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精校版)1~37章 作者:snow_xefd(雪凡) 已排版 - xp1024.com
《一代大侠》雪凡snow_xefd   【作者:snow_xefd】   考虑的还是之后接档的问题。之前的连载都过多偏于剧情,我想试试看写一本偏于肉戏的。   肉为主,剧情为辅。   窃玉显然不能写成这样,是我把这个脑洞搬出来的原因之一。而决定肉戏为主的理由,一个是我在另一个次元里带着镣铐跳舞很憋得慌。   需要宣泄一下我脑洞里那些黑暗重口和三观不沾边的东西。这本正好合适。 第一章·山珍   “整整一天都是山路,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不先找点乐子垫垫,岂不是要憋死?”嘟囔着拨转马头,方仁礼一夹双腿,胯下胭脂马扬蹄便走,顺着来路一溜小跑折返回去。   方家怎么也算是镇上首屈一指的富户,连着三个女儿之后才有了方仁礼这么一个幺儿,锦衣玉食自不必说,百般宠溺娇惯也是不在话下,到如今十四五岁年纪,虽说聪明伶俐天资过人,却文能提笔写个名,武能骑马出个城,琴棋书画浅尝辄止,刀剑拳掌半途而废,唯剩下一副俊秀面孔好皮囊,助他风流快活。   从十二岁上绑了自家丫鬟硬是给自己开了荤,方仁礼便成了整座镇子里妇道人家谈之色变的名字。调戏得了的他当然出手调戏,调戏不了的,他也一定要沾沾嘴头便宜,但凡有哪点看得上眼,屁股翘的摸摸屁股,胸脯鼓的揉揉胸脯,即便脸蛋生的抱歉些,年纪长的和他娘一般的,他也一概通杀。   至于家里三位如花似玉的姐姐,大姐一贯当他孩儿般宠着,搂搂抱抱早被他吃足了豆腐,二姐低眉顺目温良贤淑,他高兴就去往她领子里香上几口,唯一一个泼辣点的三姐不敢直接下手,他也早买通丫鬟,墙上打透了孔,凡她沐浴净身的时候,他就在隔墙之处大饱眼福,胯下还要安置个巧嘴巧舌的丫头,给他买力嘬吸,直到吃满一嘴黏腥。   这样一个色中饿鬼,岂能安安分分走上将近整月。   其实要说出远门,方仁礼心底当然是不情不愿,没了翠烟阁的风骚娘子,少了飘香楼的美酒珍馐,整日就是坐车骑马住店,连可供调戏的老板娘也不见半个,憋得他胯下精囊几乎快要爆开。   可一来这次是全家出动,留他一个孤零零的在家花销多有不便,手上没钱,可就少了大半快活。二来,去年大姐远嫁他乡,成了个武林世家的媳妇,他大半年不曾将脸埋进过那双酥软丰腴的奶子中央,简直魂牵梦萦,这次探望,当然不肯错过。三来,上路时雇的镖局护卫里有个新来的女镖师,据说是个走江湖受挫归隐的女侠,身高腿长腰细臀翘,颇为馋人,他满心想着怎么勾搭,也算是有了几分动力。   结果走了七八天,想勾搭的那个女镖师对他不理不睬不算,二姐三姐陪着父母坐进一辆马车,他一样没机会沾沾便宜,这下把他急的,连路上看到的母牛都透着一股媚劲儿。   恰好刚才一行人马进山之前,叫他侧目瞥见一个年轻姑娘,多半是附近的猎户人家的闺女,十四五的岁数,高挑个子,背着竹篓应是要往林子中采摘山珍变卖。毕竟是野地里长大的女孩,虽看着颇瘦,那花布裤褂却都已不太合身,露着一段小臂和一截小腿,小臂紧凑结实,小腿纤长浑圆,当下便让他吞了一口馋涎下肚。   左思右想,还是找了个由头让他们先走,自己骑马折返回来。   深山多有贼匪,趟子手的口号也喊的十分响亮,远远听着回响,方仁礼已见到了让他专程折返的目标。   那姑娘只当他是路人,不以为意,自顾自一边用木棍拨开长草,一边往更茂密的林子里探去。   方仁礼舔了舔嘴唇,四下看了看,荒郊野岭的确没什么人,登时心下大乐,找了个僻静处拴好了马,乐颠颠便往那姑娘的方向溜达过去。   他一贯是喜欢用点强的,但平时在镇上毕竟多有不便,只有偶尔遇个机会能好好来上一把,还要提心吊胆不要惹出大祸。   而此时这挨着深山老林的地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方圆几里都没碍事的人,一想到和那姑娘纠缠在一起撕扯扭打,最后一点点胜过她的力气,看她又羞又恼却毫无办法,只能让他狠狠弄到里头破了身子的情景,他胯下那根东西就硬梆梆的翘了起来,把裤子都撑起鼓鼓囊囊一块。   钻进林子里走了七八丈,就远远看到了那个姑娘,她背篓解了下来放在一边,正蹲在一棵老树根上拿着小铲子不知道在挖什么,看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是在采药。   她衣裤本来就已不太合身,这么一蹲,后腰那里顿时敞开一片,露出一小块白皙腰身,下头的裤子也好似快要兜不住里面圆滚滚的屁股,一副快把布料撑裂的样子。   啧……这么一段好腰,连着这样一个妙臀,从背后搂着干进去,抽送起来一定快活的很。方仁礼看的口干舌燥,眼睛盯着地上散落的枯枝败叶,小心的循着实地踏步走了过去,生怕惊动了这顿嘴边的美餐。   无奈他那连翻墙头都要仆人垫脚的本事,想在这山林之中悄无声息的移动无异于痴人说梦,才走出三步,那姑娘就听到声音,警觉的扭过头来,一见是个陌生男子,当即将小铲子举在胸前,乌溜溜的眼睛惊慌失措的瞥他一下,拎起旁边的竹篓便闪身钻进树后。   “诶?哎哎!姑娘,姑娘留步!”方仁礼连忙跑了过去,可别说在这山中,就是平地撒开腿追,他也未必追得上人家靠山吃山的女孩,他定了定神,赶紧拿出平时装模作样的本事,一脸正气的站在原地,高声道,“姑娘,我就是想问问路。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山贼么?”   他面容俊秀,又颇有几分英气,一身穿戴也都价值不菲,这么气宇轩昂的挺直腰背一站,的确极招女子好感,算是他与甜言蜜语一般重要的箱底绝活。   小小一个采山妹,那里懂这么多人情世故,还道他真的迷了路,稍一犹豫,便从远远树后走了出来,不过小铲子还是拿在手里,隔着几丈远脆生生问道:“小哥你要去哪儿哩?”   正面看过去,那姑娘其实不过堪称清秀而已,但胜在年纪小,满身青春活力,又透着一股山民的淡淡野性,让方仁礼兽欲更旺。他脸上当然不曾表露半分,只是指着先前自家人离去的方向道:“我和家里人走散了,他们要穿山往西南去,我想问问姑娘,有没有什么捷径能让我赶上他们?”   他一边柔声问着,一边迈开步子往她那边走去。   毕竟是个模样颇俊的年轻公子,看身上打扮又是有钱人家,那姑娘多少放松了些警惕,哦的一声侧过身子,指着高处道:“你从这边爬上去,后面有条山道,走上十几里,下山有个破落驿站,能买到马。你这样子追,追不上的咯。”   “我要是有马呢?我就栓在林子外头。”方仁礼一边答话,一边又走近几步,近到已经可以看清那姑娘攥着背篓带子的手背上淡青色的脉络。   那姑娘察觉不对,扭头道:“你有马?有马的话,直接追不就好了?沿着山道骑马怎么也比你靠两条腿翻……”   她话未说完,已看到方仁礼飞身扑了过来,当即吓得惊叫一声,将背篓一甩砸了过去,转身就跑。   “好妹子别怕,哥哥就是想跟你亲热亲热。”方仁礼一把拨开竹篓,抢上两步纵身一抓,扯住了那姑娘的手腕。   “你放开!放开!”那姑娘惊慌失措,手腕被他一捏,掌中小铲子也掉在地上,没了防身物件,更是慌得她花容失色,拉拉扯扯拼命挣扎。   好歹方仁礼也是练过一招半式读过几本心法的半吊子,力气比女子可要大上不少,扽扽拽拽纠缠了好几步远,还是让他死命一扯,把那姑娘楼进怀里。   毕竟是山野里长大的少女,抱在怀中触手所及之处均是柔韧弹手,肌肉紧凑虽少了几分丰腴柔软,却让人立刻就联想到这样的一双长腿用力夹紧,那小小桃源会是怎样一番销魂。   “无耻!放开我!放开!来人哪!救命啊!有人非礼啊!救命!”被他一阵乱摸弄急了眼,那姑娘拿出吃奶的力气和他斗了起来,一边扯着嗓子尖叫,一边连蹬带踹的挺身挣扎,一只手肘向后顶去,另一手曲起指头碰到哪儿挠哪儿。   “诶?哎……哎呀别叫,别叫!别打,别打啊!”方仁礼没想到这采山妹如此不识趣,对他这么英俊潇洒的公子竟然真心实意抵抗,关键还力气颇大,他一时竟制服不住,虽说仍把她死死搂在怀里,但身上着实挨了几下,火辣辣的疼不说,还腾不出手来大占便宜。   那姑娘贞操有难怎么可能乖乖停手,弯腰低头用力往后就是一顶,后脑撞在方仁礼下巴上,撞得他眼冒金星头晕目眩险些就松开手来。   “好妹子,好妹子,我是真心看你生的标致,情不自禁,你就让我摸摸吧。”方仁礼偏头躲开又一下头槌,忙不迭收回一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塞在那姑娘手中,连声道,“我只摸摸,只摸摸就好,你乖乖的,这银子算我的见面礼。求求你,就解一解我相思之苦吧。”   那块银子少说也有六七钱,这采山妹辛辛苦苦在山里转上一天,带出来的东西最多也就能换上几十文钱,她长到这么大,都还没摸过成块的银子。   她嘴里登时哑了声音,细细长长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那块银子,僵住动作站在那里,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   知道对方已经有些动心,方仁礼心中一宽,知道暂且不能刺激太过,便留下左臂揽住她的腰肢免得被她突然挣脱跑掉,另一手隔着薄布小褂先在她肚腹上打着圈子抚摸起来,口中仍一连声的夸赞她如何可爱动人,如何招人喜欢。   这未经世事的少女哪里经受过此种考验,沉甸甸的银子让她根本撒不开手,又想着这登徒子虽说无耻好色,但终归也算相貌堂堂,只是摸摸……也不算什么吧?于是她身子一颤,小心翼翼的垂下一手提住裤腰,细声道:“你……你可不能脱我裤子。”   啧……看来这小丫头对男女之事也不是一无所知,方仁礼本还存了一路诱骗下去哄来贞操的心思,没想到这姑娘在穷苦山村里生活,光是邻里间泼辣妇人隔着篱笆闲聊,就够让她一知半解,更别说她如今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又常在外面忙碌,娘亲当然早就叮嘱好她该护着什么,可不能将来嫁人后丢尽娘家的面子,被拉到溪水边浸了猪笼。   方仁礼好几天没沾女人身子,并不光是硬邦邦的急着找个穴插,一听她松了口,身子也不再使劲,当下便喜出望外的把手往上一攀,直接了当的罩住了胸前那微微隆起之处。   初一眼看过去只当是青涩少女尚未长开,那知道此刻上了手才发现,原来是褂子里头缠了布,把软绵绵圆滚滚的一双妙乳硬压成了扁扁两团,方仁礼摸过不知多少对各不相同的奶子,隔着衣裳这么一抓,就知道一旦拆松了裹布,十成十会蹦出两只白白嫩嫩酥软弹手的好兔儿。   那姑娘又羞又急,哎呀一声缩起了身子,无奈手上拿着银子,人家也确实没来脱她裤子,她心里发虚,不敢抗议,只好颤着声音又补充道:“你……你就这么隔着衣服摸摸。不准……不准伸进来。”   方仁礼的手都摸到了她衣服下摆边上,听她这么一说,眼珠一转,笑嘻嘻凑在她耳根处一边呵着热气一边道:“好妹子,我听你的,我不往里头伸,那你也行个好,把那布条解了成不成?要不隔着这么多层,越摸越是心焦,可不舍得放你走咯。”   那姑娘早乱了方寸,只想着快些打发了他拿走银子,心道隔着一层和隔着两层难不成还能有什么分别,便点了点头,自己将手探进褂子中,一边解开缠布,一边小声道:“那你一会儿得再帮我扎紧,不然在山里头干活可不方便。”   那布条一松,方仁礼立刻便明白了为何她会有此一说,原本只是略微短小,但胸腹勉强还算合身的布褂,马上便在胸口哪里耸隆起高高的两丘山峰,顶的盘扣几乎要从领口旁崩开,连先前贴着肚皮的下摆都顶开了一处缝隙,钻进一只手掌绰绰有余。   “好妹子,你这奶子生的真美。”方仁礼两眼放光,当即便按捺不住,双手一起上阵,一边一个用掌心按住,美美的便是一攥。   那姑娘呜唔哼了一声,咬牙忍住不去挣扎,只是攥紧了小小的拳头。   在农家生得一副大胸脯,便是奶水充足的象征,走在田间地头,也少不得惹来闲汉撩骚,所以她早早便觉得羞耻,恰好上山采摘钻林过草的确不便,就牢牢扎住,宁肯耐着胸闷气短,这会儿被他夸奖,也并不觉得喜悦,只是盼着这双奶子能满足了这不知哪里来的浪荡公子,好叫她存下这将近一两的私房钱。   一双手掌又搓又揉,将那饱满乳肉玩弄的不住变形,方仁礼血脉沸腾,看着那姑娘盘起的辫子旁露出的发根肌肤,连着耳根处那一块的淡淡红潮,情不自禁便一口亲了上去。   “呀……你、你亲我!”那姑娘身子一紧,立刻曲肘顶住他,道,“说好的只是摸摸,你、你可不许撒赖!我力气大的很,你……你敢不守规矩,我、我就打你啦!”   方仁礼最喜欢看不情不愿的女子最后还是被他步步攻陷的样子,只是今日他估摸着想要纯靠力气有点困难,即便成了,只怕也很难尽兴,积了这么久的欲火,怎么也要好好出出才行,便从怀中又摸出一块银子,照样塞进她手中,喘息着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道:“好妹子,诺,我这儿还有银子,你叫我亲亲,只是亲亲,又不碍着你将来嫁人,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的小嘴亲过旁人呢。”   这话说的有理,嘴里又不会有落红作证,那姑娘咬了咬唇,却还是偏着脸躲着他的嘴巴,显然还在犹豫不定。   “好妹子,亲亲嘴其实是快活的事儿,你觉得不舒服,我保证罢手,银子也算白送,你转过来,转过来试试看。”方仁礼已将那对奶子揉凸了尖儿,嘴上催促着要亲,手指却一刻不歇,将那两颗微硬花苞捏住,左右搓捻。   她身子被胸前两只手掌搓的越发酸软,心里头好似钻进了几百只飞虫,嗡嗡嗡嗡的好不烦人,她把心一横,把头微微一偏,同时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荷包,忙不迭打开将银子塞了进去,将口牢牢系住。   不过是个山野村姑,嘴上当然没有胭脂,脸上也不见半点水粉,面颊还带着两块晕红,不过唇瓣颇为丰厚,看着便十分软弹可口,加上方仁礼这会儿正是饥不择食的当口,咕噜吞了一口馋涎下肚,马上鸭子般伸长脖子,一口吮住了她的嘴巴。   方仁礼十二岁便开始流连花丛,这三四年里不知坏了多少女儿家的身子,尝过多少青楼花娘的滋味,对女人身上的各处地方,只怕比她们自己都更了如指掌。这下得了机会占住小口,当即便施展浑身解数,勾含啃吮,一股脑往那姑娘唇瓣之间招呼过去。   她此前还从未被人亲过,哪儿知道该如何应付,三两下就被撬开牙关,一条灵活万分的舌头长驱直入,转眼间就连她牙后两腮都舔了个遍,她心中羞耻,忙用舌头向外去推,这下更顺了他的意,连撩带嘬霎时就与她小舌缠成一团,不几下就反把她舌尖勾引过去,含在嘴里把玩起来。   平时吃饭喝水少不得要用东西碰触嘴巴,那姑娘原本想着亲亲不过是让他用嘴碰碰,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哪知道这感受完全不同,被他亲到舔到的地方又酥又麻,被吸过去的舌尖更是被吮的几乎软了筋儿,亲啊亲的,竟像是往她身子里头点了把火,忽然就烧的连心窝子里都在发烫,烫的身上都出了汗。   一看初见成效,方仁礼连忙将一只手掌暗度陈仓,悄悄爬到领口那一串盘扣旁,一听她被亲的呜嗯娇哼,便趁机解开一颗,不一会儿,娇喘咻咻的姑娘上衣便领口大开,丰硕浑圆的奶子都露出了大半边。   他早就不满意那碍事的布料,当即抬手一抓,从敞开衣襟里直接握住双乳,暗赞一声真是捡了对好奶子,迫不及待的揉搓玩弄起来。   毕竟身子结实,那姑娘奶子虽大,乳肉却不显松弛,丰满如瓜仍能让顶上那红艳艳的两颗花苞骄傲翘起,下沿沉甸甸坠出一个能填足一掌的圆弧,手指捏在上面稍一用力,便能陷入大半,腴美软弹,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农家少女滋养匮乏,肌肤少了几分水嫩。   一阵山风拂过,那姑娘胸口一凉,才陡然惊觉那双热乎乎的手掌已经直接罩住了她的奶儿,她心里一慌,忙抽回舌头,一边向后躲着他追逐过来的嘴巴,一边慌张道:“你……你怎么……怎么解开我衣服了!”   “妹子你这么迷人,隔着衣服实在难以解我心焦啊,只是摸摸,隔不隔着衣服又有什么分别呢?”方仁礼一边连声解释,一边抓紧拨弄女子乳房上最不堪逗弄的奶尖儿,摸捏的力道也轻柔了许多。   那姑娘咬着嘴唇犹豫半晌,可能听他委屈口气,心里也觉得拿了这么多银子只让隔着衣服似乎是有些不近人情,便抓紧了裤腰,小声道:“那……那我不许你亲了,你……摸吧。”   顺竿儿爬的事方仁礼最是在行,当即便道:“你不让亲也行,那你得摸摸我。”   “摸你?你……你有什么好摸?”   “这你便不懂了,男人女人互相摸来摸去可舒服的很,你想想我摸你是什么滋味,你拿了银子还只管享受着,难道就不能也帮我快活快活么?”方仁礼看她并没要跑得意思,忙回手解开裤带,抽出搭在胳膊上,身子一晃,让裤子坠了下去,露出一条儿臂般的阳具,高高翘在胯下。   这条宝贝本就是他风流的本钱之一,镇上着实有几个衣食无虞的妇人最后就是被他霸王硬上弓后,食髓知味再也难以自拔。   不过这东西对未经人事的少女并没多大用处,徒增恐惧而已,因此他刚一脱下裤子,便往她背后挪了挪身子,不叫她侧眼看见,只是顶着她的腰眼,道:“好妹子,你帮我摸摸,我早点过了瘾,也能早点放你回家不是。你这私房银子好好藏起来,将来买点胭脂水粉打扮打扮,保准嫁个好人家。”   那姑娘早被说的乱了心弦,犹豫再三,还是向后回过手去,咬唇道:“你……你带着摸吧。看看摸哪儿能趁你的心。”   “当然是这儿咯。”方仁礼心花怒放,按着那姑娘的一双小手就贴在高高翘起的老二上,嘴巴贴着她的脖子一连声地说,“这是男人的宝贝,你握住,给我来回捋捋。”   她手上一捏,还道是抓了根热乎乎的骨头,又长又粗,同是命根子,浑不似她家里的弟弟那么小巧玲珑。壮着胆子来回动了动,那根东西外边包着的软皮便跟着前后一滑,好似个套筒。   方仁礼在脂粉堆里打滚许久,这种套弄当然无法满足,但他却装着一连声念叨如何如何快活,哄着她一门心思都留意在那条鸡巴上,自己则悄悄腾出手来,暂且放开那两颗发硬奶头,取下了胳膊上搭的腰带。   那姑娘浑然不觉最大的危机已经近在咫尺,心里还在庆幸这登徒子可算是放了她的奶子,被他揉来搓去,胸口涨鼓鼓的不说,连尿泡那边都觉得一阵阵的发酸。虽然有几分畅快,可心里终究觉得不妥,还是这样让她背着手搓搓他的命根子,赚些银子的好。   这样背手动作不太方便,她犹豫一下,红着脸小声说:“我……我转过来成么?这么用劲儿也忒不顺手,胳膊都酸了。”   方仁礼口中嗯了一声,心底却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下拿出专找猎户学来的套绳法儿,把那腰带往姑娘手腕就是一圈。   “哎!你、你干什么!”那姑娘腕子一紧,当即觉出不对,另一手赶忙要逃,却被方仁礼早等在旁边的腰带圈儿顺势一套,逮住一头狠狠一抽,麻溜打了个死结。   这下再也挣脱不开,那姑娘顿时急红了眼,喊道:“你……你捆我做啥!说好的只是摸摸亲亲!你捆我做啥!”   方仁礼嘿嘿笑道:“妹子,几两银子我要是进了窑子,起码也能嫖上一宿,到你这儿只给摸摸亲亲,岂不是亏死?”嘴里说着,他将那姑娘身子一转,迎面搂在怀里,喜滋滋将腰一缩,嘴巴一张,一口就将那来回晃荡的雪白丰乳吞进小半。   “臭不要脸!无耻!下流!说话不算话!就是臭王八!”那姑娘气的掉下泪来,口中骂声不绝,可双手被缚挣脱不开,只能鱼儿般来回扭动,哪儿还躲得过他的唇舌,不一会儿,青嫩乳蒂就被吸到微肿,涨卜卜好似个半大樱桃。   “好妹子,方才那些银子我又没找你要回来,怎么能叫说话不算话呢。至于摸摸亲亲之后,我也没答应就放你走啊。”方仁礼心满意足的离开满是唾沫的两粒奶头,抬手揉了两下乳肉,笑道,“你这双好兔儿激得我鸡巴都快裂了,我除了那么多银子,你总得给我帮帮忙吧。”   “那你捆我做什么!”那姑娘又不是傻子,一看距离稍微远些,抬腿就用膝盖顶了过去,怒骂道,“你好好的绑了我的手,分明就是要干坏事!我看你也是个有模有样的人,咋就这么不要脸呐!”   方仁礼好歹也学过一点花拳绣腿,心里又早防着,当下侧身一躲,又闪到那姑娘身后,抓着腰带往上一提手肘一压,顿时压得她痛哼连声弯下腰去,翘起了紧绷绷圆鼓鼓的屁股。   “反正我也是不要脸了,今儿个还就非要尝尝你这新鲜山珍不可!”方仁礼哈哈一笑,抬手抽开姑娘腰带顺势就是一扒,紧绷布裤被一气扯到膝窝,结实紧凑的大腿连着胯下方圆登时亮在眼前。   毕竟是采山惯了的女娃,一双大腿颇为饱满,使起蛮力,紧绷绷的都有些发硬。大腿尽头紧紧夹着一线乌黑阴毛,占地不大,却颇为茂密,卷曲油亮,比她头上青丝都还茁壮几分。一线乌毛连着嫣红溪谷,毕竟是处女阴户,花唇紧闭,耻丘平薄,内里的销魂小穴几不可见。   方仁礼粗喘着躲开那姑娘向后一脚,就坡下驴往前一压,压得她再难站定,扑通一下跪倒趴下,头面陷入草丛之中。他趁机拉紧腰带,叫她起身不得,双腿一分,骑马般跨在她奋力挣扎的屁股后面,单手把老二一压,鸡蛋大小的鸡巴头紧紧抵在略有水气腴嫩娇软的阴穴膣口,嘴里还不忘笑道,“好妹子,我教你个好法子,将来弄段鸡肠,包些鸡血,塞到你的洞眼儿里头,洞房花烛夜你家男人往里一操,你装着疼的要死,一样落红片片,包你能对付过去。”   “呸!我……我本来就是好好的黄花闺女……”那姑娘羞怒交加,愤愤说道,但话说一半,就觉屁股当中突然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一股热辣辣的饱胀感一股脑冲进体内,双腿之间顿时好似夹了一根木桩子,疼的连腰都发起抖来,后半截的叫骂也随即化成一声惨叫,“啊啊啊啊——”   方仁礼命根子的外皮都被牵扯的有些发痛,但和得到的满足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他快活无比的撒开手里腰带,双掌揉着那姑娘的屁股蛋子,一边前后摇晃腰杆,操弄起血丝横流的新开花苞,一边笑道:“黄花闺女?这不就已经不是了么。”   “无耻!王八蛋!你这王八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那姑娘心知贞操一去不复返,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稍微回过点气,便破口大骂起来。   只无奈那根鸡巴戳的她娇嫩蜜穴裂疼难忍,叫骂声里掺了哎呀哎哟的痛苦呻吟,顿减八分气势。   方仁礼正往青嫩花心上夯的快活,不想再听煞风景的叫骂,伸手一捞,把那姑娘胸前缠布拿在手里,团了个球之后,心念一动,把粗长老二往外一抽,布团胡乱一擦,染得上面一片猩红,拉起她头发往嘴里硬是一塞,笑道:“你的宝贝落红,可好好含在嘴里,尝尝味道就好,切莫吃进肚子去。”   那姑娘几乎瞪裂了眼眶,满口腥咸涩的她舌根发苦,无奈口中叫骂全被堵住,成了鼻腔里一段段溢出去的闷哼,反而格外刺激男子兽欲。   方仁礼得了清静,拍了拍手,搂住那姑娘腰肢往起一抱,对齐龟头膣口,丁点也不怜香惜玉,一股脑捅了回去。   “呜唔——”那姑娘一声惨哼,双眼翻白,两片阴唇被撑的合抱不拢,沾水花瓣似的贴在黑黝黝的肉柱上,鸡巴耸动,还跟着不知好歹地陷进翻出。   “好妹子,你里头的嫩肉真紧,嘬的我腰都麻了,你花心麻不麻啊?要不要我再给你使劲撞撞?”方仁礼仗着本钱雄厚,一次次直探到底,处子幽穴初尝人事根本还不懂何谓交欢,蕊芯那团软肉纵然有点感觉,也都被裂涨磨痛掩盖得严严实实,那姑娘自然痛哭流涕连连摇头。   哪知道方仁礼笑道:“你们女子,天性就好摇个头摆摆矜持,想那张嫂被我在茅厕后面操进去时,哭天嚎地一副要上吊的架势,我说给她磨磨穴口,她也是波浪鼓一样摇头,结果呢,我给她磨酥了骨头,磨得她泪汪汪给我好好含了会儿鸡巴。这口是心非呐,真是让人头疼。”   他这一串每说一字,硬梆梆的鸡巴头就往那姑娘花心上狠狠一捅,顶的连膣腔都好似长了几寸,着一连顶了近百下,那姑娘别说堵着嘴巴,就是没赌,也疼的没了回嘴的力气,连痛哼都快没了声音。   那双乌亮亮的眼睛,渐渐在前后摇晃中被晃成了两潭死水。   看她一双脚丫不再踢打蹬动,知道她已被奸没了力气,方仁礼嘿嘿一笑,双手顺着腰往上一摸,揉着垂在草窝中的一双肥白奶子,不再大起大落,只用龟头浅浅磨蹭着花心前后,道:“好妹子,快活了么?身子是不是软了?主要你是初开苞,疼的狠,要是哥哥有时间,陪你几日,叫你知道了其中的滋味,你肯定不会再找哥哥要银子。”   那姑娘心如死灰,纵然花心处确实升起一股酸酸胀胀的奇妙滋味,却仍敌不过那已有些发麻的痛楚,便只是流泪,心底一边咒骂,一边盼他早早罢休,莫再折腾。   方仁礼久未尝腥,纵然耐力过人,这会儿也被那处女嫩穴吮足了劲儿,即便降了速度只在深处抽动,那根鸡巴也禁不住隐隐跳动起来。   “好妹子,哥哥要来了,你可好好接住,到时候给哥哥怀个胖大小子。”方仁礼身子一抬,将那姑娘一把翻过正面朝天,双手卡住她大腿往胸前一压一折,抬得红肿阴户高高向天,自上而下猛地干了几下,身子一抖,顺势往深处一挺,马眼一松,浓稠精液当即将女子宫腔灌了个饱。   “呜呜!呜呜呜!呜呜——”那姑娘拼命摇头,眼中乞怜哀求泪流不休。   方仁礼不为所动,笑嘻嘻凑过去,啧的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笑道:“莫怕莫怕,要是真的不来月事,你就快快选好夫婿,催着半个月内嫁了他,使我的法儿哄他过了洞房,之后拿出点使媚本事,夜夜缠着他发骚,骗他和你颠鸾倒凤,如我这般操你几天,就算是这娃儿的爹咯。”   那姑娘羞愤欲绝,缓缓扭开头去,不肯再看他一眼。   他会阴使了使劲儿,将最后一点精液也挤到她身子里头,这才心满意足抽出尘柄,扯了张大片叶子垫着,一屁股坐下,休息起来。   那姑娘只等着他完事走人,没想到他好整以暇竟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双黑眸顿时满是迷惑,口中呜呜嗯嗯又哼了两声。   方仁礼笑道:“你催什么,哥哥我憋了十几天了,才射了一回,哪儿能尽兴。等我回口气儿,陪妹子你再快活一遭。”   那姑娘如遭雷击,气得一身皮肉都在发颤,拼命扭了两下,只是腿心痛的要命,身上又被他蹂躏的没了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   方仁礼看她身子一晃,奶子波涛荡漾煞是好看,当下动了心思,从她背篓里找来装水皮袋,往她胸前一倒,哗啦啦洗净泥灰,跟着顺势一坐,骑在她胸前,擦出一片雪腻酥胸,双手一捏,把命根子塞进了乳沟中央,一边推挤一边交合般前后抽送。   连乳肉也被淫辱,那姑娘小脸涨得通红,榨出力气猛挺了两下,却哪里甩的脱他。   方仁礼被滑腻饱满的乳肉来回磨弄一番,情欲高涨重振雄风,当下不再浪费时间免得真离开镖队太远,往她腿间一伏,顺着带血丝的逆流精水儿猛地塞进她肿成一条细缝的阴户深处。   “呜唔——呜嗯嗯——”那姑娘被在背后的手挖进泥中,连指甲都已劈断,可惜苍天无眼,她直愣愣盯着枝叶缝隙间的双眼,只能看到浅灰色的阴沉碎片,随着下身的痛楚不断地晃动,晃动……   前前后后一个多时辰,方仁礼才心满意足的回到栓马之处,先前的碎银子他也拿了回来,到不为这点钱,就为看那姑娘被奸的没了反应的表情能再露出点悲愤羞耻。   他将银子抛了两抛,哈哈一笑,上马追向自家亲眷。   马驰进山,天空飘下雨丝,他心中一喜,自忖有了由头,总算不用耐着大腿内侧磨痛,可以挤进马车往二姐三姐中间坐坐,好好过过手瘾。   快马加鞭,急急赶了一阵,算着应该追上马车的时候,却还没听到响亮的趟子手声,方仁礼心里略觉奇怪,只好又抽了几鞭。   转过林间弯道,几棵老树突然挡在路中,猝不及防差点将他惊下马来。   他稳住马缰,正要破口大骂,脸色突然一变,背后激灵灵窜起一股寒气。   烟雨如丝的清爽山风中,竞赫然多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第二章·野味   鉴于不少朋友问起一代大侠,这周先放出第二章。   基本上大致的风格和口味已经可见一斑,所以再次提醒一下。   感到不合口味的朋友,请果断Ctrl+W自救。   多谢。   ***********************************   方仁礼顿时有些慌神,勒住马头左顾右盼,一面傍山,另一面则是一片稀疏林子,看地上车辙蹄印倒伏荒草,镖队和自家亲眷应是往这边去了。   他哪里还敢多呆,一抽马鞭便往那边追了过去,口中颤声叫道:“爹!娘!二姐三姐!你们在哪儿?”   奔出十几丈,不听自家人回音,两旁树丛中却跳出三四个彪形大汉,手中握着厚沉乌亮的鬼头刀,面目狰狞一身煞气,大喝着冲了上来。   “救命啊!有土匪!”方仁礼心胆俱裂,鞭子几乎抽裂马臀,慌不择路疾驰而去。   才跑出不远,胯下马儿突然长嘶一声,俯身一头栽倒,也不知绊倒在什么上面。凭他三脚猫的功夫,纵使反应颇快,身躯却不知该作何应对,当即狼狈万分的摔在泥中,连滚了好几个跟头,趴在一片烂泥之中。   这片泥腥的要命,他满肚子斥骂撑起身子,只觉手上黏乎乎的好不难过,抬起一看,才发现掌上竟满是褐红污血,吓得他三魂飞了六魄,发出一串惨叫,手脚并用往后爬去。   爬出数尺,手掌在草丛中一下按住个硬邦邦毛茸茸的圆球,滑得他身子一歪栽了个恶狗抢屎,险些连腰也扭了。   他气恼万分的爬起身来,一脚将那圆球踢出草丛,定睛一看,却是个血淋林的人头,那张布满了惊愕恐惧的面孔,他竟并不陌生,正是保护他一家平安的镖局中人。   怎么……怎么会遇上这种事!他双手扯着头发,转身就想去看马儿还能不能骑,不想远处呼喝声迅速逼近,他哪里还敢回头,只得硬着头皮转身沿着车辙大步流星追去,学了两三年的轻身功夫除了用来偷香,怕也只有这会儿最为卖力。   渐渐地,两旁尸身越来越多,不过镖师较少,反倒是五大三粗的山匪倒毙更多。   方仁礼也无暇去数,只是边用衣袖胡乱擦抹着脸上的污秽,边夺路狂奔。   养尊处优娇生惯养了这些年,他哪里见过这种地狱般的场面,裤裆里湿漉漉的,想必是刚才就已尿了裤子。   也不知跑了多久,方仁礼一头扎进一片空地中,抬眼一看,父母姐姐的马车正停在面前,稀稀落落几个镖师护在两旁,背对着自己严阵以待,这才算是心中一松,涕泪纵横踉踉跄跄跑了过去,叫道:“爹!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方家女眷都缩在马车之中,方父抖抖嗦嗦站在车边,一听方仁礼叫唤,喜出望外回过身来,颤巍巍一把将他抱在怀中,老泪垂流喊着他的乳名道:“孝儿,咱家……咱家今日遇上大祸了!歹人作恶,歹人作恶哇!要不是陈女侠武功了得,咱们一家几口连着大半个镖局,就都葬身于此了!”   方仁礼壮着胆子探头一看,他垂涎已久的那位陈姓女侠果然正精神抖擞站在最前挺剑而立,周围数尺方圆竟倒下了足有十余具尸体。   他心中大喜,只觉生机有望,赶忙拨开老父,三步并作两步窜上前去,站在陈女侠斜后,向着对面凶神恶煞的十七八个贼匪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姐夫可是名震西南的剑侠,杯酒坠月杜太白,你们得罪了我,不怕他来把你们一个个剁碎了喂狗么!”   陈女侠侧目瞪他一眼,斥道:“闭嘴,都是些亡命之徒,哪儿会有人认识杜大侠。有这精神,帮我护好你的姐姐们去。”   方仁礼本就是随便逞下威风,一听训斥,再见到对面的确没有丝毫怯意,反而上前两步,顿时脖子一缩退回到马车边上。   他爹看儿子身上尽是血污,顿时难过的泪流满面,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问东问西,唯恐伤了方家这唯一一棵独苗。   方仁礼心中稍定,一边随口安抚着慌了神的老父,一边伸长脖子留意着前面战局。   两个山匪似乎有些按捺不住,对望一眼,左右分开挥刀冲来。   陈女侠本名陈澜,在江湖上也曾闯下过水舞剑妖的名号,只是时局不稳加上情路坎坷,这才到镇上隐姓埋名做了镖师,这种寻常土匪再来百八十个,她也不会放在眼里。   两把大刀劈来,陈澜滑步向前,裙裾飞扬中拧腰反刺抬腿踢出,轻而易举在贯穿右侧匪徒喉头同时,足尖点中左侧腕脉,将另一人大刀卸下,跟着顺势旋身横斩,剑光掠过,鬼头刀还未掉落在地,一颗人头已随着血柱喷跳而起。   “我早已说了,快些让开,我如今修身养性不愿多伤人命,凡是滚的,我就饶他一条狗命。”陈澜横剑在胸冷冷道,不怒自威。   方仁礼看得目瞪口呆,心里连叫了几声庆幸,多亏他没对这位女镖师震动上什么下作手段,否则,撞上的可绝对是铁板一块,非叫他吃够苦头不可。   那些匪徒却仍不见多少怯意,连半步也不曾后退,只是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们。   陈澜冷哼一声,道:“怎么,不肯散去,是还有什么帮手不成?”   “不错,老夫腿脚不便,来的晚了一些,没想到这种寻常镖局里竟还藏着这么硬的好手。是老夫大意了。”一个嘶哑无比颇为刺耳的声音从侧面传来,接着,四个大汉抬着一个竹制躺椅,满头大汗飞奔出来,缓缓放在地上。   方仁礼循声望去,大感不屑,那边躺椅上乘凉一样坐着的,竟是个双腿齐膝而断、两只眼睛都被挖去只剩下褐红眼窝的干瘪老头,这种残废,他觉得自己都能按倒痛打一番。   陈澜却并未大意,而是颇为谨慎转过身来,正面相对道:“阁下是谁?山大王当成这副模样的,可当真不多见。”   “老夫身陷囹圄多年,前些时候才得以脱身,听你年纪,怕是不太可能认识老夫。”那老者抬手捻须,哑声道,“老夫姓孙,单名一个断字,昔年还在江湖走动的时候,蒙朋友抬爱,赠了一个大力神魔的雅号。只可惜……老夫如今这副模样,是见面不如闻名咯。”   “大力神魔?”陈澜秀眉微蹙,思索片刻,突然面色一变,道,“你……你不是投身魔教,成了十大护教长老之一么!”   “咦?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有些见识。那都是多年前的旧事了。如今魔教都分崩离析,哪里还有什么护教长老。”孙断口唇蠕动,嘶哑的嗓音宛如噩梦中的低吟,摄人心魄。   陈澜白皙的喉咙蠕动两下,杏眼一转,在孙断眼睛和腿上仔细打量一番,沉声喝道:“你虽是武林前辈,如今这副模样,想必也再难有当年大力神魔的威风,今日你们死了不少,我们也折了许多,双方就算扯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如何?”   孙断阴恻恻一笑,道:“如今山河破败,狼烟四起,我收下这些亡命徒,本也都是些走投无路的莽夫,旁人死的再多,只要他们有肉吃有酒喝有女人可日,就决不会有多少难过。至于老夫,本就是下山来捕猎野味,那些没用的男人死就死了,只要你们几个活生生的女人还在就好。”   陈澜面色一变,怒斥道:“你一把年纪,反倒成了采花淫贼么!”   孙断缓缓支起上身,淡淡道:“你错了,淫贼采花,不过是为了那弹指之间的虚妄快乐。而老夫需要你们这些女子,是为了修炼一门盖世神功,你也是习武之人,能成为这盖世神功的一部分,岂不是好事?”   “呸!”陈澜怒道,“一派胡言!你身入魔教,练了不知道什么采阴补阳的邪功,还说得如此恬不知耻,我看你身残不忍动手,没想到你这残废老狗如此不识抬举。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练的是什么盖世神功!”   孙断抽了抽鼻子,笑道:“你这年纪还能守身如玉,多半是情路不顺。呵呵,这真是天赐良机,这种内功不错阴元精纯的处子,少说也能帮老夫化用七八日的功力,你就是想走,老夫也绝不答允。”   “无耻老贼!看剑!”陈澜被说到痛处,羞怒交加,双脚一顿飞身而起,长剑疾刺孙断喉头。   孙断冷笑一声,抬手神指凌空一捏,就如那双盲眼也能见物一般,准确无比地将陈澜长剑夹在指缝。   陈澜面色大变,抬手运力一抽,长剑竟然纹丝不动,好似铸入磐石。   孙断屈臂一扯,一股真力顺着剑锋传去,陈澜撒手已然不及,半身一麻向前扑倒,旋即胸前一紧,竟被孙断枯瘦左掌隔衣攥住了半边乳房。   “外功练得太勤,实在可惜。”孙断好整以暇揉了一圈,微笑道。   陈澜登时涨红了嫩白面皮,强提一口真气,左掌急劈,砸向孙断眼窝。   孙断右手一晃,只听当的一声,陈澜长剑齐指断在他手上,他一扬一刺,那截断剑便闪电般刺入到陈澜左肩,穿骨而过。   “啊——”陈澜惨叫一声,右手松剑便要去救。   孙断撤指一弹,那截断剑噗的一声从陈澜肩头贯穿而出,寒光一闪,远远钉入一个打算偷偷溜走的镖师后心。他旋即抬臂一格挡住陈澜掌招,手掌一滑,顺着她右腕一路拂过,就听一串咔咔脆响爆竹般响起,一路响到肩头。   陈澜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孙断的手掌过处,她的手臂竟好像被抽光了骨头一样,软软耷拉下去,再也动不了半根指头。   所幸她反应并不算慢,惨败霎时便至,她也知道再不保命便在来不及,痛号声中双足一蹬,扭身便逃。   “晚了。”孙断叹息般轻声说道,双手在竹椅扶手上沉沉一拍,干瘦身躯犹如离弦之箭,灰影一闪就已在半空握住了陈澜纤细足踝。   他左掌凌空虚劈,地上轰然一响开裂出数尺方圆的一个浅坑,借着这反弹之力,他好似捕到雀鸟的鹰隼,带着陈澜无处借力的身影轻巧无比的回到竹椅之上。   “老贼!”陈澜忍痛曲起左臂,一肘顶向身后孙断。   这已是她最后的挣扎,就像已被提到空中的小兔,徒劳地蹬出一腿。   孙断冷哼一声,并指为剑疾刺而出,陈澜的手肘还未顶到他胸前,他的两只枯瘦手指已经深深挖入她左肩剑锋透出的伤口之中,旋即一捏一拧,凄厉无比的惨叫声中,那条左臂也软软垂下,再也动弹不得。   “老贼!我……我一身功力宁愿散去也不会便宜了你!”陈澜面色惨白,怒极喝道。   哪知道孙断一掌印在她背后,震得她哇的一声喷出一片血雾,冷笑道:“你那点狗屁功力,老夫才不放在眼里。老夫要的,不过是你坚守多年的精纯阴元而已,它帮老夫化来的神妙功力,岂是你那萤火微光可比。”   陈澜自知一败涂地,绝非这老怪物的对手,听他话中意思,死前怕是还免不了一番羞辱凌虐,她心气一向甚高,那里肯受这种委屈,当即一定心神,将舌根合在齿缝,运力便咬。   孙断也不拦她,等她痛哼一声,齿缝血如泉涌之时,才不慌不忙一捏下颌,按低她头,让她哇的一声吐出一截断舌带着满口血块,接着手指在她颈后穴道一捏,笑道:“蠢女人,行走江湖这么久,莫非不知道只要及时止血,不叫你呛死,嚼舌这种事情,便只是痛得要命么?”   陈澜疼得连面颊都抽搐起来,再想斥骂什么,可嘴里一来没了舌头,二来痛不欲生哪里还说得清楚。   孙断深吸口气,探手在陈澜胸前随意捏了几把,旋即向下一抄,撕拉一声,将她裤裆从中扯开,露出一片毛茸茸乱蓬蓬的耻丘。   “呜呜!呜啊啊啊——”陈澜羞愤欲绝,摇头狂呼,血沫从她的口唇之中飞溅出来,狰狞无比。   谁都能听出她嘶嚎声中的屈辱和不甘,那清晰的呼救,分明的传递到周围众人的耳中。   但没有人敢动。   方家老父早已跪在地上,吓得随时可能昏厥过去。其余的镖师一个个呆若木鸡,竟都骇得傻在原地。   方仁礼满脑子都是一个逃字,只是四面围的都是凶神恶煞的山贼,一个个胳膊比他的腿粗,他哪里迈得开步。   悲愤的呼声之中,孙断皱巴巴的老脸浮现了一丝狞笑,他垂下手,挤开裤裆处特地缀上的一颗盘扣,跟着将那缝隙一拉,一条黑黝黝的粗大怪物便噗噜弹跳出来,直挺挺竖在陈澜臀后。   方仁礼一贯自忖本钱雄厚,可一眼见到孙断那条老二,禁不住到抽一口凉气,自愧不如。   寻常男子能有儿臂般的阳具,那连走路都要多带三分雄风,可孙断胯下那条鸡巴,就连叫驴都要输上三分,竖在他齐膝而断的瘦削双股中间,真好似多了条腿。   孙断亮出这条东西还不满足,双手一转,把陈澜调转到面朝自己,微笑道:“来,看看老夫这宝贝,你的处子元红,可就要归它了。”   陈澜泪眼婆娑垂首望去,顿时杏眼圆瞪,一边摇头惨叫,一边屈膝提腿,又再挣扎起来。   目不见物的孙断仿佛颇为享受女子那心胆俱裂的悲惨哀鸣,笑吟吟侧耳倾听同时,一双枯爪顺腰下滑,运力一捏,凶猛真气直贯陈澜双股根部两条大筋。   那两条有力弹动的长腿,顿时失去了所有力量,软软垂在两旁,连足尖也移动不了分毫。   孙断似乎对那已全无反抗能力的玉体各个诱人之处都没有半点兴趣,一见陈澜已没了挣扎抵抗的本事,便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胯上。   龟头大如鸭蛋,陈澜的娇嫩玉壶又不曾有半点湿润,如此往上一放,那根鸡巴和戳在一块连皮猪肉上怕是也没什么分别。   方仁礼也算是霸王硬上弓的行家,这么连唾沫都不抹上一把,就算进得去,又哪里会有什么快活,遇上紧一些的娘们,非得磨破了龟头不可。   他正在心里嘲弄着老怪物武功虽高,床上本事可差得要命,就听一声几乎穿透苍穹的尖叫,再定睛看去,孙断那双枯瘦手臂筋肉陡然暴起,竟硬生生把陈澜动弹不得的娇躯摁下了数寸,算算距离,那紫黑发亮的龟头,想必已经硬生生破关而入。   肩头与右臂的彻骨疼痛顿时被逼了下去,双股之间,犹如一根巨大木钉被重锤击入,撕心裂肺已不能形容其万一,陈澜尖叫未止,便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这时一个胆子大点的镖师终于忍耐不住,抄起手边腰刀,转身便往远离孙断一侧杀去,大叫道:“不逃还等什么!”   可他才不过迈出两步,那边孙断一抓陈澜软垂右手,向他这边平平一举,跟着屈指一弹,就听陈澜一声惨叫醒转过来,一道寒光破空飞出,从后射入脖颈,从喉头穿出,直直钉在树干之上。   方仁礼凝神看去,那杀了一人还入木三分的,分明就是一片薄薄的带血指甲。   那个镖师烂泥一样倒下的同时,方仁礼一家周围的所有人等,没有一个再敢妄动半分。   陈澜面如金纸汗如雨下,哪里还看得出方才的半点英武,双唇蠕动,丝丝血唾垂流,含含糊糊好似在反复说着什么。   孙断笑道:“这会儿知道求饶了么?放心,老夫不准你死,你便死不得。就是黑白无常来拘你的魂,老夫也保证你能活到让那两个鬼也操过再说。”   看她娇躯不住颤抖,眼中神采涣散,他哼了一声,道了句不过如此,便双手一松,只扶在前后不让她倒下,由她坐在那根巨物上,凭着自身体重缓缓沉下。   “嗯呜——呜……呜呀啊啊啊——”   鲜血润泽,花径开敞,宝蛤崩裂,猩红如浆。   方仁礼看着那条狰狞巨物一寸寸消失在陈澜撕开的裤裆之中,连大气也不敢多喘半口。他亲手取下的元红少说也有二三十个,却莫说见,连听都不曾听过有谁的开苞,能开的如此惨烈。   可他却转不开眼,喉头上下滚动几次,竟连湿漉漉的裤裆里,都突然一阵发紧。   不过须臾,陈澜就已经坐到了底,阴关花心早被压得扁如面团,可那条鸡巴,却少说还有小半露在外面。   看她连哀号的力气都已没有,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嘶哑呻吟,孙断狞笑着提起右掌,缓缓按在她不住抽动的柳腰后侧。   接着,一股猛烈的真气透体而入,恍如一柄细长利锥,顺着督脉向下急行,所经之处,犹如万针撺刺,痛不欲生。   那利锥转眼下到督脉任脉相隔之处,跟着锋锐一转,毫不留情地刺入陈澜花房深处。   而直至此时,孙断都不曾抱着她动上一次,那条粗大的阳具,就像是一个进食的工具,深深地埋在这上好菜肴之中。   并非情潮汹涌不可自拔,在连番泄身中崩流满腔阴津,而是被真气强行破开阴关,不但没有丝毫愉悦,反而正已经裂伤的阴户加倍痛楚。在陈澜明显的抽搐中,她口角的白沫,和再无守护的阴元一起流了出来。   片刻之后,孙断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抱起已经濒临昏厥的陈澜,抽出了满是血丝的巨物,笑道:“不错,精纯的很,不愧是守身如玉的女侠,足能为老夫转化整整八天份的神功。”   陈澜苍白的唇瓣颤动了一下,却已发不出什么声音。   “你刚才杀了老夫不少手下,这里站的,还有不少是他们亲如兄弟的好友,我看,就把你交给他们处置吧。”他双手一抛,将陈澜丢给旁边的土匪,道,“留她条命,好歹也是个能生崽儿的。没轮到的,先去把那边会武的男人杀了。”   接到陈澜的土匪欢呼一声,三四人当即把她按倒围在周遭,长满黑毛的大手一阵撕扯,顷刻便把不久前还威风八面的女侠剥得一丝不挂白羊一般。   这帮粗人哪知道什么风月情趣,那血糊糊的阴户也没让他们少了半点兴致,一个大汉当即一脱裤子,趴在陈澜身上挺身一刺,黑乎乎的鸡巴恶狠狠戳了进去。   阴津狂泻加上处子落红,又被孙断那根巨柱开过了路,那土匪虽然壮硕,进的到也顺畅,一顶到底,便忙不迭低头埋入陈澜丰润白嫩的乳房,一边波浪起伏,一边对那一对儿奶子左舔右咬,只恨爹娘少给他生了一张嘴巴。   场景总算香艳了许多,可方仁礼却完全没了兴致观看,一腔热精,早被挺刀逼近的土匪们吓成了尿,险些又撒一裤子。   他爹早已吓破了胆,瘫在马车边上软成烂泥,胸膛起伏鼓了半天的劲儿,才勉强挤出句一字三颤的话来,“孝儿……快……快逃吧……”   马车中三位女子更是早已哭成一团。   方仁礼心乱如麻,抖抖嗦嗦看了一圈,四下根本没有活路可言,凶神恶煞的土匪少说也有二三十人,一个个听着马车中的女子惊惧抽泣,听得兽性大发双目发红,真和想要吃人的饥饿猛兽没有什么两样。   “跟他们拼了!”退无可退,一个镖师终于挥刀怒吼一声,杀了上去,残余的七八个镖师呼啸一声四散杀开,靠着对死亡的恐惧榨出了生命中最后的勇气。   可孙断还在。   这个枯瘦的老者缓缓把可怖的胯下之物收回裤裆,跟着双掌一拍竹椅,咔的一声掰下两块竹片,屈指一搓,甩手打出。   数点青芒好似长了眼睛,从土匪肩头电光般划过,将那些镖师手中兵器瞬息之间全部打落。   镖师们的武功人数本就不占上风,一霎那全部没了兵器,顿时惨叫四起,尸横就地。   当第一个匪徒喘着粗气从陈澜的赤裸玉体上爬起来的时候,镖局跟来的人手,已经全军覆没。   红肿的阴户中缓缓流下黏乎乎的白色浆液,与不远处一个个被割断的脖子上流下的黏乎乎红色浆液彼此呼应,一起染湿了下方的泥土。   只不过,那些腥臭白浆还没流出多少,下一根脏兮兮的鸡巴就塞了进去,噗滋挤出一片。   看到只剩下自己的家人,方仁礼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口唇不住颤抖,却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大抵是想要保全儿女,方母泪流满面从马车中钻了出来,强迈开不住打颤的双腿,跌跌撞撞跑了两步,向着孙断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哀求道:“山大王,我们全部盘缠都给您,您老……放过我们吧。我们家中还有产业,您……您留下我们两个老骨头,放孩儿们回去,万贯家财,保证如数奉上!求求您……放过他们三个吧……”   孙断冷冷道:“万贯家财老夫要来做甚?能买回老夫的双目双腿么?”   “山大王,您要什么只管开口,我们夫妇能做到的一定去做,只求您放过我的孩儿们……求求您了……”   孙断竟不再理她,对身边匪徒道:“这婆娘生过太多孩子,年齿又高,身上不剩几两底子,老夫懒得费力,便赏了你们吧。”   方母虽然年纪不轻,可毕竟生活富足养尊处优,体态丰腴肌肤白皙,也算得上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比起排队等那惨兮兮的陈澜,自然是好上不少。   孙断话音刚落,几个土匪立刻眼露凶光,快步抢上前去,趁方母磕头未起,直接将她双手反剪背后抓住,撕拉一声扯开她的裙子,亮出肥肥白白的滚圆屁股。   方母抬头尖声高呼,喊出口的,却还是为子女求饶的话:“山大王,您放过我的孩儿吧……求求您放过他们……我给您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来世结草衔环,必定报您大恩大德啊!”   她嘴里凄厉求情,身后那五大三粗的汉子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往她臀后一个马步蹲开,双手扒开腚沟,一口唾沫吐在褐红玉门,扶住鸡巴往里狠狠一戳,便顶到她数年不曾不被夫君碰过的松软甬道之中。   一边前后摇晃,一边被撕开衣襟掏出软软垂下的奶子,她一边仍在高呼求饶,仿佛此时此刻,脑海中已仅剩下保全儿女性命这一个念头。   方仁礼跪在地上,心如死灰之际,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母亲被撞的不住波荡的雪白屁股那边看去,瞄了几眼,腹中一热,竟又觉得裤裆有些发紧。   “那个小子。你识字么?”孙断靠在竹椅上听着方母连绵不断的凄惨求饶,突然开口问道。   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方母忍耐着体内来回冲撞的摩擦痛楚,忙高声道:“他识字!我们为孝儿请过先生,先生还夸他聪颖,他识字,真的识字!”   方仁礼汗出如浆,连点头都快要不会,最后急忙抬起右臂压着脑袋上下动了动,跟着立刻反应过来,那孙断是个瞎子,哪里看得到,忙带着哭腔喊道:“我识字!我……我和爹都识字!”   “一个识字的就够了。”孙断冷冷道,“老夫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两个识字的,在那婆娘身上的男人出精之前,分个死活出来,活着的我带走,帮老夫读后半本秘笈。若是到时候两个都活着,就全杀了,若是有谁自杀,老夫就帮他杀另一个。”   方父一双老眼顿时瞪如铜铃,抖抖嗦嗦看向方仁礼,道:“孝儿……这……这……”   “去,给他们一人一把刀。”孙断冷笑道,“操那婆娘的,你也快些,你能赶在他们爷俩杀起来之前出了精,马车里的两个嫩雏儿,老夫采罢阴元,便先赏你。”   那汉子双眼红光更盛,牢牢卡住方母丰腴腰肢,啪啪撞上屁股,大腿肌肉都绷成一块。方母完全傻在地上,没想到会换来这么个结果,可一想如果这么下去那父子两人都要没命,赶忙拼死挣扎,盼着能延后点时间。   她猛一使力翻过身来,险些把那汉子甩脱,他一咬牙搂紧她腿强压上来,双手抓住乳房用力掐住。   其他土匪都退开乐呵呵看起了热闹,一时间半裸美妇和精壮汉子厮打成一团,胯下还偏偏连在一起,倒也颇为好看。   方仁礼手里拿着沉甸甸的鬼头刀,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刀尖点着地面,说什么也抬不起来。   他老父涕泪交加扶着马车站起,扭头看了看正为他们性命和歹人搏命拖延的爱妻,凄厉地惨叫一声,将手中鬼头刀举了起来。   “爹……你……你……”方仁礼从小被宠溺到大,无论如何也不信父亲竟要对自己下手,颤声几个字说出口去,满脑子却尽是母亲扭动挣扎的裸体和面前越来越近的狰狞脸孔。   “动!手!啊!”察觉到阴户中的那根鸡巴越涨越粗,方母被压在下面卡住脖子动弹不得,只得长声叫道,凄若夜枭。   “哇啊啊啊啊——”方父猛地跑上两步,高举的鬼头刀晃晃悠悠砍了下来。   方仁礼退开了一步,那沉甸甸的刀砍在他脚边的一块石头上,火花四射,映亮了他死灰一样的双眼。   他的瞳孔骤然缩紧,手指死死握住了刀柄。   “不要!不要这么快……再操我!再多操我一会儿!我是欠日的女人,土匪大爷!你再多日几下啊!”   随着耳边传来母亲彻底不顾廉耻的呼叫,方仁礼的手终于动了。   沉如泰山的刀,突然变得好似没了重量。   那土匪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耀武扬威的站起身来时,方父枯瘦的身影已经倒了下去。   那张充满惊惧的老脸上,在人生最后的时刻,流露出一丝凄楚的微笑。   方仁礼看着刀口上缓缓流淌的血,呆若木鸡。   孙断的唇角勾起一丝狞笑,冷冷道:“不行,你慢了。是那边先出来的。”   方母一愣,喘息着喊道:“没有!没有!是我儿子先……先……先……”   她连说了三个先字,却发现之后的话她怎么也讲不出口。   弑父,大逆不道。   孙断冷笑道:“不过你下手这么果断,老夫很欣赏你,决定再给你一条活路。”   方仁礼的目光已经浑噩一片,看着四周的尸体,只觉世上再没有比死更可怕的事,茫然道:“什么……活路?”   “能与弑父相提并论的逆伦之事,还能有什么?”孙断哼了一声,屈指弹出一道真气,正中方母颈侧,让她喉中一窒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接着道,“你去奸她一次,出精进去,老夫就饶你母子二人不死。否则,她这么一个不可能再生孩子的婆娘,老夫留之无用。”   方母啊啊呀呀的叫了几声,泪流满面连连摇头,一看方仁礼竟转过身来,当即瞄了一眼马车,起身一头撞了过去。   旁边土匪眼疾手快,哪里肯让她就此自裁,拦腰一抱将她摔在地上,跟着按手按脚,直接将丰腴美妇在地上赤裸裸压成一个大字。   “去吧,你连爹都杀了,还怕什么?还有什么你不能做?”孙断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低沉,充满了奇异的诱惑力,“去吧,这也是为了救她。她会原谅你的,这样一来,你们就都能活命了。”   心神好似被一根丝线拴住,方仁礼低下头,看着母亲的胯下,缓缓地拉开了裤带。   不久之前才在采山女的阴户中大逞威风的阳具垂头丧气的耷拉着,丝毫没有起色。   “娘的,东西不小,却是个骡子。”一个土匪骂了一句,周遭诸人哈哈大笑起来。   孙断指尖一弹,又是一股真气遥遥点在方仁礼丹田之下,热流登时往阳具那边汇聚了一些,软趴趴的鸡巴,立刻成了半硬不软的模样,“能塞进去就能成,你们帮帮他。”   刚才才在方母身上爽了一次的汉子哈哈笑着站到方仁礼背后,一边把他按趴下去,一边高声道:“来来来,操了这一场,咱俩可就是穿过一双靴子的好兄弟了。”   方仁礼喘息越发急促,心中压着的千斤巨石随着软软龟头触到母亲湿漉漉的牝户那一刹那,轰然崩碎。   孙断那仿佛有着神秘力量的声音在他耳中不断回荡,他抬头长声尖叫起来,状若癫狂,接着,他一把挣开背后的汉子,双手一抄抬起了母亲双腿,盯着她满是掌印的丰满酥胸,怒吼着将尚未完全胀起的鸡巴一股脑塞了进去。   方母目眦欲裂,悲愤欲绝,摇动脖颈将后脑往地上死命撞去,无奈泥土松软,只有细碎小石,无论如何也取不走她的性命,只能让她眼睁睁看着一手带大的儿子在上方不断地耸动,耸动……   “很好,穿上裤子,过来老夫这边站着吧。老夫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以后你就叫狗子,老夫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懂吗?”听到方仁礼喘息着从母亲身上爬开站起,孙断满意的笑道,“好了,剩下还没来得及过瘾的弟兄,抓紧时间。马车里的两个给我看好了,出了岔子,莫怪老夫出手无情。”   孙断话音未落,早就急不可耐的汉子们一把把方仁礼推到一边,脱掉裤子,争抢着扑向方母和陈澜。   而马车里被拖出来的两位方家小姐,早已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发泄完的匪徒大抵够数之后,孙断再次叮嘱不要弄死两个女人,便先行一步。   方仁礼和两位姐姐,就这样被带到了群山之中一处隐秘的山寨里。山寨没有名字,之前的山大王头颅还挂在门外的竹竿上,应该是他亲信的土匪尸体排开了整整一列,才不过刚刚开始发臭。   方仁礼战战兢兢地看着周围粗糙的木屋,他此刻还不知道,未来要在这里度过上千个怎样难熬的日夜。   “带狗子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不用怕他跑,这地方没人带路,他活着出不去。”交代两句之后,孙断叫来一个匪徒背起自己,走进最当中的大屋。   那一天,直到深夜,剩下的匪徒才意犹未尽的返回,陈澜早已不成人形,为了泄欲方便,她一口整齐银牙都被石头敲落,肿起的嘴巴里,不住的溢出丝丝白浊,而方母没有杀人之恨在身,总算不像受了大罪的样子,只是双眼直楞,不住呵呵傻笑,看样子,竟像是疯了。   一侧的一列屋子是专门用来关押女子的,里面关着之前山大王的压寨夫人,和几个被抢上来供众人淫乐的女子,看她们面色苍白的样子,不难猜出都已被孙断干脆利落的享用过。   这是方仁礼到山寨的第一天,也是陈澜不吃不喝的头一日。   十天之后,陈澜绝食而亡,临死之前,气极败坏的孙断命人将她绑在公马身上,百般羞辱。   当晚,陈澜的裸尸以极为不堪的姿势挂在了大门外的树上,而方家泣不成声的二小姐,被亲弟弟抱进了孙断的卧房。 第三章·狗子   窃玉离肉还有点距离,素太久好闷。   所以放一发一代大侠,调剂调剂。   今后大概就会是这样偶尔替换一周的更新模式。   大侠不以情节悬念为主,间隔久一点关系不大……大概。   嗯,以上。   ***********************************   “孝儿……你救救姐姐,求你,救救姐姐吧。”被抱进堂屋,还未转入里间的时候,方二小姐抱着一线希望,痛哭流涕地哀求道,“他们没看着你,你解开我,咱们一起逃吧。”   “没什么孝儿,也再也没有方仁礼了。我是狗子。”   狗子用脚推开门,抱着她,大步走了进去。   当从母亲身上爬起来,湿淋淋的阳物还残留着出精余韵的那一刻起,狗子就知道,方仁礼必须死掉。   否则,他就会跟着那个名字一起灰飞烟灭。   既然方仁礼已不存在于这世上,那狗子,是不需要有姐姐的。   一个不是姐姐的女人,送给随时可以要他命的主人去享用,不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么。   这十天里,狗子已经来这么伺候过孙断三次。   大概是之后要让他帮忙读武功心法的关系,孙断对他并没隐瞒太多。而他知道得越多,就越恐惧,恐惧到不敢违抗孙断的命令。   昔年魔教覆灭之时,孙断拼死抢出了一本魔教镇教之宝,是不知何人在何年创下的一套至阴邪功,名唤《不仁经》。   狗子猜,这名字兴许是从“天地不仁”那句话中取用。   他还没亲眼见过那本秘籍,但那已经知道修炼着那部秘籍的孙断都需要什么。   女人,或不足满月的婴儿。   而不足满月的婴儿能靠女人来生,所以,孙断的身边,年轻能生的女人,多多益善。   狗子不知道不足满月的婴儿孙断拿来是怎么用的,他来这儿十天,还没见过那情景,只听山寨里一个汉子提起过,熟悉附近路线的山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下山四处劫掠寻找女人孩子,能拿到合格婴儿的,孙断重重有赏,因此,后山的烂泥谷里,已经丢下去了数具小小的尸身。   不过,狗子知道女人是怎么用的。采阴补阳,无非就是行男女敦伦之事。   但送过三次之后,他发现孙断并不享受女色。   也许是双腿不在的缘故,孙断采补的手段霸道而直接,那些被关着的女人有谁养回了精神,又还未身怀六甲可以贡献阴元的,被送进他的房里,剥掉衣服递过去,他便直接抱起搂在怀里,让黑黝黝的宝杵借着真气护体直愣愣硬闯进去。   狗子看了三次,三个女人都已不是黄花闺女,又都被孙断采补过,下面远称不上紧致青涩。可在孙断房里哀嚎的时候,没一个能不流血受伤的。   这也难怪那些匪徒泄欲的时候,大都爱抹些油膏走后庭谷道。   每一个被狗子带进去的女人,脸上都多少有点红光,而等到带出来的时候,往往已酥软如泥苍白如纸,一两天内连便溺都不能下地,还要狗子去伺候着喂饭喂水,把屎把尿,说是往鬼门关走了一遭,也不为过。   就在狗子奉命带方二小姐来开苞的前一天,被关押的那位压寨夫人先陈澜一步而死。   木屋脏陋,山里又没有大夫,那压寨夫人曾是个娇弱小姐,本就被山大王蹂躏得多处抱恙,被孙断采补第二次后,花径裂伤被屎尿侵染,高热不退脏腑空虚,华佗再世,怕也救不回来。   值守的两个盗匪看她奄奄一息,趁还有口气在,轮流将她腚眼玩弄一番,就让狗子丢去了后山满是阴魂的烂泥谷。   那是狗子第一次往这个山谷里抛尸。   他不敢低头多看一眼,就匆匆将还在微弱呻吟的压寨夫人丢了下去。   听每晚的动静,这些尸身,最后想来都便宜了山中的饿狼。   心里寻思着,狗子的手不敢停下,将方二小姐往椅子上一撂,就解开她的腰带,飞快地将裙子连着内衬剥下。   十日不曾洗浴,纵然肌肤还是雪白娇嫩,那赤条条的腿儿之间,也还是冒出了一股腥臊。   方二小姐一见孙断就已吓得呆若木鸡,她性子本就柔顺娴静,哪里还敢有半点挣扎,下体一凉裸了,也只是低头饮泣,连先前的哀求都没了胆子继续。   狗子轻轻叹了口气,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块从伙房偷出来的馊油,把方二小姐双腿一按掰开,抬手冲她比了一个噤声手势,两根指头把她含苞待放的花房轻轻一分,带着心底淡淡酸楚,将那团油腻塞入,缓缓揉开,直到把那儿染成一片滑腻,才高声道:“主人,狗子为您准备好了。”   “好,送上来吧。”   孙断狞笑着双手一撑,挪到床边,回到这里之后,他下面就不再着衣,那条阳物与其说是一条命根,倒不如说是他一杆兵器,真气一到,就能随心所欲硬起。   这魔头抽了抽鼻子,嘿嘿一笑,道:“好,有股美人的骚味,狗子,今晚,来点不一样的吧。”   狗子一愣,忙低下头,把尿般抱着方二小姐,毕恭毕敬道:“但凭主人吩咐。”   “老夫耽于修为,已有许久不曾用寻常法子奸出娘们的阴津。”孙断缓缓躺倒,淡淡道,“你方才不是怕她太痛,为她抹了油么?那你便把她抱上来,帮她来个观音坐莲,直到老夫爽通透了,才能停手。你若是气力不济,那,留着你这废物,也没什么用了。”   狗子暗抽一口凉气,脑中念头转了几转,忙道:“主人,狗子……狗子不是那个意思,您先前说了,方家两个雏儿,事后要赏给外头大哥们享用,她们俩花容月貌,这肌肤,嫩的能掐出水来,我是怕您……您雄风太过威猛,她俩事后再被凌辱,没了性命,让您平白少了两个上好鼎炉。”   孙断哈哈笑道:“你这蠢狗,老夫双眼已盲,花容月貌于我何用?这两个娇小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处子阴元全数给了老夫,延期也超不过四日底线,对老夫来说还不如精壮点的山野村姑,算个屁的上好鼎炉。”   他音调一沉,冷冷道:“再者说,老夫此功也不是什么寻常双修采补,这些女人,和那些娃娃,不过是供老夫延长修为增加时间的祭祀牲口,死了再找就是,没什么分别。”   狗子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道:“那……那狗子这就去打盆水来,给她洗净。”   “不必了。”孙断握住自己胯下朝天一柱,冷冷道,“我先前说的,你照做就是。记住,若是老夫事成之前你就无力继续,你这两位姐姐,可就要看你先走一步了。”   狗子哪里还敢怠慢,急忙把方二小姐抱过去,仗着习武底子还有几分力气,将她灯火下油润润闪亮亮的娇嫩花瓣,对着孙断的可怖凶器便凑了上去。   “呀啊——”那巨龟才在膣口一触,方二小姐回过神来,心胆俱裂,一声尖叫当即便响了起来。   可狗子知道,眼前这个是杀人不眨眼的江湖魔头,他这条贱命在此人眼中怕是还比不得山寨里看护院落的真正狗子。   弑父淫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已做过,为了活下去,哪还有什么廉耻不忍可言。   他一咬牙,先将方二小姐双腿突然一放,旋即趁她本能蹲住不知所措的当口,双手按住她肩头就是狠狠压下。   “啊、啊、啊啊……”方二小姐樱唇顿时张大到极限,喉咙里冒出几声气音,浑身颤抖,竟已痛到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狗子看着她雪白臀底黑杵已入到一半,数股殷红垂流而下,抬手擦了擦眼角,双臂一搂抱在她腋下,一边轻声抽噎,一边将她已软软没了半分力气的身子搂起放下。   随着起落,方二小姐胯下血出不止,犹如倒浇了一支鲜红喜烛,触目惊心。   孙断邪功已有五成进境,累计多年修为,那根阳物控制自如,他存心教训狗子,要令他连半点同情也不敢再有,便将阳关一闭,气血锁入尘柄,悠然享受着方二小姐处子花径紧紧吮在龟头外圈磨来擦去的快活。如此行房,他就是躺上一夜,只要愿意,仍可金枪不倒。   他伸掌一握,捏住方二小姐晃动双乳,指头往娇嫩乳苞上一掐,暗中将一股真气灌了进去,将她已经惶恐过度乱掉的心脉强行稳正护住。   如此一来,剧痛自然就令方二小姐渐渐恢复了神智和气力。   孙断想听一出姐姐挣扎弟弟强压的好戏,当即狞笑着下体一挺,重重撞在处子宫口,等她吃痛挣扎。   哪知道,方二小姐泪如泉涌,低头望着弟弟抱着自己起伏受奸的双臂,一番犹豫,竟担心弟弟因为交不了差真被害死,忍痛挪动双脚,稳了一下位置,抽抽搭搭上下动晃起雪臀。   手上一轻,省力不少,狗子如何会不知道,可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含泪继续卖力。   将这姐弟二人戏弄了足足近一个时辰,感到他俩都已临近虚脱,孙断才冷笑一声,双臂扯住方二小姐玉腿,运功破开阴关,将她一腔阴元扫荡干净,供给邪功延续所用。   “狗子,你今晚煞是卖力,老夫很满意。明日过午,你来找我,你也差不多该给老夫读经了。”   狗子拿软布给方二小姐擦拭着血迹斑斑的大腿,颤声道:“是,狗子知道了。”   “老夫一诺千金,去吧,今晚那就把你二姐赏了下头。”   狗子狠狠咬了咬嘴唇,看着方二小姐还在失神的面庞,颤声道:“是,狗子……知道了。”   “若想你二姐好过,就祈求她早日怀上个一男半女。女人的阴元,就算是顶级高手处子之身,也不过能为老夫延期三十日,而不满月的娃娃,男婴便有至少二百六十天,若是个女儿,一条小命便能为老夫延期起码一年。她只要有孕,我就保证十月怀胎之间,没人能沾她半根汗毛。”孙断拈着下巴上那几根残须,笑道,“你今夜,不妨替你姐姐求求外面的兄弟,操的时候可以走旱道,最后出精,可一定要出在胎宫里才好。”   狗子望着方二小姐腿间惨不忍睹的柔嫩花穴,缓缓道:“是,狗子知道了。”   被带去土匪的房间路上,方二小姐没再出声哀求,她只是愣愣望着夜幕中闪耀的星辰,似乎在问,苍天缘何无眼……   翌日,在孙断专门辟出的那件幽深密室中,狗子第一次见到了《不仁经》的秘籍。   那两本册子被包在一层层布中,纸张早已发脆,略一翻动,就发出令人担忧之声。   “老夫修习上册已然大成,如今要你帮老夫念出来的,唯有下册而已。”孙断的手掌摩挲着封皮,似乎在寻找上面做得记号,摸到之后,他将一本放在身后,把另一本递给狗子,哑声道,“来,你先将第一页的总纲读给我听。”   狗子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打开。   他并非对武学一窍不通,这秘籍内容虽然高深莫测,但他只要用心记下,仔细回想揣摩,假以时日,并不是没有理解其中含义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孙断完全看不到。   这岂不是意味着,狗子读什么,孙断就要信什么?   武学秘籍之中的记载,往往寥寥几字只差,就能让人神功逆行,走火入魔。   这……可是个报仇的好机会啊。   他抬头打量了一下孙断,那狰狞的眼窝吓得他一个激灵,心底那点勇气顿时消散得干干净净,一点不敢马虎,逐字逐句地帮孙断念诵起来。   孙断默默听着,等他念完了下册的三页总纲,才露出一丝满意微笑,道:“不错,你还算聪明,先前那个蠢货,想欺老夫目盲,擅自改了几字,可惜,他却不知道,这下册里,老夫也有四成是能背过的。”   狗子顿时从腰眼里蹿上一股凉意,暗叫一声好险,口中忙道:“狗子只求活命,绝不敢对主人有二心。狗子一定老老实实,尽心尽力侍奉主人,愿主人早日神功大成。”   孙断笑道:“很好,能如此卑躬屈膝忍辱负重,是个合适的材料。说,你可愿意练这《不仁经》?”   狗子心里一慌,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磕头道:“不敢,狗子不敢。”   “没什么敢不敢的,你有些武功底子,聪明伶俐,为求活命,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也肯做,你若能再心狠手辣一些,便是《不仁经》最合适的传人。”孙断不似说笑,沉声道,“再说,你既然将内容读给了我,自己也必定知道,习武之人,知道了内容,自然就会去练。没有上册,没有老夫指点,以你那三脚猫的本事,怕不是十天就要经脉寸断。到那时,老夫还要费心去找下一个能读书的。”   狗子哆哆嗦嗦道:“主人放心,主人放心,主人不叫狗子练,狗子就绝对不练。”   “我叫你练。只不过,你除了为老夫读书之外,还要做些别的事情,立下些功劳,老夫才好名正言顺奖励你上册的功法。”   狗子抬起头,他隐约觉得这似乎又是什么试探,只好道:“主人要叫狗子做什么,只管吩咐就是,狗子能有口吃的,能苟全性命,就已心满意足,绝不敢在主人面前居功。”   “老夫叫你练,你就练。”   他喘了几口,轻声道:“那……全凭主人决断便是。”   “好,你先读下去,前五页读完,在旁等着就是。”   狗子依照吩咐,耐心一字一顿读到五页完毕,就把书放回原处,垂手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他心里当然已经在默默记忆刚才独到的五页内容,只是其中词句冷僻居多,硬吃一遍下来,饶是他聪颖过人,也只能背下十之五、六,其中含义自不必提,当然一窍不通。   半个多时辰过去,孙断将双掌浸入床边水中,丝丝白气冒起同时,长吁一口,沉声道:“好,那些女人帮了不少,老夫功力,果然大有进境。”   狗子心里暗道,你这副残疾样子,就是神功大成,又有什么意思?但口中还是连声恭维:“主人神功盖世,那些贱妇能为主人神功出力,是她们几世修来的福气。”   “今后你少拍马屁,老夫不吃这套。只消好好做事,老夫自然会赏罚分明。”孙断将手抬起,在已经结冰的木盆边缘轻轻一拍,道,“狗子,你们举家出游,能雇佣镖局随行,想必是个大户吧?”   狗子不敢撒谎,忙一五一十介绍了一下家中境况。   “好。”孙断笑道,“那你今天就写些东西,托人送回家里,帮老夫拿些东西过来。”   狗子点头道:“是,狗子家里的房屋地契,金银财宝,全都孝敬主人。”   “那些不要紧。”孙断却摆手道,“身外之物,老夫兴趣不大,老夫要你亲笔书信,将家中的丫鬟仆妇,凡是还能生产的女人,都给老夫叫来此处。”   狗子一心讨好,索性道:“主人,女子若是多多益善,那狗子可以多写几封信,约几个老情人出来,主人派去的人将她们捉住,就又可多来几个。家中那些钱财,主人还可以叫人去拿了,往窑子里去赎身,又能买些,如此一来,主人神功所需,岂不是能充裕很多。”   孙断哈哈大笑,道:“好,老夫果然没选错人。那就照你说的办,我来安排人。”   狗子眼珠一转,提醒道:“可狗子家里……钱财着实不少,如今又是乱世,大好河山狼烟四起,主人派去的万一起了贪念,带着钱财女人跑了,那该如何是好?”   “老夫自有办法。”孙断冷笑道,“不回来就只能送命的毒药,老夫不缺。你只管安排就是。你若办得好,这上册的功法,女人们一到,老夫就开始指点传授于你,到时候女人够用,对你也有好处。”   狗子对婴儿怎么也下不去手,到时候若真的练了此功,自然只能从女人身上谋划,这儿的女人万一不够,孙断肯定不会好心让他。因此就是为了他自己,也一定要多蒙骗些女人上山入虎口才行。   他本就生性贪色,家中女婢年纪都不太大,能骗来的少说也有十几人,算上能哄出绑来的情人,银钱买来的婊子,到时候这山寨里,起码能迎来二三十个莺莺燕燕。   这事若是成了,狗子就能取信于这魔头,安全许多。除此之外,这么多人出事被拐带上山,多半会惊动一些江湖侠客,最好还能传到他姐夫杜太白耳中。一旦有了线索,万一……会有人来救他呢?   被掳上山的方家千金都早早在马车内吓晕过去,不知道他狗子做下的混账丑事,方母已疯,到时候只要这山寨被“除恶务尽”,他一样还能变回方仁礼,字勇孝,过他原本的生活。   这一缕希望,就此埋在了他的心底。   听狗子报过可能的数目后,孙断也不含糊,派出了足足二十名山匪,乔装打扮去负责将人带回。   山寨里的人一下子去了八成,四处都显得空落了不少,方二小姐也算因此得福,不必整日撅着屁股被人操臀插嘴,有了点休息的空余。   三日之后,孙断先用了一个恢复过几分气力的女人,又过几天,才叫狗子把方三小姐带了过去。   知道这位性子泼辣,狗子特地好言相劝,单独哄了她足足小半个时辰,又拽她去看二姐如今的凄惨摸样,才算是逼她认命,决心为活下来忍辱负重。   说通之后,狗子先是给她好好洗了个澡,接着拿起弄来的油膏,望一眼羞耻到紧闭双目的她,打开她双脚,仔仔细细涂抹在阴阜内芯。   孙断急于修炼下册功法,并未如上次对待方二小姐那样折磨,还和寻常女子一样,让狗子抱上来,深深刺入,运功催破阴关,将精纯阴元连着处子落红一并笑纳。   为了今晚,狗子特地给寨里留守的其他人劝了不少酒,他们淫乐之后,此刻应该已经搂着娘们睡了。   如此甚好,狗子微微一笑,先将孙断伺候休息,跟着出门在堂屋蹲下,用湿布将方三小姐狼藉下体擦洗干净,这才拿破布单将她裸身一裹,扛在肩上离开。   方三小姐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痛破瓜,心神恍惚,也没发觉,等被放在床上,睁眼一看四周没了其他被关押的女子,昏黑狭窄,竟是个比柴房大不了几分的陌生住处,不禁疑惑问道:“孝儿,这是什么地方?”   “狗子不是孝儿,这里是狗子的住处。”狗子点起油灯,关门落闩,淡淡说罢,转身走到床边,伸手一扯,抽掉了自己的裤带。   宽松的粗布裤子顿时掉落,露出他瘦削了几分的双腿,和毛丛中耷拉下来的一条阳具。   犹如一条紫红色的蛇。   “你……你要干什么?”方三小姐登时花容失色,她知道自己贞洁不保后必定会沦为这里匪徒的玩物,可她却没想到,撕心裂肺的剧痛此刻犹在,眼前起了不轨之心的,竟是苦口婆心劝她忍辱负重的弟弟!   狗子弯腰捧住她细长的小腿,一边缓缓抚摸,一边道:“三姐,我这是要救你。”   “救我?”方三小姐猛地把腿往后一抽,摇头道,“胡言乱语,你真要救我……应该趁这好机会带我一起下山逃命!”   “逃不掉的,这山里你我都不熟悉,还满是豺狼野猪,半路就会没命。”狗子望着她布单缝隙中露出的雪白肌肤,十几日不曾在女人身上泄过的情欲奔流涌动,他轻喘着坐到床边,并不急着下手,而是柔声道,“三个姐姐中,我最喜爱的就是你。我不忍心看你遭受百般凌辱,苟活着等待他人来救。所以,我才决定出此下策。”   “什么下策?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之前我不是叫你看过二姐的样子了么,你可知道,为何二姐的阴户并未遭受多少折磨,反而是屁股和嘴巴屡屡遭罪?”   方三小姐哪里知道,只蜷缩着摇了摇头。   “我这些日子打听出来,在这山寨里,仅有一种女人,是谁也不能碰的,包括孙断在内。”   “嗯?”方三小姐顿时眼前一亮,“哪种?”   “孕妇。”狗子双臂一撑,罩在她身上,喘息道,“三姐,你和二姐生得好看,那些土匪不会舍得让你们怀胎,足足十个月碰不得,他们哪里愿意。你看二姐,屁眼都快被干烂了。你愿意那样日日夜夜遭罪吗?”   方三小姐打了个冷战,忙摇了摇头,“不……不要……”   “我来救你。”狗子的巴掌,缓缓抚过方三小姐的脸颊,胯下那根紫蛇,也悄无声息翘了起来,“三姐,我心疼你,我来日你的屄,我给你出精,我叫你怀孕,你就能躲十个月了。”   方三小姐的面庞登时一片煞白,尖声道:“你疯了么!我是你亲姐姐啊!”   说着,她一掌就往狗子脸上扇去。   可狗子连日观淫,兽性早已按捺不住,又经历过人伦惨剧,哪里还有什么心慈手软的道理,抬肘一抓,轻而易举将方三小姐双腕并拢握在掌心,狠狠压在头顶,俯身道:“姐弟又有什么关系,那孩子活不成的啊,那老魔头会用生下后不到满月的娃娃练功,那就是帮你的一个手段而已。”   “不行……不行!你疯了……你已经疯了,放开我……快放开我!”   狗子懒得再多废话,一把扯开她身上布单,随手一绕,缠住她双手,打结绑紧,栓在床头。   “孝儿!你放开我,你不能啊啊——!”   担心这尖叫引来没有醉死的土匪,狗子匆忙抓起旁边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团起塞进了方三小姐嘴里。   “呜呜,呜唔——”方三小姐的性子似乎被激了起来,看狗子上床,双腿拼命踢打,把他蹬得护头顾不住裆,闷哼一声反被踹下床去。   “我好心帮你,你还不领情。”狗子捂着险些被踢到的胯下,气恼道,“真要被那帮土匪不分日夜凌辱你才满意么?”   她愣了一下,盈满泪水的眼中顿时尽是无助的绝望。   趁她此刻彷徨无措,狗子屈身抄起自己的腰带,再次扑上床,双臂一张搂住了她一条白花花的大腿。   “呜呜!”方三小姐还是不肯顺从,又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挣扎起来。   但狗子已经把腰带绕过脚踝,他匆匆缠了两圈,翻身滚下床,把腰带绑在破破烂烂的床板上,狠狠一勒,打了个死结。   一条腿被固定在床边,方三小姐仍不就范,一边愤怒至极地闷哼着,一边用剩下那条腿侧踢狗子的脑袋。   只不过,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柔弱不堪哪有多少力气,狗子抬手挡了两下,看她没了多少劲道,得意一笑,往侧面一挪,就到了她踢不到的地方,蹲下双手一伸,将她两团白馥馥软嫩嫩的乳包儿握到了掌心。   “呜唔——!”方三小姐浑身乱扭,一阵弹挺,可只有一条腿能活动,再怎么也是无可奈何。   狗子一通狠揉,欲火上窜,低头下去,就一口咬住了红梅苞似的小小奶尖儿。   他老早就对三姐这副奶子垂涎无比,嫩白圆弹,瓷器一样的色泽到了顶端撮成个粉润润的尖儿,叫人爱煞,这下一口含住,激动得浑身发烫,舌头恨不得将那乳头拨断。   “嗯!嗯嗯……嗯呜呜……”方三小姐百般挣扎却甩不开他,热乎乎的舌头一直在顶上转来转去,不一会儿就转得她心窝酸痒,一缕热气潮乎乎在腿心热辣辣疼的地方漾开,羞怒交加,终于还是嘤嘤抽泣起来。   霸王硬上弓的事情狗子早做过不知多少,柔弱女子这般饮泣,反而让他更加起兴,硬如铁棒的阳具当即抬起,用手握着压在乳肉上,借着流下的唾沫那点滑溜,顶着红嫩乳尖前后摩擦。   在奶子上蹭了一番,狗子看她终于没了力气,一抬腿迈了上去,趴在白羊羔一样的赤裸娇躯上,拨开碍事的破单子角,就把头埋进她股跨之间。   “呜!呜!呜呜!”察觉到弟弟的舌头贴上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方三小姐羞愤欲绝,活鱼一样在床板上打挺,可既摆不脱,也踢不到,连夹都没力气夹紧,用后脑一下下撞向床板,只恨为何撞不死自己,失贞后还要受这大逆不道的乱伦羞辱。   狗子才不管她如何悲痛恼怒,灵活的舌头不一会儿就把外头没擦净的几处血丝舔掉,口中一股微咸咽下,犹如春药入腹,忙把那根鸡巴抵着她柔嫩面颊蹭上几蹭,定定神,这才耐住性子,剥开微肿媚肉,沿着刚受过一场蹂躏的缝隙往上舔去,轻轻压住含苞待放犹在皮内的春芽,便是一阵熟练撩拨。   他要是耐下性子,就连久经沙场的老婊子也一样得一泄千里欲仙欲死,新开苞的丫头照样美到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方三小姐纵使满心抵触,也不过是多费点水磨功夫罢了。   女人就是女人,快活就是快活,下边这张小嘴儿,可没扯谎的本事。   果不其然,狗子听着闷声哭泣,一门心思只管往她春豆上招呼,才半柱香功夫,那细细白白的腿儿就打起了寒颤,他舔几下,就轻轻一抖,舔得快些,就抖得狠点,舔得慢些,抖是不抖,可身后传来的哭声,却会平添几分幽怨。   指尖一探,果然,桃红玉门之内,早已成了黏滑四溢的蜜水窝。   “三姐,过往我不小心蹭你屁股一下,你都会追着我斥骂好一阵子,我还当你是怎么个三贞九烈的铁娘子。”他把指头往深处一钻,一边慢条斯理蜷曲抠摸那一腔犹含落红的嫩肉,一边阴恻恻道,“哪知道真上手了,竟也这么骚浪,含香阁的小娘子,都不如你流的水多。”   “呜呜——呜!呜唔——!”方三小姐紧闭双目,口里拉长了音地一串闷哼,气得浑身哆嗦,被绑起的双手早已将指甲都掐进了掌心,血丝顺着纹路流下,点点滴滴落在肮脏的单子上,倒像是又落了几点处子残红。   久经花丛,但不是哪个女人都肯下口,狗子手指上的活,自然要比舌头精熟得多,他一阵淫笑,心知三姐阴关已被孙断破开,根本兜不住腔子里的快活,便往里狠狠一戳,抵着酥软花芯,用力往女子最吃不消的几片痒处挖弄。   一边全力施为,他一边出言羞辱,专挑方三小姐曾经责骂他的过往开口,不过片刻,就让胯下的娇娘在屈辱和不甘中,泪水与淫水齐流,蹬着腿儿翘着脚尖泄了。   连日来的苦闷忍耐,终于在自家三姐的高潮中,得到了一丝扭曲的宣泄。   狗子坐在方三小姐腰上,拨弄了一下她湿漉漉的嫩蕊,起身换到了她的腿间,跪下将她白臀一抱,抬起对准了高翘的阳具。   阴虚女子,又刚刚泄过,最是不禁操弄的时候,他刚往里一顶,她就哀鸣一声昂起了头,柳腰颤动,连大腿根的筋都隐隐抽搐了几下。   可女子不禁操弄的时候,埋进去的鸡巴却分外快活,稍一抽动,周遭抹油似的嫩肉就一齐吮紧,能叫寻常姑娘,硬是裹出堪比七分媚骨名器的美妙滋味。   慢慢插入,款款研磨,缓缓抽出,唯有如此,才不至于快活太过,早早出精。狗子俯下身,交替吮着方三小姐双乳,决心把这难得一夜,尽数用在享受她娇美醉人的身子上。   在这山寨之中,能活几日还是未知,其余女子,包括二姐在内,都已是土匪玩残的烂货,他若不来捡了这个漏,哪里还吃得到什么珍馐。   有此一夜过去,就算不慎被孙断要去了小命,好歹,也算是遂了此生一个心愿。   唯一憾事,就是二姐遭难的那天胆子还没此时这么大,没能一亲芳泽,如今残花败柳得不成人型,犹如后院的茅厕,想上便上,自然再不必急于一时。   “三姐,你这不是挺喜欢我么,你的小逼,快把我鸟儿嘬下来咯。”尽管刻意分心,可狗子一段时间不曾亲近过女人,只用手偷着弄出来过一次,方三小姐的嫩腔子一紧一紧把他唆着,缓抽慢送仍是到了绝顶。   他索性言语上讨着便宜,猛一抬身,抓住她没被绑着的那只玲珑脚儿放到嘴边,含着足尖狂舔,胯下骤然猛冲,把那穴眼翻搅的一片狼藉,水声不绝。   “呜、呜、呜呜……”方三小姐的连声呜咽中,狗子猛地一压,龟头抵着酸软宫口就是一阵乱跳,将热乎乎浓浊浊的白浆,狠狠喷在了娇嫩花蕊的最深处。   知道大错已经铸成,她泪流满面轻颤几下,彻底瘫软下来,眼中的光彩渐渐消去,仿佛成了两座无水的枯井。就像是把神采从下体流了出来一样,那饱经蹂躏的蜜穴,缓缓垂下了一道白浊,混着几点血丝,滴落在床上。   狗子却还没满足,他心底的兽欲和逆伦悖常的邪火仍在熊熊燃烧。   他已经成了狗子,狗子不要脸,狗子要命,狗子不要规矩,狗子要快活。   他趴在方三小姐身上,胡乱摸着,舔着,亲着,一直折腾到那条老二重振旗鼓,才翻身下床,从墙角一个油纸包里摸出了早先藏好的另一块肥油。   狠狠挖了一块下来,他拧过布结,解开拴腿的腰带,知道方三小姐再也无力反抗,将她轻松翻转过来,成了白臀朝天蜜桃上浮的羞耻姿态,跟着,便把那团油一股脑塞进她白腻腻的腚沟子当中那个小巧洞眼里。   “呜?呜呜?”   知道三姐此刻必定满心疑惑,狗子粗喘着爬上床,拉开她双腿就把鸡巴凑了过去,对准还没经过事的屁眼狠狠一搠,顶的她昂首翘脚,苦闷哀嚎出来。   他舔了口三姐微微发咸的脊梁,晃起腰杆,一边奸淫后庭菊蕾,一边得意道:“三姐,你这小屁眼我不来弄,换了五大三粗的土匪上阵,可不会怜香惜玉,到时候裂开了口子,你连屎都憋不住,就让做弟弟的,先给你撑开些,到时候好教你少受些罪,岂不美哉?”   话虽这么说,可他奸得太过性急,那条阳具又天赋异禀分外粗大,被撑圆的肛口中,分明已经流下了一缕猩红。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了孙断的声音。   “狗子,你倒是比老夫想的,还要像条狗啊。” 第四章·突破   嗯……圣诞节快乐。   希望下一章不需要等到下一个圣诞吧……   ***********************************   听到孙断的声音突然传来,狗子头皮一炸,浑身发麻,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条鸡巴戳在方三小姐娇嫩屁眼深处,当即就一阵发软,只是菊蕾外紧内松,牢牢握着根部,反而跟母狗一样把他鸡巴锁住,想软都不成。   “主、主人……狗子……就是一时……一时贪色……”不知道孙断从什么时候就在外面,狗子哆哆嗦嗦想了半天,也只能挤出这么一句。   夺的一声轻响,房门无风自开,拄着两根青竹杖的孙断已幽灵般飞身飘入,落在床边尺余处,那狰狞眼窝仿佛可以见物般挪向狗子身上,哑声道:“狗子,老夫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越是丧尽天良,越是禽兽不如,老夫越是高兴。这《不仁经》,本就只有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极恶之辈才有资格修炼,魔教被灭,老夫便连个传人也找不到。要么穷凶极恶却大字不识,要么读书识字却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你这种狗一样的混蛋,简直是老天送给我的弟子。哈哈哈哈……”   狗子却不敢信他,小心翼翼道:“狗子……只是小奸小恶,好色下流,主人……主人过誉了。”   “两个姐姐,你只日一个,未免有些不公。”孙断竹杖一点,坐在旁边桌上,冷冷道,“进来吧。”   门外,缓缓爬进一个酥白雪润,精赤溜光的女人。   方三小姐扭头一看,登时凄然道:“二姐!你……你怎么……”   方二小姐低着头,仿佛已连害羞都不懂的,就那么母狗般四肢着地,慢慢爬到了床边。   孙断淡淡道:“狗子,你是条好狗,不比那些匪徒对我阳奉阴违,今后,山寨里的女人,别的你可以随意取用,这两条母狗,则只属于你,除却老夫采用阴元之外,旁人不许再碰。”   狗子满心忐忑,颤声道:“谢……谢主人赏赐。”   “这不是赏赐,这是任务。那些山匪只求自己快活,不肯好好为老夫播种,这项大任,老夫今后就交给你做。”孙断狞笑道,“你先让这两只母狗怀上,再去为老夫灌溉别的女人,等第一个孩子生出来,就由你亲手给老夫送来,到那时,你就是老夫的关门弟子。”   狗子找借口欺辱三姐的时候虽提过让她身怀六甲来躲避淫辱,可那不过是个想法罢了。如今孙断正式提起,反而让他心里一阵紧缩。   从此以后,他……就要把全山寨的女人为自己诞下的孩子,都送去给这老贼修炼邪功?   “怎么,狗子,为何不语?舍不得你将来的小狗么?”   狗子一颤,在自己舌尖狠狠咬了一口,借着痛楚清醒几分,凑出一腔感激,高声道:“狗子心里感激,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多谢主人恩赐神功,狗子的狗儿狗孙若能助主人神功大成,那是狗子的福分!”   “孝儿——!”方三小姐双眼发直,夜鬼般凄厉的惨呼一声,双眼一翻,昏死过去,唇角一缕猩红垂下,竟被狗子硬生生气到真元受损,吐出血来。   孙断满意一笑,挥杖打在方二小姐撅起的屁股上,那白臀中央的屁眼本就肿成了一个带缝桃子,疼得她惨叫一声,哀鸣道:“请吩咐,请吩咐就是……莫要再打我了……莫要再打了……”   “狗子以后就是你的主子,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每晚你要让他在你的贱屄中出精至少一次,除月事期间,一日不可怠慢。”   “可……可那是我的……亲弟弟啊……”   啪!   这一杖抽得极为响亮,似乎还用上了几分真力,正打在跪伏的方二小姐脚心,疼得她惨叫一声缩成了一团。   孙断冷冷道:“你小妹他已经日了,你这烂货反倒要竖贞节牌坊么?起来,去给狗子含住,舔干净,舔硬,今晚你就跟你的小妹轮流服侍他,记好了,把精好好收到你的屄里,若办事不力,老夫就把你赏给院里那只真正的狗。”   方二小姐浑身抖了一下,噙着泪抬起身,趴到床边,望着狗子,不知如何是好。   狗子缓缓把已经软了的阳具抽出来,坐到床边,拍了拍二姐的头。   方二小姐呜咽一声,握着那根腥臭扑鼻的鸡巴,终于还是放进了樱唇之间,缓缓吸入,舔舐吞吐。   孙断微微一笑,拄杖离开,临出门前,嘶声道:“明日午后,老夫就开始教你上册。”   翌日上午,孙断召集群匪,将决定传下。那些汉子虽然垂涎方家姐妹美色,可孙断发话,命终归还是比命根子重要一些。   狗子的名字依旧很贱,地位却隐隐高了不少,姐弟三个住进了专门收拾出的房间,伺候那些女人的肮脏活计,也交回给了从前那个跛子。   狗子忍不住想,如此下去,自己莫非可以在这山寨中,做到一人之下,数十人之上?   这念头刚一冒出,他就一个激灵,连扇了自己四个耳光。   他一次次提醒自己,必须清醒,时刻保持清醒。   伴君如伴虎,守着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魔头,就算真做了关门弟子,没命也就是弹指间的事。   绝对,不可有丝毫怠慢。   午饭之前,方三小姐才醒转过来。   可她疯了。   她再也认不出姐姐弟弟,见了谁都是傻笑,笑一会儿,口水就滴滴答答流到柔软白皙的胸膛上,顺着狗子留下的指印缓缓垂落。   狗子给她擦,她就抓他手揉自己的奶子,一边叫“孝儿,孝儿”,一边转身趴下,撅着屁股掰开腿窝,露出粉莹莹的穴眼儿,咯咯笑着乱扭。   方二小姐泣不成声,在旁不停叫着妹妹乳名,却再也唤不回她。   狗子去打来饭食,端着木盆进屋,就发现不过这片刻的功夫,方三小姐已经摁倒了二姐,趴在她身上分着腿,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胯下塞,呵呵笑道:“孝儿,孝儿,孝儿快来干姐姐,姐姐生了孩子,咱们分着吃。”   狗子不得不把方三小姐绑在床上,喂些粥后,用破布塞住了嘴巴。   “孝儿……”方二小姐帮着摁住妹妹手脚,看他绑完,抽噎道,“你……你就要看你两个姐姐,今后……这么暗无天日生不如死么?”   狗子起身走到门边,拉开一线,屋外的阳光打在他鼻梁上,将脸从中割成整整齐齐的两半。   他躲了一下,避开了那道光,在门后的阴影里,咧嘴一笑,道:“二姐,我和三姐都疯了,你为什么还不疯?”   说罢,他听着二姐惶恐的哭声,开门走了出去。   伺候孙断练功完毕,狗子默默收拾东西,并未提起自己要修炼的事情。   他知道,若那只是孙断的玩笑,不提也罢,若那不是,孙断自会开口。   果然,狗子正要离开的时候,孙断哑声道:“狗子,老夫说过,今日开始教你修炼《不仁经》的上册,你为何不声不响就要走了?莫非是信不过老夫么?”   狗子扑通跪下,其实心中已经不甚惊恐,但还是努力做出颤声,道:“狗子不敢,狗子只是看主人修炼神功略显疲累,又不曾提及,想必是要休息,狗子自然就该退下,不做打扰才是。”   “老夫生平无恶不作,背信弃义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但教你练功,却不是玩笑。”孙断缓缓说道,拿起木匣,将狗子才放好的盒盖打开,在里面两本上摸索一下,拿出做了记号的上册,缓缓道,“你既有些内功底子,学起来总不会太慢。起初不必女人帮你延期续命,等你略有小成,你帮老夫弄来的女人恰好也就到了。如此甚好。”   狗子吞口唾沫,心想,看来若当初他承诺的那些女人最后落空,他必定就得不到那所谓的“延期”机会,也不知会遭到什么可怖反噬。他心惊胆战,口中却只有附和道:“是,如此甚好。”   这话说完,屋内安静下来,片刻之后,孙断开口道:“修习之前,你可有什么话要问?”   狗子屏息凝神思索片刻,点头道:“有。”   “你问。”   “主人……为何要教狗子神功?”   他盯着孙断的脸,紧张到不敢出气。可他只能问,不得不问,这句话若不问,会显得他心机太深。   孙断呵呵笑道:“你是在问,老夫为何不担心报仇,对么?”   狗子颤声道:“主人神功盖世,自然不必担心狗子这种鼠辈伎俩。”   “有仇的人,都想报仇。老夫也不例外。无奈腿断目盲,那些又一个个都是武林豪强,纵然老夫神功盖世,也拦不住他们提前闻风而逃。”孙断单掌压着手中秘籍,缓缓道,“老夫教你这门神功,你若有一天能学成,算计了老夫,为你自己报了仇,说明老夫教出了一个真真正正的混世魔头,届时你离开这里,行走江湖,自然就会慢慢为老夫报仇。”   “主人说的……可是当年名门大派围剿魔教之事?”   孙断冷哼一声,道:“蠢材,老夫都只肯称其为魔教,岂会为了他们报仇?他们技不如人,死得其所。若不是那般正道高手群策群力,将魔教圣坛打得七零八落,老夫也没机会一尝夙愿,拿到这本《不仁经》。”   说到这里,他的语调骤然变得怨毒无比,“老夫只是没想到,名门正派的高手竟也会对投降认输的我下毒手,老夫这双腿双眼,便是要报的仇。”   “那……主人是否愿意告知狗子仇人姓氏名谁?”   孙断冷哼一声,道:“等你有本事出去时,老夫自然会告诉你。若没本事,说了也是白费唇舌。”   “是,狗子知道了。”   “下册,老夫修炼的时候,想必你已经通读,有了几分印象。只不过,《不仁经》上册才是根基,你只看下册,不得其门而入,只会走火入魔。”孙断摸索着秘籍封皮,却不将上册交给狗子,“这上册,老夫口授与你,亲自讲解,七日即可入门,之后你自行勤加修炼,不懂之处来问老夫,假以时日,自有小成。”   这一个午后,狗子才真正知道了,女人和不足满月的婴儿,究竟是为作何用。   这《不仁经》,乃是天下至阴至毒,却又至强至奇的一门邪功。   修习者自略有小成之后,功力便会自行增加,什么也不必做,吃饭喝水,如厕睡觉,只要血脉循环,气息往复,内功就会不住增长。   此后修炼功法本体的每一层进境,都只是让自行增加的速度提升,每一重境界,速度都会提升一倍。孙断如今已有七重境界,哪怕昏睡一日,也依旧能增加相当于其他一流内功七日修为,且这七日,乃是十二时辰不吃不喝连续苦修的七日,就是闭关,也不会有如此效率。   《不仁经》修成的内息虽阴极毒极,却并非仅能驱动阴寒武功,除了至阳武学不可使用,其余均能融会贯通,只要功法含有一分阴性,《不仁经》练至几重,即可发挥出几倍效率。只消练到五重境界,那就连八阳二阴的刚猛武功,依旧能十成运用。   这的确是天下罕见的奇门神功,难怪当年魔教崛起,数年间就席卷武林,酿成滔天大祸,牺牲不知多少英雄好汉。   可这门功法,却有一个极为玄奇的缺憾。   从开始研读修习之日起,修习者的体内,就会缓慢积累起不知是业报还是魔障的致命损害。一旦损害积累到一定程度,便会令修习者在无法形容的痛苦折磨中发疯死去。   《不仁经》中原本并无消解之法的记载,害死过不知多少贪图神功贸然修炼的人。直至魔教教祖,牺牲百名教众,才从《不仁经》字里行间隐藏的讯息与邪功中一些运气法门里找到端倪,以尸骨累累的验证,找到了两个可以临时消解魔障的法门。   其一就是女子阴元,此为人体至阴之气固炼凝缩,强夺化入经脉,依浑厚程度可将魔障消解两到三十天的分量。   其二则是不足满月婴孩的精血,那是人间至纯之体,吸入腹中炼化,男婴可消解二百六十余日,女婴性属至阴,则可化一年之灾。   孙断初成之际身体行动不便,魔障发作,险些丧命,全靠一腔愤恨撑到一个村子,一夜之间奸污整村女子,杀了一名刚刚出生本就要被溺死的女婴,这才死里逃生。   他根据自己的经历判断,《不仁经》从修为可以自行提升之日起,魔障其实就随时可能发作,每次消解,不过是延后了发作时间。他哪里还敢怠慢,当即趁着时日尚久,四处袭击无辜女子,直到得了机会,在山上夺下这一方土地,准备豢养一群女子,以供安稳修行。   狗子在心里翻来覆去思索数遍,原本猜想,孙断将这门邪功传授给他,是为了将他更加牢固的控制在掌中。可转念一想,似乎并无走这一步的必要。   难不成,这里面还隐藏着什么更不可说的秘密?   可上册总纲已经传授给他,就算有什么秘密,此时此刻,也容不得他拒绝了。   狗子望着孙断手边盒子里的那本上册,心中奇怪,若是真心传授,孙断目不见物,全凭记忆讲述指点,狗子看不到图谱,一些穴位经脉还要孙断在他身上摸索,宁肯费这么大的功夫,为何不让他直接看书?   其中必定有什么古怪。   狗子经历这么一番剧烈变故,心思早已深沉如井,他一边恭敬听着孙断指点,一边留心观察那本上册,终于叫他看出了那书册上的暗记。   原来孙断是将一粒米粘在了封皮下角,手指一摸,便知道此为上册。   狗子暗暗记在心里,从房中告退之后,心里就隐隐有了盘算。   自这日起,狗子心无旁骛,将疯了的三姐交给二姐照顾,自己除了每晚奸淫两个姐姐完成播洒阳精任务之外,就一门心思将下册的内容反复默背,一遍遍印在心中。   他年纪轻,脑子明,天赋又是极佳,一旦没了杂念,自然不是孙断这样整日需要防备他人的中年残废可比。   方家两位小姐同时月事到访的那天,狗子终于将下册秘籍的全部内容死死记在心里,而此时,孙断不过才背熟了四成。   专注于下册的代价,就是孙断口头传授的上册记下颇慢,狗子并不着慌,他一边按着孙断指点修炼打下根基,一边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观察孙断取收秘籍的步骤动作。   等有了九成把握,狗子心知,到赌这一把的时候了。   这个午后,狗子照例前去密室伺候,等孙断练完武功,准备指点他心法的时候,他从袖中悄悄取出一粒藏好的米,轻轻黏在了下册的书角。   此时孙断已经摸到上册的记号,自然不会再检查下册,将盒子随手放在身边,就开始教授。   今日的口诀狗子已经演练过一次,他知道,机会就在此一刻。   他专心修习,等到孙断叫他过去,摸着经脉指点他运气法门的时候,他便还照着上次失败的法子施为,果然,四肢一阵发麻,通体滞涩,哎哟一声摔倒在床边。   他故意将一只手摆得靠前,于是,两本秘籍连着盒子一起,顿时掉了下来,洒落在地。   “蠢材!昨日就是败在这里,怎么没有记住教训?”   听着孙断怒斥,狗子一边连连告饶,口称愚钝,一边帮忙将秘籍捡起,悄悄抠掉上册封皮的米粒,与下册交换位置,原样放回盒中。   孙断一掂分量,两本皆在,便放回床上,继续讲解。   狗子胸中心脏狂跳,紧张无比,孙断只当他是被责骂吓到,还难得好言好语安慰了几句。   一夜过去,盒中米粒粘实变硬,自然摸不出什么分别。次日狗子再来房中,终于如愿以偿,孙断摸索一番之后,交到他手上的,便已成了上册。   狗子不敢表现出来,一边仗着心中精熟,为孙断诵读下册内容,一边双眼盯紧上册,拼命记忆。   孙断练功的时候,会默许狗子在旁翻阅下册,熬到此刻,狗子总算是窥见了《不仁经》神秘莫测的全貌。   读完之后,他望向孙断,也终于明白了,这老贼为何会突然如此大度,将他收为关门弟子。   一腔愤恨涌上心头,但狗子知道,当下还不是时候,为了将计就计,他要做的事情还多,他要忍耐的时间,也还长。   转眼一个月过去,狗子早已将上册背熟,但暂且不敢私下偷练未被教授的部分,唯恐孙断教他时发现破绽。所幸根骨颇佳进境尚可,这天练完,他只觉丹田之中一股极阴寒气丝丝缕缕冒出,缓缓游遍全身,当即纳头拜倒,装出狂喜无比的样子将此事告知。   孙断哈哈一笑,道:“好,狗子,你果然是个学武的好材料,老夫当年初学此功,近三个月才有了进境,你虽有老夫指点关窍,可能三十余天就有小成,打通一重境界,实属不易,看来这门神功,老夫果然没有找错传人。”   狗子心知此刻该说什么,哆哆嗦嗦道:“主人,那……狗子是不是已经有了遭逢魔障的风险?”   “不错。但无妨,起初魔障不重,不至于那么容易叫你惨遭反噬之苦。”孙断话锋一转,笑道,“不过此功初成,你的确是该体验一下魔障被临时压制下去后,奇经八脉之中那种畅快无比的滋味。”   “是,请问主人,狗子该怎么做?”   孙断面上露出一丝狞笑,“狗子,老夫这些天来,不是一直单独为你留着一个元阴尚在的女人么?那便是你神功入门,助你迈过第一道门槛的帮手。今晚你便去吧,老夫在外帮你看着,绝不叫你走火入魔。”   其实狗子早已猜到是谁。   被掳到山寨里的这些女人,仅有一个孙断从来不曾用过,只交给那些山匪肆意凌辱玩弄。   那便是方母。   他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母亲,早已被匪徒们折磨得不成人型,成了痴痴傻傻的肉玩物。   她的确元阴尚在,可生过四个孩子,连月事都已不来的女人,怕是只有两天的分量而已。   狗子知道,分量其实并不重要。   就算方母半点元阴也给不了他,他也依旧只能去做。   因为孙断想要他做。   这一晚,狗子把方母带去了自己屋中,让早已乖顺如狗的方二小姐打来井水,细细洗净,然后,他解开裤带,把那水淋淋的身子直接压在了方家两个小姐的身上,用力耸入,抽送起来。   方母本就是最早疯的那个,一边被干,一边与方三小姐四目相对,呵呵傻笑。   方二小姐在旁看着,只是默默流泪,不言不语。   又是二十余天过去,孙断口头将秘籍上册传授完毕,令狗子勤加修炼,等到五重境界之后,才可自行练习下册。   狗子与心中记下的上册内容印证一番,果然缺漏掉了几处暗留的后手。他叩头谢恩,告退下去之后,结合下册内容,不敢去找孙断询问,只靠自己悟性,摸索补漏。   补漏齐全之后,这《不仁经》,也被狗子修习到了二重境界。   他开始向三重境界苦修的那天,孙断派出的那批土匪,终于回来了。   依照孙断的吩咐和狗子亲自出的主意,匪徒们一共带回了二十六名年轻女子,其中十七个是方家的丫头,另有九名,则是狗子的老相好。   恶狼守着肥肉,岂有不吃之礼,这批女子都已被狗子奸过,并无雏儿需要为孙断留着,因此带回山上,其中就已有四个女人断了癸水,珠胎暗结。   狗子如今虽说在山寨里已经是一人之下,群匪均对他恭敬有加,他却谁都号令不动,也依旧要照着孙断的吩咐办事。   那些旧情人一来就认出狗子,纷纷咒骂不休。   狗子懒得理会,当即拖出一个最标致的,在院子里当众淫辱了足足一个时辰,靠着技巧和如今随心所欲的耐力,将那曾经的隔邻少妇生生奸到便溺横流,花心崩绽,别说一腔元阴交给了他,险些连胎宫都跟着淫水泄出屄来。   那虚脱少妇的屁眼被塞了一夜驴屌之后,再也没有女人敢骂狗子一字。   不久,方母染病,高热不退,三日粒米不进,死在狗子房中。奄奄一息之际仿佛回光返照,心头清明。但她望着狗子,至死,也什么话都没说。   孙断上下两册修习完毕,狗子上山之前又用过两个掳来的婴儿,积累天数颇多,便将山寨事务暂且交给狗子,带着秘籍进到密室之中潜心闭关,将除了孕妇之外的女人,统统留给狗子采补。   此时狗子内功已经颇有境界,孙断指点的一套身法轻而易举便掌握得炉火纯青,如果他想逃,孙断闭关期间,他尽可远走高飞。   可他没有走。   一来,他还没想好今后该怎么办,江湖之大却已没了他的容身之所,投奔大姐都不知该如何解释,二来,孙断留的后手还没到时候,他若逃了,必定会惹来真正的麻烦,正中那老贼下怀。   保不准,这闭关的时日,就是在钓他这条安分太久的鱼。   他绝对不能上钩。   安安分分帮忙管理山寨这些莺莺燕燕期间,疯疯癫癫的方三小姐终于断了月事,浮现喜脉,怀上了狗子的娃娃。   方二小姐痛不欲生,趁夜想要用木棍打掉妹妹的孽种,被狗子发现,勃然大怒,绑起吊在梁上,整整一日一夜。   狗子感觉,方二小姐虽然顺从,韧性却比刚烈的三姐要强出不少,忍受这般淫辱,依旧能苟且偷生,长此以往,对他来说反倒是个后患。   寻思几番,他打定主意,将悬空一天虚弱不堪的二姐带去关押女子的房中,当着那些认识他们的丫鬟妇人的面,干过阴户干屁眼,再带着腥臭塞入小嘴洗净,循环往复,足足摆弄了一个多时辰。   吸干微弱不堪的丝缕阴元,他又让两个方二小姐曾经颇亲近的丫鬟胯下插上木棍,一前一后夹着她淫弄一场。   如此折磨下来,方二小姐终于不堪重负,成了个双眼发直,呆呆愣愣的傻子。   狗子对她也已失去兴趣,把她留在女人房中,换了个手脚麻利的丫头去照顾方三小姐,从那之后,就只是每晚过来往她肚中出一次精,例行公事,此外再不见面。   土匪们依旧下山打劫,上山吃肉,喝醉了日娘们,日过瘾了睡觉。零零散散抓回几个女人,算是补了死掉的缺,在外被杀了几个,也算是省了山寨的粮草。   听他们在外劫掠时候打探的消息,时局不稳,旧朝越发风雨飘摇,各地狼烟四起,义军不断举旗,有土匪忍不住建议狗子,等孙断出关,咱们也在山上扯起一面大旗,兴许,将来能拼一把龙椅坐坐。   狗子哈哈大笑,一脚将那小子踢了个跟头,斥道:“少做些没用的梦,主人就算神功大成之后天下无敌,凭咱们这几十人,都不够叫大军万箭齐发一次。到时候主人武功高强,你我可就成了刺猬。”   白驹过隙,流云飞逝,待到孙断出关,重新接掌山寨,已是寒风凛冽,偶有飞雪的季节。   山上的女人死了一些,剩下的倒有一半已身怀六甲,孙断对狗子的努力大是满意,将下册几处狗子不太通畅的地方悉心指点,仍将未怀孕的女子留给狗子采补。   直至此时,方二小姐依旧没能怀胎,孙断让狗子把她牵来,伸手进去摸着宫口一探,把住腕脉沉吟片刻,哑声道:“这娘们已经废了,你也莫再白费功夫,丢给弟兄们解闷吧。”   狗子望着母犬一样斜卧在地上的二姐,微笑着点头道:“是。狗子这就去办。”   不知不觉,狗子到山上已经将近十月,方三小姐大腹便便,不知是否调理不当,她只有肚子又大又圆,四肢却纤细瘦削。狗子心想,她怕是过不了生产这一关了。   近三百天过去,狗子本以为自己早就心如止水,可孩子再有一季就将出生,他心中还是禁不住起了波澜。   血脉骨肉,冥冥之中仍在拨弄着他的心弦。   不知是否感觉到了狗子的犹豫不决,不久后,初春融雪,孙断第一次给狗子分派了下山办事的任务。   那并不是什么难办的差事,出去探风的土匪早就回来禀报,说百余里外的山溪边上,住了一个孕妇,算算时日,也该生了。狗子此次,就是带两个人过去,把那不足满月的孩儿带回来,交给孙断处置。   狗子如今《不仁经》已有四重功力,每天极阴内功自行增长,武功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他回想陈澜,已有至少九成把握将她击毙,六成把握生擒。   放在江湖上,他这少说也算是个一流末座的高手,只是去夺个娃娃,自然手到擒来。   “那婆娘其实也蛮标致,如今孩子生了,索性一并弄上山吧。”负责带路的黑蛋恶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搓搓发红的手,淫笑说道。   另一个土匪绰号木驴,半是因他本钱雄厚,半是因他奸淫女子喜好不加润滑,半湿不湿硬捅,三次到有两次见血,耐性还好,女人往往如骑木驴般受罪。   木驴兴致倒是不高,懒洋洋道:“山野里窝着、河边打鱼的娘们,能标致到哪儿去。狗子家的丫鬟都必定比她细皮嫩肉,你爱抓你抓,我只管带孩子回去。”   狗子并不理会,只是不住观察周围地形,暗暗记在心里。   此次他不逃,将来事发之日,若是他死,自不必说,可若他逃出生天,侥幸过了那劫数,这会儿记下的路线便能派上用场。   山高林远,陡峭崎岖,跟着两个不会轻功的土匪,狗子整整走了三个多时辰,才算是看到要找的那条山间小河。   一行三人沿河又走出几里,日头都已高挂,总算远远看到了河边一栋孤零零的茅草小屋。   是什么人家会住在这种地方渔猎为生?狗子暗暗摇头,若是穷困潦倒到这般地步,那这次夺了孩子杀掉大人,与他们反倒是个解脱,早早重新投胎去吧。   河边架着两张破渔网,不远处挂着几串鱼干,屋檐下悬了风干兽肉,和一大捧未处理的扫帚黍。   狗子有心试试自己如今的功力,气沉丹田,内息运至双腿,蹬地一跃,只觉身轻如燕,飞鸟投林般掠过溪水,无声无息落在乱石滩上。   他心中一阵狂喜,蹲下拣起一块石头,运力一捏,那坚硬卵石上咔嚓便被他捏掉一块薄皮。   《不仁经》初成不过数月,他身上就已有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孙断那老魔头已有至少两年功底,难怪对付陈澜会那般轻而易举。   信心充盈,狗子微微一笑,不再耽搁,提气屏息,不等身后那两个土匪,足尖一点,飞身落在茅屋门口。   那门扇不过是块朽木板子,狗子抬脚一踢,便应声而裂。   不料屋里孩子母亲竟然不在,只有个猎户打扮的黑丑汉子正满头大汗抱着襁褓中的娃娃软语哄劝,一听门碎,吓了一跳,扭头就道:“什、什么人?”   那声音结结巴巴含含糊糊,听着就有八分蠢笨,狗子大皱眉头,心想这样的男人都能找个婆娘在这鬼地方生下娃娃,还真是天可怜见。   此时此刻,多说无益,狗子大步迈去,左手前探,一把就抓住了婴儿襁褓。   那汉子惊叫一声,身子一蜷,狗熊般把孩子护在胸腹之中,怒吼道:“不、不许动我、我孩儿!”   狗子心中莫名一阵烦躁,气贯右臂,化掌为拳,照着那汉子太阳穴上便是一记。   砰的一声闷响,那汉子双目圆瞪,缓缓扭头,口唇颤动只说了一个你字,鼻孔中便有两道血痕垂下,浑身一阵抽搐,轰然倒下。   可他仍不肯撒开怀里的孩子,身子又颇为沉重,带得狗子都猝不及防一个趔趄。   “松开!”狗子羞恼交加,一掌切在那汉子手肘,喀喳一声,臂骨应声而断。   那汉子唇角喷出几点血沫,喉咙嘶嘶作响。   可他仍未松手。   最后,狗子不得不将他手指一根根掰断,才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哇哇大哭的娃娃。   一望那孩子脸蛋,狗子倒也信了黑蛋的话,那女人想必标致得很,否则跟这么一个炭黑丑八怪,可生不出这五官端正的白净儿子。   狗子端详片刻,摇了摇头,一指点出闭了那孩子的气,将襁褓往怀里一抱,匆匆离开。   那两个土匪不愿涉水,只在对岸等着。   狗子飞身跃回,心里烦躁,不想抱着孩子,便往黑蛋怀里一塞,冷冷道:“成了,走吧。”   木驴转头就走,黑蛋却颇不甘心,迈出几步,还惦记着道:“那娘们呢?”   “娘们不在,赶紧走吧,不然走了夜路,摔下山去我可不管。”   狗子既然已这么说,黑蛋也不好多言。   但走了小半个时辰后,木驴皱眉道:“狗子,人都说,生过的女人好再生养,你看,那穷山恶水的鬼地方,这娃娃都能生得白白胖胖,兴许那娘们用得上呢。”   黑蛋赶忙趁机道:“狗子,我知道夜路不好走,可你功夫好啊,嗖一下就他娘的蹦出老远,这样,我俩抓紧点,快步往回赶,你辛苦点跑一趟,在那儿等一阵子,把那娘们抓上山来吧。”   狗子心里百般不愿,只是摇头。   木驴又道:“女人最是看重娃娃,回来发现孩儿丢了,去外面闹将起来,也是个麻烦。狗子,你就当是去灭口了,跑一趟吧。”   狗子只好应下,转身出发。   他心里盘算,那女人怀胎十月,她男人必定不敢沾她,兴许存了不少阴元在身,他回去将她制住,不妨先吃干抹净,再带上山去不迟。   不愿太耗真气,他回去茅屋那边,反比三人离开时还慢了些。   在河边侧耳一听,屋子里毫无动静,连气声也不闻半点,狗子索性就在对岸找个僻静处坐下,默默等孩子母亲回来。   不曾想,左等右等不见人来,他默默苦练《不仁经》,足足温习两页有余,天色渐渐暗下,算算时间那俩土匪都快要回到山寨,怎么还不见有女人回来?   狗子隐隐觉得不对,拍掉身上露水,快步跑去河边,纵身一跃,跳到了茅屋门口,往里探头看了一眼。   哪知道一眼下去,直如五雷轰顶,将他打得僵立在地,双膝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这一瞬间,狗子就已明白,为何如此丑陋的黑汉能有一个五官端正的白净儿子。   屋里的主梁上垂下了一条麻绳,地上倒着一个破木凳子,一个女人挂在半空,口唇微张,舌头耷拉,五官已因绝望和痛苦而扭曲。   但狗子认得出那是谁。   那正是当初他被抓上山前,在林间强行淫辱了一番的采山姑娘。   若是因奸成孕,不容于家,她孤零零一个无助少女,被迫跟山里野人一样的男子一起生活,又有什么奇怪?   她织渔网,种黍谷,在荒山野岭之中与蛮熊一样的傻男人相伴度日,顽强将孩子生下。   可如今,她死了。   悬梁自尽。   狗子知道,其实,是他亲手杀了她——早在初见面的那一天。   他突然站起,往门外跑了几步。   只因他想起了那个孩子。   那个五官周正,白白净净的儿子。   可马上,他又停了下来。   他低头站在原地,愣愣站了很久。   他就那么低着头,呵呵笑了起来。那笑声渐渐转大,不一会儿,真气鼓荡,回荡在山谷之中,好似鬼哭狼嚎。   大笑声中,他身下的石头,仿佛落了几点水痕。   但转瞬间,就被他狠狠踩在脚下。   笑声止歇,狗子回到茅屋,翻出火镰,将屋子四角点燃。   熊熊火光照亮了他晃动的影子。   他展开轻功,飞身往山寨赶去。   依旧刺骨的夜风很快吹干了他的脸,让他的微笑,再也看不出半点破绽。 第五章·断魂   为偷香贼第四集预售冲刺助力一下~   今后这本就作为广告栏,固定在偷香贼冲刺期间更新。   也算是半月更了XD   多谢大家支持~   ***********************************   “先前带来的孩子,及时进献给主人了么?”   回到山寨,狗子踏入门内,便对着迎过来的木驴柔声问道。   木驴呵呵笑道:“瞧你说的,那还能忘?路上冷,那娃娃醒了,哭得哇哇乱叫,跟要背过气儿去似的。可送进老大房里没一会儿,就没动静了。黑蛋刚才提溜出来,往后山扔去了。你也赶紧歇着吧,我俩没忘了说你的功劳……诶,那娘们儿呢?”   狗子微微一笑,缓缓道:“挺刚烈的,半路跳山死了。白费我一番功夫。”   木驴讨个没趣,摸着后脑悻悻道:“奶奶的,真浪费。”   狗子没去休息,他静静望着孙断的卧房,站了片刻之后,转身去了关押女子的地方,选出两个还没怀胎的,带回屋里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干破了一个屄,干裂了一个腚,干到她们哀号求饶泣不成声,干到她们昏死过去,才抽出血腥混着粪臭的鸡巴,站在水缸前哗哗洗净,望着那根水淋淋的屌,一脸木然。   自那天后,狗子的话就少了很多。   除了在孙断面前依旧如故,其余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苦练《不仁经》,山寨中的事情也不再去管。   不多久,方三小姐早产。   和狗子预料的一样,他那疯疯癫癫有一顿没一顿的三姐,根本没命活到生完这个孩子。   孙断被抬过来,伸手摸了一下方三小姐的胎宫,冷冷道:“取把刀来,剖了这婆娘的肚子,孩子兴许还能用用。”   旁边一个贼匪应了一声。   但孙断却又开口道:“让狗子去,你们手不稳,莫要伤了这宝贝孩子。”   狗子满面堆笑答应,就像床上奄奄一息的并不是他的姐姐,那即将被孙断害死的孩子,也和他完全无关似的。   不一会儿,他就取来了刀。   孙断坐在床边,背对着他,那颗脑袋,距离他的刀不到二尺。   刀很利,用来砍头,能连着骨头一起切开。   他的手握紧,青色的筋,在掌背隐隐跳动。   孙断恍若不察,伸出枯槁的手掌,抚摸着方三小姐青筋盘绕的肚皮,淡淡道:“下刀快些,一层层割开,最后胎宫,入刃不要超过半寸,动手吧。”   狗子嗯了一声,举起手中的刀。   方三小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瘫软在床上,下体血流如注,早已昏死过去。   寒光一闪,那鼓胀的肚皮,好似一颗熟过头的瓜,从中崩裂。   血色,瞬间映红了狗子的眼。   一刀,又一刀。   皮开,肉绽。   等最后一刀划过鼓胀变薄的宫壁时,狗子的脸上,已经满是喷出来的血。   “很好。”孙断狞笑道,手掌一探,将方三小姐的胎宫顺着伤痕撕开。   狗子本可以闭上眼。   孙断的耳力再好,也不可能听出一个人的眼睛是不是睁着。   可他没有。   他瞪圆了眼睛,望着发生的一切。   面无表情。   只有一滴一滴血,划过他紧绷的面颊,从下颌滴落……   处理尸体的时候,狗子带上了痴痴傻傻的方二小姐,让她抱着已经凉透僵硬的妹妹,一步步走到丢下了不知多少尸身的悬崖边。   “姐,别再装傻了。你的眼泪,没忍住。”看着消失在崖下的三姐,狗子平静地说道。   方二小姐身子一颤,缓缓跪下,终于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你已经很了不起了。”狗子低头望着哭到几乎背过气去的二姐,缓缓抬起手掌,“你受的苦难,也该到头了。”   方二小姐一愣,抽噎道:“你……你肯放我下山?”   “二姐,你遭受如此的劫难,就算下山离开,还能过平常人的日子吗?”狗子缓缓道,“你的屄和屁眼都松了,整个人都被肏烂了,你说说,你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方二小姐猛地扭头,脸上浮现出深入骨髓的恐惧。   “不……不要……我……我不想死……”   她看着弟弟的脸,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梆梆磕头,眉心几下就浮现出猩红的印子,“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我可以继续装傻……我吃屎喝尿……我在猪圈里打滚……都可以……不要让我……死……”   啪。   很轻很轻的一掌,落在了她的头顶。   阴寒彻骨的内息,瞬间隔着头骨将里面的脑子震成了一腔稀粥。   狗子叹了口气,轻轻一推。   他的另一个姐姐,沿着几乎同样的路线,摔落进满是死尸的山谷。   他站在崖边低头望了一会儿,突然恶狠狠吐了口痰下去,转身大步离开。   冬去春来,叶盛花开。   山寨的女人一直没有得到补充,怀孕的怀孕,没命的没命,不知不觉,狗子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每晚都需要抓两个女人采吸才能延天保平安的地步。   而孙断迟迟没有下令开始新的行动。他接连享用了好几个生产的婴儿,没有半点危险。   狗子隐约觉得,他一直在等的时候,就要到了。   孙断一直以来对他悉心指点,背后隐藏的阴谋,就在《不仁经》上册的一门功法之中。   那功法名叫“箧衍爨”,字词生僻,但狗子恰好能看出来历,箧衍,是一种竹木箱子,爨,则是烧火做饭的意思,分开单看,便是烧了箱子做饭。   但这若是取自《庄子》之中,便是在讽刺用作祭礼的刍狗,说它祭祀之前会被装在华丽的竹木箱子中,完事之后便被丢弃,拿回家中烧火。   联系《不仁经》中不仁二字最有可能的来历,狗子岂会不知,自己已被孙断视为刍狗!   “箧衍爨”这门孙断隐瞒不教的功法,正是修习《不仁经》的人互相吞噬,以对方为刍狗祭礼的手段。   若是狗子不知道此事,待他被魔障反噬,即将经脉尽断痛不欲生之时,孙断只要以帮忙为借口,让他放松防备,施展“箧衍爨”,就能将他一身功力收为己用,事半功倍。   因《不仁经》中原本并未记载魔障的消解之法,可想而知,这门写在上册前半本的功法,就是为了让被魔障反噬的前辈可以将一身功力传给后人,不至于前功尽弃。   而如今魔教大费周章试出了消解灾祸平安练功的法门,这“箧衍爨”,自然就成了弱肉强食的伎俩。   按照秘籍所说,“箧衍爨”若是失败,后果不堪设想。但到底是如何不堪设想,却未明说。   那,就是狗子心中指望的最后一线生机。   他只盼功法失败能让运功者当场暴毙,如此一来,他还有机会冲去房中抢一个女人续上狗命,逃出生天。   为了不露破绽,狗子依然每晚在女人身上折腾,只是,悄悄放过了其中两个较为年轻力壮的姑娘,奸淫依旧,但并不采吸,留她们积蓄阴元,以备未来所需。   反正那些女人并不知情,露不出什么破绽。   他自己算着时日,趁去后山抛尸的机会,独自演练了几遍。   很难全无破绽,但他并不太担心。因为孙断也没亲眼见过魔障反噬的人是什么样子。   在此期间,他装出心慌意乱的模样,不住催促哀求,请孙断设法再弄些女人上山。如他所料,孙断只是推脱,并安慰他不要着急,待到仲夏,又要有几个婴儿诞下,到时分他一个,至少可保二百多天平安。   狗子心里虽不愿对婴儿下手,也知道他不过是在敷衍拖延,但嘴上还是感激不尽,连连叩首。   山上的天气渐渐转热的一个午后,狗子从女人身上下来,看着她那几乎脱阴都采不到半点阴元的凄惨模样,深吸口气,开始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伪装。   成败,在此一举。   他突然一掌拍出,打在那女人还残留着红肿手印的乳房。   他如今《不仁经》已有四重境界,这种本就阴虚体弱的寻常女子哪里挡得住这一击,咔嚓一声,肋骨尽断反刺肺腑,噗的就喷了一大口血出来。   狗子俯身吻住那女子,从她口中猛吸一腔鲜血含住,抬手抄了一些抹在面上,一扯散开头发,双拳齐出,轰的一声将夯土墙破得粉碎,灰头土脸从中穿出,闭口闷嚎,一拳就将最近的一个山匪脑袋砸碎。   并不太大的山寨中,转眼乱作一团。   “狗子发疯了!狗子发疯了!”   发疯?我早已疯了!   狗子一个箭步抢上,飞起一脚踢死一个土匪,转脸看到木驴,拣起一根木棍,双手握住一捅,从木驴屁股后面向前贯穿,顶透了他引以为傲的鸡巴。   等杀了三个没用的女人,六个壮着胆子扑过来的匪徒,狗子耳中听到木杖轻响,他知道,孙断来了。   “狗子,你这是发什么疯!”   那沉声低喝透着一股镇定心神的内息,看来是在试探他究竟是不是单纯心神混乱。   狗子咬牙扭头,双目赤红如血,猩红印痕从他鼻孔唇角垂落,宛如个七窍流血的恶鬼。   他飞身一纵,故意没用上孙断指点的基础身法,就像个疯子一样,一拳打向孙断面门。   孙断并没发怒,那狰狞面孔上反而浮现一丝喜色。他单掌挥出,轻而易举消解掉狗子不成章法的拳头,卡在他腕脉上一扭,就将他压在了地上。   狗子举止癫狂,但心里清醒无比,他催动内力在奇经八脉胡跑乱闯,同时一扭脸,将早就含在嘴里的那一口鲜血噗的一声尽数喷在了孙断脸上。   孙断也不去擦,唇角微微一抽,便一掌封在狗子气海,将他周身经脉暂闭,垂手扯住腰带把他拎起,沉声喝道:“都给我听着,狗子练功走火入魔,老夫要去出手救他,你们不是说最近山下有人在打探山寨的事情么?都好生看守,若有人来犯,先行抵挡一阵,老夫救罢了狗子,便离开密室帮忙。”   慌了神的土匪们这才纷纷应声。   “将死人收拾了。”孙断说罢,单手持杖点地,带着狗子便进了闭关用的密室。   狗子非常紧张,他的掌心和腋下已经都是冷汗。   可他别无选择,孙断已经渐渐勒紧了他的脖子,早死晚死都是死,与其真的魔障发作癫狂痛苦致死,不如在此舍身一搏。   黄泉之下,他爹娘姐姐都在等着,他绝不想这么早就去与他们团聚。   他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箧衍爨这门《不仁经》中的功法里,一个致命的破绽上。   成则满盘皆赢,败则一死了之。   “狗子,你此刻好些了么?”孙断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坐在一旁,伸手摸着他的心脉,缓缓问道。   狗子舔了舔唇,不去回答,故意野狗一样呜呜低吼,胯下小兄弟使劲一挤,往裤裆里尿了一泡。   腥臊刺鼻的味道登时散开。   孙断抽抽鼻子,面上浮现一丝狞笑,道:“莫怕,老夫这就来帮你。想来是近日那些女人被你肏得太多,阴元空虚,没能为你补上续命的资材,不必着慌,老夫还有办法救你。”   说着,他将掌心贴在狗子心脉,一股浑厚稳重的内力灌入,烘出一股暖意。   须臾,孙断道:“狗子,你现下好些了么?”   此刻应该好些么?   狗子略一犹豫,装出虚弱无比的样子,颤声道:“主……主人……我……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何……这么难受啊?”   “你阴元续命不济,遭了业报。老夫需要运功救你,你且按老夫所说,先将内息聚往丹田,牢牢护住。点滴不要留在经脉。”   狗子嗯了一声,但只将一半内力转入丹田,其余故意散入各处,只是避开心脉不叫孙断察觉。   “好,我放开手后,你心脉无人震慑,可能又会发疯,不过不要紧,你只要留一线清明死守丹田中的真气,再醒过来时,就没事了。”   孙断的嗓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就像在叮嘱自己的儿子。   可狗子知道,孙断为了《不仁经》,恐怕连自己的儿子也不会放过,更何况他这么一个非亲非故的“刍狗”。   他嘴里应了一声,心中,却已全神戒备,只待最后一搏。   狗子并没打算此刻就偷袭孙断。   那样的风险太高了,他承受不起,也不舍得。   他更愿意赌在孙断使用“箧衍爨”的那一刻。   赢就全赢。   用“箧衍爨”的时候,行功一方需要先将真气灌入另一方的丹田,与打算夺取的功力融为一体,然后用更多内力注入奇经八脉,暂且封住对方魔障干扰,静静等待遭到反噬的人因魔障而死,便可将所有《不仁经》修炼出的功力一举抢来,且不会增添半点魔障。   狗子盯上的破绽,就在其中。   写下《不仁经》的旷世奇人只怕没有想过,会有谁故意装疯卖傻来引诱别人使用“箧衍爨”吧。   既然到时候孙断的功力要大半注入自己丹田,小半进入奇经八脉,还要与他的功力融为一体,那么,只要他忍到那时出手,不仅自身性命之忧一举解决,还将把孙断的内力留归己用,届时说不定连《不仁经》都能突破到第八重。   他盯着孙断的脸,看心口的手缓缓抬起,立刻微开嘴唇,发出嘶嘶的声音。   孙断深吸口气,将掌心挪向狗子丹田,运力一镇,强行打入任督二脉,一股股至阴真气带着森冷寒气注入进来,冻得狗子牙关不住咔咔作响。   转眼,狗子就觉得下腹像是被塞进了一个巨大冰块,涨得要命,还痛得要死,可他不敢发出正常声音,只能继续呵呵低吼,好似一条垂死野狗。   大概是觉得灌入的真气已经足够将被反噬的狗子镇摄到动不了手,孙断五指一张,内力再催,这次,丝丝缕缕渗入到狗子其余经脉,口中道:“你此刻好些了么?”   狗子的内力努力躲闪,顷刻就被逼到将被发现的地步。   他知道,时候到了。   他忽然坐起,一掌挥出,狠狠拍在孙断的胸口。   这一掌,凝聚了他几乎所有的希望。   孙断的脸色,霎时间变得异常难看,闷哼一声向后飞出,噗通摔在地上,狼狈无比。   狗子大口喘息,狞笑道:“孙断,你没想到吧,老子的魔障业报,全是装的!”   孙断的神情却十分平静,平静到有些异常。   他嘴唇蠕动了一下,微笑道:“狗子啊狗子,你果然……将老夫故意藏起的上册也悄悄换去看了。老夫就知道,没有选错人。”   狗子捂着越发冰寒的丹田,急忙将自己散去的真气调回,可身上所有内力转眼间融为一体,让他一身寒气扩散到四肢百骸,竟一副要冻僵的架势。   但他还是强撑着斥道:“老贼!我……我恨不得一口口吃了你的肉!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   孙断擦去唇角那丝鲜血,笑道:“老夫真想杀你,你有一万条命,也已死得透了。你能在此时此刻算计老夫,才称得上是《不仁经》的最好传人。你且过来,老夫为你调匀真气,帮你度过这个难关,否则,如此阴寒的内力突然增加数倍,你恐怕承受不住。”   狗子哈哈大笑,道:“这种把戏,我岂会上当!我既然能偷了你的功力,就能全部消化下去,你就在鬼门关里,看老子如何纵横天下吧。看在你当初没杀我的份上,你可以告诉我你当年的仇人都是谁,兴许我闲来无事,去帮你把他们都给杀了呢。”   他嘴里逞强,但身上实在是难受无比,只觉得此刻要是跳进一桶水中,弹指间就能冻成一个冰棺。   孙断唇角微微咧开,哑声道:“你既然不信,那便靠你自己扛过去吧。生死有命,与我……无关了。至于那些仇人……你这样的人出了江湖,他们必定是不得好死了……”   “老贼……老贼……”狗子哆嗦着靠在墙上,依然强撑着咬牙切齿道,“你……你莫要死得太快……等我……等我缓过……缓过这口气,再、再一层层细细扒下你的皮!”   孙断捂着胸口咳了一声,一片污血顿时喷出洒落,染出一片猩红,他缓缓躺倒,突然,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起来。   “这……这就是……业报……么?”嘶哑的声音呻吟般说出这样一句,旋即,孙断的五官猛然聚拢到中间,全身的肌肉刹那间绷紧到扭曲,垂死野兽般的嘶鸣从他不住溢出鲜血的唇角浮出,带出一串红色的细碎气泡。   狗子很想看着孙断死,可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终于,在孙断露出恐惧到无法形容的表情的那一刹那,狗子闷哼一声,吐出一口浊血,委顿在床上,渐渐失去了意识。   等睁开眼的时候,密室中已经安静下来,暗不透光。   但狗子却能看到物件隐约的轮廓,勉强算是可以见物。回想起昏厥前发生的事,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急忙掐了一把脸颊,吃痛,才相信此刻并非做梦。   他摸出火折子晃亮,看向墙边角落。   孙断果然还躺在那儿,但身躯已经僵硬,那张本就狰狞的脸上,凝固着他生前最后的容颜。   根本无法猜测他到底在死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狗子单只是看着那表情,就觉得一股恶寒从尾骨向上爬升,让他直想尖叫。   原来……原来魔障反噬带来的死亡,竟然如此可怖?   他浑身一震,猛然想到,自己其实早已阴元匮乏,若不马上去把预留的两个女子采吸一番,只怕下一个这样死掉的,就该是他。   我不能死……不能死!   他翻身下床,一个箭步冲向密室的机关门。   他如今《不仁经》的内功已经有了八重实力,活上一天就可以抵旁人八日苦修,施展阴性武功足有八倍威力,岂能甘心死在这种地方!   等不及去拧机关,狗子一掌拍下,森寒真气澎湃涌动,轰的一声就将那扇颇为结实的木门打成齑粉。   顾不上欣喜如今的盖世武功,狗子大步冲向外面,去找那两个女人。   跟着,他就发现,山寨和之前不一样了。   院子里倒着尸体,横七竖八,全是那些土匪,从仰面朝天的尸身来看,皆是一剑封喉,创口精准无比,不浪费半点力气,显然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所为。   谁?是谁来了?   狗子想起之前有土匪说山下不知什么人在打听他们山寨的事,一股恐惧感从心底浮现出来。   他飞身过去,一拳砸开了关押女子的门。   他的血,瞬间变得冰凉。   那些女人都不见了,地上只留着凌乱破布和污秽痕迹,所有的女人,都被救走了。   包括,他为自己留下的那两个生存下去的希望。   绝望立刻化成猛兽,扑上来撕咬着他的心房,让他浑身颤抖,脑海一片空白。   这时,后颈突然传来一点尖锐的凉意,伴着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你是何人?也是这山寨的土匪么?”   狗子万念俱灰,只喃喃道:“我不是……我不是土匪……我是狗……我是……这里要死的狗……”   说话的男子并未收剑,而是横架在他颈间,绕到正面瞄他一眼,冷冷道:“为何我刚才清剿此处匪徒的时候,并不曾见到你在?”   狗子本已想干脆扑到剑上求个解脱,免得死前遭受炼狱煎熬,可一见到来人的脸,希望又再次从他的眼底涌上,伴着热乎乎的眼泪一起流下。   眼前这个白面微须的劲装剑客,竟是他的姐夫,杯酒坠月杜太白!   如今狗子满身狼狈一脸胡须,杜太白哪里认得出来,只皱眉道:“好端端的,你哭什么?你不是此间匪类,也是和那些女子一样,被强掳上山的么?”   狗子涕泪交加,颤声道:“姐夫,是我……我是孝儿,方仁礼,是不是……是不是我大姐求你来救我的?”   杜太白一惊,急忙抬手刷刷几剑,将狗子面上胡须削落大片,定睛一看,虽然过去许久,狗子长大几分,可毕竟上门提亲时曾被刁难过,印象深刻,依稀还能认出方仁礼的模样。   他的确是带着妻子来这附近打探消息尝试救人。他只道一年多过去,方家被带上土匪窝中,家中男丁哪里还能留下命在,仅盼着方家两位小姐容姿审美,被留下做压寨夫人,还能救出性命。   不料那些女子哭哭啼啼疯疯癫癫,还大半挺着肚子,连话都说不清楚颠三倒四,其中并无方家姐妹的身影。他只好先让她们去山寨大门外等着,自己抱着一线希望最后搜查两遍。   哪知道,幸存者竟是方家最后的男丁,小舅子方仁礼。   杜太白与夫人琴瑟甚笃,又知道岳丈一家是来探亲路上出事,心中愧疚已久,确定是方仁礼后,情绪也颇为激动,急忙将长剑收回腰间鞘中,一拉他手便向外走去,口中连声问道:“孝儿,你快将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姐夫,你另外两位姐姐呢?岳丈岳母呢?他们是不是已经遭了不测?”   狗子还没编好故事,就突兀得救,一时间讷讷语塞,不能言语。   杜太白还当他是想起其余家人的惨剧激动过甚,忙柔声道:“莫怕,莫要再怕,姐夫来救你,就不会再有事了。那些女子就在山门外等着,咱们这就跟她们一起下山,你姐姐也在下面等着,看到你她一定很是欣慰,等你心里好些,咱们再慢慢谈山上的事。”   狗子的脸色变了。   山寨中的事情,那些女人就算知道得不多,可也没有傻到认不出他,突然忘了他就是将她们骗来给匪徒蹂躏的罪魁祸首。   这么多张嘴,他就是舌灿莲花,恐怕也很难说服大姐和姐夫,自己完全无辜吧?   怎么办?   狗子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山寨的大门在他眼中,恍如一道跨过就要没命的鬼门关。   不对。   他是狗子,没有亲人,只剩下自己的狗子。   他没有姐姐,那么……哪里来的姐夫呢?   这是闻名一方的剑侠,那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那么,谁要杀我,我就杀谁!   狗子咬紧牙,看到门外那些惶恐聚成一堆的女子,突然装作脚下一软的样子,靠在了杜太白的身上。   杜太白不疑有他,将他一搂,沉肩架起,柔声道:“孝儿,你走不动了?是不是受了伤?你哪里……”   他的话到此为止。   狗子这一靠,用身体挡住了他的剑,被架起的那只手,突然运足了内力,狠狠一掌,打在了杜太白的后脑。   玉枕穴本就是致命要害,即便是寻常百姓用石头给武林高手照此来上一下,那高手也九成九要吃不消。   而狗子如今的内功,在江湖已有一流水准。   杜太白全无防备,哪里能禁得住如此一击?   这名震西南的一代剑侠,带着满面惊愕与不解,缓缓转头,望着自己千辛万苦才拯救出的亲人,望着自己妻子娘家最后的血脉,连一句遗言也无法留下,就这样软软倒地,含恨九泉。   狗子的手颤抖起来。   这一掌,杀掉了杜太白,也彻底杀掉了方仁礼。   但马上,他就重新冷静下来。   他还有事要做。   没有阴元续航,他随时可能殒命于此。   他不惜变成狗子,豁出去了全部,才苟活至今,他如何肯死?   他瞪着通红的眼睛,看向了才被救出来的那些女人。   他还记得那两个特地留下的女人的样子。   那是他的命!   他狂奔过去。   此时,那些本已吓呆的女人才尖叫一声轰然散开,像是突然见到了狼的羊群,慌不择路地奔逃。   她们穿的东西都是些粗布破衣,披头散发,看不到脸,哪里能轻易分出谁是可以救命的那个?   狗子心急如焚,一脚踢起几颗石子,运足真气劈手打出。   那些碍事的孕妇惨叫一声,被击破脑袋滚地倒毙。   “谁再跑就得死!”狗子怒吼一声,试图震慑住最后那几个身段苗条的女子。   可她们谁也不停。   他飞身一跳,抓过一个女子。一见不是,恼怒挥掌击毙,扭身再追。   转眼再杀两人,他心急如焚,正要再去追剩下三个,却听一声凄厉惨笑,旋即,最后残余的三个女子,竟然同时纵身一跃,跳下了断崖绝壁,葬身于万丈深渊。   狗子惨叫一声纵出数丈,扶着树干探头往下看去。   那正是葬送了不知多少尸身的地方,这下面的冤魂,就此平添了三个。   怎么办?   狗子的右手抖了起来,他伸出左臂握住,眼中,突然一道光芒闪过……   “翠儿,你说……太白怎么还不下来?他上去快两个时辰了吧?”   此时,山下的杜夫人还不知道发生的一切,只是焦急地等在树荫之下,望着身边的佩剑侍婢,蹙眉道:“我这眼角……从刚才就一直跳啊跳啊,跳得我心慌。翠儿,要不你上山看看,太白若还没找到,兴许是地方错了,咱们就先回去吧。”   那眉清目秀的侍婢莞尔一笑,相貌顿时显得极为可爱,她自信十足道:“主母不必焦急,主人武功高强,在西南一带罕有敌手,不过是些山匪,怎能伤得了他。想必是寻到了主母家人的线索,正在设法救人吧。”   杜夫人叹了口气。用帕子擦了擦掌心冷汗,无力道:“若是如此就好,其实……我都已经放下了,太白却放不下。我爹娘弟妹落进土匪手中一年有余,哪里……还有生还之理。”   翠儿嘴快,马上就开口道:“主母,总还有一线希望。您两位妹妹都和您一般的花容月貌,山大王抢去,未必舍得害死,虽说……虽说救下之后……哎,人活着就是好事,即便常伴青灯古佛,主母您总算还有可探望的亲戚不是?”   杜夫人知道这侍婢天真烂漫,并非有心之语,更何况,说得并没有错,便点了点头,说:“若如此,真是最好的结果了。”   又是一阵眩晕袭来,她扶着额角摇了摇头,轻声道:“无论此山中的结果如何,太白回来后,我是决不肯让他再找下去了。我……我不能为了自己家人,就拖累了杜家的香火。”   翠儿微微一笑,凑近小声道:“主母,那……你是准备告诉主人咯?”   杜夫人玉白面颊上浮现出淡淡红晕,略显羞涩。她婚后生活顺遂,公婆待她着实不错,只是听闻娘家噩耗之后,跟着丈夫奔波打探半年有余,不免清瘦几分,不如此前那么珠圆玉润。   不过丰美可人转为婀娜纤细之后,姿色反而更显娇美,毕竟清减皆在腰身,那饱满酥胸可是半寸也没有见小,常惹夫君爱不释手。   距离月事应来之日已经过去二十多天,往常从不会迟的杜夫人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结论,她那纤纤柳腰之中,即将为夫君孕育诞下孩儿。   所以,差不多也是向前看的时候了。   回到杜家,就为爹娘弟妹立起牌位,将后事虚办了吧。   “翠儿,我有些渴,你拿水壶再去打些水来。”   翠儿张望一眼并无山道的陡坡,蹙眉道:“主母,山溪未必有多干净,您此刻可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了,要我说,咱们还是先走,套车回客店去,奴婢给您烧水喝。”   杜夫人心烦意乱,强撑起一个微笑,道:“翠儿,你往上游走些,无妨的。我只润润喉咙,等到太白就走。去吧。”   翠儿无奈,只好将佩剑留下,叮嘱道:“主母,若是遇到不轨之徒,或是奔走野兽,就一边大叫一边拔剑,奴婢一定拼命赶回,护您周全。”   杜夫人道:“好了,翠儿,你只管放心去吧。太白走前将附近趟了一个大圈,不会有事的。”   “那奴婢去了。您和主人碰面,就只管先走,奴婢打水回来不见您二位,就往客店去找,奴婢轻身功夫不错,主母不必多等。”翠儿说罢,飞身跳上枝头,提气纵出,几个起落,便远远向着水声去了。   山幽林密,溪水之声不过微弱可闻,翠儿为人固执,若去上游找水,恐怕少说也要一、两刻才能回来,杜夫人耳边清静不少,微笑着铺下粗布,靠树坐下,闭上了略显失望的双目。   这一次再找不到,她就不打算再找了。   她心中最大恨事,还是方家香火从此断绝,一想到当年弟弟在自己胸前撒娇的模样,她便禁不住热泪盈眶,抽噎道:“孝儿……姐姐不该请你们来的……”   “姐。”   一声轻唤从旁传来,语调熟悉。   杜夫人只当是思念亲人过久,以至于出现幻觉,揉揉额角,喃喃道:“瞧我……竟听到孝儿的声音了。”   “姐。真的是我。”   她浑身一震,缓缓睁开双目。   眼前出现了一个少年,破衣烂衫,鬓发凌乱,一身脏污。   可那张脸,却分明就是她疼爱了多年的弟弟,方仁礼!   “孝儿!”   杜夫人喜出望外,急忙扶树起身,也顾不得山坡难行,一脚深一脚浅便向着弟弟跑了过去,“真是你么?真的是你么?你没死……太好了……”   泣不成声的她,一把将弟弟抱紧怀中,道:“你长高了……以前姐姐还能搂你到胸口,如今……如今倒比姐姐还高些了。”   她还如过往一样将弟弟的头按在胸口,只顾着宣泄久别重逢的激昂情绪。   欣喜若狂的杜夫人并未发觉,怀中少年的脸在埋入她柔软饱满的胸膛后,转眼变得狰狞而贪婪。   “孝儿,这些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她哭了一阵,才意识到不妥,撤开半步,一边擦泪一边道,“你真被土匪劫去山寨了么?你怎么逃出来的?是不是太白找到你了?二妹和小妹呢?爹娘呢?孝儿,你快跟姐姐说说,姐姐着急死了!”   他握了握拳,双眼盯着杜夫人的双乳,哑声道:“姐,姐夫死了。”   如遭五雷轰顶,杜夫人身子一晃,险些坐倒在地,“你、你说什么?太白……太白……他……”   他突然逼近,双手狠狠抓住了她的纤细腕子,喘息道:“姐,不光姐夫死了,我也就快死了。只有你能救我,你愿意吗?”   杜夫人心神大乱,脑中一片混沌,本能道:“孝儿,你怎么了?你快说,姐姐怎么才能救你?你姐夫呢?他到底怎么了?你别吓姐姐……”   “很简单的。”他咧开嘴,亮出了白森森的牙。   旋即,双手一扯。   嘶啦,裂帛之声,就此响起。 第六章·忠义   终于紧赶慢赶赶出来了……   前些天一直有事,心想按照过往的冲刺进度,我赶不上剧透一,应该也能在剧透三之前把这章发出来,宣传一下第五集偷香贼。   没想到大家这次这么给力!   我看到剧透一发布的时间觉得三天赶出来妥妥的。   看到剧透二发布的时间开始慌了,急忙更改日程,集中精力码大侠。   然而还是没赶在剧透三之前写完,败给了大家的热情,这会儿才写好。   感激涕零!   今后我不会再玩弄截稿线,一定尽量提前备好章节内容。   总而言之,感谢大家的支持!   我的肝会努力燃烧下去的!   以上!   ***********************************   杜夫人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与弟弟久别重逢之后,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性情温婉,从未学过武功,只出嫁后夫唱妇随摆过强身健体的架子,生平受过的最大打击,便是听闻家人在来探望她的路上遭逢山贼全部下落不明。   所以听到那嘶啦一声,感到身上突然一凉,她甚至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呆呆地望着狗子手上捏着的碎裂衣衫,愣在了那儿。   狗子也稍微呆滞了片刻。   山寨上的女人们根本无力维持自己的容貌,至多半个月,便被蹂躏到不成人型浑身腥臭,肌肤到处都是脏污瘀伤,寻常也没什么机会沐浴净身。   最后那段时间里,狗子肏她们的时候,甚至都隐隐想吐,觉得自己就像是趴在烂肉套子上,变成了一只交配的臭虫。   可他大姐不一样。   她纵然跟着丈夫奔波了大半年来寻找家人线索,可衣食住行都有贴身婢子翠儿照料,仍是个珠圆玉润水嫩嫩的青葱少妇。   而且,她腰肢清瘦少许,酥乳却依旧饱满鼓胀,得了丈夫爱惜把玩,比曾经还要大上几分,那条薄薄的葱绿兜儿几乎要包不住里面肉球,撑得肩头系带直挺挺绷着。   两厢比对,简直是从母猪圈里出来,一眼望见了个天仙。   狗子的鸡巴,瞬间硬涨如铁。   杜夫人朱唇轻颤,脸上血色转眼褪去,她这时才倒抽一口凉气,急忙双臂环住胸腹,后退到靠住大树,颤声道:“孝儿……孝儿……你、你这是……发了什么疯?”   狗子已经顾不上说话了。   孙断死前狰狞可怖的神情在提醒着他,魔障反噬的威力有多么骇人,多么痛苦。   燃烧的情欲也在热烘烘蒸着他的脑海,让他浑身火烫,阳具上的血管都快要爆开。   还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呢喃着,一句一句,没有片刻休止。   “你想活下去,知道你过去的人就都得死。弑父淫母,凌辱姐姐杀死姐夫,诓骗那么多女子上山饱经苦痛而亡,连生下的孩儿都当作求生的祭品用掉。这样的一切,必须深深埋葬在这山林之中。你大姐的确疼你,可她马上就要死了,她阴元充沛,死前能救你一命,对她来说,也是件开心的事情。对不对?”   “对。”狗子咧开嘴,笑了。   下一个刹那,他身躯一晃,扑向了杜夫人。   杜夫人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恐怖,小口一张,便要放声尖叫,想要请翠儿回来救命。   可狗子的动作,比她想象得要快了太多。   那一声“啊”才从喉咙中发出一丝气息,狗子的巴掌,就已经狠狠扇在了她的脸上。   啪!   那一掌虽然未用真气,可狗子的力量今非昔比,一记耳光便把杜夫人抽得转了数圈,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她从小到大都没挨过这样的打,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耳中嗡嗡作响,几欲晕厥。   她张口又要喊,可狗子马上追来,骑在她腰上又是一记耳光扇来。   粉嫩面颊顿时对称肿起,口唇破皮,满嘴热辣腥涩,几点猩红甩飞出去,落在草叶之上。   “不……不要……”她不敢再喊,泪流满面轻声求饶。   狗子喘息着揪住她的肚兜狠狠一扯,那对儿肥白玉兔登时弹跳出来,一摇三晃。他将肚兜狠狠一按,塞进大姐嘴里,扯出带子绕到脑后打成死结,口中喃喃道:“不这样……我就没命了,你别怪我,你莫要怪我……”   “呜呜……呜呜呜……”杜夫人双手推向狗子的身体,可她现在半身赤裸心慌意乱,背后还被石头枯枝硌得生疼,心中惦记着刚才狗子说的丈夫已死,脑中一片混沌,连力气都使不上。   狗子呼哧呼哧粗喘着,抓住杜夫人的手腕往两边一压,嘶哑吼道:“不准动!”   说着,又是两记耳光狠狠抽了上去。   这是土匪强奸女人时最爱用的法子,几耳光下去,再照肚子来两拳,女人就软成一滩,乖乖成了待宰羔羊。   杜夫人果然也是如此。   她颤抖着蜷缩起来,呜咽着侧过头,眼泪滴滴答答掉进杂草堆里,泣不成声,果真不敢再动。   狗子趴下去,张开大嘴,对着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雪白硕乳一口咬下,双手顺着杜夫人的腰摸下去,把裙子连着衬裤一起撕裂,从她身下抽出丢到一边。   他当然知道,垫着裙子能让大姐被强奸的时候稍微不那么难受一点。   但他就是要拿开,他就是要让她痛,要让她在被强奸的时候,体验到接近另外两个姐姐的痛苦。   二姐三姐在这里过着母猪一样日子的时候,他在这里狗一样活着的时候,这个贱女人,却在跟自己的夫君风流快活。   贱女人!   他的下巴收紧,坚硬的牙齿陷入到柔软的乳尖,那新剥鸡头几乎被一口咬掉。   杜夫人闷声哀号,雪白的身子顿时挺起,双手攥紧了身边的烂草。   把缠在大腿根上的汗巾扯掉,狗子咬着乳肉,一手压住大姐弹动的身躯,一手直接抄进那滑腻雪嫩的双股之间。   在山间等待良久,杜夫人身子出了些薄汗,而女子股间本就容易汇集污垢,他手掌一摸,摸到大片滑腻汗油,抬起凑到脸边嗅嗅,一股浓烈的女人味道冲进鼻头,刺激得他喉咙里咕噜一声,猛一挺身,脱掉了自己裤子。   被狗子架起两条白花花的腿时,杜夫人哭泣着摇头摆手,满脸泪痕,仿佛还在期待弟弟能被唤起一丝慈悲心,放过她。   她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去掏嘴里的肚兜。   她想告诉弟弟,她肚里已经有了孩儿,他就要当舅舅了,求他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网开一面,饶过她吧。   但狗子一伸胳膊,就抓住了她纤细无力的手腕。   接着,他壮硕了许多的身躯就狠狠往前一挺。   举起冲天的两只绣鞋猛地一颤,杜夫人悲痛欲绝地昂头顶住泥土,被他攥住的小手张开纤纤十指,却什么都握不住,什么都推不开。   那条火烫坚硬的粗大鸡巴,终究还是强行撞开了她尚未湿润的重叠门户,眨眼间碾过层层嫩肉,重重戳在花心。   “哈啊……哈啊……”狗子迫不及待地摇晃起来,龟头被磨得略微吃痛,他垂手抹了点口水上去,就开始凶狠地冲击大姐已经毫无抵抗之力的阴关。   正常当然是将女子摆弄到情潮迭起泄身不断,然后一举破开采吸干净。   可狗子心里知道,大姐一个娇怯怯的弱女子,杜太白绝对不会放她自己在这荒郊野岭等着,必定还有个武功不弱的人陪护,只是不清楚那人暂且去了哪儿,武功是好是坏。   他不能冒险,必须先拿到一股阴元,镇下随时可能爆发的魔障危机才好。   他低头看向自己大姐,手掌颤抖了一下,缓缓按住了她的丹田。   死都要死了……痛一下,也没什么吧?   他深吸口气,可手掌贴在那柔软的肚皮上,《不仁经》的功力连催了两次,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其实……其实不杀也可以的吧?   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大姐养住,看管起来,不被她说出去这里发生的事情,让杜家找不到她,还是能……留她一命的吧?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喜悦的高呼,清脆嘹亮,惊飞了无数雀鸟。   “主母!主母!瞧瞧奴婢给你带回什么了!好吃的山果儿!我尝了一个,又鲜又甜。”   狗子心中一震,急忙出手狠狠按住大姐嘴巴。他本就是惊弓之鸟,这会儿额上尽是冷汗,杀机顿时再起,当即不再犹豫,将杜夫人腴软娇躯死死压住,龟头紧紧顶着那膨大花心,一掌拍下,将凶猛真气灌入丹田,切割经脉,猛轰阴关。   就是陈澜那样的习武女子也禁不住如此折磨,杜夫人一个弱质女流,胎宫又已有孕,那里抵受得住。   一股刀绞般的痛楚从下腹传出,杜夫人不懂武功,不知道自己阴关即将失守,还当是胎儿糟了什么劫难,霎那间面如死灰,通体冰凉,犹如身堕地狱,煎熬难忍。   狗子破阴取元早已熟练无比,他唯恐被过来的翠儿发现,下体一边猛挺,一般用臂肘死死压住大姐口鼻,运功狂吸,在那丝丝清凉涌入中,得到了远超出精的满足和愉悦。   他紧张地留意着那边翠儿的动静,以至于没注意大姐在他的手肘压制下已经无法入气,面色涨紫。   此地山势崎岖,翠儿那声呼喊虽然到了,可找路过来还要绕行不近。   狗子听着山间动静,略松口气放下心来,心道阴元采罢,不行就靠大姐当人质,再将过来那个奴婢解决拿下,两个女人的初阴入手,少说也有个三五天可以安心,若过来那个奴婢是处子之身还有武功,那光她就能为自己延寿至少五日,多则一月。   心头正盘算着,他突然觉得阳物周围一松,原本紧紧缠着的屄肉像是了被抽了筋一样张开,空落落漏出缝来,一股热流淅沥沥喷在他身上,暖烘烘湿漉漉染开一片。   狗子大惊失色,急忙撒手跳开,高翘的鸡巴水淋淋抽出,发出木塞子似的一声噗。   可杜夫人瘫软在地,四肢不动,双眼死鱼般凸出,一缕污血自鼻孔流出,腿间流满淡黄色的尿液,显然已回天乏术。   “大……大姐?”狗子蹲下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鼻子,口唇微颤,轻声唤道,“大姐?”   没有气息。   他将手放在杜夫人柔软的乳房上,轻轻一压,那曾经无数次将他拥入的怀抱中,也已没了心脏的脉动。   她死了。   狗子退开两步,略感眩晕。   但只是一霎之间,他就已稳定住身躯。   不过是死了而已,他本就打算杀了她的。   唯一可称是遗憾之处,就是仅仅吸了一次阴元,没能将大姐干到泄身个几遭罢了。   这山林荒野,的确没那空闲。   狗子大喘了几口,眼珠一转,将地上女尸抱起,单手夹在腋下,飞快爬上树去,挂在枝杈之上,跟着,他也脱光衣服丢在地下,弄些大姐的血擦在身上,爬到更高一点的位置,寻个不太刺身子的枝头,四肢一松,半闭眼睛垂挂上去,装成了一个死人。   不多时,翠儿抱着一捧红艳艳的野果钻出林木,笑呵呵小跑过来,“主母,来吃……诶?”   一眼过去没望见人,翠儿吓了一跳,旋即望见满地碎破衣裙,顿时心胆俱裂,高喊道:“是谁!主母!主母!你在哪儿?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对我家主母下手!我家主人乃是杯酒坠月杜太白,西南四剑仙之首,敢欺辱他的妻子,不要命了么!”   她喊着飞快转了一圈,却没发现地上有足迹。   这时,杜夫人尸体上的尿液从湿漉漉的耻毛上坠下,恰滴在翠儿后颈。   她一个激灵,先展开身法之字腾挪数步,跟着挽一个剑花护住后心,这才拉开架势转身,先下后上,细细扫望过去。   然后,她就见到了嘴里仍咬着肚兜的杜夫人,赤身裸体挂在树枝上的惨状。   “主母——!”翠儿一声悲鸣,丢下长剑便提气飞身纵上树去,踩着枝丫一看,上面还有一句脏兮兮沾着血的赤裸男尸,背后当即一阵恶寒,吓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一缩脖子,先伸手去摸杜夫人的脉搏。   尸体尚温,但心脉已无。   翠儿哀痛垂泪,但她长年跟着主人游走江湖行侠仗义,并非没见过世面的蠢钝少女,惊恸之下,反应依然极快,回头便往更高处那具男尸身上看去。   狗子本就情急之下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埋伏地点,才找了这么个居高临下的位置,他眼见要被识破,功力一运,咔嚓一声压断枝条,双臂一张向着翠儿抱了过去。   他特地脱到浑身赤裸,赌的就是翠儿见到会觉得羞耻。   果然,翠儿还是个年方及笄的黄花闺女,本想一掌打去,结果定睛一看就见到一条黑黝黝的鸡巴晃过眼前,登时大羞,连功夫都乱了方寸,慌张反身欲纵,却被杜夫人尸身一绊,啊哟一声摔下树来。   狗子虽然如今一身内力霸道强悍,单论真气修为足以称得上傲视群雄,但他其余功夫却都糟糕得很,不过只有孙断假模假样指点的一些花架子招数,更别提有什么临敌经验。   《不仁经》中的确有些奇异功法,但也都是心法口诀之类的内家路数。   所以此刻对着翠儿,他也没什么章法可循,只能趁她慌乱无措,一蹬树干半空追扑而去。   翠儿一跤摔下就地一滚,她自幼经杜家名师指点,是这一批持剑奴婢之中功夫最优秀的那个,一边强自镇定心神,一边就手脚并用爬向自己丢下的长剑。   狗子一早就在盯着那把剑。   他听孙断说过,这些苦练剑法的高手,一旦没了兵器,实力就会大打折扣。女人先天体弱力轻,更是仰仗兵器为重。   所以他追扑的方向,恰好就偏往那把长剑落处几分。   如此提前拦截,翠儿动作再快也躲避不开。她就觉腰腿一紧,身子已被一股怪力铁箍一样死死勒住,勒得她气息一滞,当场痛呼一声,面朝下摔倒在地。   “你是何人!山贼么?”翠儿一边大声疾呼,试图引起杜太白注意,一边怒吼,“你可知我家主人是谁!你不要命啦!”   狗子狞笑着双腿屈伸,抱着她往远离长剑的地方挪去,喘息道:“不就是杯酒追月杜太白么?不怕告诉你,他人被我杀了,老婆也被我肏了,我现在连你也要一起先奸后杀!”   翠儿一怔,如坠冰窟。   紧接着,她发出一声尖锐怒号,悲痛道:“我才不信!我才不信!”   说着,她双腿运足真力一分,想要挣脱开来。   可狗子的内力已经胜过她不知几十倍去,这一下挣得腿股关节生疼,他却纹丝不动。   她心中焦急,听到下面嘶啦一声被扯掉一条裤管,再顾不上什么严守法度三思后行,怒叱一声并指为剑,刺向狗子太阳穴。   这已是杀招。   她本没亲手杀过人,可如今急怒攻心,哪里还顾得那么多。   狗子怪叫一声,甩头用额角硬处狠狠顶向翠儿指尖。   他真气充盈不发自应,这一下正面相碰,翠儿那纤细指头哪里硬顶得过,惨叫一声伤痛抽回,指节肿起无法蜷曲。   狗子一身凶暴戾气在胸膛鼓荡翻涌,让他几乎化身野兽,冲着翠儿撕掉裤管中露出的弹手长腿,一歪脖子张大嘴巴,向着雪股嫩肌咬了下去。   “啊啊啊——!”翠儿哪里能想到这不懂武功招数蛮牛一样的少年会突然来上这么一招,霎时间雪白大腿冒出一股血红,痛得她抠出旁边土里一块石头,反手就往狗子头上砸去。   梆!   一声闷响,狗子脑袋上结结实实吃了一记。   他撒嘴松力,胸口马上挨了翠儿一脚,蹬得他翻身滚开。   翠儿急忙擦掉眼中恐惧之泪,双脚一蹬伸手抓向长剑。   但狗子一个大步跳了过来。   她的手已经抓到剑柄,可狗子的脚,也狠狠踩上了她的手腕。   哀嚎中,翠儿的腕骨当即碎裂,本已握住剑柄的纤长五指再也不受控制,软软撒开,放掉了她最后的一线希望。   听着翠儿的痛苦呻吟,狗子胯下的阳具又一次高高翘起,刚才对大姐,他只是采吸了阴元,并没来得及射出阳精。   兽欲,让他的眼睛都布满了狰狞的血丝。   知道求饶无用,翠儿咬牙运气,手臂狠狠一抬。   狗子没想到这少女如此硬气,猝不及防,身子一歪被掀了个踉跄。   但他在土匪窝里被孙断那样的怪物调教一年有余,身体应变也是极快,马上单足一踩一勾,将地上长剑挑起。   他并不懂剑法,当即飞起一脚踢在剑脊,将那危险武器远远踢飞到数丈之外。   翠儿看着那一道寒光飞远,那双眸子立时便被绝望占据。   “我……我和你拼了!”她悲愤大叫一声,未伤左掌猛一击地,腾空而起,那还染着血的长腿交错踢出,蹬向狗子喉头。   狗子胜券在握,淫笑一声,侧身闪开,伸臂一抓,猛然往上一扯。   翠儿凌空翻滚摔出,整条裙裤裂成一块破布,被狗子抓在掌中,犹如一面胜利旗帜。   她年纪轻,又是处子,胯下并未系着汗巾,只有几缕稀疏绒毛的白净阴阜暴露在狗子眼前。   “休想!”看狗子扑压过来,翠儿羞愤怒吼,也不在乎胯下纤毫毕现,双腿狠狠蹬向他胯下。   狗子没有再躲。   他的优势已经足够大,大到不会再紧张,不会再害怕。   他甚至想起了陈澜,想起了那个百般挣扎仍被孙断轻易玩弄,蹂躏到奄奄一息的女侠。   他可不会像孙断那么性急,这个翠儿模样标致身段健美,又有股子母驴一样的倔性,一掌打废还有什么意思。   他错身一退,用胸膛接住了她的双脚。   论武功和江湖经验,狗子的确远远不如孙断。   但论玩弄女人的法子,狗子能顶一百个孙断还有富裕。   他将真气布满胸腹,往下狠狠一压翠儿双脚同时,双掌抓紧了她的胳膊。   在这种姿势下被压住,女子一旦无力,双腿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反曲叠在胸前,要么分开躲向两边。   若是性子柔弱些的,顺势张开双脚,扭动挣扎,反而能多守住贞操片刻。   翠儿性情刚烈,当然不肯就此屈服,她一只脚已经甩掉靴子,仍双足死死抵着狗子胸膛,分毫不肯退让,一点点被压回到胸前。   她一个纯情处子,哪里知道,这样反曲双脚,个头又不够高挑的情形下,臀腰会自然抬起,将最要命的牝户,主动举到能被一击攻入的位置。   狗子知道她根本想不到此处,狞笑着一边装做跟她角力僵持不下的样子,一边将高翘阳具压下几分,凭丰富经验瞄了一个大概。   接着,他突然弓腰把胯往前一顶,龟头上传来一阵热辣辣的擦痛,那根粗大凶器,果然狠狠刺入到了干涩娇嫩的肉窝之中。   翠儿惨叫一声,下身撕裂般剧痛,那双脚顿时没了力气,膝盖一颤,被他死死压下,几乎变成盘腿打坐的姿势。   而这一压,那阳具自然也向深处侵入数寸。   处女贞洁当即被撑开扯烂,红肿洞眼包裹着男根的缝隙间,流出一道刺目猩红。   “我杀了你……我……我要杀了你……”翠儿放声大哭,哀泣怒号。   可她每喊一字,狗子就抱着她的屁股对着血淋林的小穴狠顶一下,不喊不动。   疼得浑身大汗之后,翠儿终于抬手掩面,只是抽泣,不再叫骂。   狗子这才喘息着笑道:“怎么,小婊子,不再骂你爷爷我了?”   翠儿只是呜呜哀啼,不敢多言。   那坚硬的阳物不仅刺穿了她的贞洁,刺碎了她心底对主人那渺茫的憧憬,还刺伤了她娇嫩的少女身躯。   狗子垂手摸了摸胯下,交合之处果然被他刮出了一片淡红,指尖一蹭,便是一层微腥血色。   他把指头伸到翠儿唇边,冷冷道:“舔了,你自己的童女身,尝尝味道吧。”   翠儿抿紧双唇,把脸微微扭开,垂泪不语。   狗子哼了一声,捏住她还在发抖的大腿,往两边一扯,对着还在剧痛中的嫩屄恶狠狠拔出插入,连肏了十几下。   翠儿大声哀啼,双臂乱挥,可一只手腕碎了骨头,另一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他压在胸前动弹不得,挡,挡不住,躲,躲不开,只能羞愤欲绝地去感受男子凶器在体内摩擦抽动的火辣痛楚。   “呜呜……”   狗子再次稳住,再揩了些处女血,凑到翠儿唇边。   翠儿眼中渐渐没了神采,抽噎着伸出小小的舌头,将那鲜艳的血色,轻轻舔入到自己的口中,混着唾沫一口咽下,悲从中来,哇啊一声又再大哭起来。   狗子不急着再干,反正此刻他不需要担心没命,可以慢慢炮制这个久违的娇嫩处子。足足一年多,被死亡的恐惧压制的纯粹情欲,终于随着对翠儿的蹂躏回到了他的身上,与那阴沉如炼狱的兽性渐渐融于一处。   他缓缓解开翠儿领口的扣子,故意一粒之后停顿一下。   翠儿抬手想拨开他,他脸色一沉,当即就是狠狠一顶。   膣内擦伤裂伤的血本已稍有凝结,痛楚也渐渐轻微少许,这猛地一顶,叫她好似又被破了次身,尖叫一声双眼翻白,险些疼晕过去。   等翠儿缓过这口气,他再伸手去解衣扣,眼前的俏丫鬟终于没有再动,只是用左掌握着断骨右腕,放在小腹上闭眼饮泣,鼻头通红。   狗子慢条斯理解开翠儿上衣,拉开到两边,里面那纤瘦身子裹了件缎面宝蓝小兜儿,看做工,杜家对待奴婢倒真不薄。   “一个小丫头都能穿这么好的料子,你到底是伺候夫人还是伺候老爷的啊?”脱离危机的真实感随着阳具周围熟悉的嫩肉裹吮而降临,狗子的口吻都找回了几分方仁礼时候的轻佻。   翠儿心如死灰,哪里肯理会他。   狗子冷笑一声,抱起她小巧嫩臀便将腰胯一转,狠狠一掀,挑着上壁顶了一下。   这一手是教初尝滋味的少女最吃痛的几种法子之一,不仅裂伤的小洞会被狠狠一搅,那敏感穹顶还会被龟头碾过,令痛楚加倍。   “啊——”翠儿果然哀鸣一声,已经被架在他肩头的双脚跟被绳子扽住一样绷直。   狗子把肚兜绳子拽断,撕下绸布,放到鼻子边深深一嗅,扔开,用指头捏住小小两点嫣红乳蒂,一边揉搓,一边笑道:“说啊,你到底是伺候夫人,还是伺候你家老爷的?怎么还穿得起这么好的缎子肚兜?”   翠儿抽泣道:“我……我家主人……和主母……本就待下人极好……他们……都是极好的人。”   一股怨毒从她本还带着几分稚气的眼中浮现,“杜家不会放过你的……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的……你等我变成厉鬼,再回来找你!”   话音未落,她下颌一张,将粉嫩舌头伸出,就一拳向上打去。   这么齐根嚼舌,涌血呛入气管,的确很快就会没命。   可狗子是玩女人的老手,贞洁烈女也肏服过几个,岂会不防备着这种事情。   他一掌挥下,挡在翠儿拳头前面,翻手一捏,卡住了她圆润面颊,真气运足,一拧一卸,喀的一声轻响,已将她下巴扭脱。   “等我爽够了,你想不死也不行。”狗子冷冷说道,盯着她死气沉沉的眼睛,前后移动屁股,开始缓缓奸淫。   翠儿那已大而无神的眼睛,就那么直愣愣地盯着他。因为被奸污得颇为剧烈,她视野中的狗子一直在晃,但她的目光,没有须臾挪开过。   若是一年前,狗子兴许会被看的心里发毛。   可现在,他只觉得有趣。   “小美人,你盯着我好好看着,记住你这辈子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他粗喘着捏住她娇小双乳,加快速度抽送,这种倔强女子,处女破身就想靠极乐淫欲破开阴关并不实际,他准备到将要出精之时,运内功帮忙,采吸的快活与出精的愉悦混合叠加,该是怎么一种美妙滋味。   没有刻意忍耐,很快,狗子就到了快乐之巅的旁边,一步之遥。   他捏住被他咬伤的那段大腿,低吼一声,另一掌狠狠拍下,冰寒内息仿佛利锥,从脐下三寸钉入。   翠儿闷哼一声,白嫩娇躯抖了两抖,一身纯净阴元随着《不仁经》的运作飞快流入狗子体内。   狗子并不如孙断那么熟练,一时间猜不出流进来的浓醇阴元能帮他提升到底几日功力,只能衡量揣摩,比山寨那些女人阴元枯竭之时多出了五六倍的样子。   比他大姐方才也多了至少一倍。   如果他大姐这样的已婚少妇阴元只够他两日左右,那翠儿此刻流了满胯的倾泻阴津,多半帮他添了至少五日阳寿。   他心满意足,微微一笑,将绵软无力的翠儿抱起,扛在肩上,往最近的山溪去了。   虽说阴元已经得手,但兽欲还未尽得满足,狗子把她丢进溪水里,连抠带挖洗了个干净之后,便将她按在滩上,扒开屁股开了她娇嫩菊穴的苞。   翠儿一个武林世家的婢女,龌龊事情哪有机会知道多少,根本没想过还能被这般淫辱,目眦尽裂,无奈下颌脱臼,口中还被塞了数颗卵石,唯一能用的手还被藤条绑在了脚腕上,前后双穴被奸得如红花初绽,赤蜜垂流,却连哭嚎都发不出声。   等狗子这次故意将带着粪臭气的精浆喷在她脸上时,她终于心弦绷断,晕厥过去。   掏出卵石,狗子把她脑袋摁在胯下,用小嘴将自己肉棒清洗干净后,伸个懒腰,一脚把她踢进了水里。   在水边看了半刻,直到确认那面朝下趴在水中的少女绝对再没有生还的可能,只会在此地被水泡涨,沦为鱼虾口中美食,他才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折返到杜夫人尸体那边穿戴好衣服,狗子思忖片刻,回忆了一下当初杜家提亲时候说起的情况,暗感担忧,索性提气又往山上跑去。   勘探逃生路子的时候已经走过几遍,狗子很快就找回到杜太白的尸首那边,将他佩剑上的剑穗和玉佩取下揣进怀中,摸出他身上银票和成块银两,妥当收起,这才摸索着下山。   根据大姐和婢女等待杜太白的位置,狗子推断,等着送他们往返的马车应该就在最近的官道边上等着,否则,杜太白武功高强不怕走远,他大姐那个娇怯怯的妇人可没本事如此长途跋涉。   斩草,就要除根。   留下任何一丝一毫的危险,可能都会害他所有的坚持功亏一篑。   他一边快步下山,一边留意查找可能的地方。   终于,在一处树荫下,狗子看到了一辆颇为破旧的马车。   一个车夫正在树下打盹,马已卸了笼辔,正在路边低头吃草。   狗子定了定神,蹲下捡起些泥土抹在脸上,把衣裤撕破几处,用石头划伤胳膊,深吸口气,运内力憋出额上一些汗珠,迈开大步向着车夫那边狂奔过去。   “大哥……大、大哥!救人……快救人啊!”他高喊着,一路跌跌撞撞一步三晃地冲到了那车夫眼前,装着惊慌失措的样子道,“这位大哥,你……你是跟杜大侠一起来的么?”   那车夫一怔,点点头,“对啊,你……你是谁啊?”   “我……我是匪徒抢回去的小书童,杜大侠和恶匪激战,两败俱伤,我趁乱逃下来,杜大侠说他还有后援,让我到这边来找等他的人,带我去找人过来帮忙。”   那车夫乱了手脚,忙拿起笼辔招呼马匹套车,口中道:“那一定是杜晓云杜女侠了,那是杜大侠的妹妹,负责在霖远城里打探消息,杜大侠一定让找的就是她!她剑法不比哥哥逊色太多,咱们快走,去找杜女侠帮忙!”   跳上车,那车夫才楞了一下,疑惑道:“诶,杜夫人呢?她不是和丫鬟往山上等杜大侠去了吗?”   狗子看了一眼马车,是他会赶的类型。   “杜夫人腿脚不便,担心耽误事情,找了个安全地方躲着,先叫我来求救。这山上恶匪功夫当真了得,咱们要不赶快,对方来了援兵,杜大侠夫妇可就都要糟糕了啊!”他装模作样拍了一下马屁股,跳上车说,“我会骑马,要不你告诉我杜女侠具体在哪儿,你上山去帮忙护着杜夫人,我骑马去找她求救。”   那车夫将狗子上下打量一遍,皱了皱眉,道:“杜大侠他们住在祈霖客栈,我这马是专门拉车的,跑不快,也没配鞍子,你骑得了吗?”   “这就不必你挂心了。”知道了地方,狗子没什么可再犹豫的,突然伸出手来,嘎巴一下,拧断了那车夫的脖子。   将车夫丢进道边山沟之中,狗子卸下那匹壮马,骑上试了一试,可用,便呼喝一声,提着马缰沿路急行。   出了山道,问路之后转折向南,又骑了半个多时辰,天色已经擦黑,他才终于看到霖远城的城门。   其实他就此逃掉,天涯海角去做个游荡四方的采花大盗,才是当下最安全的法子。   但若不除掉所有可能威胁到他的人,他就永远要被方仁礼的名字追在背后,惶惶不可终日。   他要重新做人,不管做什么人都好,只要能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此时朝局不稳,义军四起,霖远城门已有了拒马栏杆,走卒官兵,严查来客。   但狗子身上没什么危险物品,说是往城内有急事要办,塞了块散碎银子,很快就被放行。   一路询问,赶到祈霖客栈,狗子栓好马,快步走入。   赶来这段时间,他已经思考好各种应变。   进去找掌柜一问,知道杜晓云正在楼上吃饭,狗子喘了几口,把血色向下压压,苍白着脸跑了上去。   “杜女侠!杜女侠!”他上去之后,边喊边跑,装成过于慌张,还往地上摔了一跤,跌个狗吃屎,惹来周围一阵哄笑。   旋即,身边一阵微风,一双好看的小皮靴子踩在了他的眼前,伴着一个清脆爽利的声音,满是担忧道:“你是谁?找我何事?”   狗子在自己嘴上狠狠咬了一口,把血丝用舌头推到唇角,抬头道:“你是杜晓云杜女侠么?”   那女子年纪比杜太白小上不少,但眉宇间颇有几分神似,算是个英气勃勃的俏女郎,只是脸颊轮廓略显硬朗,不过个子高挑修长,胸口丰盈饱满,还是能让狗子的裤裆一紧略表敬意。   杜晓云点头道:“是我。”   狗子立刻惶恐道:“我……我是北边山上被土匪绑去的小书童,今日……今日杜太白杜大侠来惩恶除奸,可他不知道,那山上有个邪派高手,叫什么大力神魔孙断,他俩两败俱伤,这会儿还在山上下不来,我带了他的信物,骑马赶来找你求救。匪徒的援兵不知何时就到了,请杜女侠速速跟我前去,救下你的哥哥嫂嫂吧!”   杜晓云看到狗子掏出的剑穗和玉佩,当即面色大变,忙将长剑从背后转到腰间,顾不得饭菜还没吃一口,拎起狗子就往楼下跑去。   到门外见了马匹,她才想起问一句,“多谢你来报信,不知小兄弟该如何称呼?”   狗子咬了咬牙,沉声说出了他今后要用的名字。   “我姓袁,名叫袁忠义。忠心的忠,大义凛然的义。” 第七章·迷乱 啊……抱歉又迟了。 大家的热情真是让我羞愧…… 还好赶上剧透三了。 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另有《都市偷香贼》第六集将于阿米巴星球发布。 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袁兄弟,你这马怎么连马鞍都没配一副?”牵出自己那匹枣红胭脂马,杜晓云英姿飒爽翻身上去,望着袁忠义那匹马,眉心微蹙,“看着还这么矮小,能跟上么?”   袁忠义夹紧马腹,喘息道:“我尽量快些,如今正事要紧,来不及另寻马匹了。”   杜晓云却摇了摇头,“磨刀不误砍柴工,你这马已经在喷沫子,路上要耽误事。”   “你且稍待。”她说罢,下马进去客栈,不过片刻,便快步出来,道,“换这匹马。”   跑堂从后槽那边牵出一匹瘦高黄马,器具齐全,看着就比他眼下这匹精壮迅疾。   袁忠义急着离开此地,免得自己伪装并不很妥当的脸被太多人记住,点头上马,踢腹启程。   其时宵禁在即,照说城内城外已经不准再有人马出入。   但杜家在西南也算有几分薄面,杜晓云的侠名,多少还能有些作用,守城兵丁听她一说,便忙不迭开城门撤拒马抬横栏,点头哈腰恭送。   袁忠义唇角微微抽搐,艳羡道:“杜女侠果然厉害,这些兵卒我进城的时候一个个趾高气扬,对上您,可就全不一样。”   杜晓云急着救哥哥嫂嫂,无心听这种奉承,策马疾奔,只道:“你先跟我说说,我大哥到底怎样了?”   路上袁忠义早已经编好了故事,当即气喘吁吁娓娓道来,讲给杜晓云听。   大力神魔孙断这种角色,根本不是寻常年轻人会认识的邪道高手,能提及此人,还能提到魔教镇教之宝的《不仁经》,杜晓云原本还有的几分疑虑,也都顷刻烟消云散。   在袁忠义的口中,杜太白是为了寻找一家姓方的人,杀上山寨清剿盗匪,恰逢孙断闭关,等他杀光山寨中的恶徒,救出包括袁忠义在内的一干人等,要走之时,才与孙断撞上。   孙断《不仁经》虽已有大成,但目盲腿残,终究敌不过杜太白剑法精湛。   “可杜大侠就要获胜之际,那……那残废恶贼却突然鬼叫一声,通体赤红,也不知道使了什么邪法,一掌就将杜大侠打飞出去。”   袁忠义讲得绘声绘色,杜晓云闻言一惊,“我大哥被他打飞出去?”   “正是如此,我们这些被救的人吓破了胆,那些女的都四散逃命去了。可我……我心想,错过杜大侠这次的救命良机,哪里还有求生的机会?我就猛地扑了上去,把杜大侠盖在身下,掩住他口鼻气息,希望他能不被那恶瞎子发现。”说到这儿,他停顿一下,声音微颤,露出几分恐惧,道,“当然,我也……也有些私心,我知道那老怪物练功需要用女子帮助,那些女人逃了,他肯定要追,我去保护被打伤的杜大侠,兴许……兴许反而能保住平安。”   杜晓云神情越发紧张,“之后呢?”   “那老贼果然听着声音先去追那些女子,我……听女人惨叫不住传来,觉得情况不对,急忙把杜大侠拖到一边,用茅草盖住。其实我到此刻也想不通透,为何杜大侠明明已经稳占上风,却突然被打伤了呢?”   袁忠义故意有此一言,其实是在测试杜晓云到底对《不仁经》了解几分。   《不仁经》中有一门功法名叫三阴破魂,可在修炼者对上实力远超自己的敌人时用以搏命,能让功力短时间内提升数倍,但之后至少三天虚弱不堪,比常人还要不如。   若杜晓云连这都知道,他就要更加小心谨慎应对,免得被识破。   但杜晓云并不知情,只是蹙眉道:“想必是那《不仁经》中有什么邪门功法吧,大哥不似是如此大意的人,怎么……唉。”   袁忠义叹道:“想来是看那魔头身体残废,失了戒心吧。之后我拖着杜大侠躲在角落,根本不敢去看外面的情形。后来,我听那老怪似乎拄着拐杖回去了,这才壮着胆子用冷水浇醒杜大侠,他将这些信物交给我,告诉我有马的地方,我就急忙赶来,找你求救。”   杜晓云怒道:“你为何不把我大哥也带下山?”   袁忠义一缩脖子,战战兢兢道:“杜大侠说他受伤颇重,动弹不得,而且……他说那老怪应该也已奄奄一息,兴许回去就会找密室躲起来疗伤,带着他,我反而更可能走不脱。”   杜晓云重重哼了一声,拿起鞭子对着身后马臀就狠抽了几下。   那胭脂马吃了迁怒,嘶鸣一声,更加卖力狂奔,袁忠义渐渐被落在后面,直到下一个岔道,才重新齐头并进。   快到的时候,杜晓云才想起问了一声方家的事。   袁忠义早已想好,只说自己被抓上去不久,山里匪徒倒是提过曾抓上来一家姓方的,但男的都已死光,一老俩小三个女的也半截就死光,他一个也未见到过。   “杜大侠也问过我,我说了之后,他显得颇为伤感,看着更加委顿,我也就不敢多提了。”   杜晓云怒道:“我早就劝大哥,大嫂如今养好身子,为杜家添丁进口才是首要,一班娘家的亲戚,被山匪抓去一年多,哪里还有生机?他就是不听!”   袁忠义低下头,轻声道:“可能,杜大侠也想……也想趁机多剿杀些为祸一方的土匪吧。”   杜晓云叹了口气,道:“如今这世道,兵荒马乱,匪祸哪里灭得干净……而且不少占山霸路的,其实是活不下去的穷苦百姓,真遇到了,还要散些银子出去……”意识到扯得远了,她目视前方,“不谈了,你也快些,莫要耽误了我大哥的性命。”   等到那片山林附近,明月已然高悬,远远狼嚎声起,恍如鬼泣。   袁忠义当然不肯让杜晓云从杜太白上山的路走,否则沿途既有横死车夫还有她大嫂与侍婢的两具艳尸,估计当场就要出事。   “这边。”他提前下马,从此前捉走那采山女孩儿的路线,带着杜晓云进了深山。   这一路上,她就只问过自己大哥如何如何,对杜夫人,仅在抱怨时稍带提到。袁忠义心中隐隐不悦,但也略感轻松,免得备下的谎话被询问太多露出破绽。   他不敢暴露武功,故意散去真气隐入经脉,脚下虚浮,上山行道不久就气喘吁吁。   杜晓云心急如焚,可又不愿碰他,最后只得解下佩剑,连鞘递出让他扶稳,运起内力上抬,帮他步履轻快几分。   袁忠义心里清楚,这种年轻女子内功根基再怎么扎实也有限度,在这里消耗一下,等到山顶真动起手来,他也能多些胜算。   当然,他的计划中,还是不动手最好。   他现在的武功可以说是既强又弱。他一身真气靠八重《不仁经》加持,随便施展什么阴柔功夫,一分便有八倍之威。但他除了《不仁经》外,又什么像样的武功都没学过,招式不过是花拳绣腿,轻功也就是跑跳纵跃,真能把架子摆得一板一眼的,拢共也就一招黑虎掏心——这一招还基础到不可与任何心法搭配,和运起内力随便挥一拳出去差异不大。   所以最理想的状况,还是不战而取人之阴。   看杜晓云步态身段,神情举止,想来是个苦修功法未动过什么春心的,这种内功根基扎实又正当好年华的处子,若是一身元阴没泄过半点,袁忠义心中估摸,少说也得有个十几二十天的分量。   如此一来,至少离开此地的赶路时日,就算是攒够了。沿途若有什么村妇山姑,打晕拖到路边还能笑纳几次野食,总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心中盘算,他嘴上也没闲着,絮絮叨叨隔三差五便跟杜晓云攀谈几句,既是为了拉近关系,也想着探探这位女侠的深浅。   他以前常爱听些江湖传闻,知道武功高低与心智之间并非严格相关,脑筋愚钝的一样可以成为一代名侠。所以,他打算先了解一下杜晓云究竟是什么心智。   行到半途,袁忠义就已经放了八分的心。   杜晓云年纪轻轻,出门闯荡大都跟着杜太白一道,在家中还是长房幺女,备受宠爱,可以说除了习武之外的时间,算是娇生惯养也不为过。   这样的一个女人,能有多少心机。至于那点不可无的防人之心,应付一般土匪还行,袁忠义这样察言观色战战兢兢活了一年多的“狗子”,早超出了她浅薄阅历的所知范围。   而且,袁忠义的年纪更小一些,即使装容邋遢,五官底子仍在,依旧算个颇俊俏的少年。   莫要小看男子容貌,还是方仁礼的时候,他就知道,女人对生得俊的男人,天然就会多几分信赖亲近。这与男人见了美貌姑娘后的德行,其实并无二致。   磨磨蹭蹭过了山腰,袁忠义估摸杜晓云的内息应该已经消耗不少,便故意猛喘几口,擦汗道:“杜女侠,后面还有小半个时辰的路要走,咱们歇歇吧。我听你的气也短了不少。”   杜晓云没有逞强,收回佩剑,将上山时做的简陋火把插在旁边,嗯了一声,便寻块石头坐下,调息运功,恢复体力。   袁忠义略一思忖,坐在远处,双手托腮,直愣愣望着杜晓云。   习武之人大都敏锐,她不多时便发现袁忠义在盯着自己,不禁蹙眉道:“你看什么,我脸上脏了?”   袁忠义故意做出痴痴神情,舔舔嘴唇,小声道:“我就是……就是觉得你好看,我都没见过你这样英姿飒爽的漂亮姑娘。”   他词句选得极为谨慎,避开美人免得轻佻,加上英姿飒爽修饰在前,免得被识穿吹捧——毕竟别说他大姐,翠儿那个持剑侍婢都比杜晓云更显娇美。   “那是你见得太少。”果然,杜晓云哼了一声,口吻颇为复杂,“我大嫂就比我美得多。”   袁忠义做出愣头愣脑的样子,皱眉道:“那些软绵绵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女子,也就放在画里好看。”   他添加几分伤感进去,垂头又道:“她们那样的被捉到这山上,怕是活不出半个月去,再怎么美,最后也就是山里一堆臭肉,树根一泡狼屎。”   杜晓云气上心头,咬牙骂道:“这群恶贼!早知如此,我和大哥一起上山,必定将那什么狗屁大力神魔当场手刃!”   袁忠义满脸期待,兴奋到:“那老魔头受伤不轻,咱们过去,兴许赶得上!”   杜晓云并不知道这是为了不让她休息太久,只觉胸中热血沸腾,挺身站起,仍将剑鞘递给他扶稳,道:“好,事不宜迟,咱们走吧。”   袁忠义点点头,但起身时却故意打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回原处,急忙锤打着小腿颤声道:“对不住,对不住,我这腿……还是酸沉沉,没力气了。”   杜晓云情急,也顾不得那么多,蹲下道声:“把腿伸直。”便将他双脚抱到膝上,一指点在阴市穴,蹙眉凝神将一股股醇和真气灌入,助他振作。   袁忠义早已将一身真气散开藏起,但故意留了一些在经脉中虚浮游走。果然如他所料,杜晓云一边帮他舒筋活血,一边问道:“你还学过内功?”   他点点头,道:“我在山寨委曲求全,那老贼担心我们本事太差不好帮他下山抓人,就指点了些功法。他……他还夸过我资质好呢。”   “你内功练了多久?”   “一个月出头。杜姐姐,我……算不算天分好的啊?”   袁忠义自己心里清楚,留下那点残渣般的内息,随便一个身强体壮能读懂心法的入门小孩,半个月也就练出来了。他就是想让杜晓云多损耗些内力在此而已。   反正他要的是阴元而不是真气,是正经纯粹的采阴,只要能让他有机会施展全部手段,不了解内情的女子仅会觉得快活,舒服到浑身发虚,既然内力无损,自然也想不到其实已经亏了身子。   杜晓云并不知道这是试探,她本就是个耿直性子,略一犹豫,道:“你被骗了,你这资质不适合学内功。你这次帮我大哥有功,过后我带你回杜家,传你一些外门功夫吧。你身子这么壮实,肯踏实苦练的话,将来剑法一样可以有所成就。”   袁忠义故作失望地垂头叹了口气,感觉杜晓云方才休息养出来的真气已经差不多都输给了自己,便一抽腿,站起小跳两下,摆出强撑笑容的样子,朗声道:“我能走了,咱们赶快去救杜大侠吧。”   大抵是方才试探着换上的“杜姐姐”称呼起了作用,这次杜晓云走得离他近了些,剑鞘上给的上托力量也强了三分,走出半里多,她还忍不住柔声道:“其实内外功资质大都互补,你内功资质不佳,说不定恰恰是个修习外功的好材料。外功练到登峰造极,照样是一方宗师。”   听她笨嘴拙舌还想安慰自己,袁忠义暗暗好笑,嘴上感激道:“多谢杜姐姐,你人真好,像你这样的女侠,才叫名副其实。我能遇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几世修来的福气。”   杜晓云脸上一红,幸好见他没有回头,倒是不必避开视线,忙清清嗓子,道:“这是你应有的福报,你好心救我大哥,我自然要设法帮你,我们江湖女子,一向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既然关系近了些,袁忠义套话也就更加大胆,加上意识到杜晓云这人没什么城府心机,稍微用些话术,便能知道不少想要的情报。   他一早就听孙断说过,在江湖行走的女人,除了有真本事可以独善其身的高手之外,大都不愿落单行动,女侠与女侠之间,魔女与魔女之间,关系往往要比男子间要紧密得多。   所谓手帕之交,离了闺房,一样换汤不换药。   所以袁忠义想知道,顺着杜晓云这棵藤,有没有机会摸到其他的瓜。   之前那个翠儿,还是他生平第一次享受到习武多年的处女,当时过于紧张只急着吸阴保命,事后回味,才想起比寻常绵软少女更加紧致销魂的美妙感受。既然练武,阴元恢复想必也比柔弱女子快上几分,他此刻想想,其实已经略感后悔。   不过斩断前尘这个念头仍在,后悔也不过是想想而已,和方仁礼有直接关系的人,一个也不能留。   等杜晓云的事情了结,袁忠义就可以放心大胆开始真正的人生了。   杜晓云哪里招架得住如今袁忠义的口舌,心防稍松,就不知不觉被套去了话。   她的确有个关系颇好的手帕交,名叫贺仙澄,是近十余年才崭露头角的白云山飞仙门弟子。比起武功,贺仙澄更擅长调药,毒药丹药信手拈来,去年与杜太白同行的时候,还曾给过一袋帮助夫人怀孕的药丸,吃下之后,杜夫人气色果然日渐好转。   最近大半年,杜晓云一直在跟着大哥东奔西走寻找方家人的下落,尽管嘴上不说,可心里早已厌倦。   贺仙澄前些日子托人捎信过来,说西南边陲又有反贼起事,里通外族,边关守将惨遭刺杀,与杜太白齐名的西南四剑仙之一,秋风拾遗李少陵登高一呼,恳请能赶去的武林豪侠齐聚一堂,刺杀也好突袭也罢,来为家国江山尽一份力。   杜晓云这几日人虽然还在此地,心却早飞去了狼烟遍地之处。   人生一世,侠名流传江湖,哪里比得上留于庙堂青史,垂颂千古。   “我当初就劝过大哥,舍小家顾大义,他偏不听,结果……在这鬼地方出了事,真是急死我了。”一说到此处,杜晓云愤愤不平,听口吻气势,若非袁忠义是个外人,当场就要抱怨自家大嫂几句。   袁忠义顺着她的话头哄了几句,只捡好的说,又挑了些没甚意义的浅显笑话,总算逗得她展颜一笑,比绷着脸的时候,平添几分动人。   可这笑,不久便转成了泪如雨下的嚎啕大哭。   “哥——!大哥!大哥——!你醒醒!你醒醒啊!”   袁忠义在后方站定,冷眼望着杜晓云扑在杜太白早已冷透的尸身上,心中还微感紧张。   毕竟来取信物的时候只是匆匆布置一番,胸口那一掌补上去的时候尸体都已僵硬,若是经验丰富的人仔细查探,保不准能看出破绽。   不过杜晓云此时悲痛欲绝,哭得几欲晕厥,想来不会发现什么。   他正想着下一步该如何做得自然,杜晓云却突然拧身站起,呛的一声长剑出鞘,遥遥指住他的喉头,喝道:“你为何不带我大哥下山!你说啊!”   袁忠义当机立断,双膝触地跪下,眼中逼出几滴泪花,惶恐道:“杜姐姐,我……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般状况啊。杜大侠说、说不能搬动,不然须臾就会没命,我只是听他的。我……我哪里懂啊。”   杜晓云知道不该迁怒,可心中悲愤至极,淤塞难忍,加上一路内息消耗颇巨,只觉喉头一紧,腥甜上涌,那薄薄唇瓣缝隙间,竟溢出一道嫣红血丝。   袁忠义心中暗喜,但心知此刻还不是时候,急忙起身,壮着胆子擦过剑锋走到她身边,一脸焦急将她微晃娇躯扶住,“杜姐姐,你没事吧?”   “走开!”杜晓云将他猛地一推,可此刻内息枯竭力气也快要耗尽,没把他推出,自己反而退开两步,颇为狼狈险些摔倒。   这一下羞怒交加,她仰天凄厉尖叫一声,突然将所剩无几的内息运到周身,手中长剑狂舞,转眼就在旁边一棵老歪脖树上连砍了十七、八下。   这歪脖树绑过不少姑娘,供匪徒奸淫取乐,如今被女子一剑剑砍得木块翻飞,倒也算是遭了现世报。   袁忠义不敢上前,悄悄撤开两步,静等着她发泄。   看她快要不支,他才高声提醒道:“杜姐姐,要不……咱们还是走吧,那老魔头万一……万一还活着呢?”   果不其然,杜晓云早已失了冷静,都不管自己摇摇欲坠,瞪着通红双眼道:“那老贼在哪儿?我今日就要将他抽筋扒皮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袁忠义唯唯诺诺应声,上来扶住她道:“可……可万一那老魔头还……”   “那我就拼了这条命!”杜晓云嘶声道,“你若怕死,指给我地方,就下山去吧。”   袁忠义适时一挺胸膛,朗声道:“杜姐姐,你人这么好,我袁忠义岂能将你丢下不管,既然你要拼命,那、那我陪你去就是。”   杜晓云一怔,目中戾气顿时消解几分,眼波禁不住泛起层层柔光。   袁忠义知道若再继续她反而要理智冷静下来,便扶着她往里走去,握住她持剑手腕,道:“我来带路,杜姐姐,你若没力气,我借给你。咱们一起对付那个老魔头!”   杜晓云热泪盈眶,抿唇擦去嘴角血痕,咬牙道:“好,就算我今日死在这里,能有你这个萍水相逢的义士相陪,我也无憾了!咱们走!”   袁忠义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领她往里走去。   其实此刻他若出手发难,杜晓云根本没有半点胜算,只能任他摆布蹂躏。这也正是他当初的算计之一。   但他这会儿改主意了。   杜晓云的反应比他预计还要好,他觉得,自己有机会得到更多。   那密室并不难找,也不难开,这么一个简陋的山寨,靠孙断一个瞎子指挥,能弄出这么个暗室已经很不容易,外面的好多掩饰还是袁忠义亲自动手装上的。   不过他知道自己不能找得太熟练,否则容易引起怀疑,故意带着杜晓云在几间屋子转了两圈,看了看那些已经僵直的土匪尸体,才装作惊喜万分的模样,拉开了之前由他自己关上的暗门。   “这……这就是那个老贼?”打着火把看向地下,杜晓云身子一晃,不由得双脚脱力,坐在了旁边的破凳子上。   被袁忠义匆忙补了几剑还洒了些血过来的狰狞尸首,就僵死在屋角,地上散落着两本册子,正是足以扰动天下武林的《不仁经》。   杜晓云满腹怒火一腔愤恨,可仇人已死,当即蓦然成空。   浓烈的失落与不甘弥漫在心头,让她终于克制不住奔流的情绪,哽咽一声,低头托额,嘤嘤抽泣起来。   “杜姐姐,此间阴冷,你……你身子虚弱,披件衣服吧。”袁忠义脱下外袍,小心翼翼放在她身上,柔声道,“有点脏,你别介意。”   杜晓云情绪激荡,说不出话,只抽泣点了点头,将衣襟拉紧。   如此过去良久,本就快要烧完的火把到了末端,袁忠义默默出去找来油灯,将屋子照亮。   杜晓云这才渐渐平静下来,望着地上那两本散落的秘笈,终于起了疑心,过去捡起拿在手里,“这是什么?”   袁忠义在背后冷冷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口中故作紧张道:“我不知道,杜姐姐你看看吧。”   “不、不仁经!”杜晓云一看封皮,吓得向后一退,好似秘笈烫手一样险些丢在地上。   袁忠义眼中浮现一丝杀气,但还有着隐隐的期待,轻声道:“杜姐姐,这……这东西就是老魔头练出一身武功的仰仗吧?你要不要拿去,好行侠仗义拯救天下苍生?”   他连借口都已为她找好,只要她就坡下驴,顺水推舟,那他也就不必再费什么功夫,就在此地,将她献给《不仁经》作牲。   杜晓云双手紧紧捏着那两本册子,衣袖不住微颤,那对秀目渐渐瞪圆,神情先是凝重,跟着窃喜,旋即转为担忧,掺杂着几分贪婪,几分迷茫。   “杜姐姐?”袁忠义看她一直拿不定主意,又开口道,“这武功难道你不能练么?”   一般听到这话的人,都会被激起好奇,翻开看一看。   《不仁经》所记载的武功,透着一股邪恶的魅力,只要专心看上几页,便再也不可自拔。   他等着看,期待着看,想要看到杜晓云撕下女侠面具,露出真实嘴脸的样子。   到了那时,他就能制服她,打败她,从她英气勃勃的外表中,挖出软弱女人的骨髓,大口吃下。   “把油灯拿来。”杜晓云深吸了几口气,缓缓说道。   “咦?”袁忠义一怔,轻声道,“拿油灯?”   “嗯。”杜晓云咬了咬牙,下了极大决心般一字字道,“这种邪门外道的镇山之宝,自然是烧掉!”   “这……会不会太可惜了?”袁忠义有些惊讶地问。   他当然并不会真觉得惋惜,那两本册子,他早已背得滚瓜烂熟。   “这邪功恶名昭彰,孙断狗贼死前如此痛苦都不舍得将其破坏半点,可见其价值。”   “那你还要……烧掉?”   “邪教宝物,越珍贵就越留不得!”杜晓云仿佛唯恐自己反悔,不等袁忠义拿灯,自己转身走到桌边,一手捏住书角,另一手握住自己皓腕,将这本旷世武学,放在了灯火之上。   火苗跳动燃烧,顷刻便将书册撕咬吞噬,吃下大半。   一直等到火焰将要舔到自己手指,她才如梦初醒,将书往地上一丢,伸出剑鞘,拨着火头把两本书册烧得干干净净。   屋内无风,那黑色灰烬随着灯火热流飘扬飞落。   再无只言片语残留。   眼见那些书灰落尽,杜晓云长吁口气,虚脱般坐倒,扶额不语。   灯火如豆,缓缓跳动,袁忠义垂手立在一边,只悄悄打量她被昏黄光芒映亮的面颊,静静等待。   过了不知多久,杜晓云神情一凛,挺身站起,道:“糟,我把大嫂和翠儿忘了。忠义,咱们走,赶快下山去找她们。”   袁忠义看她脚下虚浮显然已经衰弱至极,急忙上前将她扶稳。他虽说还未长成,年纪尚轻,但终究已有了青年男子的身量,杜晓云身子一软,不自觉偎靠过来,显得娇弱许多。   他立刻趁热打铁,柔声道:“杜姐姐,这种荒山野岭,如今天色已晚,你大嫂肯定由婢女带着,去找车夫一起离开,去附近村庄求宿了。我看咱们最好休息一晚,明早天亮再走得好。”   杜晓云蹙眉道:“在这种龌龊地方休息?”   袁忠义忙道:“此地匪徒都已被杀光,这里的伙房我会用,知道东西在哪儿,有吃有喝,就算不留宿,也总要先吃些东西补补身子吧?杜姐姐,你刚才可连站都站不稳了。”   杜晓云轻叹一声,道:“也好,那……你就去弄些吃的吧。”   “杜姐姐,你也别守着这么个老魔头尸体了,我去清理块地方,咱们换到堂屋去吃。”   杜晓云心乱如麻,她本就习惯处处依赖大哥,袁忠义此刻又显得沉稳可靠,她不自觉便成了被牵着走的那个,点头道:“好。”   袁忠义知道,他最想要的结果,成了。   孙断的手上有几瓶魔教当年留下的药,袁忠义还是狗子的时候担心受其牵制,将其中各种毒丸都悄悄找机会换掉扔了。   但那种能让人心神迷乱浑浑噩噩的药膏,他却一直没舍得动。过来处置孙断尸体的时候,就悄悄揣进怀里,比取杜太白的信物还早。   山寨里还有盗匪们从青楼抢来的迷春花酒,但那东西一来气味呛人,容易惹出疑心,二来只要淋些冷水就能好转,可以轻易解掉,最重要的是,那花酒各处青楼都有使用,万一杜晓云阅历能够触及,露馅风险太大。   此刻杜晓云虚弱不堪,只用那种迷魂药膏,尽够了。   反正撩动春情,对他来说根本不必靠药。   他想好了种种突发情况的应对手段,可没想到,杜晓云对他颇为放心,到堂屋点起蜡烛后,就怔怔坐在椅子上发呆。   袁忠义反而有些失望,如此不知戒备的女人,大概真是靠大哥庇佑才得以保全至今吧。   但他并不敢大意。   这一年多来的经历已经足够教会他,思考,事前多思考,思考到一切可能性都胸有成竹,才是最安全的。   一锅浓粥摆到灶台,两个破碗洗净,他拿出药膏,往两个碗中都仔细抹匀一层,对光看看,出去放在堂屋桌上。   然后,他取来几块干肉,架在粥锅上用水气蒸着,翻出两个还能吃的窝窝,掰成四半,将药膏各抹上一层,贴在灶边就着热气烘烤。   等肉软了,他抹一把粗盐,连着窝窝一起拿出去,放在桌上,摆下筷子,柔声道:“杜姐姐,再稍等会儿,粥马上就好。”   杜晓云木然点了点头,没有应声。   约莫一刻功夫,粥香四溢,袁忠义拿来两块抹布,装着怕烫的样子将锅端到桌上,取来一个大勺,递到杜晓云手里,柔声道:“杜姐姐,你吃多少,就自己盛吧。这里就只有这些粗陋东西,你将就吃。我去里屋帮你收拾张床铺。”   “你呢?”   “我?”   “你要住哪儿?”   “杜姐姐,这山寨屋子多呢,但软榻就这一张,本是那老魔头睡的,你莫要嫌弃。我去找个铺,只要死人味道小些的,将就便是。”   杜晓云似乎松了口气,道:“那,辛苦你了。”   “我这条命都是杜大侠救的,你们杜家是我的大恩人,别说只是这种小事,就是赴汤蹈火两肋插刀,我袁忠义又岂会说半个不字。”他正色说罢,见她已经盛好粥端起吹气,心中暗喜,往里收拾床铺去了。   这软榻上曾有不知多少女子的初红,交代在孙断那根丑陋阳具上。   其中,就有他的姐姐。   他望着这山寨中唯一被铺上的绸缎被褥,手掌轻轻拂过上面的怒放花绣,想象着不久后杜晓云躺在这里赤身裸体扭动的样子,一股热流奔向胯下,那条阳具,蠢蠢欲动。   关于《不仁经》,袁忠义想要测试的地方还有很多。   就从杜晓云开始吧。   他笑了笑,出门坐下,盛粥放在面前。   如他所料,那干肉太咸,杜晓云吃不惯,就仅是配着粥吃那块窝窝。他顺势将手里的窝窝也递给她,自己只吃干肉。   杜晓云心情不佳,食不知味,匆匆吃了几口,喝了小半碗粥,就说要休息,起身往里屋走去。   走出两步,她脚下一晃,险些摔倒,急忙扶住墙壁,蹙眉道:“这……怎么回事……”   袁忠义放下手里食物,过去装模作样将她一扶,故意啊哟一声,惊叫道:“杜姐姐,你……你发了好厉害的高热。”   “是……是么?”杜晓云抬手一摸,额上尽是冷汗,脑中混混噩噩,分辨不清。   “看来是你心伤过度,杜姐姐,快进来躺下。你也真是,一点不爱惜自己身体,你大哥在天之灵,一定也不想见你如此啊。”   她一听大哥二字,悲从中来,抽噎两声,软软坐在床边,任他扶着自己躺倒,无力道:“我……我明明很久没病过了。”   “可你身上火烫,我把粥端来,你再勉强喝些。”袁忠义说着出门端来粥碗,扶她起来,也不管她撒娇一样皱眉撇嘴,半推半就喂完了剩下半碗。   “嗯……头晕……”杜晓云目光渐渐迷离,口中也只剩下茫然呓语,可见药效,已经渐渐起了。   袁忠义这才露出藏不住的淫笑,出去将刚才就用余火烧热的水端了进来,拿出布巾丢进去,柔声道:“杜姐姐,你病情太急,这样下去,怕是要烧成一个傻子,事急从权,我……我可要帮你降热去燥了。”   杜晓云喉头蠕动,眨眨眼睛,无力道:“那……那就有劳你了,忠义。”   袁忠义双眼一亮,拿出布巾一拧,先将她风尘仆仆的面容擦拭一番,同时小声问:“杜姐姐,你就这么喜欢你大哥么?”   杜晓云眼中水光荡漾,呢喃道:“大哥……我最喜欢的……就是大哥……大哥……不会死的……”   袁忠义一听,知道药效已发,喜不自胜,布巾擦过杜晓云粉白修长的脖颈,停在领口那边,嗓音放沉,模仿着杜太白的腔调低柔道:“晓云,你且忍忍,我这边帮你擦拭身上,擦一擦,你就没那么难过了。”   说着,他拉开杜晓云衫裙系带,双目精光一闪,将她衣襟掀开。   杜晓云脸上潮红顿起,羞惭扭头,迷迷糊糊道:“大哥……大哥……我……我好羞啊……”   “你病了。”袁忠义附在她耳边柔声道,“病了就要想办法,乖乖听话。”   说着,他那只手就迫不及待带着湿巾一起钻进了精工细绣的红缎肚兜之中。   两团酥软尖翘、细汗微滑的妙乳,登时就将他魔掌夹在中央。   他低喘着扯下裤带,一抖腰杆,里外皆褪。   那条狰狞上翘的鸡巴,就这样指住了已毫无抵抗之力的杜晓云。 第八章·失守 赶上了! 截稿日大胜利! 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另有《都市偷香贼》第七集将于阿米巴星球发布。 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大哥……忠义……我……到底怎么……好热……”杜晓云的气息微弱许多,身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想要躲避双乳之间的那只大手。   袁忠义并不着急,抽掌出来,柔声道:“晓云,大哥帮你擦擦,擦擦身,高热便能下去得快些。”   “不对……大哥……我觉得不对……”杜晓云眉心紧蹙,泫然欲泣,双手摸索着抓住自己裙腰,用力攥紧。   看来,处女本能直觉起了作用,让她意识到贞操正遭遇巨大危机。   可脑海已经一片混沌,她努力想要清醒些,依然分辨不出,此刻床边的到底是谁,自己如今到底身在何方。   袁忠义淫笑着打量一番,确认这到口肥肉已无半点反抗之力,先将周围可以点亮的灯烛尽数燃起,摆放在床边各处。   “别……别这么亮……羞……羞煞我了……”杜晓云眯着眼睛抬起一手遮挡脸庞,满面羞红,那神情当真可令男人兽性大发。   袁忠义不紧不慢脱光衣服,拿起湿布,将她上衣缓缓解开,敞到两侧,柔声道:“晓云,莫怕,擦一擦就舒服了。”   说着,他俯身将她拥抱起来,双手在背后一扯,抽开了肚兜系带。   “不要……别……别脱……我的衣服……”杜晓云浑身难受,迷迷糊糊哀求道,句尾惶恐到不住颤抖,怕是她生平头一遭如此示弱。   “不宽衣解带,如何为你擦洗呢。”袁忠义依旧柔声劝哄,手指捏住肚兜一条带子,缓缓将绸布掀开。   “不……不……不要……”杜晓云用挡脸的手垂下压住,口吻越发惶恐。   可那上好的缎面绸子光滑无比,袁忠义稍一用力,便将整条贴身小衣抽走,丢到远远凳子上面。   她双肩之中,颈腹之间,当即再无一物遮掩。   杜晓云肩颈一线筋肉颇为结实,锁骨深凹,曲线紧凑,看着着实有几分硬朗,但肌理细密有力,聚在双乳根部,让那双浑圆粉白的奶儿显得挺拔高耸,被手臂遮挡压扁之后,上下突出的丰美腴肉,仿佛要从缝隙中溢出逃走一般,煞是迷人。   袁忠义吞了几口馋涎,舔舔嘴唇,拿稳湿布,先在杜晓云颈侧等不太要紧之处轻柔擦拭,口中道:“晓云,如今可舒服些?”   杜晓云被温热湿巾擦过,风吹一凉,一团浆糊似的脑海仿佛真的清爽了几分,便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袁忠义咧嘴一笑,手中还温热的布巾顺着脖颈下日晒风吹较深色的三角尖儿所指方向缓缓滑下去,“晓云,你胸腹郁气太重,稍放开些,好么?”   “不……不行……”杜晓云扁嘴摇头,仿佛变成了一个无知女娃。   袁忠义挑了挑眉,手掌向下一抄,插进她裙腰之中,微微往下一褪,本就暴露出来的柔韧腰肢顿时额外亮出一段白胯。   “啊!”杜晓云苦着脸惊叫一声,急忙再换成双手提紧裙腰,唯恐关键地带失守。   但顾此失彼,那双颤巍巍四下摇晃的浑圆酥胸,就这么袒露无遗。   袁忠义弯腰以手肘一压,防住杜晓云双掌回挡,慢条斯理拿着湿布擦进乳沟,一寸寸盘绕上升,将湿漉漉的凉意,逐步侵染向她嫣红乳尖。   大概是平日练武衣物难免厮磨,她的乳首色泽颇深,乳头圆短扁大,软软嵌在略浅些的乳晕中央,乳晕上突着几个小些的豆,湿布擦试过来,倒比真正的乳头先胀了几分。   “嗯嗯……别……别擦……那里……”杜晓云紧闭双眼扭开头去,额上满是急汗,好不容易将裙腰提回原处,却再无力顾到胸膛。   “胸腹乃是关键,岂能不擦。”袁忠义好整以暇说道,没拿布的手轻轻一捏,捻住微有些涨硬的乳头,中指与拇指卡住根部,食指沾些口水对着那扁圆乳头顶部飞快前后摩擦。   “哼嗯……”杜晓云显然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轻吟着扭了两下,透出一股青涩风情。   “是不是好多了?”袁忠义笑眯眯低下头,另一手虎口垫着湿布一合,将她饱满乳肉卡起,堆成一座尖尖小山,吐出舌尖,嗅着那上面淡淡女子汗腥,一口舔过。   “呜……”不多时,杜晓云那两条长腿猛地一夹,面上满是红潮,已被他手指唇舌将双乳撩拨得酸痒硬涨,俏立奶头顶上中央,都隐隐充血出两点细小嫣红。   袁忠义缓缓抬身,懒得再装样子,丢开湿布,将口唇换了一边吮住,另一侧仍用手指捏住刺激顶端,飞快摩擦。   尽管杜晓云胸前双峰并非十分敏感之处,却也架不住袁忠义这样的花丛老手变着花样百般刺激,吮舔勾含,捏搓揉拨,转眼间她口中那不甘不愿的闷哼就变成了急促娇喘,偶有鼻音嘤嘤一出,也多了七分柔媚。   等到两丘乳峰几乎被口水染遍,袁忠义才心满意足起身,放开她被压许久的双手。   杜晓云虽然迷糊,身体却仍能照着本能行动,胸前酸痒许久,阵阵发麻憋胀,双手一得自由,急忙便抬起去捂,再也顾不得裙裤那边没了防备。   袁忠义绝不会错过这种机会。他舔舔嘴唇,并未直接去对裙腰下手,而是柔声道:“晓云,你该歇息了,我帮你脱掉靴子,好么?”   杜晓云酥胸不住起伏,歪着头面红耳赤嗯了一声,喃喃道:“大哥……我……我怎么……觉得更热了……”   因为你发骚了啊。袁忠义心中大肆嘲弄,手掌马不停蹄挪到下方,搬起她小腿,解开系带,缓缓褪掉那双小皮靴子。   为了方便行动不磨脚,靴子中还紧紧缠着绑带,并未穿着一般女子的布袜。   感到绑带一松,杜晓云大羞,腿用力就往后一抽。   但袁忠义早有防备,胳膊一合,将她双足一起固定在腋下,欺她此刻软弱无力,故意将绑带慢慢解开,一环环去掉,直到露出颇为瘦削修长的赤裸双足。   杜晓云两只脚蹬了几下,无济于事,忍不住抬身用手拍打袁忠义的肩背,无奈头晕目眩,不仅使不上力,才一出手就又倒回床上,瘫软开来。   纵然是湖畔粉船上倚舷卖笑的娼妓,袒露着大片白花花的领口胸膛,亮着酥润润的丰腴藕臂,往往也不肯打赤脚迎来送往。   这双赤裸的脚,仿佛与女子私处一般,成为了某种隐秘的禁忌。   而越是禁忌私密,对男人的情欲,就越有高涨的吸引力。   袁忠义的喘息急促了几分。   他低下头,几乎贴着杜晓云青筋凸起的脚背深深嗅了一口。   微酸,微腥,略臭,策马登山,软皮靴子捂出来的味道,能好闻才是怪事。   但他胯下那根阳物,却更硬更翘,一种对意气风发侠女的亵渎愉悦,流窜在他兽欲弥漫的心头。   他张开五指,裹住那并不算大的脚掌,用力揉,捏,口中柔声道:“晓云,你这急病,兴许是累出来的,上山走了几个时辰,脚一定很难受了吧,我来为你按按穴道,可好?”   杜晓云轻声呻吟,意识不清已经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觉得一双赤足传来的感觉奇异无比,心窝中一阵发痒,不觉就连挣扎也忘到了脑后。   袁忠义见状,悄悄挪了一下身子,跪坐在床上,一手继续按揉她的脚掌,另一手,则无声无息钻入裙内,轻轻捏住了大腿边上的衬裤。   “晓云,你身上还挺热的,我来帮你擦擦腿吧。”   话音未落,袁忠义捏脚那只手顺势一抓,揪住她衬裤裤管,早已蓄势待发的另一手协同向下一扯,腰带早就松开的衬裤哪里防得住着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下。   两条骨肉紧实,蹬踏挣扎间肌理弹动,筋络微凸的修长玉腿,就这样陡然裸露出来。   杜晓云眯着迷茫双眼,愣怔须臾,才惊呼一声垂手去攥裙腰,发现裙子还在后,红着脸吁了口气,似乎放心下来。   药效之下,她竟没注意,衬裤一去,裙下便已空无一物,若是此时骑马,马鞍都能直接磨在她娇嫩的羞处。   袁忠义拿过一盏油灯,掀开裙角往上一提,歪头看去。   他侧目望,眼睛竖起,恰好能看到那两条长腿尽头,另一道纵开裂口,肉红裹在两瓣微褐之中,灯火照耀,隐约能看到一点晶莹水光,可见方才摸乳揉脚,倒并非白费功夫。   既然不是唤不起情欲的石蕊死鱼,袁忠义精神一振,更感亢奋,将灯放回,隔着裙布装模作样为她揉捏捶打,柔声道:“莫怕,晓云,去掉那层厚的,按揉起来更加解乏,这会儿舒坦些么?”   杜晓云胡乱呢喃几声,已经不成词句,根本听不明白。   但语调娇媚婉转,显然早已动情,春意盎然,哪里还有什么抗拒。   袁忠义大乐,将裙角一掀,便低头急匆匆吻上她笔挺紧凑的小腿。   他已许久不曾有这般闲情逸致慢慢赏玩女子,久违的愉悦涌上心头。他双手探入裙内不停抚弄,先一步握住了杜晓云的大腿,但躲开了内侧敏感处,只在外沿享受肌肉弹力,揉捏摩挲。   杜晓云娇喘越发急促,一双秀目也早已紧紧闭起,满面羞红仿佛不忍再看自己的耻态,腰肢虽还在扭动,却已不再是先前的挣扎态势,而更像是情难自禁,若不动弹,便憋不住一身火烫满腔酸痒。   看她还傻兮兮攥着裙腰,袁忠义忍俊不禁,笑着将她裙子翻卷撩起,堆到了紧绷平坦的肚腹一带。   腰胯之下,终于一丝不挂。   杜晓云身量瘦削,筋肉极紧,两侧胯骨都微微突出,显得臀肉内收,双股细长,腿根的大筋略略一分便极为明显,衬得中央花芯所在之处格外丰隆,侧面看去,像是覆满了乌毛的小丘。   她容貌硬朗英气,下体却生得一把乌黑油亮,卷曲杂缠的好阴毛,萋萋上延一线,直到接近脐下,才变成细小绒毛。   蓬松毛发将隆起耻丘整片盖住,将略呈褐色的大阴唇包成了分口蜜桃,两侧尽是细绒,看往下延伸的情形,多半连屁眼周围都生着不少。   袁忠义喜出望外,他猎艳无算,但凡这种生得一把好胡子的高耸肥牝,九成九在骨子里藏着一个骚媚狂浪的荡妇。   这种天生欲念就强的女子贞操仍在之时,阴元也必定比寻常姑娘淳厚,加上又是正统内功的修行者,对袁忠义的《不仁经》,不异于一口十全大补。   正好此番他想试试阴元采吸换成不那么伤身,不求速成的水磨功夫,是否会有什么不同。念头一定,他取过布巾压在她腿心,轻柔擦拭一番,道:“晓云,你且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杜晓云哽咽般哼了一声,想要翻身侧躺。   但他伸手一压,便控住她一条长腿,将那毛茸茸的牝户外仔细擦净,淫笑着低头凑过去,嗅着那股浓烈的女子体味,一口舔在已有蜜汁渗出的蚌肉中央。   “啊!”杜晓云说不清话,尖叫一声后,便被舌尖舔得浑身酥软,发颤红唇中只剩下大哥二字还勉强听得真切。   在山寨里苟且偷生一年多,对女人都是抹了唾沫就干,日透了补一掌吸阴出阳便完,袁忠义趴在杜晓云双腿之间,发泄一样含住肉唇猛舔缝隙之间,想要彻底忘掉狗子,想起他曾经熟练的那些手段。   当他的嘴唇夹住阴核,把那柔嫩花苞几乎吸进口中,以舌尖左右撩拨之时,杜晓云终于连声呻吟,哀鸣也转为了娇软呢喃。   他贴上去,舌腹压住蜜泉,不住上下摩擦,舌尖一勾,钻进膣口搅动几下。   她双手仍攥着裙腰,昂头弓腰将身子挺了起来,可惜还是没什么力气,僵持不过几个弹指,便又软倒在床,听凭他品玉舐琴。   “嗯嗯……呜……啊、啊啊……大哥……嗯唔——唔呜呜——!”   比起双乳,这片桃花源可说是不堪逗弄,袁忠义正吃得兴起,下巴那边都被淫浆染湿了一大片,才要展开舌技摸摸杜晓云的底,就听她长声细吟,如泣如诉,浑身一紧,流泄满腔黏滑,算是尝到了人间至乐的滋味。   万事俱备,只欠动缝。   袁忠义喘息着擦了擦水淋淋的下巴,挺身坐起,抄起杜晓云双脚往肩上一扛,捧住她紧弹臀尖,将高高昂起的紫红鸡巴凑了过去。   狰狞的龟头顶在湿漉漉的膣口,毫不费力,便滑溜溜挤进半个。   “嗯……疼……”杜晓云双膝一并,哀鸣出声。   可袁忠义知道,想叫处子初夜就快活到阴关大开,破瓜的痛最好是能短则短,能轻则轻。他深吸口气,掌心悄悄运起玄寒内功,压在她媚肉上轻轻一搓。   杜晓云哼唧两声,冻得打了个哆嗦,下体也跟着微微一麻。   就在此刻,袁忠义身躯前倾,将她膝窝架在臂肘,双手撑床,她温腻股间便自然向两侧大大打开,跟着,他顺势一压,已有大半龟头在内导向,整条粗长巨物当即毫不留情地钻开她薄薄那层贞洁,直抵蕊心。   “呜啊啊——”虽然心智迷糊,可身体的感受却并不迟钝,杜晓云身上最娇嫩的地方陡然遭受重创,火辣辣的胀痛犹如下体崩裂,让她猛睁双眼发出一声尖锐惨叫。   袁忠义听在耳中,美在心里,知道这杜大侠的亲妹子已经成了他胯下之人,微笑俯身低头,一口吻了上去。   “哈啊……哈啊……”杜晓云大口娇喘,根本做不出什么回应。   他也不急躁,深埋在她体内微微动弹,自顾自往她唇瓣下巴上轻柔舔吮,见她眼角已盈盈垂泪,心中一阵快意,将她乳肉又捏紧了几分。   “唔……呜唔……”娇喘几口,朱唇终究还是躲不过去,被袁忠义紧紧吻住,杜晓云满心迷蒙,懵懵懂懂被他吸出舌尖,含在口里大肆吮玩。   他拿出十足耐心唇舌嬉戏,同时一掌捏乳撑住身子,一手上下抚弄她腋下一线,双腿稳住位置,缓缓挺进,那条活龙慢条斯理在她阴屄里挣动,先避开她此刻最痛的膣口,专往那肉鼓鼓的花芯宫口上一次次轻撞。   如此磨了她将近一刻,她脸色总算好转过来,破身那一下的煞白退去,潮红再次上涌,当龟头轻点在胎宫外,她还会不自觉反吮一口他的舌尖,媚态横生。   “晓云,还痛么?”袁忠义暂且放开她唇瓣,试探着将幅度加大,抽到小半根的位置,搅一搅紧缩嫩壁,再缓缓送回深处,顶住那团屄心肉上的凹坑,用力磨转几圈。   “嗯嗯……”她迷茫不语,只涨红着脸,撒娇一样哼着摇了摇头。   如此甚好。他放下心来,再起身几分,架着她双腿垂手抚弄勃硬乳头,开始如常抽送。   诸如八浅二深、九浅一深、鳗游蛭拱之类的秘房要术,袁忠义没开荤就背得滚瓜烂熟,等到女人吃得多了,更是练出了自己的精熟法门,那条阳物轻而易举便将刚破瓜的杜晓云抽送到春水潺潺不能自已,一张红嫩阴门恍如鱼口,夹着湿淋淋的鸡巴一翕一张,开合中吱吱作响,淫靡非常。   不多时,那毛丛中的销魂小洞猛然一紧,绳圈般将袁忠义的小兄弟紧紧勒住。杜晓云双手抵着他的下腹,举起在上的两只脚一挺,细长脚趾一蜷,将唇咬得发白,掉着泪泄了。   女子讲究一个食髓知味,高潮的口子一开,身体便像闻到了羊肉香味的狼,本能追逐过来。   听她已经在啊啊叫唤,袁忠义放开她双腿,双手卡住她腰侧凹处,浅磨片刻,等她刚才那一个浪头过去,鼓足劲道便是百十下啪啪猛插。   “啊、啊、啊、啊……”   每一下深深刺入,都能顶出一记销魂尖声,百余下过去,杜晓云便舌尖冰凉,半吐在外,唇瓣颤抖,又去了一遭。   最后那几声淫鸣,嗓音都已微微发哑。   袁忠义深深一压,抵着花心细细感受一番,没有真气辅佐强行破关,果然阴元依旧颇为紧实顽固,任督二脉仍在平稳运转。   他略一思忖,运起《不仁经》,将森冷真气聚在指尖,垂手一捻,把藏不住的嫣红阴核捏在当中,带着功力飞快搓弄。   他不知其他学武的男人是如何想的,反正他从内力小成开始,就一直惦记着将功夫用在男女情爱之事上,如今恰好是个练手的机会。   袁忠义本就经验丰富技巧娴熟,杜晓云又是个颇媚的身子骨,这一番急搓,搓得她哎呀哀鸣一声,之前那次还没泄罢,就又被送去了情欲之巅。   他耐着性子抽插一阵,捏搓一阵,外面透心美,里头彻骨醉。靠经验算着次数,等杜晓云一直去到第八次,那守着处子浑厚阴元的关卡,终于在一浪接一浪的冲击中松动了七分。   袁忠义精神一振,突然放缓节奏,让杜晓云炽热娇躯略微一凉,决定好好吊吊她的胃口。   她意识已有些不清,一发觉肚子里戳着的宝贝似乎不那么积极,双腿本能便伸出缠住了袁忠义的腰,后脚跟不住下压,恨不得自己帮自己推屁股,“哼嗯……昂……大哥……大哥……”   “晓云,大哥正好好肏你呢,你被肏得爽么?”他俯身下去,用结实的胸膛压着她双乳磨蹭,凑在她耳边沉声说道。   杜晓云神智迷乱,但羞耻心仍在,呜咽一声别开脸去。   他笑着猛挺两下,顶得她闷哼连连,跟着伸长舌头,在她侧头后格外明显的那条脖颈侧筋上缓缓舔吻。   耳垂以下这条侧面,对杜晓云来说似乎比双乳还要敏感几分,她咬紧下唇将脖子一缩,不久便又在舌头上下扫弄中缓缓伸展,甚至微微偏头,亮出了耳根后那一片白里透红的嫩肤。   袁忠义索性将她一翻,调成侧卧,骑在一条大腿上,将另一只脚抬上蜷曲,亮出臀心媚缝,深深插回,轻抽慢送,舌尖将口水一层层涂抹在她耳后那段粉颈。   欲火如炽,不久,杜晓云便又到了雪臀微颤,胸颈潮红,乳蒂勃涨,淫水长流的当口。   但这次,袁忠义没有顺水推舟,而是停住动作,抬起她手臂一根根吮吻她的指尖,让她悬在不上不下的巅峰边缘,心痒难耐。   “大哥……我……我难受……你……你动动……动动吧……”   果然,没了理智束缚,人本就与禽兽无异。   杜晓云恍惚间已将袁忠义半错认为大哥,可痛遭奸淫的情形下,依然展露出妖艳放荡的一面,浑然忘却血亲禁忌,成了一心求欢的肉俑。   他伸长舌头舔口她的掌心,上面有不少练剑而成的老茧,硬邦邦的,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快活,啾啾亲了几口后,才柔声道:“晓云,大哥日你的屄,是叫做乱伦吧?”   杜晓云浑身一紧,迷蒙双眼突然显得有些发直,陷于泥沼中的神智,仿佛也被这句刺激得上浮了几分。   但跟着,她口唇微颤,浑浑噩噩道:“可……可你……不是真的大哥……大哥……不会这样……欺辱我的……大哥……你……你快用力嘛……我好难受……”   袁忠义强忍着不被她骤然骚媚起来的语调勾引,反将硬梆梆的鸡巴抽到入口处,浅浅磨着已经嫣红到仿佛会渗出血来的阴门。   外面的茂密耻毛被打湿了大片,水淋淋打着绺,他低头望着看了一会儿,淫笑伸手,一边玩弄阴核,一边在顶上最长的阴毛处捋顺几缕,随手编了几个麻花小辫儿。   这种能让女子大感羞惭,一时间还不好轻易解决的小把戏,曾是他心中最爱,如今压抑良久本性释放,哪里还能不变本加厉。   还不知道醒转后要遭遇怎样的羞耻,杜晓云口中呻吟不休,腻声哀求,淫汁外涌将破瓜开苞的血丝都冲得淡了,满心满腹,仿佛只剩下了对那最后关头酸畅滋味的追求。   那两瓣紧紧内夹、白桃儿似的臀,不由自主迎凑向袁忠义的昂扬巨物。   那只握剑时稳定而老练的手,也情不自禁去攥住湿淋淋滑腻腻的鸡巴,若不是四肢无力,恐怕要扯着他往里塞进去。   看她哆哆嗦嗦把自己握住,袁忠义得意一笑,就这么隔着她的手掌抽送,两边阴毛把白皙指节夹在当中,倒像是让她攥住了一把两头冒尖的头发。   “呜呜……呜呜呜……给……给我……好难受……”   膣口的星点酥痒根本不解屄肉深处那水津津的酸胀狠痒,杜晓云扭腰摆胯,不觉便蹙眉低泣,鼻音一哼一哼,好似只未断奶就被抛弃在野地的看家小狗。   但袁忠义知道还不是时候,他再将她调转几分,摆成俯卧在床的模样,免得她自行弹动到泄身,接着从背后贴上压下,握着她乌黑秀发拨开,吻她后颈,骑在臀上,隔山掏火,缓缓磨弄。   “嗯嗯!别……别磨……痒……痒死……我了……”杜晓云急得两条白腿都打起了颤,脚丫往床板上一通拍打,反手去挠他的肚子。   他微微一笑,扯住衣领将她先前未脱下的上衣往下一拽,顺势一拧,衣衫连着袖管,自然就将她双臂反锁在背后,动弹不得。   强淫女子从背后下手,如此甚是方便,若不担心叫声,接下来只要一扯裙带扒出光裸屁股,拉着打结上衣按她弯腰低头,即可轻松狗儿一样日进去。   不过他此刻就日在里面,淫水温润润泡着他的龟头,嫩壁蠕动吮得啾啾轻响,快活得很。   被制住的杜晓云仍被悬在不上不下的半空,求泄不能,求停不舍,求解不得,最后竟张嘴死死咬住了脏兮兮的床单,闷声哭泣起来。   “莫哭,晓云,莫哭,大哥这就给你痛快……这就给你。”他喘息着缓缓将阳物推入,触到最深处,压在膨松酥软的花心上转了一转。   那里果然已经软烂多汁,好似浇了油的泥,轻轻一磨,整具娇躯就以此为中心扩散开一浪醉人的痉挛,仿佛浑身所有肌肉已经被那小小一团所牵扯。   杜晓云泣声更急,滴泪如雨,被缠在背后的双手不觉紧攥成拳,显然已欲火难耐。   时机,应该到了。   袁忠义长吸口气,眼中寒光一闪,真气凝往阳具周遭,俯身一挺,把那冰锥似的肉柱狠狠夯了进去。   旋即,紧压着抽搐臀肉,便是几百下狂风暴雨般的猛奸。   即便是青楼老妓也招架不住这般超出常人不知几何的狂攻,更何况杜晓云一个被吊了半天胃口早已饥渴难耐的敏感姑娘。   她昂首哀鸣一声,泪眼中却满是喜悦欢畅,牙关紧咬明明像是痛苦万分,唇角却微微上勾好似在笑,会阴筋肉死死吮紧,缝隙间喷了一片细沫出来,淫津狂泄中,阴关终于还是失守,近二十年芳醇精元顺流而下,被袁忠义尽数笑纳。   他一边继续奸淫,一边心满意足盘点此番的进帐,若估算不差,应该少说为他延了二十五、六天的平安,登时心宽许多,喜不自胜,趁着蜜壶湿滑,骑稳了胯下胭脂马,纵情驰骋起来。   与翠儿被他强暴时的所得略做对比,这一番辛苦显然比较值得,让女子情欲奋进自然流泄出的阴元,比内功强行催破城门抢掠来的要多。   而且从杜晓云的反应来看,这一番流失也不至于让她瞬间虚弱不堪,摸摸脉象,恢复过来应该会比那样强夺快上不少。   对寻常差别不太大的弱女子,只为劫掠一次的话,什么手段倒无所谓。但要是再遇上这种功力不错的江湖侠女,他可就得妥善布局深思熟虑,力求把所得最大化才好。   此次要能再试试杜晓云的恢复速度,便可称功德圆满。   他一边思忖,一边摆腰猛干,杜晓云阴关初开,正是最不堪淫弄的时候,一泄再泄,转眼间,就连尿孔里都喷出一股稀蛋清似的淫汁。她又哭又叫,哆嗦着求他放过,可他刚享受完阴元入体融入内息的美妙滋味,正要再往出精的快乐疾奔,哪里肯停,继续模仿着杜太白的温柔语调好言宽慰,胯下鸡巴却将她肏得白沫横流,阴毛都变了水草。   直到涕泪染湿上面一片,淫汁浪液晕开下面一片,床单这半边都快要不能睡人,袁忠义才算是宣泄够了这一年多来的苦闷,畅快淋漓一夹屁股,顶入杜晓云牝户深处,龟头一跳,冲着微开一缝的宫口便是一阵喷射。   热精一冲,阳激阴虚,杜晓云本就已近枯竭,身子一挺,嘶哑叫了两声,脑袋一歪,舌尖耷拉在唇角,就此昏死过去。   袁忠义喘息着趴下,拿她赤裸肉体当作垫子悠然小憩片刻。等到尽兴后的那股慵懒过去,他起身将灯烛熄掉大半,只留下正常当有的那些,穿好衣服,开始布置局面。   杜晓云身上还留着的上衣外裙他都没动,只将肚兜的系带扯断,衬裤撕裂,远远丢开到地上,跑去外面翻出一双土匪的草鞋,穿上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特地往破布上踩了几个鞋印。   沉吟片刻,他拉起杜晓云的头,在她脸上运力抽了几个耳光,打到她面颊肿起,唇角破皮。   接着他从掉下的荷包中翻看一番,将值钱的挑出来,连着她的宝剑一起出门扔到了山崖下面,把剩下的散碎物件洒落一地,跟着踢倒椅子掀翻桌子,将屋中弄得好似打斗了一番,这才出门离开。   取一壶水,在壶中下些迷魂药膏,摇匀放在外间堂屋桌上,分量不大,不至于让人失智,但有些头晕脑胀,思虑不畅,总是难免。   布置完这些,袁忠义迈出屋门,在院子里做一番打斗痕迹,最后到山寨门外,凝聚起一股玄寒真气,咬牙在自己肩头印了一掌。   初试经验不足,掌印并不明显,经脉也并未受创。   他皱眉一横心,将力道出到七成,打向胸口。这一下果然痛彻心扉,疼得他双眼一翻险些惨叫出来,当即就生出一股索性杀了她再找旁人实验的心思。   但低头解衣一看,乌黑掌印已经泛起,附近经脉也闭塞阻断,急需运功冲开,不论谁来检验,都是做不得假的内伤。   既已如此,就将把戏做完好了。   他寻了一处隐蔽草窝,和衣躺入,闭目入梦,任由《不仁经》自行运转,为功力添砖加瓦。   孙断那药膏他此前没怎么用过,药量全凭感觉,效果全靠老贼的自述,实际如何,他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   不过杜晓云心神遭受巨创,处女破瓜便被淫弄了近两个时辰,抽出来的时候屄缝都已高高肿起,到处都是破皮创口,今日起来再怎么恢复得快,怕是一样走路都利索不起来,再加上阴元刚被抽了个干干净净,武功能发挥出二成都算她天赋异禀。   所以就算真穿帮露馅,他也不是太慌,大不了提前动手,露出本来面目就是。   也不知是药力太强,还是那一番折腾榨干精力所致,袁忠义等到天亮,去茅房排解一番回来装样子躺好,又一直等到日上三竿,山寨里面才传来他等待已久的那声悲痛尖叫。   杜晓云,终于醒了。   他将眼睛眯成一缝,内息四散,憋住颈部经脉,让脸上失去血色,僵直躺好。   尖叫怒骂转眼过去,片刻之后,惊慌失措的高呼响起。   “忠义!袁忠义!你在哪儿?你人呢!”   她嗓音嘶哑不堪,略带无助哭腔,煞是惹人生怜。   只可惜,袁忠义早已被锻造出一副铁石心肠,依旧如此前盘算那样,装成昏死样子,一动不动。   不多时,杜晓云跌跌撞撞走了出来,衣衫外裙匆匆整顺,破掉的兜衣衬裤想必都没再穿,布料下能清楚看到扁圆奶头的印子。她连靴子都顾不得套在脚上,裹了缠布便踏地走出,一边来回张望,一边高喊:“忠义!忠义——!”   看她唇角有些水痕,似乎喝过了壶中的水,袁忠义略一思忖,心道她心慌意乱,未必能发现他倒在这里,便痛苦呻吟一声,故意露在外面的双脚跟着动了一动。   杜晓云这下当然发现,踉踉跄跄跑来,脚下不便,一下子跌进了草窝中,手掌恰恰按在他的伤处。   袁忠义顺水推舟,早含在嘴里的一口红浆噗的一下喷了出去,痛哼出声。   杜晓云满脸惶恐,抓住他双肩一顿摇晃,茫然道:“忠义,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你……为何……为何成了这副……样子?”   袁忠义擦了擦唇角血丝,有气无力道:“杜姐姐……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胸口……好痛……”   杜晓云心慌意乱顾不上什么男女之防,垂手扯开他衣襟,定睛一看,吓出一身冷汗,“这……这是……什么掌力?”   她给自己定了定神,蹙眉问道:“昨晚……昨晚我就记得自己喝了些粥,身上不舒服,头晕脑胀想去睡觉,之后……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袁忠义呻吟道:“杜姐姐……你……你先救我……我好痛……”   杜晓云自己也是浑身酸疼,胯下更是好像还插着根狼牙棒一般裂痛难耐,心知贞操必定已经不保,羞愤欲绝,可此刻看袁忠义奄奄一息,侠义心肠终究还是冒出了头,咬牙忍耐将他扶起,架在肩头,步履蹒跚带他回房,强撑精神从后心输了一些真力进去,助他打通闭塞心脉。   这一番折腾耗掉她不少精神,脸庞更显苍白,冷汗如豆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袁忠义这才低声开口,讲述道:“杜姐姐,昨晚……你心力交瘁,悲伤过度,不知是风寒还是癔症,整个人都跟傻了似的没了魂儿,一摸额头,烫得要命。”   杜晓云脑子一片混沌,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印象,蹙眉道:“好像是有此事……可、可之后呢?”   袁忠义小心观察着她的神情,轻声道:“我去打了水,想帮杜姐姐你擦擦身子,可没想到……杜大侠还有没杀净的山匪,他们是出去巡视的,恰好晚上才返回。那三个大汉将我打倒,按在旁边,你那时……那时烧得迷迷糊糊,竟把其中一个认作了你的大哥,扑上去把他抱住。那三人……顿时起了淫心,哄着将你抱到床上,轮流……轮流将你……糟蹋了。”   杜晓云刹那间面如死灰,浑身都哆嗦起来,牙关轻轻叩击,碰得咔咔作响。她双眼发直,愣在那里片刻,突然面上一阵潮红,哇的一口呕出大片鲜血,一掌便向自己额头拍去。   袁忠义早就料到会有此一出,他急忙大喊一声不要,扑上去将她紧紧搂住,用肩头挡下这一掌。   她死欲颇强,这一掌打得他气息一滞,险些也吐口血出来。   “杜姐姐,你……你就算被贼人糟蹋了,我也一样喜欢你,我娶你,我娶你就是!你不要自尽,求你……不要自尽。”他转眼流下一片热泪,紧抱着杜晓云,大声疾呼,之后又道,“再说,罪魁祸首,还不止是那三个土匪。杜姐姐,你且听我说完,咱们设法报仇才是啊……”   杜晓云心神激荡,不自觉依偎在他的怀中,泪眼婆娑,哀声道:“我……报仇……还有什么用?”   “有!”他捧著她的脸颊,一口吻下,对着她瞪圆双目,沉声道,“杜姐姐,知道此事的,只有罪魁祸首几人和我,只要咱们将他们全部手刃,我再与你成亲,此事……便再无旁人知晓,你的清白,便是咱们之间的秘密。你若再不放心,将我也杀了灭口就是!”   杜晓云痛苦闭目,凄然道:“我……我惨遭如此玩弄……岂能将……将这责任转分给你。你仪表堂堂,离了此处,自然还能求得清白姑娘……”   “可我的命是杜大侠救的,我随你一路过来,对你也是极为仰慕。杜姐姐,我不在乎发生过的事,我不在乎!”他轻轻吻她脸颊,吻去那奔流泪痕,柔声道,“杜姐姐,和我在一起吧,你传我武功,咱们……一起去为你报仇!”   杜晓云泪流满面,长叹一声,道:“好……那,你便先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我吧。” 第九章·谎言   袁忠义的瞎话早已编好,又知道此刻杜晓云已经喝了壶里的水神智略受影响,心底不慌,便将她拥在怀中,一边不着痕迹地轻柔爱抚她肩背,一边将肚子里的腹稿娓娓道来。   在他所讲的故事里,三个土匪将杜晓云整整蹂躏了一个多时辰,而他袁忠义,始终在旁被一个土匪压制,只能怒不可遏旁观,不断斥骂。   三个匪徒玩到第二轮将罢,便开始商讨要怎么处置杜晓云。一个说把她手脚筋络挑断,卖去山下妓院为死去的兄弟们出气,一个说不如多灌些驴马用的春药,把她弄成个痴痴傻傻的肉玩物,带走养起来,仅有一个好象是有亲兄弟死在了寨子里,非要将杜晓云先奸后杀,裸尸送去霖远城外挂起来,让她死了也是个没脸见人的鬼。   杜晓云听得浑身发抖,面色苍白,口唇颤动半晌,还是忍不住问道:“那……那后来呢?”   “匪徒给我手腕绑的绳子并不太紧,我一边装做贪色,看着你的身子,一边悄悄挣开。我……我当时想着,杜姐姐你待我这么好,我就是拼了命,也要为你报仇才行。”袁忠义把脸颊贴在她发顶,借机不住酝酿着亲昵的气氛,柔声道,“可没想到,外面窗子突然飞进来一颗石子,正打在土匪那长着黑毛的屁股上。”   “那帮土匪惊疑不定,叫喊了几声,可没人回话,反而又飞来几颗石子,打得他们颇为狼狈。后来他们拿起大刀,拿上你的宝剑,一边叫喊着给自己壮胆,一边冲了出去。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挣开绳子,先去看了一眼杜姐姐你,可你当时……像是心里受的打击太大,依旧神智不清,还……还……”   杜晓云满面颓丧,消沉道:“还如何,你只管说便是。”   “还扑上来搂我,一直喊我大哥,非要抓我的手……去……去摸你的胸。”袁忠义故意在这里添油加醋渲染几句,接着话锋一转,道,“我知道杜姐姐本性绝不会如此,便拉起被子将你裹住,想法子让你清醒。可就在这时,一颗石子飞了进来,打在我后脑勺上,力气大得很,打得我皮肉骨一股劲儿的疼。”   “我不敢出去,就在床边守着你,问外头是谁。外头起先不理我,我大声问了七八次,才有个好象垂死之人一样的声音说,‘你出来,我就告诉你’。”   “我想着,横竖我也打不过他,不如出去试试看能不能说服他,杀了我,放过杜姐姐你。可没想到……我刚出门,一股风就往我面门上吹来,我吓得浑身一个哆嗦,抬手就要抱头,跟着觉得肩膀上一阵疼,人也横飞了出去,就像是被一块大冰疙瘩砸中似的。”   “我倒在那儿,浑身上下冷得哆嗦,动弹不得,就听见有个男人进去屋里,不停嘿嘿淫笑。过不多久,我……我就听见……听见……”   杜晓云满脸苍白中浮现一丝病态的嫣红,她咬了咬牙,颤声道:“你……你说就是。”   “我听见杜姐姐……你在叫。叫得又高又亮,我都分不清到底是难受……还是快活。那会儿我身上越来越冷,越来越痛,最后昏过去之前,隐约听见屋里那男人在夸你,好像在说什么阴元醇厚,让他很满意之类的。撑到那时,我就顶不住,昏死过去了。”   “阴元?”杜晓云吃了一惊,急忙将袁忠义轻轻推开,双掌捏个心诀,将真气运往任督交汇之处,这一探,那边原本的撕裂肿痛中,竟传出一股温润润的酥麻,下体肌肉努力内夹,却依然空空落落,找不到基底。   看她转眼间满面冷汗,袁忠义凑过去柔声明知故问:“杜姐姐,你……怎么了?”   “我……我……”杜晓云晃了一晃,心神大乱,颤声道,“我……我不仅……被人羞辱蹂躏,还……还被……破了阴关。天……天哪……我……我……呜……”   一口浊气憋在喉头,她双眼一翻,终于承受不住,软软晕了过去。   袁忠义这才长松口气,取出药膏用指肚蘸了一点,轻轻抹在她上唇,跟着端来杯水,搂住她就到唇边,柔声道:“杜姐姐,杜姐姐,喝口水吧。”   见她不应,他用拇指轻轻扳开她的口唇,将微微发涩的水倒了进去。   她并没晕死彻底,白皙的喉头一阵蠕动,将喂进去的水一口口咽下。   过了片刻,杜晓云悠悠醒转,看袁忠义仍然将她搂在怀里,满面关切,胸中悲恸难耐,呜哇一声嚎啕大哭,双手将他抱住,泣不成声。   袁忠义软语安抚,在她额上不住亲吻,一句句表明心意,如此半晌,总算叫她渐渐平静下来。   他故作不知,问起阴关被破究竟有何隐患,让她如此难过。   杜晓云早已没了主意,迷迷蒙蒙,便将心中所知都倒了出来。   她所了解的,还不如袁忠义多。   其实所谓阴关、阳关,本质上是一种东西,可以称之为精气锁,男子阳精,女子阴精,那些凝缩先天之元,用以传宗接代的精气,便全靠此关卡挡住,情欲极乐之际松动打开,男阳女阴奔流倾泄,交泰融合。   内家功法讲究的固本培元,培的便是此“元”,因此有些道家心法修行者讲究忍精不泄,更有甚者,便研究出了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邪派捷径。   外家功夫虽对精元要求不高,但若是有损,也难免气力不继根基虚浮,最后英年早衰。   不论阴阳,一旦精关被破,便如同便溺失禁,没了约束。男子一经刺激,便阳精汩汩流出,软弱难举,女子稍加逗弄,便阴精迸发,酥软无力,此后再难持久,稍有不慎,便有脱阳脱阴而亡的风险。   杜晓云只知道自己此后精元不稳,花心敏感,换个角度,便是成了个天生淫妇,她以为自己遭人轮流淫辱在前,受了这等损害在后,能强撑着不再晕过去,都全靠袁忠义在旁扶持安慰。   等心绪混乱稍定,她才咬牙切齿问起了后面来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   袁忠义深知说多错多,便只称自己都没看到那人的模样,仅听声音觉得应该十分年轻。   杜晓云蹙眉思忖片刻,说声失礼,将袁忠义衣襟扯开,柔软掌心贴在他伤处,细细勘察,跟着心中一惊,道:“竟、竟有如此阴寒的掌力?”   她头脑混沌,检视记忆颇为费力,不自觉又靠在了袁忠义的肩头,喃喃道:“采阴补阳的恶贼……我尚且听过几个,自身就是玄阴内劲,还要采我……阴元的,难道……是那个夜雨寒蝉李耆卿?”   袁忠义好奇道:“你说的是谁?”   杜晓云银牙暗咬,恨恨道:“那是西南一带的两个有名淫贼之一,他们技艺高超,我们正道中人几次围捕都没能将其捉住。他们为了炫耀,给自己故意起了仿照西南四大剑仙的绰号,一个叫莲峰春红柳钟隐,另一个就是夜雨寒蝉李耆卿。”   袁忠义有杯酒坠月杜太白这么个姐夫,岂能不知道西南四剑仙的名号。   除了已死的那个,和边疆正在登高一呼的秋风拾遗李少陵之外,还有怆然独行贺伯玉,与春风如剪陈季真。   当今武林西南诸州,便以他们四个年少有为剑法过人的名侠为尊。   那李耆卿和柳钟隐既然敢仿他们四个的名号,想来确实有几分本事。   袁忠义略一沉吟,激愤道:“杜姐姐,既然有了头绪,那你养好身体,咱们就去寻他,为你报仇!我、我来帮你,也算是报我这一掌之仇。”   杜晓云黯然垂泪,此次打击极大,让她再没了半点之前的意气风发,整个人的神髓,仿佛都被一条怪蛇一口吞噬得干干净净。她长叹一声,哀婉道:“报仇……我大哥已经不在,我……我又被歹人如此……欺凌,哪里还有本事报仇。你肩上这一掌,我就是用尽毕生功力也打不出来,去找这样的高手淫贼寻仇,不等于是送上门……的肥肉么。”   袁忠义要得就是她此刻的无奈绝望,当即凑上前去,柔声道:“杜姐姐,这一掌连我都没打死,我看,厉害程度也有限得很。”   杜晓云摇头道:“那是你体质阴寒,在男子中极为罕见,加上所中又非要害,李耆卿必定是以为你必死无疑,才懒得多看一眼。你……”   说到此处,她昏昏沉沉的脑海中陡然闪过一道刺眼亮光,让她豁然抬头,猛地伸出手去,捏住了袁忠义腕脉。   八重不仁经的内功实力比杜晓云所练实在是高出太多,袁忠义毫不费力,便将内息尽数隐藏,只留下些许残余故意放给她此刻的虚弱真气探到。   “忠义,你学过内功?”   “嗯,学过一些,不过……是这里的山贼教的,我都不知道是什么。胡乱练了练。”他知道鱼已上钩,忍住心底冷笑,面上仍保持着哀戚之色,柔声道,“不过杜姐姐你放心,就算是这不知名的破内功,我也肯好好苦练,一定努力帮你杀了那个李耆卿。”   “原本我所学武功都是阴柔一系,想要传给一般男子也相性不合。没想到你玄阴之体,恰好还修了一点阴寒内力。”杜晓云愤恨在心,终究杀意难平,她知道自己阴关被摧残的极为彻底,此后即便阴元回复,稍有不慎就会再度失守,而且那毕竟是个闻名江湖的淫贼,她即便是残花败柳,也不甘愿再次受难,那么,袁忠义要真是武学奇才,天赋过人,兴许……反倒比她更可靠些,“忠义,我……先传你几招掌法,你练给我看,好么?”   袁忠义当然来者不拒,肃容起身,拱手道:“杜姐姐,此后,你便是我的授业恩师!”   杜晓云脸上一白,神情极为失落,幽幽道:“你……你要拜我……做师父么?”   袁忠义对女子心思拿捏极准,但此时装傻充愣显然更好,便呆头呆脑道:“可……学武不都应该先拜师么?”   杜晓云心高气傲,哪里肯主动提起,凄然一笑,道:“也罢,那……那我便……收了你这个……”   “等等!”袁忠义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抢上一步,将杜晓云紧紧搂住,皱眉道,“杜姐姐,是我不好,是我忘了,我若是拜你为师,就不能娶你为妻了。”   他说着往自己脸上重重扇了一记耳光,目中含泪道:“我是知道能为你报仇,一高兴忘了。杜姐姐,你当我没说过拜师的话,我要娶你,我心中已经爱煞了你,你若不嫌弃,咱们今日便在此地拜堂,我要你以妻子的身份教我武功,不是什么狗屁师父!”   杜晓云面上这才浮现一丝嫣红,她咬唇偏头,思忖片刻,才轻声道:“你此刻心绪激动,我……我也头昏脑涨,不宜商讨这种人生大事。我……不收你做徒儿也好。趁着我还清醒,我先指点你几招,你让我看看天赋。”   “是!”   袁忠义唯恐她清醒太过,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出门又给她端了一杯下过药的水,喂她喝下,这才一招一式学了起来。   起先他学到的是望月掌,这武功水准平平无奇,显然是杜家给剑法打基础的过渡,但属性比例足足达到了八阴二阳,与玄阴内功相性极好。而此刻他身负八重不仁经,八八六十四,以不仁经催动这掌法,便能发挥出六倍以上威力。足以化腐朽为神奇,远比他此前什么功夫架势都不懂要好。   他稍微运些真气出来,加上这一年多磨练出的记性,不过半个时辰,就把招式学全,口诀记熟了六成。   杜晓云直到此时,面上才浮现出几分喜色,强打精神道:“好,你好强的资质。我……我此番遭难,能与你相识,想来……想来是老天给我的补偿吧。忠义,来,你……你扶我去趟茅厕,等回来,我再传你醉仙步法,有了轻身功夫配合,掌法的威力才能更强。”   袁忠义自然满口答应,扶着她去了一趟茅房。   她下身肿痛难忍,头脑昏昏沉沉,只当自己确实风寒入体,加上遭受巨创,靠在他肩侧,仿佛真成了个弱不禁风的小妇人。   想必擦拭时看到了血污秽液,从茅房出来,杜晓云的神情又消沉了几分,他便在旁说些诚恳情话,先将她哄到阴云略散,才接着往下学去。   比起望月掌,这套醉仙步法的档次高出不止一截,虽说属性阴阳均衡,但轻功靠不仁经本也提升不了什么,阴阳均衡的身法搭配起来武功,适用性仅次于阴阳调和,真要计算起来,可以说比杜晓云的剑法还要有价值得多。   所以同样耗时费力记在心中,袁忠义却已决定,未来这些时日,要先将醉仙步法一路精研到瓶颈为止。   有不仁经的可怕效果在,他相信不用多久便能有所大成。   这一番教授劳心劳力,杜晓云转眼就筋疲力尽,将掌法和身法的全部内容都说给他后,就抱起被子喝了点水,躺去床上睡下。   大概是已经把袁忠义当作了自己未来夫君,亦或是已经自贬残躯不再在意,她并没再避讳什么,就那么当着他面躺倒,睡下前还出言纠正了一下他身法的动作瑕疵。   不多时,杜晓云睡熟。袁忠义去院子里练了会儿功,估摸掌法和身法都已经有了两重左右进境,心满意足,飞身跃出墙外,放开不仁经真气,一招望月掌拍在身侧环抱粗的老树身上。   阴柔掌力透木而入,干枯树皮并未有半点开裂,内部树干却已被震出无数裂痕。   他再展开醉仙步法,身形几个摇晃,便已到了数十丈外,早先要有这种速度,那些逃走的女人,便一个也别想走脱。   到了此时,他想要的已经到手八成,杜晓云学的剑法不如杜太白,算不上一流,他如今已经有了傍身之技,再要学艺,当然最好只找一流武功下手。   那么,其实就已经到了可以解决杜晓云的时候。   袁忠义散功吐气,微微一笑,决定不急下手。毕竟算起来,杜家娶走他大姐,才是他全家遭此大难的根源,杜太白已经死得太过容易,他怎么忍心让杜晓云就这么轻松毙命。   更何况她如今对自己的信赖简直就如雏鸟破壳,又有几分姿色,不到尽兴,不如暂且留她一命。   至于留到何时……就先看看她阴元恢复速度,能不能做个随军粮草再说吧。   除此之外,袁忠义还有别的打算。   他亵玩的女子数不胜数,但算起来,贪心钱财的有,被花言巧语蒙蔽的有,签了卖身契的丫鬟有,号称只卖艺的婊子有,霸王硬上弓的不消说更多,还偏偏就是愿意与他成亲,洞房花烛夜的,目前还不曾有过。   按说这杜晓云应该算在被花言巧语蒙蔽的,可他这次并非求欢,而是求婚,多少有点新鲜滋味。   念及此处,他心中一乐,步履轻快回到房中,看杜晓云睡得仍熟,出去往伙房又熬了一大锅粥,这次没再下什么迷药,甚至干脆将药膏瓶子丢进灶里毁灭证据。   等日落西山,他掌灯坐在床边,情深款款凝视着她,俯身低头,悬在近处先用鼻息轻轻喷上去,等她睫毛微颤,将要醒转之际,才缓缓凑近,用口唇轻轻吻住她仍有些肿的面颊。   习武之人入眠本就较轻,杜晓云鼻中轻轻哼了一声,双眼微开一线,蹙眉道:“你……你干什么?”   袁忠义故作惊吓,身子一僵,瑟缩开来,轻声道:“我见杜姐姐面颊肿胀,心里难过,便想……想为你亲亲。并非轻薄,还请杜姐姐不要见怪。”   杜晓云沉睡初醒,知道自己并非容颜娇艳的当口,心下不免有些羞怯,抬手挡住半边脸颊,不情愿道:“丑得很,莫看。去帮我洗条凉巾子,好么?”   听她口气,又软又柔,已再不是昨晚模样,袁忠义心中暗喜,匆忙出去,用井中凉水掏了一把湿巾,另外拎了一桶,快步送入房中。   之前情绪激荡头昏脑涨不曾顾及,此刻一觉醒来好转很多,杜晓云这才感到双颊火辣辣的疼,乳房顶端也阵阵刺痒,股间羞处更是好似夹了个带刺核桃,难受得合不拢腿。她身子一动,遍体酸痛,心知是失身所致,悲从中来,还未坐稳,便怔怔落下泪来。   她武功虽还不错,却终究不过是个跟着哥哥东奔西走,去哪儿都有家人威名庇佑的年轻姑娘,一日一夜生活天翻地覆,过往支柱轰然崩塌,她能不再寻短,就已算是颇为坚强了。   乘虚而入本就是寻欢猎艳的几条基础路子之一,袁忠义岂会错过良机,往床边一坐,便将她抱进怀里,也带着几分哭腔道:“杜姐姐,你别哭了好么,你这一哭,哭得我心尖儿痛。都……都想和你一起掉泪了。”   杜晓云抽噎两声,用湿巾擦擦面孔,强打精神道:“我……就是刚醒来,身上难受。没事了。来,你解开衣服,叫我看看你的伤好些了么。你天资卓绝,等这一掌的伤好了,功夫进境肯定更快。”   袁忠义点头道:“嗯,到时我勤学苦练,等杜姐姐你觉得我能独当一面,咱们两个就去找那李耆卿,将他千刀万剐抽筋剥皮,为你报仇雪恨!”   “急不得。”她轻轻抚摸着他肩头掌印,长叹道,“你才开始习武,万万急不得。武学之道,要的是天长日久的积累,我……已经是这副样子,早一日报仇,晚一日报仇,并没什么差别。等你武功练成,咱们再从长计议吧。”   袁忠义能看得出,她并非恨意消弭,只是心知自己阴关初破好似被人采补,武功发挥大受影响,又以为对方武功高绝,担心袁忠义不敌送命而已。   “嗯,杜姐姐,我听你的。”他轻声答道,扶她起来,“饿了一天,去吃些粥吧。”   杜晓云靠在他身上,小步挪了出去。   吃了几口,她想起大嫂,满心担忧问了几句,袁忠义只说她如今这副样子,叫嫂子见了也是担心烦恼,不如休养几天,等没了大碍,再下山寻人。   杜晓云又担心淫贼折返,袁忠义顺水推舟,建议两人一起躲进那间密室之中,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有所需求,只让他出来处理。   她自然不太情愿,可如今也没有更好法子,只好面红耳赤点头,看他健步如飞,将被褥枕头什么都搬了进去。   那密室比外面卧房小了一圈,只有一张硬榻,适合清修闭关,并不适合起居生活。而且,两人在里面共处,那可真是避无可避,比夫妻还要亲密无间。   袁忠义知道她心里必定还在挣扎,扶她进去后,便柔声道:“杜姐姐,你不必为难,我伺候你在这里休息,等你睡下,我就出去。”   “那你要去哪儿?”她不由得抬头问道,“李耆卿若是折返,你现下又不是他的对手。”   “我可以躲去灶台那边,干草枯枝柴火垛,往里一钻,他找不到我。再说……他也未必会回来吧。”   杜晓云蹙眉思忖片刻,叹了口气,道:“不必了,忠义,我……又不再是什么清白姑娘,你贴身照顾我整整一天,我还避什么嫌呢。咱们行走江湖,不拘小节,你……你就在这里睡下吧。”   “那好,”袁忠义做出一副尽力克制不表现喜色的模样,低头道,“我去弄张草席进来,睡在地下,杜姐姐你晚上有什么吩咐,只管开口就好。”   他越是退让,杜晓云心里越是甜蜜不舍,微微偏开发红粉面,轻声道:“不用费那事情,一起上来挤挤就好。我相信……你不是趁火打劫的人。”   袁忠义踌躇道:“杜姐姐,我……我的确在心里敬你爱你,可……可要真同床共枕,我怕……我会忍耐不住。与……与喜欢的姑娘如此亲近,万一我……我唐突冒犯了你,那可真是百死莫赎。”   杜晓云眼底一股热泪涌上,凄楚道:“我……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哪里……哪里还有什么冒犯。”   袁忠义蹲在榻边,肃然道:“杜姐姐,不论你遭受了怎么样的劫数,都在身不在心,你的心里,依旧是清清白白的,我可有说错?”   杜晓云面色微赧,低头道:“心不心的……身子脏了,便是脏了。哪里还配说清白二字。”   “我觉得你清白,就是清白。”袁忠义正色道,“杜姐姐,女子遭受强迫失身,岂能与两情相悦献出贞操相比。你神智不清并非自愿,难道还能是你的错误不成?我必当以礼相待,也请杜姐姐莫要自轻自贱,你如此样子……我……我看了好生心痛。”   杜晓云芳心大乱,抬起手臂,轻轻擦了擦脸上泪痕,挤出一个微笑,柔声道:“忠义,你说得对,是我……过于丧气了。你放心,姐姐不会再那么想了。”   袁忠义这才松了口气,道:“那姐姐你先休息,我这便去拿草席。”   “不必了。”她伸手轻轻捏住他衣袖,轻声道,“上来一起歇息吧。”   “可我……”他暗运内力在脸上逼出一片潮红,羞窘道,“我万一……”   “你不是说,不嫌弃我,愿意娶我么?那话,如今是不是还作数?”杜晓云转脸看着里面的墙,细声问道。   “大丈夫一言九鼎,何况,杜姐姐天仙般的人儿,肯垂青我这样的人,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那当然作数!姐姐如若不信,咱们这就去堂屋,挂起两幅门神权作高堂,我与你今晚便拜了天地,结为夫妻!”   杜晓云掀起被子,默默钻了进去,侧身对着里面躺好,拉高盖过肩头,将一头乌发拆解散开,才轻声道:“上来歇息吧,你……你若忍不住,有此一番心意,自然再算不得唐突冒犯。”   “杜姐姐……”袁忠义咽下一口唾沫,蹬掉鞋子,爬上床去,贴在她背后躺下,热乎乎的吐息,一股股喷在她后颈,“这……这真的好么?”   其实他早先泄欲足够,此刻并不那么急色,只是为了装出青涩少年的模样,也为了让杜晓云感受到他的渴求,从而春心萌动。   她略微缩了缩脖子,但并未躲避,“你能歇饱,对我才是好事,忠义,你……家中还有什么人在?”   袁忠义心口微微一痛,轻声道:“杜姐姐,拜这些山贼所赐,我……已经再没有什么家人,孑然一身了。”   女子心思细腻,自然避开不再深谈。她犹豫片刻,轻声道:“忠义,明日你先将我大哥的尸身收敛妥当。等我休息好,养好病,咱们一起下山,接上我嫂嫂,你……就与我一起回杜家,如何?”   这话里的暗示已经相当明显,既然他已经孑然一身,那么去杜家做个上门女婿,怎么也不算亏待。   袁忠义当然不会拒绝,在她背后点点头,带着些仓促喘息道:“嗯,杜姐姐你安排,我都听你的。”   杜晓云被他鼻息喷得有些发痒,犹豫一下,索性翻了个身,与他正面相对,但发现距离太近,心中略慌,急忙向后挪开几寸,蹙眉道:“忠义,我知道你此前吃了不少苦,愿意对我言听计从。但大丈夫当有青云之志,你即使跟我去了杜家,将来……也是要学着做一家之主的。懂么?”   她此时脸上青肿退了大半,灯火昏暗闪烁,照耀之下,又恢复了七分容颜,只是少了曾经的英气,多了些柔弱可怜。   这种场合下,袁忠义从不肯当正人君子。但对着完全清醒的杜晓云,又不能操之过急。   他略一沉吟,将鼻息加得更快,脸上逼出红潮更重,盯着她微微开启的唇瓣,咕哝道:“杜姐姐……我……我想亲你。”   杜晓云没想到他突然有此一说,怔了一下,下意识便往后一缩脖子,抬手挡在唇前。   袁忠义神情一黯,翻身将脸对着榻外,闷声道:“对不住,是我……唐突了。时候不早,姐姐歇息吧。”   “忠义,姐姐……脸上还肿着,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几乎不成个女人样子,你……这也不嫌弃么?”她抚了抚散乱鬓发,轻声说道。   袁忠义知道事成,背对着她微微一笑,跟着迅速翻身过来,双眼发亮道:“不会不会不会,我……我觉得姐姐好美,我……我真就只是亲亲,姐姐不用担心。”   杜晓云白牙轻咬红唇,黑眸垂视粉面,睫毛轻颤,缓缓合上了眼。   袁忠义心下大乐,凑近几分后,故意局促道:“那,杜姐姐,我……我来了。”   她羞得答不出话,嘤咛一声将脸一低,躲入被头几寸。   他岂能叫她逃了,手掌一伸,便勾住了她小巧下颌,轻轻往上托起。   若不情愿,这种力道根本无法强迫什么。   但杜晓云还是顺着他的手劲,缓缓抬起了头。   那两瓣朱唇并非最好的时候,色泽暗淡,略起了些干皮,大抵是急火攻心,嘴角还多了一点溃破。   却已是最好下口的时候,杜晓云意气风发十余年,怕不是头一遭如此慌乱无措,柔弱可欺。   袁忠义身子一倾,将她的嘴牢牢吻住。   就像蜷缩盘曲了许久的毒蛇,一口咬住无处可躲的孤鸟。   “嗯……嗯唔……”   杜晓云不通男女之道,双唇被吮,浑身酥软,当即便成了任他摆布的玩物。   他轻轻松松吮出那柔滑舌尖,含在口中咂吸勾舔,津唾在二人口中纠缠搅拌,啾啾作响。   袁忠义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反正昨夜其实已经霸王硬上弓得手,今晚自然乐得慢条斯理装出个正人君子模样,探头将她吻得满面潮红纤腰轻扭,另一只手却仍贴在身侧不越雷池半步。   等到娇喘咻咻分开来,杜晓云微睁双目,果然略显诧异,但拉不下脸面开口询问,只道:“忠义,这……这便算是亲过了吧。”   “嗯。”袁忠义柔声道,“杜姐姐,我这便心满意足了,你好生歇息,养养身子。”   杜晓云心中甜蜜,总算稍稍安抚下此起彼伏的悲痛羞愤,她微微颔首,难得流露出几分乖巧柔顺的神情。但毕竟遭遇劫难太多,她刚一合眼,就又忍不住揪住他衣袖,颤声问道:“忠义,我……我真要睡了,你不会……偷偷溜走吧?”   “不会。”他在她额发上深情款款一吻,“忠义就在此地守着姐姐,哪里也不去。我现今有了功夫,那恶贼若是找回来,我即使拼了命,也绝不让他再染指姐姐。姐姐已是我的女人,我来护着你。”   杜晓云眼角泪光晶莹,身子一蜷,窝进他胸膛之中,宛如无家可归的孩子,紧抱着他,放松睡去。   袁忠义本就不打算今夜再做到求欢的地步。如果所料不差,她即便多年习武身强体健,破瓜那一番折腾也足够她三两天行动不便,阴阜肿得像个开缝馒头,还破了阴关,让她勉强应付,消解好感倒在其次,怕是一不小心又会让她阴精狂泄,探不出回复的速度究竟如何。   他情愿将她好声好气哄着养着,趁她熟睡摸摸脉相,看看这样一个侠女几日能够复采,未来好作为谋划稳妥供给的依据。   之后两天,杜晓云与袁忠义便在这密室中起居休养,第一晚共寝过去,她对袁忠义的戒心就已经彻底消失,迅速生出一股小女儿般的依赖,除了指点袁忠义武功,教授招式的时候还有点“杜姐姐”的样子,其余便尽盯着他演练招式的身姿发愣。   头天傍晚,袁忠义端来粥时,顺便拎了一桶热水。他说要出去放哨警示,却被她叫住,口称腰背酸痛,不愿反手,掀高上衣解开兜儿系带,让他帮忙好生抹了抹背。   这等举止,显然已将他视为夫君。   可杜晓云终究面皮薄,连着两夜到了床上,欲言又止,欲说还休,偏偏袁忠义还每次都要亲亲嘴儿,把她吻得遍体火热浑身酥软,再严守礼数似的收手抱住她,抚背摸头,一起睡下。   如此两晚过去,她心中燥意渐盛,加上那些伤痛疲惫总算恢复了七七八八,一早起来,总算是整理一番心绪,轻柔推醒了袁忠义,细声唤道:“忠义,忠义。”   袁忠义本就是在装睡,打个呵欠,揉眼起身,含糊道:“姐姐醒了,你稍等,我这就去弄些清水,帮你梳洗。”   杜晓云双腿交叠,略一磨蹭,已经没什么不适,加上昨晚入厕,那边已经不觉刺痛,身上内力虽因阴亏而恢复较慢,但省些力气,路上多歇歇脚,下山已然不成问题。   她叹了口气,一想到回去凡尘俗世之后,就要面对此番劫难带来的种种后果,心中竟有几分不愿离开此处。   “怎么了,姐姐哪里不舒服么?”袁忠义一听叹息,立刻回身紧张兮兮地将她抱住,满脸关切,“你说,我这就为你想办法。”   杜晓云摇了摇头,垂首道:“没,你去……帮姐姐打水吧。”   等到梳洗停当,她捡起两日不曾上头的发簪,摸索着仔细调整一番鬓发,虽说衣裙还有些破漏之处,但袁忠义两天里已经为她大致补好,她用指尖细细扫过那些粗糙针脚,眼眶一酸,轻声道:“忠义,我……今日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咱们,这就下山去找我嫂子吧。”   袁忠义先是一怔,跟着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强挤出一个微笑,扶着她柔声道:“好,我扶着你,咱们这就走。”   两人一起钻出密室,外头日头已起,阳光正好,破窗内一派灿烂,映得人禁不住微微眯眼。   袁忠义停下了脚步。   “忠义,怎么了?”杜晓云神不守舍,扭头问道。   他板起脸,望着她,口唇微颤,缓缓道:“杜姐姐,下山之后,我……便又是个微不足道的书童,你……你就又成了威名赫赫的女侠,对么?”   杜晓云身子一颤,当然明白他所指的担忧,“忠义……你把姐姐当成什么人了。”   “可姐姐与我……与我并未有真正亲昵之处。”   “你每晚轻薄,那还不叫亲昵么……”杜晓云眉心一蹙,略感羞恼。   袁忠义满面沮丧,退回到墙边竹椅上坐下,颓然道:“姐姐……还是独自下山吧,只有在这里,姐姐才是我的女人,下了山,姐姐就是杜家的女侠,等你恢复了从前的样子,哪里还肯和我这样的人……同床共枕呢。”   “袁忠义!”杜晓云紧蹙眉心走到他身前,怒道,“你不是说学了我教的功夫,将来要为我报仇么,你……你莫非反悔了?”   袁忠义抬起头,满眼不安与自卑,“杜姐姐,我……我只是……害怕……我这么喜欢你,若你……你不肯再如之前那样对我,我……还不如死了得好。”   杜晓云心中一酸,张开双臂把他抱入自己温暖柔软的胸膛中,“不会的,忠义,不会的。你我是共同经了患难的,我杜晓云对天发誓,今生今世,绝不负你。”   袁忠义双眼发亮,猛地将她一搂,胡乱往脖颈耳根一通拱吻,“杜姐姐……姐姐……我害怕……我害怕……失去你……”   杜晓云心乱如麻,想要推他,却又觉得不忍,转眼前面颊火热,身上也阵阵发软,忙道:“忠义,你……你这是干什么……”   袁忠义双眼一眯,突然将她腰带扯开,哑声道:“姐姐,我……我本就快忍不住了。你我就在这儿做了夫妻吧!你我真做了夫妻,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第十章·晓暮   在此再次重申一遍,一代大侠这本书是我自嗨程度超过锁情咒的一本。   请防御能力不足的朋友酌情观看。   多谢~   ***********************************   “忠义,这……这青天白日的……怎么……怎么可以!”杜晓云大吃一惊,垂手就去拨袁忠义的胳膊。   可他是精熟此道的,顺势一抽扯掉腰带,双手往上一抱架住她胳膊,不给她去抓裙腰的机会。那苗条身子哪里挂得住宽松裙裤,登时便落在地上,亮出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   他顺势一搂她腰,将头拱进她怀里,往那柔软胸乳之间隔着衣服一通胡吻乱啃,粗喘道:“姐姐,你不是愿意与我做夫妻么,那你证明给我看,青天白日又怎么了,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我才不怕。”   “这……这哪里是怕不怕的事!”杜晓云乱了阵脚,被他胡乱亲吻,心软了,身子软了,浑身上下,不知不觉哪里都软了,“忠义,我愿意……可……可也要看时候地方啊。”   “这里又没旁人。”袁忠义搂紧不放,张嘴咬住一扯,拉开她衣襟,对着脖颈下的凹窝舔上去,含糊道,“姐姐,我还没好好看过你呢,叫我好好看看你……看看你吧。”   杜晓云那浅薄的江湖经验根本派不上用场,连着两日被他吻来吻去,觉得此刻要继续挣扎有些迟了,可要是就这么顺从了他,又实在羞得浑身发烫,通体如焚,颤声道:“忠义……姐姐……我……不是……这样……”   袁忠义手脚何等麻利,她这儿几句话没说利索的功夫,肚兜的带子也已经被他摸进后背扯开,嘴唇一滑,便爬上洁白玉丘,一口含住了还微微有些发肿的奶头。   “忠义……”杜晓云身子如遭雷击般一僵,眼中泛起一阵水光,“你……你就……这般着急么?”   “嗯,姐姐,我……我可已经忍了整整两夜。”他说几个字,便舔一下颤巍巍的乳尖,“我……我头一晚便……见到了他们如何待你的残忍,我心疼啊,姐姐,你这样娇花一样的好人儿,是该有男人好生怜爱的呀……”   他故意在此时提醒了她失身之夜的惨痛,果不其然,当即就叫她浑身一紧,面色发白,半晌说不出话。   这种大好机会,袁忠义岂会错过,他手口并用,转眼就将杜晓云身上衣衫剥得干干净净,阳光洒在白羊儿似的身上,在细绒体毛上镀出一层金边,分外好看。   “姐姐,姐姐,”他一声声唤着她,唇碰奶头手抚乳,另有二指绕去臀下,拨草寻溪,“咱们来做夫妻,咱们做了夫妻,此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你来为我生儿育女,我好好学武,来为你报仇,我去做杜家的上门女婿,以后……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家就是我的家,你的天……就交给我来撑。”   失去了主心骨的空落精神骤然被硬塞来一截木头,杜晓云浑身微颤,终于还是含泪抱住袁忠义的头,俯首哽咽道:“你……你就当真……不在乎么?你……你摸摸,我……我连那种地方……都被人戏弄了……”   溺水之人,有木必抱,又哪会去想里头是不是藏着毒蛇呢。   袁忠义当然知道那边会摸到什么,那一个个小辫子,还是他耐着性子亲自梳上去的。   但此刻自要装作不知,手指一碰,顺着摸索一阵,倒抽一口凉气,他将杜晓云往前一推,低头就要去看。   “不行!”杜晓云羞耻至极,尖叫一声急忙蒙住他眼睛。   “杜姐姐,我来为你解开,这种事情……本就该是你夫君我该做的啊。”袁忠义把她掌心拉下到唇边,温柔一吻,望着她道,“你受的羞辱,就像是鞭子抽着我,姐姐,我比你还痛……来,你到这儿坐下,尽管交给我吧。”   他说着起身将她转抱到椅子这边,按她坐下,抬起她双脚搭在两边。   “呜……”杜晓云急忙双手掩住腿心,阳光正面泼来,让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裸在了无数眼睛之前,口中不由自主喃喃道,“不行,忠义……不行……”   “姐姐,拿开,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拿开吧,你能放开,才能不再痛苦。把这些肮脏的难过的,都丢给我吧。”他没有强拿开她的手,就只是柔声不住说道,同时用口唇轻轻抚弄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   “忠义,”沉默良久,杜晓云终于梦呓般轻声道,“你……你真就……一点都不介怀么?”   袁忠义用面颊贴着她的股间肌肤,柔声道:“姐姐,实不相瞒,我……我过往当书童的时候,也……也仗着自己模样俊俏,偷过主人家的丫鬟。你并非清白之躯,可我也不是什么在室童男呀。”   杜晓云唇角一颤,双手几乎捏住掌心的那些阴毛,“男人与女人,又不能一概而论。”   “那是在世间俗人心里,在我心里,姐姐合该与男人相当。而且……我偷丫鬟是主动,你……你受羞辱却是被迫,算起来,还是我的清白丢得更不知廉耻。姐姐莫要嫌弃我才是。”   “你……净会说我爱听的,男人三妻四妾,从来都天公地道,女人……就连守寡改嫁,也少不得被指指点点。我的清白……岂能和你的是一回事。旁的不说,我……我……”她满面红霞,迟疑片刻,才艰难道,“我要有了……有了身孕,连谁是孩儿父亲都不晓得,忠义,所以……所以你就再等等吧。你容我来了月事,确认无恙。否则,就让我先将胎儿堕掉。我已……已要用残花败柳之躯做你妻子,又怎么能……再为你产个不清不楚的孩子。”   知道女人心思细腻,到了心中动情便不自觉会想得长远,袁忠义微微低头,在她手背上连吻数下,才柔声道:“姐姐,早杀胎儿对女子身体损害极大,你阴关被破,我岂能让你再冒那种风险。我今日非要与你做夫妻,也有这层考虑,有了今日的欢好,将来……真要有了孩儿,我便将其视若己出,决不多想。姐姐,你还不肯体谅我一片苦心么?”   杜晓云被抬起双脚时连鞋袜都被脱去,此刻身上不着寸缕,仅有阳光如金色纱衣披在胸腹之间,这种情形,若再去矫情羞耻与否,似乎早已迟了。   心中的酸涩终究还是渐渐涌上的蜜意取代,她的胳膊哆嗦了一下,缓缓抬了起来,放在两边的扶手上,紧紧握住,同时,闭上了双眼。   娇美的牝户不仅暴露在袁忠义的视野中,也暴露在了破烂屋顶投下的阳光里。   温热的金光中,卷曲的毛发下,柔软的阴唇花瓣一样闭合在一起,被照映出透亮的淡红色泽。   他喘息着凑近,用指尖轻轻往两边一拉,花瓣绽放,藏在里面的粉嫩蕊芯跟着暴露出来,明亮的光照下,那软嫩的粉肉害羞一样往内一缩,挤出一点晶莹闪耀的蜜露。   深深嗅了口气,听到杜晓云羞耻的哼声,袁忠义才伸出手,将那故意弄成特别不好解的辫梢拿在了手里。   他的手故意贴得很近,为她解开的时候,指节不住触碰在桃花源口的媚肉上。   只不过到了这时,杜晓云心里的羞耻都已经接近麻痹,彻底放松了四肢,瘫软在椅子上,又成了任他摆布的模样。   但这次她是完全清醒的。   没有药。   只不过是靠一些甜言蜜语和随手布置,他就让一个英姿飒爽的侠女赤身裸体躺在阳光下的椅子上,张开双脚露出屄,像个不要脸讨主人欢心的丫鬟一样,摆出了淫荡的架势。   心里的得意,几乎快要满溢在脸上。   袁忠义并不太担心被看到此刻的笑意。   不仅是因为杜晓云紧闭着眼还蒙住了脸,也因为他已经解开了所有的小辫子,用手掌温柔地将那些阴毛梳理到了上方,露出了再没有任何遮掩的嫩牝。   这样,他就有了藏匿表情的地方。   他凑近几寸,张开口,吐舌舔了上去。   “啊!”杜晓云惊叫一声,果然马上睁开双目,“忠义!你……你干什么!”   “姐姐,你不是嫌自己脏么?”他鼻尖贴着微凸的阴核,口唇依旧埋在膣口外,粗喘道,“我来为你弄干净,以后,我要让这里都是我的味道,姐姐……你是我的。”   “那也不能……不能舔这种地方呀!”杜晓云急忙垂手去推他的头。   可此时她已经浑身酥软,那条舌头在屄缝搅来搅去,舔得她腰后一阵阵翘麻畅快,纤细十指压住袁忠义的额角,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姐姐,咱们要做夫妻啊,夫妻,怎么会互相嫌弃。姐姐的屄又嫩又香,好吃得很。”袁忠义贴着阴户一通含糊低语,同时双手麻利解开腰带,扯掉了自己的裤子。   情欲亢进,他那条鸡巴,早已狰狞扬起,犹如一个紫红棒槌。   “可……可那是……呜……你……我……”杜晓云脑子已成了一锅肉粥,水米肉香混在一起,蒸得她浑身脱力,只觉小腹深处一阵紧过一阵,一阵酸过一阵,一阵痒过一阵,阴津潺潺渗出,与舌头搅进来的唾沫转眼混在一处,难分彼此。   她阴关已破,袁忠义又是对付女人的精熟老手,指捏乳头舌舔阴,不多时,便弄得她闷哼不住,突的屁股一挺,呜呜泄了一遭。   “姐姐,可是快活了?”他带着一下巴晶亮蜜汁抬头,故作欣喜问道,“你泄了好多出来。”   杜晓云羞得说不出话,扭头将大半通红面孔埋在手肘间,只嘤嘤呻吟。   袁忠义当然不肯就这么奸进去便宜了她,身子一挺站起,柔声道:“姐姐,我怕你伤到,你也帮帮我吧。”   杜晓云一怔,微微抬头侧目,红着脸道:“我……我怎么帮你?”   袁忠义柔声道:“姐姐你看,这宝贝如此大,要是不仔细润湿了,生生往里闯,姐姐不是生过孩儿的妇人,多半要吃痛的。”   杜晓云蹙眉道:“我自小习武,吃些痛……不打紧的。”   袁忠义凑近亲她一口,她知道他嘴上有自己下体的东西,本想躲开,可又觉得不妥,加上面颊被他捧住,只得呻吟接下,“可我不舍得啊。”他吻了片刻,放开她舌尖,喘息道,“姐姐,你就帮帮我嘛。”   心性较高的女子,大都较吃男人摆小撒娇这套,袁忠义从小磨着三个姐姐长大,风流快活也喜欢找成熟些的女子下手,要吃定一个杜晓云,还不是易如反掌。   “要……要怎么帮你?”她满面不解,轻声问道。   “涂点唾沫,唾沫一沾,那宝贝就滑溜溜的,即便进去,也不那么痛了。”   “是么?喔……”杜晓云眉心紧锁,犹豫半天,抬手用指头在嘴里吮了一口,跟着,把沾了唾液的指头,小心翼翼放在袁忠义的龟头上。   看她脸上羞得,一副血要喷出毛孔的样子,袁忠义肚里好笑,嘴上卖可怜道:“姐姐,这可不成,你抹了我还没进去,就风干了。”   “那、那要怎么办嘛!”   “姐姐,你想想我刚才怎么给你抹的,你不舒服么?姐姐,你也叫我舒服舒服吧,求求你了。”他捻着她双乳嫩尖儿,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心中一阵恍惚,仿佛真的又多了一个姐姐出来,唇角不觉便浮现一丝微笑,眼底柔情也逼真了几分。   杜晓云为难至极,她其实颇为爱洁,哪里肯用嘴巴去舔男人撒尿之处,可袁忠义如今快要成了她的天,再加上方才确实是自己便溺之处被舔在前,这句嫌脏,便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姐姐,姐姐,我好涨,你快帮我亲亲吧。不然,我……我可要忍不住硬往里闯了。”   阳光正好,袁忠义估摸杜晓云膣口那些蜜露可不禁晒,这会儿八成已经干了,便故意催促道。   杜晓云果然不知道轻重,咬牙道:“你……你就硬闯吧,姐姐练武的,身子壮实,吃得住痛。”   “哦,那姐姐你要是疼得厉害,就告诉我。”他伸手将她往椅子边抱了抱,那白桃一样的好臀半边悬空,毛茸茸的果裂也绽开在他胯下。   以前偷丫鬟,他没少用春凳秋千之类的东西助兴,马步分开奸淫个通透毫无压力,更不要说如今不仁经在身,就是一口气从青天白日干到明月高悬,活活把女人干死,也不在话下。   他有心要让杜晓云知道厉害,压下肉棒之后,深吸口气,将真力运入任督交汇之处,血脉受催,那条阳具登时摇晃着又大了几分。   接着,鸭蛋大小的龟头刻意选了个不太顺畅的角度,猛地往里一压。   “呜——”   女子膣口本就是身上数一数二的娇嫩,杜晓云之前的伤并未彻底痊愈,此刻被他有意蹂躏,立刻闷哼一声双脚绷直,疼得皱眉眯眼,紧紧咬住了下唇。   袁忠义急忙抽身而出,蹲下凑近她微微颤抖的壶口,贴上双唇轻柔舔了几下,起身道:“姐姐,我弄疼了你是么?”   杜晓云此前也没想到大腿根中央能跟被木桩子钉进来一样涨裂难忍,见他对自己身上没有半点嫌弃,略一犹豫,终于还是轻声道:“那……那还是让我……给你抹点唾沫上去吧。”   袁忠义脸上一喜,凑近椅子前一踮脚,将粗长阳物递到她脸前,“那就有劳姐姐了。”   杜晓云红着脸蹙眉抬手,先给他把龟头附近都仔细擦拭一遍,看着那黑黝黝的马眼愣了会儿神,这才开口垫舌,绕着那大蘑菇头轻轻舔了起来。   “嗯嗯……好舒服……”   其实刺激也没多强,但杜晓云这样的女子,肯婉转唇舌伺候,就已是绝大的心灵享受,袁忠义自然乐得夸奖几句,权作鼓励。   她对情事较为懵懂,说是涂唾沫,便认认真真地抹,一团团口水用舌尖唇瓣摩擦染上去,不一会儿,就将大半条鸡巴都舔得油光锃亮,几点唾液都垂落下去,蜘蛛似的拉长成丝。   袁忠义也没指望从她嘴里享受到多少吹箫乐趣,见好就收,看她已有些不愿再舔,便顺势一抽,柔声道:“好,姐姐,那我这就来了。”   “嗯。”杜晓云松了口气,缓缓靠到后面,带着几分茫然,望着自己胯下乌毛丛外,那一寸寸逼近的硕大阳物。   袁忠义稍稍卸去几分真力,让阳具略收几分,跟着握住肉茎,用湿漉漉的龟头贴着阴核款款摩擦,十余下后,才沉腰捧臀,缓缓送入。   这次他用的角度顺畅,力道温柔,唾液淫汁混合一处,滑溜溜一裹,便将龟头吞进了大半。   还是很胀,但确实不怎么痛,杜晓云咬唇望向正盯着交合处的袁忠义,心中百感交集,随着体内一股股涨满填塞的感觉传来,她知道,自己就这样成了他的女人,成了一个,三天前还素昧平生的男人的女人。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忍耐着,闭起双眼,不再去想身上热辣辣的阳光,不再去想胯下暖融融的酸胀。   今后,一切就都交给他吧……   袁忠义慢条斯理地摇晃着身躯,不徐不疾地刺激着杜晓云的情欲。   交合之后,他有了颇为可喜的发现。看来女子对他动心动情之后,不仅爱欲更容易浓烈起来,阴元的恢复似乎也要快些,这不到三日的积蓄,倒是已经够让他赚个一天。   也就是说,杜晓云这样的女子只要往身边带上三个,起码可保性命无忧。   而且,动情女子在阴关已破的情形下,回复多少阴元都是手到擒来,他才款款抽送百余合,就见她通体酥红,一双赤脚蜷曲高抬,显然又到了泄身当口。   这么不堪玩弄的娇躯,一夜摆平二、三十个也是轻而易举。   袁忠义心中得意,并不急着采收猎物,抵住花芯磨了几下,将一次绝顶轻柔化为普通泄身,保住里面喷薄欲出的阴精,好多将她把玩一阵。   杜晓云哪里知道这些,只当他温柔忍耐,是为了不叫她损伤太过,泄了之后,又正是满心甜蜜柔情的时候,忍不住便道:“忠义,你……你不必太在意姐姐身子,姐姐挺壮的,你……还是不要这样小心翼翼了,我看了……不快活。”   “姐姐说谎,方才你明明快活得很,屄肉都把我的宝贝吸住了,拔都拔不动呢。”袁忠义弯腰往她嘴上吸了一口,调笑道。   杜晓云满面通红,抬头咬他肩膀一口,娇喘道:“人家……心疼你啊。”   “可我也心疼姐姐,你说你阴关被破,我……我要是纵情和你交欢,真不会害了你么?”他扶住她紧凑腰肢,稍稍加快了出入的动作。   这一快,硬邦邦的龟头撞在屄心子上,让杜晓云屁股一夹,登时美得叫了一声,急忙掩饰道:“我……我哪有那么不济事。只要……只要不是阴元枯竭的时候还……还一直要泄,就不会脱阴。你……只管快些吧,不然……这青天白日的,万一……万一有谁来了,我……我可真没脸再活了。”   “那、那好,姐姐,我……我可要动了。”袁忠义伸手握住她双乳,先将阳物送到最深,旋转磨蹭,在那软塌塌的花芯上一通按揉,挤出一片片清浆,“你若受不住,得赶紧告诉我。要是为此伤了你的身子,我……我可追悔莫及。”   杜晓云已经满肚子情意绵绵,那条嫩腔子里到处发酥,酸痒得心尖儿直抽,莫说是伤了身子,就是真被他干死在椅子上,怕也能含笑九泉,“你……你只管来吧……姐姐……受不住,会说的。”   “嗯。”他眼睛一眯,将水淋淋的鸡巴往外一拉,带得嫣红屄肉都翻出一截,跟着运足力道便是一夯,身子拍在杜晓云大腿之间,让整张椅子都吱嘎晃了一下。   “嗯嗯……”她胯下湿漉漉的小骚肉结结实实吃了一下,美得双颊生晕,偏头靠在椅背上咬唇长哼一声,媚态毕露。   袁忠义登时性发,揉着那对儿奶子,贴在杜晓云身上狂抽猛送,耸得她一身紧凑皮肉淫波荡漾,才几十下,小嘴便再也咬合不住,一口口叫唤出来,悦耳无比。   狂干一番,他仍在最后关头突然放缓,轻柔点几下蕊心嫩肉,让那股钻心快活的滋味,随着少许阴精缓缓流淌出来,不至于带着阴元一起狂泄。   杜晓云已被摆弄得媚眼如丝,赤脚软绵绵垂在两边,也早忘了阳光洒在裸躯上的羞耻,纤长手指到了情浓之时,忍不住便在袁忠义胸膛上胡乱抚摸。   这一趟泄过,袁忠义估摸差不多到了时候,再憋着积累几遭,保不准会叫她当真脱阴,要真让她就这么快活到没了命,可非他所愿。   正好他也觉得鸡巴阵阵发酸,便将身子一撤,在杜晓云发凉唇瓣上吮吻片刻,把她翻转过来,双手扒着椅背,屈膝跪伏,往外耸出雪白臀峰。   “忠义……你这是?”她扭脸看他,略感不解。   “换换姿势,不然我怕姐姐腿麻。”他柔声答道,双掌沿着这体态下分外饱满的臀弧走了一圈,往上一抬,蛟龙一个猛子扎入湿泞窄渊,顶得她一声哎呀,低头咬着手指不再说话。   捧着大桃儿抽送,袁忠义低头望着她被扒开的肉谷之中,那个褐红色的轮纹菊蕊,微微一笑,腾出一手在阳具周围绕着蹭上一片粘汁,指尖顶着中央凹窝一转一顶,钻了进去。   “呜唔——忠义,你……你动哪儿呢?”杜晓云当即吓得挺起身子,两瓣屁股急匆匆夹紧。   但袁忠义抬手在她腰眼一按,轻轻松松将她按回原处,指头插在谷道中与鸡巴交错进出,喘息道:“姐姐,我这是为了让你舒服。你老实说,快活不快活?”   他问这一句,手指和阳物飞快交替进出了足足几十回合,杜晓云后窍酸胀前庭酥痒,哪里还答得出话,脚尖一勾,又小小泄了一次。   但这次他没有见好就收,一感受到她蜜贝内缩,腔道吮紧,便乘机再次加大力度,每次耸动,都像是要将她顶飞出去,拍打得臀尖转眼就泛红一片。   “呀、呀……啊……啊、啊、啊啊……”杜晓云被顶得肩颈都探出到椅背之外,一身舒爽让脑海发白,不自觉便张大嘴巴,气也喘不过来似的断续淫叫,声声春意盎然,比三月末的猫儿还要骚浪七分。   性浓至极,阴元自泄,袁忠义将手指挖到臀缝更深,几乎隔着肠肉扣住龟头,被他指尖抵住的芯肉无处可躲,被坚硬龟头撞得酥烂稀软,膨大如花。   一股股阳气逼入,早已残破的阴关哪里还抵受得住,杜晓云一声哀鸣,浑身紧绷,胯下花穴崩碎如坠地琉璃,一腔淫蜜恍如便溺失禁,裹挟着这些时日间努力恢复的稀薄阴元,一股脑涌了出来。   袁忠义不必担心被发觉,只在阳具根部暗暗运功吸纳,畅快一番后,将鸡巴深深一埋,贴着那颤动宫口便喷出一大股腥热浓精。   杜晓云被那热精一冲,阳袭阴亏,闷哼一声,又在极乐之巅晕厥过去。   袁忠义看着她趴在椅子上的赤裸娇躯,阳光被一层细汗反射,晶莹剔透,臀眼刚刚被抽出手指,仍未及闭合,一绺金光恰好落在会阴上侧,将那半开肛口照得红嫩诱人。   阴关已经不禁逗弄,可后庭花怎么蹂躏,也绝不会害了性命,顶多是谷道开裂再也憋不住屎。   只不过,她杜晓云哪里还需要担心那个……   袁忠义呵呵低笑一阵,拿过她肚兜将手指擦了擦,趁着阳物还未软化,运气一顶,扶着挤入到紧涩旱道之中。   反正等她醒来,屁眼胀痛也只会当是被手指挖的,嗔怪几句,也好应付得很。他揉着紧凑弹手的臀肉,乐呵呵将她后庭花也开了苞,慢条斯理弄了足足一刻,才抽在外面,对着她汗津津的脊梁射了一片。   出去拎桶水进来,袁忠义不紧不慢将周围收拾干净,肚兜上用水简单一搓,运功冻成冰渣抠下,扔在太阳下摊开晾着。   直到用湿巾子擦上颤巍巍的乳头,杜晓云才回过口气,长哼一声,软绵绵醒了过来。   见袁忠义身上已经穿戴整齐,而自己还一丝不挂,她顿时羞红满面,往他怀里一钻螓首,嗔道:“你……你怎么也不给我穿上衣服。”   “姐姐身上还没擦干净,带着污秽穿衣,姐姐该不高兴了。”袁忠义柔声哄道,在她胸前足足擦了一盏茶功夫的湿巾这才往上爬到她颈侧,为她洗净面颊耳根。   “这种时候……我哪里还会讲究那么多。”她叹息般说了一句,挪腿踩地,身子一动,臀后热辣辣一阵牵扯,让她忍不住蹙眉道,“忠义,下次……下次可不许这么挖我了。”   “姐姐不舒服么?”   “当时……是舒服,可这会儿怪得很,屁股里夹了东西一样,还刺挠的疼。”她并未怀疑到后庭花开的地步,望一眼外面天色,便催促道,“赶紧帮我穿戴一下,咱们这就走吧,入夜前得离了这座山才行。”   女子直觉隐隐在示警,她看向外面,担忧道:“忠义,我这心里总觉得……害怕,好像还有什么魔头就在咱们身边藏着。下山的时候,咱们可得千万小心。”   袁忠义微微一笑,挺胸抬头道:“姐姐大可放心,如今我学了功夫,绝不会再让姐姐受人羞辱,若有贼人,我来将他挡住,姐姐逃下山去求救,来日……为我报仇就是。”   杜晓云在他背后拍了一掌,“休得胡言,你我……你我才成了夫妻,你便要我守寡么。真来了厉害的对头,咱们……咱们并肩作战,若敌不过,一起死在这里便是。今生无缘……来世我再……再与你白头偕老。”   说到最后,她自己羞红了脸,声若蚊鸣。   因为方才那话,无疑等于是前生后世的誓约。   若此时没有回应,女子还不知要如何羞窘,袁忠义将她往怀中一搂,低头将她吻住,直到气喘咻咻,才放开道:“好,那咱们这就下山。”   “大哥的尸首,还是得靠你了。”出去找了一条麻绳,杜晓云含泪将杜太白已经隐隐有些腐败的尸身捆绑结实,扶到袁忠义背上。   袁忠义亲手处理的尸体少说也有近百人,多扛一个死鬼虽不算什么,但路上多消耗的体力,保不准也是一个风险。   他装模作样背起来,走出一段,便将气息调乱,用内力逼出一头冷汗,咬牙切齿做出忍耐不吭声的架势。   他虽不说,此刻杜晓云的心思几乎全在他身上,又岂会视而不见。   于是,拢共不过下了一段山坡,她就忍痛暂时割舍下了大哥的遗体,寻了一处阴凉地,做好记号,拜了三拜,说等与大嫂会合,多叫些人上来帮忙,再将尸身好好收殓。   这下轻松了许多,袁忠义心中暗笑,观望一下路线,指着通往另外两具尸体的路,柔声道:“姐姐,这边白天下山好走些,咱们从这儿下去吧。”   杜晓云嗯了一声,默默挽住他胳膊,与他一同往下走去。   若说心里没有半点不舍,那不可能,但要说袁忠义能因这点恻隐之心而放她一马,更是痴人说梦。   在孙断手下连睡觉做梦都想着如何苟活下来的日子,已经为他锻造出一副冷硬淫邪的扭曲心肠,那些日子中荒唐逆伦残忍淫秽的种种行为,也让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方仁礼”这三个字,彻底埋葬在这座山上。   他已经盘算妥当,杀掉杜晓云后,他便往西南那边一路过去,到了兵荒马乱的地方,他夜里袭击几个女子,自然也不会有人在意,等解决了生存的危机,他便要将杜家从这世上彻底铲除。   等杜家的后患尽数除去,他潜心苦修武功,悄悄潜回家乡,暗中将方家周围的亲戚朋友,凡有可能认出他的,一个个除掉,等到那时,他就可以心安理得以袁忠义之名重新做人。   至于到时要做什么,就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去考虑好了。   捧得越高,摔得越重,沿途袁忠义甜言蜜语细心照顾,将杜晓云哄得心花怒放,情意绵绵,死了兄长的那些哀戚都被冲淡,看着倒像是个私下养了情夫好不容易盼到亲老公死了的寡妇,该伤心却伤不出来。   杜晓云阴元枯竭,身子虚弱,袁忠义又存心刻意温柔体贴,两人走走停停,路上还休息片刻吃了点带下来的干饼。   她嫌饼子干硬,他便打来溪水,为她掰碎泡软,没有配菜,便吃一块吻一下,最后看她两腿交叠磨蹭的样子,怕是下头流的口水比上头还要多些。   等过了最险峻的时候,扶着气喘吁吁的杜晓云,袁忠义打眼一望,天边已能见到如托空红莲般的晚霞。   晨起朝霞,便是晓云。   落日时分,便是暮云。   日升日落,云起云灭,天理循环。   独独一个生命,在浩然天地之间,从来都不值一提。   正所谓,天地不仁。   求天地,不如求己。   他面上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搀紧杜晓云的胳膊,扶着她柔声道:“杜姐姐,我记得没错的话,转过此处,就有一条小溪,咱们可以将水袋充满。”   杜晓云见天色已晚,心里有些着急,强打精神道:“好,喝些清水,咱们之后就别歇脚了,再这样,咱们怕是到不了最近的村子。”   “嗯,那我就多出些力。”   说话间,袁忠义已扶着她转下山坡。   杜晓云一直警惕着周遭动静,刚一下到溪边草皮,就身子一震,猛地攥紧了袁忠义的手臂,“等等,忠义,那边……那边有个人。”   袁忠义望过去,有点意外,翠儿的尸身竟然已经不在溪水中央,而是被拖进了溪边一丛长草中,只露出一双被泡到发白肿胀的脚,其中一只,还被不知什么猛兽咬掉了半个,白森森露着骨头。   他内力深厚,视线也比此刻虚弱不堪的杜晓云锐利得多,但还是装着样子将她放开,迈过去几步小心翼翼探头看一眼,道:“啊哟,是……是个死人,还是个年轻姑娘。”   杜晓云听是死人,心里反倒安定几分,松开已经攥紧的拳头,快步走了过来。   袁忠义背对着她冷冷一笑,将长草挥臂拨开,口中道:“杜姐姐,这姑娘好可怜,咱们是不是把她尸身埋了啊?”   杜晓云蹙眉走近,定睛一看,顿时如遭雷击,惨叫出口:“翠儿!”   翠儿仰面朝天一丝不挂摊开在草丛里,身上的娇嫩皮肉已经被吃去了将近七成,面颊被啃掉一半,内脏被掏空的干干净净,若不是还有小半张脸在,怕是真认不出原本是谁。   袁忠义心道好戏才刚开始,可不能叫你就这么晕过去,忙一个箭步过去扶住她,颤声道:“杜姐姐,是你认识的人?”   杜晓云摇摇欲坠,强撑着不倒下,满脸冷汗道:“这……这是……是我大嫂的……贴身侍婢。”   袁忠义大叫一声糟糕,颤声道:“这……这杜夫人……莫非……”   “快,快在周围找找!”杜晓云这才慌张叫喊出来,可举目四望,到处皆是陌生山林,一时间茫然无措,只觉心灰意冷,恨不得干脆就地死在此处。   袁忠义一拉她胳膊,“走,咱们往那边找找。”   他已经没兴趣再多加掩饰。他知道,这会儿杜晓云根本没有心力来怀疑他什么。   他就要在最适合的地方,解决掉杜家的另一个后代了。   “这边,这里有散落的衣服!”袁忠义很快找到了杜夫人殒命的那棵树,指着地上的各种痕迹喊道,“杜姐姐,你认认,这是你嫂嫂的衣服么?”   杜晓云越看越是绝望,喉咙中腥甜上涌,全靠袁忠义扶着才不至于倒下。   她打量了一圈,见地上有不少断枝,心中一惊,缓缓抬头,往树上看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她的嫂子。   赤身裸体,挂树而毙,处处紫痕的苍白皮肉上,已有大片苍蝇飞来飞去。   气血翻涌,一丝猩红从唇角垂下,杜晓云闷哼一声,终于抵受不住,晕倒在袁忠义怀中。   袁忠义低头静静望了晕厥的她片刻,脸上绽开了一个愉悦的微笑。   夕阳如血,泼洒在他这个笑容上,让他那张本颇英俊的面孔,透出一股来自地狱恶鬼的味道。   接着,他抽出杜晓云的腰带,运力扯成两段,找了杜夫人尸体下的一段粗壮树枝,将她手脚捆在一起,吊了起来。   吊起之前,碍事的衣裙,自然也早就剥了个干净。   然后,他脱掉裤子,把唾沫抹满杜晓云的膣口,将阳物缓缓挤进到柔软的肉腔深处。   他就带着温柔多情的微笑,一边揉搓她的双乳,一边奸淫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   因为他并不着急。   他还要等杜晓云醒来。   她醒了,黑夜,才能真的降临。 第十一章·月夜   还是再说一下……这本是虐派的路子,并不是如意楼系列那样的武侠故事。   防低的朋友及时回避。   虽然之后没有开头那么腥,但走心的话破防效果更好不是……   务必慎重。   啊,差点忘了正事,第十集冲刺啦!   瞧一瞧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韩小贼要玩人妻游戏了~   多谢大家支持,鞠躬。   ***********************************   夕阳的残光在远远的西山起伏的曲线上挣扎,最后几线金芒将破败的云絮涂抹成血红,淙淙流淌的溪水上,渐渐吹起了清冷的夜风。   天,终究还是黑了。   只不过,袁忠义的身边并未暗下来。   他和杜晓云下山的时候就带了些备用的火把,此刻尽数点亮,插在周围。   跳动的火光映亮了他赤裸的下体,映亮了那根粗大的阳具。   火把插在柔软的泥土中。   阳具插在柔软的牝户里。   松脂烧融成油,缠布吸不住的盈余垂流而下。   淫蜜替了唾沫,阴唇沾不稳的清浆滴答坠落。   挂在树枝下的杜晓云缓慢地摇晃着,娇躯一丝不挂,站在她身旁的袁忠义也缓慢地摇晃着,只不过,她的摇晃是因为他的摇晃,一下,又一下。   “嗯嗯……”苍白的口唇轻轻蠕动,冒出了一声细长虚弱的呻吟。   袁忠义知道,她差不多快要醒了。   他的嘴角无法控制地向上挑起,露出的森白牙齿,在月光下像一把明晃晃的弯刀。   看到她的睫毛微微颤动起来时,他抬起手掌,啪的一声扇在并没有多少腴肉的屁股上。   “呜……”杜晓云吃痛,登时睁开了眼。   一只苍蝇嗡嗡盘旋几圈,落在她的鼻尖。   痒痒,可她挠不到。   更多的苍蝇在她的视野里飞舞,盘旋,围绕着的,是一具已经发臭的女尸。   那是她的大嫂。   昏厥前的记忆终于潮水一样涌回脑海。   杜晓云惨叫一声,躬身抬头看向仍在慢悠悠肏她的袁忠义,五官渐渐因为彻底的不解而扭曲。   “忠义,你……你在干什么?”   袁忠义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乳头,抬起身,垂手按住她早已充血的阴核,微笑道:“看不出么,杜姐姐,我在干你。”   杜晓云看着自己被吊起的手脚,一丝不挂的身躯,刹那间,心头像是坠下了万仞雪峰顶上的大片寒冰,“你……为何……为何……要这样?”   看着她此刻的脸,袁忠义忍不住想起了当初那个采山丫头,最后被他拿走了银子时候露出的表情。   真是令他愉快极了。   他喜欢这种错愕,连鸡巴都跟着胀大了几分。   “杜姐姐,你生得美啊,还说要嫁我,我干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么?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干你了呀,你为何这般诧异呐?”   “你……你……”杜晓云浑身颤抖起来,“你……到底是谁?”   “怎么,我是你的忠义啊。我看你晕过去,心神大损,好心用自己的身体安慰你呢。姐姐,屄里舒服么?流了这么多浪汁,就别再绷着个脸了。”   “你是不是疯了!”杜晓云尖声嘶吼,“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你在干什么啊!我嫂嫂死了!就死在这树上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啪!   袁忠义在另一边屁股上扇了一掌,一边加快挺动的速度,一边狞笑道:“这还用你提醒么,她本就是我杀的啊。”   恍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双乳之间,杜晓云身子一弹,面色惨白,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杜姐姐,我说,你嫂嫂其实是我杀的。我把她先奸后杀,再把她丫鬟先奸后杀,可惜当时太匆忙,不能像现在这样慢慢享受,煞是遗憾呢。”   杜晓云眸中光芒隐隐有些涣散,大片冷汗从额头冒出,流下,口中喃喃道:“不、不可能……你骗我……忠义,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我……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么?你……你说……我……我可以道歉的……”   看她心智已显出异常,袁忠义一掌捏住她左乳,将一股森寒真气灌入,镇住心脉,柔声道:“我从一开始就在骗你。杜太白是我杀的,杜夫人是我杀的,翠儿是我杀的,你跟我上去后被我下了迷药,你的贞操是我夺去的,没有什么返回来的土匪,更没有淫贼李耆卿,那一晚我狠狠肏了你一顿,你一直搂着我叫大哥,让我觉得在肏自己妹妹,真带劲。你那些屄毛,也是我闲得没事儿编成了小辫儿,好不好玩儿?”   杜晓云死死盯着他,目中一片通红,突然身躯一阵痉挛,喉头一震,噗的吐出一口鲜血,喷洒在雪白的胸脯上。   急怒攻心,阳袭阴亏,杜晓云额上青筋暴跳,可身上却已使不出力,满口腥甜堵着嗓子,仿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猩红齿缝中挤出一句:“为……为什么!”   袁忠义伸手握住她被血染红的乳房,慢慢将那片猩红涂抹开来,推匀在赤裸肌肤上,缓缓道:“因为我高兴。这是你们杜家应得的。你不必觉得寂寞,下去有你大哥大嫂陪着,过不久,我就送你们杜家下去团圆。看你模样,想必你娘应该还有几分风韵,你们是武林世家,是不是还有亲戚姐妹啊?你且耐心等着,我过后送她们下去,你们聚到一起,可以聊聊,我肏得谁最快活。呵呵,呵呵呵呵……”   心神巨震而伤,杜晓云刚一开口,又是一片鲜血呕出,她满目泪光,凄然道:“我……我们杜家……哪里开罪了你……你要……如此报复……你说啊!你到底是我们哪路仇家!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察觉到原本一直紧紧裹着阳物的肉壁松弛了几分,袁忠义知道她已油尽灯枯,吊着最后一口气,不过是心有不甘,死不瞑目罢了。   卡住纤腰,他快速猛顶几下,粗喘一声,将阳气充盈的精浆,喷射在酥烂如泥阴津汩汩不绝的花心深处,跟着缓缓抽出,后退两步,才道:“因为是你大哥害我变成这样的。没有他,这世上就不会有狗子,更不会有袁忠义。”   杜晓云瞪眼望着他,眸中神光渐暗,人中两侧,血痕自鼻孔缓缓垂下,“我……我不懂……”   “他为什么要娶我姐姐!”袁忠义怒目圆瞪,突然上前抓住她的大腿,气运胯下,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登时又坚硬如铁。   他挺身狠狠一刺,插入她滑溜溜松垮垮的屄里,嘶声道:“你大哥是武林豪侠,为什么要来娶我大家闺秀的姐姐!为什么!他不来娶我大姐,我们就不会想去跋山涉水探亲!不去探亲,又怎么会被孙断抓到山上!不是被孙断抓了,我怎么可能亲手杀了我爹,强暴我娘和我其他姐姐!是他害我变成了狗子!我现在成了袁忠义,你们一个我也不会放过!一个也不会放过!”   杜晓云被撞得通体震颤,但晃动不休的脸上,还是渐渐转变出一个极为惊愕的神情。   “你……你原来是方……”   “闭嘴!”袁忠义一声怒喝,虎口一张,死死卡住了杜晓云咽喉。   但他没有用力捏紧,他不准她这样憋死。   他将腰臀一推,阳具直抵洞开阴关,跟着强运不仁经,硬是在空空如也的蓄积之处狂掠。   不论阴阳,皆是精泄之时最为畅快,虽说此刻杜晓云连点滴阴元也榨不出来,堪称元阴尽毁,可就像男子出精过多后再射,仅是鸡巴干跳一样会有快活,她的将死之躯,仍感到一股股钻心酸畅冲向脑海。   “杜姐姐,我待你不错吧?在我身下快活死,等你化身厉鬼跟在我身后时,念着这会儿脱阴的滋味,天气热的时候,莫忘了给我后脖子里吹吹凉风。”他放开手,转而捏住杜晓云的下巴,用冷冽而又温柔的扭曲声调,一字字说道。   杜晓云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仿佛便是她的回答。   跟着,她一直拼命抬起盯住他的头,猛地一软,垂了下去。   “这便死了么?”袁忠义仍未拔出来,他懒洋洋自语一句,便用染满了血的手,一边抚摸着她已经没有反应的身躯,一边继续摇动起来。   湿漉漉的肉缝渐渐变凉,没有了之前的温度,也不再柔软而收缩。   但他依旧在里面不停地进出,双手,也依旧在不住地抚弄。   不知道过去多久,火把将熄,杜晓云摇晃的身躯都已有些僵硬,他才停下动作,向后退开。   这次射的阳精与上次的混在一起,黏乎乎流出,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他从快烧完的火把里挑出一根长些的,弯腰慢慢收拾了些东西,望着杜晓云的妖艳裸尸,默默站了片刻,冷笑一声,走去了溪水那边。   在溪水中脱光将身上好好洗了一遍,袁忠义把预备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妥当,仗着如今夜能见物,踩着惨白月光,大步离开。   找到杜晓云的胭脂马,他纵身上去。那马儿似乎认主,颇不听话,不住喷鼻扬蹄,不肯出发。   磨蹭片刻,袁忠义略感恼火,索性一招望月掌劈在马头,用它主人教的武功将它打死陪葬,换回自己那匹瘦黄马,辨认一下方向,扬鞭提缰,沿路奔西南而去。   侠士身上往往不缺银两,袁忠义劫了杜家兄妹连着女眷四人,盘缠充裕,到了下一座城,卖旧换新,总算有了一匹像样坐骑。   观察一下此地百姓居所,他寻家城外的小客栈,练功几个时辰,倒头睡下。   等到入夜,袁忠义牵马离去,出了郊外岗哨关卡,寻个野地将马栓好,展开醉仙步法飞一般折了回去,悄悄翻入城中。   他不求猎色,只为破采元阴,黑巾蒙面,挨家挨户探去。只要家里有女人,年纪不是太老太幼,他便果断下手。   不论家里几人,他一掌一个先全部打晕,再将女子单独抱出。   要是女子姿色欠佳,他便放在桌上扯掉裙裤抹口唾沫奸进去,运内力聚拢元阴强行破开阴关,尽快吸纳完毕。   若是女子仍为童贞,且容貌身段都还不错,他才肯拨冗将她捆好手脚堵住嘴巴,推拿唤醒,展开手段送她情潮泛滥,阴元狂泄直到将一腔积蓄尽数献出。   这种处子,也不过让袁忠义费上小半个时辰功夫,其余寻常女人,皆是得手便走,马不停蹄。   他当下武功还没掌握精熟,如今乱世不安宁,朱门大户不少有护院看守,便都绕过不去招惹。   如此一晚下来,等到天色鱼肚泛白,离城而去,上马往下一处赶路之时,袁忠义足足毁了四十一名女子清白,夺了四十一份救命元阴。   他行事谨慎,一份份都在心中仔细计量。按照经验判断,他至少可保八十天平安无忧。   如此心中安定,他策马徐徐西行南下,白日里赶路练功休息,一到深夜,若是睡在野外或没什么女人的小村便还罢了,若是遇到州郡县城,便将轻功拿出来实际演练,采阴直至天明。   他这般不挑不拣胡吃海塞的保命手段倒也有效,等到半月过去,策马接近边陲要地之时,他胯下已欠了三百多名女子的肉债,积蓄近五百天,身上望月掌练得少些,只有三重,而醉仙步法一直苦修外加实践,在不仁经的助力下,刚刚突破了第七重境界,已有大成。   至此,他心中那根一直绷紧的弦,总算是松弛下来。   加上武林人士齐聚西南边陲,共商义举,他左思右想,不敢贸然造次,惹来众人围剿采花大盗,可就大大不妙。   实力足够之前,他也不敢去找杜家的麻烦,掂量一番,便跟着江湖豪客们前进的方向,慢悠悠策马追随,一边暗中苦练醉仙步法、望月掌,一边结交打探,初窥武林一隅。   虽说本性依旧好色,神功也在催促着猎取女子,但袁忠义的耐性早已今非昔比,手握时间还长,并不着急。   而且路上第一批结识的江湖同道之中,女子不过三个,一个粗手大脚练武练糙了身子,一个年过四旬眼角唇畔已有细纹,仅剩一个勉强还入他法眼的,却是个小骚蹄子,同行三晚,便叫他看见睡在三个不同男人房中。   一行走了五日,袁忠义大致摸清了江湖规矩,暗暗记住许多常识,还打听出了李少陵和贺仙澄两个目标的所在。他知道这班人武功平平,响应召集去冲锋陷阵,也都是些送死喽罗,便找个借口,拱手告辞。   不过当天他并未走远,而是改换装扮,重又买了匹马,扬鞭赶路,早早埋伏去了那些新交朋友预定今晚要留宿的地方。   待到夜深人静,那白日里对任何人也不假辞色的小骚蹄子果然悄悄摸出门,手里端着油灯,又往之前三个男人其一的住处摸去。   这三人是明面上那帮江湖侠士中武功最好的,差不多有江湖二流货色的水准。这小骚货挨着个地伺候,要说是抱大腿,未免有些牵强。   袁忠义猜测,这多半是个修了采阳补阴双修法的女贼。   这种女子,元红必定是没了的,但元阴,则必定是大大充沛。   对寻常男人,她不过是破鞋一双,有几分姿色,可堪一用,拿来泻火。   但对袁忠义,可就是一颗不小补药,值得冒险来走一趟。   看那灯火摇曳走近,他抬手摸了一下脸上黑巾,心中冷笑一声,趁她转过墙角,提气一蹬,冲了过去,电光石火间,就已到了那小骚蹄子身后。   功力差距不小,犯不着露出真功夫,他拿出二分功力,挥掌打灭油灯,横臂一锁勒住她纤长脖子,哑声冷冷道:“要活命的,就别出声。本大爷就图一个快活,你识相点。”   “嗯……嗯嗯。”她颤巍巍点了点头,果然没有出声,也不见挣扎。   懂采补的女狐狸,最不怕的就是采花贼。   袁忠义阴恻恻一笑,将她往腋下一夹,转头纵身而起,腾云驾雾般带着她连越几重屋脊,进到一间破落小庙之中。   这骚蹄子跟人说的多半是假名,袁忠义也不必自曝身份多费时间,伸脚拨来供桌边的旧草垫子,将她面朝下一按,便抽去裙带一把扯下了亵裤。   “我乖乖听话,大爷……大爷还请多少涂些唾沫,莫给人家肏伤了呀……”她伏在草垫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听嗓音颇为害怕不住颤抖,可那细细的腰,却顶着白臀左右扭了两扭。   “骚蹄子!”袁忠义哑声哑气骂了一句,用裙带将她双手松垮垮反绑,褪下裤子从后面一骑,便将粗长的鸡巴顶了进去。   那肉窝儿还半点不曾泛潮,狠狠一耸,磨得他龟头都略微刺痛。   但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女人阴阳之道精熟得很,嘴里哎哟叫了一声,那软绵绵的屄眼儿却陡然一动,裹着阳具轻轻一吮,四面一起泌出稀溜溜的淫汁,转眼便让穴里顺滑无比。   “嗯嗯……”小骚蹄子也不叫痛,硬邦邦的鸡巴顶着屄芯儿上来就是一通狂肏,她趴在垫子上,就只是一边哼哼一边扭腰,乖得像只小羊。   袁忠义想要的可不只是这女人采阳搜刮积蓄的肥美阴元。万一她背后还有个门派什么的,保不准有不少师姐妹在江湖行走,能问出些有用的,将来得闲,可以费点心思找找这些大补丸。   “骚货,你到底是什么人?寻常女子,可没你这样的。”他一捏屁股,扒开臀缝,狠狠钻了她几下,沉声问道。   “小女子……赵娇,京郊人士,学……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出来见见世面。可……可没想到落进大爷手里。我一定给您好好伺候,可……可莫要伤我性命呀。”   她报的还是袁忠义本就知道的假名,这来路,当然也八成是一派胡言。   他冷哼一声,道:“本大爷别的本事没有,看人撒谎,尤其是看女人撒谎,那是一看一个准儿。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实话,我便饶你一命,不先奸后杀。”   赵娇依旧嗓音发颤,摇晃着赤裸裸的丰臀哼唧道:“人家不懂……不懂大爷在说什么,莫非……莫非小女子还不够乖么。大爷想要人家怎么伺候,您说句话就行。可……可千万别杀我呀。”   她嘴上一句句求饶,阴户里同时运上了暗劲儿,一层层嫩肉勒成一道道环筋,儿口吮乳般向深处一下下地嘬。   要是个不经事的童子,这一嘬怕是就要哆嗦着泄了阳。   袁忠义已是一身至阴真功,并不在乎这点元阳精气,被她屄肉嘬得爽快,索性喘息着加快速度,啪啪顶了起来,口中道:“骚娘们,寻常人家的,哪儿有你这么浪!臭婊子,你还不说实话,小心老子射穿你的花心,叫你因奸成孕,挺着大肚子,还见个屁的世面。”   赵娇那白煮蛋一样的屁股扭得更急,娇滴滴道:“大爷肯饶小女子一命,小女子就感恩戴德了,真……真要怀了娃儿,我……我独个寻处地方给您养着,您说好么?”   “臭娘们!怎么……如此的紧。”他故意粗喘几声,往前一耸,龟头跳动,连着数日没有沾过女人,一泡浓精水箭一样喷在赵娇蕊芯。   她娇呼一声,马上运起功法,小腹蠕动,肉壁紧锁,猛地一圈,将阳具根部牢牢勒住,丝丝缕缕阴柔真气渗出,把他精水中的阳气贪婪吸入。   与此同时,她忽然反手一拍,一掌印在袁忠义小腹,寒气袭体,封向腰眼周遭穴道。   可惜这种阴柔内力到了不仁经的真气之前,犹如溪流入海,哪里能激得起半点水花。   但袁忠义有心试探,马上装做腰下一麻的样子,定在当场,故作惊慌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赵娇咯咯笑道:“大爷还没舒服透呢吧,让小女子接着伺候你咯。”   她说着锁紧阳根拧腰一翻,抬脚踢在袁忠义胸口,双臂一撑,仗着阴阳连接难分,逆转乾坤,骑到了袁忠义的身上。   “算你这采花贼倒霉,好端端找到了本姑娘头上。”她吃吃笑着抚弄他结实胸膛,纤细指尖一撩,就掀开了袁忠义的面罩。   “哟,是你,袁公子?”   袁忠义用内力逼出一脸窘迫红潮,结结巴巴道:“我……我……我见你……见你总是夜里……去他们房中。才……才……”   看他模样生得俊,身子又壮,虽说探不出什么内功,但方才一射阳气充盈滋味美得很,赵娇咬唇一笑,索性解开衣扣,去掉肚兜,亮出雪顶红梅似的一双妙乳,拉起他手罩在上头,一边转圈揉搓,一边腻声道:“你既然眼气,暗地跟我说一声也就是了。小哥哥生得这么俊,还怕我入夜不去找你么?”   上头抓手揉着奶儿,下头她又运起阴功,紧啾啾的穴心儿蠕动起来,抱住被夹在里头的龟头便是一顿吮吸。   这酸痒快活袁忠义乐得消受,眯眼呻吟,口中道:“可……可白日里你……你对谁都不假辞色,我……我哪里敢去找你搭话。”   他在人前装得颇为腼腆,如此回答,看似没什么破绽。   赵娇微微摆胯,吱吱套弄他未及半软就又被媚肉吮硬的鸡巴,讥诮道:“那你倒有胆子装采花贼,来偷本姑娘的香?”   “我……我当你是个装样子的……骚货。那……那自然是强奸一次,再无牵扯得好。”他扭开头,摆出倔强模样道,“没想到你……你竟然骚得这么厉害,我不是童子,都吃不消。既然失手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赵娇吃吃笑着弯腰亲了一下他的脸,“那就让你做个花下死的风流鬼吧。不是本姑娘自夸,能死在我的胯下,那是你的福气,这世上怕是再没有比这更快活的死法咯。”   说着她扭腰更急,那湿漉漉滑溜溜的肉洞好似一个钻心蚀骨的快乐漩涡,把龟头四面八方都磨得酸软欲化,若不是袁忠义功力深厚,阳关转眼就要被磨到松动。   显然,她是准备放开手脚,把他采到精尽人亡了。   袁忠义仍不发作,暗暗放松一些收束,享受着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将第二股阳精射入,额上逼出些汗,喘息道:“这……这也太……快活了。赵姑娘……你……你这本事……到底哪里学的?”   赵娇咯咯笑道:“死到临头,还关心这些做甚,我学本事的地方,说给你听你也不知道。教你做个明白鬼,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阴门死死锁着,比方才更紧,阳物喷射之后,血液无法回流,依然硬挺如故。她捏个手印,微笑坐稳不动,浑身上下,仅剩牝户里头犹如千百蚯蚓环绕挣扭,那销魂滋味当即便又强出数倍。   “啊……啊啊……”袁忠义故意叫喊两声,口角推出一丝唾沫,哑声道,“姑娘……我……我不是想做个明白鬼,就……就是……真要见了阎王爷,投胎转世,我……我还想来找你们。”   “哟,倒是个要女人不要命的色中饿鬼啊。”赵娇唇角一翘,道,“那要是孟婆汤没给你灌忘了,你就来找红罗娇吧。”   “红罗娇?那……那是你的本名么?”   赵娇咯咯笑道:“那是我家门派,我这本事算不入流的,只能采采你们这些傻子。我要是练得精啊,就不必这么饥不择食,养着童身找机会嫁去大侠家里咯。”   感觉体内那根巨物又在颤动,她脸色一寒,道:“好了,差不多也该开了你的阳关,送你上路了。下辈子再当采花贼,可记得选正经的良家妇女。”   话音未落,她阴户一放一收,一层寒气围住阳具,旋转盘绕,阵阵快美冲入脑海同时,一股阴劲儿小锥子一样自马眼向内迅速延伸过去,真力绵延,把花心龟头两处阴阳关卡死死贴合一起,紧密连接。   而这情形下,怕是还没有女人能挡得住《不仁经》摧心一击。   袁忠义忽而一笑,双手抬起,紧紧攥住她颤动乳尖,玄阴真气不再收敛躲藏,犹如百万伏兵杀出,刹那间就把赵娇那点微薄内力摧枯拉朽消灭。   都不及她做出反应,所有防护便都化为乌有。   修习采补之术的人,对体内元气变化最为敏感,赵娇脸色霎时一片惨白,双脚一跺松开阴门就要跳起逃命。   袁忠义蓄势待发已久,岂会给她这个机会,双掌自乳房滑下一卡,便牢牢把住了她的腰肢。   这既非泄身多次阴津流逝城门洞开,也非内功从外强破经脉重锤砸墙,而是趁着她用采补之法,让她引狼入室开门揖盗,顺顺当当破关而入。   如此制服,她反抗之力仍在,只是阴元被他迅猛抽吸,好似羔羊未被饿狼断喉,强按在地一口一口撕咬内脏,活生生看着自己去死。   “不、不要……饶命,袁公子……袁公子,饶命啊!”赵娇稍一尝试就发觉到自己断无胜算,哪里还有半点从容,涕泪纵横双乳乱颤,抓着他胳膊哀声告饶,“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知错了……我……我阴元全给了你……我全给了你……求你放我……放我一条生路就好……”   袁忠义坐起将她搂住,暂时放缓功力运行,微笑道:“其实,比起你的阴元,我本就有更想要的东西。”   “你说,你说,只要我能给的……我全给你……”发觉吸力减弱,赵娇死里逃生似的出了一身冷汗,喘息道,“袁公子想……想要什么?”   “红罗娇的情况,我要你一五一十全告诉我,不能有半点隐瞒。”袁忠义淡淡道,“你最好说得快些,我这门功法用起来只能放缓不能停止,你说得太久,我怕你还是免不了要做个风流鬼,活活美死啊。”   练的就是采补功夫,赵娇对泄身的滋味反而品尝甚少,这快活一波波涌上来,她真有些抵受不住,当即不敢讨价还价,牙关轻颤,将红罗娇这个组织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样飞快说了个遍。   “原来人并不多啊……那还真是可惜。”片刻之后,袁忠义喃喃说道,信步走出破庙,四下一望,拉起遮面黑巾,反正即将离开这里,城里民户中的女子,就还是别浪费了吧。   他身影随风而去,留下破庙中残烛摇曳,昏黄光线照在那几个破垫子上,映亮了赵娇已经有些僵硬的身躯。   她双手紧攥,两眼圆睁,雪白的大腿如死蛙般张开,胯下桃源洞流出大片稀汤,将草垫都浸到湿透。   死不瞑目,自然是因为脱阴而亡前,袁忠义悠然笑道的那句话。   “我的确更想要红罗娇的情报,可你的阴元,我也没说不要啊。”   喜悦到惊愕,惊愕到绝望,绝望中拿到一线生机,最后再被残酷抽离,当女人的神情这般变幻的时候,袁忠义便会兴奋到无以复加。   离开此城的时候,他骑在马上,略略思忖了一下,为何这种享乐,不知不觉竟超过了从前看女人欲仙欲死模样的时候。   兴许,是因为他遇到孙断前的最后一次得意满足,便是祸害了那个采山姑娘吧。   几日功夫,他手上拿到了李少陵与贺仙澄的位置,还掌握了红罗娇的部分情报。策马疾奔之时,他忍不住想,原来行走江湖,并不比在家乡小地方横行猎艳困难多少。   在那边做纨绔子弟,要的是家财权势。   在江湖纵横驰骋,要的则是武功心机。   以他身上的《不仁经》,最合适的路子,自然是任意妄为,在乱世予取予求,终成一个令人闻之胆寒的大魔头。   可是,昔年魔教何等威风,教中藏着《不仁经》,还有护教弟子千百之众,最后仍不免被群豪围攻,落得个教灭人亡的下场。   天道无亲是真,常与善人是假,但人心向背,不得不考量在内。   真走采花大盗到一代魔头的路子,轻松畅快之外,危机四伏也是理所当然。   他好不容易才苟活下来,当然宁肯选一条更费力但是更安全的路。   狼披上羊皮,便能骗过许多猎人。   魔头唯有成了大侠,才最为安全。   这本也是他不辞劳苦来找李少陵与贺仙澄的原因之一。   身上有杜太白和杜晓云两个人的信物,还有一个精心编造,不怕去查的故事,袁忠义暗暗下定决心,提升武功实力的同时,还要设法提升武林名望。   至于从何做起,他大可慢慢去学。   毕竟,他已不用时时担心,自己这条小命了……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袁忠义先后换了数批江湖人同行,广交朋友,顺便积累一些单薄名气。行程虽然慢了不少,所得也远不如赵娇那次丰厚,但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随着接近边疆战乱之地,同行武人渐渐少了下去,与最后一批声称要去靠北地界助拳守军的游侠告别之后,连着两天,袁忠义都没再于酒肆茶水铺之类地方碰到适合结交的面孔。   之后两日,所见之地越发荒凉,村庄十室九空,大片良田无人看管,连给马儿吃口上好草料的地方都难找。   袁忠义细细一想,将马栓好,靠轻功在附近细细探了一遍,果不其然,让他找到一个敌军营地。   说是敌军,但这边并不比内陆中原大都是揭竿而起的穷困农民,而是武装齐备兵马彪悍的西南各族。   这些蛮夷素来与本朝不睦,如今天下大乱,岂肯放过良机。   袁忠义绕行窥探一番,估摸按他的轻功,要是潜入敌营被发现,来上千百把强弓瞄着,插翅难飞。他本就没什么家国情怀在心,暗暗记下位置,便回到藏马的地方,继续往李少陵召集群雄的目的地赶去。   西南边疆有一重镇茂林郡,是本朝提防蛮夷的险要门户,依山傍水,扼守要道,部族联军若要绕行进犯,还可轻松断其退路。   该地守将沉稳老练,两年间击退敌寇七次,功勋赫赫。   无奈朝廷不得人心,茂林郡中反贼起事,虽迅速平息,刺杀却导致将军伤重不治。   如今滇州牧守忙于应对东界叛匪,无力分兵支援,连接替的守将也派遣不来,蛮夷敌寇,顿时蠢蠢欲动,铺开爪牙,意图进犯。   李少陵召集西南武林群豪,便是想借助诸多高手合力,刺杀也好烧营也罢,只求暂且缓解一下敌军攻势,为茂林郡争取数月喘息之机。   但当下茂林郡守军已成惊弓之鸟,几位名侠还可入内,大批带刀佩剑的江湖人聚集,却是万万不行。   所以李少陵通传出来的集合地点,是在茂林郡东侧三十里外山脚下的小镇随水集。   袁忠义自觉方向没有找错,可连着两天没遇到一个可以搭话的人,无处问路,看着周遭越发荒凉,心下不免有些惴惴。   这要找错路,一不小心跑去了蛮夷部众的地盘,可麻烦得很。   翌日晨起,袁忠义再次上路,总算遇到一个老樵夫,为他指明去向。   原来他不知不觉进到山中,能走马的道路并不太多,沿路自然蜿蜒绕远,若是换走陡坡小道,向西几里,斜穿往南,便到了随水集。   衡量一番后,他索性将马送给那个樵夫,展开轻功潇洒离去。   卡着八重瓶颈的醉仙步法依靠不仁经依旧够快,日头没升多高,袁忠义已经遥遥望见随水集外卖水摊贩扯起的小旗。   他心头一松,纵身跳入小路,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跟着,心中便是一凉。   眼前的小旗依旧随风飘扬,可那个破木棚子,已经是废墟一片。   木板下面压着几具尸首,飘出一股烧焦恶臭,分不出此地遇袭已过去多久。   快步往里查探,这本该群豪聚集之地,却只能见到断壁残垣,和街巷中横七竖八的尸首。   有些断箭未曾回收,路边还倒闭着几匹披挂竹甲的军马,看来,此处应该是遭到敌军突袭,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一路观察过去,李少陵召来的武林中人应该是且战且退,保护了不少百姓逃往茂林郡,随水集西侧街巷之中,除了守军兵士,就数劲装短打拿着刀剑的豪侠尸体最多。   袁忠义粗略估计,不知道李少陵召集到了多少,反正在这随水集里,起码死了四十多个。   有具女尸满是血污的脸蛋还颇为俏丽,也不知是哪家的女侠,可惜一杆长矛贯穿小腹将她钉在地下,还被大刀从颈侧砍入,香肩连着一边酥胸劈裂开来,死得惨不忍睹。   他摇头惋惜片刻,正要继续往西,追着李少陵他们的退路过去,耳边就听到一阵金铁交击之声,从南方不远传来。   他精神一振,立刻使出醉仙步法,飞身赶去。   几个起落,他尚未看真切搏斗之人的样子,就听到那边喊出脆生生一句话,让他眼前一亮,心中大喜。   “你先走,去找贺师姐,这里我来挡着!”   这鬼地方的贺师姐,除了杜晓云那位手帕交,白云山飞仙门的贺仙澄,还能有谁? 第十二章·死地   大家动作好快……差点我就没赶上。   多谢了,鞠躬。   狗子身边总算有较长戏份的妹子登场了。   但有多长还不好说。   这本的风格大家应该已经了解了。   我就不多说了。   请酌情品尝。   ***********************************   袁忠义身上两套武功并未平均修练,醉仙步法已有八重,配上一身不仁经的阴寒内力,轻功水准放眼江湖也称得上一流。   加上他如今性子极为谨慎,听到人声之后便放慢脚下,仔细踩在软草叶上,扶树借力而行,就算那边有什么绝世高手,也未必能发现他。   更何况,那边听起来打斗正酣,估计顾不上耳听八方。   “师姐!要走一起走!”   听着这句江湖传奇中常有耳闻的蠢话,袁忠义从一片茂密灌木中悄无声息探出了头,手中运力捏着一片尖锐碎石。他还不到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的程度,丢石头当暗器,准头姑且不论,威力总是有的。   还以为有多大场面,探头一望,他才发现原来林间交手的,两边加起来不过六个人。   两个中原装束的女子正被四个衣装怪异的大汉围攻。   二女一个黄衫翠裙,手拿长剑,一个青衣劲装,双持短刀。黄衫女子发辫成环垂在脑后,面颊柔润脸庞小巧,即便沾了些血污,样貌仍颇为娇俏可爱。而青衣女子脸上则颇有凶相,眉目陡峭,唇如刀削,不过身高腿长,臀肉紧凑,在袁忠义眼中,算是撅起屁股从后面可以一奸的水准。   对手那四个大汉他懒得细看长相,扫一眼衣装,大致能看出是一个好手头目带了三个部下蠢猪。   黄衫女子应该就是师姐,她一柄长剑寒光闪闪独斗对方那个头目,心急如焚道:“你再不逃,咱们两个就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青衣女子以一敌三仍占着上风,但她武功显然比师姐低出一截,闻言只得暗暗咬牙,双刀狂舞,将三个对手逼退,试图突围。   那头目手里拿着一柄微曲单刃的宽背砍刀,分量极沉出手却毫不滞涩,他向黄衫女子当头猛劈,吐一口浊气出来,大喊几句叽里咕噜的南疆夷语。   那三个部下一听,呼喝着三角散开,纷纷将手伸向怀里。   黄衫女子大惊失色,长剑一兜以攻代守,大喊:“快走!蛊宗放毒!”   青衣女子脸色霎时惨白,足尖一点急冲,颇有些慌不择路的架势。   这时就听那头目哈哈大笑,似乎在嘲弄她们上当一般,回刀磕开黄衫女子剑锋,左掌突然一甩,早已暗扣其中的一颗铁蛋激射而出,发出呜呜破空之声,正中背对他的青衣女子后腰。   青衣女子闷哼一声向前扑倒,面前那个蛊宗弟子大笑出手,一刀砍在她手腕。   就听一声凄厉惨叫,右手血花四溅,连着鸳鸯刀中较长那柄一起掉在地上。   不过那青衣女子性情倒是颇为刚烈,遭此重击,仍将左手刀拼命一送,刺入面前那弟子胸膛,跟着打横一剖,在漫天血雾中狂吼:“师姐!我不成了,你走吧!”   喊声中她双目赤红,单手单刀飞身扑起,直劈首领头颅。   逃生之机往往稍纵即逝,若是此时黄衫女子冒险转身,从死掉那名蛊宗弟子的缺口强行突围,只要轻功不逊色对手太多,想来可以脱身。   但她情绪激荡,眼中含泪,非但不退,竟连此前的游走缠斗都顾不得,长剑一挺猛刺,转成了要取那头目性命的打法。   袁忠义暗叹一声,知道这两个姑娘再也没有半点胜算。对方没有痛下杀手,并非不能,而是不想。如此乱了章法,当即就要被生擒。   如他所料,那头目长啸一声,宽背砍刀势大力沉一记横扫,踏步斜撩,轻而易举便将青衣女子逼退,那两个部下同时包抄而到,后方夹击。   青衣女子武功本就不强,气势这东西,再怎么汹汹也无济于事,眨眼间血光又起,她左肩右腰齐齐中招,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猩红喷涌,朱染腐泥。   黄衫女子目眦尽裂,尖叫一声弃掉头目不管,长剑如流星破空,洞穿了一个蛊宗弟子的脖颈。   那头目勃然大怒,一刀向黄衫女子背后劈落。   不料她不闪不避,手中剑锋狠狠一抹,砍过了猝不及防的另一名蛊宗弟子的喉头。   这舍身一击得手同时,砍刀劈下,衣衫皮肉瞬间开裂,黄衫女子惨叫一声,踉跄两步,回身出剑,仍要殊死一搏。   无奈本就实力相若,此刻受创甚重,出剑无力,那头目冷笑一声,刀背横斩,一下便打掉了她手上兵器。   胜负已分,黄衫女子凄然一笑,左掌抬起便向额前拍落,决意自裁。   但那头目显然要活口另有用处,怒吼一声单掌中宫直入,猛拍在她饱满酥胸中央,震得她一口浊血喷出,软软萎顿在地。   那头目颇为恼火地骂了几句听不懂的话,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小瓶,拎起黄衫女子翻转过来往地上一按,拔开塞子倒在她背后狭长伤口上。   那想必是什么止血收创的药粉,一洒在伤口,就冒出细小的黄抹,嗤嗤作响,转眼收凝成痂,将皮肉连在一起。   黄衫女子痛得尖叫,双足踢打,拼命挣扎。   那头目倒也是个爽快人,当即倒转砍刀,用背面狠狠劈在她脑后。   一声闷哼,她整个瘫软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那青衣女子却还没死,抬起脸望着那头目破口大骂。   可惜对方对她并无多大兴趣,甩手一扔,砍刀飞到空中,转了几圈,尖头朝下坠落,噗的一声,从青衣女子腰后刺入,将她钉在地上。   跟着,他单手拎起黄衫女子,左右扫视一眼,找棵粗树将她放下,背靠树干坐着,狞笑着取出怀中一些瓶罐,双手一分,撕开她胸口黄衫,一把扯下了里头的裹缠白布。   袁忠义顿时眼前一亮,握着碎石的手都紧了七分。   通常勤于修习武学的女子罕见丰腴体型,自然也难得遇到一双浑圆硕乳。但这黄衫女子不知是不是天生不同,裹布缠着勒紧仍有通常女子大小,此刻骤然松脱,真真是噗噜弹出一双大白兔,上面纵横交错,尽是被勒出的红印,可见为了轻功施展利索付出了多大代价。   他本就想伺机捡漏趁火打劫,这会儿眼见那些人死的死晕的晕,那头目背对着他正认真端详手中小瓶,看样子并没有将黄衫女子先奸后杀的打算,而是想在她身上种下什么蛊毒。   定一定神,他悄无声息往前挪了几步,看过方才的打斗,他手上不敢怠慢,运足了十成不仁经功力,掌中寒气凝出一缕缕白气,森森飘起。   那头目颇为专注,并未察觉,将小瓶放下,便从腰间摸出一支竹镊,摸摸胡子,轻笑一声低头去拔瓶塞。   那声笑袁忠义熟悉得很,一听就知道起了淫心。   鸡巴硬起来的男人,总会比平时好对付些。   他当机立断,猫腰一窜,使出醉仙步法中的上乘招数,急速拉近距离,掌中薄而锐利的石片猛地一掷,丢向那头目后脑。   就听一声尖啸,那石片破空而出的动静,竟好似一声锐利呼哨。   那头目当然听到,但能破风出如此可怕动静的石片,那速度岂是这种距离下的人可以躲过。   也就是袁忠义没练过暗器手法,用的是打水漂的动作,飞石并未奔着预计目标射去,灰蒙蒙的影子一闪,将那头目的右肩打了个对穿血洞!   江湖中从来都不缺暗器高手,可那些行家就是用锐利的精铸飞镖,顶多也不过钉入皮肉深可及骨而已。   这片随手摸起的碎石,却把那头目肩膀打得筋断骨碎,对穿血洞足有茶杯口大,狰狞可怖。   石片钉入树干,距离黄衫女子头颅只有数寸而已。   那头目惨叫一声,被带倒在地。   他武功不弱,眼力自然也不差,心知能丢出这种暗器力道的怪物自己绝非敌手,左掌一拍地面,腾身而起,仓皇欲逃。   可袁忠义蓄势已久,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他才腾起到半空,袁忠义那森寒彻骨的掌风,就已吹到了他的脊骨。   咔嚓一声,那头目被重重拍回地上,一口鲜血喷了满地。   袁忠义深知取命就要彻底的道理,单膝一跪,压在那头目的脑袋上,又是一阵骨碎之声,毛茸茸的脑袋当即被压成了扁烂的瓜,浓稠脑浆从口鼻喷出,黏乎乎洒了一地。   暗喜着自己如今武功的威力,他笑吟吟蹲下先将那头目搜身一遍,将瓶瓶罐罐连着腰包一并笑纳,跟几两碎银一起塞进自己背后包袱之中。   “少侠……你……你是来……支援我们……的么?”   袁忠义身子一震,急忙回头。   原来那青衣女子受伤虽重却都不在要害,失血虚弱却一时还没有毙命,见他出手杀了那头目,喜出望外,抬头看着他,满怀期待地问。   尽管不懂什么点穴手法,但《不仁经》里教会了袁忠义经脉穴道的原理,他如今内力如此深厚,真要去救人,那青衣女子还有几分可能抢下一条性命。   可他并没那个意思。   引荐之人,有这个黄衣服的大奶姑娘已经足够。再者说,他一个决心在正道扬名立万的有志青年,被瞧见从歹人身上搜尸,笑嘻嘻刮走银两蛊毒,好像并不是什么好事。   心里打定主意,袁忠义沉声道:“姑娘别慌,我先看看你师姐怎么样了。”   过去一探经脉,蛊宗头目那一下给的颇重,不帮忙推宫活血只怕一两个时辰都醒不过来。   这就放心了。   他扭身站起,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走向那青衣女子,蹲下柔声道:“姑娘,你伤得好重啊。”   那青衣女子从必死无疑的境地中抓到一线生机,哪里肯放,忙道:“少侠……少侠救我……我……我是白云山飞仙门的弟子,我怀里……怀里有上好的金创药,你……你先帮我抹上……再拔刀。用药止血……能……能没事的。”   “可这刀都把你钉穿了啊,脏腑恐怕已经破了。”袁忠义又皱眉道。   “我……我贺师姐就在……这边,能找到她,给我……给我调理……不会……有事的。”   他哦了一声,点点头,歪身伸手探入她领口,“那,姑娘得罪了。”   青衣女子只当得救,松了口气,颇为硬朗的面目也柔和了几分,略显羞涩道:“事急从权,少侠……只管掏吧。”   他在领口里面左摸右揉,将肚兜里的乳房来回探了一遍,才掏出了贴近腰带处的油布小包。   想来她应该另有包袱行李落在别处,这里只带了应急的火镰和两个小盒,一盒装着胭脂,另一盒则是透出一股蜜甜味道的药膏。   “姑娘,这就是你说的金疮药么?”   青衣女子连连点头,“是……就是这个……这是……我们飞仙门的圆镜膏,江湖一等一的外伤创药,少侠……拜托了。”   “嗯,那,失礼了。”袁忠义绕到她身后,垂目一望,果然腿长臀翘,从背后看着还有点性致。虽说到处是血,但他在这种情景下,反而更加兴奋。   他狞笑着将药盒收进包袱,凝神细听周围没有其他动静,悄悄解开裤带,脱到半裸,将下裳放在一片干软草叶上,伸手撕开了青衣女子的绸布裤子。   “少……少侠?伤口……在上面吧?”她失血过多,感觉都已不太清楚,觉得臀后一凉,似乎哪里不对,急忙开口问道。   “是啊,但我要的口,在这儿。”到这儿也不需要再做什么猴戏,袁忠义一口唾沫抹在龟头,俯身将她双脚往两边一拉,扒开屄缝趴下就是一顶。   “你……你……”   再怎样感觉迟钝,处子嫩牝惨遭突袭,她总不至于仍察觉不出。   可她惊呼还未出口,袁忠义就突然出手拔出了那柄碍事砍刀,趴低横刀双手一压,把她面朝下按进草叶泥窝之中,同时跨下摇摆,轻哼着奸淫起来。   对这种垂死女子,他本没兴趣出精,但念及一会儿的善后布局,便耐着性子在她将要闷死之前稍稍放松,等她喘过口气再按下去,屁股高起重落,转眼就将她初经人事的阴户奸得皮开肉绽。   等她虚弱濒死之际,袁忠义突然按住她腰后刀伤,指尖狠狠往里一抠,撕开皮肉同时,森寒内力轻轻松松破开脆弱不堪的阴关,将她早被聚集起来的元阴尽数笑纳。   到此,这女人已经再没了半点价值,他吁了口气,拿起砍刀换个方向,拔出沾满血丝的鸡巴,将精液喷在她微颤臀尖上,冲着她脖子用力砍下。   一刀两断。   破裤子包着的长腿抖了两抖,便再也不动,一股尿骚,随之弥漫开来,混入血腥味中。   袁忠义抽动鼻子嗅了几下,满心舒畅,舒展四肢伸个懒腰,这才捡起自己脱下的衣物,快步走到黄衫女子身边。   从杜晓云那儿试过之后,他就清楚明白,江湖中这些武功高强的女人,说到底也只是女人而已,一个被他救下来的、惨遭淫辱的失身姑娘,可远比好端端完璧归赵的雏儿要容易征服得多。   再说眼前这么一对儿堪比丰美乳母的奶子赤裸裸晃荡着,肚子里还有不知多少元阴待取,他哪里舍得放过。   略一思忖,保险起见,他先将那头目的尸身重新摆放一下,跟着上树观察一番,下来抱起黄衫女子,快步向林深处走去。   到十余丈外,选了一处长草密集灌木丛生参天大树环绕的好地方,他将黄衫女子放下,往她颈侧补了一记,放在草上,解开腰带脱下裙子衬裤,故意撕出几个大口子,扔到一边,笑吟吟欣赏起来。   这不省人事的小白羊不仅模样生得可爱,身子也颇为诱人,乳肥腰细,雪股紧凑,臀肉之间,几缕细毛覆盖的牝丘高高隆起,平躺竟比大腿还高出一截,纵裂蜜缝顶端那颗蚌珠个头颇大,外皮覆盖不住,娇滴滴翘起个粉莹莹的头儿。   不错不错,值得留个活口慢慢赏玩,有她这层关系再加上杜家兄妹的信物,外带他自认没有什么破绽的故事,想必能留在贺仙澄身边,进一步与李少陵结交。   事不宜迟,他扳开黄衫女子双腿,低头凑过去深深一嗅,略有锈腥,还不像是背后伤口和胸前吐上去的血。   他皱眉剥开她阴户底部,层层叠叠的粉肉上,竟挂着一点血丝。   看来,她身上才刚刚来完月事,并未走净。   不打紧,大肚婆袁忠义也干过不知多少次。这点经血,几分晦气,他一个逆伦背道,打雷都不敢劈他的人间恶鬼,哪里还会在意。   只是坏了品琴吮玉的雅兴,他盘腿坐起,手指沾点唾沫,贴着阴核轻轻揉弄,小人动手不动口。   拨弄一阵,那丰美肉丘上的嫩红膣口轻抽几下,渗出星点蜜露。   他指尖下移,将那些润泽涂开,试一试,已比唾沫顺畅许多,便起身将她颇为结实的白腿抱起,架在肩头捧住臀尖,龟头开路,缓缓顶了进去。   既然是要伪装成蛊宗所为,太过温柔慢慢挑情只会适得其反,他略略深入,缓缓抽出,稍稍让那雏膣适应一下,便捏牢臀肉,用力一顶,撕开童贞直至尽根。   “唔……”黄衫女子昏迷中仍发出一声呻吟,眉心微蹙,显然已经体会到了失身的痛苦。   你这种容貌涉足江湖,想来早就该做好一旦失手的最坏打算了吧?袁忠义微微一笑,在她胸口轻补一掌,放下她双脚,俯身撑在她腋下挺身狂刺。   她阴阜颇高,桃源嫩穴这样斜下刺入就很顺畅,这个角度阳物还能一次次蹭过阴核,令内里屄肉轻轻收缩,额外带来些快活。   奸了数百下,袁忠义将尘柄一抽,指肚擦下上头分不出是破瓜落红还是残存经血的红丝,涂抹在肉滚滚的乳房顶端,让嫣红奶头更添一抹娇艳。   狎弄媟玩双乳片刻,他心满意足,再次肏入,捧股狂淫,将黄衫女子元阴仔细汇聚起来,内息冲破,缓缓吸入。   其实男女交欢泄身本就有缺阳亏阴的效果,因此正道不少玄门内功会讲究修身养性,甚至演化出童男童女能大幅提高内力的高强心法,而邪道玄门,也不乏阴阳互化扭亏为盈的双修术,或是单方面掠夺蚕食的采补功。   不过寻常交媾阴阳流泄甚是轻微,若是有过经验的习武妇人,兴许还能察觉与被夺的区别,换成根本不懂男女之道的处子,那袁忠义就是当面收了她的元阴,并不损伤内力根基的情形下,她哪会知道其中玄虚。   杜晓云修习的是地道玄门心法,功力还不弱,都要袁忠义编的故事提醒才察觉自己阴关被破。黄衫女子既是处子,身上真气又非玄非禅,袁忠义自信要是不提,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为何一被肏就淫水长流身子发虚,多半只会当是生性淫荡,羞于讲给他人。他此刻将她所有积蓄一掠而空,自然有恃无恐。   心安理得拿走了所有阴元,他便只剩下慢慢享用这娇美裸女而已,即便时间并不宽裕,他还是在她身上翻来覆去玩弄了近半个时辰,才挺入龟头抵住酥软牝芯,一泡热精射了进去。   此前足足有近二十天不曾畅快淋漓的尽兴过,外头那个青衣女子容姿粗陋不能算数,袁忠义射过之后,又往黄衫女子颈后补了一下,把她抱在怀里捧住那双硕乳慢条斯理把玩片刻,一直玩弄到阳具再起,将她屁股一抬,搂住腰肢插入,春风二度。   已射过两次,袁忠义的耐性长了不少,搂抱着奸淫两刻,放倒从背后摸着她伤口隔山取火一阵,举起一条腿从侧面摇橹般猛干千余,才低喘一声,拧住她发硬奶头,揪起蓬松酥软的一边美乳,无数子孙喷薄而出,灌入她甬道尽头。   总算是舒畅尽兴了八分,袁忠义低头细细打量一番,心知下次再一亲芳泽,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意犹未尽地捧住她双乳,埋首沟壑之中,颇为怀念地磨蹭玩弄片刻,依依不舍拿起自己下裳,穿戴起来。   擦干汗水,布置好周遭情形,他将黄衫女子的裙子拿来盖在她饱经蹂躏的胯下,抱起她上身,将内力注入,舒经活血。   不一会儿,黄衫女子颇为痛苦地呻吟一声,醒转过来。   “这……这是哪儿?你……你是谁?”   “姑娘,”他正色道,“在下姓袁,名忠义,表字智信,途经此地,发现有异,寻来……发现一个蛮夷大汉正在对姑娘施以不轨,急忙出手搭救。只是……在下可能来得晚了。”   她挪挪身子,旋即痛哼一声,头部连遭击打,混混沌沌的神智费了一番功夫,才想起此前发生了什么,喃喃道:“我……我和师妹跟着大家……突围求援。不小心中了蛊宗埋伏……我们被冲散了。我和师妹……啊!我……我……”   她身子一抖,这才留意到自己衣衫不整,胸口没了缠布,黄衫不过是向中间扯着,包不住那鼓鼓囊囊的奶子,腰以下空空荡荡尽是凉意,只有一条被扯破的裙子盖着胯下股间,而被盖着的地方,黏乎乎湿漉漉刺痛裂痛胀痛混在一起热辣辣好似吞了个通红铁棍进去。   她面如死灰,红唇都没了血色,颤声道:“我……我被……被蛊宗那个……那个恶徒……”   袁忠义伸手按住她颈侧,将一股醇和阴柔的真气注入,轻声道:“是,我赶到时,有个蛮夷大汉刚从你身上起来,还没提好裤子。我知道他糟蹋了你,将他一路追杀出去,总算是……没有放走他那条狗命。”   黄衫女子将手颤巍巍伸入裙下,轻轻一抹,拿了出来,看着上面红白交杂腥黏垂流的一片,哀鸣一声,双眼翻白又晕厥过去。   看来这姑娘心志并不太强,是个适合的小跳板,袁忠义满意一笑,按住左乳推拿活血,再帮她醒来,看她一脸想要自裁的凄楚神情,忙柔声劝道:“这位姑娘,如今乱世险恶,遭遇这种劫难,我知道你必定悲痛欲绝,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一身功夫,活下来帮助更多的人,总好过死在此地,亲者痛而仇者快吧?”   她泪汪汪看向他,神情稍定,哽咽道:“小女子……谢过袁少侠出手搭救。我……我方才脑子不清楚,没听清你名字,能再告诉我一下么?”   袁忠义点头道:“在下袁忠义,表字智信。敢问姑娘芳名?”   她软软靠在他身上,无力道:“我姓包,叫包含蕊。我是……白云山飞仙门的。师姐……叫我们跟着小股侠士一起突围求援……没想到……蛊宗……”   她浑浑噩噩重复了一遍先前说过的事,跟着神情一凛,扶着他便要起身,道:“师妹……张师妹呢?少侠,你……你见到我那师妹了么?她和我一起的,穿着青色衣裤,拿两把……”   说到这儿,她似乎想起了昏迷前所发生的事,呆呆站在那儿,裙子滑落,露出粘了泥污的白嫩裸腿和红肿凸起的蜜丘,也浑然不觉。   袁忠义长叹一声,解下外袍将她娇躯裹住,搂紧她道:“包姑娘,在下实言相告,你莫要太过悲痛……你师妹,我未能及时相救,看到时,就已无力回天了。不过想必这恶徒是先对令师妹出手,才将你带到这边慢慢凌辱,若非如此,我必定也赶不及救下你。可见……是令师妹冥冥之中庇佑了你,你更要珍惜自己才好啊。”   包含蕊闭目咬唇,贝齿狠狠留下一道血印,跟着弯腰捡起破烂衣裙,并不避讳袁忠义视线,就这么坦然整理,掖乳擦阴,若非脸上珠泪垂流不止,倒真能显出几分决绝果断。   她扎好裙带,挪挪步子,忍着阴户灼热裂痛,轻声道:“袁少侠,烦请……带我去看看师妹。”   袁忠义正色道:“包姑娘,依我之见……你还是不要去看,早些寻路逃走为妙。若如你所说,蛊宗设下埋伏,才将你们冲散,那此处还有被敌人再追过来的可能。”   包含蕊摇了摇头,颇为坚决道:“我要去看一眼,看看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知道这些江湖人不眼见为实绝不会死心,袁忠义点点头,道:“好,那我护着你,你看一眼,咱们就快离开吧。”   “有劳少侠了。”包含蕊松手自己走出几步,胯下刺痛身子虚弱,当即一个踉跄。   袁忠义立刻跟上将她扶住,柔声道:“包姑娘,让在下扶你一程吧,那莽汉……对你欺凌颇狠,没有三五天恢复不来的。”   包含蕊噙着泪轻声道谢,拉紧裹在身上的袍子,任他搂抱着往外走去。   本就不远,须臾就已到达,她一眼看到师妹头颅滚在一边,下体裸露,臀尖上还半干着一片浊液,气息一滞,险些又晕过去。   袁忠义送股真气为她稳住心脉,劝道:“早叫你不要看了,咱们还是走吧。”   “那……那恶贼呢!”   “他轻功不弱,我追到那边才将他击毙。”袁忠义早已布置妥当,并不怕她去看,扶着她就走了过去。   包含蕊心中悲愤至极,哪里还有心情细细检查尸体,请袁忠义帮她捡来自己长剑,便强忍着没有尖叫出声,一脚把那头目踢翻过来,挥剑劈下,泪流满面不成章法,把尸身裤裆剁得稀烂。   “袁少侠,真是多谢你。我来带路,咱们这就走吧。”   “好。”袁忠义也不客气,将她腰肢揽紧,微微上提助力,大步离开。   包含蕊情绪略平静些后,自然问起了袁忠义的师承来历。他顺理成章先将备好的故事给她讲了一遍,看看成效如何。   相隔遥远无从验证,他身上又有杜家兄妹在西南颇具名气的信物,外加望月掌使得有模有样,不由得包含蕊不信。   知道他是继承了杜家兄妹遗志赶来帮助李少陵守御边陲,包含蕊宽心不少,一路轻声细语,很快便将当前的情形说给了他。   随水集果然几日前遭了敌袭,李少陵率领群侠奋力抵抗,掩护当地百姓撤往茂林,并派人策马狂奔去往茂林求援。   无奈茂林郡中如今群龙无首,副将分作两派,彼此不服,两方人马对武林群豪的态度也大不相同,一方想要让来支援的侠士纳入军中,作为一队奇兵,商议突围大计,另一方则连原本可以通行的几位名侠也不愿再放入城内,要让茂林郡化作铁桶死守不出。   于是,并没有等到什么援军。   随水集往东的通途折向北方,连接着快要被封死的官道,州牧若有援助,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李少陵将大家召集在此处,就是想着一旦敌军来袭,有他们可以抵挡一阵,守军支援,可保最后一条通路无忧。   然而敌寇深入的规模远超出诸人料想,袁忠义路上不小心看到的军营,就是他们多处据点之一。   趁着守军龟缩,敌人大肆劫掠,将茂林周边村镇市集大半化为焦土,其中百姓,年轻女子掳走供兵士淫乐,兼作应急军粮,躲过边疆募兵的少数壮丁则砍掉右手右脚,弄成残废,连着老弱病幼,统统驱赶往茂林郡的方向。   此次来袭的蛮夷联军,显然是要让这些无一战之力的流民涌入城中,消耗粮草,加强之后围城的效率。   就在李少陵因为流民与茂林郡守军越闹越僵后的一个晚上,敌军大举来袭,杀向随水集。   这一次突袭蓄谋已久,武林群豪虽说一个个单打独斗对付那些蛮兵皆能稳操胜券,甚至以一当十,可无奈敌军训练有素阵势严谨,人数一多,摆开正经战场,侠士们的实力便失去了明显效果。   第一轮火箭,就将半个随水集化为炼狱,猝不及防的江湖群豪都未能结集妥当,便被大象在前蒙眼军马在后的骑兵冲得七零八落。   若不是以李少陵为首的十几名高手武功确实了得,单是第一波冲锋,就能将随水集脆弱不堪的防守彻底击溃。   两头大象被刺瞎双目,失去骑手,反给敌军造成了一些麻烦,也让李少陵有了求援的余地。   但之后,数千蛮兵黑压压杀了上来。   讲到此处,包含蕊眼中闪动着惊惧,颤声道:“我那晚……见到了好多火把,都能……把山头照亮。那么多人,别说是打,就是他们伸脖子给我杀,我都杀不完。袁少侠,战场……和咱们平时走的江湖,差别太大了。那飞箭,真的好象蝗灾一样,李大侠剑法如神,顶在最前照样被射伤了左腿。要不是贺师姐果断要求撤走,我觉得,大家都会死在随水集里。”   但按她之后所说,李少陵对群豪撤退过快其实有所不满,觉得因此造成太多百姓牺牲,可面对足足折损了四、五十人士气一落千丈的众侠士,他又无从发作。   如今随水集的幸存者和流民一起,被挡在了茂林郡的城门之外,缺粮少水,李少陵与贺仙澄先后交涉数次,都被冷硬拒绝,对方的底线,就是只允许李少陵挑选十个信得过的朋友一起入城,其余人等,只能跟流民同吃同住,在城外担心随时可能杀来的敌人大军。   所幸茂林郡地势险要,敌军的计划八成是围而不攻,仍在调动兵马布置局面,短期内不必担心。   但城中余粮只出不进,即便仅养活城内官兵,也撑不到一年之外,更何况还有数倍于官兵的百姓,和城外越来越多的病残老幼,若是全部活人放开肚皮,恐怕月余就要见底。   因此,李少陵养伤同时,一边与城内守军竭力交涉商谈,一边组织起三批轻功不错的侠士,往东、北、东北三个方向突围求援。   包含蕊和师妹就在向东这组,临行前贺仙澄特意叮嘱,不论求援结果如何,千万不要再折返,直接回飞仙门去。   他们特地避开大道,专找人迹罕至的密林荒原,结果,还是遭到了蛊宗的埋伏。   那蛮夷门派不仅擅长培养蛊虫,制毒放毒,武功也着实不弱。   飞仙门对医毒两道颇有研究,她和师妹急忙将应急解毒丸含在舌下,丢开行李不管,这才从昏黄毒雾中冲了出来。结果还没逃远,就被蛊宗弟子追击,且战且退杀了几个,最后,便是袁忠义看到的了。   袁忠义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来路,暗道一声好险,若非走错,从山坡翻了一段,兴许就要撞到蛮夷设下的伏兵。   “袁少侠,你……不该来的。这边……只怕已经成了一处死地。”包含蕊神情凄然,绝望道,“这些天还有武林同道断续赶来,并未遇到敌人,我想,那些蛮子是故意许进不许出,让咱们多几张嘴来消耗城中粮食。你进来容易,再想离开,可就难了。”   原来如此,袁忠义恍然大悟,暗暗道声不妙,口中却是气宇轩昂临危不惧,“包姑娘说笑了,我赶路数十天,为的就是将自己蒙老天眷顾机缘巧合得到的这身功夫用到最需要的地方,此地这般凶险,我反而该来。不然,我如何告慰杜大侠兄妹的在天之灵?”   包含蕊欣慰一笑,歉然道:“对不住,那……是我小看你啦。等会儿到了,你先跟我去找我师姐,我来为你引见。她如今是大家心目中的智囊,说话有时候比李大侠还要管用。有你这样的天降助力,兴许……我们还有希望。”   袁忠义柔声道:“嗯,一定还有希望。包姑娘,咱们不能再耽搁了,你若不介意,可否让在下背着你走?我掌法虽然不佳,轻功还是苦练过的,内力又强,如此能省下不少时间。”   包含蕊面上一红,她长袍之内衣衫破烂,双乳没有束缚,要是被他背着,必定会压挤上去,何等羞人。   可一想到身上这件长袍都是他的,自己又已是残花败柳,还有什么资格讲究,幽幽一叹,轻声道:“那……便劳烦少侠了。”   那一对儿奶子袁忠义早已玩熟,此刻自然能以礼相待,先从自己上衣下摆运力撕下一个长长布条,递给她道:“我见那沾了血的束胸布你没捡,将就先用这个吧。我背对着,你扎好就上来,我背你走。”   包含蕊一怔,心中一酸,捧着布条又落下泪来。一边凄楚暗道为何不早些遇到他,一边将布条缠在胸口,勒紧打结。   袁忠义长袍给了他,短衫撕掉之处,自然露出了结实紧凑的雄壮腰背。   一想到方才贴着那身躯的布此刻正紧紧裹着自己双乳,包含蕊便心神一荡,眼波都迷蒙了几分。   等趴到他背上,被他抱起大腿,大步狂奔,她更是恍如身在梦中,心底隐隐,竟盼着最后这段路,永远不要到头才好。   可惜,袁忠义的轻身功夫的确非常不错。   很快,他们两个眼前就出现了茂林郡黑黝黝的高大城墙,和城墙下好似一个个脓包的破烂帐篷。   想必是有不少伤残病弱去世,临近山溪的一处荒地上,正架起木柴焚烧大火,一具具丢入尸身。   滚滚黑烟伴着焦臭升起,几乎遮蔽了本就不太明亮的阳光。   这里,兴许真的已是一块死地。   袁忠义快步从神情木然的流民中穿过,暗想,情况若实在不妙,就带着包含蕊走吧。   拿她当敲门砖去拜会飞仙门,想必比在此处冒险要好。   但见到贺仙澄后,他马上就改了主意。   哪怕这里是死地,他也一定要先奸了这个女人再走! 第十三章·乍到   贺仙澄,白云山飞仙门弟子,双十年华,笑靥如花,样貌清纯甜美,一双明眸犹如星光汇聚,即便临近战场生活落魄,面上沾有些许尘灰,仍难以掩饰其天香国色。   但这并不是袁忠义心神荡漾欲望勃发的主要原因。   他觉得喉头发紧,后脑发麻,裤裆一阵一阵发硬,是因为他认为,自己看到了同类。   狼能嗅出狼的味道。   他第一时间就发现,那轻便而不失秀丽的衣裙下,那雪嫩而不见瑕疵的肌肤中,包裹着的,是个混沌未知,深不见底的影子。   也许,奸淫其他女人,对他而言只不过是掠夺和娱乐。   日她,说不定就可以算是交合。   袁忠义注视着贺仙澄,贺仙澄也在注视着他。   这一个漫长的对望,让他放心了不少。   没有敌意,眼神的交换,迅速叫他明白对方还没高段到可以看破自己的程度,想必,只是生疑而已。   包含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有些忐忑地上前,匆忙说了说自己的遭遇,跟着擦去眼角的泪,哽咽着介绍了一下袁忠义的英勇所为。   贺仙澄跟着包含蕊一起红了眼眶,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抚半晌,才牵起师妹的手一起走到袁忠义面前,秀婉抱拳,柔声道:“多谢袁少侠出手相救,我便是她的师姐,白云山飞仙门的贺仙澄。”   袁忠义敦厚一笑,跟着做出沉痛神色,回礼道:“在下袁忠义,表字智信,此行是受杜太白兄妹临终所托,来相助诸位义士。”   “什么!”旁边忽然传来桌椅被撞倒的声音,一个青衣短打,背负宝剑的英气汉子大步直奔而来,浓眉紧锁,颤声道,“你说……杜兄临终?”   这位想必就是与杜太白不打不相识的那位秋风拾遗李少陵。比起家底殷实的杜太白,眼前这位四剑仙之一看上去则落魄许多,且眉眼带着几分悲相,看着颇为不吉。   袁忠义心知到了时候,便拿出杜太白和杜晓云的遗物,低声将“经过”说与他们。   他说他本是好人家的独生子,娇生惯养读书等着考取功名,无奈世道突然风云变幻,家道也随之破败。他能读书识字,样貌又颇为清秀,便有人牙子将他买下,说要送去找个大户人家,卖成一个书童。   可颠沛流离数百里,最后那牙婆却将他带上深山老林,卖给了一个穷凶极恶的老魔头。   那魔头腿残眼盲,却仗着一身霸道邪功统领一方山匪,劫掠四方。那牙婆送他上山,不仅没赚到银子,还因为徐娘半老稍有姿色,被挑断脚筋赏给土匪,成了人肉玩物。   被卖给魔头之后,他先被摸骨捏筋,跟着泡入药水之中,每日被喂下稀奇古怪的药丸,浑身上下先是火热难忍,之后又冰冷至极,每一个日夜,都好似生了一场大病。   一同被如此对待的还有十几个少年,每过一月,便有一个少年被那魔头带走,再也没有回来。   袁忠义是最后一个,数着日子捱到那天,百般求饶还是被带去了一间密室。   那魔头出手按在他丹田上,他只觉得腹中如被冰刀戳刺,剧痛难忍,哀号一声便晕死过去。   等到悠悠醒转,那魔头已经不在。   他起身四处转转,离开密室,才发现山贼全部被杀,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而门外倒着一个受了内伤的男人,便是杜太白。   杜太白说他寻亲至此,发现有魔头作乱,便来惩恶除奸,不料那魔头煞是厉害,身负残疾依然大占上风,杜太白最后舍身一击,才将魔头打伤。   那魔头负伤之后狂性大发,失去理智,先将山寨中供其淫乐的女子全部杀死,接着冲下山去。   杜太白担心魔头作乱,伤到在下面等待的夫人,自己重伤无法移动,便拿出信物,请袁忠义下山先带夫人离开,再找杜晓云过来收拾残局。   袁忠义急忙赶去,可没想到,夫人与侍婢都已遭了魔头毒手,死得惨不忍睹。   他只好策马去请杜晓云。   可没想到,那魔头武功实在高得可怕,一个残废身受重伤,依然将杜晓云制住,大摇大摆带走。   袁忠义胆寒,急忙上山去问杜太白该当如何。杜太白知道妹妹也惨遭毒手,心神激荡,自知没有活路,便将杜家两门容易修习的基础功法传授给他。   他这才知道,自己被那魔头当作提升功力的丹药,炼制了一年有余,身上又带着魔头为了吸纳精华而灌入的一半真气,单从内功上看,已是江湖一流的高手。   于是他苦记招式,跟着就靠那临时抱佛脚的望月掌和醉仙步,赶去追杀魔头。   万幸,那魔头将杜晓云带到杜夫人尸体旁淫辱了数日,精气消耗极大,袁忠义趁机偷袭,加上杜晓云回光返照帮忙一击,终于将其重创,最后一路追杀回山寨密室,终于将那魔头彻底击毙。   可惜,杜晓云惨遭魔头采补,油尽灯枯,出手之后便回天乏术。杜太白自知命不久矣,便将信物交给袁忠义,请他先来西南助阵,等到边疆安定,再去杜家传达噩耗。   “杜兄……果然是大义在先的好汉子!”李少陵虎目含泪,悲愤至极,“可恨我西南边陲,又少了一个为国为民的名侠!”   贺仙澄若有所思,望着他粗糙双掌,轻声道:“袁少侠有如此曲折离奇的经历,难怪……身上有股与众不同的气质。”   她哀婉一叹,皓腕半抬,舒展纤纤玉指,柔声道:“不知袁少侠是否介意,让我看看你被那魔头灌了一身怎么样的真气?”   袁忠义感激一笑,伸出左臂将腕脉递给她,“那就有劳贺姐姐了。”   “袁少侠已有表字,怕是该比我大些吧。”她将指肚压上,轻声说道。   “寻常百姓人家,哪里会严守古制二十而冠,我念书后便自己取了这个字。听包姑娘说师姐四岁拜师,修业二八有余,那自然该敬一声姐姐。”   贺仙澄抿唇一笑,不再多言,纤秀白嫩的指尖在他经脉上轻轻弹动几下,拿开,蹙眉道:“李大哥,袁少侠这身内力……还是你来看看吧。”   李少陵一怔,大咧咧伸手就来抓他。   袁忠义眉心微皱,但还是挪了一下胳膊,交到他的手上。   他有信心,不要说此地无人能识得,就是放眼天下,除了不知还存不存在的魔教余孽,绝不会还有人单凭内力辨认得出《不仁经》这门旷世奇功。   果然,李少陵啊哟一声,抬手道:“这魔头武功果然霸道,袁兄弟,他……他当真只灌了一半真气给你?”   袁忠义颔首道:“的确如此,否则……我也不至于到最后都险些杀不了他。”   “西南一带……竟藏着如此可怕的一个魔头。”李少陵喃喃道,“这内力阴寒至极,些许阳刚真气过去,简直就是往湖里丢了个火折子,烟都冒不出一缕,还深不见底。袁兄弟,这么一身功力,你……你可有哪里觉得不适?”   袁忠义叹了口气,缓缓道:“夜里辗转反侧,总有万股冰针攒刺之感,苦痛难当,且……且心中烦躁无比,常常整晚无眠。”   贺仙澄略一沉吟,叹道:“这种阴寒至极,不含半点阳气的内功,男子修炼有悖天理,往往要走邪道才能有所进益,身负此类内功,难免要受阴阳不调的苦楚,若有玄门正宗心法辅佐,兴许可以压制一二。抑或修习一些高深禅功,不是没有化解的可能。”   李少陵皱眉道:“佛、道两家正统大都在中原一带,咱们这边,并不很多啊。”   贺仙澄柔声道:“我堂兄贺伯玉练的内功倒是极为正统,袁少侠若不嫌弃,等此间事了,随我去寻他,看看能否帮上你的忙,如何?”   袁忠义感激道:“那便先谢过贺姐姐了。”   他嘴上虽一直与李少陵和贺仙澄攀谈,但目光在不需要看着谁时,便都落在包含蕊身上,温柔凝视。   这让正黯然神伤的包含蕊受宠若惊,一会儿羞怯,一会儿感怀,神情复杂,不自觉便低下头,悄悄挪到了贺仙澄身后。   如袁忠义所料,言谈间贺仙澄渐渐注意到这一点,神情就稍稍有了变化,眉目流转间,不自觉抬手将面孔轻轻擦拭一下,把耳鬓微乱发丝向后掖去,小心抚平。   等李少陵大致说清楚当今的状况,贺仙澄终于忍不住问道:“袁少侠,我师妹……有哪里不对么?我瞧你总是瞥她,她都不好意思了。”   袁忠义肃容道:“贺姐姐,含蕊遭难之时,我若能早到一步,便可将她救下。如今大好的姑娘白璧微瑕,我岂能不能引以为恨。她这般娇柔,花容月貌,就因为我去的迟了,落得畏畏缩缩,不敢与我直视的境况,我……我自认应有一份责任,将她好生照顾。”   包含蕊身子一震,面颊红晕上浮,贝齿轻啮朱唇,转眼便又要凄然落泪。   贺仙澄叹道:“袁少侠好意,我代师妹心领。她是我飞仙门弟子,再怎么,也不至于要靠人同情。”   袁忠义涨红脸道:“那并非同情!含蕊……她……她什么都被我看见了,不管论何礼数,她也算是被我玷污了名节,我岂能无动于衷。而且,如此的好姑娘,我也……颇为动心。”   包含蕊身子一晃,脸上烫得好似起火,嗫嚅道:“江……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你是为了救我,我……岂能指责你的不是。”   李少陵倒是颇为豪爽,朗声道:“你们如此相遇,也算是缘分一场,袁兄弟,过后若有恶战,包姑娘就劳烦你多加照料了。”   袁忠义做出喜不自胜的模样,道:“小弟定当竭力效劳。”   贺仙澄目光移开,拉起包含蕊的手,道:“师妹,你先随我去疗伤。”   李少陵侧身一让,朗声道:“袁兄弟,这边请,我先带你和大家认识一下。”   跟着,他压低声音,走在袁忠义身侧道:“这里面有人的功夫偏属阴柔一脉,我看看若有和你投缘的,请他传授指点你一些,你内力如此深厚,只消记熟口诀和招式变化,便能发挥出不小威力。”   袁忠义喜道:“如此甚好,多谢李大哥费心。”   “哎,如今茂林郡危在旦夕,这种情形你都肯来出手相助,可见侠义心肠,既然是同道中人,本就该尽力相帮。可惜我武功走的是阳刚一路,与你相性不合。不然我此刻便要倾囊相授。”   袁忠义微笑应声,随着李少陵在城外走了一圈,将满面愁容的江湖豪客们大致认识了一遍。这些武人之间的应酬与他在青楼喝花酒时也没什么不同,不外乎寒暄一阵,互相说几句虚头八脑的话。有李少陵亲自介绍的缘故,还有几个人煞有其事地连称久仰,让袁忠义心里暗笑,也不知自己这杜撰的名字从何久仰得起。   并不太意外,李少陵虽然统领群豪,一呼百应,可说起要传授功夫,这帮江湖侠士便都一个个面露难色,纷纷推脱起来,仅有几个故作大方的,拿出的也是让李少陵颇为愠怒的不入流功夫,气得他拉起袁忠义拂袖而去。   袁忠义知道李少陵心中焦急,敌军压境,蛊宗高手又将包含蕊这一路求援人手尽数拦截,此地可用的精锐,自然是多多益善。他此刻这身功力,对李少陵来说不啻于天降瑰宝,必定会倾力帮忙打磨。   这本就是他来此的目的之一,就是没想到,李少陵威望没有高到那个份上不算,真正聚来的高手,数量也极其有限。   若不是有几个飞仙门的小姑娘在,簇拥着一个引他馋虫的贺仙澄,他这一趟还真有点得不偿失。   “李大哥,依小弟之见,女子武功大多走阴柔一路,不知飞仙门可有适合的功夫?”   李少陵一怔,跟着揽过他肩膀附耳道:“飞仙门开宗立派的就是个姑娘,那些功夫实力平平不说,还都是些娘里娘气的架势,你真愿意学?”   袁忠义略一思忖,道:“可如今我也寻不到其他更好的功夫,耽搁下去,我怕误了李大哥的事。”   “望月掌的确平平无奇,只占个八阴二阳,与你相性挺合。但醉仙步放在整个江湖也能算进上流,杜兄肯传授给你,足见对你极其信赖。”李少陵提及杜太白,神情又是一黯,但马上强振精神,道,“你先专心研习醉仙步,身法精熟,要是能发挥威力,提一把刀不要招式一样可以杀敌。你这身霸道内功,我和仙澄仔细商议,一定为你想出个化解法子,让你用起来再无后患。”   说到此处,他浓眉一皱,惋惜道:“可惜江湖上能修炼出如此纯阴真气的心法简直闻所未闻,恐怕都是些顶级高手的不传之秘,你今后想要让这身内力更进一步,怕是难如登天了。”   看他神情诚恳,当真是在为自己担忧,袁忠义心中讥笑,嘴里却朗声道:“李大哥,我能保下性命全靠杜家兄妹舍身相救,这身内力也是由祸转福的意外所得,即便此后再也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但能相助黎民百姓免于兵祸,陪诸位英豪齐御外敌,物尽其用,便可了无遗憾!”   正在用银针为包含蕊治伤的贺仙澄闻言投来一瞥,目光颇为微妙。   袁忠义深知韬光养晦低调求存的道理,等与诸人见过,分好一顶晚上休息所用的破旧帐篷,便寻一块空地,自顾自修炼轻功掌法,只管演出一副上进有为的模样。   李少陵因袁忠义到来的那点喜色,不多时便被接二连三的坏消息冲刷得一干二净,分毫不剩。   派出求援的几路人手,纷纷折戟沉沙,惨败归来,只是他们遇上的大都是敌军伏兵,不如蛊宗那么狠毒凌厉,几轮箭雨,也就负伤退走,不至于被赶尽杀绝,死前受辱。   袁忠义迎接几次,心中略略估量一番,此地飞仙门弟子还有五人,以贺仙澄为首,剩下三个样貌虽不如包含蕊那么秀丽可人,但也比之前死掉那个师妹好看。   另外群豪之中有女子八人,一个老妇袁忠义无论如何下不去屌,三个中年妇人里有两个五大三粗,他估计得蒙上头想着贺仙澄才能采完,剩下那个跟着丈夫一起的年纪轻些,珠圆玉润样貌总算过得去,要是扒光了里面能有细皮嫩肉,他还算有些兴趣。   最后四个年纪不大的未出阁姑娘,两个大些的,嫁不出去是为何一眼便知,还做着姑娘打扮想必是仍没找到打一顿后选择娶她们而不是选择死的男人。也就剩下两个小的看着还稍有性致,只是稚气未脱,估摸也就二八年华,好好在家练功的日子不过,头脑一热跑来这边送死,八成是一对儿蠢货。   不过无关紧要,对他而言,模样俊俏些,身段婀娜些,年纪青春些,远比脑子好用些有价值。毕竟就算是一掌拍断经脉强行采吸,也得把硬起来的鸡巴戳进去连通阴阳。   前些日子整夜整夜疲于奔“命”时,他甚至觉得自己能靠丰富的想象力去肏母猪。   现今有些积蓄,日子好过了,他可不愿再受那种活罪——光是有些邋遢村姑一年半载不洗澡存下的味道和污垢,就能让他恨不得搞个猪鬃刷子将阳物洗到脱皮。   暗暗将那一大二小三个勉强能看的,连着飞仙门五名弟子记到心里,这八个女子,大概就是他茂林之行初步的猎物范围。   傍晚喝了些粥后,外围放哨的游侠回报,说发现敌军斥候小队。   李少陵与贺仙澄选出一批轻功不错的武人前往追击,袁忠义见自己的目标中有两人加入,便自告奋勇与他们同行。   可惜无功而返,敌人斥候一见来袭者身负武功行动敏捷,纷纷夺路而逃,上马狂奔,根本不与这边接战。   诸人一同呼号连着暗器招呼,也就留下了两个敌兵。本想带回去审问,无奈一个是被打中后脖子,当场没命,另一个见身受重伤难以脱逃,主动挥刀自刎,给了自己一个痛快。   探子都已到了十里之内,敌人大军只怕不会太远,贺仙澄提醒之下,李少陵连夜加派多名好手,赶往茂河上游,加倍提防蛊宗出手投毒。   茂河自东北向西南流经茂林郡西北角,城中驻军、百姓,城外流民、侠士,均靠着它供应水源,虽说水量丰沛,投毒生效所需巨大,算是不太可能成行的法子,但蛊宗这个边疆邪派一贯手段怪异,防患于未然,总好过被对方奸计得逞。   入夜不久,城中守军开门送出了四车破旧被褥,却依旧全副武装严守通途不许一个流民入内。李少陵高呼要见将军,却没有一个兵卒回应。   那群披甲人默默将被褥卸在护城河外岸,便掌着火把退回,毫不留情关上了巨大的城门。   李少陵站在石桥边,咬牙一掌拍在护栏上,震得碎屑纷飞。   袁忠义明知故问,皱眉道:“李大哥,这里的守将,如何才肯放咱们进去啊?”   李少陵面色微红,瞪着墙头巡防士卒的身影,缓缓道:“他们只肯放十个,我来挑选。剩余的,都只能在此自生自灭。”   袁忠义扭头放眼望去,茂河东岸,城墙东南,这大片平地上密密麻麻竖满了帐篷,那些老弱病残,只怕已有数千之众。   当然,其中并没什么年轻女子,就是都死了,他也不会觉得心痛。他深思熟虑,想的还是怎么在此地捞一些好处,才不枉他耗费大量时日。   李少陵的武学尽是阳刚一脉,让袁忠义大失所望,其他人防备心都颇重,不会将什么有价值的武学传授给他这个年纪轻轻的生面孔。   这一个目的,基本算是扑了空。   他剩下的心思,就大都放在了飞仙门上。   白云山飞仙门虽说在武功上并不算声名显赫,压箱底的绝学,也就勉强搭上个一流的边,还只适合女子修炼,但是,门下弟子在医毒两道上的造诣,则堪称名震西南。这也是西南边陲对抗蛊宗的底气所在,据说飞仙门门主今年年初还曾与牧守大人密会,共商抗敌大计。   既有女人,又有值得垂涎的本事,还已存在一个现成的突破口——包含蕊,袁忠义估量一番,心道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便趁着众人还没休息,和李少陵告辞后,快步过去探望包姑娘了。   包含蕊负伤归来,贺仙澄特地为她让出了自己住的帐篷,宽敞干净,里面还用粗枝干草被褥架起一张床榻,比起地铺舒适不少。   这种环境,自然没有女子敢宽衣解带,袁忠义在帐外出声通报,里面便传来包含蕊颇为惊喜的应答。   虽已春末夏初,但这一带山林密集,河流宽阔,若穿得不厚,仍会感到一阵凉意。包含蕊吃了伤药,看上去颇为虚弱,粗陋床边便用破旧铁锅做了一个简易炭盆,烘暖她的身子。   见袁忠义来探望,她原本暗淡无光的面上顿时浮现出鲜明喜色,也顾不得什么女儿家的矜持,挪挪位子,便在身边让出了给他坐的地方,低头小声道:“袁大哥,你来了?”   “含蕊,我家道中落颠沛流离,自己生辰都记不太清,谁知道当不当得起这一声大哥,你还是直接称呼就好。”   包含蕊眸子抬起,略一沉吟,试探着羞答答叫了一声:“那……那我叫你智信?”   “如此甚好。”袁忠义柔声道,“你师姐为你疗伤之后,这会儿感觉如何了?”   她抬手摸了摸干涩开裂的唇瓣,轻声道:“已好多了,贺师姐医术卓绝,想必过一两天,我就能没什么大碍。”   “那我就放心了。”袁忠义松了口气,扭头凝望着她,“实不相瞒,救你的时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杀人。当时怒火中烧不觉得有什么,现下想想,心中却好似压了块石头似的,烦闷难过。幸好你安然无恙,才让我觉得……这是值得的。”   包含蕊一惊,“那……那你先前追杀那个魔头的时候?”   “他受伤很重,我又怕他,所以在旁看着……最后只是见死不救而已。”袁忠义做出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轻声道,“可这个……蛊宗的人,却是我亲手击毙的。含蕊,幸好你没有事,不然……我就更难受了。”   包含蕊的头垂得更低,细声道:“智信,我……我遭了那样的事,又怎么……怎么能叫没事呢。”   他五指沿着床面轻轻爬动,缓缓碰到她的指尖。她微微一颤,挪开寸许,可他继续爬过去,那只宽大手掌,便温柔罩住了她的纤纤柔荑。   深吸口气,他将包含蕊的小手紧紧握住,羞愧道:“含蕊,我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出身,不能……不能满口谎言。实不相瞒,我……我救醒你前,其实没有忍住,仔仔细细,将你……将你的身子看了个遍。如此一来,我和……和玷污你的禽兽还有什么分别?”   包含蕊赤身裸体被救醒,衣服都是被人帮忙盖上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已被看光,见他此刻坦诚,心中酸涩甜蜜交错涌上,感伤悲愤纠缠盘结,幽幽一叹,为他开脱道:“智信,你来救我,难道还能闭着眼睛不成。我……不会怪你的。”   袁忠义将她手拉起,口唇微颤,做出心底挣扎的痛苦神情,轻声道:“可……可我不是无意看见,也……不是随便看看。含蕊,我……我是见你生的好看,心中……心中情欲勃发,才忍不住一直要看的。我甚至觉得……要不是,要不是你稍微被推拿一下就醒了过来,我兴许要酿成大错。此事你并不知情,可我却不能当作没有发生。含蕊……等到此间事了,干脆我就陪你同回飞仙门,向你师尊申明此事,给我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   包含蕊并非半点不通礼数,闻言脸上更红,口中却正色道:“这……这是什么话,我……我残花败柳之躯,怎么好因为你救人时……年轻气盛乱瞄了几眼,就赖在你身上。这种话,再也休要提起。”   袁忠义愣怔片刻,黯然神伤,双手捧住她的小手,缓缓问道:“那……那你今后……有何打算?”   包含蕊扭开脸去不敢看他,轻声道:“国难将临,民不聊生,我……习武学艺十多年,自然该将一身本领……用到该用的地方。能捍卫家国,得保中原安定,这残破之躯,死又何妨,也就……不必再去计较儿女情长。”   袁忠义微翘唇角,这语气中的挣扎苦楚,分明是因为失身与人自卑到不愿面对而已,便柔声道:“好,那我陪你,咱们一起,现在此地守卫茂林,之后,你要去哪儿救国救民,我便陪你一道,你的人是我救回来的,你就给我一个与你一同策马江湖的机会,权作报答吧。”   “你、你这又是何苦……”包含蕊终于按捺不住,哽咽着落下泪来,“你明知我……我此刻……心绪不宁……”   “我就是不愿见你心绪不宁自怨自艾,”他皱眉凑近,抬起她下巴与自己对视,肃然道,“救世先救人,救世人,也要先救身边人,你正当青春年华,又这般貌美如花,若眼见着你一步步自轻自贱,凋零枯萎,我岂能不心痛万分。”   包含蕊微微后倾,心慌意乱,鼻息都急促了几分,小声道:“你……你这是为了让我振作,对么?”   “对。”他斩钉截铁道,“因为我能想象到,重新振作之后的你,该有多美。我想看到,你最美的模样。”   “为什么……呢?”   “因为我第一眼见你,便心生欢喜。”袁忠义轻柔抚摸着她已经满是泪痕的面颊,“你觉得我见色起意也好,怀疑我攀附你飞仙门也罢,我……是真的为你动心。含蕊,好生养伤,我会努力练功,拼命把你安全带离这里,此后,咱们还有几十年的时光可以在一起,我一定能让你忘却今日发生的一切,你愿意相信我么?”   包含蕊抿唇擦了擦泪,颤声道:“我怎会那么猜度你,贺师姐就在这儿,你要真只为色心,或是攀附门派势力,可不必……来屈就我。我……我就是怕你……只是可怜我。”   “贺姐姐那是天上的仙子,与李大哥才是一对璧人。我岂会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他手掌向前微伸,轻轻扳住了迷茫少女的后脑,“我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能蒙你青眼有加,已是天大的福分了。”   他语调越说越轻,面孔离她越来越近,等到说完,两人的气息都已纠缠在一起。   “含蕊,我……我想亲亲你的嘴儿,可以么?”   口舌微动,言语化作温热轻风,抚上她的干涩樱唇。   她不自觉用舌尖轻轻扫了一圈,唇瓣内抿,眸中尽是慌乱羞涩,想要躲,却使不上力,想要出言拒绝,可心里难受得很,想开口答应,又哪里拉得下脸。   “你……你要不说话,我便当你允了。”有此前在杜晓云身上的演练,袁忠义轻而易举演出少年人情窦初开的慌乱模样,鼻息越发粗重,略一偏头,急促凑了过来。   包含蕊心慌意乱,双手推着他胸膛微微偏头,可心中酸甜交错,终究还是停在半途,被他嘴巴一吮,亲住了半边樱唇。   喉中轻轻低吟一声,她满面火烧,浑身发烫,两只小手不知不觉便专为抓住他衣襟,脑中一片空白,两排密密睫毛颤抖着盖下,羞于再看那近在咫尺的脸庞。   袁忠义见好就收,在半边唇瓣上匆匆亲了几下,便喘息着拉开,捂住下腹,颤声道:“对……对不住,是我唐突了。我……我明日再来看你。我去练功了,告辞!”   慌乱说着,也不给包含蕊反应的时间,他扭身便冲了出去。   跑出几步,他站定抚胸,大口喘息,抬手一下下擦汗。   这时,身边传来贺仙澄那柔婉动听的嗓音,只是语气寡淡,似乎心情不佳,“袁少侠,夜访我师妹,所为何事啊?”   “我……就是去探望一下。我担心她情绪消沉,想要劝她几句。”   “结果,便劝到亲上去了么?”贺仙澄秀眉一竖,颇为凌厉道,“包师妹性情直爽,肚子里没有许多弯弯绕绕,她突遭巨变,心神不安,你难道要仗着救命恩人的身份,对她趁虚而入不成?”   袁忠义身子一晃,大受打击般道:“贺……贺姐姐这是哪里的话,我对令师妹,当真是……是有几分动心的。若你担忧我有所图谋,我……我不陪她一起去飞仙门就是。”   贺仙澄眸子一转,道:“以你的内力,我飞仙门的武功心法,你怕是看不上的。”   袁忠义面现怒色,沉声道:“你飞仙门的猛毒灵药,和我又有何干系?贺姐姐,你召集群豪,一个个都这般防着么?”   贺仙澄淡淡道:“我与李大哥召集的各路英豪,可没有你这样擅长撩拨姑娘心房的。”   袁忠义心底一凛,面上仍是怒气冲冲,道:“我情之所至,句句出自真心,贺姐姐要是有什么不满,不妨直说,莫要夹枪带棒,在此戏弄于我。”   贺仙澄盯着他双眼,道:“包师妹的情形,你就当真毫不介意?”   袁忠义面上显出几分愧色,轻轻叹了口气,道:“贺姐姐,我……我也不妨直说,被那魔头困在山上,我……我时常晚上会发狂似的难受,那时,魔头……就会丢一个女人给我,我虽然神智不清……但也隐隐记得,所作所为,其实大大不妙。我并非什么一身清白的好男子,又怎么有脸去指摘含蕊这样一个好姑娘的不是。”   “这事你先前怎么没说?”贺仙澄眉心微蹙,语调近乎质问。   “我……实在是羞于提起。不过那魔头死后,就没再发作过了。我觉得……应该不必再提。”   他低头垂目,一副愧疚万分的样子站定在那儿,静等着贺仙澄可能的其余问话。   袁忠义擅长揣摩女人心意,贺仙澄问得越多,说明她越在意。新来的青年才俊没被她吸引住,而是盯上了残花败柳的包含蕊,显然已经在她心中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贺仙澄沉默片刻,语调温柔了许多,缓缓道:“那么,我还有三件事要说。”   “在下洗耳恭听,恳请贺姐姐教诲。”   “第一,这几日若没有大事,烦请袁少侠多来探望一下我那包师妹。福祸相依,能遇到你这样的有为青年,兴许是她不幸中的万幸。”   “不必贺姐姐安排,我平时就是练功,等着李大哥调动,只要有空,一定会来看望含蕊。”   “第二,我和李大哥,并非你想的那种关系。你想错了,我此刻为你纠正,你便牢牢记住。李大哥心有所属,我暂时也并不打算去找如意郎君,我们只是志同道合,才在此地合作罢了。”   “是,我一定谨记在心,不敢再妄作揣测。”   贺仙澄莞尔一笑,刹那间神情变得亲切可爱,恍若看着他长大的邻家阿姊,“第三,我不是什么天上的仙子,不必将我抬得那么高。你办事说话精明利落,怎么见了好看女人,就有点愣头愣脑的。将来行走江湖,可要小心桃花劫啊。”   袁忠义正色道:“不要紧,含蕊不是那种人,将来我若能有她陪在身旁,必定不会惹来什么桃花劫数。”   “那就好,早些休息吧。过几天可能就要提防夜袭,没有这么好命睡觉到天亮的机会了。”   “是,谨遵贺姐姐教诲。”   之后几日,袁忠义练功之余,便在包含蕊身边打转,说是照顾,大多时候也只是聊天,说着走着,到了四下无人之处,就悄悄牵起手来,十指相扣并肩而行。   偶尔他开口央求,她就羞答答闭上眼,任他亲亲小嘴。头次歪,二次正,三次黏上便不松,不费什么功夫,便捞出嫩滑香舌,吻得她心醉神迷,通体如酥。   眼见这些日子流民渐渐增多,城内送出的粮食越发减少,李少陵与贺仙澄商议一番,决定入城铤而走险,设法求一个出路。   按照守军要求,李少陵可以点出九人,与他一起进城。   起先群豪还颇为踊跃,后来听出李少陵似乎有杀入兵营,刺杀庸碌无能副将的意思,便又都打起了退堂鼓。   不得已,李少陵只得将轻身功夫够格一用的人召集到一起,让大家自愿参加。   贺仙澄一直是李少陵的左膀右臂,这次的主意也是她出的,自然责无旁贷,第一个上前两步,站到了李少陵身边。   包含蕊伤势好了七七八八,看了贺仙澄一眼,颇想站起,可念头一动,又忍不住看向了身边的袁忠义。   袁忠义微微一笑,拉住她手,并肩站起,一起走到了贺仙澄身后。   他这几日早已认定了一件事,此间聚集的其他人里要是只有一个能活下来,那绝不会是武功最高的李少陵。   想平安,就跟着贺仙澄。 第十四章·入门   没有鸽,准时放送。   另外说一件事,禁忌书屋有位声音和身材一样赞的姑娘为窃玉的开头做了一个有声版,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听听,支持一下。   也许支持的人多了,后文也就跟着有了呢。   顺便提醒大家,听归听,还请文明观球……   以上。   ***********************************   茂林郡的城门,难进,也不难进。   对外面望眼欲穿等着进城保命的百姓来说,那扇大门难如蜀道,恍若天谴。   而以李少陵为首的一行十人,仅仅是通报了一声,就穿过密集林立的刀枪,进到了城中。   “大人!大人行行好!也放我们进去吧!”   “军爷!我的腿烂了……求军爷给条活路,放我进城找点药啊!”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我进去吧!”   锋锐的兵器,将所有的希望都驱赶出去,此起彼伏的哀求声,被缓缓关紧的大门阻挡在外。   包含蕊扭头看着数道沉重门闩顺次轰然落下,那一声声绝望的声响,就像是砸在她的心上。   察觉到握着自己指头的小手紧了一紧,袁忠义心中冷笑一声,口中温柔道:“莫急,咱们这趟来,不就是为了多救些人命么。”   包含蕊左右打量一眼,小声道:“可我觉得……城里的人,像是都铁了心。   你瞧那些兵卒,关门的时候,就好像挡在外面的不是老百姓,而是要吃人的狼一样。“   “守军也有守军的考量。”贺仙澄放缓几步,轻声道,“门外流民不少都经过蛊宗的手,每日都有人离世,谁也不敢保证尸身没有问题,只能焚烧,不敢入土下葬。再加上其中若是有苦肉计的奸细,等到攻城战时,守军将更加危险。”   “那咱们该怎么解决此事呢?”袁忠义好奇道,“按这说法,不让流民进城,才是正确的做法啊。”   贺仙澄摇头道:“这做法也许正确,但并不好。”   “哦?还请贺姐姐指点迷津。”   “我和李大哥这次进来,就是打算说服城中守军,拨出一小支人马,带着这群流民,往东北方向出发,护卫着他们向牧守所在之地求援。城外流民聚集已有数千之众,配上些农具和粗糙弓箭,安插江湖好手隐于其中,仅靠蛊宗的零星高手,绝对难以阻挡。”   袁忠义皱眉道:“那要是遇上敌人大股部队呢?”   “东北方向已是茂林郡的后方,那边要是被敌人重兵截断,混在流民中的好手便可以趁机突围,前往牧守处求援,与茂林守军两面夹击,将敌寇主力一举歼灭,解去围城之危。”   言下之意,若是碰上敌军主力,这些流民便成了突围求援者的掩护。   袁忠义口唇微动,略一犹豫,没有作声。   包含蕊却没忍住,轻声道:“那……那这些百姓……岂不是都要……”   贺仙澄语气沉痛,缓缓道:“以如今的情势,他们留在城外,等到围攻大军压上,万箭齐发,群象踩踏,一样没有生路……就算敌军不到,口粮只要再减去二成,他们早晚也要饿死。不如,搏一把一线生机。”   李少陵双拳捏紧,显然并不很认同这个计策。可他相信贺仙澄,也知道,他们在绝境中,不会再有更好的办法。   旁边一个随行剑客忐忑道:“这……这得城里的将军同意才行吧。”   李少陵望着眼前带路兵卒的甲胄背影,缓缓道:“我和仙澄,会尽力说服他们的。”   昔年北方牧族趁中原动乱大举南下,其中屠各部连年征伐,几世英才殚精竭虑,终于一统中原,定北平南。为与中原华夏融合,屠各部改姓为刘,立国“光汉”,此后天下归心,江山稳固,成就一段盛世。   入主中原的蛮夷部族虽然大都改了汉姓,随了中原习俗礼法,但立朝至今,依旧在各个方面隐隐高出中原汉民一等。   此前苦守茂林郡的功勋守将,乃是中原正统。   而遇刺后分别占据东西,各执一词不愿相让的副将,则是北方牧民之后,一个仍保持着原姓拓拔,单名一个宏,一个则已改为中原姓氏,名唤段彪。   拓拔宏不愿在城中做困兽之斗,一直想要联络群雄带兵弃城突围。而段彪比之前主将还要保守,州牧援军不到,他便要求闭门不开。   茂林郡守将被刺杀,郡丞早在边境军情紧急时就带着一众文官以求援之名溜之大吉,两位副将无人能压,彼此争执不下,僵持在城内,不论什么决策,都难以贯彻执行。   长此以往,不等蛮夷联军攻入,城中就要四分五裂分崩离析。   幸好,北方牧族一贯尚武,上到当今天子,下到牧羊小童,都对功夫偏爱不已。因此两个副将对召集江湖群英前来相助的李少陵,还有起码的尊敬。   这也是李少陵打算先尝试调节双方矛盾,尽量避免动用最后手段的一层底气。   据说拓拔宏性情豪爽,谋划也较为激进,李少陵和贺仙澄进城前就已决定,先去问清他对流民东引北上的意见。   城中早已宵禁戒严,袁忠义跟着带路兵卒走在昏暗街巷,放眼望去,除了偶尔一见的巡防小队,不见半个人影,除了他们的脚步,就只能听到不远处茂河奔流的声音。   沿途跟带路小卒攀谈,贺仙澄不久就摸清了此刻城中的情形。这些日子,两个副将的分歧似乎更加严重,隐隐有各自为战的倾向,守军也大都选择了效忠对象,拓拔宏手下控制的军力,大约占到四成,驻守在西南一侧,枕戈待旦随时准备迎击敌寇。   而段彪手下的六成军力,则牢牢控制了除南方外的所有城门,城内铁匠木匠都被他召集过去制作兵器,打定主意坚守不出。   等门口卫兵进去通传的当口,贺仙澄在李少陵身边轻声道:“李大哥,段彪……恐怕是留不得了。”   李少陵面现难色,皱眉道:“可此人守城能力的确很强,先前在主将手下颇受重用,他若是死了……一切顺利还好,若是茂林郡再次被围困,单靠拓拔宏,恐怕……”   贺仙澄缓缓道:“李大哥,茂林郡七年间被围困四次,虽说至今未破,但一次比一次守得勉强。如今西南各处叛贼四起,蛮夷各部卷土重来,还头一次出现了蛊宗的精锐高手助阵,显然是势在必得。我早已跟你说了,我们到此,不能只为固守,更重要的是,从刀兵手中,拯救万千黎民百姓。”   “茂林据险坚守多年,这里若是放弃……西南将门户大开。”李少陵叹道,“咱们江湖草莽,难道要替朝廷做这种决定么?”   “茂林重镇,敌寇岂会不知,一旦拿下,为了后顾无忧,绝不会对城中百姓有什么宽容之心。”贺仙澄盯着他,沉声道,“固守,便是赌搏,胜则安然无恙,败……则玉石俱焚,鸡犬不留。”   面对万千军民的生死抉择,李少陵的豪迈果断纷纷化成冷汗,如细密珍珠缀在额上,“可……可引流民东进,那等于是拿几千百姓的血肉,去为……为咱们的生路开道。”   “不是为咱们,而是为了茂林郡。”贺仙澄柔声道,“李大哥,飞仙门之前就运来了数车伤药,突围的大家就算受伤,也总比留在这里生机更大。”   “你说得有理。”李少陵咬了咬牙,道,“那……就先按之前的计策行事。”   贺仙澄点点头,转身对另外八人道:“大家听李大哥和我的号令,不要多问,不要多想,此地守军有数万之众,出不得岔子。”   众人齐声道是。   袁忠义应声完,细细打量着贺仙澄的侧脸,微微皱眉苦思。   从初见面,他就从这女人身上嗅到了心机的味道,可观察下来,她似乎真的是在出谋划策设法拯救茂林众生。   难道他判断错误,将她殚精竭虑的谋划,当作了城府心机?   包含蕊见他一直盯着贺仙澄,神情略显黯然,一直拉着他的小手,随着心中酸楚上涌而悄悄松开。   但马上,袁忠义就将她纤纤玉掌反握包住,扭头嗔怪地瞪她一眼,小声道:“你又在瞎想什么了?”   包含蕊脸上一热,忙转开脸,“没、没有。”   他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是在想贺姐姐会下什么命令,可不是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你要为此捻酸,那可是冤枉我了。”   包含蕊小手在他掌心扭了扭,小声道:“那……那……对不住,是我……心眼儿小了。”   袁忠义趁势撩她几句蜜甜情话,说得她俏面绯红,要不是通传的卫兵出来叫他们进去,怕不是要羞跑出去。   段彪占据着将军府,拓拔宏的住处,则是此前逃了的郡丞宅邸,与处理公务的府衙隔街相对,只不过如今府衙里驻扎的已经尽是兵卒,文职散官除了辅佐将领的那些,已与寻常民众无异,大都连住处也被征用。   迈入大门,院中堆满了鼓鼓囊囊的麻袋,一些兵勇对着木垛操练,袁忠义打量一圈,连点脂粉味儿也没有闻到,不仅大失所望。   不过想想也对,茂林郡连年抵御外敌,是个险要之地,年轻女子但凡有点姿色,也不至于还要守着这鬼地方过日子。   穿过三进院门,他才算看到了几个奔波送东西的丫鬟,粗手大脚动作麻利,脸上一片木然。看起来城内粮食还算充裕,丫鬟们比起城外的侠士,气色都要好上几分。   正堂宽敞,灯火通明,拓拔宏叉腿坐在凳子上,手里抓着一截猪腿,正在撕咬大嚼,黑针一样的胡须沾满油花。   他面前没有桌子,周围木凳子上密密麻麻坐了十几个领兵将官,每人手上拿着一大块肉,最末靠门那个,干脆捧着一颗硕大猪头。   所有人不言不语,就只是大口吃肉,有几人吃上两口,便从怀中摸出硬邦邦的干饼,狠狠咬下一块。   看他们吃饭的样子,倒像是在啃咬敌人的骨头。   李少陵抬手示意大家站定,默默等着。   不久,几个吃完的将官起身在腰侧擦了擦手,向着拓拔宏一拱手,转身出门,瞥见门外诸位,目不斜视,大步离去。   拓拔宏每一口咬得甚大,但间隔颇久,吃得最慢,等到屋内众人纷纷离去,他才撕下最后一块肉筋,将骨头一甩砸在地上,声若洪钟道:“诸位好汉,请进!”   李少陵大步跨入,众人紧随其后。   诺大的堂屋里飘荡着烤猪肉的味道,油腥扑鼻。   贺仙澄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在李少陵身边站定。   包含蕊一眼没看真切,脚踩在一片猪油渣上,滑得惊叫一声趔趄摔倒。袁忠义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抄进怀里,抱紧柔声道:“小心。”   拓拔宏用块破布抹抹嘴巴,瞪着一双环眼圆睛,粗声道:“李大侠,我可没想到你带人进城后,会先来找我。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这十个人,已经是我吵了三架才争来的,想让更多人进城,那是绝无可能,不要再提。”   贺仙澄瞥了李少陵一眼,柔声道:“段将军保守谨慎,也是为了茂林郡的大局着想,我们来此,并非为了求情放更多人进来,而是另有要事相商。”   拓拔宏颇为不悦,皱眉道:“李大侠,你老婆可以替你说话么?”   李少陵神情略窘,急忙道:“拓拔将军,在下尚未成亲,这位便是贺仙澄贺姑娘,飞仙门弟子,赶来支援的女侠。她心思缜密,应变灵活,在下凡有大事,都会与她商量。”   拓拔宏哼了一声,道:“女人就该在家洗衣做饭生孩子,出来管事,是要母鸡打鸣么?”   贺仙澄微微一笑,朗声道:“只要能叫醒人,牝鸡司晨,也未尝不可。急需起床的时候,母鸡来啄人啄醒,不也好过没有?”   “牙尖嘴利,生得还这么标致,这种婆娘,我可不愿招惹。”拓拔宏摆摆手,“有什么话,快些说吧。”   贺仙澄略一沉吟,开口将安置流民的打算娓娓道来。   拓拔宏支着脑袋静静听完,道:“你们这些习武的,会跟在流民中一起突围?   那边要是伏兵不止蛊宗,可就九死一生了啊。“   李少陵朗声道:“为茂林郡万千百姓,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袁忠义知道,这话虽听着好似故作慷慨,其实还真是发自心底。茂林郡战局危急,肯在此时前来相助的义士,大都抱着赴死之心。像袁忠义这样心怀鬼胎还误判了形势的,实属罕见。   “你们几个也都去?”拓拔宏又问道。   “在下理应一马当先,为群豪做个表率。”李少陵一拍剑鞘,笑道,“在下剑法拙劣,但冲杀起来,总能杀上几十个蛮贼!”   拓拔宏的神情这才好转几分,道:“这是个好法子,只是……城外那几千流民,突围之后,不知道还能剩下几个。”   贺仙澄轻声道:“将军,自古以来,慈不掌兵,我们既然是来为将军出谋划策,自然不能有太多无谓仁心。更何况,这数千流民留存于此,照城内救济这般不断克扣,谁都活不过半个月。横竖是死,为何不去拼一拼可能的生机?”   拓拔宏大笑起来,“好!有你这句,回头我便杀了家里的公鸡,给母鸡多加米!”   贺仙澄美眸微转,柔声道:“那拓拔将军的意思,就是同意咯?”   拓拔宏一拍大腿,道:“同意,我不止同意你们带流民东进突围,我还愿意带上城中所有精兵,尾随在后,给那帮蛮子一个教训!”   贺仙澄目光闪动,娥眉稍蹙,轻声道:“拓拔将军的意思是……愿意弃城与我们一起突围?”   “错,茂林是西南的门户,防贼的大锁,一味蹲在城里死守,和躺在棺材里等死有什么区别?”拓拔宏朗声道,“用兵,得讲究出其不意。你们带着流民东进突围,让蛮子们看了,定要觉得是我们不舍得粮食,找由头把这几千张嘴送掉。”   贺仙澄颔首道:“不错。”   拓拔宏伸出两根手指,胡须中笑出白森森的牙,“我再送些城中愿意逃难的百姓加进去,人头一多,蛮子们多半会从两个法子里选一个。”   “要么,调集兵马,来一个个砍了这些会动的脑袋。要么,让开一个豁口,把这些吃饭的嘴巴放去其他郡城,消耗粮草,混入细作。”他冷笑一声,握住腰刀,猛地抽出,“不管哪个,伏击包围的阵势都会变动,暴露。你们江湖好汉四下探查的情报我都看了,蛮子兵并未集齐,至少还有十几个部族的兵力仍在调动,此次假作突围,实际,则是要把他们杀得七零八落!”   他斜劈一刀,大笑道:“如此一来,围城可解,还愁守不住茂林?”   李少陵长长哦了一声,也跟着笑了起来,“这可真是再好不过!拓拔将军,我们武林中人一定配合作战,届时我来组织一些轻功好的,专盯着对方发号施令的头目下手,必定能让我军势如破竹!”   贺仙澄轻轻扯了一下他,等他沉默下来,才扬声道:“拓拔将军的计的确是好计,可小女子尚有一事不明。茂林周围地势崎岖,除了蛮子们喜好驱策大象冲锋陷阵,并没多少骑兵。”   拓拔宏面露遗憾之色,不满道:“对,西南马匹矮小,难以冲阵,茂林城中只有牧守调拨来的七百骑兵,除非能把敌人引诱到合适的地方,不然用不上。”   “既然没有冲锋陷阵的骑兵精锐,将军想要毕其功于一役,只怕需要调动城内至少八成兵马才行吧?”   “不错,我本就打算倾巢而出,城内留下一千兵卒,拿好弓弩,让百姓帮着泼粪浇油,守城总能坚持个一天半日。”   贺仙澄不再避讳,直率道:“可就我耳闻,将军麾下能调动的兵力,还不到茂林郡的四成。”   拓拔宏重重哼了一声,恼火道:“是,段彪那厮之前守城立过大功,是老将军的心腹,我能争取到四成兄弟跟着,已经很不容易。”   “可四成不够。”   “是不够。”   “那拓拔将军有什么好办法么?”   他哈哈一笑,环眼锁住贺仙澄面庞,“其他城门都在段彪控制之下,那几千流民想要走大道,不翻山越岭,不去冲撞已经被敌寇占据的地区,就只能从南门入城,从东门出城,这么大的事,你们不让段彪允许,能做成么?”   “只是经过而已,段将军应该不至于强硬拒绝。”贺仙澄面不改色,轻声答道。   “你要这么想,那看来我还是杀了母鸡炖汤,留着公鸡打鸣为妙。”拓拔宏冷笑一声,拨弄着油津津的胡子,“去找段彪吧,我这儿没话好说了。”   袁忠义在后面暗暗赞叹,果然如今这世道,有点人样的就没谁真是个傻子,这五大三粗的一个牧族将军,言语间对上贺仙澄竟丝毫不落下风。   他暗想,若是自己,此刻该如何将拓拔宏稳住?   直接去找段彪,那几乎没有谈成的可能。那位副将生性保守多疑,绝不会相信流民只是取道经过的说法,也不可能调动部队去押解,为此在城内百姓心中落个残忍冷酷的名声。   所以在城外的时候,贺仙澄和李少陵言语之间,就暗暗透着要将段彪刺杀的意思。   贺仙澄一抱拳,朗声道:“我们一行先来找拓拔将军,就是为了看看将军的态度。既然将军有心杀敌,不愿龟缩一隅,那我们就可以放心去找段将军。此行也许有去无回,小女子先在这里,为将军祝一声平安,望计策大功告成,讨取敌酋收集!”   袁忠义微微点头,暗暗将贺仙澄的说话方式记在心里。他心机虽已经深沉如海,但智计经验仍不算足,理应虚心进补,力求更上一层楼。   贺仙澄,真是最理想的人选。   拓拔宏果然浓眉高挑,眼前一亮,道:“你们去见那厮,还会有什么危险不成?”   李少陵正要开口,贺仙澄在旁一拽他衣袖,抢着道:“我们都是些江湖草莽,不懂那么多朝廷规矩,与拓拔将军志同道合,自然相谈甚欢。可遇到话不投机的,就未必了。”   拓拔宏沉默片刻,忽然道:“时辰不早了。”   贺仙澄毫不犹豫附和道:“的确已经不早。”   “那我要是请诸位在府上休息一晚,能不能赏本将军一个面子啊?”   李少陵入城就是为了流民和守城大计,他对安排如此多的病残民众踏上死路本就有些不满,此刻心急火燎,开口就道:“拓拔将军,如今情势危急,我们…   …“   贺仙澄抬手打断了他,柔声问道:“留宿一晚不成问题,只是……不知将军打算做何安排?”   拓拔宏朗声道:“刚才和我一起吃肉的兄弟,你看到了么?”   “看到了。”   “他们不是鸡,他们是狼。狼,就要吃肉。是不是?”   “是。”   “城中危险,细作、刺客,不知还有多少。你们既然去找段彪,我不能不遣人护送。列位都是好汉,肯为了朝廷舍生取义,我自然要让我的兄弟们,把你们好好护送到段将军府上。”拓拔宏缓缓说罢,大掌在桌上一按站起,道,“住一晚,我的兄弟就是你们的兄弟,上阵杀敌,还是要和兄弟一起,对不对?”   贺仙澄笑了起来,“将军所言极是,还请安排住处,我们这就去养精蓄锐,明日见了段将军,好尽力说服他接受我们的计策。”   拓拔宏一拱手,拎着腰刀走向门外,“祝你们有去有回,来人啊!带这些好汉去后面厢房休息,告诉伙房,明日起先杀公鸡,留着母鸡打鸣!”   包含蕊大惑不解,小声道:“这……这将军怕不是个疯子?”   袁忠义望着贺仙澄微带笑意觉得大事已定的淡定容颜,柔声道:“疯一点,才更容易活下来。这你可要牢牢记得。”   众人随着两个亲兵往后走去,经过偏院时,总算有些容貌勉强称得上标致的丫鬟快步出来,赶在前头帮忙收拾客房。   看她们形容憔悴,步履间略显蹒跚,显然在这些狼虎兵丁之中生活的日子并不好过。   袁忠义一路过来,倒是见得惯了。乱世中的柔弱女子,只为求存活命的时候,大都顾不上什么礼仪廉耻。   以前他勾搭起来分外费力,上了床也拿腔拿调的一个俏寡妇,被骗上山后不出十日,就肯用舌头为他洗脚。   伺候好军爷能多吃几口粮,那丫鬟们怕是要排着队掀起裙子撅屁股。   经过拓拔宏所住的大院,袁忠义往里探头瞥了一眼。此地将领的家眷大都早已送走,但堂堂将军总不能亏待了鸡巴,院里隔窗能看到两个姿色尚可的年轻姑娘,就是不知,那到底是爬上了将军床的漂亮丫鬟,还是外头接进来犒劳将军大人的民女。   《不仁经》自行流转,循环往复,功力会随着呼吸不住增长,精力、心神也会比常人优秀许多,袁忠义此前夜盗千户扫荡采阴时就已察觉,他只要运功提提神,一夜无眠影响也不太大。   既然明日要去跟段彪做生死商谈,此后多半在城中待不多久,便要东去,他暗暗寻思,不如深更半夜起来巡狩一番,躲开那些兵卒,将这诺大府邸里能吃到的元阴都咬上一口。   再说,连着几日在包含蕊身上下水磨功夫,他积欲未泄,也想找个骚软紧嫩的牝屄好好出一次火,免得按捺不住唐突了包含蕊,前功尽弃。   他知道,被强迫失身的女子大都对阴阳交泰之事极为敏感,越是以礼相待,才越是到手得快,要是让她觉得受了轻贱,即便放开裙带任君采撷一把,之后也会黯然神伤渐行渐远。   这可是他赖在贺仙澄身边一路赖去飞仙门的重要棋子,不能因小失大。   同行者只有贺、包两位女子,她们自然一起住进院落最深处的厢房,紧邻李少陵而居。   李少陵颇为热情邀请袁忠义同住,似乎和之前一样,想好好说说年轻人行走江湖的为侠之道。   袁忠义当然不愿点头,李少陵功夫极好,和他一屋,夜里想悄悄出来偷鸡摸狗可就难如登天。他找个借口,说自己一身阴寒真气半夜可能发作,到时候容易扰的大家不得安宁,还是让他独个在最靠外的随侍小间里将就一晚吧。   李少陵不愿亏待同伴,非要让他和大家挤挤,真要发作,大不了他亲自出手帮忙用内功镇下。   袁忠义费了一番口舌,加上包含蕊颇为意外地从旁帮腔,才算是叫他偏安一隅独享清静。   躺在硬板床上,他先浅眠了一个多时辰,一来是等夜深人静才好行动,二来,他总觉得包含蕊帮他要下这个独自占据的住处,应该是有什么其他想法。   于是他也在等。   可等到出去狩猎的时机都差不多都已成熟,包含蕊那羞答答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   袁忠义开门稍稍望了一眼,对角两女的房间早已黑灯,安安静静听不到一丝响动。   原来是自作多情了么?   他皱了皱眉,心底有点恼火,按说包含蕊早就应该已经情浓,明日行动生死未卜,刚才又帮着他独居在此,分明是个今宵好向郎边去的走势。   难不成事到临头羞怯退缩了么?   罢,等明日事成,在慢慢炮制她吧。袁忠义关好屋门,踩榻轻轻推开后窗,外面原本是什么院子已看不出来,如今住的尽是拓拔宏心腹兵将,两个值夜的站在灯笼下,正靠着廊柱打盹。   他悄悄翻出,踩着松软泥土,提气施展醉仙步法,轻而易举便从这边溜出到偏院那边。   巡逻的兵卒主要防备的就是拓拔宏的住处,那两个略有姿色的女子保不准已经被拓拔将军日过,袁忠义没兴趣搅和其他男人的精水,便断了往那边的念头,双臂一扬,无声无息越过院墙,落到了丫鬟们聚居的院中。   院门半掩,但并没关上,井边一个瘦小丫鬟正蹲在水桶边,哗啦哗啦撩洗胯下,好像刚被哪个带兵的唤去折腾过。   一列房屋都安静漆黑,看来其余的都已睡死。   事不宜迟,夜长梦多,袁忠义将真气凝在掌沿,猫腰快步过去,横臂一切,打在那丫鬟颈侧。   他虽然还不会点穴,但这一手敲颈晕迷,沿路已在数百人身上练过,精熟无比。那丫鬟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晕倒。   他张手一扶,把她挪到井口,面朝下一搭,扒开两条细白的腿儿,指头顺着水淋淋凉飕飕的肉缝挖进去,抠摸几下,退出来对着月光一望,没有残精,只有几道血丝,看来是他误会,这丫鬟其实是来了月事,忙碌一天趁别人睡下偷偷出来清洗。   如此甚好,他微微一笑,先去将院门落下横闩,快步折返,抱住那丫鬟窄窄翘翘的小巧屁股,抹一把唾沫便刺了进去。   在这地方住着,模样又过得去的丫鬟哪里还会有处子之身,袁忠义并不奢望太多,扶着臀尖奸淫几十下,先缓缓心焦,便运气破开阴关,将那哆哆嗦嗦的嫩腔子里流泻而出的阴元尽数笑纳。   万一屋里没有合心意的,他还想着折返将精出在这丫鬟身上,便不给她收拾,只搬开一些免得掉进井里,补一掌让她多晕一阵,接着松松挽上裤带,往房门那边去了。   第一间就叫袁忠义大失所望。   开门进屋,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放入月光一看,三个男的赤条条躺在通铺上,三个丫鬟光溜溜睡在他们身旁,被褥乱七八糟,耻毛挂着半干白浆。这种才被灌了个饱的,要是洗洗他还肯捏着鼻子匆忙采掉,如今又不紧缺,犯不着费这麻烦。   第二间屋里只睡着两个,相貌平平,腿也甚粗,袁忠义皱眉略一犹豫,打晕之后将被子拉高,上头盖住脸,下头露出屄,亵裤褪到膝盖往上一举,涂点灯油单刀直入,一插到底一掌按下一采精光。   两个都吃罢,随便收拾一番复原,他又转去第三间。   情况略微好些,里面睡的四个丫鬟起码模样能看,就是瘦骨嶙峋,奶子都有些瘪了,打晕之后想掏出摸摸助兴,结果发紫的乳晕上赫然一双牙印,看着跟要把奶头咬掉似的。   想着还有一间屋,他叹口气,草草将这里四个用罢,手拎着裤腰离开。   可最后一间这仨,还不如上一间的四个。   所幸有个高挑丫鬟生了个无毛白虎的丰隆肉牝,他将脸一挡,只掏出没带伤的一边乳房捏搓揉弄,总算是干了几百回合。   射在这边不好收拾,容易留下痕迹,他觉得颇为舒泰之后,便抽了最后这个丫鬟的元阴,放回原位整好衣裤盖住被子,出去匆匆又奔了井边。   那半裸丫鬟还趴在那儿,晕厥未醒。   他趁着粘糊糊的腥臊汁水还挂满阳具,过来蹲下就抱着她弄了进去。   已经开了阴关的蜜壶不堪亵玩,即便昏死之中,仍汩汩出了淫浆,可随之而来的,还有大片经血。   袁忠义大皱眉头,心道衣裤沾上可有些不妙,急忙抽出在旁宽衣解带脱光,重新挺枪上阵。   浴血奋战数百合,昏迷中的丫鬟都被日出了几声呻吟,淫水混着红丝大片涌出,染的细白大腿晶莹发亮。   此时,此地,事不宜迟,他深吸口气,放松精关,猛冲几十下,逆着阴户收缩褶皱向外一抽,将浓稠白浆一股股射在了那瘦小的臀肉上。   桶里就有现成井水,袁忠义抱起那丫鬟为她泼洗干净,把她扶到井边靠着放下,做出累晕过去的模样。   瞄一眼自己胯下,沾染的粘液红白交错,颇为污秽,他新打一桶水上来,仔仔细细也洗了个干净。   匆忙出火一次,欲念岂能平息得干净,他转念一想,为防万一,索性连头到脚一并洗过,特地将发髻浇得透湿,也不去擦净身上,就将衣物穿戴起来。不止如此,还额外又浇了一片,连刚穿上的衣裤,都湿到走路滴水。   若无意外,这股凉意大概能让他平静度过这个夜晚。   其实,他此前所说的半夜发作,也并非都是信口胡言。《不仁经》运转之中,的确极容易积累那种阴郁烦闷的情欲。寻常男子往往要睡到快醒之时,才会阳物高耸。而他只要躺下放松准备入眠,一天的阳气便会被运转的《不仁经》逼到迸发,竖起的鸡巴硬到发痛。   刚才抱着丫鬟的小屁股,他看着沾血阳具在红肿肉唇中钻进钻出,一股将她狠狠蹂躏,玩弄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冲动,便涌上心头。   若不是怕府内少人惹麻烦,影响明日的行动,此刻这丫鬟被伪装成的样子就不是劳累过度晕倒在井边,而是疲倦夜洗失足掉进井里了。   他蹲下摸向那丫鬟肉洞,抠出一点血丝,放在舌尖轻轻一舔,略显遗憾地叹了口气,起身将院门复原,直接顺主道返回。   结果,他所担心的那个意外,还真发生了。   推开房门,清冷月光照映的床榻上,果然侧身斜坐着包含蕊满面狐疑的倩影。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专门悄悄过来,所为何事,不言而喻。   扑了个空,自然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见袁忠义回来,她急忙小跑赶到门口,望着他道:“智信,你、你这个时辰,是去哪儿了?怎么……还弄成这样?”   袁忠义满面苦涩长声一叹,故意斜身一躲,踉跄走向床边,握着衣袖一捏,让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口中却不回答。   “智信!”包含蕊焦急担忧,关好房门追到他身边,关切道,“你到底怎么了,求你告诉我好么?我……我担心你啊。”   袁忠义幽幽一叹,道:“我这一身阴寒真气,果然还是发作了。阳气外逼,几乎要破体而出,难受得我……痛不欲生。我无计可施,只好去找了口井,打水一遍遍浇,浇到这会儿,总算是好受了些。含蕊,你、你快快回房休息吧,免得我……发起狂来,对你不利。”   老魔头会在他发狂时丢进一个女人的谎话,他相信贺仙澄不会瞒着师妹。   那此刻,天时地利人和齐备,差不多,也该捅破这层早被他进进出出多遍的窗户纸了。   包含蕊果然没走。   她本就是颇能舍身的侠义性子,今晚过来,也正如袁忠义所料,是念及明日行动生死难料,想要大胆些满足自己心愿,之后死而无憾。   现下听他这么说,一腔柔情顿时混入了三分慈悲,让她眼眶微红,再也没了半分犹豫。   袁忠义静等片刻,听着背后窸窸窣窣轻响不绝,肚中暗笑,却不说破,等声音停了,才转过身来,跟着做出满面惊愕之色,道:“含蕊,你……你这是作甚!”   周身上下已只剩一双软底布靴,包含蕊泪眼盈盈向前一扑,那丰润饱满的酥乳便火热地贴在他冰凉的身上。   “智信,只要……只要你能好受些,你便把我……当成那老魔头丢给你的女子吧!” 第十五章·蕊心   感谢大家的支持,韩小贼冲刺再次开始。   这次有备而来,第一时间放出狗子来汪汪宣传~   难得我战胜了拖延症一次XD   ***********************************   姑娘都已这么说了,袁忠义当然没有客客气气装模作样的道理。   更何况,论姿色包含蕊虽远不如贺仙澄,在剩下的女人中却也是鹤立鸡群的水平,加上元阴已损,大头被他采吸了个干净,如今恢复的那点浅薄阴元还不如那些个丫鬟身上得多,他大可忽略不计,好好享受一番久违的纯粹鱼水之欢。   而单纯为了寻欢作乐的话,阴关已破的女子,可比健全无恙的还要销魂有趣。   他馋涎吞落肚,双手将她赤裸纤腰一揽,在背后柔润曲线上轻轻抚弄,口中柔声道:“含蕊……可、可这么,岂不是太委屈了你?”   “怎会,我……我蒙君不弃,已经感激涕零。”她埋首在他胸膛,紧张得气息不稳,也不敢看他,只是低声道,“智信,只要你能……能好受些,我……我怎么做都心甘情愿。你……你只管来吧。”   “嗯。”他向后拉开,抱住她后脑,粗喘着气,一口吻下。   包含蕊嘤咛一声,两条洁白紧凑的腿不自觉便往中间夹了一夹,盈满柔情万千的眸子缓缓闭上,将自己彻底交了出去。   对情窦初开的女子,唇舌缠绵最是有效,袁忠义意欲欢好尽兴,而非匆匆采阴,便耐着性子搂抱她挪到床边,脱去鞋子相拥坐下,痴吻不休。   亲吻是一件具有神秘力量的事情,他早已验证过不知多少次,几乎无往不利。   贞洁寡妇都能被他硬缠着吻上后一口口吮吸成春水一滩,更别说一个早已动情又不识世事的江湖少女。   为不让包含蕊紧张,他尽管早已硬起上翘,像根铁棒,却连湿漉漉的衣服都不脱,双手安安分分徘徊在她丰臀上方,肩胛之下,不越雷池半步。   他就只是吻她,吮她的唇,舔她的牙,吸她的舌,吞她的津唾。   包含蕊鼻息咻咻,不觉便轻吟阵阵,起先她的手还只是攥着袁忠义背后的衣服,等到被吻得浑身火热,指头便禁不住钻进他后领,沿着坚硬的脊背抚摸。   他搂紧她,胸膛压迫过去,隔着湿透的衣服,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乳头已经发硬。   于是他缓缓地动,身躯压着她,小幅度地摩擦。   粗布衣衫蹭着她硬翘的乳尖,将刚才就积蓄在胸脯的憋闷稍稍释放,带来一阵甜美的酥麻。   “嗯嗯……”包含蕊忍不住呻吟起来。   她已与袁忠义亲吻过数次,她以为那种浑身酸软的滋味已经是口唇交合的极致。   她没想到,原来还能更加舒畅。   腹中的暖意越发膨胀,一股深沉的战栗自某个不曾了解过的脏腑传出,然后,便好似有温水流过,让她胯下整片都在发热,发涨,像是有什么要冲出来一样,既舒服,又难过。   她忍不住睁开眼,想看看他,看看他为何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不是不懂,男女交合,怎可能只是亲嘴。   可她看到了袁忠义眼底盈盈欲出的柔情。   原来他是怜惜我……包含蕊几欲心醉,微微偏头躲开了他的唇,娇喘道:“智信,你……你不是身上难受么,你……你快些来吧,我受得住。”   她本想说自己已非处子之躯,配不上这般温柔怜爱,可转念一想,自怨自艾会惹他生气,便又悄悄埋回心底,索性大着胆子将他衣裤解开,更加主动。   袁忠义任她将自己颇为笨拙地扒光,双手撑在床上,悠闲端详。   月光并不很亮,但他的目力,已足够看清包含蕊娇躯的每一寸细节。   看得他欲火如炽,高高翘起的鸡巴又忍不住晃了两晃。   在粗鄙丫鬟们身上折腾半天亏掉的邪火,便在她身上慢慢补回来吧。   即便江湖女子不拘小节,袁忠义也知道,一个初破瓜的少女能主动的极限,不过是赤身裸体为他宽衣解带而已。   看包含蕊面红耳赤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他不愿再耽搁,将她一拉,拽到硬邦邦的床上,喘息着将她压住,雨点般落下的亲吻从唇角到耳根,从耳根到颈窝,再到肩头,腋下,肋侧,乳根,最后轻轻一吮,含舔上那好似小樱桃的奶头。   “唔……”她身子一震,两条腿儿夹得更紧。   他吮吻同时身躯下压,膝盖一顶,强行把她双股分开,让她将自己大腿夹住,口中舌尖拨弄乳头,弯腰缓缓提膝,让腿面压在她肉鼓鼓白馥馥只有几缕细毛的柔软阴阜上,上下磨蹭。   “嗯!”包含蕊一声娇哼,扭头将手指咬在齿缝,蹙眉眯眼,颈窝乳沟之间飘起一片淡淡红霞。   她阴核好似一颗粉润珍珠,个头颇大,位置靠上,还略略翘起,袁忠义毫不费力便用大腿贴住,一边换颗乳头叼住轻舔重嘬,一边沉股提臀,用大腿布满汗毛的那片来回摩擦勃胀的肉豆。   “哼嗯嗯……嗯嗯……”包含蕊的呻吟越发娇甜,还显得有些难受,可她毕竟没什么经验,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来给微微刺痛的蜜壶解痒,只知道顺着本能饥渴在袁忠义健硕的身躯上胡乱抚摸。   对这种姑娘,略一引导,便有奇效。袁忠义微微一笑,稍合牙关,轻轻啃着乳头根部,抓住她一只小手,拉到自己胯下,将雄壮阳物,贴在她的掌心。   纤细的指头颤动几下,缓缓握住。   “含蕊,上下动一动,这么动一动,我就快活。”他挺直身躯,在她耳边呢喃着,手掌顺着绷紧小腹滑下,张开一罩,握住了她丰美耻丘。   她的阴阜饱满多肉,浆汁淋漓,掌心一压不觉耻骨,指尖一探不见干处,真如个烂熟开裂的粉白蜜桃。   包含蕊双股微颤,情欲翻腾在脑海,让她心中爱意更盛,手掌顺他要求前后套弄,一想这便是男子阳具,阴阳交泰便是要用她那紧凑小洞将这么一根伟岸物件纳入,就三分惶恐混着七分期待,盘旋于怦怦跳动的心窝。   按照先前伪装,手法上不宜表现得太过熟练,毕竟痴缠深吻可以说是情难自已,要是逗弄下体也一般熟练,可就得是欢场老手才行。   他小心翼翼摸索一番,指尖缓缓滑入膣口,转动着搅拌几下。那些充满弹性的嫩肉顺从地舒张开来,沾染着滑溜溜的粘液吮吸住他的指头。   重新吮住她舌尖咂了几口,他做出迫不及待的样子,双脚一挪,将身躯挤入到她两腿之间,粗喘道:“含蕊,你……你放松些,我这便来了。”   濡湿的膣口已经感受到硬物碰触,包含蕊浑身僵直,却仍记得自己已经惨遭羞辱的事情,微微偏头道:“无妨……我……我又……又不是……处……”   他一口将她的话吻回嘴中,舌尖一钻,尽情舔舐着她的内部,跟着身躯一拱,硕大阳物逆流而上,直入中宫。   “呜……”包含蕊没想到已被破身的情形下还会饱胀欲裂,刺痛难忍,一声哀鸣,嘬住他的舌头颤巍巍掉下泪来。   袁忠义方才已经出过一次,其实并不焦急,可他此刻扮演的是心魔涌动的无奈少年,若是太有耐性,反而有露馅的风险。   于是他吻紧包含蕊的小嘴,当即开始摆腰肏弄。   那股充塞胀痛登时深入花心,顶得她呜咽一声双腿蹬直,手指抠住他的后背,两只脚禁不住踏着床板想把娇躯往上挪去躲开。   可马上袁忠义又抽向外面,硕大菇头刮着肉壁向外撤出,那股吸力带得胎宫小口都延伸了几分,钝痛之中,偏偏又蔓延开一片暖融融的酸痒。   一进,一出,痛楚便减缓少许,酸痒便增添几分,他伏在身上越奸越快,转眼间,就让裸躯拍击的淫声密集连绵,胀痛也跟着几乎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腔酸痒,如遭万千虫叮蚁咬,令她不由自主收紧肌肉,拱高臀部,腰肢上浮,高高隆起的阴阜向着他的戳刺迎凑过去。   扭动着柔韧腰肢,包含蕊大感羞惭,只觉得自己竟如此淫荡,人生第一次清醒交欢便快活得想要大叫,还主动用牝户去套阳物,哪里还有半点端庄矜持的贤淑样子。可即便羞红满面,她的腰胯却怎么也停不下来,那湿润花蕊中的狠痒一阵猛过一阵,那膨胀酥软的蕊心若不迎着他让他坚硬的鸡巴猛撞两下,就憋得好似要从中爆裂开来。   她一面羞愧难当,一面骚浪扭动,思绪纷乱,转眼间上头珠泪涟涟,下头阴津潺潺,终于还是哀鸣一声,昂头亲住他的嘴巴,手搂脚缠,贴在他的身上酣畅淋漓泄了。   她不知道阴关已经残破,只当自己天生敏感生性淫荡,又愧又羞,紧闭着眼不敢看他,更不敢太明显地表露出快活,忍得浑身哆嗦,裹缠着阳物的肉洞都一阵痉挛。   果然还是这样能轻松肏泄了的小娘们干起来痛快,都不用多费什么调情手段,硬日就能日透了屄,泄身一浪接一浪,大连着小小接着大,那嫩腔子湿漉漉紧凑凑,还一抽一抽,放着不动都能被嘬得龟头发麻。袁忠义大感得意,见她已经起了性,便放开唇舌抬高上身,双手按住她浑圆雪白的奶子,换成了更凶猛的姿势。   隔邻都是江湖好手,唯恐惊动他们,包含蕊不敢叫出声来,急忙双手把嘴一捂,闭目强忍。   可女人越是蹙眉闭眼硬忍着不叫,男人便越想干到她忍不住大声地叫,袁忠义捏住乳头,双腿分开向前一挪,拉长间隔,每一下却入得极猛,顶进去时,那粉圆美乳都会上下一荡,仿佛他要不捏住尖儿,就能把那软绵绵的白肉甩飞出去似的。   “嗯!嗯!嗯!呜!呜!呜!”包含蕊的鼻息越发响亮,眼看这样下去连哼声也要被旁人听到,她急忙伸出手去,捡来袁忠义脱下的湿衣服,张大嘴巴塞了进去,跟着用剩下的部分套头一盖,拿出不怕憋死的劲头将声音蒙住。   袁忠义大乐,这才稳住胯下,埋在最深处轻轻动弹着,喘息道:“含蕊,怎么了?你……你难受得很么?”   肚子里销魂噬骨的愉悦总算缓住了劲儿,包含蕊稍稍松了口气,就赶忙拿开衣服,担心袁忠义难过,急匆匆道:“不是不是,我是太……太快活了,我怕自己……忍不住叫。真的,刚才……刚才我都要飞起来了。你……你不会嫌弃我…   …太淫荡吧?“   “不会。”袁忠义趁热打铁,轻柔抚弄着她发硬乳头,颇为感动似的道,“我早就听人说过,女儿家的身子最受情意影响,你我欢好,你越是快活,说明心里对我越是钟情。这岂会是淫荡,我欢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   这话一出,包含蕊那点顾虑顿时烟消云散,弓着身子抬手去摸他的脸颊,激动道:“我……我就知道,这只是因为你,我才这样的。智信,你……你只是抱着我,亲亲我,我心里就高兴……呀,你好受些了么?是不是,还得动啊?那你不要管我,我……我塞住嘴巴,不会让别人听到的。”   袁忠义却摇了摇头,深情款款道:“为何要怕别人听到?含蕊,你我两情相悦,江湖儿女情投意合心有所属,私定终身不是常有的事么?你是不是还觉得配不上我?还在自怨自艾?含蕊,我真的不嫌弃你,有你这样温柔体贴的美人青睐,是我袁忠义的福气。你心里快活,就只管发声,我不在乎他们知道,我还要让他们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休要再色迷迷地悄悄打量!”   包含蕊羞红了脸,“哪……哪有人会那样啊。”   “有。”袁忠义故意做出充满占有欲的表情,捏紧她的双乳,稍稍加大了抽送的幅度,“你都不知道,你这身子有多诱人。”   包含蕊更加羞耻,忍着嫩牝中再强起来的酸痒,细声道:“那也……比不过贺师姐啊。”   “傻话,”他俯身亲她一口,喘息着一边动一边道,“你贺师姐生得的确漂亮,可那是仙子一样的气质,高不可攀。反正要是我,我就喜欢你这样亲切可爱,还……还生得一双妙乳的姑娘。含蕊,你瞧瞧,我的手指都快能陷进去了,又软又大,多美啊……你贺师姐怎么比得了。”   包含蕊被他哄得渐渐生出几分自豪,悄悄挺腰扩肩,让那对儿练轻功时恨不得削掉半个的大白兔子显得更加高耸,呻吟道:“你……你喜欢就好……只要你喜欢……我……我就快活……”   “我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这话倒非扯谎,袁忠义的确喜欢这种浑圆饱满一手难以掌握的丰硕美乳,不论头枕嘴亲,脸埋手揉,甚至挺起鸡巴插进沟里,都分外享受。   仅论双乳,包含蕊在他心中的确远胜清丽苗条的贺仙澄。   被他灌了一通迷魂汤,情迷心窍的姑娘不觉放开了几分,被他一哄,便点头搂着他被他拉起,转而骑在上面,小心翼翼不叫硬梆梆的屌儿滑脱,分股跪坐,起伏套弄。   节奏能自己掌控,钻心的滋味便也不那么容易冲破界限,包含蕊咬唇扭腰,风情毕露,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袁忠义,一腔柔情不知怎么表达,恨不得将他吞落肚里,融为一体再也不要分开。   他其实也并未骗她太多,女子情欲的确极受爱意影响。她此刻爱他爱得恨不得掏心掏肺,再加上阴关门户洞开,骑在上面才扭了几十下,便泄得一塌糊涂,屄缝里蜜出如浆,在她一波三折的娇媚呻吟中将他阴毛都溻湿成片。   等他从下往上一通乱顶,她便哀叫着趴下,双乳垂压在他胸膛,一阵哆嗦接着一阵哆嗦,美到魂飞天外。   她还颇为听话,袁忠义说了不在乎旁人听,她就真的不再硬忍,最后极乐之时,那淫浪入骨的尖声长鸣,怕是连院子对角的贺仙澄都能听到。   不过大家都是识趣的,江湖人么,真到生死难关之前,想日日娘们纾解心情的绝非少数,再说包含蕊整天跟袁忠义黏在一起,诸人眼中他们两个早已是一对儿野鸳鸯。   袁忠义趁她开了口,一翻身将她压住,双手搂住丰白奶子,把脸往里面一埋,弓腰挺臀,也开始了最后冲刺。   包含蕊阴津狂泄,红嫩膣口宛如吐水大贝,连着细小白沫黏乎乎流了满臀,这会儿别说要忍着不出声,怕是连叫得轻些都做不到。那一句句嗯啊蜿蜒绵长,好似号泣,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快乐,听在男人耳中,便是最好的春药。   也不知这次跟来的江湖莽汉,会不会有人掏出鸡巴听着搓起来。   袁忠义心满意足,将她一抱坐起,面对面搂成一团,嘴吻着嘴,胸贴着胸,胯连着胯,阳茎一抖,耸在媚肉深处,一股股出了精。   阳气一冲,包含蕊也跟着又泄了一遭,肚子里的嫩肉跟着缩紧,把龟头嘬得酸畅至极,让他升仙般的快活。   拥在一起体味了一会儿情潮余韵,袁忠义将她搂紧,轻柔抚摸着汗津津的脊梁。   他经验老到,深知要想征服女子身心,欢好之事的三个阶段——事前、事中、事后便都要上心。   这次是伪装内功异变,事前节略了不少,幸好事中效果极佳,让她泄得欲仙欲死,此刻事后再温柔收尾,便可将她因极乐而产生的依恋仰慕之情一点点敲进心房,深深铭记。   之后再想对包含蕊做什么,对他来说也都易如反掌。   果不其然,等他耐心抚慰将她处处余韵延长拖久结束,抽身出来,将她放平用软布仔细擦拭的时候,她一扭小脸,满面红晕道:“智信,我……我今晚上不走了,就在这儿陪你一起,好么?你、你要是过会儿还难过,我……也好帮你。”   袁忠义当然满口答应,抱起她又亲了几口,这才故作担心道:“你师姐那边……不会责怪你吧?”   包含蕊显然已将心思都放在了他这头,摇头道:“我们飞仙门,就是师父也不干涉弟子……婚配之事。我认定了你,师姐管不着的。”   “那可再好不过,咱们一起睡,盖一张被,睡前还能说说话儿,亲亲嘴儿。”   她羞涩一笑,道:“这嘴儿……你亲不够么。”   “何止是嘴儿,你哪里我都亲不够。”他说着扳开她脚,就作势要往胯下亲去。   包含蕊赶忙垂手挡住,“不成不成,你……你还是亲嘴儿吧。”   “下头这也是嘴儿啊。”   “别,那……那地方黏乎乎的,不干不净。亲嘴儿,亲嘴儿吧,求你。”   这样央求,岂有不从之理,袁忠义微微一笑,和她搂抱滚进被中,赤条条吻到一处。   不过他也知道包含蕊不堪采撷,方才盘肠大战,光是自然流泄的阴元,差不多就耗光了她几日恢复的积蓄,便只是揉揉奶,咂咂舌,哄得她满心满眼都是他,倦极而眠,梦里和他再会去了。   包含蕊睡着,袁忠义精神却还好,出去再找猎物绝不可能,毕竟方才她淫声颇大,保不准已经有人被吵醒,便下床将她衣裙拾起,一件件叠好放在床边,等她醒来一看,这小小体贴就能让她心中淌蜜,何乐不为。   把自己的湿衣服挂起来后,他坐到床边,闭目运功,准备继续向《不仁经》的第九重迈进。   可这时,院中却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袁忠义略一沉吟,先将内衬湿漉漉套在身上,靠在门边侧耳倾听。   那脚步声径直过来,在门外停住,跟着轻轻一叩,传来了贺仙澄压低的声音:“袁少侠,还醒着么?”   袁忠义悄悄无声息往里挪了几步,默不作声。   房门又响了几下,贺仙澄的嗓音也稍稍提高了些:“袁少侠,袁少侠。”   他这才趿拉着鞋走到门边,疑惑道:“贺姐姐?”   “我师妹是不是在你这儿?”   “嗯,不过已经睡下了,她累得很,就让她在此歇息吧。”   外面安静了一阵,才传来贺仙澄隐隐有些不悦的声音:“你穿件衣服,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是,贺姐姐稍待。”   他去取下外袍,拧拧水穿上,磨蹭一会儿,开门出去。   贺仙澄等在院中,手里挑着一盏灯笼,红光映在脸上,倒是显出一股娇媚气质。   他快步迈出廊下,过去小声道:“贺姐姐,我来了。”   贺仙澄神情不悦,冷冷道:“我醒来见到师妹不在,而她现在睡在你的房里,听之前的动静,你不觉得,该对我有个交代么?”   袁忠义面露惭色,一五一十将编好的故事讲了一遍。说他半夜醒来烦躁难耐,便去找了桶水,在不扰人睡觉的地方给自己浇,想着靠外力平息亢奋情欲。可不料回来就发现包含蕊在屋内等着,听他一说,便非要舍身帮他消解。   “实不相瞒,贺姐姐,我对含蕊本就已有情意,即便今晚我不遇到隐患发作,她来找我,我……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按捺得住。这事不怪含蕊,都是我定力不足,等此间事了,我一定上白云山飞仙门负荆请罪,求含蕊师尊将她许配给我。如此可好?”   贺仙澄微微蹙眉,道:“你倒有情有义,包师妹不知羞耻矜持,深夜去你屋中,如此大错,到都成了你的不是?”   袁忠义慌忙作揖,恳求道:“贺姐姐,含蕊主动到访之事,天底下一共咱们三个知道。平日我总缠着她,拉手搂抱,亲亲摸摸,旁人发现,只会觉得是我勾引撩拨,趁虚而入欺负无知少女。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含蕊何错之有?还请贺姐姐看在同门面上,为含蕊留几分薄面吧。”   “她做出这等不知耻的事,还要我给她保留颜面?这院子里哪个武功也不弱,我都能听到的声音,他们听不到么?”   袁忠义恭敬道:“可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明日还不知要去犯险到什么程度,我和含蕊怜惜当前,想着不为自己留下遗憾,来日舍生赴死,心中总算也没了记挂。贺姐姐,你也不想含蕊和我到了关键时刻,瞻前顾后不敢出手吧?大家都是江湖前辈了,对我们两个小年轻,必定会有份体谅。”   他话锋一转,跟着道:“即便不体谅也无妨,我与含蕊来日一起行走江湖,未必便会和他们碰上。就算碰上,到时候我已把含蕊明媒正娶,夫妻做过什么荒唐事,旁人又有何资格去管?”   贺仙澄颇为惋惜道:“袁少侠,你这一身功力如此浑厚,整日心里想的却都是这些事情,不觉得……好男儿应当志在四方,胸怀天下么?”   “不错。”袁忠义昂首挺胸,沉声道,“如今烽烟四起,民不聊生,有能之人,的确应当为天下苍生尽一份力。可是,贺姐姐,若我连身边一个钟情女子都照看不好,连这般柔情蜜意都不去回报,没心没肺到这等地步,怕是也管不好天下苍生吧。”   “伶牙俐齿,不知所云。”贺仙澄眉心更紧,道,“罢,你二人既然已经勾搭成奸,我飞仙门的脸面,总归还是要顾的。明日出发之前,我便将你们二人私定终身的事,公诸于众,多少保全一些包师妹的名声。你可有话说?”   袁忠义满面喜色,道:“如此甚好,真到了危急时刻,我一门心思保护好含蕊,旁人知道她是我内眷,总不好说什么。那便有劳贺姐姐帮着主持了。”   “袁少侠,”贺仙澄沉默片刻,似乎轻轻叹了口气,“你功力上佳,资质不错,能与包师妹两情相悦,对我飞仙门有益无害,我本不该阻挠。可少年男女容易冲动,我担心你为了一时……一时色欲,做下这等决定,将来你若反悔,受苦的又是我这可怜师妹。”   袁忠义肃容道:“贺姐姐,自古以来就有娶妻娶德的说法。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我与含蕊相处这些时日,已知道她温柔善良,贴心体意,更重要的是,也有为国为民的满腔热血,跟着贺姐姐在此地拼搏,便是最好的证明。她为求援失身于恶徒,回来后可曾有过半句怨言?不过是深夜无人,才在帐中默默垂泪。   这样的好姑娘,一时色欲又算得了什么?能让她开心快乐,不再背负失贞带来的千斤巨石,才是我真正所愿所想。今日之后,她包含蕊就是我袁家的人,就是袁门包氏,她子即是我子,她女即是我女,谁若嚼她的舌根,便是辱我。大丈夫为此血溅三尺,又有何妨?贺姐姐,将来若是我让含蕊受了委屈,你只管来质问我,问我还记不记得今夜这番话。我若还有一丝脸面,也当羞愧自裁,以谢天下!“   房门内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抽噎,声音很轻,却清清楚楚落在袁忠义耳中。   并不意外,包含蕊也是学武之人,即便睡得沉,师姐那么嚷嚷,怎么可能毫无感觉。   这番话本就有意说给她听,搪塞贺仙澄,不过是顺带而已。   贺仙澄内功远逊,并没察觉,她对着袁忠义的脸端详片刻,忽然莞尔一笑,道:“好,你能如此真心实意对待包师妹,是我飞仙门之福。你随我来,我有些私密话,不能叫人听去,不宜在此详谈。”   袁忠义略一思忖,担心包含蕊跟来偷听,便道:“贺姐姐稍待,我去看一眼含蕊,她方才睡得不安稳,万一踢了被子,我得给她拉好,免得夜风清冷,受寒发病。”   贺仙澄神情复杂,轻声道:“她自幼习武,岂会这么羸弱。你这是把她当小女娃了么……”   “她即便是天下第一高手,在我心里,也是个该好好照料的女娃。贺姐姐先走,在院门等我,我去去就来。”   他说着往房内奔去,进门之后,果然包含蕊一副匆忙躺回床上的样子,原本叠好的小衣乱在最上,整整齐齐的靴子也倒了一只,被子更是乱了七分,亮出一大片白腻诱人的滑嫩脊梁。   显然是醒过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故意轻轻叹了口气,轻手轻脚走过去,将被子为她拉高盖好,低头在她面颊上极轻一吻,这才返身出去,追着院外灯笼迈开步子。   他一时也猜不透贺仙澄到底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心中不免惴惴,但一想到今晚所到之处全无证据留下,便又心中踏实,安安稳稳借着灯笼的光欣赏起了面前款款扭动的盈盈纤腰。   走出不远,在院墙下一个僻静角落站定,贺仙澄转过身来,等袁忠义走近停下,往他那边靠了两步,近到只剩一盏灯笼的距离,才轻声道:“智信,你既然有此决心,今后,我也不再将你当作外人。飞仙门虽然尽是女子,但若有门人婚配,夫婿也会一视同仁。”   “如此甚好,多谢贺姐姐。”   “飞仙门在武功上的造诣并不如药石之术,炼药调毒,才是我们门派赖以生存之道。”   “这个在下已经略有耳闻。贺姐姐放心,我又不是为了学武才跟含蕊在一起的。”   贺仙澄明亮的眸子盯着他的眼睛,淡淡道:“我并非在说这个。飞仙门的本事你若愿意学,包师妹自然会教你,我不会管。”   “那贺姐姐要说的是?”   “蛊宗此次出手,对那些蛮夷联军的影响,你应该已经所有了解吧?”   袁忠义略一沉吟,道:“的确,他们提供药物,治疗伤兵,释放毒虫,协助侵攻,一个个又都是身负武功的好手,算是一支强援。”   “我们飞仙门,在两军对垒之际,也是这样一支强援。药毒之术行走江湖也许不如武功重要,但万千甲士对垒,毒与药,远比多几个可以以一当十的武林好手有价值。”   袁忠义沉吟道:“我听闻本州牧守此前专程拜会了飞仙门门主,想来,为的也是此事吧?”   贺仙澄点了点头,“不错,所以我才会在此。我们一行十人,如今已去其三。   我们托粮草押官运送的上好伤药,第一批已到城里,第二批却被蛊宗和敌军挡在了外面。所以,此次东进突围,势在必行。“   袁忠义皱眉道:“贺姐姐有什么话,只管交代便是。含蕊听你的,我自然也听你的。”   贺仙澄轻声道:“李大哥武功虽高,但不够果决。明日去段彪府上拜访,单靠他,我觉得不够安稳。此事需得有个后手。”   他暗道,看来这是要表忠心了,便点头开口:“全凭贺姐姐安排。”   “你轻功颇好,内力深厚,全力出手一击,我也不是你的对手。”贺仙澄面带赞许之意,道,“段彪戒心极重,之前李大哥与他起过争执,我认为,他对李大哥不会没有防备。所以,明天对段彪真正的杀招,我打算交给你来进行。”   袁忠义肚中冷笑,他又不是不懂人心险恶的三岁娃娃,哄人这套他还是方仁礼的时候就比整个镇子的人都强,成了狗子后整日跟孙断那样的魔头相处,别说贺仙澄一身的心机味儿被他闻得清清楚楚,就是包含蕊那样被他从里到外征服肏开了花的,他也一样不会不防。   贺仙澄这一套恩威并施,说到底就是为了保险起见,决定把刺杀段彪这个风险十足的黑锅,丢给他这个初来乍到的年轻人背。   事成固然好,事情不成,他敢压上身家性命来赌,贺仙澄绝对会翻脸说他是外面来的细作,包含蕊受他蛊惑,众人一时不查云云。   保不准到时候还会把拓拔宏当场出卖,一群死士集体变了死人。   他略一权衡,道:“贺姐姐只管吩咐,我一定遵命。”   段彪这种龟缩死守的,就算能扛过一阵,对袁忠义来说,也没有多少好处可捞,无非是城内所剩无几的女子他可以大肆采吸一番而已。   只有突围打通往后方的路,才是逃出生天的唯一方法。   那么,被贺仙澄利用一次,倒也无妨。   “明日见了段彪,你听我暗号。”贺仙澄眼中杀气弥漫,严肃道,“只要我拍你的肩膀,说一句,包师妹就托付给你了,那便是动手的意思。”   “好。我只要听到这个,便出手杀了段彪!”他紧紧握拳,诚恳表态。   贺仙澄满意一笑,道:“也要注重自身安危,到时候大家观望形势,若是周围情况不对,我会设法为你制造一个出手良机。你只要拿出让那个蛊宗高手毙命的实力来,段彪必定有死无生。”   “那个蛊宗高手,我也是误打误撞……”   贺仙澄微笑摇头,道:“过谦了,我专门带人一起去查验了那些尸首,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事。智信,以你的功力,不要说区区一个段彪,就是李大哥那样的剑仙,没有防备受你一击,也不存几分生机啊。”   袁忠义心里一惊,当时他笃定包含蕊心神激荡不会细想,并未收拾得有多么滴水不漏,可没想到这边这么忙,贺仙澄还会拨冗去查。   他心中千百念头转过,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道:“能为贺姐姐分忧,是在下荣幸。你是含蕊最信赖的人,自然也是我最信赖的人。我初出江湖什么都不懂,以后还要请贺姐姐多加指点。”   贺仙澄将灯笼放低,柔声道:“你这样的青年才俊,能为我助力,我求之不得。指点谈不上,以你功力,稍稍假以时日,便是江湖中绝顶高手之一,到时你还肯听贺姐姐一句劝,那就再好不过。”   “贺姐姐经验老道机敏聪慧,在下心悦诚服,今后即便我成了天下第一高手,论谋划,心智,一样远不及你。只盼贺姐姐能看在含蕊的份上,始终对我不吝赐教才好。”   贺仙澄将灯笼垂得更低,光线自下而上映照,口唇鼻梁的阴影,仿佛将娇美迷人的面庞切割成了数块。   而她的眸子,却仿佛比灯笼还要亮。   “我喜欢会装傻的聪明人。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打算得到什么。名声?利益?还是……我?“ 第十六章·出手   袁忠义不是没猜到贺仙澄正对自己起疑。   但他没料到会在这会儿如此直截了当地问出来。   幸好他常伴孙断左右的时候早就练成了一层金刚面皮,为了不被那双恐怖的耳朵听出任何情绪变化,即便他心中暴风骤雨,脸上一样波澜不惊,莫说气息,连筋肉都没有一丝变化。   他略作一怔,给了个恰到好处的迷茫眼神,道:“贺姐姐此话怎讲?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贺仙澄眉心微蹙,轻声道:“智信,此地没有外人,我已将你视为同门,你又何必继续装模作样?你身负奇功,际遇非凡,又年轻俊美,仪表堂堂,你在这种险要之地徘徊不去,我自问包师妹还没有这个魅力。”   袁忠义肃容道:“贺姐姐此言差矣,我一心念着含蕊,并非是因她多么貌若天仙,而是……而是她失身惨遭污辱,其中有我一份责任。当日到了那边,我其实本隐隐听到了呼救之声,可……可看周围断壁残垣,尸骨如山,我心中……心中着实有几分胆怯。若我……”   他咬牙握拳,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唉,可见我就算有了一身奇功,说到底,不过是个……被魔头吓到腿软的小小书童罢了。我只盼此后能将含蕊妥帖照顾,暂时……不敢奢望其他。她不怪我,还肯与我两情相悦,这已是天大的福分。还请贺姐姐莫要再提会让我惶恐的事了。像你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就是李大哥……我看也配不太上,更别说我这么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贺仙澄莞尔一笑,道:“你方才不还气宇轩昂说若是成了天下第一便如何如何,原来只是逗我的么?”   袁忠义颇为紧张地看着她,小声道:“贺姐姐,天下第一这个……我肯定还是想当的。”   “那我若是能助你成为天下第一呢?”贺仙澄眼中笑意更浓,“如今江湖乱世,高手虽然众多,却十之八九有勇无谋,不堪大用。能像智信你这么功力深厚还头脑灵光的人才,不可多得。依我看,天下第一这个目标,对李大哥兴许无望,对你,倒真有可能。”   “当真?”他马上一脸喜出望外,心中却在揣摩,贺仙澄今晚到底想套出他什么话来。   按道理,他和包含蕊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今晚住一个院子的人心中,他与飞仙门的确已经算是一家才对。   “我的判断,很少有错的时候。”贺仙澄将灯笼抬高,伸到他面前,照亮他的脸,“你只要听我的,就很有希望。只盼你到了那时,莫要忘记自己说过的话。”   “在下愿唯贺姐姐马首是瞻。”   “听其言,不如观其行。”贺仙澄从他身边走过,灯笼随她而去,带走了仅有的光,“来日方长,我会好好看着的。”   灯笼的光将她的轮廓打亮,便于行动的扎脚裙裤中,能看到隐隐约约的娇躯随着步子款款扭摆。纤腰如柳,丰臀若丘,双股紧凑,要是从后面卡住胯骨肏弄进去,日到她两腿发软跪在地上,不知该有多么销魂。   袁忠义望着他的背影静静看了一会儿,暗暗将馋涎吞落,快步回了自己住处。   这一番恳谈让他心中颇为烦躁,回去见包含蕊已经睡熟,便在旁边默默练功等着。待到约莫天色将明,可以唤她起身的时辰,他脱光衣服钻进被中,贴着她光滑后背搂抱上去,一边揉搓丰硕酥乳,一边探头将她吻住。   包含蕊好梦初醒,嘤嘤睁开双目,朦胧中见是情郎,知道美梦延续到了真实之中,心头一甜,扭身将他搂住。   稍微摸了几下,娇嫩牝户便一片湿腻,他懒得多费功夫,莽撞少年本就该有阳气冲冲的样子,当即抬高她一条粉腿,从侧面沉腰一耸,滑津津日了进去。   吮住丁香小舌猛干个几百合,包含蕊花枝乱颤,屄心儿酥烂如泥,转眼泄得舌尖冰凉,黑眸翻白。   袁忠义大感畅快,猛挺几下,向丰嫩腴软的玉露壶中大灌了一泡浓精进去,神清气爽。   蹲在盆边清洗下体时,包含蕊都还有点腿软,忍不住撒娇般道:“瞧你弄得,我膝盖都哆嗦了,今天还要和人动手,到时候腿软可怎么办。”   袁忠义赤裸裸过去弯腰将她抱住,柔声道:“你是我的女人,自然我来护着你,不到万不得已,用不到你出手。”   包含蕊粉面微侧,大概是想到了昨晚听到的话,唇角一翘,藏不住眼里的喜悦,轻声道:“那可不行,江湖凶险,要是光叫你护着,以后遇到居心叵测之徒,我就成了你的软肋。我会好好练功的,我不想拖你的后腿……”   说到这里,她定了定神,咬牙道:“智信,我……今天就去找师姐要颗毒丸,压在钗头珠子那里。此前种种,你不嫌弃,我就再也不提。从此以后,我包含蕊就是你袁家的人,其他男人,再也休想沾我活着的身子。”   袁忠义略一沉吟,正色道:“不许如此。含蕊,咱们是历经劫难才走到一起的,万一你遇到强敌,我又不在身边,比起你服毒殉节,从此与我天人永别,我更愿意你忍辱负重,曲意逢迎活下来。你活下来,咱们才有机会再相见,相信我,含蕊,对我来说,名节贞操之类,全都不如你这个人重要。你还得活着,将来看咱们两个子孙满堂呢。”   包含蕊几日间经历了生死、失身,心绪大起大落,早已脆弱不堪,哪里还吃得消这种诚恳至极的甜言蜜语,抽了几下鼻子,便哽咽着扭身扑进他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虽没听到什么言语回答,但袁忠义心里清楚,包含蕊对他的死心塌地,怕是亲爹套上十头牛,也拉不回去了。   梳洗穿戴之后,一行人在前院汇合,包含蕊已经没有任何羞涩和回避,就像个大院人家的小妻子一样,寸步不离跟在袁忠义身边,一双朦胧水眸,恨不得直接黏在他的脸上。   没等多久,拓拔宏安排的送行人手便列队开来,领路带他们往段彪住处过去。   昨日看,这些人一起吃饭的时候穿的还都不是士卒的装束,今天出发,却都换穿了最底层的小兵行头,抹得灰头土脸,看不清真容。   袁忠义打量一下,拓拔宏派出的竟只有八人,比他们这帮武林人士还少。   要是贺仙澄和李少陵不来,难道拓拔宏就准备靠这八个死士刺杀夺权么?   晨起后正该是忙碌之时,但穿行在街巷之中,茂林郡城依旧死气沉沉,仅在河边那段,见到了一排正在为军爷们锤洗衣物的仆妇。   棒槌抬得不高,落下得也有气无力,不难猜到,城中粮草一旦紧张,这些无法参与城防的衰弱妇人,大概就是最先被饿死的那批。   若是情况恶化,她们被饿死后,保不准就进了别人的肚皮。   从这样的城镇中走过,每个人都显得有些紧张,就连李少陵的背影,肩头也有了明显的绷突。   真正称得上自里到外镇定如常的,只有贺仙澄一个——袁忠义也装出了几分紧张样子,一直拉着包含蕊的手。   见段彪比预想中还要难些。   在府外通报后,先是二十多个兵勇出来要求他们交出兵器,跟着又有几个丫鬟过来帮着一起搜身,把他们携带的所有可能危险的物件统统收走,接着带他们去了一处水上回廊,弯弯绕绕进到最里面的小亭子中,连八个随行带路的一起,满满当当挤着站好,段彪才在隔着水面相距数丈的长廊中出现。   与段彪一起出现的,还有三十多把箭在弦上的强弓。   黑面微须,模样精瘦的段将军也不坐下,就那么扶着栏杆,远远高声道:“诸位请勿见怪,近些日子流言四起,都说又有人要来刺杀茂林郡的将军。我在此地坚守不出,恐怕已经惹来很多敌人不快,恨不得早早拔掉我这眼中钉,肉中刺。我知道诸位都是深明大义的好汉,我这点小小谨慎,应该无伤大雅吧?”   李少陵站在最前,一拱手,朗声道:“只要能和将军见面,申明我们此行的目的,怎么说话,倒也无妨。”   段彪懒洋洋道:“李侠士请将,我就在这里听着。”   贺仙澄点头示意,李少陵清清嗓子,运起真气,高声将他们安置流民的打算说了出来。   段彪捻着胡须默默听完,侧头对旁边一个文士低声说了句什么。   那文士略一沉吟,附耳嘀咕良久。   段彪听罢,点了点头,看向群豪,高声道:“诸位的打算的确不错,我同意给城外那些病残流民发放部分粮草,送他们东行。但是,其一,我不准他们进城,城外向东,翻过一个小山坡,渡过一条不算宽的小河,北行不到二里,就能抵达东去官道。稍微辛苦些,但走那条路,不必城内动用守军,也不会给细作混进来的机会。”   李少陵皱眉道:“可是段将军,流民中有不少已经残疾,行动极为不便,翻山越岭……未免强人所难了吧。”   “想活的,就努力爬过去。如今茂林面临围城之危,任何人,包括本将军,都要挣扎求存。照顾残废,那是和平盛世才有的事。李侠士还是清醒些好。”段彪冷冷道,“其二,我也不允许城中守军与你们出去冒险突围,蛊宗来犯,蛮夷百部大军压境,茂林郡的安危乃是重中之重,这个钉子在,来犯敌酋便不敢大举进犯其余州郡。只要坚持到张道安带领的叛匪伏诛,州牧援军开至,我们里应外合,自然能顺利解围。弃地利以卵击石,极其不智,诸位也休要再提。”   李少陵握紧拳头,冷笑道:“段将军的意思,是要我们几十个江湖好手,带着几千流民设法突围咯?”   段彪淡淡道:“这本来就是你们的主意,不是我的。”   他眼帘半垂,抬手晃了晃,道:“我知道你们见过拓拔宏,拓拔宏多半会动心跟你们合作。可惜,单靠他的兵马,远远不够。”   说话间,屋顶又出现了十多个兵卒,张弓搭箭对着凉亭。   他头也不抬,盯着眼前水面,叹了口气,道:“诸位都是深明大义的侠士,肯在这种时局赶赴边疆,为国分忧,这份心思实属不易,误入歧途的想法……我便只当不知。你们回去吧。”   贺仙澄上前一步,与李少陵并肩而立,挺起胸膛面对着锋锐弓矢,朗声道:“段将军,固守不出,死路一条,这种明摆着的事,你身边的谋士就一句没有提过么?”   段彪沉声道:“固守死战而亡,伤敌必定数倍,出城遇伏而亡,只会让手下兵将白白牺牲。茂林郡,决不能丢,此地,必定会战到最后一人,流干最后一滴血。”   “实不相瞒,我是白云山飞仙门下弟子,我师父在我来之前刚跟滇州牧守有过一次面谈。她修书一封交到我的手上,算是锦囊一封,叫我到了茂林,酌情动用。”贺仙澄长叹一声,环顾四周,脆生生喊道,“牧守大人生性软弱,贪婪怯懦,为官一任,贪墨一方。大家在此地驻守边疆保卫安宁等他的援军,殊不知他早已将一车车金银财宝北上运走,举家逃亡。诸位可曾想过,为何此次战事一起,郡丞作为一郡之长便率先逃得无影无踪?”   “张道安兴兵起事,靠的就是深受牧守所害的贫苦农户,那些叛匪所到之处,不仅不受什么抵抗,还能不断壮大。如今叛匪西行,直插滇州腹地,在此固守,最后等到的绝非援军,不是敌军,就是叛匪!”   她又将声音提高几分,慷慨激昂道:“我一介女流,尚知困兽犹斗的道理,如今大家已在死局之中,你们一个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莫非就不愿意放手一搏么!粮路已断,你们不妨猜猜,真到了山穷水尽之时,这城里最后饿死的会是谁!等到一个个连刀都提不起来,再去后悔当初为何不拼尽全力,还有用么!”   说罢,她忽然显得疲倦无比,道:“李大哥,我好累。”   与此同时,她拿出一个瓷瓶,拔出塞子,倒了一颗药丸在掌心。   城中守军大都知道飞仙门的伤药极其有效,护院当然不会把药瓶也当作危险物件收走。   但瓷瓶在内家高手掌中,一样可以化作厉害的凶器。   李少陵一把抢过那个瓷瓶,啪的一声捏成无数碎片。   张弓搭箭的那些士兵本就正因贺仙澄的话而略微不知所措,段彪又尚未下令,他们自然就没有放箭。   李少陵清啸一声,一脚踢断面前凉亭护栏,将木片蹬入水池,跟着腾身而起,使出上乘轻功蜻蜓点水一掠而过,掌中瓷瓶碎片甩手打出,嘣嘣作响,刹那间就将大半弓弦射断。   剩余弓手急忙向他放箭,但他轻功着实了得,在水面最后一块木头上借力再起,劈手打开两支飞矢,捏着最后一片瓶底厚瓷,落在了段彪身边。   段彪也是武将,那里肯束手就擒,不仅没退半步,还拔出腰刀向李少陵砍落,两个侍卫从旁夹击,配合倒也颇为默契。   可西南四剑仙个个都是江湖一流好手,李少陵的功力远非寻常武人可比。他单掌一划,就将段彪手中单刀打落,同时上步侧身,从两个侍卫投鼠忌器的刀锋中央险险擦过,抬肘一勒,用瓷片抵住了段彪的脖子,怒喝道:“都不准动!”   拓拔宏那八个跟来的兄弟果然凶悍,赤手空拳沿回廊冲出,散开一排挡在院门,把段彪的亲兵堵住。   袁忠义他们急忙趁机离开那个箭靶子小亭,快步赶到段彪身边。   段彪冷冷道:“你们果然是被差来杀我的,说,到底是叛匪,还是蛮子们?”   李少陵怒道:“这是为了不让生灵涂炭!段将军,我不愿走到这一步,如今明明有两全的法子,你为何不肯让步?我都已经愿意让那些流民为了你们官军舍身刺探敌情去了!你就非要让他们老弱病残一个个饿死在城墙外吗!”   “别说是他们那几千条烂命,就是我这条命,也比不上茂林郡十之一二!这里是朝廷西南门户,你们这些江湖人懂什么!”段彪嘶声吼道,“我在此城坚守多年,难道你们这些初来乍到的,反比我懂?愚不自知!愚不可及!”   刚才出主意的那个文士坐在后面地上,哆哆嗦嗦道:“李大侠,段将军说得不错,此地易守难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实在丢不得啊!西南万千百姓安宁,就看这一城得失呀!李大侠三思!李大侠三思!”   旁边两个护卫也急忙求情道:“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慢慢谈,李大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贺仙澄叹了口气,拍了拍袁忠义的肩,“此地凶险,包师妹就托付给你了。”   袁忠义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下出手。   但他早已把筹码压在贺仙澄身上,要取得她的信任,此时就不能有半点犹豫。   他上前一步,走到段彪面前,一言不发出手一掌,狠狠打在段彪胸膛。   袁忠义小心控制着力道,只用了六分真气。   他望月掌虽只练到四重,但八重《不仁经》加持下,八阴二阳的掌法可达六倍以上效力,六分力下仍能三倍有余,掌力一样锐不可当,莫说段彪只穿着单衣没披甲胄,就是一身精钢护体,照样能震得他筋骨尽断。   咔嚓嚓一串响,段彪肋骨反刺心肺,口中咳出大片鲜血,李少陵楞了一下,便已回天乏术。   “袁兄弟!你、你这是干什么!”李少陵惊声问道,看来,他还是觉得此事仍有商榷余地。   袁忠义不言不语,又是一掌拍出,横扫段彪额侧。   李少陵出手拦阻,双臂相交,袁忠义果断借力向后退开半步,假作不敌。   包含蕊大惊失色,一个箭步过来站到袁忠义身边,对李少陵怒目而视。   幸好,贺仙澄此时开口道:“李大哥,这是我的主意,你不必怪他。”   李少陵眼见手中人质殒命,周围剑拔弩张,气氛一触即发,急道:“仙澄!此事还有商量余地,何必上来就把事做绝呢!”   贺仙澄摇了摇头,一脚踢在旁边那文士喉头,将他击毙,道:“咱们没有时间了。拓跋将军才是能跟咱们合作的那个,你明明心里也清楚的。”   “可眼下……这局面要怎么收拾!”   周围早已鼓噪成一团,带来的其他高手将院内弓箭手迅速击倒,但堵着院门的八个拓跋宏的兄弟却已经要抵挡不住,两个已经倒下,剩下六个也在浴血奋战。   贺仙澄拽过段彪尸体,拿起腰刀割下头颅,甩手将身子丢进池塘之中,举起血淋林的脑袋高声道:“段彪投敌!我等奉拓跋将军之命,将其诛杀伏法!随行军士不知者不罪,若知情仍然哗变,一律军法处置!”   一股凛然气势四散而出,竟真将周围兵士镇住,虽还有几个亲兵愤怒大叫,但转眼就被旁边其他人搂住捂死了嘴巴。   贺仙澄皓腕平伸,将段彪首级拿在前面,淡淡道:“咱们走,该去找拓跋将军,讨论突围大计了。”   袁忠义立刻道:“是,贺姐姐,我来为你开道。”   包含蕊惊疑不定,但她最信赖的两人既然站在一起,她自然无需思考也知道应该跟上。   李少陵望着池中冒起漾开的狰狞血色,浓眉紧锁,但看贺仙澄已经走远,也只得长叹一声,大步追去。   出手之前虽然惊心动魄,可段彪既死,大局已定,拓跋宏又带兵过来,茂林郡的防务,就此归于拓跋宏一人。   给段彪身边的谋士安了一个细作的罪名,将段彪污蔑为投敌张道安,与叛匪合谋夺取茂林的奸贼,不论漏洞多少,总算有了一个安抚兵马的由头。   拓跋宏早已憋了一肚子火,如今大权在握,宣称整肃军纪,三天便砍了二十七颗脑袋。   按贺仙澄的估计,几日之内,拓跋宏就能彻底接管茂林,到时连上调动流民安排兵将这些事,计划十天左右应该就能成行。   起初李少陵闷闷不乐,但后来见拓跋宏将武林人士全部放进城来,还多给了城外一些粮米,选出些残疾不重的流民上城墙做简单手工维生,变相入城,便不再多言,听从贺仙澄调遣,里外奔走,靠威望指使江湖群豪往东、北两个方向探路。   袁忠义当然没兴趣去看砍头,包含蕊正是跟他如胶似漆的当口,贺仙澄不来安排活计,他自然乐得泡在温柔乡里,安心享受。   虽说包含蕊阴关虚亏不禁肏弄,但他这种流连花丛的精熟老手,找些由头便哄着她磨练起了玉人吹箫的本领,几天下来进步明显,那小嘴嫩舌啾啾吮吸,动到下颌发酸之前,起码也能叫他出个两次。   他本还想试探着开了她的菊苞,也算人尽其才。可她性子颇为害羞好洁,一碰后庭花便紧张得要命,他只好暂且作罢。   出手杀掉段彪之后,袁忠义跟李少陵之间明显多了一层隔阂,可奇怪的是,李少陵与贺仙澄之间的关系却迅速恢复如初。   甚至,还更亲密了些。   本还盘算着出发前的时日中如何找个机会,将之前看中的那些江湖女子找机会偷到手,可袁忠义略一观察,就发现自己得不到安全机会,若是冒险,保不准要被贺仙澄抓住破绽。   如今他少说五百日在手,又抓紧了包含蕊这个攀山藤,安稳度日,就成了首要大事。   这般过了七日,拓跋宏点齐兵马,大开城门,将流民如约放入,四个副将带两千步卒,一路将所有流民押送到东门出去。   有几车粮食跟着,包袱也都装满了干饼,颠沛流离,总好过饿死在原处。那些老弱病残互相搀扶,就此跌跌撞撞,踏上了对其中大部分人来说皆是的不归路。   根据此前探查,百部联军主力仍在茂林正南偏东少许,其余多处营地,均是各部的零散兵力。   往东突围的路上,那几部蛮夷诛杀流民自然是绰绰有余,但要是拓跋宏领兵攻上来,那边并无抵抗之力。   蛊宗大部分行踪未被发现,只在茂河上游发现少量蛊宗弟子携带着竹笼出没。   从李少陵出发时的言语来看,他觉得流民的死伤并不会太过严重。   袁忠义却不这么认为。   拓跋宏这个将军看着像个粗人,实际却狡诈阴沉,他领兵在后,为了尽可能制造冲杀良机,把七百骑兵的威力发挥到极限,只怕不会在乎这些流民的死活。   在统兵者眼中,毫无战斗能力的残废,不过是些会消耗粮草的烂肉。   多死一死,诱敌深入,方便冲锋陷阵,才是他们最大的价值。   左思右想,袁忠义还是放弃了继续跟贺仙澄一起呆在队伍最前,而是找借口说要让好手分散开,带着包含蕊去了中段。   残废终究不过是残废。   一整天下来,长蛇一样的队伍都没有真正前进多少。   即便如此,依然有了十几个死在路上的。   来不及架起火堆烧掉,那些尸体,就被随手抛在了路边。   第二天,被丢掉的尸体增加到了三十多具。   李少陵一次次下令让大家休息,为此甚至还和拓跋宏的传令兵吵了两架。可这依然无法阻止伤残病弱的流民在虚弱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上路时他们一共抬了七十多副粗制木担架,两天过去,就空了一大半。   第三天,空了的担架又重新躺满了人,但其中已经没有一个是出发时就在担架上的了。   李少陵来回巡视,双眼通红,一副恨不得敌军这就出现在眼前,让他痛快厮杀一阵的模样。   就在这天傍晚,他如愿了。   袁忠义此前还没有见过真正的战场,对于两军交锋,他不过是在书上看过模糊的描述而已。   一眼望去,他就知道,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这种事,当真是要有不世出的武勇和胆识才做得到。   藤甲皮盾,长弓木矛,全副武装的蛮夷兵将,齐头并进,宛如一道活动黑墙,在开阔地向着刚燃起火堆准备吃饭的流民这边杀来。   人数从一到十,和从十到百,再到从百上千,带来的压迫感根本不能以十倍计。   “呜噜噜——喝!呜噜噜——喝!”   短矛敲打着皮盾,那些蛮子高喊着没有意义却令人胆寒的呼号,大踏步逼近。   袁忠义跃上附近枝头,所望谷地,兵如潮涌。   更可怕的是,两侧高处,也竖起了花里胡哨的各色大旗。   对面的蛮子将军,竟好似识破了他们的诡计,对这些流民,也摆开了正式迎击的军阵。   根本不需要李少陵下令,护送流民的小股士兵毫不犹豫转头夺路而逃,席地而坐的流民们也哭喊着弃食逃生,纷纷往来路跑去爬走。   锅灶滚了满地,宝贵的粮食也被踩进泥里,火堆被踢散,运粮的骡马长声嘶鸣,转眼的功夫,这边就乱成了一团。   袁忠义忽然意识到,贺仙澄提出的计划,其实根本没有可行性。   这些挣扎求存的流民,哪里可能抱团突围,和武林人士一起冲杀。就是把斧头钉耙发到他们手里,他们也只会嫌沉丢开免得耽搁逃命。   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远远看到本是去打听事情的包含蕊正要舍下贺仙澄回来找他,他心念急转,皱眉高呼:“含蕊!跟好你师姐!莫要被冲散了!等安定下来,我去找你!”   说罢,他纵身跳下,一个箭步,就隐入到奔逃的混乱流民之中。   贺仙澄有什么算计也好,眼光经验不足也罢,可拓跋宏是善战猛将,岂会不知道流民士气低落一触即溃的道理?   那这位拓跋将军,又是在作何打算?   跟着没跑出多久,后方就传来了凄惨的呼救声。   蛮子兵放箭了。   飞蝗般的箭雨抛洒而下。   箭簇入肉,便是一声惨嚎。   李少陵挥剑抵挡,高声呼唤,要聚众迎敌抵挡一阵。   但贺仙澄没有过去。   这个之前总是影子一样跟在李少陵身边的女人,带着其余飞仙门弟子一起,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向来路撤退。   不见贺仙澄动,响应李少陵的人数顿时就掉了一半,聚集在流民后方帮忙挥舞武器抵挡飞箭的,只有不到二十人。   袁忠义放缓步子,背起一个中箭求救的瘸腿男人当作肉盾,小心跑在侧翼,扭头打量着后方战况。   成规模的军阵,果然不是几个武林高手就能安然抵挡的。   李少陵剑法深不可测,尚能护住自身平安,可其他武功略逊一筹的,在箭雨中则狼狈许多,转眼间就有近半受创,闷哼后退。   三轮飞箭之后,蛮子兵呼喝之声更加响亮,却并未追得更深,而是据守在坦途转入山道前的空旷处,张弓搭箭,没再继续出手。   但两侧高处,马上便有无数沉重山石被推落下来。   袁忠义大惑不解,这帮蛮子为何对付毫无抵抗之力的流民,也拿出了埋伏敌人大军的力气呢?   此处地形还算开阔,山石滚落与其说是坑杀,不如说是恫吓。   本已经没了力气受伤等死的那些,也都哭喊着在地上继续往后爬,身下拖出一条条猩红的痕迹。   袁忠义背后那个汉子,也早就被数箭穿身,断气没命了。   他装着一瘸一拐的模样,背着那个汉子继续后撤,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前面的流民竟然又折返了回来,一个个面带血污,满脸绝望。   “拓跋将军有令!军民一心,共同冲锋!后退者斩!”   几个骑马的令兵大声呼喊,嗓门洪亮。   袁忠义探头张望,拓跋宏领的兵马,茂林郡的精锐主力,果然已经出现在后方。   但在他们的马蹄下,滚落的却是一个个流民的人头。   共同冲锋?   笑话,这不过是驱赶了一些猪狗,去给敌人消耗些力气罢了。   那些跟着一起退过来的仁义侠士倒是热血沸腾起来,纷纷举起兵器,高呼着一起冲锋,转身折返。   李少陵且战且退,恰好与他们会于一处。   只有飞仙门的弟子,一个也没有回头。   袁忠义远远望见包含蕊似乎还在扭头找他,但被另外几个同门连拉带拽,转眼就消失在侧方扬起的尘土中。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袁忠义略一沉吟,转身背着那具尸体跑了几步,一个踉跄朝前扑倒,跟着从尸体上揩些血下来抹在脸上,就那么倒伏在地,一动不动,装作已死。   不多时,耳中听得杀声大作,马蹄疾奔,拓跋将军亲点的七百铁骑,终于动了。   知道那些战马都是披甲蒙眼无知无畏的怪物,袁忠义急忙将功力运到全身,要害尽数藏于尸身之下,凝神应对。   果然如他所料,战马践踏而过,踩在尸体上,即便他早有准备,也震得阵阵生疼。   他方才打心底觉得跟着贺仙澄离开可能会更加危险,此刻隐隐有些后悔,不过是几个飞仙门武功平平的年轻姑娘,怎么可能危险得过这会儿的厮杀战阵。   但贺仙澄离开的时候连看都没看他这边一眼,他真要跟去,怕也只会连累包含蕊一起被丢下。   直至此刻,他仍想不通,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血战并未持续太久。   袁忠义屏息听着,约莫一个时辰多些,杀声便渐渐往东去了。   从方向上辨认,蛮兵大概是正在败退。   听到周围安静下来,袁忠义缓缓拨开身上的遮蔽,抬脸四下张望。   尸横遍野。   已有嗅觉敏锐的黑鸦成群降下,在死人堆中啄食血肉。   每一息,都腥臭扑鼻。   袁忠义将灰土抹在脸上,从一个死掉兵卒身上剥了身还算完好的衣物,拎块木盾,伪装败亡者,已经绰绰有余。   仗未打完,拓跋将军领兵追赶,也顾不上留下人手清点战场,周围一片死寂,只有尚未气绝的伤号偶尔发出一声凄厉但微弱的呼号。   在尸身最多的地方转了一圈,袁忠义看到了不少熟面孔。那些自以为能穿梭军阵刺杀将领助战的武林豪侠们,最后大都死在了兵卒手中。   双拳难敌四手,更别说,这是四十手乃至四百手。   一个李少陵颇为器重的外功高手,大概是想仗着铜皮铁骨硬冲。可那铜皮铁骨金钟罩,终究还是肉体凡胎,不过一口气绷着,较硬些罢了。看他死状,先是被飞箭射瞎了双眼,跟着泄了气,被乱矛戳成了一只刺猬,尸身都被架住,立地不倒。   这一仗虽然死伤惨烈,但扫视尸身,茂林郡这一方的牺牲,论数量流民最多,论比例武林人士死了十之七八,拓跋将军的兵卒,粗略比较,阵亡还不到蛮子兵的二成。   可以说是一场大胜。   袁忠义喘息一阵,心意难平,越发烦闷,循着呻吟声找了一圈,从伤者中翻出一个蛮夷女兵,拖到旁边坡上树后,撕烂衣衫奸淫采吸一番,一掌打死,这才提起裤子,沉吟片刻,仍往茂林郡的方向折返。   贺仙澄往那个方向去,必定有所图谋。他不信那个女人会无的放矢。   一路思忖,隔天一早,他翻山越岭找到一个藏在林中的破落猎户住处,劈门进去,留下兵卒衣服,换上破旧皮毛猎装,再往茂林郡出发。   不必跟着老弱病残一起,他赶路的速度自然也快了许多,当天傍晚,他就到了茂林郡东郊的官道上。   前些日子沿途丢弃的死尸仍在,乌蝇飞舞,臭不可闻。   但城头的军旗,却已换了模样。   外黄内白的飘扬旗帜上,端端正正写着“大安”二字。   女墙内执矛而立的士兵,头戴红巾,远远一望就极为显眼。   隐隐猜到了什么,袁忠义不敢靠近,转头翻山折去南侧。   一番苦寻,总算在一处山坳找到了几个零散逃兵,打听出了城内发生的事情。   并不是多么复杂的计策。   贺仙澄领着一支来自北方的援军入城,拓跋宏的亲信认得她,见援军装束齐整,便开门迎入。   他们带来了一车飞仙门的丹药,说能固本培元,提振精神。守军不疑有他,欢天喜地吃下。   于是,昨夜,茂林郡守军九成被毒杀,张道安的义军不费吹灰之力,便里应外合拿下了这座门户之城。   袁忠义心中一震,想到贺仙澄说往东突围后,会有一批飞仙门的伤药等着拓跋宏的兵将。   看来,凡是抹了伤药的,应该都再也回不来了…… 第十七章·蛮女   偷香贼上一本销售情况很好,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   光说说好像没什么诚意,码字的还是用字来报答一下比较合适。   加班赶了一章大侠,加更答谢。   当然,这本口味似乎有点重……   所以我今晚继续加班,争取明天再加一章屐上霜。   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顺便庆祝过节~   总之,多谢大家对偷香贼的支持!   鞠躬。   ***********************************   虽说包含蕊八成还在贺仙澄身边,但袁忠义连着打探了几日消息,暗暗决定暂时还是不要进入茂林郡,先离开此地较好。   按他这几日听到的传言,飞仙门十有八九从一开始就是站在张道安那一边的,此前提供大量伤药,派出门下高手援助,在西南诸镇积累的赫赫声望,为的就是此际能让义军势如破竹,攻城略地易如反掌。   茂河上游的两座城池在前些日子被大安军队拿下,据说张道安麾下将领控制的地区,已经占到西南三成,茂林郡北方的运输线也被打通,补给和援军正在源源不断赶来,此地守将数年辛苦构筑的坚固城池,最后成了为他人做的嫁衣裳。   可偏偏此事即便传开,也难以从根本上动摇飞仙门的正道侠名。   北方早有名门大派与起义军共谋霸业,先例数不胜数。   李少陵那帮江湖豪侠心中恐怕愤怒至极,可贺仙澄从赶来,言语中说的都是如何抗击蛮夷百部,坚守茂林这个边疆门户,并未将忠君报国公开三令五申,反而时常提起各处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的惨景。   到最后,驱赶来的流民死绝,助拳豪侠九死一生,原本守军十不存一,还让蛮夷伏兵吃了一场败仗,茂林城中百姓数日便被安抚,上下一心再次将城墙内守得固若金汤,贺仙澄这一计使罢,简直是空手送了张道安一处根基。   有了茂林郡在手,即便蛮夷联军凶猛,张道安的部属仍具备维持防线的底气,只要北方抗住朝廷讨伐,先与蛮夷在西南诸州划界分治,也未尝不可。   袁忠义暂时打消了去飞仙门谋求更大利益的念头。   他觉得这帮女人,目前还惹不起。   包含蕊那种性情心机的姑娘,即便生的俊俏,也不过是派出去装样子求援的棋子,送死无妨。   贺仙澄这样能利用名声手段玩弄众多性命于股掌之间的,恐怕才是飞仙门真正的精锐。   他眼馋,鸡巴硬,但他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等他《不仁经》登峰造极,学到其他高深武功配合,横扫天下难遇敌手的时候,任她贺仙澄如何心机深沉,也逃不过他一掌打倒,撕碎衣裙蹂躏强暴的命运。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便是这个道理。   可暂且放下贺仙澄的话,袁忠义又有些茫然。   他此次本是为了闯荡些名声,偷学些武功,结果一个目的也没有实现,名声依旧默默无闻,武功还是来时那几套。   心中当真有些不爽,他捏住身下姑娘的乳房,一口咬住奶头,牙关加力,坚硬的门齿将柔软的肉条挤压成扁扁的一线。   “呜呜——呜唔……”少女扭动身躯痛苦地呻吟,但双手双脚都被拉开绑在周围的树上,嘴里还塞着自己被撕下的亵衣,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袁忠义挺感谢身上这套猎户装。   猎人在山间游走,还真能碰到猎物,都不必费神去找。   那是一对儿逃难进山的姐弟,看模样应该是家境颇殷实的孩子,可惜不知怎么跟家人走散了,迷路在山里。   这种荒山野岭,袁忠义自然不忌惮露出本性。   从昨日黄昏碰到他们,到如今时辰快要过午,他将那小男孩倒吊在树上,塞着嘴巴给他一个最好的位置,来观看他一遍遍奸淫玩弄姐姐的活春宫。   眼泪从树上掉下来,正好能掉在姐姐的脸和脖子中间,真是有趣极了。   可惜,已经有些厌倦。   他换成犬齿,锋利的尖牙终于破开了少女柔嫩的乳头。他碾磨,切割,一寸寸撕扯,感受到身下的娇躯在剧烈的痛楚中将他吮紧,勒住,一下一下吸着。   舔了一下那口腥咸,他放开几乎被咬断的乳头,插到最深处,不知第几次射了。   “你们这样乱跑,遇到蛮夷的兵,会被抓去当两脚羊,吃的只剩骨头。遇到我,算你们命好。”袁忠义在姑娘脸上擦干净阳物,起身一提裤子,用脚尖拨了一下她的脸,弯腰扯掉了她嘴里的布团。   她今早就已脱阴,此刻近乎油尽灯枯,无神双眼望着树上的弟弟,颤声道:“你……你放了……放了他吧……”   “好。”袁忠义一笑,伸手抓住了那根猎户家拿的粗麻绳。   少女的眼中浮现出一丝微弱的喜色。   即便是身子被糟蹋了,命也要没了,至少,她保住了家里最后的香火……   袁忠义解开绳结,跟着,直接撒了手。   就在那少女的眼中,她的弟弟瞬间坠下,带着惊恐的表情,从高高的树上砸向了她。   片刻之后,袁忠义解开麻绳和拴着少女尸体的牛筋索,离开了脑浆迸裂的姐弟两个。   躲在深山里练上几十天功,倒也是个选择。   他如今轻功已有一流水准,在山中捉鸟捕鹿都非难事,内力又醇厚至极,劈死个野猪不在话下,只要火镰不坏,顿顿吃肉不成问题。   可实在太无趣了。   他本就是定不下心的纨绔性子,如今孙断带来的阴霾渐渐散去,他神功在手,哪里还肯整日茹毛饮血,只为求个《不仁经》的突破。   河山战乱,对他来说仍是个诱人的花花世界。更别说狼烟四起的乱世,更对他如今的胃口。   之前袁忠义一路向南向西,翻山越岭,只为远远躲开茂林郡,此刻细想一下,他才恍然发觉,如此一来,他岂不是就快穿过西南边疆,真正进入到蛮夷们控制的地区。   茂林郡周边大都已经沦陷,真要算起来,他其实已经置身于蛮夷大军的驻地之中。   不太恐惧,他反而觉得,比起心机深沉的贺仙澄,兴许蛮夷家的姑娘更好对付。   于是他不再往高处漫无目地翻山,折回此前经过的一个破落小村,用那姐弟身上搜出来的首饰换了些干粮,准备沿着水流,往蛮夷们的寨子看看。   他怀里揣着蛊宗的一些东西,上头的字他看不懂,还想打听打听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沿河走了一日,间或运起轻功提速,却没见到下一个村镇,而是找到了安营扎寨的一股蛮兵。   他藏在高处树上远远张望,这边似乎并非主力,而是在押运看守补给。   兵力并不多,看那一顶顶皮帐篷在林间露出的影子,顶多住下了几百号人。   这种数目袁忠义还不至于被吓退,略一沉吟,绕行到下风口,悄悄摸上树梢,几个起落,就找到一个隐秘高点,往下观望起来。   西南边疆的部族蛮兵从来都是单个强悍如牛,结阵气势汹汹,可实际作战,却少见胜仗大功。   想来,应是和这边的风气有关。   上百部族联合出兵,一营之中便有多个派系,如今袁忠义放眼望去,木栅之中数块地方泾渭分明,穿着皮甲藤甲的黑肤蛮兵各自聚集,喝酒谈笑。   营地中央有个木栏围起的大笼子,里头嘤嘤啼哭之声不绝,他换了棵树,才看清里头尽是俘虏来的年轻女子。   稍微打量,就知道她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   因为旁边的木架上,就挂着个现成的例子。   那女人双臂张开,手腕被皮绳拴住,脑袋垂下,乱糟糟的长发里时而飞出一只苍蝇,无数飞虫盘旋。   除了那颗垂下的脑袋,两只被绑着的手外,那女人的身上便再没剩下一块肉。   脖子放血的刀口下,脊椎、肋骨清晰可见,到胯下,便空空荡荡,没了东西,只在木台子边掉着两只正被黑狗撕咬的、裹着绣鞋的脚掌。   一个赤膊蛮子过去拉开木栏的小门,随手抓了一个女人出来,指着木架子上明显是吃剩的尸体嚷嚷了两句,便从花羽毛点缀的皮短裤中掏出一根黑黝黝的鸡巴。   那女人流着眼泪跪下,打量一眼残尸,张大嘴巴抽泣着将阳物含了进去。   看来此地并不是没有粮草,而纯粹是在杀鸡儆猴,宰一只不听话的羊羔给其他的看。   也不知道割下的肉,是不是真的下了锅。   不过片刻,那蛮子将女人拉起来,按在那具残尸下面就从背后肏了进去。女人明显还未湿润,疼得哀号阵阵,却不敢动弹反抗。   袁忠义观望一阵,觉得没什么机会在此地占到便宜,一群被蛮子兵日烂了的两脚羊,他也没兴致取阴滋补。   他正要离开,忽然听到坡道上马蹄疾响,顷刻逼近。   转眼间,数十匹好马奔驰进入营中,马上清一色都是蛮夷这边的女子,其中小半穿戴和袁忠义见过的蛊宗类似,剩下大半都和周围士兵相近。   比起那些黝黑汉子,这帮蛮女肌肤倒是称得上白皙,穿的衣服五颜六色,裙上沾满七彩羽毛,大概是不懂什么礼教法度,下面赤条条露出小腿,上面亮着一双臂膀,领口居中,下开颇大,颈窝清晰可见,锁骨上搭着串牙项链,虽说大都姿色平平,却透着一股颇为野性的生命力。   为首那个蛮女头上戴着花冠,肩前绣着颇为狰狞的一个硕大蛊虫,多半是蛊宗的头目。她样貌颇为硬朗,不见柔和线条,但身边左右两个随从,倒都是小脸白嫩唇红眸黑,穿着蛮女服饰更显娇媚。   蛮女并不擅长骑马,下马动作颇为别扭。一个个下饺子似的落地站定,便嚷嚷起了袁忠义听不懂的蛮语。   正被奸淫那个女俘已经痛得趴在地上,此刻蛮兵不动,她也不敢起来,就只是呜呜哭泣。   为首那个蛮女骂了几句,走到女俘身前,抬起马鞭便往那蛮兵脸上狠狠抽了一记。   那蛮兵惨叫一声向后跑开,急忙把还没射就软了的鸡巴塞回裤裆。   本以为她是来整肃军纪,没想到她抬起脚,一下把那女俘踢翻,打开腰间一个木葫芦,踩住女俘大腿,狠狠一塞,就往女俘下体灌了些什么进去。   接着,那些穿着蛊宗服饰的蛮女围成一圈,散开看着当中那个赤裸下体的女俘,静静等待。   起先那女俘还不觉有异,抽噎着将裙腰提起,想要遮住饱经蹂躏的下体。   可她拿起裙带还未绕过腰间,忽然身子一抖,哀号一声蜷成一团。紧接着,她连声惨叫,飞快脱下裙子,伸出手便插进自己红肿的下阴,使劲在里面抠挖,哭喊道:“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在里面啊……”   袁忠义大感好奇,屏息换了一处更近枝头,躲在茂密叶片后,睁大眼睛注视。   蛮女首领颇为不悦,叽里咕噜说了句什么。   旁边一个模样清甜的随从立刻上前,忽然拔出腰间一柄细长弯刀,咻的一声,寒光一闪,那女俘抠挖下体的手臂,便齐肘断为两截。   惨叫声中,女随从弯腰拔出那只手,丢给旁边呜呜汪汪的黑狗,用艰涩的汉话道:“再抠,也砍掉。”   那女俘血流如注,哭号扭动,剩下那手再也不敢伸向下体,只有在地上翻来滚去,也不知到底体内是痒是痛。   蛮女首领似乎在默默计算着时间,等了片刻,抬手一摆,下了一道命令。   两个随从立刻上前将那女俘架起,另外几个蛮女拔出弯刀,将木架上的残尸解下丢给饿狗,转而将这个女俘挂了上去。   那女俘失血过多,已经没了哀求的力气,只是从枯槁的发丝间,用绝望的眼神向眼前的女人们求饶。   但那两个随从无动于衷,其中之一从另一侧腰间摸出一柄银色匕首,另一个上前双手一撕,将女俘上衣扯开,亮出已经颇为干瘪的乳房和瘦削的小腹。   匕首在女俘肚皮上比划一下,便在女俘惊恐的哀叫声中狠狠捅了进去。   那两个看着斯文秀气的蛮女却好似做惯了这种活计,小小银刀飞快划动,转眼就将女俘肚腹剖开,整块皮掀开到阴户上方,露出其中血淋林的脏腑。   她伸手在里面拨弄一下,捏住一个小小肉球扯到外面,匕首一划,割成两半。   犹如掰开熟果,她双手一捏,那个肉球从中开裂,亮出中空的里面。   袁忠义这才醒觉,原来她们剖出的是那女子的胎宫。   随从低头在剖开的两半中仔细打量,似乎在寻找什么,看了一会儿,喜出望外叫了一声,挥刀一割,斩断胎宫其余连接之处,扯掉肉筋白膜,捧着便送去了蛮女首领眼前。   此时那女俘已死了八成,垂头望着切开的肚子,双目渐渐没了光华。   蛮女首领低头打量片刻,咧嘴笑出一口白牙,抬手高声说了几句。   那些蛮兵听到,忽然鼓噪起来,几个似乎是将领的蛮子大步过来,梗着脖子争执。   蛮女首领说了几句,忽然一挥手,那些随他而来的,未穿蛊宗服饰的蛮女纷纷解开衣服,亮出圆滚滚摇晃晃的双乳,咯咯笑着散开,走到那些蛮兵身前,媚眼如丝,扭腰摆臀。   那些蛮兵脸上这才好看了些,嘀嘀咕咕重新坐下。   跟着,那蛮女首领高喊几句,转头带着随从大步迈进一间营帐。   其余蛊宗蛮女指挥蛮兵们拿来粗长绳索,打开木栏,将其中女俘呼喝驱赶出来,一个个拴住双手,前后相连,串成一列。   大概是担心人多生变,蛊宗蛮女拿起鞭子,先将捆好的一半女俘赶出营地,上马驱赶牲畜一样往她们来路折返。   那些蛮兵则已将过来扭动勾引的蛮女搂抱住带到喝酒吃肉的地方,哈哈笑着又亲又摸,有性急的索性拉开裤子,抱着坐到怀里,喘息抽送起来。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兵卒浴血厮杀,搏命取胜,任你怎么军纪严明,秋毫无犯,也少不了粮草供给,营妓慰劳。战火所及之处,惜命已不容易,哪里还顾得上廉耻。   木栏中剩下的女俘大概是发现留在军营只要听话,便仅是吃痛受淫,跟着这些蛮女离开,便必定有去无回,当即从木栏缝隙中伸出手来,不停哀求,还有胆子稍大的,干脆也有样学样解开衣服脱下裙子,冲着蛮兵摇晃光溜溜的屁股。   之前一个个唯恐被蛮兵看上抓住去的,这会儿倒都盼起了能被那粗壮的鸡巴选中留下。   袁忠义居高俯瞰,心中冷笑。此间百态在他看来,当真是有趣极了。   可惜不能暴露目标,否则他非要纵声长笑不可。   欣赏片刻,他觉得在这儿捞不到什么好处,看畜生耍猴戏,战乱大地何处不可,便不愿多做耽搁,悄悄退出树梢,从远离营地之处落地,小心避开外围几个零散岗哨,听着水声,往河边去了。   最理想的状况,还是找个就在茂林郡边缘的蛮夷村镇,抓个会说些中原汉话的年轻蛮女,带走找个隐秘地方,把他从蛊宗尸身上劫来的几个瓶罐挨个辨认一番。   几日奔波,身上都有些发臭,他看那些蛮兵不顺眼,索性逆行到远远上游,估摸着蛮兵取水的地方,先向里面撒了泡尿,跟着再走一段,脱光衣服进去擦身洗脚,躺进河中泡了片刻。   虽按时令才是夏初,但此地已颇为闷热,空气潮湿黏腻,蚊虫飞舞如烟,要不是袁忠义阴寒内息自行流转,早被猎户装热出一身痱子,胳膊腿咬成葡萄。   泡在水里放了一串臭屁,他骂了两句蛮子,湿淋淋离开河边。   四下无人,空林静谧,袁忠义心中畅快,双腿一蹬腾身而起,在周围树上练起轻功,顺便吹干湿淋淋的身子。   兜了几圈,耳边忽然听到马蹄声,他皱眉急忙返回河边,来不及穿戴整齐,只好拎起重要包袱,仅穿着贴身内衬蹬上靴子,匆匆飞身藏到旁边树上。   不一会儿,三匹快马沿河奔来,其中一个正是先前那蛮女首领的随从,另外两个看着等级更低,估计是这随从的跟班。   她们马背上驮着大号皮囊,想来也是取水的。   骑到这里,一眼看到袁忠义剩下的破旧衣服,为首那个蛮女一抬手喝住马匹,伸鞭指着那堆衣服,叽里咕噜说了一串。   另外两个跟班跳下马背,快步过去,蹲下检查,扭头高声回话。   袁忠义根本听不懂,但,他看得清。   这三个蛮女后面,并没跟着其他帮手。她们三个也是蛊宗的,为首这个还会说汉话,实在是天赐良机。   袁忠义拿定主意,轻轻折下一段树枝,运气屈指,猛地一弹。   那木条呼啸一声疾飞出去,在河水另一侧近岸处激起一蓬水花。   三个蛮女齐齐扭头看去,马背上那个反应极快,刷的一声抽出了细长弯刀。   袁忠义却在这边悄无声息落了地,弯腰捡起三块石头,小心控制功力在六成左右,嗖嗖嗖甩手打出。   那两个跟班武功差劲,颈侧中招,哼都没哼一声便软软倒下。   马背上那个却强出一截,听到风声侧身一让,没中脖子,却被打在肩头,哎哟一声摔下马去。   这便是没有马鞍马镫的下场,终究是些蛮荒匪类。袁忠义心中嘲笑一句,展开轻功急速欺近,不愿给那蛮女高声呼救的机会。   没想到那蛮女性情颇为彪悍,就地一滚便顺势站起,并未高声呼救,而是咬紧牙关挥舞弯刀护在身前,还想和他一较高下。   袁忠义才没兴趣在那锋利弯刀的寒光中寻找破绽,他双脚连踢,一块块河滩碎石向着那蛮女劈头盖脸打去。   她挥刀左支右绌,顷刻被几块石头接连打中,闷哼后退。   渐渐她神情越发恼火,弯叶一样的眉毛忽然几乎竖起,怒吼一声顶着飞石扑了过来。   袁忠义不慌不忙,猛地伸腿一扫,面前被踢飞的石头下,一片泥土向着那蛮女脸庞便砸了过去。   尘泥蔽目,她不得不胡乱挥刀自保。   他微微一笑,展开轻功绕到她后面,一掌劈下,将她打晕过去。   解开缰绳放马归山,搜出三个蛮女兵器丢进河里,只留了把小巧银刀,他穿戴回自己衣物,将难对付那个手脚捆好,麻袋一样扛在背上,左右手各拎一个,提气越过河流,略一观望,便往人迹罕至的地方钻了进去。   西南荒林多山多水,便也多见潮湿阴森的空洞,钟乳下垂,石笋林立,恍如犬牙密集,待人而噬。   费了大半个时辰功夫,袁忠义总算找到一个较满意的,入口很小,里头很深,顶上还漏了个洞,踢断两颗碍事的树后,阳光便能直接照射进来,省去了白日也要生火的麻烦。   牛筋索捆了那个随从,粗麻绳捆了两个跟班,他这才松了口气,将她们身上带的东西全都掏出来,妆物首饰直接丢掉,剩下那些药丸蛊虫,还有一晃就听里面嗡嗡作响的那个木葫芦,则被他放在旁边,等着问清楚作何用处后收进包袱。   干等着实在有些无聊,他解开最好看那个随从的衣襟,蹲在那儿玩了一会儿个头不大但颇为坚挺的奶子,不一会儿,便玩得裤裆发紧。   好吃的要留在后面慢慢尝,他想了想,脱下裤子,把三个中姿色最为平庸的那个蛮女拎起来扔到地上,踢翻过去面朝下方。   蹲下掀了掀,那直挺挺的筒裙还挺硬,一撒手便掉回来。   他索性扯烂抽出,然后解开脚上绳子,抓着蛮女的皮绑腿把她双股分开。   杂草一样的阴毛跟着肉唇一起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纵向的裂隙,两侧向内色泽由深转浅,直到接近膣口的位置才呈现出鲜艳的嫩红。   袁忠义将两根指头浅浅插入一撑,偏头一看,果然已非处子。   向着红艳艳的洞里呸了一口唾沫,他趴下对准牝户,挺身刺入。   对这种随口吃的小菜他懒得费心,肏几下觉得略有润泽,便一掌打在后腰,震碎她阴关,猛捣几下,将元阴笑纳。   遭此重创,那蛮女呻吟一声醒转过来。   袁忠义笑呵呵抓住她被绑双手压紧,加快速度戳刺,顶得她连声闷哼。   脸庞贴在洞底泥土上勉强转过头来,那蛮女破口大骂,一挣一挣地挺。   可惜被骑在屁股上还按着腰,纵然是烈马也甩不下熟练的骑手。   袁忠义狠肏她几百下,硬是将她日到满牝白沫,泄了三次,才冷笑一声喷射进去,慢悠悠抽身而出。   抓过一块撕下的裙子擦了擦流出的精水秽液,他故意将染湿的那一面朝里,捏开蛮女的嘴巴塞了进去。   看她气的瞪圆眼睛双脚乱蹬,袁忠义哈哈大笑,抬腿踏下,嘎巴一声踩断了她一边膝盖,扭身走到另外两个蛮女身边。   本还想着要都还是没醒,就再把不太美那个扒了猛干。   可那个随从已经睁开了眼。   她武功果然比两个跟班好些,看来性情也坚韧得多,目睹了同伴被强行奸污,依然抿紧嘴巴不声不响,只死死盯着袁忠义看,像是要把他牢牢记在心里。   “别装哑巴,我知道你懂我们中原人的官话。之前在营地,我见你说了。”他蹲下,托起她弧度尖俏的下巴,懒洋洋道,“实不相瞒,她们两个死定了,但你,还有一线生机。”   那随从瞪大眼睛,裸露在外的乳房随着喘息起伏几次,才低声道:“我懂得不多,马拉虎能说说。你要干啥麽?”   袁忠义点了点头,拿过那个木葫芦,先问道:“这东西,你们戳到女人身子里头,是要干什么?”   那随从一怔,脸上变了变色,摇头道:“不能说。”   袁忠义撕开她的裙子,冷冷道:“那我可戳到你里面了。”   她仍是摇头,“那也不能说。”   袁忠义皱了皱眉,先用破布塞住她的嘴巴,抱起另一个跟班,运气为她推宫活血,将她唤醒。   听那蛮女噼里啪啦骂完,他才冷冷问道:“你会说中原官话么?”   “会不会,与你有撒关系!”她说的倒比那个随从还要流利,只是口音浓重,咬字不太清楚。   “会说就好。”袁忠义把刚才奸过的那个拎过来,按在这个面前,从怀里掏出先前留下的银色匕首。   这匕首虽然银光闪闪颇为好看,但质地其实非常坚硬锋利,只是稍脆,不适合做成长些的兵器。   他把拎来的蛮女双腿夹在腋下,抓住脚踝割断绑腿扯掉草鞋,淡淡道:“你什么时候肯对我说那个木葫芦里有什么,就告诉我。”   话音未落,他匕首一刺,戳进大脚趾的趾甲缝中,也不划开,就那么硬生生一撬,把整片趾甲撬落在地上。   “呜呜呜呜——!”   那蛮女凄厉闷哼,身子又弹又扭,但被袁忠义铁箍一样圈着,哪里挣脱得开,才挺了两下,钻心的痛楚就从另一根脚趾上传来。   犹如在雕刻心上人的木像,袁忠义带着温柔的笑意,一刀,一刀,一刀。   而地上转眼之间,就落了一片,一片,一片……趾甲。   “你……你为撒,折磨……她?”另一个蛮女看得满脸苍白,冷汗如雨,颤声问道。   袁忠义撬掉最后一片脚趾甲,夹紧腋下鱼儿一样拼命乱挺的小腿,用刀尖在露出的血红嫩肉上轻轻一划,听着背后鬼哭一样的惨哼,柔声道:“因为很痛,会让人痛到说不出话。我还想听你说呢,怎么舍得这么对你。”   她背靠洞壁,脸上欲哭无泪,神情颇为挣扎。   他挑了挑眉,“不急,你可以慢慢想。等你决定了,及时开口就好。”   说着,他起身往受刑蛮女腰上一坐,打开她双脚向后弯折,手臂压住膝弯,令还在冒出白浆的阴户敞开抬起。   他慢悠悠用匕首割掉阴核附近的耻毛,然后对着她的同伴,把锋利的刀刃,贴在了突起肉豆的下侧,左右轻轻一划。   “嗯呜呜呜——!”大腿内侧浮现出粗大的筋,随着血珠浮现,受刑蛮女整片下体都在剧烈的痉挛,一股尿液喷射而出,撒在对面同伴的脚上。   “来,猜一猜,几下能割掉。”袁忠义微笑问道,左右又是一划。   “那是……那是教主……的秘密。”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他摇了摇头,第三刀划过,小小的阴核,只剩下一点皮肉还连在牝户。   他没有继续割,而是伸手捏住,一扯,从受刑蛮女下体拽掉,丢到了对面那个蛮女的怀里。   “啊!”毕竟还是个年轻姑娘,那蛮女哆嗦一下,尖叫着扭身甩动,把那一小块肉丢在地上。   “我看你们围观杀人面不改色,还当你们有多大的胆子呢。”袁忠义讥诮一笑,横刀一削,从身下蛮女臀上割掉一块肉。   这边不太吃痛,他让受刑的稍微缓缓,免得晕死过去还要费力弄醒。   “中原的……猪狗,可以不当人!”   “说得好。可现在,你们是猪狗了。这要怎么办?”袁忠义割下几片肉,用刀尖一串,举起在那蛮女眼前晃了晃,笑道,“新鲜的后座肉,要不要烤给你吃?”   “莫要!莫要!”那蛮女连连摇头,裤裆里湿漉漉一片,竟也尿了。   “其实呢,这里能说汉话的不是只有你,我是觉得你看着乖巧些,想给你个机会活命。既然你不珍惜,等我坐着的这个咽了气,就只好拿你来吓唬剩下那个了。”他小刀一转,刺进受刑蛮女膣口,一刀刀割开,划成了一朵血色的花。   “我讲……我讲给你咯……你饶她嘛。呜呜呜……”那蛮女终于崩溃一样大哭起来。   袁忠义把小刀收回鞘中,指着木葫芦道:“那就讲吧。”   “那是依希布布果洛,用……你们的话,叫百炼虫。就是……就是一百种炼蛊法子的小虫。”   听那蛮女磕磕绊绊说了半天,袁忠义才明白,这是蛊宗今年才新培养出的毒虫。虫子本身并没什么特别,自然生长,蜕几次皮变成了闪金光的能飞甲虫,个子极小。   但若是以炼蛊的法子饲喂,这虫子便摇身一变,成了能适应各种炼蛊术的诡异蛊基。对于许多邪蛊,找到合适的虫子并不容易,往往饲喂阶段便会大量死亡,正式起炼,也很容易同归于尽,出不了蛊。   对那些并非纯粹毒性的邪蛊来说,百炼虫简直是天赐神物,怎么喂都能存活,越吃越强,赶在羽化之前起炼,即便是最难的蛊虫也只要十只左右便能出蛊。   且出蛊之后僵而不死,以木炭吸湿可存放许久,遇上水气,体温一暖则活,叮咬一口便能下蛊得手。或作死蛊,将蛊虫磨碎成粉,下于饮品,无色无味。   除了不能承载剧毒之外,实属蛊虫中的神兵利器。   但蛊宗纵横西南边疆多年,几时缺过毒蛊。有了这种虫子,才叫如虎添翼。   只不过,事事不能尽如人意,百炼虫的确有神效,却也有个致命的缺陷,那便是难以繁育。母虫即便交尾,也极其不愿产卵,此前试过种种法子,收效皆微。   后来逐步尝试,渐渐找到母虫所需的一些条件,其中大多和人体有关。   蛊宗擒了一些战俘,索性便拿他们扔进母虫洞中,养了三日,拖出宰杀。剖尸之后,发现果然尸身各处通路中都有虫卵产下,但仅有深入体内的那些成熟变色,且根植进肌理之中。   虫卵孵化需要七天以上,那些俘虏的兵卒,只有肠内能种下虫卵,可一旦吃喝,粪便就会裹着虫卵一起出来。不吃不喝,又会导致供养不足难以孵化。   几次测试后,教内护法玛希姆——便是此次过来那个蛮女首领,认为男人终究与生育不合,应该在女子身上试试。   这一趟,她们就是专程过来,找最近营地的女俘,实践效果。   果不其然,母虫钻肉产卵,剖开的女尸胎宫之中,已有大量虫卵根植。所以她们决定,将俘虏的女子分批带回去,放入母虫产卵,等孵化日子到了,割开阴户宫口,将竹筒插入,滴下人血,引诱新生幼虫爬出。   只要那些女子吃喝照旧,保住性命,便能源源不断产出百炼虫来。   而若是百炼虫数目足够,蛊宗的各种邪蛊便能从珍惜罕见的宝物,变成弟子皆可使用的兵器。   到时先不说能不能助阵攻城,起码对中原武林来说,将是一场浩劫。   袁忠义拎起葫芦侧耳倾听,颇觉有趣,抓过那个已经血淋林的蛮女,分开双腿把葫芦开盖,插进那朵肉花中晃了一晃,拔出。   凑近一看,果然有几个睫毛般长短的淡金色甲虫,正在屄洞最深处爬来爬去,头顶一根短角东戳西戳,最后找到子宫那个肉团中央的凹坑,一钻一钻,挤了进去。   产卵时母虫会将尾针刺进肉壁,分泌毒液,令人钻心刺痒。果然,转眼之间,那蛮女就又扭动哀号起来。   袁忠义欣赏片刻,转身道:“你有汉名么?”   一般会说汉话的蛮子都会起个汉名,想来蛮女应该也不例外。   那蛮女哆哆嗦嗦道:“灯草,做油灯的灯草。”   “她呢?”袁忠义指了指那个随从。   “露珠,早晨叶子上的露珠。”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听话的好姑娘。”袁忠义抚摸着她的面颊,将那些瓶罐拿过来,“呐,帮我认认,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灯草显然已经放弃了抵抗,毫无挣扎地都指认了一遍。   两种毒药,一种名叫瘴气丸,温水化开洒在地上,便能蒸腾起毒气;一种名叫封喉散,毒性猛烈,但味道颇大,下毒比较费事。   两种蛊毒,一种名叫赤毒蛊,是活蛊,叮咬中毒,若不及时解毒,会全身麻痹僵直,痛苦数个时辰而死;一种名叫醉蛊,是死蛊,粉末无色无味,并不致命,服下一点便会如同酒醉,剂量越多醉意越重,无法可解,但服下再多,也就是大醉一场起来头疼而已。   百炼虫能炼成的邪蛊,都比较珍惜,这里并没谁带着,据说只有护法玛希姆身上带着一瓶迷心蛊。   袁忠义将包袱收好,坐到露珠旁边,一边摸乳一边沉吟思索,想着下一步应该做何打算。   看他脸色阴晴不定,灯草哆嗦着想了一会儿,一挺身扑到他面前,用头在地上连磕了几下,颤声道:“我说……说了这些多,玛希姆……会杀我。我……我跟你走,你是我新教主,好嘛?”   袁忠义垂目瞄她一眼,当然不会尽信,但蛊宗的各种秘法,若能搞到一些,可不是坏事。   而且百炼虫这种好东西,他只要等个七天,就能弄到一批了。   “你会炼蛊么?”他托起她的下巴,问,“我是说用百炼虫的那些邪蛊。”   灯草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只会……一点点。露珠会得多些,玛希姆……会得更多。可还需要东西,很多东西。”   袁忠义笑了起来,捏着她颤抖的嘴唇,“不要紧,你需要什么,我去给你弄来什么。咱们就在这山洞里住着,等炼出蛊,你就是我的功臣。”   他转过脸,看着已经开始发抖的露珠,冷冷道:“既然你宁死不屈,也好,你就和那个娘们一起,为我养百炼虫吧。”   露珠瞪圆眼睛,猛地摇起头来。   袁忠义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那,你是愿意帮我炼蛊呢,还是打算用身子为我养虫呢?帮我,你就点点头,养虫,你就摇摇头。”   露珠看着还在扭动闷哼的那个蛮女血淋淋的胯下,泪流满面,拼命点起了头……   不久,袁忠义走出那个不起眼的洞口,搬些枯枝干草挡在外面,打量一眼日头,心道,指望这些下级弟子,多半靠不住。   不如想想法子,把那个护法弄到手。   样子虽然不美,可关系不大。让护法炼蛊,露珠和灯草负责挨肏就是。   暗暗定下主意,他展开轻功,向着之前那个小小营地,飞奔而去。 第十八章·护法   营地里足足有几百个蛮夷士兵,袁忠义可没兴趣硬闯进去抓人。别说他现在所练的武功赤手空拳杀起人来消耗大效率低,就是他有神兵利器在手,连着砍掉几百颗脑袋也绝对不是易事。   他也不想等到夜深人静偷偷摸摸进去下手。   按他盘问出的信息,蛊宗这个教派从最上层起就将男女分开,一个男的教主,一个女的蛊师,往下一个男的灵童,一个女的圣女,再往下两个男的、两个女的共计四位护法。   玛希姆就是其中一位女护法。   蛊宗在各族控制吸纳新弟子的小头目被称为部主,露珠所管辖的就是此地扎营的部族之一。   袁忠义试过露珠的武功,不算是多强的高手,用毒下蛊之类的邪法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根本没有施展的机会。   可照露珠所说,玛希姆要是对她出手,也能不给她放毒下蛊的机会。   他谨慎惯了,宁愿把玛希姆看作一个一流高手来应对。   那么,引出来,在外面支援较少的情况下对她出手,就是最佳选择。   在脑子里过了几个主意,袁忠义赶去之前捉人的地方,找了一圈,果然肯当坐骑的马儿都不会跑远,叫他轻轻松松找到。   挑出一只身高腿长形貌健硕的良驹,他骑在上面夹腿一踢,往那些蛊宗弟子带走女俘的方向疾驰追去。   押送那帮女俘的,都只是底层弟子,论武功都不如露珠,肯定比玛希姆好对付得多。   女俘们都饱经蹂躏,跌跌撞撞哪里能加快步伐,即便马鞭在旁抽得啪啪作响,也只是哭哭啼啼慢慢磨蹭。   绕过营地后简单分辨了一下行迹,不过多久,袁忠义就远远看到了那条人龙与前后护送的骑马弟子。   他趁着自己还在高处,将马缰一勒,下来拴在一棵树上,展开轻功高速逼近。   清点一下,押送弟子共有六人,前中后各有一对,相距甚远。   袁忠义略一思忖,从后方猫腰快步追上,抓起一块石头甩手打出,将队尾远侧那个弟子击晕摔下马去,同时纵身一跃,骑在另一个弟子身后,双臂电光石火一缠,将那弟子脖颈锁住,紧紧一勒,让她哼都没哼出来,便昏厥瘫软在他怀里。   他对着惊疑不定的女俘们比了个噤声手势,双脚一踢,抱着身前这个弟子策马往前赶去。   中段两个弟子听到马蹄声,同时回头。   袁忠义二话不说,运力抬手一丢,将怀中晕厥弟子狠狠掷出,当即将一个对手砸倒。   剩下那个高声呼喝,抬手一鞭抽了过来。   他五指一捏,将鞭梢紧紧抓住,懒得用什么繁复招数,运足真力狠狠一扽,跨下马儿嘶鸣一声跪下,持鞭弟子被扯得凌空飞起,向他一头撞来。   袁忠义矮身一躲,抓住那弟子腰带顺势一推,让她打横撞在一棵树上,惨叫一声不省人事。   队首两个弟子见势不妙,呼喝一声调转马头,摸出竹管向他吹出几支小箭,当机立断往营地那边奔逃过去。   袁忠义侧身滑下马匹,躲开那些蓝汪汪的小小毒箭,捡起地上一块石头,瞄着逃走两名弟子其一后背运力一丢,远远将其打落在地,只留下另一个他故意放走的舌头,逃窜报信去了。   他长出口气,看着抱头蹲成一排的女俘,过去为她们解开绳索,高声道:“诸位莫怕,我是飞仙门弟子包含蕊的朋友,我叫袁忠义,是中原来的侠士。我凑巧经过此地,见你们被俘受辱,心中着实不平,蛊宗邪教,就由在下一力抵挡,大家向着茂林郡那边逃吧,到了城下,就说你们是被我救的,按我指引来投奔大安义军,一定能得到妥当安置。”   那些女子彼此解除掉所有束缚,纷纷跪下磕头,感激涕零。   “你们快些吧,蛊宗的人兴许一会儿就到了,切莫再落到敌人手中。我能救你们一次,救不了你们每一次。快逃吧。”   “谢谢恩公。”   “多谢大侠。”   道谢之声连绵片刻,那些女子才互相搀扶着躲开来路,快步钻入密林,按他高声指点的路线,奔向茂林郡。   积累侠名,本就要靠大量百姓口耳相传才行。   这么一帮满肚子都是蛮兵臭精的烂货,袁忠义连杀都嫌脏手,不如赚个好名声,将来在贺仙澄面前,说不定还能博得几分好感。   他自己策马来的,路上算过距离,逃走的那个活口过去之后带人过来,往返起码也要半个时辰。   底层弟子身上没有多少好东西,他把五个蛮女拽到一起分别捆在树上,搜身一遍后,大失所望,果然还得是露珠那种部主往上的骨干,才能随身带些蛊虫,其他都是普通毒药。   不过无妨,摸不到太多战利品,这五个年纪轻轻的女人,拿来当做收获就是。   瞄一眼日头,往地上插根树枝,影子边用脚尖划上一道,袁忠义过去捏起脸蛋将五个蛮女挨个看了一遍,按姿色排了个座次,接着抱起老五双腿往臂弯一夹,撕开下裳,扯下她头上那朵花捏烂抹在肉鼓鼓的屄缝外权作润滑,挺身一戳,扎进了松软蜜壶深处。   抱住臀部猛日几下,觉得周围肥而不紧,抓握不足,且早非处子,深处颇松,八成是个生过娃的,便一掌震开阴关,采吸干净。跟着他向后退开半步,抽出老五腰上的细长弯刀,抬手捂住她的嘴巴,自下而上一捅,贯穿了她隆起的乳房。   “呜呜——”老五顿时醒转,瞪大眼睛一串闷哼。   他冷冷一笑,抽刀再刺,转眼将她那双一看便喂过奶的松弛乳房刺成了红白交错的蜂窝。   直到她疼得漏出尿来,他才哈哈一笑,一刀刺进腹中,打横一切割开,掏出胎宫劈成两半,割断扔在地上,用刀尖在已经没了起伏的胸膛间刻下“剖人者人恒剖之”。   将染血弯刀一扔,他抱起老四,借着老五元阴狂泻染在鸡巴上的润滑,掀起裙子扯掉垫巾就日到了底。   这个也非处女,不过应该没有生过孩子,里里外外摩擦得还算舒服。他肏了十几下,略有些满意滋味,便照旧挥掌吸阴。   这次完事,他用弯刀绕着老四的双乳雕花割了道螺旋槽,抬起哆嗦的大腿把刀尖对着膣口一气刺到没柄,割开气管省得她大喊大叫。   老四哗啦啦流了一地血,袁忠义伸手接了点,抹在阳物上准备讨个彩头。   还真叫他讨着了,刚一肏进老三牝户,那蛮女就惨叫一声醒转过来,他低头看了一眼,粗大的鸡巴果然带出了点新血。   总算日到一个没开过封的,他扭头看一眼树枝的影子,把老三挤在树上,沉腰发力啪啪啪一顿猛干,把那娇嫩初牝奸得皮肉外翻血流如注,生生又把她疼晕过去。   既然是她第一个男人,便要给点优待。袁忠义夺了元阴之后没再弄醒她折磨致死,而是翻出一包吹管用的淬毒小箭,拿衣服叠了三层垫着,将那些小箭往奶头上各插了一个,阴核上插了一个,屁眼周围插了一圈,剩下的全捏开嘴巴给她倒了进去,运真气裹住送到她喉咙里硬生生逼她吞下。   那些小箭的毒不算太猛,袁忠义折腾完老二,把她舌头割下来塞进屁眼里的时候,老三这边才浑身青黑,但依旧没彻底断气。   直到他在最好看的老大体内心满意足射了的时候,一直低声哀鸣的老三才算是被毒到死透。   “蛊宗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飞仙门替天行道,伸张正义,不惧邪魔仇恨,坐镇白云山,恭候诸位大驾光临。”   这些字他刻得很大,等他在赤裸女体上写完,老大已经浑身浴血,气息只出不进,眼见就没命了。   精出了,人也杀了,袁忠义神清气爽,一脚踢断插在地上的木棍,冷笑一声,飞快爬到远处高坡上,躲进一片垂落青藤,静静等待观察着那边的情况。   如他所料,营地那边并没有可供骑乘的军马,在这种地方出事,能赶来支援的,肯定仅有蛊宗那些女骑手。   虽说当初进营地呼啦啦来了一大片,但里头有大半是送来替换女俘虏帮蛮兵泄欲的寻常蛮女,另一边被他抓了三个,这一边被他杀了五个,最后那个玛希姆急匆匆领着过来的,也就还剩下五个——其中还包括回去报信的那个。   一眼看到五具捆在树上的女尸,玛希姆气愤到双目通红,跳下马来仰天长啸,跟着手中长鞭挥舞,把周围小树灌木抽打得断裂开来四散乱飞,口中怒骂不休。   这种发泄纯粹是白白浪费体力,袁忠义喜闻乐见,远远在高处藤蔓后屏息凝神,不急不躁,静静等待良机。   泄愤片刻,玛希姆指着那些尸体上的字迹,大声询问着。   她另一个模样颇为俊俏的随从——汉名叫做吊藤花的,站在旁边低声解释,脸上也带着愤恨之色。   其他跟来的弟子已经泣不成声,三人抬起手臂不停擦泪,连马缰都不再握着。   劲敌只有玛希姆一个,剩下四个,吊藤花武功比露珠还略弱些,可以忽略不计,三个底层弟子,吹管都拿出来上好小箭,也都不值一提。   而来之前,袁忠义就已经问清楚了玛希姆的各种情报,尤其是她的武功路数和出手习惯。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他冷冷一笑,拿出在灯草身上试验过的蛊宗解毒丸,张嘴放在舌下,轻轻压住。   旋即,他提气飞身一纵,破开帘幕一般的藤蔓,双足在陡坡一点,恍如雨燕投林,径直落在蛊宗五人身边。   人在半空,他捏的三块石头已经运起十成功力打出。   《不仁经》玄阴真气催动之下,三块飞石仿佛化作尖锐冰锥,势不可挡。   那三个蛊宗弟子功夫比包含蕊还差出一截,那里抵挡得住,纷纷惊呼躲避不及,两个被正中眉心,惨叫一声被掀飞了大半天灵盖,剩下那个反应较快本能往侧面让开,结果被打中眼窝,从后枕骨崩飞而出,血淋林一个眼球跟着碎骨一起飞溅开来,正好落在吊藤花怀中。   玛希姆裙摆一翻,怒喝一声,长鞭宛如黑蛇,向着袁忠义脖颈径直咬来。   即便如今已有一身惊世骇俗的内功,和相当不错的身法,他依旧对正面迎敌你来我往过招毫无兴趣,缩着脖子猫腰一躲,欺近吊藤花身边,一记望月掌变招勾手,便将正在怀中掏摸毒物的她勒到怀中,当作人质般大喝道:“让她住手!”   吊藤花嘴唇微动,想要开口,却又不敢。   可玛希姆毫无停手之意,长鞭刷刷作响,破空而来,一副恨不得连吊藤花一起抽死的样子。   “啧啧,真是翻脸无情啊。”袁忠义抱着吊藤花腾挪闪躲,故意笑道,“瞧我,抓个人质,反倒成了累赘。你们不愧是蛮荒邪派,一个硬气到不肯帮我威胁,一个冷血到打算先把人质杀了。真是一群野人。”   吊藤花小脸煞白,轻声道:“不……不是……”   袁忠义估摸火候差不多已到,距离也差不多拉开,便说声抱歉,将吊藤花一掌打晕,丢在旁边。   果不其然,之前就已经在怀中摸过一下的玛希姆冷笑一声,忽然甩手打出一片小小赤芒,嘬嘴鸟叫般猛吹了几声口哨。   袁忠义知道那些微小毒蜂便是赤蛊,明白玛希姆即将中计,肚里暗笑,装模作样把那当成暗器侧纵躲避。   赤蛊嗡嗡一转,紧追着他飞来。   他故意惊叫一声,抬臂去挡。   就觉一阵刺痛,胳膊已被叮咬。   可惜此时部主以上才能随身携带的解毒药早已化开在他口中,一般蛊毒皆可解掉,此后还有半个时辰抵抗毒性的延续效果。   他挥臂甩开那些叮咬后即刻僵死的赤蛊,怒吼一声扑向玛希姆,半途一个踉跄,大惊失色,仰面倒在地上,浑身僵直,动弹不得。   玛希姆嘴里大声叫骂,挥起鞭子就抽向袁忠义。   他浑身内力精纯,自然反震,并不太疼,只是模仿着赤蛊中毒者应有的样子,僵硬不言,满面痛苦之色,大汗淋漓。   抽了十几鞭,玛希姆骂骂咧咧走到他身边,弯腰揪住他的衣领,拔出了腰间的弯刀。   袁忠义笑了起来。   他双掌齐出,结结实实打在玛希姆左右肩头。   阴寒至极的真气将望月掌力提升到超乎寻常的地步,宛如两把冰锤狠狠砸下,玛希姆惨叫一声倒飞出去,落在两丈之外,贴地滑出数尺。   袁忠义不敢怠慢,中招之时就发觉这女人是个外家高手,自己担心打死她留了几分力,不一定能一击奏功,当即展开醉仙步法,一个起落,就追到玛希姆身边。   蛊宗护法果然彪悍,双肩关节均受内伤动弹不得,仍强行鲤鱼打挺站起反击,飞起一脚就踢向袁忠义面门。   他懒得用那些花架子招数,单臂一提挡开玛希姆的脚掌,猛地抬腿使出望月掌中的撩阴招数,重重踢在玛希姆的牝户。   “啊——!”   纵然是蛊宗护法,也痛得缩成一团,瞬间没了反击之力。   袁忠义再接再厉,揪住她插满银饰的发鬓往上一拉逼她站起,运力一掌打在她右边乳房。   右乳不必担心伤及心脉,又是女子极为柔软脆弱的酥胸,一掌下去,疼得她双眼翻白,几乎晕厥。   她却仍不肯乖乖就范,用牙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双腿一蹬,一头撞向他的下颌。   习武之人都知道,下颌周遭极其重要,一旦被击中,若是内功不足以消解冲力,轻则头晕目眩,重则倒地不起。   她这困兽之斗,到正好提醒了袁忠义。   他二话不说拉开半步,狠狠一拳揍上了玛希姆的下巴。   这凶悍的母兽,终于倒在了地上。   可她仍不肯失去意识,挺身又要站起。   袁忠义被她这股劲头激起了心中亢奋,连她那硬朗的脸都觉得好看了几分,一脚将她踢倒,过去坐在她腰上,喘息着垂手一撕,扯烂了玛希姆的上衣。   那浑圆的乳房中央,纹了一条活灵活现的毒蛇,蛇身弧形托住右乳,三角脑袋绕过左乳上沿,吐信在紫红色的乳头旁边。   玛希姆齿缝满是猩红血丝,仍在大骂,屈膝顶他的腰。   袁忠义玩弄女人比较量武功经验丰富得多,一记耳光上去先将她抽得眼冒金星,跟着起身将她一提,面朝下压在地上,先把她破裂上衣中掉出的瓶罐揣进怀里装好,跟着用她的弯刀割开裙子,两边一撕,亮出紧绷坚硬,都有些不似女子的结实屁股。   不过肌肉虽硬,当中那片茅草里,却终究还是个女人。   一条暗红色的肉缝,正微微张开一点,露出内里洞天。   把玛希姆嘴巴按进烂臭泥中,袁忠义裤子一脱,往龟头上涂了两片口水,便狞笑着沉腰一挺,挤开了玛希姆的阴门。   里头没什么阻碍,但周围肌肉紧凑,让腔子也窄细有力,粗大龟头冲过一层层褶皱,顶一下花芯,外抽之时,隐隐像被小嘴儿用力吮住,颇为享受。   这要是略有姿色,他还能压着性子多玩一会儿,可惜他强奸只是因为斗得热血沸腾,就想让这娘们被他干进屄里,仿佛这能证明自己的男人雄风。   等那股兴头已过,他也就没了多少情欲,在玛希姆牝户中狠搅几下,便连出三掌,震开她颇为坚固的阴关,将流泻而出的元阴笑纳。   而为了回报这女人顽强的抵抗,他特意多抽送了一会儿,将一股阳精,热腾腾浇在了她的阴户深处。他故意贴着她发硬的屁股,喘息着低下头,道:“来,给小爷生个小蛮子吧。”   就是不知道,这话她听不听得懂。   踩着玛希姆的腰慢条斯理穿好衣裤,袁忠义弯腰将她衣裙剥下,撕个粉碎,留下腰带将她双脚一绑,卸掉肩膀关节打晕,把她反绑丢上马背,抓起吊藤花也扔上去,扯条青藤把两人捆在马上,自己骑了另一匹,齐头并进,飞快离开。   天色擦黑,他回到之前那座幽深溶洞边,搬下两个新俘虏,放马离开,挪开遮掩的枯枝败草,一边夹着一个走了进去。   那个孵化虫子的肉巢已经昏了过去,袁忠义点个火把凑近,拨拉掉碍事的血块,撑开肉花往里瞄去,单看外面看不出什么,只能当作卵在里头正吸收营养慢慢长大。   大概是虫卵的缘故,那蛮女的身子比平常烫手了些,也不知能不能坚持到生出百炼虫。   这让袁忠义略有点懊悔,早知道就该选几个白胖点的女俘偷偷打晕带过来,多弄几个肉巢,百炼虫的来源就安稳了。   新带来的两个都还没醒,露珠和灯草的眼睛,倒都乌溜溜瞪着,一看到护法玛希姆被赤条条扔到地上,浑身仅剩耳环首饰和那条牙坠项链,红肿隆起的肉屄里还在往外渗出丝丝白痕,望向袁忠义的神情顿时都是恐惧混着敬佩。   想来她们也知道这护法的姿色身段,觉得连这样硬朗的女人都下得去屌,端的是有一股能为常人所不能为的猛兽气质。   袁忠义扯掉灯草嘴里的东西,让她把新到手的战利品辨认一番。   吊藤花身上的东西和露珠的相差无几,玛希姆则比她们多了两样厉害的蛊物。   其中一个自然就是因为原材料难得而罕有的邪蛊之一,迷心蛊。那是死蛊,虫身炼成就已研磨成粉,略有腥味,服下超过一指甲的分量便会中蛊,至少三日浑浑噩噩神志不清,其间虽能记得发生什么,但心智大受损伤,几乎无力抵抗。而若是持续服用,中蛊者就会渐渐变成只能听命的行尸走肉。此蛊只能等效力过去后慢慢恢复心智,无药可解,但百毒不侵体质者可以抵御。   另一个则是蛊宗的著名毒蛊,啮心蛊。此蛊虽分类在活蛊,但实际上是练出的蛊虫产下的卵,细小无比,耐寒抗热,除非冰冻数天或是火烧油炸,否则仍可孵化。啮心蛊平常用香灰遏制,使用时可以骗人服下,或是悄悄弹进发丝、耳孔等容易附着接触肌肤的地方,靠卵壳粘性粘住,不到三日,即可孵化。孵化出的小虫会迅速咬破血脉潜入,此后一日日向心房逼近,十日左右抵达,入心必死。蛊宗用来解蛊毒的药丸,可以将此蛊压制约五十日,但不可加量,否则啮心蛊会分泌毒液将人毒死,唯有感觉此虫活动便继续服用,首尾相接连服六次以上,虫子僵饿而死,不会再动,才算是解了。   这两种蛊都很珍贵,玛希姆堂堂护法,也就拿了两个小木盒的分量,用不了几次。   不过迷心蛊可以用百炼虫替代原本材料,比起啮心蛊还是有指望得多。   玛希姆的武功袁忠义已经见识过,她练的是外功为主,一身筋肉铁打般结实,都没了个女人的样子,所以元阴虚亏,对她影响极大。需要用的不过是她的脑子和嘴,他略一思忖,双肩就那么脱臼着,给她双腿解了腰带,换成牛筋索一字分开,绑在两边的石笋上。   “你……做撒呐?”灯草看袁忠义在那儿忙活,后背直冒冷汗,小声问了一句。   他把玛希姆脖子也绑好在石头上,确定她五体都挣脱不得,过去顺手捆住吊藤兰,这才松了口气,笑道:“你们这个护法顽固得很,估计不像你们乖巧听话,想要她炼蛊的法子,得让她好好吃点苦头才行。你刚才说,这百炼虫产卵在什么地方,会用毒针扎进去,那里就会刺痒发热,时不时疼痛难忍,对么?”   灯草胆怯地点了点头,方才那个肉巢就是活活难受到晕死过去,汗把地都打湿了一片,“但不会一直拉个样,等卵长一长,就光痒痒咯。”   “痒痒就行,有时候啊……痒痒比疼好。”袁忠义笑眯眯塞了块石头到玛希姆屁股下面,垫高阴户,用火把点燃带进来的木柴,对着亮光不紧不慢将她牝上耻毛拽光,柔声问道,“这虫子找不到地方钻,就会贴着人皮随便产卵,对吧?”   “喔,不过能钻还是会钻的撒,鼻孔里也敢去。”   “那就行。”他拿起木葫芦,晃了晃拔掉塞子,将葫芦口一压,按在了玛希姆的耻丘顶端,将阴核周围罩住。   他稍微多等了会儿,葫芦一抬,塞子压回原处,定睛一看,果然如他所料,红艳艳的肉豆周围与那层外皮的缝隙里,被塞珍珠一样产了一圈细小虫卵,卵壳上的不知什么液体正在溶烂附近的肉,缓缓陷入,连接,融成一体。   “嗯嗯……”昏迷中的玛希姆发出一声痛苦呻吟,大腿根的肌肉本能的抽搐了几下。   可袁忠义还嫌不够,他又将葫芦口先后罩在玛希姆两边乳头上,将那两颗紫红色的小葡萄上,也种满了白里透黄的虫卵。   那些甲虫还挺能找洞,就那么一会儿工夫,硬是发现了奶头上喷乳汁的小孔,毒针插入,将卵产了进去,把乳头都撑肿了一圈。   “嗯呜——!”   第二个乳头上的卵刚产完,之前的卵毒性发作,刺激醒了玛希姆。   她惨叫一声,浑身肌肉紧绷,可双脚被绑得结结实实,胳膊反捆在后,肩膀还脱了臼,根本没有挣扎之力,倒是阴关破开时候泄得猛了,这会儿阴核奇痒剧痛,膣腔紧缩,噗呲又挤出一大片混着精水的秽液。   睁眼看到灯草她们三个都已经被五花大绑,还有个部下手脚分开屁股顶高亮着被划了花的阴户,玛希姆怒骂出声,叽里咕噜叫喊起来。   灯草起先还用蛮语怯生生回答几句,到后来就满面苍白不吭声了。   “她骂什么呢?”袁忠义倒是好奇,坐在灯草身后,把她抱起掏出乳房,把玩着问道。   崇敬的护法被轻轻松松擒来,转眼折腾得生不如死,灯草哆嗦了一下,动都不敢动,任他揉着奶子,小声道:“护法……咒你呐。还……骂我。”   “哟,你这么听话,她还敢骂你?”袁忠义低头亲了一下她的乳尖,乐呵呵起身走过去,“我来给你出气。”   他蹲下捏开玛希姆的嘴,笑了笑,忽然拿起那把银色匕首,伸进去割掉了她一截舌头。   “呜呜呜——呜啊啊啊!”   听着玛希姆纵声惨叫,他按偏她头让她吐出口里的血,免得呛死自己,刀尖插起那一小块肉,伸到火上,烤了一会儿,回到灯草旁边,温柔一笑,“来,她骂你,你吃了她的舌头,就能出气了。”   “我……我……我莫有生气……”灯草吓出了泪,但看着那块肉一点点逼近,不敢不张开嘴,咬了进去,嚼都没心思嚼,就匆忙吞了下去,颤声道,“你不丝要问……问炼蛊滴法子撒?”   袁忠义点点头,笑道:“不要紧,舌头就是全割了,一样能说话,只是不清楚,听起来费点劲儿罢了。再说我也没全割,给她留了一大半呢。你还想吃么?还想吃,我就多割点下来。”   “莫要莫要莫要……”灯草拼命摇头,眼泪都甩飞了出去。   玛希姆满嘴是血,总算比刚才安静了许多。   吊藤花不知何时醒了,靠在洞壁上瞪大双眼,嘴里没被堵着,却吓得说不出话。   袁忠义给火堆添了点柴,淡淡道:“灯草,你给吊藤花说说情况,教教她该怎么选。露珠,我把你嘴里的也掏了,你们聊聊天。都学聪明点,我呢,去弄点吃的回来,百炼虫孵化之前,咱们可不能饿死。我过会儿回来,告辞。”   但他并没真的离开。   出到洞外,他就绕行到顶上那个“天窗”旁,凝神细听下面三个蛮女在说什么。   玛希姆被塞了嘴,彻底没了声音。露珠不怎么开口,主要就是灯草跟吊藤花在絮叨。灯草的本名是敏达,吊藤花叫托昂娅,袁忠义虽然不懂蛮语,但大致能听出来,灯草确实在劝吊藤花。   吊藤花的抵抗情绪倒也并不激烈,很快就语气平静了很多,透出一股认命的味道。   他这才放心离开,再次往那个倒霉的营地赶去。   那边既然是囤积粮草补给的地方,还费什么心思钻林子打猎。   一共就几百个人,还都爱喝酒,晚上悄悄进去偷点吃的,顺便把从蛊宗门人身上缴获的那些封喉散全下到酒里,明天直接套一车食物拉走,营地放火烧了就是。   算一算,还能救出另一批女俘,功德无量,大侠风范啊。   绕着营地转了两圈,袁忠义先把所有观察哨都小心翼翼摸清楚地方,考虑到万一不是所有蛮兵都喝酒,便又决定,干脆将瘴气丸也一并用掉。   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蛮子的毒物杀蛮子,才叫好钢上了刀刃。   记熟周围岗哨与地形之后,袁忠义先回了山洞那边一趟,把两匹马彻底赶走,将洞口妥善布置一番。   那些蛮兵应该是得到报告,知道蛊宗的人出事了,有几支小队分头往两个方向探索出来。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对侦察小队出手,看他们和蛊宗关系也就那样,不像会找得很认真的模样。   进洞把露珠和吊藤花的嘴巴塞上,他把灯草带到另一个岔路小洞里,沉声问了一遍她们三个都说了什么。   听完之后,把灯草带回去塞上嘴,换露珠问了一遍。   等如此问完吊藤花,袁忠义松了口气,三个蛮女都已经很老实,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故意设了几个陷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玛希姆的难过似乎减轻了不少,双目满是恨意瞪着他。   吊藤花的中原官话说得最流利,袁忠义放开她的嘴巴问了问,原来这些虫卵暴露在外,渐渐失去活力,毒性也就跟着消失。   他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过去抽出沾满断舌血的破布,拉过吊藤花传达意思,冷冷道:“问她肯不肯传给你们三个炼邪蛊的法子。”   吊藤花乖乖照办。   玛希姆圆瞪双眼,一口血唾沫,吐在了吊藤花的脸上。   “哟,还挺有志气。”袁忠义笑了笑,揪住她头发猛地扯掉一片,去给吊藤花擦干净那片血迹,柔声道,“她冲你吐唾沫,我帮你出气好不好?”   吊藤花下意识摇了摇头,跟着发觉他神情不对,赶忙又点了点头,“好,好,请……请帮我出气。”   袁忠义眼中淫光一闪,将吊藤花分片筒裙一掀,抽出骑马垫巾扔在一旁,解开绳子从背后把她抱起,双腿大大分开,悬空到玛希姆的头上,“我出去好久,你们三个早该憋得慌了吧?来,尿她一脸,给她长长教训。”   吊藤花毛发稀疏的下体不住哆嗦,哭丧着脸道:“这……这是我们护法呀……”   “她肯教你们炼蛊,就还有机会回去当护法,不肯,就不过是个养百炼虫的肉窝窝。她的令牌在我这儿,你们三个随便谁跑一趟,帮我引出另一个女护法来都不难吧?这个护法不好用,再抓就是。尽管尿,想拉屎也可以,就当给她脸上堆肥了。”   玛希姆仰头望着上方高悬的屁股,破口大骂。   听着她的骂声,吊藤花反而越听越是生气,最后双眼一闭,胯下松开把门的肌肉,早就憋得发涨的尿泡顿时沿着出口喷涌射出大片尿液,兜头盖脸浇在玛希姆的头面胸前。   玛希姆怒火攻心,却不敢开口睁眼,憋得满面涨红,毛孔里恨不得渗出血来。   “要拉屎么?”袁忠义放低吊藤花,在玛希姆大腿上擦干净她的尿,抱起柔声问道。   吊藤花连忙摇头,差点摇断细细的脖子。   他把吊藤花绑好放回原处,又柔声问:“露珠,灯草,你们谁要尿尿,就点点头。”   那俩都是第一批被抓来的,早已觉得尿胀。露珠还在犹豫,灯草就已忍不住猛晃脑袋。   于是,灯草也裸出下身,被袁忠义把着往玛希姆脸上尿了一泡。   尿的时候,灯草低着头,一直盯着玛希姆的脸看,不仅不觉得羞耻难堪,还隐隐有些兴奋。   等露珠闭着眼哗啦啦尿完,袁忠义去外面打了一大皮袋水,回来喂三个听话的喝饱,倒出些把玛希姆的阴户冲洗干净。   百炼虫毕竟宝贵,他不舍得老是耗费在这种地方,便趁着出去狩猎逮几只山鸡,顺道抓了一只黑乎乎的大块头山蜂回来。   捏着翅膀,那大蜂屁股上的毒刺,亮在眼前竟有纳鞋底的针那么粗。袁忠义把扭断脖子的死鸡丢到火堆边,缓缓报了一遍自己名字,告诉那三个蛮女从今往后就不再需要受蛊宗驱策,可以跟着他另闯一番天地。然后,他解开三个蛮女的绳索,让她们去拔毛烤鸡。   他抽出一根带火木头,照亮玛希姆的下体,捏着那硕大山蜂,便将毒针刺进了早就红肿胀大的阴核中央。   一掐屁股,将毒蜂捏死,尾针留在阴核上,他微微一笑,道:“我没让你教我,我是让你教她们三个。你肯,就说一声,不肯,就慢慢熬着。我看你身子挺壮,十天半个月,也死不掉。吊藤花,把我的话说给她。”   吊藤花用蛮语讲完,玛希姆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言不发。但看她额头上跳动的青筋,和正在痉挛的大腿肌肉,也猜得出,阴核上那一根毒刺,绝对谈不上好受。   不多时烤好山鸡,袁忠义带着三个蛮女去河边多灌了几大皮袋水,回来吃吃喝喝,顺便详细打听了一下各种邪蛊的事情。   吊藤兰最是积极,和灯草抢着将自己知道的说了个遍,而她又是部主,自然能说的多些。   露珠静静听着,只是最后才补充了几句。   迷心蛊、梦蛊、焚身蛊、杨花蛊、逆气蛊、化尸蛊、逍遥蛊……蛊宗多年研究的各种邪蛊,百炼虫能取代材料的占了绝大部分,听着这些并不致命的蛊虫的用处,袁忠义心痒难耐,恨不得这就杀进蛊宗,将教主和蛊师都绑了挨个逼供。   不过以他目前的愿望,最想用的肯定还是杨花蛊与逍遥蛊,迷心蛊与梦蛊虽然也能得手,可目标要么浑浑噩噩要么沉睡不醒,奸淫起来岂不是少了八分乐趣。   而杨花蛊能令女子阴户在心智清醒的状态下,肉体淫欲大发,逍遥蛊则能令不管男女都极度敏感,一触即泄。这两者要是都下到贺仙澄身上……他摸着下巴,嘿嘿笑了起来,裤裆里的鸡巴硬翘如铁。   “你们三个,谁已经尝过男人了?”守着仨模样不差的蛮女,袁忠义自然没有委屈自己的道理。   露珠犹豫一下,道:“我……相好,有过。”   灯草低下头,道:“我有上心的哥哥,可没……没尝过。”   吊藤花舔了舔手指头上的油花,大大方方站起来,“袁哥,我陪你戳屄就是撒,但你答应我件丝好不?”   袁忠义好奇,道:“什么事?”   她怨毒地看了玛希姆一眼,似乎还在记恨她当初下手无情不顾她的死活。   “这里有好多水,你叫我去玛希姆脸上拉泡臭屎,我拉过,洗干净屁股给你肏,我没瞧上过男人,头一个给你插咯。”   袁忠义看着青筋暴起瞬间瞪圆眼睛的蛊宗护法,微微一笑,道:“好,拉完记得用破衣服给她盖上,免得臭着咱们。” 第十九章·蜜螺   最近在调整时差想要早点睡,没赶上冲刺第一时间。   不过还在21号,也不算迟到吧XD   我盘点了一下最近的更新,发现还真是一直在刺刀见红。   南宫大唧唧窃了玉,韩小贼采了樱,计划表里明天魏同学也要带着小蓓蓓一起长大成人……   我最偏心的狗子虽然要开两个苞,但好像没什么牌面啊。   所以,我把原本在后面一点的设定提前了,小蛮女里开出个SSR。   也算是有了第二个能活很久的女角色吧……   可喜可贺~   那么,感谢大家对偷香贼的支持!   鞠躬。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   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吊藤花倒是麻利,一见袁忠义点头,双眼刀子般恶狠狠剜了玛希姆一下,大步走到这位蛊宗护法旁边,双手一拉解开腰带,把筒裙往起一提,亮出圆滚滚白花花的屁股,就要往她脸上蹲下去。   玛希姆额头青筋暴跳,终于还是忍不住凄厉惨叫一声,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蛮话出来。   旁边露珠急忙开口道:“她……她肯招啦。”   吊藤花一夹屁股站起来,看一眼袁忠义,小声道:“那……那还拉不拉诶?”   袁忠义本就是为了逼供,可不是有兴趣堆肥,当即笑道:“她肯说,那当然就不必浪费你那一泡好屎,扯两片叶子,外头拉去吧,顺便去溪边洗洗屁股,洗干净再回来。”   吊藤花双眼一亮,往外跑了两步,跟着将信将疑回头,小声道:“你……你不怕我跑撒?”   袁忠义微笑道:“有什么好怕,你要跑了,我再抓回来就是。到时候,你可就没烤鸡吃咯。”   看着他貌似温柔和气的笑容,吊藤花激灵灵打了个哆嗦,抬起手怯生生道:“我不跑,我保准不跑,我等着回来学厉害的蛊术,我去拉了就回来……不不,洗干净就回来。”   袁忠义招招手,将已经知道男人滋味的露珠唤到身边,拍一把灯草的屁股,指着玛希姆道:“你去,拿匕首在旁边石头上刻,把她招供的炼蛊法子都刻下来。”   灯草很为难地摇摇头,“我……不晓得咋个写字。”   袁忠义皱眉道:“露珠,你呢?”   露珠也连忙摇头,“不懂,打小没得学。”   “你们蛊宗传本事……全靠说?”   “嗯。”两个蛮女一起点头,灯草小声道,“你们汉人有的字可写,我们族人就不知道该写啥。”   嘁,不愧是荒山野岭里搭竹屋的蛮子。袁忠义皱眉沉吟片刻,道:“好,那就让她一样样教你,你往心里记,记住了,再来教我们。”   露珠眨眨眼,颇不甘心地问:“辣我哩?”   袁忠义淫笑着将她往怀里一抱,扳过小脸就往她油光仍在的嘴儿上香了一个,道:“我先叫你爽个三魂出窍,你再慢慢学去。”   灯草还是处女,心里一慌,匆忙跑去玛希姆那儿,蹲下用蛮语小声交流起来。   露珠虽然不太情愿跟汉人交媾,但她们各部的姑娘都知道,女人生得美,男人就要长得壮,跟着羊,不如嫁只狼。眼见收拾汉人高手时威风凛凛的护法被袁忠义轻轻松松捉来炮制成这般样子,她宁愿自己解开腰带,免得被打到半死,再一样挨肏。“我,洗洗。”她一扭身,起来脱掉衣裙,过去蹲到水袋边,分开膝盖,往手心倒些水,在胯下擦一把,如是再三,低头看看,用脱下的裙子抹干,转身在火堆边铺开一片软草叶子,直挺挺往上一躺,抿着嘴看他。   一看就知道,这小蛮女虽是个破鞋,却不知道真正的女人乐子是什么滋味。袁忠义脱下裤子过去,拉她坐起,将已经半硬的阳物往她脸前一伸,“含进去吸。”   露珠一脸迷茫,抬头望着他,“吃……介个?”   “别碰到牙,张嘴。”他懒得细教,三个蛮女一顿饭的功夫大致摸了摸底,没有值得长留的,随便玩玩,这十天半个月把炼蛊术弄到手,新孵出的百炼虫养一葫芦成虫,用木炭僵住,就可以轻装离开。   就算这三个在蛮女中算是姿色可人的,日上半个多月,也差不多该玩腻了。   看露珠颇为委屈地张大嘴巴,显然是在担心他尿进来的样子,袁忠义哈哈一笑,挺腰插入,压着她舌头就是一阵抽送,顶住上腭滑向喉头,舒舒服服日了几下喉花,对着憋红了脸的露珠笑道:“这叫吹箫,不是叫你喝尿,蠢娘们。”   在嘴里奸淫几十下,教她学会舌舔口吸,他这才压她躺下,转身趴在她脸上,一边继续让她在鸡巴周围嘬出咂咂水声,一边伸手过去,拨开乱糟糟的耻毛,从蜷成一团的小唇顶上摸到那颗缩在皮肉里、小小一点的肉豆。   “你……你摸个啥?”看来之前都是脱了衣服便干,露珠吐出阳物,颇疑惑地问。   “好好吸你的。”他笑着在乳房上拧了一把,略施薄惩,跟着捻住那颗小巧阴核,轻轻揉搓。   不几十下,露珠分在两边伸直的微黑长腿便忽然一抖,光溜溜的脚板蜷起了尖,小小的奶儿上下起伏,鼻子里呼哧呼哧出气,热乎乎喷向他的卵袋。   袁忠义玩弄女子有的是耐性花样,指尖变了几种方式,时捏时按,时掀时揉,时而还用《不仁经》的阴寒内力在头儿上一点,冰得她大腿乱颤,顷刻之间,下头红艳艳的屄花里就淌满了黏乎乎的蜜,他垂手用指头一探,滑溜溜钻进膣口。   掌心按住耻骨,指头往深处一挖,他舔舔嘴唇,有心要让灯草那个没经过事儿的少点害怕,便展开一只勾魂手,顶住女子上庭最敏感处运力就是一通猛抠。   露珠不过和族里相好有过那么两次野合,哪儿享受过这浑身酸畅的滋味,登时含不住嘴里的鸡巴,头一歪哇啦哇啦叫起了蛮话,双脚踩着草叶把屁股往上不停地挺,恨不得把他整只手都吞进去。   别说灯草看了过来,就连玛希姆和那个痴痴傻傻的虫窝女,都艰难抬头盯着火边,大概是想瞅瞅自家的好女子怎么这么快就在汉人胯下发了骚。   袁忠义知道她要丢,另一手按住她小腹不让她乱扭,加一根指头进去,双龙开洞,搅得叽叽作响。   露珠那串淫叫越发不成样子,最后连蛮语也说不清楚,就是张大嘴巴啊啊乱喊,屄缝里一股水箭喷出,泄得通体酥红,软软摊开,没了力气。   袁忠义抽出指头,送到露珠嘴里,让她用舌头舔净自己的骚汁,笑吟吟挪到她腿间,一挺身,粗大的阳物便轻轻松松刺进抹了油一样的肉洞里头。   那小屄洞儿刚刚丢过阴津,正是一缩一缩吸奶般动弹的时候,男子此刻奸入,最是快活。   袁忠义双手罩住小乳,一捏一顶,一揉一抽,慢条斯理干起来。   灯草在后头靠着洞壁,方才问出来那点蛊术早忘了个干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顶着露珠张开的大腿中间,看着袁忠义劲瘦有力的屁股一起一沉,看着一条粗长的肉棍子在露珠屄肉里钻进钻出,明明吓人得很,露珠却叫得骚浪快活,下头淫水一片片的流,屁股蛋子都湿漉漉能反光。   这……这戳屄,原来不是只有男人快活的么?   袁忠义有心炫技,慢一会儿快一会儿,深一会儿浅一会儿,正面揉着奶子日一会儿,翻过来拍着屁股肏一会儿,直把露珠奸得死去活来,嗓子都叫得发哑,阴毛跟被水浇过似的,连片成毡,一身汗晶亮亮在火光边闪,也不知她啥力气都没出只是挨干,怎么就能累成这样。   半途吊藤花就洗干净回来,望着这两人的活春宫看出了神儿,情不自禁越走越近,最后干脆盘腿坐在了火堆边,伸手戳戳露珠嘴角喊出来的唾沫,小声嘟囔了句蛮话。   露珠点点头,跟着一声尖叫,又泄了一遭。   这已是第七回,她两条腿儿蹬也没力气蹬直,鸡巴头顶着的花芯软绵绵没了硬度,双眼都翻了起来。   袁忠义心知她吃不消了,暗笑一声抱起她软绵绵的腰,猛然发力,啪啪啪啪狂日数百下,将已经虚弱不堪的女子阴关硬生生泄开,大片淫汁漏尿一样外涌,而跟着迸出的阴元,则尽数被他笑纳。   他愉快地粗喘一声,身子一拱,堵着花芯凹口,将一股浓精射入。   吊藤花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一直呆呆盯着袁忠义那根湿漉漉的阳物抽出来,露珠的肉缝里一阵噗噜噜的响,吐出一大片白浆子来,才回魂了一样拍着胸,低头小声问了几句。   露珠咕哝了两声,一歪头,浑身筋软骨酥,一动也不想动了。   可袁忠义不肯就这么放过她,往前一跨蹲在她胸前,抱起她的头,下令道:“来,给小爷舔干净。”   吊藤花倒抽一口凉气,一脸惊恐。   露珠却毫无抵触的模样,顺从地张开嘴巴,舌头一伸,嘶噜嘶噜,一下一下把黏乎乎的硕大鸡巴寸寸舔净,跟着还意犹未尽地在龟头上亲了一口,满目春情哼了两声,眯着眼睛躺下不动了。   吊藤花叽里咕噜又问了一堆。   露珠懒洋洋摇摇头,说了两句,哼唧着一翻身,侧过去就那么睡了。   袁忠义伸脚拨开她屁股蛋,看着中间红肿肉缝还在反流精水,笑着拿过裙布给她盖住,伸了伸腰,扭头道:“灯草,炼蛊法子,你记住几样了?”   灯草一个激灵,面红耳赤道:“莫、莫得几样,我……我……顾不上问。”   “怎么,春心动了?”袁忠义笑眯眯走过去,柔声问道,“下头是不是痒了?湿了没?”   灯草个子娇小,缩成一团后,整个人被他影子罩住,都看不见火光。她抬眼望着袁忠义,伸手摸了摸,小声道:“是……是有些水,可、可我莫尿。”   “傻娘们,那不是尿,那是春水,说明你发春了。”袁忠义哈哈一笑,把灯草一把提起,搂在怀中,双手上下齐动,转眼把这娇小蛮女剥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   “我……我还莫和男人耍过,”灯草双手抱在胸前,哆哆嗦嗦道,“我也能和托娜一样快……快活么?”   她一紧张,把露珠的蛮名都叫了出来。   “你没耍过,那开始会疼一下子。”袁忠义拉开她手,捏住较丰满的乳房顶端,垂手抚弄已经湿了的牝户,柔声道,“不过疼过去,后面就爽利咯。我看你发着春,也没办法好好盘问,不如我先让你乐一乐,等过了瘾,再来往心里记。”   “喔。”灯草颤巍巍应了一声,低头问,“我、我也要舔你的鸟儿莫?”   他把脱下的裙子往地上一扔,叉腰站定,道:“那是当然,尝尝男人的味道,没坏处。”   灯草咽口唾沫,并腿跪下,把额头前垂下的银链子解开,仰头看着他,伸长舌头,一横心,从肉蘑菇下头往上舔了过去。   之前露珠才上下左右前前后后舔了个遍,鸡巴上就算有味道,也是露珠的唾沫味儿。   灯草舔了几下,发现没什么尿骚气,暗暗放下心来,学着之前露珠的样子,张嘴含住,前前后摇晃起来。   袁忠义指点几下,让她掌握住诀窍,享受一会儿,忽然俯身抱住她的腰肢,笑道:“别松嘴,不然打你屁股!”   话音未落,他一挺身,竟把她娇小裸躯头下脚上倒着抱了起来。   灯草吓得双手乱挥,却不敢撒嘴,吃奶一样紧紧嘬着龟头,唯恐脱出去要挨打。   见她方向不对只能拼命仰头,袁忠义手臂发力,直接将她悬空转了一圈,单手抱紧贴在胸膛,那仰天举起的嫩屄,就这样送到了他的眼下。   大概是常穿山越岭攀爬赶路,蛮女的下体不如中原女子那么细嫩,大腿筋肉饱满,根部略显粗糙,这小蛮女还没有尝过男人,一双阴唇依旧颇为发达,用指头剥开,里面的色泽倒是还算鲜嫩,紧挨着屁眼的凹陷肉窝中,已有一汪蜜露,晶亮折光。   虽说论五官相貌,除了吊藤花外都还不如包含蕊,但山林蛮女自有一股纯然野性,颇能激起男人征服的冲动。   那边还有个最美的吊藤花等着破瓜,袁忠义懒得多玩花巧,揉了几下屄口,便压开外皮,寻到小红珍珠般的娇小阴核,三根指头轻轻一捏,用出刚才在露珠身上先试过的法子,清凉真气绕着豆儿旋转,同时指肚拨弄,飞快捻挑搓抹。   灯草毕竟还是雏儿,大概都还没被男人摸过,略费了些功夫,高高举起的双腿才一阵乱蹬,晃着脚丫泄了初阴。   阴津乃是守关的根基,当然是让她泄得越多,过会儿奸淫起来破关夺元就越发轻松,袁忠义将她抱紧,下面挺腰在她口中抽插,顶得她呜呜连哼,手指则继续玩弄牝珠。   转眼一刻过去,灯草本就头下脚上血脉逆行,憋得头晕目眩满脸通红,连泄数次之后,已经含不住口中的鸡巴,偏偏身子不受控制吐不出去,双腿夹着袁忠义的头想勾一勾,又腰酸腿软发不出力,一时间胸肺进不去气,竟像是要活活被那手指拨弄到美死在这儿。   袁忠义这才把她放开,向上一举抽出阳物,看她已经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笑眯眯将她抱到就近一支石笋旁,单掌运力横扫,切瓜砍菜般削掉一段尖头。   吊藤花瞪圆眼睛,伸手摸摸自己身边一支不过手腕粗的石笋,用拳头砸了砸,纹丝不动,望着袁忠义斩断的那快有大腿粗的一段,又倒抽了一口凉气,目光闪动,神情显出几分庆幸。   伸手捏了一把灯草小巧微尖的嫩屁股蛋,袁忠义将她放在那削平石笋上,分开双腿抱住后腰,挺身就是一顶。   “哎呀啊——!”灯草两条细长的腿一下子抻得笔直,双手攥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把指甲掐进肉里。   那个被强行撑开的小洞呈现出一片鲜红,紧紧裹着深埋进去的阳物,一缕缕血丝从下沿溢出垂下,流过还在发抖的屁眼,流到了灰白色的石笋上。   吊藤花打了个冷战,膝盖不自觉并到一起,目不转睛盯着灯草哆嗦的双腿,想看看之后到底会怎么样。   袁忠义呻吟一声,浅浅抽送几下,龟头被处子嫩牝吮得阵阵翘麻,快活非常。   灯草则把之前的愉悦滋味忘了个干干净净。   她身子小巧,阴户自然也就紧嫩,加上未经人事,袁忠义那硕大阳物长驱直入,让她觉得像是被柄钝斧子劈进了胯下,整个人都快往两边裂开,还不敢大叫,只能咬唇攥拳嘤嘤抽泣。   袁忠义不紧不慢抽送几十下,等她在奸淫中渐渐适应胀痛,才抬手扣住她乳尖旋转揉搓,提腰抵住处子蕊心儿那团半硬肉突,画圈磨弄。   如此片刻,灯草哭泣渐歇,娇喘不绝,架在肩上那两只脚掌,总算不再绷得死紧,而是张开脚趾,被磨一下,就握什么东西似的一蜷。   感到里面润了许多,油膏似的淫蜜再次充盈,袁忠义微微一笑,向外拉出,磨过环环嫩肉,再往里凶猛一顶。   “哎哟哦……”灯草又叫喊了一声,但这次比起痛楚,显然已经是快乐更多,她双手抱住袁忠义的脊梁,操着口音浓重的汉话,乱七八糟嚷嚷起来,“大鸟……鸟儿,可……可戳死我咯……屄……屄都要被你戳穿咯……”   他本就是要日透她的阴关,说是打算戳穿,某种意义上也不算错。   见灯草搂抱贴上来,双腿自然分开搭在手肘弯,袁忠义沉腰一抬,干脆将她抱到半空,边走边日,在洞里踱起了圈子。   之前做足了水磨功夫,这会儿破瓜之痛过去,灯草也跟着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声,小屁股被抛起来,还急忙扭着腰往下压,唯恐大鸟钻偏了她的小水窝。   处女破身,疼痛所致,想要一路泄到阴关洞开可不容易,袁忠义懒得费事,走了一圈,见下面已经淅淅沥沥掉落数滴淫浆,抱着她腰的双手便暗暗将真气送入。   蛊宗武功主要是外门一路,弟子精力大都用在养虫炼蛊,下毒用药上面,和飞仙门相似,顶尖高手也就是江湖上一流水准,教主和蛊师两个,单打独斗硬拼武学修为应该还不是李少陵的对手。   灯草一个下级女弟子,经脉里就没什么真气,哪里察觉得到自己被动了手脚,抱着袁忠义一阵浪叫,阴关便被内力催开,呜呜呀呀一串喊,泄了个干干净净。   元阴被夺,阴关大开,再往后奸起来可就容易得很,灯草体质不强,阴虚之后便泄个不停,袁忠义最后还没出精,她就昂头一声凄厉尖叫,被他抱在半空活活肏晕了过去。   “整日爬山进林的,怎么这般柔弱。”袁忠义瞄一眼吊藤花,将软绵绵被抽了骨头一样的灯草丢到露珠身边。   灯草哼唧一声,眼都没睁,两腿之间放屁一样响了两下,吹出一大片淫水。   吊藤花知道轮到自己,咽了下唾沫,蹲在火边添了两根柴,小声道:“舔,舔前可以洗洗不?我不想吃灯草的屄水水。”   这次抓来的蛮女之中,就数吊藤花模样最像中原女子,四肢亮在外面的部分并不很黑,脸孔白白嫩嫩,五官精致眉目秀气,草鞋里的脚掌也不像是常赤足走路的其他蛮女,有一层厚厚老茧,乳峰挺拔,翘臀娇美,要是让他自己选,本就打算留在最后一个慢慢品尝。   “好,你来洗吧。不过,先脱了衣服。”   吊藤花点点头,拎来水袋,拔开塞子,先喝了两口缓缓嘴里干涩,才匆匆脱去衣裙,赤条条垫着裙布,学灯草的样子跪坐,掬水给他仍然硬翘的阳物周遭清洗。   看到上面盘曲的血管还粘着零星血丝,吊藤花缩了缩脖子,一脸担心。   袁忠义低头问道:“露珠和我交合的时候,你唧唧咕咕都问了她些什么?”   吊藤花一五一十复述一遍,问得虽多,归结起来其实不过两句话,疼不疼,爽不爽。   露珠又不是什么处子破身,当然一点都不疼,爽得要上天。   吊藤花听得挺高兴,跃跃欲试,结果到灯草,哎呀一声鬼嚎,又给她吓掉了半个魂儿,得亏后来眼见着灯草满面涨红舒服得吱哇乱叫,不然这会儿真没胆子在这儿对着那根凶神恶煞的鸡巴。   仔仔细细擦洗完,吊藤花深吸口气,张大嘴巴,在龟头前比划了一下,皱眉道:“袁哥,你介个也太大咯……不准碰到牙,我要咋个唆嘛。”   “那就舔。”看她红红的嘴儿的确比刚才两个蛮女都小巧许多,袁忠义也不勉强,笑着摸了摸她插满银饰的头发,柔声道,“那两个都不中用,玛希姆说了教炼蛊的法子,结果都睡过去了,等会儿你可要争气些,你坚持下来,我让玛希姆先教你。”   吊藤花乌溜溜的大眼亮了几分,“好,我一定卖力气。”   为表心迹,她马上伸长舌头,贴着肉棒上下舔舐,一手握着后半截扶稳,另一手颇为讨好地掬水给他搓洗后头卵袋。   袁忠义端详着她的模样,问道:“你家中是不是有长辈,来自中原汉地?”   吊藤花似乎发现这是个攀关系亲近的机会,忙不迭点头道:“对的对的,我老……老……这个汉家话咋滴说哩,我母娘的母娘,是她男人扫寨子娶来的,她就是汉家姑娘。”   哦……原来她外婆是汉人,袁忠义点了点头,难怪生得看起来亲切许多。   西南边疆汉夷原本混居得颇为融洽,此前还有商号定期来收南蛮的山货,千里贩运。   无奈随着中原乱象渐起,北方蛮夷入主所建的光汉朝摇摇欲坠,西南各部自然也就起了异心,对江南一带的花花世界,有了强烈欲望。   这一批杀来的百部联军之中,如这些蛮女一样将汉人视作猪狗牛羊,可以屠宰奴役的,恐怕才是多数。   袁忠义心里没那么多国仇家恨,反正吊藤花这样的蛊宗部主,一样要赤条条跪在他面前舔鸡巴,他心中所思所想,还是该如何在即将到来的风云乱世,谋求一块完全属于他的地方。   贺仙澄一介女流,都能凭着心机胆识,兵不血刃拿下茂林郡。他一个身负绝学,又有几分城府的英雄少年,岂能不做点大事出来。   略一分心,神情微变,下头跪着舔来舔去的吊藤花慌了神,小声道:“我……我闹滴不对莫?”   他低头一笑,蛊宗秘术即将到手,心情大好,弯腰捧住她大小恰如其分的妙乳,捏着顶上小草莓一样的嫣红奶头,柔声道:“很对,对得很。来,躺下叫我看看你洗干净的屁股。”   “哦。”吊藤花到这时也没了忸怩,拨拉叶子远远离开露珠和灯草,给自己单独铺开一片地方,双手撑着向后躺下,膝盖抬起,环臂抱住。   袁忠义抓着她蛮女中少见的白嫩脚掌,沉声道:“打开来,这样看不清楚。”   “嗯。”她红着脸应声,双臂转去环住乳房,顺着他的力道将腿打开,分至踩在两侧潮湿地上。   袁忠义眼前一亮,道:“双手抱膝,举起来打开。”   吊藤花略显不解,但还是乖乖照办,一手揽住一边膝盖,将身子折起,臀股高抬,呈到袁忠义眼前。   “不错,你倒是长了一口好牝。”他笑眯眯伸出手,自上而下摸过。   吊藤花耻丘上仅有细细几缕绒毛,整片阴户丰隆坟起,平躺都高耸如丘,两侧肉唇向内闭合一线,缝隙紧窄,不扒开都见不到内里小唇。而若是从两侧一扒,那鲜美牝肉便一层层打开,亮出当中艳红果裂,嫩瓤沾着细小水珠,仿佛入口即化。   袁忠义一贯将女子胯下私处看作第二张面孔,若是毛茸茸乱糟糟,红里透黑松松垮垮,那再怎么绝世仙容,日起来也少了几分味道。   而长着一口好牝,妙处娇媚,连带着也能觉得相貌都美了几分。   他心头一乐,将指尖吮湿,便往膣口摸去。   处子之躯,玉门关自然是紧小无比,藏着一环阻碍。但他指尖略一搅拌,就发觉她入口弹性极佳,并不只是软嫩。   这种回缩有力,扩张极易的蜜壶,抽送起来要比一般女子纯软洞口舒爽许多。   他更觉满意,往前一趴,压在吊藤兰身上将她嘴巴吻住,吮出舌尖一边揉奶一边把玩。   炼蛊期间,他多半抓不来什么新人,既然这里的蛮女最出挑的就是这个,那不如好好调教调教,这段时日当作主餐。   玩弄女人的本事,袁忠义是在不知多少良家妇女身上练出来的,对付吊藤花,自然是手到擒来。   一番亲吻抚摸,上下齐攻,不多时就将她弄的乳头竖立,奶丘膨胀,羞处粘液外溢,娇喘吁吁。   袁忠义有心给她多留点体力,今晚好歹先盘问些炼蛊法门出来,便趁她还未泄身之前,挺身坐起,抬高她双脚搭在肩上,左右各亲一口,将高翘阳物压下,抵住紧缩阴门缓缓发力。   “唔——嗯嗯嗯……”吊藤花眼中顿时冒出一片泪光,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胸口,哽咽道,“袁哥……胀、胀破咯……”   袁忠义粗喘着低下头,心中也颇为差异。   那膣口弹性极强,轻轻松松就叫他借着蜜润破开处子门户,插了进去。   可不曾想,这条细长蜜壶竟与一般女子大不相同,其中嫩褶连绵一线,绕生成旋,竟像个倒长在里面的肉螺,越深越紧,攀绕蠕动,不过进去半根,就吮得他马眼一松,险些将刚才没出来的一腔热精就这么射了。   寻欢作乐的时候袁忠义也曾听闻过,女子私处有天生不同,格外讨男人欢心的异构,便被称为名器。他糟蹋女子无数,自然也遇到过褶皱分外多的,肉管儿特别曲折的,疙疙瘩瘩有些内突的,在欢场上还都有些个名目说法。   可都不及他此刻享受到的滋味这般销魂。   若那些比寻常牝户刺激强烈的可以叫做名器,当下吊藤花这内旋收缩,如能自然吸精的销魂宝穴,就堪称名器中的名器,让他甚至想要拿来纸笔,好好记下,列为销魂美景。   蜜汁润泽,滑溜却不失紧致,螺肉内旋,一进一出连膣壁都仿佛跟着微转,他暗暗记下,这内藏乾坤的宝穴,将来定要命名为蜜螺。   不仅身负奇穴,吊藤花好像还生着一身媚骨,袁忠义呆愣中本能抽送,就这怔怔出神,暗地寻思的片刻,她竟熬过了破瓜胀痛,春水潺潺润湿了肉棒不说,两只手还禁不住自己捏住硬翘挺立的奶头,咬唇一阵乱搓。   “怎么,不痛了?”袁忠义喘息着向前一挺,顶入最深处。   果然如他所料,这蜜螺美穴里外如一,层层旋纹直到尽头蕊心,才终结于膨大酥软的那团屄芯儿肉周围。   而到了那里,花芯贴着龟头微微磨弄不说,周围嫩肉还活螺般不断内吸,吮得他毛孔发麻,嘶嘶抽气。   “还……还胀,可不痛,屄……屄里好快活哟,恨不得……恨不得你多戳几下……”吊藤花抓着奶子媚眼如丝,两只脚勾到他背后,仿佛在催着他狠插一样下压。   袁忠义刚才猛肏灯草已经蓄了不少快活,如今蜜螺一口口吮着,他又不需要太顾着吊藤花,当即往她身上一压,抬臀一顿猛耸,在那销魂噬骨的绝美滋味中射了个干干净净。   这么一顿硬干,吊藤花仍啊啊叫唤着,陪他一起丢了阴津,阳精与其交融,混成一片黏滑。   趴在吊藤花身上喘息片刻,他暗自思忖,决定先不动她阴关。   如今他身上积蓄起码也有五百三十余日,以他最近见闻作为,怎么也不会缺阴元来路。   而吊藤花这蜜螺奇屄,说是千里挑一的销魂器也不为过,最重要的是,让他久违地体会到了纯粹交媾的快乐,比起吸纳阴元的愉悦,蹂躏女子的舒畅,隐隐都要胜过一筹。   这让他颇为动心,想着怎么能彻底收服,将来就算不带在身边,也能寻个安全地方放着,为他炼蛊。   “袁哥,我……给你洗洗不?”吊藤花动动身子,丢了之后虽说浑身舒泰酸酸软软不想动弹,可她此刻一心巴结讨好,便只想着让他欢心。   “不用。”他咕哝一句,侧头轻轻舔着她耳根脖子,柔声道,“你这汉名里那个吊字忒不吉利,今后你跟着我,就叫藤花吧。”   她嗯了一声,乖乖道:“好,哥叫我似啥我就似啥。”   “藤花,你好好学,你们护法的本事,你最好都学光了。将来,你就在安全的地方为我炼蛊,我来包你过上比跟着蛊宗好得多的日子。”   藤花也没想到袁忠义的态度忽然变了,她不知道是天生的媚穴改变了她的命运,只当是自己讨好得妥帖,连忙应下,点头道:“护法肯教,我就好好学,学会了为袁哥帮忙。”   “好,你很好。”袁忠义笑吟吟起身,抽出险些被她蜜螺吮硬在里面的阳物,拿过水袋,淋湿块布,低头为她温柔擦拭,“你好,我便会对你好。懂么?”   她穴内构造奇特,阳物一离,屄肉层层内收,转眼就将里面精水推挤出来,被他擦得干干净净。   藤花撑起身子望着他算是伺候自己的模样,心中一阵惶恐,“袁哥,介个……我自己来呗。”   “诶,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这不是理所当然么。”袁忠义温柔一笑,将她抱起,对面坐拥,抚摸着汗津津的脊梁,亲亲小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乖巧听话的姑娘,是不是蛮子,我倒并不关心。”   藤花连连点头,“我听话,我听话。”   “如此好极。”袁忠义从后托住她头,微笑吻来,辗转吸吮,一直逗到她娇喘吁吁,情潮再起,便一路向下,吻过双乳浅脐,一口亲在耻丘。   “嗯啊——”藤花情不自禁抓住他的发髻,长腿一盘缠在他脑后,喜不自胜道,“爽……爽利……哥……哥哥……要舔化……我滴屄咯……”   他捧住藤花臀肉,埋首股间一通舔吻,叫这个初解风情小蛮女牝紧腰松,屁股一夹一夹,泄出淫露汩汩,让他吃了满口。   他咽下,舔唇,拉她起身翻转趴下,抱住撅起嫩臀,便挺着阳物迫不及待插了进去。   蜜螺销魂果然不因处子失贞而减弱半分,一插到底,都还没抽,袁忠义就舒服得龟头酸胀,马眼都被花芯磨得发酥。   动作几下,他便性发,浑身肌肉绷紧,运足腰力拉起藤花双手,懒得用什么花巧,就只横冲直闯,小腹在她臀肉上拍打出一片红霞,撞得肉波荡漾,淫声不绝。   藤花也不是羞答答的性子,身上快活,嘴里便高叫低吟,屄里头舒服得快要抽筋,自己就晃着细腰往后迎凑,淫蜜把袁忠义的大腿都染湿小片,肉体拍击,掺上了点滴水响。   这一番袁忠义坚持久些,但也就让藤花多泄了两次,待到第三次阴津喷涌,他便也跟着一起出了,水乳交融。   畅快淋漓出过精,袁忠义神清气爽,看外面夜色已深,差不多到了可以出手的时候,便拿水袋过来,跟藤花一起给彼此擦干抹净,叮嘱藤花在这里找玛希姆盘问学习,要是她改主意又不肯说了,就喂屎到她嘴里,看她能硬气多久。   交代完毕,他略一思忖,将露珠和灯草的衣裙交给藤花看管,抽了一根带火木柴当作照明,便匆匆离去。   快到蛮兵营地外围哨卡的时候,袁忠义灭掉火把,凭记忆摸到一个暗哨后面,悄悄伸手一扭,拧断了那蛮兵的脖子。   他并不敢过快对藤花投注太多信任,所以营地这边他要尽快处理,早些回去看她逼问的结果。   运足内力展开身法将外围哨卡游走一遍,能摸到位置的都被他暗中杀掉,他这才从高处逼近营地。   围栏里还亮着火光,巡哨蛮兵人数不多,但分散挺开,成片营帐附近视线交错,想要下毒,还真比他预想的要难上许多。   他沉吟片刻,找到一个阴暗角落,拿出火镰点燃一小堆火,将带来的水袋加热至温,把心一横,回到营地边,将手上所有瘴气丸都拿出来,投进水袋之中。   看到淡淡薄雾冒出,他将水袋口一塞,单手晃了晃,施展醉仙步法腾空而起,无声无息落在营地之中。   他问过那几个蛮女,瘴气丸比起封喉散生效要慢,对付能自如移动的活人,效果并不太好。   所以他侧耳倾听,确定营帐内蛮兵睡得已熟,便悄悄掀开他们脑袋对着这一侧的帐篷,将水袋打开,迅速横浇一线。   潜行在营帐间的暗处,袁忠义越做越是顺手,隐隐还有几分亢奋。   可等到弄过去十几座营帐,堪堪毒死六七十人,他就发现,水袋空了。   只剩下需要入口的封喉散,而营地里,至少还有二、三百人。   这该如何是好? 第二十章·养虫   基本上狗子的为人处事风格,这一章就算是露出了冰山一角。   这样的人成为一代大侠,应该不是什麽难事吧……   ***********************************   袁忠义定了定神,找一处能借到火光的地方,摸出怀里颇沉的布包,把手上能用的物件匆忙清点一番。   除了封喉散,还有些能杀人的,就是那些蛊虫。   可问题是,他手上的邪蛊并没有能当场取人性命的,而那些毒蛊,并不能靠百炼虫来制作,用一只,就少一只。   除此之外,他也担心自己临时抱佛脚学的那驱虫术出岔子,他自己可以吃解毒药防范蛊毒,倒是不怕被叮,但要是叮咬不到目标,被对方及时示警,麻烦可就大了。   拿出那几个装著赤毒蛊的盒子,这些盒子加起来,能叮咬死百十个人,袁忠义暗暗盘算,到底该怎麽下手,若还跟之前瘴气丸一样挨个帐篷投放,恐怕难以把这帮蛮兵全歼。   他屏息凝神将几处值夜蛮兵的情况大致摸清,思索片刻,有了决定。   两股巡哨约二十人,营地前后门各站著四个举著火把的卫士。巡哨那两批虽然走得乱七八糟不成行列,但路线依旧固定,以关著女俘们的大笼子为中心相对,绕行循环。   这营地布置得不那麽齐整,树木竹子也未全伐净,要是不把目标放在给粮草酒浆下毒上,可以出手的空隙,就不再难找。   袁忠义谨慎观望了两圈,确认好时机后,等待巡视蛮兵们懒懒散散走到营地两端,距离两个门最远的地方。   他摸出一盒赤毒蛊,按照从藤花那里学来的新人法子,先将解毒药压在舌下,手指抹一层炭灰,将盒盖一推,从炭块中捏出四只僵直小虫,张口呵一道湿气上去,旋即屈指一弹,将四只小虫弹向不远处那四个守门的。   赤毒蛊凌空恢複,没有哨声指引下,会本能择人叮咬。西南山林蚊虫众多,那振翅嗡嗡声毫不起眼,转眼间,四只小小红蜂就分别落在了四个蛮兵身上。   几声闷哼过去,四人同时僵立不动,口不能言,浑身汗出如浆,痛苦非常。若无人解毒,足足要这样僵尸一样挺上数个时辰,才能殒命。   这种好虫,用在这些蛮兵身上,实在是叫人不舍。袁忠义颇感肉痛,但此时没有别的法子,只好展开轻功迅速摸到另一端门边,如法炮制。   两侧门卫解决,剩下二十来个蛮兵不停在动,而且嘻嘻哈哈说个没完,想要一举全部毒杀,难度颇大。   袁忠义略一沉吟,趁著巡哨刚刚经过,猫腰悄悄窜过帐篷之间,潜入到那帮女俘的大围笼外。   说是个笼子,其实没有顶盖,别说有点武功的可以轻松翻出来,就是力气较大的村妇,也能费劲爬到外面。   可惜她们谁都不敢。   看过杀鸡的猴子,总是要胆小一些。   在外面会落进火光照耀的范围,袁忠义观望一下,先跃起站在笼柱顶上,低头找了一个落脚的地方,飞身一跃,轻轻站在横七竖八倒著睡觉的女俘们中间。   先前蛊宗带走一半被他救下,此刻笼子里还剩下八、九十人,地方宽松了不少。袁忠义低头凝神观察一番,找到一个看起来清秀些的,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将她唤醒。   “呜呜?”那女子当然吓了一跳,黑漆漆的还以为是蛮兵过来拉人淫乐,顿时就落下两行泪来。   “不要做声,我是来救你们的。”袁忠义柔声道,“这些蛮子可恶至极,罪该万死,可为了救你们出去,我得格外小心才行,需要请姑娘稍微帮我个忙。”   那女子瞪圆眼睛哆嗦了半天,轻轻点了点头。   袁忠义这才试探著拿开手掌,道:“时间紧迫,来不及做什麽複杂打算,你还是不是处子?”   那女子抽噎一声,摇了摇头,满面屈辱神色。   “那便好,如今营地里还有二十来个蛮兵醒著,我要你解开衣服,在笼子边做些淫秽举动,将他们引来这一处,只要他们聚齐,我就能将他们全部杀掉,而不惊动其他睡觉的蛮兵。到时候,我来设法帮你们逃走。”   “多……多谢恩公。”那女子倒也干脆,大概是知道残花败柳之躯,不能错过任何生机,当即含泪起身,深一脚浅一脚挪到栏杆边缘,小心寻块地方躺下,解开破烂衣衫,掀高裙子,一边揉弄自己还留著牙印的丰白乳丘,一边用手拨弄残存血块的红肿下阴,故意高声娇喘呻吟起来。   周围女俘被迷迷糊糊吵醒,没仔细看,还当是蛮兵进来强奸,纷纷庆幸著不是自己受害,往远处悄悄挪开。   袁忠义缩在暗处,静静等待。   夜晚安静,这呻吟声音并不很响,但仍足够让巡哨的蛮子们听得清清楚楚。   不一会儿,就都一个个大步赶了过来。   想必是以为哪个同袍忍不住钻进笼子里了,他们一边淫笑,一边用火把照了过来。   袁忠义远远点清数目,从盒中摸出十九只赤毒蛊攥在掌心,从笼子另一角悄悄跃出,摸近少许,摊开五指,另一手屈指连弹,迅速将赤毒蛊一个个打在那些蛮兵甲胄肩头。   这时,一个笑著扭头想跟谁说话的蛮兵看到了他,眼睛顿时瞪如牛铃。   可马上,赤毒蛊纷纷叮咬下去,站得稳的立在原处,站得不稳的歪倒在地,不过几息之间,来的十九张脸,就都因痛苦而扭曲,变得狰狞无比。   知道这人数不对,还有尽忠职守没来的,袁忠义匆忙交代一声让那女子停手,展开轻功飞快在营中绕行一圈,将最后两个醒著的蛮兵扭断脖子,拖到暗处放下。   他不敢怠慢,剩下的蛮兵总还有二、三百人,加上过来伺候的几十个蛮女,真要都惊醒了,少不得惹火烧身,便折返到笼边,运足内力手起掌落,将木门切豆腐一样从中剖开,双手一拉扯到两旁。   “都安静些,莫要惊醒了蛮兵,你们一个个叫,把剩下的人叫醒,不要发出声音,快!醒了之后,来我这边集合。”袁忠义举起一个火把,沉声下令,“你们能否逃出去,在此一举!”   性命攸关,那些女子立刻行动起来,一个个捂嘴把人叫醒,不多时,他眼前就黑压压站了一片。   都是蛮兵糟蹋过不知几遍的货色,袁忠义并没兴趣趁火打劫捞点阴元。从贺仙澄和李少陵的一呼百应来看,将来行走江湖,博得几分侠名终归不是坏事。   这些女子惶恐至极,眼见著门已经开了也不敢跑,就这麽乖乖挤成一团等他开口,能救出去的话,必定感恩戴德恨不得立个生祠供奉。   袁忠义清清嗓子,缓缓道:“在下袁忠义,初出江湖不久,途经此地,见到诸位姑娘受难,心中实在不忍。白日时分,蛊宗那些恶女带走的人,我已经救下,让她们往茂林郡逃去。此刻,帐中睡著的蛮兵我设法杀了些,但还剩下很多,如今月黑风高,此地荒山野岭,若让大家就此逃走,免不了也是落入豺狼虎豹之口,性命难保。”   最前排一个女子颤声道:“那……袁少侠,我们……该怎麽办啊?”   “我手上有从蛊宗弟子身上缴获的毒虫,毒药,这些蛮兵都睡得挺沉,我会给你们指出已经没有活人的营帐,那几个不用去管。剩下的所有帐子,你们拿著毒虫毒药,看我手势,同时进帐,下毒将这些蛮兵全部杀掉。如此一来,营地内就安全了。”他在此一顿,望著那些女子的怯懦神情,道,“明天清早,你们就可以从堆积的粮草中带上足够的吃喝,往茂林郡赶过去,还不必担心追杀。你们不用怕惊醒睡觉的蛮兵,要是有人醒来,你们就往外跑,把他引出来,我自然会帮你们杀掉。”   没有人动。   甚至,大多数女俘都低下了头,仅有少数几个,仍满怀希望看著他。   袁忠义冷冷道:“你们不帮忙也可以,笼门就在我身后,营地大门的守卫已经被我毒杀,想今晚就跑的,自己找火把,就这麽去吧。想等天亮安全些再走的,想报仇雪恨,把那些蛮子杀个干净的,就留下听我指挥。”   人群安静片刻,走出两、三个想逃的女子。   一见有了带头人,剩下的也都胆大了些,纷纷向袁忠义道谢后,从他身边低头走过,转眼,就离去了六、七成,只剩下约莫三十来人,还站在他面前。   但还站著没走的,都已经抬起了头,其中,就包括那个色诱蛮兵过来的清秀姑娘。   她们并不像是为了安全,才留下没走的。   因为每一双眼睛,都闪动著鲜明的恨意。   即便光汉朝是北方蛮夷入主,礼教约束并不苛刻森严,千金小姐也时常抛头露面,但名节的重要性,并不会因此减弱太多。   被蛮兵掳来百般蹂躏亵玩,对剩下的这些女子来说,兴许还不如死上一次。   袁忠义等了一会儿,又有七、八个女子似乎是想通了,从他身边走了回来,回到剩余众人之中。   “你们都想好了麽?不必开口回答,点头即可。”   近四十颗脑袋,一起上下晃了晃。   “至少还有六十多顶帐子,需要咱们动手。因此第一批,你们每人就要负责一顶,里面可能是五个蛮兵,可能额外还有陪睡的蛮女。咱们须得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她们又点了点头。   “很好,你们围过来坐下,我来分配毒药。”   袁忠义先取出封喉散,让她们摊开掌心,给每人倒出足以毒杀六、七人的分量,叮嘱道:“按人头均分,若有张嘴打呼的,捏一份丢进去,若闭著嘴的,捏一份轻轻洒在他唇上,他不自觉舔进去,就算得手。”   跟著又拿出剩下的赤毒蛊,把炭粉给她们抹在手上,叮嘱道:“一个人放一只,随便什麽能触到肌肤的地方都可以,之后不必再管。”   分发结束,再三叮嘱她们一定要动作轻些后,袁忠义用火把给已经毒死了的营帐外做好标记,指挥她们在帐门外站好,自己立于高处,环视一圈,抬起手,向下一挥。   女人们弯腰进帐,只不过,这次并非是来承受羞辱,而是带来报複。   袁忠义屏息凝神,在外听著,一旦有异状,便要及时杀过去,将惹出的漏子补上。   片刻后,营帐门陆续打开,那些女子纷纷走了出来。   她们有的脸色煞白,有的还在哆嗦,有的面颊挂著眼泪,有的看起来想要呕吐……   可她们的眼神,都变得更加镇定。   二百多个蛮夷,已经没了性命。   剩下的营帐还有不到二十顶,可以两人结伴进去。   但毒药已经不够了。   袁忠义咬了咬牙,将赤毒蛊发完,最后几顶帐子,则不得不拿出醉蛊,叮嘱道:“这毒只会让人动弹不得,不会致命,你们得手后出来,不要离开,留在帐门处给我做记号,我看看该如何处理。”   不多时,已经轻车熟路的众女俘就做好了准备。   袁忠义抬手挥下,她们二、三人结伴,鱼贯而入。   不料人多手杂,反而出了岔子,才都进帐不久,一个蛮女就忽然从一顶营帐后面掀开缝隙爬出,高声尖叫。   袁忠义挥手打出早攥在手中的石块,当即将她砸得脑浆迸裂,惨叫一声横死当场。   其他营帐没有动静。   很快,所有女俘都钻了出来,出了岔子的那两人不住喘息,其中一个嘴角还残留著秽液,看来没出帐子,就吐在了里面。   袁忠义去醉蛊的那四顶营帐瞄了一眼,出来道:“很好,蛮子就只剩下这二十二个还活著,二十男,二女。你们若觉得还有气要出,就把他们拖出来绑了,千刀万剐。”   当即便有十几个女子面露凶光,跃跃欲试。   看剩下的都有些不忍,他又道:“若是都不愿亲自杀人,你们就不必管了,我挨个杀掉就是。”   “让我砍他们几刀!”一个女子忽然嘶声喊道。   霎时间,应声鼎沸。   “好,那你们便把这四个帐子里的人,拖出来用绳子绑了,尽情报仇吧!”袁忠义高声号令,跟著语调一转,柔声道,“于心不忍的,去弄些吃喝,填饱肚子,好好休息,明天清早,还要逃命呢。”   话虽如此,最后真去早早休息没有动手的,不过三人而已。   剩下那些被羞辱了不知多久的女人,全都变成了悲愤的母狼。   她们用水把绑著的蛮兵一个个浇醒,一个个处死。   杀第一个的时候,还只是每人砍了几刀,几乎剁成肉馅。   第三个被弄醒的,恰好是个常来淫玩的熟面孔,惨叫声中,他被这群女人团团围住,手撕嘴咬,硬是弄成了一堆烂肉。   除了那两个蛮女睡梦中被割断脖子,算是死得利索一些,剩余的二十个蛮兵,死得最痛快的,也是被浇满酒浆,推进火堆,烧出一片肉香。   如此折腾一番,便没了休息的时间。女俘们在袁忠义的指挥下将军粮熬成稠粥,杀掉马匹切块烤熟,装满水袋。   等到忙碌完毕,天边已可见微光。   此地毕竟是军粮仓储,保不准还会有后勤押运过来调拨,袁忠义叮嘱好方向,那些女子跪地再三叩首,才纷纷四散离去。   考虑到葫芦里的百炼虫还有不少,袁忠义特地留下两个体态丰腴的姑娘,说是请她们帮忙收拾一下,顺便烧了这营地。   那两个女子不疑有他,一口一个恩公,帮著套了一辆车,袁忠义去搬军粮上车,她们就拿火把和酒坛四处点火。   不多时,黑烟滚滚,营地四处火苗跳动。   “多谢二位相助,你们上车,你们离开晚了,我额外护送你们一程。”   那两个姑娘本就是被他所救,哪里会有什麽怀疑,见他生得俊俏,坐上车后与他挨著,还都羞红了脸。   可惜,她们却没想到,此去,便是地狱。   “恩公,这山洞……是你藏身的地方?”看袁忠义将覆盖的枯枝败叶拨开,两个女俘都面露疑惑之色。   “对。”袁忠义展颜一笑,过来站到她们两个面前,道,“此地偏僻隐蔽,你们也瞧见了,这车上来都极为不便,还要我施展高深内功推著,是不是极难找啊?”   从他此刻神情中感到一丝寒意,一女战战兢兢道:“恩公,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还不行。我要借你们二位的身子,给我帮个小忙。”   “是……什麽忙啊?”   “劳烦二位,为我养些虫子。”   手起,掌落。   两个以为已经脱险的女子,带著惊愕的表情,软倒在地上。   半个时辰后,她们丰腴柔软的身子就已一丝不挂,手脚绑在一起,绕过头后固定在钟乳石旁,嘴里塞著破烂的衣服,养儿育女用的胎宫,则已种满了虫卵。   看著露珠和灯草赤条条汗流浃背把一袋袋粮食搬进来,袁忠义晃了晃葫芦,听著里面剩下甲虫的声音,若有所思。   藤花正在仔细背诵玛希姆教的炼蛊方法,偷偷瞄著他的神情,薄薄的嘴唇动了动,用牙轻轻咬住,像是发现了什麽。   粮食搬完,袁忠义将车拆成碎片,丢入山谷,割断马颈放血,将马肉仔细切下,交给三个蛮女熏烤抹盐,当作这些日子的吃食。   事先答应了玛希姆若是交代炼蛊的方法,就她给一个痛快。袁忠义不愿在三个蛮女面前太过背信,便一刀捅入她心窝,将她杀掉。   三个养虫的肉巢一样要吃食,恰好他也想试试三个蛮女的顺服程度,就叫她们把玛希姆拉到角落,剔下尸身好肉,熏烤做熟,留作喂养。   藤花满脸冷汗,但手脚麻利,乖乖照办。   露珠和灯草则犹犹豫豫,跟在藤花身后一直磨蹭。   袁忠义看在眼里,也不著急,反而笑眯眯将藤花叫走到一边,让她複述各种炼蛊方法,将尸身丢给那两个蛮女处理。   护法一级,所知虽仍不是蛊宗全部,但相差也不过最机密的一些手段而已,对袁忠义而言,如今掌握到的这些,就已经十分够用。   尤其是多问出了一种名叫噬毒蛊的好东西。   噬毒蛊虽然也是邪蛊,但因为极其珍贵,并不能用百炼虫制作,消耗的材料颇多,炼制也难,但成品却极有用处。   那活蛊吞下之后便会寄生于体内,血脉经络游走,可存活三五年之久。   只要体内有噬毒蛊在,寄主所中的毒物,便会被蛊虫吸收吞噬,相当于将毒解掉。   若仅如此,便是百毒不侵的神物。   可惜,如其他可以用于自身的蛊虫一样,噬毒蛊也有无法回避的负面效果。   噬毒蛊平常以人体养分为食,消化后分泌的体液,会让寄主情欲旺盛。而消化毒物之后,分泌出的体液暴增,令人欲火亢进之外,还会消化出另外一种毒,排入寄主体内,藏于阴阳精池。   此毒蓄积过多,便会溢出令寄主中毒,若不愿如此,便要运内功在阴阳交泰时将毒逼入体液,随泄身时喷出,令与自身媾和者中毒。   中毒者短时间内并无性命之忧,但会逐渐衰弱,损毁武功根基,一旦损毁到失去内力,就会步入死亡。   此毒没有专门解药,对女子用极阴、对男子用极阳内力可以镇住,内力深厚者帮忙可以逼出,否则,就要用些能解百毒的奇珍异宝才行。   袁忠义的《不仁经》正是天下至阴武学,且内力自行增长,深厚无比。他又时常要找女人夺取阴元自救,顺路泄欲易如反掌。这种蛊虫对他而言,完全就是避毒法宝一般。   既然一只就能存活三五年之久,他索性问了问藤花,这东西蛊宗是不是有现成的。   答案让他很是满意,两个男护法身上都有携带。   与其自己凑材料,不如直接抢来用。   守在百部联军中,陪著蛊宗教主的那个男护法一时间够不著,但率众前往茂林郡东北河道上游,在那边准备对茂河投毒的,则正是另外一位男护法。   蛊宗重视药毒之道,武功也就比飞仙门强些而已,算不上一流水准,袁忠义自己估量,以他目前《不仁经》的功力,只要不是正面挑战给对方做足准备,那就算是教主,他也有信心弄死。   与藤花探讨了一下各类蛊虫的功用,他将自己打算炼制的几种蛊虫告诉藤花,让她妥善记在心里。   那边露珠和灯草已经忙完,过来央求问能不能去溪边擦洗一下身上血污。   袁忠义留下藤花做饭收拾东西,亲自带著那两个往溪边走了一趟,顺便把玛希姆没剩什麽好肉的残尸丢下山涧,喂给野狗饿狼。   溪边幽静无人,他看两个蛮女赤条条清洗,稍微来了些性致,便也下水洗洗身上尘土,躺倒在岸边,让露珠和灯草一左一右趴在他胯下,唇唆舌舔,分著吃了一泡热精下去,才尽兴而返。   那两个蛮女舔净阳物,低眉顺眼为他整理好裤子,不敢有丝毫违抗之意。   可袁忠义依旧起了杀心。   他早已习惯了如履薄冰的日子,深知谨慎小心才能不出岔子。原本他是打算三个蛮女等到炼蛊术到手后全部处理,那麽让她们多活些时日也无妨。   可如今,一来他打算留下藤花那紧致销魂的蜜螺媚牝,这个活口必须要彻底收服;二来他算错了分量,木葫芦里还剩几个能产卵的甲虫,还得做一两个肉巢;三来,也好借机考验一下藤花是不是够格,好决定未来是用够之后灭口,还是当作得力助手。   等午后他们餐罢,逼著三个卵囊吃些肉喝饱水,露珠和灯草阴虚睡下,袁忠义招一招手,领著藤花去了溪边。   藤花找个树根草窝五谷轮回一番,错以为袁忠义是要日她,便急匆匆脱了皮裙赤著两条长腿蹲在水里,哗啦啦撩著清洗。   袁忠义笑著摇了摇头,悠闲端详。   此刻阳光正好,金芒透过茂密树冠,斑驳洒下,僻静溪水潺潺流淌,半裸娇娘坦坦荡荡,丰满屄肉点滴沾染,分外润嫩,倒是一片妖艳淫景。   “哥,”她也不去擦,迈开湿淋淋的腿就走到袁忠义身边,“你要戳嘛?我洗好咯。在介里,还似回那山窟窿?”   袁忠义摇摇头,招手让她过来,展臂一揽,抱进怀中,柔声道:“我有话问你。”   “你说。我听介。”   “露珠和灯草两个,我不在的时候,听你的话麽?”   藤花楞了一下,眼睛眨了眨,“袁哥……你忽然介麽问,似……为撒诶?”   “我之前一直是孤身走南闯北,本来没有收人当手下的念头。只有非常听话,像你这麽乖巧懂事的,我才愿意留著。否则,不如绑起来养虫。”   藤花哆嗦了一下,小声嘟囔道:“我可听话哩。”   “所以我问的是她俩。”   藤花低下头,没吱声。   袁忠义淡淡道:“没什麽,她们要是听话,当然再好不过。你只管照实说。我又不会为难你。你看……我带她们两个单独出来的时候,也没为难她们。”   藤花抬起头,眼神有些惶恐,忙道:“袁哥,我……我真滴可听话咯,她们要似说撒,都似……都似嫉妒你对我好。要我说,她们两个才不和你一条心哩。”   “当真?”   “当真当真,你一走,她们就一直找我要衣服,不想逃,要辣个做撒?”   “兴许只是光著屁股,不习惯吧。”   藤花顿时有些迷茫,望著他不知所措,小声道:“哥,你到底要我咋个做麽……要不,你把啮心蛊给我,我吃一个,好不?”   袁忠义微笑摇头,道:“我若叫你脱光了在我身边跟著,什麽都不穿,你会不会不习惯啊?”   藤花马上将上衣也脱去,精赤条条站在他眼前,“不会不会,绝不会。我今后都这麽跟著你,也绝不会不习惯。”   “那她俩不习惯,看来的确是不和我一条心咯。”他摸向怀中,拿出一瓶剩下不多的醉蛊,递给她道,“你一个打两个,我看打不赢。这是醉蛊,够两人份的。”   他拍了拍腰间的木葫芦,解下来放到她脚边,“这里头的虫儿,应该还够生两窝。藤花,这虫……挺不好养的啊。”   藤花低头望著那葫芦,弯下腰,拿起,抱在自己柔软的双乳中央,也不去捡衣服,就那麽赤裸裸道:“袁哥,我回山窟窿那边去咯。你要来看著莫?”   “我不看著怎麽行,万一你一不小心伤著哪儿,我会心疼的。”他跟著站起来,凑过去吻她一下,柔声道,“千万小心呐。”   藤花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蹬上草鞋,跑回山洞那边。   袁忠义不紧不慢跟在几丈后,静静看著藤花。   她风一样跑进洞里,根本没有用上醉蛊,把装著百炼虫的葫芦往旁边一放,拿起绳子飞快打好活结,轻手轻脚在露珠双手上一套,猛地勒紧。   露珠惊叫一声醒来,但藤花已经一脚踩下,狠狠跺在她颈侧,抄起绳子反身一坐,就压著她将她脚也捆上。   灯草惊醒,可她一个下级弟子,元阴被夺还搬了一上午的粮食,面对藤花一个部主,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她惊慌要逃,藤花飞身一扑,将她压倒。   两个赤条条的蛮女,就在地上厮打成一团。   灯草实力差出一截,转眼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嘴蛮话求饶。   藤花仍不停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后脑往地上砸去,一直砸到晕厥,才将她拖到三个卵囊旁边,也照样绑好手脚,扒开阴户,拿起那个木葫芦打开口,插了进去。   拿过灯草的衣服塞住她的嘴巴后,藤花喘息片刻,回身把露珠也拖了过来。   露珠怒极,大声咒骂。   藤花也不理她,似乎故意留著她嘴巴不管,径自拿过葫芦,把还粘著灯草屄水的嘴儿,狠狠戳了进去。   露珠惨叫一声,抬在空中的双脚乱蹬,侧眼望见袁忠义站在暗处,急忙开口求饶道:“救……救我……藤花……发失心疯咯!”   袁忠义只是微笑看著,置若罔闻。   露珠顿时意识到了什麽,转脸再看藤花,正想说什麽,一团脏兮兮的布,已经狠狠塞了进来,用绳子绕到脑后勒紧,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藤花蹲在露珠面前等了一会儿,敲敲葫芦底,拔出来,晃了晃,扒开两瓣肉唇,看看里面,转身道:“袁哥,我弄好咯。”   袁忠义望著一排五个四脚朝天举屄望明月的孵化巢,垂手揉了揉她的头,拨拉一下叮当作响的银色发饰,柔声道:“你做得很好,你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麽?”   藤花轻喘著站起来,把柔软的身躯贴上他的胳膊,浑圆挺拔的双乳夹著他手臂上下磨蹭,轻声道:“我……管滴那一部族人,都不服我,说我似……蛊宗滴狗,母狗。袁哥,有些炼蛊滴材料,那边能找到,咱们……杀了他们好不好?”   “有多少人?”   “不多,七十多个。剩下滴都跟著打仗咯。”   “好,你给她们多塞些吃的到肚里,打扫干净屎尿,咱们就走,喂够水,把布泡湿,三五天死不掉。来得及麽?”   藤花的眼睛顿时亮了,一种残酷的兴奋在她的眸子中闪动,“来得及,跑步爬山,五天也就回来咯。要似搞匹马,咱们光翻山,两天足够。”   袁忠义打量著里面,沉吟片刻,摇头道:“不成,马不好搞,那附近……这些天也不方便往返。”   补给和营地才被他付之一炬,蛮兵将领还不定怎麽暴跳如雷,他思忖道:“如今还是这些百炼虫最重要,不过七天而已,先守著,等到孵出来收集好,处理了这些肉,咱们再去弄别的材料。”   藤花点头道:“嗯,可以,撒时候都可以。”   一种扭曲的快意浮现在她脸上,“袁哥,我忽然好想你戳我哩屄,我……给你嘬嘬好不?嘬硬了,你就戳我……使个劲滴戳我。”   他微笑道:“好,那就来。”   仿佛有什麽东西被解放开来,藤花摘掉头上的饰品,披散开乌黑的头发,像一只发情的母兽,贴在他身上磨蹭。   他解开扣子,拉掉腰带,淡淡道:“你来吧。”   藤花嗯了一声,顺著他的脖子往下亲去,蠕动的嘴唇贪婪地爬过他健硕的胸膛,舌头急切地上下舔舐。   她舔他的乳头,舔他肌肉的轮廓,舔他凹陷的肚脐,舔他的大腿、大腿根,舔他乱糟糟的阴毛丛,舔阳物上每一根盘绕的血管,舔龟头的棱沟,舔黑洞洞的马眼,舔皱巴巴的阴囊,舔卵袋的中央。   她拼命地舔,忘情地舔,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她的舌头和他的身躯,把阳物含进嘴里,舌头依然在卖力地缠绕,恨不得将昂扬的硬物就此种植在口内。   她把嘴巴夹紧,感受了一下硬度,微醺般恍惚望著他,道:“哥,来嘛,来嘛……”   袁忠义也已兴奋。   他抱起藤花,让她真如藤条一样绞缠上来,勒紧他的身躯。   然后,他从下往上挺过去。   藤花呜啊叫著,垂下一手引导他的龟头,塞往自己才湿了一点点的肉涡。   紧缩的膣口被挤开,销魂的旋纹一层层缠绕上来,虽说有些艰涩,但他只抱著臀儿挺了几挺,一汪油汁就黏丝丝润了过来。   他喘息著把她放低,阳物深埋进螺旋嫩肌之中,一气直抵花心。   藤花昂首淫叫,快活至极,双足勾著他的腰背一紧一松,圆臀贴著他的肚腹一上一下,奶子翘在胸前一摇一晃,那粗壮肉棒,就在销魂蜜螺之中一吞一吐。   这绝美淫屄不过套弄了十几下,就唆得袁忠义脊背阵阵发麻,爽得发根直竖,忍不住吐气开声,大步迈到洞壁边上,将她贴墙一压,就是一通大抽大送。   屄芯螺肉紧窄嫩弹,媚骨天生润滑不断,不过须臾,袁忠义就沉浸在奸淫这种美妙尤物的乐趣之中,将藤花肏得秀发飞散,淫声不绝。   可惜的是,在这绝顶享受之中,他怎麽也无法坚持太久。   堪堪不过数百抽,都还没来得及换个姿势,一股酸麻就从腰后直冲马眼。   恰好此时藤花泄身,那湿淋淋的蜜螺猛地一紧,层层内收,嘬得那根鸡巴几欲融化。   袁忠义哪里还把持得住,闷哼一声向里一挺,顶著蕊芯噗噗射了上去。   不过无妨,等待百炼虫孵化,还要足足七天。   这七天清扫烹饪之类的杂活交给藤花去做,而他除了练功尝试突破《不仁经》第九重之外,便只剩下和她交欢这一件事可干而已。   洞中阴湿,担心那些做熟的马肉坏掉,袁忠义便运起阴寒真气,将它们一块块冻住,吃时再放到火上烤化。至于玛希姆的遗骸,反正那些卵囊也只有七日好活,吃些腐坏的肉下去,也没什麽要紧。   他本来还想,要是五个卵囊里有不听话的,就灌点迷心蛊下去。   不料吃了几顿玛希姆后,虫卵造成的折磨和心灵上的打击就让她们彻底崩溃,没到三日,就都痴痴傻傻,真成了肉做的虫子窝。   转眼洞壁上的痕迹划到了第七道,藤花这些天身经百战,片缕不曾著身,硬是磨练出一身袁忠义凑过来把住屁股,撅高腚的功夫就能冒水儿的好本事。每日望著他媚眼如丝,竟有几分情根深种的意思。   算著头一个肉巢已经到期,袁忠义将银匕首给了藤花,准备揭盅看点。   那些虫卵孵化似乎会汲取女体不少营养,一列五个女人,都已形容憔悴,生不如死。   藤花用火烤了烤刀刃,取来早准备好的竹片、木盒和炭块,先扒开阴户,插入手指摸了摸。   抽出一看,指尖沾染著点点黑色,应该就是被推出宫口的虫粪,她微笑点头,深吸口气,将匕首刺入,横竖一剖,露出里面高高肿起的花心。   她盯著那鲜红肉团上的凹窝,缓缓将刀尖儿刺入,转动,米字切开,然后将竹管插下,滴些新鲜血浆进去,木盒放在管口,静静等待。   不久,一些指甲长的白色小虫蠕动著逆著血浆爬了出来。   藤花伸出小指,将看到的小虫一个个挑进盒子,它们遇到木炭,身子立刻一缩,再也不动。   这一朵绽开的花中,就挑出了足足百余条虫子。   如果有药膏止血,这女体应该还可以循环利用。   袁忠义手上有飞仙门的上好疮药——圆镜膏。可惜,他并没有用的打算。   这些女人本就是一次性的孵化池,养够了虫子,也就没有再活著的必要。   又过了一日,上午藤花将两个女俘体内的百炼虫取出,下午将露珠和灯草养出的幼虫收纳。   五具艳尸,八个昼夜,让袁忠义手上拿到了七百多条百炼虫,赤毒蛊留下的木盒全都用光,剩下的几十条零头,藤花连著细细肉丝一起装入木葫芦,说是养上月余,就又可长成甲虫,下次繁育使用。   这一番收获颇丰,袁忠义志得意满,让藤花穿戴整齐,带些烘烤的干粮随身,一起离开山洞。   站在洞口,他有心试试如今功力,望月掌回身一击,就听一声轰隆,山岩崩裂滚落,瞬间将洞口埋没。   藤花静静望著他,眼中已经没了半点恐惧之色,有的仅是对他盖世神功的钦佩仰慕。   树上的吊藤,本就要缠在最高的树上,才能开出最美的花。   她觉得,她已遇到了她命中的大树。   只不过,这棵大树,通体都是剧毒……   【待续】 第二十一章·快乐   字数:10501   2019年11月5日   助拳更,狗子来帮韩小贼冲刺打广告了~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呵呵呵……都死咯。叫你们不服我,似不似都死咯?呵呵呵……哈哈哈哈……”   烧成焦黑的竹屋边,藤花手里拎着一颗脑袋放声大笑,神情癫狂。   七十六具尸体,就在她的身边,随着哔哔啵啵的轻响,被火苗舔舐,啃咬。   百部联军出征,这些蛮人村落之中,只剩下了些老弱妇孺而已,愿意称藤花一声部主的,也大都被抽调去蛊宗那边帮忙。   剩下不走的,除了走不动的,就是只想安安分分生活的。   他们当然不是藤花的对手。   砍钝了六把细长的弯刀,藤花独个屠掉了这一部村落。   袁忠义没有出手杀人,只是在旁保证没有人可以逃走而已。   他心中清楚得很,藤花并不是真的恨这些人。   这个已经被恐惧驯服的蛮女,是在斩断自己的根。   她要拿出足够的借口,说服自己,从此以后死心踏地去做一个中原汉人的女奴。   若非如此,她大笑的时候,又何必眼角带泪。   这倒是让袁忠义更加欣慰没有看错人。   藤花时不时打量他的神情,察言观色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当初战战兢兢的狗子。   只可惜,他是袁忠义,不是一个会把神功随便传授下去的糊涂瞎子。   此处距离蛊宗控制的腹地已经不远,不宜久留,袁忠义和藤花将可用来炼蛊的东西搜刮一番,拎着两个巨大的包袱,避开道路,往山林幽静之处离开。   拿到目标蛊虫之前,袁忠义并没兴趣去找贺仙澄,当务之急,就是先寻个僻静可靠的地方,靠这些物件和百炼虫,先把他想要的几样炼制出来。   一个月后用来繁衍的那些百炼虫长成破蛹,还得再掳些女子,这次就可以可用金疮药护住伤口,将甲虫分作五批产卵,第五波虫儿孵化出来,第一波的成虫又可产卵,肉巢育种不必间断,才是最高效的法子。   但这种行径一旦传出,他就必定会被打成十恶不赦的魔头,因此必须格外小心。所幸如今战乱,男丁多被征去,或作兵卒,或为民夫,剩下女眷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没人顾得上管。   一路盘算,他先按原定计划,与藤花离开蛮子这边,返回东北方向,寻那个在茂河上游办事的男护法去。   如今炼蛊的物件备下不少,他打算先把藤花安置到一个秘密场所,留下足够吃喝,让她专心炼蛊。   即便被她逃了也不打紧,一个蛮女,就算浑身是嘴,也没本事来指证他什么污名。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只要之前的女俘能有一小撮顺利逃来茂林郡,他袁忠义的侠名就算是有了微薄基础,藤花休想憾动分毫。   带的东西多,他们并不急着赶路,等离开战乱地带,经过一个较为安宁的小镇,袁忠义花钱买了一辆牛车,为藤花置办了一身汉女衣物。   一路上硬逼着她调整口音,等慢慢从西方绕一个大圈经过茂林郡,渐渐靠近郡城北侧时,她只要不着急,说话就已经与汉女没有太大分别。   西南一带女子官话说得本也不太周正,藤花在蛮女中算是白净的,样貌又偏中原这边多些,小脚被软布鞋子裹住,换了汉家行头,只要不忽然冒出几句蛮话,寻常人绝看不出她的身份。   至于藤花这名字,让人听了只会当是姓滕名花,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既然经过,袁忠义心里有着疙瘩,总要去打探一下情形。   折向东方丢开牛车,翻过山岭下来,在一处小村庄里,算是稍微得到了一些风声。   茂林郡这些日子已经安定下来,蛮兵东进,只留下少许兵力牵制此地守军,大安义军向南出兵,收复了几处据点。西南蛮族军阵不知为何回缩了许多,听闻似乎是被不知哪里的兵马抄了后方补给路线,一时间人心惶惶。   也不知道蛮兵东进,蛊宗的那位男护法会不会跟着离开,袁忠义不敢再耽搁,掏出身上碎银,在村里换了两匹垂垂老矣的驮马,和藤花勉强骑上,加速赶路。   之后三天,他们两个连交欢也没顾得上,总算是赶到了茂河上游,蛊宗说好要下毒的地界附近。   据说这边行动的蛊宗弟子大都是精挑细选,中原官话十分流利,样貌也不算太过奇异,可以改扮隐入寻常百姓之中。   义军安民的效率不差,茂河边上的小镇中,已有客栈开业迎来送往。   袁忠义不能带着大包小包出去办事,便开了一间上房,直接租下半月,安顿同时,借着这边消息灵通,又打探了一下茂林郡中的情况。   虽说南、西两门依然严阵以待,但北、东两座城门已经恢复通行,张道安麾下猛将领兵驻扎,飞仙门诸多弟子赶来发放药物粮草,收容许多他处流民,一时间,茂林郡成了附近人心所向,大安义军,也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当日拓跋宏所率的兵马,听闻城池失陷,整顿一番后回防。数天后清晨,陈兵东侧,李少陵身受重伤,仍强撑着策马上前,叫贺仙澄出来对质。   但让袁忠义都有些意外的是,拓跋宏在后张弓搭箭,竟出手将李少陵穿喉射死,跟着率领残部丢下兵器,入城投降了。   拓跋宏也没能保住性命,一干旧将纷纷归顺大安之后,他被枭首悬尸于城门之上,至今仍在示众。   北部这条补给线,如今已经算是通畅,听说是由张道安的义女之一——张白莲领兵护卫。   一日有粮草经过,袁忠义特地在酒肆要了碗水,微抬斗笠打量了一番。   枣红骏马上坐着个高挑女郎,红巾束头,赤色披风,一身旧皮甲打理得倒还整洁,就是裹着躯体看不出凹凸如何。她腋下夹着一支竹杆长枪,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看五官模样,英气有余美貌不足,让袁忠义衡量,属于那种可以抽抽阴元,却没兴趣喷洒阳精的女人。   也许换早些时候,他会对这种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女人产生更偏重征服欲的渴求。   但如今,他的征服欲都在贺仙澄身上,这缓缓骑过去的军中女将,他毫无兴致出手。   懒洋洋喝了口水,趁着周围人都在看大安义军通行,他将桌下的手一伸,摸在身边藤花的大腿中央。   藤花面不改色,一手端起水碗,一手将裙裾悄悄扯高,把大腿裸露给他,让他顺着摸进股间花房,对那娇嫩媚肉轻轻搔弄。   一口水咽下,她双颊就已微红。   路过的小二禁不住打量她一眼,挠了挠头,心道明明要的是水不是酒,怎么这就醉了呢。   藤花淫性荡漾,双腿夹紧,但两只眼睛,却目不转睛打量着外面围观的百姓。   因为袁忠义相信,如果蛊宗就在这附近,不可能不派人来打探情势。   虽说藤花一个部主,并不认识全部蛊宗弟子,但她对蛮子的相貌更加熟悉,也准备好了试探的法子,只要找到蛛丝马迹,就能设法将其引诱出来。   眼见护送粮草的军士鱼贯离开,余下一路烟尘,袁忠义抽回手掌,将黏乎乎的指尖伸到藤花的碗里搅了一搅,清洗干净。   藤花捧碗将自己的淫汁喝下,毫无不适——反正这些日子跟着他,她已不知喝过多少。   将碗一放,摆下四个铜钱,她起身走到棚外阳光洒满之处,伸个懒腰,做出一副心情愉悦的模样,嘘溜溜吹起了鸟叫一样悦耳的哨子。   按事先就已讲好的计划,袁忠义起身过去,将她腰肢一揽,微笑道:“走,回客栈。”   藤花千娇百媚往他怀中一靠,动作大胆无比,引来无数人侧目。   她不仅视若无睹,还就这么往前走了起来,顺滑腰身左右扭摆,带得紧凑臀肉款款摇曳,晃动出阵阵迷人微浪。   不知多少人艳羡的目光,就此落在了袁忠义寻常富户打扮的背影上。   一对儿年轻男女手牵手跟了过去,看上去像是恰好同路。   袁忠义摸出蛊宗的解毒药,递给藤花一颗,两人一起压在舌下。   毕竟时日已经过去良久,蛊宗不可能还不知道玛希姆连着部下一起遇袭的事,万一跟来的蛊宗弟子认得藤花,觉出异常,先含上药,有备无患。   藤花走出一段,在人少处扭身踮脚亲了袁忠义面颊一口,顺势余光扫过去,低声道:“哥,来咯。”   袁忠义嗯了一声,换做寻常嗓音,淫笑道:“好妹子,客店怪气闷的,如今七月将至,夏花繁盛,草长莺飞,正是往山中去的好日子啊。有道是,懒摇白羽扇,裸袒青林中,脱巾挂石壁,露顶洒松风。岂不美哉?”   藤花故意羞答答一撇脸,道:“全仗哥哥,人家才有一口吃喝,去哪里,还不是哥哥一句话。但求哥哥怜爱。”   袁忠义笑道:“天意怜幽草,妹妹肯随我去,那自然是要百般怜惜的呀。”   他二人一路调笑,旁若无人,转眼就离开小镇,走向草木深处。   而那两个盯梢的尾巴互望一眼,略显犹豫。   藤花猜到他们还不放心,一边用木棍拨草探路,一边高声唱起了山歌——用的当然是蛮话。   那两人立刻眼前一亮,互望一眼,快步跟来。   藤花唱着山歌和袁忠义一起走到一个僻静山坳,选一棵参天大树,下面堆起落叶,让他坐下。   袁忠义靠住树干,闭目颔首道:“可以了。”   藤花蹲下,将自己衣衫解开,亮出一段带着晒痕交界的脖颈,裙子弄乱一些,抽掉发簪甩乱头发,静静等着。   过不一会儿,身后传来一声蛮语询问。   藤花故作受惊,跳到袁忠义另一侧,手里拿出蛊虫盒子,高声回了一句。   那两个盯梢的面带喜色跳出来,一边叽里咕噜说着话走近,一边抬起双手示意并没暗器毒物。   藤花也露出放下心来的表情,垂下木盒,指了指袁忠义,告诉他们这是个南边过来的商贩,手上有点闲钱,她想毒杀抢下。   那二人不疑有他,快步走近。   这时,那个女的一歪头,盯着藤花的脸,忽然咕哝道:“贴昂娅?”   那是藤花的蛮名。   那蛮女嘟嘟囔囔逼近,连声质问,同时手掌一摸,从腰侧拿出一个吹管。   只可惜,他们已经走得太近。   袁忠义忽然睁眼,暴起出手。   这种距离下,就是蛊宗护法,也挡不住他望月掌全力一击。   那乔装的蛮子反应颇快,急忙抬臂交叉面前。   无奈功力差距太大,袁忠义一掌劈下,不屑变招,硬生生将那蛮子双臂劈断,掌力带着他的断臂击中额头,当即颅骨碎裂,七窍流血,惨叫都没发出一声,便软软倒下。   袁忠义先将较远的蛮子杀掉,剩下那个蛮女面如土色,忙吧吹管凑到嘴边。   寒光一闪,藤花的匕首,就已砍上了抓吹管的右腕。   她顺势一腿将那蛮女扫倒在地,手起刀落,将对方左掌钉在地上,冷冷道:“要命的,就老实点。”   听她说起汉话,那蛮女也换了过来,颤声道:“吊藤花,你这是疯了么?”   袁忠义站在一旁,垂目望着她,冷冷道:“她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没问,不要胡乱开口。”   “你是谁?”   咔嚓。袁忠义一脚踩下,跺碎了她的右肘,淡淡道:“你没听懂我刚才说的是什么?没问你,不许开口。问你,就老实说。懂了么?懂就点点头。”   那蛮女疼得满脸大汗,望着藤花木然神情,心底一阵寒意上涌,如坠冰窟,急忙点了点头。   藤花拔出匕首,坐在那蛮女腰上,慢慢割开她前襟,露出微呈褐色的饱满乳房,问道:“你有过男人么?”   那蛮女一愣,满面不解,但略一犹豫,还是小声道:“有……有过。我娃儿都两岁咯。咱们……有话好说,莫要杀我。”   藤花皱了皱眉,颇有些愤怒地瞪着她,“你娃娃才两岁,来这边做什么?为啥不在家里看娃?”   那蛮女更加不解,一头雾水,胆怯道:“这……部主有令,要随护法办事,我哪里敢不跟着。”   “来的是哪个护法?”   “瑟杜。”   “你们躲在哪儿?”   那蛮女眨了眨眼,意识到情形不妙,不敢开口。   袁忠义蹲下,捏住她膨胀的紫色乳头,用手指在上面交错比划了几下,站起来,没有说话。   藤花毫不犹豫伸手捏紧那蛮女的乳晕,让她奶头高高耸起,匕首横竖斜三刀过去,熟练无比地将那小小葡萄切成了张开六瓣的小花。   “呜呜呜——!”那蛮女身子一挺,可还没惨叫出来,嘴巴就被袁忠义一脚踩住。   他等她没力气再叫,才挪开腿,用脚背拍了拍她的脸,淡淡道:“肯说了么?   不肯的话,你身上可以雕花的地方,想必还不少。都说你们山里的蛮女像是烧不光的野花,我近来瞧着,山上那些野花大都分着十几瓣,你这奶头,切的还不够像。”   藤花喉头蠕动,伸刀又割,将每一瓣紫色乳花都细细一分为三,才讨好地看了袁忠义一眼。   等另一边乳头也被如法炮制,那蛮女的身子都抽搐起来,双脚蹬断了一株灌木,嘴角流下一丝白沫。   她看起来还想坚持。   可当她看到藤花用匕首割开她的裙子,撕裂衬裤,冷冷盯住她胯下的时候,她终于哭叫着求饶,把知道的都讲了出来,竹筒倒豆子一般。   藤花看到袁忠义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松了口气,蹲下拿起那个蛮女的裙带,绕上她的脖子,双手缠紧,左右狠狠一扯。   袁忠义低头看了片刻,掩鼻不悦道:“怎么杀得这么臭?恶心死了。”   藤花小声道:“我怕血溅到衣服上,一会儿还要回镇子的。用毒……浪费东西。”   “算你这个理由好。”他起身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回去休息一下,明日开始,咱们想个主意,把那个叫瑟杜的护法抓到手。”   藤花双手攥着那根腰带,没有起来,而是缓缓抬腰,撅起了屁股。   布裙被臀尖顶起了圆润的曲线,她轻轻喘息着,依然紧紧勒着手里的布条,呢喃道:“袁哥,可以……戳我么?”   袁忠义低头望着她不甚完整的侧颜,淡淡道:“你用词不对,是想挨罚了么?”   藤花哆嗦了一下,道:“那……你可以日我么?”   “可以。你干得很好,这是你应得的奖励。我也会干你干得很好。”他贴到她身后,掀起裙子,挖了几下,凑过去,缓缓插入。   阳物一路撑开紧缩的蜜螺,藤花咬住下唇,只用鼻息构造出淫乱的呻吟,揪着腰带两侧的双手在发抖。   他插进最深处,磨了几下,抽出。   藤花立刻变得湿润,早已熟悉那阳物形状的嫩壁拼命分泌着黏糊糊的淫露。   插入十几次后,紧涩的通道就变成了悦乐的源泉,给袁忠义带来阵阵销魂噬骨的快活。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身体被顶得稳不住,只好拉紧腰带,抵住地面,发白的拳头,顿时陷入到柔软的腐叶堆里。   她望着那个蛮女死鱼一样突出的眼睛,望着那光溜溜的屁股下失禁而出的腥臭屎尿,一阵密集的寒战从腰后爆发开来。   她眼中满是水光,门牙深深咬入唇中,一缕血丝汇集成滴,滚下,掉在尸体之上。   与此同时,藤花泄了,泄得浑身发麻,几乎灵魂出窍。   往回走的路上,暖融融的精浆被她那构造奇特的牝户收缩着挤了出来。   她并紧腿,迈着碎步,像个拘谨的汉家闺秀。   但只有她知道,那不停故意摩擦的双股,正把流出来的阳精,擦满大腿肌肤。   真快乐啊,活着……   客栈终究不是个合适的藏身之所,回去见到有江湖人在四处走动,袁忠义略一犹豫,便带着藤花拿上行李退掉房间,斗笠遮面匆匆离去。   这地方距离茂林郡不远,而那个瑟杜护法又就在附近茂河对岸,那么给藤花准备的炼蛊地点,就安置在镇中最好。   炼蛊不似炼药,没有那么多废水和古怪气味,死虫子虽多,但藤花爱吃虫,竹签一串火烤下肚,并不浪费分毫,也不容易败露行迹。   按照那个死蛮女的交代,瑟杜目前原本的任务已经取消,茂河投毒所需要的药物和虫卵数额太过巨大,百炼虫的养育又被来路不明的中原高手阻挠,眼看涨水期将至,不会再有成功的可能。   那护法和部下没有撤走,为的是找飞仙门报仇。   玛希姆和两个部主尚未找到,死掉女弟子身上的血字直指飞仙门,如今大安义军正与蛮兵对峙,蛊宗若还不打算对飞仙门下手才是怪事。   所以袁忠义并不急着亲自动手。   飞仙门后续支援的高手大都在茂林郡中听从贺仙澄调遣,凭瑟杜带着几个部主几十个弟子想要强攻绝对是痴人说梦。而想要悄悄潜入的话,身上就不能带任何危险物件,才能顺利通过严格把守的城门,以蛊宗高手的武功,赤手空拳不用毒物去刺杀贺仙澄,还是睡下继续做梦得好。   所以蛊宗的目的,也并不在贺仙澄镇守的茂林郡中。   他们盯上的,正是张道安的义女,张白莲。   飞仙门公开支持张道安的义军之后,张道安的五位义女,也都宣布加入飞仙门,成为挂名末位弟子。   对张白莲下手,既可以扰乱粮草押运,又可以除掉张道安的心腹亲信,还能让飞仙门落一个保护不力的罪过,堪称一石三鸟。   凭蛊宗弟子的武功,想要直接突袭杀死张白莲,恐怕护卫粮草的义军官兵不会答应。   但若是能找到机会用好瘴气丸、赤毒蛊之类可以远远下手的杀器,并非没有机会。   计划是在两天后,张白莲运送完此次粮草,返程北归时动手。   袁忠义暗自盘算,对付那么一帮亡命刺杀的蛊宗弟子,与其自己苦心设计去擒拿护法,不如借一借飞仙门的刀。   如果一切顺利,既能从瑟杜身上弄到他最想要的噬毒蛊,又能卖个人情给张道安和飞仙门,就此让贺仙澄高看一眼,也未可知。   在镇子西北角找了一处逃难富户荒弃的院落,袁忠义和藤花进去看了看,决定在那儿落脚。   值钱不值钱的物件早都被搬运一空,但他们两个都是能吃苦的人,只要屋子还在,灶台可用,就能入住。   家具没了,反而方便藤花用木炭在空地上分割开一个个养蛊的格子。之前路上已经抓了不少要用的毒物,靠百炼虫制作邪蛊,并不需要其他材料活着,藤花自己慢慢收拾,也没什么危险。   看她剖蛇胆取蜂针掰蜘蛛牙剥蛤蟆皮精熟无比,袁忠义放下心来,将她留下拾掇,自己去镇上花钱买了两袋陈粮,一些禁得住放的腌菜,连同锅碗瓢盆,门闩锁头,一趟趟运进家里。   战乱中搬迁的人络绎不绝,空房就算没有地契住进去,也没人会费心置喙。   只要原主不找回来,此地就没什么问题。要是原主找回来也无妨,茂河近在咫尺,河里多几具尸体,义军大概是没空来管的。   拿出半日收拾好家中一切,在院中铺开一张买来的旧褥子,井里打水简单擦洗一下,袁忠义和藤花便宽衣解带席地幕天,尽情交媾。   一夜过去,叮嘱好藤花在这边一定要多加小心,袁忠义便离开这临时居处,穿过已被荒废的农田,回到镇上。   昨晚肏昏了藤花之后,他就一直在心中推演算计,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在此次针对蛊宗护法的行动中得利最大。   思来想去,包含蕊仍是不二人选。最理想的状况,就是找回包含蕊,不要惊动贺仙澄,说服张白莲,利用情报反杀瑟杜。他已经从藤花那里问清楚噬毒蛊容器上的记号,混战中只要稍做掩饰,得到一个搜尸的机会,就能把此行最想要的物件顺利入手。   为了免去搜身可能惹来的祸事,袁忠义到北城门外并不急着进去,观望一阵后,径自走到门口一个兵卒眼前,抱拳道:“军爷,冒昧打听一下,飞仙门的诸位姑娘,是否还在城中?”   那小兵看着年纪不大,相貌淳朴,颇感羞愧道:“可别这么喊,可别这么喊,我可不是为了让人喊军爷才打仗的。你啥事?”   “在下袁忠义,是飞仙门包含蕊包姑娘的熟人,此前战事紧急,一时走散了。   能不能劳烦军……劳烦小兄弟去帮忙通传一声,叫她来见我。”说着,他摸出一块碎银,递到那小兵手中,“小兄弟拿去吃些好的,长长个子,不然,怎么上阵杀敌啊。”   “可使不得,我要是拿了银子,和那些该杀的官兵还有什么分别!”小兵梗着脖子嚷嚷一句,塞回银子,道,“飞仙门的仙姑是我们的恩人,你等着,我去给你问问……诶,你咋不直接入城啊?”   袁忠义早已想好借口,拱手道:“实不相瞒,城东那场恶仗开打时,我还在听李少陵的号令,如今再回茂林郡,不免心中有愧。如果能将含蕊请来,我们在城外叙旧,我就不去给贺师姐添堵了。”   “贺仙姑你也认识啊?”那小兵没再多问,跑去跟对面同袍交接两句,回头说声等着,就丢开竹枪,一溜小跑钻进了城门里面。   袁忠义当然不是真的不想进城,只不过想要让包含蕊带着进去而已。有飞仙门弟子带着,搜身便会宽松许多,他如今身上带的不是毒就是蛊,真遇到个细细盘查的,保不准会有麻烦。   茂林郡城池颇大,袁忠义静静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听得马蹄声一串脆响,穿门而出,径直冲到了他的身旁。   马上倩影一晃,不及停稳,便飞身下来,一个箭步冲向袁忠义怀中,双臂一勾将他牢牢搂住,带着哭腔道:“智信!我就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师姐的盘算。”   两团软玉在胸膛上一压,不必看脸,也知道是包含蕊到了。   袁忠义抱住她躲去树后,不多说废话,手掌抚过她面颊泪珠,顺势一捧,便低头吻了上去。   唇畔沾染着些许泪咸,软弹可口。他心满意足吸吮片刻,才将羞红了脸的包含蕊放开,柔声道:“我知道,含蕊是绝不会害我的。”   包含蕊忙点点头,跟着神情一黯,又道:“我师姐……她其实也无心害你。   她还差人去打探你的下落来者,说……你是个可造之材,是我……”   她红着脸低下头,手指轻搓衣角,忸怩道:“是我天赐的佳婿,一定要设法救回来。可怎么也找不到。这城换了主,事情忽然多出一大堆,我这些天……好生想你,夜里辗转反侧,不知不觉……就哭湿了巾子。”   看她转眼又梨花带雨,袁忠义将她拥住,柔声道:“不哭,我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么。她是你的师姐,就是我的师姐。我会和你一样敬她信她。我一路过来,亲眼见到大安义军不惊舍扰民,不劫掠财帛,比那些起了事就一路烧杀抢夺的农匪,高出不知多少。就连一个守门的娃娃兵,都不为银钱所动。此乃大义所在之兆。光汉气数已尽,贺师姐所做的,才是真正的大侠之举。李少陵……太过迂腐了。”   包含蕊长长舒了口气,心中最大担忧如春日融雪消解,喜不自胜,扑到他怀里,又借着树干遮挡,献上朱唇丁香,供情郎恣意品尝。   说够了情话,她被袁忠义的巧妙挑逗撩起了一身欲火,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引着他径直穿过城门,便往如今茂林郡的将军府过去。   方才已听她说了,飞仙门弟子当下占着一方天地,袁忠义便柔声道:“含蕊,你住处那边尽是女子,我过去多有不便,我看,就在附近找个落脚地方吧。”   “没什么不便,府里新进的许多仆妇,还是你袁少侠在南边救下来的呢。她们说起我还不信,只当你……乱军中难以幸免。谁知道她们真不是为了哄我,真是你救下来的。要我说,光是这一笔功,就够你封个副尉。那……蛮子兵的粮草,也是你烧的吧?”   袁忠义微笑点头,道:“我迷途过去,既然已经和蛊宗交上手,那自然得救人救到底,否则蛮兵追击,那些女人腿脚无力,岂有生机。”   他并不太想跟贺仙澄见面,斟酌道:“含蕊,你心里欢喜,不拘小节。可其他姑娘,毕竟还是要注重男女之防。我住过去,终归不太方便。还是就在附近寻个住处吧。我……也颇为想你。你容我好好一解相思,再……说些事情,好么?”   包含蕊心中如糖似蜜,骑在马上被他抱着恨不得这就宽衣解带被他插进去碾碎蕊芯,便顺从点头,与他就在附近寻了一家无人住处,与其中驻扎兵卒略作商议,请他们让出了屋子。   茂林郡中逃难民众最多之时,街巷十室九空,如今流民入住兵卒安顿,才稍微有了点起色,无论如何,也不缺住处,义军自然不会为此得罪仙姑。   包含蕊正在床边换新被单,袁忠义便做出一副迫不及待样子,关门上前将她搂住,吻颈亲耳,掀裙脱裤,手指一探,便轻轻松松钻进湿漉漉的屄肉之中。   她也早已情动,匆匆解开上衣,扯掉兜儿,抓住他另一手便按在绵软丰硕的乳房上,哽咽道:“我……真的好想你……我在城门外……刚一抱住你,就觉得……觉得浑身发烫。你摸摸,我……心跳得好快。”   袁忠义上摸下揉,知道她阴关破损,不堪久战,一边柔声说着情话,一边将她吻着压下,从后面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吱的一声,钻进了水淋淋的骚肉之中。   包含蕊显然苦于相思良久,扭腰晃臀迎凑了十几下,便抽泣一声,呜呜哭着丢了一大片阴津出来,双腿一软,立足不住。   袁忠义顺势将她抱上新铺的床,趴跪在边,拉开她白花花的屁股蛋儿,单脚踩住床板就又是一顿猛干。   经历过藤花那蜜螺神牝的纠缠锻炼,袁忠义如今耐力非凡,若是忍一忍,一发阳精就能把包含蕊肏到脱阴。   当然,他此刻并不舍得。   包含蕊痴情一片,可是他如今的重要跳板。   所以这次他不仅没有去吸她的阴元,还稍稍牺牲了些内力,来为她稳住肾经,好承欢更久,快乐更浓。   不多时,包含蕊连战连泄,腰酸腿软连趴都趴不稳。袁忠义将她一翻,仰面按在床上,压下来把她早已发凉的舌尖一嘬,伏在她分开雪股之间就是一阵打桩般的起落。   她方才就已在求饶,快乐实在是太过猛烈,叫她都觉得承受不住。   可此刻香舌被吮,话儿说不出口,想用哼声提醒,才吸了口气,嫩屄心子就被他势大力沉的肉龟狠狠一撞。   宛如水泡透的饼子挨了一拳,她那花心当场就喷了一片,大腿根的筋哆嗦几下,连泄身都没了力气。   袁忠义看她双眼有些失神,便渡了口气给她,贴着她火热的娇躯耳鬓厮磨,轻抽缓送,等她一点点从云端下来着了地,才一紧会阴,喷进酥烂花心之中。   “昂嗯……哈啊……”包含蕊的脸上浮现出看似非常痛苦的神情,耷拉在床边的雪白裸腿晃了几晃,软绵绵再也不动。   斗室之中万籁俱寂,仅余难平喘息,在二人口鼻之间交错流转。   相思稍解,情欲已平,包含蕊眯着眼睛裸窝在他身上,絮絮轻语,问东问西,问了一阵,才想起来前的话,好奇问道:“对了,你说有事要等这会儿讲,是什么呀?”   袁忠义枕着手臂,淡淡道:“这边押运粮草的,是不是个女将,叫做张白莲?”   包含蕊一怔,道:“是,她是新入门的末位弟子,大安王的义女,从师父那里学了点粗浅功夫。不过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入门拜师的事。她怎么了?”   “蛊宗派了一个护法,带着几十个弟子,想要等她后天折返,在茂河边伏击刺杀。”袁忠义正色道,“我从蛊宗弟子身上逼问出来的情报,为了不惊动他们,不得不将那人灭口。虽说死无对证,但我相信不会有假。”   包含蕊满肚子柔情蜜意顿时顾不上再慢慢回味,猛然坐起道:“这……该怎么办?哎呀,你先休息,我得去跟贺师姐说一声。张师妹要是出事,粮道一时间就找不到得力可靠的人了。”   “贺师姐日理万机,我看,不如咱们直接去找张白莲,将计就计,除掉这一股心腹大患。”袁忠义抬手一掌,真气外放,将顶上床帏吹得高高飘飘起,自信道:“我这段时间拼命练功,为的就是配得上你。我将那蛊宗护法手刃,再立大功,将来随你上白云山,说话也多几分底气。”   包含蕊大概是想起上次与蛊宗交手的惨痛回忆,神情一黯,低下了头。   他心如明镜,岂会不知,沉声道:“含蕊,这也是为了你好。贺师姐那样将你层层保护起来,你永远也消解不掉心里的疙瘩。此次你随我一起,咱们将蛊宗那些恶徒杀得七零八落,那个护法,我留给你解决。你就将他当作曾经……那个仇人,把他千刀万剐,一泄心头之恨。如此,你将来才能心底毫无阴霾,才能做我袁家的夫人,一生一世快快乐乐。”   包含蕊樱唇微颤,轻声道:“对,这是我不敢面对的事,那……就应该由我自己亲手解决。智信,咱们……能做到么?”   “有我在,绝无问题。只要计策顺利,蛊宗弟子们绝对敌不过张师妹的护卫军,我出手解决掉那个护法,把他抓去别处,交给你来杀掉报仇。如何?”   包含蕊抿唇拿起衣衫裙子,下床扯过布巾匆匆擦净牝户,一边穿戴,一边含泪道:“好,先不收拾了,我这就带你去找张师妹!蛊宗……我要他们全都不得好死!”   不到半个时辰,袁忠义就坐在了张白莲的对面。   张白莲阴沉着脸听包含蕊说完,凌厉目光一转,落在袁忠义脸上,道:“说,你打算怎么做?” 第二十二章·焚身   字数:14162   2019年11月10日   之前一直有点怠惰,最近总算慢慢把产量拉回来了。   想了想礼物好久没有赠送,都快忘记怎么写了。   先恢复一次,不然欠太多,感觉还不清了要……   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任何时候,简单而易于执行的计划,才是好计划。   袁忠义拿出自己此行搜罗来剩下的三瓶蛊宗解毒药,朗声道:“在下此前于南边给蛊宗找了不少麻烦,也击毙了一些仇敌,这里有我缴获来的蛊宗解毒丸,舌下含化,可解大多数蛊毒,服药后还有半个时辰左右不会再受蛊毒侵扰。蛊宗护法来袭,必然不会太过仰仗武功。张将军,我这里共有六十二丸解毒药,你的近卫队共有多少好手?”   张白莲望着那三个瓶子,道:“三十。”   “蛊毒厉害,最好不要让寻常押运官兵参战。”袁忠义正色道,“出发时,你叫他们备好火把布巾,有飞来的红色毒虫则点燃火把驱散,有莫名冒起的白烟,就立刻将布巾浇湿堵住口鼻。至于蛊宗弟子的竹管吹箭,只要拉开距离,皮甲木甲,都难以穿透。他们就可以在外围放箭支援。”   他打开瓶塞,认认真真数出三十一枚药丸,整理到一个瓶子内,递给包含蕊,往张白莲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包含蕊颔首接过,上去交给张白莲身边侍卫。   “那三十一枚药丸,经过蛊宗埋伏地之前含在舌下,莫要急着吃掉,完全含化前一直可以起效。张将军请务必给那三十名近卫交代清楚,若是被红色飞虫叮咬,就装作中毒倒下,僵直不动,若是脚底冒起白烟,就面朝下趴倒装死。”   张白莲浓眉斜挑,不解道:“这是为何?我方既然不畏毒物,那自当竭力作战才对。”   袁忠义微微一笑,道:“子曰: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张白莲眉心更紧,缓缓道:“你说的这些,我不懂。”   袁忠义淡淡道:“不畏毒直接冲杀上去,咱们披甲,他们会武,打起来保不准要旗鼓相当。但若让他们不知道咱们可以解毒,到时候故意自乱阵脚,让人抢出张将军向后撤退,对方必然乘胜追击,麻痹大意。三十位近卫稍作忍耐,就可以与我、含蕊和支援的飞仙门弟子一起突然袭击,将他们杀一个措手不及!如此,损失必然比硬碰硬要小很多。”   张白莲摇了摇头,道:“我并非不知道使诈用计的道理,但你说的那处,是个镇子,有不少流民已经安居,若我诈败,民心惶恐,蛊宗追击,八成要害得百姓有所死伤。父王立志令天下苍生安定,我作为他麾下先锋,自然要以此为重。”   慈不掌兵,这句话莫非张道安不懂?袁忠义微微皱眉,心生狐疑,端详一番张白莲神情,却见她并没什么异色,似乎出自真心。   张白莲盯着袁忠义,又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顾虑,无妨,我另有一策。”   “将军请讲。”   “我领兵打仗,从不坐等。既然你已知道蛊宗敌寇大致藏身之处,又有解毒丸可以保住六十二人,依我看,不必等到后天。”她伸手握住腰间剑柄,沉声道,   “我点齐精锐近卫三十人,与我一起换作民装,包师姐,你去请二十九位同门好手,尤其要以解毒本领为先。咱们这六十二人,恰好能用上所有解毒丸。明天白昼,所有人入睡养精蓄锐,傍晚行军,等深夜抵达,直接将贼人斩杀干净,不留后患!”   “就……六十二人?”包含蕊略显担忧,轻声道,“蛊宗也有不少高手的,尤其那个护法……”   “袁少侠武功高强,护法他已杀过一个,这个就也交给他来应对。人多不利突袭,而且没有解毒药,去了也是白搭。”张白莲目光坚定,显然已经拿了主意,   “到时候咱们既然不是被伏击,那若是中毒,装死耍诈,也就没了什么关系。袁少侠,你意下如何?”   袁忠义摸了摸下巴,心道这帮能统领成百上千人的家伙,果然都不可小觑,面上敬佩一笑,道:“愿听张将军调遣。祝明晚旗开得胜。只是……若要调动那么多飞仙门弟子,是不是就要惊动贺师姐了?”   张白莲一摆手道:“不会,如今飞仙门弟子暂归大安军统领,贺师姐另有要务,正在茂林郡镇守府小住。打扰不到她。”   袁忠义暗暗松了口气,但又奇道:“贺师姐搬去将军府了?”   “是。”张白莲对他并未太过防备,“父王近日要来此地巡查,他有话要对贺师姐说。门主师伯也会随行。”   她面上泛起一丝微笑,道:“到时我可能不在,但你们二位,说不定能赶上一杯喜酒喝。”   “喜酒?”包含蕊心中一惊,双目圆睁,“是我师姐的喜酒么?”   张白莲微笑道:“不错,贺师姐人中龙凤,父王早有美意,此次贺师姐立了大功,应当重赏。我那七位义兄弟,个个都是一方俊杰,且忙于征战,都还没有聘娶正妻,我猜,父王应当是要收下这个儿媳妇了。”   儿媳妇?贺仙澄容姿绝艳,又沉稳老辣,张道安听说也还不到四十,保不准你张白莲过后还要叫贺仙澄一声母后吧?   袁忠义心中不悦,脸上仍然堆笑,道:“那就不打扰贺师姐的好事,咱们行动,消解这场祸事,权当为贺师姐送一份礼。”   张白莲笑了两声,摆手道:“包师姐,拿我令牌,下去安排吧。”   包含蕊起身拱手,咬牙道:“是。”   离开府邸,包含蕊刚一上马,坐稳到袁忠义怀中,就愤愤道:“喜事个屁!”   “哦?含蕊,何出此言?”   “贺师姐志在四方,心里惦记的是天下百姓,早早就说过,时局不定,宁肯孤守终生!这……这要是在此嫁了人,今后还怎么带领我们飞仙门弟子?我……   不信这是贺师姐本人的意愿。”   袁忠义沉吟道:“可这种大事,恐怕你们门主……应该已经点头了。”   包含蕊一怔,没了话说,沉默片刻,沮丧道:“是……师父,恐怕不能拒绝陛下。大安王……是飞仙门选的人。”   袁忠义好奇道:“含蕊,飞仙门如今和大安义军算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可我怎么感觉,你对那个张道安颇为不屑呢?”   包含蕊咬唇不语,等骑到没什么路人的地方,才扭头小声道:“我们飞仙门专精炼药制毒,虽说也有个想要飞升成仙的祖师奶奶,可传到我们这代,早已是不信那些的寻常帮派。”   “嗯。可这和张道安有什么关系?”   “看来你没怎么打听过大安义军的事……”包含蕊叹了口气,解释道,“陛……张道安他兴兵起事之前,自称是身负长生秘术的仙人,靠装神弄鬼笼络了无数信众,后来得了几个不忿蛮夷入主的穷酸书生,出谋划策,才借着西南歉收朝廷加税忽然做大。刚拿下几座城,他就收了十几个妃子,七个义子,五个义女,我才不信真正的仙人会这么贪恋红尘。”   袁忠义皱眉道:“这都是你想出来的?”   “不是,是贺师姐最近告诉我的。”   “那你贺师姐还这么帮他?”   “她说张道安这样,懂得什么法子能最快把百姓聚集起来的,才会是赢家。   是不是装神弄鬼,她并不在乎。”包含蕊犹豫一下,轻声道,“所以我觉得,贺师姐其实瞧不起张道安。”   “可只有张道安那样的人才能成事,她才决定站在他那边,对吧?”袁忠义受益良多,暗想这女人还真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个人喜好完全不放在心上。   包含蕊抿抿唇,嗯了一声。   可贺仙澄如果真是成大事者,恐怕不会愿意把一生寄托在这么个招摇撞骗起家的仙人身上。袁忠义猜测,飞仙门的决定,恐怕还是门主拿主意的可能性更多。   从张白莲的话中揣摩,贺仙澄此刻应该对在茂林郡的飞仙门弟子失去了管束权。   “贺师姐最近都在忙什么?你跟她还经常见面么?”   包含蕊叹了口气,“偶尔听人传个话,没怎么直接见面。本来我今天接了你,是想拿这个由头去找她一趟的。”   啧啧,这么看贺仙澄甚至有可能是被软禁起来了啊。   不过茂林郡可以说是靠她才拿下来的,袁忠义不敢妄自断定,毕竟杀功臣怎么也要到新朝稳定之后,这会儿可还远不到长乐宫里五刑淮阴侯的时候。   反正张道安过来也还要几天功夫,他暂且先考虑眼前为妙。   到时候真要是无力阻止,就是仗着手上新炼的蛊去强奸,他也不会让垂涎已久的大美人便宜了别人。   包含蕊在飞仙门的排位较低,但她是门主亲传,比寻常弟子更有威望。贺仙澄不在,守将见过张白莲的令牌,便内外通行无阻。   此事不方便找外人,而飞仙门弟子如今驻守在茂林郡的,也就只有三十多人,包含蕊跑前跑后找了一圈,连她在内,也就凑出二十五个能跟去的。   这里头还有近半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一看便没什么武艺,八成刚学了点用药手段,就被遣过来处理伤兵安顿百姓。   不过从藤花她们的身手来看,蛊宗弟子的武功也不足为惧,护法可能较强,部主中最强的,八成也就是之前袭击包含蕊的那个层次。   袁忠义默默估量,这么对上,和蛊宗那边倒是半斤八两,不相伯仲。这边占了先机和解毒药的优势,胜算应该很大。   可如此一来,蛊宗尽墨,张白莲这么精明,他想要把战利品收归囊中,就有些不易。   万一被张白莲捡了便宜,坐收渔利,他袁忠义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而且他对大安义军并无兴趣,真要让蛮子彻底认栽走了,西南归于张道安之手,飞仙门靠山变大,他想搅弄风云也会艰难许多。   他暗暗寻思,要不然,还是给他们设法弄个两败俱伤为妙。   不知道他心底已经动上了歪主意,包含蕊小别重逢分外热情,安排好一切后,就乖乖陪在他身边,要和他一起休息。   看他们形影不离的模样,飞仙门的小姑娘纷纷喊起了姐夫,袁忠义也乐得受用,一个个见过,先混个脸熟。   为了明日白昼多休息几个时辰,张白莲将参与行动的人召集到一起,摆下宴席,饮酒吃肉,互相结识。足足五十六个女人凑到一起,袁忠义耳边就没一刻安静过,兴头起了,还有学过舞的主动下场表演,惹来一片夸赞。   百无聊赖,袁忠义索性将列席诸人打量一番。   张白莲的三十个近卫都是些强壮女兵,卸甲之后身段都还算不错,但久经风吹日晒,即便有模样清秀的,肌肤也已颇为糙砺。   日也日不爽。   飞仙门的弟子倒还都挺鲜嫩,二十四个人里有三个颇为标致,足以打动袁忠义的馋虫,另外二十二个,也都在不夺阴元日了一样不亏的水准之上。   只无奈,一行五十七人,仅有他一个男子,真要做了什么,连推责任的人都没有,总不能说姑娘们恰好睡到了笋尖上,一夜顶破了瓜吧。   一直笑闹到深夜,张白莲才勒令大家到住处歇息,明日傍晚,在北门内守卫休息的院落集合。   袁忠义见无机可乘,就带着包含蕊离开,把心里那点痒痒转成欲火,尽数宣泄在包含蕊身上。   包含蕊白日已承欢一度,夜里宴席上又一直应付,疲倦不堪,全仗着心里情意和思念硬撑着任他玩弄。到最后约莫五更时分,她半昏半醒,花房肿胀,红红屄缝中尽是浓浆,仍迷迷糊糊呻吟道:“智信……我不打紧……你……你快活…   …就好……”   袁忠义指尖轻轻一碰她阴核,周遭嫩肉便是一缩,挤出一大片灌进去的热精,还伴着一声难受的呜咽。   知道再来她怕是要崩关,他微微一笑,垂手将黏液抹到她会阴后侧,指尖一钻,挤入臀缝,轻轻挖了几下腚眼,柔声道:“含蕊,你要不行,就歇息吧。”   几十次高潮泄身下来,包含蕊神志早已不清,雪白大腿只稍稍一挪,就没力气再动,轻哼道:“可……可你……还硬梆梆的,多难过呀……”   她小手握着硕大阳物,缓缓套弄,想要帮他吸吮出来,也已力有不逮。   不破阴关的交合法子,袁忠义恰好知道,他侧躺下去,从背后贴住她汗津津格外滑嫩的脊梁,轻轻一吻粉颈,柔声道:“我倒有个法子,不必你再出力,我也能出精消火。”   包含蕊一个激灵,似乎清醒了几分似的,轻声央求道:“别……智信……别……别去找旁人,我……我想你在这儿……陪我……”   “傻话。”他悄悄扒开她丰腴雪臀,将通体黏滑的阳物,凑到了方才抹过的后庭花外,“我还只弄你,但……你得稍微忍忍痛。”   她点点头,“嗯,我……什么痛都忍得。你弄我……弄我吧。”   袁忠义一笑,身子一挺,龟头无声无息钻入紧凑的臀眼,一下便没进小半。   “呀!”包含蕊惊叫一声,满身疲倦仍架不住这突兀胀痛,顿时清醒过来,扭脸蹙眉,可怜兮兮道,“智信,这……这地方怎么使得……”   “你身上,哪里我都不嫌弃。此处虽然不太适合,可不会让你损耗精神,只要忍忍胀痛就好。”   虽然觉得不妥,可屁眼里胀鼓鼓,显然木已成舟,包含蕊无奈,也只能咬住脱下的肚兜,忍耐他奸淫谷道,硕大鸡巴撑开肠肉,肏得吱吱作响。   袁忠义本就打算榨干包含蕊的所有精力,这一番嬉戏后庭花,又折腾了大半个时辰。   这次她睡着后,口唇微张,津唾半垂,鼻中都有了轻轻鼾声。他试探推搡几下,全无苏醒迹象。   袁忠义放下心来,简略收拾一番,推窗出去,趁着黎明未至,在茂林郡中四下转了一圈熟悉地形。   待到白昼,他拿出半日,将大街小巷逛了一遍。托飞仙门的福,城中粮食虽还有些紧张,但药草可着实不缺。他兜兜转转,最后在一个游方郎中那里买到了合心意的药丸,满意而归。   那药丸无甚大用,唯独一样,就是与蛊宗解毒药的形状色泽极为相似,香气虽略有差别,但一般人绝对分辨不出。   他找个角落,将怀中剩下的醉蛊、迷心蛊两种死蛊粉末分开揉进这些药丸中,备下了可以伪装成解毒丸的醉蛊五颗,迷心蛊七颗。   可惜啮心蛊本身就已作成暗红色的小药丸,比解毒药还大一些,不然他也要包裹一层,做好伪装。   做好紧急时刻的应对手段,袁忠义折返住处,叫醒包含蕊一道吃了些东西,下午又相拥而眠。   傍晚,所有人在约定处集合,张白莲和近卫们虽然换了寻常装束,依旧是劲装短打,看着十分利落,背后包袱一看便装着兵器,快马均已备好。   而飞仙门的女弟子则颇有点缺乏紧张,即便知道裙装不便骑马,仍退而求其次穿着裙裤,收腰宽袖,首饰耳环一样不缺,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江湖门派的女眷要去郊外消夏。   连包含蕊,为了情郎在侧,出门前也描眉画目,唇染朱红,看着娇艳得很。   这要一个个落进敌人手里,看他们不兽性大发才怪。   张白莲令人取来五十七件灰黑斗篷,穿戴之后,策马出发。   袁忠义也没把握确认蛊宗是不是还在原地等着。毕竟损失了两个探子,瑟杜只要还有点脑子,就会预感到一些危机。   但不管他们如何变更计划,袁忠义手中东西齐全,并不着慌。   策马疾奔,日落之前,他们便赶到了之前那座小镇南侧。   将马栓好,五十七人换为步行,张白莲指挥近卫担当斥候,在前探路,从茂河上的简陋浮桥过去,很快进入山林之中。   在张白莲的指挥下,诸人用细绳活结相连,摸黑行进,暂时不打火把,以免打草惊蛇。   摸上一处小山头后,袁忠义攀上树顶,居高眺望,果然隔着西北横谷,看到几处火光。这种时候荒郊野岭,聚众生火休息的,不是蛊宗还能是谁。   张白莲让袁忠义把她拉到树上,观察一番位置后,下树领在最前,让诸人把分发的解毒药拿好,听令再含,便快速下山,往那边摸了过去。   按照原本的口供,蛊宗应该在更靠南一些的位置,看来失踪两个弟子,还是让瑟杜起了戒心,往更蛮荒处躲了将近二里。   等到能远远看见火光,张白莲抬手下令,三十个近卫齐齐解开包袱,拿出单刀弓箭,刀上背,弓搭弦,整整齐齐散开成线。   张白莲一扯腰上细绳,三十一个利落女子屏息猫腰,径直往蛊宗落脚处扑去。   看来这女人颇为自负,觉得一轮箭雨就能解决问题……袁忠义叹了口气,低声传话,让飞仙门弟子跟上,随时准备出手援护。   不料就在将要接近的时候,张白莲她们忽然停下,齐齐后退几步,数个女子抬手捂嘴,险些叫出声来。   袁忠义解开绳子皱眉上前,轻声问:“怎么了?”   张白莲似乎也受了些惊吓,指着前方道:“你仔细看,莫要过去。”   袁忠义定睛一望,月色不算很亮,但还是能看到枝头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正倒垂下来,咝咝吐信,再往地上看过去,几条被惊动的鲜艳同类已经盘曲起来,随时准备暴起咬人。   蛊宗竟然在周围放了毒虫作为警戒。   “袁少侠,这解毒药,能抗得住这些毒虫么?”张白莲不愿前功尽弃,咬牙问道。   袁忠义皱眉道:“蛊毒都能解,寻常毒虫自然有效。但是……”   “但是如何?”   “这解毒药能解掉的毒量终究有限,就我所知,可能也就管用个两三次。真被这些蛇虫咬过一轮,咱们对抗蛊宗弟子的时候,可就危险得多。我看,反正此地已经距离他们近了,用火把吓走这些虫蛇吧。”   张白莲略一沉吟,摇头道:“不可。”   说罢,她低声下令,命众人将药丸含入舌下,挥刀砍杀毒蛇,小心毒虫,继续上行。   包含蕊和一众飞仙门弟子也拔出剑来,含药上去帮忙。   袁忠义逼出真气护体,一身阴冷,反倒不会落入蛇眸。包含蕊有他护着,自然无事。   可其他女子,就没有这么好运。   越往深处,林木越密,藤蔓灌木长草错综复杂,单靠刀拨,哪里来得及避过。   转眼几声痛哼传来,显然已经有人被咬。   但这班巾帼倒也坚韧,硬是顶着毒物一步步穿了过去。   包含蕊和一些飞仙门弟子满脸冷汗面色惨白,那些女兵倒是一往无前,丝毫不惧。   如此硬闯数丈,终于到了能看清火光的高处。   张白莲一扯绳索,三十个近卫齐齐背刀换弓,张弦搭箭。   蛊宗弟子显然没想到会有人在此时上来偷袭,对护法布下的蛇阵也颇有信心,除了几个放夜哨的在火堆边烤东西吃,周围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中间还有一顶皮帐篷,八成是护法睡的。   张白莲办事的确利索,略一观望,发现对方如此麻痹大意,立刻连扯三下绳索,发出指令。   铮铮连响,箭如雨下!   这种距离,对方人又睡得密集,三十一支飞箭落下,无一射空。当即惨叫阵阵。   旋即,又是一轮。   蛊宗弟子匆忙抄起弯刀,一边格挡一边寻找掩护躲避,口中连连呼号。   袁忠义皱眉观察,转眼四轮齐射下去,光是睡梦中迷迷糊糊做了冤死鬼的就得有三、四十个,负伤躲去树后的,不过十余人。   但另一边有一处火光较远,还有不到十个蛮子毫发无伤。   帐篷被射了几箭,也不知道瑟杜是不是被直接射死,里面连声怒吼也没听到。   接着,蛊宗开始反击,一个个灰白药丸被远远丢来,大概是已经沾了温水,拖出一串串细长白烟。   “小心,是瘴气丸!”袁忠义出声提醒,眼睛却没有片刻离开那顶帐篷。   张白莲不屑伪装中毒,丢下弓箭振臂一呼,率众杀了下去。   飞仙门弟子们也娇声呼喝,展开轻功反超到前面,准备跟蛊宗弟子决一死战。   袁忠义知道包含蕊身法不便,叮嘱一句让她莫要太靠前,足尖一点,直向那顶帐子扑去。   这时就听帐中一声怒吼,咔嚓嚓一通响,那顶毛皮帐篷竟从中骤然崩裂,一个黑油油赤着上身的高壮汉子猛然冲出,双臂满是银亮铁环,呼的一拳劈下,正中最前一个飞仙门女弟子回防双臂,打得她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口喷鲜血留下一片红雾。   袁忠义暗暗一惊,没想到这瑟杜竟然如此彪悍,看上去比玛希姆更胜一筹。   他惯于偷袭,和高手正面搏斗的经验几乎没有,心中不禁略有忐忑,脚下步法展开,一招望月掌先往瑟杜侧面试探过去。   瑟杜抬腿横扫,宛如一段原木挥来势大力沉。   袁忠义急忙提膝抵挡。   两股力道相交,他一阵诧异,这路数如此刚猛的蛮子,为何打得他胫骨发冷,小腿阵阵阴寒?   心念急转,他顿时明白过来。   瑟杜用了逆气蛊!   那逆气蛊的效果极为怪异,叮咬上去后,能令周身真气阴阳逆转,且威力提升几成。用在敌人身上,可以令真气忽然和武功不合,用在自己身上,则能临时拔高实力拼死一搏——反正蛊宗武学多以外功为主,内力能提高,逆转阴阳也影响不大。   不过一招之交,袁忠义也清楚地意识到,瑟杜打不过他。   《不仁经》是天下至阴内功中的最强,除了孙断提到过的一本至阳内功《含元经》外,甚至没有可以相提并论的。   瑟杜那点阴寒内力打来,与小河入海也没什么分别,毫无冲击可言。   而纯靠外功蛮力,如今袁忠义一身浑厚至极的恐怖真气,光凭自然应激护体,就尽可以抵挡得住。   嘭嘭嘭……几声闷响,如击革胄。   袁忠义连接几招,确认瑟杜伤不到自己,却仍不反攻。   他留意到,瑟杜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条皮短裤,腰上并无口袋,可见,这位护法的东西,此刻并未随身。   那能在哪儿?   还用问么?   他冷笑一声,脚下步法微调,背对帐篷所在,只使三分力,一掌挥出。   瑟杜蛮性大发,当然不去格挡,而是一拳迎来。   双方交换一招,各中胸口。   袁忠义故意闷哼一声,顺势向后飞出,小心把控,果然如愿摔在了刚才被撕开的帐篷中。   他三分真气,已足够将瑟杜击退两步。但仍不保险,他折下一段撑木,运力打出,同时双目急扫,寻找目标。   此刻包含蕊见情郎负伤,顿时双目赤红,一声怒喝,带着几个飞仙门弟子杀上。   长剑寒光连闪,瑟杜不敢怠慢,双臂格挡,怒吼反击。   袁忠义装作受伤,蜷缩一翻,出手如电,将地上毛皮衬垫旁的一个布囊抓过掀开,定睛一看,藤花教过他辨认的噬毒蛊果然就在其中!   时不我待,他马上捏开盖子,向外一倒,几条小小的灰虫顿时随着炭粉落在地上。他不假思索抓起一只,丢进口中,和着唾液吞下,跟着一掌捏碎盒子,将剩余僵硬虫躯扫烂,其他瓶罐挑出两样往自己怀里一塞,剩下原地一放,翻身一滚,尽数压碎,不留证据。   这时飞仙门弟子已经不敌瑟杜,两个被打断长剑,包含蕊也肩头中招痛哼后退。   但其余蛊宗弟子,却没有防备杀来之人不会中毒,转眼就已不剩几人。   袁忠义抚胸起身,长啸一声,道:“你们退开!我来战他!”   瑟杜眼见败局已定,无心恋战,忽然暴起纵跃,飞身扑向了刚刚砍死一个蛊宗弟子的张白莲!   袁忠义心中一动,轻功施展,故意装作受伤样子慢了几分。   瑟杜一拳砸开张白莲的单刀,双臂一环,就将那高挑女将揽入怀中,提膝一顶叫她痛弯了腰,抓着她一转,捏住喉头挡在自己面前,用颇为生硬的汉话大叫道:“不动!都不动!”   袁忠义立刻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飞仙门弟子本就不是瑟杜对手,无可奈何。   那些近卫更是视张白莲性命如天,哪里还敢有动作。   剩下三个负伤蛊宗弟子跌跌撞撞跑到瑟杜身后,叽叽咕咕说着蛮语。   瑟杜瞪着牛一样的圆眼,粗声粗气道:“让我们走,她活,不然,她死!”   张白莲满面通红,但喉头被紧紧捏着,气息都已不畅,说不出半个字来。   这边并非没有阵亡,蛮人彪悍,方才一番厮杀,两边倒下的人数相差无几。   袁忠义略略一扫,剩下女子连着包含蕊在内,也就还有三十左右。   但蛊宗只剩下了瑟杜和三个负伤蛮子,已绝对没有胜算。   张白莲不能说话,众人自然而然看向有令牌在手的包含蕊,包含蕊哪里拿得了这种主意,便又看向袁忠义。   袁忠义略一沉吟,轻声道:“比起一个蛊宗护法,还是张将军的性命重要些。   如今蛊宗阴谋已被挫败……”   他语声陡然转高,道:“瑟杜,你要如何放张将军?我们放了你,你不放她怎么办?”   瑟杜喘息道:“先让他们三个走。我来跟你谈。”   袁忠义对那种小卒本就毫无兴趣,摆摆手,道:“请便。”   那三个弟子跪下对着瑟杜磕了个头,起身互相搀扶,跌跌撞撞跑开。   这时又有几个女子虚弱坐倒,靠在树边,显然是毒性漫过解毒药效力,开始发作。   瑟杜盯着袁忠义,缓缓道:“你,中毒,我,带她走,其他女人,跟着,我觉得安全,放开,女人们回来。”   袁忠义皱眉道:“我中毒死了,她们都不是你对手,我要如何信你?”   “不死的,邪蛊。”瑟杜拖着张白莲到帐篷边,低头一看,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怒道,“你压碎了我的蛊!”   袁忠义叹道:“我怎么知道,是你把我打飞过去的。”   瑟杜低头看了一会儿,忽然双眼一亮,向后退开几步,道:“你!过来!”   袁忠义负手过去,道:“作甚?”   “那个陶片,上面的末末,你,全部吃掉!快!”   袁忠义此时身上已有噬毒蛊,什么活蛊死蛊邪蛊毒蛊,他都不放在心上。但场面还是要做一下的,他弯腰拿起那个陶片,道:“我可不会随便吃东西,这是什么?”   瑟杜露出狰狞淫笑,道:“毒不死你,还能,享福。你吃就是。”   “我又不是三岁娃娃。你说吃就吃?”   “我说了不是毒蛊!”瑟杜一声怒吼,手指掐得更紧。   张白莲的面孔都变得有些发紫。   近卫纷纷惊呼出声,有的已经忍不住开始哀求。   袁忠义叹了口气,“好,我知道了。”他扭头望一眼毒发倒下的女子,摸出剩下的解毒药,丢过去四颗,“你们先去帮姐妹解毒。这里有我,不要担忧。”   说罢,他仰头将陶片上的粉末全部倒进嘴里,一口咽下。   包含蕊大惊失色,悲声高呼:“智信——!”   几个年轻飞仙门弟子,已经在偷偷擦泪。   袁忠义长吸口气,冷冷道:“可以放人了吧?我已经服毒。”   “这不是毒,”瑟杜狞笑道,“你有解药,我知道。这是邪蛊,解毒药,没有用。”   包含蕊惊叫一声,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那些近卫面露愧色,紧紧握着兵器,不能言语。   袁忠义也故作惊讶,抚胸道:“这……这到底是什么?”   包含蕊泪流满面,过来问道:“你怎么样了?开始难受了么?”   瑟杜颇为淫邪地笑了几声,道:“这是焚身蛊,一点点,就能让你欲火焚身,若不消解,便要血脉爆体。你吃下那么多,这些女人轮流伺候你一夜,也未必解得掉。我等你发作,再把她放掉!”   这时。袁忠义忽然一声大喝:“歪头!”   其余人都是一愣,不明所以。   张白莲却看得真切,心领神会,猛一用力,将头偏向一侧,让出了躲在后面的瑟杜头颈。   袁忠义早就暗暗扣在掌心的那个陶片,运足《不仁经》真力,猛地一弹,激射而出!   呜的一声,暗芒一闪,血光飞溅。   瑟杜撒开双手,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捂着自己的咽喉,口中喀喀作响,却已说不出话。   那片破陶,竟将他粗壮的脖颈打了一个对穿,远远钉入到树干之上。   袁忠义故意做出力竭模样,软软倒下,挥臂道:“快去保护张将军!”   一众女子急忙抢上,将张白莲救到中间团团围住,手持兵器望向瑟杜。   瑟杜捂着脖子退后几步,指缝中血如泉涌,终于还是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抽搐着毙命。   袁忠义心中暗笑,他方才留下不拿的东西里,只剩下焚身蛊一种邪蛊,当时觉得那玩意只能对男人生效,没什么兴趣。没想到凑巧立了奇功。   恰好此刻他身上噬毒蛊已经吃掉了焚身蛊的效力,副作用情欲激发生效,他不用想象包含蕊丰乳细腰的诱人模样,胯下那条阳物就自然高高翘起,将裤子都顶起了一个帐篷。   但焚身蛊效力应该厉害得多,他运一口真气将血脉推上面孔,闷哼一声做出强忍痛苦的样子倒在地上,瞪着通红双眼道:“含蕊……你、你快让……她们走……焚身蛊……要发作了!”   嘴上虽这么说,但他其实已经拿定主意,要是这帮没良心的女人丢下他走,他就装作狂性大发,挑着那几个好看的打倒,在这儿强奸一夜。   张白莲是他救下的,几个飞仙门弟子的贞操,总大不过一方守将的命。   不过他心中也有几分把握,就算这些女人良心不够,也有人不会坐视那一切发生。   如他所料,包含蕊忽然起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哀求道:“诸位姐妹!求你们不要走,救救智信!求你们救救她!”   袁忠义双手钻进衣襟,嘴里野兽一样低声咆哮,做出一副拼命克制的样子。   但他心里,早已笑开了花。   这就对了嘛,江湖传说中的大侠们中了春药,一定要有女人投怀送抱的呀…   …   *****   精分写手成神记 第840章里番   【JF-840】   “总感觉不久之后你就该骑在我身上往下拍了。”上午的拍摄结束后,浦杰艰难地忍住了把方彤彤当场推倒捧着那双小脚丫尽情驰骋一番的冲动,抹了抹额头的汗,戏谑一句。   “我不是没想过啊。就是怕到时候手一软,这么沉的相机砸你身上。”她收拾好屋子,回看一下,满意地点点头,把相机往桌上一搁,扑到他怀里奖了个吻,“今天表现真好,忍住了没闹我,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材料。”   他低头看着她半开的领口,薛安昨晚筋疲力尽也没解决彻底的躁动早就已经在胸腹间盘绕,“嗯……我要说我不怕被相机砸呢?”   她抬手就刮了一下他的鼻梁,“笨蛋,我怕啊。砸你个疤,不用孟姐回来兴师问罪,我自己就心疼死了。”   看出他眼里升腾的火苗,她抿嘴笑了一会儿,抱住他的脖子坐到了他腿上,缓缓凑近,“中午……打算随便对付一口啊?”   “嗯,你比什么都好吃。”他不再掩饰,对方彤彤,他从来都没有掩饰自己需求的必要。   而且,他也看到了她星光一样闪耀的眼里,一样有对他的思念在涌动。   “那,咱们……就先互相吃够,再说午饭的事吧。”她咯咯笑了起来,掀起自己上衣就套头蒙在了他脑袋上,抱着他往床上倒去,轻喘着说,“一会儿……   一会儿要是真拍,你可随时护住头啊。”   “那我能拍你吗?”他贪婪地嗅着她衣服中弥漫的体香,面颊感受着坚挺乳房传来的弹力,不抱什么希望地随口问道。   “好啊。”没想到,她竟然抱着他的头,轻声答应了,“不过……最后我要筛查,不够美,看着就只是啥啥门水平的照片,我就彻底删除了。”   她低下头,双手沿着他肌肉的轮廓游走下去,“阿杰,我愿意留念你和我最亲密的时候,咱们……来准备拍吧。”   比起拍摄,他对别的事情更加在行。   近水楼台先得月,进衣脑袋能得俩。   他张开嘴,左扭脸舔一下,右转头亲一口,反正扭来转去,都是乳沟中少女肌肤的芬芳。   “喂,让你准备拍摄,又不是让你准备射……舔我咪咪干嘛?”方彤彤娇声说了他一句。   但她柔软光滑的小手,却也已经滑进了他的裤裆,轻车熟路地握住已经膨胀起来的肉柱,玩弄竖笛一样轮指揉捏。   “我被你压着,没法去拿相机啊。”他随口辩白一句,双手却毫不客气地钻入她的上衣,尽情抚摸着微微有汗、滑嫩非凡的蜜色乳丘。   不管把玩过多少次,这双大小适度,丰挺合宜的乳房,总能将他的情欲和官能一起牢牢吸住,收纳在胸膛中。   “嗯、嗯嗯……”她的娇喘很快就在屋中荡漾,捏着他小兄弟的手,也顺着昂扬的欲望上下套弄。   “阿杰,”她低下头,咬着他的耳朵,身子扭来扭去动了动,“你知道什么叫小别胜新婚吗?”   “这我还能不知道……”他吮着她已经硬如花苞的乳头,含糊不清地回答。   “你不知道。”她抓住他的手腕,往下拉去,“你要知道……为什么一直摸上面啊?不知道……我已经想你好久了吗?阿杰……刚才用脚丫拨拉你,给你拍照片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感觉了。你摸摸……摸摸……”   他的手贴着紧绷的小腹滑下去,腹肌的轮廓在掌心中清晰可辨。   爱抚着熟悉的耻丘,他很快就摸到了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蒂,充血的快乐小豆兴奋的在他指尖颤抖,伴随着方彤彤风铃一样喜悦的呻吟。   才摸到这里,他就清楚地感觉到了情欲的滑腻。温润的,好似稀释了的蜂蜜一样的液体,竟已沾染到了这边。   他循着那些滑溜溜的液体摸去,很快就找到了爱欲的源泉。   嫩肉凑成的入口无比娇软,但当手指压下,内里又透出一股迷人的坚韧,在耻骨外包围着,激发出仿佛能将他弹开的力量。   他向里探去,毫不费劲,手指就冲入了绵软的腔道,兴奋的内壁湿漉漉的缠绕上来,紧紧裹着他的指节,微微向里吸着。   “彤彤……”他轻柔挖了几下,粗喘着说,“帮我也脱了吧,我也好想你,想你好久了。”   “呸,”她带着笑意啐了他一口,“我回来时候你被窝里还有个光溜溜的妹子呢,累得裤衩都没穿。”   他被噎住,无话可说。   但马上她就咯咯笑着抽开了他头上罩着的衣服,坐起反手套头脱下,丢到一边,在打光照耀下格外柔润的蜜色肌肤尽情袒露在他眼前。   “开玩笑的,我要吃醋啊……早酸死你啦。”她向后一挪屁股,握着他昂起的男根,缓缓引入体内,美丽的眼睛顿时满意地眯起成明亮的月牙,“啊啊……   阿杰……你、你是不是又变大了……”   浦杰双手卡住她的腰窝,迫不急待往上挺动。   “嗯、呜……啊、啊啊……讨厌,我……都在上面了,你还……不交给我来……”   他不说话,肩背双脚一起发力,继续往上猛顶。他贪婪地汲取着方彤彤肉体深处的快感,浑身的肌肉都因发力而呈现出性感的线条。   “你……稍微慢点……”她扭腰转身,伸长胳膊,没舍得离开他上下乱动的分身,就那么别扭地取回来了桌上的相机,“我……我要准备拍你了啊。”   浦杰盯着她上下摇晃的蜜乳,伸出手,“先让我拍。”   咔嚓。   她笑着对他按下了快门,喃喃说:“好棒的表情……感觉啊……你跟要吃了我似的。”   “我就是……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他笑着弓背挺起身,在她按快门的声音中变成C型坐姿。   床上的两人早已经有了足够的默契,方彤彤很自然地往后一仰,紧绷腹肌双脚踩在两侧,与他交错,保持着紧密地结合,激烈地扭动腰肢。   旋转的花心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周围的嫩肉随着快感而包裹得更紧,她露出小妖精一样的得意表情,把相机放在小腹抬起镜头,每当他深深插入,就随着幸福的战栗按下一次快门。   不一会儿,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的方彤彤把他推倒躺下,相机往他手里一塞,双掌按着他的小腹快速摆动着紧凑的腰肢,娇喘吁吁地说:“你……你不是想拍么……我……我要去了……你……你快拍……快拍吧……”   “唔……呜……昂嗯……嗯啊啊啊啊……阿杰……我……好舒服……”   咔嚓,咔嚓,咔嚓……   他贪婪地按着快门,手都有点哆嗦。   被固定在取景框里的娇媚爱人让他性欲更加亢奋,把相机放到一边,起身将她抱住一翻,吻着细嫩的脚掌,开始了深邃的突刺。   汗湿的黑发披散开来,方彤彤拿过相机,用柔软的乳房当作支架,对准额上已经有了汗光的浦杰,带着甜蜜的微笑,按下快门。   射精的那一刻,她忍耐着销魂的高潮,稳定住双手,匆忙抓拍了几张。   “不舒服吗?”他松弛下来后,趴在她光滑的裸体上,贴着她的耳朵,带着一点小孩子一样的怨气,问。   “很舒服啊,我……差不多高潮了四五次呢。”方彤彤哪儿能看不出他的小心思,伸指头一刮他鼻梁,“我最后是硬忍着按快门的,不是没感觉。瞧你……   无聊的大男人自尊。”   她乌溜溜的眼珠一转,推了推他,“你先起来。”   “不起,我还要呢。”他舔她的耳朵,揉她还微微膨胀的乳房,雄健的身躯也饥渴地贴着她磨蹭。   “哎呀,还给你,我也还想要呢。我去摆弄摆弄,用不打扰咱俩做的方法拍。”   “啊?”浦杰将信将疑地翻身让开。   她下去赤条条摆弄一阵,抽纸擦了擦下面,皱眉说:“怎么这么多啊,你昨晚不是才做了一夜。我看你都快成造精机了。”   “再来还有。”他笑着抱住她,看向固定了位置的相机镜头,“好了?”   “好了,来,我给你加加油。”她笑眯眯在床边一弯腰,把头发往起一束,扎成他最喜欢的高马尾,手指捏着龟头揉了几下,湿巾擦净,一口含了进去。   没几分钟,她娇美而透着几分淫靡的侧颜就再次点燃了他的欲火,他迫不及待把她抱上床,就俯身压了上去。   一次、两次、三次……   等到尽兴躺倒在枕头上,扯开被子盖着,方彤彤靠在他胸前,放稳相机和他一起回看着刚才的照片,过于放荡不堪的,就直接删掉,觉得用修图可以拯救一下的,就留下,比较合适的,就乐滋滋多欣赏一会儿。   不过算下来,浦杰拍的基本被删了七成,他捕捉的场面,有点过分直白,更像是什么偷拍自拍网站上流出视频的高清截图,被方彤彤笑着嫌弃了一通。   而方彤彤自己拍的那些,除了从上往下的十几张,都很认真地用上了三脚架和无线快门,去调整角度的时候,看着黑黝黝的镜头冲着自己,浦杰都有种会跳出个导演突然喊声CUT的错觉。   如果说浦杰拍出来的全是某某热,那方彤彤拍出来的,就是《九歌》、是《失乐园》、是《一见先生》、是《白百合》、是《戏梦巴黎》,是艳光四射的莫妮卡·贝鲁奇、是惊艳背影的黑木瞳、是风华绝代的苏菲·玛索,恣意地勾画着充满原始美感与野性的男女魅力。   “这张我最喜欢。”她回看了一遍,指着一张浦杰把她完全覆盖,但恰好露出了一线柔润蜜色风光,和沉醉到险些忘记快门在手的酡红脸庞,“回头修好图,我要弄成我自己电脑的桌面。”   “喂……这个太夸张了吧?”浦杰连忙道,“还是放在想看能拿出来看看的地方就好。”   方彤彤扑哧一笑,翻身趴在他胸前,“你啊,真矛盾,风流的时候开放得不行,可实际上心里又保守得要命,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古代反穿越过来的人啊?”   嘻嘻哈哈闹了一会儿,上午就这么过去。 第二十三章·列队   2019年11月17日   最近完全变成了椎名空老师的粉丝。   花活精熟,皮肤细嫩,演技高超,既能少年感全开蕾丝戏攻吉高宁宁一屁股,又能骚媚妖娆玩男优乳头新创骑乘位榨汁无双。   之前觉得颜值不对胃口就一直没下载真是让我痛心疾首悔之晚矣啊……   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张白莲上前两步,扶起包含蕊道:“包师姐,快快请起,你放心,我张白莲的命是袁少侠救下的,今夜只要还有我一口气在,决不让袁少侠因为这等龌龊手段丧命。”   她一扭脸,坚毅目光一扫,抬手道:“你、你、你,过来按住袁少侠手脚,你、你,去拆帐篷绳子,先将他反绑,免得邪毒发作暴起伤人,其余人等,过来列队!”   一众年轻女子乖乖过来,近卫站在张白莲身前,飞仙门弟子则偏靠在包含蕊这边。那五个高大些的女兵绑好袁忠义,便也过来站定。   张白莲瞄一眼袁忠义高高顶起的裤裆,面上微红,大声道:“列位有谁已非处子,且当下并无夫家的,向前一步!”   加入大安义军的与拜师飞仙门的女子之中,大多是乱世中没了依托的,有寡妇,也有并非自愿失身的少女,听将军这么一问,近卫中当场便有五人迈了出来。   包含蕊眼前那十二个少女里,则只有一个低头攥着衣襟,向前迈出半步。   “交媾即可解毒,总好过半夜逼咱们去找药。”张白莲朗声道,“你们六个,袁少侠的性命,就先托付给你们了。去听包师姐安排。其余人听令,去将篝火移过来分成三堆,将袁少侠护在中间,之后全员脱下外衣,背身结成圆阵,为姐妹们遮挡夜风,袁少侠是死是活,全看咱们了!马上行动!”   “得令!”近卫齐声高呼,马上四散行动。   那十一个飞仙门小姑娘完全不知所措,磨磨蹭蹭挪过来,解下外衣双手展开提着,羞答答背过身去,连是不是站对位置都顾不得了。   更心急火燎的那个是包含蕊。   她眼见心上人面孔越来越红,身子不住颤抖,哪里还顾得上脸皮,解开腰带将裙裤向下一剥,丢到一边,裸着两条丰腴笔挺的美腿跨步一迈,弯腰将袁忠义裤子一褪,匆匆道:“多谢诸位帮忙,我先来做个示范,大家照此,轮流行动即可。”   说罢,她等不及先将自己揉出蜜汁,抬起小手放在唇边嘬一口唾沫出来捧住,往高翘龟头上一抹,便沉腰蹲下,扶着袁忠义急促起伏胸膛,牙关紧咬坐了下去。   火光极近,将她雪白双腿照得晶莹闪耀,胯下那最羞人的地方,也看得清楚楚。目睹那硕大阳物轻轻松松钻入她丰美花房中央,周围当即响起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   有个刚脱下木甲的近卫微张嘴巴,喃喃道:“我嘞天爷,比我以前那个死鬼还大这么多。”   袁忠义一身玄阴真气,做不出炽阳爆体的危险模样,但心道这班女流之辈想必也不知道焚身蛊会是什么样子,便将内息聚拢在丹田,把周身热血下逼,令阳物旁侧凉飕飕如泼冰水,唯有当中那根鸡巴通体火烫。   包含蕊从未见他有过这等异状,更加心慌意乱,一边抹泪,一边拿出吃奶的力气卖力起伏摇晃,丰硕白臀在曳动火光中啪啪下压,不一会儿便砸出津津淫响。   两个在旁观看的近卫忍不住交头接耳,小声道:“真看不出,包仙姑长的斯斯文文的,骑上男人竟然动得这么骚。”   “你懂个屄哟,仙姑的汉子那么大那么长,一会儿你上去你也骚。仙姑好福气诶……”   “那我上去过,是不是也算我的汉子了?”   “你想得美,也不看看为啥将军要挑出咱们这些破罐儿。不就是怕抢了包仙姑的汉子么。”   “我是被土匪强暴哩,又不是自愿做破罐儿的……”   “那我当寡妇难道是自愿么?救人要紧,可不能这一夜就赖上仙姑家。”   “那我要有了娃哩?”   “呃……我咋知道嘛。”   两个近卫几句话的功夫,包含蕊已经上上下下动了数百次。   她并未大起大落,为了节约体力,是将粗大龟头卡在膣口内不深的地方,大腿绷紧运力振腰,白酥酥的臀尖打摆子一样猛抖,希望能先将情郎吮一次精出来。   可她阴关破损情欲易起难落,转眼就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动作中打开的双膝也微微哆嗦起来,淫汁浪液打翻了汤碗一样汩汩流下,把一条鸡巴染得通体油滑。   如此妙物滑不留手撑着屄肉磨来磨去,她不觉便咬唇昂首,摇摆得越来越大,终于一个不慎,双腿一软,噗叽一声坐倒在他身上,那通天宝柱顿时将她顶了个通透,几欲从喉咙眼里戳出个尖儿。   包含蕊一声哀鸣,浑身战栗,阴津狂泻,再也没了力气。   虽说很想就这么让他插着媚肉美滋滋休息片刻,但知道救人要紧,她不敢怠慢,强撑着往起一抬,噗的一声抽出水淋淋的鸡巴,往边翻身让开,颤声道:“有、有劳……诸位了,我、我不济事,先歇口气。”   接了令的六个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大眼,发现刚才竟忘了定顺序。   这时,先前说仙姑好福气的那个近卫舔舔嘴巴,扯开腰带就把裤子褪下,弯腰解开绑腿,脱掉一边裤管儿,勉强笑道:“救人如救火,我先来豁这个面皮吧。”   她撕下块内衫,叉开腿将阴户擦了擦,过去蹲下,道一声仙姑得罪,扶着滑溜溜的棒儿往里一塞,咕唧轻响,硕大龟头便隐没在毛茸茸的裂缝深处。   “啊哟……果然好大嘞个儿。”她哼唧一声,喘了两口,向后一斜身子扶住袁忠义膝盖,摇了起来。   她是个久旷寡妇,为了活命从军后,累功升迁到张白莲身边,将军御下甚严,连个勾搭小卒解痒的机会都没,这会儿得了个天赐的大鸡巴,熬过去胀劲儿最大的阶段,便鼻音咻咻,动得不亦乐乎。   而且包含蕊的淫水又多又滑,她接个剩嘴儿,没怎么痛就全成了快活,越动越美,不一会儿便满面红潮,阴津喷薄欲出。   袁忠义手脚被绑,但身子还能动弹,交合时肌肤相贴,也能用真气略动手脚,他闭目皱眉维持着痛苦神色,却已经趁身上女子起初胀痛时,悄悄将她阴关用内力震松。   如此一来,只要泄身一遭,元阴就会破关而出,被他笑纳。   他并非贪图这些破罐儿那点阴元积蓄,而是为了让她们几个都挨个虚了身子。   只要这六个都跟包含蕊一样成了阴亏,那就没谁能在他身上挺够一刻。两轮放倒她们,看张白莲要怎么办。   他今晚非要让这女将军也上来光屁股骑马不可。   看身上半裸女近卫已经忍不住隔着衣服揉起了奶子,屄芯一鼓一鼓嘬着龟头,袁忠义将一股真气逼出,滚烫的鸡巴中央,当即射出一丝冰凉。   那女子猝不及防,昂首尖声淫叫,双腿一蹬,元阴尽泄,舒服得股心抽搐,一下向后躺倒,连阳具都脱了出去。   围观的另外几个一起看向她大腿根,那红艳艳的肉屄一阵猛缩,挤出一大滩蛋清般的淫浆。   包含蕊见情郎一次精都还没出来,心急如焚,忙道:“她不成了,下一个,快!”   剩下四个近卫都是被强暴失身的,望着这么大的屌,不免有些畏缩。   飞仙门那个小姑娘咬唇上前,蹲下轻声道:“包师姐……我、我能不脱么?”   包含蕊蹙眉道:“能帮上忙,你怎么都好,师妹,快!”   那女弟子点点头,含泪道:“我相信师姐你不会看错人。”   话音未落,她一步跨上袁忠义身躯,将衬裤褪下到膝盖,裙子展开伞一样罩住,就那么蹲了下去。   裙子里一阵摸索,她抬起的小巧臀尖往下缓缓一沉,淡眉内拢,顿时啊了一声,呻吟道:“师姐……好胀啊……我……不会裂开吧?”   “不会不会,娃儿都能从那里出来呢。”包含蕊赶忙劝说,唯恐她害怕停手。   滑溜溜的鸡巴寸寸挤入,袁忠义一进,就知道这姑娘生嫩得很,此前失身的对象,八成是个细长笔管儿,捅没捅破元红还要两说。   “师姐……好疼啊……”她颤巍巍往下一坐,眼里的泪当即掉了下来,小脸发白,“怎么……比那时候……疼那么多啊。”   包含蕊心急火燎,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盒,捏出一颗小黑丸,撑起软绵绵的身子塞进师妹嘴里,“你嚼碎,咽下,这是麻心丸,能暂时止痛。你帮帮师姐,师姐今后绝不亏待你,也……决不让智信亏待你。”   那女子匆忙咽下,缓缓晃动臀部,努力套弄。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有了点兴头,轻声道:“师姐,那……麻心丸还有么?   还稍有些痛,我再吃一颗,就能好好动了。”   “不可,麻心丸吃多了会有大患,能让人心性大变,沉迷服药不可自拔。你……还是暂且忍忍吧。”   她只好委屈地点点头,继续按着袁忠义胸膛起伏。   这个女弟子毕竟练过武,牝户又格外紧嫩,比前两个坚持得都久些。不过袁忠义逗弄女子的功力精熟,仅靠下身肌肉牵扯,调整那条阳具角度朝向,间或以真气喷发配合,躺着不动也能让身上的人欲仙欲死。   等这个泄虚了,咕噜滚到一边侧躺下来,剩下四个近卫没再犹豫,略微商量了一下顺序,就红着脸挨个擦身上来,将一生元阴主动献上。   袁忠义明白,如果不让这群女子看到希望,就不会再有帮忙的动力,等到包含蕊拖着疲软身躯再次上来后,他便低吼一声,将一腔阳精尽情喷射进去。   看着红肿缝隙垂下浓白精液,还在旁边躺着喘息的女近卫兴奋道:“成了!   袁少侠出精了!”   包含蕊却不那么乐观,她起身擦拭一下,立刻过去抱起袁忠义的头,问道:“智信,你好些了么?”   袁忠义充耳不闻,仍是咬紧牙关浑身泛红不住颤抖。   他连连调息加速血脉运行,配合着噬毒蛊分泌刺激出的情欲,转眼之间,就让还没完全软化的阳物再次高高竖立。   包含蕊并不意外,她叹了口气,抹抹眼泪,爬过去再将肉棒纳入,趴在他身上艰难晃动臀部,喘息道:“不要紧,智信,不要紧的……我……就是累死在这里,也、也一定会……救你。反正……你若有什么好歹……我连一刻……也活不下去……”   泪珠滚落,一颗颗碎在袁忠义的胸膛,深入到粗布衣衫之中。   不过转眼,就被他逼出的高热体温蒸干,只余下一点微不可见的白痕。   终究,体力穷尽,包含蕊仍不甘心,看其他六人都已瘫软在地不能动弹,只得哽咽道:“张将军,求你……指派两个力气大些的,来……左右抓住我,帮我上下……动弹。不然……智信要不行了……”   一直背身站在外围的张白莲转过来,望着她道:“你已经面无血色,再撑下去,自己也有危险。包师姐,恕师妹不能帮你这个忙。”   包含蕊哀泣道:“求你……我……我死也不要紧的……”   “可你明明不必死。”张白莲大步走近,轻声道,“你起来吧,这里连我,还有二十四个女人呢。我就不信,还能让蛊宗的阴谋得逞。”   “但……你们……”包含蕊知道剩下这些都还是童身,哪里能要求她们。   但张白莲立刻打断道:“不必说了,没有袁少侠拼力相救,这里只会多出几十具尸体,若有活着落入蛊宗手中的,更是生不如死。袁少侠救回的女俘我见过两个,我知道他有多了不起。”   她拉起包含蕊,脸上已经没有几分羞涩。战甲方才就已卸去,她垂手扯开腰带,将裤子一褪,露出劲瘦有力的双腿,道:“我策马带兵几年,说是童女,下头怕是也早被马鞍子磨破了,包师姐不必挂怀其他,今夜之后,大家全都只当一切没发生过。如今烽火乱世,贞操有时候连一块干饼都不如。你且让开吧。”   包含蕊在旁坐着,脸上满是感激。   张白莲果然雷厉风行绝不含糊,明明并未有过男欢女爱的经历,蹲下之后只是一问,就毫不犹豫将硕大阳物塞入下体,放松肌肉吞了吞,感觉容得下,便一沉到底,起起落落,不再停歇。   说是戎马良久,但毕竟还是个青嫩花苞,袁忠义的本钱又格外丰厚,即便润滑足够冲进去,也一样能让她如被刀劈斧凿,裂痛难忍。   但这不愧是领兵打仗的一方女杰,她只擦了擦疼出的汗,就继续俯身套弄,连哼声都没发出一丝,仅有气息急促了几分。   将军亲自上阵,近卫们自然纷纷转过头来,飞仙门弟子也都压不住心中好奇,外围那个圈,顿时就变成了围观的阵势。   张白莲脸上微红,却不阻止,而是肃容道:“你们看看也好,我若还是不成,一会儿也瘫了,就到你们。袁少侠是个人才,不可多得,就是为了父王招贤纳士,你们也要放下脸面,将他给我救回来,懂么!”   近卫们下意识站直,齐声道:“是!”   武功更好体力更足的飞仙门弟子,却不敢应声,只是偷偷瞄着张白莲已经红花瓣一样凹进翻出的肉唇,对上面的猩红血丝感到一阵惶恐。   知道张白莲身子强壮,坚持得必定也久,袁忠义慢慢运功在她肌肤相触地方刺激,只要能让这位女将军证明痛过之后便是极乐,剩下那些自然就不会那么害怕。   “呼……呼……这……档子事,还真有些古怪。”张白莲觉得下身阵阵酸痒,痛楚渐渐消弭,稍稍一挪疲累双腿,换成跪坐姿势继续扭腰,蹙眉道,“难怪…   …总有些妇人惦记着,发骚发浪想男人。”   包含蕊面上一红,略觉心虚,不敢答茬。   “嗯嗯……”张白莲略略一停,喘了一会儿,抬臀下放,轻声道,“原来…   …滋味竟……是如此……唔……”   旁边那个寡妇近卫此时大胆了许多,有气无力笑道:“可不都是如此,这是包仙姑福气大,遇到好男人。有这等伟岸宝贝的啊,可不多见。”   张白莲顾及威严,没有接住话头,而是集中精力加快动作,早已湿透的膣口裹着龟头,夹吸得啧啧作响。   即使一人顶了之前两人的时长,她最后也免不了长哼一声,蹙眉夹腿,颤抖着一泄千里。   元阴被夺,强壮如张白莲也不免腰酸腿软,气息短促虚浮。见周围之前六女都是如此,她只当本就应该这般,往边一侧滚倒,扶着一个过来的近卫起身,勉强站定,指着袁忠义道:“我已带头,诸位,是你们为大安尽忠的时候了!”   袁忠义心中暗暗好笑,若是当初招募就对这些女人说,大安义军要你们尽忠的方式是提臀送屄,不知还有几人肯留。   即便将军光着屁股,大腿流汤,将令一样是将令。   数个女近卫当即上前,彼此互望一眼,默契排成一列,最先那个解带褪裤,学着张白莲的样子跨上袁忠义的身,咬紧牙关蹲下扶正,闭眼一沉,吞了进去。   “嗯嗯——”   这些近卫整日操练骑马,胯下久经摩擦,的确比一般柔弱女子的开苞情况要好,忍耐着动弹片刻,就不再那么难过。   但她们大都姿色粗鄙,袁忠义眯缝着眼一看,就匆匆加强功力,直取元阴,心想最好给她们一次抽光,累到再也无法起身,免得还有二轮。   这些近卫身上没有武功,他又没耐心让自己的宝贝在庸脂俗粉身子里呆太久,运功刺激之下,一个个处子,坚持的也就比之前那个寡妇久些。   十二个处子近卫败到第七个后,袁忠义心中估量一番,射出了第二次。   包含蕊大喜过望,一边清理,一边道:“少了许多,已经少了许多,智信,你能听到我说话了么?你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袁忠义缓缓睁开眼睛,血丝仍在,看着神情颇为狰狞,喃喃道:“含蕊……   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靠大家帮忙……”包含蕊喜极而泣,“只要你没事就好。”   这时,排在下一个的女近卫七分惶恐混着三分惊喜道:“包仙姑,袁少侠的……那个,又撅起来了。”   包含蕊一震,扭脸望去,探手一摸他胸腹,仍是一片火烫。   袁忠义喘息道:“无妨……我……我只要还能清醒些,就能走。咱们快点回去,免得……夜长梦多。我草民一个,死了也不要紧,绝不能让……张将军再有危险了。”   张白莲裹着衣服坐在旁边,沉声道:“你这是无妨的样子么?下一个,上!   袁少侠,你放宽心,若不把你救治妥当,别说包师姐,就是我自己这道坎,也迈不过去。”   下一个近卫,宽衣解带。   包含蕊注视着那条阳物在痛哼声中缓缓进入另一个女人的肉体,忍痛轻声道:“智信,你若是清醒,我就将你放开吧。”   袁忠义暗道,对这帮粗糙娘们,他还是暂且不能动的好,便呻吟道:“再等等……焚身蛊的效力,再出一次,应该就能……削弱八成,到那时再解开,会…   …比较安全。毕竟……我比你们功夫都好,万一……兽性大发,会对你们不利。   我还能忍……”   包含蕊心疼地将她搂紧,默默饮泣。   等又有三个女近卫浑身大汗瘫倒在旁,张白莲皱眉道:“袁少侠,你对焚身蛊可有了解?按道理,不过是男欢女爱一场,痛也痛过,爽也爽过,怎么……我休息到这会儿,腰后还是阵阵发软呢?”   袁忠义眉心紧锁,歉然道:“想必……是阳气过盛,阴阳融合之时……伤了将军的气脉,真是……太对不住了。”   张白莲缓缓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我回去,还要给大家准备些滋补才好。”   袁忠义呻吟一声,道:“等我恢复,便运功为大家……调息理气。”   张白莲微微一笑,“你有这份心就好。”   不多时,幸存的女近卫全员皆破,包括张白莲在内,一十八人元阴皆被袁忠义笑纳。   看着踌躇不前的同门师妹,包含蕊叹一口气,拖着发软娇躯过去,俯身低臀将仍然火热的阳物纳入,竭力扭动。   她已拼尽全力,可被袁忠义祸害最久的就是她,体内早连半点阴元也不剩下,如今强撑着一次接一次的泄,亏损的已是内功根基。   袁忠义可不能让她死在此处,只得做出担忧神情,痛苦道:“含蕊!你……   身子孱弱,不能……再继续了,焚身蛊……阳气太盛,你抵受不住……会没命的!”   包含蕊凄然一笑,仍咬唇扭摆,血珠从她齿缝渗出,显然已经刺破了皮肉。   “停手啊!”他挤出几滴眼泪,恍如痛不欲生。   “智信……我……无论如何……都要……救你……”   看着包含蕊眸中神采都在渐渐黯淡,一个双辫师妹终于挺身而出,将她抱起往后一拉,道:“师姐,我来!你给我颗麻心丸,我来为你救姐夫!”   见包含蕊唇瓣微颤,竟然快说不出话,那姑娘咬了咬牙,探手摸出麻心丸的瓶子,倒出十一颗,摊开在掌心,脆生生道:“都来拿!一人一颗!如今这江湖乱世,你们难道都还想着嫁个如意郎君回去养儿育女不成?”   剩下十个飞仙门弟子犹犹豫豫过来分拿完毕,她将辫子往后一甩,道:“姐夫,你闭上眼,莫要看我,不然我羞。”   袁忠义长叹一声,闭起双目,面上一脸愧疚,心里则乐滋滋恨不得哼个小调。   这十一个小师妹,可比女近卫水灵多了,一会儿装模作样再出一次,就能解开绳子,给剩下的列队挨个肏过去。   皇帝老子在后宫,怕是也不过如此。   眯着眼睛悄悄一扫,最标致的几个都战战兢兢缩在最后,他略一思忖,收摄精关,决心再忍耐下去,先将前面的都日软掉。   火堆中的木柴噼啪作响,袁忠义身上的姑娘,终于忍不住嗯嗯啊啊叫了起来。   那两条长辫子一阵甩动,平静下来。半裸的姑娘盯着胯下分不出是谁留下的丝丝猩红,轻轻叹了口气,抬腿起身,想要站直,却膝盖一软跪了下去,只好往旁边一让,虚弱道:“下一个,快来吧……”   之前围成的圈早已不见,袁忠义身边横七竖八,到处躺的是半裸女子,三座火堆映照,无数玉腿横陈,亏得入夏夜里并不很冷,否则她们回去也要缠绵病榻。   “哎呀啊啊啊啊——!”   下个上来的飞仙门弟子可能是看了春宫太久,未战先软,蹲在那儿调整了半天,刚刚塞进去个头儿,结果脚下踩着的帐篷皮上积了太多淫液汗浆,一个打滑,让她屁股下坐,把粗大的鸡巴吞了个满满当当。   这不光是惨叫震天响,吓飞了隔壁山头的鸟,那娇嫩下阴也禁不住如此凶猛的开苞,玉门裂伤,血流如注。   这个女弟子,只得惨白着脸躺去一边休息。   已经动不了的包含蕊,赶忙命其他师妹拿出圆镜膏,给伤者仔细涂抹,免得留下后患。   被她一吓,接着那个姑娘不敢再蹲,跪坐下来,双腿哆哆嗦嗦挺直,摸索着对准半天,缓缓坐下。   偏偏袁忠义这人运气着实不错,后面八个姑娘本已经有了打退堂鼓的样子,这次上来的,却恰好是个媚骨天生的小骚蹄子,破瓜开苞落红垂流才不过片刻,她挺着小白屁股扭了堪堪几十回合,就昂首揉胸,舌尖舔着唇瓣,颇为淫浪地连声叫唤。   他心中大喜,急忙额外加催真气,在她大腿内侧疯狂游走,恨不得这就解开双手为她揉搓酥胸助兴。   还没多久,袁忠义都不及让真气一次次将阴关震松,那姑娘就蹙眉闭眼一声尖叫,泄了个痛痛快快。   她身上还有力气,这会儿哪里舍得停,双手反伸按住袁忠义膝盖,就循着最快活的法子前后摆动起了纤细腰肢。   如此动作,耻丘相贴,他很容易就能用真气刺激勃胀阴核。   里外夹攻之下,这姑娘一声接着一声地叫,蜂腰越扭越急,硬是不停气连动了近千下,大大小小丢了四、五次,将两人胯下垂染出一片水光。   到最后被夺了元阴,浑身发软没力气动弹,她还颇有点依依不舍,让下一个抱着才算是离开,屁股起来,小肉屄还骚骚地夹着,在龟头上嘬出唧儿一声。   有了那个浪货无意助拳,袁忠义瞄一眼剩下女子表情,心里长松口气,知道大局已定,不需再担忧什么。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他那阳具根部猩红交错,尽是女子残破贞洁所留。周围还没被他染指的,已只剩下三个。   该轮到的那个小姑娘心有余悸地看着之前师姐侧躺在地上,阴户中流出浓稠白浆,小声道:“包师姐,这……是不是就没事了?”   包含蕊睁不开眼,轻声道:“若……不再变大,应该……就没事了。”   袁忠义喘息道:“我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仅靠剩下三个师妹,也不够让我再出一次,含蕊,先将我解开吧。”   张白莲点了点头,道:“那就解开吧,袁少侠,你当真已经没事了?”   袁忠义脱开绳索,苦笑道:“即便还有余火,可以等回去再消,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张白莲摇头道:“你看大家这副样子,走得了么?我看,还是你彻底解了毒,帮我们看守着,大家在这里睡上一夜,养些力气,不然……下山都要靠滚。”   这话倒也不假,周围乱七八糟躺着的女人里,倒有一小半已经睡着,不时传来细细鼾声,可见香甜。   最后三个小处女心里一惊,其中一个蹙眉问道:“那、那姐夫你……怎么才能彻底解毒啊?”   袁忠义摇摇头,仍欲擒故纵道:“不必了,我这就为你们守夜生火,你们铺好东西,快些休息吧。”   他看得出,最后三个姑娘心里其实也颇为矛盾。   大家都做了,她们不做,似乎不太好。而且,一个个上去的时候痛得发抖,下来的时候却舒服得哆嗦,这三人也到了怀春的年纪,看了这么多场淫戏,岂会半点没动心思。   袁忠义暗运内功,恰好在此时将血气再次送往阳物,让才提上的裤子裆部,高高隆起了一块。   其中一个女弟子终于还是下了决心,道:“姐夫,将军说得对,你武功这么好,我们能不能平安,全是靠你。都……已经如此境况了,我们……还是帮人帮到底吧。”   包含蕊也气若游丝劝说道:“智信,你……要怕她们承受不来,等她们也不行了,再挑……力气多些的姐妹,还是争取……将你的邪火泄干净吧。”   袁忠义长叹一声,躬身作揖,对那三个姑娘道:“那……袁某就得罪了。”   虽说解了绳子,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也知道不能做得过火,规规矩矩先将一个搂进怀里,温柔抚摸,掀裙脱裤,细心揉捏阴核,款款挑逗,直到春水潺潺,才涂抹津唾,增添润滑,缓缓送入白嫩沟谷,挤入桃红花房,破开残梅点点。   他神情动作虽然规矩,但真气运用可比被绑着的时候灵活许多,而且对付年轻女子,本就是常规那些套路最有效果,抚乳捏核,百试不爽。   飞仙门的寻常弟子哪里有本事抵挡他这样色中老手的刻意玩弄,破瓜痛楚都没怎么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一身酸麻愉悦冲淡,等到被搓着奶儿泄了头一遭,食髓知味,自此再无反抗之力,转眼就跌入到情欲泥沼,须臾没顶。   为了不必翻找地上躺着的女子,袁忠义奸淫得分外耐心细致,一直到身下娇娘花心酥烂如泥,抽搐着将一腔元阴自然而然泄个干净,才起身将她盖好,微笑走向下一个。   如法炮制,剩下两个也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淫浪呻吟不绝于耳,其中一个年纪较小的,破瓜时候疼得漏了几滴尿,最后快活得紧抱着他不肯撒手,生生被肏得阴精狂喷,汁尿横流。   他强突几下,顺势便出了阳精,一股股射了进去。   到了这个地步,袁忠义悄悄收功,让身上红潮彻底退去,之后千恩万谢,收拾残局,自不必说。   寻欢作乐哄女人,事前功夫其实不如事后功夫更有效果,他深谙此道,自然一个也不会怠慢,丑的俊的,一视同仁,只不过对张白莲更加热络一些,安抚完毕后,便抱起包含蕊搂在怀中,表演着深情款款心疼爱侣的模样。   这些女子从军的从军,学艺的学艺,男人滋味尝过的都没几个,此前哪有人知道被英俊儿郎柔声劝哄是怎生甜蜜。如今尝过之后,再看包含蕊,便都情不自禁多了几分艳羡,几分伤神,几分妒忌。   不久,月过天穹,黎明将至,风冷露重。   袁忠义将捡来的柴火全都添入火堆,望着东倒西歪睡下的这些女子,暗暗盘算等回了茂林郡,该怎么将这一盘乱棋收场,今后方便利用。   负荆请罪直接向飞仙门门主求亲,要求全都收了当妻妾恐怕不行,如此虽能稳稳攀附住飞仙门,却会隐隐得罪今晚同样失身的张白莲。   而若要连张白莲也一并算进来,那十七个女兵怕是也要跟着进门,实在有碍观瞻。   实在不行,还是留下这些飞仙门弟子不管,带着耳根软的包含蕊先随张白莲北上,把这位大安王的义女单独安抚妥当。   虽说不指望当那位大神棍的驸马,但打点完毕的话,他今后在大安国地界,可就算是通行无阻了。   他正暗暗算计着,两个女近卫起夜,结伴往林深处如厕。   他守着火堆,凝神留意,随时准备支援。   等了片刻,忽然听到一声惊叫。   接着,就见一个近卫跌跌撞撞往回狂奔,另一个在后面的裤子都还没提上,一跤摔到,大白屁股朝天撅起,惊声喊道:“蛇……好多蛇!又来了好多蛇啊!”   荒郊野外露宿本就警惕,众人顿时纷纷醒转。   袁忠义心里一惊,掣起一支燃烧木柴当作火把,提气飞纵过去,一掌劈下将数条毒蛇震飞,拎着那尿了一半湿淋淋一裤裆的女近卫快步返回,大声道:“小心!有异状!快起来,拿木柴当火把护身,可能是蛊宗又回来了!”   他暗暗感到几分后悔,没想到那两个跑了的蛊宗弟子竟然这么快就能带人杀回马枪。莫非蛊宗本就在不远处留着援兵?   真该先装作压住了焚身蛊,挣扎着叫这帮女人抬自己先走的。   远处嘘溜溜几声哨响,黑压压的林中嗡嗡之声大作,眼见一片红芒铺天盖地飞来,袁忠义连忙叫道:“赤毒蛊!蹲下用火把防身!彼此离近一些,快!”   他双手持着火把挥舞,看数量估计,蛊宗弟子只怕至少又来了大几十人。   而且,能操控这么多赤毒蛊一并攻击,按藤花的说法,连护法也绝办不到。   难不成,是瑟杜的上司到了?   仅靠火光并不能护得周全,赤芒飞舞而过,痛呼之声连起,转眼就有七八个女子倒在地上,僵直不动。   幸好赤毒蛊的活虫从僵死状态恢复后,一击即死,飞远亦亡,不必担心还有二轮,袁忠义摸向怀中,蛊宗的解毒药不过还有一颗而已,那七八个中毒的,只能不救。   “将军!你先走吧!”起身近卫眼见远处黑压压爬出一大片蛇虫,头皮都发了麻,“我们殿后!”   那些飞仙门弟子围着包含蕊保护,却也都吓得小脸惨白,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远处山头,月光下忽然出现一个身量娇小的俏美女郎。   她踩在突起岩石之上,赤着脚掌,皮裙花褂,一头银饰叮当作响,细眉杏眼,俏鼻朱唇,单看五官,比贺仙澄也不逊色几分,只是眉目间一样有着蛮女野性,杀气凌厉,阴狠倒比美貌还要引人注目。   她拿着一支小小竹笛,望着下面冷笑一声,用颇为流利的汉话喊道:“阿妮米来咯,你们这班中原狗,一个也休想走脱!”   袁忠义早从藤花哪里打听过蛊宗的事,闻言面色愈发凝重。   阿妮米,汉名云霞,正是蛊宗本代圣女,据说其控虫炼蛊的本事,甚至已超过了当下的教主和蛊师。   这时又有几个女子惊叫起来。   除了满地游蛇,旁边山壁之上,竟然还有无数蝎子、蜈蚣、蜘蛛,密密麻麻列队而下。   这毒虫大阵若是围拢,什么高手也要没命! *****   精分写手成神记 第889章里番   【JF-889】   “呃……你听说了?”浦杰扶着孟沁瑶帮她稳住在自己身上,背抵着温热的水床,脑子里第一时间闪过的就是沐华的脸。   可没想到通风报信的还真不是她。   孟沁瑶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肋侧,轻喘道:“彤彤前两天提了一句,叫我别见怪。我当时忙,就只问了一句,结果她说……这叫整顿床制,勾起我一肚子好奇。   后来也没机会问,一路忙到回来,干脆直接问你咯。说,整顿床制是什么意思啊?   她们……不再轮流,准备一起了?”   浦杰赶忙摇头,笑道:“没有没有,那可没有,昨天四个一起跟我来这儿玩,最后不还是打发我去隔壁睡,就是轮流,凑一起……估计都不好意思。”   这情酣耳热气氛正好的当口,他总觉得不适合说那些,就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过后休息时候再说不好吗?”   “不好。”她撒娇一样摇摇头,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她的身体都因为这细小的动作而微微扭动,在他身上磨蹭出一大片狂野的火焰,“我就要先听。”   单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隔绝滑嫩肌肤的触感,像是有温玉在身上磨蹭,而且,很快,他就感觉到有两颗微硬的蓓蕾,在一片柔软光滑的顶端,轻轻划拉着他的身躯。   “不怕吃醋吗?”他舔了舔嘴唇,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之前他就有所猜测,比起酒后微醺,孟沁瑶在吃醋的情况下竟然会更加来状态,更加敏感,更加湿润,更加紧致,甚至,更加主动,更加贪婪。   “不怕……我要是吃醋,就使劲吃你。”她咬了一下唇瓣,水汪汪盯着他,“说啊,说彤彤到底怎么整顿的,为什么大家都爱听她的?”   这仿佛在被审问一样的微妙氛围,配着她面带潮红的模样,刺激得他满口发干,直想这就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借着水床的波涛荡漾,狠狠品尝她与一般女人颇为不同、结构奇妙分外销魂的深邃之处。   但他还是开口说了起来,一个是,他想让孟沁瑶也了解一下方彤彤提起的道理,跟着转换转换心态,另一个,就是想看看她会不会因此而更吃醋,更大胆,更积极。   其实,此前孟沁瑶就是在配合度上仅次于方彤彤的那个,她体力绝佳,还有天赋宝器加成,即使仅仅被动享受,也能让浦杰的满足程度至少超过一半,要是豁出去第二天准备晚起,单枪匹马应付他一夜,到八分饱都不是问题。   这还是她不懂什么技巧诀窍的情况下,所以浦杰对孟沁瑶这方面的潜力,其实还是抱着不小的期待,她不仅能享受得久,也能给予得多。   他故意一桩桩一件件详细说起了开过会后,郑馨、薛安和沐华的变化,详细到连她们是如何用柔软的唇瓣,如何用滑嫩的小手都说了出来。他就是写小说的,在不必在意羞耻心的情况下,简直说出了一篇肉香四溢的绯艳中篇。   “郑馨……也把那里给你了?”听他说完,孟沁瑶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她一边问,一边坐了起来,小小的舌尖在唇缝中一抿,垂手握着他轻柔抚摸。   她的动作已经表现出了渴求,滑嫩的手指捏着龟头下沿最粗大的地方,象是在模拟什么一样,夹住上下滑动。   “嗯,不过她不太适应。我不喜欢看她硬是忍耐的样子,以后没什么意外,还是不考虑了。”他盯着她胸前睡裙下,明显和之前不同的两颗乳蒂,等待着她刚才吸收积蓄的醋意顺着纤细的腰肢向下,集中爆发。   “那我也挺忍耐的,你怎么就老惦记着?”她微微抬身,拨开,挪了挪,自上而下缓缓罩住了他,发出一声细长愉悦的轻哼。   醋意果然已经爆发在这边,转化成了温润的溪流,将紧窄的壶口染湿,变成滑溜溜的小嘴,销魂的腔壁缠绕上来,仿佛有无数活物藏在里面一样,一鼓一鼓地嘬他。   “因为我知道你舒服。”他绷紧身体,开始随着她的韵律而用力,“而且,我也舒服。”   水床并不适合太急切的动作,但只要找到起伏的节奏,就能让双方一起在波浪中振动,摇摆,肉体摩擦出幸福的火花。   “老公……”她伏低身体,纤腰犹如跷跷板一样缓缓的上下起落,“我要是不想学她们那样,可我又怕你喜欢她们,不喜欢我,该怎么办?”   听出了她半真半假的担忧,浦杰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抱住她轻盈的身体一翻换成了主动,配合着快乐的节奏说:“那怎么会,我喜欢你们,才会想让你们开心。”   她含情脉脉望着他,满心的甜蜜仿佛都被他的强硬挤压出来,在全身所有的出口一起流动,“果然……反过来,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对吧?”   她的跃跃欲试,最后还是在行动力的催促下转成了实际操作。   不愿意额外再费事清理,她在高潮余韵的颤抖中左右观察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胸口,轻声说:“老公,抱我一起去洗澡。”   浦杰点点头,先搂住她缠绵深吻片刻,才打横一个公主抱,和她一起去了浴室。   两夫妻之间已经有了亲密的默契,所以他以为,是要在那边满足他下一次索求。   他其实没猜错,只是,没想到方式。   简单冲洗了一下,温热水流中拥抱的两人很快就被彼此摩擦的肌肤撩拨起了浓烈的情欲,浦杰自然而然抬起手,开始抚摸妻子温软中透着无比弹力的美好乳房。   但她拉开了他,对着他略显错愕的表情,踮脚吻了上去,滑嫩的舌尖在他嘴里徜徉片刻,才依依不舍的拖着晶亮的银丝拉开,轻声说:“老公,这次……你别动,全交给我。”   他当然没有意见。   孟沁瑶看上去颇为紧张,她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咬住下唇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遍。   “不知道怎么操作?”他轻笑着伸出手,还是没忍住捏了一下她花蕾一样的乳头。   “知道,看过。”她咕哝了一句,“就是得想想。”   “那想好了么?”   “嗯。”她涨红着脸深呼吸了两次,赤白的脚掌忽然脱掉了拖鞋,用足尖往前轻轻踢了踢。   诶?浦杰一愣,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那种前戏会用到拖鞋?   但孟沁瑶马上凑了上来,吻住了他。   跟着,那柔软而小巧的唇瓣蠕动着下滑,轻轻含住了他的喉结,用舌尖快速撩拨。   “嗯嗯……”他微微仰头,呻吟出声。   她吸吮一会儿,继续向下,手指拨弄着他乳头,舌尖从当中穿越下去,水淋淋的赤裸娇躯,也跟着越蹲越低。   当肚脐传来愉悦的酥痒时,浦杰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他低头看着已经伏下去的孟沁瑶。   她把双膝放在拖鞋上,挺直柔美无暇的娇躯,缓缓抬起了头。   这是她姿态放得最低的一次,比采菊东篱下的时候还要低,低到让浦杰都忍不住亢奋起来——作为一个老牌单身汉,怎么可能没梦想过年轻貌美的大小姐亲自做出种种羞耻姿态的场景。   而这种跪在身前,昂起精致的脸,用湿润目光凝视着自己昂扬欲望的姿态,更是其中最令人激动的一个。   “你……别这么盯着我看行不行?”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闭上,快。”   他只好照办。   眼前一片漆黑之后,其余的感官就变得更加敏锐。   浦杰绷紧身体的肌肉,很快,龟头下侧就感受到了细细的温热鼻息。   越来越近。   就在他忍不住想动动身体迎过去的时候,坚硬的阴茎被柔软的手掌握住,轻轻一捋,布满血管的外皮退后到极限,旋即,软软滑滑、又带着微妙味蕾摩擦感的舌头,贴了上来。   酸痒与酥麻混合成甜美的快感,夹紧的屁股本能地把更多血液推向生殖器官,让那边更加敏感,更加仔细地体验着唇舌温柔抚弄的愉悦。   他喘息着,忍不住把眼睛打开了一条缝隙。   孟沁瑶认认真真地盯着肉棒,舌尖贴在上面移动,左,右,上,下,神情有些不安,像是个在模仿体育老师动作学习做操的小学生,不知道自己到底对不对。   “小瑶……很舒服。”他适时给出了自己的激励。   诚实的表达,本来就是伴侣之间的义务。   她果然高兴了些,转动头部,绕着龟头舔了几圈,试探着张开摩擦到娇艳异常的唇瓣,比划了一下大小,退后,努力放松张开更多,凑近,试探着一含。   “唔……”光是看到她这么罩上来,把自己的肉棒轻轻衔住,浦杰就感觉到一阵轻微的眩晕,浑身的血液兴奋奔流,想着龟头进发。   “嗯——”孟沁瑶的唇瓣前后滑动了几下后,伴随着细长的呻吟,挪动着吞入深处。   含到能接受的界限,她稍微停顿了一下,一吸气,将口腔内收成了真空,面颊微微凹陷,紧紧贴住了龟头两侧。   旋即,她以腰部为轴,大幅度的前后摇摆,同时,握着他命根子的小手,也飞快地套弄着后半根。   唾液被激烈进出的肉棒搅拌、摩擦,淫靡的吸溜声因为真空嘬吸的力度而格外响亮。   孟沁瑶毫无疑问觉得很羞耻,随着这样的动作,她脸上的红晕直接蔓延到了耳根和脖窝,和高潮前相比,可能也就差一些细小的红点。   “嗯……好舒服……小瑶……啊啊……好爽……”   这种时候,来自丈夫的夸奖比任何东西都有效。   本来有点乱阵脚的动作,渐渐稳定下来。   她抬起湿润的眸子,望向他,观察着他沉醉的表情,越来越卖力。   汹涌的快感从被小嘴摩擦的龟头上爆发开来,情爱的浪潮飞速上涨,让他缺氧一样大口喘息,整个身躯仿佛都在浪潮中浮起。   当浪潮将脑海的意识淹没的时候,他不自觉地垂手握住了孟沁瑶的头发,享受到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灌了大半杯鲜榨果汁,漱口清理完毕残留后,孟沁瑶扭头望着他,不解地说:“没人跟你说过这味道怪怪的吗?”   浦杰懒洋洋地点点头,她实在是学得快,让他舒畅得暂时不想说话,回来后只想在水床上放松,徐徐漂浮一会儿。   “老公,这个问题你用点头回答我看不懂。”她皱皱眉,跳上床趴下看着他。   “基本都说过,”他诚实地说,“本来也不是好吃的东西。”   想起了过往一段有趣的经历,他微笑道:“我记得彤彤那次还跟我说,我身体变得和一般人不一样,那她这算不算吃了转基因食品?”   孟沁瑶一下没绷住,扑哧笑了出来,一手拍在他胸膛,“你俩这种时候也能开玩笑啊。”   “小瑶,”他伸手揽过她抱到胸前,“这是男女之间最亲密最自然最放松的状态了啊,赤裸相对,身体上一览无余,许多平时顾忌的话,顾忌的事,这会儿大都可以放开。不然,难道要在这状态下彬彬有礼举案齐眉,穿上衣服到外面再说些调笑话儿么?”   她红着脸想了想,缓缓伏下,凑到他耳边轻轻舔了一下,娇声道:“那……   老公,你休息好了吗?我……唔……我别的地方,也想吃转基因食品了。”   浦杰当即振奋精神,再次开战。   他同时颇为认真地想,可不能让转基因食品这个莫名其妙的词成了暗号啊,这听着也太别扭了,就跟他已经变异了一样…… *********************************** 第二十四章·丢卒   字数:15239   2019年11月21日   狗子勤奋上岗,开始努力打广告~多谢大家支持XD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放火!将四面草木点燃!快!”张白莲临危不乱,马上沉声下令。   不过赶在她开口之前,袁忠义就已捡起干草引火,运力丢向前方。   周围女子不久前才失身阴亏,此时正值大梦初醒,浑浑噩噩,张白莲第二次下令,才都纷纷动了起来。   浓烟升起,火势弥漫,诸多毒物总算是被挡在火光之外,窸窸窣窣蠕动不休,无法上前。   但嗖嗖几声轻响,一支支吹箭破空而来,火光烟雾遮挡之下,根本看不真切,就听几声闷哼,又有数名女子中毒倒下。   “将军!这是死地,请突围吧!”一个幸存近卫嘶声吼道,挥刀斩掉自己中了吹箭的左手,断口血液喷涌,透着点点墨色,狰狞诡异。   阿妮米居高临下,大声道:“你们将带头的绑了,我就留你们一条狗命!否则,就在这山里臭着吧!”   袁忠义轻声开口让大家伏低趴在地上,先躲过一波波来袭的吹箭,侧耳倾听,估算距离。   以他轻功,真要拼命施展,从这里攀崖而上,的确能冲到阿妮米面前。他有噬毒蛊在身,并不畏惧沿路毒虫,吞噬毒液后的情欲勃发,大不了就用阿妮米当场消解。   但如此一来,张白莲和包含蕊就势必有死无生。   他倒不心疼两条命,只是衡量再三,蛊宗那边他已经有了藤花,忠心又听话,阿妮米容貌虽美,可一看就野性难驯,不那么容易收服,为她放弃掉大安国中打下的基础,略显得不偿失。   再者说,论美色,暂且还是贺仙澄更胜一筹。   “袁少侠,你……能带将军走么?”一个近卫爬过来,颤声道,“你武功高强,一定可以的……这会儿,是该丢卒保车的时候了!”   这话说的声音并不算小,周围诸人都在听着。   但无人反驳。   张白莲神情凝重,却也没有说话。   此时,一个角上火光略弱,手边已经没有可以续火的东西,一个近卫索性搬起身边中毒的人,推进火中。   赤毒蛊其实并不会让人迅速毙命,袁忠义本想出声提醒,可看幸存者已经将倒下的人看作死尸,挡在身前防止被吹箭射中,只好闭口不言。   飞仙门弟子大概并不想死,有两个年纪小的甚至已经哭了出来。   可她们也没有开口,求袁忠义将自己带走。   知道事不宜迟,他略一沉吟,长吸口气,道:“你们坚持住,我先把张将军和含蕊送到安全地方,就回来接你们,我两个两个带,你们等着!”   说罢,他起身过去,一把抄起还昏迷不醒的包含蕊抱在怀中,弯腰道:“张将军,趴上来抓紧。”   张白莲咬牙俯身,眼含热泪叮嘱道:“你们一定要坚持住!”   一见她双手已经抱稳,袁忠义不敢耽搁,双足发力,猛然腾空而起,选一根粗壮树枝借力,脚下不敢停歇,数个起落,就冲出包围后路的蛇阵,远远下到山坡。   可在这里也不算安全,耳边仍能听到阵阵毒虫爬行飞舞的声音,他只得再往远处转移,带着两个女子奔行腾挪,足足小半个时辰过去,才跨过溪水,将张白莲和包含蕊放下。   “张将军在此地稍待。我回去看看,能救一个是一个。”   “袁少侠……”张白莲出言喊他,但望着他坚定神情,欲言又止,最后轻轻一叹,转口道,“今后私底下,你叫我白莲就是。不必……再那么生分。”   袁忠义匆匆抱拳,转身展开轻功原路返回。   其实他猜得出,方才张白莲要说什么。   以刚才蛊宗的攻势,和迅速转弱的火头,这会儿那片空地上,应该已经没有活人。   她大抵是想让袁忠义不要白费体力,就此带着她和包含蕊离开,以免再有危机。   不过最后她没说出口,想必是担心如此一说,会显得自己冷酷无情,不将舍身取义的部下放在心上。   袁忠义要的就是个古道热肠的形象,他身法在《不仁经》的驱动下,往来并不费什么力气,如此跑一趟可以让张白莲觉得他重侠义,好利用,并非坏事。   小心留意着周围动静,袁忠义飞一样原路折返,经过之前逃亡的树丛,他低头凝神望去,知道那帮女子大势已去——下面草木压痕仍在,蛇虫却都已消失得干干净净,必定是已经攻入火堆之中。   他纵身一跃,悄悄跳上树梢,运足内功小心翼翼摸近几丈,就见余火仍存,照映出一派炼狱景象。   火墙防线已经彻底溃败,但并非燃尽,而是被蛊宗丢来的巨大石块压散,崩开了失守的口子。   余下的二十八个女子,仅剩下几个还有口气在。   可奄奄一息不死的,却宁肯此刻已经断气。   那些海量毒虫作为先锋主攻,毫不畏死,如今却都退去了一边,不敢消受血肉。   只因许多更加可怖的毒物,已经占据了那些姑娘的藏身之处。   一条头顶碧色肉瘤的怪蟒将一个飞仙门弟子从脚下吞入,那血盆大口如今已咬到纤细腰肢。那姑娘神智尚还清醒,正在凄厉惨叫,无奈看样子双臂已经被勒断了骨头,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带着惊恐万分的表情一寸寸消失在蛇腹之中。   数十只足有拳头大的狰狞毒蜂飞舞着在尸身间盘旋,它们似乎不喜死物,纷纷聚拢在两个奄奄一息的中毒女子下身,用颚齿撕咬,将新鲜血肉卷成丸子,飞起带走。   一个女近卫趴在地上,双臂前伸想要爬行逃离,可好几条手臂长的大蜈蚣叮咬在他背后,衣衫都被毒液腐化,脊梁后腰更是已经敞开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蜈蚣们便往里钻,一边啃咬腐蚀后软烂的血肉,一边撕扯露出的内脏。   仰面朝天的一个女子正在不住抽搐哀嚎,可身上中了毒完全无法动弹,两只身躯宛如白玉、足有三尺多长的蝎子一左一右趴在她两侧,巨大螯钳把丰满乳房切开,不住扯下嫩肉送到口中咀嚼。   周围的死尸身上,还有许多毛茸茸色彩斑斓,比一般姑娘奶子还大的蜘蛛趴着,叮咬住一处动也不动,显然是在吸吮汁液,口器贴合的地方,皮肉眼见凹陷下去一片。   不久前还软玉温香娇嫩可人的年轻女孩,如今都已成了毒虫盛宴的盘中美餐,哪里还有一个剩下好看模样,真应了红颜白骨,皆为虚妄的说法。   这种情景,莫说袁忠义没看到一个有救的,就是真还剩下,他也决计不会出手。   蛊宗出动的这些怪物,就是数千大军一旦毫无准备碰上,只怕都要损失惨重,他血肉凡胎,即便噬毒蛊能帮着防御,也不肯如此涉险。   但抬眼一望,那娇美如花的阿妮米还一脸得意独自站在山头,如在赏景。看她周围连个护卫都没带着,也未免太放心了点吧?袁忠义略一沉吟,悄悄往旁摸去,趁着凄厉惨叫仍在响起,足够吸引阿妮米注意,轻功施展飞快攀爬,不多时就上到了那处高地。   林木稀疏,无法再做接近,十余丈的距离,他扣着手中一块碎石,没有多少把握。   略一犹豫,袁忠义决定往侧面绕个迂回,从背后突袭。   不料脚下明明动得无声无息,那阿妮米身边却忽然传出一声尖细嚎叫。   听到那嗷的一声,阿妮米马上回头,戴了好几个银镯子的胳膊往起一抬,口中咕噜噜念咒一样说了一段。   就见她腰上皮囊忽然开盖,两条半臂长的火红影子一跃而出,落地一窜,竟闪电般向着袁忠义的藏身处冲来。   藤花曾提过圣女阿妮米控制毒物天赋超群,身边贴身养着一对儿被称为火神鼬的怪物,定期以赤毒蛊喂食。   他只当是两个有毒的黄鼠狼,并不曾放在心上。   哪知道它们竟还有闻风预警的功能!   他急忙弹指将碎石打出,双足蹬地向后急纵。   不料火神鼬竟然比寻常野物灵敏数倍,不仅轻松躲开飞石,欺近速度更是如同投林飞鸟。   眨眼间,那两只毒物就已追近。   袁忠义一掌拍出,决心要把两个畜牲毙于掌下。   岂知这两只火神鼬不仅速度飞快,配合默契,还对人的出手方式极为熟悉,一个弯腰一扭,钻向他胯下,另一个踩着同伴屁股纵身跳高,一蹬旁边小树,飞向袁忠义面门。   他急忙回臂挡脸,提气向上跃起。   只觉手臂一痛,竟已被那畜生咬破了皮肉!   他怒上心头,正要施展望月掌全力击杀,那俩畜生竟然直接扭身,飞一样逃了。   可见平素训练就对自身毒性极有信心,根本不做缠斗。   袁忠义心念急转,故意闷哼一声,做出运功压下毒性的样子,转身逃入林内。   背后隐隐听到阿妮米的冷笑,却并未指挥追击。   奔出数十丈。袁忠义擦了擦额上冷汗,暗暗道了声好险。   之前收拾两个蛊宗护法都太过轻松,让他占尽便宜,不觉便自负大意少许,藤花特意提醒过灵童、圣女往上都不好惹的事,他都抛到了脑后。   所幸火神鼬毒性虽强,到底也是浓缩提炼的赤毒蛊,噬毒蛊虽说消化略显艰难,让他半途身上僵麻了一下,但总算还是解掉。   他不敢久留,当即全力施展,逃回了张白莲他们等待的地方。   路上噬毒蛊大概是吃了太多,不仅让他情欲亢进至极,下腹阴囊中还隐隐传来蓄毒过量的麻痹。   鸡巴硬邦邦虽然有些碍事,轻功施展略受影响,但终究不是什么大问题,不会如焚身蛊一样令他爆体殒命。   而那可用内功逼到阳精中的毒,他便得好好想想该如何应用。   蓄毒过量会毁及自身,他肯定是要早早泄掉,可如果五姑娘捋到野地里,不免太过浪费。   这毒是蛊物的再产,并无专用解药,一般法子也探查不出,生效不快,还可以用他恰好就有的极阴内功镇压,着实是个宝贝。   平时噬毒蛊分泌体液极慢,攒出一泡毒精的量不知需要多久,今晚这天赐良机,不如……干脆就试试效果好了。   他暗暗打定主意,晃着裤裆里的硬长鸡巴就赶回到张白莲身边。   不出所料,包含蕊用溪水洗了洗脸,已经清醒,看他返回后身上空无一人,当即低头捂脸,痛哭流涕。   张白莲双目含泪,仍勉强保持镇定,柔声道:“智信,辛苦你了。”   袁忠义也不需多言,只是做出一副遗憾神情,摇头道:“咱们快走吧,蛊宗那位高手带来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毒物,此地不可久留。回到茂林,一定要加派防卫。”   张白莲点头道:“蛊宗拿出了真本事,我自然会禀告守将与父王,早做决断。”   袁忠义仍将包含蕊抱起,内力探了探她心脉,依旧虚弱无比,今晚这一番折腾,多半元气大伤,阳寿都要大受影响,恐怕撑不住噬毒蛊的毒。   那就设法弄到张白莲体内,以观后效好了。   张白莲双腿能动,不愿再让袁忠义耗力背负,让他抱着包含蕊稍走慢些,两人并肩而行。   不走多远,包含蕊就察觉有异,惊道:“智信,你、你为何……还硬着?焚身蛊……不是已经解了么?”   此时天已微亮,晨光东起,厉害毒物大都昼伏夜出已避日头,袁忠义松了口气,心想不久就要到有人的地方,也该是行动的时候,便叹一口气,柔声道:“不打紧,你先别管这许多,咱们专心逃走才是。”   “不行,你先告诉我!”包含蕊激动万分,挺身就要起来下地。   袁忠义只得安抚一番,先带着她们过了茂河,进入蛊宗不敢贸然追击的地界,才放下包含蕊,抬起手臂拉高袖子,露出被火神鼬咬出的红肿伤口,道:“其实先前我是怜惜你们身子有亏,才运功将焚身蛊的残余效力压了下去,可……我刚才回去想从毒物中救下最后一个幸存的姑娘,不巧……又被一只火红色的大老鼠咬了一口,那毒颇为厉害,蛊宗下层弟子的解毒丸全无用处,恐怕走的是焚身蛊一样的邪蛊路子。我只能消耗大量内力勉强逼出,自然……焚身蛊也就镇不住了。”   他望一望天色,道:“不过无妨,我如今神志清醒,定力充足,绝不至于做出什么兽行。只是……模样实在不雅而已。事急从权,不行……就这样晃荡着去镇上,先找回咱们的马,骑着走吧。”   张白莲皱眉道:“你这样怎么骑马?一般男人短些还好,你长成这样,颠簸起来就不怕撅断么?”   袁忠义叹道:“可镇上都是良家女子,所剩也已不多,我……还是回茂林郡再想办法得好。”   “不必。”张白莲深吸口气,解下外衣,用袖子系在他腰间,垂下挡住不雅裤裆,“咱们先去镇上住下,我来想办法。”   “那……就有劳将军了。”袁忠义干脆点头,抱起包含蕊不准她再抗议,快步赶路。   转眼到了镇上,空房甚多,住处并不难找,张白莲将他和包含蕊安顿下来,就神情肃穆转身出门。   包含蕊心急如焚,如何也等不下去,求着袁忠义让他去外面打来一桶井水,下地蹲着,扒下他的裤子,一边含住高翘的阳物卖命吸吮,一边将雪白屁股坐在水盆里,反手将纤长玉指抠进臀眼挖洗不休。   等将肉棒上涂抹的满是滑溜津唾,她匆匆起身,绵软无力跪伏在破旧床榻边缘,向外耸出湿淋淋的嫩臀,道:“智信,你……从旱道来吧。这边……不通经脉,只是疲累而已,你记得及时添唾沫,不会有什么损伤。我等不及张将军回来了。”   见她难得不顾羞耻主动扒开两瓣白丘,指尖压着将肛口都扯成扁洞,袁忠义岂有再推三阻四的道理。   他多加了许多唾沫上去,仔细涂匀,挺着龟头向绽开的菊瓣中央刺入。   这里先前就被探过,轻车熟路,几次往复,就深深埋了进去,缓缓抽弄。   包含蕊娇喘吁吁伏在床上,指头轻轻揉了几下阴核,缓解胀痛之后,便一次次揩过蜜壶口淌出的稀薄阴津,抹在随着鸡巴隆起凹下的腚沟中央。   有她添油,袁忠义放下心来,双手张开揉着她软嫩臀尖,略略加快速度,龟头也放心研磨着紧缩肛肌,主动去寻快活。   包含蕊一夜下来心情大起大落,体力耗尽阴元枯竭,觉得屁眼已经足够滑溜,尽可让情郎弄上个把时辰,便将脱下的裙裤叠一叠当作枕头,放在侧躺面颊下头,轻声道:“智信……你……且弄着我,只管……泻火,我……实在……倦得极了,容我……小睡片刻……”   袁忠义俯身吻一下她后颈,柔声道:“我其实可以忍得住,你何必如此辛苦?”   “我是你……的女人,岂能……不管这种事……”她的确已经困倦至极,口中呻吟般答道,浓密睫毛缓缓垂下,就这么被奸弄着屁股沉沉睡去。   没了反应不见情趣,袁忠义意兴阑珊,只是想着张白莲随时可能回来,这好景致不可不让她一观,才强打精神慢悠悠插入抽出,例行公事一般。   轻抽慢送赏玩了半个多时辰,他耳边终于听到院门一声轻响。听脚步虚浮无力,匆匆忙忙,当然是张将军回来了。   可惜没听到其他人的步履,看来镇上寥寥无几的女人,并没谁愿意随她过来。   张白莲气喘吁吁推门入内,看袁忠义背对门口站在床边下身裸露,包含蕊仍穿着靴子的脚掌在两边分开,足尖冲下,一边腿上还挂着亵裤,正轻轻摇晃,不禁皱眉道:“包师姐,你身子虚弱,何必如此着急……我已经托哨兵送飞鸽给郡城那边报信求援,最多一、两个时辰就会有人骑马过来,你要为此……咦?”   她边说边走近,定睛一看,惊得花容失色。   她当然想不到,包含蕊不仅交合着酣然入睡,那挺臀承欢的地方,也不是阴户。   “你……怎么连这种地方都……”张白莲后退两步,满面惊恐,“难不成,你还有……邪门癖好?”   袁忠义叹了口气,解释道:“不是我有断袖分桃的癖好,谁也不曾说过,只有男人那毛茬茬的屁股弄得,小娘子软嫩嫩的臀却不可吧?含蕊此前强撑太久,阴虚严重,阳气再冲阴关她要抵受不住伤及肾经,这才为我洗过,请我从旱道后庭先稳住欲火。”   张白莲望着被阳物撑到红肿的屁眼,一时间瞠目结舌,默然无语。   看他进出之间颇为顺畅,带出的汁儿也并未见到血色,她凝视半晌,才道:“她如此受得住么?”   袁忠义轻耸几下,低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臀肉,道:“起初自然是胀痛些,适应便没事了。当然,对女子来说,后庭花不比前面那么爽快,若不做其他手段,便只是侍弄男人而已。含蕊爱我,愿意为此忍耐,我……总不能辜负她一片心意。   白莲,你若没什么事,不如去隔间休息吧。这边有她,不必你挂怀了。”   这欲擒故纵的手法,他从开荤后就精熟无比。敢用这招,首先就是要有识人的本事,能轻易看出一个女子可不可纵。   张白莲毫无疑问是可纵的那种。   回来路上她就时常偷瞄他胯下耸隆之处,昨晚交媾,并未怎么痛,却尽得了爽,瞧她眉梢眼角新添的风情,也知道成了尝过腥的猫。   而且她当着一众部下和同门师姐妹的面主动上过男人的身,即便原本有什么羞耻心,也早扯碎丢在了昨晚的山里。   一个女人若是心中痒痒脸上不羞,看到雄姿勃发的好本钱,那可是赶也赶不走的。   张白莲果然没走,她虽也有些困意,但眼睛盯着包含蕊臀缝,却是越看越亮,炯炯有神。   她喉头蠕动,似乎觉得有些燥热,抬手捏开领口盘扣,凑近两步坐下,道:   “不必了,我这会儿不困。领兵打仗,趁夜行军天亮动手的时候多了,没什么要紧。”   袁忠义依旧耸动不停,喘息道:“再有一、两个时辰,援手就能到了,我在含蕊谷道中出一次,平心静气用剩余内力压制,应该能顶过去。”   张白莲摇了摇头,“那是我哄包师姐的,刚才没见她已睡死,是想骗她不要这么拼命。”   “你……没有求援?”   她又摇了摇头,道:“我说明了这边蛊宗的情况,希望那边多派人手趁着天明过来搜山,并没提你的事。”   她叹了口气,略带歉意道:“智信,我……毕竟是大安王的义女,昨晚的事还在我控制范围之内,可以封口掩饰。我若是在飞鸽警讯中也讲明,郡城遣来丫鬟仆妇,万一被她们看出什么,人多嘴杂……我倒不在乎清誉,只是……作为一方将军,不可毁坏了威名根基。”   “那你去这么久,是在镇上想办法么?”袁忠义颇为好奇,扭脸问道。   她大方承认,道:“嗯,我想着找找看,能不能寻到游女私娼,花些银钱,请来帮你,到时候咱们不必表露身份,我也不必有什么顾虑。可惜……此地毕竟已到边陲,皮肉生意,也没人肯来做。”   “那你打算如何?”袁忠义故作不懂,浓眉紧锁,道,“含蕊就算如此委屈,帮我出这一次也颇为困难。难道改了主意,准备一起骑马回去?”   张白莲摆摆手,微笑道:“你们行侠仗义的,都是这般迂腐么?”   说着,她将襟扣解开更多,双目微微湿润,舌尖在下唇飞快一掠,轻声道:“包师姐帮了你这么久,剩下的,不如就由我来。”   她衣襟一敞,拿下胸前裹布,一双并不算大,但形状坚挺的乳房裸露出来。   带着略显淫乱的仓促喘息,她起身站到袁忠义背后,为他脱下上衣,环抱住他,将乳房贴了上来。   “智信,拜你所赐,我算是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别把我当成将军,来吧,就把我当成……一个愿意帮你解难的女人。”   她喘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背心,暖融融的,微微发痒。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袁忠义抽出阳物,转身将她下巴一捏,抬起吻下。   张白莲并未躲避,也没闭眼,只是望着他,一副很好奇的模样。   吮吻一会儿,舌尖探入,手掌握住乳尖,袁忠义拿出十二分精神,誓要让眼前的女将军经过这一次后,再也忘不掉他作为男人的厉害。   回手一掌,将破破烂烂房门劈空带上,他上下一剥,将张白莲推倒在床。她身子骨高大结实,肌肉紧凑,一身肤色像是麦浪金黄透亮,虽没有半点柔柔弱弱的闺秀模样,却像是奔跑在田野的强健母马,诱惑着眼前的骑手。   另一种亢奋从下腹升起,他鸡巴一热,向上扬起,直挺挺指向了天花板。   “去涮涮,”张白莲舔着嘴巴,用衣服将昏睡的包含蕊盖住,轻轻推到一旁,略提领子遮住她的头面,轻喘道,“才从她的屁股出来,好歹涮一下。”   袁忠义过去蹲下压屌搅了搅水,过来站到床边,不再多言,双臂一伸抓起张白莲脚踝扯开举高,低头望着乱蓬蓬乌草中的星点水光,挺身在她牝户上缓缓磨擦,道:“来,为我带进去。”   张白莲盯着他的胸膛,伸出手抚摸着紧绷绷的肌肉,眸子中淫光迸发,捏住他的乳头搓了几下,才抚摸下去,抓住粗硬的鸡巴,爱不释手摩挲片刻,往下一按。   不等袁忠义向前,她就一挪屁股,红嫩阴门鱼口般带着馋涎一张,便将粗大龙头包在里面,紧密密裹着。   好,他暗赞一声,就喜欢这种不装腔作势的骚马,双手贴着脚脖子身躯发力,整个人往前一撞,粗长阳物长驱直入,将一腔子淫水都挤了出来,鸡蛋大的龟头猛夯在花心中央。   张白莲咬唇闷哼一声,倒抽口气,平坦小腹靠近阴户那边都被顶得微微凸起。   但她显然并不难过,眯起眼睛瞄着他,喘息道:“好,好……再来。”   袁忠义撤臀旋腰,在膣口摆弄,准备拿出九浅一深,三轻一重的老把戏耍耍。   不料这女将军欲火坦荡,才循环了不几次,就焦躁道:“不要总在外头转悠,不解痒,快,狠狠地来。”   他暗暗赞叹,心道不愧是整日辛苦锻炼的,阴元虚亏对她的影响,显然不如主修内家的女子那么大。   这倒也好,他本就打算试试噬毒蛊的效果,还担心张白莲半途不济出不来精。   “行。”他点点头,屁股猛地往前耸去,快进快出,大抽大送,恨不得将那牝户日穿似的,肉拍肉皮打皮,跟放鞭炮一般连声密集。   张白莲应该是吃痛的,鼻息咻咻同时,嘴里还在嘶嘶抽气。   可快活也显然更多,多半是阴关已虚的缘故,那条活龙一样的鸡巴在肉唇里翻天覆地,转眼就搅出淅淅沥沥一大片淫液,她大半个屁股悬在床外,那些骚水便顺着屄肉滑落,流出阴唇,流过屁眼,兵分两路左右流上屁股蛋,滴滴答答掉落下去。   “哈啊……哈啊……唔!”不一会儿,张白莲猛憋一口气,涨红着脸双手按住床板抬身弯腰,盯着自己敞开胯下,仿佛要看看自己泄身时候,那牝户到底是何等模样。   “你喜欢看么?”袁忠义喘息着问道。   她点点头,“喜欢。”   “好,我让你看。”他微微一笑,抱着她腿忽然向前一压。   她不得不躺回床上,但膝弯已经反折过来压在胸前。   “你自己搂住。”他抬腿迈上床,马步分开立在她高高昂起的屁股上,微微弯腰扶着阳物压下,噗滋一声直夯到底。   “唔!”张白莲又是一声闷哼,似乎发觉有点忍不住叫,抓过自己衣服团起,塞进嘴里。   这个姿势,她双脚都分开到了耳边,整个人折叠起来,气血不畅,微微有些眩晕。   可那赤艳艳的屄,却当真高高举着,袁忠义大起大落猛肏,她都能看见褐红色的肉瓣被蹂躏得扭曲变形。   换成这样之后,挤出的淫水不再向后,转而流向前方,流过肿胀的阴核,流进茂密的耻毛。   转眼又泄了两次,肉腔子铁箍一样死勒同时,浪汁也将耻毛彻底浸透,一缕水线,眼见着流下腰身,在肚脐里缓缓漾成一滩。   饶是张白莲吃喝较好身强力壮,这一缓过来就再泄的劲头,也渐渐到了抵受不住的时候。   可她性子颇为硬气,豁开脸发了骚,便不愿主动喊停,几刻功夫泄得屄芯抽筋一般,仍只是道:“你……还没好么?”   心知以她的性子,问到这个程度,等同于宣告自己已然不行,袁忠义也不勉强,粗喘着点点头,猛力下压几下,缩紧会阴放开精关,内功一逼,将毒气裹挟,一并射了进去。   初次使用,他担心时间短了不起效果,还专门意犹未尽似的压在她身上缓缓搅动片刻。   一直等到阳精在她牝内化融成水,与阴津彻底混合,他才亲着张白莲的嘴巴缓缓抽出。   噬毒蛊这次化解的分量颇大,他畅快淋漓交欢一番,仍只是压住了一个火头而已,只要运过去的内力稍稍不慎,血气便会汹涌汇集,再将阳物顶起。   张白莲的力气被这一场欢淫榨干,勉强擦了一下,便翻身躺倒,与包含蕊并肩而卧,喃喃梦呓。   袁忠义知道消解欲火找谁最为合适,便叮嘱一声说要去看看镇上情形,寻来一根铁棍拧弯锁住房门,悄悄从院墙翻出,径直去找藤花。   为了不让屋中毒虫气味弥散,也为了加一重保险,藤花在院子里养了十几只鸡,粪臭可以掩盖,鸡这天敌也能让不小心溜出来的毒虫不敢擅自逃离。   袁忠义越墙而入的时候,藤花正兜着围裙蹲在院中喂鸡,红红小嘴儿拢着,白白的手一把把撒米,目光平和,颇有些安于现状的模样。   他上前一笑,到把她吓了一跳。   对她袁忠义不需客气,或者说,越不客气,她才会越听话忠心。他上前抓住她手一提,便拉着走进屋里,下裳也不去脱,从脚踝向上摸着一掀,撩到腰身,便抹口唾沫,倚在床边缓缓日了进去。   有蜜螺这绝美宝牝相助,他便不必畏惧噬毒蛊带来的亢奋情欲,在藤花身子里挺耸,他要是不刻意收束阳关,一盏茶功夫就能射个痛快。   时间有限,他一边泻火,一边跟藤花说起了经历的事。   听他提起阿妮米到了附近,藤花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知道瑟杜被轻松击毙的那点欣喜也跟着消失不见。不过知道他已经吃下噬毒蛊,四、五年里百毒不侵,阿妮米的长处,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她也就不多担心,一边呻吟一边将阿妮米的事情说出更多。   袁忠义在藤花这边盘桓了一个多时辰,足足出了七次,将她下面喷得一塌糊涂。急着返回来不及收拾,他俯身吻她一会儿,说几句哄人情话,叮嘱她近日小心,便匆匆离去。   再回去后,他身上已无什么不适,扭开门上铁棍,进去照料两个昏睡女子,默默展现体贴柔情。   果不其然,等到黄昏时分,两女先后醒来,包含蕊自不必说,见到袁忠义没事,哭哭啼啼扑进他怀里,高兴得衣服都顾不上穿,而张白莲,起来看到自己一身清爽整洁,周围妥妥帖贴,倒比亲兵近卫弄得还舒适几分,神情也不由自主起了些荡漾变化。   可惜当前并不是可以再次缠绵休闲的时候,张白莲吃了些袁忠义做的粥,便匆匆穿戴整齐,去外面寻找应该已经到了的援军。   包含蕊不愿再在此地久留,与张白莲交代一声,便找了匹马,软软窝在袁忠义怀里,踏着暮色赶回了茂林郡。   跟去的飞仙门弟子除了包含蕊和张白莲全员丧命,这数量在军中自然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武林门派,却是颇大打击。   包含蕊是组织人手的那个,极为自责,袁忠义好言宽慰一宿,也没有劝住,次日一早,就匆匆投贴拜访贺仙澄,负荆请罪去了。   袁忠义在府门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到包含蕊双眼通红出来。   细细一问,才知道昨夜去镇子那边搜山的义军就已经将结果回报。   蛊宗大概是认为信息走漏,无法再对张白莲出手,便就此撤退,义军用车马拉回了一些仙姑的残骸,贺仙澄黎明之前刚刚去亲眼看过。   这其中惨状袁忠义没对包含蕊讲,她被师姐带着去看了一眼,便闷哼一声晕厥在屋中。   贺仙澄将她救醒,软语轻声细细问了一遍事情始末,到包含蕊告辞离开的时候,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智信,贺师姐说想见见你。”快到住处的时候,包含蕊一脸心神不宁的模样,轻声说道。   “那就见咯,又不是不认识。”   “可她说……不想被人知道。好像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跟你商量。”   袁忠义抚摸着她脸颊,柔声道:“含蕊,你要不开心她找我,我回绝就是。”   被看出了心里的那点小担忧,包含蕊面上一红,扭开脸唇角微翘,道:“我……哪有那么小气。别说贺师姐只是想见见你,就是……”   “就是如何?”   她低头沉默片刻,莞尔一笑,“不说这些了。贺师姐安排好后,会找个师妹捎信给我。”   “用我为你说说好话么?”   “不用。贺师姐说了,这行动是张将军的主意,咱们领命办事,如实禀告门主就好。”   两人一边商量,一边进了住处,包含蕊自然不会再回飞仙门弟子那边,反正,也已不剩几人。   担心包含蕊阴虚肾痨,一命呜呼,之后两日袁忠义只是陪着她四下散心,温情脉脉,晚上同房也是叫她泄上两次心满意足,便转去后庭出精罢手。   可如此等待,却不见贺仙澄遣人过来。   包含蕊不明所以,忍着等到上午,又去投贴拜见。   袁忠义等在门口,不料这次竟然足足等了两个多时辰,也不见包含蕊出来。   他大惑不解,正想上前请门卫进去通报一声问问情形,就见一个面带稚气的丫鬟匆匆小步跑来,喊道:“门外可是袁忠义袁少侠?”   “在下袁忠义,姑娘何事?”   那丫鬟笑吟吟一抬手,福身道:“少侠里面请,包仙姑的师父到了,正等着见你呢。” *****   精分写手成神记 第981章里番   【JF-981】   到了才发现,情况还好,薛安不像是醉得很厉害,旁边还有饭店的服务员陪着。   她看到浦杰来了,立刻扬起红扑扑的小脸,笑着说:“我男人来了。谢谢你啊,一直陪着我。”   浦杰二话没说掏出两张百元整钞,拉过那个服务员的手塞进去,“多谢多谢,辛苦你了。需要我帮你跟老板解释一下吗?”   那服务员有点惶恐地摆摆手,把钱往回推:“不用不用,就是老板看别人都走了这妹子落了单还醉得坐台阶上,才叫我来守着怕被恶人捡走欺负咯。”   她说着拍了拍薛安,不放心地说:“妹子,这真是你男人吗?”   “是,这个肯定认不错的。”薛安甜甜一笑,直接扑进了浦杰怀里。   浦杰松开钱抱着薛安就往台阶下走去,百忙中扭头再次道谢,之后才扶稳已经有点脚下发飘的薛安,尽量克制着语气的责怪说:“小安,怎么喝这么多啊?”   “今天没开车,桌上也没男人,没借口。”薛安靠着他,指了指远处回酒店要过的行人天桥,“工作应酬就是这样的啊。而且,呵呵,喝酒不辛苦啦,我很能喝的……你看我今天,混着喝,喝了……这么多,都没醉,还知道等你来呢。   我……是不是好棒?”   “是是是,你真厉害。”   说着话她就踏着凌波微步往一边走远,他赶紧伸手把她拽回来搂住肩膀,   “小安,咱公司有我在,少了什么生意也不至于完蛋,你这样我多心疼啊。下次可别这么应酬了。”   “我不。”她撅着嘴,晃晃悠悠往前走了两步,扶着栏杆爬了两级台阶,“我……我正在努力学正常的工作啊,我……我学历不高,什么都不会。我……   我总要努力去学的嘛。喝酒……喝酒就算是我的特长了,我总不能,去给人唱歌听吧……我唱得,又不如童仪她们那么好听。呵呵……我不喜欢唱歌给别人听了,我就跟你一起的时候唱。唱情歌,啊啊……唱我好爱好爱你的歌,好不好啊?”   在旁边护着她,浦杰发现这会儿似乎不是谈事儿的好时机,但不找话说,这个小醉鬼的嘴里就开始天马行空,不知不觉就嘟囔起薛超的糗事来,他赶紧扭回话题,唯恐未来的国足之星在这地方被人听到黑历史,“我不是不让你努力工作,而是担心你的身体。我可以再招点人,以后这种活儿,你就交给手下去干。你也算是半个公司元老呢,该有点领导架子了。”   “我啊……二十岁的高中肄业生,我去给……谁当领导,人家能服气啊?”   薛安笑着吐了吐舌头,“要不……我去再参加一下考试,试试看考大学怎么样?   哎呀不行,彤彤老说大学没上完挺遗憾的,我要去上……她该更难过了。”   “杰哥……”她走出几步,晃悠回来一抓他胳膊,很认真地说,“对不起。”   “啊?为什么事儿啊?”   “上次超超踢你了,好痛对不对?”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你也道歉过了啊。”浦杰忍不住笑了起来,挨那一脚的时候他还只亲过她的小嘴,这会儿她从头到脚都已经被他尝遍,就算时间隔得其实不太久,也能说是陈年旧帐了。   “很久吗?我还觉得……就是最近的事儿呢。”她敲了敲自己的脑门,“那可能是最近做梦梦见你又被踢了。好像梦见有好多人想踢你,把我都快急哭了…   …我们喜欢你,碍他们什么事儿啊?我们都不舍得踢……讨厌。”   天桥走完,话题是彻底拉不回来了,薛安一会儿聊两句这个,一会儿说两句那个,往酒店电梯走的时候还把手竖到耳朵边一路学着兔子跳蹦了过去。   “你累不累啊?”浦杰赶忙笑着追过去。   “不累,喝了那么多,我锻炼一下,减肥。不然……不然要胖的。郑馨姐…   …胖了十二斤,担心你不喜欢她,都开始节食了。”   啧……怎么感觉回去又有事做了。健康身材还是要靠锻炼不能靠断粮啊。   回房后等了快一个小时,薛安越说越兴奋,却一次也没吐,到最后盘腿往沙发椅上一坐,那双带着醉意依然清澈无比的眸子锁着浦杰的脸,高高兴兴地回忆起了自己父母还在时候的生活,从自己五六岁的时候说起,一直往后说啊,说啊。   浦杰耐心地陪她聊,但当聊到十五岁的时候,他心里突然一惊,赶忙开口岔开话题,急匆匆道:“小安,我忘了问你了,你这就开始给拂晓她们几个那张专辑做宣发,会不会太早啊?不是下个月才录制吗?”   “杰哥……”她看起来比刚才其实清醒了不少,酒量的确堪称深不可测,“你不用特地帮我转移话题。四五年了,我不至于还为那个伤心。”   她走过来,在床边站着抱住了他,低头望着他的脸,呢喃一样说:“以后你要是愿意陪我去看看我爸妈,我就在骨灰盒前告诉他们,我这辈子幸亏遇上了你,才不至于承受不住早早去找他们。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变成越来越好的人。”   浦杰笑着抬起头,往她的唇上吻去。   她连忙一偏,红着脸说:“别……好大酒臭味道的。”   “我才不在乎。”他看她确实已经醉得不太厉害,干脆搂着她的腰,直接往后翻到了床上,“不过……你确实不想先去厕所吐一下吗?”   她想了想,咬唇摇了摇头,凑过去羞答答细声道:“只要……你别故意顶我嗓子眼儿就行……”   浦杰忍不住笑了,“你醉成这样,还想亲下面啊?你不怕,我还怕你吐出来呢。”   “人家不会啊。”薛安醉醺醺挺起身,分开膝盖坐在他腿上,朦朦胧胧的眼睛里反光都全是他的影子,小手摸摸索索解开他的皮带,就往下扯,“真的,你……要是故意顶我嗓子眼儿,我保证……嗝,不吐。”   “你都打酒嗝了。”浦杰赶紧坐起来,“我忙活了半天,这样,我先洗个澡好不好?”   “不要嘛!”薛安撅起嘴,醉醺醺的样子和平时很不一样,说着就把他内裤也拽了下来,“我不嫌弃……不脏,臭臭的……可好闻了,杰哥……我好爱你的……你哪里我都好爱的……”   她说着就趴了下去,啊呜一口含住昂扬的阴茎,舌头专找着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舔,一下一下嘶溜嘶溜,不一会儿,就清洁得比他用手洗还干净。   吐出来看了看,她嘿嘿笑了,“杰哥,你瞧……干净啦吧。”   “干净了,那该换我了。”他笑着伸手去抱眼前的小醉鬼,打算看看高潮有没有解酒的效果。   “不、要!”薛安平常温顺得像只小绵羊,这会儿却有点不听话,一低头,又把粗长的鸡巴吸了进去,嘴唇蠕动着,就往根部爬。   “喂!小安,你说不能定嗓子眼儿的,小心吐!”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抬起头,“所以……你不要顶我呀。我自己……含进去的,呵呵,肯定没事儿。”   结果,龟头前端刚传来被喉咙软肉挤住的美妙滋味,她的脸色就忽然变了。   她赶忙吐出肉棒抬手捂住嘴,下床啪嗒啪嗒跑进了卫生间。   哇——行,不管过程如何,起码,最后还是让她吐了。   吐了,问题就解决了一大半。   浦杰脱下裤子提上内裤,下床跟进去,接凉水拧毛巾帮忙清理了一阵子,等再出来,早已经软了。   薛安酒劲儿过去了一些,但还是很重,她刚一坐下,就伸手隔着内裤握住他小兄弟,可怜巴巴地说:“杰哥……软了。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啊,你醉成这样,上来睡觉吧。”他吻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你想要,那我明早让你好好舒服舒服,行了吧?”   “我不……我今晚就要……我这会儿就要。”她扭动着,往下出溜半截,醉眼朦胧抓住他的裤裆就把嘴凑了上去,也不管内裤还在,又亲又舔,小舌头和两片嘴唇不久就把他胯下弄得全是口水,湿漉漉一片。   咬着裤腰扯下去,她挺起身飞快脱掉自己上衣,托着那两团丰白饱满傲视群雌的乳球,就压在了他已经勃起的分身两侧,用力夹紧,上下晃动。   乳波之间,粗长肉棒被包裹得仅剩小半根,时而冒出的尖儿,还能和她伸长的舌头轻轻一吻。   她卖力动了一会儿,身上冒出一层细汗,油光光的,煞是迷人。身上没了力气,她越动越慢,最后一抬头,春情满面,小声说:“杰哥……我……我……我好想……”   他难得来了兴致,坐起来轻柔玩弄着她敏感的乳头,“好想什么?”   “想……要……想要你……”   “小安,你可以说得更直接点。”   她的脸上像是起了火,眼睛里湿润得仿佛随时会哭,小嘴抿了抿,带着一种难掩的兴奋,小声说:“我……我想要……杰哥……肏我……”   他亢奋起来,但还是侧了侧头,笑吟吟地说:“什么?”   “我想要你肏我!”她握着他的老二提高了声音,浑身哆嗦着,雪白的乳房都染了半边红霞,“杰哥……肏我……呜呜……肏我……求你了……肏死我吧…   …”   要不是心疼她伤身,光看当前的样子,浦杰就想买上几箱好酒摆在她家卧室里。   看他起来,薛安马上躺了下去,挺起屁股把剩下那点衣服一褪,从脚脖子下摘掉,只剩下一双白白的棉袜。   他顺着袜子抚摸上去,在丰满的大腿上略做停留,往两边一压,低头凑了过去。   “不要……杰哥,别……舔了。我等不及了……我要那里……我要……我要你的……那个……那个……”她急得乱扭,两只脚伸在他腋下一个劲儿往上勾。   他仔细看了一眼,丰美的蜜丘中央,的确已经湿透,倒是真的不需要什么前戏的模样。可他习惯投桃报李,不吮吮阴蒂报答一下刚才的口交,总有种不公平的感觉。   把他的犹豫错当成了和之前类似的调戏,薛安胀红了脸,伸手拉他,娇喘着说:“杰哥……我……我说,我要你……要你的……鸡巴……大鸡巴……拜托…   …给我……呜呜……”   啊……不行了,龟头胀痛!   他深吸口气,趴下就是一挺。   兴奋到极点的肉棒轻轻松松贯穿了早已被他烙印彻底的鲜嫩蜜壶,充满弹性的肉壁带着满满的爱意和爱液缠绕包裹。   还等不及他动,薛安满足地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纤细的腰肢,让丰满的乳房和浑圆的臀部在上下两边一起摇摆,翘起的乳头摩擦他紧贴着的胸膛,多汁的花房吸吮着深埋进来的肉棒。   他因为快感而喘了口粗气,搂住她双肩发力突刺,开始尽情用自己粗糙的坚硬享受她滑嫩的柔软。   正常来说,酒精会让人的感官麻痹,会比平常更加迟钝一些。   可薛安醉了之后,却比正常状态还要敏感,简直成了一个水做的小淫娃。   三分钟不到,她就快乐地大喊着,双手抚摸着她最爱的部位——浦杰的臀部,挺高颤抖的屁股,去了。   他吻住她,稍微放缓节奏让她恢复一下。   可她却不乐意,抬起头吻她,用乳房磨蹭他,双手按着他的臀部迫不及待的下压,嘴里喃喃地说:“别停……杰哥……别停……我……我好舒服……我……   都要飞了……”   他忍不住按住她又白又圆的丰乳,弓腰发力。   他已经有从肉体上征服任何女人的信心和能力,更何况眼前这个爱他爱到不行的小醉猫。   “啊啊啊——杰哥!杰哥!杰哥杰哥……我……好爱你……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几次高潮之后,伴随着喜极而泣的哭声,薛安白里透红的屁股狠狠一夹,进出的肉棒上方,猛地喷出了一片清亮的浆液。   而在绝顶高潮中痉挛收缩的肉腔挤压下,他也达到了极限,狠狠一顶,吻住她尖叫哭泣的小嘴,射了。   “呜呜呜……”她又是一挺,喜悦的泪水,在眼角肆意奔流……   出上一身大汗,再从别的渠道流失不少液体,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下去后,薛安的酒劲儿就算是彻底过去,冲了个澡,围着浴巾裹住鼓鼓囊囊的胸,抱膝坐在沙发上拨拉着秀发吹头。   浦杰洗干净出来后,看她这会儿心里正满腔甜蜜,眉梢眼角都带着笑,觉得是说话的好时候,就过去接过吹风机,一边帮她吹着,一边柔声说:“你之前因为喝酒胃疼来着?”   薛安仰头看他一眼,犹豫一下,点点头说:“那次怪我,吃得少了,酒精可能刺激到胃口,喝了两天米粥就好多了。”   “小安,我给你招几个人,找能喝的小姑娘,替你跑这种活儿。”不等她出声反对,浦杰就接着说,“你不用顾虑什么你学历不行不适合当管理这样的话,以前初中毕业当老板的多了,能雇来大学生给他们干活是他们的本事。”   “可是……我就擅长这个啊。”薛安显得有些失落,“我不四处跑,就总感觉自己什么都干不成了。” *********************************** 第二十五章·门主   2019年11月24日   最近有几个朋友提起,我发现有必要在这里说一下窃玉第八章的一个小问题。   那一章当初更新的时候没有注意,有一个小BUG,南宫星对唐青说出了大蜘蛛。   后来有朋友提醒,我回头修改了原文。   但问题是,很多当时搬运走的还是BUG版……   于是现在有些合集中,那一章还是BUG状态。包括我之前发的一个半截包。   那么这里提醒一下大家,第八章,还存在那个BUG的,请自行将大蜘蛛三个字替换为“那种毒虫”。   辛苦了,真是不好意思。   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和包含蕊相处这些天,袁忠义不可能不旁敲侧击预先了解她那位执掌飞仙门的师父。   她叫许天蓉,虽说已是有名武林门派的主事,但年纪并不太老,据说而立之年接掌门派,到现在也就过了两、三年而已。   飞仙门虽不禁婚嫁,但门主却要一心发展本派根基,不得让夫妻家事和子女琐碎杂务分神。许天蓉同一辈的师姐妹中,那两、三个如今还云英未嫁的,想必就是当年一起争门主之位,错过了好时候的对手。   所以此前袁忠义一直觉得,贺仙澄不太可能嫁人。   出嫁从夫,女子门派也不能免俗,一旦婚配,就要随着夫家办事,既便飞仙门算是娘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剩下的也就是逢年过节回来探望的情谊而已。   也许世道激变,飞仙门的规矩,也到了不得不改的时候?   心中暗暗盘算着走过府邸小径,沿途院落,都已经收拾得极为整洁。   烽烟一过,最先恢复如初的,自然都是这些官吏的住处。人来人往,俱是高高在上,远处观之,光汉、蛮子还是义军,似乎并没太大分别。   在那丫鬟带领下,袁忠义信步走进后院中堂,迈过门槛,看到贺仙澄与包含蕊左右分立,守着中间椅子上一位青袍坤道,想必,那便是刚被张道安封为逸仙真人的许天蓉了。   白净的鹅蛋脸,鲜红的额心印,淡眉细目,瘦鼻薄唇,要说是美人,稍嫌凌厉有余柔媚不足,可若说姿色粗鄙,男人望去,却又会忍不住多打量几眼,心中微微发痒。   袁忠义目光一扫,上前拱手行礼,恭恭敬敬道:“在下袁忠义,表字智信,见过门主。”   许天蓉手掌扶着茶杯,微笑将他上下一番打量,柔声道:“来,不必那么生分,站得近些,让我好好看看。”   袁忠义暗暗调匀真气,上前两步站定。   “不错,不错,果然一表人才。”许天蓉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我问过仙澄和含蕊,昨夜到此,也凑巧见了些你救过的人。西南此行,武林损失了一位有为剑仙,实在可叹。但又多了你这样一位少年英豪,尤为可喜。我门下弟子多承少侠照顾,感激不尽。”   “江湖同道,分内之事,何谈一个谢字。”袁忠义谨慎措辞,但并未避开她的探寻目光,落落大方与其对视。   “含蕊,仙澄,你们师姐妹有一阵没好好聊聊了吧。”许天蓉左右一瞥,忽然如此说道。   包含蕊一愣,似乎想说和贺仙澄大前天才见了面。   但贺仙澄心领神会,微笑道:“师父,我和师妹先告退了,近日的确有不少事,我需要和她谈谈。”   等着两人并肩离开,许天蓉含笑道:“袁少侠,请坐。不必这般拘谨,以你和含蕊的关系,咱们算是自家人。”   袁忠义微笑称是,就坐下首,但心里却不敢有半点放松。   孙断曾反复对狗子说,江湖中能爬到高处的人,绝没有一个好对付的。   袁忠义对此深信不疑。   江湖根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蛮荒丛林,以武犯禁,以暴制暴,当一个人能一招就杀了你,那么他说的所有话,你最好都当作圣谕。   但这又是个群狼能搏虎的地方,树敌太多,下场不言而喻。   对眼前三十岁就能当上门主统领近千门人的女子,这个一手教出贺仙澄的师父,他哪里敢有半分怠慢。   许天蓉虽然自称从两个弟子那里已经问过袁忠义的事,但打开话匣子闲谈之始,仍是在寒暄询问他的出身来历。   理由也很充分,他既然已和包含蕊私定终身,无父无母的情形下,许天蓉这个师父就是三媒六聘应当下去提亲的人。   袁忠义一一应对,他对自己过去的事情只要一有闲暇就会深思熟虑仔细编造,力求不留半点破绽,也不给人追根寻底查找实证的机会。   扼腕叹息了一下杜家兄妹横死的悲剧后,许天蓉话锋一转,柔声道:“袁少侠,不知你是否介意,让我摸摸腕脉,看看你受的这股邪门内力,究竟是什么来头?”   袁忠义微微一笑,起身过去,挽起袖管,伸出手臂,道:“烦请门主费心。”   许天蓉二指一搭,按在脉络交结之处,低头垂目,逼入一股淡淡阴凉真气,细细体察。   他没有装模作样去掩饰什么,以他的经验,对付越是精明的人,就越要尽量减少自己的破绽。   “袁少侠可修习过什么内功?”她收回手指,微笑问道。   “在下本是个托主人收留的小小书童,哪里有机会学习内功。身上这点微末伎俩,也全赖杜大侠兄妹嘱托。实不相瞒,我这运气发力的门道,都是自己胡乱摸索出来的。”   许天蓉微微扬眉,摸出一枚铜钱,递给他道:“少侠若不见怪,可否用尽全力,将这铜钱打向门外那座假山?”   袁忠义颔首道:“是。”   那是震泽石堆叠而成的园景,形貌奇异,个头极大,倒是不会打偏。   他略一斟酌,将功力运到六成,故意选了个《不仁经》中非攻击性的路数,猛一发力,弹指打出。   铜钱呜的一声破风而去,将灰沉沉的奇石上打出一个密纹裂缝,整个嵌入其中。   许天蓉目光微动,脸上笑意更浓,赞道:“好一个少年英雄,含蕊能得你垂青,可是高攀了啊。”   袁忠义故作惶恐,低头道:“哪里哪里,含蕊她花容月貌,名门弟子,为人温柔体贴,对我情深意重,她愿意下嫁,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   许天蓉颇为欣慰地点了点头,道:“福缘好,知进退,识大体,有分寸,袁少侠未来必定是武林中不可多得的一方俊杰,依我看呐,就是将西南四剑仙绑在一起,也及不上一个你。”   “不敢当不敢当,万万不敢当。”袁忠义心中惴惴,完全搞不清这人在打什么主意,索性只是自谦,不再多言。   “此地如今只有你我二人,隔墙无耳,大可少些顾忌隐瞒。含蕊求援时遇到的惨事,即便你不说,我作为长辈,不能置若罔闻,提也不提。”   袁忠义心底飞快思索,口中谨慎道:“门主,这是含蕊的伤心事,其实……   我也不太愿意提起。”   许天蓉叹了口气,道:“所以那并非对你完全没有影响,你也并非毫不在意。   男子汉大丈夫,岂会不在乎伴侣清白。”   袁忠义缓缓道:“但在下绝不会因此而对含蕊有任何不当之举,还请门主放心。”   许天蓉露出一丝苦笑,道:“袁少侠,男婚女嫁,到底讲究的是个门当户对。   咱们江湖中人就算不拘小节,该匹配的,也不能太过不成体统。”   袁忠义微微皱眉,故意道:“门主请放心,我知道如今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和含蕊私定终身,就已是天大的福分。我一定苦修武学,奔走四方行侠仗义,等到未来在江湖闯出一番名号,再来让含蕊成为我袁家堂堂正正的夫人。”   许天蓉微笑道:“袁少侠此言差矣,我之前就说了,不论从什么角度,都是含蕊高攀。她……即便不出事,也配不上你这样的少年英豪。”   她抬手阻止他开口,继续道:“更何况,出事木已成舟,覆水难收,配不上的福分你硬要给她,那反而是害她。”   听出她口吻中隐隐的提醒,袁忠义一怔,道:“在下不太明白,还请门主指点迷津。”   “我便直说了吧,含蕊一定会是你的,但,也绝对不可做妻。你们私定终身也好,私情偷欢也罢,那都是你们少年人的私事,不必顾虑太多。可你袁少侠的夫人,这个头衔,却万万马虎不得。”   袁忠义略显讶异,缓缓道:“门主,我袁忠义何德何能,配得上你这般过誉?”   “不居功自傲,果然是经过磨砺的少年英杰。”许天蓉先赞了一句,跟着才微笑道,“袁少侠,你带着杜家兄妹遗愿,奔波数百里而来,相助仙澄成此大事,此为一功。战阵之后独行南疆,格杀蛊宗护法玛希姆,救出女俘一百七十余人,破蛮兵营地,焚烧补给,杀敌四百余,此为一功。你得到讯息,星夜驰援,破蛊宗毒计,诛杀护法瑟杜,危机死局之中仍能将张将军妥善救出,此为一功。短短数十日,你对茂林郡一带的安定可说居功至伟,就连张将军都对你青眼有加,亲自传书父王为你请赏,当下在西南大安国之地,我那寥寥几句,怎能算是过誉。”   袁忠义总觉得隐隐有哪里不对,但手上一抱拳,还是客客气气道:“不敢当,机缘巧合,碰上而已。杜大侠临终前曾叮嘱,叫我一定记住行侠仗义四个字,我片刻不敢忘怀。那些所谓功劳,不过都是分内之事,应该的,应该的。”   “冒昧问一句,袁少侠今年贵庚?”   “过了腊月,就有十九了。正当有一番作为的年纪。”   “可也是成家的年纪了。”许天蓉笑吟吟道,“袁少侠,你对茂林郡有功,对飞仙门,也是恩德不小。我门下都是些孤苦无依的女孩,以她们的出身,按说是不配你这样一位少年英才的。”   “岂敢岂敢。”袁忠义口中谦虚,心中却道,算下来你们飞仙门的我都已经日过十多个,配不配的,我是真不在乎。   不料许天蓉话头又是一转,柔声道:“可眼下,我们飞仙门也恰好有一位立了大功,正适合请赏的姑娘。我这个做师父的,为她操心,她面皮薄,万一被你回绝,脸上无光,在这茂林郡可待不下去了。我啊,就来探探你的口风。袁少侠心中对未来的夫人,可有什么期盼?”   茂林郡如今立了大功的姑娘,除了你们家贺仙澄还有别人?需要这么拐弯抹角?   袁忠义脑后微微发紧,谨慎道:“门主,贺师姐天仙一样的人物,你这么说,我可惶恐得很。”   许天蓉微微摇头,道:“那些愚夫口中一声声的仙姑,做不得数。仙澄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你别看她年纪轻轻行走江湖,家事女红一样娴熟精通,乱世之中可以和你同行天下,将来万民归心,九州安定,你们归隐田园,也一样会是神仙眷侣。”   “而且,”她目光一闪,道,“这也是为了含蕊着想。她自卑残败之躯,无论如何不肯做你夫人,只肯做个侧室。她与你共过患难,听你言语,对她也颇有真情,那将来你的袁夫人若是与她不睦,难免惹出许多事端。你枕畔难安,做事也会大受影响。仙澄本就是她最心服的师姐,一贯对她们多有照料,仙澄在上,含蕊喊一声姐姐,必然心甘情愿,不会有什么嫌隙。”   袁忠义满头雾水,不明白怎么初见面就谈到了婚嫁之事上,而且,竟然不是包含蕊,是那个传闻被张道安看中的贺仙澄。   这里头必定有什么古怪之处。   别的不说,你们飞仙门门主不得出嫁,贺仙澄这么精明能干的人才,这便不要了么?   再者说,他这些日子做下的事,真有这么大的功劳?   不过真要细想,蛊宗对百部联军的影响,比飞仙门对大安义军还大,四位护法他独自就剪除一半,好像真是颇为显赫的战功。   而且那个张白莲分别前被他肏得五体投地内外开花,说不定请功时又添了许多好话。   看来这两三日的功夫,他袁忠义不知不觉就成了个抢手的香饽饽。   袁忠义心里思虑,口中道:“门主,实不相瞒,我先前也与贺师姐相处过一段时日,我不觉得贺师姐对我有什么好感。强扭的瓜不甜,我行走江湖,还是更愿意求红颜知己真心以对,而非单纯只为了所谓的匹配。我还是更喜欢含蕊这样心里有我,时时惦着我的。”   “男欢女爱自然不能强求。”许天蓉微笑道,“所以此事,我当然要先问过仙澄。你放心,她对我的安排并无异议,甚至想要早日和你定下亲事,至于什么时候真的拜堂,就是你们小两口商量的事情了。既然袁少侠家中已无其他长辈,届时,不妨就由我来充当高堂吧。”   奇怪,奇哉怪也……袁忠义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道怎么一段时间未见,贺仙澄竟然打算嫁他了。   可如此大的一个便宜,收包含蕊额外附赠贺仙澄,他一个初出江湖刚刚小有声名的愣头青,还硬是推脱,不免有点惹人怀疑。   他只得先做出一脸喜色,拱手道:“既然门主美意如此殷切,在下……也不好虚情假意说自己并不高兴。不知……能不能让我跟贺师姐单独谈谈?”   许天蓉淡淡道:“这个不急,仙澄已经决定请袁少侠和含蕊一起在此地住下,免去通传的麻烦。你们想见面,随时都可以。”   “那……门主是还有什么吩咐么?”袁忠义谨慎问道,“门主只管将我当作弟子差遣,不必见外。”   她掏出一本册子,递给他道:“你只有内力深厚,这并非武学正途。你这身内力至阴至寒,能配得上将它驱策的心法着实不多,我暂且也并无良策。我这里有本《广寒折桂手》的誊抄秘籍,需求资质根骨颇高,对内力要求也十分苛刻,仙澄也不过刚刚入门而已。她面皮薄,未必好意思亲自传授,你就拿这本册子先粗略学学,补上武功的短板。内功的事,将来再想办法。”   袁忠义双手接过,不解道:“门主到底所为何事,不妨……吩咐在下吧。”   “这不过是给我飞仙门的佳婿一份见面礼而已,你不必多虑。若有什么事情需要袁少侠相助,我自会开口。”许天蓉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道,“对了,袁少侠……”   袁忠义心中一凛,抢着道:“门主不必总是这么见外,你是前辈,直呼在下名字便是。”   她莞尔一笑,道:“那你也不必总是一口一个门主,总觉得被你叫老了。我才受了陛下一个封号,旁人不论,你总称呼得起。”   袁忠义立刻乖乖道:“是,真人。”   “那么,忠义,我就继续说了。”她望着他的眼睛,轻描淡写道,“这次过来,我检查了一下含蕊的身子,她遭了飞来横祸之后,体质可是大不如前了……”   袁忠义背后一紧,莫名想起了当初被孙断那双瞎眼盯住的恶寒,脸上忙做出黯然神伤的样子,道:“这也怪我,才疏学浅,怎么也不知道该如何为她调理滋补。真人,你看我是不是应该当寻访一些珍奇药材,来为她滋养元气啊?”   许天蓉摇了摇头,叹道:“这事真论起来,其实你才是罪魁祸首……可又怪不得你。”   袁忠义故作一惊,愕然道:“真人,此话是从何说起?我对含蕊,可从未有半点恶意啊。”   “我细细查过含蕊的脉象,她体质孱弱成如今这副样子,其实……”她微微一顿,面颊微显一抹红晕,“其实是阴精亏空,肾经虚弱。她多半是被蛊宗蹂躏时身上受创,之后一心与你缠绵,枕席之间贪欢过度,这次在蛊宗那边又竭尽全力带头救你,可以说是元气大伤。幸亏这两日你有所察觉,没再顺她的意,不然,她怕是要阴竭精枯,一命呜呼了。”   袁忠义倒抽一口凉气,道:“当真?我还只当她是累了……”   “千真万确。这也是我不愿她做你正妻的原因之一。为人妻者,开枝散叶才是重中之重,含蕊亏虚至此,腹中是绝不可能再有胎儿了。她守在你身边做个如夫人,才是上上之选。”   看许天蓉似乎没有追责的意思,袁忠义渐渐放下心来,大着胆子以懊恼神情道:“若是因我之故,说明我……其实是个伤人的体质。那、那我又怎么能再去连累贺师姐。”   许天蓉摇了摇头,道:“是含蕊自己受创后阴亏甚重,岂能全怪在你的头上。   再者说,你这玄阴真气森寒至极,若没有女子为你提振阳欲,你也会受其拖累。   你这大好的本事,岂能因为顾念女子孱弱而束之高阁。你大可放心,仙澄是我最重要的弟子之一,她比含蕊有分寸得多,绝不会让你再有什么追悔莫及的遗憾。”   再有?言下之意,包含蕊似乎是救不回来了啊。果然元阴夺过之后就该收敛一些,即便没有单次脱阴而亡,积累下来也会亏虚致死。   他暗暗决定,之后常伴身边的女子,一定要谨慎运功,大不了放过元阴不碰,也好过未来留下个克妻的名声。   堂堂侠少,身边跟着的红颜知己一个个肾痨而亡,传出去也太不像话。   他可不愿今后名垂青史之时,名字前留下的绰号叫什么“天煞孤星”、“鳏夫英雄”之类。   本以为今日差不多就到此为止,袁忠义正想着找由头告辞,许天蓉又开口道:“还有一事,我要先请忠义你做个准备。”   “但凭真人吩咐。”   “这两天,王上就要过来了。大安义军在北方连战连捷,势如破竹,茂林郡平定,更是没有了后顾之忧。王上御驾巡视,必定要召见诸位有功之臣,届时不论谈及何事,还请忠义你记得,为了含蕊,你一定要将仙澄娶进门。”   头皮一阵发紧,袁忠义暗忖,难不成这许天蓉是不想贺仙澄成为张道安的女人,又不好自己拒绝,便抢先跑来趁着大安王没到,将这边的生米做成熟饭?   “我自然是愿意如此。可我担心……”他略一沉吟,道,“还有张白莲将军这个变数在。虽说事急从权,可毕竟我是污了张将军的清白,她若提及此事……”   “那便请旨御赐,让仙澄和张将军执平妻之礼,效法娥皇女英,不分尊卑,张将军虚长几岁,仙澄可以称她一声姐姐。”   “若是王上不允呢?”   “这你不必担心,我自会为你们出言相求。”许天蓉望向门外,微笑道,“耽误忠义你这么久功夫,快去跟仙澄说说喜事吧。”   袁忠义看向门口,一个翠衫绿裙,颇为白净俊俏的少女快步走入,道一声师父,便过去站定在身侧,垂目不语。   “这是林香袖,含蕊她们的师妹。我的关门弟子。香袖,这便是你师姐们提起的袁少侠。”   林香袖抬眼一瞥,柔柔一笑,道:“小女子林香袖,见过袁少侠。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多谢你相助师姐。”   看得出她们师徒有话要说,袁忠义起身道别,快步离开。   出了屋子,阳光当头照下,他昂首逆着金芒看向天空,心中微感恍惚。   但转眼之间,他就恢复了镇定,让等在门外的丫鬟领路,径直去找包含蕊和贺仙澄。   论急切程度,他必然是得揪出贺仙澄躲去个没人地方好好谈谈。   但于情于理,按照他此前塑造的形象,这会儿还是要迈进门去,先大步赶到包含蕊身边,把她搂进怀中温柔抚摸,软语安慰一番才是。   本来还在强绷着一张笑脸,被他这么一抱,包含蕊顿时泪如雨下,哭得梨花带雨,惹人生怜。   贺仙澄神情略显疲倦,起身道:“你们先谈谈,我去透透气,顺便让人备些吃喝,智信,你若没什么杂事,就在这里和含蕊一起吃吧。”   袁忠义点点头,恰到好处做出略显尴尬的表情,像是青涩少年对这突如其来的喜事不敢相信一样。   等贺仙澄一走,他便拥住包含蕊柔声道:“含蕊,你莫生气。你师父的安排,你要是不满意,咱们今夜悄悄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你说,好不好?”   包含蕊一愣,眼中流露出一股喜色,颤声道:“你是说……咱们私奔?”   袁忠义坚定道:“不错,只要你点头,咱们晚上就私奔。”   他当然不舍得就这么抛下快到嘴的贺仙澄。不过他也知道,只要将决定权交给包含蕊,她就绝对不会离开。   这个为了爱人充满牺牲精神的姑娘,一定会先从他怎么才能更好的角度考虑。   果不其然,包含蕊眼中喜色渐渐转为欣慰,跟着擦擦泪珠,低头握着他的手掌,轻柔摸索着指根的茧皮,柔声道:“有你这句,我便怎样也没有遗憾了。智信,我师父说得对,你是就要展翅的大鹏鸟,早晚过龙门的壮鲤鱼,我能一直跟在你身边,这福分都可能消受不起。”   “你师父太高看我了,我哪有那么了不起。”   包含蕊摇摇头,满含着为他而荣耀的自豪道:“我师父亲自用石块试过,你打死瑟杜那一下,她就是运足十成功力也做不到。她说你这身奇遇得来的内力若是能找到法子妥善运用,在武林中至少是一流高手的顶峰,要比咱们西南一呼百应的四剑仙还要厉害。后起之秀中,在你这个年纪能有这种际遇的绝无仅有,同代高手,你只要稍加修炼琢磨,就能稳居三甲。”   她双眼闪闪发光,声音都激动到微微发颤,“你是要成为大英雄,被万人景仰的。”   她含笑一叹,幽幽道:“到时候,我可不能总是站在你身边,江湖中的风言风语,没有半点好话。我一个被蛊宗糟蹋过的女人,最好不要被人提起。”   “含蕊!”他故作愠色,怒道,“你再这么说,我今晚便将你绑走,上山做土匪,再也不管江湖事了。”   包含蕊忙抬手捂住他嘴,“好好,我不再说,保证不再说了。”   他含住她指尖,轻轻一舔,看她缩手,道:“所以你也同意你师父的安排?”   包含蕊神情坚定,颔首道:“智信,在你身边,别说是如夫人,妾,就是为奴为婢,做你孩子的奶妈,我也……没有半点怨言。我身子阴虚得厉害,师父说……”   她吸吸鼻子,但没压下泪花,赶忙扭开头,哽咽道:“说我当初……破身时遇到的损害极重,今后不能给你传宗接代,也……不知还能再活几年。”   她擦擦眼泪,又扬起了笑脸,道:“她说我清心寡欲的话,兴许还能平平安安活下去。可是……智信,你说那样的话,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我只要一天见不到你,心里就好像被挖掉一块似的,我宁愿不要那么久的日子好活,我只要……在我还青春貌美的时候,跟着你,快快乐乐。”   她抱紧袁忠义,一口将他吻住,急喘着亲了片刻,才呢喃道:“智信,我知道你前两夜都不尽兴,你念着我身体不好,宁肯走旱道委屈自己,对么?”   不不不,偶尔玩玩女人屁股,也是极有乐趣的。他心中暗笑,嘴里柔声道:“这怎么能叫委屈,你忍着胀痛让我快活,才叫委屈。”   她小脸一红,双眸如醉,痴痴望着他道:“今后不要忍了,我要你在我身上次次都能尽兴。我昏过去,死过去,都不要紧,死在你床上,我见了阎王爷,也一定是高高兴兴笑着的。”   “别说傻话……”   “这不是傻话。”她把脸埋进他的胸口,“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唯一有信心不会输给任何人的,就是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那就为我好好活着。”他温柔抚摸着她柔顺发丝,轻声道,“你若死在我的床上,吓得我今后都抬不起头,该如何是好?”   包含蕊思索一下,才明白过来抬头的意思,忍俊不禁,靠在他身上道:“我……也不想真的早死。我只是不要你顾虑我,收敛那么多。我会努力多吃补药,好好调养身体的。不过……今后我不是独个儿服侍你,想必也不会那么累了。”   知道她再怎么做出大方样子,心底也是醋意难平。此时去劝她宽心,反而显得是自己想要左拥右抱,袁忠义叹了口气,不再多言,只是静静与她相拥。   这种处理的确有效,等贺仙澄安排好饭食,包含蕊已经心绪平复,能笑吟吟留下她一起用餐。   吃过之后,包含蕊说跟着丫鬟去收拾两人住处,便起身离开,收拾完的干净圆桌边上,便只剩下了袁忠义和贺仙澄。   袁忠义看一眼关上的房门,柔声道:“贺师姐之前就想见我,打算说的,是今天这事儿么?”   没想到,贺仙澄摇了摇头,如星美眸中竟浮现一丝挫败,轻声道:“不过那件事已经不重要了,我一时失算,怨不得别人。这个局既然一早就为我而设,我应对不周,只能愿赌服输。”   袁忠义皱眉道:“贺师姐,你这话我听不懂。真人说你对与我的婚约并无意见,可这会儿看你,明明满肚子不情愿,要不……我还是去跟真人讲明白吧。”   贺仙澄忽然伸手将他拉住,摇头道:“不必,我不情愿的……并非嫁你。”   “那是什么?”   “是嫁人。”贺仙澄手腕一翻,搭住他的经脉,真气略略一探,缓缓道,“我不情愿嫁人,和不情愿嫁你,并不一样,懂么?”   袁忠义故作糊涂,道:“不太懂。”   贺仙澄淡淡道:“袁忠义,我也不是非嫁你不可,你若总是对我装傻,那我只好考虑另一边了。我自信还有几分姿色,不必非得跟你在这儿勾心斗角。”   “贺师姐,”袁忠义稍微收起几分伪装,笑道,“你总是遮遮掩掩不说清楚,我怎么猜得出你是什么意思。我现下只是觉得,你非得嫁人不可,不许给我,就要许给一个更糟的。你不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我可帮不到你。”   “你怎么知道我要你帮忙?”贺仙澄冷笑一声,捏着他腕脉道。   “贺师姐日理万机忙得很,不是需要我帮忙,恐怕不舍得在我身上耽搁这么久功夫吧?”袁忠义轻轻一挣,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手指震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你若不说,我天资鲁钝,反正含蕊对你来当大房还挺喜闻乐见。那么,我就安心当新郎倌儿吧。”   贺仙澄起身走到窗边,向外看看,折返回来,坐下道:“这事说来话长,我知道你不是傻子,就只挑最关键的。”   “等等,”袁忠义有些好笑,“贺师姐心里,什么样的算是傻子?”   “不够聪明的,都是傻子。”她秀眉微挑,道,“总之,我长话短说。飞仙门门主不可嫁人。我师父栽培了几个得意弟子,我以为我是最佳人选。我来此立功,结果竟是上当。我要么嫁你,为飞仙门笼络一个得力人才,要么就被张道安收去他家,不是嫁给某个义子,就是成了他的仙妃。”   袁忠义略一沉吟,虽然的确够短,但脉络还算清楚,不宜在此装傻,“贺师姐,可你如此努力扶持大安义军,真要成了他们张家的人,不就飞黄腾达了么?   我看大安义军颇为开明,女子也能做将军,这不正是你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   贺仙澄冷冷道:“并不好。女将军都是张道安的义女,他们张家睡过的女人,可没一个能再抛头露面的。”   “所以你宁愿选我?”袁忠义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将你关在闺房绣花?”   贺仙澄美目微眯,道:“因为你更需要我的价值。你也暂时没有闺房可以关我。而且,若是只有十两银子下注,比起张道安和他的义子,我更愿意抢一百两全压在你身上。”   袁忠义故作惶恐道:“贺师姐,折杀我了。”   贺仙澄淡淡道:“若我没猜错,你恐怕都没有仔细规划过将来吧。我要是你,可没有闲情逸致在西南一隅浪费大好时光。”   “这话怎么说?”   “你的谎话里,有个要命的破绽,你自己都没察觉。”   “哦?”袁忠义一惊,心底立刻起了杀意。   “你口口声声不知道身上的真气是什么心法练出,可不过一段时间没见,你的功力又突飞猛进了一截。”贺仙澄摇头道,“你也忒不小心了些,有合适心法可以做遮掩之前,你这身奇怪魔功,起码应该暂且不要修炼才对。”   背后一股寒意升起,袁忠义掌心当即便捏了一把冷汗。   他终归不是武林世家出身,学《不仁经》前算是个江湖白丁,这方面经验不足,竟忘了若是没有心法配合,什么内家高手也无法让功力寸进。   贺仙澄轻声道:“我并不关心你到底学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功夫,也不关心含蕊这身子到底是蛊宗害的,还是你害的。你有心机,有手段,还有一身好本事。   乱世之中,这是比一群愚夫拥护更有价值的东西。傻子的追随好骗得很,你这样的人才,错过就没了。我本打算慢慢引导你,让你知道我的价值,从而与我合作。   可惜……我不慎中了师父的算计,飞仙门的门主,我已没有胜机。智信,你不觉得,你很需要一个我这样的人,来弥补你的不足么?”   袁忠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有交易,就有转圜余地,“贺师姐……”   “叫我仙澄。或者……澄儿也行。我没兴趣做你的师姐。”贺仙澄红唇一翘,一直有意收敛的光华伴随着摄人心魄的魅力散发出来,“你是不是想问,该怎么圆你这个破绽?其实也简单,你只要做到两件事就好。”   “第一,”她贴着他的嘴竖起一根手指,滑嫩指肚轻轻摩挲着他的唇,“要么暂停内功修炼,要么就不要让武功不错的人,有间隔一段时间再次测试你功力的机会。第二,我们飞仙门的绝学九霄心法,蛊宗的五毒阴经,都是目前距离你最近的纯阴内功,你必须尽快光明正大弄到其中一部,开始修炼。今后,你内功的增长,就和你嘴里的际遇无关,而是勤学苦练的结果。懂了么?”   袁忠义若有所思,一时不语。   他不得不承认,贺仙澄这个女人,的确有价值,而且,与她的美貌无关。   这种轻而易举帮他指明方向避免乱跑的本事,他非常想要。   他收起所有的伪装,露出镇定且隐隐透出杀气的神情,正色道:“仙澄,那要是依你的意思,两种纯阴内功,哪边比较容易些?”   贺仙澄微微一笑,道:“九霄心法,目前飞仙门只有我师父和一位师伯会,我师父准备把我嫁你,就绝对不会主动教你。我那师伯……她当年没争过我师父,恐怕咱们大婚她都未必肯来。走寻常路子,很难拿到。”   “那另一个呢?”   “五毒阴经是蛊宗仅供圣女修炼,以继承蛊师位子,压阵服众的功夫。圣女往往年纪不大,功力有限,但她一身毒功,无数毒物,听说,还能驱策各种古怪毒虫,你刚在她那边吃了苦头,应该领教过厉害。”贺仙澄明眸一转,仿佛能看破人心一样,忽然笑道,“不过你若是能拿到蛊宗护法多半随身带着的噬毒蛊,以你的功力,在毒性积累到难以吞噬之前,把那个圣女打倒,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她手掌放在他胸膛,隔着衣服轻轻按了一下他揣着的包袱,“蛊宗已经没了的两个护法都和你有关,你这么精明的人,不会忘了搜身吧?” 第二十六章·妇心   字数:11197   2019年12月1日   前几天拉肚子……所以晚了些。   不好意思。   看到有朋友又在问,这里再次申明一下大侠目前的更新时间。   每周六之外,每个月的5号和21号会为了偷香贼的冲刺而额外更新两章。   至少今年之内应该会这样。   明年有变动会另外通知。   以上。   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那当然是没忘。”袁忠义大大方方承认,跟着将怀中包袱拿出放在桌上,摊开道,“可我不懂蛮子的标记,这一大堆瓶瓶罐罐,哪个是你说的噬毒蛊啊?   仙澄,你既然对蛊宗如此了解,能帮我认认么?”   贺仙澄摇了摇头,“我虽为对付蛊宗下了不少功夫,但这些厉害的毒物,我并没机会弄到手。说到底,江湖上还是武力为重,你轻轻松松拿到的这些东西,我单靠自己绝无希望。”   她嘴里虽这么说,但还是一瓶瓶打开,连着炭粉一起倒出些,挨个看了看。   “你既然认不出,还都倒出来干什么?”袁忠义故意做出心疼的样子,开口阻止。   “我听说活蛊只要不脱离碳粉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她随口答道,低头仔细打量,轻声道,“倒不是没有法子知道这些蛊的用法。”   他微微挑眉,故作惊讶道:“哦?什么法子?”   贺仙澄抬眼望着他,似乎在衡量着什么,考虑片刻,莞尔一笑,道:“之前几次冲突,义军抓了些蛮子做俘虏,这些毒物是蛮子弄出来对付咱们的,那咱们拿去对付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并不算违背侠义之道。”   袁忠义肚里冷哼一声,道:“可俘虏都归义军看管,这里头要是有毒蛊邪蛊惹出事来,这些东西可就暴露了。你也看见了,我一共没缴获多少,咱们可得省着用,好钢用在刀刃上才行。”   看贺仙澄不语,他又施压道:“反正若许门主知道我手里有这些东西,开口找我要,我总不能一口回绝。”   贺仙澄唇角紧绷,美目半眯,一时不语。   袁忠义知道她并不是真打算让他去蛮子俘虏身上测试,她只是不愿意由自己亲口说出最合适的计划而已。   这么珍贵的毒物,怎么想也不能浪费在已经被抓的俘虏身上。   “智信,这一瓶黑色的,就是解毒丸吧?”贺仙澄倒出几颗,低头轻轻一嗅。   但其实那一瓶是袁忠义伪装成解毒丸的醉蛊和迷心蛊,最后那颗真正的解毒丸他收在了圆镜膏的盒子里。   “不错。”他点头道,“这个我见蛊宗的人吃过,那天突袭瑟杜,就是全靠了它才得以获胜。”   她沉吟道:“既然有解毒丸,不怕毒蛊,邪蛊之中并没什么致死之物,咱们凭这些解毒丸,便可以找安全的地方逐个测试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继续装傻道:“什么地方呢?”   他说着已将瓶瓶罐罐收好,重新揣回怀中,道:“仙澄,你一时想不出也不要紧,何时想出,咱们何时再试。这个不急,反正对咱们来说,最重要的是解毒丸。”   贺仙澄缓缓道:“可解毒丸解不去邪蛊的效果,噬毒蛊才能。”   “要么你一个个吃一遍?”他淡淡道,“这里解毒丸还有不少,不过……邪蛊里该不会还有春药效果的东西吧?”   她朱唇一翘,甜甜一笑,道:“那倒无妨,真有杨花蛊或逍遥蛊在这些里面的话,我吃错……不也有你救我么。师父让我选,我选了你,咱们走江湖的,有些事未必要等拜堂才办,事急从权么。”   眼见袁忠义双目一亮,她话锋一转,又道:“可我担心里面会有啮心蛊和迷心蛊。听说前者需要大量解毒丸长期服用才能平安,后者会损伤心神,影响我的思虑。智信,我最有价值的,就是我的智计和筹谋,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否则,我对你的价值若只剩下容貌,那我就算在你的床上,怕是也活不了几天。”   袁忠义笑道:“我暂且没感觉到你的筹谋对我的意义,看来,还是含蕊更合我的胃口。”   但贺仙澄似乎并不打算这就放弃自己名门正派的立场,她思索片刻,道:   “既然这样,不如走个最简单的路子。你的武功这么好,咱们一起南下,去边疆设法抓个会说汉话的蛊宗弟子,好好审问一番就是。”   袁忠义摇头道:“蛊宗的蛮子骨头挺硬的,要是能问出来,我早问出来了。”   贺仙澄将信将疑地瞥他一眼,道:“那倒无妨,多硬的骨头,我也有办法让他说。”   “哦?你要有这种本事,我可感兴趣得很。”袁忠义凑近几分,低声道,“是什么啊?”   浓睫微颤,贺仙澄目光闪动,摇头道:“这个……暂时不能说。你瞒我的事情太多,我说得多,岂不是很吃亏。你是大英雄,我是小女子,这么光让我出主意付代价,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最后那略显娇嗔的口吻说得袁忠义心中一荡,险些一口香去她脸上,忙收摄心神,柔声道:“仙澄,其实,就算看在咱们婚约的份上,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说便是。”   “我若要你把这婚约赖掉呢?”   “哦?”袁忠义好奇道,“赖掉?不是拒绝?”   贺仙澄轻声道:“我在飞仙门布局良久,岂能因为师父这一点算计,就心甘情愿功亏一篑。可你若是拒绝,我就要被嫁去张道安家,情形只会更糟。所以,我要你先和我订亲,确定日子,之后我会设法安排,让你可以对外声称移情他人,赖掉这个婚约。”   “这么做……我除了一个负心薄幸的名头,又有什么好处?”他冷笑一声,不屑地摇了摇头。   她微笑道:“不会,到时候我会保住你的声名,让人以为是我水性杨花在先。   而且,早已与你有了夫妻之实,如此以来,旁人也不会愿意娶我,我师父的这场猴戏,就算是白演了。”   袁忠义略一沉吟,仍摇头道:“我没听出我的好处在那儿。”   贺仙澄轻轻一撅小嘴,嗓音低柔了几分,“智信,与我的夫妻之实……莫非不算好处么?我一个模样不差的清白处子,总不算亏待了你吧。”   袁忠义摇头道:“这还不够。我坚持和你成婚,这本就该是我的。你不能用我的东西来当作价码付给我。”   贺仙澄直视着他的双眼,像是在看他眸子里的自身倒影一样专注。   过了片刻,她妩媚一笑,道:“智信,说吧,你想要什么?告诉我你的方向,你想要权,钱,还是色?我知道男人每一样都会想要,你告诉我你最想要的,我好揣测,该提供给你什么报酬,作为咱们合作的价码。”   “色。”他很干脆地回答。   贺仙澄似乎有些意外,“你最看中的……竟是女色?”   袁忠义笑道:“钱我并不在乎,大丈夫行走江湖,劫富济贫,仗义疏财,岂能满心惦记着黄白阿堵物。至于权……不是自己挣来的,也握不住啊。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还是更喜欢美人多些。”   贺仙澄轻声道:“那你一开始为何不来接近我,而是费尽心机把含蕊玩弄于股掌之上。”   “因为她喜欢我。更何况,含蕊模样也不差,那酥胸一掌难握,绵软腴美,称得上是销魂温柔乡。我真娶她为妻,都没什么好遗憾的。”他知道贺仙澄对自己容貌极为自信,便随口打压一下,免得她总想着爬到自己头上来。   她没有理会,托着淡粉香腮,明眸低垂,望着桌面一时无话。深思良久,她开口道:“智信,你最终的志向……是什么?”   “当然是惩奸除恶,锄强扶弱,最后成为人人敬仰的一代大侠,万古流芳。”   他心中讥诮一笑,口中却正色说道。   “如此乱世,你就没有动过更大的心思么?”   “我自由自在惯了,适应不了庙堂中泥塑木雕一样的日子。四海游侠,鲜衣怒马,红颜相伴,知己在侧,岂不快哉?”   贺仙澄隐隐有些失望,但口吻依旧柔和婉转,没有半点显露,“我知道了。   智信,咱们起初的合作,我就用飞仙门下所有你看得上的女弟子作为代价,与你交换这次赖掉的婚约,如何?”   “所有我看得上的?代价?”袁忠义微微皱眉,“仙澄,你不妨说得清楚些。   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你赖掉婚约,我布局收尾,飞仙门就将在我掌控之下。我对你有所亏欠,请你过来门中叙旧,天经地义。何况那边也是含蕊的娘家。你来之后,我会召集还在白云山的弟子,你只管挑选,凡你看上了的,我来想办法,你对含蕊做过什么,就能对她们做什么。不论你如何折腾,我保你之后平安无事,不损声名。”   他心中略感惊讶,沉声道:“你还有这等本事?那为何不这就反了你的师父?”   贺仙澄淡淡道:“我慢了一步,棋差一招。不过,既然天赐了你给我,就是我反败为胜的机会。”   袁忠义很好奇贺仙澄的底气究竟是什么,飞仙门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随着乱世烽烟四起,投靠山门的女子日益增多,她武功在门内不到上流,凭什么对门主之位有这么大的把握?   但他没有问,他知道对眼前的这个女人,问了也是白问,她说的话,都不知有几句能信。   “仙澄,你的交易我并不是不动心,但……”他索性直言,缓缓道,“上一个信你的李剑仙,这会儿已经成了烂肉。前车覆,后车戒,我虽然不聪明,可也没那么蠢。”   贺仙澄的处境不佳,难免有些心浮气躁,她端起冷茶喝了几口,深吸缓吐,调整数息,才柔声道:“李少陵太过古板,看不清天下大势。自以为忧国忧民,实则逆流顽抗,死不足惜。光汉气数已尽,待到下一朝,这些冥顽不灵之辈,便只会被记成助纣为虐的江湖匪类。智信,你这样的聪明人,岂能和他相提并论。”   袁忠义也端起茶杯,不置可否。   她沉默片刻,心中十分意外,想不到他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定力,话说至此依然镇静如常。   可越是不利的局面,她反而越发兴奋,脑中思绪急转,电光石火。   “你不愿意信我,不要紧。”她再次开口,缓缓道,“乱世,江湖,都是些尔虞我诈的地方。你若真的做出信我的样子,我也未必敢当真。但是,只要能互利互惠,各得好处,咱们就能合作下去。你说对么?”   “不错。”袁忠义点了点头,道,“这话我爱听。”   “那第一步,我先帮你设法验证你拿到蛊毒的效果。算是……”   “不必。”袁忠义打断道,“茂林郡中都是自己人,不至于动用蛊毒,等到离开,我再想办法就是。”   这种不值一提的事情拿来想当好处,门都没有。   贺仙澄眉心微蹙,若有所思。   他心里一动,暗道一声糟糕。他方才推拒得略显急躁,如此一来,只怕她已经在往正确的方向去猜——他本就知道这些蛊毒的用法。   可若是再出言补救,反而欲盖弥彰,他索性继续道:“其他,你还有什么打算与我互利互惠的么?”   贺仙澄沉默良久,轻声道:“你可知道,我们飞仙门有一种镇痛秘药,名叫麻心丸。”   “我知道。那东西我并不太稀罕。比起镇痛,我更愿意一开始就不痛。”   她拿出一个小瓶,放在桌上,道:“这是我亲自改良的麻心丸,对同门师姐妹,我只说叫做强效麻心丸。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哦?”   “麻心丸中原本掺有阿芙蓉,那是来自西域的上好镇痛草药。后在白云山种植成功,花色艳丽。”贺仙澄声音放轻,唯恐被人听到一样,一脸凝重道,“此药镇痛效力极强,但服用过量,便会割舍不下,时常想吃。我心中奇怪,便悄悄寻了些……猴子,绑在后山养着亲自试药。”   “最后叫我发现,若是经过蒸煮发酵,提升纯度,做成我手中的强效麻心丸,就能令人飘飘欲仙,忘却一切烦恼。”   袁忠义心中一震,但口中不屑道:“那这岂不是成了快活药。”   “不错,这正是任何事情都比不了的快活药,若磨碎放入香炉,焚烧后吐纳烟雾,更是能令人三魂六魄都快活得飞上天去。”   他皱眉道:“所以……你是打算拿这药来让我快活?可惜,我还是更喜欢女人多些。”   贺仙澄摇了摇头,“这种快活,绝不能沾。否则,便会再也摆脱不得,朝思暮想,成瘾成痴,一旦无法满足,便会涕泪横流四肢瘫软,任他武功何等高强,心智如何坚定,一样会为了一口烟气,跪下舔你的脚。依我看,这东西虽说能叫人快活,实际上却乃天下至毒之物。可怕至极。不过,它略有壮阳的效力,你若真想吃些,少量偶尔一服,倒是并无大碍。”   不对,依我看,天下至毒之物,还是你这样的妇人之心呐,难怪蛊宗最强的毒蛊被命名为妇心蛊……袁忠义啧啧称奇,但并没去拿那个瓶子,“这听起来的确像样了很多。难怪你刚才敢说,什么样的人你都能审出话来。原来如此……”   贺仙澄纤纤玉手横扫过桌,将瓶子收回怀中,微笑道:“这瓶药,能否算是我这一方的利?”   “不能。”袁忠义摇了摇头。   她这下真吃了一惊,圆睁双目道:“这是为何?”   “我又拿不出第二瓶药,真用这宝贝控制了谁,也是为你做嫁衣裳。”袁忠义淡淡道,“损人不利己,就是江湖邪道,也不屑去做吧?”   贺仙澄沉默片刻,忽然笑了。   这次的笑与之前不同,并没有那些诱人情欲的妩媚,而是一看就发自内心的愉悦。   “你笑什么?”   她纤长指尖在桌上轻轻一敲,道:“我笑,是因为我改主意了。”   “哦?”   “智信,你总是能让我感到惊喜。”她脸上忽而浮现一抹迷人的羞红,目光也热切了许多,甚至透着隐隐的狂态,“原本叫我放弃飞仙门门主的位子,我是有些不甘心的,就算没有多少胜算,我也会竭力一搏。”   “现在我彻底改主意了。”她抬起手,滑腻的掌心轻轻抚过袁忠义的面颊,“就顺我师父的意,咱们成亲。我来做袁夫人,做你的贤内助。”   袁忠义心中盘算,这女人原本必定是想让他帮忙夺取飞仙门,进一步谋求实现更大的野心。   可如今这改主意的样子,倒也并非作伪,他一时看不穿,难免有些忐忑。   贺仙澄笑吟吟站起,柔声道:“我的事情,暂且先放一放。智信,我来为你谋划,咱们先将你拿到的蛊毒,一样一样试出用途。”   袁忠义的戒心不敢有半点放松,皱眉道:“你打算如何去做?”   “南下深入腹地太过危险,蛊宗折了两个护法,之后咱们还要设法对付圣女,不宜过早打草惊蛇。依我看,就在南边寻个荒凉村落,随便绑几个蛮子,或是抓几个山匪,一天之内,应该就能试完。在那边被蛊毒杀死,谁见了也会算在蛊宗头上,与咱们扯不上干系。”她流利说道,“一旦这里面能试出噬毒蛊,有一条你吃下,有两条我也吃,咱们对上圣女,就有了八成胜算。”   “抓住圣女之后,我这瓶强效麻心丸数量虽说不多,撬开她的嘴巴应该也不太难。只要你拿到五毒阴经,咱们在外找个借口拖延半个月,你有个一、二重境界,便足够掩盖。今后不论何人说起你内功增长的事,你都可以说是五毒阴经十重的功劳。蛊宗与中原江湖接触甚少,绝不会露出破绽。”   袁忠义大感有趣,虽还不太清楚贺仙澄这态度转变的原因,但乐见其成,笑道:“然后呢?”   “然后,咱们还是要走一趟飞仙门。比起门主之位,那里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我必须为你带走。”   “这些强效麻心丸,对么?”   “不错。”贺仙澄微笑道,“到时你有蛊毒,我有药丸,咱们携手东进,直取江南武林。大安义军难成大器,咱们需要去找更有前途的靠山。只要天下大势稳定,就可以如你所愿,行侠仗义惩恶除奸,名留青史了。”   “你筹谋得可真远……”袁忠义笑道,“当真能有这么容易?”   “不容易。”贺仙澄正色道,“江湖广阔,藏龙卧虎,西南武林实力并不出挑,四剑仙放到其他地方,也就是寻常的一流高手。即便你身负奇遇内力,也不能怠慢。不过……”   她眼波一荡,柔声道:“不过你应该不会松懈大意的。单论心思缜密,我都不如你。你简直就是一堵不透风的墙,欠缺的,仅仅是些江湖经验而已。”   “那你想要什么?”袁忠义略一沉吟,问道。   “袁夫人。”贺仙澄展颜一笑,春花初绽,艳光动人,“我要做袁夫人,被你明媒正娶,冠姓于前。袁贺氏这称呼,我这会儿就觉得顺耳极了。”   “还好我不姓煮,否则可有伤文雅。”   她轻笑道:“煮鹤焚琴,又有何妨,咱们本就是江湖侠侣,何必在意这等无关小节。”   袁忠义谨慎惯了,对她忽然热络起来的态度更加戒备,只淡淡道:“你计划得虽好,可我没记错的话,你如今并不能自由行动才对。”   贺仙澄摇了摇头,“那是我师父来之前。她既然来了,还想借你的手拔掉我这根眼中钉,我想与你一同出门,就不会有人反对。”   说到这里,她眉梢一动,突然凑近几寸,低声道:“智信,你说,我师父是不是个美人?”   袁忠义一怔,寻思一番,笑道:“比你还是略逊一筹的。”   “那若有机会,你肯不肯……呢?”贺仙澄吃吃笑道,“你那能让人虚亏憔悴的本领要是能在她身上多施展几次,咱们去飞仙门制作强效麻心丸,可就安全得多。”   “她连你都能算计,我如何能有机会?”袁忠义嘴上这么说,眼睛却很诚实地流露出兴奋的神色。   倒不是说许天蓉的样貌有多么勾魂摄魄,而是她的身份。   强奸一个功夫差劲才入门的年轻女弟子,怎么能比得上将堂堂门主压在身下恣意蹂躏的快乐。   想要征服的冲动,本就是男子情欲的根源之一。   贺仙澄微微一笑,轻声道:“这你不必管,咱们的当务之急,是尽快摸清你那些战利品的用处。一旦有好使的,张道安走后,我来给你创造机会。不过……   最好不要用你的本来身份。蒙上脸孔,伪装成李耆卿或柳钟隐就好。那两个淫贼一贯喜欢打身居高位的女子主意,只要做得顺利,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她语速加快,续道:“此事一旦成功,咱们还可以打着帮我师父报仇的机会,去追缉淫贼。一旦能把那两个作乱多年的采花大盗解决,你的侠名,便又可提升一截。飞仙门我师父那一系的弟子,必定对你感恩戴德。你再想打谁的主意,也就容易许多。”   袁忠义托着下巴沉吟片刻,笑道:“听你说得眉飞色舞,我要还不动心,怕是老天都会罚我虚伪。”   言下之意,自然是终于同意跟她合作了。   但他话锋一转,略带警告道:“可这样算下来,尽是我的好处,你又能得到什么?”   “我是你的未婚妻呀。”她咯咯笑道,“夫妻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的好处,不就是我的好处?”   “你不是不愿安居人后的么?”   她眼波荡漾,春水盈盈,“那也要看是对什么人,张道安和他的那些臭儿子肯定不行,原本我以为你也不行……看来我错了,在你身后是值得的。现下,我不止肯对你下注一百两,我连整个人,都乐意押在你头上。”   袁忠义静静注视着她,观察片刻后,忽然亮出掌心,道:“将你这次带来的强效麻心丸给我。”   “你要做什么?”   “我要测试一下,看看到底好不好用。”   让他颇为意外的,贺仙澄一口允诺,“好,你拿去就是。如果口服,一次用一丸,如果熏香焚烧,吸入烟气,一次用至多半丸即可。五、六次下去,便会离不开它,三、两天便会急着索取,这一瓶,共有十颗,你拿去试吧。”   她如此大方,袁忠义还真是没有料到。他缓缓伸出手,记下瓶子模样,装进怀中,道:“张道安何时回来?”   “最早后天就能到。”   “敲定婚约之前,你我不宜结伴出行,彻夜不归。”袁忠义缓缓道,“你说的法子我记下来,我会找个由头离开茂林郡,南下去办这件事。你就在这里陪着含蕊,好好安抚她。”   贺仙澄眉梢微扬,轻声道:“你还要留她多久?你难道没发现,含蕊心中正气十足,即便对你痴情一片,很多事她也接受不了。”   袁忠义望着她没再掩饰的杀意,皱眉道:“你这是在嫉妒么?”   贺仙澄竟点了点头,“不错,她给你当小妾也不够资格。你只是拿她当跳板,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价值?除非你真的对她动了心,才硬要留着。若是那样,我自然嫉妒。嫉妒到……想杀了她。”   眼前这个主动剥离了伪装的女人,展现出的蛇蝎面貌,却让袁忠义的裤裆情不自禁地胀起,一股和情欲近似但又不太相同的贪婪在他全身奔流涌动。   带着一种微妙的愉悦,他摇了摇头,“不行,还不是时候。她还有大用。”   贺仙澄果然不解,疑惑道:“什么大用?她还能办到什么我办不到的事?”   袁忠义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她还能给你铺床叠被推屁股,一龙二凤的妙景,少一个佳人岂不是无趣得很?”   贺仙澄面上一红,嗤笑道:“你倒真是……百事色为先。这种风流活儿,换谁不一样。”   “一不一样,回头上了床你便知道。”他肆无忌惮调笑道,“这种事儿你远不如我,等我慢慢教你就好。”   去跟包含蕊见了一面,袁忠义就此出发。但离开南门后不久,他便策马转向,绕了一个大圈,奔回北方,去小镇上见了藤花。   藤花对他毕恭毕敬百依百顺,自然不需要再上强效麻心丸浪费宝物。   短短两、三天功夫,也不可能试出这东西是否真的能把人绑住。   他只是等到入夜,在镇上随便悄悄劫了一个年轻女子,试了试那强效麻心丸究竟能不能让人欲仙欲死。   对不懂武功的寻常女子,他不舍得多费药物,只拿了一颗分作四份,取来一个破旧香炉,用草纸围成锥筒,碾碎一份丢入火引,便用锥筒罩住,冒出烟气,尽数吸进那女子鼻中。   早晨一份,上午一份,间隔了两个时辰,并未看出有什么快活,那女子烦闷恶心,冷汗直流,中间还翻了白眼,四肢抽搐。   但他耐着性子用到第三次,就见那女子口角垂涎,神情恍惚,浑身上下被抽了筋一样酥酥软软,一看便飘飘欲仙似的。   等晚上用第四次,那女子已经一看到小香炉就主动抬身扭头,目光贪婪无比。   袁忠义设置完毕后,索性给她解开绳子,拿去了口中破布。   她根本没逃,而是急促喘息着双手扶住锥筒,仿佛嫌鼻孔进气不够充足,换成嘴巴嘬住,大口吸入。   猛吸几口后,双眼一翻半黑半白,露出痴痴傻傻的愉悦模样。   四分之一的量其实很不禁烧,她转眼吸完,竟下床一跪,膝行到门口袁忠义面前,将他大腿一抱,急促喘息道:“大爷……那……那香可还有么?再……再给我嗅嗅。”   “有。”他淡淡道,“但和你无关了。”   话音未落,他单掌劈下,将那女子打晕过去,叫来藤花,道:“这女人没用了,绑起来堵住嘴拿去喂了毒虫吧。”   藤花面不改色,恭恭敬敬低头道:“是。”   “你最近做得很好。”袁忠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从怀中摸出之前绑那女人时候顺手牵羊的银钗,“这是奖你的,来,我给你戴上。”   他知道藤花最喜欢的便是银光闪闪的饰品,这种小恩小惠,分文不花,何乐不为。   藤花果然喜出望外,屋内没有镜子,便打了盆水,喜滋滋照了半天。晚上就寝,她更是百般讨好,圆滚滚的蜜臀上下翻飞,将他服侍得通体舒泰。   一夜往那蜜螺美牝中出了四次,隔日清晨,袁忠义告别的时候,藤花还缩在被中好梦正酣。   他仍旧绕行西侧,南下之后再从城门折返,抵达茂林,已是午后时分。   城门守军都已知道这是飞仙门仙姑们的座上宾,自然省了许多麻烦,一路放行。   袁忠义见街巷各处都增加了巡逻兵卒,稍一打探,就明白张道安今日即将抵达,此刻他的前哨亲随,已在将军府收拾住处准备接驾。   急着先跟贺仙澄碰面商量一下应对,他挥鞭疾驰,策马狂奔。   不料就要到达将军府门前之时,斜刺一个瘦小丫鬟忽然从侧巷匆匆跑了出来。   袁忠义赶忙提疆勒马,双足发力狠狠一夹。胯下马儿吃痛,嘶鸣一声扬蹄立起。他唯恐马儿惊狂,呵斥一声,一掌拍在马头。   这一招他用了足有六分力,马匹虽壮,仍被打得口喷白沫,四蹄一软,伏跪倒下。   袁忠义吁了口气,在马旁站稳,过去伸手要扶那吓瘫在地的丫头。   却听呼的一声,一条黑黝黝的长鞭破空而来,直抽向那丫鬟背心。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袁忠义岂能看着这娇怯怯的丫鬟白挨一鞭,当即上前一臂横拦,运功抵挡同时反握攥住鞭梢,扭头怒道:“何人在将军府外放肆!”   “这丫头偷了东西想跑,你不帮忙抓,还为她伤一匹好马,到底是谁放肆?”   这话音中气十足,一字字清脆无比,像是咔喳咬开了一根新剥笋心,清甜满口。   循声望去,一个高挑女郎正对这边怒目而视。她浓眉杏眼,挺鼻薄唇,气质虽有些凌厉,样貌却十分俊美,一身礼仪制绢布甲,织锦面料除了当中纹饰之外尽皆染成鲜艳大红,配着身后赤色披风,真如一团忽然跳出的烈火。   既然贺仙澄曾说过被准许抛头露面的女将只有张道安的义女,那眼前这个,想必又是其中之一。不过,她可比张白莲貌美得多,让袁忠义忍不住思忖,张道安为何收了义女,而没收进后宫。   知道身份,自然也就判断出了情势,他余光一瞥,见那丫头汗出如浆颤巍巍正想爬走,心中冷笑,侧步一挪,垂手便抓住她腰带将她拎了起来,朗声道:   “偷了东西,抓起来罚一罚也就是了。更何况我先前并不知道,岂能真让她被惊马冲撞。这位小妹,你当真偷了东西么?”   那丫鬟颤声道:“我……我……我弟弟……快病死了……我实在没办法,想……想偷些东西变卖,奴婢……知错了……”   那红衣女眉心紧锁,大步走来,怒道:“你这丫头,也忒瞧不起我们大安义军!你弟弟抱病,为何不敢直说?当我们是光汉朝廷的走狗不成?如今城内兵荒马乱,你偷一盒首饰,能往何处变卖?愚蠢!”   袁忠义将那丫鬟放下,扶肩让她站起,柔声道:“听到了么?大安义军就是来解救贫苦百姓的,你弟弟有病,你应当直说。义军自然会为你安排救治。”   那丫鬟满眼含泪,颤声道:“我……我不敢……”   红衣女抬手道:“来人!”   几个女卫快步赶来,齐声道:“在!”   “把这丫鬟带下去。她家中弟弟抱病,问清住处,令人请个仙姑带药过去帮忙诊治。此外,她偷盗东西,扒了裤子在她屁股上打十板子。”   “是!”   那丫鬟呆若木鸡,直到被拖下去,也没想清是该道谢,还是该求饶。   红衣女扭头斜视,在袁忠义的身上一扫,笑道:“不错,功夫俊,人也俊,你是哪里的后生,跟哪个门派学武的?”   袁忠义还未开口,就听一声熟悉的呼唤从旁传来,“智信,我还正要请人去找你呢。”   他转脸看去,面带微笑,披甲而立的,正是目光微显渴望的张白莲。   她气色不错,红光满面,只是眼中血丝密集,卧蚕微微发黑,也不知是不是那毒性正在渐渐起效。   “白莲,你不必押运粮草了么?”   张白莲点头道:“我一位义兄接下了押运工作,我暂时休养一阵,恢复一下身体,顺便重新训练一批近卫。”   她径直走到那红衣女身边,微笑道:“智信,这是我妹妹,平素总跟着父王,她叫张红菱。红菱,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那位袁少侠。”   袁忠义拱手抱拳,道:“在下袁忠义,字智信,适才若有言语不当,还请红菱将军包涵。”   张红菱左看看袁忠义,右看看张白莲,唇角微微一勾,若有所思,噙着笑意沉吟道:“哦……原来这就是那位年少有为,在茂林一代战功赫赫的袁少侠啊。   果然人有本事,模样也俊,好得很呐。”   袁忠义谨慎道:“不敢当,将军谬赞了。”   “诶,不谬,一点都不谬,当得起,我看你当得起。”张红菱笑吟吟绕着袁忠义走了半圈,望向张白莲,道,“姐,那府里收拾的事儿,就交给你了。妹妹这就带人去接父王。”   “一路小心。”   “那是自然。告辞。”   一直目送张红菱跟女近卫们策马离去,消失在道路尽头,张白莲才暗暗松了口气,道:“智信,此次父王过来,会对你有诸多嘉奖,你不必推辞,只管收下,论功行赏,这都是你应得的。”   袁忠义柔声道:“我又不是为了封赏才出手的。若是太过贵重的东西,我行走江湖带在身上也多有不便,不如留给更需要的人。”   张白莲沉默片刻,忽然问道:“你觉得我那妹妹,相貌如何?”   “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我也觉得如此。她比贺师姐固然差些,但比包师姐总要美出几分。若只论身段,她比贺师姐都要胜出一筹。”   袁忠义有点摸不清头脑,怎么自己最近遇到谁,都是一副做媒的口气。   难道他不知不觉把红鸾星吃到肚子里了么?   “白莲,我与她刚才才相识,算起来怎么也是你我更近些吧?”   张白莲淡淡道:“那不过是当下而已。不过你们已经相识,倒省了我刻意介绍的功夫。”   “她……对我来说有什么要紧之处么?”袁忠义听出些许苗头,皱眉问道。   “没。”张白莲缓缓道,“我只是担心她。我想找个人把她带走,可没有合适人选。你若不是对包师姐情根深种,我倒挺想把她托付给你。”   “这我可万万承受不起。”袁忠义急忙推辞道,“你们两位都是千金之躯,事急从权一次,已是天大的罪过,岂敢再对红菱将军有什么觊觎之心。”   张白莲幽幽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智信,你武功这么好,人又善良。   你应当更自信些。如今这世上,没有你配不起的姑娘。”   她抬手摘下一个珍珠耳环,塞进他手里,“我先去忙接驾的事,这些天你若想见我,拿这个从将军府侧门进来,自会有人给你带路。”   “好,有空我便去看你。”   捏着那枚珍珠耳环,看着张白莲从侧门进去,袁忠义一边考虑要不要走正门从另一条道先去见贺仙澄,一边转身伸手去牵刚缓过劲儿的马。   不料刚一转头,就看到贺仙澄俏生生站在旁边,目光闪动,笑吟吟道:“智信,你的桃花运,可真是旺得吓人啊。” 第二十七章·仙人   2019年12月5日   这次韩小贼的预售略显艰难,也不知是不是被神仙打架的上个月波及了XD希望冲刺顺利吧。   拉拉队狗子来了!   多谢大家支持~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袁忠义瞄一眼贺仙澄明显精心打扮过的脸,似笑非笑道:“怎么,还没成我袁家的主母,就已经忍不住露出善妒面目了么?”   贺仙澄娇甜一笑,柔声道:“那怎么会,自古英雄配美人,能多几个身居高位的女子给你装点门面,也能助你声名鹊起。你若是自己吸引不来,我兴许还要为你出谋划策,帮你招蜂引蝶哩。”   跟着她话锋一转,轻声道:“不过若是配不上你的,硬要来当狗皮膏药,我也不会客气。”   “那方才两位将军,在你心中作何衡量呢?”袁忠义不紧不慢,反正他赶来就是为了见眼前的女人,已经见到,还有什么可急。   贺仙澄眸子左右一转,笑道:“你要我在这地方,对两位张将军品头论足么?”   “那在哪儿合适?”   “嗯……”她双手负到背后,微笑往街巷走去,“你随我来,咱们四处走走。   总之先离了这将军府,免得张道安驾到,先瞄见我跟你亲亲热热。”   “说到这个……”袁忠义皱眉道,“你就不怕他硬要将你收进张家么?”   “我是飞仙门如今声名最盛的弟子,是茂林郡无数百姓和驻守义军心目中的仙姑。他想将我当畜生一样绑去圈里配种,也没那么容易。”贺仙澄淡淡道,   “更何况,我师父担心我吹枕边风,必定会倾尽全力阻止。只是联姻的话,飞仙门还有不少标致女郎,随便选一个做仙妃就是。”   袁忠义略一思忖,正色道:“我不懂,你和你师父既然都不太看得上张道安,为何……还将飞仙门绑在了大安义军之中?”   贺仙澄叹了口气,轻声道:“因为没得选。本朝官吏横征暴敛民不聊生,西南蛮族野心勃勃虎视眈眈。飞仙门的根基在此,无处可去。张道安起兵之后,渐渐统合了各路义军,我们若不支持他们,就只能和李少陵那种愚夫一样,抱定朽木大船,一起沉入水中。”   “可这条船似乎也不够好啊。”   “聊胜于无。”贺仙澄语调微妙地叹了口气,道,“不说这些了,智信,你那边顺利么?”   袁忠义点头道:“还算顺利。那暗红色的药丸,我喂下去之后,不到两个时辰,那人便觉得腹痛。”   贺仙澄颔首道:“那是啮心蛊,若放着不管会沿血脉一步步啃咬爬向心脏。   是能用来控制下属的好东西。”   “那粉色小肉虫,一沾身子就往下窜,我剥了衣服看,它缩在阴毛丛里,拱来拱去,也不见有什么效果,我索性又捉了回去。”   “那是杨花蛊,专针对女人,你试药选错了性别。要是放在女人身上……免不了让你快活一遭。”贺仙澄美眸一斜,似笑非笑道,“那虫子我会对付,你可别往我身上浪费。”   袁忠义笑道:“你将来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我还需要用蛊不成?”   两人相视一笑,各怀鬼胎,倒真是郎才女貌,豺狼虎豹。   “此外,那米粒大的黑甲虫,放下之后就一口咬住肉皮,不久,那人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叫也叫不醒。”   贺仙澄颇为欣喜,微笑道:“那是梦蛊,可是个好东西。我一直想亲眼看看它制住的人会是什么样子,可惜没什么机会。智信,等应付了张道安,不如……   就用来对付我师父吧。”   她跟着神情一黯,蹙眉道:“可没有噬毒蛊,对付蛊宗圣女就麻烦得很。要是有迷心蛊也好,兴许还能从我师父口中掏出功法秘笈。麻心丸这东西我师父知道底细,想要用来制她可有些困难。”   袁忠义略一沉吟,轻声道:“你说该当如何?”   “还是得先以蛊宗圣女为目标。这一件事要是办得妥当,你名声可以水涨船高,飞仙门上下对你也会更加信任。我手上有不少飞仙门的驱毒散,效力虽然平平,但大量使用,配合你内功镇压,应该能和圣女驱使的毒物一战。”她脚步放缓,蹙眉苦思,“只是像上次那样圣女亲自出战的机会,可遇不可求。最近的情势……对咱们也颇为不利。”   “哦?此话怎讲?”   “张道安不愿意腹背受敌,此次南下之前,就已多次派遣使节去跟蛮族联军商谈。”她目光颇为不满,一字字道,“他想与蛮子们分治西南,各取一半。蛮子兵这些日子损失不小,据说在东边和巫门统辖支持的另一波蛮夷也在开打。到时候这两方一旦真正停战,蛊宗主力东进,咱们再想捉到圣女,可就难咯。”   “他与蛮子停战,野心难道在中原?”   她微微摇头,道:“真有那种魄力的王,可不会急着先选出一堆仙妃,整天莺莺燕燕环绕,多硬的骨头,也已泡软了。”   袁忠义心中哦了一声,好奇道:“这人既然贪图美色,为何张红菱那么标致的女郎,却收做了义女?”   “张红菱与其他义女不同,她本就是西南望族之后,父亲早早亡故,那寡母手段颇高,家道不仅没有中落,反而日益见好。张道安起兵之初,那女人便暗中支援粮草钱帛,等义军势大,她便也博了个仙婆的名号,成了一方豪强。”贺仙澄娓娓道来,如数家珍,“张道安为了拉拢安抚,早些年就将张红菱收为义女。   恐怕那时他也没想到,这义女能出落得如此标致吧。”   她说到这里,忽然轻声冷笑,道:“不过那位仙婆前些日子贪功冒进,战败失势,张红菱这块肥肉悬在饿狼嘴边,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狠咬一口。张白莲想让你把她带走,还挺姐妹情深的。”   “你要带走她么?”她忽然停住步子,转头望着他,肃容问道。   袁忠义摸着下巴,单论姿色,自然是想的,可在贺仙澄面前太过露底,并非他所愿。而且,他觉得身边这女人想听到的,也不是这种就知道馋人身子的下贱答案。   “那要看她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了。”他斟酌再三,故意做出城府深沉的模样,缓缓说道。   贺仙澄果然神情颇为赞许,展颜一笑,与他继续并肩而行,道:“好处自然是有些。她母亲掌管的地区恰在东北边界,临近江南富庶之地。那边刚刚战败,必定需要后方支援。张道安的七个义子忙于内斗,也不是肯去帮女人的性子,最后过去的,多半就是张白莲和张红菱俩人。咱们要是打着协助的旗号同行,就可以不受怀疑的离开茂林。去那边路上会途经白云山,只要我师父防备稍微松懈一些,我就找到机会,对她出手。”   她说到这里,忽然停下话头,神情颇为凝重。   “怎么了?”   “没,我在想其他情况的后备方案。”贺仙澄蹙眉缓缓道,“比如,若是出发前的准备时间咱们来不及处理掉圣女该怎么办。若是我师父不回白云山该怎么办。世事发展不可能尽如人意,不论什么走向,都要未雨绸缪,拿得出应对。万一时间不足,该选择哪条路走,也要预先分个轻重缓急。”   袁忠义心中略感惊讶,忍不住柔声道:“仙澄,你如此活着,难道不累么?”   贺仙澄缓缓捏紧拳头,挤出一个微笑,道:“能好好活着,累些又有何妨。   死了倒是轻松,眼睛一闭,便什么也不用去想。”   这话袁忠义深有感触,在孙断身边那一年多,他连睡觉都是绷着心神,随时可以自如答话,算起来,可比贺仙澄累多了。   “以你的本事,完全可以活得更轻松些。”   “比如,寻个好男人?”她讥诮一笑,道,“我若忍得了整日在闺房绣花作画的生活,十五岁就已经嫁了。”   她轻轻哼了一声,下垂额发之间,露出明亮如星的眸子,“我从不觉得那也叫活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等着夫君宠爱,生个娃娃传宗接代,和圈养的母猪能有多大分别?”   “母猪可没你这么好看。”他随口调笑一句,不愿让气氛变得过于沉重。   “好看的母猪也是母猪。”她不屑道,“从踏入飞仙门,我就没再想过那样的日子。”   袁忠义故意道:“那要是婚后我嫌你模样太美,也不舍得带你走来走去,那该怎么办?”   “我可以轻纱覆面,不给旁人看到。”她正色道,“再不行,我可以请人做张面具,出门便带着。绝不坏你袁门家风。”   两人信步走远,闲聊几句之后,寻个地方喝了两杯没滋没味的水酒,刻意磨蹭了一个多时辰,才往将军府折返。   等到能望见将军府的高大院墙,袁忠义轻声道:“将来的事情你说了这许多,听得我脑袋都大了一圈,你却还没告诉我,张道安见我这次,我当如何应对才好?”   贺仙澄微有酒意,双颊生晕,一身风情万种。她沉吟片刻,道:“无关紧要的封赏,你只管受着。可能比较要紧的封赏,便是张白莲和我。将我赐婚给你,是我师父此次一定要谈成的事,有飞仙门的影响在,张道安就算不愿意,也会开这个金口。”   “但他并不知道我和师父之间的龃龉。我师父如此积极游说,甚至不惜‘下嫁’我这个当前声名正盛的弟子,他一定会认为,你是个极其难得的人才。”她莞尔一笑,道,“当然,这并不算是误会,你本就是不可多得人才,只是,不会是张道安想要的那种。”   “嗯,然后呢?他也会想拉拢我?”   “不错。”贺仙澄淡定道,“而且,有些事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含蕊是个没心眼儿的姑娘,你们在山里发生的事,她都跟我说了,自然也都跟我师父说了。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弄个人来压住我,我师父绝对不会放过。我想,张道安此刻应该也已经知道了。义军再怎么叛逆,男女大防的礼数也不可能不当回事。张白莲的清白之躯坏在你手上,这次必定会借这个机会让你有个交代。”   “所以是要委屈你做小?”袁忠义故意装傻,逗了她一句。   她果然嗤之以鼻,不屑道:“一个不知道从何处收养来的粗陋女子,就想让我喊姐姐么?张道安不可能那么削飞仙门的面子。他要是出面赐婚,九成九是我和张白莲共为平妻。”   袁忠义故意道:“可按长幼之序,你还是要喊她一声姐姐。”   贺仙澄娇笑几声,玉颜轻颤,眼波一荡,道:“婚约是婚约,真叫姐姐,得等成亲之后。成亲之后还有没有她这个姐姐,可就难说咯。”   “你这就在盘算除掉她了么?”   “需要么?”贺仙澄媚眼一挑,斜斜望着他,“你才不会留着那么一个碍事的女人吧?”   “她在床上还挺来劲儿的。”袁忠义勾起一丝淫笑,故意伸手轻轻抚了一下贺仙澄圆润紧凑的臀尖。   她身子一扭,并未躲远,望着他略一思忖,倒是并不纠缠,只道:“真的啊?   那我就拭目以待咯。”   这两人出去晃了一圈,将面见张道安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形都模拟演练了一遍。   袁忠义心中暗忖,贺仙澄的确是个不可多得助力,但也绝对不能一直留在身边。   此女深沉如海野心勃勃,任何人都可能成为她的踏脚石。他知道,若是麻痹大意,那么他就会成为其中一块。   她的确好用,所以他打算好好用用她。   但绝不能失去警惕,真的推心置腹无话不谈。   等到不需要用她的时候,就一定要狠下心来果断处理,不能酿成大患。   对包含蕊心软,无非是要费些功夫装出痴情模样,拖个累赘。   要是对贺仙澄心软,前些日的李少陵,不久后的许天蓉,就必定是他日的袁忠义。   贺仙澄去见师父,袁忠义不愿同往,就转去厢房,找包含蕊解闷去了。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张白莲坐在桌边,正跟包含蕊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   见他进来,张白莲面色微愠,伸出手来亮着掌心,道:“把我耳环还我。”   “咦?”袁忠义忍不住笑道,“这不是你送我的信物么,为何又不想给了?”   张白莲皱眉道:“我是担心你进不来将军府,才给你个信物。可你明明都住到包师姐这儿了,走两道门,就是我住的院子,哪儿还用得着。快还我,我这是一对儿的,去了一个,都不好看了。”   包含蕊掩口一笑,摘下自己那对儿小巧金丝耳坠,递给张白莲道:“姐姐先拿这个用,信物就留给他吧。”   张白莲横了袁忠义一眼,推回道:“不必了,我多的是,平常懒得戴而已。”   包含蕊别回耳边,轻声道:“我也不常戴,还不是师父说要面圣,让我们都妆扮得体些。”   张白莲起身往门口走去,道:“估计就快传召咱们见面了。智信,你也稍微收拾收拾,瞧你风尘仆仆的样子。”   包含蕊跟过来,柔声道:“我来帮他打理,姐姐不用费心了。”   袁忠义忽然伸手抓住张白莲腕子,道:“你先等等。”   “怎么了?”张白莲回头站定,不解问道。   “我看你气色古怪,这些天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袁忠义运功在她经脉中装模作样搜索,口中关切问道。   张白莲不疑有他,叹道:“兴许是上次的事,心有余悸,让我受了惊。吃不下,睡不好,身上总觉得乏力。我以为自己算是胆子大的,可那天的毒虫……”   她扭开脸,似乎不愿让人看见自己的恐惧神情,也没有把话说完。   “不对。”袁忠义摇头道,“你这不是心神受损,我怎么看,都像是中了毒。”   “中毒?”包含蕊大吃一惊,“可咱们不是一起回来的么?解毒丸姐姐也吃了啊。”   袁忠义摇了摇头,道:“那解毒丸不过是蛊宗最下层弟子也能用的粗糙东西,圣女亲自出手,岂会被那东西防住。白莲,我不知道你这毒该怎么解,但我似乎能用功力为你镇住,你先过来坐下,含蕊,关门。”   他让张白莲宽衣解带,露出颇为健壮的结实裸背,跟着掌心贴上,暗运功力上上下下游走一番,最后寻到丹田内那隐隐的烈毒阳气,发动至阴内功,层层裹上。根据应激反抗之力,他心中估量,运气到这种程度,费上一盏茶功夫,大概能保她三、五天毒性不发。   若要安全更久,只需增加功力,延长时间就好。   看来之后跟着张白莲走上一阵,别的不说,起码能先把噬毒蛊的特性掌握到七七八八。   他不愿让她平安无事太久,在此收功,拿起衣服为她披上,柔声道:“这会儿好些了么?那些烈性毒素我应该是给你镇住了,就是不知道能镇住多久,你过后身上要是再有这种不适,一定及时找我。”   张白莲起身整好衣裙,脸上喜出望外,“果然……舒畅了许多。智信,你可真是……”   她不知怎么夸赞才好,一时词穷,索性抱住他往嘴上狠狠亲了一口,红光满面道:“你放心,我要是再有先前那种感觉,就来请你帮忙。”   包含蕊看她颇为崇拜地望着自己情郎,唇角含笑,十分引以为豪,等她一走,便过来为他打理衣衫发鬓,对着镜中英姿勃发的少年,含情脉脉注视不休。   等衣衫擦净,发鬓挽好,面上略乱胡茬细细剃整,她上下细细扫视一番,终于心满意足,轻声道:“好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将她拥入怀中,抱着坐下,耳鬓厮磨,轻吟低语,间或缠绵深吻,好生温存一番。   包含蕊爱意满溢,体内又几乎不剩半点阴元,一感应到情郎身上阳气,就腿窝发软,小肚子里头一阵阵轻抽,满面潮红,恨不得这就钻进他的衣裳里头,把自己揉碎了抹遍他胸膛。   结果好好的妆容花了,脸上的热浪不下,使者来通传要去跟张道安见面,她不得不冷水洗面,匆匆重新涂脂抹粉,唯恐站在情郎身边令他面上无光。   袁忠义笑吟吟等到她收拾妥当,才跟她一起赶去。   到了正堂,旁人果然都已齐聚,但两侧并未摆着椅子,包括许天蓉在内,全都只是站着。   见袁忠义进来,相熟的张白莲、贺仙澄、许天蓉纷纷过来招呼,连带着介绍了几位茂林郡中的守将和官爷。   他对那些文官武将兴趣不大,一身神功自然是要在江湖兴风作浪才最合适,便只是彬彬有礼虚应一番,乖乖跟着包含蕊站到了贺仙澄身旁,位列最末。   窃窃私语等了足足近半个时辰,才听到里面一个尖细声音高亢喊道:“长生仙人,救世菩萨,凡夫俗子,恭迎陛下!”   诸人齐齐跪倒。   一个白面宦官手执拂尘一步三摇晃了出来,在椅子面上作势一扫,退让到旁,也一样跪下。   跟着,一个膀大腰圆的黑面汉子穿着明黄龙纹道袍,头戴通天冠,阔步走来,沉腰入座。   袁忠义悄悄抬眼端详,心中暗道,剥掉这身假模假样的衣裳,里头怎么看也不过是个有点年纪的寻常汉子而已。不管怎么打量,也看不出什么所谓的天子异相,神仙气息。   内监站起,高呼一声:“拜!”   诸人叩首。   “再拜!”   诸人又叩首。   如是再三,上头坐着的张道安总算开口道:“列位平身,赐座。”   数十仆人立刻将本就该放在此处的椅子匆匆搬回,供起身的大家顺次坐下。   袁忠义满肚子不舒服,看着上面那个黑汉子装腔作势摆出这种阵仗,他竟只觉得滑稽。   可其他人并不这么觉得。   或者,都装作不觉得的样子。   袁忠义从善如流,也低下头,毕恭毕敬,仿佛不敢正眼去看。   张道安模样虽然粗糙,说起话来却头头是道,流利无比,先夸奖了一番此次茂林郡之战,诸位是如何英明神武,飞仙门是怎么手段高明,兵不血刃夺下一个重镇,对将来有怎么一番好处。   足足说了小半个时辰,他才声若洪钟宣布,论功行赏。   大概是不想让朝堂上的事情和武林这边混为一谈,封赏完此次列位文官武将,张道安便让诸臣和内侍一起退下,只留下了飞仙门诸位,和他两个义女。   旁人下去,张道安招手让许天蓉坐近,转眼之间满脸堆笑,变了一副模样,道:“真人,一别数日,近来可好啊?”   “托陛下洪福庇佑,一切还算顺利。”   张白莲和张红菱起身过去站到父王身后,包含蕊和贺仙澄也左右立在许天蓉身侧。   袁忠义左顾右盼,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忽然之间,这屋里好像没了他的位置啊?   他寻思片刻,索性装傻充愣,仍坐在原处不动,任他们在那儿寒暄叙旧。反正都是些虚情假意的客套话,说起来比夫妻俩都亲热,真到了翻脸的时候,谁杀谁也不会留手半分。   又等了一刻功夫,两方人止住话头,一起扭脸,齐刷刷望向袁忠义。   他刚刚举起杯茶凑到唇边,一见都看过来,觉得应该做做样子,便装出一副局促模样,端着茶杯不喝不放,像是紧张过度,呆若木鸡。   贺仙澄掩口一笑,莲步轻移,过来在他背后伸指暗暗一戳,柔声道:“智信,陛下请你过去领赏,别发呆了。”   袁忠义很配合地匆忙放下茶杯,当的一下,还溅出几点水花。   张道安微微皱眉,跟着哈哈一笑,道:“年轻人果然还是拘谨,倒显得本王不够亲切了。”   许天蓉微笑道:“仙人之气,本就令人手足无措。陛下还请不要见怪才好。”   袁忠义快步过去,学着此前领赏的诸人模样,双膝跪地,俯身叩首,不过接着便不抬头,只是在那儿趴着。   “快快平身,让本王看看,是怎样一个少年郎,能令真人器重,仙姑倾心,连我的宝贝女儿,都朝思暮想。”   张白莲微微皱眉,道:“父王,女儿并没那样……”   袁忠义缓缓抬头,真气四散经脉,免得眸子精光过盛。   张道安眯起眼睛端详片刻,笑道:“好,果然一表人才,端的是一位少年英杰。本王识人无数,不会看错,此子来日必成大器,实属大安之福,黎民百姓之福啊。”   袁忠义急忙又低下头,恭敬道:“草民不敢当。万万不敢当。”   “哎,当得。本王有顺风耳,千里眼,你的功绩,本王一清二楚。帮助贺仙姑巧取茂林郡,是你出手杀了冥顽不灵的守将,定下大局。你南下荒疆,百里驰援,焚烧蛮兵粮草,凭一己之力,救出近二百民女,诛杀敌军四百余人,令蛮兵闻风丧胆。此外,你还在危急之中救下了我宝贝女儿的性命,破坏蛊宗的阴谋。   蛊宗四大护法,已有两位命丧你手,这桩桩件件,都是大功。”   张道安哈哈大笑,道:“有你这样的少年英雄忽然杀出相助,乃是天宫赐福。   袁英雄,本王重重有赏。”   袁忠义缓缓吸一口气,叩首道:“草民谢陛下恩赐!”   “本王要封你为讨蛮将军,当然,你不懂兵法,就不必你带兵打仗了。你只管游侠边疆,诛杀那些不拿中原汉民当人的蛮狗,让蛊宗再也不敢犯我大安之境。”   袁忠义沉声道:“谢陛下,草民领命。”   贺仙澄柔声提醒道:“智信,可不能再自称草民了。”   他故意一怔,才改口道:“是,臣领命!定为陛下竭力分忧!”   “好!”张道安大笑几声,又道,“此外,本王赐你府邸一座,就在将军府西南角对面,仆役丫鬟都已安排妥当,至于管家,就等你这主人去亲自挑选。库房里另有黄金百两,供你安家落户。本王知道,你们武林中的少年,尤其是你这样功夫极好的小英雄,并不会安于一处,迟早还要去其他地方行侠仗义。不打紧,本王绝不拦阻,只要袁英雄你记得,茂林郡内有你一个家,你能偶尔回来看看,就能让蛊宗那些蛮子闻风而逃。”   袁忠义本觉得这里该略作推拒,可之前数人都提醒他应该照单全收,他们都比自己了解张道安,那么,还是顺水推舟为妙。   “臣谢陛下恩赐!”   “这些都是小事,不足挂齿。袁英雄,本王接下来要说的,才是真正能教你喜出望外的好赏赐。”   袁忠义故作欣喜,抬头道:“谢陛下。”   张道安瞄一眼精心打扮之后更加明艳动人的贺仙澄,胡须下的肥厚嘴唇微微一动,旋即露出极为热情的笑容,朗声道:“飞仙门的许真人,为你做了大媒。   贺仙姑此次立下大功,其他赏赐都推掉不要,她指明要嫁给你,与你做对江湖侠侣。本王这就下旨,赐你们月老红线,定下婚约,不知袁英雄意下如何?”   袁忠义演技精湛,当即露出欣喜若狂的模样,跟着眉心紧锁,十分为难道:“可……陛下,实不相瞒,臣……私下已经……”   张道安哈哈大笑,又道:“你不必说了,本王知道。本王的千里眼,什么都看得到。你和包仙姑患难真情,感天动地,本王岂能将你们生生拆散,有损仙人阴德。但包仙姑是师妹,论理,应当让一步,真人,我这话没错吧?”   许天蓉含笑点头,道:“陛下无所不知,自然不会错。”   包含蕊听他们不提遭难的事,而是给了个无关紧要的借口,心中感激,抢着跪下道:“民女愿随侍贺师姐,为奴为婢,此生无悔。惟愿能伴袁将军左右。谢陛下成全。”   “瞧瞧,多好的感情。”张道安颇为欣慰似的捻须微笑,道,“本王主持订婚,岂会让这样的真情女子去做奴做婢。你放心,本王下旨,贺氏为妻,你包氏,也要封为如夫人。”   包含蕊叩首谢恩,磕得梆梆作响。   这时张道安话锋一转,忽然又道:“不过你先别急着磕头。袁英雄,你丰神俊朗,气质风流,情债想来,也不止这么两桩吧?”   袁忠义心知肚明,抬身道:“回陛下,臣年轻气盛,命犯桃花的事,的确做过不少。诸多荒唐,还请陛下恕罪。”   “哎,此言差异。好男儿,本就当有一群红颜知己。即便是已经得道,如本王修成长生之术,也一样要求娶仙妃,打理诸多俗务。风流而不下流,才是英雄本色。”张道安朗声道,“时候不早,本王也不多绕弯子,你定亲的妻子,须得多加一个。”   袁忠义按照此前商议出的应对,平静望向张白莲,注视片刻,拱手道:“臣愿请陛下定夺。”   “好,痛快。本王最欣赏江湖豪杰就是这点,大丈夫不拘小节,明人不说暗话。”张道安笑道,“白莲,父王最后问你一次,这当真是你所愿?你若点头,本王……可就要下旨了。仙旨一出,此事便再无更改余地。”   张白莲微微一笑,低头道:“请父王下旨便是。”   张道安似乎有些不愿,又问道:“不后悔么?”   张白莲朗声道:“此事乃女儿为了大安义军所做的决定,今后不论如何,绝不反悔。”   贺仙澄和袁忠义同时觉得不对,齐齐看了过去。   张白莲眼中含泪,神情坚决,看这情形,分明就不是要赐婚的样子。   这变故,可是贺仙澄也不曾预料到的。袁忠义更是大感诧异,连包含蕊都做好上头被两个正妻死死压着的准备,怎么其中一个忽然变了卦?   这时,张道安幽幽叹了口气,拉过张白莲,肥厚手掌抚摸着她的发丝,缓缓道:“父王知道,你一心为国,从来都是最诚挚的那个。你的主意,父王允了。”   张白莲抬手拭去眼角泪花,道:“女儿愿为父王征战沙场,马革裹尸,只求还黎民百姓一个天下太平!”   张道安看向袁忠义,微微一笑,道:“袁英雄,听本王赏。”   袁忠义俯身叩首,道:“谢陛下恩赐。”   “本王义女张氏,固有爱才之心。她及笄已有三年,待嫁闺中,只等一位袁英雄这样的少年,才能让她卸下戎装,安于闺房。袁英雄,本王命你将张氏择吉日与贺仙姑一同娶回家中,以平妻之礼相待,不得有所偏袒,和和美美,成就一段娥皇女英佳话。可否?”   袁忠义被弄得有点糊涂,心中已经猜到答案,虽说有些暗喜,可总觉得一旦李代桃僵,事情便有可能不好收场。   但此刻骑虎难下,也容不得他拒绝,只得先道:“臣愿请陛下定夺。”   贺仙澄盯着张红菱,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她已有双十年岁,而张白莲比她还要大些,张道安说的那个义女张氏,自然不会是白莲。   及笄三年,年方十八,花容月貌,又个性泼辣,一旦换成张红菱进门占住西首妻位,贺仙澄的心里,可就有些不是滋味。   让袁忠义把张红菱带走是一回事,把她娶进门,则是另一回事。   贺仙澄多年来精心算计,岂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果不其然,张道安接着便道:“红菱,听旨!”   张红菱长腿一迈,座前下跪,笑吟吟道:“红菱接旨。”   “父王顺你和白莲所愿,为你赐婚。即刻,你便是与袁英雄有了婚约的女子,今后行事理应收敛,出门在外要注意礼数,吉日一到,你便和贺仙姑一起,嫁于袁英雄完婚。届时父王会与真人一起,为你们三……你们四人主婚。”   张红菱叩首谢恩,脆生生道:“多谢父王,为红菱寻得佳婿。多谢姐姐,肯将这天大的好处让给妹妹。红菱今后必定修身养性,不再耍泼撒野。”   许天蓉脸色微变,但转眼烟消云散,在旁笑道:“红菱娇美,倒是不逊仙澄,忠义,还不快再叩谢陛下恩典。”   袁忠义顺势谢恩,偷偷瞄了张红菱一眼,暗暗惊疑。   张道安不管张白莲的贞洁问题,将张红菱换入,目的并不难猜。毕竟包含蕊就已是颇为迷人的姑娘,贺仙澄更是面容纯美,宛如天仙。张白莲嫁入,若仅从笼络人心的角度来讲,可以说完全不是飞仙门的对手。   但要是换成张红菱,她身高腿长,蜂腰一握,酥胸饱满,臀峰挺翘,容颜略逊贺仙澄少许,身段则反超不止几分,又有虚职将军名号,和袁忠义堪称门当户对,一对璧人。   如此一来,平妻才算是真的有了平的可能。   贺仙澄虽猜到张白莲会借机让袁忠义带走妹妹,可也没想到她能拱手将男人直接让出。   无私到这个地步,怕是真的存了几分为大安笼络英才的心思。   封赏完毕,张道安和许天蓉当着他们,谈起了具体的婚期。   毕竟涉及了张道安的义女,寻常吉日自然不够妥当。张道安自己精通此术,略一斟酌,选出了九月十二——路旁土,收执位,冲甲子煞北,宜祭祀、婚娶、添丁进口。   袁忠义好些时候不曾关注过时节,这才知道,如今是七月初五。   不过今年恰好七月置闰,那么到九月十二的婚期,还有整整九十七天。   他与贺仙澄悄悄对望一眼,换了一个眼色。   等到谈定诸多细节,恭送张道安离去,许天蓉说了几声恭喜,也面带微笑走掉,袁忠义便立刻寻思着找个借口,打算带贺仙澄私下聊聊。   “含蕊,你身体不佳,先回去歇息吧。仙澄,你对茂林比较熟悉,来,陪我去看看咱们将来的家。”他笑眯眯柔声说道,顺势瞥了张氏姐妹一眼。   他本觉得那边不会有什么反应,毕竟张道安走后,张红菱对他就颇有点爱搭不理的架势。   可没想到他话音未落,张红菱就一扭身子走了过来,清脆笑道:“好呀,我也挺好奇的,咱们一道过去,看看新宅子呗。”   袁忠义心中不愿,便故意道:“白莲,你要不要也一起看看?”   他和张白莲的关系张红菱一清二楚,说不定会因此想要离开。   张白莲却避嫌一样摇了摇头,道:“我送含蕊回去,顺便和她谈谈。”   包含蕊听到要嫁来的是张红菱后,就一直有点神不守舍,照说,是该跟张白莲好好聊聊。   张红菱唇角一翘,忽然凑近两步,脆生生道:“怎么,你不想叫我跟着啊?   哎呀呀,我这就得开始担心咯,我的夫君,好像一碗水端不平哎……” 第二十八章·出击   字数:10572   2019年12月7日   上本韩小贼的冲刺速度超出预料的快。   无以为报,只好让狗子加班加点表演,提前带妹子们一起登台了。   多谢大家支持~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没什么端不平的,不过是先来后到而已。”贺仙澄走近两步,温婉道,   “红菱妹妹莫非不知,此前茂林郡这场计策,就是全赖智信仗义出手,才不致功亏一篑。我那时就与他相熟,他自然待我更亲近些。这种小事,妹妹不必着恼。”   张红菱挑眉一笑,道:“我有啥可恼,他真端不平,我反而更有劲头。他现下疼你不打紧,要是成婚一年,还只宠着你不搭理我,那算我张红菱没本事,活该喝冷灶凉汤。肚子疼也是自找的。”   贺仙澄唇角微翘,仍柔声道:“将来进了一道门,就是一家人,家中几位姐妹,还是应当好好相处才是。红菱妹妹既然有心同去,咱们这就出发吧。请。”   张红菱满不在乎一摆手,“姐,那我跟我男人去看宅子了,父王问起,帮我支应一声。”   张白莲似乎颇为满意,颔首道:“放心,你去就是。”   贺仙澄站到袁忠义侧面,忽然出手在他腰上暗暗戳了一把,似乎对他作壁上观颇为不满。   袁忠义侧目一望,笑道:“既然决定了,咱们这就走吧。”   他以前风流快活的时候,就喜欢看女人为他争风吃醋,如今重温旧梦,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哪儿会主动为贺仙澄出头。   再者说,对他这样的花丛老手,本就更懂女人肉体的美妙,张红菱那身子修长笔直凹凸有致,到床上摆弄起来,容颜上略败的分毫根本不值一提。反正女人到了极乐之境,大都会五官扭曲,再怎么绝色容颜,也要变了模样。   而在同样的时刻,乳房膨胀,长腿绞紧,身段只会更媚。   有张红菱稍稍压着点贺仙澄,对他不是坏事。   那宅邸距离将军府很近,领了重要钥匙过去,转眼就到。门口已经挂上袁府的匾额,字迹苍劲有力,看落款,竟是张道安亲笔。只是事急从权,并未来得及形刻,而是用金墨直接挥就,抬头看去,兴许尚未阴干。   这处宅院占地不大,内部却颇为精致,三进四落,脊墙高低,主屋筑有二层,修着精巧观星台,女居庭院幽静,细竹丛生,主园奇石林立,夏花繁盛。只是能看出前一阵子无人打理,多处冒着杂草,几位仆人正弯腰抓紧收拾。   这里原本的主人想必是个有些臭钱的风骚墨客,入门影壁上的砖雕,留了一首狗屁不通的七言律诗,大概是实在惹人生厌,人去屋空之后,落款被人铲掉,露出光秃秃一片灰砖。   四下走了一圈,认熟环境,张红菱一直寸步不离跟着,袁忠义也没法和贺仙澄私下交流,索性召集齐这里配备的丫鬟仆役,先叫他们认清这里的当家。   婚礼毕竟尚未举行,贺仙澄和张红菱仍不算主母,袁忠义一个人说了算。他懒得多在这种闲杂俗事上耗神,凭自己认人眼力,从仆人里找了个看着精明能干的,暂代管家,从丫鬟里找个模样俊俏看着也不太傻的,暂做大丫头,给他们两个分了应拿的钥匙,将所有下人月钱当场上涨二成,以资鼓励,便驱散他们干活去了。   等下人散去,张红菱当即蹙眉道:“你也忒大方了,坐地涨二成,一年下来少说多扔好几两银子,都够买个不必给钱的丫头了。”   贺仙澄笑吟吟道:“红菱妹妹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还挺知道节俭持家。”   张红菱皮笑肉不笑哼了一声,道:“没法子,谁叫我是商贾家的贱民出身,没有打小学武,钱都是一个个铜板赚的,做不来劫富济贫那套。当着闺女还好,横竖糟践的是自家银子,可这要嫁了人,要做当家主母,不留心着点,岂不是要把这诺大的宅子败了。”   “智信胸怀天下,这么一个宅子,可留不住他。”贺仙澄淡淡道,“你要跟着他,可得学着把眼光放开阔些。”   张红菱嗤笑道:“要连个园子都打理不好,我哪儿来的脸去打理更开阔的地方哟。”   贺仙澄微微一笑,道:“那将来你就守着这个园子,为智信好好打理吧。”   张红菱一怔,这才发觉好似吃了个不大不小的闷亏。   袁忠义肚里暗笑,解围道:“走,去库房看看,咱们清点一下记记账,免得不知道底细,被下人偷了还蒙在鼓里。”   张红菱气鼓鼓撅了撅嘴,一拂披风,大步走在了前面。   可库房钥匙在袁忠义手里,她早早到了,也只能对着厚沉沉的大铁门发呆。   说是赏赐黄金百两,开门进去之后,才知道实际给的还要多些,一口铜皮大箱子里,金元宝在下平铺,一层银锭上托着一百张金叶,五盒金豆子,三斛拇指大小的明珠。   贺仙澄志不在此,兴趣缺缺,扫了一眼,便转头走向门口。   张红菱则被映亮了脸,颇为惊讶道:“父王……这也忒大方了。”   袁忠义暗暗好笑,看来这张道安对许天蓉做媒出嫁贺仙澄一事果然忌惮得很,不仅拱手送出膝下最标致的义女,还大手笔一掷千金陪嫁。   反正是慷他人之慨,以他如今的经历,也不可能过于重视身外之物,伸手一抓,攥起一把明珠,笑道:“你我今日初识,就定下了三生之约,瞧我也没备着什么东西送你,来,拿去请人做个珠花,串根手链,算是我与你的见面礼。”   张红菱黑眸一抬,拿出自己怀中荷包,开口让他倒入,也不客气,道:“父王的东西拿来送我,你倒精明。”   “仙澄,你也过来,咱们之后保不准要奔波在外,各拿些金叶金豆,以备不时之需。”   他取出十五张金叶,一盒金豆,平分三份,与她们一起收好,将剩余财物清点一番,这才锁上箱子和屋门,离开库房。   眼见甩不掉这个尾巴一样的张红菱,贺仙澄似乎不愿再等,就在僻静女居院落的竹林旁道:“智信,如今婚期尚远,我师父的意思,咱们的婚礼最好在距离白云山近点的地方办。红菱妹妹高堂仍在,我父母双亡,我看,咱们处理完这边的事,不如就往红菱妹妹母亲那边过去如何?”   袁忠义点头道:“好,我漂泊江湖,本就是无根之人,在哪里成家也是一样。   只是……咱们这大宅院,可就做不成新房咯。”   张红菱对这决定喜出望外,立刻道:“放心,我娘那里有的是宅子,绝不缺咱们的住处。你说,咱们啥时候走?”   袁忠义看向贺仙澄,与她略作眼神交流,道:“虽说这次是论功行赏,可陛下美意实在是过于抬爱,让我良心不安。”   他扭头看向张红菱,含情脉脉道:“尤其是将你这位貌若天仙的掌上明珠慷慨下嫁,实在令我欣喜至极,不知如何回报。红菱,我听说如今大安和蛮子那边的谈判,进展并不太顺,可有此事?”   张红菱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稍稍别开脸庞,道:“好像是蛊宗那边有些麻烦。各部联军的头领更想东进,多占地盘,不跟茂林这个钉子硬碰。可蛊宗不想跟巫门正面对上,又在茂林这边吃了大亏,就想在这儿找回场子。父王也头疼该怎么处理。”   袁忠义微微一笑,柔声道:“好。我和含蕊之前就跟蛊宗有点过节,既然婚期尚远,我看,不如就趁着离开茂林之前,我来设法再去给蛊宗找点麻烦。他们不是已经死了两个护法么,我干脆将剩下两个,连着什么圣女灵童一起杀光,叫他们知道厉害,陛下和蛮子那边的和谈,相信就能容易许多。”   张红菱蹙眉道:“蛊宗有那么好对付么?白莲姐姐上次牺牲了几十个人,连自己都险些搭进去。”   “上次是我对那些毒虫没有防备,吃了闷亏。这次有仙澄协助谋划,我也不再多带随从,免得顾虑太多。这段时间,我就专心办好这件事。红菱,你觉得陛下会准么?”   张红菱略一思忖,双眼一亮,道:“你要是不以大安军的名号,纯用江湖身份,父王就没有不允的道理。你当真要去么?”   “当真要去。”袁忠义顺势抬出另一个早就想好的理由,“白莲中的毒,多半也和蛊宗有关,就是为了救回她的性命,我也一定要跑这一趟。”   张红菱却忽然有些生气,瞪大眼睛道:“你还是为了她?”   袁忠义当然不肯在此退让,情深义重才是攻陷女子的杀招利器,哪怕他待的是别人,让女子看在眼里,只会觉得换成我他也会如此,即便当下心里吃味儿,时间一长,也比看到他翻脸无情的模样要好得多。   “我与她关系非同寻常,你又不是不知。我岂能对她中毒坐视不理。”他正色道,“我袁忠义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若连有过情缘的女子都照料不好,还去做什么大事。”   张红菱气哼哼道:“这么看,你不要命去对付蛊宗,保不准只有两成是为了我姐的毒,剩下的,还是要替包含蕊报仇吧?这么个……”   她话到口边,急忙硬咬牙关憋了回去。她嘴上不饶人,但脑子并不笨。张白莲特地提醒过她,如今袁忠义身边最受宠爱的,偏偏就是那个被蛊宗侮辱过的破罐儿,将来成婚之后,比起平起平坐的贺仙澄,反倒是这位如夫人更需要在意。   她可不能蠢到口出狂言惹来厌恶。   憋了半天,她才续道:“你就算对她好,想要为她报仇,总得考虑考虑我俩吧?好歹也是和你定了亲的,你要有啥三长两短,我们可要一起守望门寡了。”   贺仙澄低眉顺眼,轻柔道:“妹妹这就有所不知了,智信为人机敏,武功高强,放眼茂林周遭,唯有他能平平安安将此事办成。就是西南四剑仙其余二位聚首,也不会比他更好。”   张红菱将信将疑,道:“当真……有这么厉害?”   贺仙澄左右一望,快步捡回一枚石子儿,递给袁忠义,以无比崇敬的腔调道:“智信,都是自家人,就别藏私了,让红菱妹妹,也见见她男人的本事。”   身边的女人自然还是听话些好,该藏要藏,该露也得露,他点点头,扣住石子瞄向一颗半枯老树,笑道:“那树我看得挖了重栽,就让我给下人们省点力气吧。”   话音未落,他指尖一弹,石子化作一道冷电,破空而出!   为显功夫,他特意将功力运得均匀,并未锐利在前。   啪嚓一声,那颗碗口粗细的歪脖子树便从中折断,倒在竹林旁侧。   几个仆人丫鬟闻风而来,贺仙澄过去安抚两句,指挥他们将枯树清走。   张红菱目瞪口呆,小步过去蹲在断树桩前,拿起碎成四瓣的石子在断口上比划一下,满面惊愕。   这功力比起横拦皮鞭的手劲儿,厉害了不知几倍。   崇拜是最容易将女人勾入怀中的情感之一,袁忠义见她再望过来的目光,知道已有效果,微微一笑,柔声道:“如何,是不是不必担心了?”   但张红菱皱眉眯眼思索良久,又道:“可蛊宗不是用毒的么,你武功再高,被毒虫咬了,不还是要糟?”   贺仙澄笑道:“智信从蛊宗那里缴获了不少解毒丸,我也为他准备了飞仙门的驱毒散。虽说不可能万无一失,但总会胜算大些。”   张红菱低头沉吟片刻,一跺脚,道:“好,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那自然是越早越好,蛊宗圣女前些天还在北侧出没过,两个护法折在茂林附近,蛊宗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看,咱们必须尽早准备完毕,南下出击。”   “那我今晚就为你们请示父王,你们需要什么东西?我请父王下令准备。”   袁忠义心中其实自有盘算,就将此间事情丢给贺仙澄,让她去叮嘱张红菱。   等离开新宅,天色都已近黑。   宅院中的房间都还在收拾打扫,准备床铺被褥,少说也要两、三天才能真正入住。袁忠义便又返回将军府,不屑避嫌,直接住进了为包含蕊安排的厢房。   张红菱办事麻利。晚间张道安设宴款待,席间看着并没什么。等到诸臣散去,貌似已醉的张道安重又清醒过来,屏退左右,唤来袁忠义和贺仙澄,将他们所需的通行令牌等一干物件,一起赏赐下来,命他们务必要给蛊宗尽可能造成重大损伤,如有需要,还可凭令牌调动一支卫队随行出战。   袁忠义只称人多嘴杂,办事反而不便,为免泄露消息影响义军与蛮军和谈,就地婉拒。   张道安甚是开怀,当场又赏了张红菱和贺仙澄一些首饰珠宝。   月上梢头,园中幽静,袁忠义带着微微酒气先送回了张红菱,再陪贺仙澄往飞仙门合居院落过去。   行至半途,两人不约而同转入旁边暗处,隐在石山院墙之间的阴影中。   “咱们不能在蛊宗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贺仙澄这才丢开面上的伪装神情,略显焦虑道,“宴席上我打探了,我师父在茂林郡这边最多停留十天,安排好这边亡故弟子的后事,她就会返回白云山。听说她之后要去西边,处理一些武林事务,我也不知道她会在山上待多久。这次机会若是错过,我也不敢保证婚期前是否还能让你出手。”   袁忠义倒是并不着急,皱眉道:“咱们成婚之后,莫非就没什么机会动手了?”   “按飞仙门的规矩,我出嫁之后,从前管理的药房就要交出。那时候咱们就算制服了我师父,强效麻心丸的秘密也很可能已经暴露。”   他略一犹豫,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既然贺仙澄想要靠心计证明自己的价值,那他便乐得将明面上的问题都丢给她。   至于私下他在作何打算,就跟她无关了。   “我想,咱们得从明日就开始准备。”贺仙澄面色凝重,道,“我武功本也不是太强,你只要说担心我的安危,就能把我留在茂林,让我在后方接应。我打着为你支援的旗号,这些日子多往师父身边跑跑,看能不能寻到什么破绽,实在找不到,就帮你拖延一下她启程的时间。好让咱们能和她一起出发。”   袁忠义哦了一声,笑道:“怎么听起来,倒像是你不愿意陪我一起涉险啊。”   贺仙澄面不改色,微笑道:“这是哪里的话,我如今唯恐你不够信任我,你若更愿意让我陪你同去,我就随你一起出发。不过……你得给我一些好用的蛊虫,我换个手段,试试能不能拖住师父。”   “哦?什么蛊虫?”   “梦蛊。”贺仙澄双眸发亮,轻声道,“那蛊虫别的效力我不清楚,让人沉睡不醒绝对是确有其事。你要让我随你一道出去,我就临行前设法把梦蛊下到师父身上。这里清楚蛊宗事情的人并不多,我到时候声称师父可能是得了怪病,林香袖那帮小姑娘,没本事判别真伪。咱们的时间,不就充裕了很多?”   袁忠义毫不犹豫道:“不成。”   但他当然不会直说自己不肯将蛊虫交出,只是摇头道:“你师父一下沉睡这么久,醒转之后必定要有所怀疑。影响咱们之后出手。既然如此,那你就别随我南下了。你在茂林一带挺有名气,不像我这么容易隐藏身份。我本也打算让你在后方接应。”   贺仙澄略感遗憾,但不敢强求,只得轻声道:“好吧,那你准备带谁同去?   含蕊身体还没恢复元气,师父说她有些脱阴……”   话说至此,她眸子一斜,忽然道:“智信,我与你成婚后,若做夫妻之事,不会也变成包师妹那样吧?”   袁忠义笑道:“你亲自把过我的脉,你自己说,我这功夫像是采阴补阳的么?   含蕊她内功难道有半点损失?她就是贪欢无度,肾经虚劳……不过这也怪我,我那会儿内息鼓动,淫欲浓烈,也不知道会有这种效果,未加收敛,之后我会好生注意的。这次我出门一阵,不与含蕊同房,她应该就能渐渐恢复过来了。”   贺仙澄犹豫片刻,蹙眉道:“我对女子精血也有所了解。人分乾坤,体有阴阳。生息循环,元气积蓄。若是处子,阴元积累不泄,固于任督交界,总称元阴。   待到男女交媾,阴阳合欢,阳气冲击之下,女子会随着情欲上涨,流阴津在先,出阴精在后,阴元随着阴津流泻较少,随着阴精流泻较多,但总归不过是一场交媾,各损些阴阳元气,何至于元阴尽失,分毫不剩?”   袁忠义轻声一叹,道:“这话由我来说,倒显得卖弄。实不相瞒,我在男女之道上,也受了那魔功影响,天赋异禀,久战不泄。以我自身的经验估量,夜御十女,也不会是什么难事。我早先并不知道你说的这些,含蕊春情泛滥索需无度,我也就为了让她快活一次接一次送她升仙。哪知道……唉,幸亏含蕊习武,身子骨比较结实。若换了一般孱弱女郎,怕不是已经快活死在我的床上。”   贺仙澄毕竟还是处子之躯,心中纵有怀疑,此刻也无法验证,只得蹙眉道:“这……我还真得问问含蕊才行。”   她垂目瞄了一眼袁忠义裤裆,双颊微热,又道:“你要真有这种本事,我可得早早做好自保的准备。改日我就去跟含蕊聊聊,她想来不会瞒我。”   这里头八分是真,袁忠义自然不怕,微笑道:“你只管问她。这事是你们妻妾的福气,等婚后你就清楚。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你们这些美人,怕是也难过我这英雄关。”   贺仙澄拍拍面颊,收回话头,道:“含蕊不能陪你同去,张红菱更不必提,那……智信,你此行不需要找个帮手跟着么?”   “和蛊宗那种门派交手,带的人实力不济,反而会成为累赘。”袁忠义理所当然道,“没有合适人选的话,不如我独闯龙潭。”   “我倒觉得,咱们应该在蛮子俘虏中设法招降一个,让他跟着你,旁的不说,到了蛮子地界,起码能帮你跟人沟通。”贺仙澄望着他道,“但强效麻心丸短期难以成功,我也不想让师父注意到。不如……用你的蛊虫试试?”   这女人,还真是时时刻刻不忘惦记他身上这点战利品。他皱眉道:“如何用呢?能帮上忙,我当然不会心疼东西。”   “啮心蛊可以用蛊宗的解毒丸压制,拿来当作钳制不够有力……”她略一沉吟,轻声道,“你既然能将含蕊在床上收拾得死心塌地,要么,拿你的杨花蛊试试如何?”   “哦?”袁忠义挑眉道,“该当如何?”   “我打探来的消息若是不差,杨花蛊一旦植入女子体内,会寄生在阴户深处,因以阴津为食,会分泌毒素,令女子欲火中烧难以忍耐,变作下贱淫妇。这东西对汉女有效,对蛮女自然也不应例外。你若能在南面捉个蛮女,将她带到僻静处,下杨花蛊,凭你的本领耗上一两个日夜,定能将她收得服服帖帖,对你言听计从。”   “当真?”袁忠义故作欣喜,略带惊疑问道。   “想来不差。”贺仙澄面上微红,但仍镇定道,“我虽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可观察出嫁师姐,旁敲侧击,多少明白一些。能让女子在床笫之间欲仙欲死,那女子便会心生爱意,变得乖巧柔顺。反之,则会夫妻不睦,时常拌嘴吵架。我想,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应该便是这个道理。”   “那我便试试。”他本就打算带藤花在旁,此刻一口应下,心底已将自己的主意反复盘算。   既然贺仙澄要的只是结果,那就休怪他在过程中自由发挥了。   商量了一些分开后的各自应对,眼见夜色已深,担心包含蕊等急,贺仙澄将灯笼重新点亮,转身欲行。   袁忠义心中一痒,轻声道:“仙澄,我这一去,要闯龙潭虎穴。你我分别之前,就只是这般疏离么?”   贺仙澄扭身回来,微微蹙眉,道:“那你要如何?我虽没打算真等到婚后,但接下来我要守在师父身边多日,这便破身,可瞒不过她。而且……林香袖住在我房中,我也没有合适地方。”   “仙澄,你对男女之事,就只知道阴阳交欢么?”他抬手握住她鬓角垂下的那缕青丝,指背恰好摩挲着她温热滑嫩的面颊,“你我已经是未婚夫妻,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你一直如此设防,不怕令我寒心么?”   跟聪明人说话,不需要那么明白。   贺仙澄微微偏头,沉吟道:“不懂的事,我便承认不懂。阴阳交欢之外,夫妻不就是描眉画目,做些没甚大用的闲事么?咱们如此忙碌,就不必在这上面浪费时光了吧?”   袁忠义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装傻还是真不明白,索性道:“我要亲亲你的嘴儿,嘬嘬你的舌头。这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吧?”   贺仙澄一怔,跟着恍然大悟似的掩口微微后仰,蹙眉道:“这般吃吃彼此唾沫,很有趣么?晚宴咱们都饮了些酒,味道可谈不上好啊。”   此刻便是应当撒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道:“不管,你让我香了这一口,我才能涉险无憾。不然……你这么美的未婚妻留在后面,我满脑子想着,保不准要畏首畏尾。”   贺仙澄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掩唇柔荑,轻声道:“你也不必这么拿话逼我,我选了嫁你,自然想好了该给你什么。你愿意零拿碎取,我顺你的意就是。”   她将灯笼重新熄灭放下,抬腕梳拢鬓发,后挪两步,站在一片清冷月光中,道:“这个我不太会,你来吧。”   袁忠义志得意满,欲念勃发,大步迈到她面前,手掌轻轻托住她后脑,垂首道:“你不会,我这做夫君的应当教你。来,稍稍抬头,对着我。”   贺仙澄看上去并不怎么慌乱,微昂螓首,朱唇半启,轻声道:“然后呢?”   “这便可以。”他本该再多欣赏一会儿,试试看能不能望出她几分羞涩。   可看着她月色下千娇百媚分外诱人的模样,他竟有些按捺不住,双手一抄,便搂着她吻了下去。   那柔软娇嫩的唇瓣,顿时落进他略带酒气的口中。   他侧头吸吮,舌尖探入,尽情品尝着贺仙澄明显不曾被人闯入过的檀口,一身欲火熊熊烈烈,恨不得这就将她裙子剥下,压在背后石山上大肏个千百回合。   可惜,暂且还不是时候。   他不能真让贺仙澄在许天蓉面前漏了破绽。   他只有狠狠嘬住她细嫩樱唇,仔细记住她的触感她的味道,等回房把一腔欲火,都宣泄在包含蕊身上——为了安全起见,还要泄进谷道。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去捏了捏贺仙澄浑圆小巧的俏臀。   论丰腴柔软,的确不如包含蕊,但一掌可握的紧凑臀肉,另有一番爽手滋味,等将来骑在背后隔山取火,屁股也难以将鸡巴隔开太多,次次都能直捣花心。   “唔……”贺仙澄任他亲吻一会儿,眸子微微转动,从中学了一些,便试探着将舌尖顶出,反过来去舔他的唇内。   袁忠义心中大乐,让出位置供她进来,口唇一紧,便咂住她小巧香舌,尽情赏玩一番。   不知不觉,两人便棋逢对手一样齐齐沉迷进去,你吐我吮,你含我钻,你嘬我扭,你勾我舔,也不知唇斗舌缠多久,远远巡夜家丁脚步传来,才让他们匆忙分开。   贺仙澄掏出帕子,先为他擦了擦唇角,跟着放在自己嘴边,含笑一沾,轻声道:“如此,你可满意?”   “我自然是高兴得很。你呢?”袁忠义挺直身躯,并不掩饰自己胯下高高隆起的欲望。   “我也算是长了些见识。”她垂目一瞥,忽然伸手在他裤裆轻轻捏了一把,噙着笑道,“我本以为含蕊天生……与众不同,没料到,真是你本事了得,不同寻常。算我误会她了,过后我可得跟她好好道个歉。”   见家丁往这边走来,她弯腰提起灯笼,晃火点燃,与他并肩而行。临进屋前,她凑近细声道,“智信,如今你我关系已经非同寻常。许多事情,我也都没再瞒着你。你什么时候,也能对我稍稍敞开心扉呢?”   屋檐灯笼与她手上的交相辉映,照得她神情格外清晰,略有幽怨,微带黯然,在这样一副花容月貌上,看着格外惹人生怜。   袁忠义轻声道:“这话是从何说起,我的本事,不也都尽数告诉你了么。”   贺仙澄抬手在他胸前用指尖轻轻绕圈,道:“可我总觉得,你好像已经拿到噬毒蛊了。智信,你若真的已经吃过,你告诉我,我在这里守着,也就不必再为你担心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毫不犹豫道:“我若有噬毒蛊可以防住蛊宗的手段,哪里还用担心你的安危,我必定带你一起出发,将蛊宗圣女抓起来,收拾得服服帖帖。   我还要用你的强效麻心丸呢,瞒你作甚。”   贺仙澄也不知信了没有,微微一笑,只柔声道:“明日我送你出发,祝你马到功成。”   这时身后房门忽然打开,林香袖从里面冒出头,瞥了一眼,惊讶道:“呀,我还当是谁呢,不知道原来是师姐和姐夫,对不住,对不住,你们继续。”   说着便缩了回去。   贺仙澄望着林香袖门内被灯烛映出的身影,眼中寒光一闪,转过头来,又已是春风拂面,柔声道:“我进去了,免得林香袖在师父面前多嘴。”   “嗯,你早些休息吧。”   “你也……”她话说一半,卢胡而笑,摇了摇头,道,“罢,我讲了,你也不会早些休息的。盼你念在含蕊身子境况不佳,少折腾她些吧。”   袁忠义点头称是,可等回到房中,想到百依百顺的美娇娘就在屏风后床上躺着,哪里还忍耐得住,一边轻唤,一边就解开了衣裳。   没想到他敞着胸怀绕过去正要脱鞋上床,却看到缎面被子外,并排露着两个脑袋。   包含蕊扭身向里不敢看他,但满头青丝旁侧,耳根都羞到红透。   张白莲倒是单手撑着面颊大大方方看着他,湿润眸子扫过他健壮胸膛,一撩被子露出毫无遮掩的双乳,舔唇道:“含蕊求援,说她独个应付你,用上屁眼儿也有些吃不消了,我和她是过命的交情,共屌的姐妹,听说你要去跟蛊宗较量,一别数日,你那一肚子精,就往我这儿多撒些吧。”   袁忠义笑了两声,心道有趣。今日才定了婚事的两个女子,一个的师妹和另一个的义姐一起赤条条躺在床上,等着他尽情宠幸,让那两人见了,尤其是张红菱,还不知要做何感想。   张白莲气息急促,眼中淫光闪动,胸口倒已浮现出春意红潮,轻喘道:“我知道我样子不够美,不打紧,你把含蕊抱过来,你日我时候看她,屄肉总没差。”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衣衫一脱,他一丝不挂飞身上床,遐想着将来对贺仙澄与张红菱左拥右抱的情景,先在这两人身上大展拳脚,预演了几个时辰。   张白莲还真是有备而来,提前用麻油洗了肠,还从包含蕊这儿学了点吹箫本事,仗着一身女将勇猛,三处洞眼轮流上阵,硬是从他胯下榨走两股浓精,才倦极昏睡过去。   包含蕊本就已柔弱不堪,他轻挑慢刺,仍叫她泄得一塌糊涂,怕打湿了床没地方睡觉,不得不转战到桌上,日到灯油续了两遭,才噙着笑意美透了心窝,含着一肚子热精,拱在他怀里被抱到床上睡了。   翌日一早,袁忠义精神抖擞,准备出发。   来送他的不止贺仙澄,还有带着几个其他弟子的许天蓉。   听说他要独自一人去突袭蛊宗,贺仙澄交给他一些驱毒散后,许天蓉也摸出一个盒子,含笑递到他手中,朗声道:“智信,此去艰险,飞仙门不能直接出力,我这个门主,颇感惭愧。这是三颗净血丹,炼制不易,万一你真的身重奇毒,内功压制同时迅速服下一颗。它能净血洗脉,不论药效毒性,一并清除出去。对许多毒物都有效果,我也不知道蛊宗那边的毒,它能解除多少,姑且算是为你添一重保障吧。”   贺仙澄立刻在旁道:“这是我门内秘药之一,师父身上可能都只有这三颗。   还不快谢过师父。”   袁忠义长揖道:“有劳真人挂怀,忠义感激不尽!”   到城门外,贺仙澄额外送了一段,看他准备上马,走近两步,抬手假作为他整理衣襟,低声道:“咱们还未办婚礼,师父的净血丹应该不会有问题,你只管放心去用。我没想到她会舍得动用秘药,看来对蛊宗的确忌惮得很。你这次能立下大功回来,她对你应该能减少很多防备。你一路小心,去吧。”   袁忠义瞄一眼城门内,看许天蓉已经转身折返,迅速摸出净血丹,倒出一丸塞进贺仙澄手中,柔声道:“你也拿一颗,你跟你师父互相算计,难保有冲突的时候,带一颗在身上,有备无患。”   贺仙澄颇为讶异地瞄他一眼,抿了抿唇,收进怀中。   袁忠义策马而去,疾驰百余丈,回眸一望,贺仙澄仍俏生生立在那里,遥遥目送。   他放声一笑,扬鞭绝尘而去。   照旧,袁忠义奔向南方数里,在无人岔口西行北上,寻一处水草丰美的山涧拴好马匹,便展开轻功翻山越岭,赶去了藤花藏身的小镇。   比起打打杀杀,藤花更喜欢摆弄活物,炼蛊养虫。静静守着院子,有吃有喝只管做自己喜欢的事,对她来说反倒开心无比。   袁忠义心知肚明,无奈这次不得不用她,这里的活儿只能暂且放下。   所幸,藤花炼蛊将近十日,多少也有了点收获——耗费二百八十条百炼虫,为他炼出了三只逍遥蛊,顺便凑了一些噬毒蛊的材料。   “袁哥,我这边的活儿干得正顺,养苗的百炼虫再有个四、五天就能成了,啥事情非要我跟你走一遭啊?”藤花不太情愿离开,一边给鸡窝里添加足够吃喝,一边小声问道。   袁忠义对她并不需要隐瞒,淡淡道:“咱们去捉圣女。”   “啥?”藤花吓得一缩,手上的木碗咣当掉在地上,米粒哗啦啦撒开,群鸡蜂拥而至,低头狂啄。   袁忠义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笑道:“不用怕,圣女不也就是个小姑娘,等把她捉来,我让她一边挨肏,一边舔你的脚。” 第二十九章·腹地   2019年12月15日   写着写着我自己都觉得……跟狗子这种人作对好倒霉啊。   这一章算是过渡。   本来去抓妹子,结果突然能进副本开宝箱了……   惊喜啊XD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呜……呜……呜啊啊啊——!”   摇曳的野草窝后,忽然传来一声细长如丝的柔媚呻吟。   悠闲吃草的骏马略被惊到,挪了几步被缰绳扯住,原地噗噜噜喷了一个响鼻。   四下并无人迹,荒凉无比,那淫叫再怎么响亮,也不过是吓飞群鸟,惊跳众虫而已。   所以袁忠义并不怎么担心。   他抚摸着藤花高高撅起的滚圆屁股,享受了一会儿螺旋屄肉绞住龟头将阳精滴滴榨出的销魂滋味,才慢悠悠抽出,绕到侧面,让一头香汗满面薄红的半裸少女一口口为他舔吮干净。   等清理好袁忠义的鸡巴,为他把衣裤默默打理好,她吁了口气,蹲下将自己裙腰提起,扎紧系带,用脚尖拨拉树叶将先前吃饭留下的东西掩住,饱暖后思的那点淫欲被连续喷涌的阴津泄得干干净净。   她软软靠着树干喘了一会儿,瞄向身边的的男人。   阳光被浓密的树冠筛成细小的金斑,落在他宽阔的肩头。   他的身上,也仅剩下这么点儿落在皮外的光。   到此刻,藤花深深相信,眼前的人是她的主子,比是她的敌人要好千万倍。   一想到三天前初日南下,为了弄两身蛮子衣物,在林中杀掉一家四口的场景,她就会告诉自己,别说是在荒郊野外吃饱喝足后撅起屁股被日,即便要她在闹市街头跪下来给他含鸡巴,她也绝不能有刹那犹豫。   那是藤花第一次看到没有受半点内外伤,仍活活被肏死的女人。   还一连看了三个。   一个年轻母亲,一对儿少女姐妹,都被赤裸裸捆在树上,在袁忠义不知用了什么邪法的奸淫中,阴精崩如喷尿,一个个活活泄死在旁边目眦尽裂的男人眼前。   然后他说要帮他们一家在九泉之下团聚,就比骟马还狠地连根割了那男人的下边,阳物塞进妻子屄中,削个竹签打横一戳穿过阴唇,算是门闩,一双卵子则进了两个女儿的嘴。   藤花全程坐在旁边树下,瞪圆眼睛看着。   她觉得害怕,但又转不开视线。   看到最后,她起身过去帮忙收拾,才发现,她的大腿根一片滑腻,风穿冰凉。   不论怎么想,她都已离不开他。   所以衡量了一下路程后,她颇为担心地轻声道:“哥,不是说飞仙门那个妖婆十天就走么。咱们为啥还要来这么远的地方,找蛊宗的总坛哟?你就算换了我们部族的衣服,装哑巴不说话,那也瞒不了多久诶。”   “安心。”袁忠义拍了拍她的头,在她唇上一吻,走向已经休息好了的马匹,“你只管带路,按我的安排行事就好。”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听贺仙澄的。   李少陵对她言听计从,结果就是被一箭穿喉,死得彻彻底底。   这件事,袁忠义须臾不敢忘怀。   所以许天蓉走不走,什么时候走,他离开后就压根没放在心上。   他此行,只打算按自己的思路来做。   比如蛮子与大安义军的和谈,他就准备在里面搅些混水。   那一日虐杀的蛮夷四口之家,他故意遗漏了一些一看便是中原汉人的随身物件在那儿。   换了蛮夷装束深入腹地之后,又不断让藤花散播流言,声称大安义军虽然表面上在跟百部联军和谈试图分治西南,实则暗中派遣飞仙门高手,悄悄深入蛊宗后方腹地,意图将蛊宗基业连根拔起。   这种传言放在平时自然无关紧要,但如今两名护法战死,大量精锐出击,蛊宗后方空虚,又在战斗中杀了不少飞仙门弟子,要说完全不信,绝不可能。   如此一来,圣女阿妮米只要还在茂林郡附近藏身,得到消息就多半会返程驰援。她擅长驱策毒虫,南疆瘴气横生云雾缭绕的蛮荒密林才是她优势最大的地方,能在这边跟飞仙门交手,当然要比伺机突袭城内要好得多。   袁忠义要的就是那个自信。   优势越大,就越容易麻痹大意。   飞仙门没有噬毒蛊在手,但他有,等那小姑娘信心满满带着毒虫回来,他就可以让她领教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人心险恶。   藤花上马,软绵绵靠在他怀中,指清楚方向,便抱住他的腰身,将戴满银饰的头搁在他勒着马缰的臂弯,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南疆荒林之中其实并不适合骑马,不仅容易陷蹄,万一在稀薄迷雾中遇到瘴气,袁忠义和藤花不会有事,马儿却要糟糕。   但这里已经接近蛊宗的老巢,袁忠义宁肯让这匹马中毒死掉,也不愿多耗体力跟藤花一起靠双腿跋山涉水。   反正这马儿本就是在这边长大,有些灵性,不会自己走入瘴气之中,只要不刻意驱策,任它自然前行,偶尔校正方向,暂且还平安无事。   约莫半个时辰,袁忠义耳中听到潺潺水声。他一提马缰,抱住藤花一起下马,拍面将她唤醒,留她在这儿拴马,展开轻功往前探去。   很快就在河边找到一条羊肠小径,他微微一笑,回来让藤花把马拴好,告诉她,地方到了。   “哥,为啥咱们要绕远道,先来找灵童的老家啊?你不是要抓圣女么?”   袁忠义抱着她提气一跃,跳过河去,微笑道:“要抓她,便不能让她有丝毫防备。先从灵童这边下手,她便不会想到咱们其实是冲她来的。而且咱们并未急速赶路,若是圣女日夜兼程,咱们径直杀去她家部族,保不齐要被她撞上。布置不妥便动手,未免不够安稳。”   “哦。”藤花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还是不太明白袁忠义为何要来这边。   他之前是问过圣女和蛊宗他人的关系,她也答了,说是与未婚夫——也即是同代灵童互相看不顺眼。   那之后他就说要来这儿,她苦思冥想,也不得要领,索性乖乖跟着,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虽说袁忠义之前就让藤花屠了一个寨子,但那边靠近茂林郡,而这里已是蛮夷腹地,就算有些好手做着防备,他数百里奔袭,怎么也能打一个措手不及。   这些天他仗着内功精深,彻夜不眠修炼,已将那套广寒折桂手练到三重。武功档次不同的缘故,这擒拿功夫到此境界,就已比五重望月掌更加厉害。   真要有蛊宗的好手守在这里,他正好试试功夫。   过河后沿着小道走出不远,就看到四下山竹已有不少砍过痕迹,一些山间野菜也都被削去嫩叶带走。袁忠义放慢脚步,轻声再次叮嘱,免得他装哑巴,藤花这边言谈不慎,出什么岔子。   不太确定屠寨那天到底有没有留下活口,他先带着藤花在周围转转,远远望见一对儿捧着木盆要去河边捶洗衣物的蛮女,便领她迎了过去。   若是这里的人认得藤花且知道她已经成了叛徒,那便杀了这两个灭口,执行另一套方案。   不过看来上次斩草除根得还算干净,远远看见藤花,那两个女人只是好奇扬声提问,看藤花对答时候神情,那边并未有所怀疑。   这便好极。   袁忠义微微一笑,过去手起掌落,将两个女子打昏,一边一个拎起,叫藤花带上木盆衣物,往僻静处走去。   这世道,不走漏风声的最佳手段,永远是不留活口。   这个部族中,他打算留下的,可不是这两位模样粗糙的蛮女。   来都来了,时间还充裕,犯不着走空,袁忠义略一寻思,就剥掉两个蛮女的裙子,掌心按住丹田挨个插进去抽掉元阴,再用广寒折桂手扭断脖颈,和那两盆衣服一起扔进了河里。   之后沿路而上,不久便到了前面的寨子。   灵童所属的部族人数众多实力强悍,眼前这寨子是他们诸多住地之一,但灵童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就都住在这儿。   不过这里和其他蛮族寨子没有太大分别,壮年男性和蛊宗征召的女人大都随军出征,放眼望去,尽是老弱妇孺。   袁忠义跟着藤花在寨子里转了转,估摸这里可能有将近二百口人,算是个兴旺村落。四处竹楼高挑,粮肉充盈,看起来日子不错。   蛮夷部族之间交流频繁,经常互有通婚,不是敌对状态下,大都极为热情好客。藤花隐瞒了蛊宗身份,只说自己是跟哑巴丈夫不愿打仗,悄悄逃回来的,饥渴难耐,想在这边略歇歇脚。   住民并未有什么戒心,还有个好心阿婆提醒藤花,蛊宗灵童的家人就住在这里高坡上,千万莫要被他们知道,免得告密捉走,还要受罚。   藤花顺势问清了灵童一家的住处。   一栋颇大的竹楼,在寨子最高处,足足搭了四间,在这没有部主管辖、寨里长老也被联军带走提振士气的地方,他们就算是此刻实际上的控制者。   午后正是人人倦懒的时候,袁忠义略一观望,指甲在藤花掌心轻轻一掐。   到动手的时候了。   她左右一望,忽然从腰间拔出匕首,从背后捂住正在编箩筐的阿婆嘴巴,猛地拖入屋中,割开了哪条皱巴巴的脖子。   袁忠义也进入里面出手,两个幼童,一个腹部微有臃肿的孕妇,均被他专门苦练的广寒折桂手,一招一个杀掉,干脆利落。   出门张望一眼,他们并肩沿着竹屋边,迅速悄悄摸往下一家。   这里的住民对他们两个毫无防备,袁忠义武功高强,藤花出手狠辣,两人都拿出了轻身功夫赶路,或门或窗,无声无息进去,就是几条人命与世长辞。   有在外溜达的,藤花就过去略作哄骗,稍稍耽搁一些功夫。   如此将近两个时辰过去,这山林中的寨子看起来还是一派安详,清幽宁静,可只有他俩知道,放眼望去的竹楼竹屋之中,就只剩下了灵童的旧家,还有几个活口而已。   灵童的父亲也在蛊宗效力,此地剩着的除了爷爷,就只有母亲、两个姐姐与一个幺弟。   那幺弟听说只有八、九岁年纪,正是此次最适合留下的那个活口。   看那老头拄着竹杖颤巍巍走了出来,大概是打算趁着阳光正好晒晒身上的馊气,袁忠义微微一笑,晃燃火折,在他浑浊双眼诧异的注视下,点燃一把干草,丢在了旁边竹楼的小气窗内。   那里屯满阴干的粮食,用细草席盖着,转眼之间,火光就从缝隙中窜出。   这里竹屋大都相距不远,高低错落,一旦起火,不久便会蔓延开来。只不过,烧不到高高在上的那间竹楼罢了。   那老蛮子霍然站起,大喊了两句,应该是在提醒众人救火。   袁忠义拍了一下藤花的肩,大步向那边走去。   藤花用蛮语大声告诉他,这里已经没有其他活人,不必再白费功夫。   如袁忠义所料,一个丰满蛮妇匆匆抬头看一眼窗外,看到藤花亮出的染血匕首,惊叫一声,便缩了回去。   差不多是时候了。   袁忠义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施展广寒折桂手,先后扭断老蛮子的四肢,才于脖子中央分筋错骨,结束了那凄厉的连声哀嚎。   他冲进屋内,听到后窗有动静,展开醉仙步法双掌一拍破壁而出,当即将那一个已经探出半身的少女吓得尖叫缩回。   里头躲着三个女的外带一个半大男童,袁忠义大声叫来藤花,让她守住竹楼一角,莫要让人走脱,自己则假作功力已衰,抬脚踢在门上,踹出砰的一声,并未蹬开。   里面传来慌乱躲避的声音,他微微一笑,故意稍稍磨蹭片刻,才一掌劈下,狠狠砸开房门。   果然慌张之下她们来不及找到特别安稳的躲藏地方。   那蛮妇正在将一个女儿的身子下压,想要关上藤编的箱子。   听屋中的紧张喘息,另一个女儿应该躲在竖立靠墙的木柜中,看临时拨拉下来半垂的粗麻床单,想来那个幼童就被藏在床下。   算是不错的局面。   袁忠义冷哼一声,反正他听不懂那些叽里咕噜的蛮话求饶,上前将那蛮妇一扯,拽到身边,广寒折桂手再发神威,咔的一声轻响,就将她的脖子拧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   看到母亲身亡,刚从箱子里站起的蛮族少女尖叫一声大哭着跳了出来,从身上摸出一把削竹刺的小刀便扑了过来。   袁忠义轻松捏住她手腕,顺势一带,故意发出响亮的淫笑,将她扭身压在床上。   少女哭叫挣扎,但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   他故意不用太强内力,只靠一身蛮劲儿压制撕扯,刷刷几下扒掉少女上衣,按住她乱挠的手,就弯腰一口咬住了那比手脚白皙许多的小巧奶包。   他又啃又舔蹂躏一阵,顺便运功凝神听了听床下的声音,八成就是那位男童,便将这做姐姐的往床外猛地一拉,凌空翻起面朝下按住。   那两条不停挣扎的紧凑长腿,踢开了遮掩的床单,恰好在弟弟眼前摆动着。   袁忠义故意把衣裙撕扯得干干净净,直到她身上一丝不挂,才褪下短皮裤,用之前从藤花那里临时学的蛮话骂了几句灵童横刀夺爱,吐口唾沫在掌心,往龟头一擦,掰开屁股蛋就往里一捅,当了那位灵童的便宜姐夫。   身下少女还未婚配,他的器物又格外硕大,当即疼得鬼哭狼嚎,声泪俱下。   袁忠义今日杀心大畅,情欲也分外激昂,这种一身力气乱挣乱扭的年轻女子,恰好极能满足他的阴暗兽性。他用蛮话大骂几句,拉住她双臂向后反扭,抽插势大力沉,撞得她血流如注,赤裸身子不停撞在床边,晃得吱嘎作响。   他原本的计划,是日死这个之后,抓出木柜里那个,双双肏罢杀了,将戏演给床底下的小孩子听。   可不曾想,他正强奸得浑身舒爽,忽然腿上一痛,低头看去,竟是灵童的弟弟爬出来,满脸流泪一口咬在了他的胫骨之前。   《不仁经》八重境界已有大成,自然护体生出反震之力,就算是花豹咬过来也得震它一声嗷。   可这看上去不到十岁的男童,竟双手抱定,齿缝被震得鲜血横流仍不撒嘴。   袁忠义停住动作,低头望向那小蛮子,一时间,眼前竟有些恍惚。   看来,这才是做人弟弟的模样啊……可惜,这么做,会死的。   他咧嘴一笑,眼底那点莹润光芒一闪而逝,一掌压下,拍在那男童头顶。   尽管只有二成功力,杀这么个小蛮子,也已足够。   把七窍流血的尸体甩手丢到少女眼前后,被他鸡巴深深贯穿的娇躯又一次爆发出激烈的挣扎。   他驯马一样死死压着,用力猛插,连元阴都懒得去取,就这么一次次,对着少女最娇嫩的地方戳刺。   等射出来的时候,那蛮族少女已经咬穿了唇,抠破了掌,趾甲蹬断在地上,额头在床板上撞出一片猩红。   袁忠义拔出黏乎乎的鸡巴,招招手,让刚才就已经站在旁边的藤花过来给他舔干净,弯腰伸掌,捏住那少女纤细的脖子,咔吧一声,扭断。   腥臊的尿味冒了出来,他提起皮短裤,勒好腰带,听了听木柜中还有拼命压抑的细微气息声,便对藤花使个眼色,示意她可以开始。   里头那蛮女没见过藤花的脸,保险起见,藤花略微变了一下嗓音,接着便跟袁忠义假作对话,让他说着自己教的简短蛮语,飞快地做戏一场。   袁忠义设计的对话并不复杂,就是让藤花提醒他,记得把证据留在这里,不然嫁祸的事情没法完成,可能害圣女暴露。   他估摸木柜里的蛮女肯定听到,也听懂了,接着便拿出圆净膏的盒盖,随手一丢,扔在床脚,接着用蛮话大笑着说了句好,便带着藤花离开。   藤花一直到上了马,还是似懂非懂的样子。   袁忠义懒得跟她解释,也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多。   反正这一套下去,不信那位灵童会不往素来不和的圣女身上去想。圣女受了这么大的冤屈,必定会加倍尽心,在这附近搜索寻找陷害她的人。   如此一来,他就从需要主动出击,变成可以守株待兔。藤花在蛊宗内已经是个死人,但在对蛊宗成员并不熟悉的一般寨子里,依旧好用得很,藏匿在这附近,并不会断了打探消息的渠道。   把灵童家屠戮完毕,袁忠义按照计划,策马向另一边沿艰险山道狂奔近百里,绕过蛊宗总坛所在,在与灵童家寨子相对的另一侧,寻了几个蛊宗弟子守卫的哨点,换用不太容易看出套路的望月掌杀了,便跟藤花远离总坛,找了一处僻静山坳,拿出在寨子顺手牵羊的肉干,生火用一种当地草叶缠住烤热,吃了个饱。   吃饱喝足日爽了屄,袁忠义放藤花熟睡,调息冥思练了两个时辰《不仁经》,发觉想要突破九重,身上已经浑厚无比的功力竟然还不足够,只得起身又转去练习广寒折桂手。   这广寒折桂手尽管已是飞仙门能拿出手的绝学之一,但相比《不仁经》这样足以令鬼神泣血的神奇心法,依旧不值一提,他舍得内力用《不仁经》来驱策练习,广寒折桂手自然进步奇快。   与内功心法和外家武学不同,内家招式类的武功一旦套熟各种变化应对,所谓境界便成了让内力发挥威力大小的评定。   比如望月掌,五重和十重在套招切磋的时候几乎没有分别,但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同样内力下,后者的全力一击,威力至少是前者的二倍。   按照较精简的解释,三重的广寒折桂手,便意味着袁忠义催动内息所提升的威力,在招式中只能发挥到三成左右。   这种情形下,《不仁经》远超一般内功的可怕之处,便凸显了出来。   广寒折桂手是纯阴武学,即是说,与阴性内功可以全面适应,不打折扣。而《不仁经》的境界层次,可以直接令施展武学中的阴性部分提升对应倍数。   做个通俗易懂的比较。   若许天蓉已将《九霄心法》练至十重,这内功能对可适应的武学提升五成左右的威力,她来施展十重广寒折桂手,所投入的真气,便能凭空多出一半效果。   而袁忠义以《不仁经》强行驱使的情况下,八重不仁经对上十成阴性的武学,真气发挥足有八倍之多,那么即便广寒折桂手仅有三重,折算下来,他投入的内力仍能提升到接近两倍半的效果。   要是他跟许天蓉用广寒折桂手较量,许天蓉的真气投入就得高过他一大截,才能从内力的效果上持平。   而论内力的修炼效率,《九霄心法》只怕还不配给《不仁经》提鞋——需要主动运功才能增加修为的心法,那里比得了只要活着就会不断提升功力的怪物。   不过袁忠义并不打算直接对许天蓉出手分个高下。   那毕竟是飞仙门的门主,习武的时间怕是比他年纪都大,只要不确定能稳赢,他就绝不正面挑战。   反正贺仙澄已经起了异心,那位门主,还是交给她自己的得意弟子去对付吧。   此后两日,袁忠义就带着藤花四处游荡,一旦遇到零星蛮子,就抓走打探一下蛊宗的消息。问完后,男的和不能看的蛮女杀掉扔进山谷喂狼,模样勉强能忍的,就夺走元阴后再杀掉扔进山谷喂狼。   这两天过去,藤花随身带着仔细饲养的那四十条百炼虫破蛹而出,在扁木盒里暂且安下了家。其中雌虫不少,令袁忠义颇为欣喜,等它们交媾完毕,帮着藤花一起处理掉雄虫,将剩下二十八只雌虫撒药粉暂时封僵,等待以后使用的机会。   而另一个好消息,就是蛊宗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灵童尚未赶回,但灵童座下剩余的那位男护法,召集了大群弟子,去了一趟圣女的老家。   听说在那边闹得很不愉快。圣女亲自赶去质问,与其大吵一架,还用一只蝎子咬伤了那个护法的腿。   今天灵童带着数位高手抵达总坛,晚上袁忠义抱着藤花边走边肏时,设想着灵童指着圣女鼻子破口大骂的场面,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隔天一早,袁忠义带着藤花赶去圣女老家所在的寨子外围,蹲守半个时辰,抓了一个路过的蛊宗弟子,拖进山洞好好审问了一通。   那男的还挺硬气,寻常手段轮了一遍,浑身是血,卵子都给他挤掉了一个,仍不肯吐露半点口风。   袁忠义敬他是条汉子,给他止血,将他暂且养在洞里,拿出他身上带的东西,让藤花出去打探一下,问出了他住在几里外一个寨子中的家人。   两个时辰后,袁忠义跟藤花将他老婆骗出绑来,带到这边,当着他面奸了整整一个时辰,最后取来一根削尖的竹子插在地上,抱着她分开腿,湿漉漉的阴户往上一套,慢悠悠松手。   被撕碎的衣服堵住的嘴里发出凄楚的哀鸣,那蛮女满眼泪水望着丈夫,然而,那蛮子连自己的生死都已不顾,又岂会管一个刚被别的男人肏到四肢抽搐的淫妇。   于是,眼看着妻子下体血流渐大,气息渐弱,不多时,双腿一蹬,死于非命,那蛊宗弟子双目通红,仍不肯回答任何问题。   不过无妨,袁忠义多耗一天,隔日又抓来一个和圣女家人同住一寨的蛮妇。   这种寻常女人,都不必怎么审问,让她看了看昨日那一堆夫妇的下场,就吓得心胆俱裂,哆哆嗦嗦有问必答,招了个干干净净。   圣女目前离开了蛊宗总坛,带着一票心腹手下,直接驻扎在她父母兄弟的寨子。   为了此事,本已到前方指挥弟子行动的教主和蛊师不得不分出一人回来,按照以往处理内外事务的惯例,多半是做妻子的蛊师负责调停处理。   蛊宗有一种邪蛊名叫妖蛊王,乃是他们的镇派之宝。此蛊炼制极难,豢养更是需要一对夫妇定期交合,喂食最新鲜的交融精气。喂养此蛊的双方,都会因毒性而永绝后嗣。   但妖蛊王叮咬过的毒虫,都会飞速生长,且更易驯服,其中有些还会变异成近似妖邪的怪物,袁忠义那一日在山中见到将诸多女子残忍分食的怪虫,便是妖蛊王养出的精锐。   所以此蛊只能由教主和蛊师炼制养育,是除了武功之外,夫妇两个统御蛊宗的根基。   这也是蛊宗征募弟子一直保持男女平衡,任一阶层都要阴阳同等的缘由所在。   妖蛊王不可饥饿超过十日,因此,蛊师这趟回来,也不可能耽搁太久,否则,教主就要放下前方军情,回来找她给妖蛊王喂食。   妖蛊王从炼制成起便一生只认一对夫妇,那么若是能将蛊师杀掉,或是设法牵制到教主找不到的地方,超过十天,蛊宗便要遭受重创。   重炼妖蛊王,少说也要一年功夫,那些变异毒虫寿命极短,长成之后大都只有三个月左右可用。   这一次若是顺利得手,蛊宗少说要有九个月一蹶不振——这还是他们能马上找到接班人,当即开始炼制妖蛊王的情况下。   实现这个目标,风险自然是极大。   但袁忠义衡量一下武功,加上噬毒蛊在身,真到了紧要关头,大不了把藤花丢掉不管,无论如何,他都能够逃之夭夭。   那为何不借着捕捉圣女的机会好好搏一搏。   一旦成功,他在西南一带,不出几个月就会威名赫赫。   圣女既然已经驻扎在寨子里,身边还带着许多武功不错的部主、弟子,不见光的地窖里搬进去了十几个大竹笼子,想必毒虫大军便在里面。   她不动,袁忠义也不急着动。   他将绑来的妇人用找来的毒蛇咬死,用她僵直的手指在之前死掉的蛊宗弟子身上衣服抓挠多下,直到指甲缝里全是布丝,另外扯下那弟子耳朵上的银环,运气活散女尸指节淤血,让她紧紧攥住。之后,他把这尸体带到圣女那寨子旁的河流上游,抛尸并丢了几件能漂在水上的零散物件,看着它们顺流而下,这才微笑离开。   果不其然,再等一天过去,圣女那寨子中的女人,就连出来洗衣服,身边都跟着至少两个蛊宗弟子护卫,附近还有部主吹笛控制着一些白日也能出来的毒蛇游走戒备。   “看来圣女见到蛊师之前应该是不肯从乌龟壳里出来了。”袁忠义远远在山头望了一眼寨中飘起的炊烟,捏了捏藤花的乳,笑道,“走,咱们再去总坛看看灵童他们。”   藤花最近跟着他跑来跑去,早已闹不懂他在干什么,乖乖点头道:“嗯,哥你说咋做,我就咋做。”   “走,上马,路上把我说的意思,转成蛮话教给我。”袁忠义调转马头,微笑往蛊宗总坛那边过去。   南疆荒林,有的是藏身之处,他们两人一马,还都是本地行头,即便偶尔遇到蛊宗的人,有藤花在也足以应付得来,不多费力,就在傍晚找到了新的藏身之处。   那洞里有些毒虫,多半此前曾有蛊宗弟子在这儿炼蛊,没有成功,便荒弃了。   袁忠义点燃枯枝丢进去一熏,便辟出了可供休息的地方。   这几日两边来回穿梭,他把蛊宗总坛周围的地形倒是摸清了八九分,越靠近总坛,周遭住人的寨子就越多。   虽说寨子星罗棋布,人数众多,但论血脉也就三家部族的人在附近定居,看来大多数寻常蛮子对蛊宗这些玩毒虫的还是更愿意敬而远之。   这一晚,大概是袁忠义选的住处距离蛊宗总坛过近,他有幸见到了一次月下的百毒夜行。   时值七月十四,明月已圆,银盘般高高悬着,寒光洒下,照出飞舞蠕动的种种身影。   袁忠义抱着藤花蹲在崖壁突出的一块巨岩上,垂目望去,背后阵阵恶寒。   不过有藤花和噬毒蛊,他也不太担心。   问了问她,才知道这是蛊宗在附近搜索外敌警戒总坛的最终手段之一。众弟子会在白日给附近的住民派发避毒香料,入夜点燃,这一晚群毒出笼,在方圆十几里内横行无忌。   百毒夜行,往往免不了无辜死伤,用出这个手段,根据藤花的猜测,恐怕是蛊师就要回来了。   蛊师自身武功就高,身边还带着不少近卫高手,剩下那个女护法督娜,圣女阿妮米不稀罕要,应该也在跟随蛊师保卫平安。   对这样的硬骨头直接出手,自然极其不智。   可任凭蛊师带着灵童去找圣女调停的话,此前种种挑拨,很可能功亏一篑。   袁忠义皱眉苦思,跟着眼前忽然一亮,面露笑意,喃喃自语道:“这个也要去,那个也要去,岂不是……”   藤花专注留意着崖壁上飞舞而过的毒虫,手里举着缠了避毒香草的火把,丝毫不敢大意,轻声道:“哥,你念叨啥哩?先把另一捧草递给我好呗,烟不够熏了,后面还会有一大群毒蜂,火不能停。”   袁忠义点头把东西递给她,淡淡道:“没什么,我在说咱们明天的行动。你不是说,总坛只有遇到大事才会动用百毒夜行么?”   “嗯。不过我猜不出是啥大事。”   “我猜得出。”袁忠义阴恻恻一笑,心中已经有了新主意。   这一晚,在漫山遍野的毒虫中,他专心致志跟藤花学了许多句蛮话。   他不需要会听,只需要会说。   其中最重要的一句,是这样的:“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个不服,过来打一架。”   足足两个多时辰,百毒夜行才扫过了袁忠义所在的地方。   他和藤花熄掉火把,也不敢下去回山洞,就这么缩在巨岩上面,头颈相偎,睡了过去。   天亮之后,下去一看,马匹果然已经被毒虫掏空了肚子,浑身青黑死在树下,只剩了一张皮囊。   所幸此地距离蛊宗总坛已经不远,只靠双脚,过去也不费太久功夫。   蛊宗总坛单从外观上看,不过是个大许多的蛮夷寨子,依山傍水,多了一道竹墙围住,除了竹屋竹楼,还掏出许多山洞地窖。大概是毒虫养殖过多,总坛附近的林子,瘴气明显加重,不过藤花自小服药,并不畏惧,袁忠义有噬毒蛊傍身,更是毫无影响。   这些如烟似雾的瘴气,反而成了他们藏身的天然掩护。   想必蛊宗对百毒夜行的效果极为放心,外围寻常会有的岗哨,这个早晨撤去了不少,不过藤花大都知道地点,即便还在,也防不住他俩。   在距离较近的地方寻了一颗树冠茂密的高大古木,看上面瘴气弥漫可以藏身,袁忠义抱着藤花一跃而上,沿着一根较粗枝丫前行几步,挥掌打出一阵轻风,吹开小片视线,观望着蛊宗内部的情形。   隔一会儿便去看上一眼,看完回来,闲着无事,便伸手到藤花得裙子里玩一玩她那怎么日也撑不阔的销魂蜜螺,权作为她提神。   如此等了一个多时辰,藤花靠树蹬腿咬唇丢了三次,袁忠义总算是张望到了想看见的情景。   一顶竹轿,二百余名部下簇拥,那面色阴沉坐在上头出门离开的蛮族妇人,当然便是蛊师素娜。   她应该已有三十五、六的岁数,但看上去也就和许天蓉一般年纪,容貌虽比许天蓉差些,可眉宇间有股妖冶风情。那是十天要喂一次妖蛊王的女人日积月累下来,理所当然会超出未婚女子一截的气质。   袁忠义扶着藤花让她辨认了一下,随行在竹轿旁那一大一小两个骑马的男人,便是灵童敖思耳与蛊师的堂弟——剩下那位男护法麦素忒。而女护法督娜,则骑马领在轿子前面。   其他随行的人,也大都是蛊师近卫和各地部主这个档次。   看这阵仗,若是圣女真有什么把柄被抓住,怕是当场就要被拿下喂了虫子。   很好,很好,好极了,这帮人一个个都走了,眼前这诺大的总坛,还有谁能挡得住他袁忠义呢?   他估算了一下这一行人的速度,将藤花抱回林中,寻了一处柔软草窝,分开她腿压上去,在湿淋淋的肉窝窝里畅快淋漓玩了半个多时辰。   等揩干擦净,他拉起藤花的手,展颜笑道:“好了,咱们走。”   藤花扯过一片叶子,擦掉落在脚踝内侧的精浆,眨了眨眼,问道:“去哪里啊?”   “杀进总坛,把能抢的蛊虫抢了,剩下的,一把火烧干净。”袁忠义笑了笑,“我可是圣女的情郎,不为她出气怎么行。” 第三十章·焚尽   2019年12月21日   字数:10698   同日双更,为了岔开点时间,冲刺宣传就提前到这会儿吧。   也算是21号,没错。   两个蛮子妞,上来跳个艳舞~感谢大家支持XD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蛊宗的两方人马相距并不太远,袁忠义深知事不宜迟的道理。   藤花如今就是个言听计从的肉傀儡,他怎么安排,她就怎么记在心里,绝无半点忤逆的意思。   只不过越是如此,袁忠义就越会想起狗子,也就越不会将自己无防备的后方,真正交给她。   打头阵的,便是藤花。   她把部主的令牌挂在腰上,跟着袁忠义摸到一处暗哨,杀了里面的喽罗,割断脖子放血,伸手染满猩红,一片片抹在脸上身上。   等到血浆略干,她又在各处黏上血块,不论什么人一眼看过去,也是受伤极重的模样。   “你身上没伤口,吐血的话,这里不太可能是抹上的样子。”袁忠义审视一遍,为她将脸上不太合理的地方擦了擦,甩些血点上去,“嗯,这么看就好多了。   走,咱们去吧。”   他悄悄摸到高墙外的一个暗处,观望一下正门,视野还算开阔,便冲着藤花摆了摆手。   藤花颔首确认,深吸口气,跟着换成蛮语,按住胸膛跌跌撞撞往大门跑去。   才一进入门口守卫视野,她便凄厉高呼:“救援!快去救蛊师!快来人啊!”   两个守卫均是一怔,一个急忙迎上去,另一个转身就去喊人。   “怎么回事?”   藤花把嘴里含的一口毒血噗的喷在地上,颤声道:“圣女……投敌了,飞仙门被她引来……埋伏在路上,蛊师他们刚过去……我们后面……就被截击。我拼死逃出来,求你们快去支援……不要让蛊师……出事……”   那守卫顿时也慌了神,架起她就往里走去。   袁忠义冷笑观望,静静等待。   藤花本就是蛊宗部主,内部情形通透无比,那一身血污绝对可以以假乱真,如今总坛里面群龙无首,最大的顶多也就是个部主,藤花绝对应付得来。   果然,还没多久,镇守总坛的几位部主就带着几十个好手策马奔出,呼啸而去。   袁忠义不再犹豫,一见马蹄扬起的烟尘消失在氤氲荒林之间的小路尽头,便离开藏身处,径直向着大门而去。   护卫还没回到岗上,蛊宗的大门,大概从未如此脆弱不堪过。   他信步走入,略一打量,就按藤花描述的路线,向着教主和蛊师住处走去。   诺大的总坛还不至于这就没了人,几个围着倒地藤花灌水喂药的蛮女忽然发现袁忠义,瞪起眼睛就叽里哇啦说了一堆。   袁忠义听不懂,但会说,他冷笑道:“我是圣女的情郎,你们不准我和她成婚,我就来烧了你们这个狗地方!”   那些蛮女都是蛊宗弟子,藤花当即挣扎站起,告诉她们:“我是部主,我来挡着!”   话音未落,她摆开架势,一拳打了过来。   袁忠义抬手一架,一掌拍出,掌势虽猛,却在触到身体后忽然一泄,包住她轻盈娇躯。   她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径直飞向教主的竹楼,咔嚓一下撞碎木门,摔了进去。   那当然是演戏,他内力护住了她,摔不伤跌不痛,还能看看教主的住处到底有没有埋伏。   果不其然,袁忠义才几招料理了杀过来的那几个蛮女,就看到竹楼里钻出一个黑铁塔一样的赤膊莽汉,但周围听到动静出来的弟子,稀稀拉拉也就剩下十几人而已。   “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个不服,过来打一架!”   那些弟子呼喊着围拢过来,莽汉却抱肘站定,显然职责是守护背后的竹楼。   可惜,他背后那个倒在地上的藤花,却不是个真的死人。   袁忠义不惧蛊毒,那些蛊宗弟子措手不及,转眼被他一招一个击毙近半,剩下的心胆俱裂,向着大门就跑。   他捡起几颗石块,甩手打出,将他们个个击毙,只剩一个看着蠢些的,留作了活口去当人证。   这边杀光,回头一看,那个莽汉已经趴在了地上。   藤花浑身是血站在那里,手中攥着一柄匕首,面无表情。   兴许这诺大的寨子里还有幸存的弟子没有出来,袁忠义一边和藤花故意说些套好的陷害词儿,一边快步走进竹楼。   重要的蛊虫炼好之后大都会分发给各级下属随身携带,教主这边搜刮到的,只有些极其珍贵的炼蛊材料而已。   但这已足够,用麻布口袋装了一堆,袁忠义抄起灯油葫芦抓在手里,打着火镰,将竹楼付之一炬。   他和藤花迅速在附近的屋中搜罗了好几葫芦灯油,还从地窖里搬出一大桶。   带着这些油,他们一起来到贴近崖壁豢养毒虫的山洞外。   看守的几个弟子不堪一击,袁忠义将他们打到半死,拎着下去,一掌劈开竹栏,掀起抹了药的网子,将他们丢进毒虫群中。   百毒夜行之后,这些怪物本就疲倦饥渴,即便被驱虫香包赶退片刻,可转眼就闻到血腥,凶性毕露,一个个扑了上来。   看着一个蛮女被怪蟒缠住,一口便将她吞到双乳,外面两条腿一阵抽搐,袁忠义摇了摇头,趁着群毒聚集,隔着放下的网子,将灯油咕咚咕咚全部倒了进去。   最后留了一葫芦,引出一条油线,站在洞口,他笑了笑,晃燃一个快用完的火折子,甩手丢了进去。   火光熊熊燃起,这一次焚尽群毒,就算蛊宗此后还能维持根基,怕是也要好几年才能恢复元气。   担心跟蛊宗回来的主力碰上,袁忠义将各处竹楼都放火点燃后,拖了一个水袋,带着藤花从烧毒虫的峭壁那边,靠轻功强行攀山上去。   到了山顶,他用水将藤花洗净,心中亢奋难耐,搂着她赤裸裸湿淋淋的身子,对着下面浓烟滚滚的红莲地狱,从后面奸入,酣畅淋漓大干一场,将那紧缩蜜螺都肏到酥透。   藤花躺在自己衣裙上还没回过气儿来,火场另一边,隐隐传来了愤怒的叫骂。   看来,蛊宗那群上了当的蠢货们,终于回来了。   为了免被看到,袁忠义坐到藤花身边,悠然抚摸着她汗津津的奶子,笑道:“如何,快不快活?”   “你说哪个?日屄么?”藤花媚眼如丝,望着几乎将天空染黑的浓烟,微笑反问。   袁忠义哈哈一笑,道:“日屄还用问么?你的水都快把下面的火喷灭喽。”   “快活。”藤花点了点头,张开嘴巴舔着他健硕的胸膛,双眸痴痴迷迷,   “袁哥,我看见这把火,才觉着,可能啊……我早就想把这鬼地方烧干净咯。明明……大家好好的在山里过日子,养毒虫炼蛊防身也就是咯,为啥非要……去打中原?和你们北边的人杀来杀去,死的……又不是他教主夫妻两个。”   袁忠义拍了拍她的头,“这不就是他们敢的原因么。不要紧,这次咱们就让他们也知道知道,乱世很公平,江湖也很公平,当了教主、蛊师,可不意味着有什么免死金牌。”   藤花双眼放光,紧张道:“你……又想对蛊师下手了?”   他摇了摇头,“不一定。”   “不一定?”   “蛊宗这帮人没我想的那么蠢,你看我几次设计,都没达到预期,亏得我随机应变,才占了这个大便宜。之后姑且走一步看一步,要是时机合适,能对蛊师下手,我为什么要客气?”他笑眯眯摸了摸脖子上之前被赤毒蛊叮咬处的小伤,“只要他们不知道我有噬毒蛊在身,我就是赢面大的那个。”   藤花懒得思考那么多似的,光溜溜的身子往他怀里一钻,轻喘道:“哥,这……秃崖顶上旁人可没那轻功上来,你噬毒蛊用了,肯定会想日屄吧?来……再日我嘛……”   袁忠义听着火场那边叽里呱啦的愤怒大叫,哈哈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听着蛊宗的怒吼,把蛊宗的部主肏开了花……   彻底尽兴,袁忠义也没急着离开,他一直在山顶悄悄探出眼睛观望下面。   放火时,他运功用石头把总坛里装水防火的大木桶挨个打个稀碎,单靠取水喝的两口井和喂毒虫的一个池子,显然灭不掉这场大火。   若不是寨子围墙外为了便于防卫伐干净了树,这场火怕是要直接烧进林子里去,烧穿了天。   火烤干了周围的雾,瘴气驱散,视野也好了不少。袁忠义趴在一蓬山顶野草后面,看着火势渐渐变弱,耐心等待。   可惜的很,他一直看到最后,也没见到蛊师和圣女、灵童他们。   他很确信那帮人已经折返,因为那个随行的男护法麦素忒,就是指挥弟子清理火场的那个。   在废墟这边忙碌的,粗略清点一下约莫有七、八十人,看来剩下的,应该是觉得危险,直接转移了。   那便不必再看,袁忠义过去运功为藤花推拿几下,让刚才被日晕过去的她悠悠醒转,略一说明情况,让她攥紧口袋,趴在自己背上,从峰顶另一侧展开轻功爬了下去。   这山的确陡峭,他如今醉仙步法已有八重,攀到半截还是一脚打滑险些摔落,不得不用藤花腰上的匕首运功猛地插入崖壁,用那兵器当作代价,重新稳住身形。   下到安全地方,袁忠义放下藤花,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刚才怕不怕?”   藤花摇头道:“不怕,哥要丢了我,保住自己,我摔死也值了。哥没丢了我,要是和我一起摔死,我下去还伺候哥。”   “很好,把这些材料横过来摊匀,绑到腰上,这次我抱着你,用轻功赶路。”   藤花一怔,“需要这么急?”   “蛊师看来是个很小心的人,我担心她这就带着那帮部下去找教主了。你想,总坛都没了,这地方还有什么好留恋的?那些屁用没有的寨子么?”   她若有所思,点头道:“对哦。那咱们……这是去追?”   “不,先去个寨子,搞匹马。蛊师坐轿子,圣女灵童都有马,咱们靠腿追上去,还有力气打架么?”袁忠义笑道,“咱们既然是主动出手的那一方,自然要准备周全,吃饱喝足有力气了再动手。你看你现在站着都腿软,那怎么行。”   藤花脸上一红,“还不是被哥你日的,你越来越厉害,我都怕被你日死过去……”   “还是你的身子够味道,我就要在你身上多练,才能越来越厉害。”   她美滋滋一笑,道:“哥只管练,啥时候想练都好。”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寨子,藤花已经能下来跟着跑,但忍不住疑惑道:“哥,你不是要在寨子里弄马么?刚才那个地方为啥不去?寨子里如今没有好马咯,去哪里也是一样。”   “不一样,咱们要去的寨子,还能顺便办事。”   拿出将近三个时辰,路上吃了几条河里扎上来的鱼,他们绕路颇远,从另一侧接近了圣女的老家。   “咱们……怎么又绕到这里来了?”藤花探头张望一下,寨子里有几个蛊宗弟子,一个个神情肃杀,但没见到女弟子,想必圣女已经不在,“我觉得阿妮米应该已经被蛊师带走咯。”   “对啊,可她的家人,蛊师应该没兴趣也带走吧?”袁忠义森森一笑,道,“时候不早了,走,咱们找个地方歇会儿,等入夜再来。”   藤花离开前,扭头望了一眼还一切如常的寨子,咬了咬唇,露出一个颇为幸灾乐祸的微笑。   可没想到,这次袁忠义却并未将这里屠杀之后一把火烧成灰烬。   他对藤花说清楚自己的打算,并让她记下应当表演的台词后,就悄悄趁夜摸进了寨子。   圣女家人的住处果然有两个护卫看守,这正中袁忠义的下怀。温润满月之下,他一掌一个将那两个蛊宗弟子击毙,拖到山中处理掉,从他们身上搜出赤毒蛊,原路返回。   圣女家中剩有三个女眷,母亲与她的姐姐、妹妹,共同照顾一个不满周岁的小弟弟,其余男丁,均被征去百部联军,听说已经壮烈在之前的硬仗里。   那老蛮女生了如此多的孩子,已经没什么姿色可言,袁忠义打晕之后,连那小男娃一并直接用赤毒蛊毒杀。   剩下姐妹两个,妹妹年纪颇小,稚嫩又未经人事,他担心效果不好,便打晕后分开细腿捅进去夺了元阴,强硬抽送几下,随便喷了点精在肚子上,放下赤毒蛊,做出一副先奸后杀的样子。   布置完毕,他才拎起一样被打晕的姐姐,踏着月色匆匆离开,去找到做准备的藤花。   两个蛊宗弟子的衣服都已经处理好,合适的山洞也已经找到并清理完毕。袁忠义弄了些泥土在脸上稍微做做妆容,藤花梳好这边的男人发式,沉着嗓子模仿少年音色,不一会儿,两人便都装成了蛊宗弟子的模样。   山洞里月光只能照进一点,在最深处生上一小堆火,袁忠义让藤花躺下试了试,确认只能看清衣服,怎么也认不清脸,这才满意点头,把圣女的姐姐衣衫除尽,摆在地上垫着,将她赤条条摆好,分开腿,自己从裤裆里掏出了鸡巴。   那硕大阳物上,先前少女的落红已经干涸,如一环暗红色的疤。   袁忠义对准屄缝顶了顶,皱眉起身,转向藤花。   藤花赶忙凑上去,嘬着小嘴将一大片唾液仔仔细细抹在龟头上,同时双手将几片药草叶子撕碎,做好准备。   他重新跪伏到那蛮女身上,这次往前一顶,深紫色的肉菇终于缓缓撑开了紧夹的皮肉。   藤花将撕碎的香叶捏紧,榨出几滴透明的汁,滴在少女人中上,凑近看了看,对袁忠义点了点头。   袁忠义微微一笑,取出伪装成解毒药的迷心蛊,捏碎重新取出里面的粉末,掰开那少女的嘴巴,将一颗全部撒了进去。   等了一会儿,眼见她迷迷糊糊呻吟一声,悠悠醒转,袁忠义双手按住她大腿根,猛地往前一顶。   坚硬的肉龙狠狠刺入娇嫩的蕊心,那少女惨叫一声睁开了眼,双手立刻就推向他的胸前。   藤花早有准备,抓住她双手往头顶一压,阴沉着嗓子发出一串狞笑,用蛮语道:“别费力了,好好伺候我们兄弟,还能留你条命。你妹妹这次死定了,不想受连累,就聪明点,把你的小屄给哥哥们夹紧咯。”   看藤花在那儿跟迷心蛊渐渐发作的少女一句句对谈,袁忠义不紧不慢抽插,慢悠悠享受起来。   毕竟是亲姐妹,这姑娘和阿妮米的容貌颇有几分相似,洞里昏暗,凑合一点,完全可以当作正在干圣女。   而且和妹妹不同,这姑娘年纪大些,人也已经长成,胸脯滚圆,白花花顶着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屁股肥肥满满,牝户高高隆起。兴许比起还生得颇嫩的圣女,这个干起来更有味道一些。   不一会儿,迷心蛊发作,那蛮女神情变得恍恍惚惚,不再嘶嘶呼痛,花心被顶着磨弄时,也知道哼唧两声,左右扭腰。   袁忠义摸了一把,发现那丰牝之外已经尽是滑腻淫浆,掀几下勃翘嫩豆,那少女便呜啊一声高叫,架在他肩上两只脚往里一勾挂住他的脖子,屁股悬空乱拱,丢了个一塌糊涂。   他用学来的蛮话对藤花淫笑道:“这屄货还不够骚,护法给的东西呢,拿来。”   “好。”藤花粗着嗓子答道,将之前袁忠义交给她的杨花蛊二指捏住,递给了他。   少女扭着腰肢,迷迷糊糊哀声求饶,她心神不清,但隐隐约约知道大事不妙。   袁忠义心硬如铁,这种哀求对他来说反而是兽欲之火上淋下的油。他猛顶几下,抽出肉柱,龙口一昂,将大片白浆喷在少女微微发抖的肚皮上,跟着,他便把杨花蛊向湿淋淋的膣口放了下去。   那粉色肉虫离开药粉遇到体温,刚才就已苏醒过来,小脑袋一碰淫水,躯体一扭,便一拱一拱钻入到犹在翕动的屄肉之中。   那小虫爬得颇快,不一会儿,那少女身子猛地一震,口中发出一串娇软呻吟。   原本杨花蛊只针对情欲,并不损害理智,但迷心蛊在前,她此刻理性本就已经薄弱到了极限,片刻之后,便身子乱扭,成了一条白花花的活鱼,嘴里乱叫起来,求着他们再来日自己的屄。   袁忠义过去换到藤花的位置,压住少女的手臂。   藤花换去少女双腿之间,悄悄将之前就准备好的东西戴上。   那是挖了一节竹根削皮,连上麻绳临时做的角先生,绕过屁股系在后腰,便是个比一般男子还要大些的好阳物。   她嘴里说着下流话,眼见那少女羞愤欲绝却依旧春情泛滥的模样,不觉跟着有了几分亢奋,忍不住垂手悄悄将胯下假宝贝动了动位置,令这一头抵住了她自己的充血阴核。   跟着,她学着男人样子往前一压,粗声粗气骂了一句,便也日进了圣女姐姐的身子中。   藤花不是男子,怎么动也不会出精,而且另一头顶着她蚌珠,磨起来颇为舒服,不一会儿便日出了滋味,肏出了快活,又怕淫声一出泄露身份,咬牙强忍,耸臀摆腰将少女牝户奸得叽叽作响,不停不歇。   圣女姐姐先是被袁忠义夺了元阴,下体已经分外敏感,又被杨花蛊钻入,身子里犹如万蚁咬啮,奇痒钻心酸麻至极,被藤花一顿毫无章法地猛奸,仍大泄特泄,最后尖叫一声,浑身抽搐,眼睛翻白片刻,晕了过去。   袁忠义看得欲火沸腾,绕到藤花身后把她往前一压,鸡巴从汗津津的小屁股后面隔山取火,插了个肉串出来。   藤花阴核被磨了许久,屄里早就骚痒到刺痛,硕大鸡巴一钻,美得她急忙捂嘴,呜呜嗯嗯乱哼。   袁忠义也怕阴谋败露,索性在圣女姐姐颈侧补了一掌,就让她昏着在下面当藤花挨肏肉垫。   夹着这香艳娇媚的裸肉饼儿日尽了兴,袁忠义一泡热精灌在藤花体内,起身收拾一番,将圣女姐姐绑住手脚,熄掉洞里面已经快要灭的火堆。   藤花喘了一会儿,强撑起身,拖着酸软无力的双腿跟他一起忙活。两人将洞内清理完毕,便出去沿路布置,四处留下供人追踪的痕迹。   等到沿路走了两遍,确认万无一失,他们才找个地方睡了一觉。   翌晨,藤花按袁忠义的吩咐,赶在寨子里的众人还没醒来之际,悄悄摸到圣女家人住处,扯着嗓子大喊了几句“救人啊”之类的慌张话,便悄悄退到暗处。   果然如袁忠义所料,寨子里的老弱妇孺均被掀起了滔天怒火,等找到圣女姐姐,便围着剩下几个蛊宗弟子吵嚷不休。   这些蛮子与中原人大不相同,本就不是见了大人便跪,受了委屈要求青天做主的性子,藤花细声细气学着女娃嗓子在人群后远远喊了两句,两边便斗成一团。   原本蛊宗弟子有毒蛊在手,又都学过武有兵器,优势并不算小。   可袁忠义几块石子从暗处打来,便让形势立刻逆转。   至于寨子里因此有几个被毒死的,对他而言其实更是好事。   圣女家人这边安排妥当,袁忠义和藤花迅速去寨子外拿了蛊宗弟子骑来的好马,沿着小路疾奔而去。   此前那个护法玛希姆的令牌在袁忠义的包袱底藏了许久,总算是到用上的时候了。   蛊宗规矩,男女本就分属各自的上级管辖,藤花上面是玛希姆,玛希姆上面便是圣女,这便是袁忠义这次新计划的根基。   他不需要骗过阿妮米多久,只要让她走错一步,再也无法回头,就已非常足够。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找到蛊宗那帮消失不见了的人。   圣女和灵童是未来教主夫妇指定接班人,选出好苗子后都是自小培养,袁忠义再怎么挑拨,他们也不会直接就地杀了。   此时蛊宗总坛被烧,损失惨重,诸人心中估计都是一团乱麻,一时半刻肯定理不清头绪。   而要是等到他们赶去前线,跟百部联军那边的教主和其他弟子汇合,冷静下来多方对质,迟早会发现其中不对劲的地方。说不定,蛊宗里的聪明人已经意识到有叛徒,只是猜不出是谁罢了。   袁忠义绝不肯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对他来说,烧总坛夺材料焚毒物不过是顺带,他的目的,归根结底还是要抓住那个圣女,如果有机会,把蛊师阴元夺取后杀了更好。   只要五毒阴经到手,别的都是添头。   这次催马不再需要顾及休息,只在打探去向的时候稍微一停,他们一直将马累到口吐白沫,才在明亮的月光下找到了不久前有大群人马休息过的痕迹。   但颇为意外的是,看痕迹,在这空地停留过的人竟足足有四、五百之多。   看来,蛊师已经觉得极度不安,光靠自家弟子护送都觉得不稳,八成将蛮族在附近驻守的士兵也叫来帮忙了。   将两匹马拴在水草丰美处供它休养,袁忠义一边跟藤花交代之后要注意的种种细节,一边带着她避开土路,遁入林中追了过去。   果不其然,走出不远,就被他揪出一个防范偷袭的暗哨,还有警戒毒虫,他为了防止那探子吹哨示警,强行出手,结果被两条色彩斑斓的小蛇咬在腿上,噬毒蛊运作完毕之前,他手脚末端都有些麻痹。   看来蛊师身边才算是危机四伏,袁忠义略一思忖,将最后一颗正牌解毒丸压在舌下,心中颇有些后悔,没在这趟杀死的那些部主身上多搜点出来。   藤花担心他噬毒蛊消耗太甚,等到真需要抵抗的时候不能起效,便跪下挽起他裤脚,咀嚼了几片药草,将嘴唇凑在毒牙咬痕上,用力吸吮,把毒血一口口吐在地上。   其实这些毒虫藤花用竹笛或叶哨也能大致驱策,但此处距离蛊宗大部队已经不远,她没有听到袁忠义命令,不敢妄动。   袁忠义心中恼火,放下裤管之后留藤花在原地等着,展开轻功猫腰将周围方圆数十丈匆匆探了一遍,手拿两根木棍运足内力,一口气砸死数十条毒蛇,近百毒蛛,和十几只蝎子。   再近一些还有,但站直已经能望见蛊宗扎营的火光,不宜再贸然行动。   此刻已经是半夜,但噬毒蛊弄得袁忠义心头火起,他不愿心浮气躁行动,便回去找上藤花,小心摸索,在外围又拔掉四处警戒哨,才算是找到一个守夜的蛊宗女弟子。   他也不多费功夫,揪着头发一拳封门,将那相貌不怎么样的女弟子直接破面打晕,翻转按在地上,扯掉粗布裙子就从后面骑着肏进去,日得那蛮女屁股之间猩红遍染,才将消化后的浓烈毒性尽数逼入阳精,射进这蛮女肚腹。   自然不能等她毒死,他一完事,就抽身出来,藤花还没给他擦好,他便已扭断那个蛮女的脖子,扔进了烂草堆里。   一旦夜哨换岗,就会东窗事发,袁忠义不敢再耽搁时间,从灭掉暗哨最多的那个方向,穿过重重林木,径直逼近。   显然,蛊宗他们急着赶路,并没有刻意选择停下留宿的地方,这里前不着寨,后不着营,树木稠密,连生火都要七零八落散开,免得不慎引燃森林。   说是扎营,其实就只在路面空地上竖了几个帐篷,弟子和蛮兵大都靠在树下,和衣而卧。   照说,帐篷中该有圣女一个位子。   但偏偏没有。   阿妮米被五花大绑捆成了一个香艳粽子,丢在一个树下草窝,两个女弟子左右坐着,眼都不闭在看守她。   看来,之前的那些随机应变,倒也不是没有效果。   圣女已经睡着,不过看面上细眉紧蹙薄唇紧抿的愤怒模样,大概梦里都在和蛊师、灵童争辩吧。   那两个看守女弟子只是下层,以袁忠义的武功,大可悄悄从那棵大树上下去将两人打晕,把圣女提到树上,神不知鬼不觉得手离去。   可那两只火神鼬,偏偏就窝在圣女的屁股边,团成两个红球,也跟着睡得正香。   这一对儿畜生个头不大,威力却不可小觑,来去如风不说,对付人的经验还颇为丰富,甚至知道骗招,毒性甚烈,一口下去起码相当于赤毒蛊叮上十几下,他提着圣女在树上,噬毒蛊消化掉所有毒液之前,身子一麻掉下去,那可就大事去矣。   蹲在枝头思忖片刻,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袁忠义将心一横,展开轻功先回到藤花那儿,拿来先前没用完的那盒赤毒蛊,咬了咬牙,折回圣女那边。   借着底下的火光,他屏住呼吸打开盒盖,将那些赤毒蛊一只一只捏死,搓碎,凝神望着下面火神鼬的动静。   如他所料,那两只畜生闻到几日才能吃一回的美味,抽着鼻子先后抬起了头,齐齐看向上面。   袁忠义马上转身腾挪,往密林中窜去。   两只火神鼬互望一眼,无声无息追进草丛,抛下主人向着美食的味道追逐而去。   这两只畜生威力不小,若是击杀,圣女将来万一可用,本事就要大打折扣,赤毒蛊所需材料不难搞到,不如留下活口,等等看能不能收服圣女,再做决断。   他拿定主意,看两只红毛畜生一溜烟追了过来,运足真气将盒子远远一丢,无数死掉的赤毒蛊洒落下来,纷纷扬扬犹如一场红雨。   火神鼬兴奋至极,窜上去就低头捡拾,大快朵颐。   袁忠义不敢耽搁,马上在枝头转身折返,将《不仁经》运到极致,轻如鸿毛从树上悄悄落下,双手左右伸出,冰锥般的真气在那两个蛮女百会一刺,直接破穿了她们的脑袋。   他顺势将两人嘴巴一捂,悄悄放平,运气镇住她们最后抽搐了几下的四肢,屏住呼吸凝神细听,确认没有其他人惊醒之后,伸手抓住圣女身上的绳子,另一掌捂住她的嘴巴,猛地一窜,飞身跃上树去。   圣女当即惊醒,瞪眼望向他。   “嘘,我来救你。”他用蛮话轻声安抚一句,也不给她提问机会,就这么在树上起起落落,转眼,就与藤花会合。   他对藤花使个眼色,与她一起疾奔离开,一口气跑到马匹那边,他抱着圣女上马,仍捂着嘴不给她说话机会,藤花骑在另一匹马上,跟在旁边,拿出玛希姆的令牌,眼含热泪用蛮语道:“圣女,我……可算是把你救出来咯。”   阿妮米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完全不懂此刻是个什么情况。   “圣女,素娜和麦素忒那两个叛徒,她们勾结中原人,想要和飞仙门里应外合,把蛊宗的宝贝全都据为己有!”   圣女闷哼一声,乌亮大眼写满不信。   袁忠义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便松开手,给她说话的机会。   “贴昂娅,你在胡说些什么!素娜是蛊师,蛊宗本就是她的。”   “可也是教主的!”藤花捏紧那个令牌,颤声道,“圣女,你真以为玛希姆是一个北边来的中原英雄单枪匹马杀的么?咱们蛊宗一身毒物,玛希姆武艺高强,哪里会怕他们哟!”   圣女脸色苍白,目光闪烁,惊疑道:“那、那你说……是谁?”   “是麦素忒安排的飞仙门高手,带着解毒丸在暗中伏击,不仅拔掉了我们一个营地,还将那次去的弟子几乎杀光。我要不是碰到这位救星,那天也没命了。”   圣女扭头看向把自己牢牢抱住的强壮男子,皱眉道:“这是谁?为啥看着像个北人?”   “他是北人和咱们族里女子的娃娃,不过在北边长大,蛮话会的不多。原本玛希姆他也救下来了,可……玛希姆那次没有分到噬毒蛊,麦素忒的人给她下了猛毒,她知道活不成咯,便把令牌给了我,让我们把她尸体埋掉,悄悄回来调查。”   圣女陷入到混乱之中,“你们……查出了什么?”   “素娜要除掉一切不帮她的人,圣女,她有没有试过你的口风,问你要不要反叛教主?”   圣女摇摇头,“没有。”   藤花叹了口气,“难怪,她知道你绝对不肯答应,才让麦素忒做了这个挑拨离间的毒计。他一直嫁祸飞仙门,可飞仙门要是没人带路,怎么可能找到灵童的老家哟!”   “我本来还查不出来,后来……得亏我男人提醒。”   袁忠义早就套好了词,一见藤花语调暗示,立刻插言道:“就是我,我与藤花已经是私下恩爱过的夫妻咯。”   藤花面上一红,故意娇嗔道:“当着圣女,你莫说这些。”   跟着,她才转而道:“我男人提醒说,背后计划的人野心这么大,一定会找借口把圣女这边斩草除根的。圣女,我问问你,你身边那些信得过的部下,都还在么?”   这是一句废话,圣女自己都被五花大绑,哪里还能有什么心腹。   但她一个年方十七的小姑娘,经了如此巨大的变故,一时间脑中周转不及,下意识摇头道:“都被关起来咯。”   “难怪,圣女,你……家里的人,也已经遭了毒手。”   “什么!”圣女立刻双目圆瞪,“你说啥!”   “我和我男人一听说总坛出事,知道他们要动手了,就赶紧去找你,结果今天早晨到了你家寨子,你家里的人,除了一个姐姐,都没了命,你妹妹好可怜,那么小的年纪,就被先奸后杀,死得好惨。”   圣女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晕厥过去。   “那……那……那我姐姐呢?”   “不知道,我走的时候还没找到。圣女,你年纪轻轻控虫炼蛊就样样都比素娜厉害,我看,她多半就没有拉拢你的打算。她凑齐了反叛的人马,先杀了你,再害死灵童,教主对她没有防备,随便就可以得手,等之后她寻个傀儡做夫君养住妖蛊王,这蛊宗……不就是她的咯?”   圣女气喘吁吁,强作镇定道:“你们……先带回我家,我……要去亲眼看看。”   这本就是袁忠义的目的,他们自然不会拒绝。   隔日午前,圣女回到了她曾经的家。   尽管已经下葬,双目通红的她依旧要求挖出尸体,好好看了看母亲、弟弟和妹妹的死状。   之后,她去探望被寨子里人找到并保护起来的姐姐,在房里足足呆了将近一个时辰。   等再出来时,她的泪都仿佛已经流干,那双漆黑的眸子,已满是跃动的火焰。   路上袁忠义就已经表明自己蛮话会的不多,此刻上前以汉话问道:“圣女,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要不要我和藤花帮你找个藏身的地方?”   圣女舔了一下咬破的下唇,缓缓道:“我不是什么圣女,你叫我云霞就好。”   云霞看向北边,眼中杀气四溢,愤怒之火,已将理智焚尽。   “我要先去找回我的火神鼬,然后,把他们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全都咬死!”   袁忠义在她背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万劫不复的悬崖在前,而她,已经抬起了腿。   那么,就推她一把吧…… 第三十一章·蛊惑   字数:10905   2019年12月22日   貌似不少人期待狗子吃瘪。   这次小吃了一回。   挺疼的……   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袁忠义并未对云霞隐瞒自己的姓名,因为在藤花口中,他其实是个忍辱负重在茂林郡凭武功做内应的“自己人”。   蛊宗这边的阴毒手段大都是围绕着下蛊展开,真论心计和演技,此前一直高高在上做圣女的,自然不是千锤百炼出来的袁忠义对手。加上她心中早已乱了方寸,在袁忠义身边耳濡目染许久的藤花,对她也应付自如。   其实巫蛊之术,本就是西南边疆蛮夷女子为求自保才代代研习出的本领,出自同源,只是后来成事做大,又为了妖蛊王不得不引入男性参与,导致两派分裂,成了如今的巫门和蛊宗。   能在这样的势力中拼命向上爬的,除了资质过人之外,本就得是野心勃勃的蛮女,才能一心扑在这种事上。   巫门至今仍保留着女子主导的结构,而蛊宗却渐渐被男人掌控住了一半。   那么素娜对此不满,进一步想要除掉丈夫重塑蛊宗,也就合情合理了许多。   一个谎话往往要用许多谎话去圆,但要骗一个所知甚少又心神大乱的年轻姑娘,圆谎其实容易得很。   那位幸存的“姐姐”声泪俱下的控诉,足以让云霞这段时间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那些。   迷心蛊带来的浑浑噩噩,被她当成姐姐受创过重。   而亲手取出来的杨花蛊,和姐姐听到的话,则坐实了此事必有护法以上的人参与。   护法如今还剩两个,女的督娜,是蛊师的护卫,男的麦素忒,是蛊师的堂弟。   这样的局面下,袁忠义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漏嘴才能露馅。   不过即便优势巨大,他依然不忘提醒自己,小心驶得万年船,言多必失,与云霞一路过来,便只是和藤花软语亲昵,做出一副被她迷住的样子,就算各种讨论云霞故意换了汉话来讲,他也极少插言。   为了不连累同寨父老,云霞并未久留,将姐姐托付给可靠的人送去远方寨子后,就把其余家人尸体一捧大火烧掉,与袁忠义一行离开。   她满心仇恨,却不知该如何去做,只是惦记着没有随身的两只火神鼬,才沿着之前被带走的路线返了回去。   袁忠义担心蛊师带人过来再抓,便让藤花劝她改道,换了另一条僻静小路绕行。   “真要碰上,我就和他们拼咯。”直到傍晚,云霞仍愤愤不平,只是身上既没兵器也没蛊毒,两只火神鼬不在,她真遇上麦素忒,也是被手到擒来的命。   袁忠义默默烤鱼,任藤花在那儿明里软语安慰,实则暗暗挑动火气,推波助澜。   “我就说此前北边的明明几乎没有还手的份,怎么忽然就厉害起来咯。素娜这个贱婆,竟为了自己那点猪头毛一样的利,就将这么多寨子的好姐妹都卖咯!”   云霞果然越说越气,最后一拳打在地上,扬起一片微尘。   袁忠义趁机套话,问了问她内功底子。   云霞的确会五毒阴经,只不过她醉心控虫炼蛊,和藤花其实志趣相投,练武不勤,至今也只有三重境界而已,功力比起灵童差了一截,单打独斗切磋起来,比藤花强出不少,但比玛希姆那个护法还要略逊一筹。   她对自身武功并不太在意,但毕竟也是练武的,眼力总还是有,光靠被救出来那一下,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功夫了得,因此言辞之间颇为客气。   对这种年轻女子,从来都是攻心为上。只要她心里有了你,动了真情意,人都会从头到脚给了你,何况区区五毒阴经。   蛊宗这边女子大都强势,对软弱无能的男人往往看不入眼,云霞与灵童不和,就是嫌那家伙婆婆妈妈忸忸怩怩不成个汉子模样。   袁忠义单讲形象气质,那自然是不成问题。   而和藤花的关系,在这边也不算什么障碍。   此地各寨男人虽然摄于蛊宗威慑大都不敢左拥右抱,但有些本事的,几乎全部找着情人,有些风骚的娘们,同时跟几个男人私会也是常事。   而蛮女们抢起男人,也颇为直率,强弱分明的,弱的便要自动退出。大体相当的,索性便让男人走婚,白日各过各,入夜各凭本事勾搭,让男人选地方睡觉,这叫串门公。   战事一起,年轻男人少了许多,有些串门公到了晚上,都要拿竹筒摇签,才能选出个过夜的地方。   蛊宗里虽男女数量约莫相当,但生长在这种环境,云霞想必对抢男人和分男人不会有什么芥蒂。   所以这一晚,袁忠义拿出浑身解数,在远远的小河边将藤花日得大呼小叫,最后硬是喊哑了嗓子。   蛮荒边陲,女子衣裙都露着小腿的地方,男人有本事将伴儿肏得死去活来,那可绝不藏着掖着。   等抱着浑身瘫软酥没了骨头的藤花回来睡觉,袁忠义特地跟还守着炭火的云霞道:“对不住,藤花嗓门大了些,扰到你了,我这人……心火亢进,阳盛至极,一天不和她亲热,就身上难受,你多担待。”   云霞面颊发红,装作是被烤热的一样擦了擦汗,不敢看他,只是道:“没啥,藤花……挺好。你也挺好。你这样的猛男子,的确不像是北人。”   他肚中暗笑,心道可惜在下偏偏是纯正无比的北边中原人,武功比你们蛮子高,鸡巴还比你们蛮子强,等日到了你,非要叫你离不开我胯下。   其实怀中还揣着贺仙澄给的九颗强效麻心丸,这会儿云霞毫无防备,劝她提神的话,必定会乖乖吸入。   可袁忠义并不想用。   贺仙澄控制人的手段,他才不想让蛊宗圣女这么好的宝贝被染指。   藤花炼蛊本就有些独木难支,有了云霞给她当帮手,一旦找到合适地方,抓够女人养起百炼虫,几样邪蛊,今后可就再不会缺了。   至于这强效麻心丸,等收拾了飞仙门,他自会扶植个比贺仙澄好控制的,源源不断供来。   眼前,他还是更愿意让女人对他的鸡巴上瘾,而不是那么个黑药丸子。   为了炫耀能力,黎明之前,袁忠义又悄悄把藤花抱去远处河边,亲吻抚摸捏乳揉阴让她边泄边醒,跟着一口气肏到太阳升起,日出了日来。   云霞不是聋子,颠沛流离之际睡得又轻,自然被吵醒,大半个时辰无眠。   看她精神不佳,这天再上路,袁忠义让藤花骑马搂着她。两女一个腰酸腿软,一个头脑发昏,倒正适合互相帮扶。   兜了一大圈,袁忠义先穿过林子探路,确认那帮人都已经走了,才叫云霞和藤花过来。   看地上痕迹,的确是云霞一离开,他们就折返回去,还有不少人四面八方追查踪迹,看来是惟恐云霞叛变。   云霞不知道袁忠义在看什么,径直走向自己之前被绑着睡觉的地方,二指弯曲伸进口中,吹了一个响亮的呼哨。   不久,就见一个火红的身影离弦之箭般扑了过来,一头扎进云霞怀中,缩成一团来回打滚。   云霞却并不见多少喜色,皱眉将那只火神鼬后颈一提,问道:“怎么就剩你了?”   那畜生仿佛通晓人性,口中呜呜轻哼,毛茸茸的尾巴也夹到了腿间。   云霞将它放下,它身子一拧,就带路一样跑在了前面。   不多远,他们就找到了另一只公鼬。   这云霞精心喂养出的灵性毒物,却已横尸在地,小小的脑袋像是被人踏扁,张大的嘴巴伸长了舌头,吐出一大片血。   但在它旁边还倒着两个蛊宗弟子,看来这畜生的毒性已经烈到靠解毒丸抵抗不了的地步。袁忠义暗道一声庆幸,心道多亏那一晚探虚实的时候已经服了噬毒蛊,不然要是靠解毒丸,如今怕已连尸体都烂喽。   母鼬呜呜咽咽绕着尸身转了几圈,跳起到云霞怀中,又再蜷成一团。   云霞双目含泪,垂手摸了一下那软软肚腹,轻声道,“幸亏你怀着小家伙。   不然……我可不知道怎么办了。”   大概是转念想到这一窝小鼬未出生就没了爹,她气得深吸口气,拉开腰间皮囊让母鼬钻入,愤愤道:“北边的,你……有办法帮我报仇么!”   袁忠义略一沉吟,暂且克制了一下,柔声道:“你说,我要如何帮你?”   “你功夫好,替我将那些恶人都杀咯!”云霞终于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掩口抽泣两声,一擦眼泪,挺直腰背转过身来,道,“你为我做成这件事,我今后给你做牛做马,你说啥就是啥!”   这时候的气话不能太当真,袁忠义做出沉吟模样,趁云霞擦泪,给藤花递了一个眼色。   藤花如今察言观色的本事在他身上已经非常熟练,马上过来面露担忧之色,摇头道:“可素娜武功好,还一身厉害的毒蛊,袁哥去找她麻烦,不是送死么?”   云霞想了一会儿,咬牙道:“先杀麦素忒,我们女人嫌噬毒蛊会让人发骚,不爱带着,主要靠解药,麦素忒是男护法,身上肯定备着!杀了他,我把噬毒蛊给你吃!”   袁忠义点了点头,道:“这主意倒是不错,那么,如何杀麦素忒呢?”   云霞扶着树干想了一会儿,道:“回总坛!素娜把麦素忒留在那边,指挥人清理呢。那里除了些干苦活的,就只有两个部主和麦素忒,你武功这么好,先出手偷袭,肯定能成!”   “可那也是个护法啊,我要是中毒……”   “我帮你解!”云霞急匆匆道,“我有办法!”   藤花皱眉道:“什么办法,你的东西不是都被他们搜走了么?”   云霞犹豫一下,道:“我练的是五毒阴经,我……就能帮男人解毒。”   “哦?”袁忠义来了兴致,好奇道,“内功还有如此效用?”   云霞脸上发红,最后一顿玉足,扭开头道:“这功夫本来就是为了妖蛊王准备的,起步光各种草药就得吃不知多少。”   藤花身为部主完全没有听过,疑惑道:“真的?可药吃进肚子里……转天就都拉了,咋个解毒哟?”   “吃了之后,就要练五毒阴经。”云霞既然开了口,索性说下去,道,“那妖蛊王到底也是毒虫,在俩人屁股中间吸精气,他俩怎么能不中毒?解毒丸不起作用,光靠噬毒蛊,那臭虫子拉的毒往哪里排?所以最后,就是要靠早早练五毒阴经,把下边直接练成个药囊。具体是啥东西能解毒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吃了药练了五毒阴经,你只要还有口气没死,鸡巴还能硬,那不管你什么毒,我跟你日一次,我泄了,你就解了。”   看来这是教主夫妇仅对接班人传授的秘密,藤花也是第一次知道。   云霞瞪着眼道:“那敖思耳没有半点男人气概,我早就想,他要中了毒,我就叫他毒死,绝不让他拿逍遥蛊啊杨花蛊啊来骗我的屄。不过你这次是为了帮我,我为你忍下痛,也是该的。”   看她神情,似乎讨厌那位灵童,不仅是对方模样不合心意,也因为知道男女交欢,女人破瓜会痛。   可惜啊,你要给了他,兴许痛得还轻些,我这根大龙,还不知要把你的小山涧弄成什么样子呢。他心里暗笑,口中道:“这……我可得跟藤花商量一下。”   云霞板起脸看向藤花,忽然拉开架势,脆生生道:“藤花,来,你不答应,咱们先打一架。”   藤花一缩脖子,“我不跟你打,你要看上我男人,我……跟你分就是。”   云霞面红耳赤道:“我不跟你分,他要中毒,我让他日一下给他解了。蛊宗的毒,只有这法子能全都解掉,比噬毒蛊都厉害。”   袁忠义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事不宜迟,咱们出发吧。这次快些赶路,免得素娜带人回去总坛那边。”   他路上盘算,自己有噬毒蛊在身,要是为了骗云霞的身子假装中毒,万一遇到赤毒蛊那样征兆明显的,反倒容易露馅。   不如直接将麦素忒打死,灭口不留后患。   至于中毒跟她交欢这个,找更合适的机会就是。她的屄既然能解百毒,那便更不可能放过这个宝贝。   虽说素娜应该也有同样功能,但三十多岁老骚货,怎么比得了十七岁正当年的小紧牝,只要长了屌的,都知道该怎么选。   这次赶路,云霞知道捷径,领在前面骑进林中,七绕八绕,路上匆匆吃了点寨子里带出来的粗粮饼,不及午后,便到了总坛附近。   围墙被烧塌了一半,里面建筑十不存一,云霞还是头一次看到,被袁忠义抱上树梢远远望见,一时竟有些呆了,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发疯哩?这是…   …多少年的积累呀……”   藤花小声道:“素娜自己设的计,要我说,她兴许把宝贝都提前弄走了呢。”   云霞握紧拳头,愤愤道:“难怪只是听到风声,飞仙门要来,就说她们要杀我家里人给死掉的母驴报仇,原来……就是为了激我回来,怕我在北边不方便动手!”   袁忠义松了口气,心知当一个人到了自己主动找借口不需要他来圆谎的时候,那念头便已根深蒂固,若是来人拿出证据跟她争辩,反而要让她怒火更盛。   既然要装作畏惧毒物的样子,他略一沉吟,先将云霞带远一些,与她商议如何出手。   云霞江湖经验虽然不足,但脑子还算灵光,袁忠义一番引导暗示,不多时,就让她自己主动把法子说了出来。   他装作完全不知,大喜应和,连连夸她心思机敏,不愧是蛊宗精锐。   事不宜迟,两个蛮女立刻依计而行,将袁忠义带在身后,直接从大门正路,快步迈入。   麦素忒正在指挥干苦工的蛮子收拾废墟,想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幸存的物件。   可惜仅有的幸存材料原本在藤花腰上的口袋里,为了骗圣女,他们只挑出些金贵好藏的收着,剩下的,一股脑都扔进了河。   虽说此刻云霞身上没有令牌,但在总坛干活的大都是附近寨子征召或从蛮兵借调,大半都认得圣女。   麦素忒身边的部主,当然更是不会搞错。   云霞按照商量出的办法,气势汹汹快步接近,等有人发现,麦素忒回头,便厉声喊道:“麦素忒!你勾结飞仙门的母驴,出卖联军和各处寨子,今天就要你死在这里,给被屠了的寨子抵命!”   喊声中,云霞双掌一错,飞身扑上。   部主和苦工不知所措,按规矩,圣女当然比护法要大,可之前不是都说圣女被抓,出了大事么?   就连麦素忒,也犹豫了一下。   他当然不是心里有鬼,而是不明所以。   忽然被扣了那么大一个罪名上来,他当然第一时间便是要愤怒辩驳,而不是将云霞置于死地显得做贼心虚。   于是他出手留了三分余地,也没有去摸身上的兵器。   这就够了。   整个蛊宗,没有人能在出手留三分的情况下打赢袁忠义。   更何况,袁忠义还是偷袭。   醉仙步法施展开来,《不仁经》运功到顶,一招望月掌,就印在了麦素忒的胸前。   他将真气一勾,吸住麦素忒不让他飞出,反手拧住他喉咙不让他说话,扭头看向云霞,道:“你来亲手报仇!”   云霞一记耳光扇在麦素忒脸上,跟着抽出他腰间还没拔出的弯刀,双手握紧,怒吼一声横劈而过。   锋利刀刃一下便将他拦腰斩断,肚肠淋漓流下,血浆当即泄了满地。   云霞举起手里的刀,大声道:“麦素忒勾结外敌!罪有应得!你们全都走,都去教主那里,去告诉他,麦素忒反了,素娜也反了!他们姐弟俩勾结,要抢蛊宗,所以才设下毒计坑害我!你们去啊!”   看她精神有异,下手无情,寻常苦工早就转身迈开腿跑了起来,那两个部主也当即溜了一个。   剩下那个老成些的哆嗦着道:“圣女,你……你这话是从谁那儿听来的?蛊师……为啥要害你呀?”   “废话恁多!”云霞直接换了汉话,忽然一刀劈下,将那猝不及防的部主也砍掉了脑袋,“看来也有勾结,死不足惜!”   远处还有没跑的蛮子,当即惊叫着一哄而散。   看这情形,也不知道能有几个信云霞所说。   不管怎样,主要目的达到,袁忠义示意藤花,藤花立刻上前提醒,道:“云霞,这地方不能多呆,赶紧搜身,拿着东西走吧。”   云霞这才如梦初醒一样浑身一颤,丢开手里的刀,蹲下就去搜麦素忒的尸体。   可竟连解毒丸都没找到一颗,倒是部主身上搜出了两颗解毒丸,但已经被血泡透,没得用了。   袁忠义猜测,多半是蛊师担心下面的人被偷袭搜走东西,暂且先将能收缴的都收缴了。   不过这在云霞看来,又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她愤怒地踹了尸体一脚,道:   “什么好用的都没有,麦素忒肯定是把噬毒蛊吃了!要不是为了跟自己人动手,他好好的吃噬毒蛊做啥!做啥啊!”   袁忠义微微侧目,心中暗想,今后若是真把这女人带走,必须得设法让她服藤花的管才行。否则她情绪这般容易失控,会成为一个拖累。   她若服藤花,皆大欢喜。   若是不服,那就不如将五毒阴经让藤花练了,把这个棘手丫头直接送离世界为妙。   等云霞发泄一阵,诺大的总坛废墟,除了他们已经不剩半个活人。藤花柔声道:“咱们赶快走吧,刚才逃了的人里,肯定有去报信的。素娜手边人多,咱们还惹不起她。”   云霞木然点了点头,转身时候在袁忠义脸上瞄了一眼,仿佛若有所思。   但之后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跟着藤花,三人一起迅速离去。   他们并未离开太远,取了马匹后,三人两马绕到山崖后侧,袁忠义施展轻功攀藤而上,猴子一样登顶,跑去另一侧,往下观望。   看素娜他们没有过来,袁忠义这才原路下山,与藤花带着惊愕的云霞,在附近找了个地方歇脚。   怕云霞看出什么端倪,他在洞里铺干草时,还不忘说道:“我就知道那山我一定上得去,咱们就在这儿落脚,你们等着,我去捉头狼来宰了,够吃两天,晚上我再去看看,素娜得了信儿,应该会来。”   藤花点头道:“嗯,毕竟这是她的共谋,又是堂弟。”   云霞神情有些恍惚,靠在洞口,看来已经从杀人复仇的激昂情绪中冷静下来。   大概是她过往靠毒物杀人更多,忽然亲自手刃两人,软皮靴子上猩红犹在,估计受了不小冲击。   还是说,她终于发现哪里不太对劲了么?   不过到了这个地步,袁忠义已经不再担心她忽然发现什么破绽。   人是会欺骗自己的。   迷途知返回头是岸其实难上加难,以大多数人的心性,一步错,就只有步步错下去。   袁忠义忙完回来,倒在干草铺上,拉过藤花让她卧在自己怀中,闭目养神。   只要不让云霞有被抓来带着的感觉,他就相信,这女人绝不会主动走掉。   当然,他眼睛虽闭着,耳朵却没合上。   云霞真要打算偷偷溜走,那他还是要出手抓回来,捆好堵住嘴,撕破脸把她当个会解毒的肉娃娃用。   就是带着有些不方便,实在不行,干脆趁着圆镜膏还多,砍了她四肢,交给藤花背走。   大概是《不仁经》的效力所致,一想到娇媚少女被做成个人彘,如戚夫人一样凄惨的模样,他竟心底涌上一股奇妙快意,胯下阳具都跟着竖了起来。   反正此刻没事做,他干脆推推藤花,叫她去让云霞先回避,两人在干草上面翻云覆雨,大肆折腾起来。   袁忠义一边日着销魂蜜螺,一边也没忘了听外面云霞的动静。   迷茫中的前圣女并未走远,就在洞口外面,靠山坐着,一直静静聆听,眺望远方,只在大半个时辰过去后,才微微皱眉,略显着恼地将手,伸向了自己大腿之间……   那轻微喘息淹没在藤花的放浪淫叫之下,但袁忠义刻意听着,自然尽数捕捉。   将养半日,天擦黑时,袁忠义又独个跑了一趟山顶,张望一眼下面。   素娜依然没有出现,不知道是人手太多速度太慢,还是觉得人死不能复生,觉得危险准备逃走。   他等到入夜,暗自决定,明日早晨还不见素娜过来,就另外商量计策,不能一直在此守株待兔。   素娜贵为蛊师,算是附近几十个蛮夷部族的精神领袖之一,久居高位且大权在握之人,可能不够聪明,但一定不会忘记谨慎。   袁忠义沉思片刻,除了随机应变,倒也拿不出什么具体主意。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素娜的下落才谈得上后续。   幸好,次日一早,袁忠义抛下起不来身的藤花,和一脸异样守着藤花的云霞,再次攀山观望的时候,总算看到了期待已久的蛊师素娜。   很多人会犯一种致命的思维错误,那便是以自己的眼界,作为衡量的标尺。   没见过可以开碑裂石的掌力,便当这种武功均是山野传说。   没见过可以攀上这种崖壁的轻功,便不会相信有人可以从这边来去自如。   素娜是蛊宗中武功最高的人。   她虽不曾刻苦修炼身法,却在长久的优越感中不觉养出了令人盲目的信心。   西南边疆没有人能从这道岩壁上下,她也不能,那么,便不会有人能。   所以这道天堑,依然是她心目中的绝好屏障。   于是,素娜要住的银顶大帐,便搭在了崖壁与剩余那段高墙的夹角之中,督娜和敖思耳的两顶皮帐左右分列,将她的护在中间,八十名精壮弟子与一百二十个蛮兵分作五组,轮流在附近巡视,另有二十名女弟子一样分为五组,轮流守在帐外。   这布置几乎天衣无缝,仅有一处漏洞。   那便是一旦有人能从绝壁上下来,就到了素娜大帐完全无人看守的背面。   这营帐再怎么华丽,也不过是打桩固定,内铺皮毛的无根之房。莫说是袁忠义这样的武功高手,即便是不足十岁的顽童,只要找到下桩处之间的较松处,也能掀起钻入。   而且,他们没有安排毒虫。   可能是知道圣女到了对手那边,觉得寻常毒物不起作用,索性不再安置。   袁忠义在山顶趴伏,如此推测一番,一直暗暗观察了一个多时辰,确定素娜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像要在此等待什么,才悄悄退开,仍从另一侧缓缓攀下。   他为人多疑,路上就一直在想,素娜为何回来,还就地安顿下来。   是要为她堂弟报仇么?   回去跟云霞讲了这边的情形,告诉她是不是可以今夜动手。   云霞蹙眉思索片刻,小声道:“我当然是想杀了她,可我总觉得……素娜不是这么大意的人,这里头好像有鬼。”   “你想想,她会不会有什么看家手段?”袁忠义深知,堂堂一个宗派的首领,手上必定有什么不传之秘,噬毒蛊这种护法都能用的解毒物,恐怕还不至于被教主蛊师他们看在眼里。   “我又还没接位子,哪里知道哟。不过我们都从小随身养着毒物,我是火神鼬,敖思耳是融骨蜂,教主和蛊师八成也有,不过我没见用过,不知道是啥。”   藤花担心道:“袁哥,咱们还是再等机会吧,素娜好厉害的,那个悬崖你又没法带人下去帮忙,太危险咯。”   袁忠义想把素娜抓回来交给云霞处置,那峭壁他勉强能带一人上下,要多带一个,便如何也办不到。背面这边还能趁蛊宗留意不到凿些借力踏脚的地方,或是用上绳子,可另一侧就无计可施,想要夜里偷袭,便只能袁忠义独个下去,顶多带上一个,留在山顶接应。   云霞沉吟片刻,还是压不下心里恨意,道:“北边的,你把我带上山顶,我在上面照应你。咱们半夜偷袭她试试看。素娜不杀,我心里这口气能憋死我!”   “袁哥……”藤花忧心忡忡,对他摇了摇头。   要是求稳,如此险境,素娜举止又颇为可疑,照说应该再多观望观望。   可袁忠义一路过来随机应变,所向披靡,顺风顺水就没遇到过什么艰难险阻,饶是他再怎么谨慎,也不免会过于乐观。   “咱们吃些东西,这就睡下,今晚子时,去抓素娜。”   虽说要求在山顶支援的只有云霞自己,但真到了时候,藤花还是担心地跟了过去。   为了给袁忠义节省真气体力,他们醒来后先去附近寨子偷了几条长索。他上去后,在大石上捆好固定,甩下长索,让两个女子自己攀爬上来。这也算是留了后路,真要得手将素娜抓住,上山容易些,下去时候就可以拿绳子捆着吊下去。   月亮虽已不是最圆的时候,但还足够照出下面的蛊宗众人。   袁忠义悄悄爬过去探头一望,心中更是一喜,那些巡哨的看门的,竟然都远远离开了帐子这边,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没有遮挡的一面。银帐之外足足数十丈,根本无人。   “你们留意着动静,等我信号,我这就下去了。”   该叮嘱的都已叮嘱好,袁忠义最后打量一遍,确认帐外并无埋伏,便返身顺着崖壁无声无息爬了下去。   大帐之内,仅有一人的呼吸之声。   他屏息凝神,猫腰将银帐掀起一缝,侧身闪入。   帐内极黑,袁忠义先蹲下让目力适应片刻,但跟着就是一愣。   他隐隐约约看到的那个轮廓,竟是坐在那里的!   他心里一惊,这时就听嗤的一响,几道惨碧色的萤火飘然飞出,银帐四角,登时便有四盏柱灯燃起,青森森的火光转眼变为常色,映照出素娜并无几分惊愕的淡定面容。   看来,是被人守株待兔了。   袁忠义听素娜说了几句叽里咕噜的蛮语,忍不住笑道:“我知道你会说汉话,别讲蛮子那套了,我听不懂。”   素娜一怔,眉心皱起,冷冷道:“你是中原人?”   “算是吧。”袁忠义看她没有呼喊求援的意思,缓缓站起,深吸口气,感觉噬毒蛊并未运作,看来灯盏内没有毒物,稍稍放心一些,道,“你知道我要来?”   素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吃笋的虫,总要往大笋上飞。”   “你不叫人帮忙?”   “山这么陡,你能不靠绳索上下,叫他们来,也是送死。”素娜双腿一挺,将身子撑起,摘下头上珠玉银冠,解掉手腕上两条竹色编绳,“这是我蛊宗的大敌,我不来应付,还当什么蛊师。”   袁忠义顿时心中一宽,笑道:“凭你?”   素娜忽而一笑,“自然是我。各处寨子出的事,都有好女子遭到奸淫,来的应该是个男人。对付男人,我还算擅长。”   这一笑之间,她眼波流转,神情忽而变得颇为妖媚。   而她身上华服已去,穿的是颇具当地特色的劲装短打,那筒裙不过刚能盖住屁股,过半条雪白大腿就那么毫不遮掩袒露在外,对襟上衣领口开得比袖子还长,多串木珠项链垂在乳沟,让丰美浑圆的奶子半藏衣内,半藏链坠之后,若隐若现。   这蛊师想必修过什么邪媚功法,袁忠义才忍不住多瞄了两眼,就觉胯下一紧,那条阳物竟不听话地翘了起来。   武功再高的男人,鸡巴硬着,起码要逊色三成。   但袁忠义有办法。   他淫笑一声,索性垂手解开腰带,脱下了裤子。   阳物不再顶着裆,只当腿间加了个甩棍,削弱顿时少了七分。   素娜想必早就备着这勾魂摄魄的功夫,脸上妆容仍在,描眉画目显得分外风骚。蛊师若都要学这功夫,难怪选出的圣女接班人首先就要容貌够美。   看着这么一个风情万种乳挺臀翘蜂腰长腿的骚妇,袁忠义还真有点不知如何下手。   他不知道,素娜却知道。   她忽然将裙摆一提,从胯下扯出那条包屄汗巾,娇笑一声扬手甩向他面门。   袁忠义一直留心听着外面,本还担心灯火一亮外面就会来人,没想到确实安安静静不见支援。他松一口气,抬手接下那冒出淡淡女人骚味的巾子,放到鼻端一嗅,笑道:“我还当会有毒呢。”   素娜却不再说话,提膝顿足,飞起一脚便向袁忠义头颈踢来,长腿如鞭,风声猎猎。   一听就知道这女人功夫了得,他顿时不敢怠慢,展开轻功左闪右避。   素娜一腿接着一腿,旋身横扫不休,胯下那张牝户,就像故意露给他看似的忽隐忽现。   袁忠义色心已被她邪功撩起,不自觉便注目过去。这女人年纪虽长,下面那张小嘴却不知如何滋养,生的鲜嫩娇红,诱人无比。   他一个分神,胸口被脚尖擦过,阴寒真气雄浑而来,幸好《不仁经》乃天下阴性武学的顶峰,海纳百川,接下只是让他呼吸一滞,后退半步,并未受什么内伤。   “哟,好厉害的北人!”素娜媚眼一横,收腿换掌,娇叱道,“有本事的,再来接我毒掌!”   袁忠义顿时心中一喜,他等的就是素娜用毒,当即故意做出倔强模样,一掌迎上,“好!”   双掌一对,内力正面较量,望月掌这功夫能力不足,袁忠义又故意没运足功力,强吃下这个小小闷亏,顺势变招,指尖一勾,已运出广寒折桂手,将她皓腕锁住。   “怎的,你要强奸我么?”见他锁臂逼近,素娜妩媚一笑,忽然道,“那得问问它们答应不答应!”   话音未落,她纤腰一扭,两道青光从她短短衣袖之中迅疾射出,直扑袁忠义双臂。   袁忠义无心躲避,仗着噬毒蛊在身,仍继续出招,将她小臂一压推在胸前,拼着挨咬,将她狠狠按在地上。   那是两条淡青色的小蛇,左右一口咬中,便退向旁边,和火神鼬显然是一样的路数。   血肉中一阵麻痒,袁忠义赶忙分出一股真气逼住,让噬毒蛊迅速消化,肉欲随之攀升,他只觉心火焚身,血气亢奋至极,禁不住将她一压,淫笑道:“你这宝贝毒不死我,没想到吧?”   素娜面色一变,张口便要叫喊。   他志得意满,一掌将她嘴巴按住,身躯一扭,便挤入她双腿之间,喘息道:“本来要先带你走,既然你主动露了屄,我就在这儿先日透了你!”   “呜呜!呜唔!”素娜娇躯乱摆,媚态横生的眸子中,恰倒好处地露出几分哀求。   若是袁忠义此刻冷静谨慎,便能发觉不对。   可他已经不知觉中了素娜的媚功,噬毒蛊的分泌,也让他情欲冲头。   于是他亢奋一顶,便将硕大阳物,刺入到素娜嫩红娇艳宛如少女的春花美牝之中。   还未触到宫口,就觉马眼之上忽然一痛,好似被什么小虫叮了一口,袁忠义大惊,急忙后撤,起身退开,低头一望,就见一条幼蚕般的小小肉虫,正咬在他的龟头上,扭动着紫金色的妖异身躯。   素娜咯咯娇笑,起身道:“你有噬毒蛊,也消不掉我的紫金蚕。我不让日的男人,日我,就得死。”   噬毒蛊对上这紫金蚕,倒也不是全无用处,只是毒性太强,转眼就吞噬到了极限而已。   袁忠义后背汗出入浆,正要运功镇毒设法逃窜,就觉浑身一冷,如坠冰窟,眨眼工夫,竟连双腿都已麻木! 第三十二章·解毒   狗子得到成就:鸡巴飙血啪啪啪。   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袁忠义低头弯腰,缓缓跪倒,双腿的麻木迅速向上蔓延,噬毒蛊疯狂发作,让他如此情景依旧欲火沸腾,勃涨的阳物血脉涌动,竟将那条小小紫金蚕喷飞出去,脱出一道红线掉在地上。   生死存亡之际,属于袁忠义的人皮,瞬间崩裂。   属于狗子的冷静,总算重又出现。   他运功镇毒,揣测着冰寒彻骨的痛楚应是什么模样,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借机取出净血丹,不敢再有半点托大,将两颗一起塞进嘴里,一口吞下。   素娜也不过来追击,口中嘘溜吹了一声,那两条小蛇弹射而起,绕在她的腕上,恍如一对碧玉手镯。她悠然看着,微微一笑,道:“随你吃什么药,想解掉紫金蚕,也是做梦。”   袁忠义大声呻吟,痛哼着抬起头,用愤恨目光盯着素娜,双腿运力抻筋,做出抽搐的假象。   可素娜并不上当,玩弄着腕上蛇头,微笑道:“不见你七窍流血,我是不会过去的。阿妮米上了你的当,说不定连五毒阴经的秘密也告诉了你。你那宝贝被咬了一口还又粗又大,我这样的女人可吃不消,真被你日泄了解掉毒,我岂不是死在自己的屄上?”   七窍流血难度太高,袁忠义当然伪装不出。   但他本也不是为了将素娜骗过来。   先不说素娜身上有没有养着其他毒物还是未知,就是帐篷外她真高呼一声就能叫来的蛊宗好手,也足够致命。   他骗的,是对方的谨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能解毒的娘们,山顶上就有一个,他何必要在这里冒险。   而且,鸡巴喷着血,他可没信心再喷精。   他发出更加痛苦的呻吟,挣扎着往素娜的方向爬去。   素娜神情一凛,立刻提气后纵,双手一甩,两条小蛇飞射而出。   袁忠义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霍然起身,长笑一声双掌拍出,雄浑真气犹如冰涛拍岸,迎向那两条无腿爬虫。   蛇的敏捷终究比不了四只爪子的火神鼬,两条小蛇避无可避,当即被打得筋骨尽断,软软掉在地上。   他一招得手,就地一滚,反往来路退去。   素娜被他那一招吓到,立足之后先是一怔,跟着才意识到他是要跑,怒斥一声,用蛮话高声喊了几句。   袁忠义刚一钻出帐后,就见火把纷纷亮起,脚步声迅速接近,张弓搭箭的弦响不绝于耳。   他不敢再有丝毫停留,手脚并用将所有真气用上,飞快往崖壁上方爬去。   可飞箭还未到来,毒性便攻向心脉。   四肢若是被寒毒麻痹,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要么变成刺猬,要么摔成肉泥。   正在绝望之际,崖顶忽然垂下一条长索,伴着藤花的焦急大喊:“袁哥!抓住!”   袁忠义精神一振,伸臂将绳索缠住握紧,喝道:“拉!”   身子一轻,他终于能匀出真气配合净血丹压住毒性,双足连蹬急速上行。   飞箭如雨,但叮叮当当射在石头上,终究还是慢了片刻。   素娜套好衣服追出帐外,大声下令。   袁忠义虽听不懂,但一看那些打着火把策马出击的高手,和领在最前的灵童敖思耳,也知道他们定是要绕行另一侧,追击到斩草除根。   他暗暗咬了咬牙,加倍用力,转眼爬到崖顶,连着绳索一起往地上一滚躺倒,满面大汗,道:“云霞,素娜手上……有两条淡青色的蛇……还、还有一条紫金蚕,我中了毒,还……有救么?”   云霞双目圆睁,颤声道:“素娜……竟养了化血蛇和紫金蚕?那、那你为何还能活着上来?化血蛇你用内力还能压住,紫金蚕可是蛊宗第一毒,你这……早该七窍流血毙命了啊。”   袁忠义早已想好答案,喘息道:“我救下藤花的时候,从飞仙门那里抢了两颗净血丹。我带在身上,刚才都吃了……似乎……稍微压住了一些毒性。”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出圆镜膏,趁着云霞不愿意看他半裸模样,悄悄揩了一点涂在龟头伤口上,总算止住了血。跟着他亮出盒子,道:“这是一并抢来的伤药。”   藤花过来摸了摸他高高翘起的阳物,惊道:“这……怎么和冻上了一样凉呀!”   云霞探头望了一眼下面,没见有人试图爬山,松了口气,道:“紫金蚕我都没见过活物,他能挺到现在,很不容易了。”   藤花转身就要求云霞帮忙解毒,但袁忠义将她一拉,对她摇头示意不要说话,自己则开口道:“云霞,看来……我是不行了。你放下绳索,趁着灵童还没带人赶来堵住咱们的退路,下去逃命吧。”   云霞仍望着下面蛊宗总坛残留的废墟,没有回头,而是在山顶冷风之中道:“我逃了,你就死定咯。这世上能解掉紫金蚕寒毒的,只有我和素娜两个女人。”   袁忠义故意做出固执语气,道:“那样解毒,不过是多拖累你和我一起死罢了。藤花,你也跟着云霞去吧,你们远远逃到没人知道的地方,不要……被蛊宗找到。”   藤花早已将一切赌在他的身上,瞥一眼他的表情,心领神会,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挤出几滴眼泪,哀声道:“袁哥,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解不了你的毒,我宁愿陪你一起死在这儿。南疆这边全是蛊宗的地盘,素娜动了杀心,我们就算下得去这座山,又能逃到什么时候呀。”   云霞咬牙切齿地盯着下面,愤愤道:“你和素娜交手,她武功和你比如何?”   “她不是我对手。但她好像懂什么邪功,迷得我有些情难自已,她在体内藏了一条紫金蚕,引诱我心火大动,结果……就被叮了一口。”   云霞转身,走到他旁边,忽然掏出火神鼬,向下一甩。   那红毛畜生立刻听着她的哨音,电光般张开嘴,尖锐的牙齿紧紧贴住了袁忠义的咽喉。   她一把将藤花拽到自己身边,用蛮话大声道:“贴昂娅,这会儿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起来伤到你,你告诉我,之前你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藤花脸色霎时变得一片苍白,她顶着一头冷汗,颤声道:“阿妮米,你……   这话是啥意思哟?我们骗你,难道你姐姐也会骗你?”   云霞的眼中又是一阵迷茫,轻声道:“我不知道,可我觉得……总有哪里不太对劲。藤花,我觉得你特别怕他。如果你们真是要成婚的夫妻,不该这样才对。   现在你不必怕他了,你要是想说,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藤花看向袁忠义,口唇微微颤抖起来。   袁忠义平静地望着她,目光淡定,就像喉头那只火神鼬并不存在,紫金蚕的毒也不会要了他的命似的。   素娜就在山下,敖思耳很快就会带着人马堵住他们的退路。   就算有绳子,袁忠义真的还能全身而退?   藤花沉默下来……   云霞缓缓道:“贴昂娅,你不说,是心里有鬼么?”   藤花忽然笑了起来。   她摇了摇头,“我不说,是因为我觉得你实在是太蠢了。”   云霞的脸色顿时变了。   “你姐姐都被人肏成了那副样子,你却连自己害怕都不敢承认。”藤花放声大笑起来,指着她道,“什么不对劲,你就是怕了!你以前都是靠毒,根本没亲手杀过人!你杀了两个,就怕了!你吓破胆,不想再报仇,就想来找我的不是。   你是不是还打算割了袁哥的头,下去栽赃给我们啊!”   “好!”藤花厉声喝道,拿出那把崩了刃的匕首,“你先割了我的头吧!算我看错了人,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胆小鬼。你带着我们俩的脑袋下去,去找素娜认错吧。看看素娜会不会放过你!我和袁哥先去巫魔地狱等你!”   云霞一愣,向后退了半步,有些恼火地瞪着她,道:“可这一切难道不是太巧了么?”   藤花指着袁忠义道:“那袁哥现在中毒也是为了上来骗你的屄咯!下头开弓射他的,都是配合我们演戏咯!你爱救不救,我的男人,不要你管!”   她一把挣开云霞,过去趴下,撕开袁忠义领口,露出肩头的蛇毒伤口,低头就用力吸吮,将仍然发出淡淡青光的毒血用力吐在地上。   袁忠义摸了摸她的头发,看向云霞,柔声道:“我不知道你们在吵什么。要是因为救我的事,那云霞,你不要听藤花的。她离了我就不能活,才会逼你救我。   你不一样,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去吧,你有火神鼬保护,能逃掉的。”   云霞抿紧嘴唇死死盯着他,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什么。   可什么也看不出。   那既是袁忠义,又是狗子。   以云霞的年纪,她哪里能真正识破。直觉的示警,已经是她的极限。   她怎可能知道,藤花其实早已经跟袁忠义绑在了一起。   袁忠义若被蛊宗擒住或是杀掉,藤花也免不了万毒啮体的酷刑。   云霞深吸口气,蹲了下来,“北边的,你武功到底有多好,我心里没底。你给我个回话,你解了毒,能不能杀出条路?”   袁忠义微微一笑,深吸口气忽然低头一吹,那火神鼬哀鸣一声,翻出数尺,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四足踏定立住。   那畜生火气不小,张嘴就要去咬他脚踝,云霞伸手一捏,揪住它后脖子皮,塞进了腰间皮囊。   “你不必给我解毒,我靠净血丹和内功压住,一样能带你们杀出去。只不过……稍危险些罢了。”袁忠义偏不开口求她救命,坐起拍了拍背后的土,拉过藤花一吻,将她唇上残血舔入口中,嗔怪道,“今后不准再这么莽撞,这毒要是厉害,将你毒死,你这不是叫我心疼么?”   藤花抚摸一下唇瓣,低头道:“蛇毒我才敢吸,别的什么,我也没胆子下嘴。”   此时净血丹的效力已经发挥出来,连噬毒蛊分泌的催情体液也被压下,那条一直颇为滑稽昂起的阳物,总算软软垂下。   所幸紫金蚕的毒性也是阴寒一路,净血丹辅助之下,《不仁经》渐渐流转开来,将毒性压住。袁忠义脸色好转一些,向下拉拉衣摆,道:“这次是我大意,中了素娜的邪媚子功夫,没能控制住情欲。把绳子备好,咱们这就下去吧。”   云霞摸到头上,拔下银钗,从中一捻,捏出一根细细的针,她握住他的脚踝,一针刺入三阴交,左右一转拔出,看上面血痕泛着惨碧光芒,摇头道:“不行,这样下去碰上敖思耳,你死不要紧,我也会被他们抓住。如今怎么……也是撕破脸了,除了救你,我也没别的办法。”   她扭脸看向藤花,“你可莫要觉得我是在跟你抢男人。”   藤花连忙点头,“绝不敢,绝不敢。”   云霞缓缓吐出口气,双手放在丹田之前,闭目调息。   藤花心里焦急,却不敢催,只好在旁不住观望袁忠义气色。   袁忠义已经发现净血丹不足以将紫金蚕的毒全部解掉,噬毒蛊也早已用尽全力不再生效,不知躲去哪里休息,分泌出的那些毒素和催情体液,倒是被净血丹洗了个彻底。   此时不需要动手,他能用全部内力压制毒性,情况倒是还好。   就是时候一长,药效过去,余毒发作,他可就没办法再装出淡定自若的模样。   藤花等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有些焦虑,疑惑道:“云霞,你……还没好么?”   云霞并不理她,片刻之后,吐一口长气,才睁开眼蹙眉道:“你催什么。你真当我屄里的水喝一口就能解毒么?我要先运五毒阴经,将药力催入阴津才行,这是秘密,本不该说的。你就会瞎问。”   袁忠义暗道一声好险,原来素娜最后那句竟然还是诱敌,他若真上当去强行日她来尝试解毒,此刻就算把她肏泄了,也是一命呜呼的下场。   这么看来,等五毒阴经到手,还真要尽快让藤花吃着草药学会才行。他身边如今最可靠的,就只有这个失去一切仅剩下他,不得不陪他到底的小蛮女。   袁忠义望着云霞,故作赧然道:“可我那东西被咬了,虽说抹了些伤药,止住了血,还是隐隐作痛。这能办事么?”   云霞将一头青丝往后一挽,做成个斜辫垂在肩头,忽而一笑,明眸中浮现一股醉人媚意,娇声道:“能不能,看我的本事咯。”   话音未落,她手掌一抬,在领口一抹,绳结松开,那对开小褂登时敞向两边,露出软酥酥白馥馥沉甸甸圆溜溜的一双俏奶儿,半边乳晕恰藏在衣襟之中,奶头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袁忠义心中一荡,胯下一热,竟真的缓缓翘了起来。   他微微皱眉,道:“你也会素娜的媚功?”   “我要接她的班,她的功夫自然都要传我,这也是自小练的,怎能不会。”   云霞语调愈发娇媚,将身上东西放下,站起双手抚摩着腰肢两侧,轻轻一扭,松开系带的皮裙便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掉落,她将裹着胯下的布扯到手里,一声媚笑,丢在袁忠义脸上,道,“她的你也闻了吧?”   袁忠义点了点头,跟着心中一震,明白了问题所在。   “这上面有巫门勾搭男人用的药,蠢人,素娜的屄布你也敢闻。”看藤花急忙将那条布巾拿开,云霞哼了一声,道,“慌什么,我又没用。我还没和灵童成亲呢。别个男人,蛊宗也不准我勾搭。”   她也知道事不宜迟夜长梦多,不再多说废话,眼波流转媚态横生,那双滑嫩手掌在袁忠义胯下一搭,便灵巧捏住了已经硬起几分的龟头,口中嗓音越发柔细,道:“你们北边的女子喜欢管男人叫郎君,那我以后便叫你北郎,好不好呀?”   袁忠义阳气下贯,斗志昂扬,这种时候的男人,怎么也会比平常好说话些。   更何况此刻自己才是有求的那个,他便点头道:“你喜欢,便随你高兴。”   “那,北郎,我要你立下重誓,此生此世绝不会背叛我。”云霞抚摸着他龟头的伤处,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那股被叮咬后的隐隐刺痛,竟渐渐消失,“我本来可以一生享受一个男人的专情,真要偷偷汉子,也没谁敢说。我今后跟着你,你们北人有本事的,都要三妻四妾娶一大堆,你可不能叫她们欺负我。”   挑在媚功生效之后说起这种事,倒也算是精明,袁忠义故意做出已被诱惑的样子,乖乖跟她一起念出万毒啮体之誓。   反正,袁忠义这名字都是他随便起的,誓言这种随便说说的东西,他也从未放在心上。当年在孙断面前他什么毒誓没发过,最后死的那个,可不是他。   等誓言说罢,云霞似乎完成了什么很重要的仪式一样,将他一推,按倒躺下,屈膝蹲在他身上,道:“你已经是我的北郎,那,我这就来给你解毒。等你毒解了,再来为我杀光这些叛徒。”   袁忠义微微抬身,老实不客气地掏出她半藏在衣襟里的酥乳,摆出色欲攻心的模样,轻搓着顶上突起嫣红,喘息道:“我被毒成这样,就算不为你报仇,也决不会放过他们。你不久就会知道,什么叫无毒不丈夫。”   云霞的唇角向上勾起,对他语气中的阴毒似乎格外满意,她舔舔唇瓣,握着鸡巴在自己那一线媚缝上缓缓磨擦,道:“那更好,我不喜欢你做好人,你越毒,我就越爱。你能毒到杀掉素娜,杀光这些叛徒,杀掉飞仙门那些母驴,今后……   我就和藤花一样死心塌地跟着你,做你这大毒虫的母虫子,为你生崽,生一堆小毒物,好不好呀?”   最后那句她娇声问着,两根手指挖进牝内,也不知在什么地方一摸,捏出一只小虫,放进木盒里面。   袁忠义禁不住背后一紧,暗道这云霞倒也不是真的毫无心机城府。她明明知道媚功和牝户藏毒虫的本事,却不曾对他示警。瞧上来后她趁机发难的样子,保不准就盼着他栽在素娜手里,好逼问藤花。   幸亏之前种种事情他都让藤花亲手参与,染了一身同胞血腥的她,已经没有背叛他的余地。要真只是寻常胁迫,这一关他八成要折戟沉沙。   “北郎,嗯……你的……这根鸡巴,也太大些咯……”云霞往下沉腰试了试,眉心皱起,忍痛道,“你这样让我胀痛,我哪里流得出水哟。”   袁忠义估计一下时间,敖思耳他们骑马绕行过来还要些时候。他们就算到了,想凿出踏脚放手的地方上来也不是易事,应该不必担心被骚扰。   他将上衣一解,摊在背后,双手将云霞一抱,翻身将她换到下面,道:“这就是你不懂了,这样大的宝贝,等你过了痛劲儿,便会哗哗流水,你想停,都停不下来。”   “是么?”云霞双手一罩乳峰,却在指缝里露出红嫩奶头,直勾勾望着他,妖娆道,“那我交给你就好咯?我可不费力了。”   “你忍着就好。”袁忠义已经落下心病,明明见她方才取了防身虫子,仍一边吻着她乳头,一边将手指先一步钻入膣口,左探右探,东摸西摸。   云霞唇角一撇,嗔道:“你还摸啥,当我屄里是虫子窝么。没啦。”   他仍一直摸到肉滚滚圆鼓鼓的宫口,才算是彻底放心,以他的调情手段,掩饰倒也容易,选着女子最敏感的几处用力一挖,喘息道:“我又不是找虫,我这是帮你出水呢。”   这指头挖得确实快活,云霞眯起眼睛一哼,两条紧凑结实的大腿,便夹住了他的手腕。   暂时还不能确定元阴会不会对解毒效果造成影响,袁忠义为了保险,不敢打她的其他主意,就只是施展浑身解数,将她萌发春情转眼从星星之火变为熊熊烈焰。   等口中乳蒂变得又硬又翘,手指挖掘湿漉漉唧唧作响,他发觉净血丹的药效正在过去,不敢再等,双手分开云霞膝窝架在肘间,向前一伏,便让她嫩股大开,腰臀上举,一线娇红牝户微微张口,露出莹莹粉肉,晶莹剔透。   他将痛楚已消的龟头顶在滑溜好似抹油的蜜缝上,先缓缓向前一滑,在绒毛包裹的小豆儿上轻轻撞了一下。   云霞娇哼一声,虽还在发着媚功,却能看出那棕色眸子中闪过一丝紧张。   他望着她的眼睛,回抽,前顶,滑出湿溜溜的屄肉,仍在阴核上磨了一磨。   她皱了皱眉,跟着妩媚一笑,面颊上浮现出小小的可爱酒窝,娇声道:“北郎,你再不快些,可来不及解毒了。”   袁忠义俯身在她唇瓣上一吮,柔声道:“可你若不快活,不是更解不了。”   “差不多了,屄里……早都痒痒上咯。”她倒不忸怩,双脚在两边一蹬,抬起裸胯在他腰上撞了一下,“风吹屁股,凉嗖嗖的,早湿透了,你还等什么嘛…   …”   “好。”袁忠义伸手捻住她娇红乳头,身躯一挺,那条粗长阳物,便分开紧凑水路,长驱直入,只一下,便将细长肉洞彻底撑满,还粘着圆镜膏的鸡巴,倒像是给她破瓜的地方顺便上了层药。   也不知是圆镜膏有效,还是蛊宗的媚功了得,云霞只咬唇闷哼一声,就抱着他的胳膊,肩背抵地,微微抬高腰臀扭动娇躯,裹着那条肉龙一口口嘬着。   见她不怎么疼,袁忠义也松了口气。要是破瓜太过难忍,连累阴津不出,那净血丹效力过去,紫金蚕余毒发作,他又要大头小头一起痛。   轻搓乳头,腰杆摆了几下,袁忠义忽而感觉不对,这细嫩油滑的小屄眼子里头,怎么好似有股暗劲儿,像条软绵绵但颇为柔韧的肉筋,绕着他鸡巴头一圈一圈缠上来,他往外抽,那股劲儿就往里唆,他往里顶,那股劲儿就往外推,进出之间,龟头阵阵酥麻。   要不是藤花天生一个蜜螺宝牝给他练出了本事,在这淫媚阴功之中,他可坚持不了多久。   云霞娇声呻吟看他转眼肏了百余下,那水汪汪的眸子里,浮现出几分佩服,轻舔唇珠,喘息道:“不愧是……老把藤花日得吱哇叫的男人。素娜……还总要给她男人吃焚身蛊,才能养得住妖蛊王,你……光凭自己就有这本领……我倒也……没选错人。”   “这也是媚功的一部分?”袁忠义其实早就爽得后腰发麻,不得不垂手轻轻按住她阴核,飞快挑逗辅佐。   热腾腾硬梆梆的鸡巴唧儿一下撞在花心,云霞浑身一酥,媚眼如丝,呻吟道:“嗯,我要给你解毒……就得……运着这功夫。你可……再忍一下,我、我…   …唔……应该就要……出来了……”   袁忠义揉得更急,对一旁干吞馋涎的藤花使个眼色,请她帮忙。   藤花如梦初醒般身子一震,急忙在旁跪坐下来,伸手就去揉云霞的胸脯。   那小巧奶子正因袁忠义的动作飞快摇晃,握在她手里,也阵阵荡漾好似要脱逃出去的小兔。   藤花情不自禁攥紧几分,攥出云霞一声痛哼。   云霞瞥了她一眼,忍不住道:“你稍轻些哦,我都还没怀崽,你要给我挤出奶来么?”   但袁忠义却敏锐地发觉,她实际挺受用的。刚才被那一攥,不仅媚功的劲儿陡然顿了一顿,最里头那团软中带硬的屄心儿肉,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他略一犹豫,手指换成将阴核捏住,鸡巴埋在深处小幅磨弄,忽然用力一拧。   “啊哟!”云霞双腿一翘,短促尖叫一声,可一身媚功正运着没停,听上去痛楚不过三分,倒有七成像在发骚。   她抬脚蹬在他胸前,蹙眉道:“你做啥妖啊,痛!”   “我知道痛,可你的水儿,好像更多了啊。”袁忠义一阵亢奋,另一手握住她脚踝往旁一拉,身子一耸,在她屄里狠狠一撞,指尖掐住阴核又是一扭。   “呀啊——!”云霞皱眉撇嘴,看着的确颇为吃痛。可这次,她没再抱怨什么,反而咬紧下唇,眼神闪烁,似乎十分疑惑。   藤花双目一亮,握着她巧乳的双手顿时用力,再次攥紧。   “呜唔唔唔……嗯嗯……”云霞唇瓣内收,紧紧抿住,鼻后漾出一串婉转起伏的娇媚哼声,本还在踢的脚掌,也跟着绷直不动,只剩下足尖微微颤抖。   看她胸口那片白腻都泛起红光,袁忠义精神一振,忍住那一口阳气憋在会阴,涨得马眼伤处都渗了血,噼噼啪啪顶得她娇躯乱颤,同时手指卡住阴核上方的细嫩外皮,就是一通花样蹂躏。   藤花也兴奋得娇喘吁吁,修得颇尖的指甲不觉掐入到云霞肿胀乳头之中,左右扭转。   云霞双手攥住两侧杂草,心头一片混乱。她毕竟没真和男人交合过,只知道头一遭会痛。她隐约觉得不应该是这种痛法,最开始被日进来那下明明已经胀过了。   可身上确实越来越烫,撑满的屄肉中央酸软欲化,眼见就连丹田气都跟着乱了。霎时间,她眼前一花,头顶一阵眩晕,情不自禁便昂起头,冲着漆黑夜空哽咽般长吟出口。   胯下嫣红花唇抱紧仍在出入的阳物,缝隙之上一股阴精喷出,淋在袁忠义阴毛从里,那狭长蜜壶,也随着她极乐丢精,涌出一大片稀溜溜的阴津。   这股淫水果然与寻常女子不同,一接触鸡巴,便有一股清凉气息丝丝缕缕渗入。   袁忠义知道这是救星,当即往深处一插,趴下压在云霞身上,粗喘着等她流完。   那些清凉气息一入血脉,便顺着经络快速蔓延,噬毒蛊藏得更深,似乎对这颇为畏惧。   而那些被他真气强行压制着的残余寒毒,终于如冰遇骄阳,转眼消融。   云霞缓缓摊开四肢,大腿根的筋仍在微微痉挛,她垂目望向袁忠义,喃喃道:“呐,应该已经好咯。你这吓死人的怪物,转去……戳藤花的屄吧。我奶头痛,屄里屄外都痛,我得……歇一会儿去。”   “你既然收了媚功,那我再让你泄几次,自然就不痛了。”袁忠义还差几分火候就要出精,哪里肯放她走,将她身子侧摆,躺下从后面提臀一顶,就又跟她连到了一块儿。   这次没了媚功助阵,云霞那娇嫩牝户便远不如蜜螺那么销魂,他就算还差不到二分火候,只要收着,一样能将她日透。   藤花虽然也欲火如炽,但她还惦记着安全,恋恋不舍在云霞乳头上拧了一把,便去崖边两端张望。   敖思耳的人马还没拦截过来,但这边素娜似乎不愿再等,几个精壮苦工拿来收拾废墟的铁镐,叮叮当当在崖壁上开凿,似乎想弄出攀爬的坑洞。   藤花见袁忠义还在享受,便找来山顶石头里较大一块,估摸一眼位置,推了下去。   咕咚一声闷响,石块砸落在地,但崖壁下凹上凸,正在忙碌的蛮子都轻松躲过了石头。   这一块石头搬来砸下去的功夫,云霞又被袁忠义拍打着屁股日升了天,雪白臀肉都有些红肿,可湿漉漉的肉屄里,淫蜜汩汩不绝,被粗大鸡巴搅成了一片白沫。   一直让云霞泄了七八遭,乳房屁股都被玩弄得又红又肿,侧躺在那儿唾液都出了嘴角,袁忠义才低喘一声,心满意足放开精关,一下下喷在哆哆嗦嗦的花心上。   阳物抽离,那一线饱满肉缝自然合闭,大概是内里腔子缩得慢了,推出一股气来,让那小牝发出噗噜一声,喷出一大片白浆,流过还在微微发抖的屁股。   袁忠义运功检查一番,发现毒性已除,噬毒蛊归位,除了马眼里那个伤口微微作痛,一切都已如常。   他看向云霞,心知这蛮女一旦离了媚功,就在他屌下走不出三合,而即便她发动功法勾魂摄魄,他也已经拿住她的要害——知道她越痛越欢,天生一个贱胚子,对这样的女人,他十五岁就能玩到她尿一床。   如此一来,云霞大可以后慢慢炮制,让她知道点边角,也不会再起反叛之心。   而当务之急,显然还是前后包夹要围杀他们的蛊宗。   仔细一想,袁忠义就知道素娜的自信究竟从何而来。   这五毒阴经的解毒法,靠强奸拿不到,须得云霞主动运功才能成事。   素娜心里,多半还认为云霞是受了袁忠义的胁迫或者蒙蔽,那这次在山顶上,就是个供她想清楚的机会。   可惜啊,素娜大概是算不到,袁忠义靠着迷心蛊和杨花蛊,生生造出了一个无法撼动的人证。而云霞那点直觉引发的疑心,也被藤花关键时刻的表演彻底消弭。   那么,按道理,此时此刻,就该是素娜最大意的时候。   那两条化血蛇已死,紫金蚕就算还有,袁忠义也一定会先拿木棍好好捣捣她的屄。   他过去探头望了一眼,素娜果然已经回了帐子,将外面交给了女护法督娜指挥。   应该是做好了四散追查抓人的准备,敖思耳带走的人马占了多数,督娜身边除了凿山的苦工,就只有二十多个蛊宗弟子。   袁忠义略一沉吟,果断回身,过去将一股真气送入云霞体内,帮她力气恢复,迅速为她穿好衣物,沉声道:“咱们还有机会抓到素娜,你敢冒险试试么?”   云霞摸了一把下身,略显惆怅地望着看不出什么血丝尽是淫汁浪液的掌心,轻声道:“哪里还有机会?我看……咱们还是趁着敖思耳没拦截过来,早早逃命吧。”   “不想为你一家报仇了么?”   云霞身子一震,不语。   “想想你姐姐,想想你做出的牺牲,今日这个机会,错过恐怕就不会再来了。”   云霞微微低头,亲手杀掉同宗下属后就淹没了七分的恨意,总算又抬起了头。   她咬了咬牙,道:“你说,怎么做?”   袁忠义叫来藤花,迅速交代几句。   云霞侧目望他,片刻之后,才轻声道:“你果然是个土里埋的蝎子……”   袁忠义笑道:“我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但也绝不是什么真正的好人。素娜险些让我没命,我不出了这口恶气,那今后怕是要睡不着觉的。”   云霞起身站定,道:“好,我就冒死跟你演这一场!麦素忒说到底不过是她素娜养的狗,狗死了,放狗咬人的,也不能饶过!”   她和藤花并肩快步走到崖边,探头小心向下看了一眼,凿山壁的事情并不顺利,苦工都已离去,仅剩下督娜还领着那些弟子提防着这边。   藤花马上将长索捆好,双手握定,对云霞点了点头。   云霞过来将袁忠义用绳子绑好,在腰上打一个活结,道:“这能撑得住咱们两个么?”   “不成问题。”袁忠义看向藤花,道,“慢慢松,不要慌,这是活扣,就是半路出岔子,我解开就是。”   藤花肃容点了点头。   云霞看藤花把绳索在石头上绕好长度,双脚踩住石根,做好准备。她把袁忠义带到崖边,低头一看,微感眩晕,定了定神,才双脚踩着他的后背,和绳索一起降下崖边。   月明星稀,火把映照,不久,督娜便看到了他们两个,快步带人过来,指挥他们张弓搭箭,仰头望着云霞的装束道:“是圣女么!”   云霞深吸口气,大声回应:“是我!这中原恶贼已经毒发身亡了!我不必再受他逼迫,督娜,快去请蛊师,这恶贼身上似乎有些宝物。”   不必督娜去唤,素娜便已掀开帐门走了出来,抬手示意诸人不要放箭,道:   “阿妮米,你就算是受人逼迫,也不该那么狠心吧!麦素忒的事,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云霞咬了咬牙,看最后这段已经不高,松开绳子跳下,抬手接住袁忠义,拉开绳结往前一扔把他丢在地上滚了几圈,道:“我受人蒙蔽,犯了大错,甘愿去教主那里,受你们责罚。”   素娜望向袁忠义,忽然拿过一张弓,对着他朝上的后背就是一箭射了过去。   云霞心中一紧,几乎惊叫出来。   但那一箭射入背中,袁忠义纹丝不动,并运足《不仁经》,通体青紫恍如冻毙,已经不剩半点破绽。   云霞这才暗暗松一口气,道:“呐,死得透了。要不是他怀里揣着些古怪东西,身上也有异状,我就不把他费劲带下来了。”   素娜终于相信袁忠义已死,但她仍不肯自己过去,而是挥了挥手,让督娜过去检查。   袁忠义不会龟息功,真被按住经脉查验心脏,必然蒙骗不过。   但他也不需要蒙骗到那个时候。云霞方才的一丢,已经让他距离素娜很近。   督娜过来刚一拉住他的手,要找腕脉去把,就觉手臂一麻,已被广寒折桂手拧住。   刹那间,袁忠义暴喝一声,腾空而起,带着猝不及防被制住动弹不得的督娜,大鹏般扑向素娜。   素娜应变极快,抽出身边弟子腰间弯刀,毫不犹豫挥斩出去。   一声惨叫,血光漫天,被袁忠义当作肉盾人质的督娜,被这一刀斩断纤腰,分作两截。   这刀本是要将袁忠义也一起斩死。   可袁忠义早就料到素娜不会顾及督娜死活,最后关头之前,就已将人质一蹬,使出醉仙步的上乘身法,瞬息翻越过素娜的头顶。   不等落地,他反手一招望月掌拍出,《不仁经》运至极限,真气澎湃,犹如一块巨大冰岩,当肩砸下。   素娜一口鲜血喷出,被他打得单膝跪地,半身寒僵,不能再起。   袁忠义落地拧身,毫不犹豫将素娜拉到身前,嘎嘎两声,用广寒折桂手卸掉了她双肩关节,旋即一扣她咽喉,用蛮话喝道:“都不准动!”   众人望过来的同时,云霞无声无息欺近,抽出蛊宗弟子一把弯刀,寒光连闪,转瞬之间,便砍飞了数个脑袋。   火神鼬一声嘶鸣,飞奔而出,一口口咬在周围弟子身上。   猩红遍体,云霞望向素娜的阴狠眸子中,已不再有半点迷茫。 第三十三章·叛徒   考虑到明天还有冲刺拉拉队的一更,今天这章写完就先发了吧……   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心里还惦记着要截断云霞的退路,让她再也没有其他选择,袁忠义眼见没人真听他的不动,几个蛊宗弟子正在夺路狂奔,便故意闷哼一声,喊道:“别追了!   先来制住素娜!”   云霞一怔,吹声口哨唤回火神鼬,望向素娜,神情戒备。   袁忠义刚刚松一口气,要去拔出背后忍痛硬挨的那一箭,忽然觉得小腹上有什么东西一动。   他连忙后撤一步,低头看去,竟有一只毛茸茸、半个巴掌大的五彩蜘蛛不知何时冒了出来,一口便叮在他肚子上。   感觉到噬毒蛊亢奋活动起来,袁忠义暗叫一声不好,急忙过去将素娜一拳打倒按在地上,伸手进去在她丰满双乳之间一顿乱掏,摸出无数瓶瓶罐罐小木盒子,对着云霞大叫道:“哪个是噬毒蛊?”   麦素忒死的时候身上蛊虫都被收了,若他之前带着噬毒蛊,那么此刻就一定在素娜身上。   他赌对了。   云霞快步过来,一脚踩住素娜的脖子,弯腰拣出一个小盒,道:“这个。”   袁忠义知道噬毒蛊是什么样子,正好测试出来,云霞并没说谎故意骗他,心中略感满意,打开盒盖,看里面竟有三条,当即取出一条放进口中吞下,喉头微微一痛,想来虫子已经复苏钻入血脉。   如此一来,那蜘蛛的毒被吸收消解,也就不会暴露什么了。   云霞一掌打晕素娜,将她往肩上一扛,吹了三长一短的哨子挥舞火把通知藤花爬绳子下来,踩过被袁忠义一脚跺碎的毒蜘蛛,皱眉道:“快些离开吧,要找藏身之处,噬毒蛊解过毒后,是要让你发性的。你内功挺好,记得把解毒后精关那股阴气逼出来,日到最后舒服的时候,拔出来排去野地。那里头带毒,灌给藤花她就要糟咯。”   袁忠义咬牙拔出背后的箭,用内功封住经脉止血,调笑道:“那灌给你呢?”   “我也要有麻烦,最好莫那么做。”云霞牵来三匹马,把素娜横放上去,坐鞍压住,等藤花过来,将之前卷起的那些战利品往她手里一递,道,“你拿着,咱们快走吧。你男人中了毒,噬毒蛊正吞着,找个安全点的洞,你给他嘬嘬鸟儿,把毒精排了。”   藤花望一眼已经昏迷的素娜,心下觉得庆幸,自己没选错人,微微一笑,上马道:“交给我就是,袁哥的精,有没有毒我都爱。”   袁忠义故意装傻道:“噬毒蛊还有,要不你们一人也吃一个?”   藤花知道他在骗云霞,微笑不语。   云霞皱眉道:“你说什么傻话哩,噬毒蛊排出来的毒,它才不会再吃进去。   你莫非会吃自己的……大粪么。”   “那我不出毒精,你还用五毒阴经能帮我解掉么?”   “不能,这毒你没有中,等你排出来别人才会中。你排的那个准是女的,我可没本事帮女人解毒。除非……”云霞似乎心情不错,鼻音一笑,道,“你去找个男人戳戳腚眼,把毒排给他。”   但跟着她马上又道:“不对,那样也不成,那要是个卖屁眼的男人,我可不给他解毒。”   骑马离开不远,外面两个蛊宗暗哨见到素娜被擒,高声呼喝从暗处杀出。袁忠义不远耽搁,飞身下马道:“你们继续走,不要停!”   话音未落,他足尖一点,广寒折桂手一招便拧断其中一个弟子的喉咙。   这广寒折桂手本是颇有仙气风姿绰约的阴柔女子武学,但袁忠义出手狠辣杀意逼人,硬是用出了一股森森鬼气。   另一个弟子见势不妙,转身要逃。   袁忠义冷笑一声,懒得飞石夺命,纵身一跃从后方赶上,一身凶暴戾气不再收敛,仰头长啸,五指一拢,凝力旋转,嘎嚓嚓一串响,在惨叫之中将那弟子右臂生生齐肩拧断。   他揪住那弟子头发,向后一扯,提膝顶断脊骨,跟着向后让开半步,下脚一踏,跺碎左肩,冷笑道:“这地方兴许还活着些毒虫,你们这些养虫的,就在这里喂虫子吧。”   说罢,他转身提气,发足疾奔,几个起落,追到自己那匹空鞍黄马身上,双腿一夹,对两个蛮女道:“走。解决了。”   云霞听到后面隐隐约约的哀嚎,侧目道:“你留了个活口?”   “嗯,断了他的腰和肩膀,让他动弹不得。回头来了狼,掏空肚子吃到半截,兴许还是活的。”袁忠义阴森森一笑,道,“这种不识好歹的走狗,总要给他点教训。”   既然云霞喜欢毒辣的男人,那他便不必再忌惮暴露《不仁经》为他铸造的心性。   骑马沿路,走多远也找不到山洞。   骑行近两个时辰后,袁忠义观察一下附近地势,喊停下马。   牵着马儿往林中走出一段,袁忠义展开轻功,在附近探索,云霞也放出火神鼬,帮忙找寻。   到底还是畜生在野地比较伶俐,火神鼬回来带路,领着他们找到了一处隐秘山坳。   虽说不是洞,但上有岩石突出,可以挡雨,两面有石壁成犄角遮风,临时落脚休息,不成问题。   袁忠义就地挖坑,熟练无比点燃火光,去附近找些干草过来为两个蛮女垫在身下,柔声道:“折腾很久,你们都休息吧。我来守夜。咱们养养精神,明天再想怎么炮制素娜。”   藤花摸出腰侧用布袋套着的木葫芦,恨恨道:“我这儿有玛希姆留下的百炼虫,云霞,我要为护法报仇!”   云霞盯着素娜半边染满血污的脸,咬牙道:“我也要为我家里人报仇,素娜……我绝不让她死得太痛快!”   袁忠义将圆镜膏递给藤花,让她帮忙抹在自己背上,看一眼剩余的分量,想了想,道:“也好,我看,干脆就综合你们二人的意见,明日将素娜好好炮制一番后,拿她来养百炼虫。”   云霞双眼一亮,侧目看向袁忠义,颇为期待道:“你准备怎么做?”   “明日起来再商量吧。你们先睡一觉,养养精神。云霞,你顺便帮我再检查一下,素娜身上会不会还有毒虫。藤花,你过来,帮我解决一下噬毒蛊的问题。”   藤花毫不犹豫起身将下裳褪去,裸着双腿迈到袁忠义身前,将头发往后一掖,弯腰吮住紫红发亮的龟头,大口含入,啾啾吐出,刚一润湿,就转过身屈膝一蹲,扶着那硕大阳具塞入紧凑销魂的蜜螺媚牝之中。   云霞望着他们看了一会儿,默默过去单膝跪下,在素娜身上摸索着寻找起来。   要说素娜不愧是蛊师,身上就像能变戏法一样,不知道藏了多少虫子,等着她的命令出击。云霞打开她胳膊,从腋下摸出两条淡青色的蚂蝗,顺着短袖口往里摸去,沿着乳房边探了一探,左边二指捏出一条小蜈蚣,右边小心翼翼托出一只又扁又圆的甲虫。   把这些都丢进火里烧死,云霞松开素娜腰带,指尖擦了些奇怪的粉,从素娜肚脐里粘出几只小白点儿一样的蜂,然后用棍子拨出刚才那只已经烤熟的蜈蚣,掐掉脑袋,将断面凑到素娜的臀沟里,不一会儿,用手指捏出一条细细长长通体发青的活虫,虫尾还在鞭子一样来回抽打。   袁忠义日着藤花,看在眼里,只觉得后背一阵发紧,暗道一声侥幸。毕竟看云霞这轻车熟路的架势,保不准身上也有不少地方藏着护身毒虫,当初要不是接二连三随机应变,连着换了好几个主意,真直接擒拿圣女对她严刑逼供,上身强奸,保不准这会儿他已经成了一幅黑漆漆的骷髅。   今后对这种擅长歪门邪道的敌人,绝不能再自负大意。   将所有毒物用火烤毙,云霞回到干草堆上,背对他们侧卧道:“素娜应该清理干净了,但她以身养虫少说也有十五、六年,也许还有我不知道的。不过没关系,你这么威猛能干,真被咬了,噬毒蛊解决不了,也有我呢。”   袁忠义顺水推舟,笑道:“云霞,这五毒阴经的功夫,干脆你教了我俩,如何?”   云霞点了点头,“好啊。”   藤花心中一喜,白花花的屁股上下摇摆更急,喘息道:“那……我是不是就能给袁哥解毒咯?”   “不能。”云霞头也不回,似乎冷笑了一声,“我只传你们内功口诀,解毒该吃的那些药,我是死也不会讲的。”   袁忠义皱眉道:“这是为何?”   “我从小就跟毒虫一起长大,我知道,再熟的毒虫,该咬人的时候也会咬,不留保命的手段,就会没命。”云霞屈膝蜷缩起来,轻声道,“北郎,我在家乡已经无处可去了。我今后跟着你,总要能做到点儿别人做不到的事,才不至于被毒虫咬死,你说对吧?”   他微微一笑,倒是有了几分兴致,柔声道:“说得有理,那你明日之后,就先将口诀传给我们吧。我混进飞仙门,还需要这个功劳。”   之前路上编的故事里,袁忠义自称蛮汉混血,因此对中原和蛮疆都有一份自幼恨意。此刻便顺着编下去,说要借着蛊宗内斗良机,揽下天大的功劳,令西南烽烟再起同时,去跟飞仙门接触,争取将这帮为前线送药的后援女子一网打尽,连根拔起。   这话极对云霞胃口,她虽说八成还有狐疑,但很快答应下来,等到了茂林附近,就杀一个北女,换上中原人的装束,和藤花一起扮成被袁忠义救回来的民女。   身份即便做好,袁忠义也不打算把她们两个带进城中。一来贺仙澄实在精明,这两个蛮女归根结底不是真货,被她发现破绽,又要白送两个上好的把柄。二来,包含蕊和张白莲远远见过圣女一面,真要被认出来,也是麻烦一桩。   等炮制好素娜,不如就还安排回北面镇子,换个屋子找由头把此前用过的东西分批搬来,让她们两个先在那边帮他炼蛊吧。   云霞身为圣女,炼蛊本领肯定要比玛希姆要强,藤花跟在她身边偷师,前途不可限量。   等到学完之后,云霞的价值,也就只剩下可解百毒而已。他有噬毒蛊在身,还能从飞仙门搞到净血丹,到时候就可以斟酌一下,还要不要留着这个花容月貌蛇蝎心肠的小毒妇。   有云霞在旁听着,袁忠义总要装装样子,留着那些毒气在体内,日到肉筋儿发麻,喘息着一抽,转身对着烂草窝子,将一泡热精喷了进去。   藤花泄了两次,身心俱疲,爬到云霞身边,便也缩成一团睡了。   袁忠义却还不想睡。   他等两个蛮女都鼻息悠长,陷入梦乡,冷笑一声,过去掀开了素娜的裙子。   这位蛊师大人练的是至阴内功修为不错,又要用阴津滋养毒物,自幼学习媚功,想必元阴一定分外醇厚,美味得很。   他拿起两根木棍,分开素娜双腿,先后插进牝户之中,跟着左右一撑,映着火光,将里面肉嘟嘟的屄芯儿都露了出来。   他仔细观察一番,仍不放心,用布包住指头,伸到里面便是一通抠挖。   没发现什么,他又去掉布料,拿开木棍,将手指再伸进去,旋转探索。   没有毒虫,只有稀稀滑滑触手微凉的奇异淫汁,和极为细嫩柔软的一道道屄褶儿。   懒得与她多费功夫,袁忠义脱掉裤子趴下,抹点口水就是一插,给蛊宗教主脸上画了个周周正正的王八。   久熬的汤飘香,久日的屄敞亮。   素娜这显然时常疏通的老牝,没了媚功加持,远不如藤花的天生名器销魂。   袁忠义动了几下,便一掌拍在素娜丹田,将她阴关强行震碎,笑纳奔流阴元。   保险起见,他将素娜绑好堵住嘴巴,这才去外侧坐下,靠着树闭目默默练功养神。   两个蛮女看来都挺疲累,一觉睡到了午前时分。   袁忠义早早醒来,拿着素娜的匕首去猎了一只小山猪,割断脖子放血,架在火上去毛,大卸八块一顿烘烤,算是诸人饭食。   素娜也已醒转,她目光颓丧,不再挣扎,望着身前三人,眼神颇有些成王败寇愿赌服输的味道。   这就有点无趣,袁忠义略一思忖,索性主动提起云霞一家被害的事,扯掉素娜嘴里的东西,让她们两个对质。   果然,说不了几句,这一大一小两代蛊宗灵魂人物就大骂着争吵起来。   袁忠义并不担心她们说出什么祸端,一来藤花在旁听着,既是人证也是监督,二来,云霞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任何退路,蛊宗的地盘,她是绝不能呆了。   人的本性都有固执一面,已经认定的事,越是争执就越是不愿改变。   想单靠三言两语就说得人恍然大悟迷途知返,那就算拿不出真凭实据,起码也得拿出神兵利器架着对方脖子才行。   将猪蹄仔细啃净,袁忠义满足的打个饱嗝,扭头道:“云霞,你问完了么?   这老娘皮,怎么处理?”   “让她给咱们养虫子!”云霞霍然站起,指着素娜厉声咒骂,道,“她敢做不敢认,敢做不敢认!叛徒!部族的叛徒!”   她气得指尖发抖,忽然弯腰拿起匕首,刷的一下,寒光一闪,几缕头发飘落在地,伴着一只血淋林的耳朵。   素娜倒是颇能忍痛,额上顶着冷汗依旧连声辩驳,不时怒火万丈地瞪上袁忠义一眼。   藤花在旁淡定开口,补充几句,将玛希姆的令牌丢在了素娜身上。   云霞气冲冲一脚踹在素娜胸前,跟着挥动匕首,将她另一边耳朵也割了下来,捏着放到嘴边,一口咬下,撕扯成数块,一时间唇角鲜血淋漓,看着颇为狰狞。   所谓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不外如是。   这么争执一番,看素娜脸上总算又有了不甘心的精神。八成是知道自己被奸人暗算,只是想不通到底如何做到。   云霞对百炼虫的养殖并不熟悉,藤花在旁提醒之后,还颇为讶异道:“死了就不行么?”   袁忠义将匕首横在木炭余温上烤热,笑道:“云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实比随随便便就死了要好。”   云霞将咬碎的耳朵吐在地上,指尖微颤,道:“北郎,你比我毒,你说,咱们该怎么对付她!”   “那就听我的好了。”袁忠义淡淡道,“藤花,你给云霞搭把手,咱们不如就将素娜,做成个方便带着走的养虫肉盆。”   藤花唇角微翘,满眼兴奋,点头道:“哥,你只管说。”   “昨晚收缴的蛊虫,你拿出来给我,告诉我都是做什么用的。”   其实来到这里交欢的时候,藤花就偷偷将袁忠义原本带着的那些蛊虫和缴获来的并到了一起,如此倒上一手,这些蛊虫便都有了正当来源,不怕云霞起疑。   她当面交给袁忠义,耐着性子一个个解释。   袁忠义也十分配合地装作头一次听到,等她讲完,才皱眉问:“可如果素娜体内有噬毒蛊,咱们缴获的这些,就没什么用了吧?”   云霞冷冷道:“她不会吃噬毒蛊的,五毒阴经运功可以解自身的毒,她功力精纯,你要是想用蛊毒对付她,的先废了她的武功。”   “这个不难。”昨晚已经给过一掌,袁忠义微微一笑,将素娜拎起,让藤花扶稳,跟着装模作样摆开架势,使出望月掌从琵琶骨打起,一路经天突、紫宫、膻中、巨阙、神阙,最后重重一掌拍在气海。   《不仁经》内息寒若玄冰,凝如巨锥,瞬间便将她已经所剩无几的真气尽数打散,与废掉经脉无异。   他收功站定,吐一口气,道:“如此可好?”   云霞颇为忌惮地瞄他一眼,过去拉起吐血素娜软软垂下的手臂,把住腕脉一试,吃了一惊,道:“你好厉害的掌力,她不光内功散了,怎么……阴气也好像弱得快没了一样。”   袁忠义淡淡道:“哦?那可能是我没控制好,下手重了吧。她如今这样,蛊毒应该可以生效了吧?”   “嗯,没问题咯。你把缴获的那些给我看看。”   袁忠义担心她伸手一拎会发现多了,就放在地上打开,叫她辨认。   “这么多蛊啊……”云霞弯腰望着,皱眉思索片刻,有些拿不定主意。   素娜双颊染遍耳朵流下的血。她垂头抬眼,喃喃念叨着恶毒的诅咒,目光满是愤恨。   “有什么蛊能叫她不那么容易死么?”袁忠义提醒道,“最好是能防止失血过多的。”   “哦?”云霞一怔,“你要怎么做?”   “素娜这个头也不小,咱们既然要把她带着走,总得给她去掉点东西,减轻负担才好。”他拿出圆镜膏,“这是从飞仙门弟子身上缴获的顶级伤药,止血能力一流,可就还剩下半盒,我怕不够。”   “止血没有,要是怕她疼死,倒是可以给她先用些醉蛊。”   袁忠义微笑道:“那个还是先不用了。你不是只怕她不够疼么。”   说着,他将圆镜膏递给云霞,指了指那把匕首,“我把火生起来,你来切掉多余的没用地方,切掉之后,火棍一烫,皮肉收口,用圆镜膏一抹,应该就能起效。”   “多余没用的地方……”云霞看向素娜,严重闪过浓烈戾气,“我看她这条舌头,就多余得很!”   话音未落,她过去就捏开了素娜的嘴巴。藤花立刻凑近,蹲下双手稳住素娜的头,不让她乱扭躲开。   这两人看来都是割过舌头的,情绪和动作都颇为稳定,银光闪闪的匕首伸进嘴里灵巧一转,便挑出了一段红艳艳的软肉。   藤花马上将素娜的头压低,挥掌一拍后颈,让大片鲜血喷出口去,免得将她呛死。   舌头算是嘴里最敏感的一块,被生生割掉,素娜痛得浑身打颤,却无力抵抗无计可施。   看着素娜怨毒目光,云霞怒斥道:“看什么看!你背叛诸部还有脸了么!”   喝声中,她挥起匕首连刺两下,殷红血泪当即顺着面颊垂流,素娜那双妩媚起来风情万种的眸子,在惨叫声中被刺成了两个丑陋窟窿。   不愿听她哀号,加上也要帮她嘴里止血,藤花抓起一团木炭,便塞到了她的口中。   “整天与教主做淫秽之事,最后却当叛徒,那留着你双下贱奶子,也没什么用处!”云霞眼中红光闪动,俨然发性,揪住小葡萄一样的乳头一扯,匕首刺入柔软乳根,旋转切割,转眼就将圆滚滚沉甸甸的一边奶子割下,扔进了炭火堆里。   淡黄油脂遇热,发出一阵吱吱轻响,冒出一股略带奶腥的焦香。   藤花用烧红的木棍刚刚烫好一边伤口,正踩着素娜的腰准备给她上药,另一边的奶子便也离开了躯体,扔进了火中。   云霞面颊通红,恍如大醉,恨恨道:“藤花,百炼虫不是要扔进身子里面养么?咱们给素娜身上多开几个口,挖出洞来,一口气全养进去!她死之前,我要让她过够养虫子的瘾!”   袁忠义暗暗吃惊,没想到最后还是省了他下手的功夫。云霞这条美人蛇,嗅见血腥就略显疯狂。难怪上次群毒突袭,会交给她来带队,保不准看见飞仙门女弟子被毒物活活吃掉的时候,这女人在山顶都能兴奋得湿透。   他心念一动,过去站在云霞伸手,忽然掀起裙子摸了过去。   那微毛略丰,水嫩柔软的牝户,果然已经湿漉漉滑溜溜触手尽是温腻。   “你发骚了?”   云霞喘息着望着素娜被烫焦上药的伤口,颇为僵硬地摇了摇头:“没有。”   “当真?”他垂手拧了一把她的大腿,暗运三分真力。   她疼得一抽,但屄肉里又涌出一股清浆。   “你想我肏你,还是继续切她?”袁忠义贴在她的耳边,让喘息的热流抚摸着她的耳垂。   云霞扭了一下腰,翘起的屁股在他的裤裆上蹭了一下,“我不能都想么?”   “能。那咱们就一块儿来!”袁忠义也亢奋起来,抱住她水蛇一样的腰,扯下裤子就把鸡巴塞了进去。   那里面已经满是淫液,阳物猛地一插,挤出大片洒下。   如果说此前在贺仙澄身上嗅到的是人皮下同样的阴谋之味,那么此刻,他享受到的,就是同为嗜血禽兽的交配之美。   云霞大口喘息,弯腰撅起屁股,扶住素娜的肩膀,把匕首刺入关节,一下一下绕环切开。   锋利的匕首割断了肩膀里的筋,早就被袁忠义卸脱臼的骨节连刀刃都无法卡住,转眼间,素娜的左臂就啪嗒掉在地上。   藤花手里的木棍被喷出的血浇凉,她急忙换了一根,从侧面按上去。   皮肉焦缩,血流减弱,圆镜膏立刻补上,帮素娜收住了伤口。   云霞盯着素娜断掉的胳膊,舔一口匕首上的血,长哼一声,蜜壶紧紧嘬着袁忠义的鸡巴,一抽一抽地泄了。   左臂泄了一次,右臂泄了一次,左大腿泄了两次,云霞兴奋到浑身发红,终于有点站不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被血浸透的泥浆中压榨出猩红的汁液,染上她粉白的膝盖,泼溅开刺目的浪花。   她伏低身子,抱住素娜四肢中仅剩的右腿,一边用唇舌激昂地抚摸,一边往后拱耸赤裸的臀肉,套弄坚硬的肉棒。   连已经见识过很多疯狂的藤花,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袁忠义大笑起来,一掌一掌扇着她雪白的屁股,用下流的词语辱骂她,把粗大的拇指插入她晃动的屁眼,旋转,抠挖,拔出来绕到她嘴边,让她含住吮吸,舔舐干净。   她颤抖着,阴津流泻。   身后的袁忠义加快了速度,猛地抽送了百余下。   云霞仰头尖叫,跟着双手握住匕首,狠狠刺下,一边高潮,一边割掉了素娜最后一条腿。   尽管炭火和圆镜膏一直跟上得很及时,素娜还是流走了许多血液,浑身苍白,指头压一下皮,都看不到泛起的红。   袁忠义摸出一颗强效麻心丸,用炭火熏烤,给素娜吸了片刻,接着单掌压住心脉,为她灌注一些真气进去,权作吊命。   云霞和藤花身上都染了不少血,结伴去附近的小河擦洗一番,拎了两个水袋回来,用素娜的衣服沾湿,将她躯体上的血污擦净。   四肢包扎过之后,素娜如今的确方便携带了很多,仅剩下身躯和头颅的她,连沉甸甸的双乳都没了,抱起来也就是个小童的轻重。   他们收拾一番,策马上路,经过一个小寨子时,去偷了一个麻布口袋,将素娜堵住嘴巴装了进去,向北赶路。   为免素娜绝食而死,晚上休息时,云霞给她灌了一口迷心蛊,让她浑浑噩噩吃了些东西下去,抱着到树边排泄一番。   等素娜稍微恢复一些精神,云霞和藤花便用火把照亮,将素娜阴户扒开,放入几只百炼虫。   素娜嘴里喷了些口水出去,咿咿呀呀呻吟几声,便没了反应。   本想在她身上开几个口子试试养虫,但袁忠义担心没有先例养不成反而会浪费,不如细水长流带着她一轮一轮孵化。   这样活着给他们生虫子,才是最好的惩罚。   之后几天,他们带着素娜谨慎赶路,绕行西侧崎岖山道,等抵达茂林北方那个熟悉的小镇,已是七月二十三。   袁忠义按照原定计划新找了一处近郊空屋,让她们两个打扫住下,买些生活用品,将原来那处地方的炼蛊道具也当作新买的送过来。   藤花还惦记着自己辛辛苦苦养的鸡,袁忠义只好多跑几趟,装作买了一窝鸡回来,顺便吃了一顿炒蛋。   将所有银钱留给藤花,金叶金豆依旧揣着,袁忠义叮嘱她们注意隐藏,便匆匆梳洗一番告别,向着茂林郡城赶去。   说好的十天,他拖延了翻倍不止,想必许天蓉应该已经走了。如此正好,他就可以平心静气,专心对付贺仙澄,先将她弄上床,生米做成熟饭再说。   要是张红菱也没走,他就动动手段,看看是叫上张白莲来个姐妹共枕分享欢喜呢,还是带去贺仙澄那儿先预演平妻同床雨露均沾。   这一趟办了如此大的事情,他心情与欲望一起高昂,包含蕊那么虚弱,张白莲中毒这么久没被运功,想必都承受不住,合该让未婚妻们帮忙出力。   多半是此前的功劳已经有风声传到茂林,袁忠义绕去南门一亮身份,就有守卫匆匆跑去呼唤上官,不多时,竟是郡城守将迎了出来。   他将早备好的信物打包交出,里面有素娜和云霞的信物,在他口中,蛊宗总坛已灭,护法尽亡,圣女、蛊师都死在他的手中,仅剩下灵童和教主两个男人,妖蛊王都不一定炼得出来,只要防住这之后一次反扑,便再无什么威胁可言。   蛊宗乃是西南蛮族联军的重要支援,论影响力,比飞仙门对大安朝的还要大些。   如此喜事,守将岂能不欢欣鼓舞,可不知为何,他命人通传之后,再看向袁忠义的神情,就有些怪异,像是有什么不妙的消息不想讲却又不得不讲。   袁忠义微微皱眉,但心中记挂着几位美人,懒得和这种一脸横肉的将军多废话,便拱手道:“既然将军已经帮忙奏功,那容在下告退。此次一去良久,实不相瞒,在下颇为思念家中女眷,已是归心似箭。”   茂林郡中大都知道小英雄袁忠义桃花运极旺,仙姑和公主都是他的未婚妻,还有两情相悦的姑娘甘心做如夫人陪伴在侧。   可守将听到此言,神情竟然更加僵硬,开口道:“那个……袁少侠不妨再多待会儿,末将给你上杯好茶。”   “将军,城中……是出什么事了么?”眼前这守将没有什么城府,一眼就能看穿,袁忠义心中一紧,戒备陡升,沉声问道。   那将军是个粗人,抓抓脑袋,颇为无奈,这时传讯的亲兵回来,附耳嘀咕了两声。   他明显松了口气,一伸手道:“袁少侠请进,红菱公主已在府上等着,还请你赶快去跟公主见面。”   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要紧,袁忠义不再迟疑,打马而去。   他在茂林已经颇有民望,路上有行人认出,远远便高呼袁英雄,加上他工钱给得又足,再踏入自己那栋宅子,里面已经收拾得焕然一新,两列丫鬟迎在门内,一起行礼,齐声道:“恭迎老爷回府!”   丫鬟队列之中,快步走来张红菱的窈窕倩影。   她依旧一身火红,但穿着不再那么英武,而是换做衫裙,头戴珠翠,转为俏丽柔媚。   但她神情颇为焦急,远远见他,就高声唤道:“袁郎,你这一去怎么这么久啊。你没事吧?”   袁忠义将马交给管家,笑道:“受了些皮肉伤,也中了毒,幸亏许门主给了净血丹,没有留下什么后患。家中一切可好?”   张红菱也不管有下人再看,一把将他拉住,径直往后院跑去,“不好不好,哪儿都不好,你一走啊,全乱套啦!”   “什么?怎么了?别急,你一桩一桩说。”   “白莲姐姐没你帮忙疗伤,病得下不了床了。”张红菱带着他直奔厢房,推门而入,高声道,“姐,你的救星回来了!赶紧起来,让他给你好好运运功!”   袁忠义一个箭步入内,拉开屏风一看,张白莲果然已经被他留下的毒性折磨不轻,面颊凹陷目光浑浊,看来他要再晚归个几日,就不用担心云霞的身份被识穿了——包含蕊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根本不是问题。   他本就是在张白莲身上试验,心中自然没有什么波动,但嘴上还是要做出一副疼惜模样,嘘寒问暖之后,坐到她身边,将功力灌入,为她镇压毒性。   张白莲口唇干裂,轻声道:“智信,蛊宗的毒……实在厉害。许门主给了药,也没起什么作用。你这样总是浪费功力,也不是个办法,我看……干脆就让我…   …这么去了吧。每日毒发……实在是太难熬了……”   “许门主的药也没办法?”袁忠义随口问道,手上继续运功。   “许门主……起先不知道我中毒,三颗净血丹都给了你,让你带去防身。后来看我时,手上已经没药。她派人去飞仙门取,可到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张红菱急匆匆道:“袁郎,净血丹你用完了么?”   袁忠义心想贺仙澄那里的一颗倒是应该还在,该不该拿来做这个人情,倒还需要斟酌,便道:“我的用完了,这次在蛊宗那边实在凶险得很,差点我便回不来了。”   张红菱见张白莲气色好转了些,颇为得意道:“可你还是回来了啊,蛊宗可是都要完蛋了。探子传言说蛊宗总坛都被烧了的时候,我还不太信,结果刚才来传信的,说你把蛊师和圣女都宰了。你可真厉害!我一定让父王好好赏你!”   袁忠义微笑道:“你父王将你赏给我,就已是我天大的福分了。为茂林分忧,也是我的分内之事。白莲……你好些了么?”   张白莲松一口气,摸着胸前坐起,挤出一个微笑,道:“轻松多了,智信,这以后……我为了活命,岂不是得整天跟着你?”   张红菱立刻道:“跟着就跟着,我又不会说什么。”   袁忠义笑道:“你倒是大方,仙澄呢?”   没想到张红菱眉宇间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得意,道:“你还不知道啊?她…   …怕是今后也没资格吃咱们家的醋咯。和我在这宅子里平起平坐的,八成要换人。”   “什么?”袁忠义一怔,“到底怎么了?”   张白莲在旁皱眉道:“智信,这……事出突然,我们也不太清楚内情,你既然回来了,不妨好好查查,看看到底有什么蹊跷。另外……还请你节哀。”   “节哀?”袁忠义并不觉得世上还有谁值得自己一哀,但此时应该惊讶,那他自然要惊讶一问,“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张红菱嘴快,风凉话一样冷笑道:“还不是你的风流债惹来的醋劲儿太大,你才走了没十天,许门主给你做大媒说的贺仙姑,就用她自己悄悄研究出来的什么古怪麻药,把包含蕊毒死了。要不是她许给了你,需要等你回来表态,许门主早就清理门户了!”   “含蕊……死了?”   张白莲叹了口气,柔声道:“智信,我知道……你很受打击,可此事千真万确,含蕊……已经下葬,入土为安了。等你见过许门主,不如……去给她上柱香吧。”   袁忠义双目微眯,皱眉道:“许门主还没走?”   张红菱端来一杯热水给张白莲喂到嘴边,挑了挑眉,道:“自己徒儿办下这么大的丑事,许门主哪儿还敢走啊。不光她没走,她的师姐妹还来了好几个呢。”   袁忠义一边作出悲痛欲绝的神情,缓缓坐下,一边在心中思忖,贺仙澄会不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姑且不论,飞仙门上一代的好手要是都来了,这可是个一锅端的好机会啊。 第三十四章·绝计   狗子一边忙着勾心斗角一边抽空来做个广告~这次就雕在素娜的身上吧,人肉宣传板,物尽其用。   多谢大家支持XD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双手掩面呜呜哭了一阵,埋首在张红菱的柔软酥胸中洒下一片不要钱的热泪,袁忠义觉得戏份已经做足,便咬牙切齿擦去泪痕,愤愤问道:“你们两个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红菱轻柔抚摸着他的后背,小心掩饰着心中的得意,柔声道:“你走了没几天,白莲姐姐身子就虚了,我将她接到咱们府里,之后就一直在这儿照料,等你回来,可不知道那边都出了什么事。”   张白莲叹道:“我去吊唁时,找师姐们问过,可谁也说不清到底出了什么事。   本来说是含蕊身体亏虚太过,想用药滋补,拼命给你生个娃娃,不料药性过烈,承受不住,一命呜呼。但后来林香袖出面检举,说贺仙澄用了她自己调制的猛药,故意为含蕊替换了镇痛用的普通麻心丸,导致药性攻心。许门主亲自查验之后,出手将贺仙澄打伤,关入房中交给多名弟子轮流看守。险些……就要当场清理门户。”   袁忠义沉吟片刻,疑惑道:“许门主为何没有动手?贺仙澄若是如此恶毒,这种蛇蝎美人,岂能留在世上!”   张红菱帮腔道:“就是,她连你如此钟爱的女子,自家师妹都能下手毒杀,咱们袁家可不能让她继续祸害下去。”   张白莲毒性被功力镇压下去,身上总算有了些力气,挪一挪屁股,坐在床边道:“许门主说是贺仙澄与你有婚约,不能你不在的时候就将她处死,但我觉得,另有别的缘故。”   张红菱马上便脆生生道:“还不是她有个好堂兄,凑巧到了茂林。”   “她堂兄?”袁忠义仔细思索一番,想起贺仙澄似乎提过,恍然道,“怆然独行贺伯玉到了?”   “嗯,顶着个西南四剑仙的名头,许门主也只能把他当作贵宾。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得意的,李少陵不还是一样被一箭射死。”张红菱愤愤讲道,“袁郎,我看就是那个贺伯玉包庇,你武功应该不输给他,一定要给含蕊姐姐讨个公道!”   啧,这声含蕊姐姐叫得到挺亲热,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好姊妹呢。说白了,不过是觉得有了个好机会,借刀杀人罢了。   袁忠义并不说破,顺水推舟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沉声道:“红菱,你在这里照顾好白莲,许门主她们,可还在将军府?”   “嗯,飞仙门后面来的那些,都住进去了。可不少人呢。”   “我这就过去。”袁忠义抬手揉了揉眼,看似擦泪,实则运出几分内息,将眸子周围血丝激粗,造成双目通红悲愤至极的假象。   这里距离将军府极近,袁忠义展开轻功大步狂奔,转眼就到了门外。   卫士都已认得这位少年名侠,也都知道他与飞仙门之间的事,并不拦阻,只是齐声高喊:“袁少侠归来,速速来人迎候!”   两个丫鬟一溜小跑迎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飞仙门的女弟子。   那两个女弟子装束熟悉,模样却眼生得很,看来是后头才来的增援。   袁忠义跟着她们往许天蓉那里赶去,路上旁敲侧击打探几句,无奈两个少女年纪不大嘴巴却很紧,分毫不露口风。   不多时,他便看到了守在门外神情颇为忐忑的林香袖。   “见过师姐夫。姐夫如此模样,想必……是已知道了吧。”林香袖神情黯然,颇为哀婉道,“还请姐夫节哀,包师姐她……走得并不痛苦。”   袁忠义胸膛欺负,剧烈喘息,紧要牙关用力点了点头,才道:“含蕊……的灵位呢?”   “暂且供在师父住处,姐夫这边请。”   袁忠义跟她进去,许天蓉仍在内室,厅堂供桌后,端端正正摆着一块灵牌,上书“飞仙门弟子包氏含蕊之灵位”。   袁忠义大户出身,一眼便望出这些江湖人不拘小节惯了,牌位也是胡乱凑字,狗屁不通。但此时此刻,不是指出这些不足的时候,便往前一扑,双手扶桌,以额触案,凄厉呼喊道:“含蕊……含蕊——!”   “智信,人死不能复生,如今天气炎热,尸身不能久存。你是含蕊认定的夫君,我特地为你留了一块空灵牌,看你……是不是愿意做他的阳上人。”许天蓉立于内室门口,语调哀戚,柔声问道。   “多谢真人成全,含蕊离世,这牌位……自当由我来立!”   包含蕊孤苦无依,也没得生辰八字,袁忠义拿过牌位,噙着热泪拿过笔墨,一挥而就,写下“先室包氏闺名含蕊生西之莲位,阳上人,夫袁忠义。”   他双手捧住灵牌,跪地向许天蓉叩首,道:“真人,含蕊已是我袁家亡妻,还请真人允诺,让我带含蕊回去,供奉于佛堂,日夜香火,不敢断绝。”   许天蓉眼眶泛红,道:“香袖,你与智信走一趟,将你师姐的灵位……送去夫家吧。”   她长叹一声,抬手扶额,颤声道:“智信,我知道你有很多事要问,香袖会告诉你的。此事是她发现,我近日心力交瘁,你就……先向她打听吧。”   “是。”袁忠义含恨起身,手捧灵位,大步向外走去。   林香袖倒也乖觉,跟出门外,就轻声细语讲了起来。   原来此事说早倒也并不算早,发生的时候,西南一线的探子已经回报了不少好消息,都是在说袁忠义神勇无敌,单枪匹马搅得蛊宗人心惶惶溃不成军。   包含蕊连日服用补药滋养,甚至不惜下了些会折寿的猛药,就是想培养阴宫,将来好为袁忠义留下一男半女,也算死而无憾。   可其中有些药性极烈,适逢包含蕊来了月事,痛苦不堪,整晚哀鸣难以入眠。   贺仙澄于心不忍,主动说起要用麻心丸为她镇痛。   起初效果颇佳,包含蕊安静下来不再闹腾,但没两天,林香袖就发现,贺仙澄为包含蕊用的麻心丸,并非单纯口服,而是配合着熏烤烟雾。她偷出残余送给门主检验,才发现那药并非飞仙门此前所用的方子。   许天蓉连夜过去质问,贺仙澄却推说一概不知。他们进去检验,就见包含蕊气若游丝,唇角溢血。许天蓉急忙运功帮忙疗伤,却为时已晚。   贺仙澄出言狡辩,许天蓉哪里肯信,将她打伤捉去,召集赶来的师姐妹,联合审问。   最后断定她是因妒生恨,决定暗暗下药杀人,只是碍于贺伯玉已到,又有一个未婚夫正在外奔波,为国尽忠,便只将她关押看守起来,等待最后定夺。   前因后果了解一番,袁忠义浓眉微皱,缓缓道:“林师妹,此事……你不觉得有些蹊跷么?”   林香袖一怔,明眸半抬,奇道:“哪里蹊跷?”   “于情,仙澄与含蕊一起经过患难,师出同门,有张红菱这个平妻在,她们俩不是该一心对外么?于理,仙澄是大,含蕊是小,仙澄身子康健结实,养儿育女无忧,含蕊亏虚得很,吃了那么多补药,都未必能有一儿半女,仙澄除掉她,能有什么好处?”袁忠义迈入府中,命令下人收拾佛堂,今后除非死光,否则绝不准断了主母的香火。   过去将牌位摆放妥当,拉过蒲团跪下叩首,等到起身,袁忠义带着林香袖走到院中,皱眉道:“林师妹,这里头的异样,许真人就不曾留意到么?”   林香袖略一思忖,轻声道:“师父应该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才会格外仔细盘问。不过关起来贺仙澄后,师父也对我说过,说贺仙澄自幼就非善类,心机深沉,为谋利益不择手段。此前师父还当她只会为了家国大义才会布置阴谋,没想到她对同门师妹,共奉一夫的姐妹,也能下阴毒手段。师父觉得之前失算,对你不住,才会有些愧疚,不愿面对姐夫你。想来,咱们都被贺仙澄给骗了。”   林香袖已经不再称呼贺仙澄师姐,可见飞仙门内对这罪人的态度算是大局已定。   袁忠义点了点头,故意做出满面恨意,道:“好,那就让我见见贺仙澄,让我问问她,为何要如此心如蛇蝎!”   林香袖快步领路,口中道:“我们关着她,本就是留给姐夫你做最后决定。   不过你这会儿要见她,恐怕还要一个人点头才行。他担心你怒火攻心伤他堂妹,已经在将军府守了好些天。”   那说的自然便是贺伯玉。   袁忠义见到贺伯玉的时候,暗暗吃了一惊。   堂妹生死难料,西南战事又风起云涌,不论私利还是大义,都该是他正头疼的时候。   可这位自号怆然独行的剑仙,正在院子里调戏丫鬟。   茂林连年战乱,那丫鬟模样还算标致,身子骨也凹凸有致,必定早已不是处子,袁忠义体内阴元充沛,便懒得在此类女子身上多生枝节。   可贺伯玉兴致不错,正将那丫鬟搂在怀中,亲脸摸手,满面堆笑。   看模样,真不觉得他有多担心自家堂妹。   是胸有成竹么?   袁忠义略一沉吟,将神情调整成略带怒气的哀伤,大步走过去,一拱手道:“在下袁忠义,见过贺兄。”   贺伯玉侧目一瞥,在怀中丫鬟肉墩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将她推开,摆手道:“去忙吧,莫要妨碍本公子同妹夫说话。”   袁忠义心中微感讶异,传闻中西南四剑仙都是些大气稳重的侠义之士,就是偶有放浪形骸之举,也不曾听过谁在女色上有什么劣迹。   “智信啊,”贺伯玉笑嘻嘻站起,在他肩上一搭,道,“我妹妹说了不少你的事,我相信,你是聪明人,不会跟那帮疯婆子一样,冤枉我家仙澄的,对吧?”   袁忠义暗暗皱眉,隐隐觉得不对,口中道:“贺兄,冤枉不冤枉,并非只言片语可以表明,不知能否行个方便,让我去见见仙澄,问清其中的来龙去脉?”   “换了旁人,那我是一定要戒备三分,可妹夫你又不是什么外人,去吧去吧。”   贺伯玉哈哈笑道,“不过妹夫你和仙澄单独相处孤男寡女,千万留意不要干柴烈火情意绵绵才好。”   袁忠义望着他肩后佩剑,忽然觉得那里不太对劲。   杜太白,李少陵,平时都不会把剑背在身后。顶级剑客,任何情况都要让剑柄在自己最顺手的位置。   他皱眉道:“贺兄,你这把剑……背在后面,会不会不太方便?”   贺伯玉也皱起眉头,道:“哎,此地又不是什么危机四伏之处,我与刚才那位小妹相谈甚欢,岂能让剑柄硌到佳人。”   林香袖并未跟进来,飞仙门看守此地的弟子也都在院外,袁忠义本还以为这贺伯玉不是什么善类,可实际接触之后,倒觉得和曾经的自己颇为投缘似的。   此时不宜深究,他一拱手,道:“有劳贺兄费心,我这就去看望仙澄了。”   “你去你去,这里有我守着,没人敢给你们小两口捣乱。”   这腔调中透出一股猥亵之意,让袁忠义心中更觉不妙,暗想该不会是哪个擅长易容的淫贼到了,假扮成贺伯玉的模样,将贺仙澄染指了吧?   那他这一趟灭蛊宗、收圣女、虐蛊师的成就感,当下就要大打折扣。   他加快几步,敲了敲门,高声道:“仙澄,你在里面么?”   喀拉一声,门闩抬起,吱呀打开,贺仙澄略显憔悴的苍白面孔出现在缝隙之中,看见是他,总算浮现一丝喜色,向后让开,如释重负道:“智信,你总算回来了。你若再耽搁几天,我……怕是顶不住了。”   袁忠义迈进门槛,径直走去内室,坐在床边。   贺仙澄上好门闩,莲步轻移跟进,拉过梳妆镜前的凳子,缓缓坐下,幽幽叹了口气。   他沉默片刻,缓缓道:“你不觉得……该对我有个交代么?”   贺仙澄微微抬眼,轻声道:“智信,你不必这么诈我,我看得出,你并没相信许天蓉她们的蠢话。”   他冷笑一声,道:“可含蕊死了。我相信哪一边,就看你到底怎么说了。”   贺仙澄眉心微蹙,道:“包含蕊对你能有多重要,你对外人演戏也就是了,对我何必还装出这副长情模样。先不说包含蕊并非我所杀,就算这次她没事,将来等她累赘时,我一样会为你解决这个麻烦。”   “你这话说的,倒让我有几分相信,含蕊的确是你下毒害死的。”   贺仙澄略显焦躁,道:“你就算动动脑子,也该知道含蕊是我拿来对付张红菱的最佳人选,我巴不得灵丹妙药养壮了她,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叫张红菱头疼去。”   “情理的事情,对常人兴许有用,对你……明人不说暗话,仙澄,你是用常理能猜度的人么?”   贺仙澄长长出了口气,双肩略垮,道:“这不可能是我干的。”   “愿闻其详。”   “包含蕊死于强效麻心丸过量。智信,我手上那瓶强效麻心丸,已经在你身上了。”她淡淡道,“我总算知道为何师父一心想要将我名正言顺除掉,原来,强效麻心丸的事……她早就察觉了。这一手连环计,用的当真是老辣。”   “怎么讲?”   “我此前是门主继任者的最佳人选,飞仙门上下都清楚得很,如果师父那时出手,最惹人怀疑的就是她。她正当壮年,如今飞仙门渐渐做大,她怎么舍得拱手让人。”   贺仙澄压低声音,显然担心隔墙有耳,飞快讲述道:“所以一发现你这个变数,她就想出了之后的连环计。先将我拿来与大安抢人,令我有了婚约,从此再无染指飞仙门门主位子的可能,那么此后我就算出了什么事,她也没有算计我的动机。”   “可她想必也知道我对飞仙门不会死心,强效麻心丸何等好用,她炼药多年岂会不知。恰好包含蕊体弱,明面上在你心中又是极为重要。那么,她动用强效麻心丸,经林香袖之手嫁祸于我。明里,包含蕊是我照顾,林香袖又是人证,我难辞其咎。暗里,真要调查下去,强效麻心丸的事败露,这药此前唯独我一个人能炼出,师父只要咬死不承认,那我就是跳进江里,也洗不清一身的冤屈。”   她神情颇为难过,低头道:“只可惜她千算万算,唯独漏了一桩,我与你合谋之时,已将手头的强效麻心丸,都交了出去。也亏我命不该绝,机缘巧合到了救星,让我能坚持等到你回来这里,听我自证清白。”   “外头那个,不是你自己请来的保镖?”   贺仙澄讥诮一笑,道:“那若真是我堂兄,我早请他为我把事情闹大了。”   “那果然不是贺伯玉?”   她点了点头,“那是莲峰春红柳钟隐,西南有名的淫贼,易容改扮极其精通。   他多半是此前与我堂兄凑巧碰到,跟着记下模样,改头换面,过来……想打我的主意。”   “你是如何识破的?”袁忠义皱眉道,“其他人为何看不出来?”   “我堂兄自号怆然独行,平素就不爱与人交际,我师门中也没几个真与他多说过几句话的。靠脸骗过他们,自然不难。”贺仙澄似乎还心有余悸,轻声道,   “但我与堂兄见面,从来都有暗语互对,这人只是想来伺机偷我的身子,三言两语,就全是破绽。我知道他是个假货,但当时孤立无援,唯恐师父打着清理门户的旗号杀人灭口,就只好与他辛苦周旋,将他当作真货,说些好听话儿哄着他,竭力自保。他晚上来探过我三次,智信……不瞒你说,我从被关到这儿,就没睡过一个整觉,有点风吹草动,就要醒转弄出声响,把淫贼吓退。我……真不知道还能坚持几天。”   袁忠义沉思片刻,照说,贺仙澄的言辞,才算是符合情理。可正像他之前所说,这女人,并不能用常理猜度。   “仙澄,眼下这情况,就算我相信你说的,咱们好像也没有破局良策啊。”   他倒要看看,贺仙澄会不会露出马脚,“我与含蕊的事人尽皆知,为了你一面之词主张彻查,对我的名声,显然多有不利。”   他缓缓站起,面上没有任何神情,淡淡道:“许真人造成的这个局面,对我而言,于情于理,最好的应对方式,都是顺水推舟,怒而将你杀死在这屋中。我手脚足够麻利的话,将你先奸后杀,也未尝不可。”   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沉声道:“如此一来,没人知道我的底细,我也就没了后顾之忧,不是更好?”   贺仙澄面色如常,并未有几分惊慌,道:“我并不是你的后顾之忧。这一点,我很早就已对你表明。你杀了我,飞仙门的一切,都将与你渐行渐远。我能帮你得到的,一定会让你觉得值得。”   袁忠义微微颔首,道:“好,那如果我把宝押在你身上,你倒是说说,咱们该怎么做?”   贺仙澄略一犹豫,轻声道:“若要按我的计划,茂林郡不是久留之地,你最好装做极其愤怒的样子,主张带我回飞仙门,在那边对全部飞仙门弟子公布我的罪行,再当众处死,以儆效尤。我师父想必不会反对。”   “然后呢?”   “那淫贼没有得手,自然会要求随行。有这么一个方便的嫁祸对象,智信,该怎么做,难道还要我教么?”她眸中寒光流转,道,“你此行拿到多少蛊宗的宝贝,我不问。我相信那足够对付许天蓉她们。此次上一代的门人来了不少,那些师伯师叔,出嫁的未出嫁的,都还徐娘半老,姿色犹存,你若有兴趣,不妨一网打尽。只要最后留下柳钟隐的人皮面具等东西做证据,将他毁尸灭迹,飞仙门最有资历的便是我,其余弟子还不知道茂林发生的事,我赶回去将强效麻心丸所需的东西带上,之后……飞仙门也就没什么再留着的价值了。你若喜欢好看的姑娘,我就帮你挑出些貌美的,为你圈养起来。强效麻心丸只要入了心,她们就再也不会反抗了。”   这几乎已是摊牌。   贺仙澄似乎已被许天蓉逼入了绝境,所以她只能反戈一击,心狠手辣。   这背后有什么阴谋诡计,袁忠义其实并不太关心。   他更在意的,是两条路各自能带来的好处。   杀掉贺仙澄,死一个绝色佳人,换来一些背后的安全,和飞仙门门主的信任,若是将来关系稳定,娶一个模样标致的弟子作为小妾,兴许还能隔三差五收到一些上好的药物。   而若是按贺仙澄的打算来做,死一些半老徐娘,死十几个年轻姑娘,其中最美的林香袖,比起贺仙澄也差了三分,都能先奸后杀,不需要太过心疼。至于之后,飞仙门是西南最有名的女子门派,标致少女必定不少,强效麻心丸这东西拿来对付武林高手没个屁用,但用来控制实力较差的部下,算是个好宝贝。真要将飞仙门连根拔除,那边存放的顶级药物,也落不进外人口袋。   当然,其中还有张红菱这样的变数。不过随机应变,不也挺有趣的。   算来算去,他还是倾向于帮贺仙澄。   但话不能直接这么说。   他闭目做出深思状,等了片刻,缓缓开口道:“仙澄,相信哪一边,对我来说其实都差不多。如今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人脉和名望,从这个角度看,其实帮你的话,我更亏些。当然,咱们这关系,按理说是不该斤斤计较的。可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你我的婚事,怕是没指望了吧?”   贺仙澄心领神会,微笑道:“这个无妨,婚配这样的虚名,我本也没什么兴趣。不做你袁门贺氏,并不妨碍我作你袁忠义的女人。我虽不喜以色事人,但很多时候,我也很庆幸,自己生了一副好皮囊。这世上做主的终究还是男人,生的美些,毕竟还是方便。”   “这种事,口说无凭。”   贺仙澄微微蹙眉,道:“可你是兴师问罪来的,能在这里呆多久?时间真长了,跟你一起来的不会起疑么?”   袁忠义拿出撒赖口气,道:“我也不是不能快些。这会儿其实正合适,你要是忍不住痛叫出来,我出去可以说没忍住揍了你。”   贺仙澄轻轻叹了口气,竟真的起身将腰带一扯,卸下淡青留仙裙,松开亵裤系绳,垂手捏住,往前挪了两步,柔声道:“智信,你若不会耽搁太久,那……   便将我的童身取了去吧。痛我能忍住,你不必担忧。”   她打量一圈,从枕畔取来一方帕子,坐下递给他道:“不过留下落红的话,林香袖带人来打扫时恐怕会看出什么,你用这帕子垫住,事毕带走。”   袁忠义笑道:“是要我留个纪念么?”   贺仙澄眼波微微一荡,轻声道:“你若不想留着,寻个地方丢了便是。女子贞操,本也是破了便不值钱的东西。”   袁忠义将帕子一攥,丢回给她,起身道:“那便暂且让你继续值钱着吧。免得你破落了,我再动别人的心思。等飞仙门的事情大局已定,我再让你心甘情愿好好伺候我。”   贺仙澄拾起裙子,双手理顺,莞尔一笑,道:“我不太会,到时还得你多加指点才好。”   袁忠义在门内酝酿片刻,整好情绪,扭脸皱眉问道:“外面那个淫贼,当真不必我处理一下?”   贺仙澄指了指隔壁,道:“你能帮我睡个整觉,那是再好不过。但此人还有用,当下杀不得。不如你说要盯着我,出发之前也住在这个院子里。有什么异动,你将他吓走就是。擅长易容改扮的小贼,大都胆小得很,不禁吓。真正靠武艺的淫贼,可不是这种做派。”   “好,那我就去催催许真人,咱们尽早出发。”   “对了,”贺仙澄在怀中一摸,掏出先前他留下那颗净血丹,柔声道,“飞仙门也有不少厉害毒物,这东西,你留着以防万一吧。”   “不必。”袁忠义淡淡道,“我将蛊宗拆了个七零八落,蛊师、圣女一起杀了,想靠毒物害我,那是白日做梦。”   贺仙澄闻言微微一震,旋即绽开一个欣喜笑容,收回净血丹,道:“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智信,你如此进步神速,再过些日子,我怕是真的只能心甘情愿做你背后的女人。”   “那再好不过。”他瞥她一眼,缓缓道,“我这人最看重的,就是心甘情愿四个字。”   贺仙澄微笑道:“我倒觉得,还是有用更重要些。”   袁忠义不再多言,开门离去。   贺伯玉仍在院中坐着,远远瞥来一眼,遥遥抱拳。   袁忠义缓缓迈步,仔细端详了他片刻,钻过院门,让林香袖领路,带往许天蓉处。   他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若是莲峰春红柳钟隐易容改扮的时候总是这么不谨慎小心,他是如何在西南武林不乏名侠的状况下活到这会儿的?   一个能暗地跟踪贺伯玉做出精巧易容的淫贼,会蠢到让他这个素不相识的人也觉察出不对劲么?   如此一来,此事就有两种可能。   要么,贺伯玉本就是这种私下放浪形骸的性子,柳钟隐恰恰是为了不露破绽,才做得那么明显。   要么,那其实并不是柳钟隐,而是贺伯玉本尊。   可若是贺伯玉本尊,直接护住自己堂妹就是,何必还要大费周章,让贺仙澄以为来的是个淫贼呢?或者说,又何必要让贺仙澄在此事上隐瞒扯谎,留下致命破绽呢?   他踏出几步,心底忽然一亮。   嫁祸!   如果没有柳钟隐这个身份存在,贺仙澄恐怕很难说动他直接对飞仙门门主出手。有了柳钟隐,他袁忠义办事就少了几分顾忌。   恐怕贺仙澄早从包含蕊受淫辱的事情上就猜出,他喜欢将罪责推给旁人,才会有此一诱。   袁忠义心中暗忖,这要不是真的柳钟隐,那贺仙澄真正想要的结局,会是什么?   他乐陶陶用手上的邪蛊在路上袭击了飞仙门的所有人,大肆蹂躏奸淫之后,去找贺伯玉,当那是个淫贼,准备出手杀死嫁祸……若他没有防备,贺伯玉突然显露真实武功,他岂不是要当场没命?   如此一来,贺伯玉成了识破阴谋,为飞仙门诸女报仇,揭穿袁忠义真面目的英雄,贺仙澄便可将所有黑锅往袁忠义身上一丢,顺利执掌飞仙门!   袁忠义想到此处,后背一凉,暗道一声好险,之前漏算了这个可能,真是不够谨慎。   不过贺仙澄如果心机深沉到这等地步,那恐怕包含蕊,八成真是她杀的。   依她先前所说,许天蓉一旦离去,对飞仙门下手的机会便很难再等到。   而袁忠义并没听她的,在十天内赶回。   留下许天蓉的最好方法,就是制造一起叫她不得不等待于此的事端。   而强效麻心丸,他才不信贺仙澄只有十颗在身,真的全交给了他。   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袁忠义绷着脸跟在林香袖身后,心中已在狂笑。   尽管还是推测,他却更希望自己的推测就是真相。那样的话,贺仙澄反而更有了叫他留在身边合作的价值和兴趣。   他很想看看,自己彻底征服她后,能得到什么。   至于到底贺仙澄所说是真,还是他最后的推测命中,就等到尘埃落定,能确认那到底是柳钟隐还是贺伯玉的时候,再看答案吧。   主意已定,袁忠义到许天蓉身前跪下痛哭,按照贺仙澄的计划,装作悲愤难忍,求许天蓉带他们上飞仙门,当着所有弟子面清理门户,以慰包含蕊在天之灵。   许天蓉劝说两句,便叹息允下,修书数封,请茂林骑兵送往飞仙门支援的各处,令管事弟子十日之内回到白云山,宣布要事。   为了照顾飞仙门的声望,此事在城内只说有所误会,不再提及详情,也不把贺仙澄讲成罪人。   袁忠义早早做出铺垫,告诉许天蓉,蛊宗此次受创极重,知道飞仙门在背后提供了帮助,可能会有疯狂反扑,然后顺理成章,把伪装成蛊宗解毒丸的五颗醉蛊交给许天蓉,六颗迷心蛊交给林香袖,算是放下了钓大鱼的长线。   自称心情愤懑,需要冷静一下,袁忠义策马狂奔,往北骑去,在隐蔽处拴好马匹,悄悄跳进藤花和云霞的院子,仔细叮嘱一番后续应该如何行动,往素娜嘴里撒了泡尿,将两个半推半就蛮女摆在一起,日了一个多时辰,尽兴出精,一身轻松折返。   大安与蛮族的和谈本也没什么诚意,战端不久便可能再起,茂林郡的守军神情,看着都凝重了许多。   这情形下听说飞仙门的诸位仙姑要走,守将自然有些着急,亲自登门挽留。   但许天蓉本就已经耽搁够久,便只答应留下几个门人协助处理城内疫病和伤病,去意已决。   袁忠义并不想带着张家那俩义姐妹一起上路,毕竟此行要出大事,他不太愿意让大安义军的人知晓。   张白莲性子直率,颇识大体,听说袁忠义是要去飞仙门处理私事,其中涉及门派脸面,不便参与,就不再强求,只是请袁忠义为她再发了些功,将毒性多镇住些时日,约定之后在北方城镇再会。   张红菱却极不情愿。   她被赐婚背后隐藏的目的,就是与飞仙门贺仙澄一争高下,拴住年轻英杰袁忠义的心。   此次贺仙澄犯下大错,她心中窃喜,但也知道贺仙澄精明能干,不敢就此大意。所以便想跟去白云山,亲眼看未婚平妻被当场处决,才能安心。   之后就算许天蓉还存着招揽的心思将女弟子安插过来,再怎么说,也难拿到妻位。张红菱大可以做出宽宏大量的姿态,赏一个如夫人的头衔,安安稳稳做袁家主母。   袁忠义只得承诺,白云山上一有结果,便飞鸽传书,通知她自己下一站目的地,到时候劳烦她带着张白莲一起赶来,与他团聚。   一切安排妥当,他赶去将军府,打着监视贺伯玉,免得他带堂妹私逃的旗号,顺利住进贺仙澄隔壁,等飞仙门众人收拾行装。   飞仙门尽是女子,时值乱世,多人一起出行,便不适合骑马抛头露面,免得惹来麻烦。   等到备足马车,装好吃喝,已是两天之后。   这两天袁忠义没做别的,除了默默练功,就是找贺仙澄商谈,将计划一步步细化,顺便观察那个贺伯玉,想要提前了解一点虚实。   偏偏还不好分辨,贺伯玉行为怪异举止轻浮,夜里还真的尝试潜入贺仙澄的房间,袁忠义将他吓退之际,倒是看出他轻功十分不错,像是淫贼应有的本事。   趁着贺伯玉远逃,袁忠义还悄悄摸入他房中,没想到,竟然真在床下找到了一些像是维持易容改扮所需的材料边角。   他便又隐隐觉得,自己可能犯了先入为主的错。他初见面便认定贺仙澄心机深沉精于算计,那么一有疑点,便会怀疑她做了什么手脚。   可实际上贺仙澄此前就被许天蓉算计,真论心机,怎么也该是许天蓉那块老姜更辣。   他自我警醒,不能全靠直觉,便智子疑邻,办出蠢事。   若是一人一骑,策马疾奔,往白云山不算路途遥远。但若是女子们大都挤在马车里,仅有袁忠义和贺伯玉两个男人骑马左右跟随,脚程便不会太快。   贺仙澄所坐的马车,足足有三个前辈同在,六只眼睛盯着。   其中有许天蓉嫁了人的师姐李行霜,师妹宋萝,也有尚未嫁人,仍守着飞仙门的师姐田青芷。   加上与许天蓉同车的两个出嫁师妹赵蜜、邓拢翠,飞仙门能随时召集的上一代高手,便算是集齐。   袁忠义暗暗估量,这帮人里,武功能和许天蓉一较高下的,也就是那个不肯嫁人似乎还抱有什么幻想的田青芷,会九霄心法的另一人便是她。   不过此人和许天蓉不合,将来随机应变,保不准还能捞到些好处。   至于其余美妇,对他而言就只是一些行走的元阴皮囊罢了。再怎么风韵犹存,嫁人多年有儿有女,肏进去保不准都要漏风,哪里比得了林香袖她们青春年少风华正茂,屄儿定是紧嫩销魂,值得一奸。   四辆马车,不到二十人,夜里只要谨慎一些,是能一次性全部解决的数量。   袁忠义骑在马上随口和贺伯玉闲聊,心里已经在选择最合适的下手良机。   不能太远,否则蛊宗报复的借口便不那么好使。   也不能太近,起码要等茂林那些护送的骑兵撤回去。   头一晚在一处镇子落脚,袁忠义觉得时机不好,便安然入睡。   次日到了大城,许天蓉颇为大方带着众人住进客栈,也没有下手机会。   等到七月二十七,下午才行了不到一个时辰,浓云蔽日,闷雷滚滚,转眼下起大雨,他们只得离开危险山道,辛苦兜转良久,才找到一处荒弃村落,搬下行装暂且住进了那些已经无人的废屋。   袁忠义帮忙搬东西时张望一下环境,看向贺仙澄,对她使了个眼色。   不必再等了,就是今晚。 第三十五章·澄染 第三十五章 澄染 2020/01/11 字数:8873 作者:snow_xefd   狗子:你们都以为我要吃门主她们……其实我要吃正餐啦!   按常理出牌就输了XD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贺兄,屋外细雨蒙蒙,好不气闷,可否赏脸,陪小弟浅酌几杯?”   贺伯玉抱剑斜倚床边,眉峰微挑,看向门口的袁忠义。   他二人身为男子,自然不能与飞仙门群雌住在一处。这两间破落民房即便有手脚麻利的女弟子过来收拾一番,也简陋无比,不是什么好居所。   附近当然也没什么好酒,袁忠义拎来的,还是今天出发前买的一坛“七钱烧”。   那种劣质烧酒入口辛辣,回味刺鼻,但胜在便宜暖身,上山入林的苦役,往往会凑出七个大钱,买上一小坛,分而饮之,换来一天热哄哄的火力,干活儿时帮助驱寒。   贺伯玉斜瞥一眼,笑道:“我不喝这种马尿一样的酒。你若有上好的将军黄,或是状元红,我兴许愿意与你对酌片刻。”   “这种酒劲头才大,喝下去浑身发热,阴雨天气,睡得舒心。”袁忠义不紧不慢说道,眼睛盯着贺伯玉的神情,“何况今晚这边只有咱们两个一起吃,不喝点什么,岂不无趣得很。”   贺伯玉笑道:“我可没说要跟你一起吃。阴雨连绵,雅兴不减。我与佳人有约,可不会在这儿陪你喝那种辣舌头的马尿。”   “哦?贺兄是和哪位佳人有约啊?”   “及不上我妹子那么天香国色,你啊,还是找她一起吃去吧。为兄少陪了。”   贺伯玉话音未落,抱拳一拱,起身便走。   袁忠义拎着酒坛,望着他顶起斗笠匆匆钻入雨幕的背影,唇角泛起一丝冷笑。   有旁人在的时候不嫌弃,只剩下你我便不肯喝,想来是怕这酒辛辣,下进去什么东西,也尝不出来吧?他将酒坛轻轻一拍,抱到怀中,也戴上斗笠,出门往贺仙澄的住处去了。   贺仙澄被封住了穴道,晚上仍与林香袖同屋,多半是怕贺伯玉出手掠人带走,田青芷和李行霜就住在隔壁,另一侧篱笆之外的漏雨木屋,便住着赵蜜和邓拢翠。   袁忠义过去的时候,这帮女子大都已经吃完,林香袖披着蓑衣,正要将碗筷收拾送去给师妹集中清洗。迈过门槛见到他来,温婉一笑,柔声道:“师姐夫,你吃好了?”   “还没,肚子不饿,倒是想喝些酒,可惜没找到伴,一人独酌,实在有些寂寞。”   “贺大侠海量,你没问问他么?”   “他嫌这酒不好,想喝将军黄。兵荒马乱的,我有金叶子,也没地方去买啊。”   袁忠义笑道,“只好来找找,看谁肯跟我对付,共饮几杯。”   林香袖垂目思忖,浅浅一笑,道:“姐夫若不嫌弃我量浅,我舍命陪君子,和你小酌几杯可好?”   “好极,听闻你与含蕊关系着实不错,我也一早就想跟你好好聊聊。”   “那姐夫在此等我,我去将碗筷送了,便回来找你。”   “不必,我陪你去,另外找个僻静处喝。免得……在你住处见了贺仙澄,心中烦闷,坏了雅兴。”   林香袖听他语气中恨意不减,微微一笑,略一颔首,与他同行,轻声软语安慰了他几句,不过说得不痛不痒,显见和包含蕊的关系也并不是真有多好。   这姑娘办事还算谨慎,虽说答应了去别处,仍没离开飞仙门六个长辈高手的查知范围,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只要高呼一声,马上便会惊动大半。   只可惜,她遇到的是袁忠义。   带了一身战利品的他,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制服一个武功平平的少女,实在是易如反掌。   对饮两杯,见林香袖已然微醺,袁忠义将早扣在指尖的梦蛊轻轻一弹,便无声无息落在她鬓发之间。   飞仙门的女弟子年轻一代大都爱梳飞仙髻,双环左右展开。有当中头饰掩护,梦蛊六条细腿飞快挪动,转眼便找到天灵,钻入青丝,下口一叮。   林香袖刚刚端起酒杯,便身子一晃,趴在桌上,陷入到无法醒转的梦乡。   “香袖,香袖。”袁忠义过去轻轻唤了两声,见她不应,又抄过腋下,隔着衣衫揉了揉她鼓鼓囊囊的酥胸。   如此仍未醒转,他放下心来,抬手挥灭灯烛,将房门关上,从后窗出去,展开轻功专寻一些石块落脚,免得留下足印,几个起落,就绕到了贺仙澄住处屋后,抬起窗棂,在墙上蹭干鞋底,翻身而入。   进到里屋,贺仙澄已经靠坐在床上,正闭目养神。   “仙澄。”袁忠义轻轻唤了一声。   贺仙澄穴道被封功力运用不出,听到他出声,被吓了一跳,睁开眼道:“你怎么来了?”   “准备动手,自然要和你商量商量。”袁忠义微笑坐下,手掌放在她沾了些泥的布靴上,缓缓抚摸。   贺仙澄下意识一缩,但旋即眉心微蹙,还是将那纤秀足踝留在了他的手边。   隔着靴子和裹足,依然能感觉出她的脚掌柔若无骨,小巧玲珑,手感并不像是苦练了轻功的姑娘,而是好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千金。   若是在熏香锦被中摸到这么一双脚儿,袁忠义定是要捧起来好好把玩片刻的。   她端详着袁忠义面上神情,轻声道:“咱们不是……已经把所有可能都商量过一遍了么?你又遇到什么奇怪情况了?”   他淡淡道:“没错,柳钟隐不肯跟我喝酒。”   贺仙澄蹙眉道:“那毕竟是假扮他人的淫贼,心里有鬼,当然不敢跟你共饮。   这个无妨吧?他毕竟是要与你同住的,你晚上完事之后,有的是机会对付他。”   袁忠义摇了摇头,“不行,这里连你在内,共有十八个女人。我对付任何一个的时候,若柳钟隐过来,我都有极大风险。而且今日咱们落脚得早,我不打算等人都睡再行动。看管你的林香袖,已经被我弄晕过去了。”   贺仙澄是那种凡事都要做好计划,尽可能思虑周全的性子,对这种突如其来的临机应变,着实有些不满,“顶多还有一个时辰而已,你连这也等不得?”   “等不得。”袁忠义捏了捏她的脚掌,淡淡道,“而且我思来想去,贺伯玉是你堂兄啊,你请他喝茶,请他闲谈,总是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吧?”   贺仙澄目光微微一变,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这儿有妇心蛊,乃是蛊宗最凶残的毒蛊,你挑一指甲下在茶里,敬他一杯,他就会七窍流血浑身焦黑而死,五官扭曲狰狞,都分不出原本面目。我见了他尸体,确认今晚嫁祸十拿九稳,自然就会去向你的同门出手了。”   贺仙澄唇角微绷,轻声道:“可你先杀了他,万一你对付一批人的时候,另一批要去找他呢?”   “无妨,我路上出恭小解,在野外悄悄采了不少香料,柳钟隐一死,我燃起那些,气味飘出,蛇虫就会蜂拥而至。你就说这是蛊宗复仇的手段,她们自然会吃我给的解毒丸。”袁忠义冷冷道,“她们吃下解毒丸,就不会再有心思找贺伯玉了。”   贺仙澄沉默片刻,见他悠然将自己靴子脱掉,才开口道:“这和咱们商定的……不同。”   “办事就要随机应变。”袁忠义将她足踝上的结轻轻一拉扯开,托起衬裤包裹的纤滑小腿,手指夹住布头一绕,一绕,一绕……那莹润如玉白里透红的赤脚,便如嫩菱寸寸去壳,娇软软露了出来,“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想吃眼前的蝉,可又怕背后不知何时杀出一个黄雀,那么,自然还是小心为妙。”   “柳钟隐不过是一个夜盗闺阁的淫贼,你何须如此小心?”贺仙澄屏住呼吸,望着自己被他双掌握住的左足,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我还不曾洗过。”   他却将掌心凑到鼻前一嗅,笑道:“不过是些汗腥,美人的脚,就是有味道,男人也一样喜欢。”   他将她左足往里一放,弯腰伸手抄起本垂在下面的右脚,脱去靴子,解开缠布,悠然道:“我之前也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书童,却连武功高深的魔头也会死在我的手里。李少陵在西南威名赫赫,最后不是被个愚蠢莽夫一箭射死?柳钟隐的武功高低,你不知,我不知,我觉得,还是稳妥一些为妙。”   他抚过她浮现出血脉青痕的细嫩足背,捏着她纤长整齐的脚趾,淡淡道:   “这两日我也向你的师父啊师叔啊师伯啊……仔细打听了,这柳钟隐还真不能小看。他和夜雨寒蝉李耆卿截然不同,姓李的才是下五门的小小淫贼,总爱寻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行事,败坏名节。”   “而柳钟隐,可是专门欺凌江湖女子,精挑细选才肯下手的采花大盗。这种人武功岂会不济?而且据说他还有采补功法,能将女子内功通过阴阳合欢化为己用,这趟来之前,他要是刚刚化了一个厉害的女侠,我岂不是要吃大亏?”袁忠义嘴里絮絮叨叨,手掌却一刻未停,将她两只赤裸玉足并排捧着,捏捏摸摸,揉揉搓搓,把玩得爱不释手。   “他真要如此厉害,也不会被咱们一吓就走了。我看,是你多虑了。”贺仙澄双手握紧衣摆,但神情一如往常,镇定自若。   “小心驶得万年船。而且……我为了动手,已经将功力运起,此刻邪火反噬,我无论如何也要找个女人出手了。”袁忠义抬起眼,神情再也没有掩饰,亮出了直白的阴狠,“要么,你帮我骗来柳钟隐毒死,要么,我便先在这里和你洞房,打发一下时间。你让我舒坦了,我晚些动手,倒也不是不行。”   贺仙澄娇躯一震,但双足仍留在他手中未动,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注视着他,片刻后,轻声道:“智信,你……要在此时此刻,此地?”   他分出一指,缓缓塞入她脚趾微汗的间隙,将那条窄缝一点点撑开,挤入,穿插进去,轻轻前后移动,摩擦着脚趾之间的嫩肉,语调温柔,却透着一股阴森,   “我没说非要在此时此地,我不是给了你两个选择么?难不成,你觉得柳钟隐一条淫贼贱命,比你自己的贞操都有价值?”   她不自觉地将足尖蜷曲,趾缝随之收紧,夹住了他的指头,“事情没有按我的设想发展,我……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那么,仙澄,先杀和后杀,到底有什么区别?”   贺仙澄下颌回缩,轻声道:“暴露的风险,当然是先杀更大。”   “这话你骗骗李少陵也就是了,骗我,还不够好。”他的手缓缓往上,将她的裤管顶起,炽热的手掌从一掌可握的纤细足踝,抚摸向紧凑嫩滑的小腿,“这两天你帮我设计了各种对付你同门的方法,可杀这个赫赫有名,一直在打你主意的淫贼,你却并不怎么上心似的。”   他将衬裤顶过膝盖,手掌一转,摸在她已经非常私密的大腿内侧,淡淡道:   “而且我吓走他的时候,发现他轻功不逊色于我。这样的武功,真的会被你吓退么?”   贺仙澄沉默片刻,长长吁出一口气,低下头,缓缓道:“好吧,那并不是淫贼柳钟隐,那真的是我堂兄,贺伯玉。”   “为何骗我?”   “你如果有个可嫁祸的目标,心里会觉得安全些。”贺仙澄语速加快,流利道,“我知道你生性谨慎,要让你放心帮我,只能请我哥哥帮我演这一出戏。”   “贺兄为何会有易容改扮的道具?”   “那不过是些边角料,粗通改扮,就知道怎么准备。”   “所以在你的计划里,等我完事结束,去找贺伯玉准备嫁祸他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呢?”   他语调陡然转为不加掩饰的阴狠,指尖发力忽然一扯,将两边大腿内侧裤管撕开,那晶莹白皙恍如羊脂美玉的娇嫩雪股,顿时暴露在他的掌缘。   贺仙澄鼻息略促,明眸之中的光芒,却呈现出几分奇妙的亢奋,“就会死。   连这样的计策都看不出,不配当我贺仙澄的男人。”   “那我现在配了么?”他顺着紧绷温润的大腿肌肤缓缓往更私密的地方探去,带着一丝冷笑问道。   “何止……”她的眼中水波荡漾,就像是被撕下了一层无形的面具,转瞬间流露出浓烈到令人心里发痒的妩媚,“你简直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男人,你现在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仿佛此前神情中仙子般的纯净无邪不过是穿戴起来的衣裙,她轻咬唇瓣,屈膝挪臀,就这样在他眼前躺下,轻声道:“我明白,如今我想要取信于你,已是难上加难。无妨,我清楚该怎么做。智信,你从蛊宗那里,缴获了不少宝贝,那么……拿你喜欢的蛊,下在我身上吧。这就算是我……反复试探你的代价。”   “什么蛊都可以?”   她点点头,“只要是你觉得能控制住我的,什么都可以。为了让你愿意再相信我,我甘愿破釜沉舟。”   “那你张开嘴。”   “好。”她闭起眼,将柔软的唇瓣打开,舌尖轻轻搭在整齐的贝齿之上,恍若索吻。   他却已经不会被色欲所迷,素娜紫金蚕的教训,会和李少陵的穿喉一箭相同,让他永生牢记在心。   他摸出噬毒蛊,捏起一条,丢进她的嘴里,掌心一捂。   她轻哼一声,显然口中痛了一下,蛊虫已经钻入血脉。   他微微一笑,收回手掌,道:“不问我是什么蛊?”   她睁开双目,神情乖顺,轻声道:“我不问。我只要不再忤逆你,自然就不会有事。”   “那么,包含蕊到底是谁杀的?”   贺仙澄叹了口气,道:“真要深究,可以说并无凶手。智信,你……将她折腾太过,让她阴亏极狠。她急着为你生养,烈性补药当作饭菜一样吃,麻心丸到后来都镇不住她的痛。她最后到底死于哪一种药,谁也说不清楚。但她死前在房里的的确是我,林香袖以这个为由头诬陷,我也无所辩驳。至于强效麻心丸,这里根本就不剩半颗。你若不信,可以将我剥光,我身上所有能藏药的地方,随便你找。”   袁忠义淫笑着将她裤管彻底坼裂,“反正不找,我也一样要剥光你。”   她微微仰头,白嫩的颈子随着细小的吞咽声蠕动了一下,“你可以撕得更碎些,之后……把我师父她们的衣服也撕得碎些,只要手法一致,我便能作为人证,证明是柳钟隐做的。”   “好。”他立刻将她的布裤撕得粉碎,跟着双手一分,裙子也从中破成两片,那光润晶莹的雪股中央,便只剩下一片兜裆汗巾,挡着最神秘的羞处,“之后呢?”   “你要了我之后,在胸腹之类衣服挡着的地方留些瘀伤。你把我哥哥找来,我跟他说,告诉他之后配合你行动。他并非不近女色,你瞧不上的庸脂俗粉,或者那些年老色衰的,都可以交给他处置。”   “他不是正派大侠,西南剑仙么?”袁忠义略带讥诮道,手指一挑,解开了她身上带子。   贺仙澄将上衣反手脱下,连肚兜一并解开,递给他,顺势抽开汗巾放到一旁,道:“是不是正派大侠,不过取决于芸芸众生知道他做了什么。在没外人知道的地方,发生什么,也不影响他的侠名。”   她双手垂下,坦然裸露出耸立的乳峰,淡淡道:“我到飞仙门拜师学艺,本也是他的主意。”   说话间,她已完全赤裸。   袁忠义将递来的衣衫撕碎,丢在地上,笑道:“一会儿我找他来,你要怎么见他?”   “你在旁守着,我隔屏风对他说几句就是。”贺仙澄娇柔一笑,轻声道,“其实我只要告诉他,我心甘情愿把身子给了你,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袁忠义并没有完全相信她。   但此时此刻,相不相信并不重要。   她很美,比起云霞那种充满了野性和傲慢的亮眼,她更符合袁忠义一贯的喜好,温润娇艳,婉约动人,明眸善睐,俏隐朱唇。   一身无暇雪,两潭秋夜月。   他弯腰抚摸着那细滑粉嫩的肌肤,望着她勾魂摄魄的眼睛,微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未落,他的裤子,就已落在地上。   此刻外面其他十七个女人,加起来也不如一个贺仙澄更有诱惑他出手的能力。   一想到她已心甘情愿承受他的侵入,烙下属于他的浓稠印记,那根被炽烈欲火贯穿的阳物,便硬到几欲胀破。   贺仙澄抽出发簪,晃散一头青丝,修长玉指伸来将他一捏,蹙眉道:“竟是这么大的物件么?难怪包师妹会为这丢了性命……”   袁忠义挺腰让鸡巴在她掌中蹭了两下,道:“先前我还不知如何控制,无意害了她。对你,我自然会收敛小心一些。”   “随你高兴便是。我已决心内外都给了你,这身子便归你处置。你若想多用我几年,便怜惜一些,节省着点,若你觉得我还是不足为信,不如玩过便扔,那你只管恣意放纵,让我今夜就脱阴而亡,我也无话可说。”   她捏着阳物动了两下,抬眼问道:“我该当如何?是躺下等你上来么?”   “不想直接躺下,那就试试给我含住,多抹些口水上去,一会儿也少些痛。”   贺仙澄面颊微红,但目光中还是兴奋大过紧张,好奇完胜嫌恶。她凑近嗅了嗅,轻声道:“好臭。”   “你不曾洗,我也不曾洗。”   她朱唇一拢,在龟头上轻轻印了一口,学着他先前的轻佻语调,娇俏道:“不过是些汗腥,能人的屌,就是有味道,女人也一样喜欢。”   “喜欢,那便含进去,用舌头在里头舔。”他轻喘着指点,看得出她确实不会。   不会才对,若是娴熟老辣,他才要大吃一惊。   她檀口半张,舌尖一掠,忽然道:“你不怕我咬下去么?”   “不怕。”他垂手摸着她的耳朵,淡淡道,“我今晚本就做好了杀十七个女人的准备,多你一个,也不算什么。”   “我喜欢你说这话时候的样子……”她的目光变得更加狂热,“这才是真正的你,藏在袁忠义里面的你,对吧?”   “不全是。”袁忠义弯下腰,手指抚过她披散的黑发,摸向她光滑的脊梁,轻声道,“但你最好盼着莫要见到藏在最里面的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不一定哦。”她一声轻笑,双手抱住了他雄健的腰,“也许那个你,我反而会喜欢得发狂呢。”   袁忠义没了继续说这些的兴致。   因为贺仙澄那红润柔软的樱唇,已经竭力张到最大,缓缓将他怒胀昂扬的阳物,一寸寸包裹进去。   不需要什么技巧,被这个女人坐在床边吸吮鸡巴,就足以让他亢奋到浑身火烫,气息急促。   更何况,她还很聪明,稍一指点,就能举一反三。不多时,纤纤玉手捧双卵,嫩嫩香舌钻马眼,仍有几分生涩,却已极为销魂。   不能再等了,今晚还有大事要做,贺仙澄的落红此次收下,其余大可今后再慢慢玩弄。袁忠义将湿淋淋的鸡巴往后一抽,上床将她按倒,喘息道:“好了,这便可以了。再怎么湿,你也免不了要痛这一下。你可忍住了,莫要叫出声来。”   “你先等等。”贺仙澄一手抵住他压下胸膛,一手探向自己股间,顺着乌黑发亮、微微卷曲的牝毛摸去,试探着在蜜蛤开口处微微一钻,皱眉道,“这么大的鸟儿,我可吃不消,你从蛊宗那儿弄回来的东西,有逍遥蛊或是杨花蛊么?”   “你要用那个帮忙?”   她略显慌乱,点头道:“嗯,我虽然自小习武生的比寻常女子壮实些,到底那也不过是个手指粗的洞,你这鹅蛋一样的怪物往里硬钻,我哪里受得住。蛊宗那两样东西听说比春药还厉害得多,你不如给我用上,我意乱情迷,兴许……就不那么痛了。”   袁忠义沉吟道:“我倒是都有,你打算用哪个?”   他并不担心噬毒蛊会因此而暴露,反正要的效果是催情,杨花蛊是在阴户中起效,噬毒蛊无法解决,而逍遥蛊毒性猛烈,噬毒蛊消化之后,一样会让她情欲激亢春水横流,殊途同归。   贺仙澄娇喘吁吁思索片刻,道:“还是杨花蛊吧,那虫子听说是钻进去的,用不到了,应该能设法抓出来。逍遥蛊我就得熬够六个时辰,今晚咱们时间可没那么多。”   “好。”袁忠义顺水推舟,捏出一条僵眠杨花蛊,放在了她的掌心,“你来放吧,我看你对蛊宗的东西,比我都熟。”   贺仙澄挪挪屁股,分开双脚,摸索着将小虫放在牝户外侧,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茂林郡最大的威胁就是那些蛮子,我岂能不加倍上心。不过这些事情……我还是仅仅听过而已。真见到,终究得靠你的本事。还是你更厉……唔……”   话未说完,杨花蛊已经爬进穴中,身上随着虫躯复苏而分泌出层层黏液,所到之处,当即便留下羽毛轻搔般的微妙酥痒。   “这……蛊虫,你此前用过么?”贺仙澄转眼间面红如醉,双手攥着床单拧了几下,水汪汪望着他问。   “不曾,”袁忠义沉声道,“我消灭蛊宗,救了两个姑娘出来,就马不停蹄赶回,哪里有空实验。”   “你救了两个姑娘?”   “嗯,积累侠名,这种顺手牵羊的事,不做白不做吧?”他轻佻一笑,道,“何况样貌还都不差,硬是跟着救命恩人做丫鬟,我还能不要?”   贺仙澄瞥他一眼,若有所思。但片刻之后,她便无力专注在猜测上,只觉胯下一阵痒过一阵,那诡异蛊虫一路钻行到最深,绕着胎宫入口转起了圈,身躯分泌出的黏液顿时被因酸痒而收缩的屄肉挤向外面。   这一挤,那些有着强烈催情效果的汁液就染遍了颤动的穴腔。   贺仙澄急忙抬起一手将嘴牢牢捂住,蹙眉夹腿,在掌心后闷声道:“这……   东西……竟这么厉害么?”   杨花蛊并非令女人失去理智的狂猛春药,而是能让目标的情欲不断升温的邪蛊。为人越理智,就越能体会到那种渴求与煎熬,就越是能意识到,身体的酸痒,到底是在期待着什么。   “我也是头一次用,你把腿张开些,叫我看看。”他把灯烛拿到近处放稳,反倒不急着给她破瓜。   这当然不是他真的头一次用,不过云霞的姐姐服了迷心蛊,神志不清,杨花蛊的效力其实大受影响。   而贺仙澄,才是最理想的观察对象。   他把手压在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拇指从两侧一按,扒开了她略显瘦削的耻丘。   柔软小巧的花唇向两旁分开,嫩粉色的膣口因充血而从内部透出一股嫣红,方才还不怎么湿润的小洞,这会儿已经满是滑溜溜的黏浆,像蜜,比蜜略稀。   他凑近观察,贺仙澄羞窘难当,侧开脸索性不去再看自己胯下。   不多时,花房内的刺激便传导到了鼓胀的乳房,之前还软软小小的乳头挺立起来,像是被无形的线绳拉扯一样翘高。   “智信……你、你还没看好么?我那里……好痒……”   她咬唇硬忍,才发觉自己还是小瞧了蛊宗的厉害,之前还只是浮在表面的瘙痒,随着那虫子钻在宫口凹窝里一动一扭,竟迅速渗入腔肉,变成了钻心的酸痒。   每一处滑嫩的褶皱都在散发着渴望的激情,让她连攥着床单的手都微微哆嗦起来。   “兴许还会很痛,你且忍忍。”袁忠义也等不及了。   他将贺仙澄扣紧脚趾的赤足抓在手里往上一提,分开两边架在肩头,俯身单掌按住她已被红晕占据一半的酥胸,垂手握住早已只等着发威的硕大阳物,对准那转眼已是水坑的肉窝窝一顶,便用力往里钻去。   她脸上的红晕顿时消散了七分,露出一抹紧张慌乱的苍白。   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如寻常处女一样本能后缩躲避。   她长吸缓吐,深深呼吸,一只手放在下颌随时准备捂嘴,硬是咬紧牙关稳住颤抖的屁股,不因为阳物的侵入而退缩,深刻而仔细地体味着娇嫩狭窄的腔道被巨棒缓缓开凿的滋味。   四分胀痛六分爽,只有被阳物磨蹭过的地方,才能彻底缓解那股奇妙的痒,并将其转化成比那痒舒畅十倍的快乐。   “嗯……嗯……嗯……”她抿紧樱唇,只用鼻息细细呻吟,一时间香颊生晕,玉额汗染,灯火摇曳,媚态婉转。   袁忠义见她能忍,一采到落红,就缓缓后退,轻轻插回,以比较柔和的节律,在她体内一次次冲击向最深处。   贺仙澄的酸痒屄芯儿被重重捣了几十合,只觉里头一道道嫩筋儿都麻透,黛眉紧蹙美目半眯,渐渐有些抵受不住,那朝天举起被他分向两边的玉白雪股,情不自禁便向他腰侧夹紧。   袁忠义知道杨花蛊已帮她渡过最难熬的关卡,淫性渐起,有意要试试,看她到底能为了自己的计划忍耐到何等地步,便不急着狂抽猛送泄欲,而是浅浅磨弄十余下,等那腔子愈发紧凑,才重重一插,巨龟如锤,砸在花心硬疙瘩上。   “呜唔——!”贺仙澄头晕眼花,胸腹一口浊气憋胀欲炸,满身的快活若不换成一声叫喊,几乎能生生憋昏过去,赶忙将嘴捂紧。   他扭腰晃臀,钻着蕊芯发力一顿狂磨,接着外抽出去,再从浅插开始,循环往复。   这手段妇人最为受用,经他之手,不管诱奸还是强暴,但凡是个知晓滋味的,都能磨到屄肉狂颤淫水四溢。   贺仙澄本是黄花闺女不假,但杨花蛊在最深处钻钻拱拱,就是鸡皮鹤发的老妇也能撩起几分春心,何况她双十年华,正是当景当季的上好娇花。   那一双高举玉足不住发颤,她眼中润泽化作水波,掉下两颗珠泪,手掌匆忙在旁拍摸两下,抓到一块布料,也顾不上细看,张口便塞进嘴里,用手牢牢捂住。   “还受得住么?”袁忠义慢条斯理把玩她硬如春苞的乳头,肉菇在最深处浅浅进出,所过之处,花径震颤,恍如痉挛。   贺仙澄含泪摇摇头,这副容貌在当下这时,还真是楚楚可怜。   “那该如何?我这阳物,可连三成都还不到呢。”   她闻言一惊,可此时再怎么厉害的女子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雪白羊羔,腰酸腿软还被肉楔子死死钉着,哪里有什么辗转腾挪的空间。更别说,她此刻通体酥红情欲沸腾,自己都不敢拿出嘴里布团,否则一声娇啼,她百般心机都要付诸东流。   她换成双手捂嘴,咻咻娇喘,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冲袁忠义缓缓点了点头。   想来意思应是:“我明白了,你来吧。”   袁忠义指尖拨弄乳头,亵玩一阵,提臀再来,浅深交替,磨芯加力,那细嫩膣口残余的猩红血丝,转眼便被满溢淫蜜冲淡。   贺仙澄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情爱欢好这种本能之事,任她如何算计,也无济于事。   不多时,她那颤抖双足忽然向袁忠义背后一缠,泛红足尖交勾腰后,仿佛掰腕子一样互相发力,带得她腰臀上浮,几乎贴住他紧绷下腹。   唧唧水声,噗噗肉响,吱吱床移,贺仙澄双眼紧闭,不得不连俏挺鼻尖也用手捂住,闷哼之中,浑身一紧,攀附在袁忠义的坚实雄躯上,如风中新藤,绕树轻颤,魂飞天外,尝到了人间仙境的绝美滋味。   袁忠义仍不肯停,双掌撑在她腋下,既然她上腿缠身不愿让他大幅起落,那便沉腰晃臀,插在那油滑肉壶中翻搅摆动。   女子泄身后不禁逗弄,如此一搅,贺仙澄脑海金星乱冒,一阵发白,已如红玉雕就的赤裸娇躯一弓一挺,几扭几弹,又接二连三,丢得一塌糊涂。   袁忠义亢奋至极,抄一把臀尖淫汁,涂在酥红乳晕,调味般抹开,低头吮住,让她稍稍一缓,再发力猛耸。   贺仙澄神智都已有些不清,但双手依旧捂得死紧,纤纤玉指压着通红面颊,都捏得凹陷下去。   袁忠义当年强淫良家女子捂嘴,都不舍得如此用力。   杨花蛊效力非凡,转眼间她已连泄多次,阴关犹如纸糊,内息一出,即可轻松捅破。   但袁忠义并没打这个主意。   贺仙澄武功只能算是二流中游,夺了她的元阴,积累个十来日,价值并不太大。   《不仁经》那比采补更加隐蔽也更加阴损的效果,还是不被她察觉到得好。   良宵苦短,还要匀些给飞仙门其他女子,他见身下佳人已神情恍惚,欲仙欲死,微微一笑,拉开她缠在腰后双脚,一阵大开大合,阳物力贯千钧,把她娇红花芯戳得嫩肉外翻,阴津喷涌,眼见她终于用目光哀求,不住摇头,这才心满意足,深深一插,将浓稠阳精灌入。   精气一冲,她又浑身一震,玉白腿根连连抽动,嘬着他的硕大鸡巴,一起泄了。   袁忠义缓缓抽身,低头看去,那牝户经了一番狂风骤雨,秽液横流,花瓣绽开,嫣红蜜缝被戳成一个圆洞,往回一缩,便从当中挤出一团白浆,流入臀沟。   贺仙澄放开双手,四肢瘫软,微微抽搐着缓了足足半炷香功夫,才有气无力从嘴里掏出了那块救命的布。   可垂目一看,才发现竟是兜裆汗巾,她脸上一苦,忙将那浸透唾液的布条远远扔开,看向袁忠义的眼神,隐隐有些嗔怨。   袁忠义坐到她身边,轻轻捻着乳尖,道:“这次我才算是感受到一些你合作的诚意,过了这一关,相信今后咱们能和气许多,是不是啊,澄儿?”   汹涌情潮未退干净,贺仙澄被他骤然这么亲昵一唤,竟忍不住别开了脸,不敢看他,只轻声道:“如此甚好,也不枉我……”   她似乎不愿用身子卖好,话头一转,柔声道:“你若已心满意足,我就将那蛊虫捉出来了。”   袁忠义淡淡道:“那蛊虫需要用草药汁液清洗,才肯松嘴脱落,你若硬拔,虫齿断留花心,可是会腐坏烂掉,连牝户都不能再用了。”   贺仙澄面色微微一变,伸手下去,指尖穿过满是精浆的湿滑肉洞,用力探向最深处,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躲在肉疙瘩后面的那个小虫。   她用指甲轻轻一抠,那虫子果然已经叮咬在肉里,当即让她深处一阵刺痛,疼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不用着慌,这东西最多也就活上几个月,死了之后,自然就掉到外面。”   袁忠义微笑道,“这中间要是发作,不过是情欲亢奋,无比煎熬而已。”   他伸手将还未干涸的淫液涂抹在她微颤的唇瓣上,柔声道:“你这么厉害,必定忍得住。要真的忍不住,你还可以来求我嘛。”   贺仙澄凝望着他,莞尔一笑,仿佛柔情万千,轻声道:“是,我会好生求你的。” 第三十六章 瓜分   本来想着是不是该拜个早年。   后来忽然发现21号还有一更,不必着急。   而且下周六还刚好是大年初一……   那就到时候再拜年吧XD正好还是飞仙门群雌一起上台~那么,到时候见,和韩小贼一起XD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看贺仙澄乖乖将唇上沾染淫液舔入口中吃下,袁忠义心中得意一笑,手掌握住她浑圆雪乳,捏摸几下,道:“那虫子还让你痒么?若是痒得厉害,此刻时辰还早,我还能再帮你解决一二。”   她心智远比一般女子坚定,摇头轻声道:“只不过是些酸痒罢了,任它痒着就是。等大局已定,你我庆贺之时,我再好好服侍你。”   “那我这便去找贺伯玉?”袁忠义也不强求,反正杨花蛊上了她的身,贞洁也已到了手,今后不缺慢慢享用她娇美玉体的机会,这个雨夜,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你不必费事找他。”贺仙澄撑起身,伸手到床头枕后,摸出一个小小的竹哨子,“你拿这个,打开后窗,冲外面吹几下。”   袁忠义端详一番,是个老猎户拿来仿山鸡叫的鸟哨,这会儿飞仙门的诸人应该大都已经睡下,不太需要担心惹来注意。   他到窗边推开吹响,旋即折返。   不多时,窗外传来一阵婉转鸟鸣,贺仙澄抱着被子,并未穿衣,伸手一指,道:“你把那破木屏风拉过来,稍微挡我一下,叫我哥哥进来吧。”   袁忠义依言照办。   贺伯玉一见到是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旋即便微笑道:“没想到妹夫也在。   仙澄呢?”   袁忠义淡淡道:“她有些乏了,正在床上歇息,但有些话要说,不得不请你来。”   贺伯玉轻笑道:“妹夫果然神勇,我那妹子心高气傲,能被你收得服服帖帖,可非常人所能。”   “不敢当,过奖。”袁忠义也堆起无害微笑,道,“令妹貌若天仙,身为男人岂能不全力以赴,她此时不便当面跟贺兄谈话,还请海涵。”   贺伯玉一跃进屋,快步走向房门,望一眼屏风,看见旁边床沿垂下的衣裙带子,眉心微皱,柔声道:“仙澄,我来了。”   贺仙澄在里面轻声道:“哥哥,我已是他的人了。”   大概是杨花蛊还在发威,她的嗓音中透出一股难掩的淫媚,让贺伯玉脸色都微微一变。   她自己也听出不对,忙清清嗓子,道:“我也没什么别的要说,就是想告诉你,飞仙门的事,你可以直接和智信商量着办。嫁稀随稀,嫁叟随叟,今后我实则已是袁门贺氏,自当多想着夫家的事。”   贺伯玉沉默片刻,倒不忘横挪两步,将背后空门对住了墙。他缓缓道:“你真要我与他商量?”   贺仙澄嗯了一声,道:“与我商量,已没有什么意义。哥哥,小妹在飞仙门能做的,都已做了。也该是你……出手的时候了。”   袁忠义靠着门框,也小心保持在贺伯玉腰侧长剑可能波及的范围之外,淡淡道:“贺兄,月黑杀人夜,咱们该当如何啊?”   贺伯玉转身坐下,沉吟道:“除去我妹妹,这里还有十七个飞仙门的女人要对付。”   “十六个。林香袖已被我放倒,我不去,她就醒不过来。”   贺伯玉微微扬眉,跟着笑道:“所以剩下的,咱们要一人对付八个?还一个都不能放跑?”   “倒也不难。我事先有所安排,依计行事,若是运气不错,上来便能放倒十个。”   贺伯玉面色微讶,“你已有所安排?”   袁忠义淡定道:“若没安排,我怎敢挑这种好时候,来陪澄儿洞房花烛呢。”   贺伯玉微笑道:“你小夫妻的私事,我就不多挂怀了。妹夫,你做了何等安排,竟能将十人一起放倒么?”   “这我自会安排给你看。到时剩下的几个,想必咱们两个能联手对付。”袁忠义缓缓道,“问题是,全都拿下之后呢?贺兄,飞仙门上一代精锐尽皆在此,这些女侠好歹也是武林中小有名气的豪杰,咱们该如何处理,还请贺兄不吝赐教。”   贺伯玉提高声音道:“仙澄,这些人,你们两个都不要么?”   贺仙澄柔柔弱弱道:“我全听智信的。”   他转头看向袁忠义,沉声道:“事已至此,飞仙门这些碍事的女人,自然是留不得了。否则仙澄必将为其所害,就算有失侠义之道,该斩草除根的,也绝不能放过。妹夫,这些人里,你有想要亲手处置的么?”   袁忠义略一思忖,道:“许天蓉和林香袖,我要留着给澄儿出气,田青芷对我略有用处,这三个,我要亲手炮制。”   贺伯玉目光一闪,“你只要三个?”   “我只要三个。剩下十四个,就有劳贺兄了。”   贺伯玉微微一笑,摸出一张人皮面具扔在桌上,淡淡道:“应该是有劳柳钟隐这个淫贼才对。”   袁忠义挑眉道:“咱们三个好端端的没事,嫁祸给柳钟隐,怕是不那么容易吧?”   贺伯玉却颇为自信道:“死无对证,今夜的事情,只有咱们三个知道,柳钟隐犯事的手法,我恰好略知一二,伪造成淫贼下药,采阴补阳,不是难事。”   贺仙澄在屏风后道:“若是怕不足为信,我还可以牺牲名节,说我是最后一个被柳钟隐奸淫的,智信赶到将我救下。我舍出清白,就算有人怀疑,也不好再追究下去。”   贺伯玉侧目一瞥,唇角微勾,道:“这就有点委屈妹夫了吧。”   贺仙澄轻笑一声,媚意仍存,“我倒觉得不妨事,他此前就这么演过,轻车熟路。到时侯其他姑娘见他这样还对我不离不弃,深情如斯忍辱负重,定当满心感动投怀送抱,成全他少侠风流。”   袁忠义心中冷笑,嘴上却是赞道:“如此自然好极,贺兄剑仙之名在外,一言九鼎。澄儿舍身做证,这些女人出事,便不会有再有什么后患。那,咱们便准备动手?”   贺伯玉抚摸着自己腰间垂下的剑穗,缓缓道:“许天蓉和田青芷这两个,武功可都不弱。妹夫你当真要选这两个?”   言下之意,显然是他只打算对付自己选了的人。   袁忠义不动声色,道:“最好是我的安排能够起效,不必动手制服。”   “那便祝妹夫马到功成,咱们这便开始吧。”   “好,贺兄请先回房,免得惹来怀疑。一会儿我会高声示警,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出来便是。不过千万记得,小心蛇虫。”   贺伯玉盯着他看了片刻,颔首道:“好,我记下了。等你消息。”   说罢,他起身快步离去,也没再多问妹妹半句。   袁忠义回到屏风后,看着双颊满是嫣红的贺仙澄,笑道:“你这哥哥,倒是戒心很足,连一霎那,都不曾将空门亮给过我。”   贺仙澄淡淡一笑,道:“他连我也时常防备着,在这乱世江湖,想做大事,岂能不处处小心。半步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袁忠义坐下,隔着被子按住她绵软酥胸,缓缓道:“你这算是在感怀自伤么?”   贺仙澄眉目微抬,凝望着他,浅笑道:“我有什么可感伤的,就是再往不堪了说,我这也能算是因祸得福。你模样俊秀,武功高强,我可谈不上所托非人吧。   要说感慨,那自然是有些,同样是习武,我也下过苦功,可到最后……一样不过是个二流货色。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我才能也像你们一样,凭武功来胜下一场。”   袁忠义微笑道:“倒也不难。你没看我要的三个人里,两个都是会九霄心法的么?你能弄到秘笈,咱们便一起修炼。我多一个障眼法,你多一门上乘武学。   遇上瓶颈,我还能靠功力帮你迅速突破,你觉得如何?”   贺仙澄默然凝望着他,片刻后,垂目看向他仍在酥胸上不断捏揉的手掌,轻声道:“这么大的好处,我这已经归了你的身子,怕是不值吧?”   跟贺仙澄说话就是省力,袁忠义笑道:“你这身子已是我的,还有什么值不值。我对死心塌地跟着我的女人,一向很好。你全心全意帮我,我自然就会全心全意帮你。你心里要还装着别人,我就不得不留几分余地。”   贺仙澄幽幽叹了口气,道:“我刚刚才换了选择,你便要我翻脸无情么?我真要这么做,你岂不是会更加忌惮我?我在你心里,才是要万劫不复吧。”   “我不是那种蠢人,你付出三分,我给你五分,你付出十分,我便推心置腹。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一个早早就将我送去飞仙门学艺的堂兄,怎么也比不上我下半生的依靠重要。”贺仙澄轻声道,“你应当自信些的。”   “我从不盲目自信。”袁忠义的语调阴沉起来,“澄儿,知道当初我为何分外喜欢含蕊么?”   贺仙澄闭上双眼,轻声道:“因为她只有你?”   “不错,因为她只有我。”   屋内陷入到诡异的静谧之中,唯有灯芯因为天潮偶尔发出噼波轻响。   良久,贺仙澄抬手按住了他一直放在自己左胸前的大掌,喃喃道:“他武功极好,西南四剑仙中,可称第一。”   “我感觉得出,不然,我也不必来和你纠缠,直接动手便是。”   “我若有办法对付他,早就谋划了。”   “以前没有我。”   贺仙澄睫毛微颤,道:“他懂采阴补阳的功夫,且霸道得很,你若失手,我就也要和你一起万劫不复。”   袁忠义微笑道:“那可难讲,我轻功不差,真要失手,兴许倒霉的只有你一个呢。所以你可要出个能十拿九稳的主意才好。”   “他口中从不进旁人给的吃喝,下毒绝无可能。你手上的好蛊,怕是不容易用。但你内力深厚并不逊色于他,若能在他从我那些师伯师叔身上采补的时候出手偷袭,机会便能大出不少。”贺仙澄的声音极轻,仿佛害怕贺伯玉此刻仍能听到一样,“今夜雨水充足,路面泥泞,他要带十多个女人离去,必定要用马车,追着痕迹找过去,并不太难。但他办事极其小心,出手前一定会将周围探遍,依我的主意,你可以在得手后等待半个时辰,再骑马追过去,用轻功接近,找到他藏身行淫之处,伺机出手。最后,你要千万小心,他虽然剑仙之名在外,可真正厉害的,其实是擒拿拳掌功夫。你的望月掌和广寒折桂手不到火候,和他的武功相差甚远。一旦出手,绝不能有半点犹豫。”   袁忠义沉吟道:“可当场杀了他的话,嫁祸柳钟隐的事,还能办成么?”   贺仙澄淡淡道:“我都已说了他会采阴补阳的功夫,你又何必再在我这儿装傻。真能解决了他,那嫁祸柳钟隐,反而十分容易。我连名节的代价,都不必付了。”   她看着袁忠义,缓缓拿开了他的手掌,道:“我该说的都已说了,不过想来你也不会按我给的办法去做,你只是想听我做选择,对么?”   “那倒未必。好主意,我还是会听的。”袁忠义起身道,“澄儿今夜辛苦,就在这儿好好养养精神吧。等会儿好戏唱完,我还想看你拾掇你的师父师妹呢。   九霄心法,可就落在你身上了。”   贺仙澄微微一笑,道:“我责无旁贷。”   袁忠义俯身将她吻住,嘬住细嫩舌尖辗转品尝片刻,哈哈一笑,大步离开。   此时小雨已停,浓云闭月,破落房屋之间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他举起火把,轻轻跃到贺仙澄住处的屋顶,将枯枝干草寻个干燥处垫砖放下,丢入云霞和藤花为他精心挑选的调配的药饼,引火点燃。   刺鼻的烟气,缓缓飘扬开来。   袁忠义展开身法,几个起落回到住处。   贺伯玉目光炯炯立在门口,手扶剑柄,望着那远远火光,沉声道:“那便是你的安排?”   “我垫了石砖,烧不起来。只是借点烟气,引些东西过来罢了。”   不多时,火头燃尽,仅剩下袅袅青烟还在随着清凉夜风缓缓飘散。   大约一柱香功夫过去,被拴着的马匹们,忽然咴咴嘶鸣起来。   袁忠义出去观望一眼,道:“贺兄,准备吧,咱们该出手了。”   呛的一声,贺伯玉拔剑出鞘,也不见他如何出招,就听嗤嗤两声轻响,屋檐上便掉下三条被齐齐斩成两段的毒蛇。   知道他在出手威慑,袁忠义不以为意,赞道:“好俊的功夫。”   贺伯玉微笑道:“雕虫小技。妹夫你也小心,毒虫可不是玩笑。”   “贺兄放心。这些毒虫,正是咱们的帮手。”   袁忠义飞身冲向贺仙澄住处,火把映照,眼见四周许多毒蛇、蜈蚣影影绰绰蠕动而来,跳上屋顶高声叫道:“许真人!蛊宗来袭!大家快快起身!蛊宗来袭!   大家快快起身!”   随着他的高声疾呼,本就和衣而卧的飞仙门众人纷纷点亮房中灯烛,取下墙上兵器,匆匆点燃火把、灯笼,叽叽喳喳嚷嚷着出到门外。   有年轻的弟子一眼望见蛇虫遍地,吓得尖叫一声花容失色,连蹦带跳跑来师父师伯这边,大喊救命。   转眼之间,十六人就已聚齐。   许天蓉面带倦意,目光一扫,沉声道:“仙澄,香袖,你们还好么?”   贺仙澄在屋里高声道:“师妹在护着我,外面出什么事了?”   袁忠义抢着道:“想必是蛊宗报复,漫山遍野来了许多蛇虫!香袖和真人的解毒丸分下去了么?”   这一句提醒了飞仙门众弟子,被分到解毒丸的立刻都从怀里掏出,捏在手中。   许天蓉自然也有一枚,但她略一犹豫,叫来了资历最浅最年轻的弟子,将药丸递给了她,柔声道:“你拿着,舌下含服,这是袁少侠缴获的蛊宗解药,有这个,便半个时辰都不怕毒虫。”   那姑娘小脸煞白,急忙塞进嘴里。   袁忠义在上面瞄了一眼人数,林香袖身上应该是留着一颗,剩下的那些,伪装成解毒丸的五颗醉蛊,五颗迷心蛊,转眼就都被飞仙门的女人们服用下去。   可没想到飞仙门上一代的长辈还颇有大家风范,分到的解毒丸一颗没留,全都交给了小辈弟子。   这下倒好,恰恰留下六个最难对付的。   知道毒性一发便要撕破脸面,袁忠义不再犹豫,飞身跳到许天蓉身畔,高声道:“贺兄!还不快过来帮忙!”   他边说边往许天蓉身后走去。   不料许天蓉不知是否警觉到什么,竟抽出长剑大步走向外围,沉声道:“你们服下解毒丸,守在这里,师姐妹们,咱们出手!”   袁忠义皱眉道:“真人,你们没有服药,这么多毒虫,岂不是十分危险?”   田青芷不屑道:“我们飞仙门也是药石行家,何惧蛇虫!蛊宗要想报复,还是得拿出点真本事来!”   说话间其余四个上代门人也都拿起兵器,纷纷走向外围。   贺伯玉一路斩杀,劈死不少蛇虫,大步流星赶来,朗声道:“诸位莫慌,我仔细观察了,并不是什么厉害蛊虫,都是些寻常毒物,有火光便不敢近前,大家找些柴火,守住这个院子。”   这时,解毒丸外那层伪装已被含化,服了醉蛊的那五个弟子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剩下五个吃进迷心蛊,转眼间双目茫然,变得浑浑噩噩。   听到有人倒下,田青芷、赵蜜齐齐转身,疑惑道:“你们怎么了?”   袁忠义不再犹豫,飞身过来,落在她们两个中间,伸手便按向她俩肩头,道:“莫动!落了毒虫!”   那两女一震,动作都是一僵。   许天蓉扭脸看来,忽然喝道:“小心!”   可这一声小心适得其反,两女本来将信将疑,一听门主发话,反而不敢动弹。   袁忠义眼中寒光一闪,陡然屈指成爪,施展广寒折桂手狠狠一拧,便卸脱了田青芷和赵蜜的右肩关节,他跟着两掌劈下,掌力运足切在颈侧,只一招,就让那两个内力不弱的女子闷哼一声,晕厥倒下。   “袁忠义!”许天蓉怒喝一声,挥剑刺来,“你被贺仙澄蛊惑了么!”   “明明是你们要嫁祸澄儿,还有脸反咬一口!”袁忠义也作出满面怒容,双掌一推,将田青芷和赵蜜丢向许天蓉。   邓拢翠本就睡得迷迷糊糊,奇变陡生,满脸诧异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觉走到贺伯玉身边,道:“贺大侠,你、你倒是说句话呀……”   “你们污蔑我妹妹,还想让我说话么?”贺伯玉冷冷说道,反手一掌便打在邓拢翠胸前。   他内力果然极为深厚,邓拢翠闷哼一声,口中血喷成雾,当下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   李行霜与宋萝见势不妙,对视一眼,出招夹攻过来。   这二人还没跟贺伯玉交上手,许天蓉就已一声闷哼,中了袁忠义当胸一掌。   她只当袁忠义是受了贺仙澄迷惑,哪里会想到此人出手竟能这般恶毒,出手一剑若不强收,便要将同门刺个对穿。   而这一招强收,袁忠义却已如影随形,飞身而至,望月掌平平无奇,却让她避无可避,胸乳一痛,真气散乱,恍若重锤砸来,当即倒在地上。   袁忠义自然不会给她喘息之机,一脚踢在手腕踹飞了那把锋利宝剑,弯腰便用许天蓉亲自传授的广寒折桂手将她四肢卸遍,最后提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泥里,踏脚踩住。   这边胜负已分,那边李行霜与宋萝也都败下阵来。   贺伯玉剑法比起李少陵和杜太白略逊一筹,但那两个女人心慌意乱武功大打折扣,加上本也不是什么一流高手,两招一过,便被刺伤手腕脚踝,委顿在地。   他收剑回鞘,一脚一个踹晕过去,扫视一圈,看向那五个还站着的年轻弟子。   那五人吃了迷心蛊,心智大乱,看着师门高手全部败阵,仍浑浑噩噩,一个个喃喃道:“这是……怎么了呀……大家好好的……干什么……要动手呢?”   袁忠义过去挨个打晕,跃上屋顶将冒烟的药饼一脚踢下到水坑里,这才下来去房中抱出林香袖,随便扔在一个师妹身上,看向贺伯玉,笑道:“成了。”   贺伯玉捡起一根火把,呼呼吹旺,踱步检查一番,道:“你只要三个?”   袁忠义点头道:“我不贪多,只要三个。”   贺伯玉微微一笑,道:“你不必担心仙澄吃醋,我这妹妹冷静大气,不会在正事上为难你。我听说你先前将包含蕊折腾到阴亏虚脱,当真不多要几个,好尽兴么?”   袁忠义摇头道:“我帮澄儿出了气,将来到飞仙门中,还会缺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么?今晚我还要好好炮制这三个娘们,可没空要那么多。剩下的,就全交给贺兄处理吧。”   “这几个半老徐娘姿色其实不错,”贺伯玉仍道,“在我看来,比没出嫁的俩人更有味道。咱们要伪装成柳钟隐所做,我一个人应付这么多,怕是有些力不从心啊。”   袁忠义皱眉道:“那贺兄的意思是?”   “你当真不再挑选几个?”   袁忠义略一思忖,笑道:“那好,贺兄,你看我是从年纪大的里挑呢?还是年纪小的?”   贺伯玉笑道:“为兄喜欢有点岁数的,不如……你将田青芷也给我,许天蓉和林香袖留给你出气。你从剩下小姑娘里随便点几个顺眼的留下,帮我一起伪装成柳钟隐先奸后杀,如何?”   果然,为了采阴补阳,他终究想要内力更深厚的。   若不是不愿暴露本事,恐怕许天蓉他也会想个由头要走。   袁忠义顺水推舟,点头道:“既然如此……干脆,冤有头,债有主,我只留下林香袖这个小婊子,为澄儿出气。许天蓉和田青芷,我都给你。”   贺伯玉眼中喜色一闪,笑道:“那就多谢妹夫了。”   “自家人,何必客气。”袁忠义过去弯下腰,扯开一个年轻女弟子的裙裤,便分开腿用指头掏进牝户,摸了几下,抽出一嗅,再到下一个那边检查,“实不相瞒,我也有些特别的癖好,我就从这些小年轻里挑两个,算是跟贺兄对换,如何?”   贺伯玉笑道:“这可是让我占了大便宜啊。”   “哎,各有所好,各有所好嘛。”袁忠义在所有年轻女弟子胯下抠摸一番,捡出两个,跟着林香袖一起扔进贺仙澄住处堂屋,出来道,“贺兄准备在哪里办事?”   贺伯玉故作羞赧,摆手道:“不是什么光彩事,我还是套上马车,寻一处远些的地方吧。正好,也不打扰你跟仙澄出气。”   “好,那我来帮你搬人。”   贺伯玉过去套来马车,外面毒虫都已散去,马儿也不再惊吓嘶鸣,静静等着他们将十四个女子叠放成堆,沉甸甸压满两车,这才前后串着,由贺伯玉挥鞭呵斥,举着火把往远处去了。   袁忠义对着那远去火光冷笑一声,转身进屋。   他知道贺伯玉还会回来的,而且,必定就在片刻之后。   此人办事既然一贯小心谨慎,就绝不会如此放心离开,不让他回来看到自己已经干得热火朝天,他必定起疑。袁忠义也不客气,将林香袖这个小美人扔到贺仙澄床上留着,把两个醉蛊弄晕的少女在堂屋大桌子上并排摆开,转眼扒个精光,用湿布把腿上占了泥灰处擦净,笑吟吟抚摸把玩起来。   醉蛊制住的女人如同喝酒过量,并不算是昏死,身体的反应虽说迟钝一些,但终究还有。他先挑了一个阴户肥美隆起的,用小刀慢悠悠剃光耻毛,又揉又舔,将那处子嫩牝弄得湿漉漉黏乎乎,这才往桌边一拖,挺着硕大龟头缓缓插入,畅快吁了口气,抱着两条粉嫩嫩的腿儿,摇晃奸淫。   他运足十分《不仁经》,一边将屄芯日得落红与春水齐流,一边凝神细听着屋顶和窗棂的动静。   看到他正在裸身猛奸,再怎么谨慎惯了的人,也会稍微大意一点。   他有信心捕捉到贺伯玉返回的动静,只要有那么一点点,便已足够。   果然,不多时,窗棂缝隙那边的风声忽然小了几分,应是被什么东西挡住。   贺伯玉折回来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凝神戒备后方,背对着那窗户将少女双足提起打开,大口喘息着奋力猛干,肏得啪啪作响,姑娘圆滚滚的臀肉都被他大腿打红。   醉蛊效力只是令人酩酊如泥,并未全无意识,如此粗暴奸淫,下阴嫩牝近乎撕裂,少女呜咽一声,颤抖醒来。   但那双秀目还未睁开,袁忠义就将她抱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桌边,抬起一条赤裸粉腿架在桌上,对着敞开股间又是一顿猛日。   “呜呜……”那少女双手缓缓抓住桌面另一边,想要借力逃脱,可两条胳膊软如湿泥,不过是让裸背缓缓扭动,徒劳增添几分妖艳春光罢了。   袁忠义本就耐力过人,此刻又分心听着后面动静,纵然处子蜜径将他裹得分外舒畅,依然久战不泄,硬是将这初经人事的少女奸到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竟好似被肏发了性。   她在桌上咿咿啊啊叫唤着,屋内屏风后贺仙澄的气息,也跟着粗浊急促了几分,想来是杨花蛊嗅到淫蜜味道,开始发威了吧。   光听风声,贺伯玉仍在外窥探。   袁忠义暗暗自忖,莫非是风声鹤唳错判了?   可眼下也无法转身验证,他略一沉吟,抽出水淋淋的鸡巴,淫笑着在少女屁股上拍了几掌,灌些真气进去,助她清醒几分,接着将她翻回正面俯身抱起,仅剩臀尖架在桌边,托住汗津津的滑腻脊背,换做温柔律动。   那姑娘张开迷蒙双目,喃喃道:“姐夫……为何……为何是你?”   袁忠义懒得理她,抬手将她下巴一捏,望着她的眸子,稍稍一扭,从目中反光瞥见窗缝外果然有抹影子驻足,这才放下心来,握住她小巧乳房,继续蹂躏已经一塌糊涂的娇嫩牝户。   既然不走,索性让他看到底。   他压住花心扭臀磨弄,趁着少女婉转娇啼,蕊心抽动,将精关放松,一腔热浆,尽数灌入。   嫩膣狭窄,内里也并不很深,粗大阳物埋在里面撑得满满当当,浓精一喷,便连着残血余汁一起挤出,从红肿花瓣中汩汩流下,暮染雪谷。   袁忠义趴在少女赤裸玉体上喘息片刻,抽身而出,望着那泪眼盈盈醉容,伸手抚摸几下乳尖,忽然一掌拍下,将那绵软肉丘下的胸骨尽数震断。   那年轻弟子闷哼一声,娇躯一弹,口中吐出一片猩红,胯下都被内力震动,喷出一片残精,眼见尿眼洞开,淅沥沥流下大片,雪白的腿儿一抽一抽,气息便有进无出,成了一具娇美艳尸。   袁忠义放声大笑,取来烛台,凑近照着红肿牝户悠然观赏。   至此,他终于听到窗外风声转强,贺伯玉,想来是已经放心走了。   袁忠义的确没兴趣按照贺仙澄的主意行动。   打着火把大半夜追车辙,风险并不算低。   这两辆车只有贺伯玉一个车夫,当即盯梢跟上,反倒是更稳妥的法子。   至于出手的机会,他方才装模作样检验女子下体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暗桩。   素娜当初险些要了他的命,这种陷阱,他不信贺伯玉天生就知道怎么防。   把女尸丢到地上,因为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袁忠义把剩下那个年轻弟子也丢进屏风里面,让满面红潮的贺仙澄照看。   贺仙澄微感讶异,轻声道:“你这会儿便要去追?”   袁忠义笑着将手伸进被中,在她胯下一抠,摸出一片细滑蜜汁。他放入口中一吮,道:“那,难不成澄儿还想和我春风一度?”   贺仙澄蹙眉道:“你已有了办法不成?”   “这便不必你费心了,你看好这两个。我为你出气,总要把许天蓉带回来才行。九霄心法还得落在门主身上呢。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贺仙澄目光闪动,轻声道:“我若等不到呢?”   “那你就编好说法,等贺伯玉过来,跟他说是被我强迫,继续当他的狗腿吧。”   她微微一笑,神情颇有几分落寞,道:“他不会再信我,所以,你若回不来,我也只有死。死前,兴许还会受逆伦背道的奇耻大辱。智信,其他时候我有几分真心,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次,我是由衷盼着你能回来的。跟着你,起码我还能多活几日。”   “好,那我便好好回来,让你受我的奇耻大辱。”   她抬眼一望,眼波娇媚,轻声道:“哪里哪里,你功夫了得,我还是很快活的。”   事不宜迟,袁忠义匆匆作别,展开轻功往马车方向追去。   道路泥泞起伏,马车声响叽叽嘎嘎连绵不绝,他远远望见照明火把,便快步接近,专寻着坚硬石头或是矮树枝丫,就这么直愣愣跟了过去。   他猜贺伯玉不会离开太远,毕竟采阴补阳也要时间,十四个女子中有六名内功深厚的妇人,与其远远去找安全地方,不如趁着夜色未明,尽快将事情办成,好在天亮之后及时布置现场。   他猜中了。   贺伯玉行事的确谨慎。   他将两辆马车赶出村子之后,竟然不惜劳心劳力,双手各提一个俘虏,施展轻功来来回回跑了七趟,硬是将十四个飞仙门女子都带回到了之前他们两人的住处。   若是袁忠义等上半个时辰再追,看到空空如也的马车,便要赌一赌方向了。   十四个大活人,即便都是身体轻盈的女子,也要消耗不少真气,他心中暗暗得意,觉得运气果然不错,从远处绕了一个圈子,先回到了贺仙澄那儿。   贺伯玉既然不惜代价将人带了回来,恐怕真办事之前,还要检查检查袁忠义这边的情况。   表演的材料恰好还有一个,袁忠义进门便将衣物脱光,拿来那个女弟子摆好,贴在门边暗处小心凝望着贺伯玉的方向。   不多时,见到有人影在屋檐上一闪。他马上一个箭步回到那姑娘身边,抬起腿往里一插,俯身吻住她发凉的小嘴,双手按着她的胳膊,做出已经射了,正在享受余韵的姿态。   听得风声来了又去,袁忠义冷笑起身,指尖沾了沾匆匆破掉的处女落红,放入唇中吮一口淡淡腥咸,迅速穿上衣裤,推窗跃出。   他知道贺伯玉功力深厚,便不去接近,只是静静等着。   如果贺伯玉吃菜喜欢将好的留在最后,那他便不需要等太久。如若不然,那就得等六个上一代高手都被他采补完毕,才能得到动手良机。   因为袁忠义在他验过的那些年轻女弟子阴户之中,全部放上了逆气蛊。   毒虫个大,容易被察觉,且他身上并没什么合适用在牝户之中的。逆气蛊虽说没有毒性,但嗜好内功深厚的目标,身形细小,一口叮上,咬得十分结实,在龟头那种位置,一时半会儿绝摘不掉。   至于效果,虽说会让人功力略有提升,但阴阳逆转,许多趁手的武学,威力便要大打折扣。   袁忠义静静等待,暗忖,若是连大耗真力,阴阳逆转的贺伯玉都拿不下来,他今后也没什么机会武林称雄,不如寻个安逸地方,带着藤花、云霞炼蛊养老的好。   一阵凉风吹来,那边屋中忽然传来一声闷哼。   袁忠义眼前一亮,提气飞身而去,怒喝道:“淫贼柳钟隐!哪里走!”   俗话说做贼心虚,不管小贼大贼,骤然被喝破名号,不可能没有半点慌乱。   而下阴要害骤然被咬,还是阴穴中的毒虫,贺伯玉为人谨慎,必定要运气去封闭血脉,免得毒性蔓延。   这便是对他出手的千载难逢之机!   屋内没有灯烛,仅摆着一颗夜明珠,权作照亮。   贺伯玉站在一个双腿分开的晕厥少女身边,神情终于不再镇定。   袁忠义破门而入,前踏两步,凝力在掌,向着贺伯玉当胸打去,中宫直入!   贺伯玉此刻担心中毒,又被揭破身份,必定要力求将来人速杀,八成会仗着自身内息浑厚,正面对掌硬碰硬较力。   而这正是袁忠义要的结果。   天下阴寒武学,以《不仁经》为王。   贺伯玉一身内力由阳转阴,与采阴补阳的心法必然不合,这一击,便要让他追悔莫及。   嘭!   如击败革一声闷响,两人均使出毕生功力的掌势,便正面撞在了一起! 第三十七章 弱肉   过年前最后一发。   希望韩小贼也赶得上新年贺喜吧。   多谢大家支持~祝大家春节快乐万事如意财源滚滚~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趣打赏鼓励作者的前往购买此书即可。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   这大抵是贺伯玉纵横江湖十余年中,最为狼狈的一刻。   他下体赤裸,肉茎顶端不知被何物叮咬一阵刺痛,百忙之中拼尽全力与人对掌强行较力,才发现自己一身真气竟由阳转阴。   发现,也已经晚了。   袁忠义的可怖内息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贺伯玉唯有竭尽全力运功对抗,若是认输后撤,当场便要经脉尽断爆体而亡。   但贺伯玉还发现了更可怕的事实。   让他纵横西南多年顺风顺水的内力,在转为阴寒之后与心法不相匹配,发挥出的威力还不到原本的六成。   而最可怕的是,袁忠义的内功玄阴至寒,他这莫名转化而成的阴性内力抵挡上去,宛如水泼巨冰,丝毫不见胜机。   不过几息之间,他的唇角就溢出一丝猩红,粘稠垂落,跌在地上,与数寸之外被他刚刚破瓜掉下的处子元红遥相呼应。   贺伯玉长吸口气,合齿咬向舌尖,剧痛中噗的一声,将一片血雾喷向袁忠义头面。   袁忠义却不为所动,仍有余力吐气开声,缓缓道:“贺兄,死在你一手培养的妹妹算计之下,你也应当瞑目了。”   贺伯玉周身力道都聚集在右臂,垂下左手连去揪掉龟头上的蛊虫都做不到,哪里还有本事开口。   袁忠义不愿让他逃掉,便只维持着让他觉得还有星点胜算的压力,将他耗在这里,冷笑道:“澄儿若不提醒,我可想不到,原来贵为四剑仙,声名赫赫的怆然独行,竟和那柳钟隐是同一人的双重身份。贺大侠,柳淫贼,你这一手,当真是妙不可言啊,在下受教,受教了。”   贺伯玉口唇颤抖,终于忍不住道:“袁忠义,你……为何要……对我出手?”   “澄儿所托,我占了她的身子,做了她的男人,自然要为她出气。”   “一派……胡言。我对仙澄……素来不错,她……哪里来的气!”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兄妹的关系,看来不如你想得那么好。否则,她又怎么会设下这种陷阱,给我制造机会杀你呢。”袁忠义看出贺伯玉内力催动过剧,体内阴阳失调,神智都已有些不清,笑道,“兴许,是你手上有什么她图谋的物事?”   贺伯玉所修秘术真要被人破去内力,死状极惨,他察觉到掌上压力略轻,为那飘渺的一线生机,不得不颤声道:“莲春坊,这贱人……竟瞧上了我的莲春坊么?”   袁忠义摇了摇头,“不对,这个我从未听她提过。”   “峰红山庄,对她没有半点用处,袁兄……我看,你也是被她骗了吧?不如……不如你放我一马,我将……莲春坊与峰红山庄拱手相让……你这一掌……我内功已废,此后绝……威胁不到你半点,你高抬贵手,所得……必定比让我……   横死于此要多。”   袁忠义又收了三分,但仍运功将贺伯玉掌力牢牢吸住,一层层碾磨成粉,淡淡道:“听上去不过是两处房产,我游走天下,行侠仗义,要这些有何用处?”   “莲春坊……养着几个匠人,专精易容改扮。峰红山庄……则是我豢养女畜,闲暇放松的隐秘所在。袁兄初出江湖……就有这等见识功力,理当……将这两处地方笑纳。”   “那贺兄呢?”   “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此后……只求有条贱命,寻个山村……苟活度日罢了。”   看袁忠义目光依旧森寒如冰,贺伯玉咬牙道:“若是……袁兄不弃,我这里还有一套采阴补阳的上乘内功……”   “我看也上乘不到哪儿去。”袁忠义微微一笑,一声低喝,内力爆震,将贺伯玉崩飞数步,撞在屋墙之上,软软瘫坐在地。   他悠然过去蹲下,伸手一摊,道:“你那两处地方我还有些兴趣,你交给我,我废了你的武功,便看在澄儿的面上,饶你一条狗命。”   贺伯玉面色苍白,垂手想去捏掉胯下蛊虫,却被袁忠义一掌拍开。   他只得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解开,道:“我……平素不用真面目去那两个地方。这木牌,便是他们认主人的凭证。”   袁忠义接过木牌,端详道:“这不就是个木头疙瘩么?”   “上面……有机关,你将……栓红绳的那头按住,抠动……另一侧的……缝隙。”   袁忠义略一思忖,起身走到那个被贺伯玉奸污的少女身边,将红绳那头对准她,自己从这一头摸到缝隙,虽然不太顺手,但还是运力一抠。   喀的一声,木牌两侧飞出数道乌光,当即钉入少女雪白娇躯之中,转眼之间,乌青色泽便从伤口染开。   袁忠义冷笑一声,将木牌一丢,道:“贺兄,这礼物,好得很呐。”   但这一转身的当口,贺伯玉已经将胯下蛊虫捏死。他喘息着站起,内功终于可以顺畅运转,脸上也终于又有了一丝血色,“我就是给了你,你还能真放我离开不成?”   两人相视片刻,忽而齐齐一笑,心照不宣。   “无妨,那东西我本也兴趣不大,只是想看看你还有什么底牌罢了。”袁忠义用那少女裙服擦净脸上血污,好整以暇道,“既然连这等手段都用上了,贺兄,黔驴技穷了吧?”   贺伯玉凄然一笑,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我一时不慎,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么,贺兄,请。”   “袁兄,请。”   大概是有心求一个痛快,贺伯玉这次攻上,看似杀气凛凛的招数,却并没用上半点真气,被袁忠义一掌震飞出去后,头颅在墙上撞出一个凹坑,口鼻垂下数道血痕,双腿一蹬,就此毙命。   但袁忠义也是素来小心谨慎惯了的,拿出小刀过去,将贺伯玉的头颅仔仔细细割下,丢到一边,这才将他掏出来的布包揣进怀里,托着夜明珠检查一番屋内情形。   饥才不择食,饱了的时候,自然就要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他兜了一圈,将这边七个年轻弟子中姿色还不如长辈的四个挑出,一人一掌拍散阴关,将处子元阴胡乱一收,便都扭断了脖子。   剩下九人都值得暂且留下性命,袁忠义肩扛手提,跑了几趟,将她们全都带去了贺仙澄的屋中。   先前匆忙一插的姑娘还瘫在桌上,四仰八叉,股心红肉开绽,嫩牝血染。他心中得意,将灯烛好好点亮,给打晕的那些人补掌续上,回到桌边,拨弄着少女粉嫩乳头,挺身插入,将先前那一场春戏做完。   奸淫片刻,贺仙澄穿上亵衣抹胸,披条单子走了出来,在旁擦净一张破椅子坐下,望着他道:“我哥哥已经死了么?”   袁忠义正在少女膨胀如珠的花心上冲捣得起劲,喘息道:“既然回来的是我,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他的东西,你都带回来了么?”   他微微一笑,此刻身上沉甸甸带了不少东西,肏这小妞都觉得晃荡,便摸出那个布包,将夜明珠放在旁边照亮,剩余都丢给了她,“你看看吧,有什么能用的,帮我留下,剩下的就算是柳钟隐的罪证,咱们走的时候,就得落在这屋里了。”   贺仙澄轻轻嗯了一声,在桌上摊开布包,一件件看过去。   她先挑出一叠人皮面具,用手指撑开一张打量一眼,道:“他素来行踪诡秘,用柳钟隐的身份出手时,几乎不戴同一张脸。他与你面目大小相似,这些面具,拿一张出来撕碎当作证据即可,剩下这些,你最好留着,将来八成有用。”   “莲春坊和峰红山庄的事,你知道么?”袁忠义渐渐到了兴头,他将那少女双乳一掐,发力猛顶几下,听她一声呜咽,便将她扭动娇躯狠狠压住,一捂嘴巴,找起了强行奸污的乐子。   那少女醉意浓重,挣扎也使不上力气,白白在那儿挥手蹬腿,倒是让牝户一阵乱套,唆得鸡巴吱吱作响,分外有趣。   贺仙澄将腿夹了一夹,抚摸着酡红面颊,轻声道:“我听过,也大概知道地方,但那两处的人都认主子,须得有信物才能用上。”   “无妨,有信物就用信物,没信物,把那些不服的杀了,换一批听话的便是。”   袁忠义口中冷笑,胯下猛挺十余合,长枪挑开抽泣少女酥软花心,将阴关冲破,大肆掠夺一番后,将她细长脖颈单手扭断,抽身而出,走到贺仙澄面前,拍拍她的脸,淡淡道,“澄儿,你师妹的屄血,来尝尝味道。”   贺仙澄蹙眉抬眼,跟着身子一震,看到他目中激昂的狂意,仿佛从皮肉骨中,放出了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   她勉强挤出一个娇柔微笑,嗯了一声,弯腰张嘴,柔软朱唇乖乖顺顺将他还不肯软化的阳物包住,将上面残血余精一口口舔吸下肚。   袁忠义低头扶额,沉声长笑,在这寂静厅堂,宛如鬼枭夜啼。   贺仙澄蜷缩起来,双手捧着他的阳根,压下舔上,左右横移,抬起舔下,连阴囊也不放过,直到把所有地方都打理得干干净净,才重新起身缩在椅子上,双手抱膝,不敢看他,只望着自己微微发颤的足尖,轻声道:“你这打算也是个法子,跟过他的,让你用,怕是不会放心。”   “你不必惶恐。”袁忠义弯腰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不打算掩饰什么之后,那双属于狗子的眼睛,令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你虽然也是跟过他的,但为人识相,又聪明,关键还生得很美,我愿意留下你,再考校一段时日。   好澄儿,你可莫要让我失望啊。”   贺仙澄知道自己已是虎口中的肥肉,不做伥鬼,便只能化为山林中一泡野粪。   红颜枯骨,再好的皮囊,一死,便什么都没了。   她望着袁忠义的眼睛,神情依旧没有巨大变化,只是轻柔道:“智信,我连哥哥都卖给你了,之后你的吩咐,我岂会让你失望。”   袁忠义微笑站起,将死尸丢到门外,免得失禁腥臭扰人兴头。他举着夜明珠在横七竖八的飞仙门女子中走了一圈,道:“澄儿,这些人里,哪几个可以留下,对咱们有点用处啊?”   贺仙澄略一思忖,轻声道:“林师妹,师父,田师伯。”   “都有什么用处呢?”   “师父和师伯会九霄心法,林师妹素来受师父疼爱,她们之间兴许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干系。九霄心法的下落,需要落在这三人身上。其余的……”她唇角绷紧,微微垂了一垂,“便都没什么用了。”   “好,此地平时也没什么人会来往经过,我就先把没什么用的女人,挨个炮制了。你且在旁看着,帮我清洁一下,顺便想想,那三个醒了之后,你要怎么弄出九霄心法来。咱们明天白日就只有这一桩事情要做,你可莫要办砸了。”   他说着将一个年轻女弟子扯来,轻车熟路在桌子上撕去下裳,分开细长双腿,冲着紧凑膣口便是一顶。   “啊哟,有些干涩。澄儿,过来替我润润。”   贺仙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莲步轻移,屈膝矮身,端端正正跪在袁忠义身边,仰头将他怒胀肉茎舔在舌上,用嫣红唇瓣拢出唾沫,一点点仔细给他涂上。   他笑着拍了拍贺仙澄的头,转身拉过她那可怜师妹,揉着臀肉往起一托,顺顺当当插了进去。   那粗大阳物强行挤入到细嫩紧凑的膣口,将缝隙生生撑开,娇软下阴顿时涌出一股鲜红。   贺仙澄仍跪在旁边,面无表情看着他挥矛冲杀,将少女贞洁转眼蹂躏得一塌糊涂。   加上身下这个,即便不算要留着不杀的三人,也还有八个女子要逐一奸污过去,袁忠义略一思忖,托着夜明珠在女子脸前一晃,觉得样貌也就那样,顿时意兴阑珊,肏了几下,一掌下去夺取元阴,便将她扼死扔了出去。   借着上一个的处女血,他直接抱来下一个,按在桌上破瓜。   贺仙澄在旁看着,轻声问道:“智信,你只为作奸杀的样子,为何总要在丹田上打一掌?”   “我又不懂采阴补阳的功夫,索性一掌废掉内力,万一真有什么隐世高人过来查验,总算多一重保险。”   她微微蹙眉,道:“死人可验不出真气情况。你这也太小心了些。”   “小心驶得万年船。”袁忠义笑道,“贺伯玉武功高强为人谨慎,不过一招之失,就成了没脑袋的死尸。”   他并不怕贺仙澄在旁看着。《不仁经》只要阴元,伤得是人体根基,且不需要运用什么诡秘功法,只要寻常交欢动作即可。他没在她身上用,那么她纵然是看上千遍万遍,也猜不出他究竟在做什么。   果不其然,看到下一个师妹处子阴户也被那根巨棒带着落红狠狠刺入,丹田又被拍击一下,贺仙澄猜错了方向,疑惑道:“智信,这……该不会是你魔功积累的戾气,需要定期释放一下吧?”   袁忠义故意身形一顿,扭头道:“我若说是呢?”   她莞尔一笑,道:“那我作为你的女人,就算出于自保,也该为你想想办法,定期帮你发泄出来才好。”   “这世上不缺女人。”他淡淡答道,言下之意,却有双重理解。   不缺女人,所以并不缺宣泄的渠道。   同样,不缺女人,那么自然也不差一个贺仙澄。   贺仙澄心思机敏,当然听得出来,当即起身,解开抹胸,露出酥软粉白的挺拔乳房,站到袁忠义背后,将他一搂,温柔道:“那我可得好好表现才行。智信,你今夜辛苦了,要不要我来帮你动些时候。”   口中说着,她半裸身子往前一压,往后一撤,就这么抱着他为他助力,让他连戳屄的劲儿都能省下。   不仅如此,那缀着两颗发硬乳头的酥胸,还贴在背后一顶一顶,隔着一层单衣都销魂无比。   袁忠义便只是站定,由她在后面娇喘吁吁费力助兴,笑道:“我就喜欢懂事的姑娘,你能将心思多放在这上面一些,前途不可限量。”   “我已只剩你这一个靠山,有没有前途,都要尽心竭力才行。”贺仙澄微微踮脚,向前摇动之时,便压在他后颈柔柔一吻。   若是不了解她的人乍一看,倒真是情意绵绵。   可惜桌子上被干得鲜血淋漓双股战战的大醉少女,是她贺仙澄的同门师妹。   这“情意”有多么阴森,可见一斑。   男人出精之后,对女人的兴趣总会削弱几分,这种时候审视样貌,便会挑剔许多。   破一个杀一个扔一个,不多时,屋里年轻一代的飞仙门弟子除了贺仙澄和林香袖,就只剩下了一个圆圆脸翘嘴唇的可爱姑娘。   袁忠义端着夜明珠看了一会儿,捏捏她分外丰满的奶子,笑道:“这个还行,留着一会儿认真肏肏. ”   那么,便该拿风韵犹存的娇美妇人们开刀了。   六女之中,共有许天蓉两个师姐,三个师妹。田青芷要留着以防万一,另一个师姐李行霜,恰好还是最年长的。袁忠义掀起衣服看一眼肚子,笑骂一句:“生过不少崽儿,哼,败兴货色。”   嘴里骂着,他却还是把李行霜打横抱起来,在剩余晕迷女人脖颈挨个补上一脚免得有人跑掉,冲贺仙澄道:“走吧,你们飞仙门的长辈,跟我一起伺候伺候,也算对得起她们抛下夫君孩子,大老远赶来等着看你死了。”   贺仙澄唇角微翘,颔首道:“全凭你吩咐就是。”   “我倒更想让你拿个主意,看看怎么能让你这位师伯死得难受一些。”袁忠义笑道,“一会儿我说不定要弄醒她,这种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的妇人,应当让她看着自己失身。至于失身之后还有什么花样,就全看你的了,澄儿。”   贺仙澄跟着他走近内室,主动过去拉开屏风摆好灯烛与夜明珠,附身将床铺整理一下,柔声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是要我来亲手杀她么?”   “你怨气那么大,难道不想在我奸污她的时候折磨嘲弄一番么?”袁忠义将李行霜往床上一丢,解开衣衫连着里面东西一起放到内侧靠墙处,赤裸裸蹲在昏迷妇人身旁,慢条斯理给她宽衣解带,淡淡道,“咱们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妨告诉你,其实我这人啊……就喜欢狠毒心肠的女子,这才是我留着你的主要原因。我很想知道,你不必装样子后,会不会和我预期的一样。”   大概是杨花蛊仍在发作,贺仙澄双膝向中间并了一并,坐在床边勉强笑道:“我只是……心狠,手上其实并不毒。”   “那便想法子学学。”袁忠义撕掉李行霜身上小衣,淫笑着摸了摸那圆滚滚肥白腴软的硕大乳房,道,“你冰雪聪明,学起来必定很快。将来少不得还有这种时候,难道事无巨细,都得我亲自动手么?”   贺仙澄叹了口气,轻声道:“我如今功力受着禁制,身上也没有兵器,叫我对着她拳打脚踢,也没什么意思。”   他伸手一抓,抠在贺仙澄肩头,跟着运力一冲,听她一声痛哼,将她诸处禁制强行打通。   如此解法会让她损耗几分功力,但袁忠义当然并不在乎,摸出怀中那把小刀,递给她道:“喏,现下你既有功力,也有兵器了。你且慢慢想,我就先跟你师伯的夫君,做个同靴兄弟。”   李行霜多子,年纪又是最长,剥光之后,赤条条的身子尽显丰腴,小腹两侧纵纹密集,大腿白软肥满,已是一副寻常妇人体态。   可袁忠义自幼便喜欢家里姐姐那丰美柔婉的体型,开荤之后也总爱勾搭、强迫良家妇女,李行霜这副样子虽不够精美,却正中他曾经的嗜好,那条本已微微下垂的阳物,顿时便带着干涸的落红血痕高高昂起。   他将李行霜双腿打开,把夜明珠直接放在胯下屄肉旁侧,细细端详。   乌黑卷毛浓密,褐红肉唇发达,隔邻屁眼紧缩,顶上阴核鼓胀。   袁忠义二指一分,扒开阴唇,里面玉门倒是依旧鲜艳,指尖一触,盈盈一缩,看来少说也有三、五个月不曾跟夫君同房。   他将李行霜头颈挪到床边,自己靠墙跪坐,抱着她腰胯便往牝户中插去。   那毕竟是个熟透了的妇人,花房早已如枝头的烂果子,一碰便裂,一戳便开,稍一用力,便汁水淋漓。   刚入的时候还分外干涩,他埋在里面点着蕊芯儿戳弄几下,四边肉壁便冒出一层油腻腻的汁,越动越是顺畅。   袁忠义轻轻喘息,按住那对肥兔儿般的好奶,一边揉搓一边抽送,不过片刻,就觉得指缝中那两颗葡萄般的紫红乳头颤巍巍硬了起来,“澄儿,你这师伯,已发骚了。”   贺仙澄一幕幕活春宫看过来,杨花蛊早已在屄肉中翻天覆地,肚子里头痒得直抽。但她心智坚韧,仍是硬生生忍下,浅笑道:“你这般威猛,我一个初经事的都抵不住,何况师伯这成婚多年的。”   “你被放了杨花蛊,和她怎能一样。”袁忠义捏着奶头玩弄,笑道,“她这会儿就比你出的水还多了,这骚劲儿要是全发出来,怕得尿在床上。”   贺仙澄不知如何接话,便只坐在旁边,默默看着。   他一直抽插到妇人身子彻底起性,屄肉里水声潺潺,这才伸出手去,按住李行霜左乳,一边扭腰磨弄她的松软花心,一边灌入真气,为她打通心脉,催她醒来。   李行霜手脚中剑,身上又带着内伤,刚一醒转,便痛哼几声。可旋即她就发觉情形有些不对,身子不知为何燥热难当,胯下又胀又痒……   糟!她背后顿时尽是冷汗,睁眼就看向自己身上。   袁忠义悠然奸淫,发觉她醒来后身上一紧,牝户都跟着吮实了几分,美滋滋猛冲十余下,才笑道:“李师伯,你总算醒了。”   李行霜抬手就要戳他双眼,但贺仙澄功力已经恢复,出掌一压,便将她按在床边。   “贺仙澄!你、你这是欺师灭祖!”李行霜知道已被奸污不知多久,目眦尽裂,羞愤至极,伴着骂声,一口鲜血从唇角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贺仙澄叹了口气,淡淡道:“师父和林香袖一门心思嫁祸于我,要不是我有个好男人护着,等上了白云山,十成十死路一条,我也没有别的法子。”   李行霜四肢被抓,挣不开,躲不过,只觉得一根硬邦邦的鸡巴正把几个月没尝过肉味的屄戳得又酸又麻,脑中一阵眩晕,咬牙道:“将我如此羞辱……也…   …也是你没有别的法子么?”   贺仙澄有心主动揽责,微笑道:“我回去,可是要说柳钟隐把你们用药弄倒,一个个先奸后杀,不请智信为我作假,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过来查验,岂不是麻烦得很。就算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烂了臭了,真要有厉害的高手看出蛛丝马迹,终归不美。”   李行霜急怒攻心,又是一口血哇的喷在旁边。   袁忠义偏偏在此时忽然加速,日得她一身丰腴皮肉白浪般乱颤,让她双眼一翻,竟在此时泄了。   他搅和几下,用力一捅,从多产之后分外松弛的阴关里悄悄抽出阴元,笑道:“你这师伯倒也有趣,上面喷鲜血,下面喷淫液,骚成这样,在家不知要怎么偷汉子才能吃饱。”   “你、你……”李行霜张口结舌,气得连面颊都在抽搐。   这时,寒光一闪,血花四射,贺仙澄手中的刀,忽然切掉了李行霜一边乳头。   她将那颗紫红肉豆甩手丢在地上,轻声道:“如此淫贱的妇人,理当千刀万剐。”   女子吃痛,一身筋肉便会自然收紧,袁忠义感觉那水淋淋的洞缩了几分,便又抽送起来。   李行霜一声惨叫,连骂都不知该骂什么。   与藤花、云霞看到人受刑时的亢奋不同,贺仙澄并没什么显著变化,眼神也依旧冷静,仿佛这不过是她一件不得不做的差事,还一定得做好才行。   她用膝盖顶住李行霜胳膊,一手捏起剩下那个乳头,一手将刀锋横在了上凸乳晕根部,左右横划,一寸寸割了进去。   “啊啊啊——!”李行霜放声尖叫,双足在袁忠义肩上乱蹬,脚踝伤处都崩了口,血珠乱飞,“贺仙澄……你……你们这对儿狗男女!狗男女!”   袁忠义冷笑道:“你总算说对一句,为你这句,回头我也一定引来些野狗,让你这身皮肉,都变成狗粪。”   贺仙澄柔声道:“那可要多引些来,师伯体态丰腴,狗儿少了,可吃不了呢。”   袁忠义在那头奸淫不停,贺仙澄在这头出刀不休,不多时,就将李行霜白嫩胸膛割得鲜血淋漓,猩红交错。   李行霜大概是痛出的力气,从贺仙澄膝下猛地挣出一手,啪的一声抽在她面颊。   贺仙澄身子一歪,跟着一掌将她手腕抓住,小刀一刺,割断了她的腕筋。   “不得好死!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李行霜满口血红,放声大骂。   贺仙澄面无表情,仿佛是为了说到做到,真要将李行霜千刀万剐,就那么一刀接一刀,在她被抓的胳膊上割起了肉。   袁忠义看得分外亢奋,向着肉乎乎的屄里一顶,喷出满腔阳精。   抽身而出后,他反而成了看戏的那个,伸脚压住李行霜让她不能挣扎,就这么看着贺仙澄蹙眉咬牙,一刀刀削去血肉,削出骨头。   两条胳膊割到再也动弹不得,她又割去了已经满是鲜血的胸膛,那双不知奶了几个孩子的乳房,被她举刀插下,分饼一样逐个切做八瓣。   第二颗肥乳切到最后一刀之前,李行霜就已气绝。   而袁忠义早早就先一步出去外面,这次抱进来的,则是体态也颇为丰满的宋萝。   宋萝比李行霜年纪轻出不少,扒掉衣裙一看,想必还不曾产过子女,皮肉紧绷,莹润细腻。   袁忠义把她面朝下摆在李行霜旁边,脸颊就泡在李行霜尚未凝结的血泊之中,从背后扒开屁股,隔山取火,一插到底。   贺仙澄走去旁边水盆,用布擦掉脸上喷溅的血,返回床边,拿起那把小刀紧紧握着,轻声道:“这位师叔,也是我来动手么?”   “我已帮你杀了不少,我看你下手也挺灵巧熟练,就多多辛苦一下吧。”袁忠义笑眯眯拿起刚才顺手带来的筷子,两根一并,刺进宋萝的屁眼之中,一边抽送,一边在菊蕾里胡乱搅动,撑开肛门,让里头嫣红内壁都暴露出来。   贺仙澄默默点了点头,将刀子举在身前,静静等着。   袁忠义发力奸淫,笑道:“总用这个,不会腻么?你这宋师叔身上毛多,不如拿烛台过来,帮她去掉一些。”   贺仙澄一怔,跟着用力咬了咬牙,放下刀子,过去拿来了一根还很长的蜡烛。   她过往总是在运筹帷幄,鲜少亲自出手,举着那根蜡烛,手掌竟有些发颤。   袁忠义微微一笑,扶着腰的双手先运力震开阴关,拿了要拿的东西,跟着抽出鸡巴出掌一拍,两只筷子瞬间刺下,透肠穿屄,当即将女子两处洞眼打通,尖儿都从小腹冒出一截。   宋萝惨叫一声醒转过来,四肢抽搐冷汗如浆。   袁忠义手指往冒血的屁眼里一掏,将筷子一拔,挺身又往牝户插入,笑道:“这下便是一箭双雕,同时操了你师叔的屁眼吧。”   贺仙澄不语,拿起宋萝被脱下的亵裤塞进她嘴里,抓住手臂一拉,拽起半尺,将烛火送到腋下,便烧着了那片浓密毛发。   “呜呜呜——!”宋萝闷声惨哼,挂在床边的雪白大腿一阵痉挛。她头颈乱晃,一眼望见旁边李行霜几乎辨认不出的裸尸,当即呆住,仿佛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处于一场噩梦之中。   贺仙澄将一边腋下烧光,便绕去另一边,举起宋萝手臂如法炮制。   宋萝身子一弹,就想拼命挣扎。   但袁忠义一掌拍下,就镇住了她的腰眼。   他故意拉起她双手别在后面,勒马缰一样扯住,发力猛干。   宋萝身形摇晃,手臂腋下自然摩擦,那被烧过的皮肉痛彻心扉,叫她双眼翻白,几乎晕厥过去。   贺仙澄举着烛台的手微微发抖,轻声道:“智信,另一处……我怕伤到你。”   袁忠义将鸡巴一抽,抬脚踩住宋萝的腰,并不回答。   贺仙澄只得蹲下,看着宋萝不停哆嗦的双腿,将烛台缓缓送去胯下。   耻毛已被血和浊液打湿,火苗跳动舔舐,却一时并未燃起。   火虽未燃,灼痛却无可避免,宋萝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猛然一咳,嘴里那条亵裤就被染成了猩红血色。   将那一片浓密阴毛全部烧光,袁忠义才重新插入,那牝户温度未退,又紧又热,他呵呵低笑,插在里面故意寻着伤口去磨,转眼便让宋萝疼昏过去,尿口一松,失禁了。   这些玩物他本也没放在心上,觉得肉壁不再紧缩,便抽出来拉开屁眼插入,转去蹂躏后庭花。   贺仙澄举着蜡烛,眸子下垂,不知在看什么东西。   袁忠义日了一会儿觉得仍不够紧,便将宋萝翻转过来,举起白臀,一边继续抽插臀缝,一边拿过蜡烛,戳进了宋萝张开的膣口。   他将宋萝下体举得颇高,那些留下的炽热蜡油,便都落在尿眼与阴核之间。   不过第二滴,宋萝就哀鸣着疼醒过来。   贺仙澄拿起小刀,横架在宋萝青筋突起的脖子上,轻声道:“智信,你若好了,便让我动手吧。师叔以前待我还算不错,姑且,让我给她一个痛快。”   袁忠义微笑颔首,抽出阳物便走向水盆,一边清洗上面秽物,一边道:“那你可以动手了。外面女人还多,我不能人人都来上一股精。”   贺仙澄点头,刀锋当即切下,把宋萝一直割到头颈间仅剩一层薄皮。   赵蜜算是许天蓉这一代里样貌最精致的,衣裙打扮也都颇为出挑,袁忠义有心把好饭留到后面,便将邓拢翠扛了进来。   邓拢翠身子瘦削修长,处处筋肉结实紧凑,看来并未疏于练武。但这样的体型奸淫起来反倒少了些滋味,袁忠义摸捏一番,兴致不高,让贺仙澄为他跪下含硬了鸡巴,便将邓拢翠一抱,悬空插入阴户,不紧不慢摇晃。   边走边日绕了屋内一圈,他看着有些茫然的贺仙澄,笑道:“澄儿,想出什么新花样了么?你这位师叔,好像也快醒了。”   贺仙澄动了动唇,挤出一丝微笑,抹去手上的血,环视屋中,一时无言。   袁忠义略一沉吟,道:“我这次从蛊宗还缴获了些化尸蛊,你对这个了解么?”   她思忖道:“那是毁尸灭迹所用,听闻放在死人身上,钻入口鼻之类的地方,毒液能在几个时辰中将其化为血水。”   袁忠义淡淡道:“那要不要用你师叔试试,看看那东西对活人是不是有用?”   贺仙澄扭脸望着他,这次,似乎都有些笑不出来。   袁忠义正陶醉在《不仁经》感到满足的亢奋之中,他抽出阳物将邓拢翠丢在床上,拿出化尸蛊,捏出一只递给贺仙澄,道:“你觉得哪里合适用一下,就放过去。可别拿得太久,这虫子离了药粉,随时可能醒转。”   贺仙澄捏着蛊虫犹豫片刻,一咬牙揪住邓拢翠的耳朵,将那小虫丢了进去。   不多时,应该是虫子醒来钻入肉里,邓拢翠闷哼一声,悠悠醒转。   她一眼看见正抬起自己双脚要奸淫进来的袁忠义,大吃一惊。   可张嘴还没说话,脑袋忽然一晃,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呆呆傻傻。   袁忠义疑惑地往后撤去,皱眉道:“这女人的屄忽然松了。”   邓拢翠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扭曲,忽然,鼻孔中流下了一道脑浆似的粘稠液体。   贺仙澄在旁看着,神情终于变得有些阴郁。   袁忠义心里好奇,仔细观望,想看看化尸蛊在活人身上到底什么效果。   邓拢翠哆嗦一下,忽然张开嘴,口水流出大片,嗓子里冒出一串嘶哑刺耳,犹如鬼泣的尖叫。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房门打开的喀喇一声。   袁忠义神情一凛,毫不犹豫转身冲出。   一眼扫过,便看出地上倒着的女人中,少了一个许天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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