节及铺排也被迫省略放弃!原本构思分为三部,分别是父女初遇的《微凉》、追忆篇的《糜烂》、与及父女重遇的《微蓝》,现在只剩余加了小量《糜烂》的《微凉》,作为结局的《微蓝》全部报销!出来的效果个人不太满意,可惜没有时间重写了!将来待时间充裕些时再写一个全版本的给大家欣赏。如果大家仍有兴趣看的话…

乱君:呵~光听篇名就知道是个大工程,看来笨象兄真的是很有这方面的创作欲望呢。除了这些以外,笨象兄还有其他想写的题材么?

最笨长象:唔~是有的,在〝暗香轻拂〞里在下也曾戏言写〝人兽〞类题材,原本在下亦真有此意,但之后想到作为除夕贺年的文稿,题材方面还是比较〝合府统请〞好些。但各界爱护动物人士请不要失望,迟些在下会补加一篇《拿妻子喂狗二之飘雪》,供各位欣赏。凉凉地,食野味…

鹰魔:呃~兽交?这个我可能就…可能要找pesaked兄了,他可是这方面的爱好者啊!

林彤:这些以后的事情就放在以后再谈吧!最后最笨长象兄还有没有什么话想跟读者说的呢?

最笨长象:是的,在下在文章里未得同意私自引用了ch兄的两段名句实在太帅了!忘不了,现在此向ch兄赔过不是。其他就没了,也在此祝各位同好们新年进步,万事胜意!

催稿人:谢谢最长笨象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七篇·tobeornottobe。

十七夜·Tobeornottobe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tobeornottobe

作者:鹰魔

房间中,女人正在脱去她身上的红色洋装,火红的洋装滑落在脚边后。女人站直身子,向着旁边的男子抬了抬下巴,骄傲的展露着她完美无暇的身材。

她是有资格跟任何男人做这样的挑衅的。柳眉大眼、高高的鼻子、樱桃小嘴瓜子脸,长长秀发如瀑般披在肩上,是一张成熟而美艳的脸。大约36d的胸围被黑色蕾丝胸罩给紧紧包覆,露出迷人的深深乳沟。一百七十三公分的身高,配上一双又长又直而且比例完美的双腿,以及倒心型的臀部,黑色丝袜、吊袜带加上黑色丁字内裤,谁能说她不是绝世尤物?

她既优雅又狂野的把腿一钩一抬,火红的洋装便乖乖的飞到旁边的沙发上躺好,顺势一转,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落在男人所在的沙发上,几乎要踩到了男人的命根子。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丝毫的慌张,更不显得急色,冷冷的看着她表演。

她接着用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姿势,弯着腰,用深深的乳沟对准男人的脸,黑色胸罩突然滑落,一对豪乳瞬间失去束缚而颤抖着。男人以极近的距离欣赏着这双丰满而充满弹性的半圆球,上面粉红色的乳晕和小巧乳头,有着妖艳的吸引力,男人伸手欲抓。

呵呵,别急。女人挺起身,避开男人的手。

男人并未强求,顺势往下抚摸她穿著黑色丝袜的大腿内侧。高级的丝袜紧紧贴着美丽的双腿,一种细致的触感透过指尖传入男人脑袋,同时也刺激着女人的情欲。

女人又一抬腿,摔开红色高跟鞋,然后用脚掌轻踩着男人的命根子,接着继续松开吊袜带,然后翻起丝袜头,用手慢慢的顺着腿部曲线推下,黑色的丝袜慢慢的卷了起来,露出女人双腿白晰的肌肤。

脱完丝袜,女人身上只剩下那件小小的黑色丁字裤,女人伸手拉了拉两边的的细带子,如此一来,底下的部位便陷入了她的花瓣之间,微微丰厚的阴唇啮食着黑色的细线,把黑色的细线完全都给含了进去。

我先去洗澡。女人突然说。丢下男人便转身进入浴室去了。

浴室跟房间中间只有隔着一大片的雕花艺术玻璃。尽管浴室之中水花四溅,雾气弥漫,雕花的艺术玻璃扰乱视线,然而却都无法抵挡得住一位有着一副绝美身材的美女,她完美的曲线即使有着重重阻隔,仍旧是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魅力。

美人入浴,多么赏心悦目的画面!男人如何肯只在浴室外远观欣赏?男人自己褪去身上所有衣物,露出一身精实的肌肉,与古铜色的肤色,这说明了男人是喜欢户外运动的人。

浴室的门半开着,男人稍一推便无声的进入了浴室。

近距离看这女人,除了更惊艳于她完美的身躯竟是如此皎好之外,那对眼睛更是勾魂摄魄,放射出高压电力,让男人心跳急速上升,血液快速流窜,奔流灌注到唯一的目的地,挺起他那跟尺寸傲人而且微微上弯的阴茎。

上弯的肉茎俨然是只出闸老虎人间凶器,但是从侧面看去,那上弯的曲线竟然像是微笑的嘴唇,有种笑看人世诸欲女,尽伏我胯下。的气派。

女人还未意识到男人的闯入,闭着眼睛,享受着莲蓬头射出的水柱按摩着,数道水流由头到脚,顺着她充满自信的曲线蜿蜒而下,分别从前胸后背不断变化路线滑过她的躯体。

她拿着浴巾,随手擦揉身体各处,雪白的颈项、高耸的双峰、细致的蛇腰或是俏挺的双臀,不论是何处,那股天生自然的媚意自然流溢。

男人挺直了肉茎,站到了女人背后,女人似有所觉,动作一顿,男人双手当腰一抱,拉过女人,那只人间凶器便霸道的分开女人紧实的臀部,钻入女人两腿之间,穿过花瓣,直顶花心!

啊!~~~女人一声低声的唉吟。

男人双手抱紧女人的蛇腰,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断的以他那根粗长上翘,布满网状血管的突起,又热又硬的阴茎,钻刺入女人那饥渴的花穴。

啪!啪!啪!啪!…男人的下体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臀部,用彼此的肉体为这场男女肉体盛宴交响曲打节拍。

喝喝喝喝男人有节奏的低吼。

嗯啊~~喔~~嗯~~啊女人则是咿咿喔喔。

啪!兹~啪!兹~交合部位同时发出助性的伴奏。

女人配合的弯下腰,双手扶在墙上,挺起屁股,迎接男人强而有利的凸刺。

水依旧在流,流过弯下的背,流到臀沟,流过阴茎跟花瓣翻飞之处,跟狂流而出的淫水混合,接着四溅飞散。

女人的身体极其敏感,单是这样短暂的时间,单纯的挺刺,已经足以让她开始进入高氵朝,双手再无力扶住滑溜的墙壁,往下滑落,扶住了莲蓬头开关。

男人无间断的快速进出并未见减缓,反而更加速冲刺。

啊~~哈~~快~~对了~~快一点~~喔~~男人如言再度加快速度。

干!干死你!我操死妳!

对!操死我!我想上天堂快!

啊!~~~~啊!~~~女人明显已经高氵朝,男人继续保持着高速冲刺,可是女人的肉穴收缩着,让男人那根粗长的肉茎进出时受到了些阻碍。渐渐地,女人似乎脱了力,慢慢瘫软在浴缸边上。

男人并没有这样就放过她,此时的他兴致正高,肉茎正是血脉贲张,火力正刚开始展开,哪容她就此退去。

男人肉茎顶入女人深处,把女人翻过身,面对面抱起她,然后步出浴室,来到卧室床上。

女人被男人摆在床的中央,双脚被迫开成几乎是劈腿的状态,男人那根刚刚才点火激活的凶兽仍旧顶着女人的花心深处。

女人双眼迷离,仍旧沉浸在高氵朝余波之中。

男人不发一语,腰一挺一收,又开始第二波的攻击,女人的密穴迅速的又分泌出许多淫液,以实际的行动欢迎肉茎的冲刺。

啊~~~女人双手乱抓床巾,头向后仰,整个背部被拱了起来,牙齿扣着嘴唇,几乎要扣出血来。

啪!兹~啪!兹~啪!兹~淫乱交响乐又再度响起。

喝!喝!喝!喝!叽叽叽叽男人的呼喝伴着弹簧床的哀鸣,女人已是气若游丝,快乐似神仙了。

男人伸手狂抓女人丰满的胸部,揉、捏、搓、弹、扣,用尽各式招数,极尽可能的增加刺激。

偶而还以口就乳,吸、舔、含、咬,尽展口舌之技,满足女人,把女人推过极乐之巅。

男人一点都没有减缓攻势,简单如一的动作,但是却是有效至极,女人早已不知越过几重山,翻过多少重天了。

我,看着这一切一切,却没有极为兴奋的感觉,就在这里,我,干着这一个人间尤物,心,却是恍惚的!

女人阴部不断的收缩,挤压着我的尺寸傲人的老二,试图把我的精华挤压出来,吸入她花蕊深处,滋润她的子宫。

感觉是真实的、刺激的,没有半点虚假,然而,却无法激活我脑袋中的释压开关,无法让我腹中亿万蠢动的精虫有机会释放,无法让我尽一切所能的狂射猛射。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我自己。

我开始理性回想,我到底是怎么了?

小娟这名字首先冲出昏沉而被禁锢的脑袋,接着一个可爱的少女面貌浮现出来。

小娟,我的女友,一个只能用可爱来形容的少女,尽管她有着令人喷火的身材,天使的脸孔却总是让人忘却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可爱是所有人对她共同的形容词。

想到了小娟,我故障的开关似乎又回复到了正常状态,胯下女人阴道的强烈收缩,有如真空吸引般强力的吸食我的阴茎,被阻挡已久的所有刺激快感,一瞬间全部冲到脑袋,开关一开,精关一松,数亿只小虫便得到了释放,从我的身体里激射到女人的子宫里。

喔~~喔~~我也不禁呻吟起来。

啊~啊~啊~女人也同时再一次攀上天堂,花穴吞下我所有的精液。

浴室的水再开,女人二次进入洗澡。

小强啊~女人在浴室大声的对我说你今天很棒喔,我都数不出我到了几次呢!

喔,是吗。我随口应着。

是啊!女人说你今天真是厉害,从开始到结束,又久又强,你根本不该叫小强,我该叫你超强才对,呵呵女人自顾自的说着一些话,我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我的思绪已经被小娟占据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会变成今天的局面的?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努力回想第一次跟小娟见面的事。

也不过是七年前,我刚刚由南部乡下地方,考上了北部的大学,因此离开家,单身来到了这都市。由于家境并不是很好,母亲多年前已过世,父亲一人独立扶养我跟小弟颇为辛苦,因此四年大学生活都是半工半读的念著书。毕业后当完兵,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

小娟,是在四年前认识的,那是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一个社团学妹带着她的室友小娟,来问我计算机方面的问题,当时我本来是不太肯的,但是在第一次见到她之后轻易的改变了。

再稍后,当我讶异的由学妹处知道她并没有男朋友之后,我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我凭着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打篮球练出来的好体魄,俊秀的面貌,正好配上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模特儿身材,与天使的脸孔。很快的,我们成为校园中公认的金童玉女。

可是,金童玉女外表看起来是登对了,但是实际上家庭的背景差异却是天差地远。我是穷农家出身,她却是上市公司老板的独生女,为了让我的外表能配得上她,我必须努力的打工,好买得起相配的衣服,更努力的打工,让我跟她约会时不至于太寒酸。

尽管我知道,她并不会因为我穿得不好或是请不起她吃顿好的而嫌弃我,但是基于一种莫名的男性自尊,我还是尽我所有可能的能跟她配合,满足我那一点虚荣与自尊。

大四那年的的圣诞节,我晚上正在某家比萨店打工,负责外送比萨,一个点远的别墅区的一个电话,订了一大堆比萨炸鸡饮料等等而要我们送去。天气很冷,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差事,不过店内负责外送的工读生只有剩下我了,其它的人都已经出去了,我只好去送这远程的货了。

一路上当然被冷风吹得苦不勘言,打着哆嗦小心翼翼的骑着车。

到了后,来开门的就是她,judy,一个看不出多大年纪的女人,只穿著睡衣,开了们却说忘了拿钱,又说东西多,很重,要我帮她拿上楼。

看到像他这样的美女只穿著睡衣,温柔的求你,要你帮她,当场脑袋瓜运转失常,迷迷糊湖的就跟在她身后,鼻子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高级香水的味道,就上楼去了。

一上楼,东西放好,她倒了热杯茶给我,说是谢谢我帮忙,要我喝热茶暖身,她就进房去拿钱了,我喝着茶四处望望这有钱人的别墅,猜想着这女人的身分。

然后,我就昏倒了!**********************************

谁?!我说。

我发现我被带上眼罩,双手张开似乎是绑在一张大桌子上,手脚懒洋洋的,使不出什么力气。然后有人在吸我的老二!

谁在吸我的我没说出口。

他醒了耶!一个女生说。

对啊,也该醒了。另一个女生说。

哇~~他的弟弟好大喔。又一个女生说。

当然喽,不然我怎么会设计他来送比萨呢?似乎是开门的那个女人的声音。

judy姐的眼光果然好。

呵呵运气还算不错啦。

呜~~嗯~~呼~~含着我老二的口松开说道真是大呀!比从前几次的都好,我嘴巴都酸了呢!

呵呵呵哪么辛苦喔,那今天就由你先开始吧!

开始什么?我结巴的说。

其实我已经有个模糊的想法,但是我不敢相信是真的!

呵呵你别急,反正有你的好处的。judy的声音。

哎呀,别啰唆了,我要上了!刚刚的女生说。

我背部的桌子传来一点震动,突然间我感到,我的老二被一个湿湿热热又软软的物体给包住了!

天啊!我被强奸了!这是我脑袋里的第一个念头。

接下来,我就是被蒙着眼睛,然后她们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骑上来,有的穴很紧,有的穴很松,有的很湿很滑,有的还要涂润滑剂,有的腰力好前后左右上下齐飞,有的则是套几下就没力气了。

当然,由女人来做这事情是辛苦了点,因此每个人都试过之后就有人开始喊累了。

judy姐,这样不行啦,好累喔是啊,平常都让那死鬼动就好,虽然他不行,最少我还不用这么累。

对啊,这样下去大家都没得玩啦。

要不然放开他好了你别笨了好不好,放开那还得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我早就准备好了。judy的声音说。

嗡~嗡~嗡~嗡~突然耳边传来许多小马达的声音。

哇!judy姐,你真周到,有了这些东西,还怕不爽吗?

是啊,跳蛋、双头龙、震动的、转动的,全有了。

你们自己挑喜欢的用,别抢啊!

我先来!

又是一个不知是谁的肉穴套了上来,接着一阵又一阵的马达震动,紧靠着她的肉穴传到了我的阴茎。

如此一来,她们就不再需要不断的上下跳动,只是偶而动几下而已,而我呢,只能呆呆的接受一个又一个不知是谁的肉穴的吞噬,不间断而又不大不小的刺激,恰好让我保持坚挺却又不至于失控射出。

一个个不知名的肉穴,借着我的老二获取高氵朝,我真不知道说啥好。

老实说,以一个男人的立场来说,这是一件颇爽的事,然而想到这许多的女人中,也许都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鸡皮鹤发的模样,霸着我的老二,用按摩棒、跳蛋来取悦自己,想来就恶心。

还好是遮着眼,不然恐怕早就软垂下来了。

一个接着一个,收缩的阴户夹着我的老二,高氵朝的浪吟充斥我耳际,有的等不急了,拿我的手指去抠穴,又有一个更扯,直接跨坐我的脸上,命令我用舌头舔。腥臭的屄味真是难闻极了,然而我却不得不舔,因为她威胁我说如果你不舔,待会儿我们玩完了就把你阉了,丢到山里,不死也变太监。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一下一下的舔,用力的舔然后我看到了!

眼罩因为跟那女人的大腿摩擦而拉开了一个缝!

天啊!映入我眼中的是一群全都是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美貌女子!

除了目前坐在我老二上头跟我头上的两位,其它几个都在我脑袋后方的沙发上,有的还在用按摩棒自慰,有的喝着饮料吃着比萨。

这些人是谁啊?各个年轻貌美,出水芙蓉似的,怎么会玩这把戏。

我不敢多看,趁着舔穴时的动作又稍稍把眼罩推回去一点,不过,仍旧还留有一条缝可以看到一些。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老二是已经涨得发痛,但是因为刺激不够,变成射不出也软不了的尴尬状态。

呵呵,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行,又大又持久。

是啊,我们都爽过了,他居然还没射。

对啊,哪像我家那个啊,送报生一个。

啊?什么意思?

在门口就丢了啊。

哈哈一阵哄堂大笑。

这还好啦,门口就丢顶多弄脏了洗一洗,怕的是像我那口子,每次我刚刚有点感觉时就丢了,害我晚上都要偷偷起床到厕所解决。

你们还好啦,你们不知道,我老公根本从来没有硬过!每次都是用道具跟我玩,多无聊啊。

一堆女人径自聊了起来,把我晾在一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硬太久了,现在我的老二硬是软不下来。

你们看,他还很有精神呢?我们来玩个游戏,谁可以让他射出来,谁就赢大家一人一万块钱。

哈哈,好啊好啊!

啊!你们准备好钱吧,我一定行。

等等!还有一条规则喔,在帮他打枪时我们会用这边所有可用的玩具同时玩你,要是忍不住了就要放弃换人。

哈哈,好主意!

那个有压力温度感应的那根拿来,用它插在里面,这样就假不了了。

好,我先来!

哈哈,你这么急干嘛。

你们不会想吗?这小子挺了这么久,恐怕再没几下就出来了,后面的稳输了,我第一个机会最大呀!

呵呵,你厉害,想这么多。不管,我们开始吧!

接着,一张口含住我的老二,配合着手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果然有着较大的刺激。可是不知怎么的,我还是没有射的欲望。没多就第一个女的就被众美女玩到高氵朝,退出赌局。

第二个人更厉害了,拿出两杯水,一冰一热,跟我玩起冰火五重天来了,这一次我几乎就要射出时,她却被发现她也高氵朝了,停了一停,我又消退不少。

天啊!这该算是折磨还是奖励,接下来几个人各出奇招,但是每每当我接近发射时却又退走了!

喂!怎么办?这小子这么行,搞到现在都不射。

只剩judy姐了我?

是啊。

judy姐妳上吧!

好吧!

接下来,judy开始用她的嘴巴吸起我的老二,一手磨搓着老二,一手揉捏卵蛋,几次濒临发射边缘的我,已经敏感许多,没几下子就射入judy口中。

哇!judy姐厉害耶!是啊!姜是老的辣!喔~~妳失言了,敢说judy姐老!啊!对不起!我不是这意思。

没关系啦。judy说。

既然我射了,几个女人也都满意了,过了没多久她们就散场,只剩下judy一人。

喂,你觉得怎么样?judy突然问我。

不说喔?很爽吧?judy继续说别担心,我待会儿会放你走,不会伤害你。

嗯只是我想问问你,你喜不喜欢这样玩?

哼!

呵呵,不喜欢啊?judy笑着说没关系,不过你喜不喜欢钱?

妳!

对!我会给你钱。judy爽快的说。

你拿了钱就闭上嘴,可不可以?judy又说。

我!说了有人会信吗?我说。

也是,只是我很懒,不太想常常换地方,所以,你要是可以不说,我就懒得换了。

哼哼你不说我当作你同意了喔judy又说不过怕你反悔,我先给你吃颗安眠药,你乖乖吃了,我帮你松绑,然后等你醒来时,你会看不到我,我会把钱留在桌上,清楚了吗?

哼!我不想说话。

来吃下去。

一颗药丸塞到我嘴里,水跟着倒进来,我没反抗吃了下去,不久我又再次睡去。

等我醒来果然已经松绑,桌上摆着几万元,我数了数,大约是她们的赌金吧!我当然不客气的拿走了。

钱下面还摆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你要是有兴趣,想赚这钱,你可以打这支电话留言,我会跟你联络。下面写了一支电话号码。

我拿着那张纸看了好久,好几次想揉掉它,终于我还是把它放入口袋,然后迅速离开。

这就是我第一次遇到judy,这个美艳的神秘女人。**********************************

喂!你发什么呆?judy说。

没什么,我想起第一次遇见你的事。

喔?很刺激吧?judy轻松的说想不想再来一次?

啊!我吓了一跳。

说真的,要不是上次情况特殊,要一次对付那么多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光是想到要挺我的腰干那么多女人,腰都开始自动酸了起来。

虽然我的体格不错,也常常运动,一次干上两三个女人不是问题,但是那群女人,嘿嘿说真的,只要两个我都嫌多了。

一个个都是欲求不满的色女,如果花钱找我的话,没爽到脚软为止哪会放过我,要是一次两个,我看从黄昏战到天明恐怕都不会结束,即使我的老二能受得了,我的腰也保证受不了。

别吓我好不好,如果都像服务你一样,我看我会直的进去横的出来。

呵呵你别怕,给我我安排,才不会只叫你一个人去呢,要是你的同事还是同学有人愿意,三到五个加上你我看也够了。

我同事?!你别想了,我不打算让人知道这事。我又想起小娟。

呵呵,那要是一对一呢?judy神秘的对眨了眨眼精。

干么?这么神秘?

有人想借种!judy说。

借种!别闹了好不好,这事怎么能做。我说。

你是知道的啦,她们都是一些有钱人的小老婆,要是可以怀个男生的话,那就有机会分家产,也不用担心会被甩了。偏偏那些男人多半不太行,而且又不肯承认去做人工的,所以多半没小孩,只要有办法生个男生,那就大不相同了。

你别傻了好不好,人家不会去做dna检验喔。

哈哈哈说你纯还真是纯,你不知道钱是很好用的吗?要是钱行不通还可以以身相许,你说有多少人可以躲过这两招的呢?

果然厉害,要是男医生的话,有多少人能抗拒呢?

哼,要是人家找个女医生检验呢?

那就动之以情喽,就说是被强暴的,希望医生帮忙保守秘密。

呵,你还真行啊!

那当然喽,当人家小老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得要无时无刻想尽办法抓住男人的心,抓不住时也要抓住钱。

哼,你们厉害!我佩服。我说。

不说了,今天晚上我要去约会,要先走了。

呵呵,约会,你还行吗?先再来一次吧!我给你三倍钱!

不容我多说,她脱去唯一的一件睡袍,缠绕上来,吻着我,用手拨弄我的老二,没几下子,老二又再次挺立。

我想着小娟,想到我一直想买给她的一条项链还差了几万块钱。又想到我弟弟,一直想买计算机,可是一直缺钱买,于是我扶着judy躺到床上,继续我们**********************************的交易一栋公寓大楼的顶楼阳台,这是我跟小娟的秘密空间。

当初我特地租下这一间公寓大楼的顶楼,就是因为他前面有一个小小的阳台。在这边视野超好,又远离街道的喧嚣,即使冬天有点冷还是值得。

我们弄了套桌椅,还有一个可收起的超大洋伞,这感觉就跟去渡假一样。

我正坐在这边看著书,等候小娟下课过来。

嘿!猜猜我是谁?一个捏着嗓子,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小娟~我说别闹了,除了你没有人会跟我这样玩啦!

哼!不好玩,还以为可以套出你不乖的秘密。小娟松开手,改成环抱着我,整个人挂在我背后。她那对36d的雄伟胸部就在我背上压来压去,弄得我的心痒痒的。

我最乖了!我哪有不乖?我说,但是却想到了那次去送比萨之后你乖?小娟娇笑的说你最不乖了!不然你那边怎么会突起来?

啊!我身体对于小娟真是敏感!她只不过是在我耳边说说话,然后加上胸口的两块肉在我背上按摩,加上香香的味道,我居然就有反应了。

嘘!我说你别说这种话,跟你的形象不配!

嘻我只敢跟你说这样的话,别人我才不敢哩。小娟说。

不敢就好,要不然人家会说我把你带坏了。

咦?本来就是你把我带坏了啊!

我哪有?我说。

有啊!我妈妈就说:你最近怎么感觉愈来愈没气质了,那人家就是跟你在一起才变得没气质的,所以当然是你带坏我喽。是喔,真是罪过,那我来给你补充点气质好了。耶?气质怎么补?小娟疑惑的说。你坐我旁边我教你小娟依言坐好,说:我看你搞什么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不会不会,我是最乖了你忘了吗。来啦,你把头抬高,看着天空对了对了,嘴巴是不是自然的想打开?

嗯,是啊!小娟说。

好,很好,现在闭上眼睛,口自然张开喔小娟应声。

好极了呜!嗯我趁机会用我的嘴盖上她的嘴,舌头立即滑入小娟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如此一来,轻轻松松骗到一个香吻。

接着,我抱着她的双手怎么可以没有表示一下。我慢慢的移动我的双手,沿着她常常被忽略的完美曲线,从她的腰际一路上到了她的双峰下缘,指尖的触感柔软温暖。

我轻捧起她傲人的胸围,以整个手掌划着圆按摩着她的双峰,偶而轻轻抓一下,有时又以指尖加强重点部位的刺激。

好热好湿的舌头,我追逐着她的舌头,她则是时而闪避时而迎接,欲拒还迎四个字说的最是贴切。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被她推开。

吼!你又骗我!小娟娇嗔道。

没有!我发誓!我是看到天空有小鸟经过,刚好落下一沱屎,我怕它掉到你的嘴巴里,于是赶紧把你的嘴巴盖起来。

哼!没句实话。说完就红着脸钻到我怀里。

呵呵,要听实话喔?我说实话我放在我的口袋里了。

嘿,又在胡说八道了,实话可以放在口袋?

可以!我斩钉截铁的说。不信妳自己找!

又来了,好!看你玩啥花样!小娟说完便开始一个口袋一个口袋摸了起来。

首先摸到了裤带,由于休闲裤的口袋深,她的手伸进去就摸到了我还没消退的大老二,脸立刻红了起来。

你好坏!要我摸那小娟说。

不是不是,那个不叫实话,他叫做那话儿我说。

哼!

噢!别乱戳!会痛耶!我说。因为小娟指甲颇长,着实给我戳了好几下,痛是不痛,可是还是要抗议一下。

摸完裤子口袋,除了钥匙跟一些零钱啥都没有。接着她摸我上衣的口袋。

咦?小娟摸出我早藏好的一个盒子。还真有东西耶!

你打开看看。

哇!好漂亮的项链!

我帮你戴起来。我说。我小心的帮她把项链戴好。

好漂亮喔~~小娟说可是,你说的实话在哪里呢?

我拿起坠子,指着坠子边上,上面刻着:iloveyou这就是实话了!我说。

小娟脸红了起来。

好漂亮!天使般的容颜,幸福洋溢的微笑,有一种幸福的光辉从她身上发射出来,我耳朵仿佛可以听见教堂的风琴吹奏起结婚进行曲一般。

小娟红着脸颊,抬起头主动的轻轻亲吻我一下,我怎能放过这机会,我的自动寻迹导向追踪唇迅速的反追过去,补上更深的一吻。

我双手紧紧抱住小娟,抱紧属于我的幸福。

前所未有的水乳交融的感觉,我似乎像是用双手抱住了全世界的幸福,然后用嘴巴一口一口的吸吮,把所有的幸福全吞落肚中。

小娟,你嫁我好吗?我说。

啊!从小娟眼中发出的光芒,我知道,她愿意的!我的幸福就差她的三个字了。

我小娟说。

快!再两个字就好!

加油!小娟!说吧!说出最后两个字!

说啊!

只要再两个字就好!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不要再犹豫了!快说吧!

不行!哪有人用项链求婚的!小娟一口气站起来跑开说。

那我下次用戒指喽!我踉跄的追着问。

下次再说!小娟飞也似的跑了开。

是的!没有人用项链求婚的,我下次一定买好戒指!

戒指!钱!我脑袋中又浮起judy美丽的影像找她吧!

不!我不可以这样子!

再怎么说,求婚的戒指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赚来!

可是,不这样赚,我要多久才赚得到呢我紧追在小娟身后进入屋里。

别跑!

啊~我从小娟后面一把抱住她,双手自然是抓在最舒服的位置了。

色狼~是啊!色狼要吃掉妳了!

救命啊~~小娟假意叫着,可是声音真是好听。

别叫!再叫我就不强奸你了!

啊?小娟被我这番颠倒的话给弄迷糊了。

啊哈~你没叫,所以我要强奸你了!

啊~~上当了!小娟终于想通。

来不及了!

我不容她再有反应,一下掀起她的上衣,36d的美乳被淡紫色的蕾丝胸罩包覆着,我贪婪的一头钻进双峰之间,享受着双乳夹击的美味,嗅着小娟迷人的幽香。

小娟双手被我架着高举在头上,我用舌头嘴巴咬开了她前扣式的胸罩。一对世间难觅的超级美乳完全暴露出来,我粗暴的用力吸吮那对粉嫩的乳头,才吸两下就已经是硬如弹珠的超敏感乳菽。

啊~小娟被我一吸乳头,忍不住呻吟起来。

爽吧!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被吸!我说。

喔~~我继续又吸又舔,这对旷世美乳真是百吸不厌,万舔不烦。这对乳房跟judy比起来真是毫不逊色,不过这对美乳比judy的更有弹性些也更加敏感三分,外型看来都是一样完美,但是我还是喜欢小娟的多一些。

我一边舔,一边悄悄解开她的裙扣,在她还没发现以前猛力一扯,淡紫色的蕾丝丁字内裤勉强遮盖着阴户的美景便呈现眼前。

喔~丁字裤喔~我故意邪恶的语气说着你不乖,你变坏了喔~哇!你才坏!小娟娇羞的样子真是迷人。

我坏?我手指头微微拨开她的底裤。那这里怎么会湿湿的啊?

小娟天生敏感,只要稍加刺激马上会淫水肆溢,这跟她的外表真是完全的不同。我第一次跟她做爱时就大为惊讶,她这么清纯的模样居然是这么敏感,这么的性欲浓厚。

她第一次被我破瓜还会喊痛,但是第二次第三次之后就完全不同了!有句台语说:一回痛两回痛,三回你祖妈跟你拼。台语发音还押韵哩!正是她的真实写照。被我破瓜的那一次还痛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心疼想退出,她却是坚持痛也要一次痛过。

你这个坏人,明知到人家喜欢想要,还在那边玩。小娟嗔叱几句。

哎呀~没办法呀!谁叫你那边这么可爱。

啊!呀~~我头一低,用舌头舔了小娟的蜜穴花瓣,小娟当场一个抽慉,这真是敏感的旷世奇花。光是这样轻舔两下,那蜜穴已经泊泊泌出许多透明的淫液。我一舔她一缩,淫水入口香滑可口,一点也不腥。

不知道是谁说女人的淫水很腥臭,可是依照我的经验,不论是judy或是小娟,这两个女人的淫水可一点也不腥臭。相反的,我甚至觉得小娟的淫水有一点点的奇特香味哩。judy的虽然没有香味,可是也是不臭而且口感还不错。

不过,这或许只是特例,因为除了这两个女人我也没吃到过别的女人的淫水,搞不好别的女人真的很腥臭哩!

我大胆的用舌头钻进小娟的蜜穴!

哇赛!真是奇特的感觉!小穴被我的舌头一钻进去,立即分泌出更大量的淫水,我张口接着,淫水入口更是香滑。除此之外,舌头被她的小穴给一夹一吸的,简直跟在热吻相似!没有舌头跟你交缠,但是怎个蜜穴内壁的许多肉折子取代了舌头,给舌头更全方位的包覆。

最厉害的是小娟小穴的收缩挤压着舌头,要进入固然要排除万难,要抽出却更是被紧紧吸着,以往都是老二才有的感触,这时却被敏感的舌头更完整的感受。

好神奇的蜜穴呀!

小娟一定是高氵朝了!我舌头被蜜穴一次又一次的挤压,淫液被大量的挤到我嘴巴里,小娟两腿肌肉僵硬下腹微挺,强烈的快感表露无疑。

喔~喔~呜~~有点无意识的呻吟,更是高氵朝的最佳伴乐。

我继续慢慢轻轻的舔着她的蜜穴,将她的高氵朝延续了好久。

呼~吁~舒服吧。我说,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蓄势待发的老二在她的洞口磨擦上下。

呼~~吁~~小娟点了点头,只是猛喘息。

嘿嘿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呀?我说。

嗯咦?!没想到小娟两腿往我腰一扣,她屁股一抬,居然就把我的老二给吃了进去!

嘿嘿这么急喔这样很没气质喔~~我微微挺动腰部,让硬邦邦的肉棒在小娟肉穴里搅动。

没气质都是你害的!你要负责,还不快一点。小娟真是淫荡,说这话可是理直气壮得很。

哈哈好,我负责我负责。嘿!

啊!~~喔~~我开始用我的肉棍全力贯插,一挺到底一抽离口,进行最大行程的抽插。

啪!啪!啪!啪!嗯呜喔嘿吁呼虽然肉棒被小娟的小穴紧紧咬着,不过润滑够多,我仍旧以最高速度最大力量尽情的冲击。

每一次肉棒从洞口快速贯入到花心时总是要排开无数的肉折子,推开小穴压缩的力道,只有最高硬度配上最强烈的力道才能次次到底回回入肉。抽出之时则反过来,要摆脱那么多肉折子所形成的黑洞,加上大大龟头的伞状造型,抽出之时有如被吸尘器真空吸引一般,用尽全力方得以抽退。

但是,那股吸力对于肉棒马眼才是最大的考验!

小娟肉穴的吸力配合上热力与滑溜感,真是宇宙无敌霹雳刺激的快感。仿佛是一张淫邪无比的女妖张着嘴,用尽全力吸吮,非把你给吸硬、吸出、吸到干不罢休似的。

小娟延续先前被我用舌头撩拨起的高氵朝,现在像是全身抽慉的般紧紧抱着我,我的背被她的指甲微微抓破,缠着我的腰的双腿愈夹愈紧。

我挺进、挺进、再挺进!冲刺、冲刺、再冲刺!

天!

我脑筋空白。

我射到天上去了吧!

小娟,妳好棒!我真是爱死你了嫁我吧!**********************************

嗯戒指呀~喂~~我接起电话。

阿龙,什么事?啊?!怎么会这样嗯要这么多喔阿龙别急,我会想办法嗯好嗯接了一通电话,是小弟打来跟我借钱,因为他出了车祸,撞伤了人,要陪人家医药费跟修车费,不然对方要告上法院。但是家里一时之间没那么多钱,而小弟人知道我有在打工,有存了点钱,因此就来跟我借。

其实一家人说什么借呢,只是,小弟没想到我也没存那么多钱,我才露出困难的语气,他便急了,唉~~我要是有那么多钱就好了。还好弟没事,只是轻微擦伤跟车子撞烂了。

事到如今,跟同学是借不了那么多钱的,只有找她了喂~我是小强!

喔,小强喔,难得你会找我呦。

嗯,我实在很难说出口。

不用说了我知道,我正想找你呢judy说。

喔?这么巧。我说。

明天晚上有空吗?judy说。

明天晚上!?我一咬牙,豁出去的说。有!

那你明天晚上到我别墅来好。我不再犹豫。

八点喔,我等你嗯,八点,我会准时到。

好,bye~~bye挂上电话,我第一次对于跟judy的约会有了高度的期待。老实说,judy实在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女人,如果,我不是有了小娟,跟她做那样的事实在是很棒的一件事,因为她不但长熟美丽,身材皮肤都是顶级的好,更重要的是她知道怎么享受!

她不但知道如何享受生活,更知道如何享受性爱,她完完全全了解自己的身体,也了解男人的身体,更了解如何从中取得乐趣。

身为男人,说不动心绝对是骗人的!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但是,在此之前,我并不会如这次一样,居然会期待着与她约会!为什么我会期待?因为,我可以再次跟她共享性爱?我可以获得我要的钱?我可以解决弟的事情?我有钱去实现我跟小娟的愿望?我可以获得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是的!这些因素都有,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样的事情更好的了!一举数得,和乐而不为?我怎么能不期待第二天八点正,我已经准时出现在那栋第一次遇到judy的别墅了。**********************************

你来啦judy穿著一袭黑纱睡衣来开门。

嗯。

你今天怎么这么严肃?judy圈着我的手拉我进去。

会吗?

会,以前你都是有点紧张,而今天是严肃,不一样。

是喔。

来,喝杯酒。judy递过来一杯酒给我。

嗯。我一口喝下。

呵呵,喝这么急,你是急着想跟我上床吗?judy笑着说。

呵呵,被我猜中了是吧!judy笑着说不过你别心急,今天的主角不是我。

不是妳?我疑惑的说。

你是不是急着用钱?judy突然冒出这句话。

啊!你我说对了吧!judy果然精明。所以我今天帮你安排了另外的人,她要借种!

妳!我着实吓了一跳。

听我说!judy按着我的肩头说她是个华侨的小老婆,因为那华侨年纪大了,还膝下无子,要靠那老人家自己已经是不太可能了,但是那老人家爱面子,死都不肯做人工受孕,她来台湾找我玩,也只剩今天,没时间再去偷偷做人工受孕手术,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你,直接借种。

可是没有可是,反正这要是怀孕了,小孩一定住在国外,永远也不会跟你再有瓜葛,没啥好顾忌的,再说,这次不管成不成功都一样给你一大笔钱,以后可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喔。

我我犹豫了。

别再想了,就这样说定了。judy说安妮,出来吧!

我还在犹豫不决,judy却不给我机会拒绝。

啊!我又吃了一惊。

好漂亮的女孩!

安妮,一个像洋娃娃般的漂亮女孩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该怎么形容呢?她就像是人造的洋娃娃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标准瓜子脸,似乎是因为害羞而发红的脸。再往下看,雪白粉嫩的肩膀,半露的酥胸,细腰长腿。加上她穿的是一件细肩带白色洋装,让人有着似乎像是在看着一具活的洋娃娃走下楼的错觉。

安妮,来,这是安妮,这是小强。judy帮我们介绍起来。

妳好。我有点呆呆的说。

你好。她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显然她也很紧张很害羞。

好啦,接下来,这间别墅就归你们使用了,我去兜风去。judy说完就径自开门离开,没一会而就听到她开车离开的声音。

现场只剩下我跟安妮。

你喝酒吗?我打破沉默的僵局。

嗯。她要不是微微点了点头,我还真没听到她这一声嗯。

她接过酒杯,浅浅的啜了一口,脸上更见红晕。

我开启了音响,老式情歌的音乐流泄而出,有点昏暗的灯光,突然之间似乎也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气氛。

她还是呆呆的站着。

我悄悄地从她后面靠近她,伸手环抱着她的腰,她整个人就在我的怀抱中,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妳好漂亮。

也许是我呵出的热气,又或是我双手在她腰际的按抚,她微微的缩了缩。

我接着亲了亲她的耳垂、耳后,用舌头舔她的耳朵,她整个人几乎酥软了下去,连站的力量都没有,真是个敏感的女孩。

我干脆抱起她,走进卧房。

我把她轻轻放在judy那张超大圆床的中央。接着我继续进行对她的挑逗。

我一边亲一边舔,双手一边把她跟我的衣服给脱光,她一直是顺从的接受着,绝不主动。要是你在一旁看,也许你会怀疑她是不是冷感哩。

但是,她真的是超级敏感的女孩!

当我脱去她的内裤时,内裤的底下已经感觉得出微微的湿滑。

虽然她是如此被动,完全不会对我的挑逗爱抚做出相响应,不像judy,还会主动挑逗我。但是,她却是有另外一种独特的气质,光是把她脱光的过程,我根本无须挑逗,底下的分身早就直涨的发疼。

好美!

她的身材比起judy可说是平分秋色,但是气质却是有着天壤之别。同样完美的身材,同样美丽细致的皮肤,但是一个是成熟美艳大方亮丽,眼前这个却是小家碧玉楚楚动人,完全分不出高下。

我趴在她身上,面对着她却不敢贸然挺入。

你我可以吗?我问。

嗯。她微微点头,闭上眼。

无须再说,我一手扶着老二,龟头在她的蜜穴来回摩擦,确定她早已春情荡漾,水漫洞口,我调整角度,腰一挺,巨大的老二一下子钻进安妮的深处。

啊!安妮闭着眼却皱着眉头。

好紧!

虽然安妮的淫液满溢,润滑绝对足够,但是我还是感到一种意外的紧缩感,仿佛是处女般的紧缩。

妳?怎么这么紧!我说。

呜~你的好大好长她低声的说。

喔,对不起,我太鲁莽了没没关系继续她害羞的说。

我慢慢的抽出老二,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液而亮亮的。

你别走!她紧张的说。

不是,我只是想慢慢来,我怕你痛。

不不会她似乎更害羞了,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脸却别向旁边。

我接着又慢慢的把老二插入,一路上她那紧紧的小穴似乎是拒绝我老二的进入,但是不断泌出的淫液却是帮着我进入。紧紧的小穴,让我特别容易清楚的感受,她内里的细小肉折子划过我龟头边缘,给我带来相当刺激的感觉。

进到了最里处,顶到她的花心,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缩起身子,咬着嘴唇,一副既兴奋有似乎有点痛的模样。显然她未曾遭人如此深入,直抵花心,因此会有一丝不适,但是却又非常刺激而兴奋。

我慢慢加快速度,她已经渐渐习惯我的阳巨大小,所以我们可以更进一步享受再进一步的刺激。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双乳,一边双手不断的漫游她全身。

她抬起双腿环着我的腰,于是我抱起她,站了起来。

哇!她轻声惊呼。

来,我们去看星星!我调皮的说。

看星星!她睁大眼睛说这样去看?

是啊!

我就这样插着她,抱着她,走出房间来到阳台。我每走一步,老二就在她体内一个进出。

阳台很大,还摆了一张大大的原木椅子。我就把她仰躺着摆在椅子上。

今天的天气很好,星空颇美。

妳看!很漂亮吧!我说。

嗯。

我不待她回答,就开始用极为快速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插入她的最深处。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啪的肉搏声,配上木椅的摇晃声,成为夜空下极为淫靡的声响。

啊!喔~~啊~~安妮终于放松心防,开始顺着她的感觉,发出淫荡的声淫声。

噢~这声音真是销魂蚀骨啊!听得人打从心底痒起来,只觉得一股想要用尽全力干她的冲动直冲上来,身体不需控制,立即火力全开,全速抽插。

天啊!好紧!好紧!她的小穴夹得我好紧好紧!

啊!喔~~啊~~安妮咬着牙,进入极乐的云端。

我的身体不自主的只想插!插!插!插!

不断的插!不停的干!

管她夹得多紧,我的老二就是要劈开天地的插!插!插!插!

啊~~~安妮失神的呻吟。

噢!呜!啊~~~我也射,白色的浓稠液体,带着亿万的希望,冲进安妮子宫深处,完成万中选一的约会。

真是浪费了!射完后我第一个想法。不是说我浪费了那些白豆浆,而是这样的女孩竟给一个老头糟蹋,真是浪费至极。

世界真是不公平,有钱就可以这样糟蹋,这样子稀有的人间尤物,以后就只能给那遭老头子浪费,真是不值啊!

噢~~安妮回过神来。

舒服吗?我真是多此一问。

嗯。安妮轻轻点了点头。

我的老二仍旧在安妮深处,吐出了大量豆浆之后,他居然依旧精神饱满,硬是涨得大大的充塞着她的小小蜜穴。

刚刚我看到好多流星安妮说。

流星?我疑问的说,不会吧,这么刚好吗?

是啊,满天的星星上上下下跑来跑去,不就像是流星吗安妮说。

原来她是因为被我用力的插,身体晃动,所以看到天上的星星,每一颗都像是流星了。

是啊。我说那你有没有许愿啊?

嗯,有啊。

喔,一次跟一万颗流星许愿耶!哪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喽。

但愿是啊。安妮红着脸笑着说。

那你许什么愿?可以跟我说吗?我说。

我想可不可以安妮小声到了极点再来一次?asyourwish!

我把她翻过身,让她趴在栏杆上,面对着台北市的夜景。

不让你再许愿了!我在她耳边说一次许一万个愿,我还可以尽力达成,要是你再许一万次,那我可能会变成人干了。

一万次呵~~可以吗?趴兹~啊!呜~~安妮发出一声呻吟,因为我的老二用力的插入花心,开始第二次的大战。

啊!喔~~嗯~~啊~啊!喔~安妮这次是完全放开了,她那真的会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全开,我义无反顾的,从一开始就是动力全开,用最高速度跟最深入的冲击,直攻极乐颠峰!

这一晚,我跟安妮一直不停的做,果真如她许的愿望,次数多到我都数不清,直到我俩都筋疲力尽,相拥入眠。**********************************

这么多钱?我看着judy给我的支票说。

本来是没这么多,但是今天早上安妮要回去之前又拿给我一张支票,所以就变成这么多钱了。judy说。你昨晚好象很努力喔?

我沉默了,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竟会同意借种这回事,更没想到是那么漂亮的女孩用这种方法借种。

我昨晚除了一开始,还是把这件事情当作工作,等到安妮放开心防,我也全心投入了,因此才会一个晚上做了那么多次还依依不舍。

小娟,我想起我的挚爱,我竟然可以到现在才想起她,我心中的罪恶感猛然升起来。

我竟然会用借种来换取我跟小娟的幸福!

我怎么可以这样

把它当作是为了弟弟吧!当作是为他解决问题吧!可是我能这样欺骗自己吗?何况,在精神上,我似乎也是出轨了,我竟有些许的喜欢上安妮,惦记着安妮了。

唉就让我阿q一回吧!

发什么呆?有没有听到我跟你说的话?judy摇着我说。

什什么?

我说,要是这次成功了,她说还会再汇钱过来给你,要是失败了,她可能还会再来,而且,她说一定要找你喔!judy说。

我?

是啊!judy说看样子又有一个女人迷恋上你了呦。judy怪声怪调的说。

judy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由于她的外表还是年轻亮丽,偶而装装可爱倒还别有一翻韵味。

喔?那妳呢?你迷恋我吗?我打趣的说。

呵呵,我呀有一点吧!

那我是不是可以行!当然行!我给你加一倍!judy说。

喔?你说真的吗?我笑着说本来我是想说你这么迷恋我,现在要不要happy一下,我可以免费服务一次喔!

呵呵我还以为呵呵不行不行,我待会而要去见我老公,时间太晚了,我要赶时间,下次!下次记得啊!

没问题!我说。

judy收拾着东西,赶着要走。

对了!我说我有个小礼物要送给你喔!我拿出一个^ WWWCom包装漂亮的盒子交给judy。

这是什么?judy拆开盒子后拿出一件漂亮的内裤而疑惑的说。

这是最新的情趣内裤喔我说下边有一个无线遥控跳蛋,穿上它只要我把开关打开,它就会震动,嘿嘿喔?这么好玩?

我做了两个遥控开关,一个给你自己用,你随时穿上就可以随时happy,另一个我留着,要是你凑巧去逛街看电影时跟我离得很近,被我发现了,我可是会偷袭喔!

哇~好棒的点子!judy高兴的表情明天起,我就天天带着!

嗯,何不现在就带呢?

来不及了啦!我要迟到了!下次!我一定随身带着!你要走帮记得我关门啊!bye~看着judy跳上车离开,我捏捏手里的支票,拨起电话。

喂~阿龙啊。你要的钱我待会而就去汇给你。嗯没关系啦!以后有钱你再还吧。好嗯bye。

自己兄弟有啥好说的呢,自从妈过世之后,老爸根本不太管我们,我不照顾他谁照顾他呢。

我关上门,离开了judy的小别墅。**********************************

喂~~小娟喔,嗯什么?你妈要见我?约我吃下午茶?

喔好嗯好我待会而就过去,嗯bye~小娟突然来电话,约我去跟未来丈母娘吃下午茶。真是的,一点准备都没有,也来不及去买礼物了。

我匆匆忙忙整理一下仪容就赶紧去赴约会了。

这是一家颇为高级的餐厅,位在一栋大楼的顶楼,视野极佳,加上菜色服务都颇不错,因此生意一直不错。

我搭上一部电梯,电梯门正要关上时突然一之纤纤玉手伸了进来,电梯门又重开。

耶!judy!我惊讶的发现竟然是judy。

咦!小强!是你!真巧啊!

是啊,真巧。电梯中没有别人,因此我们放心谈起来。

你到几楼?我问。

顶楼餐厅。

喔!这么巧,我也是。

喔~~约会喔~~女朋友是谁呀?judy说。

啊!judy一声尖叫。你这小坏蛋,快关掉啦!

我刚刚偷偷按下遥控开关,没想到judy真的如她所说穿上那件情趣内裤。害我老二当场也硬了起来。

呵呵你真的有穿喔!我笑着说。

哎呀~好玩嘛,这东西真的好有趣。judy说我都舍不得拿下来。

呵呵,真的吗!那我开强一点!

哎!你讨厌啦~judy拿起她的那一个遥控开关关上跳蛋。

就是要这样才好玩嘛。我说。

待会而你别乱玩啊!judy指着我鼻子说。你真是的,弄得我都有点尿急了。

是~我耸耸肩膀说。

电梯到了顶楼,judy先走了出去,不过她却是直奔厕所,我则是找寻着小娟的身影。

就在一个靠窗边的明亮角落,我看到了小娟美丽的身影。白色的及地长洋装,乌黑而亮丽的长发顺服的披在肩上,纤纤玉手正端着杯咖啡,送到樱桃小嘴边轻啜着。

我慢慢走过去。

嗨~小强~小娟放下咖啡对我轻挥手,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要灿烂。

嗨~只有妳?我说。

我妈马上就到。小娟圈着我的手臂拉我坐在她旁边。

嗯,这样喔。我说对了,这么急call我,我没带礼物耶。

没关系啦!我帮你准备了,你看!小娟拿出一副胸针。

哇,好漂亮喔。我说。

对呀漂亮吧!我呀~怕你不知道我妈的品味,先帮你准备了的呦。

你真是聪明,亲一个。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哎呀!好痒!小娟缩着脖子躲开。

是谁欺负我女儿呀?我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啊!妈~小娟兴奋的说。

啊!伯伯母。吓了一跳我赶紧站起来,回头说。

啊!你是伯母指着我说。

这是我妈,妈~他是小强啦。

伯母我尴尬的点着头。

小强,坐坐啊。小娟的妈说。

对呀,坐下啦。小娟说。

嗯,伯母您请坐。

他是你男朋友。小娟的妈坐下后问。

嗯,是呀。小娟说。

嗯,这么英俊,真是吓我一跳。伯母说。

呵呵,很像电影明星是不是?小娟得意的说是呀!还有啊~你觉得我们长得像不像?

呵呵,是呀,很像,真的很像。伯母说简直像兄妹一样。

就是呀,好象是照镜子哩。小娟说。

请问需要些什么吗?一个女服务生问着。

喔,我要一杯黑咖啡。伯母说。你呢?

喔,给我一杯卡布奇诺。

你们等我很久了吗?伯母问。

没有,他也是刚到。小娟说。在桌面下,小娟塞过来一只盒子。

嗯,是啊,我也刚到。我说对了,这是送给伯母的。

喔!?伯母接过那盒子。啊!好漂亮的胸针。

希望可以衬托出伯母的年轻美丽。

呵呵你嘴巴真甜。

咦?这项链新买的喔?因为我有点紧张,不自觉的摸了摸项链。小娟马上发现了。

嗯,是新买的。

我看看,还不错看。小娟伸手过来拿咦?这还可以压下去耶。

嗯是可以压下去的。

因为项链还挂在脖子上,所以小娟跟我的脸靠得很近,看起来很亲密的动作。

你们两个伯母有点尴尬的样子。

妈,你看,好好玩喔。小娟干脆拔下来拿给她妈妈也玩一玩。你试试看,按下去这边会亮灯耶。

嗯,是是呀好有趣伯母脸红红的尴尬的说。

你什么时候买的呀,好有趣。小娟说。

你你别玩了吧伯母说。

呵呵好玩嘛~~小娟还是按来按去的玩着。

噢!我的脚突然被踢了一下。

啊!对不起,我踢到你了。伯母说。

原来是伯母换腿,不小心踢到了我。

没关系,没事。我说。

小娟把链坠放下,关心的弯下腰看我的脚。我趁机把项链挂了回去,顺手要关上坠子的灯。

别关!小娟说这样比较好玩。

啊可是会很浪费电耶。

没电再换就好了呀。小娟笑咪咪的说。

喔我看到伯母偷偷摇了摇头,像是对这女儿无可奈何似的。

伯母脸好红,热吗?我问。

不不会。伯母说。嗯有一点是有一点点热。

妈~你怎么了?

没事,我很好。

妈~我们待会儿去逛街好不好。小娟说。

不了你们年轻人去就好,我才不要当电灯泡。

噢!我又暗叫一声,因为伯母她又换腿踢到我了。在小娟面前我不好意思又哀哀叫,只好忍住。

伯母倒是颇有深意的看了看我。

不逛街,我们去看电影吧!我说。

好呀!小娟说着便要走人。

那我更不去了,电影我没兴趣。

倒一下吧~先把咖啡喝完吧!我说,咖啡都还没到嘴哩。

去去去一杯咖啡有什么关系。伯母说现在去时间刚好吧。

耶,对耶,刚好有一场。小娟说我们去啦,别等了。

喔,好吧。我说那伯母,我们先走了。

嗯,去吧。伯母说。

好,妈我们走了。小娟说。

终于逃离那种尴尬的场面。

链坠上的红灯仍旧亮着,我不禁担心起judy,她的跳蛋还震动着哩!**********************************

你很心不在焉喔~小娟说。

是是吗?我看着电影,但是心却很乱。

怎样,我妈很漂亮是不是?小娟说。

嗯,看起来好年轻,跟你也很像。

是呀,要是不说,很多人都以为她是我姊姊呢。

真的是很像姊妹。我说。

呵呵你这样说是说我老喽?小娟俏皮的说。

妳老?某方面是很老啦!我说。

什么?小娟当然听不懂。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比狼虎还要可怕,你的性年龄绝对是很老了!

吼~~你笑我!小娟突然槌我最脆弱的部位。

噢!我忍着大叫,毕竟还在电影院里。

妳好狠!我说。

痛喔?我秀秀喔台语~小娟说。

妳!我被小娟接下来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

小娟伸手拉开我的拉炼,掏出我的老二,弯腰低头,小口一张,含起热狗猛吸!

喔~~呜~~我除了感动的呻吟之外,我无话可说。

这是小娟第一次吸我的屌!

第一次居然就是在公开的电影院!

第一次的技术,感觉还不错,虽然偶而会被牙齿碰到,吸力也不是顶强,但是,我就是爽到翻了!

第一次觉得心理上的爽更胜过肉体的爽!

我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下帮我吸屌耶!虽然是黑暗的电影院,可是前后左右可都是有人呀!

我一边担心被人发现,一边享受着被小娟那生涩的口教技术服务,我的老二莫名的兴奋爆硬。

天呀!我真是幸福!

喔~~我~~我这次超快就要射了!

我按着小娟的头不让她逃离!

我射在她的喉咙最深处!

她一点一滴全部吞落肚!

呵呵好舒服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哼说我是老虎,我就吃了你!小娟说。

呵呵像你这么可爱的老虎,我自愿被你吃!

哼,贫嘴。

真的!我说我自愿再给你吃!

才不要!小娟说又不好吃。

呵呵真的喔,可是我觉得你的都很好吃呀!

哼!不正经。不理你了,我要看电影。

好一场情色电影!**********************************

小强!judy重重敲了我一记脑袋你这小坏蛋,那天在餐厅害我差点就出糗了!

啊!那天又不是我搞的鬼,真的是意外呀~我说。

我知道,可是还是该怪你!弄这种什么遥控器。

对对不起啦!

哼哼下次我也帮你那边装东西!judy说。

哎呀!别这样啦!大不了我下次帮你女儿也装一套就是了!都是她乱玩遥控器才会这样,下次她也装一套,她一玩也会玩到自己,这样好不好?

她也装?judy说。

对呀,用同样的遥控器。

那怎么行!我女儿都被你带坏了。judy说。

那怎么办?

这么好的东西当然是我自己用了!

呵呵你好色~~来吧,让我来喂饱你!我挺着老二压着judy。

等等!你先告诉我,我跟我女儿你打算怎么办?你选谁?judy说。

我当然是选你了!我虚伪的说。

笨!judy夹着我的腰说我要你娶了我女儿。

那你你晚上陪我女儿judy说。中午归我喔~~这才是最好的抉择不是吗?!judy说。

我挺腰,大热狗滋的一声插入judy阴道深处这真是个好选择呀!

一周后,我跟小娟求婚了,她答应了。

再过一个月后,小娟毕业后的第二个周日,我们结婚了。**********************************

我的老二硬邦邦的,正在judy又湿又滑又热的阴到来回穿梭,judy的阴道不断的收缩收缩在强力收缩,明显的高氵朝,只是她却不敢放声叫出来。

因为,我们两个正在她的小别墅中的房间里,外面到处都是宾客。都是来参加我跟小娟婚礼的宾客。

judy趴在一面超大落地窗前,全身赤裸,面对着外面的花园,好几个小朋友在落地窗前的花圃,离我们两个人不到三十公分。

他们拿了几支笔,对着落地窗画着图。隔着一层玻璃,就是我那新科丈母娘的美乳了!

我当着他们的面,狂干着我的新科丈母娘!

丈母娘全身赤裸,上半身贴在窗上,下半身翘着,被我的大肉棒插着,淫水顺着大腿滑落。

你看,他们在画你的胸喔~一个小朋友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口红,正好在judy胸部的位置画着一朵花。

汪,你画的花好好看喔~旁边一个小女孩说。

我最绘画花了,我再画一朵不一样的给你看!叫做汪的小朋友说。

好呀!谢谢!小女孩高兴的说。

这个小色胚,真是厉害,这么小就会泡妞。更厉害的是,他另一朵花正好画在judy的另一边胸口。真是好样的。

我的新娘子---小娟,走了过来,端着一杯香槟。

小朋友,不要再这边乱画喔~小娟说。

新娘子耶,好漂亮喔~汪说。我要把你画在这边。

这小色胚根本没理我的新娘子说的话。

呵呵你画得不错喔,要是把我画得好,那就让你画。小娟对小朋友还真有爱心。

嗯,好看我的!汪拿起口红,很快的画了一幅人像,很卡通,不过,一眼就看得出是小娟。

我继续当着我的新娘,两个小朋友干着我的新科丈母娘!

judy不断的高氵朝,要不是趴在落地窗而被我顶着,她早软到地上去了。

不要怀疑,我的老婆跟两个小朋友是看不到我跟judy的。这是一面魔术镜子,只能看出去,外面看不进来。

judy高氵朝不断,给我的刺激超强。当着老婆小孩的面干着丈母娘,心理上更是超级刺激。可是,我一点也没有想要射的快感。

我脑袋里面都是老爸刚刚给我的一封信,一封我死去的妈给我的一封信。

这封信是妈临死前写的,交代老爸我结婚的时候再给我,十几年来老爸都没看过,因此内容连老爸都不知道。

换句话说,这件事情在这世上只剩我知道了。

小娟,我的老婆,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我老二插着的丈母娘会怎么样?我爸跟我岳父又会怎么样?

我无法想象。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要是这封信早一点拿出来,我会怎么选择?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相信只有一个选择了。

干吧!我用要刺穿judy似的力量全力顶,用尽全力干着丈母娘。

不!她是我妈的仇人!是的我妈的仇人,妈,我帮你干她报仇!

晚一点,我还会干着你仇人的女儿报仇!

小娟蹲下看着汪画得画像,却好象是特地靠近看着我跟她妈的交媾,近距离大特写,要是你看到了,你会怎么样?

我干吧!我射吧!

一股热热的精液,当着我的老婆的面,注入了她妈的子宫!

呜~~judy四有所感的呜咽着。

我抽出老二,最后一股白精,射在小娟脸上!**********************************

整理一下,你要快一点出来喔。judy穿好那套艳丽的服装,补了补妆之后,开门出去时说。

我翻出那封信,这封信我拿出打火机点燃火,火从信的一角开始慢慢吞噬妈,我会帮你报仇的,那个遗弃你的男人,我会天天干着她的老婆,干着她的女儿,最后接收他的财产。

我的岳父,不!我的真老爸,你的老婆跟女儿真是棒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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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呼~终於结束了~真是一篇精采的文章,但很好奇的是,这个题目tobeornottobe有什么特别涵义嘛?

鹰魔:基本上,这篇题目tobeornottobe,主要所说的并不是故事中的主角的想法或抉择,这题目其实是反应作者我对这篇徵文的心态。母女这主题并不事我喜欢写的题目,所以一开始我就犹豫过要不要写,这是第一点。接下来,这故事其实只能算写了一半,那另一半呢?写或不写这是我第二次的选择。

湿了耶:哦!还有埋伏笔么?这是不是代表说,这个故事还会继续的发展下去呢?

鹰魔:当然也有这个可能。其实这个故事本身,还有太多可以发挥的空间,最重要的是主角会不会把血缘关系公开?如果公开了那会如何?不公开就没有问题吗?主角跟丈母之间的不伦可以永不揭穿吗?很难。还有另一个伏笔安妮呢?也许有一天她也回来了呢?

秦守:被兄这么一说,连我都很想知道下面的剧情会如何发展呢!到底有没有续写下去的打算呢?

鹰魔:呃……虽然这故事还有着许多的未知,但是,我在第二次的选择上仍旧做了不写的决定。原因是……我不想写!

催稿人:既然作者本身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作者本身的写作意愿才是最重要的。谢谢这篇好文,那么,接下来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的第十八篇故事·致富密码。

二一夜·纯洁的尽头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纯洁的尽头

作者:靖

一个人生出来,是性本善?抑或是性本恶?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一定会有某种倾向?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真的很纯洁呢?纯洁一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於第一条问题,我只可以答:我生出来就已经有着於常人不同的本性。

而第二条问题,我母亲曾经告诉我,在我婴儿时,一穿着一件很清洁的衣服的话,我就会想尽办法去弄污它。在年纪尚小时,也发生同样的情况,不喜欢穿着一件乾净的衣服。甚至,我不喜欢他人穿着乾净的衣服,尤其是女孩子,我也会不顾一切去弄污她们纯洁的衣服。

当然,我经常也因为这样被老师逮住了,令我母亲多次来学校了解我的情况,结果一次见完不到三日又见一次。母亲曾经带我去看医生,可是医生说我健康相当正常,不论在心理上或生理上,当然,在我离去前,我也会弄污医生的衣服。

至於第三个问题,我真的想不到它的意思,是指本性吗?可是人从出世开始,他们的性格﹑价值观和欲望不断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去改变。是指无机心吗?机心也是内心的欲望的一种,假如忠於自己的欲望是一件污秽的事,那违背自己的欲望是不是一种虚伪的行为?

对於第三条问题,直到我中五前,也找不到答案,的确,我的中五生涯尤我有很大的转变。我明白自己真正的本性,也明白自己为何有这种倾向,也明白什么才是纯洁。

中五那一年对於很多学生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一年,因为是选择就业或升学这些人生问题。我当然不例外,一直以来,我只顾着学业上的问题,完全没有思考过人生的问题。这一年真是令我相当徬徨无助。我没有朋友,所以我没有可以将我的烦恼倾诉的对象。

我坐在学校操场的石阶上,看着很多学生仍忘我地嬉戏,包括今年要面对人生问题的中五生。他们若无其事的在操场上打球﹑泡女生。究竟他们有没有想过将来是怎样,抑或是自己太紧张呢?

突然间,有一样东西令到我将视线放在那里,那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李惠绢,穿着蓝色旗袍的学校校服的她,有着乌黑亮泽的长发外,还有长得像鹅蛋的脸儿。

除了她的外在外,她的内在更加不得了。虽然她今年是中五学生,可是她爸爸是校长,妈妈是老师的关系,根本是内定她可以原校升中六。除此之外,她是学校里的模范生,尤其是在学业上,她展示出她非凡的才能,每年为学校拿到不少奖项。

我起初不相信会有纯洁无瑕的人出现,但当我见到她后,就知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女人存在,无论外在内在,她都是那么纯洁无瑕。

看着她走过的一刻,我真是被迷得忘了时间的流逝,她的一举一动都佔据了我的每一寸神经。就算到了她远离我视线的一刻,我都没法令到我的灵魂归位。

她刚才只在我眼前一瞬间走过,就已经将我的思想带走了,包括我之前仍在烦恼的事情,在我回复意识后,什么烦恼也抛开了,看来她真是一只天使,一只我永世也不能得到的天使。

上课的钟声又响了,沉闷的课堂又到了。在课堂中,看不到天使的我变回无精打采,这一课我真是很想睡,可是我不敢睡,原因这课就是天使的母亲李太的课,她是学校的训导主任,很多学生都吃过她的苦头。

李太的容貌和惠绢比较的话,见过惠绢的人一定会觉得李太是丑女,原因不在於李太真的是生得丑,而是她的女儿太美了,就像白雪公主和她的后母皇后一样。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她年纪大了,饱经风霜,令到她的体形看上去有点瘦削。容颜则保养得非常好,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师看上去,是和一个三十岁的妇人无异,而且除了有着成熟美外,板起面孔的她还多了一份冷酷美。

不过,我对眼前的皇后没有兴趣,因为我的意志正和饭气攻心的睡意作出强烈的斗争,我的神经不断要拉着沉重的眼皮。

可是,我最终敌不过睡魔的召唤,缓缓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皮,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我隐约见到一个女人的背影,上前一看,原来是我的天使李惠绢。我看到她正在脱掉身上的校服,只剩下纯白色胸罩和内裤。

有沾污纯色东西欲望的我,自然有着想沾污它们的冲动。正当我想走上前时,接下来的境象吸引了我。

她双手伸向她胸罩背后的扣子,温柔而迷人的解开了它,整个雪白无瑕的背部展现在我眼前。她的背部很白,没有任何胎记在上面,甚至一粒墨也没有。

这样无瑕的肉体令我有另一种欲望,它驱使我伸手去抚摸它,正当我快可以一尝抚摸这么雪白而幼滑的背肌时,一把外来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程智杰,你给我睡到何时!还不快点起来,现在是上课时间。这把严厉的声音使我缓缓的坐回身子。

睡眼惺忪的我根本记不起正在上课,擦着眼睛说:干什么吵醒我!

我一说完这句就记起我正在上课,而且是训导主任的课心知糟糕了,我刚才向她恶言相向。

结果,我的下场就是要在教员室门外罚站到放学为止,对於她给我这个惩罚,真的是份外开恩了,平时遇到这种情况,最少都要站到5点,即是一般日校学生最多能逗留在学校的时间。

罚站中的我没有像一般被罚站的人那样,东望望,西望望,因为有一样东西将我带进另一个世界,就是刚才梦中令人忘不掉的惠绢身体。

她的身体深深地印进我脑海中,在幻想期间,我感觉到自已的阳具变大和变硬,令到它在我裤档中形成一个大帐篷,也令我相当难受。

想像她雪白的背部,摸上去一定好滑,而且单是看她的背部,就有种令人想冲上前的冲动。

我心里面有个疑问:为什么我想冲上前?我冲上前之后,又会做什么呢?

难道我想上弄污她吗?可是她早已脱掉所有纯色衣物,那有东西给我弄污。是身体吗?我只对物品有沾污的欲望,我从未想过沾污他人的身体,也不知道怎样去沾污它。对现在的我来说,纯洁的身体的意思是十分模糊。

我正沉思着纯洁是什么意思时,完全没有留意一阵脚步接近我。

垂下头沉思的我看到脚步声主人的双脚,那人是穿着一件修道院的僧侣袍。在我学校中,只有一个人是穿这种衣服,我不用抬头望向他,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他就我学校的校董霍根神父。

我抬起头望着神父,看到他对着我微笑,之后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正常来说,一个教育工作者见到我在上课时要在教员室门前罚站,也会问我怎么会被老师罚站。

神父没有露出责问的表情说:同学,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刚才你一定是发了一个绮梦。

神父居然知道我刚才发了什么梦,不单如此,他之后同我说:同学,一个人发绮梦是很正常,梦境其实是现实的反映,你心里对性欲有着强烈的欲望,很想干梦中人。

我心想:不要说笑了,我对性欲的需求一向不大,怎么会想去干惠绢?我心里面最大的欲望,就是弄污他人的物品。

神父好像看穿我心底说:每个人的欲望满足了一次后,下一次就需要更大的东西去满足。欲望这一种东西,就好像毒品一样,令人无法自拔。

听完神父这一席话,我似懂非懂的点了头,神父知我还有点疑惑,问我一个问题:我中午时看到你闷闷不乐,你是不是被一些人生处世问题烦扰着?

我先是一愕,然后面有难色的说出我的烦恼:神父,我在想应该在中五后是升学或是工作?

神父说:这只是你心里的表面问题,我是指你心里一直潜在着的人生处世的问题。

神父这句话吓了我一跳,於是我只好说出烦扰我十多年的心事,我以为神父一定会说不出半点话来,怎料神父给了一个令我感到非常满意的答覆我。

他说:纯洁就是完全没有装饰过的东西,以人格为例,贞德被世人称为纯洁的少女,是因为她出生到死,性格也没有改过,所以纯洁的人格就是与生俱来无修饰的人格。

神父的解释,令我有点茅塞顿开,十多年的心结终於被神父短短那几句话解开了。我看着神父的眼神,说来奇怪,我觉得神父的眼神很有神秘感,摸不着神父心里正在想什么。

神父再次拍拍我的肩膀,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般来说,拍肩膀的意思是代表加油,神父为什么叫我加油呢?学业?应该不是,刚才我们的话题不是围绕它。那么,难道他叫我在性欲方面加油?

不过,解答了我有生以来的问题时,现在又多了一条问题,那就是我的欲望为什么会和纯洁扯上关系?我有生以来最常做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沾污他人的纯洁,这一种是病态,抑或是心入面的欲望,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想继续请教神父时,他已经不在这里了。我看着整条长长的走廊,也看不到神父半个人影。

那一日,是我人生最难忘的日子之一……

到了三月时,中一至中四和中六的同学正值测验周,加上中七的同学已离校了,只有我们中五生仍要上课,所以学校在下午时变得相当宁静。

我们中五生在下旬开始有模拟测验,因此到了放学后,很多学生都立刻回家温习功课。三月放学后的校园,因而变得相当冷清。

我和他们不同,因为我的家刚好附近有地盘工作,嘈吵的令我无心在家里温习,只好每一日都坐在学校的图书馆温习。

我对着眼前的历史科,这一科令我读得有点儿透不过气来,众多的人物﹑複杂的地名和繁琐的事件,完完全全不是人读的东西。

在我读到快疯得要将书本抛出街外时,我看到有人将图书馆的门打开了。想不到今天读书读得累会有好东西看,因为进来的人是我心目中的天使──惠绢。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她会在图书馆出现,平时在她放学后,李太就会要她立刻回家,她根本没有时间到别的地方。

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走入图书馆的书柜里,和平时的她走路方式不太一样,好奇的我带着有点怀疑的心理,抛下手中的书本,悄悄的跟了上去。

可能是名校的关系,我学校的图书馆真的很大,比一般公立中学的图书馆大一倍有多,有如一间元朗公共图书馆那么大。

我见到她走到英文的自然科学那一栏,正想我想走入那里时,一把男人的声音阻止了我。

惠绢,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是一把我很熟悉的男声。不过,我怕我再走近一看,可能会被他们发现的。

於是我,放轻了脚步走去隔壁的书柜,在书柜的隙缝中,看他们干什么。

怎料那人的个子真的很高,我也只望到他的胸口,最多也只能看到他的下颚。幸好的是,我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倩容。

她现在的样子,和平时的很不同,今天的她仪态万千,面泛透红色的红潮,不像平时只是清一色的面孔。

莫非,那男人是她的倩人?到了几秒后,答案出现了我面前了,只见他们二人亲吻在一起,他们的技巧相当纯熟,不像是第一次亲吻。

不单如此,我看到二人吻得很忘我,很缠绵。在那男人低头和惠绢接吻的一刻,我终於可以看清那男人的面貌。那男人就是我校学生会会长。

论样貌,他那种丑男怎配得起天使,他除了长得高和读书成绩好外,就一无是处了。我看着他们二人接吻,我的心越看越不舒服。

我见会长的手不知神到那里,於是我蹲下一个身位一看,见到会长的双手正在惠绢的小蛮腰上游离。惠绢的腰半点多赘的肥肉也没有,她那种瘦的方式,不像现今明星为了瘦身,使自己的身才变得不合常规,令人看得很不舒服。

会长好像不是很满足於单是抚摸她的纤腰,慢慢移到惠绢那浑圆的屁股上,享受她臀部的柔软度。

我站起来看看惠绢的表情,她闭了自己的眼睛,好像很享受会长双手的抚摸。我看到她给这样的人抚摸,觉得很噁心之余,也不肯接受这一个现实。我的天使,居然被这种人弄污她纯洁的身体。

看着会长的魔手带点粗鲁的掀起她的裙摆,令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内裤,一条粉红色的内裤。他的双手,慢慢的伸在她那条有点湿透的内裤里。

我看到会长在他内裤里,挖弄一番,好像替惠绢的小穴按摩。不过,他的动作很粗暴,看他的动作,像很想要把她的小穴挖烂,方才罢休,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看他的粗暴看得很不忿,再去看惠绢的表情,却看到一个令我由忿怒,变为无奈的表情。

因为我见到惠绢的身体有点发抖,而她的双手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的揽着会长的颈,热吻着会长的唇。她很享受会长的一切,她的腿张得更开,也揽得学长越来越紧。

唔……呼……呼……呼……下体传来的快感,令惠绢开始透不过气来。虽然她的喘息声很细声,但是图书馆本身已很静的关系,因此每一个声音都深深印进我的脑海里。

会长另一只手开始伸到她校服上面,慢慢的解开她上衣每一颗扣子,内里淡粉红色的胸罩出现在我眼前。在校服下的双乳,比以前看到更加大更加坚挺,而且她那双乳丰满得快要撑破她的胸罩。

会长用单手熟练地在她胸罩前方,粗暴地解开了她薄薄的胸罩,两团乳肉当场露了出来。看到她双乳的我,肉棒立刻硬了起来,她的双乳太丰满,太诱人了,尤其是她那嫣红的乳头,令我有股走上前吃它的冲动。

可是,我却吃不到他,现在我很不喜欢的会长,可恨的他居然可以双手握着她的双乳,幸福的吸吮粉红的小乳头,也可以用力地吸吮她两团乳肉。

啊啊……唔……呀……你温柔点……我的小奶奶快要被你捏破……惠绢开始做一些令我不堪入目的动作。

我心目中的天使,现在被人这么淫辱下,还迎合别人玩弄她的身体,而且说出一些极为淫秽的言语出来。

我的心很混乱,我心中身心都完美的天使,内里居然是污秽到不得了。她可以放弃少女的矜持,公然和男人在公众场所作爱起来。

看到眼前的一切,试问有谁可以看到所爱的女人,和别人干起来,而不感到难过呢?

我虽然很难过,但男性的本能驱使我看下去。

惠绢,我脱掉你的内裤,好不好?会长说得很细声,不过我仍可以清楚听到。

我只见惠绢轻轻的点头,并且双手主动掀起她的裙摆,让会长去脱掉她那条充满淫水的内裤。

会长蹲底身子,双手扶着内裤两边的边垂,用力向下一扯,整条内裤滑到小腿上。惠绢则提起身左脚,让内裤挂在她的右脚上。

她张开自己双腿,双手将自己的阴唇拨开,少女的蜜穴呈淡淡的鲜红色。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淫水和脚上的汗水混合下,散发出一阵很清幽的百合花香味。

这一阵女人香,令我身体更加热,也令我的男性象徵变硬了,在内裤里抖动着,快要撑破我的紧身内裤,那种感觉辛苦极了。

会长的头埋在惠绢的花穴上,不断用舌尖轻轻的逗弄她那粒有如红豆般大小的阴核。

惠绢身子不停抖震说:唔……好痒……啊啊……受不了……啊……我不行了……

会长抬起头说:只是舔你的豆豆,就已经不行了。

他说完后继续做,今次还舔遍她的小穴,他的舌头舔遍惠绢小穴上每一寸的嫩肉。他卷曲了自己的舌头,在惠绢的小穴里抽动着。

惠绢双手按在他的头上,令他可以舔得自己更彻底,舔得自己更爽。会长的舌头,如电鳗般在惠绢的小穴窜动着,也令惠绢有触电的感觉。

啊啊……不要再舔了……再舔的话……我会垮掉的……啊……快不行了……只见惠绢更加用力按紧会长的头,像要令埋头在小穴的会长透不过气来。

呼呼……我不行了……快给我……惠绢软倒在地上,向会长的胯下爬去,宛如魔女向恶魔屈服,想恶魔给她一些赏赐

在我心中,觉得我的天使堕落了,只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将我对她的印象中,由纯洁无瑕的天使,变成污秽不堪的魔女,那种失望和愤怒的心情,又会有谁明白?

看到现在的她,除了有以上两种心情外,还多了一份无奈。因为现在的她,急不及待的拉开了会长的长裤,亲自用她雪白的玉手,掏出在内裤里早已耸立的肉棒。

看见肉棒的她,比一个小孩见到自己爱吃的糖果更加开心,同时也比一个小孩更加努力舔食手中的糖果。

看到她这么专心^ WWWCom吸吮她手中的肉棒时,我一点兴奋的心情也没有,反而我满腔怒火在我体内燃烧着,肉棒同样也有这种感觉。

她那有如美杜莎诱人的舌头,正舔弄另一支火热的肉棒,她温热的舌头,正沿着精囊前的底端,滑到鲜红的肉冠上。

唔……很好……会长轻轻的抚摸惠绢的秀发,像要夸张惠绢所做的一切。

我当然觉得会长这一个动作,有如主人讚赏一只狗的乖巧表现。不过,母狗这一身份对於惠绢来讲,是恰如其分的。

惠绢,是不是想要主人的肉棒呢?现在我就给你的穴吃,好不好?会长将母狗的屁股对着自己。

会长经过惠绢的口舌服务后,肉棒比之前长了一寸,九寸的粗长肉棒让我咋舌,再拉开裤裆看看自己的,只是七寸多一点,看来这头母狗已经屈服於他的肉棒下。

会长用左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加手则握住他的肉棒,慢慢的往惠绢的小穴里插入。

看着惠绢的小穴正吞噬着会长的肉棒,看在眼里的我越看越不快,但我自己身体的每一部份,都没有阻止自己看下去。

啊啊啊……肉棒完全没入的一刻,惠绢发出欢愉的呻吟,小穴里的淫水也因肉棒的挤压而泄了出来,流到满地也是。

母狗真是母狗,连流出来的淫水也比别人多,想起她平时的模样和现在的比较,平日的虚假简直令我很想吐。

不过她的小穴没打算将穴中的肉棒吐出来,而且主动的拚命地套动她身后的肉棒。肉棒每进入一下她的小穴,肉棒在出来时就会沾到更多的水份,也因光线的反射而份外明亮。

肉棒和屁股撞击的声音,啪啪啪的经过我的听觉神经,传到我的脑部。不单止交沟的声音,惠绢的千娇百媚的淫态,以及她那娇声淫语,深深的在我脑海中刻画出一幅淫靡的图画。

呼呼……你的东西很大……唔……插死我了……啊啊……我的小穴好爽呀……

那惠绢你爽不爽会长这时紧握他手中的乳球,又说:你这头母狗,我干得你很爽吧!看一看你对奶,摇下摇下,你这副样子很淫荡呢。

被干的惠绢听到后很有感觉:啊啊……很爽……再干我多一点……唔……我是一条淫荡的母狗……啊……

我对着这样的事实,我的心已深深的跌进了谷底,一直在我心里面,认为世上最完美的女人是存在的,如今那女人让我深深知道人世间的虚假。

看着她充满活力的摆动自己的腰部,充满淫靡的声音和眼神,我已知道她本性是淫荡的。

会长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他尽全力的去干他跨下的母狗,享受着和全校最美的母狗做爱的欢愉。他们真是干得非常开开,非常投入,完全注意不到满腔愤怒的我的窥视。

他们二人仿佛进入忘我的境界,我想就算有一打人来这里,他们也不会停止。

因为看他们的姿势,呼吸的起伏,浪叫声的频率,大概也知道男的快不行,女的也差不多了。

惠绢紧握会长在自己双乳上的那双手,她那双正白柔滑的玉手,搭在会长粗犷而多看的双手上,形成一艇很强烈的对比。

呼呼……唔……我快不行了……

啊……惠绢……我也快射精了……

好的……啊……可是不要射进里面……

不行……我要射精了……啊……

惠绢听到后就立刻抽离会长的肉棒,站回起身后将脸儿对着会长的肉棒,刚好精液在肉棒里倾潟而出,全部射到惠绢那雪白的脸儿上。

惠绢现在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厌恶,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用手将脸上的精液放在嘴中品尝,也舔食她嘴角周围的精液。不单如此,她意犹未尽的将会长肉棒上的淫液舔乾净。

我的心不断抗议我看下去,可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令我看遍整个过程,而且我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二人半分。

他们二人在完事后,就立刻穿回自己的衣服,在离别时连嘴也不亲,会长就匆匆的离去,留下惠绢一人。

惠绢淡然的整理身上的衣服,在整理她的校服其间,她的脸上除了有高氵朝的余韵外,就看不到一丝表情了。对着一个刚和她交欢的男人,在他离去时,没有对他有任何恋人般的感觉。

我看着她施施然离开了图书馆,而我也没有心情留在这里温习,於是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

回到家中,我什么也不做的躲在床上,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刚才惠绢那副淫相,令我感到相当厌恶,觉得她在我心目中不在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想起神父的说话,纯洁是一种无修饰和与生俱来的东西。现在的惠绢,是不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呢?如果她的本心是淫荡的话,那她平时的表现是虚假的。

如果她是虚伪的话,那我为什么想有沾污她的欲望?我以往只对纯色的东西有沾污的欲望,人只有心灵上才可以以纯洁这一个词语可以形容。

对於惠绢这么不纯洁的人,为何我仍有沾污她的欲望?我真是想不通,今日所发生的事,除了令我满腔怒火外,就是有想侵犯她的欲望。

我脑中有个想法,就是想着去侵犯她,去摧毁她表面的纯洁。我很徬徨,现在的我有如一只迷途的羔羊,我很想有人可以帮到我,教我怎样做。

其实,在我心目中,已经有了人选,只是不知道怎样去见他,也不知道是以什么心情去见他。我是带着忏悔的心情去见他?我觉得我没有错。

不单是对着神父,我也不知道明天以什么心情去见惠绢,平时的我就算在碰面时,也会向她轻轻点了一下头。今天发生了这件事,令我失去了以往对她的爱慕,剩下的只有内心的憎恨,憎恨她的虚假。

今天所发生的事,已令我觉得相当累,我的眼睛开始闭了下来。我此刻很想睡,因为我不想再想现实世界的事情,也不想面对这个世界,况且在这里的一切已令我相当失望。

梦中的世界可能是最好的地方,那里是由自己的理念去创造,不必要面对现实的规范,也不需要世人的道德责难。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直逗留在自己的梦中,不需要在这虚伪而残酷的现实世界生活着。

我不再想下去,我太累了,很快的进入了我期待以久的梦乡,享受我现在唯一最爱的东西。

可惜的是,这个梦中世界也不是和我的期待一样。在梦中,全部都是我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它像录影带般,反覆出现在我面前。

我很想醒,最少在我自己的家,不会见到她。不过,人不是可以控制任何事情,包括自己的梦境。

到我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了,我看看床边的闹钟,原来已经是九点多,我的肚子已有点饿了。家人因要出外公作的关系,经常都不会在家,所以一日三餐也要自己动手。

尽管我自认自己的厨艺相当不错,但今天所发生的事,令我没有任何食欲了。当我煮饭的时候我脑中只浮现惠绢的身影,她不是我心里想要的人,为何我仍心里想着她?

我现在很混乱,我都不知道我对惠绢,还可以做点什么。对於一个这么虚假的女人,我为什么对她还有感觉?

她的倩影早已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无论是在吃饭时,上课时,抑或是睡觉时,她经常会出现在我眼前。

难道我想佔有她吗?

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起身刷牙吃早餐上学,不同的是,我今天上学的心情,比我以前第一天上中学的心情更加紧张。我今天行得比平时慢,我像是要在响钟时,才舍得返回学校,因为我怕我碰到她。

我在校门一旁等了半句钟,在期间见到很多同学,幸好在同学群中,没有她的出现。

结果,在响钟过后,我也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我此时心绪不宁,初时怕见到她,现在则没有见她而闷闷不乐。我不知道自己正在想什么。

在那天的早会时,我看着惠绢那班的队子,却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是不是因为昨日的事,令她疲累得上不到学吗?

如果是真的话,那她真的在性欲上有很大的渴求,要直到被干到体力不支才肯罢休?在我现在的潜意识中,只认定了惠绢上学只有这个可能。

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也很想去逃避这个现实,我想着惠绢是因为生病是不能上学的。我现在明白到为何人们喜欢逃避现实,因为真相对他们来说太可怕了。

不能接受的现实的我,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最后不支倒地了……

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身处在一达我未到过的地方,我站起来,看着我身处的地方,都佈满了正燃烧着的蜡烛。况且,这一间房间装潢得很庄严,有如一间很贵派大教堂一样,墙上的壁画真是巧夺天工。

不过,这一间教堂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没有圣子像,只有圣母像,而且是一个裸身的圣母像。

我看这个可像看呆了,因为从来没有一间教堂会有这般的圣母像。如果教徒们见到这样的圣母像的话,一定会气死他们,当然,这一个圣母也会被他们摧毁。

我仔细的观看这一个圣母像,我越看多它一眼,就觉得自己越喜欢这个圣母像。

正当我凝视着这么奇怪的圣母像,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转身一看,原来是我最想见到的神父。

我正当想将令我好烦恼的问题,向神父告解的时候,神父怎料先告诉我:你知不知你前面那个圣母像是裸身的?这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人出世时是没有穿衣服,对人类来说,裸身才是他们最原本的样貌。

之后,他指着天花板说:不过,上天故意令我们有羞耻之心,是要令我们每个人都不能赤裸裸。身上不能坦荡荡,也令我们的心窗也不能尽开,这造成我们人类有很多虚伪的表面。

我这时觉得,神父所说的说话,和一般神父所说的说话很不同,可是他的说话的确说出事情的真实面,也切中我内心的疑问。

这时,他又拍一拍我的肩膀说:你所以有强烈摧毁衣服的欲望,是因为你人性本能的自觉。同样地,你看着一个女子,她外表有如圣女一般纯洁,可是内里却非常糟糕的话,你是不是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冲动?

我没有回答这条问题,因为我知道神父有先知的能力,早已知道我心里所想和所烦恼着的事情,现在他只是为了帮我打开心结。

神父,我现在每一刻都想着一个女人,我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女人呢?这是最烦扰我的问题。

神父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你是经常朝思暮想一个人,而且会为她牺牲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性命,那你就是爱了上了她!如果你脑海只是单纯的出现她的样子,而你根本不会为她放弃任何事的话,那你只是对她有单纯的欲望!

我想着神父所说的道理,我的心里正不断反问自已:我愿意为惠绢付出多少?

如果是以前我所认识的惠绢,或许我会为她付出。现在,我绝对不会为这虚假的女人,付出我任何东西。

你脑海中想着一个女人,而且你对她有一股冲动,是你对天生的使命的自觉吧!你至少有的倾向,是因为你不满现实的虚假,为了摧毁这些虚假的事物,你就以你的方式去做。神父说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东西。

神父没有理会我的不明白,继续说:同样地,你现在对一个女人,有着一股欲望,是因为你想摧毁她的虚假,让她不得不显露出她的本性。

惠绢的本性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她虚假的一面,而怎样去摧毁她的虚假,我也不知道。

神父这时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年轻人,你仍然有重要的使命去做!

在神父的双手放开后,我发觉自己手上多了一条锁匙,神父像要离开的说:这一条是进入这里的锁匙,你好好的干吧!年轻人……随着声音的远去,我想神父应该离开了。

这一次的谈话,令我明白很多道理,同时也增加了许多问题,或许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神父,从现在起,我要亲自去解决所有的问题。

我看着手上的锁匙,我一定不会令神父失望的。

至从那一天起,只要我有空,就会去到那间秘密教堂忏悔,为我今天未能完完成我的使命,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而忏悔。在我第一次离去教堂那天,我才知道距离我学校不远处,是有一间很隐蔽的小教堂,到了后来在我查问下,才知道那里也是属於我们学校的土地,只是那里是山陂的关系,才没有起学校的设施。

临近考模拟试的前一星期,我在图书馆温习的时候,正在看<论仁论君子>,发觉我对於我的使命,似乎有点眉目了。

我在图书馆找了一篇<论语>来看,找到一句说话:食色性也。

这句话是说追求食和色情的需要,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是人类本性最想要的东西。

我拿着这本书想着,要回复惠绢的纯洁的本性,就只有摧毁她的虚假,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令惠绢只追求性和食方面的满足。我想,没有食的话,人是会死的,这是不需要我就可以令惠绢追求。

至於色的方面,惠绢和会长发生性行为,是因为会长可以满足她?抑或是有其他的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只要给惠绢知道,以后除了我之外,就无人可以满足她。

我明白到神父想说什么,可是我自己对那档事没有经验,不知道怎样去做。我没有信心可以成功实行我的使命,但是我不去做的诘,实在有负上天给我的期望。

我在书柜前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叫惠绢来见我呢?

此时,惠绢的倩影再次掠过我眼前,而我终於想到有什么方法,令这虚假的女子来见我了。

第二天的黄昏,我在那间教堂等着惠绢的来临。

为什么我会知道她一定会来?原因是我寄了一封信给她,内容是告诉她我知道她和会长之间的秘密,如果不想我泄露他们的秘密出去的话,那她就要在放学后,一个人来学校后面这间小教堂。

我内心期待着惠绢的到来,幻想着她前来的样子,穿着旗袍的她,内心充满着不知名的恐惧,想到她那副样子,我的心就乐透了,这是她对自己罪行的自责,也是她回到纯洁前的一个步骤。

这时,教堂的大门打开了,而我期待已久的惠绢,当看到我的一刻,脸上所流露出的表情,令我更加有信心可以令她回复纯洁。

怎么……会是你的?她说这种话时,很明显因为她想不到我会是知道秘密的人,在她眼中,可能只是一个读完中五就会离校的平凡学生。

我脸上带着阴阴的笑容说:惠绢,你觉得我在这里,是不是很奇怪呢?没错,知道你秘密的人就是我!

惠绢看到我的笑容,也知道我是不怀好意,故作镇静说:你……到底想怎样?

惠绢似乎作贼心虚,没有问我到底知道她什么秘密,可是我为了要她清楚自己的罪行,我都会将我知道的秘密,再说多一遍给她知:惠绢,想不到外表清纯的你,思想却非常开放,居然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和会长在图书馆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这不是问题,最重的是,你在平日经常以虚假的外表示人,现在我要代天行道,要将你带回正轨。

惠绢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之后抛了一句:神经病,我才不会理你呢!她转身准备离去,到了大门时,她大门发觉是锁着的。

这间教堂有着特别的设计,就是可以顺利地在外面进入,可是走出教堂要有锁匙才行。

惠绢不断拉扯门柄,可惜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拉得动这对大门。

我趁着惠绢拉动大门的时,宛如一个执刑者般,一步一步的向惠绢迫近。当我走到和惠绢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时,她才对我有了危机意识,她倾尽全力的想打开大门,可惜她做什么也太迟了,我只是将她一拉一推,她整个身儿就跌在地上。

在她跌倒在地上时,她所穿的黑色内裤露了出来,我只是看了一眼,那条内裤勾起了我的欲望。

我压倒在她身上,右手捉紧内裤的底部,我用力一扯,整条象徵她外表虚伪的内裤,就给我轻易地撕破了。

啊……不要……放开我……惠绢的双手用力地搥打我的胸膛,不过我的体力不会输给眼前的模范生,她现在所做的,只是无谓的挣扎,和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气力。

我粗暴地将她身上的毛织背心向外撕开,那件障碍物除去后,我一直最喜欢的蓝色旗袍,而且是一套很乾净的校服展现在我眼前。

我在旗袍钮扣的领口位上,用力向下一扯,上身的钮扣轻而易举的解开了。钮子解开后,只有一件纯白色的胸罩,遮掩着她那双雪白的乳房。

我不着急於除掉它,反而我的魔手开始向她的内裤外摸索,手指在内裤外玩弄小穴的隙缝。我只是轻轻的在外面弄一弄,整条纯白色内裤的中央,很快湿成一片了。

我的右手在撕破了那条诱人的黑色内裤后,如入无人之境,它尽情的在少女的小穴亵玩着。

惠绢的小穴虽然被干了很多次,但是现在小穴的紧韧度仍相当十足,只能勉强地容纳一根手指。

痛!快放出来……救命呀!怎么上次会长那根巨根在她的小穴中翻云覆雨也没有事,怎么我现在只是用了一根手指,惠绢就已经痛得想哭。

随着我的手指在小穴里活动久了,她的小穴分泌的淫水多了,在小穴中的手指也动得越来越畅顺,而且贪婪的吸吮我的手指。

啊……好痛……快拿出来……快放开我……救命呀……惠绢的动作开始紊乱,双手疯狂地乱抓我的衣服,有时她那尖利的手指甲,会割伤我的脸。

最后,我受不了我脸上的痛楚,我狠狠的掴了惠绢一巴掌,痛得她眼角的泪水立刻涌出来。她掩着刚受痛楚的脸蛋,眼中泛起痛苦和怨恨的泪光。

啊……好痒……不要……惠绢仍不灰心,继续在我的衣服上在零星的反抗,只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

玩够了下身后,我的身体仍用力地压在惠绢身上,我左手扯住胸罩的中间,将它中间的钮扣解开,一对雪白无暇的乳房,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我眼前,令我的心跳急剧加速。

我将空闲的左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我没有如情郎般温柔对待她,而且还狠狠的搓揉它们,令到惠绢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我为这对迷人的乳房送上我的嘴,初时只用舌尖触摸她的乳头,到了那粒有如车厘子般鲜红的乳头硬了后,我就立剂改用牙咬的方式,和她的乳头亲热。

呀……不要咬……很痛……或许胸前的痛,令到惠绢的反抗又加强了。

经我粗暴地对待她的乳房后,乳头的周围起了一片红潮,对我来说,这只是对她所犯的罪,作出的一点惩罚。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被我百般凌辱时的样子,令我心里觉得飘飘然,也令我对她征服的欲望更加大。

我快速地拉下了我的拉炼,将我那根充血已久的肉棒掏出来。虽然我那根肉棒不及会长,但对着惠绢身体任何一部份,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惠绢看到我拿出肉棒,不用细想也知道我想做什么。她的目光不敢正视我的肉棒,或许她和一般犯了罪的人一样,不敢和刑具有什么眼神交接。

现在的惠绢,只是一只等待我惩罚她的羔羊,在她身上的我,渐渐感到她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强烈。

我的肉棒不着急於进入她的小穴,而是我经常可以看到的樱桃小嘴。

惠绢,将它含入去我将肉棒抵在她的嘴前,平心静气地对她说。

我见她动也不动,令我一怒之下,又给她一巴掌,这一下打到她趴在地上吐血。

我拉扯着她长长的头发,托着她的下颚,将我那裁判之铁鎚,深深的刺进的她的喉里。

唔唔……我没有理会惠绢,只是顺着自己的情欲,去干着惠绢的小嘴。

我的双手扶着惠绢的头,腰部则无情地在口佈套动着,坚硬的棒身刷过她尖锐的牙齿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我看着惠绢此刻的表情,见到她只是睁大那双电死人的眼睛,看着我的肉棒,在她我口内进进出出。

这令到我淫兴大起,更加疯狂地在她口内套动我的肉棒。每一次擦过她那温热的香唇时,跨下的快感流过我全身。

唔……咳……惠绢最后忍不住呼吸困难,强行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

我看着我的龟头,有少许血迹沾在上面,很明显是刚才那一巴掌后,伤口所流出来的少女鲜血。

我没有将上面的鲜血沫乾,反而又抓着她那把动人的秀发,手握自己那硬得通红的肉棒,在她那如蛋白的脸蛋摩擦,将龟头上的血迹擦了上去,令她脸上有着我龟头的精水和少女的血的液体。

看看惠绢的样子,很明显很抗拒脸上的液体,我当然对她有这表现,心里不是味儿。这是我俩的混合物,为何她连自己的东西也抗拒呢?很明显地,她完全不喜欢她自己的本性,对兴生俱来的东西感到相当厌恶。

作为一个执刑者,我是多么的心痛,眼前的人并未为自己所犯的罪忏悔,反而更加否了原来的自己。我又将我的裁判之鎚,塞入她那带有血腥味的小嘴里。

看到她再次强行地吞吐我的肉棒,含有少许少女鲜血的口水,正洗刷着我的肉棒。

唔唔……惠绢可能怕我再打她,只好默默地用嘴套动肉棒。她比之前套动得更加认真,更加有效地触动我快感的地带。

快感渐渐令我有射精的冲动,兴奋令我更加用力抓住她的秀发,她立刻露出痛得要命的样子,可是她仍拼命地套动我那临近极限的肉棒。

呀!我在她那高超的口交技术下,很快地弃械投降,在她的口内,射出白白的圣液。

在射完肉棒内的圣液后,我从惠绢那迷人的小嘴中,拔出我的肉棒。

我看到惠绢想吐出我给她的圣液时,我喝住了她:给我饮下去!

惠绢很不情愿的吞下了我那浓淍的圣液,而且对我再次露出怨恨的眼光。

我不为所动之余,我再次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整个人再次哭了,而且比之前哭得更厉害。

她掩着脸哭着的说:你这个禽兽,发泄过后还不放了我吗?

我只是淡淡的道:惠绢,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发泄,而是将你回复本性……?

我再次向她身体走近,惠绢用双手不断地退后,身子抖震地说:你今次想怎样?

我露出一慈祥的脸说:你刚才只是前戏,现在戏玉才刚刚开始。

今次,我粗暴地将那件旗袍撕开,旗袍当场变成一片片的破布,令惠绢要赤裸裸地对着我。

惠绢罕有地没有反抗,或许她知道无论怎样做,也不能打扰接下来的仪式。对我来说,这当然是好事,可是我不会因为她的就范,而令自己的动作变得温柔一点。

我依旧粗暴地搓双乳,而且力力地咬着双乳前那小红点,令到双乳和乳头变得比平时更加艳红。

不要……你温柔一点……求求你……尽管面前的美人儿多么的渴求我的温柔,可是对我这个执刑者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我搓弄惠绢双乳时,我的指甲不经意的插进她那幼滑的乳肉,令到惠绢立刻咬下牙关忍着痛。

到我知道时,我都没想过帮她拔出来,看着她那痛苦受罪的表情,我的内心是多么的兴奋。罪人接受了严厉的惩罚后,多数都会改过自新,很少再犯同一个错误。

我的指甲崩了一角的关系,而变得相当锋利,令我又想到惩治惠绢的方法。我用那只锯齿形的指甲,在她的阴核上刮了几下,她的阴核中间开始流出深红色的鲜血。

我望着她小穴所流出来的鲜血,令我心里有股冲动去舐犊它,我的头缓缓的向下,用舌尖去品尝她体内的污血。

变态!你在做什么?呀……不要,快停上……惠绢双腿开始作出强烈的挣扎,不断用脚踝踢我。

我双手很不容易地捉住她双脚的脚踝,现在她的姿势,好像很想被我干的样子,使我跨下的肉棒再次硬起来。

任何男人在这般情况,都会忍不住将自己的老二,插入去为君开的小穴。在我上次看到她的小穴后,我就深深的被它的形状和气味所吸引。

她小穴所散发出令人发出的气味,令我毫不犹豫地,将我坚硬的巨鎚,整根插入她那不太湿润的小穴里。

当我的肉棒全根没入时,给我第一个印象就是内里很乾及很紧窄。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小穴已经令我相当满意,太湿润的话,只会令她爽,而达不到惩罚她的目的。

惠绢那乾涸的小穴遭到异物入侵,她当然感到强烈的痛楚,她着着的迎接我无情的抽送。

呀……唔……很痛呀……内里的皮快被刮破……惠绢很想反抗,身体不断辗转反侧,但是被我捉住双脚的她,绝对不能有什么作为。

今次我和她的交沟,没有她和会长那次做到啪啪声,或许今次她的小穴太乾。不过,插了百多下后,我开始感到她下体有点液体流出来。

是阴精吗……可是那种气味带点血腥,和我印象中的气味很不同。

不过,这种气味却令我相当兴奋,我体内血液开始沸腾,令我操她的动作更加狂野。我发觉我的肉棒开始沾有鲜血色的液体,而且那些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在地板上形成一朵朵红玫瑰。

我的举动越粗野,血玫瑰就开得更加灿烂,而且惠绢的淫叫声就更加大,令到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最奇怪的是,尽管惠绢是叫得多么淒厉,可是下身的肌肉不断收缩,难道惠绢开始回复本性?我的执刑方式果然无错,惠绢的身体开始知道自己的过失,决心要改过自新。

我下身随着性兴奋而加速抽插的速度,令我可以快些向惠绢洒出我那纯洁的圣液。

啊啊……为什么我这么痛,我都会兴奋的……惠绢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也越来越微弱。

她的小穴始终都没有分泌出一滴淫水,只有流出少女的淫血,令到他人发情的淫血。

最后我控制不了自己射精的欲望,在惠绢的小穴喷出大量白液。

啊……接受纯洁的洗礼的惠绢,最后轻叹一轻后,就疲累得昏迷不醒。

当然,尽管惠绢身体回复了本性,精神上还未行,看来今晚我一定会干她最少十次以上,将我的白汁射在她身体任何一处,务求令她身心也回复本性

结果,那一晚我干了她不下於十次……

完事后,我只是让她躲在教堂里,没有放她出去,或许我认为放她出去,只会再次走回同一条路。

况且,那一晚完事后,她那淫荡的笑容,早已深深的印进我脑海里,在天下间很难再找到这么纯洁的笑容。

不过,惠绢最后被人发现,据我所知,在我离去的翌日早上,有人发现惠绢倒卧在教堂附近的树林里。身体上并没有穿任何衣服,而且有明颢遭受性侵犯的痕迹,只是在现场找不到任何证据。

惠绢醒来时,第一句就说:快来干我,我的小穴穴要大肉棒!

李太见到女儿变成这样,最后和女儿一起离开这个伤心地,到了一达常人不会去的地方。知道这消息的我,心里当然不好受,而且在天下间又少了一个需要我的人。

最奇怪的是,是那间教堂离奇消失,据校内的内幕情报得知,学校本来打算在那里起一座小教堂,只是最后因为那里怪事连连,所以这方案最后胎死腹中。

后来,会考考得不太好的我,居然受到一间学校邀请我过去学习,我当然义不容辞,因为那里将会是我执行使命的地方。只是一个人太累了,我一定会到那里宣扬我的教义,找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作我的同伴。

我的使命是什么?

就是将人类的身心,变回原本的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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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小弟是第一年参加这类的徵文活动,这一篇徵文有太多的第一次了。最重要的,这是我第一篇黑暗系的作品,对我这个以前只写光明系的来说,这是一项重大的挑战,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小色鳖:嗯……或许是因为不习惯这类的题材吧!总觉得这次的作品,没有靖兄其他作品的自然流畅,有些角色的心理,还有对其他人物的描写都不够深入鲜明,甚至整个剧情进行的都有些混乱的感觉,这点是蛮遗憾的,会不会是跟描写的人称观点有关呢。

靖:或许小鳖兄说的没错吧!这篇是我第一篇以第一人称来写文比<silenthillif>还要早,小弟觉得用第一人称写作的难度,远比第三人篇的角度为难,可能是小弟不太会用第一人称。

流氓:不过这次我觉得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文中一直在呈现的,一种追求纯洁的观点,这是否就是靖兄您自己的人生观呢?

靖:呃……其实在这篇小说内的主角的人生观,不是完全代表小弟个人的人生观。不过有一点相似的是,我不喜欢虚假的东西,在这网路世界,我也不会讲假资料和给假相人如果这的人要我的相,我一定不给。

rking:看来靖兄是试图将一些自己的观念,以及生活周遭的事物,在这篇文章中表达出来吧!

靖:是的,像是我非常怀念以前有一间学校是用蓝色旗袍作校服,现在那间学校转了一件不堪入目的校服,令我相当无趣。因此,我写这篇东西,让我怀念那一间学校的校服。

小色鳖:虽说这样将作者身边的东西,放入作品中,容易增加作品的生命力,不过呢!如果使用不当,有时可能会得到反效果喔,像这次的蓝色旗袍,说真的,我会建议将这件校服的描写摆在一开始女主角出场的时候,加强描写,之后在强暴的时候,只要再叙述怎么撕,还有怎么撕出美感这样就行了吧!现在这种写法,有些侨段设定都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不论是人物也好,服装也好,思考也好,总觉得有点搭不上线,有点互相牵制的味道,这也是这篇文章看来不太流畅的主因之一吧!

流氓:话虽如此,但感觉也是还不错啦!何况这次的题材和写作法都还是靖兄生疏的,所以有些失水准,也无可厚非啰。那最后,靖兄还有什么想跟大家说的吗?

靖:我想最后,来讲一点对风月的感想。最初我接触到色文时,是在考高考前,随便在搜寻引擎打了”纣王”的名字上去,结果给我找到了第一篇色文。到了考试后,得知风月的存在,在那里看到很多作品,包括影响我最深的mm的作品,如果说<魔王>系列是影响我作品风格的话,那mm绝对驱使我去写作。没有他,根本没有现在的靖,也不会在风月有任何的贡献。当然,贱人老大也是一位很重要的人,没有他,我也不能在风月学到东西,这一篇黑暗系也是他想看到我写的,虽然在他眼中,这一篇不算是黑暗系。

催稿人:好,那么我们就谢谢靖兄给我们带来的这篇文章,接下来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第二十二篇·人德之研究──奴隶妻真理子。

十八夜·致富密码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致富密码

作者:家荣

序章

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

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

序章

好色的人不一定成功,成功的人一定好色,古往今来,男女皆然!

好一句至理名言,无论男女,只要是成功的知名人士,都有不为人知的风流韵事。

所谓的成功知名人士,不外乎集钱财、权势於一身,其名号叫出来一定是非常响亮,并成为各个社会阶层,下至市井小民,贩夫走卒,上至政商名流间,津津乐道的话题人物。

而且其在当代一定可以呼风唤雨。

只要他不高兴,随便往地上一跺脚,都会在上流社会引起不小的地震。

自古以来所喊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口号,只不过是那些政客文人,因嫉妒那些成功的商人,可以享受比皇帝还要奢华生活,而故意打压商人,所衍生出来的实际行为。

而且这种行为,行之数千年而不坠,但结果却是,商人依旧过着奢华淫靡的生活,酒池肉林天天上演;一般的老百姓,依旧过着,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求三餐温饱,但到老终死还是无法翻身。

为了打破这种政商对峙的僵局,那些政客们,不得不与商人们妥协,在彼此皆有利可图之下,官商勾结互蒙其利的情事时有所闻。

於是乎,在民国三十八年西元1949年,台湾实施了三七五减租,使穷苦的农民得以翻身,并於民国四十年至六十五年间,更施行耕者有其田,让那些原本乐天知命的小农夫,一夕之间竟可成为地主,让他们的思维模式起了莫大的变化。

以至於许多后代子孙,不再甘心只当一名,每天下田工作做到死的农夫;反而因为教育水准的提升,而开始学习,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最多的财富。

也因此,他们就开始过着,吃喝玩乐的奢靡生活。

那些原本的地主们,非但没有从土地上有任何损失;反而在大有为的政府辅导劝说之下,得到了许多国营产业的股票债券现金,让他们变得更有钱了。

如此一来,政府官员赢得勤政爱民的美名,更为台湾赢得经济奇蹟的风光称号;原本就可富足敌国的地主们,更是日进斗金,每天都不知要如何,才能把钱花光。

这个做法乃是一举数得,皆大欢喜的德政。

但殊不知此举,却成为今日泡沫经济的远因。

贫富差距日益扩大,更是今日社会乱象的根源。

第一章

嗯……喔……老公……快点啦……赶快做一做早点睡,明天早上你还要下田工作呢……

在彰化乡下的一处民宅内,一对夫妇正觉得长夜漫漫,甚是无聊,所以闲闲没事做,於是老公一时性起,就把老婆拖到房里,关起门来大干特干,发泄过剩的精力。

这时看这老婆,似己有了七个月的身孕。

只见她挺着圆挺的大肚子,大腹便便地侧躺在床上,而老公则是从后面抱住老婆,用比翼鸟的姿势,从后面干着老婆的肥美骚穴。

喔……太深了……别那么用力……都快顶到儿子的头了……退出来一点啦……

干你娘的……老子我干得正爽,你却在那叽叽歪歪的,都不跟我我配合……真是欠干,干你娘的!让我再多干几下,再一会儿就好了啦……干……

就在两夫妻正在干得昏天暗地时,半夜起来尿尿,才四岁的女儿,看到爸妈的门没关,又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揉着惺忪的睡眼,向房间里瞧去,藉着月光射进窗户的微弱光线中,她看到,妈妈被爸爸压在床上,两人下身不停的蠕动,^ WWWCom妈妈口中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在惊吓之余,突然哭着对爸爸说:呜……?爸爸……你不要打妈妈啦……我好害怕……

干……小孩子不去睡觉在那看什么……老子我现在正在干你娘啦……她是被我干到爽得唉唉叫……你现在给我赶快去睡觉,如果你再不去睡觉的话,待会我就叫虎姑婆把你抓去吃掉……

呜……我不要被虎姑婆吃掉……我会乖乖去睡觉啦……

怀着惊恐的心情,女儿哭哭啼啼的跑回房间,躲在棉被里不敢出声,许久才逐渐睡去。

在主卧房里的夫妻,做爱戏码也终於接近尾声,这时老公在老婆的肉穴内,大力冲顶百来下,才将今日的浓精,全数灌入肚子里的孩子即将滑出的产道里。

事毕后,老公翻个身,满足的沈沈睡去。

老婆见今天的例行公事终於完毕了,随手拿张卫生纸,将倒流出的精液擦拭乾净后,才躺在老公的身旁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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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火木兄……恭喜喔……你老婆帮你生了个儿子,你还不快回家看看……

喔……是真的吗,太好了,曾家祖先保祐,终於让我生了个儿子!

火木高兴得立刻放下田里边的工作,三步并做两步的快跑回家,急於看到刚出世的儿子。

一进门,就听到嘹亮的婴儿哭声,再看到母子都平安,他赶忙在曾氏祖先的牌位前,烧香祝祷。

口中则是念念有词的感谢祖先保祐,让他终於能为曾家延续香火。

曾火木开心的把婴儿抱到爸爸面前,要爸爸帮他取个名字。

嗯……我看等算命仙来看过再说好了……

他爸爸曾阿牛,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名字,於是只好等算命的来,让他批过八字后再决定。

过了许久,终於看见一个老头,拿着算命用的罗盘缓慢的朝曾家走来。

在喝了曾火木端给他一杯水后,才拿着小孩的生辰八字,并叫曾火木,把小孩带来给他看。

只见他不住的摇头晃脑,掐指算了一会儿后,才叫曾火木把小孩抱进房里。

嗯……阿善师……不知您算了如何,要取什么名字才好呢?

嗯……看这个孩子天庭饱满,五官端正,又是吉时所生,所以将来非富即贵,我看这样好了,就叫他耀庭好了,光宗耀祖直上天庭如何?

好哇好哇,我们都没读过书,还是阿善师您比较有学问,您说好就好了,以后我的孙子会当皇帝做总统喔……哈哈哈……

第二章

政府成功的经济政策,使得台湾从原先的农业社会,转型成为工业社会。

政治的稳定,让国外的热钱大量涌入,投资於台湾每个角落。

这也使得台湾的经济活动,迅速的以倍数成长。

社会上,处处充满了蓬勃朝气。

再加上,台湾所有的重大公共建设都己有所成,经济状况,己由原本的入超国变成出超国。

经济成长率,更是以每年二位数的百分比,大幅成长。

让台湾能和新加坡、南韩、日本有着亚洲四小龙的称号。

************

拜政府德政之赐,在曾耀庭十岁时候,家里的土地被政府徵收,做为十大建设之用。

因此他们家得到了一笔为数不小的补偿金,让曾家一夕之间,变成有钱的暴发户,就是人家俗称的田侨仔。

但他们并没有像暴发户一样的乱花钱。

反而因为忠厚老实的曾火木,把那些钱都存了下来,才能让曾耀庭顺利的,在衣食无缺的情形下成长。

就因为曾火木还保有一小块地,於是以前必须赖以为生的田地,如今却变成了他让自己活动筋骨的养生方法。

而曾耀庭也没令父母失望,顺利的读到大学毕业。

而且在当兵期间,他就跟一位同学,正好在同一单位服役。

所以两个好哥们就利用当兵时间共同研究股票。

也因此,在他退伍后,不像平常的社会新鲜人一样,四处找工作混饭吃。

他反而跟父母借了一大笔钱,开始在股市里学习投资赚钱。

************

国寿988买进,990卖出,成交990……华银1100涨停……

曾耀庭坐在证券公司的vip贵宾室里,看着电子看板上,绿绿红红的变化,准备随时加码或放空获利。

李经理呀……帮我买北企市价30张,台塑挂涨停卖25张……。

曾耀庭拨了通内线电话,指示着股票操作。

叩~~叩~~请进……

只见一位女孩子,害羞的走进贵宾室。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刚从事这行的菜鸟,因为曾耀庭从没看过她。

曾先生,您好!我叫江妤媗,因为我们公司最近推出,专属营业员的服务。所以刚才我接到通知,李经理派我当您的专属营业员,专门为您服务。以后您有股票方面的问题,就找我为您服务就好了

哦……是这样呀……你是新来的吧,以前都没看过你呐……。

嗯……我刚从总公司受完训,今天才刚分发到这里,请您多指教……

曾耀庭原本以为,她只是来这里回报交易状况,或是进来倒倒茶水的小妹,所以也就没仔细看她。

这时听到,她以后会是她的专属营业员之后,他才正眼仔细的打量她。

江妤媗留着一头及肩的直发,鹅蛋形的清秀脸蛋化着淡淡的彩妆,上身穿着公司的米白色丝质长袖衬衫,由领口延伸的布条在胸前打了个蝴蝶结,剩下的两条自然垂下的布条,正好做为修饰胸部的曲线之用,看似半透明的衬衫里,有着白色胸罩的痕迹,藉由垂下的布条把她坚挺的胸型清晰地衬托出来。

及膝长度的合身灰色窄裙,把她臀部完美的曲线,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配上透明肉色的丝袜及灰色高跟鞋,让她的腿部曲线修饰得更为完美;而身高比例在高跟鞋的衬托之下显得更为高挑,加上她清新婉转的声音,让曾耀庭对她不由多了几分好感。

既然你是我的专属营业员的话,那你就坐在我旁边,随时帮我提供参考的情报,做为我进出的依据吧……

喔……好的……

江妤媗听从曾耀庭的话,像个小女人似的走到他的旁边找个位子坐了下来,跟他一起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注视着红绿数字的变化。

嗯……江小姐,你认为待会的走势是如何变化呢?

江妤媗推了推脸上的银边眼镜,以一副专业顾问形象的口吻回答着:根据我们的资料分析研判,最近几天都是金融股领军带头上攻,所以金融股应该还会持续上扬……而资产股目前尚在佈局阶段,所以可以做为中长线佈局的参考……倒是钢铁及水泥类股可以伺机进场……

听着她珠圆玉润的美妙嗓音做着有条不紊的分析解说,看来她还真受过专业的训练。

嗯……看你年纪轻轻的,分析行情还满专业的,你是本科系毕业的吗?

对呀……我大学读的是经济系,今年才刚毕业而己,而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那曾先生你呢?

呵呵呵,那我算是你学长吧,因为我也是读经济系的……

喔……是这样呀……那以后还要请学长多多关照喔……

没问题……这样吧,待会收盘后如果你有空的话一起吃个饭如何?

嗯……因为我刚来这里,所以我不知道待会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或者我们改天再约如何?

对於第一次见面就要约人吃饭,江妤媗看曾耀庭的样子有些花花公子的样子,打从心里就对他没什么好感,所以才会委婉的拒绝他的要约。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改天再约吧……

吃了个软钉子让曾耀庭心理很不是滋味,但还是保持着绅士风度的为自己找个台阶下。

这时外面突然乱哄哄的,但听得出来不是有人打架或抢劫,这时曾耀庭不经意的朝墙上一瞥,只见原本还有一些绿绿的下跌个股全部一瞬间翻红,整个电子看板一片的满江红,而加权股价指数己经来到9988点,有三分之二的股票更是以涨停锁住。

这时曾耀庭才知道原来外面的是大家开心的讨论声,还有的股民在一旁大喊一万一万,而在贵宾室里的曾耀庭也感受到外面欢欣鼓舞的气氛,踏出贵宾室跟着群众一起喊着一万一万;整个交易所的大厅瀰漫着一股激动热烈的情绪,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受到那无比的活力,就连柜台的交易员也边工作边跟着股民一起高喊着一万一万的声音。

也许是全台股民一起发动念动力能量波动起了作用,在台湾股民的加油声中,加权指数的千位数好不容易终於由9变成0,就在那一刻,大家纷纷跳起来,并且大力鼓掌庆贺,而总经理更是把预备好的香槟拿出来庆祝,所以当时只要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股票上万点的喜悦。

结果这天的收盘指数则是台湾股史上一个最重要的里程碑,来到了10151点,是台湾股市长久以来第一次站上万点大关,总经理在收盘后还发给员工一个大红包,就连扫地的欧巴桑也拿到了一万元红包庆祝万点行情,就像是在开一场金钱游戏的胜利派对,而这一天是民国七十八年西元1989年的六月十九日。

哈哈哈……太棒了……

曾耀庭趁机抱着江妤媗的腰,开心地笑着。

而江妤媗也感染了现场的热烈气氛,跟着大家一起鼓掌叫好。

毕竟这是她第一天上班工作,老天爷给她的好彩头。

但在激情过后,她才发觉有一双手正搂着她的腰,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挣脱那双魔手的怀抱,并转过头来看着曾耀庭。

曾耀庭看着江妤媗微嗔的模样,知道她有些不悦,所以赶忙搔了搔头,找了个理由解释。

呃……不好意思……因为我一高兴起来就想找个人抱,所以……如果有冒犯你的地方的话,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嗯……没关系……

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她,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陌生男人抱个满怀,女人的矜持心情,在这个时候全都写在她脸上。

但一想到日后,心里的怒气还是不敢当着他的面爆发出来。

啊……不然这样,晚上我请你吃顿饭算是向你陪罪,如何?

看着曾耀庭一脸诚恳的陪罪神情,及他长得还算英俊帅气的脸孔。

江妤媗权衡得失利益后,还是决定答应他的约会。

第三章

曾耀庭开着当时最受年轻人欢迎,由裕隆汽车所生产的飞羚101,在证券公司楼下等着江妤媗下来。

等了十多分钟,才看见江妤媗从大门口走出来,并四处张望,像是在找寻什么人似的。

曾耀庭一看见她,就下车招呼她过来。

上了车后,曾耀庭就载着她往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开去。

一路上,曾耀庭边跟她说话,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她。

虽然这时候,她己经把公司的外套制服穿了上去;但是胸前一团浑圆饱满的凸起,仍掩盖不了她傲人的上半身。

经由丝袜雕塑出来的美腿更让曾耀庭看了心神荡漾,他的思绪早就飞到吃完饭后的余兴节目,他现在操控方向盘的手只能说是下意识反射神经的自然反应。

在西餐厅里,由於两人算是第一次约会,所以气氛上难免有些尴尬。

刚才来的路上,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也聊得差不多了;所以这时的景象是,女的低头默默吃着桌前的食物,男的则是边把口中的肉无意识的往嘴里塞,眼睛则是注视着眼前的美女。

他的一双眼珠子胡乱转着,思考着聊天话题,试着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

嗯……江小姐,早上的事真的很抱歉,如果有冒犯你的地方还请你原谅!

没关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再说我也没有真的对你生气,只是……

你能原谅我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希望明天开始,你能跟我重新和平相处,让我们能真正合作愉快好吗?

嗯……

看着江妤媗低头答应后,曾耀庭举起手边的红酒,对着江妤媗说:那我们乾杯庆祝以后合作顺利……

清脆的玻璃杯碰撞声,代表的是她真心的妥协还是表面上的合作,这个答案只有当事人自己才会知道吧。

************

妈……我回来了……

江妤媗跟曾耀庭吃了礼貌性的晚餐后,江妤媗就要求曾耀庭送她回家。

曾耀庭想想,今天才第一天约会,可能也不会有太大的进展。

所以在吃完饭后,曾耀庭就直接送江妤媗回家。

哦……你回来了呀,今天工作顺利吗,晚餐吃了没?

妈妈从厨房里端了一碗冰凉的红豆莲子汤走了出来。

嗯……工作还好,我晚餐吃了,妈,那你呢?

我等你那么久肚子早就饿扁了,所以我就先吃了。对了,冰箱里有红豆莲子汤,要吃的话自己去冰箱拿

哦……我先去洗澡再说吧……今天还真累……

江妤媗回房间脱得只剩内裤后,拿着换洗的衣物,就这样大喇喇的晃动着两颗大奶子,哼着歌曲,轻松地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经过客厅时,江妈看到后叫住她说:我说女儿呀,就算我们家没有男人,你也稍微找件衣服遮一下,如果正好有人来的话,不是都被人看光了吗?真是的,要我说几遍你才会听,你不怕会嫁不出去吗?留一点美德让人家打听嘛!

妈……家里就只有我们母女俩人而己,再说我觉得这样反而比较舒服呢,不然这样被衣服闷了一天身体怪难受的,你就别念那么多了嘛……

算了……看你以后嫁人后,还会不会这样光着身体在家晃来晃去?

懒得再听妈妈碎碎念,妤媗赶紧加快脚步进入浴室。

洗净全身后,泡在滴了几滴玫瑰花香味香水的浴缸里,是妤媗一天里最大的享受;透过热水所产生的蒸气,再加上芬芳的花香味味充斥在整个浴室里,她就陶醉自己是唐朝的公主,现在正在洗贵妃浴的美丽幻想中,藉此消除一天的疲累。

当妤媗完全放松的整个人除了头之外,全身舒爽地,浸在氤氲袅袅的一片迷濛时,冷不防的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让她吓了一大跳。

噢……妈……原来是你呀,要进来也不先敲一下门,吓死人了!

拜託,是你自己都不锁门的,还怪谁?我是因为尿急没办法,所以就赶快进来解决一下。再说你每次进来洗澡,没有一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我等你洗完再上厕所的话,搞不好那时候早就己经尿一裤子了……

江妈边说边当着女儿的面,就把内裤一脱,一屁股的坐在马桶上,解决人生的三急。

听着强烈的水注声喷洒在马桶里,那声音由大渐小,江妈的表情,也由不安转为舒爽;妤媗则是若无其事的在一旁,自顾自的泡着。

我说小媗呀,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打算找个人嫁,有没有意中人呢?

妈……我才几岁,那么想让我早点嫁人,是不是我在家让你碍眼了!

还说呢,你老妈我以前十七岁的时候就嫁给了你爸,隔年你就出生了,如果你像我那时候嫁人的话,我早就可以抱孙子了……

女人呀,迟早就是要嫁人生孩子的,如果有意中人就快带回来给妈看看嘛……你要赶快让妈抱个孙子,这样也好安慰你爸在天之灵呀……

一提到妤媗的爸爸,江妈的神情开始有些落莫。

也许是想到了死去的心爱老公,对他还有些依恋不舍吧。

可能是自己不小心,再度触碰到那道尚未结痂的伤口。

江妈在擦乾了小穴,穿好了裤子后,只是感伤的说了一句:别泡那么久,小心着凉感冒后,就走出浴室,留下妤媗一人在浴室里。

想到自己的老爸,妤媗也忍不住的在浴室里啜泣起来。

以前他老爸在世时,对她总是呵护有佳。

她总喜欢围绕在她爸爸身边打转,赖在爸爸身边,享受着父亲给她的关爱。

只是,这种家庭和乐的日子,在她八岁那年就结束了。

一场无情的车祸,就这样夺走了她爸爸的生命,让她从此过着没有父爱的日子。

第四章

她依稀记得那还是她六岁时候发生的事吧。

那一天,她像往常一样,黏着爸爸,要爸爸跟她一起洗澡。

爸爸在拗不过她小女孩脾气下,只好先跟她到浴室洗澡。并且边洗边玩地等着妈妈忙完,再一起进来泡澡,享受一家难得的天伦时光。

就在两父女舒服的泡在浴室时,这时妤媗看到,爸爸下面那根软掉的肉棒。

她好奇的问了爸爸:爸爸,为什么你下面有一根肉棒,但我跟妈妈都没有呢?

因为你们是女生,爸爸是男生呀……那是爸爸尿尿用的,叫鸡巴…………

是吗……好奇怪喔……噫……为什么爸爸的鸡巴会变大呢?

原来妤媗在好奇心之下,把她的小手放在爸爸的阳具上轻轻握住,好奇的上下套弄着。

结果一下子,就看到那根肉棒逐渐由软变硬,由短变长。

好奇的妤媗,更是对眼前的现象,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嗯……乖女儿……因为爸爸很爱很爱媗媗呀,所以鸡巴才会变大,以后如果你遇到喜欢你的男生,他的鸡巴也会长大,然后就用这鸡巴好好疼爱你喔,就像是爸爸爱妈妈那样……

那爸爸你要不要用鸡巴爱媗媗呀……

爸爸当然爱媗媗呀,只是现在你还太小,爸爸不能用鸡巴爱你,等你再长大一点再说吧……不过……媗媗呀,现在爸爸跟你说一个秘密,可是你千万不能跟妈妈和你同学老师说喔,你要答应爸爸,爸爸才要跟你说?

那阿公阿嬷,爷爷奶奶也不可以吗?那隔壁跟我最要好的美惠也不行吗?

嗯……都不行,你不答应的话,爸爸就不说了喔……

嗯……小媗答应帮爸爸保守秘密,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乖……这才是我的乖女儿,那爸爸就跟你说了……爸爸这根大鸡巴会自己喷出豆浆喔……媗媗想不想看?

我想看我想看……爸爸你弄给媗媗看好不好?

可是要媗媗帮忙才可以弄出来喔……媗媗要不要帮爸爸的忙……

我要我要……只要能让媗媗看到爸爸喷豆浆媗媗愿意帮爸爸的忙……

她记得当时,爸爸要她把那根己经发胀硬挺的龟头,含进她的小嘴里。

开始用她细嫩的双手,握住阴茎上下套动。

并且要她用稚嫩的小舌,像舔冰棒一样的,在龟头上仔细的舔弄。

没多久,她就发觉爸爸的那根大鸡巴,突然自己会开始跳动。

接着,她就就看到一道浓稠浊白的液体,自爸爸鸡巴的肉缝里喷射出来。

结果一下子就喷得她满脸,都是那白白的豆浆。

而且还有一些险些喷到她的眼睛里。

哇……爸爸爸爸……好好玩喔……你再玩一次给媗媗看好不好?

不行啦……这豆浆一天只能喷一次而己,如果媗媗喜欢的话,以后我们早点洗澡,爸爸再表演给媗媗看好不好……

嗯……以后媗媗每天都要跟爸爸先洗澡……不过爸爸这豆浆好像坏掉了,味道不是很好闻呐……

小孩子乱说……爸爸这豆浆是最新鲜的……媗媗以后如果想要变漂漂就要多喝爸爸的豆浆喔……媗媗想不想变漂漂?

媗媗想变漂漂……嗯……为了爸爸……为了媗媗以后变漂漂……媗媗以后都要喝爸爸最新鲜的豆浆……

於是她在年幼不知情的情形下,就这样吞了爸爸的精液,并且爸爸还用一些精液,抹在她脸上;还跟她说,这样以后皮肤就会像电视上的大明星一样好。

就因为想要皮肤更好的爱美心理,所以从此以后,妤媗都会找妈妈正在忙的时候,要爸爸帮她洗澡。而每次洗完后,一定要求爸爸,表演喷豆浆的魔术给她看。然后等着爸爸,看着爸爸一脸舒服的表情之下,把浓浓的精液爽快地喷出来,并抹在她脸上及身上,静静地等到精液乾了后,才用水帮她沖掉,父女俩才觉得今天算是有洗到澡。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年多。

就在妤媗八岁生日的前一个晚上,当妤媗把爸爸的豆浆全部吞下去之后,妤媗温驯的躺在爸爸怀里,享受着爸爸给她的关爱。

这时爸爸抱着妤媗,一手放在她尚未发育的胸部上游走,一手搂着妤媗享受这天伦亲情,这时爸爸跟她说:媗媗呀……因为你最近很乖,功课也很好,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爸爸明天送你一个难忘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哇……太棒了……爸爸要送媗媗什么生日礼物呢?

现在不可以说喔……不然就不好玩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妤媗一直兴奋的期盼明天的到来。

而他爸爸也没令她失望,给了她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礼物。

她永远记得,这天她爸爸在她中午放学时,就准时出现在校门口接她。

接着带她去百货公司,买了一套白色蕾丝的高腰公主小洋装;并当场在百货公司就要她换上去。

然后爸爸带着她这心爱的小公主,到麦x劳享受一顿美味的速食餐;当他们开心的吃完餐之后,就直接带她回家。

抱着心爱的小宝贝,妤媗跟爸爸来到了主卧室。

妤媗看到床上放了一盒用精美包装纸包着的东西,妤媗怀着雀跃的心情挣脱爸爸的怀抱来到礼物前面,打开一看是一个每一个小女孩都梦想拥有的梦幻芭蕾舞的芭比娃娃。

乖女儿……喜欢吗?

这是我最想要的……爸爸谢谢你……你真好……

妤媗紧紧的抱着芭比娃娃开心的笑着。

我的心肝宝贝,只要你喜欢的爸爸都会想办法买给你……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好好用功读书就好了……

嗯……媗媗一定会好好用功读书,乖乖听话,不会让爸爸妈妈失望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嗯……媗媗呀……爸爸现在再送你另外一个生日礼物好不好……

真的吗……爸爸快给我看……

现在不行喔……你先回房间去,把衣服脱光在床上等爸爸,记得眼睛要闭起来喔……不然爸爸就不给你了……

妤媗还真乖,完全按照爸爸的话,就真的脱光光在床上闭上眼睛等着爸爸给她另外一个惊喜。

过没多久,她就感觉到爸爸轻手轻脚的爬到她的床上来,接着她觉得平常尿尿的地方,有个温热的东西在她尿尿的地方舔着,她惊慌的张开眼睛一看,居然是爸爸用舌头舔着她的小穴,这下她吓得说:爸爸……爸爸……你不是说要给媗媗礼物吗……怎么舔媗媗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喔……

你以前不是说要爸爸用鸡巴爱你吗……今天爸爸就要用鸡巴好好爱你疼你呀,怎么样,喜欢吗?

可是为什么要舔人家尿尿的地方呢?

这样才表示爸爸爱媗媗呀……过了今天之后,你就会更喜欢爸爸的鸡巴了,不过你一定要乖乖听话,等一下不能说不要喔……不然以后爸爸再也不会买芭比娃娃给你,也不会带你去吃好吃的东西喔……

嗯……媗媗一定乖乖听爸爸的话……

那你就乖乖闭上眼睛……

当她闭上眼睛静静的让爸爸恣意的在她身上游走玩弄时,虽然她觉得很奇怪,但她只是发出细微的声响,因为她怕爸爸会说她不乖,从此就不再买玩具给她了,因此,年幼的她对於所有身体上的不舒服都尽力忍了下来。

但是最后当她觉得她尿尿的地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灼痛时,她再也忍不住的哇哇大叫起来:啊……好痛呀……爸爸……好痛呀……媗媗再也不要玩了……啊……爸爸……

哀号伴着哭声萦绕在整个房间里,但是她爸爸却充耳不闻,反而把她的小嘴用手摀住,在她耳边说:乖女儿……你再忍耐一下……爸爸爱媗媗,疼媗媗呀……不要再哭了,你再不乖的话爸爸就不爱你了……

呜……呜……

妤媗此时睁开泪眼,就看到爸爸,把他身上的大鸡巴插进她尿尿的地方,但是一个八岁大小女孩,她尚未发育成熟的嫩穴还太浅,无法容纳爸爸鸡巴的尺寸,以致於还露出半截的阴茎,在两人交合处的外头,再也插不进去。

以前看了还很喜欢的鸡巴,如今却变成了杀人凶器,几乎把她搞得死去活来,险些昏了过去。

这时她对爸爸的肉棒,产生了无比的厌恶。

真希望爸爸能听听她的话,把那根凶器收回去。

但爸爸始终没听她的话,依然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终於她感觉到有一股水注强烈的注进她的小穴里,而爸爸在她身上的活动才告终止。

爸爸完事后,抽出了他软化的阳具,躺在她旁边安慰着她,看着她的小穴白浊的精液中,夹杂着妤媗的处女之血,缓缓的倒流而出。

这个时候,爸爸爱怜不忍的,拿了卫生纸帮她细心的擦拭,并不停的安慰她,说什么以后会更爱她,多买些东西给她之类的屁话。

从此之后,她爸爸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女儿帮他解决性欲。

而妤媗在这种心事无人诉的情形下,只能被动的完全承受爸爸对她的关爱。

只是他这种乱伦的行为可能被老天发现而立即遭到天谴的现世报吧,江爸这种乱伦的行为,过没半年就在老天爷安排的一场车祸中,丧失了生命。

在他正值壮年之时就召他回去,留下了孤儿寡母两母女相依为命。

妤媗想到这里,不禁趴在浴缸的边缘痛哭,并喃喃地说着:爸……我真的真的好恨你……为什么当初你要……呜……但是我……我发觉我还是……真的真的好爱你呀……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的丢下我跟妈……爸……

第五章

学妹,早呀……你帮我分析一下我手中的持股今天要如何操作好吗?

曾耀庭早上八点五十分就准时在号子的贵宾室出现,一看到江妤媗就要她马上进来为他做分析报告。

嗯……昨天我看了一下你的持股比例,我发觉你金融股的持股比例好像有点高,不过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倒是你目前手上持有的农林股应该要再低一些,不过今天的走势要慎防获利所涌现的卖压……

你是说今天有可能会跌?

我也不确定,不过大盘若是在测试三十日的支撑底线的话,倒是一个进场的契机,你看这是我们公司特别为贵宾所准备的资料,你可以参考看看

曾耀庭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分析,一边思考着待会的走势及因应的策略。

嗯……那我们就等开盘再说吧……

果然一如预期的,一开高盘没五分钟就涌现大量卖压,一些法人开盘后就马上获利出场;结果散户们一看到昨天才翻红的股价,今天就像是跟自己荷包过不去似的,马上来个猪羊变色,杀个措手不及。

因此散户们一看苗头不对,也开始纷纷跟着下杀套现。

於是一场上沖下洗,左搓右揉的激烈洗盘攻防拉锯战,就此展开。

散户个个看得是眼花潦乱,心惊胆跳,不知何所适从。

他们现在的心情,就有如玩冰火九重天一样;没有强壮心脏承受的人,一定马上得到马上风暴毙而亡。

而那些所谓的外资法人,则是你丢我检的不停换手操作,互别苗头。

就像是以鸠摩智为代表的外资阵营,对上了以枯荣禅师为主,率领着五位本字辈的和尚,所代表的本土阵营。

双方以火炎刀与六脉剑阵互相对决。

无形的剑气与刀气,顿时纵横交错於天龙寺的大殿中,双方你来我往,有守有攻。

但最可怜的,还是段誉这个散户代表,不仅要躲在枯荣禅师的身后,还要自观自学。

不但如此,还得随时现学现卖。

散户们在这一片混沌未明的股海中,跟着本土阵营,不断的杀进杀出。

而他们的最终目的都希望,自己不是那只最后的老鼠,并且能置对方於死地。

台泥挂跌停卖100张……彰银200张市价卖……华隆322卖20张……不是,快改31卖……中钢25?1卖230张……

柜台的营业员每个人电话接到手软,一人手上抓了四五个话筒,电话内容除了回报还是回报。

由於那个时候电脑还只是在起步阶段,最大的功能,还只有输入及储存资料而己。

更别提到可以上网做即时连线报价,所以一切交易资讯还是电话报价为主。

所以营业员只要一个不注意,让自己稍微松懈一下,行情就不是原来所希望成交的价位。

因此就算每个营业员就算口乾舌燥,声音沙哑,也都不敢稍做休息或喝一口水。

每个人脸上充满了焦急不安的神情,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让客户错失了成交的时机,造成他们的损失。

学妹呀……你还真厉害,真被你说中了……今天是我玩股票以来最刺激的一天……嗯……快帮我下单……太电跟台玻全部跌停接30张,就是现在,快去!

可是现在还没跌停板呀……

你不会先写好放在那里等喔,不然要你这专属营业员干嘛……真是笨呐……还不快点去!

我……我……

江妤媗还是第一次被人家说她笨,当场呆呆的站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眼泪更是快要不听话的流出来,但曾耀庭看了她欲哭的表情非但没上前安慰,反而气急败坏的走出贵宾室,在柜台拿了纸单,写好资料后就站在那里,盯着看板上的变化,等着承接他想买的股票。

激烈的金钱战斗在历经三个小时后结束。

当天收盘指数应声下跌,重挫了264·81点。

但曾耀庭没有像一般的投资散户搥胸顿足,哀叹不已。

反而庆幸自己在最后一刻终於抢进股票,而吁了一口气。

这时他才把注意力,转回贵宾室。

结果当他往贵宾室里面看的时候,里面早就己经没有半个人。

刚才还差点哭出来的江妤媗早就不见了,不知道她此时躲到那里去。

当他想找江妤媗跟她当面道歉时,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阿庭呀,我是阿柱啦?

是你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找我有什么事?

废话!我们是好兄弟,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行踪。对了,中午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吧?

嗯,好吧,那我们就约在xx西餐厅见!

挂上电话后,在号子内逛了一圈依然不见江妤媗的身影。

想想还是明天再找她好好聊一聊,於是他就独自一人离开了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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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耀庭一进西餐厅,就看到他的同学赵德柱,早就己经坐在里面等他。

而赵德柱一看见他,就像看见财神爷一样,堆着笑脸招呼他过去。

阿柱呀,你今天是发财了呀,怎么会想找我吃饭?

没事就不能找你吃饭呀!我是想说,我们自从退伍后就没见面了。今天好不容易连络到你,就想见见面连络感情嘛。

去你的,谁要跟你感情好呀,说真的,找我有什么事?

别这样嘛,其实我是有好康的要跟你说!

什么好康的?先说好,要是什么老鼠会,或要跟我借钱的事都别找我

不是那种啦!谁不知道,你都不把那种小钱看在眼里。我是有一个案子想找你谈,有兴趣吗?

什么案子?

是这样的,你有没有听说过,政府在新竹成立科学园区,全力发展电子产业这件事?

嗯……电视有报导,那又关我什么事;再说我是读经济的,你也知道,对於电子业,我可是一窍不通?

是这样的,现在在园区里,有一家电子公司在做晶圆代工的。因为现在那个董事长需要一笔资金,做为扩厂之用。所以他想用他目前手上的股票换现金。

我一听到这种财路,马上来问你想不想也参一脚?

是吗?是那一家,现在股价多少?

叫台x电,因为公司成立才两年多。目前股票还没上市交易,所以才会找上我们交x银行融资。我们评估小组己做好评估,在未来的十年一定会大赚;再加上政府有针对他们这种公司,有一些免税的优惠方案,来保证他们公司获利。

所以公司体质方面,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啊……还没挂牌呀,这……这……妥当吗?

拜託……有我们这间国营的银行做后盾呐!如果有问题的话,要死大家一起死嘛……何况我的名字叫什么,赵德柱呐……所以一定罩得住啦,没问题的,你放心好了……

那一个单位多少?

一单位十万股,每股十元的票面价!

靠……那么贵,老实说,你在中间有没有赚一手?

冤枉呀!我们是以票面价做质借的。只是上层方面,除了要赚利息外,再外插一些乾股;而我只是跟你说这个好消息而己。你想,我们这么好的好兄弟,我怎么会向你做赚差价这种缺德事

好吧,就相信你一次,不过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我得回家考虑一下!

没关系,你好好考虑,别说我这个好朋友都不照顾你!

好了,我们先吃饭吧,牛排都快凉了

************

曾耀庭晚上洗好澡,正舒服的躺在床上看a片时,电话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性致。

他不情愿的把电视音量转成静音,接着一手握住老二,继续上下套弄着,空出的手拿起了话筒。

喂……找谁?

曾耀庭一拿起电话,口气就不好。

嗯……学长吗,我是江妤媗?

啊……是你呀……哎哟!好痛……

一听到是美女打来,曾耀庭下意识的,想把小鸡鸡收回裤子里。

但心急手快的结果,却是把内裤头的松紧带,用力的往他还未消退的阴茎弹去;就像是用橡皮筋玩弹耳朵的游戏一样,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可想而知。

学长……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关心的语气。

呃……没……没什么事,是我太不小心去撞到床头;嗯……对了,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曾耀庭强忍着泪水,心疼的抚摸着受创的小弟弟,随便编个理由说着。

嗯……是关於早上的事,我想跟你道歉?

噢……其实我早上也不应该对你发脾气的,我本来也想明天找你好好谈谈的……

你别这样说啦……是我自己不好,我不应该反应这么慢,因为那都是你的钱呀,我太任性了……对不起!

曾耀庭这时候从话筒那端,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啜泣声,於是他赶忙安慰着:我的好学妹,别这样啦,早上我真的不是有意责怪你,可能是我的性子急了点,但我真的对你没有恶意的,你别再难过了,好吗?

对不起,我真的是太没用了……

如果可以的话,曾耀庭想现在就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他宽阔紧实的臂膀,好好的安慰她。

但是现在,他只能透过电话的这头,用言语好声地安慰她稚嫩单纯,容易受伤的心灵。

电话那头中断声音数秒后,重新传来平静的话语。

学长,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好客户,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不再惹你生气了,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见!

从电话这头,曾耀庭感受到,彷彿她的心情己经平静许多,所以心情上也轻松了不少。

嗯……你也早点休息呀,别想太多了,那明天见……

挂上电话,他看着电视上,还在播放的无声春宫精彩画面。

但是,他再也无法提起性欲继续看下去。

他索性走到电视机前,退出了带子,关上了电视,躺在床上搓揉着瘀青的阴茎,疼痛地缓缓睡去。

第六章

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后,曾耀庭终於下定决心,准备把一部份的资金,投入未上市股票这个充满高报酬,但相对的,也是充满高风险的金钱游戏里。

经由赵德柱从中穿针引线,他买了五单位,一共五十万股。

算一算,他一共花了五百万元。

对他来说,这可是他有生以来,最大手笔的单笔投资。

不过好在这几天股市的表现,都还算不错;所以他在资金调度上,还没出现吃紧的状况。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曾耀庭跟江妤媗的感情也日趋渐好。

两人的称呼也从曾先生,学长,己经演变为直接称呼他庭哥,媗妹的亲暱称呼。

爱情的火苗,也在他们两人之中,无声无息的慢慢延烧开来。

彼此的合作默契,也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而搭配得天衣无缝,合作无间。

这天结束了半天紧张刺激的股战后,曾耀庭约了江妤媗一起吃饭。

为的是庆祝他又在股市里,赚了一大笔钱。

晚上六点半,他依然准时的出现在营业所的大门口,等待着江妤媗下班。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江妤媗穿着公司的制服出现在门口。

一看到他停在门口的车,她便快步向他车的方向走来。

庭哥,对不起,你应该等了很久吧!

嗯……还好……走吧,上车再说?

一上车,曾耀庭并没有立即往餐厅方向开,反而是在市区东钻西窜。

江妤媗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於是出声问他。

庭哥,你今天又要带我去那吃饭呀?

喔……我想带你去比较好的餐厅吃饭,可是你这身打扮可能不太适合,所以我先带你去买些衣服,先换下你这身公司的标志,再一起去享受大餐?

这样好吗,我会觉得不好意思呐!

别这样说嘛,最近有你帮我的忙,让我多赚了一些,就算是我给你的一些回馈,或者说是分红也可以

江妤媗虽然想说什么,但看曾耀庭一脸坚持的凯子样,她就不再出声,乖乖的坐在车上,任由曾耀庭载着她,穿梭在台北的街道。

於是曾耀庭就载着她这里走走,那边停停,又挑又选的。

不知怎么地,江妤媗这时心里突然浮现出木兰诗里,花木兰要代父从军时的情境:……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她想,今天这顿饭吃得还真累人。

但是辛苦的代价,换来的是不同风情的妤媗。

如流瀑般的乌黑柔亮直发,飘逸的散落在肩上;一袭混丝棉质料,鹅黄色素雅的平胸连身长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呈现出来。

滚荷叶边的领口设计,搭配束腰的剪裁,适度地夸大她浑圆饱满的胸型;到脚踝长度的百褶裙,虽然遮住她腿部的曲线,但却不失高雅的气质。

尤其是一双米白色的尖头高跟鞋,把她身形的比例烘托得更为标准。

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高贵的气质与成熟的韵味。

曾耀庭看了全然不同於办公室打扮的妤媗,他觉得今天所浪费的时间及金钱,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餐厅里,曾耀庭不时的打量着经过脱胎换骨后的妤媗。

而江妤媗面对曾耀庭火辣辣的眼神,唯有一如往常的低着头吃饭,藉以躲避他炽热的目光。

庭哥,你别一直盯着人家看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江妤媗终於受不了他热情的眼神,脸红红的停下动作,看着他说着。

媗妹,你知道吗?你是我认识以来,让我觉得你是最美的一次,所以我一直舍不得移开我的目光,我要好好的欣赏你的每一刻,把它全部烙印在我脑海中,成为永不抹灭的记忆

庭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噁心,连这种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你再这样说的话,以后我都不跟你出来吃饭了!

我是说真的,不然以后你都打扮得像今天这样漂漂亮亮的,像我心目中的小公主,那我就不再这样盯着你看

一提到小公主三个字,就像是解开催眠的解咒语般,妤媗立即把爸爸的影象,从心灵深处投射出来。

本来还很轻松的心情,马上变得阴沈起来。

脸上的神情,由娇羞立刻变为哀伤。

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曾耀庭吓了一大跳。

怎么啦,我说错话了吗?

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心情比较不好而已?

如果你愿意跟我分享的话,我倒是愿意听听你的故事?

真的没什么啦……来!庭哥,我敬你!谢谢你这么照顾我?

江妤媗说着,就举起酒杯向曾耀庭敬酒。

而曾耀庭当然是拿起酒杯表达谢意。

在酒酣耳热之际,曾耀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绒布盒,推到了江妤媗的面前,要她当场打开。

当江妤媗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里面装的,是一条有着心型图案的白金钻炼,及一副相同款式的耳环。

怎么样,喜欢吗?送你的

这……这……这太贵重了吧,我想我不能接受,对不起!还给你!

当江妤媗把盒子盖上,想把它推回给曾耀庭时,曾耀庭抢先按住了江妤媗的手。

妤媗,请你接受我的心意,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也不知道要丢到那里去,因为我发觉……我……我喜欢上你了,如果……如果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的话,那你就收下,不然就把它丢掉。因为,我送人的东西,我是不会收回来的,除非他不当我是朋友?

庭哥……你……你……

江妤媗听到曾耀庭爱的告白,一时间,脑袋轰咚一声,一片空白,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女人就是这么好骗,看着这么贵重的东西,那能随随便便就乱丢,再加上曾耀庭这种半强迫的话语,任谁都容易溶化在他这种软性诉求上。

这……庭哥……我……

好了啦,别再考虑那么多了,你现在没男朋友,我现在没女朋友,我们两个就试着交往看看嘛……来,我帮你把它戴上?

也不管妤媗是否答应,耀庭一拿起项炼,就自作多情地往妤媗的脖子挂。

在妤媗来不及反应时,一条高贵的心型钻炼就垂在她雪白的颈部。

白金的色泽,搭配着鹅黄色的连身裙。

江妤媗此时看上去,又多了一份高雅的贵气,还真的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哇!这条项炼跟你搭配得还真好,果然气质不凡,真好看?

嗯……庭哥……谢谢你……

别跟我客气……嗯……待会我们去看个电影,好吗?

可是我怕会太晚,而且我明天还要上班,改天好了,好不好?

这样呀,那好吧,星期天如何?

星期天呀……嗯……也好,时间上比较不会那么匆忙?

既然己经约好了时间,曾耀庭就不再强人所难,在结束了烛光宵夜后,曾耀庭就载江妤媗,回到她家附近的巷口。

放她下车前,在她脸颊轻轻一吻后,他才心情高兴的开车回家。

第七章

自从江妤媗接受了曾耀庭的爱情告白后,两人的感情,开始有了大幅度的进展。

在看盘时,己经没有像刚开始的时候那种疏远。

有的时候,曾耀庭会利用江妤媗解说盘势分析时,搂搂她的腰,或是在她耳鬓旁廝磨。

有的时候也会靠她特别近,闻着她乌黑柔亮发丝,传来的香味。

嗯……不要啦……庭……你不乖喔……

此刻曾耀庭在贵宾室里,又不专心看盘,反而对江妤媗开始毛手毛脚。

就像一般的情侣般,曾耀庭的手搂着她的腰,眼睛看的不是桌上的报表,而是江妤媗胸前的两团凸起。

我又没怎样,你继续说下去……

还说呢!你的色眼不看报表,一直盯着人家那里看。小心到时候赔钱,别说我没提醒你……

好啦,我只要抱抱你就好了,那你继续说吧?

曾耀庭就像是无尾熊一样,暱在江妤媗的身边,享受着她柔软的身躯。

由於这间贵宾室,只开放给大户单独使用。

所以只要门一关起来,谁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也就是这样,曾耀庭才能享受这种特别的服务。

庭……我跟你说喔,待会可能会有一波反弹行情,你手上的塑胶股可以准备放空了;还有外资现在大买钢铁股,我们也可以搭他们的顺风车,赚他一笔,你觉得……嗯……不要……会有人看到啦……

原来曾耀庭趁着江妤媗在解说资料时,一手己经放在她的大腿上游走,另一手悄悄的把她衬衫的第二颗扣子解开,并且偷偷的伸了进去,隔着胸罩,抚摸着柔软的乳房。

发现到异样的抚触,江妤媗立即出声,并且把手抓住曾耀庭伸进衬衫的手,制止他进一步的行动。

但是难得可以突破防线的曾耀庭,那肯停手。

五根手指就像是吸盘一样,紧紧的扣住一只饱满的乳房。

而江妤媗的拉扯,反而变成欲拒还迎的模样,最后还搞得她自己气喘吁吁,春心荡漾。

庭……别这样嘛……会……会有人看到的……快停……?

江妤媗一直想阻止曾耀庭的突击,但是从下体传来阵阵的快感,却让她的手无力垂了下来,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曾耀庭原本游走於江妤媗大腿内侧的手,这个时候己经来到她的大腿根部。

他的大拇指找到了阴蒂的正确位置后,就展开了致命的攻击。

妤媗的嫩穴在耀庭恣意的揉弄之下,蜜洞里的蜜汁,正快速的从里面大量的涌出。

而她的脸色,也开始逐渐泛出快感的潮红,让她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起来。

好哥哥……别再弄了……人家会受不了的……

看着江妤媗如此容易进入状况,曾耀庭想着,今天一定要把她弄上手。

因此,也不管现在是在公共场合,外面还有一大堆人在看盘。

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他悄悄的解开她身上的钮扣,拨下了她的胸罩,嘴就往她的乳房含下去。

而放在阴户上的手,则是利用灵活的手指,把她的内裤边缘,向旁边拨去,以便做更大范围的活动。

一丝的凉意,唤醒了她的理智。

当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马上用力的推开曾耀庭,不再让他进雷池一步。

她害羞的站起来,快速的整理自己的服装仪容,并有假装生气的对他说:庭……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以后你别再这样了,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好吧……可是……我……

曾耀庭这个时候无奈的摊开手,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己隆起的裤裆说着。

谁理你呀……是你自己不乖的……

可是你自己刚才明明己经爽到了,你如果不帮我一下,说不过去吧?

可是……可是……在这里……

你说你爱不爱我嘛?

我爱你呀……但是现在大白天的,又在公共场合……

不然这样……你……可不可以……先用你的嘴巴?

一看到曾耀庭这种表情,就想到以前他爸爸也是这样。

对於同样是心爱的人的任何要求,她很难去拒绝。

於是她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后,一咬牙,对着他说:好吧!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哟?!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说着说着,曾耀庭一把抱住江妤媗,又搂又亲的,让江妤媗也难为情的躲在他怀里蠕动了好一会儿。

接着她挣脱他的怀抱,要他乖乖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假装没事发生。

而她则是跪蹲在桌子底下,拉下拉炼,掏出了他早己暴怒的老二,一口就含了下去,直达阴茎根部。

第一次的见面礼,就是这种深喉咙的必杀绝技。

曾耀庭在大呼过瘾之余,对於江妤媗竟然会这种高难度的技巧,产生怀疑。

他心里想着,不知道她是没经验,不小心含得太深;还是根本她就是经验丰富的性爱高手。

但随着江妤媗高超的口交技术之下,他了解到,她一定早已不是完壁之身。

但是江妤媗此刻,并没有想那么多。

她只是自然而然的,把以前他爸爸教导她的口交技巧,应用在眼前这个心爱的男人身上而已。

只见她熟练地,在他略带腥臭的鸡巴上,使出记忆中的技巧,来满足他的欲望。

不管是吹、含、吸、舔,还是啜、吮、抚、囓;在江妤媗的巧手及嘴巴抚弄之下,让曾耀庭的感官神经,受到了空前未有的舒爽。

才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就有想射精的感觉。

但是好死不死,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有人突然敲门。

江妤媗被这敲门声吓到,立即吐出他的鸡巴,停止了所有动作。

可是曾耀庭却在这种双重刺激之下,马眼里的精子,却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江妤媗在来不及闪避之下,被他的流弹射得满脸都是;就连头发及眼镜,都沾到了一些腥臭的精液。

曾耀庭看着桌子下,江妤媗这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的想大笑。

但是一想到门外的人,他还是极力的忍住。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正当江妤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曾耀庭示意她先待在原地,而他则是强自镇定的说声:请进!

进来的是一名年轻女孩,是号子里面的职员。

她的目光,在贵宾室里扫视一会儿后,对着曾耀庭说:曾先生,不好意思,打扰您一下,请问江小姐有在您这儿吗?

由於曾耀庭是面对门口,加上他坐在桌角的位置;而桌子下面是用木板档住,所以进来的女孩并没发现江妤媗面躲在桌子底下。

但是躲在桌子底下的江妤媗,一听到同事在找她,整个人顿时紧张起来。

因为如果刚才没发生什么事的话,即使被发现她在桌子底下,她还可以说在找东西;可是现在满脸精液的她,要说没做什么事的话,百分之百没人相信。

曾耀庭紧急的把椅子向前靠,把还没收回去的鸡巴就藏在桌子底下,紧靠着桌角。

噢……她现在不在这里,刚才她好像说要去洗手间,不然你去那里找找看。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麻烦你先出去,不要妨碍我看盘!

曾耀庭假装不耐烦的想打发她走。

嗯……那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说着女孩就要离去,但在她走出门口时,曾耀庭叫住了她。

不好意思,麻烦你出去时,顺手把门关上,我不想有任何的干扰?

哦……好的,不过如果她回来的话,麻烦您转告她,说经理在找她。

女孩出门时,还真听话的把门关起来。

吁……好了,你同事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曾耀庭看那女孩把门关上后,才松了一口气,并叫桌底下的江妤媗出来。

江妤媗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后,就指着自己满脸精液的脸,生气的对曾耀庭说:你很坏呐……你看!现在又没卫生纸,叫人家怎么办?

对不起啦……因为太刺激了,所以我一时才会忍不住……不然你等它乾了,再出去洗脸好了……

他一看到她这身狼狈的模样,就想到昨天才看的a片情节,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出现在现实生活里。

因此他胯下的小弟弟,又有逐渐抬头,重振雄风的样子。

江妤媗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一瞥见他小弟弟又要长大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又在胡思乱想。

於是她手一抬,就朝着还暴露在空气中,逐渐变大的鸡巴,用力打下去,痛得曾耀庭当场眼泪狂飙。

哇……哇……好痛呀……有人谋杀亲夫啦……

哼……谁叫你老是不正经……我不管,你快去帮人家拿卫生纸来!

那今天这盘势……

我不管了,最好让你赔到脱裤子!

难得出一口怨气的江妤媗,此时终於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好呀,我去拿就去拿,不过我会跟人家说是要给你擦脸的,你觉得怎样?

曾耀庭说着,脸上露出既邪恶,又痛苦的笑容。

你敢这样做,以后就别想找我!

江妤媗也不甘示弱的,把他的话顶回去。

看她的表情,好像是来真的,让他吓了一跳。

但是在享受过她高超技巧的服务后,为了以后能再次享受到这种服务,他终於还是软化妥协了。

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形下,他把再度受创的小鸡鸡,小心翼翼的收回裤裆,准备出门帮她找卫生纸。

可是就在他刚走到门口,正要开门时,突然门自己打开。

接着在他反应不及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撞上门板。

原来是刚才那个白目的女孩,不知什么原因,又折返回来。

可能是事情紧急的缘故吧,她这次居然忘了先敲门,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把门打开,结果才会刚好撞上,想开门出去的曾耀庭。

啊……曾先生……对不起……噫?妤媗,你怎么在这里,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江妤媗一看到同事时,当场吓了一跳。

当她问起自己脸上的东西时,她左思右想的,终於找到一个藉口。

啊……呃……我才刚从洗手间回来。这家公司的乳霜试用品还真难用,以后我绝不去买这牌子。对了,羽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这个叫羽雯的女孩,一时间也没想那么多。

更何况把他们公司的大户撞到,当场吓得她能跑多远就想跑多远。

因此对於江妤媗话里的破绽,也就没太计较。

她把曾耀庭从地上扶起来后,就赶忙向他道歉。

曾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

曾耀庭摀着流血的鼻子,坐在椅子上,欲哭无泪的说着:没关系啦,有什么事,快说!

嗯……这是你这个月的交易记录,是李经理要我交给你的。不好意思,你有没有怎样,要不要我送你去看医生?

靠……就是这件小事。你不会等到收盘才交给我呀……真是雪特!下次小心点。对了,江小姐,你去拿卫生纸来,帮我止血。顺便叫你同事,没事的话,给我滚出去!

曾耀庭痛苦的仰着头,生气的咆哮着。

看着男友这副衰样,虽然有点心疼,但更觉得好笑。

因为这对他来说,彷彿是老天爷给他的惩罚。

就在她犹豫了一下后,就把满脸的乳霜,在她脸上搓涂均匀后,就跟她的同事,假装满腹委曲的走了出去。

留下曾耀庭一人在贵宾室里。

稍微在门外安慰己经红了眼眶的羽雯后,她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快速地拿了自己的皮包,然后就快步的走向厕所。

经过一番清洗后,她才把脸上黏稠的精液完全洗乾净。

这种天然蛋白质的保养品,效果还真是好。

原本江妤媗就己经白晢无暇的脸蛋,经过滋润后,更显得光滑水嫩。

而且上起妆来,比平常还容易上,并且不容易脱妆。

她心想,以后有机会的话,还想多多用这种,天然的保养品来敷脸呢!

当她重新化好妆,拿了卫纸回到贵宾室时,看到曾耀庭己经坐在椅子上。

而他鼻子的血,也没有再流出,只是人中附近挂着两条乾掉的血迹。

而他的鼻子,还是有些红肿。

怎么样,还好吧,还会不会痛?

当然会痛呀……不然你也去撞撞看!

好啦……别生气了,她也不是故意的。来,我帮你擦鼻血喔,乖……

江妤媗这个又像个慈母般,细心的在他脸上擦那两条鼻血。

曾耀庭看她这体贴的模样,当场心情好了许多。

对了,媗,你下午送我回去好不好?

为什么?

你老公我这个样子,都没办法走路了,你还不尽一下做老婆的义务?

啐!谁是你老婆了,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我看呀,你等一下就自己走回家吧。我现在要去找经理了,你自己善后吧

江妤媗表面上,假装生气的把卫生纸丢在桌上,自己一人走出去。

其实在她心底,却不经意地流露出,甜甜的爱意。

第八章

嗯……好哥哥……你……别这样嘛……呵呵呵……好痒喔……你……该不会……又想要了喔……

曾耀庭正埋头在江妤媗的双峰之间。

他一手摸着她柔软的酥乳,一手在她敏感的小豆豆上揉弄。

他的舌头更是流连忘返的,游走於她全身的敏感地带。

他己经记不清楚今天在她身上,究竟发泄了几次。

他只记得下午,她跟公司请了假后,就陪他去看医生。

接着两人在吃完中餐后,就送他回家。

看着她在门口,临送秋波的可人模样,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动。

他冲动的把将她搂得紧紧的;接着两人的双唇在不知不觉间,就黏了上去。

一股浓烈的欲火自腹中窜起,一丝甜蜜的爱情在彼此心中,溶化开来。

无声的行动代替有声的言语。

等到她能发出声音时,己经是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而她发出的那声长吟,正是曾耀庭挥棍入穴,异物入体时,满足的吟叹。

由於小时候,己经由她爸爸开发过这片处女之地。所以曾耀庭在进入时,并没有遭遇到任何阻碍,反而是顺利地直抵花心深处。他只是一直不并明白,为什么她不是处女,但小穴却又是如此充满弹性紧实。

那种窄小紧实的包覆感,外窄内宽的甬道,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名器──烈火蜜壶。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枪插两洞般的舒爽刺激。

他那里想得到,这是因为她小时候己经被调教过,只是太久没用,经过后天的发育,变成现在这种形状而已。

虽然比不上先天名器般的神奇,但这后天名器却也不可小觎。

这样难得的名穴,一样让曾耀庭玩得乐不思蜀,甘愿死在她的双腿之间,也绝不后悔。

如果曾耀庭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搞不好他还要到江伯伯的坟前上香祝祷,并感谢他辛苦的付出,让他有不凡的小穴可以享用。

江妤媗只有在曾耀庭刚进去他尚未湿润的阴道时,感到有些不适应的小疼痛。但是跟她八岁那年破瓜的痛苦比起来,这点儿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尤其是她现在己能自行分泌淫水,润滑乾涩的阴道。

所以过了一会儿,她也就能开始享受,身为女人才能享受到,那种连续高氵朝的激情快感。

就在男的搏命演出,女的极力承欢之下,曾耀庭一次又一次的将他宝贵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喷发在她的嫩穴里。

这时的曾耀庭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雄性动物。

他只要休息够了,让小弟弟再次恢复雄风后,他就再次提枪上马,享受眼前这个难得的尤物。

而江妤媗也是因为今天是她长大以来,第一次献身给心爱的男人。

再加上第一次的性爱经验,就让她达到美妙的交欢殿堂。

所以在身心两头彻底解放之下,她也就尽力的迎合着曾耀庭的攻势。

两人的感情也因此,昇华到另一个境界。

庭……好了啦……别再弄了……人家都被你搞得骨头都散掉了,快起来啦……

江妤媗这个时候,只感觉到全身的骨头好像快散掉似的,整个人像是被曾耀庭搾乾似的,觉得虚脱无力。

她再也提不起任何兴緻,接受他下一波的交合攻势。

所以她在这个时候,她毅然决然地,使尽最后的力气,把曾耀庭推开;然后她就光着身子,向浴室走去。

在温热的热水沖刷之下,原本萎靡的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路灯,她才发现到,原来时间在刚才忘情的疯狂性爱之下,不知不觉间,己经到了日落西山,万家灯火的情景。

这个时候,曾耀庭也光着身子来到浴室之中。

他体贴的拿着莲蓬头,细心的在她身上洒着水花,湿润她的光滑肌肤。

细心的洗过她疲累的娇躯后,两人悠闲地浸泡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享受着甜蜜的两人世界。

妤媗此时背对着耀庭,软若无骨的靠在耀庭结实的胸膛上。

双手一拨一拨地,将水泼向自己。

而曾耀庭则是将她环抱在怀里,温柔地诉说着甜言蜜语。

媗……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愿意付出我的全部的感情,来爱你呵护你的女孩……

哼……谁知道你这话对几个女孩说过?像你们这种有钱人,一定常常把女人骗得团团转!我才不相信呢!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跟你……

你呀……就人会哄我开心……不过如果我对你没有好感的话,我今天也不会让你胡来……不过……我现在担心,今天这样,我会不会怀孕呀?

你别担心这么多了,如果你真的怀孕的话,我一定会做一个尽责的父亲的。反正我早就打定主意要娶你了?

真的吗?可是我们交往也还没一年,你能保证以后不会背着我胡来?

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誓!

好啦……我是开玩笑的。不过说真的,以你刚才勇猛的样子,还真叫人害怕?

对不起,以后我会温柔的……媗……我爱你……

耀庭说着就把他的嘴唇往她的嘴唇贴去。

而妤媗也转过头来,对着耀庭说声:庭……我也爱你……

后,她也把她的香唇主动迎向耀庭的嘴唇。

两唇相交,彷彿天地间,再也没有比这种心灵交流,还更美妙的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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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号子:就是股票交易所的代号。

当时的股票交易所,还没有像现在那么多家。

大部份的据点都是设立在国营的银行行库。

只有少数的民营券商单独运作。

由於在那个全民皆股民的时代,上班族为了跷班看股票,因此为这个地方取了个代号。

这样才能代班的人知道他的行踪,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办公室说,才会取这个称呼。

票面价:台湾股票的面额是一张1000股,每股的面额,政府统一规定是10元,所以又称票面价。

后记:这篇是小弟第一次写这种商场类的题材,背景是在台湾刚好正醉心於股市的时候。

那个时候,新闻媒体有一段资料是说,以台湾成年人口的比例来说,每4个人就有1个人在证券公司开户,密度之高,位居全世界的前三名。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了台湾钱,淹脚目的说法。

而在股市获利之后,带动了整个房地产市场的蓬勃发展,也因此有了许多的暴发户就是台湾称的田侨仔。

由於他们的出身是农民,大都知识程度不高,但却一夕之间成为有钱人。

这些钱,有的多到可以让他们吃三代。

在不知道理财知识之下,他们只想把以前没享受过的物质生活全部一次享受完。

有的还一副有钱就是大爷的屌样,让很多人对他们充满不屑的心态,才会有田侨仔这个对他们表示轻蔑的称呼。

故事的主角就是在这个背景之下成长的人,但是跟以往的暴发户不同的是,他懂得利用这些钱来赚更多的钱,让他更为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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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残:又是一篇有关商业界的文章,怎么最近这类的题材好像挺受欢迎啊!

楚行云:确实似乎有这个趋势,但是这种题材也不好写,尤其是若要深入的去描写商场上的紧张来营造气氛,这就非得有相关经验的人才写的好吧!

家荣:没错,这个故事的题材,小弟构思了很久。但是开始写的时候,却是困难重重。一来是背景离我太远,二来是有许多细节及剧情的安排,让我烦恼不己。泪~~

奶之天王:嗯,或许就是因为不熟悉这类题材的关系吧!所以这篇文章在处理时,也有不少突兀的地方呢。股票的历史、父女乱伦、男女情欲,这些题材全部煮成一锅,实在看来有些混乱呢!

弄玉:坦白说,这篇实在是烂到爆了,就像作者自己承认的一样,称不上文章,只是文字聚合体。乱伦部分与股票部分没有关系,股票部分也和情侣谈爱没有关系,所有剧情互不关连,各自独立,这与其说是傑作,不如可以说是奇观了。

抱残:但还是看的出作者的用心啊!至少在一些历史的交代上,看来蛮有考究的。

楚行云:但……若不能将文章中情色与专题的部分分配拿捏的好,效果可能就会容易不伦不类,这个可能就是家荣兄以后需要小心的地方吧!

家荣:嗯……其实小弟自己也知道这次的文章有些瑕疵,但会这样铺排剧情,说穿了,还是要符合今年的主题。在删改了四五个版本,加起来约三万余字后,才有这个成品出来。若有人觉得意犹未尽或者未至周全之处,只能请大家海涵,不要计较那么多。

催稿人:总之呢。我们看到家荣兄的努力了,感谢家荣兄为我们带来的文章,也希望你能不断进步。接下来就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九篇·玫瑰孕情。

二二夜·人德之研究──奴隶妻真理子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人德之研究──奴隶妻真理子

作者:帅呆

序第一章无尽的夜第二章倒错关系

第三章悦虐开始第四章咀咒之血第五章甘同堕落



妈妈……

甜而带俏的一声撒娇之声,一位束了两条长长的辫子,脸上挂着一副大眼镜,背上了个深红小书包的可爱女孩子,正兴高采烈地缠在她那慈祥妈妈的脚边。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正是这个小女孩上小学第一日的入学式。学园之上有不少的学生在观察四周,也有不少仍在和父母一起。面对又新又大的校园和校舍,还有这么多的老师和一大班和自己年龄相约的新同学们,也很难怪一群小孩子们都如此兴奋。

我的小早苗,小学的校院好玩吗?有没有见到什么有趣的同学?

弯下了身,亲切地笑着向早苗回话,在这位早苗的妈妈面上是令人无法抗拒的美丽和贤淑,於阳光之下,其灵气竟似不弱於眼前的一个小女孩。

黑发雪肌,明眸桃唇,古典气息,知性成熟和不一般的清丽,即使已为人母,非但无损她的美貌身材,反更使人深深感受到她散发的一种温暖和谐的气质,即更是在她们附近的其他父母和小孩,也不禁留心起这位漂亮的丽人。

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

看着早苗又跳又做着动作地绘影绘声,她的妈妈不禁温柔地掩嘴微笑,其柔美之姿更使看到的旁人心动。

男生不是用可爱来形容的。

爸爸!

出现在她妈妈身边的,是一位样子平凡而且还中年发福的汉子。就外形上看,他和他的妻子并不是很配对,然而当他一出现,他的妻子眼中却立时闪动着温馨而幸福的华采。

早苗这么小就懂得看男生,看来我们真是老了,呵呵呵………

爸爸,早苗才不是呢。看到被调笑而面红不已的小早苗,夫妻两人同感无比欣慰,其快乐满足更是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他们面上。

合家的快乐光景,就一直持续至学园上课的铃声响起,早苗乖乖地亲了一亲美丽妈妈的面颊,向爸爸则作了个可爱的鬼脸儿,才摇着小裙子,跑着跳着回到了校舍之内。

看着早苗的远去,夫妻两人就一直并臂站在原地,直至看着他们的爱女那娇小的背影慢慢地消失於眼前。

沉静了良久,当其他的父母也离开以后,男子的口中突然爆出了一句说话。

这个年龄居然就对男生有兴趣,早苗看来真的继承了你荒淫的血缘呢,真理子。

男人嘴上现出一个淫邪无比的笑容,和刚才那慈祥和蔼完全地相反。无视於身在女儿学校的操场,他的手绕过真理子背后,把她那只豪乳用力地抓起来。

我………面对突如其来的羞辱和犯侵,真理子并没有任何的抗辨,只是面上闪过红霞,知性的眼眸里点燃起闪闪生辉的光茫。

今日真是高兴,真理子,我们就在这里拍一些有趣的记念照吧。

但……这里……是……是的……

动作快点,要把下流的身体全都露出来。

……是的……

面上虽然害羞,但真理子却真的服从了丈夫的说话。看了四周再没有其他人,竟就这样在光天白日之下,於小孩子们神圣的学园操场上,小心地解下了衣领,反开了亵衣,扯起裙子拉开内裤,那双高耸入云的白晢巨乳,昂然勃起的艳红乳头和浓密绻曲的体毛,全皆暴露在这个开放而广大的空间之中。

那是什么呀,真理子你的一对奶头又勃起了,这么喜欢被看吗?真是淫贱无耻呢。被丈夫讥笑自己的下流,真理子的面颊上更为绯红,但也更为艳丽动人。

变态!给我看着镜头好好介绍自己!男子拿出了旅行相机,对真理子带点粗暴地叱喝起来。

真理子全身剧震,但从她柳眉轻蹙的表情看来,却不像是害怕。呼吸突然的加快,原已巨大的胸部,起起伏伏的,更为突显那骄人的豪峰。她靦腆地望着旅行相机,嘴上尴尬地牵出笑容,在镜头的瞄准下,面红耳赤,眼泛春潮地颤抖着半裸的娇躯。

主人……请为你的奴隶妻子隼真理子,这个下流淫贱的姿态,好好地拍下来。

男子满意地冷笑并按下快门,太阳之下那美丽却淫乱的美女就被拍摄进相机之内。

第一章无尽的夜

自从早苗入学后的好几年里,真理子一家都生活得相当愉快。丈夫的工作一直顺利,而真理子也克尽其职地相夫教女。

看着早苗一天一天的长大,和丈夫之间的恩爱,更是非他人能明白的如胶似漆,如此的幸福生活,在真理子而言都是犹如不会、也不用醒来的美梦。尤其是真理子那天人的美貌气质和贤慧的谈吐举止,更是惹来左邻右里的艳羨。他们也因此而成为了这街中的模范之家。

这一夜,真理子看着爱女早苗入睡以后,乖乖地回到客厅之中。

脱下了一身浴衣,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让她的主人丈夫熟练地把她给五花大缚起来。

仍未到三十的她,除了贤淑秀逸的美貌外,在端庄面孔之下却是一副熟得不能再熟的肉体。不用工作的真理子,皮肤保养得非常地好,不但是如霜雪般洁白,更如羊脂白玉一样滑不溜手,在被绳子缚起之后就更是白中透着一遍嫣红。

那一双巨大骄人的豪乳,配合她那高佻的身型,非但没有臃肿感,反而充满了女性性徵的强大魅力,实在使人对上天的创造力感到惊叹。

粉颈上被套上了如火般红的首轮,除红白相辉的抢眼美感外,更清楚表明了这位美丽人妻的性奴隶身份。粗粗的麻绳,非只把一双柔美的玉手反缚到背后,更绕在胸前的豪乳上下,使得那双峰及峰上两枚红色蓓蕾直勾勾的激突出来。

左脚被吊起,单脚支地的身躯在无法自卫和遮掩下,那女性最吸引和稳密的桃红洞口大为张开。

微隆丰满的肉丘上早已被清除了所有的杂草,然而在其之上竟有一些比毛发还要抢眼的东西,那是两个不大也不小,但看了却会使人感到无比震憾的黑色文字刺青——‘爱奴’。

哈哈哈……怎么淫水流到一脚都是呢。真理子呀,你真不愧是真正的重度被虐待狂呢。

被说得羞惭无地的真理子垂下螓首并阖上两眼,而那长及腰际的一丝丝秀发在空气之中散乱轻飘,那凌乱和春情更加添了无限的风韵绮旎。

正如她的主人所说,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调教,现在的真理子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渴望被她的男人凌虐蹂躏的美丽牝犬。

在被缚着的时间里,即使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过,但那一条白洁优美的长脚,仍被自己肉穴所自然流出的下流汁液沾得湿透了。

她那一对山峰上的蓓蕾,就更是完全不顾主人的耻辱而高高地挺立,也像是盛开的漂亮花朵向人示意渴望人家採摘一样。

斯文端庄的绝美长相,竟有着淫邪无耻的丰满肉体,真理子就是那种天生的奴隶,男性梦寐以求的性爱恩物。

看着主人手持一个注射型的灌肠器慢慢步近,真理子的两条柳眉轻皱,红润的樱唇欲言又止。

已经等不及了吗?今天这些灌肠液可是加进了一点碳酸,保証真理子你会爽得反眼叫好……嘿嘿嘿……

碳酸!……等等…主人……

对真理子的说话视若罔闻,灌肠器的注射头往她那一缩一张的红色菊花口一推,注口就插了进去。

被缚起手脚的真理子,只感到肛门被强行侵犯,然后一些冷冷的液体直接流入了体内,她除了仅能稍微摆动一下身体外就只能在口中轻呼呻吟。

混和了淡碳酸的灌肠液的确不能说笑,甫一进入,真理子已感到阴冷瞬即化为火热,强大的刺激满贯大肠之内。那种像是被腐蚀的感觉使得真理子不住呼叫求饶。

主人!太强……放过我……

腰际一个大肚腩的中年大叔,却在凌辱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女,那个景象还真是荒淫至极。

男子毫不留情地不断向真理子的肛门注入灌肠液体,没多久已经使得真理子的肚子大得有如孕妇没有两样。但他对此仍不满足,拿出一个大型的肛塞就封闭了真理子的排出口。

被注入的份量应该超过了1000,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承受的分量了,可是真理子的肉体也早已经被调教成和常人不一样,这个程度仍在她的接受界限之内。

呵……不……主人……让我排出来……那样……我……会死……噢……

你这条母狗真吵,排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你忍不了也得忍。

看到真理子腹大便便的样子,他似乎很高兴,还用手在她那大肚子上抓下去,使到真理子又再挣扎呼喊。

啊……忍不了……主人……我……

男子笑着把真理子解下来,并把她的两条腿对摺缚起,再用绳子将真理子脚朝天头向地的倒转缚於沙发之上。

排泄就没有了,来给你一点玩意解解困吧。

仍感到肚内绞痛的真理子,意外地面色反更越来越红润,刚刚仍吵着的小嘴现在却变成了均衡的深呼吸。赤裸的美丽胴体也染成引人的嫣红,下身的肉穴里淫液更流过不停。

主人……真理子……排泄……主……嗯……人……

男子把多个震动跳蛋拿出来,先用胶贴把两个贴上了真理子那高勃的乳头上,再把其余的四个给埋到她的性器之中。

嘿嘿嘿嘿……真理子,你这个样子像极是要受刑的女囚呢……哈哈……一会儿我就会把你行刑了……哈哈哈……

看到真理子像个倒转葫芦的大肚子模样,那大张的双脚突出了那个朝天而且紧紧封死的肛门口。三点最为敏感的地点都安装了震动器,现在只等男人把那开关一开启,就是对真理子行刑的时候了。

真理子,这几个震蛋不是普通的傢伙,那是特别连在交流电的震蛋,保証电力充足而强劲呢!

已然气若游丝的真理子呆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对他的说话也不知是否真的听得进耳内。

上路吧!!!

他双眼像是会放光一般,将变压器的开关打开,紧接而来就是真理子的大声悲叫和她那丰满女体的强烈震动。

呀~~呀~~~

会死的……不要……呀……主人……停……

不住的挣扎和不断的哀号,反更使她的主人高兴和兴奋。

想停吗?好,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他急不及待地脱下了衣服,那早已兴奋得硬挺的阳物立时出现在真理子的面前。为了快点可以得到解脱,真理子不再多说话就张开了口。

男人行近了她,把阳具老实不客气地毕直插进了真理子的檀口之内。他用力地抓着她那向天的两条玉腿,就像玩电动游戏一样控制着真理子的身体前后微摆。

不断被摇晃,使到体内的灌肠液和震蛋,更为刺激她那成熟的肉体,同时更承受着男性边凌辱而边口交,真理子在快乐和痛苦的边缘徘徊挣扎,然而受虐狂的血性,却被极度的变态玩意慢慢地被唤起。

哈哈哈……真想让早苗也看看真理子你这个淫贱的德性…哈哈……啊…

为了尽快解脱,真理子把塞在口中的阳具努力地吸吮,舌头也尽量为主人的阳具服务。

在男人得意而轻蔑的笑声之中,真理子感到他的身体轻微地抖动,在脑中朦胧地想到射精二字时,一股腥臊的液体已直射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当他大叫一声后,愉快地在真理子的口内尽情发泄和满足,及后他也无力地跪坐在真理子的面前。

…………极限………………极限………主人……

震蛋仍在滋扰她的乳首和小花穴,灌肠液也在她的直肠肆虐,精液在红色的唇边一滴一滴地倒流,小部份更向地上滴了下去,但在嘴角之上竟像有个妖媚的笑意。全身已经嫣红的真理子,被折磨得连说话也断续不清,那一对美眸很不容易地睁开,但已没有了平时的神采。

………极限……排泄…………主人………主人……

看了看跪坐地上的主人,他一动不动的全没有半点反应,迷糊之中一个念头在脑中隐约地浮现起来。

不~~~~~~~~一时之间,真理子的脑中变成了全白,看着心爱的主人颓然地坐在面前,那还有一点半点气息。真理子发狂似地挣扎,但身体仍是受制於绳索的束缚。最难堪还是她那已然被悦虐所荼毒的躯体,在一个死人的面前苦苦挣扎之时竟还出现了极为强烈的兴奋。

虽明知环境极不恰当,但没挣扎多久,被虐的快感再次支配了真理子的身与心。肚子之内的便意已抵达极限,无奈肛塞却仍是硬塞了它的出口,使到她痛苦得流出眼泪,可她同时却感到自己的身体正一步步地被强制逼上高峰。

啊…不……求你……不要………在这时…

徒然地乱叫乱动后,一阵强烈的触电感游走全身,配合震蛋那强而有力的刺激,真理子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全面不受控地快将进入高氵朝境界。同时全身的肌肉包括了肛门的括约肌也自动自觉用足全力地收缩,而肛门口也因此传来了异感,一直受到撞击的大型肛塞居然有被撞开之势。

真理子心中极度惶恐,但肉体却被欲火持续焚烧,一对脚在空中不停地摆动,连真理子也以为身体再不属於自己似的。

她咬紧牙根地忍着便意和快感,也瞥了一眼自己那下流的地方,那塞子扩开了红色的菊花口慢慢往上昇,看来好像真的要被沖开了。

停……停………止……不………啊!!!!!

突然的一声大叫和巨响,真理子的身体在沙发之上古怪地扭动好几次,污物也终於沖破肛塞的阻挠,与体液会合一起望天喷洒开来,她也达到了性的高氵朝。

在她仍是失神昏死时,六个震蛋仍在继续刺激她的肉体。尤其是四个深入她体内的震蛋,与及那诡异绝望的困境状况毫无道理地燃起她的变态性趣。

不知多久后又再感到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在下阴和乳尖出现,真理子的身体也没有了挣扎的能力,只能任由快感的波动支配着她。

救……我……………………………………………

对时间的观念已经迷糊,真理子连说话求救的发声也办不到了,所有挣扎脱困的力量和意志也被快感及高氵朝撞散。

在这个死寂的大厅之中,就只有她一个人全身赤裸微微呻吟的声音,脑中朦胧地想到将要让人发现自己这个变态下流的模样时,精神意外地没有做成太大的悲伤,反而快感的冲击却还更大。

在这个完全绝望的闭锁环境里,真理子的精神灵魂逐渐脱逃了躯壳。

一次又一次的高氵朝,全完摧毁了这位贤淑美女的一切理智和思考,变成余下一具纯粹的肉体从凌虐而得到兴奋,被刺激而达至高氵朝,高氵朝过后又重新的燃起悦虐之火的无尽循环。

高氵朝之后仍是高氵朝……………

临近天光,客厅的大门终於被开启,身穿睡衣的早苗步进了客厅之内。一股浓烈的臭气瀰漫着整个厅子,而当她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她立时呆若木鸡。

入目的是全裸而黝黑的胖爸爸跪在地板,她那慈祥贤淑的美丽母亲则倒转凝定在沙发上。

已不知高氵朝了好几多十次的美白赤裸身体上,沾满了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以及被一捆一捆的粗麻绳所紧缚着,一些像是电线的粉红线子,由她那艳红的羞人地方伸挻出来。

身体所有能动的肌肉都怪异地痉挛,最明显是她那十只脚趾像是用尽全力地扭曲了一样。她那一向柔和的双眼已经反白,原本细小的樱桃小嘴大张,在嘴角处更泊泊流下白色的泡沫…………

第二章倒错关系

那些黑烟………

在阳光之下,从烟管昇出了缕缕黑烟,但此黑烟却标志着一个美满家庭的破灭。

真理子一身庄严的黑色丧服,手上紧抓着一串念珠,眉目之中透着惹人怜爱的落寞神伤。早苗穿起了全套洋服裙子,远远看着爸爸的遗体火化后的烟雾,逐渐融进空气之中。

在她们母女的身边同时还有很多的亲戚朋友,但大家的焦点也是针对着真理子这位年轻而又漂亮的未亡人。有人婉惜她的早年丧偶,有人怜悯她们孤苦无依,有人羨慕她们的保险金,但更多人是对真理子这位美丽动人的未亡人起了淫邪之念。

真理子偷偷看了身边的早苗一眼,丈夫的事已成了定局,但那晚让早苗清楚看到自己那个无法见人的样子,也让她发现自己这个变态的秘密,真理子不得不担心日后应当如何面对这名爱女。

早苗,我想和你……

不用说了,早苗都已经知道了。

真理子心中微悸,可是嘴上却始终无法把话说得清楚。然而早苗却只对真理子笑了一笑,只是在阳光底下看来有点牵强。

不要让其他人等了,我们走吧。早苗丢下这话就独自走开,只留下真理子一人在发呆。

丈夫的丧事完满结束的那晚深夜里,当一切仪式完成以后,真理子那年轻健康的肉体又感到强烈的需求。看着以前由丈夫所拍下的录影带,性欲,罪疚和悲伤也都由心里倾巢涌出。

坐在那张沙发上,仍未脱去丧服的真理子已经不禁把手移往胸前和服下。莹光幕上是她被缚着的成熟裸躯,传进她耳内的,是她旧日被凌虐时所发出的,既像痛苦又似满足的呻吟。

越是看着听着,身体也越是发热,但无奈的却又越是空虚寂寞。

主人,惩罚真理子,求你………………呜呜……

从黑色的丧服之下,露出了一对修长而充满流线美感的雪白美腿,身体由於手部活动而微微的颤动着,但那醉人的漂亮脸蛋却是欲求不满的,而腮边也挂上了两串哀痛的泪珠。

电视的莹幕现出了她被受折磨时的情景,她的主人把被缚紧着的她狠狠地抽插,冷冷地讥笑嘲讽,从那被虐之中昇华而至高氵朝。

可是现实的她已经无法因自慰而满足,那些过激的录象徒然是火上加油。

房间之内,潻黑之中闪动着电视的光芒。真理子无法自控地爬到了莹光幕前。

看着她主人的阳具,欲火高烧的她开始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那层玻璃莹幕,手也不住在下体抚慰那无比潮湿热暖的地方。

呜…好想要,主人,给我……不要丢下我…给我………

绝色的美女,一身的丧服,一双巨大的乳房跌出了凌乱的衣服之外,脸上浮动着夹杂悲伤和淫欲的表情,在微昏的房间内就这样做着下流的勾当。

她面上现出狂淫的表情,把那圆浑的大屁股向着了电视慢慢移去,更在其上不断的磨擦。

插入来,主人,插入来,请主人的阳具插入奴隶真理子的阴道,主人!

歇斯底里地悲叫,由身后那电视之中传来的是她不停地高氵朝的淫叫,她那火般灼热的身躯已如被万只虫蚁爬上身一样。

四脚爬爬地,那淫秽的下阴部紧紧贴在莹光幕上不继地上下摆动磨蹭,玻璃萤幕之上沾满了下流的爱液,真理子更七情上面地回想当时的情景。

电视里传出的快乐之声越叫越急,也越叫越淫,使得她也越来越感火烫。

只可惜,莹幕表面所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冰冷的冻感。

不可以!不可以!!

电视之中的真理子已被主人狠狠的修理,也愉快地泄身失神,她的表情是何其满足和快乐。但现实中的真理子浑身欲火却没法得到满足,只能伏在地上抱头痛哭。

哇!!!!!

一边饮泣,一边脱下了丧服,真理子右手捧起一只大乳,用嘴愤然咬着那发硬的乳头,另一只手猛然用力地捏在勃起的阴蒂。此刻,这位成热而艳丽,没有男人不爱的风华美女,竟要依靠自虐以求泄身。

她昂起了头,紧咬着下唇,手指用力的捏着,脸上又红又发烫的,那种美态确实可以打动任何男性。

停手!!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喝,一种熟悉的感觉流过心田,但真理子很快又回过神来。

叫她停止的是不知何时偷偷进来她房间的早苗。

早苗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了一对丝袜和高跟鞋,但最吸引真理子的却是她手上所握着,应该是从她那里所偷去的一条皮鞭!

看到了这条熟悉的皮鞭,原已火热的身体竟更为冲动。

早苗……你这是……看着女儿进来,而自己却是一样全裸而且乳头还在怒勃,下身更是湿淋淋的,她慌忙用手掩着了胸前,缩起了双腿,只是没能及时关掉电视中播放着她那变态的录象。

你是变态的奴隶吧,未得到主人同意,手淫是绝对被禁止的。

早苗!啊!!

早苗把手上那长鞭一挥,向真理子的一双肉丸打去,痛得她立时大叫并往后靠。

变态!你应该好好回话。接着又是一鞭。

赤裸的真理子坐在地上,吃了两鞭之后身体却已自然反应地发热和湿润。那种无法违抗的快感不由自主地随血液流动。但是她的理智却仍很清楚,而且对早苗的行为也很惊讶愕然和不安。

早苗,我是妈…啊…真理子话还没说完,早苗已用鞭柄抵住了她的面颊。

嘿,你是性变态,一个有被虐待狂的垃圾女人嘛,这个我很清楚。

心里痛苦的真理子已经没法对早苗回话反驳,在那一个可怕的晚上,她那妈妈的尊严已经尽失,她的丑陋和淫贱已在她的爱女面对表露无遗。

望着我!!

随着早苗的叱喝,真理子的精神一阵骚动,身体也轻颤了一震,竟然真的服从了自己女儿的命令抬头凝望着她。

脱下了眼镜的早苗仍是个娃娃脸儿,但和她所疼惜的小早苗却已有着很明显的不同。

表情很冰冷和严酷,眼神之中更带着不屑。忽然之间,真理子的心里猛烈地跳动,像是一种欢呼似的。那双眼神她是非常熟识的,那全然是她主人生前在调教她时的模样,她几乎冲口而出要叫早苗作主人。

然而理智却使她对这种情况感到极度的抗拒和害怕。

看清楚了吧!我是爸爸的女儿,继承了他身上的血缘,天生就是你这种奴隶的主人!

早苗俯身向前,把面贴近真理子的眼前。真理子看着早苗的眼睛,她的眼里竟出现了丈夫的残影,更慢慢地与早苗重叠在一起。

早苗…

吐!早苗往真理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液。

不要乱叫,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要叫就叫我主人!

早苗气愤的说着话,眼里更是绽放出一丝因愤怒而来的威严。

……在爸爸死时,真理子你那爽昏了的表情…………很呕心……………

真理子娇躯猛然震动,心里如被刀直插下去,她眼中有泪却哭不出来。

她看着早苗瞳孔收窄,面上带着黯然和怒气,她方明白到自己的自私。她一直只想到自己要如何面对女儿,重拾自己的形象,但却从没想过原来自己对早苗做成了这种巨大的伤害。

此时,真理子的身体已不停地颤抖,原本仍能思考的大脑像被漂白了似的,那美绝的容颜上更现出了极重的羞愧和悲伤。

我其实……

闭嘴!

啪的一声,早苗手起鞭落,一击就打在了真理子最脆弱的阴户上。剧痛归心,被重击的真理子大喊一声,身躯蜷伏地上震抖不断,连想和早苗说话解释也办不到了。

早苗看了她,再看了看电视,嘴角扬起了一个冷笑。

真理子,你刚刚在干什么嘛?是在自慰吧?

仍是就读小学,年芳只有十二的早苗,实在是太过早熟了,对於这种事情竟然像是并不陌生。

怎么了,这叫性器吧,又湿又红的是代表什么呢?伏於地上的真理子,那大屁股无意地抬高,使得她底部的地方都让早苗看过清楚。早苗一边用鞭柄在她的肉穴上磨了几磨,口中更不留情面地奚落着她。

扬起手上的鞭子,早苗又再抽打真理子的丰满肉体。

真理子你根本是个变态!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淫乱女!

除了性,你就什么也不要了吧!

早苗的说话和她手上的皮鞭,配合电视上那播放的荒淫画面,联合地痛击在真理子的精神和肉体上。

在地上吃着女儿疯狂鞭打的真理子只能哭着在地上滚动,牝犬奴隶的特性也在此时表现出来。

真理子虽然呼天抢地的叫喊,但却完全没有自卫反抗的任何迹象,就连这个意识也没有。而且身体更在痛楚之后出现一贯的惯性需要,那小穴之中竟自发地流出了爱液。

这样的你,怎样做我的妈妈?

早苗激烈而无章法的鞭打,使真理子全身都遭受攻击,乳房乳头和下阴等地方更成为她女儿的主要攻击点。但是早苗的说话才是给你打击得最大。

真理子终究也只是一个妇人,被自己最爱的女儿一轮的狠心毒打后终把她的精神也打碎而崩溃。

跪伏於地上的赤裸少妇抱着头地颤抖吮泣,口中只能不断又不断地哭说对不起。

一具已经堕落的成人躯体,对一个小学生力度的鞭打只会产生快感或痛感而不可能重创,但随着那种无奈的兴奋,真理子除了更感无地自容外,她的尊严终於全都破灭,一切都已经没法去挽回了。

瑟缩抱头的真理子,看起来就是非常可怜而又惹人怜爱的受伤小动物。早苗收起了手中的皮鞭,轻力而温柔的把手撘在真理子的肩膀上,然而这轻轻的一撘竟足以把真理子吓得娇躯猛震,泪眼之中更射出了无比的惊惶和恐惧。

妈妈好可怜,既然明知自己的立场,为什么还要去反抗。失去主人的你还不明白那种痛苦吗?

对於早苗的说话,实是句句说到她的心坎之中,尤其是在这绝对空虚之时。

没有主人的奴隶,就好像是没有饲主的流浪狗一样。妈妈,这样的你会叫早苗担心的。

早苗……

泪流满面的真理子茫然地回首,早苗的面孔,不知何时又变回她所熟悉的爱女,那个天真和关心的小天使模样,使受创而无助的真理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依附感。

但真理子还未来得及高兴时,早苗的表情又生出变化,并把真理子用力推开。她在房间拿了一块镜子,并将镜子放在真理子身前的地上,使劲地压着真理子的头顶,让她正面望着镜中的自己。

真理子,你看你生得多美丽,就连我这个女儿也要妒忌呢。这么美丽的你为什么要让自己苦忍?做回自己的角色吧,你会更快乐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凝定在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原本就艳丽非凡的长相,现在因哭泣而更增添了一种哀怨的美感。除了哀怨美,还有那份因动情而散发的惊人成熟魅力就更吸引了。真理子为自己的姿容而自豪,但现在也同时因而感到了悲苦。

你看看现在的自己,那个表情是多么的不安和期待。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不是说明你在等待一位主人吗,这里就已经有一个可以残酷地责罚你的人了。

早苗望向真理子的眼神犹一只猛兽正在欣赏受伤挣扎的猎物一般,就是这种眼神把已经失去了人格和尊严的真理子涌起了潜藏的奴性。而早苗面上那个略带讥讽的冷笑更使真理子的心跳加快起来。

望着真理子那卑微的眼神,早苗知道是时候了。

嘿嘿嘿……现在好好回答我,早苗是真理子的什么人?

慢慢地,真理子的眼光变得迷糊,看来犹如被催眠那样。

……是…我的……主人……忽然之间,真理子感到心里突然完全地安静了下来,自丈夫过世后第一次安静下来。

她昂起的脸孔也表现出奴隶对主人的崇敬表情,而不再是妈妈对女儿的关爱。

看到真理子已经屈服,早苗开心地摸了摸跪坐地上真理子的头顶。一向是妈妈这样子摸她的,现在反过来,更成为可以支配这位绝色妈妈的新主人,早苗感到了非常奇异的满足和背德感。

第三章悦虐开始

好,真好。现在开始,我就是真理子的主人了。你就用奴隶的方法向主人介绍自己吧……嘿嘿嘿…

认定了早苗为主人,真理子很自然地把以往的奴隶教育搬了出来。绝对的忠心,绝对的服从,不用有任何羞耻,道德要摆放一旁,这就是奴隶的存在方式。

………是的……早苗主人,我是变态性奴隼真理子,今后请主人多关照。这是奴隶下流猥亵的肉体,也请主人好好惩治。

在向早苗自我介绍时,也把跪於地上的两条大腿往左右尽情地张开,同时双手也伸到背后按着地板,弓起了背,使得下身可以更为向外突出。

看着那个把自己生下来的阴道正大大的张开,已然硬起的阴蒂还有些脉动。

两片成熟而丰厚的桃红美肉已经充血而中分,中间更能看到里面那仍是娇嫩犹如少女的肉壁,而在洞口也早已变成了滑孱的淫秽样儿。

哎呀哎呀,原来这里张开了是这么难看的吗?妈妈的性器官真差劲呢…嘿嘿…说完以后,早苗还戏谑地用那细码的高根鞋尖,点在那个开口的肉穴磨起来。

啊?!主人……早已充血敏感的性器被鞋尖一磨,真理子立即全身震动。

真理子!让主人看你的里面!

真理子的身体再次轻震,合上眼侧了头,却仍服从地用手指倒v字型地按在阴唇处慢慢地打开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女性的体内,真理子你应该好好向主人介绍吧。

哦!是的,主人。这就是奴隶真理子的性器和腔内,主人。

早苗在真理子的面前蹲下来双手托起了小腮子,就像看玩具一样观看妈妈自己分开了的肉洞。

不是吧?这个又红又肿的就是成年女人的生殖器吗?这么可爱的早苗就是在这个丑陋的烂肉壼生出来?呼……好呕心呢……

以性奴的姿态让亲女儿在超近距离把自己的阴部仔细检查研究,还要被她数落羞辱自己的身体,就是以真理子的丰富经验也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可是越被早苗耻笑嘲讽,那个暴露的肉洞却又越感火热和潮湿。

早苗突然用鞭柄在真理子那光滑的阴阜上按下去。

咦?!老师不是说过成年人是会长阴毛的吗?你的阴毛到了那里?不会又是变态的嗜好吧?还有这两个字又是怎么搞的?

被早苗把话说在前头,真理子羞得不知怎去作答,但也不得不答。

我的……那是…那是永久脱毛…这两个刺青…是前主人的…喜好…

嘿嘿……是吗?没想到妈妈原来真是这么变态的。嘿嘿嘿…哈哈……这个叫阴蒂吧,胀得这么大了,想要满足吗?是否又想要手淫了?

早苗又把手中的柄子在那硬勃的肉芽上敲了几敲,还使得柄子上沾了不少真理子的爱液,也惹得她全身猛震,持续未泄的欲火再次有燃烧爆发的迹象。

是的…求主人让我…手淫…

不可以啦,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所以不会再有人权的,只可以服从。可是我不喜欢现在就让你爽呢。

噢?真理子会服从主人,求主人…求主人让我…让的手淫!!奴性彻底淹没了理性,为了能泄身,真理子最后的两个字更是大声地高叫出来的。

嘿嘿嘿……你这个样子真是…嘿嘿……

早苗找出了绳子,笑着把真理子的双手反缚。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就只能用力把她双手胡乱缚死。缚好以后就叠了两幢书在地上,中间还放了她爸爸的遗照。

早苗主人,这是……?

不要废话,蹲到上面,去!鞭子在空中划过,同时也抽在真理子的屁股上。

真理子没法,就只有照早苗的话去做,双脚踏在两幢书上,那个湿透的底部也对准了丈夫的遗照。

要得到满足的话,就在上面大便吧!

什么?!真理子骇然回头,却见到早苗的眼中那残忍的神色不住闪动。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因为爸爸而恼恨自己吗?为什么她会要自己做这种事?

难道她的体内真有施虐者天生的残酷血缘?长此下去………

真理子还未搞得懂时,早苗的鞭子在空中作势舞动,吓得她不敢多想。但看着身下的照片,真理子实在是办不到早苗的要求。那个无论如何也是她曾经真心爱过的男人,曾发誓永远效忠的主人。可是新的主人就在身后……

怎么不动?你不想得到我的奖励吗?我会让你爽快地泄的,你到底想要还是不想要?

早苗的鞭柄在她的洞口处徘徊,又作势要插入里面,但只进了少许却又退了出来,引得真理子的神经一下收再一下放的,身体更本能地摆动,屁股也无耻地向后挺,似乎是希望早苗手中的柄子可以狠心地一插而入。

我……真理子…好想要…求主人………

真理子你是性奴隶,必须要服从命令才会有奖励。不然的话…嘿嘿…早苗把手由底下伸到真理子的阴户处,手指还夹着那充了血的阴蒂扭了一下。

切了这个小东西,你以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嘿嘿嘿…

听到早苗残酷无比的说话,真理子也没法去思考真伪,只感到极为害怕的就猛然全力地谷出便意去服从早苗的命令,一团污物瞬即从肛门口堕在旧主人的照片之上。

忽然间,真理子明白到自己终於真正地沦落为自己女儿的性奴隶了。

主人,早苗主人,请赐给我奖励,请给我泄……

此时真理子已经完全明白到自己的立场和身份,对女儿早苗那乞讨快乐的表情更竟是和以往对住丈夫时一样,同样地淫贱而卑下。

早苗的眼里突然焚起了极为愤怒的光火,把真理子推倒就一屁股坐在她的身上,抓起那满是污物的遗照就压向了真理子那美丽的脸庞上。

贱人,看清楚,他是你的丈夫呀!你现在是副什么的模样!可恶!无耻!!

对不起,好对不起!!

双手反缚的真理子,被早苗坐在身上耻骂凌虐,一脸都是自己刚才所排泄的污秽物,但这并未能平息早苗的怒火。早苗在真理子的房间里,找来了一枝她爸爸以往调教真理子时也不敢多用的超级大伪具出来。

好,真理子,既然你这样犯贱,我现在就给你吧!!怒火中烧的早苗也失去了理性,决定要好好惩戒这个在她心目中已等於背叛丈夫的贱人。

啊…那个是……不要………啊~~~本就潮湿和充血的肉洞,让早苗那支小儿手臂般粗的超大号假阳具一推而入。

早已是欲火焚身的真理子只能大叫一声,身体就任由早苗用那假阳具控制着,全身不停地打颤和呻吟。

泄……泄………主人…………

早苗打开了假阳具开关的一刻,真理子立时昂天长呼,全身痉挛地泄身。可早苗并未因而放过她。

贱人,你喜欢这样嘛,我给你,十次,廿次,一百次,到你死为止吧!

早苗把那深入真理子体内的假阳具奋力活动,仍未能回气的真理子在高氵朝的余波中又再次被强迫接受刺激。

主人……不……主人……真理子………啊!!

看着真理子又一次被强迫到高氵朝,早苗的眼里突然流露出一点异样的神色。

哈…哈………………

还没玩够呢,我的小母狗!再来多次!

无视於真理子仍处在刚退去高氵朝的情况,早苗继续把那大号玩具在她的性器里出出入入。可怜真理子全身痉挛,但惯於被人玩弄的她却很快又被女儿戏弄至高氵朝。

…主人……停……啊呀!!!……又泄……呀!!

母狗!刚才不是又求又拜的吗,那就继续吧。

……噢……不要……求……求……………………………………………

在黑昏的房间内,就只有女儿早苗的不断辱骂,母亲真理子不停地性高氵朝所发出的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好一段时间后,真理子被早苗玩弄得不成人形。多番的高氵朝过后,那个被缚双手的裸体已是双脚大张形成一个倒y字形,硬硬的躺在地上痉挛,全身也满是汗水,地上却是液汁,阴精和失禁的尿液,鼻里因过度高氵朝而流出一点鼻血,面上完全是失神过去的虚脱样子。

早苗的目光望向那仍贯穿着真理子肉体的极大玩具不断在蠕动,而成熟雪白的躯壳也本能反应地抖震,她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妒忌和迷茫。

第四章咀咒之血

自从被早苗收为奴隶那日开始,真理子就彻底认命。在这星期的时间里,当早苗回去学校时,她就会被锁上了首轮,缚在大屋的一角。而她的双手也会被拘束具约束了活动,早苗更用了肛塞和拘束带,强制了排便的自由和用狗食器皿来让她进食。

除了这些外,早苗还命令真理子不断地观看关於性虐的录影带。

这种生活对一般人来说犹如被监禁,但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却一步一步地接受着早苗的安排。

不能自慰^ WWWCom,不能排泄,不能用手食饭,真理子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些异常变态的生活,就连与早苗那种可怕的倒错关系竟也渐渐地习以为常,她的心神也更加彻底地开放自己成为一只十足十的变态性畜。

现在一个人被放置留守於自宅的真理子,她的性器竟会因为这种异常的生活方式而长时间地处於性兴奋的状态,不只是有旺盛的汾泌,而且更因长时间充血而肿胀得有点痛的感觉。

美艳如昔的真理子独自跪坐在自宅的玄关前,望着自己那兴奋而湿淋淋的阴户,尤幸双手被限制了在背后,不然的话她不知自己会自慰多少次,但现在她就只能乾脆坐在玄关之前,以发情的身体期待着早苗能快点的回家,也期望能得到更多更强的性虐游戏。

虽是悲哀和不舍,但现在的早苗已再不是她的女儿,而真理子更不再是一位妈妈,这已是她心里的认知。

我回来了。

听到早苗的声音,真理子立即精神一震,面上流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配上她本就漂亮贤淑的面孔就真是美得使人目眩。

欢迎主人回来…………主人……咦…很热吗?

看到早苗回来后的样子,那可爱的脸儿红粉飞飞,而且发边还在冒着汗珠。

虽然失去了当妈妈的资格,但真理子仍是一样非常关心早苗的事情,故此她不由细心地慰问着。

我没事。嗯,你是否等着我回来责罚你呢。那好了,我有些更有趣的东西要让她看看。早苗的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然后慢慢把衣纽解开。看在眼里的真理子忽然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同时本能地感到一种可怕和危机。

对你最残酷的惩罚……最残酷…的……你等着看……这是谁的血……我体内…是你的血……很热…早苗在不停地喃喃自语时,而身上的衣服也开始被解开。

当早苗把身上的衣服卸下,真理子忽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不禁往后跌坐,发觉自己看前一黑,差几就要晕了过去。

早苗的乳房仍未发育,那一双细小的乳头上,却给人穿上了两个不成比例的大型乳环,而下阴的阴蒂也伴着了左右各一颗的小钢珠,显然之间已被贯穿,故此阴蒂也会被长期地强制勃起来。

可是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肚皮上也有着和真理子相似的刺青──变态性奴隶,但那几个字比真理子的还要大很多,整整幅盖了全个肚子和小腹。在五个可怕的大字旁还纹有两行波浪型的花纹。

看清楚吧,这些彫饰会留在我的身上一生一世,它们就是你给我的遗传了,我的好妈妈。

望着早苗这个幼嫩的身躯,不知被谁人改造成这个无比骇人的模样,而她的眼里透射出异常複杂的感情,是一双充满了堕落和怨恨的眼晴,但当中竟还有一种解放的喜悦。真理子只感到比死还要难受和害怕,坐在地上的她全身抖颤,脑中一片茫然,真是好可怕的一个噩梦!

突然之间,早苗大叫一声后弓起了背,一阵响亮的机械震动之声从早苗的身体传过来。

由学校一直至现在你都可以不泄出来,这种强度对你来说似乎不足够。

主人?!早苗一边夹紧双腿,下体流出了一遍甘露,一边说出走了音的说话并回头望去。真理子顺着早苗回望的方向,赫然发现一名样子秀美的少年站在门口处。

你是…………真理子目定口呆,已全然忘掉了自己正赤身露体被性虐玩具所拘束着。

你好,你就是早苗所说那个有被虐待狂的伯母吧。

妈……他是……啊…早苗的……主人……比加主人早苗浑身乱扭地爬到那个称为比加的少年身旁并抱上了他的脚。

真理子呆眼看着面前的一对少年少女,不禁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小学生。他们的淫行看来比大人还更可怕得多,甚至可以媲美野兽的凶残和荒淫,而那可怕的少女也还是她的亲生女儿。

至於那看似天真的少年,他在早苗身上所做的,除了表示他极为残忍外,也暗示了这小男孩有着不单简的背景。

早苗,你的下阴,让你的母狗妈妈看得清楚点。

…是的…主人……

早苗乖乖地和真理子对坐并且把双脚往左右大张。原来刚刚那震动的声音是由一颗被皮带系着,而深埋她阴户的震蛋所发出来,只是真理子刚才因早苗身上那过份夺目的刺青而忽略罢了。

嘿嘿嘿…早苗,你也忍了很久了,现在就表现一下你的淫荡吧。

比加把摇控器调至最大,早苗也被震蛋那强烈的震动弄得双腿乱踢,但她视线里却望着真理子,那眼神像快乐又像示威,原本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面上竟同时出现了虐与被虐的气质。

…啊……好…好舒服…好强……看看……妈妈…早苗…………好舒服

让她看看你高氵朝,早苗!

…噢……是…噢…妈妈…啊…到……要泄…早苗要高氵朝……啊!!

听到命令的早苗,身体和精神竟会服从比加地自然而然进入高氵朝状态,她狂喝一声,一道津液自那幼嫩的粉红小沟中飞溅出来,直洒在真理子面前地板上。

第一次看着早苗以这种姿态进入高氵朝,真理子感受到那种相同受虐的波动而欲火急昇,同时也不由怀疑早苗是否真的继承了自己那属於奴隶的血统。

伯母,你应该是头一次看到早苗这么爽吧,是否很有趣呢?这位叫比加的俊秀少年对着真理子这位比他年长十多年的裸体美妇人侃侃而谈,而刚泄身的早苗就反身痴缠地抱着他不住喘气。

可我看过了不少次了,嘿嘿嘿…

?!

此时,刚满足了的早苗,她那风韵气质竟和成熟美丽的真理子有六,七份相似,顺了呼吸以后的面上是带着凌厉的气势盯着真理子。

还不明白吗,妈妈?不记得我在入读第一年时所说过的话了?

真理子的脑海里突然流过了几年前,早苗入学时所说过的话‘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真理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冷汗由背后直冒出来,他们是几时开始的,难道早苗对自己的仇恨本来就是做戏?

早苗以一种像是讥笑的表情看了一看真理子,然后为比加脱去了他的裤子。

当真理子看到他露出来的阳物时,心里又再一惊。天!这个仍读小学的男孩竟有着和成人一样的巨物?!到底又是什么一回事?

嘿嘿………很惊讶是吗?其实在认识了早苗开始,我就用吸阳器了。所以我此处的发育比正常人快。少年的语气非常平淡,而且还似是在讥笑真理子的无知。

怪物,他们绝对是一对怪物!!

我还真是善忘,也不记得要多谢你生了个和你一样变态的女儿出来,这样好玩的女孩还真是让我玩得过瘾。

主人……你好坏……嘿嘿嘿嘿…

他们俩人的行为就连自认是标准被虐狂的真理子也要膛目结舌。可是当她看到少年那雄伟的阳具时,心底之中却泛起了涟漪,小舌竟自动地在红唇上舔了舔。

隼早苗,你应该懂得怎样做吧,不要让我在伯母面前丢面。

是的,主人。请准许奴隶早苗为主人的巨棒服务。语毕,早苗熟练地用那细小的嘴含着那巨物的龟头,而从早苗的动作看来并不是最近才学懂的。

如何?妈妈你也很想要吧。嘿嘿嘿嘿……早苗一边仍用手为比加套弄,一边和真理子说话,而她此时已是媚态毕现,那情境更强烈地煽动真理子的欲念。

妈妈你看到了吗?这个就是来自你身体的,只要隼早苗一日生存着,隼真理子也要同样一起承担这份罪孽。

真理子茫茫然地看着早苗那充满了挑衅与及攻击性的眼光,心里的痛苦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她只是性欲比人强而已,为什么她要承受这种罪孽不可?她自问从来都尽心尽力地做好自己的本份,那晚的事情并非她的错,但为什么要落得如此的下场。

主人,请侵犯你的变态性奴隶隼早苗的身体。

在真理子仍是伤心痛苦之时,早苗却已笑着用手抓起自己的一双大腿,以最下贱的姿态等待男孩的奸淫。

比加把那不符年龄的可怕巨物在早苗的壼口一推而入,那一刻当真理子听到早苗高声大叫时,她就好像是自己被人侵犯一样。两个仍未成年的小孩就在她的面前搂在一起大干特干,爱液在早苗的下体不停流出,而俩人也不住发出如野兽的咆哮吟呻。

小男孩的巨物疯狂地进出小女孩的嫩穴,当他垂下头并一口咬起了早苗乳尖上的大环时,早苗两眼突出,手脚也如鱆鱼般紧缠着比加的身体。

在早苗的大声浪叫中,比加的分身猛力向里推,接着二人同时抖震,在一旁的真理子知道两个孩子已经射精和高氵朝了。

真理子心里感到无可比拟的痛,可肉体却老实地为眼前那淫乱无耻的性戏而发情,尤其是那最明显的乳首已经勃得高高的。

多年以来的调教已彻底腐蚀真理子的心与身,虽然明知再继续下去会永不翻身,偏偏她的肉体已为她作出了决定。

跪在地上的她连自己也没有留意到,那双大腿已经是自动自觉地分开,喉咙也灼热乾燥,下阴部却爱液泛滥,由肉穴流过大腿再流至地板之上。

刚发射完的少年缓缓站起身躯,那阳具在空中仍是半举状态,尽显年轻力壮的优势。

他突然望向真理子,那斯文的样子变成了狰狞,犹如野兽的眼光盯上了真理子时,她竟发现自己没法在这小男孩的眼神中移开,而体内那些受虐因子更猛烈地燃烧她的那成熟丰满的肉体。可怜的真理子最后一点抗拒的理智就如风中残烛那样在主人那凌厉眼神下被无情地催毁。

比加徐徐冷笑,双手叉腰看着真理子因发情而颤抖的裸体,眼中那轻蔑更催发她的情欲。

真理子没法抗禦肉体的强烈需要,终於放弃了自己,她把大腿尽量张开,把腰往后弯,摆出了性奴的卑下姿势向一个小孩子说出了乞讨淫辱自己的说话。

比加…主人………我……求你……侵犯我……求你…

回过了气的早苗走到比加的身旁,两个小孩此时却又回复了本来童真的一面,笑嘻嘻地俯身细看真理子那发红得带了点紫的性器。

嘿嘿嘿……早苗,你这个母狗妈妈的性器很不济呢,我们还没好好玩她就湿得这么厉害,这个肉洞还一张一合的成何体统。

嗯嗯,的确很差劲,我有个这样淫贱的母狗当妈妈真是丢人。

被两个小孩子奚落的真理子身体反更越来越抖震,突出人前的阴户也越发感到极度的需求,但双手束缚在身后的她却只可以任由身体动情而没法渲泄。

对不起…我是你们的母狗……求你们让我…让我泄………求你们操我!

比加和早苗对望一眼,然后高声地朗笑起来,那笑声直使得真理子羞惭无地。

可惜,我只对处女有兴趣,所以不会操你。

没错,像你这种生育过的中古阿婆,那个又大又烂的肉壼给狗也不会用,又怎可以用来招乎人家呢,真理子。

…太过份……不要…求……求你们……

两个小孩眼中略过一丝狡黠,但现在的真理子除了性欲外,已没有能力留意到了。

第五章甘同堕落

啊~~~~~~~~

屋内女性的鸣叫声回荡着,这是真理子的悽惨嚎叫。

仍旧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被放置地上,肛塞仍是深插於她的小菊穴内。双手双脚被强制连在颈子上的首轮,两条结实修长的美白长腿,因被锁上首轮而直直地和身体对摺,阴户的部份更因此而向上方大露出来。

巨大的双乳被长腿压着,而挤出两团美肉就更显得诱惑,峰上那两个桃红色的乳首已然高高地充血勃起,任人一看也知这位丽人已经性欲高烧,随时可以和男性来场盘肠大战。

此时真理子全个洁白的裸躯已佈满了赤色的红蜡,她也在地上毫无效用地挣扎着。从她口中发出的呻吟时而宛转时而狂嚎,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快乐还是痛苦。

比加和早苗两个孩子各自手持红色的蜡烛,兴高采烈地洒在真理子的胴体之上。看着她苦苦挣扎,两人就好像玩着世上最好玩的玩具一样,越加向真理子戏弄肆虐。

好好忍着,母狗!比加说着之时,手中蜡更往真理子那大得夸张的屁股蛋上洒上蜡油,她也随之大声叫喊。

很有趣呢!真理子,我们帮你进行处女膜再造手术,你怎么不好好多谢我们?

在旁边和男孩一起虐待自己生母的早苗,踢了真理子的屁股一脚后,也用蜡油滴在她那个比自己大得多的巨乳之上。

现在的真理子已活脱化为这两个可怕小孩的一件性玩具了。

要到最后关头了。比加把灼热的蜡油往真理子那中分的小阴唇之上,她两眼圆睁望向自己的耻部,唾液也因她咬牙闷哼而在嘴边溢出。

主人,这里由我来好吗?早苗奸狡地笑了笑,比加也轻轻点头。

早苗不怀好意地用那菁葱玉指,把真理子的阴核,从层层嫣红的花瓣中剥出,已完全发硬了的肉豆昂然屹立在空气之中,连在旁的男孩也看得目不转睛。

阴核直接攻击!早苗陶气地笑话着,蜡烛轻轻倾斜时她也在上边吹了口气,蜡油立即飞溅到真理子的要害之处。

啊~~~~啊~~~~啊~~~~啊!!!!真理子全身猛烈痉挛抽缩,双手紧握,头往后仰,反了白眼就晕死过去。

当真理子回复了知觉后,两个孩子也还在她的身边。

她的两手仍被束缚着,但双脚已给松了缚。疲惫的眼睛看了一看自己的胴体,那对巨大的双峰上拱起了两团红蜡,在这两个如山状的蜡上更燃点了两个细小的火焰,看来就像是两个雪芳蛋糕点了蜡烛一样。躺在地上的她看不到自己的下体,但她仍感觉到密壼正被蜡油封死了。

真理子的眼里流动着淫乱而疯狂的邪光,比以前和丈夫一起时更为狂乱百倍。

真理子,我们已经帮你做了个新的处女膜了。

听着早苗带着讥笑意味的说话,真理子并没有感到难堪,实际上她已不再懂得难堪,反而红红的脸蛋上现出个满是妖艳的笑容。她费力地屈起双脚,用脚掌撑起身体,把自己的下半身斜斜高起地向着比加。

嘿嘿嘿………比加主人……嘿嘿…请用你的尊贵神圣的宝贝,狠狠穿破我这块处女膜……嘿嘿……请主人对母狗性奴真理子…的……卑贱肉壼……好好施舍……

看着成熟的少妇真理子已经甘心堕落为真正的母狗,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嘴角扬起了一个淫邪而快意的笑容,走近真理子拱起的胯下,用脚踏在她的美妙大腿上,把阳具对准这位绝色少妇的阴户。

发誓吧,真理子!隼真理子和女儿早苗一样,一生也会做我的性奴隶!

比加向真理子咆哮的同时,脚上也用力再踏了踏她的大腿。

是的!!隼真理子…发誓…一生当主人的……性奴隶!!

真理子是人间以下的变态畜生,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你就要死?!

是的!!真理子是畜生,是人间以下的畜生,真理子会为你死!!!

真理子在兴奋地狂呼,说话时也异常亢奋,可是疯狂痴笑的面上,那眼角里却流出了一滴眼泪。

比加大喝一声,把阳具刺破蜡块后,长驱直入了真理子的肉壼之内。

被这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孩贯穿了下阴,佔有了身体,真理子在这种倒错的情况下,疯狂似地适合这个新主人的猛烈侵袭。

活塞的动作使到两团乳肉上下抛飞,在其上的两枚蜡烛火点也随之变成摆动的火舌。

真理子承受着小孩子的奸污,可是面上却满载了久违的快乐表情,全然沉溺於这种变异的极乐之中,那种淫乱的妖媚连在一旁的早苗也看得热血沸腾。

干死我!!操死我!!哈哈!主人!操死我!

大量的汁液从真理子的肉穴里飞溅而出,阳具和肛塞给予她巨大的快感。她歇斯底里地狂叫呻吟,给比加抽插了过百次后就进入高氵朝的边沿。

躺於地上目光呆滞的真理子痴痴地笑着呼叫,在旁看得发滚的早苗蹲到她的面上。

我的好妈妈,现在给你的女儿喝下尿液吧,不然就没得高氵朝。早苗非常兴奋地捏起真理子的鼻子,使几近失神的她自然地把口张得更大。

早苗把自己的阴道在真理子眼前近距离打开,少女红红的肉壁在她的面前表露无遗。

看到女儿潮湿的肉洞,听到要她喝女儿的黄金之水,原已兴奋的真理子更为兴奋,官能之火被受虐心强猛地燃烧,已变成纯粹的肉体更加热切期待着这一刻到来。

喝下吧!早苗迫出尿意的同时,比加也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精神迷乱的真理子也进入了性爱异域的最高氵朝。

小男孩的精液灌注进她的子宫,亲生女儿的尿液往她的头顶面上直喷而下,而她自己也在这个荒诞不经的淫欲境地里,强烈地泄身高氵朝,阴津阴精同时从仍和男具结合的性器往外喷发,她那快乐的狂呼和混浊的异味充斥於整个大厅。

失神虚脱的真理子在高氵朝过后,犹如一滩肉泥般粘在地上,喘息和抖动使这具全裸而粘上蜡痕的白色女体更加吸引。

但刚以变态手法奸淫了这位美妇的少年,对真理子似乎仍感意犹未尽。

他徐徐在真理子之前蹲下,一手扯起了她的乌黑秀发。被拉起头发的真理子面容从地面昂起,满脸酸臭的花容上却散发满足之后那如浴春风的气息。

抬眼看着自己这个年龄小小的小主人,真理子气若游丝地发呆,茫然不知面前的少年打算把她给彻底地送进悦虐地狱的深渊。

对了,这个污秽不堪的模样和畜生母狗就最合亲了,嘿嘿嘿嘿。母狗伯母,这个星期你的腹部和屁眼,应该给早苗调教得很厉害吧,我会让你享受到更多更变态的乐趣的!

比加看着真理子的笑容突然又变得天真漫澜,在一旁听着的早苗竟闪过了一丝焦急和妒嫉的神色。

主人,早苗也想要!

嗯……但是……真理子的肛门曾受过调教,我怕早苗你不一定受得来。

早苗会忍耐的,求主人也给早苗,早苗的屁股会受得了的。

看到早苗竟厚颜无耻地扭着屁股,模仿大人煽情的动作哀求被虐,比加也不由有些意动。

真受不了你,那好吧,但你受不了而疯掉可不干我事。

比加带了真理子母女到后园空旷处,并让她们自行戴上了一条拘束具,拘束具则连着一个肛门的扩张器,能直插入她们的菊穴而且扩开一个细小的开口。

母女两只牝犬乖乖地伏在地上,跷起了屁股,等候着比加为她们灌肠。

这是你们家里的优良传统呢,嘿嘿!比加把一桶藏在屋里的淡化碳酸灌肠液拿出来。接驳起抽水器和两条水管后,把水管的排口器按装至她们的肛扩器上。

起动!按下抽水器的开关,混和了少量碳酸的灌肠液由水桶直灌入两女的直肠之内。

啊~~~~~哦~~~~~噢~~~~~~

不愧是两母女,被灌肠时的叫喊也非常相似。两具白晢的全裸女体,一个成熟而丰满,一个青涩而幼嫩,在大白天之下被人灌肠时不住地摆动扭着屁屁,那种情景确实异常而又淫靡。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好一对变态母女…哈哈……一起大肚的模样……嘿嘿…很滑稽呢…嘿…哈哈哈

看着真理子和早苗在草地上翻身又翻身,匍伏地上受着灌肠的煎熬,比加不由放声大笑。当她们的肚子微微隆起时,他才关掉了抽水器的开关。此时,他不禁又想到一个更为邪恶的玩法,也悠然地拨起了手提电话。

在熙来攘往,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人群皆目定口呆地看着一个少年。

少年左手握着一条细线,上方连着了两个汽球和两片摺皱的布条,而另一手则拿着两条绳子,分别扣於的两头宠物颈上的首环之上。然而这两头宠物却是两位风格各异的赤裸女性。

真理子除了颈上的首环外,胸前更被束缚了一捆绳子,在爬行时一抛一抛的就更突显了她雪肌巨乳的特徵。肚子因被灌肠而现出少许不自然的隆起。

在那中开大露於人前的肛门口里则有一条细线伸延出来,在细线的未端还缚上了一个方便拉动的手指扣环。

化为畜生的她在大街之上,一身变态玩具的裸身四脚爬行着,极富弹性的巨乳悬吊於空中一晃一晃的,加上那条活像尾巴,接连於肛门的线子在不停左摇右摆,无疑就是一只入殛的雌犬。

在她身旁的早苗那装扮更是有趣,颈环上除了系带外还多加一条粉红的,醒目而可爱的蝴蝶丝带结。在她的背后更背上了她常用的红色小书包。和真理子一样,除了这些点缀的装饰外,全身也是身无寸缕遮体的。

被调教和灌肠后的两母女,公然以牝犬的姿态在自宅的附近出现,表明她们已经完全放弃了人的身份了。

看看那里!

妈妈!那是什么呀?

哦?!那不是隼家的母女,这个打扮……

原…原来她们是这种…变态吗……

要不要叫警察来呢?

白痴,叫什么警察,看看不好吗。

真理子和早苗并没有因为被认出而退缩,在极端的被虐官能之中羞耻心早已变成相反的助燃剂,能在认识的人前痛快地暴露,反而使她们因堕落更感刺激和兴奋。

那强猛得使她们晕眩的变异快感,竟更可以压制了原本使她们不快的便意,让她们不住支撑着随主人的牵引而爬行。

乳房,阴户和肛门尽皆暴露於大街之上。从部份人的口中,其他驻足的陌路人也知悉了她们是母女的身份,此外,当中更有不少是对真理子一直抱有幻想,从他们那毫无掩饰的强烈淫欲眼光中,更可看出以往这条街上的标准美人真理子是何其受欢迎。

原来是两母女吗,怎么妈妈这么大乳,但女儿差这么多呢?

真想不到真理子这位大美女是这样的人呢……

那少年是谁,怎么会控制到了这对母女的。

嘿嘿,看来迟点说不定可以免费玩玩真理子…嘿嘿…我想玩她很久了。

岂止是真理子,可能还有早苗也可以白玩呢。

听到街上人那些不堪入耳的说话,母女俩不自觉地微微垂下了头。可是比加用手轻轻一拉绳子,她们又只能昂首让人观看到她们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母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现在就在大家面前大声地吠出来吧。

主人比加下达了命令,俩人真箇向人群学着狗叫‘汪汪’地吠出来。

真的吠了出来!天呀!

看来已经无药可救了,可惜这对母女还生得这么漂亮。

嘿嘿嘿……好一对母女,真的很像条狗呢…嘿嘿……

比加看着听着众人评头品足她们母女俩人,心里也泛起了更浓的嗜虐之火。

他清楚知道从今日开始,这对美丽的母女已再不能回头做人了,只能成为两头任他驱策玩弄的两头性宠物而已。细想及此,他的下身也有点发硬。

当所有的街坊路人都集中注意力在真理子母女身上时,他们都没有留意到有不下於七,八名身穿毕西装的大汉似严阵以待地守於四方八面。比加看了四周一眼,心知这个看似危险的游戏已经可以安全地玩下去了。

除了比加外,唯一看到这些人的却是早苗。因为是她在几年前已被比加看中,相处了一段时后,也早已了解少许关於这位主人那黑道背景的家底,所以她看来竟还比真理子镇定半点。

带着她们爬至一个较广的地方,比加就打算在这个青天朗日之下,众人环视的地方作实地的野外调教这两头美丽的母女双犬。

站立!

比加向真理子和早苗猛地一喝,她们应声地汪的一叫,坐起了腰屈手胸前,在这个被受注视的地方,做出小狗的站立姿势。

随着挺起了腰,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早苗那具未成熟的躯体上。那对加大的乳环和身上夸张得可怕的刺青,使得四周的男女也不由立时哗然,同感此女的变态和恐怖。

保持这个姿势,真理子,把我教过你的,向这里所有的人好好地说得清楚明白吧。

比加的心里流过一丝像是同情和惋惜的感觉时,却流过更大的快意,和早苗一起几年,原本没有打算要骚扰她们一家,但想不到她的爸爸会突然暴毙,加上真理子仍属年轻貌美,对他来说实在是个难得的机会。

现在他要彻底地把这对母女收为自己的性宠物,所以他要完全地绝去她们一切的所有希望,所有的回头之路。

母女俩一起望向那些紧盯自己光裸身体的一大班人群,有的陌生,有的熟悉,有的眼里充满淫欲,有的嘴上现出讥笑,有的面孔看来惨不忍睹,但世风日下,其中就只差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报警,大家也似是达成共识,想欣赏这对相识已久,朝晚经常见面的邻居母女,被人作出街头的公众性虐调教。

在自宅的街上,让街坊们观看自己有如母狗一样,被男人作出性虐的调教,那种辱耻的快感在脑里犹如雷击一样,轰得两女的肉体和精神如火烧电灼。

在众目癸癸下身体竟也自然地起了性的反应,两个女人四个乳首同时明显地勃得老高,暴露於街上的女性私隐地也爱液流个不断,更淫靡得垂流滴在路面之上。

仍学着小狗一样蹲着的真理子望了望已经站得非常挤拥的四周,然后闪过半点哀伤地看着这位小主人一眼,面和身也通红,无奈的叹了口气,犹如放弃世上一切的向群众,朗声读着比加所教授的淫秽宣言。

……各位…我们是…住在附近的两母女……我们本身是……变态的……的猥亵物……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对不起……我们今日依主人指示……把我们的真面目公开……

真理子一边读一边猛地心跳,一种放弃了的感觉又似是一种解脱。已经做到这种连一般奴隶也做不到的超极限,终於失去了所有的人格和羞耻心,身体反而开始安心地接受这种堕落的美妙感。

在一旁的早苗虽然没有说话,但听到母亲的话也和她一样,放开了自己的一切,全心地当起一只真真正正的母狗,一生也当一只不再有人格或尊严,但却会有无穷性褔的性畜。

不能回头了,也不需要再回头了,有了这个认知,黑色的阴影终於全面地佔有了真理子的心灵每个地方和角落,也把一位原是称职的贤淑妇人真正地反进化为一头人犬。

各位…请好好欣赏……我们的肚子因为……主人的灌肠而胀大……这个德性就是我们的真面目……今日我们立誓……一生也会当主人的…性宠物……请大家为我们作証吧。

真理子宣读完了后,面上仅余的半点羞耻之色也再不复见,反而因淫而生的女性春潮和妖媚却大生,即使身周四处都是路人观众,但她却是露出了一个无比意淫的笑容,两手更把胸前那两个巨大的乳房,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地搓揉起来。

拍照也好,嘲笑也好,请各位看看我们!!!

已经不是比加所教的说话,但真理子却很自然地向着站得满满的路人观众大声地高叫着,而且越说越兴奋,就连两个硕大无朋的肉丸也用力地搓得变形,使得在一旁的比加最初也面现讶异,但很快又回复正常。

嘿嘿嘿嘿……说得好,母狗们,倒转身把屁股向天!

真理子俩人二话不说,立即照命令以后颈支地把腰弯起,小腹也更加隆胀,看来真像两个孕妇般。母女两人的阴户和菊门同时向着朗照的天空,四周的人此时也更为看得清楚她们的性器,甚至已有人开始品评母女俩的器官差异来。

这是给你们的奖赏!

比加拿出从她们家中带来的两支极大假阳具,看着两个满是粘液淫汁而且还张张合合的阴户入口,毕直地就把玩具插了入去。

啊~~~~主人~~~~两女同时大声高叫呻吟,在大街之上几近全裸地表现着极至的淫乱秀。

为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她们用力抱紧了自己的双腿,而巨大的电动玩具在被人监视观看下给予她们更为巨大的快感和冲击。

还欠少许,就欠少许她们应该可以高氵朝,但受压的腹部,却提醒了她们直肠之中仍有大量混了淡碳酸的灌肠液,其痛苦也和快乐已经分不开地折腾这两具白晢的女体。

看在眼里的比加把带来的汽球扣上她们肛口处的小扣环,在充了气以后,膨胀起来的巨型汽球开始急速的往上昇高,连於其下的两块红色大布条也给拉直。

淫乱被虐狂母女,变态性奴大贱卖。

给充气上昇的汽球所带动,塞着二人菊花口的珠子被逐粒拉了出来。

噢~~~~~~

真理子和早苗母女俩张大了口,双眼几乎突了出来,随着一粒一粒白色的珠子从她们的直肠之内抽出,她们的身体也像是要迎接紧随而来的高氵朝爆发而猛烈地颤动震荡。

好长…………万众期待的一刻久久仍未出现,但众人却发现那条肛门珠串竟有超过数十粒的长度,他们不禁怀疑这对母女是怎么放得入去,她们刚才又是怎样忍得住在街上爬的。

终於,真理子俩人感到了尽头,母女同一时间把仍插着玩具的底部自然地向天上挺,四条白腿也胡乱地往半空中撑呀撑的。

蓦地;俩人也於同一刻全身停顿了所有动作,珠子也全数离开了她的体内。

她们发声大喊,在这公众的路上响起异声后,两条啡色的水柱直向天上喷发而出。

高~~高~潮~~啊~~~~~~~~~~~~~

污水秽物喷在半空又再洒下,把她们也淋得一身污臭,在喷发之后她们也泄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衰颓地交叠倒在路上。

真理子那绝丽的仪容上,那一双明亮乌黑的瞳孔里现出回光反照时无比光亮的采芒,映照着整个蓝天白云的天空和犹如她的人生一样渐渐漂离的氢汽球。

在最后的意识仅存那一刻,脑中闪过了一句话:不知这算否是幸褔,但至少却是一种脱解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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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呆:本文章带有强烈的暴虐色彩,绝非恋虐的种类,如非同好者请勿阅读!我只是把漫画翻译一下,不算是原创,所以不要骂我失去风格。唔该!

工友:这点大家可以看得出来,除此之外,有没有什么为文心得呢?

帅呆:其实没有什么想讲,这文章也只是把漫画翻了翻,但总觉漫画的画面震撼比文字来得强。

抱甕的贱人:或许吧,尽管在剧情与人物上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但是在错别字和排版的问题上,这一篇实在是有够累的。

林彤:确实,特别是所有的着字,都变成问号,要一一代换,真的是大工程呢。

帅呆:原本仍有打算翻其他文章,真没想到一本五十二页的同人志也写了两万。那十本五十页岂非……………投降了,还是写长编的原创实际。

古蛇:这真是让人深深期待啊,以乱派作者的资质来说,您无论口味与剧情,都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催稿人:谢谢呆呆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三篇·犬奴母女。

十九夜·玫瑰孕情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玫瑰孕情

作者:ch

1哭泣的蜜穴2红色的亵裤3风雨的夜晚4坚挺的肉棒

5兄妹的性戏6心情的告白7快速的射出8欢愉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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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哭泣的蜜穴

小小的饭厅充满了饭菜香气,屋子里母女二人都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眼光不时张望着窗外风雨。

这阵子风势又更强了,雾雨瀰漫得远近房舍、灯光都一片朦胧。

这是间公寓式住宅的一楼,三个人的小家庭住起来还宽敞舒适,当初买这户边间房子就因为看中了有个小前院,近十年经营下来,这十来坪前院俨然成为满眼花团紧簇的一片。^ WWWCom

秀薇放下碗筷,辛苦地走到落地窗边伫立着,眼光只是恋恋不舍地望着小院墙角那几丛玫瑰。

去年新栽的那些倒还罢了,当中那本可是买这栋房子时自己亲手种下的,这二日花朵开得正盛,如今几瓣嫣红竟已触目惊心地坠落泥泞中。

是轻度颱风吧,明天要放假了。丽儿企盼的语气,打破了屋内沉静。

十六岁的丽儿,对於课业始终有本能的抗拒,或者说是不甘於青春被定型的作息束缚。

秀薇没有说话,俩人交换个会心的笑容。

俩人的容貌都是那种明星海报中时常能见到的玉女型,活像是一个模子中翻印出来的,都是那么清雅秀丽,就像是一对娇艳动人的姐妹花。

女儿面容中就多了那么一点灵秀,母亲的神情中则有股高贵雍容气质,个性是一样的恬静、优雅,这使得她们都享受与彼此的相处。

自从一年前健雄接受公司派遣到上海,母女俩就感觉份外亲暱。

俩人都生性好静,如果有一天颱风假,那么不用上班、上学的母女二人会慵懒一整天,就吃些水果与零食,自在又消遥地度过一整天。

其实在平常假日也是如此,少了能够安排生活的健雄,秀薇与丽儿就只是随性地看看闲书,或弹奏钢琴打发过假日,一年来,也习惯了这样地恬适生活。

已经九月了,气象局昨天发佈了轻度颱风预警,可说不定这颱风是吹往香港还是台湾。

总归这风不会吹到上海去。秀薇癡笑地想着,她将双手环抱前胸模拟健雄温柔的触摸。

健雄在二个月前休完假返回上海工作,十余年的夫妻了,自己仍然贪恋他的拥抱。

健雄是个极爱家的男人,公司允许每三个月休假回台湾一星期,他从来不因为公务繁忙而错过,当他拥着自己与女儿在客厅长椅上说笑时,那种幸福温馨地适意,足以补偿无数寂寥空虚夜晚。

就像牛郎和织女鹊桥相会。

二个月前健雄将要离开那夜晚,秀薇在他身下娇嗔地抱怨,脸颊红艳得如同初春少女。

那么,今晚要爱你一整晚。健雄奋力挺动着肉棒进入她身体。

下次回来,或许就不能再做了。

健雄的大手轻抚在她微隆的腹部,一面爱怜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就像珍爱完美无暇地艺术品。

谁说不是呢?虽然秀薇在心底抗拒自己已四十岁的事实,但是一身肌肤仍然如少女般雪白娇嫩,曼妙的身材玲珑有緻,办公室里或走在街上时,也少不了要迎接男人爱慕的眼神。

在想到健雄的拥抱及男人们好色的注视时,秀薇的隆起的小腹下竟然会有些骚痒,秀薇偷偷回头望了丽儿一眼,仍然强自抑制将手移到两腿间的冲动。

这一年来秀薇开始自慰,怀孕以后这几个月几乎更难停止,原本可从没打算过结婚十七年后再怀孕。

就是在五个月前,健雄初进家门的那个下午,丽儿还在学校,秀薇提前由办公室回到家中。

健雄与秀薇就在客厅沙发上拥吻着剧烈作爱,淫液沾湿了刚换新的沙发绒布面,留下一片醒目水渍,禁锢三个月的性欲如火山溶浆爆发,兴奋中她也忘记自己没有避孕措施,任由健雄将浓浓的精液灌入体内。

就是那么凑巧。

秀薇愤愤的想起初结婚时,如何努力计算日期,纔怀上丽儿这娇贵女儿。

我不要!四十岁的高龄产妇…把它挐掉好吗?秀薇在检查确定怀孕后,多次在电话中向健雄撒娇怨怼的要求着。

丽儿也会不开心,她一向是独生女儿,已经十六岁…

就多个孩子吧。健雄私心中总是幻想再生个儿子。

想到生产时那锥心撕裂的痛楚,那是男人们所无法想像的;再想到亲友、同事们揶揄的暧昧笑容。秀薇脸盘不由的烧烫起来,下身敏感部位又传来麻痒的感觉。

秀薇回头望见丽儿仍然出神地看着电视,於是手指悄悄地滑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蜜穴搔弄。

或许是因为怀孕后性欲需求更强烈,秀薇最近每晚都在夜深人静时手淫。

起初还只是安静地抚摸自己身体,任由小穴、乳头敏感的悸动传递到全身,渐渐地会幻想一些与健雄的激情回忆。

要不要吃柳丁?我要先吃啰。

你先吃吧,妈妈等一下过去。

丽儿已经端着水果盘走向客厅,秀薇拉过一张椅子面对小院坐下来,雾濛濛的窗外,几朵玫瑰连着枝叶在风雨中摇曳。

今天穿的是健雄的宽松运动裤,秀薇将手指由裤腰穿进……

好了,不要急,我来了……

她掀开已经湿润的小内裤,为了惩罚自己肉壁内的不安份麻痒,这次她决定自阴蒂开始。

指尖停留在肿胀阴蒂上,那股熟悉的悸动感觉迅即涌出。

还是你最听话……现在偏不去摸他们,偏不要……

她这一生中只有健雄一个男人,实在也无从想像与其他男人的性爱,近几日秀薇变得很奇怪,虽然健雄只离开二个月,手淫时幻想中健雄的面貌逐渐模糊,有时候会想像电影明星,或是周遭生活中的男人。

秀薇集中心神感受阴蒂上最敏感处的愉悦,肉壁内也骚动起来,淫液涌出沾湿了指尖,像是哭泣着请求指尖进入……

等一下,还没有轮到你们……

还需要一些兴奋累积,还要些绮想……那些好色男人……

她彷彿是指挥大军的将领,耐心地引导自己身体感受,她的指尖持续在阴蒂忙碌着。

与别的男人作爱会是什么感受呢?粗细会不一样?长短会有不一样感觉?

秀薇决定将一只指尖进入阴壁,她熟练地用沾满淫液的湿滑手指在突起肉球上绕几次圈子,再猛然伸入一个指节,肉壁迅即呜咽着紧紧吸吮。

只能一只手指,不要太贪心……她心里喝斥着,让食指指节停留在肉壁不再深入,姆指忙碌着安抚痒透心头的肉核。

都是些不乖的孩子……

秀薇继续用一只指节,在阴壁插入后转动,让身体发出连串抽搐颤抖。

只有我知道怎么弄会舒服……

姆指拨弄着阴核,快速翻动的手指,用只有手淫过的女人能做到的灵活指间动作,轻重不一地揉搓着敏感的肉芽。

静坐的身影有如完美的塑像,秀薇闭上眼睛,额角沁出些细小汗珠,身体内欲潮汹涌起伏着。

淫液流湿了腿间,这次愉悦的感觉来得比较快,幻想总是令人兴奋,尤其是那些不像健雄的面孔……

别的男人会不会像健雄那么温柔,或许会很粗暴用力,或许会毫不怜惜我,就把烫热那只肉棒统进蜜穴……

在忘神的遐思中,彷彿丽儿开门迎进什么人,秀薇惊惶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自窗边回首时,发现两腿间已经湿了好一片。

姑,还好赶上吃饭。阿明一身雨水,笑嘻嘻地走进来。

我们都刚刚吃完,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丽儿替妈妈回答。

唉!这么个天气…秀薇在慌乱中记起,今天是阿明给丽儿补习数学的日子。

风雨这么大,何必过来,你妈知道你要来?快把湿衣服换下来。

先脱鞋子啦!你踩得满地都是水。丽儿跟在表哥后面兴奋地嚷着。

阿明仍然满不在乎地就地脱去鞋袜,满头满脸都是雨珠,任由秀薇与丽儿把他推向浴室。

湿衣服都丢进洗衣机……我去找你姑父的衣服给你换。

秀薇在碰触阿明肩膀时,突然发现这孩子已经比自己高出好一截,男子的气息和坟起的肌肉使她心神荡漾,身子竟然有点晕眩。

在卧室捡衣服时,秀薇又愣了好一会儿,这纔醒觉到运动裤外有些自慰后的湿痕,已经来不及沐浴,她急忙换上新买的孕妇装,藏起湿淋淋的内裤。

为阿明选出一套棉布运动衫裤,习惯性地又捡起一套内衣裤,在到卧室里间浴室拿出健雄的浴巾,再想了想,还是把内衣裤放下,……男人共穿内裤好像很奇怪。

秀薇走到外间浴室门外,迟疑的轻轻敲门,待阿明缩头缩尾地露出半个上身打开浴室门时,秀薇竟然有些羞怯,

记得要吹乾头发再出来吃饭,不要感冒了。

秀薇把目光急忙由他赤裸胸膛移开,低声向阿明说,然后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赶忙离开。

2红色的亵裤

丽儿在厨房,把一盘盘剩菜放进微波炉温热,她愉快地轻哼着歌曲,自从知道妈妈怀孕后,她就接下大部份家务工作。

她并不在乎家里将来要多个弟弟或妹妹,她知道爸爸与妈妈感情一向很好,爸爸在家的晚上卧室中都会传出声音。即使妈妈面色凝重地与舅妈低声讨论高龄产妇问题时,她也不认为有多严重。

家里多个人真好,尤其在这么大风雨的夜晚。她喜欢表哥,其他的亲戚都有些烦人,只有阿明总是斯文有礼貌,笑起来的时候很帅,不笑的时候很酷,唯一不好就是爱装大人。

丽儿把饭菜再端上桌,就坐在餐桌安静地等候,她一向乖巧可爱,长辈都疼爱她,也就是因为她缠着舅舅同意让表哥今年来给她补习。阿明起初很不乐意,已经是大学一年级了,不愿意跟高中小女生玩在一起。

二家一向来往得很勤,秀薇兄妹感情很好,住得又相距不远,分别只有独生儿、女,俩个孩子自小就是玩伴,这两年阿明课业比较多,可是丽儿仍然爱黏着表哥。

丽儿确实爱着表哥,就在上个月有一天晚上,丽儿已经把处女初次身体给了表哥。

那天妈妈在公司加班,已经打电话交待要九点以后回来,表兄妹玩闹着把头凑在一块儿看功课,不知怎么的就喘嘘嘘地吻做一团,丽儿紧张得牙齿发颤,当阿明舌头伸入她口中时,她纔领悟到发生了什么事。

刚开始有些痛,后来可就好了,肉棒在身体内一出一入的,带给她从未领略过的新奇快感,那一瞬间她成为女人。

早些日子她还自卑的认为,自己是相好同学中最后一个处女,往常听别人叙述与男友的性爱时,她都只能害羞地躲开去。

那天以后,她也会在一旁红着脸悄悄听着,心里私下比较有关肉棒长短的叙述和性爱动作。

阿明的肉棒算是比同学们的男朋友都长,丽儿偷偷得出结论。

几乎跟爸爸一样长,丽儿偷看过几次爸爸与妈妈作爱,爸爸的肉棒儿足有二十公分吧!黑漆漆的夜里丽儿从没有认真看清楚过,爸爸会些奇特性爱姿势,可是,嗯!阿明也学得挺快。

早些年爸爸曾经是丽儿的梦里情人,丽儿往往幻想,当爸爸像小报上报导的那样侵犯她时,她要如何面对?

她会假装哭起来,可是不要哭很大声,就像去年没考上第一志愿的高中时,那么掉几滴眼泪就算了;如果爸爸很凶的要撕破她衣服?就假装很害怕任他撕破~嗯,如果是那件漂亮新蓝色睡衣,那么她就会说”不可以!”

这么想着,於是只要爸爸放假回家的日子,丽儿都不再穿那件蓝色睡衣。

现在丽儿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好笑,有了阿明后心情变得很奇妙,阿明把自己当成女朋友还是妹妹?表兄妹可以谈恋爱?爸妈会怎么看这件事?当他们心爱的女儿不再是处女,他们仍然会同样疼爱我?

青春的岁月就是这么令人惶惑,前一天,还满心觉得自己是家人疼爱下的孩子,永远有绮丽的未来等待着;后一刻,自己又猛然发现即使青春仍旧,你还是同样年纪,却必须像成年人般面对一切未知。

阿明略微觉得窘迫的穿上运动服,姑妈与往昔不同的神情使她不安,会不会她知道了自己与丽儿的事?

与丽儿发生关系是偶然的意外,阿明从未想到会与自己表妹作爱。

丽儿就像是自己亲妹妹一样,或者比一般人的妹妹还要亲近,因为他们都是二个家庭中的唯一孩子。尽管相差三岁,当时阿明是多么欢喜有个小妹妹!

丽儿小时后睡的是自己睡过的婴儿床;玩的是自己收藏小时后的玩具;他们曾经一同游戏欢笑,如今又在一起走入禁忌的性爱,这使阿明感觉到深深的罪恶感。

如果被察觉自己犯下这样滔天大罪,或许会被父、母亲,姑父、姑妈一起逐出家门吧!丽儿是两家长辈共同的心肝宝贝,这样的罪行不可能被原谅。

洗衣机内有些内衣裤,他知道那件有白色蕾丝花边是丽儿穿的,丽儿喜爱那件绣上粉红色小蝴蝶结的内裤,阿明也喜欢那件,在丽儿颤抖的嫩白腿间慢慢将它褪落时,那粉红色小蝴蝶结,会使年轻的他有种拆开礼物的欣喜兴奋。

翻弄间,意外发现姑妈的一件暗红色小内裤,上面还有着明显黄白色污渍。

阿明仔细捡出来,缕空红丝格子,只有在腿间缝着片半片手掌大的缎带,暗红色丝线使得这鲜亮红缎片愈加醒目。

阿明的心猛烈跳动着,想像中,穿在身上只能遮掩蜜穴及菊门,部份阴毛和白皙腹股都露在缎带外。

还有另一件宽大的高筒白内裤,阿明比对着想像姑妈穿在身上的模样,而后恍然瞭解,原来姑妈怀孕后必须选择宽大的内裤,或者浅短不会系到隆起腹部的内裤。高筒白内裤在这样的夏天势必会汗湿闷热,阿明贴近时,内裤上就有一股浓烈汗郁气味。

这件暗红色小内裤,浅短得只能系在耻骨下方,还不够遮蔽靠近腹部的上方阴毛,整个屁股、小腹、部份股沟、阴毛都会暴露在网状格子中。

果然那缕空的红格子丝线上,还连着几根细软阴毛。

菱形暗红格子中,露出来的腹股白肉与阴毛。

阿明捏着那几根阴毛,想得都癡了!没穿内裤的松软运动裤内,硕大的阳具暴胀起来。

这件姑妈的性感内裤,使得阿明恍若回到对姑妈性幻想着的少年年代,那时候他曾经多次饥渴的凝望姑妈曼妙的身体,一个不经意的香暖拥抱,足可以使他手淫好几十次。

在红缎片正面只看见暗黑湿痕,翻过背面,就惊心动魄地见到一片黄白色污渍,有些色泽较深的部份,显然是黏液乾了以后,又附着上第二次氾滥水渍。

阿明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的淫欲邪念,那是少年时代就潜藏隐伏的情思梦寐,他拳起那块暗红色布块,塞入裤裆间,红肿的大肉棒早已在马眼口流着黏液等待。

阿明将污渍那一面包裹着大龟头,光滑缎面迅速吸纳了龟头上黏液,与原本污渍黏合着,於是一层层新旧黏液合着磨擦在饱满肉冠上,那样垢滑缎面磨擦的快感,是阿明从未经历过的剧烈愉悦。

蜜穴温热的肉片,像花瓣般紧抵着缎布,一次,又一次……蜜穴深处淫液潺潺流出,湿透整片花丛……

淫糜的想像,在阿明脑海中飘浮着。

暗红色丝线,就勒紧在肉棒每一处筋肉突起部位,整只大肉棒被暗红色丝线缠绕捆绑,充血的棒身,在阿明急速套动的手指间呻吟着加倍肿胀。

在这小布片间,与姑妈交换着体液,融合在一起……

这样的想法使阿明愈来愈兴奋,他闭上眼睛,让淫靡的想像飞驰。

姑妈穿着亵衣的身体……高贵端庄面容下,有着渴望大肉棒插入的湿淋淋蜜穴……

阿明加入另一只手,帮忙扯紧、推动包裹在肉棒上的红色内裤,使得缎面磨擦、丝线捆绑的快感急速增强。

啊……

肿胀的肉冠在丝缎磨擦中,快感累积到极致,阿明抽搐着射出一股股浓热精液,流湿整条内裤又流上阿明的手掌。

阿明用内裤擦去手中精液后,就只能乏力地靠在墙壁喘息,心里为自己突如其来的高亢性欲冲动而惊讶,尤其意外的是自己对姑妈裸露身体的向往,少年时期就被点燃的淫欲再度熊熊燃起。

洗完了没有?饭菜又要冷了。丽儿的催促声把阿明从淫秽幻想中惊醒。

这样会不会造成怀孕?阿明在将要把内裤丢进洗衣机时,心里疑惑的思考着,理论上似乎不可能。但是如果有特别顽强的精子,附着在姑妈或丽儿的内裤钻入蜜穴……

洗完了没有?

就要好了。

阿明匆匆应了一声,放下姑妈那件暗红色小内裤,刻意把它包裹在自己内衣裤里,与丽儿的隔开。

3风雨的夜晚

风狂雨骤,呼啸而来的风雨彷彿要吞噬整个大地,玻璃窗被击打得查查地连声抖动。

电视里披着雨具的播报员立在风雨中,夸张地叙述逐渐扩大的灾情,一旁走马字幕打出长串明天不上班、上学的县市。

阿明心不在焉地在丽儿陪伴下吃饭,客厅那一角,秀薇刚与上海打电话回来关心家里的健雄通完话,现在正与阿明的妈妈谈着,姑嫂二人由决定让阿明今天住在这儿说起,接连着扯上许多家务琐碎话题,饭桌上的丽儿悄悄轻捏一下阿明的手臂。

阿明回给丽儿个会意的微笑,可眼光总是不由得飘向姑妈那儿。

屋角的秀薇微蹙着秀眉,专注地听着电话那一端传来的声音。

她一向娴雅且善解人意,指尖优雅地轻握住电话听筒,秀丽清雅的脸庞上,是一幅着意关怀的神情,纤美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儿贝齿,随即冷不防地吐出连串音乐般的笑声与话语。

以浅黄色为主的孕妇装,就在胸腹之间印着个舞手舞脚的肥胖婴儿,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秀薇仰靠在椅垫上,另一只藕白手臂不经意地轻轻在小腹磨动,眉宇之间的妩媚成熟妇人风情使得阿明不争气的心脏猛烈跳着。

真想过去摸摸姑妈的肚子呀。阿明在心里偷偷想着。

因为怀孕而较为丰润的白晢身躯,就慵懒的斜倚着,硕大的乳房,隔着薄薄孕妇装缓慢随着呼吸起伏。

应该没有穿奶罩吧。阿明揣测着。

就在那肥胖婴儿图样上方,有明显乳尖突起,若隐若现约的在那片黄色中造成二点黑影。

真希望她是我的母亲!阿明心里讚叹着。

眼中的姑妈彷彿陇罩在一层神秘母性光辉中,那样甜蜜圣洁的艳丽仪态,美得令人窒息。

实际上二个家庭一直共同照顾孩子,姑妈就不时谈起阿明孩童时候的趣事,阿明记忆中抱在姑妈怀中的时间,就比自己妈妈还要多。姑妈的身上永远有一股使人恋慕的香气,在姑妈的身上总可以找到更多母爱的感觉。

家里的妈妈已经成为唠叨的中年妇人,肥胖身躯上总是爱穿着些俗艳的花色衣裳,印象中也从未有过什么性感式样的内衣裤。

想到这里,阿明低下视线在姑妈的腹下搜索,会是另一件更迷人的内裤?

秀薇艰难的挪移一下身体,更换另一只手持着话筒,乳头有些肿胀,最近小腿为了支撑身体多出来的重量,尤其容易酸疼,她弯腰抚揉白玉般的小腿,偏头时正好迎上阿明燃烧着的眼神。

这孩子,真是的!

秀薇心里嗔怪着,低头见到自己肥美乳房正由宽松领口暴露在阿明的视线。

出奇的是,秀薇察觉到自己心中涌出一阵甜甜的欢喜。

这孩子毕竟长大了!自己宠过、疼爱过的孩子已经成为一个男人,神情比自己哥哥年轻时还要俊朗,秀薇急忙回过视线,避免与那火热的眼神交灼。

朦胧间猛然记忆起,阿明现在身上穿的,正是健雄最近一次与自己作爱时穿的那件。

秀薇的心头一阵迷乱,同样灼热的眼神,相似的身躯,脑海中重叠的男人身影模糊起来。

秀薇就刻意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感觉到那火热的视线烧灼着自己乳房,乳尖不由自主的肿胀。

喜欢我的身体吗?尽情的看吧!

空间中交换着这样的淫秽无声讯息……

我要收碗筷了。丽儿狠狠的在阿明手臂上捏一把。

晚上到我房间来,再跟你说清楚。在擦身而过收拾桌面的当儿,丽儿低声在阿明耳边说。

今晚上别做功课了,就一起看电视、聊天吧。

在收拾好厨房,准备了阿明今晚睡觉床铺后,三个人又聚集回到客厅,电视新闻播报中,已经确定台北市也属於明天放颱风假的地区。

好温馨的感觉哦!如果爸爸也在家就好了,有阿明来住也不坏。丽儿满意地坐在妈妈与表哥之间嚷着。

表哥穿爸爸的衣服看起来好奇怪。丽儿一句话让秀薇的心又猛地一荡。

桌上放着预备停电时使用的蜡烛与手电筒,每间屋子里面也准备了。门窗都检查过锁上,当然桌上还有丽儿热心搬出来的零嘴、吃食。

窗户外无情肆虐的暴风雨,愈发使得家里的三个人的心紧贴在一块儿,电视画面中溪流暴涨、桥樑中断、山区的土石流、市区部份地区积水,在大自然威力下人类是那么渺小,三个人指点着画面不时发出惊呼。

还好有表哥在,表哥是男生,可以保护我们。丽儿娇憨的说着,分别紧握住妈妈与阿明的手,阿明温暖的大手掌尤其使她觉得有安全感。

他们谈论着颱风,家里学校的琐事,有丽儿隔坐在中间,阿明也不再感觉尴尬,不知道为什么,阿明不太敢接触姑妈的眼神。

谈说着,忽然小院里饭厅窗外那头发出喳啦一声大响,丽儿吓白了脸。

阿明自觉是这家里唯一的男人,我过。阿明制止了将要起身的秀薇,向窗户那一头走过去。

没什么,院子里的花架被风吹倒了。阿明若无其事地回来说。

秀薇的心登时揪作一团,可不要压坏了那几株玫瑰花!心里面正踌躇着要不要起身过时,眼角瞥见丽儿正欢喜地迎回阿明坐在身边,白皙的小手就自然搁在阿明腿上。

屋外风声呼呼响着,秀薇的心也乱了。

不会是这样吧。她勉强自己驱除这样的猜想。

都是些孩子,从小到大玩在一起,小时还光着身子一起洗澡呢!长大以后亲暱一些也是很自然。

阿明刚才在饭桌那儿望向自己的眼神可不像是孩子,秀薇暗自想着。该已经十九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

这孩子长得俊俏,应该早就交过女朋友,现在的孩子说不定已经不是处男。秀薇想到这里,脸颊烧烫起来,偷眼低头往阿明裤裆那儿一瞄,赫然发现就在丽儿手边那胯下薄运动裤裆中,隆起好大的一团。

秀薇只觉得脑海中春思迷乱,暖烘烘的感觉自蜜穴深处直沖上来。

妈妈的肚子又在动了,我来摸摸看。因为蜜穴的骚痒而微微蠕动的腹部引起了丽儿注意。

丽儿一直对怀孕的这桩事好奇,是女人的天性吧!五个月的身孕,肚皮内偶而会有些动静,丽儿敬慕的轻抚妈妈小腹,侧耳听着肚皮内的声息。

弟弟真的在动嗳!还有声音。丽儿兴奋的叫嚷。

阿明也来听听,你去那一头。

秀薇辛苦的挪动身体,也分不清是腹内婴儿,还是腿间蜜穴的骚动,只觉得身体软绵绵地,想要开口阻止时,阿明已经红着脸绕过茶几伏向自己的腹部。

兄妹二人头碰头的,侧耳蹲伏在秀薇的肚子上。

你摸,就是这里~有没有?刚才动了一下。丽儿引导着阿明的手,在妈妈肚子上磨动。

二只暖暖的手在肚皮磨揉着,每当游移到小腹时,就引发秀薇蜜穴内的一阵潮涌,没有几下子,秀薇的腿间就湿成一片。

秀薇拼命忍耐住不发出呻吟声,全部神经集中在二只手掌的磨动。

风雨中的初秋夜晚,秀薇感觉到身体潮热,在腋下、乳房间都出现汗水,连自己也闻得到从那里散发的酸甜气味。

阿明耳内只听见自己隆隆的心跳声,能够再度贴近姑妈的身体,像小时候一样靠在香暖怀抱里……

他贪婪地嗅着姑妈的气息,丽儿的声音模糊在耳际响着,他只是任由丽儿的手引导探索。

小腹下方,有一股更浓郁的香气,吸引了他全部心神。

恍惚间,感觉姑妈香暖的手分别放在二人的脸上,就像小时拥抱二个孩子一般,阿明转过脸去,却对正姑妈春情满溢,宛如要滴出水来地红艳脸庞,火热的眼神互相烧灼着。

眼神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捆绑住,定定地交会在当中最情热的那一点,欲火、爱恋、孺慕……理不明白的心情就在无言中交流。

嚓的一声,灯光熄灭了,淫秽的气息仍然停留在暗夜空气中。

停电了!

丽儿跳起来抱住妈妈,远方天际轰隆隆雷声炸开来,在这狂风暴雨的暗夜,愈加使人惊心动魄。

秀薇感觉到二个孩子将自己抱成一团。

不要怕,只是停电。她喃喃地说着。

紧紧拥抱着二个心爱的孩子,就像是长夜里拥抱住生命中的一切,她微微坐高身体,让始终停留在小腹的那只手更往下移。

在黑暗中,身下一只温热的大手悄悄地滑入腿间,隔着薄布料探索她湿淋淋的蜜穴……

4坚挺的肉棒

电力仍然没有恢复,这一阵子风雨稍微小了些,阿明吹熄床头的蜡烛,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

走廊上闪烁着姑妈和丽儿房间传来的微弱烛光。

阿明睡在书房,也就是平日替丽儿补习功课的房间,紧邻着姑妈的卧室,丽儿的房间在较远走廊上,与书房隔壁。

透过虚掩的房门,隐约还可以听见姑妈房间内有些声息。

阿明踌躇着,几次想要伸手推开虚掩着的门,进入姑妈房间。

他不确定进去以后要做些什么,内心中的欲望很是那么强烈,但也是那么模糊地沖击着阿明蠢蠢欲动的年轻心灵。

或许阿明真正想要的,只是伏在姑妈温暖的怀抱,嗅吸她身体的香味,触摸她轻柔的秀发;脸颊贴近她慈祥的面容;还要吸吮她大大软软的乳房;指尖像刚才那么样拨弄她湿滑的蜜穴,让她细细喘息声热热的吹在耳边。

阿明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犹豫的走近另一扇门时,还没有伸手,就被一只香暖的小手拉入房间。

黄色烛光在空气流动中摇曳地照见秀薇在镜中臃肿的身影,浅黄色的孕妇装松侉侉地垂在身上,孕妇装外露出的手脚略有些浮肿,胸腹间印着的肥胖婴儿彷彿无声地取笑着淫荡的母亲。

你真是个贱女人!秀薇对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发出咒骂。

就那么想要男人吗?竟然去诱惑自己外甥,那可是自己由小抱大的阿明。

镜中的自己,眼中满是赤裸裸的淫欲。

秀薇乏力地躺回床上,花蕊深处仍然是一片潮热,今天已经手淫了二次,仍然止不住蜜穴中的骚痒,刚才阿明手指抚弄过的部位又灼热起来。

彼此都刻意当作是不经意的碰触,可是耳边激情的轻喘,及肢体热烈贴近反应说明了一切。

秀薇用手掌沿着小腹起,回溯阿明碰触过的每一部位,随着手掌抚过,带起身体再一波涟漪般的悸动。

年轻的青春身体,有一股甘草香气的少年肉体,脸颊上的茸毛还没有完全转化为鬍子,带着青涩气息的脸庞,介於成年与未成年之间,眉宇之间英气与稚气都会那么自然地流露。

彷彿连结起遥远岁月,几乎已经遗忘的梦境,那深植於记忆中的面孔,看似漫不经心,而实则深情的忧郁眼神。

那是远在阿明尚未出生前的少女初恋。

流失的岁月,逝去的青春,在恍若相似面容中甜蜜连接成为一片旖旎梦境。

嗯!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声,淫液自蜜穴涌出,再度沾湿秀薇的手指。

丽儿轻笑一声,将表哥扯进房间。

你今天很奇怪哦。

她已经换上最喜爱的那件浅蓝色睡衣,粉红色花边的心形衣领,在白嫩胸口勾勒出一线乳峰,露出双乳之间一粒醒目的黑痣,白玉般颈项上悬挂一条细绞丝金项炼,项饰是黑色菱形水晶石,这时就垂在黑痣上方,像是一个让人讚颂的惊叹号。

不要装傻了!你今天一直偷看妈妈,我都看见了。

丽儿双手轻抵着表哥胸膛,将他推按在房门,半瞇着灵动的眼睛,脸上闪过顽皮的笑意,那是她自小捉弄憨厚的表哥时惯用神情。

你偷看妈妈的大奶奶,哦~我要告诉妈妈。

我那有,那是听她们讲电话时候不小心看到。

阿明感觉到她美乳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在胸膛上揉磨着,乳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经变硬了。窘迫的心中突然对丽儿泛起一股歉疚感,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

丽儿转转眼珠,笑着松手退开,她一向玩笑开得适可而止。

她像蝴蝶一样旋着身退开至二、三步远~这件新睡衣还没穿给阿明看过,粉红色的裙摆在温馨烛火下飞扬着。

这件新衣服漂亮吗?

丽儿舞动的身影,在飘摇烛光中,就像另一朵跳动的火焰。

飘逸动人的秀发俏皮的轻垂在肩头,与姑妈相似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灵动光采的大眼,挺直的鼻樑显得高贵清雅,弧度优美柔嫩的嘴唇一张一和地,带着娇羞的笑意。

就恍若被火焰吸引中的灯蛾,阿明迎上前去,将那团灼人的热情火焰抱入怀中,胯下的坚挺肉棒就抵在她腰际,寻找到最灼热的那点红唇深深地印吻,唇与舌热切地交融,爱意就在唾液流转中融化了二颗跳动的心灵。

缠绵又悠长的亲吻。

丽儿喘息着离开阿明的嘴唇,脸上是如痴如醉的表情,她舒舒服服地抱着阿明的身体,将头埋在他壮硕的胸膛。

你又硬起来了。

阿明用更紧密的拥抱代替回答。

人家叫你来,又不是一定要跟你……你也不跟人家说一会儿话。

刚才在客厅,不是已经说了一整晚。

那有?你都只是坐在那儿,像个獃子一样。

丽儿嘟着嘴,赌气的推开阿明的身体坐到小床边,忽地又像花朵绽放般笑了开来,拉开床边小桌的抽屉,取出个小纸包扬在手中。

你看!新买的哦。

阿明对她这般少女式的喜怒变幻早就习以为常,从小就这么容让疼爱着。

兄妹二人并坐在床上,贴着脸拆开纸包,就如同小时候丽儿的新玩具,也总要等到表哥来家时,一块儿兴奋地拆开来一起玩。

鲜亮艳丽包装纸袋中,竟然是个红菊色的油亮保险套,卷成个菊色奶嘴般圆圈。

二人在这以前总共只做过四次,也讨论过这方面问题,可是阿明的脸皮薄,总没有勇气走进店里开口买,不知为什么,跑了几家都是女店员。

我托同学帮我买了一整盒。丽儿兴奋得声音打颤。

阿明拿着保险套在手中翻弄,心中决定不要将口袋里头那个拿出来,他也向同学要了二个,昨晚上自己在浴室还拆开一个试着戴上。

快脱下裤子,我帮你戴。

阿明脱去全身衣服,肉棒上还有些奇怪的腥味,那是刚才在浴室打手枪留下的味道。

他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看着丽儿低头聚精会神地研究如何为肉棒戴上保险套时,心中有一种很奇特的感受,像是窥伺了成人的世界。

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连丽儿也不再熟悉起来。

原本是一场刺激的游戏,如今一步步更接近真实的世界。

心中某个角落的感受已经逝去,是童真吧?是踌躇在姑妈房门前的悸动。另一扇门开启后就挥别了童真年代,走入代表成人的情欲世界。

阿明的肉棒真漂亮。丽儿喃喃地由衷讚叹着。

丽儿握住坚挺的大肉棒,像是有生命般烫热的在她白嫩小手中自主跳动。

小手微微颤抖着,将保险套罩上肉冠,几度搓揉后,却纔发觉罩上了反面,於是再取下来,将保险套罩满鸡蛋大小的红肿龟头,菊红色塑胶圈就勒在那一圈红色肉沟中。

好滑唷,有点紧,会不会痛?

丽儿二手握住烫热的大肉棒,脸上挣扎出个不自然地紧张笑容,将那卷曲着的塑胶圈顺着棒身向下舒张,直到伸展完,还有几公分棒身没有覆盖。

戴好了。

丽儿忽然不敢抬头正视阿明的眼睛,硕大的肉棒彷彿穿上一件莹亮外衣。

一种奇异气氛在小小房间中凝结,在这一刹那,不再是孩子间的肉体游戏,为了逃避成人世界的制裁,他们像其他大人一样服从一些规则。

在无言中,丽儿默默站起来,背对着阿明一颗颗解开睡衣前襟衣扣。

她露出在睡衣外的光裸大腿上,紧张得泛出粒状粉红色肉疙瘩,脱去睡衣后,瘦削的后背及包在内裤中的小屁股就在阿明眼前,她在弯身分别抬起左右脚褪落小内裤。

直到丽儿转过身来,将诱人身体展现在眼前时,阿明这纔却除那种面对稚龄妹妹的罪恶感。

丽儿娇羞的脸庞上有一股超越年龄的媚惑神情。

闪烁的烛火中,她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灵。

胸前碗大的纤乳颤巍巍挺立着,浑圆的白晢腹部,在耻骨处伸展成一个完美的圆润曲线,一丛黑檀般绒毛就夹在细长腿间。

丽儿越过阿明身体,挪移着进入床铺内侧,轻抚过脑后发丝后,柔顺地仰卧下来,只是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凝望着阿明。

看着眼前白洁无瑕的诱人玉体,阿明的心跳加速,手心里渗着汗,口乾舌燥的说出:

丽儿,你的身体真漂亮。

丽儿没有说话,只是把身子又向里挪动,像是个无言的邀请,眼光中羞赧的热情爱意直能把人融化。

阿明侧躺上丽儿身边,小小的单人床上二人的身体紧贴着,阿明的大肉棒就一颤颤地搁在丽儿腿上,二手轻柔地抚过纤纤尖乳,二人脸并在一起,就如小时一同靠在枕头上讲悄悄话一样。

大手移到腹腿间时,丽儿笑得更甜了,眼中是一片迷濛,身下鲜嫩花瓣悄悄的张开,一股热流涌出来,丽儿将大腿紧紧的夹着,口中情不自禁发出娇喘。

表哥……

阿明抬起身体,将硬挺着的肉棒顶住花朵般的蜜穴。

丽儿,要进去啰。

嗯。丽儿挪动身体,等待着坚挺肉棒进入。

在初秋这颱风肆虐的夜晚,表兄妹二人急切地走入情欲深渊。

5兄妹的性戏

风声猛烈的呼啸着,出於母亲的灵敏知觉,秀薇在纷乱梦境中醒过来。

丽儿还没有睡吗?风雨声中夹杂着含糊话语。

啊!

走道上惊愕的母亲在推开一线门隙后,茫茫然站在门后,张口结舌地轻微惊叹声,被屋内极度愉悦呻吟所掩盖。

昏黄烛光下,勉强算是青年的阿明,与仍然是少女的丽儿,正沉浸於翻腾的肉欲中,二个完美的青春躯体赤裸裸纠缠成一团。

丽儿,这样弄好吗?

阿明跪在床上,将丽儿二条雪白大腿架上肩头,大手就按放在尖尖乳房上揉搓,屁股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轰隆轰隆地,把大肉棒送入丽儿的身体。

这样好舒服……表哥好棒。

丽儿的头发零乱,脸上是如癡如醉的神情,粉红色乳头,在阿明手中高高突起,全身佈满汗珠,小屁股不停扭动,二手捏着床单,随着每一次深深送入,她就捏得更紧。

表哥……我好爱你。

门外的秀薇乏力地放心握紧门把的手,眼睛迷濛起来,心念中百转千回。

在这震天撼地彷彿要毁灭一切的风雨夜,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眼前那宛转娇吟着的丽儿,就恍若年少时候的自己。

嗯……哦……丽儿的畅美低喘在咆哮风声中愈加模糊。

阿明汗湿的背脊被烛光映得油亮,脊骨一伸一合的带动下身送入再抽出,他粗重的喘息着,让这样原始的动作延续。

表哥……你累了……换我来动。丽儿心疼地为阿明抹去汗水。

在阿明抬起身体时,秀薇看着丽儿妙态毕现的少女身体,和腿间淫液淋漓的蜜穴时,忍不住发出惊叹。

丽儿这ㄚ头真的长大了。

丽儿骑坐上表哥腿上,甜甜笑着扶住肉棒缓缓送进蜜穴,初进入时,她微微蹙着眉头,随着大肉棒整只被吞入后,她的神情化为心满意足的癡癡笑容。

呼!丽儿笑喘着:表哥的棒棒好大……顶到肚子里了。

丽儿弓着背,骑坐在表哥身体上,开始上下起伏动着,前倾的身子及高高抬起的小屁股,正好让门外的秀薇能够看见湿滑的大肉棒和红嫩小穴纠缠作一处,二颗肉蛋上方的晶莹肉棒尤甚醒目,再就着烛光细细一看,分明是包着一层湿漉漉的塑胶薄膜。

这二个孩子!

秀薇微红着脸轻啐一声,在嗔怪中还带着点放下心中石块的欣慰,解除了忧虑后,秀薇看着在女儿小穴翻搅起落的直挺肉棒,也发出如女儿一般的讚叹。

阿明这孩子的棒棒真大。

随即又疼惜地想着:玩得这么疯,明天丽儿一定会喊疼。

在门外母亲的忧心中,丽儿身子猛烈地弹动几下,迷人的双乳波浪般荡漾,呜!的一声叹息后,她瘫软在表哥身上,白浊的温热液汁缓缓由小穴流出,连阿明的卵蛋都沾湿了。

表哥真好……

阿明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把丽儿抱到身下仰躺着,肉棒始终停留在湿热的蜜穴中,他梳理丽儿的长发,温柔的抚摸丽儿的脸颊,为她拭去汗水,然后轻轻地吻在她的额角。

这样的轻怜蜜爱动作,同时掳穫了门里外母女二人的心。

真是个好孩子。秀薇忍住将要流出的眼泪想着,已经懂得如何去爱。

让孩子们享受青春吧!何必去阻止呢。

她拖着疲软的步子,走回自己卧室,脑际纷乱成一片,再不知如何对今夜发生的一切做出思考,一切就待这一夜的风雨过后再去想吧!

阿明的肉棒仍然肿胀着停留在蜜穴中,高氵朝余韵尚在的肉壁一收一缩的吸吮着龟头,使他几度想要再大动一番,可终究还是忍住了~让丽儿休息一下吧!

还得忍住亲吻那张小嘴的欲望,烛光映上丽儿那正微张着红艳嘴唇,娇喘细细地模样,让阿明不敢置信的,第一次见到自小相处的丽儿有着这样动人风情。

为了心中的怜惜怕她换不过气来,只能偏头轻吮她细緻的小小耳根,於是丽儿的双颊更加添上了几分绯红。

哥,你还是硬的呢。丽儿耐不住上下二路侵扰,耳朵被舔得烧烫,花蕊深处那只肉棒仍然不安份的跳动着,每一次颤动,都是甜蜜蜜还带点儿酸麻地顶在心坎上。

唔……阿明还是留恋的啄吻着烧红的耳垂,身子仍轻轻压在丽儿身上没有动作。

坏表哥,人家要你也舒服嘛。

丽儿像平日撒娇般的扭动身子,随即被小穴内那只肉棒搅得呜~一声瞇上了眼睛,绽开个甜美笑容。

阿明这会儿也是欲燄高涨地口乾舌燥起来,可是宠爱惯了表妹,不得不把话先说出来。

不要像前一次那么样,弄了一阵子就哭着喊疼,说不许再弄了。

那是上上次,人家才第二次,当然会疼,上一次不都很好。丽儿娇嗔的扳着指头数,的确,那是处女破后的那一次。

今天这次会最好。阿明信心满满的抬起头来。

前三次还有些紧张、生涩、羞怯,今天就自然多了,或许是因为今天戴上保险套,阿明前几次也撑不了这许久。

我不会太用力。阿明安慰着,他在兴奋射精前,总忍不住要大力冲撞一阵,前些次都把小穴外撞得红肿一片,害得丽儿事后一、二天走路不方便。

嗯~丽儿是全然将身体交付的表情。

阿明缓慢地挺动肉棒,将花蕊沖激出一波波愉悦的涟漪,於是在更迅速的动作间,涟漪化为波浪,将二个年轻的身体沖激进入更兴奋的性爱欢愉中。

丽儿……你的小穴真好。

表哥……我也……好舒服……哦……

狂风暴雨的颱风夜,表兄妹共同品尝肆无忌惮的性爱,沉醉在肉欲深渊中。

丽儿放开自己的身体,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任由大肉棒一次次冲撞入蜜穴,翻搅她嫩肉深处的少女花蕊,幼小的白晢身躯被春情激成粉红色。

激情的波浪拍打着二具青春肉体,扩展成掩没一切理性的波涛,滑腻的肉壁急剧收缩,肉壁内一圈圈的嫩肉包夹着阿明直挺的阳具。

呜……哦……

一股一股热呼呼的淫液由子宫深处的花蕊喷出,淋在阿明充血的龟头,阿明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一种昏眩的感觉涌起,体内千千万万个精子奔流而出。

屋外的狂风仍然像是要毁天灭地般呼啸着,室内萦弱烛光照着这对沉溺於禁忌性爱的表兄妹。

6心情的告白

天纔将要濛濛亮,秀薇由杂沓的梦境中清醒过来,部份原因是怀孕后又多了个频尿的烦恼。

风雨已经停息,窗外只有簷角淅稀沥沥零落水声,屋内一片沉静,彷彿昨夜不曾发生过什么事。

昨夜睡得很不安宁,在意外见到二个孩子生涩地探索性爱时,惊讶、气愤之后,随即就被那样跃动的热情健康气息所触动,那么样完美的青春身体,有一种悸动心灵的美感。

在那一刹那间,秀薇由自己翻腾的情欲中抽离,心中突然泛起一阵澄明,於是昨晚是许久以来的第一次她没有手淫。

秀薇沿着暗黑的走廊走向前厅,经过丽儿虚掩的房门时,她探头看了一眼,蜡烛早已燃尽,隐约天光照见丽儿卷曲着睡得正香。

轻轻为女儿带上房门后,她走到餐桌前面对落地窗的那张椅子坐下来。

窗外还只见到天际些微的灰白天光,墙边的玫瑰花圃看上去只是一丛黑影,秀薇耐心地等待着,心中但愿那株玫瑰花苞能够在颱风雨中倖存。

如果玫瑰真能代表爱情,那么这株异种黑艳深红色玫瑰花,或许就代表燃烧至尽头的热情与爱情,那用来滋养培育这本异品玫瑰的,就是自己曾经拥有过的青春吧。

秀薇轻抚着自己隆起的肚皮,感觉到另一个新生小生命正在这初秋清晨微微颤动着。

生命是多么神奇呀!它将在父母呵护中成长,学习世间的一切,享受新奇,享受性爱,享受青春所赋予的喜悦,直到他逐渐步入中年,情欲将成为螫伏潜藏的怪兽,在不知觉间将人吞噬。

背后有细碎脚步声,还有水杯移动的声音,秀薇没有回头,她正沉浸在母亲的喜悦与绮想中。

阿明被窗外雀鸟喧哗的鸣叫声吵醒,颱风过去了。昨夜的温馨甜蜜使他睡得格外舒坦,身上彷彿还留着丽儿的芬香气息,他心想着喝杯水后再回来继续睡,直到她见到窗边静坐着的姑妈。

些微晨曦映照中的她是那么的恬静与专注,像是笼罩在一圈神圣地母性光辉中,她的手安详地放在腹部,眼光像梦幻般神秘地凝视某个地方,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发际与颜面都有一层柔和的光彩。

姑……阿明不由自主地走近,生怕惊扰了空气中的那份宁和。

你也睡不着?过来陪姑等着,看看玫瑰花有没被风吹坏,我挂心了一整夜呢。

秀薇仍然没有回头,是纯净童稚般的期待语气。

阿明的心里某一部位觉得微微痛楚,怀着莫名地虔敬心情,他像是回到孩童年纪,走到姑妈身边坐在地上,把头埋进她怀里。

姑,我和丽儿……是我不好。

突然间,他有回到姑妈怀抱倾诉一切的冲动,就像小时做错了事,宁愿被姑妈温柔地责怪几句一般。

我都知道了,你们都是好孩子,都已经长大了,是姑自己不好,女人有时候就是管不住自己身体……是姑自己不好。

秀薇温柔地抚摸怀里阿明的头发,语气平淡得好像在叙述别人的事,昨夜的风雨彷彿不曾在她心头留下一丝痕迹。

二人在微明的厅堂中依偎坐着,在阿明孺慕的眼中看来,姑妈的迷离眸影又灵动又妩媚,像似无底深潭般孕含了无尽的慈爱与温情。柔情的手就慰贴着他脸颊,香暖的腹部微微起伏,女人是如此神奇地孕育小生命!他用另一面脸颊摩擦着姑妈的小腹,分享小生命传达的律动。

还有一股腿间传来的熟悉香气,使他心醉神迷。

姑,我喜欢你。失神中,阿明忘我地喃喃说着。

你这孩子,姑大着肚子,可禁不住你这样闹。秀薇按住阿明向小腹下探索的头,自己脸颊也烧烫得嫣红。

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阿明胀红了脸,词不达意地说着,脸面就在腹腿间揉搓,双手也不安分地在腹背抚摸。

一股被羞辱的气愤涌上心头,秀薇推开阿明,挣扎着站起来骂着:你喜欢女人的身体是吗?是你姑妈也好?你看现在的姑还像不像女人。

秀薇伸手要扯下那件丑陋的孕妇装:喜欢女人的身体……就让你看姑的身体……

话没说完,委曲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几个月以来怀孕的酸楚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

阿明慌忙跳起来,不知所措间,却正迎上秀薇温香软玉地哭倒入怀中。

秀薇像是要尽情哭出心中所有淒楚,没有人,包括远在上海的老公,包括每日相伴的女儿,没有人能够瞭解她这些日子的寂寞与惶恐。

丈夫的远离,女儿的成长,年华老去,中年妇人怀孕时生理与心理的不适,一切委屈,都那么孤寂地承受了这许久,在这一刻哭泣中完全释放出来。

昨夜被年轻的阿明挑起情欲,在她平息情绪要做个好母亲时,又再要面对另一次挑逗,为什么要发生在自己最臃肿难堪的时候。

为什么生活就不能回到从前?那时候自己的情欲是多么单纯。秀薇在啜泣间自苦自怜地问着。

姑,对不起。

阿明呐呐地说,双手自然环上姑妈肩背,这时候怀中的姑妈全然是个纤细脆弱的女人,身高只超过自己肩头,发际的幽香使他心神迷乱。

阿明望着伏在胸膛抽泣的姑妈,冲口而出说:姑,我是真的爱你,我从小就爱上你。

怀中的啜泣声渐渐低下来。

你真的从小就爱上姑?胸膛间传来秀薇蚊鸣般的低语。

阿明紧拥着怀中丰润的身体,坚定地说出心中埋藏多年的话:我一直梦想有一天能够像这样抱着姑,晚上我都想着姑打……

打手枪是吗?

秀薇轻擂一下阿明雄壮的胸膛,阿明猛烈的心跳声,让秀薇的心也急速跳动,她伏在阿明的胸膛,像小女孩似的拱头拭去未乾的泪珠,年轻男子的气息使她爱恋得不愿离开这宽阔胸膛。

就给这孩子一次吧!秀薇对自己说。

或许这世间只有阿明还这么热切地癡爱着自己,错过这一次,仅有的青春将飞离得更远,这幅身体又还能够保持娇艳多少年呢?

多少年不曾听过男人向自己说我爱你了。

将来或许也不会有人这么说,何况说出口这醉人话语的,又是自己最疼爱的小男孩。

就给这孩子一次吧!让他永远记得。秀薇的身体和心灵一致呼应着。

7快速的射出

想要姑帮你打手枪?还是想要姑和你作爱?

阿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中的身体温热得似乎要融入自己身体,胯下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挺立,顶在秀薇隆起的小肚子上。

姑……

小色鬼,昨晚和丽儿做了,现在又想。

秀薇挣开阿明的拥抱,视线先望向阿明裤内挺直的肉棒,再缓缓抬起头来,泪痕未乾的脸庞荡漾着娇艳的笑意。

姑就只跟你做一次。秀薇咬着下唇,媚眼中春情荡漾。

嗯,生完孩子身材恢复以后,或许再和你做一次,就只能二次,以后都不许再胡思乱想。

她似笑非笑的望着阿明:也不许再想着姑打手枪。

见到阿明愣愣地模样,她又咭!一声笑出来:傻孩子,你就只会等姑自己脱衣服啊?

阿明仍然只会挺直肉棒站在那儿,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从来也不曾想像过一向高雅端庄的姑妈,会在瞬息之间,转换出这样媚惑的风情。

秀薇转头对阿明一笑,抬起手拉下背后拉炼,再优雅地垂下肩头,於是黄色孕妇装就顺着美妙身材曲线滑到隆起的小腹,她再略挪动一下身体,孕妇装就再度下滑至脚尖,露出完美的上身和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

呀!

阿明屏息以待地望着秀薇舞蹈般除下孕妇装,忍不住发出讚叹。

雪白赤裸的上身,二颗嫩滑大乳房,就颤危危地尖耸在清晨冷冽空气中,红色乳尖与胸前一粒醒目红痣并排挺立,自乳下完美地隆起成更白晢地一片圆弧,肚脐眼向内凹陷,如同白洁玉脂上崁着的黑珍珠,目光再向下移时,不禁有些失望,只是一条乳白色皱褶布宽松内裤。

这样的神情并没有逃过秀薇的眼睛,她笑骂着:小色鬼,什么时候偷看过姑的内裤?

阿明老实招认:昨天晚上在浴室洗衣机里,看见一条红色的。

秀薇脸上飞起红霞,两眼水汪汪的,咬着下唇说:好的事不学,爱看女人内裤。

红着脸想了想,又说:谁知道你这小鬼偏偏找今天呢,姑还有些漂亮的,下回穿给你看。

再又偏着头,挺着一对大乳房,斜睨着阿明说:你自己呢?就知道看姑脱衣服,自己身上穿的还要等姑来脱?

在阿明羞赧地脱运动服时,秀薇刻意放慢速度,弯腰、摆臀,用最煽情的姿态将内裤褪落至腿间,眼角得意地望见阿明正目不转睛地瞪视。

是一种追求最后灿烂绽放的心情吧,或者是一股浴火的心情,想要在青春消逝前抓住最短暂浓烈的那一刻。

姑,你真美!在内裤终於褪落,雪白无瑕的玉体完全呈现眼前时,阿明忘形的低语。

秀薇在阿明放肆的眼光下,忽然像少女般娇羞起来,她夹住腿,又急忙用小手掩盖着黑丛丛阴毛,红着脸说:小色鬼,不许看人家那里,还不快些脱自己衣服。

在阿明窘迫不安地脱下衣服,露出一身雄健肌肉和硕大肉棒时,秀薇便忘记了娇羞与矜持,向前抚摸胸膛肌肤,结实的小腹,再蹲在阿明腿间,喜孜孜地捧起肉棒摩弄。

哦!好烫,好热。她用鼻尖轻触:嗯,还有昨晚的味道,真坏!昨天做完没有洗澡。

她冷不防在龟头上亲吻一口:好乖乖,下次洗乾净,姑再帮你含。她爱不释手的喃喃地说着。

在阿明眼中看来,这时候的秀薇,就像只在肉棒前撒欢、膜拜的小狗。

姑,我要……阿明已经耐不住她这般慢条斯理逗弄,肉棒胀得大大的,龟头前端已经流出黏液,有一股急於畅快驰骋的欲望。

要什么?嗯~想要姑再亲一下?

秀薇仍然搓揉着肉棒,忽地又在肉棒重重亲吻一口后,仰头笑望着阿明。

姑最疼你,要什么就告诉姑,嗯?

一面说着,一面用涂满蔻丹的修长手指套动,脸上是心满意足地甜美笑容,彷彿正在玩个有趣的游戏。

要干……姑的小穴。阿明胀红着脸,强忍住将要爆炸的感觉艰难地说。

秀薇笑吟吟地扶着阿明的腰站起来,仰脸望着阿明,半瞇着眼说:先不要急,嘻!从你长大后还没有亲过姑的嘴,来。

阿明不由分说,紧紧拥抱秀薇,待要吻在香唇上时,秀薇却轻推阿明的胸膛,蹙着眉说:抱轻点,你搂得姑腰疼。这纔送上香舌,任阿明吸吮。

赤裸裸的姑侄二人紧紧拥抱亲吻。

阿明心急着想将肉棒顶在小穴口,因为身子高出一截,只能顶在隆起的腹部,於是在亲吻中龟头便磨转着在光洁肚皮上,划出一圈圈黏热湿痕。

吁!秀薇松开嘴唇,低喘着抱怨:小色鬼,亲得那么用力,还把姑的肚子都顶疼了。

姑,让我……

阿明的手移在秀薇股间,急切地自喉咙发出沙哑的低吼声,在秀薇象徵性的推拒时,他忽地想起,转头在地上衣物间翻找,湿淋淋的手指在裤口袋取出昨晚没用到的那只避孕套。

傻孩子,不用这个。秀薇笑着将阿明推向窗边在椅子上。

乖乖坐好,姑做给你。她轻摩着肚皮:可不能对姑像昨晚对丽儿那么凶哦。

阿明愣愣的挺直肉棒赤裸裸坐在那儿,眼中的秀薇妩媚得令他窒息。

腹部完美隆起那一片圆弧,比其他部位更白晢圆润,发出莹亮的光芒,使得整个诱人躯体多了一种莫名协调美感,还带着奇异的妖冶美艳。

现在闭上眼睛,不要看姑下面那里。秀薇娇嗔地嚷着。

她后仰身子,叉开腿跨站在阿明腿间,於是湿漉漉的蜜穴就大张着靠近昂首的肉棒,当二个湿烫性器接触时,同时发出啊!的颤栗轻叫声。

扶着姑的腰,别让姑摔倒了。秀薇轻喘着,同时又压低身子,让蜜穴吞入大半个龟头。

阿明只觉得像一团热火围绕住肉棒,千万个毛孔都烫热起来,全身筋骨松软酸麻,眼看着秀薇坐上身来,大肉棒一分分吞噬,蜜穴流出的湿黏淫液沾满了棒身,还散发出迷醉心神的浓郁香气。

细嫩柔润的肉壁紧含着肉棒,花蕊深处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还有奇妙的上下蠕动感觉,把丝丝暖流从龟头透入,冲激得全身一阵酥麻,几乎在肉棒将纔进入,就使阿明有股将要射精的冲动。

姑……我好舒服。

呼,你这孩子……好大,总算都进来了。

秀薇娇喘细细地骑坐在阿明腿上,阴毛紧密贴合,她略休息一阵,就二手勾住阿明颈部,肥臀前后款摆起来。

阿明面对着秀薇如花笑靥,乳峰就在她胸前摆荡,小腹被圆润的肚皮碰触着,龟头不时被一团柔轫的肉层抵住揉搓,没有几十下就濒临射精界限。

姑……等一下。

秀薇放慢摆动,仔细观察阿明的神色。

哦!阿明。

她完全停止,甜甜笑着在阿明唇上轻啄一口:姑也累得动不了。

她喘着,笑着,伏在阿明肩上:你看姑这一身汗。

阿明沉重地喘息,想要调匀呼吸,可是手中挽抱着秀薇滑腻的腰臀,胸怀内是秀薇柔软的身躯,兴奋的感觉仍然那么强烈,柔润的肉壁紧含着肉棒,随秀薇说话、呼吸而蠕动,就在秀薇在他耳边低语那一刻,他终於无法克制。

姑,我要出来了……啊……

不要紧,射出来……射在姑里面。

秀薇贴合着阿明耸动的屁股,迅速摇摆腰臀,让花蕊迎着激射精液龟头的研磨,看见阿明胀红了脸、咬牙切齿地模样,心中涌出只有女人纔会懂得的温馨满足感觉。

她轻轻抚平阿明脸上紧蹙的眉头,等待腹腔内肉棒的抖动平息后,她纔笑着贴近阿明的脸,把额头贴上阿明的额头,鼻尖也顶在一起,满眼笑意的问:舒不舒服,嗯?

姑,对不起,我刚才太快。阿明羞惭地说。

傻孩子,姑也很舒服。秀薇欢喜地捧住他的脸,再顺势送上个香吻。

缠绵过后的身子还蜜合在一起,这一次阿明慢慢地全心全意地吻着,领略亲吻中蕴含的柔情蜜意,学习像成熟男人用亲吻传达热情与爱意。

在这一刻,像是心灵相通,他感觉到秀薇的心情,於是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哀伤,不知是为纵情的自己,还是为伤怀的秀薇,或者是为他们没有结果的不伦恋情。

他隐约感觉到这将是最后一次拥抱秀薇,这样的了悟使他觉得唇舌交递间更为销魂融骨,他吻得那么专注深情,彷彿要将内心多年来恋慕渴望,藉由密贴的双唇,融化在这黯然神伤的刹那间。

8欢愉的清晨

不知多久时间,唇在陶醉缠绵中分开。

秀薇的脸颊染上一片桃红,双眼晶莹得像要滴出水来:唉!阿明,真是糟糕,姑也爱上你了呢。

再次接受如初恋时那么真直挚热忱的深吻。

那是二十年前,某个男孩在花红满地的凤凰树下……

秀薇的眼中泛起莹亮泪光。

你这孩子,你是姑的小情人,以后……你会记得姑吧?

她笑着拭去泪水:你摸摸姑的身体好吗?你要记得姑的身体……

她握住阿明的手放在乳房上。

阿明深切地回应秀薇深情又苦涩的凝视,这一刻,在他经历十九年岁月后,他真正成为成年男人,体悟到爱可以那么浓烈令人沉醉,也是那么无奈得令人心碎。

爱原来是这么不可捉摸,看似皓月般天长地久;又如流星般,只在人生旅程中闪过那么耀眼地一次灿烂,就再无法追寻。於是真正懂得爱的人,只有专情的掌握眼前现在。

手中的柔嫩触感使阿明低下头,看着怀中粉搓玉雕般肉体,他轻轻揉弄手中滑腻的乳房,让它像有生命般的颤动着,阿明轻轻吻着他曾经多次窥视的这对美乳,於是秀薇口中不禁也咿唔地发出娇吟。

还有那幻想了无数次,装做不经意抚摸过的圆润光洁的肚皮,就紧贴着自己赤裸腹胸,这样的感觉造成更大的刺激,彷彿藉着这尚未成形的小生命,使得二人的身体、心灵连结在一起。

腹腔内的肉棒又再度昂然挺立,肿胀得比刚才还要巨大。

噢,我的小情人。秀薇如同醉梦中被肿胀的肉棒唤醒。

先不要动,等姑擦乾净。她羞红了脸颊,缓缓抬起骑坐的身体:小色鬼,不许看。

她转身在餐桌取过一包纸巾,先抽出几张塞入小穴,让二片阴唇夹住,再像个小妻子般,扶着黏乎乎的挺直肉棒,用纸巾细细擦拭,又仔细剥去黏在肉棒上的纸屑,最后她取出小穴内的纸团,看了一眼后,低啐一声,便急忙揉做一团丢开,不让阿明看见。

完成这一切后,秀薇娇柔地转过身子,二手伏在餐桌上,弓着背,翘挺起雪白的屁股,偏头对阿明说:你从后面进来,这一次姑不看你,你放心的弄。

秀薇也瞭解,是她的媚惑淫态,使得血气方刚的阿明早早就射出。

光裸的后背,浑圆大屁股,及修长白皙的双腿,又一次震撼了阿明的心灵,还有花朵般的菊门,股缝间若隐若现的红色肉隙。

不是那里,不要戳那里。

姑,不够高,我弄不进去。

秀薇拉过一张椅子,侧放餐桌边,再跪在椅子上,分张着腿,於是大屁股就高高挺起凑近在肉棒的高度。

死阿明,还要姑想办法,把姑折腾死了。

秀薇伏在桌面,心里砰砰跳着,像是少女般等候情郎插入。

姑……

再度进入,彷彿比刚才又更紧更腻,阿明振奋地挺身送入肉棒,直到接近花蕊深处,龟头便碰触在那团热火般的烫灼肉层,如同有生命一样夹吸着、吞噬着大龟头。

再向内顶入时,只听见秀薇嗯!的一声,忽然整个蜜穴收缩起来,像是肉箍般将整只肉棒紧紧夹住,大肉棒就包裹在火烫蜜穴中动弹不得,阿明脑海中昏沈沈的,全身知觉都集中在身下那好像要被热融的肉棒。

秀薇已经全身酸麻酥软,彷彿血液都翻腾发热,贴近桌面的乳房胀大,小腹内像是插入一根热铁棒,大肉冠就顶在子宫肉壁上研磨旋转,连带着圆肿肚皮里也是一阵翻腾骚动,心头矛盾得既觉得已经不堪承受大肉棒的肆虐,又希望这样的舒美能够持续。

阿明,不要再顶了……你向后动……让姑松一下。

直到阿明将肉棒退出少许,离开花心子宫处后,紧缩的肉壁纔稍微放松,再看秀薇已经半个上身娇软地伏上桌面,阿明庆幸着如果不是刚才已经射了一次,恐怕用不了多久又会忍不住射精。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后,阿明沉住气缓慢地抽送肉棒,秀薇的小穴虽然不如丽儿那么紧,但是肢体摆荡,加上穴肉时紧时松的层层叠叠夹吸,使得大肉棒每一部位都酥麻到了极致。

随着阿明的抽动,秀薇发出断续嗯~哦~的淫浪叫声,渐渐地整个人像团泥似的软伏着。

阿明扶住秀薇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每一次都用力深入,带得秀薇身体颤抖着向前倾伏,抽出时再连着身子拉回,桌椅就跟随着摇晃发出怪声。

阿明……这样不行。

秀薇挣扎着挪动屁股,等到肉棒全部退出后,她偏着头,呼!的喘一声后,伏在桌上说:姑的腿跪麻了……停一下。

她的全身都是汗水,连披乱在脸上的头发都湿成一束束的。

你这孩子,害姑已经来了一次,现在动不了……

姑,我太用力……

还好已经五个月,不然真会被你这小鬼弄到流产。秀薇仍然喘嘘嘘的,怀孕的身子卷成一团。

不要弄了好吗?阿明的心里充满歉疚,可是胯下大肉棒仍然湿淋淋地挺着。

秀薇笑睨着直挺的肉棒说:你肯,姑还不肯呢!她的喘息稍缓,於是自己抬起上身。

把姑抱起来,姑的脚麻了。

阿明弯腰扶住腿弯、后背,把秀薇平抱在胸前,眼角望见她腹下那丛阴毛间还流着白色淫液,自己脚背上也滴上几颗温热水珠。

小色鬼,玩都玩过了,还看。

她环着阿明颈子,像个小女孩撒娇似的笑说:把姑放在桌上躺着,再让你玩一阵子。

秀薇仰躺着挪移身子,让屁股靠近桌沿,弯曲着腿,将小腿架上阿明肩头。

把姑的腿抬着……噢……

阿明早已急忙分开她的腿,将迫不及待的肉棒送入,噗嗤!一声溅起一片淫液。

这样的姿势又是全然不同的感觉,阿明进出之间不是那么紧,抽送起来特别畅快,於是加快了速度,弄出劈啪!的腹肉撞击声。

蜜穴大张着,正好让阿明看见秀薇一直遮掩的全貌,紫红色的二片肥美阴唇就围绕在浓密阴毛间,随着肉棒出入,翻出泛着白浊淫液的晶莹肉珠和粉红色鲜嫩穴肉。

姑那里最丑……你还偏偏爱看。秀薇羞得用手蒙住脸,不敢想像自己骚浪得躺在桌上,让阿明一边弄着,一边还端详小穴。

姑的全身都美。阿明在奋力挺动中气喘嘘嘘地说出心中感受。

多次的撞击,得秀薇花蕊深处一片酥麻,肚腹里面还有些隐隐胀痛,竟分不清是那儿传来的感觉,隆起的肚腹随着肉棒进出而晃动,身体内模糊感觉到一阵骚动,是剧烈快感中夹杂着些微痛楚。

习惯性地,又顺着肚腹里的骚动,将一只手伸向小穴,在肉棒出入的间隙间磨弄阴蒂,麻痺的感觉更加激烈,秀薇全身颤抖起来。

阿明抽动的速度也加快,使得秀薇眼前一片矇矓。

阿明……快些动……哦……姑喜欢……

像是要身体与心灵一起麻醉的快感袭来,秀薇扭动着汗湿的躯体,一手搓揉大乳房,另一只手在蜜穴间搔弄,半瞇着媚眼,嘴唇缝隙间牙齿一张一合咬着,发出嘶嘶吐气声。

秀薇这样的淫媚艳丽神情,立刻使阿明的情欲超过忍耐极限。

细嫩柔润的屄壁紧含肉棒,一圈圈的肉壁紧时松的收合,随着她小腹起伏,蜜穴内开始上下蠕动,淫液暖暖地沖激龟头,於是阿明浑身泛起一阵酥麻。

啊……

精液猛烈地在秀薇蜜穴深处射出,穴肉在高氵朝间抽搐着回应,肚腹里的骚动也更加强烈。

秀薇觉得血液正逆流到头部,昏眩的快感一波波起落,她喘息着等待身体平复,眼前的阿明,似陌生又熟悉,也陪着她一同喘息。

肚腹里的骚动仍然持续,在高氵朝余韵间,仍然能够感觉到那隐隐胀痛,现在已经能够清楚分辨疼痛的来处。

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颤抖的肉棒与肚腹里的骚动各自具有生命,正在无言的交流着。

姑,我爱你,我从小就爱你。阿明虔诚地再度说,同时低头在她莹亮白洁的肚皮印下一个深吻。

是的,孩子,我也爱你。秀薇抚摸着骚动的肚腹喃喃地回答。

秀薇撑起身体,想要望一眼自己肚腹时,见到丽儿正默默站在廊角暗影中。

天色亮了,第一线晨曦就透过窗帘,照在秀薇赤裸裸白洁身体上。

秀薇在桌上仰躺着,偏头望向窗外,昨夜的风雨已经消逝。

小院墙边那丛玫瑰花依然屹立,矇矓的眼中望去,似乎依稀存着几株花朵,尽管叶瓣飘零,却还是花容依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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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唔,跟上一篇作品比起来,这部作品所表达的情感,很明确的有所不同喔!好像能感受到ch兄在女性心理上,特意做了不少的着墨。

ch:是的,因为最近看了一些女性作家的作品,於是也尝试着为女人的性爱做些诠释,为了向勇敢挣扎在情欲爱恋中的众多女性致敬,这将是我持续探索,又或许永远无法瞭解的题材。

方寸光:或许这是我们这些男性作者,永远也无法突破的阻碍吧!我们永远也没办法真正的了解女人心中的想法,也没有办法用我们的观点,去理解她们的思考方向。而这,或许也就是情色文学界中,一个很难弥补的缺憾,毕竟性爱欢愉,本来应该是双方互动的,但我们永远只能就一个观点来探究,也因此,我们必然会失去另一方的共鸣。

瘦子:但就这部作品而言,我倒觉得ch兄写的非常自然,并没有那种勉强的感觉;或许ch兄依旧没办法完全理解女性的思考,但我个人觉得他还是做了一个非常成功的尝试,在一部情色小说中,将男性与女性双方的求欢心态,都公平的做了一个详尽的叙述。

ch:其实当初在写作过程中,我并没有思考太多东西,一切都进行的很自然,只是掌握着我想要呈现的几个方向来发展。而故事就这么自然地写下去,没有太多情节,没有繁複的设定,没有是非善恶,就只有男人女人,及他们生涩的情欲挣扎。

方寸光:嗯虽说如此,但在这样平凡的故事中,我们却可以感受到一些很深刻的东西,那种对於情欲的渴望与追求,描写的十分细腻,这是否有什么特别的技巧呢?

ch:倒也说不上什么技巧,或许我就是将自己的一些过往的记忆重现出来吧!自己成长过程中一些经历感受,到如今青春消逝,却仍然那么鲜明;手淫、性感红色内裤、初次窥见女人的乳尖、孕妇的体味、少女的气息最后当你选择戴上保险套时,代表已经挥别了童真年代,为自己打开另一扇,成人的,情欲世界之门。

瘦子:或许,就是因为ch兄你这般鲜明的回忆感受,所以才能够替作品,附上一股强烈的生命力,也才会引起更多读者的共鸣感吧!毕竟我们或多或少,都曾有过这样的年少轻狂呢。

催稿人:嗯!很感谢ch兄替我们带来一部这样细腻的作品,唤起我们不少过往的回忆。再来,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页的第二十篇绝恋──替身。

二三夜·犬奴母女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犬奴母女

作者:八股文

唧唧~~!踏……踏…踏…

姊姊又要出去了吗?

窝在温暖被堆里的翔在朦胧中的想着。

最近几天的半夜里屋内似乎常常能听到走廊上有人鬼祟的来回,接着是大门悄悄的被开起的清脆响亮的声音喀啦!那短暂的冰冷金属声在黑夜中的屋内里反覆回响,却只能衬托出屋内的谧静。

几秒钟过后,低声远去汽车引擎声又让整个房子又回到沈眠的状态,骚动中带着一种彷彿一切都没发生过的非现实感,安藤感到梦境般的虚幻与不实。他在层层相叠的棉被布料里又翻了个身,温暖厚重的压力彷彿像在母亲的子宫里,带给他一些莫名的安全感,让他一时间中沈静下来。

嗯……是谁在做这事呢?他仔细一想,这样子不明活动,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礼拜了。每次翔在半睡半醒时的状态下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反覆急促的暗示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刺激他沈睡中敏感易碎的听觉神经,怀疑与未知,带来直觉上的一股窒息的不安,像是海岸边涌上来的潮水迅速淹没整个房间。

虽然他有时好奇心驱使着他,但是奇怪的,他每次还来不及思索房外的异声,甚至连张开沈重的眼皮都没有,一股无力感就涌上脑门,昏昏沈沈的继续的睡了下去,一直到隔天早上迷糊失落的从床上爬起,只留下尚未解答的疑惑。

************

清晨,夏天的早上是清爽的凉风,即使是在人口有些稠密的平房住宅区里,窗外还是能听见鸟鸣声,叽叽喳喳的来回响起。

这是代表一天开始的早餐,家人都到了餐桌,大家都忙着接下来整天的行程,随便看来,就是一幅每个平常家庭都会有的景象,再普通不过了。

此时的翔呆呆的看着家人的身影笼罩在早晨冷白色的光芒,用刚睡醒,还是暖和柔软的皮肤与四周迅速移动的气流产生静电般的触觉。虽然他上学就要迟到了,但是他还是慢吞吞的吃着早餐,有一口没一口的蚕食整片土司,眼神里有些阴暗的灰色与无神,彷彿有些心事不愿喧发出来。

父亲读着早报,一边啜饮着马克杯里的咖啡,翻页还不时甩一甩手中的报纸,让想要看的版面保持立起。梳齐了头发,戴着黑色厚框眼镜,还打着百货公司随便买来的方格领带,这代表了他普通公司雇员的身份,有着安稳的收入,但几年下来却不会有多少的迁升。

已经不太年轻的父亲却很满足有这温暖的家,没事时,脸上还是带着已经定型了的深刻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个可蔼可亲的长者。就像是彷彿他会突然摸着你的头,给你一颗糖果,问候你在学校做的怎样的老爷爷。

嗯…呵呵…今天的咖啡真好喝……是谁泡的?

他笑着的眼旁有着岁月的皱纹痕迹,父亲大了妈妈十几岁,两人在站在一旁时甚至有人以为年轻貌美的母亲是父亲的女儿。当时妈妈从模特儿的身份离职,跟普通课长的父亲结婚,自己成为家庭主妇。她的举动吓昏了许多亲朋好友,当时还有人预言他们的分手是举日可数的,但是…

当然是我啊…亲爱的…

…但是,甜蜜的对话彷彿证明了当时猜测的荒谬。

一旁的母亲轻靠在父亲的身后,两手放在他的双肩轻揉着,亲密的在耳旁笑道。

懒得理会天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翔翻着白眼,心不在焉的用嘴缘含着玻璃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橘子汁,让果汁的酸味让由於睡眠不足所导致的口腔溃疡带来一阵刺痛。

咿~~噗噜噗噜…口里含着果汁的翔,忍着嘴唇火辣的痛觉,眼眶旁泛出了泪珠,一副有苦难言,皱眉苦脸的挣扎样子。

看了看手上的橘子汁,才想到自己的愚蠢,皱着柔细的双眉,把杯子放到一旁叩!的一阵轻声响起,不喝了。

同时间,翔的视线突然停住了,错愕,思想停在一片空白……他悄悄的瞄着她的姊姊看,姊姊静子则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刚出炉的煎蛋,清秀的脸上有着平时的笑容,其肩的漆亮黑发……和……行为举止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像是……刚嚐到性的滋味的少女才会有的芬芳……

翔,你还要蛋吗?

噗吱~~肮髒思想被碾碎的声音在翔的脑中突然传了出来。

她总算打断了他脱轨的思绪,害的他像女孩子般的脸颊红透了半边,羞的头都要藏在杯子里了。

他怎会想到自己的姊姊呢?

真是的,他想着。

她示意着手上煎的完美形状的荷包蛋,带着柔软脂滑的蛋白,及浓稠香嫩的黄色汁液。煎蛋可能是静子唯一的拿手菜,其他的东西就乏善可陈了。以前翔从学校回家,但大人都不在时,都是静子帮他做个煎蛋让他充飢,几年来的练习,她的技巧当然是不同凡响。

静子大了十四岁的翔四年,所以平时对了自己的弟弟除了像妈妈一般的照顾他以外,也没有多大的共同话题,平时顶多是聊一下学校的事,翔从未真正瞭解比自己大的姊姊,他们似乎有个难以越过的间隙。

谢…谢谢,不用了,我已经吃的很饱了。

翔无意识的达了一声谢,却还是傻傻的一直看着他的姊姊,就一直盯着看。

真是的,你要多吃一点才会长的高啊!她笑骂着说,灿烂的笑容中连一点发现她弟弟的异样的怀疑都没有。

翔的视线从从她的脸移开,突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的痕迹,鲜艳的粉红色圆圈像是个手錶的痕迹般,在静子白净纤细的手臂上显的异常的明显,彷彿在暗示什么,翔似乎能几乎抓住一个答案了,但是隐约中的答案却无法以他的理解与知识来具体的表现。这让他感到有点不安。

总算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翔据了据手上的背包,准备出门的东西。

他不喜欢枯燥的学校,但在不敢跷课的前提下,那也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他叹了口气。

成绩普普通通的翔在学校也只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当大家讲到安藤翔这个名字时,大多会想到一位跟他同年纪比起来,有点发育不良的少年。功课算是中上的他,平时总是安静的彷彿在发呆,跟其他同学也是稀疏的来回交往,算是不太会社交。

别好学校规定制服的领带,翔看向镜子,从倒影看见像女孩子一样的白嫩脸庞、瘦弱的肩膀、无奈的眼神、和有点自嘲的笑容。

我先走了…

一声令人感到耳熟的关门声响从大门那传了过来。

最近根据母亲说,因为静子和翔都已经长大了,她也该继续去工作以补贴家用,顺便储蓄让静子上大学。在随和的父亲挽留不了之后,她就开始天天去上班了,几天下来似乎还做出点心得,每次她工作回来,即使脸上没展现出来,翔能非常确定她心情是几乎兴高采烈了。

在妈妈含糊的交代下听她说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所以这几天她时常早早就出门,而且是很晚回家,但是回来时一定会帮大家做个大餐,还特别选了爸爸最喜欢的菜,姊姊则是听话的在一旁按摩他的肩膀,让他笑呵呵的喝着啤酒,享受的看电视,他也不会去管太多了……

************

又是个无月的夜晚,漆黑的天空掩护着平静底下的骚动。同时间在床上安静无声的翔在混乱的梦境中翻来覆去,胸口感到令人心烦的燥热四处蔓延。

踏……踏…踏…

来回的脚步声停止了,就停止在他房门前方,黑暗中,灰色死寂的缓缓门嘎然打开…

!!!

姊……姊姊?!她…她在这里做什么?

他还是没张开他的眼睛,但是他觉得他重重跳动的心脏就要挣扎破裂,他的胸口感到一股重压席卷而来,恐惧、好奇、忧虑……以及期待都在一瞬间爆发。

虽然心里的疑问即将被被证实了,翔难掩心中的震惊,既是事实就在眼前,他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性。他在某些方面,有点自虐的想让无情的现实留到最后,在无法隐瞒之下才爆破开来,想像到这个被扭曲的挣脱的快感,翔习惯性的舔了舔嘴唇。

姊姊?

挣扎的张开眼,没想到单独意识醒着或带着肉体清醒的转换过程会如此缓慢艰难。就像是要把沈没在梦境的水中的自己拉到清醒的岸上的一般困难,既使上了岸,身上还是湿淋淋的带着梦的遗迹,令人混淆水与岸的分别。

嘘!不要说话……黑夜中看见的姊姊,似乎更加性感美丽,绕过房门,她轻轻的合上门,她单薄吊肩的睡衣,似乎更加推动翔脑中的某个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但她这样说的同时,弯下腰来的她,竟然把纤细的手,放到翔的薄薄的睡衣裤档上,轻轻在布料上滑动,摩擦的震动让睡眼惺忪的他,感到从他的下半部蔓延而上的电流,开始了一连串剧烈的生化反应。

唔唔……突然刺激下,翔瞇起了他的眼,像是静子碰到了他的伤口一般的微微退缩,害臊的他想要从床上坐起。

刚有第二性徵的阳具感到肿胀无比,年轻无经验的翔对他的亲姊姊挑逗他的刚睡醒时、正在举竿的老二感到难以忍受的刺激。

也因为他对性的知识和经验都接近零,他对姊姊突然其来的举动不知如何应对,只是两手不知所措的张开在静子面前,慌张胆怯的不知是否该推开她,还是……

翔着急的说道:姊姊…不…不能这样做……啊啊……

静子轻轻的指甲划过安藤腹部薄嫩脆弱的肌肤,也同时间影响到下面更大的棒状组织,令他轻呼呻吟一下。

静子继续她的动作,毫不迟疑的拉开上端有松紧带的裤子,一同连带着突然令他感到肿胀的棉质内裤也一同被拉开。迸出一根覆着包皮的阳具,里面的头微微露了出来,显现鲜嫩的粉红色。

之间似乎有一些透明的黏液,静子熟练的剥开来,在安藤惊讶之下把头低向他的双腿之间,细滑如丝的黑发轻轻的摩擦他的大腿内侧,些微搔痒的不适感反而让安藤内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迅速的散开来。

啊…姊…你在做什么?很髒的阿……

安藤一想到睡前上厕所之后没清洗自己的阳具,就更加急着阻止已经张开娇滴桃色的双唇的静子。双手已经压在她的肩上了。

没关系的…来吧…但是肉体温热的感觉,双手握着静子圆滑肩膀的翔一时不知如何阻止姊姊做出令人羞耻的大胆举动。

温热湿黏的气体被吐在翔的老二上,对将要发觉那部分附加的隐藏功能的他,下腹部一股奇异的流动,血液从身体四周留向软绵绵的组织,他感到飘飘欲然的晕眩感涌了上来。

静子看也没看他,两指夹着还在轻轻勃动的阳具,斜下的头让其肩挑染的褐色发滑落…

吸噜…滋滋…令人惊讶,夸张的彷彿像是吃粗厚,充满嚼劲的乌冬麵条的气声从姊姊的唇间发出,理当是会另一般女生脸红,在结婚前不做的事情,她却还是一脸平静,彷彿她是个玩偶般冷漠,安静,只是在她的头往下含去时,鼻腔会喷气在翔的肉袋上。

翔挺起的的肉棒的颜色是漂亮的粉红色,像是一种玫瑰花蕾一样,结实的迅速茁壮着……直到它成长到目前的极限。抖动着,挣扎着。

还尚未成熟的睾丸,或者说是,还在等待适当刺激的肉袋,只是激动的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已经让静子细心的帮翔的肉棒用卷曲的舌头一次次舔舐乾净。

嗯嗯…静子示意她睡衣下摆的阴暗密处,当她弯下腰来时,缓缓展现了圆滑细密的翘臀,一股不像是臭味,甚至不像是味道的体味被摆动的气流给带了起来。

翔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开口折皱的阴户,爬行着,缓缓的靠近,竟然像是狗一般的嗅了起来。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翔只知道那样做的话,他会感觉很好。翔这时还不知道他会逐渐变为被欲望所驱使的淫兽,性奴。

阿啊~~~不要闻那里~~静子的脸上总算浮现出艳红娇滴的圆晕,但还是耳语般的细声低语,目光朦胧低垂的看着地上。

翔抱着的圆圆结实的肉臀,自然而然的让自己的肉棒塞到潮湿滑润的蜜穴里,用力一顶,神情迷惑,呼吸粗重的在自己姊姊的后方像狗一般干了起来。

呼呼…被挤压出声的静子这时却用四肢往前爬去,使得跟她阴户连接住的翔也跟着向前。静子年轻紧窄的肉缝含着翔的勃起的阳具,爬出门外,倚靠着阶梯手扶下楼,娇喘的静子对着自己的弟弟说道…小心…不要掉出来了…

哦?…嗯??翔莫名其妙的听从眼前的混乱。

两人的身影在夜晚的屋里交尾连接着,低沈的喘息跟令人脸红的呻吟比起比落的在两个面目相似的胴体上出现。

在一辆被夜色披盖所以看似黑色的高级轿车里,翔正在后座疯狂的抽插着自己姊姊静子,抓着火辣的小圆臀,他们身上还穿着睡衣和t恤,在车子狭窄空间之中的空气充满了汗水的湿黏。前座的两人,却彷彿没听到后座传来的摇晃及叫春,口气平常的互相对话。

呵呵…没想到你女儿跟你一样淫荡,让她跟自己的弟弟……

光是看起来就有危险气息的男人头也不转的说道,他身上穿着黑色衬衫,打着领带,黑夜中还是带着淡色的墨镜来遮掩他淫猥的眼神。

当然,她是毕竟有我优秀的种啊…

一旁应当还在加班工作的母亲笑道,她身上的套装还是跟平常一样典雅贤淑,但此时紧束的短裙,低胸的领口,加上脸上仔细的化妆,看起来却是淫媚至极,令人联想到在酒吧里用肉体娱乐劳累上班族的陪酒女郎,或者是被有钱人、或权力者所拥有的高级娼户,在办公桌底下偷偷的满足他们的私欲。

母亲弯过腰,把头压在那男人的双腿之间,她的头随着车子的摇晃微微摆动,听到一阵拉炼被拉开的声音之后,妈妈亲密舔着那男人的阳根,丝毫不隐瞒脸上陶醉的神情。

混乱中,翔学到了目前的境况,但是他还是不自主的冲刺着,紧压在腹部前方的姊姊。细瘦的腹肌与黑色钢丝般的阴毛摩擦,发出私密的沙沙声。

妈妈最近与那男人在淫邪的地方工作,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他甚么话都听的女人,为他的客户服务,上宾馆,甚至穿着淫邪暴露的服装,在众人面前表演。

翔也注意到了,以前贤慧体贴的母亲已经会开始打扮自己,转眼一变成为像是贵妇般的艳丽性感,擦着鲜红的口红,身穿昂贵紧窄的套装。几乎让安藤认不出她是以前围着围裙,会花整天时间来熬义大利麵酱、讲究的准备新鲜的香料、以及许多繁杂手续后还会嫌自己的菜做得太草率的妈妈。

但是,这可能才是属於她的生活吧!不知实情的翔之前这样的想着。

很快的车子在一个^ WWWCom荒废的商业开发区停了下来,曾经是繁荣人潮往来的区域,在城市发展下已经变成了破败又空无一人的的鬼城。车子停在一间超市的路旁,商品柜四处散落,隐隐的微光从这间肮髒不堪的商店里露出。

从超市碎裂的大门过去,里面是灰尘密佈的物品,淡淡的光芒,是从少数还能使用的日光灯里发出来的。在凌乱倒他的商品柜之中,有一个躯体裸露,四肢被绳索捆着,彷彿四周寒冷的颤抖不已。

那男人在一旁冷笑呵…没想到连对你自己的弟弟都做得出来这种事…真是好色啊~

说完就重重的扭着静子挺立的双乳,柔软的睡衣更加显的她身上玲珑曲线的弧度,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挺起坚硬的乳头在丝质的睡衣上所带来的两条平行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啊啊~~不要!!!静子突然面色惊慌的叫着变态!

姊姊!听到静子着急呼叫声,惊讶的翔向前走去,但却被他的母亲给挡住了。

不要过去,翔。脸上有着古怪笑容的母亲说道。

你看看她的表情吧!她的目光移到裸露流汗的躯体,看着自己女儿扭摆出诱惑的姿态,像是舞者般有规律的移动自己的关节,汗水淋漓的肌肤黏着薄纱,跳出引诱近亲相奸的淫猥曲步。

你看,她是不是看起来很高兴?说着,她的手臂温柔的绕过翔的肩膀,在浑然不觉的翔的后方悄悄的解开了一个钮釦。

不要~~~静子又发出了悲鸣。

可、可是……翔有点不确定的看着,对着后方的母亲说道。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是这样玩的…

母亲的脸上还是那个温和的笑容,令人安心的表情隐隐的暗示着某件事情。

那男人还是邪邪的笑着,彷彿听到了翔的对话,抓着静子胸部的手忽然一抓,扯开那单薄的布料。

姊姊!

令翔惊讶的是在自己姊姊静子纯洁的丝质睡衣之下,竟是一个变态的服饰。

单纯纤细的钢丝穿过她的皮肤,系在乳头上的金属置横棒。另一端,钢丝则是绑在她的脖子上的项圈,及阴蒂和阴唇上的小环子,像是一个最简化的比基尼泳装。

如此的设计,静子的一举一动都会连带牵扯到敏感地方的刺激,翔不敢相信静子竟会在自己的身上做出如此怪异的事情。

你看,这里都是你弟弟白色的精液,你最喜欢这个味道不是吗?那男人在倒落的柜子附近找了找,拿出一根汤匙,在静子面挥了挥。

嗯……嘻嘻…嗯……静子脸上出人意外的变成了淫荡的媚笑,胸前的两个肉球随着她清脆的笑声抖动。

那男人弯下腰,面对她的小腹部,他伸出两个指头,在翔的眼前,翻开静子两面的小阴唇,展现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粉红肉糜,蠕动肉穴狭窄的缝隙之中,泊泊的流出白色浓浊的腥臭乳液。

嗯嗯~啊~~~啊~~~!!塑胶的免洗汤匙刮在柔软的黏膜上,不时跟阴蒂上的铁环碰触。白色的汤匙很快的就盛满了翔的精液,整个阴暗的房间中散播着众人浓厚的汗臭及精液的腥味,挥散不去。

咕噜……舔…静子咂着嘴,让自己弟弟的黏液在她美丽的唇间拉出一条条细细的长丝,还有一些液体溢出来,留过她的下巴。

你的吃相真是难看。

是的对不起,主人。

翔突然感到耳边一痒,看见妈妈在她后方拉开他的内裤,翔急着阻止自己的母亲,但奇怪的是他却提不起力气,尽管自己的意志命令,他的四肢却是无动於衷。

只见翔静静的站着,母亲在后方,她的手绕过翔的腰,来回套弄自己儿子的阳具,逐渐的,两人的眼里都充满火热的疯狂肉欲。

母亲转到翔的面前,背对着他,诱惑的摆动着充满成熟韵味的身体,圆厚的臀球随着她张开的双腿而分开。

翔无言的看着自己的肉棒,看着眼前母亲修剪整齐的下体,看着母亲快坐下来而微微张开的肥厚阴唇,滴着兴奋的汁液,翔的脑中变的一片空白。

对,就像这样,什么都不要想吧!

来吧…给我你的大棒棒,来插爆你妈妈好色的臭屁股…

翔的双手彷彿像是活过来般,紧紧的抱住妈妈,托握着硕大的乳房,自己不知所云的讲到:妈妈…妈妈…我要…插…

母亲的手扶起还浸湿着精液萎缩的肉棒,对着自己的屁眼就坐了下去,紧绷的后花园挤压着翔刚软化的阳具,但是看到眼前的母亲,他的阳根却像是发芽般的逐渐重新膨胀,刹时,废弃超市里充满了呻吟与喘息和啪啪的响声。

那男人对着安藤母子冷冷的一笑,没理会他们,转身提起虚脱的静子,走出商店门外。

他看着商店的大门与四周,虽然有昏暗的街灯,但是四周却像是乡下一般的安静,只有野狗的哀嚎声。

想了想,他举起静子,拿出绳索,把她固定在超市的大门上。

静子,喜欢在大家面前表演吗?他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掏弄一番,看似毫不在乎的说道。

静…子喜欢……主人…玩弄……啊啊~~~才刚泄过身的静子很快又达到高氵朝,面对着马路,赤裸被绑在大门上的静子毫不害羞的撒出高氵朝的潮吹及尿液。

啊啊啊~~~~好爽!!

************

又是同样的早晨,同样的事情。

我出门了!姊姊说道,她脸上开朗的笑容是什么东西都无法磨灭的。

嗯,我也该走了……安静的翔跟往常一样姗姗来迟的懒散,他走出门外,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嗯,事情跟以前一样吧!

除了在翔红肿屁眼里嗡嗡作响的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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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稿人:这一篇相当的不错,应该可以归入精神控制类的佳作,特别是连带最后的男性调教改造,算是满有意思的作品,我很欣赏。

八股文:这是我第一个完成的尝试,因为要回台湾,写的有点赶。这篇写的满有成就感的,我想有空时再写续集吧!

催稿人:那么,就等你的新作品了,谢谢,接下来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四篇故事·丝袜少妇。

二十夜·绝恋──替身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绝恋──替身

作者:do'urden

序章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

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

尾声

序章

明月当空,窗外蝉鸣不绝。名古屋别墅区的这幢幽雅豪宅内灯火通明。

两年前,丁怀秋便买下了这座豪宅。身为腾龙组的实权人物之一,其身份非同一般。因此此地也被列为禁区,禁止寻常人随意进入。

在属於他的豪华卧室中,米白色的大床上纠缠着两具火热赤裸的躯体。身下,是他一直魂牵梦萦的女人。呈现在眼前的是那清丽脱俗的面容和完美无暇的身体。

这两年,父子兄弟因她反目成仇,天各一方,但是自己对她的癡恋却是与日俱橧。管他继母也罢,妹妹也好,只要她能够一直陪伴在他身旁,他愿意以自己的一切来交换。

丁怀秋,这位被称为腾龙之狐的男人,修长的体形虽然说不上健硕,却也难掩其俊朗外表下惊人的爆发力。俊朗的脸上挂着让无数女子梦萦的笑容,两道浓眉之下,慑人的眼神里尽是赤裸裸的欲望。凝望着身下企盼已久的娇美女体,他爱怜地伸出大手将她散乱的长发拨到脑后,轻抚着那佈满红霞的俏脸。

若兰,今天晚上起你就成为我的女人。将佳人的手轻执嘴边,怀秋坚定无比的说道。

身下的若兰早已被欲火沖昏了理智,浑然不觉自己还是腾龙组头目丁皓阳的妻子。在怀秋那讨厌的魔手肆虐下,她只能瞇着眼睛,不停地蠕动着涨得通红的娇躯。两只小手轻轻勾着怀秋的腰,热情地回应着他的爱抚。

怀秋厚实的双唇紧紧的衔住若兰微褐色的左乳尖,右手也毫不迟疑的揉搓着另一边的突起。左手则游移在她的下身,在繁密的体毛中拨开暗掩的门扉,寻到那珍珠状的小颗粒。

用拇指和食指夹紧,开始不急不慢的搓弄。中指则狠狠地插入到秘阴部,快速的抽送起来。异物的入侵,让四周的褶皱保护性地紧紧地缠绕过来。他的眼神陡然一沉,胯下的雄起却是越加勃发。一狠心,又将无名指一并插入体内。几乎同时,身下传来销魂噬骨的呻吟声。

若兰,都湿了哦!

怀秋挑逗性的将浸湿的右手举到眼前。轻轻分开中指和无名指,一道粘稠的细线闪耀着淫糜的光。不少的粘液更是顺手而下滴落到若兰的唇边。

要不要尝尝?

示威性地在她嘴边晃了两下。在收到她不悦的目光后,怀秋很恶劣地笑了笑。略微直起身,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托住臀部,将其举高至头顶。若兰嘤咛了一声,似乎十分羞惭於这番淫秽的姿态。

怀秋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双唇顺着腹部往下,一把含住已经被逗弄成暗红色的小肉蕾,舌尖开始轻轻在四周划动。特别的刺激,让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尖叫起来,双手死死揣着洁白的床单,上半身无助的扭动。

别……别……这样……我……好……难受……

可惜激情的快感让她的抗拒显得这番的无力。声嘶力竭过后,剩下的只是断断续续的呜咽,慢慢淹没在窗外传来的知了声中。

怀秋开始毫不犹豫的将头贴往秘部,双唇紧紧地吸住大张的花瓣,灵活的长舌像小蛇一般往身体的深处游去。一波波的津液被口舌的肆虐带出。抓起,放下,抓起,放下,身下的床单已经被那纤纤细手揉成各式的形状。汗液、淫液更是将床单染成淫糜的颜色。一时之间,空气都变得淫乱起来。

若兰紧紧闭着她美丽的双眼,开始无助地摇晃着螓首,嘴边吐出的呜咽声已经减弱为蚊蚁般地梦呓声。长时间的挑逗让她的神智涣散,阴部传来的搔痒惹得她阵阵颤抖。欲火让她迷失了方向,只期望有人能够填满她身体的空虚,满足她长时间的渴望。

看着我,说我是谁?怀秋强势地将她摇醒,半命令式的让她回答。

怀秋,你是怀秋。强自集中神智后,终於吐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

很好。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将期待已久的勃起一举冲破她的心防,得到她满足的喘息。

若兰,若兰。你终於是我的了。怀秋掩不住地得意。

阳,快一点,再快一点。若兰再也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丈夫分辨清楚。快感之下,唤起令他心碎的梦魇。

该死。怀秋恶狠狠地一拳锤向床垫,一阵颤晃,就算到这个时候,你还是忘不了他。该死。身下的幽穴紧啜着分身,抽送速度不由加快。

丁皓阳,我要你死。

第一章

铃铃铃的电话声吵醒了尚在睡梦中的丁怀秋。shit!暗骂一声,只怪这不合时宜的电话铃打扰了他的春梦。两年了,每次梦里都是她绝伦的面容。

我是怀秋,什么?父亲他?怀春他知道了么?正要去通知他啊,那好,我马上过来。

是丁家的管家福伯打来的电话,父亲今早在家里去世了。怀春是他的大哥,常年都呆在美国,父亲的死讯想来也会让他震惊吧。

放下电话,方纔还显得讶异震惊的脸上却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丁皓阳,你死得好啊!

顾不上收拾行李,丁怀秋便急冲沖地赶回京都的丁家。一进丁家,满目的雪白扑面而来。

待客大厅已被改成临时灵堂,父亲的遗像高挂其上,彷彿注视着家里的每一个人。丧礼的一切早已佈置妥当,丝毫没有他插手的余地。一时间百感交集,凝望着灵堂上高悬的父亲遗像,泪水盈满了眼眶。

二少爷,请节哀顺便。一堆下人围了过来,年长的福伯出声安慰道。丁家的规矩依然要下人们以老爷、少爷称呼几位主人。

福伯,父亲他,他是怎么去的!电话里面并未说清。

今早,阿辉去老爷书房打扫的时候,发现老爷直靠在籐椅上,已经走了多时了。请了医生过来,说是昨夜里心脏病发作走的。福伯哽咽地说道。

是么。丁怀秋轻应了一声,早已泪流满面。

真是父子情深哪!伴着几声掌声,丁怀春踱着碎步走了过来。

二少爷,您多保重。众人作鸟兽散。对於腾龙之狼的丁怀春,众人始终都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相比而言,虽然是双胞胎兄弟,略显阳光的丁怀秋就可亲多了。

大哥,你来啦。丁怀秋恭敬地应道。

少在我面前演戏,别人看不透你,我还看不透你么?从小到大,就属我最瞭解你。丁怀春一言道破了他的伪装,你也巴不得老头子早死吧。可惜啊可惜,不知道丁家下一个轮到的会是你还是我。丁怀春一脸的惋惜,彷彿所说的话和他没有丝毫干系。

大哥……丁怀秋紧盯着大哥的双目,却不知如何应答。

是什么时候开始,两兄弟渐行渐远?往事历历在目……

从小兄弟两人便特别要好。母亲因为难产早逝,留下一对刚满周岁的双胞胎兄弟。伤心欲绝的父亲便整日的关在书房中哀思母亲,将兄弟俩丢给一帮手下和佣人照顾。

如果不是妻子留下要他带好孩子的遗言,恐怕父亲早就随母亲而去。

帮中事务,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敷衍。对於两兄弟的成长,也吝於关怀。只是还不时的和兄弟俩一起回忆母亲的生前往事。父亲书桌上那张亡母的遗照,也成了父子三人共同的宝贝。照片上母亲那风华绝代的身形,也成了他们童年最美的回忆。

失去了父母的庇佑,世间的冷暖逼得兄弟二人努力地成熟起来。培植忠於自己的手下,剷除有二心的异己,哪一次行动不是两人共同谋划的结果。怀春善勇,怀秋善谋,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江山一点点的扩大,父亲却依旧躲在书房沉浸在自怨自艾之中。

不过无所谓,至少还有可以互相依偎的兄弟,还有可以崇拜的父亲,以及活在父子三人记忆中的母亲。

直到那一天,她的到来。

那一天是他们兄弟俩的十八岁生日。怀春曾经说过要带他交往了半年的女友回来给大家过目。怀秋取笑他有什么人可以让他如此宝贝。他只推说到时候就会知道。在这之前其他人甚至不知道他开始恋爱交往。

如此的保密让作为兄弟的怀秋也有点吃味。可是后来,她确实让人震惊了。

那一日,怀春带着他闻名已久的女友出现在大家眼前。众人都大吃一惊。福伯说,她不会是夫人转世吧。这世上还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人,一样的美丽脱俗。

怀秋当时是在花园见到怀春和她的。两个人手挽着手如仙侣般地飘来。他坐在草丛中,当怀春开始介绍她的时候,怀秋的眼中就只看得见她。

如云的秀发,出尘的绝姿,最最重要的是她满足了他对女人的一切幻想。他就这样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双颊飘起红云。那一刻,怀秋知道自己陷了下去,他是这样迫切地渴望着她,想得他心都疼了。管他什么恋母情结,他只想要她。

怀春不悦地盯着弟弟,虽然有所准备,还是对怀秋意料中的迷恋感到恼火。

怀春不愿意将她过早地暴露在怀秋眼前,也是如此。他们是兄弟,心犀相同的兄弟。自己看上地东西,弟弟也会看上。更何况是她。所以怀春才会在自认为有把握的时候,才会介绍给大家认识。

怀秋也终於明白当初怀春为何会极力地隐瞒了。怀春瞭解他,正如他瞭解怀春。怀春绝不想在事情未定的时候,徒生变数。心开始酸疼,看到他们两人拉着的手,他就恨不得把他们拉开。

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极力不去想这些,极力克制自己的想法。他开始有点恨大哥,为什么不是他先认识她?为什么大哥要到现在才把她介绍给大家?

大哥,我想要她。怀秋还是恬不知耻地从嘴边挤出这句话。他怕自己不说出口,会不甘心。

其他一切我都可以让给你。但是她,你这辈子也休想。若兰,她只是我一个人的。怀春恼怒地回答道,没有料到怀秋到这个时候还敢想向他要人。

直到这个时候,怀秋才知道她叫若兰。若兰,若兰。真是个好名字,很适合她。他没有意外大哥的回答。怀春的执着不下於他。如今怀春既然有把握将她带来,想来要夺她并非易事。

我这就带她去见父亲,让他定下这门婚事。怀春尽力去理会恍惚中的弟弟,迳直说道。心想早日将大事定下来,这样子安全系数会更高一点。怀春显然不希望兄弟阋墙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怀秋突然笑了。怀春还不知道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吧。

父亲虽然已经不问世事,可是只要他见到若兰,见到和母亲长得如此相似的若兰,事情就绝对会不一样。怀春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防备到了弟弟,却没想到要防备父亲。

他太忽视母亲在父亲心中的份量,甚至忘却了若兰像极了母亲这一点。父亲是不会放过若兰的。他这一去,恐怕若兰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他不想提醒怀春,既然不予怀春让他知道若兰的存在,自己又何必在意他们两人的感情。父亲大人,可不要让人失望啊。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怀秋不停地笑,却已经泪流满面。

再后来,他便只是在下人们的传言中,拼出了事情的始末。怀春带着若兰,拜见父亲。却未曾料到若兰和父亲一见倾心,彷彿见到三世恋人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幽荷!

父亲惊喜地唤着母亲的名字,而她则欣喜地扑到父亲怀中。丝毫不理会下人的窃窃私语和怀春愤怒的目光。他可以想像当时大哥的怒气,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怨气确实会让人发狂。

大哥和父亲决斗了一场,据说若兰是站在父亲这一边的。这无疑让怀春非常的失落,伤心欲绝的大哥自然不是意气分发的父亲对手。

只是从那天开始,怀春和他,和父亲越离越远。

若兰很快成了父亲的第二任妻子,他的后母。父亲也开始振作,逐渐接管了帮中的一切。怀春和他相继离开腾龙组的权力中心,怀春去了美国,而他则去了名古屋。

虽然这两年听说大哥还交往了不少女人,但他知道怀春的心里一刻也忘不了若兰,就好像他一般。

第二章

若兰……怀春惊喜的声音打断了怀秋的回忆。目光回转,佳人正亭亭立在门口。除了略微胖了些,和记忆中的她并没有太大的分别。红肿着双眼,刚刚坐完月子的她显然还有点力不从心,还需要小月搀扶着她。

若兰,你还好吧!怀春关切地询问道。难得他如此真诚地问候一个人。虽然若兰算是他们兄弟俩的后母,但是他们都宁可直接唤她若兰。

若兰没理怀春的关心。她只是空洞地望着怀秋,彷彿怀秋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她就这样直直地盯着怀秋许久,浑然不知道她的身后,一个人正将他自己的手攥得嘎嘎直响。

怀秋神色自若地回望着若兰,那样的镇定看得若兰又有些怀疑了。

若兰收回了怀秋身上的目光,只是眼神还是那般的空洞。丁皓阳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大到几乎将她压垮。成婚两年的她,两个月前刚刚为丈夫添了一个女儿。丈夫却已经离她远去。

关於丁皓阳的死因,她很怀疑。平常身体健康的丈夫怎么会突然心脏病死亡,也从未听他提过心脏方面的问题。她知道怀春和怀秋还没有对她死心,而皓阳就成了他们最大的障碍。

两个继子都有杀人的动机,她不敢肯定是谁下得手。虽然一人远在美国,一人在名古屋,但是以他们的能力要暗暗的对没有防备的丈夫下毒手,并不难办到。

她最初的怀疑是怀秋,因为以他的智计性格更有可能下手,而且名古屋也比美国方便的多。所以,刚一进来她就故意试探怀秋,想从他未曾防备的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刚才他的镇定自若又让她无法确定。

也许,需要暗地好好调查一下。若兰暗暗地下了决定,不管是谁害死了皓阳,她都要让他不得好过。却不知道刚才她这一望,在兄弟两人中又激起多大的风浪。

大哥,若兰是我的。怀秋挑衅地向怒气腾腾的怀春发暗语。这暗语还是他们年少轻狂时的约定。

你等着瞧。我不会放弃的。怀春还以颜色。若兰本来就是我的。

还好意思说,当初瞒了大家这么久,还不是一场空。怀秋出言讥讽道。要是我先认识若兰,哼。

怀春神色一黯,嘴上却丝毫不让,好,现在我们都有机会,那就各凭本事吧!

两兄弟谁也不肯放弃,这势必会引起未来丁家的一场大动荡。

若兰没有再理会兄弟俩,她一言不发地走到丈夫的灵柩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又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父亲的丧礼如期举行,那气氛凝重地让人窒息。若兰白衣黑纱,怀中抱着刚满月不久的女婴,接受着各方大佬们的慰问,一脸的肃穆庄严。怀秋一个人躲到人群的后方,双目紧紧地盯着若兰的一举一动。在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悲伤,是眼泪都流乾了吗?

父亲,黄泉路上有母亲相伴,想来也不寂寞吧?至於若兰,孩儿我就替你接收了。你是属於母亲的,而若兰将只会是我的。怀秋暗暗在心底说道。

只是若兰她还是这番的爱着父亲么,不怨不悔?眼前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怀秋的思绪又回到了一年前。

那是他两年来第二次回丁家。第一次是两年前父亲和她的婚礼,第二次则是一年前他们的成婚纪念日。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天边下着淅沥的小雨,一直压抑着他的心。

不知不觉,离开丁家已经一年多了。心,莫名地冲动,很想见到若兰。於是他就回到了阔别一年的丁家。

若兰很开心,他们兄弟两人相继离家后,他还是第一次正式的回到丁家。她以为他已经对她死心,要承认她的身份,却不知道身为丁家人的执念。

那一天,对他,对她,对父亲都是很大的改变。

怀秋,你看看我,这样的打扮合适么?她在他面前展示她的艳丽。在她的眼里,似乎真把他当成她的孩子一般。却不曾记得他们兄弟都比她大上一岁,今年的她也不过十八岁而已。

嗯,很合适啊,你穿什么衣服都很合身的。他的心隐隐泛疼,十指紧紧的在桌下攥紧。但是他还是极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你在敷衍我。此刻的她才有着她这个年纪应有的纯真。只是不属於他而已。看着她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他有点后悔回来,却又舍不得离开。

父亲的适时出现免除了他的尴尬,父亲只是这样的看着若兰,直到她感到自己丈夫的存在。若兰小跑向父亲,瞬间被搂入怀中,就这样两人相偕的离开。

而他就宛如局外人一般,呆呆的立在那里,任恨意和泪水蔓延。

从来没有这样的恨过父亲。父亲说过他深爱着母亲,所以他心伤地独自躲在书房十七年,所以他无法遵循母亲的遗言好好地照顾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变了。他抢走了若兰,抢走了心中曾经的父亲。

那天夜里,他躲在父亲书房外面很久,偷偷地听着父亲和若兰的谈话。虽然很卑鄙,但是他却忍不住这么作。

若兰,你为什么去勾引怀秋?父亲沉稳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波动。

我没有啊,我只是让他看看我的打扮而已,让他给我参考一下。若兰小声的回应道,显然没有预料到父亲会编排这么大的罪状给她。

若兰,你的心里有没有怨过我?父亲话题一转,又淡淡地说道。

这一年来,你只是把我当成她的替身而已。你的心里一直只有这个死去的女人。若兰狠狠地望着桌上那张已经泛黄的照片,我是那么的爱你,而你,你是怎么对我的。说着说着已经是泣不成声。

真的只是这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进丁家有什么目的?父亲的诘难让他也不由一惊,你是陇泽光派来的吧。

原来你早就知道。若兰淒苦地回道,身份被亲密的丈夫揭穿,滋味也是不好受。

和幽荷如此想像的人,我当然不会忘记调查她的来历。不过,你还不知道你的另一个身份吧。父亲的口气又缓和了下来,而他也是相当的好奇其中的内幕。

顿了好久,父亲终於缓缓地道出这惊天的大秘密。你其实是我们丁家的女儿,丁怀冬。

什么?躲在门外的他都差点惊呼出声,若兰的惊讶自不待言。

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和我去世的妻子这番相像?为什么陇泽光执意要你接近我,却不给你其他任何指示命令?父亲轻歎一声。

当年幽荷怀了你之后,便难产而去。而陇泽光正是趁着我们丁家一时慌乱之际,乘隙将你抱走的。当年的事情,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大家都以为幽荷和腹中的胎儿一起走了,其实那个婴儿并没有死。陇泽光怕我们怀疑他,所以他将你寄养在李氏夫妇家中。直到你十六岁成年,才将你领回。他要你来接近我,他知道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得到你,因为你是这么的像幽荷。而他甚至不敢过於注意你,因为一看到你,他就会想到死去的幽荷。当年他因为幽荷和我结上仇怨。这一点想来你也听他说过了。

那我们,不是……若兰只是哭,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难怪,我养父母从小便整天的在我面前提起你,原来是陇泽光的授意,让我一刻也忘不掉你。这样到了真正见面的时候,我就会自然地爱上你了。难怪他会对若兰念念不忘,原来是父亲从小就在他们面前念叨着母亲的缘故啊。曾经困惑许久的原因,刹那间豁然开朗。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的底细,但是陇泽光他瞭解我,他知道我一定会要你。所以这一切都已成事实,谁也无法改变。父亲走了过去,轻轻搂着若兰,不,应该说是怀冬。

没有必要有这么大的罪恶感,这一切你并不知情。你不知道其实我也是乱伦者的后代呢,我的父母是对亲兄妹。而这件事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所以只要没有人知道,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好好生活的,不是么?若兰?

父亲还是唤她若兰,想来他是不愿承认她的另一个身份了。

若兰,你会怨我么?父亲在她耳边喃喃细语。从今以后,你就只会是李若兰。

我不会怨悔,即使你只是将我当成母亲的替身。

两人的缠绵情话,他不愿再听,只知道他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急需去做的事情。

那天夜里,川口组遭到神秘人士袭击,全帮覆灭,三代头目陇泽光身亡。几乎同一时间,一户李姓人家,全家丧生。

第二天,父亲看到这重大的新闻时还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怀秋非常地不舒服。

中午,父亲照例要午睡。若兰像个没事人一般和他有说有笑,却丝毫不知道他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她作了这么多。而她却还是这般苦苦地恋着只是将她作为母亲替身的父亲。

那一次他终於冲动地作了件傻事。他一把揽住她,双手紧紧捧着她的脸,温热的嘴唇狠狠的盖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她的味道很甜美。难怪大哥和父亲都恋恋不舍。他就这样激动地拥吻着她,丝毫没有察觉她恼羞成怒后,赏过来的一巴掌。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

别忘了,我可是你后娘

他狠狠地盯着她犹自起伏地胸部,一边气吁吁地说道,应该是我妹妹才对吧。

四周都如死一般沉寂,两人对视许久,却都一言不发。看着她有些受伤的神色,他努力唤醒自己的理智,在快要崩溃以前,头也不回地奔出丁家,重新回到了名古屋。

第三章

父亲的葬礼在最后的哀乐声隆重的结束。不知不觉怀秋已是泪痕斑斑,方才的回忆勾起他深埋於心底的伤,连宾客们的离开都毫无察觉。众人都以为他感伤父亲的逝世,也没有特地去唤醒他的神智。他便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只到耳畔传来若兰的呼唤声,他才惊醒过来。

前面的拐角处,一对男女正激烈地交谈着。定睛一看,原来是怀春正纠缠着若兰不放。

他慌忙闪起身形,躲到暗处,倾听着他们两人的交谈。

若兰,若兰,你慢点走。怀春一只手挡住若兰的去路,有点气急败坏地叫着。

你还有什么事吗?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只会是你的后母,你父亲的妻子。若兰镇定地回答道。

难道你真愿意守寡一辈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怀春焦急想用从前的记忆骗取若兰的眷顾。

很抱歉,以前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现在不想再谈。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吧。若兰急於摆脱,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对方。

若兰!你真的这样讨厌我么?当年要不是丁皓阳,我们早就会是神仙眷属了。怀春怒吼着。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是你的后母,你给我记住。若兰费力地想要扯开堵在面前的身躯。

若兰!你听我说。我不管你和父亲到底怎样,现在他死了,我们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呢?你可知道,当年你们成婚那一夜,我有多么痛苦。在门外听着你们欢爱的声音,我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捅了一刀。想走,却又无法迈开双腿,就这样坐在门外一整晚……怀春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接下来的话,他已经无意偷听。此刻怀秋的心神已经完全集中怀春刚刚说过的几句话里。原来大哥那天晚上,也躲在一旁偷窥父亲和若兰的举动。思及至此,他不免自嘲地笑了一笑。

那一天,是父亲和若兰的新婚大典。看着婚礼上父亲容光焕发的脸庞和若兰真心的笑容,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喜酒,不禁酸从中来。他没有注意到怀春,想来也是和自己一般,喝得醉醺醺地躲在洞房外面,偷窥着房间的一举一动。

父亲和若兰也被宾客们灌了不少酒,父亲更是让若兰搀扶着回了房间。接着父亲带着醉意拔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轻扯着若兰含苞待放的乳尖,惹得她娇呼不断。没有太多前戏,父亲径直扳开她的双腿,一举突入她的处女花园。

那一声惨呼让躲在外面的怀秋清楚地知道一件事。先前怀春并未对若兰下手。只是心加倍地痛楚,刀子在他心中剐了又剐。

而父亲高氵朝时的那一声幽荷,更让怀秋替若兰不值。她对父亲的感情换来的是什么?不过是父亲眼中母亲的影子罢了。

阳,不管你怎么待我,从今天开始我就只是你丁皓阳的妻子。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若兰在沉睡的父亲的耳边许下的诺言,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幻想。若兰终究不属於自己,而她已经成为父亲的女人。

在东方快要露白的时候,他终於踏上了开往名古屋的火车,直到一年后的再次归来。

心依然淌着血。

你……让开。若兰的表情依然十分冷淡。我这辈子只爱皓阳一人,就算他离开人世,我还是一样爱他。我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了。

看着怀春和若兰拉扯的样子,怀秋的脸色变得非常阴沉。思虑片刻,他轻歎一声,从藏匿处走了出来。

听到他的歎息声,前方两人齐齐朝他看过来。大哥,既然若兰不愿意,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怀秋假装善意地规劝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你还不是对若兰心怀不轨。但是有我在,你休想得逞。怀春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句。

这边若兰已经在两兄弟对峙地时候趁机离开了。怀春心下懊恼,冷哼了一声,也转身走了。心中记恨怀秋破坏了他的好事。丝毫不认为是自己的原因。

一晃几天过去,丁家的气氛一直阴冷地可怕,每个人心中都罩着一层阴霾。主人的瘁死,两位少主人和夫人的争斗,压着他们都喘不过气来。只盼着不要三天两头地闹出事来。丁皓阳的头七很快到了,仪式依然都交由福伯他们去办,怀春怀秋兄弟也丝毫不想插手。

这些天怀春依然一有机会就缠着若兰不放。若兰心中虽然不悦,也不愿意在丈夫的头七之内和他闹得太僵,苦苦忍受着他的纠缠。怀春却犹自不觉地讨好着若兰,只是每到关键时候,怀秋都会突然冒出来打搅他的好事。

怒火在他心中不断堆积,要不把怀秋除去,他就得不到若兰。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形,他已经完全认定怀秋是自己的敌人。而怀秋对此并不知情,他只是暗中跟踪怀春,一见到他对若兰不利,他就现身阻止怀春。

头七的仪式同样隆重,重金请来的几位道士咏诵着经文,为逝去的丁皓阳作法事。丁家众人自然悉数到齐。

正当仪式正要结束之时,异变徒生。两位黑衣人突然持枪闯了进来。没有人料到会有人敢在京都这块地盘招惹丁家。而且丁家所有的人手几乎都集中在这里,外面的防卫自然也薄弱了许多。两个杀手就轻易地闯了进来。他们的目标正是人群中最边上的怀秋。

嗖嗖两声,两颗子弹擦耳而过。怀秋惊魂未定,却瞟见怀春手上多了一把枪。他再也没有犹豫,一个倒地翻滚,同时飞快地掷出三枚飞刀。

怀春死了,胸口直插着一枚飞刀。两个黑衣人也都各自伤了手脚,受伤遁去。谁都没有料到怀春会在仪式上当众狙杀怀秋,虽然两人间有着理不断的恩怨纠葛。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杀了怀秋,腾龙组的大权自然就会落到怀春手中,何况还有怀春深爱的若兰。

可惜的是,怀春还是死了,死在怀秋的飞刀之下。怀秋太机警了,他一看到怀春的枪,就已经明白怀春要除掉他,所以他马上作出了反应,不仅躲过了必杀的一劫,还趁机除掉了怀春。

所有的人都被这场变故惊呆了。怀秋默默地上前将怀春的屍体搂在怀中,大手轻轻合上怀春睁开的双眼。泪水不住地滴到怀春脸上。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他们曾经互相扶持,也曾经心灵相通,一同打造着丁家的事业。

不管我们今后会怎么样,我们始终都是兄弟,决不要自相残杀噢!那是他们年少的誓言。

自古以来,便有来自古老中国的神秘诅咒,那是贵族中双胞胎不能共存的传统。丁家的他们同样背负着这样的宿命。年少的他们丝毫不以为然,谁能想到当时那般相亲相爱的兄弟会有剑拔弩张的一天呢。

可是后来一切都不同了,两年前他们就行同陌路,因为若兰,因为父亲。他们是兄弟,也是情敌。为了得到若兰,即使是兄弟也不能放过。父亲的死让这矛盾越演越烈,终於到了只有死亡才能终结的时候。

怀春,你安心地去吧。若兰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怀秋心中暗暗念道,不要怪我无情,如果不是你先动了杀机,我也不会致你与死地。现在若兰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怀春的死让原本争执不下的继承问题顺利解决。丁怀秋顺利地成为腾龙组的二代头目,掌握了帮中的最高权力。

当时的情况很明显,丁怀春试图杀死弟弟,独揽大权,却被怀秋反击而死。所以怀春的支持者也无话可说。而丁怀秋也暗中散佈谣言,指称丁怀春很可能与丁皓阳的死有很大关系。更有人声称在丁皓阳死前两月,看到丁怀春秘密回到京都,想必和丁皓阳死亡有莫大关系。

丁家的大权也逐渐转移到怀秋手中,虽然丁皓阳亡妻李若兰有所不满,但是丁怀秋还是靠着实力把整个丁家都控制到自己手中。因为京都的老屋发生过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丁怀秋便将后母李若兰和妹妹丁织羽都带回了名古屋的别墅,留下福伯领着一堆下人空守着没有主人的屋子。

一切都非常顺利。若兰和小羽在手下的严密监视之下,出入都有保镖跟随。而若兰也慢慢开始相信父亲的死和怀春有关,不再拒绝怀秋那无微不至的关心。

正当怀秋因为若兰逐渐敞开心扉而开心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打击彻底毁灭了他的幻想。

若兰失踪了。在十名精明能干的保镖保护下突然神秘地失踪了。怀秋大为震怒,紧急召唤那几名保镖,仔细询问整件事情的经过。

当时,若兰带着小羽去逛三丁目的松板屋本店,因为要上厕所,便将小羽交给保镖们照顾。只是过了许久,也不见她出来,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冲入厕所却发现若兰已经不见踪影。

对不起,头目。都怪我们保护不力,才会让若兰夫人发生意外,遭人绑架。我们一定会努力把夫人救回来的。

立刻和警署联系,派人封锁名古屋所有交通出口。再派些人到日本所有港口机场查找出境记录。有任何夫人的消息,立刻通知我。怀秋立刻下达紧急命令。夫人不是被绑架的,她是自己离开的。不过她居然舍得丢下孩子一个人离开,真是令人意料不到。不然……

怀秋这一番话让一群保镖震惊不已。不过,他们很快便被派往日本各地寻找若兰的下落,作为他们没有尽到职责的惩罚。

原来你先前的转变,全都是虚情假意。一边麻痺我的神经,一边暗中准备逃跑的准备工作。而你居然会知道我在小羽身体暗藏了窃听器,放弃带走小羽,一个人落跑。你可真是让我吃惊啊!怀秋看着手下送来的报告,自言自语着,脸色开始越变越黑。

一连几周,腾龙组虽然出动了大量的人力,却一点也查不到任何有关若兰的消息。她彷彿整个人从人海中消失了一样,音讯全无。在多番努力未果的情况下,怀秋终於放弃了找回若兰的努力。他撤回了绝大部分的人力,只留下那十个曾经的保镖继续寻找。只是没有找回若兰,他们便永远不能返回腾龙组。

若兰,你不会逃开太久的。就算上天入地,我都会把你找到。到时候你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怀秋对着若兰的照片狠狠地说道。迷糊中,若兰的影像慢慢地和记忆中的母亲合而为一,逐渐模糊消失。怀秋伸出手去抓,却只是一团空气。痛苦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为什么!

父亲,母亲,怀春,一张张故去的脸庞在眼前浮动,彷彿在嘲笑着他的癡傻执念。

不,不,若兰是我的,若兰是我的,你们休想夺走她。声音逐渐哽咽,都最后已经泣不成声。你们不要带走她……

第四章

时光如梭,一晃十五年过去,丁怀秋已经踏入人生第三十五个年头,若兰依然如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讯。若兰的离去,虽然让怀秋消沉,却没有磨灭他的雄心。

感情的失落,让他更是努力专注於事业的发展。腾龙组也从原来的京都地区的帮会发展成日本数一数二的帮会。若兰留下的女孩也已经出落的婷婷玉立。

怀秋非常精心地照顾着小羽,自己年少的经历,让他不会像父亲一般缺乏关怀。他深知一个小孩缺少父爱和母爱的痛苦,更是费心地扮演着父亲和母亲的双重角色,甚至将对若兰的感情全部投注到妹妹小羽身上,一心一意地保护着她的成长。

小羽便和她母亲一般的美丽脱俗,吸引了无数少男的目光,只是小羽自己却对他们的追求无动於衷。在少女的心中,她的怀秋大哥才是她爱慕的白马王子。其他人她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大哥,我回来了。小羽踏着轻盈的步伐,如精灵般地翩然来到怀秋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从小怀秋便告诉小羽她的身世,小羽也一直唤他为大哥。

小羽舞动的身影看得怀秋神色一黯,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小羽啊,你是越长越漂亮,简直和你妈妈一模一样了。丁怀秋从没有隐瞒她母亲的事情,甚至把他对若兰的爱恋也都通通告诉小羽。每次他因为若兰感伤的时候,小羽便是他倾诉的对象。

是吗,那大哥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呢?小羽巧笑倩兮地问道,那双迷人的双眸中闪耀着让人心醉的神采。

丁怀秋怔了一下,马上转了话题。喜欢,大哥怎么会不喜欢我的宝贝小羽呢!跟大哥说说,有没有哪个男孩子追你?大哥帮你考察考察。

我才不希罕他们呢!小羽只喜欢大哥一个人噢!小羽撒娇似的抖动着挂在怀秋肩上的双臂,整个身子全部贴到怀秋身上。小羽永远永远都是大哥的宝贝,大哥可不能抛弃小羽哦。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怀秋正被她缠得没有办法的时候,突然屋外传来手下的请示声。小羽识趣地放开怀秋,乖乖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怀秋倒是大大缓了一口气,连忙把手下唤了进来。什么事情?怀秋正色地问着。

头目,墨西哥方面传来消息,说是探听到夫人的下落。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

墨西哥方面有夫人的消息。

这是真的?天可怜见,终於让我盼来了。怀秋一脸的喜悦,丝毫没有刚才的威严。

快去准备,我要亲自去墨西哥一趟。怀秋大手一挥,摒退了手下,开始兴奋的在屋内踱起步来。十五年了,十五年,若兰,我总算找到你了。

小羽,你开不开心?怀秋倒是没有忘记刚才便一直处於震惊中的妹妹,你很快就能见到你妈妈了。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大哥,妈妈回来后,你会不要小羽了么。小羽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双手紧张地交叉握着,眼睛也不敢望向怀秋,只是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脚发楞。

怎么会呢?妈妈回来了,大哥还仍然是小羽的大哥呀。再说小羽你不是又会多了一个妈妈疼你么?你难道不想见到妈妈么?

怀秋不以为意的安慰着小羽。虽然小羽的异样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但是若兰的下落已经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他也无暇细想,忙着开始准备前往墨西哥的事宜。

接下来的消息并没有怀秋原先预料般的乐观。原来是墨西哥的一个毒枭看上了若兰,想要硬来,才会被组织里的情报员发现的。

敢和我抢女人,有你的好看。怀秋听着手下的汇报,狠狠的说道。那几乎要吃人的神情,将几位手下吓得心惊肉跳。

马上给我准备明天的飞机。别忘了召集其他的弟兄,我会让那个毒贩子后悔惹上若兰。怀秋怒归怒,还是尽心地指挥手下安排出国事宜,做了万全的准备。

晚上,怀秋回到别墅,小羽醉醺醺地前来开门。显然她已经先一步得到他明日要出国的消息,一手拿着一个酒杯要为他饯行。看着她喝得涨红的脸和那双微瞇的眼,怀秋心中泛^ WWWCom起一丝愧疚。这阵子忙着关注若兰的消息,过分忽略了小羽的感受,才会有这样的反弹吧。

大哥,我敬你一杯。祝你顺利找回母亲。小羽递来一只酒杯,醉朦朦地说道。

小羽,你……怀秋稍加思索,一咬牙,接过酒杯,喃喃说声谢谢,便一骨碌将酒全部喝了进去。

不好,怀秋眼前一黑,这酒有问题。脑海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人已经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地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而小羽正跨趴在身上,俯视着他的上身。见他醒来,小羽噗哧一笑,俯下身来,和他双目对视。

小羽,你这是做什么,快帮我解开绳子。怀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努力地挣扎着双手,不解开我可要生气咯!

大哥,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既然已经做了,我就会走到底的。

小羽将嘴贴到怀秋的耳边,吐气如兰地呵道。那痕痒的感觉让怀秋狼狈不堪。虽然小羽和若兰长得极像,怀秋内心中还是一直都把她当成自己孩子和妹妹一般看待。

小羽对自己的感情,他不是不瞭解,只是他不敢面对。害怕伤害到小羽,所以他一直在逃避。每次小羽一旦涉及到对自己的感情,他总会转移到其他话题。他不想也不愿给自己和若兰之间感情增加不可预测的变数。

只是现在他已无路可逃。小羽像个勇敢的战士般紧紧逼了上来,将他逼到了死角。而他正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再也无路可退。小羽,我是你大哥呀。你不要作傻事。

大哥,你知道我从小就赖着你。在我心里你不仅仅是我哥哥,你是我深爱着的人,一直深爱着的人。哥哥又怎么样,难道就不能相爱么?妈妈还不也是你妹妹。她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行。

小羽趴在他耳边轻轻说着藏在心里的感情,舌尖开始轻轻舔着他的耳垂。藉着酒劲,她开始倾吐内心的爱恋。

我知道你很爱我妈妈,容不下其他女人。这次妈妈要回来了,我怕我再也没有机会。所以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说到这里,小羽也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

是不是很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的色,就像发春的荡女。可是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边说着,小羽边笨拙地啃着怀秋身上的每个部位。

我不敢多苛求,只要这一回你能够好好地爱我。今晚,你是属於我的。小羽的舌尖滑过他的胸膛,轻轻的舔着他坚硬的胸肌。

小羽的动作非常缓慢,像是在品嚐美味的食品一般。虽然有些稚嫩,虽然有些青涩,但该死的,他的胯下还是起了不该有地反应。老天,他不是一直把小羽当成妹妹的么,怎么还会有欲望。不应该,不应该这样的。怀秋的心中大声呐喊着。

小羽也发现了怀秋的变化。她开始好奇地用手轻轻触碰着他的勃起,惹得怀秋一声低吼。她开心地逗弄着怀秋的阳物,惊讶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热。那红通通的蘑菇头顶慢慢渗出一丝粘稠的液体。小羽开始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顶端的裂口处。

顺着小羽的小手的摸弄,怀秋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点。欲望不可遏制地膨胀。他慌忙紧紧咬着舌头,靠着痛觉保住一丝清明。若兰……他在心中暗暗默念着。

大哥,你来摸摸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羽也已经浑身赤裸。她整个人紧紧地伏在怀秋身上,右手拉着怀秋的手到私处。

下面全都湿了,真是羞死人了。小羽不好意思地吐吐小舌头,浅笑道。

温香满玉入怀,丁怀秋默默享受着身上青春女体的温度和少女独有的诱人香气。

原本略有压抑的欲望又熊熊燃烧起来,而且远比刚才来得强烈。手指被引导到少女的神秘花园,感受着小羽滚烫的温度和泥泞的私处。她是这般热情如火,让他再也无法停止。

小羽缓缓地起身,将他的坚硬对准穴口,缓慢而又坚决地坐了下去。少女紧合着的花瓣被硬物强行分开,内壁的肌肉开始四面八方的裹住入侵者。

他的勃起恍若毒蛇一般突破了她的花园禁地。痛却又渴望着。她的紧窄紧紧裹住他的欲望,破瓜的鲜血混合着爱液顺着进进出出的阳具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小羽轻咬下唇,开始缓缓地抽动着,体会着这痛楚的快感。柔顺的长发披肩而下,还有一部分散乱地挂在胸前,伴随着每次的起伏不住的抖动着。

粉嫩的双峰和着她的喘息,荡漾出迷人的乳波。少女的秘径此刻正被怀秋满满地充实着,绽放的蜜唇难舍地含着火热的入侵者,不知羞耻地散发出淫糜的味道。

呜,若兰……

眼前的小羽和记忆中的若兰逐渐,逐渐重叠,再也无法分辨彼此。身上的绳结不知何时已被解开。

若兰,怀秋嘶吼一声,挣脱开所有的束缚,一把将小羽压到床上。将她的双腿掰开,举高过头顶,奋力地冲刺起来。

秋,秋……小羽虽然是初识人事,但是还是本能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少女的娇吟更刺激着怀秋的神经。他支起小羽的一脚,略微侧身地卖力地抽插着。

深处细嫩的肌肉受到斜向的攻击,愈发地抽搐着。怀秋每一下的抽插彷彿都刮到最敏感的部分,茂密的体毛也不停着摩擦着蜜唇上方的小肉芽。从花心的深处,涌出一波波地快感,辐射到四肢百骸。每一处的神经都为他们的结合愉悦的颤抖。

若兰,怀秋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一股热流涌出,喷洒进小羽的身体深处。小羽也回应似的死死地抱着怀秋,在疯狂地颤栗中达到了高氵朝。

激烈的云雨过后,两人昏昏地睡去。只看得到,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容。

第五章

大哥,你会怪我吗?

大哥,路上多保重了。

大哥,要把妈妈带回来哦。

大哥,不管今后怎样,我都永远永远的爱着你。

大哥,能再抱我一下么。真不好意思呢,沙子吹进眼睛了。

坐在头等舱享受着美丽的空姐服务的同时,怀秋的心中却不停回味着离开时小羽说着的几句话。

透过机窗俯视,满目都是千奇百怪的云朵,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他就这样怔怔的看着,脑中一片空白。昨晚的韵事还犹自在梦中,如今的他已经在飞往墨西哥的班机上。

该说什么呢?他什么也没说。没有立场去怪小羽呃!他也只不过是沉浮欲海之中的凡人而已,到了最后支配他的也只剩下欲望了啊。只是从今往后,小羽对他而言又能是什么身份呢?

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他的心中一直都只有若兰的存在,只是如今再加进了一个人。原本圣洁的一角如今也被完全的毁灭,留下的只不过是自私的爱欲罢了。他只能默默地抱紧小羽,抚慰着她。然后甩开双手,大踏步地登上飞往墨西哥的班机。

心还是放不开啊!小羽,是第一个融入他生命的女人。现在的他,已经分不清对她的感情。即使已经远隔千里,还是留着一丝丝的牵挂呵。若兰,你会怪我么?

想到若兰,丁怀秋的心情更加烦乱。十五年来,她在墨西哥过得可好?现在的她,又会是哪般动人的光景呢。再次的相见,他该说些什么呢?

对於纠缠她身边的毒枭,丁怀秋倒是一点也没有担心。这样的小角色,还未放在他的眼里。以这次腾龙组出动的人力,完全可以消灭那毒枭的实力。再花点钱,安抚一下上层的人物,想来也不会出太大的纰漏。

只是面对若兰,他明白自己需要好好计划一番。这些天来,过度的兴奋以及昨日的意外让他无法静心思虑这个问题。小羽的献身,让局面更加複杂起来。没有处理好的话,后果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看来,他要好好盘算一下了。

下了飞机,他便直奔联系好的酒店。一到酒店,没有迟缓,剷除行动马上展开。

一组负责从正门突破,二组从背后进去,三组负责掩护。剩下的去干掉那些后备窝点。一切就按计划进行。

怀秋给部下们下达着命令。虽然当时远在日本,但是墨西哥的探子早就摸清毒枭的一切,并传真回了日本总部。所以一下飞机,他们便能按照定好的计划实行。

时间一秒秒过去,怀秋一人端坐在客房里,一口一口慢慢品味着手中的香镔。时光匆匆,如今的他已经过了好勇斗强的时候,只是选择了在这里等待,等待手下胜利的归来,

报告头目,已经完成任务。我方受伤十人,对方两人死亡,其中一人是头目,受伤六人,其余人已经投降。请示头目下一步要如何处理。

好好安置受伤人员,回国后均有重赏。投降的全都交给警方处理,另外别忘了好好和上面的人沟通一下。丁怀秋平静的说着。这样的结果显然在他意料之中,并不需要花太多心神处理。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怀秋摒退众人,专心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若兰,马上就要见到你了。想到这里,怀秋的心又不由加速了几拍。好想抱着你,抱着你,品味着你身上的味道。十五年了,十五年了,难以忘怀的还是那年少轻狂的激情。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思念的味道,让他不自觉的兴奋。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逃走。

你们几个给我好好监视夫人的住所,有任何异动马上向我汇报。丁怀秋思虑周全后,马上召集来手下,部署下一步的行动。你们几个去查查夫人的交友纪录,然后把她最要好的朋友都一个个给我监视起来。如果有需要,你们就马上把他们都抓起来。

是,头目。

若兰啊,这次你可以插翅也难飞咯!怀秋心中暗暗想道,我要好好问你,当初为何要不告而别。到时候,我一定要你补偿我这些年来的思念,

两日后,一切就绪。若兰的知交好友都已在腾龙组的严密监控之下,而若兰更是在他们的层层监视中。怀秋这才启程去见若兰。

没有意外,怀秋在若兰的住所见到了她,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相貌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记忆中的样子。一身飘逸的长裙,体态似乎比她离开时候更苗条了一些。虽然只小他一岁,却看不出任何苍老的样子。岁月是厚待她的,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的印痕。虽然已经三十有四,她却依然年轻。她仍然是他心目中的她,他确信。

若兰,怀秋走到跟前,紧紧盯着她,不肯放过她的一丝一毫。

你来了。他的轻唤换来是若兰平淡的回答,彷彿早就料到他会来找她。以他这番大张旗鼓严密监视的架式,不被她发现才怪。

若兰,回去吧。怀秋低沉地说道。她应该明白的,既然他来了,就代表他有绝对的把握。

若兰没有回答,她转身走到窗前,定定地凝视着窗台上的那株吊兰。怀秋也紧紧地跟了上去。两人的肢体是如此的接近,以至他能够闻到她幽幽的发香,如桅子花般的清香。他陶醉这般的气氛中,默然地等待她的回应。

你的朋友都在我的控制之下。怀秋还是先沉不住气,再次开口。

若兰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了然的微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

怀秋彷彿被人看透内心般,不自然地笑笑。他伸出手轻轻拨弄着她的长发,小羽也想见你。

若兰娇躯一震,显然被其打动。小羽……小羽她好么?她颤抖着声音说道。

她呀,活脱脱又一个你呢。提到小羽,怀秋也愉快的笑了起来。她很好,一直很好,生活得快乐,无忧无虑。你不想见她么?

我和你回去。若兰恢复了平静。

怀秋笑了,笑得那样灿烂耀眼。他轻轻搂着若兰的腰,幸运地是,若兰并没有抗拒。

日本,我回来啦!

飞机缓缓降落在名古屋机场,怀秋一行人被簇拥着下了飞机。小羽没有来接机,虽然她在电话里兴奋地大叫。来接机的管家说,小姐正准备特别的节目给未谋面的母亲,所以不能前来。怀秋微笑的点了点头,心中也不免嘀咕这个鬼精灵到底想干什么。

回到豪宅,只见到小羽领着一批下人来迎接。那一身的公主服,看起来那么的高贵迷人。以前从未这般着装过的她,让熟悉她的怀秋也不免眼神一直。

这样的小羽,就像那天他在花园第一次见到的若兰一般清丽脱俗。唯一的不同是,现在的小羽更多了一丝女人的韵味。

小羽,妈妈,母女的天性让她们没有太多迟疑,便紧紧搂抱在一起。小羽,我的孩子。若兰动情地喊着。十五年不见,当初的小婴儿已经长成美丽迷人的小公主了。若兰的眼睛湿润了,小羽的眼中也盈满了泪水。妈妈,妈妈。她扑进若兰怀中大声地哭了起来。

母女的亲情让她们很快彼此熟悉起来,就像一对无所不谈的姐妹花。怀秋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心中的计划也更加完善起来。

来,妈妈,我带你参观我们的房子。一会儿,还有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宴会呢。小羽一边拉着若兰的手,另一只手也不停比划着。

怀秋心中暗笑小羽毕竟孩子心性未除,也不去打扰她们,迳直来查看小羽口中的准备节目。

嗯,这酒,怎么?怀秋浅着了一口,她还想玩那天的把戏啊!也好,我便再多加点调料。怀秋也拿来两包药粉,尽数倒进酒瓶中。

我开始期待下面的节目了。怀秋的眼中闪现着邪恶的光。

第六章

妈妈,大哥。来,一起为我们的团聚乾杯。小羽唤来下人,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美酒。

请来助兴的乐队卖力的演奏着一曲曲优美动听的歌曲,激荡在每个人的心田。你们都下去吧。怀秋开口遣走了所有的艺人和佣人。这样静静地,更方便交流感情。他陪笑地解释着。

呃,对呀,对呀,怀秋哥说得对!刚才那种气氛,我也觉得有点怪怪的。小羽帮腔说道,同时向怀秋投来怪异的一眼。莫非,她看出了什么?

这丫头。真是鬼精灵。怀秋心里暗自笑骂道。若兰肯定不会想到,我和小羽两个是各怀鬼胎。若兰啊,若兰。你可别怪我无耻下流,我这么做也是因为太爱你了。这一次,我一定腰得到你。

妈妈,给。大哥,这是你的。小羽殷勤地给三个酒杯都斟满了酒,递给怀秋和若兰一人一杯。

来,乾杯。小羽开心地将杯子举起。

吭的一声脆响,三只杯子碰在一起。

咕噜噜,小羽飞快地将所有的酒灌入口中,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其他两位。怀秋也不示弱,大口大口的将酒倒入口中,紧接着喝光了他的一份。若兰没法子,只好微仰着头,一点点地将酒喝光。

好酒。趁着大家开心,若兰我要好好问你几个问题。怀秋出其不意地问道。见到若兰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他便继续说道。当初,你为什么要自行离开?

你既然这么问,那我也就直说了。若兰凝视着眼前的怀秋,脑海中又浮现出逝去多年的丈夫的面容。因为看到你,我就想起了皓阳。当初要不是你,皓阳决不死。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为什么父子兄弟要自相残杀,全都是因为她这个不祥之人啊。她发誓决不会让害死丈夫的人好过。她要报复,报复丁怀秋。她知道的,她全都知道。

怀春的死让她不再怀疑,是怀秋暗中对他父亲下了毒手。虽然怀秋一直试图将一切都推到死亡的怀春身上。他瞒过了所有人,却没有瞒过李若兰,这个对丁家三父子都非常熟悉的女人。

以怀春的性格,他绝对不会选择在父亲头七当天动手杀怀秋,他不过是做了怀秋的替死鬼而已。当时的杀手,还有怀春怀秋两人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

那一刻,她清楚地知道丁怀秋正是她要报复的人。她知道丁怀秋喜欢她,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她要他想着她,却又永远得不到她,这样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看来,当初我是弄巧成拙啊!怀秋不无遗憾地说道。他知道自己一向自视甚高,自信能够操控一切。但是他错了,他瞒过了别人,却没有瞒过最重要的人。他败了,一败就是十五年。

想到这里,怀秋不免一番苦笑。她要报复,所以她选择了无声无息的离开。她让他十五年来想见而无法相见,独自忍受痛苦的煎熬。

她知道他爱她,却不让他得到她。所以她选择躲起来,这确实是对他最残酷的报复。

而她当初会留下小羽,除了怀疑他对小羽动过手脚外。她要留下小羽,让他能够活着,活着忍受这般思念和恐惧的折磨。

他全都明白了,十五年来他一直困惑不解的谜团终於解开。这一切,全都是若兰对他的报复。怀秋开始笑,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若兰终究是瞭解他的,而他也可以不再那么愧疚。

若兰,不管怎样,我还是依然爱你。这次你休想逃开我。瞧见一旁的小羽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的谈话,他知道药的效果就要发作了。胯下热流越来越盛,几乎要涨破而出。

你……

若兰咬着牙艰难地说着,只是再也无法集中神智吐出下面的话语。怀秋的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来到她的胸前,隔着上衣缓慢而坚定地揉搓着她的乳房。那双充满魔力的手所到之处,引发令人激颤的电流,从肌肤的表层直达大脑神经。

哦……哦……

娇媚的呻吟声从若兰檀口发出。身体深处传来陌生的热潮,蔓延的四肢百骸。莫名的焦躁感让她不舒服地扭动着身躯。这个时候似乎只有眼前这双手才能帮助她平息心中的火热。

喉咙已经开始乾涸得要冒出火来,她不自禁地吐出粉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这个不自觉的动作看在怀秋眼中,便是一种无言的挑逗。他不顾一切的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温热的嘴唇马上跟了上去。

晤……

双唇相接,若兰发出满足的歎息。怀秋先是含住她的上唇,伸出舌头深情地舔着。很快又换成下唇,接着便是吸住她的双唇。舌头方便地伸入若兰口中,勾引着她香艳的小舌。

舌尖灵巧地滑到她舌头的下方,微微卷起,刮弄着她的舌背部。舌头逐渐激烈地搅动起来,整个口腔彷彿都融化在他的热情里。热浪一波波地涌向她的脑海,将她整个人彻底燃烧。

怀秋兴奋地看着若兰,在他技巧性的吸吮下她那难以遏制的骚动。甜美的津液从她口中吸走,而他的口水也顺着舌头流入她的口中。

他放肆地挑逗着她口腔中的敏感带,舌尖将她的舌头全部的玩弄一遍后,开始更仔细地攻击最敏感的侧面。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停止的揉摸着她的双峰。

趁她刚刚神智恍惚的时候,他已经悄悄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手指肆无忌惮地钻进胸罩中,直接感受着她粉嫩的乳尖。

一旁的小羽早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初解人事的她,对性的需求正是十分强烈的时候。等她发现事情并没有按照她的预期进行的时候,已经无济於事,欲望很快就控制了她。

浑身的燥热难耐,反覆无数的小虫在她身上爬动。陌生的热浪瞬间淹没了她。她疯狂地扯掉了外衣,露出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美体。虽然还梢显青涩稚嫩,却另有着一番纯真亮丽之美。

胸口如爆炸般地急遽起伏,娇巧玲珑的乳房上下晃动。右手顺势抓住一边的乳房,来回的轻揉着。她的左手径直往下,拨开稀疏的体毛,准确的找到其中的花蕊,手指开始自然地动作起来。

拇指一下下地按着敏感的花蕊,中指沿着裂缝飞快地来回划动。

小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每一下的抚摸,都清晰的传递到大脑中。手指慢慢地变得不受控制,只是本能抚摸着最敏感的地方。

浑身的神经绷得紧紧,连脚趾都紧张地蜷曲起来。欲火越燃越旺,她的手指也越动越快。

双峰涨开般地难受,乳尖更是高高翘起。原本细小的花蕊已经充血般地涨成珍珠一般大小。

身体的深处传来飢渴难耐的搔痒感,整个人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怀秋腾出一只手顺势拉过小羽,让出自己的位置,半强迫地让小羽和若兰接吻起来。小羽乖巧地服从着怀秋的安排,小口顺势就贴到若兰唇边。

晤……晤……

若兰正闭着双眼享受口舌带来的快感,因为怀秋的突然离开,身体就自然地作出反应。虽然有片刻的怔仲,若兰还是无可自拔地接受了随之而来的亲吻。对方的唇瓣似乎变薄了一点,舌头也小巧了许多。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换了人,但是若兰依然投入其中。

小羽的舌头深入若兰口中旋转起来,两根舌头如打架般的摩擦。虽然技巧远比不上怀秋,但是这个时候她们两个人的注意力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自己的下身。

小羽的加入,让怀秋腾出精力来,进一步向若兰发动攻势。他先是彻底解开若兰的胸罩,将被裹在其中的美丽释放出来。双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揉捏着柔软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更是不时的捏着乳尖的硬挺。原本白皙的乳房被他按出一道道醒目的红印,宣誓着对她的佔有。

怀秋玩弄了一会儿若兰的胸部后,转而把若兰的裙子拉到腰间,毫不费力地便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手指轻轻一探,亵裤前早已经湿了一团。轻轻抱起小羽,让她趴伏在若兰身上。两人同样浑圆翘立的乳房,傲然相对,乳头互相摩擦,更有不同一般的酸麻快感。怀秋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拨开若兰繁密的杂草,精准的找到深掩门扉之中的珍珠,另一只手指随之滑入蜜壶深处。虽然内壁早已经非常湿滑,但是对於十五年没有男人的若兰来说,还是有点不习惯,忍不住微微晃动着螓首,嘴还是一刻未闲地吻着小羽。

而小羽伏趴在若兰身上,光滑白嫩的臀部此刻正直对着怀秋,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怀秋情不自禁地伸出另一只手,从如绸缎般光滑的背部而下,停在丰满挺翘的臀瓣,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小羽这边正尽情地享受接吻的快感,臀部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摇动着屁股。若兰躺在下方,却是深受其害。正和女儿热情接吻中的她,因为口中的空气被吸乾,大脑窒息般的一片空白,中枢神经变得格外敏感。小羽的晃动让两人之间原本就贴得紧密的乳房不住的碰撞。每一下相碰,就从尖端传来酥麻的快感,传到脑中,简直让她疯狂。胯下随之一震,蜜穴深处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怀秋的手指紧紧地裹住。

怀秋一时兴起,一只手拍打起小羽的臀部,不太疼却很有感觉。每一下的拍打都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小羽的身体也为之前后摇动。无法顺利接吻的若兰,不甘心地啃住在她眼前晃动的那一团雪白。这时的若兰早已深陷情欲之中,神智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只觉得口中急需含住什么东西。她就这样深深的含住女儿的乳房,一下下的吸吮着。因为乳房和屁股都受到攻击,强烈的刺激下,小羽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啊……哦……娇媚的呻吟声在怀秋耳中听来宛如悦耳的乐章。他兴奋地坐到两人下方,一双手拨开小羽的臀瓣,仔细地观察起来。和母亲成熟的秘部相比,小羽明显的幼嫩许多。体毛相当的稀少,东倒西歪地附在大腿根处,稍微可观的是蜜缝两边细细的两条。蜜唇依然紧闭,还是好看的淡红色,和四周相近的肤色中略微露着一丝粉红。上方的菊花蕾则是一样的淡褐色,紧张地一张一合,甚是有趣。分开紧闭的门扉,蜜穴上方的小蕊倒是和若兰相差无几,而秘部的紧窄程度也是不相上下。

怀秋双手齐发,分别抠弄着若兰和小羽的内壁。爱液一股股的从体内流出,浸湿了怀秋的手腕。此起彼伏的吟哦声回荡四周,母女的叫床声竞也如此的相似。怀秋的抽动越来越快,母女的声音也越来越尖。几乎在同时,两人的秘处都突然一紧,内部的肌肉不断收缩,花心深处涌出一阵热流,同时震颤不已。啊……啊……要去了,去了啊……在怀秋长时间的折磨和药物强烈的刺激下,淒厉的两声尖叫后,母女两人都达到了高氵朝。

高氵朝过后的母女,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小羽此刻是完全贴在若兰身上。怀秋毫不迟疑,将若兰腰间的裙子也褪下。没有了最后的束缚,若兰已经和小羽一般不着寸缕。同时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实的身躯和雄壮的阳具。

怀秋轻轻抱起小羽到膝上,两腿一分,便刺入了小羽犹自绽开的花瓣之间。还沉浸在高氵朝余韵的她,再次受到强烈的冲击。粗大的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动着花瓣一张一合。小羽靠在怀秋肩上,不时听到她嘤咛一声。怀秋突然托起她,站了起来,向卧室走去。怀秋每走一步,小羽只觉得他的分身又刺进几分。一颤一颤的颠簸,刺激地她发狂,她紧紧的搂着怀秋的脖子,指甲深深的陷入怀秋背上。怀秋顾不得疼痛,狠狠地又抽插了几下后,便从她体内拔了出来。怀秋将她放倒在卧室的大床上,准备再把若兰抱来。走出去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将小羽的手放到她自己的胯下,填补他离开的空虚。

怀秋走了出去,一把抱起依然躺在沙发上的若兰,直接走回卧室。他让若兰趴跪在床上,拢起她四散的秀发。此刻若兰早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羞耻之心,母狗般的姿势让怀秋愈加兴奋。他双手紧紧抓住她的细腰,奋力一挺,分身便狠狠地刺入期盼多年的身体。

若兰,我终於佔有你了。梦想成真的怀秋激动地挺动着腰肢,将分身一下下越来越深地刺入若兰体内。你是我的,若兰,你是我的!你休想离开我。怀秋大声的吼着,配合着他每一下的抽动。

十五年清心寡欲,若兰彷彿要把积蓄多年的欲望一下子排尽一般,热情地迎合着怀秋的抽送。久违的感觉似乎回到若兰心中,一切都恍如在梦中。一样的充实,一样的火热,若兰梦呓般的呻吟着。无数次在梦中相逢,却都没有此刻来得真切。泪水顺着眼角滴落下来。她激动着唤着,阳,阳……再深一些,再深一些。

梦魇的一幕再次出现在怀秋眼前,他低咒一声,反而加快了速度。心下虽然懊恼自己在若兰心中还是比不过一个死人,但是勃发的欲望让他不得不奋力地沖刺。那一杯含着春药的酒对他同样有效。先前他因为有所准备,也一直都强忍着不发。如今他就如同野兽一般,发狂地蹂躏着身边的女人。

在他猛力的冲击下,若兰再次地达到了高氵朝,浑身脱力地趴倒在了床上。怀秋丢下她,重新来到小羽身旁。拉开她滑动的手指,分身瞬间刺入小羽体内。盯着和若兰相似的脸庞,想着躺在一旁的若兰,他满足着笑着,动作却丝毫不停。

三个人一直纠缠了好几个时辰,才在过度的疲惫中,昏昏睡去。

第七章

醒来的时候,面对就是一场风暴。面对小羽质疑的眼神,怀秋只是报以确认的目光。小羽应该知道原先她放入酒中的蒙汗药,早就被他放入解药和强力的春药。只是对若兰,他要如何交代。

你走,你走。若兰哭诉着,失贞的打击让她无法回复往常的冷静。你滚啊,卑鄙无耻的小人。她歇斯底里的嚷着,不顾形象地推搡着他。

好,好。我走,我这就走。刚刚醒来的怀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便被人从床上赶下去。小羽,你好好照顾你妈妈。他吩咐一旁不知所措的妹妹。得到小羽回应的目光后,怀秋悻然退出了房间。

妈,妈。你冷静一点。小羽扯着若兰的手臂道。

若兰没有回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只是哭,悲痛欲绝地哭。皓阳,若兰在心中默念着亡夫的名字,越加地痛苦。

小羽安静地拍着母亲的后背,安抚着母亲烦乱的情绪。等到她心情稍微平静了下来,幽幽地劝道。怀秋大哥只是爱你而已,非常非常地爱你。

他的爱我接受不起。我的心只给了你爸爸一人,再也给不了其他人了。若兰哽咽地说道。

可是爸爸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啊!你就不能接受怀秋大哥么?小羽矛盾地说道。内心里,她也是不愿意母亲答应地。但是她又不愿意看着怀秋忍受内心的煎熬。

如果换成你和怀秋,你会答应么?你会让怀秋之外其他的男人碰你么?若兰反问了女儿两个问题。她明瞭小羽的心思。小羽的心却都投在了怀秋的身上,为了他,小羽可以不惜一切。即使知道怀秋爱着自己,小羽也愿意和她分享。可是她不能啊,除了皓阳,她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所以她恨怀秋,恨他夺走了自己的贞洁,不能以清白之躯面对九泉之下的丈夫。

我也不会答应的。小羽小声地回答道。如果换成自己,恐怕会更加激烈地反抗,到时候便是至死方休的局面吧。小羽暗自想着,突然变了脸色。妈,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静静。若兰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让她离开,然后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

一连几天,若兰只是关在房里,不吃不喝,将怀秋急得团团转。送进去的饭菜,她一样都没有动过。

看着若兰这样的折磨自己,怀秋懊恼万分。爱她,却让她如此受折磨。难道他真的错了?他只是想要爱她而已啊。爱到心都为之疯狂,爱到无法自拔。只是她依然不属於他。佔有了她的身体又如何,如果可以再来,他宁愿选择放过她。

看着她日渐衰弱的身体,他无计可施。第一次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先前若兰的失踪,他也没有这么绝望过,因为他知道若兰一定还活在世界上的某一个地方。可是现在他却眼睁睁地看着若兰的生机一点点的消逝,而他却无能为力。

小羽看着怀秋一天天地消沉,也是急在心里。他的沉默让她心疼,他的绝望让他忧心。整个家中笼罩着死寂般的气氛。她知道自己很难说服母亲,但是为了怀秋她决定做最后的尝试。

这些天,若兰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候,也只是安静地回忆着从前的点点滴滴。只是,她在书桌上发现了一本非常精美的日记夹页本。会是小羽的?她是想让我看看?心中的揣测很快便被证实。

翻开扉页,是小羽娟秀的字迹。献给妈妈!小羽的秘密日记。她心动了。女儿从小就不在身边,现在有机会看看女儿的成长历程,她很乐意。

看着看着,若兰的眼睛湿了。这不单是本日记,更是小羽火热的心,记录着小羽从小到大的情感。

怀秋大哥对我最好了!今天是我八岁生日,大哥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蛋糕给我,还叫福爷爷他们一起来。我好爱好爱怀秋大哥。每次只要看到大哥笑,我就很开心。八岁的小羽在日记中这样写着,虽然字迹潦草,还有很多错别字。

我九岁啦!大哥送给我一件很好看的衣服,我很喜欢。大哥总说我是他的小公主,长大会迷倒许多人。可是人家只要当他的宝贝,才不要管其他臭男生啦、九岁的小羽已经写得很工整了。

又长大了一岁啦。好开心,我要快快长大,好成为大哥的新娘。大哥老是笑我小,可是现在我已经十岁啦。在我长大以前,不许其他坏女人抢走他。大哥是我小羽的。十岁的小羽信誓旦旦地要做怀秋的新娘。

今天大哥送了一个很漂亮的芭比娃娃做我的十一岁生日礼物。可是我还比较喜欢大哥的真人模型呢。这样他就可以每晚上陪着我睡觉了。从去年开始,大哥他说小女孩长大了,就不陪我一起睡了。十一岁的小羽已经有不一样的觉悟了。

我长大啦!不再是小女孩啦!人家已经是大女孩咯!可是大哥还老是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看待,什么时候他才能发现我已经长大了呢。好啦好啦,不管怎样,我不能让其他女人抢走大哥。我要让大哥知道小羽只爱大哥一个人噢!十二岁的小羽月经初潮,立下了爱的宣言。

人家今天失恋啦!没有想到大哥已经有深爱着的人了,居然是失踪多年的妈妈。这么多年,他都一直这样爱着她么。难怪大哥看不上其他女人。人家今天好伤心!妈妈抢走了大哥,我不要妈妈啦!大哥每次锁在屋里,他都是在想妈妈么。看到大哥不开心的样子,我也不开心了。真不该揭这块伤疤啊!可是妈妈到哪里去了?大哥说小羽很像妈妈,是不是说小羽还有机会取代妈妈呢。我也好想妈妈哦!十三岁的小羽第一次得知怀秋对若兰的感情,记下了这段纷乱的文字。

原来大哥他们是这么一回事啊!大哥今天把爸爸妈妈还有怀春大哥的事都告诉我了。没想到大哥为了妈妈,会害死爸爸和怀春大哥。大哥真的这么坏么,连亲人都可以杀。哎呀,不管啦,爸爸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怀春大哥我也只是听说过。从小大哥对我最好,陪在我身边。大哥对其他人怎么样,我不管,只要他对我好就行。我还是喜欢怀秋大哥啦。不过大哥什么时候才会爱上我呢,他的心里一直都只有妈妈呀。我可要好好努力了。我会让大哥知道,我不比妈妈差哦。十四岁的小羽从怀秋口中得到了事情的真相,却坚定了对他的感情。

小羽今天十五岁了,大哥说我越来越像妈妈了,是不是代表他也开始喜欢上我了。就算大哥心里只有妈妈一个人,我丁织羽也只要大哥。每次看到大哥思念妈妈的样子,我的心也在痛。我真想扑到他怀里,跟他说,看看我吧,我小羽愿意做你眼中的妈妈。只要大哥开心,小羽什么事情都可以为你做到。大哥你知道吗?从今天开始,我要想尽办法得到大哥。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他。十五岁的小羽开始了她的计划。

今天大哥得到了妈妈的消息说马上就要找到妈妈了。他很开心,我也应该开心才对啊。可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笑,却笑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十五年没见的妈妈就要回来了。我却一点都不开心。只要想到她会抢走怀秋大哥,我的心就好痛,好痛。我该怎么办?不行,再不行动,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今天晚上,就动手吧。

昨天晚上,大哥终於属於我的了。我抢在了妈妈前面噢。真是羞耻呢,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大胆。霸后硬上弓……我知道大哥只是把我当成妈妈的替身,就算这样我还是愿意把自己给他。我知道除了大哥,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了。昨晚上的事情仔细想想,真的很甜蜜呢。大哥今天已经出发去找妈妈了,可是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他其实也是喜欢我的。不要说我自欺欺人,我是真的这样觉得噢!谁叫我小羽长得这么美丽又可爱呢。

明天妈妈就要回日本来了,大哥也会跟着回来。他们两个究竟怎么样了?我真的好矛盾啊!又想见到妈妈,又不愿意看到妈妈和大哥在一起。小羽啊,小羽。你好像变笨了噢!我该怎么面对妈妈?大哥还会像上次那样爱我么?想得我烦死了,不管他们怎么样,只要大哥喜欢我就成。小羽我只求能够在大哥心里留有一席之地。对了,明天我要给妈妈一个大大的见面礼,谁叫她丢下我十五年呢。

妈妈好难过,大哥心里也不开心,大家都不说话。小羽,小羽该怎么办?妈妈心里只爱爸爸一个,她一直怪大哥害她失贞。我知道这是大哥不对,可是大哥真的很爱妈妈呀。我虽然不愿意让妈妈抢走大哥,可是也不愿意看着妈妈死去。妈妈,你看看小羽好不好?小羽求你,不要抛下我们。大哥虽然对不起你,可是他现在真的好后悔。我想爸爸也会原谅你和他的。要是妈妈走了,大哥也会自责死了。小羽没了大哥,也活不成了。妈妈,你不要离开我啊,我知道你不会听我劝说。我想了好久,我只能在这里写下这些,连着我以前的日记一起请你过目。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过了很久,若兰长歎一声,合上日记本。也该是做决定的时候了。

一连几天,若兰恢复了正常饮食,怀秋心情也逐渐好转,丁家也慢慢恢复了生气。有上次的教训,怀秋也不敢去惹若兰。现在只要他能够看到若兰好好地活在眼前,就已经很开心了。没有若兰的陪伴,小羽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也许在他的心中,小羽不仅仅是她的替身。谁知道呢?

只要大家快快乐乐地活着就好,不是么?可是事情会这么容易结束么?

尾声

怀秋一直觉得心神不宁。他开始担心独自在家的若兰的情况,心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遏制不住自己地开车火速地沖了回家。

大厅里不见若兰的身影,卧房也没有找到。只有一张信纸静静地躺在书桌上。丁怀秋拿起来扫了两眼,一下子变了脸色。他丢下信,发狂似地喊着若兰的名字,到处寻找着她。

终於,怀秋看到了令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浴缸里,伏着的是若兰曼妙的身躯,只是早已冰凉。眼前的鲜红强烈的刺激着怀秋的双眼。浴缸里是一池被鲜血染红的水,就连原本洁白的瓷砖也都染上了许多暗红的血渍。

怀秋轻轻地上前,抱起若兰冰冷的身体。原来飘逸的长发直垂到地,耷拉在外的手腕上是道触目惊心的割痕。她静静着闭上了双眼,嘴角边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微笑。

风吹过,吹落了丢在书桌上的信纸,掩盖了她留下的最后话语。

怀秋: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不要怪我,是你设计让我失身,毁灭了我最后的生存希望。既然不能如愿的报复你,这世界就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我要走了,皓阳已经等了我好多年了,还有我未曾谋面的母亲。黄泉之下,我并不孤独。

你也不用过於自责自己。我们丁家的人爱恨都过於的强烈,所以也活得特别的辛苦。你没有错,大家都没有错。只是我这个不祥之人,出生就剋死了母亲,长大后剋死了养父母,剋死了父亲和丈夫,最后还剋死了同胞兄长。我不愿意因为我而让你和小羽再有什么不测。

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你。替我好好照顾小羽,她非常非常地爱你。如果可以,你便将她当成我一般地爱她。这样我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你的!

经历过生离死别,你应该知道珍惜身边的一切。好好保重自己,放开手,你会发现你还拥有一切!

若兰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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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urden:看过很多乱文,大多数近亲相奸要么是你情我愿,要么是虐待暴露,女性的角色定位都较为低下。就有这样的念头,为何不能将女角的地位抬高呢,就有了文中若兰这种角色形象。她的一生只忠於一人,在无法抗拒的失身之后,选择的道路就只能是死亡。

失落:嗯久未见描写黑道的题材,没想到有人却能藉由《母女》这个题目,将这种题材的故事往另一个方向来发挥。真的是很不简单呢。

do'urden:能得到失落兄的赏识还真是荣幸,但我想就故事的规模而言,我还是远远不如失落兄的。故事的设定大体上近似於曾经看过的一本古代背景的小说。父子兄弟相争一女,最终的结果是弟弟惨胜,不过我把它的时空背景移到了现代。这样的架构也算是比较俗套,所以我也试图写出不一样的感觉。刚好徵文的要求是母女,我就在这个架构上加入了女儿的角色,而把文章的重点放到了故事的后半段,时空也拉长十几年。不过根本性的东西没有变,那就是着重渲染男主人公对女主角的爱恋。而在这个基础上,表达了副标题所要表达的含义。关於替身,有几条线,比较明显的是父亲把若兰当成母亲的替身,怀秋把小羽当成若兰的替身,但有一些并没有刻画,比如怀秋和怀春兄弟的恋母情结,还有做爱过程中若兰对怀秋的感觉。

csh:喔喔,确实庞大啊,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构筑出这样的一篇故事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失落:的确,而且这篇作品中的情感非常强烈,家族间的乱伦爱情与亲情的冲突,还有将身边人视作替身的悲哀,那股浓厚的情感忧愁,也是这篇作品很重要的特色之一呢!

do'urden:可惜这次时间上还是有些急促,原本还想要更加详细描写一些情感桥段,但实在是力不从心。

csh:但也因此,这篇故事最后更增添了一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吧!小羽和怀秋之后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生活,同样的遗憾是否又会继续在丁家重演,这应该也是不少读者感到好奇的问题吧!毕竟只靠一封信作为结尾,一些画面结果都没有交代清楚,实在有些可惜呢。

do'urden:这暂时也没有办法解决了,或者有那么一天我会一时兴起,再将这篇文章重新润饰增补一下吧!

召集人:那么就让我们也期待会有那么一天,谢谢do'urden兄的好文,那么接下来再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一篇·纯洁的尽头。

二四夜·丝袜少妇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丝袜少妇

作者:克莱敦

黑沈沈的夜里,我一手拿枪,一手提着密码箱,如同丧家之犬般亡命逃窜着。

鞋底已经磨破,领带歪歪斜斜被扯到一边,西装不知被扔到哪了,油光闪亮的头发乱蓬蓬的散着,背心上的汗水,湿了又乾,乾了又湿。

真想不到,我,叱吒黑道十数年、南华帮的人堂堂主——毒蛇,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脚上起了一个个又红又肿的血泡,每一次的迈步,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而手上沈甸甸的密码箱,使我酸麻的手臂早已不堪重负^ WWWCom。

我,快支持不住了。疲惫不堪的身体透支得厉害,全凭自己在十几年黑道生涯中,磨练得比钢铁还坚硬的意志支撑,才不至於崩溃。

不,我绝不能倒下!盯向手中的黑皮箱,里面,装着老大亲手交给我的几十万美钞。一旦出事,辜负了老大的信任不说,这十几年的刀头舐血出生入死,恐怕也要就此重新归零。

一念及此,我奋起仅存的力量,跌跌撞撞继续向前奔去。

身后,不断隐隐约约传来各种嘈杂的叫声、追赶声,以及……枪声。

今天随我出来的兄弟,不知能有几个逃出生天呢?

我握紧了手中的左轮,真想转头去大杀一场。

妈的!如此缜密的毒品交易,到底是哪里走了风?

实在不敢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情形,正在和毒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成群的条子忽然从天而降,我们情急拔枪乱射,漫天的流弹飞舞,多少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呻吟声、惨叫声,交杂着满地的鲜血,纵然是在刀光剑影中长大的我,也不禁为之心中发毛。

看准了一个空挡,我终於夥同几个手下趁乱逃出。可哪曾想到,周边也佈满了条子的埋伏。

不能给对方围歼的机会,我们於是分散逃开。凭着在无数大小战斗中培养出的野兽般的直觉,我专门拣一些狭窄幽深的小巷逃窜,一次次将条子甩开,直到现在,再也提聚不起一丝力量……

真的……走不动了吗?难道说,我毒蛇一世英名,就要这样栽到条子手上?我惨笑着,喘着粗气,躲在这条幽暗小巷的角落阴影中,死命拍打着自己麻木的双腿。

远处遥遥传来人声,我屏住气息,将大口径左轮手枪提到胸前。

该死的条子,你既然一定要逼得我走投无路,那老子就跟你同归於尽!

脚步声慢慢走近,伴随着一道柔和好听的女声在不住低喃:宝宝别哭,吃了医生伯伯开的药,已经没事了……

以后别这样吓妈咪了好吗?爸比又不在,妈咪刚才差点被你吓死……

宝宝睡觉觉,明天一起床,什么都好了……

条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我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就着昏暗的街灯,隐隐看见一个年轻的少妇,怀中好像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孩,从我面前匆匆走过,停在不远处的一间房屋门口。

好了,宝宝乖乖,我们终於回家了……

趁她正开锁的时候,就着黑暗无光的墙壁,我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

阿阳,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幸好今天没用到防狼喷剂……打开大门,少妇一面关门,一面轻声抱怨着什么。

眼看门口只剩下一丝缝隙,我急忙抢上前,一脚抵住门缝,然后便在少妇的惊叫声中,破门而入。

你是什么人?

我不言,阴沈着脸,用枪指住她,反手用力带上了房门,并锁上插销。

看见那只黑洞洞的枪口,她顿时一阵哆嗦,搂紧怀中的婴孩,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阴阴一笑:老子漏了风,要借你这里躲一躲。

你是逃犯?她脸色发白的问。

不错!杀人犯!

天!你……你……我怎么会碰到这种事……

把密码箱放到沙发上,我大喇喇的坐下:别紧张,虽然老子刚刚杀了十几个人,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绝不会对你下手。

快散架的骨头一旦躺在沙发上,简直懒洋洋的不想起来。我偏过头,仔细看向这个被卷入无妄之灾的少妇,却禁不住眼前一亮。

如云披肩的长发,红颜诱人的双唇,即使明媚动人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仍然掩盖不住她动人的容貌。

产后的少妇,风韵果然迷人。淡绿色的无袖紧身连衣裙,衬托出她高耸挺拔、至少有34d的胸脯,半截光洁细腻的手臂裸露出来,白生生的晃眼。

裙下的风光更是迷人,长筒黑色丝袜下套着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纤细小巧的美足上穿着细细的高跟鞋,细緻柔嫩的玉趾在丝袜中隐隐可见。

想着她紧身的衣服下,那一对乳峰会是何等的饱满柔软;遮盖在黑色下面,她腿部的肌肤又是何等雪白匀称;还有在大腿根部,那白皙中的一片黑色……我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哪怕身体仍然是虚弱无力,阳物却依然充血暴涨。

察觉到我眼中未加丝毫掩饰的欲望,她神情愈加紧张,难堪的转过身去,却暴露出那对挺翘圆润的屁股,在贴身窄裙下呼之欲出。

空气逐渐变得淫靡,沈默中,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和她细细的喘息声。

哇~~她怀中婴孩忽然哭喊起来,划破这片难忍的寂静。

叫你儿子别哭!我不耐烦的喝道。

她是我女儿……宝宝乖,妈妈在这里,别哭……一下下耐心的哄着婴儿,沐浴在母爱中的年轻少妇,竟然美得让人眩目。

哇~~

妈的!我怒喝道:别吵了!

她低声道:对不起,这孩子突然发烧,刚刚才去看过医生……

姣好的面容上挤出一丝微笑,她轻轻的摇晃着小婴儿:宝宝乖,别哭,赶快睡觉觉……

哇!哇!婴孩的哭声竟是越来越大。

还哭!我重重的用枪一拍桌子:小王八蛋,再哭老子毙了你!

不!千万不要!!美目中闪过恐惧,她瑟缩道:孩子……恐怕、恐怕是饿了……

那你快喂东西给她吃啊!还要老子教你不成!

可……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要是哭声把警察招来了,老子第一个就要宰了她!

可是……你能不能……转过头去?她难为情的请求道。

妈的,想在老子面前耍花招?

我没有,但……不知为何,她白皙无暇的脸蛋上飞起了一丝红霞。

我起枪对准了她:再不老实交代,老子就开枪了!

她高挑柔软的身体一阵颤抖,急急的说:孩子……孩子要吃奶了!

哦?听到吃奶二字,再看看眼前有着傲人身材、貌美如花的她,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副无比香艳的画面来:她解开饱满胸脯前的纽扣,拉下那未知质地、颜色的乳罩,然后,一对超过34d的雪白双乳颤巍巍的蹦跳出来……

我立感口干舌燥。在黑道中打拼了十几年,被我玩过、操过、奸过的美女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原以为自己早可以做到无动於衷了,可今天一碰到这个哺乳期的年轻美少妇,哪怕只是想想而已,欲念便已经熊熊燃烧至不可收拾,如果不是身体疲乏得厉害,又在担心警方的搜索,恐怕已经把她扑倒在地尽情奸淫了吧。

真没想到,自己威震南华十余载的绰号——冷血动物毒蛇,居然差点就在这里破功。我眉头一挑:那,就在这里喂奶吧!

不!一声娇呼,她羞赧的垂下了头,小巧晶莹的耳垂也被染成了绯色。

我慢条斯理的开口: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我听说,小孩子是最耐不得饿的……

我……美目中隐现水光,她低头看了看哭闹不停的女儿,咬着嘴唇道:那好,你不要看……

她背对着我,在一阵悉悉缩缩的解衣声后,把小孩放在了胸前。大概是碰到了柔软芳香的胸脯吧,婴孩的哭泣停住,吧吱、吧吱,有滋有味的吸吮起乳头来。

在这诱人的声音下,我被刺激得血脉贲张。想像在那白玉般温软的乳房上面,敏感挺拔的乳尖中渗出滴滴香甜的乳汁,在婴儿的吸吮中逐渐涨大挺立……

打住,打住。想到那帮该死的条子,可能还在锲而不舍的追寻着我的下落,我顿时兴致全失,不敢再往下想像。

等到小孩终於吃完奶,心满意足的在美少妇怀中睡去后,我才敢正面望向这个迷人的尤物。

可能是她心情太过紧张吧,胸前的扣子竟然漏扣了一颗,露出一小片雪白柔嫩的胸脯,如同象牙一般白皙而光泽。

我心脏顿时又狂跳起来,赶紧岔开话题道:别给老子打马虎眼,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我老公……

他人呢?我微皱起眉头,时针已经走到九点的位置上,他老公快回来了吗?

他到国外出差去了……或许是枪口带来的压力太大了吧,她不安的站在我面前,小巧的足弓不断划着地面,纵然语气惊惶,却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松下一口气: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大概……大概还有两周吧……

两周啊……我摇头歎道:把这么美的老婆扔在家中,你老公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他对我很好的,只是有工作要忙……

我又问:你家还会有其他人来吗?

嗯,我婆婆每周会来一次。

那她会在什么时候来?

每星期末,周六或是周日吧……

今天才星期二,时间长的很,我放下心头最后一块大石:你叫什么名字?

这……我……

说!

她头,看进我森寒的眼眸,忍不住瑟缩一下,慌忙道:我叫林婉芸。

婉芸?很好听的名字,配得上你动人的容貌。我赞道。

谢、谢谢……她低下头,羞怯的说。

谢谢?如果她知道了我现在的想法,这话还说得出来吗?我看着她白皙光洁的后颈,上面覆盖着几缕乌黑亮泽的发丝,黑白色彩强烈的对比,简直令人食指大动,忍不住想把她扑倒在地,压在她的身上,勾着她的丝袜美腿,凑上自己的嘴巴,到处咬、舔、吃……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老二,又再次勃然怒涨。我艰难的移开视线,妈的,为什么要在逃亡途中碰到这个娇美的人妻、哺乳期的少妇呢?换了其他时候,她的脸上、胸上、小穴中、甚至是套着软薄黑色丝袜的美腿上,恐怕早就涂满我的精液了……

正悔恨间,屋外忽然隐隐传来人声。

我脸色大变,霍的一下站起身,保持用枪指着她:你敢出声我就开枪!然后移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嘈杂之中听不真切,但以足够让我知道,警察已经追到了这里,正挨家挨户敲门问询着。

逃到这里才半个钟头,条子的动作好快!

我从惊怒中冷静下来,飞快的思索着目前的处境。

再逃?以我目前的体力状况,走不到十步就将被逮到。

不应门?今天犯的是通天大案,条子应该有破门搜查的权力。

关灯?现在不到十点的时间,恐怕更容易引起警察的疑心。

负隅顽抗?根本是找死。

那么……我望着林婉芸这个迷人的美少妇,在几乎要断绝所有可能的情况下,即使自己绝不情愿,恐怕也只有行险一搏,把命运寄付到她身上了……

赌的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浩瀚无穷的爱。

可以牺牲一切的爱。

会激发出所有潜能的爱。

我忽然捂住她的小嘴,一把抢过她怀中的婴孩,在她的挣扎中,一字一句的说:镇静下来,好好的陪老子演一场戏!

她惊恐的眼珠看向我,口中不断发出唔唔的喘息声。

记住,你的发挥,直接影响到你女儿的命!只要你露出一丝马脚,我担保,你绝对会看到你女儿头破血流、脑浆四溢的惨状!

老子是亡命之徒,手上至少欠着上百条性命,绝对不在乎再加上你母女二人!

明白吗?明白了就点点头。

嗯。她柔软挺拔的胸脯不断起伏,终於点了点头。

把手枪伸进婴孩甜睡的小嘴中,我冷声道:等会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照做!

她急切的呼道:我什么都听你的,千万别伤害我的孩子!

很好,只要警察一走,我便会将她交给你。现在,听我的话,先深呼吸几口。

她握紧粉拳,深深的做了几下呼吸。

母爱的力量果然伟大,看着她原本惊恐的俏脸上忽然升出的坚毅无畏,我暗暗感歎。

我一指桌上的香水瓶:现在,往你身上、门口、还有沙发边撒上少许香水。纵然身上并未沾到多少血,但我却不得不防,有些条子的鼻子是很灵敏的。而香水一旦撒得过多,却又恐怕反收欲盖弥张之效。

她一一照做。

赶快去厨房接半瓶凉水来,别耍花样!

她飞快的取水回来。我拿过水杯,忽然往她身上一泼。

呀!你做什么?贴身的衣服沾上水份后变得几乎透明,黏在她如同凝脂般粉嫩的肌肤上面,导致那曲线起伏的身材纤毫毕露。

我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问:记住了吗?

是。

那你複述一遍。

竟然是一字不差。

我再次为母爱的力量所折服。

整理好淩乱的沙发,估计时间已经不多,我一手提起钱箱,一手抱起她女儿道:记住,你女儿无辜可怜的一条小命,就掌握在你手中!便立刻沖进了浴室。

敲门声亦在同一刻响起:有人在吗?

打开莲蓬头,让水哗哗流淌,自己却紧张的靠在门边,倾听着林婉芸的话。

你们是谁?她又再深呼吸了几下,终於坚定的走到门口,从孔眼中看向外边。

对不起,我们是警察。

警察?

是的,这是我们的证件,请开门好吗?

估计她已经从门眼中看到了警方的证件,然后打开大门:你们有什么事吗?

刚进门的几个条子,看见开门的竟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少妇,显然愣了一下,道:呃,是这样的,有一个逃犯,好像逃到了这里,我们可以进吗?

林婉芸秀眉轻颦:逃犯?我和老公今天一直在家,没发现什么动静啊。

是这样吗?可即便如此,为了你们的安危,介意让我们搜查一下吗?

林婉芸为难的想了下,道:那……好吧,不过要快点,我还有事……

好的。

然后,就听见条子在屋内各处查找的声音,客厅、卧室、储藏室,门带开又关上,警察出去又进来,终於,快要来到浴室门边了……

成败在此一举!我握紧了手中的枪支,不耐烦的大声喊道:老婆,什么事这么慢啊?还不快进来继续给我擦背!?

老公,好像有一个逃犯……

逃犯?这关我们什么事??我忽然沈沈一笑:别管了,快进来吧。还有,记得拿一个套子,哦,不对,拿两个进来!

林婉芸娇羞的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对警察说:对不起,我老公在洗澡……

即使先前对她可能透露出的异状有些微的怀疑,此刻的条子也露出了然的微笑:你们夫妻很恩爱嘛!好了,既然没发现什么,我们就此告辞,不打扰你们了,有任何动静的话,记得要立刻拨打电话,通知我们警方哦!

嗯,慢走……

关门声刚响起,她就急忙跑了过来,心切的问道:他们走了!可以把我女儿还给我了吗?

我打开门,却挡开她向宝宝伸出的手。

你不是说,要把宝宝还给我的吗?你怎能说话不算话?她睁大了美目,难以置信的盯着我。

我嘿嘿一笑:婉芸……

不要这样叫我!

好歹我们也共过患难,看在你这可爱女儿的份上,我没资格这样叫你吗?

可、可以……见到枪管顺着她女儿嫩滑的脸颊移动,她未加考虑,立刻改口。

婉芸,先别急,你要知道,我们黑道中人是最信义的。所谓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说过的话,我当然会算数。

那你……为何还不把女儿还给我?

现在危险还未解除,我当然不可能那样做。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走,到时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把她交还你的。

真的?她犹疑的问。

我肃容:当然!

就在这时,我眼神忽然直直望向她身后,愤怒的说:你骗我,还有条子没走!

我没有……她惶恐的朝后看去,却觉后脑勺上一震,已经被我敲晕过去。

成熟美丽的林婉芸,现在终於软绵绵的倒在了我怀中。我把枪锁好,一手抱着小婴儿,一手扶着她,慢慢走向卧室……

性感迷人的少妇,无力的躺在枕头上。那雪白光滑,如同缎子般的肌肤,在粉红色灯光的辉印下,放射出诱人的光泽。浑圆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嫩藕般晶莹的手臂,摊开放在身体两侧,短小的连衣裙裹不住一双美腿,充满神秘色彩的黑色丝袜,完美的勾勒出动人的线条……

我立感口干舌燥,呻吟般的倒了下来,紧紧压在她身上,享受着身体各位和她全面的接触。

一双手也不闲着,握住了她纤巧的小腿,顺着那薄如蝉翼的丝袜,一寸寸向上摸去,在她丰润的大腿上,到处肆虐。

玩弄片晌,一双魔掌又伸向她胸部,隔着衣物,一把抓住她比我想像中更柔软高耸的乳房,揉着、捏着、摇晃着,那一对丰满的肉球在我掌下慢慢变硬,胸衣也逐渐湿润……

是乳汁!哺乳期的少妇,乳房特别敏感,我鼻中似乎闻到了那股香甜的味道,忍不住伸手向她衣领抓去……

嗯……就在此时,即使处在深沈的昏迷之中,冰清玉洁的肉体遭受侵犯,婉芸也皱起了秀眉,发出了令人心颤的呻吟。

我心中一荡,心中涌起了无限的遐想……

不可!

脑海中忽然回复一丝清明,我顿时为自己不智的行为汗颜。

我到底是怎么了?

在身体、精神已经远远超出负荷的情况下,不尽快恢复体力,还要做那更加消耗精力之事?

毒蛇啊毒蛇,你真是愧对这个名字!想当年,在与南华帮最大的对手红龙帮的对抗中,自己在对方派出的三个大美女面前,即使一个全身赤裸、一个身着蕾丝性感服饰、另一个却穿着警装制服的情况下,也能够忍住诱惑,不为所动,可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年轻的少妇、人妻、人母,失控到如此地步!

一念及此,我咽下所有口水,翻箱倒柜找出几条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然后,往床上一倒,强行甩去脑中所有绮念,不多时,疲惫的身体逐渐放松,终於沈沈睡去……

里面的人不要动,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

蛇哥,别管我了,你快走吧!这是跟随我足有八年之久的野狼,倒在血泊中所说的话……

蛇哥,你一定要找出内奸,给我报仇……这是我最忠心的手下白皮,为我挡了一枪后的遗言……

啊!从噩梦中惊醒,晨光早已从窗口温柔的洒进房中,我望着陌生的环境,这是哪儿?昨晚发生的事情源源不断的涌进脑中,我的记忆立时醒觉。

偏头一看,婉芸,这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少妇,正和我并排躺在床上,两只玉手被我绑在床头,红痕隐现。晨曦柔和的光线落在她绝美的容颜上,愈发显得娇怯可人。

或许是为了忘却那惨痛的一幕吧,我一抚自己正自坚硬如铁的阳物,浓浓的欲望如同脱的野马不可收拾,现在,是时候尽情享受这个迷人少妇了……

我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翻身骑在她身上,低头亲上她香艳的红唇,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芳香玉液。

不堪忍受我沈重身躯的压迫,林婉芸悠悠醒转,睁开茫然的美目,却对上了我浑浊淫邪的眼光。她浑身一颤,惊叫道: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准备和你做爱啊!

不要!放开我!

要放开你可以,先让我把精液射进你体内再说……

不,不要碰我……她放声大叫:救命!救……唔……

我一手捂住她薄薄的唇瓣:不准叫!

唔、唔……她在我身下不断挣扎,忽然一口咬住我的手指。

他妈的!我大怒,反手一掌掴了上去,她嘴角顿时流出一丝鲜血。

敢咬我?我阴沈着脸,拖过正在床另一侧沈睡的小小婴孩,顺手从腿上的绑带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小小的身躯上:你叫一声,老子就给她开一道血口!

不!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恐惧的看着刀刃,她俏脸上顿失血色。

那,你可要乖乖的了……我站起来,把那小孩放到室内远处的桌上,右手一挥,但见寒光一闪,叮!的一声,紧贴着婴孩无暇的脸蛋,匕首已经深深插入了桌面,兀自在摇晃不停。

宝宝!她掩面泣叫,吓得不敢看过去。

没事。我掰开她白嫩的双手,指指桌面,道:同样的匕首,我身上还有三把,这次,是我故意没射中,下次呢,就看你的表现了……

你到底想怎样?惊魂未定的林婉芸,仍未卸下脸上的骇然。

不是说了吗?手指头轻轻扫过她水灵白皙的面容,然后起她粉嫩的下巴,我放肆的说道:我只是,想和你性交而已……

无耻!她嗔怒一声,挥手向我打来,却在我森寒的眼眸注视下停在了空中。

打啊,怎么不打了?终於想起你的宝宝了吗?

愤怒的表情软化下来,她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凭什么?我慢条斯理道。

我、我有钱,真的,我们攒了二十几万,本来准备用来买房的,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全都可以给你……

这点小钱,我还不放在眼里。我不屑道:比较起来,还是你的身体更有吸引力。

看着我一步步向她走来,她惊恐的直往床脚缩去,退无可退之时,却见我越逼越进,情急之下,顺手拿起手边的枕头,扔了过来。

一手接住枕头,我淫笑道:婉芸美人,你是在邀请我和你同床共枕吗?身形一矮,向她扑了过去。

不要过来!她急忙缩腿,却仍然被我握住了纤巧的脚踝。

欣赏着那张姣美容颜上的恐惧,我逐渐使劲,一下下把她拉了过来。

住手……可怜的婉芸,双手拼命的拉扯住任何可以攀附的东西,床单、床簷……却哪里及得上我的力量,惊恐万状的看着自己被拉到我面前。

我得意的笑着,狠狠压在了她身上,按住她单薄的肩膀,在她脸上、脖子上胡乱亲着。

唔……不要……她战栗着,无力的躲闪着我丑陋的舌头。

你的皮肤真嫩……我讚歎不已,然后扯住她的衣服,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得唰啦一声,那件质地一流的连衣裙上便起了一道裂口,再扯得几下,终於完全被撕裂,露出了她如同白玉雕成的雪滑肌肤,还有那遮盖在高耸胸脯上,深黑色的蕾丝胸罩……

如此曼妙的曲线,如此动人的美景,我哪里还忍耐得住,就着那到幽深的乳沟吻了起来,啧啧有声,感受着舌头下面光滑微凉的触感,双手更是深入了乳罩之中,揉弄着那对细腻软滑,超过34d的乳房。

畜生,你放开我……可怜的少妇、无助的呻吟,却起着给我助兴的作用。

一把扯下黑色蕾丝胸罩,婉芸那对香嫩可口、丰满高耸的雪白玉乳便出现在我眼前,那一圈红红的乳晕,以及那两粒诱人的乳尖……

喉咙中呵呵几声,我为这妖艳的一幕而兴奋不已,挥动蒲扇般的手掌,啪、啪几声,无情的拍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奶球。

哺乳期的少妇,胸部连些微的刺激都受不得,何况是这等大力的拍打?虽然痛感并不强烈,但婉芸却为那酸、麻、涨的感觉所震骇,不堪刺激的扭动着软绵绵的身子,哭泣般的乞怜道:停、停手呀,不要……

我却不为所动,紧握住那竹笋形的柔软乳房,一口含住乳尖,舌头围着乳晕打圈,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鲜嫩的乳头。

呀!敏感的乳房遭受如此强烈的挑逗,婉芸禁不住一个激灵,登时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但觉乳头一震,汩汩乳汁终於流出。

真是好吃呀。我贪婪的吮吸着那弥漫着阵阵芳香,清甜而又不腻的乳汁,更用手接住一些,涂满在她晶莹雪滑的胸脯上,再用舌头慢慢舔掉。

自己体内产出的乳汁,此时竟被一个逃犯、意图不轨的恶人如此吞下肚去,婉芸备感羞辱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眨动。

尝够了她可口的乳汁,我缓缓下移,抱住了她裹着长筒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沿着那迷人的曲线抚摸着、拿捏着、忘情的在丝袜上舔弄,口水从丝袜渗进她光滑的大腿,引起她几近半裸胴体上的阵阵颤抖。

我再也忍耐不住,掀开了她的裙子,大手来到丝袜尽头、她大腿根部。黑色的丝袜,雪白的粉腿,两种截然不同颜色的对比,在这肌肤和丝袜的交界处,竟是如此的娇艳魅人,显露出淫靡的色彩。

老子受不了了!我大吼一声,拉下了她最后的遮盖物——像徵着纯洁的白色三角裤,眼睛直直的盯住那片神秘的黑森林。

不要!眼见被自己视做第二性命的贞操即将不保,婉芸拼命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娇弱的身体却被我锁得无法动弹的,眼见我单手飞快的脱下了所有衣物,挺起那粗大的丑物,慢慢向她俯下身……

你不是说过,你最讲信义,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的吗?睁着我见犹怜的无助眼眸,她口口声声质问着我。

我一愣,随即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滴奶之恩,自当涌精相报,哈哈!

禽兽,你骗我!婉芸悲愤的向我怒吼,只是,以她楚楚可怜的纤弱气质来看,与其说是吼叫,却不如说更像情人间的嗔责。

老子骗你又怎样,你不顾自己女儿的安危了吗?我面色一寒,无边的杀气立刻散发出来。

女儿,我的女儿……她喃喃自语,无限爱怜的看着在远处甜睡的女儿,露出一个比哭更惨烈的笑容,终於放弃了挣扎,推搡我的手脚软落,淒怨的一笑,轻轻阖上了眼睛。

冰清玉洁的美人终於屈服,我泛滥着征服的快感,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这才乖嘛,婉芸美女!

打开那双丝袜美腿,让她诱人的耻部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啧啧赞道:好柔软亮泽的阴毛,多么娇嫩粉红的阴唇,等会我的老二真是有福了……

我狞笑着,肉棒瞄准那肉色裂缝中央,扶住她纤软的腰肢,狠狠一挺,穿过那紧窒的柔软光滑的嫩肉,直直向里面戳去……

嗯!宝贵的贞操,终於被人强行夺去,可怜的丝袜少妇林婉芸一声闷哼,痛楚绝望的泪水滴出,如同断线珍珠般涟涟而下。

紧,真的好紧。大概是她体质特殊吧,裹着肉棒的阴户是如此的狭窄娇小,层层包围着硕大的肉柱,实在难以相信她竟是个产后的少妇。我暂时忍住抽插的冲动,肉棒在她娇嫩的阴户里慢慢旋磨,细细品尝着胯下人妻销魂的滋味。

纵然绝非心甘情愿,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何况自丈夫出差后,自己成熟的肉体已经很久未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如今久旷的小穴被阳具涨得满满的,婉芸体内逐渐分泌出少量的蜜汁,让那紧密的腔道开始变得湿滑……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简直不敢想像,在别人的强暴下,自己竟然会流出爱液的事实,惊恐的呼喊着:你要就快点结束,这样停下来做什么?

快点?我微微摇头:婉芸,你这句话,可真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呢!於是缓缓退出阳具,却在即将抽离阴户之时,猛力一顶,一下又将肉棒插到最深处。

啊!疼、疼……虽然小穴中已经有少量蜜汁溢出,但仍未得到足够的湿润,多天未尝云雨的下体遭受如此猛烈的侵袭,她顿时痛得弓起了身子。

大美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阴阴一笑,把她的一双丝袜美腿扛在肩上,毫不怜惜的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撂在肩头那对紧套着黑色丝袜、美仑美奂的粉腿,带给我视觉上莫大的刺激,我忍不住左右偏头,咬上了白嫩光滑的大腿,如同野兽般的舔着那柔软紧绷的丝袜。

阿阳……如同一只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舟,婉芸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自己薄软的嘴唇,一声声淒惨的呼喊着自己心爱丈夫的名字。

阿阳?我捏住她粉嫩的下颌,恶狠狠的说: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上、干着你的人,是老子——毒蛇!

你让我对不起阿阳……

是那个什么阿阳重要,还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重要?说到这里,我阴狠的瞪向婴孩:不情不愿的女人,老子玩得也不痛快,这样吧,剁下她的双手双脚留个纪念,老子就放了你!

不要伤害她!所有的心思,顿时被自己亲生骨肉的安危占满,她急切的拉住了我黝黑的手臂,苦苦的哀求道。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是……她抽泣的答道。

先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老……老公……

大声点!

老公!

现在求我,请我干死你吧!

请、请……

我冷笑道:你,还是不愿意吗?

不,我愿意的,请你干死我吧!干死……我吧……被迫说出如此羞人的话,婉芸耻辱的垂下头,纤弱的身体不断颤抖。

我一指她那对丝袜美腿:把你的腿,缠上我腰间。

放弃了所有矜持的婉芸,立刻将双腿了起来,紧紧的盘上我腰部。

真不愧是风韵成熟的少妇,果然懂得如何配合男人。我得意的一笑,挺动下身,再无停顿的持续奸淫起这个美貌的人妻来。

在激烈的抽插下,婉芸艰难的喘息、呻吟着,雪白的肌肤上渗出滴滴妖艳晶莹的汗珠,阴户中逐渐春潮汹涌。

我用手指勾起一丝银线,得意的对她说:看来,你也很享受嘛……

你可以征服我的身体,但却征服不了我的心……

是吗?我猛力抽动几下,次次顶入花心:我是谁?!

啊……呀……敏感的身体,被这几下冲击电得遍体酥软,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正如久旱逢甘霖,让她再没办法保持清醒的意志,神志逐渐陷入迷失。

说!我是谁?按住那粒坚硬的阴核,我用拇指轻轻一挑。

雪白莹洁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哆嗦道:毒、毒蛇……

我哈哈大笑,紧盯着她雪白、柔软、芳香、光滑的胴体,以及那时时因为忍受不住而发出的娇吟,志得意满的感觉不断涌出,摸上她胸前那对不断甩动的丰满玉乳,左捏右晃,只见浓稠的乳汁慢慢流出……

我立刻抱起她软滑的身体,凑上她的左乳尖,大口大口痛饮着甘甜的奶水,右乳上的乳汁沿着她美好的身体曲线滴下,落到我们下体阴部交合处,被肉棒带入、又带出,与她下体分泌的爱液、汗水混在一起,再也无法分辨……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在婉芸痛苦而又压抑的呻吟中,我再也忍耐不住,肉棒急速的颤动,滚烫的精液射出,在她绝望的叫喊声中,注满她湿润娇小火热的阴道……

婴孩的哭叫声,亦在同一刻响起。

宝宝,我的宝宝……婉芸原本幽怨无神的眼眸中,忽然亮起了一丝光亮:宝宝肚子饿了,我要喂她……

我看着她急急的站起身,小穴中满满的浑浊精液溢出,洒落在她白嫩的大腿、细密的阴毛、甚至是那黑色丝袜上,心中又是一荡,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又想做什么?她回首,恨恨的盯着我。

看见她愤怒的眼神,我心下感歎,情急护子的母亲,果然有着无畏的力量,於是沈下脸道:我的肚子,也饿了。从昨天下午起就滴米未进,今天一起床又做了一场激烈的性交,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是前胸贴后背了。

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不走?别挡着我喂孩子!

吃了你做的早餐,我立刻就走。

你别想得寸进尺!

我板起脸,阴冷的说道:你又不乖了。记住,千万不要惹我发怒……

她怔怔看着我冰冷的眼神,容颜上闪过惊恐、愤恨、无奈,终於还是点了点头:请……让我先给孩子喂奶……

我抢在她前面,拔起了桌上的匕首,对准她们母女二人,贴近看着她给孩子喂奶。

或许是为了孩子,什么都无所谓了吧,婉芸厌恶的避开我的眼光,专心哺乳着怀中的小孩。

我看着那饱满雪滑的乳房被小孩含入口中,一口一口,咕咕的吸吮着挺立的乳头,吃着那甜美的奶水,呼吸再次沈重起来,小腹下,阳物不断勃起……

好不容易等到孩子吃完奶,又陷入了睡眠之中,我又一把抢过,然后打开卧室内的衣柜,指着其中一对长筒肉色丝袜,道:换上它!然后,就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再套上厨裙,给我去做饭!

她屈辱的抿上唇,不发一言,一一照做,然后进入了厨房,开始煮粥。

怕她在食物中搞鬼,我光着身子,阴魂不散的紧随其后,却忍不住为看到的绮丽风光而心悸不已。

光裸的粉背,是那么的洁白、滑腻,简直不带一丝瑕疵;丰腴的臀部,雪白、浑圆的翘立着;修长笔直的美腿,躲藏在半透明纤薄丝袜下,却掩盖不住袜下那雪滑的肤色,和那迷人的线条;丝袜下的美脚,套在细带高跟鞋下,显现出美妙的足弓弧度;更有那,在她丰润的大腿根部,那隆起的阴阜、令人喷血的黑三角……

肚子,似乎又没那么饿了。我轻轻放下小婴孩,一个箭步沖了上去,紧紧的贴着她微凉光滑的后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珠圆玉润的屁股,感受那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一只手指摸上那细小狭窄的菊门,用力向里面探去。

啊!如此羞人的地方遭人恶意抠弄,婉芸身体一软,手中的勺子几乎拿不稳,大嗔道:你怎能摸人家那里?

不能吗?反正我对走后门也没什么兴趣,眼睛下移,久久凝视着她那双魅惑的肉色丝袜美腿,半蹲着身体,缓缓的在那道动人的曲线上游移,稍后,又拉开丝袜,把阳具放了进去,在紧绷的丝质长袜下,摩擦着她粉嫩的大腿。

放手!你不是要我做饭吗?她喘息着说。

我邪笑道:现在,我又不急了……猛然伸手,在那什么都罩不住的松软厨裙下,握住了那对长长的、尖尖的、令我讚歎不已的竹笋形雪白乳房,用指尖在那小小的一道乳晕上划着圈……

对女儿的担忧,同时也知道怎么反抗都是徒劳,或许再加上一点点自身的渴望,美丽的少妇婉芸,终於无力的伏在了厨台之上,任凭我分开她雪嫩的大腿,将阳具挺入那温软的甬道,享受着她美丽的肉体……

放纵欲望的结果就是,直到中午一点,我才开动这顿迟来的早餐。

好吃,真好吃……狼吞虎咽着桌面上精致的饭菜,我不停称讚着婉芸的手艺。

清粥、小菜,本是用料极为普通的家常菜餚,在她的手下却变得色香味俱全,好几次差点让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仰头喝完最后一口粥,我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转头看向婉芸。

你……可以走了吗?她怯生生的问。

我微微一笑,指着电视中正在反覆播放的悬赏擒凶的新闻:对不起,看来,我还要多呆几天了。

不!她一声惊呼:你明明说过,吃完饭就一定会走的!

我忽觉不悦,这女人就这么急着赶我走?於是慢条斯理道:我反悔了!

你说话又不算话,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脸色一沈:你实在太不听话了……

看着我眼中显而易见的怒火,她黑白分明的眼珠惊恐四望,忽然抓起桌上的碗筷向我扔来,然后抱起女儿,拼命的朝大门奔去。

该死!我低喝一声,一旦让她逃出大门,那就真的完了!

我赶忙起身追过去,终於在门口处将她截住,猛扑而上,抱住了她的腰肢。

放开我!!她一手抱着女儿,另一边反手揪着我的头发。

贱人,你找死!我忽一用力,把她扯倒在地。她挥手乱抓,无意中将桌上小手提包碰倒在地,里面滚出一个小小的瓶子。

是防狼喷剂!婉芸大喜,手忙脚乱爬过去紧紧把它握在手中,回头说道:赶快滚出去,否则我就……不!

说下去啊?高高把她女儿举过头顶,我冷冷道:不是想喷我吗?喷吧喷吧,到时我一慌,把你女儿从这足有两米多的地方摔下来,你说,她是死,还是活呢?

当一声,喷雾瓶摔落地上,她怔怔看着我的双手,忽然道:你好卑鄙,你不是男人,我看不起你!除了女儿来威胁我,你还能做什么?

卑鄙?心中暗暗鼓掌,我毒蛇在道上混了十来年,最大的称誉,莫过於这二字。

英雄好汉?那是只能用来祭奠的名词。或许以前曾经崇拜过小马哥那样的人物,但在风云莫测的黑道中打滚了十几年后,我早就抛弃了那些幼稚得可笑的思想。做不到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人,注定要被淘汰。而现在,手上既然有这么一张王牌,我当然要用到极限。

我沈声道:你真的惹火了我,不让你吃吃苦头,看来是不行了……

你……你先放下孩子,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我放下手中的婴孩,扯住婉芸的头发,把她拉进卧室,找出床头的绳索,把她双手捆到一起,再系到门上的横梁处。

现在,无助的美貌少妇,双手高举,被绑在了门下,雪白的肉体上几乎未着片缕,除了那双匀称玉腿上的肉色丝袜,以及脚上的红色细带高跟鞋……

我站在她身后,抚摸着她缎子般的肌肤,啧啧赞道:如此细嫩的肌肤,当真是我生平仅见呢。

话音未落,我面色一变,狠狠一巴掌打上她圆润的屁股:可惜,就是太不听话了……

或许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她柔软的身体一僵,却咬牙未发出呼痛声。

我愈加愤怒,好,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我板下脸,再不留情使劲拍打着她挺翘的雪臀,只听得啪、啪清脆的声音响起,那雪嫩的臀肉上现出一道道红印。

呀!你停手,停手啊!可怜的婉芸,双手被缚在头顶动弹不得,只能在我的魔掌下不停的扭动屁股,妖艳的胴体左摇右摆,活似在我面前跳着艳舞。

叫你知道敢反抗我的下场!我探手向前,握住她粉嫩的美乳一阵揉弄,待得奶水渗出后,先舔去手指上甘甜的乳汁,然后抹了一大把,涂在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上。

你要做什么?女人的直觉感到极大的不妥,她惊惶的呼叫。

当然是给你后面开苞呀!我嘿嘿冷笑,掰开那两瓣丰满的臀肉,对准菊穴,狠狠的将阳具挺入。

痛、好痛!呀……啊……娇柔的胴体上一阵痉挛,婉芸顿时痛得香汗淋漓。

真他妈的紧,你老公是个废物不成,居然肯放过你的后庭……肉棒被括约肌紧紧裹住,几乎前进一步而不可得,如此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疯狂的抽动起来。

求求你,停下来啊……红艳的双唇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她痛苦的摇着头,大波浪式的秀发在空中摇摆,舞动出一波波淒惨的弧线……

三日后。

淩晨五点。

确定警察已经放弃对这一带的搜索,我穿着婉芸老公的衣服,打开她家紧锁了三日的大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婉芸……想到这个年轻的丝袜美少妇,我心中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或许是在我不断的威逼下认命了吧,又或许是在粗大的肉棒下得到了足够的滋润,在那天被我干了后庭之后,她终於放弃了挣扎反抗,任凭我尽情玩弄她美妙的肉体……

等一会,当你醒来,发现我终於走后,应该会松了一口气吧。

可是……对不起,我会再回来的。

找出内奸、处理完帮中的事物、平息这次的事件后,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那时,就是你的丈夫、那个什么什么阳的死期,同时也是你成为我专用性奴的时候。

我微微一笑,带上墨镜,提着钱箱,向着初升的阳光走去……

我的征途是阴唇大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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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敦:吐一口长气先,终於还是把徵文赶了出来。第一次写现代题材,心中实在没底,还得麻烦各位的利眼,指出文中的不足之处和谬误,小弟感激不尽。

催稿人:感谢克兄能够抽空写徵文。

流氓:克兄过谦了,您已成功刻划出一个母亲的角色;如果硬要说可惜的地方,就是最后的肉戏匆匆带过,还有很多描写的空间。期望克兄日后有时间能够把故事延续下去。

抱甕的贱人:本文素质非常高,挑不出什么错处。而且人物就这么两个,床戏与性事上的变化有限,不会再有什么新的变化了,又不可能多写什么,情节不更动,那也没什么好改的。

克莱敦:其实,《丝袜少妇》一文,本来的构思是一部写黑道生涯的长篇。我这人比较喜欢胡思乱想,一旦有了新的灵感,通常会写个大纲留后备用。这次正为了母女二字发愁,索性就把它拿出来用了。虽然只写了其中一幕,但从全文来看,应该也能独立成段吧。以后若有时间,再看看能不能把它续完。

流氓:谢谢,期待新的一年,克兄能将本文续完,同时期望兄的暗夜第二部《暗夜情魔》的续文。

小色鳖:说到暗夜,有些情节实在是,唉~~可怜的暗夜,可怜的小七……

发三儿:实在蛮难过的……

克莱敦:……新年嘛,这些都已成过去了,大家就别记着吧……

流氓:那大家就拭目以待《暗夜情魔》后续的发展吧。

弄玉:加油啊。

催稿人:谢谢克莱敦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千零一夜的第二十五篇·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

二五夜·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

作者:吴下阿蒙

二十一世纪初,不明原因的人类恶魔化现象成为世上最大的乱源,超过一切传统战争、宗教冲突和政治主义的威胁。恶魔化现象的成因最终没有一个合乎科学的解释;人类的新进化、新型病毒的影响、未知基因改造人类与人类的结合。

生活在时代大变前夕的人类,并不知相信恶魔世界的降临在即,只认为那是对人类生存继爱滋病后最大的威胁。谁料和恶魔化相比,爱滋病这世纪绝症连感冒都不如。

我当时是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白芬芳这名字作为我的名称还算相当配合。刚满二十岁的我,拥有高佻的身材。丰满隆起的乳房构成最美丽的黄金三角,比例和高度,比之故希腊女神像更典雅完美,一身乳白的肌肤,让我每次洗澡时都情不自禁的顾影自怜。

从中学时代起,我就是所有人艳羨的对象,每当游泳或做运动要换衣服时,都有同性们惊叹我巧夺天工的美。结实、弹力十足的双腿矫健纤美,这穠纤合度的修长美腿不知让多少男人看得留口水。

美女都有自恋狂,我尤其如此。只是作为一个女性,矜持是极重要的美德。我的美足可让任何美女自卑或最少自我怀疑。虽然我有狂傲的本钱,但谦和有礼的中庸性格更让我受到男、女欢迎。甚至足以粉碎同性的敌视和妒忌。

我不是工於心计的蛇蠍美女,相反对弱者我一向充满怜爱。因为世上没有值得我用心计的对象,只要我尽一切可能展现自己的完美,自然可以获得别人的善意和关怀。

二十岁还是处女,我若说出来,恐怕世上一半人不会相信。另一半的人是崇拜我到不相信会有被玷污的可能。守着处女之身,不是特意如此,少女时代起我一直相信世上会有我一见钟情的男人,可是条件太好的我,实在找不到可以相配的对象。

我一生最叫自己后悔的选择,就是报读了医科,不只因为解剖课和要接触各种患者的身体。还因为最终那毁了的我一生。

恶魔化的流行造成社会上不绝有人被残杀,那些由人类蜕变出来的恶魔,竟然以人类为食。昨为医科学生随着形势动荡也得被徵召为恶魔狩猎特警提供医疗服务,一方面见习,一方面充当护士。

那天是一个雷暴交加之夜,在医疗车内和同伴看着窗外大雨滂沱,蜿蜒天际的闪电叫人自心底颤栗。一股不祥之兆掠过我心底,从外面传来的枪声不绝於耳,特警们的惨叫声接二连三,还远比平时都来得近。

铿……

就在车顶轰然大震,徒然凹了下来后,一个类似牛头兽身的恶魔撕开车门走进来。

我正要本能的惨叫,身体感到呼啸的风声及体,在身体对痛楚的讯声传回大脑时,我已被击至昏迷。已那是我恶梦的开始,一生的恶梦。

当腹部传来的剧痛折腾到我悠悠醒转时,我看到的是自己所坐的医疗车佈满子弹洞停在一旁,地点是一个山洞,一同乘车的女同学与女特警都被用树藤捆起。

我一挣扎,手上就传来惟心的痛楚,我柔嫩的娇肤被捆到变红,甚至磨破了皮。

其他同伴也先后醒转,还有几位女特警。虽在危机之中,但在女特警安慰下我们都力持镇定,等待必然会来到的援救。

不安漫长的等待,让我内心忧急如焚,不知道时间流逝的感觉和对将来情况的忧惧,折磨到我憔悴茫然。

终於恶梦来临了。那只牛头恶魔踏入洞中,身后还有用树藤捆起的数名男性特警。

沉寂的等待持续,所有人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人求饶和求救,我们只是耐心的等待。

牛头恶魔之后来回数次,挽来一桶桶水,之后牠撕开一名女特警的衣服。硕大的乳房,艳丽的乳罩,深红色一颗大葡萄似的乳头就出现在我们十数名人质眼前。

住手!放开我。

女特警旋即发出尖叫,眼中满是怒气和尴尬。

轰!

牛头恶魔的拳头重重的打在女特警身上,她眼中泪水如涌,口中张开叫不出声音来。恐怕是筋骨被打断了,更可怕的是牛头恶魔接二连三拳打脚踢,将女特警打得满地打滚。

住手!停啊!她会死的。

我跟着其他人一起喊叫和号哭。太可怕了,这样子重手法,会打死人的。

上百拳的重击之后,牛头恶魔把女特警踩在地上,她的颈骨己断了,全身扭曲的她多处骨折,生命的气息已离她远去。

死了!一个人就这样死在我眼前。我内心那种惊惧简直无法言喻,这么简单就死了。那会是我将来的命运吗?看着女特警屍体反白的眼睛,鼻青脸肿的面颊。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心头,不要、我不想死,死的那样没有尊严。我还有美好的一生在等着自己的。

拔掉她的阴毛,把内脏取出来,生火准备烤肉。

牛头恶魔解开其中一名男特警的树藤道。

食人……牠……牠要食人……

恶魔食人早不是新闻,可是食的是自己的话……我还是花样年华的少女,我不要做恶魔的晚餐,想像着自己姣好的头脑飘浮在恶魔的胃袋中,双眼绝望的瞪着。我哭了,无从自制的放声大哭,也顾不了别人的劝阻。

当我哭声渐竭时才发现,牛头恶魔恶魔又再杀了二名男特警,最后的一个人,一脸发青的样子,在剥下男女同伴的衣服,拔掉他们的阴毛,剖开腹部把内脏取出来。

虽然又惊又怕,解剖过屍体的我还能够不发疯的看着眼前可怕的地狱。从肠内挤出内的大便很臭,屍体的心脏还在跳动,山洞内飘满了血腥味。

眼前三个赤裸的屍体,女特警的那一具已掏空了,心、肺、肾、胃、肠全都被堆放在地上。那上面最叫我感到可怕的是那具连着卵巢的子宫,想着还是处女的我要变成恶魔的腹中肉。我整个心神都空空荡荡的。

茫然的瞪视着眼前的地狱,负责清理屍体的特警己状似疯狂,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全身沐浴在血海中。

其他女特警和同学都先后被牛头恶魔剥光,牠拿着水逐一替所有人清洗身体。没有人敢再骂出一声,只有强忍不着发出的偷泣声,因为没有人想变成第四具屍体。

轮到我了!

看着近在尺前的恶魔,牠身上有不少伤痕,浑身充满力量,相信牠用不到一秒就可以把我撕成肉块。对恶魔所有憎恨和敌意都恐惧所取代,我颤抖个不停。然后全身被冷冰的水由头顶淋下来。

这血块……

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昏迷时脸上因鼻血而肮髒难看,我的美丽都被血污所淹没。

恶魔的动作静止下来,深邃如夜空明星的眼眸竟满是悲伤。丑恶可怕的爪子举到我眼前,脸上一阵温热,我被抚摸了。除女同学外,从未被异性抚摸过的脸颊,现在竟被这一头雄性恶魔所触摸。

想到眼前的是一头食人恶魔,牠在清洗我们的身体来吃。我发狂的狠咬在牠手下,不是因为勇气,是恐惧到极限的反应动作。就像见到蟑螂乱跳乱叫一样。

退缩的怪物看着自己被咬的手满脸愕然,悲伤的眼神从牠眼中消失,换成了淫邪噁心的笑容。

我尖叫、我挣扎、我求饶,但就是无法阻止牠撕去我身上的衣服。同样是裸体,向下俯看,起伏有緻的乳峰比之天上仙女也不逊色,像用绯红玛瑙雕像而成的乳头,旁边是让人欲念狂升的水珠,桃花源上柔顺得像黑色丝绸的绒毛,神秘香艳。

就如一只待宰小羊一样,我在牛头恶魔前是那么的无助。当时裸体的不只我一个,可是全裸后的我,让所有人的平静下来,男特警们面上甚至浮着淫念。

今天可是中大奖了。

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二十岁。

从地面我破碎的衣服上,牛头恶魔拿起我的証件淫笑道。

这笑容永久刻在我的内心,不知多少次让我在恶梦中醒来。

剥光所有人衣服,清洗完身体后。那三具屍体也先后被烤,当牛头恶魔在大口吃女特警的肉时。我连看也不敢看,只能听着那终身难忘的嘴嚼声。

呼!人肉还是只有女人的才能吃。特警先生,把那些内脏清洗一下。不必调味,新鲜烤好的已是极品。

牛头恶魔让我和所有人欣慰和惊惧的心都能稍为平定下来,因为牠只吃了一条人腿,再吃了人些人的肺和肝。原本以为全体会被杀和会吃的,可是从食量来看,三具屍体已经够牠吃一星期,如此就有充足的时间等待救援。

食欲满足完之后到性欲?

一听到这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只敢低头看地上的我,听到步步迫近的脚步声。果然……为什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恨自己生得美……

牛头恶魔轻巧的抓掉树藤,捉着我双手。牛头一直喷气,把噁心的大舌舔在我手上。温热湿腻的舌头,舔得手上的伤口好舒服。但那种噁心实在叫人想呕,刚刚牠才吃掉一条人腿。在舔我的手的是食人的恶魔舌头。

牠虽然说着要满足食欲,恶魔的真心却难以猜度,何况无论是被这恶魔吃或与牠做爱,我都无法忍受。

我的手不绝嚐试缩回,却屡试不行。不刺激这恶魔应该是明智的决定,可是我就是忍不下去。刚刚嘴嚼过人肉的舌头,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容忍的。

以我的性格,原本仅是在人前裸体就已生不如死,但面对被吃与被奸的威胁,裸体已无足轻重了。

我时间无多,刚巧又有上佳的女奴原材料。直接要这位清纯美女做高等女奴才肯做的淫贱事儿也不错。

听着,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要你做什么就什么?

理智叫我屈服,女性的本能却使我无法接受。把珍贵的第一次要给这恶魔?我不要、死也不要、绝对不要。

如果此时我可以在用枪自杀和与恶魔做爱之间选择一样,我一定会选自杀。我不自杀,不只是没有求死的工具,更因为如果死后还要被吃的话。

面对我的沉默,牛头恶魔再次问口:好美丽的手呀!真是青葱般的玉指,摸起来比婴儿还滑。想来女神、仙女也不过如此。

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我便吃了你。

我不想被吃,也不想听这恶魔的,单是看牠那深色的身体就叫我噁心。

唔!还不回话吗?

恶魔举起我的手来吻,我冰清玉洁的肌肤被噁心腥臭的唇在吻。我想说话,却怕得开不了口。

可惜!

满是臭气的口张开,森冷发着寒气的牙齿白得吓人。

卡嚓。

那一瞬间我呆了,我的手在恶魔的口中,泉涌的鲜血从白深深的尖牙中流出。牠吃了我的右手肘连手掌……

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我这才感到火烧般的痛楚,我温热的鲜血洒满自己的身体。恶魔从口中吐出我的手,将之抚弄一会后由断口开始吃。

我昏迷了,失血过多加上精神打击。

再次醒来时又痛又冷,痛楚使我由半梦半醒到完全清醒。

伤口已包紮,麻麻的传来断断续续的痛楚,应该打了麻醉针。我依旧赤裸,身上点点透明的黄色汗珠,看在男人眼里会很兴奋吧!

出现在眼前的是淫乱变态的画画,生还的女特警与女同学们在与那头牛头恶魔做爱。不止有人与牠接吻,用口含那硕大丑恶满是突起物的肉棒,还有人舔这恶魔的肛门。

想到刚刚牠可能排出由人肉变成的大便,而竟然有人可以用口去吻。就算是被迫,我也觉得那女同学下贱,丢尽女人的脸。

醒来了吗?睡美人。

这次愿意开口说话了吗?还是要我逐点逐点吃掉你。

恶魔拾起地上的一只断手,肤色苍白,好秀美的一只手,那是之前我被吃掉的手。现在已再也接驳不起来了,从外观推算时间,最少有十小时,伤口处还被咬噬过。

接下来牠从断口处把肉吃进肚里,我每天细意欣赏,在镜前自我抚摸的手,那以名贵的指甲油和润肤膏精心打扮的手。被一口一口的吃掉,化成这恶魔的血、肉和骨,其他则成为大便被排出。

我说……什么也好……我……想怎样就怎样?

看着失去右手肘连手掌的半只手,伤口上染血的绷带让我屈服了。我不要死得那么难看,被噁心下流的恶魔吃掉,变成牠的大便。那种可怕不是跳楼、烧炭等自杀可与之相比的。

有没有自慰过?

在学校有男生这样问我,我会与之绝交,女生这样问,好几天我都不会答理她。

有……

我的声音发震,全然没有平日的柔美节奏。

多久做一次?

时常,没有计算过。

我没有分毫尴尬,真的……就在回答自己的内心一样。因为我只有惧怕的感觉,在绝对的恐怖面前,我连羞耻感也吓得消失了。

自慰给我看,用你自己的手?

被吃至只余下手掌,变僵变硬,我被牠活生生咬掉的断掌被丢在我眼前。

呜……呜……我……我……

我放声哭了出来,随着这悽惨绝望的哭声,我的七情六欲才算恢复。勉强安慰自己;这恶魔对我的肉体有兴趣,我暂时不会死,我的坟墓可能不会是牠的肚子。

触摸着自己的手,感觉好冰,半点热气也没有。我还是处女,虽然有点自恋狂,可是用自己被咬断的手自慰。这悲伤和屈辱,绝对胜过比普通男人强奸。

我现在的行为和行屍走肉没有分别,内心有的只是无尽的悲痛,就算能逃出去,我也是一个没有右手的女人了,一个残废,再也不是完美的我了。

失血虽然使我的身体更形敏感,但我也没有余下多少气力去自慰,再加上笼罩心头的悲凉。抚弄花唇的手指,只产生摩擦的声音,还有点痛。我脸上想必只有惧色,毫无半丝快活之意。

没有意思嘛!一滴水也不流出来。

牛头恶魔红色的眼眸闪烁着欲望,靠近到我的清白之躯上,张开血盘大口,唾液从那尖长白得炫目吓人的牙齿上滴下。

不要……

被恐惧支配的我失去理性,出於本能的去自卫抗拒,我拿起自己的断掌就往牛头恶魔手上打,双脚乱踢乱蹬。

也好!挣扎一下,别有风味。

恶魔的口一张,便把我的断掌吞到口中,就在我眼前用舌头玩弄。看着污秽且带着臭的口水,沾满我每天^ WWWCom花尽心思打扮的玉手。我早已吓到花容失色,反抗的手脚也慢了下来。

不服从的话就不当女人当食物处理,我是吃你这秀美的一双星星般的眼眸,还是这圆浑白腻有若霜雪,曲线迷人的乳房好。

热烘烘满是腥臭口水的舌头,舔在我还没被男人碰过的处女胸部上。

啊啊啊啊啊啊……

好大的一声尖叫,震得鼓膜发痛,这满是惊恐的声音,就是我的声线吗?全身颤抖的我,下身一热,尿液从尿道口泄出向四方扩散。

闻着飘浮於空气中的尿骚味,对美貌自信对未来充满希望的自己,就在这野兽面前撒出了尿。这毕生难忘的耻辱,把伤害深藏在我心底,每当我想小解时就发作一次。

恶魔兴奋的舔弄着地上的尿液,嘴中还留有我的断掌。

呼……呼……呼……

从鼻端喷出的热气,吹遍我全身,这种闷热叫人很难受。

啊……

恶魔一手抬起我一条腿,让我下身的桃花源大分於牠眼前,之后那比蛇还灵活,湿腻温热的舌头就这样舔下去。

唔……受到媲美用刀割肉的心灵伤害,我发出了一声低哼。换来的是恶魔更加兴奋,牠吐出了我的断手就用爪子拿着来扫我的阴唇。舌头交换的舔弄着阴唇,绕着上下左右的旋转。

为之颤栗的我,任由这恶魔在我身上享乐。死亡的阴影徘徊於眼前,愚蠢的闭起双目,却使触角感受更强。那条舌头就像一条可怕的魔蛇把人玩弄,属於我的断掌冰凉柔软,在那手指的触摸下,身体依照肉体的本能有了反应。

呵呵……开始湿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甚至还因这种变态的性交已而有了反应。

下体传来的麻痒和快意叫人痛苦,变成残废,受到这畜生凌辱,心灵上的折磨远超肉体。

冷冰冰的手指、湿热的舌头一次次的侵入进阴道内,在交互刺激下,配上唾液的支援,阴道内涌出应该在被情人爱抚或自我安慰时才出现的爱液。

呵呵,粉红色的一动一动,芬芳小姐你的阴唇在夹着自己的手指呢!

坐在地上,下身全是尿和爱液,被怪物玩弄,真是生不如死。

啊呀!痛。

这残忍的恶魔,就在我看着断掌插在阴唇时,一把将之全塞了进去,用断掌贯穿我的处女之身。

想到下身用来生小孩子的地方,现在有一只属於自己,再无生命气息的断掌,悲从中来饮泣声仿似是她人的。

把你美丽的玉手生出来吧!像小便那样用力,不然我再试试你胸部的味道,可不只是舔啊?是放进口中吃。

举起断臂看着染血的纱布,还不如死了快活,可是想到那自傲的坚挺酥胸,於死后被这恶魔撕下吞掉,无比的压恶叫我无法接受。

呵呵……出来了……用力点……快!

作为女性为什么得要面对如此可悲的命运,自怨自艾下忍耐住失去处女的痛,把沾着处女之血的手从花穴中一点点生出来。

首先是色泽鲜艳的指甲,食、中、无名三指,到最阔部分时下身很难受,断手像是插在阴唇内向外伸出,不出不入的感觉好痛苦。

快点、用力、用力!

恶魔的打气声,就如冥皇的催命之音。为势所迫下,持续进行忍尿那样的动作,最终被淫水、唾液和处女落红泡浸完的手掉在地上。

人间美味呀!

恶魔抓起那只断掌就往口里放,看着牠大嚼之余还张开嘴让我观赏,还不远被强奸杀掉算了。渐渐地死亡对我不再可怕,反而是一种解脱,我害怕的反而是死得不好。宁愿屍身被好色的医科生解部,切成一片片,我也不想以这恶魔的肚子作坟墓。

饱餐之后,恶魔残酷的将我翻转,就像一头牝犬那样趴在地上。他粗暴的动作让断臂的伤口碰到地上,一时痛入心肺使人泪珠滚滚。

啊呀……

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全身像被撕裂一样,刺热坚硬的两根东西,没有半点预兆就贯入进我的阴唇和肛门内,那种痛那种煎熬让我放声狂呼,哭得梨花带雨的。

曾经梦想过初夜是如何美好,现在却是被这样一头恶魔如此夺去。就像塞了两根烧红的铁进阴道和肛门,坚硬灼热,蓬门从未为君开的我,被这恶魔强闯而入,尽情蹂躏。

不要……饶了我……停……好痛屁股好痛好痛啊……

苦命的我悲叫不绝,但这恶魔似乎更形兴奋,哀求痛哭的声音愈大,牠刺得就更狠更猛。耳边尽是魔鬼快乐的欢呼大叫。

哗呀!

感到粗暴的闯入者在我体内抖震,肩上一痛,血液从肩头流出直掉地上。被狠咬了一口,痛得全身痉挛。

由始至终多希望可以昏迷过去,却一直无法解脱,阴道和直肠一热,好多滚烫的液体将之填满。

自此开始了悲惨的女奴生活,那种苦有多惨,如果用地狱来形容的话,等於尝遍了十多层一样惨。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人性,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男特警最终全部被吃,女性特警和同学因反抗而被杀吃掉,或在强奸时过於粗暴被弄死,最终没变成牛头恶魔的点心,只余下我跟一名女同学和女特警。

有时被虐待还是幸福的,即使是干到我肛门裂伤痛上好几天。因为这只是肉体的痛。

让我永生难忘的是有一次牛头恶魔叫我吃牠的屎。臭不可闻的粪便中还有未完全消化的人手和眼球。和这相比做怪物的点心似乎还比较幸福,豁出去的我拚死反抗,但还是斗不过牠的蛮力。吃完之后的屈辱,使我怀疑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人。口中好长一段时间好像一直都有那股臭味。

牛头恶魔什么也没说出来,可是我看得出,牠的身体日渐衰弱,做爱时的吼声不再那么快意了。可能牠是战斗中负伤或者疾病,想到能看到牠的死,心中的怨恨可以获得解消,一切都是值得的,能看着毁了自己的仇人痛苦的死去。

当心中在飘飘然的陶醉在牠的痛苦里,这恶魔大概看得出我们的心意,事实上还存活下来的三个人也无意隐藏这份喜悦和得意。作为最后的折磨,牠活吃了女特警,告诉我的女同学,牠已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她所有淫乱作为寄给她所有亲朋好友,还告诉了她家人,就等他们来这里找她回去。

全身发冷的我没想到牠做到这么绝这么恨,连默默死在这里的幸福也不给我们,要人家活下来受尽世人的白眼。

抱起裸身只余一臂的我,牠从背上长出双翼直飞天际,高空的透体寒风和稀薄空气为我带来又一次肉体的酷刑。死在牠口中的女警,身体全被吃掉,还是分成手脚的数次,可说是肉体虐待的极限,女同学的虐待则是精神的,想到在山洞内的遭遇被所有朋友、家人知道,我怕得一直挣扎,掉到地上变成一堆肉浆似乎的命运,对现在的我来说已是解脱。

穿越云端之后,在我眼前出现的是全国最大的城市,这恶魔竟然直接飞到人群上空。

想到这变得卑污淫贱的身体被千百万人看到,那种痛苦连锥心刺骨也不足以形够。

你们知道我快死,想必很得意吧!嘿嘿,我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的。你们呢?哈哈哈哈……

毛骨悚然的淫笑,叫我全身发冷。

牠想怎样?

歹活不如好死,是这恶魔让我最后接受到的酷刑。

就在千万人群之前,牠把我吊了在电视台的的大楼上,这里有四座三十尺大的超巨型电视,可以打破**,让全城十分之一,数十万的人看到一切。

住手!你……你不如杀了我的好。为什么?连给我一爪的赐悲也不肯,你这恶魔。

嘿嘿!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呀?你肚子里已有了我的孩子。

胡……胡说八道……看着大街上的人群对吊在电视大楼半空的我指指点点,精神临近崩溃边缘的我绝不相信。

芬芳小姐,你以为我为何让你的同学和你活下来。就是因为你们有了我的孩子,想想你在山洞过了多久……

不知道日夜的山洞中,渡过了多少个无耻可悲的日子,我心中根本没有数目,总之绝不会少於二、三个月。

二、三个月?

想到这我的脑中像被核弹轰炸过。

认不认得这根东西?

恶魔掏出一根以勃起状态被标本化的男根,看够了血的我现在是全然不怕,只是很讨厌。

唉呀!这也不认得,你小时候没和父亲洗澡的吗?

你……你做了什么?不会是……不会是……

正正就是!放心,我没杀自己的岳丈大人,不过阉了他而己。

痛苦绝望的淒厉悲鸣,绝不会逊色於他声震屋瓦的狂笑。

你就插着父亲的那根东西,在全城的人面前泄出来好了!

把标本阳具插上一个摩打后,这头活生生的魔鬼将之插进我的阴户内,丢下我裸身被吊在人群头顶十米高的地方,看着下面一大群追星族和工作人员看到自己的可耻姿态。

你不是人!

经过这恶魔调教的肉体比常人感敏感,渐渐的我全身热起来,有了官能的反应。

牛头恶魔走飞之后再没有亲眼出现在我眼前,不久我身后的三十尺大电视播出了我的裸体,透过无线电将插着死人阳具标本的阴户,沾满女人淫蜜的这个可耻下贱的阴户给全国的人看。

不要……杀了我……为什么你不杀我……

想着腹中有恶魔的下一代,下身插着极可能是父亲阳具的标本,身体不受理智控制的在发浪。我前世究竟做了什么事,落得这种下场。

一分钟后,全国直播被切断,但还透过那四台具形电视把我的丑态给全城数十万的人看。

如果我单纯是被吊在这里,还有人会同情我,但下身插着死人的阴具还骚动不安,淫声闷叫的女人,只会是人人唾骂的贱货。

真美的女人,可是好淫乱……

真变态!

贱女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她一定和那恶魔有一手,嘿!这女变态倒是长得美,不过缺了一只手。

我下面男男女女指指点点,嘲讽、鄙视、耻笑、色欲,最让我感到受不了的是那些母亲掩着孩子的眼,把我看成下贱污秽玷污小孩纯洁心灵的东西。

十分钟之后,特警们赶到驱散人群,直冲入电视台内。

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恶魔奸我辱我,杀害了多少人类,还能如其所愿的死在特警的枪下。我却无宰的遭到这种对待,甚至连在那恶魔死前给他几声嘲笑也不行。

我几乎第一时间被救了下来,围上来的男性特警以色欲和鄙视的眼光看我,曾经是我那么自傲的美艳娇躯,现在却污秽淫乱可耻。痛苦莫名的面对四周千百道眼光,我脸上在哭,下身阴户却还在流爱淫。

之后有几名女特警来处理我,手戴透明手套身穿白袍,看起来那么整洁,对比之下叫堕落的我深感惭愧。

不自觉的用手掩起胴体,却被她们粗暴的拉起。

贱货还遮什么?下流恶魔的淫奴。

从我身上拔出那根可恨的阳具标阳,她们厌恶的将之用透明胶袋装好。残忍的就在数十道眼光之前检查我的身体,甚至还把手指插入进我的阴户和肛门中。

我还不争气的在死人男根被拔走时哀叫了几声。

以像想呕的表情,脱下摸过我身体的手透丢掉,她们连毛巾也不给我一条,就这样用运送屍体的车赤裸裸的将我运走。

那种同伴所给的耻辱,使我深深地意识到,我再非锦茵医科大学众所注目的校花,不过是一件被淫乱恶魔玩完的破货。

之后我先后受到几个同死没有多少分别的大打击,其耻辱之深,使我怀疑为什么我的脑还能正常运伯,为什么不发疯,又不去自杀!

插在我体内的阳具标本经过基因鑑定后証实真的是我父亲的,我一家人失踪掉再没出现过於我眼前,不知是躲着不见我还是被牛头恶魔杀了。政府用我作宣传,对特警和支援人员宣传被俘后的可怕,要求大家宁死不屈。山洞中淫乱生活中的情形,牛头恶魔一直有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即使已经过剪辑,还是吓得人脸色都变了。

最噬心痛苦的一次,是回到母校,裸体供同伴们研究。曾经那么仰慕和爱我的人们,现在把我视为粪土还不如,因为我丢尽了学校的脸。一代名校因为我而弄得全校人人蒙污。只要一提起校名,人们就会想到电视台裸吊美女,下体还插一根割下来男根的壮举。

在特警监视下,我接受了妇科捡查。同时我要求堕胎。

你的胎儿不是一般人类,如果强行堕胎,你也会死的。

那也没有所谓,让我死吧!

我可有所谓!政府要用你的胎儿来研究。所以你一定要生下来。

那段日子回想起来我也不知是怎么过的,守卫我的特警,旧同学和教授都找机会强奸我。我没有反抗,甚至还大声的淫叫,可是就是没有高氵朝。

强奸我的还有以往的女同学,女人原来也是可以强奸女人的,她们比男人还残酷。男人最伤害我,也只是在得手口对我吐口水,骂一声贱。我真的是贱,所以被骂时还很开心。她们不止剃我的阴毛,用假阳具迫我肛交,甚至要我喝她们的尿。虽然还是没有高氵朝,但被那样折磨,我内心非常爽快。后来她们玩够了不理我,我还贱得去求她们虐待。

直到胎儿生下来,看着那从我体内十月怀胎生下的怪兽,我内心一阵激动,从今以后,除了这怪物没有人看得起我和爱我,我憎极这畜生,可是又爱牠。照医学解释,那是我的身体受到婴儿的荷尔蒙吸引,明知如此我还是敌不过名为母爱的诱惑。刹那间,我想开口求医生别抱走我的婴儿。虽然他是一只怪物。

结果我还是得回了我的婴儿,正正就在我生下那魔星的一天,由人类变成的恶魔首次发动了对人类的全面攻势。虽然失败收场,但在那惊天动地的大混战中,我却把儿子抱了出来。

之后我干起了妓女生涯,对象还不限人类,连恶魔只要付钱也可以上我。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为何自被虏到山洞后一次高氵朝也没有过,再爽还是泄不出来。还爱上了被虐,还要愈纯洁愈憎厌我的人下手才舒服。比起警察,我最爱被少女高中生折磨。遗憾的是这种机会太难得。

除了做妓女之外,我也兼职做无牌医生,一面做妓女一面学医,总算多赚了一点钱。我就用这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告诉我,白芬芳会变得那么贱,除了肉体受到激烈变态的性开发,使我改变了性癖好,原因就出在我自责。不只无法向牛头恶魔报仇,还连憎恨的对象都失去。

使我心底在责怪自己没有一死而被恶魔凌辱,还害得全家失踪父亲被阉,丢尽了全学和人类的脸,为了徵罚自己白芬芳就继续折磨自己。医生解说得很专业,白芬芳就好像不是我一样,使我明为什么自己变得这样下贱和变态。

之后医生没有收我钱,他狠狠的操了我一顿,裸体的把我赶出诊所,说这样才能满足我变态的心理。因为白芬芳早就没有得救了。

牛头恶魔不只改造了我的肉体,吃掉我的左手,还把我由人人羨慕爱护的美女,变成一个淫乱的被虐狂,专找高中女生作主人,连自己也觉得下贱无耻的贱货。

时代更加动乱,恶魔在与人类的战争中佔了上风,数目也变成多数,除少数大城市之外,人类沦落成恶魔的食物和宠物。

像我这种贱女人,本应早就被恶魔玩完杀了。但是我那可爱又可憎的儿子,却成为恶魔中的少年英雄,四处征战开疆拓土。靠他的保护,我才没被人吃进肚子里,偶尔还可找几个女高中生来虐待自己。

表面上我追求性的快感,十多年来可连高氵朝也没有一个,其实在我心底不知有多厌恶性。从一开始就只是我透过性行为自虐作贱而己。

母爱的确是伟大的,我的儿子就像他父亲一样可怕残酷。实情是尤有过之,不过他眼光远大和更聪明。

我是真心爱他的,同时也真心恨他。特别是在他强奸我之后,和自己的怪物儿子乱伦的我,还能说是人吗?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禽兽。

今天儿子的大军进逼到国家的首都,也是人类文明的最后根据地。出战前夕,他就在双方百万对眼睛之前强奸作为他生母的我。那大到撕裂我子宫的肉棒终於彻底的污辱我佔有我,让我在十数前年最后一次自慰后,再得到一次高氵朝的欢愉。

因为这天我特别爽,想到被人类抛起的我,可以看到他们有和我相同的下场,我就已经湿了。

儿子最终还是不明白我,他兴奋的对我说已感觉到我再次怀孕,不止是他的种,还将会是一个美丽的女儿。我知道他有超能力,但我需要的不是这些。

我心底最渴求的是,是他把作为母亲的我撕碎,让我深藏心底人类的最后一丝尊严伴随着肉体一起粉碎。在性交的最高氵朝中杀死我,让我就此解脱,结束悲惨的后半生。我知道,他最终还是会理解我的梦想,因为他虽然一半是人,另一半不过是一只淫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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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人:换了一个笔名,初次改写猎奇类作品,你有何感想啊?

吴下阿蒙:无论是为荷包现实,还是个人工作态度,我都想提升自己作品的水准。剧情、人物刻划的深度、感情的表达。床戏的多变也是其中一项,自己首先就是作品的第一个读者,首先你要觉得你的东西有趣。因此为己为人,我无法满足於目前的床戏。如果纯为自己过瘾,我看日本暴露作品就够,呵呵﹗

寒江:是什么刺激你这样写的呢?

吴下阿蒙:如小鳖所说的写出各有性格特式的美女,次其一。其次各有身体特式的美女,所以重质不重量,量多了要各个分明就难。以黄易为例,看来看去美女的身材几乎一样,甚少有变化。所以打算研究一下两人性世界,在接下来的新作,身材上造些变化。场景、体位和衣装变化之外,性虐方面也想有所突破。因此有需要,就算支解美女也一样做。这个练习新作就是想试试能突破到多少。

抱残:虽然是第一次写,不过口味很重啊。

吴下阿蒙:最初写时曾考虑再血腥点,吃掉女主角一只眼或一个乳房,描写她的恐惧和因残缺而生的屈辱。限於编幅,很多地方草草而毕,否则写四、五万字不难。

弄玉:也算得上是一鸣惊人了,这么重的口味啊。

吴下阿蒙:也曾想过,美女受不住虐待自杀后,标本化她的屍体每天找人来奸,对其他受虐女子甚有征服作用。局部截肢,我认为单切一手一脚或乳房,比四肢全切更可怕,尤其是逐步切的恐佈。有一个手段,把美女从下肢起逐截切,再用火烧伤口和输血,让她不会失血过多而死。然后把玩她被切的肢体,奸割出来的阴户,最后余上半身时用胸部打乳炮,火刑加肢解残酷甚於凌迟。这是从漫画看来改造的手段。我自己觉得残忍呕心,可是下半身却会有反应。还有让美女争夺物资打破她们心的联系,像女文工团,女人们都很团结,但在这当中搞分化离间的话。心灵和肉体的虐配合,比单是肉虐和耻虐更可怕。

催稿人:谢谢吴下阿蒙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六篇·坐困。

二九夜·长风之歌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长风之歌

作者:海天

目录

楔子寡母幼女

01儿时记趣02人生如梦

03长夜漫漫

04世情冷暖

05陈年往事06魅力根源

07燎原之火08恋恋情吻

09险死还生10翩然如仙

《长风之歌楔子寡母幼女》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死了。

消息一下子震动了社会,成为各界人士,茶余饭后聊天的一个热门话题。

这消息,本来没什么,这世上那一天没死人,宇天集团也不过是北部大城市中,一个靠投资发财的中型财团,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死了一个总裁,还不致於引起人们的过份关注。

会造成这么一个热门话题,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因为人们,在传递流言八卦的小道消息时,特别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和热心,而这个事件恰好满足了这个条件。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是一个白手兴业的传奇人物,从一个摆地摊的小贩起家,到挤身豪富之列,他以他过人的眼光和精准的投资手段,无中生有赚进大把钞票的事蹟,一件一件无不让人津津乐道。

但除此之外,人们只知道,他特别重视隐私权,卫浩天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不喜欢让他的私生活曝光,有关他的一切,总是埋藏在一层一层的迷雾中,除了他成功之后在公开场合的一切,关於他过去的事蹟,竟没有一个人知道真切。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经过记者锲而不舍的追查,终於查出,原来他是当年商界闻人卫庆余庶出的第三个儿子。

卫氏生前长袖善舞,娇妻美妾四子五女,曾富甲一方,领袖商界,但他身后飘零,卫庆余这棵大树一倒,后嗣子孙便败光了家业,猢狲似的各地星散,全没了消息,怎么知道,竟还留有一个争气的儿子卫浩天。

记者还查出,卫浩天生前,曾娶有一个美若天仙艳若桃李的妻子纪沙瞳,还生育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卫依人,这更是一个吸引人的话题,一时间各种猜测纷纷出笼,这逽大财富和寡母幼女,会是谁来接手?

青空看着人世的一切,默默无语,微风依旧,明月如霜。

《长风之歌01儿时记趣》

奇怪,你身上的气味,最近怎么好像变了,闻起来很舒服啊,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没有啊,怎么了?不好闻吗?

不会啊,很好闻啊,很迷人的气味呢,妈咪好喜欢这种味道,所以才会问你啊,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尤其是这两个月来,气味越来越重,奇怪?

妈咪弯下腰伏在我身上到处嗅着,我心跳的好厉害,眼睛直往她敞开的胸口里盯着她丰满的乳球,我裤裆里充气似的隆起,瞬间碰到了妈咪光滑的大腿。

小王八蛋!你就不怕长针眼!

妈咪一下子红了脸,轻啐了我一口,电话声响起,她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的,我一下子羞的低下了头,她轻笑着转身过去接电话。

闻了闻我的手,奇怪,刚刚妈咪说我身上的气味,最近好像变了,我自己无论怎么闻,都闻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吗?算了,管他的!

趁着妈咪正在接电话,转过身去,我,卫长风,带着一抹微微猥亵的浅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欣赏我妈,卫晴舞她那一身成熟迷人的玲珑身段。

今晚妈咪穿的是那件新买的,乳白色细肩带贴身真丝睡衣,那一件睡衣,穿在妈咪高挑迷人的身段上,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结实饱满的酥胸,撑起乳白的光滑衣料,将她那如脂似雪的柔肤,衬得更是柔嫩诱人,我舔了舔唇,脑海中没办法不充满猥亵的淫秽念头。

我们母子一向相依为命,15岁的少年和36岁的艳美少妇,是大城市中很常见的单亲家庭。

因为家里没有外人在,妈咪总是穿的很随性,然后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光,害我无时无刻的,经常处在亢奋充血的美妈地狱中,还养刁了我的审美眼光,我现在出门看到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总觉得对我的视力,是一种伤害。

妈咪这一件睡衣,是名家精工,剪裁合身,是低胸连身的款式,质地很薄很轻软,穿起来能充分表现女性优美身材的曲线,暴露中带着性感,我从她背后望去,总有她那一抹纤纤柳腰显的好柔弱的错觉。

今晚妈咪盘起了发髻,露出了她优美如诗的颈项、光滑的香肩,和大片性感诱人的雪背肌肤,我的目光,继续顺着她腰间诱人的弧线往下看。

睡衣下摆长度,只盖到她的臀下大腿处,遮掩不住她小小纯白的蕾丝三角裤,妈有173公分高,从背面望去,我的视线正对着妈咪一翘一翘摆动的香臀,和她修长的美腿,真是赏心悦目,撩人遐思,让人好想把手放上去啊,我心中讚叹着。

不过我手最想放的地方,是妈咪胸前高高耸峙,裂衣欲出的那一对丰挺美乳,刚刚她递香蕉给我的时候,还有闻我身上味道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弯下了腰来,睡衣里那美好的春光,正好方便我一览无遗。

妈咪习惯在穿上睡衣时,就把胸罩给解下来,那两粒浑圆雪白的丰满乳球,就伴着她迷人的体香,在我眼前不住晃动着,乳蕾上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害我差点将鼻血喷进她深深的乳沟里面。

看妈咪满脸笑意,小口小口吃着香蕉的诱人模样,说实在的,我的大香蕉也好想凑到她小嘴前,让她吃上那么一口,一口接一口。

我一直在猜,妈咪她究竟是忽略了我这血气方刚的儿子,心理与生理上的成长变化呢?还是她心中,确实隐藏了想勾引我的不伦念头!

虽然我妈咪不止气质优雅高贵,人长的美艳绝伦,身材更是惹火动人之极,可以说是男人们梦中情人的典范,但我其实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妈咪也是个很正经的女人,我会对妈咪生出不纯洁的念头,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妈咪才是始作俑者。

若非我无意中知道了,我是妈咪她暗地里性幻想的对象,我也不致於越陷越深,这彷彿是很老套的情色乱文情节,没想到却真让我遇上了。

记得是满十岁那一年,生日前一个月,我不知怎么的,忽然生病发烧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直昏睡不醒,偶尔醒来,身体就沉重的像灌入了水泥,筋骨胀痛的像要裂开似的。

这一病,把和我相依为命的妈咪急坏了,她抱我去看了好些个名医生,不知道他们是否因为没见过我这种怪病,怕诊错了坏了名头,一个一个,都打着摸不着边际的太极拳,只会说没病没病,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说没病,医生们诊金半点可也没少收,就让妈咪把我带回家睡觉休息了,我后来听妈咪说起这码子事,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当医生还真好赚。

我昏睡了几天,妈咪意外的收到了久未联络的外婆,寄来的一份快递,里面附着一个精巧的玉瓶,说是给我的药,那时我刚好醒着,记得妈咪收到快递包裹时,还很错愕,因为外婆在她小时候,带着我二舅避世修道去了,带给她童年很不愉快的一段回忆。

吃了药,我终於有了好转的迹象,在生日前两天烧退了,整个人开始精神多了,只是仍然极度嗜睡,我感觉体内像有个东西要挣扎着出来似的,但我没对妈咪说,我怕她担心,生日那天夜里,我忽然间醒来了。

刚醒来时,我还迷迷糊糊的,发了好一会儿愣,因为我的视听五感,不知怎么的,感觉忽然变的好灵敏,让我吓了老大一跳,那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打个比方吧,就好像你耳朵被人长期用绵花摀住,忽然有一天,绵花拿掉了,那么你的听觉,忽然间清晰了起来,就像那样。

我觉得醒来后,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了,不仅精神饱满,血液里像弥漫着无穷精力,视听五感的感觉更是好敏锐,在黑暗中,连房间中最细微的角落,丝毫不用费力,我也忽然看的清清楚楚的,那让我不禁发起了愣,怎么回事?

咦?是谁在哭呢?

我忽然听到了另一个房中传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哭泣声响,和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声音,心里不免好奇,是谁在哭?

因为家里只有我和妈咪两个人,我顾不得我身上发生的奇异变化,担心的急忙跳下了床,睁着我圆亮的大眼,推开了房间门,在黑暗中延着走廊,一步一步往妈咪房中走去,那声音是妈咪的声音没错,我确定。

黑暗中,妈咪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奇怪呢?

是因为我身上发生的变化,所以听起来才会感觉那么奇怪吗?

正要推开房门,我忽然有些迟疑,别笑我,我一向胆小又内向,更何况我那时才只有十岁,我停下了推门的动作,用我变得比猫还灵敏的耳朵,更仔细的听着。

妈咪的声音,听起来既像呻吟又像喘息,好像痛苦着,又好像很快乐。

也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心中有些怦然,还感觉有点慌,我心跳的节奏,一下子像乱了规律似的,我好害怕,我事后当然知道那是怎么了,但那一瞬间,我真的一点都不明白,我记得我当时好害怕。

噗通噗通的,我心脏急遽的跳动着,微微发颤的小手,带着一丝怯意,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我往房间里偷看着。

眼前的门,就像是一个秘密的入口,通往了一个神秘的世界,打开门我会看到什么呢?

我为我看到的景象大吃一惊,房间里很亮,我视力又变的这么好,所以看的很清楚,打开的门缝,正对着房中的大床。

我看到平时端庄贞洁的妈咪,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用她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在手淫自慰着。

别怀疑我那时候,一个刚十岁的小孩,怎么懂得什么叫手淫自慰,在这样一个资讯爆炸的时代,很多的小孩的心智,都比你想像的要早熟。

我七岁开始上网,到十岁时,都不知道看过多少男女奸淫的色情网页了,当然我只是好奇,因为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兴奋的感觉。

而这些事,当然要避开我妈,让她知道了我看色情网页还得了,不过,我知道她偶尔也看的,有时候我会偷偷的用她拿来写作的那台电脑上网,她没有消除网页浏览记录的习惯,所以我知道她逛过那些网站,不啰嗦,这些是题外话。

我当时看的一清二楚,妈咪在身体下面,垫了两个枕头,她修长而优雅的双腿屈着膝弯着,左右往外张的开开,她雪白大腿根处的幽谷之地,刚好整个暴露在我眼前。

虽然小时候常和妈咪一起洗澡,但我从没这么仔细的看过,心脏一下子剧烈的上下狂跳了起来,下体同时亢奋的硬了,以前我也有勃起过,但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又硬又痛好难受,我拉了拉裤子,眼睛没离开过妈咪。

饱满浑圆的雪股中,湿亮亮而略带肉褐色的皱摺小孔,那是妈咪的屁眼,我眼睛张的大大的,吞了口口水,感觉口乾舌燥,虽然明明知道不应该偷看,但眼前这一幕,却对我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屁眼再上去贲起的部位,是妈咪的阴户,妈的耻毛很浓很密,黑忽忽的一片丛生在雪白的阴户上。

我看到我出生的地方,那粉嫩的红红肉瓣,现在已经整个翻了开来,露出水光湿亮,蚌肉似的小穴口,妈咪用^ WWWCom她纤长的手指,正噗嗤噗嗤的插着!

咕噜!我一下子又吞嚥了一口口水。

妈咪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胸口揉着,乌黑的长发像黑瀑披散,落在她欺霜赛雪的惹火胴体上,性感的红唇轻轻咬住,原本灵采动人的一双秋水明眸,荡漾着春情媚意。

那表情,让我血液奔流加速,妈咪好诱人的表情啊,一下子,我从一个小孩,踏入了成人的世界,就像毛毛虫蜕变成蝴蝶,我看的目不转睛,这比网路上的色情影片还让人血脉喷张。

…喔喔喔啊啊…小风…小风…我的乖儿子亲儿子…妈咪好想要你…好想要你的大肉棒干进来…啊…啊啊啊……

乖儿子?小风?

听到妈咪口中小声的叫着我名字,我再度大吃一惊,差点往前仆倒,不敢置信,妈咪自慰时,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

我脸整个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红着脸,我为自己的看到听到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慌张及羞耻,但我又感觉十分兴奋,有点不知所措。

心灵中某个角落,彷彿张开了一个迷离骚乱的角落,理智和欲望激烈的冲突挣扎着。

妈咪神秘的小穴,暴露着翻开的淫肉,我看到她的阴蒂充血突起,妈咪反覆用手指拨弄着,我猜她用她的手,幻想着是我的手。

纤指如玉,妈咪那蚌肉似的嫩滑小穴汁水淋漓,不时喷出骚动的淫潮,看的我好亢奋,妈咪渴望和我性交,她不断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得花很大的力气去克制,我想冲进门去的双脚。

突然间,我冲动的将手伸入裤中,把阴茎握在手里,本能的套弄了起来,在那一扇门外,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的自慰,我发现我以前的勃起似乎没这么粗长,我心中惊疑不定,今晚醒来后,整个世界忽然变的完全不一样了。

我的阴茎,变得粗长的好吓人,但是我的注意力,已经被妈咪吸引住了,管他变大不变大,我正在自慰,可无暇细想那么多。

空间不再是距离,妈咪和我淫动的节奏此起彼落,猥亵的浪潮像一个神秘的联系,再无房内房外之隔。

妈咪一定幻想着我正在爱抚她,她淫水一波一波的泄了出来,垫在屁股下面枕头都湿了,为了抚养我,她已经这么多年没和男人做爱了,只能靠自慰来发泄,妈咪一定很饥渴,我真的好想要冲上去安慰她。

但我终究是忍住了没冲进去,说来又让人不禁脸红,不是因为我懂事,而是因为我胆小,我只敢在房间外,偷偷的发泄我猥亵的欲望。

自慰的快感,忽然生动而真实了起来,不知是否母子连心,一种无法明白的事发生了,我感觉妈咪似乎有感受到了我的窥视,她忽然闭上了眼睛,整个脸都羞红了起来,再不敢叫着我的名字,只剩下她喘息的声音在房中回绕着。

她是否因为这是不应该的乱伦禁忌,而她又情不自禁的幻想着,而生出了羞为人母的感觉?这样想着,我有一种止不住的兴奋刺激,现在回想,我还真是早熟啊。

…小风…干死妈咪吧…小风…干的妈咪的小穴美死了…小风啊…啊啊…

看妈咪纤手不断在她的蜜穴中,解放着情欲,我似乎又听见了她的呻吟,没错,我又惊又喜,她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出来,但我听力变得这么灵敏,听的很明白。

妈咪换了个姿势,向前跪在床上,头靠着大床前面丝被,她圆圆的屁股翘的老高,不知道是否幻想着我从她后方奸了进去,干了她一次又一次。

我看着她美丽的小手,从两条性感的大腿之间穿了出来,妈咪用手指快速的抽插着她的小穴,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淫水顺着高跪的双腿,从蜜穴中蜿蜒而下,湿透了床巾。

…小风…小风…美死妈了…小风啊…啊啊…

妈咪喘着气,浑身乱颤,俏脸上充满狂喜而骚媚的艳色,我知道她要高氵朝了,要高氵朝了,却不知道她淫荡的呻吟,已经先一步引爆了我的高氵朝。

天啊,我急忙用另一只手摀住我的嘴巴,我差点舒服的喊出来!

好想干进母亲那诱人的小穴,我感觉到我要爆发了,急忙放开手抽了出来,一瞬间我哆嗦了一下,黏浊的精液,劲射在我的内裤上,妈咪的淫水还真多,脑筋一片空白前,我只记得这个印象。

阴茎持续抖动抽射着,舒爽之后,一回过神,我对自己冲动的猥亵行为感到震惊,还有些自责,这是不应该的,我的道德良知斥责我,但是妈咪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一想到她那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我立刻又兴奋无比。

门内门外,我和妈咪真是心有灵犀,我们同时警觉着,压抑住喘息的声音,我嗅到空气中,漫延着说不出的暧昧气味,裤中的湿黏冰凉,让我感觉不太舒服,头有些晕眩,更有一丝亵渎了妈咪的罪恶感。

我那时心头怦怦的止不住狂跳,我很困惑,记得前几个月以前,我还每天都和妈咪一起洗澡啊,为什么那时候,我对妈咪没有任何的感觉,究竟我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呢?还是我以前那样才是正常的呢?

唉,这就是少年成长过程的烦恼,就算我心智再怎么早熟,第一次面对的时候,一样带给我困扰,你可别笑啊。

在十岁生日前几个月,第一次勃起前,我一直都是和妈咪一起洗澡,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男生和女生的不一样。

我是男生,有小鸡鸡,而妈咪是漂亮的女生,在她的肚脐下面,屁眼上面,那处隆起的小丘上,长着一片柔柔细细黑色的毛发,那里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好像蚌肉一样,那是她的阴户。

不知道是五岁还是六岁时,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咪洗澡,我曾经十分好奇的用手摸了那里问妈咪。

妈咪脸就红了起来咯咯咯的直笑,妈咪说我就是从那里生出来的,我虽然不太相信,但是妈咪应该不会骗我吧,所以我当时半信半疑,直到后来慢慢长大,才终於明白是真的。

想到这,我脸上不禁浮起一片红晕,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因为好奇,老是喜欢去摸妈咪的阴户,刚开始妈咪还不太愿意的样子,一直笑一直笑,不过几次后,慢慢的妈咪就习惯了,也不再推开我的手,反而还教我要怎么摸才行。

无知真是一种幸福啊,我不禁要讚叹着。

想到当时的我,还觉得好奇怪啊,怎么摸就摸,这里面还有学问吗?现在想起来,我还真白白错过了那段幸福的童年时光。

我现在早已经明白了,我和妈咪当时做了什么,我这一双手啊,早已经安慰过妈咪无数次了,难怪那时候,我每一次和妈咪玩这游戏,当她不停尿出来的时候,她美丽的双颊,总是会红成那动人的模样。

原来当时我以为是尿的液体,全是妈咪高氵朝时泄出的淫水啊,我一面脸上浮现淫淫的微笑,一面想着,我真是不禁要讚美起我那过人的良好记忆力了。

想着想着,我又回想起十岁生日那晚,后面发生的事情。

才刚射完精,我身体又燥热了起来,我无法克制心中生出想要和妈咪做爱的猥亵念头,阴茎不知何时,又亢奋挺举了起来,妈咪赤裸的肉体,就在眼前,好想冲进去干她,我舔了舔唇,感觉好乾渴。

我才十岁,难道我是一个变态吗?

别笑我,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为此感到烦躁而且困惑,无法釐清心中的感觉,况且忽然间我头又晕眩了起来。

从头看到现在,忽然发现我对妈咪她生出了非份之想,这是不对的,我成功的说服了自己,这是妈咪的秘密,她有她生理上情欲的需要,她靠幻想和自慰来解决,但我竟然偷看了,还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冲动,这怎么可以?

看着妈咪整个人瘫软在床,我心中不禁又开始担心,我虽知道母亲在做什么,但毕竟对这种事完全毫无经验,看到妈咪高氵朝后瘫软无力,我心中实在担心,我看着妈咪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她发烧了?我这样想着。

妈咪,你怎么了?

不顾一切的,我推开了门,闯了进去,头好晕啊,我这才发现我的身体站太久了,又僵硬又不舒服,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

啊,小风,你怎么起床了,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不乖乖睡觉?

妈咪显然十分吃惊,她看着闯进来的俊美男孩,也就是她儿子我,她才刚发泄完性冲动的欲望,浑身一丝不挂,泄的一塌糊涂,正软软的瘫在床上,被闯入的我吓了好大一跳。

不知是否察觉我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私处,妈咪俏脸一下子通红,她并拢了双腿,盛放的昙花藏起了娇艳的蕊瓣,我心中为之一恸,妈,别对你儿子这么狠心啊。

一见到妈咪表情不自然的僵硬着,我登时醒悟我真是太莽撞了,妈咪脸皮一向甚薄,怕羞的紧,她刚自慰完,那春情荡漾的美肉骚穴汁水淋漓,怎么能和我裸裎相见?

我立刻决定装做若无其事,一如往常的天真微笑着。

我睡醒来听到妈咪在哭,心里头担心,所以来找妈咪,你也生病了吗?

哭?哦妈咪没事,妈咪很好,妈咪没生病。

妈咪大概暗暗地松了口气,还好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显然她羞意仍在,脸颊还是红的发烫,她一面问,一面拿了早预备好的洁净毛巾,若无其事的擦拭了她的下体,没发觉她不经意的动作,让我看的眼睛又差点凸出来。

妈咪,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吗?我好久没有同你一起睡了。

嗯,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好吧,今晚妈就陪你睡吧。

妈咪还来不及穿上衣服,我便一脸企盼的投入她怀中撒娇。

我第一次勃起时,就被妈咪发现了,那时候我正和她一起洗澡,妈咪手抓着我的小鸡鸡正要沖水,她的手一抓住我的小鸡鸡,我的小鸡鸡就在她手里充气似的勃起了,躲都没地方躲。

那时我就感觉她的表情很奇怪,也从那天开始,我被迫开始了我的独立,这几个月,她让我一个小男孩,开始独自一个房间睡了。

搂着脱的一丝不挂的妈咪,贴在她温香柔软的丰满胸脯,有意无意的磨蹭着,那真是幸福啊,妈咪身上,那我一向熟悉的气味,第一次让我闻起来感觉十分的迷醉。

我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方才母亲手淫时种种淫秽的动作,我怀疑,禁忌的情欲种子,就在那一夜,在我体内萌芽,然后不断的茁壮起来!

搂着妈咪,我使坏的蹭着她胸前敏感的地方,不知道有没有蹭的她芳心大乱,暗暗叫苦,我听见母亲的喘息声立刻粗重了许多,我暗暗得意着。

但我忽然发现不妙,我下面硬梆梆的,正顶着妈咪的小腹,那异样的触感,会不会让她知道儿子生理上正处於勃起的状态,但发现了这点,我那蠢蠢欲动的情火,却更如火上添油似的亢奋着,我好想一口含住妈咪肿胀如珠的乳头。

宝贝,你在门外站多久了?

妈咪若无其事的问着我,我心头立刻凉了半截,妈咪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她问我在门外站了多久了,就是间接问我看了多久了,我该怎么回答?

站了……没多久……

嘿嘿,没多久是要多久有多久,我言不由衷的回答着,56分钟,刚出房门前,我有望了望床边的小钟,再看一下妈咪房中的电子钟,站了56分钟耶,刚刚竟然站了那么久,难怪我身体会那么的不舒服。

妈咪忽然摸着我的衣服,像在感受温度,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糟了!我忘记人如果刚从被窝出来,体温一定会比较高,妈咪肯定发现我的衣服是冷的,不像刚从被窝出来的样子。

天啊,该不会她察觉,她叫着我的名字手淫的过程,真的让我从头看到尾一览无遗吧。

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用我下体发硬的凸缘,有意无意的往她蜜穴上的花蕊蹭着,从小时候和她洗澡的经验,我知道妈咪的体质很敏感,希望有效,那时我头正晕眩着,很难理智思考。

妈咪登时半瞇起了眼,我后来才知道那叫媚眼如丝,当时我看她眼中像要滴出水来似的,瞇着眼睛瞄着我,不知道她是否骨酥腿软了一半,我心中得意,蹭啊蹭,看我蹭的妈咪你受不受的了!

妈咪如玉般的俏脸,整个红霞密佈,我想她再顾不得问我话,也顾不得浑身一丝不挂了,再让我这样蹭下去,情火烧身,只怕她当场就真的和我干出淫秽的事来了。

不知是否身体发生变化的关系,我心中万分肯定,那时候我已经有了行房的能力了,若真干出事来,说不定我和妈咪,现在就会多了个儿子或女儿了。

妈咪一把将心爱的宝贝儿子我,抱在怀里,急忙下床想回身拿丝被来裹身。

当她一回头,便看到整个床上一片狼藉,床上的丝被衣物,全让她的淫水给濡湿了,她双颊又是一阵阵发烫,她又羞涩又淫荡的神情,全落入我眼中,我好喜欢妈咪这个表情,差点当场又射了精,还好我忍住了。

妈咪,还是等明天再来整理房间吧,当然我不敢说出来,我是在心中暗地里说着,而妈咪果然和我心有灵犀。

妈咪抱起了我,她飞也似的逃离尴尬的现场,我猜,妈咪心中一定想,我究竟看到了那令人尴尬的事没有?她有没有想到这问题呢?我看见她脸更红了。

宝贝,赶紧睡了,睡得饱饱的才会强壮,别让妈咪担心。

一到我房中,妈咪就抱着我,赶紧钻入了被窝里,她温柔的说着。

在妈咪那让人无比安心的怀抱里,晕眩的头昏脑胀的我,疲累的一下子就沉入梦乡,我记得我好像说了什么话,但我不记得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说了什么话,呵呵。

那天晚上,我做了生平第一个春梦,那个梦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长风之歌02人生如梦》

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飞了起来,飘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性感美丽的女神,是妈咪。

我高兴的跑向妈咪,忽然发现我长大了,我和她一样高了,我快乐的拉起妈妈的手来跳舞,那是妈妈小时候最爱跳的兔子舞,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会知道,是妈咪有教过我吗?我并不记得了,看到妈妈好开心,我也好开心。

我和妈妈手牵手跳着跳着,妈妈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情欲爱意,让我心头好像有一把火窜了起来,我吃惊的顺应着本能,感觉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忽然间,许多混杂的、迷惑的、道德的、兴奋的、淫乱的想法,许多我从未想过的念头像流水一样,一一的流入了我的脑海,我吓了一大跳。

我有些迷惑,又有些领悟,感觉越来越清楚,不知什么原因,好像在我身上,有某种事发生了。

流入心中的各种想法,让我因一向少和旁人接触,而显的有些天真未凿的思考力,飞快的踏入了真正的成熟领域。

一切好真实,却又好虚幻,在做梦吗?我怀疑着,如果是做梦,我怎么还能思考?如果不是做梦,又该怎么解释?

这是一个奇怪的经验,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肉体的感觉,并未消失,而我的意识,更是完全存在,分享着某个人心中此起彼落的念头,这是灵魂和灵魂赤裸裸的接触吧,我这样猜测,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这是我的想法吗?还是谁的想法?这是妈咪的想法吗?

我发现了让我脸红心跳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那全是妈咪幻想着和我交媾的幻想,我从不知道,一向端雅贞洁的妈咪,心底深处竟有着如此淫秽不堪的性幻想念头。

就当是做梦吧,我抛开了一切顾忌,体内萌芽的性欲,驱使我迎向欲望的深渊,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和妈咪玩着禁忌的成人游戏。

我为自己找了一个脱罪的理由,不是我的错,是她要为她心底那极度淫乱的幻想负责。

我终於进入了妈咪的体内,精神中产生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一阵狂喜,颤栗着,我感觉我射精了,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害怕了起来,是梦醒了吗?为什么我还没醒过来?感觉上又开始不舒服了,呼吸不顺畅,妈咪……妈咪,我呼唤着,然后我就醒来了。

才刚从母子乱伦的梦里醒来,没想还没睁开眼睛,就发现妈咪伏在我身上,舔吮着我的阴茎,一时间,梦与现实交错,一切似梦似幻似真似假,我竟有些分不清,也不敢乱动。

感觉阴茎被一团软肉束缚着,那又软又紧又啜吸的力道,舒服的我差点呻吟出声音。

大腿旁的皮肤,感觉到呼出的热气,阴囊被妈咪长长的发丝刺的痒痒的,在我敏感的龟头上,那滑动舔抵的软肉是……妈咪的舌头!

我差点叫出来,我确定我现在是醒的,而早先真的是作梦。

原来妈咪听到我睡梦中微弱的呼声,从梦中惊醒,她低头看着我,我那时还正在乱伦的梦里挣扎着,其实还没醒来,妈咪看到我脸颊酒醉似的酡红,听到我梦呓的叫唤着妈妈,好像不知做了什么梦,妈咪脸上红红的,我后来才知道,那晚她做了和我一模一样的春梦。

妈咪在醒来后松了口气,拉起被子,发觉她的下身,和我裤子上都是一片水淋淋的,她再度满脸通红,一望而知,那上面全是她泄出的淫水,她趁我还没醒来,赶紧要帮我换一身乾爽衣物。

妈咪急忙下了床,拿了一套我的内衣裤,刚脱去了我浑身衣物,她就怔住了,她发现我梦遗了,好尴尬,但其实重点并不是这个。

根据我**不离十的推测,她当时看到我粗长的阴茎,鼓胀的老高挺举着,那狰狞逞凶的龟头,一定看的她心慌意乱,未乾的精液,隐隐散发着一股媚惑的气味。

妈咪性感的红唇,不自觉微吐出香舌舔了舔,我那异军突起,雄壮威武的肉棒,看的她心痒难耐。

一阵情迷意乱,妈咪忽然生出一个冲动,她伏下了身子,素手握住了我阴茎的根处,小嘴一张,她含住了我的阴茎,香舌抵在我的龟头上,如痴如狂的舔吮了起来,我就在那时醒来了。

好刺激,我年纪虽小,但也禁不住欲火狂炽,仅存残余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肉体不受控制,舒爽爆发了高氵朝,儿子的精液全射到母亲小嘴里,给妈咪吞了,我心头狂跳,只希望妈咪没发现我醒着的事实。

好腥啊,妈咪在意识到她做了什么时,她已经将我梦遗的精液舔了个一乾二净吞了下去,正慌张的想吐出含在她口中的我的肉棒,没料到我的身体忽然一颤,浓浊的精液一股一股激射而出,让她来不及反应,立时大口的吞嚥了下去。

该死,我怎么对儿子做出这种事来?……小风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好粗好长的肉棒啊……

妈咪羞红满脸,又爱又怕的抚摸着我肉棒自言自语,害我原想起身搂住她的冲动,吓得不知道躲那儿去了,我动也不敢乱动,继续装睡,只把眼睛偷偷睁开一线。

虽然几乎吞下了我所有爆发的精液,但还是有几滴浓白浊精,意外的射到了妈咪秀丽清艳的脸上,在破晓的晨光中,看起来就像一个美丽优雅的女神,沾了几滴清晨的朝露,多么圣洁,又多么华丽的一幕啊。

我看的好有罪恶感,因为我竟然好想将所有的精液都射到她脸上。

似乎感觉到羞耻,咬了咬唇,妈咪不敢再细看我那沾满她唾液,而显得更是鲜红通亮的大肉棒,没想到我射完后还高高的挺举着,我真是不禁要骄傲,她细心的为我换好衣物,匆忙起身,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我房间。

等妈咪离开,我这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没有立刻起身,我仍静静的躺在床上,迷惘的看着天花板,我和妈咪之间,以后该怎么相处呢?

我认真想了好久好久,始终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直到妈咪收拾好一切,来叫我起床,我才发现,显然我是多虑了,妈咪根本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怎么还好意思拆她的台?

匆匆一晃五年了,我还是没弄明白,十岁那一年生日,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是怎么一回事。

而我和妈咪之间,彷彿有着某种暧昧的默契,我们相处介乎於母子与情人的关系,但我们并没有真越过乱伦的禁忌界线,我们只是相处的有点过份亲密些罢了。

妈咪身边,自然有很多男人在追求她,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一脸天真无辜的我,就是阻碍他们恋情的最大障碍,我的小把戏当然瞒不过妈咪,她还常跟我开玩笑,说总有一天我会被马踢死,呜~,人家为的还不是妈咪的幸福。

这些年来,妈咪她依旧避开我暗地里自慰,而我当然每次都不肯错过一饱眼福的机会,但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我在偷看,她时常变着花样手淫,让我看的好兴奋,她每次叫的都是我的名字,害我养成了每一天里,不打几个手枪,射个好几回精,就觉得恍然若失的坏习惯。

我有时有一种想法,我和妈咪,就好像一对掩耳盗铃的母子大盗,彼此心知肚明,却又彼此自欺欺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面对,那纠缠在我们母子心中的禁忌情结呢?

看妈咪一放下电话,就神情异样的恍惚了起来,我不禁吓了好大一跳,正回想着过去的我,没注意她电话说了些什么,片刻前我还和她说说笑笑的,发生了什么事?

妈,怎么了?

移步靠近妈咪身边,我担心的问着,

你舅妈说你舅舅车祸死了!

妈咪茫然的转头,回答着我的问话,看到她那一向灵美动人的眼睛,忽然失去了往日的明丽神采,呈现一种郁郁的伤痛,不禁让我涌起一片深深的心疼。

舅舅死了?

舅舅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他胸中所罗,几乎遍及古今中外诸般杂艺,向来是我崇拜的对象,他死了?

我真吃了一惊,自小和妈咪相依为命,我明白舅舅在我们家,代表了什么意义,在世上我和妈咪最亲的人,除了外婆,也就只有这个舅舅而已。

而所有的亲戚,一见到我们母子,不是当面一脸鄙夷,就是暗地里说三道四,也只有舅舅,是真正的把我们放在心上,当成自己亲人在照顾疼惜。

我外公是个大商人,一生中一共明娶暗讨了三个大小老婆,妈咪和舅舅的亲生母亲,也就是我的外婆兰宛玉,是外公身边最美丽的偏房姨太太。

我外婆是个德貌兼具的绝色才女,出身名门世家,自小聪慧过人,不仅知书达礼,俱说还曾师从异人,习得一身玄不可测的道巫秘术。

可惜我外婆娘家,后来因遭人妒害,以至家道中落,我外婆也因此受了连累,以至於流落烟花风尘,在一次社交场合,我外婆遇上了我外公这惜花浪子,才终得结成美好姻缘。

虽然我外公偏爱我外婆,但他死的早,我外婆既是偏房,又因出自风尘,更据说会一些巫法道术,让附庸风雅自视诗书传家的卫家人又惧又怕,鄙视她为狐狸精。

因为我二舅卫海天生性慕玄好道,和我那风华绝代的外婆一向走的相近,家里开始蜚短流长,背着人指指点点的,都说她勾引了我二舅,有着一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

我外婆是叛逆的性格,她在卫家人风言风语,又冷眼相待之下,和我二舅却更不避嫌,出入亲密无间,有一天竟然就真拐了我二舅离家,俩人携手遁世修道去了。

外婆她这潇洒一走,可没料到我妈和舅舅兄妹两人,受到了牵累,大家都暗地里传闻,我外婆是和我二舅搞大了肚子,没脸见人,这才一走了之。

那年我妈咪才五岁,没爹没娘的孩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在卫家是连下人也敢欺负他们兄妹,若非我舅舅死命护着我妈,大概现在也没有我了。

在我妈咪慢慢长大以后,卫家在商场上的实力已大不如前,而看妈咪现在这风情万种的娇俏模样也知道,她越大越是遗传了我外婆的美貌。

她21岁那年,我那些不是亲戚的亲戚,把我外公的生意都败光了,我大舅卫连天就打着坏主意,他想拿我妈来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商场大亨做妾。

我妈当然死活不肯,没多久我妈咪就未婚怀孕了,生下了我这宝贝儿子,嫁给大亨做妾事自然泡汤了,也引起他们卫氏家族喧然大波,认为她败坏门风。

妈咪是好样的,她坚决不透露我爸是谁,被赶出了家门,流落街头,三餐不继,全靠舅舅暗地里接济着。

有一回我们母子同时发起了高烧,那时若非舅舅,刚好适时来访,在最紧要的关头救了我们母子,我和妈咪只怕也早就不在世上了,这些事从我懂事起,妈咪就一再的说给我听。

印象中,舅舅是个斯文而忧郁的人,而从我懂事起就知道,舅舅是我们家的支柱,舅舅一直照顾着我和妈咪,直到他娶了舅妈后,妈咪才渐渐和舅舅少了往来,但舅舅和舅妈还是常来我们家做客,我知道,舅舅一直是妈咪生命中的重要支柱。

所以我一听到舅舅死了,心神不由一震,怎么会?同时我想到了和我感情好的像姊弟的舅妈,她心情一定也很悲伤。

妈,你别太伤心,或者哭出来会好一些。

看着好强的妈咪紧咬着嘴唇,想哭又哭不出来的神情,我想都没想,本能的伸手将妈咪搂在怀里,轻抚着她背柔声安慰。

嗅着妈咪身上迷人的淡淡香气,这一刻我忽然感觉,我真的长大了,我再不是以往那个不懂事的小孩,拥着脆弱的妈咪,妈,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吧,我在心中大声呐喊着。

听着我贴心的安慰,妈咪悲伤的泪水,却反而像止不住似的流了下来。

她伏在我怀中颤抖啜泣着,我感觉她从没有一刻,像此刻一般的脆弱无助,她激动的紧紧搂住了我,像要将心中长久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痛哭。

要命,胸口让妈咪丰满坚挺的柔软乳房一蹭,舒服的要死,我脸上一下子火烧似的通红了一片。

我176公分高,比妈咪才高了三公分,将妈咪惹火动人的成熟娇躯拥在怀中,正好和她全身上下贴合的刚刚好,一瞬间我生出了比以往更强烈的性冲动!

别说妈咪还正因舅舅的去世而在伤心呢,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母子啊,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能生出淫秽不堪的遐想。

轰,一声巨响伴随着闪光惊现,雷声隆隆鸣闪长空,份外惹人心惊。

都是风月网站惹的祸,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妈咪,我心惊肉跳的想着,一定是看了太多乱文的原因,不会被天打雷劈吧。

放肆的哭了一阵,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妈咪软弱的靠在我怀里,她脸颊浮起淡淡害羞的红晕,她是否正想着,她怎么会在儿子怀里,就这样的哭了起来?

我忐忑不安的揣摩妈咪心中的想法。

妈咪她已经不再是个小女孩,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她应该懂得该怎么去调适心情,虽然忽然间听到噩耗,仍让她感觉悲伤无助,但大概也在忽然间,她真正感受到让我抱在怀中的滋味,是多么令人有安全感吧。

就好像我保护了她,让她再不受任何的苦痛似的,她心中的痛苦,在我身上,彷彿找到了依託,不再是那么的令人难受。

是否她终於体认到,原来她捧在手心呵护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大的足以张开臂膀,给她一个温暖的依靠,我感觉到心中有一丝微微的颤动。

妈咪迷惑的看着我,我容貌很有她的遗传,我们母子长相极为相似,但我身型并不高大,才176公分,不过比例还算匀称,自认俊美的外型,只可惜动作上还有些孩子气,因为我一向习惯依恋着妈咪,但我最近已经开始揣摩一些稳重成熟的动作,她会不会因此这样想,我不再是需要她呵护照顾的孩子了吗?

看着看着,我在妈咪眼中看到一丝丝的迷惘,我粗重的鼻息,呼在她光洁的颈子上,我亢奋的勃起,就隔着衣裳顶在她柔软的幽处,忽然间她似有所觉,避开我火热的注视,转头将脸颊靠在我肩上枕着,望向玻璃窗外的一片萧然夜色。

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这一场雨看来不小啊,只怕要下上一夜!

妈咪幽幽的问着,她的手仍紧揽着我腰间,没将我推开,只怕也是舍不得。

刚刚下的!还闪电打雷的,有颱风要来,今晚大概会一直下了,妈你别怕!我就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我将妈咪紧拥在怀中,温柔的俯在她耳旁低声说着,不经意间,我看见她耳朵像块红玉般的红了起来。

妈咪乍闻噩耗正自黯然神伤,谁知风声雨声也来相扰愁肠,凭添着悲意几许,夜空里星灭月隐,风声飒飒,窗外骤雨突来,我和妈咪都沉静了下来,谁也没再开口,就这样情人般的静静相拥。

忽然一个霹雳,闪光一现,乍明忽灭,我眼前一片黑暗,灯光全没了,停电了!

妈咪让雷声吓了一跳,惊呼着,她平时胆子挺大,但此刻却吓的搂紧了我不放,黑暗中,我奇异的感官份外灵敏,很快就适应了,将她满脸害怕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让我不禁从心底涌出阵阵疼惜。

小风,今晚和妈一起睡吧,雷声好大,妈怕。

冲动的说了出口,妈咪咬着下唇,低下头来,她似乎好难为情。

搂着妈咪,听到她的要求,我并不感到意外,如果不是对妈咪的了解,知道她没别的意思,她这样说,实在让我感觉,她像在暗示些什么似的,我都这么大了,她的心事我看的懂,她心里正为舅舅去世伤心着,这盈盈秋雨,沁人肌冷肤寒,让人怎堪一枕独眠?

不过妈咪瑟缩在我怀里,让人感觉好有成就感,或许今夜是一个契机,一个让我和妈咪,开始面对我们母子间,那一层情欲交缠的暧昧关系。

嗯!好啊!我好久没和妈一起睡了!

想起小时候,妈咪经常伴着我睡,我心中感觉好温馨,似乎有重温童年旧梦的感觉。

嗯,那妈先进房间了睡了,你检查一下门窗,也快来睡吧。

妈咪自我耳旁小声说着,那娇羞的语气,感觉好像一个小妻子在叮咛她的丈夫,害我不禁恍惚了一下。

我忽然记起,我和妈咪都有裸睡的习惯,五年了,我和妈咪之间,再没有过同床共寝的行为,今晚妈咪让我和她一起睡,我不禁心中怦然的浮起猥亵的念头,她今天还会裸睡吗?

凭着我在黑暗中良好的视力,检查好门窗,关了灯光、电器的开关,走进妈咪房中,我胡思乱想着,衣服该全脱了吗?

虽然这时候时机不太恰当,有点趁火打劫的嫌疑,但一想到妈咪那美艳动人的风采,一个一个淫秽不堪的想法,立刻在我心头盘绕着,迟疑了片刻,咬咬牙我硬着头皮全脱了,将一切都推到裸睡的习惯上吧。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我大着胆子,我爬上妈咪房间中的大床,掀起丝被,一头钻进充满了她体香的被窝中,心中七上八下的,我乖乖躺在妈咪身旁。

妈,你睡了吗?

我小声的问着,感觉心跳的好厉害。

嗯!还没!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今晚让妈抱着你睡!

妈咪柔软的身段,在被中翻了个身,大腿往我身上跨了上来,她双手从我腋下穿过搂住我腰背,整个人毫不避讳的,以极暧昧的男女相对交媾的姿势,趴伏在我身上,亲密的搂抱住我。

啊!小风你没穿?

妈咪一声惊呼,她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有些迟疑,但她最后还是将身体贴了上来,把我紧紧搂住,我的肉棒就夹在她两腿间,黑暗中我隐约看见她脸红的厉害。

啊,对不起妈,我没想到你会抱住我……

嘿嘿,就算打死我,我都不会承认,我刚刚满脑子想的是,怎样和妈咪生米煮成熟饭的念头,只是我没料到她就这样搂了上来,着实大吃一惊,和妈咪肌肤相亲,那温香软绵的柔滑触感,让我差点喷出鼻血来。

我身体立刻就亢奋了起来,勃起的阴茎,让妈咪柔嫩的大腿夹住,龟头恰好嵌在她的臀沟中,我刺激的差点当场就出了精。

小腹下传来异样的刺痒,我用心感觉,是妈咪小腹下那毛茸茸一片的耻毛,正磨擦着我的小腹,妈咪已经把内裤脱了,她睡衣下什么都没穿,没有胸罩,没有内裤,她全脱了,除了那件薄到像不存在的性感睡衣,妈咪差不多是全裸的。

这原本是我心中希冀的猥亵愿望,但人真的很奇怪,当我真的面对这场面时,心中却又感到不安,当然我身体上的亢奋除外,我小弟弟老实不客气的碰触着我妈咪的小妹妹。

我感觉和妈咪暧昧的那一层关系,在今夜似乎有了改变,温柔美貌的妈咪,主动的将大腿跨过了我身上,以这样母子不宜的男女交媾姿态,投入我怀中将我紧紧抱住,就好像我的小妻子,等待着我宠爱似的!

我很怀疑,就算我没脱光衣服,她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接下来很可能会继续发生什么事吗?

一时间我和妈咪都尴尬的沉默着,我们两人都不敢乱动。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那对丰满挺耸的美乳,只隔着一件薄若无物的真丝睡衣,紧紧的压迫着我赤裸裸的胸膛,真美死人了,她两手两脚抱住圆木似的,没留半分空隙,就这样把我缠个密实,在风雨交加的夜里,我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同妈咪贴的那么紧密,我察觉到她乳珠悄悄胀大的变化,那让我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里面的心脏因缺氧无法正常的跳动,我意识有点迷迷糊糊的,正应了一句成语,色令智昏。

妈咪柔软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她安静的抱着我,但我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她的唇,彷彿轻轻擦过我的唇,温热的气息,离我好近好近。

我有些恍惚,她想吻我吗?

但我立即清醒过来,我用一只手揽住妈咪的纤纤细腰,另一手在她的美背上,轻轻的拍抚着,期望给她带来慰藉,还好她穿着睡衣,我尴尬的想着。

妈,好久没听你说小时候的事了,再讲一次给我听好吗?

连忙低声问起妈咪,她小时候的事,舅舅小时候的事,和我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尽管这些事我都很熟悉,但我希望让妈咪在回忆中,慢慢沖淡她的悲伤,转移她难过的心情,但最重要是,希望能赶紧驱散我心中逐渐燃起的欲望火苗。

好啊,嗯,记得妈小时候……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伏在我怀中,听着窗外风声雨声,喃喃的说着她遥远的记忆,我童年的印象。

听着妈咪甜美的嗓音,低声述说着一个又一个悲伤的心情,快乐的往事,妈咪的心跳,伴着我的心跳,汇聚成奇异的节奏,黑暗中宛如一个奇异的迷离的世界,我感觉我彷彿离尘世好远好远,不知不觉的睏了,我闭上了眼睛,也没仔细听妈咪说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好像你爸!

矇矓中,这句话抓住我入梦前的意识,爸爸?我迷迷糊糊的心中一跳,妈咪从不和我说起有关爸爸的事,我希望她能再多说一些。

嗯,我那儿像爸爸啊?

每次我不快乐的时候,他总是像你这样安慰我……

彷彿察觉失言,妈咪没再透露半分,只是低下头伏在我胸口,用手指轻划着我赤裸的胸膛,像回忆着什么,她无聊的玩着我那小小的乳头。

我有些失望,妈咪为什么就不肯再多说一些呢?

小风……你睡着了吗?

沉默了许久,黑暗中,妈咪忽然低声喃喃问着。

还没……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窗外风声雨声呼呼,室内妈咪她细语喃喃,听起来好遥远,我有一种半梦半醒,不真切的感觉,她的手指,似乎诱发了我藏不住的欲望,像团火似的猛的窜起。

怒凸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已嚣张的顶在妈咪两腿间毛茸茸的柔软私处,龟头紧贴住她骚热而软濡湿润的美肉,恰好嵌在蚌肉口上,一颤一颤的顶着,我下意识的想顶进去,却让妈咪的手巧妙的挡住。

我迷迷糊的心神猛然一震,我在做什么?我一下子慌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忐忑的等待妈咪的责罚。

出乎意料的,妈咪并没有生气,反而一把抓住我的肉棒,抚弄了起来。

小风,我的乖儿子,你对妈起了什么坏念头?

妈咪幽幽的问着。

妈……对不起……我……我不该胡思乱想!

听到妈咪的诘问,我讷讷的不知怎么回答。

你喜欢妈吗?

妈咪将我的肉棒,放回她两腿之间夹磨着,我感觉到一股子湿热温润的液体,我心中一震,妈咪流出淫水来了,我知道她很敏感的。

我喜欢妈!

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乾涩,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我在做梦吗?妈咪这样的举止,十足折磨着我的理智,我心里有一个冲动,我要说出藏在我心中好久,一直想对妈咪说的话。

我想和妈做爱!

我忐忑不安的等待,等待命运揭开祂神秘不可测的面纱。

《长风之歌03长夜漫漫》

你想和妈做爱?可是我们是母子啊!这是乱伦啊!

妈咪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心里头凉了半截,但她又用她毛茸茸的阴户,在我小腹上来回不断的磨蹭,淫水润滑了乾涩的皮肤接触,这带给我一线希望,妈咪放荡大胆的行为,完全没有她平日优雅端庄的气质,反而像个好色的夜之魔女莉莉丝。

妈,对不起,是我不该……

我们是不可以的,小风你知道,这是不行的!我是你妈,我们绝不可以做出乱伦的事来……

妈咪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她的行为,可和她话中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

她的手在我赤裸的胸膛摩挲,如同对待情人那般挑逗着我,妈咪柔滑丰腴的大腿,在我大腿上游移,她光滑的皮肤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磨蹭着撩人的温度。

老天啊,她就像条不安份的蛇,带来一颗看来甜香可口的禁果,对我说那是毒药,却又在我面吃的津津有味的,我该怎么办?

她侧了侧身子,柔夷轻握住我的阴茎根处,微微出力,上下的套弄着,似乎完全没考虑,她一个妈妈,怎么能这样猥亵的把玩亲生儿子的性器。

我不敢相信我竟得到这样的待遇,阴茎在妈咪柔嫩的掌心中跳动,我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她恰到好处的用力握住了我的要害,就像掐住了我的灵魂。

有些喘不过气,我忍不住将手从妈咪睡衣下伸入,撩起她的睡衣,手掌贴住她柔软的乳峰,妈咪颤栗了一下,这就是妈咪乳房的触感,好大好有弹性啊,我轻轻狎玩着,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的脸上,浮出一抹奇异的妖媚艳红。

别动!闭上眼睛!

黑暗中,妈咪忽然呼吸急促的说着,她呼呼的热气在我脖子上游移。

我动都不敢动,乖乖的闭上眼睛,一颗心快从胸口里跳出来了,我不规矩的手指,正停留在妈咪肿胀的乳珠上,爱不释手的搔着她乳头上凸起的神经丛。

妈咪生气了吗?我有些惶恐,还是她知道了我在黑暗中也看的见的秘密?

脸上温温热热的,一个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脸颊滑入了我口里,好甜美的汁液,我本能的吸吮着,这是什么?

忽然间心中闪电照亮了似的明白,是妈咪的舌头,我不敢置信。

两唇相接,妈咪的舌头滑入我口中,勾引着我,电气般的刺激在舌端上爆炸,灵魂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方。

呼、呼、呼、呼、呼!

呼、呼、呼、呼、呼!

火热的喘息,滚烫的体温,熊熊燃烧的不伦情燄,在黑暗中横行。

妈……

哑着声音,我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妈咪竟主动吻了我,以情人间最深入灵魂的方式吻了我,而她的手完全没停下来,持续在我的阴茎上激烈的套弄着。

很奇怪,尽管这是我梦想已久的淫秽画面,此刻我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嘘……

黑暗中,妈咪压抑的喘息声,份外使人心荡神摇。

妈咪握着我的阴茎,她灵活的手淫技巧,让我舒服的像要死去,感觉一个哆嗦,就要将精液射出来了,但妈咪警觉的手指一收,忽然紧束住我的阴茎,有效的扼住我射精的前奏。

妈咪抓着我的肉棒,小嘴贴在我耳旁,我耳朵让她呵的热烘烘的,有种偷情似的刺激。

儿子,告诉妈,你是不是要快要射出来了?

她很小声的问着,像在问一个天大的秘密。

唔……是、是的!

我狼狈的说着,阴茎不由自主抖动的厉害,我怎么有一种错觉,这好像猫咪在逗弄玩具似的,妈咪是猫,而我是玩具。

想不想射到妈嘴里来啊?

妈咪舔了一下我的耳洞,忽然一本正经的问着。

啊?

我吃惊的差点爆发出来,但妈咪却松开了手,濒临爆发的快感像潮水般消退。

想吗?想让妈吃下你的精液吗?

她低声又问了一次,手指在我龟头上轻轻绕着。

想!

我当然想,一瞬间,脑海浮出妈咪平日优雅端庄的面孔,张开她性感的小嘴,裸身含住我阴茎啜吸的淫秽画面,我还怎么能理智思考呢?我本能的接受了诱惑。

乖儿子!你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你听不出妈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妈咪吃惊的问着我,她那不敢置信的口气,让我感觉自己好羞耻!

妈,对不起,我太龌龊了,我不该……

我愧疚万分的说着,话还没说完就我怔住了。

妈咪在被窝里转过身子,湿润火热的小嘴,将我的肉棒一口含住,深深的含在嘴里后,她舌尖卷着我龟头的软沟舔着,还用牙齿摩擦我肿胀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滑软紧束的啜吸力道,像迫不及待的要把我吞了,我差点舒服的射出精。

妈咪吮着我的肉棒?!

好刺激,我欲火狂炽,残存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肉体妥协了,我立刻缴械,舒爽的禁忌刺激让我爆发了高氵朝,一股一股激射的精液,全射到妈咪小嘴里,给她咕噜咕噜的全吞了下去。

我心头狂跳,妈咪真的将我的精液全吞下去了。

这还没完,吞下我所有的精液后,她舌头还卷着我的龟头,舔的彻底,连一滴残留都没放过。

嚐起来还真是美味极了,乖儿子,你有一根完美的大肉棒。

啧了啧舌,妈咪意犹未尽的讚美着。

听妈咪这样说,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一向很害羞,而且我还有些不安,我现在很混乱,妈咪的态度让我迷惑,她在我的阴囊阴茎龟头处,左抚右揉,让我的欲望,又再一次的挺枪上了膛。

儿子,你真的很想和妈妈做爱啊?

嗯,很想……呃?妈你说什么?

她不经意的问,我听的心中猛的一跳,妈咪说了什么了吗?

妈咪在被窝里转回身来,侧着身子,光滑的大腿跨在我腿上廝磨着,湿润的耻毛,紧贴着我大腿敏感的肌肤,她在我耳旁絮絮耳语,手一直没放开我肉棒,不知道是她适应了习惯,还是我适应了习惯,我竟然觉得我们这样好天经地义。

伏在我怀里,妈咪笑的花枝乱颤,我感觉好尴尬,母子之间,怎么能真的发展出禁忌的肉欲关系?她果然是在开我玩笑,我心中好失望。

想和妈妈做爱啊,儿子,你是不是常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做爱啊?

妈咪笑的没力气了,她伏在我耳旁,悄声的问着,黑暗中,她灵美的眼睛,眨的像个狡猾好色的美丽妖精。

啊!妈你怎么知道……啊!

我胸中一跳,脱口招供,话说完才嗫嚅着不知如何言语。

听到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妈咪又吃吃笑着,手指在我龟头处绕啊绕着。

呵,小色鬼,你还真是妈的乖儿子啊!妈妈知道,你常在网路上看母子乱伦的情色文章!跟妈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做爱啊?

从十岁开始……

她怎么知道我看情色文章?我瞠目结舌,那真不是一个母亲能对儿子说的禁忌对话,难道妈咪想把我和她之间的暧昧情愫,赤裸裸的摊开来谈了吗?

呵,我想起来了,你快十岁前,就开始会勃起了,是不是那时候开始对妈妈起了坏念头啊?妈有没有说错?

啊……妈你还记得啊?

嘿,妈当然记得啊,也不想想你良好的记忆力是遗传谁,妈还记得……

想不到妈咪的套话技巧,竟和她的手交的技术一样,都是那么犀利,更想不到她记忆力也那么好,我一下子措手不及招架不住,满脸通红,接下来只能结结巴巴的供出我心中许多的秘密。

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从小就和美艳过人的妈咪相依为命,每天和她一起洗澡睡觉,我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又怎么能不早熟呢?

要不是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懂得该小心谨慎,不要让妈咪发现我的勃起,我也不会那么早就被迫独立,若非如此,说不定在我后来,开始真正懂得对女人生出欲望时,我早就和妈咪成就好事了,我不禁要后悔我当时的无知。

妈咪五指微微出力,指端在我龟头上最敏感的软沟上轻搔着,肉棒让她温热的掌心紧紧束住,我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乖儿子,你真诚实,其实这些妈早都知道了,妈咪为此要奖赏你……

不知道何时,妈咪已脱去了身上那件极暴露的细肩带真丝睡衣,她淫美成熟的肉体,和我再没任何隔阂,妈咪在我赤裸的躯干上扭动,挑逗着我。

妈,你要怎么奖赏我?

我心头血液流速加快。

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眨了眨眼,她俏皮的问着。

你想要妈咪怎么奖赏你啊?

我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这叫我怎么回答?老实说我想干她吗?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妈咪应该也很想要吧?但我会不会会错意了?若我会错意了,那可是个大笑话啊!

儿子,你都不说话,你若不想要妈妈的奖赏那就算了……

黑暗中,妈咪满脸失望的说着,她幽幽的叹着气。

不!妈,我想和你做爱!

心中一急,我再顾不得羞耻,搂着妈咪纤腰就势一翻,将她压到身下。

有多想?嗯?

妈咪顺势仰躺在我身体下,修长的美腿,八爪鱼似的盘在我腰上,她在我耳旁低声问着。

好想好想!妈~我好想和你做爱啊!

黑暗中,我感觉龟头在妈咪的引导下,紧贴着她湿滑温热的柔嫩肉缝,就要成了,我急着想要往前挺进肏入,妈咪却挑逗的左闪右躲,她不让我进入。

不行啊!我是你妈,我们这样是乱伦啊?

她笑的像个顽皮的小女孩,行为却像个狡猾的魔女,她诱惑了她儿子,挑起我肉体上最猛烈的欲望,同时也挖掘出我记忆里最不纯洁的禁忌幻想。

妈,我受不了了,你快让我干进去吧!

不行也得行,我实在受不了了!

紧搂住妈咪丰满挺翘的臀部,我用力一顶,感觉阴茎一钻入妈咪那紧窄的肉穴里面,就被她的肉穴紧紧吸住收束着,像磁石吸住生铁,又好像蜜蜂落入了蜘蛛网里,我再逃不开她的手掌心。

我是自投罗网的蜜蜂,而妈咪是个蜘蛛精,这一切都是妈咪的预谋,在无边黑暗的夜色里,她诱惑了我这亲生儿子,跌入她以肉欲编织的乱伦情网中,我生出了这样的奇怪想法。

啊啊啊轻点轻点……好儿子,乖儿子,你竟然真的干进来了?这可是乱伦啊!你怎么可以真的干进来?哎哎哎儿子你的肉棒真大,干死人了,别干的那么深啊,这是乱伦啊……啊啊啊啊啊……乖儿子你好厉害,妈妈从没让你爸干到那么深……

难道我和妈咪性交,干的浅一点就不算乱伦吗?

但我已经无法去思考妈咪话中的合理性,我粗长的阴茎,正从她的下体,分开了她的两片阴唇,直贯入她紧乎乎的小嫩穴中,妈咪和我的性器串在一起,我和她终於淫乱的交媾了。

妈咪一句一句的讨饶,但她双腿死命的缠着我的腰干,小穴贪婪的吮咬住我肉棒不放,整个人波浪似的起伏着,双手在我背上交缠,丰满的乳房在我胸膛上蹭着。

妈咪欲拒还迎的挑逗,猛烈的欲火,烧熔了我的肉体及灵魂。

我的阳具贯穿着妈咪的阴道,我龟头顶到了她子宫深处的软肉,那种冲破乱伦禁忌的刺激,让我产生无比愉悦的酣畅快感。

妈,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着要和你做爱,妈,我爱你爱的发狂!

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妈咪肉体上发泄欲望,龟头前端在她淫穴深处奸淫,撞击着她花心开了又开,那种让妈咪的肉穴缠吮住我肉棒的滋味,那种因母子乱伦带来的禁忌快感,我咬牙切齿埋头苦干。

你怎么可以爱上妈,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荒唐念头,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是乱伦啊!这是错误的,我们不可以乱伦!

听到妈咪这样义正词严的斥责我,我真是无地自容,但她的肉体,却和我交缠的更是难舍难分,我又兴奋无比。

她脚跟顶着我的臀部,压迫我不由自主的干到她穴心更深的地方,每抽插一次,她的淫水就会从穴肉边缘挤压出来,腥骚的淫汁蜜水淋漓成一片汪汪。

妈,我要射了!

我大声喘气喊着!

妈咪不断的提醒我这是乱伦,却又做出相反的行为,我思考力全让她给弄混乱了,我美妙的哆嗦,最后的几下,有刺穿妈咪穴心肉壁的奇妙感觉,龟头像被那她穴心里一团嫩肉给紧紧包裹住似的,就要爆发了。

我急忙想抽出还深埋在妈咪小穴内的肉棒。

射进来!

妈咪也哆嗦着,高氵朝从她穴心深处猛然爆发,阴道整个收缩痉挛着,忽然生出一道强烈的吸力。

什么?

全射到妈子宫里!

她带着浑身颤栗命令着我,妈咪在我臀后交叉的脚跟一收,我身不由己的往前一顶,我好吃惊,还来不及细想该不该,热烫的阳精已经一股脑儿激射出去,一股一股的全射在妈咪淫穴中。

舒服死人了,妈咪的淫穴绞缠着我的阴茎,她的双腿使力禁锢着我的下体,她像要榨出我身体里面所有的汁液似的,不断的将我压迫,挤入她膣腔尽头深处的屄肉里,妈咪痉挛了,她歇斯底里的用力抱紧我,浑身颤栗哆嗦着。

浓浓的倦意,都从骨子里窜出,感觉灵魂像被妈咪扯离了肉体,浑身劲儿都射了出去,那舒服让人懒洋洋的,这样射到死我也甘愿。

像过了好久,但其实才一瞬间,我对时间的知觉感到迟钝。

屋外风声雨声轰雷猛然作响,我却什么也听不见。

在黑暗中,只有妈咪急促的喘息声,宛如巨大的回声,像她艳媚的肉体一样,将我紧紧缠住,妈咪淫乱的肉穴,饥渴的吮吸着我的阴茎,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我慢慢回过神来,发现我和妈咪还维持着最亲密的性器连结状态,想不到妈咪让我把精液全射进去了,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不敢相信,我真的和我端庄秀丽的妈咪,发生了肉体上最亲密的交媾行为。

黑暗中,不真切的虚幻感,和深深的罪恶感,在激情浪潮中交错漫衍。

小风……

嗯?妈~什么事?

你应该还是第一次吧?第一次做爱,就给了妈妈,你喜欢吗?

嗯,妈,我觉得我好幸福。

乖儿子,那~~~你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妈,你还要?我们这是乱伦耶!

妈咪漫不经心的问,又让我再度惊奇。

我感觉她像个渴慕男人精气的海妖,诱惑着她的亲生儿子我,她丰满的乳房压迫着我的胸膛,乳头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擦拂着我的乳头,撩拨着我体内的欲火再一次狂燃。

明明身体已经倦极乏力了,但当妈咪的手指一抚过,却又像火种引发了未熄的火苗,止不住的淫念,像小树扎了根,见风抽芽,才射完,我那尚未疲软的肉棒,在妈咪的小穴里又亢奋了起来。

我着实吃了一惊,虽然在黑暗中,但我却能看见妈咪她脸上淫艳的神情,并且察觉她声音里的浓浓娇媚情意。

她动作那么挑逗,显然她对性欲的渴求强烈无比,让我感觉好难以适应,虽然我知道她有每天自慰手淫的习惯,但一向在我面前冰清玉洁的妈咪,忽然间把她骚淫媚浪的一面让我看见,我还是禁不住要心中吃惊。

你是不是嫌弃妈淫荡不贞?还是嫌弃妈性欲需求太强?

妈咪幽怨的自责着。

都是妈的错,妈不该和你做爱的!

她彷彿就要哭了出来。

不,妈你越淫荡我越爱你,你性欲需求越强我越喜欢,是我想和妈做爱,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急了,口不择言的哄着她。

咯咯咯咯……你啊,傻儿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我感觉羞耻,是啊,我怎么可以对妈咪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妈要奖赏你的诚实,也要惩罚你对妈的不敬……

妈咪低声的说着,她搂着我翻了个身,小嘴儿凑上我的嘴吻上,灵活的香舌顽皮的逗着我舌头,妈咪下身和她儿子我下体仍勾的紧紧的,不,她已经开始上下波浪似的套动了起来。

她已经奖赏我了,那她要怎么责罚我?我心跳的好快。

……小风,妈的乖儿子,妈要榨乾你的每一滴精液,妈要让你这一生永远都离不开妈的小淫穴。

我恍惚了起来,妈咪说的好淫荡,我不觉脱口。

妈,我好爱你……

在射出精后,我原本已生出愧疚的念头,心中充满母子乱伦的罪恶感,没想到妈咪这样诱惑我,我初嚐鱼水之欢,在实贪恋那快活,既然无法克制体内就要爆炸的欲望,我那还能管它罪不罪恶。

我只感觉兴奋无比,出外时高贵优雅,居家是贤妻良母,床上是骚淫荡妇,谁不希望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尤其这样的女人,又是和自己乱伦的母亲,那真是完美极了。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我手里把玩着妈咪柔软滑腻,而深富弹性的丰挺豪乳,手指在她乳峰上游走,玩弄着她肿胀如珠的乳蒂,这是逆伦犯母的,但我全不顾得了。

妈咪的蜜穴还锁着我的肉棒,就像连身的槓桿,连结着我们两人奸淫的铁证,我们的肉体成为一个分不开的个体。

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妈都知道……妈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喘着气儿,妈咪一面啃着我的耳朵,一面说着。

嗯?什么秘密?

我也喘着气儿,感觉妈咪的小穴里面,那一层一层的肉凸皱摺,又绞吮着我的肉棒,真美死人了,我猜想这就所谓的名器,该怎么帮妈咪命名呢?我直觉想到千环套月这个词儿。

她的汗水湿腻腻的水滑一片,她的肉体是如此甜美,她的性器像会吸人精魂的小嘴儿,我在心中许下想和妈咪永远做爱的愿望。

妈咪其实是个……同性恋!妈对男人没感觉的!

什么?妈,你别开玩笑!这怎么可能?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真是大吃一惊!我妈咪是个同性恋?

ㄎㄎㄎ,傻儿子!妈随便说说你也信?谁让你对你妈打着坏主意?

妈~~~!

我气不过,大力的抽插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别别别……啊啊啊……妈的小穴要让你干坏了……

妈咪的呻吟,像一道大浪,将我道德理智的最后一道堤防彻底冲垮,我要和她干个天长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滥,我要和妈咪干在一块,生生世世永不离分,我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

妈,我要天天和你做爱,我要天天干你!

喔啊啊美死人了……妈爱死你了……以后妈和你天天做爱……让你天天干妈妈的小穴……干穿你亲妹妹的浪穴……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的被窝里,妈咪脱口对我许下荒唐的承诺,我心中激荡,喜不自抑,用我的阴茎,奸着母亲的淫美肉穴,抽插再抽插。

妈咪小穴外红嫩嫩的阴唇开了又开,腥骚的爱水从小穴和肉棒密合的肉缝边缘,一股一股喷溅出淫穴外头,再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火热的肌肤上,血液里最原始的欲望在狂奔。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感觉越来越疲累,全身发虚,会精尽人亡吗?

……小风……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

妈咪的子宫中,明明已经充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但她仍然不满足的缠着我要,害我停不下来,软了又硬,为了我最爱的妈咪,我再度勇猛的干了进去。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这次真的不行了!

腰骨好酸,我阴囊都有些隐隐作痛了,妈咪啊,求你饶了你儿子吧!

……小风不要停……我们再一次就好……真的最后一次……

妈咪又再一次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欲望,我实在很怀疑,我怎么会有这么强壮的性能力,照理说,男人射精后性欲将降至低点,但我非常惊奇的发现,我的身体完全不受生理法则的控制,只要妈咪略一撩拨,我立刻就再度亢奋了。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腿都软了!

……啊啊啊小风不要停啊……你可以的……妈求你再来一次……我们再一次就好……

没想到妈咪是这么的饥渴,难道我会死在妈咪大腿下?我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恐惧,但妈咪淫美的肉体,对我漫无节制的索求,她是如此的渴望着亲生儿子的恩宠,我又怎能拒绝?

不知道和妈咪干了几次的最后一次,两眼一黑,我大概就要脱阳而死了,我一定是自投罗网的採花蜂,在蜘蛛精妈咪的小穴里,不断的贡献我的处男童精,昏过去前,我脑海中再一次浮现这个疯狂的想法。

奇妙的是,昏迷时,我彷彿感觉妈咪的穴心里,隐隐有一股冷流,顺着我龟头马眼孔逆行上来了,一到我体内就像冰雪遇火般的化了,这感觉一闪而过,是我的错觉吗?

长夜漫漫,一夜风雨终过,明媚的阳光,懒洋洋的照着大地。

《长风之歌04世情冷暖》

小风!小风!该起床了!

我从睡梦中矇矓醒来,感觉体内像瀰漫着一股无比强壮的精力,整个人好清爽,我无法理解,怎么整夜疯狂的做爱,竟然不但没耗费半分体力,还感觉像吃了什么仙丹妙药似的,有脱胎换骨的感觉呢?

妈,还早嘛,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我们昨晚才……

我习惯性的赖床,自觉昨晚和妈咪有了肉体上的亲密关系,妈咪应该顺着我的心意才对,但忽然感觉不对,我连忙将话吞了下去,不是妈咪看起来不正常,而是她一切都正常极了,我反而吃惊。

早安小风!昨晚怎么了吗?你做了什么好梦吗?

梦?不会吧?妈咪在说什么?我警觉着,睡意一哄而散!

妈咪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我似乎看见她眼睛不经意的往我下身瞄了一眼,瞳孔缩放了一下,唇角彷彿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她神情自若,一如过去无数个早晨一样,她点头朝我微笑道早,以我向来自负的敏锐观察力,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早安妈咪!没什么?我只是想问昨晚的颱风过去了吗?

我小心的观察着,四角内裤穿在我身上好好的,床铺上乾净如新,没有半点男女交欢淫爱后的痕迹,妈咪穿着一身素黑的雪纺纱礼服,看来真高贵极了,她面色平静如常,我丝毫瞧不出,她身上有和我整夜疯狂做爱的风流迹象,那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不出任何迹象,我可不敢胡乱造次,妈咪虽然不轻易发怒,但她可没有宠纵孩子的前例,我只敢在心中怀疑,妈咪她是不是利用我快活了一整晚,现在吃光抹净不认帐了,由於证据被湮灭了,我再不情愿也只得吞下这只死猫。

嗯,都出太阳了,颱风当然过去啦,时间不早了,九点了,快起来把衣服换一换吧,晚上妈带你去舅舅家见你舅妈,等下我们还得赶去机场,明天律师要公布你舅舅的遗嘱。

妈咪站在床前,用力推了一下我。

什么?我们要去舅舅家?

我一面起床,一面诧异的问着。

妈~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们那些亲戚?律师宣佈遗嘱的时候,他们难道不会想来分一杯羹吗?

傻儿子,你想的也太单纯了,宇天集团是你舅舅生前赤手空拳创下的基业,可没半分他们卫家人的资助,你舅舅预立了遗嘱下来,他们凭什么分一杯羹?

妈咪平静的说着,她眼神中忧伤依旧,但多了分安定,让人感觉既优雅又充满了从容的自信神采。

妈~人心是肉做的,若他们低声下气的求你,你真的能无动於衷吗?

我反问着,妈咪默然无语,良久才幽幽说着。

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懂做梦的天真小女孩了,我们去拿回属於你应得的一切。

可是我们去了有什么用?舅舅的遗嘱,又不一定拿我当他继承人,何况舅舅家还有舅妈和小依在啊!

拿回我应得的一切?我疑惑着,妈咪的语气,似乎我就是舅舅的继承人。

嗯,我忘了告诉你了吗?

妈咪一脸歉意的笑着,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眼中闪烁着一丝狡狯的光芒,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时候就过继给你舅舅了,在户籍上,你是你舅舅和你舅妈的长子,小依的哥哥!你猜你舅舅遗嘱里面会不会漏了你啊?

我是舅舅和舅妈的儿子?

我真是大吃一惊,妈咪的意思,就是说除了舅妈和小依母女以外,我也是舅舅的法定继承人之一?

舅妈?我心中噗通一跳,脑海中浮出舅妈那清艳秀丽的容颜。

舅妈是个不输妈咪的绝世佳人,她不嫌我年纪小,拿我当大人的态度对待,就好像是一个姊姊宠她的弟弟一样,我很喜欢她搂着我抱抱亲亲的,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咪,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跟我抱抱亲亲,我忽然好期待。

对极了!快把衣服换一换吧,我还得帮你向学校请假,我们中午出发,别让你舅妈等不到人!

妈咪理所当然的说着。

知道了!

压下心中所有的疑问,我直接跑进妈咪房中的浴室梳洗,太可恶了,妈咪真的消灭了昨晚遗下的所有证据,我原以为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说。

哼,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妈咪昨晚上那饥渴的骚样,她可能以为她满足了,只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就解脱了,但在嚐了亲儿子我的甜头之后,我就不相信当那性欲挑起的渴求,重新煎熬着她身心时,她还能忍受多久。

换好衣衫,收拾好简单行李,妈咪已代我向学校请好了假,匆忙间带上了我的手提电脑,我和妈咪出门直奔机场,由南部的港口都市,飞往北部的另一个大城市,飞往舅舅生前遗下的豪宅去了。

华灯初上,我和妈咪终於到了目的地。

拎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计程车,望着眼前美轮美奂的豪宅,这是上流社会的象徵,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路上妈咪说这一栋房子早登记在我名下,虽然法律上它是属於我的,但我以前从来也没来过,这里真的属於我吗?

晴舞小姐!你可来啦!

门口一位老态龙钟,鸡皮鹤发的老门房,从警卫室中的玻璃窗抬起头来,看到妈咪时,一脸惊喜的喊了出来,随即脸上一黯,满脸悲戚。

可惜浩天少爷他过世了!

这真是让人难过的事!小风,见过刘伯,刘伯是当年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刘伯,这是我儿子,小时候你还抱过的。

妈咪神情也是一黯,感受到她的心情,我和妈咪握在一起的手,用力紧了紧,希望能传给妈咪一些力量,我转头过去打量刘伯,同时道了声好。

刘伯!你好,我是小风!

我心中不解,刘伯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干看门的工作?这么大一间豪宅,怎么也没多几个精壮的保全警卫,凭刘伯一个老人家,顾的来吗?当然,我没多开口。

哎呀!是小风小少爷啊,都长这么大了,小少爷长的可真俊啊,和浩天少爷小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刘伯一脸慈祥的看着我,不胜唏嘘的回想着当年往事。

刘伯!你老糊涂啦?小风是我儿子,浩天是我哥哥,都说外甥像舅舅,这当然像啦!沙瞳在里面吧?

妈咪微微一笑,接口说着。

啊啊啊!呵哈哈哈~~我老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对了对了!少奶奶还在盼着晴舞小姐呢,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刘伯满脸尴尬的说着,妈咪点了点头,领我进了大门,大门里是个幽静的庭园,我注意到旁边已停了好几部车。

小少爷,那一部是你大舅卫连天家的车,那部是你四舅卫翰天家的车,这一部是你二姨卫晴媛家的,还有这一部是你小姨卫晴瑄家开来的,哼哼,财帛动人心呐,这家子贼胚,一个一个都等着明天,看浩天少爷是不是真的有预留遗嘱下来呢!

刘伯鬼魅现形般的出现在我身后,像说给我听,又像说给妈咪听似的,以我异变后无比灵敏的耳目,竟然也没能察觉他的动作,我不禁好生吃惊,这一把老骨头都快入土的刘伯,是个什么来历?

据我所知道的,我外公三个大小老婆,膝下有四个儿子,五个女儿,老大卫连天〈正房〉、老二卫海天〈二房〉、老三就是我舅舅卫浩天〈三房〉、老四是卫翰天〈正房〉,大女儿卫晴凤〈二房〉、二女儿卫晴媛〈正房〉、最美丽的三女儿就是我妈咪卫晴舞〈三房〉、四女儿卫晴琇〈正房〉、和最小的女儿卫晴瑄〈二房〉。

这其中排行依次是51岁的大舅连天、50岁的晴凤大姨年纪最长、47岁的二舅卫海天、46岁的二姨卫晴媛居次,而43岁舅舅浩天和43岁的四舅翰天是同年生的,只差一个月,我妈咪和四姨晴琇也是同年生的36岁、小姨晴瑄则小妈咪一岁。

除了我二舅卫海天,据说是跟我外婆双宿双飞……呃!遁世修道去了,我大姨死的早,四姨远嫁异乡,其他几个谁来了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晴瑄小姨怎么也来了!

在家族里,小姨的美貌算是仅次於妈咪,十分的娇美可人,和妈咪处的也还不算坏,至少她没像其他人那样鄙视我和我妈,也常来探望我妈,我只希望晴瑄小姨不是为钱来的,她是为了悼念和舅舅的兄妹之情来的,我在心中这样期盼,但我还是叹了口气,难道真的是财帛动人心吗?

随着妈咪踏进大厅,我就见到果然几家亲戚都到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我猜是女佣,正站在一旁侍候着这一大家子。

大舅一家佔据了靠火炉边的主位,我两个表哥文彬、文龙都来了,翘着腿旁若无人的看着墙上特大的平面电视,大舅妈穿的了一身像孔雀似的盛装,正以她高八度的尖细声调,同我那古板保守的四舅妈聊着。

而我大舅用行动电话,似乎和生意夥伴正在通话,看他气急败坏的狼狈模样,这些年来他生意每况愈下的传闻应该不假。

四舅一家佔据了西首的沙发,在某私立高校当老师的四舅妈,看来正极力的忍受大舅妈的疲劳轰炸,表姐育珊、表哥育智看来比大舅家的两个有教养的多,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杂志,选了几次市议员都没选上的四舅,和我那离了三次婚的二姨正在窃窃私语。

二姨家的程淑惠表姊,一身时髦名牌行头,脸上顶个大浓彩妆,正在一旁讲电话,淑惠表姊从小一直努力想踏入演艺圈,我知道她凭着火辣的性感身材,拍了几本写真集,终於踏入演艺圈成了明星,现在改名叫可琪。

上次网友寄来了一些写真照片,里面有十张,就是淑惠表姊的精采全裸艳照,拍的还真是清楚极了,那天我虽然为此多打了一次手枪,不过我总觉得她牺牲太大了,说实在的,家族遗传给她的样貌身材,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靠这条拍写真集的捷径踏入演艺圈,其实对她以后的星路,不见得是好事。

陪二姨来的男人,看来是个能说善道的小白脸,我以前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头粉面的,游走在几个女人之间插科打诨,眼睛飘啊飘的,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小姨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阴暗的角落,脸色苍白的彷彿像个幽魂,我没看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经和小姨离了婚的姨丈,尴尬的杵在客厅另一角,他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我不禁心中玩味着。

我和妈咪这一进了大厅,还没见到舅妈和小依,就先见到了这一大家子人。

显然妈咪和我一样,都没料到,这一大帮子人,除了那两个女孩面露一点好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都是一副往常见不到的的热络,拼命了似的奉承巴结。

这个喊小舞,那个喊妹妹,五个年记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时围上前来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风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来的那个小白脸男,一派亲热的喊我妈咪大妹子,让妈咪直皱了皱眉。

我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当初舅妈捧着大肚,和我舅舅闪电结婚的时候,舅舅还是个两手空空的穷光蛋,当时妈咪抱着只有4岁的我,参加了他们简单的婚礼,而嫌贫爱富的卫家人,一个一个託词忙的分不开身,谁也没来出席,当时他们怎能料到,舅舅后来会创下这么一大笔产业呢?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他们和我舅妈平日没积下什么交情,我那舅妈又是个难捉摸的主儿,如果舅舅真的有什么预留遗嘱下来,那我这些同一个外公生下来的亲戚们,若想从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捞点好处,舅妈这一关恐怕没那么容易过。

於是他们大概就想到我妈咪才是关键,胳膊不会往外弯,舅舅和妈咪毕竟是才是同一个妈生的,舅舅若有预立遗嘱,我妈这儿理所当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是为什么他们就不懂,早几年来拉交情呢?

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时,记的总是最真,妈咪和我吃了那么些年苦头,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们懂得雪中送炭,也无须今日来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极力低调处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这一幕?

一时间我一个十五岁半大不小的少年,对世情倒有些感叹了!

舞姊,你可终於来了!

一道悦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楼的巴洛克式华丽楼梯上幽幽响起,那说话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和微微喜悦的矛盾感觉,奇怪的是听起来却很谐调,大厅中的混乱一下子静了下来。

阿瞳!你还好吗?

无视我那些热情招呼的亲戚们,一个个尴尬的表情,妈咪优雅的越过人群阻隔,一步步的走上楼梯,一瞬间我感觉妈咪,就像个傲视众生的美丽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来了,我什么都好!

撒娇似的回应了妈咪一声,一个看来年约双十年华的艳美丽人,和妈咪亲热的勾着手,静静的伫立在楼梯顶,望着我那些亲戚,性感的红菱唇型撇了一撇,似乎带着一丝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儿舅妈,纪沙瞳。

舅妈小了妈咪五、六岁,现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时候我就感觉舅妈长的很美,但我没想到过了两年,再次见到她时,她还是这样要命的美极了,无情的时光,难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镂下岁月的痕迹?

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舅妈,事实上我和舅妈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舅,直到两年前还常来我家,但我仍然像第一次一样,看傻了眼,感觉一颗心,快的就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似的,我心儿怦怦狂跳着看着舅妈。

她水灵灵的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时似有风情万种,一头及腰的黑长发挑染着魅紫,优美的玉颈,发下若隐若现的闪动着钻石耳环的光芒,一身代表着哀悼的深黑纱裳,将她盈盈纤腰,玲珑饱满的曲线,衬托的更是高贵动人。

彷彿看着一位云端上高贵的女王,我生出这样的崇拜感受,舅妈实在很懂得打扮的艺术,但舅妈脸上那淡淡的哀伤神情,却又让我不由自主心生怜爱之情,看她那纤盈的细腰,柔弱的像轻易就能折断似的。

没由来的,我首次发现舅妈和妈咪,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若非她们相异的眼型,给人不大相同的感觉,其实她们的五官、轮廓、体态都长的相似极了,而且她们似乎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让我感觉到她们的端庄,又让我又迷惑她们是否骨子里,其实都是淫荡好色的女人。

那种相反的特质,同时出现在两张既相像,又各具绝色的俏脸上,实在笔墨难以形容,当妈咪走到舅妈身边勾起她臂弯时,我这样的感觉尤其强烈。

我迷惑的注视着舅妈,似乎察觉到我过份热情的盯视,舅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了一道弧线,俏丽美眸朝我调皮的眨了一眨,她脸上溜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妙神情。

舅妈!我们好久不见了!

忽然发现到自己失态了,我不禁一下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来,我这才发现,现场所有的男人,全都失神的望着我妈咪和舅妈两大美人,几个女人则不约而同露出了嫉妒的表情,连我晴瑄小姨都不例外。

是啊,好久不见了,都快两年了,小风,我和小依可都想死你了!

舅妈朝我微微点头一笑。

啊,小依呢?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在楼上吗?

我巧妙的脱出重围,往楼上走去,凭着往昔听来的印象,若我估计没错误,楼上该是属於主人家的领域。

嗯!小依在楼上,她本来一直要等着你来,但这么晚了,我就让她先睡了!娜娃,帮小风把行李拿到小依房里,今晚小风会去小依房里陪她,被子枕头都预备好了吗?

好的,瞳姊!丝被和枕头都早预备好了!

我还没能走上去,站在一旁侍候的少女娜娃,便笑着将我手上的行李、手提电脑一骨脑儿接了过去。

看不出她人长的娇小,力气还真大,听她的口音有些生硬,我猜是越南籍的女佣,但娜娃这样的名字听来又像苗人,长相可真甜美,肤色又白皙,穿着素灰色的麻织连身裙,剪裁十分高雅的款式,真看不出是个下人。

路上只胡乱喝了些果汁,我有点饿了!阿瞳陪我吃点东西吧!小风一起来啊,胡嫂也是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她的手艺,可是顶尖的哦,妈都好些年没嚐到了,今儿个可要好好一饱口福!

妈咪挽着舅妈的手,亲热的走下了楼梯,

呵,你就知道我晚上也还没吃,正好一块吃!姜欣,去厨房跟胡嫂说舞姊到了,让她做几道拿手的料理。

舅妈吩咐着另一个比较高挑的少女。

好滴,瞳姊!咱姑婆可都嘀咕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舞妞儿还没来呢?这会儿晴舞姊同小风来了,她一定开心死了,正好让她显点本事!

姜欣的口音是纯正的一口京片子,一样是个美妞儿,齐肩的清秀短发,衬衫牛仔裤的,像个学生多些,听她口气是似乎胡嫂的姑姪孙女,口气还挺大也挺亲热的,真叫人意外,我实在有些好奇,这样的女孩,怎么也会到舅妈家来帮手当佣呢?

虽然没说几句话,但看妈咪一副好像她才是这儿的女主人似的架势,而舅妈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怀疑着,难道除了我过继给舅舅和舅妈当儿子之外,还有什么隐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一想到往昔舅舅和舅妈来家里作客时,他们从没让我知道这些事,而显然妈咪也不愿多说,若非舅舅忽然去世了,只怕我还被蒙在鼓里,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多了些心眼儿思量着。

都这么晚了,你们也都还没吃吗?要不要一起来用餐啊?

踏进饭厅前,舅妈回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对着后头我那些亲戚们问。

吃过了!吃过了!我们刚刚都吃过了,你们别客气!不用招呼我们了!

二姨一面代表着大家发言,一面狠狠的掐了身边,那个一副色迷心窍,想跟上来的小白脸男一屁股肉,我看的暗自觉得好笑。

进了饭厅聊了会儿,一个约摸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双手端着一大盘乌沉木托盘走了进来,妈咪看到她,欣喜的叫了声胡嫂,我原以为胡嫂大约跟刘伯一样的年纪,没料到胡嫂看来这么年轻,但我也规矩的向胡嫂问好。

胡嫂是老一辈的人,激动的拉住妈咪的手嘘寒问暖的,看的出妈咪心里是暖烘烘的,从她们对话中,我才知道,胡嫂早享着清福让儿女奉养了,这两天她原纯粹是来弔丧的,但知道妈咪要来,她特地留了下来,这份情意着实让人感动。

至於姜欣和娜娃,倒是我想拧了,她们也不是女佣,姜欣确实是胡嫂的姑姪孙女,听说是学财务管理的,原是舅舅宇天集团里培养的一把好手,这两天特地来帮着照料一切的。

而娜娃则据说刘伯前几年回乡探亲时,带回来的一个苗裔孤女,刘伯据说是个练家子,娜娃是刘伯当年一个师兄弟的后人,现在跟刘伯习武,爷孙女俩可说是家里的护卫。

胡嫂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两荤两素四道家常菜一盅鲜汤,外加一道银丝雪香卷,和一道翡翠八宝粥,简单的主食配菜,吃在嘴里却滋味无穷,差点连舌头都要吞下了,我第一次了解,什么叫追求人生美食无上佳味的真谛。

听得舅妈噗嗤一声的笑了,我为我不雅的吃相有些脸红,从刚刚到现在,舅妈就一直盯着我瞧,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小风,慢慢吃啊,胡嫂的手艺,都传给舅妈了,要是这些都合你口味,往后舅妈也可以弄给你吃。

舅妈看着我温柔的说着,一脸宠爱的慈祥表情,还为我夹了菜到碗里,我很感动,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打心眼里的宠我疼我。

呵~怎么?阿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我抢儿子啊?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弄两道菜让我嚐嚐啊?这小子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你别看他眼下这讨人喜欢的模样,其实他骨子里可坏透了,你真想要他当儿子就别客气啊,小风,还不叫她声妈来着?

妈咪瞅了我一眼,似真似假的说着,我挺尴尬的,也不敢答腔,两个女人我都得喊声娘,任谁都不好得罪,怕说错了什么,那往后日子我可难过了。

嗤嗤嗤嗤……原来舞姊把过继的那事儿跟小风说啦?其实舞姊想吃什么,妹妹怎么会不帮你弄呢?人家只不过想跟儿子拉一下关系,毕竟我这他名义上的妈,又怎么及得上你这亲妈呢?舞姊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妹妹这点小心眼喽!

舅妈吃吃笑着,她伶牙俐齿的将妈咪的话,轻轻兜了回去,又夹了块肉放她面前,她两面讨好,手腕可真是厉害。

你还真拿他当块宝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可别怨舞姊我没警告你啊!

妈咪话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泄我的底,我脸好红,就凭妈咪无意中露了这么一点口风,我敢肯定昨晚她确实把我吃了!

妈~~~给人家留点面子啦!

我一喊,妈咪立时发现她自己差点露了马脚,当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觉的住口不言,妈咪自家没留意,她那一记白眼儿中无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在心里头直埋怨,一个巴掌拍不响,咱们家母子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呐,但这话我敢想可不敢讲,妈咪都在我面前装做若无其事了,我没真逮着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

妈咪方才的眼神果真坏事,舅妈立时狐疑着,妈咪也不是吃素的,她摆出优雅的笑容无懈可击,连我也再看不出什么异样。

咦,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舅妈螓首一偏,她眼波一转,微微朝我绽放一个迷人的笑容,一把拉起我的手,幽香入怀,她倾身靠在我耳旁呵气,一副小女孩的娇态。

没有啊,我没用什么香水啊,舅妈怎么了吗?

我疑惑着,难道我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寻常的气味吗?

你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味……

舅妈不知怎么的忽然红了脸,眼中闪过一丝迷惑,随即她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悄声问着。

小风啊,你究竟干了什么坏事,让你妈这么咬牙切齿啊?快偷偷跟舅妈说,咱们俩可是一夥的,让舅妈也防着你点儿!

我眼尖,瞧见妈咪耳朵脖子处刹那间有些红了,显然妈咪听到了。

呵呵呵呵呵……

我呵呵的乾笑着装傻,舅妈柔软的双峰就紧紧的靠在我手臂上蹭着,我皮肤的触感很灵敏,立时讚叹着舅妈乳峰的尖挺美好,她穿的胸罩料子肯定是最轻软的,我心跳的很快,眼睛对上舅妈促狭的美眸,我霎时好窘,见我面红耳赤,舅妈噗嗤一声笑的灿烂!

其实我有点吃惊,小时候舅妈是常抱我没错,但我都长这么大了,舅妈怎么一点顾忌也没有?这样的行为对一个小男孩,是疼爱没错,但对一个十五岁的大男孩,却是一种带有挑逗意味的暧昧行为,这委实太亲热了。

小风,就叫你舅妈一声妈,让她高兴一下吧!

妈咪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却在桌底下不声不响的轻轻踢了我一下。

妈~~~!

妈咪若心里头没鬼干吗踢我?

嘿,自己露了馅儿,却将烂摊子转手给我,我亲热的唤舅妈一声妈,别怀疑,这一刻我倒是真心诚意的认娘。

舅妈,可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昨夜里我和妈咪脱光了衣服,干了一晚上的卖力活儿,我那一肚子坏水,全灌溉在她那块淫田里,这事见不得光的,又怎能说出来?

我心知肚明,我和妈咪通奸这事儿,是一条线上拴着两只蚱蜢。

她可以对我假装的像啥事也没发生似的,但外婆和二舅的事可为前车之鑑,不管我和妈咪谁露了什么蛛丝马迹,只要让人一捕风捉影,别说我们是真擦出火了,即便我和妈咪平素是端端正正的,都难逃众口悠悠,我们母子俩往后就别再想要抬头做人了。

所以我立刻打蛇随棍上,冲着舅妈这样的美人,叫她一声妈我可也不吃亏,想想我和妈咪可干了什么好事?

嘿嘿,逮着机会,我也会好好孝顺舅妈你的,瞇着笑弯弯的眼睛,看着舅妈美若天仙的娇靥,我心里头邪邪的想着,方才的诚意全化成一肚子坏水!

说到底,全怪舅妈长太美了,害我都生出些乱七八糟的遐思,但我的心思或许也堕落了,我再不是十岁前那个纯洁的小男孩,我是一个充满了欲望的早熟少年,而更危险的是,我已经在妈咪身上嚐到了夏娃的禁果。

乖儿子,哎……可惜你舅舅死了,他一直为没有儿子而郁郁寡欢,若他能在生前听你叫他一声爸,他一定会乐坏的。

舅妈美眸里水气迷濛,无限伤感的说着,勾起了伤心事,妈咪登时也红了眼,低头沉默不语,浓浓的忧伤,在餐桌上无声的漫延着。

是啊,我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想着,妈都让我过继给舅舅了,为什么我没能在生前叫他一声爸,让他高兴一下呢?

陡然我心中一震,为什么他们从没跟我提起这码子事?难不成这其中还有我不明白的什么关键?

饭后,娜娃带我去小依房里,而妈咪则和舅妈一同回舅妈房里去了,经过大厅时,大厅只剩大舅家的文彬文龙,四舅家的育智三个表哥,缠着姜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窈窕淑女,君子好俅,他们早来好几天了,大概都混熟了,而其他人看来都回房间去了。

《长风之歌05陈年往事》

小依睡前在桌上留了一盏灯亮着,其实黑暗中我也看的清楚,我好奇的打量着女孩子的房间,看起来蛮大的,除了大大的衣橱外,一边靠墙上都是摆满了书的书架,另一边墙上摆了几个极精緻的人偶娃娃,男女都有,约有5、6岁小孩高,乍看之下宛若真人缩小了比例,在那瞪着你,挺恐怖的!

房中只有一张大床,原是小依一个人睡的,现在她睡在一边,空出了另一边给我。

小依睡的很熟,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做着美梦,她甜美的像个天使,熟睡的像个洋娃娃似的,丝被下纤巧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实在惹人怜爱。

我看的欲火不断高涨,阳具整个亢奋了起来,从昨晚和妈咪真的发生了禁忌关系之后,我的道德良心就像给欲望吞噬了似的。

我真不知道舅妈是怎么安排的,小依虽然才十一、二岁,但也是个女孩子啊,她又这么美,怎么舅妈就没想要防着我点?她不怕明早起来,小依就要让她的新儿子给破了贞操,告别了童女岁月吗?

我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儿小依,然后转身打开行李,拿了件替换的四角内裤,我迳自走进小依房中的浴室,好豪华啊,我啧啧讚叹着,放了一池热水,我把疲惫的身子,舒服的泡进了热水里。

小依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怎能伤害她呢?

温热的池水,熨烫着我每一寸的肌肤毛孔,彻底放松了我的精神,我恍惚的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是我的错觉吗?

我仔细聆听着,我听见各处传来的细微声响,我惊奇着,以往我的耳力只不过能听见极细微的声音,但现在却更进一步了,只要我意识专注在什么地方,我就能听见那里的声音,彷彿就在身前,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真气死我了,这小婊子和她那小杂种,当真没把我放在眼里!老三家的那小妖精又和小婊子一个鼻孔出气,真气死我了!

是连天大舅的声音!他和谁在说话?我不由得将注意力放了过去!

去,得了吧!大哥,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拿什么态度对人家母子的,谁会把你放在眼里?人家是老三的亲妹妹,自然早巴上了老三女人这一条线了,还用的着你说!

这是晴媛二姨的声音,他们说的肯定是我和我妈咪还有舅妈,我心中冷笑着,本来我还打算把舅舅遗下的财富,分些给他们应用的,这下想都别想。

那小杂种目中无人,这倒好对付,老三那婆娘性子可沉的很,连小婊子今天看来也转了性似的平静无波,我看一切关窍还得落在小杂种身上!

哼!老三娶的这小妖精不识好歹,早晚奸破她个臭屄!

哟,大哥你这么多年了还死性不改啊?当年你不也想**老婊子,结果辛苦弄回来什么野火的秘药,只白白便宜了老二和老婊子逍遥快活去……

我心中一震,二姨在说什么?难道她说的是当年外婆和二舅的事?

阿媛!谁让你又提这事?

大舅一声怒斥,二姨立时闭口。

都什么节骨眼了,你们俩个还闹窝里反?老大你还差三亿的资金来轧票补窟窿,二姊你卖那什么老鼠会的狗屁美容圣品,法院判决强制你求偿一亿八千万,上次选举,我跟太阳陈调了两亿五千万资金,就算他看在我没选上的份上能少拿点回去,算算我少说也得弄个三亿两千万补他,我们得快想个法子,怎么从老三棺材里弄出来钱来才是正题啊!

去,什么老鼠会啊,是多层次传销!不过老四说的容易,可咱们要怎么挖钱呢?

二姊你方才给了我一个灵感,老大当年那什么野火的方子,肯定是非常有效的,要不然老婊子她那么贞烈的女人,又一身妖术,对老头子爱的那么死心塌地,也不会就这么着了道,和老二乾柴烈火的干上了一天一夜!我有一个计划,我们想弄钱,还得靠老大这药方子!药方子还在吗?

药方子……,老四!其实当年那药方子不是我的!

大舅的声音听起来吞吞吐吐的,我在意的却是四舅的话,心中震惊,原来二舅和外婆当年会真弄出事来,中间还有这一段秘辛!

得了吧!老大!那方子不是你弄回来的?就算不是你的,有这样的好东西你不会留底?

四舅的语气听来有点火大,大舅无奈压低了声音解释着。

药方子我是留了,但当年那药方子,其实是老三给我的,没有老三那些鬼明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配法,药材虽然是少见的一些中药,但也不难到手,只是我试了二、三十年了,却没配一副成功过的!

什么,这才真正叫人吃惊,我差点从浴池里跳了出来!

真的假的?模范生老三?别开玩笑了!老大你想骗谁啊?他那年也才不过十二岁啊!二姊你信吗?

是老三?不会吧?是老三吗?嗯……难怪……

我听到二姨和四舅倒抽了口气的声音,显然这事也着实出乎她们意料之外,据我所知,三舅从小就是家族里出名乖乖牌模范生,即使是全家族最挑剔的大房外婆,也挑不出他一丝毛病,他怎么可能拿这样淫邪的药方子,给大舅去陷害自己的亲娘?

但二姨言中未尽之意代表了些什么?

老大,老三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啊?老大,是真的吗?

老四,你不明白,老三真的很邪,你没见过他另一张面目,告诉你们俩个一个藏在我心中几十年的秘密……

大舅依旧压低了声音。

……那年他才12岁,手里拿着我亏空了公司财务三千万的证据,对我笑着,他那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眼神却深不见底,让人不寒而栗,我到现在还会做恶梦呢,还好他死的早,我原以为他要要胁我,没想到他却拿了那张药方子要我去买药材让他配药。

那药可不好配啊,当年花了一百万搜罗药材,也才让老三配了五服药,我原不知道为了什么,他要我去给老婊子下药,我连下了三服,都没拿她奈何,气得我将剩下的两服药骗小婊子吃了下去,也没见小婊子有什么异常,我不敢说小婊子也吃了药,只回报老三那药对老婊子没用!

老三这才冷笑着对我说,他只不过是拿这张药方,试一下我听话的程度,凭他老娘的道术,这药没效那是必然的,我登时明白了,老三他只是在玩我!

谁又知道老婊子熬不住欲火,当天半夜就拖着老二躲到别墅,干了一天一夜没下过床,这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纸包不住火,老婊子偷人偷到老二身上,没脸见人,才会在三天后和老二一声不响一起离家!这件事让老三很意外,那时他着实乖了好一阵子呢!

妈咪小时候,竟然吃过这什么该死的野火淫药?我又惊又怒,这该死的卫连天,千刀万剐不足以赎其罪衍,妈咪那时才5岁啊,野火野火,我思量着这药名听起来挺邪的,总有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意味!

舅舅当年也才不过12岁,又怎么会干出这种祸事?我不相信,一定是大舅在毁谤舅舅的名誉,但我的心脏却狂跳的厉害,如果当年是我抓住了大舅的小辫子,我会不会干出这种事?

大哥,记得那时候你也收敛了许多,难不成也是这事的后遗症?

二姨声音中有一丝压抑感觉,隐约的,我彷彿听见他们急促而不安的呼吸。

我能不乖吗?老三手里捏着我的要害,坏了他老娘贞节这事,虽然出於意外,但这事毕竟我也有份,你们都不知道,我怕老三的习惯,就是那时候种下的因!

既然老三死了,药也没了,我那个法子就没什么把握了!

老四倒说说看?

你们说说,据你们探到的消息,老三的遗嘱里,他所有财产最可能都留给谁?

有八成可能是小杂种!

不会吧?还有妈咪、舅妈和小依啊,或许有我的一份跑不掉,但舅舅怎么可能会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我?

正是,我手里的消息也是,关键似乎就在那小杂种身上,小杂种年纪虽然还小,但也是个男人,如果有当年那什么野火的药方,给小杂种和阿瑄各服下一服,关到一间房里,咱们弄个v8摄录机拍下来要胁,不怕要不到钱!

老四你会不会太缺德了?这法子会把阿瑄也弄下水的……

二姨有些犹豫!

二姊,无毒不丈夫,顶多事后分她个五千万,让她去还债,唐威麟那混球欠了地下钱庄三千万,拿阿瑄做担保人,钱庄要钱可狠的紧,反正阿瑄也得想法子弄钱,跟亲姪子干,总比下海卖肉去要来的好吧?

唉,老四你还真狠啊,那现在没药了,该怎么办?

大舅假惺惺的说着。

我有个拜把兄弟,这些阴损的药物倒是不缺,只不过可能药力还比不上当年老大手里的野火,要不说不定老三媳妇儿也能玩上一玩……

去去去,我回房去了,老大老四你们看着办吧!

该死的这几个王八蛋!我勃然大怒!这样的人也出来选议员,幸亏老天有眼没给他选上!

再细听下去没别的了,我心中冷笑着,随即一阵悲哀,这世上有几个人不是算计来算计去的?这世间步步坎坷,我自小让妈咪呵护在掌心中,原还自以为早熟,没想竟连人世的险恶都尚未看清。

浴池有恆温的控制,依然烫热的池水,我心头却有点寒意,大舅的说法,三言两语间,摧毁了我对舅舅善良斯文的印象,舅舅从发迹到掘起,也不过短短十年,从无到有,他成功的速度之快,不能不叫人吃惊,要说其中没有些过人的手段,倒也让人难以相信。

倘若舅舅城府真箇如此深沉,那妈咪和舅妈都是聪慧灵心之人,多少会知道些底蕴才对,她们对舅舅又是什么评价?

叹了口气,我将注意力往晴瑄小姨住的房间去,不知道她睡了没?

唐先生你还是走了吧!我不想再见到你!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正想着,忽然传来小姨的声音,听来掩不住浓浓疲倦的感觉,听晴瑄小姨的呼吸紊乱,哽咽中略带哭腔,她怎么了?身边还有一个人,气息短促,不知是谁,是已离婚的姨丈唐威麟吗?

瑄,对不起,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我全是为了让你和雯雯过更好的生活啊!我不求你的原谅,但求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跟你三姊求个情,她一定能帮我们的!

唐威麟说的言辞垦切,声泪俱下,真希望我能看的见他精彩的表情。

唐先生,我们再没有瓜葛,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三姊的事,况且这些话我早已听惯了,你还是对明新路二段327号的那个女人说吧!

你!

请自重,唐先生!

啪的一声!我听到晴瑄小姨呼痛的哭声!唉!打人不打脸,揭树不揭皮,小姨怎么笨的自讨苦吃?连个虚与委蛇的手段也不懂使!

你个臭婊子,给你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敢管起老子外面有女人的事来了?

不要啊~~~啊!

撕的一声,是布料的撕裂声,一阵拳打脚踢,在晴瑄小姨的惊喊声中,我几乎可以看到那个暴虐画面,我有点担心小姨,但出乎意料的,我阴茎整个鼓胀暴挺了起来!

臭婊子,给老子张嘴!

唔……唔……

是口交吧?我不由的想像着,晴瑄小姨被撕破了衣裳袒胸露乳,衣衫不整的美好胴体上,白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她清秀倔强的小脸,含泪忍辱,张嘴吞下男人丑恶阳具的画面,喔啊,我生出好想强奸小姨的冲动。

咳咳……咳咳……

肏你妈的臭鸡歪!给老子都吞下去!

呕……呕……!

不会吧?早泄?还没三分钟耶!虽然只能听看不见,但我仍目瞪口呆!同时为小姨性生活的不美满感到悲哀!

咳咳……你走吧!我不怪你,你想要的是不属於你的钱,那也不属於我,如果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告你伤害、强暴、勒索……

干你娘冽!什么叫不属於我的钱?难道雯雯不是卫浩天的种?你当我不知道你是来等卫老三的遗嘱,看他有没有安排雯雯的一份,妈的臭屄姎,那死鬼平白干我老婆十几年,我不能跟他要点皮肉钱……

住口!他前前后后都给了你五千万了,你还不满足?若不是当初你为了向三哥勒索,安排好这陷阱,三哥是连碰都不会碰我一根手指的……

晴瑄小姨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呆了,小姨竟和舅舅有一腿?

这又是件让我震惊的事,听起来晴瑄小姨似乎和舅舅,还有着长期的性关系,而雯雯竟是舅舅和晴瑄小姨的女儿?印象中舅舅那儒雅敦厚的面孔,忽然间模糊了起来,舅舅他究竟是个有着什么样面貌的人?

姨丈却像听了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大声笑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

赫赫赫!你这白痴!那五千万有三千万是他早应承我的!卫老三他这人聪明绝顶,又手辣心狠,面上挂着善恶两副面具,从来就没人能看透那一副才是他的真面目,我和他同学那么多年,可还没见过敢威胁他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的!要不是他早存了想干你的心思,我又何苦背这黑锅娶你这石女?

你撒谎!三哥绝不是这样的人!

不理会小姨,唐威鳞冷笑一声,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干你娘的!说你是石女,还真错怪了你,若不是那天我在暗中看了你跟卫老三的床戏,我还真不知道你骚起来,浪的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

不可能的!你诬蔑他!……啊……不要打我!

小姨尖声叫着!

操!我诬蔑他?第一次你和他干还可以说是我安排的,那你之后三不五时应他召,难道只是兄妹谈心?

干你娘的!他干我老婆,我不能跟他拿钱?才给我五千万,那对他可是九牛一毛啊,妈的,要不是他死早,我再跟他要个五千万……

住口!你这没卵没种的王八!要是我三哥今天没死,你敢找上门?

操你妈的,你说对了,卫老三没死,我还真不敢上门!

……啊啊啊,不要打我……滚开!

妈的屄!贱货!你敢拿刀子对我?

滚出这里!要不然我立刻报警了!

好,好,今天放过你!有种你永远别踏出这里一步!

唐威麟怒极反笑的恫吓着晴瑄小姨!

滚!

抨的一声,唐威麟走了,片刻后我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随即远去,小姨房间只剩阵阵的抽泣声。

叹了口气,我感到一阵疲倦,我不想再偷听,胡乱的擦乾身体,吹乾头发,我想我大概猜到晴瑄小姨来此的心态了,小姨一向是个很本份的人,假如雯雯真是舅舅和小姨的私生女,那么舅舅留给她一份也是应该的。

我又站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小依熟睡的天使面容。

舅舅每次单独来我们家作客时,为什么我都会一觉不醒睡到天亮?

为什么每次舅舅来时,妈咪总是穿的特别暴露性感?

为什么每次舅舅来的那几天,妈咪总是一副慵懒满足的模样?

我忿怒的回想着,越想心头越是怒不可遏!

小依!小依!小依起来!

我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小依天使般的脸颊柔声唤着,好嫩滑啊,我心里妒火中烧,妈咪是我的女人,死去的舅舅竟然碰我的禁脔,还打着想当我爸爸的主意!干你娘的!我先肏了你女儿,再肏你老婆,让你在阴间当王八乌龟!

啊!哥~!你来了!

小依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一见到我,高兴的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小女孩初生的蓓蕾,还没发育成挺峙的山峰,隔着薄薄的布料,微微顶着我赤裸的胸膛,她穿着宽大的雪白t恤,绵质的纯洁小内裤,光洁的一双长腿遗传自舅妈,很有发展的潜力。

小依,好久不见了,想我吗?哥好想你啊!

我双手揽住小依,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浑身赤裸着,龟头前端隔着小依绵白的小内裤,磨擦着她幼嫩的小花,小依颤抖了一下,内裤一下子湿了一小片,她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淡淡乳香,还是尚未成熟的少女童身,我有点意乱情迷,一下子欲火狂窜。

哥,人家是好想你,但是你没穿衣服!你变态!

小依一下子红了满脸,她瞪着我严厉指控着!

她的反应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小时候她不是非这样坐在我怀里不可?

难道才两年不见,她就知道这样很猥亵?

而我现在非但脱的一丝不挂,勃起的阴茎充血的龟头,还抵住她小小的嫩穴,她怎么能不吃惊?

小依乖,我们快两年没见了,哥好想你,你小时候不是常说要嫁给哥哥当太太,那你今晚嫁给哥哥好吗?让哥永远爱你、永远照顾你,永远保护你!

我深情款款的哄着小依,我刚刚的行为真是太冲动了,做事全没经过思考,记得小依小时候最黏我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听我的,希望阔别了两年,我的魅力对她还有效!

小依怔了一下,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我让她看的忐忑不安,她表情忽然害羞忸怩了起来,将两只小手环住我颈项,我心中大喜,没想到一切这么顺利。

哥~你好色啊!原来你不但是变态,还是个急色的变态,人家根本还没长大,你就想哄我和你做爱啊!难道你有恋童癖啊?哇,吓死人了,哥你的肉棒又粗又长的,真是酷呆了!你还是处男吗?听说童男很补耶!你的第一次要跟人家玩吗?

小依娇羞的偎在我怀里,天使般纯洁的可爱童颜,说出恶魔般无耻的可怕低语,我当场吓出一身冷汗。

小依可爱的天使容颜笑吟吟的,小手忽然一把握住我的阴茎,就像弄蛇人抓住了一条眼镜蛇致命的七寸要害,她的纤纤小手忽重忽轻的套着我的肉棒,灵巧的全不像个生手,天啊!舒服死人了!

难道现在的小鬼头,都这么早熟?

真是说不出的诡异,我恍如当头被狠狠敲了一棍,小依也才不过十一、二岁,竟然好像比我更懂男女间的性事,帮男人手淫的技巧这么厉害,连恋童癖她都知道,我自尊心受到不小的打击!

哥,你傻了吗?嘴巴张这么大,口水会流出来哟!

我狼狈的闭上嘴唇,极力忍耐着肉体想射精的冲动,我好像又一次当了自投罗网的小蜜蜂,小依一定是个小蜘蛛精,不,是我身边的女人都是蜘蛛精,我懊悔的想着。

呵,哥,没想到你能撑这么久,你让小依好惊讶啊!

小依将头一仰一甩,齐额的浏海,披肩的黑发漫天散开,露出她神似舅妈的如花似玉小脸蛋,她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将我这个无助的弱男子,推倒在她的床上。

小依乖巧的跪在我身旁,像只小猫咪似的伏下身来,张开了小嘴,微吐出了小小香舌,顺着我的阴囊往上舔起!

喔喔喔……啊……啊啊……喔……啊啊……不要……

我呻吟颤抖着,好爽,小依柔软湿濡的香舌,轻触缓舔我龟头极端敏感的神经,不可以!我不能射出来!

不要?哥你怎么可以不要?人家知道你要来,可是求了妈咪好久,她才肯让我们睡一间的,谁知道哥你这么色……嘻嘻嘻……害人家都湿了!

小依挪动身子,一脚跨过我的脖子,一屁股坐到我脸上,潮湿的绵质小内裤,绷紧了小依还没发育成熟但已经很饱满的香幽幽小穴,少女浓浓的性器气味,湿漉漉的紧贴在我脸上,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心中意外的想到一个问题。

小依究竟来初潮了没?

小依的舌头绕着我的肉棒,像舔霜淇淋似的,一口一口舔着,她越舔越起劲,忽然小嘴儿用力一吸,吞丸子似的勉强吞下我的大龟头,滑溜的唾液让她顺势囫囵直吞到深喉,小小香唇吻上我的阴囊!

我呆若木鸡,我不敢相信,她这么小的小嘴儿,是如何全根吞下我那粗长的肉棒,这是连妈咪都办不到的事!

我的肉棒将她整个小口,紧紧塞的满满,龟头都抵到她喉咙深处的嫩肉了,感觉小依的舌头,在她口中贴着我的阴茎,费力的滑动着,她牙齿轻轻啃咬着,我真怕她不留神一口咬了下去!

小依喘着气,热气喷在我敏感的大腿股沟,她深深的吮吸了起来,我感觉她口腔中四面八方的颊肉,整个将我肉棒束拢住,像要被她吞落到肚里似的。

我不由得浑身颤栗,只觉一丝一丝痠、痒、软、柔、紧、束、酥、麻,诸般美感无一不从胯下钻入心肺,妙不可言,但我苦苦抗拒着,连我自个儿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抗拒什么?难道是为了什么无聊的自尊?

小依恋恋不舍的吐出了我的肉棒,那上面全沾满了她的唾液,她吻了我龟头一下。

好厉害,哥哥你竟然能够支持住不射精,让小依这样来上一次,连老爸都抗拒不了呢!

不会吧!小依和舅舅?

《长风之歌06魅力根源》

我心头一震,再忍不住,一个哆嗦,小依的小嘴就像丛林里的食人花一样似的,立刻张开将我整个龟头含住,吸果汁般的啜吸着,我的阳具就像扭开了水龙头的水管,一下子我射精了,一股一股的浓浊精液,全让小依吞进肚里!

一瞬间我好想哭,有种出师未捷的挫折感,其实不是因为小依,让我有挫折感的是舅舅,死去的王八蛋舅舅,从小依不经意的三言两语中,我猜都猜的到,小依一定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我一方面又嫉妒又恨他,但一方面我又生出对他好崇拜的感觉,真是爱恨难分,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好迷惑!

……唔……唔……唔……哥的精液味道真是棒极了,比老爸的还好!

小依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我的龟头,小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我射而不软的肉棒,显的很惊奇,一瞬间我恍惚的想到,妈咪昨晚也说我的精液味道好极了,我小小的虚荣心登时回复了一些信心。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隔着她湿透的内裤,对准那明显的肉缝舔了小依一下,少女的体液有点腥,我嚐了嚐,舌缘延着小依敏感的大腿腹股沟,像只乖狗儿般的轻轻擦舔。

小依让我舔的微微颤抖,她紧绷的内裤胀起一粒小凸点,我心中大喜,立刻凑上去舔了起来,没两下,流出的淫水就湿透了小依的内裤,书桌上微弱的灯光已足够让我看的一清二处。

让淫水湿染成半透明的薄布,勒着小依的阴户丘,朦胧的浮出少女两片阴唇蚌肉,半透明的黄褐色幼生耻毛,从布料边缘探头而出,红嫩嫩的阴蒂因外来的刺激,挣扎着在半透明的布料中向外挺立。

一般这年纪的女孩会不会流出淫水来,我并不知道,但小依泄出的淫水,真是多的出奇,不过她还比不上妈咪,妈咪情动时,小穴流出的淫水多的让我咋舌不已。

哥,你等一下。

嗯?

小依喘着气,一下子把小内裤脱了,她趴在我身上吃着我的肉棒,光滑的大腿直接贴在我脸颊,粉红色的小鲍鱼,在我唇上蹭来蹭去的,她那腥臊的蜜汁让我舔的过瘾极了!

但我心中实在很不舒服,该死的,这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竟像十足老练的淫娃似的,她可是我最纯洁的亲亲小依妹妹啊,这活该早死下地狱的舅舅,我一面在心中咒骂着,一面无耻的更进一步侵犯小依的禁地。

我手指分开小依的外阴唇的皱摺肉缝,舌头往她滑嫩的屄内膣肉钻进去,小依原本吮着我的肉棒津津有味的,一下子颤栗着抖了起来,淫蜜泛滥成潮,从她小穴中涌出,落的我满脸都是,她一下子整个人都软瘫了,小嘴儿还让我的肉棒堵着,含混不清的喘着气!

小依你还是处女?

我十分吃惊,我手指刚刺入小依紧窄的红嫩肉洞,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人家当然还是处女啊,哥你怀疑啊?

因为来了高氵朝,小依吐出了我的肉棒,用颤抖的声调,没好气的说着,她翻过身来,和我头并着头躺着。

那小依你想不想和哥哥干?

我伸手将小依宽大的t恤往上一撩,她顺从的让我为她脱了去,我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的游走,她肌肤光滑细緻的像婴儿似的,胸前椒乳微微鼓起,她还正发育中,乳肌硬硬的,乳头小小的,没有妈咪的那一对豪乳摸起来的舒服。

不要!人家还小,不可以这么早有性行为,连老爸我都不肯让他真的干进来,怎么可以跟哥干?早知道爸会出车祸,人家再怎样不肯,都应该让他干的,亏爸那么宠我疼我,呜呜呜~~~,哥,人家好难过呜呜呜~~~爸死了~~~呜呜呜~~~

小依说着说着,忽然小嘴一瘪,整个人紧紧抱住我,埋在我怀里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我心中生出愧疚,连忙柔声哄着。

小依毕竟还是个小女孩,我怎么心里老想着这些下流的念头,但是偏偏我又亢奋的很,我不禁怀疑我是否真的有恋童癖!

奇怪?哥身上的气味让人闻起来好舒服,记得以前你身上的气味不是这样的啊!

小依哭了一阵,抽泣着拉起我手去擦她鼻涕眼泪,她一面擦眼泪,一面好奇的问着。

哥身上的气味,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我闷着声问,我身上的气味有什不同?昨晚妈咪接电话前这么说,今天吃晚餐时舅妈也这么说,现在小依又一次这么说,我实在很纳闷。

嗯,不好形容,那味道很淡很淡,但一直钻入人家心脾里,闻起来很舒服、很愉悦、又很兴奋,心跳会加速,一醒来我有就闻到了,本来以为哥是擦了香水,但感觉又不是,那应该是天然的气味,像是从哥肉里发出来的,就是那种气味让人家一下子昏了头,才会克制不住让哥你佔了便宜。

小ㄚ头严正的指控着我。

什么我佔了你便宜?刚刚不知道谁舔的多么馋嘴呢!

我嘟嚷着,发现小依还是个处女,让我心情大好,她就像我自己的亲妹妹,没几个哥哥愿意自己的妹妹和别的男人性交过,我手情不自禁的在小依微鼓的酥胸上把玩着。

呵呵呵……

小依脸上红噗噗的染上一层粉红,她在我怀中忸怩的笑着,如果不是她全身脱的光溜溜的媚样,看起来还真是无限纯洁,她的小乳头让我摸的都硬了。

人家累了,想睡觉了,等人家再大一点,就可以跟哥哥来真的了,不过哥哥可不可以天天让人家吃你的棒棒啊,好不好嘛?

看小依满脸企盼的眼神,我实在拒绝不了,谁能拒绝一个天使般可爱的女孩,对你提出像恶魔给的好处一样的交易呢?

好啦好啦!

那我们来打勾勾盖印章。

我啼笑皆非,跟她小指和小指勾了勾,大姆指和大姆指盖上印章,我真搞不懂这小妮子,我本以为她像我一样早熟,怎么她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哥,我们的事可不能让妈知道哦!

嗯,知道了!

小依睏倦打了个呵欠,懒懒的要我帮她把t恤套回身上,她迳自倒头就睡,等我穿好我自己的内裤,然后把她湿透的小内裤丢进洗衣篮里,我回到床上,小依已经甜甜入梦了。

不知怎么的,我翻来覆去的,实在睡不着,精神好的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和妈咪干的太激烈的反效果,小依只让我出了一次精,我其实还很想,但她年纪还那么小,又是我妹妹,我总不能强来吧。

想起这一日夜来的变化,我不由得思索了起来,首先是我和妈咪真正的建立起了肉体上的关系,一想到妈咪那成熟诱人的淫汁美肉,我就心荡神驰。

有一就有二,不管妈咪她理智和欲望是怎么冲突着,一想到我和妈咪一直以来,介乎於母子和情人般朦胧暧昧的关系,加上昨夜冲破了乱伦禁忌,我给她带来的无上性爱欢愉,我就有足够的信心,妈咪很快的,就会再次对我的肉体有所索求。

其次我发现,舅舅他其实并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么简单,以我今晚所听到的一切来分析,舅舅这个人,有着十分矛盾的善恶两副面孔,当然,这世上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有着不同程度的黑暗面,我也有,但像舅舅这么极端的,肯定罕见,我怀疑舅舅是否有着双重性格。

但这点立刻让我推翻,据我了解,拥有双重人格的人,怎么可能几十年来,丝毫不露一点破绽?如果是这样,那么舅舅就是一个善於隐藏的枭雄型人物,这很有可能,唐威麟那混球肯定知道一点底细,要不然他不可能在舅舅死后,才敢前来动歪脑筋。

如果舅舅真是个厉害的枭雄,那么他即便不出车祸,也必会料到,他很可能会有横死的一天,那么,他会如何来保护他曾经拥有的一切呢?

推测到这里,我心中有点恐惧,很多大权在握的人物,在考虑身后问题时,都有将生前拥有的一切,全都拖进陵墓中作伴的奇怪想法,舅舅会这样想吗?

不,不会的,我又推翻了这个想法,手指在小依滑嫩如婴儿的天使脸颊上轻轻一拂,就凭舅舅没破了小依的处女之身,我可以肯定,舅舅对小依的情感不假,要不然依他的个性判断,他又怎么会放过到口的美食呢?

亲情可不是能羁绊舅舅的主因,能牵动舅舅的,唯有他割舍不下的真情,问题是,除了小依外,舅舅还对谁有真情?

妈咪,舅舅心中的第二号人物,我立刻想到妈咪而非舅妈,我想舅妈顶多只能排在第三位,而我大概是舅舅爱乌及屋排在第四位吧,应该这样才合理,妈咪和舅妈肯定事先就知道舅舅一部分的安排,所以舅舅遗下的财富中,一定还包括了足以保护这一切的强大实力,而这力量会不会就掌握在舅妈手中?

我忽然想起刘伯,不知为何,我有个直觉,刘伯是个极关键的人物。

舅舅应该不会只因为刘伯是外婆的老家人,就慈悲的留他下来当门房,如果是那样,那么随意找个地方让刘伯养老不就得了?

刘伯肯定是一枚伏棋,而且还是极有份量的王棋,更说不定他还可能,是唯一全盘知晓舅舅种种作为的自己人,我们这些亲人肯定都不够格的。

然后我再想到舅妈,我一直对舅妈,有种像面对姊姊的感觉,她不像妈咪,妈咪为了教养我,让我行为上不致於有太大的偏差,有时是很严厉的,但舅妈就没有这种顾虑。

舅妈她一直拿我当个大人的态度来对待我,我经常和她分享着一些,我不能跟妈咪说的秘密,有时她还会给我出一些主意,舅妈也曾和我说过她的一些烦恼,显然她早就很用心的在经营她和我的母子情,怕一旦真相揭晓时,我会有抗拒之心,她为什么要这么卖力?

我仔细的思索着,我身上没什么好贪图的,而且舅妈可没法未卜先知,知道我有个天赋异禀的好肉棒,那么她就是真心的疼我,我心中感动万分,但感动归感动,我和妈咪都成就好事煮成熟饭了,又怎么能让舅妈落的一个人乾熬汤?

一想到如果能让美丽的舅妈和小依母女俩,并排在床上和我轮番快活,我心中就充满了淫秽而猥亵的兴奋。

但我要怎么上她的床呢?舅妈可不像妈咪啊,妈咪和我其实早就互相吸引着对方,可说水到渠成是迟早的事,但舅妈不同,她如果真拿我当儿子看,我要怎么诱惑她呢?

今夜和舅妈共进晚餐的情景,不觉在我脑海中浮现,气味,对了,我忽然想到了我身上的什么奇怪气味,记得舅妈当时的表情明显的有些不对劲,但我那时却没多住意,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禁怀疑着,舅妈她似乎已经隐隐受到了我的吸引,难道这是一种像费洛蒙似的性气味吗?

我在腋下嗅了嗅,我自己是闻不到的,但先后有妈咪、舅妈、小依三个人证实,显然气味是存在的,她们三位都是女性,是否这气味只有女性才闻的到?

这我得想法子证实一下,倘若真是如此,那么舅妈大概也逃不过我胯下吧!我只能这样期盼。

再想及大舅、四舅和二姨的阴险计划,我冷笑着,本来我顾念大家是同根而出,有点同情他们遇到的困境,还想帮帮他们,但现在我别落井下石算不错了,我还肯帮吗?

小姨是不干白不干,若非妈咪和舅妈两大绝色把她比了下去,她其实还挺美丽的,念在她往日对我和妈咪一向还不错,雯雯也很喜欢我,只要她别给我添乱,解决地下钱庄和唐威麟的纠缠,想来都不是什么问题。

但前提是,我得先明瞭舅舅留下什么安排,我得知道我手上有什么可用之兵,要不然糊里糊涂的,我只怕屁都不能放一个,想着想着,不觉倦意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肉棒不知道插在谁的小穴里,肉壁一阵阵的收缩,穴心一团软肉抵着我龟头,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

小依别闹了,让哥再睡一下吧!

是口交,不是性交,我眼睛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小依的早安服务。

小依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握住我的肉棒,上下的套弄着,好舒服,我喘着气呻吟着,舅舅把小依调教的技巧真是好极了。

等等!纤长的手指?我吓的睁开眼睛!

立刻看见舅妈艳丽无双的美眸盯着我,她穿着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长发盘成贵髻,耳下两颗正鸽血红宝石耳环摇曳生姿,看起来真是华丽而又高贵性感。

她自信而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翘,隐约带着俏皮的笑意,正是她的孅孅小手,握在我脆弱而又威武的肉棒上,我整个人赤裸裸的大字摊开在床上,好糗。

舅妈!

我尴尬的叫着,怎么会是舅妈?我都还没开始诱惑她啊,怎么她就迫不及待的送上门来,真是始料未及,这样会害人家失去很多乐趣的,我心中叹着,小依不知道何时早就不在房里了。

早啊,小风,怎么?你怎么会以为是小依?

舅妈手握着我的要害,她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动着盘问我,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舅妈不晓得前夜妈咪早来过这一招,我只能苦着脸避重就轻的回答。

舅妈,我睡迷糊了,舅妈能不能让我先起来穿衣服啊,这样小风实在好尴尬……

行啊,不过你得改口叫妈,让舅妈开心开心!

妈~~~

乖儿子!

舅妈的表情很满意,但她不但没让我起来,反而还一屁股坐到床边,我没想到她把旗袍开高叉开到臀边,实在太性感诱人了,舅妈一双白皙滑嫩的雪白美腿,立刻尽露无遗,难道舅妈旗袍里面没穿?

我的肉棒,立刻不由自主的在舅妈手中抖动着,而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瞄着,打着不小心瞄到的企图。

你究竟和你妈咪干过了没有?

舅妈低声问着,她问的显然是我的亲妈咪,我呆了一呆。

妈~~~你别开玩笑了!

当然是有啊,我眼睛对上舅妈的眼睛,感觉心惊肉跳的,我这样回答很含糊,有和没有我全没答,我心中思索着,舅妈为什么会这样问?

呵呵,我早看出你和你妈咪不对劲,昨晚问了你妈咪老半天,她一个劲儿否认,你也这么说,那么也就是说,你还是童男喽?

妈~~~!

我红了脸,那有人问话这么直接的?

别不好意思了,你对你妈咪那点鬼心思,几年前我就看出来了,我只是不敢相信,这几年你和你妈咪竟然什么事都没有,你拥有能迷惑女人身心的天赋,你知道吗?

舅妈瞇着眼笑吟吟的,我一定又落入蜘蛛精的手里了,我红着脸看着我舒服的要死的肉棒。

嘿,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你身上的气味,记不记得我拿的是生物化学的博士学位?我敢肯定,你身上的气味,是一种雄性生物,发出来诱惑雌性生物的分泌性激素气味,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异变,原本这样的能力在人类之间,作用远小於其他物种,你可真是幸运儿啊!

这有什么特别吗?

我立刻不耻下问,这问题昨晚我就想过了,我也曾猜想过,这是否就是费洛蒙的作用,但我也只是刚好看过几本相关的书籍,还是舅妈介绍我看的,眼前有专家还不请教的肯定是傻瓜!

这解释起来很複杂,简单的说,有些物种的生物,会通过释放一种费洛蒙,来吸引牠想交配的对象,就像是天然的春药似的,例如飞蛾就能透过这种能力,成功的召唤几十里,甚至几百里外的另一只飞蛾前来交配,而你的身体里,正好具备了这个能力,当你对特定的对象,释放出包含有费洛蒙的气味时,通过鼻腔的嗅觉与犁鼻器的交互作用,将影响到当事人控制情欲的中枢~脑下视丘,而对你生出无比愉悦心动的性兴奋快感。

〈注:关於费洛蒙的作用,目前人们仍在一知半解的研究中,此处拿来做为设定的解释,是海天为内文需求修改过的,有兴趣请自行研究。〉

一瞬间我发觉舅妈脸有些红,尽管舅妈尽量说的很浅显,但我仍听不太懂,我只理会了一件事,舅妈她的意思,该不会是指,我只想和那个女人交配,那么那位女士就会闻到这种气味吧?天然的春药?嘿嘿,那我不是爽毙了?

难道对方不会拒绝吗?

我脱口而出,心里噗通噗通跳着,我的意思会不会太露骨了。

人们辨识费洛蒙的器官犁鼻器,和嗅觉器官连结的太近了,除非有人能永远不呼吸,不然是没有人能拒绝的了。

舅妈说的很小声,但我仍听的一清二楚,我心中狂喜,手颤抖着想从旗袍的开叉摸进舅妈的大腿。

噗嗤一声,舅妈笑了出声,放掉了我的肉棒,她手飞快的拍了我意图不轨的小手一下,我当场进退不得,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我一定是得意忘形了,该死。

你一定要记住,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舅妈虽然抗拒不了你的的性魅力,却并不代表你能为所欲为,别想得寸进尺,我可是你妈!

舅妈言笑晏晏的,我却吓出一身冷汗,我的确操之过急了,我和妈咪会发生关系,其实还有着长期彼此诱惑的因果性,而我和舅妈之间还并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舅妈并没那么容易拜倒在我棒下,我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想征服舅妈的欲望,凭着活动的春药生物之名起誓,我非干入她的小穴不可。

嗯,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气味变重了!

舅妈变相的警告着我,她脸红噗噗的,彷彿在无比艳光之外,又上了一层粉红胭脂,真是美极了啊。

没……没有啦!

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就好像一只带着铃铛的猫,舅妈只要一听到铃铛声,就会知道我心里在对她打什么主意,那我还有什么搞头?

舅妈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咱们母子的早晨谈心结束了,起来穿上衣服吧,时间不早了。

舅妈站了起来,她诱人的光洁大腿,若隐若现的消失在旗袍里,只留下我无限的追思。

都把人家看光了,也不让人看一下。

跳下床,我嘟着嘴,含糊不清的低声抱怨着。

嗯恩?

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别忘了,我是你妈!把你看光了,这也没什么。

可是你还吃了我的精液啊,我只敢在心中抗议,不敢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舅妈的耳力也这么好呢。

哼!我妈又怎样?我妈还不是跟我干的爽翻了天,早晚干的让你下不了床,我恨恨的想着,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

三两下穿好了昨晚上预备好的衣服,diesel黑长裤配黑缎丝衬衫,再系上diesel的腰带,看着穿衣镜中的英姿,我都感觉对自己好满意。

舅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穿衣服,害我好尴尬,但一想到她其实一早就把我看光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忽然她的手,从身后揽住了我的腰,让我吓了一跳,她脸凑在我肩上,柔软的双峰贴在我背上。

妈,你想干什么?

我有点口乾舌燥,舅妈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你以为妈想干什么?给你量尺寸啊,要不然往后怎么给你买衣服?

舅妈理所当然的说着,一副我大惊小怪的模样。

睁眼说瞎话,我差点要嚷嚷了,量尺寸?好吧,就当你量尺寸好了,那也没必要解开我皮带,把手伸进了我裤裆里量吧?裤裆里还能量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白眼一翻,我这才知道舅妈原来有着大女人的个性。

舅妈从背后紧贴着缠抱住我,我们两人贴的没有一丝缝隙,舅妈坚挺的美乳挤压着我背,尺寸真是不小,她性感的小嘴轻轻啃囓着我的耳垂,香舌在我耳洞里舔的我浑身发软,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我的肉棒,淫秽的前后套弄,另一只手在我的乳头上挑逗的捻着。

太了解我胆小的个性,舅妈放肆的猥亵着我,我就像一尾砧板上任她宰割的鱼,没多久,我身子一个哆嗦,舅妈立时机灵的收手一捏。

闭上眼!

我乖乖的闭上眼睛,却不信邪的瞇着一条眼缝偷看,舅妈一个移步,钻到我胯下,她小嘴一张,含住我龟头,然后手指一放,我蓄势待发的精液一滴不剩,全成了她口中美食,感觉舅妈的舌头,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孔上,意犹未尽的舔了舔。

看舅妈馋嘴的模样,和妈咪、小依如出一辙,我不由得怀疑,难道我精液的味道,真是人间美味?可能吗?难道除了气味之外,我的精液也是迷惑女人的天然春药?我该不该在小姨身上实验一下?

舅妈一口吐出了我的肉棒,抬头时眼睛正巧和我对上,她耳朵一下子整个红了,迷人的眼睛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她站起来帮我穿好裤子整理衣服,我嗅着她迷人的香气,心脏不争气的急遽跳动着。

好了,我们出去了,方才的事,让人知道了可不是什么光采的事。

嗯,小风知道。

舅妈若无其事的拨了拨发丝,勾起我的臂弯,临出门前,偏过香腮,凤目盯着我郑重的警告我,我心中为之叹服,舅妈这样的女人装起正经来,真是正气凛然,全没了方才那风骚媚姿。

下了楼,那一大家子人全到齐了,舅妈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便亲热的勾着我进了饭厅,临进饭厅时,我还听到他们小声咒骂声,不觉有点好笑。

怎么叫个人要这么久啊?小风又赖床了是吗?

妈咪和胡嫂正聊的开心,见我和舅妈进来,微微一笑打趣着。

是啊,我这才知道,小风在家里,原来是懒成这样,好难叫他起床啊。

鬼扯,我呵呵傻笑着,我还能怎样?我认了!我妈咪也是个能装会扮的主儿,扮清纯可不是舅妈的专利,更何况还有个后起之秀,小依。

小依呢?怎么没看到她啊?

娜娃送小依去学校了,反正公佈遗嘱是下午的事,我不想让她为这无聊的小事,误了功课。

哦。

今早胡嫂准备了四碟开胃小菜,一笼蟹黄小笼包,外加笋香小米粥和粗麵烙胡饼,粗饱与细嚐得而与之入我肚皮,真如秋水共长天一色,真人生快事。

吃早餐的时候,我注意到,舅妈和妈咪之间,似乎有点过份的亲暱了些,我有些怀疑,舅妈是否想来个大小通吃,同时打着我们母子的歪主意?唉,我有点后悔,昨晚真该窃听一下她们房里的动静才对,或许能听到一场好戏。

吃过早餐,我就独自步出屋外,按着我昨晚的设想,找刘伯去。

《长风之歌07燎原之火》

骄阳暖烘烘的照着大地,满头白发的刘伯,正在庭园里修整花草剪枝裁叶,看他吃力的拿起长柄花剪,努力而专注的剪下树上的叉枝,彷彿是件神圣无比的工作,我唇角漾起了一抹笑容。

刘伯,早啊。

小风小少爷早啊。

刘伯颤蘶蘶的擦了一下汗珠,和蔼的对我笑了笑。

刘伯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呵呵呵,小少爷想聊什么?

你都知道些什么,就跟我说说,也好让我长点见识。

刘伯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再转过头来瞇着老花眼看我,很寻常的动作举止,我却觉得他眼中大有深意。

嗯,今早的活儿都弄的差不多了,小少爷喝茶吗?

刘伯点了点头,忽然问我喝不喝茶,他领着我,沿着石板路,绕往屋后靠山坡处,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小楼走去,我啧啧称奇,原来屋后还有这个地方,可真是享福啊。

喝啊!但我可不懂的品茶哦,前面大门没人看着,没关系吗?

小少爷以为有没有人看着,要不要紧呢?

我微微一笑,有谱了,我判断的方向果然没错,我就跟在刘伯后面走着,我却感觉不到他的任何气息,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我实在很好奇。

上了小楼,凭栏而望,视野开阔,秋来爽气,清风徐徐揖我满怀,昨晚来时天色已暝,我这才发觉,舅舅这个豪宅,真的很有意思,是建在整个豪宅区,倚山而立的最好地带。

由於小楼的地势较高,整个院落,甚至隔邻的几栋建筑的所有动静,无一不尽在我耳目之中,繁华中独佔一片幽静,而这小楼更是其中佳趣。

回头看到刘伯拿出了个紫沙提樑壶,注入他说的山泉水,再拿出红泥炭炉,开始架火烹煮,我吃了一惊,不会吧,真的要依古法烹茶吗?

小少爷黄庭道胎浑然天成,想不到风月仙宗的种玉诀,果真妙不可言。

刘伯对我眨了一眼微微笑着,我听不懂他说什么黄庭道胎、风月仙宗、种玉诀的,但我却目瞪口呆,我眼前的变化当真匪夷所思!

眼前的刘伯猥琐尽去,再不是老态龙钟的垂垂老朽,相反的,他满头白发尽转乌黑,满脸的皱纹,转瞬间变的光滑无比,他的外貌一下子年轻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个三十几许,风度翩翩的俊伟男士。

要说若我现在和他一同走出门去,比赛谁能吸引到较多少女爱慕的眼光的话,我敢肯定的打包票,一定是他赢我输的局面。

这才是我的本相,小少爷信吗?

信,怎么不信!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我怎么不信,老实说,我吃惊的的嘴巴都还没阖上。

我想小少爷心中一定有许多疑问,既然你能直见本心,找到我这个关窍,足证小少爷与我刘澄波有缘,那么你胸中的疑问,不妨问来,老刘自然悉心为你一一道破。

不待我问,老刘便开门见山的给我一个肯定的答覆,我心中思忖,老刘的名字倒风雅的很。

我忽然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我紧紧闭上我张的有些僵了的嘴巴,再不闭上,恐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不要紧,那么我说,你听!

嗯!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小少爷,从你自小至今,你是否感觉你的眼耳鼻舌触五感,日渐灵敏非凡,更兼身轻力健,等闲不觉疲累?

是啊!

那是因为当年,你爸对你妈行了种玉诀的缘故。

我爸?老刘竟然知道我爸是谁,我欣喜若狂,这问题从小到大,是我急欲知晓的一个大迷团。

先别发问,该说的我说,不该我说的,你自己想个明白。

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老刘对我摇了摇手,我张开的嘴巴无奈的再度闭上。

相信你看的出来,刘伯是个修道人吧,你外婆原是我师妹,当年她家破人亡时,我正巧遇上生平最大的劫数,无能施以援手,以致坐看她沦入风尘,这也是我生平最大的遗憾。

怎么又牵扯到我外婆身上了?我好生纳闷,但看刘伯说来神色平静,我却彷彿在他眼中,看到一丝奇异的情感,和深沉的痛苦,该不会是刘伯当年曾经暗恋过外婆吧?

你外婆落难之际,机缘巧合,遇到了风月仙宗的一位前辈散仙,这风月仙宗原本只是流传在修道人口中,一个传说中的宗派,几百年来,我们都只当是个传说,没想她福缘深厚,当真得入风月门墙,从此道法精进一日千里,远非我辈之流所能比拟。

壶中水泉初沸,刘伯随手抓了一把茶叶,掀开壶盖撒了进去,火势一旺旋即而灭,淡淡茶香飘盈斗室。

当时我找到你外婆,她原本应承了我的请求,要与我合籍双修,谁知当晚你外婆就遇上了你外公,你外公着实是个出色的人物,也难怪你外婆为他情心失守,生了一儿一女。

刘伯微微苦涩的一笑,为我斟了一盏茶,我有点同情他,我没见过我外公,但据我所知,外婆遇上外公时,外公已经四十六岁了,以刘伯这样潇洒的人物,在情场上还惨败给了外公,我外公究竟是个何等出色的人物啊!

我当时本来要杀了你外公解恨,但你外婆护着他,我一时失手伤了你外婆,打散了她的道基,以致於你外公后来让元配下了剧毒之时,你外婆无力及时救护,终於鸳鸯折翼。

想不到外公竟是死在大房之手,好毒的女人!

我心灰意冷之余,终日醉生梦死,谁知无心插柳,破而后立,道法修为无端端的更上一层,这时我得知你外公死去的消息,便赶去卫家,护持你外婆母子三人,也因此我收了一个得意徒儿,传了我衣钵,我这个徒儿就是你的生父。

那我爸爸究竟是谁?我听的心急如焚,再顾不得喝茶。

你父亲天资非凡,传我道法闻一知十,更兼得你外婆时时点拨,修为虽浅,见识却精,他为了回复你外婆让我打散的道基,以现代药物,研究出一门度劫丹方,丹名野火。

我听的脑中一轰,我父亲难道是他?刘伯喝了口茶,看了我一眼,才徐徐续往下说。

这野火丹方,原出自风月仙宗佚失之星火焚天一门功法,功诀虽早已散失,但遗下的典籍中对丹方仍有诸多描述,也是我见识浅薄,不明白风月仙宗以情欲入道,这野火一丹,若无星火焚天一诀引火归原,那勾动情欲的效用,便当真有如天雷勾动地火,势不可挡,我贸贸然的就同意了你父亲,暗中让你外婆服下了野火丹,终於铸成大错。

原来如此,难怪当年外婆因服下了野火丹,情欲如潮,以致於和海天二舅乱了伦常,交媾了一日一夜下不了床。

你外婆虽然就此回复了道基,但也因此又怀了个女儿,她既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也是个脸嫩要面子的女人,她和卫家老二坏了贞洁,面上挂不住,野火丹的药力一时间她也克制不住,索性便同你二舅避世合籍双修,再没有人知道她和你二舅的下落。

外婆怀了二舅的女儿?一瞬间我的表情一定有些古怪,我只想到,天啊,那我如果有一天遇上二舅的女儿,我该叫她阿姨还是表姊?

我后来才知道,当年你五岁的母亲,受了你大舅卫连天的哄骗,也服下了野火丹,这野火丹甚是古怪,当真有燎原之威,她当年虽然因为年纪小,而一无所觉,但随着她年纪的增长,野火丹的药力,也在她体内扎了根,再无解方!

我终於明白了,妈咪对性欲的强烈渴求,原来种因於此,想到妈咪多年来靠着自渎,勉强克制着她对性欲的渴望,我就不禁为她又是心疼,又是爱怜。

在你母亲越长越大时,在她十五岁时的一天夜里,你母亲终於克制不住情欲的煎熬,和你父亲成就了好事,这时我们才知道,你母亲体内竟然潜伏着野火丹的药力,你父亲为了解开野火丹的隐患,下定决心修行种玉诀。

种玉诀是干什么用的?

我终於忍不住了,开口问着刘伯。

我和你父亲原以为种玉诀,是倾尽自身所有的修为,成全对方的一种功诀,但我们又错了一次,井蛙不知海阔,管豹又怎可窥天呢,风月仙宗传下的种玉诀,其实是一种既可造就他人,也无伤自身的奥妙功法,但当时我和你父亲都不明白这点。

刘伯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你母亲二十岁的时候,卫连天想把你母亲嫁出去给人作妾,当时你父亲已经修行到一个重要关卡,原不能分心,但他不顾一切,以从你外婆那里学来的种玉诀,藉交媾之时,将毕生修为注入你母亲体内,你母亲因此怀了你,你父亲从此再无半分功力,只是没想到啊……

刘伯面露奇异之色看着我,我不由大急。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造就了你,造就了让无数修道人,修了一辈子也不见得能修成的黄庭道胎,这可真是天意难测,天意难测啊!

可是我十岁那年差点死掉啊,这什么黄庭道胎的,怎么一点鬼门道都没有用!

我实在不解。

那是因为你同时承袭了野火丹的药力,你在十岁那年,肯定开始动了情欲之念,诱发了野火丹的药力,因为你是母胎带来,所以你的体质,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你,希望你千万好自为之!

刘伯真是铁口直断,我哑口无言,我正是对妈咪开始生出欲望之后发病的。

不过刘伯最后的这些话,可就有点意思了,我实在不能不怀疑,他该不会一直在监视我吧?我脸色臭了起来。

舅舅留下了什么让我继承吗?

我不想再拐弯子了,虽然下午就能知道遗嘱的内容,但我想先知道刘伯掌握了多少内幕。

呵,有啊,他把所有财富都留给你支配,前阵子听他说目前净资产好像有两、三百亿吧,啧啧,还真不少呢,至於宇天集团名下的子公司,要问少奶奶才清楚。

两、三百亿,听到钱我眼睛都变亮了,妈咪写的几本书,虽然登上了畅销书排行,但存下的钱也才不过两、三百万,两、三百亿可不是个小数目。

不过听刘伯说完后,我却有点失望,倘若只有留下财富,而没有强大的力量,那么无疑是块可口的肥肉,很容易让人兴起觊觎之念,像目前就有迫在眉睫的隐患要处理,我可不想钱还没花出去请人手,就先得用来打发那一大家子人。

刘伯既然袖中大有乾坤,不知能否指点我仙法道术一二?

看来求人不如求己,刘伯说我是什么黄庭道胎,不如我自家也来练几手鬼画符的门道,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按说你禀赋之佳为我平生首见,我本不可错过,但你身膺黄庭道胎法体,若入我白莲道宗学这欺世末流之术,实在是糟蹋了,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处,机缘未成,求我无用,机缘若成,我这点小玩意儿又怎堪入你法眼。

刘伯摇头晃脑的掉书袋,明里夸我,实际上却拒我於千里之外,我听的暗暗恼怒,什么因果相承,道缘相依,我的缘法就在这云深不知处,打的什么狗屁哑谜!

这栋大宅里,和我这淫果一脉相承的孽因也就只有妈咪,妈咪要是懂什么狗屁道术早教我了,还用的着求你?

其实你舅舅还给你留了一件东西。

彷彿看出了我的恼怒和失望,刘伯笑了笑,忽然说。

啊,是什么东西?

我心不在焉的问着,其实我有点意兴阑珊,以舅舅思虑如此周密之人,怎么会糊涂的犯了这个不该犯的错呢?

挪,就这个。

我眼前是一个极陈旧的典雅乌檀木盒,盒身光滑,盒盖上雕镂阴刻着一个古篆字,我认不出来,不过看起来很像日和月,我猜是明字。

这是什么?

你打开来看看。

我好奇的打开盒盖,里面放着一件相当古朴的银灰色腕炼,炼身宽宽厚厚的,我拿起来戴在我的左手腕上,调整了一下长度,我仔细看了一下,腕背上粗犷豪迈的花纹,同样组合成乌檀木盒盖上的那个篆字,手工十分的质朴,却很惹人喜爱,不知是多少年前留传下来的古物。

这是什么?

我再一次的询问老刘。

这是明曜的证明,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可以无须经过冥王的考核,得以执掌冥天四曜,闇夜三星中的明曜之位。

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懂!

有一个古老留传下来的组织,叫做冥夜,冥夜这个组织,可说是世俗中最具影响力的一个古老组织之一,冥夜里,除了冥夜之王世代交替外,还有七个地位最高的尊者,炽、晦、明、灭是为冥天四曜尊者,妖孛、空亡、荧惑是为闇夜三星尊者,冥夜七尊任何一位出缺,皆可由上一任指定接班人,若无接班人则由冥王考核授之,你舅舅正是前一任的明曜尊者,若你愿意,便由你接掌明曜之位,你愿意吗?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刘伯正用一种很有趣的目光看着我,去你妈的,这种恍如武侠小说中的情节,真是别开玩笑了,像我这么胆小的傢伙,还学人家加入什么黑帮,不是自找死路吗?

冥夜的力量有多大?若我接掌明曜之位,我有什么义务和权利?

所以我得先问个明白。

刘伯讚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开始对我解释了起来。

刘伯其实对冥夜这个组织,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它是起源於何时,只知道是一个十分古老的组织,但他到是有幸和这一任的冥王老爷见过一面。

严格说来,冥夜其实是一个只有十几个人组成的封闭组织,但这十几个人却掌握了能轻易动摇一国根基的力量,冥夜辖下掌握的人材无数,上及权贵豪富,下及市井流民,势力所及可说遍及海内外各地。

小少爷好生思量吧,反正这事不急於一时做决定,刘伯前头干活去了。

刘伯拍拍我的肩膀,他又变回老态龙钟的老朽模样,一颠一颠的离开。

在听完刘伯的一连串解释后,我默然不语,看着我手上的腕炼,我没办法立刻就下决定。

冥夜无疑的是个十分隐晦而又拥有强大实力的组织,倘若我真执掌了明曜,那么我所担心的麻烦,其实只是绿豆芝麻般的小事,但相对的,若我真执掌了明曜,我同时也得担负起冥夜成员互为奥援的责任,以冥夜的实力而言,能惹得起冥夜的可不是普通的麻烦,我该怎么做决定?

◎ps◎冥夜之王代代交替,现任冥王莫奈何,其接班人夜王凌子羽〈莫夜行〉,闇夜三星算是冥夜一脉相传的班底,冥天四曜则位属冥夜的客卿,关於冥夜各主要角色之间的其他故事,或许会以单元故事的形态来写,同时希望慢慢写到史上最有教无泪的鸣玉学园,主角们就读的学校,不过得等海天我行有余力时,灵感很多,打字很慢,呵呵呵,啦啦啦~~~海天喵喵不负责任补述~~~

晴瑄小姨的身影,意外的出现在小楼之前。

啊,小风,你在这儿啊!

晴瑄小姨看到我,显得很意外,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我打招呼,我连忙从茶几下拿出杯子,为她倒了杯茶。

是啊,小姨你也来看风景啊?

嗯,这里的视野真好,让人看了不觉烦恼也少了些,姨这两天都在这儿待着,没想你也来这里喝茶。

小姨在我身旁坐下,她静静的注视着小楼之外的一片开阔,眼中神采黯淡,这原本清丽婉约的一位佳人,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看她愁眉不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不禁有些心疼,以往对小姨原本只有五、六分的好感,此时立刻往上加码到八、九分的喜爱。

小姨,你心情为什么不好,能对我说说吗?说出来,或许你难过的心情会好些,无论有什么事,小风都会帮你。

我轻轻拉起小姨的手,注视着她美丽的一双眼瞳,诚恳,而又深情款款的说着。

我猜,唐威麟害小姨背了地下钱庄的庞大债务,她原是想找舅舅帮她解决的,就凭她为舅舅生了一个女儿的关系,本来大致上大概是没什么问题,但舅舅忽然间死去,却害她顿时求助无门,因为舅舅预立的遗嘱里,有没有给雯雯留下一份,是她不能确定的事。

该说些什么呢?你还小,姨烦恼的事,你可帮不上忙啊!

小姨让我看的有些不自在,她迟疑的对我摇了摇头,又转头去看青空。

小姨在烦恼钱的事吗?还是雯雯怎么了?小姨说嘛,说不定,我真能帮的上忙呢!

小风,你知道些什么?

小姨抖然一震,狐疑的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感觉她让我握住的手有些发抖。

小姨,在这里所有的亲戚里,就只有舅妈和你,同我和妈咪往来比较亲近,我也一直很喜欢小姨和雯雯,难道小姨以为,若你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我们看再眼里,会狠心不帮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小姨。

小姨的脸颊还有些昨夜被打的浅浅掌痕未消,我好心疼,但我脑海中却不觉浮起昨夜偷听到的场景,开始幻想着撕裂小姨的衣衫,揉捏玩弄她的乳房,再将她大腿撑开,用我的肉棒强奸着小姨,小姨不断的要求我再干她一次,我整个亢奋了起来。

小姨让我看的害羞的低下了头来,我好想问她究竟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唉!姨的事实在不好启齿,你舅舅才刚过世,在这个当下提钱的事,实在是让人难堪,小姨好怕你们会误会。

小姨低下了头,低声说着,我感觉她想抽回手,但我却握的紧紧的。

是钱的问题吗?小姨别担心,你欠了人家多少?小风帮你想办法。

我挪了一下屁股,靠着小姨的耳朵悄声问着,趁机我把手放到了小姨的腰上,感觉小姨又是一震,她瞄了一眼我隆起的裤裆,眼中神情複杂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惭愧,我这根本是趁人之危嘛,但是有便宜不佔白不佔。

姨都这么惨了,连你也打着小姨的主意吗?

小姨没有避开我火热而深情的注视,但她幽幽的语气,对我却彷彿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一瞬间我想起了早上舅妈对我的警告,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我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小姨,我不否认,我心里对你的确有着不轨的念头,但我也是真心诚意的想帮小姨,事实上不管瑄姨今天惨不惨,我都一样会打着小姨的主意,因为我好喜欢小姨,我既想要得到小姨的心,也想要得到小姨的肉体!

一咬牙,我决定赌了,就赌我的体质,真的天生注定是个情种,真的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我手一收,揽紧了环着小姨纤腰的手。

果不其然,小姨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她眼睛再不敢和我对视,但我看到她连颈子都红了一大片,一时间小楼里一片静默,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声,和我怦怦的心跳声。

小风,早上听三嫂说你人小鬼大,我还不敢相信,原来你真的坏透了。

小姨终於抬起头来,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不陌生,妈咪和舅妈都这么笑过,我瞬间呆了,我的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嘻,我的坏姪子小风,姨不怪你,你让姨对自己的魅力,生出极大的信心,只是你不知道,你舅妈早上就找我谈过了,姨的麻烦大概没什么问题了,不过真的谢谢你了,我的仰慕者。

小姨先在我耳畔低声耳语,然后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看着呆若木鸡的我,她嫣然一笑,当愁容尽退的佳人笑颜逐开,那真是人生最美丽的景致。

方才的事,就当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跟三姊和三嫂说的,你放心。

临去前,小姨又回过头来,看着我的傻样,她又噗嗤一声,禁不住娇笑连连,眼波流转间,尽是动人神采,将她本已清丽的容貌,又添了三分艳色。

真是晴天霹雳啊,我好想大哭一场!

好没天理啊!这些蜘蛛精,一个一个演技都能媲美影后,却完全和我设想的剧本演出都不一样,我怎么还有脸见人啊,呜呜呜!

该死的刘伯,不是说我是什么天生的情种吗?怎么我一路吃瘪?是谁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老古董都修成精了,见识却还比不上舅妈,看来我得给老刘一个建议,修仙之余,别忘了去进修一下现代人类行为学,充实一下自己吧!

满怀沮丧的,我离开了小楼,回到大厅,看到那一大家子势利鬼,我就心里有气,我想去舅舅的书房瞧瞧,但我还是一一打了招呼。

小风啊,你真是越长越俊了,有没有兴趣当明星啊?来二姨房里,咱们聊聊啊!

才走过四舅妈身边,一阵香风袭人,晴媛二姨亲切的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去她房间。

临走前,我打量了一下大厅,二姨身边小白脸男,一屁股坐到四舅妈身边,四舅厌恶的看了小白脸男一眼,把自己的老婆拉到身边

小白脸男只好一脸悻悻然的,回头去找大舅妈,大舅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讲他的电话。

文彬、文龙、育智三个表哥,围着姜欣不知道在聊些什么,逗的姜欣直笑,育珊表姊似乎是在看书,但我发觉她的视线,其实一直在小白脸男身上打转。

妈咪、舅妈、小姨和淑惠表姊则不知道在那个房间。

二姨今天穿的可真暴露,一袭时尚流行的半透明黑丝衬衫,明显可见穿在衣服里面,镂空黑色内衣裹着的一对豪乳,她下身穿着超短迷你皮裙,当真徐娘半老风韵犹存,46岁的中年妇女,身材竟还火辣辣的不走样,不晓得她平日花了多少钱在美容保养上头。

不知道二姨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的乳房紧紧挤着我的手臂蹭着,一进房间我立刻规矩的坐到沙发上,原因无它,我老二让她蹭的翘了起来,我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二姨,你想聊什么?

聊什么都好啊,二姨知道,我往日对你们母子太过份了,先给小风你赔个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原谅二姨啊?

二姨从冰箱里拿出了柳橙汁,给我倒了一杯,随即挨着我坐下,沙发很软,一坐就陷下去,她一坐下就几乎全靠在我身上,我高高隆起的裤裆,这下真藏不住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我的勃起。

二姨你别这么说……

说起来气人,我平时害羞也就算了,这个时候我在害羞个什么劲啊?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喝了口柳澄汁,奇怪,这果汁不太新鲜,有股子怪味儿,要知道我的味觉十分的灵敏,妈咪弄给我喝的果汁渴可都是鲜榨的。

二姨,不知道怎么的,我有点头昏。

我头有点晕眩,注意力难以集中,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后便好多了,但是却觉得身体有点热,奇怪,家里不是有开空调?

头昏?你要不要躺到床上休息一下?

二姨微微一笑问我,我心中一动,想起了昨夜偷听到的话,有道是众食不如独吞,二姨该不会是想自个儿先下手为强吧?

嗯,好啊,奇怪,怎么好像很热,是不是空调坏了?

我装着头重脚轻的模样,让二姨好心的搀扶到她床上坐下,还真有点热,我都出汗了。

是啊,奇怪,我也觉得好热,嗯嗯,反正房里没人,不如我们把衣服脱了,这样凉爽些?

二姨说着,真当着我面解开了衣扣,脱下了半透明的黑丝衬衫,暴露出她一身惹火的傲人身段,二姨戴的胸罩是半罩式的,裹不住她丰满的乳球,雪白的肌肤,几乎完全暴露的豪乳,在我眼前微微晃动着。

我当场看傻了眼,好个二姨,真敢下本钱来赌,这才是做大事的材料,难怪她敢黑着心肠卖假药,还坑杀了无数多层次传销的下线,说实在的,若非立场不同,我心中倒有点佩服。

二姨,你身材真好,我看连可琪姊都比不上。

我昧着良心说着忝不知耻的话。

说实话,二姨身材保养的好是好,但岁月不饶人,她可没妈咪和舅妈那种丽质天生怎么看都不显老的本钱,倘若她真要和年轻人来比,改名作程可琪的淑惠表姊,我敢打包票,表姊同样火辣的玲珑身段,绝对会比二姨还要紧绷结实而且来的有弹性!

是吗?小风看二姨美吗?

想不到我那还不入流的甜言蜜语,竟哄的二姨花心怒放,她高兴的连裙子也脱了,只穿着同款式的雕花镂空性感小内裤,喜孜孜的在我面前搔首弄姿。

二姨好美……

我实在懒的想形容词,我觉得用在二姨身上太浪费了,虽然她也算是个美人,但毕竟是离过三次婚的女人,私生活又不检点,我实在兴趣缺缺。

要是舅妈肯这样秀给我看,我不禁幻想了起来,舅妈那高贵无比的华丽气质,和妈咪不相上下的绝色艳容,穠纤合度的完美身材,喔,那才叫幸福,我一定不会浪费我的讚美,想着想着,我的阳具硬的有些胀痛,一瞬间热气似乎都集中到我的下体。

真好闻的味道,小风,你用了什么香水啊?

我愣了一愣,不会吧?我想着舅妈干二姨屁事?怎么她像忽然发起了花痴似的,二姨迫不及待的,一面强脱着我衣服,一面脱去了她的胸罩和内裤,究竟我方才闪神的那一刹那间,发生了什么事?

二姨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眼睛闪动着情欲的火花,喘着气爬到我身上蹭着我,我发现她蜜穴都湿了,她用自己手指翻开的蚌肉,透着湿亮的鲜红光泽,半透明的淫水延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她淫液的气味又腥又重,完全不对我的胃口,还是妈咪的好。

不要啊,二姨,不行啊,你别脱我裤子啊!

老天啊,她一丝不挂的缠住我,我慌乱的拉紧裤头,守着我的贞操。

我要,小风,跟二姨干吧,二姨好想和你干一次!

妈,我约了三舅妈、三姑姑、小阿姨和你一起到地下室的泳池去游泳!天啊,小风,你在对我妈做什么?

《长风之歌08恋恋情吻》

就在紧要关头,可琪表姊闯进门来,我那沙瞳舅妈、晴舞亲妈,晴瑄小姨就跟在她身后,我愣了一下,手没抓牢,二姨把我的长裤连着内裤一把拉下,刷的一声,我粗长的大肉棒,红通通的跑出来和大家亲切的打招呼。

哇!好粗长的肉棒!

二姨浑然不觉有人闯入,惊喜的叫了一声,她强压在我身上,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响亮的吻了一下,忽然她身子一僵,满脸通红的回过头。

舅妈好整以暇的坐到沙发上,支着腿看着这幕好戏,我在她眼里同时看到了带着戏谑和嘲弄意味的眼神,戏谑是对我,嘲弄是对二姨。

妈咪满脸绯红的看着我和二姨,不妙,妈咪生气了,我和妈咪彼此的默契简直要心灵相通了,看她眉尾一挑,狠狠给了我一眼色,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立刻知道我要倒大霉了。

晴瑄小姨则满脸不知所措,她又羞又气的偷眼看着我狰狞的大阳具,又看偷眼着我的眼睛,感觉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点哀怨,又有点委曲的感觉,不过我又觉得她视线的焦点,彷彿落在我胯下时多些,小姨,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对你可是真心的!

我不由得庆幸小依已经上学去了不在家,当然,我可没料到,舅妈晚上就把这事成当笑话,讲给了小依听。

可琪表姊也愣住了,场面似乎出乎她意料之外,她指着我,张着嘴,却再说不出话来,看着我的大肉棒还高高挺着,她脸一红,转头过去不好意思再看。

二姨尴尬的一下子冲进浴室里,再不肯出来。

我暗道好险,刚刚那情景,谁都看的出来,我在极力抵抗她的性侵害,二姨肯定是在柳橙汁里给我下了药,没想到遇到我怪异的体质,什么见鬼的黄庭道胎,还有体内那继承自妈咪,几乎可以说是春药之王的野火丹药力,许是我在想着舅妈时,无意间释放出了什么气味,让她闻到了。

可琪表姊,还好你们来了,否则二姨这样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收起了随身十五年的人体凶器,凡事先佔住理再说,若让人先告了状,是非曲直是很难说的清的,那时再要翻身可要多费手脚了,我虽然胆子小,但干起落井下石的事来,我自认还挺有天份的。

小风!

妈咪喝止了我继续往下说,她一向厚道,认为作人得给人留一点余地,眼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同意,但是我比较喜欢赶尽杀绝,这是从以往对付她身边那些追求她的男人得来的经验。

妈咪风华绝代,人美气质佳,那些男人们见到妈咪,就像苍蝇见到蜜糖一样,打死不退,最让人担心的是妈咪的体质,在性欲上有着过人的需求,我若是手软心慈,妈咪的贞操早就不保了,那还能等到我长大再来干她?

舞姊,你领小风先出去吧,没事了,咱们等会儿再去游泳吧!

舅妈这时站出来说话了,她给我使个眼色,我心领神会,舅妈的手段比我高明,二姨这下肯定再没法作怪了,她这次真是没吃到羊肉,白惹得一身羶,我低着头牵着妈咪的手,心里却得意洋洋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一个祸患,我究竟是天生情种还是天生福星?

你干的好事!

妈咪领着我,进了舅妈房间,劈头就冷着脸给我一句。

妈,刚你可都看到了,人家拼命为你守身如玉呢!

我涎着脸,嘻皮笑脸的搂住妈咪,没有外人在场,我和妈咪私底下可没那么严肃。

别乱说话,这里可不是咱们家里,你还乱说话让人听了可不好!刚刚这码子事如果再有下次,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噗嗤一声,妈咪笑了出来,她话说的狠,眼中可没半分杀气,我这才明白她其实并没有真的很生气,那方才她莫非是在吃醋?我眼中一亮,嗯,也有可能她只是作个样子,让大家都有个台阶下,但我想她多半是在吃醋。

我最亲爱的妈咪,我以这颗赤诚的真心,向你保证,我对你的心意唯天可表,你永远排在我心里头第一位,没有人能取代。

去,你把谁排在心里头,干妈屁事?

许是我说的太露骨,妈咪俏脸一红,纤手推了我胸膛一把,难得的说了个粗口话。

那你想把谁排第二位、第三位啊?

当然是……当然还是妈咪啊!

第二位当然是舅妈啊,我暗道好险,妈咪是套话的大行家,她这样漫不经心的问,若非我前夜里才吃了大亏,记忆犹新,此刻早露馅儿了。

我心里头的前三名全让妈咪包了,其他人最多只能从第四位开始排起!

我脸不红,气不喘的昧着良心说话。

呵,你说的这话,我要不要告诉你亲爱的沙瞳妈妈啊?她听了,说不准会很伤心呢!

薑果然是老的辣,妈咪轻描淡写,我立时垮了脸,知子莫若母,更何况我和妈咪心有灵犀,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我和舅妈的眉来眼去。

妈,你别逗我了,你昨晚睡的可好?没在咱们家里,什么事都不方便,我好担心你会睡不习惯。

我当机立断的转移话题,妈咪在家里,早习惯了每天在睡前来上一次自慰,而我也习惯了每天偷窥,昨晚她和舅妈睡同一个房间,怎么说都不方便她手淫自渎,妈咪要怎么解决她的性欲问题?

出乎意料的,这问题让妈咪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她无限娇羞的看了我一眼,如脂胜雪的滑嫩肌肤,全是一片淡粉红色,好可爱,我怦然心动,无意识的双臂一收把她揽进怀里,妈咪没抗拒,就这样和我静静的互相贴在一起搂着。

妈咪和舅妈昨晚上不会是好上了吧?我心里头首先浮起这样的猥亵念头,其次是,妈咪果然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偷窥她的自慰表演,难怪她老是变着花样让我看,该不会是知道我在看,她反而更来劲吧?

妈,跟我睡比较好,还是跟舅妈睡比较好?

我咬着妈咪耳朵,突如其来的小声问着。

妈咪娇躯一震,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胸前柔软的双峰,紧贴着我的胸膛起伏着,我心里头得意万分,可让我扳回一城了吧!

臭小鬼,咱们该去地下室的泳池了!

香妈咪,那走吧!

好半晌,妈咪才挤出这句话来,她拧了我一屁股肉,我龇牙咧嘴的呼痛,臭小鬼是她骂我的话,每当她这样叫我,我就回她一句香妈咪。

到了地下室,我发现这处建在豪宅地下的泳池,还真是美轮美奂,希腊式的浪漫风格,四周还有几座石雕像,雕像栩栩如生,其中一座是美之女神维纳斯,开阔的眉宇,精緻动人的五官,含羞带艳的神情,比例合宜的完美身材,不知是出自那位大师巧手妙心之作,我深深为之震撼着。

室内明亮光洁,我抬头一看,发现光线是从室顶一端的大片玻璃引进来的,上面还有几只游鱼悠哉悠哉的游着,想来是庭院中的那个花园水池,后来我才知道是,那块特制的高科技偏光玻璃,光线可以从外面完全透入,并且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从里面却却可以看见外面。

在泳池里游了一阵,我爬上池外,舒服的在池边的躺椅躺下,我欣赏着水里五条动人的美人鱼,没错,除了妈咪、舅妈、小姨和可琪表姊,二姨也来了。

不知道舅妈是怎么处理的,二姨倒是落落大方,浑然一副没发生任何事的样子,只不过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媚荡的春意,我是有点心动,但是一想到她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经手过了,打死我我也不想碰她。

可琪表姊老是不经意的把眼珠子飘向我这,她的身材真是棒透了,比基尼三点式的白色泳衣,一下水几乎是透明的,尤其是我还拿她的写真裸照打过手枪,对她美艳的肉体可说瞭若指掌,就不知道她私生活如何,但听说影视圈的关系淫乱无比,我认为我还是乖一点的好,免得让人抓住了小辫子。

看不出十分骨感的晴瑄小姨,她的身材出乎我意料的好,不知道是否生了雯雯的关系,她外表纤弱的身段,竟然瘦不露骨,反而更将她浑圆的双峰,衬的更为饱满挺耸,彷彿察觉我在看她,晴瑄小姨回过头来对我又是嫣然一笑,当真是出水芙蓉,我好心动。

眼前一黑,舅妈不知道何时游上了池边,她伸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知道是她,我认得舅妈如兰似麝的馥郁体香,一想到她穿着开高叉的银色连身莱卡泳装,却将美背几乎全裸一空的性感模样,我不由得淫念大炽,肉棒如斯响应的把泳裤高高撑起。

小色鬼,我从刚才就发现你眼珠子飘来飘去的,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气味变的这么重,快跟我来。

舅妈不由分说的拉我起身就走,妈咪嘟着嘴看了我一眼,我朝她苦笑着。

闪进了隐蔽的休息室,舅妈将门反锁了起来,一把脱下了我的泳裤,我的肉棒立刻向她举枪致敬。

该死的小色鬼,你这模样谁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就不能克制收敛一点吗?

人家也没办法啊,它就要站起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我满脸无奈,舅妈勾魂夺魄的凤目,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她推我坐到按摩床上,蹲下身来,双手握住我阴囊和阴茎根部缓缓蠕动,那温暖的触感,紧束的压力,真是让我欲仙欲死。

妈,二姨的事你怎么解决?

舅妈这件泳装,不仅是开高叉,还更是开低胸,我由上往下看,她因为两手在我胯下玩我肉棒的蹲姿,将她原本就高耸的一对美乳托的更是挺立,从某个角度看过去,几乎是一览无遗,我目不转睛的盯着。

算你逃过一劫,妈答应借给她三千万打发她了。

什么?我是否听错了?

妈,你怎么还给她钱?方才的情形你不也看到了,分明是二姨她……

你这个小傻瓜,凭你二姨在社会上打滚了这么多年的阅历,你真以为,就凭这么一点小难堪,她会在乎吗?呵,你眼睛在看那里?专心点!

舅妈一声低斥,害我脸上热辣辣的很不好意思,我当然是在看她的胸部啊,她低下头去,继续专心的套弄着我的肉棒,彷彿那是件极神圣的任务。

名声啊,你在乎,它就能制你,你若不在乎,它可一点用也没?就算是你二姨真强奸了你,她只要一撒泼,你就拿她没辄。她若铁了心要来算计你,日防夜防可是防不胜防啊!倒不如趁机作个顺水人情,拿三千万砸她一张借据。

拿张借条有什么用?白花花的银子到手,她还会再吐出来吗?

我颤抖着反问舅妈,一瞬间我射了出来,舅妈没留神,要张嘴去接时已经来不及,一股一股浓浊的精液全射到她脸上,我以为她会恼怒,谁知舅妈却对我嫣然一笑,那俏丽风情,真有说不出的妩媚,尤其是我淫秽的精液一股脑儿,全射在她脸上,更让人兴奋。

呵,说你呆你还不承认,有了这张借据钉住她的死穴,她干起事来可就绑手绑脚了,预谋犯罪都有个动机,这张借据就是她犯罪的动机。该死的,你怎么又硬了。

它要硬起来,人家那有什么办法!妈,你再弄一次啦!

我嘟嚷着,舅妈这副模样,叫我怎么可能软下去?我知道再弄一次也不会软的,除非像妈咪前天晚上一样,弄到我腿软看成不成,不过记得我昏过去前,还是硬梆梆的插在妈咪小穴中,那大概也是不成的,嘻嘻!

舅妈俏生生白了我一眼,二话不说,再度套弄起我的肉棒,不过这次舅妈连阴囊也照顾了,我的整副阳具,让舅妈玩弄於指掌之上,好舒服,没想到手淫也有这么多变化。

再跟你说明白点,三千万肯定不够你二姨塞牙缝,我调查过了,法院判决强制执行她求偿一亿八千万,她势必得另外想办法,你可别看她哭穷,她可是卫家大房几个里面,身家最丰厚的一个,手里还握着几件你外公留下的艺术精品,那都是无价之宝,送到拍卖场上,少说也值个两亿美金,就算世道不好,拍个八、九千万美金也不成问题,那才是我们要拿回来的利息!看你傻了吧,嘻!

舅妈一面玩我的鸟,一面对我解释着。

我听的目瞪口呆,看到我眼中满是佩服的神情,舅妈得意的娇笑着,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关节,真是闻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看来要玩阴谋,我的道行真是太浅了!

那我们要怎么拿回利息?

我听出兴趣来了。

方法很多,这些事你想要学吗?不外乎派人收购她的债权,然后透过法院行使强制执行,逼她拿出那些艺术品来拍卖,然后使人质疑那些都是膺品,打击买家的信心,拍卖时拿出我们自己的东西自己来竞拍,转移买气设法让她流标,这时行情低落,再动用关系,找人仲介她私下低价脱手,最后再行使债权收回债务,当然,这些我们都不能明着出面,动用的人脉关系又得先仔细过滤,搞起来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舅妈一口气说完,促狭的看着我,我听的真是头大,想来舅妈在天宇集团里,肯定有不输舅舅的贡献与影响力,她噗嗤一笑,性感的红唇一张,小嘴含住我龟头的前端,开始又舔又吮,手指还在肉棒上不断抚着,天啊,喔喔喔,灵魂儿像要飞了,我喘着气忍不住又射了,全射入她口里。

妈,我还有个问题。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舅妈惊奇的吐出我的肉棒,高氵朝都过去了,它只略现疲软,立刻又回硬了,我真是要讚美妈咪了,感谢妈咪赐给我一根好肉棒!

什么问题?

拨了拨头发,舅妈挨着我坐下,蹲久了,我想她脚一定很痠,我想我的机会来了,她微吐出舌头,舔了舔我在她脸上留下的精液,显得好媚。

妈,你趴到按摩床上,我一面给你捏捏,一面问你。

我装起可爱,撒娇着说。

哼,我是你妈,你可别乱来啊!

舅妈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出现了,彷彿看穿了我的念头,我涎着脸谄媚的笑着,舅妈你怎么知道,我就爱对自己的妈乱来,我的眼神毫不掩饰我的猥亵企图。

舅妈真够意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只看了我一眼,咬着唇转身就趴下去了,舅妈真是性感极了,就连她几乎是全裸的背部,也都像可口诱人的美点,她高高挺翘的香臀,就像任君採撷的多汁水蜜桃。

妈,你真的抗拒不了我的性魅力吗?

我从舅妈的脚指头开始捏,舅妈敏感的颤栗了一下,是怕痒呢?还是我问到了关键重心?

舅妈哼了一声,彷彿对我嗤之以鼻,但她沉默着没说话。

黑亮的发丝,闪动着魅紫的光泽披散在她雪背肌肤上,我没傻的再问一次,大着胆子,手指沿着她光洁的小腿,往大腿内侧抚摸,多么柔滑细緻的肌肤啊。

我问的是她早上说出的话,她的意思,是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她虽然无法抗拒我的性魅力,却不代表我能为所欲为。

而后来刘伯的说法,则指出我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他们话中的解释差不多,意思却有点差别,在面对小姨时,我本以为舅妈说的正确,但经过二姨投怀送抱这件事,我又感觉刘伯说的才对,那问题是出在那儿?

我心儿怦怦的爬上床,双膝跪在她的大腿外侧,小腿轻轻和舅妈的小腿碰触,轻轻的,像轻触害羞的含羞草,怕只要稍微用力,她就会合起叶片似的,出奇的,舅妈没抗拒我,反而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回应我的碰触。

我的手像条潜行的毒蛇,无声的滑进她的泳衣里,顺着臀沟往下滑,擦过小小而又紧窄的皱摺肉孔,是舅妈的菊花瓣,我轻轻的摩挲着。

舅妈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就像个初涉情场的小女孩一样,微微颤抖着,彷彿一下子失去了高高在上的有利地位,没有斥责我明显越轨的行为,一向都是她主动的引导着我,倘若我主动除去她似母似姊的这层外衣,是否就能揭开她心底深藏的心意?

小风你别胡来啊!

我手指闪电般的刺入舅妈的香臀菊穴,她浑身一颤,吃痛的哼了一声,支起上身回头来娇嗔着。

让舅妈这么一喊,我当场僵住,手指深埋在她的菊穴里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错有错着,舅妈让我手指这么一抖,身子一软又趴了下去,立刻娇喘呻吟出声,我立时明白舅妈和妈咪一样,她也是个极敏感的体质,手指立刻快速抽动起来。

妈,我不会胡来的!

我只会和你乱来而已,我得意的想着,感觉手指让舅妈的肛壁直肠紧紧束着,她气质那么高贵,个性那么好强,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让舅舅猥亵过,忽然间心中像有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一瞬间我明白了!

面子,是面子!

二姨可以不在乎臭名声,但像舅妈这样好强的女人,面子比什么都重要,舅妈虽然受到了我的吸引,可是她仍放不下矜持的面具,想和她通奸,我就得顾着她的面子,只要顾着她的面子,想来我无论怎样对她乱来,她都会默许的,正想着,舅妈已经喘着气来了一阵高氵朝颤栗。

妈,我帮你按摩!我保证不对你胡来!

看着舅妈回头杀人般的谴责目光,我连忙抢在她开口前,先堵住她尚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舅妈还真有意思,她明明知道我不怀好意,却只白了我一眼,居然没吭声,不过我看见她耳朵红了。

抽出我插在舅妈菊穴的手指,居然没有我想像中黄褐色的秽迹,舅妈在清洁上真是做的很彻底,不知道是否为迎接我的肉棒准备的,我胡思乱想着,手掌贴上她光滑的美背,轻轻的推摩。

看着覆在她翘臀上泳衣的银色莱卡布料,我吞了口口水,暗道一声可惜,若非这层阻隔,我就这样从她身后干进去不知道多好,不过我另有绝招。

妈,现在我用一种神奇的长风导引术帮你放松,这是五千年前广成子传给轩辕氏,轩辕氏再流传下来,最古老最神秘的无上妙法,可以让你永保青春美丽,你可别紧张啊。

噗嗤一声,舅妈才笑出来,立刻又板起了脸。

我慢慢往前倾,用大肉棒顶着舅妈胯下的幽谷,隔着布料在她小穴口外摩蹭,果不其然,舅妈偏向我这边的脸颊,立刻红的像熟透的红苹果。

她咬着唇忍耐着我的猥亵,一双凤眼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是何等精明的角色,就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我是信口开河,偏偏她就这样任我胡来,果然是死要面子的彆扭个性。

妈,你若感觉不舒服,尽管呻吟,因为我帮你按摩的时候,你可能会有点难过。

我将手沿着舅妈腋下轻轻滑动,她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我心中怦然,手掌伸入泳衣里,贴上她风满的乳房,手指在她肿胀的乳珠上揉捏。

舅妈颤栗了一下,紧闭上眼,随着我手指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肆虐,舅妈张开她性感的小嘴娇喘呻吟着,我整个人从舅妈背后贴着她爱抚她挑逗她,一切都完美极了,除了那层碍事的泳衣布料。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察觉有人往休息室这里来了,舅妈本来闭上眼睛呻吟着,正在享受着我热情而又猥亵的爱抚,发觉我动作忽然停下来,不由得讶异的问了一声。

怎么了?

有人来了。

我苦笑着,从舅妈身上滚下床,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的泳裤穿上。

舅妈也俐落的一个翻身,只是下床时她两腿一软,小腹下泳衣湿漉漉的一片淫水渍痕,我连忙上前一把搂住。

走到玄关了,现在出去肯定来不及!

都是你!

舅妈红着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她那含羞带嗔的俏模样,真让我心动,时间紧迫,舅妈指着一旁的一排小衣橱,我立刻会意,搂着舅妈,拉开她手指处的衣橱门立刻就躲了进去。

舅妈你们在干嘛?奇怪?怎么会没人?明明看他们往这边走,不会上楼去了吧?害我都带了v8来帮他们拍说!

是可琪表姊的声音,舅妈狠狠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要说她真出力咬嘛,其实也不疼。

因为躲藏的空间狭小,舅妈跨坐在我怀里和我紧紧相拥,我的大肉棒顶着泳衣薄薄的布料,陷入她小穴里约摸半寸,她的乳房隔着泳衣,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暗自得意着,但是我没有喜形於色,因为我发现了另一个危机。

可琪表姊故意大声的说着,忽然拉开第一个衣橱门,想不到她这么精明,我和舅妈面面相觑,怎么办?

小白兔啊小白兔,躲在那儿呢?哈!抓到你们了!surprise!

可琪表姊装模作样的大喊一声,猛的打开我和舅妈躲进来的这个衣橱门!

咦?都最后一个衣橱了,怎么没人?难道我猜错了?

可琪表姊气急败坏的自言自语着。

会是躲哪儿去了?看到小风长的那大傢伙,是女人都会动心的才对,连阅人无数的妈咪都动了淫念,我就不相信那刚死了男人的骚狐狸精会不想偷腥!

在千钧一发之际,舅妈一咬牙,在壁上一个角落的纹饰上按了一下,身侧立即无声的开启了一个暗门,我立即以最快速的动作,搂着舅妈滚进了密室,暗门立即又再度封上。

看着四周琳瑯满目的情趣淫具,我真是大开眼界,想不到衣橱里还别有洞天,我立刻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舅妈,这里应该是舅舅用来调教女人的秘密房间。

看什么?这是你父亲的一点小嗜好,我也不好拦阻他,话说在前头,妈可从来没来过这里哦!

彷彿察觉自己欲盖弥彰,越描越黑,舅妈整个脸红通通的,好可爱,我心怦然,万万想不到,在舅妈高贵女王华丽自信的一面之外,还有这种害羞可爱的表情存在。

那正好,人家说活到老学到老,妈,咱们来研究一下人类行为学,看看爸他为什么会对这些那么着迷。

我义正词严的找了个藉口,舅妈看了一下四周,神情立即複杂了起来,看的出她心里在挣扎着,个性要强的女人,通常也是好奇心甚重的主儿,看她这样子,大概真的没进来过这里,那么舅舅是在这里调教谁。

小依,我立刻有这样的推测,以后得找个时间,私下问问小依。

看看这个,做工多么精巧啊,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我手上拿了一粒银灰色的椭圆小球,球体表面有着不规则的突起物,材质触感温润柔软,不知是什么覆盖在上面,我猜那是跳跳蛋,所以我先一步将腕型的控制器戴在右手上了。

连这个你都不知道?这是……

舅妈话声嘎然而止,她一定知道这是什么,因为我看到她手里,正拿着一件附有双头淫棒的精美淫具,兴奋的打量着,她对同性的兴趣看来不小,我狐疑着,对守护妈咪的贞操首次没了信心。

原来舅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满脸失望的说着。

少对你妈来激将法这一套,妈就不相信你看不出这是个跳蛋。

舅妈完全镇定了下来,以自信而优雅的笑容,说出跳蛋这个猥亵的淫具名。

妈,想不想试试?

我上前一步,搂着舅妈的腰,拿出我最诚恳最迷人的笑容对她撒娇。

不要!

舅妈一口回绝,我正想再开口怂恿,她微微一笑,揭穿了我的诡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打什么坏主意,你接下来一定是哄着妈把这玩意儿放进去,然后就让它留在妈体内,这样才好方便你在下午紧要关头的时候,暗算妈是不是?

一席话说的我哑口无言,舅妈真是使阴谋玩诡计的大行家,这样她都猜的出来!我不由得怀疑,是否她也有浏览风月网站的习惯!

她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气不过,手强伸进她泳衣里,开始抚弄她的蜜穴,舅妈的耻毛也是极密,茸茸的一片,我另一手开始剥着舅妈的泳衣,布料极有弹性,却很容易脱,一下子舅妈就在我怀中半裸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快出去吧,这么久的时间不见人影,我对舞姊可不好解释呢!

舅妈没拍开我因气不过,强伸进她泳衣里,抚弄她蜜穴的坏手,只是瞇着眼喘着气,以她情动的快喷出欲火来的红唇小嘴,用媚到极点的声音,说出让我惊心动魄的威胁。

我都已经将她身上的泳衣剥到大腿下了,手指正翻开舅妈淫美的鲜红蚌肉玩弄着,闻言一呆。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如何和你亲妈咪解释,那你现在想怎样都可以!

舅妈一双玉臂搂住我的颈项,妩媚而又狡黠的一笑,俏脸春意盎然,把这两难的抉择交给我,真是痛苦啊,看看舅妈美的不可方物的笑脸,再想想妈咪生气时不肯和我说话的惨状,我立刻做出明智的判断,情感上却大叹可惜。

想不到费尽心力,突破重重阻隔,我都杀到了舅妈门前,我竟还是不得其门而入,丢盔卸甲败兴而归,真是让人满心无奈,不过想到来日方长,我也就放开心怀,不急於一时。

密室里有个回旋梯,通往楼上的书房,从书柜后方暗门走出来,我依依不舍的放开舅妈,就在刚刚离开密室前,她回身过来主动吻了我。

灵活的舌头,香甜的津液,在她和我的唇齿间回绕痴缠,多么醉人的滋味,这是我活的短短十五年间,和第二个女人交换灵魂的深情之吻,想不到对象竟是我的舅妈,忽然间,我有了一种像在谈恋爱的奇妙感觉,继妈咪之后,舅妈掳获了我的心。

《长风之歌09险死还生》

回小依房间换好衣服后,我回到舅舅的书房,这里的藏书丰富的真叫我吃惊,如果这些舅舅全都有兴趣,并且研究过,那么他涉猎的领域,可真浩大。

拿了本书,兴趣盎然的在房中的椅子坐下翻阅,片刻后我掩卷长叹,我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和舅妈相处的情形,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着。

我本来以为,我已经抓到了对付舅妈的关键,舅妈完全抵抗不了我的性魅力,若非碍於面子,她早就任我为所欲为,但事实证明,却是我让她玩弄於指掌之间,仔细思考我和她相处的每一个画面,我赫然发现,我才是受她媚力吸引的人,这和刘伯的说法完全抵触,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千般设想,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间我记起,舅妈和舅舅结婚时,舅妈家没有半个亲人出席,妈咪也曾经无意中对我说过,舅妈好像从没有回过娘家,也从来没有其他的亲人来探视过她,难道她是个孤儿?

我顿时对舅妈的来历生出好奇之心,舅妈应当不是个孤儿,若她真是个孤儿,可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年舅舅和舅妈结婚时,舅妈不可能不会坦白告诉舅舅,舅舅知道了妈咪自然也会略知一二,但妈咪竟然一无所知,这证明舅舅也并不十分清楚舅妈的背景,那么难道是舅妈她的背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处!

想到刘伯说的话,我不觉心中一动,难道刘伯指的不是妈咪,而是她?

我当下大大的震惊,如果真如我心中所想,那么舅妈的身份,确实有不可告人之处,也难怪她绝口不提。

我一遍又一遍的努力回想着脑海中,这些年来,我和舅妈每一次见面的印象,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

片刻后,我颓然而叹,舅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有心算无心,我竟想不出她有任何能代表她出身来历的线索,唯一可疑的,就只一条,以今推昔,在年龄上她是合拍了,但若只有这一条,却证明不了什么,我起身缓步而踱,思索着该用什么方法来探明此事。

其实此事原本无关紧要,但我却穷追不舍,无非是受了舅妈小小的刺激,她这样玩我,我不但浑然不觉还沾沾自喜,那我做人还有什么前途?我非得揪出她的底细,让她刮目相看不可。

忽然我眼中一亮,看着我手中的银腕炼,老刘把冥夜说的那么夸大,若我动用冥夜的资源去查,说不能查出个什么线索来,但一想到有得必有失,我又踌躇不前了。

本来这事问一问刘伯,说不定他会知道一点底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老傢伙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一副先知先觉的得道高人模样,偏又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难怪会成为外公手下的情场败将,问他?那我不如问只狗!

倘若我真动用了冥夜的资源,势力得接掌明曜之位,那可是个卖命的苦力活啊,对别人或许是喜出望外的好事,像我这种既胆小怕事,又生无大志的人,怎么有能力去胜任?

干,老子可是天生情种兼天命福星,男人有色没胆就跟有卵葩没鸡巴一样,就干他娘的赌这一铺!怕他咬了老子的鸟去!

左思右想的考虑了老半天,恨恨的骂了声粗口,我这才感到一阵快意!

这是以前小时候和巷口卖早点的老王学的,他亲手做的烧饼、油条、豆浆实在好吃的无人能比,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早点,记得妈咪当时听到我学会了骂髒话,真是花容变色,从此再不跟老王买早点,害老王和我着实都失魂落魄了好些日子。

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有一股硬骨子倔脾气,既然下了决断,我便不再瞻前顾后,立刻起身去找刘伯,我是很堵烂他,但我也不是那么意气用事的人。

经过大厅时,我心情愉快的一一和大家打招呼,二姨一家子刚离开,听说是可琪表姊接了一齣新戏,得去和制作人面谈,但我想来是舅妈拿三千万打发她们走了,仍觊觎我们这块肥肉的大舅、四舅们两家,虽还死皮赖脸的不走,但等下午遗嘱一公布,我想他们也没理由再留下来了。

妈咪和舅妈、小姨不见人影,姜欣说雯雯生病了,舅妈带她们去把雯雯转到宇天集团设立的宇天医护中心,下午才会回来,我没再多问,点点头挥了挥手走出门去,转身前我看到姜欣忽然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但我并没在意。

找到刘伯,我冲着他扬了扬手,全没在妈咪眼皮子下,敬老尊贤的样子。

你决定了?

刘伯似乎早料到我的决定,微笑的看着我。

我决定了!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心中不无从此一入侯门深似海的感概,只是我入的是黑帮,放弃平静的生活,毅然踏入黑帮之路,为的竟只是查明舅妈的底细这一点小事,不知道让人知道了会不会笑话我?

嗯,那你去找姜欣吧,她是明曜身边的护法,她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姜欣?

我大吃一惊,那个像个清纯的女学生多过像个社会人士的姜欣?

呵,这样就吃惊啦?顺便告诉你,胡嫂是明曜上一任的护法!

胡嫂?不会吧?那个满嘴唠叨,像个爱心过剩的老太太?

刘伯揶揄的看着我,我嘴巴张的都快能吞下一个鸵鸟蛋了。

刘伯,我可不可以请教你,娜娃该会不也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吧?

傻小子,娜娃怎么会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她很单纯的……

刘伯呵呵笑着,满头白发迎风晃荡,我心里大感安慰,总算这个家里,还有一个是正常人了。

……只是我的徒弟兼道侣!刘伯话说在前头,你可别想打她坏主意!

刘伯笑的像只千年老狐狸似的,我眼睛瞪的快凸出来了,娜娃?和刘伯?

那可真是老牛吃嫩草,刘伯看你年纪都这么老了,那话儿还行吗?我眼睛往下瞄了一下,眼神中强烈质疑着。

像给我示威,刘伯胯下立刻鼓的跟小帐篷似的高高顶起,该死的,我怎么忘记他是什么白莲道宗的妖人,这老而不死的老淫贼,那话儿怎么不行?说不得我还得提防他弄两顶绿帽给我戴戴呢,我的脸色当场臭的很难看!

行,一句话,你也别动我的女人!

呵呵,刘伯老了,如今心如止水,这些争风吃醋的事有如昨日黄花,你倒无须担心!

刘伯回身,傲然负手抬眼,潇洒的望向无尽青空,白云之下他一派悠然,背影竟有说不出的孤峭寂寥。

好蓝的天!

哦?

放你的满嘴狗屁!好蓝的天?骗我没写过小说?

我神情恼怒,阴沉着脸,像埋伏在阴湿秽暗之地,卑鄙而无耻的噬人毒蟒,一把放出冷箭。

这么说,那你压根儿就没想过,再见我外婆兰宛玉一面?

刘伯陡然一震,白发根根向天,半空风声猎猎无端端打了个猛啸,满园花木俱动,他长吸了一口气,半晌,方才吐出胸中一口浊气,但已叶落无数。

我在一旁甚是惊惧,难道我误打误撞问到了什么关键?一霎时我心头疑云大起,将我所知道的前尘往事,飞快的全想了一遍。

没想到这老傢伙当真是好厉害,我真是太小看了他,对於脱口便揭了他面皮,不禁有点后悔,我还是太冲动了点,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会牢记这次教训的。

小子,你父天纵之资世所难寻,没想你倒比你父亲更机灵三分!便看在故人份上,刘伯也不致於再对小辈下手!我刘澄波自负生平所言无虚,你尽可放心!唉,错已铸成,又怎能再痴心於她,错已铸成,又怎能再痴心於她……

难道是你害死我舅舅的?

惊闻刘伯话中之意,我立时眼前一黑,身形一晃显些站不住脚,我面上的气色一定面如死灰!

因为我直觉的怀疑,是否刘伯为了想引出外婆,以亲情为饵,不惜下了毒手害我舅舅,也就是我的生父卫浩天,没想到外婆并未出现,所以他趁我和妈咪的来到,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意图藉此再下一城!

今晨我老刘既应承了你问我答之诺,那么我便答你之问!

沉默了片刻,老刘背对着我,黯然一叹!

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那一日他无意间知道了我的意图,和我翻脸,我一时气恼给了他一掌,他所受之伤原非致命,但没想到他不肯让我救治,坚持自行往他开设的宇天救护中心医疗,我跟在后头,亲眼见他让酒醉的货车司机撞上,那货车满载化学原料,当场爆炸,我救之不及!所以你父亲的死我确实脱不了干系。

我深吸了口长气,努力平静心神,难怪我心中直觉得厌恶老刘,难道黄庭道胎真有神鬼不可测之妙?

不过你也没全猜对,我的错,早在三十年前就已铸成!

细索刘伯话中之意,我心如电转,忽而骇然!

那野火丹驱动情欲的惊天药力,你早一清二楚是也不是?

以今推昔,以昔鑑今,那么刘伯留舅舅一命,为的也不过是想引出外婆,他早没安好心,还敢大言不惭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的鬼话,我有点鄙夷老刘但也很佩服他,在这个时候他还能满口仁义道德,真是让我感觉一肚子大便!

看来你确实比你父亲聪明太多,竟能闻风知意,不错,当年那野火丹的炼方,虽是出自风月仙宗,却是我传於你父!

老刘终於转过身来,他一脸平静,所说的话却字字让我惊心动魄,我甚至怀疑,我在他眼底看到一丝寒光。

我当然不会蠢得信他什么应承了我问他答之诺,他便会一五一十的把他的阴谋全对我坦诚相告!

我的看法是,人最怕就是锦衣夜行,干了天大的得意事,却无人能欣赏。

要知道,这些秘密在他心中隐藏了三十年,早已积压的不吐不快,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我这福星,每每在三言两语间福至心灵,句句问到他痒处,他又怎能不得意洋洋呢?又怎能不一五一十的合盘托出呢?

是否,他全告诉了我之后,下一步便要让我生不如死?我一想到此处,顿觉毛骨悚然,连退三步!

我的醒悟来的太晚,刘伯冷然一笑,才退了三步,我惊骇的发现,我浑身动弹不得,从刘伯双目中射出一道神光,将我罩住,同时一股阴森寒冷的气息,包围住我的身躯。

口鼻呼吸一窒,好痛苦,我再呼吸不到任何空气,朗朗乾坤,艳阳之下,我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有种像要就此化为寒冰的妖异之感,四周草木阴风惨动,好冷,四肢逐渐麻木,我该怎么办?

刘伯的眼睛有鬼,我吃力的想移开我的视线,但是我办不到,刘伯缓缓的抬起手来指向我,摇摇头叹息着。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生的太聪明了,不过在我操魂儡术之下,你也无须再烦恼了,啧啧,虽然可惜了你这黄庭道胎的上好鼎炉,但我刘澄波若得你道胎灵魄炼成身外化身之天魅傀将,那么我这操魂儡术,将立时得以大成,我术中之魇魅傀兵便堪称当世无双,如此一来,世上还有几人能我匹敌?

这老刘果然不安好心,竟然要将我炼成什么天魅傀将,妈啊,谁来救救我?我哭丧着脸,眼冒金星,我就快窒息冻毙了,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只能在肚里问候老刘家上下九代女性亲属!

正在危急间,猛然晴空一个闷雷霹雳爆响,老刘强加在我身上的禁制,不知怎么的解开了,依旧丽日当空,和风送暖,草木徐徐,从不知道这暖暖的空气是如此可爱,我立时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老刘脸色大变,沉声怒喝!

何方道友,阻我行事,何妨现身与我白莲道宗刘澄波一见!

好个以下犯上的狗奴才,你倒看看我是谁?

妈?

少奶奶?

我和刘伯,无不惊讶的同时转身,望向一旁不知来了多久的绝世佳人,舅妈仍旧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乌黑长发迎风飘飞,她纤手挽了个奇怪的手印指着我,一双雪白的大腿,从她开高叉的旗袍边若隐若现,好不性感迷人,不消说,是她救了我。

无暇细想,舅妈她怎么有能力对付老刘,我三步并作两步,闪到舅妈身后,又觉不妥,连忙再跨一步上前,站到舅妈身边,要讨好一个女人的欢心,就最好不要在危难之时,弃她於不顾,无论我们再怎么贪生怕死,此时都千万记得摆出一付和她同生共死的格局,那么她自然会感动的要死。

妈,你不是出门了?

小傻瓜,家里这些人一个个各怀鬼胎,你以为妈放心将你单独留下啊!

舅妈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神情转冷望向老刘。

果然是你!

老刘沉着老脸,阴恻恻的看着舅妈。

我早看出此地阳宅,暗合文护青龙,武拱玄龟之格,非寻常人之手笔,但我百般试探,你却似一无所悉,这才让我打消疑念,今日方知你竟连我也能瞒过,若我没猜错,你便是当年卫海天和兰大小姐乱伦通奸所生下的孽种,你好深沉的心机啊!

什么?舅妈竟是二舅和外婆的女儿?我吃惊的看向舅妈。

哼!我心机再深也深不过你,老刘,难怪我母亲怎么也想不通,她自己的儿子,怎么会狠下心来害她,现在终於真相大白,原来一切都是你使的鬼,你为了灭口,以散魄离魂之术对付发现真相的浩天。你一定不知道,他死前曾打了通电话给我,托我去找母亲,求母亲原谅他,我这才明白一切,没想到你还能在此厚颜无耻的说什么,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的鬼话,老刘你可还有什么话好说?

舅妈,不,我那不知该叫她表姊还是阿姨的妈,纪沙瞳!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着,字字燃着怒气怒视老刘。

哼哼,不错,一切全是我所为,想到你们一家子,全因我老刘而亲上加亲,我便感到无比快意。

老刘阴毒的笑了起来,再无半分装模作样的凛然正气。

兰宛玉那贱人竟敢拒绝我,我便叫她乱伦通奸败坏贞洁,让她一双儿女也违乱伦常通奸生子,当初卫浩天强暴你的滋味很美吧?我使计让卫浩天那小子连着强暴你一整个月,没想到你竟然能忍下这口气,丝毫不露半点破绽,还为他生下女儿,哼哼,我早该想到你身上流有兰宛玉淫乱的血缘,又怎么会在乎兄妹乱伦这事呢?眼看你和这小子又要亲上加亲了,还不谢谢我这大媒人?

什么?当初竟然是舅舅,不,我爸爸强暴她?难怪舅妈她要隐下身世,难怪以前我老是感觉舅妈在舅舅面前,像有种刻意强调的相亲相爱似的,现在我明白了。

老刘刻薄的话,听的舅妈娇躯摇摇欲坠,脸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我立时握紧她的纤手,舅妈手在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气恼,还是羞耻?她的手和我手握住,出力紧了一紧,我感觉她脉搏跳的好快,

好複杂!一霎时,我心里真是不是滋味!

哦,别误会,我不是指我的家庭关系,虽然真的很複杂,我是指我的心情,我为了想查出舅妈的来历,前一刻已经不小心,让姜欣看到了我手上冥夜明曜的证明,没想到不到片刻,竟然就得到确切的答案,那我不是平白画蛇添足?更重要的是,我还怎么跟她得意炫耀啊?

老刘,既然一切真相大白,你我之仇可说不共戴天,不如这样,八月十五我们嘉兴烟雨楼见,彻底了段这场恩怨!

我沉着脸,大气派的向老刘约战。

说实话,我心里着实虚的很,要知道,舅妈是极要强又要面子的女人,也是极有谋略的女人,她让老刘气的说不出话来,还不肯动手,那就表示她是外强中乾,只能虚张声势,我立时暗叫不妙。

想起武林前辈高人们,每每在打不过敌手时,总爱约期后会,等调齐人手再来一战,我当即效法前贤,但我没想到,因为太过紧张,我竟连嘉兴烟雨楼都说了出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老刘呆了一呆,随即瞇起眼看着我微微笑着,我背后冷汗直流。

你道我看不出你虚张声势?也罢,此山南去,百里之内有一隐谷,是七煞凝阴绝地,十日后子时,叫兰宛玉来与我了断,若是毁约,我便叫你一家此后再无宁日!

老刘话声一落,目中电芒四射,看的我和舅妈都是心寒,舅妈咬着牙点了点头,老刘冷笑了几声,也不收拾行李,便自漫步离去。

老刘一走,我和舅妈都松了口气,四目相望,同时在对方眼底看到了死里逃生的骇然,舅妈随即身子一软,全靠我搀扶着才不至於软倒在地。

直到后来我才真正明白其中凶险之处,她方才突如其来暗算了老刘,发尽全力的一击,也没能耐老刘奈何,只堪堪救了我一命,若非老刘还存着和外婆一见的私心,他实在不是我和她能螳臂挡车的对手。

妈,我该叫你舅妈?小阿姨?还是沙瞳表姊?我的亲亲好瞳姊,以后私底下没人时,我只管你叫瞳姊,你可别不应哦。

死里逃生,老刘这威胁一去,搂着沙瞳表姊这软玉温香的大美人,我忍不住色心又起,一面向她调笑,一面手伸向她旗袍里,往她丰腴柔滑的大腿摸去。

该死的小鬼,没大没小的,我还是你妈,记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先别让你妈咪知道,以后咱们再想看看怎么和她说比较妥当。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和姊姊干些乱七八遭的事?

我话刚脱口而出,便知要糟!

噗嗤一笑,沙瞳表姊小姨舅妈面上一红,随即美目狠狠瞪了我一眼,不过她眼波流转间尽是春意,我心中又是一荡,手刚摸进她两腿之间,还没往上探,手背便让她用力捏了一把。

哎呀!痛啊!瞳姊好狠!

别胡来,方才四周声息全给老刘禁制了,闹出再大声响也没人知晓,现在可不成!

我手背吃痛,小鹿般无辜的大眼,舅妈低声警告着我,我立时清醒。

是了,屋里还有大舅、四舅两家子厌物,确实时地不宜,不过我怀疑的是,她似乎是存心吊我胃口来着,我不能摸她,她大腿却老是有意无意的碰着我胯下蹭着,真是好痛苦。

妈没谈过恋爱。

进屋前,舅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但我听懂了,我和妈咪发生性关系,是顺乎自然发生的,就像水到渠成,但舅妈不是。

她当年会嫁给舅舅,原本只是个意外,她爱舅舅,但那是属於兄妹的亲情,我猜我闯入了她的心扉,让她心动了,我有些得意,想不到我第一次谈恋爱,对象竟然是我的舅妈小姨亲表姊,好複杂的身份,我想我还是用舅妈称呼好了。

其实我是有点担心,因为撇开我奇异的体质,长的还算俊俏的面貌之外,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优点,我只希望能赶紧搞定舅妈,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我的好事。

舅妈真是能装会扮的厉害角色,她原本春情荡漾的偎在我怀里,和我摩摩蹭蹭的好不快活,才一进大门,立时换了她那又冷艳的高傲神情,鄙夷的目光,看的厅中数人心惊胆跳的,我真是佩服。

因为妈咪和晴瑄小姨不在,中午只得我和舅妈用餐,本想问她十日后的事,但是隔墙有耳,我只得闷着不出声,舅妈也坏,明知道我想问什么,她就不肯主动跟我说,我只能隐隐察觉她忧心忡忡的。

饭后,姜欣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很希望她为的只是觊觎我的肉体,那我会很开心,但显然不是,心头顿时一紧,平白无故沾了个大麻烦,虽有千般不愿,也知道逃避不是办法。

什么事?

进了书房,我无奈的问着,同时仔细的打量着这看来清纯,实际上却是混黑帮的女子。

姜欣素净的脸蛋小小的,眼睛倒挺水灵的,瑶鼻很挺,身材和晴瑄小姨差不多,看起来都蛮纤瘦的,一袭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隐约透着雷色蕾丝的胸衣花纹,她衬衫宽松,我看不出真实尺寸,但她腰有舅妈那么细,紮着清爽的马尾,十足邻家美少女的格局,不过她其实23岁了,她也是个娃娃脸。

但我知道她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这两天,我和她接触虽然不多,但我感觉到,她似乎隐约能察觉我这天生情种迷惑女性的魅力,一直离我远远的没敢靠近过来,要知道对女性而言,有时男色也是一种祸害,她一个看似单纯之人,若对危险如此敏感,那么冥夜精英的实力,便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这个!

姜欣落落大方的拉起我的左手,指着我戴在上面的银腕炼。

你是我的护法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横竖上了贼船,我开门见山的说。

后来我才知道,我接掌冥天四曜中的明曜之位,便是从那一刻开始,在那之前,我原本还可以拒绝接受这个位置,但我话中问了姜欣你是我的护法人?,便等如我正式接受了这个地位,再无退路。

是,明曜尊者座下月影姜欣拜上。

姜欣认真的看了我一会儿,看的我心中毛毛的,她忽然一脸顽皮的说着,我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些戏谑之意,不知是因为我的年纪太小?还是因为我和她都是受过现代教育的新人类,说起像古代帮会中的台词,同时都感觉有点好笑?

月影姑娘请勿拘礼,在下初掌明曜一职,还请往后诸多指点,嗯,月影江心,月影江心千波映,那么我身边不会还有个日影吧?

我故意开玩笑的打趣问着。

月影江心千波映,日影依人尽相随,以公子聪慧,怎么猜不出呢?

姜欣倒有才情,反将了我一军,我忽然一震,她说什么?日影依人尽相随?

难道……是小依?

我皱着眉头,不会吧?这太匪夷所思了,小依不过是个小女孩,这冥夜招揽人手也未免太饥不择食了吧?我心里很不敢相信,但看姜欣忍着笑意点了点头,难道是真的?

呵,这要你自个儿问她喽。

她狡黠的笑着,好一头小狐貍,和舅妈倒是有的比。

我不知道冥夜里,其他的尊者是怎么领导统驭下属的,不过我新官走马上任,姜欣还是一付拿我当小弟弟看的态度,她从小就入了冥夜,和我这半路出家的货色,在本质上有极大的分野。

而冥夜也不像我想的,是纯粹黑帮的组织,时代在进步,冥夜也早脱离了武林帮会的形态,它掌握的是这个世界更重要的一股力量,经济的力量,那远比它隐藏的武力更加的惊人,也让我生出好奇心。

从姜欣那里了解,简而言之,冥夜的起源,可以追搠到战国时期。

当年秦皇赢政一统六国,为维护政权的统一,行焚书坑儒之事,造成华夏先民文化武功传承上的绝代大断层,与其同时,当世之中有一异人张喜,夜观天象,明悟天下大劫方兴未艾,便预佈玄机,假死化身以替,终脱得大难。

张喜隐伏於草野间传宗授徒,徒弟问他,咱们这师门要怎么称,张喜便说他既是阴冥归来,便称之为冥门,待汉时,谁知帝王又罢绌百家独尊一儒,当时的冥门宗师,便又喟叹天道不明有如长夜,於是冥门便又更名为冥夜。

冥夜自此代代传承,隐於红尘浊世之中,或兴、或衰、或败、或起,缕缕如丝终不断绝,千百年以还,再未更名,隋唐之时,冥夜接连出了几位天才洋溢的宗师,自此奠立冥夜不世的基业,成为一股庞然势力,冥夜也从此不再是只个单纯的宗门,而成了一个传奇。

ps关於古代冥夜的故事,还没有完整想法,所以请勿理会。~海天喵喵

午后,妈咪和小姨回来后没多久,娜娃接了小依回家,然后娜娃就忽然向舅妈拜别,她要离开了。

舅妈没说什么,但我在她眼中看到了婉惜之意,卿本佳人奈何为虎作伥,我看娜娃眼中有泪光闪动,但人各有志,我也无可奈何,小依倒是很懂事,什么都没问,这又让我惊奇她心智成熟的程度。

看着天使般可爱的小依,真不可思议,昨晚我还让她吮了满嘴我的精液,我禁不住在心里想着,如果以后我和小依不小心又生了小孩,那小孩的辈份该怎么排……天啊!我家的亲戚关系,真是乱的可以了,一想到这里,我头好大!

没等多久,律师就到了,舅舅的遗嘱很简单,至少比我想像中的要简单的太多了。

遗嘱没什么,就是指定我继承宇天集团的总裁之位,但在我未成年之前,由舅妈以执行副总之位,代行总裁之职,至於其他的有价资产,经过会计师点算过后,全由舅妈继承。

舅舅遗留下的有价资产,出乎我意料的少,不过约为十八亿五千万,算一算国家还要黑走大半的遗产税,剩下的才是遗留给舅妈继承的,所余真是有限,难道舅舅看似风光,其实却是个空壳子?

不只大舅和四舅失望,连两个公证律师和几位会计师,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显然大家都很意外,看来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了,老实说,我松了口气,若舅舅留下的财产太多,那么我们很快的变会成为众矢之的,那将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不过我后来才知道,舅舅用的是掩人耳目的作法,事实上所有的富豪人家,无不千方百计在逃漏遗产税,谁愿意辛苦挣来的钱,还没留给子孙花用,便全缴进国库,平白给让那些吸血虫似的贪官污吏挪用?

舅舅也是,通过一连串複杂而又合法的商业运作,事实上舅舅的钱,全在宇天集团国内外各相关子企业公司中滚来滚去,那十八亿五千万实在不过是其中九牛一毛,原是舅舅放在身边准备随时动用的零用金,但他死的太突然,来不及化整为零,无奈何只得报缴国库,为此姜欣还在研究如何和税捐机关讨价还价!

现金全归在舅妈的帐上,宇天集团也得受舅妈的节制,大舅、四舅都是满脸铁青,我认为他们没猜到是这个结果。

就连我,原本也以为,多少会有一份落入妈咪的口袋,然后他们再从妈咪那么想法子掏出来,现在不成了,大家全得看舅妈的脸色办事,那他们肯定要另外想法子使诡计来算计,悻悻然的,他们不想走也得走了。

直到入睡前,我都还有一种恍惚的感觉,短短两天里,一切变化的太快了,尤其是午前到午后,公布遗嘱这一段时间,快的让我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长风之歌10翩然如仙》

从接到舅舅死去的恶耗开始,我和妈咪的关系,一下子突破了禁忌的界限,忽然间有了肉体上最亲密的接触,然后她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让我感觉就像梦一样。

来到舅舅家,见到两年没见的舅妈,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妈,但就在我认同她身份的同时,她竟像抛开了什么压力似的,和我谈起了恋爱,那让我很意外!

而让我更意外的,是现在熟睡在我身边的小依,睡前她又饥渴的吮了一轮我的肉棒,我那没天良的舅舅,不,爸爸,竟然对亲生女儿都下毒手,真是死了活该,不过我好像也没比他好到那儿,唯一庆幸的,是小依她还是处女之身,那让我又愧疚又欣慰又好期待,好複杂的心情。

无意间,我一步步揭开了当年的真相,我差点命丧黄泉,但老刘也因此暴露了他隐藏了三十年的真面目,一切顺利的像不费吹灰之力似的,难道我真是个天生情种外加天生福星?

翻来覆去的,我睡不着,老刘白天说的话,让舅妈眉锁深忧的心事重重,她当我看不出来?

但我没给她添乱,我猜,或许她联络不上外婆,我猜,或许那什么七煞凝阴绝地是个大凶地,我猜,或许十日后子时是个什么黄道凶日,我猜……该死的,我越是胡思乱想着,就越是心乱如麻。

我想过从冥夜里调兵马来使,但我才刚新官上任,那里知道手下有什么可用之兵?况且老刘是个精通道术的妖人,寻常人对他可没什么威胁,若平白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我这明曜尊者面子上也不会好看,这时我突发奇想,不知若是找冥王老爷出面,不知能否和老刘相抗呢?

烦烦烦,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以前怎么没这个毛病?

是了,我知道了,我心烦的原因来自妈咪,昨晚她和舅妈一个房间,我没有机会去偷窥她,今晚我让小依早早就拖进房中,也没能去和她温存,难怪我有种恍然若有所失的感觉。

一骨碌的起了身,小依睡的正熟,我不想惊动她,小女孩儿渴睡的很,又一向娇生惯养的,若非昨夜她让我的气味迷惑了身心,又兼贪玩心性,吵醒了她脾气肯定不是很好,更重要的,是我不好解释我的意图。

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妈咪房中的门,我屏住气息潜身而入,像个窃玉的小贼,不过我偷的是我妈咪,下午她选了靠南的这个卧室搬了进来,空气中漫延着一股醉人的幽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多么美妙而又令人安心的气味啊!

谁?

妈咪警觉的惊醒,黑暗中我看见她猛的弹身而起,我想偷偷钻入她被窝的偷香大计,没两下子便形迹败露。

妈~~是我!

我小声的出声,妈咪掩着心口,长长呼了口大气,坐回了床上,我没待她再出声,一个箭步就窜上床去。

该死的你又没穿衣服……唔唔……

我一口吻住妈咪的红唇,贪婪的吮着她的舌头,妈咪激烈的回吻着我,我就知道妈咪也没穿衣服,她说不定也在盼着我,不过这个时候我若还问这个,那我就太蠢了,因为妈咪表现的比我还馋。

她把我压在她身下,两条美腿跨着我腰骑着,没吻两下,我就感觉小腹下湿漉漉的一片淫水,想来妈咪一定也忍的很辛苦。

唔哼……!

妈咪闷着声哼了一声,顺着潮涨水滑,我一下子就顶入了妈咪温热紧窄的小穴,寂静的黑夜中就算掉了根针都算大声,妈咪紧咬着唇不敢出声,无论如何,母子俩赤条条的干在一块儿奸淫,让人知道了总不是件光采的事。

她骑着我略往前倾上下的套动,我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把玩着她胸前晃动的美乳,妈咪用女上男下的体位,让我的肉棒顶着她的穴心不住连发撞击,她的小穴紧紧收缩束住了我,真是美妙。

我忍不住想呻吟,但妈咪小手机灵的掩住我嘴,看她爽的都要翻白眼恍惚失神了,竟然还能下意识的顾虑到我,她果然也是爱面子一族的。

喘着气,我体内浓浊的精液,让妈咪的小穴压榨出来了,妈咪身子一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栗着直抖,她的腿再夹不紧我,但小穴却仍死咬着我的肉棒紧紧,像个贪嘴的婴孩不愿松开喝奶的小嘴。

妈,我今晚不是在做梦吧?

搂着妈咪,我在她耳朵旁低声说着。

死小鬼,你倒挺会记仇的!

妈咪大羞,头埋在我怀里不敢抬起来,她知道我指的是昨儿个早上,我醒来时,她装作一付若无其事的模样来骗我的事。

妈咪娇美动人的成熟胴体,一丝不挂的就在我怀里窝着,我手在妈咪光洁的背上轻轻抚着,我好幸福,既能享受着妈咪淫欲放纵的肉体,也享受着她温馨呵护的母爱。

妈咪从小就没有外婆在身边照顾她,她很少和我说起外婆的事,虽然她知道的也不多,但我知道她很想外婆,比起我来,她是否心中藏着说不出的遗憾呢?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了决定,我一定要让外婆和妈咪再见上一面,但在那之前,我得先让妈咪的肉体了无遗憾,因为妈咪又想要了,她媚浪的蹭着我,撩拨着我的欲望。

我受不了了,搂着妈咪一翻身,她立刻双腿一抬盘住了我的腰身,啪吱啪吱的,我和妈咪又胡天胡地的干了一整夜,不知道是否野火丹的关系,她的兴头确实惊人,干到我两眼发黑,我再次昏了过去。

快起来!天快亮了!

矇矇矓矓的睁开眼,我睡了好像没多久?感觉好舒坦,力气都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照理说,一夜荒淫无度,我应该是精疲力尽才对啊?嘴里还含着妈咪的乳房,我十分纳闷。

你还不快起来!快去沖个澡,赶紧回房去睡,可别闹笑话了。

妈咪推了我一下,我恋恋不舍的放开妈咪。

妈,你是不是练过什么房中术啊?

进浴室前,我忍不住好奇心,终於还是问了,妈咪的脸陡然间红了起来,期期艾艾的不肯说,果然有问题,我又跑回妈咪身边,扑入她怀里,缠着她直问。

哎呀!你舅妈教的啦!她说这是玉房导引真诀,对双方都有好处的!

嗯,那肯定是从外婆那儿传下来的,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我没再骚扰妈咪,万一又惹出她的欲火,那可不是一时半刻便能云收雨散的,非得再大战个三百回合不可。

乖乖的进浴室沖了个澡,把身子擦乾,头发吹乾,悄悄打开门,嗯,没人,我又溜回小依房中睡回笼觉了。

没想到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家里静悄悄的,像只有我一个人在,我原以为舅妈会来叫我起床的,顺便为我口交,但她并没有过来,这让我很意外。

懒散的起了床,随意换了身衣服,我在书桌上找到了张字条,一具市面上没见过的袖珍手机,和一张金融卡,是舅妈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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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妈让你妈咪回家帮你办转学的事宜,顺便打包一些应用的行李上来,以后你就转到鸣玉学园,和小依一起上学。

雯雯生病了,妈让你晴瑄小姨搬到医护中心,就近照顾。

姜欣和我说了,你接掌了冥夜的明曜之位,妈并不反对,只是以后有什么行动,千万记得和妈商量一下,你现在是我们家中唯一的男人,别让我们担心。

姜欣送小依去学校了,我这两天,会留在公司处理事务,回来的会晚些,家里就麻烦你看家了。

此外,给你办了张全球通用的金融信用卡,提用额度5千万,密码是妈的生日,嘻。对了,还帮你申办了行动电话手机一具,希望你喜欢。

有事联络,办公室电话xx,行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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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条上沾着舅妈淡淡的香气,她的字很娟秀,也很漂亮,我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舅妈交代的事不多,但我还是看出了几个意思。

首先是起首和结尾的称谓,舅妈没写小风,而只写个风字,她署名也没写妈而写个瞳字,那让我感觉和舅妈之间,她似乎是以一种情侣的关系来看待。

然后是她让妈咪回家,帮我办转学的事,整理家中要搬上来的行李,那肯定要花个几天时间,而舅妈又藉口要处理公司的事务,不肯留在家里,我猜,她正在想法子联络外婆,而且不肯让我参与十天后和老刘相约的事。

而舅妈竟然知道冥夜的事,这让我有点意外,我不禁这样推测,这些年来舅妈为了查明当年的真相,肯定直接或间接的参与了舅舅生前所有的事务,以她的才华而言,我根本无须担心我会出什么差错。

拿起了金融卡,叹了口气,妈咪以前给我的零用金,一个月也才不过五千元,舅妈一下子给我这么多,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花,随意塞到我的皮夹里,咦?怎么多了张美丽的天使照片?

肯定是小依趁我睡觉时,偷偷的把她的相片,放到了我的皮夹,这小鬼!

冰箱中,舅妈早给我预备好中餐,微波一下,我胡乱的吃进肚里,便在此时,一阵悦耳的音乐声自我口袋中响起,是谁打电话来?舅妈?或妈咪?

喂~~~,喵喵喵,我是小风!

呵,没想到你这么顽皮,小风你好啊!

糗了,电话里是我没听过的声音,听来是个成年女子,声音低沉而悦耳,除了舅妈和妈咪之外,谁会知道这个电话?

呃!请问你是那位?

难道是外婆?但这声音让我听不出年纪,万一叫错人,那肯定更糗!

你猜猜看。

是外婆吗?

我有点迟疑,平白无故的要我猜?照对方的意思,她是我应该认识的人吗?难道真是外婆?我有点喜出望外。

哦,你怎么会猜我是外婆?

首先,这个电话号码应该还不会有别人知道,其次,如果我们没有任何牵连,平白无故的你应当不会叫我猜你的身份,而且您的语气一副和我很熟络的感觉,所以您就别装了吧,外婆!

我得意洋洋的,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果然是个福星。

呵,你猜错了,首先,我是个女巫,要知道你的电话号码轻而易举,其次,我们是有点牵连,但就算我们没有任何牵连,我就喜欢要人家猜我是谁,最后,我说话的口吻一向如此,当你心里有了成见之后,先入为主的,你认定了我话中的语气和你很熟络,但我不是兰大妹子,你猜错了。

那您是那位?

搞什么嘛,原来是拿我寻开心,等等,对方把外婆称作兰大妹子,难道她认识外婆?

我是爱丽丝金,冥夜的魔女,我代表老爷子欢迎你。

莫夫人?

竟然是冥夜里最神秘的魔女,冥王老爷的元配夫人,我倒吸了一口气,姜欣提到她时,眼睛都发亮了,神情充满了崇拜,让她亲自来电,我真是有些受宠若惊。

呵呵,无须这么拘束,我和你外婆向来姊妹相称,你唤我一声姨婆不会吃亏的。

太好了,姨婆,小风刚好有件麻烦事要拜託您!

我正为十日后老刘的事发愁,也不知道舅妈能否顺利找着外婆,没想到冥夜的魔女竟然和外婆熟识,既然有送上门的帮手,我可不会客气。

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当下我便大概的说了老刘的事,那些乱七八糟,不该说的我当然不会多提。

嗯,原来如此,这事我知道了,在东方历算来说,十日后子时,正巧是这两年阳衰阴旺,煞气最重的一个时刻,刘澄波那老狐狸倒懂得拣个现成大便宜,,哼哼,解铃还得系铃人,这事情缠怨结三十年,最好还是你外婆出面,不过她行踪飘忽不定,我帮你找找,若真找不着她,姨婆给你撑腰……等等……嗯嗯嗯……嗯嗯,呵,这事你外婆知道了,你无须担心了。

啊,我外婆在你那儿吗?姨婆?

呵,你外婆人在南欧,而我在北美呢,傻小子,用不着担心了,到时候你外婆准到。

等等,我想见我外婆,我妈咪也想见她!

我急了,电话中沉默了一下,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南欧?北美?以爱丽丝姨婆的身份,大概还不至於骗我,这两个人果然都成老妖精了。

你外婆说她还有个劫数未了,若见了你们,只怕便要应劫。

什么劫数?会死吗?

我心中恐惧油然而生,但我压抑着,尽力语气平和的问,我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外婆,我希望外婆能和妈咪见面,但不希望外婆出事。

倒不至於会死人那么严重,不过……

如果不会死人,为什么她不肯见我们!

我心中忽然一股怒气生出,几乎是用吼的,什么鬼的劫数,如果不会死人,外婆为什么不肯见我和妈咪?难道就为了她和二舅乱了伦,生下沙瞳表姊,她怕面子上挂不住,要躲我们一辈子?

对不起小风,外婆有说不出的理由。

电话中忽然幽幽的多了个声音,很像妈咪的声音,我吃了一惊,随即明白是外婆,不知道她怎么办到的。

外婆,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妈咪一直很想你,你不该避不见面的。

毕竟对方是我外婆,我有点激动,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和外婆说到话,我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心绪平静下来。

算了!姨婆,下次再和你聊了,小风有点累了,姨婆、外婆再见。

电话中沉默良久,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心情一下子沉入谷底,立刻失望的挂了电话,再不想开口。

一整个下午,我静静的坐在客厅发呆,我心情好坏,为外婆的绝情伤心。

哥,你在想什么?看起来好忧郁哦,咦?你在哭,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别哭了,哥,小依会保护你的。

美丽天使的声音响起,小依坐到了我身旁,紧紧的抱住我,我脸一红,抬眼一看,是姜欣接了小依从学校里回来,姜欣的表情很古怪,像有点吃惊我在哭泣,她眼睛和我泪痕未乾的双眼相对,竟然忽然一下子也脸红了。

不会吧?我心中啼笑皆非,我哭我的,她害羞个什么劲啊?

哥就知道小依最爱哥哥了,还不都是你姜欣姊姊啦,她不让哥哥追,哥哥伤心嘛!

不知道是流了眼泪的关系,还是因为小依的缘故,我感觉心中的难过,慢慢的平复了,或许外婆真有她难以启齿的理由,我不再挂怀,见姜欣脸红,我忍不住开口逗她。

谁不让你追啊……啊!

姜欣转过头去,再不理我,我向小依眨了眨眼,小依微微一笑,小手却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她吃醋了,这小鬼。

哥,我上楼做功课了。

那我去公司接瞳姊回来!

姜欣看来有点慌,我噗嗤一笑,我还以为她真有本事抗拒我这情种的魅力,没想到我这么一哭,无意间倒让她心防漏了破绽,呵。

姜欣还没来的及出门,舅妈就回来了,家里三个女性互相监视,我也不好作怪,饭后,舅妈把我叫到书房,开始一板一眼的为我讲解宇天集团的运作状况,我几次想摸她,都让她瞪了回来,没奈何只得乖乖上课。

好不容易头昏脑胀的上了三个小时的课,舅妈美丽的脸蛋,终於出现了一丝疲倦神色。

妈,我帮你捏捏!

我机灵的自告奋勇,要帮她按摩一下。

你还想捏啊?

舅妈俏脸一红,不知道是否想起了昨天早上,我那未尽全功的好戏,她慵懒的舒了舒身子,瞇着美眸看我,好媚惑的表情,我挨到她身后,双手贴上她迷人的香肩,正想使坏。

妈、哥哥,该下课了啦!好晚了,人家想和哥聊聊天再睡觉!

嗯,是很晚了,那么今天就讲到这里,我们明天再继续。

穿着一身可爱的睡衣,我的天使小依闯了进来,笑吟吟的破坏了我的好事,舅妈装着若无其事,但我知道她心中也是无可奈何,呜,我让这小鬼头拖回房间,又让她佔了我一轮便宜。

接连几天,我都找不到一亲舅妈香泽的机会,若不是小依把我看的死死的,便是姜欣和舅妈讨论着公事,一边要收购二姨的债权,一边还要盯着大舅、四舅的小动作,还有遗产税的问题,我好想妈咪,为什么还不快点回来。

妈咪也好想你,等妈咪这边弄好,我就回来。

电话中,妈咪安慰着我,隔着电话,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触。

糊里糊涂的过了几天,舅妈打了个电话回来,说她今晚有事,不能回家,我随口应了声好,忽然想起,今夜不正是和老刘约好的时辰,我怎么给忘了。

该死的,我留了张字条在桌上,让姜欣照顾小依,跳上舅舅留下的重型机车,油门一紧,疾风驰电的往南飞奔而去。

此山南去,百里之内有一隐谷,为七煞凝阴绝地。

路上买了份地图,老刘是个老辈的人,他用的里不是公里,而是旧制的华里,百里之内,表示不会超过五十公里远,他没说地名,但想来不会是人口繁华的城镇,既然是隐谷,那表示会在山里。

这个方向距离刚好只有一座小山,地图上那里有个公墓区,我猜应该是在那附近,因为老刘练了什么操魂儡术,他若要练什么魇魅傀兵,那处地带不正好拥有众多素材,我不知道我推测的对不对,但我有个直觉,应该是这个方向没错。

我驾着重型机车,沿着路上的标示牌一路疾走狂飙,进了山区后,路越走越荒僻,天色晦暗而昏暝,这条路既没有住家,也没有什么路灯,大弯路又多,我不得不慢下车速,忽然前方有条岔路,我不得不停下车来判断。

依地图来看,这一条岔路不在地图上,可能是通往山里的产业道路,我若继续往前走,便会沿着山腰,穿过这一片山区,到达下一个村落,如果我走向岔路,便是往山里头走,迟疑片刻,我立刻决定往岔路骑。

我后来才知道,我猜的大致上都对,但是老刘所说的隐谷,设有禁制,如果我一直延着路找,就算找一百年我也找不到。

骑到半路,突如其来一阵雾气,遮蔽了我的视野,上不见天星,下不辨路途,让我动弹不得,我正心急如焚,便要弃车步行往前寻路。

小风,我在这里!

妈!

我登时喜出望外,左前方传来舅妈的声音,我三步并做两步,绕过树丛,果然瞧见舅妈隐在黑暗之中,幸亏我的眼力在黑暗中也能视物,舅妈穿了黑色紧身皮衣皮裤,足蹬长靴,一头长发紮成马尾,活脱脱一身女王装束,见到我来,眉头直皱。

你怎么找来了?

妈,你为什么不带我来?

舅妈张口欲言又止,我微微一笑,上前揽住她的腰,低声说道。

是不是外婆不让你带我来?

你既然知道了还要来?这不是让妈为难?

舅妈一面低声埋怨着我,一面将身子靠了上来,我叹了口气。

我若不来,就见不到外婆了,为了我妈咪,无论如何,我都得来一趟。

唉,我也不知道你外婆是怎么想的,她就是不肯去见你们。

没关系,我去见她!

不成的,老刘在这地方下了禁制,妈也进不去,只有你外婆才有能力来去自如,她让妈留在这儿,想来是算到了你会寻来,故意把妈留下来的。

舅妈说话时眼中闪烁,我直觉怀疑她骗我。

那难道就让外婆一个人去对和老刘对阵?老刘练了什么操魂儡术、魇魅傀兵的妖法,这又是块什么七煞凝阴绝地,今晚听说又是什么阴盛阳衰的鬼日子,外婆一个人我怕她会吃亏啊!

应该不会有事,我父亲也来了!

舅妈咬了咬唇,透露了一点风声,但是神色中多了些不安,她忧心的往后方望去。

没想到二舅也来了,这倒挺尴尬的,想到他一方面是我二舅,同时也是我外婆的姘头奸夫,更是舅妈的父亲,我一时语塞,忽然间想不出该用什么话,来说服舅妈。

哎呀,我头好痛!

我抱住头,痛苦的呻吟着,舅妈吓了老大一跳,连忙搀扶住我。

怎么了?小风,你怎么了?

我头痛的像要裂开了,耳朵一直听到有人在喊我名字,好难过,我好难过啊!妈,怎么办?我头好痛!

该死,是老刘在你身了做了手脚?

舅妈一手搀扶住我,另一手飞快的变幻了几个手势,在我身上连点了几下,每一下都有一股暖流钻入我心脾,好不舒服,但是我却叫的更大声,身体都颤栗的抖了起来。

小风,撑着点,妈带你去找你外婆,她一定有办法!

舅妈慌的把我抱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飞快左奔右绕往前跑去,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她力气那么大,要是让舅妈知道我在骗她,我实在担心回家后的悲惨下场,但我还是硬着头皮,痛苦的喊着,事实上我让舅妈晃的也真有点头晕。

妈,你快看看,小风不好了!

哎呀!你们别过来!

才听到一声惊喊,迷迷糊糊的脑中一轰,我立刻像跌入了一个梦里,一个懒洋洋的梦里,浑身都燥热了起来,感觉好模糊,只闻到一股媚人的香气,好薰人的甜香,难道妈咪也来了?

这是妈咪的气味,双手一揽,我紧紧抱住妈咪,我好想念妈咪,我将脸埋入她胸前磨蹭,一双手开始不规矩的解着她的衣衫,妈咪好像有些惊慌,我不管,我好些天没和她亲热了,张口一含,吮着她的乳房就舔,双手更在妈咪身上贪婪的爱抚着,妈咪一下子呼吸急促的喘了起来,我心中好得意。

我含住妈咪雪白柔软的乳峰,舌头在她那肿胀嫣红的乳头滑舔轻吸,好柔嫩坚挺,好滑腻可人的丰美玉乳,我挑逗着妈咪敏感的乳头。

哈哈哈,兰宛玉,这小子天生桃花照命之骨,黄庭道胎之身,又身具野火燎原欲根,我早料到他应了你道心情火之劫,看他一入我这诸天妙相法阵,你就心荡神摇不可自持,果然没错,啧啧,没想到卫家上下三代,全都要和你凑上一腿,你还真是贞洁啊!

小风,不要啊!快醒来,她是你外婆啊!

呔!刘澄波,宛玉与你何仇,你竟作恶如斯,今日天容你我卫海天也不容你!

老刘在说什么?舅妈好像很着急,同时好像还另外有一个男人的斥喝声,我听不清楚,黑暗中声音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同时伴随着雷声轰轰,电光四闪,风声雨声,好像我和妈咪欢好的那一夜,我在做梦吗?

还是这一夜就是那一夜?我实在分辨不清,心中只剩下风雨之夜,妈咪和我纵欲狂欢的印象。

妈咪挣扎着要把我推开,但我怎么能让她推开,她又害羞了,我嘻嘻一笑,揽住妈咪的手一紧,妈咪嘤咛一声,我吻上了妈咪的红唇,妈咪紧咬着牙关,不肯让我的舌头滑入,但我手往她小腹摸去,手指分开她柔嫩的阴唇,轻擦着她的蕊蒂,她一慌,我的舌头立刻滑入她嘴里。

难道我回到了十岁?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

妈咪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情欲爱意,我就知道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我的手轻轻抚上了妈咪的肌肤,慢慢的挑逗着,像顽皮的风,勾引着她的欲望,我的手逐寸逐寸的游走在妈咪的山峦幽谷间,我玩弄她的乳峰,探索她的花径,我像个神气的帝王,寻视着自己的领土。

是做梦吗?我疑惑着,我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时间像失去了意义,我不断的想起和妈咪欢好的事,有些很清晰,有些却很模糊,我记得那好像是我以前做过的梦,难道一切都是真的?

体内高炽的欲火,驱使我迎向欲望的深渊,我懒得再去思考,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

我温柔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一身让人脸红的肉体,同时脱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妈咪无法抗拒,她微微的颤抖着,像只娇羞的小绵羊,裸露的洁白肌肤,同时泛起了迷人的绯红,她知道我要做什么,但她没有抗拒,反而好像还很期待似的。

我的手指完全明白她身体上每一个性感带,我要让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爆炸,她贪婪的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感,并且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求我再来一次,她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抚动,双腿缠上我的腰际,我用力的往前一顶。

喔,小风,我的外孙!

我终於进入了妈咪的体内,好紧,好热,我感觉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我的阴茎整个贯穿了她的小穴,引发了她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身体颤栗而哆嗦了起来,淫水阴精狂泄而出,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外婆?

在我身下宛转承欢的女子,有一张美的宛似天仙般清丽艳美的绝世容颜,清丽比妈咪还要多了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艳美比舅妈还要多些似喜还嗔的娇狂,竟似妈咪和舅妈合为一体的模样,难道她就是我外婆兰宛玉?我干了我妈咪的妈?

她好似又羞又喜的点了点头,灵美的双眸一眨,随即羞的闭上不敢看我,她一声一声的呻吟着,穴内一片春潮泛滥,我的肉棒抵着她柔嫩的花心,狠狠抽动,一股漩涡般的吸力吮紧了我的肉棒,吸的我美死了!

天啊,她好年轻,这仙女一样娇美的女子,这样风华绝代的气质,难怪要让人疯狂,我欲火狂窜,打死我我也要干她!

我粗长狰狞的肉棒,一下子狂暴的抽插猛干了起来,烫热的龟头,深深钻入她那湿热幽深的窄嫩肉穴,在阴道中剧烈的抽动。

……啊啊美死人了……

美艳如仙的外婆,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她满脸红绯喘着气睁开眼来,我竟然激烈而放纵的和她缠绵交欢着,做起爱来了,好荒唐!

但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我甚至还能感觉她的身体在兴奋的颤抖着,淫水一股一股的泄出,子宫紧紧锁夹着我的龟头,她雪白柔滑的小腹紧紧贴住我,丰腴纤长的长腿死命夹住我的腰身往上挺动。

那强烈快感的在体内回荡,我忍不住射了,多美妙的剧烈痉挛、抽搐,我立刻又硬了,再次狂野的冲刺,把外婆欢美的高氵朝,顶上了更高峰的美妙处,滚烫的精液不住射入外婆的子宫,感觉她也泄了,一股阴凉从龟头马眼孔处,钻入我下体,好舒服。

喘着气,我回想起,妈咪要了我童贞的那一个晚上,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现在的感觉强烈了许多,果然我不是做梦。

外婆,我们再来一次!

嗯!

我立刻欢呼一声,挺枪再干。

……啊啊…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

外婆娇啼连连,她高贵圣洁的艳美脸蛋好红,双眉紧蹙,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我好得意,粗长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顶入,怒挺的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外孙不断的在外婆紧窄湿热的阴道胵肉中肆虐,尽情奸淫。

外婆一声声浪啼娇喘,她银牙紧咬,柳眉轻皱,晶莹的泪滴在她紧闭的美眸中打转,表情却是狂喜,她的子宫剧烈的抽搐、收缩律动,温热的淫水从她花心中,一股一股的淋到我敏感的龟头上。

我完全没法分心,只能专注在眼前的欢愉,外婆的性欲需求可比的上妈咪,她的肉体宛如妈咪般的娇嫩,而野火丹的威力果然惊人,我已经感觉好疲累,但外婆还要,二舅究竟是怎么应付她的需索?

不知道何时,我隐约听到舅妈惊呼了一声,我两眼一黑,又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肉棒不知道插在谁的小穴里,肉壁一阵阵的收缩,穴心一团软肉抵着我龟头,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似曾相识的印象。

妈别闹了,让我再睡一下吧!

是舅妈在帮我口交吧?我眼睛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舅妈的早安服务。

等等!感觉不太对!是我回到家了?还是我又做了个梦?外婆呢?二舅呢?老刘的事解决了吗?

小风啊,你叫那个妈啊?

啊,妈咪?你回来了啊!

我张开眼睛,立刻看见妈咪一双灵采的美眸疑惑的盯着我,她穿着一身无袖麻沙连身灰洋装,我人躺在小依的床上,我立时心中暗道不妙,一样叫妈,但我叫她和叫舅妈的语气略有差别。

妈,人家好想你。

哦?

糟了,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吃醋了,我头皮发麻,这样就吃醋了,那万一如果让妈咪知道我和外婆的事,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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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喵~终於赶在截稿前写到一个段落了,但是没有能将这部作品写完,还真是非常遗憾啊!

小色鳖:唉~谁叫你又把故事拉的那么长呢。海天写作就是不能让你写长篇,只要一写长篇,就容易失控,这点老头已经逐渐在改了但你却好像还是没办法自己控制说。

海天:泣~又被小鳖你说中了,明明只是想写个中篇长度的作品,怎么知道一写就一发不可收拾,搞到最后都写不完了啦!唉~又没有时间重新作修改,整体看来的效果一定会很不好吧!

小色鳖:其实我是看的蛮开心的啦!尤其是故事中的女性欺负主角,感觉是乱好笑的,除了那该死到极点多的人物,他x的要看这部作品得要附上族谱啊!

海天:汗~~

小色鳖:其实现在帮你回头看看,故事里面有很多人物根本是不需要的,什么大舅、二姨,这些只是想来讨钱的角色,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啊!甚至连那个明星表姊,也是根本是拿掉也没差别的角色,每个角色的出场,最好都要赋予他一些特殊的意义,如果只是需要他们出来说几句台词,那何必还要辛辛苦苦的把他们放在家族之中?不但要设计名字背景,还得苦恼他们出场的场景和桥段,放个路人甲就能得到的效果,实在没有必要花上那么多的功夫,太浪费作者的脑细胞了。

海天:嗯其实那些角色原本也有一些重要的设定,但后来随着剧情的脚步,不知不觉就只能那样放着了,或许以后我在设计的时候,要再多想想人物的必要性吧!人家股人是养一堆冗官,我是写了一堆冗角,唉~~

小色鳖:这就只能靠你以后慢慢去思考改进啰,但除此之外,这部作品的情色部分我也看的蛮有趣味的啦,不知道为什么,海天你似乎就对母子乱伦这类的情色桥段,特别得心应手呢!

海天:瀑布汗~~

小色鳖:但是或许是因为久没写作加上前面几段因为回想搞的整体看来很混乱的原因吧!一开始那段母子禁忌性爱,写的好凌乱,尤其是母亲的转变有些不自然,看起来这都是以后需要海天再注意的地方啰!

海天:谢谢小鳖的建议啦!海天自己也知道这次因为太赶所以作品并没能够完美的呈现给各为同好,但还是希望能用这部作品,为各位同好在春节期间,带来一点乐趣,并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啰!

催稿人:嗯!很感谢海天兄替我们带来的作品,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三十篇·青云路。

二六夜·坐困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坐困

作者:怪人

下午三时放学,我用了十分锺走完十五分钟的路程。

虽然走得这么快,但我不觉得累。

不是因为肾上腺素--我感觉到裤子内硬得直往前挺的小弟弟正拉着我走。

叮噹~不一会,一个漂亮清秀的少妇出来开门。

她笑得这么的甜,身上淡黄色的吊带裙子,露出白晢的臂膊和修长的美腿;在她笑盈盈的眼神里,我完全被溶化掉。

她从来就是这么动人……她不像甚么明星,她从来就是她自己,独一无二。

诗琴姐姐。

小邦,今天可早啊。

我心急嘛。

我低声笑道。

诗琴姐姐带着笑意地抿嘴,往我的手臂捏了一下。

一阵急密的脚步声,一个皮肤雪白、一身白色t恤和短裤的小女孩从客厅直冲向门口。

她脸上灿烂的笑容,跟姐姐有九成相似,活脱就是姐姐小时的模样。

她一把便拉住我的手,叫道:邦哥哥,快来快来~说着便拉我到她的房间去。

怎么了,少菕,房间着火了——

人家等你好久啦!快~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牵着诗琴姐姐她滑溜溜的手;她的的手从我的手心脱出,她的脸微微泛红,娇艳欲滴……诗琴姐姐以前是我的补习老师。

今天她聘我当她女儿少菕的补习老师,而她嘛……诗琴姐姐是我小时候的邻居,比我大七岁,但跟我十分要好,常到她家里玩,也会和她一起逛街。

我初上中学时,姐姐正在上大学,於是爸妈聘她指导我的功课

姐姐是我小时的偶像,到渐渐长大,开始发觉身边的姐姐是个样子秀气,身材高挑,声音甜美……活脱脱就是小男孩眼中的白雪公主!

我很喜欢她坐在我的旁边,在书桌前听她解说,偶尔给她轻轻拍一下肩膀;当她坐近指点我时,我还可以嗅到她体香、感受她的温暖。

我幻想姐姐会喜欢年纪比她少的男孩子,立志长大后要跟她结婚,娶亲当日还真方便,走几步便可以了……可能是因为相熟的关系,姐姐夏天来替我补习时也格外穿得随便,虽说胸罩少不免,但透过小背心的衣领、肩膀开口看到胸罩,对初中男生已是了不得的大事!

当然,初中男生偷看也不会很高明,偶尔也会给姐姐发现,但她只会稍为整理一下衣服,便若无其事。

最叫我血脉沸腾的,是她的玉腿在桌子下轻轻擦过我的腿的一刹;娇嫩的肌肤拌动一根根腿毛,年轻的小弟弟往往就为这些琐碎事在桌下大张旗鼓……

我只能故作镇定,但却难免脸红耳赤,姐姐往往会拍拍我的肩膊问我:怎么了?休息一会好不好?

我不知道怎么答,究竟她以为我要中暑,还是知道我老二充血呢?

人家就坐在旁边,我也忍不住老二发硬,的确不太礼貌,终於报应来了……那一次我和姐姐都穿着短裤,两人说笑说得兴起,她笑得将流出眼泪、双腿乱踢,也直往我的腿挨擦,害我硬挺得几乎抵住了桌底。

诗琴姐姐笑得弯了腰,身体滑到椅子上半躺着,也没有发现我只是在陪笑,眼睛却只顾盯着她那牵起了的衣服底下露出的小蛮腰,还有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嫩肉。

我慢慢把椅子推向后,胸罩的带子已从领口露出,我顾不得裤子的帐篷,只管争取最佳角度看清楚姐姐领口下的小山谷……

姐姐的胸罩是粉红色的,没有太多花边,她笑捧着肚子,随着她的笑声,肩膀一下一下的跳动,罩杯也在她的胸前变得松动……

我心跳疯狂加速,一点一点的往侧弯腰,希望从隙缝中找她的乳头。

突然,姐姐举起手来,罩杯骤然升起,我马上睁大眼睛搜索。

小邦……哈哈哈……糗死……哈哈……说着她突然向我一拍,正正打在昂首发硬的小弟弟上!

噢!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但也只是一声而已,因为跟着已痛得不能发声了。

我卷曲着身体,双手放在小帐篷上按着。

诗琴姐姐最初还不知道我伤及要害,笑了好一会才发觉不妥,连忙问我:小邦……怎么啦?是肚子痛吗?

我也不好意思说小弟弟遭殃了,只是摇了摇头,一声不响。

但姐姐是聪明人,沿着我的手也总会找到我的痛处。

你撞着那……这儿吗?

她坐直身子,伸手钻进我的手底下,隔着裤子按住我的肉棒。

我浑身一震,只觉小弟弟更加发硬,倒是忘了痛楚。

我回头看姐姐,她红红的脸更觉娇美……

嗯……我害羞地随便回答。

姐姐轻轻的来回抚摸我的小帐篷,就像我只是撞伤小腿膝盖般。

她愈是抚摸,底下的老二愈发硬挺,肉棒甚至一下一下的抖动起来。

而且她微微弯腰之下,胸罩又再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罩杯和乳房之间黑暗的隙缝时开时闭,我把眼睛张得大大的,争取光线来找寻黑影中的乳头;我彷彿嗅到了她的肉香,老二早就不觉痛了,而且胀得……

要射了吗?不,在姐姐跟前射出来可真糗死了!

已有打枪经验的我心里想。

毕竟,在摸我的小弟弟的,是我打枪时^ WWWCom想着的人啊!

我紧紧抓着椅子,以免身体会因为兴奋难禁而抽搐,变得更难为情……

不会流血吧……姐姐抬头望我一眼,我那兴奋得张口喘气的样子,也够她笑上半天了。

她嘴角略为牵动,又再低下头,还一把将我的裤头拉开!

这一下她可连内裤裤头也拉开了,一跟肉棒便硬挺挺的来回弹着向她打招呼。

她伸出指头来,在龟头顶端按了一下。

唔!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腰腹一紧,姐姐给吓着了,抬头看我;这时她手指一松、裤头往龟头打下,我浑身一震,精液便射出来了……

这种场面简直叫人尴尬得想自杀算了!幸好裤子及时包住了小弟弟,否则射到姐姐的身上,也不知如何收拾!

我满脸通红,连忙直冲到浴室去清洁一番……

那天之后,姐姐跟我的身体接触愈来愈多,有时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轻拍,有时将腿紧紧贴着我的腿,有时从后搭住我的肩膀、让长发垂到我的颈项……

这些时候我都不敢望她,身体也不敢动半分,只觉得她在盯着我的裤裆、等着肉棒发硬将它撑起……

姐姐是在诱惑我吗?会想我摸她吗?我好想试一下……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终於有一次,姐姐少有地穿了短裙来给我补习,我开门迎接她时马上呆住了:阳光从她背后射来,她的两条粉腿和下半身的轮廓直透薄薄的布料浮现而出,还有白色衬衫下的轮廓……

那一个下午我压根儿没有学到任何东西,因为我的目光完完全全被姐姐雪白的大腿逮住了,还尝试从每个钮釦间的隙缝偷望姐姐的胴体

姐姐没有停过讲课,只是短裙随着双腿移动,一点一点往上褪……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往她大腿上摸下去。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但却没有反抗,我们红着脸对望,耳中传来噗噗强烈的心跳声,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我像着了魔似的,挪身抱住她的纤腰。

姐姐缓缓阖上眼睛,彷彿鼓励我继续放肆。

姐姐……

姐姐没有回答,只是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端正得有点儿生硬地坐着。

我忍不住在她的脸庞上亲了一下,阵阵发香直刺进我的大脑。

我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弄,另一边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轻柔又紧张地抚摸她的肌肤,然后往上找到胸罩的布带

虽然是一条普通的布带,自小也看见妈妈的胸罩挂晾,但今天的却像是特别滑、扣子亦特别紧,就是解不开来……姐姐红着脸,伸手到背后动了一下,胸罩便掉到腰间……

啊!是无肩带式!粉红色的胸罩跌下,我仅余的理智也失掉了,我用兴奋得发抖的手抱着她,在她身上逐寸的吻……

诗琴姐姐当然不会告诉我是否或为何引诱我,我亦不曾问她,因为我实实在在的觉得她喜欢我只是表达得直接一点罢了……。

我们对望时她会甜蜜地笑,那种幸福的感觉,虽然无法证明,但我知道不会是假的。

我和诗琴姐姐的亲密关系持续了三年,直至她搬家为止,那时我还没有她高。

我没有问她原因,她也没有告诉我,但妈说她是她娘家安排了亲事。

我们若无其事,直到最后一天我哭着跟她道别。

以后我也不敢再联络她--我不愿在她跟前再哭一次。

我们没有造过爱,毕竟我那时候还是蛮保守的,对那个年代的初中男生来说,看到自己心爱的人的裸体,已令我觉得自己是成人了。

每当我家没有人,我总会脱光衣服开门迎接她,然后将她脱个乾净,再互相抚摸,吻个没完没了。

我在她的腿间第一次看到一个完美无瑕小穴,嚐到第一口爱液……

***

邦哥哥,你看……少菕把我拉到房间,关上门,然后煞有介事地拿出一本书要我看。

少菕的打开的一页,有一幅象的照片,一前一后的两只站着,后面的一只把前腿搁到另一只的背上去。

你看这儿……小小的指头,指着一条从后面的象的后腿间伸向前的粉红色棒棒。

是要交配啊……

这个……是男生的小……她顿了一顿,格外轻声含糊地说:小鸟吗?

还在读国小的少菕,不懂这个也不奇怪,而且她是独生女,没有机会看过弟弟的弟弟。

是啊,大象要生小象,便要交配。

要用小鸟的吗?

她有点忸怩地问道。

嗯。

我很顺口地答她,但马上便后悔了。

怎样用?

她果然这样问!

小孩的好奇心真不好应付,这下倒是我不知道如何有分寸地告诉她了,总不成说变硬了便往小穴插吧!

於是我只好带点推卸责任地说:这个……不好说……我也不清楚啊!以后上生物课会学到的,到时候你用心学就是了。

小菕一阵抗议,说:哥哥是大学生,怎会不清楚?告诉我吧~为免开始了便愈问愈深入,我坚持要开始教她的功课,她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

况且,我胯下的棒棒已不耐烦得要破裤而出了,我竭力镇压住欲念,教完她的功课,然后让她开始做学校的习作。

这是我补习的休息时间,但也是做运动的时间。

我等了好久了!

***

诗琴姐姐搬家后,我只知道她不久后便结了婚,生了一个女儿。

我也有我的生活,进大学、交女朋友,但每一个女朋友也带点诗琴姐姐的影子,也没有一个长久。

约半年前,我在一个游乐场的附近碰到诗琴姐姐和少菕,诗琴姐姐穿衣的格调从没有变,还是喜欢吊带背心、短裤之类,皮肤还是又白又滑的,加上一头清爽的短发,跟少女没有分别。

跟她谈天时,我得尽量避免凝视她的身体——我想在这方面我已进步了不少……诗琴姐姐的丈夫已不幸去世五年了,留下不少遗产,在他的家人照顾下,姐姐母女俩也生活无忧

这次重遇后,我们保持了联络,少菕跟我很快便熟稔起来,大概她很需要有一个像父亲的人陪伴吧;而我也重拾了昔日的温馨感觉,在有意无意之间,我也会像泡妞般跟姐姐调笑,而姐姐的反应也像以前一样,令我心猿意马……

姐姐自己其实也是大学毕业生,要指点还在念小学的少菕绝对没有问题,而且时间亦多着,大概是因为我跟少菕投缘或者是她想多见我……?,所以才提出聘我当家教。

当然无论如何,这个机会也是求之不得!

我特别订了一个程序,先与少菕一起温习,然后让她自己做功课,再由我批改及教她做她不懂的,这样能加深她的记忆,也能让我抽时间与诗琴姐姐独处。

小息的时候,我会跟姐姐谈天,一起看电视,吃她为我准备的茶点;一切就如回到从前,她与我吃着妈妈准备的茶点,一起谈天说地。

只是,今天我与她的距离更近,我已不是小孩子了,姐姐也不再为人妇,跟姐姐结婚已不再是每晚睡前的甜梦,只要……只要我有勇气!

我最喜欢的还是跟诗琴姐姐并肩坐在沙发看电视,当然我每次也看得心不在焉,因为鼻子不断吸进姐姐身上散发着的香气,还有她雪白的大腿--不是平常在街上的辣妹的大腿,这一双我可曾经仔细抚摸过、吻遍每一吋!

那天姐姐穿着一条短裤,我看着那双光溜溜的大腿,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先把手放在大腿上,每一次挪动身体也将手移下一点,不一会已放到沙发上,手背已贴着她的大腿。

作贼心虚,我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忍不住偷偷看一下姐姐的眼神。

她看电视还真看得入神,似乎浑没有发觉我已在吃她的豆腐--不过却忽然被我瞥见她微微侧头看我,发觉我也在看她后,急急移开视线,两颊泛起桃红我大口的吞了几口口水,深呼吸一下,然后一把往她的大腿摸了一把,就像我第一次抚摸她一样。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一言不发的望着我,倒没有丝毫反抗。

我的棒棒已弹起来了,我大着胆子挪身向着她,把她的腿提起,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如获至宝般从脚尖到大腿逐寸仔细抚弄,姐姐我着我的手缓缓移动,胸口急速地起伏。

我俩也用不着说些甚么了,我挪身坐回她身边,一手便抱着姐姐的细腰;她睛眼缓缓阖上,我也把嘴凑上她的朱唇

邦哥哥,我做完了~!!!

我和姐姐登时就像同极的磁铁般弹开到沙发两端,少菕从房里大叫着直奔出来,要我去看她的功课。

我俩对望着默然不语,在尴尬之余,更觉意犹未尽

两天之后,我再去给少菕补习,门一开,诗琴姐姐身上穿着的正是两天前的衣裤。

那天的小息,我拉着姐姐的手直往她的睡房冲去,还没关好门,我俩已忘怀地拥吻……才把少菕的房门关上,我便急步直奔诗琴姐姐的房间

经过这三个月,我已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主人房嘛,我每星期都进去三次,每次都流下不少汗水……推开主人房门,已听到水声潺潺,床上放着诗琴姐姐的衣服;裙子、内裤、胸罩……我也马上动手脱衣服。

为了省时间,诗琴姐姐每次都会先洗好澡,而且是用我最喜欢的沐浴乳,让全身充满香味等我……。

哼,今天是我心急来得早还是她慢了?

管它的!

我很快地脱光了衣服,便冲进浴室去。

是小邦吗?你稍等一下--

诗琴姐姐,你没有洗完,便由我来帮忙吧!

我霍地拉开沐浴帘,诗琴姐姐啊地惊叫出来,手还下意识地挡在胸口前,转身向着墙壁娇嗔:不要啦,你等我--

我也不打话,便踏进浴缸,用硬翘翘的肉棒抵在她的屁股上,双手环抱着她说:你说啊,我还要等多久?星期三下午到现在,已经两天了,还不够吗?

说着已低头去吻她的颈项。

诗琴姐姐的的身体我已瞭如指掌,只消在她的背部和粉颈吻一会儿,她便会十分兴奋。

我一边吻,一边抱着她的纤腰,让她的屁股紧紧贴在我的肉棒上,另一只手温柔地搓着她的胸部,用手指在她开始发硬的乳头上轻轻拨弄。

诗琴姐姐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仰着头、秀发在我的颈上乱擦。

我用舌头在她的肩膀上画着曲线,沿着颈项蜿蜒而上,最后在她的耳际徘徊。

唔……啊……姐姐发出醉人的叫声,头两边摇着、像要躲开我的舌头,我索性一口含住她的耳朵,叫她避无可避;她也叫得更狂,身体也像毛虫般扭动,屁股把我的老二磨得更硬……我像抱婴儿般把姐姐抱到床上去,她娇羞的样子,可真像个小女生!

我像蚊子叮人般快速地轻吻她的嘴唇,手握着她的胸脯搓弄,就是不给她尽情的吻下去;很快她已主动地吻我,还吐出小舌头来。

我温柔的吮着它,享受那温热、湿润的触感,用牙齿轻咬、用舌头与它交缠……吮了半晌,我放开好姐姐的舌头,她稍为喘气后说:小邦,你可真的喜欢吃它啊。

不,我摇头笑道:你知道我最喜欢吃甚么,肉质还真的差不多,还带点鹹--姐姐没等我说完,已红着脸、打在我的胸膛上。

好,我用餐了。

也不等她再打,我已挪身向下,拉开她的大腿,一头钻进中间去。

自从第一次看到姐姐的小妹,我便没有见过更可爱、更完美的小肉缝:两片娇嫩的嫩肉整齐地夹在两块肥美的厚肉中间,粉红色的,没有半分嶙峋,就像娇羞地从偷偷探头张望似的。

我在外围舐着,每一下也教姐姐腰肢乱摆;从这个角度看去,一丛阴毛之后起伏不定的小腹,后面是两个小山岳,姐姐无助地一忽儿探头张望,一忽儿兴奋得无力地躺下去,令我更加用心的舐。

好了,小邦,不要再玩了……姐姐喘着气说

我像个小学生似的乖乖地答:是。

然后挺起舌头,一下子便往小洞戳进去。

呀~~姐姐的大腿猛地一夹,我的脸被她粉嫩的肌肤包围着,感觉好极了,我不会把它们拉开,只会加速舐她的小妹,用力的吮她冒出头来的小豆豆,经验告诉我她很快便会大大的分开双腿要我再舐。

才舐了一分钟,姐姐已浑身一阵一阵的抽搐,双腿渐渐打开。

我用手指拉开她的小洞洞,只见里面的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缩,我把嘴凑上小豆豆上用力吸吮,手指则探进小穴中快速的抽插,把里面的汁液一点点的抽出来,直往屁股缝流下去。

好美的情景!

姐姐抓住床单的手开始乱扯,小腹剧烈的上下颤动,眼睛反白地高声叫嚷:小邦!要到了,要到了~~

姐姐的肛门也随着叫声一下一下的缩紧,我看得癡了,老二也胀得像要裂开似的,也提醒我时间有限,於是我摆好姿势便把老二用力直刺到底!

呀呀~~本来已兴奋得很的姐姐,被我狠狠一插自然更加受用,身体像拱桥般弯起来,我马上抱住她的腰,抬起她来猛插了几下,但这个体位不能支撑多久,我很快便把她放到床上,提起她的腿放在肩上抱着,然后使劲抽插。

我喜欢这个姿势,既可以紧紧贴着她、吻她的美腿,也可以看着她爽得要死的表情和疯狂跌荡的胸脯。

事实上我们在每次小息时间造爱也是激烈得很,也许是因为偷偷摸摸,又或者是我们都太渴望得到对方,所以我们都极之尽情,甚么九浅一深的,我都一概不理,只管全力抽插。

姐姐似乎也十分喜欢这个方式,通常不用多久便会到达高氵朝,何况还未插入之时她已经在高氵朝边缘?

小邦!抱住我~~姐姐最喜欢在高氵朝要来时紧紧抱着我,我也喜欢这种亲蜜的感觉!

我马上放开她的腿,弯下身去让她绕住我的颈、在我的耳边大声浪叫,我们的汗水填满我们之间的空隙,我们的心灵和肉体都没有距离

姐姐,我爱你,我爱你!

我感到她的身体已僵硬起来,也许是今天实在硬得太久,我也快到极限了,马上拚尽再猛插几下,然后猛地在她身体里喷射出来。

我们紧紧地抱着、吻着、享受着对方在自己怀中的感觉。

***

与姐姐相拥良久,我才舍得起床穿衣,赶回少菕的房间。

才指导少菕做完功课后,她又再嚷着要我告诉她交配的事,我马上想起以前妈妈说的谎;不过还未把这些无稽谎话流传后世,少菕已说:不要告诉我baby是石头生出来啊!

说着她指指自己的腿间道:我知道……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我有点错愕,问道:你……知道了吗?那还要我说甚么?

我只是看过母狗生小狗,少菕红着脸说

但……小鸡鸡怎么用?哥哥的……跟我……可以生小孩吗?

这下就连我也害羞起来了,於是我嬉皮笑脸打着哈哈,嚷着要吃点心便逃出房外去,少菕也追着我又笑又骂的。

这时姐姐已准备好点心,我马上坐到姐姐对面。

我喜欢跟姐姐对坐,看着她的微笑,食物更觉香甜。

我们边谈边吃,便谈到星期天一起郊游去;少菕自然高兴,我也当然乐意可以多陪姐姐一天。

***

我望着腕表倒数着星期六的每分钟,终於等到了星期天。

我们约定十时在姐姐家集合出发,但我九时一刻已到了她家,就是多见她一分钟也是好的!

我到姐姐家时,少菕正在洗澡,我趁这空档抱住姐姐深深地吻,在她耳畔轻声说:诗琴姐姐,我好想你啊……

傻瓜,口甜舌滑!

她甜丝丝地笑着,牵着我的手道:既然来到,先吃早点吧。

这时少菕也洗完澡了,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可爱得紧。

她拉着我到客厅坐下,说:邦哥哥,我们昨天买了果汁,很棒的!我给你嚐嚐!

她把我推到沙发上,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轻快地跑去厨房。

姐姐看我脸也红起来,笑着道:她好喜欢你啊!

我也回敬一句:那她该不会反对我当她继父吧。

姐姐瞪了我一下,一把往我的大腿打下来,我早料到有此一着,马上捉住她的手。

我们相视而笑,甜在心头……

来了来了!

我和姐姐马上缩回了手。

少菕端来两杯满满的果汁递给我们,说着:好味道的啊,不准浪费!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们,我们也却之不恭,乾了这一杯还逗她开心,大讚是难得好果汁--虽然有点儿酸酸涩涩的。

***

说了一会儿,我眼前开始冒着金星,摇摇晃晃

呀~~不,不要--呀呀呀~~~

是诗琴姐姐……她叫得好浪啊……我的诗琴姐姐,你觉得好爽吗?我的老二也胀得要裂开了……唔……你舐我的肉棒……好温柔……

鸡鸡真的好大唷……

不是姐姐……谁在舐我的老二?

我只觉头昏眼花,眼前一片光芒,叫我睁不开眼睛。

突然老二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吮,我手脚一扎,却发现四肢都被捆绑着。

一惊之下我登时醒过来,耳朵继续传来姐姐的浪叫,老二的温热依然直透我的大脑,我低头一看,跪在我跟前、扶着老二的,是……

少菕!

我吃惊得大叫起来,我猛地想站起,但双手给绑在背后,腿也有点麻,才弹起一点又跌回下来。

少菕抬起头,一脸镇定,甜甜她笑着,手中扶着我硬挺得一下一下抖动的肉棒。

离我两、三呎的地上,躺着全身赤裸的诗琴姐姐,双手被反绑,双腿被分开绑在茶几脚上,身体不停扭动,屁股疯狂摇摆,像是为淫叫声打拍子一样;腿间伸出一条粉红色的幼线

你……怎么……是……爆窃?

我虽然故作镇静,但声音还是不其然发着抖。

邦哥哥,我知道鸡鸡是怎样用的……妈正在用啊,不过是塑胶造的。

她挑皮地吐了吐舌头,双手慢慢地套动我直挺挺的肉棒说:我嘛,嘻嘻,我要用哥哥的……我先是一怔,随着少菕站起来再一怔。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小背心,两个微微拱起的乳房顶端现出尖尖的两点;下半身一丝不挂——的确是一丝不挂,就连……腿间也是光溜溜的,小肚腩下清清楚楚看得见一条裂缝直穿到腿间深处。

鸡鸡本来是像……像汽球似的,吹胀了就像这个,她在我的龟头上轻轻一抹,我兴奋得全身一震。

又硬又大的,然后……插进我的……就像你跟妈妈……干时插进去,对吗?

少菕知道了?

是我们干得太尽情、大吵了吗?

她或许已经偷看过……到底她看过多少次、知道多少?

我张口结舌,答不上来,但眼睛却忍不住在她幼嫩的胴体上下打量。

我从没有看过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的身体……我……恋童?

少菕红着脸,把小背心缓缓脱下,双手带点害羞地放在胸前,小小的胸脯乍隐乍现,而且被手臂挤得更高耸。

她跪在沙发上,手臂缓缓松开,露出发育中的乳头,在我的面前几寸掩映,我只觉肉棒在以几何级数发胀。

哥哥,你喜欢吗?

她用手稍将胸脯往上一挤,乳头在我的眼前弹跳。

我那里敢答话?

但想来那色中饿鬼的模样已清楚答了她。

她将身体靠近我,乳头就在我的唇边。

你会想吮它吗?就像你吮妈的胸脯一样吮……你可以舐它啊……我背靠在沙发上,狂跳的心脏令我的上半身前后摇晃;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伸出舌头,轻轻舐了她的乳首一下。

啊……少菕销魂蚀骨的一声轻呼,已叫我近乎崩溃,我主动她伸长嘴唇用力的吸吮,耳中传来的,除了姐姐一浪一浪的淫叫,还有少菕,她的女儿兴奋的呼吸声。

少菕抱着我的颈项,身体直往我的脸上靠,我的胸膛感受着她双腿的颤动,像婴儿般娇嫩皮肤就在我的身上挨擦……我这时才醒觉我自已的衣服也已不翼而飞,那刚才我是昏迷了?

是……是少菕那杯果汁?

天啊,怎么可能?

只是在肉欲的沖击下,我压根儿已经不能再用理性去思巧了。

我的肉棒就在少菕的腿丫下,她靠在我身上,一点一点的滑下来,我的老二已经可以轻轻擦到她光滑的小屁股

我吮了好一会,少菕才撑起身来,往自已的小妹摸了一摸,然后高兴地欢呼着:哥哥,你看!是我流出来的!你可以把鸡鸡插进去了,是不是?

她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指头上沾着黏稠稠、带点羶味的透明液体,我当然知道那是爱液,也知道我不该给她任何正面的回应,但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少菕,不要!

姐姐叫道,声线在浪叫良久之后已带点沙哑。

她腿间的按摩棒在剧震之下已滑出了小穴,兀自在地上震动着,姐姐也得到喘息的机会。

少菕从沙发跳到地上,说:妈,你不可以整天佔着哥哥啊!

少菕回头自我作个鬼脸,再说:今天起哥哥是我的,你已经有过爸爸,我没有啊!

想来少菕的爸爸在她五岁时已离开她了。

她是妒忌自己的妈妈?

不会吧……她想要一个爸爸,还是……我?

少菕弯腰拾起了按摩棒,小妹向着我展露出来,只见一片幼嫩的粉红色,湿湿的泛着光。

姐姐一脸惊徨地看着少菕,拚命地挣扎着叫道:不,少菕,你乖,不要胡闹了,解--啊啊!

少菕没半分犹豫,把按摩棒一下子直往姐姐的小穴插进去,几乎没根而入。

姐姐又一次在我眼前兴奋得翻动身体……少菕回到沙发上站着,这次停在眼前的是她那鲜嫩得吹弹可破的小妹,我屏息静气,全身只有在吞口水的咽喉、狂跳的胸口和跃动的肉棒有所动作——还有眼睛,我从她纤细的双腿往上扫瞄,小巧的屁股,略为隆起的胸脯,天真无邪的笑容,简直就像一个洋娃娃般可爱。

要是我双手能动的话,我一定会抱着她狂吻。

哥哥……你有想过……吻它吗?

少菕的手从屁股后绕回前方,手指将小妹翻开,露出里面粉红色、湿漉漉的嫩肉。

我的眼睛瞪得发直,像要掉下眼珠来似的,嘴吧也像傻子般张开。

少菕笑了一下,将本来已向前挺的下盘再向我的嘴边凑来,我就像饿得疯了的狗一样,直往她的小穴吻去,舌头直捣进穴孔,嘴巴拚命的用力吸。

唔噢!哥哥~~你~好色~~呀~~~少菕把一条腿跨到我的肩上,手抱着我的头,几乎是坐在我的脸上。

我只管猛力的吸,不久少菕的屁股已在我的狼吻前自己摆动着,我多想可以用手捧着她的屁股吻个够!

哥哥呀!我想尿~~这是~呀~呀~~高氵朝吗~哥哥!呀啊!

少菕用力箍着我的头,直箍得我发痛,我知道她要高氵朝了,更加用力的吸,她浑身抖震了几下,便软倒下来,有气无力的坐在我的大腿上。

少菕喘着气,摸着我的老二说:哥哥,我要你的鸡鸡插进去,我知道你一定想这样的!

她跪在我的腿间,扶正我的肉棒,便要把它送进小穴去。

少……菕!啊……不可以,你是……女孩子……姐姐这时万分辛苦地吐出一句说话,少菕回身看了看她,平和地说:我和妈也是女孩子,当然可以和哥哥干啊。

说着挪身拿起沙发上一个小盒子,一条电线连着盒子和姐姐小穴中的的按摩棒。

不要!少菕,你——啊啊啊~~姐姐才说了几个字,少菕在遥控器上一按,姐姐马上又猛烈抽搐起来,眼睛一阵反白,但还是勉力忍住说道:少……菕,不可以,哥哥会犯……法——

姐姐这一句直如当头棒喝,如果我跟少菕真的干起来,那我的前途就要毁了!

我知道。

少菕平静地说。

我只觉难以置信,张大眼睛瞪着少菕。

她用小手捧着我的脸,在我的眉间轻轻一亲,一脸温柔地说道:我早就知道,所以我才要这样。哥哥插进我这里,便得娶我当他太太了。

看着眼前的少菕,我感到十分不安。

这种心思不属於少菕这个年纪啊!

难道要我被这个小女孩摆佈?

但是……我现在又能做甚么?

我尝试想说点甚么令自己脱困,但却想不出甚么来,毕竟血都困在老二那里了。

少菕,嗯,你……嗯……先放了——姐姐大概也被少菕吓得呆了好一会,这时才急忙大叫:少菕!!乖乖,不要乱来,我——

妈,少菕头也不回,慢慢将身子沉下,小妹就在我热得发烫的棒棒头上轻轻摩擦。

你可以间中和哥哥造爱,不过哥哥还是我的丈夫,他是我的!

她伸出小手,将她娇嫩的小妹掰开,两腿一松,整个人便一下子坐下来!

不要!

姐姐痛心地叫--

唔!

老二被紧紧的包裹,我不禁舒服地哼--

呀!!!

少菕窄小的阴道被一下子撑开,虽然才捅进了一、两寸,但也足够令她痛得撕心裂肺了。

少菕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用力咬着下唇,双手使劲的捏着我的肩膀,也许是痛楚令我清醒过来,连忙乘机试图解围,柔声问道:少菕,你很痛吗?不如先退出来,洗个澡,我给你涂点软膏,我们还要去--

不!

少菕倔强地摇头说:我要当你的太太,当然要痛一回,但以后便会很幸福了!

她回头向姐姐说:妈,你也好好玩你的玩具吧。

说着随便在遥控器上一按,然后连遥控器也丢到地上去。

姐姐更激烈地浪叫起来,想来少菕已把按摩器开到最大了。

少菕双手绕着我的颈项,深深吻在我的唇上,说:现在没有人阻碍我们了……

眼前的姐姐兴奋得在地上卷曲着,腰肢乱摆,小腹激烈地抽搐,的确,她已兴奋得听不进甚么了。

看着我的诗琴姐姐的淫媚姿态,我的棒棒已胀得要爆炸了,在我跟前的少菕,身体一分一分地向下挪动,她的脸渐渐向下降,我的老二逐寸被套紧……

少菕不住地深呼吸,眉心皱起,紧闭的眼睛挤出泪水来,但却兀自一点一点地把我的肉棒吞没。

小小年纪,那里来这股意志--但我还应该讚许她吗?

事实上我已有点害怕她那幼小的机心。

少菕,我忍住老二传来的舒泰,和身前这个洋娃娃般的胴体,勉力试图解困,说:你这样硬来,会弄伤啊,我的小鸡鸡太大了,你还不可以跟我造--

只要有恆心,铁……柱……坐了半天,少菕只放入了我半根肉棒;虽说我的肉棒不算加大号,但跟她那窄小的嫩穴相比,就像是把拳头塞进嘴巴一样勉强。

她抬头看着我,一咬牙关,一字一顿地说:磨-成-针!!

说完便一下子直坐下来,我的老二几乎没根而入!

少菕痛得张大嘴巴,但却叫不出来,然后扑到我的怀中,身体不住颤动。

这般一套,老二霎时间被整跟紧紧包住,我不禁浑身一震,感到说不出的舒泰,大腿上坐着一个可爱的小人儿,我的肉欲烧得火热,又把我的理智盖过了,原来我对这种幼小的胴体也没有抗拒。

而且……她太像姐姐了……

她休息了一会,抬头带泪笑道:哥哥,我是你的妻子了。

我无言以对,她却已开始缓慢地一下一下动着屁股;我肯定她痛极了,但却兀自说着:哥哥……我要你……射……射在里面……唔……我要你的……孩子……

老二在极度紧窄的小洞里享受她的套动,快感渐渐令我失去理智,我已忘了她的痛楚,虽然有点愧疚,但实在忍不住开始挺动腰腹……

少菕明显给我弄得痛上加痛,但她却挤出幸福的笑容,说:对,哥哥……你……动吧,你也是这样……对妈妈……

她幼弱的手臂勾住我的颈项,亲蜜地吻在我的唇上,甚至把舌头钻住我的嘴里!

我贪婪她吸吮着她的唾液,拚命地往她的小穴抽插。

从她眼睛半闭,较着下唇的表情,我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兴奋,只是那种神韵像极诗琴姐姐;姐姐国小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吗?

我沉醉在这个幻想中,只觉老二突然暴胀起来,在那窄小之极的小穴中再磨几下,我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少菕!起来!快!我要射了!

我在危急关头回复了一点理智,急忙停止抽送,还叫少菕帮忙让我在外头射精。

啊!要射了!快射!

她故意用力蹲下,又猛力的动起来,腰肢还刻意款摆,就是要把我磨得发射!

她可真的观摩了不少啊!

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双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抚着、捏着微微凸起的乳头;我拚命要忍住不射出来,但眼睛却舍不得错过这个淫糜的场面。

她摸着自己的小乳头和小豆豆,开始发出快感的叫声,小屁股愈动愈快,我的老二也愈觉酥麻,心里又兴奋、又无助,我居然被这个小女孩玩弄於股掌之上!

噢~~!哥哥~~快点~~射~~射进去~~少菕兴奋得仰起头来尖叫,我再能忍也到了极限了,腰腹一阵蹦紧,不禁狠狠抽送几下,少菕也随着我的动作不住发颤;我毫不保留地把所有的精液送进她的小穴里,她娇小的身躯也霎时软下来,扑倒在我的身上。

少菕在我的胸膛上喘息,姐姐还在地上受着不断的快感冲击,已经只有抽搐和喘气的份儿,大既已不能称之为享受了……那我呢?

我应该享受,还是害怕这种齐人之福?

我现在已被一个小女孩操控着……想到这里,我不禁机伶伶的在从心底里打了两个寒颤……

少菕休息了一会,忍着痛一点一点的站起来,我的精液混和着血丝,滴在软扒扒的老二上。

她在我的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动身把姐姐腿间的按摩棒抽出来。

姐姐根本已经像半昏迷般躺着,全身只有屁股在震动。

混浊的液体沿着少菕幼小的腿流下,与那刚开始发育的小屁股浑不相衬……妈,我现在是成人了。

她向还在她上因快感而抽搐着的姐姐说,还回头向我甜蜜地一笑。

明天替我告假一星期,可以么?我想多抽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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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在2002年的乱派当中,有一个不可不提的人物,就是怪人兄了。

抱玉轩:同意,单是从这一篇就看得出来,无论是人物型态的掌握,还有情感的描写,都相当地生动。

怪人:其实,看到徵文皇榜,本来以怪人的人物性格,应该当作看不见的,只是看到题目母女,怪怪的,虽然没有即时自动献身,但还是在脑际挥之不去,於是便出了这么一篇文来。新春佳节看此文,不止没有节日气氛,还要阴阳怪气,看倌勿怪。

弄玉:哪里的话,这么古灵精怪的小女孩,这么精采的剧情,我们巴不得能够立刻阅读到第二篇呢。

怪人:就等新年之后吧,在此愿各位福无重至今日至,祸不单行昨日行。

催稿人:谢谢怪人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七篇·亲密的代价。

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

作者:泥人

目录

一二三

四五六

七八九

十十一十二



王哥,用不用给你打份饭?

路过客房部办公室的时候,孙妍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门缝里,一个文气的半大男孩正出神地望着窗外。鼓起勇气推门一看,屋子里再没有旁人,她的心便又没由来地跳起来,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王助理不知怎地就变得亲暱起来。

是小孙啊。

男孩应了一声,女孩称谓的些微变化他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另一件烦心事儿又被勾了起来,不用了,等一会儿黄市长再不来的话,我就去吃饭,不然你又要和食堂师傅费口舌了。

男孩的表情落在孙妍眼里,竟让她有些心痛,哼,朱珠有什么好,不就是长得漂亮一点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却忘了从小到大,别人夸她最多的话就是漂亮。

那我跟你做个伴儿,孙妍索性坐在了男孩对面,只是脸上有些发烧,知道他眼下和女友朱珠的关系正十分微妙,便乖巧地选择了另外一个话题,真奇怪,黄市长怎么还没来呀?

是很奇怪呢。

男孩也皱起了眉头,b市副市长黄澄来f酒店打壁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特别是自已成了他的固定陪练后,每周三六下午四点半到六点几乎是雷打不动,都成习惯了,就算遇上推不开的公事,他也总是让秘书李涵或是夫人陆羽通知他,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已经快六点了,这夫妻俩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说真的,黄市长对你真好耶。前两天听范经理说起此事来,他都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多生点运动细胞呢。

难道对你不好吗?男孩微笑道,每次见到你都夸你,我都羨慕。只是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黄澄……他对我就是太好了,好得让自己都看不透他的心……,还有黄羽,唉,若是她有朱珠一半、不、一半的一半那么漂亮,自己也用不着这么烦恼了。

男孩一向以为,大人物对待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向来都是和蔼可亲的,就像在大学里见到的那些相当有地位的同学父母,他们一个个都是那么亲切,当初他就是这么想黄澄的,可眼下,黄澄似乎对自己有着太多的想法。

师姐她也不给我透个底儿。男孩胡思乱想道,却听女孩颇有些醋意地道:是呀,人家黄市长的眼睛也没长到脑门子顶上,偏偏……

话一出口,孙妍就后悔了,偏偏什么呀,偏偏就是你自己一见到他就没了方寸!就像几天前,明知道朱珠和小林正清去黑之石宵夜的事儿决不该由自己来告诉他,可偏偏就是无法忍受他被那女人骗。只是偷眼看男孩,他的目光早转到了窗外,彷彿并没有听到自己的话。

路灯把光秃秃的梧桐树映射成千奇百怪的模样,树下只偶尔经过个缩着脖子的匆忙行人,号称b市第一路的斯大林路,在冬日的夜晚和别处一样淒凉。孙妍当然知道男孩的心思其实根本不在窗外的风景上,可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把话题转到哪儿去,心里直骂自己嘴笨,可男孩此时却突然转过头来,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走,吃饭去,让漂亮女孩饿肚子,可不是我王铎的风格啊。



朱珠刚从皇冠车上下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家门口的电线桿子后面转了出来,吓得她差点叫起来,待看清那人竟是自己的男朋友王铎,饶是她早有事情败露的思想准备,可心依旧不争气的乱跳起来,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却被身后的一双大手牢牢搀住。

王铎,我们结束吧,这……这不怨小林,都怨我,都是我对不起你…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受够了!为什么我要住在这破烂地方,就连喝口水都要上一里外去挑,天天有小痞子跟在屁股后面?!为什么不是我开汽车、住洋房……

我操!

传言被证实了,一切都明白了,王铎知道自己和朱珠已经完了,虽然改革开放已经好几年了,可他还没开放到接受一个从思想到肉体都出了轨的女友的份上——或许男人总是比潮流慢半拍吧,可他心中的熊熊怒火却需要发泄。

然而和朱珠的话一齐把他伤了的是小林正清的拳头,一向自诩身手敏捷的他竟被自己的情敌打得找不着北,而看样子小林手下还留了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f酒店的。当晚值班的客房部经理范大龙是他姐姐的大学同学,一向对他照顾有加,看他失魂落魄又是一脸鼻青眼肿,隐约听到些风声的他什么也没问,就把自己单身宿舍的钥匙扔给了王铎。

两天后回到岗位上的王铎似乎和往常一样开朗活泼,只是孙妍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倒不是他脸上的青淤太过可疑,也不是朱珠的突然辞职——她和小林公开出双入对已经足以说明所有问题了,是他眼中不经意流出的目光,那目光迷茫而又冷酷,让她心动不已却又茫然失措,她无法判断这是好是坏,只好安慰自己,无论怎样,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总算消失了。

她盘算了一整天,到底自己该怎么来安慰这个受伤的大男孩,最后还是决定直截了当地约他去黑之石散散心,她甚至已经和老妈撒了个小谎说自己要晚点回家,可没等下班,就见他夹着公文包急匆匆地走向电梯间。

怎么啦?她不顾几个同伴的嬉笑,快步跟了上去。

我去医院,黄市长突发脑溢血,正抢救呢!



谢谢领导,老黄身体好,领导又这么关心,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虽然这两天来探望丈夫黄澄的人明显少了许多,可规格高得惊人,中午省委古书记和李省长与丈夫的兄嫂大姐几乎同时到了b市,听说因为路上有雪,古李两人早上五点多就从省城a市出发了,此时陆羽心里就算再苦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把感激的话翻来覆去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一个副市长的病竟让省里党政第一把手起早贪黑,自然是因为陆羽公公的缘故。公公是党的高级干部,退而不休,在党内仍有相当的影响力,得知儿子病危的消息后,他和妻子中断了外事访问,连北京都没回,就直接从日本赶到了b市,古、李听到风声,便再也坐不住了。

陆羽是续弦,和黄澄结婚不过两年,丈夫不是个靠着家世背景往上爬的政客,一心都放在了自己的事业上,所以她与北京的公婆总共没见过几次面,印象中的两位老人都相当亲和。可此番相见,婆婆的目光陡然变得冷漠多疑,彷彿她儿子的病和自己有着莫大干系似,就连大姑姐态度也相当冷峻。

年轻漂亮又不是自己的错,陆羽心里不免委屈,可她没有黄澄前妻沈惠在文革中尽心尽力伺候被打倒的公公婆婆的苦劳——她一向以为沈惠是累死的,也没有为黄家生下男丁的功劳,便没有抱怨的底气,也没有撒娇的勇气,两天下来,她精神紧张得如同经历了一场炼狱。

到后来,自己甚至对丈夫的生死都几乎麻木了,直到她送走古李又把公公婆婆安顿在离友谊医院最近的f酒店后匆忙赶回医院,她看见了正在高干楼大门口和门卫乞求着什么的王铎。

王铎该是所有来探望黄澄的人当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卑微的身份让他连进高干病房的资格都没有,可陆羽此刻却像遇到了最亲的亲人。

不单单是因为她知道丈夫的心思,也不单单是因为她和他出自皇城根下的同一所着名学府的同一个专业,他是她正儿八经的师弟,是她在b市这个远离家乡千里的城市里罕有的学生时代的朋友,而是她本能的察觉到,这个阳光似的男孩其实是她的同类。

陆姐,我替你守着黄市长,不就是招呼大夫护士么,这我行,陆姐你去睡一会儿吧,要不,等黄市长好了,你也该累倒了。看憔悴的陆羽,王铎心底不由升起一丝怜惜,可他知道决不能把这种情感表现出来,那语气相当符合师弟的身份。

伴着阵阵倦意涌上陆羽心头的是一股暖意,这三天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体力早已透支了,可有谁关心过自己?!探视的人似乎就没断过,可关心的并不是病人,而是自己的丈夫,是公公婆婆,更是省里那两位平素难得一见的大人物。

那我瞇一会儿,有事儿快叫我。

不过她已没有精力去感慨了,交待了几句,很快就委在沙发里睡着了。

等她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对拼起来的两张沙发中,身上还搭着一条病号被,藉着仪表盘上的微弱灯光,她看了看表,便呼的一声坐了起来,原本只想瞇个把小时,没想到一睡就是近五个钟头。

陆姐,你没事吧?

听到声音,她才看到丈夫床头坐着的王铎,和一双雪亮的眼睛。

你还没走?

医生倒想赶我走来着,最后没招了,我只好说是黄羽的男朋友。床头传来的声音虽然有些羞涩,却很平静。

陆羽从没象现在这般期望听到这句话,这两天的经历让她深刻体会到了黄家在政界的影响力和她在黄家的尴尬地位,让她迫切需要在黄家有自己的同盟军,王铎该是最好的选择了,只是她早学会了如何掩饰自己的感情,沈默了半晌,才抚着丈夫的手说道:他若是能听到你说的话,心里该是很高兴吧。



考完了最后一科,黄羽一身轻松。教室里已嗡嗡乱成了一团,大家都在议论着大学的第一个寒假该怎样渡过,不少外地的同学已经打算留在北京过年了,毕竟首都的春节节日气氛最浓烈。

黄羽,留在学校一起过年怎么样?她的死党高红跳过来搂着她的脖子道,你大伯不是在北京吗?他家是不是住四合院啊?我从小就特想在四合院里过回年呢!

要你失望了,我大伯住的可是楼房。黄羽笑道,真正住四合院的是爷爷奶奶,不过老爸早有严令,班上竟没有一人知道她的爷爷爸爸大伯都是**的高级干部,我要先回家,过春节的时候可能来北京,到时候再来找你。

说起回家,她眼前蓦地浮起了f酒店羽球场上那个矫健身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饭桌上的话题多了个陌生的名字,王铎,最初她还以为是市里哪个领导呢,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个才从p大毕业没多久的男孩,听说好像是分配到了海监局不去,却自己跑到了b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f大酒店应聘做了一个什么部的经理助理,这样的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个既不安分又向钱看的典型,若不是他球打得好,人又机灵,老爸爱玩的壁球整个b市又只有f酒店有两块场地,他和老爸的人生轨迹无论怎样都不应该产生交叉点。

奇怪的是老爸似乎还很欣赏他,偷偷问陆姨,一向和她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继母此时却卖起了关子,并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p大的学生可没有白给的,何况他还是陆姨的同门师弟,当时她只觉得老爸和陆姨神神秘秘的,可正值高考要紧关头,她实在没有多少心情念及其他,再说王铎的名字不知怎地突然从饭桌上消失了,於是一切又都恢复了宁静,直到高考大榜发佈,她如愿以偿地考进了北京的r大,老爸为了奖励她,带她去了f酒店,她遇到了他。

喂喂,走神儿了哎,说,是不是想他了?元旦的时候,我可看见从f酒店寄给你的贺卡了。

什么呀,只是简简单单的问候啦!

黄羽躲着高红羞她的手指,可一抹桃红却悄然飞上了粉嫩双颊,那张平淡无奇的脸顿时多了几分光彩,问候虽然简单,可贺卡上的那个省略号就像是万语千言,彷彿一切都尽在了不言中。

对王铎的好感,家里人都不知晓,可少女心事总要有人分享,於是高红就多少知道了点,虽然黄羽每每语焉不详,可凭着女孩儿特有的敏锐,她知道黄羽显然被那个据说相当英俊潇洒的王铎吸引住了,可黄羽是个只配欣赏背影的女孩,放在人堆儿就找不着了,怎么可能吸引到出色的男孩呢?八成是情人眼里出潘安吧。

给你留个寒假作业,开学的时候,王铎的照片一定要拿回来给我瞻仰瞻仰!

两人说笑着出了教学楼,台阶下了一半,高红无意间发现路边一辆崭新的皇冠轿车旁站着的那位衣着时髦的青年女子正一脸肃容地望着她俩,她正奇怪,身旁的黄羽已经小声讶道:堂姐?

黄羽很长时间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眼前这个插着各式各样管子、像电视里见过的蜡像馆里的蜡人似的病人就是一向健硕的爸爸,继母的眼睛早已哭成了桃子,想来自己也是如此。

接下来的两天她几乎像行屍走肉一般,只是听大人们说,因为b市是着名的疗养圣地,中央领导经常在这里休养,故而友谊医院的设备在国内几乎和京城一样先进,医生的水平也颇为可观,而且留美归来的着名心脑血管病专家方祯应她爷爷的邀请一个月后来b市给老爸做第二次开颅手术,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她的情绪才渐渐平缓下来。

爷爷因为心疼上火旧疾有发作的现象,不得不先和奶奶回北京去了,大伯大姑他们也因为公务在身而离开了b市,黄家又恢复了宁静,只是陆羽黄羽要轮流看护黄澄,家里只剩下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这宁静就像冬日的黑夜,阴森恐怖。

好怕人啊!

虽然天阴沉着,可毕竟没到黑天的时候,屋子里即使不开灯,依旧有些光亮,可黄羽心里还是觉得一阵阵的发凉,离去医院还有段时间,可她还是匆匆离开了家。

去友谊的公共汽车正好经停f酒店,望见那波浪似的独特大楼,她这才想起王铎,不知怎地,她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去年整个一个暑假,他对自己都是一种彬彬有礼的热情,这热情虽不是她见惯的殷勤,可热情背后的拘谨她凭着一颗少女之心却早体会到了,她怕热情与拘谨这对双生子都是老爸带来的副产品,还曾经暗怨自己错投了富贵之家,可老爸这一病倒,她心中才恍然觉悟,没有了家世背景的光环,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吸引王铎呢?

进了友谊,她习惯性的和门卫打了声招呼,老人很热情,一面关心她父亲的病情,一面道:你对像他就在你前脚来了哪。



王铎?!

当从来宾登记薄上看到那熟悉的笔迹,她满心的恼怒突然化成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不敢再看那值班老人,在她感觉里,那老人的目光突然变得睿智无比,似乎一下子就看透了自己的心事。

逃也似地离开了值班室,黄羽不知不觉就上了三楼,可当真听到王铎的声音,脚步却顿时缓了下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陆姐,黄市长还没醒过来了吗?

陆姐?黄羽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悦,倒不是为了平白比他矮了一辈,而是他语气中的那股子亲近。王铎怎么也是个两面派呢?在f酒店的时候,他可从来都是叫陆姨的啊!

都七天了!陆羽话里透着焦虑,柯大夫总说这两天就能醒过来,可到现在你黄叔叔也没个动静,真急死人了!

陆姐你别上火,黄市长壁球能连续打一个多小时,身体棒着哪,一旦醒了,恢复起来肯定快,大夫不是说已经渡过危险期了吗?陆姐你就放宽心吧。

王铎的声音沉稳而诚恳,一直为父亲担忧的黄羽闻言心情似乎都好过了许多,而房里陆羽的一句感慨透着她的心情也好转起来。

老黄,他这纯粹是累的,告诉他别那么拚命,他就是当耳旁风。

这倒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事实上,在b市,除了那个闻名全中国的工作狂市长魏来,数黄澄的口碑好。王铎善於从小见大,想起自己工作的f酒店——那座全市唯一的五星级涉外酒店,他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市委市府的那些头头脑脑们在天波食府里杯盏交错,而来得最少的正是魏、黄二人,早知道黄澄是**少有的廉洁奉公的好干部了。

陆姐,等黄市长醒了,你可千万别着急埋怨他,什么好什么坏,他心里最明白了,说急了他反而不高兴。

你倒是他知己了,也不枉你黄叔叔那么看重你。久违了笑声传到了黄羽耳朵里,对了,小羽回来了。

黄羽的心又剧烈地跳了起来,刚想推门的手倏地缩了回来,偷眼四下张望,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两个值班护士在走廊紧那头闲聊天,似乎并没注意到自己,她俯下了身子假装系鞋带,却竖起了耳朵。

她……还好吗?

他迟疑什么呢?怕碰到自己尴尬,还是在陆姨面前不太好意思?一句话竟让黄羽的心七上八下没个着落,就像她听到父亲病危的消息一般,这感觉让她大吃一惊,以致於都害怕起来,只是当一丝甜蜜从恐惧中升起,她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爱上了王铎。



你……欺负人!

等陆羽离开,黄羽突然变得冷若冰霜,王铎暗觉不妙,难道自己看走了眼?目光虽然平静而又勇敢,可心中却惴惴不安起来,直到女孩的话传进自己的耳朵,他才从心底涌出一股得意的偷笑,这哪里是愤怒的责骂,分明是羞恼的撒娇嘛。只是成竹在胸的时候,那张王铎最不愿意想起的脸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自己脑海,那明眸皓齿就算是羞恼也一样妩媚动人……

我倒真想欺负欺负你……王铎话里透着一股亲暱,心里却暗自歎息,人说女大十八变,可大半年过去了,黄羽她怎么就不变一变呢?

黄羽一下子愣住了,长这么大,从没有人敢和自己说这种混帐话,可她竟不着恼,反倒有些眩晕,王铎温柔的目光看起来那么眼熟,就像学校里一对对恋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对方,那亲密的话语更是恋人间的调笑私语。

他想追我?恍惚之后的判断就连黄羽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女朋友那么漂亮,怎么会喜欢我呢?!疑念一生,顿时怀疑起王铎的用意来,莫非他是看中了爸爸的权势?

王铎,你太过分了!

如果喜欢一个女孩也叫过分的话,那我认了。王铎似乎有些委屈,随即而来的沈默让女孩有时间来消化这出人意料的话语,小羽,你不说,我也能从你的眼神里读出疑惑来,不错,朱珠,还有酒店的许多女孩,她们都比你美丽、比你漂亮,可她们的心呢?

在酒店呆久了,才知道纯真的可贵,才知道什么都可以买得到,而纯洁善良却买不到,对我来说,小羽,你就像清晨里的新鲜空气,让我这个快被污浊憋死的人可以自由地呼吸,每次见到你我都觉得心情特别畅快,就想永远把你留在我身边,若不是因为你父亲,半年前我就会告诉你,我喜欢你!

王铎很快离开了友谊,饶是黄羽心底已经欢喜的如同炸了一般,可慌乱和矜持还是不允许她把他留下来,在昏暗得有些阴森的病房里,她独自品味着突如其来的爱情,一夜未眠。

似乎是心有灵犀,从那天之后,黄羽每每坐公汽经停f酒店,总能看见站牌下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陷入恋爱的女孩面对心仪的男孩,就像虎口里的羊,再没有了半点防卫的能力,黄羽即是如此,她心扉早已大开,只剩下少女的羞涩。可王铎却再也没有说过像那晚一般火热动人的话来,只有不经意闪过的温柔眼神抚慰着少女那颗火热的心。

就这样,春节过去了,寒假也过去了。黄澄依旧没有醒过来,方祯和几个专家会诊之后,把第二次手术的时间推迟了三个月,於是各种传言甚嚣尘上,来探视的人便越来越少,就连黄澄的秘书李涵都很少来友谊了,王铎几乎成了母女俩唯一的外来精神支柱。

你放心,我会帮陆姨照顾黄叔叔的。

机场里总是瀰漫着相逢的喜悦和离别的悲伤,裹在方格呢子大衣里的黄羽此时看起来就是那么忧郁和彷徨,她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父亲,也怕尚且朦胧的爱情就此一去不复返,这让她不愿说一句谢谢,只是嗯了一声,转身向候机厅走去,只是没走几步,就听身后王铎喊她。

小羽——

她回头一望,男孩关切的目光一下子击碎了少女的矜持,她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王经理,信!

孙妍口气酸酸的。王铎四五天就收到一封来自北京r大的书信,信皮上又是娟秀的字体,让她明白自己的努力都成了徒劳,只是每当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歉意,她心头那股怨气就彷彿跑去了爪哇国。

等孙妍出了办公室把门关好,王铎才撕开信封。看黄羽的信是一种享受,虽然信里大都是学校里的琐事,可字里行间却透着少女的相思情怀,而隽永的文笔每每让他产生错觉,这样兰心慧质的姑娘应该是花容月貌才对呀!

粗粗看了一遍,王铎放下心来,黄羽总算挺过了悲伤,一个月前,她爷爷的去世,几乎让她精神崩溃,若不是自己不计代价地煨长话煲开解她,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

给陆羽单位打电话想告诉她黄羽眼下的状况,却没找到她,师姐最近忙什么?王铎心里不由泛起了一丝疑念,黄澄虽然没清醒过来,不过他病情已经稳定下来,早就不用天天在病房守候了,师姐她也回财政局上班了,可这半个月来,王铎几乎没在单位里找到过她。

处理完部里的事情,王铎离开办公室来到大堂,见大堂里客人川流不息,怕overbooking,便去问大堂副理阎晴要客房的出租率。阎晴原先在前台接待处的时候和朱珠是同事,大家一起出去玩过几次,和王铎是挺谈得来的朋友,见到他这个当晚的酒店夜间值班总经理并不拘谨,开玩笑道:王经理,你好意思管我要出租率呀,都高昇了,也不请老朋友吃一顿!

我可再也不敢招惹你们前台出来的小姑娘了。王铎笑道,朱珠嫁给了日本人,李红嫁给了新加坡人,张静嫁给了一美国假洋鬼子,听说你男朋友也是咱香港同胞,我算哪儿根葱呀!

咦,那我把他辞了,你敢娶我吗?阎晴半真半假地小声道。

不是我不敢,而是不想害你。王铎俯下身子,假装去看桌上的电脑,却在阎晴耳边轻声道,你太出色了,我养不起你。不过,那傢伙若是敢对你不好,我就敢勾引你红杏出墙。

去你的!阎晴白皙的脸上顿时飞起了一抹陀红,那娇嗔一瞥看起来颇有些勾魂夺魄。王铎心里一动,一面翻看客房出租率和预定表,一面低声问道:什么时候结婚?

下月十八号。

阎晴随口道,可心中却是一黯,前台这几个姐妹出入虽然风光,却都是做人家的中国太太,自己的那位虽然一个劲儿地发誓说他的的确确是个钻石王老五,可一提去香港,他就左右支吾,总拿赴港证来当挡箭牌,定好了结婚日子,他却连一个亲戚都没通知,只告诉了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她心里早明白自己是上了贼船,若不是那宽敞豪华的新房和那辆丰田皇冠着实体面,还真不如嫁给王铎呢!

那好,从下个月十九号我就多了一项伟大的任务,考验阎晴同志究竟对婚姻忠诚到什么程度。

没等阎晴反应过来,王铎已经站直了身子,快步走向大门,听他低声说了句:快给二十二楼打电话!她这才发现,市委谢书记一行三人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晚上好,谢书记。

升任客房部经理后,头一次做值班总经理就碰上了谢祥,王铎难免有点紧张,可有和黄澄打交道的底子,他脸上的热情却是恰如其分,范局长和李董事长已经在二十二楼恭候您了。随即在谢祥侧前方半步侧身引导几位贵宾前往电梯间。

小伙子很年轻嘛。谢祥和蔼地笑道,眼光掠过王铎的胸卡,目光却稍微一顿,王……铎?这名字哪里听过……啊,我想起来了,你是老王——王直的儿子吧,十年没见,都成大小伙子了,你父亲母亲他们都好吗?唤起久远的记忆,谢祥眼中竟有些孩子般的得意,而他身后的秘书和一个中年汉子闻言都向王铎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我父母都好,谢谢您还惦记着他们。王铎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谢祥曾和父亲是一个学校的^ WWWCom,王铎还和谢祥的儿子谢三石同过几年学,可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谢祥现在还能记起来,王铎不免有点受宠若惊,不由想起了已经升任助总的范大龙的话,谢书记是b市最平易近人的领导,十块钱请他吃顿鹹鱼饼子苞米糊,他能吃得津津有味,当然十万块钱吃顿山珍海味他也绝不含糊,就拿眼前来说,换一个领导,就算认出自己来,八成也是放在了心里不说出来,哪儿像谢书记……

好几年没回学校喽。谢祥轻声歎息,当初他和学校闹得很不愉快才被迫离开了d大,虽然之后官运亨通,一路坐上了b市第一把手的位子,可与d大却始终心存芥蒂,d大校长李伯森是延安抗大的教务处长,大票中央高干都是他的学生,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几次市好,也只维持了个彼此客客气气的局面,d大丰富的资源他根本无力动用,好在李伯森马上要退休了。

你父亲可是d大有名的才子哩,他现在做什么?

是x系的系主任。

谢祥心中一动,x系不是d大的王牌,可毕竟是个新兴的学科,很有发展潜力,便问王铎他父亲做系主任多久了,王铎说三年了,谢祥噢了一声,正巧电梯到了二十二楼,他便不再言语,与迎接他的房产局局长范鸣和香港恆泰房地产的李董事长寒暄了几句之后,突然把远远站在一边的王铎叫了过来,笑道:三石回来做毕业设计,正好他学的就是你父亲的专业,你帮我问一下你父亲,愿不愿意指导他一下?

见谢祥的包房门已经关上,王铎叮嘱了服务生几句,便飞快地赶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立刻打电话给父亲,把事情说了一遍。王直有些摸不着头脑,谢祥在学校的时候,和自己只是点头之交,怎么突然想起把儿子交给自己了呢?可不管怎样,这总不是一件坏事,再说谢三石又是上海一所着名学府j大的学生,估计差也差不到哪儿去,便应了下来。

等送谢祥的时候,王铎把老爹的意思转达过去,谢祥很是高兴,特意在大堂里和王铎闲聊了几句,又说眼下谢三石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没几个他能看上眼的,要王铎有机会多和他接触接触。

王铎连连点头,他不知道这半年来自己走的是什么运,或许情场失意,别的地方就要得意吧。可他正目送谢祥的车驶离酒店,阎晴已经一脸急色地跑出来,道:王经理,你快去前台看看吧,两个客人没住上房,快要和旅游局投诉了!

王铎头嗡地一声就大了,他明白前台今天一定是overbooking了,而这正是范大龙千叮咛万嘱咐要绝对避免的事情,因为在b市,f是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一旦超额预定,都没有另一家五星级酒店可以接手,自己原本已经想到要提醒前台注意,可谢祥一来,光顾着忙乎他了,早把这档子事儿忘到了后脑勺去。一面暗骂自己,一面匆忙赶回前台,正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指着前台服务员的鼻子大声叫骂,而他身旁的一个年轻女子颇有些尴尬地凝视着大堂里的那副巨幅壁画。

简单一问,王铎就知道百份之百是酒店的责任,什么话也别说了,只是一个劲儿地道歉,那男子见值班经理如此低声下气,旁边那女子也劝了他几句,这才止住了骂声,问道:你们把我的客房租了出去,我住什么地方?!

王铎见客人有退一步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道:我们会给您找到另外一家酒店,当然,您今晚的房费由本酒店来支付。

可不巧的是,通常接手超预定客人的合同酒店i饭店竟然客满,就连总统套房都租了出去,王铎无奈,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接通了f酒店最大的竞争对手holidayinn值班经理的电话。

电话那端很快传来了拒绝的回答,不过,那甜美的女声还是让王铎看到了一丝希望,他先安排那两个客人去西餐用餐,然后直奔holidayinn。

王铎一见到董洁,心里就暗讚了一声,这少妇的容貌果真和她的声音一样甜美。说起来holidayinn虽然只有四颗星,可毕竟是着名酒店管理集团假日集团旗下的酒店,人员素质并不比f差。

董洁却没想到f的值班经理是这么一个帅小伙子,在他甜言蜜语下,那拒绝的话便不太容易说出口,不过她还是坚持了最后的底线,客人的登记与结算便用了王铎个人的名义。

拿到钥匙,王铎这才轻松下来,把客人送进了房间,他正想去董洁的办公室当面再道谢一番,却见从楼层电梯间那边走来一对相拥的男女,男人中等个头,十分胖硕,女人身材娇小,脸几乎都埋在了男人怀里。

这不是h省a市的石油大亨马红旗吗?

客房走廊里的壁灯虽然朦胧,可足以让王铎认出这个中年男人来,他心里不免诧异起来,马是f的长住客,在f的所有消费都有八折优惠权,这廝又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带小姐从来都是住f,今儿怎么跑到holidayinn了,莫非是酒店有人得罪了他,他要换酒店不成?

抱着要替酒店挽回客人的念头,王铎脸上浮起了热情而真挚的笑容,刚想开口招呼他,却突然发现他怀中女子的那身衣服看起来相当眼熟,疑念一生,那女人的体态发式等等等等一点点和脑海中的一个人吻合起来,他的心猛地剧烈跳动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要窒息了一般,而脚下已经不自觉地飞奔出去,没等马红旗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撩开了挡着女人面孔的那一头长发。

陆、陆、陆、陆……姐?!

饶是王铎有点思想准备,可见到这女人真的是陆羽,他还是震惊得口吃起来,一个堂堂的副市长夫人竟然亲暱地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由让他的脑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嘻嘻,师弟?你……怎么来了?陆羽嬉笑道,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那醉态可掬的模样倒让王铎以为方才见到的一丝惊容是自己的错觉,老黄,这儿……是哪儿呀?我、我头疼死啦……

马红旗脸色顿时一变,王经理,听我解释……他的话刚起了个头,怀里的陆羽已经被王铎劈手夺了过去,紧接着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脸上,在他听到鼻樑断裂声的同时,后背狠狠撞在了走廊墙壁上。

妈x的,敢欺负我师姐,你他妈的找死呀!王铎的咆哮在走廊里回荡,就有好奇的客人探出头来,却被王铎恶狠狠的目光吓了回去。

马红旗能在地痞流氓横行的h省发达起来,绝不是个善茬子,一摸自己的脸,满手都是血,他立刻红了眼,挥拳就冲了上来,王铎,你敢打老子?!老子废了你!

可王铎几个月来的拳击练习却显示出威力来,等董洁和保安冲上来的时候,马红旗的脸已经被打得如同猪头一般。

董洁在监视器里见到这场一边倒的斗殴的时候就吓坏了,她没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大男孩下手竟如此狠毒,可当她想按惯例报警的时候,心里却不知怎地突然犹豫起来,片刻之后她改变了主意,招呼上两个保安冲上了楼层。

见到来人,王铎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怕这事万一传出去,不仅坏了陆羽的名声,就连黄澄的形象都要受损。他忙伸出手想拉起马红旗,出乎他的意料,马红旗站起后竟然顺势搂住了王铎的肩膀,宛若一对亲密朋友般的勾着肩搭着背,配着他那张血脸,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董经理,我和王铎这是闹着玩呢,咳、咳,这臭小子下手还真他妈的重!马红旗抹了抹眼皮上的血,狠狠碓了王铎一肘子。

你们……认识?眼前的事情实在不好理解,董洁的目光不由投向了斜倚着墙的那个女人,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个脸,让她看不清女人的容颜,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正是这场斗殴的关键。

废话,我在f住了一年多,能不认识f的这位后起之秀嘛!我们可是哥们!

老马,我还得回酒店值班,你先在董经理她们酒店歇息一晚,明儿咱们接着较量。

陆羽醉得厉害,王铎几乎是半搂半抱地把她弄上了车,本来想送她回家,可那儿住得都是市委市府的领导,门禁森严,而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这么回去,必然引起别人的闲话,无奈只好把她带回酒店,好在醉酒的客人在酒店是司空见惯,别人倒没起疑心,而值班室虽然比客房简陋得多,可床、行李柜、梳妆台和浴室却一样不缺,总算把陆羽安顿下来。

抱陆羽上床的时候,王铎才感觉到她的柔若无骨,一个北地女子竟然有着江南小桥流水般的娇柔,王铎不由暗歎造物主的神奇。把她外罩脱去,米黄色开司米勾勒出的那对玲珑凸起映入眼帘,惹得王铎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他毕竟有三个多月未近女色了,下意识地偷看了陆羽一眼,醉中的桃花娇颜竟比往日还要美丽动人。

师姐当年系花的名头当真不是侥倖得来的。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洗了把脸,头脑更是清醒,holidayinn里的场景有如电影的慢镜头,一幕幕地被他回放出来。



董姐,我想要马红旗最近两个月在holidayinn的所有消费明细。

望着去而复返的王铎,一脸倦意的董洁说不出的惊讶,可当她听到他离奇的要求,惊讶霎那间转化成了愤怒,以至於她没听清楚王铎其实叫的是董姐而不是直呼她的名字。

王经理,你别搞错了,这儿是holidayinn,不是你们f酒店!

王铎见董洁的指责引来了保安的目光,心里一急,忙拉着她朝电梯间走去。董洁只觉得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彷彿老鹰的爪子一般有力,抓得自己皮肉生疼,而一股大力更是扯得她一踉跄,差点跌到,王铎挥舞铁拳的英姿顿时浮现在眼前,她刚想喊救命,却听王铎央求道:姐姐,我的好姐姐,这和f酒店没他妈的半点关系,你就权当帮你弟弟一个忙!

我凭什么帮你?一句好姐姐和那张清秀脸上的急切与焦虑一下子打动了董洁的心,虽然毫不客气地反问了一句,可人却跟着王铎进了电梯。

我王铎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日子久了,董姐你就知道有我这么个弟弟的好处了。

於是在董洁的办公室里,王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两个月里,马红旗在holidayinn总共开了三次房,虽然每次都是短短一晚,可花钱却如流水一般,明细帐单就足足打了七页,金额总计更是在十万以上。

这廝真他妈舍得花钱呀!莫不是操副市长的老婆特有成就感?

王铎上来就找电话记录,一眼便看到了几个以01开头的长长号码,这个号码他异常熟悉,这段日子几乎每天他都要打上一次,再看打出的时间,最晚的一次竟是晚上9点多,中间梅花间竹的出现了几个04xx开头的号码,让他明白房间里决不是仅仅只有陆羽一个人。

他目光立刻移到了当天的餐饮明细上,晚间7点多果然有一条西餐的消费记录,六百元的餐费,服务费却高达一百多元,熟悉酒店业务的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送餐服务,哼,连饭都不敢去餐厅吃,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shit!

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了,王铎心里一片冰冷,甚至身上都感到了一丝寒意,这感觉似曾相识,他脑袋木了半天,才想起相同的一幕是出现在自己知道朱珠移情别恋的时候。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不明白一向精明的师姐为什么干出了这等傻事,朱珠的理由很充分,可师姐她有什么理由背叛黄澄呢?他隐约觉得一丝不安,可立刻又否认了自己的念头,黄澄眼下虽然还昏迷不醒,可方祯已经说了,他康复的几率相当大,就算想出轨,怎么也要等到大夫真正宣判黄澄康复无望之后才可以啊!

有问题吗?看王铎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董洁下意识地问道,那女人……她不像是你的女朋友——看起来你小她好几岁,她是谁?

她是谁我以后告诉你,不过董姐,你好像也比我大好几岁吧。王铎强挤出个笑容道。

推开值班室的门,王铎一下子呆住了,柔和的镜灯下,披着睡袍的陆羽正慵懒地坐在梳妆台前,细心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宽大的袍袖从高举的双臂滑落下来,露出一大截玉润珠圆的藕臂,看上去竟比朱珠还要丰润细腻。

师弟是来兴师问罪的吧。看到王铎进来,她一点都不慌张,转头含笑望着王铎问道,那眼波虽然还有醉意,可分明透着几分冷静。



别吃惊,师弟,老黄对你一直有着相当高的评价,holidayinn的那场戏应该瞒不过你,只是我还心存幻想,因为从你的言辞目光里竟然察觉不出你心中有一丝的怀疑……

王铎觉得自己用愤怒堆积起来的气势一下子被陆羽压了下去,倒彷彿背德偷情的人并不是陆羽,半天,他才反过味来,陆羽的语气已经完全不把她自己当作黄澄的妻子、黄羽的继母、他的准丈母娘了!

师姐,我一直都特别尊重你,通常漂亮的女孩子都没有大脑,而在我看来,师姐你的智慧甚至比你的容貌还要出色。黄市长的妻子去世了十年一直没续弦,期间多少美女名媛都没能打动他的心,可你只做了他一年秘书,就成了他的夫人,这等才色双绝的女子当真只可遇而不可求。

师姐该是觉得黄市长是自己的良配才对,可我这个做师弟的怎么也想不明白,只短短的几个月,师姐为什么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王铎挥动着手里的帐单,再也控制不住心头怒火,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名表、坤包、名牌衣服,难道这些就是师姐你所要追求的吗?!你真的是那种浅薄的女子,跟朱珠是一路货色?!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嫁给黄市长!再说,马红旗他是个什么鸟东西!看看他养的那些女人,都他妈的是些什么玩意,我呸!师姐你就算想找个人慰籍,也不该去找那个鸟人呀!

话出了口,王铎却一下子愣住了,陆羽并不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是自己的父母,她只是自己计划中的准丈母娘,虽然有她作同盟军自己进入黄家会更顺利一些,可就算没她,他也完全有把握拿下天真的黄羽,那自己为何如此愤怒、难过与委屈?想起自己大学时对这位美丽师姐怀着的那种朦胧感情,他蓦地明白过来,这所有的过激反应,只是因为陆羽婚外情的对象是马红旗而不是……自己。

这发现让他心里一阵颤栗,他虽然知道那个尚算纯真的王铎在朱珠抛弃他的那一刻就死去了,可没想到自己竟卑鄙到了如此地步,再怎么说,陆羽也是黄羽的继母,原本不出这桩意外的话,自己是要喊她一声妈的,怎么会……他不敢想下去了。

陆羽眼前却猛然现出了光明。当她察觉自己和马红旗的奸情很可能败露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和黄澄做了两年夫妻,她明白黄家在政坛上的势力,公公虽然过世了,可虎倒雄威在,自己若是背着个偷人的名声离开黄澄,她敢打赌,没有一个有地位的政界人士敢再接纳自己;可更怕的是,黄家决不会放过马红旗,上法场吃子弹是他的必然下场——这年头暴富起来的有几个是好人,而丈夫情夫相继倒下,她势必还要背上灾星的恶名永世不得翻身,最终成为富贵人家最忌讳的那种女人,从而使自己一生的梦想就此破灭。

后悔被情欲蒙蔽了灵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关键是要封住王铎的口,陆羽思前想后,总觉得师姐弟的关系不足以打动王铎的心,把他拉下水或许才是万全之策,可王铎毕竟是自己相交多年的熟人,名义上又快成自己的女婿了,心里虽然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可真正实施起来却没有多少勇气,听明白王铎话的意思,她倒后悔起来,衣橱里明明还有一件更短的睡袍,自己也不该最后又把内裤套上了。

不找马红旗,难道要我找师弟你吗?陆羽苦涩一笑,毕竟你要娶黄羽的。

她半转过身子注视着王铎,目光幽幽,正看见王铎的目光倏地一下转到了别处,她知道那目光原来的去处,自己身上的睡袍只是胡乱用带子紮起,酥乳便露出了一小片,心中更有计较,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对不起老黄,我也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事早晚会被人发现,可我还算幸运,发现的人是你。

对不起,师姐,我这次帮不了你,我尊敬你,可我也尊敬黄市长。

王铎斩钉截铁的拒绝大出陆羽的意外,双臂不由自主地抱在了胸前,遮住了乍泄的春光,勾引他的念头一下子就被赶到了爪哇国去。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王铎矫枉过正的缘故——若不是他把自己的心事暴露了出来,这事情原本大有回旋的余地;还以为这位师弟,就像当年的自己,为了权势和荣耀,真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师弟,那你不想知道你陆姐为什么要和马红旗……吗?陆羽做着最后的努力。

不了,这与我无关。既然师姐你觉得马红旗这种人更适合你,那你就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吧。

听着王铎冷酷的话语,陆羽竟然莫名其妙地伤感起来,老黄他倒下的真不是时候呀!有他帮王铎,不用太长时间,三五年就行,无论从政从商,王铎的基础都该打牢了,就算老黄没了,自己也有个依靠,怎么会被马红旗趁虚而入……

师弟,你这么说我不怪你,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把宝押在了老黄身上,女人可以找男人当靠山,男人同样可以借助女人的力量踏上青云路,所以我不会因为你追求黄羽而看不起你,事实上,那时候我真的希望你能娶到黄羽,我们师姐弟在学校关系就好,成了一家人,彼此更是个照应。

骤然被人揭开了心中的秘密,王铎脸色一阵青白不定,陆羽看在眼里,便幽幽一歎:师弟,你真是太年轻了,或许是黄家的权势遮住了你的眼。你说你佩服我这个做师姐的智慧,难道你就不动脑袋想想,我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陆羽声音虽轻,可在王铎听来却如同一声惊雷,莫非,黄市长他……

不错,老黄他这辈子……恐怕都醒不过来了。一行热泪缓缓滑落下来,为黄澄,也为自己。

不可能!黄市长那么棒的身子,怎么会说倒下就倒下了呢!再说,方大夫不是说,黄市长至少有七八成的恢复几率吗?!

那只是为了安黄老先生的心,可惜没能救得了他的命。事实上,方祯和专家组早就向市委市府做了汇报,说老黄醒过来的可能性不到百份之一,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奇迹出现,老黄他下半辈子就是个植物人了!



见王铎失魂落魄的离开,陆羽觉得异常好笑,可喉间发出来的却是悲声,当初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吧。

不知怎地,她就想躺在个男人怀里沉沦至死,可给holidayinn打电话,马红旗这个胆小鬼竟然退房了,她一阵哭,一阵笑,最后脱光了衣服,躺在大浴缸里,激烈地自慰起来。

王铎心里沮丧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彻头彻尾地失败了,原本要争口气,让朱珠后悔一辈子,却不成想几个月的辛苦换来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黄澄耀眼的光环,黄羽就像一只永远也变不成白天鹅的丑小鸭,再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他彷彿都能听到朱珠那尖酸的嘲笑声。

师姐说得没错,自己整个一大笨蛋!就算久病床前无孝子,可事关前途命运,李涵和黄澄的那些属下们,若不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怎么会个把月的都不来关心一下自己的上司?!自己真是光想着做黄粱美梦了!

迷迷糊糊竟来到了范大龙的单身宿舍门口,刚想敲门,却听里面传来压抑着的咿咿呀呀声,那断了气似的呻吟听着耳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里面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头脑这才清醒过来,扭头回了自己办公室,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想找个人诉说心事。

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他这才想起已经是下半夜了,不由哑然失笑,记起高中时的死党郭亮在美国读研,那边正是大白天,便去找电话本,脑海里却蓦地蹦出个念头来,自己在国内看来混不出明堂了,不若乾脆出国算了!

真就在实验室里找到了郭亮,郭亮听他一本正经地打听起美国的情况,不由得兴奋起来:看来f酒店你没白呆呀,终於向往起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了!废话少说,你小子赶快过来吧,学校我帮你联系,我们学校怎么样?你们p大有好几个学生在这儿拿到了全额奖学金,只是,你的专业有点问题,要不你也改专业得了,我都已经改了,骨外不吃香,改脑外了。

去你妈的,老美喜欢赚钱,老子学的经济正好能派上用场!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国内的那些狗屁经济系都教些什么东西,人家美国这儿是市场经济,你他妈学的可是计划经济,整个一满拧。

王铎刚想反驳,却突然起来了什么,亮子,你说你改……脑外了?那边嗯了一声,问怎么了,王铎迟疑了一下,问他明不明白脑溢血,郭亮说废话,王铎的心开始怦怦跳了起来,飞快地把黄澄的病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病人的身份,最后问道:这病若放在美国,能治吗?

这我可不敢说,你等一下,我问一下我导师。

电话那头便隐约传来一阵鸟语,间或搀杂着几句中文。王铎患得患失,好一会儿才听郭亮道:我导师说了,国内脑外的水平不低,如果确实是专家会诊的结果,恐怕真就没……话没说完,电话似乎被人抢了去,里头很快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说的却是中文。

mr王,我是peter郭的导师john陈,您能把病人的病情详细再描述一下吗?

两只纤细的手指并在一起,快速出没於泥泞的甬道中,另一只手用力搓揉着一只丰挺的椒乳,那乳珠已经被掐得发紫,可陆羽心头那股火焰却始终浇不灭。同样的动作,本来只要五分钟就可以把自己送上快乐的顶峰,可现在十个五分钟都过去了,自己也明明几次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热流从下体涌向四肢百骸,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羽化登仙的快感,而是如临深渊的空虚与恐惧。

一池子热水将浴室弄得雾气腾腾,镜子上的那两盏黑色小圆镜灯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眼睛,看吧看吧,这才是真正的陆羽!陆羽呢喃,眼前的那对大眼睛变幻莫测,黄澄的严肃,马红旗的淫邪,王铎的冷酷,走马灯似地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最后的定格竟是王铎那张充满朝气的脸。

怎么会是你,……师弟!陆羽不明白自己的心,两年来,虽然她真正接触到的年轻人只有王铎一个,可她都是一半师姐弟一半丈母娘女婿的眼光来看待他,莫非自己决定背叛黄澄的时候,束缚自己的那层禁忌关系也随之打破了?

……师弟,你要是像老黄那么有权、老马那么有钱,师姐……就嫁你。不不,你看不起我,我是残花败柳,对不对对不对?!她感觉那股热流又在来了,身子绷得笔直,你笑了,笑什么呀?师姐说的可是心里话啊,你那么年轻,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

我是不想在自己五十岁的时候才变成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所以,师姐,我需要你的帮助。

雾气里竟然传出了王铎的声音,陆羽顿时从幻境中惊醒,惊羞之下,大脑顿成一片空白,目光直愣愣地盯着那张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笑脸,一对玉手竟然停不下来,还在自己的隐秘处无意识地游动着,直到一只虎掌搭上了自己肩头,她才彷彿活了过来,哧溜一下身子完全没进了水中,两手惊恐地胡乱飞舞,几乎全打在了王铎的脸上。

你、你怎么进来的?!滚……滚!快滚!

师姐,别再逃避了,你方纔的话我全听到了!

一句话就让陆羽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她耳鸣了半天,才听到王铎的声音:……我们是同类,天生就彼此吸引,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又都喜欢荣华富贵,为什么不联起手来,一起去开创一个美好未来呢!要知道,眼下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这才发现,不过一个小时,王铎脸上的颓废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斗志昂扬的兴奋,当然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很快就从自己的脸上移向埋在水中的娇躯,别说没有往日的尊重,甚至隐隐透着生杀予夺的威势。

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语、意外的发现让陆羽大脑完全开动起来,竟忘记了用手边的浴巾遮掩住自己的躯体,师弟他怎么变得如此自信?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好像也受到了感染,变得兴奋起来,联手开创未来,这是多么令人憧憬的事情啊,可……

陆羽心中十几种念头纷沓而至,却听王铎呢喃道:师姐,你实在太美了,美的让我不放心你。乾脆,就用你的身子来当契约保证金吧。

陆羽回过神来,才发现王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刚想喊叫,可目光却被吸住了。

细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解开雪白衬衫的钮扣,衣襟悠闲地分向两旁,露出宽广结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肌群看不到一丝赘肉;西裤被他一扬手,正挂在了晾衣绳上,瘦长的大腿中间是相当明显的凸起。

谁说只有女人脱衣服才美不胜收!看着王铎从容优雅的动作,陆羽竟有些眩晕,在自己面前,无论黄澄还是马红旗都没有过这份沉着,她不知道这个还没黄、马一半大的大男孩怎么会有如此定力,可单单这份从容不迫已经打动了她,再想到马红旗,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拒绝他了。

王铎几乎凭着本能察觉到了陆羽的屈服,这让他心中无比畅快,短短几个小时,他的心境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或许这就是造化弄人吧。当他把陆羽当作黄澄妻子黄羽母亲看待的时候,她亲手砸碎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可等他把她当作一个女人看待的时候,她却极有可能再度成为黄澄的妻子黄羽的母亲,只是在他心中,那个贞洁的妻子与母亲的形像永远不可能恢复了。

帮我脱了它。

迈进浴缸,王铎站在了陆羽的面前,壮大的阳物将内裤顶出一条长长的白色棍子,几乎抵到了陆羽脸上,那自然平静的语调就像是主人在吩咐一只狗。

一股淡淡的精臭就熏昏了陆羽的大脑,她就像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一般笨拙地褪下了王铎的白色三角裤,一只年轻的阳具欢快地蹦了出来,正打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向后一撤,才看清楚它的模样。

并不比丈夫和情夫的大多少,可相比那两桿只能勉强挺到水平的老枪,这高高扬起、几乎贴上了小腹的凶物,就像战场上勇士们刺破青天的长枪,又像佛寺里降妖伏魔的大杵,让她感到杀气腾腾的同时,心中泛起莫名的激动,无数个春梦中的宝贝终於就在自己眼前了。

她不再去想王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去想所谓的契约保证金又是个什么东西,她只是想抓住这年轻火热的阳具彻底地堕落下去。

虔诚地捧着那鲜活的阳具端详了许久,她陶醉地把脸贴了上去,轻轻地蹭来蹭去。几次划过唇边,她竟然冲动地想去亲吻它,念头甫一升起,她心底便一阵兴奋,却又怕王铎看不起自己,暗骂自己怎么变得如此下流淫荡!

亲亲她。

赤裸的陆羽就像卑贱的奴隶一般跪在自己面前,王铎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异样的满足,低头看去,她一头湿漉漉的秀发胡乱披在了浑圆的肩头,肩膀下是极其优美的曲线,隐於水下的挺翘屁股更是宛如明月,这女体看起来相当眼熟,他立刻就想起了朱珠。

隐约察觉到了自己喜欢朱珠的理由,王铎越发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撩起陆羽的秀发,她羞红脸上那丝跃跃欲试的表情,也像朱珠一样,每当他在朱珠身上试验新花样的时候,她也总是这般欲拒还迎。

只是陆羽比朱珠还要听话,话音甫落,柔软的舌尖已经点在了龟头上,先是极其谨慎地一点一点地触碰着,可他只说了一个舔字,滑腻的香舌就开始扫荡他分身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冠沟里的细小垢污都似成了美味,被她一一吃进了肚里,而那股熟悉的销魂蚀骨的快感隔了一百多天再度在王铎心头激荡。

他一把抱起了陆羽,陆羽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吊在了他身上,两条粉腿缠住了他的腰,让那火热的阳具一下子贯入了自己极度空虚的私处。

百余下猛烈的冲击将陆羽送上了天,她泄身的一刹那竟然失禁了,半晌,她才回过气来,死命地搂着王铎失声痛苦,这才是男人带给女人的高氵朝,黄澄不曾给过自己,马红旗也不曾给过自己,为了金钱权势而舍弃了它,究竟值不值得呢?

可她没时间去细想,因为甬道里的阳物依旧坚硬无比。三度花开花谢,一股阳精才狠狠地打在她花心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打飞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羽才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她知道自己眼下暂时没有了身败名裂的危险,可偷眼望王铎,却正碰上他爱怜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阵迷惘。

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喜欢师姐,今天终於得偿心愿,就算现在死了也值得了!王铎轻抚着她的背呢喃道,心中却打着另外的主意,陆羽本就是个美女,加上禁忌的快感,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这个尤物了。

那我就嫁给你!陆羽心底泛起一股柔情,不禁冲动道。

可你是黄市长的妻子呀!

人家都告诉你了……陆羽话没说完,却猛地想起王铎不可思议的变化来,话语蓦地停了下来,不可能,我给方祯打过电话,不可能……

师姐,你被方祯骗了,市委市府也被方祯骗了,方祯至少有三成的把握治好黄市长!

郭亮的导师陈同听了病情,问清楚友谊的设备后,总觉得黄澄应该有恢复的希望,当他听说方祯是专家组组长的时候,他的语气更加肯定了,作为方祯的师兄,他太知道师弟的为人了,为了追求一鸣惊人的效果,把黄澄的病情无限的夸大,然后由他起死回生,这样的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

陆羽傻了,她这才明白过来,她依旧是黄澄的妻子,一个副市长的夫人,而眼下委身的竟是自己的准女婿。想通这一点,她羞愧地想要撞死的同时,心底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身子更是无比的火热,而仍留在自己体内的那根肉棒槌彷彿也感应到了她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所以师姐,我们俩联起手来,才能从黄家得到最大的利益,黄市长是个好人,可他毕竟已经五十岁了,时日无多呀!

……那,马……?

我会让他乖乖地从b市滚蛋的!王铎在陆羽耳边轻声道,随即开始再度抽动起来。禁忌的关系,让两人都异常兴奋,纵情交欢直至天明。



陈同果然没看错方祯,黄澄终於苏醒过来,多年锻炼积累下来的底子使他康复的速度极快,不过,他在医院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瞭解昏迷时发生的一切了。

所有的大夫护士都被陆羽所感动,特别是在她知道黄澄几乎康复无望的情况下,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丈夫,为了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都付出了百份之二百的努力;而王铎这个准女婿也得到了大家的交口称讚,相比之下,那些平常说惯了甜言蜜语的所谓朋友的行为越发让人齿冷。

在黄澄出院前夕,夫妇俩和王铎密谈了整整一天。次日,就在黄澄重新踏上工作岗位的同时,王铎从f酒店辞职,直飞北京。

黄羽得到手术消息的时候,黄澄已经过了危险期,她虽然埋怨父亲不让她回去探望他,可心头悬着的巨石总算落了地,久违了的笑容又回到了她脸上,就连期末考都似乎有如神助。

见到黄羽恢复了往日的欢乐,高红心里也替好友高兴,她已经知道了黄羽的家世,对这个异类的**,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原本就意气相投,此时更加亲密。

两人说笑着出了考场回宿舍,走廊里,迎面正碰上同寝室的杜梅端着一盘子洗好的水果从水房那边回来,一见到黄羽,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诡笑道:黄羽,你老实交待,王铎是不是你男朋友?

死丫头,胡说什么!黄羽顿时羞红了脸,心里一阵鹿跳,伸手去打杜梅,高红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快走两步来到宿舍门口,却见屋里坐着一个大男孩,虽然文气却神采飞扬,那笑容彷彿阳光一般灿烂,似乎把整个寝室都照亮了。

原来黄羽说得都是真的。这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已经回头笑着沖黄羽喊道:小羽,别和杜梅疯了,王铎来了。

十一

等郭亮在自己学校迎来老友王铎的时候,已是三年后的事情了,自己替他办好了秋季入学的所有手续,本来说好八月份和女友黄羽一齐赴美,可不知为什么他自己提前跑了过来。

买房子?老天,你这个臭小子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怎么赚了这么多钱!不会是卖毒品吧!学校附近虽然不是什么富人区,可普通一栋房子怕也要三四十万美金,郭亮虽然早知道好友这两年发了财,可没想到竟然富到了这地步!

我要是卖毒品,哪敢来美国,放心吧,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王铎心道,不是我自己多么会赚钱,而是我有一个好岳父兼好老师。

离开f酒店,王铎只用了短短几天就彻底俘虏了黄羽,随后,他在黄澄的安排下,晋见了黄老爷子的老部下、同省c市党委书记兼c钢党委书记郝山,郝山很快把他安排进了市委秘书处,王铎紮实的专业知识和在酒店学到的八面玲珑的手段便有了用武之地,短短两个月,就让郝山对他的看法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想靠裙带关系捞取点政治资本的投机分子,不料却正儿八经是个人才,而黄澄那边又已经用自己的女婿替换了原来的秘书李涵,他便一手破格提拔王铎做了自己秘书。

跟了郝山大半年,王铎不仅学会了如何与党的高级干部打交道,怎么按照他们的思维方式来行事,而且在c市特别是全国最大的钢厂c钢建立了广泛的人脉,之后按计划辞职下海。那时黄澄哥哥黄潞所在的t市正有几个民居工程,王铎便得到了一千吨钢材的合同,他利用在c市的关系,得到了极其紧俏的计划内指标,转手高价倒卖,获利近百万。

黄潞见王铎办事利落谨慎,便暗示自己管辖下的几个大型基建项目的开发商从王铎那里购买钢材,转年春节的时候,光是黄潞的女儿就分得了两百万。

而与此同时,谢三石的公司搬迁到了改革开放的桥头堡s市。之前,王铎父亲王直在谢祥的暗助下做了d大主管教学科研的副校长,d大的科研成果和优秀的毕业生开始流向谢祥关注的地方,其中就包括他儿子谢三石那里。多种关系推动两人联起手来,利用各自手上的关系,两人大作钢材,短短一年,王铎的个人资产已达三千万。

这两年多来,王铎的所作所为简直让黄澄满意之极,不光是因为王铎果然是员干将,而且他对自己的女儿竟然好得出奇。在c市给郝山当秘书没时没晌,可王铎总能挤出时间去北京看望黄羽;在t市做生意,那儿离北京只有百多公里,他乾脆就把公司开在了北京,按照黄潞的话来说,就算他身边那个叫做孙妍的小秘书再美,似乎也没让王铎动了心,妻子陆羽也说,你们黄家真是捡了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宝贝。

在换届选举中荣升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之后没多久,黄澄再度和王铎长谈一夜。王铎此时的见识早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就像一块好钢,被最好的师傅,锻造成了一口锐利的宝剑,就算没出鞘,依旧能感到逼人的锋芒。

有这样的见识,黄澄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王铎於是以求学为名,结束了与谢三石的合作关系,通过阎晴,将所有资金转移到香港,成立了泰祥商贸公司,王铎隐居幕后,将孙妍推至前台,在已调任华南重镇g市市委副书记的黄潞帮助下,低价得到该市的一块黄金地段的土地,随即以此参股,成为一家合资五星级酒店的第二大股东,预计一年后酒店开业,每年的股东分红就高达一百五十万到二百万美金。

七月底,黄羽如期抵美,和王铎一起接机的郭亮见到她,偷偷和王铎说,弟妹这人挺不错的,哪儿像你说的那么惨不忍睹,王铎没言语,几年的雨露滋润让黄羽脱胎换骨,虽然不如陆羽娇媚孙妍亮丽,可也远胜从前。

次年三月,黄羽产下一子,陆羽遂以照顾黄羽母子的名义赴美。十月,黄澄再度脑溢血发作,当晚即去世。两年后,黄羽又生下一女,而孙妍也替王铎生了个儿子。再一年的春天,心无旁骛的王铎获得博士学位,已经在学术界小有名气的他毅然回国,成为d大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夏天,更成为d大史上最年轻的校长助理,当时他只有二十八岁。

那一年,小平南巡讲话开始展露强大威力,业已升任华东某省省委常务副书记的郝山邀请王铎出任省委党校校长助理,并主讲西方经济学,他的学生几乎都是第二三梯队的处级后备人才。次年党政两大系统换届,郝山出任省委书记,而王铎藉着干部年轻化、知识化的东风成为省城经委副主任,两年后更是升任市长助理兼财政局局长,成为该省政坛上的一颗耀眼的明星。

十二

小铎,东西都备齐了,你看还缺什么不?陆羽从厨房探出身子问道。

我看看,武昌鱼、千张肉、笔架鱼肚、冬瓜鳖裙羹、桔瓣鱼氽,不得了、不得了,羽姐你真是好本事,这地道的湖北菜是跟谁学的?王铎啧啧称奇,顺势搂住了陆羽,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那小蛮腰肢依旧不堪盈握,贴在胳膊上的一对椒乳依旧丰腻挺拔。

去去去,陆羽挣了两下没挣开,脸上浮起一朵红云,讨厌,让老太太看见,不打死你才怪!

老太太在院里等李部长呢,再说,她老人家最疼我了。王铎笑道,陆羽垫起脚向外望去,四合院的葡萄架下,黄羽的奶奶正悠闲地坐在摇椅里,瞇着眼睛跟着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京剧节拍摇头晃脑,她心情一松,便半偎在了王铎怀中,手搭在他腿间轻轻捏揉了几下,媚眼如丝地嗔道:小羽一怀孕,你就不老实。

男人嘛。王铎随口应道,想起今天宴请的这位贵客听说也相当男人,说起这个李群,别看只是个副部长,可副部长前面的定语却是掌管人事重权的组织部,不是老太太面子大,还真请不动这尊菩萨呢,更惶论让他展现男人的风采了。

羽姐,说正经事,真正的男人都恋家,这顿家宴总要让李群体会出点家的味道不是?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了刺耳的刹车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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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坦白说,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泥人兄的作品,尽管整篇的立意甚佳,但是人物混乱,情形根本没能够展开,一个仓促,把其余的优点都掩蔽了。

泥人:严格来说,这篇文章并没有真正写完,可我在徵文截止前没有时间去完善它了,只好等以后再说,不出意外的话,这该是我计划中一部长篇的一部分。

瘦子:可是有一点不能否认的是,您写结尾部分的感觉,依旧是很诱人,只不过确实是欠缺了发挥。

泥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小说确实结束了,因为人物的结局大体如此。这不是我喜欢别出心裁,让坏人都得到善终,世事本就荒唐,夫复何言?

弄玉:我确实也是夫复何言啊,泥人兄,下次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吧。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完】

二七夜·亲密的代价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亲密的代价

作者:霞飞

吻我妻子的人,就是我的朋友。莎士比亚,<终成眷属>

叮噹!叮噹!

老公按了门铃,在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中,雪莉来开了门。

嗨!好久不见。

对啊!好久不见。

赶快进来,阿健和淑敏已经来了呢。

进入宽敞的客厅,沙发上的阿城和阿健与淑敏都站了起来,几个人又是一阵寒喧。

虽说是好久不见,但其实只不过经过十多天而已。

但老公和他们几个热切的样子,就真的好像几个月甚至几年没见面了一样。

我微笑着和雪莉及淑敏分别拉了拉手表示亲近,就一起坐在沙发上。

阿城和阿健都是老公高中的同学,大学又考上同一所,虽然不同系,但感情却好得和亲兄弟差不多,因此大学毕业都十几年了还经常混在一起。

阿健因为念体育系,长的高大粗犷,身高至少185,现在高中当体育老师;阿城较瘦弱,但天生一付做生意的口才和嘴脸,果然毕业后就到一家国际药厂当业务,目前已经是分区经理,他的老婆雪莉则是做保险业务,与阿健的老婆淑敏是同一公司的同事,说起来阿健当初还是雪莉做的媒介绍给淑敏的呢。

而这里是阿城和他老婆雪莉位於台北东郊的一栋三层楼小别墅,虽然地段有些偏远,但在都会区已是相当难得的幽静处所,如果工作性质自由,像阿城和雪莉那样的职业,倒是满合适的住所。

换成是我这样天天必须赶打上班卡,回家又要带小孩的上班妇女,那就无福消受了。

事实上为了到这里来,我还得一大清早先将小女儿蓉蓉送回娘家,请我妈妈代为照料一天呢。

又像是今天虽约好中午12点到这里来吃饭,明明从家中到这边需要一个小时,但在10点多临出门前,老公却不知为什么还一直嫌我所穿的衣服,一下说太过老气、一下说不太休闲、一下又说不够轻盈,我一换再换,气的几乎不想和他一起来了。

最后在他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之下,才穿了一套两件式的粉蓝色麻纱无袖上衣和短裙,然后搭配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出门。

结果刚刚瞄一下手錶,到这里来都已经12点半了,虽说路程远,但迟到还是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还好阿城和阿健夫妻四人刚刚好像在看电视,所以至少会转移了他们一点对我们迟到的注意力吧。

不过坐进沙发时萤光幕已经熄灭了,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刚刚看的是些什么。

雪莉马上过来拉我们起身进餐厅,我这时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真时髦,一件连身式的白色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裙长只稍稍掩盖过她小巧圆翘的臀部,露出修长的双脚穿着黑色高跟凉鞋,让她曲线玲拢的身材表露无疑,亦将她半露出的胸部烘托的更为迷人。

我再看看淑敏,她则是穿着一件橘红色棉质小可爱,露出她纤纤的水蛇腰和白嫩肚皮,配上黑色短皮裙和长统皮靴,身材亦是一般的出色。

看起来我还是穿的最保守的,不过每一次的情况总是这样,我有时都要怀疑老公这么爱跟阿城他们在一起,会不会是因为喜欢看她们的老婆。

有几次我忍不住试着旁敲侧击地问他,他却支支吾吾随口就交待过去了,不过反正和她们也不是成天见面,我也就不再为难他。

但现在转过头老公那个死样子,他的眼光却似乎又有意无意的停驻在雪莉和淑敏身上打转,让我不得不拍他一下,提醒他稍微收敛一点。

说起来,雪莉和淑敏真的有条件这么穿。

我虽然也自认长得相当吸引人,晶莹的美目、窈窕的身材、修匀的双腿与凝脂般的肌肤,向来都是男人目光的焦点,但天生娇弱靦腆的个性以及家里从小的教养,都让我再选择衣着时适可而止,当然还有上班的公司也不容许我们穿的太暴露,更何况我现在都当妈妈了,所以买回来的衣服虽然多能展现我的身材优点,但都不至於露的太过分。

然而雪莉和淑敏就不同了,她们年纪比我要小2、3岁,都还没生小孩,雪莉比我高又比我瘦,一头乌黑俏丽的短发,一对令人无法直视的清澈双眼,还有一个精致分明却又英气十足的美丽脸庞,修长的身材配上胸前两颗浑圆的乳房显示十足干练的行动力。

淑敏则比我稍矮又略为丰腴一些,她的身材也十分匀称,但三围更为突出,尤其硕大的豪乳更是引人遐思,经过挑染的垂肩直发,让她原已娇美可爱的容貌更加妩媚动人。

而她们的皮肤虽没有我那么白皙,但仍保养的光亮洁透。

特别是她们的个性都属於开朗活泼爱玩爱闹那一型,职业上的自由度也比较宽广,所以爱穿什么就穿什么。

我曾私下问她们:老公都不会管吗?

她们两个开完笑着对我说:敢管就休了他们!

,但事实上的原因,我想可能还是阿城和阿健当初认识她们,就是喜欢她们的开放的个性和作风吧。

不过风气真是会互相感染的,所以我现在只要是和她们在一起时,穿着衣服也比较大胆,老公也一改以前小气提防的心态,有时还会主动要我多多注意配合一下她们的穿着,像今天要出门前就是这样,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

六个人在餐桌上说说笑笑,加上喝点红酒助兴,一顿饭在愉悦的企氛中很快就用毕了。

尤其是阿城,大概是长期跑业务的关系,黄色笑话不断,一个比一个露骨,将他如何和医院总务与医生们到声色场所玩乐的事夸张的讲个不停。

以前初闻他的言词的确相当刺耳,但从他们搬家到这里,每个月到他们家度过周末下午一两次,前后已近半年,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后,我也差不多习惯他的言论尺度了。

而且他今天还特意泄露老公婚前和他、阿健三个人一起到处荒唐的往事,什么酒店、宾馆乱七八糟的过去,过程巨细靡遗。

害得老公只好无辜的看着我,然后当面要求大家证明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在他婚后真的什么都没敢再做了。

当然聪慧如我者怎么可能就此相信,心想回家后一定要再好好拷问老公。

不过,我真的有点讨厌阿城这样的人,因为口沫横飞、言不及义,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还经常出莫名其妙的状况给你。

像他不时会夸我巧妮好漂亮!来来!香一个!

然后作势就要扑将过来,害我不得不赶紧惊叫逃离开。

有一回还真被他抱住,还好我挣扎一下他就放开了。

还有两三回,他会到我耳边说:巧妮今天穿的三角裤很性感喔。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曾经窥见我裙中的内裤,但已让我在他面前必须三五不时注意调整一下坐姿。

然而令自己有些意外的是,偶尔在出门到他家前,会突然想一下当时穿的内裤样式和颜色是否合宜。

这个念头会什么会出现?

我实在不知所以,内心也异样的发窘,但有几次却还真会因此临时换掉身上原来穿的内衣裤。

今天就是如此,当出门前老公频频催促我换衣服的时候,我就背着他脱掉原来身上的一套肤色内衣裤,另外换穿一套更性感的鹅黄色蕾丝内衣裤。

当然阿城不是只对我这样,对淑敏也是如此,这也让我感到稍微安心一点。

但淑敏似乎满热衷此道,好像演戏一样经常和他搭配的天衣无缝,当阿城抱住她时她就会回抱的更紧,甚至还真的互亲脸颊、互相抚摸起来。

我不知道阿健怎么看待淑敏的热情表演,原本我也满同情阿健的,因为他是那种高高壮壮却看起来没有什么心机的人,不爱说话也不爱现,娶到淑敏那样活泼的老婆通常会被管得死死的。

然而有一次不小心在厨房中却让我撞见阿健似乎正与雪莉拥吻,听到我进去的声响时,两人才急忙分开,从此让我原来的印象彻底改观,我甚至怀疑他们两对夫妻关系的真正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曾经将这些情形和心中这个疑问去问老公,老公只连说不可能!

不可能啦!

要我不要再随便胡思乱想。

反正无论如何,事实上这些也都不关我的事,只有管住自己的老公,让他的眼光不会四处飘移到其他女人身上,甚至不小心陷入人家的情欲漩涡中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一瞥见他的眼睛现在还是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打转,我想回家后真的需要好好和他谈一谈。

我有时候不免会怀疑到这里来共渡周末下午的必要性,毕竟这里是老公朋友的家,他爱来是一回事,为什么每次都一定要我陪他来?

但老公对我和他一起来却相当的坚持,另方面我也担心如果我没来,老公会不会也跟雪莉和淑敏纠缠不清起来。

所以虽然有些不愿,也只好每次都陪着他一起来,只是苦了女儿蓉蓉,而且每回又都要牵累妈妈带着她。

但平心而论,我对雪莉和淑敏也十分好奇,甚至有些羨慕。

她们两人对我真的不错,在我面前也少有保留,算是颇谈得来的朋友,所以我们三个女人偶而还会相邀一起去逛街。

其实和她们上街是另一种奇特的经验,三个美貌如玉、身材姣好的女人走在一起,吸引到的苍蝇蚊子还怕不够多吗?

尤其她们两人的衣着又特别性感,害我每回和她们一起出门,也要放宽一下衣着的尺度去配合她们,就这样三只花蝴蝶翩翩在街头翱游,让我又多恢复了几分婚前的自信。

后来我才知道,雪莉和淑敏两人原来也是大学同学,两个人都来自破裂的单亲家庭,在中学时就已经离家自力更生了。

只是雪莉没到大学毕业就被三二退学了,据她自己说是玩得太野的结果。

淑敏比较幸运,虽然成绩都在及格边缘,但至少毕了业。

她们告诉我,她们两人在大学时就是学校中的一对迷人的交际花,加上她们的观念开放,因此拜倒在她们石榴裙下的男生可说不计其数。

如果她们没骗我,当时和她们做过爱的男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她们还说她们最拿手的是和同一个男生在床上玩3p,那是我第一次听到3p这个名词,我问她们什么是3p时还着实彻底的被她们取笑了一番。

当然遇到给分严格的男教授,她们也会用这个床上绝招来对付,所以每学期至少都能勉强过关。

至於为何雪莉最后还是被三二,她的**是那个学期所修的课,不幸是女老师的课占大多数的缘故。

但淑敏却私下告诉我,当年有位已婚的男教授食髓知味,纠缠她不放,甚至提出许多过分的要求,最后她实在不堪其扰才愤而向校方检举,结果落得她和那个男教授两人都离开学校的下场。

自从知道这件事后,我对於雪莉的观感便完全改变,甚至同情她当时的处境,对她开放的行径也开始有所理解。

反观我自己,虽然已经31岁,但从小就被众人呵护着长大,从就学到就业一直有人照料,没吃过什么苦。

和我原本周遭的人比较起来,我以为我算是比较好奇爱玩的了,但遇到雪莉和淑敏,才知道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尤其是她们的性经历实在超过我的生活圈太多了,根本是我无法想像的境地。

虽然我因为美貌和气质出众所以从来不乏众多追求者,即使婚后还是有些男人搞不清楚状况不时向我表达倾慕之意,但我的性观念一向较为保守,可不是个随便的女人。

曾和我上过床的男人,除了老公之外,就只有两个婚前的男友,所以也仅有三个男人的做爱经历罢了,实在无法想像和四、五十人性交过的经验到底会是什么滋味,因而我也对她们的经历越发好奇。

每次聚会时,她们在她们老公背后,还是会对我谈她们的过往种种,包括工作上的事,有时不经意的会提到婚前为了争取保险业绩而必须牺牲色相甚至自愿献身的往事,我又不禁咋舌以对。

至少我的工作只有一些有色无胆的男同事做做无聊的小小性骚扰而已,还没听过因为工作上的现实压力而必须真枪实弹上床的事。

至於婚后的现在,是不是还得应付这种工作上的麻烦,她们只是暧昧的笑一笑,对我说以后再跟我讲吧。

餐后男人到客厅休息,我和淑敏则七手八脚的将餐桌收拾乾净,顺便帮雪莉一起洗碗盘。

以往餐后的娱乐大概就是打麻将,但今天却一直没听到佈置麻将桌椅的声响,回到客厅后才知道男人们在看光碟。

没想到抬头一看,萤光幕上竟是男女肉搏战的色情光碟,我猛然想起原来在我和老公进门之前,他们两对夫妻就是在看这种影片啊。

雪莉和淑敏马上就在她们老公旁就座,我虽有些不情愿,但既然大家都不在乎,我也只好在老公身旁坐下。

当然我不是第一回看这种影片,但以往顶多私下和老公在家调情时两个人看看,还没有和这么多不相干的人一起观赏的经验。

大家还是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萤幕。

这是一片日本的全裸无马赛克的光碟,随着影片中男女主角宽衣、对吻、互相吸吮生殖器、最后狂抽猛插性交狂欢,色情片永远都是这一套。

但这回在女主角的浪叫声中,却多了众男女的讨论和调笑。

呦!这男的鸡巴好粗大喔。

有没有我的粗呢?

死相!

这女的小穴好嫩呢!

对呀!还水水的,不比你差哩。

你很讨厌啦!

哎呀!怎么会有这种性交的方式呢?太神了!

你也可以试看看啊!

呵呵!

大概是刚刚餐桌上喝了一点酒,大家讲话已经肆无忌惮起来,这些淫秽的话对我来说相当刺耳,至少我自己还是讲不出口的,连我和对老公做爱时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在众人面前。

但大家看看讲讲也就算了,我也不想就此扫了大家的兴。

好不容易片子播完了,阿城却又神秘兮兮的拿出另一张光碟片,要大家猜是什么内容?

虽然知道那八成又是色情片,但大夥儿七嘴八舌东猜西猜,哪里猜的到那是什么内容?

最后阿城才面带邪恶的公佈答案。

这是这两天闹的满城风雨的某当红女星的作爱光碟喔。

啊!……

大家不禁惊呼,那是某个号称最美丽、最有文艺气息的当红影视多栖女明星,最近传出在与某大亨交往时,被狗仔队事先安装的针孔摄影机所盗录下来的一片在五星大饭店作爱的光碟,女星和大亨虽都分别召开记者会严辞否认,但据报章杂志登载的报导和部分图文,却又是煞有其事的样子。

我虽对这种行为不齿,但好奇心向来旺盛的我,这下子却也和众人一样,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片光碟的内容究是什么。

在众人的期盼中,光碟开始播映,画面不是很清楚,音效也很差,但重点部位却都看得到,声音也可以辨认。

尤其女星的面目和私处,都相当清楚。

在宽衣解带后,那女星自己褪下身上仅有的白色三角裤,然后一嘴吸住大亨的鸡巴上下滑动,发出淫荡的啧啧声响,最后还自己坐在大亨身上,握住那条鸡

巴往自己的黑茸茸的阴户中送进去,然后嗲劲十足的狂叫哥哥……快呀……舒服呀……

等淫声浪语,实在和她平常所特意表现出来的知书达礼、聪慧温婉的形象完全不同,也终於叫人见识了什么叫做表里不一。

光碟已近尾声,大家转而开始讨论起影剧圈的种种黑幕。

阿健在未当体育老师前,因为体格健硕曾被星探相中,演了几齣不知名的电视剧,他就说影剧圈内的淫乱实是外人所难以想像,还举了几个他知道的实例告诉大家。

阿城也把声色场所中传闻的女星价码拿出来做比较,还以他从某些医生听来的消费经验来分析验证顺便品头论足。

淑敏也诉说她的客户中某些担任经纪人者曾告诉她的替女星和大户拉皮条的种种经过。

一说到社会中的淫乱现象,依我的看法,归根究底还不是男人喜欢物化女人的天性所造成的结果,特别是纨裤子弟以追求名女星为乐才形成某种恶性循环。

於是我也提高了兴致,提出我的观点加入讨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将客厅中的热络气氛又带到了高点,我的心情更随之放松,还不经意的又多喝了些红酒。

其实众人皆有不同意见,这种讨论本来就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但是雪莉后来有句话,却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她对我说的女人在影剧圈只是被利用来赚钱的工具却无所得的**,只淡淡地回应也许她们也从中得到意想不到的乐趣,因此才会无法自拔吧。

我不经意的将这句话联想到她在职场上争取业绩时与男人上床的往事,难道…

她说的是她自己的经验吗?

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点。

影片终於播完,讨论也告一段落。

有人提议打麻将,但却有更多人反对。

每次都打麻将,烦不烦啊!

对嘛!来点新鲜的啦。

是啊!high一点的好不好啊!

就这样又一阵七嘴八舌,还是讨论不出接下来要做什么。

阿城突然收起嘻皮笑脸,正色道:嗯!这样好了!

我们就来玩一个最刺激的。

耶!好啊!…

我同其他人一起叫好。

但是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能反对。

阿城又面色凝重的说。

好啊!好啊!……

大家都一致说好。

如果有人反对,就要任凭他人处置喔。

阿城继续道。

好!好!……

我有点犹豫,但可能酒喝多了点,还是跟大家一起同意。

阿城又重新换回嘻皮笑脸。

到底要玩什么?快点说啦。

大家催促着阿城。

阿城缓缓的说出他的游戏。

他说要玩掷骰子。

掷骰子有什么了不起?

那又有什么刺激?

但是听完他的游戏内容,却叫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绿。

原来他要大家玩的掷骰子不是像以前一样赌钱或是赌酒,而是要赌脱衣服,也就是六个人一起掷骰子,每轮最输的人就要自己脱一件衣服,最后看谁运气最背,最先脱光光。

我的天啊!

哪有这种玩法?

但是雪莉和淑敏两个人却马上狂呼叫好!

阿健和以往一样不说话却点点头。

我只能寄望老公出言反对了,赶紧伸手去紧握住老公的手。

好!

从老公口中却吐出了我最不想听见的字,我不可置信的转头去看老公,却瞧见他的眼光又停留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

这时候除了老公,其他四个人八只眼睛都一起投向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真的好想说不,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巧妮,别忘了刚才的约定喔,你如果现在不同意就要任凭我们处置哦。

阿城面带邪恶的将眼睛盯向我短裙下的白皙双腿说。

我连忙将双腿又并拢一些。

糟糕!

这下可后悔莫及了,刚刚未经深思,答应的实在太快了。

我早该知道阿城从没什么好心眼。

如果我落在他手中任凭他处置,下场只会更惨,他又不知会出什么样的馊主意来整我了。

我又想起他之前张开双手环抱着我的噁心嘴脸,心中一阵心慌。

但是老公呢?

老公这时应该出面替我解围吧。

老公!

老公!

我心中暗暗叫着,希望他能回头看我一下,了解我的心情,赶快替我解决这个难题吧。

但老公依然将眼光对着旁座的雪莉和淑敏,我心中的忌妒和不满顿时上升到最高点。

这个死鬼!

我就知道,他妄想看一看雪莉和淑敏的肉体已经很久了,这个游戏的建议对他来说,就像如鱼得水一般深合他意,甚至让他妻子的肉体同时让别的男人欣赏也毫不以为意。

可恶!

可恨!

好!

很好!

既是如此,难道以我的身材就会怕被别人看啊?

就这样,念头七转八转之下,心中一横,於是也开口说好!

众人大乐,但是我又不急不徐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们不答应,那就拉倒不玩。

大家连忙要我说说是什么条件。

在刚刚暗下决定同意之时,我也静下心来寻思自己到底穿了几件衣服,有多少赌骰子的本钱。

今天的外衣一共两件、加上胸罩和内裤,还有两只凉鞋共六件,可能和淑敏差不多,比雪莉多一点,三个臭男人也差不多五、六件,这样根本占不了什么便宜。

但如果能加上耳环、项炼、戒指、手錶这些小玩意,男人一定比不过女人,而我可能又是众女人里面赌本最多的。

所以我所开出的条件是除了衣服之外,也必须加上全身上下的所有饰物才行。

男人们闻言纷纷摇头反对,因为他们吃的亏最大。

但雪莉和淑敏则站在我这边表示支持,最后这三个臭男人大概因为色欲薰心,怎样也不想放过这个窥见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起在这里尽撤藩篱的大好机会,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阿城到楼上去取骰子,雪莉则进厨房去拿一个瓷制大碗公,於是在两粒骰子与碗壁互相碰撞的叮零叮零声中,游戏开始了。

第一轮竟是我的点数最少,但是没关系,我把左耳的耳环给取了下来。

第二轮是阿健最少点,他将手中的手錶脱下。

第三轮则是阿城拿个bg,理所当然是他输。

他一面耍宝一面对大家解释b者屄也,g者鸡也。

在众人的笑闹声中,他竟放着有其它东西可脱不管,自己先脱掉了下身的长裤,当然又惹来一阵哄堂讪笑。

就这样十几轮下来,胜负的成果已经有了端倪,阿健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紧身黑内裤;阿城还穿着豹纹小内裤和两只黑短袜;老公也还有上身的t恤、下身

的白色平口内裤和一只袜子;我还好饰品不少,所以还留有无袖上衣、短裙及里面的胸罩和三角裤,另外还有一只凉鞋;雪莉身上的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还在,里头应该还有胸罩和内裤;最惨的是淑敏,只有剩下红色的半罩式胸罩和低腰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胸罩内的乳晕和内裤中的乌黑草丛都已经若隐若现了。

万万没料到,这时阿城又站起身来出馊主意了,他嘟嘟囔囔着这样还不够刺激!不够火辣!

既然玩兴已起,大家就再听听他倒底还有什么鬼怪的建议,没想到他的意见果然有够劲爆。

他的提议竟然是我们三对夫妻,等会儿如果同对夫妻中的一个已输到脱个精光,仍继续掷骰子参加游戏,但再输的话则由其夫或妻脱衣为他相抵,也就是最后夫妻俩人将有一起脱光的机会,而夫妻两个人都输到脱光的最先一对,就要当场做爱给其他夫妻们观赏。

这下子我又被吓住了,但雪莉马上呼应她老公的建议,阿健和淑敏也说好,又仅剩下我和老公两个人还没表示意见。

老公看看我,大概见我面显难色,低头贴近我耳朵说:你看看阿健和淑敏,他们剩下的衣物最少,待会儿一定是他们输,我们可以赌赌看。

我瞪了他一眼,这种荒唐事也可以赌啊!

但是我本来的个性就有点好奇,又爱作弄人,加上老公说的没错,目前的态势下我身上的衣物是最多的,老公也不少,应该不至於会落到两个人都脱光光的地步吧。

愈想愈对,从来也没看过别人现场做爱究竟是个什么景象,说不定今天就可以开开眼界喔。

於是我也终於微微地点了点头,老公见状喜出望外,高声道好!好!

游戏重新开始,接下来果然是淑敏输了,她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当众脱下她的胸罩,原本已几乎遮掩不住的豪乳马上蹦跳出来,两颗红嫩嫩的乳头在两片乳晕上挺立,没想到她的乳房竟是如此好看,不要说是男人了,现在就连我的目光都驻足在她的胸前不放。

淑敏将脱下来的胸罩丢在椅背上,接着毫无羞赧之色的自己握住双乳做势搓揉一番,还贴近阿健的脸颊去搔弄一番,两个乳头马上绽放的更加艳丽,阿城和我老公叫好连连之下,也不管我和雪莉的意见,直说等一下其他女人也要比照办理。

雪莉则不甘示弱,马上提议待会男人脱光裤子时,也得要套弄自己的阴茎一番才行,没想到男人们果真也表示同意。

接下来雪莉连输了两把,於是她接连将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缓缓褪去,又将里头的无肩带白色花边半罩式的单薄胸罩也脱下来丢在阿城的头上,露出香软迷人的乳房,於是身上只剩下一件紧包住阴户的白色花边丁字裤。

她的乳房也很可观,虽没淑敏的规模大但更为圆翘,乳晕则较淑敏为小但乳头却更尖挺,当然她也紧紧握住自己的乳房,更用两手的大拇指分别在双边的乳尖上抠弄,直到粉红的乳头耸立并变成诱人的桃红色,便将变得又尖又长的乳头送到阿城口中让他吸吮,於是众人大乐,叫好不绝。

但没有想到最先输到脱光衣物的,反倒是阿城,阿城脱下豹纹内裤后,马上夸张的握住他那根已经直挺饱胀的阴茎,前后套弄几下仍意犹未尽,乾脆放到雪莉面前,让她伸出舌尖去舔他龟头上的马眼,阿城原本顺势要将整只鸡巴塞入雪莉的嘴巴中,雪莉却笑着推开他说:不行!不行!游戏还没完呢。

接下来则是阿健输了,他脱下仅剩的黑色三角内裤,没想到他下身胀大的鸡巴竟然那么粗又那么长,果然符合他的体育老师身份。

我面红耳赤的偷偷瞄着他那条大傢伙,如以我所曾见过三个成年男人的阳具与他们相较,阿健这条鸡巴应是最巨大的了,刚刚看到阿城的那只则算是较短的,但阿城的龟头却是不成比例的隆起,好像带着一颗膨胀的兵乓球般的奇特模样。

这时全身赤条条的阿健,也履行约定抓住自己的鸡巴前后套弄一番,不过他马上就坐了下来,并没像阿城那样夸张的表演,但等他一坐下来后,淑敏就马上靠过去用手轻轻抚弄他的鸡巴,让他的大肉棍举抬的更厉害,好像只一条眼镜蛇般的瞪视着周遭的人。

胜负似乎很快就要分晓了,但命运之神却好像有意存心作弄,因为再来的几把,竟然都是我和老公输。

老公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而我,则先脱下挂在左脚边的凉鞋,接着又脱下无袖上衣,然后又脱下短裙,所以也只剩下上身的鹅黄色胸罩和下身的三角裤了,这套胸罩和三角裤的大半部都是透明蕾丝镂空的,我身上最私密的三点要害都隐隐可辨,显得性感无比。

我这时突然想到还好出门前曾换过这套比较性感的内衣内裤,否则原来出门前身上所穿的那一套肤色内衣裤,如与雪莉和淑敏今天穿着的内衣裤相比,实在太平常、太保守了,…

这个想法虽然稍纵即逝,但仍令自己为之一惊,怎么已经在旁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同时,还会出现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呢。

然而坏运道却还没结束,在阿城与阿健目不转睛的紧盯着我身上瞧时,我果然又输了这一把。

我心中噗通噗通的跳着,有点失神似地起身,一点也不敢将目光与其他人交接,然后平生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注目之中,从背后解下蕾丝胸罩,两手则赶紧环抱在胸前。

但在众人声声催促中,我也只好慢慢将双手放下,我的乳房并没有淑敏和雪莉两人的乳房大,但我皮肤本来就白嫩剔透,配上两颗大小适中、曲线玲珑的椒乳,反而别具美感。

我半闭起眼睛,试着学起淑敏和雪莉刚刚的模样,发窘地将自己的手掌移往前胸握住两边的乳房,又用手指尖分别去碰触两个乳头,胸前传来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根本不知怎么样才度过这漫长的几十秒,最后在全身发烫中赶紧回座,等到又听见众人的叫好声,这才又回神过来。

我再偷偷望一望大家,这时大家的眼中都好像已满佈着血丝,在三个女人活色生香的半裸玉体前,三个男人的阴茎包括还包在老公内裤中的那一条,都早已不安分的昂扬吐信,气氛在不安和凝重之中却又带着几许的春意和兴奋。

万万没想到,老公也输了接下来的一把,我心中马上又加深了几分沉重。

老公倒像若无其事一般,站起来脱下内裤,前后套弄他的鸡巴几下就坐了下来,但龟头上的马眼已可看到滴滴水光在闪烁。

胜负的确已到了最后关头,现在三个男人都已经一丝不挂,三个女人也都只剩穿在下半身的一条内裤,必须上场做真枪实弹的表演的人到底是谁?

马上就要揭晓了。

在惶惶不安之中,众人陆陆续续的将骰子丢到碗公中,阿城先丢,十点;雪莉次之,七点;老公,也是七点;我竟只有五点;阿健则丢出九点;现在只剩下淑敏一个人还没掷骰子了。

除非淑敏掷出五点以下,否则输的人就是我了。

但是掷出五点以下的机率,却似乎不太多…

我闭起眼睛祷告,心中丝毫准备都没有,…

完了!

难道,…

难道真的会是我最少点,老天保佑!

我不要!

我不要脱内裤!

我不要现场表演做爱!

我不要!

我不要!

怎么会这样,…

怎么办?

怎么办?

如果真的是我最少点怎么办?

我要抵赖吗?

还是真要表演?

做爱就做爱,性交就性交,又不是没性交过,不过就是将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内嘛,平常和老公还不是玩的兴高采烈,…

但是,…

懂事以来,我哪里曾在众人面前脱个精光,更何况还要现场表演性交给大家看,…

豁出去吧!

就和平常一样,让老公插插小穴罢了!

不!

不要!

我不要暴露自己的私处,更不要让小穴插着鸡巴给大家看…

好啦!

没关系啦!

顶多一、二十分钟就过去啦。

不行!

不可以!

心中交杂着数不清的矛盾…

叮零叮零,骰子声终於完全停顿下来,我不敢睁开眼睛,却只听见众人的欢呼声,莫非^ WWWCom淑敏赢过我吗?

难道真是我最少点吗?

巧妮!

好像是雪莉握住我的手,巧妮!你要失望啰!……

雪莉对我说。

一听她这么讲,我心中一沉,…

完了!

毁了!

真的是我,唉!

真的是我!

算了!

不管了!

愿赌服输,我豁出去了!

心里头又一横,脱就脱吧,干就干吧,凡事总有第一次吧,…

在欢呼尚未止歇前,我鼓起十足的勇气,睁开眼睛,突然站起身来,双手迅速将下半身仅剩的蕾丝三角裤往下拉,露出了后面浑圆光透的屁股,也露出了前面毛茸茸的私处,然后将脱离开双脚的三角裤,拿在右手边提了上来。

原先热烈的欢呼声嘎然停止,大家似乎都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巧妮!你干嘛,又不是你输,……

雪莉再度拉住我的手笑着说。

稍顿一会儿,又响起众人的爆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这时我才敢看一看碗公中的点数…

平躺在碗底的骰子,一个两点、一个壹点,加起来只有三点,天啊!

淑敏只掷出了三点。

我赢了淑敏,…

我赢了。

那…

那我脱内裤干什么?

我羞得简直无地自容,赶紧坐下来,用已脱在手上的三角裤掩盖住自己的私处,好让那已经被浏览过的黑不溜丢的毛茸茸方寸之地,不再轻易在众人面前曝光。

如果你迫不及待想要抢着表演,那我就拱手让贤啰淑敏笑着对我说。

喔!不!不!还是你来好啦。

我赶紧回答。

不然你们都一起来好了。

雪莉开玩笑地说。

不行!不行!

我赶快推辞拒绝。

我这一下子的意外状况,又让客厅的气氛进入另一个高氵朝,我先瞄一下老公,老公似乎对即将到来的现场表演更感期盼,对我刚才的盲动也不以为意,让我宽心不少。

但我不经意瞥见阿城和阿健两人胯下的阴茎,却似乎因为我方才的举动而又更翘更硬了不少。

阿城更偷偷将右手放在自己龟头上逗弄两三下,然后恶意的对着我邪笑,让我赶紧低下头,心中又扬起了一种说不出的不安与异样感受。

趁着众人开始转移注意力去欣赏淑敏和阿健的表演,我连忙将脱到手中的蕾

丝三角裤又赶紧穿了回去,只是私处现在好像已经出现了黏黏湿湿的感觉。

我将身体倚靠在老公身旁,他便顺势将手环放在我的肩头上,也让我心中的不安,稍稍转为踏实。

好戏终於要开演了,雪莉立起身来,先故作自怜似的转了个圈,然后用双手抚遍自己的全身,尤其在胸前揉捏个不停,她的两颗肉球上下左右晃动,真正叫人目不暇给。

就在众人的惊叹和掌声中,她扭动身躯,缓缓地褪去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原本在三角裤中隐约可见黑丛丛的一团,马上毫无遮拦地显现在大家眼前,她的阴毛又多又密,突起的阴户也被层层隐蔽住,不太看得见私处间的裂缝。

没想到藩篱尽撤的她又转了一圈后,竟半躺半坐在沙发上,先将双脚都抬放到沙发上成m字型,然后用双手扒开自己阴毛丛中肥厚的水蜜桃,让草丛里面红滋滋的阴唇和小穴整个展现在大家的面前,连阴道口上方的小肉蕾都已突出的清晰可见,她这么直接大胆而放浪的姿势,让我们的眼睛也因此差点都激凸了出来。

淑敏接着示意阿健向前,两人深情的拥吻不停,阿健的双手不停地在淑敏身上游走,淑敏则以左手握住阿健的鸡巴套玩着,然后两人很有默契的翻转成女上男下的颠倒对卧姿势。

阿健扒开淑敏的阴户,用舌头往小穴里头舔吮,淑敏则将阿健的阴茎塞进嘴巴内上下套动,在两人的私处都已洋溢着一大片不知口水还是骚水之后。

淑敏转过身面对躺在沙发上的阿健,右手抓住阿健更加高昂的粗大鸡巴,蹲着将屁股抬高,然后把龟头对准自己湿淋淋的肉穴轻轻压坐下来,阿健则一面扶住淑敏,一面将臀部往上挺动去迎合鸡巴在小穴中的紧凑进出。

唔……唔……啊……啊……

在淑敏的喘叫声中,望着她骑马式的上下浪动,飞散的乱发和晃动的巨乳,以及她胯下阴户中紧紧吸住鸡巴翻动的小肉圈,还有阿健那根越冲刺越大条的肉棍和激烈晃荡的阴囊,让我的全身不由得更热更烫了。

我从来也没亲眼见过别人在自己面前做爱,这种视觉上的刺激让胸中出现了一股闷气,想要纾发出来却又无处可解。

还好老公原本环放在我肩头上的手,正好不安分的袭上我胸前,手指头也开始绕着我的乳晕画圈圈,接着又逗弄起我的乳头,一阵一阵又痒又酥的快感,反让我稍稍解去心中难以言喻的苦闷。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阿城也将雪莉推倒在地毯上,将她那件仅包住要害的丁字裤也给剥了下来,接着将雪莉修长美丽的双腿左右分开,头则埋进雪莉的阴户中啧啧地吃了起来。

雪莉的阴户只有稀疏的阴毛,隆起的耻丘就像个肉包,白嫩嫩的十分可爱,怪不得阿健会这么贪心的吃舔着。

我看着雪莉红嫩的肉瓣中流出汨汨的淫水,原来她的小穴已这么快就湿到不行。

阿城接着将雪莉拉坐了起来,自己则站在她面前将鸡巴送往她的嘴中塞进去。

就在雪莉娇吁着吮起阿城的鸡巴时,老公已偷偷将右手摸进我的蕾丝三角裤中,上下轻刷起我芳草丛中的阴户,随着他的手指头寻到我最敏感的阴道口开始揉捏,几乎让我全身酸软,也无力去抵挡他的攻势,当他的右手中指终於穿过阴唇插进肉穴,拇指同时扣弄我的阴蒂时,我不禁有点迷乱的娇喘了起来。

这时阿城已将雪莉扶起趴跪在沙发上,雪莉小巧可人的屁股高高往后翘抬,我看着阿城将他硬翘的肉棒从背后插进雪莉的迷人的浪湿小嫩穴中,雪莉也从喉间发出哼……哼……啊……啊……的淫叫。

在他们两对夫妻现场表演妖精打架的狂淫乱刺激下,我虽不太情愿,但老公还是迫不及待地将我放躺到另一张沙发上,脱下我已完全湿答答的三角裤,也开始埋首舔起我的阴户。

我只觉得我的阴唇被扒开,老公熟练的将舌尖舔进我的私密裂缝中,一个熟悉的湿软物体在我小穴内壁四处滑游,他的手指头则捏着我的阴蒂玩弄,一股要命的温柔快感从我下体传来,终於我也跟着咿咿…呀呀…的闷哼了起来。

接着我突然瞥见阿健和淑敏转移了阵地,他们也到阿城和雪莉肉搏中的沙发另一端,用和阿城他们一样的后背姿势抽插,这时面对面的雪莉和淑敏,竟然互相抱在一起亲吻,还用舌尖互相舔吮了起来,结果他们四个人倒形成了一个又怪异又淫荡的h字型。

我拍拍老公的背想要指给他看,他却连头也不抬一下,反而转身将胯下转到我的脸上,不容我反对地将他的阴茎送进我嘴内要我吞吮,吸舔我阴户的动作则未稍有停歇。

於是我们也头脚互相颠倒的对卧着,彼此贪脔地吃舔着对方的私处,在视觉、听觉、触觉的种种刺激下,我很快的感到一阵痉挛,达到第一次高氵朝,骚水也从小穴内溃堤而出。

淑敏和雪莉淫浪的声浪又有了新变化,这会儿她们两个狂叫的更凶更猛了,我又好奇的望他们一眼,一个从没想像过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原来他们四个人又分成两对廝杀,但和刚刚不同的是,阿城现在将淑敏紧压在身下,胯下的肉棍正肏着淑敏的小穴杀进杀出;阿健则将雪莉整个人抱抬到半空中,雪莉两手紧抱着阿健的肩头,两脚则环住阿健的腰,悬空的小肉屄则仍紧紧套住阿健的巨棍在上下套动。

我根本来不及细想这个不可思议的交合配对景像是怎么发生的,因为老公已经迫不及待将他的鸡巴整条插进我湿透的肉缝中,小穴饱涨的感受终於让我心中的绮思得到满足,於是我也努力抬高臀部配合着他的猛力抽插,阵阵快感传遍全身,我闭起眼睛尽情享受,也不想再管其他四个人之间的纠葛了。

然而就在这时,却似乎感觉到突然多出了好几只手来触碰我的身体,一开始我以为只是太兴奋所产生的错觉,但有的手搓揉我的乳头,有的手抚摸我的大腿内侧,还有的手触摸着我的会阴,也有舌头舔着我脆弱的耳后根,不可能啊!

老公哪来那么多只手?

突然有一个十分陌生的嘴唇凑上我的嘴巴,灵活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强入我口中和我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我被惊吓的睁开眼,头却被整个捧住,原来竟是阿城,我想要挣脱他,但另有一双手紧紧抱紧我的下身,我瞥见是阿健,此外还有淑敏和雪莉则都已将双掌置放在我周身上游走,在他们四个人的围困下,我根本无法挣脱。

但老公呢?

插着我肉穴的老公在哪里?

他怎么不阻止他们呢?

然而这时候原来还在我阴户抽插中的肉棍突然离我的小穴而去,让我的身体顿时出现一股失落的空虚感。

在阿城继续捧吻与阿健的紧抱中,我斜着眼瞧见老公已被雪莉和淑敏拉到一旁,她们两张嘴巴一起吸舔老公的鸡巴,四只手分别抚触老公的阴囊和乳头,老公竟然状似舒服的发出低吟。

然后她们就让老公躺在地毯上,雪莉蹲着将自己的肉屄坐塞进老公的阴茎里开始上下骑骋,淑敏则面对雪莉,同样蹲着将自己的小穴放在老公的嘴边供他舔吮,两条赤裸裸的玉体一起坐在我老公身上,分别咿……咿……、啊……啊……的淫声浪叫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干着自己的老公,心中顿觉醋意横生。

老公!

这个可恨的老公!

他就真的一眼也没再看我,他竟然不顾自己的老婆即将被奸淫,宁愿为了自己享乐,被其他两个女人的肉体给诱拐走。

我心中又酸又苦,悲愤莫名,一股哀忿涌上心头。

好!

很好!

既然你可以不在乎我,那我当然也可以放纵我自己,来啊!

谁怕谁啊?

就这样铁了心,一咬牙之后,反倒觉得豁然开朗,了无罣碍。

其实方才一阵肉搏混仗,加上现在两个男人的压制和抚弄,我根本已经无力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不过现在,我可不再犹豫,於是主动地将舌尖伸长去纠结阿城的舌头,他脸上先是出现一阵惊喜的神色,唇舌也和我交缠的更厉害,右手则马上肆意抓握着我的乳房,左手也伸到我背后在我浑圆的屁股上游走;原来抱住我下半身的阿健见状,也松脱双手,将头埋入我的秘密花园中努力耕耘,一面嘴中吸吮的啧啧有声,还一面用几只手指头一起扣弄小屄和穴口上的荳蔻,更伸手来回触弄我臀沟里的菊蕾,让我几乎受不了而将下肢四处扭动滑移,最后只好让双脚左右交叉夹住阿健的头,才勉强安顿下来,但这个姿态也让阿健对我私处的攻势更加深入。

就在上下半身分别让两个男人尽情爱抚的同时,这种陌生的经验让我的身体马上进入另一波的兴奋之中,高氵朝随着淫水的氾滥而涌现,於是我不再和阿城对吻,也学起雪莉和淑敏哦……哦……、啊……啊……快意的浪叫着。

阿城见状便将嘴巴移到我的耳后根继续舔吻,他呼出的热气灌满我的耳孔,一阵阵呵痒的感觉让我六神无主。

没想到他又贴紧我的耳边,边吻边低声对我说:巧妮,我想干你的小穴儿想的好苦啊!

这番半真似假的表白,却让我心中顿觉春意盎然,一时如惊涛拍岸,堆起千层淫浪。

阿城随即起身向阿健打个手势,然后转过头邪淫地笑着对我说:现在就让我们好好的疼疼你吧!

嗯!

我知道,…

该来的总是会来,真正的重头戏就要上场了。

阿健和阿城合力将我抬到沙发旁的长条桌上,阿健转攻我的上半身,双手在我双乳上任意搓揉,阿城则到我胯下,将我的双腿左右拉开,右手握住他那根粗短的鸡巴在我湿透的阴唇外边又磨又转、又点又触的,坚硬的浑大龟头却光只是撩拨着湿黏黏的小穴肉瓣,但就是没有再进一步的突进行动,让我加倍的难受,膣内的骚养更无穷无尽,於是我的私处不听控制的主动向前凑送,却依然寻不着肉棍穿刺的快慰。

阿城继续让龟头在阴唇肉瓣前徘徊,果然又出言调戏我了。

怎么样?好巧妮!好妹妹,想不想啊!……

嗯!……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想……想啊!……

想什么?……我听不清楚啊!……

想要爱爱……

想爱什么?……我不知道喔!……

想爱你的弟弟啦……

我的弟弟?……我的弟弟是谁啊?……

就是你的鸡巴啦……

喔!我的鸡巴啊,……你爱我的鸡巴做啥呢?……

想要你的鸡巴和我的妹妹在一起啦……

啊?你妹妹又是谁啊?……

我的小穴穴啦……

啊!原来要我的鸡巴和你的小穴在一起啊,它们在一起干嘛呀?。

做爱啦……

做爱是什么啊?……

就是让你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啦……

受不了阿城用鸡巴在我桃源洞口前的撩弄,我终於脸红心跳的从口中吐出从没对男人说过的淫秽言语。

阿城满意的点头奸笑,才将整条鸡巴用力向前穿过我芳草萋萋的肉缝,挺进早已淫水连天的小蜜穴里头,虽然他的阴茎没老公长,但他特别肿涨的大龟头前后抽动,让我阴道中也有股不一样的快感,刚刚老公的鸡巴紧急撤退后所产生的空虚感,立即消退了大半。

这时阿健也将下半身转向我的脸前,让他又粗长又湿漉漉的大鸡巴在我两边的面颊上到处滑移,接着便不留情的塞进我的嘴巴中,一股与老公完全不一样的腥羶气味在我脸耳口鼻之间流动。

在阿城和阿健对我身体的上下夹攻下,我的情绪越来越高亢,阴道内壁随即一阵紧缩,又是另一次高氵朝,小穴中的骚水也汨汨地淌个不停。

而且听着淑敏和雪莉在老公身上的淫浪喘叫,我也不甘寂寞的吐出阿健的肉棍,更大声的跟着一起哼啊个没完没了。

哼……

哼……

啊……

啊……

咿……

咿……

哦……

哦……

随着三个女人的娇喘和淫叫声此起彼落,淫骚火辣的词句也纷纷出口,越来越大声,越来越过火。

喔!……好哥哥……

呜!……亲亲老公……

大鸡巴哥哥,肏我小穴妹妹呀……

哎!快点…再快点……

啊!……用力插,……努力插……

顶呀!顶呀!继续顶呀……

哼!…深点,……再深一点啦……

干啊!……干到妹妹心里啦……

好爽呀!……好舒服啊……

好美哦,啊……啊……再来呀……

就在各种淫词秽语的交互刺激下,像是在比赛似的,三个女人不甘示弱的越喊叫过瘾,也越叫越离谱。

干我啊!……用力干我啊……

顶呀!顶进妹妹花心了……啊!啊!

对!对!就是那里,……快干!……继续干!

坏人!肏死人啦,……嗯!……真好!

舒服死啦!……弄死人啦!

妹妹要丢啦,……快呀!

啊…啊……爽死了……我要升天啦!

天呀!妹妹要死了……就要浪死了啦!

喔!来了来了……呀!又来了……

丢了!丢了啦!啊……

似乎受不了三个美女呼天喊地的淫声浪叫,阿城在我粉嫩小屄中抽插了十几分钟,终於不得不忍痛弃甲曳兵,他和又将肉棒插入我口中的阿健击掌互相换手,等阿健再度将鸡巴从我嘴中抽出后,阿城也从我的小穴中拔出鸡巴,冲到我脸前将浓腥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洒得我满鼻满嘴都是黏腻腻的精水,一部分温热的白液还滚进我喉间,阿城心满意足的将他已渐松软的龟头继续放在我嘴边,要我伸出舌头舔吮。

但不多时,他老兄就另寻着淑敏和雪莉的娇叫声,到另一边的阵地加入另一群男女混战了。

而在阿城在我脸上泄精的同一时间,阿健已紧接着将鸡巴继续肏入我的蜜穴,他既长且粗的阴茎一刺进阴道内,虽然屄中早已淫水汪汪,但整条巨大的鸡巴没根塞满我的小穴儿时,痛裂的感觉还是让我皱起眉头惊呼了一下,我不由得暗暗叫苦,一边想淑敏平日怎能受得住这种痛楚的荼毒。

没想到随后而来的抽插,阿健的屁股像是装了高速马达一般的进行前后活塞运动,让大鸡巴一下又一下深深打进小屄,一次次都结结实实的撞进花心,於是否极泰来、渐入佳境,原先的痛变成酸,酸变成麻,麻变成酥,酥又变成茫,酥酥茫茫,简直美的快要升天了,果然又是另番紧凑密实的满足与快感滋味。

阿健又俯身亲我的嘴,两人紧贴着身继续交合,大鸡巴和小穴之间的润滑更加顺畅,下半身也传来淫荡的啪哒……啪哒……

私处接碰声和噗滋……噗滋……

的浪穴抽插声,因此阿健更努力的前后冲刺,并且起身抓着我的乳房搓揉,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但他像头野兽般的粗野摧残却更增添我的放浪形骇,且让我再一次得到高氵朝,因而我也继续放浪的纵声娇吟。

不料阿健突然用两手往下抓住我两脚的腿弯,将我整个人腾空抱起,我们的姿势也成了方才他和雪莉交合的模样。

为了怕从阿健身上跌落,我双手死命环住他厚实的肩膀,胸前两颗肉球完全贴进他宽阔的胸膛,双脚更紧紧交夹住他的熊腰,悬抬在半空中的阴户则未有松懈的随着阿健的臀部上顶而起落,鸡巴和小穴的接合在两个完全紧贴的肉体间抽插的更密更实。

这个险中求快的性交姿势带给我完全不同的刺激,另番高氵朝随着小屄中潺潺流出的浪水而到来。

阿健就这样抱着我边走边插,绕着客厅走了几圈,我插着大肉棍的小穴因此淫荡地开展在其他狂欢着的众人面前。

最后阿健再将我放躺回沙发上,接续用大鸡巴干我,他将我的双腿移抬到他肩上,蜜穴因此被插得更紧更深,快感也传遍我全身。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我已经数不清到底泄过几次身了,阿健才终於忍不住,大鸡巴先是在我的小穴中跳了一跳,接着只觉得有一股火热的激流喷进我的花心,他也在我身上泄了精。

阿健随后将鸡巴从我湿透的阴道中拔出来抖了几抖,便躺在地上喘息。

我先后经历了三个男人在我蜜穴中疯狂抽插,当然也已耗尽体力无法起身,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趴躺在沙发上休息,一点也顾不得刚刚满脸满嘴逐渐阴乾的爱液,以及现在又从蜜穴中慢慢渗流出来的黏稠精液。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客厅终於都静悄悄的完全没了声响,看来这回的男女混战总算已全部结束。

我满身疲累从沙发上起身,好不容易从一地散落的物品中找回自己的衣物,缓步到浴室随意沖洗整理一下,便穿回衣服。

再走回客厅时,只看见壁上的时钟已指向晚上八点钟,又看了看依旧横七八竖倒在四周围的几条赤裸裸的肉体,心中冒出无限的矛盾和感歎。

我不禁摇摇头,打开皮包拿出其中备用的汽车钥匙,不声不响的独自离开这片混乱的肉搏战场。

我已经不在乎老公今天还要在阿城家再待多久了,我只想赶快去接回最心爱的小蓉蓉。

但开车前往娘家的途中,纷乱的思绪在我脑中四处飘荡,心海中汹涌的波涛更无一分一秒止歇,我的眼前顿觉一片空白,渺渺茫茫,几乎找不到回娘家的路。

直到车好不容易在娘家楼下停当,我才能闭着眼回想今天的遭遇。

我从没想过我会和老公在别人面前做爱,更没想过会同时和两个男人玩3p,而且还是在自己老公面前让两个男人一起干我,更料想不到得是我会和老公一起和其他夫妻玩6p的群交游戏,但这一切的一切,竟都在今天全部实现了。

我几乎可以确信,阿城、雪莉、阿健、淑敏两对夫妻,是早有预谋要对我们夫妻下手的,甚至我亦有充分的理由去合理怀疑老公在事前也知情。

所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而被他们四、五个人联手设计出卖了。

其实,我不完全反对大家在一起寻欢作乐,甚至不见得不会答应参加多对夫妻群交的游戏。

但在事前先徵求我的意见,得到我的首肯,应是对我最起码的尊重。

虽然我今天也享受到所前未有的性交之乐,但我仍是满心委屈、愤恨难平,因为我绝对不愿在这种半诱半迫的情况下,成为一个被迫沦落欲乐陷阱的淫荡女人。

所以,我决定要带着蓉蓉回娘家长住,给老公一个最严厉的教训,让他以后再怎么贪玩,也不敢再这样陷害他最亲密的妻子。

后记

在我和小女儿蓉蓉回娘家住而且一直拒绝接电话之后,老公才猛然惊觉事情的严重性,天天到娘家来解释,并央求我和蓉蓉早日回家。

我爸妈虽不清楚我和老公之间又发生什么争执,但从小就习惯对我的呵护和娇惯,他们也只好容许我暂住娘家中,另则再三帮着老公说尽好话。

不过一直到将近一个月过去,老公终於应允若干严苛的条件,包括将现住的房屋所有权过户给我;当然还有更重要的,那就是从此以后他再去找阿城阿健他们我可以不管,但除非我愿意,否则无论如何都不能勉强我陪他同行。

在他写了切结书后之后,我才带着蓉蓉一起回家。

在我心中,只想到我和蓉蓉母女两个人将来能够相依为命,其它事情则都已不再重要,至於老公未来会不会因此和雪莉、淑敏继续胡搞,事实上我既无力去管也不想再管。

也许有人会好奇的问我:在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以后还有可能会愿意去阿健家参加他们的狂欢群交聚会吗?

关於这个问题的答案嘛,…

请恕我歉难奉告,正如同我怎么样也不会在老公面前承认,那天6p的淫乱滋味如今回想起来还真的十分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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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只青蛙:换妻类的文章不少,甚至我自己也曾经动念想要写个几篇,但让我感到讶异的是,这篇文章居然是以女性的观点来叙述,这种写法的换妻类文章,好像也有一阵子没看到了吧!

瘦子:的确,因为换妻的行为通常起先於丈夫被诱惑,因此通常会以丈夫的观点开始叙述,并且写出他设计或引诱自己妻子放纵的过程。而这篇《亲密的代价》,不但将这种写法写的很成功,其修辞文句也都很有水准,实在让人看不出来是一篇新手的作品呢。霞飞兄一定花了不少的心思吧!

霞飞:是的,写这篇文章确实花了我不少功夫,写作之前也考虑了很多。看情色小说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拜网际网络发达之赐,不必出门在家就可以上网观赏并蒐集许多经典之作。几年下来,好像受到某种启发,有一些若有似无的心得,很想藉由自己的文笔表达出来。何况单单接受而不付出,好像也违背自己的良心。因此前年以来,就一直在思考如何下笔,才能写出许多前辈手下又刺激又动人的完整故事。只可惜没有天份,所以只能细细磨慢慢熬,最后好不容易才生出这篇文章。

魔力大熊猫:看来的确是酝酿了很久喔,或许也是因为如此,所以这篇文章给人的感觉才能如此的细腻吧!尤其是文中藉由侨段的铺陈,将女主角那种既害怕又期待,挣扎在理性与欲望间的惶惑情感,描写的很是生动呢。

半只青蛙:嗯但因为过於深入的心理戏,导致激情度下降,这就是个让人感到蛮遗憾的地方了。毕竟这种换妻类的文章,本来就应该在情欲上多加着墨吧;不然如果看来不够过瘾,加上还隐藏有男主角戴绿帽的负面影响,这类的文章可能就不容易引起共鸣喔。

魔力大熊猫:话虽如此,但这篇文章就整体来看,还是蛮成功的,至少没有新手的那种不稳定感,我想霞飞一定参考了不少的资料吧!

霞飞:对於我这样的写作新手而言,当然是要找很多的参考资料啦!而这次构思整篇文章时,其实交杂了几个部分的来源,包括前辈们的经典片断、色情片的故事概要、自己的生活经验以及个人的无聊遐想。但困难之处是如何将这些东西组成一篇完整的文章,而且要能尽量地合乎情理,特别是主角的心理状态及转折,都让自己再三的皱眉苦思,还好最后仍能勉强完成了。

瘦子:的确看的出霞飞兄的用心,而这份用心也帮你交出了一份很棒的成绩单,但有点比较有趣的是,这篇的题材,好像跟徵文的题目不太能衔接耶。

霞飞:哈哈,这个么──其实这篇文章本来也不一定是要在徵文时贴出的。没想到完工后正逢风月大陆新年贺文徵稿,题目是母女,而且未限定以必须以情色场景交待,於是心想这篇文章正好在文末有提到主角和她小女儿,所以几经挣扎之后还是投稿参加了。这篇文章是第一次公开自己的情色文章,新手上路,有待补强之处所在多有,即使不满意,但终究是个新的。

催稿人:也幸好是这美妙的因缘际会,让这次的年末徵文又能多出一篇好文,更有幸能看到又一位有潜力的新人出道;那么,就让我们谢谢霞飞兄所带来的好文。接下来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八篇·萝西的餐厅。

2004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作者:caesar

编译:潇洒人生

2004/01/21发表于:风月大陆

第一章

提姆往后靠着,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人们在为三个美丽而性感的少女欢

呼,他笑了。欣赏的目光看着那些自己熟悉的小伙子,看着他们浑身的激情被那

三个美女的表演而不断爆发的模样。

三个少女中有两个正在相互用食物油向对方雪白的身体上涂抹着,另一个像

在伺候自己的丈夫,努力地吸吮着他的大鸡巴。

食油滴在柔嫩的肌肤上,凉飕飕的,不断地向下蠕动,就像情人的手,轻柔

地在敏感的地方抚摸。痒痒的,更加上对方的手缓缓地在身上滑动,触弄着乳

房,轻捏着乳头。每一次的触摸,似是蚁在爬,必定给对方身体带来一阵阵的麻

酥,一阵阵的痕痒。酥痒交杂着,一直向着心窝酥痒过去,女孩的身体在轻轻扭

动起来,她们的心醉了,身体软绵绵的,竟然一丝力气也没有。

更难忍受的是,潜入心窝的酥痒竟化作一股股热流。开始只不过像涓涓的流

水,缓缓地在身体游动。随着对方的纤纤玉手滑向结实的丰臀,滑入那条窄长的

臀沟,轻轻地撩弄着屁眼,那种涓涓细流开始汹涌,开始澎湃,渐渐地在体内燃

起了熊熊的烈火。

火在不断地燃烧,身体发热了,小穴的縻肌也在缓缓地蠕动着,它在向主人

发出无声的提示,告诉她空虚的感受。女孩呻吟了。随着每一下的轻滑,她们的

口中必会发出“呜呜”的呻吟。最后,“呀”地一声,竟然把对方摸进自己两腿

中间的手紧紧地夹在玉腿之中,浑身在轻轻地颤抖不停……

小伙子们围着她们,不断地摇动啤酒瓶,让瓶里的酒精爆发,激射。从瓶中

喷射出来的酒精金黄金黄的,像一道道金色的细流,反射着灯光,箭一般地落在

少女们的裸体上。当即,无数白色的泡沫在那些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泛起,嘘嘘轻

响着。由于美女身上涂满了油,白色的泡沫无法耽搁,当即又缓缓地向下滑动。

一道道的,白泡与微黑的肌肤相互辉映,构成一幅变幻不定的诱人画面。

随着女孩的肌肤在白色的泡沫中时隐时现,灯光也在她们的身体上不断地幻

灭,泡沫积聚在一起,一滴一滴地显出它们的本来面目,亮晶晶地挂在美女那微

微向上翘起的乳头上,流向阴阜,滑入臀沟,然后,如金黄色的露珠,不断地往

地上一滴一滴地滑落。

如此情景,朦胧变幻却又勾人心魄,更加上令人着迷的呻吟声,所有的男人

都疯了。疯狂的人更加用力地把手中的酒瓶摇动,更多的酒精向着那三个性感的

美女的身上喷洒,看着散发酒气的泡沫在女郎的身上流淌,他们在欢呼……

这是一次单身男人的聚会,正由于这种狂野的聚会,才吸引着人们的兴趣。

“提姆,你真的了不起,你到底是从哪里把那些美妞弄来的?”提姆的肩膀

被人用力地按着,力量之大,几乎要把他的肩膀弄碎。他知道,那是他的堂兄。

“就在本地的大学中。”提姆刚说完,见到堂兄的嘴巴微动,好像再次发问

的模样,连忙补充一句:“我说兄弟,在你提问之前,干嘛不学会斯文一点?”

听了他的话,其他人都笑了。

这时候,两个满身泛着油光的火美人一个躺着,另外一个则伏在她的身上,

她们正为所有的男人进行69式表演!

提姆很满意,他知道,他的设计已经成功。虽然,今晚还没有结束,但现在

已经够了,已经证明了他的能力。

事实很快得到了证明。这不,几个小伙子向他走过来,不断地祝贺着他,称

赞他找来了最美妙的玩伴。虽然,其他人还想说些什么,但眼前的一切,已经不

再是说话的时候。在刹那间的寂静中,洛比,那个鸡巴插入姑娘的口中的家伙,

已经无力再战,他低吼一声,就在他的吼声中,火烫的精液已经从他的马眼中射

出,喷进女郎的口中。

人们举着酒,向他走过去,不断地向着他欢呼。

提姆快速向前走,把坐在他腿上的肤色黝黑少女推开。人们一愣,一时间不

明白他要干什么,当然,他的举动招来了人们的谴责。

洛比的鸡巴仍然露在内裤的外面,直挺挺的,上面沾满了从那女孩的嘴里流

出来的唾液,一闪一闪的,直在灯光中发亮。

当一身健康肤色的美人被拉下去的时候,洛比神情愕然地看着提姆,脸上无

法掩饰自己内心的不满。嘴里在嘟哝着:“你……提姆,你这个该死的,我玩得

正开心,你这魔鬼要干什么!?”

“你急什么!”

提姆把他拉了起来。他的鸡巴仍然暴露在外面,湿漉漉的,好像也在向提姆

发出无声抗议。提姆指着那个黝黑的少女说道:“刚才,只不过是一道开胃菜而

己,去吧,到那里去。”他邪笑地用手指着隔壁说:“那里──才是你真正的天

堂。”

人们在喧闹着,他们都看着那重门,有两人已经向着门走去了。洛比的脸红

起来了,几次话已经到嘴边,又住了口,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了。

“提姆,你是说,我可以把她带到那里去吗?”他回头向着刚才为她吸舔肉

棒,肤色略为深邃的少女点了点头问。

此刻,那少女已经被拉向一旁,一大群男人围着她,大家不停地手脚并用,

戏谑,恭维,占小便宜。

“放弃她吧,洛比。在这里,我们将要通宵寻乐。只是,你别老想着她,她

不是你的。放心吧,我已经为你准备了特别的礼物。”

旁边的人一听这话,当即有人在声地嚷起来了,只是,这里太吵了,他们的

话,根本没有什么人听得清楚。

“洛比,放心吧,我保证没有人会去打扰你,你也不要担心会有人去破坏你

的好事。”

最后那句,他不但对洛比说,也转向人群大声得以让所有的人都能听得见。

只是,听得清的人太少了。大部份的男孩的注意力都落在台面上那两个美人

的身上,她们两人联合在一起,共同玩弄着刚才为洛比含舔肉棒的浅黑肤色的少

女。看来,那女孩并不情愿,只是,她被强迫着,满脸无可奈何地被同性玩弄。

场面是如此的火辣辣,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再有人去留意洛比,也不

会有人去留意提姆了。

提姆带着洛比,两人一起走向那道门,提姆把门推开,把自己朋友往房间里

推了进去。然后,他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没有灯光,很黑暗,但仍然可以看到一个身穿着薄薄的衣服的女人。

女人正两膝跪在床前。她一头长长的、蜷曲的头发飞散开来,把脸庞也遮住了,

只是她浑身雪白的肌肤,却令她在黑暗中更动人,更有魅力。

一开始,洛比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种情况。看着那个正跪在地上的^ WWWCom女人,他

开始显得有点踌躇、不安。来到床边,他坐了下去。女人仍然跪在地上,没有看

他,也没有转过身去。

提姆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他见洛比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摇了摇

头,然后对那女人说:“在床边坐着的,是你的主人。女奴,你该面对你的主

人,让主人欣赏你的身体。”

那女人的身体往后靠了靠,肥臀坐在两只脚踝上,慢慢地把身体向着洛比转

过去,直到面对着洛比时,她才又跪得直挺挺的。

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张,两眼张得圆圆的,一副呆呆的

样子……

看见这表情的提姆感觉到很有趣,知道这份礼物没有浪费。一种恶作剧成功

的愉悦,让他感到难得的刺激,每次享受这种感觉,他就不禁回想到许久以前,

那个还是懵懂小男孩的自己……

第二章

天亮了,提姆还在沉沉大睡。

“提姆,快起床吧,要不,你又会迟到了。”他的妈妈拉着盖在孩子身上的

羊毛毯子,一把扯了过来。随即,一阵凉风吹拂,提姆觉得身上一凉,连忙蜷曲

着身子,翻过一边,继续睡去。

“起床吧,小懒蛋!”

妈妈大声地叫着,她的手也重重地向着床上那个十三岁的少年的身上打了下

去,巴掌落在少年的身体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提姆让妈妈一巴掌打得浑身一

抖,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哎唷,妈妈,请你轻一点好不好,痛死我了。”

一边嘟哝着,提姆一边用手搓着那被妈妈打过的地方。

妈妈却不理睬他,只顾着从他的抽屉中把已经洗干净的衣服拿出来。

“现在,快点把衣服穿上,早餐已经放在桌子上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向

着门口走去。“已经放了很久,快凉了。不过也许玛丽和梦妮已经把大部份都吃

光了。”

“也许吧。”他一个人在嘟哝着。

见怪不怪,他总是懒起床,每一次当他起床的时候,他的姊妹已经把所有的

早餐都吃光,什么也没有留给他。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听妈妈的话,快手快

脚地穿好衣服,一把抄起书本和书包,连忙往楼下冲下去。

“你放轻一点脚步不行吗?看你,快要把楼梯也跺穿了。”妈妈一边叫着,

一边用饭勺把锅里的稀粥舀出来,装在碗里,然后递到她家里惟一的小男孩的手

上去。

正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提姆的好友杰里冲了进来,一边向他们招着

手,一边向他们问好。

“早上好,杰里。你妈妈的烘面包卖完了没有,星期六是不是照常营业?”

提姆的妈妈,罗娜·威尔森,迎着杰里问。

“早上好,威尔森太太。”说还没有说完,他已经从他的好朋友的碟子上抓

起一片面包,放到嘴里去。

“你把今天应该交的所有代数作业作完了吗?”提姆满嘴是稀粥和牛奶,迎

着杰里问道。

杰里听了提姆的话,连半点的反应也没有,就好像他根本没有听见一般。

“杰里?”

杰里仍然没有回答。

“你怎么像是失魂落魄一般,到底发生什么事啦?”提姆觉得很奇怪。

他转过头去,看了看他的好朋友,确实,他已经失魂了。只见他两眼发呆,

一动不动的,好像是让人家施了催眠术。提姆沿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又好气,

又好笑。

“好小子,我还以为你着了魔,原来你这家伙在偷看我的妈妈!”

是的,杰里正在看着罗娜,连半点掩饰也没有,他的目光是那么的露骨。

早上的太阳很明亮,阳光照在小小的厨房里,一片耀眼,提姆的妈妈正站在

阳光和两个十多岁孩子的中间,她穿着一身的极其普通的花衣服。在这个年代,

她的衣着款式并不算是特别出众,不过是透明度很高而已。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来

说,根本很少机会到外面去,在家里穿上这种衣服,那已经很足够了,谁也不会

去注意一位普通家庭主妇的穿着的。

可是罗娜并不是普通的主妇。她不但穿上这件透明度高的衣服,在衣服的里

面,她连内衣也懒得穿上一件!她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身体沐浴在明亮的阳光中,

强烈的光线穿透她那件透明的衣服,她那凹凸有致的胴体,几乎可以令他们一览

无遗。

怪不得那小子如此着迷了!现在,不但是杰里着迷,连提姆也让妈妈的美妙

胴体深深地震惊了。

“面包够不够?你们饱了没有?还要不要再多吃一点点?”妈妈微微笑着问

他们,至于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她却完全没有留意。再说,平日她对杰里就像对

自己的家人一样。所以,她根本没有往其它方面想去。

没有注意到自己玲珑的身段被两个小孩一览无遗,罗娜站在那里,向两人展

示了一个温馨动人、充满母爱的微笑。

“要是那样方便的话……伯母。”杰里大声地回答。

本来,提姆想说足够的,虽然他并没有饱。如果还要呆在这里等着烤面包的

话,第一节课显然要迟到,那就太划不来了。只是,明明知道该怎样做,可是却

说不出口来。

他看见妈妈弯起腰,正想拿碗柜下面的另外半条面包。当她把屁股高高地抬

起来的时候,裙子被拉起来了,她那并没有穿长袜的修长美腿以及裙底里面的春

光,又再半隐半露地出现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雪一般白皙的美腿已经吸引男人的目光。此刻,她弯着腰,薄薄的裙子紧紧

地贴在她的身体上,清清楚楚地露出她那个成熟、浑圆,充满着女性美的肥臀。

在明亮的阳光下,她那条只能盖住半个屁股的内裤以及夹在两片臀瓣之间的那条

神秘的小密缝也让人一览无遗。

看着妈妈的美妙女体,提姆的心中被强烈地震撼,不知从什么地方冒起来的

热流,已经在自己的体内流淌,激起青春期的激情、欲望、幻想和冲动。他兴奋

起来,兴奋得浑身发抖,胯下那雄性的代表物也渐渐地充血,膨胀,坚硬地挺起

来。

妈妈的下体在不断地移动着,提姆两眼随着妈妈的下体的变动而调整着,像

被紧紧地粘在上面,无法一下子从妈妈的身上移开。突然,他在责备自己,为什

么我以前没有发现这妙处?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好好地看一次呢?

突然,他的腿被踢了一下,轻微的撞击令他大吃一惊,他连忙定了定神,勉

强把目光从母亲的身上移了开去。

原来是杰里!

杰里用脚踢了他一下,把他吓醒过来。他两眼促狭地向他直眨着,脸上微微

地笑着,模样好像是在捉弄,也好像是得意。

不过,提姆并没有生气,这是他们共同的神情,以往,每当他们偷窥邻居的

女孩成功时,这种神情便是他们得意的标志。

有一次,当杰里的姐姐在后院骑自行车时,大风突然吹来,掀起她的裙子,

把她那平日从不轻易示人的美腿暴露在两个小男孩的眼光之下。那时候,他们两

人的眼神正是这般模样。

奇怪的是,那种机遇平日并非没有,视觉对内心的冲击并非不够强烈,但提

姆觉得,今天的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以前虽说也够震撼,令他心跳加速。

但这一次,当目光落在妈妈的身上时,自己不但心跳加速,连肉棒也挺起,难道

是因为这一次自己看到的并非别人,是自己亲生妈妈的缘故吗?

妈妈把烤面包拿了过来,然后在每一个人的面前摆上一个碟子,无形中她给

了两个孩子更多偷窥她的时间。很快把碟子放在提姆的面前,然后,她弯着上

身,倾斜着身子,把碟子往杰里那边放去。

就在她上身下弯时领口张开了,随着领口张开的一刹那,她那丰满的胸脯从

领口中呈现出来,雪白的乳球从杯罩中露出,两只乳球紧紧地挤压着,就在挤压

处一道深深的乳沟清清楚楚地落入两个小男孩的眼中。

一个为准备早餐而忙碌的家庭主妇浑没发现她的美妙身体已经暴露在两个小

孩眼前了。

“你们两个快点吃吧。看来,吃过早餐之后,你们得跑步上学了。我可不想

再从你们的老师那里收到通知单呢。”她微微地笑着,对两个小男孩说道。她一

说完,就不再理他们,只顾着自己祈祷去了。

妈妈一离开,杰里倾斜着身体对提姆说:“你妈妈向我调情了。”

提姆一听,气了,瞪大双眼,紧握着拳头,向着好友晃了晃。

“看你,生你什么的气,老实跟你说,要是她真的想我,你可千万不能怪我

哦。”

听了他的话,提姆的直拳来了,杰里迅速避过。

“嘿嘿,我说老兄你别再妄想着动手了。你没有看见她离开时那个大屁股在

不断扭捏的发骚模样?我敢肯定,只要我们一离开她就马上自己手淫。嘿嘿……

那么性感的美人。如果她是我的妈妈,那该有多好!”

这一次提姆连拳头也懒得晃了。他知道,杰里本来就是一个那么无耻的人,

对于他的邻居和所有他看到的女人,他就喜欢用这种粗鲁,下流的字眼去评价她

们,即使是他的姐姐。当她的大腿露出来的时候,他同样用色迷迷的目光去偷

看。

只是,妒忌的心理已经控制了他的心灵,他讨厌这个好朋友!

晚上,提姆已经知道,自己的妈妈很有欣赏的价值。跟他的好朋友杰里的妈

妈一样,她的身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跟同龄的女人相比,她的身段要比她们

好看得多。虽然他的姊姊比妈妈要年轻得多,但她的身材,却根本无法跟妈妈相

比。

提姆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有留意她呢?他也在猜疑,杰里早上说

的话是不是真的呢?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呢?

这时,他想起每一次当杰里到来的时候,流露在妈妈的脸上的笑容,还有,

每一次妈妈都要微笑着坚持请杰里吃晚饭。

一想到这里,提姆内心又再次升起浓浓的妒意。

当我们上学之后,妈妈是不是自己在家里手淫?

提姆知道,一个人在家里偷偷地手淫是女人常常会发生的事,以前,他就不

止一次希望偷窥一下,到底女人手淫的时候是怎么进行的。他真的希望弄个明

白,到底女人手淫,跟自己平日手淫时有什么不同呢。

自此以后,提姆伴在妈妈身边的时间多了,每当妈妈做事的时候,他也会帮

帮母亲的忙。当妈妈要纺织一条披肩时,她也会把儿子叫过来,让他帮忙把线团

分开,母子之间的感情也因此而日渐深厚起来。

到了晚上,一家人就会围在电视机的前面,一起看着“honeymoon

ers”。每当看到有趣的场面,爸爸就会忍不住,不断地大声笑起来,他的大

笑往往招来三个子女的不满。

那时候,妈妈也会和家人坐在一起,只是,电视上播放的是什么节目,她根

本不去理会,她只想和自己的家人坐在一起,只要跟家人在一起,她的内心就会

充满着幸福的感觉。

可惜的是,只要他们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长长的椅子往往坐不下所有的

人,对于这一点,提姆并不生气,再也不像以前,老跟两个姊妹抢着坐,现在他

会跟着妈妈一起,紧紧地靠着妈妈的腿坐在地面上。那时候,他两眼总是不安分

地在妈妈的身上滴溜,色迷迷地在妈妈的美腿上乱转,电视播放的是什么节目他

也同样不清楚。

只要妈妈不察觉,他的目光就会盯着她的脚踝还有被鞋面盖掩着的脚。每一

次当他的目光游上妈妈的小腿上,他就会无比惊奇,原来妈妈的美腿的曲线竟是

那般的美,她小腿上的肌肤竟是那样的白。

为什么以前我没有注意她呢?

无数次,他一次又一次地反覆暗问着自己。

与跟他同样年龄的男孩一般,提姆越是看得多,他心里的好奇心越重。

渐渐地,妈妈那雪白的脚踝和她那娇嫩、光滑的小腿已经不再能满足少年的

好奇心了。他渴望着能从妈妈的身上发现更多的妙处,他不停地想像着,从她暴

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想到她身体上更多的地方。

与此同时,他的手不会不断地在妈妈的身上碰撞着,他希望抚摸她,更希望

能够从她的身上看到更多,更多……

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

提姆仍然记得第一次。当时,没有什么警兆,也没有什么细节,简简单单

的,只是刹那间妈妈移动了一下身体,改变自己坐的位置,她的两腿也无意地张

开了一些。

那只不过是一个习惯的动作,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动作,要是在平日谁也不

会去留意。只是,今天不同,因为提姆正坐在她的身边。她移动时,身体上的肌

肤一直在儿子的手臂上磨擦着,虽然,母亲的肌肤清凉、嫩滑,一直凉到提姆的

心中,却激起了他心底中的欲火。

不知为什么,提姆竟好像事先已经知道这事要发生,他正在等这事发生。他

只想抚摸她的大腿,甚至,希望她在移动的时候,她的身体能够与他接触。

对于其他人来说,他的想法相当可笑,也相当荒谬!但提姆却感到震动,以

致有点忘乎所以,几乎高兴得连可以抚摸妈妈的肉体的机会也放弃了。还好,他

的头脑还有点清醒,所以,他的手按在妈妈的大腿上,这一次,是用力地摸在大

腿上。

不知是没有感觉到儿子的用心还是什么原因,妈妈让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竟然动也没动。

温暖、光滑、娇嫩,无数意想不到的感觉当时全部涌进少年的脑海中,他太

高兴了,高兴得连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在不断地急速,他不得不想方设

法令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以免让别人发现他的用心。

现在,他的手上还缠着毛线,提姆知道,就算自己再过份,但只要妈妈不声

响,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妈妈会出声制止他吗?看样子,她不会。所以,他很放心地横着身子,两手

紧紧地压在妈妈的腿上。

立即,软绵绵的肌肉,是那么丰满地承托着自己的手,就在那丰厚的骨肉上

一阵暖意渐渐地透过他的手心,导入他的身体中。

哦,原来女性的肌肤摸起来是那样的舒服。尽管那是妈妈的肌肤,但抚摸妈

妈的感觉,仍然是那么令他的心中兴奋,令他心跳加速。

突然,提姆觉得浑身有点发毛,他连忙一看,原来,妈妈正在盯着自己。虽

然她一声不响,但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生气,是那么的恼火,像一把锋利的小刀,

一直剜向提姆的心窝。

提姆心里一抖,几乎要把手从她的腿上抬起来。

然而,那只不过电光火石一般地在他的心里一闪,他的手好像完全不受他的

思想控制,它们仍然留在妈妈的腿上,仍然用力地在她那白嫩嫩的肌肤上压着,

仿佛他完全不知道,此刻妈妈的目光是多么的生气!

妈妈只是用目光盯着他,并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目光的意思很明显:放开

你的手!马上!

提姆的心里害怕,但有一点他是完全放心的,那就是妈妈没有开口制止他!

只要妈妈不嚷出来,家里就没有人会知道这事。

这样看来,只要我不把手移开,妈妈也没有办法制止我。那种想法一生起,

心中的深处当即升起一种犯罪的感觉。

不行的,我这样做是不行的!现在,妈妈没有骂我,但是,过了今晚,明天

呢,明天她也不会骂我吗?答案很明显了,明天,她一定会狠狠地剋我。

不过,就算妈妈如何骂,那也没有什么,她肯定不会对别人说,而我,也绝

对不会告诉他人,这是我跟妈妈两人的秘密,我相信,我们会把这事处理好的。

妈妈真的很生气,她用最严厉的目光制止着自己的儿子,让他把手从自己的

腿上移开,当时,她以为,她那样干,儿子一定会怕。谁知道,就在她用两眼狠

狠地训他的时候,他不但两手没有如她所愿地移开,反是一直压在她的腿上,心

神恍怫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竟然无视我的制止!妈妈又羞怒交加,却一点解决此事的办法也没有。无

奈之下,她只好把手中的毛线散开,让它们散在自己的腿上,同时,也盖住自己

儿子正在抚摸她两腿的手。

只是,由始至终,她两眼都怒视着提姆,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顿。

虽然,母亲的目光可以撕碎他,但提姆却不再害怕,也没有把手挪开,整整

十分钟,他一直把手压在她的腿上,玩弄妈妈那搁在两膝附近的脚踝。幸运的

是,妈妈只是两眼喷火,却连一个字也没有吭……

……

第二天早上,他的妈妈把他从睡梦中唤醒,声音严厉地问道:“告诉我,昨

天晚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小坏蛋!?”

虽然,她仍然是怒不可遏,但她却把自己愤怒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也是该起床的时候了,提姆爬了起来,坐在床面上,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伸

着懒腰。此刻,他满脑子仍然是昨天晚上的事:

昨晚离开妈妈之后,他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疲惫却无法入睡,满脑子完全

是妈妈那嫩滑、温暖的肉体的想像,初次抚摸女人感觉令他兴奋莫名,朦胧的想

像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出现,就在幻想出现的同时,他胯下的肉棒开始抬头,他想

得越多,它也涨得越来越硬,最后,他自己也觉得它有点儿发痛,于是,他把手

摸下去,紧紧地握着它,用力地套弄起来。

妈妈的幻像越来越清晰,可爱的小足踝,又白又嫩又滑的美腿,还有美腿上

的……

是什么模样的呢?龟头随着他的手不断地在包皮中出没,他的思绪一直向着

妈妈的身体中漫游,触摸,他触摸她胸前那胀鼓鼓地挺起来的地方,也飞到她的

两腿的中间去……

那是什么模样的?他没有见过,但就在他自己不断的设计中,肉棒一阵阵地

跳动,不久就迎来了那种令他四肢蜷曲,身心雀跃的快感……

他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有多少次射精了,他只知道现在很累。他仍然记得,

就是他沉沉入睡之前,他曾经想过:“我该怎么办?”

“回答我,提姆!”妈妈站在他的面前,手放在他的屁股上,目光在胁迫,

手也在胁迫。

“没什么,妈妈,我……我只是想……”

想什么呢?他不由得一阵迟疑,他不得不在考虑接着下来的措词。像杰里那

样,满口粗鲁、猥亵地告诉妈妈?不行,那只能起到反作用!

提姆爱自己的妈妈,他完全没有考虑到,只因昨晚一时的失控而最终惹来妈

妈的不满。事实上,他的心里在揣着:妈妈喜欢什么呢?她喜欢什么样的感觉

呢?

妈妈的感觉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当时自己已经陷入窘境之中。

“我……我只想……清楚妈妈那时候的感觉。”

他的回答并不那么肯定。

听了儿子的话,她神色吃惊地弯着腰,把头凑到儿子的脸上问:“所以,你

就决定在你爸爸和姊妹们的面前看一看妈妈的反应了,是不是,提姆?”

她连说话也带着“丝丝”的声音,可以听得出,当时她的语气是多么的愤怒

和尖锐。只是,对于一个只有十多岁的孩子来说,那根本就是一个用不着任何答

案的问题。

提姆的气也生起来了,他同样也把脸凑过去,一直到可以看得清妈妈那张开

的领口的位置,用同样的语气问:“难道妈妈你完全不喜欢我抚摸你的乳头或者

是你身体的其它地方的感觉吗?”

从领口的张处他又看见妈妈里面的杯罩,少年的下体又挺了一挺。

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跟她说这种话,妈妈又是大吃一惊,她连忙挺起

身,随手一巴掌向着他那张调皮的脸就拍打过去。

随着“啪”地一响,提姆呆呆地看着妈妈。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只是用

手轻轻地抚摸着脸上那被妈妈打得火辣辣的地方。妈妈怒气冲天地站在儿子的面

前,一会儿,才突然转过身,再也不管自己的儿子,迳自离开儿子的房间。

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提姆忽然生起满足的感觉,他已经把自己的信息传递

了给自己的妈妈,他告诉她,希望她不要阻止他在她身上的享受。直到妈妈走了

出去,“嘭”地一声,重重地把门关上时,提姆觉得,自己的意愿已经收到了既

定的效果。

过了一会儿,提姆穿好了衣服,准备享受新的一天。

脸上,被妈妈打过的掌印很清晰,火辣辣地作痛。从小,他何曾受过如此的

对待!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冲上他那已经发红的脸,他生气地往外走去。

走出房来,他看见妈妈正在厨房,独自在清洗着家人吃早餐时弄脏的碟子。

她自个儿在忙着,根本没有留意到她那个怒火满胸的儿子正站在她的后面。直到

他伸手抱着她,突然按在她胸前那两个丰满、成熟的大乳房上的时候,她才发现

儿子的存在。

只是,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儿子已经摸到了她的乳球上。

“你,你要干什么?”她用力地挣着,扭动着,希望能够摆脱紧紧地搂着她

的上身的手。

只是,那双手实在太有力了。妈妈无论如何,总也无法摆脱得了。当她转过

脸去看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紧紧地搂着她,两手压着她乳房的人并非别人,

却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见是自己的儿子,她不再挣扎了。

一见母亲不再挣扎,提姆更加放肆,他用他两只强有力的手,拉着妈妈的上

衣,用力的撕扯着。可怜那件衣服太薄了,才不到三两下,提姆已经把它撕烂,

分成一片片,纷纷掉到地上去,只是,完全没有强奸经验的他,有能力把妈妈的

外衣扯烂,却对着妈妈那个杯罩毫无办法,一连几下,都失败了。

“住手,提姆!”她不敢高声张扬,只能低声地喝着自己的儿子。

仍然处于愤怒之中的提姆并没有听他妈妈的话,他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捂着妈

妈胸前的美乳,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用他那只粗糙的手用力地揉着,另一只手却

摸到妈妈的下体上,把她的短裙拉到腰部,然后,插入她的内裤中,紧紧地拉着

它的边缘部份。

薄薄的棉质内裤本来就不厚,它的韧度也很脆弱,提姆无须用多大的力气,

只听得“嘶嘶嘶”连声响起,妈妈的内裤已经被她的儿子撕碎,飘落在她的脚踝

上。

已经生过四个孩子的妈妈从儿子的手滑向他的下体,急急地松开着他的裤子

上的纽扣,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声,暖暖地喷到她的脖子上时,已经知道即将会发

生什么事,她惶急,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她想大声地呼救,但是,话到了她的嘴边,她却无法喊得出口来。难

道真的要把外人喊进来,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儿子把母亲的内裤撕烂的模样?让他

们来欣赏自己的下体?

就算是把别人喊人了,那又能怎么样?自己的颜面何存?儿子的颜面又向哪

里放?

登时,她不敢叫,也无法叫得出口。

天,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她觉得惊疑,惶惑中泪珠已经一串一串地从眼睛滚下来,滴到自己的脸上。

这时候,妈妈感到男性生殖器已经开始向着她的两腿之间顶进去了,只是,

毫没经验的他简直不懂,到底自己的性器该插向女人的什么地方去,他只顾着凶

猛的向着妈妈的两腿的中间插着,不断地推开她的肌肉,毫不退缩地往里推进。

刹那间,妈妈的心掉进了冰窖中,一阵颤抖、恐慌、迷惘袭向她那空虚的

心。随着儿子的性器的不断深入,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提姆没有想过妈妈的心情,他疯狂地挺着他那根几乎要爆炸的肉棒,毫不客

气地冲进妈妈的两腿之间,下体在迅速地挺动着,胯部强烈地撞击着母亲那个肥

肥厚厚的屁股,不断地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肉棒穿过妈妈的两腿,毫无阻碍地进出着,没有淫液的滋润,没有暖暖的嫩

肉的包围,吞噬,青春期的肉棒,丝毫也感觉不到性交的乐趣,他的欲火开始消

减了。

儿子对母亲的奸淫,对于母亲来说,是极大的伤害,妈妈的心已经被悲哀笼

罩了。只是,儿子的抽插却轻易地转移了母亲的注意力。

他在干什么?

悲哀的心突然想笑,她为儿子的无知逗得直想发笑。

他太没有经验了。连如何插穴也不懂!

肉棒虽然没有插进母亲那需要男性的雄根安慰的部位,但却挑逗着她的欲

念,它不断地、顽强地掠过妈妈的阴蒂。一开始,妈妈尚没有什么感觉,但阴蒂

是女性的敏感部位,随着儿子的肉棒的磨擦的次数的增加,母亲的小肉芽开始渐

渐地充血,膨胀,在儿子那火烫的肉棒的撞击中,它生起酸、麻、痒甚至有点生

痛的感觉,也挑逗起妈妈心底的欲望。

起初,欲望只是淡淡的,似有实无,虚虚幻幻,妈妈一动不动,任着自己的

亲生儿子胡为。但渐渐地,在小豆豆一次又一次被触动中,妈妈的身体开始发起

热来,每一次小肉芽被磨擦,便有一种无法抗拒的痉挛撞击她的心,小穴开始微

微地发起热来。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那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是他的亲生妈妈!

不行的,我不能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污了自己的身体,那是罪恶。

她咬着嘴唇,不断地与下体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抗衡。只是,人的意志太脆

弱了,那种感觉也太强烈,无形中,乱伦的快感开始紧紧地攫着她的心,她开始

动摇了。

儿子的肉体还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胡弄着,妈妈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她把身体

向前倾斜,两腿也在不动声色中张开,她的屁股向着儿子挺起,好让儿子能够找

到他的肉棒应插的部位。

充满着渴望的少年在毫无经验中乱闯,直到妈妈把两腿张开,屁股高高地挺

起,他才有了一点想像。于是,他用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对着妈妈那个紧紧闭拢

在一起,几乎没有半点空间的小穴,慢慢地插进去。

就在妈妈把屁股挺起来的时候,突然,她觉得屁眼一紧,接着,火辣辣的有

一根坚硬的东西,有如铁棒一般地挤开她的肛肌,向着她的屁眼深入。

“天,提姆,不行,你插错了,不是那里,你要插的并不是那个地方。”

肛肌被撕裂的麻痒和疼痛令妈妈已经忘记了生气,她不想让儿子干她那个地

方,她的那个地方还没有被男人弄过,她着急,不断地提醒儿子,不断地扭动着

屁股。

妈妈的呻吟,妈妈的扭动,仿佛是在儿子的心中泼上一桶油,使他原来已经

汹涌的热流更加强烈。

他不管妈妈的抗议,也不理妈妈的不安,两手紧紧地搂着妈妈的胯部,龟头

艰辛地向着女性那个紧闭的地方用力地插入。

“不,提姆,不是那里,你拔出来,你快拔出来。”

肛肌被撕裂的痛楚更加明显,妈妈尖声地叫着,突然,她的身体向前一扑,

屁眼紧紧地收拢,于是,提姆的龟头再次被拒绝于门外。

“唔”,提姆轻哼一声,两手用力一拉,再次把妈妈的下体拉到自己的身

边。肉棒被赶出来了,但妈妈的小穴已经开始蠕动,就在它慢慢的蠕动中,一阵

阵的空虚令这个中年女人不安,心底也开始有了渴求。

臀沟顶着肉棒,妈妈不动声色地一耸下体,终于,儿子的肉棒找到自己的小

穴中去了。他两手搂着妈妈的腰部用力一拉,只听得“噗”地一声,肉棒已经沾

着小穴中的淫液,急速地插进妈妈的肉壶中去。

“哦……”空虚的密壶让儿子的肉棒填满了,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母亲的

心中暗暗地呻吟了一声。

现在,提姆终于明白干穴的快乐。肉棒刚插进妈妈的密壶中,一阵淫液涌向

他的龟头,四周的嫩肌也围了过来,紧紧地把它包围起来,吸着,咬着,噬着。

水是温暖的,妈妈小穴中的糜肌也是温暖的,提姆仿佛整个人也被妈妈的温

暖所包围,流淌在他心中的暖流,当下强盛了不少。

“噢,妈妈你真好……”提姆头一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两手一用力,青

春的肉棒急速地向着妈妈的肉壶的深处直闯而去。然后,他忙忙地抽出,再忙忙

地插进。

“呜……”中年美妇高声地喘息起来,在她的内心之中,她在暗暗感激着自

己的儿子,感激他不再向着她那个从来未被开始过的地方挺进。

“啪啪啪……”本来只闻瓢盆碗碟和铁铲声的厨房,响亮地发出肉与肉之间

的急速的碰撞声,儿子在干自己的母亲的小穴的淫亵呻吟声。

“啪啪啪……”青春期的亢奋得到了安慰,提姆简直像一部机器,不停地向

着妈妈的小穴狠狠地插入。

就在儿子每一次的插入中,妈妈那空虚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刺激,充实的感

觉攫紧她,舒服的感觉不断地随着儿子那无休无止的抽插传来。

“噢……”母亲终于发出了她第一声快乐的呻吟声。

“啧啧啧……”儿子那略嫌瘦削的身体在不断地前后摆动,就在他每一次的

摆动中,肉棒一次次地向着妈妈的深处捅进去。

妈妈两手撑在盥洗台边,身体随着儿子的抽插而前后急速耸动,在她的胸前

圆圆地悬挂着两只大乳房,乳房也在前后急速地抛动着。

“哦……”提姆浑身汗水,嘴巴大张,在他无休无止的挺动中,忽觉得身体

一阵发紧,无法形容的舒服从光滑的龟头上传来。突然,他脊椎一麻,屁眼一

紧,肉棒连连地悸动起来,随着它的每一次的悸动,一股股火辣辣的液体有力地

向着妈妈身体的深处喷射进去……

终于,就在自己的家里,就在厨房中,提姆完成了他青春期的洗礼,他把自

己的童贞献给了自己的妈妈。

第一次,他的心里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他知道,从此以后,妈妈就多了一

个丈夫,她的一切,都将会属于他!以后,终自己一生,他都会好好地照顾她,

不停地干她!

只是,他还年轻,根本不知道妈妈的需要,也不管妈妈的需要,他只顾着自

己舒服,在无比舒服的感觉中,他把自己的精液全数送到妈妈的身体中去……

第三章

自从提姆把乱伦种子射进妈妈的身体之后,他开始为自己的所做所为而内疚

不己。他不仅仅是做了错事,而且干了天底下最不可以饶恕的错事,他干了自己

的妈妈,而且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干了她,强奸了她!

这样做谁也不喜欢,更何况,这是乱伦,儿子强奸母亲,母亲更不会原谅。

那是母亲最反感的事,他偏偏做了!

再说,妈妈的内心之中,既不渴望也不会接受跟自己的儿子做爱,那只不过

是提姆自己单方面的兽性行为,正是他那兽性的爆发,深深地伤透了母亲的心。

一连几天,提姆都活在自责的阴影中。他曾经尝试把妈妈的影子,从自己那

已经培育起乱伦素质的心中抹去,甚至,只要母亲在场的时候他就会尽量回避。

他们两人碰在一起,大家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即使提姆有什么不得不跟妈妈

谈,妈妈总是以厌恶、鄙视的目光看着他。

在这事上,提姆并不觉得难过,他们两人仍然在一起,他们并不孤独,而且

妈妈对待自己的态度,正好帮助自己达到目的。

艰难的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提姆又回到学校,在学习中,在同学之间的嬉

戏中,乱伦的阴影慢慢地从他心里消失,他不再整天活在对自己的谴责之中,他

再次自由了。

惟一改变的是妈妈对他的态度:提姆跟妈妈两人的目光相遇时,妈妈已经不

再用那种憎恶、鄙视的目光看他。不过,她还是在处处回避着自己的儿子,看样

子,她比儿子更希望淡化那件事。

提姆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去弥补这次过错。

日子是无聊的。有时候,提姆会跟杰里一起,到繁华大街对面那低矮的栏杆

上坐一回。

几个星期来,杰里见到提姆老是不高兴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所

以,他常常陪他到这里坐一坐,好让自己的朋友轻松一下。

事实上,这里,是观察女人的最好地点。如果是温暖夏天,阳光暖洋洋地照

着,城里的女人就会穿上最好的夏装,然后,上商店,到处闲逛。

城里的车辆太多了,要到街道的另一边,必须走天桥才安全,大多数的女人

要从天桥到对街去,必须从这里过桥,这两个少年所挑选的地点,正好可以无拘

无束地观看她们。

杰里是个毫无顾忌的人,每当他看到有趣的事,他就会大声地叫起来:“提

姆,你看到那女人的肥奶吗?真大!”

杰里所指的,是麦克唐娜太太。提姆并不喜欢她。

“哎呀,你没有注意到,麦克唐娜太太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六十岁了!杰

里。”

“谁会介意那一点!我只知道,如果你把你的脸伏在她两个乳房的中间,它

们足可以把你整个人也遮掩起来!”

杰里,就是一个那样的人,老爱开玩笑!对于每一个从他面前经过的女人他

都要评论一番,他根本不管那人是老是少,是肥是瘦,他总会找出她身上的某个

部位来说一回。总之,总有他的话说。

最后,经过几次深呼吸之后,提姆问起那个一直令他耿耿于怀的问题:“杰

里,为什么你说我的妈妈喜欢你?”

“哦……?”他的朋友听了他的话,把目光从两个路过的女人的身上移开,

转过头来看着提姆说:“你还记得我那句话?哈哈哈,你相信我说过的那件事?

哈哈哈,你真的很蠢,那只不过是我骗你的话而己,难道你不会动一下你的脑筋

想一想的吗?”

“那就是说,我妈妈从来没有给过你什么暗示,也从来没有表示过,她比平

常更要喜欢你吗?”一会儿之后,提姆又再次问道。

他想了一会儿,再次想到了糊弄他朋友的念头,狡黠地笑了笑说:“唔,让

我想一想,好像……好像……好像是有过一次吧。”

“真的吗?”提姆整个人往杰里那边靠过去,急切地知道事实的真相。

“我还记得那一次,我坐在你家的饭桌前,突然有谁在桌子下面碰我的脚,

然后,轻轻地撩弄着我的腿,慢慢地往前移动着,只是,当时我还傻呼呼的,一

点也不明白大人们在搞什么,当我知道那是你妈妈的脚时,她已经压在我的裤裆

上,压着我的肉棒,不断地盘旋着起来。”

那只不过是他为了糊弄好朋友临时随便编出来的故事。所以,他得拚命地忍

着不笑出声来。

他装作很严肃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对提姆说:“当时到底持续了多长的时间

我已经再也记不起来了,只是,我还记得,当时你到洗手间去了,你的家人都在

看电视,没有一个人理会我们。你妈妈假装收拾碗筷,走到我的跟前来,用手握

着我的……呵呵呵,就算我不明说,你也应该知道她握住我的什么东西了。”

看到提姆一脸紧张的听着自己的胡说八道,杰里差点就笑了出来。

“当时她问我的肉棒够不够大,是不是很长,可不可以用来干一个像她一般

性饥渴的女人。当然了,我百分百肯定那是事实。只是当时她还不大相信,因此

她要用手来摸一摸。还好,她不但摸我的肉棒,还拉着我的手,一直拉到她的胸

前,紧紧地把我的手压着她的大奶奶。这还不止,她还假装成收拾碗筷的模样,

身子往我这边倾过来,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吻着我。”

杰里随口说着,一边仔细考虑如何将故事结束。

“只是,你从楼上下来的脚步声破坏了我们的好事。她一听到你的脚步声,

连忙一本正经地收拾起碗筷来了。”

提姆呆呆地听着,脸上开始充满愤怒,两眼瞪着杰里,像是要喷火,好像恨

不得一下子把杰里吞到肚子里去。

杰里看着他的模样,不禁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提姆恶狠狠地问。

“哈哈哈,我在笑,我在笑……你啊,记得开始我曾说过,你应该用你的脑

袋去想问题吗?难道你听不出我一直都在跟你开玩笑吗?算了,老实告诉你,我

和你妈妈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杰里一字一顿地说道。

说完,他又转过头去,欣赏起那个正在大街骑自行车的大奶子女孩去了。这

还不止,他冲着那女孩,大声地问道:“喂,漂亮的小姐,可不可以让我享受你

男朋友的福利?坐在你的自行车后面,带我到你家好吗?”

杰里在干什么,提姆不清楚,他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想着杰里的话。

他之所以要问杰里,跟以前的妒忌不同。现在,他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当

然,他也希望自己的朋友告诉自己的是实话。不过,即使是实话,他也会失望。

要是杰里说的都是真的,他就会在一种庆幸心理!

如果妈妈真的与杰里有一手,那么,他虽然干了自己的妈妈,他也不再为自

己所作的事而感到内疚,虽然,要是真是这样的话,,提姆肯定会很生自己的朋

友的气。

只是,杰里说的是实话,他无法恨他。

杰里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他说得对,自己真的脑袋不太灵,遇到什么事,

自己很少认真地去思考一下,现在,他很想把杰里的脑袋换成自己的脑袋。

突然,几乎是凭着一种生理的直觉,提姆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听”出杰里的

想法。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在提姆觉得杰里所说的话确实是实话之后,他的脑袋

突然一阵清晰,很快就发现了什么东西。他不得不集中起精神来,渐渐地,他发

现在,原来自己竟然可以进行杰里的意识中去。

他一进入杰里的意识,很快就从他的脑袋中发现了什么,他觉得,那想法和

提姆的妈妈没有半点关系。但是,杰里曾经偷窥过自己的妈妈,珍妮,跟杰里的

继父作爱,而且,是在不久之前!

他越听得多,就越发现得多。

现在,提姆开始清楚自己的好朋友的内心世界了。他也像自己一样,想干自

己的妈妈,而且,他不但想着要干自己的妈妈,还想着干提姆的妈妈,当然,还

有提姆的两个姊妹。

越听得多,提姆就越明白得多。

现在,他还从杰里的记忆中知道,杰里跟自己的姐姐已经有了一手。他的姐

姐,就是几个月前提姆和杰里一起在前院看着她骑自行车,结果让风把她的裙子

吹起来的那一位。

杰里的姐姐叫爱丝,只要她高兴的话,她就会让自己的大鸡巴弟弟进入她的

房间。在她的房间里,姐弟俩经过几个深夜的接触之后,杰里已经冲破他姐姐的

防线,终于被他姐姐允许爬到她的身上,用嘴,用舌头品尝她的小蓓蕾,用舌尖

挑破她的花唇,舔弄她的肉壶。

虽然,姐姐不让弟弟干她的肉壶,也从来不允许他用手去玩她的身体,只让

他用舌头去舔她的肌肤,又或者是为她作背部的按摩,但杰里还是喜欢偷偷地走

进姐姐的房间去。

姐姐也喜欢欣赏弟弟在自己的面前手淫,她常常在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把弟

弟叫进她的房间,然后姐弟俩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姐姐坐在床缘,弟弟站在

地上,姐姐会吩咐弟弟站在她的面前,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她两眼看着弟弟的

大鸡巴,两脚慢慢地收拢,一直收到床沿。

她用脚踝撑着床沿,自然地张开两腿,让弟弟的目光从她的阴阜开始,沿着

她的小秘缝,恣意欣赏她的花唇。

她会用自己的手压着小秘缝中的小肉芽,慢慢地揉弄起来。当指尖接触到敏

感的小豆豆,姐姐已经忍不住浑身颤抖着,嘴里发出令人酥软的呻吟声。

当姐姐身上的衣服脱光,杰里看着她浑身雪白的肌肉,他的心已经忍不住地

狂跳起来,肉棒也随着心跳的加速而迅速地膨胀。

当姐姐坐在床缘上,两腿慢慢地张开,让弟弟慢慢地欣赏自己的秘部时,杰

里的肉棒便连连地悸动起来。

他握着它,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他看着姐姐的小豆豆在姐姐的指尖下

膨胀,尖尖地挺起,看着姐姐越来越用力地用指面压着它,在它的周围来回地旋

动着,听着她口中的呻吟,看着她的娇躯不断地扭动,一股浑浊的蜜汁从她那小

小的肉壶中缓缓地渗出,滑向她那个紧紧闭拢在一起,不断地时张时合的小屁眼

上。他已经发疯一般地套动着肉棒,跟姐姐一起发出无法压抑的呻吟声……

只要父母不在家,他们姐弟俩常常那样做,姐姐喜欢让弟弟看着她自己手

淫,她也喜欢看着弟弟在她的面前玩弄自己的鸡巴,待弟弟无法忍受的时候,她

会让弟弟把精液喷射到她的肚皮上和大腿上去。

他们从来没有干过比那更越轨的事。但是,杰里却总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够

在姐姐那黑暗的房间里,姐姐会让他爬到她的身上去。

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姐姐的小肉壶中。

那些事,杰里以前曾经在提姆的面前有意无意地不止一次谈起,现在,他越

想越觉得惊奇。从杰里的身上,他想到了自己,他开始觉得如释重负,原来,想

干自己妈妈的,并非我一个!

找到了同好,证明自己并不孤独,提姆的高兴实在非笔墨可以形容。这对他

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释放了的心开始轻松、自由。虽然,为什么自己能够听到

杰里心中所想的,他一点也不清楚,但他是一个聪明人,就在那一刹,他忽然有

了新的想法,他希望依靠自己这种难以令人相信的能力去吸引家里其它的女人!

“杰里,你看到没有,那个好像你的妈妈,好一个圆圆的大屁股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他想看一看自己的朋友听了自己的话之后有什

么反应。

少年看了看提姆所指的女人,然后转过头来,对着提姆笑着说:“真的是不

错,但她无法跟我的妈妈相比。我妈妈的屁股比她的要圆得多,要美得多!”

他说的是事实,提姆也承认,杰里的妈妈确实很迷人。跟自己的妈妈相比,

即使比不上,也不会相差得太远。

为什么我以前对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干她一回呢?提姆在暗暗责备着自己。

他想着想着,突然两眼一亮,又问杰里:“要是有机会,你会不会干你的妈

妈呢?”

那是一个很私人的问题,也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提姆担心杰里会生气。谁

知道杰里听了之后,却笑着说:“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你想,我会告诉你吗,提

姆?”

听了杰里的话,提姆再次集中精神,他把杰里当成自己,深入到他的思想中

去。他敢断言,杰里不但想干自己的妈妈,还想着干自己的姐姐。那是一种有趣

的性幻想,只要一想起妈妈,一起起姐姐,他就会很兴奋。于是,提姆又对杰里

说:“对不起,杰里,我刚才只想说,如果我有机会的话,我会干我的妈妈。”

当然,他已经强行奸淫了自己的妈妈,他已经把自己的精液全部灌入妈妈的

蜜壶中,只是,他不能向杰里说那事。

“真的吗?”杰里皱着眉头,态度很认真地问:“那你有什么计划,你打算

用什么办法去干她?”

“我当然想过办法,而且,也想出了一条妙计,只是,你不想干你的妈妈,

就算我把我的方法告诉了你,也是白说。”

“别那么保守嘛,提姆,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要有福同享嘛。”

杰里一下子变得很着迷,凑到提姆的嘴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问:“告诉

我,你有什么妙计?”

“这应该是个好主意,”提姆凑到杰里的耳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说:“你

可以请我到你家里吃晚饭,在吃饭的时候你找个机会从桌底下试探她的意思。”

听起来,这个方法很容易,但杰里还想知道多一些细节。

“那样做,能证明什么?”

“哦,你请我到你家里吃饭,当着外人,就算你妈妈觉得有什么不对,她不

会当着我的面把你怎么样。事后,如果她不喜欢你那么干的话,大不了背着人让

她教训一回;反过来看,如果她希望让你也分享她的话,她肯定不会制止你,然

后……”

提姆看着杰里那张满是迟疑的脸,带着嘲弄的神态,嘿嘿一笑说:“以后,

你要想干什么,只要你再动一动脑筋,她还不乖乖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张开

两腿躺在你的床上……”

“现在,我要问你一句,我的话,你明白了吗?”说到最后,年轻人的语气

加强了,大声地问着他的好朋友。

听完自己的好朋友的话,杰里已经开始喘气了。

“提姆,你的意思是……”

“对,如果她在任何人的面前绝口不提此事,事后也不怎么责备你的话,那

就是说,她实际上喜欢让你玩她。”

“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杰里的心显然被说动了,他两眼睁大,急切地看着提姆,希望听到提姆的答

案。他觉得奇怪,提姆这家伙本来不是这种脑袋聪明的人,他是怎么想出这样的

办法来的呢?

当然,他最希望的,就是希望知道那办法是否切实可行。

“因为,我曾经试过,我常常会用那办法,她也没有介意。”他一本正经地

说。

这一次,他也懂得如何装模作样。

“噢,我的天,你常常用那种方法?!”杰里张大两眼,连一个打扮十分性

感的女人从他的身边经过,他也没有留意。

无须进行任何的矫饰,提姆已经觉得,自己的本身已经具备了骗人的才能,

当然,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有听出别人的思想的超人能力。以后,他将

会充分地发挥自己的潜质,好好地发挥自己具备的这种能力,他要做更多的事。

“只不过是两次而己。”

提姆不想过多的撒谎,也不希望让他了解过多的真相,所以,他避开杰里关

心的话题,转而问他说:“为什么今晚你不邀请我到你家里吃饭呢?”

杰里不再说什么,他只是拉着朋友的手,独个儿在发笑。他抬起手,看了看

手表,仔细地计算着吃晚饭的时间。

……时间不断流逝……

终于,晚饭的时间来临了,提姆坐在桌前,仔细地欣赏着杰里的妈妈——珍

妮。

珍妮正忙着把做好的饭菜摆放在桌上,她完全没有留意提姆正在偷看她。

提姆到她家里来吃饭,珍妮并不介意,反正今天也不是第一回,而且,他们

家里的饭菜每天都会准备得多一些,所以,她并不担心没有足够的饭菜来招呼客

人。

再说,家里多一个人,不是更热闹吗?每天吃饭的时候,杰里的继父——默

拉先生总不会回家吃的,他还会在他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几个小时,在那几个小时

中,他是不会回来的。

虽然,提姆不是今天才第一次到默拉家吃饭,但他却是第一回仔细地欣赏珍

妮。以前,他的注意点,总是落在杰里那个魅力四射的姐姐,爱丝的身上。

老实说,杰里的妈妈虽说己是一个中年的女人,但她与提姆的妈妈比起来,

更要年轻一点。只是,她有点发胖,玉腿上的肌肉简直令人不敢想像,而且,女

人本来应该丰挺的乳房,她却稍嫌少了一点点。但,她有着一个美妙的屁股,圆

圆滚滚的,挺吸引人,再说,她那张德国人特有的脸,也证明着她是一个美人。

欣赏过杰里的妈妈之后,提姆又开始想入非非了。他感到兴奋,因为他已经

很肯定自己的好朋友确实有着乱伦的欲望,他很想干自己的家人,很想干自己妈

妈的蜜穴!

饭菜全部摆上桌面了,提姆集中精神,他给珍妮的意识输入了几个简单的命

令。因为他不敢肯定,如果一会儿杰里去调戏她的时候她是否真的愿意让自己的

儿子占便宜。所以,他希望这个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在儿子摸她的时候,她

会表现出温顺一点。

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饭菜已经全部准备好,于是大家开始各取所需,这个

小小的组合便默默地开始吃饭了。这跟提姆家里不同,每当杰里家吃饭的时候,

他们总是那么安静的。

提姆留意着杰里,他想看着他的动作,谁知道杰里几次把手伸到下面,却只

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然后,又把手放回桌面上,浑身在微微地发抖。提姆

知道,他没有胆量去试探自己的母亲!

主菜准备好之后,爱丝也把布丁端上来了,提姆用脚踢了踢自己的朋友,让

他去实行自己的计划。

正当爱丝把盘子放在桌子的中央,提姆突然看见珍妮脸色发僵,一下子极不

自然起来,目光也迅速地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原来,珍妮忽然感到自己那双光滑的大腿让人碰了一下,就那么轻轻地一下

当即产生了一种电击的感觉,那种感觉令她不由得浑身立即痉挛了一下。

这是他们吃饭的时候常常会发生的事,那只不过是一种凑巧,偶然发生的事

而己,所以,珍妮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又再次把注意力放在饭菜上面,仔细地咀

嚼起来。

正当她把布丁送进自己的嘴中,那种触电的感觉又再次传来,这一次,她知

道事出并非偶然,因为,有一只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不但如此,还在她的大腿

上慢慢地滑动着,抚摸着。

现在,她知道了,那是她的儿子!这个小混蛋,竟然敢吃自己母亲的豆腐,

当时,她脸一沉,就想训斥,但话还没有出口,她不得不把自己的话吞回自己的

肚子中去。

旁边,坐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另一边,是自己的女儿,坐在自己对面的,却

是自己的客人,难道自己真的要当着外人揭穿一切?告诉人家,自己的儿子正在

调戏自己?

这样做,教自己的脸放到什么地方去?又让自己的那个混蛋儿子的脸放到什

么地方去!

他虽然坏,但他总是自己的儿子!

所以她只好不动声色,用目光狠狠地盯着儿子,希望他能反省,停下手来。

只是,杰里虽然知道妈妈正用严厉的目光在制止他,但他却不管妈妈的眼

光,反而装模作样地看着正在往自己碗里放布丁的爱丝的调羹。

见儿子不看她,珍妮朝其他人看了看,提姆用眼角迅速地瞥了她一眼,只见

她的身体轻轻地痉挛起来。

原来,儿子虽然眼看着姐姐的调羹,但他的手却仍然在自己的腿上划着,不

但划着,还慢慢地往上面滑去。

那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儿子去摸那里!她的心更气了。杰里从桌子底下用

脚踢了踢提姆,然后,向他打了个眼色,显然,他在告诉提姆,他的计划正在执

行中。而且,他还想继续玩这游戏。

于是,提姆又集中精神,向珍妮的意识发出第二道暗示:她很讨厌自己被调

戏,但是,她的身体却希望自己的儿子继续不停地抚摸她。

奇怪得很,她的心明明是很讨厌儿子那样干,恨不得当众把儿子揍一顿,但

她的肉体却好像很喜欢,不但喜欢,而且慢慢地向着椅子的边缘挪去,以腾出空

间让那只手容容易易地深入到自己的私处去。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仿佛变成了两个人,一个要躲,一个却要让。

她希望控制自己的意念,但身体偏偏不听她的,她不断地挪动着,现在,她

只有后面一小部份搁在椅子上,自己两腿的中部已经全部悬空了。

儿子仿佛也发现了那种情况,他的手仍然在不动声色地往上滑着,一边滑、

一边划,随着他的划动,一阵阵令人吃惊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地震撼着她的心房。

突然,她两腿一紧,连忙一夹,就在她两腿紧紧收拢的时候,儿子的手已经

让她的两腿夹住了。

虽然手让妈妈的腿夹住,但他的手指却是很灵活,杰里用他的手指尖探向母

亲的秘处,揉着她的花唇,划入她的秘缝中。

提姆偷偷地看着杰里的妈妈,见她正在品尝布丁,但是,她的脸色红起来,

身体也在偷偷的发抖。

提姆的心在暗暗发笑,他继续集中精神,让自己的精神跟杰里的意识结合,

他想看一看,那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是怎么在桌子下面触摸他的妈妈的,只是,奇

怪的很,杰里的意识却很混乱,而且模糊。

突然,珍妮突然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嘴巴在嘟哝着,好像想说什么,

却又无法说得出口,她离开桌子,走进自己的房间去。

看着妈妈离开,杰里把桌子下面的手收了回来,他朝着提姆扮了个鬼脸,鼻

子深深地吸了几下。

饭桌前发生了什么,爱丝一点也不清楚。由始至终,她根本没有留意自己的

弟弟跟妈妈异乎寻常的表现。

从杰里家回来之后,提姆仔细把今天的事情想了一遍,他觉得真是令人难以

置信。

杰里在饭桌下面得手之后,脸上那股兴奋的表情,简直令人羡慕。记得临出

门的时候,杰里把他送到门口,满脸是神秘的笑容。他嘱咐提姆,下一次会再请

他到他家里来吃饭。

到了门口,提姆突然向他的朋友问起他姐姐的事。

“是什么事让你突然想起了她?”杰里觉得有点奇怪。

“我想在星期五晚上约她。”提姆正色地说。

杰里并没有回答,他改了话题,一直把他送出门口。

发生在杰里家的事,真是令人觉得兴奋!性欲的冲击又开始激起少年身体中

的荷尔蒙激素,令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腿之间摸过去。

握起了自己的肉棒,他的潜意识突然又出现了妈妈的影子。

妈妈,来吧,我是你的儿子,到我身边来吧。

他轻轻地向着妈妈要求着,幻想之中,妈妈向着他走过来,下体在扭动,不

断地刺激着少年的性器。

妈妈,你的屁股真白,真圆,我好想看,妈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一看

你那淫荡的肉体,我要看一看你那溢着花蜜的蜜壶。

妈妈并没有抗拒,默默地在自己儿子的面前一件又一件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

服,赤裸裸地面对着自己的儿子,慢慢地躺下去,张开两腿……

呼……提姆深深地地吸了一口气。

我又幻想了!

突然,他整个人一下子振奋起来,马上从床上跳起。

幻想?

妈妈?

我可以令我的幻想成真!

只要我集中精神,我可以让妈妈做任何我希望她为我做的事!

少年一阵兴奋。他再也躺不住了,把肉棒塞回自己的内裤中,然后,往外面

走去。

提姆沿着楼梯走进起居室。起居室很黑,没有点灯,只有如水一般的月光从

宽敞的大窗户照进来,朦朦胧胧的,给人一种虚实难分的感觉。

妈妈还没有睡,黑暗中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上只有一袭晚装。

提姆集中精神,与妈妈的意识沟通在一起,然后,向妈妈发出暗示。

妈妈一言不发,默默地从床上站起来,立即往起居室走去。她的脑袋很模

糊,直到她看见自己的儿子正站在楼梯上看着她时,她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走

到这里来。

一个在楼梯上,一个在地面上,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子也看着自己的母

亲,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移动,母子俩站在那里。

提姆精神集中,用自己的意念影响着自己的母亲。

母亲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看着自己,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反应却是如此

的迟钝。她不敢看自己的儿子,只有两眼呆呆地看着地面。

当儿子的意念传送到她的精神中的时候,她先是觉得一阵恐慌在她的心底升

起,蔓延向她的全身,然后,乱伦的欲望被唤醒了。

不!不行!我是他的母亲,他是我的儿子!

虽然,提姆的意念已经跟她的精神连接起来,但是,她的意志力仍然顽固地

跟儿子意念抗衡着。伦理、道德仍然在她那兴奋的心中根深蒂固。只是,她无法

抹去那种令她感觉颤抖的冲动,一股跃跃欲试的快感也同时地她的心底中顽强地

与她的道德观抗衡。

不行,我不能那样!我的肉体不能让他玷污,我是他的爸爸的人,我是威尔

森太太,他是我的儿子,他是威尔森的儿子,他是从我那地方出来的,我不能再

让他进入那里去!

她的内心很矛盾,欲念已经开始强烈了,她无法控制它,但道德的伦理观却

在让她克制自己的欲念,让她离开,让她不要接近她的儿子。

现在,她一方面在恨自己的懦弱,也在恨儿子的胡闹。但是,令人吃惊的是

那事却令她兴奋,在欲望中,她的身体已经在不断地发热,欲火如焚。

耳边听到儿子的脚步声,她用眼角瞟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儿子已经一步一步

地向着她走过来。

近了,近了,她已经很清楚地看见,他的睡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在他的

胯上,有什么高高地隆起,形成一个小帐篷。她浑身只觉得一冷,浑身发着抖,

整个人就像被冰块冻结在那里一般,一动不能动。

那还不止,眼看着儿子的步近,她竟然把手抬起来,摸到自己的晚装上,找

到衣服上的系带,慢慢地拉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堕落?不行,我是不能那样的。

她想松手,但她的手虽然长在她的身上,却完全不受她思想的控制,随着儿

子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身上的衣服也在一点一点地松开。

天!是什么原因?不行,我不是淫贱的女人!我不能跟自己的儿子乱来!

刹那间,她仿佛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两个人,自己在拚命地抗拒着,另一个

自己却在淫荡地向着自己的儿子脱衣服!

系带松开了。

衣服开始从母亲的肩膀上滑落。

更令妈妈吃惊的是,她已经感觉到,就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已经隐隐开始湿

润。

天,我的淫液也开始渗出来了!

她的手拉着自己的那件单薄的睡衣,睡衣轻轻地从她的身上滑落,悠悠地飘

到地面上,她赤条条在沙发上坐下,朝着自己的儿子,把两腿张开,然后,像一

个怨妇,渴望着儿子的快点到来。

妈妈已经准备着开始她生命中的第二个了!

提姆走近母亲,在她面前几英寸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在他的下体上,雄伟的

男性标志已经直挺挺地从他的内裤中钻了出来,带着无比的诱惑,挺在母亲的眼

前。

儿子站得这么近,青春期的肉棒坚硬地挺立着,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跳动,他

那男性的气味扑入她的鼻中,更加激起妈妈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强烈的原始欲望。

看着眼前那根足可以令她欲生欲死的肉棒,她的心在“砰砰”地急跳,喘息从她

的鼻孔中越来越响,越来越浑浊,她已经无法摆脱,也无法再理智去分析了。

火越烧越烈。

心越跳越狂。

什么伦理,什么道德在那难以负荷的欲火中已经消散,剩下的就只有渴望。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的肉棒,纤纤的玉手慢慢地向着那早已经张开的秘处摸下

去。

手指触弄着尖尖地挺起的小肉粒,小肉粒当即发出一阵麻痒。麻痒直冲她的

小穴,小穴一阵空虚,空虚中是那种难耐的期待。

她期待着什么?虽然在如此的情形下,她也是无法说得出口的,但是,她有

她的办法,她可以借她的手来说话。

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稍稍地用着力,然后,她两眼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儿

子,当着儿子开始盘旋起来。

“噢……”她的口中在轻轻地呻吟,手指揉着自己的下体,感觉是如此的强

烈,她不得不身体蜷曲,两腿猛烈地合拢,再徐徐地张开,无论合拢还是张开,

她的手并没有停止揉弄。

是的,她不能停止,只要她一停止,小穴的痒马上就会如电击一般直冲心

底,心底一痒起来无处可挠,无法可止,那更难受。

只是,手指的揉动虽然能令自己一时的满足,然而那种满足却是如此的短

暂,眨眼之间,它就会再度泛起,越来越强烈。随着敏感度的加强,她的力度也

加大了。

现在,她已经不再只用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就可以满足,她已经把自己的手

全部按在它的上面,用力地按摩着……

随着下部的湿润,雌性特有的气味也向着她的鼻孔冲来。

那是自己的气味,也并非完全是自己的,它还夹杂着儿子那种令人陶醉的味

道。两种异味混合在一起,直冲她的鼻孔,沁入她的心田,然后袭向她的大脑,

令她在手淫中不断地呻吟,不断地扭动,不断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只按着阴蒂,已经是不行的了。她的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密缝,不断地向下

探下去。

淫液已经流出来了,她的手已经湿润,滑滑的,很舒服。

手指移到自己的蜜穴中,她不再考虑什么,连忙往里面插去。然后,迅速地

一出一进,忙个不停。

提姆看着自己妈妈那淫荡的行为,心里高兴极了。

成功了,自己真的成功了。他不但可以让平时庄重的妈妈在自己的面前脱衣

服,还可以让她一丝不挂地在自己的面前张开两腿,让自己的目光浏览着她的密

处。他还可心让她手淫,让她在为自己而手淫!

是的,他成功了。现在,她已经按照他的指令,两膝跪在沙发上,尽量地把

两腿张开,她的上身压着沙发的背,两手摸着自己的私处,一手插穴,一手揉动

着阴蒂。

她虽然靠在沙发上,但她的头却转过来,张开两眼,目光始终盯着儿子的肉

棒。她的模样是那么的迫不及待,是那么的贪婪,她喘息着,呻吟着,用力地干

着自己的小蜜壶和小豆豆,同时舌头也不断地舔着嘴唇。就像一个馋嘴的小顽童

看见了糖果,恨不得一下子把糖果吞进嘴里。

这一切,是母亲兴奋的表现,跟提姆的感应没有什么关系。提姆站在原地,

下体慢慢地向着妈妈的嘴唇移过去,妈妈看着慢慢凑到自己嘴边的肉棒,两眼登

时发出淫荡的光泽。

肉棒还没有真正贴近她的嘴边,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一下子向着儿

子的肉棒凑过去,舌头伸出,卷着儿子那坚硬,火热的肉棒,头一俯,肉棒马上

没有入母亲的嘴里。

看着妈妈的模样,提姆的肉棒当即在母亲的嘴里跳动起来。也许是儿子肉棒

的跳动刺激着妈妈的神经,又也许是妈妈的手淫令妈妈的热血沸腾吧,只见妈妈

用她那双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儿子的肉棒,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头在急速地前

后移动,一阵低吼从她的喉底传出……

对自己的性器的刺激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了,味觉,视觉和触觉不断地她

的心中起着作用,当儿子的性器进入口中,妈妈更是无比的兴奋,不久,一股触

电的感觉便开始在她的体底生起。

“噢……”在吼声中,高氵朝来临了。

就在妈妈高氵朝来临之后,还不到两分钟,提姆也阴囊发紧,无比快乐的感觉

当即从光滑的龟头上传来,扫过他的全身,随着肉棒连连的跃动,一股股浓浓的

精液已经喷进妈妈的嘴里去。

“噢……”刚从高氵朝中清醒过来的母亲连忙用嘴唇紧紧地夹着儿子那不断跳

动的肉棒,连连把从儿子的身体中喷发出来的液体吞到自己的腹中,最后,她连

那光滑的部分也仔细地舔了几遍,直到她确认完全把精液吞到自己的肚子中,她

才抬起头来,看着儿子。

也许是年轻,年轻人本来就精力充沛,尽管已经爆发过,但是,高氵朝的性欲

在他的体内仍然没有消褪,他的肉棒也半点没有疲软的迹象。

应该再做点什么了。他看着自己母亲那贪婪的表情,把正被她小嘴用力吮吸

的肉棒抽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抽出,妈妈的小嘴一下子空虚起来,小穴,还在缓缓地蠕动着,

也有一种空虚的压迫感令她无法释怀,她的头随着肉棒一直向前,两眼死死地瞪

在它的上面。

仍然是一句话也不说,妈妈看着儿子的肉棒,身体慢慢地向着地面滑下去,

她两腿张开,两膝跪在地上,低低地把脸伏在沙发上,圆圆的屁股向着自己的儿

子高高地挺了起来。

高氵朝仍然震撼着她的体内,她开始感到了满足,为自己的儿子给她带来的礼

物而感到无比的满足。

几年来,她已经没有尝过性高氵朝的美妙了,今天,竟然跟儿子一起,它却降

临在她的心中!

这是她开始干穴以来,最满足的一次!

她的小穴仍然在缓缓地蠕动,她的美体还在痉挛,但一阵更加令她兴奋的感

觉,穿过她的蜜穴,传向她的心中。

“哦……”她口中一阵长叹。

儿子的肉棒开始安慰她那个空虚的小穴来了!熟悉的感觉从她那个火热、湿

润的地方传来,充实的满足感紧紧地攫住她的身心。

尽管儿子完全没有作爱的技巧,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粗糙,生硬,但他却有无

穷无尽的精力,他像一匹骏马,不断地在荒上奔驰着,无停无歇,无休无止,加

速、再加速。

肉棒在小穴中的出没,把妈妈带到了大海中,妈妈只觉得自己在大海上漂

荡、浮沉,一会儿从浪尖沉进浪谷,一会儿又从浪谷抛到浪尖去,无完无了的冲

击令她呻吟,令她尖叫。

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冲击中,母亲不清楚,到底自己流了眼泪没有,她更

不清楚到底自己为什么流眼泪,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快乐。也许,是因为自己快

乐而流泪吧。

也许,最终自己还是被乱伦的快感而征服,她为自己被征服而流泪吧?

到底是为什么?谁知道?

谁去管它……

第四章

自从提姆把自己的意念强加于妈妈的脑子里之后,他就不再接近母亲,妈妈

开始觉得没有儿子的肉棒,她已经无法再次获得性高氵朝。

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妈妈开始新的希望,她无法按捺跟儿子一起作爱的渴

望,至少,跟儿子在一起,让儿子干自己的肉壶,自己得到性的满足,那是她一

直无法得到的安慰。现在,她的生理已经渴望跟儿子一起干了。

只是,生理的需要,并不代表她能够完全投入到母子的乱伦中去。提姆输送

给妈妈的意念,令妈妈无法控制生理上的渴望,但也无法脱离道德的谴责,再次

跟儿子作爱之后,她一直都在讨厌自己,因为自己离不开儿子而觉得心灵上无比

痛苦。

是的,她讨厌,她也憎恨,但她却无法摆脱。她不得不时时想着儿子,想着

跟儿子的那一晚,想着儿子给她的那一切,想着只有儿子才给她的高氵朝。

天,她应该怎么办!

这个中年妈妈,知道自己在儿子的面前,只不过是一个淫妇,是一只不知廉

耻的母狗。

想不到一切发展得如此快,放假之前,她跟他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那时

候,她是他母亲,他是她的儿子;今天,一切不同了,她已经不再是母亲,她也

不配作他的母亲,她已经成了他的人,变成了他的玩偶。

晚上,每当她躺在丈夫的身边,承受着丈夫给她的欢悦。不知怎的,她的脑

海中,出现的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却是自己的儿子。她每次呻吟,都觉得是为了

激励自己的儿子而呻吟,每次的扭动,她也觉得是为取悦自己的儿子而扭动。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躺在儿子的身边,恨不得儿子的肉

棒每天都插在她那个地方里,甚至,她希望,希望自己能够在每一天的早上,都

用自己的蜜壶唤醒自己的儿子。

她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但她无法不去想,她觉得,不管别人如何看待

自己,至少,她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去做。

她不能不想儿子,每当儿子的肉棒插进她的肉穴中,她这个中年美妇人就会

觉得快乐;无论他的手摸上她的乳房还是掏着她的下阴,她就会为他痴痴着迷,

为他也兴奋不己;只要让儿子干她的小穴,她觉得性高氵朝很快就会来临。

正因为这样,每一次她侍候过自己的儿子,她被自己的儿子干完,她都会把

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的前面,呆呆地看着。她从镜子

中寻找着儿子留在她的裸体上的痕迹,再回忆和儿子一起欢好的整个过程,往往

她在镜子的前面一站,就是一个小时。

现在,她已经不再在乎。

她已经不会在意是母亲还是儿子,她只觉得自己是儿子的淫妇,无论何时何

地,只要儿子需要,她可以随时为儿子做任何的事。

……

近来,提姆常常往杰里家里跑,他已经找到了往他家里跑的借口。

珍妮也变了,只要提姆的母亲同意,她就会把提姆叫过去。不久,珍妮也发

现了异乎寻常的情况:每当提姆一到她家里来,杰里就会特别的兴奋。

而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会暗暗地欢喜,因为每一次提姆的到来,她就

能够从少年人那里得到一种说不清的满足。

虽然,她已经知道,那种满足是自己的儿子给她的,但她并不介意,只要能

够让自己满足,就算是儿子,又怎么样!

每当杰里向着珍妮走过去的时候,珍妮却会很讨厌他看着自己的那种表情。

他看自己的表情,令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想起自己少时候。

少时候,每当她做了错事,妈妈就会用一种眼神警告着她,那种眼神,跟现

在杰里看自己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只是,他并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他竟然要用这种表情

看自己,正因为这样,珍妮一点也不喜欢。

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改变?

以前,珍妮是一个保守的人,当时很多女人都会背着自己的丈夫,跟外人偷

情,她却不屑一顾,因为,她不喜欢杂交,她不太接受群交的观念。

一个不喜欢偷情的女人,为什么会突然接受自己的儿子?

杰里好像也变了。他很信服提姆,简直把提姆当成是自己的老大,只要是提

姆说要干的事,他就一定会干。

现在,在儿子的面前,她连半点的母亲权威了没有了。记得那一次,提姆竟

然在她的身后,抓着她儿子的手,教她的儿子把她的裙子掀起来,然后,把她的

亵裤脱到屁股的下面。

当时,她是那么的震惊,只是,在她震惊,难堪,心慌意乱的时候,她的小

穴却偏偏潮湿了。儿子当着提姆的面,一边玩弄她那个多肉的屁股,一边强行把

手指对着她那个淫液渗出的小肉穴,用力地插进去……

他竟然会当着一个外人的面把妈妈的下体暴露出来!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用

自己的手指干自己的妈妈!当时,她不知道有多难堪,只是,难堪的她却连一句

话也没有说,不但没有说,还把屁股挺了起来,当着自己的儿子,当着儿子的朋

友挺了起来!

就在朋友的面前,儿子把她的肥臀掀开,让朋友欣赏她两腿中间的一切,还

当着朋友的面,用手指插入自己的秘穴中……

当时,她记得自己很心慌,她真的害怕外人会知道这些事。只是,事情并不

像自己所担心的那么糟糕,直到现在,他们的事仍然没有被传到外面去。

看过了珍妮那个赤裸的肥屁股,也看过她那个肤色特别深的下体,提姆不再

为此事而破坏杰里的好事,因为,他的心目中已经有了更恰当的人选,那就是杰

里的姐姐——爱丝。

爱丝个子比较高、但个性也比较轻浮,只是,提姆并不因为她的轻浮而放弃

她,相反,正是这样的人,才是提姆喜欢的对象,不久,爱丝已经躺在他的怀抱

里,不愿再分离了。

提姆对爱丝的爱妈妈早己知道,她是从儿子的眼神中看出,她爱上了提姆。

提姆的妈妈开始有点不乐意。

这还不止,一天晚上,妈妈在窗前往外张望时,恰好看见在自己后院的苹果

树下有一对人影,妈妈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是提姆和爱丝!

地上,铺着一层女人的衣服,自己心爱的儿子提姆正躺在那层衣服上,站在

他的跟前的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很明显,那些衣服是那个小浪货脱的,她脱得很匆忙,看样子就知道,那个

小浪货迫不及待地要吃她的儿子,所以,匆匆地把衣服一脱,就跟自己的儿子干

起来了。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我要……疯了……”

那个小浪货正跨在自己的儿子的身上,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压在儿子的胸脯

上。年纪虽然不大,但已经充满了成熟韵味的屁股正在雪一般白的上下在挺动,

随着每一次的起伏,她的嘴里都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她起伏得越卖力,嘴里也

叫得越响。

“提姆……我……唔……好舒服………啊………好棒啊……”

那小浪货一边浪叫着,一边挺动着。提姆只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衣服上,

两眼看着她,他的手摸在她那两只不小的丰乳上,随着她的起伏,两手也在捏着

她两个乳球,两只手指夹着她那红樱桃用力地又拉,又拧。

“啊……啊……舒服啊……美……美死我……了……”

那小贱人好像累了,上身无力地向着儿子俯伏下去,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脯

上,但她那个圆圆的屁股并没有因为疲劳而休止,它仍然在上下不断地挺动。

视觉,听觉不断地刺激着母亲的心坎,她呆呆地看着,爱丝每一次的挺动都

会触动着她心底中的那种饥渴。看着她们,自己的肉壶也在一咬一咬的,是麻是

痒,就算是她自己,也无法分得清了。

“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是她?”

母亲在恨恨地想着,缕缕妒意渐渐地从心底升起,从这一刹那里,她恨死了

那个小贱人!

“她真的是一个小贱人,现在她那样趴在提姆的身上,简直像只小母狗!”

母亲的心里在不断地诅咒着,她不想再看下去,但她两腿在发软,她也不想

离开。

小穴潮湿了。痒痒的,有什么正在往外渗出。她不得不把手伸到下面,从衣

服中摸了进去,慢慢地揉着自己那些发痒的地方,谁知道她越是揉弄,那地方就

越是难受。

“糟糕,连小穴里面也在蠕动了……”

“小母狗!小贱人!”

她的心底在不断地骂,她的手也在不断地揉,她越是骂得狠,她的手也越是

揉得用力。

“啊……啊……天啊……喔……喔……美死了……唔……唔……呜……我要

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爱丝的呻吟声又吸引了妈妈的注意。

看样子,那小母狗真要丢了,她疲惫不堪,已经不能再战了。只见她无力地

站了起来,跪在儿子的前面,上身俯向儿子,娇嫩的小手握着儿子那刚从她的小

浪穴中抽出来,仍然沾满着她的淫液的肉棒,张开她那张淫荡的嘴巴,叼起自己

儿子的肉棒,不断地用口为他服务起来。

眼前的一切,令母亲想起了自己,以前,几乎每一次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

她都会那么干。只是,自己喜欢干的,想不到那小母狗也喜欢!

“她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货!”

母亲又咬着嘴唇,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在那小贱人的嘴里,自己的儿子好像已经到了极限,母亲心里想:“用不了

多长的时间,那些白色的浑浊乳液便会狂喷而出。”

“那小贱人会不会把儿子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去?”

母亲在窗边,真想看一看那小浪货吞不吞自己儿子的精液。

她在暗暗地祈祷着:让小浪女别吞我儿子的精液!

只是,母亲失望了!

提姆的身体连连的抖动中,爱丝并没有像提姆的母亲想像那样,对提姆的精

液有半点的厌恶。提姆的身体不断地抖动着,她的头也在一俯一伏的,看容易就

看得出,她正在努力地把提姆喷出来的精液往自己的肚里吞去。

“天,多么淫荡的小贱人!竟然连男人的精液也不放过!”

在母亲两眼冒烟的时候,提姆并没有让爱丝继续纠缠下去,他只是温柔地把

她扶了起来,催促着她穿好衣服,在她恋恋不舍之下,把她送了回家。

不久,提姆就赶回妈妈的身边来了。

母亲一见到儿子,就想起刚才他跟爱丝的亲热,那股仍然在心中翻滚的酸味

又再次一涌而上。

“你来找我干什么?有那只年轻的小母狗,你已经够了,还会记起你的妈妈

吗!去吧,找你那只小母狗去,让那只狐狸精为你舔吧。”

从她不准儿子的亲近看,她的忿忿不平已经达到了极点。

提姆知道,自己在后院中跟爱丝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母亲看见了,他知道妈

妈并非是讨厌自己,只是她的醋意大发而己。

正因为这样,他并不生气,他对自己的妈妈说:“我跟爱丝在一起,我会享

受我跟她一起的快乐,但我还是喜欢跟你在一起。你也不想想,你这条老母狗太

骚了,我跟爱丝干,只是为了更能满足你,把你干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你

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说着,他往母亲的床上爬上去,搂着母亲就热烈地吻起来。儿子的嘴唇一接

触到母亲的雪肌,无数的神经便同时反应起来。虽然,从看见儿子跟爱丝一起到

现在,时间并不算得太长,只是,在母亲的心中,已经是一个世纪,那时间,实

在是太长了,她那枯渴的心此刻受到儿子的滋润,爱意渐兴,无数的委屈跟妒忌

己在儿子那些甜吻中瓦解,消散。

听了儿子的话,她也知道,刚才,儿子在爱丝那个小贱人的嘴里已经泄身

了,现在,他将会第二次跟她绻恋,这一次,他会拖延更长时间,她也会得到更

大的满足。

她不由自主地吐出她的香舌,迎着儿子的舌头,母子俩再次成为一体,再也

不愿分开了。

“唔……不要嘛……憋死我了。”

长时间的热吻真的把母亲也几乎憋得喘不过气来了。她红着脸,气喘咻咻,

只是,她两手仍然紧紧地搂抱着儿子,她不会再让自己的儿子离开自己了。

干柴投上烈火,烈火便会越来越炽热。本来爱丝跟自己儿子的情景,已经把

母亲春心撩拨得无法压抑,欲火已经在血管中沸腾。如今,她的雪肌几乎是一寸

一寸地让儿子的舌头在吻着,那火更烈,情更浓。当儿子的手一摸到她的衣服

上,她已经迫不及待地配合着儿子,让儿子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

“身体已经让儿子全部看见了!”尽管罗娜已经不止一次在儿子的面前赤裸

着身体,让儿子欣赏她最神秘的地方。

每一次,当儿子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就会感到羞耻,一阵阵的寒

意也会随着从心底中生起,然后就在寒意生越的一刹那,火也更加浓烈,淫液便

开始流出来了。

“妈妈,你真的是一只老母狗,赤条条地裸露在自己儿子的面前,看你那淫

荡的模样,连淫水也流出来了。”

“嗯……”像以往一样,她用手轻轻地捶打着儿子的胸脯,但淫液却也流得

更多。

“快了!”她知道,这是她们母子俩的前奏,每一次,儿子都会说这种话,

而自己每当听到儿子说这话时自己的羞意更倍,但春意也更浓,淫液流得越多。

她那两只本来直在儿子胸脯上捶动的手突然按着儿子的肩膀,把他拉倒在床

上,她赤条条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两腿跨到儿子的身上去,肥肥的屁股向着儿

子,她真的像一只狗,慢慢地手足并用,向前爬着。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深深颜色的秘处,手指蘸着她那肉穴里渗出来的淫液,用

力地按着她那小小的秘缝,慢慢地往上推动起来。

“唔……”儿子的手指一碰到她那早已经尖尖地挺立起来的小肉粒,一阵麻

麻痒痒的感觉直冲她那颗骚动的心。肉壶连连的蠕动着,她有点发软,只好伏在

儿子的胯下,舌头伸出来,卷起他那同样坚挺起来,布满着血筋,模样有点丑

陋,但却让人心跳的肉棒,嘴巴一张,慢慢地吞了进去。

“呜……呜……呜……”随着儿子那手指越来越有力地揉弄着她的小肉芽,

她连连地从自己的喉底中发出低沉的呻吟。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布满水光的小蜜壶,竖直手指,对着那个淫水潺潺的地方

慢慢地,深深地插了进去。

“呜……呜……呜……”母亲的屁股在上下摇动,头也在摇晃着,但她的嘴

巴却始终含着儿子那根粗大肉棒,两片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用力地吮吸着,

迅速地抽出,然后又迅猛地向着里面插入,深深地顶到她的喉咙的底部……

“噢……多么好的肉棒……”

随着儿子的肉棒慢慢向着自己身体的深处插进去,一阵充实的感觉令她精神

更加振奋起来,看着爱丝干自己儿子的那种妒意就在这一刻完全消失。

“小贱人,我也这样干我的儿子。”跟爱丝的姿势不同,虽然妈妈也是跨在

儿子的身上,但是,她两手却支在儿子的两腿上面,雪白,肥厚,滚圆的屁股对

着她的儿子,她稍稍往前俯着,好让下体更加着力,她的挺动更快。

“啊……唔……唔……多美……喔……喔……好棒……唔……唔……舒服…

太……爽了……”

她连连地摇动着自己的屁股,随着小穴的需要,一深一浅地插着自己,一边

插着,一边无法接纳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口中不断地发出醉人的呻吟。

“啊……啊……儿子,你……啊……啊……”

就在提姆从下面用力的挺起下体,连连地往上顶的时候,妈妈的叫声更大:

“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

“噢,提姆,我的爱人,噢……我……我……快不行了……”

真的就在她的呻吟声中,她已经浑身乏力地趴在儿子的腿上,累得直喘气。

“妈妈,让我来吧。让我来满足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吧。”

说着,提姆轻轻地让妈妈躺在床面上,他爬了起来,两手拉起妈妈的美腿,

不断地往上推着,一直压在她的乳房上。他两臂压在它们的上面,坚硬,直挺的

肉棒朝着刚才还不断在吞噬着自己的小淫穴,轻轻地点,然后用力一压,整个人

的力量全部压在自己的下体上,肉棒急速地滑入妈妈的小穴中去了。

“呀……”爽、美的感觉令母亲的下体往上一挺,然后又重重地跌回床面。

于是,儿子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妈妈的屁股,房间里发出一阵阵响亮的撞击

声。

“啪啪啪……”

“噢……噢……美……啊……啊……美死……我了……”

耻部的相互撞击,妈妈的身体就像在大海上漂浮的船,前后地跃动着,她胸

前的美乳也在不断地作出响应,也在同时地前后抛动着。

到底,儿子年轻,精力无穷,从肉棒插入母亲的肉穴开始,他就不断地插动

着,肉棒急速地在母亲的蜜壶中出没着,把妈妈干得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又下

地。她急速地喘息,不断地呻吟,她用自己的呻吟声鼓励着自己的儿子,让儿子

更加卖力地干她。

“啊……好棒……好棒……的……大肉棒……对……就是……这样……我要

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

干死我这个淫荡……的女人……奸死我……我……是我……儿子…的母狗……”

没有了母亲的自尊,陷入疯狂般愉悦的罗娜,狂叫着淫秽的说话。

“对……对……操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

啊……舒服啊……”

她的叫声越来越急,浑身的肌肤也越来越硬,突然,她浑身一绷,两腿死死

地夹着儿子,雪一般白的脖子了直挺挺地僵硬着,竟然一声不响地昏厥了过去。

母亲兴奋得昏厥过去了。提姆知道,这是妈妈的高氵朝来临,他并没有继续抽

动,他只是把头伏在妈妈的胸前,张开大口,用力地把母亲的大乳房吸进自己的

嘴中。在他的嘴里,舌头也同时在不断地挑逗着她那颗尖挺着,紧硬的紫葡萄。

“哦……提姆,你太会干穴了,把妈妈干得美死了。”

终于,母亲苏醒过来了。

提姆的下体再次抬起,把留在她的美穴中的肉棒抽出,然后重重地一插,一

直插进妈妈身体的深处。

“嗯……嗯……又舒服起来了……好棒……好粗……好大……妈妈……啊…

啊……好舒服……喔……深一点……对……顶到……妈妈的子宫……里面……去

了……把妈妈……顶得……好舒……服……喔……喔……”

喘息……

呻吟……

床摇……

水响……

好一支乱伦的奏鸣曲!

看来,妈妈又得来几次高氵朝了……

跟儿子在一起,妈妈既希望也尴尬。她喜欢儿子在自己的身上抚摸,但儿子

每每会在杰里或者爱丝在场的时候抚摸自己的性感妈妈。当着外人的面,自己被

儿子抚摸,这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不能忍受的,儿子这样做,无形中更显得自己卑

贱,简直像一个妓女,一个在外面卖春的妓女。

只是尴尬归尴尬,母亲在那种场合下仍然很容易被儿子当着外面的人,把自

己的欲望挑逗起来,使她浑身兴奋得颤抖不停。正如她自己所承认的那般,在潜

意识之中,她是一个淫妇,是自己儿子的一只不廉耻的母狗!

最容易证明她的堕落的就是每一天的早上,她会偷偷地溜进自己儿子的房间

里,爬到儿子的床上,准备用自己的嘴巴为儿子含舔肉棒,让儿子在兴奋中醒

来。

谁知道,今天的情况不同,当她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儿子的身边正赤条条

地睡着一个女孩,那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正是爱丝。

今天跟以往不同,今天儿子的床上有了一个赤条条的爱丝,妈妈踌躇了,她

想退出。只是,提姆早已经预料到母亲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张开眼睛,向妈妈作

着手势,让妈妈继续干她以往最喜欢干的事。

看着儿子旁边那具雪白,淫荡而年轻的美体,妈妈觉得很羞赧、难为情,但

令她吃惊的是,淫荡之心却好像很兴奋,好像很渴望。

她看着儿子,也看着儿子旁边的爱丝,咬了咬牙爬了上去,俯伏在儿子的身

上,把儿子早上发胀的肉棒吞到自己的小嘴里,一边不断地把头起伏,心里却在

暗暗地祈祷着,希望爱丝别在这一刻醒来。

就在母亲努力的含舔下,提姆一动不动,只用手势让妈妈继续,他只在静静

地欣赏着母亲的口技。今天,虽然爱丝仍然睡在他的身旁,但他同样没有改变他

的习惯。

谁知道,妈妈越是不希望爱丝提早醒来,爱丝却偏偏醒来了。她张开眼睛一

看,当即惊得樱桃小口张大,成了个o形,半天不能合拢。

“噢,天,我的天,提姆,那是你的妈妈?”眼前的一切令她无法相信,一

下子怪异地叫了起来。

“对,我亲爱的。为什么你不沉下气来,学习一下如何口交呢?”提姆看着

她说:“你该向我妈妈学习,她的吹喇叭技术是最好的。”

爱丝的心里很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想离开,但她却又不愿离

开,她明白,提姆是希望她为他的妈妈舔弄,但……

难为情中偏又夹杂着渴望,虽然年纪已经不小,而且,为男人含舔已经成了

她每次睡在男人身边的习惯,到了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只是,要

跟一个女人,一个年纪大的女人干,她却完全没有想过,那会怎么样呢?

她真的希望看一看,要是能够试一试,也许……

她的身体仍然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自己的一切秘密完全袒呈在提姆的眼

中,也暴露他妈妈的眼前。

爱丝并没有爬起来,她的两脚慢慢地在床面上撑着,身体她随着两脚的用力

而慢慢滑开。腿部的动作牵引着两腿之间的花唇,花唇夹着她那粒敏感的小肉

芽,也同时在不断地磨擦着,从小肉芽上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那种刺激的感

觉令她更不想离开。

她不断地在床面上滑动着,慢慢地滑进提姆妈妈那张开的两腿之间,两手扶

着她那仍然没有什么改变的纤腰,吐出了尖尖的一条小香舌,向着正张在她的头

上的中年女人的性器顶上去。

此刻,妈妈正努力地把儿子的肉棒不断地在自己的小嘴中吞着,男性的气味

从鼻孔中沁入心田,肉棒那光滑的龟头刺激着舌上的神经。越是含舔,妈妈的心

越是兴奋,小穴中已经开始潮湿,淫水源源不绝地往外渗出了。

正在这时,她感觉什么撬开她那已经湿润的小花唇,火辣辣,滑溜溜地分开

小穴中的嫩肌,磨擦着肉壁,不断地往她身体的深处插进去,当即,一阵朦胧升

起,她觉得自己开始飘浮,难以形容的畅快紧随那东西的插入而加剧,她的身上

开始冒汗了。

看见他的女朋友开始用舌头舔弄自己的母亲,提姆马上停了下来,他把母亲

的嘴推开,不让妈妈继续吮吸自己的肉棒。他坐在一旁,兴趣勃勃地看着爱丝,

也欣赏着自己的母亲那种羞赧而又难舍的神态,完全像一个局外人,一点也不像

刚才还让母亲含舔自己的性器的模样。

爱丝玩弄自己的母亲,是他下的指令。在命令她如此干的同时他也曾经给了

她一道指令,暗示着她,只要自己的母亲高氵朝一来,她就得马上停下来,她不能

让妈妈获得性高氵朝。

那是游戏,只要是游戏,大家都得遵守它的规则。爱丝如此,自己如此,就

算是妈妈,她更是游戏的主角,当然不能例外!

他之所以产生这种古怪的想法,那只不过是因为他想看一看,如果母亲得不

到性高氵朝,那会是怎么的一种模样。

再说,他还有他的计划,他要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他不但要玩弄自己那个

早己乐意充当自己的母狗的妈妈,还要用更妙的方法去玩弄她!

所以,他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妈妈的屁股高高地挺在爱丝的面前,

也看着爱丝的舌头在她的秘缝中来回地滑动着,妈妈秘缝中那珍珠一般颜色的小

肉芽,就在爱丝的舌头的拖动下不断地弹动着。

游戏在没有结束的时候结束,妈妈的兴奋仍然在体内延续,她的小穴在隐隐

作痒,只是,它却无法得到更进一步的安慰,现在,这个中年的美女人只能把两

腿张开,轻微地抬起来,一边强忍着欲火的燃烧,一边为家人准备着早餐。

刚才,当嘴里含舔着儿子的性器时,那种如焚如炙的感觉差不多要来临了,

只可惜,就在它将要来临的时候,儿子偏偏把她推开,反而让爱丝那只小母狗来

弄她。

说真的,她不喜欢爱丝,更不喜欢自己的性器让她的舌头来舔弄,即使她的

舌头是那么的有技巧,舔得自己无法不让她弄自己,但是,她的心底之中还是讨

厌她。

她不但讨厌爱丝,也讨厌自己,为什么我会让她弄自己呢?

难道,我真是淫贱得那么厉害,连那只小母狗也能玩弄自己?

然而,她也不能不承认,就在爱丝那个小母狗的舔弄下,自己的性欲是那么

高涨,几乎,性高氵朝也要来临了。

跟以往并没有两样,丈夫和自己的两个女儿一吃完早餐,就准时地离开家

门,那时候,提姆和爱丝才跚跚来迟,看样子,他们是刚刚洗过澡的。

一看见他们,妈妈的妒忌心又再次从心底中泛起了,虽然,她的肉壶已经让

儿子玩弄了那么久,但,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爱丝的待遇:她从来没有跟儿子一起

进行过鸳鸯澡!

吃早餐的时候,她尽心尽意地侍候着她们,只是,儿子却连正眼也不看她一

看,只有爱丝那个浪货不断地瞧着她看。

可能,到现在,她仍然不相信,作为提姆的母亲,罗娜竟然会赤条条地走进

儿子的房中,为儿子含舔肉棒,到现在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在提姆的床上

竟然用舌头干了她,提姆的妈妈!

一想到这里,爱丝的脸发红了。

……

吃过早餐,儿子和爱丝一起,大家手挽着手上学去了。

母亲一边清洁着碗碟,一边两眼直淌着泪水。

妈妈把家里的衣服烫好时,整整用了两小时。正当她放松下来,抒一口气的

时候,提姆从学校打来了电话。

“妈妈,请你今天晚上到珍妮家里来,好吗?”

从电话中,妈妈可以听得到吵吵嚷嚷的声音,很是热闹。吵得她一下子有点

听不清楚。

“晚饭之后?”她问了一遍。

“你又是不准备回家吃晚饭吗?”

可以听得出,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妒意,也流露着悲哀。只是,儿子那边那

么吵,她不会认为他能听得出来。

“是的,我要在杰里家里吃。”

“有什么事吗,提姆?”妈妈担心地问道:“对了,我要带什么礼物到他们

家里去?”

“什么都不用带,妈妈,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爱丝不在家,杰里的

继父晚上要在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到很晚才回家。我让她今天晚上在她朋友的家里

过夜,对了,妈妈?”

“我在听着,亲爱的。”

“把你最漂亮的衣服穿上,然后再到他们家里来。”提姆说完,也不管妈妈

有什么反应,“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儿子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妈妈手拿着电话,一时不想放下,几次,她想回拨

给儿子,希望听一听他的计划,但几次当她拨打电话号码的时候,她几次放下,

最后,她终于放下电话,安心做起家务事来了。

……

晚饭过后,妈妈按照儿子的吩咐穿上自己最喜爱的衣服,来到了珍妮的家。

一听见敲门声,杰里连忙为她开了门。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

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来了。!”

然后,他又把头转过来,让着她,说:“请进来吧,威尔森太太。”

从他的脸上,她看到了奇怪的笑容。

提姆一听,当即跟杰里的妈妈一起迎上来了。他看着母亲,像杰里一样,上

下不停地打量着,然后才开心地笑了。

今天,妈妈穿上了她最新的衣服,这衣服可以把妈妈最美的部位:她那又匀

称的美腿,纤细的小蛮腰,淋漓尽致地全部表现了出来。为了来珍妮家作客,妈

妈用夹子把她那美丽的头发盘在头上,腿上穿着她最喜欢的长统袜子,还有那又

高跟鞋。

儿子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妈妈的心里暗暗地高兴,刚才她临出门口时,曾

跟家里的人作别,但是,儿子用如此欣赏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服装,家里却没有一

个会留意。

“妈妈,你看起来真的漂亮!”

儿子由衷地称赞着,只是,妈妈已经从儿子的称赞中,隐隐感到不安。

“谢谢你,亲爱的。”她一边向儿子道谢,一边又向珍妮打招呼:“默拉太

太,你好。”

两个中年女人亲热地拉了拉手。只是,提姆的妈妈看见珍妮的神情好像不太

乐意,好像沮丧的模样,她觉得奇怪,正想发问,但是杰里却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确实漂亮,迷人,但是,我却认为我的妈妈才是最美的。”

听他的声音,简直是在向提姆挑战。为什么他会那么说?提姆的妈妈感到很

惊讶。

“好了,好了,现在那些话,还为时过早,我们还是按照我们的原计划,大

家比一比吧。”说着,他领先穿过杰里家的拱门,走进仍然散发着微微暖气的起

居室中。

杰里朝着睡椅走过去,坐了下来。

提姆也走了过去,跟杰里一样,坐在睡椅上。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坐在一张破旧的安乐椅上时,杰里大声地叫起来了。

“先别坐,威尔森太太。”

听了杰里的话,她觉得很奇怪,如此待客之道,她真的想笑。只是,她转过

头一看,原来,杰里的妈妈也没有坐,她只是站在那里,神情紧张地站在屋子的

中间。

真的莫名其妙,她向着提姆投去疑问的一瞥。

“妈妈,你不要坐下,我们才刚刚开始呢。”两个小男孩大笑着说。

“哦,我还没有告诉你呢,妈妈。”提姆又说:“事情是这样的,杰里一再

坚持,说他的妈妈比你要漂亮得多,我不服气,所以,我们就打起赌来了。”

杰里也接口说:“威尔森太太,提姆说得不错,你确实是有一对大奶子。”

想不到那少年竟然会说出那种话来,提姆的妈妈忍不住满脸发红,两腿也在

微微作软,她恨不得马上冲过去,给儿子的朋友一个耳光。

“但是,你妈妈的屁股呢,你看一看,她显然没有我妈妈那般大,我妈妈的

屁股不但大,更是圆滚滚的,又丰满,又肥厚。”

“但是,我并不那么想。”提姆一下子从睡椅上跳了起来。盯着杰里,不服

气地说:“不过,我们这样争论也不是办法,到头来,你有你的说法,我呢,当

然也有我的理由。”

他看看了站在房中的两个女人,笑着说:“我看,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她们

两人一起比较一下。”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说话的时候,杰里已经开始大声地说进来了。

“比就比吧。妈妈,把衣服脱光,我肯定你比提姆的妈妈要美,无论是你的

大屁股,还是你的小屁眼儿,都会比她美得多。”

那是什么话!

卑鄙!

贱格!

下流!

作为儿子,竟然当着外人要自己的妈妈脱衣服,那……

无言地,羞耻、愤怒的表情已经流露在她的脸上。

只是,珍妮听了儿子的话,却完全无动于衷。她神情自如地把手摸到自己的

纽扣上,一粒一粒地,当着自己,当着两个小男孩,真的脱起衣服来了!

“暂时停一停,默拉太太。”

提姆大声了制止了珍妮继续往下脱的动作。

珍妮听话地住手了,在她的衣服上,脐眼以下的纽扣还没有来得及松开,只

是她那个乳罩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杰里有点不高兴,他气呼呼地看着提姆,只是,他强忍着,没有发脾气。

提姆转过头来,无视于自己的好朋友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她们

要把全身的衣服脱光,那么,为什么不玩点新鲜的游戏,我们何不干脆让她们当

一回模特呢!”

现在,妈妈终于完全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要让自己到这里来了,原来,

他们要在这里出自己的丑,要自己跟珍妮两人开无遮大会!

她不敢想像,当自己在他们的面前一丝不挂,让他们评论自己的屁股,评论

自己的屁眼,自己会有什么感想!

那一切,都是女人的圣地,只有在黑暗中,在自己心爱的人的面前,自己才

会自如,现在,想不到儿子竟然要如此的作弄自己!

刹那间,耻辱充斥着她的心,她对儿子完全不顾及她的颜面而生气,恨不得

马上冲出门去,赶快跑回家。

她满脸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她心里的一切,她根本无须向自己儿子明言,她相

信,儿子完全会理解看得出来,她也相信,自己完全会理解自己。

只是,令她好伤心的,自己的儿子竟然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他的手在空中

挥舞着,大声地说着:“请两位女士慢慢地在我们的面前转过身去。”

像受到一种无形的束缚,珍妮在慢慢地转身。

提姆妈妈根本不愿意这样做,但是,她发现自己的两腿竟然不听自己的指

挥,不但不逃出门去,反而,也跟着珍妮,慢慢地在两个小男孩的面前慢慢地转

动起来了。

“停!”提姆向两位徐娘发出了指令。

两个中年美妇人乖乖地停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的儿子。

“现在,是表现你们的美臀的时候了。”提姆说:“请你们把腰弯下去,一

直弯用手可以摸着你们的脚趾为止。”

现在,是表现出提姆妈妈的优势的时候了。她完全毫无困难地把弯低低的弯

着,两手握着自己的脚趾,只是,杰里的妈妈就比不上她了,她只能勉强地摸着

自己的膝下的腿弯处。

虽然是弯下了腰,但提姆的妈妈仍然可以把头偏过去,打量着杰里的妈妈,

只见她困难地支撑着,泪水无言地从眼睛冒出,珍珠一般地洒落在地上。

“你看,提姆,你看到了没有,怎么样?”

杰里的语气听起来很骄傲。

“这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确实有一个大屁股。”

听起来,提姆满不在乎,但妈妈却从儿子的语气中听得出,他的语气也有一

点点沮丧。

听到儿子那么欣赏、称赞别的女人比自己的屁股要美,妈妈心里有一种不服

气的冲动,虽然,她也承认杰里的妈妈要比她年轻一些,但她很自信,自己绝对

比她要有吸引力。

跟杰里的母亲并不陌生,她的一切,自己很清楚,从她走路的姿势看,她根

本就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内涵的女人。她走起路来,就像一个木偶,一个被线

条牵着走的木偶!

妈妈把手摸到自己的屁股上,拉着自己的衣服,一直拉到自己的腰部上。

“噢,你的妈妈真的是一个性感的女人!”

杰里看得两眼冒烟,口中不知不觉地吹起口哨来。

提姆并不表态,但看见自己妈妈做出如此开放的举动,他由衷地笑了。

“妈妈,既然提姆的妈妈把她的衣服拉起来,你也把衣服拉上去,好好地把

你的屁股露出来!”

杰里不甘落后,他也吩咐着自己的妈妈,希望她也仿效提姆的妈妈那般表现

自己的下体。

并没有听到珍妮的声音,提姆的妈妈转过头她。隔着自己的肩膀,妈

妈的内心震动起来了,原来……

原来杰里的妈妈的下体是精精光光的,她的亵裤早已经被脱下,如今她的外

衣一拉起,整个雪臀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提姆妈妈的心一跳,天,她在做什么?!她为什么这样不知羞耻!

虽然不是自己,但看见珍妮那不知羞耻的模样,她的脸当即红起来。

“妈妈,你恨她无耻,但在你的潜意识之中,也是一个无耻的人。”

她耳边传来儿子的声音,脑海忽地一沉,但只是刹那间的模糊之后,她又清

醒过来。

“现在,她已经把她的下体完全地暴露,妈妈你也把你的内裤脱下,让杰里

欣赏你那个淫穴,让他也知道,你比他的妈妈更淫荡。”

儿子的声音仍然在她的耳边响着。

“不,妈妈不是那么淫荡的人!”

妈妈的心里在大叫着,内心也在跟儿子的话抗衡着。一把声音在说:“我不

能忍受那种加身的耻辱,我不能脱,我不可以脱的!”

但另外好像也有一个声音在抗议着:“既然她可以为儿子这样做,难道我不

能也为自己的儿子献身吗!”

内心在挣扎仍然没有什么结果,她浑身已经开始发起热来。

欲火在心中焚烧,火越烧越大,神志也越来越模糊,珍妮那个雪白的肥臀在

她的面前晃动,就像在向她示威,谴责着她的无能,懦弱,她无法控制自己了,

两手竟慢慢地往后伸过去……

妈妈不再思想,两手再次伸到背后去,摸着自己的内裤,往下一拉,“唰”

地一声,她的内裤当即离开她的屁股,一直向着脚踝滑下去。

“哇塞!提姆,你妈妈也把内裤脱下来了。你看,她的屁眼,还有她的小

屄,多美!原来她比我的妈妈更骚,更淫荡。”

杰里又吹起口哨来了。

“你看你妈妈,多么淫荡,根本不用我们吩咐,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的

骚屄亮出来了!”

杰里的话,一下子把提姆妈妈的心震醒过来。羞耻、惶急交杂在一起,她恨

不得马上把自己的内裤拉起来,马上逃出这淫亵的地方。

欲火在耻辱中升腾,烧得她浑身痒痒的,一直向着她那个裸露在两个少年的

地方蔓延,她已经可以感觉得出,她的那风流穴有点潮湿了。

微风轻轻地吹拂着,掠过她那两片花唇,也像一个温柔的情人,轻轻地抚摸

着她的阴蒂,小秘缝有点痒,小肉芽有点痒,在花唇的刺激中小穴的痒意更浓。

兴奋与耻辱再也无法分得清,它们交杂着,纠缠着,慢慢从心底升起,在羞

耻与兴奋中,她忽然恨那些为女人们创出如此淫荡姿式的人。

风仍然在柔柔地吹着,屁眼一阵阵的发凉,妈妈知道,两个少年很容易就可

以看到那里去!也可以毫不费劲地看到自己的花唇和秘缝!

想到这些,妈妈的小穴又是一热,更多的淫液渗出来了。

在提姆妈妈的旁边,珍妮一动不动,她两眼直往地上看着,麻木的脸上,完

全是一片的冷漠,连半点感情也找不出来。

“现在,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但,比赛还得继续。”

杰里兴奋地说。

“是的,虽然从两位妈妈屁股上的颜色,丰满、曲线和娇嫩度,已经完全可

以正确地得出结果来,但是,那还不够,还得请两位妈妈用自己的手,把你们那

两片肥厚的臀肉分开,我们开始进行屁眼的优劣的比较。”

儿子的话有如雷鸣,沉重地击打在母亲的心上,几乎要把母亲那颗脆弱的心

砸个稀巴烂。妈妈两手在发抖,两腿在发抖,连她整个的身体,也在微微的晚风

不颤抖起来。

在她的旁边,珍妮还是老样子,麻木的实情布满着她的脸,只是,她并没有

反对,她两手已经开始往后摸过去,按在自己那个滚圆的屁股上。

好像有什么在催促着,好胜的心理忽然强烈起来,她突然生起不愿为自己的

儿子丢脸的愿望。妈妈的手也迅速地伸向背后,按着自己那有点凉快的臀肌,用

力地往两边分开。

“哈哈哈,把自己的屁眼拉开给自己的儿子欣赏,只有我们的妈妈才有如此

的伟大。”

杰里快活地说着,他的话,到底是赞赏,还是讥讽,已经没有再去分析了。

因为,两个少年都没有空,他们只顾着两眼看着臀瓣分开、屁眼大露的妈

妈。

“妈妈,你的屁眼真美。”

妈妈听着儿子的话,听声音,儿子正站在自己的背后。说不出是兴奋,还是

羞耻,肛门附近的肌肉突然一麻,她连忙把已经被自己拉开的小穴紧紧地收拢起

来。

“是的,妈妈的屁眼不但美,仍然很敏感呢。”

“当然,妈妈就是妈妈,你看,我妈妈的屁眼正在开合。”杰里仍然用很骄

傲的语气说着,“提姆你看,我妈妈的屁眼的周围,长着几根毛儿呢。”

“是的,真的有几根毛儿。”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时,妈妈的耳边听到珍妮口中轻轻一哼,接着,自己的

屁眼也被指尖掠过,酥麻的感觉又再次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身体一抖,也“噢”地一声,小穴竟再度一热。

“我的屁眼让杰里摸过了!”

妈妈的脑袋一阵轰隆,更强烈的耻辱感强烈地升起,然而,小穴中却又是一

热,妈妈知道,淫液又流出来了。

“我妈妈的菊穴看起来又光滑,又均称,我看,应该是我妈妈的小穴美

吧。”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妈妈的屁眼又是一麻,她的身体随着一抖。

是的,杰里无法反对提姆的意见。在他的眼前,两个中年女人的屁眼都可以

一览无遗。提姆妈妈的菊穴光光滑滑地紧紧闭拢在一起,无数的褶纹也匀称地分

布在菊门的周围;自己的妈妈却有一团软绵绵的肌肉隆起,破坏了整个菊穴的完

整美,只是,散在在那褐色肌肉周围的几根纤细的毛儿,却令人觉得另有特色。

妈妈感觉自己只有一个空的躯壳,自己的心已经飞到天外去了。麻麻木木

的,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腰在发酸,腿也被绷得紧紧的,开始有点不舒服起来

了。

“好了,妈妈,默拉太太,你们可以站起来了。”

两位妈妈连忙把上身直挺起来,舒服地轻轻吁了一口气。

“请两位妈妈把身体转过来。”

提姆又发出新的命令。

两人一听,只好无言地转动着身体,只是,妈妈脚踝上的内裤却令她的脚步

有点蹒跚。

手一放松,裙子飘落,两位中年妇人那充满着成熟味的肥臀消失在晚装之

下。

杰里好像仍然陶醉在刚才的比赛中,提姆的妈妈眼光一瞥,她已经看见,他

的下体中,正高高地挺立着一个小帐篷。小帐篷也在向着两个女人诉说着自己的

兴奋。

妈妈没有看清自己的儿子的下体,她不知道儿子是不是也像杰里一般,用自

己的下体向她们说话。

但她知道,刚才的暴露,已经刺激起她内心的堕落欲望。

杰里向着提姆一竖手指,样子很得意地大声说道:“第一回合,该是我妈妈

胜出吧。”

他向着母亲发出得意的微笑,只是珍妮却不愿看自己的儿子,她只是目光呆

滞地看着眼前的墙壁,好像墙壁上有无数的奥秘。

“也许吧。但是,我始终认为,我的妈妈两块臀肉比你妈妈的要圆得多。”

提姆并没有丝毫的失望,听他的声音,他仍然是那么愉快。

于是,两个少年开始用淫亵的字眼,淫亵的语句议论起他们母亲刚才的情

况。就好像现场中只有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说,屁股的美,并不是我们用来打赌的一部份?”

“就算是,也很难分得出高下嘛。”提姆说,“你刚才不是也承认了,我们

的妈妈的玉臀各有各的妙处吗?”

听了儿子的话,妈妈的心突然一阵感动。因为儿子在处处维护她,妈妈觉得

自己很骄傲。

“那就不算吧。”杰里神情一呆,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会,突然

改变了题目。

“妈妈,把你的乳房暴露出来,让我们欣赏你的乳头。”

妈妈的心里一慌,但是,却让随之而来的堕落感而激起更大的快感。她转过

头去,看着神情呆滞的珍妮,静静地等待她的表现。

刚才,珍妮的上衣已经剩下两颗纽扣,她胸前的乳罩完全暴露在衣服外面。

她两手摸到那两颗纽扣上,一颗一颗地松开,然后把衣服从肩膀上拉下来,

两手垂下,衣服便轻飘飘地滑到地上去。然后,她再把两手伸到背后,摘下掩盖

着自己的乳房的杯罩,手一松,杯罩也滑到地上去了。

现在,她只是脚上穿着鞋子,浑身赤条条地站在满是凉意的房中,站在三对

发亮的目光之中,让他们一起评价着自己的乳房。

“你妈妈的乳房太小了!”提姆大声地说着。

那也是妈妈的想法,她看着珍妮的胸脯,跟儿子不约而同地有着同一个评

价。

作为一个中年妇女,珍妮的乳房确实太小了,而且已经开始略微往下垂。一

眼看上去,本该挺立着乳房的地方,只有两片皮肤,皮肤的下面就像挂着两个沉

重的地瓜。

“看到了吧?我妈妈的乳房还不算太差吧。”

杰里努力地为自己的母亲辩护着。

提姆转过头去,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问:“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曾

经告诉过我,说我妈妈的乳房是这个镇上最美的。现在,我就要证明给你看。”

说完,他转过头去,看着自己那个不知如何是好的妈妈,只是点了点头。

随着儿子的点头,妈妈又感觉自己分成两部份,她的思想再也无法控制它

们,它们不知羞耻地拉开衣服,脱光身上的衣服,只穿着长袜和高跟鞋,浑身在

凉风中微微地发抖着,在不断地发抖中她摘下自己的杯罩,于是,她那两个坚挺

的乳球立即赤裸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噢……”

杰里又吹起口哨,他的头向着提姆的妈妈的胸前俯过去,两眼紧紧地盯在她

那两个乳球上,令人担心,一个不小心,他的两只眼珠就会掉下来。

“噢……提姆,我看我们不用再比了,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的乳房,是我

们镇上最美的乳房!”

听着杰里的话,提姆的妈妈不由自主地微微把背弓着,两只肩膀也同时挺

直,罗娜的两个乳房显得更坚挺,更有魅力了!

杰里用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朋友问:“提姆,我想玩一玩你妈妈的乳房,

可以吗?”

要玩弄自己的身体,他不征求自己的意见,却在问自己的儿子,妈妈只觉得

自己的身体一阵冰凉。

她轻视自己儿子的朋友,她不想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身体上,于是,她紧张地

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真的不知道,儿子会给杰里什么样的答复。

提姆想了一会儿,然后,笑了。

“你想也别想,”他伸出手,两只手指捏着妈妈两只已经开始变硬,尖尖地

挺立起来的乳头说:“这是我的,谁也别想先玩弄它们。”

“那,我们打个商量吧,如果你让我玩你妈妈的大奶奶,我就让你先干我母

亲。”杰里的眼神,多少带着绝望,只是,他仍不甘心地问:“我玩多少时间,

你就干她多长时间。你说,那样够公平了吧?”

听着杰里的话,罗娜的心里很吃惊,那年轻人竟然用自己妈妈的肉体跟人家

交换!

她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她很担心,如果儿子同意了他的条件,自己该…

“你想得倒美,老实告诉你,我如果想干你母亲,我随时随地也可以干她,

你想用你妈妈的小穴来跟我交换?没门!”

本来,杰里的话已经让罗娜的心里大为吃惊,谁知道自己儿子的话更让她震

动,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难以忍耐的怒火飕地从她的心头上冒了进来。

虽然,她没有什么理由去生自己儿子的气,但是,她很不甘心。在家里,自

己已经是儿子的玩具了,儿子喜欢怎样玩她就怎样玩她,她只有顺从,从来没有

推搪过一次,她以为,儿子会爱她,而且希望自己的儿子的心里只容纳她一个。

看到他跟爱丝恩爱的模样,她心里已经醋劲大发了,只是,他们都是年轻

人,年轻人应该有年轻人的世界,所以,她无法之下,只好接受现实。

想不到,珍妮年纪已经不少了,她也像自己一般,成为提姆股掌之间的玩

物。

她凭什么!

这时候,儿子又说话了。

“再说,现在要我去干你的妈妈,为什么我不干自己的?”

“我的天,提姆……”

那是罗娜的声音,她的声音显得很虚弱。

本来,罗娜想对自己的儿子说什么的,只是当她看到自己的儿子拳头紧握,

龇着满口白牙,怒气冲天地看着杰里的时候,她突然住口了。

母亲说些什么,提姆根本没有留意,他只顾着忿怒地瞪着杰里。

“什么?提姆,你这个该死的,你是说,你已经干过我的妈妈了?”杰里很

吃惊地以同样的目光瞪着提姆问:“你是什么时候干过她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杰里,你是想问哪一次的时间?”

看着提姆那歪歪的笑容,罗娜的心觉得悲哀,沮丧,失望。

一阵凉凉的风吹到她的身上,她突然觉得浑身在发抖,那并非害怕,而是觉

得一阵的寒意袭体。她不得不把手捂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按在自己那满是乌

黑浓毛的阴阜上。

只是,提姆阻止了她,他把母亲的手拨开,两只手指仍然夹着妈妈的乳头,

又拧,又拉,就像在向着杰里示威。

“妈妈,你让提姆干过了?”

这一次,杰里并不是问提姆,他看着自己的妈妈珍妮,大声地问。

“是的,我的儿子,你妈妈确实已经被提姆干过了。”

杰里的妈妈很坦然地点了点头,面对着儿子那种责难的目光,一边点着头,

一边悠悠地说着。

“妈妈觉得,干过你妈妈的人不少,但只有提姆干我的时候我才觉得是最舒

服的。”

然后,她又增加了一句:“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提姆想干我,我就把衣服

脱光,躺在他的跟前让他干。为了让他干,我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

听着妈妈的话,杰里气得浑身发抖,满脸血红,汗水一滴一滴地从他的脸上

冒出,再滑落地上,他在急速地喘息着,罗娜很是担心,她害怕杰里会扑向自己

的儿子,跟他撕打。

像一只斗鸡,杰里瞪着提姆,终于,他突然转过身来,往外就跑。

只一会儿,罗娜就听到杰里重重的关门声。

刹那间,众人仿佛被吓呆了,大家都不说一句话。许久,才听到提姆说道:

“不错,真的有趣。”

想不到,他说话的语气竟然是这样平静,就像根本没有事发生过一般。妈妈

愣住了。

“妈妈,默拉太太想跟你作一回爱。”

罗娜惊讶地看着站在她身旁,浑身一丝不挂,比她还要年轻的女人,一时不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以前并没有干过这事,所以,她的技巧不一定会令妈妈你满意,所以,

请妈妈你忍耐一点才好。”

儿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妈妈已经感觉有双柔软的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一

下子,她明白过来了,原来儿子要她跟珍妮两人搞同性恋。

当妈妈明白过来的时候,柔软的嘴唇已经吻向她的脖子,与此同时,那个精

力旺盛的女人已经把她那具赤裸裸的美体贴了上来,用她那柔软,温暖的肌肤慢

慢地挑逗着罗娜的欲望。

待罗娜完全清醒的时候,珍妮已经用手轻轻地拉着她,把她按倒在地毯上,

然后,她伸过手来,开始玩弄起她那平时只有儿子和丈夫才能玩弄的部位。

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珍妮的嘴唇轻轻地点着她的脖子,沿着她那光滑,柔

软的肚皮不断地吻下去,她的另一只手夹着她的小樱桃,一会儿紧,一会儿松,

又是扭,又是拉,忙个不停。

她的小香舌游过她的光滑肚皮,一直吻到她那微微隆起,上面密密麻麻地爬

满耻毛的阴阜。然后,她的小舌尖轻轻地挑动起乌黑的毛,卷入口中,两片柔软

的嘴唇用力的夹着,她再把头慢慢地把它们拉起,她口中的毛儿也随着她的头抬

起而慢慢地从她的嘴唇之间滑出。

润湿,温暖的舌尖轻轻地触动着罗娜的雪肌,也轻轻地挑逗着她的性欲,耻

毛在她的牵扯下发出微微的刺痛,但那微不足道的痛却令她的令人欲火急剧提升

着,在炽烈的欲火焚烧中,她不得不把自己的下体往上挺起,口中发出呻吟。

“噢……噢……啊……啊……”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珍妮的小舌头已经撩动起她两腿的神经,然后,轻描

淡写地吻向她的小秘缝。

“呜……呜……珍妮,你太……会……弄了……我……我……啊……”

跟男人的作爱方式不同,只有女人,才能真正了解女人的需要,当珍妮的两

片嘴唇吸着她那粒小小的肉芽的时候,罗娜的淫液已经不断地往外渗出。她摇着

头,扭着腰,口中不断地呻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表达她的快乐。

“美……死……我了……呜……呜……珍妮……”

想不到,自己的肉体竟然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下面扭动,更不想到自己跟另

一个女人在一起,心里竟然会如此的亢奋,一切,是以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珍妮的舌头已经顶进她的小肉壶中,仿如男人的阴茎

不断地一出一进,然而,她的舌头再次退回小秘缝中,她仍然用她那两片柔软的

红唇用力地夹磨着,舌尖也同时在挑逗着,不但在小肉芽的周围盘旋,也在那个

坚硬的蚌肉上滑动。她的手指也对着罗娜那淫液泛滥的小穴慢慢地插进去……

“噢……噢……”

说不出的快乐,罗娜的口中在毫无顾忌地叫着,下体也在另一个女人的舌尖

和手指的撩弄下不断地上下扭动。

有什么东西柔软地贴在她的小腿上,一阵凉意浸入她的长统袜子,然后,那

柔软的东西紧紧地贴着她的袜子不断地前后移动。

那是珍妮的淫液!罗娜知道那个年轻的中年女人正在用她小腿上的袜子手淫

着,无穷的淫液从她的蜜壶中渗出,把她的袜子染湿了。

“呜……”

就在珍妮把两只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之后,不用一会儿,她口中一声长叹,

浑身一阵僵硬,意识也在刹那间飘上高空……

第一次性高氵朝,就在珍妮耐心地挑逗下,延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在她慢慢从性高氵朝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的时候,珍妮已经爬到她的身上来,她

用她那两个下坠的乳球,紧紧地贴在她那两团柔软,却不失坚挺的肉块上,在汗

水的湿润下,两人不断地磨动起来。

“呀……呀……”呻吟声发自罗娜的嘴里,也发自珍妮的口中。

“呜……呜……”乳球不断磨擦带来的快感,两人的下体在上下移动,茂密

湿润的耻毛在相互牵扯时产生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不断地冲击着两

个忘情于造爱的女人的心。

“噢……”罗娜的手紧紧地搂着珍妮,下体也紧紧地往她的身上贴过去……

高氵朝再次来临了,与罗娜同时,珍妮也在不断的颤抖中获得她的高氵朝。

半个小时过去了,提姆始终坐在长沙发上,静静地欣赏着两个中年美妇人的

表演。自从他几个星期前见过自己的妈妈在他的面前手淫之后,这一次是最能令

他兴奋的一次。

想不到一点小小的暗示,竟能令两个如饥似渴的中年女人冲破一切的障碍,

大家都能尽兴地享受着女人与女人一起玩的乐趣。

虽然,他的目光一直在两个忘形的女人的身上,但,他最为关注的,还是他

的妈妈。

罗娜在跨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那无完无尽的玩弄下,已经陷于崩溃的边缘,她

从来没有想过女人跟女人一起搞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虽然,跟自己的儿子在一起,她得到她毕生的第一次性高氵朝,但,当自己面

对着儿子的时候,自己始终有一种无形的恐惧感和压迫感,大部份时间,她只是

被动地让自己的儿子玩弄,把自己的美体给他发泄;而现在呢?她的心里总是有

一种莫名其妙的欢悦,她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得到的高氵朝是快乐而且真正令自己

陶醉。

在儿子的身体下面,她只有顺从,有时还会产生刺痛的感觉,与珍妮相比,

自己要轻松自如得多。

她陶醉了,忘情了,此刻的她,不再有丈夫,不再有儿子,只有心中一浪接

一浪的快乐。正在这里,她突然听到儿子的声音。

“妈妈?”

我的淫荡模样让他看见了,当她重新面对的儿子心里开始窘迫,但也兴奋。

“有什么事吗,我亲爱的?”她在喘息着问。

“来吧,妈妈。”

她转过头去,看见自己的儿子仍然坐在长沙发上,动也没动,只是,他儿子

的肉棒已经坚硬无比地挺了起来,露在内裤的外面。

妈妈知道,儿子已经受不了,想要她了,一时间,她已经忘记了珍妮,她的

心中又有了新的冲动。

这时候,珍妮已经浑身发软,再也无力动弹,只是俯伏在罗娜的身上,胸脯

在不断起伏,鼻孔在不断地喘息。

罗娜也觉得很疲劳,只是,当儿子想要她的时候,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

股力气,轻轻地把珍妮推了下去,只用两膝和两手支在地上,真的像一只母狗,

颤巍巍地向自己的儿子爬过去。

提姆仍然一动不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母亲在地上爬着,看着她用力地扳着

沙发,费劲地爬到他的身上,然后,张开两腿,让自己的小穴对着儿子的肉棒,

慢慢地坐下去。

提姆用手扶着肉棒,看着妈妈那个湿成一团的秘穴,让肉棒始终对着它,随

着母亲的往下压下,肉棒也慢慢地被母亲的小穴所吞没。

“噢……美……美死妈妈了!”

她高声地尖叫着,那肉棒慢慢地撬开肉壁的快乐,慢慢地占领她的心窝……

现在,妈妈已经不在乎是谁在干她,也不想知道还有谁想着要干她了。只要

她仍然能够继续享受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欢乐,只要自己觉得自己快乐,她已经什

么也不在乎了。

她跨在自己儿子的身上,雪白的娇躯在上下不断地抛动着,随着她每一次的

抛动,儿子那硕大的肉棒就不断地一出一进,不断地在她的小小肉壶中出没。

儿子微微地抬起了他的上身,张开着嘴巴,用舌头不断地挑逗着妈妈那比珍

妮要大得多的乳头,有时用力地把它拉到嘴里去,狠狠地吸着,吮着,那不断用

力的吸吮,有时,他还用他的牙齿轻轻地咬着它,那种被噬的感觉不断地传遍她

的心窝,像无数的蚂蚁在爬,一直爬到她的芳心的深处去。

儿子,我的好儿子,你简直把妈妈浑身的骨头也弄散,把妈妈全身的神经也

挑动起来了。

妈妈的心中在暗暗地叫着,在不断地暗叫中,一阵朦胧、飞跃、飘浮的快感

袭向她的全身……

高氵朝,母亲梦寐以求的性高氵朝又再次来临了!

来吧,我的儿子,干、干我!干死你的淫贱妈妈吧!

我要拥有你的爱,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去做。

只要你干我,只要你爱我,我永远是你淫贱的母狗……

罗娜在心中的嘶叫声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

第五章

再说杰里自个儿气愤地冲回自己的房间,忿忿地躺在床上,两眼呆呆地看着

屋顶,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心里把提姆的祖宗十八代也骂遍了。

房外,已经传来了呻吟声,他忍不住静静地听,他眼前仿佛看到母亲那个又

白又圆的玉臀以及提姆的妈妈罗娜那双坚挺丰满、蛋白那样的雪白,那样光滑的

大粉乳,那双又滑又软的玉乳,就在他的眼前不断地晃动。

“那个骚货!我一定要把你搞到手,我要把你那双大奶拧烂,让你跪在我的

面前,我要狠狠地干你!”

就在他不断地暗骂中,外面的呻吟声更加响亮起来了。

本来,他的心已经充满怒火,如今,那呻吟声不啻在他心中欲火浇上油,他

内心的欲念更炽热起来了。

炽热在他的血液中流淌,直冲向他的肉棒,肉棒不断地跳动着,就在那不安

的跳动中,他感觉它在隐隐地作痛。

受不了了!他两手摸到自己的内裤上,一下子把它推了下去,用手紧紧地握

着他,两眼紧紧地闭拢在一起,开始不断地套动起肉棒来。

套动带来了快感,也带来了女人,仿佛中,他看到了那个肥肥白白的玉臀,

一扭一扭的向着他走过来。

“来吧,妈妈,你这个淫贱的女人,竟然把你的身体给我提姆,我要干你,

我要干……干……干……”

就在他的“干”声中,妈妈真的两膝跪在地上,诱人的肥臀在他的面前高高

地挺起,两手拉开臀瓣,等待着。

“我要干你,你这个荡妇!”一边说着,他一边握着那充血的大肉棒,对着

她那个褐色肌肤的小淫穴,下体用力一压,只听得“噗”地一声,肉棒已经在她

的肉穴中齐根而没,一直抵着她的花心……

“呀……”珍妮扭着她那肥大的屁股,口中快活地高声尖叫起来。“干我,

杰里,请你干我,我是你的,谁人也无法把我从你的身边抢走,我的肉壶是你干

的……”

“干……干……干死你!”杰里咬着牙,下体不断地在妈妈玉臀前面起伏。

“不,杰里的肉棒是我的……”

另一把声音传来。

是谁?杰里抬头望去,他当即看到那双全镇上最美的乳房,又白,又嫩,又

光滑,正一颤一颤地向着他的面前靠近。

“来吧,杰里,我的大奶,我要你玩我的大奶。”

那是提姆的妈妈,提姆的妈妈正把她那双傲视全镇的酥乳靠近他,他伸过手

去,用力地攥着它们,不断地挤压起来。他用两只手指紧紧地夹着那颗红樱桃,

不断地拧着,夹着,拉着……

“啊,不……不……痛呀……”

“痛死你,你这个贱货!”杰里的手不断地用力,看着她的乳头在他的手指

中变形,他的心舒服极了。

“呀……”那中年女人哭起来了,在她的哭声中,一串珍珠一般的尿液从她

的两腿之间飞洒而出……

“哈哈哈……”杰里笑了。

就在他的笑声中,突然夹脊一紧,无比舒适的感觉从他的龟头上传上,他的

屁眼连连地抽搐着,一串串的浑浊液体从他的马眼中狂喷而出,直冲屋顶……

外面,提姆的妈妈两手两膝支撑着地面,像一只母狗一般,向着自己的儿子

爬过去。

房内,杰里又一次精液爆发。

……

外面,提姆还在干着他的妈妈,罗娜一边不停地跃动着自己的娇躯,口中停

不住地疯狂呻吟着。杰里一个人在床上,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是第几回射精,他

只觉得自己累极了,虽然他的手仍然握着自己的肉棒,但他却沉沉地睡过去了。

在睡梦中,他还在干着自己的妈妈,还在吮吸着提姆妈妈的美乳……

虽然,提姆还常常到他家里来,但杰里已经跟他慢慢地疏远,每一次当他听

到提姆的声音,就算是有事在手,他也会把事情放下,连忙躲回自己的房间去。

杰里对自己的疏远,提姆是知道的,但是,他已经不再在乎他了。现在,提

姆已经完全可以把珍妮把玩于自己的股掌之间,只要他需要,只要他喜欢,无论

是大厅,无论是珍妮的床上,又或是自己的家里,她的裤子永远也随时着为他而

脱,她的嘴巴也是安慰他那根大肉棒的最好工具,她的小淫穴,甚至是她那个紧

紧闭在一起,空间极小的菊穴,也随时准备着让提姆去抽插。

他已经达到了这一目的,他还在乎杰里什么?既然可以对杰里的母亲与姐姐

予取予求,对提姆来说,杰里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现在,杰里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废物,一个对他完全不能构成什么障

碍的废物。

自从提姆把妈妈带到杰里家,让珍妮玩了她之后,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

那天,罗娜刚从教堂回来,刚进门,电话铃就响了。

电话是提姆打回来的。

“你好,亲爱的。”不知怎么的,这时候妈妈一听到儿子的声音,下体那地

方就会隐隐发痒,她一边跟自己的儿子打着招呼一边把手摸入自己的两腿之间,

按在那个开始膨胀的小肉芽上。她的手一碰到那地方,麻痒的感觉瞬间便传遍了

全身。

罗娜在儿子的调教下,已经变得愈来愈淫乱了。

“妈妈,你又在手淫了?”

妈妈可以听得出,在电话那头传来儿子那俏皮的声音,她也听得见,儿子的

话一传来,旁边登时响起“吃吃”的笑声,她知道,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你……”

“妈妈,自己用力干吧,不过,今晚我不回家吃饭了。”

“是……吗?”母亲的声音有点虚弱地问道。

“别担心,我亲爱的妈妈,今晚把身体冼干净点,我想在今晚破你的小屁

眼。”

“噢,不……”

妈妈一听,脸上开始发白,然而,她的下体却湿起来了。

原来,虽然口中不承认,她还是在盼望的!

“还有,我要给你一个意外惊喜。”

“什么惊喜?”妈妈精神为之一振,连忙问道。

“告诉你吧,”电话那头,提姆得意洋洋地说:“刚才运气真好,竟中了一

等奖!”

“是吗?那太好了!”

“我正好用这些奖金为妈妈你买了按摩棒和跳蛋。”

“住口,提姆,我不准你说那种话。”妈妈想不到儿子竟如此撕开自己的尊

严,她连忙厉声地斥责起来。

只是,她的斥责声越大,她的手也对小肉芽的揉弄得更有力。

儿子不再说什么,妈妈放下电话后,整整一个下午,她总有点心不在焉,常

常会想起儿子上午的话,只要她一想起来,她的心就会跳动加速,下体也有淫液

一直在流淌着。

是什么的感觉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亵裤被打湿,穿在身上很不舒服,还

有,她还巴不得晚上早点到来。

好事多磨,这话一点不假,正当罗娜恨不得用黑布把太阳蒙起来,好让夜晚

快点来临的时候,提姆却沮丧地从外面回来了。

“提姆,你不是说要在珍妮家里吃饭的吗?”

妈妈一见儿子连忙迎上去问,她的表情满是失望。

“爱丝的继父心脏病发,刚送到医院去了。”

默拉先生的心脏一直不好,这时镇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想不到这一次,他竟

然会这么厉害。

“是吗?”妈妈问:“很严重吗?”

“医生说,他可能会熬不过今晚了。”

“天,真的太不幸了!”妈妈在胸前划着十字,虔诚地祈祷了起来。

“提姆,我想我应该去探望他一下的。”

“好吧,我陪妈妈去一趟吧。”看了看眼前这个亦子亦夫的小男孩,母亲点

了点头,两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一番,然后给家里留了张纸条,两人便赶往医院去

了。

……

“你来干什么?”

想不到,就在病房的门口,提姆就让杰里拦住了。好两眼红肿地看着提姆,

声音严厉而且愤怒。

“我只想……”

“滚!”

“啪!”

提姆完全想不到,杰里两句话不到,竟狠狠地给他一直拳,他躲闪不及,只

听得“啪”地一声,他的脸已经重重地着了一下,只打得他两眼金星乱闪。

“你在干什么,杰里?”

当珍妮听到杰里的怒喝声,连忙从病房中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提姆满脸浮

肿,“扑通”一声跌到地上去。

“滚,我不想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进去!”

“杰里,你给我住口!”

珍妮见自己的儿子打了提姆,又听他说出这种话来,手一挥,当即“啪”地

一声,一巴狠狠地打要杰里的脸上。

“打得好,妈妈,”杰里摸着如火一般灼炙的脸,两眼瞪着珍妮,他目光是

那样的怨毒,直看得珍妮的心在颤抖。

“这是你第二次打我的耳光,妈妈!”

杰里恨恨地说道:“想不到,为了他,你竟然会打我!”

“对不起,杰里,”珍妮在儿子的目光下有点畏缩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但……”

珍妮的话还没有说完,杰里已经捂着自己红肿的脸,冲进病房去了。

……

杰里的继父走了,丧礼忙了好几天,终于告一个段落。

生活再度恢复了平静,只是,提姆不但停止了跟珍妮的胡闹,就算是妈妈和

爱丝他也无法提得起来兴趣来。

默拉先生生前的作坊,自然地落到杰里的手中,从此,杰里老是往外跑,有

时彻夜不归,他到底忙些什么,珍妮完全不知道,在她和爱丝的面前,他也从来

没有提起,倒是罗娜常常到珍妮家去,晚上陪她聊聊天,让她解解闷。

吃过晚饭,提姆一家像往常一样,坐一起看电视。

提姆因为他的老师有事要找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儿子不在身边,罗娜的心

里仿佛缺少了些什么,无论做什么,她总也提不起兴趣来,所以九点一过,她便

打算准备睡觉去了。正在这时候,珍妮打了电话过来。电话中,珍妮说很闷,希

望罗娜到她家里去,陪她聊聊天。

虽然,电话中珍妮的声音很怪,不断地颤抖着,好像很害怕。但罗娜并没有

觉得惊奇,她知道,丈夫死了才六天,珍妮心情难过是自然的,既然她希望自己

去陪她聊聊天,她也乐意地穿上衣服,出门而去。

临出门,她跟家里的人说了一声,只是,和平常仍然没有两样,家里的人忙

着看电视,没有一个会理会她。

到了珍妮家,开门的是杰里,他微微地笑着跟她打了招呼,连忙让她进屋。

“不要进来……呜……”就在罗娜准备进屋的时候,她突然听见珍妮一声惊

叫,然后,好像口被堵起来,只能发呜咽的声音。

“到底发生什么事啦?”她心中很是疑惑,脚步一迟疑,当即停了下来,正

在这时候,突然几条人影向她扑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她扭住,动也动不了,这

还不算,他们更拿出绳子,转眼便很流利地把她两手反剪着,牢牢地捆了起来。

“你们……”

她正想问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还未容她问下去一块布条已经蒙在她的嘴上,

她只能呜呜地叫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强烈的惶恐刹那之间涌向她的心里。从面

容看,那些捉住自己的也只不过像提姆跟杰里一般年纪的少年,她不明白为什么

杰里要把她骗过来,更不明白,他们这样干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当她被拖进屋里,看见珍妮和爱丝两人正被吊在铁钩上,她终于明白

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了。

“弟兄们,把这个骚货也吊起来,然后,脱光她的衣服看一看,你们就会知

道,我是没有骗你们了,她确实是有着全镇最好的奶子!”

“呜……”

罗娜不断地扭动、挣扎,但没有被上绑,她不是那几个少年的对手。如今她

两手被绑,更是无法反抗,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两手反吊在铁钩上。

在罗娜的旁边,吊着娇小玲珑的爱丝,还有她的妈妈。她们两人,也跟自己

一样,口中被堵着,发不出半点的声音,只能屁股不断地扭动。

在她们的下面,摆放着一个盆子,盆子装满了水,水里泡着很多东西,当罗

娜看到盆子里面的东西时,她的脸红了。

原来,盆子里面,正泡着很多跳蛋和按摩棒之类玩弄女人的东西!

“天,为什么会这样?”罗娜想不通。

“好了,提姆玩过的女人,全部已经在这里了。”杰里拍着手,高兴地说。

“现在,可以把她们口中的布条拉出来了,这房子我已经重新装修过,隔音

设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算这三个骚货叫声再大,外面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杰里,你…”珍妮的两眼简直会喷火,口中的布条一被拉出,她睁着眼,

厉声地质问着自己的儿子。

“快放开我!”

“会放你的,妈妈,只要你合作的话,你知道吗?”

杰里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母亲那个软绵绵的大屁股,嘴巴凑在妈妈的脸前说:

“那天你骚得很令人动心,所以,我把我的朋友找来了,希望让他们欣赏一下你

跟罗娜那个骚货的无耻表演,然后,好好地让我们玩一个晚上,明天,我们肯定

会放你。”

“住口,杰里,你不能这样对妈妈的。”

“你也给我住口!”杰里登时变得怒不可遏,扬起手来,向着珍妮的脸狠狠

地打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珍妮被打得当场“呜呜”地痛哭起来。

“别哭,我的好妈妈。”杰里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珍妮的脸,便他的语气却冷

得让珍妮如堕冰窖,全身也冰冻起来了。

“上一次你不是在提姆的面前风骚地表演了一回吗?就在那天晚上,你……

不是把你的儿子,我,彻底的羞辱了一番吗?”

“不是的,我没有!”珍妮在摇头。

“哼,想当日,你是那么的淫荡,轻轻地脱光身上的衣服,把腰弯下,两手

把臀瓣拉开,在你的奸夫面前露出你的小骚穴,那时候,你知道吗?你淫荡的动

作,淫荡的身体,淫荡的小穴,是多么的令你的儿子动心!只是……”

他冷哼了一声,狠狠地说道:“你诱惑了我,再让提姆羞辱我……”

“泰迪,你们还想看一看她们当时那场脱衣舞吗?”

“不!”罗娜也悲泣着说:“杰里,你不能那样做。”

“是的,我不能,”杰里转过身,不再理会珍妮,他一手按在罗娜的美乳上

用力的挤压起来。

“噢……杰里,放手,你快点放手,这样会弄痛我的。”

罗娜脸色变白,浑身当即颤抖起来,乳房上发出的痛苦令她冷汗直冒。

“但,你可以做!不过,这一次欣赏你们的骚样不再是你那个卑鄙的儿子,

而是我的朋友。你要在我的朋友面前脱光光,再让我们开心一个晚上。”

“不,杰里,不要……”

但杰里不再理会罗娜说些什么,他转过头去问泰迪:“时间不早了,泰迪,

该是让她们发骚的时候了。”

“对,杰里,我们这就开始吧。”

泰迪还没有说话,他的朋友辛尼、约翰、罗斯、西蒙、托马斯、东尼和史密

斯等已经兴奋地大声欢呼起来了。

“那两个骚货,一个屁股诱人,一个乳房漂亮,各有特色,你们尽管玩弄去

吧。至于我的姐姐,”他走向泪流满面,不断地扭动的爱丝,说:“我这个骚姐

姐今晚是我的。”说完,伸手把仍然堵在爱丝嘴中的布条拉出来。

“不、不要,杰里,放开我。”

爱丝的嘴巴一放开,她连连地喘息了几次,连忙大声地对杰里说。

“哎呀,我的骚姐姐,以前,每一次都是你自己亲自动手,把你赤条条的身

体露在我的面前的,今天,唉,也好吧,就让弟弟为你服务一下吧。”

说完,他弯下腰,扯动着爱丝身上的系带。

“不,杰里,求求你,放开我,不……不要……”

爱丝连连地挣扎着,哀求着,但杰里却不再理会她,只顾着解开她身上的系

带,将带子轻轻地松开。她那身雪白的肌肤,随即暴露在灯光下。

在她的胸前,两团雪一般白的美乳骄傲地挺立着,就像黄豆一般大小的小乳

头静静地挺着在乳房的顶端,很是诱人。

她的下体,只有一条雪白的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镶着挑空花边,在内裤

的上端,还绣着几朵色彩淡淡的鲜花,内裤很贴身,很薄很薄,几乎是透明的,

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具成熟的美体,灯光下,里面的的一切也在隐隐地透出,一切

在勾人魂魄。

只是,这样仍然不够吸引人,刚才,杰里故意地把它往上拉起来,现在,就

在她那两腿之间,小秘缝的模样清楚地暴露在亵裤外面。

“姐姐,你的乳房真美,虽然这里已经不止一次让提姆那个卑鄙的家伙又拧

又拉,但想不到在弟弟的面前它们仍然是那样美,那样地吸引我。以前,你不是

每一次都在引诱我吗?今天,我就把它们拉长,让它们变大,呵呵呵,姐姐,你

喜欢吗?”

“不,不,杰里,不要……”

杰里的话,让爱丝浑身在发抖。

“咦……姐姐,这是什么?”

杰里故意把手指压在爱丝那条清晰可见的小秘缝上,用力地往里滑去。一边

滑着,他的嘴里还在一边地问道:“好像是一条河,对了,这就是姐姐的秘缝

了?是不是?”

“不……杰里,不要……”

“不要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叫我不要再耽搁时间,快一点把你的小乳

头拉长,拧断,对不对?”

“不……我不……是那意思……”

爱丝急急地解释着,她真的怕她的弟弟会把她的乳头拉断。

“放心吧,姐姐,我会拧它的,不过,你还得等一等,现在,我该先看一看

你的小屄的模样。”

说完,两手卡在姐姐亵裤的边缘,轻轻地一推。随着内裤往下飘落,爱丝腹

下那团微微隆起的浮丘,浮丘上淡淡地爬着几条嫩嫩的耻毛,还有浮丘的尽处,

一道小肉缝,一切是那样的清晰,灯光之下,格外诱人。

杰里在脱爱丝的衣服时,动作很温柔,温柔得就像在为情人服务,只是,对

于爱丝来说,她却像被蜂螫了一口,拚命地扭着,胡乱地动着。只是,她的两手

被绳索捆着,高高地吊起来,就算她如何挣扎,她仍然无法逃得脱下体暴露的羞

耻。

“哦……姐姐,你的私处真美!”

“不……不……放手,你快放手……”

就在爱丝惊呼之际,珍妮和罗娜的下体也完全暴露无遗出来了。

看着三个女人那赤裸裸的胴体,所有的少年目瞪口呆,动也不能动。许久,

他们才仿佛突然醒来,大呼一声,纷纷扑到她们的身旁,火辣辣的手按上她们的

乳房,也伸进她们两腿之间。

一时间,屋内充满着女性的娇喘和呻吟,她们那活色生香的美体,也在不断

地扭动,其实,她们完全不知道,正是她们的扭动,对于这些少年来说,不啻是

一种无言的诱惑,你看,他们的裤裆已经高高地顶起来,如同竖起一个小帐篷。

“哦……”

“噢……”

“唔……”

声音压抑着,不敢高叫,但她们那雪白的娇躯,却在男人们的玩弄中开始流

出乳脂般的汗水。

“姐姐,真想不到,你们淫荡得如此疯狂。你看,我已经准备了这么多的跳

豆和按摩棒。”

杰里一手仍然放在爱丝的两腿之间,指尖轻轻地触动着她那粒小肉芽,另一

手从她脚下的盆子里拿起三粒跳蛋,伸到爱丝的面前,不断地晃动着。

跳蛋和按摩棒,是上次提姆中了特等奖之后用全部的奖金买回来的,按照他

的想法,他要一边干着她一边看着罗娜在自慰器中呻吟……

当时,她抿着嘴,一直听着提姆说出他的计划,她并没有反对,一边听着,

她的秘部一边在隐隐地作隐,恨不得马上回到家里去,跟提姆好好地爱一场。

想不到,那些东西提姆没有机会用,如今却让弟弟找出来了。现在,爱丝心

里那羞愧之情,就不用提了,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再看上一看。

“你看,泡过淫液的跳蛋,连色彩也是淫亵的。”杰里手中的跳蛋不断地在

爱丝的面前晃动着,一滴滴的水珠从光滑的胶面上滑落,滴落地上。他不管爱丝

看不看,只顾着自己说:“等一会,我会把这些跳蛋放在你的小骚屄之中,让你

在淫液和震动中呻吟,发骚,然后,呵呵呵,再为我们表演更丰富的节目。”

爱丝越听心里越是冰凉,她真的想不透,为什么自己的弟弟竟会变得如此没

有人性,现在的他,简直是一只禽兽,一只讨厌的畜牲!

“不……要……呜……呜……呜……”

爱丝伤心地哭泣着,在她的身旁,珍妮和罗娜也像一个小孩般哭着。

杰里两只手指夹着其中一只跳蛋,对着爱丝那让大花唇包裹着的花穴,慢慢

地塞进去。

“啊……不……杰里,不……”

跳蛋挤开大花唇,把小花唇分开两边,一直钻进柔嫩的小穴中。爱丝感到凉

凉的,当它滑过自己娇嫩的縻肌时,爱丝感觉到一阵的痒意,虽然,那只是很轻

微的痒,但那痒,却一直痒到她的心窝去。

她惊叫着,在她的惊叫声中,她的屁股却在不安地扭动。

然而,就在她的惊呼声未落时,又是一阵凉意,显然,自己的小穴又被放入

另一粒跳蛋了。

登时,爱丝的小穴传来一阵胀满,更甚的是,后面那一粒触动着第一粒滑过

的地方,爱丝已经开始感觉那一阵阵的痒正在不断地加剧着。

“噢……不要,杰里,不要……”

她两腿不得不紧紧地并拢,既抵御着杰里的入侵,也抵御着小穴中传来的酥

痒。

这一次,杰里不再对付她的小穴,却用力拉开她的臀瓣,用指尖轻轻地在她

那紧紧地收搐、布满着皱褶的肛肌上划动起来,一阵酸酸的感觉传来,爱丝不得

不再次发出“哼”声。

“不……杰里,不要……不要……搞那里!”

“噢……噢……噢……,不要……不要哦……”

珍妮和罗娜也像爱丝一样,不断地惊叫着,在她们的惊叫声中,她们那两条

雪白的美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已经开始轻轻地磨擦了。

杰里手中的跳蛋,对着爱丝的屁眼,用力地往里挤……

肛门被强行地撑开,隐隐中,一阵阵的胀满令她觉得不快,而且,她更感觉

痛。

“啊……,杰里,求……啊……求你了,呜……”

虽然跳蛋的表面很光滑,但是,爱丝用力地把屁眼紧紧地夹紧起来。杰里连

连地用力顶着,就是没有办法攻得破她的防线,他的朋友东尼在一旁看着,连忙

嘻嘻哈哈地跑过来,两手按着她那两片光滑的臀肉,用力一拉,于是,刚才还只

有小小一个眼儿的小穴,马上张大成一个大的肉洞,杰里把跳蛋放在里面,虽然

不能一下子就塞得进去,但总比刚才方便多了。

跳蛋刚碰到敏感的肌肉,爱丝“呀”地一声,她的注意力自然落到下体去,

猛地一用力,她的屁眼再次紧闭,只是,刚闭拢起来的部位,又再次让两只强有

力的手拉开,光滑的跳蛋对着那个肉洞,杰里用力一插……

“不……不要……”

跳蛋张开着娇嫩的肛肌,刚进入一半,只见爱丝用力一抽搐,整个跳蛋已经

没入她的直肠中。

“哈哈,我的淫荡姐姐,你口中在说不要,但你却把整个跳蛋吞进去了。”

“不……不是的,啊!!!!!!”

就在爱丝忙着否认的时候,杰里已经把三个跳蛋的电源都打开,当即,一阵

强烈的震动当即在小穴里,菊穴中传出,它们令爱丝感觉无比酸、痒、麻,更可

怕的,在她那个小肉壶,本来就狭小,如今一下子挤进两个不速之客,自然是胀

满,闷闷地鼓着,很是不舒服。

随着电源的打开,两粒不断地震动东西互相挤在那狭窄的小空间,彼此碰撞

着,在碰撞中不停地上下移动着,光滑的部位擦到嫩嫩的肌肉上,闷胀之余,更

惹起催情剂的发作,痒意更厉害了,要不是两手被捆着,她真的想用手摸到那地

方去,用力地手淫一番了。

“呜……呜……”

“唔……”

“噢……”

不但是爱丝,连珍妮和罗娜也在不断地扭动,不断地呻吟。在呻吟中,她们

的裤子被重新拉了起来,于是,她们那诱人的地方,再次被衣服所掩盖。

虽然,令人觉得羞耻的部位不再露出来,但是,在她们的下体,两个小肉洞

同时发出沉闷的马达声。在马达声中,小穴更胀,更闷,更酥,更痒,一阵阵的

刺激传来,令她们倍觉难受。

那种感觉,真的太强烈了!

“杰里,你真是一个禽兽,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妈妈!”

罗娜的下体开始曼妙地扭动,但她却不甘心自己如此无助地让这些少年玩

弄,她怒不可遏地斥责着杰里,她完全想不到,自己平日待他如子侄的少年,

竟是一个如此卑鄙的兽牲!

“先别生气嘛,我的大美人,”杰里两手按在她的胸前,紧紧地扣着她那两

团美肉上,用力地揉着,他一边玩弄着,一边笑嘻嘻地说:“要怪,你就得怪你

的淫邪儿子,要不是他把你这个骚货拉到我的家,在我的面前完全不知羞耻地把

你的下体暴露出来,你就不会成为一个如此淫贱的女人。”

“哎呀,你轻一点嘛,痛,你弄痛我了。”

罗娜两乳被他捏得生痛,她扁着嘴,两眼泛着泪光,重重地呼吸着,身体不

安地扭动着。

罗娜根本不知道,自己那种不安的扭动落在少年的眼中,完全是一种媚态,

一种对他们极富诱惑的媚态。

“当时,你们这两个骚货卖力地讨好着提姆,骚态十足,我呢?哼哼……”

他的两手再次用力,罗娜皱着眉头,嘴里又是悲泣起来。

“提姆羞辱我,而她……”他放开罗娜,用手指着珍妮说:“你这个贱人,

也配合着那个淫棍,一起羞辱我……”

“我……呜……呜……呜……我……没有!”

“那时,你怎么办?”辛尼问道。

“我又能怎么办?”杰里嘿嘿地笑,他的笑,很无奈,也很痛苦。

“难道,你就那样眼巴巴地欣赏着他们的春宫戏?”泰迪也在问。

“不是,我只有躲进自己的房里。”

他又转过身,按在妈妈的肥臀上问:“我的好妈妈,你知道吗?当时,你们

在外面浪叫的时候,我就恨不得一刀宰了你们!”

“杰里,我……”

珍妮满脸酡红,两腿紧紧地夹拢起来,不安地相互摩擦着。

在摩擦中,她感觉到下体一片的潮湿,那种感觉令她觉得自己从心里痒出来

了。

突然,她有种冲动,她希望眼前那些少年马上过来,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

然后将她赤裸裸地吊着,一起奸淫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时侯会想起这东西,但她不能不想,现在,她不但在想,

而且那种想法越来越强烈。

无法控制的痒意随着她内心那种淫荡的想法不断地加强,不断从小穴中传

出,她不得不把屁股连连地耸动起来。

“还有你这个小骚货,根本不知羞耻地找提姆干你,你不但要提姆干你,还

不断地用你赤条条的身体诱惑我。”他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爱丝说:“然

而,你对我赤裸裸的诱惑却令她给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或者有她的理由,但,在医院的门口,为了提姆那个混帐的东

西,她再次狠揍了我。”

“为什么?难道你的儿子也比不上玩弄你的男人?!”

他一巴掌向着珍妮那个肥大的美臀,用力地打下去,“啪”地一声,打得珍

妮像挨宰的猪被捅上一刀般大叫起来。

“呀……不……杰里,不是那样的。杰里,我……”

只是,屁股上的痛却无法跟秘部的难受相比。珍妮的鼻翼在连连地抽动着,

她的两腿不断地时张时合,就在两腿的开合中小肉芽一阵阵的刺痛起来,只是,

那种刺痛之中,却令她觉得好受一点。

“哼,我说小子,当时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地接近我,现在,我才明白,原

来……”

泰迪的手在罗娜的乳房上玩弄着,嘴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转过头对杰里

说道。

“对不起,泰迪。”

杰里讪讪地说道。

“哈哈哈,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现在,你不是已经给我最好的回报了

吗!”

“因为我发现,她和爱丝在晚饭之后都有喝点什么的习惯,所以……”

“所以,你就希望从我那里得到我爸爸的安眠药?”

“是的,我确实是那样希望。”

“安眠药,我不是给了你了吗?”

“但碍着我的父亲,我一直找不到下药的机会,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今天,不但有你妈妈,你姐姐,还让你妈把罗娜这个大美人也弄过来的,

哈哈哈……”

泰迪在笑,杰里在笑,其他少年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两手玩弄着她们的

性器,口中也在大笑着。

只是,三个女人却无法笑得出,也无法再恨下去,因为,跳蛋在前后两个小

穴中震动着,它们的震动加快了催情药的发散,既麻且痒,酥酥软软的,各种感

觉混在一起,不断地折磨着她们的身体与心灵。

欲火已经升起来了,正烧得越来越旺,它令血液在沸腾,沸腾的血液焚炙着

她们的美体,也焚炙着她们的性器。

性器塞着震动器,一股满足、充实笼罩着她们的心,但是,那始终不是肉

棒,既没有伸缩性,也缺少它的火烫的感觉,所以,她们无法满足,她们的心,

此刻对那些少年的恨意更浓,只是,她们不再恨他们如此的对待自己,而是恨他

们到现在还不脱她们的衣服,还不轮奸她们。

虽然,这并非她们所希望的,但她们却确实是在渴望,因为,下体的刺激使

她们太需要肉棒的安慰了!

虽然是隔了一层衣服,但她们的乳头尖尖地挺起,小肉芽冒出,一碰一痒,

有点刺痛,她们却不得不断地用两腿夹着它,挤压着它,从那一阵阵的刺痛中寻

找着安慰。

“哦,不行……不行了……噢……噢……噢……”

爱丝的两腿在抖动,水光已经把她的裤管也弄湿了。

“啊……啊……唔……难受死了……”

“杰里,放开我,拜托你了,我……不行……了……”

“呜……杰里,求……呜……求你……了……噢……”

三个女性中,爱丝的叫声尖锐,虽然,珍妮和罗妮已经有过无数被丈夫干的

经验,但此刻,她们的叫声,比爱丝更要大,到底,在她们的蜜壶中,他们多放

了一个跳蛋进去!

少年们的肉棒已经充血,充血的肉棒在不安地弹动着,高高地顶起了裤裆,

把他们的下体顶成一个小帐篷。

三个女人在呻吟,在扭动,两腿在磨擦,急促的喘息声中,她们两眼直勾勾

地看着少年的裤裆,目光是那么的淫荡,那么的堕落。

“哦……放开……我,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你们打算表演脱衣秀了吗?”

“不……要……噢……我……”

“呜呜呜……”

女人们摆腰,扭臀,口中不断地呻吟,鼻孔猛烈地喘息。但是,要在那么多

的少年面前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里的羞耻感仍然是很强烈,她们宁愿眼前这

些少年来脱自己的衣服,而自己还下不了那决心。

这一切,显然早己在杰里他们的算计之中,他们并不急,他们只是不断地用

手玩弄着她们那早已经充血,尖尖地挺立起来的乳头,有些人却把手伸进她们的

两腿之间,用力地压在她们也同样因为充血而尖尖地冒出的小肉芽上。

男人的手摸上那些平日已经是最敏感的地方,更强烈的痕痒,欲火不断地传

来,好像在警告她们该是脱衣服的时候了。

欲火越烧越旺,欲念越来越强烈,一阵阵电流一般的感觉袭击着她们的身

心,她们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白色的水光,沾着裤管,已经流到她们的脚下,此刻,三个女人感觉自己仿

佛在下沉,一切是如此朦胧,如此模糊,如此令人难以把持,终于,她们的渴望

已经不再受理智的控制,她们开始屈服在少年的心计之下。

“呜……放开……我……”

“哦……受……受不了了,我……无法……忍受……了……”

“愿意脱衣服了吗?”

“是……的……我要……为……噢……噢……噢……呜……呜……呜……不

行……不行了……”

“放开……我,我……要……为……你们……脱……脱衣服……”

三个女人几乎在同一时间答应着,她们一边说着,一边在摆腰、拧臀,连说

话的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她们不能不答应,也无法不答应,只有她们才明白。

现在,她们的心中是多么的渴望把身上的衣服脱下,让那些少年操自己!操死自

己!

绳索终于被松开了,她们被逼着两膝跪在地上,上身贴在地上,高高地挺起

自己的美臀。先是活动了一下被捆得麻木的手,然后,根本无须再吩咐,她们已

经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来了,她们脱得很快,转眼之间,身上已经寸缕全无了。

“泰迪,我不会骗你吧?”杰里的指甲划过珍妮的屁眼,惹得珍妮的一声娇

呼,屁眼也在连连地开合起来。

“看来,我不得不同意你的说法了。”

泰迪肩一耸,两手无奈地一摊,然后,又向杰里竖起大拇指。他一手从盆中

拿起一根假阳具,另一手拉着从珍妮的屁眼中露出来的跳蛋的电线,用力地向外

拉扯着。

导线刺激着肛门的肌肉,跳蛋摩擦着痕痒的直肠,一种莫名的舒服、美妙的

感觉令珍妮轻轻地呻吟起来,连她的美臀也在轻轻地摇动起来。

在一旁,罗娜和爱丝的菊穴也随着跳蛋慢慢地滑出口中不断地叫喊着,她们

的屁股也随着自己呻吟声的发出而在美妙地扭动。

“她真骚!”辛尼用力地给罗娜的臀肉一巴掌,就在罗娜的惊呼声中,他的

左手突然用力一拉。

“呀……”

罗娜浑身一抖,她身上的汗水当即冒出来:“不要……不……要……”

就在罗娜的悲呜声中,跳蛋己被拉出一半,然后,随着罗娜的肛门用力地一

挤,它便灰溜溜地被挤到屁眼的外面。只是,失去跳蛋的屁眼仍然在一张一合,

那模样让人看起来很兴奋。

“呵呵,真妙!”辛尼一笑,左手的拇指用力地一压,罗娜那个正在时张时

合的小菊穴便被大大地张开。辛尼拿起假阳具,对着中年女人的屁眼,用力地一

插。

“呀……呜……”

屁眼太紧,太窄了,假阳具的光滑龟头只微微地陷进浅褐色的括约肌中,便

被紧紧地夹住,再也无法更进一步。

西蒙看着辛尼无功而回,他也用两手按着罗娜的那两片雪白的玉臀上,用力

地拉,罗娜的屁眼便被大大地张开,辛尼再加上一指,右手的假阳具对着那个肉

洞,用力一插……

“噗……”罗娜浑身一抖,头也猛然抬起,仰首向天,口中悲泣起来。

“噢……”

与罗娜的呻吟同时响起,珍妮和爱丝的后庭也分别露出短短的半截黑黑的假

阳具,假阳具的大部分已经深深地插入到她们的屁眼中。

“噢……噢……噢……不……不……要……”

“真的不要吗?”泰迪一手把假阳具抽了出来,用力地再插进去,他的另一

只手抓着珍妮那只甜瓜一般垂下来的乳房,拧着乳上那尖尖地挺起的紫葡萄问。

“不……要……噢……噢……噢……”

假阳具张开窄小的小穴,里面胀满胀满的,总有泄之而后快的感觉。那滋味

真的不好受,只是直肠饱受催情药物的侵蚀,也教人渴望假肉棒能一直不断地插

下去。

只是,那毕竟是一种羞耻的事,就算是真的希望,珍妮也不能说出来,她只

是不断地扭动着她那个迷人的粉臀,以表达着自己的渴望。

在珍妮的旁边,跪着她的女儿爱丝。杰里对姐姐垂涎已久,没有想到到口的

肉却让提姆先尝了,他的心里早有一根刺,时时地刺痛着他的心。他既恨提姆,

也恨自己的姐姐。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发泄了!

假阳具在他的手中,黑黑的,他一点怜香惜玉的感情也没有,只顾着狂插爱

丝的屁眼。现在,他把以往的种种怨恨,尽量发泄在虐待姐姐的肛门中。

假阳具的抽出,浅褐色的肛肌也紧紧地里着那根黑色,不断震动的假鸡巴被

拉了出来,然后,又随着假鸡巴的插入而被挤进屁眼中……

“不……不要……杰里,你……呜……呜……,痛……痛呀……”

随着着杰里的每一次抽插,爱丝必定要发出一声悲鸣,下体还在不断地扭

动,她那个充满着青春气息的美臀,格外地诱人。

“呜……呜……呜……”

就在爱丝的悲呜中,托马斯也走了过来。看着爱丝那诱人的少女美体,连口

水也要流出来,他也伸出手来,放进爱丝的两腿之间,一手拉着她胯下的花唇,

另一只手不断地挑逗着她那颗红色的小肉粒。

“噢……呜……不……”在手指的磨擦中,在令人欲火的薰蒸下,小小的肉

芽不断地充血,最后,竟然尖尖地往外绽放。随着托马斯的推剥,肉芽的包皮被

剥下,露出光滑、晶莹的可爱模样。

“卡嚓、卡嚓、卡嚓……”在约翰的手中,一部照相机的镁光灯正在不断地

闪亮,他对着三个女人那诱人的私处不断地寻找着她们那最诱人的细节。

在镁光灯下,三个女人的秘缝和两腿上的淫液,流淌着糜烂的淫荡光泽。

“不要拍,求求你,不要拍!”

罗娜的臀部在扭动,口中在尖叫着。

“为什么不拍?”

辛尼用力地抽动着假阳具,口中不断地在嘲讽着。

“你看,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却脱光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把自己的屁股高高

地挺起来,不断地引诱我们这些未成年的少年来欣赏,玩弄你的秘部,这种照片

是多么的淫荡!你根本就是一头母狗!”

“不,不是的,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等一会儿,我会把这些照片送给镇上所有的人欣赏,哈哈哈,每一户派上

一张……”

“不……不要……求求你了,噢……噢……噢……”

就算是欲火焚心,道德被欲望所掩盖的时候羞耻之心还是有的。罗娜知道,

如果让自己如此淫荡的裸照落在丈夫、女儿和邻居的手中,那时,会发生什么

事……

一想到这里,她就害怕极了!

“如果你听话,我们可以考虑你的话的。”

镁光灯仍然在不停地闪耀,辛尼从约翰那里要过罗娜的裸照,伸到她的面

前,笑嘻嘻地说:“送给别人之前,先给你看一看吧,看到了吗?雪一般白的玉

腿,上面有两道淫液在往下滑……脸孔照得清清楚楚,看你那淫荡的样子!”

罗娜吓得两眼紧紧地闭了起来,她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地摆动着头,连阻

止辛尼说下去的勇气也在刹那间消失。

“你看,赤裸裸的阴部,插着假阳具,还有几道导线正从你那个美丽的小穴

中伸出来,多么美妙!要是让你的丈夫看到了,哈哈,我包保他马上鸡巴挺起,

将你奸个死去活来。”

“不……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说了!”

辛尼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把照片放在罗娜的娇嫩部位,轻轻地用照片的边

缘不断地刮弄着她那粒小小地钻到外面的肉芽。

“噢……噢……噢……”

强烈的快感令罗娜的屁股不断地跃动,她只能不停地呻吟。

“杰里,你熟悉这里的情况,你去办吧。记住,每一户一张就够,反正到了

明天,你们的乡亲们就会聚在一起,大家会把所有的照片聚集在一起来欣赏

的。”

“不,不要……”

三个女人一听泰迪的话,急了,连忙异口同声地说道。

“约翰,把胶卷装上去,多拍几卷,明天把它们冲晒出来之后,拿到镇上去

卖给别人。”

“不……”爱丝尖声地叫着。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听话,我……听话……呜……”

“你们真的听话吗?”

看到自己的话吓坏了三个女人,泰迪向着自己的伙伴笑了。

“是的,呜……呜……呜……”

“那好吧,杰里,你告诉她们,那天你在录像中,看到小日本的女人最喜欢

让男人如何干她们的。”

“呵呵,我的好姐姐,”杰里两只手指在拉着爱丝的乳头:“求他们帮你浣

肠,说你要用最干净的身体去侍候他们。”

“我……”

浣肠是什么意思,爱丝不清楚,但是,她可以猜得出,那绝对不会是一件好

事,她的屁股在扭动,嘴里却不敢说出半句话来。

“你们呢?”泰迪笑嘻嘻地问珍妮和罗娜,“你们是不是也喜欢让我们把你

的屁眼清洗干净,然后,像一只母狗那样,挺着你的屁股,等待着我们去干你们

的小屁眼?母狗?”

“我……”

无论是珍妮还是罗娜,也都无法说得出一句话来。

“那好吧,杰里,你去吧,早点把照片发出去,也好多玩玩你那个骚姐姐一

会。”

“好的,我这就去。”

说完,杰里站起来,从约翰的手中接过照片,往外就走。

“不要!杰里,别这样,我、我希望你们替我浣肠,我……要用最干净的身

体……侍候……你们,呜……呜……”

说真的,无论是爱丝还是她的妈妈都害怕让人家知道现在的事,事已至此,

就算是最苦,她们也得认了,只是,刚说完那些耻辱的话,她们已经忍不住哭起

来了。

绳索仍然悬挂在铁钩上,三个女人乖乖地反背着手,让那些居心不良的少年

重新把她们反绑起来。

在泰迪他们的安排下,三个人却有三种不同的妙态。珍妮两手高高地被吊

起,只有脚尖仍然点在地面,她的女儿则两膝跪在地上,上身低低地俯在地上,

高高地把她那个年轻的美臀,一切只属于女性的东西,全部暴露在所有男孩的眼

前;罗娜俯卧在地上,她胸前两个丰挺的雪乳,从她的腋下钻了出来,露在她的

身体的外面。

就在辛尼他们捆绑珍妮她们的时候,泰迪和杰里也忙着在盆子里加上开塞露

和肥皂液,然后,他们把从家里带来的提包打开,从包中取出几支奇形怪状的东

西。

杰里所选上的,是一支巨大的注射器。从它的刻度上,可以看得出,它的容

量足足有二百毫升,看来,他准备用这支巨大的注射器去玩弄他的姐姐;泰迪选

起来的,是一个类似医生用来量血压的东西,在那器械的末端是一个两头粗大,

中间细小的橡皮管,看样子,应该是用它来对付肛门的,另外,还有一个抽气

的橡皮握在他的手中。

托马斯先是拿起注射器,但他看了看之后,却是觉得不太满意,他把注射器

放回袋子里,也挑起一个像泰迪所用的东西。

就在杰里把注射器伸到盆子的液体中,往针管中吸入盆子里的液体时,泰迪

和托马斯也把胶管放在盆里去,因为它是用铁皮包起来的,显得特别重,所以一

放在盆子里,就沉到水底下去了。

杰里用注射器满满地抽了一针筒水,走向爱丝。托马斯知道泰迪要玩弄罗

娜,所以,他手里拿着奇怪的东西,走向珍妮。

此时,三个女人的小穴中不断地传出震动器在自己身体发出的低鸣,她们让

那一波接着一波的震动弄得浑身如火,从她们那张开的两腿中看进去,谁也看到

一层白色的液体,源源不绝地从她们的小穴中流出,沿着她们那条窄小的秘缝,

缓缓地向着地上滴下。

震动器在不断地摩擦着她们那娇嫩、敏感的縻肌。縻肌本来已经让催情药侵

蚀了,不断地发出一阵阵的痕痒,再加上震动器的作用,她们不得不扭动着自己

的屁股,两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轻轻地相互摩擦着,一边磨擦,她们的嘴里一

边发出令人陶醉的呻吟。

她们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情焰已经在她们的身体中焚炙,但她们却在担心

着,不知道浣肠又是如何的滋味。

突然,罗娜的屁股一痒,紧紧地塞在里面的假阳具已经被抽出,就在刹那的

一空中,她们大声地“呀”地一声,喘息已经清晰可闻,一时间,虽然假阳具已

经从她们的身体中抽出,但已经麻木的屁眼,却无法收拢,它仍然大大地张开

着,圆圆地在少年的眼前露出一个大大的肉洞。

刹那间的空虚,令三个女人感到一阵的轻松,但那轻松只不过在眨眼之间,

又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却是心底中升起的失落,直肠又开始传来一阵阵的痕痒,

那痒越来越强烈,简直要痒到她们的心里去。

“啊……”她们从喉底发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然而,她们的呻吟声尚未落,突然屁眼一紧,又有什么已经再次插入她们的

身体中。那东西,罗娜和珍妮都感觉到,比假阳具要大得多!惊慌之中,她们不

得不拚命地抽搐着屁眼。

怪怪的物体刚插入一半泰迪便住手了,那是最细的地方,卡在罗娜的屁眼

中,出不来,也进不去,就像有什么,紧紧地卡在里面,想排,却又无法排得

出,难受极了。

“啊……痛……啊……不要……好痛呀……不要……”

当又硬又冷的玻璃管插入爱丝的肛门时,一阵闷痛随着玻璃管挤开嫩嫩的肛

肌生起,倾刻便传遍小姑娘的全身,痛得她当即尖叫起来。就在痛苦继续在身体

中流淌时,爱丝又感到有凉凉的液体冲入自己的腹部,闷闷的,当即让她有了便

意的感觉,她不得不扭着成熟的臀部,口中发出“哦……”的惊叫。她的屁眼也

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抽搐起来,抽搐的菊蕾紧紧地堵住了液体排出的通道,逼着那

令她难受的液体流入她身体的深处。

“呜……我的天……你……你要干……什么……?”

与此同时,罗娜跟珍妮也发出尖尖的叫唤。原来,泰迪和辛尼的手正在不断

地捏动着那个物体,像医生在为美人量血压。只是,本来是用于血管的那一端却

插进两个中年女人的屁眼中去,两人的手一按那抽气管,插入罗娜和珍妮的屁眼

中的导管在她们的直肠中膨胀起来,胀鼓鼓地张开她们的直肠,她们不禁大声地

尖叫起来。

两个中年女人的尖叫,本来就在两个少年的预料之中,所以,他们根本不管

她们。他们刚按了两下,便把管中的空气放出,当即,刚刚还膨胀得令人难受的

怪东西,一下子就缩回原状。珍妮和罗娜一松,不禁轻轻地喘了一口气,只是,

随着那东西的松弛,两人的直肠突然受到一阵强烈的冲击,两个美女人都知道,

那些是水!

水从那怪东西中喷出,刷着她们的肠壁,逗起催情药的痒,然后,再强烈地

往她们身体的深处喷入。刹那间,强烈的便意在脑海中升起,同时伴着一阵强烈

的绞痛传来,她们不得不再次发出痛苦的尖叫声。

泰迪并不管她们的反应,只是连连地挤压着手中的抽气筒,导管随着他们的

抽动,不断地在两个女人的直肠中一收一张。当导管张开,它撑着直肠,直肠中

发出火辣辣的痛;当导管收拢,两个女人马上感觉凉凉的液体从导管中喷出,直

射入她们身体的深处。

“啊……呜……”

那是一种难以忍耐的痛苦。液体冲刷着直肠,本来被催情药物侵蚀的部位再

度痕痒起来,夹在痕痒之中是胀闷,令人难受的怪痛,再加上液体一冲进她们的

体内,当即便在她们的身体中带来一阵阵的便意。

直肠一次又一次地被撑开,浣肠液一股又一股地射进她们的体内,现在,直

肠的感觉已经开始变了,胀、闷、痛、痒随着强烈的便意汹涌而来。导管在直肠

中不断地收放,它产生着吸力,吸力不断地在两个女人的直肠中冲击着,把她们

腹内的液体上下地引导着,流个不停。

“呜……不……啊……不要……痛……痛啊……”

液体在腹内的涌动,令她们的肠子不断地发出一阵阵强烈的绞痛,随着积在

腹内的液体越来越多,那绞痛也越来越厉害。

“呜……痛……痛啊……痛……痛……死……呜……人……了……”

她们不断地抽泣,不断地深深地吸着气,她们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着,一滴

滴的冷汗随着男孩一次又一次的抽动而冒出体内。

导管的弛张,抽动着液体,腹中的液体一会儿往下汹涌坠落,一会儿又往上

冲去。当液体往下坠的时候,强烈的便意悄然无声地袭来,她们不得不紧紧地咬

着牙根,强忍着令她们屁股也在抖动的便意;当液体往上冲,腹部马上传来一阵

阵的绞痛,她们也同样要紧紧地咬着嘴唇,忍受着那仿佛被割断肠子一般的痛

楚。

太难受了!

她们悲泣着,呻吟着,哀求着,娇躯在发抖,嘴唇在发抖,连她们的屁股也

在发着抖。

“呜……呜……呜……”

刚才还是冷冷的液体,已经变得火热火热的液体炙着她们的直肠,也烧着她

们的肛门。以前,她们从来没有意料到,原来1000的液体,进入她们的

腹中之后,竟是如此的沉重!

“放开我,我……无法……受得了了。”

“请你们……放开我……我……呜……呜……呜……”

“求……求……你们……了……”

三个女人不停地扭动,不断地哀求。跳蛋仍然在肉壶内震动,从她们的下体

传出低沉的震动声,白色的淫液遍布在她们的羞处上,湿了她们的小肉沟,并且

不断地沿着小肉沟往下滑动,漫过她们的小肉芽,再滋润着她们那片茂密的黑森

林,一直淌到地上,地上,已经积起一大滩了……

她们的身体在不断地扭动着,她们只希望自己能马上跑到厕所,马上把腹中

的液体全部排出来。

“嘿嘿嘿,还不够,再加上200吧。”

泰迪是以爱丝的注射量为参考值。

在少年的冷笑声中,她们的屁眼再次被撑开,冷冷的液体再次把不断下坠的

液体推回身体的深处……

“呜……呜……呜……痛……难受啊……我受不了……了!”

她们拧着屁股,摇着头,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放开我吧,请放……开……哎呀,呜……”

她们不知道如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意,绞痛,痕痒不断地在她们的直

肠中折磨着她们的神经。

“看样子,好像够了。”泰迪用指甲刮着罗娜那个往外吐出的肛门,好整以

闲地说:“那这就给你们一点奖赏吧。”

说完,抽出插在罗娜屁眼中的导管。

导管一拔出,罗娜便情不自禁地用力抽搐起菊穴,努力地把往下倾泻的液体

阻止在肛门的边缘。

谁知道,就在三个女人拚命地抽搐着自己的菊穴,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的

时候,又是一根软软的东西冲开她们的肛门,植入她们的屁眼中。

原来,那是一根软胶塞,两头粗,小间的部位细小,大约有半尺长,看样子

是专门用来折磨肛门而特制的。虽然,无论是罗娜,珍妮还是爱丝,都不希望那

东西插到自己排泄的地方去,只是,她们两手被捆,又有人强行压着,她们无论

怎么挣扎,最后,还是让他们把软塞插入屁眼。

软胶塞刚插到中间的细小部份,三个女人的屁眼一紧,当即紧紧地把它死死

地咬住,就算谁人想要拉一下,也并非易事。

“不要……”

“啊……呜……呜……呜……”

看来,除了呻吟之外,她们已经别无它法了。

软塞触动着有点发僵的肛肌,火烫的液体当即往下倾泻,屁眼一痛,强烈的

便意更加强烈,三个女人不得不浑身发抖地抽搐起屁眼,她们不停颤抖着丰满屁

股,乳脂般的汗水流得更多。

“哦……呜……呜……呜……”

“求你们……放……我……我……受不了……了……”

颤动的屁股在轻摇,插在她们屁眼中的软塞也随着她们的美臀的扭动而上下

晃动起来。

“你看,她们就像一只淫荡的母狗,不断地向我们摆动着尾巴呢。”

“求……呼……呼……呼……求……你们让……让……我去……吧。”

“去什么地方?”

“我……”

辛尼见她们不好意思说,他握着长长地从珍妮的屁眼中吐出来的那部份胶塞

轻轻地转动着。

“不……不要……搞……那里,我……呜……哼……呜……受不了了。”

“你想去方便,是吗?”

杰里不再管他的姐姐,也走到自己母亲的身体,不断地按摩着母亲的腹部。

“不……呜……啊……不要……按那里……”

“求你……们了……呜……真的……难受死了,我……呜……呜……受……

不了了。”

“应该可以,不过,你看,你的乳房比起罗娜那只母狗来,差得太远了。”

杰里托着珍妮那两个悬挂在腹部上的大肥奶,好像在掂量着它的重量地上下

抛了抛,又说:“如果你请我们把它们改造一下,我会让你去的。”

“好……好……快,快……点嘛,我……再也……受不了了。”

“你要想把肚子里面的液体排出来的话,最好先让我们为你改造一下你的屁

股。”

泰迪也像杰里一样,两手用力地按在罗娜的雪臀上说。

“你看,多难看,根本无法与你的大奶子相衬。”

臀部被压,腹中的液体直撞肛门,罗娜刚刚强忍住的便意再次爆发,无形的

痛苦令她浑身的毛孔耸起,浑身乏力。

“呀……请放……手……受不了……了,呜……呜……呜……难受死了…”

罗娜的身体在拚命地扭动着。

“那就求我们打你的屁股吧。”

泰迪的话,宛如刀锋一般,直剜罗娜的心窝。她恨自己,也恨提姆,要不是

提姆,自己不会如此淫荡,更不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

杰里,迪都是十多岁的少年人,按理他们的思想不会这么复杂,就算他们比

一般的少年要深沉一些,但也不致于深沉得如此的缜密,当然也没有这种安排。

他们的计划是如此的缜密,简直是无懈可击,他们处处抓着自己的弱点,逼

自己一步一步地往他们的网里钻。

罗娜的心更惊,也再也见不到一丝的光亮,她只看到一张网,一张巨大的

网,无论她怎么逃,那网总裹着她,她无助地下沉着,不断地在大网中堕落。

天,莫非他们的背后……

突然而来的灵感令她浑身发冷,脑袋麻木,她感到自己正往深渊沉下去。

只是,那仅仅在刹那间生起,又在瞬间消失,转眼之间,下体又传来强烈的

便意了。她不得不紧紧地咬着牙,用力地把肛门提起来,然后,又是难以承受的

绞痛袭来……

肉壶的痒,屁眼的急,腹部的痛,像无数的绳索,紧紧地攫着她。但,她还

在挣扎,她不想开口,作为人母,她有自己的自尊,她不能把那一点点的自尊也

放弃。

她的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再屈服,那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能,我是不能求他们的,我得忍,我不能说出那种淫荡的话。”罗娜

暗暗地警告着自己。

欲火越来越烈,腹痛和但意不断地加强,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肛门,也不断

地冲击着她的身心。罗娜的全身在发抖,她那个丰厚的屁股也在微微地抖动,它

带起插在肛门中的软寒,也随着屁眼的抽搐不断地摇动着。

“看模样,她很喜欢,辛尼,来,我们来助她一把吧。”

泰迪一边说着,一边蹲下去,用手抓正在罗娜的屁眼中摇动的软塞,先是用

力地摇动,然后,迅速地抽插起来。

辛尼也不慢,泰的手刚抓住软塞,他的脚也踏上罗娜那染上一层油脂的背,

脚上慢慢地用力,慢慢地往下踩着。

软塞的摇动,破坏了她的自控能力,液体才收回直肠中,突然在软塞的摇动

中往下坠落。这一次,她只觉得屁眼要涨裂,也火一般的烫,无形的痛苦,超过

以前的任何一次。这还不止,腹部被压着,液体在乱冲乱撞,撞得连肠子也绞成

一团,她觉得肠子要断,真的,快要断了。

“……”

罗娜的小口大张,屁股乱扭,泪水飞溅,一个不小心,“嘶”一声,连尿水

也失禁,往外喷洒出来了。

“嘿,太神奇了,想不到这骚女人淫荡成这样子,竟然在我们的面前放

尿。”

“约翰,那么精彩的镜头,你刚才拍下来没有?”

“刚好拍到了,只是,她的两腿紧紧地夹在一起,拍得不太清楚。”

“那容易,辛尼,我们再来一次,西蒙,史密斯,你们把她的两腿拉开,让

她的臭屄完全暴露出来。”

“不……呜……不要……”

“噢,天,她的羞处真美,竟然流了那么多的淫水!”

“真淫荡,你看她流出来的淫液,简直是一条不知羞耻的母狗!”

“约翰,多拍几张。”

“不……不要……不要拍……那里。”

“我明白。”

“辛尼……”

“是……”

于是,罗娜两腿被两个少年用力的拉着,往两边大大地张开,她的秘部在灯

光下让人一览无遗。泰迪又抽动软塞,辛尼的脚也同时用力。

“呜……痛……痛死我了……”

罗娜的头向上抬起,小口大张,在镁光灯的闪耀下,又是一道黄黄的泉水如

珍珠一般地往外高高地喷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圆弧,再洒向地面。

“噢……”

“真美,淫荡女人撒尿的模样真的太美了。”

“那你拍了没有?”

“当然,已经拍了她撒尿的全部过程了。”

“好,哈哈哈……”

“求你们,我……哟……我……受不了了。”

“那,你该知道怎么办吧。你需要要求我们,说你是我们的母狗,我们是你

这条母狗的主人,你该请你的主人惩罚你的屁股。”

饮鸠止渴,正是罗娜、和珍妮目下的写照,虽然她们都知道,屁股被打肯定

会难受,但至少,可减轻现在的痛苦。

“我……是……一条……淫贱……的……呜……呜……呜……”

罗娜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淫贱的什么?”

泰迪开始抽动软塞,辛尼又开始脚上用力。

“哎呀,不……我说,我说……我是一条……淫贱的……母……狗……”

“哈,她真像一保母狗,你看看她,一丝不挂地俯在我们的面前,肥白的屁

股向着我们高高地挺起,她还张开两腿,让我们观赏她的羞处。”

又是一阵便意,绞痛也随着令她浑身发僵,罗娜知道自己无法挺得过去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打进十八层地狱,再也没有机会翻身了!

“请主……人……呜……呜……惩罚我……的………屁股……呜……呜……

呜……”

在另一边,珍妮也在发起同样的哀求。

跟罗娜相比,珍妮的遭遇更可怕。她的两只垂到腹下的大奶,被人用手托了

起来,两个少年正用线条绑着樱桃般大小的乳头。

“不……不要……太……痛了……请……不要……痛……呜呜呜……”

她不断地扭着屁股,就在她屁股的扭动中,无数少年的手正大玩弄着她那个

满是黑毛的下体。

“好了,”西蒙刚把珍妮的大乳头绑好,一手扯着线条,用力一拉……

“呀……”

珍妮满眼泪水,浑身在发抖,口中不断地哭泣着。

“啊……痛……”

又是一只奶头被线条吊起来。

“啪!”

一声清脆的敲打声响起,原来,两个男孩正手里拿着一条小胶尺子,用力地

打在她那曾经哺育过两个孩子的大奶上。

大奶子在晃动,雪白的乳球上,已经有一道血红的尺痕蔓在上面。

“呜……轻一点……太痛了……”

“啪”“啊……痛……痛死……我了……呜……”

珍妮痛得浑身颤抖,两腿在打颤,屁眼不断地一张一合。

“啪!”尺子在上下挥舞,两个男孩拉着牵在她的大奶头上的线条,一上一

下,一紧一松,她的大奶子随着线条的牵动而不断地升降沉浮。尺子一会儿打在

大奶的前面,一会儿又落在它们贴在她腹部上的地方,珍妮哭着,尖叫着,嚎啕

着,尿水不断地从她的身体中洒出……

“啪!”

这时候,罗娜的屁股也开始火辣辣地重重挨了一下,痛!电击一般的痛楚撕

噬着她的心,她口中凄厉地叫着,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

“呜……”

身体撞向地面,便意传来,腹痛也生起,这时候,“啪”地另一声巨响,在

罗娜的另一边屁股上,又火辣辣地挨了一下。

“呀……”

跟惩罚珍妮的工具不同,泰迪使用的木板只有巴掌那么宽,两尺长,在木板

的另一端,圆圆的,握起来很方便。这工具,比长尺子,打在丰厚的肉块上要着

力得多。

“啪!”木板打在雪白的肥肉上,罗娜的肥臀犹如大风掠过的湖面,一阵波

涛兴起,不断地往外扩散,很让人担心它会散开,随着强烈的摇荡的平息,一串

串的微波仍然在美妙地延续……

“太可爱了!”泰由衷地赞叹着,在他的赞叹声中,辛尼又是重重地一板打

下来,罗娜再次发出凄厉的叫声。

“呀……”

“啪……”

“哎呀……”

大厅中,罗娜在啼泣,珍妮也在啼泣,爱丝虽然没有挨打,但,杰里却在她

那微微隆起的浮丘上,小心地,慢慢地把她那柔弱的耻毛,一根一根地拔着……

凄厉的哭声让所有的少年气血贲张,充血的肉棒已经无法按捺,在裤裆中高

高地鼓起来,令人觉得生痛,难受。

俯伏在地上的罗娜,像个小孩一般地哭着,她要翻身,但她的身体却让那些

少年死死地按着,动也不能动。

“让我也来揍一揍这个淫荡女人的屁股!”

“啪!”

“呜……”

泰迪用力的打了她的美臀最后一板,然后,把木板交给其他人……

“啪!”

“痛……死……我……了……呜……呜……呜……”

随着每一次木板的打下,罗娜那肥美的地方必定高高地红肿起来。接连十多

板打在上面,也那平日清凉的部位开始变得火烫,雪白的颜色也开始变成紫黑的

一团,软绵绵的臀肌开始胀肿。最后,木板再打下去的时候,它已经红肿得再也

不能弹动了。

“这样看,老骚货的屁股可好看多了!”

泰迪看着俯在地上,浑身痛得直发抖,一动也不动的罗娜,满意地说道。

“我这个也不错嘛。”托马斯也在笑着说:“你们看看,她的大奶不是已经

挺起来了吗?”

和罗娜一样,珍妮的声音嘶哑,两手反吊在那里,也是一动也不动,只胸脯

在不断地起伏着,两腿不断地发着抖,脸色灰白,浑身淌满了汗水。

“好了,该是让我们欣赏女人大便的模样了。”

少年们把罗娜和珍妮推到桌子上,把她们的上身按在桌面,罗娜的屁股往外

高高地挺起,珍妮的两只紫黑的大乳房,分开两边摆在桌面上。

然后,在她们的下体的下面摆好足可以装二十公斤的胶袋,一个人把袋子对

着她们的肛门,然后拔去她们屁眼中的软塞,两个少年同时举起胶长尺,向着桌

面上的大奶,用力的打下去……

“啪!”

“呀……”

珍妮被痛得撕心裂肺,又是凄厉地哭起来,就在她的哭声中下体一震,“哗

啦”一声,黑黑的污秽之物,夹在泛着泡沫的液体中狂喷而出。

“呀……”

罗娜的屁股也被狠狠地打着,她也凄惨地悲鸣着,就在她的悲鸣声中,下体

一松,屎尿狂喷……

就在秽物从三个女人的肛门中狂喷而出的时候,门外悄然无声地闪进一个人

来,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材,那不是提姆,却又是谁?

原来,提姆果然中了泰迪他们的计,被泰迪他们施计诱出家门,并被自己的

女教师缠着他,不让他回来。但泰迪他们根本不了解提姆,他们不知道已经身具

特异功能的他岂又那几个人所能骗得了的!他刚见到艾妮他们的女老师便已

经从她的脑子里读出泰迪他们正在用计,目的是想玩弄他的母亲和爱丝母女。

提姆一知道情况,心知要糟,连忙暗示着艾妮,摆脱了她的纠缠,马上赶回

家来。只是,他那么一来一回的,也浪费太多的时间了,当他赶回家里,见不到

母亲的身影时,连忙赶到杰里家,正好见到他的妈妈和珍妮母女经过灌肠酷刑,

挺着屁股当着八个男孩排泄的丑态。

本来,他想马上要教训那八个不知厉害的家伙,但不知怎么的,当他看见自

己的妈妈那排泄的模样,下体突然一热,肉棒迅速地坚硬起来,于是,他不动声

色地躲在一旁,悄悄地欣赏起泰迪他们玩弄自己的妈妈她们,自己在暗处握着肉

棒,对着大厅那淫荡的场面,慢慢地手淫起来。

八个家伙已经作弄够了,而且自身的欲火也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于是,

他们一起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纷纷抢夺着,准备干罗娜和珍妮,杰里也两手

握着爱丝的玉乳,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用力地把她的头按到他的肉棒前,肉棒

火辣辣地顶着她的小嘴巴。

爱丝一见肉棒,根本不用杰里吩咐,已经张开嘴巴,把那火烫的东西卷进自

己的嘴里,舌面紧紧地卷着那浮着血筋的丑恶东西,嘴唇也紧紧地夹着,慢慢地

抽动起来。

珍妮和罗娜的屁股挺起,正准备着迎接那些少年的奸淫,谁知道,泰迪的肉

棒刚碰到罗娜的花唇,突然停止不动,呆呆地看着前面,然后他两膝跪在地上,

向着东尼,回过头来对他说:“东尼,浣肠应该很有意思,请你为我浣肠。”

东尼先是一愣,他完全想不通,为什么泰迪一下子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只

是,他才一愣神,便一句话也不说,从地上捡起针筒,满满地抽了一筒混着催情

物的液体用力地注进泰迪的屁眼中。

其他人仿佛也受到泰迪的感染,也一个个地跪在地上,挺起自己的屁股,请

自己的朋友为自己浣肠。

杰里也是如此,他突然把爱丝的头推开,像狗一般爬到妈妈的面前,哀求着

她道:“妈妈,儿子对不起你,请妈妈也为儿子浣肠,我也要被灌肠。”

珍妮先是一呆,但她的脑海里当即出现了杰里用药迷她和爱丝,再逼迫着她

在其他的男孩面前出乖露丑,他不是我的儿子……

他最多,只不过是一个畜牲……

他只是一个完全失去人性的禽兽……

一股无名之火慢慢地在她的心中升起,越烧越旺。

她回忆起浣肠液被注入自己的直肠中那种无法忍受的绞痛时,她一句话也不

说,也像其他人一般,从地上捡起针筒,抽满一针筒液体,对着杰里的屁眼,用

力地把没有针头的针筒插进去。

“噢……!”像刚才几个女人一样,杰里的屁眼紧紧一夹,但紧紧地闭拢的

肛门却为针筒无情地挤开,一直插进他的身体中。

凉凉的,杰里感觉到什么喷进他的腹内,他屁眼一紧,刚好在珍妮把针筒抽

出时堵住了往外渗出来的液体。就在那一刹,刚被注入他腹内的液体便开始往下

坠,只是,下坠的液体却让他那紧紧地闭拢在一起的肛肌堵住,一股里缓外急的

感觉电击袭向他的大脑。

难受,实在难受!

这就是杰里刹那间的感觉,只是,那种感觉仍然在脑海中盘旋,屁眼又被冷

冷地撬开,又是一股凉凉的液体注进他的直肠里。

“噢,妈妈,不要,难受死了。”杰里在狂叫着。

在他身体的下面,失去肉棒的爱丝并不甘心地爬了过来,躺在地上,舌头不

断地挑逗着弟弟那仍然坚硬地挺立着的肉棒,再次把他的肉棒吞进自己的小嘴

中,用力地吮吸起来。

“唔……弟弟,你的肉棒真的太好了,姐姐我……太喜欢了……”

爱丝在自己的喉底中哼着,小嘴不停地抽动着,让那根已经令她着迷的东西

不断地在她那柔软的红唇和敏感的舌面上摩擦着……

“噢……噢……噢……妈妈,不要,呜……呜……呜……姐……姐……你…

舔……得……噢,妈妈,痛,痛死我了,呀……”

原来,就在为儿子灌进一千四百毫升的液体时,珍妮把手中的针筒挤入儿子

的屁眼中,不断地用力,她还要把那根粗大的针筒完全插入杰里的身体。

“呜……痛呀,妈妈,妈妈,不……不……哎哟……”

虽然,他不得不把两手伸到背后,用力地拉着自己的臀肉,希望把屁眼撑

开,好让针筒挺进去。但,针筒太大了,他的肛肌已经被撕裂,殷红的血从破裂

的地方缓缓地渗出,慢慢地汇积在一起,往下滑去。

珍妮手中的针筒越是往里插去,杰里的肛门越是被撕裂得厉害,血,红红

的,从四周往外渗着,浓浓地,越积越多,然后,像一只正在不断蠕动的小虫,

一条血的小虫,缓缓沿着他那双微黑的腿往下滑动,滑落地上去。

“妈妈,不要灌了,我……呜……我受不了了,呜……”

就在珍妮把针筒中的液体慢慢地向儿子的直肠中灌进去的时候,一阵阵的绞

痛已经令杰里脸色煞白,浑身开始不断地颤抖,头发沾着冷汗,紧紧地贴在他的

额上,他用牙齿咬着嘴唇,但却不得不呻吟,不得不哭泣,不得不扭动。

“弟弟,你别动,我要吃你的肉棒。”

杰里一扭动,爱丝的小嘴又失去肉棒的安慰,她连忙两手紧紧地抱着弟弟的

腰,把他压在自己的面前,小嘴再次把他的肉棒叼起来,吞入自己的小嘴中。

火辣辣的感觉不断地从直肠里传来,痒痒的感觉也开始生起,杰里的脸更白

了,神色更加不安。

“妈妈噢,你就可怜我吧。”

还好,屁眼终于一松,杰里刚要缓一口气,突然又是一紧,原来,珍妮已经

从盆子里拿起一根假鸡巴,向着儿子那个张开的血洞,用力地插进去。

假鸡巴摩擦着直肠,直肠中的痕痒被消除了,杰里美美地舒了一口气,只是

随着假鸡巴不断往里推进,刚被灌入他的直肠中的液体,也被推着,往他身体的

深处荡去,绞痛又再次加剧。

“呜……呜……呜……”

杰里不得不用手捂着肚子,强忍着令他浑身发抖的痛楚。

“弟弟的肉棒真好吃,姐姐喜欢。”

在他的身体下,爱丝那只柔软的手轻轻地握着杰里的肉棒,不断地吞吐着,

看她的神态,完全是一副极其满足的模样。

大厅中,所有男孩的直肠已经被灌满带着强烈催情药物的液体,每一个人的

屁眼中也露出一根假鸡巴,他们呻吟着,扭动着……

就在不断的扭动中,他们相互握着伙伴的按摩棒,用力地抽插着,他们配合

得如此的美妙,就像他们本来就是习惯于这种生活一般。

假鸡巴不断地在他们的直肠中抽动,带起直肠中的浣肠液,忽而向上顶,忽

而向下冲,一阵阵的冲击,不停地在他们的腹内交替进行着,直肠在一退一涨的

反复中,肠子就像已经绞了起来,宛若刀子,在不在里面剜着。

痛苦不断地加剧,他们痛得几乎要在地上打滚,脸色煞白,根本不像是一个

人,就算像一个人,也只不过像一个死人。

无疑,这又是提姆的杰作!

看着他们那种难受得要死的样子,提姆的心肠软下来了,他不想再继续折磨

他们,于是,他暗示他们,此刻默拉先生已经走了过来,正要找他们算帐。

信号一进入他们的大脑,他们已经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前面,就像默拉先

生真的从地狱中走进屋里,怒气冲冲,要找他们算帐。就在刹那间,泰迪突然一

声狂叫:“默拉先生,别……过来,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他一边惊恐地叫着,一边从地上拾起了他的衣服,连屁眼上的按摩器也来不

及拔出来,连忙往外逃去。

腹内也实在是太痛了,他不能站起来。但那难不到他,只见他四肢支在地

上,一起动作,像一只狗,不停地向外爬去,就在他屁股的扭动中,插在他屁眼

中的按摩器仍然在扭动,一摆一摆的,就像在条尾巴,不断地摇动着。

就在按摩器的摇动中,一缕缕殷红的鲜血不断地从他那破裂的肛门中渗出,

缓缓在滑向他们的小肉袋,再滴落地上。

泰迪一逃,其他的人也神色大变,一个接一个从地上捡起衣服,他们来不及

穿上,便手脚并用,飞快地爬着,滚着,跟着泰迪,往门外逃去……

这时候,杰里的屁眼也在被他的妈妈不断地抽插着。就在那一抽一插之间,

满腹的液体一会儿撞向他的腹内,一会儿又让按摩器的吸力拉了回来,不停地往

下坠去。只是,就在杰里希望马上把那些液体排出来的时候,假鸡巴却在他的门

口停住,转眼又是迅速地把刚刚才坠下来的液体再次推回他的腹内……

按摩棒深深地插入直肠,磨动着痒痒的粘膜,令杰里生起要飘的感觉。那种

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他不得不大声地呻吟,只是,那并非快感的叹息,而是痛与

快的混合。

又粗又长的东西插入他的直肠中,既令他感到快乐,但也带给他闷闷的痛

苦,肛门周围的肌肉再次被撑开,鲜血流得更多,更浓,他的感觉更痛苦,只见

他满脸煞白,两眼发直,浑身不断地发着抖,在痛与快交杂中,他不得不紧紧地

咬着嘴唇,喉底发出野兽般的悲号。

儿子的痛苦珍妮仿佛完全没有感觉,也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在她的心中,满

是刚才杰里羞辱她的情景:仿佛导管在她的直肠中张开……

一阵阵的液体急速地灌进自己的直肠……

屁眼要裂开了……

直肠被绞碎……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

“啪!”尺子打在她的大奶上,大奶在乱晃,痛苦却噬着她那颗破碎的心…

大奶肿起来了,变成乌黑的一团;痛苦积在她的心中,她快要疯狂了……

耻辱、痛苦,就是这畜牲带给她的……

愤怒的火焰在她的心中焚烧,毁去了她的理智,也烧去她的亲情。现在,她

的心中再也没有亲情,也没有母子,她两眼发亮,一手伸在后面,用力地抽动着

自己体内的假鸡巴,另一手迅速地把儿子菊穴中的按摩棒抽出来,当光滑的头部

仍然被肛肌挤压时,她又用力地把它插了进去……

儿子给予她的羞辱与痛楚,现在她要百倍奉还!

“呀……”

“不……不……妈妈,请你……停手……吧,我……哎哟……痛……痛死我

了……”

随着腹内液体的不断地涌动,少年的身体也在不断地扭动,额上冷汗直冒。

他的头发从头上散落下来,紧紧地粘在额上,贴在他的唇边,他却在珍妮一次次

的抽动中一次次地扭动着屁股,就像一条可怜的狗,一条不断地摆尾,乞求主人

怜爱的狗。

“妈妈,我……不行了,我……呜……我无法……再……忍受了。”

他喃喃地低语着:“我的肠子要……断了……快……要……断了。”

他一边低语着,一边转过身去,像泰迪他们一样,四肢在地上爬动着,往门

外爬去。

杰里刚爬到门外,只见他的身体连连地打着冷战。他紧紧地咬着牙,他来不

及蹲下,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后伸,摸着屁眼中的按摩棒用力把它抽出。

按摩棒一离开屁眼,只听见“噗噗噗”的连声巨响,臭不可闻的污秽之物如

泉水般从他的肛内排出,往三尺的地方喷去。

大厅中,三个女人终于见到提姆了。她们欢呼一声,顾不上菊门仍然插着那

根怪怪的东西,小穴的跳蛋仍然在震动,纷纷抢着向前,朝着他扑过去。一拉着

他,便七手八脚地拉着他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扯动着,就在连连“嘶嘶嘶”的响

声中,提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们扯得稀巴烂……

“哦,我的好人,你终于来了。”

“我的小丈夫,我想死你了。”

“提姆,我亲爱的,快,快来干我,我……我……再也忍不住了。”

她们在争着,抢着。爱丝那双柔嫩的小手用力地把提姆的内裤一拉,见到他

那直挺挺的肉棒,当即一声尖叫,一手把仍然在她的小穴里不断地跳动的跳蛋拉

出来,两腿一张,丰满的屁股向着提姆的肉棒一贴,只听见她“噢……”地一声

低叹,她终于满足地得到她希望得到的东西。

“噢噢噢,太……好了,提……姆……你真的……太……好了,呜……呜…

呜……”

“提姆,用……力,快……用力……干我……”

“哦……哦……哦……美……美……死……我……了……”

爱丝不断地把美臀向着提姆挺动着,一阵阵令她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不得不

大声地呻吟着。

就在爱丝的呻吟声中,罗娜见她已经把自己的儿子抢了过去,无奈之下,只

好躺着地上,张开两条又白又嫩的美腿,对着珍妮说:“珍妮,来……来……来

干……我……”

珍妮的肥臀凑在提姆的面前,她两膝跪在地上,右手按在罗娜的秘部,拉着

罗娜小穴中的假肉棒,用力地抽动起来;她把自己左手弯曲在地上,用力地支撑

着自己的身体,手掌却按在罗娜那迷人的美乳上,两只手指夹着她那尖尖地挺起

来的小樱桃,用力地拧着,拉着,恨不得把它从罗娜的粉乳上撕下来。

“噢……噢……噢……珍妮,对……对……用……力……把我的……乳头…

拧断……夹……扁……”

在珍妮的又插又拧中,罗娜浑身轻轻地颤抖着,两腿用力地撑着地面,不断

地把自己的腹部挺起……

“呀……痛……”

罗娜的身体上顶,碰到珍妮那双已经让那些少年打得乌黑一团、肿胀不堪的

大奶上,珍妮简直如被刀割,痛入心肺,她屁眼一紧,浑身一绷,口中发出尖叫

声……

“对不起,珍妮,我……呀……”

罗娜见珍妮如此痛苦,连忙向她道歉,屁股也急急地往地上跌落,谁知道她

道歉声未落,跟珍妮的大乳一样,同样让那些少年揍得一团紫黑的大屁股一着

地,也痛得她尖叫不己……

只是,痛苦在刹那间兴起,却又在刹那间让下体的满足所驱散。于是,罗娜

又再次挺起,然后摔落到地上去,她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快乐的呻吟。

珍妮在干着罗娜,她的屁眼和小肉壶也同时被提姆干着。提姆让爱丝自己干

着自己,他两手伸到珍妮的屁股前,一手握着一根假鸡巴,两只手同时动手,一

出一进的,不断地干着珍妮的前后两个小穴。

“对,对,呜……呜……呜……提姆,我……呀……呀……呀……爽……干

我……用力……干……我……”

“噢……”

“呜……”

“唔……”

三个女人都在叫,都在扭,都在干着,现在,她们才真正地享受着快乐。

在门外,杰里的腹部仍然在绞痛,他还在往外排泄着。突然他听到一阵“叭

哒叭哒”的声音,心里大叫一惊,连忙往后望去。

“呼……”他松了一口气,原来,背后是他家的狗——波比。

狗本来要吃屎,他远远地嗅到自己喜欢的味道,连忙跑了过来,不断地舔着

地上的秽物。

秽物,本来是淫药与水的混合体,就算是狗,也怎能吞得那么多!波比才舔

了一会儿,突然,它头一抬,动也不动,只在喉底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哼哼声。就

在它不断的低吼声中,一根肉棒渐渐地从它的胯下挺出,越来越长。

波比的狗屌在不安地弹动着,它两眼看着正在用力排泄的杰里,呆呆地鸣

叫。

突然,它身体一跃,向着杰里扑过去。

杰里正在用力,他完全没有留意波比的反应,他根本一点防备也没有。狗儿

一扑到他的身上,本来已经浑身软绵绵的他,当即让狗儿扑倒在地上,一下子竟

无法爬得起来。

波比不再犹豫,下体一沉,粗大的长鞭向着杰里那满是污秽之物,鲜血仍然

在不断流淌的小屁眼,一下子便捅进去,然后以超乎人类的速度狂插着杰里。

“呀……波比,你走,你快滚开!”

杰里被狗儿压在地上,屁股被它插着,一时间,浑身一股无名的畅快渐渐地

从他的直肠中升起,只是,无法形容的羞耻,也同时令他无地自容,他只能不断

地吆喝着,却无法从狗儿的身上挣脱得开。

“波比,你……滚……滚……”

“妈妈,妈妈,你来帮我哦,呜……呜……呜……”

一开始,狗儿好像也不太习惯干他的主人,才把刚刚插入主人菊穴的肉棒抽

出来,一下子却无法找到回去的路径,只顾着到处乱挺,好几下,它连连地顶在

杰里的小肉袋上,顶得杰里大声地痛呼起来。

后来,狗儿终于慢慢适应过来的,它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主人的直肠,只抽出

一半,又再次插进去。

“噢……噢……我的天……波比……你……你……噢……”

才三两下的功夫,杰里已经被狗儿干得气喘咻咻,动也不能动。

“妈妈,快来帮我呀……”

狗儿无情的抽插,刚被针筒,假阳具干裂的肛门此刻创伤更多,血流得更

多,鲜红鲜红的,就像一条长长的红虫,沿着他的大腿不断地蠕动着,不断地往

地上滴落。

“痛死我了,妈妈,呜呜呜,妈妈,来救我吧……”

杰里在门外叫着,珍妮也在屋中叫着:“爱丝,让妈妈也尝一尝大肉棒哥哥

的滋味吧。”

珍妮的手不断地在罗娜的蜜壶中插着,她的头转向自己的女儿,看着不断地

在女儿的小穴中进出的宝贝,眼馋地要求着。

“不……我……不要,妈……妈,我……我……还……要让提……姆干……

我……太舒服了……”

“好女儿,来吧,你…来干罗娜的骚穴,让……提……姆也干你…妈妈。”

“不,我……不……”爱丝气喘咻咻,很不甘心把大肉棒让给自己的妈妈,

她更加用力地向着提姆挺动着。

“求你了,”珍妮可怜兮兮地看着爱丝,满眼都是泪光。

“去吧,小骚货,你去干我妈妈,让我来安慰你妈妈一下。”

提姆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体挪开,两手搂着珍妮的肥腰,往自己的跟前一拖,

珍妮连忙把蜜穴中的假肉棒拔了出来,迎着提姆那根仍然带着爱丝的淫液的肉

棒,迫不及待地挺过去。

提姆的肉棒在珍妮的秘穴前连连地跳动,逗得珍妮不断地向着自己的情郎扭

动着自己的那个肥臀,发出求爱的信号。提姆把肉棒握在手中,连连地推动了几

次,然后,对着珍妮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的大肥穴,下体猛地一顶,用力地一插,

只听得“噗”地一响,肉棒无须再费太大的力气,已经深深地滑入珍妮身体的深

处。

“哦……好……充实!爽喔……”珍妮头一昂,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提姆,多好的……肉……棒,又……火热……又……粗壮,美……呀……

呀……呀……”

随着提姆连番的抽插,她已经无法再说什么,只顾着拚命地尖叫起来。

“太……美……美了……干我……提姆……用……力……用……力地干……

干……我……啊……干死我吧!!”

地上,空虚的罗娜连忙伸出两手,作出欲搂爱丝的样子,大声地叫着:“爱

丝,来……来……干……我……的……骚……穴……”

爱丝见妈妈如此享受,有点舍不得,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握着罗娜那仍然不

断震动的假肉棒,用力地顶进她的小穴去。

“哦……哦……哦……”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爱丝把头伏在她的胸前,吐出小巧玲珑的舌头,用力

挑逗着罗娜的紫葡萄。灵巧的舌头就像一只灵活的手,时卷,时挑,时磨,逗得

罗娜两眼直翻,两手紧紧地搂着爱丝,上身用力地抬起来,把她的美乳紧紧地贴

在她的嘴唇上,两腿紧紧地并拢着,不断地互相磨着,一边磨动,一边不断地扭

动着,口中发出甘美的呻吟……

……

门外,杰里已经不再声响,他不断地喘息着,撅着屁股,两膝大大地叉开,

下体微微往地上挫着。他的狗儿,后脚微曲,用力地撑在地上,上肢紧紧地搂着

他的腰,下体在不断地急速起伏,欢快地干着它的小主人……

……

第二天,村里到处都在传说着:在村外那块公墓附近的草丛中,昨天晚上,

有几个白色的鬼怪,那些鬼怪相互不断地纠缠着,发出很响亮的声音,不知道在

干什么……

这事,只有提姆知道,他知道那些人是谁,也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只是,

他不愿告诉村里的人。

晚上,他仍然会到杰里家去,有时是他自己一个人,有时,他也会把妈妈也

叫到那边,然后,他坐在椅子上,一张一张地把那天罗娜、珍妮和爱丝被拍下的

裸照放在手中,仔细地欣赏起来。就在他看照片的时候,珍妮喜欢自己一丝不挂

地跪在地上,纤纤的玉手轻轻地握着他的肉棒,满足地放到自己的嘴里去,用力

地吮吸着,一边吮吸,一边从喉底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这时候,爱丝也会把头枕在他的肩上,浑身也像她的妈妈,赤裸裸地靠在提

姆的身边。

提姆一手一张又一张地翻着她们的裸照,另一只手却默默地伸进她的两腿之

间,于是,她不断地喘气,伴随着臀部的扭动,嘴里也发出醉人的哼哼声……

这些裸照,就是杰里他们在那天晚上拍下来的,只是当时他们逃得很狼狈,

以致连这些照片也来不及拿走。

经过那事之后,无论是珍妮还是爱丝,并没有太过于责怪杰里,但杰里知道

自己在那件事上做得很过份,简直是禽兽行为,每次在她们的面前他就会觉得如

针在背,终日惴惴不安。他只好躲在自己的作坊中,很少回家。

一天早上,人们在野草丛中发现了他的尸体,他死的时候,身上赤条条的,

浑身是伤地倒在草丛中。根据验尸官的报告证实,他是被雄性野狗咬死的……

而提姆,就像古代的霸主帝王一样,在他的后宫之中,和爱妃们享受着性爱

的欢愉……

终章

把记忆切换到现实,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张,两眼张

得圆圆的,一副呆然的样子。

现在,洛比终于明白为什么提姆只让他一个人进来的原因了:原来,直挺挺

地跪在地上,两膝向外张开,肥臀压在两只脚踝上的女人,并非别个,却是他的

亲姐姐,麦姬!

洛比忍不住叫出声来,只是心里惊奇的他,两眼却始终没有离开自己那二十

四岁,性感迷人的姐姐。

麦姬首先开口说话了:“请吩咐女奴该做些什么,我的主人。”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甜美,如此的动听,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麦姬

仍然是她平常所惯于使用的,模仿小女孩的语气。以往,洛比一听到姐姐的这种

语气,他就会亢奋,现在,他真的亢奋起来了,他那喷过精液不久的肉棒已经开

始慢慢地膨胀起来了。

只是,洛比一时间仍然无法适应过来,他没有理会那个顺从的女人,只是转

过头去,惊奇地看着自己的好友问:“怎么你……?”

确实,洛比的内心之中曾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他一直就希望能干自己的姐

姐,甚至,希望把自己的姐姐当作自己的性奴。只是,那只不过是他的秘密,那

秘密一直被紧紧地锁在他的心底,谁也没有告诉,就算是提姆这样好的朋友他也

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起过。

他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秘密,提姆竟然会知道呢?

提姆并没有作过多的解释,他只是微笑着说:“把你的幻想变为现实吧。你

不是一直都幻想着要干你的姐姐,你不是老是希望把你的姐姐当作你的性奴吗?

现在,梦想不就在你眼前吗?”

听了提姆的话,他久久没有说一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提姆看着跪在地上那个好色的女人说:“麦姬,你不是一直想作男人的性奴

吗?那为什么你不从为你的好弟弟服务,舔含他的肉棒开始呢?”

听了提姆的吩咐,麦姬的嘴里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身体慢慢地挪动着,一

直向着自己的亲弟弟的脚边蠕动过去。她一到洛比的身边,就把头向着弟弟的肉

棒俯下去,小嘴一张,柔软、温暖的嘴唇便轻轻地叼起弟弟的肉棒,舌头轻轻地

在他那光滑的龟头上盘旋,然后紧紧地把它卷着,向着小嘴里吸进去。

嫩滑,温暖的舌头卷着敏感的肉棒。刚进入那湿润的小嘴中,洛比已经觉得

一阵的酥麻从龟头传来,那是他无法抗拒的感觉,他不得不仰起了头,两手紧紧

地握拢着,两个拳头轻轻地砸在他那健硕的腿上,轻轻地嘴里抽着气,发出无意

识的呻吟。看来,他已经作好了把精液喷射进那张为他含舔的小嘴中去的准备

了。

提姆笑了笑,轻轻地走出房间,悄悄地把门关上。他看了看正在那边狂欢的

人们,为了不让别人妨碍那对正在乱伦的姐弟,他紧紧地把门锁好,然后,再回

到狂欢的人群那里去。

几个人见到他回来,立即大声地叫唤起来,让他跟他们一起玩。

在台上,一个浑身涂满食物油的少女跪在地上,她的手同时握着两个男人的

肉棒,张开着嘴巴,慢慢把两根肉棒同时塞入她那张性感的小嘴中。随着她头不

断地一俯一伏,两只光滑的龟头便同时在她的小嘴中一出一进。

另外两个,则一个跪在地上,另外一个则躺在那里,一个让人干着嘴巴,另

一个让人干着小穴。那是刚才为洛比吹箫的少女,此刻,她身上穿着贴身的内

衣,躺在桌面上,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口中,不断地进出着。她不断地舔弄,艰

辛地呼吸着,连两腮也高高地鼓了起来。

另外一个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张,上身低低地弯向桌面,她的身体仿如上下已

经分成了两截一般,圆臀高高地挺起,洛比的堂兄站在她的后面,肉棒高挺,对

着她的小屁眼狠狠地抽插。

“噢,不要,请你不要插那里……”

美妞的嘴里在说着不要,但她的屁股却不断地扭动着,随着洛比堂哥的肉棒

抽插的节奏而一前一后地挺动,一边挺动她还一边回过头来,看着正在背后狂干

她的男人,两只媚眼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光泽是淫荡的,叫声也是淫荡的。淫荡的呻吟声令夜更深、情更迷、人更

狂。

“唔,不……要快……”

就在洛比堂兄的胯部不断地撞击着她那微黑的美腿,不断地发出“啪啪”的

声音时,她的叫声更响。

“不……要快……”她的意思是什么?让洛比的堂哥不要干她的屁眼?还是

告诉他,他的速度不够快,仍然不能满足她?

看来,应该是后者吧。

正在干她的人当然了解她的话的意思,他的速度也明显地加快起来。

“啪啪啪”撞击声很响亮,就在每一次的撞击中,她那两只丰挺的乳球也随

着肉体的震动而前后急速地摇晃着,惹得周围的人们无法再忍,纷纷伸出手去,

轻轻地拍打,用力的扭捏。在无数只手的玩弄下,尖尖的乳头明显地膨胀,就像

两颗樱桃,紫色的樱桃。

“噢,太挤了,我的屁眼不行了,我……”

她的汗珠渗在脸上,身上,额角上,在灯光下,像是一颗颗闪亮的珍珠。

“唔……爆了,快要爆了……”

她像一个婊子,回过头,媚眼如丝,小嘴巴发出一串串动人的音符,就在音

符的鸣响中,洛比的哥哥抽插的速度再次加快起来……

在一旁,人们在观看,议论,高呼,说不清是在为洛比的哥哥加油,还是在

为那些美女们打气。

“提姆,洛比呢?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一个小伙子突然记起洛比,隔着

几个人,他仍然转过头来大声地问着。

他的话音未落,房间里已经传来一阵无比得意、爽快至极的笑声,笑声中还

夹杂着呻吟:“不错,你真干得不错!”

外面,人们只知道洛比已经再次射精,但谁也想不到,不断用小嘴把洛比的

肉棒喷发出来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去的并非别人,却是他的姐姐,他的亲姐姐。

不过,就算是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相信。

提姆对这一次的娱乐成功,感到非常满意,过去他已经用类似的方式,让许

多个父女母子兄弟姊妹,撕破假面具,纵欲狂欢于背德的乱伦世界,并因此获得

了极大的满足。

当天晚上,提姆躺在床上构思着该如何以自己的能力,寻找下一次的娱乐,

亲姐姐玛丽靠在他身上,用雪白浑圆的大乳房摩擦弟弟的胸膛;妹妹梦妮跨坐在

他腰上,圆滚滚的大肚子随着她白嫩小屁股的频繁起落,激烈抖荡着。

青春动人的亲姐姐和稚嫩可爱的亲妹妹的裸体性戏,天下间还有比这更诱惑

的场面吗?

有的,就是加上成熟美艳的亲生妈妈……

三兄妹的母亲恭顺地趴伏在小女儿梦妮的胯间,趁着她以小屁股吞吐哥哥阴

茎的空隙,舔弄儿子与女儿的交合处,和小女儿一样大的肚子,丝毫没有阻碍到

她的行动。

小妹和母亲肚内的种,不用说,就是提姆的。

一想到自己当日是如何当着父亲的面前将母亲、姐姐和妹妹逐一干遍,在高

潮的哭叫声中,妹妹和母亲的子宫都注满了提姆的精液,母女二人都被儿子强奸

成孕,提姆一想到这里,下身的肉棒就竖立起来了。

提姆想,也差不多是时候要姐姐玛丽怀孕了……

这一切,就正是提姆所拥有的未来:性、乱伦、权力!

【完】

☆★☆★☆★☆★☆★☆★☆★☆★☆★☆★☆★☆★☆★☆★☆★☆★☆★☆

潇洒人生:“呼,好不容易,文章终于完成,可以松一口气

了。”

工友:“辛苦了,本文长达170k,合共7万7千多字,

打破了历届翻译文的最长记录,可喜可贺。”

流氓:“非常高兴在年初一就看到一部长篇的翻译作品!近

两年翻译界可说是沉寂了不少,以往的名家不是潜水退隐就是不

再化名翻译。不知是否是因为当年某人在首届‘十日谈’落幕时

说的一句豪语:‘要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是改名来翻译的,他

们出门立刻给车撞死!’灵验了。”

潇洒人生:“很荣幸能够成为首夜,为本届征文揭开序幕。

以前,我曾视‘风月’为情色文学的圣殿,每一次当我面对它的

时候,总有一种不能仰止的心理。除了崇拜活跃在其中、默默地

为广大色民作贡献的作者之外,我一直徘徊在它的外面,从来不

敢接近一步。今天,有幸再次获选为入围文章,我看,跟焚摩兄

的鼓励分不开,要不是焚摩兄的鼓励,可能到现在,我还在外面

犹豫。”

焚摩:“客气了,您能够获选并不是单靠我的鼓励。”

潇洒人生:“其实选择翻译,并非我刻意的追求,只是,我

喜欢英语,而当年我从高中毕业的时候,我恨自己,为什么除了

那不到二百个单词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呢!正因为这样,我开始

练习翻译,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英语丢荒而己,当时

从来没有想过要在‘风月’来献丑的。”

秦守:“我也是想练习好英语,最近开始进行翻译色文的工

作,所以没有什么翻译经验,请多多指教。”

潇洒人生:“指教可不敢当,不过如今,既然有机会被用作

入选征文,除了焚摩兄,还得感谢xcloyk兄,要不是xc

loyk兄的鼓励,我至今也只能算是一只在外头流浪的游魂野

鬼而己。当时xcloyk曾劝我,风月是翻译高手集结之地,

如果有幸得到他们的指点,岂不快哉。因为他一句话,我终于来

了,而且我的愿望也变成现实,我终于得到古蛇大大的指导。”

古蛇:“基本上只要是翻译色文的作者,我都很乐意和他讨

论作品和交流心得。”

潇洒人生:“在这里,请古蛇大大接受我的谢意,如果没有

大大的指导,根本不会有此文!”

抱瓮的贱人:“那说回这部作品,当中最遗憾的,是提姆本

身不够暴虐,浣肠和肛虐等等都是杰里他们虐待爱丝、珍妮和罗

娜时出现;提姆本身虽有异能,却太怜香惜玉,而提姆的姐姐玛

丽和妹妹梦妮,更是连什么时候搞上手都不知道,突然在篇末就

出现和提姆的床戏,而且梦妮和罗娜还大肚了……这样子跳过了

将姐妹搞上手的情节和妹妹与母亲的受孕戏,实太太暴殄天物了

呀……”

yse99:“对啊,这样子跳过受孕戏实在太可惜了。”

古蛇:“我觉得这部作品在母子乱伦方面,如果提姆搞多点

花样去奸淫母亲的话,相信会更刺激,个人以为提姆既已有偷听

别人心声之力,大可以在这方面出点子,例如每个女人都有心中

的淫梦,例如是被陌生人轮奸、被吊起鞭打、赤裸在野外被奸淫

等等……”

弄玉:“对啊,每个女人心中的淫梦都不同,平日一定道貌

岸然、绝不承认,但在提姆的异能面前,这一切都不再是秘密,

任何女人心中最隐密的绮梦,在提姆面前都无所遁形,所以剧情

大可以写提姆‘听’出罗娜心中的淫念,故意将她内心的秘密实

现出来,例如被儿子性虐待,被浣肠和被狗奸等等。”

古蛇:“现在的提姆,虽然得到异能,但他在运用上却太温

柔了……比杰里对女人更温柔得多,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是

杰里得到异能,将自己的母亲和姐姐性虐待以及将提姆的母亲、

姐姐、妹妹尽情凌辱……

弄玉:“如果能够这样,这部作品相信会更过瘾!”

潇洒人生:“谢谢各位大大,废话不多说了,最后说一句很

重要的话,祝大家新春快乐!身体健康!最重要的,多出新文!

谢谢!”

召集人:“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隔岸芳烬。”

二八夜·萝西的餐厅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萝西的餐厅

作者:csh

贝芬妮李特的脸上带着一点不太自然的微笑走过了餐馆的厨房,忍不住做了个鬼脸。

对这个刚满十五岁,有着深色头发的小女孩来说,在她紧绷的小屁股里,正深深地插着一根粗大的热狗,想要维持着若无其事地在餐厅工作并不容易。

但是父亲强迫她在办公室里脱下粉红色的小内裤,弯下身体抓住自己的脚踝。

我的小乖乖,你今天需要些什么呢?稍微有一点挑战性的东西好让你保持警觉,她的父亲瑞克斯轻笑着拉开小女孩蜜桃般的双臀,旋转着准备把那根腊肠塞入她的身体里面。

他在腊肠的表面涂了一点芥末来润滑一下,缓缓地向上滑入女儿温暖的直肠里,然后把她的内裤拉回原处。

完成了,他愉快地说道:赶快回去工作吧。

贝芬妮挺起身体,甩动蜂蜜般的褐色及肩长发,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这的确是很不舒服,但还不会让人无法忍受。

父亲在家里有着最大的^ WWWCom权威,她根本不敢表示出任何反抗的意思。

她缓缓走着——稍微弯着双脚——没有说出半个抗议的字眼,走出了办公室。

而且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把像香肠形状的东西塞进那里。

在厨房里面,贝丝看到她的弟弟布莱恩,他才刚满十二岁,也像她一样不太自然地走动着。

贝丝露出微笑想着:不知道妈妈对他做了什么?

她看着他像抽筋般的动作,猜测着。

妈妈又把你那里绑起来了吗?贝丝询问道。

布莱恩难过地点点头。

虽然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但是布莱恩有着一根很粗大的肉棒——几乎有八英吋长——而他们的母亲莉莲很喜欢使用各种色情的方式来折磨它。

今天她挑逗地让它缓缓坚硬了起来,等到兴奋达到了最大限度,然后用一条有弹性的绳子紧紧地绑住他硕大的睾丸,以及那根紫黑色的肉棒。那样的束缚使得他的肉棒持续挺立着,感受到一种既快乐,又痛苦的奇妙刺激的组合。

贝芬妮吃吃地笑着。

那表示你会硬上一整天。然后她再一次笑了起来:但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布莱恩也反唇相讥:你走路的样子也有点奇怪,爸爸又把假阳具插到你的屁股里了吗?

他询问道,从粉红色短褶裙外,用力捏了一下她浑圆的小屁股。

差不多一样糟,她回应道,稍微离开一点。

这次是一根热狗。还加上了芥末!而且他说如果我没有在早班结束前让它留在那里,他会逼我把它吃下去,我真希望他有和以往一样地先和我肛交。那至少还有点乐趣,而这个只让我感到疼痛。

布莱恩吃吃地笑着:算了吧,难道你的小淫穴还没有湿透了吗?

她脸红了起来:好吧,也许有一点点,她承认道,然后摇晃着可爱的小屁股,开始处理餐厅开门前的一些杂事,为星期六早上的生意做准备。

李特一家是在十年前买下这个地点,并且由瑞克斯李特和莉莲李特建立起萝西的餐馆来的。

他们两个人原本是在同一个学校里教书的老师,在那里,他们祕密地地使用各种色情的方式来折磨学生们有数年之久。

他们成功地隐藏了自已的特殊癖好有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决定辞去老师的工作,转而开了一家餐馆。在这里,他们可以雇请年轻的工读生,并用他们来满足自己的嗜好。

李特一家人对性生活一直是抱着开放的态度。

贝丝是姐姐,而且虽然她已经不记得了,但是爸爸妈妈有告诉她,当她吸吮着母亲的右乳房哺乳时,她的父亲同时舔舐着左边的乳头,并兴奋地把肉棒插进莉莲的阴道里。

瑞克斯和莉莲只要有机会就会做爱。

开始的时候,他们的性行为并没有把贝丝包括在内,直到有一天,当瑞克斯舔着莉莲的下体时,刚满八岁的贝丝要求她的父亲对她做相同的动作。瑞克斯很高兴地同意了,贝丝立个就开始学着亲吻她母亲湿溽的蜜缝,然后像是回应似地,她幼嫩光滑的下体也被舔舐起来了。

到了九岁的时候,她就试着挑逗她父亲的下体,然后在十岁前她已经开始吸吮他那根粗大,坚挺的肉棒。

莉莲和贝丝会一起逗弄着瑞克斯红色的肉棒,试着一次又一次地让它射出精液来。

瑞克斯不想太早就佔有他女儿幼嫩的小穴。

但是,她是个俏皮又轻佻的小女孩,瑞克斯决定要得到仅次於蜜穴的享受,让她像只小狗般地趴在地上,利用她夹紧的嫩白大腿来做爱。他会把她的双脚举到空中,命令她夹紧大腿,它们之间的光滑裂缝就像真的阴道一样。

贝丝很喜欢她那高大,毛绒绒的父亲抱住自己,强迫控制她,以及那根坚挺的阳具在她幼小的大腿间戳刺,爆发的兴奋感觉。

她享受着那种摩擦和刺激的感觉,流出大量的淫水,尖叫着达到高氵朝,然后她的父亲的肉棒会喷射出来,在她喘息着的平坦小腹涂上一层厚厚的精液。

也就是大约在那一段时间里,年幼的布莱恩也开始参与了进来。

莉莲是在帮她那个七岁大的小儿子洗澡的时候,发现他有一根非常巨大的阳具。那根还是小男孩的阳具在挺起的时候足足有四英吋长,但是因为他的年纪还小,而且还正在成长,她并不想太早就对他下手。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发现贝丝和布莱恩在玩医生的游戏。

莉莲发现贝芬妮正在吸吮她小弟弟的大肉棒,立刻抓着她们的手臂,把两个人一起拖进厨房,弯下身体按倒在餐桌上,然后把他们的内衣裤一把扯下。她捡起一根桌球拍用力拍打他们坚挺的小屁股,主要不是因为愤怒,反而像是受到了欲望的驱策。

她用力拍打他们的屁股,直到两个人都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然后才激动地说道:既然你们两个这么想要做爱,我就让你们做个够!

她把两个啜泣着的小孩拖进卧室,锁上房门。很快地脱光全身的衣服,然后绑上了一根双头的假阳具。

莉莲强迫布莱恩朝上躺着,然后把贝芬妮摆在他身上。

你这个喜欢幼童的小婊子!

莉莲一边骂着三字经,一边调整着贝芬妮的姿势,把她的双腿张开,跨在她七岁大的弟弟那根依然竖立着的肉棒上。

让我们看着你被他的肉棒干!让我们看着你同时被两根肉棒一起干!

经过一段模糊挣扎的短暂时间,她的话实现了。

贝丝跨骑着她弟弟的坚挺,肿大的男性象徵,疯狂地来回摆动着,她的母亲同时用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塞入她十岁的处眼女肛门里。这个年幼的小女孩首先感觉到的是一阵剧烈的痛苦,然后紧跟着感受到的是压倒性的强烈快感。

喔……,妈咪,我真的很喜欢你对我的小屁股所做的事情!啊……布莱恩,你那根巨大的肉棍几乎要插爆了我的小淫穴!

莉莲的心里想着,这真是太完美了,现在终於能够把这两个孩子一起带进他们这个一起享受性爱的小团体里。她可以随时和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一起口交或性交了。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渴望感受到布莱恩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肛门,或是喉咙里抽插的滋味了。

如果他的肉棒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这么粗大,等到十二岁,甚至十五岁的时后又会巨大到怎样的地步呢?

在接下来的五年里,贝丝和布莱恩开使完全地接受各种性爱的教导,在增加性爱技巧的同时也受到他们父母癖好的影响。

布莱恩在十岁的时候就有了第一次射精的经验,而在那之前,他已经和姊妹及母亲做过好几百次爱了。

他舔过他们的蜜穴和屁股,同样地,自己的屁股和肉棒也被舔了数不清多少次了。

他在妈妈和姐姐的嘴里设过好几加仑的精液,喷射在她们兴奋的阴道或肛门里的更有两三倍那么多。

贝丝和布莱恩是他们父母的性爱活动里的受害者。

瑞克斯和莉莲会把刺激性的粉末擦在他们的生殖器或肛门上,使他们感受到一种只有肉体的摩擦才能够舒解的骚痒感。然后,贝丝会尖叫着哀求爹地干她,而布莱恩可能正在用力地和兴奋的妈妈做爱,两个人都接近疯狂地努力想要除去那种刺激的物质。

他们也常常会躺着或是趴着被绑在床上上的时候,让父母可以很容易地享用两个人的年轻健壮的性器官。

莉莲特别喜欢品嚐她的儿子那根粗大的肉棒,有时候甚至会因为她重複地吸吮,挑逗,强迫设精,使得它变得红肿,一碰就痛。

她也会把他的臀部向上抬起,把男孩的肉棒指向他自己的脸上,直到爆发的边缘,然后把射出的目标指向布莱恩喘着气的嘴巴。在他把大量精液射进自己的嘴里的时候,高兴地大笑着。

她爱死了他能射出的数量。在十岁的时候,布莱恩每次射精只有大约一茶匙的量,但是现在已经可以喷射出大量的精液。更重要的一点是,在每次性爱的期间,他那硕大的睾丸能够在短时间内连续射精五六次,每次喷射出的浓稠精液,都多到从她的嘴唇,小穴,或肛门里氾滥出来。

当然,她是尽可能地常常享受它。

有时候她将会把一个润滑过的假阳具塞进布莱恩紧绷的年轻屁眼里,然后跨骑到他那颤抖,坚挺起的肉棒上。

她会像是想要挤牛奶般地,不断收缩着蜜穴,红润的乳头和胸脯颤抖着,直到他们两个人都因为高氵朝的狂喜而抽搐着。

在我的阴道里射出你的精液,你这个大肉棒的小变态,她会发出吸气的声音,缩紧自己的阴道,在她们结合着的腰部产生一阵美妙的摩擦感觉。

感快把精液射进妈妈的身体里面,你这个小混球!要一直射到你的睾丸会痛才准停下来!继续干我,你这个令人惊讶的小贱种!

虽然在开始的时候,布莱恩是被迫成为妈吗的性爱玩物,他却很快就爱上了这件事。

当他母亲的眼睛里开始产生那种特别的神情,并且把他拉进那间最大的客房大部分他们间的性爱游戏都是在那里进行的的时候,他的肉棒就会自动开始肿胀起来,等到她脱下他的裤子和内衣的时候,它已经和石头一样坚硬,精液也开始从龟头渗漏出来了。

有时候莉莲会强迫她的孩子们和对方做爱,而在一旁观看或是折磨他们。

或许是让他们站着做爱,然后戴上一根双头的假阳具,插进小儿子的直肠里,瑞克斯则把灼热,坚挺的肉棒刺进女儿的肛门中。

虽然莉莲常常和布莱恩进行性爱游戏,瑞克斯并不是那么频繁地让贝芬妮当他的性奴隶。

莉莲或布莱恩偶尔会在某天中午回家的时候,发现瑞克斯骑在他美丽的年轻女儿的身上,在客厅地板上大声吼叫性交着。

用力干我,爹地!她会这样尖叫着,小拳头像打鼓般地用力敲击在地毯上,或是他长满毛发的后背:用力干我的小淫穴,用力干我直到它从喉咙穿透出来!

她喜欢用紧绷,汗湿的双腿紧紧夹着性感的父亲,每当爹地把她拉到身旁,就会眼睛闪亮,乳头挺立,胸部肿胀,小穴阴道因为期待而潮湿了起来。

在夏天的时候,天气比较温暖,贝丝穿的衣服薄到和没有一样,他几乎是无时无刻地想要和她做爱。她必须在早上吸吮他的肉棒,然后捧着半空的肉棒让他在厕所排空膀胱。

有时候他甚至会命令她跪在地上,让金黄色的水流喷洒在她的胸脯和脸上,甚至要她喝进嘴里。她比较喜欢吞下爹地的灼热精液,但是任何从她的双唇间那根粗大的紫色肉棒里射出来的她都不会感到讨厌。她会顺从地跪在地上,用小手握住肉棒的顶端,让喷洒出来的尿液洒在崇拜的小脸上。

莉莲也喜欢用其他种种和性行为有关的方式来支配布莱恩。

她会带他到公园或海滩,强迫他在公开的地方自慰着。在那里,他会蹲下来露出下体,双手快速地摩擦那根巨大的肉棒,用所有的力量试着尽快让自己兴奋起来。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好好地表演,莉莲就会用力鞭打他的屁股,直到他忍不住哭泣出来,然后会把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塞进他的肛门里。

或是把他带到一栋办公大楼里,找到一间拥有面对着忙碌街道的窗户,无人使用的办公室,强迫他脱光衣服,赤裸裸地面对着玻璃窗。然后把一根中指塞进他的肛门里,玩弄里面的肉璧,使得粉红色的坚挺肉棒湿淋淋地顶在寒冷的玻璃窗上。

通常在有人发现她们的性爱游戏前,她能够挑逗他把浓稠的精液喷射到玻璃窗上。

只有一次她们的动作不够快,被别人抓到了。

很幸运地,那两个逮到他们的守卫是一个同性恋者和一个双性恋者,而且愿意用释放她们,来交换把和一个有根大肉棒十一岁小男孩的做爱,还可以在他的嘴巴和肛门里设精的乐趣。

当他为其中一个男人口交的时候,很快地就把他的精液吞了下去,同时另一个人则握紧接实的双臀,把肥大的肉棒戳入他的直肠里。

莉莲则是站着抚摸自己,注视着她的小儿子帮别人口交和肛交,并叫他是我的小仙女和娘娘腔的小东西。

当那些男人把精液射进那个喘息着的男孩的身体里时,莉莲忍不住兴奋地仆到布莱恩的身上,吸吮起他挺立的肉棒,不到几分钟,就让布莱恩把精液喷洒了出来。

在餐厅里面,那对不寻常的父母会把性的刺激和折磨带进日常工作的流失程里。

贝丝和布莱恩常常必须在屁股或是阴道里塞着一根假阳具或是震动器,连续工作八小时或更长,有时候还会有小钳子或夹子,夹在贝丝的小阴唇和乳头上。

布莱恩则会被绳子或橡皮圈紧紧缠绕在他的睾丸和肉棒上,有时还把它们连接到塞进屁股里的假阳具,他每走一步,就会痛苦地拉扯到坚挺的肉棒,燃后使得直肠里的巨大假阳具震动一下。

在餐厅开门前的两个小时,莉莲和瑞克斯会对他们玩些性爱的小游戏。

莉莲会让布莱恩兴奋起来,把精液射进特制的调味酱或是沙拉里面。

要作沙拉或配菜的胡萝蔔,则会先被塞到贝丝温暖的小穴里。

有时后瑞克斯会趁贝丝在炉子旁边工作的时候对她进行肛交,强迫她弯下身体,使得胸部几乎要接触到嘶嘶做声的烤架了。

但是等到一天的工作开始之后,除了两个年青人身上的那些性感的小玩具之外,他们的工作会变得非常专业化。当然,还有当他们被叫去做一些特别的工作的时候。那些工作里包括为市政府的官员,健康检查员,来往厂商和一些特殊的顾客进行特别的表演。

有时候那些表演包括和这些人性交,其他的时候则会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工作,例如由贝芬妮帮抱怨的客户有口交好让他平静下来,或是由布莱恩让好奇的年轻夫妇观赏并玩弄他那巨大的——对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男孩来说——八英吋的阳具。

瑞克斯尤其喜欢对他的朋友们炫耀贝丝。

在星期一夜晚,瑞克斯和四五个朋友会带贝丝一起去打保龄球,其实他们只会打几个小时。然后他们将会找到一条废弃的道路,或是无人的海滩,开始用她那年轻结实的身体满足他们这些中年人的欲望。贝丝常常裸体地跪在空旷公园的潮湿草地上,膝行着从一根坚硬的肉棒移动到下一根,吸吮及舔舐着她父亲的朋友们的的睾丸和肉棒。

一个晚上她会帮六个男人口交,并且至少让他们每一个人干一次她的小穴或肛门。

通常是由她的爹地先开始,他会掏出肉棒,让她四肢着地,像小狗般地趴下,然后从后方开始干她,同时还会进行一些下流的对话。

我要干你,你这个该干的小淫妇!

好的,爹地,用力地干我的小穴!用力点!

你真是一个淫荡的小贱妇!你喜欢和人性交,不是吗?

哦,是的,爸爸,我喜爱性交!我喜欢那种阴道里被一根坚硬的肉棒塞满的充实感!也喜欢那种灼热的精液喷射在我的阴道里感觉!

很好,我马上就要射在你那淫荡的小穴里了,贝丝,但是我还想要别的!

你的意思是还要干我那个小肛门吗?

没错!把爹地的那根大肉棒,深深地插到你那粉红蔷薇色的直肠里,我一直都很喜欢干那些发出尖锐叫声,年轻女孩们的紧窄的直肠。你以为我们家的餐厅是怎么得到这个名字的?

蔷薇色的粉红直肠——简写成萝西的!有趣吧!可以想到我们家所拥有的餐厅是照你那个喜欢让爹地干的肛门来命名的!

它的确是的,你这个喜欢被干的美妙小母狗。而且你会让这里所有的男人们把他们肿胀的肉棒深深插到你的直肠里,向他们证明那里是多么地紧窄和舒适!

哦,爹地,那真是太美妙了!光是想到马上就要被那些粗大坚硬的肉棒干,我的小穴就已经湿透了。哦,天啊,哦我的天啊!

贝丝开始达到高氵朝,她的父亲也在同时激烈地把精液射进她那十五岁的少女阴道里。

当他们两个人一起到达激烈兴奋的顶峰时,其他的男人们开始拉开裤子的拉炼,掏出粗大的肉棒抚摸起来,准备在萝西的餐厅里享受不一样的美味餐点——一个十五岁小女孩的直后庭。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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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h:翻译得很辛苦,大家替我欢呼吧。

催稿人:嗯!替你欢呼,你没感想,我也没敢想,很感谢csh兄替我们带来的作品,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九篇·长风之歌。

第二夜·隔岸芳烬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

2004/01/21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帮主

01

“他妈的,这天儿真是贼冷!”

一阵寒风吹来,我叹口气,蜷起身子,微微眯着眼。

如今世道越来越不好混了。这都夜里十一点了,老子早饭还没吃呢。住就住

在这个破公园里……你说那些王八蛋有闲工夫整他妈的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

把公园给修修?瞧这破椅子,连风都挡不住,还净是石头,硌得腰疼……操!越

想越上火,不睡了!

我这么一抬头,荷,还真巧,又看到那对儿狗男女。要说女的长得挺漂亮。

脸儿白白的,腰细细的,屁股大大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像长俩儿翅膀似的。

可旁边的那男的——我操!咋看咋鸡巴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着他老人家就没睁过眼,咱这么英明神武不也落得个混了上顿没下顿的地

步?

咦,今儿看着不对啊?俩人儿怎么着站那儿了?天儿多冷啊。瞧,人家姑娘

冻得都抹眼泪了……

我说你倒是赶紧走哇?这风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几根破树,长得跟牙签似

的;还有那两堆烂土,跟西城二十里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给人家添件儿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没点儿觉

悟呢?

我靠,不对啊!咋还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噌的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

这位妹子今儿穿的是件儿大衣,黄的,看上去也值俩儿钱——反正比咱这件

穿了七年的皮袄强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给咱比啥呢?

其实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第一次看见这丫头,也是在这破公园里……

************

那天兄弟我是刚吃饱!爽!正蹲门口剔牙呢,眼前这么一亮——我还以为是

路灯掉地上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水灵灵的小妞儿,咱这颗坚强的心脏,通通

通……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里有点儿毛病,心脏可能也有点儿小问题——多明显

的心律不齐啊。

废话少说,咱还说那女的——我有点儿拿不大准,听说是听教堂那傻屌说

的,咱也没见过天使是没性别的——明白吗?没有鸡巴,也没有屄,整一光板

子。

咳,是不是说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详细解释了。接着说这女的——对,

她不是天使,没长翅膀——天使奶子也没这么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晕……我平

衡感是不是也有点问题?还有腿,怎么突然就软了?还有肺,整整两分钟没吸进

去气儿。

她好像没看见我——嘿,这种情况多了,你要穿得我这样儿,就算你是汤姆

克鲁斯,扔这破公园里,来十个人有九个看见也当作没看见。剩下那个五岁的孩

子倒是会好奇瞧你一眼——别高兴,不等他张嘴问,孩子爸妈扯着就走。有个别

素质低的,还会给你俩大大的白眼儿。

说实在的,我长得也没那么惨,年轻时候也壮过,现在虽然还算是风华正

茂,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题了。成,咱还说这女的,绝对不再废话。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这破公园干嘛啊?我心里这个纳闷儿……别慌着出头,蹲

一边仔细瞧着。

那女的顺着小路转磨似的来回晃荡,隔一分钟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

的,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这会儿已经九点半了——旁边那超市都关门

了。

等到十点,忽然旁边蹿出一男的。

我这眼珠子光跟着那女的晃了,连那小子什么时候来的都没看准。

那男的獐头鼠目,一瞧就是个下流胚子,贼恁兮兮地凑到女的身边说了几句

话。

离得远,没听着。只看到那女的犹豫半天,跟着他走了。那男的手还不老

实,伸到人家屁股上乱摸。哥哥我这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差点儿准备替她喊人。

可那女的一声不吭,刷刷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我心里这上火啊!这号鸟咱见得也多了,给几张臭钱,就啥都不要了。看你

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也是这货色?干点儿什么不行?你爹妈给你这么好的屁

股,就是让人家随便摸的?你就是让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

样。还走那么快!急着上床啊?什么玩意儿!

那天吃的多了,胃里沉甸甸的,一夜没睡好。我就睁着苦涩的双眼,等待黎

明的到来……

第一次见她到现在有俩星期了,那女的隔两天就来一趟,早晚不一定。每次

见到这男的,就小绵羊似的乖乖跟着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气和了。世上这事儿,它不能讲认真二字。比如兄弟我

吧,不幸生在贫民区,连爹是哪个都不知道。就这个血统问题,埋没了多少英雄

好汉!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脑子没我聪明,见识没我广博,要智慧没智慧,

要力气没力气,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儿,他妈的还没有我腿长。可人家就是整天

衣食无虑,逍遥自在。

没法儿比啊……

************

我日,光顾着忆往昔峥嵘岁月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净了。要不是

没吃饭,身子虚,我这鼻血就出来了。

——敢情那丫头就披了件儿大衣,里面啥都没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

一对儿肥嘟嘟的大奶整个儿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虽然混得惨了些,但兄弟我有个小爱好,没事儿就喜欢在网吧晃悠。这景致

看着眼熟啊,不就是那个暴露吗?还说啥呢?玩这个的,他是越有观众越来劲,

咱也别站那么远了,到跟前瞅瞅这活春宫去!

离那对狗男女还有四五步路,听到一阵嗡嗡声,我这腿顿时发麻,迈不开

步。

那女的这会儿已经脱尽了,赤条条跪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正对我,雪团似的

屁股中露出半截儿红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转个不停。

“小环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嘴张开啊……”

那男的声音真恶心,跟太监他孙子似的。哟,这女的叫小环啊?不会是杨玉

环吧?噢,杨玉环都死千把年了——说不定是她转生的,精华都长奶子上了……

小环低下头,乌亮亮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只看到发丝里一点红艳艳的

小嘴,慢慢张开,凑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脸猥琐的笑容——这王八蛋是谁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墙

上得了?

小子贼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儿,好像有些遗憾。我操!叔叔在这儿坐着

呢,眼瞅都十二点了,你还指望这儿跟中午的菜市场那样吗?小子,算你他妈的

走运,如果不是哥哥我,换别人儿早打电话报警来逮你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边儿慢悠悠在小环嘴里作挺腰运动,一边儿掏出个小玩意儿,按了

一下。

那嗡嗡声立马响了起来,塑料棒象被火烧着尾巴的蛇一样乱转。接着那男的

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灯,但在这黑漆麻乌的

地方,看着还真刺眼。

我眯眼仔细一瞧——今儿晚上有些热,热得头晕。

塑料棒周围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细肉,又红又嫩,小嘴一样舔弄着布满颗粒的

棒身,清亮的液体从嫩肉间丝丝缕缕垂挂下来。

我呆呆看着。

他们走了很久,我还坐在地上没动。我闭上眼,回忆刚才的情景。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无边的苍穹黑沉沉笼罩大地。在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市当

中,有一处阴暗的角落。枯叶被寒风吹起,身不由己的四处飘散。有一片悲伤的

叶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肉体上。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同时还拥有魔

鬼般的身材。她赤裸裸跪在破旧的公园里,为一个猥琐的男人口交。柔嫩的秘处

插着一根旋转的塑料棒,棒身里的灯光,像是庞大的萤火虫在雪白的圆臀间飞

舞……

02

那天晚上,我空着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园里开始有行人的脚步

声,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缓缓起身。我不理会旁人的目光,迳直走到路边,躺了

下来。

那里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水迹。

我躺在那里,是因为不愿意有人踩到它。想像到她的体液被人沾在脚底四处

走动,我就心头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们晚上没有来。

第三天早晨,饿了两天的我实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经看不清楚的水

迹盖上,拖着步子去寻找饭点。

那天运气好,我接了两摊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早早就回到公园。

果然,十一点两人又来了。不过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

来,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

空荡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点点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么看

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还是看看咱们小环。

禽兽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么这么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

以为她是江姐啊?他妈的还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

子下伸都伸不开——我操,就小环七十来斤的体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

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感叹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白嫩的身体像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臀至肩缓缓下降。她两肘

并在一起,屁股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乳头几乎碰到地面。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还

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点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个

人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

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鸡巴真不怎么样,比老子可差远了。但他动作真鸡巴野蛮,对着屁

股狠狠一顶,小环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声。

秀发一侧,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岁,秀美的脸庞满是哀痛与无奈。像一个落难的天使般,紧紧

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满脸泪光。

如果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吓一跳。兄弟我这

两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祸。郁闷啊郁闷……

去救她?兄弟,开什么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鲜花,零落成尘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环一直在哭。后来我才看出来,那个王八蛋干的是她后边儿。可

能是里面还有伤口,小环痛得嘴唇上咬满牙印,手指死死抠着砖缝。

我不知道那猥琐男给她多少钱。但看样子,小环并不情愿。她的样子也没有

一点风尘女子的矫饰,仍像小女生般清纯。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纯洁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这个破旧而寒冷的公园里,一边流泪,一边敞开娇美的身体,被一个下

流货色的鸡巴捣遍每一处可以利用的洞穴……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叹息着,思索着,并郁闷着。

************

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

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干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

次也好不到那儿去。

不过这个不要脸的,干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

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操,说

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满是指印,乳头

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么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么。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么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拚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环的声音,像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东西寄到

你家里去?你妈妈心脏好像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毛病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还有心跳暂停呢。

不也活了下来?

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么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么纯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把柄?就是

真有什么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怎么干我都可以……”她

哭得说不下去了。

索哥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没有说话,只盯着小环的眼睛冲我扬了扬下巴。

小环摇着头,眼泪纷飞,“索哥,他……他……”

我?我怎么了?我紧张的转着念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我操!索哥

不会是……我操!索哥你真是太伟大了!我操!小环你还等什么呢?

哥哥我正准备开口表示一下自己很愿意配合,而且一定会很温柔——或者我

会先洗个澡,一年还是两年没洗过澡了?肯定臭哄哄的,像堆狗屎……

正乐得不知道怎么做好,突然墙外转来一阵凄厉的警笛尖鸣。索哥的一脸狞

笑立刻像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无影无踪。

小兔崽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这一声警笛就吓得小脸唰白,他妈的手都发

颤。

我昂然走了过去,龙躟虎步,凛凛生威。

可那索哥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环,手忙脚乱地

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怀里,小环很明显松了口气,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伤……还有厌恶。

匡啷一声,俺的心当时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像冰封的月光被利剑击

碎……

警笛声渐渐远去,索哥黄瘦的小脸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系扣

子的小环从后门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但只走了两步——我这是干嘛啊?真没出息!骂了

自己一声,我停住脚步,呆呆看着小环曼妙的背影。

这时索哥突然转过头,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

——不瞒各位说,兄弟我当时差点儿晕过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连怎么

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03

索哥家一看就是穷人,一室一厅的破烂房子——我说他怎么总喜欢在公园玩

呢——到处乱糟糟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见

最底下有一盒,从里面残渣的色泽与形态辨断,起码有十一个月零七天。不过屋

里添了不少新家电,标签还没去,看上去像是刚刚暴发了一笔。

小环不时回头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操屁眼儿一样,又痛又怕,眼泪丝丝

的。

我权当没看见,迳直跟着索哥走到卧室。

我靠,这哪儿是卧室啊?这是黄窝嘛!靠窗是一张脏得跟我有一比的烂床,

里面扔满了各种模样各种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认不全,不知道前几天打劫成人屋

那案子是不是索哥亲自所为。

墙上到处挂满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看得出他品味恶俗,里面大多都是女性生

殖器的特写,特别是中间一张,那个胶棒被撑开的肉穴足有索哥人头大小。不知

道他每天对着这图片能不能吃下饭。

也许他跟咱不同,看着这种图片说不定会吃得更香。凭心而论,画面的质量

还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这幅,细嫩艳红娇柔动人,那不是灯光也不是

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尔有几张能看见面容——怎么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

全都是小环吧?

小环好像心脏也有点问题,两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那眼

泪断线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

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的跟她对了一眼,小环身子立刻筛糠似的一阵乱

擞,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

我骚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咱什么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

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个淫水,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显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

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

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

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

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啪嗒啪嗒这么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顶多三五码儿的,能有多大劲儿?索哥

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扑上去了。

这回小环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里。生怕小环让索哥打出个

好歹。

正心急呢,门上“砰砰”直响。

我恼怒的转过头——这他妈谁啊?听这敲门的动静就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家

伙,粗俗!

索哥好像刚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扑到小环背上就没起来,小脸又跟听到警

笛似的唰白。

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个粗喉咙杀猪似的叫着:“索狗、索狗!”

荷,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听着还真亲切。

索狗好像跟门外这位关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没敢出声儿,手还紧紧捂着小环

的小嘴儿,也不怕把这嫩花儿似的姑娘给捂死。

“他妈的,开门!屋里亮着灯呢!”

索狗浑身一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拿起抹布似的床单被罩就往小环身上

盖。嘴里应道:“谁啊?”

“操你妈!连你虎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哎哟喂!是虎哥啊,我,我这,我这刚睡下。别急,这就来开门。”

索狗把小环盖好,搓着手左右看看,硬着头皮开了门。

通的一声,一条四尺多高,四尺多宽的汉子闯了进来。模样长得跟野猪有九

分带相儿,也是没脖子,满身黑毛。剩下那一分不同,是这位虎哥人家是站着走

进来的。

咱瞧出来虎哥比索哥气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这边儿看来,连忙点点头,

陪个笑脸儿,也显得有礼貌。

虎哥也跟没瞅见我似的,直冲冲就进了卧室。

我回头一瞧——日!索哥你这也太柴了吧?床单下面还露着两只脚哪!

************

虎哥的家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没象脸上那样长满黑毛。不过这也够小环受

的,她身子像被压成张白纸,只从虎哥那身油光发亮的黑肉下边露出一线细白,

小脸儿涨得通红,喘不过气儿来。

虎哥虎虎生风地干着,问道:“索狗你鸡巴从哪儿找这么好个蜜啊?嫩得出

水儿……嗷!”

我还以为虎哥要把这花骨朵儿吃了,原来只是亲了一口。

“嘿,嘿,嘿嘿……这是那个,我刚、刚在路边找的,找来的。”索哥说话

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的喘着气,“去球吧!就你?哪儿找的?”

“就,就那公园儿,张嘴要二百块钱,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呵呵,要钱还捆这么结实?索狗你还有这爱好?”

说话这位是跟虎哥一块儿来的,二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平常,手里捏着小环

的奶子可着劲儿的挤弄。

“瞧林哥您说的,我,我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环的脸蛋儿,“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做生意啊?谁罩着哪?”

小环满脸是泪,被虎哥干得一个劲儿的喘气,顾不上说话。

“她叫杨婷环。”索狗那傻屄点头哈腰地说。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问。

小环艰难地点点头。

“干什么的?”

小环喘了半天气,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上学。”

虎哥一乐,“嘿,我说这么嫩呢!还是学生啊,中学大学的?”

“大一……”

虎哥越发来劲,腰挺的跟f1赛车的发动机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还粗

两寸的肥腰闪断。

小环整个身子都被黑肉盖住,只有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从虎哥腿边伸出,脚尖

绷得像支雪亮的钢笔尖。

林哥好像有点儿思想境界,没往里头掺合。他在索狗窝里转了一圈儿,忽然

拿起个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牲口的,居然还有股香味儿,闻着沉甸甸

的。

林哥翻腾半天,拿出几个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脸都绿了。林哥看了两眼,朝

索狗后脑拍了一巴掌,“他妈的,还敢跟我耍花样!老实给我说!怎么回事

儿?”

我连忙竖起耳朵,不错眼珠儿的看着索狗。

************

杨婷环是一所著名大学——很著名很著名,像我这种没上过学的都听过——

的学生,今年刚满十八岁。因为父亲死得早,她与姐姐、妈妈三人相依为命。虽

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亲给她们留了笔不小的款子,一家三口衣食无忧。妈妈

一直在家照顾姐妹俩的生活,姐姐杨婷珏今年则刚刚毕业。

杨婷环的生活很单纯,也很平静,波澜不惊。虽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时掀起的

轰动不比姐姐当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杨婷环都拒绝了。她天

真的以为,生活里有姐姐和妈妈已经够了。

没想到入校几个月后,杨婷环突然遭遇了这场大难。

索狗是街头混混,一个月前有人给他个活儿,让这小子悄悄溜进那所著名大

学,在女厕所安装针式摄像头,好偷窥女大学生的隐私。

也就那么倒霉,杨婷环正好进了那个厕所。结果让索狗拍了个正着。

索狗本来对这种事兴趣不大。拿回录像的时候只闲看两眼,也就那么走运,

正看到杨婷环这朵鲜花。自摸了两天,高智商的索狗终于想到个主意——把录像

画面截取下来,寄给杨婷环。

杨婷环看到照片顿时吓呆了。温室里的小花朵能有什么社会经验啊?她以为

付了钱拿回照片就可以,犹豫多时,还是依信里的指示赴约。

然后就出现了我在公园初遇杨婷环那一幕。

没想到索狗这家伙见她孤身一人,突然来了男子汉的雄风,硬生生把这朵鲜

嫩的花朵给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强暴的画面都拍了下来,以此要胁杨婷

环。

************

索狗表达能力不怎么样,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没个准。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

听明白了。唉……

小朋友们,现在社会多复杂啊,千万要当心坏人。如果遇到威胁,千万不要

害怕,要勇于与坏人坏事做斗争,跟他们顽抗到底,绝不屈服!记住,你的软弱

只能让他们更猖狂!大家联合起来!让那些坏人只能在网络上发泄他们未能得逞

的兽欲!

记住了吗?

没记住也不要紧,你去当坏人好了。

************

虎哥、林哥这会儿都干完了,两人把杨婷环横抱在怀里,一个搂着上半身,

一个搂着下半身,一边玩弄,一边安详的听索狗捂着被打肿的脸讲故事。

听完之后两人一阵欢呼,立马把索狗扔到一边,专心致志开始玩弄杨婷环。

小环白皙的身体被他们折成种种姿势,两人把床头的各种器具一一拿来,在

她身上试验。稚嫩的少女连声痛叫,没多久,柔嫩的秘处便被折磨的红肿不堪。

这边儿林哥把她两腿按在肩头,折成阴部朝天的样子,把一个电动阳具插到

里面。打开开关,电动阳具旋转着从肉洞里跳了出来。

那边儿虎哥把她一条圆润的大腿搭在肩头,用扩阴器仔细看肉洞里面的美

景……

小环哭叫着、挣扎着,最后象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儿颤,几次想走过去瞧瞧,最终还是忍住了。我又能做什么

呢?

04

天亮后,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环赤条条扔在屋里,出门去吃早点,没有

人看我一眼。

我心里发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儿身边,想开口安慰几句,但又不知道

说什么好。最后俯到小环白净的小腿上,轻轻亲了一下。

小环惊醒过来,连忙蜷起疼痛的身体,用比昨晚更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好像

我一个比那三个禽兽还可怕。

我暗暗叹了口气,无言的退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小环艰难的穿好衣服,出门

离去。

她受伤不轻,走起路来两腿发颤,根本不敢合拢。

************

我在那个破屋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吃,然后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三个人在讨论什么。

好像是虎哥的声音,“小婊子长这么漂亮,不如咱们让她去接客!一次一千

肯定有人愿意掏。一天赶十场就是一万啊!干上两年,咱们就发了!”

这声音肯定是索狗,没睾丸。他献计说:“要不让她去拍片儿?瞧她那身

段,那长相,比片儿里那些可强多啦。当上个明星,再接客那价钱还不成倍往上

涨?”

林哥半天没开口,一开口就不一样,“你们是想死啊?这又不是路边儿拣的

狗——让她家里人知道了,咱们都完蛋!”

索狗胸有成竹,“不会的,小环比咱们还怕呢。她妈有心脏病,要听说这事

儿,立马嗝屁。”

虎哥好像还有点心眼儿,“她不是还有个姐姐?”

索狗一听来劲了,“嘿,她姐姐原来是校花呢!”

林哥与虎哥对视一眼,“操!”

我这脆弱的小心灵一阵阵发寒,硬着头皮咳了一声,想发两句言,告诉三个

禽兽,我要回家了。

那两位像是没听见,倒是林哥饶有兴趣地看了我几眼,然后眼一眯,恶狠狠

的说:“先把小的彻底捏到手心里,再说大的。弄到这对儿姐妹花,咱们可发大

财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基督,他不是对我有兴

趣吧?

几个禽兽嘀咕几句,然后分头行动,没等我说话,屋里就又剩我一个——我

靠,我知道自己长得老实,但不会这么有老实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边

儿去?给他们玩个鸡飞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来。林哥真是个好人,还记得我没吃东西,虽然手里大包小包

拿满了东西,竟然还特意给我带了几个包子!

真他妈的香,好久没有吃过热包子了,我差点儿连舌头都吞到肚里。知恩图

报是我辈秉性,我一边吃,一边感激地看着林哥。

林哥慈爱的拍拍我的头,充满温情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阵热流涌过。不知道是因为林哥的温情,还是因为那几个热包子有

劲,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

天擦黑,杨婷环跟在索狗身后垂着头走了进来。手指紧张的拧着衣角,楚楚

动人。

林哥敲敲床板,“过来!”

小环挪着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从秀发间露出一点,隐隐发红。

“早上不吭声你就敢跑?”

听这口气,林哥像是个做官儿的,透着一股有枪杆子撑腰的牛气。

小环哆嗦一下,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

可以……”

虎哥怪笑一声,“你有多少钱?”

小环这学期的生活费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么敢再向家里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声,说道:“没钱?好说!先衣服脱了,陪大爷们乐乐!”

小环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细声哭了起来,凄凄切切。我一阵鼻酸,也陪着擦

了把热泪。真是热,不会是老天爷忘了还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

看窗外,好像还是秋天……

那三个禽兽都是铁石心肠——操,是没心没肺,良心都他妈自己吃了——围

着着娇弱的美少女,站成品字形,三根鸡巴直挺挺摆在小环头顶。

虎哥托起小环的下巴,示威似的晃晃鸡巴,支着紫黑色的龟头在唇瓣上蹭了

蹭。小环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张开小嘴。嘴唇鲜艳艳的红色,里边儿是一片嫩

嫩的粉红,软软的,滑滑的,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

肉棒钻进小嘴,虎哥爽得哼哼直叫,活似一头野猪。长满黑毛的手臂衬在小

环雪白的俏脸上,好比是刷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喷喷的蛋糕上……

林哥也没闲着,掀开小环的外衣,搂着腰解开裤钮,一把将羊毛裤扯到膝

弯。

小环里面穿的是一条桃红色的小内裤,上面有个戴瓜皮帽的丫头片子正在傻

呵呵乐呢。林哥伸出手指,从内裤底部插进去,在粉嫩的圆臀中间那条滑腻的细

沟里上下掏摸。摸了老半天,他才勾着内裤边缘,翻过来往下一拉。白嫩嫩的屁

股又大又圆,根本不像个十八岁的少女,不过实在是漂亮。

因为是跪在地上,臀缝微微分开,光润的股间柔柔卷着两片艳红的嫩肉,上

面已经湿了一片。嫩肉与底裤之间,还沾着一根湿湿黏黏闪闪发亮的细丝。林哥

两指撑开肉片握住肉棒挺身而入,小环眉头一紧,从眼角挤出一串泪水。

小环被两人夹在中间,整齐的衣服中间露出一团雪白的肌肤,高高挺起,泥

泞的肉穴被林哥插得叽叽作响。

就剩索狗这傻蛋在一旁乱晃,东瞧西看,找不到插脚的地方。转了有半个小

时,他蹲到小环身边,解开上衣。

小环里面穿的是高领羊毛衫,雪白的领子紧紧裹着柔颈,生怕被人看到她脖

子里的淤痕。

索狗把小环的上衣脱到肘弯,抓住羊毛衫的下摆向上一拉。一对沉甸甸的乳

房立刻垂落下来。

对乳罩的尺寸咱没研究——研究那个干嘛啊?这辈子都使不上。但看尺寸,

绝对是最大那号。

滑腻腻粉嫩嫩的圆乳被索狗那双干瘦的脏手和面似的揉来搓去,也不怕把人

家奶孩子的东西揉坏了。

自打进屋,小环的眼泪就没停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这小嘴被塞得满满

的,她也哭不出声儿。就见她身上湿乎乎出了一层细汗,被虎哥和林哥顶得前后

乱摇,俩小嫩手摁在地上直发颤。

瞧小环凄苦的模样儿,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虎哥和林哥同时使劲,用两根鸡巴把小环紧紧顶在中间。小

环头被挤得向上仰起,美丽的脸蛋贴在虎哥腹下,小巧的鼻子被阴毛遮住。

等虎哥拔出肉棒,小环立刻咳嗽不止,白花花的精液咳了一地,嘴角还挂着

几道。

林哥晃着鸡巴过来,抬手给了小环一个耳光,“不许吐!都给我咽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环伸出软软红红的小舌头,把嘴角的精夜舔进嘴里,合

着眼泪吞了下去。两道细黑的弯眉一个劲儿的发颤……

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趁他们没注意,赶紧坐好,打了个哈欠,

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索狗好不容易得个空儿,连忙抢上去加塞。小环一边被他从后面奸淫,一边

听林哥训话。

“中午大爷们就去找你——怎么着?还敢躲?不想来啊?”

小环哽咽着说:“我……我中午……有课……”

“有课?你他妈有什么课!告你!有什么课都给爷放一边儿!明白吗!”

“明……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叫我……我就来……”

“来干嘛啊?”

“……”

林哥哼了一声,捏着小环的红唇,一字一顿的说:“挨!操!记住了吗?”

操他娘啊,这下流东西!真粗俗!我呸!

小环点点头,小脸象被雨打湿的花瓣儿一样。

“挨操爽不爽啊?”

小环愣了一下,哭着微微摇了摇头。

“呵呵……”林哥像个大人物一样很和蔼的笑了起来,“不爽啊?没关系,

马上就让你爽……”

小环抬起头,与我目光对视。

我像面对冬日的海面一样,清楚地看到她清澈的大眼睛里,泛起一层恐惧,

越来越浓……

黑沉沉的恐惧,遮蔽了羞耻、悲伤与无奈。

05

索狗软搭搭的爬了起来,手指头还一个劲儿在小环屁股里头乱摸。

林哥横了他一眼,伸手从桌上那几个刚买的药瓶里,沾了点淡黄的液体,然

后抹在小环下体的嫩肉上。吃俩包子的时间,小环下身就湿漉漉淌满了淫水,细

致的肉片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她细细喘着气,小脸涨得通红,两腿不由自主的

并到一起。

林哥用小指挑挑了小环发硬的乳头,淫猥的嘿嘿笑着,转过头来。

本来我真没这个打算——大冬天的,咱这身子骨也不允许啊?可跟林哥对了

一眼,那股暖烘烘的热流腾的一下就冒起老高。

我日,中计了!我说这禽兽怎么会有这么好心,原来这包子里头加了料儿!

小环,我知道你恨我,可这不能怪我……

我……我承认,开始确实对你有点想法儿,但谁的心不是肉长的?——除了

这几个禽兽!——看到你这样子,我心里真不好受。

我不想伤害你……不想像这几个禽兽一样伤害你……

看来林哥是买来真货了,那药水的效果真是厉害,小环的眼睛都有些发红

了。眼泪从里面涌出来,差不多能听到哧哧的声音,像水滴在烙铁上一样。她绞

着手指,按在腹下,看我一眼,再看林哥一眼,满脸的哀求。

林哥一脸得意的狞笑,抱着肩膀看着小环。

我抬腿走出卧室,心里挣扎得像要裂开。天知道我有多么渴望小环的身体,

但……

“过来!”

身后传来一声厉喝,我听出来林哥这是对我说的。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

头。

林哥拧着我的耳朵拖到小环身边,嘴里嘟囔说:“怎么这么脏啊?多长时间

没洗了?”

索狗见我过来特激动,喘着气说,“从公园那儿找的,在椅子底下躺了有俩

月了。其实跟小环也是熟人——每天晚上他都在旁边儿看呢。”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呵,我说呢!”林哥拍拍我的后脑,眼睛忽然一亮,指着小环说:“瞧,

小婊子的奶头凸那么长!”

几道目光同时落到小环胸前。粉嫩的乳房似乎又大了一圈儿,殷红的乳尖象

半截儿光亮的红烛,直直竖在乳上,微微发抖。上面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水珠,摇

着摇着,轻盈的落了下来。

“小母狗,趴好!”

林哥和我慢慢走近,小环躲到墙角,蜷着身子,缩成一团,两手紧紧抱着膝

盖,拚命摇头,被泪水打湿的长发在脸前飞舞,“林哥……求你了,不要……不

要……”

我呆呆看着小环,腹下越来越炽热,多日未用的家伙硬梆梆撅了起来——我

无意去抵抗那种诱惑,我不是柳下惠,而且我认为——那样的禁欲,是不人道

的。

虎哥一把拽住小环的头发,把她拉到床边。小环凄厉的哭叫起来,手臂挣扎

两下,就被虎哥的黑手攥在一起,摁到背后。

单说体重,虎哥一个人就有三个小环那么重,小环怎么是虎哥的对手?她毫

无反抗之力地被按着跪伏在床上,两腿微微分开,沾着精液的花瓣淌满淫水。

我吞了口吐沫,心跳得快要炸开——马上,我就能进到这个少女体内了,那

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砰砰砰砰”,索狗的破门又被人敲响。

索狗吓了一跳,林哥脸上也是一抽搐,等稳住心神,拉长声音说:“谁

啊?”

“半夜三更的,吵这么大声儿干吗?哥们儿明儿还得早起呢?”

林哥打着手势,让虎哥把小环的嘴堵上,含含糊糊的说:“知道了,知道

了。电视声音开得太大了。”

来人走了,小环的嘴也被她的内裤堵住了。最后几步根本不用林哥拉,我自

己就走了过去。

走到小环身后,我愣了半天。

小环的屁股像个浑圆的绵团,肌光肤色如脂如玉,中间是一道笔直的深谷,

波光隐现。一上一下两个紧密的肉洞如今都已被被人开发过,嫩肉翻卷,香甜得

像要滴出蜜来。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在嫩肉上轻轻舔了一下。小环的身子立刻急剧挣扎

起来,从鼻间发出低哑的叫声。

但随着我的舔舐,小环的挣扎慢慢变成了颤抖。舌苔从嫩肉上掠过,带起阵

阵战栗。鼻中呼呼喘着气。我放下心来,开始细细品味她的滋味。

小环秘处的肉片又滑又腻,比我的舌头还要柔软几倍,散发出一股馥郁的香

气。我把嘴贴在小环秘处,感觉嫩肉的颤抖。细肉在舌上不断抽搐,突然紧紧一

收,接着乍然开放。舌上微微一热,嫩肉间已涌出一股香甜的体液。我忍不住把

舌尖伸进花瓣之间,去寻觅那处美妙的泉眼。

小环圆臀猛然挺起,肌肉收紧,秘穴内柔韧的嫩肉紧紧裹着我的舌头。

三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举动,也许是没想到我还有这手工夫吧。老子也

不理会他们的自卑,迳直把舌头深深插进肉穴内。可惜小环里面太紧,我只能舔

起去二分之一。但这二分之一已经给了小环莫大的快感。我能感觉到淫水象瀑布

一般从肉壁上涌出,小环的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舔弄半天,咱的肉棒也涨得受不了了,估计小环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于是

我拔出舌头。叽咛一声,肉穴吐出一团黏湿的液体后,迅速合紧。

我深深吸了口气,提腰对准花丛中的秘穴身子前倾。我的本钱比那三个禽兽

都厚,肉棒差不多有虎二加上林哥那么粗——如果你想加上索狗那个火柴梗也无

所谓。

肉棒顶上传来一阵柔软的战栗,我知道已经碰到花瓣边缘,连忙吐了口气,

然后屏住呼吸,缓缓挺腰。我不敢动作太急,但弄伤了小环。

肉棒象炽热的铁棍,轻易便化开小环蜜蜡般的嫩肉。等进到一半的时候,我

能感觉到她已经到了极限,肉壁像是要被扯碎般紧紧箍着棒身,无法动弹。只要

再进一步,必裂无疑。我心下不忍,虽然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也就如此罢了。

等了片刻,待小环适应了肉棒的粗细,我慢慢抽送起来。肉穴里一团火热,

淫水止不住的从四面八方涌来,每次进入,肉棒旁边就会挤出一丝清亮的水线。

小环的臀肉象痉挛般不时夹紧,渐渐开始迎合着我的抽插一收一放。

阳具在滑腻的肉洞内穿进穿出,腰腹在光溜溜的臀肉上滑行,这使我感受到

了从未有过的欢悦……

那个热包子的威力此时才展现出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像奔腾

的海浪席卷着洁白的沙滩般在小环白嫩的肉体上尽情驰骋。但我还是很小心的收

敛力度,不敢全根进入。

小环白皙的肉体渐渐发红,背上渗出汗水,越发显得滋润滑腻。我看不到她

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渐渐升高。突然她急急吸了口气,本来就紧窄的肉

穴猛然收拢,接着一颤一颤喷出热乎乎的阴精。

林哥、虎哥和索狗在旁边拍手笑道:“荷,这小母狗真够骚的,竟然发浪

了。”

听到他们的嘲笑,我都替小环难过。但小环只是颤抖不已……也许有话,但

说不出来……

虽然身体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小环肯定不愿意和我长时间的接触。想到这

里,我抛开心思,埋头苦干一个小时,一鼓作气把久积的精液统统喷射出来。

我趴在小环背上喘着气,舌头从嘴里滑落出来,几滴口水落在粉红的脖颈

上,与汗珠交汇在一起。在我俩身下,各自的体液也同样混合为一体。

我本来想再待一会儿,但小环象失去知觉般一动不动。我有些害怕,连忙起

身离开。

虎哥松开小环的手臂,皓腕留下一圈青肿。林哥探了探她的鼻息,顺手把她

翻转过来。

小环仰面倒在床侧,双目紧闭。内裤上的小丫头傻笑着从她嘴中露出半张

脸。柔软的腰肢从床边弯下,双腿蜷曲着盘在地上,露出满是精液的秘处。

林哥把内裤掏了出来,揶揄地说道:“瞧你流了多少水儿……”

小环一言不发,只有睫毛下不断涌出热泪显示着她还有知觉。

“杨婷环,让狗操很爽吧?嘿嘿,说不定你会生一窝小狗呢……”

呸!文盲!连染色体都不知道!把你妈拉来,老子操她十年,也生不出你这

种白痴畜牲!姥姥的,我气得怒发冲冠,连尾巴都竖了起来。

噢,我是条狗。

我的名字叫帮主。

二、杨婷环

01

我宁肯自己死了。

我宁肯自己从未活过。

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梦。纵然是个梦,这样的噩梦,我也无法随受。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那些狰狞的面孔,更不敢去看那条狗——我……

我……

他们都是坏人!坏蛋!是禽兽!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捂着脸,软软滑坐在地上,身上

再没有一点力气。

“他妈的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爽不爽!”

我害怕极了,我怕他们把那些照片寄给我妈妈,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样

子……

心里痛得喘不过来,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他们什么都想要,要钱,

要……我。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那条……那种毛茸茸的感觉,我一辈子

都不会忘记。

为了满足他们,我什么都做过,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难道我还不够听话

吗?

“他妈的!哑巴了!”那个叫林哥的,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踢。

“爽……”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什么爽!”

“我被狗操得很爽。”那个声音机械的说。每个字都像熔化的铁汁滴在心

里。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

我茫然的睁开眼,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

我见过它很多次,从见它的第一次开始,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梦。

它的身体很长,很瘦。满身都是肮脏的泥土,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背

上还烂了一块。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又红又长,还不断滴着唾液。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刚才就是它,居然……

那个东西尖尖的,鲜红鲜红,有我两只手那么长。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我突然惶恐起来——如果

怀孕了怎么办?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着那条狗。

它也在看着我。

我从小最怕狗,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它的目光似乎

比那几个“人”更温和。

“耶荷,还真看对眼儿了啊!是不是还想让它操你啊?”

我连忙垂下头,抱住双腿。

“嘿,你就是想,这会儿也不成啊。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屄榨

干了。想挨操,只有等明天喽。”

妈妈曾经说过,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不要去理他,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但

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停的骂我,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

一整夜,他们不停的羞辱我,折磨我,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时,我整个

人都麻木了。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慢慢的你就不觉得

他是在骂你了。

妈,我想你……

还有姐,我也想你……

************

黎明时,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

秋风吹来,天气很冷。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

身上,又痛又痒。腿中间好像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边,我实在走不动了,小巷里有棵树,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的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总是取笑我,说我是个泪娃娃。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每次她叫

我泪娃娃,我都会哭出来。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喊我一声泪娃娃……

哭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下午有两节数学课,那个老师很厉害,

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

本来我想坐公交车,但这里离站台很远,只好拦了辆出租。

那个司机很健谈,但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

************

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非常喜欢我,送我们去幼

儿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而让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小了。她已经五岁,可以自己走路了。

姐姐比我大三岁,个子也比我高,虽然她总是笑话我,但我很爱她。

姐姐很厉害,她什么事都会干。家里的灯泡坏了,妈妈去找人修,等工人来

的时候,她已经换完了。那时,那时我才八岁吧。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跟着她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一直到大

学。但这次入校的时候,姐姐已经毕业了。我永远都赶不上她……

是姐姐送我报的名,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

没想到姐姐刚离开,就……

“小姐,到了。”司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擦干眼泪打开提包——里面一分钱都没有,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

了。

司机有些不耐烦,“小姐,请你快一点,我还要做生意呢。”

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

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多少钱?”

“二十四。”

那人翻了翻口袋,“呶。”

出租车开走了,我还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

“嗨,怎么了?钱丢了吗?”阳光下,他的牙齿一闪一闪。

我一惊,连忙跑开。

“喂……”那个人在身后喊了一声,但没有追来。

跑进学校,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道谢。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把钱还给

他。

我停下脚步,向后面看了一会儿。校园里人那么多,怎么也找不到他。

************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

我把水调得很热,用力洗了很久。白糊状的污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下体

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无论再怎么洗,那些污渍都无法洗净。如今的我无

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已经被玷污了……

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会儿,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

镜子里的女孩和我一样年轻,和我一样美丽,也和我一样伤心落泪。我曾经隐隐

得意过自己的美貌,但如今却恨不得它变得丑陋不堪。

门外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是同学们回来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打开门。

“哇,小环,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一晚上都不回来啊?”

在浴室我已经想好了。

“我回家了。”

“哎呀,真羡慕你们家在本地的,我想回家路上要走两天啊!小环你真幸福

死啦。”

我勉强笑了笑,知道已经掩饰过去了。

中午我没有吃饭,一直睡到下午上课前。醒来时,浑身的酸痛已经不翼而

飞,但体内还隐隐作痛。

我把那套沾满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然后换上新衣,拿上课本,慢慢

走到教室。

那两节课我像是什么都没听,又像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字。这是一种很讽刺

的感觉,既清醒得可怕,又脆弱得可怜,而我的平静则近乎麻木。我坐在最后一

排的角落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在想以后会怎么样。

也许,我真应该回家一趟,然后……

死了就能解脱吗?

可我真舍不得妈妈、姐姐。

姐姐,或者我可以……

一个人大摇大摆走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但我却觉得有种窒息感。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人抽

尽,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

一抬头,我看到一双狞笑的眼睛。

02

我呆呆看着林哥,浑身僵硬。

他的手像一只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接着从外

衣下面伸了进去。

天啊,这是在教室里啊!我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我看见老师的嘴

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

了。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的转到别处。

腰间一松,手指解开了裤钮。他的动作很猛,我清楚的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

音。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生怕有人发现异常。他们或坐或伏,轻松的背影,

显得没有一点心事。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肉粒。我咬住嘴

唇,压下想叫喊出来的冲动,伸手拉紧内裤——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凉的,蛇

一般的手指。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指尖滑过阴阜,探到腹下

最柔软的地方。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呆愣愣的看着老师,任那只手

在我腿间抚弄。林哥想扒下内裤,但我死死勾紧边缘。他有些气恼,捏住我身下

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眼泪又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

我望着林哥,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像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让我一阵阵

心悸……

“杨婷环。”

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只觉得胸内有一个地方猛然收紧,一股浓重的汁

液清晰地从里面流出,像是极冷又像是极热,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胸膛,痛彻心

肺。

我茫然站了起来,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腰下

一凉,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我一边回答问题,一边分开膝盖,阻止长裤滑落,

但臀部却完全暴露出来。寒冷的空气从长仅及膝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浸入

肌肤每一处细微的褶皱内。我像是站在齐腰深的冰水里,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

老师点了点头,让我坐下,继续讲课。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异样,没有一个人知道,在

短大衣里面,我从腰至膝,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惊叫,等整个教室的人都扭过头,讶异

向后望来时,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

老师有些不满,敲了敲桌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的……书本掉了。”

老师横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同学们

来看这道题……”

我僵直着腰身,一动也不敢动。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还故意把手

放在座位上,让我自己坐下来。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看着他,他却没有一点表情。

粗糙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

僵了一会儿,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微微弯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弯

的衣裤拉到腿间,遮掩一下。但两手一空,没有够到衣裤。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

间穿过,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眼前一亮,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洁白。

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连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秘处隐隐有液体渗出。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母

狗,在这儿手淫一个让爷看看。”

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把裤子踏在地上。我下半身赤裸着,坐在他的手

掌上。

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阴唇间。我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握成拳

头,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林哥见我不愿意,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操

你这个小母狗吗?”

我浑身的力气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指摸到那个细微的肉粒,我没有一丝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每次被他亲吻时,我都要屏住呼吸。林哥

口里的气味并没有那么恶心,但他的口气却比索狗更让我害怕。索狗只是对我的

肉体有兴趣,而他,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从肉体到尊严……

林哥手指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干燥,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

时,下课铃响了起来。

教室立刻变得空荡荡,我松了口气,小声地乞求道:“林哥,让我穿上裤子

好吗?”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紧,他把我抱在怀中,接着拉开

裤链,把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硬生生插到我体内。

我紧紧拉着上衣边缘,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惊恐地盯着教室大门。如果让

人发现这一幕,妈妈、姐姐都为因为我而蒙受耻辱……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稀少,终于平静下来。

林哥粗重的呼吸着,肉棒在我微肿的身体内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我看到自

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像我的肉体一样沾满了灰尘……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顿时心脏抽紧。铃声一个劲儿的响

着,像是没有终点一般。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出手机递给我,“怎么不接啊?老子又没操你的

嘴!”

他的声音很响,在空旷教室里隐隐回荡。

我不敢计较,连忙看了一下号码,是姐姐的。

“喂,小环!”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

“姐,是我。”

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哥突然用力一顶,我虽然竭力忍耐,还是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

姐姐有些奇怪,“小环,你怎么了?”

“我……我刚刚下课,有些累……”说完话,我连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发

颤。

“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好像有些不大好哦?”

“……功课太忙……”

“嘻嘻,别太用功喔,大学的功课没那么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

“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你多照顾妈妈一

些。”

“啊?”

“我说我要出差,你记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

“……知道了……”

刚刚挂断电话,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我手里捏着手机,撑着前排的椅背

上。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随着他的抖动而战栗。黏糊糊

的液体从身下淌出,沾在股间又湿又冷。

他没有放开我,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乳房,像要捏碎般用力揉搓。我痛

得闭上眼睛,紧紧攥着手机。

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

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换回自由。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

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无论她怎么骂我,鄙视我,我都心甘

情愿。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么摆脱他们。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

多么漫长的时间……

03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虎哥的精力特别旺盛,在我口中、阴道

内、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

我最讨厌满身毛发的男人,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虎哥身上的黑毛又

密又硬,我害怕与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后,乳房都会被他的胸毛磨得红肿。

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

种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

第一次……

对许多女人来说,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我

已经忘了,只知道很疼。

被他们折磨时,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

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蜜。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

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个人的性玩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

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

的,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

体。反正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

炽热的阳具慢慢进入体内。很粗,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肉棒就缓缓抽

出。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阳具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

细,中间有网球那么粗,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假如它完全进入,我的阴道

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

有那么做。

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像隔层

衣服般朦朦胧胧。

************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现。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放学

时,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我想了想,答应下来。

刚出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母狗,”是林哥阴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操!”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

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

意玩弄。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粗重的网索渐渐收紧,密密麻麻缠

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点空隙,裹得我无法呼吸……

************

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勉强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

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他妈的,这么慢?”

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呵,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

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淫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但

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

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根肉棒并在一

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

手一前一后握住阳具,慢慢沉腰。

虎哥的阳具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肉棒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

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肉棒。我把索狗的龟头抵在肛门上,然后掰

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阴道顿时被虎哥的肉棒撑满,索狗的阳具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

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肉棒伸到我嘴边。阳具带着一股淫糜的腥臭,顺着舌

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

喉咙不住吞咽,刺激龟头。当肉棒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

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阳具,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

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龟头艰难的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

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两个肉

穴顶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紧,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六只手一起摸

到我的乳房上,连扯带捏没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着我的乳房说:“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奶子?你还上什么学啊?天生

就是当婊子的料儿!”

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姐姐发育的都比较早,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

胸大无脑。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

我学习也很刻苦,成绩虽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

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乳房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材。

林哥玩弄着乳头说:“弄个铃铛带上怎么样?”

我惊慌的摇了摇头,想吐出肉棒。

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他妈的,好好舔!老子又没问你!”

……是的,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玩弄,

带不带铃铛,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虎哥满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红的蓓蕾,嘿嘿直乐。

索狗大声赞好。

我闭上眼,不去想他们的对话。

我的腿越来越酸,慢慢开始发颤。

突然一个湿湿软软东西从我脚尖滑过,还有些温热的液体。我连忙睁开眼,

吓得汗毛直竖。

帮主只舔了一下,便把鲜红的舌头缩进嘴里,退到一旁。它蜷卧在地上,两

眼望着我。那双眼睛像人一般,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这次的惊吓比刚才更可怕,我连忙又闭上眼,心里呯呯直跳。

三个人先后在我身上三个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过气来。

“小母狗,还没完呢!”

我知道还没完,但看到他们纷纷穿好衣服,不觉有些奇怪。但接着我就明白

了。他们只让我穿上长统袜,然后赤着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经这样跟着索狗出去过很多次,但想到是跟三个男人出门,我还是非常

害怕。索狗打个忽哨,帮主立刻跟了过来。

************

索狗喜欢公园,因为那里入夜便空无一人。但林哥却带着我来到闹市。

寒冷的空气从衣下不断涌入,在我腿间胸前流动,每一次都带走一些热量。

我两手插在口袋里,拉紧衣服。我从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脚掌整个竖立起

来,只有脚尖着地,细小的足跟几乎无法站稳。我颤抖着艰难地走在三人中间。

街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空荡荡的大衣使我感觉自己是赤裸着,走在熙熙

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像是很亲密的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其实两个口袋底部都已经被割破,他们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两只手越来越大胆,他们在我腿上抚摸一会儿,便探到股间,捻住两片嫩肉

向两边扯开。冰冷的空气从腿间升起,直接吹拂在隐藏在阴唇内的肉穴上。

林哥咪咪笑着说:“刚才操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这会儿是不是凉快

些?”

“是。”我知道他们就喜欢看我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来的

羞辱会更难以接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食指插进我的阴道,把还带着精液、体液湿漉漉的秘

处撑开。

寒风从敞露的秘处涌入,在湿润的体内翻卷着,顿时一阵抽搐。我两腿一

软,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借机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并起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起来,林哥则捻着

我的阴蒂不住揉搓。

我勉强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体液渐渐从秘处渗出,从大腿内侧流

过膝弯,一直流到高跟鞋里,划出一条曲折的水痕,又湿又冷。

帮主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然后又摇着尾巴奔开。

索狗也跟只狗一样,跑前跑后,总想插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

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欢笑快乐的行人,是安闲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

脸的行人。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像我一样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下体被两个男人

玩弄着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

二十分钟后,林哥、虎哥夹着我在一个红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脚步。“小母

狗,这是你最喜欢的店了。”林哥说着推门而入。

************

一进门,我立刻咬住嘴唇,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屋里的灯光很暗,狭

小的门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有许多我曾经见过——而且用过。

林哥对着一个面相淫猥的秃头男子大声说:“老板,给这位小姐找根按摩

棒。”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老板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着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

04

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跄着跌到柜台边。

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状的胶棒,有的布满的颗粒,有的带着凸起的花纹,各种

颜色都有,看上去都那么狰狞。就是这些物品,将要一一进入我体内,在最柔嫩

的肉壁上肆虐。我看着柜台一角,看那铝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个。”

我忍住羞耻,胡乱指了一个。

那老板盯着我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小姐真是好眼力,这是最新产

品,每个颗粒都货真价实。还有这个变速器……”他手忙脚乱的接上电源,一按

开关,胶棒立刻旋转起来。

“五档调速,最高是这样……”嗡嗡的电机声陡然加剧,胶棒疯狂的旋转

着,灯光下,黑色的棒身划出迷离的圆弧,“还带摇控器!小姐,包您满意!”

我侧过头,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

林哥“啪”的一声关了电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坚

韧的棒身从两腿间的嫩肉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颗粒从紧窄的阴道口一一滑入,我

几乎能数清有多少。娇嫩的肉穴一点点被胶棒撑满,又胀又痛。当胶棒顶在花心

上时,传来一阵酸麻,我身体一紧,禁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林哥松开手,胶棒牢牢留在被他们百般蹂躏过的肉体间,他一点也不怕别人

听见,笑着说:“还挺合身的。”

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棒压住,我轻轻动了动腰身,想避免那种耻辱的

痛楚。

“急什么?”林哥大声说着,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那是我刚刚从

同学那里借来的钱。

“别拿……”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

林哥眼一瞪,“操!自己用的东西,你不掏钱难道还让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胶棒消失的地方,连钱都忘了接。

走出店门,那根胶棒便开始旋转起来。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紧紧合

着双腿,迈不开步。

索狗从后面赶上来,兴冲冲的对林哥说:“嘿,那老板刚才拉住我,说愿意

出五百块钱!”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块钱?操,也不看看货色!起码得两千!”眼珠一

转,他又改变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里一惊,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们玩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

我去替他们挣钱……

“他妈的!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我泪如泉涌,拚命摇着头,“林哥,求求你了……”

三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敢放声痛哭,只能蹲在墙边,默默流泪。林哥见

我抵死不从,就是勉强送过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罢休。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个人轮番奸淫肛门。开到最大的胶

棒在阴道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

他们一边玩弄,一边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

体,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她毫无羞耻的在三个男

人面前张开双腿,手指在秘处拨弄。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

转。很久之后,她身体颤抖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空洞的望着天际。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操……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

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理会。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

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像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

远。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处缓缓流出,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静静

地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么时

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阳具,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

留下。

我费力地拔出假阳具,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

着,嗡嗡声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

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地坐了起来。我不能

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像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顿时僵硬——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

狠地跳跃着。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

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了?

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样?”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

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我认命地

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我疑惑地睁开

眼。

那人像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天啊,

你……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

钱,我冷静地想。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

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

我孤零零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大概这就是黑洞

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的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

迷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

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

他没有勉强我,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

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脱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好了。这是我的家,别害怕。”

我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早些离开。四点一刻,夜还很长,我还有时间。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有些兴奋的说:“晚上有同学过生日,没想到会遇到

你。”接着声音低沉下去,“我……我不会问你什么……”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低声说:“你睡吧。”

“……浴室在哪里?”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离开。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间房。”

他目光闪闪地看着我,“你要洗……吗?别洗!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他

越说越激动,“天杀的,绝不能放过那个混蛋!”

一个?我苦笑了一下,“有热水吗?”

他怔怔看着我,“你不想报案吗?”

我摇了摇头。

“这没有什么可耻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洗一下。”

房间很小,也很乱,扔满了书籍和cd,但很干净。

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推开门,走到外面。

门一打开,我才知道外面有多么冷。迟疑了一下,我轻声对他说:“你进来

吧。”

“我……我还是在外面好了……”

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脸突然红了起来。

在三个人面前赤裸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

进屋里,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

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

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滋生。

我扔下床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

05

他急促的呼吸着,身体在我手臂间僵直。我解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的阳具还

是包茎。我把勃起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唇舌帮他翻开包皮。龟头涩涩的有股男子

的味道。我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他,本来只想用嘴使他满足——说我淫荡也

无所谓,我只是想要报答他。

只舔了几下,他一把将我抱起,合身把我压在床上。

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我侧脸避开低声说:“不要……太脏了……”

他像是没有听见,不顾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只好张开嘴,伸出舔过几个男

人阳具的舌头。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很温暖的感觉。他的舌头非常有

力,舔在唇缘,使我有一种触电似的战栗。

良久,他松开舌头,喘着气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是……”

我不等他说完,连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阳具,慢慢引向自

己的秘处。

温暖的肉棒滑入体内,我感觉到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充实感,他的动作很生

疏,很温柔。我仿佛躺在云端,被温暖的阳光拥抱……

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已经快要高氵朝。在爆发的一刹那,他起身想退

出来。我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臀部,让他尽情把精液射进我体内深处。

他伏在我身上一边颤抖,一边轻声说:“有没有弄痛你?”

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笑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我捂住他胡髭微露的嘴唇,“别问了,先休息一会儿。”

他翻身与我并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时便发出低沉的

鼾声。

我静静看着他的睫毛,泪水夺眶而出。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我轻轻拉开他缠在我腰间的手臂,悄悄离开。

他的衣服很宽大,我把上衣绕了几圈才能裹在腰里,外面罩了件长衣,也看

不出破绽,就是鞋子太不合脚。

我深深吸了口清洌洌的空气,向学校走去。

************

我在宿舍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敲了敲门。开门的同学睡眼朦胧地说了

句,“你怎么才回来啊?”

我没有回答她,迳直打开衣柜,找了套衣服,然后合衣睡在床上。同学也没

有多问,又呼呼睡着了。

一夜未眠的我却毫无睡意,我闭上眼,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精液在自己体内活

泼泼的游动着。我痴痴地回忆着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温柔的动作……

天渐渐亮了,同学们以为我睡着了,没有惊动我,轻手轻脚地去上课。

等她们走远,我起身换了衣服。然后把他的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袋子里。出

门时,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平静地离开自己刚刚住了四个月的宿舍。

我在那个池塘边绕了一圈,选好位置,然后提着他的衣服回家。

************

“妈!”我装作很开心地叫了一声。

妈妈打开门,高兴地说:“小环!回来这么早?”

“今天没有课,姐姐说她要出差,我就先回来了。”

妈妈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袋子,我笑着说:“妈,我还没吃饭呢。”

“哟,妈这就给你做。”妈妈连忙走到厨房。

我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妈、

姐,我……”

只写了三个字,我就写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写道:“我穿的衣服希望

你们不要动,我想穿着它……”

“小环——”妈妈在楼下喊我。

妈妈做的饭总是那么好吃,我一边吃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

父亲去世后,年纪轻轻的妈妈就一直在家里抚养我们姐妹。如今我考上大

学,姐姐上班很忙,家里顿时冷清了许多。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每个周

末我们回来,是妈妈最高兴的时候。

妈妈含笑看着我吃饭,眼里说不出的喜悦。

************

门铃响起,妈妈站起来,“你先吃,我。”

我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痛。一滴眼泪落进碗里,我吸口气,擦干泪

水,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我放下碗,“妈,怎么了?”

刹那间,我眼前一花,心脏抽紧。

“你们……你们……”

林哥捂着妈妈的嘴,狞笑着走近,“小母狗,你在池塘旁边转什么呢?”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一直在跟踪我。

妈妈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惊恐地看着我。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旁边没人,门已经锁住了。”

林哥的手指从妈妈衣襟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操!没想到老母狗这么

年轻,要不是喊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我尖叫道:“放开我妈妈!”

林哥嘿嘿一笑,把妈妈推到一边。

妈妈喘了口气,问道:“小环!他们是谁?”

我扑过去想扶起妈妈,却被虎哥拦住,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哭着说:

“妈、妈,你快跑,他们都是环人……”

妈妈撑起身子,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嘶声说:“你们要干什么!”

林哥伸脚踩在妈妈背上,“干什么?嘿嘿,能生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爷想看看你的屄什么样……”

妈妈费力地抬起头,心疼的看着我,突然脸色变得雪白,嘴唇颤抖一下,说

不出话来。

“妈!妈!”我哭着说:“我妈有心脏病——求你们赶紧拿药……”

林哥松开脚,妈妈伏在地上,两眼直直看着我,一手握着胸口,一手向我伸

来。我手忙脚乱的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夺了过去,高高举起,“小母狗,趴那

儿,让虎哥好好操你。”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抢夺几下,只见妈妈眼光一黯,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

我顾不得多想,连忙解开衣服,把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焦急地掰开臀部。

虎哥进入的同时,林哥终于走到妈妈身边,捏开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水、水……”我着急地说。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记,“他妈的,叫什么叫?里面干巴巴的——先让

我把你的水儿操出来!”

我这时才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痛楚,我凄声说:“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开裤子,“要水吗?好办。”说着把阳具凑到妈妈嘴边,顿了

片刻,一道淡黄的尿液射了出来。

妈妈被呛得咳嗽几声,却没有醒来。

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

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乳房滑腻如脂。林哥趴在妈妈

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操!看这对奶子,这是遗传

哪!”

妈妈昏迷不醒,胸口不时抽动,呼吸却渐渐平稳。

林哥抱着妈妈的乳房又舔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

在妈妈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操我吧,别动我妈妈……她还有病……”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含含糊糊的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小母狗,

你别急,等我操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操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

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肉棒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林哥一边插送,一边奸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屄怎么还这么紧?比小

母狗还紧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

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

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

三、妈妈

01

前面有一团微弱的白光,一个人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围空荡荡没有一个

人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那是小环的父

亲。

我慢慢走进白光,像我十六岁那年走上婚礼一样,羞涩的喜悦,愉快而又紧

张。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脸贴在他手上,轻声说:“你又想我了吗?”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像我很想他一样。

十五年了……

“小环考上大学了。和她姐姐一样。再等两年,等两个孩子安定下来,我就

陪你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唇瓣。那种甜蜜的感觉,使我的心跳得越

来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搂着我,在光芒中旋舞。我旋转着,幸福得战栗着。

我突然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我的尖叫声把他吓得打了个哆嗦,我这才发现他压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则

是赤裸的。我不清楚怎么会这样,愣了一下,连忙奋力把他推开。

他胸部只微微向后一仰,又狠狠地压了下来。那里一痛,我惊恐地发现他的

阳具正插在里面。我伸手拚命往他肩上头上打去。只打了两下,手腕一紧,被人

从后面抓住,接着拧到肩后。

面前那人在脸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后伸出两手。我无法抵挡地看着

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乳房上。

老公最喜欢我的乳房,常常从背后抱着我,轻轻爱抚它们。每当这时,我就

像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怀里。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极力扭动身体,两腿乱踢。可他站在我两腿之间,根本

踢不到他。

那人腰腹一挺,硬梆梆的阳具直直插进阴道深处,顶在子宫颈上,那种多年

没有过的酸麻使我呻吟了一声。只听他狞笑着说:“你再动啊?夹得老子好

爽!”

粗大的肉棒在体内快速进出,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一波

波快感从肉壁上传来,我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妈妈,你醒了?”我突然听到小环的声音。

我竭力抬起上身,想看看小环在哪里,那人握着我的乳房用力按下,盯着我

的眼睛说:“你生的小母狗可真孝顺,乖乖把你求活了让老子操!”

我听到小环哭着说:“林哥、林哥,你来操我吧……放过我妈妈……”

天真纯洁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心头绞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我

挣脱手臂,一把推开那个林哥。

面前的情景使我的眼睛象被针扎了一下般猛然合上。小环跪在我面前不远

的地上,正被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趴在背上粗暴的奸淫着。

我只迈了一步,脚下一绊跌倒在地。泪流满面的小环挣扎着爬了过来,握住

我的手指。

“小环……你怎么,怎么……”背上一沉,林哥重重压在我身上,接着一根

湿漉漉的肉棒在大腿内侧乱撞着终于挤入臀肉间那片温暖潮湿。

我和女儿手指握在一起,眼睁睁看着彼此被人奸淫。

小环轻轻说:“妈妈,对不起。”

她的脸色苍白,那对发育成熟的圆乳又红又肿。

还是上中学时,小环几次向我诉苦,说自己的乳房太大,总被女同学取笑。

我安慰她说等个子再长高一些,就不那么明显了。可现在竟会被人捏成这样……

我鼻子一酸,颤声问:“小环,疼不疼?”

小环摇了摇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妈,他们跟踪我……对不起……”

跟踪?我的声音立刻尖厉起来,“小环!他们跟了你多久?”

一个瘦小猥琐的男子走到小环身边,拽起她的头发,“多久?有没有一个月

啊?”说着把肮脏的阳具插到小环嘴里。

“别碰她!”我尖叫着,小环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心如刀绞。一个月?我

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哟,心疼啊?”背后的林哥捏着嗓子说:“你这女儿骚得很呢,咱哥仨儿

玩她一个,她都浪得滴水儿呢。”

我脑中一晕,怔怔看着女儿,她这样柔弱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三个男人的蹂躏

呢?

“你们这些畜牲……”我哭得说不下去。

“你说畜牲?嘿,还真让你说着了。”林哥兴高采烈的往我体内狠狠一插,

“你女儿跟这条狗也有一腿呢。”

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环身侧两米左右的地方,蹲着一条土黄色的大

狗……

心脏一下子跳到喉头,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无法呼吸。接着轰然破碎。我

又昏厥过去。

************

小环的爸爸非常生气,任我怎么追逐,他都不理我。我知道他是在恨我。我

也恨自己。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女儿,让她被别人欺负。她爸,你别走,你告诉

我,我该怎么办?

“妈妈!妈妈!”小环的声音把我喊醒。只喊了两句,她又被那个猥琐的男

人堵住了嘴。

我喘了口气,低声说:“不要再折磨她了……”

林哥淫笑着说:“你一个人能满足我们哥仨吗?”

我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说:“快点放开她。”

“急什么?先把屁股掰开,让老子操你的屁眼儿!”

我心里一寒。小环的爸爸在世时我们也曾试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我怕疼而

放弃了。没想到从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现在却要被这几个禽兽捣弄……

“……先放开小环。”

“哼,还怕她飞了不成?虎二,先歇歇,这老母狗要跟咱们玩一对三呢。”

“妈!”小环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然后就被虎二用毛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们放开小环,我闭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屁股抬高些,再掰开点儿!”

我在他们的嘲笑声中,主动掰开臀肉。肛门接触到寒冷的空气,不由自主地

收缩起来。

“嘿,这屁眼还会眨眼呢。”林哥说着把手指插到我肛门里捅了捅。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很紧,那根手指在肠道内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体

内一震,菊蕾翻卷出来。

“他妈的,还不如你女儿懂事。老子每次操她屁眼儿,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

洗。”

我心头滴血,无言地跟着他们走入浴室。

三个人取下喷头,把软管插进肛门,往我腹内灌入大量清水。他们摆弄着开

关,水流忽冷忽热,肠道在水流冲击下不时痉挛。等软管拔出之后,我也几乎虚

脱了。合紧两腿时只觉得肛门中突出一团软肉,夹在臀间。

他们又把我拉到餐厅。小环斜倒在地上,丰满的乳房被绳子勒出道红印。我

乞求他们松开女儿,真要不行关在房间里也可以。

他们对我的乞求毫不理会,只顾着把我摆成交合的姿势。我只好当着女儿的

面跪在地上,耻辱地挺起臀部,让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间,用牙齿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挤入括约肌,那

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颤抖不已。

过了片刻,那人松开口,林哥的声音说:“你那死鬼老公没操过你屁眼

儿?”

我闭上眼,不愿回答。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开苞的机会让给你。”

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

热热的龟头抵在肛门处,我暗暗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到的疼痛。

龟头慢慢挤入,越来越粗。肛门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

裂开。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令我禁不住哼了一

声。

那人的动作很猛,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根部。插入感从身后一直延伸到喉头,

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沉重地吐着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

滑过,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从肛门中流出的血液。

随着虎二的抽送,疼痛从肛门处放射性地蔓延开,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开般

裂成两半,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比阳具的进出更快。但我没有象往常那样昏

厥,因为我怕自己昏倒后,他们会去折磨小环……

身后的男人一边抽插着,一边搂着腰把我上身托了起来。背后是一片刚硬的

毛发,那是虎二的胸毛吧。可怜的女儿,她花瓣似柔嫩的身体怎么经得起这样的

磨擦?

我两膝着地,斜着倚在虎二胸前。那个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抚摸。我

看到自己腿间红红一片,血迹从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处拨开,对小环说:“小母狗,好好瞧瞧。这就是把你生出来的

地方。”

小环无力的摇着头,纷乱的秀发在脸侧擦来擦去。她从小就是个好哭的孩

子,这会儿眼泪却像流干了一样。凄楚的眼神,让我心碎。

02

“老母狗这身子软和和的,操着比小母狗还舒服!”

“……等会儿你来操操这屁眼儿,紧着呢!”

“她不会舔,我都找不着舌头……你倒是使劲啊!”

两根肉棒插进腹腔疯狂地搅动着,紧邻的阴道与肛门被它们前后撕开;乳球

在六只手掌下,像面团般被残忍的揉成种种形状;嘴里的肉棒捅得我喘不过气

来……

我终于体会到小环身受的痛苦。身体被三个男人架在空中,没有尊严,没有

意志,整个人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你

的痛苦,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地发泄自己的兽欲。

那个瘦小的男人第一个射精。等他拔出肉棒,我连忙张口呕吐。林哥一把卡

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不许吐!不许咽!就这么含着!”

牙齿间沾满浓浊的精液,黏乎乎一团,我合上嘴,舌头一动也不敢动。

林哥和虎哥先后从我阴道和肛门拔出肉棒,将精液一一射到我嘴里。虎哥的

精液特别多,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免精液从嘴里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脸,淫笑着说:“多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错吧?一

点一点,慢慢儿咽下去。”

嘴巴鼻子里都充满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吸了口气,缩在咽喉里的舌根

微微放松,精液立刻从缝隙中渗入,像蚯蚓般穿过食道,又苦又涩。

************

这些年来我做过无数次饭,但从来没有象今天中午这样,赤裸着身体,一边

炒菜,一边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三个人精液的同时小环也晕了过去。我苦苦哀求,他们才没有再为

难女儿,只把她锁在浴室内。

我心神不定的拿着铲勺在锅里翻动着,浴室那么冷,小环又没穿衣服,可别

冻出病了……

“林哥,让我给小环拿床被子好吗?”

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拧,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少鸡巴废话,好好炒你的

菜!让老子吃饱了再操你几次!”

我心里一酸,流泪乞求道:“求你了……”

林哥斜着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厨台,阴笑着说:“把这些都塞到屄里,我

就让你去拿被子。”

厨台上是四个用来做菜的鸡蛋。

我自问自己的阴道里只能塞得下两个,勉强能塞三个,四个……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条腿搭在台上,拿起鸡蛋。

林哥笑吟吟地托起我的乳房上下抛动。

我翻开阴唇,把鸡蛋塞入阴道。坚硬的蛋壳布满了细小的气孔,但粘上体液

后就光溜溜很容易进入。果然,只塞了两个,第三个在阴道口露出三分之一。我

脚尖点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条腿曲起来踩在案上,下体尽力分开。

一番辛苦后,第三个鸡蛋终于完全进入,但第四个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

我又急又气,怎么生了两个孩子它还这么紧?突然灵机一动。

我掏出两个鸡蛋,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插进阴道,拨动最里面那只。就这样,

竖直的蛋体被拨成横放,终于把四只鸡蛋都塞了进去。喘着气放下筷子,我才觉

得阴道内胀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几处。我顾不得疼痛,小心翼翼地放下

腿,连忙到卧室去拿被褥。

鸡蛋像一串粗大而又坚硬的石球在体内来回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敢

走得太快。走到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话筒。

电话悄无声息,显然线路已被割断。

“想报警吗?老母狗。”

手一颤,电话掉在地上。

林哥抱着臂倚在门边冷笑着说:“胆子倒不小。还不快给你女儿送被

子?”

他没有再追究,使我松了口气,连忙抱着被子下楼。

小环睁开眼睛,微弱地叫了声:“妈……”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安慰她说:“你先睡一会

儿,我跟他们好好说说,给他们些钱,马上就会放了咱们。”

小环抽泣着摇了摇头。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把女儿娇弱的身体密密包好就站了起来。

刚刚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后面重重踢了一脚。腹内猛然一震,发出格格几

声轻响。我两手按住痛处,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黏稠的蛋汁从指间淌出,拉成几条黄色丝状物体。小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吓得尖叫起来。林哥立在我身后,笑嘻嘻地对小环说:“你妈的屄厉害得很

呢……”

我不愿女儿再受刺激,挣扎着站起了来,忍痛走出浴室。一迈步,阴道内立

刻像刀割般霍霍剧痛。

我跪坐在厨房的门后,小心地翻开阴唇,咬紧牙关,把手指插到体内。阴道

里满是粘手的蛋汁,手一松,便夹着破碎的蛋壳,一团一团掉落出来。下面两个

鸡蛋已经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锋利的蛋壳划破,渗出丝丝血迹。

最后那个完整的鸡蛋终于从体内取出,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心头无比凄楚。

************

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寒冷,但

他们的举动却让我心生寒意。这几个人一点都不像打劫的样子,慢悠悠一边吃喝

一边拿我的身体取乐,毫不急于要钱要物。想到小环已经被他们蹂躏一个月之

久,我不由得战栗起来。

我鼓足勇气问道:“你们要多少钱?”

那个瘦子随口说:“起码也得十万八万吧?”

“他妈的索狗,你放什么屁呢?”林哥骂道。

那个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头吃饭。

虎二说:“你有多少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

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像那个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的出。但虎二这样

说,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

我又一直没工作,没有多少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肉汁塞到我阴道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忽哨,那条黄狗猛然扑过来,张开大口,露

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胯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顿时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碰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肉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吞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刻,然

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气挺起胸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乳头,他

说:“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么着?”

“……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

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操都不会说,真他妈的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操,我挨

操……你们来操我吧……”

三个人齐声怪笑,林哥说:“他妈的,这对儿狗母女都够骚的,还抢着挨操

呢。”

我对他们的奚落充耳不闻,只死死抱着索狗,不让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爷干嘛?挨操得有个挨操的模样啊。”

我慢慢松开手,两眼紧紧盯着索狗。忽然身后一热,我扭过头,却发现林哥

牵着那条黄狗,一脸冷笑。

“你不是想挨操吗?呶,尝尝它的鸡巴。”

心脏猛然一收,像是被谁紧紧捏住,我颤声说:“……不……不……”

“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

“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么呢?你女儿让它操过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气儿。”

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像从来没有洗过,皮毛上沾满了干结的泥

土,只有胯下伸出的阳具是刺目的鲜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污渍,显然是……

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03

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

面,又湿又冷。

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挺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

数次玷污。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插进自己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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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满利刺的荆条抽在心头。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

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喷射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么坚强有力。我只想扑到

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像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

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

子,可始终无法够到。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

自己再也见不着他了。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

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

地板却在我头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现

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着一个纸箱,旁

边还跟着那条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阴部糊满了干涸的狗

精,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根胶棒,“这可是你女

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

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满了各种型号的胶棒,足有几十支。

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棒,轮番地插到我体内。

阴道和肛门的伤处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但最痛的还是心

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处女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

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么都不说。

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干脆把肉棒塞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棒在我高举的两

腿间乱捅。

************

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

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

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阴道

里旋转的胶棒立刻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么!”我问道。

小环眼里充满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腰身,把

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

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

刚才的口气太严厉了,我心疼的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

女儿去干什么了?”

“干什么?挨操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

的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他妈的,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那个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硬干了俩钟头。”

“操,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小母狗的屄都叫操肿了,要不还能接

俩活儿呢。”

……

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反覆说:小环去卖

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

妓女……

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女

儿……”

林哥一脚踢在我胸口上,“叫什么叫?你女儿不好好在这儿吗?他妈的,你

还多了几个女婿呢。”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哀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

八岁,今后……今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操她一

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

“我操!你死鬼老公还挺有钱哪,怎么不早说?”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污辱,我

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

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括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

三个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

然后开始合计财产。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产还有

不少。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

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借钱我

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

说:“好了好了,妈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别哭了,一会儿妈

妈给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做的汤了吗……”

小环抽泣着,喃喃叫着:“妈妈,妈妈……”

我爱怜地拂了拂她纷乱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紧买些食物,看女

儿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

“你还要怎么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过这么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几次怎么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

们母女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那个字,我怎么也说不出

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

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

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泄完兽欲,快一些离开。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床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

到女儿白嫩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缓缓滑下,在腰间收拢成细细一

握,后面是浑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肉棒走到小环背后,他的阳具又粗又长,挺在一团乱蓬蓬的毛发

中,狰狞而又丑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顶端的龟头在灯光下晃出一团紫

红。

我怕小环吃痛,忙说:“虎哥,你来……你来……”

虎哥咧着大嘴狞笑着说:“叫我干什么啊?”

“……来操我……”

小环的身子一颤,温热的泪水滴到我肩头上。

虎哥哈哈一笑,“抢着挨操啊?老子的鸡巴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说呢?”

小环低声说:“你操我吧。”

林哥好像有些不乐意,挺身插进我阴道中,抽送起来。虎哥睨了他一眼,抬

起紫红的龟头朝女儿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俩被同时奸淫,我与女儿能听到彼此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

凶狠地抽送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象雪浪般从娇嫩的臀部掀起,在我俩肩头相激。

我能感觉到女儿的嘴唇贴在我肩上颤抖,她柔软的细颈中渗出汗水,我想我也一

样。

室内回荡着羞人的交媾声响,叽叽声不绝于耳。与此相伴的还有两对乳球相

击的声音,像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没有觉得疼痛。那种母女裸裎相对的羞

耻,掩盖了身体的痛楚。

正在我们羞愤欲死的时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拧住我们的头发,把阳具伸到

我们母女嘴边。我略一迟疑,小环已经一言不发把肉棒含到嘴里。其实女儿不知

道,她这样懂事反而使母亲更为心疼。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他们又把我们面对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还有膝

弯也被捆上。小环的个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我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乳房挤在

胸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着。女儿阴阜上满是黏湿的液体,她今晚已经是第五

次被人奸淫了。

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在四个肉洞里轮番进出,有时同

时插入我们的肛门,有时同时插入阴道,最可怕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

支进入我的身体。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的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

救小环,还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04

此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财产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

我们母女。

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小环甚至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

我。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成

长,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

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会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而且索狗总是守

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看

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日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换取女儿

的自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付出。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淫辱时,我都有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而且常常

会在奸淫中昏倒。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倒的样子,如果在一次性交之后我还醒

着,他们就会不停顿的使用各种各样的淫具,把我的精力一点点榨干。

每次从垂死的边缘醒来,我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

显得如此陌生,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

在炼狱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轮奸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手边的那盒

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

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含着他的阴茎,用林哥的尿

液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胸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对女儿说:

“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

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

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像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想想的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

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肉体依然充满弹性,乳房还像老公爱抚

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

动着肉体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肛门,冲

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淫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

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丑陋的肉棒。

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奸淫中的,只有他还没有射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乳房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

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阳具,将龟头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肉棒上打转。等

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射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卖力地迎合着

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

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肉棒,看三根肉

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

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

肉体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肉体,去

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精液射进我的口腔、阴道和肛门。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

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拚命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兽欲,甚至包括帮

主。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奸淫,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精力与精液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

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

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

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

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阳具全部纳入体内。

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

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

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

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

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

扮。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口交、肛门、兽

交、三人同时奸淫我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

了。

我仔细的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

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对

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肉体,一具用来拯救女

儿的肉体。”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

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么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

体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乳房完全暴露在外,只是

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乳房向上托起。阴唇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

部,传来阵阵酥痒。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

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

我朝大门走去。

我惊恐的说:“你们带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肤上,“别担

心,只是想让你去招呼个朋友。”

这些禽兽竟然要拿我当礼物送给朋友淫玩,我又气又恨,死死抓住玄关的边

缘,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不去?那就让小环去好了。”

我眼圈一红,哭着说:“这一个星期你们玩也玩够了,钱也给你们了,为什

么还不放过我们母女?”

“放!怎么不放?只要你今儿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兴,两

天之后绝对放人!嘿,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

“两天?”两天内小珏还不会回来!我默默擦干眼泪,低声说:“那些录像

呢?”

“哼!我还怕你报警呢。录像带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儿了看一眼,也解解

馋。”他说着摸到我脸上,“这么骚的女人,真是难找。”

“把小环的还给我!”

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

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慢慢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05

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

“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么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

床,四处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乳房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

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覆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

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乳头。粗糙的舌苔从乳尖划

过,我立刻浑身战栗,乳头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乳房。他的嘴唇紧紧

吸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硬的乳头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

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乳房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乳房,细

细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乳房,脸上挂着

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像带电般,有

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乳头,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

盖不住乳房,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

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肉棒,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

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阳具。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乳房。

手指在乳球乳沟间擦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肉棒放到我胸

前。我迟疑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交

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奶子,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肉棒放在肥嫩高

耸的乳房间。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乳球,用滑腻温软的乳肉把阳具裹住。

红褐色的龟头从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龟

头。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紧密,好乳!”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肉棒磨擦在乳肉上,快感连连。龟头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动

作,眼前渐渐迷离起来。忽然腿间一凉,奔涌的淫水已经溢出皮裤边缘。

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娇媚地呻吟着,舌尖不由自主在

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肉棒,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

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阴唇,满心期待他插入。

肉棒触到阴部的嫩肉时,肉穴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液。火热的肉棒从颤

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顶在子宫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肌肉顿时收紧。

脑中被阴道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

我不记得陈爷后来做过什么。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

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

放人,那也说不准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

我身下掏摸。阴道内湿漉漉满是黏液,微微还有些胀痛,肛门也有些发痛,当林

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精

液。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肛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

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

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肉穴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

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之后才能回

来,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

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高氵朝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静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非常愧疚,

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过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尽的我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

松了口气,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个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清洗干

净,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操得舒服吗?”

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操死了……”

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长短,宽窄仅能容纳一具

身体。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

故意微微晃动身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

扬起,再慢慢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阴部大开的模样。

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肉棒。

“急什么?帮主,过来!”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淫乱,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

什么。

“嘿嘿,这么好的屄,让狗操,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硬得发不出声来。只好默不作声地压住恶

心,伸手握住帮主的阳具,慢慢拉到腹下。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

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阳具正对着我的

阴道,轻轻一送,粗大的肉棒便滑入温热的秘处。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肉棒进

出的更加顺利一些。

帮主的肉棒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动作却很慢

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这样可怕的肉棒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

我想自己的子宫可能会被顶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阴道口被肉棒中段最粗的

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只抽插数下,阴道内便渗出大量淫液。如果抛开它是条

狗这一点,与它性交比与那个两条腿的禽兽性交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林哥才把阳具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

矩,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精液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

嘴当成个盛精液的肉壶。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

外面的肉棒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精液继续给虎哥口

交。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

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射精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高氵朝。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精液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

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

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高氵朝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

阳具,希望他能在我高氵朝之前射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射精。三人一犬射完

精,这一轮的奸淫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喷射起来。我拚命张大嘴,接纳他的精

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射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

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精液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喷射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阴道深处,

我都会同时高氵朝,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

身影。

纷乱的人影慢慢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

边,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紧

紧盯着我赤裸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精液。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

四、杨婷珏

01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

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

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

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

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

她会出什么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

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

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

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

腹下有根红艳艳的肉棒,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

的黏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精液。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转过头。她可能

是怕精液洒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精液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

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精液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

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黏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

像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精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

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

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

脚地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的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么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淫

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但这几个绝对不

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拚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

更加用力。他痛的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

捏我的下巴。妈妈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

我死死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

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

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妈妈

的脸猛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妈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

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

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肉间几乎能看

到白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

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

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翻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

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

我身上乱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

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

么……”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

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

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么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么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像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的喝道:“索狗,滚一边儿

去!”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胸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

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妈妈、妹妹。

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

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么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

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干净!什么时候舔

净,老子什么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精液飞快的舔到嘴中,

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我却没有知觉。妈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

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拚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

来。

************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

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

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

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像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

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

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哀地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

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赤裸的胴体

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

珠,凄惶的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精液

味道,略显稚嫩的肉体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

有什么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

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

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

他们没完!

02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钮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

妈操死你!撕烂你的贱屄!”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

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

操,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

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们面

对面捆在一起,然后淫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

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

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操,这仨母狗奶子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

挺起的胸部乱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乳房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

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

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乳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

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

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

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

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

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

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肉体赤裸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的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

的阴唇,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处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

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操!三个里头就这一个是处女,怎么着我也不

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么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

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的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屄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

上!”

性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

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的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阳具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

要同时插进我的阴道!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分别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

线,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

错开,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乳房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

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乳头连同乳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间

一段雪嫩的肉体。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像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

嫩肉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哥放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撑开

娇嫩的细肉,插进阴道口捅了捅。

“他妈的,干巴巴的,虎二,使点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

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的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

情。

林哥把两根阳具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处

直直落在坚硬的肉棒上,两个龟头同时挤入柔软的阴唇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点…”

妈妈想到我阴道还没有体液滋润,拚命挺动臀部,又哀求说:“求你们先操

我几下……”

“哼,你女儿还是处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渐渐下沉,两个龟头硬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肉穴。我只觉得腹下一

紧,未经人事的阴道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

挛了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龟头撕裂,鲜血从秘处顿时迸涌而出。

我艰难的仰着脖子吐了口气,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肉棒顺着溅血的阴

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处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苞啊,嘿嘿,你

可真走运,有几个处女能叫两根鸡巴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立刻被两根肉棒同时刺

穿。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齿几乎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

此,我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个人啊……

撕裂的阴道裹着两根肉棒抛上抛下,鲜血四处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波波

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

我的灵魂渐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喊的冲动,反覆对自己说:“杨婷珏,坚

持住,坚持住……”

两根肉棒狠命一顶,同时把浓浊的精液射入血肉模糊的阴道深处。我疼得死

去活来,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倚在两人身上微弱的喘着气。

他们射完精之后便狞笑着松开手,只用两根深入体内的肉棒撑着我整具身

体。肉棒渐渐软化,身体猛然失去支撑,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刚才还是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衬在雪白的肌肤

上,触目惊心。阴道被撕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溢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

木然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肉棒插在她

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

多时。

我身体一动,才发现那个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阴道中抽送

着。我暗暗吸了口气,咬紧牙关,赚足力气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

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膝盖顶到一团乱七八糟的物体,很可惜,没有听到睾丸

破碎的声音。

那个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荷荷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与他

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粉碎!

母亲只是忧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脏病犯了。在虎哥的奸淫下,此时悠悠

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猛然

变白,一声不响的又昏了过去。

林哥顾不上对付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

量很大。

小环轻轻叫了声,“姐……”

我尽力装做平静的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顿时剧痛连连,我咬着牙慢慢

说:“姐没事,妈怎么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

滚。不多时,我赤裸的身体染得通红,像血人般在他脚下扭动。衣服更是吸满鲜

血,沾得到处都是。

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体渐渐发冷,呼吸越来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像呻吟

一样说着:“来,来操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03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拚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

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

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

去。

妈妈兴奋的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像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

那几个禽兽拚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

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

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

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烂屄,

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骚货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操!”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精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

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

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不相

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的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

法。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目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

小环抽泣着说:“姐,妈这几天……”

这几天?“这几天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我失声叫道。

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好像

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快

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

治心脏病的。但我看那里面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倒,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

始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那个样子。”

“妈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厉声说。

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

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的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那些药,是否还有

副作用。我沉住气,安慰了小环几句,等她平静下来,慢慢讯问事情的经过。

************

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

果。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么不对,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还那个索狗,你们这三个畜牲。

嘴里涌出一股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

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

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深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人在自己胯间

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

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塞进阴道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射精两

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

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淫水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硬的乳头翘起半根

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的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肛门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妈

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阴后庭,叫声越来越

响。

林哥淫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操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

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肉棒吸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

站了起来,肉棒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肉棒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

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

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嫩肉上划过,我禁不住身体微

颤。它的舌头以我的阴部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乳房上。

浑身都沾满了它的口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乳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头,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

的情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无

限满足。

黄狗在肉棒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

了一会儿,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湿淋淋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

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么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插进阴道。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

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情,只浅浅插了几下便夹着尾巴离

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屄太烂,连狗都不想操。”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操到这么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

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

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奸淫……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

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

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了纯洁的处子之躯,阴道还被一条狗插入过。

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么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

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人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

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

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么也咬不住。等沾上

口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

屈辱中昏睡过去。

04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

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么?老子还要操她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么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操我,怎么操都

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阳具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的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

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

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么着也得操!”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臀。

“先操我,随便操。”

林哥阴阴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操你屁眼儿怎么

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肛门不像阴道那样有弹性,被两根肉棒同

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的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操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的看了我一

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

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的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肉棒,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

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她

反手握住两根肉棒,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龟头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

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

向后微错,把两根肉棒吞入阴道。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妈的,哪儿是屁眼儿

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操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肉棒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阴蒂,不多时淫水

便细细渗出。肉棒拔出后,阴道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阴

唇内掏了些淫水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肉棒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臀缓缓沉下。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肉。浑

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龟头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

一声尖叫,龟头倏忽没入肛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肉上,鲜花盛开般冒出

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肛洞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

身用肉棒在血洞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操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棒,一起塞入妈妈阴道中,然后打开电

源,胶棒在肉穴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前后两个肉穴内同时插着四根阳具和胶

棒,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小环声嘶力竭的叫着妈妈,也正是因此,妈妈才没有晕倒。等两人射精后,

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只能斜躺在地上,紧紧合着两腿,腰臀不住颤抖。

************

到了下午,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肛门。尤为可耻的是,他们两个不仅把

我们母女三人摆成一行轮番奸淫,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

“嘿嘿,合家欢啊,三朵水灵灵的母女花同时被操……爽!”林哥把摄像机

摆好,然后压到妈妈身上,两只手分别插进我和妹妹股间,玩弄起来。

虎哥伸着舌头,在我们身上乱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把我俩拉到他身上,然后脖子一缩,把头埋到六

只乳房中。我的双乳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乳头

往中间拉,试图把几只乳头都含到嘴里。

我暗暗吸口气,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

林哥怒喝一声,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

爆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

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

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

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

的,软软的,很暖和。

************

“妈……”我呢哝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

我好像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

时清醒过来。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并肩而躺的的妈妈和

妹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爱他们的暴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的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人终于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乳房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

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

啊?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的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

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操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阴道,厉声说:“你们老

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带来的只

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

急促起来,先后到了高氵朝。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

使我无法思索。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赤裸的肉体。这样耻辱的经

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

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胶棒在阴道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像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

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屄捅穿,她也浪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

说。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

行。我直着脖子,紧张的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拚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妈!别管

我!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屄

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

堵在胸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乳头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

的臀缝中又是一热,阴唇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05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

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

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阴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

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像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阴道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

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

硬。突然,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

身。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第一次阴精,肉体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

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无法想像,自己的第一次

高氵朝,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

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的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

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她不知疲倦的摆出种种姿势,与两人交合,连伤

势未愈的肛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

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高氵朝的录像带收拾好冲

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

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操得发浪!”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

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虎二是否一

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

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

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

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

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

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

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

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摇

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

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的坐

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

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

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赤裸的,竹竿打在白嫩的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

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

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乳房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乳球

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

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乳房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

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

入。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

阴。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拚命扭动腰腹,想用自

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

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阴部用力捅

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

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

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的

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起

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的秘处直直插

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

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

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

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的笑了

笑,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

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

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

五、苍茫

01

帮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吓了一跳。它从来没有伤过人,更没想到会咬死

主人——妈的,虽然这家伙是个畜牲,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公园带回家,给吃给

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是有些感情的。

帮主愣了一会儿,想想还是救小环要紧,索狗死就死了吧。于是跑过来咬住

杨婷珏身上的绳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齿十分锋利,只咬了几下,杨婷珏手脚一

松,绳子已经解开。她连忙抱起小环,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时才发

现竹竿是斜着刺入的,刺目的鲜血汩汩从刺穿的阴道中涌出。杨婷珏手指微微发

抖,她怕拔出竹竿后小环会大出血,但又无法带着竹竿抱她出门。

小环还没有昏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姐,他死了?”

杨婷珏点点头,“别想那么多,我送你去医院。”她用枕巾和床单草草包裹

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着小环急步下楼。

走过客厅时,杨婷珏镇静的拿起自己的皮包。帮主一直跟在两人身旁,不时

仰着脸看着姐妹俩。小珏想起了虎哥的话:这条狗奸污过我们母女三人!伸手一

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发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帮主。

小环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睁开眼,虚弱的说:“姐姐,别杀它……它救我

们……”

小环伤势太重,杨婷珏不敢耽误,只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帮主一眼。

帮主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这丫头真是恩将仇报,说实

话,自己对杨婷珏可真够意思了,当初怕她吃疼,硬是把满腔欲火都压了下来。

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来?还能跑这么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他们

逼的——咳,虽然自己也很爽……

************

杨婷珏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虽然林哥手里还拿着录像带,虽然想起带里的

内容心里就发颤,但她顾不了许多。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

等警察赶到时,杨婷环已被送进了手术室。

杨婷珏强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征,请警察一边去

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齿条理清楚,但神色凄楚,身上衣衫不整,显然是受

到了侵犯,一个警察暧昧的看了一眼。杨婷珏心头的怒火瞬时爆发出来,狠狠一

巴掌打到他脸上,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痛骂道:“混蛋!”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护士连忙

把暴怒的杨婷珏拉开,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珏慢慢合上眼

睛……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在身上,她从午睡中醒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

欠。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肉嘟嘟的小嘴巴还挂着一丝口水。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在姐妹俩额头吻了一下。小环迷迷糊糊的张开小手,抱

住妈妈,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小珏扶住妹妹的肩

膀,“小懒虫,快起来啊。”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母亲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准备捏住

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鲜血四溅……

************

“谁!谁受伤了?”杨婷珏惊叫坐了起来,“妈!小妹!你们……”

血腥的记忆刹那间从脑海中闪过,她立刻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杨小姐,你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婷珏点点头,冷静下来,“我妹妹呢?”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没有翻卡片,便说:“杨婷环小姐刚刚做

完手术,在隔壁病房。”

杨婷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两脚刚落到地上,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

痛。

护士连忙扶住,“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一会儿。”

杨婷珏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还没有醒……”

杨婷珏捏了捏护士关爱的手掌,然后推开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娇小的身

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杨婷珏心里一

惊,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担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不会有后

遗症的。”

“是,我妹妹会好起来的。”杨婷珏伸出手指,细心擦去那滴眼泪。

杨婷珏的伤势也很严重,但她没有等伤势痊愈,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天亮

后立刻赶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珏立刻站了起来,严肃的说:“杨小姐,昨天

晚上我们已经去了贵府。一名嫌犯的尸体已经确认,这是他的资料。”

杨婷珏把资料接到手中,顾不上翻开便急切的问道:“我妈妈的呢?还有两

个人呢?”

警察有些为难的搔了搔头,“我们留了几名干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没有他

们的消息。”

杨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

妈妈呢?她在哪里?

“请你们……请你们赶紧去查……”杨婷珏的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

“我妈有心脏病……”

02

杨母随着林哥来到那所房子,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候。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

能自由了。小珏、小环还年轻,希望她们能很快忘掉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

珏身下的鲜血,杨母的眼泪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负重,牺牲了做为女人,做

为母亲的尊严,却也无法挽救女儿。只求今夜能快些过去……

林哥在门外与陈爷低声交谈。不多时她听到林哥和虎哥的脚步向外走去,接

着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杨母心里一惊,连忙追出门,喊道:“林哥!林

哥!你们去哪里?”

林哥坐在车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你就留在这儿吧,老子

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说着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杨母拚命叫道:“林哥!林哥……”

陈爷从后面搂住她的圆乳,淫笑着说:“别叫了,来先陪你陈爷乐乐!”

杨母心里呯呯直跳,勉强挤出个心惊胆战的笑脸,“陈爷……我……我不认

识路……”

陈爷捏住两只乳头慢慢揉搓,半眯的眼睛里精光一闪,悠然说:“不需要认

识路……”

杨母颤声说:“我……我一会儿怎么回家……”

“嘿嘿,真够傻的。你还不明白吗?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

坐船……半个月……国王呢……”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

在路上杨婷珏擦干眼泪,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然后赶往学

校,给小环请病假。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焦急的问:“你是不是杨婷

环的姐姐?”

杨婷珏不想理他,只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

“我是杨婷环的朋友,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生不依不饶,非要跟进来,

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脸色憔悴而且惶急,“我姓康,真的是杨婷环的朋

友……”

杨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还会在这里等吗?

也许会,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紧追,拚命解释自己的身份,询问小环的下落。杨婷珏充耳不闻,迳

直拦了辆出租。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

杨婷珏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么知道?他知道什么?”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我已经等了十天…小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杨婷珏重重关上车门。

整个上午杨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边,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阴道被

刺穿,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已经摘除,但子宫和另一侧卵巢完整,不会影响生

育。

奔波一上午,杨婷珏体内疼痛难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发,然后回到自己的

病房。在卫生间除下内裤一看,才发现鲜血又流了出来。

杨婷玉不愿别人碰到自己的伤处,她拒绝了护士的帮忙,坚持自己抹药。她

细心的把沾血的棉签一根根放在卫生纸上,层层裹紧,然后才推开门。

护士站在门外,微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纸包,“你妹妹醒了。”

杨婷珏跑向隔壁,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万一她问起妈妈,自

己该怎么回答?

走进病房第一眼却看到那个男生,杨婷珏没想到他竟然会一路跟着自己跟到

医院!她本来打算等小环醒来,情绪稳定一些再说明此事,看妹妹是否愿意见

他,免得妹妹受刺激,不料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生竟然这么麻烦。

小环听到声音,抬起脸,虚弱的喊了声,“姐……”

看见她紧紧握着那个男生的手,杨婷珏才略微放下心,看来两人的关系很

好,“快躺下,别乱动。”

那个男生紧张的站起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我……”

只要妹妹不反对,杨婷珏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他松了口气,对小环柔声说:“要不要喝水?”

小环点了点头。那个男生拿起杯子去打水,杨婷珏思索片刻,跟了出去。

看得出他很兴奋,手指都在发颤。但这样的事越拖越麻烦,杨婷珏硬起心肠

把他叫到角落里。

“你知道了?”

他目光沉重起来,“我知道。那天晚上小环在我那里。”

这事杨婷珏并不知道,“哪天晚上?”

他鼻音很重的,“就是那天,嗯,四号夜里……她不让我报案……”

虽然还不清楚,但还是问小环好了。杨婷珏吸了口气,慢慢说:“小环不能

喝水。”

他疑惑的抬起头。

杨婷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的阴道被刺穿了,一侧的卵巢也已经被摘

除。”

“呯”的一声,水杯从他手里掉落。

“就这样,你可以走了。”杨婷珏不去看他的表情,转身回病房。

那个男生并没有跟来,杨婷珏一步一步走着,心里慢慢酸痛起来,也许我应

该晚些告诉他,让小环多高兴一会儿。走到门外杨婷珏停住脚步……

我总是很少考虑别人的想法,什么事都只按自己的思路去做。而事实上并不

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我已经伤害了妹妹的身体,难道又让她的心灵再次受到伤

害?

一咬牙,杨婷珏跑回去找那个男生,想求他留下来,那怕只一会儿。只要能

让小环高兴就行。

突然一句从来都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从脑海里跳出来——面对男人的欺骗,

女人会说:“再来一次,好吗?”

杨婷珏暗暗说:就算你是骗她,也要多骗一会儿啊。

但那个男生已经不在那里了。

杨婷珏呆立良久,拖着脚步回到病房。小环焦急地看着她背后,“他呢?”

“……他有些事,一会儿就来。”杨婷珏心里暗暗说,姐姐马上就去找那小

子,只要你想见他,无论威胁利诱,非把他拉过来不可!

小环眼光黯了下去,过了半晌低声问:“妈妈呢?”

“……等你身体好了,就能见到妈妈了。”

“她回来了吗?为什么不来看我?”

正当杨婷珏无言以对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那个男生把一大捧鲜花放到小

环床头,“给你。”他有些慌张的说:“刚才走得太急……”

花束里百合、玫瑰、千头菊、兰花、康乃馨……乱糟糟放在一起,显然也是

匆匆忙忙,没有挑选,但却有种没有头绪的美丽。

杨婷珏眼眶一热,连忙背过身去。

************

虚弱的心脏在胸腔里时断时续的跳动,体内不住挺动的肉棒象鼓槌敲在心

头,娇艳的美妇从奸淫中悠悠醒转。她摊着身体泣声说:“陈爷……求你放过我

吧……我……我……”她本来想说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但害怕这个权势更强于林

哥的陈爷对女儿下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陈爷咬着她的乳尖,含含糊糊地说:“爷花了十万块钱把你买过来,说走就

走吗?”

杨母没想到林哥只为了区区十万元就把自己卖掉,不由放声痛哭。

陈爷牙关一紧,咬得她乳房剧痛,然后才慢悠悠说:“哭什么哭?嘿嘿,送

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要不是你这对奶子,爷

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

杨母听说陈爷还要把自己倒手卖给别人,不由哭道:“陈爷,陈爷,我这么

老了,你就放过我吧……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

“腿抬起来,让爷操你的屁眼儿!还照刚才那样!”

刚才是什么样杨母一点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陈爷,连忙屈膝抱在手臂

中,露出肛门。

“操!怎么这么松?”陈爷骂了一句,这才说:“老板已经订了货,今晚就

走,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

杨母脑中轰然一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拚命推开陈爷,翻身朝房门

跑去。

陈爷阴阴一笑,却没有追赶。

杨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初冬的天气寒气袭人,她却

没有一点感觉。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哥所说的“再也不见”并不是说放过自己母

女,而是要把她卖到异国他乡。她顾不上骂这个禽兽,满心都是两个女儿令人心

疼的影子。如果他把小珏、小环也卖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03

凌晨时分,幽暗的公路上,一个赤裸的女人仓皇的奔跑着。她两手掩着肥硕

的雪乳,脸上挂满泪痕,丰满的大腿间还隐隐沾着湿湿的水迹。

杨母的心跳越来越快。赤裸的脚掌被碎石划破,霍霍作痛。绕了一个弯,已

经看不见那所房子,她脚步慢了下来,按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汗水被寒风一吹,冰冷刺骨。她颤抖着环顾

四周,想找寻一户人家求助。

黑沉沉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压着一切。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似乎它

们都被挡在巨毯之后,再锐利的光线也无法穿透。

忽然身后一亮,杨母惊恐的抱住乳房。

“跑啊,接着跑啊……”陈爷的声音从车中传来。

杨母惊叫一声,转头就跑。

陈爷驾着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丰满的肢体在雪亮的灯光下纤毫毕露,白

嫩的双腿开合时,甚至能看到粉臀间时隐时现的嫩肉。

只跑了几步,身心俱疲的杨母踉跄着倒在地上。她紧紧捂着胸口,喘不过气

来,脸色雪白。

陈爷从车上下来,坚硬的鞋底踩在杨母乳房上,冷声说:“心脏不好还跑这

么快干嘛?”

杨母目光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身体渐渐冷了下去。

************

“请你看一下。”警察递过来一张照片。

红衣女子眼中火焰一闪,一言不发的放下照片。

“咳,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们接到消息,有人发现虎二和林义强的踪迹。

追捕中,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手臂中弹,负伤逃跑,警方正在通缉。”

“我母亲呢?”杨婷珏追问道。

那个警察摊开手,“对不起,杨小姐,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走廊中回荡着清脆的响声。杨婷珏焦灼的思索着:虎

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负伤逃脱,却没有母亲的踪迹……

如果他们把母亲藏了起来,林义强逃跑之后肯定要找母亲泄愤。假如他们并

没有藏起母亲……那……难道……

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杨婷珏没有理睬索狗和虎二的尸体,一心只想抓到林义强。母亲失踪已经三

天,这边小环的伤势稳定下来,她年纪还小,身体恢复的很快。而且那个男生每

天都来看她。妹妹开心的笑容多少让杨婷珏松了口气。

她每日在医院和警局之间来回奔波,体内撕裂的伤口不时隐隐作痛。与此同

时,心底的痛楚也越来越强烈。她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的想起自己和家

人的遭遇。

她不知道那些血腥的、淫猥的、屈辱的回忆将伴随自己多久……

杨婷环听姐姐说虎二被击毙,警方正在追查林义强和母亲的下落,惊喜之余

突然泪如雨下,与姐姐抱头痛哭。

“好了,好了,娃娃别哭了。”杨婷珏笑着揉了揉妹妹的鼻子。

杨婷环抬起头,“姐,妈什么时候能回来?”

“嗯……很快……”杨婷珏连忙岔开话题,“他今天又给你带什么了?”

杨婷环羞涩的侧过脸,细若蚊蚋的说:“他……他说要做饭……”

杨婷珏搂住妹妹的肩膀,由衷的说:“小康真是个好人。”难得的是他没有

某些男人那种可耻的情结。

“……我还要住多久?”

“一个月。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已经去学校给你请了假。等你再去上课的

时候就完全恢复了……”

安慰了妹妹,杨婷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医院大门时,杨婷珏看到墙角干枯的树丛中,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而

过,顿时停住脚步,身子紧张的微微发颤。那是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影子。

************

当日帮主跟着姐妹俩跑到医院,自己躲在大门外,想知道小环的情况究竟怎

么样了,可每天只看到杨婷珏进进出出。它还记得这丫头当时的眼神,那架势像

是要活剥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因此每次看到杨婷珏,它都连忙躲到一边。没想

到这次会被她看到。

帮主小心地从树丛中张望着。杨婷珏犹豫了一下,忽然脸色一松,微笑着向

它招了招手。

我靠!这丫头终于想起来是谁救了她!为了她们姐妹,自己连主人都咬死

了。我这是何苦来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想想跟着索

狗的时候,不光吃喝不愁,还能……

帮主胯下一紧,那根玩意儿差点儿又硬梆梆的翘了起来——也不知道林哥弄

的是什么药,人真是聪明啊,连生物规律都能改变。

杨婷珏耐着性子又招了招手。饿了一整天的帮主终于晃晃身子,摆出气宇昂

然的架势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杨婷珏咬着牙微微一笑,当先朝家中走去。

房间一如往日,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还是让杨婷珏哆嗦了一下。站在门口看

着熟悉的墙壁、装饰、家俱……她依稀还能闻到妈妈身上芬芳的气息,还能听到

妹妹银铃似的笑声。然而这一切都远去了。

呆立良久,杨婷珏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家中。

帮主兴冲冲跟在后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顿出气,起码也得给点吃的吧?这

大冷的天儿,肚子里空荡荡的可真受不了。”

杨婷珏平静的走入厨房,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然后用微波炉热了些食

物,眼也不抬地冷冷吃下。

帮主垂涎欲滴,死命摇着尾巴,直恨自己满肚子的巴结话说不出来。

杨婷珏把剩下的食物用盘子装好,然后呯的关上门。

帮主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羞眉搭眼地蜷在地上,悠悠叹了口气。

不多久,厨房的门突然打开,杨婷珏微笑着指了指地面。帮主连忙爬了起

来,抬眼一瞧——荷!那盘香喷喷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一声扑了过去,心里

暗暗发誓:他妈的,兄弟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

帮主满脸白牙飞舞,大口大口吃着,眼中充满感激的泪水。突然脖子一紧,

前腿已经悬空。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帮主弄懵了,它拚命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翻着眼珠朝

上看去。套在颈中那条夺命的绳索正是当日捆在杨婷珏身上那根。帮主艰难地呜

呜低叫,乱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丫头对自己下了毒手。心里那个后悔啊……

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杨婷珏紧紧挽着绳子缠在桌腿上,把身形长大的黄狗悬在空中。这才重重吐

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杨婷珏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因为也绝不会放过这条奸淫过自己母女

三人的野狗,纵然这个畜牲救过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牲而

已,自己也不必为此而负疚。她恨恨看着这条黄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寒意越发浓了,呼啸的北风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怀着刻骨仇恨的红衣

女子缓缓转过头,黑暗的夜色里飘舞着无数碎碎的莹白。今冬第一场雪来得好

早……

04

濒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数日来,杨母迷乱的时间远比清醒时更多。纵然

是清醒的时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连番打击和强烈的药物刺激,使她的眼

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儿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像破碎零乱的剪辑

般断断续续闪过。她竭力回避那些记忆,又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惧、凄

楚、痛苦……种种神情从雅致秀丽的美妇脸上不过掠过。

凌晨时分,汽车离开院子,在风雪中朝海岸驶去。

汽车直接开到一艘中型货轮上,陈爷带着半昏半醒的杨母走到舱中。船身一

动,缓缓离岸。

陈爷把几粒药送到嘴边,杨母木然张嘴咽下。

当她再睁开眼,似乎变了一个人。两颊潮红似火,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

然。

姓陈的知道迷药与春药合服对她身体的伤害极大,尤其是心脏功能。但马上

就要送她出海,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好好玩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

个美妇。他伸手握住滑腻的玉乳,将柔媚的肉体拉到自己怀中。

“贱婊子,想挨操吗?”陈爷把手插进神智不清的美妇体内,淫笑着说。

杨母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随着手指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却满是欢

欣。

************

杨婷环静静躺在病床上,沉睡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

守候。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悄悄向自己挚爱的亲人袭来。

************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锐响,神智有些恍惚的杨婷珏吓了一跳,连忙从黄

狗身上移开目光。

炉上的水壶冒着白腾腾的热汽,烟雾缭绕间,灯光也模糊起来。杨婷珏刚挽

住壶柄,身子一晃,便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帮主孤零零悬在空中打着转。虽然脖子勒得透不过气来,但它的眼睛一直在

眨。看到林哥蹑步走进来,一掌砍在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颈后,帮主差点儿笑出

来。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还想杀我?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没有理会它眼里的乞求,只顾着把杨婷珏牢牢捆在餐桌上。帮主心

里急了起来,纵然它命长,最多只能再撑半个小时,林哥,你赶紧把我放下来

啊?

林哥眼角都没往帮主那儿扫。当日把杨母卖给陈爷之后,林义强与虎二得意

洋洋地回来准备收拾杨氏姐妹。接了钱两人没有多呆,因此回来的比较早。等他

们拐到杨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帮警察抬着索狗的尸体出门。虎二倒抽一口凉

气,林义强却不动声色,吩咐司机继续直走。

他们躲了两天,眼看风声越来越紧,便盘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时间,两人没想

到警方这次办事效率会这么高,一出门就与遁迹而来的警察碰个正着。林义强知

道自己这点罪行怎么着也够不上死刑,马上就举手投降。

虎二反应慢了一点,立刻被乱枪打倒。这下可把林义强给吓坏了,他眼看着

索狗、虎二都被警察击毙,估计自己落网也是性命难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拚死

一挣。不知道是警方无能还是这小子命大,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林义强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负了伤,无法逃远,干脆躲进杨宅。

沸腾的水壶在炉上不住尖鸣,林义强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厨刀。大衣、毛

衣、内衣在锋利的刀锋下层层绽开,破碎的布料间露出一段光洁的肉体。

浑圆的雪乳颤微微挺在胸前,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皱纹。林义强举刀欲

刺,转念一想,又放下厨刀,拿起黄狗吃剩的东西,一阵狼吞虎咽。

************

迷茫的海天之间,一叶孤舟在波涛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风凛厉,舱内却温暖

如春。

这笔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几十倍的利润。因此陈爷专门挑选这个时候出

海,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万事大吉。

杨母药性已发,翘着光润的大腿架在陈爷肩上,腰腹拚命挺动。陈爷捧着腻

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齿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印

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妇尖叫一声,浑身乱颤。

陈爷见她小嘴微张,一个劲儿的往外吐气,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当下也

不惊异,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救心丹倒出两粒。

忽然舱门发出一声巨响,陈爷刚扭过头,脑门就被一枝冰冷的枪管顶住。

来人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

打量着。

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船头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声。陈爷脑中一闪,

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赶着这天儿出海,居然碰上海盗也趁机进入近海,满腹精液

顿时化做冷汗。他小心地举起手,颤声说:“饶我一命……”

大汉吐了口浓痰,粗声说:“干什么的?”

“兄弟做的是陆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说不定咱们也能拉上交情……花老

五!孙彪!都是兄弟!”他连说了几个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来人攀上交

情。

大汉眼角扫了扫正在抽搐的杨母,“她是谁?”

陈爷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这个美妇,于是陪着笑脸说:“这是兄弟的

老婆……”

那人面无表情,“怎么了?”

“心……心脏病犯了,这是药……”陈爷连忙举起手里的药丸。

“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

花般洒在美妇胸乳上。

************

杨婷珏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

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阴

蒂上轻轻挑了挑,咬牙切齿的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阴阴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珏奋力抬起头,嘶声叫道:“我妈在哪儿!”

“那个老骚货不是喜欢被人操吗?老子把她卖到山里,让人操个够!”

杨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喷火地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畜牲,突然放声尖叫道: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厨房邻街而建,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传开。林哥连忙跳起来托紧

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杨婷珏唇上,然后拉起一根绳子拦嘴把她捆在桌

上。

杨婷珏极力挣扎,嘴里“唔唔”连声,却叫不出来。

林义强松了口气,挥手重重抽在杨婷珏乳上,将圆润的乳房打得摇晃不止,

恶狠狠地说:“死婊子!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杨婷珏四肢紧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这个禽兽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妈妈卖

到山里,不仅受尽凌辱,一旦发病……只怕性命难保。她一边挣扎,一边拚命去

咬嘴里的绳索。但粗硬的麻绳直直勒到舌根,牙齿使不上劲。

林义强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场,自忖被捕后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条人

命。他对这个绝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杨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

阴毛狠狠一扯。

05

风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腾”的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火红的光亮映出远

处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艳妇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无数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

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闪动着。

等杨母醒来,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奸淫过,她微弱地喘了口气,茫然打量着自

己所处的地方。头顶是一个摇曳的灯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开眼睛,四壁

嶙峋的巨石像是些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杨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心里呯呯直跳。刚才还是温暖的船舱,怎么转眼之

间就变成了山洞?难道陈爷会把自己卖到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

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乳房,耳边嘶哑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娘的!拣

到这么个大奶婆娘,有弟兄们爽的了!”

杨母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顿时愣住了。

一个秃头汉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后,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

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男人们目光闪闪地盯着她,像一群凶猛的恶狼盯着猎物。

杨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接着两眼翻白,喉头哽住,心脏象被万斤巨

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纷飞的血滴飘散在寒风中。

************

“死婊子,被两根鸡巴撕烂的屄还这么紧?用的什么药啊?给老子说说,免

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义强一挺腰,狠狠捅入杨婷珏体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

子说。

杨婷珏心头恨极,脸一侧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动不动,看着

秀美的鼻子在刀锋上绽裂。

“有种!真有种!”他厉喝一声,提刀在杨婷珏肩头比了比,缓缓切入。锐

利的刀锋没入粉嫩的玉臂,杨婷珏顿时浑身肌肉收紧。

阳具被滑腻的嫩肉死死裹紧,林义强舒服地吐了口气,叫道:“死婊子,夹

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轻响,已然割断了臂上的筋络。

杨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半天喘不过气

来。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阴道抽送几下,狞笑道:“怎么不用力了?再来一

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珏脸色雪白,双目通红地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捻着她僵硬的乳头,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

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仿佛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

嫩的肌肤。

杨婷珏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

手,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珏终于忍不住

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操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

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的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像一片飘荡在寒风中的树叶,

无力地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珏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

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

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迷茫中,它似乎看到隔岸的芬芳,在寒风中一一凋零。

************

海浪冷冰冰地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

音,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

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棒。她的下腹

已经被阳精和淫水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

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射精。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

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

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阳具硬梆梆捅入体内。秘处粗暴的磨擦使她像叹气

般开心地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些

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地从洞外掠过。

************

少女光洁的躯体软软摊开,四肢与娇躯结合处各有一个窄小的刀口,鲜血细

线一般从中涌出,像一条精致的艳红丝带缠在臂头腿根。裹紧阳具的肌肉渐渐放

松,杨婷珏静静躺在桌上,没有一丝动作,只有柔美的花瓣在肉棒周围微微颤

抖。

“死婊子,又没劲了?”林义强狞笑着抽送几下,转身拎起水壶。水已经滚

了很久,但他一直没有关掉炉火,只把壶盖掀开,免得刺耳。

沸腾的开水呼啸着落在美少女腹下,杨婷珏喉中一声闷响,死死咬住绳索。

娇艳的花瓣瞬时失去血色,像白玉雕成一般晶莹剔透。但眨眼之间,细嫩的肉片

便膨胀起来,几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滚涌着将阴唇撑开。

浇了片刻,林义强一把按在杨婷珏腹下。只轻轻一揉,柔细的阴毛就尽数落

下,露出红肿高耸的阴阜。

“霍霍,烫得真舒服!”林义强一边怪叫一边握着肉棒插进肿成一团的花瓣

中。

杨婷珏痛得眼前发黑,她短促的吐着气,从喉中挤出一声微弱的痛骂:

“畜……牲……”

林义强怎会在乎爪下雏菊的骂声,他俯身捧住杨婷珏的肥乳,狠狠咬了一

口,赞道:“死婊子,这奶子真他妈水嫩!”眼珠一转,突然丢开手,匆匆出

门。

杨婷珏茫然睁眼,正与帮主四目交投。她看到这个真正的畜牲眼角涌出一颗

硕大的泪珠。接着半空中沉默的黄狗旋转过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林义强把一个塑料盆放在杨婷珏胸前。盆底已被划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拎

着乳头一扯,滑腻的乳肉油脂一般涌入盆中。他抓住乳尖狠拽,将雪白的乳球整

个纳入塑料盆,乳根紧紧卡在盆底,没有一丝缝隙。

水蓝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体上,里面是一团肥嫩的肉球,宛如长在盆中

的绝美异卉。

林义强吹了声口哨,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将开水对准殷红的乳头慢慢倒

入。

剧痛使倔强的美少女忍不住凄声惨叫起来,腰腹在绳索下拚命挺动,连筋腱

被割断的四肢肌肉也不住地痉挛。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个恶魔将开水源源不断

地倾入盆中。腾腾水汽中,雪白的乳球剧烈地颤抖着,渐渐泛红。首当其冲的乳

头艳红欲滴,体积更是涨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满热水,乳球也变得通红。林义强试着探了探了乳头,连忙把手指

放到嘴边使劲吹。他咬牙狞笑着说:“涮羊肉老子吃够了,今个儿改改口味!”

杨婷珏柔颈一侧,沾满泪花的俏脸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没有看到帮主眼角那

滴泪珠重重掉在地上,溅起一团如梦如幻的轻雾。

林义强早已饿得紧了,他拿出各种佐料摆在杨婷珏腹上,接着寒光一闪,从

开水浸泡后倍加肥硕的乳球上切下一片嫩肉。

“靠!”林义强骂了一声,把未熟的肉片吐到地上。思索片刻,小心地在塑

料盆的侧底开了一个小洞,将微温的开水放出,然后重新注入沸水。

乳房上的伤口涌出一抹淡淡的血迹,在蒸汽中化为无形。不多时通红的乳球

便像沉睡般安静的褪去血色,变得腻白如脂。

右乳被生生烫熟,杨婷珏早已昏迷不醒。连林义强扔掉盆子将整个乳房切下

来时也没有一丝感觉。

林义强一不做二休,干脆把她完好的左乳也切了下来,像浑圆蛋糕般盛在盘

中,放进微波炉。

杨婷珏在昏迷中微微皱了皱眉头,胸前血流如注,娇艳的唇瓣变得苍白。当

壶嘴插入体内,沸水灌入阴道时,她猛然睁开美目,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在喉

咙中呢哝了一声,“妈妈……”

接着眸中象蒙了层层轻纱般光芒渐渐黯淡。

失去生命的美女象具被彻底毁坏的玩偶,破碎的肉体惨不忍睹,只有玉容娇

美如故。帮主看着那个疯子把肉棒捅入烟气蒙蒙的肉穴内,疯狂地挺动,终于咽

下最后一口气。那根尝过母女三具美体滋味的狗阳,从两腿间垂下,越拉越长。

************

疯狂的长夜渐渐过去,美妇仍被数十名海盗轮番奸淫,她在男人的玩弄中昏

迷,又在玩弄中醒来。每次睁开眼,她都不停地扭动身体,依照男人的吩咐毫无

意识地分开双腿让他们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或是张开红唇吞下无数精液。

“趴下。”

“抬腿。”

“对了,把屄掰开。哈哈……”

……

……

“靠!还发浪了!……”

“这身肉,操起来真舒服!”

“老大,操完怎么办?”

“……接着操,操死才算完……”

美妇痴痴的笑着,对他们的对话浑不在意。

尾声

黎明时分,杨婷环睫毛一动,慢慢睁开眼睛。

小康俯在床头含笑看着她,柔声说:“醒啦。”

温暖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杨婷环脸上一红,掩住嘴轻轻说:“几点了?”

“七点半,想吃些什么?”

“等会儿……”杨婷环朝房门张望着,“姐姐一会儿就来了。”

“说不定妈妈也会一块儿来呢。”她暗暗想着,脸上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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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由于今年他一共推出两篇

作品,所以作者的致词就延放到另一篇,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下一篇·四面夏娃。”

第三夜·四面夏娃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四面夏娃

作者:最长笨象

2004/01/22发表于:风月大陆

每次当我想起伊芙,第一个在脑里呈现的,是她十二岁时的一个影像,那是

一个满月的仲夏晚上,没有亮灯的房间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满室通明,当时她全

身赤祼的瑟缩于某一角落,目无表情的看着窗外远处的某一点,一动也不动。

虽然这已是多年前的往事,而且在这期间,我看过她的祼体过百次,然而不

知为何,我总是会想起她十二岁时那一晚的样子。那空洞无物如同死了一般的眼

神、那如像一碰即碎的冰冷苍白身躯、还有那不断有黏液潺潺流出的幼小阴屄,

就像梦魇般蚀入我骨髓之内,永远无法驱散。

只是无论怎样,我总是会在不经不觉间想起伊芙,想起那晚她的表情,想起

关于她的种种,与及她对我的爱。

这是一个关于我和伊芙的故事,但是当中实在留有太多空白,太多我想不清

楚的地方。在她对我说过的话当中,究竟哪才是真正意愿?在我看过的多个她之

中,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这是一个关于我所见过的四个伊芙的故事。

第一个夏娃

每次在黎明或黄昏时,我就会想起伊芙,只要一闭上眼,积存在体内关于她

的回忆,就会如影画重播般不断从脑里显现,就像现在。

这一刻我关掉所有的灯,躺在沙发上听着中森明菜八十年代的歌曲《眼泪不

是装饰品》,只要一听着它,一股浓浓的怀旧之情就会洋溢整个空间,使我不禁

闭起双目,静静去感受。

闭上眼的一刻,究竟是黎明还是黄昏,是光明还是黑暗,我已经分不清楚,

亦不想去分辨,心中只有伊芙。

其实我很讨厌想起伊芙,每当想起她,就代表我要面对我的童年,面对那时

的自己,面对我不想面对的往事。

我的童年和很多小孩比较,不能算是悲惨,只是和快乐二字却完全扯不上关

系,能形容的就只有孤独。

那是一九八零年的我的孤独童年。

父母于我十岁时就离异了,经过一轮我所无法理解的争吵后,最终姐姐归母

亲所有,而我则被安排和我不喜欢的父亲一起生活。

搬离旧居后,与其说是和爸爸一起生活,不如说我从十岁开始已在只有自己

一个人的空屋中渡过。我每天起来时,爸爸已离家上班,每晚不到十时过后,他

也不会回来,那时通常我已入睡了。关于我的起居饮食每天两餐,他就安排了住

在对面的邻居婶婶关照。

突然之间,我活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家里没有了妈妈,没有了姐姐,每

天家里除了自己之外永远空无一人,而当时我只有十岁。

那时我认识了伊芙。

她是邻居婶婶的女儿,和我同年,一样读小学五年级。如果没有了她,我无

法想像自己一个人从十岁至十二岁这两年家庭刚破裂后的转接期是如何渡过的。

我还清楚记起和她初遇的那一刻她对我说的话,当时我独个儿在这间陌生鬼屋不

知所措的抓着大门的铁闸往外望时,正正对面的单位有一双精灵秀丽的大眼睛默

默凝望着我。

“你好…我叫伊芙。”

和我对望良久后,她目无表情的这样对我说。

伊芙–eve:夏娃!眼前的陌生少女给与我如名字一般纯洁的感觉:身段

瘦削高挑,五官清丽分明,苍白的脸孔、纤瘦的小手、修长的双腿、开始微微现

出曲线的胸部,带给我一种被现实抽离的感觉。

还有更重要的,是从她那如宇宙般深蓝晶透的眼神所流露出的一份孤独,深

深的触动了我,它告诉我,在世间上同样孤独的不只我一人,突然间我感到自己

在世上并不孤单。

当时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我们初次见面的对话就只有这么一

句,只是这一句,却给与我一种从无穷的深渊中被救赎出来的感觉。

搬来这里之后,每天两次,我都会到邻居婶婶的家中用膳。起初我每次到她

家,都是低着头密密的吃,吃饱了说声“谢谢婶婶”后就会飞快离开。吃饭期间

婶婶问我的种种问题我都是支支吾吾的带过,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的家事,不想人

了解我,除了必需的填饱肚子外,我只想留在自己的鬼屋,躲在只有我一个人的

世界。

“你……你喜欢听日本……流行曲吗?”

某个被寒雨染暗了天空的十一月中午,当我在婶婶家吃饱道谢后正要离去之

时,伊芙患得患失的问我,这是自那次初见面她向我打招呼之后,第二次和我说

话。

“……我这里有很多日本流行曲唱片,你有兴趣一起听吗?”见我呆呆的看

着她,伊芙含羞的低着头拨弄自己的长长秀发。

我望着眼前的羞怯少女,竟有一种浑身乏力的感觉,一时间完全答不上腔,

在大门前呆立许久后才吐出一个字:“好!”

与其一个人留在无声的寂静世界,倒不如留在这只有声音却不用语言的地方

吧,这是我当时答应留在这里的原因。从此之后,我在伊芙家吃过午饭后都会留

下,一边听着她播放的唱片,一边和她一起做家课,直至晚饭后才离开。

伊芙出奇的拥有大量当时相当昂贵的日本原装黑胶唱片,大碟细碟也有,初

初我好奇的问她,为何会购买这么多日本唱片?

她一贯毫无表情的回答:“不为什么,就是喜欢。”

但那实在是近乎疯狂的沉迷,听婶婶说,伊芙相当节俭,从来不会乱花一毛

钱,连衣服非必要也不会买,她将所有零用及储蓄全部用来买唱片。

渐渐我开始对那些奇异的声响发生兴趣,虽然完全不懂歌里的意思,但那是

一个我身边同学朋友都不太认识的全新领域,因此我对它充满好奇,充满兴味。

每天不停听着这些唱片,每周定期追听电台的日本歌曲流行榜,不用多久,松田

圣子、中森明菜、柏原芳惠、近藤真彦、安全地带、格子乐队、少女队,通通成

为了我的偶像。

有了共同话题,我和伊芙每天都谈论日本艺能界,继而谈功课、谈喜好、谈

生活琐事,无所不谈,两个内向羞怯的人渐渐变成知心朋友,唯独是一谈及她爸

爸,伊芙总是绝口不提。

无论如何,她带我脱离了之前孤独痛苦的人生。

有次我问她最喜欢哪个日本歌星,她说:“谁都喜欢,只要是日本人就行

了……那你呢?”

“冲田浩之。”

“哦?他不太出名的喔!人不太特别帅,唱歌也不是特别好听……”她有点

疑惑。

“不为什么,就是喜欢。”我学她的口舌起来,伊芙愉快的对我微笑。

我没有告诉她,之所以喜欢冲田浩之,就是因为他不出名。那时日本流行曲

刚在香港兴起,但普遍只限于出名的红星,如安全地带、格子乐队等,我身边的

朋友连冲田浩之的名字也未听过!而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我像认识了一些没有

人知道的事物!总之,在父母离异后的两年,我进入了一个我身边朋友都不认识

亦无法理解的世界,那是我和伊芙的世界。

升上小学六年班时,伊芙给我改了个英文名字——阿当adam。

“为什么要有英文名字?我读的学校又不像你读的要用洋名!还有,为何要

叫阿当?”

“因为我叫伊芙,所以你要叫阿当!”她又对我微笑,那是一种如像身处无

风的秋季里无云的晴空下的微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我拿她没法,最后亦接受了这名字。虽然我常投诉阿当这名字不好听,但心

底里其实是非常愉快的,因为我喜欢伊芙称呼我阿当,因为我喜欢伊芙。

当然我亦知道她的心意,知道她对我有着同样的好感,但对于两个不善词令

的寂寞内向孤独少年来说,能发展到非常要好的朋友的关系,已经非常难能可贵

了,更何况当时只有十二岁的我根本不懂得处理。所以在那一刻,我对她没有太

大的欲望,当然对于伊芙开始分明的胸脯,和裙子下面那无法想像的神秘地方,

我仍然是充满好奇的,只是并不太心急罢了。

那时我想,终有一天伊芙会成为我的女朋友,最后成为我的妻子,我终日幻

想着她长大后的样子,幻想着我们的将来。

可能有些东西实在幻想得太过美好,当发觉现实并非如自己所愿时,人往往

会作了令自己将来后悔的决定,更何况当时我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男生罢了。

将升上中学的那个暑假的某一天,由于爸爸因公事要到内地一趟,他不放心

我一个人在家,交托了婶婶让我在她家那边过一晚。婶婶很喜欢我,毫无问题的

答应了,只是想不到伊芙却大力反对,甚至生气起来。

我对她的反应完全摸不着头脑,只是婶婶对我说:“不用理她!女孩子是这

样的了。”

那是一个无星的仲夏夜,我睡在婶婶家厅中的沙发上一直无法入眠,我不知

那究竟是因为睡在陌生地方睡不好、是因为介怀伊芙生我的气、还是因为知道这

一刻伊芙就睡在我的不远处!

整个晚上,我幻想着我和伊芙将来住在一起的情形,想像她睡觉的样子,想

像她此刻在房内想些什么,想着想着,漫籁无声的室内突然响起了门锁被打开的

铿锵之声。

从不着边际的幻想中回过神来,我望望厅里的大钟,再看看大门,现在是凌

晨一时许,是邻居叔叔回来了。

虽然搬来这里已有年多,但我也只是见过邻居叔叔两次而已,他和我爸爸一

样,也是不到半夜也不回家的人,这个我不以为意,只是每次问到伊芙关于她爸

爸的事时,她却三缄其口,回答的永远只是一个忧戚的眼神,这令我更加好奇,

伊芙的爸爸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这一晚之所以兴奋得无法入眠,除了是和伊芙同处一室外,她爸爸也是我想

留在这里的原因之一,我一直想知道这个谜一样的男人。

然而我不知道,天下间有几多原本可以好好的事情是因为好奇心而弄垮,假

如那一晚我不是在这里留宿,假如我一早已经入睡,假如我不留意叔叔回来后的

举动,我和伊芙可能如我所想像般,在不久的将来成为爱侣,然后过着童话式的

人生,然后白头偕老。

但是没有假如了,那晚我的确看着叔叔直接进入伊芙的房间,的确听到伊芙

强忍着的婉转与呜咽,那通通是铁一般的事实,没有可能改变,没有可能忘记。

无错,叔叔一回来,连灯也没亮就走到伊芙房间,拿锁匙出来打开了门锁,

然后蹑手蹑足的进去!

我呆呆的看着他的举动不知所以,还来不及反应,我听到伊芙从房内传出来

的微弱喊声:“爸爸……爸爸不好!今……晚不可以……”

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房内正发生着什么事,我非常清楚,可是我不知如何面

对,当时我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将被子盖过头装睡!

这是我从来没有想像过的事情,脑里一片混乱,伊芙的爸爸究竟是什么人?

他为何会干出这种事?为什么他会这样对自己的女儿?

伊芙现在怎么样?我应去救她吗?我能救她吗?她想我救她吗?还是……她

根本不想我知道?

我心乱如麻,焦急如焚,但肉体却怕得要命的缩作一团,静静听着从房内传

出来的细微呜咽。不一会,我感到有些东西掷到我睡的沙发上,惊惶中从被窝探

头出来,这时房内发出的声音已非常轻微,只有木床的摇曳声,与及轻微但急促

的呼吸声。

我拾起掷在床头的东西,一阵不曾嗅过的异味扑鼻而来,那是一条湿透了的

女性内裤!

那是伊芙的内裤!

看着手上梦中情人的湿湿内裤,我不能自控的往房间望去,房门没有关闭,

我强忍心里的慌张从沙发上爬下来,一步一步的走近不断有微弱呻吟声传出来的

房间。

“爸爸……爸爸不好!好……好痛……”

“傻女!也不是第一次!又怎会痛?来!让爸爸好好爱惜你!”

“爸爸……不要!嗄嗄……外……外面……有……有……爸爸……不好……

呀……”

我耐住呼吸慢慢走到伊芙房门旁,背靠着墙壁,一面听着自己异常巨大的

“扑通”的心跳声,与及房内二人的说话。

“呵呵……伊芙乖,转个身来,让爸爸从后面来,来…啊!好爽!”

“爸爸……不……啊!好痛!”

我想转身冲入房去,但脚却偏偏动不了,只是一直颤抖,我仍然怕得要命,

贴着的墙壁传回我自己巨大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呵呵……伊芙永远在作怪!每次口还说不好又说痛,你看自己的淫水!每

次都不断的喷出来!床也给你弄湿一大遍!好一个小淫娃!呵呵……”

“爸爸……不要说……嗄嗄……不要……外面……呀……”

我双腿的颤抖已到顶点,一脱力,身体慢慢从墙壁滑下坐在地上。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不要再装蒜了,你这出水淫娃,若你不喜欢被男人操,水又怎会流得这样

凶?肯定天生淫荡,将来也不知要给多少男人操才能喂饱!反正将来也要服侍外

面男人的了,现在就先让爸爸享受享受,先来将你操个够吧!呵呵……”

“爸爸……请不……不要再说!嗄嗄……”

听着二人房内的对话,这时我才发觉手里还拿着那条湿透的内裤,那真的是

可滴出水来的完全湿透!嗅着那从未嗅过的性的气息,心头一阵恶闷涌上来。

看着手上的内裤,我心里想:伊芙真的是被迫的吗?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不断听着二人的呻吟声,那是我认定将来是我妻子的少女和她父亲交合的呻

吟声,听着听着,我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失感觉。

“呵呵……伊芙,爸爸要来了!来……来了……让爸爸射进里面,我知你喜

欢的……呵呵……”

“呀……爸爸……不……好痛!啊!呀……”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呵呵……伊芙……伊芙……呀……来……呀呀……呵呵……来……来啦…

呀————”

“爸爸……呀……爸爸……呀————”

两声拖长了的低呼后,一切也静了下来,没有了强压住的呻吟叫声,没有了

木床“吱吱”的摇动声,只余下细密而低沉的喘息,与及我仍未能平复的心跳。

不一会,叔叔大摇大摆的从房里出来,他没有留意到坐在房门旁的我,直接

走到浴室里去,这时我才从惊惶中定过神来,我缓缓转身,探头入房内四望。

房间一片昏暗,从窗外射进来模糊而暗淡的月光,勾划出一个少女的身影。

我看见伊芙呆呆的坐在床上倚着窗旁。

眼前的伊芙全身赤裸,目光涣散的望着窗外远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伊芙的

祼体,她的身体异常的美丽,在月光映照下发出柔和的光晕,仿如伊甸园上的纯

洁夏娃落泊凡尘。我一时间呆在那里着迷,细心欣赏那发育中少女独有的优美线

条,那双幼小而尖挺的乳房、那仍在起伏着的迷人小腹、还有那被疏落耻毛所掩

盖着的娇红肉缝……

接着,我看到那细小的肉缝里仍不断流出大量爱液,有些透明、有些呈乳白

色,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从里面流落床单上,将半张床染成了深色。

“……若你不喜欢被男人操,水又怎会流得这样凶……”

看到此情此境,突然之间,刚才感到的恶闷又再一次涌上来,我觉得眼前的

伊芙很肮脏!很污秽!

突然之间,我觉得眼前的伊芙并不是我心目中的伊芙!

一阵心悸涌上来,不想再看着这污秽的光景,我放下一直拿着的女性内裤,

无声无色的缓缓爬回沙发上。

我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成眠,直至晨光映入眼帘,我才在极倦中入

睡。

“喂!天光喇!阿当,起床喇!”

早上我被轻轻摇醒,睡眼惺忪的起来,伊芙就在沙发旁看着我,一脸天真的

微笑。

她的表情就像告诉我:我现在的心情很好,昨晚没有大不了的事情发生。

眼前少女的俏脸和昨天一样美丽,但这一刻看在眼里却不再一样,眼前的伊

芙很平凡、很庸俗,最令我反感的是,眼前的她已不是我心目中的纯洁伊芙!

相信很多男生孩提时代都认为将来的女友、将来的新娘理所当然要是处女,

十二岁时的我也不例外。我一直认为伊芙将来会是我的新娘,她亦理所当然是完

美无瑕的处女,我们将会在结婚洞房那晚为对方奉献自己的第一次。

只是在这一刻,眼前的少女绝不纯洁!我将来怎可以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从那天开始,我开始疏远伊芙,我留在她家中的时间愈来愈短,最后除了早

晚两餐外,我不再在她家逗留。

起初伊芙觉得很突兀,她不断问是否有什么开罪了我,我没有正面答她,总

是拿些借口带过。她感到很困惑,也很伤心,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之后没有再

追问下去,只是每次我到她家吃饭的时候,她都会用非常羞耻及悲凉的眼神凝望

着我。

不久我们都升上中学,中午我不用婶婶再为我做午饭了,我和伊芙见面的时

间更少。伊芙因为被派往非常遥远的中学就读,三个月后她们搬家了,搬家那天

我也没有送行。

搬迁一个月后,我收到伊芙寄给我的一封信,信里她说很想念我,希望我在

下星期她生日那天能去探望她,最后留有她新居的地址及电话,我看完后将它投

进垃圾箱了。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一件错事。

第二个夏娃

直到今天,我才清楚知道,那天是改变我一生的转折点,从那天开始,我和

伊芙一下子被卷进永无止境的黑暗深渊,那不只是失去朋友或爱情这般简单,而

是更深重的无法弥补的悲哀。

当然,那时只有十二岁的我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也没有理会这件事。

从伊芙离开后,直至我们二十七岁再遇的十五年间,记忆所及,我一次也没

有想起伊芙。

在这十五年间,我有了非常大的转变,过着当时自己认为非常积极光明的人

生。

升上中学,我在不知不觉间脱离了过去家庭及伊芙给我的梦魇,心灵上放弃

了所谓的家人,放弃了当时对我的人生来说非常重要的伊芙一家,积极投入中学

的新环境,全情展开校园的新生活。

我在学校不断主动去认识新朋友,疯狂参与各式各样的校内团体及各种体育

运动,在家努力读书,课后亲切的主动到教员室请教老师。为了重过新生,我将

以上的行为当作工作一般不理喜恶地不断做着,得到的结果是三个月后所有教师

与同学都非常喜欢我,得到他们特别的待遇及指导,学业及运动成绩突飞猛进,

运动会上人人注目,期末考试名列前茅,不久我就成为了校园的风头趸,就这样

我在万千拥戴下渡过我的中学生活。

跟着的预科及大学生活,我都在近似的情况下经过,身边好友无数,内里当

然也不乏美女,我以自认为恰到好处的程度和他们交往。女孩子们全都很可爱,

我亦很喜欢和她们在一起,但只是仅此而已,我内心清楚地认知到,我并不爱她

们,无疑我喜欢和她们在一起,但不知何故就是不曾付出过真心,那只是在这刻

生活中的点缀罢了,而我并不需要她们。

关于这一点,当时也没有多去理会,因为我知道一个美好的人生正在等待着

我,将来我必定会有卓越的成就、伟大的事业、美好的家庭、恩爱的伴侣、还有

无数的财富和知心好友。对于这一刻仍未出现令我动心的爱人知己或物事,我一

点都不心急。

就如定好的剧本一样,我理所当然的在大学毕业后被邀请到一间国际企业里

就职,四年不到更成为了该企业的中上管理层,虽未至于到达万人之上的最高境

界,但以我的年资来说,这简直如坐直升机的晋升速度,所有同事都对我敬畏起

来。

幸好这里我有个非常投缘的朋友积克,他是一个轻狂及滥交的人,在公司的

广告部当设计师,和我职位有一段距离,也和我不同部门,但他却主动的和我交

往,没有利害冲突,没有阿谀奉承,我感觉到他的诚意,不久和他成为了好友。

我感到人生去到一个目前为止的最高点,我的生活没有遗缺,没有失意,没

有不满,我不能说自己不快乐,然而不知何故总是无法捉紧那发自内心的幸福感

觉,心目中应该在这一刻出现的快乐,我完全感觉不到。

每当夜阑人静,我闭目沉思时,可以感觉到体内有一个东西在凝结着!不知

何时开始我体内产生了一个冷冷的凝块,我清楚感到它在我身体内活动着,却不

知那意义为何。只是我对它仍不太在意,我仍心满意足的过着自己认为美满的生

活,只是间中想想关于凝块的问题。

一九九七年秋天,就在我于公司的走廊边行边想这问题时,我再遇上伊芙。

她于全没预兆的情况下,突然在我前面约二十呎的距离由右至左走过,然后

消失在左面的升降机大堂尽头。

我站在长廊的中央呆着,虽然那只是二十呎外一个侧面身影,但我很清楚,

那的而且确是伊芙。

霎时间,脑里的画面出现大量如干扰雪花的影像,干扰一闪即逝,然后整个

人感觉被水所包裹着,我就如置身水底,眼前景物出现在水中的扭曲现象,周遭

的声音传不进耳内,我全身冒汗。

不能再呆在这里,我跑到大堂,不见了伊芙,看见一部升降机刚闭门下降,

我飞快跑到安全门,从楼梯跑落楼下大堂。当我喘着气到达时,那部升降机已在

回升途中。

我勿忙四处搜索,前面那个蓝衣的少女?不是!后面那个黄衣的?也不是!

远处大门外那个穿短裙的?通通不是!

一种绝望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全身虚脱,脑里一阵晕眩,颓然在大堂沙发上

坐下,我用膝盖支撑着手臂,双手掩面在喘息。

“阿当?”后面传来少女的声音。

我抬头回望,伊芙就在我后面。

“阿当!”

呼吸一下子几乎堵住了,我呆呆的看着伊芙不知所措。

伊芙薄施脂粉,穿着质地高雅而清淡自然的深蓝色套装,身段高挑迷人,面

前的已经是二十七岁的伊芙,然而面容却和十二岁时完全没有分别,和那已经是

成人的身躯接合起来,给与我一种非现实的感觉。刹那间四周的景物犹如被冻结

了似的,我清楚感到体内的凝块在涨大,然后爆破,最后扩散全身。

“阿当,好久不见了啊。”伊芙对我微笑,那是我遗忘了十五年的微笑。

“伊芙……伊……芙……”我呆呆的望着她,仍然无法找到适合的话对她

说,喉咙从未如此的干渴。

“什么?”

“伊芙!你真是伊芙!”终于可以说话,我情不自禁的捉着她双手。

她先是一愣,然后尴尬的退了一步,这时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冒失,放开了伊

芙。

“阿当,原来你也在这里工作的?”她尴尬的打圆场。

“是,我在这里工作已差不多四年了,怎么一直没有发现你的?在哪部门工

作?”好不容易定住心神,我尽力绽出微笑。

“我进来这间公司不过一年吧,小职员是不显眼的了,我在三楼的会计部,

你呢?”

“我在业务推广部,廿二楼。”

“是吗?难怪我们一直遇不上了!嗯…我要回去工作了,迟些找你再聚。”

“伊芙!今……今晚有空吗?不如就今晚聚旧,一起吃饭好吗?”我想再次

捉摸她的手,但这次不敢放肆了。

她犹豫了一段时间后说:“嗯……也好!”

我大喜过望:“那今晚放工我来接你。”

“好!”

当晚,我和伊芙到中环半山的意大利餐厅晚膳,其间大家谈谈彼此近况,在

公司里的工作怎样,而对过去的事情只字不提,我没有问她的家庭状况,而她也

没有说。

我们一直寒暄着,直到餐厅人客愈来愈多,开始嘈杂起来,要提高声量才能

倾谈时,伊芙说她的家就在附近,她邀请我到她香闺坐坐。

我问她是否一个人住,她木无表情的答“是”,我说想再听她的日本唱片,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低着头告诉我,那些唱片已经没有了。我们没有再说话,这

时我想起她的家人,想起她爸爸的事,我知道这一刻她也是想着这些。

步出餐厅,我们走在秋季的夜幕低垂下,沿着安静的街道慢慢踱步,并肩的

时候,我微微嗅到她清淡的香水与发香的气味,秋虫发出的鸣叫声,与及吹动着

树叶的寒风,令我感到岁月的老去。

静静的走了不知多久,她突然握着我的手,手指扣进我指缝之间。

“那时你为何不来找我?”

我回望她,她一直低头看着前面地上的阶砖,没有看我。

一时之间我说不出话来,我们静默的继续走着。

“这些年来我很寂寞,一直在想你,为何你一直不来找我?”她再问我,在

我找到应对的字眼之前。

听到她的表白,我全身一震,那根本就是我想说的心底话!在和伊芙分开的

时间里,事实上我很寂寞,很孤独,甚至比我小时更加孤独!身边簇拥着的人和

事,和我的心一直隔着厚厚的围墙,我几乎连一个上心的朋友也没有,只是这种

和表面情况刚刚相反的事实,我潜意识无法确定,无法抓紧。

无法再压抑心中强烈的孤独感,我放弃说话,伸手紧紧的抱着她,伊芙全身

一震,最后也放松身体,让我尽情拥抱。

拥抱她的这一刻,我能清楚感受到那失落了的心灵上的激荡,在这十五年和

她分开的时间里,事实上我的心仍然停留在当年那无人的鬼屋之中,我感到极度

孤单寂寞,极度无依无靠,孤独伤害了我,使我更加孤独,然后孤独再加深的伤

害我。

现在让我抱个满怀的,彷彿已经不是一个女人,那是很久没有感受过的旧日

的时光,那是少年时代夏天的气味,那是昨天海浪吹来的微风,那是女孩肌肤的

香气,那是深夜的月影、将要下雨的气息、与及孩提时代的梦。

来到伊芙家中,连电灯也来不及亮着,我们二话不说就在拥抱接吻,我将舌

头伸进她嘴内,她也用舌尖舔弄我口腔,我在脱她衣服,她也在脱我的衣服。

我们连滚带爬的来到伊芙床上,当我抱起她放在床上欣赏时,她又突然变回

含羞的少女,侧起脸闭起眼,羞涩的感受我目光在她身躯上的素描。

我一边用眼睛欣赏,一边用指尖轻抚,来确定这副娇躯和十五年前的分别,

那线条诱人的脖子、饱满丰盈的胸脯、娇小的桃红色乳晕、柔若无骨的纤腰、修

长迷人的双腿和十五年前全然不同,都是这样充满成熟女性的魅力。只是胯下那

条玉缝,却像没有长大似的,耻毛仍是那样稀薄,仍然遗留着旧日的少女味道,

但有一点却和十五年前迴异,那里仍很干涸,一点潮涨的迹象也没有!

这令我回想起十五年前那条湿透的内裤,我感到大惑不解,低头去舔那诱惑

阴屄,伊芙全身一震,反射地想闭起双腿,我飞快将头埋进去,她只能挟实我脑

门,我将舌尖伸进她腔道里不住挑拨那小豆子,受到这样的刺激,伊芙双手按着

我的头,不断扭动纤腰呻吟起来。

伊芙的反应告诉我,她是在享受着的,然而不知为何,她的阴道就是不太湿

润,我心里奇怪,那和我记忆中十五年前的她完全两样。

将她的身躯翻过来伏下并抬高下身,我从高高的臀部开始吻起,用舌去舔,

用牙去咬,一直吻落股沟,再绕过屁眼吻落阴道口,她全身不断颤抖,喉头不住

发出低吟。

使了不少功夫,尽了最大努力,我终于令她阴道湿润起来,也不打话,我用

正常的体位进入。

啊!好紧!

伊芙的阴道出奇的紧,我不断将阳具塞入,每入一分,她就尖叫一次,我差

点以为自己正在占有一个处女!看着她的娇啼婉转,我开始不太确定十五年前看

到的影像,是否真实。

在这一刻,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觉,我已不能确定,这亦不重要,我只知

道,这一刻我已进入了仙境。

终于整根进入,伊芙的私处紧紧的含吮着我、包容着我,我感觉到那里的湿

气、那里的温热、那里的吸吮、与及那里的蠕动。

我情不自禁拼命抽插,伊芙不时发出杀猪般呼叫,不时又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时痛哭,不时又叫着享受的微哼。

我将她翻来覆去,用不同的体位姿势和她交合,不知过了多久,我将她放回

原位,压在上面大力抽送。

此时的伊芙似乎已失去理智,她拼命的揽着我,双腿从腰后缠着我,一边在

我耳旁说着无组织的梦呓,一边享受我放尽的狂猛抽插。

疯狂的动作令我的兴奋去到顶点,这时伊芙突然停止说话,拼命吸吮我的耳

珠,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忍无可忍,我将积存已久的精液全数注入她体内,十

五年来的积压,在这一刻尽情宣泄,我全身虚脱,拥着伊芙徐徐进入梦乡。

凌晨四时许,我如像受到感召般突然醒过来,看看身边,不见了伊芙,望望

四周,房内只有我一个,我有一种被遗弃在世界尽头的错觉。

走出客厅,四周寂静无声,明月朗朗,在满布寒星的夜空中安躺着,厅上月

影婆娑,晚风吹过,冷冷的月光亮出无数摇摆不定的树影,在斗室内零乱地交错

着,窗外不远处,一盏街灯如同月光般射进来,伊芙赤裸着,背向街灯的坐在地

上,彷彿被冻僵了似的一动不动,背面被灯光照得白濛濛一遍。

“伊芙?这么夜了,不睡出来干么?”

她没有回答,仍然双手抱膝坐在那里,没有半点反应。

“伊芙?”

仍是没有反应,我上前看她,突然发觉脚踏处一片湿湿,细心观看,那是从

她阴屄不断流出来的大量爱液!

“伊芙!”

我大惊看着伊芙,她双眼空洞无物,焦点全无,仿似神游物外的呆呆看着窗

外,情形和十五年前那晚我偷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

再遇此情此境,不由得一阵心疼,我轻轻拥着伊芙,在她耳边再轻轻叫唤,

她仍是了无反应,对我的拥抱接触,连一点颤动回应也没有。

我强烈感觉到,真正的伊芙不在这里,这一刻的她处身在十五年前的那个晚

上,她的心至今仍停留在那一个晚上。

我紧紧抱着她,内心非常难过,伊芙此刻正跌荡于虚无飘渺间,她眼里所表

露出的空洞,犹如我俩之间这十五年来的空白,我痛心我们所错失的这段时光,

无论怎样哀叹也不会复返了。

当第二朝的阳光刺进眼内,我发现自己一个人独自睡在大厅的沙发上,一屋

通明,时间已然在早上,我走入房内,伊芙安静的在床上熟睡。

晨曦耀目,四周白濛濛的混成一片,晨光里充满草木的芳香,我迷惘的上前

拥着她,伊芙被我弄醒,睡眼惺忪的和我说早,然后对我微笑。

看着她的微笑,想起昨晚的景象,我突然非常激动,紧紧的抱着她不放。

“伊芙,请你和我再在一起,我们一起生活,让我好好的照顾你!”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二件错事。

第三个夏娃

某天积克走来问我:“喂,你和伊芙是否来真的?”

当时我正在吃着早餐,咬着土司抬头看着积克,一时间无法消化他的问题。

他见我呆若木鸡,再说道:“喂!你是真的爱伊芙吗?”

这时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关于伊芙在公司滥交的传闻吗?”

“哦?原来你也早有听闻。”

“不要再说了,你是我朋友,请不要再说她坏话了,我清楚知道她是怎样的

人,那些传闻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相信。”

“那我也无话可说的了,当我没有说过。”说完积克没趣的走了。

重遇之后,我和伊芙成为情侣,我们像小夫妻般出双入对,非常恩爱,公司

上下也开始传来闲言闲语,我有点不快,经我多次哀求后,她终于辞退公司的职

务,搬来和我一起生活,全职成为我的女人。

在家里虽然仍有老爸在,但无阻我们的二人世界,我们如胶似漆,过着如新

婚般的蜜月生活。只是除此之外,伊芙仍对过去的事三緘其口,我们没有谈及她

的过去和家人状况,我对她仍然一无所知。

表面上伊芙和我生活得很愉快,然而那晚半夜所看到如梦似幻的影像,至今

仍一直令我耿耿于怀,我明白她那终日微笑的外表下所掩藏着那容易受伤的心。

我非常清楚,她就是介怀自己的过去,才不愿意去触碰它,才更下意识地表现得

若无其事。

另外自从我们在公司公开之后,不断听到很多闲言闲语,都说伊芙从前是个

很滥交的女孩,有说她之前是某商家的“小老婆”,更难听的说伊芙在和我一起

之前是公司里的“公车”,人人都可以“上”,只是我对那些传闻不以为然,因

为在我眼中,那天真的面容,那羞怯的性格,无法令我想像她是个这样的人。

还有,直到现在伊芙在床上仍表现得非常害羞、非常被动,我们有时更因为

她不够湿润而无法成事,种种迹象,都无法令我联想到她是个放荡滥交的女人。

只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对于枕边人的认知,我开始变得没有那么自信了。

日子久了,我明显感觉到伊芙的转变,她搬来和我一起生活后,不知什么原因,

开始显得神不守舍,心不在焉,期间我还常常看到她身上无故出现一些瘀痕,我

问她什么事,她总是说不小心撞到罢了。

冬天过去,春天来临,踏入九八年,伊芙显得更郁郁寡欢,人也变得更情绪

化,每次我问她是否有心事,她总是支吾以对,相处大半年,我仍未能打开她的

心扉。

九八年整个夏季,下着令人心情沉闷的绵绵细雨,每天回家看到伊芙,总是

蹲在落地窗旁呆呆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彷彿体内被掏空似的目无表情。每

次看到此情此境,我都会非常难过,究竟伊芙怎么了?她在想些什么,独自面对

着什么,我完全不知道,我很想弥补我俩这十五年的空白,我很想将我们的一切

从新连结在一起,然而我无从着手,毫无办法。

八月中旬,经过连绵数周下着令人讨厌的大雨后,好不容易的在某个下午以

后,密布的乌云和断续的细雨无缘无故全消失了,天空露出耀眼的蔚蓝,鲜绿的

树梢沙沙作响地唤醒了路人的情绪,久违了的刺眼阳光温暖着都市的心,此情此

境看得人也觉得份外幸福。在公司里看着窗外的景色,我突然想起伊芙,一时心

血来潮,临时叫秘书取消午后的所有会议,我到花店买了六枝郁金香,匆匆的驾

车回家,这一刻我很想伊芙,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回家途中,正当我想打电话给伊芙,问她今晚想到哪里吃饭时,手提电话突

然响起,看看来电显示,是家里的号码。

我挂起免提装置,高兴地接听:“伊芙?很挂念我吗?”

手机的那一边没有人答话。

“伊芙?是你吗?还是老爸?”

那边还是没有回答,我听到一下好像放下听筒的声音,不一会远处传来一把

男人的声音。

“帮我脱去袜子!”

“喂?喂?”我不断叫唤,还是没有回答,由于声音不在电话旁发出,一时

间我不能确定男人是谁。

“给我舔脚趾!”

听到这句震惊的说话,我当堂全身发麻,脑里一片混乱,那的确是我家的电

话号码,在家打电话给我的是谁?家里究竟正发生着什么事?谁要别人舔脚趾?

又是谁来舔?

电话那边开始从远处传来“啜啜”的声音!

一阵慌乱,汽车差点失去控制,我也理不得那么多,加快车速,我要尽快回

家,伊芙你不要有事!

“将屁股转过来!”良久电话那边又传来那男人的声音。

跟着是响起了一下拍打的清脆声音。

“呀!~”

一个女人痛极呼叫起来,是伊芙的声音!

“伊芙!”我吓得魂飞魄散!伊芙真的出了事!

“不要停!继续啜!”

然后又传来不断拍打屁股的声音,与及伊芙不断“唔~唔”的叫声,她叫痛

却开不了口,舔啜脚趾的难道真是她?

我一边听着令人丧胆的虐待声与惨号声,一边放尽油门高速前往。伊芙,我

就快回来,你忍耐着。

“母狗!继续爬着不要起来,我给些更好的让你吃!”

然后是解除裤头皮带金属扣的声音!

我全身毛孔直竖,伊芙!不要!伊芙……

又是传来舔吮的“啜啜”声!

“伊芙!”我冲口大叫出来!伊芙!不要呀!

“含好些呀!你这贱人,为何调教了这么久也舔不好的?”

“唔唔唔唔唔唔~”

我感到在电话的那一方,伊芙正被人抓着脑门猛摇!

“不呀……不要伤害我的伊芙……不……”此时我已经从大叫转成细声喃喃

自语,脑袋已经不听使唤,我什么都想不到,我要尽快回家。

“不用你含啦!贱货!转过身来!”

“不要……伊芙……不要转身……不可转身……不可……”

“呀!~”

听到伊芙的惨叫,我全身血液彷彿停顿,心头一阵无以复加的绞痛。

电话那边仍然不断传来皮带扣不断摇摆之声、臀部被撞击的“拍拍”声、肌

肤被拍打的“拍拍”声、还有女人的哀号声、与及男人的呻吟声……

心焦如焚,我踏尽油门,不理现在车速有多快,无视现在有多危险,我要尽

快回去,我不要再听这些来自地狱般的声音。

“……呀呀……呵呵……”

“我快到了……伊芙……我快到了……”

电话那方的碰撞声愈来愈频密,二人的叫声也愈来愈大,我知道没时间了。

“呵呵……呀呀……呵呵…………呀呀……”

到了住所楼下,我飞快将车子驶入大厦地库的停车场,可是地库收不到电话

讯号,我一驶入,电话的连线就断了。

“呀呀……嘟————”

“伊芙……你不要有事……不要……”我仍在呢喃。

我下车跑到大堂,竟然两部升降机都刚刚离开,等不及了,我从楼梯跑上

去。

伊芙……等我……伊芙……不要有事……

跑到十二楼的家门前,我疯狂的拍门:“开门!开门!”

意外地,门不一会就打开了,是伊芙开门。

“哦?阿当?怎么下午就返来?还喘着气的,不用上班吗?”伊芙若无其

事,一脸无知的问我。

怎……怎么回事?

“阿当?怎么了?”见我不知所惜,她再发问。

“没……没事,下……下午没什么……工作,就早……点回来罢了……”我

仍喘着气站在门外,脑里混沌一片。

我进内,家里一切如常,伊芙衣着整齐,傻傻的看着我,老爸完全没有理会

我,悠闲的在厅中看电视,家里的电话好好的安放着,不在使用中。

我极度迷惘的在饭桌上坐下,脑袋完全无法组织,我开始怀疑刚才的电话是

否幻觉。

望向窗外,阳光变了点色调,风又起了,天上凝聚了点点乌云,似乎又要下

雨了。

头昏脑胀,我闭起双目整理思绪,蓦然感到脚下踏着些绵软的东西,我张眼

低头细看,是一只男装袜子。

我回望在厅内全神贯注看电视节目的老爸,长年累月在家都穿袜子的他今天

有一只脚没有穿袜。

身体内一股寒意不胫而走,我全身冰冷,无法相信眼前的事物。

再次闭目,我有一种身处太空的感觉,身体没有了重量,没有了质感。

“阿当!怎么了?有事吗?”

是伊芙从后抱着我在说话。

再次张开眼睛,眼前事物没有顺我意愿的回到从前,事情确实已发生,现在

还是现在。

我仰卧着凝望伊芙倒转了的脸,突然间这张脸很陌生,使我重新认知到,我

对眼前人是何等一无所知。

“阿当!不舒服吗?”

凝视良久后,我终于选择了要说的话。

“无事,只是有点疲倦罢了……”我选择了暂时若无其事。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三件错事。

第四个夏娃

九八年的秋天,我整个人犹如天色一样陷于一片灰暗之中,无法看到光明,

无法找到出路,寸步难行,举步维艰。

我清楚知道,事情的而且确发生了,然而放在眼前的事实却完全不像事实,

伊芙的表情告诉我没有事情发生,那意味着她不是被迫的,只是若没有被迫,电

话传来那如虐待般的哀号又所指为何?还有,家里只有两人,用家里的电话致电

给我的又是谁?是她们其中一个吗?又要传达给我什么讯息?

想到积克对我说关于伊芙过去的传闻,内心像狂风暴雨般思潮起伏,一时之

间,十二岁那一晚的伊芙、去年再遇时表现羞涩的伊芙、还有那天在电话后面难

以想像的伊芙,不断充斥脑间,我无比混乱,快要精神崩溃。

当脑袋徘徊于三个完全不同的伊芙之际,我所无法理解的第四个伊芙又在全

没预兆下出现了。

十月下旬,老爸去了大陆旅行的某个星期六,因为一位同事的离开,我约了

部门的同事回家开欢送派对。

我的新居是位于西贡,三面环山的高级屋苑,旁边有一个沙滩,景色十分宜

人。当天我们一共九男五女,中午在家开派对到沙滩畅泳,黄昏到附近烧烤,大

家吃喝玩乐,直至夜幕低垂。

烧烤接近尾声,伊芙告诉我她要上洗手间,由于天色已晚,我陪她到附近的

公共厕所,她进去后,我在女厕门前等她出来。

其间,另一边的男厕传来两个男人对话的声音。

“喂,阿当的那个女友伊芙,就是之前公司盛传那个人人都可以“上”的

“公车”吗?”

那是我下属阿强的声音!

“不会有错的了!虽然那个伊芙的样子好像很贤淑似的,但是,你看到她的

眼神吗?真的看得我心笙荡漾!她不算是大美人,意态亦不妖媚,但不知怎的,

就像是有一种吸引力,一种自然令你冲动的吸引力,应该怎说呢……”

另一个是马修!

“性魅力!那种你一看就会联想到性,一看就令你想得到她的性魅力!”

在男厕那边的马修弄响指头:“无错!性魅力!她不是太美艳,也没有刻意

去引诱你,但却不知怎的就是令你想干她!那就是叫性魅力!”

“你看到没有?刚才她穿着泳衣的模样,实在令人不能自禁!那丰满尖挺的

奶子,还有翘得碍眼的屁股,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那样的女人整个下午穿着泳

衣在你面前走来走去,哪个男人会不心动?刚才我几乎忍不住要扑过去,将她好

好疼爱一番!”

“我刚才也是这样想!相信在场所有男人,无一不是也对她起心!嗯……这

样吧!待会我们想办法叫开阿当,看看可否在这女人身上找些着数吧!”

我被马修的说话吓得目瞪口呆,他们竟然想打伊芙主意!

“但她是我们上司的女人啊!你不怕吗?”

“你不觉得偷干上司的女人是件很刺激的事吗?别想那么多!如果她真是传

说中那人人都可以上的公车,今晚我们就发达了!”

听到这里,我气得七孔生烟,正想冲过去教训他们时,却被刚刚出来的伊芙

拉住。

两人不知我们就在公厕的另一边,小解完毕后大摇大摆的离去。

我想追过去,伊芙拼命的拉着我不断摇头:“他们说笑罢了,难得今晚这么

开心,不要扫兴,阿当,算了吧。”

我强忍怒气,今晚要欢送的人就是马修,现在冲过去揍他们未免有点那个,

派对已接近尾声,我也不想节外生枝,只好若无其事的离去。

将近凌晨,大家都已经饮饱食醉,女同事们说要回家了,而男士们却说要到

我家再闹。

这时马修突然说:“阿当,不若你先送几位女士回家,我们上你家一边搓麻

将一边等你回来。”

马修竟然来真的!他真的想搞我的伊芙!他真的要弄走我!

他一说,其他男同事竟然一致赞成,我为之语塞,一时之间不知怎样应对。

“夜了,阿当你就先送四位女士回家吧!”一把女声从我旁边响起。

说话的是伊芙!

我呆了!伊芙叫我离开!她竟然想我离开!我瞠目结舌的看着身边的伊芙,

她脸红红的,大概也有点喝醉,只是这刻她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完全无法分辨她

正在想些什么。

还有什么可说?我只好眼巴巴目送八个男人拥着微醉的伊芙回家,自己则无

奈地带着四个女孩到停车场拿车。

行车途中,我一直心乱如麻,忐忑不安,送四人返家连回程,没有个半小时

不行,如果有事发生,到时什么都完了。

苦恼间突然灵机一触,我将车子急刹数次,然后停过一旁,我对女士们说汽

车突然抛锚了,无法再送她们了,于是电召了部的士来,送了四人上车后,我马

上开车折返。

我用了三十分钟的时间来回,到达住所门前,一段诱人的音乐传入耳际,我

好生奇怪,谁在我家听爵士乐?

我拿出锁匙打开大门,家里非常昏暗,大厅的灯没有亮着,只有原本照射墙

上挂画的数盏射灯被调校到照射在客厅的正中央,同事们在那里成圆形的团团围

着,没有人留意到我回来。

不明所以,我走到他们后面看个究竟,在他们围着的地方,伊芙正在一个人

跳舞。

她正在表演爵士舞!

我完全不知道她懂得爵士舞!她从来没有提及!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完全

陌生、完全无法想像的伊芙!

她穿着诱人的正宗爵士乐舞衣,以婀娜曼妙的姿态在舞动着,一举手、一投

足,都这样令人沉醉、令人向往。这一刻的她,眉梢眼角所流露的风情与媚态,

都令人心跳、令人血脉沸腾,此刻在我眼前的已经不是伊芙,而是另一个人。

她已不是我一直认识的清纯朴实女孩,而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性感女神。

这时马修也摇摆着的慢慢走进舞池中央,他双手放在伊芙扭动着的纤腰上,

一只脚踏进她分开的两腿之间,顺着伊芙的节奏摆动,下身贴着下身的跳起辣身

舞起来!

我清楚看到,马修的脚有擦过伊芙的私处!而她的大腿也常顶着马修裤裆!

然而她没有抗拒,还露出一副沉醉的神情!

伊芙,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在远处呆呆看着,没有上前阻止,一来我不想误会伊芙,二来我想她用自

己的意志,来停止这刻的糊涂,我相信她会在出事之前清醒过来。

跳了一会,马修原本拥着伊芙的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慢慢的往下移,然后

放在她臀部轻轻抚摸!

伊芙,求你清醒过来,告诉我你们只是在跳舞!求你告诉我你不是一个淫荡

的女人!

在场所有人都如痴如醉,欣赏着眼前引人入胜的光景。突然间,伊芙来个仰

身分腿,然后一个错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跌在马修怀里,马修呆呆的抱着

她,而伊芙亦含情脉脉的凝望着马修,两人对望了一会,像着了迷的马修慢慢俯

首,将嘴巴轻轻印在伊芙的嘴脣上!

他们在所有人的包围下,在众目睽睽下拥吻起来!

事情太过突然其来,我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措,傻傻的看着马修吻我的伊芙,

我知道应该上前阻止,但我没有这样做,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何没有这样做。

马修见怀中的女人没有抗拒,跟着还张开口伸出舌头舔伊芙的嘴,而伊芙的

反应是张开小嘴,让马修能将舌尖伸入她的口腔内。

她在迎合着马修的侵犯!

不!她不仅迎合马修的侵犯,她还接受场内其他男人的侵犯!见到马修的放

肆,阿强也忍不住上前,伸手放在伊芙的胸脯上,确认她默许后,开始用力的搓

揉起来!围着她们的其他人,见状也毫不客气的开始伸出手放在伊芙身上抚摸!

她先是微微一震,之后没有再作出任何抵抗的放软身体,任由无数的手掌在

自己身躯上游移。

这一刻,所有男同事都在侵犯着我的女人!

我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知道这是我制止事情发生的最后时刻,正当上前

阻止时,突然看到的事物停住了我的脚步。

我看见,大量爱液从伊芙的贴身舞衣边缝源源不绝流出来,如河流一样,沿

着她双腿一直的流到地板上。

伊芙正在享受着众人的爱抚,她此刻非常兴奋,是在和我一起时从未有过的

兴奋!

成为情侣的这一年来,我们非常频密地做爱,每次大家都很享受,只是每次

不知为何她的分泌都非常之少,有好几次更因为她的阴道太干而不能成事,事后

她还痛哭自责。

这段期间,虽然每次我有要求她都顺从我、迎合我,但却表现得非常羞涩,

宛如纯情少女一样。

一直以来,我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般妩媚,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般放荡,更从未

见过她如现在般需要得淫水狂流。

不!我曾经见过!

十五年前,她被父亲强暴时,就是如现在这般淫水直流!

还有一年前,我和她初次交合那晚,午夜她无意识的起来呆呆望着窗外的那

一刻,情况也是这样。

现在的伊芙已被脱去舞衣,她连内衣也没穿,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他

们将她半抱半拉的移放到沙发上,身体各部被无数的手掌与嘴巴所覆盖着,有人

在吻她的小嘴,有人在吻她的乳头,有人在吻她的私处,还有人在舔吻着她的趾

尖。

被无数男人品尝着的伊芙显得兴奋极了,她双眼微张,嘴角发出带着颤音的

低吟,腰肢不断作出淫荡的扭动,爱液没一刻停过的在阴屄里潺潺流出。

吻着她嫩穴的阿强被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满面湿透,他将嘴巴移上改而进攻阴

蒂,舌尖如电动般在小豆子上快速舔弄,同一时间将双指往她的阴道里猛插。

受到这样的折腾,伊芙渐渐开始大声呻吟起来,纤腰猛向上挺,大量淫水从

阿强双指间的罅隙疯狂喷射出来。

众人见伊芙进入最高状态,将已失神的她反过来伏在沙发上,阿强对准位置

后,提起阳具从后面往伊芙的私处慢慢插入!

伊芙终于在我面前被奸了!现在她于我面前被我的同事们淫辱着,奇怪的是

这一刻我的心情很平静,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平静。看到她现在的反应,那种

和我一起时从未出现过的快感反应,除了感到无力外,我还可以干什么?

原本已经失去意识的伊芙感到被一根巨大的阳具进入体内,如梦初醒的又再

次大叫起来,可是她只叫了一声,嘴巴又被另一东西封住了,那是马修的阳具,

他乘伊芙张口大叫时,走到面前干她的嘴。

他那根东西比阿强的更加巨大,把伊芙的小嘴塞得满满,马修开始用力前后

抽送,实在太大了,伊芙含得有点吃力,尽力包容整根阳具,她眼角开始泛出泪

光,但我并不觉得她是在痛苦着。

伊芙同时让两根巨物进入体内尽情肆虐,马修向前挺一下,她就被推后,阿

强从后一插,她又被狠狠推前,就这样伊芙像一只母狗般伏在沙发上被前后推来

推去,而她任由他们和其他男人在自己身上抽送把玩,闭上眼睛,含吮着阳具的

嘴发出“唔……唔”的闷叫。

只插了数十下,马修突然抓着伊芙的头一边大叫,一边疯狂抽送,每一下也

插进伊芙喉头最深处,猛插十数下后他将仍在伊芙口中的阳具强制往上撬出来,

伊芙被迫得抬起头张开嘴巴,就在阳具从上唇翻出的一瞬间,大量精液混和着唾

液从嘴巴飞溅出来,在半空中如烟花般盛放!

在那烟花盛放的一瞬间,我清楚看到,伊芙在微笑着!

受到这样的折磨,仰起面容的伊芙竟然闭起眼睛,嘴角流露出满足的淫笑!

看到此情此境,我才明白,现在伊芙所得到的,才是真正的快乐,真正的满

足,一种我永远无法给与的满足。

这时在后面疯狂抽插着的阿强也到达了高氵朝,在极乐中将精液尽数注入伊芙

的子宫内。

得到阿强精华的灌溉,伊芙不断摇摆腰肢,还将下体往后猛推作为回报。而

阿强也似乎非常受用,从后紧紧抱着她不肯离开。

其他人见状,急不及待的将阿强推开,当二人分开时,又是大量夹杂精液的

淫水从伊芙阴道内倾泻而出。

看到这一淫乱景象,我全身不禁一阵抽搐,在高氵朝中将精液洒了一地!这时

我才发现,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我已拿了阳具出来自慰!这刻我才蓦然惊觉,

十六年前当我听着伊芙在房里被她爸爸奸淫时,我也是在手淫着!甚至上次我听

着那个伊芙在家被虐的电话时,同样也是不断在抚慰着裤裆!每次伊芙被侵犯,

其实我也是在兴奋着,只是下意识不肯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马修和阿强刚刚离开伊芙的身体,马上又有另外两人补上,极度享受的她没

有拒绝,再次让其他男人进入体内。

奸淫仍然持续着,不断被抽插着的伊芙突然推开干着他的男人,还将他推倒

在地上,她起来站在男人上面分开双腿,然后慢慢坐下,直至阳具完全没入自己

的阴道之中。

这刻她已不是被动的任人摆布,而是将男人压在下面的主动去争取!看着一

直内向被动的伊芙现在分开双腿坐在男人上面的淫荡动作,我的脑袋只有一片空

白。

伊芙双手按在那人胸膛上,开始像骑马般前后厮磨。开始时她双眼紧闭红唇

微张的享受着,跟着渐渐露出痛苦的神情,速度续渐加快,最后起劲地上下跃动

着臀部,让下面的阳具频密而大幅的在阴道内吞吐,爱液从隙缝之内飞溅而出。

坐在男人上面驱策着的伊芙,仿如整个人苏醒过来似的,透出一种耀目的神

彩。

这时两个男人挺起坚硬的东西站到伊芙两旁,一直闭上眼享受着的她竟然像

嗅到气味般的自动自觉用双手捉紧,然后左一口、右一口的吸吮起来。

现在眼前的伊芙淫荡的分腿坐在男人身上一边起伏身体吞吐下面的阳具,一

边用口饥渴的舔食另外两根异物,她竟然同时面对三个男人!同时品尝三根阳具

才能满足!面对此情此境,独个儿站在远处的我只感到阵阵的目眩。

两根阳物都承受不了那狂野的吸吮,不一会都先后要发泄了,伊芙满足的闭

上眼迎着脸,让精液近距离的尽情在脸蛋上激射。射完后她仿似意尤未尽,仍死

握着不放,不断舔食仍附在阳具上面的精液。

已缴械的二人迅即被拉开,一根新鲜的男性器官又马上放在伊芙面前,她二

话不说就将它放入嘴里吮啜,正当两个入口都忙得不亦乐乎之际,有人在背后将

她起伏着的臀部提起,然后从后门硬生生进入!

伊芙在我面前同时被三个男人干着!身体所有洞穴全被男人的器官所占据!

满面精液的她让三个陌生男人同时在体内尽情抽插,被封着的嘴发出如野兽咆哮

般的妖异呻吟,眼神里所流露出的,只有难以形容的欢愉快乐。

三人的动作愈来愈疯狂,伊芙的小腹开始出现痉挛,她似乎已到达极限的边

缘,然而却没有推开他们的意思。三人纷纷进入高氵朝,近乎同一时间在伊芙身上

发泄,看着三个男人同时在自己女人所有洞口注入精液,我浑身酥麻不堪,蓦然

感到一种不能言喻的酸麻感觉走遍全身。

我站在旁边一直看着八个男人轮流享受自己的女人,心里感觉万千,但内里

却没有悲痛,在我眼中,不是伊芙被八个男人凌辱,而是她在驾驭着众人!这刻

的伊芙浑身散发慑人魅力!浑身充满醉人神彩!我反而为一直没有好好了解她,

没有给与她真正的需要而感到点点的难受。

年幼的时候,我曾因目睹一场突如其来无法预料的性冲击而恐惧,当时我那

只有十二岁的脑袋心智根本无法理解,无法承受,之后甚至因为那年少无知的处

女情结,我无法接受复杂而不完整的伊芙而将她离弃。如今回想,那种所谓恐惧

与不接受,其实只是我个人的懦弱及自我逃避的内心投射而已。我本能地预见到

在今后的人生里,这个女人将会一直在我生命中徘徊,占据着我往后的生活。对

于这个事实,我潜意识绝望地承认了,然而心灵上却拒绝接受,拒绝接受其实我

就是伊芙,伊芙就是我,我的过去等同伊芙的过去,伊芙的心也等同我的心,我

逃避承认我们的屈辱,抗拒接受我们的过去!在这一刻,我记起来了,我清楚的

认知到,我和伊芙一直以来等同一面镜子的存在,我们根本就是一体,是命中注

定的不能分开,她快乐,我就快乐,她痛苦,我也会跟着痛苦。

思前想后间,她们从沙发上干到地毯上,又从客厅干到入卧室,不知何时又

从浴室干到回饭厅。我不知伊芙整晚究竟和男人交合了多少次,只见她三个洞穴

都不断有精液源源流出,没有一刻间断。

时近天明,当最后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发泄完后力竭倒下时,伊芙整个人软瘫

在沙发上,所有洞穴、胸脯、脸孔浑身都是精液,涂满精液的娇躯在微弱的黎明

晨光中发出柔和的光泽,在我眼中,她犹如传说中的女神,一个为人类繁衍生命

的夏娃。

经过整晚的疯狂淫乱,所有男人都极倦虚脱,横七竖八的倒在厅上睡去,我

跨过这班奸淫我女人无数次的野兽,来到伊芙身旁。

她清醒过来,见我坐在旁边,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惊讶。她坐起来,对着我微

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你一直在看吗?”她傻傻的看着我,那是一直以来在我面前表露出的纯朴

表情,没有羞耻,也没有淫秽,这时她再次变回我所熟识的伊芙。

“是,我一直在看。”我在她脸庞轻吻,虽然沾了点别人的精液,此刻我一

点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

“是,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再吻她,这次吻她的嘴。“原谅我一直以

来都不了解你,不知道你的需要,但请你相信我,在我们往后的日子,我会尽我

所能令你快乐,只要你快乐,我也会跟着快乐。”

听到我的说话,她显得有点激动,热情的拥抱着我。

到了此刻,什么都不用再说,我拥抱着伊芙再吻,可是这次她却躲避我,她

转身背着我,耸起肩膀对我回眸一笑。

这刻的伊芙和之前又不同了,眼神内风情万种,意态迷人又不失娇羞,性感

诱惑但又天真无邪。

看着伊芙如仙子般的柔媚神态,我一阵迷失,模模糊糊的抚摸她背后那白里

透红的娇嫩肌肤,指尖过处,顿化作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稻田,极目远处,红日黄

昏,斜阳掩映,天地一色,一闪一闪的映耀着金光,眼前浑身精液的伊芙在夕阳

的映照下,显得闪闪生辉,绵软的云霞,溶入远远天边的交接处,周围弥漫着温

暖的气息,眼前境像如梦似幻,令我更加心笙荡漾,如果刚才看到的影像是地狱

的话,那我现在大概身处天堂之中了。

看着这醉人的香肩,我闭上眼用鼻尖去感受、去领略那软玉的温香,够了就

用牙去咬,由肩膀咬上粉颈,跟着轻轻的舔咬耳珠,伊芙被我逗得吃吃地笑。风

掠过稻田,芒穗沙沙作响,发出的笑声与风声彷彿来自另一个世界,然后又飘到

别的空间,我们就在连绵千里的金色芒穗中间嬉闹。

我乘伊芙不觉,突然将她翻过来,拉开她双腿,同一个分腿的动作,这刻在

我眼前的伊芙一点也不觉得淫荡,却像一个初生婴儿,纯洁得叫人心疼。

看着龟头慢慢没入醉人的花园,伊芙皱起眉头肉紧的缠着我,我感到大量温

热的水份,如洪流般从她腔道里涌出来,包围着我,滋润着我,那是我从未试过

的感受,一直以来和她过百次性交也没有体验过的感受,长久以来在她心底深处

一直凝结着的禁区,已经毫无保留的解放出来,伊芙终于为我打开一直紧闭着的

心扉。

一下下的抽插,动作轻柔,但内里却高氵朝澎湃,波涛汹涌,冲击渗透着半生

落魄的干枯心灵。

伊芙挂着愉悦欢畅的娇靥,双手抚摸着我的脸庞,含情脉脉的凝望着我。手

心经过耳际,传出犹如来自太古的风的回响,我不禁闭上眼去感受。

从下身传来的冲击愈来愈强烈,伊芙激动起来连连娇喘的贴着我脸颊,双手

死命揽着我颈项。我感到来自她体内强烈的痉挛律动,惊涛骇浪不断拍打着我的

神经末梢,心智一阵松弛,我以前所未有的兴奋力度射出空前澎湃的精液,全数

注入伊芙的内心深处。

闭上眼享受射精畅快的一刻,我可以感受到从管道射出的深情种子,完全灌

入伊芙的肉体内,然后和她的体液融合,走遍全身,最后化为她的血肉。

和我精子融合后的伊芙浑身透发醉人的红晕,样子非哭非笑的闭眼享受,她

全身痉挛,阴道的嫩肉传来震人心弦的热烈律动,以对我的爱与宠幸表示谢意。

这一刻我和伊芙终于真正的融为一体,无论身与心都真真正正的连为一体。

发泄过后,器官没有半点意兴阑珊之意,我情不自禁的再度冲刺,完全没法

抑止,高氵朝一个接着一个,她不断在我的抽送下泄身,我也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

射精。

不知干了多久,我蓦然发觉伊芙原来已在极乐中昏睡过去,然而她嘴角仍微

微含笑,看到她的满足神情,我亦非常欣慰,再用力抽送数下,我在她那早已盛

满的子宫里注入最后一股精液。

我拥着安祥地熟睡的伊芙,心里无限满足,我知道于这一刻,我才完完全全

的接纳她,我终于发自真心的包容她的过去、她的将来、她生命中的光明、与及

心灵里的黑暗。如果她要过一个这样的人生,我会永远在她身边支持她爱护她,

分享她的一切。

有了决定,心情突然变得从未如此的轻松,我拥抱着此生中最深爱的女人,

安然进入梦乡。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最后一件错事。

告别伊甸

朦朦胧胧一股迫人的静寂感涌上来,我从睡梦中被惊醒,发现自己独个儿睡

在客厅沙发上,四周仍然躺着八具赤裸男人身体。

大概是昨晚喝了点酒的关系,现在我头痛欲裂,望向窗外,没有一丝阳光,

空中阴云密布,就像马上就要下出雨来似的,现在是黎明还是黄昏?

看看厅上的大钟,十一时零五分,如果是晚上天色又未免太亮了,现在应该

是灰暗的星期天早上,只是四周却飘起不知是黄昏还是黎明的迹象,从落地窗极

目远处,布满树林的山岭棱线上面浮现了一层雾气所做成的淡光,带着雨水气味

的风,不断从山上吹过来。

伊芙去了哪儿?

我坐起来,发现旁边有一封信,望着这封信,隐隐然传来一阵心悸,我拿起

来阅读……

************

阿当:

相信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

昨晚待你睡了后,我就起来,一边看着你可爱的睡脸,一边写着这封信,写

完之后我就会离开,相信此刻你看着这信时,已经是数小时之后了,因此,你平

心静气看这封信就好了,不用马上去追我,因为你已经追不上的了。

亦请你之后也不要找我,因为现在我们所要面对的问题,不是我们在一起就

可以解决的,而且情形刚刚相反,我们继续在一起,情况只会更陷劫地而已。

我希望你为我做的,是用一个平静的心,来看这封信,听我对你细诉你一早

就应该知道的事情。

关于我的一切,并不是想隐瞒你,一直以来我也想对你说清楚,可是不懂怎

样开口说,我一直非常混乱,无法有条理地和你说明。

经过昨晚的狂乱后,这一刻我非常清晰,心境出奇的平静,现在是最适合的

了。

只是我还是不敢当面告诉你,我怕你会向我发问,有些事我始终无法解释,

就正如究竟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到现在连自己也不太清楚,我连这点也无法好好

向你说明。

除此之外,我还害怕你会不让我离开。

在这一刻,在我灵台最清晰的时候,在你没有意识不懂发问的时候,我想将

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从我小时候开始说起。

相信你一早已知道了,凭你那时对我的态度已清楚你知道。是的,我小时被

我父亲性侵犯,他在我九岁时乘妈妈回外家的一个晚上将我强暴了,自此之后,

他把我当成属于他的玩物,每当午夜时分,妈妈熟睡后就将我当作泄欲工具的淫

辱。

那时我很痛苦,为何我会有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为何他要这样对待自己的亲

生女儿?我恨他,但我无能为力,除了就范之外,什么都不能做,正如你所见,

我和妈妈都很怕他。

一直以来父亲在家里就像至尊无上的主人,我和妈妈只是他的仆人、他的奴

隶,面对这样的父亲,我可以做什么?当时的我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而已。

记得你小时曾问过我为何会这样沉迷日本流行音乐,现在告诉你,那是一种

报复的姿态!父亲生于四零年的大陆,孩提时代受过日本军队不少苦头,因此,

当他长大后,每次见到或听到关于日本人的什么时,就会破口大骂,用最恶毒的

说话来诅咒日本人。他这样痛恨日本,我就以日本人的东西来报复,他一不在家

时,我就大放日本唱片,我要他的家充积着无数日本人的东西,充积着日本人的

文化!我要在心理上将父亲反羞辱!

在我一直从事这种于事无补的反抗时,你出现了。

在我眼中,你和其他孩子都不同,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被父亲遗弃、被父

亲压迫,你和我是同一类人,我感觉和你很亲近。

那时我想,我们都背负着同一种创伤的童年,也许会是命中注定的一对,每

天和你在平静和谐的黄昏里听日本音乐,感觉我们就像阿当与夏娃,在伊甸园里

快乐地生活。

我想,将来我们会成为恋人,终有一天我会成为你的妻子,在结婚那天将我

的身与心都托付给你。

但为何你当时要这样对我?

你知否当时你的冷淡有多令我伤心?有多伤害我?

我搬到新居后,寄了一封信给你,希望你能够在我生日那天来看我。现在告

诉一件你不会知道的事吧,其实那时我打算在生日那天将我的事告诉你,然后要

你和我私奔!好震惊吧?那时我还变卖了所有当时相当值钱的日本唱片,拿着和

积蓄合共的二千多元及一箱行李等你来找我,虽然我知道你未必会来,但是我实

在无法再忍受不断被父亲淫辱,与及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需要你。

结果你真的没有来找我。

虽然明知你多数不会来,只是直到那一天,确定你真的不肯为我而来,我仍

然难禁那种撕心的绞痛。

因为,夏娃终于被阿当遗弃了!

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有点可笑!这全是我的一厢情愿,根本完全没有考虑你

怎么想。而就算你来找我,肯和我一起私奔,两个十二岁的小孩拿着二千多元又

可以逃到哪里?我知道就算是这样,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然而有一点可以肯

定,如果你来找我,如果在那失落的岁月里有你留在身边一直陪伴着我,什么事

情也和我一起经过,我的童年、甚至我往后的人生也将会不一样。

当然,没有如果了。

你是我当时仅有的好友、情人及知己,你是我当时的整个世界,被你抛弃,

我的人生彷彿走到了绝路,我的生命彷彿走到了尽头。

从那时起,我开始每天过着行尸走肉般的日子,每天在黑暗和绝望中渡过。

从初中开始,我开始放弃自己,开始不断和男生交媾。

无错,你在公司听到的传闻是真的,从中学开始到出来做事,我都来者不拒

的接受身边男人的约会,然后和他们上床,让他们尽情玩弄我、淫辱我。

不知什么原因,很多男生都走来追求我、约会我,然后向我提出性要求,而

我亦没有所谓,第一次约会,我就任他们为所欲为,任他们享受我的身体。

每次约会,在戏院、在公园、在天台、甚至在学校,我都让他们在我身上尽

情泄欲,每次放学或约会后,我肚子里都怀着满满男人的东西回家,如果父亲不

是一直为我避孕,我想当时早就怀了不知是谁的种了!

不知不觉间,我开始喜欢了这种感觉。

喜欢了这种自残来羞辱父亲的感觉。

我要告诉父亲,我的身体不是他一个人独享的!他得到的只是一个人尽可夫

的破烂身躯罢了!

渐渐我竟然发现自己喜欢上这种生活,我续渐享受被污辱,享受男人在我身

上践踏的感觉。甚至晚上和痛恨的父亲做爱时,我仍然会情不自禁的兴奋,仍然

觉得享受。每次看到男人的精液夹杂大量分泌从自己下体源源流出的模样,看到

那种污秽,那种沦落,我就会有说不出的痛快!

毕业后,有了经济能力,我第一时间离开家庭,离开我的禽兽父亲,独自一

个人生活,可惜已经太迟了!每个晚上,我都做着被父亲奸淫的梦,他在梦中也

不肯放过我,早上醒来,下体都是一片狼籍,有时醒来更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在床

上!而是在不知名的地方!我知自己已开始不正常!日间我仍然不自控的和身边

的男人做爱,我仍然享受这种堕落。不论男同事、男性朋友、女朋友的丈夫、邻

居、看更、酒吧里的陌生人、甚至的士司机,无论和他们怎样相遇,结果最后都

是被他们压在身上,一个一个的轮流在我体内留下印记!情况仍然持续,一点也

没有好转,我仍然在黑暗的地狱中沉沦。

直到你再次在我生命中出现。

知道吗?其实在公司我早就发现你了,只是我不敢在你面前出现,我怕你仍

厌弃我,怕我再一次被你遗弃,直至那天看见你傻呼呼的跑楼梯四处找我,才知

道你心里仍然有我,我才够胆在你面前现身。

再次和你见面,及至和你上床,我发现自己竟然从一个淫妇再次变回一个纯

朴的女人,只有和你做爱,我才会表现羞怯,我才不会淫荡得分泌狂流!我很高

兴,在你面前,我会做回一个“正常”的女人!我预感到,你会将我带离这种黑

暗的人生!

但是,为何你要令我再遇上你父亲?

你父亲的出现,再次将我打进命运的深渊!

你可知道?他那种冰冷、那种威严,和我父亲一模一样!他勾起了我童年的

一切,将我极力营做来欺骗自己的良家妇女形像撕破,再次令我明白真正的自己

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怎样的人。

因为第一次再见到你父亲,我已经湿了!

从前我很痛恨我父亲,恨他对我的不断奸淫把我弄成这样,但你父亲的出现

却告诉我,其实一切与别人无关,所有事情原来都是我一手做成!

住进你家,我被你父亲的形像所震撼,我们开始眉来眼去,不久他乘你不在

时强奸我,再不久他开始虐待我,一切都是这样自然地进行,一切就像是理所当

然的发生。

表面上我好像是被迫似的,然而这次我清楚地感觉到,是被你父亲震慑的我

不知不觉间发出讯息,他接收了我的讯号后,照我的意愿将想被强奸的我强奸!

然后将想被虐待的我虐待!

一切都很清楚,因为再次和你以外的男人上床,我又再一次的变成淫妇,再

一次的淫水潺潺!

每次和他在床上,我都极度享受,每次被他虐打,我更是从未如此的痛快。

日间每天和你父亲做爱,比晚上和你做的实在快活得多了!将这些说出来不是想

伤害你,因为对于这个事实,连我也想当痛苦。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因为我!

原来是我想被父亲淫辱!原来是我想被你父亲凌虐!原来是我想被身边的男

人当成妓女来泄欲!这一切都是我的个人意愿,他们只是照我的意愿行事而已。

上个月你收听到的那个神秘电话,其实是我静静打给你的。自己的爱人原来

是个天生的荡妇,还一直在家和自己父亲胡天胡帝,这样被蒙在鼓里实在太可怜

了!我想你知道真相,我想你发现真实的我,我想你愤怒,然后停止我,带我离

开黑暗的人生。就算你的决定是要了结我的性命,我也会非常感激,就算是死,

我也总算是得救了。如果世上有人能够将我救赎出来,那就只会是你!

但是我很失望,你竟然选择逃避!

你竟然容许我的放荡!你竟然让我留在黑暗之中,不闻不问!

我很痛苦,我要停止我的命运,只有你才能帮到我,但你没有这样做,因此

我要找机会在你面前揭示真相,然后要你带我离开深渊。

你知道吗?昨晚我在公厕内听到你同事说想得到我时,我的分泌又不自控的

狂流而出了,看着自己淫靡的模样,我知道这晚将会有一个最后的了断。

你带女士们离开后,我和你的同事回家就一直喝酒,而他们根本没有打算搓

麻将,只是邀请我和他们跳舞,期间他们开始挑逗我,不断接触我的身体,想马

上占有我,可是还未是时候,我要等你回来,我主动为他们表演艳舞,向他们发

出讯息,要他们情欲高涨。

当知道你回来看着我时,我又再一次变回原来的我,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我不断挑逗他们,然后在你面前和他们疯狂性交,我要你无法再逃避,要你作出

抉择,出手将我从黑暗带回光明。

在你面前和无数男人做爱,我竟然感到从未如此的快乐!让你看着一根又一

根别人的阳具插进我体内,然后轮流在只属于你的子宫里不断播下种子,让你看

到我那不断有男人精液从所有洞穴流出来的淫猥模样,竟然让我感受到何为人生

的极乐!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大半个身躯已进地狱,只有一只手放在人间的边缘,

如果没有人来救我,就让我投身地狱好了。

就如之前所说,就算结果是死,我也在所不惜。

可是你又再一次令我失望!

你不只没有将我带离黑暗,更恐怖的,是你最后竟然选择为我而跳进地狱里

头!你竟然打算陪我一起堕进这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当你选择和其他男人一同轮奸我的时候,当我被你进入时也竟然爱液狂流的

时候,一切已成定局,一切已无法挽救,我的人生已经完了。

对于你最终对我这淫妇的完全接纳,我是由衷的感谢,可是我不能接受,你

的人生是属于光明的,我已没救的了,绝对不能连累你,不能让你也和我一起在

黑暗的堕落中永劫地轮回。

因此,我要离开你了。

请你清楚,这次表白我没有半点控诉的意思,其实你的反应是正常的,有问

题的人是我,一直以来你已经尽了自己的最大努力,无奈如我之前所说,根本连

我也不了解自己,你又怎可能明白我复杂的心呢?

所以请你不要责备自己,同时也请不要责备我父亲、责备你父亲、责备你同

事、与及所有导致终局的人,他们只是接收到我的心意,下意识做了我想他们对

我做的事情而已。

最后也请你不要怪罪我,就如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那样,所有事情都是命

中注定地发生。我的人生已经注定,没有可能改变,也没有另一条出路。

天已亮了,我要走了,阿当,答应我,请你将我忘记,不要受我影响的继续

走属于你的光明人生。

不会再见的了,保重。

伊芙

绝笔

************

读完这封信,我呆呆的看着已下出雨来的天空,雨水改变了远山的色调,外

面的景物那样小,那样朦胧。鸟群飞来,停留在邻座大厦的屋檐上,发觉不能避

雨,最后四散而去。

四周一片寂静,我想说点什么,但脑袋与嘴巴无法好好地组织句子,我很混

乱,想做点什么,将颤抖着的手伸入袋中寻找香烟,才醒起自己去年已戒烟了。

突然觉得屋内很热,我离开住所,漫无目的走到昨晚烧烤的沙滩,这时才发

现外面很冷,寂静无声的绵绵细雨从天上打下来,冻透骨髓。

雨愈下愈大,将我的衣服如四周景物般染成深蓝,雨水打在我头上,如眼泪

般沿着脸庞滑落,我想哭,但是怎样也哭不出来,我想怒,但我不知应该对谁发

怒,看着自己的一双手,那是和从前一样的手,但感觉已不再一样,雨水打在手

心上,我感到如万千刺针钉入骨髓之内,看着这样的手,想着此生中对伊芙所做

的一切,肝肠寸断。

闭上眼睛颓然倒下,我跪在沙滩上,任由淅沥雨水不断打在身上,冲击着我

^ WWWCom悸动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我张开眼睛,滂沱大雨下的景物渐渐变得虚幻而朦胧,眺望

远山,被染深了的树木、青草和石头表面浮起了雨粉和烟雾所混成的白色光晕,

霎眼间彷彿整个山头遍布白色发光的幽灵,用手指擦眼再细看,我在当中看到伊

芙。

就在山的远处,我看到呆呆望窗的伊芙、背着我洗衣服的伊芙、早上睡眼惺

忪的伊芙、还有和我一起在黄昏里听着音乐的伊芙。

“喂!阿当!你还喜欢听日本流行曲吗?”在山腰上,被她爸爸从后奸淫着

的伊芙回头问我。

我再擦擦眼睛。

“我不知道喔,已经很久没有听了。”

“你可以再听的啊!”午夜在窗旁月影下双手抱膝的伊芙对我说。

“只有我一个人听,有什么意思?而且,你的唱片已一早全部卖掉了啊!”

“不要紧的,只要没有忘记我们那时的情怀就可以了,到时我会陪伴着你一

起听的。”被我老爸凌辱着的伊芙对我说。

“你真的会和我一起听?”

“我会的!我应承你,只要再次听到当年的声音,我都会在你身边,在那一

刻、那个年代、那座旧居,阿当和伊芙永远不会分开。”被我下属不断轮奸着的

伊芙对我说。

“我明白了,多谢你!”

“不用道谢,阿当,你好好保重,再见!”在餐桌上写着信的伊芙回头对我

微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说完最后一句“再见”,我回头离开沙滩,离开这个充满伊芙印像的空间,

在霪雨绵绵的天空下返回这个感性都市,重回属于我自己的浪荡人生。

后记

关于伊芙,这些年来有不少传闻,不断有人走来告诉我她的境况,有人说看

到她在东京拖着一个穿高级西服的花甲老翁在逛商店,更有人说看到她在拉斯维

加斯跳艳舞,每次听到这些传闻,我都是一笑置之。

“你不打算去找她吗?”经常有人这样问我。

我同样都是以笑容作为回答,经过五年后的今天,我开始学会尊重别人的决

定,现在的我比较珍惜对于她的回忆,而不再说想见她了。

从远处回望,我更清楚的认清当年的事,更清楚的确认伊芙那时如何思想、

如何感受、如何受伤。比起过去,现在的我会更重视我俩之间的思念,而不再勉

强大家一定要在一起。

伊芙离开后,不久我离开了工作的地方,和积克跑出来开了一间规模极小的

广告公司,他负责设计制作,而我负责业务工作,生活尚算安稳。

我们的公司位于中环荷理活道,每晚放工后,我俩就会跑到附近的酒吧吃喝

玩乐,渔猎女色,经常风流快活直至天亮,第二朝因为宿醉而无法上班。

别人认为我因为伊芙而性情大变,我却不这样认为,与其说这种生活堕落,

我倒觉得当年离开伊芙后过的所谓积极人生,反而是另一种堕落,一种光明的堕

落。

伊芙说我的人生是属于光明的,我倒不觉得这样,现在的生活挺适合我。

什么是光明?什么才是黑暗?

伊芙不想影响我才离开我,但她错了,因为早在十二岁时我已被影响,从那

时开始已没法走回头路了。

有天我心血来潮的问积克:“喂,那时你有没有和伊芙上床?”

“陈年旧事了,提来干么?”他显得有点为难。

“真的无所谓,告诉我。”

“当然有!她来者不拒,我风流淫贱,她一进公司,我就和她有一手了,只

是那时不敢告诉你罢了。”

“说来听听,你觉得她的人怎样?”我突然很感兴趣。

“这个…以我阅女无数的经验来说,其实我真的不觉得她是个淫荡的女人,

怎说好呢?说她不美又不是,说她性感又不是,但只要一看到她,就自然想和她

干那回事,嗯……”他抬头苦思。

“性魅力!”

“对!性魅力!虽然她纯品大方,但一和她眼神接触,就会令你自自然然想

到性!自自然然被迷住,真是不可思议的女人……”积克说着,竟然回味起来。

自此之后伊芙常常成为我们两人之间的话题。

伊芙的爸爸去年死了。

他得了末期肝癌,我曾经到医院看他,他全身插着大大小小的管,连话也说

不出来,只得用呆呆的眼神一直凝望着我。

伊芙的妈妈向我哭诉她丈夫快不行了,哀求我替她找伊芙回来,我也想,但

我没办法。

探病后不到一个月,他就断气了。

丧礼那天,我看着火葬场上升起的阵阵白烟,心里非常感慨,一个人六十二

年里所付的情感、所作的孽、所拥有的回忆、与及半生所作的梦,就这样化为青

烟,最后灰飞烟灭。

这年来,我没有再见我老爸。

伊芙走后,他也非常内疚的搬走了。我没有恨他,只是每次见他,都自然令

我想起伊芙。现在我只是每月存生活费到他的银行户口而已,半年前和他通过电

话,他仍健在。

儿时喜欢的偶像冲田浩之于一九九九年自杀身亡了。他在自己的寓所上吊,

由于他在香港不太出名的关系,事件没有广泛报道,我只在电台的日本流行歌曲

节目中听说过一次,想再确认或深究已不能了。之后我尝试去回想关于这个曾经

热爱过的偶像的种种,发现除了一两首歌曲的几句旋律外,其他的竟然全部都忘

了,其中更包括他的样貌!这使我很悲哀,伊芙和我所共有的回忆,已随着岁月

流逝而慢慢淡薄了。

半年前我在唱片店偶然发现一只中森明菜名为“yourselect–

ion”的唱片,内里收录了她八十年代所有细碟歌曲,虽然伊芙说过什么日本

歌星都喜欢,但我知道其实她当时最喜欢的是中森明菜。现在我常在黎明或黄昏

时分,一有空就会将它放在音响内播放,在这黑暗与光明交界的时间,听到充满

怀旧味道的歌曲,世界彷彿突然回到过去,让我可以永远回味那旧日的余音。

我想如果伊芙知道这张唱片,她一定会买下它,然后和我一样,不断重覆地

听着内里的歌曲。

或许有一刻,我和伊芙在这世界上两个不相连的角落,以同样的情怀,听着

同一张唱片内的同一首歌曲,那种到今时今日仍未能明白的奇妙声音,会冲破时

间与空间的阻隔,告知对方自己的存在。我可以感受得到,在黎明或黄昏的某一

刻,在光明与黑暗交替的一瞬间,我们会借着旧日的声音再次连在一起,闭上眼

我会感到和伊芙在布满繁星的晚空之中再次相会,那刻在我面前的伊芙只有十二

岁,而在她眼中的我也一样,永远只有十二岁。

【完】

☆★☆★☆★☆★☆★☆★☆★☆★☆★☆★☆★☆★☆★☆★☆★☆★☆★☆

召集人:“感谢最长笨象的作品,请最长笨象兄致词。”

最长笨象:“或许大家不认同,但其实这是一篇纯恋故事,

至少当初在下的写作动机是这样。

自从年初有位老伯伯高呼光明系起来打倒黑暗大军后,我就

想写一篇关于光明与黑暗的文章。而在色文里,除了纯恋外,在

下想不到那门子能够被称为光明系的。

而且在下觉得,纯恋与色情正好反映了一般人的内心正反两

面,我们会回味初恋的韵味,怀念逝去的感情,甚至一直对那个

永远不可得的她魂牵梦萦。然而,我们的身体又会不自控的去追

求拥抱另一个来填补心灵及肉体的空虚。基本上我们都是这样,

抱持着一颗纯恋的心,去过肉体上糜烂的人生。在下相信大家看

这文章时,或许会在意识形态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最初构思,在下想用幼奸、纯恋、鬼畜及群交四种不同形式

的床戏,去代替去年征文四种不同风格短文的贺年全盒构思,然

而写着写着,为了营造初段‘懒悬疑’的气氛,四段床戏的过程

被迫变成轻轻带过虐待那段其实是临阵退缩不敢写~,文章

最原始的创作动机最后变成了陪衬,遗憾。

都是太贪心之过,定立的题目太多:光明与黑暗、纯恋故

事、老大要的‘一个女人的堕落’、及自己定的‘四面床戏’,

将这些材料‘监生炒埋一碟’,最后就成了这篇四不像的怪东西

了。

结果,这究竟是光明系还是黑暗系?是纯恋调的堕落文,还

是堕落调的纯恋文?就由各位自行判断。”

召集人:“真是可怕,我本来对征文的最高要求:‘既然是

贺年,请给喜剧结尾’,都被这篇给打破了,因为这篇的剧情,

优美到让人不敢改动一字。”

小色鳖:“我是完全看呆了,不论结尾感受什么的,真的没

想到会在年末看到这样好的文章,简直就像是把长象兄一年积蓄

的文采一次的爆发出来一样,让人感动不已。这次征文活动,简

直就因为这样的作品出现,而有了最完美的意义。”

弄玉:“喔?你看完很感动吗?”

小色鳖:“与其说是感动,不如说是触动了我心中的某根

弦,与我身体内深藏的某些情感起了共鸣;种种怜惜,不舍,讶

异,遗憾,理解,鄙视,缺憾的感情,就像打翻了调味罐一样,

五味杂陈,积聚到最后那股浓烈到化不开感受充填心胸,让人久

久难以忘怀呢。”

林彤:“的确是很强烈的一份情感铺陈啊!本来那么强调床

戏场面的我,居然会觉得这篇没有床戏也没关系。这篇的剧情与

人物,很奇妙地协调在一起,整篇作品像是一首优美的曲子,让

人不知不觉就读到了终点。”

小色鳖:“没错,但除了故事本身外,在床戏方面,长象兄

更在波荡起伏的剧情中,适时加入了——以淡色手法处理的淫靡

场景,一下就将我的情欲防线击溃,我也不怕说出来大家知道,

看完这部文章后──我射了,更要命的是配合故事结尾的那种空

虚感觉,真是让人难受的要命啊!”

方寸光:“虽然这或许是因为小鳖你自己口味过淡的关系,

但这也是给作者最好的礼赞吧!毕竟写色文本来就应该要有这样

的效果,而以纯恋的架构,淡色的手法,能达到刺激情欲的效

果,这或许就可以成为此类作品的一项典范了。”

小色鳖:“我想之所以能达到这样让人惊艳的效果,基本上

还是那套调味的理论吧!老是情欲的场景,喔喔啊啊的对话只会

让人感到疲乏,在铺陈的剧情下,在激荡的剧情中间,适时的点

缀一些床戏元素,这样才能达到最成功的效果吧!要尝出咸,最

好有甜味来衬托,同样的,若处理得当,或许纯恋也会是黑暗情

欲最好的发挥背景。”

召集人:“不过,文中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篇像是村上

春树的笔法。”

最长笨象:“被大人说中了伤心处,村上春树的确是在下早

年的偶像之一,他文章里某些美妙的句子甚至还背诵得出希望

没有不经意用在征文里~,每当写作悲情文章时,就会不知不

觉的写成‘村上文’了!《哀伤流逝》是,去年的《雪仍在飘》

都是!不是我想,而是没有办法。哭”

泥人:“不用气馁,明年也再努力吧。”

最长笨象:“是的,祝风月淫民新年进步性能力方面!

万事盛意泡妞方面!恭喜恭喜!”

召集人:“多谢最长笨象兄的赏面参与,现在欢迎一千零一

夜的下一篇·新媳妇进村。”

第七夜·葬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葬

作者:怪人

2004/01/24发表于:风月大陆

在森林区的车道上,阳光透过一叠叠黄叶的隙缝,像金箔般洒了一地,穿过

车窗照在手上,也感到一点温暖。

在美国已生活了十年,一直都想在郊区有一栋房子,终于今年愿望成真。我

愉快地哼着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打着拍子,一心只想着自己梦想的home

office,smalloffice。

看看地图,距离新房子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唔……!努力努力,十分钟内到达就……”

不,我不是赛车手,只是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当然,四野无人,只要拉

下裤子,我拉它一地也没人管……谁叫我有洁癖?

“十分钟!忍得了!快快快快快快……”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唱起歌来,只

叫自己不要理会肚子里鼓动翻腾。

车子愈开愈快——当然我也想快,但其实肚子痛也令我不自觉地抽搐,有时

也误踏油门,有几次险些撞在树干上。

“还有五分钟!忍啊……”我心里着急,前面一个右急弯,我也不减速,用

“甩尾”转向,俨然就像赛车手一样。还好我技术还真不赖,没有滑到路边的坑

道,但车子才转好方向,眼前就出现一辆在弯道遭殃的小货车,我急忙再往右

闪,左边的车窗几乎撞上货车翘起的车尾。

刚才千钧一发,我庆幸没有吓得拉肚子,但也不忘停下车。小货车半

截栽进坑里,车子后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其中有一个用布盖住了一半的大笼子,

门也给震开了。

“嗨,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啦。”一把冷漠的声音说。循声音发出处看去,在远处的矮树

丛中,有一个金发大个子。他弯着腰四处察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他背向

着我,距离也远,只能隐约看见他十分魁梧。

“狗儿逃掉了吗?”

“对……跑得真快。我自己找就行,谢谢。”从他侧面但见一脸胡子,就连

嘴巴也看不到,声音也敷衍得很。

我耸耸肩,心想:“养得这么大也会走掉,你疼它大概也不会疼到哪里。”

随即急步回车子去——毕竟我自己还有紧急事……

横冲直撞之下,终于也到了新居。我赶紧跳下车,打开车房的卷闸便即倒车

进去,只是倒车太快了,“砰”地一声,车顶撞歪了卷闸。车子入不了,闸也半

上不落。我气上心头,重重地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连车子也不锁,便冲进房子

去……

************

休息了一晚,在新居这儿摸一摸,那边看一看,心里还是喜孜孜的,皆因老

家环境挤逼,到了外国总想在树林附近住一所大房子。我慢条斯理弄个早餐,喝

杯咖啡,看了一会儿书,才到屋外处理昨天的麻烦事。

虽然这里渺无人烟,但总不成任由车房半开着,最少没有搞妥卷闸之前,也

得看看里面有什么要搬回屋内吧。

这个车房还算大,深处没有日光便漆黑一片,我却一时间忘了拿手电筒。但

心想车房总有电灯吧,于是尽管在墙上乱摸找开关。

“嘶~~~~嘶~~~~”

我给吓了一跳,左右张望却看不到什么。声音像猫的嘶叫,但常常看自然纪

录片的我,不免向坏处想:“山狮……”

想到这里,我不禁魂飞魄散,飞奔回房子里。犹豫了好一会儿,喝了几杯咖

啡,才鼓起勇气、抓起强力手电筒再探险去。

我抓着手电筒,双手却不停颤动,于是眼前的光影也是不断晃动,电影般的

气氛教我更紧张了。还好原来开关就在门口不远处,我马上一按,一个灯泡发出

微弱的光线,总算看得清楚周围,但野兽却欠奉。

“大概我跑掉时你也溜了吧~”我顿觉宽怀,往内再走几步,才看见里面一

个矮柜和后面的桌子形成了一个洞穴,桌下是一团毛茸茸的黑影…我心里一惊,

马上将手电筒的光柱直射进去。

“啊!”

不,不是我大叫,是一把女子清亮的声音……

“holyshit……”光柱照到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体瑟缩在桌子

下,头发长得铺满身体,脸孔也给遮住了,只有瘦瘦的手脚外露。从肤色和发

色,可以断定是东方人。

大概是光线太强了,把她吓了一跳——我又何尝不是?知道是人,我也不再

惊慌,但却满脑疑团。是黑工还是难民?居然逃到郊区来?

“你是中国人吗?”我蹲下用国语问她,但她没有回答,改用英语她也没有

反应。我移前一步,伸出手示意要她先出来,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

嘶~~~~”地发出猫咪的示警声。

我深怕她会扑出来攻击,只好作罢,心里也不禁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狮

养大的?不会吧……那……就当你是动物好了。”

我转身出去,回来时带来一个大碟子的牛奶和几片面包。我把撕开的面包混

上牛奶,放到桌子前便离开。下午再来看看,她还是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

光。突然多了一头“宠物”,我的确有点兴奋,于是给她再换一碟,还找来一张

毛毯。

如是两天,我像个刚买了宠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断给她送水和食

物,柔声跟她说话。卷闸一事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么收拾过。

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离开,只是蹲在两尺之外。

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其实她在阴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觉到她的目

光,终于将头从桌底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还是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满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

缓缓伸出,长发从手臂两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还有

胸前较深色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胸罩?但看着一个赤裸的少女

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裤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色性也!待会打一炮吧…”我心里偷笑,手已缓缓伸出来,用手背

向着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交流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自己

笨,她大概没有狗的嗅觉吧!

又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离开桌底,腰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她拨开头

发,狐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过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

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灵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

上抚摸,再用脸蛋擦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真叫我又惊讶又感动!如果她像狗儿猫儿舔我,我可不会觉得意外,但

她会吻我啊!

我试着摸摸她的脸蛋,她也没有抗拒,我大喜过望,只是不断说着“好乖,

好乖”这类跟宠物说的话,然后指指地上的碟子,说:“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

添~”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照办。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抬头看我,竟然也微

微有点笑意!毕竟也是人啊……

看了她一阵子,我蹲得腰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动作站起来,还得

用手撑腰往后弯来舒展。

“精……”

“唔?”我不自觉的应道。本来以为她不会说话,怎料一说却是用英语说这

个字!我只道听错了,但她却抬头盯住我,指着我隆起的裤裆。

我实在不太相信,于是指着老二,说:“精?”

“精。”她点头答道。我目定口呆的看着她跪起,长发在面庞两边垂下,遮

住两个微尖的乳房,露出平坦纤巧的腰腹。从她薄薄的一撮幼毛推想,年纪应该

大不到那里,但看来却性感得像现在的病态女模特儿,而且……她的颈上套住一

个皮制的颈环……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疯狂贲起。她每向我跪进一步,我便吞一口口水。

她来到我的跟前,缓缓的拉下裤子,扶住我的肉棒,熟练地舔弄着,把玩我的肾

囊、挤压我的棒身,嘴巴一开一合在顶端吸吮,舌头在口腔内卷动,手也不停地

急套。

在山林长大?不可能!她的颈环和熟练的技巧,加上把跟男人口交当作平

常——甚至是责任的态度,只令我推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个自幼便被当作畜生

饲养的性奴!而且是个中国人!

霎时之间我义愤填胸,但快感不住从老二传来,我实在没有决心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没有女朋友,上任的不愿给我口交,而我也不太沉迷此道,只是她

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吸出来了。我闭目享受着她的吸吮和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

间中在肛门附近的轻抚——我猜想“专业人士”的技巧也不过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禁起了“饲养”她的念头:她无亲无故,连衣衫也没有,我总会比她以

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国人……还有,她很可爱……

我低头看一脸纯真的她,她那一双妙目往上一瞥,瞧见我一副享受的神情,

便用力一吸,我大腿间一紧,便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来。

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把嘴里的精液一点一滴都吞尽,还不断的吸吮,直到

没有射出的精液都吸了出来、肉棒完全软化为止,这才把小老二吐出,还舔着嘴

唇,机灵的望着我。

她的眼睛简直就像有魔力一样,我不禁怜香惜玉起来,轻抚她的面庞,在她

的头上轻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腻腻的,实在后悔不已!于是动身要她跟我走,

她亦很柔顺地跟着我。还好原来她会直立走路!

************

我把她带进房子里,看着她长得遮住膝盖的邋遢头发,着实心里发毛,于是

在还没有拆开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给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识地空剪几下,怎料“嚓嚓”的声音,却把她吓得尖叫起

来,直跑进漆黑一片的杂物间里去。我深怕再吓着她,改为找来一把急救用的小

剪刀,藏在口袋里,才一边柔声说话,一边向杂物间缓缓前进。

还没走到杂物间,已听得到她的饮泣声。我蹲着前进,说:“乖乖,我要打

开门啦。”这才推门而进。

我不敢亮灯,于是将手电筒照着门,凭一点反射的光,看见她蜷缩着,像被

大雨淋湿的小猫般颤抖。

为表我没有“武器”在手,我学着猫儿手足并用,爬到她的身边,哄了好一

会她才平静下来。我这才敢坐在她身后,哼着童谣,再轻轻从后搭住她的肩。大

概她也没有听过童谣,只会学着我乱哼一顿。我只是笑而不语,在她的脸蛋上轻

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亲了亲我的手。

虽然没有梳子,但这种缺乏料理的头发,也不晓得打了几千几万个结,索性

剪掉好了。看着自已的头发一束一束应声而落,她眼睛张得大大的,煞是可爱。

我将所有头发一概剪到腰际长短,以免太短她不习惯,然后才仔细修剪。

弄了半天,头发散落满地,终于大致完工。我想将她耳鬓的部份剪短,于是

掀起盖住耳朵的一层。头发褪去,露出左边耳壳,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她的

耳珠像pizza饼般给整整齐齐的切去一块,留下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另一边

耳朵也一样。

她过去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生活?我抚着她的不全的耳壳,已不当刚才在她

背上、腿上发现的鞭痕、灼伤是什么了。不知道她见过别人哭没有,但她却懂得

替我拭去眼泪。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头发的味道,一把将她抱住。我已经记不

起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

************

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开始在她身上浇水。大概她生来也没有洗

过澡,一开始不免惊慌,但热水浴之舒服畅快,谁可抵抗?

一把及腰长发,洗起来真花功夫,但看见她被水呛鼻的可爱样子,倒是满有

趣味。

长发干净了,便要清洁身体。我拆去她的颈环,再给她擦肥皂,然后用浴棉

擦出堆积如山的皮垢。说真的,挺恶心,但看着她好奇又舒服的样子,感到她对

我的信任,却实在令人振奋。

好了,连胸脯都洗过了,就剩下她的小妹。我一直只用浴棉来给她擦,避免

跟她有身体接触,因为要抚摸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即使她没有被侵犯的意识,

心里始终觉得有点儿那个。

但对小妹而言,浴棉是太粗糙了吧……只是想到这里,我的老二已不听使唤

地迳自硬挺起来。

“精。”该死,她又发现了!我羞得面红耳赤,连忙盖着老二摇头摆手。

我要她坐在浴缸边,然后把她的大腿拉开。她马上紧张地夹紧,惊惶地看着

我。毕竟我已赢得她的信任,哄了一会后她也放松下来。我尽量不去看或碰中心

地带,先在大腿和小妹交界用手指擦着,皮垢亦纷纷堕下。

她看得有趣,噗哧地笑了起来,然后依样葫芦地学着。看着一个少女在身旁

做近乎自慰的动作,老二几乎要破裤而出。我的目光不禁转向她娇嫩的小穴,手

指也一分一分向那边接近。

其实这一刻,我已十分肯定她一定是自少被饲养的性奴,别说要干她,甚至

强奸她、虐待她,也是轻易之事,反正不会有人知道!只是我已有了爱护她的念

头,才竭力忍住拉下裤子的冲动。但手足之欲却实在压不下来……

她粉嫩的阴唇在我的眼前渐渐充血、膨胀,在雪白的肌肤之间渐渐突出,一

条粉红的缝隙愈来愈宽;她的大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搐动,呼吸愈来愈急促。

她咬着下唇,面颊通红,又是兴奋、又是含蓄地看着我,更加令我的性趣提

高。我掰开她的阴唇,手指逐寸擦着每一片肉瓣和中间的褶缝,看着小穴里的嫩

肉一忽儿放松,一忽儿收缩,分泌物也从肉缝中渗出。

她迷惘地看着我,胸前的小乳房高低起伏,突然又吐出一个字:“吃?”

我不明所以地笑了一笑,手指这时已探进小穴。

“呀呀~”

我只管在小洞壁摩擦,白色的垢物一点一点被挖到洞外,她的呻吟声也愈来

愈大,屁股也不住摇摆。我生怕她要滑倒,轻轻扶住了她的腰。她马上便紧抱着

我,双腿也使劲把我的手夹住,在我的耳边不断娇羞地浪叫。

我搂着她,轻轻含住她的耳珠,洗发精的清香传到鼻孔,令我精神一振。我

加快手的动作,她的屁股摇得更为剧烈,震动也传遍全身,想不到她身体瘦小力

气却不小,双腿乱踢之下,几乎没从我怀中滑了出来。

突然,她在我背上的手一下抓紧,身体僵硬起来,就连浪叫声也止住了,只

有小洞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维持数秒后便整个人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住她一会儿才松开手,她的眼神涣散,彷彿精力耗尽似的,但还是向我

笑了一下。我好想吻一吻她半张的小嘴,但……嗯,还是先教她刷牙漱口再说

吧……

我拿着牙刷比划,几乎自己刷了两回,她才搞清楚怎样做,只是她怕牙膏辣

不肯用。我也由得她自己弄,自己到一旁小解。

“主人。”

大概她就是这样称呼旧主人的,那……她岂不是已认我作主人了?想到这

里,心里不禁飘飘然。我回头看她,她已跪在我膝下,张着嘴巴。

“什么事?”我问道。

她没给我反应,看来她的语言能力可真有限。我们僵持了两秒,突然她伸手

捋住我还在尿的老二一扭,尿柱便直射在她的脸上、嘴里。

“不,不!你搞什么?”我急忙退了两步,但她还是拿住老二跟着我。

看着她满不在乎地吞下尿液,我居然放弃了阻止她,心想:“就让她吃到我

尿完吧!”

我为自己的念头吃惊,但胸口被一股性冲动弄得发热。她看见我不反对,就

像久经训练一样,将我的老二含在口里,直至我完事。

就这样,刚才便前功尽废了,又要从头清洁一次。我心想:“上大号还是先

锁好门……”

************

清洁完毕,我找来一张大毛巾把她从头到腰包住。我扶着她的脸左看看、右

看看,新发型盖住了耳朵,露出了俏丽的脸孔,说什么也比以前好看吧!

毛巾又温暖、又软绵绵,她高兴得咧嘴而笑,我忍不住在她可爱的脸蛋上亲

一下,她也没有什么害羞,只是甜丝丝地眯着眼睛对我笑,活着一只小猫。

“就叫你小猫,好不好?”她当然不回答,但我却当她默认了。

接着我开始清理房子,打开行李放好,她也与我形影不离。我这刻给她看看

这个,那刻她又搞乱什么的,弄了半天,才算把自己的衣服放好。我坐在床上,

看看身旁的小猫,这才记起小猫没有衣服。

我想了一想,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一个妙龄少

女的裸体,你不会看厌,而且我还想起了她的颈环,一个奴隶的象征……

行李堆中有一个长形盒子,用红丝带绑着,是朋友送我的新居礼物。我解下

丝带,在她的颈上结上一个蝴蝶结。丝带在她瘦骨嶙峋的胸前垂下,映衬着雪白

的肌肤、两个微拱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叫我看得口水直流。

我想起了她替我口交的娴熟技巧和柔顺态度,开始想像:享受一个对自己唯

命是从的性奴有多刺激?不过我忍住了,今晚再试,一定要……

收拾了好一会,不知不觉已是下午。我也将那份礼物打开,原来是一柄八寸

多长的瑞士军刀。我将军刀放在客厅的壁炉上,便到厨房去,打算草草弄点什么

吃的,小猫也跟着进来。

“主人。”

我看着小猫,她指着桌子上的几条面包看着我,像等候我的指示。

“吃?”

“嗯,吃吧。”我点头应道,心想:“冰箱满是食物,你倒独爱面包。”

小猫把每条面包都捏上一捏,最后选了较软的一条,撕下一段。

“你要奶吗?”

她像似懂非懂,眼睛看着我,手却拿着面包,夹在大腿之间。

“嗨!你这样还能——”“吃”字没有出口,我已呆住了。小猫的手快速而

轻柔地抖动,面包就像按摩器一样,在她的腿间震动起来。

“吃。”小猫的的呼吸,随着面包的刺激变得颤动不定,不过这个字还是听

得清楚。原来在浴室她之所以说这个字,就是因为她被训练成这样准备食物!

我看着她的脸蛋从苍白变成涨红、小腹和大腿从平静变成忍不住抽搐;她也

不断将面包旋转,彷彿是要把爱液涂满面包表面。我从没看过这种情景,不觉神

为之夺。

我慢慢蹲在小猫之前,看着面包夹在一丛稀疏毛发和两条瘦长的大腿之间,

给她一浪紧接一浪冲击,老二也已经硬得发痛。

她忍着兴奋的叫声,淡淡地向我甜笑,然后一手掰开小穴的肉瓣,一手将面

包弄湿的部份挤成一条香肠般,再往小穴里送将进去。

“唔…”小猫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蹲在我的跟前,双手撑着后仰的身体,

张开大腿,面包便像夹在她胯下的一条操作杆一样,随着她的身体移动而摇摆。

“主人,动……”

“噢……嗯。”又是标准的程序吧……我握住面包,猛力的抽插,她本来支

撑身体的四肢也不由自主地摇晃,最后无力地让屁股坐到地上,闭目承受着小穴

传来的快感。

“啊啊啊…”小猫一忽儿抱住头,一忽儿抚着胸脯,一忽儿在小穴口乱摸,

就像快要失去理智一样。

我加快动作,她的叫声渐渐激烈,屁股一点一点的挺起,就像拱桥一般。我

用手扶在她的屁股下,感受着她的颤动。一阵剧烈的震抖后,她就像面粉团一样

塌下来,湿淋淋的面包也从她的小穴中脱出。

我战战兢兢地把面包放在鼻尖嗅了一下,一阵膻味直冲脑门。我细细咀嚼,

看着小猫在喘息中对我绽放的笑容,还有那半开半闭的小穴,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把小猫抱起,她紧张地挣扎起来,于是我笑着轻吻她的额角,她才停下动

作,但还是浑身发硬。

我抱她来到床前,让她站好,然后自己脱下衣服,老二硬挺挺地在她跟前跳

动。她自动自觉在肉棒端轻轻抚摸一圈,教我全身一震:这个小娃儿真会弄啊!

我坐在床边,说:“你平常怎样做,这便做吧…”究竟小猫还有什么招数?

本来想收拾完,睡前再见识,但实在等不了!

小猫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在我的腿间跪下,伸出舌头,往我的脚趾凑去。我

只觉恶心,连忙闪开,挥手说:“不要这个,不要,”然后指指老二说:“这里

开始好了。”

她微笑着点头,然后在老二顶端轻轻一舐。我心里咕噜:“在这方面领悟力

倒挺高……”其实老二已经如箭在弦,巴不得马上插进她的小穴,但让她握在手

上给我套弄感觉也不坏。

不过小猫没有给我打手枪,也没有含住老二,小舌头一直缓缓往上游走,身

体像蛇一样,让她的粉颈、胸脯一一在老二上擦过,倒也十分受用。

她一直看着我,天真的神态唤起我一种“娈童”的感觉。我也不禁挺起腰,

让肉捧与她的肌肤紧紧相贴。

当她舐到胸膛时,突然在我的乳头上轻吻一下,我登时毛发直竖,打了个寒

颤。随着她舐到我的颈上、耳际,她也跨在我的大腿上,有节奏她用小腹轻轻挤

压肉棒。

我轻轻捧着她的小屁股,闭目享受她的温柔,心里却矛盾起来。我为了什么

想收留她?是为了娈童?为了她无依无靠?还是因为她是一头捡回来的宠物?

究竟我想她在我身上做什么,又或者说,我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我真的想

要一个性奴吗?我对得起她吗?一个温柔的主人和一个粗暴的主人,只是五十步

笑百步,还不是把这么可爱的一个小人儿当成畜牲?

我深呼吸一口气,卡住小猫的两肩,将她推开。我看着她纯真而疑惑的脸,

已不忍心要她再做什么奴隶。

“对不起。”

小猫不明所以,但我再说也没有用,说“对不起”也只是求心安罢了,马上

便用嘴唇封住她的小嘴。她的双唇闭合得紧紧的,彷彿从没有接过吻一样。也许

她的主人真的只要她吻老二、脚趾……

我像逗弄处女一样,绕着她的唇边蜻蜓点水似的轻吻,一边紧紧抱住她,手

指头一边在她的背部轻轻撩拨。不久她便放松下来,嘴唇变得柔软温润,也让我

把舌头钻住去,还羞涩地用小舌头接应。

我从小猫的耳际向下吻去,经过她的颈项,向她的小乳房进发,同时将她的

屁股捧起来,因为她比我矮小多了。

也许她一直营养不够,乳房发育奇差,根本不能握住,只是薄薄的一层脂肪

托着挺起的乳头。

我只好用舌头绕着乳头团团转,小猫“唔”地呻吟一声,扶在我肩上的双手

用力一捏。我知道这是找对了地方,于是渐渐增强吸吮的力度。一颗乳头在我口

中变硬,另一颗也在我的手指搓弄下愈发坚挺。

小猫兴奋得紧抱着我的头,腰肢也不能自已地摆动,小妹和大腿在老二之上

若即若离地轻轻摩擦,更教我心如鹿撞……

小猫从弄面包起便一直被刺激,我摸一摸她的小穴,也保持着湿润。我扶着

老二,让小猫缓缓坐下,老二就像要钻进握紧的拳头中间似的,只能一分一分地

进入。小猫的神情倒没有痛楚,只是一脸柔顺的笑容,还轻轻扭动着屁股,让老

二一点一点滑进。

小穴中的老二传来了兴奋和灼热的感觉,我也不想只有自己舒服,于是不断

舐吻小猫的肩膀、颈项和耳朵。

“喔呀……”

小猫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身体,像要躲开我的嘴唇一样,也令老二更顺利进

入。扭动几下之后,老二已挺进一半,但似乎已不能再进了。

我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帮助她缓缓升降。紧贴的感觉就如同穿上外科手套一

样,舒服得令我低吟一声。

“唔…”小猫窄小的阴道令我非常舒服,但她也蛮有快感的,才刚开始动,

她已经兴奋地颤动,但她似乎不愿就这样叫床起来,紧紧咬着下唇。

很难想像经受训谏的性奴会有这种娇羞的神态,我忍不住在她的额角上亲一

亲。她红着脸抬头看我一下,便埋首在我的胸膛上,手臂紧紧抱着我。

小猫该是受洋人训练的,小穴大概已受过不少加大号肉棒开拓,但她年纪还

小,里面还是这么紧窄,我只敢以来回一寸的深度缓缓抽送,但已十分受用。虽

然她不浪叫,但我感受到她炽热的呼吸、听到咽喉间的低吟、摸到流到大腿的淫

水,都证明她是在享受,而不是受苦,这才令我更安慰、更兴奋。

“主人……”小猫抬头,嘴巴微张,屁股还反射式的前后摆动,大腿也或张

或合的抽搐。

“小猫你乖,主人让你舒服……”说着我稍稍加劲,才十多下,小猫的肉壁

已开始收紧起来,她也再忍不住喊叫。

“啊!啊~喔~”

只见小猫双眼反白,喊不出一声,张开的嘴巴和身体一样僵直半晌,才软倒

在我的怀内。我抱着她,在她的头顶轻吻,她也一边喘气,一边吻我的胸膛。

一个娇媚的小女孩在自己怀中,因为高氵朝而软倒,本是赏心乐事,但我只能

苦笑一下——我的老二还没有动多久啊,以后……

“砰!砰!”

屋外两声巨响,把沐浴在温柔乡的我和还没有喘息完的小猫吓了一大跳。我

把小猫抱起放在床上,随便抓起被子披在身上,便要到屋外看个究竟。小猫看我

要走开,马上也跟上来,拖着我的手。我回头与她相视而笑,也由得她。

其实我的心里也有点害怕:这所房子所在之处无甚人烟,何来那种巨响?是

棕熊吗?于是我在客厅捡起一根棒球棒,怎料还没站直,已传来一阵马达启动的

声音。

我顺着声音走到大门,一时木屑四溅,一条缝隙从木门展开……

是电锯……

我只觉四肢发软,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发慌,责怪自己没有买手枪,也咒骂

这个疯子锯人家的门,就不怕人家会开枪吗?但嘴里还不能先示人以弱,隔门大

喝:“你妈的龟儿子,在搞什么鬼?”

回应我的只有马达声、锯木声,和两秒之后门锁和附着的木头一起掉落的声

音。“砰”地一声,门给踢开,一个六尺多高、金色长发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

但室外较屋内光亮,我没能看到他的面孔。

“你妈的龟儿子中国仔!”那洋汉说完便狂笑起来。

“呀!!!!”小猫突然大叫,紧紧捏着我的手。我忍着痛回头看她,她已

经哭着失声狂叫。

“中国仔,果然是你偷了我的娃娃!老二还硬翘翘的,好玩吗?”

我看看胯下,原来老二在被子间挺出来了。但占据我的思绪的不是这个,而

是:“这老外见过我?”

犹豫片刻间,他已向我踏近两步,我也随之后退,光暗差异减少了,我开始

看得清楚,也就有答案了:堕坑的车、掉下的笼、找狗的人、我的小猫,都串在

一起了,今天我也卷进事件之中……

洋汉举起电锯,在我面前晃动,说:“怎么样,要用球棒打我吗?没有枪,

对不对?哈哈哈!”

我连退起步,想转进客厅,小猫怕得比我更快后退,直奔黑漆漆的贮物室。

洋汉大喝一声:“贱货站住!”

小猫果然怔怔站住,浑身发抖,转身看我,眼神只是一片绝望。一阵水声,

她的腿间已喷洒着……

“怎样?教得蛮好,对不?你倒有雅兴,给她结丝带,但你没有福份啊~”

洋汉继续步步进迫,已经进了客厅。我心想他拿着电锯,退进房间也没用,

只好拼了!于是出尽气力挥棒从他左方打去。

那厮用电锯一格,顺势向球棒一压,球棒便给锯断了……

“还有什么招式?会学成龙吗?哈哈!”

那洋汉关掉电锯丢在地上,也不理我用球棒柄打他,斗大的老拳便朝面门直

挥过来。我挡了一记,呼痛也来不及,腹部又是一阵剧痛,叫我五内翻腾,连腰

也弯下来。这时后颈再给打了一下,我已经迷迷糊糊,只听到小猫尖叫,洋汉大

喝,自已给拖行一阵……

************

“起来!”头上给冷水一浇,我回复了知觉,还花了一阵子才知道自己像一

条肉虫般横卧在地上,手脚都给反绑着动不了。我正要咒骂,那老外已一把将水

杯掷在我的身上。

“中国仔,真有你的,这小贱货给你操得爽啊,淫洞还湿湿的……”抬头一

看,那洋汉已脱过精光,胯下挺着个活像外国a片中的巨屌,我不禁为小猫担

心。

他一手抓住小猫的手腕,一手拉了一张椅子,摆在我的面前,然后大刺刺的

坐下,肉棒巍然矗立。小猫则忸忸怩怩的一直背对着我,似乎不愿看我——还是

不愿我看她?

“奇怪啊,我要她撒尿在你身上她不肯,要她给我口交,让我射在你身上她

又不依。哼哼!学人家害羞!好啊,我就在他面前干你!”说着一把将小猫拉到

身边,粗暴地把她的头按到老二上去。

小猫偷偷瞥了我一眼,发觉我也在看她,马上别过头去。老二顶在她的面颊

上,她就是紧闭双唇,不肯用嘴接住。

“妈的!”几下用强不果,老外也动怒了,揪住她的头发一提,然后一巴掌

便打去:“教了你这么久,现在才装淑女?”说着猛力一推,将小猫推到地上,

倒在我的跟前,还把地上的大包小包行李一件一件踢向她,霎时间杂物纷飞。

“不要打她!”我喝道。老外也不打话,走近便在我的腰间猛力一踢。我痛

得想吐,一口气透不过来,身体像蛇一样蜷缩着。

这时脸上一阵温暖,被泪水弄模糊的影像中,小猫饮泣着在我的脸上轻抚,

从窗外射入的日光,穿透她的发丝,使她看来就像天使一样……

“不打便不打。”

“啊!”小猫突然一个踉跄,我连忙挣扎着要坐起来,要看是哪一回事。原

来那龟儿子突然抓住她的右足踝,几乎将她倒提起来。

“贱!果然是喜欢中国仔?好,先干你,再干掉他,他的屌切下留给你!”

说着两腿跨在她的腿丫之间,两腿微蹲,一手扶着老二便往小穴里猛杵!

“哗呀!!”在毫不怜惜的猛插之下,小猫痛得呼天抢地的大叫,双手只是

拼命在地上抓,想要使巨屌退出来。但她已给倒吊着,哪里便逃得掉?我看得心

痛,但却不敢开口,生怕惹怒这个恶汉,只会令她再吃苦头。

“爽不爽?哈!给我叫床!”他使劲的抽插,嘴里不忘叫着。

“呜…主人……插我吧……呜…好舒服……不要停……”小猫泪流满面,撑

着地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喊出的话却跟表情全不相称,彷彿是早已记熟的台词,

而且念了一遍又一遍……

“看到吗?中国仔,这贱货是这样用的,只管插!叫得再大声一点!”

“插我吧……好舒服……呜…我好爽……”小猫依言提高嗓门叫喊。小猫和

我对望一眼,眼神似乎更伤心了,马上挣扎着用手转向左边,要逃避我的目光。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躲开?那厮一股蛮劲只管疯狂抽插,小猫尖尖的小乳房剧

烈地颤动,残留的影像在我的眼里形成了一双诱人的曲线,一点一点把我的老二

鼓动起来……应该羞愧的是……

“怎么了?害羞吗?不准动!”洋汉大声喝骂,猛力按住小猫的屁股,但她

就是不依,双腿乱踢。他火光了,抓着她的腿便将她往左边甩出去!

我不禁惊呼:“小猫!”

“什么?”那厮古里古怪的看我:“小猫?你叫她小猫?哈哈!”

他直笑得透不过气,好一会才站直身子,盯着我说:“娘娘腔!屌短,人也

没男子气!”给他瞧见自己的老二硬邦邦站着,我不由得脸上一红。

那厮说完便走向小猫。只见小猫双手掩住腿间,啜泣之间身躯微微颤抖,令

我对跳动着的老二更感羞愧。

我担心地看着还在抽泣的小猫,只觉她的眼神有点异样,但实在猜不透她的

心思。然而我又真正理解她吗……

洋汉弯身抓起小猫的足踝,把她倒拉到我的身前。忽然,她回头看我,右手

轻轻举起一晃——是我给她剪发的小剪刀!

剪刀……不是小猫最怕的东西吗?是刚才给摔出去时发现的?还是刚才他乱

踢东西时踢到那边去了?我搞不清楚;但小猫明白剪刀有什么用吗?还是只知道

它是曾带给她极端痛楚的武器?

怎样也好,我知道如何用便成了!

“中国仔,再给你一点好处!”说着伸手抓着小猫的头发便拉,她给拉得痛

了,稍一挣扎便乖乖站起来,还乘着片刻的混乱把剪刀滑到我的身旁,我马上挪

身把它压住。

洋汉抖一抖手臂,扯动小猫的头发,她一痛之下只好站直身子看着他。她给

训练成畜生一样,我看着只觉一阵心痛。

他指着我,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

“干他。”

我和小猫都为之错愕,不约而同望向他。

“去!”他一屁股坐在椅子,然后望着我说:“别说我歧视你的屌短,切下

它之前给你爽一次!”

小猫一脸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刚才哭泣留下的。她战战兢兢地在

我的身上跨开双腿,缓缓蹲下,但也不时回头看那洋鬼子,像是生怕他会突然出

手打她似的。

本来我是侧卧着的,但小猫蹲下后温柔地握住我的肉捧,像握住手柄一样,

把我扳成仰卧的姿势。我只觉万分尴尬,既不想乘人之危,又有那洋鬼子在旁看

着,但在小猫温软的小手摩擦下,我也半推半就的就范。

小猫先用手掌窝包住龟头,轻轻转了数圈。我舒服得重重呼了一口气,屁股

和腰间一紧,老二便往上挺起来。

她的嘴角轻轻一掀,一边扶住我的肉棒,另一只手撑开自己湿润的肉瓣,把

我一点一点纳入她炽热的身体里去。

小猫的屁股缓缓下降,上身却已主动扑到我的身上,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来回

抚摸,低头不停吻、舔我的胸膛。

看她的神情,听她急促的呼吸,似乎她也动情起来了。难道她知道我命不久

矣,想在我给去势流血致死之前和我最后温存一次?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龟头这一刻还给包在又热又紧的肉洞里,待会便

要跟我永别了,哪还管得那洋鬼子就在身旁?于是挺一下腰,半根肉棒蓦地探进

小猫的体内。

“喔~”小猫全身僵住片刻,大概因为刚才给猛捣了一顿,小穴变得较为开

阔,加上爱液润滑,似乎没有半点痛楚。她妩媚地一笑,然后伸手要搂住我的颈

背,可是她的手臂却不够长。

于是我提起双腿再借力坐起,但上身加上小猫实在太重了。我用下巴往上一

点,幸好她马上心领神会先坐起来,让我顺利坐直身子。我高兴得用力亲她的脸

蛋,她看见我的笑脸,也娇俏地笑起来。

在人生最后一个下午,找到一个心有灵犀的红颜知己,还能要求什么?我低

头往小猫的嘴唇吻去,她亦抬头接应,拥着我闭目深吻。

小猫用力搂住着我的颈,与此同时屁股已熟练地前后摇晃,小穴的嫩肉又软

又热,紧紧包住老二套弄。虽然她的身体凌空挂在我的胸前,但这样反而更方便

她的摇动屁股。

当然,这个动作抽动的幅度很小,但她反正不能容纳整根老二,而且幼嫩的

胸脯贴在我的身上,小小的腿丫也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腰间挤压,这种紧致的接触

已补偿了狂野的活塞动作。我只恨不能抱住她,教我们再贴紧一点!

她光滑的下体一下一下撞在我的腰间,虽然我看不到,但还是感觉到温暖的

液体流在我身上,也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爱液。不过无论是那一种,都^ WWWCom令我更加

兴奋……

我的手脚和腰肢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动的嘴巴当然不能停下。我不断挑动

她温软的小舌头,显然她已经不觉得生涩,小舌就像一尾小鱼,主动在我的口腔

中滑溜溜地游走,跟我粗糙的舌头交缠。

“是最后一次了……”这一刻我完全理解死囚吃最后一顿饭的心态。我只管

像婴儿哺乳般拼命的吸吮,把小猫每一滴津液都喝掉。

小猫也迎合着我,脸颊一下一下挤压,让甜美的口水沿着我俩的舌头送进我

的嘴里。在她温柔的怀里,幼嫩的胴体紧贴着我,还有从龟头传来的快感……我

只想那恶魔现在就把我了结,就让我最后的记忆记载着这一刻……

“唔……啊……啊呀……”

甘泉止住了。小猫再没有空服侍我了,肉欲控制了她的身体,嘴巴只剩下浪

叫的功能,余下的力气都送到四肢和腰背,猛力摇撼她的小屁股。

小猫兴奋得把我的肩头捏得发痛,我也奋力舐着她满是汗水的颈项,令她更

是娇喘连连,连眼睛也反白了,屁股动得更是剧烈。

“主人……啊呀!喔……”

“唔……”那洋汉低吟一声,我侧头一瞥,只见他已打手枪射了出来。看着

一个俏丽的小人儿发浪,谁又忍得住了?我也已到了发射边缘,只是小猫比我快

一步。

“主人!主人!啊喔……”

她身体一阵抽搐,仰天浪叫几声,小肉洞一下一下紧紧夹住老二,我更是蓄

势待发,只是还差一点点,可惜我动不了……

小猫的身体震动了好几秒,这才低下头来,一脸媚态凝视着我,对我轻轻一

笑。我禁不住便要俯前吻她。

只是她本来挽着我的颈项的双臂却滑了手,“啊”地一声便坐倒在我的老二

上,我只觉老二直钻进她的最深处!

“呀呀!”给顶到肉洞的尽头,小猫浑身一紧,便倒在我的双腿上,身体又

在剧震,大腿紧紧一夹再一挺,我的老二便给猛地抽出,在空中摆动几下。我也

再忍不住,精液便直洒在小猫抽搐的胴体上。

一时之间,整个房子只剩下三个人高氵朝后的喘气声,谁都没有动作。终于,

还是洋汉先说话。

“贱人!他干你便只管没命的叫!”洋鬼子说着站了起来,老二还没有软下

来:“妈的,看得我兴致来了!本来要再等两年才干你的屁眼,今天趁有观众,

这便来吧!”

那厮一阵狞笑,一把挽着小猫的纤腰便提起她。小猫也感到危险,拼命要挣

脱他,不过体型相差太远。只是小猫惊慌间也乱打乱踢,一腿结结实实地踹在他

的肚子上。他可真的弯下腰来半晌作声不得,但双手却没有松下来。

“贱!”洋汉休息一会,双手猛地一甩,把小猫硬生生摔在地上。他这才再

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手和大腿都用我的被子缠在椅脚。大概是刚才跌得痛,

这回小猫不敢挣扎了。

“哼……”洋汉淫笑着回头看我:“你家有牛油吗?”

“我不知道……”

“不要装蒜!”他大喝一声,当真吓人。

“真的……你看,客厅满是行李,我搬来没多久,很多用品都没有——”

“煮食的油也没有?”

“也……不知道……”

“软膏什么的总也有了吧?!”

“本来知道有的,但你刚才乱踢……”

“哼!”他冷笑着说:“想我放你让你找?想得美!我这就去厨房找找,让

你看完戏,我便锯下你的头……”然后用手比着在我的颈上锯的动作。我不禁激

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洋汉哈哈大笑,便向厨房走去。我向小猫看去,笑一笑,马上拼命地扭动身

体,搞了好一阵子,总算把剪刀倒拿在手中,然后动手去割手腕的绳。

“找到了!”我心头一凛,抬头一看,洋汉已回到客厅,手中拿着一瓶沙拉

油:“总算你还不是大穷鬼!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我加紧去割,幸好他用的只是我绑行李的尼龙绳,割断几圈后扭动一下,手

已松绑了。

洋鬼子把沙拉油瓶口往小猫屁眼戳,然后用力一捏,冰冻的沙拉油便往她的

屁眼里灌。小猫必定是觉得难受,尖叫一声,两腿一直,连椅子也往侧翻倒。

“舒服吗?哈哈!马上有更舒服的!”洋汉大概太兴奋了,把椅子扶起后,

小猫的屁股正向着我,他也顺着屁股的方向移,忘了我的位置,反为方便了我剪

足踝的绳。

“哈!先给你一个……不,两个手指头!”

“啊!啊呀~~~!呀!!!”他的手臂快速前后运动,小猫随之发出痛苦

的惨叫。我更加快动作,把绳子尽数剪断,但给绑得太久,腿也麻了,一时间站

不起来。

“痛么?那就好了!肉棒来了!”他两个手肘往外一分,屁股便猛地往前挺

去。

“呀~~~~~~~!!!”

我怒火中烧,挣扎着站起,花了两、三秒,眼前的光晕才散去,眼前只见洋

鬼子的身体猛动,小猫的头和小腿不断摇摆,小小的脚趾紧紧弯曲,明显是痛苦

已极。我看看手中的小剪刀,根本不足以伤人,于是四下顾盼,忽然留意到地上

的一段红丝带……

红丝带,不知何时给解下来……我要再给我的小猫结在颈上……

对了,军刀!壁炉就在我的身后!

“妈的,小贱货真紧得要命……快,叫床!!”

“呀…………插……我……呀呀……”在痛楚中,小猫连念得烂熟的台词也

念不全了。不要怕,我的小猫,我这就来解除你的痛苦,还有你凄酸的过去!我

来了……

************

我在屋后挖起了一大片草皮,再挖一个五尺深的大洞。我也会准备一些花卉

的种子,待填好泥土、铺回草皮后栽种,令我和小猫的家园添一点生气。

阳光照在我和小猫身上,就像我初来这间小屋那天一样和暖。我们一起把泥

土一撮撮地洒在洞里,把这恐怖的经历和小猫的过去,一点一点埋葬,将那一切

一切,化成鲜艳的花朵。

【完】

☆★☆★☆★☆★☆★☆★☆★☆★☆★☆★☆★☆★☆★☆★☆★☆★☆★☆

怪人:“呼~终于写完一万五千字的征文了!可以写感言,

我在这里先告诉大家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就是──怪人有

收藏癖啊!打从元元时代起,怪人收集的文不计其数,其中也有

虐类、强奸类,不过只是为收集而收集,说起来很多也没有认真

读过。”

林彤:“这种行为其实在恶魔岛很常见,以我为例,除了经

我手排版整理的色文外,我也是很多文收下了但未有时间认真读

过。”

流氓:“我也是啊,收的多看的少,而且有些文如果不是要

排版整理的话,相信根本不会看。”

抱甕的贱人:“哼,你们要再继续这些没营养的对话,封i

p……”

流氓:“啊?!本文就这样完了?还以为会和小猫再干一

炮……其实很可惜啊,开首难得营造出来的温馨和轻松感,自从

洋汉再次登场那一段起烟消云散;更可惜的是不够暴力也不够黑

暗,末段无法首尾呼应,收笔明显仓促。说实在,写成这样不如

干脆不写洋汉好过。”

charter:“我也支持不写洋汉,索性改成‘爱上性

奴女孩’的纯恋类故事,我会更喜欢。”

怪人:“汗……以这篇来说,其实是短短几天的剧情带动故

事,可能自己写的时候也感到一点清新的气息,所以写出来的文

字也较为抒情吧。其实,我都想不到今次写的文字会涉猎黑暗范

畴——不过可不是为了贱大的赏金,因为我知道得太迟了,而且

即使刻意写文参选,大概也会是首先被筛去的渣滓。^^”

“回想开始写文以来,第一篇文‘怪人之一’其实也有一个

类似的情节,但就只有掳走良家妇女,然后来一个互相自慰;今

次是来真的了。这也算是一个突破,脱出乱文的框框——不过,

嗨,我‘出道’以来不是都写乱文的啊!多尝一点新题材也是好

的,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投稿啊~”

抱甕的贱人:“嗯,还是请您专注于‘岳父相’吧,我期望

在2004年,你能够把三个女儿一起搞上床,来一场一龙四凤

的大战。”

怪人:“……不是、不是这么差吧……这一篇的题目来自一

年多前、开始写文之初的一个念头:‘不用调教就弄来的性奴好

玩吗?’不过一直没有动笔,只是间中想起,又为剧情改一下、

加上一点。”

流氓:“其实‘不用调教就弄来的性奴好玩吗?’这个念头

是挺不错的,最起码在洋汉未再登场之前我仍是这样认为的。”

怪人:“今回算是沾上了黑暗系的边了,不过也不能算入调

教的一类;吮脚趾、击溃女人的自尊,还不是怪人喜欢的茶——

主角完全反映了我的性格。另外强暴的一段是剧情所需,主要是

暴力,性方面……不知能否令好此道者的老二动一动?”

弄玉:“坦白说,这一篇真不够味道,完全感受不到暴虐的

气氛与感觉。”

以立:“同感……”

帅呆:“不动……”

怪人:“真失败……可能内容在写作期间不断改动,没有黑

暗系的天份当然有关,但最要命的是小猫的设定不可能说太多,

表达起来比较麻烦;曾参考过老文章‘聋哑姐妹花’,发觉果然

难缠……”

最长笨象:“怪人兄不要灰心,下年征文再接再厉吧,期待

你的乱文‘岳父相’!”

怪人:“说到尾,这篇极其量只算是带一个性奴从黑暗走到

光明;我个人很喜欢结束的方式,总算是大团圆了吧,希望大家

也喜欢。”

抱甕的贱人:“我很喜欢你感言的最后一句,我已经很久没

有看到作者对我说,他很喜欢自己的作品,能够看到作者那么高

兴,我也觉得感同身受了呢。”

召集人:“多谢怪人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

一篇·巫师。”

第四夜·新媳妇进村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新媳妇进村

作者:古镛

2004/01/22发表于:风月大陆

阿里布达王,请你告诉我,意淫是什么?女人是什么?

——长笛子的幻想古镛

一、阴户,你好!

“过年先去你家还是我家?”

张艾卷过身子,背朝丈夫。她怕丈夫回话时,把那酒气喷在自己脸上。

“你说呢?”连华昌手指跟过来,搭在妻子背上,轻轻划着。结婚还没满半

年,跟妻子在一起时,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总想要碰触她,哪怕是沾着

她的一片衣角,心里才踏实。

“我听你的。”张艾轻声说。暗下却有股微微的期盼。自己家只有她这一个

独生女,丢下父母两人孤单过年,心里总不大情愿。夫家人口多,公婆、弟弟、

弟媳、还有亲族,都在一个村。

“嗯,这样吧!先在你家过个年,过了年初一,再回我老家,顺便补办一下

酒席。你这个新媳妇,还没上过门呢!”连华昌注意到这几日妻子脸上淡淡的愁

意,猜到了她的一些心事,暗中早做了决定。

“真的吗?!”张艾惊喜地回过头,在丈夫脸颊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她一直在担心:毕竟是结婚头一年,得提前跟丈夫回他老家做些准备,办

酒、请客。没想到丈夫这么体贴自己、迁就自己。心里头温乎乎的存着些感动,

亲完他后,连着身子一起转过来,乖乖缩在丈夫怀中,虽然那股酒气还熏着人,

此时闻起来,却感觉有些飘飘的陶醉。

“嗯……!”连华昌使劲搂了她一下,她整个腰身随着这一搂,像散泄了一

般,提挤起来,又重新凝回聚收在一块。她的胸乳同时也肉乎乎地挤着他胸口,

蠕蠕的一颤。

连华昌迷醉妻子这种柔弱无骨的体质。真是水做的骨肉啊!贴在身上,软堆

堆让人发狂。走起路来,全身微波荡漾,盈盈生娇。

喝了酒,容易起性。

连华昌抱了一会就控不住了,鼻息粗重起来,一只手贴着妻子的后腰滑进她

薄丝底裤,在微凉的腻颠颠的两瓣后股上留连,又勾了一个指头到中间肉缝,探

索着她的潮热。

张艾微微晃闪了一下臀部,落了一个唇瓣在丈夫耳边:“老公……你先去洗

一洗啦……!”

连华昌故意逗她:“咦,马上睡觉了,干嘛又去洗什么呢?”

张艾大羞,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她在主动要求似的。于是抽了一只手去扑打

男人。

连华昌像要躲避,上半身坐起,忽然弯到妻子前面,扒下她底裤,扶住早已

坚硬的阴茎,就要凑上去。

张艾害羞,忙用手轻挡:“别,还没湿呢……!”

“我看看!”连华昌说,将妻子两只白生生的大腿往两边分开,用手指去

“看”。

“咦,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湿呢!”

张艾没有作声。张艾是市里一所附中老师,平时淑静端庄,为人师表。和丈

夫行房时也羞涩拘谨,很少像现在这样光露胯部,撇开大腿,等着丈夫检查、插

入!她是在大腿分开的那一瞬间湿了。

连华昌挺了挺阴茎,插进去了。感觉妻子臀部扬了起来,平时很少见她这么

快有反应,连华昌更兴奋了,臀部高高忽悠起来,重重插下去,来来去去,一挤

一抽,发觉妻子上半身子在悄悄扭动,喘吁吁说:“老婆,你叫一叫么。”

张艾咬着牙,在黑暗中还是没出声。

连华昌正想好好大弄一番,酒后却不容易守住精水,阴茎一涨,尿出了几滴

清清淡淡的水儿,甚至没有喷射,就软下了。

连华昌一阵羞愧,伏在妻子胸上,感觉那儿兀自起伏不息。在妻子耳边低声

说:“对不起,今天喝多了。”

张艾冷静下来,用手贴了一下丈夫额际,柔声说:“没事,以后少喝点,对

身体也不好。”

一年前,两人还没结婚时,就发生性关系了。连华昌虽然比城市人还文气,

但小时在农村摸爬滚打长大,身子骨挺硬,做起那事来,像掐着张艾脖子一般,

频繁而激烈,往往让张艾受不了。才不到一年,连华昌调到市委宣传部工作后,

陪人应酬一多,这几个月来,常丢下张艾一个人在半截,不上不下的。

连华昌窝趴了一会,不好意思继续赖在妻子身上,滑了下来。妻子的善解人

意让他感激中带些歉疚,忽然,他童心一起,趴到妻子腿间,冲着妻子的阴部招

呼:“阴户,阴户,你好!我是连华昌。以后我一定少喝酒,多抽点时间陪你解

闷,逗你开心,好不好啊?”

张艾羞得赶紧把腿闭上,却忘了丈夫的脑袋在那,把连华昌涂了一脸颊!

二、回忆

大年初二这天,天气晴朗。

连华昌和妻子两人收拾了东西,回老家。春节票价涨了好几倍,人还挤。闹

烘烘地上了汽车,两人坐下了,低头认罪一般,对垂着脑袋,躲避其他新上来的

乘客穿越、在头顶传递行李。

灰扑扑的挨着,直到车身开动,才松了一口气,舒展开身子。

走道里全是人,戳着行李,座位上的人只好紧紧的挤在一块。张艾腿挨着腿

和丈夫互挤着,半个侧身在丈夫怀里。她很少出门,虽然坐得不舒服,却觉得这

样很新鲜。车身微微晃动,走出市区,窗外绿色的景物不断从眼前流过,张艾心

里有首歌儿欢唱了起来:“在那希望的田野上……”

张艾不知不觉轻哼出声,丈夫微笑着将手环上了她的腰身,张艾觉得自己忽

然年轻了好几岁,彷彿回到自己在学校时的初恋时光。

张艾认识连华昌以前谈过一次恋爱。

男友是师范学院的一位师弟。他高高的鼻梁,明亮深邃的眼睛。常常不经意

间,那眼神就把张艾的身心给摄住了。

分手似乎没有任何理由。但是有一点,张艾从来不肯让男友碰触自己的胸

部,更别提其他隐秘部位了。张艾认为,恋爱时,接吻就足以表达一切深深的爱

意。进一步的要求,只能是夹杂私欲的下流企图。

但为什么跟连华昌结婚前就发生关系了呢?张艾不由回头打量了自己丈夫一

眼。

连华昌相貌说不上帅,平实端正的脸庞,带着股中文系毕业生的文气。这些

表征并不能打动张艾的芳心,追求张艾的男孩多的是,大部分都不比连华昌差。

最终选择连华昌的理由,张艾自己也说不清。或许是他身上有股认准了目标

就不罢休的执拗劲,或许……,张艾想到这里,心底下自己先吃了一惊,不敢往

下深想了:难道是因为……连华昌追求自己时所透露出的强烈情欲吗?!自己竟

是由于性的渴求才选择了他?

第一次与连华昌发生性关系,可以说是一种强奸!

当时,她跟连华昌之间的距离,并不比其他男性追求者近。一次偶然答应陪

他看一场电影,出场后,外头下起了大雨,雨势一直未歇。最后连华昌脱下了上

衣,裹着她脑袋,夹者她身子跑。跑着、跑着,连华昌控制不住了,就在大雨的

街上,搂着她狂吻,张艾几次推拒都没能阻拦他。他越来越激动,浑身发抖,始

终紧紧抱住她不放,阴茎硬帮帮地顶在她臀部,冰凉的雨水中,烙铁一般烫人。

因为是晚上,街面上人很少。这种疯狂的激情终于渐渐传染了张艾。她开始

闭着眼,由着他亲吻,任夜空中落下的雨滴砸在脸上。

雨中狂吻,也是一种浪漫。张艾心想。

不料,她忽然感觉胸乳间传来一股辣痛。这是流氓的行为!她心想。

她想推开他,却被他一股犟劲拗住。她从来没被男人碰过的胸脯,竟不知不

觉中被他揉成一团面花,衣裳撑动,他的手竟是伸在她的衣底下,在没有任何遮

拦的赤裸的乳房上狂乱!

张艾感觉到一种恐惧,一种晕眩!却同时又有一种自我破禁的邪恶的快感。

天啊,他的手在我赤裸的乳房上!在捏挤,在玩弄!而此时,正在平时人来人往

的大街上!路边的商店还有人在看!

张艾觉得自己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崩溃了,呼啦啦倒塌下来,竟有一种解脱了

的轻松的快意!

接着,疯狂了的连华昌,突然又将激动得失去了理智的手,挤进了她的内

裤!

反应不及的张艾一下子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我彻底堕落了,她心想。冰滑的

私处一只热乎乎的手在摸动,她竟一点没有摆脱的意思,并且体内还热热痒痒的

涌出一股淫水来。

我多毛的阴部……竟给他全部占有了!他现在知道了它的丰隆、它的浓密、

它的娇嫩、还有它的多汁!他全都知道了!张艾心想。彷彿那儿不再属于她,虽

然不断有阵阵酥麻的快感,电流一般传遍肉体。

最后,当连华昌抠着她的阴部往上提了一提时,张艾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举高

了的初次学飞的鸟儿,似乎远远地飞高了,忽然又软软地倒在他肩上。她无力地

依偎着连华昌。连华昌的那只手始终停在她阴部,半推着她走路。一路上,她一

直想,旁边的人是不是看到了?是不是看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被看到,还是不希望被看到。只是想到别人或许正盯着

连华昌的手撑在她裤内时,底下更是阵阵发热,像有蚂蚁在爬。

那天,连华昌将她带到了住处,撕裂了她的衣裳,夺取了她的童贞。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跟连华昌有任何联系。但之后的几个月中,连华昌一

直没有让她感觉到难堪,他没有那种占有后的得意嘴脸,依旧像最开始追求她时

的那样,热情、诚恳。

张艾嫁给了他。

行路中车身一晃,张艾从思绪中颠了回来,连华昌的脸庞逐渐清晰,上面带

着温情的微笑。

是的,温情!结婚后,连华昌以前那种狂热渐渐消失了,代之以温情,或

许,偶尔还有些许的风趣。

虽然应酬和饮酒,多少对他有些影响,但张艾知道,更多的还是其他原因。

新鲜感过去,谁又能像最初一般狂热呢?

够了!丈夫是那种朴实稳重的人,不像其他男人那么花心,他对自己一直很

好,他不断在努力,事业上也一步步向上。

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作为一个妻子,该满足了,张艾心想。

三、途中

汽车爬上了山道,乘客在一摇一晃中,开始与各自的同伴聊天,有的声音渐

渐大了起来。

忽然一道清脆的笑声,从侧后方传来。侧后一排坐着两个学生模样的一男一

女。那女孩沾了一颗什么东西往男孩嘴上送,却又不肯放手,捏着那颗东西在男

孩的嘴唇磨呀磨,磨呀磨。男孩有些情急,又有些幸福的笨意。

张艾看了,不由浮起一丝笑意。心底间似有什么刺了一下。

是的!自己初恋时也有过像她们那般的情形。那种无拘无束、甜蜜、缠绵的

滋味,与丈夫却很少有过。在连华昌面前,自己像藏起了些什么似的,很少有娇

痴、浪漫的一面,好像要把它保留给自己的初恋,又或许,连华昌的性格使自己

的那一面无法表露出来。如果说有什么遗憾,那便是它了?!

连华昌见妻子看得出神,也顺着她目光回望。突然,心竟跳了一下!太久

了!那熟悉的神情,那脸鼻的样子!

“华昌哥?!”侧后排那女孩一抬头,撞到连华昌的目光,脸鼻生动起来:

“是你呀!”

“咦……你是?”连华昌有些犹豫了,毕竟不可能,她太年轻了!可是她怎

么认得我?又怎么那么像?

“我是静心呀!”那女孩喊了一嘴,很是激动,推着身边的男孩唧唧喳喳地

说:“他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村出去的才子,连华昌,华昌哥!现在是你们市

一支有名的笔杆子。”

“你是她妹妹?”连华昌说快了嘴,看了妻子一眼,又重复说:“你是静香

的妹妹?静心?这么大了!”

“是啊!是啊!”那女孩兴奋地回答,中间隔了一个男友、两名过道上的乘

客,一张脸晃闪了两下,从人缝中传过来表情。

连华昌低声跟妻子解释:“她是我初中同学的妹妹,同一个村。”

静心还想跟连华昌说话,推她男友:“去换个座,好不好?好久没见华昌哥

了,我想跟他说会话!”

隔着人群喊确实不方便。这边的两个人也听到了,见那男孩微微笑着挤过

来,连华昌还在犹豫,张艾轻轻推着丈夫腰侧:“去吧。”

男孩一坐下来,张艾才发觉有些不妥。座位太挤了!跟丈夫在一块没什么,

与这个陌生男孩腿贴着腿,感觉有些不自在。

那男孩倒很随和,也不太拘束,可能是有过女友了吧,不像青头小子一样害

羞。一道眼眸射过来,张艾心里有些漂浮:怎么也是这般明亮呢?那眸光中,有

股辣辣的热情,烈酒一般暗藏着无声的燃烧。

“我叫吕毅!”男孩微微一笑,露出一隙白白的牙齿:“跟女友去她家。”

“哦。”张艾不知不觉中,竟带些少女的娇羞,点了点头。

那大腿侧肌沉沉地压过来,膝头硬硬地咯着人,有些痛。张艾想躲避,同时

又感觉微微的疼痛中有顶着劲的快意。

“这太挤。”这个叫吕毅的男孩不好意思地说:“真没办法。”

张艾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种状态保持了下来。

“你看上去像老师。”吕毅忽然说了一句。

“是的,我是教师。”张艾眼眸闪了男孩一下,惊诧于这男孩的敏锐。

“我喜欢老师。”吕毅淡淡的说。

这句话没说清楚。我是老师。他说他喜欢老师。替换一下,他喜欢的是我?

平时习惯替换造句的语文老师张艾,耳根不禁微微晕了起来。

感觉男孩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张艾将头转向了窗外,随着腰身转动,大腿

和臀部传来一波一波挤动感。肉与肉互不相让,在蠕动中迸发挤迫的激情。整个

下体顿时散发出体热。

不能这样!张艾股后收了起来,一会儿,提着腰劲使人发酸,股后的肉又沉

沉地压泄开去,碰到男孩坚实的臀部,兀自不歇,似要挤出个空间来。敏感地带

的互相压迫,快感从疼痛中提取,渐渐占了上风,两腿间的阴部也不甘落后,开

始潮乎乎的捣乱。

挤就挤吧。张艾心想,丈夫那边的情形恐怕也差不多,为何却没换过来?张

艾在对丈夫的怨意中,身体获取了快感的责任减轻了许多,甚至有种索性放任身

体谋取快感的念头。

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不是自己故意的。张艾想。

那个男孩,吕毅。感受的刺激甚至倍加于张艾。

这个少妇,有着迷一样的光,脸庞清柔淡雅,从丰股弯上去的一跎腰身,不

用手去触摸,看那衣裳叠压的褶皱,就能看出醉人的香软。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刚才是不是在故意挑逗我?为什么将屁股移来移去?她

的屁股,比自己女友的丰满,肌肤似乎特别松嫩,冬季里却穿着薄薄的绸裤,里

头显然不是比较厚的毛裤,而是秋裤!她肌肤的饱满全部透了出来。

似乎感觉受到了暗示和鼓励,男孩的两腿微微打颤。这是进一步行动的前

兆,骚动的欲望在内心作苦苦挣扎。

可以进行到什么程度?什么样的程度不会被拒绝,是可以被接受的?男孩在

不断地权衡着得失。女友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然而身边这个少妇更诱人!

也许下了车就再也没机会!

这时少妇抬了一下腰身,大冬天的,背部竟露了一截肌肤。白嫩,细致,柔

滑!男孩的喉咙阵阵发干。不是他,而是他的手,垫在了少妇屁股让出的地方,

像农民盼着下雨,像心在滴血,像诗人在痛哭!那致命的一刻就要到来!

这么的漫长……!

少妇终于坐下了!

无边无际的股肉淹没了手掌!还在往下沉……还在往下沉!

心灵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男孩的内心在哭叫,另有一种幸福却狂欢地冲出了屋

子,在大地上奔跑!心灵释放出无数细碎的快乐:我做到了!我得到了!

我的手掌此刻正贴在眼前这个少妇的阴部上。是的,阴部。男孩无力的想。

手掌,正面朝上。

男孩的大脑像绷得太紧一根弦,松垂了下来。一种悠悠扬扬的乐声在很远的

地方飘起。母亲啊,大地啊,鲜花啊,溪水啊,云彩啊,无数的意象纷纷扬扬,

就像随手可抓取在掌心的雪花。

最后回归到:少妇的阴部,此刻在我掌中。

血,顺着臂膀向手掌涌去。手掌陡然发热,感觉到了沉重,感觉到了比充实

还要沉甸甸的拥有。

一种痛苦的心灵快感从手掌传到了内心。心在发抖。可我做到了!另一个声

音在狂喊。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张艾是被两腿间的潮湿弄得不舒服的,然后抬了一下腰身。抬起来的时候,

本想松一松腿间的缝隙,让空气透进来,不要使阴部粘在一块。

可是抬高屁股后,突然有种发现,自己此时的屁股正朝向身边那个男孩,吕

毅。

座位的空间同时限制了她,使她不能舒展地抬起身子,整个上身倾向前,屁

股呈一个葫芦坠,向后绷紧。这个姿势是自己跟丈夫做爱时用的。也就是丈夫在

下面,她抬起臀部准备坐进去时,那个姿势。

同时更有一种想像:自己拉屎时,也是这样,扬起下身,褪了裤子,然后坐

下。

后一种想像更为要命。那种带着肮脏的忌讳感,突然打破了她心灵上所有约

束:我是最淫荡的!我是贱到了极处的女人!

这种感觉让她昏晕,让她狂乱!

她甚至预感有一只掌垫在下面,或者说是期盼。

这个期盼实现了!底下坐着的分明是一只手掌!

窒息。窒息。窒息。

不是窒息,是张艾屏住了呼吸。

正是这样。张艾心想。是与预感相符,还是自己希望这样?

手掌。在阴部下面。几根手指的形状我一清二楚。

先是心提了一下,没有落回去,吊在半空。

在心落回去的时候,突然间,心脏恢复跳跃了。比先前强烈百倍!

就像突然拉动的马达,跳动以收束不住的频率,脱控而去。

手掌。阴部。手掌。阴部。

这两个意像在张艾脑中来回闪动。

她觉得坐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块烙铁,或是一个炸弹,自己随时就要被

炸飞!

在凝固的恐惧中,血液在下体迅速奔流。最后蔓延到全身。

张艾此时只想睡上一觉,她已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心跳开始变缓,并且不断放慢。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张艾甚至在想,所有的乘客都围了过来,而我的阴

部坐在男孩的手掌上面。就是这样。

都可以看,都可以瞧。甚至我的丈夫。

我就坐在他上面,一动也不动。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亲爱的朋友,为了本文还要继续下去,车上的情况我不再多描述。是的,

情况正是你想的那样。ok,接后文。

四、进村

中途,连华昌曾喊过一声:要不要换回座位?

因为车上挤动不便,换回来又没什么实际意义:路途已经过半了。

连华昌只不过随意提了一下,自己也没坚持。结果,座位没换。直到下车。

到了连华昌家乡的镇子,没有班车直接到村里。几人一起租了一辆三轮车,

往村里去。

三轮车在弯弯的山路上爬行,似乎要倾倒,始终没倾倒。上了一处彷彿永远

也不会结束的八拐九弯的陡坡,终于到了山顶,接着不停的下坡,转过了一个大

山弯后,眼前突然开阔起来。虽然底下依旧有弯弯曲曲的坡路,但整个大山凹已

经尽收眼底。村子就在坡的最底下的一块平地。屋子整齐地分着两处,中间隔着

长方形的田地,对峙着。也有些散落的房屋,东一家,西一家,靠着小山窝,那

也影响不了整个村子的格局。

连华昌和静心都有两年没回家了,脸上压制着兴奋的神情,盯着下方的村

庄,久久不说话。倒是吕毅,转一个弯,说一句:“到了!”“啊,到了!”奇

怪的是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似乎不看张艾,眼角却瞄到了。

张艾的脸很平静,心里不平静。

有一丝失落。但又有一股新媳妇进村的兴奋:到夫家了!这个村子看起来不

坏。

三轮车冲下最后一道长长的陡坡,歇了火,挂着空挡,弯到水泥地面,直溜

到对面一块像是村子中心地带的空地,停了下来。

大包小包的行李拿下来,提在手中。连华昌与吕毅争了片刻,车费由连华昌

付了。

大年初二,人多,闲着没事。空地上有许多晒太阳的村里人。男女老少全

有,同龄的大致聚在一块,穿整新的衣服,分别享受各自的快乐悠闲。小孩少不

了放鞭炮。男人们,打牌,赌!老人手捧火笼围一圈。空地边有石阶,石阶下是

溪水,一看,大部分女人都在那儿,洗涮,聊家常,围着听。

此时全部看过来,神情间都带些犹疑。小孩拉起衣角呆看着,傻!

一个干瘦老汉脸上犹豫中浮着笑,先出声:“咿哟,这不是华昌仔呀?”

人群中开始有人叫:“咳!是华昌仔!我以为是谁喽。”也有人认出静心:

“静心,咳!你娘一直在等你!”

最先出声的那个干瘦老汉朝一个男孩喝:“哼哼,还不快告诉你叔爷爷,你

叔来喽!带新媳妇来喽!”神情中自有一份重大和紧张,又像在吓唬小孩。

那男孩刚才挤在最前面,滴溜溜的黑眼珠一直望着,这时嘴唇蠕动,决定

了,喊:“叔!”

然后朝溪边又喊了一声:“娘——!”清音嘹亮,环绕耳际。

惊醒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忽然放下衣服,口中咿咿呀呀没命的跑上来:“啊,啊!华昌仔。我

眼看花喽!”身子像扑着石阶爬上来。

“嫂!嫂慢点喽!”连华昌的声音忽然变短、变重、变了腔。

张艾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里头暖洋洋,热乎乎,似有温水在浇。

不能对不起自己新媳妇的身份了。张艾心里暗下决心,像要赶走什么东西似

的,果然,一股风儿吹过,心里那个思绪像白云一般飘远了。

真飘远了吗?张艾没空再想了。

她被四周的目光和移动的人群包围了。

听到有人在夸她:“俊!”

怎么个俊法?

“俊!”村里人加重了语气,很果断。

到家了。到家了!

临到家门口,谁的归心都急切起来。张艾夫妻俩和男孩女孩匆匆分了手,各

自家去。

移到一排屋前,远远望见斜对高坡顶有幢三层楼,俯视整个村庄,墙面很残

破,高高的墙面上依稀有几个大字“农业学大寨”,字面已经剥落。

“哼哼,别看很破,气势可不凡吧?!”丈夫回到村里,怎么一下变了腔?

哼哼?

“那可是记载了一段难忘而光荣的历史啊。”这才是宣传部的口气。

丈夫早跟自己讲过,他老家——眼前这个村子,七十年代初可是有名的“农

业学大寨”的典范,一夕之间,全村所有的房屋全部推倒,盖起了新房屋,新房

全部两层楼,楼房!全村所有人都住进了新楼房,按分配!也就是说,这个村没

有单个的一家一户,是个大家庭。全村人打散了,一家人,屋子分成好几处,分

别散在各幢楼里。

厨房一律集中!在每排楼房背后。餐厅一律集中!在厨房围成的中间大厅。

厕所一律集中!在队部坪前的坡底下,养猪也在哪儿。

气魄很大,事迹上了省报,上了电视,可能也上了国家级报纸。

哼哼,村里人的骄傲,哼哼,全村人民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亲如一家。

张艾第一眼看过去,确实吃了一惊,一溜的长方形两层楼,整整齐齐。楼的

前后左右道路没有弧弯,一律直角。一排房屋相连着有六七幢,每幢楼之间断开

两三米,中间的楼道贯通,踏入楼道,远远望见前方一个小白点,是最远的那幢

楼的楼道口框出的光亮。真是一大奇观啊,可作数百米跑道!

跟在丈夫身后横横直直转了几个方向,走迷宫似的,到了一幢楼正中门道,

向楼后的大厅走去。

大厅前站满了人,张艾刚登了一个台阶,蓦地,耳际惊天动地、碎屑乱溅地

震响,张艾惊得掩了耳朵,缩伏在丈夫背上。

大厅上的人全部哄笑起来:只有这一刻,他们才把城里来的新媳妇弄输了一

回。

五、桌底

“接新娘子喽!”

很怪的声调,高亢。来自一个老头。

所有的人都扑上来。张艾认不出谁是公公和婆婆。于是冲每个人都羞笑,这

一笑征服了所有人。

“俊!”一个说。

“俊!”另一个语气更重。

“是城里人!”突然有了个变音。

张艾的手被很多人拉住了,像掉进了热棚,四面的热气裹了过来。

每个年纪大的都像公婆。耳际都是问候声。句句暖人。好像演真假猴王,由

她来辨认。丈夫也不来救她。

张艾终于从一声“哎呀呀”的叫唤中,在人群里捡出弟媳妇认了,紧紧拉住

了她的手。弟媳妇和弟弟曾经来城里吃过饭,住了几天。

坐下来之后,才知道哪两个是公公和婆婆。他们比其他人说话更少,笑得更

多。简直是一直在羞涩的笑。

开桌前,有个小插曲。

一路同来的那个叫静心的女孩,家里来人了,叫新媳妇和她老公去吃点心。

客人没被叫走,传话的人先喝了三碗,然后听到一句:“让静心和那准女

婿,先来我家吃酒!”

传话的人犹豫了,听到一声喝:“就说我说的!先来,再过去!”

掷地有声!是刚才一直沉默的公公,胡须都冲了起来。

哼哼,请客像打架。张艾想起丈夫跟自己说过。

静心和吕毅过来了。大家开始喝酒。

桌上跑过来一个精干的年轻人,口气像村长。

敬!全喝。再敬!张艾不能喝了,由丈夫代。

酒必须干,抓根到底,消化就成,谁代都行。果然是村长,出口成章,把市

委宣传部的那个才子给比下去了。

村长环着给众人添酒,三碗下肚,他成主人了。这个后来居上的主人,每转

过一圈,目光都要在张艾脸上停一会,添酒时,硬肘尖晃晃点点,老想碰到张艾

的胸部。张艾暗暗皱眉,身子矜持地离开桌面些。一晃眼,丈夫喝成了红花脸,

像鱼儿游进了水里,早忘了那句“阴户,你好!”,更没注意谁在企图接近自己

媳妇的乳房。

哼哼,亲如一家。哼哼,媳妇的乳房,大家一起抓。张艾毕竟是语文老师,

语言接受能力强,居然立时编出了一句顺口溜。张艾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中间不断有新来的人加入。有迟到的,有路过的,有跑来看新媳妇的,全都

拉到桌面。坐不下的,旁边站,给双筷子,一样夹菜、猜拳。想逃的人被捉得像

挣扎的鸡,满地跑,羽毛遍地。衣服被拉散,露出与脸上肌肤完全两样的雪白肤

色,口中哼哼:“咳!我要去办事。”“咳!我早吃过了!”“醉了醉了,咳!

不能再喝!”

张艾看着这浓烈奇异得夸张的民风,奇怪丈夫在城里居然藏得那么深,尾巴

一丁点都没露出来。正想着,忽然有一只脚在桌下与自己的脚掌顶着。

是他……?

脸上看不出来。年轻的脸庞很平静,还转低了脸与女友说话。

张艾想抽回脚,但在脚抽回来之前,她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

桌面遮住,看不到。身子如果拉开桌面太远,又太明显。

那只脚一直传递着压力。力的传递就是情意的传递。张艾急切地想知道那人

是谁,不管是不是他,自己一定会将脚抽回。

老办法。张艾掉了根筷子在地上,身子随即俯下。

是他!张艾一眼就看清了。同时看到丈夫的脚一闪,从静心的脚面收回。

张艾心里一跳,随即淡淡的想:丈夫是无意的。

不知为何,张艾不愿深想,懒得想。忽然有种疲倦的感觉。是喝了酒吗?喝

酒容易犯困。张艾想。

这时有一道动静给张艾提了神。桌面下很多东西都是静的,只有一双手正从

一只裤裆里抽回,被裤子拉链困住,这只挣扎的无辜的手现在是动的。那只手摸

的裤裆里,年轻人的骄傲展露无遗,以一种桀骜不逊的姿态怒撑着裤裆。裤裆的

布料张艾认识。

年轻人就是胆大。第一个念头。

再定定的想了一想,自己的腿间忽然夹紧。两只大腿互相发力使腿间有种像

憋着尿的快感,电流通透了两腿中间,里边的肉有想出来的冲动,被绷紧的腿间

神经定住。

等候!等候!在等候中屏息。如雷声滚过天空,风雷隐隐,终于过去了。

随着张艾长舒一口气,阴道内却有一股热热的细流爬出,探头探脑,浸湿了

阴唇。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敏感?张艾疑问着,松开大腿,给自己透凉风,下面感

觉不到有布料在遮挡。对腿间情况了如指掌的张艾,彷彿觉得,别人也能跟自己

一样清楚腿间的情况,于是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的阴部正朝满桌的人湿淋淋地

亮开。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够了,够了!太荒唐,还是把念头转向那个女孩:不像。跟她的外表真不像

啊。难道才隔了几年,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大胆、开放?自己是不是落伍了?如果

刚才丈夫的那一脚是真实的,那就更为不可思议。这么说她是一边与丈夫的脚传

递着信息。一边替自己的男友手淫?

不过,说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那男孩,吕毅。不是一边让女友手

淫,一边抵着自己的脚吗?

怎么又把自己卷了进去?张艾想撤离这些念头。这些念头似乎正在逐渐把自

己往完全陌生的地方引领。

今日一天,想得太多了。困了。不能喝酒了,我得躺会儿。

新媳妇先离的桌。随即大家逐渐散了。喝了酒,谁都想小睡一觉。连华昌被

领走,不知安排在哪幢楼哪个房间。

张艾跟着弟媳的脚步去她房间。弟媳的臀肥,翘!往两边摇晃。壮胳膊,粗

大腿,丹凤眼,脸稍圆,水灵。不能说不美。

她全身透出热和蠕动的活力,又松松垮垮地放出一股村妇的浪劲,一回头,

一扭身,都停停转转,耐人寻味。张艾悄悄打量着,比较着。

丈夫说自己是没筋没骨的女人。“只要不是没心没肺的就好。”张艾当时笑

着回答。

这回一看,张艾知道了丈夫的比较来自哪里。

从石阶下来,风一吹,困意消失了。张艾此时想起来,自己本来就没喝什么

酒,大概是被桌上碰来碰去的酒碗荡起的酒气,熏得自己犯了困。

张艾不想躺了。打量着弟媳的屋子。

弟弟也是去年刚结婚,比张艾和连华昌早几个月。房间还保留一些结婚时的

喜庆气息,是个套房。相邻的两间房打通,中间开了一个门。

很奇怪的,外边是卧室,里边却是堆东西的杂物间。现在放着许多办酒席用

的物品,中间地空,左侧有水盆、装着清水的桶,一些粗使物。仔细一看,右侧

角落有个便桶,居然跟食物放在同一侧!

张艾看出来了,原来这个屋是新打通的,卧室还没换进来。

这时进来一拨闹着看新媳妇的女人。几个女人一围,唧唧喳喳,气氛热闹

了。

张艾听着她们说话,话都很短、很重。每一句都砸到人心坎上。

女人们摸张艾身上衣服看,揪裤子。

“城里人不怕冷!”最后她们得出结论。

张艾有些好笑,被她们围着,像被哄在云端飘。

接着,静心也摸进来了。身后跟着那男孩,张艾没有看。

这样的楼房格局,似乎随时都有人会摸进屋来,没有征兆,不用招呼。难怪

丈夫说自己村家家都很熟,人人都透着亲热。串门方便,自己家人不住一块,从

小跟邻居一块玩、聊。出了门,村里人就是亲人。

丈夫甚至跟自己说起,他的初恋,从小是睡一张床长大的。小学、初中都同

班。后来在外打工,嫁得老远。

丈夫说的那个初恋,在车上,张艾就猜到了,就是那个叫静香的女孩,眼前

这个静心的姐姐。

“嫂,你叫什么名字?”虽然一路同来,张艾却跟静心很少说话。此时见这

个女孩忽闪着黑眼珠子,等待的表情。张艾实在不能把她跟刚才那个当众替人手

淫的女孩联系起来。

静心在等她回答,旁边那个男孩更是僵了表情在听。

“张艾。”

“咳!张艾嘉?名字像,长得也像!你说是不是?”女孩撞了一下身后发呆

的男孩。男孩赶紧吱声:“是……!”眼睛发出光,烫到张艾脸上。

他现在有些笨。张艾心里一瞬间柔情,随即丢开。

在城里,就老有人说自己长得有些像张艾嘉。柔柔的面容,像有一层淡淡的

光辉,嘴唇稍稍调皮,突显了暗含的个性。

真的像么?

张艾的思绪被打断。安排她晚上住宿的人来了。婆婆说,刚好弟弟去丈人家

拜年了,这间新房刚好让出来。两个刚好。

“那弟媳呢?”张艾问。

“找姑娘挤!”

“有没其他空房?”张艾觉得不好意思。

“有是有,太简!”

简陋点好,干净!说实在的,这个屋,看着鲜艳,低俗且不说,那床单皱得

那样……张艾想到这里,呆了一呆,不敢想了,在心底羞着自己。

那个“简”屋,得穿过许多楼道,楼道两侧都是房间,什么声音都有,这边

喊一声,那头远远应过来。扑面而来一股混沌的群居气息。

“我们这闹热,方便!”

语文老师张艾想了一想,原来“闹热”是热闹的意思,方便则指的是串门。

张艾进屋看了看,走出来。来到村子坪上。忽然想起,自己记不清刚才那间

屋是在第几幢、第几间房了。没人领着,待会肯定回不去。

六、酒席

“连华昌——!”

在坪上听到别人用一种高亢的声调喊自己丈夫的名字,有点怪怪的感觉。特

别是三个字中间的断音,每个字都用尽了力气,砸在人胸口上,鼓荡起血;针进

人心里头,尖刺生疼;尾音则直扎人耳膜!

却被喊出了一个丈夫。

朦着睡眼跑出一幢楼的丈夫,先看到了坪上的妻子。走过来了。

那喊人的汉子白忙一场:“你们玩,你们玩,陪媳妇么!”估计他原想叫连

华昌打牌、赌点钱的。

丈夫和妻子一块走在村里。

午后的村庄,零零落落,拜年的人来来去去,捎来亲喜,带走叮咛。好一阵

子,村子闲着,几只狗在跑来跑去,追逐、戏闹,成了主角。偶尔从一个角落传

来一声鞭炮声响,炸出几个小孩,又消失在楼群里。

“咚!”

村里响起一击鼓声。砸着胸。

“咚!咚!咚!”

单调,沉重,一击比一击沉,心随着鼓点跃出体外。那鼓声把血召唤。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配乐响起来,杂着鼓点,整个村庄顿时给吵得沸腾了,热闹欢乐四面溢开,

洋洋洒洒,热情奔放,甚至要流出村口,传向远方。

张艾给慑住了,心里停着感动,说不出话。体内深处的激情给解了穴,很想

狂一回。

锣鼓声就在不远处,隔着一道墙,看不见,听着扑耳。那被淹没的鼓点,从

众多声音里透出来,不屈不挠,守着誓约,以固定的节奏捶着张艾胸口,接着传

向全身,然后,一下一下砸着她的下体。她感觉自己的阴唇,在随着鼓点的节奏

翕张。

张艾要背弃丈夫,随着那鼓点而去!由着它捶打,让它热热的洪流淹没,烫

着心,奔着血,烧透脸颊!

终于,声音渐渐缓了下来,变得零落细碎,拾掇不起。

锣鼓声消歇了,还给村庄以平静。张艾有些淡淡的失落,似乎心被情人带走

了。村庄此刻暗了下来。

不时有人来请吃饭。都给丈夫谢绝了。村子里鞭炮声渐渐密集,响一歇,代

表一户人家开始吃晚饭。

村庄的面容模糊起来。四面的山,失去了颜色,却现出了躯体的轮廓,也许

这才是它更为真实的面孔。

此时看出来了,山从四面凑过来,围了中间一块平地,一起构成了一个雌性

的“凹”形,孕育了这一村的子民。

模糊中一个人影移过来,是公公。

“哼哼。”公公断然说:“去三伯吃晚饭!”。

“哦!”丈夫立即点头。原来他一直在等,一切都是早规矩好了的。

“能喝就多喝,不要驳了面子!”公公交代。丈夫点了点头,张艾和丈夫走

开一段路,公公的声音又追了过来:“不要喝多了,伤身子!”

自相矛盾。究竟是哪个意思?张艾有些好笑。随即咀嚼出“多喝”与“喝

多”位置间的差异。

晚餐很丰盛,所以备得迟。但是第一道热菜一端来上,立马就加快了,流水

一般很快就堆满了桌。

少不了酒。张艾也被逼得喝了不少,一个个来头大,辈份高,不喝不行。幸

好主人家酒不烈,好入口,甜。

有人带了自家的酒来闹新娘,说是好酒。果然好颜色,清,见碗底,往白水

样走。

一定要喝。

张艾见碗中份量还算少,一咬牙,仰脖一灌,霎时,像有烫刀子在割着喉

咙,辣出了泪水,白嫩的脸颊晕腾腾烧出一片娇艳。把村里人看呆了,随即哄笑

声传来。

张艾打死也不喝了,坐一边,看桌上欢腾一片。偶尔夹一筷菜,捡清淡的

挑。不时有人来,留住了,主人说:“上了桌就是家人,不用客气!”

底下马上有人接:“扒了裤就是老婆,还不快上!”

人群哄笑。有了鼓励,突然一道嗓子喝开来: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解开怀的就是娘啊

颠不离的就要浪啊

乌不通的我不管啊

咚呛咚呛咚咚呛

咚呛咚呛咚咚呛

嗓音粗野,夹溜带绊,滚滚而来,与村里平时一味的高亢腔调大不一样,只

在“是”“要”“不”几个字陡然往上提,短促高亢,体现一种旗帜鲜明的、火

辣辣的、豁出去的态度。然后又一溜,滑成末两字曲折深刻的感叹,余音缭绕,

下一句又突上。

最后的重复句,嗓音摹仿锣鼓声,像进行曲,滑稽中带着得意的张狂。整首

歌谣中洋溢着鼓鼓荡荡的醉颠颠之意,热烘烘的冒一股邪劲儿,裹上身来。

不好意思,民谣曲调都是自编的,我不知道怎么谱曲,错误莫怪

你接一个,我露一腔,席间气氛越来越热。热气升腾中,带着酒后的放浪,

村里人轮奸般拱着城里来的新媳妇的耳朵。在新媳妇娇艳出妖娆的容光和羞态刺

激下,那股劲头儿更是邪邪的往上窜。

张艾耳热心跳。彷彿村里汉子一个个涎着脸围过来,在自己耳边,吐着热

气,说着些挑逗的话儿。酒后整个身子晕烘烘的散着劲,腰肢也醉了似的发软,

终于,不顾村人阻拦,从一个汉子臂间把酥胸挣出,逃了去。

七、误奸

一个女孩协助她找回屋。张艾不清楚女孩是什么身份,反正村里许多人都跟

丈夫沾着亲。露着呆笑的臃肿妇人,说不定就是七婶,裂开裤裆满地跑的小孩,

说不定就是堂叔,张艾记不清杂七杂八的许多。

张艾自己有钥匙,开了门进去,拉开灯,女孩腼腆,跑了。剩下她独自一

人,脸上还留有些刺刺的余辣,却总算从闹热中脱出身来了。

屋子简单,清、黑。家具式样老,笨厚。床帐是青布,被褥也是青色,糙

面,摸上去,涩着手。这屋平时是婆婆住的,老人家,爱分居,不与公公住在一

块。里头的物件都是青灯佛瓦的一股朴静气,嗅着有烧香味,估计婆婆信佛。

桌上有一面圆镜,镜面扑了一脸灰尘,许久没用了。张艾从包里取了纸巾擦

了,现出个双颊酡醉的娇艳少妇,一时心砰砰跳,被自己的娇容迷住了。看了一

会,镜子里的少妇显了一下羞态,别样的妖娆。

张艾此时很想让一个人看!思绪浮了那么一瞬间,收了回来。

猴了半响,终于在床上躺下了。盯着帐顶呆了一阵,渐渐爬起身,开始脱衣

裳。

衣裳除去,乳房在内衣里怒耸出娇样,解了裤,白嫩嫩的大腿晕了屋子。张

艾在自己大腿上揪了一下,跟自己调皮,似要从里面捏出水儿。

张艾害臊了,关了灯,钻进被窝,心想:丈夫什么时候回来?被子遮上身,

磨着嫩肌肤,擦出一团火。被面整格格硬,是新洗过的,晒了太阳,有股阳骚

气,扑着鼻息。张艾后股辣开来,闻着那股太阳气,像藏在了父亲怀里。

此时有人敲门,是婆婆。

“被褥还干净?”婆婆在黑暗中,摸索着,一边问。

“干净!”张艾闪着白身子,钻进了被窝。当作婆婆的面露光身子,害臊!

听婆婆这么一问,她知道了,这被褥是婆婆特意给她换上的,婆婆知道她爱

干净。

婆婆摸黑取了东西,匆匆去了。婆家几人都很忙,备酒席,有忙不完的事。

一会婆婆却又来了一躺,取东西。张艾这回不关门了,免得婆婆叩一次门,就不

好意思一次。

张艾今夜藏着劲,要等丈夫回来。等了一歇,张艾知道丈夫不会那么快回来

了,看村里人那个闹劲,估计没被灌醉,不会放回来。自己也饮了些酒,晕晕的

就迷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张艾听到丈夫回来了。脚步声跄踉,在屋外壁上

撞,终于摸到门,进来了。张艾暗咬牙,醉成这样!

“哼哼!”丈夫进了屋,把门栓上。他来到老家后就是不一样。哼哼?村里

人惯用的哼腔都用上了。

张艾见过村里人互相打招呼:“哼哼!”

“哼哼!”

然后就擦身而过了。也是,一天撞见几次,总不能每次都没话找话吧?

张艾问了一声:“知道回来啦?”

黑暗中,丈夫喉间涌了口酒痰,浓重地哼了声表示回答。

张艾刚才睡了一会,脑门昏沉,困意中不想理他,背了身睡。

丈夫跌手跌脚的就爬上床来,扯了衣裤,钻进来,掩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很习惯的,他的手搭过来,在腰凹处。张艾怨他多了酒,不搭理他。

睡了一会儿,丈夫身子踢动了一下,贴近身。半响,丈夫身子渐渐发热,从

后边开始扒她底裤。

张艾本想伸手挡,下体潮意一涌,也就算了。今晚睡这陌生的床,闻着阳燥

燥的气味儿,自己也想着要。

下体还没湿开,他的龟头就烫在阴唇口,张艾本以为他要玩一会儿,却热腾

腾塞进一根阴茎,往里直窜。这家伙!今夜怎么啦,这么直接?下体辣辣的捱

着,辣痛中有股快意。就像嘴里吃了辣椒。

抽了两回,下体内的茎身开始涨,还能涨?!张艾有些吃惊。

阴道内壁给茎身涨着,烫着,开始泛潮。这时^ WWWCom,丈夫手抱过来,从她腹部搂

紧,口中随着嗯哼了一声。

忽然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张艾迷糊中,向丈夫挖在小腹上的手摸去。

手背粗糙,涩涩的。指结骨突硬。掌大,一翻,前边掌心的粗茧子割着手。

张艾脑门的血凝住了:不是丈夫!

天!是个陌生男人!

他的阴茎此刻正插在自己下体中!

血液凝住了,身体在迅速降温,下体传冰。

要不要喊?张艾第一个念头。划过脑际的夜空。

下体处还在抽动。

固执的阴茎似乎要用自己的坚硬和粗热驱散阴道因受惊而降临的阴冷。阴道

在停顿中无力地感受不知内情的阴茎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来回拖拽。

推开他!张艾的第二个念头。

如果他是故意的。我反抗,他会用强,或许还会杀了我!以免被人发现。如

果他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如果我呼救……?

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张艾犹豫着,连她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么多。自己会这么

冷静。

阴茎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

张艾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她,阴道在背叛她,似乎用棍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

有水在流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着僵硬。她想守住自

己的冰冷,可是在阴茎与阴道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着血液的

流动传遍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淫水浸湿的阴茎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龟头,滑开阴

道内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

候。

无耻的阴唇在欢快地迎接!圈收着阴茎;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着茎身;而

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龟头的撞击!

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

狂热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着,喷散着酒气,随着他抽动的力量,

床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着张艾,在羞辱着她,提醒着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

己与陌生的男人在交媾!

彷彿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着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

错。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

进错了屋?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阴道内的热突突的抽

动。

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

时,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

奸淫着!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淫。

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

刻正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淫水,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

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激着她,撕咬着她的心。喘不过气来

的心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

身体也陡然发热,一直忍着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

她想叫!她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

孽和致命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

断用一种力量击打着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彿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

快,眼前似乎能看见一根阴茎,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着,而阴部的情况

自己最知道: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像被护着的花

瓣,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

下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

尿急,也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阴唇边上的阴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

一拽,让阴唇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的,杂牌

的不认。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

的指甲稍稍一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阴道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着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

那汉子带着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着简单的动作,带着酒后阴茎的麻木,做

着持续的动作,带着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抽插着,将张艾的屁股控于自己

的掌下,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

起的腰身蓄满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砸下最深的痛苦!

被席卷了的张艾,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

致命的快感,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着飞向高峰。

张艾的阴道在痉挛,身子在痉挛,阴唇在翕张,毛孔在翕张,淫水在喷涌,

心灵在喷涌。

彷彿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着快

意。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

而那个汉子,跟随着张艾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

来,全烫在了张艾体内。稠稠的浓浆,随阴茎拉出来,涂满张艾的阴部和后股,

带着体温,带着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阳臊气。

张艾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汉子遗弃,同时也被自

己遗弃。

那个陌生男子,喘着粗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阴茎上遗留

的粘乎感,爬起身,带着体温流失、身体抽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

又在他认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

“咦?!咦?!”带着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

慰自己,也像在安慰躺着的那个人,发出表露他吃惊的声音。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

八、偷窥

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

糊着精液的身体,被揉乱的身体,像被洗劫一空的村庄,带着遗弃后的糟

乱。

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着,皱着,带着冰冷粘乎的肮脏。

是的,肮脏!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高氵朝后的余韵却还在留

体内,那一丝丝游动着的快感,让身心有残破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

中高举的余烟,在空中飘飘袅袅。

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是村里人还是外来的客人?长得什么样?这些都一

无所知。但是他,却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操。

在被连华昌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张艾也有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

家,她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人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

重量被拿开,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了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着下面行路的自

己:瞧,这个一无所有的女孩!瞧,这个可怜的女孩!

自怜、自伤。舔着伤口。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

的,张艾这般安慰着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着自己破碎的形象。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

个不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

那个陌生男子,从最初直接的插入,直到喷射,没说过话。除了抱过她腹

部,按过她胯部,没有碰过她乳房,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

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是自己!

动物。自己。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张艾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

断断续续的哲思,回避着具体。

阴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

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张艾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干净的。

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小孩跑动的声音。喝酒猜拳的声音。外面的热闹让她

有些吃惊。

张艾看了看表:九点多。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

周的一切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

进行了一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

轻飘,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那东西还在。还在糊着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

流在爬出来。

夹收着陌生男子的精液,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

断见有村里人,侧着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带着友

好的甚至是讨好的笑容。

张艾穿着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

脸上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着,应着,一边款款的走着。竭力平静的

脸上,藏着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

“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

得住。”

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

在那议论着。

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

音。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

门开着,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着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

偷窃,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阴

道内黏液,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着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

阴茎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着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

加快,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阴唇以及阴道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阴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

感觉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着的另一面么?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

这份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手淫?正摸着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

泛起,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着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

闪了一个念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阴茎插入阴道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着肘弯,半提着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

裤带,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着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

一眼,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么?!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又

不大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着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

差异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

也向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

道不明的淫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

人老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着一根屌?别人勾引

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

着我这根大东西么,今黑插烂你的骚屄!”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着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着一团,模糊

中滚着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着气

的呼吸声,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

凝固紧张的氛围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屄毛这么长!好个骚屄,浪死你

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

往前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肏了一下

样。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

掩不住,耳圈热辣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着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肏屄这样刺

激?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

要晕过去,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

手粗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

中语无伦次:“娘呃!……你骚屄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着,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

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着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

感觉自己阴道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张艾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着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着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了出

来,弟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

两只腿,时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着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

她的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着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

奏欢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

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着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泛滥,腿

间酸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着咆哮:“娘呃!娘呃……!我肏死你个新娘子!

我肏死你个新娘子!”伴随着阴茎重重刺入阴道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瞇瞇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着的那张脸,是今

日席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着:“肏我吧,肏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么喊得出口?不知

不觉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

斗席歪倒,上面晒着的干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阴茎,歪着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九、迫奸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着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

中有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着,我跟她谈

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

句:“守着,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着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

得谈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阴茎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

张艾一颗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着的臂

间挣,一边红着脸喘气:“我……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

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着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情景太过

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着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

窜了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乳房挣

扎出了大部分,乳尖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

神圣的娇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

的,咳!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

围看!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干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

的事。”思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

“发誓有屌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干净!”

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着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

手在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

莫名其妙洒下一股淫水。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着。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

腿间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

也纠缠不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着羊毛衣,揉着

她乳房。

“你放手……呀!”张艾喊着,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乳房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乳房

还留有辣辣的余痛。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

手,她才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阴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

“别……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么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肏

得你欢喜!”

那个“肏”字,彷彿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

己胯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阴部的肉唇被团挤着!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

辣的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

挖动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着,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张艾躲了,

弯了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

后边,后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

样,水滴滴的嫩身子,肏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着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着念头:

“怎么办?怎么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

已经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

着底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

男子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阴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

后边屁股上,遮着,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着身子,下体雪白

赤裸,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阴茎摇摇晃晃。刹那间,里

边的构图显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

得到了强化,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要把她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她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奸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她身子,推开她双腿,摇摇晃晃的阴茎自寻门路,顶在她阴唇

口,张艾“啊!”的一声哭叫,手上做着无力的推拒动作,一闪眼,却见那根粗

大的阴茎正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阴户,阴户开着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阴茎,这

个镜头竟让她有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原来是这样的!

羞闭的阴唇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阴茎透了进来,张艾感觉自己

刹那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被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奸

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奸!

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着镜子,蹙着眉,

那么柔弱,那么凄艳动人!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着身子挪

移,乳头鲜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奸!张艾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许多个夜晚,

幻想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阴道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

梦。

一种无力感让张艾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

开,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彿置身于梦境中,有另

一个自己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少妇软软地散

开一滩,任上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她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着粗气,将她两只大腿

推高到她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

她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张艾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

巨兽,野蛮、粗暴!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柔嫩的花蕊。张艾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

身子,在撞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肉横飞,花惊水溅。

树欲静而风不止。

张艾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

的热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其妙地兴奋,想躲、想逃,

却更想迎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么会这样?!张艾守着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着自己。这

个身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自己竟在强奸中产生了快感!怎么会这

样?!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着眉,摇着头,坚守自己最

后的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啊……!”

在男子把她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张艾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

把唇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

官得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阴道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

伴随羞耻、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

阴道品尝阴茎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

己体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着,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一只手臂压在

张艾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

起来,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么,而手掌,推着男子的胸

口,却又像在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

中,像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随着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

悉得刺耳。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

在男子滚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着落,少妇颊边如醉,目

晕神迷,颤唇微张,似乎在叫着什么。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

啧!”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淫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

子中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着镜子中自己淫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直到最

后,脑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席卷而来。

镜中那个少妇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

弹不得,身躯一抖,机关枪一般不停地喷射!全被少妇的阴道吞吸得一干二净。

张艾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她臂间

把身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张艾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着,

眼里含着空洞的生理泪水。

十、成奸

弟媳进屋的时候,张艾爬起身,默默理着衣裳。弟媳不知说什么好,一声声

“哎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着,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泛滥,却理不清具体

的意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

中忽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淫荡的!

张艾跌跌撞撞地走着,想着,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

走愈远。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着她的身子,脚步轻飘

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么的

淫荡!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精液,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

下,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着清醒,一种凉丝丝

的快意潜藏在暗处。

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

找,文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精液,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

带着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

着过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沸腾一片,许

多人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

有手指匆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着手,弓着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中午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

没人盯怎么行?”

互相对着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张艾摸着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着心地喊

“杀人啦!”

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

宰了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

给吓着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

的都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

根!”

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乱喊:

“血!全是血,杀人了!”

张艾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着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

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一个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

路同来的那个男孩,吕毅。

男孩说:“快!这里来!”门关上了,屋里漆黑一片。醉汉进了这个楼道,

脚下“乒乒乓乓”踢着东西,每个屋门砸着:“五根!五根!你娘养的乌龟!出

来!”

“砰!砰!砰!”

那醉汉砸着这屋子的门,砸得张艾心砰砰乱跳,那种杀气腾腾的恐怖如此逼

近,让她喘不过气来。

身后有一双手扶在她柔弱的双肩上,男孩沉稳安定的声音:“别怕!”

砸门声继续响着,近在咫尺,门边的灰尘簌簌掉落,张艾两腿一软,靠在了

男孩的怀里,男孩的手包住了她的腹部。

门外惊天动地的糟乱声中,屋子里的少妇和男孩定定地贴在一起。谁也没出

声,寂静的黑暗让人狂乱。伴随粗重的喘息,男孩坚实厚热的胸膛在扩张,顶着

张艾的后背,张艾柔滑软腻的腹部在起伏,托着男孩的手掌。

像是早有默契,张艾转过脸,柔唇碰到了男孩火热的唇,随即粘在一块,分

不开似的,两个身子以那为支点,渐渐变成正面相贴。

男孩的手掌落在张艾圆滑柔实的臀部,手指陷进股肉里,抓捏,把玩。张艾

的两瓣屁股随手掌变化着形状,大力的抓挤让张艾身子提起来,胸乳顶着男孩的

胸部,后腰软软地折着、折着,像要向后倒下去。

男孩从高处滑下,双唇擦过张艾的酥胸,沾过张艾的腹部,两手一圈,环着

张艾的臀部,将头埋在她两腿间的隆起处。

张艾感觉男孩的两腿在打颤,嘴唇在打颤,隔着裤儿,阴丘感受到男孩火热

的呼吸。激情,电流一般传染了张艾,她的腰肢也在软搭搭的打颤,她的手抖抖

地落在男孩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像一根着了火的草绳,在无声地、妖娆地燃烧!

男孩颤抖的手开始扒扯着她的裤儿。

张艾忽然醒过来,忙推开男孩的手,惶急中,脸颊热辣辣地烧起:那儿还糊

着另一个男子的精液!

男孩固执地避开她的手,继续扒扯着她的裤子,张艾捂着裤腰,低声叫:

“不要……!”

男孩站起身,喘着粗气,不甘心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光。凑过来了,在她耳边

戏语:“你的味儿好重,我好喜欢。”迷醉地俯低了脑袋,又去闻她胯间的气

味。

张艾羞透了脸,忙闪开身子。男孩扯住她衣角,低声说:“静心去她小姨家

啦。”似乎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

此时门外的声音传远了,屋里静默一片,停了半响,黑暗中的少妇开口了:

“屋里有没有水?我……”

男孩说:“别洗,我喜欢的。”

少妇说:“不。”

男孩摸索着端来一盆水。

少妇说:“你……别看!”

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少妇悉悉嗦嗦解了裤,蹲下来撩水,借着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

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

少妇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她湿漉漉的阴唇。

少妇“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相识的手和阴部此时赤裸相见。男孩的手

热乎乎挖动,时而撩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激下,少妇蹲不住,两腿不住

打战,却死力保持着姿势。

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少妇的身子捞起,放到床上,脑袋埋进被水

侵得冰凉的少妇胯间,吸着阴道流出的淫水,如饮泉浆。

少妇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吟,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

住了。

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少妇软软的身子扶向床栏。少妇跪着,脸朝着床栏

外的窗户,上衣没脱,露着光屁股,像扒在床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

有一根火热的肉棍刺进来了,将她的身子顶高,少妇看见了窗外街上的行

人。抽出来,少妇矮下身子,重新没入了黑暗的屋中。

一次一次,少妇将脑袋探出窗沿,又躲回屋中。越来越快,少妇的脑袋像在

跳跃,在窗沿边露了半个头,街上模糊的夜景在颠颠地起落。

一个鞭炮扔在窗外墙边,引出了一个年长村妇的骂声,是少妇的婆婆!

少妇一惊,想藏起来,后边的耸动未停,屏息中,少妇咬着唇,看见婆婆从

窗户边走过,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一米。

少妇的阴道紧紧夹着男孩的阴茎,想让他停下来,男孩却极为固执,从底部

透上的猛烈的力量,冲破阻挠,将少妇高高地顶起。少妇血涨在脑门,几乎要惊

叫出声,婆婆走过去了,少妇松了劲,一下往后坐下了,把男孩压翻了身,坚硬

的阴茎蹦出穴口,刹那间划过阴唇。

少妇低低的哭叫着,狂乱了,将男孩推倒,挪着阴部将男孩的阴茎坐了进

去,黑暗中,传来两人的喘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

连床铺也开始跟着吱吱喳喳的叫。

少妇的身子蛇一般扭动,胯部挤着男孩的阴茎,两人的阴毛杂在一处,不断

厮磨着。

浑身酸软无力的少妇忽然发现床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

了,一起一落地坐着,嫩松的胯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毛,痒丝丝的擦着阴茎脱

离而去,挤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着雌性的柔嫩的重量。

“吧唧~~吧唧~~吧唧~~”阴道吮吸与脱落阴茎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

泥地,听起来怪异而刺激。黑暗中的偷情,瞒着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

少妇“咿咿呜呜”地叫着,像静夜中的抽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

命中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泄、表达!

少妇的头发散乱,腰肢乱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

相。

终于,随着一阵节奏狂乱的起落,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

一夜,同时达到了高氵朝。

尾声

阳光照进屋里,有一半的被褥披洒着温煦的光,张艾懒懒地躺着,时间已近

中午,她还不想起来。

丈夫开门进来了。脸上带着大醉后的迷糊困意,粘着笑,向张艾伸出了三个

指头。

张艾血涌向脑门:难道丈夫……知道自己昨夜……?!

丈夫说:“昨黑…被人拖去,吃了三家,醉得不行了,睡哪了都不知道。”

张艾松了一口气。

丈夫昨夜吃了三家,我被三个男人吃了。语文老师张艾幽默地概括了一下,

嘴角泛着笑意。

连华昌最喜欢看她这种含蓄矜持的笑,挨近了,闻到她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

体味,雌性的气味。不禁隔着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

软,蛇一般的在扭动。

“咚!”

此时,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

“咚!咚!咚!”

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过年的锣鼓声把人们体内的激情唤醒了。整个村子醉醺醺的,裹在浓烈的气

氛里。

新媳妇在锣鼓声中,尽情地扭动、欢叫。

窗外有快活的小孩一阵风地跑过,张艾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就要重新走上讲

台了。

底下数十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都带着希求、渴望的眼神望着她。而她在

蛇一般妖娆地扭动、呻吟、叫唤!淫水淹没了讲台……!

【完】

☆★☆★☆★☆★☆★☆★☆★☆★☆★☆★☆★☆★☆★☆★☆★☆★☆★☆

召集人:“感谢古镛的作品,请古镛兄致词。”

古镛:“这篇文章开始前,我本以为征文来不及写了。从第

一个字到第一万个字包括这个结语,是在一个晚上完成的。

这是我写文速度的最高纪录。

真的。

本文开始前,我已经有过十几种征文构思。开了头,都没写

下去。一直在征文与《附体记》第二集之间犹豫,打不定主

意先完成哪个。所以,2004年我不用愁色文题材了,笑

这里要特别感谢小色鳖大大,他提醒过我可以写一个关于过年的

题材。

过了两个月了,我忽然想写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人同一晚

上三次被奸。一夜三失身。被不同的男人。

这对情节安排给出了难度,然后我很自然的想用我熟悉的农

村来完成这个故事农村奇事多,呵呵,然后我想起了小色鳖

兄的建议。把时间放在了过年,然后引出了过年上门的新媳妇,

然后有了这个很有特色的村子我曾到过一次,住了几天,留下

很深的印象,有了故事所需要的一切。当晚开始动笔,写到凌

晨5点。

本文我尝试要达到的,是想写出一个女人平时深深埋藏在心

底的欲望。在某种特定环境下,这个欲望很可能被引发,甚至不

由自己控制。

写作过程中,我试图要进入女角的心理。

但实际上,直到快写完的时候,我才发觉,原来自己一直是

在对女角进行意淫。

意淫万岁!可能我的初衷因此而没有达到,但这真是一次愉

快的写作。很久没有写得这么痛快了。”

利比度:“诚如古镛兄所言,这是一部痛快的意淫小说,这

也是一部快乐的堕落小说唷!”

小色鳖:“嗯,最难得的是,此文不但一贯承续了古镛兄以

往的笔风,感觉古镛兄也做了不少新的尝试呢!”

林彤:“有吗?我怎么都看不出来?”

小色鳖:“古镛兄以往的笔风,特别是在写乡村故事时,不

但有一股浓厚的乡村风味,更善于运用简短的修辞,明快的冲起

他所想要塑造的情境与感觉,不论那是在乡村的背景气氛,或是

情欲的感觉营造上都会在当下,很快的带入主题,引人入胜。”

秦守:“不过这样也会有些缺憾吧,像是在激情度上,不就

也会因为这样而大打折扣吗?印象中,古镛兄似乎也只有当初现

代红楼里面,宝玉vs元春的部分,我比较会有感觉而已,那段

姐弟禁忌真是够经典啊!”

小色鳖:“的确,我个人也觉得古镛兄总是快笔写过,带入

带出,笔过不留痕,只余下无尽的意淫空间供人想像而已,不过

在这部作品似乎就以剧情的堆叠,和强烈的情欲形容词,将这样

的不足补齐了。”

西门春雪:“没错,这个构想真是够情色的了,同一个新婚

少妇居然在一晚之内,偷情三次,还分错奸,强奸,合奸三种,

三进三出,三种不同的刺激情境,逐渐堕落的心态描写,看的真

是让人大呼过瘾,虽说仍是有不少地方因为描写的不够详尽,而

尚有未够淫靡的遗憾,但或者就可以靠读者们自己的邪恶幻想去

补足他吧!”

流氓:“或许这也是古镛兄所要追求的效果吧!这是否也算

是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呢?笑”

小色鳖:“最后我想补充的一点,其实古镛兄他实在是客气

了,这部作品我只有在最初构想时期在旁给些杂七杂八的胡思乱

想,希望刺激他的思考而已,剩下的其实都是他个人努力之功,

小鳖实在不敢沾光,也希望古镛兄今后能够继续努力,创造出更

多这样引人遐想的意淫情境,或许这对于恶魔岛人的创作,也很

有启发的功效喔!呵呵呵。”

古镛:“痛痛快快地写作。痛痛快快地生活。祝大家新年快

乐!”

召集人:“感谢古镛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下一篇·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第八夜·巫师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巫师

处理者:程笑

2004/01/24发表于:风月大陆

“我们有新邻居了。”

斯丹停止了早餐,抬起头来看着他的正在向窗外眺望的妻子温蒂。她大概有

六英尺左右高,有着丰满的体态和似乎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到的如瀑般金发和水

蓝色的眼睛。

在他的眼中,他的妻子无论在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那样的美丽。尤其是现在

这幅沐浴在阳光中,穿着瑞典比基尼装的样子,让她显得是那样的美丽妖娆。

这种感觉使斯丹每天都会觉得自己非常幸运,今天也不例外。

“你说什么?”他问。

“看起来我们的新邻居是个黑人。”

“喔,旁边的房子终于卖掉了吗?呵呵,也许像你这样美丽邻居的存在能让

它增值两万美元呢。”斯丹和温蒂打趣道,站起来和他的妻子一起站在窗前:

“他很魁梧而有钱,也许他是个喜欢换地方的人。”

新邻居肌肉发达,光头。他自己并不干活,另外三个黑人正在把一些箱子从

卡车上卸下来。

“你大概是对的。”当那三个工人干完时,她答道。他们向这个光头鞠躬,

然后离开。

************

斯丹错了。当第二天斯丹在屋外烤架上翻动汉堡时,他遇到了这个高大的黑

人。

“你好。”斯丹说道。

“你好。”黑人走到篱笆前说道。

“我是斯丹·马司。”斯丹一边同这个他见到过的最高大的男人握手一边自

我介绍,同时看着自己那只被黑人的大手吞没的正常尺寸的手掌。他还是斯丹所

见过的肤色最黑的黑人。

“我是莫波·塔那卡,塔那卡医生。”

“塔那卡医生你从哪儿来?”这男人有很重的口音。

“肯尼亚,我是马赛人。”

“你怎么会来这个国家呢?”

“我要在大学上一门课,学习一些新的医药技术带回去给我们的人民。”

“只有一门课?”

“没错,你可以把这称作进修,然后我就要回家的。”

这不禁给斯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个人在这儿已经买了房子,而仅仅只是

住3个月而已。这家伙真是太有钱了。

“进来吃个汉堡吗?”斯丹觉得莫波是个很有趣的聊天对象。

“你有美国热狗吗?”

“当然,我可以往烤架上放一些。”

“大学以来,我从来没有吃过美国热狗。”

“温蒂,从冰箱里给我拿两个热狗。”斯丹向敞开的窗户里喊道。

不久,温蒂打开玻璃移门,用纸盘盛着两个热狗,顺门廊走了出来。莫波注

视着这雕像般的金发美人。

“太完美了。”他说道。

“你说什么?”温蒂问道。她穿着一套很吸引人的职业套装,短裙,高跟鞋

和夹克。阳光使她的蓝眼睛眼波闪烁。

“你美极了。”

“啊……我想我该谢谢你。”她红着脸说。

斯丹皱起了眉,但很快他耸了下肩,从妻子那里把热狗接了过来。黑人一直

盯着温蒂直到她感到不适返回屋里。

“就一个白种女人来说,你妻子太高了。”

“对,她不穿高跟鞋都有六英尺高。”斯丹从烤架上取下食物:“我们进去

吧,桌子上有调料,我去弄些喝的来。你要啤酒吗?”

“不,牛奶或者水就好。”

“ok……我想我们还有一些牛奶。”

“那样就足够了。”

温蒂下楼来,她换上了牛仔裤和t恤衫。这套衣服紧紧地裹着她完美丰满的

身体,勾勒出动人的曲线,尤其是在臀部和胸部的位置。

“莫波,你的。”斯丹边说边递给他一个杯子。

“你可以叫我塔那卡医生或者殿下。”

斯丹和温蒂都被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吓了一跳。

“你是皇族?”温蒂问。

“我兄弟是国王,他管理着很多的地方。”

“你是部族医生?”斯丹问道

“我是部族的萨满祭司,你们称其为巫医。”

“你不是个真正的医生吗?”

“萨满祭司才是真正的医生!当然,我也明白你们的意思,我也有医学博士

学位的。温蒂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律师。”

“温蒂很谦虚,她去年从哈佛毕业并且刚刚找到工作,塔那卡医生。”斯丹

真想在叫这个傲慢的男人“殿下”之前诅咒他。

“既聪明又漂亮。”

他的注视和评论让温蒂再次感到不舒服,她试图改变话题:“你看起来不是

那种我印象中的非洲人。”

“什么意思?”

“皮包骨头,营养不良。”

“我的家庭比普通武士等级要高。”莫波吃完了他的热狗和牛奶:“我要方

便一下。”

“洗漱室在楼下,右边。”

莫波起身来到洗漱室,掏出长长的家伙解手。潮湿的女式泳装挂在淋浴器的

挂帘上。愚蠢的美国人,这么容易的就提供了给他所需要的东西。这健壮的黑人

抄下一条比基尼泳裤,整套比基尼很小,可以展示出温蒂的迷人身材。

他往内裤里面看,然后又看了一遍,最后他看到了一小段卷曲的毛发。金黄

色。斯丹的泳装更简单,莫波很快找到一根阴毛,他把这些战利品用纸包起来,

塞进口袋。

莫波返回起居室,看到温蒂已经坐到了斯丹身边,并且让她的丈夫温柔的搂

着她。

“你身体健康吗?”莫波突然地问。在斯丹刚要回答的时候,黑人补充了一

句:“只要温蒂回答。”

“很好,很健康。他很少难受并且按时锻炼。他的家人都长寿。”

“这些是真的吗?”他一边指着她的胸部一边问。

温蒂沉默片刻后,说道:“这与你无关。”

“不,你错了。这将会和我有关的……”

“我想你该走了。”斯丹打断了对话。他实在不喜欢莫波的态度。

“温蒂,你绝对是一个天生的高等女人,你应该和一个天生高等的男人在一

起。”

斯丹愤怒了:“你是说那是你?”

“是的。”

“你也像所有的黑人一样,有个12英寸长的阴茎并且可以干个几小时?”

“事实上,用你们的英寸来讲,它有13英寸。并且大部分的黑人都和你一

样,小得可怜,但是塔那卡皇族的人数百年来在尺寸、头脑以及产生精子的能力

上都是高等的。我相信你的妻子是我精子的最佳接收者。她个高、出色,被赐予

了一副好身体。”

“滚出我家去。”

塔那卡医生对这种侮辱愤怒异常,也许应该付钱给这个瘦弱的白种男人。

“我会付给你一万美金,作为同你妻子的交换。”

“我说过了,滚出去。”

“很好。”莫波转身踱回了他的家。

************

温蒂在她院中的小床上像猫一样做了个伸展动作,躺在阳光下感觉很舒服。

一滴汗珠沿着她少有遮挡的胸部一直流到腹部的纽扣。塔那卡医生突然出现,她

吓得跳了起来考虑是不是要喊叫。

“我一直在看你。”他说。

距离上一次塔那卡医生来他们家作客一星期了,一周中她一直没有见过他,

每天早晨豪华轿车来接送他去学校。他几乎是全身赤裸,只系着一条印度豹纹腰

带。他的胸膛像健美运动员一样起伏健壮。莫波的皮肤像炭一样黑,由于出汗,

在阳光下看起来闪闪发亮。

“你站在这里多久了?”她问。

“一刻钟,你简直太美了。”比基尼深褐色的,小而紧,把她的胸部紧紧的

绷着。

非洲人睁圆了眼睛:“你考虑了我的提议吗?”

“我绝不会欺骗我的丈夫。”温蒂决心说服这个马赛巨人:“我明白你不是

本地人,但是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来调戏一个已婚的女人。”

“为什么?我在部落可以上任何我想要的女人,她们为我生了12个孩子。

她们的丈夫认为把一个高等男人的孩子当作他们自己的,这是一种荣耀。”

“那就是你不能理解的地方。这里不是肯尼亚。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我丈夫

马上就会回来。”

“哦?他是那样的不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莫波解下缠腰带并放在一边。缠腰带本来束缚着这家伙巨大的男性生殖器,

一解开,他的肉棒便一直下坠几乎到膝盖位置。

“这就是会给你的身体带来你丈夫不曾给过的快感的东西。”

“我的上帝。”她喊了起来,看着这像一只黑色大香蕉一样来回摆动的的饱

满的黑色怪物。她吃惊地看着这粗大而滚圆的家伙。龟头和睾丸都像个小苹果般

大,未勃起时比她丈夫勃起的时候还要粗大。

“你可以吸吮它。”

“滚出去。”

莫波对她的拒绝看上去非常惊讶——他觉得她会为他服务的,他的肉棒甚至

已经勃起了。“记住这根东西。”他说着转身裸体离开,跑到篱笆墙一翻而过。

温蒂站了起来。“如果你再敢来,我会报警的。”她大喊。

太傲慢了,她想,只因为他有个……比他丈夫大很多的肉棒而已。温蒂打了

个寒战,她讨厌那些言语,只是因为他有个巨大的阳具,他就认为他有权力对女

人做任何事?

温蒂走回屋去,她感觉穿着那么小的比基尼在外面呆着不再舒服了。她在镜

子前站住了,发现自己的乳头非常硬且突出。看来刚才的那种情况让她感到兴奋

了,真丢人。

************

这时莫波走到他起居室的布娃娃房间。三个布娃娃浸泡在玻璃杯肮脏的液体

里。一个新奥尔良的老年女巫,给了他一些必备的材料,用来调制这种混合物。

这老女巫有强大的能力,她的很多咒语都需要有大麻,莫波觉得像用酒精一样来

使用麻醉剂是个缺点。

他从玻璃杯中拿出芭比娃娃,仔细弄干。干燥后,他在娃娃的阴部涂了一点

胶水,把温蒂的阴毛粘了上去。他在迪肯娃娃上重复这一过程,最后在一个黑色

的迪肯娃娃上用了他自己的阴毛。

莫波想知道这仪式是否有作用。他把芭比娃娃放到了玩具屋的床上,然后用

黑色马克笔在迪肯娃娃上画了一根勃起的肉棒,再把迪肯放在芭比娃娃的身上。

莫波脱光衣服,他的皮肤很快和黑夜混为一体。他很快跑到邻居门前翻过篱

笆墙。不一会儿他快速攀上一棵可以为他提供绝佳视野的老树以便观察邻居的卧

室。这晚很冷,他们的窗户被打破了。

温蒂正在阅读一份文件,但她丈夫的出现却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喔。”她看向斯丹某处和平常不一样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斯丹勃起着走了进来,他的肉棒抬得很高,已经指向了腹部的纽扣。

“我不知道。”他答道:“它突然之间就这样了,我不想浪费掉。”

“天,这真是太神奇了。”温蒂合上活页夹。他们关上灯,莫波马上听见温

蒂轻微的呻吟和她丈夫的叫声。她呻吟了许久之后叫了一声,紧接着斯丹也喊了

出来,他射了。

“哦,太棒了。”温蒂说:“嗨!你仍然很硬。”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我可以一直继续下去。”斯丹说道。恩爱缠绵的

声音又再一次从窗口传出来。

莫波跳下树跑回家,舔湿食指把迪肯娃娃上面画的肉棒擦掉,然后马上返回

树上。听到温蒂说:“亲爱的,太棒了,我很久没有这样高氵朝过了。”

“对不起。”斯丹说:“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之后的几天,莫波没有来打搅夫妻俩,直到周六。他知道斯丹那天要去打高

尔夫球,而温蒂那天喜欢日光浴。不幸的是,这个周六是阴天,温蒂的小床上仍

然是空的。

莫波脱掉芭比娃娃的衣服,给它穿上比基尼,把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之后

上楼在窗边等候。他像一尊雕像一样静静的站着,直到15分钟后他那位性感的

邻居穿着那件小小的比基尼走出来。

莫波咧嘴笑了起来。下楼后,他从皮夹中拿出一块肉桂并且点燃它。莫波很

讨厌这种材料,但是那位老巫女在这种材料上面下的诅咒却可以使人失去理智。

他吸满一口烟并没有吸入,将一口烟都吹进娃娃体内,然后把肉桂熄灭

了。

************

温蒂并不知道她脱自己的比基尼上装时自己在想什么。她总是希望自己全身

的皮肤都是古铜色,但是今天阴天,她最好还是呆在屋里干些工作。尽管如此,

她还是很想走出去,然后脱掉自己的上半截比基尼。

她不是个暴露狂,她只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才会穿这件小小的比基尼,另有

两套比较适度的留在公众场合穿。她本来并不怕任何人看到她穿这件比基尼,直

到塔那卡医生搬到隔壁。

一想起上个礼拜看到的那个黑人的裸体,他的肉棒向上挺立的样子,已经永

久保存在她的脑海里。

他的肉棒令人赞美。她从来没有和黑人做过,也没有和她丈夫以外的任何人

做过。她甚至对这黑人医生感到抱歉,尽管他总是吹嘘他的性能力,但她想应该

没有任何女人能禁得住他的妖怪一样的肉棒……除非,他那里的女人构造不同?

她现在已经脱掉了比基尼的上身,那个医生也许已经在家并且在看着她。不

过在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所以她想冒险裸体一下试试。

在外面裸体的感觉非常好。她曾计划着下一次他们去加勒比海,在那里要裸

露上身,平时被比基尼覆盖的白色皮肤和茶色的皮肤可以形成鲜明对比。

温蒂闭眼休息了几分钟,突然睁眼。她沿着自己裸露的上身,看见比基尼的

下半身。为什么不把它也脱掉呢?她用手解开了短裤侧面的细绳,翘起屁股脱掉

短裤,露出了茶色的草丛。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伸展暴露她的身体,想着男人的肉棒,大部分是在想她

丈夫的,但是她邻居的肉棒却不止一次的闪现在脑海里。

她的右边乳头变硬,挺高了约3英寸。她看着她的乳头,很硬,有点疼,闪

亮的汗水使它看上去非常湿润。

************

莫波站在窗口,手中拿着裸体的芭比娃娃。他从娃娃的乳头一直舔到阴部。

窗外,温蒂在小床上缓缓扭动着,张开她的腿随即又很快地合上。她很快起

身,拿着她的比基尼跑进了屋。

他认为她是去手淫了。他回到玩具屋玩耍起芭比和迪肯来,让他们换了个姿

势。

他弯曲芭比的腿,把芭比的脸放在迪肯的大腿间,让他们采用69的姿势,

扳直芭比的腿使她坐在迪肯的胯部,以及让她作出狗一样的姿势,期间时不时他

还拿起芭比来舔她的胸部和阴部。最后,他只给芭比穿上比基尼短裤,把她放在

玩具屋中。

天黑了,斯丹回到了家,同时黑人趁着夜色很安全地潜入了他们的院子。

温蒂赤裸着上身站在厨房窗前洗碗碟,他丈夫满足地盯着她,脸上带着笑。

莫波拿着两个娃娃回到了家。当他在温蒂家院子的时候,他在迪肯上画了个

肉棒,虽然这已经不需要了——斯丹的短裤上已经有小小的突起了。莫波把芭比

的头按在迪肯娃娃的胯部,然后暗中观察。

温蒂停止了洗碗碟走到了丈夫身边。

“喔,真高兴你在家。”她跪在厨房地板上抚摸着他下身的突起部分:“我

整天都非常的兴奋,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温蒂迅速拉开丈夫的拉链,握住他的肉棒,兴奋的看到它和上星期那次一样

大,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学会了把这东西放进了嘴里。

“喔,真他妈的。”他惊讶了:“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做。”

温蒂开始来回运动她的头,但这时莫波把娃娃上的肉棒擦掉了。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吗?”温蒂把已经瘫软掉的肉棒从嘴里取出来,问

道。

“不,感觉非常好。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们上楼吧,看看我是不是能让感觉重新回来。”温蒂拉着他丈夫的手上

了楼。

莫波爬上树偷窥。她脱掉衣服,关灯之后把丈夫按在床上。他又在迪肯上画

了个肉棒,听到了她愉悦的声音。不久后……

“天,你太厉害了。”温蒂呻吟着:“我要死了!”

笑笑,莫波擦掉了肉棒:“我想你们不需要再来一次了。”

莫波下树回家。他在迪肯上画了个瘫软的肉棒,把他放在了玩具屋的床上。

他一直等到很晚,那两口子应该睡着了为止。他再一次拿起芭比舔她的胸部和阴

部,之后把她放在了迪肯旁边,把黑迪肯放在了芭比上面。

************

温蒂突然从梦中惊醒,那个梦迅速地消逝了。她想不起来那个梦的内容,只

记得非常刺激火辣。

“亲爱的,回床上来。”她甜蜜地叫着正在洗漱室中的斯丹。

斯丹半穿着拳击短裤回到房里——他在穿衣之前通常都是赤身露体:“咱们

不能再做了,还要去教堂呢。”

温蒂叹气道:“那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儿吧。”

温蒂很烦燥,同时又觉得很热,她没法集中精神听取传道。她的乳头很硬,

以至于胸罩上都可以凸显出来。她在椅子上扭动着,希望传教能快点结束,从而

使她湿润的阴部不至于将她的衣服和座椅弄湿。她非常想跪在丈夫面前再一次为

他口交。

他们回到家时,温蒂觉得塔那卡医生家的窗帘在动,似乎他正在看着他们。

直到他们走进卧室,斯丹问她:“嗨,下午的事情还让你兴奋吗?”,她才忘记

关于医生的事。

斯丹的短裤已经支起了帐篷,温蒂兴奋地叫着跪下掏出了他勃起的肉棒放进

了嘴里。如果在以前,他的肉棒很快就会变成一条软趴趴的肉虫子的。

他巨大坚硬的肉棒被她含在嘴里,一直插到喉咙,温蒂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她抬起头来,但是看到的并不是当时俯视她的斯丹,而是塔那卡医生。她恐惧得

屏住了气。

“哦,对不起,其实你不必勉强的。”斯丹摇晃她。

“可能确实有些困难。如果仍然持续这样兴奋,我就要去看医生了。相信我

温蒂,不是你去,是我去。”

“我也要道歉。”她站起来说。她没法忘记自己在那黑人前跪着的场面,这

感觉伴随了她一整天甚至在梦境中也出现。

梦经常改变,一会儿是她被那黑人从后面插入肉棒,一会儿是她骑在黑人强

大的肉棒上。而从始至终,斯丹都拖着条瘫软的好像失去活力的肉棒躺在旁边,

根本不阻止他们。

她每天晚上都做这些梦。在她的性幻想中,莫波已经完全代替了她丈夫。更

糟糕的是,她的乳头经常会兴奋变硬,阴部经常会兴奋导致潮湿。当她看见丈夫

的裸体时根本就不会兴奋——他的肉棒总是很小很软。

************

一个星期六,莫波把上身赤裸的芭比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的小床上,等着温

蒂露面。这时,她轻松地走了出来——并没有穿上半身。他把裸体的黑人迪肯娃

娃放在芭比娃娃旁边,对着芭比娃娃喷了一口大麻烟,使她失去理智。

莫波走到隔壁门前。“我可以进来吗?”他喊道。

温蒂吓得跳了起来,忙用双臂遮住胸部。

“我并不认为这很明智。”

“我只是想聊聊,我要为前一次的行为道歉。我只是为你的美丽而吃惊。”

“那很好,但是请先让我穿上衣服。”

“别紧张。马赛的女人从来不遮挡她们的胸部,我们觉得裸体很舒服。我可

以进去帮你。”莫波脱下缠腰带扔在她的小床边的草地上。

她一直盯着他的肉棒看,很快便乐意于向他展示自己的胸部。他很高兴。

“太美了。”他说:“躺在这儿,别担心有眼镜蛇、毒蛇或者狮子。”

“你的家听起来很迷人。”

“是的。”

她看着他的肉棒,饱满、微微勃起。“我可以问你一个医学问题吗?”

“当然可以。”

“你对阳萎了解多少?”

“你丈夫吗?”

她犹豫起来。“是的,他一直都非常奇怪。偶尔他会勃起,但是过后大部分

时间却又毫无反应。”她沮丧地哽咽着。

“我来这里之后才发生的吗?”

“我想是的,但是应该怎么办呢?”

“你丈夫被我吓倒了。”

“这很难让人相信。”

“也许我错了,但是我以前曾经看过。当一个无用男碰到一个强男的时候,

通常会阳萎。他总会想着他的妻子和这个强男做爱的事情,而这是他这个弱男不

可能做到的。”莫波微笑着,突然间亮出他强壮的肉棒:“我以前遇到过这种事

情,那女人对我着了迷,她的丈夫却性无能了。”

“我认为不是这个问题。”她讽刺道,但是她一直都梦到医生的事实却让她

害怕。

“我冒犯了你。我要走了。”他站了起来,以便她能抬头看到那长长的摇摆

的肉棒。

“我想你是应该离开了。”她没法将视线从他的肉棒上离开,并且想像着那

东西完全勃起后的样子。

莫波回到自己家,抓起芭比娃娃和黑人迪肯娃娃走到楼上视野良好的地方。

他开始舔芭比娃娃的阴部,看到温蒂从床上跳起来并开始扭动身体。他停下来,

把黑人娃娃的头部放到芭比娃娃的阴部并观察着。

小床上,温蒂岔开双腿并且摇摆她的头。她盯着他的房子,不知道是害怕还

是希望他能出现。

她的臀部轻微摆动,手指慢慢游向阴部。但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

又突然缩回。她一下子弓起了背张开了嘴,迅速跑回了家中。

莫波微笑了并摸了摸下巴。

************

整个星期温蒂都幻想着和黑人在一起,晚上也总是梦到他。她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应该拒绝他。幻觉变得越来越大胆,她非常兴奋。这个星期,她甚至没有

看到她丈夫有一点点的勃起。

周五晚上她做了个非常强烈的梦,出了一身汗。她嘴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关于那个梦,她只能想起来她为塔那卡口交。斯丹在身边打着呼噜,温蒂只是在

盼着明天他出去的时候医生能再过来和她聊天。

************

莫波从肉棒中用力挤出最后的一点精液,看着被溅脏的芭比娃娃。自从上一

次做爱之后,他的睾丸已经储存了很多。估计她也已经为明天准备好了。

第二天,他脱光芭比和迪肯的衣服并把它们一起放在玩具屋外。芭比放在小

床上,脸压在黑人娃娃的肉棒部。

************

温蒂全裸着从小床里走出来,这时距黑人穿着缠腰带从后门出来并没有很长

时间。他甚至没有招呼她,只是假设她会让他进去。他跳过篱笆,走向她。

“我想我们可以谈多一些。”莫波脱下缠腰带以至于他的肉棒充满诱惑的出

现在她脸前。这是她不断幻想着的肉棒,她盯着它,舔着自己的嘴唇。

“我看到你盯着我的肉棒,你想抚摸它吗?”

她除了抚摸还想做很多其它事情,但是她只是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来抚摸肉

棒,另一只手托起睾丸。只是抚摸就让她的身体兴奋的颤抖起来。

她随着肉棒越来越大而越来越兴奋。这怪物又膨胀长了几英寸,变得沉重起

来,直指向她的嘴,似乎在命令她吸吮它。这东西真的有一英尺长,和她的喉咙

一样粗。

“雄伟吗?”他问。

“当然。”温蒂完全被这巨大的,黑色的肉棒迷住了:“我从来没见过任何

东西象它这样。”

“现在你应该明白你丈夫为什么会感到自卑了。”

“嗯,我想我明白了。你的肉棒是他的两倍大。”温蒂想把它含进嘴里,但

是这需要身为皇室的他的允许。她侧过身来亲吻龟头,抬起头看着他。

“如果你想,你可以用嘴为我的肉棒服务一下。”

温蒂异常兴奋,很快张开嘴将肉棒头部含入。几个星期以来她头一次感到满

足。她似乎属于这里,赤裸着在他的脚边,吸吮他黑色的权杖。

几周之前,她不会和斯丹这样做,现在她却主动吸着她那傲慢的黑人邻居的

13英寸长肉棒。真可耻。斯丹太让人失望了,他应该锻炼成塔那卡医生那样。

温蒂用嘴让龟头润滑。她开始舔它的尖端,用舌头舔遍整个龟头,然后舔整

条肉棒。他握住肉棒,挤压她的脸。她舔他们,惊讶它们的巨大。

温蒂从头至尾亲吻了一遍,又把它含入口中。当插到她的喉咙并几乎让她窒

息的时候,甚至还没有含到1/4。

她放松了一下喉咙,一点点的,含入了1/2。

她开始快速抽动她的头,同时来回揉搓露在嘴外面的部分。尽管她如此地卖

力,他仍然坚持了很长时间,几乎让她筋疲力尽。

他有了点预感,除了他的肉棒已经比几分钟前更大了之外,他的肉棒看上去

好像在她的喉咙里做活塞运动,她感到她的胃部也跟着动了起来。吞下精液的时

候有一丝恐惧,她觉得精液是倾灌进了喉咙。尝到流在嘴上的精液,那是她品尝

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她扭动着臀部,吞下从嘴边流下的精液。但是他仍然没有停止,从她喉咙抽

出时,她拚命揉搓他的肉棒,确保每一滴都能落在她嘴里。突然她极度兴奋的尖

叫起来,让最后射出的精液喷在了脸上。

温蒂用另一只手疯狂地摩擦自己的阴部。射精后,一种罪恶感冲击着她,恐

惧中她离开了他那仍然坚硬的肉棒。

“我干了些什么啊?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梦吧,我的上帝!斯丹……”

“你太胆小了,但是我能理解。你没法控制你自己,马赛人的肉棒是很难让

人抗拒的。我以后不会在你面前裸体了,但是你口交的技巧很棒,只要你愿意,

我会继续让你为我服务的。”

温蒂看着他离开,回到家里哭了起来。但是罪恶感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到

了周末,她又开始想为那黑人口交了。

************

芭比娃娃做在椅子上,整整一个星期都盯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我想吸更多

黑人的肉棒,我要吃更多的精液,我希望我能含下他的整条肉棒,我爱为莫波口

交,我丈夫是个没用的男人,他没法用强壮的肉棒来满足我。

莫波直到周一从学校回来才把娃娃移开。他脱光娃娃的衣服让她跪在黑人迪

肯娃娃的脚边,对着它们喷了些大麻烟。

他透过窗户看到温蒂下班回来,穿着另一套裙子和夹克。她一边盯着他的家

看一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10分钟后他的门铃响了起来,温蒂穿着一件睡袍,

一脸烦恼地站在他门前。她看上去精神紧张,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陛…陛下,我想再一次地为你口交。”

“这样好吗?如果你还是会后悔,那么我不想勉强你。”

“我不会再后悔了。我必须要再做一次。我保证我会做得更好^ WWWCom。我只有一小

时时间,否则斯丹就该回来了。”

“那么来吧。”莫波走向他的床,大开双腿。

“脱掉睡袍,爬过来。”

温蒂脱掉睡袍,她下身赤裸跪了下来并向他爬过去。想到再一次的口交她不

仅口水直流。“我能摆弄它吗,陛下?”她爬到他的两腿之间问。

“可以,你还要告诉我你摆弄它的时候想到了什么。”

温蒂摸索到纽扣,解开短裤拉下拉索。“我太想吸吮你的肉棒了,我好怕我

再也见不到它。”她的手靠近肉棒并且把它拉出来:“我爱你的肉棒,陛下。”

“继续下去。”

温蒂开始进攻,在它伸入自己的嘴之前快速的舔它。她今天又能多含入1英

寸,喝下了全部的精液。

但是她没有停止,继续用嘴唇用力地吸直到他再次坚硬。温蒂喝下了他第二

次射出的精液,同时她想到时间快到了,便松着睡袍跑回了家,任由睡袍在她身

后飘动。在斯丹回来之前,她把睡袍藏了起来。莫波从窗户里看到了这一切。

他仍然让芭比娃娃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张字条。温蒂每天下班后都会过来帮

他口交,在回家之前喝下很多的精液。到了周末,她的嘴唇已经可以亲吻到他的

阴毛,她已经可以整根含入了。

“你很喜欢把它放在嘴里,那么想像一下,它在你的身体里面那时的感觉

吧。”周五当她走出门的时候他说。

斯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礼拜他只有冷冻快餐和比萨可以吃,也不知道她为什

么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却说不饿。

************

晚上,温蒂很狂乱。

“想像一下它在你的身体里面那时的感觉?”

这句话在她脑海里反覆出现。

她翻了个身,梦中她一会儿骑在莫波的肉棒上被他征服,一会儿跪在他面前

采用狗交的姿势。梦中出现了她家里的所有房间,厨房的桌子上,沙发上等等,

任何地方她都在和莫波做爱。

温蒂在梦中高氵朝迭起。在黎明的时候她醒了,身体仍然非常兴奋。她的下身

因为高氵朝而潮湿,还有一点疼。她梦见莫波把他的肉棒完全插入了她的花径中。

************

莫波起来后去淋浴。他不断给芭比注视的那张字条上添加新的命令,用以打

发时间来等待斯丹的离开,干完之后还给芭比清洁身体。娃娃躺着,双腿向上弯

曲,莫波在她的两腿之间部位刺了个洞,看着娃娃进行手淫,让大量精液喷在娃

娃上。

他让黑人迪肯娃娃裸体躺在小床上。然后在芭比的腹部画了个黑色小人,把

芭比跨在了黑人迪肯身上。

************

温蒂裸体走到院子里,她已经不再为她的比基尼装而烦恼了。莫波裸体站在

她的小床边。她一直都在幻想着骑在他的肉棒上,他能了解吗?他知道她要与他

做爱吗?

“我希望你别介意温蒂,我看到斯丹离开了,觉得应该早点开始。”

“不,我不介意。”

“你可以吸吮它了。”

“实际上,我在想你是不是会让我用我的身体来试一下呢?我知道你的肉棒

太大了,也许很难尺寸合适,但我想试试。”

“我从来没遇到过我的肉棒不能搞定的女人,虽然在一开始她们都是很紧张

的。你既可以和我口交也可以性交。皇族每天可以高氵朝十几次,如果这让你舒服

的话,我们全天都可以做。”

他侃侃而谈好像他已经有过数百个女人,如果不是她因为他的肉棒而异常兴

奋的话,她一定会很厌恶这样的人。“它让我非常舒服。”她在他的两腿之间说

道。

她吸着他的肉棒,直到肉棒亮闪闪地再次勃起。她勉强把它从口中拿出,她

的胃很饿,但是她的身体更加饥渴。现在的她根本毫无防备之心。

温蒂看着他的胯部,握住他的肉棒移向自己的阴唇——到现在为止除了她丈

夫之外,任何人都不曾碰过的地方。她闭上眼,降低身躯,感觉自己的阴唇被巨

大的龟头顶开,不断的顶开,撑得比以前都要大。当她以为马上就要被撕裂时,

龟头一下子插了进去。

温蒂在床上保持蹲姿,慢慢地适应他。她看着莫波微笑的脸,然后趴在他强

健的胸膛上。她通过她的双峰能看到他肉棒的根部。流出的液体润湿了他的胯部

和肉棒,从而使它能更轻易的进入她。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么湿。她坐在

他的肉棒上旋转着自己的臀部,使自己的身体又坐低了一些。

插进5英寸之后,她就感到已经完全被填满了。这肉棒要比他丈夫那已经完

全勃起,都是长皮的肉棒要粗得多。

她的花径紧紧的吸着他的肉棒,一阵一阵的痉挛让她变得更加湿润。进入一

半的时候,她呼吸粗重了起来,龟头在她体内很深的,以前从未有东西到达过的

区域挑逗着。这感觉非常好,真的很好。

温蒂想要精液,她开始盘起腿来,在他的肉棒上上下抽动,比刚开始的时候

更加激烈。高氵朝很快到来,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经历过的。几个星期之前,她从

丈夫那里得到的那次高氵朝和这次比起来,简直就是鞭炮和炸弹之别。

“啊啊啊啊。”她大声尖叫起来,连她的其它邻居都能听到了。

高氵朝几乎让她晕了过去,她的脚趾蜷曲,双腿虚弱以至于无法再保持姿势。

她坠了下去,被莫波剩下部分的肉棒一插到底。

爽和痛,两种感觉让她真的昏了过去。

当疼痛的感觉消逝时,莫波正在亲她的唇。她向前倾倒,一对肥硕的奶子挤

压在他健壮的胸膛上。她的花径环抱着他的整个肉棒。她可以感到上面的每一道

皱褶、血管和搏动。每次通过心跳传来搏动引发的痉挛都能够让她感到舒服。她

的心跳很快,充满了快感。这一切确确实实属于她。

莫波用他有力的双手抱住她的臀部将她抬起了一些,一边吻她一边抽弄她的

阴道。温蒂弓起了背,她又一次高氵朝了。他侧着身子亲吻她的一侧乳房。

温蒂骑在他身上,直到肌肉酸软。

“你知道,刚才的事对你来说是多大的荣耀吗?”黑人咕哝着说道。

“我知道。”他的精液很棒,她感觉自己被抛了出去,就好像坐在一个温泉

上一样。感觉虽然很夸张,但确实非常有力。

她躺在草地上,莫波仍然躺在床上。他的沾满精液的肉棒耷拉在大腿上,软

软的,但是仍然很长,很饱满。

“不可思议。”她崇敬的盯着他的肉棒说道。

“帮我弄干净。”莫波说。

温蒂爬向他,把沾满污物的肉棒放进嘴里,这东西又迅速变硬。她把肉棒深

入喉咙,直到他把她的胃里灌满热乎乎的精液。

他并不能像他吹的那样梅开十度,但是在她为他口交之后,两人又做了三次

爱。她在斯丹回家之前回到了家,她的膝盖染成了草绿色,青草被精液粘在了她

身上。

温蒂盼着他周六还能来,但是不会总那么幸运的。周一她疯狂地想要他的肉

棒,于是提前下班回家等待塔那卡医生从学校回来。

他们做爱一直到温蒂害怕斯丹回家为止。她开始憎恨她的丈夫,因为他总是

迫使她离开莫波的肉棒。

************

莫波确认自己射出的大量精液,都喷入了娃娃屁股上面新刺出来的孔中。他

把娃娃倒坐在椅子上,看着纸条上的如下命令:

我是个要黑肉棒的荡妇!

我的身体属于莫波,他是我的主人,他可以把他的的肉棒放在任何部位!

我很高兴为他服务!

************

周三晚上,温蒂从一个激烈的梦中惊醒,满身是汗,她渴望他的肉棒插进她

的屁股。

她的肛门感到有些刺痛,出汗非常多,就像她的屁股里面被射过精一样。

她到底怎么了?先是为他口交,然后通奸,现在她又希望肛交。温蒂手淫一

直到入睡。不同的是,这次她用另外一只手插进了肛门里。

这种疼痛让温蒂很舒服。臀部的一些组织已经撕裂了,这意味着她距离肛交

越来越近了。莫波咕哝着,把整个龟头都推了进去,把她的肛门撑得更大。

“陛下,别浪费时间。”她呻吟着:“进来吧,我承受得了。”

莫波抽出来又刺进去,大约进去了8英寸。温蒂尖叫着,试图摆脱他的肉

棒,眼泪都流了出来,但是莫波仍然牢牢地抓着她的腰。

几分钟后她安静下来,但还是在哭。

“需要我抽出来吗?”他问。

“不,主人。我想要你干我的屁股。”温蒂并不知道这“主人”从哪儿来,

她只觉得应该这样叫。莫波开始抽动,开始的时候缓慢,速度越来越快。

“干我,主人,干我的屁股,给我你的黑肉棒。”

温蒂继续喃喃地叫着。快结束的时候,她开始感觉兴奋了起来,盼望着她的

肛门能充分夸张以便能完全容纳下他的肉棒。他的精液像安慰剂一样令她消除了

疼痛,同时充满了由于肉棒突然缩小而产生的真空。

************

“你好,斯丹。我想我该‘礼节性的’拜访一下。”

“是的,陛下。”斯丹讽刺的说。

“当然,你的称呼没有问题。”莫波走了进来。

温蒂走了进来,斯丹很奇怪为什么她看到这个傲慢的黑人时脸上的表情会那

么兴奋。“塔那卡医生,你来了真让人高兴。”

“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我还是希望用一万美元来交换你的妻子。”

“快他妈的从我家里滚出去。”斯丹吼了起来。

“亲爱的。”温蒂插嘴说:“我建议你接受他这个大方的建议。”

“什么!?”

“没错,马斯先生。我的开价是慷慨的。这些钱在马赛可以买很多家畜。我

整个礼拜都在和你妻子性交。她不再对白种男人软弱的肉棒有兴趣了。她现在迷

上了黑人的肉棒。”

斯丹天旋地转,脸色苍白。温蒂并没有反驳黑人。

“亲,亲爱的,这都是真的?”

“对,斯丹。我口交过,干过,肛交过。现在的你不能满足我,我迷上了他

那巨大的肉棒,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东西。”

“马斯先生,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我要回家打个电话。当我回来后,我要

在你们的床上和你妻子性交。”

这对斯丹已经足够了,他大受打击,双腿无力瘫在地上。他跟着温蒂跑到楼

上。她开始打扮自己,抹化妆品,整理头发,然后裸体躺到床上。然后她听见斯

丹的哀号。“温蒂,我不想让你这样。”

“我必须做,斯丹,我就是为这而生的。”

“如果你爱我,那么你现在就停止。”

温蒂只是同情的对他笑了笑。莫波走进卧室后,她在床上坐了起来,对黑人

展示她丰满的胸部。

莫波半裸,斯丹的妻子走过去解开他没有系扣子的短裤。

“温蒂,停下来。”他叫道:“上帝。”

温蒂握着那像黑色巨蟒一样的东西。黑人的肉棒太大了,他自己说有13英

寸长,并没有说谎。

斯丹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他想把柜子里那把上了膛的手枪拿出来然后给他

们俩一人一颗子弹。但是他不是个粗暴不理智的人。事实上,当温蒂用嘴唇环住

黑人的肉棒时,斯丹的肉棒也硬了起来。

他的肉棒感到很不舒服以至于必须要释放出来,抚摸它。当他看到她可爱的

妻子把黑人那不可思议的大的东西吞到喉咙时,真是很震惊。

一会儿,他的妻子随着黑人高氵朝的来临而猛的把头抽回来,精液喷到了她的

嘴外,似乎她的口中无法承纳如此之多的精液而溢出了一样。

“看啊主人,我丈夫握着一条小虫。”

黑人只是对着斯丹咧嘴笑了一下,走到温蒂的两腿间,开始猛力抽插。温蒂

马上配合着发出了淫荡的叫声。看到这一幕,斯丹自己的肉棒不知不觉的硬了起

来。然后,在很短的时间内,他发现自己又泻了一次。

莫波跪在温蒂两腿之间,双臂抱着她的双腿。这种姿势让斯丹作呕地看着他

的肉棒在温蒂的体内中做着活塞运动。

斯丹试了几次,他的肉棒始终没有软掉。他看着精液一直溢出到温蒂的阴道

外面。他看着莫波命令她摆出狗交的姿势,然后把他的肉棒插进她的肛门。斯丹

无法明白她为什么能接受这个。

最后,莫波在清晨离开了,留下斯丹盯着他趴着的妻子。斯丹走到柜子,抓

起手枪,突然双腿无力,一直勃起的肉棒也瘫软下去。他跪着走到温蒂旁,把脸

凑到她那满是精液的阴道,兴奋地舔起来。

接下来的两个月内,每当莫波和他妻子作爱,斯丹就睡在睡椅上。第二天黑

人离开时,斯丹都去舔莫波留在她阴道外的精液。

他想这样来避免她怀孕,其实他也知道每天都会有无数的精子去进攻她的子

宫。但是他还是热衷于此。

他最后一次舔她的时候,她跳了起来跑到卧室去呕吐,然后很快地打电话给

莫波并跑到隔壁去。

莫波护送这怀孕的女人从诊所中出来,温蒂很高兴,不断用双手抚摸自己的

腹部。这是她所希望的,不是个律师,而是个黑孩子。

“我们去哪儿?”在豪华轿车中她问。

“送我们去机场,然后你回家把所有的东西都烧掉……”莫波对肯尼亚司机

命令。但当司机要开始打电话通知准备飞机的时候,他微笑着改变了主意:“你

还是先送我回趟家,再送我去机场吧。”

机场上,很多非洲黑人在忙碌着,帮助温蒂或对她讨好地微笑。而莫波则对

正准备回去的司机吩咐:“回到我家,烧掉一切你能看见的东西。”他顿了顿,

嘴角带着神秘的笑容,“但我要你明天再去,明白?”

司机点头并鞠躬。几分钟后,飞机冲入云霄,飞向非洲。

目睹着莫波和温蒂从医院归来,又再度地匆匆地坐上轿车离去,看到一切的

斯丹双眼冒火,满怀杀意。

斯丹不想再软弱下去,他知道他妻子大概是怀孕了。抓起枪,走到莫波的家

中。他打算等他们的轿车回来,在他们进屋的时候就杀掉他们。他打碎移门上的

玻璃走进房子,同时看见了那个玩具房子。

斯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迪肯娃娃躺在地板上,房子里的纸上写满了肮脏

下流的语言,黑迪肯娃娃躺在附近。一个被凝固的精液覆盖住的芭比娃娃躺在床

上,阴部和肛门处各被打穿了一个小孔。斯丹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上帝,平时

只是陪着温蒂去教堂,但是现在眼前却是一套巫术娃娃。

他拿起迪肯娃娃并检查,发现在胯部粘着一小根毛发。他把它取下来,马上

就感到一种奇怪的,好像解脱一样的感觉。他拿起芭比娃娃,注意到她也粘着一

根毛发,他一样把毛发取下。

斯丹拿起黑迪肯娃娃,毫不意外地在上面也发现了一根阴毛。他冷笑着,将

娃娃扔到地上。然后移动枪管,对准了娃娃胯下的位置。

“乒!”

含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斯丹扣动了扳机。

在肯尼亚豪华的宫殿中,温蒂正跪在莫波的双腿间,卖力地前后摆动着头,

吮吸着他那粗大的肉棒。

而突然间,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在她嘴中爆发,让她无法抗

拒的吞咽了下去。由于不适,她下意识的向后退,松开了莫波的大肉棒。

然后,她尖叫了起来。

“怎么了?”

在温和而熟悉的声音安抚下,温蒂才渐渐地回复了平常。在莫波手中,由美

国运来的当日报纸中,那个照片中满身血迹的男子是如此的熟悉。

“一男子持枪闯空门打劫,却因走火自伤下体,治愈无望。”

【完】

☆★☆★☆★☆★☆★☆★☆★☆★☆★☆★☆★☆★☆★☆★☆★☆★☆★☆

利比度:“实在太可惜,剧情去得太快,女主角太快变成人

尽可夫的母狗,而且床戏去得很急,就算是肛交,也不过寥寥数

句,写得未免不够深刻。”

流氓:“嗯,开首感觉还满好的,不过女角的心理和形象刻

划不足,一下子转变得太快太大,就成了一条没有血肉的嗜精母

狗,挺浪费的;更可惜的是肉戏比较单调,而且整篇文章给人的

感觉,好像种族意识比情欲还要强。”

黑暗海虎:“如果将女主角的年龄改大一点,让她出场时有

一对双生兄妹作为子女,那么,除了黑人和她的床戏之外,还可

有更多的乱伦戏,以及兄妹调教、母子乱伦、母女同淫的刺激场

面,那么不论是人物和剧情方面,都会比现在丰富。”

弄玉:“甚至如果加上性虐待的皮铐、黑漆皮衣、绳索等等

道具,会令温蒂的性奴、母狗化更有视觉震撼,现在的她,转变

太快,好像强调不出她出场时的优雅和理性的一面。”

流氓:“对啊,虽然我的种族意识不强,但如果有一场黑人

拖着接近赤裸的白种母狗露出游街的戏一定很棒。”

帅呆:“嘿,单是想像美女犬的场面已令我谷精上脑了。”

抱甕的贱人:“又是性虐,又是母狗,好咸湿啊……”

“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嘿嘿……”

召集人:“由于现场十分混乱,众人情绪异常高涨,我已没

法能力控制了,谢谢作者的好文,我们赶快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

一篇·上了朋友的大肚妻子。”

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作者:rking

2004/01/23发表于:风月大陆



怪兽拼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在什么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女人喘着气,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没命飞奔着,“呼呼呼……”前面是什么

地方,女人不知道。

“笃笃笃笃……”听到的是自己凌乱的脚步声。

“嗷嗷嗷嗷……”还有怪兽的吼叫声。

不知道是什么怪兽,三层楼高的身躯,头顶着两柄象鼻长的角,全身披着黝

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一步,长着尖爪的脚掌便将地面震得直摇,便将

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脚心发软。

脚步愈来愈沉重,吼叫声却愈来愈接近了。女人脸上遍布着汗水,她全身酸

软,她的心脏好像就要跳出喉咙,她的呼吸声极度急促,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什么

力气了,她就快跑不动了。

“崩!”怪兽的脚掌又一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一次剧烈地震动着,像

地震。

“噗通!”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嗷叫声已到耳旁。

她慌张地转过头来,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朝着自己压过来,毛茸茸的手掌

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湿了的身体。

“不要……”女人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但身上一阵剧痛!她两只强壮的手臂,已经给活生生地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

来。

血!四处飞溅!

“救命啊……”女人声嘶力竭地叫着。

怪兽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一对乳房,尖锐的指甲插

入柔软的肉团。

女人恐怖地挣扎着,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嗷嗷嗷……”怪兽手里抓着刚刚从女人胸前挖下来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

叫着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女人的眼睛布满着恐怖的神色,一张原本十分秀丽的脸蛋在恐惧和痛楚中扭

曲着,被冰冷的汗水打湿的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脸上。

毛茸茸的兽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

“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女人用尽最后的力量,血淋淋的身体

向后退缩着,凄厉地号叫着……

偌大而宁静的空间,遍布着恐怖的惨叫声,怪兽的嗷叫声,和血腥嘴嚼的声

音……

“不要……不要不要……”谷红棉鬓发凌乱地从床上“唰”地一声直挺挺坐

了起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全身的冷汗,凉飕飕的。红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

“怎么又做这个梦?难道……难道那个算命先生未必语出无因?”

红棉长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向洗手间,捧了一把清水泼向自己的脸上。

“小姐,你锐气太盛,万事不甘屈于人下,锋芒太露,已经损及你的命数。

今年将有一场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则自此一帆风顺,辉煌一生,福寿康宁,无

疾而终……若然有什么闪失,唉,唉,那就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算命先

生摇头晃脑的说话,她一向只当是胡扯。可现在,脑里时不时总是涌起他的这几

句话。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

红棉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从刚才那个可怕的恶梦中摆脱出来。

“我是红棉,坚挺的红棉!”她对着镜子,对自己说。

十六岁那年,她在回家途中扑上高速行驶的货柜车,协助警方拦截连环杀人

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从那个时候起,她投身于打击罪恶的决定永远就不

会再动摇了。

十八岁那年,她被破格录取加入警队,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二十岁那年,她于严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达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伤病

交迫中赤手擒获疑犯,被媒体誉为“神奇少女”,她那钢铁般的意志成为警察学

校的书面教材。

二十二岁那年,她只身出海,潜入正在进行走私交易的游艇,破获本市有史

以来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识破后被困海中三日,在没有任何保护器材的情

况下游泳四十公里返岸,成为轰动一时的奇闻。从那个时候起,她被称作“山谷

中擎天的一株红棉”,以英雄树来赞叹她的正直无偏、英挺不屈。

当年,她成为了全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美女队

长。

今年,她二十三岁。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经受了很多,也磨练了很

多。她不相信自己会被什么东西击倒。

她从心内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话。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话阴魂不散的,总在她的脑海附近徘徊。

“你是红棉!你是最好的,是最坚强的!”她对着镜子激励自己。伸手拿过

毛巾抹了抹脸,然后梳一梳头发,苍白的脸上回复了红润,回复了笑容。

红棉再一次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精神焕发地走出她的宿舍。

“哈罗!谷队长。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啊!”同事向她打着招呼。

红棉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红棉!你来了,正要找你呢!”一踏入重案组的办公室,警长立刻对她招

手。

“有案子?”红棉面带笑容,眉头皱了一皱。这两个月来,本市的罪案比去

年同期增长了六倍,警察局里没人心情好。

“绑架案!”警长将一叠资料交给红棉,“这次的受害者,是胡氏药业集团

总裁胡炳的弟弟胡灿。歹徒索要五千万!这是胡灿的资料。”

“有什么线索?”红棉随手接过资料,却看都不看一眼。如果有人讲述,她

并不喜欢看这些资料,太枯燥了。

“据胡炳自己认为,他弟弟九成九是被他的合作伙伴陆豪绑架的,最近他们

有严重的商业纠纷,已经撕破了脸。”

“陆豪?是不是议长陆光明的儿子?”

“是,”警长一脸的严肃,“所以这件案子,你务须小心在意。如果鲁莽行

事,如果万一不是陆豪干的,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知道了。”红棉道。这个警长什么都好,就是前怕狼后怕虎这一点不好。

她想。

“那就这样了。这个案子处理起来有很麻烦的地方,小心一点,就交给你的

第一分队去办。”

警长信任地拍了拍红棉的肩膀。

“没问题。”自从担任重案组第一分队队长以来,她还没办砸过一件案子。

“开工了,弟兄们!”红棉回到第一分队,马上高声招呼她的队员们。她的

办事一向雷厉风行,绝不浪费一分一秒。

“阿辉阿标,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监视陆议长家的动态,观察陆豪

的动静。注意绝对不能让人发觉,我们手头并没有确切的证据。”简要交代一下

案情之后,红棉立刻分派任务。

“收到!”阿辉和阿标应道。因为是议长嘛,影响不一样。他们完全明白谷

队长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阿冲和小崔,你们收集最近一段时间胡灿和陆豪分别的行事资料,看看有

什么可疑。注意,同样不要太声张。小赵你跟我去胡氏公司找胡炳。”红棉一口

气分配完任务。

“收到!”阿冲和小崔也应道。

“那开工吧!”红棉不说多余的废话,对这帮手下的办事能力,她有足够的

信心。

天色灰濛濛的,一场倾盆大雨眼看就要降临。谷红棉和小赵开着车前往胡氏

集团。

“谷队长,姓胡的声誉一向不怎么样,有传闻说他的药业集团一直在制造违

禁药物。这次的事你怎么看?”小赵问。

“他的声誉怎么样不关我们的事,现在他是受害者。”红棉面无表情地开着

车,“案子必须分开处理。如果真发现他犯法,我们也不会放过他。”

“明白了。”小赵道,“听说胡炳是个挺狠的角色,不知道长什么样……”

“见到就知道了。”红棉不多说废话。从警长处听到胡炳这个名字时,她就

觉得有点耳熟,只是想来想去总想不出在什么地方听过。

胡炳是个四十来岁的消瘦的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眶让人感到有一股稳重的气

息,还算俊朗的面孔看上去充满着书生气,感觉上是一个十分和蔼可亲的人。

这是红棉的视角,她对这个人的印象还不错,斯文有礼,很有气质的感觉。

虽然知道他用着有点不太自然的眼光在看自己,但这一点很正常,几乎所有的男

人见到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刑警队长,都会表现出一种诧异的情色。红棉早已

见怪不怪。

“有劳谷队长亲临,真是不好意思。”表明身份后,胡炳立刻对红棉表现得

十分欢迎。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想了解一下案情。”红棉坐定后,单刀直入,“据

胡董事长的口供,您认为此次绑架令弟的是陆议长的儿子陆豪,有什么根据?”

“老实说我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胡炳十分坦白,“不过,根据最近本集团

发生的一些事情,以及舍弟跟陆豪的关系,我推测这件事应该是陆豪干的。当然

我只是推测,因为他有很明显的意图,而种种的迹象都表明他有足够的动机和能

力。”

“可以说说贵集团和陆豪之间的纠纷吗?”红棉道。

“我们集团一直跟陆豪的公司做药品原料的贸易,本来一向合作愉快。但是

两个月前,我们通过陆豪在南美订购了一批价值大约一亿元的药品原材料,在交

货之前出了事。”

红棉静静地听着,小赵认真地做着笔录。

“我们之间的交易一向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是到交货的时候,陆豪只交

出了大约十分之一的货物,而且是价值最低的那一部分,总数估计价值不超过一

百万。陆豪说,他的货在途中给一个黑帮中途截劫了去……”

“什么黑帮?”红棉问。在重案组干了几年,她对本地的黑社会可谓是十分

了解了,但还没听说过黑帮抢劫药材的。

“据陆豪说,那是个很秘密的帮会,他也不清楚底细。只知道带头的是个年

轻的漂亮女人,据说她身上有血红色红棉的刺青,所以绰号叫做‘血红棉’。”

似乎突然想起对面这个年轻美丽的女警官名字就是叫“红棉”,胡炳不好意思地

笑了一笑。

“没听说过。”红棉直截了当地回答,对于是否存在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不

太以为然。

“因为运输的过程,舍弟胡灿是参加了的,所以陆豪认为我们应该负部分的

责任,要求我们承受一半的损失。我们当然不同意,因为运输方面一向是他负责

的,舍弟因为跟陆豪是老同学,关系一向都很好,只是提前去自愿协助,并不算

是真正交货。再说,这批原材料不能及时运到,我们也已经承受了相当大的损失

了……”

“嗯,所以你们只肯付那运到的十分之一的货物的钱,但陆豪无法接受,双

方于是撕破脸。”红棉插嘴道。

“唔,是的。”胡炳似乎对她这种不礼貌的插嘴有点不快,但还是继续道,

“陆豪已经多次的威胁过我们,说如果我们不承担另一半的损失,他绝不善罢甘

休。这些话我们集团上下有很多人都亲耳听过,谷队长有必要的话,可以去问一

下。”

“不必了。”红棉道。既然胡炳这么说,问出来的结果肯定会和胡炳的说法

绝对吻合,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

结束了对胡炳的访问,红棉带着小赵立刻赶去跟阿冲和小崔会合。现在的主

要任务,是确认陆豪作案的可能性。

种种迹象显示,最近陆豪确实是碰上了大麻烦,正在焦头烂额中,他的公司

现在面临倒闭。

而他最近行踪不定,神色匆匆,显得十分忙碌。

“我们在陆议长家的别墅旁边监视了几天,我觉得陆豪确实可能有问题。”

阿辉汇报道:“这两天陆豪可以说是深居简出,出门时也左盼右顾,一付心事重

重的样子。而经常从别墅里面走出来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在门外把风,逼得我们不

敢把车停在他们别墅门口。”

“不明身份的人?什么样子?”红棉问。

“都是年轻人,打扮十分入时。”阿标道:“最近总是有几个这样的人进入

陆议长的别墅里,一进去就几乎不出来。他们即使出门,通常也就一两个人,另

外也总有一两个人守在门口。总之,别墅起码都能保持四五个人的数量。”

“陆议长呢?”红棉问。

“据说他这几周出国去了……”阿标道。

“嗯,照现在看,陆豪的确很有作案的嫌疑。如果是的话,那肉参几乎可以

肯定是被囚在他自家的别墅里!”红棉分析道。

“他还有充分的作案动机。”小赵接口道。

“对。”红棉说道:“现在进行案情分析。陆豪和胡氏集团因为经济交易上

的纠纷,已经反脸,并且多次对胡氏集团出言恐吓。而陆豪的公司也已经深陷危

机之中,他确实有足够的作案动机。而以他和胡灿的关系,加上他近期的行动来

看,他完全具备作案的可能性和能力。也就是说,只要再有一点证据支持,我们

就可以进行解救人质的行动了!”

“是的。”大家点头表示同意。毕竟是议长的家,没有确切证据的话,万一

不能在行动中证明陆豪犯案,大家都明白那将会是怎么样的一件麻烦事。

“可是胡炳的话也很有问题。”小赵道。

“是的。据胡炳说,他们跟陆豪做生意,一向都不先签合同,货到的时候,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简直就是黑社会交易的干法。甚至涉及到上亿元的巨额货

物,仍然采用这种方法,没法让人不怀疑这种交易的实质。再说,陆豪出身一个

政治家庭,自身是个法律专业的硕士,不采取法律途径解决纠纷却决定使用绑架

勒索的方法,很让人怀疑这次的交易是见不得光的。用没有正式合同来解释十分

牵强。”红棉也早就觉得胡炳的话不太可信。

“是的。”小赵说,“连谷队长都没听说过那个叫什么血红棉的女人,我觉

得这可能是编出来的故事。”

“不管这个女人存不存在,我们现在的任务还是解救人质。”红棉正色道,

“不过既然我们认为胡氏集团和陆豪之间可能存在非法的交易,我们就应该更小

心点搜集证据。可惜现在不方便秘密传唤陆豪来盘问。”

“其实我们已经差不多认定陆豪是绑架案的主谋了,只不过还缺一点确切的

证据而已……”阿辉试探地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探听一下警长的口气,他同意的话我们马上采取行

动!”红棉道。

凭她专业的嗅觉,她已经确认了胡灿现在一定是被关在陆家的别墅里。但警

队的纪律有时就是这么缚手缚脚,身为这帮手下的表率,红棉绝对不愿随便违反

纪律。

二十分钟以后,红棉阴着脸回到第一分队。她理解警长的处境,警长虽然也

希望能破案,但他绝不希望他的警局惹上什么麻烦,尤其是冒着冒犯议长这种大

险。

“继续找证据吧!”红棉很简单地只说了一句话,但她的手下已经明白了情

况。

“小崔,从现在起你去阿辉阿标那儿帮忙监视。你们三个注意观察地形,为

以后行动做准备。阿冲和小赵继续去搜集有关陆豪的情报,特别是绑架时前后一

两天的行踪。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证据。找到证据我们马上行动!”红棉

交代道。

“嘀嘀嘀……”手机响了。

红棉的手下看到她面带笑容地接听着电话,相互望一望,会心一笑。跟了她

那么久,除了自己这帮人和警长之外,很少看到有别的人打电话给她。谷队长二

十几岁了,也该有男朋友了。

“喔?姐姐?”不过一听到对方并不是帅哥,原来是红棉的姐姐,大家失望

地起一声哄。

但红棉的脸色不久阴暗起来,对着电话说了声:“真的吗?那一会见。”

“我们干活去了,谷队长有事的话先去办吧。”小赵善解人意地说道。

“嗯!那我办完事再找你们。”红棉说话一向不拖泥带水,说罢进房间换了

便服,匆匆走了出去。



“姐姐你说找到了当年害死爸爸的凶手?真的吗?”一见到姐姐,红棉迫不

及待地问。

“就是这个人。”姐姐说话也十分干脆,摸出一张照片推到红棉面前,“他

叫龙哥,外表是一家小工厂的厂长,其实是个黑社会的头目,做的是白粉生意。

我调查过了,当年爸爸就是跟他合作之后出的事,自从爸爸死后,他的公司一夜

间暴富起来。”

“这个龙哥我知道。”红棉看了照片一眼,最近她的分队一直在追一条毒品

案的线索,已经跟了很久,那个领头的便是这个龙哥。

“你是说,这个龙哥当年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钱,还害死了

爸爸?”红棉端详着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子,满脸横肉,一看

就知不是善类。

“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说,就是他干的。当年跟爸爸合

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几乎全部的资金,还用公司名义借了一大笔外债。后来肯定

是被爸爸发现,结果他下了毒手!”姐姐说起那段“推测”,语气十分沉抑。

“嗯!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不会放过他!”红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一

眼,童年时的阴影重新笼上心头。父亲死后,年幼的姐妹俩立刻由富家小姐变得

一贫如洗,家业被变卖精光仍然无法抵偿巨额的债务,年轻美丽的母亲含辛茹苦

地抚养着两个女儿成人,其中的苦状,姐妹俩不堪回首。

姐妹俩都从苦难的日子中捱了过来,为父亲报仇的念头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

们的心头。从小她们就跟着男孩子一起在街头上厮混,打架对她们来说犹如常家

便饭一般。即使力气不如男孩子,但整个街区的人都知道谷家的两个女孩是最难

啃的硬骨头,打架一定死拼到底,决不认输,所以她们似乎还没怎么打输过。

后来姐姐读书成绩好,一直上到大学,当起了一名专做罪案题材的记者。而

妹妹,更是加入警界,亲手打击罪犯。每当她抓获一个罪犯的时候,她都会在心

中暗暗安慰,她告诉自己:这个人,可能就是害死父亲的人!

“姐姐,”红棉道:“你一直在查这种事很危险的,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姐姐朝妹妹笑了一笑,头甩一甩,秀发飞扬,

飘散出淡淡的香水气味。

她叫谷冰柔,二十五岁,《城市晨报》特约记者。和妹妹的一头短头不同,

冰柔留了一头直至腰部的长发,染上了淡淡的暗红色。一对标准的凤眼看上去妩

媚中露出几分威严,显得十分精明干练。因此即使年纪并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

的鹅蛋型脸蛋和樱桃小口,看上仍然给人以一种颇历沧桑的成熟风韵。

而冰柔饱满的胸前以及纤细的腰部,身材极为惹火,那高高耸起的f罩杯,

连妹妹都有些羨慕。难怪妹妹有时都调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参加选

美必定会是大热人选。

姐妹俩都继承了母亲高挑的身材,红棉比姐姐略高一点。与作为性感美女的

姐姐有点不同的是,红棉的脸蛋看上去非常清纯,令人很难想像她是一位缉犯无

数的英勇警官。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早已见不到同龄女孩的那种天真,换之的是

一种坚定的眼神,那种不容置疑的英气,很是摄人心魄。

事实上,和她相处久了的同事们,仿佛都忘掉她其实也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少

女,早已被她那种不屈无畏的气质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红棉根本上就是一个

出色的斗士。

“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冰柔专注地看着妹妹的脸,有点心疼地说道。

“哦,是吗?”红棉似乎对此不怎么在乎,“这个龙哥现在……爸爸去世那

么多年,应该不会还有证据留下吧。”她关心的是如何为父报仇。

“我想有证据也早已销毁了吧。不过我知道他一直还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

在调查,有什么进展我马上通知你。”冰柔说。

“嗯!你千万小心。等我办完手头这个案子,马上就加紧来查这个人。我一

定要亲手把他抓起来!”红棉深知毒贩的手段,不禁为姐姐的安全有些担心。

餐厅里,音乐声一转,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姐妹俩相看一眼,轻轻一笑,心

意相通地同时静了下来,听着这首她们自小热爱的歌曲。

“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志气谁能

挡。红棉怒放,驱去严寒,花朵竞向高枝放。英雄样,万众偶像,红棉独有傲骨

干。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结棉子借风飘,四方树苗坚

壮。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

骨干。”

是刚刚过世的歌坛巨星罗文的名曲《红棉》,是冰柔和红棉从小最喜欢的一

首歌。她们曾经省下整整三个月的零用钱,去买这一张令她们意志勃发的唱片。

熟悉的旋律让她们又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艰苦但却豪情满怀的童年。

红棉,不仅仅是谷红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还同时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

英雄树。

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俩默默地听着,脸上流露着笑容,

直到一曲终了。

“你在办的是一件绑架案是吗?”姐姐呼了一口气,问。

“你怎么知道?”

“嘿嘿,我是干什么的?”冰柔笑了一笑。作为专门报道罪案的记者,她的

消息灵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闻名了的。

“嗯!”红棉沉默了。警队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将案情进展向外泄露的,即

使是对最可信赖的亲人。

不料冰柔道:“劫陆豪货物的幕后主使,就是龙哥。”

“哦?”红棉神情立即专注起来,“对了,那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血

红棉的女人?”

她想解开心内一个疑团。

冰柔脸色微微一变,道:“这个不清楚。怎么了?”

“没什么。”红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这个问题,“龙哥要药材干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这个。再说,抢劫虽然是一条大

罪,但可能还要不了他的命……”

“你的意思是说……”红棉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你要找到他贩毒的

证据?”

“对!”冰柔的眼神也渐渐阴冷起来,“我知道他一直跟一个大卖家交易,

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毒品会运到……”

“是吗?”红棉略一沉吟,“我尽快办完手头的案子。姐姐你一切小心,太

危险的事千万慎重,留给我去办。”

冰柔开颜一笑,道:“怎么?信不过姐姐?”

“不是。”红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说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警察去

办的,你去偷偷调查毒贩实在太危险。”

“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看上去姐姐是这么的自信,红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担忧,却是挥

之不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女记者,要是被毒贩发现,那种后果红棉不敢想像。

“对了,下个月是妈生日,你打算怎么庆祝?”冰柔岔开话题。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红棉一拍自己的额头,“还能怎么庆

祝?难道搞个party?我们可都没那个时间,再说妈从来都不要我们麻烦,

连送点礼物她都一直说不要不要。到时我拣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给妈妈好了,

我们都回家吃饭吧。”

“那我买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

下母亲一个人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红棉一

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对了。”红棉忽道,“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首《花开花落》到

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说。

“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

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像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

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操儿

带女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头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红棉可不喜欢长时

间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

“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冰柔笑道。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

而临时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

“知道啦!”红棉用有点调皮的语气对姐姐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

时联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

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

冰柔走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

馨甜蜜的梦想。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

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

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儿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

变故之后,母亲仿佛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

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

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

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性感的

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

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

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

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

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

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

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

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

小块补丁,正好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

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以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胴体,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

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时

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男人说:“快点。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妈的,老

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干脆拿你去窑子里卖

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

人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肉棒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具,当

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

得撑着鼓起的裤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

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乳房,一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

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

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岁就来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

么,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更意味着什么。

男人说:“他妈的你不会叫床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

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

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

令人恶心的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

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么来的,她想

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

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

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

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

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换来的。

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

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

一样背上这样一个沉重的阴影。

冰柔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

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么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

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

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

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来,一对巨乳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

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

鲜嫩,仿佛还没被爱抚过的处女一般。

平时,光是穿着稍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来的淡淡乳沟,就足以让见到的男

人垂涎三尺。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胸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

再施以一点点媚劲,就更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巨乳,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

来。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

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乳房,

她还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乳房的呵

护,慢慢转过身,解开浅蓝色的内裤。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粗,犹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

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一个鲜艳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一朵红棉花。

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一根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

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仿佛令人联想到那

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红棉花红得十分抢眼,那不是一般的红,是血红……



红棉也是满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个什么龙哥的底细。十几年来,追缉

杀父凶手一直是她心头最大的一个梦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必须先处理好手头的绑架案。红棉识得分公私轻重。

“其实胡灿肯定是被陆豪绑架了的!证据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头

掠过一个念头。

在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穿着黑衣的红棉来到陆议长别墅的门口。

“我知道怎么做的。”她在电话中让警长消除多余的担心,她会以不给警长

带来麻烦为第一要务。经过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长的默许,红棉决定独闯别墅。

在向阿辉他们了解完别墅的构造地形之后,安排好他们的掩护任务,红棉从

别墅后面的一堵矮墙上的铁丝网的空隙中钻了进去。

面前是别墅的后花园。红棉躲在几丛灌木后面,前面是两个穿着黑皮夹克的

男人,正在游泳池边散着步。而离红棉所处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层洋楼的

后门。

这座别墅共有两幢,前幢四层楼,后幢三层。据阿辉他们这些天的观察,人

质更可能是藏在后楼。

红棉仔细观察了一下形势,除了游泳池边的两个男人外,后楼门里似乎也有

人影徘徊,二楼上乌黑一片,而三楼却倒是灯光通明。资料显示陆豪自己的卧室

便是在后楼的三楼,人质很可能便囚在三楼!

现在当然不可以轻举妄动,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 WWWCom,而是私闯民宅的

黑衣客。红棉一边注视着游泳池边上两个男人的动态,一边观察着楼层里面的动

静。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慢慢地走回楼里,其中一个先走了进去,另一

个竟站在门外一株树边,小解起来。

看清楼里没人向外张望,红棉沿着墙边,借着夜色和树荫的掩护,渐渐窜到

后门旁边。

小解的男人一边轻吹着口哨,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家伙,那形成抛物线的尿柱

左右前后飞溅着。

红棉肚里暗暗咒骂,伏在他不远处的树后,一等那家伙撒完尿,转过身去的

瞬间,猛地窜出,一记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后颈。男人哼都没哼一声,身体

倒下之际,头在树干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施过肥的地面上。

红棉立刻将那家伙拖到阴暗处,动手除下他的黑夹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

服上传来淡淡的尿酸味,红棉皱一皱眉,还是将拉链拉好。然后摸出绳索将男人

捆个结实,堵住嘴。黑暗中忽然发现男人那刚刚尿完的阳具还没收进裤裆里,毛

耸耸的丑陋家伙还亮在外面透着气,红棉轻轻“呸”了一声,将男人的身体翻了

过去,让那根家伙去跟地面做着亲密接触。

门里传来了呼唤声,大概是先进到里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红棉小心藏好自己

的身体,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人质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个头出来,望了望不见人,挠了挠头缩了进去。红棉确

认周遭无人,蹑步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细隙中望进去,看到底层有四个男人正围

在一张小桌子边打纸牌。根据阿辉他们这几天的观察,这幢别墅里应该不会超过

十个人。红棉暗暗筹算了一下,自己冲进去击倒这四个男人估计不是什么难事,

但只怕打草惊蛇,让他们转移甚至杀害了人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人质的位置和安全。红棉转头四望,看到楼角上有一

条从天台伸下来的水管,当下低着身子,轻步过去,顺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离窗户还有一定的距离,红棉尝试了一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

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

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么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是议长,我们姓胡

的就怕了你!”

红棉立刻竖耳倾听。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么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

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

“你他妈的,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横惯

了,真没法医。

“灿哥,”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

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

跳墙。”说话软中带硬,不留一分余地。

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要多听他们吵闹。当下顺着水管

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

侍机而动。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

着开门。

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个人马上飞奔上楼,向陆豪

报讯。其余三个人低头私语了一番,又有一个奔上了楼,一个人向门外高声答应

着,慢吞吞地走向门外应付警察。从后楼到前门,要经过前楼和一片大院,看那

家伙走路的速度,没两三分钟是走不到的。

红棉见里面只剩一人,一个箭步窜入门内。那家伙见到红棉穿着皮夹克的身

影进来,正待出声招呼,猛然发现不对。可还没待他叫出声来,一记狠狠的香拳

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声弯下腰去,随即面门又被一记扫堂腿扫中,

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什么事?”上面有人大声叫道。红棉马上将晕过去的人拖到墙角藏好,身

体借着桌椅的掩护,躲了起来。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夹克上的淡淡尿酸味

又传来,红棉皱着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剥下身边昏过去那人的夹克穿

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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