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难以启齿的小事 - xp1024.com
《一件难以启齿的小事》


【一一件难以启齿的小事】(1)

【一件难以启齿的小事】作者:气功大师字数:633B马玲玲出去时像一阵风,刮得我站立不稳,只好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母亲斜卧在一旁看电视,眼都没抬。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往嘴里递着瓜子,不时啧啧两声。随着剧情起伏,那只搭在长沙发扶手上的右脚还要有节奏地轻扭几下。窗帘半拉,透过纱窗的阳光宛若浮游植物流动的茎叶,将母亲轻轻裹住。我偷瞟一眼,她正好看过来,飞快地嗑掉一颗瓜子,说:“这个马队长马上就要隔屁了。”

母亲长发蓬松,露出一截白皙脖颈,扭脸间有种温润的光亮涌动而来。我说不好那是什么,却不由心跳加速,有些烦躁莫名。于是我把痒痒挠敲得更响了,搞得自己跟个受虐狂似的。眼看膝盖通红一片,母亲依旧沉浸在孙红雷缔造的虚幻世界中。几年下来大概谁也搞不懂这部剧重播了多少次,除了我妈。

果然没一会儿,在母亲的叫好声中,阴柔的中共特务余则成干掉了颇有几分男子汉气概的马队长。她得意地瞥我一眼,仿佛我是个腐败堕落的国民党特务,而此刻我方势力总算遭到了重创。雄壮的《深海》响起时,我收起痒痒挠,不屑地撇了撇嘴。可惜母亲并没有看到。她仰面伸个懒腰,打了一个长达半分钟的哈欠。那双高举的臂膀像水妖跃跃欲试的触须,贪恋着水面上难得的人间气息。然后她叹了口气。我问咋了,她幽幽地说脚疼,我就不吭声了。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接着,“嘿”地一声,母亲猛然坐起。她把右腿小心翼翼地架到左膝上,低头观察了会儿脚踝。

“真有那么疼啊?”我忍不住问。

母亲没搭腔,而是抬头死盯着我“又咋了?”

“不咋,玲玲买菜你也不陪着,像什么话。”她又叹口气,似笑非笑。

“这不看电视呢,”我瘫到沙发上,好让自己看起来放松点,“再说,她是去买菜,又不是菜买她,怕啥啊。”

“瞧你德性,老这样小心马玲儿跟人跑了!”母亲垂下头,栗色卷发遮住了半张脸,“把红花油拿来劳驾。”

这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的三环外茅草屋首付就要四十来万,其中近三分之一还是父母贴的。母亲睡在卧外的客房,素净整洁,只是刚换上去的蓝色粗布床单有些扎眼。有类人始终带着强烈的个人风格,走到哪儿都会把他的戳盖到哪儿。

母亲大概就是这种人。奇怪的是以前我对此竟毫无察觉。

“我说王辉啊王辉,红花油是不是得现做?”

“来啦来啦,”我一路小跑,有点屁颠屁颠的意思,“我来抹?”

“以前觉得你像老娘,现在咋发现越来越像你爸,残了还是咋地?”母亲白我一眼,躺了沙发上。

嘴是个技术活,我只能假装没听见,笑笑作罢。母亲穿着一条黑色七分打底裤,紧绷大腿,衬托得小脚越发玲珑可爱。几乎下意识地,我托住它轻轻捏了捏。前掌通红,脚心白嫩,分泌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湿气。当然,死皮难免,母亲从不是养尊处优的人。

“不是妈说你,你干啥不能利点?”母亲还在说。她扬脸闭目,对我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这么一捏,我倒想起《谋杀绿脚趾》里的一个场景。风骚的邦妮诚邀角给她吹干指甲油,那小脚令督爷的手抖得像个帕金森症患者。我心里一声轰鸣,顿时有些呼吸困难。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玲珑的脚趾吸纳着阳光竟有些透明。我几乎能嗅到由脚面散发而出的莫名味道。而那股熟悉的暖流似乎又在客厅里升腾而起。瞥了母亲一眼,我攥住整个脚掌来摩挲了两下。她睁开眼,挪了挪屁股,颇为不耐烦:“脚踝!脚踝!”

“我知道。”我登时红了脸,连嗓音都沙哑起来。快速拧开瓶盖,倒了些药水搓热,小心给母亲敷上。脚踝确实肿得厉害,貌似昨天还没这么明显。“疼不?

要不要搓搓?还是烧点白酒?“母亲双目紧闭,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但盖住脚踝的手还是增加了些力度。母亲轻哼一声就没了音。沿着顺时针和逆时针方向各搓了个来,我才停了下来。伤员紧攥着沙发垫,早已满头香汗,身子扭得像只僵死的兔子。

“老疼啦?”我笑了笑。

母亲睁开眼,长吁口气,半晌才说:“你妈啊。”

等我洗完手来,母亲已经从沙发上起身。她叉着腰,望着窗外说:“太阳真好啊。”的确是个好天气。一年到头都是霾,这样的好太阳实在难得。要不是母亲崴了脚,我们大概也会像那些庸男俗女一样走出城市,去好好拥抱下久未清新的大自然。大家伙手拉手尽情地洗洗肺。

“玲玲还不来啊?”

“早着呢,这广告都还没播完。”电视里卖起假药来没完没了,还要竭尽所能地假大空,生怕有人上当受骗似的。我靠近母亲,却又转过身来,指了指电视。

母亲没有头,而是扭了扭腰。她上身是件小碎花圆领衫,衣角斜斜地盖过大腿。本来挺宽松,但这一叉腰,丰满的下身曲线就毕露无遗了。母亲个儿高屁股大,以前在大厂有个外号就是大洋马。不光整日蓬头垛面的大人们这样说,连我们子学校的不少同学都知道。那些瘦骨嶙峋的青春期,这个令人羞耻的外号总能让我面红耳赤地跟人干上一架。有段时间老被叫家长,母亲急了操起扫帚把我结结实实揍了一顿,完了又让父亲轮替。后者下班一副死人样,躺到床上怎么都不愿起来。吃饭时,他看了看我的屁股,叫道你是不是亲妈呀。妹妹在一旁也瞧得眼泪汪汪,可见母亲之心狠手辣。而那之后我就很少打架了,与其说长心得,毋宁说对很多事都漠不关心了。人总要成长嘛。

不过大洋马总归是大洋马,货真价实。母亲今年虚岁五十,屁股还是像个注水的气球,蓬勃得不像话。淡薄的光线下,她细腰盈盈一握,轻柔的衣料贴着肥臀滑落而下,在若有若无的扭动中释放出不少纤细的褶皱。这么说有点夸张,我倒不是指母亲的腰真的“盈盈一握”,但确实细,称作柳腰绝不过分。甚至连沙发旁的影子都可以印证这一切。

我离母亲更近了点,扑鼻一股莫名清香。柔顺的大波卷似乎掀起一阵风,轻抚在我脸上。我清清嗓子,叫了声妈。声音都在发抖。母亲却突然转过身来,毫无征兆,以至于我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她大笑起来,说王辉你耍猴呢。除了笑笑,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等我在沙发上坐下,母亲一瘸一拐地进了卫生间。

她头也不:“换个台呗,广告看得这么起劲,傻啊。”我瘫到沙发上,无聊赖地捏了几个台,最后还是换了卫视台。这会儿改卖什么塑身衣了。也不知这些广告还能令多少青少年勃起,想当年我们可是看着背背佳和美少女战士都能撸得飞起。时代啊。

母亲不一会儿就扭出了卫生间,说:“你咋还看广告啊。”我说:“那您想看哪个台啊?孙红雷马上就要蹦出来了。”没人答话。我扭头才发现母亲上了阳台,透过玻璃能看到她不时扬起的脸。母亲鼻梁高挺又不失柔和,凤眼柳眉,神采自不必说。要说遗憾,大概下唇稍显丰盈,可能不符有些人的审美。发愣间,母亲抱一堆衣服出现在客厅。她瞅我一眼:“你爱看哪个台看哪个台,老娘管你?”

伴着拖鞋的嗒嗒声,她转眼就进了自己房间。

门没关严实,留了条缝。母亲一晃就没了影。我把电视声音调小,却依旧不到她的动静。这让我觉得窝囊,或者确切地说荒唐,顿感心烦气躁。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变大的脑袋,我性仰面躺到沙发上,发出了垂死之人才会发出的那种叹息。我甚至蹬了蹬腿,以证明自己离死真的不远了。就在这时,传来母亲清脆的声音:“辉啊,红花油用完就拿过来,别放客厅打了。晚上妈还用呢。”按她的说法,好像我才是那个被上药的瘸子。当然,不能太在意这些细节,我立马一跃而起。

深呼口气,我慢条斯理地走向母亲房间。她正背对着门叠衣服,半个屁股搭在床沿,二郎腿翘起一只脚。我说:“给给给!”

“没看正忙活着呢,哪儿拿的放哪儿去。”母亲头也不抬,手上行云流水。

老实说,有时我真的很佩服女人,她们在某些领域堪称艺术家。比如叠衣服,在强迫症如我看来简直爽得不得了。所以放下药水后,我又痴迷地欣赏了好一阵。

结果柳腰越看越细,圆臀愈瞧愈肥。在双臂魔幻的摆动中,母亲身体微微摇曳,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注入空气之中。周遭突然变得燥热难耐。这才六月份啊。我挤出几滴汗,轻轻喊了声妈。母亲嗯了声,却又置若罔闻。眼前似有火花跳跃,又在耳畔噼啪炸响。我感到脑子都热烘烘的。电视的声音几不可闻,我瞄了眼客厅,两个大跨步,便把自己放倒在床上。

“一边玩儿去,跑这儿捣啥乱。”母亲咂咂嘴,扭过脸来。她恐怕还想说点什么,却突然没了音。因为我一把揽住了她的腰。“王辉。”母亲僵着身子,压低了声音。我含混地应了声,脸蹭着她的大腿,胳膊抱得更紧。母亲小腹柔软无比,让我想起小学讲死海的一篇课文。那里面对资产阶级腐朽生活的描述大概是我对“舒适”的最原始记忆。

“听话,辉,”母亲声音有些发颤,双手死死攥住我的胳膊,“马玲儿该来了。”

“早着呢,就她那脾气,买个菜不到饭点决不来,人家要是怕菜放久了不新鲜。”打底裤光溜溜地传递出大腿的丰满和弹性,这十几天来让人胆战心惊的味道重又窜入鼻息,一时我竟有些微醺。

“说啥呢你,这时候有你贫了,咋不见你当人面说。”母亲扑哧一声,手可一点都没松我小臂上始终咬着把钳子。

“妈。”我一手托腰,一手抚上母亲脊梁。这衣服什么材质我说不好,很轻薄光滑就对了。我能感受到文胸的轮廓。

“快起开,该干啥干啥去,不然妈可真生气了。”母亲扭了扭身子,声音紧绷绷的。

我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好。于是我不再说话,右手一路下滑猛地攥住了一只屁股蛋儿。绵软柔韧,肥硕得像能捏出水来。母亲一声轻呼,想要起身,却被我牢牢抱住。

“你咋没点分寸呢?”母亲挣扎得并不激烈,声音却像筛糠。没一会儿她停下来,顿了顿,“再不听话,老娘可不客气了。”

到这份上也只能做只癞皮狗了。我侧过身,右手悄悄游走,探上了母亲胸膛。

不等我捏下去,“啪”的一声脆响,胳膊上顿时燃起一团火。或许是空间问题,这一巴掌拍的极具穿透力。我愣了愣神,那种荒唐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几乎条件反射地,我松开母亲,仿佛乌贼放弃了自己的猎物。这个比喻并不恰当,而且相当恶心,但我恐怕也无力纠正什么了。

母亲起身踱了两步,又转身弯下腰收拾剩下的衣物。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

我仰面躺着,也不知该不该起来。头顶的节能灯像个ET脑袋,搞不懂马玲玲为什么会选这么个造型。母亲不时扇来几缕清风,让我僵硬的身体愈加僵硬。我只好翻了个盖儿。原本就勾在左脚上的拖鞋晃了几晃,终于掉在地上。于是母亲开口了:“蹄子脏,可别踩我床上。”

我用鼻腔里的出气应了她。

“哟,你还生气了。”母亲一声嗤笑。

这下连出气都没了。

“那你就自个儿气吧。”

我也只能自个儿气了。过了好一会儿,一只手掰住我肩膀:“真生气了?”

我没有动。它开始使劲,要把我掰正。我也只好使劲,不让它把我掰正。僵持一阵,母亲呸了一声,一巴掌扇在我背上:“犟驴!”

我翻过身来,瞥了母亲一眼。她也正好看过来。逆着光,居高临下的母亲胸脯饱满,眼神却湿润而躲闪:“从小到大都犟,真是一点没变。”几乎下意识地,我一把攥住了母亲的手。她只来得及一声惊呼,整个人就扑到了床上。我的脸瞬间被两坨丰硕的软肉击中。

“王辉!”母亲哼了声,撑着床铺想站起来。我性抱紧她,用力拱了拱脑袋,像一只鸟奋力扎进了无限透明的天空。而空中弥漫着温热的肉香,穿透鼻腔,游走全身。我再也无法忍受,一个翻转,把母亲压在身下。

“疼,你个二五!”母亲一声惊叫,在我背上猛捶了几下。

我俯身盯着母亲,几乎能览遍岁月刻下的每道细纹。即便没有出门,她还是画了点淡妆,高翘的柳眉在眼皮上浮出一丝说不出的妩媚。“妈。”我喘息粗重,全喷在母亲脸上。于是她的睫毛就颤了颤,两颊的那抹嫣红也悄悄攀上了眼眶。

她瞪我一眼就撇过了脸,好一会儿才说:“妈这把老骨头哪能经得住你这么折腾。”

“妈。”

“傻样。”

我不再客气,一把捉住静候多时的丰乳,夸张地搓了几下。先是右边,再是左边,最后又到右边。很软,软得我的汗都滴了下来。母亲白我一眼,没说话。

我就加了把劲,把乳头从胸罩里拨了出来。简直像根粗铆钉,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受到它的硬度。拨弄几个来后,我揪住它,轻轻捻了捻。母亲闷哼一声,说:“轻点你。”我说这还不够轻啊,她就侧过了脸,饱满的红唇却不时轻启。

于是我就俯下头盖住了母亲的嘴。她双手撑着我的肩膀,呜呜地来躲闪一阵就不动了。

母亲嘴唇丰润带电,我猛吸一会儿,舌头就碰到她的牙齿。说不好为什么,我没敢继续前进,而是一路向下吻上了白皙脖颈。我不太喜欢舌吻,总觉得黏糊糊的,不舒服。即便跟马玲玲,我也是能少就少,能不深入就不深入。

“马玲儿该来了。”母亲喘息着,躲开我。

“早着呢,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母亲不置可否,而是拢拢头发,长长地吁了口气。她红霞满面,饱满的额头上沁出点点香汗。

“妈。”我跪起来,把母亲的手拉向裤裆。

“恶心不恶心你。”母亲呸一声,但还是攥住了我怒气冲天的家伙。她轻捏两下,眼睛却盯着天花,“坏东西,前两天刚……”

“前两天咋?”

“不咋。”

“哎呦我操。”

“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母亲收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我拉开裤衩低头瞄了瞄,然后一把将它褪到了底。老二应声弹出。母亲瞟一眼,说:“你还要不要脸啊王辉。”

我想说“不要了”,又觉得这样说显得很蠢,所以就没吭声。抹了把汗,我脱掉裤衩,便作势扑向母亲。

“等等,真不早了。”母亲缩作一团。

我探上大腿,直接在三角地带摸了一把。

“起开,”母亲推开我,目光有点迷离,“你可快点啊。”说着,她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背对我脱下了打底裤。于是大白臀就颤巍巍地滑了出来。那么近,我能看到边缘横七竖八的勒痕。红色内裤很小巧,深深地陷入股沟之中。我还是第一次见母亲穿这样性感的内衣。下意识地,我伸手在肥臀上来了一掌。

“死一边儿去。”母亲头瞪我一眼。因为略弯下腰,臀肉间的赭色肉包隐约可见,不少阴毛更是不安分地探出头来。我登时生出一种不真实感。恍惚间,母亲已经下了床,飞快地脱去了圆领衫。然后她钻到衣柜里拎出一件碎花连衣裙。

藏青色,爬满了白色和淡黄色的花骨朵,像我遥远记忆中大厂永远荒芜的西北菜园。

“咋样?好看不?”直到换上衣服在镜子前转了几圈,母亲紧绷的脸才露出了笑容。她撩撩头发,挺了挺胸脯。

我一时有些发懵,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

“那你还来不来?”母亲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好散在床上的衣物,轻飘飘地扫了我一眼。

我老二早软趴趴的了。

“出息。”母亲笑了笑,手扶着床铺,对我撅起了屁股。丰硕圆润的曲线瞬间占据了整个视野。我发疯似地扑过去,钻进了裙子里。

“好啦好啦,”母亲扭扭屁股,“再不快点老娘就要反悔了。”

扒下内裤时,裆部扯出一条长长的丝线。我把它拿给母亲看,她脸侧过一旁,说:“快点,也不看看几点了。”我当然没去看看几点了,因为马玲玲随时会来,不管几点。这些我们俩都清楚。

母亲阴唇肥厚,颜色有点深,整一侧阴毛都湿漉漉的。我揽住丰腴的大白腿,把她往床沿拖了拖。

“当心点脚。”母亲皱皱眉,眼皮轻轻抬起。然后她就扬起脖子叫了一声。

闷闷的,带着丝沙哑。于是我又快速捣了几下。小腹拍在大腿上啪啪作响,母亲攥住我的手,颤抖的娇吟不可抑制地倾泄而出。

“妈。”我在母亲脸上蜻蜓点水一番,就俯在她的脖颈处。也许母亲太白,此刻目所能及的肌肤都隐隐透着丝粉红。

母亲嗯了一声,不知是应我,还是应老二。

我直起身子,卡住柳腰又挺动一阵。交处星星点点,唧唧咕咕。每次老二都要翻出一抹殷红的嫩肉。母亲生来水蛇腰,但白肚皮还是有些赘肉的,这会儿在活塞运动影响下也是颤抖连连。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在上面摸了又摸,像是要抚平一江波涛。

“妈。”

“叫魂呢你。”

“爽不?”我从连衣裙下攥住一只乳房。

“爽死了……好不好?”母亲横我一眼,眉头又迅速皱起,浸水的脸蛋上泛出奇异的光,“别忍着,快点搞完。”

她一说快点,我不由有些着急,仿佛马玲玲就站在门口准备掏钥匙一样。所以我扛起两条长腿,奋力砸了下去。啪啪脆响中,母亲嗷嗷地叫着,音调都扭曲起来。

不到几十下,母亲就来了一次。她紧攥我胳膊,大口喘气。我问爽不。她好一会儿才踢了我一脚。休息一阵,我让母亲屁股撅起来。她怪我邪门歪道多,又叮嘱我小心点,别碰着脚。她说:“刚上药疼死老娘了。”

我说:“啥?”

母亲说:“刚你干死老娘了。”她笑了笑,轻轻地撅起肥臀,股间盛开着一朵湿淋淋的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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