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伪高潮 - xp1024.com
《一个男人的伪高潮》


【一个男人的伪高潮】(01-04)

作者:东楼大爷。

字数:12100。

一、一个美丽女人。

我大学毕业后在老家——祖国西部的一个小城市里谋了一份职位,世界五百强-中国平安财产保险公司里面的事故勘察。这个职位基本工资不怎么样,但却油水不错,运气好点,事故多了,一年口袋里落20万还是很轻松的,这个收入在我们这个小城市已经算是高收入了。

一年处理二三百件事故,十年下来经过我处理的事故也有几千件了,但真正对我人生有影响的却是去年十月一个大美女的事故处理,让我直到今天还不能从后面发生的事里面走出来。

每次接到报案,我都是开公司专用事故勘察车去现场,那天因为下了班,就没有换车。当时开着我的车——现代IX35已经快到家门口了接到电话,说在亚麻道中间有人出险,车主很惊恐,让我赶过去。现在还记得当时很不高兴,骂了声“我操,他娘的,出事故不会离近点?”亚麻道虽然在市区范围,但开发时间不长,离农村很近,离我那位于市中心区域的家要30分钟路程,而且天还下着小雨,让人不由得心情不畅。

快到亚麻道的时候,车速已经上了120,路上根本没有车和人。车转过弯就进了亚麻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一下子就想起《我是传奇》里面的画面。

大灯和雾灯在街道上搜寻着,在走了500多米后,我看见前面停着一辆车。开到跟前,看清楚是一辆甲壳虫,像只虫子一样趴在地上,前面站着一个女的,穿着白色风衣,双臂紧紧抱在一起,在雨中瑟瑟发抖。

“是你报的案吗?怎么了?”我走过去一遍打量着,一遍问。女人很漂亮,头发都被雨水打湿,一缕头发从额头下来,越过挺翘的鼻梁,搭在嘴边。我从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但也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没道德没文化没素养的低级趣味的人,但当时我确实有一股冲动,把她抱在怀里,把她嘴边的那一缕秀发噙住,去闻她的味道。“变态、禽兽。”我当时也确实及时的做了自我批评。

“是,你是保险公司的?我能看下你的证件吗?”她放开抱在一起的双臂,掠过秀发,盯着我说。

她看了我的证件以后,眼泪突然滴落下来,“你快点看看,我撞死人了我。

一直向前开,他突然冲过来,我都没发现前面有人,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

我听她说到撞死人了,忙问:“人呢?”。

“人在后面。”她怯怯的指了下车后。我绕过去,车后七八米的地方躺着个男的,血肉模糊,内脏都在外露着,但仍能看得出大概三四十的样子,看穿着应该是附近农村的。我用手放在他鼻子下面感觉不到气息的出入,身体的温度也已经冰凉。

“打120了没,报警了没?”凭经验我知道这类事情是麻烦事,人死了还好说些,人要是活着,半死不活的才是无底洞。心里这样想着,突然发现地上的刹车痕不对,有重叠的样子。难道这么漂亮的女人会这么残忍?这样想着,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发现人没死,又退回去重新碾了一次?”。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没有,没有的事。我还没有报警,也没有打120,你看人都那样了,不管用。”那个女的突然紧张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明明就是这样,你还说没有。你看地上的刹车痕迹。”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想的,前面也遇到过类似事故现场,都是直接交给交警处理,我现场采集完证据就直接离去。那一次却那么多事。

她猛的愣了一下,突然向我扑过来,把我紧紧的抱住。我还在发愣,她已经昂起头,被雨水打湿的脸庞凑了过来,用冰凉的唇在我脸上狂吻,一边吻一边疯狂的呢喃:帮我,帮我,我也不想的,是他威胁我,帮我……我正要说话,一条湿滑的蛇一样的东西便侵入我的嘴里,在我嘴里四处掠夺。她身上淡雅的香味也不住的刺激我的神经,我想大喊一声:停下来,可是嘴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淡红色的风衣被她褪下,掉在地上,温热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身体上,比我妻子大很多的胸不住的挤压我的胸膛,还有从她小腹那里面窜出来的热量都刺激着我。

“要我,要我,求你,帮帮我。”她一边不断的呢喃,一边疯狂的缠上我的身体,拉着我的手放到她的臀上。很翘很翘的臀部,脱掉风衣的她就是一个人间尤物,前凸后翘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和原始的力量。当她拉开我的拉链,把我膨胀的兵器给释放出来的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人都要爆炸,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眼下只想和她大战一场。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停在路边的车不住的闪着应急灯。细雨依然在下,地上已经有了小水流,冲淡着血迹。我两只手揉搓着她浑圆的臀部,软而弹性十足,仿佛要揉搓出水来一样。她这个时候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已经听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了,声音就像直接从嗓子里面吼出来的,我理解为:要我,要我……她的衬衣纽扣已经开了,里面是蓝色内衣遮盖着两团雪白的肉球,我的嘴唇从她嘴巴上滑落,沿着白皙,冰冷的脖子向下亲吻,一直亲吻到胸脯,馥郁的香味一下子把我淹没,我贪婪的亲着,啃着,同时她也挣扎着把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内衣,两团凶器就这样的在我面前亮了出来,白坨坨的上面一点紫红的奶嘴翘翘的立着,我能感觉到有大量的血液冲击进我的头脑里面,当时爆发的欲望,就算是和妻子结婚五六年时间都没有哪怕一次那么的强烈。右手不断的蹂躏着她的右乳,嘴巴凑上去狠狠的吸着,咬着,她的手也不安分的抓着我树立的旗杆不住的撸动。

“我要,给我。”突然她挣脱的我怀抱嘶吼着,跑到甲壳虫前机盖那里,把紧身裤一直扒到小腿,趴在那里。阴部稀稀疏疏的毛发已经湿湿的,变成了一缕一缕,白色粘液和红红肉混在一起,一个小小的黑洞一张一合的,不住的向外流液体。

我的旗杆一跳一跳的,不断地膨胀长大,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和美妙的身体,我整个人都要爆炸,只想着发泄。于是就冲过去,用自己最坚硬的地方向那片泥泞刺去。当刺进去一半的时候,她的双臀突然一紧,我的坚硬便像被世间最柔软的小嘴咬了一下,一层一层,从暴涨的龟头到根部,愉悦感冲击进整个身体,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融化。继续向里面推进,直到一直插到底,一个软软的肉和龟头碰在一起,这个时候感觉她整个人都成了我的一部分。她的屁股不断的耸动,迎合着我的抽插,每一下都能带出许多粘液,每一下龟头都像过电一样的颤抖。

双手同时揉搓着她的美臀,臀肉每一下改变都影响着里面肉的改变,让我越来越疯狂,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当时突然想起小时候养兔子,公兔子趴在母兔子身上的动作的频率就像上了发条一般,感觉自己和公兔子的速度很像。

“啊,啊,你帮不帮我?”突然她大叫起来,紧接着龟头上被一股水浇过来,我大脑一片空白,便射了出去。虽然我基本每天都按时给妻子交公粮,但感觉这一次给她的却特别的多,好像一个人被抽个半空。

男人总是在射完以后才会清醒。我低头看着被挤出来的小弟弟,有点发呆,刚才的疯狂会带来什么后果,我自己很清楚。“你叫什么名字?”找纸擦干净,我点了支烟问。

“给我一根。”她也收拾好了,狠狠吸了口烟反问我,“帮不帮我?”。

“你先回答我。”说完后我心里面嘀咕:“怎么帮,哥哥,你那可是杀人罪,我帮你就是帮凶。虽然我一直游走在灰色边缘,但就算犯事大不了是个开除工作,可没有想摊上这么大个事”。

“杨晓华”她回答,“中午和老公吵架,就自己开车从家里跑了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这里。这条路你看,根本就没人来,所以开得快了点,等发现前面有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就从他身上碾了过去。当时我吓坏了,急忙刹车,下来看时,他还活着,也有意识。当时他冲着我大叫:你开车怎么不看,啊,我的下半身怎么没有了感觉?他就那样叫着,我走近看他,车子正好从他身体半截地方碾了过去,一截脊椎骨被砸断,从衣服里面亮出来。”她看了下我,掠了下头发继续说:“我知道他整个人都废了,脊髓损伤导致的截瘫,与其他在床上躺一辈子,不如直接解脱算了。就又倒车重碾了一遍”。

“你知道你这是杀人罪吗?”我其实是理解她的,社会上很多事故也都是这样处理的,不过都处理的比较隐秘。高中时候,我们学校附近一家工厂发生爆炸,从里面抢救出3名工人,抢救出来以后,工厂老板让人把伤员抬到库房里面放着,一直等两个小时后伤员都断气了才打的急救电话。在社会上久了,自然会知道一切都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谁也不能例外。

“知道。”她低下头,秀发便挡住了她秀丽的脸庞,突然她抬起头:“你会帮我,对不对?只要你帮我,以后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也可以给你钱”。

听她说道“以后什么都答应我”的时候,我心里一动,刚才和她疯狂时候,感觉她整个人都是我的的感觉还在,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

“先不说了,我帮你遮盖一下痕迹,你打电话报警吧。”对事故现场的认定和勘察水平,我不会比交警差,我能看出来的交警自然也能看出来。同样,经过我处理的,交警他就只能看到我想让他看到的部分。用她的风衣擦拭掉一些痕迹,把尸体的位置重新进行摆放,然后拍了一些照片,确认没有什么纰漏以后,我对她点头,让她报警。因为是下班时间,加上地方偏远,也是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交警才到,现场拍照,扣车辆,驾照行驶证,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

后面一系列认领尸体啊,责任划分啊,和家属谈判啊什么的都和我工作无关,一些细节都是后来杨晓华和我讲的。死者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指着死者养家,事故认定上杨晓华承担全责,因为赔偿到位(我们保险公司赔了五十万的三者,十一万的交强,她和老公还自己掏腰包拿出30多万共一百万对死者进行补偿,而我们城市的死亡赔付标准只有52万。),取得了家属谅解,所以免于刑事责任。

当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进了房门,换好拖鞋,和在客厅蜷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妻子打了声招呼,就直接进了浴室。我妻子在农行某条街道网点工作,也许因为工作特性,她对细节有着特殊的察觉能力,刚才和杨晓华的肉搏我怕有气味或者别的蛛丝马迹带到身上,被她发现就不好了。

热水从头上淋下来,顺着我的皮肤向下流淌,全身突然就放松下来,对自己帮助杨晓华掩盖她杀人真相有点莫名其妙。杨晓华确实很漂亮,水灵的眼眸配上天然浓眉,一眼就能看出灵气来。见过很多像杨晓华一样一眼就能感觉出灵动的女孩,但基本都身材偏瘦小,没有多少本钱。可杨晓华却像一只千年得道化成人形的鬼魅,灵气与妩媚共存,爆乳肥臀。但这也不是我沦陷的理由啊,虽然结婚后我从没有沾花惹草过,但各种女人也经历过不少,不至于被稍一诱惑就犯下错误。抹了一把脸,突然杨晓华趴在她那辆甲壳虫前机盖上,耸起的白花花的臀部又浮现在脑海。浑圆的两瓣在细雨中泛着微微的光泽,在我的IX35的双闪灯光的映照下增添了一份神秘。雪白挺直的双腿似在夹紧,又似在张开,褪在小腿上的紫色蕾丝内裤正是我喜欢的类型。画面一脑补,小弟弟就抬起了头,它上面还残留着操过杨晓华的证据。握住它,我有点惊讶,虽然以前曾经一夜七次过,但那是结婚前的事了。刚结婚时候,一个晚上还偶尔梅开二度,但没多长时间就不行了,想来第二次,起码要等几个小时。可现在离操完杨晓华也不过两个小时,这还是大脑的一个闪念就能让小弟弟剑拔弩张到怒发冲冠的地步。

“咦,自己还撸上了?”浴室门被推开一条缝,手握武器的样子正好被妻子瞅到。

“洗干净了准备喂小妹妹啊,要不要一起洗?”我坏笑一下,反击妻子。

“别,你还是自己解决吧。快点洗,完了我有事和你说。”妻子瞅了一眼雄赳赳的小弟弟,两只手比划了个握着东西,接着使劲向下一掰的动作,就拉起门走了。我握着的小弟弟直感觉冷飕飕的。

妻子名字叫秦花,比我小三岁,父母都是农行系统,她自然而然的也就进了农行。妻子虽然容貌秀丽但身材偏瘦,刚谈恋爱那会我就调侃她胸比黄花瘦。不过这么多年在我的开发下,现在也快到C罩杯了。

冲洗完身体,把衣服都扔进洗衣机里,走了过去。妻子头枕在我大腿上,柔顺的秀发依在我的腿上,小弟弟上,阴毛上。“什么事?”妻子正仰着头看着我,我替她分了分头发问。

“老公,我想要孩子了。”妻子忽然伸手放在小弟弟上,并用手指轻轻在龟头上面轻轻划动。

“什么?”我立马心虚起来。这刚刚犯了错误,老婆就要生孩子,这中间有什么关联没有?但我没露出什么破绽啊。“你不是坚决暂时不要嘛,怎么突然改变了?”。

小弟弟本来都要翘起来了,被妻子这一句话又给吓了回去。

“咦,我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女人做一个决定需要理由吗?”妻子也发现了小弟弟的变化,“还反了它了,竟然想逃跑。”数钱练就的指功啊,特别是经过长期摩擦锻炼出来的指尖肉,它就能准确的把小弟弟哪怕一丝微妙的变化都给传递回去,这是我的福利之一,也是我失败的源泉,通常在妻子的手指下,我落花流水,丢盔卸甲。

“收到!我们现在就开始,把生儿子的旗帜插进老婆的沃土,并生根发芽,快快长大。”说着,我把妻子压在身下。

二、我是禽兽,就要做禽兽不如的事。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那天刚上班,杨晓华就拿着事故责任认定书来我们公司。

来之前她和我打了个电话,确定我在她才往过走。事故责任划分很明确,杨晓华全责,在这一点上,我那天下午就和她说的很清楚,不要试图推卸责任,而是尽可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一个积极良好的态度就已经能拉很多分了,更何况就算是给死者也赖上责任,死者家属会不会因此多生枝节还不得而知。

杨晓华当天上身穿着墨绿色袖口带褶衬衣,下身是紧身牛仔裤,臂弯处挂着一款红色皮包,一副御姐范。我带着她办理完所有理赔手续,仔细打量了下她,浮肿的眼圈,苍白的脸庞依然没有影响她的美貌。可以想象她这几天心理的煎熬,毕竟相当于她亲手杀人了。

“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和家属基本沟通好了,后面就是拿钱办事。不过在见到他们家人的时候,我更加坚定我当时做的没有错。真正上有老,下有小的艰难。”说完,她的红唇使劲抿了一下,像是给自己打气。“有没有时间,我想发泄一下?”。

我不由一愣,“现在?”。

“现在”。

“往北走,300米,渔人酒店,我去开房,电话联系。”看着杨晓华离开,我和部门同事打了声招呼,出门右拐直奔渔人酒店。我们的工作大多数都是在外面完成的,要么勘察现场,要么去修理厂给车辆核损,所以相对自由一些,出去打声招呼就行。

杨晓华的请求,我能理解。本来就是人命相关的大事,死者家属的发难,自己心中的槛,亲人朋友或者好意,或者幸灾乐祸的关心、出谋划策这些等等加在一起,如果大脑承受能力不是很强,绝对能让一个人身心奔溃到住院。就像我帮杨晓华掩盖她二次车祸谋杀,也会道德拷问自己,在对与错之间想要分出个是非,虽然只是一念之间,但转不过弯就会变成山大压力。所以,我也需要发泄,除了帮助杨晓华的事,还有我和杨晓华之间也需要一场坦诚相接的交流。

开好房间,给杨晓华打了个电话。进了房间,我就开始脱衣服,还没脱完,就响起敲门声。我几乎全身赤裸着打开门,一把把杨晓华拉了进来,抱在怀里。

杨晓华也抬起头,红唇撅起,向我吻过来。

杨晓华的舌头长而灵巧,肆意的在我嘴里搅动,似要把我的口水还有舌头全部掠夺回去。我贪婪的吞咽着杨晓华的口水,呼吸着从她鼻腔喷出的气息,杨晓华的味道让我兴奋,我托起她的双臀,她两条腿自动紧紧夹住我的腰,向床边走过去。

她脱掉衬衣和牛仔裤,内衣,完全赤裸的站在床上,俯视着我。

“程也,我是不是一个歹毒的女人?”。

“目前为止还看不出来,但肯定是一个果断的女人。”我盯着她的眼睛迅速调整心态,认真回答。现在回想那幕,有点滑稽,我眼睛平视的话正好对着她的嘴巴,当时是微微抬头,角度正好和小弟弟的角度一致,哥俩神同步。

“你为什么会帮我,我知道肯定不会是因为我让你上我,这可是犯法的事?”

她继续问。

“我也不知道,没想那么多,或者是自信不会有事吧!”我回答。小弟弟突然狠狠跳了一下,我马上反应过来,抱过她,把头埋进她的两团白兔儿一样的胸沟里,柔软和充实的感觉同时涌进大脑。前面也说过,妻子的胸不是很大,自然也给不了我那种被淹没的感觉,而我的私生活在结婚以后是绝对严谨的,眼前这具饱满充满魔性的胴体是我结婚后接触到的第二具女性身体。两只手一只抓一个,指缝里面夹着的乳头稍一摩擦就挺了起来。

“给我,程也,进来。”杨晓华在我身下两条腿缠在我的臀上位置,下身挺起,要我插入。小弟弟早已等不急了,滋溜一声就插进杨晓华早已泛滥成一片泥泞的缝隙。

“嗯,”杨晓华呻吟了一声,是畅快的音符。

“这事我和我老公也没有说,就我们两知道,啊,啊,我只是不想,啊,啊,他半死不活的活着怨恨我。”杨晓华一口气说完好像了了件心事,身体突然放松了,水一样的女人特性便体现出来。我就像是在泥泞中撑着一叶小舟的渔夫,在泥泞中艰难的前行。前路狰狞,层层叠叠,小周左右冲突,上下颠簸,就连舟头舟尾上都沾满泥泞。前方是一座不住蠕动的丘陵,是小舟不能逾越的壁垒,小舟只有不断的冲击,每一次都撞上丘陵,或高或低,或轻或重,泥泞也被调动起来,泛起了波浪,对小舟进行挤压,涂抹。我这个渔夫当然也没有闲着,手口并用,一会儿咬住一条小蛇,一会儿轻啖两颗红豆,一会抚摸褪去外衣的小豆芽,一会儿拍击两瓣美臀。

“啊,啊,程也,给我,射给我,射呀。”杨晓华在身下扭动,突然抱住我疯狂的亲起来。小弟弟也被狠狠的夹了几下。

“换个动作。”我拔出小弟弟,抱起杨晓华翻了个身,杨晓华便自动的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翻开的两瓣小阴唇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着,露出张开散发着温热复原的阴道,阴道口还在不断往外流着粘液。杨晓华的菊花非常漂亮,颜色红红像个小太阳,也早就被小妹妹的口水给糊了。

我将小弟弟对准杨晓华的菊花插了过去,杨晓华屁股猛地一收缩,小弟弟刚进去一点头又被挤了出来,杨晓华像是犹豫了一下,“轻点,它第一次。”然后便放松下来。

我俯下身子,揉捏着乳头,在她耳边回答:“我尽量。”一边说,小弟弟一点点的挤进杨晓华的菊花里。小弟弟全部进去的时候,杨晓华的身体顿时僵硬了,肛门肌肉紧紧收缩,小弟弟就像被紧箍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向外抽的时候小弟弟感受到了艰难。接着又向里推,仅仅两三个回合,小弟弟便跳动着,要吐口水的感觉。我忙停了下来,在她耳边摩挲:“怎么样,疼不疼?”。

“程也,你就是个禽兽。”杨晓华喘息着说,并回过头来,把舌头塞进我的嘴里。

“呜呜,”我舌头被她舌头搅着,说不出话来,但下面可以动,就又动了两下。杨晓华突然挣脱我的舌头,“啊,啊,程也,再来”。

受了鼓舞,自然要表现一下,就连续抽插十几下,突然杨晓华的身体颤抖起来,紧接着从小妹妹和菊花处传来强烈的收缩,小弟弟被一刺激,也就狂泻如注了。

“啊,好爽。”从杨晓华身上翻下来,我平躺在床上,把浑身软瘫的杨晓华拉进怀里,“如果我是禽兽,就要做禽兽不如的事”。

“我还没有这么舒服过。”杨晓华秀发如瀑散在我胸上,依在我臂窝说,“我和老公做建材,开始做生意,每天想着赚钱,做起来也没激情。后来生意不愁了,他又注重养生,我一缠他,就像怕疼,不是他给我打针,而是我给他打针一样。以后,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我们一起做吧。”说着,她的手便抓住了我的小弟弟,撸了两下。

“啊,这是什么?”她看着手上的一丁点黄,突然叫了起来。

“啊,不会是你的那啥吧?我的小弟弟不会被污染吧?”我也夸张的叫起来。

“滚,那是它的荣幸。咦,又起来了,不过,姐不伺候了,要走啦。”她看着被她抹弄的又变硬的小弟弟,跳下床去了卫生间,接着就听见淋浴的声音。

没想到她还有这么活波的一面,被她这么一搞,我一瞬间甚至有面对妻子的感觉。说实话,杨晓华也就比我大两岁,但她给我的感觉却是果决、懂得取舍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如果表现出顽皮、可爱的一面,那就说明她对你已经放下了所有戒心,面对你的时候,已经不用装了。生活有时候很奇妙,就像杨晓华的口水、呼吸的空气,身体发出的味道都让我渴望一样,这不是简单的异性相吸,也许只能用命中注定来解释。

看着杨晓华穿好衣服,发现她牛仔裤屁股那里有一些精斑痕迹,想起可能是她进门以后,我抱她到床上的时候蹭上去的,当时小弟弟正雄赳赳,气昂昂的。

就拉着她到卫生间蘸了点水擦干净。屁股后面就湿了一块。

“我用吹风机给你吹干再出去。”她点了点头,站在镜子前面,我站在她后面,要去抱她,她躲了一下,“别又蹭上了,你也快洗一下穿上衣服”。

“等你走了我再洗,先给你吹干裤子。”镜子里面她眉浓如黛,双颊红润,就像一朵刚出水的红莲。“雨润红姿娇”,突然想起西游记里面的一句话,不由脱口而出。

杨晓红听到后“噗嗤”一声笑了,“发什么呆,有吟诗的时间替我吹干,事儿还多着呢”。

“好的。”我答应着打开吹风机,蹲在她后边,替她吹着屁股上湿的地方,她静静的看着镜子,不知道再想什么。当时我有一股幸福感,有种和她天长地久的渴望,但念头刚起,便直接被我抹杀,老子的老婆还等着给老子生儿育女呢,老子怎么可能沦陷给别人的老婆?喜欢川菜也不必就娶个川妹吧?。

她的手忽然放到我的头上,裤子刚好干了,我关了吹风机站起来,“好了,完全解决了请我吃大餐,没问题吧?”。

“没。是吃我请的大餐还是吃我的大餐?”她笑了一下,满室皆春,“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拉开门走了。

“大餐嘛,当然越多越好,包括种类,包括花样。”我嘀咕着,打开淋浴。

三、如果觉得不合理,不妨换个角度看。

在退房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同事李良。

“程也,圣杰修理厂定损,你事办完了就去,没办完我下午上班替你跑一趟?”

李良和我有各自的辖区,我负责桥北,他负责桥南,和我关系很好,是个直脾气。

“完了,五分钟到公司。你吃饭没,我请你。”我回答。

“吃了,那你自己联系”。

回到公司开了车,半路找了家面馆吃了碗面条。全市一千多个汽车修理网点,能进行事故维修的只有248家。圣杰修理厂实力在248家里面中等偏上。到达圣杰修理厂的时候,他们还没上班。老板李治富看见我的车就迎了过来,问有没有吃饭,得知等我吃了饭就请我去他办公室喝茶,我拒绝了,直接进了他们的保险理赔室。说是保险理赔室,其实是各大保险公司和我一样定损员的休息室,里面烟、茶、酒、麻将桌、扑克牌、电脑、床什么都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相当于定损员的干休所。

房间里没人,我关了门,泡了杯茶,手机放到茶几上。离上班还有差不多30分钟,修理厂院子里面挺安静的,我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兴奋的精神便平静了下来。我和杨晓华纯粹就是个意外,我当时的心情就像是一直吃兔子的狼偶然遇上了一只送到嘴边的鸡,吃完这只鸡,发现鸡肉味道很好差不多吧!我也不想纠结我做的错与对,是否对得起妻子,操了就操了,不让她知道就不会有麻烦,没有麻烦就继续过日子。至于以后怎么样,我也不知道,遇见了就吃呗,虽然不饿,但也不能放过。

正胡思乱想,房门被推开,是圣杰修理厂负责保险理赔的翟亮。

“程哥,来这么早?”翟亮进来给我递了支烟,替我点着。

“闲着没事,呆在公司闷得慌,正好你们打电话,就过来了。什么车?”我和翟亮聊着。

“就是前几天报案的斯巴鲁,今天中午都拆开了,就给你打电话过来给定了”。

“走吧,办正事。”我站起来,拿上手机。

车停在钣金车间里,蓝色斯巴鲁,某单位的车,前几天报案,我拍的现场。

司机开车时候打盹,直接钻进一辆货车屁股下面,前机舱都被挤了起来,司机现在还在抢救室里面躺着,胸骨刺穿肺叶。

翟亮拿着两张A4纸给我,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损坏的配件。

“我念一个,你们向外拿一个。”我说,“保险杠”。

旁边的维修工拿了几块保险杠碎片放在我面前,我拍完照念第二个:“左前大灯”。

拍完第35项,我念到:“变速箱壳体”。

“在那。”修理工向我指向放在角落的变速箱。我走过去,看了看,问修理工:“哪儿有问题?”。

修理工迟疑着没说话,却看向翟亮。翟亮忙过来说:“程哥,这么大事故,发动机舱都变形了,你说这发动机和变速箱能好着吗?”。

“翟亮,好着就是好着,有问题就是有问题,什么叫能好着吗?就像我上个月好着,这个月不好,这不合理。”我说,“下一项,自动变速箱油,8升,变速箱好着自然不用换油……”。

“程哥”,翟亮凑过来在我耳边说:“上个月财务把给你的给漏了,李总已经批评过了,连这个月的一起给你补上,另外在你车后备箱我刚放了两件酒。”

说完走到变速箱跟前,指着一个地方说,“程哥,你看,这不是有条裂缝吗?”。

我走过去一看,果然有条裂缝,就笑了笑,“刚才怎么没看见,站你的角度这么明显。”手机拍了照,“不过审核时候能不能通过我不敢保证”。

“呵呵,程哥,合作这么多年了,你就别说见外话了。”翟亮忙说。

大小配件总共183件,全部弄完已经快五点了。从圣杰修理厂出来,顺路回了趟家,把酒放下,去公司时候已经五点半。等到下班开了我的IX35就直接回家了。

到家时候,妻子正在做饭,下午她发微信给我说同事老公钓了鱼,给她们每人一条,她决定晚上清炖,给我补补,让我卖点力气早点让她这朵绽放多年的花朵结果。她发的图片上水盆里面的草鱼张着嘴巴也像是在笑。

看着厨房忙碌的妻子,想起中午杨晓华裸体的样子,不免把两个人有了比较。

如果说女人是水做的,那么妻子的身体就是一弯溪流,清亮、有致;而杨晓华则是一碧如洗的湖水,深不见底。那么还有没有井水、泉水、河水、海水做的女人呢,她们又是什么味道?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次。

“想什么呢?鱼还给你留着呢。”妻子从厨房探出头对我说。

“再想吃了你的鱼,今晚做几次才能还清。”我脱掉外套,走过去。

“吃了爷的鱼,就是爷的人了,一辈子都别想着还清。”妻子递给我围裙,顺手在我的下巴上摸了一下。

“听说女人过了60,小妹妹里面就没有水水了,一辈子会不会对我不公平?”

我系好围裙,捞出鱼放在砧板上回答。

“小样,想干啥?老娘就是吐口水也不会放过你。”妻子说。

四、色令智昏。

柔软的蓝色提花羽绒被下面,秦花躺在我怀里翻看着手机,披散的乌黑的头发发出缕缕兰花香,高潮过后的她显得特别有女人味。

我不由得走了神,秦花正在排卵期,刚才射出去的亿万精子现在必然在前赴后继的向着目标前进,是不是已经有健壮的与卵子结合,开始孕育属于我们两的新生命?妻子和杨晓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杨晓华在商场里打拼多年,人情世故娴熟于心,就连每一寸身体似乎都透着圆滑,收放自如。

妻子虽然30岁了,但毕业后就一直在农行对公的柜台上,接触的人不外乎同单位的和办业务的,关系单纯简单,所以心性也比较单纯,虽然嘴上谈起性爱来麻溜的很,但实际大部分是我教的,省下的部分是看毛片,网上自己查的,不过她一直以为我不知道。

我宠溺的在她前额吻了一下,她把手机放一边,摸着我乳头边的毛柔声说:“老公,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我抚摸着她丝缎般光滑的手臂,沉吟了下说:“女儿。我希望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儿,然后看着她长大,就像看着你长大一样来弥补前25年我没有你的缺憾”。

花往我怀里缩了一下,说:“我喜欢儿子。不过你喜欢女儿,那我们就生女儿吧,然后再生儿子。你不会XXOO女儿吧?”。

“乱说什么呢?”听了她这句话,我不由得头大,不知道这女的心里整天想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乱文看多了?我扳过过她的肩,看着她娇美如花的脸庞,她一双乌黑的眼珠盯着我的眼,我心里突然柔软下来,觉得对不起她,就向她吻了过去。她闭上眼,臂膀环在我颈后,腿便蹭上了小弟弟。

吻完以后,她手突然伸下去,握住小弟弟,眨着眼睛问:“是不是被我说中了,都有反应了?”。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许胡说,我会是一个好爸爸,你是一个好妈妈,我们的女儿也会开心快乐的长大”。

房间里静悄悄的,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时间就这样静止下来,一直到天荒地老。秦花的手机响了一下,收到一条微信。

我拿起来来一看,是丈母娘的,周六要和朋友去山里玩,要借我的SUV去。

妻子一动没动,依旧伏在我的怀里。

“你妈周六去山里玩,开我的车去,你要不要也去玩玩?你给回一下吧。”

我用下巴蹭了下花的头问她。

“才不去,她肯定是和几个姨去摘野果子,拍照,每次我去既给她当司机,又当摄影师,还要落个拍照技术差。”说着,花忽然想起什么,一边回微信,一边得意的对我说:“差点忘了跟你说,今天我们来了个新同事,让我带几个月,以后让他做对公,我可能要升官了”。

“男的女的?升你当主任?”我问。

“男的,刚考进来,又黑又丑,不过挺懂事的,喊我领导。”花得意的笑了起来,“主任不大可能,不过副主任应该差不多吧”。

“看来以后我要对你更好点了,要不然以后你做行长了,甩了我怎么办?”。

“那是那是,以后每天晚上都给我洗脚,给我做好吃的,买最好的化妆品、衣服还有包包。我妈说让你明天下午把车给她送过去,她们后天一大早就出发。”

花放下手机越发得意了。

“好的,我的领导夫人,不过,我们该睡觉了。”说着,我在她眼上亲了两下。

第二天跑了两个修理厂,下午下了班,给花打了个电话,她说新来的男孩请她们营业所的人去吃饭,让我自己吃饭,把车给丈母娘送过去。我便喊了李良,去高新的“月亮城”吃了串串。

和李良分开后我便回家。岳父和岳母住的房子是单位零五年建好内部购买的,在现在市中心西南方向,我的家在市中心区域,中间开车十五分钟时间。从高新到市中心不到十分钟,车开进小区车库,我回家把圣杰修理厂送的酒搬了一箱,放进后舱便往岳父家赶。

到了楼下,停好车,见二楼屋子里面灯亮着,我就搬了酒上楼去。按了两下门铃,就听见岳母说来了的声音。

门开了,岳母穿着睡衣站在门口。

“妈,修理厂送的洋河经典,给我爸带一箱喝。”我忙说。

“进来吧,放你和秦花的房子,你爸的酒瘾就是你给惯出来的。”岳母没好气的说。

岳母差一年就退休,不知道是杨晓华的大胆和炽热激活了我的兽欲,还是经历了杨晓华后让我对女人的了解更深了一层,我竟然用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打量起岳母来。

粉红色带黄花抓绒睡衣在岳母身上显得宽松,胸前高耸着,显然没有带胸罩,隐约能看见乳头的凸起,小腹没有她这个年龄圆圆的样子;头发挽在后面,越发显得脸如满月,眉眼里和妻子有一些相似,透着端庄秀气。

“没事妈,反正都是送的,家里的阳台上还有不少呢。我爸呢?”我一边说,一边去门口第二间房子。

“你爸路口水果摊那里下棋呗,还能干啥?”岳母看了我一眼,边往卫生间走,边说:“我刚跳舞回来,洗个澡,你放下酒等我会,我洗完了送你回去”。

“没事妈,”我正要说自己打车回去,鬼使神差的又咽了回去。其实也没有想怎么滴,就是突然想多呆会,觉得让岳母送自己回家也是不错的选择。

十几分钟时间,我一局王者荣耀没有玩完岳母就出来了,站到我旁边,洗发水的香味和刚冲完澡成熟女人肉体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

“都多大人了还玩游戏?”岳母嗔怪道,“你吃饭了没,没有我给你下点饺子?”。

我收起手机,下意识的转头,正好看见岳母的睡裤那里紧紧绷着一条缝,连忙抬起头回答:“下班和朋友一起吃的小火锅。我给爸打个电话,我们走吧?”。

“不用打了,你爸带钥匙了。你等下,我去换件衣服。”不知道岳母是不是发现了我看到了不该看的,好像她穿着睡衣也逛街的啊。

【未完待续】

【一个男人的伪高潮】(05-06)

作者:东楼大爷。

字数:5798。

五、爱是什么。

车停到我们小区门口,岳母先下了车,在车上岳母说不到家去了,小区外面没有车位,进车库麻烦,另外还要回去准备明天去南山玩的东西,我就没有熄火,下车后岳母已经在门口了。岳母换了一条黑色条绒裙子,修身那种,虽然显得腹部不再紧致,但饱满的胸部和肥大的臀部依然显得身材很好,有一种她们年纪知识和修养沉淀下来的端庄美。我视线没敢在那饱满的胸部停留太久,看着她虽然不再年轻,但清秀依旧的脸庞说:“妈,那您回,预祝您和阿姨明天玩的开心”。

岳母点了下头,很干脆的挥了下手,说:“快点回去吧,我回来了给你打电话,你再过来开车”。

我忙笑着回答:“好的妈”。

我一直看着岳母开车离去才往家走。小区的路灯发着柔和的白光,路上几对中年夫妻在散步,还有个年轻的女孩,穿着白色运动衣,遛着一条哈士奇。小区高楼里面灯光点点,稍低一点的楼层窗帘开着的雪亮的房间里间或人影闪过,能听到欢笑的声音。

走到我家楼下,抬起头,一眼就发现我们十五楼的家夹在光明中间,一片漆黑,妻子自然还没有回来。坐上电梯,想起回家路上岳母和我说的话。

车子里满是岳母洗完澡洗发水的兰花香味。

“程也,我听花说你们准备要孩子了?”听其妻子讲,她小名叫“小花”,到了初中,岳父和岳母才改叫她“花”,因为“小花”已经长大,我当时嘴贱,问了一句为什么不叫大花,被她罚着跑了两条街买了她喜欢吃的烤红薯。

“是啊妈。我们的年纪也不小了,再不要,等我们都老了,孩子还没长大,年龄差距太大,连沟通可能都是问题。再说,花都三十了,再晚生育,对她身体也不好。”我忙收起心神回答。之前秦花一直都不愿意要孩子,说是怕有了孩子我就不疼她了,我也一直没有勉强,穿着雨衣坚持工作五年时间。决定要孩子也是前两天的事,妻子什么时候和岳母说的,我都不知道,看来是早有预谋。

岳母拢了一下额边的头发,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要自由不要健康呢,我和你爸终于可以放下心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哟,我的宝贝儿也要当妈妈了”。

我忙笑着说:“您放心吧,我和花一定努力,最快速度让您抱上孙子”。

岳母忽然沉默下来,不知道再想些什么,难道我说错什么了?最快速度?一定努力?不会是岳母不相信我的能力吧,要不要说点什么证明一下,我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岳母裙子里微微分开的腿想。

过了一会儿,岳母缓缓说:“程也,我们就花一个孩子,在我们心里她就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财富、地位、房子,到了我们这个年纪,什么都不重要了,在乎的只有你们。从你和花开始谈恋爱,她就深爱着你,第一次你到家里来我就知道,她已经把你当成了她的全部,从小到大,我从没有在她的眼睛里看到过她看你那种眼神,那是义无反顾、生死不易的爱的眼神,我当时的感觉是惊心动魄的,我和你爸是媒人介绍,没有经历过恋爱,但是看到花看你的眼神的时候,我理解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理解了爱情。”说到这,岳母停了一下,继续说到:“直到现在,她谈起你的时候,眼神和语气都依然让我震撼。所以,我希望你能答应我:永远对她好,尽你的力量给她幸福,不让她受哪怕一丁点伤害”。

电梯停了下来,我的思绪被打断。出了电梯,打开房门灯亮起来的刹那,看着收拾整洁的客厅,还有茶几上花瓶里深红的玫瑰花,看着鞋柜上贴的:老公,一定要换鞋哟,还画着个笑脸的纸条我的心便被电击了一下,胸口发紧,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眼睛。

虽然岳母的话让我震撼,但我对岳母的回答她一定能感觉到我在敷衍。

“妈,您放心吧,花是您和爸的宝贝,也是我的宝贝啊,我才舍不得伤害她呢”。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想起和花谈恋爱的时候,她刚上班,一个月只有1500块钱,但还是省吃俭用的给我买阿玛尼,给我妈买周大福珍珠项链,想起我出差坐火车回家,半夜三点她就坐在火车站麦当劳等我回来,想起她偷偷的给我的钱夹里面塞钱,她自己却连化妆品都舍不得买,怎么那么傻呢?

“妈,对不起,我刚才没有认真回答您。我发誓,我程也以后一定对花一心一意,让她幸福,不受一丁点伤害,若违此誓,让我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站在门口,右手握着拳,放在胸口,一字一字的说。

“老公,”妻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声音颤抖着,扑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我,突然哭出声来,把头埋在我背上抽泣着说:“我爱你!我不要你发誓,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妻子的包包打着我的腿,她在我后背上抽搐着。

我忙抹去眼角的泪,抓住她的手,佯笑着对她说:“花,怎么样,我的演技可以吧?”。

花没有回答,只是在我后背抽搐,后面的衣服一下子湿了一大块。我抓住她的手,分开,转过身把她拥在怀里。

花贴在我怀里,泪水还是止不住流出来,说:“是不是我妈给你说什么了?

你怎么突然这样?”说着又哽咽着哭出声来,“我不要你发誓,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不好”。

我抹了下眼泪,替她换了鞋,抱着她到沙发上。那天晚上,我然后哄了她半个多小时才破涕为笑。

生活到底应该怎样?这是现在的我的疑问。

答案我不知道,但我能确定的是:让一个女人流泪的男人一定不是一个好男人;让一个女人流泪的不流水的男人纯粹就不是一个男人。也许,让一个女人留的水只是水水,才是生活的真谛。像那晚那样,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我都不想再重复。

那晚,我和花做爱的时候充满爱意,全身每一个细胞仿佛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甚至小弟弟能感觉到小妹妹的每一个微小的变化,妻子全身都被我仔细的亲吻,床头微弱的灯光里,白玉一样她的身体,美的让我的灵魂颤抖。在射精的刹那,我觉得自己在做一件神圣的,不容亵渎的事情,而花那完美的身躯是独属于我的生命礼物。

那晚,我下定决心,远离杨晓华,深刻检讨对岳母的荒唐绮思,做一个好老公,好女婿,乃至未来的好爸爸,社会的好公民。

可惜,老天不给我做一个痴心男人的机会,一定要我短短一个月时间,不但母女兼收,更是变本加厉,理想和现实差距之大,让人跺脚。

第六章:吊欲静而逼不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花已经起床,厨房里传来“大王叫我来巡山”的歌声,“我是一个努力干活,还不沾人的小妖精……”她一直是这样,开心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温暖的被窝里还残留着花身体的温暖和香味,我贪婪的呼吸了下,昨晚花的身体让我太沉醉了,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生物钟都没有起作用,一觉到天亮。我双臂张开,伸了个懒腰,杨晓华和其他不良的想法统统甩走,就像得到新生,感觉无比的轻盈,无比的清爽。

“老公,醒了就起床吃饭。”花已经听到我醒的声音,喊我起床了。

早饭已经做好,我喜欢喝的粳米粥和韭菜盒子,剁椒皮蛋,花做好一直在等我。

吃完早饭,本来昨晚说好去看电影,但花说她高中同学宋青青在做微商,代理韩国一个品牌的洗发水,前几天向她推荐的时候,她说要一套,早上宋青青打电话说等会送过来。宋青青算是花的半个闺蜜,圆脸短发,说起话来像打枪一样的快,身材比花发育的好的多,虽然我一直觉得微商就是高价低品质的代言,但朋友的生意也要照顾,就和花说:没关系,等会就行,反正午场开始还要两个小时。

我坐在沙发上翻看微信,花拉开窗帘,窗外阳光一片灿烂,洒进客厅,落在她的身上,迎着阳光,看着她娇柔的背影,我心里又是一阵自责,拥有这样爱自己的妻子,我还有这样、那样甚至是不伦的想法,除了混蛋两个字以外,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了。

今天不用穿工装,自然也没有了制服诱惑。花穿了白色牛仔裤,小短靴,蓝色薄针织衫,一副小清新打扮,也许这就是她一直不愿意要孩子的原因,她自己也还是个孩子。

门铃响了,花忙过去开门,宋青青还没进门就夸花漂亮,说自己和花比已经老了。我也迎了出去,看着她那呼之欲出的胸部,笑着寒暄了几句,她就拉着花给讲洗发水的功效了。两个女人讲话,我也插不进去什么,就自己玩游戏。没多久,她就走了,说还要给别人送货。和花送走她,花打开洗发水闻了一下,说味道挺好的,感觉质量不错,我倒是挺担心的,万一质量不好,会不会影响她们的姐妹感情?。

中午看完电影,下午陪着秦花去逛了一下午商场,也许是真的想要孩子了,在商场里面她硬是拉着我看了一下午的幼儿服装和玩具,还美其名曰:未雨绸缪,当然也没有委屈她自己的购买欲,等到出门时候,我左手几个包,右手几个包,全是她的战利品,不过有一半是给我买的,我分男左女右拎着。

十月的西北下午六点天就黑了,就去本市最有名的火锅店——“一线天”吃了顿火锅,出来时两个人满头的火锅味,妻子又开心的说正好用宋青青的洗发水,说还没有用过外国品牌的洗发水呢,我便又狠狠鄙视了她一番,教育她海飞丝、飘柔是美国的,清扬是法国的,女人有时候精明的让人害怕,有时候又弱智的让人充满成就感。

吃饭中间,岳母给我打来电话,说她今天去南山摘了一些酸枣,让明天十点准时过去,带给妻子吃,妻子在旁边插嘴说明天和我一起去,岳母回答明天他和岳父还要去看一个生病的同事,我一个人过去把车开回来就行了。

回到家晚上又是一番折腾,倒不只是为了生孩子的事,是下午买的战利品一件件的妻子都要检验过去,她自己试了不算,还要我也穿给她看,等到休息时我已经筋疲力尽,她还要我去耕地,说是不能浪费她的卵子,不得不说,女人这种生物的韧性也是不可想象的。需要特别说明的是那洗发水的质量确实不错,看来棒子的好东西不只是《色即是空》,也让我对微商的产品有了一定的改观。

第二天早晨吃完饭,在这几天被我灌溉的容光明媚的妻子额上亲了亲,就出了门。打了车到了岳母小区门口,买了一些桔子、冬枣。上了楼,到门口发现门开着,就换了鞋直接进去。进去时候岳母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我忙走过去,把水果放茶几上说:“妈,在门口我看枣挺好的,就给您和爸买了点”。

岳母今天穿了件暗红棉裙,上身套了件灰色针织衫,从我进门起就一直看着我,就像是一池碧水一样,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我觉得气氛有点冷,难道是和岳父吵架了?。

“妈,我爸呢?”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小心的问。

“你爸我支他出去了,程也,你去把门关上,我有话和你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能感觉到气氛的诡异,有些莫名其妙和忐忑。

关好门又回来坐下,我看着岳母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是什么也看不出来。难道是和岳父吵架了,要我代替岳父做一些事?如果真是这样,我该怎么办?我刚发过誓不能出尔反尔啊,但岳母的要求也不能不满足,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但誓言也很可怕啊。心里面七上八下的,就小心翼翼的问:“妈,有什么事您说”。

岳母把手伸向沙发的扶手,那里放着一张内存卡。看见内存卡的刹那,我突然感觉一阵眩晕,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大祸临头的感觉,心里不断咒骂自己:“完了,完了。怎么那么蠢,程也啊程也,你自己还吹嘘你做事小心翼翼,做事干净利落,这么简单的漏洞怎么就从没想过?”。

我看着岳母的拇指和中指捏住内存卡,红色的指甲和黑色的内存卡一点一点向茶几上移动,我拼命的回忆杨晓华事故现场的场面:“我当时车开过去,和杨晓华甲壳虫反方向的,虽然中间隔了一个车道,但行车记录仪能完全的拍到甲壳虫那里的画面,也就是说,我在甲壳虫车头那里老汉推车的时候,我的行车记录仪正在给我摄像。不知道我和杨晓华的对话有没有录到?距离那么远,应该不会录到。我该怎么向岳母解释?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花知道,”想到花,我的心里不由一酸,“不知道花知道后会伤心成怎样?我发过誓不要她再流泪的,可才几天时间”。

“程也,看你的表情是知道我要问你什么了?”岳母把内存卡放在茶几上继续说:“我也不是想要窥探你的隐私,是你王玲阿姨也准备买个行车记录仪,看见你车上的拍的挺清楚的,就要看一下,不小心就把你偷情的画面给放了出来,还是在马路上。”说着,岳母猛地站起来,在我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程也,你太让我失望了”。

清脆的巴掌声音响起来的刹那,我便冷静下来,松了口气,“看来只是摄录了我和杨晓华老汉啪啪啪的场面,有关杨晓华撞死人的事没有暴露,所以岳母才会认为是我在打野战偷情。而且岳母如果打算把这件事弄大的话,也不会支开岳父,不让妻子过来了。这件事只要我好好认错,便能过关,以后再对妻子好好补偿就是了”。

我忙跪了下来,拉住岳母的裙子说:“妈,我知道是我不对,她是我一个朋友介绍买车险的客户,做建材生意的,那天我请她吃饭,喝了点酒就没忍住,清醒后我也后悔。觉得自己对不起花。妈,我给您跪下,不敢奢求您原谅我,我只求您不要告诉花。花爱我,我也爱花,我不敢想象花知道以后的样子,也不敢想我没有花会怎么样。如果您不答应我,我就跪在这里,让您打个够”。

岳母扬起的手又缓缓放下,撕开我拉住她裙子的手说,“放手,像什么样子。

你起来先坐下”。

我依然跪在岳母脚下,看着岳母脚上小巧的红皮鞋说:“妈,您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岳母好一会没有说话,缓缓坐在沙发上,拿出车钥匙扔在茶几上说:“你起来吧,我和你几个阿姨都不会和别人说的,也包括花。你先回去吧,你爸快回来了,不要让他知道,昨天我摘的酸枣给你们放在副驾上面了”。

“妈,您放心,我不会再犯了。”我站起来,拿起车钥匙下了楼。

启动车开出小区,我忙拨出杨晓华的电话,响了一声电话就接通了,这女人一定在玩手机。

“喂,程也,我正要给你打电话,你就打过来了,咱们两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杨晓华的声音充满欣喜。

“杨总,你车上有没有行车记录仪?”我忙问,千万别再出什么篓子。

“有啊,怎么了?那天在你没到现场前我就拿出内存卡给扔了。你现在才想起来啊?看来我们真的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杨晓华在电话那边笑的淫荡的让我恨不得掐死他。

“那就行了。”说着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刚挂她又打了过来,“怎么就挂电话了呢?我花都还没说完”。

“我在开车,怕被拍照,你快点说吧。”我淡淡的说。

“事情现在彻底完了,我和老公明晚请你吃饭,一定要赏光啊。”杨晓华说。

“恭喜了,吃饭就不必了,我和你们也不熟。”我回答。

“程也你怎么这样?挥一挥手,甩干净下面,不带走一片云彩,是吧?”杨晓华在电话连珠炮说,“我和老公请你吃顿饭,谢一下你能怎么你?明天下午六点半,蝴蝶饭店,你不来我就去你家找你”。

“好吧,明天下午见。”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本来就这样子算了,我已经够狼狈了,但吊欲静而逼不止。

【未完待续】

【一个男人的伪高潮】(07)

作者:东楼大爷。

字数:9876。

第七章:卿本佳人,奈何做鸡。

星期一早上七点我准时醒来,花不在床上,起床后把床单被褥收拾平整,出了卧室门。厨房里面黄白色的灯光透过门缝钻了出来,我知道花一定已经把早餐做好了。那个时候天应该才微亮吧,周围里的家具只能看到个轮廓,房间里静悄悄的,偶尔从厨房传来锅碗碰撞的声音。

我和花都不喜欢在外面吃饭,这和我们的一次遭遇有关,虽然没有遇到像《三傻大闹宝莱坞》里面主角那样,刚吃完同学母亲做的饼,就看着同学母亲用做饼的擀面杖给自己生病的丈夫挠痒痒那样让人不舒服的场面,但也够恶心的。

曾经我们每天早上也不做饭,大多时候吃街口一家饭店的锅贴和豆腐脑,直到有一天我们去晚了,看到老板在收拾摊子的时候,拿着平时给我们盛锅贴的铲子铲起地上不知道谁家小狗拉的屎,优雅的倒进垃圾桶,并用系在腰上灰色的围裙麻利的抹干净为止。我倒没觉得多难受,但花当场就受不了,跑到路边绿化带那里呕了起来,当天连饭也没有吃。从那以后,花的厨艺便大涨,很少在外面吃饭了。

看着厨房温暖的灯光,想着花的洁癖,我不由得后悔昨天下午答应和杨晓华见面了。如果让妻子知道我趴在别的女人身上,像只狗一样卖力的话,结果不言而喻。

她不会容许自己用整个灵魂去爱的男人一边牵着自己的手,一边握着别的女人乳房,这会让她像以前“吃锅贴”那样恶心。当然,如果只是恶心的话我不会有太大压力,但她一定还会伤心欲绝,会趴在沙发上想象我和杨晓华偷情的画面,任泪水打湿沙发,她的心脏会因为伤心痛苦而痉挛,本来就容易受凉疼痛的胃也会因为抽噎吸了凉气而疼痛难忍,但这一次她不会吃药,她会用疼痛折磨自己的方式来找寻自己的尊严和倔强。我自然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抱着她,喂她吗丁啉吃的福气了,因为她会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挣扎着躲开,她瘦小的身体有着我也不能犟过的力气……“想什么帅哥?快点洗脸吃饭。”厨房门打开了,穿着工裤,白衬衣,系着她那条印着蓝色小花的围裙明媚的笑着,对站在卧室门口的我说:“是不是梦里睡了哪家的小姑娘,站那回味呢?”。

“没,只是觉得你起那么早,辛苦了,从明天开始我来做饭,我们两换一换吧。”我的眼角已经湿润,忙从胡思乱想中收回思绪,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

“我才没你那么懒呢,行了,大清早的就别矫情了,快点吃饭吧,我要的是你吃完我做的所有饭菜,一口也不剩那种成就感,这个你不懂的,女人的幸福。”

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星期一是一周里面我最烦的一天。上了班就去开会,除了上周总结、本周安排的例行会议外,那天还有当月工作总结。我的领导是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人,棕红的齐耳短发,一张看起来不算难看的脸,唯一有点诱惑的只有涂着姨妈一样口红的小嘴,要是含着小弟弟的嘬几下,给小弟弟上染上圈红晕,应该是赏心悦目的。

“”程也,这个月由你定损的理赔金额总计852万,超过同级别城市平均值两百多万,加上李良定损的理赔金额,我们这个月理赔金额几乎是其他城市的一倍,我希望你能好好反省一下,财险部门经理已经考虑调你到其他部门工作了。

“姨妈红做完报告,转过头严肃的对我说。

“领导,这能怪我吗?这两个月的事故多嘛,我敢保证我在核损过程中严格按照公司规定走的,再说,我只是负责提供车辆损坏证据,具体核损是由总公司来核定的呀,怎么都能赖我身上?”我自然不服气,反驳道。

“你处理的事故和李良差不多,但金额几乎是李良的一倍,事实是怎样,大家心知肚明。我也不想听你解释,你做好去其他部门的准备吧。”姨妈红强势的让人想按住她的头,把小弟弟塞进她那小嘴巴里面去。

李良在旁边给我打了个眼色,扬了下下巴,示意我不用理姨妈红,看她套裙下面的腿。我一看,发现姨妈红膝盖上有一些淤青,便越发肯定姨妈红的口活了。

出了会议室,我有些郁闷,如果真的调动岗位,去了其他部门,那就等于上断了我的生活,没有外快,只是死工资的话,根本不能保证我现在的生活质量。

李良走过来,攀住我的肩安慰我说:“没事,不管谁换上来,哥们都想办法让他干不长,那时候让他们用八抬大桥抬你回来。”“无所谓了,反正在哪都是干革命,不过要是去了其他部门,看不见姨妈红的小嘴巴,哥会寂寞的。”我知道李良的好意,就和他开玩笑。

“说起姨妈红的小嘴巴,程也,我最近找到一个好地方,今晚和我一起去吧,清一色女大学生,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李良神秘的对我说。

“滚,哪儿来那么多大学生给你操?”我没好气的说。

“真的,骗你是王八。有学生证,说的一口流利的英语。”李良发誓道。

“”你丫是老婆怀孕,憋的慌,我就不跟着你凑热闹了。“我知道李良的好意,他是想办法给我找乐子,有些感动的拍了下他的肩说:”谢谢你,哥们。

“一切尽在不言中。

“”说那话干嘛?你就说今晚陪不陪我就行了?“李良还来真的了。

“今晚我还有事,前段时间我处理的,撞死人那个案子,那个女的今晚请我吃饭,你自己去吧。”我觉得有些抹不开情面了,忙说。

“”不会被你搞了吧?那个女人可是色香味俱全,那几天到公司,把公司里面的女人全都给比下去了。没事,我等你,吃完饭给我打电话,是朋友就答应,不是就拒绝,你看着办吧。“那家伙说完拍了拍我的肩就走了。

妈的,还不能拒绝了,做一个好男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吗?需要吗?。

下午下了班,就直接开车去蝴蝶饭店。到了门口杨晓华就打来电话,说在蝴蝶饭店的《凤眼》包间里面等我。

保安过来指挥着停好车,刚到门口,两位穿着旗袍的美女门迎便微笑着说:欢迎光临,我点了下头。进了大厅,便有服务员过来,带着我直到《凤眼》门口。

敲了两下门,门就开了,杨晓华笑容嫣然的站在门口,身后还站着两人,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穿着灰白色休闲夹克,相貌儒雅的中年人,应该就是杨晓华的老公,另一位是位美女,二十三四模样,穿着黑色衬衫,乌黑的短发,显得脸蛋儿十分精致,玲珑小巧的耳朵上打着一排银色耳钉,越发衬托的皮肤白净细腻。

“程也,快点进来,介绍一下,我老公,武迪。”杨晓华胆大的出奇,当着老公的面拉住我的手把我拽了进来。

我忙抽出手向武迪伸过去:“吴总,我只是做份内工作,您和杨总这样却破费,我都惭愧的无地自容了”。

武迪也伸出手来,和我轻轻握了一下,立即放手。他笑着说:“程总这样说就见外了,晓华说这次要是没有你的帮忙,她要吃官司的,这是大恩啊,大恩不言谢,你也不要叫我武总了,要是看得起我,就叫我武哥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武哥,那你也就直接叫我名字吧,程咬金的程,之乎者也的也。”我打定主意今晚是吃干抹净走人,就像杨晓华说的,挥一挥手,不留下一片云彩,老子拔吊走人又有什么错?难道还要我负责不成?所以也不用太客气,至于武迪说的杨晓华说我给予她的帮助,是不是杨晓华给她老公坦白了她故意碾死人,我也没有纠结,就算杨晓华说了,她老公也不会没事找抽的去嚷嚷吧,这种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切尽在不言中。

“程也,这位是我们的好帮手,也是我的好妹妹,徐秋,还没有结婚,现在漂亮又能干的女孩可不多,你要珍惜机会啊。”杨晓华又拉起徐秋的手给我介绍,不过她这个玩笑开的明显不高明,徐秋本来笑着,听到杨晓华说到让我珍惜机会的时候,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

“程总,杨姐开玩笑,不要当真。”徐秋满脸不高兴的伸出手来和我握了一下,又闪电般缩了回去,并看了一眼杨晓华。

“妹子丽质天成,我要是没结婚肯定动心。”我笑着收回手。

“快坐吧程也,我们六点就过来,一直等你,肚子都饿了。”杨晓华说着又对我动手动脚,这女人真的是胆大,要是我媳妇这样和别的男人毛手毛脚,我一大嘴巴抽过去,心底不由得替武迪伤心难过,给自己带了个大绿帽男人就在自己眼皮底下面和老婆拉拉扯扯。

饭还吃的开心,也没有生疏感,武迪虽然帽子挺绿的,但谈吐风趣而不低俗,惹得两位美女笑个不停。鉴于对武迪的好感,就和他喝了几杯酒。

“兄弟,这两年实体生意不好做了,我和你杨姐商量着开一个新公司,打造一个适合微商销售的产品,你觉得怎么样?”武迪和我碰了杯酒说。

“武哥,我对微商的了解也不深,以前一直认为微商就是变相传销,骗熟人的,但前几天我老婆从朋友那买了一瓶洗发水,用了以后效果比那些大品牌还好,这就改变了我的看法,看来这微商里面也是有好产品的。闲着没事的时候我就想了一下,微商其实就是一种介于淘宝和直销之间的新型销售模式,比淘宝多了分销模式,比直销宣传手段更多,范围更广,在我们国家人口红利的基础上,只要前期投资到位,卖什么都赚钱。”我喝干了酒说。

“程也你说的太对了,我一个姐妹去年开始做化妆品,连工厂都没有,贴牌,你猜她一年的销售额是多少?两个亿。很多人说微商已经过气了,但我看,除非腾讯关门,不然,微商的市场会越来越大的。”杨晓华说。

“程总的看法很独到嘛,介于淘宝和直销的一种新型销售模式,我觉得比网上的定位更准确。”徐秋的眼眸流转,俏脸生辉的说。

“嗯,的确说的很到位。我和你杨姐的想法是想拉上你一起做,这也是我们今晚吃饭的目的之一,兄弟有没有兴趣?”武迪左手转动着右手腕上的檀木珠子,看着我说。

“武哥你和杨总太抬举我了,我一没那么大经济实力,二也没有从商的经验,只怕要让你和杨总失望了。”我心里一惊,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我自然不会自恋到认为和杨晓华打了两炮,她就给我投资。

“程也你先不要拒绝,投资方面,你的情况我也大概了解了,三四十万还是能拿出来的,你这次给我帮忙,我和你武哥商量,给你十万元,就当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至于新公司,我们拿出三百万,你拿五十万,徐秋拿十万,基本就够初期运转了。股份方面你占三十,徐秋占二十,我和你武哥占五十,后面要是还需要资金,也不要你们两再投,我们包了,唯一的条件是,你武哥还要经营现在的生意,主要的经营要靠你和徐秋。至于从商经验嘛,人情练达即学问,据我了解,你在咱们市的修理行业也算是人精了,就不要谦虚了。”杨晓华笑语嫣然,摇着手里玻璃杯的红酒,眼角含春的的看着我说。

这女人竟然调查我。从开始接触就发现这女人深不可测,当然我指的是心机,不是那个,那个我还是轻易能探到底的,虽然我的也就十三厘米多一点,她调查我也许是怕我泄露她的秘密,拉我入伙也是这个原因么?我眯着眼睛看着她,觉得遇到她我的生活就完全脱轨,似乎正在向悬崖滑去,但偏偏无力阻止,也许就像窦唯说的,她就是一个阴谋。

徐秋从座椅旁边拿出一个档案袋,里面鼓鼓的,放到我跟前。

武迪笑着给我倒满酒,然后举杯:“来,兄弟你先别拒绝,回去和弟妹商量一下,如果相信我和你杨姐,我们再谈后面的细节。来,喝酒”。

我举杯一饮而尽,平时感觉自己也挺能说的,但当时他妈的就说不出一句话来,憋屈的慌。老子虽然不是有钱人,但也算是中产了吧,但在他们跟前,就像裸体一样,亏有时候还自鸣得意,如果和马云站在一起,我比马云帅多了,原来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卑微的存在。

操。

手机响了,是李良打的,和武总说了不好意思,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李良的声音:“程也,凤贝路等你,快点过来”。

我突然觉得李良的声音陌生了,我狠狠鄙视了下自己,忙说:“你等一下,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就和杨晓华她们说有事故处理,先走了。杨晓华站起来把档案袋递到我的手上,我拿着急忙离开。

上了车,看着街道上车水马龙的热闹,突然觉得生活如此的不真实,看着面前走过千百遍的道路,周围的楼宇上闪烁的霓虹灯,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好陌生,从未到过这个地方一样。

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喂,花,下午下班李良拉着喝酒,可能还得一会才能回家。你在干吗呢?”。

“我也没回家呢,尹平让我给他补补业务。你少喝点酒,记得喝完酒不要开车。”妻子也还没有回家,电话里叮嘱我说。

到了凤贝路李良说的石上流小区门口,李良的车停在前面的车位上,我刚停好车,李良就走过来,我从档案袋里抽出一沓钱,塞进手包,下了车。

“就在小区里面,都联系好了,正经女大学生啊,她和她同学都如花似玉的,我们两一人一个。”李良说着就攀着我往小区里走。

“咱们提前说好了,我只是陪你,替你付嫖资,你不要让我犯错误。”我对李良说,我也很自信自己完全有定力能拒绝诱惑。

“到了再说吧。”李良这时候已经没工夫和我打嘴仗了,完全一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小区比我家的大得多,里面很热闹,下棋的,摆地摊的跟前围满了人。李良拉着我一副猴急模样。35号楼4单元27楼西户,李良走到门口拿出手机攀着我拍了个照,从微信里面发出去,几分钟门就开了,我不由一愣,面前站着一个扎着马尾,单眼皮,清秀白皙,穿着深蓝色蝙蝠衫,牛仔裤,长腿如椽的女孩,确是像是一个学生。

李良一把把我推进门,女孩关上门,门口有一次性拖鞋,女孩示意我们换上。

就和李良换了鞋,走到客厅,沙发上盘腿坐着一个女孩,正拿着iPad,敲着手指在上面滑动,抬起头对我们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女孩是一头乌黑的长发,在头后挽了个发髻,细长的脖颈在灯光下发出柔美的光泽。两个女孩都散发着青春气息。

“美女,把你们的学生证给我哥看一下,他不相信你们是大学生。”李良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女孩旁边,对女孩说。

扎马尾的女孩接过沙发上女孩的学生证,从兜里拿出自己的,笑着给我递了过来。我不由自主的接了过来,绿色的封皮,上面六个鎏金大字:某某外语学院。

翻开学生证,里面是两张青涩的照片,扎马尾的女生叫吴倩,有酒窝的女生叫张庭,都是大二学生。看着手里熟悉的证件,我一瞬间恍惚回到了学校,难道我真的老了么?。

“程大哥,如假包换,您放心吧,我们援交也是有原则的。”吴倩微笑着说,“您和您的朋友先洗澡吧。我已经跟李哥聊过了,我们不陪洗澡,不亲吻,只提供性交和口交服务,体位不限,可以四个人一起玩,您和朋友也可以分开玩,性交必须戴套,一次500元,您这没有问题吧?”。

李良这家伙已经把我的姓名给出卖了。我有点不知所措,这样的女孩正是读书的时间,却做起了这样的事,不知道她们的家人知道后会怎么样?李良已经去洗澡了,我走过去坐下,吴倩过来坐在我旁边,挽住我的手臂,吐气如兰,说:程哥,您是第一次吧?“手臂隔着衣服碰到吴倩的胸,柔软舒服又弹性十足,感觉应该是C罩杯,一股青春的味道散布在周围。吴倩薄薄的单眼皮下一双乌黑的眼珠转动着,透着一丝狡黠和捉弄的味道,玩味的盯着我,小巧的鼻子下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没有化妆的脸庞白嫩透着微红,宛若一朵盛开的莲花,透着淡淡的清香。我不由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也许是前面喝了酒的缘故,竟有些难以自持,对岳母的承诺和对妻子的决心在大脑里一闪而过,竟然对吴倩点了点头。

许是发现了我的意乱情迷,吴倩吐了下滑嫩的舌头,越发看得我血脉喷张,嗅着她如兰似麝的味道,我兴奋的凑到她跟前,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轻轻咬住她精致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卿本佳人,奈何做鸡?”“程哥,您倒是个风雅的人,手凉,先放到胸罩上暖暖行吗?”吴倩咯咯笑了一声,滑腻如脂的肌肤一阵收缩,等我把手附在她的胸罩上,说:“难道程哥不知道薛涛,李师师,陈圆圆?我和姐妹虽然比不上她们的美貌,但学历比她们高吧?虽然没有练习过琴棋书画,但却精通物理化学,熟读马哲毛概,能说流利的英语,怎么也不能叫『鸡』吧?”吴倩吐气如兰,仿佛她就是一朵吐着花蕊的兰花。

手掌下的胸起伏着,能触摸到心轻微的跳动,更增添了一份真实的性感。

李良洗完澡,赤身裸体的走了出来,胯下的小弟弟在一团毛草中朝天挺着,涨的紫红的龟头上沁出一丝粘液。坐在沙发上的张庭看见他这副模样,也呆了,手上的游戏也停了下来。李良径直走过去,抱起张庭,张庭乖巧的攀着李良的脖子,任他把自己抱向旁边的卧室。吴倩看着李良和张庭,似乎也动了真火,在我耳边细声细语说:“程哥,你也去洗吧,我在床上等您。”到了浴室,脱下衣服,看着自己的同样昂首挺胸的小弟弟,不由得有些郁闷,我的小弟弟比李良的稍微小一些,便有点自惭,再一次感叹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被水一击,我便清醒了许多,想起妻子,不知道她回家了没有?我发过誓,不会让她伤心流泪。到底是继续下去,还是悄悄离开呢?。

出了浴室,我的没有像李良的那样嚣张跋扈,趾高气昂,而是垂着头,吊在乱悠悠的草丛中,李良进去的房间里已经传来张庭动听的呻吟声和李良舔吸和闷哼的声音。旁边卧室里面亮着粉红的灯光,门开着一条缝,恰好看见身上只剩镂空粉红胸罩和内裤的吴倩跪在床上,双手伸向后背解胸罩,颀长的身体在灯光下,细腻的像一袭华丽的丝绸,浑圆小磨盘一样的臀部画着优美的弧线,臀部和腰部之间的圆弧位置刺着一只蓝色的燕子,随着吴倩褪下胸罩的动作,像是在挥舞着翅膀飞翔。

我的小弟弟突然坚硬起来,紫红的龟头上已经看不见褶皱,龟头下面是虬结的血管,正在纠结,吴倩转过身,笑了一下,单眼皮下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她下了床,两根无名指挑起内裤两侧,缓缓的褪了下去,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中间一丛修剪的整齐的芳草来。她走过来,拉开门,我的呼吸突然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她那如兰似麝的体香一阵阵直往鼻子里钻。吴倩走过来,俏皮的把食指放在红润的双唇上,“嘘”了一声,指了下隔壁的房子,然后闭上眼,静静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浑身颤抖着亲向她的单眼皮,就像无数次亲吻妻子的眼睛那样,划过她的绯红的脸颊,用舌头卷住她宝石一样的耳垂,在她柔美如天鹅一般的脖颈上亲吻,呼吸她身体的芬芳,接着舌头舔向她凹下去的锁骨里面,她不禁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吴倩的声音本来就是充满磁性,像蒋雯丽的声音一样,性感的声音,一声呻吟让我的心跳的更猛烈了。吴倩突然低下头,用她那薄薄的嘴唇含住我的舌头,她的舌头便灵巧的伸出来,和我的卷在一起,一会儿在我舌头下面划过,一会儿又碰触着我的牙齿,我把她抱在怀里,双手从她头上滑落,拂过她光滑的后背,落在那弹性十足的臀上,颤巍巍的臀不断的改变着弧度,吴倩的手也伸了下去,一把握住我的小弟弟。

“好烫。”她呢喃着,手上下撸动着,拉着小弟弟在她的芳草地上蹭着。旁边卧室里李良正战斗到白热化,里面传来吴庭欢愉的叫声还有李良喘着气不断的问:爽不爽的声音,吴庭嘴里呢喃着,不断的回答:嗯,嗯,爽……“摸摸小妹妹。”吴倩在我耳边说。

我伸手过去一摸,满手的滑腻和柔软,阴蒂已经鼓起,我中指指肚轻轻的按摩在上面,每一下都让吴倩身体一紧,用指甲微微划了几次,手便被吴倩的双腿夹在,接着一股热流流到手上。

“抱我到床去,给我。”吴倩急促的呼吸着,吐出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让我欲罢不能的香。小弟弟早就流出了水,龟头涨的更大了,不时的跳动,提醒着我它要钻洞。

我抱起吴倩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她看着我,忽然一阵脸红,连带整个身体都红了起来,“我是不是很贱?”我摇了摇头,笑了笑。她依然那样躺着,两团欺雪赛霜的胸部上两颗小红豆高傲的翘着,平坦的腹部,整齐的草地,还有如小荷才露尖尖角一样露出一角的阴唇,美的像是一幅人体油画,我趴下去,把头埋进吴倩的腿中间。舌尖在阴蒂上划过的时候,吴倩轻轻的说: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程哥,您说王维的这首红豆是不是写的就是这颗红豆呢?不然,又为什么说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吴倩的小妹妹味道很清淡,不像杨晓华那样的骚浓,也没有妻那种熟悉的味道,我的舌尖围绕着那颗小红豆打着旋,说:“那是不是『一枝红艳露凝香』说的就是小妹妹含苞待放,流出的水水凝结着香味呢?”吴倩不说话了,只是婉转的呻吟着,我的舌尖分开阴唇,在那嫩肉里划过,刺探,搅动,吴倩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程哥,给我好不好?”我爬起来,吴倩依然闭着眼,伸出手在床头摸出一个杜蕾斯来,微微睁开眼,撕开包装,我走过去,站在床侧面,她偏过头,含住杜蕾斯,向小弟弟套下去,一直到深喉,感觉龟头碰上了她的软腭。

套好以后,她突然疯狂的亲吻着我的小弟弟,口水沾满了我的阴毛。

“给我,程哥,我要。”她叫着,坐起来,纤美的双脚伸过我的肩头,屁股向小弟弟蹭过来。小弟弟只一滑,便滑进吴倩的小妹妹里面,她缓缓的长长的叫了一声,仿佛舒服到天尽头,我只感觉包裹着小弟弟的肉肉一紧,一紧的,一阵酸爽从小弟弟里面传到脊背,冲上后脑勺。

“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得……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吴倩轻轻哼着,带着哭腔。

我抓住吴倩柔软的臀,不断的撞击着,吴倩的水水不断的流下来,沾满了臀部,床单上都湿了一大块,她是我遇到谁最多的女人。我撞击的越发快了,把吴倩抱了起来,她双腿环在我的腰上,和我的手紧紧交在一起,臀部不停的扭动,马尾在后面甩动的看不清轨迹。

房门忽然开了,李良和吴庭两个人赤身裸体的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的表演。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荒唐,竟然会当着别人的面做这样的事,但当时他们两个人看着,吴倩突然发疯的耸动她的臀,小妹妹不停吞吐包裹着小弟弟,“程哥,程哥,给我。”她大声叫嚷着,似乎要让全世界人听到。我也受了刺激,把她放在床上,爬上去继续冲击起来。张庭突然也走了过来,趴过去,屁股对着我,露出红红的菊花,和吴倩激烈的亲吻着。

我只觉得刺激,龟头上传来一阵阵快感,便更快的抽动,吴倩感觉到我要射了,不住的迎合我的冲击,一下,两下,终于我的小弟弟一阵酸麻,全身触电一样一阵发麻,就射了出来。

吴倩整个人也瘫软下去。小弟弟滑出吴倩阴道以后,阴道还张着口,不断的收缩。

射完精的一刹那,我就后悔了,想起妻子,如果重来一遍,我一定不会跟着李良荒唐,哪怕兄弟也没得做。

付了钱和李良出了门,我不由心事重重,一方面感叹吴倩和张庭那样清纯的女孩,要是在其他地方遇到,谁又能想到宛如邻家女孩的两个小女生会是做楼凤的,另外一方面心里觉得对不起妻子,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不知道妻子回去了没有?也没有给我打电话,这不是她的风格啊。拿出手机一看,有妻子半个小时前发的微信:老公,妈身体不舒服,我去陪陪她,今晚不回家了。你到家了没?酒没有喝多吧?。

我迅速回到:妈不要紧吧?我已经到家了,不用担心,没喝多少。

刚发出去就收到妻子回复:没事,只是头有点痛。你早点休息,爱你。

我也迅速回到:我也爱你老婆。

“卿本佳人,奈何做鸡?”我心底还是放不下。

“程也,你也太感性了,如果佳人不做鸡,那这个世界就太寂寞了。”李良说:“卿本佳人,奈何做贼被你这样一改,似乎是你在替别人惋惜,但你有没有想过,这句话其实也适用我们自己,家里老婆大着肚子辛苦操持着家务,我们却把本来专属于她们的福利给了别人,还要付钱给人家。”李良说着情绪也有点低落:“不过作为一个有欲望,活生生的人,其实我们大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啊”。

【未完待续】

【一个男人的伪高潮】(08)

作者:东楼大爷。

字数:4987。

第八章:女婿等于半个儿子加半个老公?。

第二天醒来,就看到花发的微信:今天降温了,外面很冷,上班去的时候一定要穿暖和了,冰箱里有面包和酸奶,别我不在就不吃早餐,乖,听话,我也会听话的,爱你。

我迅速回到:收到了老婆,你老人家就放心吧,我会吃早餐和加衣服的,你呢,穿暖和着没?岳母怎么样了?。

微信回到:我穿了妈的马甲,妈也好多了,已经给她请了假,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奇怪,这一次我称呼妻子老人家,她竟然没有反驳。

看到花发的微信,我心里的一点隐忧便烟消云散了,虽然有很大把握岳母不会把我和杨晓华的事告诉花,但却也不能完全放心,毕竟昨天晚上母女两睡在一起,万一家长里短的说漏了嘴,不管是对于花,还是对于这段时间已经有些迷失的我,都将是件残忍的事情。即使我是施暴者,花是受害者,也注定了是两个人都遍体鳞伤,因为我们一直都深爱着对方,就算已经没有了你侬我侬,忒煞情多那种热恋时的激情,但爱意却从未减淡过丝毫。这一点,岳母从花看我的眼神,以及我和花平时生活的细节中自然也能感受得到,所以,出于对女儿的了解和爱护,以及对我对花爱情的信任,她才会选择替我隐瞒,这也是我相信她不会告诉妻子的原因。

虽然一夜间好像到了冬天,路上都有人穿上了羽绒服,但我的心是暖暖的。

停好车,上楼的时候电梯里遇到财险上做理财的几个小姑娘,调戏了几句,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进我们勘察部,也就是在整层楼偌大办公区域的东北角,用玻璃隔断出来的一个小办公室。里面两个做内勤的女的和李青本来聊的热火朝天,看见我进去,突然就不说话了。

“怎么了,三位?是不是我的新岗位任命书下来了,让你们用这种伤心欲绝眼神看我?”看他们举动和表情,我能预计到可能是姨妈红已经打过招呼,让我到新岗位报道了,而我进门之前,他们自然也是在讨论我被调动工作的具体原因,基于他们对行业内幕的了解,他们甚至能推算出经过我手核损过的事故车理赔,那些有猫腻,那些是正常的。

做定损核损这么多年,其实我也知道上个月水分太大了,在总公司监管制度日益完善和采用大数据分析以后各个环节数据更加精准的形势下,我有把自己作死的可能,但自从和杨晓华发生关系以后,我整个人似乎都有了变化,很多时候都存了侥幸心理,现在这种结果完全论证了所谓的“nozuonodie”的正确性。说到这里,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一个段子,在这里也写出来,供狼友们借鉴一下,千万别把自己陷进去:告诉你什么叫nozuonodie!晚上有点喝高了,回到家女友扶我上床,想起看到过的段子也想来一段,于是一把把女友推开,吼道:别碰我,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没想到二货女友当场逼问我是不是结过婚有老婆了,不说清楚就分手。

“程哥,领导刚走,说让你去咱们信贷部门报到呢。”吕娇娇有点脸红的说。

“兄弟,没事,还是那句话,不管谁来,咱们都想办法让他呆不住,到时候你再风风光光的回来。”李青拍了拍我的肩说。不管他是不是会这么做,但他能这么说,我还是挺感动的。

“嗯,没事,在哪儿都是干革命。”如果说,那天姨妈红开月结会说调我离开的时候,我还有点舍不得这个油水不错的岗位,那么在武迪和杨晓华酒桌上拉我一起做微商以后,我已经彻底想清楚了,与其做一条在鱼缸里等人投饵料的大鱼,不如做一只大海里自己找食的小虾米,说不定哪天就能虾跃龙门,那时候,哥也换辆路虎开开。

“李青,帮我和领导说下,就说我家里有事,请两天假,休假回来再搬东西。”

我决定借这个机会休息一下,去看看岳母,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对岳母的好意我得有所表示,然后再一趟,也有很久没有看父母了和侄儿了。

“没问题,休息两天也好,要不要我陪你?”李青说着向我使了一下眼色。

这家伙在拿昨晚的那两个大学生楼凤邀功,虽然昨晚我身体上也很享受,但事完了,心理还是觉得不舒服。

“不用了。”我转过身,向他挥了挥手。

电梯里面没有人,仔细看不锈钢电梯墙面里反射出来的我,有一张稍微有点长,但在寸头的搭配,剑眉、高鼻梁、厚实的嘴唇的点缀下,还算不难看的脸,有一个一米七五,不算高也不算矮的身高,和150斤还算标准的身材,虽然下巴刮的铁青的胡茬有一两根漏网之鱼,但基本来说配得上帅哥两个字,难怪这么招人爱呢,花的眼光真的不错。

到了车库,从后备仓拿了妻子去年给我买的Amiri做旧牛仔裤,七匹狼立领蓝色夹克衫换上,把工装顺手塞进旁边的垃圾桶,因为下了决心要离职,就觉得很轻松,一点也没有因为被调到一个整天给别人打骚扰电话的部门而纠结郁闷。

上了车,给岳母打了电话过去:“喂,妈,您好点了没?”。

“好多了,偏头痛,老毛病了,你不用担心。”岳母说。

“我现在过去看看您,您有什么需要的没?或者您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去?”

我问。

“那你找找看有没有卖甑糕的,有的话给我带一份过来就行,突然就想吃了。”

岳母知道我平时上班比较自由,也没有问我怎么没有上班。

岳母出身于部队大院,妻子的外公曾经是个老革命,参加过抗美援朝上甘岭战役,据妻子说,当年老人所在部队驻守的那一个山头,被敌人飞机和大炮硬生生的给削下去两米,老人的胸膛和腹部共有有五处伤,他因为那场战役获得了三等功,也因为那五处合在一起老碗大的伤疤被称作冯老碗,后来调到兰州军区,在整个提起冯老碗都是有名气的,岳母也是那个时候和岳父认识并成家。因为受过良好的教育,所以岳母有种他们那一代知识分子的清高和傲气,眼界和见识也是出身普通的岳父所不能及的,加上妻子的出生,岳父家便一直保持着阴盛阳衰的局面,这大概也是岳父醉心于街头象棋的原因之一。不过,在我心里,无论他们贫富贵贱,出身高贵与低下,是他们两人生养了我那可爱漂亮的妻子,他们都是我最关心的亲人。

找了好几条街道,才在“凤眼”农贸市场门口找到一个卖甑糕的,我们这个城市卖甑糕的标配就是一辆三轮车,车上装着一个六七十公分高的铸铁大锅,锅外层必须用洗干净的白布裹起来保温,大都没有锅盖,锅上里面一层是塑料纸,外层是同样的白蒸布,锅里面就是热气腾腾的甑糕。掀开蒸布和保温的塑料纸,就满是糯米、大黑豆和大红枣混合蒸熟的甜香味,不过现在很难找到做的很正宗的味道了。

岳母应该刚起床不久,还穿着睡衣,她依然乌黑的头发在脑后胡乱挽着,因为没有化妆,看起来要比平时稍微苍老一些,她看了我手里的甑糕一眼,点了点头,说:“进来吧,你替我到厨房拿个碗”。

我忙答应着,去厨房拿了碗筷,把一份甑糕盛好端过去放到茶几上,甑糕还热气腾腾,我说:“妈,您趁热吃吧,我给岳父也带了,刚放到电饼铛了,等他上班回来热一下,我刚也吃了,这一家做的味道还挺正宗的”。

岳母坐在沙发上,在腿上盖了一条碎花小棉被,看着我,似乎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对我说,“你也坐吧,听花说今天降温了,外面很冷,你在外面跑,穿暖和点”。

我笑着说:“花早上和我发信息说外面冷,我就加了件衬衣了。您头痛怎么样了?要不我陪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了,已经好多了。嗯,这味道的确挺正宗的”。

我坐在岳母侧面,岳母弯着腰吃饭的时候,睡衣纽扣的缝隙里就能看到她的乳房,白白的吊在胸前,乳头像颗小红提葡萄一样,是纺锤形那种,我忙收摄心神,身体向前斜了斜,暗恨都是黄文惹的祸,总是下意识的去看不该看的东西。

前面说过,我似乎天生对女人的味道很在乎,读大学时候,曾经暗恋过一个女生一段时间,后来一次假装无意,和那个女生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但等到抱住她的时候,发现她身体有一种说不上来,感觉怪怪的味道,心中的那份好感竟然立即消失,好像笑傲江湖里面田伯光就有这种本事。偷瞄着岳母透露出来的春光,我竟然依稀闻到了那白花花的胸脯上散发出的甜香味,虽然拼命掩饰,但血液还是加速流动起来,汇聚到一点。

看着岳母快要吃完了,我忙把头拧过去,找东西分散注意力掩饰窘态,不然,起来收拾碗筷的时候,会被岳母戗个正着。

似乎听到了岳母悠悠的叹息声,转过头岳母已经吃完,正静静的看着我。

“妈,我收拾一下。”我弯着腰站起来,端了碗筷到厨房洗干净,放好。出来后,又拿了岳母的水杯,倒了杯白开水,放到岳母跟前,在这个过程中,感觉岳母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不由得心虚,不知道是福是祸。

“要是能看着你和花幸福到老该多好啊?”我坐下,岳母忽然发出感叹。

“妈,”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岳母是在怪我和杨晓华的出轨,还是只是随意发出的人生感叹,“妈,谢谢您。您一定会看到的,您不但会看到我们幸福,等我们有了孩子,您还会看到他幸福的长大呢”。

岳母笑了笑,从来没有见过岳母小女人的这一面,忽然觉得原来表面一直傲娇的岳母也有小女人的一面,还这么的深邃,就有了种要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的冲动,但还是忍了下来。

“那天,我打了你,你怨恨我吗?”岳母拿起水杯,两只手握着,看着我问。

“妈,是我对不起花。和杨晓华发生关系以后,其实我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生怕花哪一天从什么地方发现我对爱情,”我组织了下要说的话,表情应该是很沉郁的继续说,“对婚姻的背叛而受到伤害,别说您只是打了我一巴掌,只要不让花知道,就算是您打的再狠,我也开心,再说了,您打的一点也没有错,我做错事了呀!”。

“程也,从第一次花把你带回家,我就觉得你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就想,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儿子该多好啊。后来你和花结了婚,对我和你爸比花在家时候还要体贴,都说女婿是半个儿子,可我就拿你当亲生儿子看了。你可知道,当那天你王玲阿姨翻到那个画面的时候,我看着……”岳母停顿了一下,忽然脸微红,“我你可知道当时对我的打击有多大?失望,恐惧,担心,本来我们那天是去看南山的奇石秋景,可看着她们拍照,我愣是一点心情也没有,一颗心一直揪着。

我和你爸之间那种貌合神离,你大概也能看得出来,虽然他没有身体上的出轨,可精神上早就对出了轨,你不要这么惊讶,他的出轨对象就是象棋,所以,每次看到你和花在一起时候表现出来的甜蜜和幸福,还有你们互相看对方的那种充满爱意的眼神,我都觉得欣慰,甚至还有那么一丝的羡慕。和你说这么多,是想你明白,我打你不只是因为我是花的妈妈,为自己的女儿出气,更多的其实也有对儿子的失望,对你们未来的担忧,要知道,维持一个家庭的幸福,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我不但希望你能不再犯错,更希望你记住花对你的爱是真爱,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相信她,让你们的幸福一直陪伴到老”。

听了岳母的一段话,我有点晕晕的,岳母说的话感觉有点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这不像是她平时的风格,重点是什么呢?是不是岳母生病的缘故呢?不过还是得及时表个态,便往前凑了凑,呼吸着从岳母身体里发出的肉香,说:“妈,您放心,我一定会对花好,对您和爸好,以后您就监督着我,要是您觉得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您就当亲生儿子一样的打骂。”心里却在想,女婿半个儿,另外半个是什么呢?难不成岳母暗示我可以替代岳父,做老公?。

忽然发现,岳母盖在蜷在沙发上的腿上的小棉被,一角垂到了地上,就蹲下拾起来往她脚下面塞了一下。当时,拾起被角的时候,岳母两只雪白纤细的脚丫,正纠缠在一起,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用指尖触摸了一下她的脚背,岳母似乎楞了一下。

我回到沙发上以后,心里还在为自己有点胆大妄为的揩油而打鼓,不过抬头看岳母的表情,好似没发现我是故意的一样,才略微放心。

“妈,我想辞了工作,和朋友一起做一个品牌,用微商的模式去销售,您觉得怎么样?”我看着岳母说。

岳母沉思了会,说:“你能有这个想法很好,虽然你现在的工作能赚到钱,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如果哪一天修理厂给你的那些好处被发现了,也会有麻烦,再说,你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你想做就做吧,我和你爸都会支持你的”。

“主要是还没有找到好的产品去开发,您认识的几个阿姨不是在做微商嘛,您能不能抽空问一下,看哪些产品比较适合微商这种模式?”我说。

“嗯,我等会就和她们发微信聊聊,你还别说,她们几个现在每月赚的钱,比我的工资还要多,你要是做起来,让她们帮忙替你推销也不是不可以。”岳母笑着说,“你要是真的做了,等我退休了,一边给你们看孩子,一边推销你们的产品,也能有个事做”。

“呵呵,有您的支持,我就踏实多了,还没有跟花说呢,等她下午回家,我就和她商量。”我说。

【未完待续】

【一个男人的伪高潮】(09-10)

作者:东楼大爷。

字数:9876。

九。少年第一撸。

我从岳母家出来,已经快十一点了,本来准备给岳母买好午饭再走,但岳母说刚吃过甑糕,加上也没什么胃口,和我谈了会话,也觉得有些乏了,她还想再睡会,我就告辞了岳母,说抽空再来看她。

上了车,拧开钥匙,发动机响起的时候,忽然间觉得有些迷茫了,上了十几年班了,一时之间还不太适应现在的自由,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岳父家是那种比较老的小区,没有专门的车库,我的车就停在岳父那个单元楼下,看着发白的水泥路面上飘零着的几片落叶,被风吹起又落下来,打着旋,我突然想起『落叶归根』这句成语来,有三个月没有回家去看父母和侄儿了吧?既然不知道去哪儿,就回家去看看。

回家给父亲拿了几瓶已经记不清是哪家修理厂送的茅台,既然决定了辞职,那么以后就没有人送这样的好酒了,趁现在还有库存,先给父亲喝着吧。接着驱车到『黄昏天使』专卖店那里去给母亲买了一件羽绒衣,到『小小明』给3岁的小侄儿买了一个针织虎头帽,就往家的方向走了。

我的老家在小城市东边,是小城市下辖第二大县中最靠近小城市的村子,沾了紧挨小城市,位置方便的光,我们村里的人便以种植蔬菜供应小城市为生,还记得我小的时候,这个时节村子两边的田地里,全是一望无垠的大白菜,而现在,路两边几乎全是塑料大棚,供应春节上市的西红柿、黄瓜、西葫芦之类应该已经移栽进大棚了吧。

马上就要进村子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以后,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听着有些耳熟的女人声音:“喂,你好程总,能听出我是谁吗?”。

我仔细辨别声音,脑海里就闪出一张表情有些恚怨,俏丽的脸庞,她两只精致的耳朵上,镶嵌着一圈闪闪发亮的耳钻,便试探着问:“徐秋,?”。

手机里传来清冷的声音:“我是,程总,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谈一些事?”。

“美女有邀,没时间也要挤出来啊,几点钟?什么地方?”我对徐秋的印象其实蛮好的,毕竟是她亲手把十万块钱交给我的,但她冷冷的声音有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就特意把『挤』字加重,自己意淫了一把,也不知道她听出来没?。

“八点,春水街,到了电话联系,这就是我的手机号码,程总最好存下来,后面联系的时间还长着。”不知道我哪里得罪她了,说话的时候冷得像冰。

我的车子已经进了村,村子里面的路很早就全都铺成了水泥路面,路两旁也栽上了路灯,和徐秋打着电话,看着前面的路,继续往前开了几百米,临近村委会的时候,忽然看见前面走着的妇女像是徐姨,就忙对徐秋说:“知道了美女,一定准时到,拜拜”。

挂了电话,车子从徐姨身边开过去两三米,停了下来,摇下车窗回头一看,徐姨头发烫了小波浪花卷的样式,穿着紫色对扣翻领呢子上衣,素净的鹅蛋脸上淡淡的扑着粉,依然有一种迷人的味道。

徐姨家和我家隔着一条街道。小时候的村子,大家都还没有在城里买房,不像现在一条街道上几十户人家,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家庭有人,村子里的人,忙完农活的时间就串门子打发时光,我那个时候读初中,情窦刚开,对身边的女人特别好奇,因为放了学,寒暑假的时间,经常到住在徐姨家隔壁的小胖家玩,就对感觉有种特殊味道的徐姨产生了幻想,甚至第一次半夜躺在床上打飞机,也是幻想了抱着徐姨才完成的。还记得暑假的一天午饭后,火热的太阳挂在头顶,村子热得就像蒸笼一样,大人们都不愿意动弹,都找凉快的地方睡午觉去了,一些老人则坐在街道边的大树下摇着扇子乘凉,我想这个时间徐姨肯定也在睡觉,中午好像看见她穿着一件绿花的浅黄连衣裙,便想着能不能偷看到她裙子里面的风景,想好了佯装找小胖的理由,就付之行动了。徐姨家大门虚掩着,我缓缓推开,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临近房门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间里有撩水的声音,就从窗户偷看,只见房子里面地上放着一大盆水,徐姨正裸着身子,弯着腰擦洗两条笔直的玉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成熟女人的身体,当时一下子就怔在那里,看着徐姨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三角地带那蓬旺盛大毛发,我的心跳就像打鼓一样的响了起来,心里激动地想着:“这就是女人,那就是团乌黑贼亮的毛就是阴毛,阴毛下面那条缝里就是徐姨的屄,原来女人的下面是这样的,还有徐姨的奶子,奶子上像花生米一样的豆豆怎么那么诱人,我想咬上一口……”。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觉得鼻子下面湿湿的,拿手一抹,发现流鼻血了,就害怕起来,但又舍不得走。徐姨擦完腿,直起身子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了窗户上露出半个头,一双眼贼溜溜的在她三角地带和胸部乱瞄的我,就『啊』了一声,我被徐姨的叫声给一惊,就反应过来被发现了,转过身就往田地方向跑去。

还能记清楚我那天穿了一件灰色纯棉大裤衩,一口气跑到村子连片玉米地跟前,停了下来,惊讶的发现大裤衩前面支着老高的帐篷,就把手伸进裤衩里面,握住热得烫手的肉棒,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心里一阵激动,就跑进玉米田里,幻想把我稀稀长了几根乌黑卷曲阴毛,高高撅着的球塞到徐姨阴毛下面去,插进徐姨的身体,自己撸了起来,好半天才把浓稠的精液搞了出来,射到黑色的泥土上,看着脚下的精液,仿佛是完成了一项壮举,我在心里已经把徐姨当成了我的女人。

因为那个时候,对女人的身体的了解仅仅来至于一本医学杂志,也就只能想到把球插到徐姨阴毛下面的两腿之间那样,不能再进一步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自己思想发育有些晚,要是成熟的早一点,对男女之事了解的稍微深一点,也许那个时候冲进房子占了徐姨身子也说不准。

徐姨见车停在她身边,抬头就看见笑着看着她的我,就问我:“程也,你回来了?”。

“嗯,回来看看我爸妈,徐姨,你回家的话上车吧”。

徐姨走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她比以前看起来老了许多,有几根头发发根都成了白色,眼角鱼尾纹也深了许多。那次偷看到徐姨洗澡被她发现以后,吓得我很长时间都没有去找小胖玩,直到收割玉米的时间,星期六中午,我在我家玉米地里扳完玉米棒子,回家的路上听到有人叫我,拧头看时是徐姨在她家田里喊我,我忐忑着,怕徐姨找我算账,但徐姨喊得急,我也有些想徐姨,就走了过去,徐姨那天穿着一件绿色衬衣,下面穿着蓝色涤纶裤子,领口开着,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的胸脯,我看着,就想起那天看到的徐姨身体,那一团乌黑亮泽的卷毛。

“程也,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找小胖来玩,是不是怕徐姨怪你?”徐姨看着局促不安的我问。

“徐姨,那天我去找小胖,他不在家,我看她有没有到你家玩,徐姨,我不是故意的。”我急忙说,脸红到了脖子上。

“没事,姨不怪你,看了就看了,也没啥大不了的,你好好读书,不要有什么负担。”徐姨脱下手套,用她那当时我觉得是天底下最温柔的手揉了揉我的头说。

“知道了,姨,我会好好读书的。”不得不说那个时候的我太单纯快乐容易满足了,被徐姨摸了摸头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过了几天我就又去找小胖玩了,徐姨还有一个女儿,叫徐香,比我大三岁,我读初中的时候她已经出去打工了,徐姨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现在回想,那个时候我还是有很多机会的,不过早就时过境迁了。

徐姨上了车,手里捏着的塑料袋里装着很多药,坐到副驾上,她的髋部还是那么大,闻着她的味道,再看看她现在不再年轻的脸庞,心底不由一阵唏嘘。

“徐姨,你身体不舒服吗,买这么多药?”我问。

“嗯,还好。”徐姨比以前沉默了许多,明显不想多说,我也就再没有多问。

几分钟时间就到了徐姨家门口,徐姨说了声谢谢程也就下了车。

车子直接开到老家大门口,还没停好,就看见我爸从房里出来,站在门口看着。下了车,拎着给爸妈和小侄儿的礼品进了屋,我爸从我手里接过酒,放到他和我妈的房间,我把给小侄儿买的帽子和哇哈哈、旺仔小馒头递给弟媳,从她手里接过小侄儿。

“春妮,你去厨房给你妈搭个手,做一些也子喜欢吃的菜,我们爷两喝点酒。”

我爸对弟媳说。

弟媳笑着去了厨房,我也后脚跟过去,小侄儿在我怀里用他那溜溜的眼睛看着我,我在他额头亲了一下,他就害羞的钻进我怀里,一会儿又探出头来惹我。

“妈。”进了厨房,对正在切菜的母亲喊了一声。

“怎么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早点就给你做好饭了。”母亲责怪我说。

“没事,又不饿,就没想起来。你和我爸身体好吧?”我问。

“好着呢,你不用操心,你爸每天早上都要到地里走两圈,饭量现在比以前还要大,我也每天傍晚去村广场上跳广场舞。你怎么今天回来,没上班吗?花前几天和我打电话说你们要要孩子了,有动静了没?”我妈问,春妮在旁边摘着菜。

“那能有那么快啊?”我笑着说,把工作上的事情给直接忽略,不然又是一顿数落,家里人还是认为上班拿工资踏实。

吃完饭,春妮抱着小侄儿去了他们的房间,我和我爸妈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我就问:“妈,我在路上碰见我徐姨,她手里拎着一大袋药,她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唉,你徐姨遭罪呢,她自己身体好着,和我还一起跳广场舞,那药应该是给徐香买的。”我妈说。

“徐香怎么了?”我暗暗一惊,徐香只比我大三岁,能有什么病呢?

“还不是徐香的老公出了事,给气的,年轻轻的就守了寡,这谁能受得了?

还留下一个念六年级的女儿,虽然说给赔了点钱,但一个家就那样给毁了。”我妈缓缓说到。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妈,徐香女婿死了?”。

“嗯,她女婿家是市郊的,以前在外面打工,学了水管工,也许是命中注定的吧,他去年偏偏回到家里,不愿意出去了,每天都在集市上去给人做零工,据说比打工收入还高,可就在一个月前,出了车祸,据说人被撞的连老衣也穿不上。

后来,听说给赔了一百多万,但他们家里他爸妈还有他哥嫂都要分钱,徐香又争不过人家,便气出病来,回到你徐姨家养着,你徐姨现在也命苦的很。”我妈说。

我听完以后,不由一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真的杨晓华撞死的人就是徐香老公的话,那世界真是太小了,而且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安,但又没发现什么地方不对。

又和爸妈聊了会天,春妮抱着小侄儿过来交给我,我牵着他的手走了会,几个月没见,小家伙已经能稳稳的迈开脚步了。弟弟在部队当兵,一年只能休一次探亲假,春妮就暂时在家带孩子。

下午快六点的时候,母亲做好晚饭,吃完饭,我就往小城走,许秋找我不知道是不是杨晓华和老公说的做微商的事,现在既然做了决定,就尽快行动起来才行,不然,闲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另外我也正好问问,看杨晓华那天撞死的人是不是就是徐姨的女婿,如果真的是,我可要抽空去祭奠一下,毕竟某种意义上我是帮凶。

在路上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和朋友谈点事,等我回去了和她商量件事,花说她已经到家了,两天没见我,有点想我了,听着她幽怨的声音,我又把自己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彻底从灵魂深处忏悔了一番,告诫自己,在堕落的道路上,我已经越走越远了,要尽早回头是岸,做好金屋藏娇就可以了,千万不能再学西门大官人那样看见美女就控制不住自己,毕竟,花不是西门大娘。

十。金毛阴王。

回到小城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到处都是闪烁的霓虹灯,突然的降温,路上的人流都少了许多,这天气,最适合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看看电视,聊聊天。

春水街在小城人的心中,绝对是一个大名鼎鼎的存在,在这条不足一公里长的街道上,几乎涵盖所有的饮食男女,吃喝玩乐,是一个不看年龄,不论大小,只看有钱没钱的销金窟。我经常在这条街道上吃饭、洗脚,自然轻车熟路,很轻松的找到停车场,拿了手包,下了车。

看了下时间才七点半,就在车跟前活动了下腿脚,感觉温度上来后,点了支烟。我的手机铃声是孙耀威的《爱的故事》,“合力延续这故事延续这篇爱意一生两相依”的歌词响起的时候,我接通了许秋的电话。

“程总,你到了没?”依然是冷冰冰的声音,我也没有多想,不过是一个没多大关系的女人,她的态度如何与我实在是不相干,稍微有点郁闷的是,我在又没得罪她,干吗给我甩脸?。

“到了,你在哪,我过去。”我淡淡的说。

“曲径通幽,红珍珠包间。”她回答。

“知道了。马上到”。

曲径通幽在鲱鱼子大楼十七层,是本市最豪华的KTV,我没想到徐秋竟然约我到KTV里面谈事情,是她喜欢唱歌还是她和我要谈的事情和这家KTV有关系,我满腹疑惑的上了楼。

刚出电梯口,一位穿着红色绣着金花旗袍的美女就微笑着打招呼,旁边站着同样打扮的女孩也笑容可掬的向我点头致意。

“先生您好,有没有预定?”。

“红珍珠包间。”我说。

“先生请随我来。”女孩笑着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带着我向里面走去。

中国五千年历史,服饰穿戴方面,旗袍绝对秒杀这条长河中的所有衣帽鞋袜,就是当代,一袭设计精良,剪裁得当,用料考究的旗袍,也绝对能胜过西方的各种款式的礼服。前面女孩的屁股每一下扭动,在旗袍的衬托下,就像是一个勾人的魂。只注意看前面扭得别致的屁股,没注意穿了几条走廊;女孩停到一扇雕刻着一个手里托着一个圆盘,圆盘里面放着一颗红色珍珠的宫女的门前,门里面有许秋唱歌的声音,她侧着身,微笑着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许秋的声音。

女孩缓缓推开门,请我进去后,又拉上了门。

许秋正坐在沙发上,拿着话筒,身体前倾,唱着阿黛尔的《hello》,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衬衣,打着红领带的少爷,看见我进去,忙过来喊哥。

我走过去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桌上放着几个果盘,四个子弹杯,四瓶金朗姆酒,一打百威,两瓶橙汁,我打了一瓶啤酒,给自己倒了半杯朗姆酒,添了三分之一的百威,给许秋面前的杯子倒了三分之一朗姆酒,正要舔橙汁,她一边唱着歌,一把握住我的手,等我放下橙汁后,她直接给自己添满朗姆酒,并趁空隙在我杯子上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看着许秋神情专注的白皙的侧脸,以及齐耳短发下,在昏黄的灯光里闪闪发亮的纯银耳钉,忽然觉得她也挺美的,酷酷的,很年轻的感觉。

一曲终了,她放下话筒,对旁边的少爷招招手,少爷把头埋过去,几乎贴在她的胸口听她说话,看着她和少爷亲密的样子,我竟然淡淡有了丝嫉妒。少爷和她悄声沟通,我也不好意思去听,就点了一曲《坐上火车去拉萨》唱了起来。少爷听她说完就走了出去,许秋却站起来,跟着我唱歌的节奏扭了起来。

我一曲唱完,徐秋坐下,给我倒满一杯纯朗姆酒,给她自己也倒满,手里微摇着酒杯,金黄色的朗姆酒荡漾着,就像我的思绪。

“程总,杨姐让我和你联系一下,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时间可不等人啊!”

徐秋一双大眼注视着我,举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说。

我也干了面前的酒,给徐秋和我的子弹杯里面也添满了纯酒,我总不能被一个女孩子给压住气势吧?大屏幕上是徐秋点的《Betterdigtwo》,女主唱竭斯底里的用音乐扞卫着爱情,歌声在包间里面回荡。

我还没有说话,徐秋依然一脸冷酷的对我说:“另外,程总,我知道杨姐和你发生了那种关系,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忠告,在以后合作的时间里,远离杨姐,做好生意就行了。你如果实在寂寞了,可以找我,各种玩法,保证你以前都没有玩过”。

徐秋突然一句话让我应接无力,我和杨晓华之间的关系,我自己也有些理不清楚,虽然只见过寥寥数面,但亲密程度却已经是我知道你的深浅,你知道我的长短那种了,而且我也喜欢她身体里散发出来如红酒一般的香醇味道,和她热情不做作的性格,但毕竟她是有夫之妇,我也有爱我的妻子,我本来也没有打算再和她继续纠缠,就是和她合作做微商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让我想不到的是,杨晓华竟然把我们的关系会告诉她所谓的员工,而且现在她的员工就坐在我跟前,对我提出警告,难道这是杨晓华的授意?或者说许秋的身份不只是简单的员工,会不会武迪的意思?如果是,那就是说武迪已经知道我给他送了一大顶绿帽,他还能心平气和的和我一起做生意?虽然接触不多,但从武迪的谈吐里,我可是发现他绝对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

“许大美女,你说什么,我不太懂。”我苦笑着看着许秋,只能装糊涂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请进。”许秋说。

从门里进来了两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女孩,一个穿着黑色齐比短裙,一个把自己裹在一件黑呢大衣里面,看起来性感迷人。刚才出去的那位少爷站在门口说:“哥,姐,你们玩,有需要了在点歌机上叫我。”说完,拉上了门。

“许秋,你这是干嘛?”我早就听说小城里面有俄罗斯小姐,但从来没有见过,没想到一个女孩竟然比我还了解这风月场所,也越发搞不清楚她葫芦里面卖什么药了。

许秋没有理我,用手指勾了勾,那两名外国女孩走到许秋跟前,咯咯笑着对许秋用生硬的普通话说:“美女,我们可不是拉拉,不过你旁边的那位帅哥我们可以陪他玩”。

许秋从沙发上拿出她的黑色古驰女包,掀开金色马蹄铁扣子,从里面拿出一沓人民币,放到茶几上说:“今晚我和程总要是玩高兴了,这五千块钱都是你们的。我要先摸一下”。

两名金发碧眼的女孩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我和许秋,都笑着说:“没问题,保证让两位高兴”。

穿黑裙的女孩先把手伸到大腿两侧,两根手指熟练滑进裙子里面,勾了一条黑色内裤从裙子里面缓缓滑落,脱到白如雪,但长满金毛的大腿上的时候,她给我飞了一个媚眼,充满挑逗意味,我不知道许秋打的什么主意,还是决定先看看再说。虽然以前从网上看到过不少外国女人的身体,但就像是隔靴搔痒,当不得真,今天既然有机会,就不能放过。穿黑裙的女孩身材高挑,一双大腿又白又嫩,虽然有些金毛,但依然能够人心魄。随着黑色三角裤的下滑,那女孩抬起右脚,将内裤从脚下挽出,在她抬腿的时候,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裙底,但什么也没有看到。许秋好像看到了我的急色的样子,嘴角微微一撇,一副不屑的表情。

女孩脱下内裤,在短裙的遮掩下,群内风景依然什么也看不到,我微微失望的时候,许秋拉住她的手,拽到自己身前,右手便伸进裙里,我只看到她的手臂动了几下,那个黑裙女孩便皱起眉头,衣服难忍的表情,接着便加紧双腿,双手放到自己乳房上,使劲揉搓起来,随着她双手的揉搓,裙子便被拉了上去,露出许秋的手,只见她拇指在阴蒂部位点、按、扣、弹着,中指和食指却已经伸进那俄罗斯女孩逼里面,看不见她的手指活动,只见那俄罗斯女孩三角地带一嘬金黄色阴毛上面部位,一鼓一鼓的。一会时间,便有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女孩的逼里流出来,顺着许秋的手滴在地板上。那穿黑裙的俄罗斯已经有些站立不稳,娇哼一声,高跟鞋晃了两晃,忽然就跌坐在许秋旁边的沙发上。

许秋食指和中指依然并在一起,回过头看着我笑了笑,分开手指,只见手指上连着一条条淫水丝,然后她的手指又合起来,放到自己小巧的鼻子下面,从左向右划过,深吸一口气,然后站起来凑到我跟前放到我的鼻子下面,看着我,挑衅似的笑着说:“听说程总对女人的味道很有研究,请程总鉴定一下”。

我本来想躲开,但对异国女孩的身体的好奇心又让自己忍了下来,另外就是面对许秋的挑衅,我也不想落荒而逃,就笑着一把抓住她的手,朝她那两根湿淋淋的手指使劲吸了口气,一股淡淡的甜腥味传入鼻中。还好,比妻子和杨晓华的骚味要重一些,但更让我的血液沸腾。我便伸出舌头,卷住许秋的手指,看着她的眼睛吮吸起来。

没想到刚才看起来胆大至极的许秋突然害起羞来,狠狠瞪了我一眼,忙不迭的要抽回手去,我继续顺着手指向前舔了几下,一直舔到许秋的手表跟前才放开她。

许秋收回手去,不在看我,又看向旁边穿着黑呢大衣淡淡俄罗斯女孩,说:“你也过来”。

穿着黑呢大衣的女孩咯咯笑着走过去说:“你这女孩挺厉害的嘛,竟然两下就把索菲亚给弄的高潮了,我也想试试”。

对于许秋熟练的抠逼动作,我刚才在旁边看着,也是自叹不如,不知道一个女孩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自己扣自己,日久功深?那她的小妹妹只怕已经是黑的不像话了吧。正胡思乱想,只见那穿着黑妮子的俄罗斯女孩解开了胸前的扣子,她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刚一解开纽扣,一对白的像雪的胸,兔子一样跳了出来,两颗拇指肚大小的乳头昂然翘立着,接着是亮出雪白平坦的腹部,然后是一大蓬乱糟糟,鸡窝一样的金色阴毛,竟然占据了腹部下面整个三角地带,这么多阴毛的女人我还从未见过,以前在网上下载的毛片里欧洲女人的阴毛或者只是零星几根,或者就是刮的干干净净的,就是加上我看过所有日韩印度的片子,也没有见过阴毛这里旺盛的,这简直就是金毛阴王啊。

许秋等她解开所有纽扣,似乎也暗暗感叹了一下,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那穿黑妮子的俄罗斯女孩解第一个纽扣的时候,索菲亚已经用抽纸擦干净她的阴唇,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了,听到许秋问话,也不待同伴回答,就抢道:“她叫喀秋莎,可比我的水多得多,你们如果要看潮喷的话,喀秋莎能喷出一片雨水来”。

喀秋莎听了笑着往许秋跟前走了一步,蓝色的大眼睛注视着许秋,满脸的期待。

许秋看了我一眼,又把手伸了过去,这一次她就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喀秋莎就站在我前面,看得比较清楚,只见许秋大拇指、她无名指和小指蜷了起来,只是食指和中指叠在一起,像是拧了半个麻花,然后沿着丛林一样的阴毛中探索进去,接着手腕向上一勾,只见喀秋莎大腿肌肉一紧,身体微微下沉,自然是已经被许秋给戳到了痒处。

许秋在手指插进去的瞬间,眉头却是一皱,脸上突然露出促狭的表情,接着便抽出手来,直接向我伸过来,“你再闻闻喀秋莎的味道。”旁边的喀秋莎和索菲亚两人早就笑成一团,随着咯咯的笑声,两人胸前的大白兔上下乱颤,喀秋莎的金毛阴王也像吹起的胡子一样上下左右舞动,很是诱人。

许秋的手指还没有伸到我面前,我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腥味,这是精液的味道,确切说,应该是喝了酒的人的精液的味道。我急忙抓住她的手,对她说:“许秋,你到底想玩什么?要是你们不打算合作,那就算了,你这么搞,我有点搞不懂了”。

喀秋莎已经钻进许秋的怀里,笑着对我说:“刚才那个男人没弄几下就射了,哥哥要不要来呢?”。

许秋见我恼了,便坐下,一把拉起喀秋莎,让坐在她身边对我说:“不闻算了,发什么脾气?我一个女孩子都这样招待你了,你还不满意了?我不过是听杨姐说,你对女人的味道很重视,想给你选个你能接受的洋妞罢了,我就一点儿要求,已经和你说过了,这也是为了你好,只要你答应,以后喀秋莎和索菲亚我都给你包了,怎么样?喀秋莎小妹妹里面温软滑腻,曲径通幽,索菲亚的里面紧致多肉,而且阴道很短,绝对让你每一下都能直捣花心,乐不思蜀。怎么样程总,选一个吧?”。

听完许秋的话,我一阵头晕,看着她清爽的脸庞,突然觉得自己女人的了解太肤浅了,就是对女人的身体也和自以为的道行高深差了十万八千里,眼前的这个二十出头,一脸清纯,酷酷的女孩就比我强的太多,看来以后对妻子也要好好研究了。

许秋说着话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索菲亚一只手从我皮带里面塞了进来,然后一把握住我那早就气势如虎的小弟弟,温暖的手掌心轻轻研磨着龟头,每一下都让我从脚心到头顶发出不可名状的酸爽来。

“许秋,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你送上门来给哥享用,哥就谢谢你啦。”说着,我便抓出索菲亚的手,站起来,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涨的青筋凸起,里面的血液似乎都要喷出来的小弟弟,走了过去,把许秋紧紧抱在怀里,扑到在沙发上。

【未完待续】

【一个男人的伪高潮】(11)

作者:东楼大爷。

字数:8076。

第十一章再找岳母。

我不管不顾的扒下许秋的裤子,正要挺枪而入的时候,忽然一愣,许秋的两腿之间,白乎乎,光洁一片,宛若一个白馒头一样的高高坟起,中间一条红嫩潮湿的细缝如条细长的峡谷一般,一直向下延伸而去,她竟然是这种极品名器——白虎馒头逼。对于网上流传的所谓的十大名器,我本来觉得离我很远很远,妻子的小阴唇应该是非常大众的那种,一边阴唇大,一边阴唇小,颜色已经在我的长年耕耘下,由粉转黑,接触过其他的女人,包括杨晓华和做楼凤的吴倩,张庭,她们的小妹妹虽然也各有不同,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而眼下,一个真正传说中的白虎,馒头屄就在眼前。

传说中如果女人是白虎,那就必须是青龙才能降服,其他男人如果遇到了只要发生关系,就会有不详的事情发生,这不会是真的吧?。

就在我愣神时候,许秋发现机会,一把推开我,一跃而起,抓起茶几上的钱,一把塞给喀秋莎说:“只要你们把程总伺候好了,这全是你们的了”。

喀秋莎和索菲亚正在旁边看热闹看的兴趣盎然,喀秋莎接到许秋塞的钱后,一把塞进她放在茶几上的黑色的小挎包,两人就朝如两头发情的母老虎一般朝我扑了过来,喀秋莎更是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骑在我身上,毛茸茸的小穴对准雄赳赳的小弟弟便要套下来,我急忙推着她,腰向旁边一扭,避了开去,对着喀秋莎连连摇头,一时竟不知道怎么跟她交流。

索菲亚显然知道我不希望沾上别的男人的精液,咯咯笑着,低下头去,一把握住我的小弟弟含进嘴里,灵巧的舌头对着小弟弟发出摧枯拉朽的攻势。喀秋莎见我躲开,不由有些失落,她在来我们包间前不知道和那个男人做过,没有达到高潮就被内射,满腔欲火被吊在半中腰,加上刚才又见索菲亚被许秋玩出了潮喷,舒服的欲仙欲死,而自己却屡屡受挫,只见她面色潮红,却已经不在说中文,叽里咕噜的喊着俄语,竟然抬起屁股,鸟巢一样的阴部向上移动,直接骑上我的头,把她那金毛乱舞,湿的一塌糊涂的小妹妹直接堵在我的嘴巴上,接着在我的鼻子上,嘴巴上上下乱蹭,只几下,便弄的我满脸都是淫水。

我被她骑在头上,强灌了几口淫水,咸涩不堪,所幸的是精液的味道已经几乎没有了,正恼火间,又被她柔软的阴唇和刷子一样的阴毛蹭了几下,嘴里便跑进来好几根喀秋莎金色的阴毛,我急忙扭过头,呸呸呸的向外吐,喀秋莎和许秋两人便哈哈大笑,许秋竟然向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索菲亚的口活很好,剥香蕉皮一般把小弟弟伺候的跳个不停,索菲亚见喀秋莎兴起,也不甘示弱,只几下就扒下我的裤子,叉开腿来朝高高耸立的小钢炮坐了下去,一旁的许秋见我被强奸,笑的耳朵都红了,在一边大声给两个俄罗斯女孩加着油,但竟然也没忘自斟自饮,我不由有些佩服起她来,一个二十三四的小女孩,在这么放浪淫荡的场面下竟然神色自若,肯定是经历过更大的场面了,这个时候我如果还认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那就是个笨蛋了。

我几次想要挣扎起来,但俄罗斯女孩本就人高马大,喀秋莎和索菲亚不穿高跟鞋都要比我高十几公分,而且她们的力气也大得不得了,再加上要害部位被索菲亚卡在她那温热紧致的小穴里,反抗了几次都没有明显效果,也只能认命了。

那索菲亚的小妹妹果然和许秋说的一般无二,整个小弟弟被层峦重叠的肉壁紧紧裹着,索菲亚每一下动作,都发出响亮的摩擦声音,而且每一下小弟弟的龟头都能插进索菲亚的花心里面,就像是一张小嘴在里面一口咬住龟头一样,往外一拔,又像是开啤酒瓶一样,从花心里面发出“砰”的一声,这滋味,让我也意乱情迷起来,随着索菲亚臀部的上下耸动,我的手抚摸着她毛茸茸的大腿,跟着节奏快速挺了起来。

这时候,许秋见我不断的从喀秋莎屁股下面探出头来瞪她,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走过来,抱住喀秋莎一头卷曲金发的脑袋,亲吻过去,并拉住喀秋莎的手,把她从我头上拽了下去,食中两指绞在一起,向喀秋莎乱糟糟的阴毛里面伸了过去。

我才稍稍缓了口气,索菲亚却又缠了上来,她的黑色短裙已经脱掉扔到一边,胸前两团硕大的乳房左右摇晃着在我的脸上啪啪直打,我急忙用手抓住,一嘴咬了过去。不得不说俄罗斯女人是不好对付的,她们的体力本就比黄皮肤要强很多,双臀的夹力和小妹妹的握力随着体力而上涨,她硕大的屁股上下起伏的速度也和电击一般,只听到包间里面“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连珠炮一样响个不停。

一会功夫,从小弟弟上就传来一阵酸麻,我险些一股脑射了出去,但索菲亚显然离高潮还有段距离,想起喀秋莎得不到满足的幽怨,便坚决的忍了下来,坐起来,把索菲亚揽在怀里,让她骑在我的大腿上,刚一换过来,索菲亚就猛的向下一坐,这次直捣花心却又和刚才的滋味不一样了,花心比刚才她骑在我身上的时候要紧的多,只感觉龟头遇到一个柔软的不像话的东西,随着她屁股的下沉,龟头硬是向前挤去,一下子挤进索菲亚的子宫,接着龟头只觉得被湿热的液体包裹着,说不出的舒服。

向上挺了十几次,感觉又不行了,便抱着索菲亚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沙发上,磨盘一样的屁股高高撅起,两瓣屁股上面金色的汗毛上有汗珠渗了出来,从菊花向下,却是已经分开的深红色的小阴唇。索菲亚两片深红的阴唇里外都是白色粘液,阴道口微微张开,里面挤满了粉红的肉粒,看得我的小钢炮跳了又跳,就急忙插了进去。我当时想的是,要是普通小姐也就算了,但现在我要是操穴不当,不只是丢我的脸,也有损中国男人的威风,所以,就算是对妻子不起,哪怕许秋在旁边看着,她给我安排这一切有什么阴谋,我也要让这俄罗斯女人在我枪下俯首称臣,因为,敢被我中华男人日者,再紧也给她操松了。

正操到要紧,心里默喊着为国争光,为中华男人争光的时候,许秋的手突然从喀秋莎毛茸茸,红彤彤的屄中抽了出来,只见喀秋莎向天蹬直双腿,头向后昂起,嘴里乌力吉啦大叫着,撅起的屁股中间的红色缝隙里,一股清澈的液体便向我和索菲亚喷了过来,湿湿的一股骚味,淋了我和索菲亚一身,我当时还穿着衬衣,不由一阵懊恼,这样子回去可怎么给妻子交代?都是这两个俄罗斯女人惹的祸,越发加大抽查频率。

索菲亚被刺激的越发凶悍,屁股不停地往后耸,嘴里“荷,荷”叫着,我只觉得龟头插进花心,被吸住的刹那,花心一阵紧缩,一股水浇上龟头,一个激灵,再也忍不住,一股脑的全喷射进索菲亚的子宫里面,却是一滴也没有落在阴道。

就是小弟弟在射精后慢慢变小了,索菲亚的子宫口也在慢慢变小,龟头竟然被卡在里面,一时之间出不来,随着索菲亚花心的收缩,各种奇妙的感觉便从龟头传递出来,小弟弟被刺激的竟然又坚硬起来,不得不说,这是我从未遇到过的事情,做梦也想不到人体竟然能神奇如斯。用力一挣,只听“砰”的一声,小弟弟才挣脱出来,却依然一副坚挺不拔的姿态。

从“曲径通幽”出来,开车回家的路上,被风一吹,我也清醒了许多,对于许秋今天和我演这一出的目的,我还是想不明白,都一起做生意了,我和杨晓华自然不会再有什么身体上的纠缠,人家老公就在旁边看着呢,许秋还不惜牺牲牺牲色相的来与我达成协议,难道事情真的和我想的一样简单?自从遇到杨晓华以后,我的生活,三观都发生了很大改变,本以为自己对生活和社会已经非常了解了,但仅仅今天晚上几个小时,就彻底颠覆了我的思想,想不到许秋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女孩竟然会那么疯狂,主要的是她玩弄女人的时候,技巧娴熟的让我这个自认的床底高手都眼界大开,羡慕嫉妒恨,更想不到她本人竟然会是极品的那种白狐馒头屄,还有就是想不到这世上女人的小妹妹竟然会如此奇妙了。

以前在网站上浏览过的黄色电影里面,用小妹妹写毛笔字,剥花生壳,开啤酒瓶等,我以为是拍影片的手法,现在看来也许会是真的了,索菲亚的小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是亲身经历,也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奇妙的小妹妹。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什么头绪来,但自己的的确确,已经在背叛妻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想着自己口口声声对妻子说着“我爱你”,转头却又把吊对准别的女人的屄口,一阵彷徨冲向心头。现在衬衫上还有一股淫糜的味道,回到家里该怎么和妻子解释?。

调转车头,到石榴洗浴中心洗了澡,刷了牙,穿上从车后舱里拿出的前几天换下的衣服,看着镜子里面有些陌生的脸,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再一次告诫自己,自己答应过花,不让她受一丁点伤害,也发过毒誓的,最后,我又郑重其事的发了一遍毒誓:不管别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名器美穴,不管别的女人有多么吸引我的味道,也不管别的女人有怎样的美貌和妖娆,从今以后,都和我程也毫无关系,我的小弟弟,只能是花一个人的,就如花的小妹妹只能是我的一样,如违此誓,就让我终生不举。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凌晨,打开门,悄悄走进客厅,客厅里的灯突然亮了,花盖着被子蜷缩在沙发上,眼睛红红的看着我。

我不禁一阵心疼,忙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搂住她问:“小傻瓜,怎么不睡?”。

花把头埋进我的胸膛,轻轻的顶了我一下说:“你不回来,我睡不着,怕你不要我了”。

我心底发虚,更恨自己让花一个人在家,自己背叛爱情。

“傻瓜,就算是我不要整个世界,也不会不要你,你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曾经多少次我想过,万一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也绝不独活。”我拍着被子里面的花,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花怕冷,天稍微凉的时候,每晚都是我先钻进被窝,把被窝暖热以后花才进来,如果遇到像今天一样,花一个在被窝,我身上带着凉气的时候,都是隔着被子抱着她,一直等我身体的温度上来了,才进被窝。

“嗯。老公,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就告诉我,我会悄悄的离开你的。”花的语气里有些伤感的说。

难道是花发现了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我将花紧紧抱住,把她的脸贴在我的胸膛,说:“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不要你胡思乱想”。

“嗯,今天很晚了,就饶过你啦,抱着我去床上吧。”花说。

我便连被子一起把花抱进卧室床上,两米宽的大床上还暖着一床提花羽绒被被子,我放下花后,花卷着被子,拉过里面填了决明子等中药材,套着鹅黄色枕巾的枕头垫在身后,像只猫咪一样蜷在一起,看着我脱了衣服,钻进暖在床上的被子里面。我也笑着,光着身体看着花,伸手咯吱了她一下,她喊着手凉躲着。

我等身体暖热了,才把花拉过来,她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像个孩子一样钻进被窝,把自己蒙起来,枕在我的胳膊上。

“花,我不想上班了,一个新认识的朋友要和我一起做一个主打微商的产品,你觉得怎么样?”我也钻进被窝,看着一双黑溜溜眨巴着眼睛的花说。

“挺好的,你放心吧,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花躺在我的臂弯,听着我的心跳说,“做新品的话,要么是自己建工厂,要么是别的公司代工,还要是适合微商销售的,虽然微商的门槛低一些,但选择一个好的产品也不容易,你们准备做什么呀?”。

“就像是我们的孩子一样,还只是一个构思。这不,先要征得你的同意才能进行下一步嘛。”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说到孩子的时候,花的好像突然抖了一下。

我在花柔软的唇上亲了一下,说:“睡吧,小傻瓜。”

“嗯,我爱你老公。”花还是静静的看着我,我却已经很困了,包括小弟弟。

第二天醒来,妻子已经去上班了,梳妆镜上面贴着一张上面画着个笑脸的小纸条,花秀美的笔迹看着是那么舒服:老公,饭菜都在橱柜上面,你醒后自己热一下,不许剩哦。既然决定辞职了,就尽快办了吧,我永远都会支持你的,爱你。

吃完饭开车去保险公司打了辞职报告,看着姨妈红诧异的脸色,我心中一阵暗爽。李良这家伙知道我要辞职,没心没肺的搜刮了我办公桌上大部分私人用品,还要花星期六陪她老婆谭梅梅去洗澡,他老婆肚子已经很大了,在家洗澡不方便,让她一个人去洗浴中心又不放心,我被缠的没办法,就给花打了个电话,得到花的同意后,答应了那个家伙。谁知道他打蛇随棍上,又尾随着我走到车库,拉住我贼忒嬉嬉的问:“程也,吴倩一直念叨着你,什么时候我们再去?”。

“梅梅肚子都那么大了,你就不能省省心?万一被她发现了,一气之下做点傻事,那可是一尸两命。”我没好气的训他。

“程也,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杨花又没大肚子,你想用就用,我可是每晚只能看不能上,都要憋出内伤了,放你和我换个位置,只怕你比我还跑得勤。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妓,人家两个十七八的女孩,要文能文,要武能武的,放在古代,那可是陈圆圆,李师师之流,你想见人家身份还不够格,现在人家对你念念不忘,怎么就不知道珍惜这份缘分呢?”。

其实对吴倩我也是有好感的,但一想到花,再想到上次赤身裸体的,还酸不溜秋的念诗作对,一副丑态百出的样子,就浑身不自在,暗暗下定决心,就算是打死也不会再去第二次了。

看着李良侃侃而谈,我意兴索然,摇了摇手,上了车直接开走。昨晚在KTV胡闹完,和许秋约好今天中午去她们公司和武迪,杨晓华谈具体工作,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直接过去。

杨晓华和老公代理了国内几个大品牌的建材,像圣象,新润成,新豪,东鹏等,她们的公司设在平谷街,那整条街都是做建材的。平谷街街道非常宽阔,两边停满了各种车辆,一些拉货的三轮摩托车不住的穿梭其中,进了街道,向前走五百多米,就看到她们的办公楼,一幢五层的楼宇,一二三楼是展厅,四五楼办公。

杨晓华的公司全称叫叫谷树商贸有限公司,上了四楼,里面装潢的倒也富丽堂皇。对接待说了和武迪约好后,那个扎着马尾,一脸可爱的女孩就带着我上了五楼。五楼只有三个办公室,一个是武迪的,一个是杨晓华的,另一个是几个中层的统一办公地方,我刚上五楼,就看见许秋从里面走出来,却和昨晚的打扮不一样了,穿着一身合身的工装,愈发显得脸蛋白净,短发精神。

“程总,你好,请随我来。”笑着和我握手后对旁边带我上来的接待说:“好了,我带程总去见武总,你忙你的吧”。

女接待转身下楼,许秋前面走着,带我到了最里面的办公室门口,敲了下门,门里传来武迪的声音:“进来”。

许秋进去说了两句就让我也进去。武迪的办公室很大,约有一百平方,里面从地板到墙壁,全都是古风风格的装饰,靠右手边是一排红木做的茶柜,再往里是同样材料的书架,左边是一个足有两米五,似乎是整根树根加工的茶几,茶几周围是黄檀木加工,上面浮雕龙凤花鸟的一大两小三个沙发。武迪正从最里面一张紫檀木大办公桌后面笑着走出来,桌上没有电脑之类现代化办公家具,却放着一个一尺多高的太上老君八卦炉,里面青烟袅袅,熏得整个办公室一阵说不上来的异香味。

我平时也经常和有钱人打交道,比武迪办公室装修的豪华的也有不少,但也从没见过这么古香古色的,如果再在里面放三盒三清塑像,说是清修之所也不为过。

刚被武迪招呼着在他那紫檀木小沙发上坐下,武迪坐在侧面,杨晓华就笑着走了进来,向我伸出手说:“程也,要不是让许秋去请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和我们合作了?”。

看着杨晓华她那玉管一样熟悉的手,我犹豫了一下,和她轻轻握了一下,杨晓华走过去和武迪坐在一起,许秋坐在了我的对面。

茶几上放着一个小炭炉,里面的木炭烧得火红,炉上搁着一个青色陶瓷茶罐,武迪揭开盖子,用勺子从旁边一个造型古朴的瓷罐里面抄了一勺茶叶,待里面的的水起了鱼泡,投了进去,然后盖上盖子,许秋已经把四个洁白如玉的细瓷茶碗放到每人面前的茶几上,没等我和杨晓华寒暄,只见茶罐盖子上四角上的小眼里面袅袅升起白气来,就如四条白龙盘旋而上。

“杨姐,你这么说我可就惭愧死了,你和吴总还有许大美女这么抬举我,我自然是要尽快响应,不过是保险公司里面的离职手续比较麻烦,所以这几天耽搁了,本来也准备这一两天就过来找你们,恰好许大美女昨晚别来找我,呵呵”。

说话间,茶罐盖子中央的小孔里面也升起了一律白气,五缕白气在空中交汇在一起,向四周散开,一股浓郁的茶香便吸入鼻中,一时我精神都为之一爽。

武迪一手抓住茶罐上把手,一手拿起我面前茶碗,手腕微斜,香气扑鼻,汤色红润的茶水便注入茶碗,他摇了摇茶碗,让茶水漫过整个茶碗,然后倒入茶几上洗茶的地方,再重新给我倒满。武迪倒茶的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他手腕上的檀木珠子竟连一下晃动也没有,加上他本来就带着一副金边眼镜,显得十分儒雅,一时间我竟觉得他有几分仙风道骨了。

“武哥,做什么产品,你们想好了没?”我喝了一口茶,有钱人的享受确实不能比,一口下去,从喉咙到肚子都能感到顺滑舒服,回甘也比我平时喝的要强一大截。

“我的意思是我们先把公司成立起来,微商的产品我了解了一下,大多都不是什么高科技,只要我们认真做下市场调研,针对大多数人的心理,找到一款合适推广,又容易加工的的产品不是难事。比如说现在市场上很是火爆的『棒女郎』,你杨姐从朋友那里买了,试用了下,发现不过就是做阴道消毒的东西,药店里面比这个效果好的同类产品多如牛毛,可它愣是能风靡女人圈,这中间有虚假宣传的作用,但最重要的要归功于中国人口红利和从众心理。”武迪说。

听到杨晓华用了『棒女郎』,我不禁心神一荡,脑海中便出现她双颊微红,赤身裸体,叉开双腿,往她那红嫩多汁的小妹妹里面塞东西的场面,不禁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也正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急忙把目光转向许秋,不想她竟然一直看着我,见我转头看她,便似笑非笑的曲起拇指、无名指、小指,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放在她鼻子下面,从左往右划了过去,正是昨晚在KTV她给我闻索菲亚小妹妹味道的动作,我急忙瞪了她一眼,转头看向武迪。许秋她对我做这个动作,显然是知道我听了武迪的话,又对杨晓华起了绮念,在向我警告,不要忘了她和我之间的约定。

“棒女郎我在朋友圈里面也看到过,确实做得很好,还有我岳母的几个朋友也都在做微商,我和岳母说让她了解一下,估计也应该问清楚了,我下午去问一下情况。成立公司的事情就让我和许秋来办吧,现在审批手续简化了不少,一个星期就能办好,只是我们要先把公司办公地点选好。”我说。

“新公司的办公地方不用选了,玉涡大厦还欠着我们材料款,我已经和他们老总打过招呼了,给我们十八楼用,等新公司成立了,把租金转给我就行。”杨晓华说。

武迪一边玩弄着手上的珠子,一边点头:“程也,那这事你就和许秋费点心,等新公司账户开好以后,让你杨姐把钱就打进去”。

“行,我的钱也一起打。”我表态说。

“呵呵,那就先谢谢武总和程总的提携了,我的钱也会及时打进去。”许秋也表态说。

“新公司挂牌那天,我在家里亲自烧几个小菜,给三位大老板打打牙祭,到时候不醉不休哦。”杨晓华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额头前的秀发说。

“哈哈,一定一定。”我说。

中午我请武迪,杨晓华夫妇和许秋一起到平谷街口的酒楼吃了饭,给岳母打了个电话,知道岳母还在家养病,我就买好岳母喜欢吃的饭菜,直接开车去了岳母家。

岳母上身穿的是绿色针织衫,套在红色圆领保暖内衣上面,胸脯鼓鼓的,把保暖内衣撑了起来,显得很是有料,下身穿的是她那件黑棉布裙,裙子下面是穿了肉色丝袜的小腿,烫过的头发全梳向脑后,整个额头都露了出来,显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她从我手里接过饭菜,让我先坐,自己到厨房去热。

昨晚刚在KTV干了对不起妻子的事情,见岳母前我心里不住发虚,前几天跪在她脚下祈求原谅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可是我长这么大唯一一次给人下跪,难道我真的不能控制住自己么?。

我自己也认真想过,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误,除了我自己意志薄弱,经不起诱惑,是不是也和我认识了杨晓华有关系你呢?原来我每天在保险公司和修理厂之间游走,有尔虞我诈和欺骗,但那只是为了生活,大家都是如此,和人品无关,但现在我的三观都似乎在慢慢的发生改变,到底是坚守自己的爱情观,不管妻子原谅与否,都对她摊开心扉的承认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错误,还是继续随遇而安,在各种诱惑中或者沉沦,或者升华?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对妻子的爱,在我内心里,为了妻子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哪怕是死都不会眨眼,但那天,听着岳母在厨房里面忙活的声音,我感觉到特别害怕,怕自己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爱妻子,怕如果再一次遇到杨晓华的诱惑,自己依旧会做出对不住妻子的事情来,或许,面对杨晓华那样的有钱人过的生活的时候,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清高,没有拒绝,只有跟着一起堕落,沉沦。

【未完待续】

【一个男人的伪高潮】(12)

十二我们这是不是乱伦?。

岳母在厨房里吃完饭才出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用她那双充满睿智好看的眼睛看着我。

我有点紧张,一边给岳母沏茶,一边想着各种各样的开场白。

“妈,您今天看起来气色比昨天好多了。”我说。

“也不是什么大病,以前犯的时候吃点药就过去了,这一次都拖了三天了,真的是老了,我都想着要不要和单位申请提前退休呢。你辞职了?”。

“嗯,今天早上打的辞职报告,这两天应该就能批下来,我想尽快行动起来。

来家前,刚和朋友谈了一下,想先把公司给办起来,至于具体做的产品,等公司开了再考察。我过来看看您,顺便也问下王玲阿姨她们和您说情况。”我看着岳母的脸庞说。妻子的长相有一大半遗传的是岳父的基因,只有眉眼和岳母非常像,她的脸型和鼻子要比岳母的显得硬朗一些,胜在青春和活力,我心中想着岳父真的是好艳福,眼中却不敢露出丝毫淫邪来。以前看着岳母的时候虽然也会在心底暗叹她的端庄和美貌,但从未像这几次这样胡思乱想,究竟是什么改变了我?。

如果不是绕不过去,我也不愿意在岳母跟前提起王玲来,我虽然叫她阿姨,但血缘上她和岳母没有任何关系。岳母与王玲和其他几位阿姨有着共同的爱好,像一起去郊外欣赏风景,拍一些人在花丛笑的照片,采摘野生的白毫、金银花等药材晒干泡茶之类。平日里只要天气好,几乎她们每周都会结伴出去游玩,我和杨晓华做爱的事,就是她们两星期前的周六,去南山游玩的时候,王玲从岳母借去我的IX35上的行车记录仪里面发现的。

“她们都说挺好的,但可能需要的资金会非常大,没有几百万是下不来的,你们有那么多钱吗?”岳母问我,她显然是担心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我朋友那里出大部分钱,我往外拿五十万,总共凑下来差不多四百万,初期生产产品和做推广应该够用了,不够了说好了我朋友他来补。”我急忙说。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资本,你们把资金问题处理好了,就等于是打了一个不错的基础,至于剩下开发产品,销售产品,成功与否,就要看能力和机遇了,你脑子灵活,做生意应该也不会差。你几个阿姨和我也只说了个大概,她们现在做了好几个牌子的产品,有少数民族的药皂,还有女包,化妆品等,她们都说了,你的产品如果开发出来,她们每个人几百人的队伍都来替你做代理”。

“那太好了,开始就有这么大销售团队的话,只要我们选择的产品稍微有点噱头,就能很快的推出去。我这两天忙完注册公司的事情后,您看能不能把几位阿姨约一下,一起吃个饭,我再取取经。”我说。

岳母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犹豫,沉吟了一会,说:“不用专门约她们了,这几天南山下了雪,她们几个嚷着要去拍雪景,我身体不舒服,就没答应,但你王玲阿姨说路上滑,她们开车的技术不好,想要你开车陪她们去,你如果没事的话,就去一趟,正好当面问清楚情况”。

不知道王玲把我的风流事和其他几个阿姨说了没,要是说了,她们会不会替妻子抱打不平?。

“难怪这几天天这么冷呢。我没啥事,不过,李良媳妇约了花星期六陪她去洗澡,要不然,带上花也去逛逛,她最喜欢玩雪了”。

岳母说:“那就可惜了,我也还想着让她跟着去玩玩呢。那就这么说定了吧?

我给你王姨等会在微信上回复一下,就说你这没什么问题”。

“行,您告诉王阿姨,星期六早上我去她家接她。”我说。

和岳母谈话的时候,高中同学尤涛和我发微信,说他的车险十一月二十到期,英大和人保不停的和他联系,他觉得优惠有点少,让我给他算一下,看能不能多给他优惠点。从岳母家出来,我给他打电话过去,让他把行驶证和身份证发过来,在车里我用平安的手机软件算好给他发了过去。昨天也有好几个修理厂打电话让我过去核损,看来就算是离开了保险公司,也还要一段时间的过渡,难道这也是存在的意义?。

中午和杨晓华他们吃饭时候约好了,许秋下午安排他们的会计去工商所领注册公司的表格,我下午去看办公的地方,并把房屋租赁合同签了,处理完几件琐碎的事情后,我给玉涡大厦周总打了个电话,约好后又往玉涡大厦赶。

我所在的城市是西北某个省的第三大城市,从地图上看,整个城市的样子和上弦月差不多,两头窄,中间宽,我的家在月牙中间靠近背部位置,玉涡大厦恰好在中间西边位置,与我的家遥遥相对,它在我们这座城市算是颇有名气的写字楼了。

在玉涡大厦门口的保安指定的位置我停好了车,直接坐电梯到十八楼。出了电梯口,就见一位梳着背头,穿着量体定做的黑色西装,夹着一个公文包,看起来气度不凡的中年人和一个穿着一身带白色竖纹蓝色职业装的女孩在西边过道口聊天,就忙走过去,周总笑着伸出手来问:“您是程总吧?欢迎欢迎”。

“您是周总?”我问。

“我是玉涡的负责人,您叫我小董就行,她是物业上的小贾。周总让我带您看看房子,他交代要是您这没什么问题,就和您把合同签了。”小董忙说,他很客套。

“好的,那就麻烦董总了”。

“十八楼总共有一千五百平方,程总您这边请。”小贾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介绍:“楼中间是电梯,机柜,实际可利用的面积是九百五十平方米,程总,您先看看这个房子,这是南边最大一间,里面带有卫生间,以方便公司领导单独使用。旁边那一间里面能容纳二十人办公……”。

小贾带着我一间一间的在整层楼上转了一圈,从布局上来讲比我们保险公司要讲究的多,不过我们刚开始创业,要这么大也那么多人办公。我就到一边去给许秋打了个电话,和许秋说了一下我的顾虑,许秋很干脆的说“你直接把合同签了,不要担心租金问题,注册公司还等着租房合同呢”。

我就和小董说:“董总,房子没什么问题,我们把合同签了吧”。

“呵呵,程总,这十八楼本来就是个吉祥楼层,要不是杨总和我们周总关系好,别人来还不给呢。合同在我包里,来之前我都已经签好了,现在去物业那您签上名字就行。”小董笑着说。

签好合同,给许秋送过去,和她商量了一下购买办公家具,布置办公室的事,许秋说家具市场里面都是熟人,让我先去看看,回头她过去谈价钱就行。又闲聊了一会,发现注册公司,新公司开张等事情,许秋基本都已经安排好了,我要做的不过是在股东会决议,公司章程,还有一些表格上签字,便在心里对她有了一些佩服,就跟她开玩笑说:“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工作上滴水不漏,做事干脆利落又细致周到,就是生活中一些技巧也令我叹为观止,看你年龄也不大呀,真不知道是怎么修炼的?有时间的话能不能教教我?”。

许秋立即就变了脸色,俊俏的小脸上柳眉倒竖,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说:“程总,如果你有那方面需要,还是那句话,我可以帮你找,坐台的不行,良家也没问题,保你满意就是。但你要是违反了规则,或者是想打我主意,我保证让你把肠子都悔青”。

见她变脸比翻书还快,我不由一阵心虚,急忙说:“我也没有说什么呀,你这也敏感了吧?我再和你重复一遍,我和杨总之间是清白的,对你也没有什么想法。好啦,我问你件事,杨总撞的那个人他是不是个水管工?”。

许秋一愣,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随便问问,前几天回老家,遇到我们村一位阿姨,她的女婿前一阵子也出了车祸,我觉得可能是同一个人”。

“不会那么巧吧?程总,你想的可真多。”许秋说。

下午回家后,妻子已经下班了,就和她说了一下当天的进展,她也非常高兴,就是有点担心我和武迪不是很熟,怕我上当受骗。我安慰她说:“反正说好了公司运营是我来管理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看好我们的血汗钱。再说了,他们那么大公司,也不会在乎我们这点小钱的。”她躺在我怀里说:“嗯,既然这样,那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就放开手脚去做吧,大不了全亏了以后我养你”。

我大笑着抱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也不知道自己走的这条路是对还是错,但似乎从开始,就已经注定停不下来了,虚假的就像是一场梦,唯一真实的,也许只有花对我的爱。

有事干,时间就过得飞快,眨眼间又是两天过去了。星期六早晨,我七点就起了床,给王玲发了条微信,问她准备好了没,她说在家等我,并给我发了定位。

吃完饭,临走,花又拿了羽绒服出来,看着我穿好后,对我说:“多拍些雪景,别像我一样傻,每次跟她们出去都做了免费的摄影师”。

王玲坐我的车,其他几位阿姨开一辆车。月牙形的城市,要去南山得走城市西南边的一条省道。我们驱车穿了四五条街道,方出了城市。

上了省道,一路向南疾驰。王玲坐在我旁边,接了她以后,也没有和她说几句话,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口,总不能问她:“王阿姨,我的行车记录仪里面的视频好看吗?我的功夫还不错吧?”气氛有些尴尬。

我从后视镜里面观察王玲,她眉毛是纹的,弯弯的柳叶一样,一张鹅蛋脸,虽然看起来皮肤不再光滑白净,但依然很漂亮,岁月夺走了她的青春靓丽,却给予了成熟的韵味,和岳母一样,都属于那种有味道的女人。

王玲比岳母大两岁,以前在我们市的一所重点小学做校长,15年才退的休。

听岳母说她儿子一家都在北京工作,也买了房,去年接她到北京住了一年,她嫌空气质量不好,又回到了小城。王玲的老公得了脑梗,已经去世七八年了,可能是一个人太过寂寞,就特别喜欢到处游玩,时间久了,便有了名气,身边就聚起了一个小旅游团。

虽然以前见过王玲几次,但都只是礼节性的招呼,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多瞅了后视镜几眼,就被她发现了,一对丹凤眼便向下弯曲着,看向后视镜,我急忙收回目光。

“程也,你们年轻人胆子可真大,大街上都干做那种事!”王玲笑着,看着我说。

“王阿姨,那只是一时糊涂,我已经向岳母深刻检讨过了,您就不要再提了,千万要替我保密啊。”我说。

“保密可以,你得和我说说你和那个女的之间的故事,人老了,就特别喜欢听故事。”王玲说。

我一听她这么说,急忙说道:“您可一点都不老,要是不说,不认识的人只会当您才三十岁。不瞒您说,我和那女的也不熟,她的车压死了人,可能是吓着了,以为要坐牢,就脱了衣服勾引我,想要我处理现场的时候手下留情。我,我一时没忍住,就做了对不起花的事,王姨,我现在都悔死了”。

“要是才三十多岁,那该有多好啊,我一定比你们还要疯狂,人活一世,前几十年总是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等到明白了世情人生,却又已经老了,没有了折腾的本钱。”王玲叹了口气继续说:“我看那女的身材不错,就是你的记录仪拍的太黑了,看不清楚长相,不过能让你动心,应该是很漂亮吧?我就不信你们没有再联系”。

“王姨,真的没有再联系,我能娶到花那样的媳妇已经很知足了,那还敢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呢?”我寻思是不是岳母让她探我口风的,我可一定要注意着点,把其他的事情暴露出来。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视频里你一个姿势,足足坚持了十八分钟,看得我和你岳母都不好意思了呢,以后要是还有,可别忘了你王姨。”王玲上身穿着蓝色羽绒服,下身穿着牛仔裤,裤脚束在黑色小牛皮登山靴里面,她右腿搭在左腿上,右脚不住的晃动着说。

我心里面默喊着:“套路,全是套路,电视和电影里面,这样测试的套路多了去了,猪八戒就是在诱惑中没有识破真相,被挂在树杈上的。程也你可千万别上当啊,以为这个千年狐狸一样的人精在挑逗你,一不留神露出了马脚啊,向前一步绝对是万丈深渊”。

“咦,程也,天这么冷,你怎么出汗了?是不是太虚了啊?”王玲看着我的额头说。

“王姨,那次我真的是没控制住自己才犯的错,我从内而外的都检讨了几百遍了,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心想,这是我太虚了吗?

是被你给吓的啊,阿姨。

省道两旁,一片连着一片的麦田飞快的向后退去,后面两个阿姨开的途观还没有跟上来,我说:“王姨,要不要等下张阿姨她们,她们还没跟上来”。

“不用了,到了山脚下再等她们吧。”王姨说完,看了一会窗外,又说:“程也,你看王姨和那个女的谁漂亮?”。

“自然是王姨您漂亮啊,她就是一庸脂俗粉,哪能比得上王姨您腹有诗书气自华这份气质。”我忙拍马屁说。

“算你会说话,王姨就相信你了。你把暖气开大点,我睡会,昨晚一晚上没睡。”王玲说完,就把座椅放倒,眯起了眼睛。

我把暖气开到最大,长长出了口气,心想,总算是又过了一关。但还要和她呆一天时间,这样的考验还会不会再有?只希望到了目的地,王玲就把我给遗忘了吧。

一直向南开了一个多小时,快九点的时候,终于到了南山脚下,路上的车辆已经很少,十几分钟才碰上一辆,公路两边果然有一些积雪,莽莽苍苍的大山上也白茫茫一片。我们所说的南山属于秦岭山脉,终年气候不定,六月飞雪也是常有的事。这个时候山北的林木早已经落尽了树叶,只剩光秃秃的枝丫向天刺着,王玲她们的目的地是翻过大山的山南,那边有松柏等常青树,也有各种各样的的长青灌木丛,还有建于山腰的道馆古庙,从山巅飞流而下的瀑布山泉,曾经有财团想要把山南修建成旅游景点,但国家怕影响生态平衡,没有给批文,这地方就成了一些自然爱好者的圣地。

王玲还没有醒,途观也不知道还有多远,我就停了车,点了支烟。车没有熄火,看着熟睡的王玲,她把自己紧紧裹在羽绒服里,鼻翼翕动着,涂了淡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流到了嘴角。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她确实不怎么显老,鹅蛋脸儿藏在领口中显得非常小巧。她两只手的皮肤很细腻,骨节也很小,交叉在一起放在腹部。

我一支烟抽完,后面的车还没有跟上来,车窗开了条细缝,室内的温度有些冷了,怕冻着王玲,就脱下羽绒服,给她盖到身上,正要抽回手的时候,却被王玲给一把握住了手腕,我看她的时候,她的正看着我,一双眼睛里面水汪汪一片。

“程也,姨漂亮不?”王玲的声音颤抖着问我。

我的心便跳的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说我对岳母还有那么一丝绮念,对王玲绝对是没有一点想法,但当她抓住我手腕的时候,我却期待着能发生点什么,同时却又担心这是岳母和她商量好的对我的考验。

“姨,你很漂亮,年轻的时候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吧?”我笑着回答,虽然紧张的自己都能感觉到脸的僵硬。王玲的手也在颤抖着,忽然就放开了我的手。

“亲亲姨,行不行?”王玲缓缓合上眼睛,声音依旧在颤抖。

我挣扎着,不知道该怎么做。看了看后视镜,后面的公路像一条带子一样蜿蜒到天尽头,上面一辆车也没有。

“姨,我不能对不起花。”我轻声说。

车内顿时静寂的我们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听着王玲越来越重的呼吸,我突然觉得气氛暧昧起来,一股热血直往头上涌,心一横,就俯下身去,将唇盖在了王玲的嘴上。她刚睁开的双眸,略显失落的眼睛里面突然就有了光彩。王玲的唇非常柔软,就像她的手一样,她两只手已经圈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双唇,她的舌已经迎了上来,灵巧的和我的舌头纠缠,探进我的嘴里,带着她微微有些薄荷味道的唾液。

王玲抱着我的双手越收越紧,她用她那蛇一样灵巧的舌头卷住我的舌头,贪婪的吮吸,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喃喃道:“做女人真好”。

王玲的双手还抱着我的脖子,我就这样和她面对面的互相瞧着,突然有些好奇的问她:“姨,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乱伦?”。

王玲没有正面回答我,她的头发有些凌乱,一缕溜到了右边红扑扑的脸颊上,胸脯起伏着,似乎在要求我来释放他们。“我本来以为我已经遗忘了做爱的味道,但那天看完你和那个女的的疯狂,姨的整条内裤都湿了,那天回到家里以后,心就再也没有平静过,时间越久,越觉得自己的灵魂空虚。程也,抚摸姨全身,不要停好不好?”。

看着王玲有些湿润的双眼,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又趴了下去,和她嘴对嘴儿咬了起来,这一次是真正的动了情,小弟弟也撑起来了。我把手伸进我的羽绒服里,拉开了王玲羽绒服的拉链,隔着她的保暖内衣,在她那饱满的胸上揉捏着,她的胸不大,就算是带着胸罩,一只手也能全部抓住,只揉了几下,王玲就离开了我的的唇,大声呻吟起来:啊……呜……啊……接着身子一紧,把我的头紧紧宝岛她的胸前。我把手伸进她的牛仔裤摸了下去,穿过柔软的肚子,滑过软软的贴在阴阜上的阴毛,她果然已经泄了身,柔软的肉儿滑腻的一塌糊涂,内裤都几乎湿了一大半。

“王姨,你还要吗?”我问她。

“等会,太久没有做,太敏感了,让你看笑话了。”王玲依然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就像是抱着一块宝一样,不愿意放手,好一会儿,才对我说:“你看看她们来了没?”我这才爬了起来。

后玻璃窗上已经结了一层霜,我就下了车,公路尽头远远的似乎有个黑点在移动。我的羽绒服还在车上,一下来冷冽的山风就往毛衫里面灌,我打了个激灵,小弟弟却已经被冻的做了缩头乌龟,真是出身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我急忙跳上车,对王玲说:“来了”。

“你先穿上衣服吧,别冻着了。”王玲把羽绒服还给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子,把羽绒服拉链重新拉好,坐了起来。

【一个男人的伪高潮】(13)

十三这是真的乱伦。

途观车里的也是岳母她们这个小旅游团的成员,一位姓张,一位姓方,我以前和她们都有过接触。张军梅个子不高,看起来很富态,是那种特别上相的人,岳母发朋友圈的照片,我和妻子共同的评价是就只有张军梅和环境最协调。她戴着一副黑边眼镜,还没说话圆脸上就是笑容,给人很慈祥的感觉,她在国税上班,和岳母一样,还差一年就退休了。

“程也,要不以后你就做我们的专职司机吧?我现在特别后悔自己开车过来,一路上我不停地追,还是被你们给甩了一大截。”方红霞把车停在我的车后面,跳下车走过来说。

“本来我就说咱们都坐程也的车,谁让你偏偏要把自驾游执行到底呢,现在后悔了吧?”张军梅笑着打趣方红霞。

我和王玲也下了车,她笑着只是不停的跺脚,可能是在车上休息的时候右腿把左腿给压麻了。

“几位阿姨那样才像旅游,不像我开着车,只顾往前头跑,沿途两边有什么好风景也全错过了。”我忙说道。

“翻过眼前这座山,就是咱们的目的地了,咱们快点出发吧,争取午饭时候赶到三清观,我给老道士说了给咱们做好斋饭,泡好茶的,一想起他用山泉水泡的瓜片,我就觉得嘴里发干。”方红霞笑着说:“程也你还是跑前面,如果路上有积雪的话,你就等下我们,给我的车装上防滑链”。

“好的,方阿姨。张阿姨要不你也坐我的车吧?”我对张军梅说。

“呵呵,算了,我还是坐你方阿姨的车吧,路上陪陪说说话,免得她说我们撇下她不管。”张军梅似乎和方红霞关系很好,随意的开着玩笑。

“那好吧,我们走王姨。”我说。

我和王玲上了车,王玲看着我,对我点了点头说:“走吧”。

我开着车沿着公路盘旋上升,王玲一路上都没有和我说话,只是两只小牛皮靴不停的抖着,我的心里也有些后悔,要是她回到家跟岳母那露出一丝端倪,只怕岳母就没有上次那么好的脾气了。直到下山的时候,王玲突然和我说:“程也,你刚才问我,我们是不是乱伦,你说呢?”。

“当然不是,乱伦说的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之间,我就开一个玩笑,王姨,你别当真。”我笑着说,半天不说话,原来她也在纠结中,那我倒彻底的放下心来,这说明她不是岳母派来试探我的了,只要把她搞定,那我行车记录仪里面的秘密就保险多了。

“那你和你岳母之间如果发生关系,算不算乱伦呢?”王玲又继续问。

我不由一惊,方向盘都险些打偏,结结巴巴的说:“王姨,这,这话怎么说,我和岳母之间虽然没有,没有血缘关系,但她是花的妈妈,我只会尊重她,关心她,就像对自己亲生母亲一样,怎么会发生关系呢”。

“那程也,姨问你,王姨和你岳母谁更吸引你?”王玲看了我一眼,见我车依然开的很稳,就继续问道。

“王姨,我岳母自然跟我更亲近了,不过王姨你放心,我以后会经常去看你的。”我被王玲几句话问的心慌意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花喊我吃早饭时候天籁一般的声音,给我整理衣领时候的细致,躺在我怀里憧憬我们未来时候幸福的样子,抱着我说如果我做生意失败了她养我时候坚决的表情,一幕幕画面在脑海演电影一样的闪过,我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去伤害她呢?就算我岳母是陈圆圆,我也不可能背着阿珂去打她的主意啊,就算是有时候偶尔心里起一些绮念,那也是转身就忘,不可能认真的啊。

说话间车子已经跑到了半山腰,眼前的绿色多了起来,远处郁郁葱葱的松柏像是戴了一顶顶白色的帽子,从山上不时落下一团雪花砸到挡风玻璃上,被碰的四分五裂。

“程也,我本来以为我能放开来求你做爱,但真正做起来好难。男欢女爱,阴阳调和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却把自己的欲望压制了这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会想要的从睡梦中嘶吼着惊醒,却只能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继续默默睡去。是你那段视频惊醒了我沉睡的欲望,你知道吗,我昨晚一晚上都没睡,想着今天怎么勾引你,想着你趴在我的身上,像视频里那样勇猛的对我?我本来以为我能做到毫无顾忌,我都已经五十七岁了,儿子一家也过得很幸福,我还有什么顾虑呢?我不过就是想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但是,刚才我又犹豫了,我毕竟还是不能突破自己的道德观,不能全然无视世俗的伦理。程也,让我帮你吧,打破那些狗屁的道德,不再被这样那样的框架所束缚,让你得到你的岳母”。

听了王玲这一段话,我心里呐喊着:“疯了,这女人疯了,和岳母啪啪啪,这种事我怎么能做得出来呢?”一脚刹车就踩到底,车轮叫着停了下来。

我看着王玲,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突然就朝我扑了过来,抱住我的头,疯狂的向我的唇吻过来,右手也不管不顾的钻过我的腰带,一把握住我那早就昂首挺胸的小弟弟。短短两天时间,小弟弟就这样被动的被两个不同国籍,不同年代的女人给一把抓住,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的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摸向王玲那肥大的包裹在牛仔裤下的屁股。

嘀,嘀,后面突然响起了喇叭声。

王玲一愣,又坐回她的位子,打开玻璃窗,等方红霞的车开过来说:“要不要在这里拍几张照片?”。

方红霞把车开到我的车前面,停好下了车,我也只好下了车,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表情一定非常丰富,虽然尽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但方红霞疑惑的目光里,是不是有所发现呢?毕竟,王玲的表情也有些慌乱,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人生本就是道谜题,任何事情只要做出来,就无所谓对错,想操,对方也乐意,皆大欢喜的事情,为什么不操呢?。

三个妇女站在一路盘旋而下的公路上,依着下面是一眼看不到底的防护栏,身后就是蓝天和隐隐绰绰的山峦,看着她们像花儿一样的笑脸,虽然芳华已不再,但在这莽莽荒荒的大山中,当她们的秀发被风吹起的刹那,谁又能说她们不美呢?。

我不停的按下单反的拍照键,捕捉她们的每一个动人的笑颜和无意识间肢体动作的柔美,在那一刻,我终于有一些理解她们为什么那么喜欢花,那么喜欢拍照了。她们的韶华已逝,但她们对人生美好的留恋却随着年纪的增大与日俱增,她们是想把自己最美的容颜保留下来,却又有那么一点对自己不再年轻的身体的不自信,就满世界的寻找各种各样的美,然后把自己融入其中,替自己增添色彩。

同时,我的心中泛起一个疑问:岳母那么傲娇的人,也有不自信吗?妻子会不会在不再年轻的时候,也会像他们一样呢?。

下山的省道上虽然车辆不多,但雪花依然被碾的凋零,一路畅通,直到到了山谷的小路上,路上和两边的灌木上都是白雪皑皑,我试着向前开了一段距离,倒也不怎么滑,就和方红霞说了一声,不用装防滑链了。一行人在山谷的湍湍流水前,在傲雪怒放不知道名字的野花里,在挺直的松柏树下,在不知道修建于何年何月的道馆院中的参天古树旁都拍下了自己最美的身影。

道馆里面的老道俗家姓李,道号红尘,穿着一袭干净的道袍,白袜布鞋,童颜鹤发,颇有几分仙风道骨,更是煮的一手好茶,一壶六安瓜片,我喝完后,嘴里的回甘久久不去,口齿生香。

回到市里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十一月的天,在我的城市已经暗了下来,在城市里的某一条街道上和方红霞的途观车分开,她送张军梅回家,我送王玲回家。

路上我们都沉默着,没有说话,暧昧的味道却不言而喻。

“王姨,我能到你家坐坐吗?”我先打破了沉寂,王玲在去南山路上对我的诉说,对我触动很大,我想不到那最原始的欲望,竟然能王玲这样一个知书达理的女性在睡梦中都惊醒,我想象不出她嘶吼的声音,但能想象得出她看着冷冷清清淡淡房子的那种孤寂,能想象得出她对着镜子,抚摸着自己空虚寂寞的身体时候的哀怨,当然我也不是因为同情她而想牺牲色相给她安慰,至少,对于王玲的味道,容貌我也有那么一点的喜欢,也许还有我不希望,我行车记录仪里面的视频被妻子知道的原因和心底里面,想要和岳母融为一体的念头,究竟哪种才是最主要的,就是现在我坐在电脑跟前写下这段话的时候,也不能确定。

王玲的眼眸里面满是柔情,一双柔滑的双手紧紧攥着,指关节都已经发白,蒙娜丽莎一样的微笑着,说:“我早就准备好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妻子还没有回家,我打电话过去回答说她还和李良的妻子在做SPA,做完后她送李良妻子回家后就回来。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想着一个小时前,我还趴在王玲柔软如棉的身体上,王玲叫的很大声,估计上下楼层都能听得见,她毫不掩饰快感带给她的刺激,所有女人的矜持和羞涩一点都没有,她倾尽全力的探索并开发我和她自己身体上的愉悦,慢慢的,我也几乎抛开了所有的束缚,酣畅淋漓的感受了她的身体。她的阴道不是我想象中的水源枯竭,反而水水很多很多,多的我也记不清自己喝了几口。最后,在浴室里,她细致的犹如捧着宝贝一样清洗我小弟弟的样子,和妻子整理我衣领时候的模样竟然有那么一丝神似。最后,离开的时候,王玲对我说,她会替我安排,让我得到我的岳母,我听她说完,几乎是逃着离开的,干到我那骄傲的像公主一样的岳母,这对我来说是一道坎,我自己都无法接受,更遑论妻子。想到这里,我的思维有些恍惚了,有点怀疑自己在做梦。

妻子回来以后情绪有些低落,她陪着李良的妻子逛了一下午的婴幼儿用品商场,看着李良的妻子幸福的挑选尿不湿,奶粉,玩具等,她说她想哭,她好想好想怀孕,做妈妈,但是早晨,她的大姨妈提前来了。我变着法的哄着妻子,但还是没有逗笑她,就是像个小猫一样蜷在我怀里睡着的时候,眼角还湿湿的。

星期天,久违了的太阳终于露面了,看着在阳台上晾衣服的妻子婀娜的背影,我忽然想起昨天想到的,如果有一天妻子老了,会不会也和岳母她们一样追着花朵去拍照?还有妻子昨晚看着我昨天拍的南山的风景,手指滑动着手机屏幕幽幽的说:“我也老了。”想起王玲在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小妹妹湿的一塌糊涂的美妙,想起我和妻子开玩笑,说等到妻子老了,小妹妹里面没有了水水,我该怎么办的时候,妻子怼我她就是吐口水也不会放过我的,想起以前曾经在网上查的女人过了四十五阴道就会干涩,不知道王玲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呢?如果有,那不正是做微商的好产品吗?想到这里我兴奋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怎么了,老公?”妻子忙问。

“没事,想到我们做微商越做越大,就兴奋起来了。”我笑着走过去,抱住妻子亲了一口,心里却想着怎么问王玲呢?难道我真的变了,竟然对着妻子撒谎还这么心安理得?。

出了门,约了许秋到家具市场转了一圈,给我自己挑了一张一万多块钱的办公桌,想着,以后我用的办公桌起码也比姨妈红的大了一倍,心里就乐滋滋的。

忙了一天,定好办公家具后又去联系了做写字间隔断的,领着设计师量了办公室尺寸,又请许秋吃了饭,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让我高兴的是许秋对我的态度也明显比前两天要好得多,以后会经常在一起,我还担心她还看我不顺眼呢,另外,她那光洁无毛的馒头屄可是像一枚红艳艳,娇嫩欲滴的仙桃一样,真的很诱人。

回到家里的时候,看着同样忙碌了一天的妻子,我又觉有些惭愧了,祈祷着王玲千万别真的要帮我和岳母上床。

就这样忙忙碌碌的过了十几天,我和许秋正在商量给装修好的办公室到花卉市场买些绿植,在网上买块展示业绩的白板和一些挂画的时候,王玲终于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喂,程也,你有时间没,今天下午能不能到我家来一趟?”。

“有,有,王姨,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你看我下午几点过去方便?”我问。

“三点钟你过来吧,你妈也在我这。”王玲悄声说。

“王姨,这,”我没有想到王玲真的在行动了,岳母现在就和她在一起,难道她已经做通了岳母的思想工作,但,那不可能,难道是要跟我睡后算总账?我只觉得脊背上冷汗直冒。

下午两点半我就到了王玲楼下,旁边走过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踟蹰这不敢上楼。最后,快要三点了,才战战兢兢的上了楼。

开门的是王玲,家里的很暖和,她只穿了一件玫红色吊带睡衣,乌黑的头发披散着,荷包蛋一样的胸微微挺着,双眼皮的好看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拉我进了门。

“我给你妈吃了安眠药,已经睡着了,你不用紧张。”她显然是看出了我的紧张,安慰我说。

听了王玲的话,我紧绷的神经才暂时松了下来,但内心却依然山崩海啸一般,各种声音激烈的碰撞着,身体也依旧发着抖。

“王姨,这样太过了,我对我妈真的没什么想法,我之所以答应你过来,是因为我有事问你,聊一会我就走,请你也别告诉我妈我来过。”我认真的对她说。

王玲没有说话,一双春水荡漾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却蹲了下去,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我用手推住她的肩,但她的手却灵巧无比,已经将我抬起头的小弟弟抓在手里,只套弄了两下,小弟弟就迅速变硬,木撅一样的竖在腰间。

“你知道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吗?”王玲做了那么多年的校长,说话的时候也抑扬顿挫,很好听。

“不知道。”我双手摁住她的头,我怕她一口咬住我的小弟弟,那个时候,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自古都说金银财宝,娇妻美妾都带不走,其实,我们连我们自己的身体也带不走。既然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为什么不在活着的时候充分享受身体带来的快乐呢?为什么还要分什么岳母和女婿呢?乱伦就乱伦吧,不过是两具肉体阴阳交合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的手柔软的包裹着小弟弟上下套动,指尖不时研磨一下龟头的马眼,马眼里面很快就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她的手套动的更顺畅了。

“王姨,我不懂人生哲学,我只知道,我不能做让花伤心难堪的事,我真的有事要和你聊,你起来行吗?”。

王玲缓缓站了起来,却没有放手,我祈求的看着她眼波流转的双眼,她也没有理会,反而牵着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向卧室方向走。

我楞了一下,停在原地没有动,便感觉小弟弟被拽的生疼,阴毛也被扯断了几根,就只好跟着进了卧室。

岳母正躺在我那天和王玲缠绵的大床上,盖着薄薄的兰花儿羽绒被,几乎和妻子一模一样眼眸紧闭着,也许是房子里面的温度高的缘故,岳母的脸上也升起了红霞,一双红唇娇艳欲滴。

王玲把我拉到床跟前,从被窝里面拉出岳母的手,让岳母的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弟,马眼里面透明的液体便沾了岳母一手。

“还要我教你吗?”王玲见我不动,就在我后面推了我两下,我只觉得小弟弟就要爆炸了一样,在岳母的手中在燃烧。岳母的眉似乎皱了一下,就像她平时生气时候那样,我急忙把小弟弟从岳母的手中抽了出来,却已经被王玲推到了床头。

岳母一头黄发瀑布一样铺在枕头和她那白皙光滑的脖颈上,被王玲那一推,小弟弟就伸到岳母的发丝里面,龟头上被一扫,加上面对岳母时候的刺激,小弟弟里面就流出了更多的水水,粘在如丝的头发上,亮晶晶的。

王玲半躺在岳母旁边,用指尖沾了一些我蹭上去的液体,涂在了岳母的红唇上,岳母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不舒服,伸手在嘴唇上抹了一下,翻了个身,侧身睡了。王玲对着我竖着中指“嘘”了一声,掀开了被子。被窝里面赫然是只穿着内裤的岳母白花花的身体,从岳母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面都散发着女人香。

从没有见过岳母不穿衣服的身体,我尽管心里害怕,还是贪婪的看着。从脖颈往下,全是白皙滑腻的肉,看不到一丝骨头的轮廓,就算是从侧面,也依然能看到岳母饱满的,没有一点下垂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刺激,她指蛋大的乳头已经高高立起,似乎在召唤着我去吮吸。岳母的腰部,虽然没有了优美的弧线,但却以和屁股相连的地方画了一个大大的弧线,岳母是天然的丰乳肥臀,桃红色的三角裤也只遮盖了不到五分之一。看着岳母内裤上渗出的痕迹,我心里想着,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后退也许更难堪,就脱了衣服,挺着一副威武不能屈样子的小弟弟,从后面抱住了岳母,吻向她那我早就想细细品尝的精致的耳垂。

王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拉上了房门。桃子形状的吊灯把房间照的通亮,四面墙壁上素雅的壁纸反射着暧昧的光泽,岳母那略显肥胖但肉感十足的躯体被我搂在怀中,我的小弟弟也紧紧贴在她的股沟里,我忽然冷静了下来,莫名其妙的想起《雪山飞狐》里面结局时候的话来:胡斐到底能不能平安归来和她相会,他这一刀到底劈下去还是不劈?曾经年少时候,有那么一段名言贴于我的床头: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我到底是继续下去,还是悬崖勒马?。

【未完待续】

【一个男人的伪高潮】(14)

作者:东楼大爷。

字数:8790。

第十四章你们家是卖跳蛋的吗?。

当我战战兢兢,怀着朝圣一样的心情,脱下岳母那性感的三角裤的时候,看着岳母那布满红霞,似乎春潮来临的熟悉的脸庞,感觉面对着她,已经不是女婿与岳母的关系了,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清醒时候的骄傲和为人长辈的威严,她就只是一个纯粹的女人。她散发着馥郁气息的胸微微下垂,不大不小的肚脐眼随着呼吸微微动着,一丛夹杂着几根白色的黑亮的阴毛顺着隆起的阴阜蜿蜒而下,在白花花的大腿之间构成一个神秘的地带,那里就是花出生的地方。最让我不能自已的是岳母那又肥又大又白的屁股,就像是一枚硕大的水蜜桃一样,散发着馥郁的香,我的喉头一阵紧张,狠狠的咽下口水,向着那伊甸园一样的两瓣比花瓣还要美丽的地方埋下头去,每一寸柔滑的肌肤上都留下了我口水的痕迹,我的舌沿着尾骨,顺着股沟一直向前舔舐而去,岳母的菊花已经变成了黑色,当我的舌头滑过的时候,一阵紧缩,一双肉肉的大腿用力的把我的头夹在中间,我却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骨头。我的头曾经被好几个女人的大腿夹住过,她们的大腿虽然夹的更有力,但都没有被岳母这样夹的舒服,她们都太瘦了,少了那种柔软的感觉。

岳母的小妹妹也已经是黑色的了,她和王玲的年龄只差一岁,但王玲的小妹妹鲜嫩的像刷去表皮的鲍鱼,岳母的却像是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一样,又黑又嫩。

我用唇把岳母的的阴唇包住,舌尖在上面来回扫荡,尽情品咂它又咸又涩的味道,感受它的滑嫩。岳母的身体的反应更大了,更多的水水流了出来,阴道已经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红嫩娇柔的肉芽,被薄皮包在里面的阴蒂也钻出了头,像颗红宝石一样鲜艳,似乎在抱打不平,对我喊:放开它,冲我来。见它那么坚挺的勾引我,我就放开了岳母的阴唇,一口把它咬住,把它放到牙齿中间,轻轻的啖着。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一瞬间,我都怀疑诗人啖的荔枝是哪位岭南美女的阴蒂了,如果我是诗人,能“日啖阴蒂三百颗”的话,做哪儿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啊……啊……”岳母突然呻吟起来,翻了个身,面朝吊顶,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胸,屁股也不由自主的向上挺着,我知道岳母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接受我的准备。其实那个时候我曾经犹豫过,本来只是想脱下岳母的内裤,对她的身体轻薄一下就行了。但是看着岳母平时高高在上,当时却全身上下都透着淫荡的身体,我还是没有忍住,挺着枪,冲了上去……我给岳母擦干净身体以后,岳母还没有醒来,也不知道岳母多久没有和岳父过过性生活了,似乎在我印象里,岳母从未有过现在这样被滋润的娇美,皮肤都似乎细腻了许多,清丽的脸上发着柔和的光,宛若妻子的姐姐。在射精前,我的脑海里面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射进生育妻子的地方了,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那种乱伦的带来兴奋让我越加的毫无顾忌,毫不怜惜的雨点一样撞击着岳母的身体,但是,射完精的刹那,我却又陷入惶恐之中,正所谓操前淫如魔,操后圣如佛;操前见肉像条狗,操后转头嫌人丑。我不知道岳母醒过来以后会不会发现,发现以后王玲会不会出卖了我,岳母知道我偷奸了她会不会暴跳如雷,立即打电话给妻子,妻子知道后,我也不要活了,她也不会容自己活下去。

我摇着湿嗒嗒的小弟弟,拉开房门,走到沙发跟前,坐到正抚摸自己已经红的不像话的小妹妹的王玲身边,王玲趴下来,又把我的小弟弟含在嘴里,吸吮舔咬捏揉按扭摇啃弹摸旋,只几下,小弟弟就又站了起来,跃跃然的要去打洞,王玲一边伏在我耳边说着,“你岳母的滋味怎么样?可惜她睡着了,不然就能享受这高潮的快感了。”一边翻身跨在我身上,扶住小弟弟,对准坐了下去……直到射精,我都没有什么感觉,一门心思的想着怎么善后,虽然也有与王玲的虚与委蛇。

王玲依然跨坐在我的腿上,双手环着我的脖颈,把头贴在我的胸前。小弟弟一点一点的滑了出来,王玲的阴毛和我的紧紧挨在一起,都黏黏的,也不知道是精液还是王玲的淫水。

“王姨,你不会告诉我岳母吧?”我抚摸着她摸不到骨头厚实的背问。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只要你不忘了我这个小老太婆,我就永远是你的盟军。”

王玲喃喃道。

我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继续问:“那王姨,我岳母醒来以后你准备怎么说,她肯定能发现”。

“你放心吧,我有办法。”王玲说,却任我怎么问也不说她具体怎么让我的岳母信服,我就只好不再提了,也只能选择相信她了。

“王姨,网上说女人到了你们这个年纪都会绝经,阴道不再分泌液体了,你和我岳母怎么水水还那么多,都快奔六的人了,这不科学啊,是不是你们有什么秘方?”。

“秘方?”王玲听了我的话,也是一愣,手扣着我的乳头说:“我和你岳母都没有绝经啊,方红霞也没有,不过张军梅倒是几年前就已经不来了,”她思索了一阵,说:“如果说张军梅和我们三个有什么区别的话,我们三个都喜欢吃甜的,很多年前起,就一直从南山上次你见的那个老道人那里买他自己熬的红糖泡水喝,从喝上以后,妇科疾病也好了不少呢”。

我听了心里一阵激动,马上问她:“你这里还有那种红糖没,能不能给我一些?”。

“还有一罐,等会你走的时候我拿给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洗澡?”王玲说。

“好啊,不过你不许再勾引我了,我的腿都要软了。”事实是,我的腿确实有点发软,不是纵欲过度,而是插完岳母以后还惊魂未定。

和妻子一起洗澡的时候,妻子给我搓背,都会先从我的太阳穴开始,接着脖子,双肩,慢慢向下进行按摩,一直按到腰眼位置,她就让我双手撑住墙,葱管儿一样的五指紧紧握在一起,用她那小拳头放在我腰眼位置上,使劲的往下摁,只那么几下,我的身体便会空灵起来,像根漂浮在空中的羽毛一样的舒服。她也常常替我清洗小弟弟,就像是王玲现在那样,蹲在地上,细心的翻开包皮,给小弟弟打上泡沫,然后用温柔的小手握住清洗,我想着妻子对我的好,心里便一阵黯然。胡乱的在浴室里瞅着,忽然看到洗衣机后面放着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个枚红色的内裤,颜色和我以前给妻子在网上买的一套三点情趣内衣一模一样,便在心里暗笑,别人都撞衫,想不到妻子却和王玲撞了内裤。再仔细看了几眼,只见那内裤似乎也是薄纱质地,上面也有黄色和粉红的花朵,边上是蕾丝,也有两根带子。我的心突然一紧,那条内裤竟然和我给妻子买的一模一样,这显然是早就脱下来放在那里的,它会不会就是我买给妻子的那条内裤呢?那条内裤,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妻子穿过了,还记得我拆开快递,拿给妻子的时候,她还害羞的说太性感了,她穿了以后让我不准流鼻血,好像前一段时间,妻子说要孩子的时候,妻子都还穿着。

我只觉得一阵心慌意乱,比刚刚把精子射向岳母小妹妹中的时候,心跳的更厉害了。那绝对不是花的,不过是颜色差不多,我给花买的那件颜色要比这个好看多了。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王玲已经站了起来,拿着莲蓬头冲小弟弟和阴毛上面的泡沫。

“王姨,我,我想用冷水冲一下,你要是怕冷的话就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故意在王玲的小荷包蛋上抓了一把说。

“大冬天的,会感冒,你洗洗算了,你岳母也快醒了。”王玲不愿意离开,依然一只手抓着我的小弟弟。

“王姨,我想冲一冲,让自己冷静一下,虽然岳母不会知道是我,但我还是害怕。”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就像是真的害怕被岳母发现一样。

“好吧,我去收拾一下,你也快点。”王玲说完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我把水开大,让在一边淌着,然后到洗衣机旁边,把那个塑料袋拿了起来。

我的手颤抖着,心里无比纠结:我怎么可以怀疑花呢?我怎么可以怀疑花呢?花是那么的爱我,甚至超过了爱自己,我怎么可以怀疑呢?放回去吧,这天底下,那个女人都可能出轨,就是花不会,她是那么的单纯,怎么会瞒着我有什么事呢?。

我还是打开了塑料袋,枚红色的前后三角薄纱,前面绣着盛开的黄玫瑰,中间是两根枚红色带子连接,一样的牌子,前面上面有一大块硬硬的白斑,不是女人的分泌物,是精液干了以后的痕迹。

我笑了笑,心想:这可能是王玲以前和哪个男人做完以后,留下来作纪念的,也许在晚上寂寞难耐的时候,她闻着精液的味道手淫呢。但那条内裤是新品,那个牌子只能从网上买到,王玲绝对找不到那个网站。

“程也,完了没?给你衣服。”王玲走了过来。

我急忙把袋子放回原处,关了水阀,擦干身体。王玲推开门,把衣服递给我,又看了一眼我的胯下,拉上了门。

我很快的穿好衣服,把塑料袋装进裤子口袋,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表情很难看,我试着笑了笑,似乎好了一点,我怕我突然哭出来。

出了浴室,去看了看岳母,王玲已经给月盖好被子,我战斗过的痕迹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看着一脸笑容的她,我突然觉得很是面目可憎,就像是撺掇潘金莲的王婆一样,接过她递给我封装在一个瓷罐的红糖,我就离开了,我想尽快回家,去看看妻子的衣橱里面,她的那件小内裤还在不在。

一路上是开车,又是怎么到家的,我一点都没印象,脑海里只有三个字——“不可能”。妻子还没有回来,我冲进卧室,打开她放内衣的小抽屉,在一沓内裤中连续翻了三遍,紫色的,黑色的,粉红色,平角的,三角的,蕾丝的,镂空的,中空的,就是没有我买给妻子的那条。我的手颤抖着,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也许在洗衣机里,或者洗干净晾在阳台上。我便又冲进卫生间,花的内衣都是手洗的,一般脱下来当时就会洗干净,晾起来,偶尔太忙的话,也都是放在洗衣机旁边的小盆里面。我们房子的供暖很好,卫生间里面也是春天一样的温度,亮蓝色的小盆就在洗衣机旁边,里面什么也没有。阳台上的自动升降晾衣杆上,也只有几个衣服撑孤零零的吊在上面。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让自己平静下来,心想:也许恰好花今天穿着呢,如果花知道了我在因为一件衣服怀疑她,她肯定会穿着那件内裤在我面前跳芭蕾,并且咯咯笑着说,『老公,你看,漂亮吧?不是人,是我的小内裤,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六点花就到家了,我听到花按密码的声音,然后进了房门,换了鞋子,走了进来。我静静的看着她,她穿着粉红色带黑点的卫衣,下身穿着牛仔裤,包的很严实,看不出穿的是那件内裤。

“老公,”她看见我惊喜的叫着,然后像只小鸟一样的走过来,抱着我的脖子坐在我腿上。平时她就喜欢坐在我腿上,说这样才有安全感。她说:“今天外面好冷,你怎么没有穿我拿给你的那件厚羽绒服?”。

“大多数时间都在房子里面,路上也是在车里,倒没有感觉到冷,你吃啥,我去给你做?”看着花,我心里的怀疑一下子全都没有了,我当时几乎就能肯定,那件内裤花肯定是穿在身上的,我要好好补偿她。

“我去做吧,你在外面跑了一天了,肯定了,不像我,坐了一天。”花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到房子换了件衣服,去了厨房。

吃完饭我和花窝在沙发上翻了会手机,我给花看了我拍的新公司办公室的照片,花兴奋的点评,说在什么位置放几盆发财树,什么位置多放点绿萝,什么地方放上罗汉竹,墙上应该挂什么样的字画。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想,如果人生就这样进行下去,我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给花说了红糖的事,她说在岳母家她喝过,味道挺好的,以前大姨妈来,肚子痛的厉害的时候,岳母给她喝了几次那老道的红糖泡的水,就再没疼过,如果包装一下用来做微商的话,一定能行。

十点多的时候,花就要去洗澡睡觉,她在卧室脱了外套,只穿着内衣走了出来,却是蓝色蕾丝文胸,蓝色蕾丝三角裤。看着我盯着她的内裤呆在沙发上,花瞪了我一眼,做了一个手势说:“看什么看,再看把眼睛挖出来”。

我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妻子在浴室里喊了我好几声才反应过来,她问我洗不洗?我知道这是妻子求爱的信号,但我握着裤兜里面塑料袋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突然觉得房间里的一切都好陌生,包括妻子浴室里面传来的好听的声音。

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浑浑噩噩中就起了床,去了公司,不过口袋里面多了几团昨晚擦过妻子爱液的纸巾。

营业执照都已经办了下来,公司的一切都收拾停当了,武迪托一位相熟的道长看了风水,定下来两天后正式开业。到了公司以后,武迪、杨晓华和许秋都在,我便强打起精神和他们说了红糖的事,不过隐去了王玲和岳母,只是说是医院的一个朋友在他的患者里面发现那两个女性,都已经六十了还没有绝经,好奇之下问出来的。他们听了都说好,杨晓华和许秋作为女人,更是从自身角度出发,说如果那红糖确实有那么好的效果,那对女人可以说是给了第二春。商量了一下,就决定立即出发,去拜访那位道长。

武迪开着他的揽胜,速度比上次我和王玲她们去快乐很多,十点多一点就到了道馆。那老道却还认识我,很是热情。我和武迪他们先去拜了三清,武迪上了一万元的布施,然后老道亲自迎我们到了茶室,让童子现去打了山泉水来,老道亲自烹茶。

武迪端起洁白如玉的细瓷茶碗,掀开盖子,先闻了一下,赞道:“好茶,道长不愧是神仙中人,这茶香就比我们俗世中高明很多”。

老道却也不言语,只是笑着捋着花白的胡须,看着武迪。

武迪浅浅的品了一口,金边眼镜后面的眼睛便亮了起来,说道:“古人诚不欺我,这泡茶,第一要紧的就是水,这山泉水泡出的茶,既有天然之意,又有灵秀之气,加上道长秒烹,只一口,便让人有飞翔的感觉,让我都有了归隐此地,陪道长逍遥的想法了”。

“那可万万不行,这修行隐居的事情,是我们这些在花花世界里面找不到出路的人不得已才走的路,贵人有大气运在身,又有旁边那位花朵儿一样的夫人陪伴,如果您因为老道而隐居的话,老道绝对会遭天打雷劈的。”老道嘻嘻笑着说。

杨晓华听到老道赞扬,朝我看了一眼,脸上满是高兴。

“道长,我听上次和我一起来的朋友说,您这里有自己熬制的红糖水,效果很是神奇,我就和武总说了,看能不能和道长做一下商量,咱们联手开发出来,道长既有了香火钱,也造福了世人,道长觉得可行吗?”我按商定好的套路问道长。

杨晓华和许秋就眼巴巴的看着老道,武迪却似浑不在意。

“几位贵人既有此意,老道又怎敢藏拙?不过小哥说的联手开发,还是免了吧,老道既然躲进了深山,又怎么能再去做那些斤斤计较的事情?几位有所不知,那红糖的熬制办法,原是我在道馆的一本道藏中发现,书中说那熬制之法是传于神农氏,后经吕祖改良,赠与白牡丹,白牡丹被吕祖点化成道以后,详细记录下来,以此法作为自己的功德。这熬制的办法,老道愿意替几位抄录下来,让它造福更多的人,也算是老道的一番功德吧”。

杨晓华和许秋听完,显得十分高兴,武迪笑着给老道递了一支烟,老道接了过去,武迪亲自给点上。我却一点高兴的心情也没有,妻子的内裤怎么会出现在王玲家里,上面还有男人的精液这件事就像大山一样压在我的心上。

回到公司,许秋把老道誊写的秘法存在我办公室的电脑上,给自己也发了一份,武迪却把老道用蝇头小楷抄写的几张黄纸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几个人兴高采烈的聊了一会,部署下来,许秋开始着手招聘和找合适的工厂,我负责采购所需机器和设计包装,注册商标等,杨晓华负责采购熬制红糖的原材料,以求两月之内能正式生产上市。

武迪的和许秋的钱早就打进公司公户,我是前天把钱转了进去,等于是已经基本就绪了。

杨晓华说:“后天咱们开业,就按原计划,也不通知亲朋好友了,按吉时挂上营业执照,供上财神就行。中午我在家做些小菜,大家不醉不休”。

我没什么意见,这本就是她提前就讲过的,显然也是武迪和许秋的意思。是不是有钱人做事本就如此低调,我也没有心思去深思。

两天后,武迪早早就把给我们看良辰吉时的道人请了过来,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手背上纹着一副八卦图案,带着一个帮手。他们在我的办公室里面换上金黄色法袍,戴着发冠,脚踏七星,把据说做好以后,在三清神像前供奉了七十二小时的用朱砂画满符的长方形黄表纸一一按方位在公司贴好,然后在已经摆好的祭坛前面烧了一大堆的元宝,就算是完成了开业仪式。武迪给他封了八千八百块钱的红包,他愣是不肯要,说是多次仰仗武迪,这点小忙是应该帮的,在武迪和我的坚持下才肯收下。

仪式弄完,就让新招的办公室文员小李收拾,我们几个送走了两位道长,直接去了武迪家。

武迪家在高新区的我们这个城市最有名的别墅区,临河而立,是欧式小洋房那种,独门独院,上下三层,院外是汉白玉的栏杆,远远就能看到楼上摄像头里面的红光。

十二月的天气,外面几乎是积水成冰了,但踏进杨晓华家的时候,却如一步跨进了暖春。门口的鞋架上放着三双旧一点的拖鞋,一双新的,显然新的是给我准备的,我换了鞋,踩上墨绿色,绣着各种花草的厚厚的地毯上,脚下竟然直接陷下去一大截,抬脚的时候,下陷的地方又立即恢复了原样。头顶一排镶嵌在青色实木上的椭圆形顶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接待厅上方挂着两座吊灯,一座上面有八盏小灯,都是青铜制造,风格却是中世纪的欧版样式,四张双人的沙发在两张大玻璃钢茶几两边排着,两两中间是一个小茶几,小茶几上面各有一盏罩着四方形磨砂玻璃罩子的小台灯。

杨晓华热情的让我们坐下,我就和许秋坐在背面一排的沙发上,武迪说去洗一下手,杨晓华给我和许秋泡了一杯普洱,她递给我茶水的时候,手却有意无意的在我的手上摸了一把,我急忙看了许秋一眼,见她没有看我,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两先聊,我去收拾一下,做饭。”杨晓花眼波流转,从我和许秋的脸上瞅过,说。

“杨姐,我去给你帮忙。”许秋也占了起来。

杨晓华似乎犹豫了一下,说:“也好,估计程也也饿了,你来帮忙能快点。

程也,你自己随便转转,就当是在自己家”。

“放心吧杨姐,我这人天生就不懂得客气。”我回答说。心里却想,要是我知道客气的话,也许你就是脱光了勾引我,我都不会犯错误,何况当初,你不过只是脱掉了裤子,现在说不定我正在那个修理厂当爷呢,也不会落到现在连自己岳母都上了,妻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别人上过床的境地。

过了好大一会儿,武迪才回来,和我把公司的计划又进一步的进行了细化,几乎每一个步骤都跟我进行详细的探讨,他自己开公司很多年了,无论是销售还是公司管理方面,都和我说了很多,我原以为很简单的事情,被他一说,才发现里面有很大的学问。就像管理员工,我本来以为定好制度,按制度来就行,武迪和我举了好几个例子,我一听之下,才发现自己实在是浅薄。

杨晓华准备的饭菜很丰富,其中居然大多都是我喜欢吃的,比如说一份蒜香鱿鱼,吃到后来,我发现他们三个都不吃,只我一个人喜欢。酒是95年的飞天茅台,入喉绵醇没有丝毫辣味,杨晓华和许秋不住的给我和武迪添酒,杨晓华甚至叫嚣着让我和许秋喝交杯酒,我就无缘无故的被许秋给瞪了一眼。

武迪的酒量却似乎比前几次差了很多,只吃到一半,就红着脸说撑不住了,要去睡觉,杨晓华扶着武迪上了楼,就剩下我和许秋了。许秋见我看着她,没好气的说:“不要喝点酒就起色心啊,敢打我主意的人都没一个好下场”。

我知道她在说玩笑话,想起那天在KTV扒下她裤子淡淡时候,她那光洁坟起的小馒头,就硬了起来,但又很快的被妻子内裤莫名其妙出现在王玲家里给弄的心慌意乱起来。内裤和前天晚上沾了妻子爱液的纸巾都被我交给了在市第一人民医院上班的高中同学柴珲,结果这一两天就会出来,我心里一万个相信妻子是坚贞的,拿去化验也只是为了去掉我的疑惑,我告诉自己说。

杨晓华很快就回来了,又说了一些公司未来的事情,她和许秋也喝了不少的酒。大家都吃饱后,杨晓华让许秋收拾碗筷,说带着我参观一下她们家。

我的心里忐忑着,杨晓华总是有意无意的给我一些暗示,我一直避免单独和她在一起,如果她现在勾引我的话,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拒绝。茅台酒有后劲儿,我面对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酒精的催化下,早就已经心猿意马了。

杨晓华走在前面,径直带着我上了三楼,上到二楼的时候,我从旁边的门里听到武迪的鼾声,杨晓华对着我笑了笑,示意我不用理睬。

上了楼梯,就是过道,过道是木地板铺成,一排南北各有三间房子,杨晓华在第二间房子门上的密码区域输了一大串密码,推开了门,她站在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我只好过去,心想:“不管怎么样,武迪还谁在下面,许秋也马上就要上来,她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踏进房门的一瞬间,我却惊呆在门口。房间最里面赫然是一张仅容一人的小床,床上铺着粉红色的床单,床的一头却是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后面有复杂的机械构造,下面还带着一个电机,正对着小床。小床往外,靠着两边墙壁,赫然是两排货架,货架上琳琅满目的放满了性用品器具。我目瞪口呆的走过去,挨个去看,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放的满满的,竟连一点空闲的地方也没有。蓝色的舌头一样的用来刺激阴蒂的硅胶震动器,粉红色鸡蛋样子的跳蛋,红色的葫芦样的跳蛋,如果我是女人,看到那么精致细腻的跳蛋也会忍不住的想要把它放进小妹妹里面去,让它剧烈的震动起来啊;还有麦克风一样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竟然配了十几样各种形状的接头,我孤陋寡闻,竟然只能分清两三个接头的用途,其它的就不明白了;还有蝴蝶样式的震动器,奶嘴大小,正插在货架的插板上面充着电;接着是大小不等,弯曲的,直立的,带着阴蒂按摩的,上面平滑的,带着各种凸点的,带着螺旋纹路的,各种各样的假阴茎,还有一个手掌大小的剃须刀一样的东西,不过上面没有刀头,却是一个吸嘴一样的东西,开关上面标着频率和快感度,还有一个差不多样子的,上面却不是吸嘴,而是很多个密集的排在一起的小钉,我想,如果用它来刺激乳头和阴蒂的话,那女的又怎么受得了?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我看了都怦然心动的东西,比如上面带这个小风扇的东西,还有大象造型,鼻子却是条小弟弟的假阴茎,有一排却是专门放各种润滑剂的,大大小小几十个颜色各异的瓶子,上面英文、日文、韩文,中文等我能认出的不同国家的文字就有七八种。

我震惊的无以复加,转过头,看着看着我,笑得像一池浓得化不开的春水一样的杨晓华问:“你们,你们家是卖跳蛋的吗?”。

【未完待续】

【一个男人的伪高潮】(15)

作者:东楼大爷。

字数:7790。

第十五章我一把抓住他的小弟弟,手起刀落。

杨晓华却不说话,挺直的鼻子鼻孔翕动着一点点变大,呼吸也越来越粗,一双笔直的白杨树一样的腿交叉在一起,拧着麻花,似乎在忍受什么不可忍受的东西,我向她双腿中央看去,只见牛仔裤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我心中一动,正要说话,门却被推开了,许秋走了进来,看着杨晓华的样子也是一怔,接着红霞便涌上脸庞,看了我一眼,却旁若无人的走到杨晓华身边抱住杨晓华,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儿就向杨晓华精致的耳朵上咬去,她那指甲上涂着蓝色釉彩,中间画着一道金色横纹的手同时向杨晓华的腰上滑去,熟练的解开牛仔裤上的扣子,当她那又红又细的香舌和杨晓华嘴里吐出的花蕊一样的舌头碰到一起的时候,她已经把杨晓华的裤子脱到了脚腕,杨晓华的牛仔裤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只见许秋的手顺着我已经好久没见,楔形的乌黑油亮的阴毛上滑了下去,在杨晓华的阴蒂上揉了几下,接着竟然从杨晓华的阴道里面拉出一个天蓝色的,杏子一般大小,湿淋淋的跳蛋来,跳蛋上还传来细细的嗡嗡声。

杨晓华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抱着许秋疯狂的吻了起来,只见两张都是红润的小嘴儿紧张的纠缠在一起,一会儿许秋的舌伸进杨晓华的嘴里,只看见杨晓华的腮帮子就凹了下去,大口的吮吸,一会儿杨晓华长长的,鲜红的舌头在许秋的脸上舔过,掠过许秋的红唇然后被许秋一口噙住,只见许秋那光洁如玉,颀长的脖颈不住的活动,显然是在大口吞咽杨晓华的唾液。

我在一边看的心惊肉跳,心想,怪不得许秋不让我接近杨晓华,原来她是拉拉,她把杨晓华看成了她的女人,而杨晓华显然是男女通吃,似乎更喜欢男人一点了。以前在网上看过不少的同性做爱,从未想过竟然会有一天看到现场直播,我的小弟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吃到许秋的小白虎呢?正胡思乱想间,只见纠缠在一起的她们已经向床边移动,难道还要用那机器?我心里更是好奇,也觉得浑身发热,似乎酒劲从全身四万八千个毛孔里面要钻出来,忙跟了过去。

到了床边,杨晓华已经脱得光溜溜的,全身上下只有一头秀发和乌黑的阴毛是黑色的,其他就是一片雪白。杨晓华的身材那是没得说的,更兼从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女人体香特别的浓郁,此时我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妻子的小内裤化验结果究竟如何,岳母如果发现我干了她后果怎么样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想着怎么把这一股邪火给发泄了,就拉开裤子拉链,把迎风而涨的小弟弟掏了出来,对着她们撸了起来。

杨晓华狗爬在小床上,许秋也脱了衣服,双手狠劲的掰开杨晓华雪白挺翘的美臀,把头埋在中间,上下左右不停的晃动,只听到杨晓华不断的呻吟声,就像是正被千刀万剐一样,却是在享受着人世间最大的乐趣。:“啊……啊……许……秋……用力……再用力……许秋……给……给我……程也……我……给我……”。

许秋舔了一会儿,站了起来,颤巍巍的胸上红豆一样大小的乳头向上翘着,煞是好看。她走过去,从货架上拿了一瓶不知道是哪国的润滑液,在小床对面机器上足有十七八公分长,直径有五公分左右的假阴茎上均匀的涂好,那连着假阴茎的金属杆原来可以伸缩,被许秋一拉,那假阴茎硕大的龟头就对准了杨晓华那已经鲜红如血,分开的阴唇。许秋看了我一眼,挑衅似的向我扬了一下头,就打开了手中的遥控器,只见那假阴茎就随着后面的连杆动了起来,那连杆一直通进后面的金属盒子里面,想来里面是像汽车曲轴一样的东西,能把电机的上的动能传递过来。那假阴茎前两下速度还不快,许秋又在遥控器上调了一下,只见那假阴茎就如电打一般,一伸一缩在杨晓华的小妹妹里面抽插起来,那速度快的竟然看不清假阴茎的样子了,只看见杨晓华那雪白的屁股不住的颤抖,小妹妹里面的红肉翻飞,一股一股的往外流白色的粘液,只不到一分钟,杨晓华的屁股上竟然被淫水给糊满了,那假阴茎竟然只插进去一半。

“啊,啊,啊……程也,程也……许秋……”杨晓华的叫声已经不再是做爱时候的呻吟了,而是一种酣畅淋漓的仿佛飞到天尽头去,全力宣泄出来的嘶喊。

许秋俯下身去,不断的和亲吻杨晓华那曲线玲珑的后背,不是用手在杨晓华可爱的翘臀上拍上一巴掌。我听着杨晓华喊我的名字,再也忍不住了,三几下脱光衣服,跪倒杨晓华对面,把我那红通通,流着口水的小弟弟对着杨晓华张开的嘴巴伸了过去,却已经被杨晓华湿漉漉的舌头给卷住,把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给舔了个干干净净,被杨晓华的舌头那样一舔,一股电流就从我的脚心抽到头顶,我只觉的无比的无比的舒服,急忙把小弟弟塞进她的嘴里。杨晓华是那种樱桃小口,有人说嘴巴大小和阴道成正比,却是不尽属实,杨晓华的小妹妹的紧握感就没有妻子的好,而妻子的嘴巴还要比杨晓华的大一些,不过也可以理解成紧握感的转移。我的小弟弟在杨晓华嘴里抽插,她红艳艳的双唇刮着小弟弟上的每一处地方,上颚不断的挤压着龟头,一阵阵酸麻从我的龟头上传递到全身,爽到了顶点。

因为有小弟弟在嘴里含着,杨晓华不能呻吟出来,后面假阴茎带给身体的刺激不能宣泄出去,就变成鼻音,不断的哼出声来。许秋却停了下来,站在杨晓华身后,咬着嘴唇看了我们一会,转过头去,把假阴茎抽插的频率又加大了一些,接着,她走过来,伏在杨晓华身下,两只手把杨晓华的双乳拘在一起,向着两颗紫红色的葡萄咬去。

随着三个地方同时刺激,杨晓华突然全身颤栗起来,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经达到临界点,忙抽出小弟弟,万一被她无意识中一口咬断了,我岂不是要断子绝孙?

果然,我小弟弟刚一抽出来,杨晓华就惊天动地的从喉咙底嘶吼一声,牙关紧咬,目光涣散的瘫软到床上,全身仿佛所有的骨头都折断一样。身后,那机器却依然带动着假阴茎插的空气呲呲的响。

我的欲火却更加高涨起来,就看向旁边有些发呆的许秋。许秋见我不怀好意的看她,就扭过头去,按了假阴茎的停止键。我走到她身边,双手揽住她的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小弟弟在她的肚脐上来回蹭着,原本以为她会反抗,却不想她却闭上了眼睛。我大喜之下,向着她的额头,眼睛,耳朵,鼻子亲了过去,看着她没有躲避,我心里大喜,越看她那双饱满的嘴唇越是觉得肯定好吃,加上许秋的呼吸中每一次吐出的气息中都带着如兰似麝的香味,宛如处女的味道,我便将双唇对准她的嘴唇印了上去,她似乎有些不情愿,要将头拧开,但看了一下墙角,又对我的嘴唇迎了上来。我的舌便伸进她的嘴里,贪婪的攫取属于她那种能让任何男人都沉迷的处女香,双手同时在后面抓住她那圆圆的两瓣屁股,使劲的揉搓。

一会儿时间,许秋被我吮吸的不能呼吸,就把头拧了开去,我趁势沿着她雪白的如天鹅脖颈一般的脖子吻了下来。许秋的双乳恰好是我最喜欢的纺锤形,不大不小,应该是c杯左右,她的乳头比别人的要小的多,就像一粒小小的红豆一样,要不是动了情翘了起来,估计就是不穿内衣也不会凸点,有点担心以后她有了小孩都找不到奶嘴。

我含住她的肉头用牙齿轻轻磨着,舌头从乳头下面一直往山坡上舔,她竟然也轻声呻吟了起来,并且抱住了我,一双好看的小手儿在我的背上使劲的扣着。

沿着她平坦的腹部往下,我一路上用舌尖画着我占领的领地,马上就要亲到她那自从在KTV见到以后,我就念念不忘的香扑扑圆鼓鼓肉嘟嘟肥嫩嫩的白馒头了。

我的舌头亲到肉嘟嘟的白馒头上面的时候,一片光洁,绝对是天然的白虎馒头,上面没有一点阴毛的痕迹。她的阴阜高高坟起,舌头就像是遇到了一处水坝,需要翻转一下才能爬上去,我把一张嘴全捂了上去,舌头在上面不停的画着圈,牙齿也啃着,就像是一个饿急了的乞丐,抱着一个刚出笼的雪白的馒头一样。一会儿时间,许秋她那小馒头上面就全是我的牙印儿,我继续向下亲去。

只见白白嫩嫩的,颤嘟嘟,肥嫩的一团白肉,从中间分开一条细缝,一直向大腿中间延伸下去,里面传出一股股清香来。我用舌尖将那两边肥美丰腻的肉儿分开,从上往下划下去,只觉得一股处女香就沿着舌尖冲进咽喉,突然就觉得精神为之一爽,酒也似乎清醒了不少。肉缝里面已经湿漉漉的了,我便抱住许秋的双臀,她的双腿自然的夹住了我的腰,我把她放到了小床上面。

杨晓华这个时候已经清醒过来,但似乎依然使不上力气,我把许秋放到她前面,她笑着看着许秋,爬起来,伸手握住了许秋的乳房,向着许秋的红唇亲了过去。

我分开许秋的双腿,让她M形的踏在床边,看向她的小妹妹。许秋的一朵菊花已经娇红一片,菊花向上却只是两团肥嘟嘟的肉,中间只一条细缝,把中间的美妙给紧紧的关在里面,缝隙处却渗出了一行亮晶晶的透明液体,正是许秋的爱液。我急忙把头埋了进去,舌头卷住一边的肥美的肉儿,看见缝隙里面一处红嫩嫩的小峡谷,上面那颗小小的红豆就如红宝石一般镶嵌在小裂缝上面,从裂缝里面还发出丝丝热气,却正是那处女体香的味道。我双手分开许秋那肥腻柔滑的阴唇,把舌头卷住直往那红豆勾人魂魄的裂缝里面塞去,许秋被我的舌头一刺激,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便紧了起来,只见那道小裂缝忽然分开,就像是天底下最小的小嘴儿张开一样,却从里面吐出一枚红红的枣来,那枣本来是已经被风干的,但从许秋的小妹妹里面被挤出来的时候,却已经鼓胀起来,就如鲜枣一般。我不由一愣,想起《白鹿原》里面,田小娥被地主老财往下体里面塞大枣做养生用的事来,难道许秋也被人给塞了枣,这人是谁呢?接着一想,心里便知道了,武迪定然与许秋的关系不一般。也是啊,无论哪个男人身边有许秋这样的极品小穴,都不会放过的,就是柳下惠也不一定能抗的过去,何况是以养生为念的武迪。

我一口咬破枣儿,除了大枣本身的清香外,许秋小妹妹那里传来的如兰似麝的味道竟然占据了所有味道的一大半,一口下去,却是沁人心脾。我吞下枣儿,舌头从里到外的扫荡许秋的小峡谷,每次舌尖滑过她那颗红宝石的时候,许秋都身子一颤。杨晓红在床上把许秋的乳房咂的滋滋直响,我只觉得头皮发麻,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在颤栗,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小弟弟插进许秋那嫩红色的肉缝里面去。

我站了起来,抱住许秋的双腿,把朝天的小弟弟压下来,对着那依然看不到洞口的肉缝刺去。龟头挤开肉缝,探进桃花洞里的刹那,便如桃花源记里面说的“初极狭,才通人”,我只觉得整个龟头被紧紧的包裹着,向前推进的每一步,都艰难无比,龟头就像镶嵌进许秋小妹妹里面一样,就像是钉子钉入海绵里面一般,又像是拿着匕首刺进肉里一样,千种滋味,万般难以描述。

从我的小弟弟插进肉缝的时候,许秋的喉咙里就发着声音,直至我推进到底的时候,许秋才叫了出来,似乎是我每前进一丝,她那里都有着无穷无尽的舒坦一样。小弟弟被紧紧的包裹着,从外面看,只见两团肥嘟嘟红嫩嫩的肉儿把小弟弟紧紧夹在中间,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儿。我缓缓的抽动了两下,变感觉受不了,从小弟弟上面传来如千万只蚂蚁细细啃咬一样的滋味传遍全身,只觉得从头发丝到每一根阴毛上面都有电流在冲击,就忙咬紧牙关,踮起脚跟停了下来,但那感觉竟然随着许秋小妹妹里面一阵一阵的紧缩越来越强烈,我知道忍不住了,就又挺了几下,只觉得从阴囊里开始,一股股的精液顺着小弟弟的根往外喷,好一会儿都停不下来。

小弟弟竟然一刻也在许秋她那紧致致的缝隙中不能停留,直接被挤了出来,我也瞬间只觉得整个人一阵空虚,竟有种被抽干的感觉。精液却只渗出来一点,再看许秋的两腿之间,依然只是一条缝隙,两边是颤嘟嘟的肉儿,不一样的是那肉儿比刚才红了许多。

“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杨晓华搂着喘着气的许秋,笑盈盈的看着我说。

我第一次做完爱后,感觉到了双腿直发软,就坐在许秋旁边,在杨晓红的头上弹了一指说:“我给许秋收拾一下。”就从床边小凳子上的抽纸里抽了一张纸,轻轻的给许秋擦干净。在那一刻,我对许秋竟然产生了一种无法名状的感觉,只觉得这个女孩我要好好的珍惜,心疼她。

许秋看着我,竟然没有拒绝,我心里便乐了,要是从此能得到许秋的认可,那绝对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给许秋擦干净,我坐上床去,把杨晓华和许秋都抱在怀里,许秋的头伏在我的胸上,突然哭了起来,眼泪从我的胸膛滑下去,一直流到大腿根。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想问,许秋却一巴掌打在我的小弟弟上面,她下手很重,我的阴茎上一下就抽疼起来,直接抽进小腹里。

“你干吗?”我和杨晓华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许秋,许秋却破涕为笑,看着我说:“我看它经不经打”。

从杨晓华离开的时候,武迪还没有醒,杨晓华说让我只管走,不用管武迪了,我也觉得心虚,就走了。

从杨晓华家出来的时候,腿还有些发软,想起许秋的厉害,不由啧啧称奇。

人的相貌有长的漂亮的,有长的丑的,漂亮的天生带有受欢迎的光环,丑的就要依靠自己实力的提升才能获得尊敬,其实男女的性器又何尝不是如此?中国古代的嫪毐,能和秦始皇他妈长期通奸,甚至做官做到王爷,和一代霸主的母亲生儿育女,凭的就是一根雄伟的好本钱,更在史书留名:大阴人;再有就是武则天的男宠,张易之,张昌宗兄弟,能被华夏五千年历史中唯一的女皇武则天所宠幸,依凭的也是“阳道壮伟”;俄国的大屌王拉斯普京依靠一根大屌更是险些篡位做了沙皇。而女人,天生的脸蛋和小妹妹,又何尝不是如此?据历史记载,唐明皇之所以万般宠幸杨贵妃,就是因为杨贵妃有着美妙无比的白狐馒头屄。看来,无论男女,没有一副好相貌,有着异于常人的好下身也能过开心快乐的一生,如果两样都没有,那么便只有苦练内功了。至于许秋和武迪夫妻之间的关系,虽然我有着大概的猜想,但也不能肯定,世事无常,就在前几天我还以为妻子坚贞无比呢,转眼间,她的内裤就沾上别人的精液,还莫名其妙的跑到一个女人家里。

天色已经慢慢走向黑暗,我从中午到杨晓华家里,竟然已经过去了五个多小时了,这段时间手机一直静音,翻开手机一看,我妈打了三个未接。

上了车,给我妈把电话打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我忙问:“妈,您打电话了,没事吧?”。

“没啥事,下午你徐姨来要你电话,我就给你打过去,后来你没接,我把你的电话号码超给她了。”我妈在电话那头说。

“哦,你和我爸好着没?小侄儿还乖吧?”我问。

“都好着呢,你不用操心,你上次回家带给你爸的酒他现在没事的时候就自己倒上一杯,直夸酒好呢”。

“呵呵,那是,几百块钱一瓶呢,都是别人送的,您就别操心,只要我爸爱喝,下次我回家时候再给他带上。哦,妈,我徐姨没说什么事吗?”我说。

“好像说是想让你帮忙给你徐香姐在市里找个房子,你徐香姐他女婿的爸妈和弟弟闹腾的厉害,要分给她女婿的赔款,现在已经闹到你徐姨家里了,你徐姨就说让到市里面躲一躲。”我妈说。

“哦,那是小事儿,回头你和徐姨说一下,让徐香直接来找我就行了。”我说。

回到小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车子熄灭以后,我关掉车灯,坐在车里点了支烟。下了车,往前走十几米,转过弯就是电梯,我只要摁一下十五层的按键,就到了家门口,可是我却不敢回家。车内的温度渐渐冷了下来,我把羽绒服裹紧了一点,这件羽绒服是花替我在网上买的,我一直很喜欢。现在新公司也即将步入正轨,事业上,一切都很顺利,要是我忍住没有操了岳母,那就不会怕岳母发现后找我秋后算账,也不会去洗澡,自然也不会发现花的内裤,甚至今天我也不会因为烦恼喝那么多酒,和杨晓华、许秋她们酒后乱性,那我的生活将会慢慢的按我的计划走下去,中间也许会和许秋、杨晓华发生一些暧昧,但我相信,慢慢的,我会适应诱惑,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面对金山肉林一样的诱惑,我也能守住自己的初心,从容面对,因为,我已经经过了自以为是的成熟,我已经对人的心有了清晰的认识,但是,偏偏有些事,无法回头。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前几天刚换的铃声,枪花与玫瑰的“Dontcry”。

音乐在空旷的车库里面大声响着(译文):温柔的与我交谈,你眼中有千言万语。不要低头悲伤,也请不要哭泣,我知道你心里的感受。我也曾和你一样,你的心里已起了变化。难道你不知道?宝贝我仍然爱你。今夜不要哭泣,宝贝,天堂就在你头上。今夜不要哭泣,今夜在我耳边轻轻细语,在我耳边轻轻叹息。

给我个吻在分手之前,现在不要难过,也不要遗憾,我仍然会想起你,及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宝贝。宝贝,今夜不要哭泣,请记住,我从来不撒谎,也请记住,我内心的感受亲爱的。你必须用自己的方法解决,但你会没事的,甜心,你明天会好起来,天将破晓了,宝贝。今夜不要哭泣,宝贝,天堂就在你头上。今夜不要哭泣,不要哭泣,于今夜。

我一直没有接电话,听着歌曲,突然觉得悲从中来,眼泪就控制不住的直往下流,喉咙也被堵住了,哽咽着。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车库里面里面陆陆续续的有回家的车停好,或者一家人说笑着,或者抱着子女,一边逗着一边笑着走向电梯,看见妻子的车开了进来,停在我的车旁边,还朝着我的车虚踢了一脚,说:“又没下班就跑回来,大白菜”。

看着妻子转过弯,不见了身影,我的哭声再也抑制不住,呜哩哇啦的哭了出来。

不大一会,手机铃声又响了,我知道是妻子打来的,她看到我的车在车库,家里不见我,肯定要打电话找我的。

我急忙止住声音,扯了一张抽纸擦干眼泪,接通了电话:“喂……”。

“喂,老公,你人在哪?我怎么觉得心慌慌的?”。

“我在楼下呢,马上回来。”我急忙挂了电话,又趴在方向盘上哭了一会儿,才擦干了眼泪。推开车门的刹那,我多么希望妻子就站在我的面前,那样,就算是她和别人有了什么,我发誓,只要她在那一刻扑进我的怀里,我都会原谅她,也会改掉我所有的不忠,哪怕微商不做,重新回到保险公司,我都愿意,但前面什么也没有,我苦笑了一下,生活不是演电视剧。

回到家里,妻子正在做饭,我从后面抱住她,嗅着她的法香,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了。

妻子拍了拍我的头说:“别闹了,去客厅等我,饭做好了我叫你”。

刚才我没有接的电话是柴珲打来的,他给我打了电话,也发了微信。微信里面有一份化验结果单:纸巾上的血型是A型,内裤上有两种血型,一种A型,一种B型。妻子是A型血,我和岳母都是AB型的,这也排除了岳母穿着妻子的内裤“作案”的可能性。瞬间,我感觉,我的一切都崩塌了。在心里想象着谁会是把精液留在妻子内裤上的人,我和妻子认识的男人一个个从眼前闪过,但都觉得没有那种可能性,妻子她从来都是爱我更甚于爱她自己,谁都是不可能的,但是,反过来的话,谁都是有可能的了。

妻子会和他怎么做呢?我越是不想想,各种让我难以承受的,那个陌生的男人就以各种各样的面目出现在我大脑里面:有和吴彦祖一样帅的,他从后面抱住妻子,咬着妻子的耳朵,妻子的表情非常沉醉;有身体健美的男人,他笑着趴在妻子的身上,每一次冲击都让妻子达到高潮;有像武迪一样有钱的老板,他给妻子送各种各样的玫瑰花,开着宝马I8,拉着妻子去兜风,在车上,妻子趴下去,一口含住……我控制不住自己了,身体剧烈颤抖着,狠狠地说:“我一把抓住他的小弟弟,手起刀落,这下世界就清净了”。

【未完待续】

【一个男人的伪高潮】(16)

作者:东楼大爷。

字数:11678。

十六一入屄门深似海,长使英雄泪满襟。

妻子做好饭,端上餐桌喊我过去,我调整了一下情绪,暂时不想问妻子这件事。她平时虽然大大咧咧的,但如果涉及到我对她的信任问题,依她的性格,要么一句话也不会反驳,向我承认一切,然后离开我们这个家,要么把委屈放进心里,对我死心,慢慢的也会离开我。我还有一些疑问需要弄清楚。

那顿饭可以说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难下咽的饭菜,不是难吃,妻子的厨艺一直都是一流,而是我看着妻子那精致的五官,心里就忍不住的难过。当我的眼泪涌进眼眶的时候,我就急忙说下午在武迪家喝了酒,觉得难受,要去睡觉。

妻子放下筷子,看着我躺到床上,给我倒了杯热茶放在旁边,才去继续吃饭,我暗暗庆幸,她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床,给许秋交代了一下公司的事情,就直奔王玲家去。

到了王玲家楼下,我给她打电话过去,她回答在外面吃早餐,问我这么早找她是不是有事?我就说在楼下等她。

王玲家的小区和岳母家的是一个格局,都没有地下车库,最高就六层楼,上下都要爬楼梯。我的车就停在单元门口的路上,我坐在车里闭上眼睛,拿着装着妻子内裤的塑料袋,想着怎么问王玲合适,如果王玲不说我应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正想着实在不行了就对王玲动用武力,逼迫她说实话,就听见敲击车窗的声音。我就降下车窗,看见王玲正站在车门旁边,穿着一件乳白色的羽绒服,双手插在衣兜里,用她那双眼皮的大眼睛瞅着我,不得不说,虽然王玲的鱼尾纹看起来很明显,也有一些眼袋,但她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下车吧,到我家去。”王玲也没问我什么事,不过看她严肃的表情,看我的眼神里面也没有了那种暧昧,也许她知道我找她的目的。

进了房子,一下子就感觉热了起来,我就脱了花给我买的那件羽绒服,坐在那张我曾经赤身裸体,一棍朝天的抱着面前的老妇女插的她淫水成河的沙发上,仍然是同一个地方,不过这次没有了那种征服的感觉的和淫靡的味道。王玲也很客气,虽然也向我的胯下不由自主的看了几眼,但显然她是有心事的,不然也许早就扑过来骑在我身上了。

王玲给我倒了茶,我双手端着茶杯看着她。她又给自己冲了一杯奶茶,然后坐在了我侧面的沙发上。虽然我在心里将她看成是《金瓶梅》里面的王婆和《还珠格格》里面容嬷嬷一样可憎的女人,但看着眼前举止大方优雅的她,还是在心里暗暗的赞美了一下,论气质王玲和岳母,已经张军梅,方红霞她们都如梅兰竹菊,各擅胜场。且不说她们都本就是她们那一代人中的佼佼者,单就是漫长的生活中积累的阅历就已经能让她们从容面对一切。

“王姨,那天我走了以后,我岳母醒来怎么说的?”我还是心虚那天偷着操了岳母的事,先要问清楚。

“你大清早的跑过来就是要问这个?我可是看你是来势汹汹啊!”王玲喝了一口奶茶,眼睛里面似乎有担心的意思。

“当然还有其他事,但这件事对我也非常重要。毕竟有那样的事,在大多数人心里面还是很难接受的,而且我岳母又是那种宁折不弯的性格。”我说。

“呵呵,程也,现在知道害怕了?当时你可是色胆包天啊,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你岳母的屁股看得目不转睛,口水都快流裤裆里了。”王玲冷笑着对我说。

“王姨,那也是你替我准备的好啊,要不是你把我岳母脱光了,我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岳母有那种心思?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又有几个男人能不动心呢?”我急忙辩解。

“呵呵,那么我现在脱光了,站在你面前的话,你是不是能忍得住呢?”王玲笑着,眼睛里面发着光,就站了起来,双臂一撑,把身上的红丝棉保暖内衣脱了下来,露出白花花的肉和巴掌大小的胸来,她接着又脱掉裤子,光溜溜的朝我走了过来。

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本是来询问妻子内裤真相来的,我一点其他的心情都没有,别说我心里现在恨不得和武松一样揪住她的头发,割掉她那巧舌如簧的舌头,就算是许秋现在脱光来引诱我,我都不一定有心情做。

“王姨,您能不能先告诉我?”我一把抓住王玲的手,她已经拉开了我裤子拉链,一把攥住了我的小弟弟。

“程也,我浴室里洗衣机旁边的塑料袋是不是你拿走的?你想知道真相的话,就先让姨舒服了。”王玲的另一只手已经在脱我的衣服。

“好,王姨,咱们一言为定。”我犹豫了一下说。

我没有想到我的生活会变成这样,看着在我身体下面娇喘迷离的王玲,我一边机械的抽插着,一边想着为什么我的生活会偏离轨道这么远,似乎还没有李良过得那么滋润。他满足于保险公司的工作,就算是贪也能把握住分寸,做到上下级都满意。他对家里的老婆似乎也没有什么“爱情”的概念,想吃野食了就或者去足浴店洗个脚,在昏黄的灯光下,把做足疗的大姐按到戳上一气;或者去洗浴中心,找两个大波妹左拥右抱享享齐人之福,或者去找上次和我一起找的那样的楼凤,也干得开心得意,就从没听他说过什么烦恼事儿。为什么我的生活让我这么压抑呢?。

“啊……啊……啊……程也……我喜欢……你的鸡巴……”王玲叫起来是不管不顾的,楼上楼下的肯定能听见,似乎她也活的率性随意……可是,这又怎么和我的妻子能扯上关系呢?。

我想着想着就上了火气,小弟弟似乎也硬了不少,就像头野兽一样不停的撞击着王玲的身体,只听见客厅里面回荡着“啪啪啪啪啪啪啪”和小弟弟在王玲的小妹妹里抽插时候的“库痴库痴库痴”的声音。就这样也不知道干了多久,只知道王玲似乎高潮了三次,最后我射完精,拔出小弟弟的时候,她靠在沙发上,浑身颤抖,连动也不能动了。

我也没有管她,任由我的精液从她那已经高高肿起来的小妹妹里面流出来,沿着她的菊花流到沙发上,沾满她的两瓣屁股。我的小弟弟上还有一些白色的沫子,我走过去,让她替我舔干净,穿上衣服,坐在旁边,静静的等着她说话。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铃声却响了,我看也没有看,就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是程也吗?我是你徐姨”。

我犹豫了一下,说:“哦,徐姨,是我,我妈和我说了,我徐香姐什么时候来市上?”。

“我和你徐香姐已经到了西客站了,你在哪,我们过去找你”。

“哦,徐姨,”我沉默了一会说:“你和我徐香姐在西客站等我一会,我开车过去接你们”。

“程也,你要是忙的话就算了,我和你徐香姐自己去中介那里找。”徐姨说,“不忙不忙,徐姨,你们等我会,我马上就到。”挂掉电话,我看了看王玲,她站起来,摸了摸我的头对我说:“你先忙去吧,我在家等你”。

我点了点头,穿好衣服。当我走出王玲家门口的时候,我看见楼梯上一个鬼头鬼脑的影子猛的缩了回去,接着就听到楼上“登登登”的脚步声和“啪”的一下关门的声音,刚才有人一直在楼梯口偷听?我无所谓的笑了笑,下了楼。

上了车,我给广发修理厂的郑总打了个电话,前段时间他说他有一个两室的房子要租出去,电话接通,和郑总约好,我就直接开车去西客站。

到了西客站,在路边车位停好车,徐姨和徐香就站在客运站出站大厅的门口,徐香远远的就看见我,向我招手。我急忙过去,把徐姨手里的两个大包提了过来,徐姨比我上次回村时候,看起来要憔悴,徐香虽然见了我显得比较开心,但那也只是表面表现出来的,和我一样。

把她们的东西全都放进车后舱,徐姨和徐香都坐在了车后座上面。我启动了车子,掉了头,直接开往郑总说的地方。

“徐香,你阿公他们闹还可以理解,你小叔子怎么也跟着掺和?就只赔了那么一点钱,你还要供孩子上学,养孩子,怎么他们就不理解呢?”我问徐香,“他们要我给他们七十万,给我和妮妮留三十万,我不愿意,他们就天天闹,要不是妮妮还要上学,我就去南方打工了。我妈说先在市里待一段时间,要是他们看着没指望了,说不定就不闹腾了。”徐香说:“程也,谢谢你啊”。

“就是,程也,要不是你,我和徐香两个女人,在市里面真的很不方便。”

徐姨也跟着徐香的话说。

“没啥,又不是外人。我们先去看房子,是我一个朋友的,他买了新房,旧房子就闲了下来,据他说,里面的家具和电器都没有动,你们要是觉得可以,也不用再添什么东西,直接住下就行”。

“那房子会不会很贵?”徐姨问道。

“放心吧徐姨,他不会要多少钱的,都是朋友”。

二十多分钟,我的车子已经了小凤仙小区13栋二单元楼下,下了车就看见郑总的皇冠车,我就和徐姨她们直接到一楼西户门口,敲了敲门,门里面就传来郑总的声音,“程也,等下马上来”。

门开了以后,我看见郑总把地板已经拖了一半了。郑总是我认识的修理厂老板中比较讲究的一个人,和我的关系不止是生意上的利益关系那种,还是朋友。

“郑总,不用拖了,我徐姨要是觉得没问题,她们自己收拾吧。”我说。

“正是因为是你的老乡,我才要收拾一下,不然谁管球呢。”郑总笑着说。

我给他递了一支烟,我们两个点上,在沙发上聊,让徐姨和徐香自己去看。

一会时间,徐姨和徐香就出来对我点了点头。

“郑总,你这房子准备租多少钱?一次付多少钱房租,交多少押金?”我问。

“五百块钱一个月就行了,住一月交一个月,把钱直接给你发红包,你转给我就行。”郑总说。

“那可不行,郑总,你这房子起码能租一千五吧?”我觉得郑总说的太少了,房子的地理位置挺不错,而且装修的也很有档次,就是什么也没有也能租那么多钱。

“呵呵,没事,如果是其他人下了两千就免谈,我说五百就五百,就当是哥为了落你个人情,怎么样?”。

“郑总,我已经离开保险公司了。”我说。

“我知道的,咱哥俩的感情你别说的那么市侩好不好?”郑总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把门上钥匙摘下给我说:“合同什么的也不用签了,你老乡什么时候不住了,你把钥匙送我修理厂就行”。

“那好,郑总,我就不客气了,改天请你喝酒。”我说。

“好,呵呵,咱哥俩也有段时间没有一起坐坐了。”郑总笑着说。

我把钥匙交给徐姨的时候,徐姨和徐香都很不安,徐姨拿着钥匙说:“程也,这价格也太让人家吃亏了,就算是在咱们村,这样的房子也不止五百块钱啊”。

“徐姨,你和徐香姐就安心住吧,我和他很多年的朋友了,你就当是我租给你的就行了。”我说着就要走,我的心里还在想着王玲她到底会和我说出妻子什么样的隐秘来呢。

“程也,你等一下,徐姨还有事要麻烦你。”徐姨送我到车跟前,让徐香回去,对我单独说:“你徐香姐的老公走了以后,她受了一些刺激,再加上她阿公和小叔子的闹腾,她回到咱们村的时候,精神就有点不正常,这次到市上来,一方面是躲避她们家里人,一方面想给她看看,你有没有认识的看这一方面病的专家?”。

“徐姨,你怎么说我徐香姐精神有问题,我看好着啊,只是看起来比平常呆滞了一些。”我觉得奇怪,就问。

“她天天晚上都说有鬼,哭着说她老公是给人害死的,这段日子我都快疯了。”

徐姨叹了口气说。

“我有个高中同学在市人民医院,我联系一下,看他怎说”。

我给柴珲把电话打过去,和他聊了一会,问清楚这个要到神经科去看看,我说让人去了找他,他帮忙安排一下,柴珲说没问题。

打完电话我给徐姨说:“徐姨,你今天先和我徐香姐收拾一下房子,等会我给你发一个电话号码,你明天带着我徐香姐先去看,有什么事了随时和我打电话就行。另外,回头你把电卡和燃气卡放好,用完了去门口物业充钱就行”。

王玲开了门,往沙发边走的时候,我发现她走路的姿势不对,知道自己刚才下那个重了一些,也幸亏是她这样的老熟妇,要是年轻小女孩,估计一两天都下部了床。王玲倒了茶,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和我紧紧挨在一起,把茶杯递到我手里,就像是小媳妇服侍小女婿一样。

“王姨,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条内裤到底是不是花的?”她把茶杯递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声音颤抖着问。

“就是花的,”王玲的声音也低沉下来:“程也,你不过是发现了花的一条上面沾了别的男人精液的内裤就步步紧逼,那么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花知道你和我,和她母亲之间的事会怎样?知道了你在那辆甲壳虫上和别的女人做的那么痛快,她会怎样?”。

听了王玲的话,我顿时一愣,自从觉得妻子有可能出轨以后,我就失去了理智,整日里想着要弄个水落石出,更是有了心灰意冷,生不如死的感觉,却从未结合自己的贴身体会,反过来想一下,如果花她发现我屡次出轨,并且连自己的岳母也不放过的心情。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一痛,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起来,另外心中莫名的一喜,难道这是她们故意放在那里让我发现,让我反思的,花其实也没有出轨?但“她们”里面究竟有没有花就不敢肯定了,但必然有岳母,如果这是岳母和王玲策划的话,那岂不是说我抱着岳母插她小穴的时候,她是在装睡?。

看着我的脸色变来变去,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王玲仿佛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还没有无聊到牺牲自己测试你的地步,花确实是被人给奸污了,但那不是花自愿的,你看到的内裤是花保留下来的证据,她一直在犹豫,不知道怎么和你讲,怕你知道以后就会离开她”。

我听王玲说完,心里便是一喜,花没有出轨,她还是爱我的,她还是我那个明媚善睐,聪明乖巧的老婆。接着心里又大怒起来,是谁强奸了花,我一定要让他后悔他妈生他出来。跟着心又痛起来,花受了这么大的亏,不知道背地里她流了多少泪?心理又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啊?那个人还有没有骚扰她?想到这里,又自责不已,如果不是我这段时间把心思都花在别的女人身上,甚至是自己岳母身上,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她一心一意的爱我,而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误,每次还自己替自己开脱,说是只要是个男人就都会犯那样的错误,我又有什么资格逼问王玲,那是不是花的内裤呢?我还有资格爱花吗?。

“王姨,我会弥补花的,请您告诉我全部,求您了。”我祈求王玲说。

“你还记得你岳母前段时间说她头痛,花陪了她一个晚上吗?”王玲见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就是那天晚上,花给她们银行对公窗口新来的小伙子下班后补了一下基本功,从银行里出来,跑步回家,在河堤边,被人给拖进旁边的树林里面强奸了,怕那人杀人,花说她就没有反抗,因为天黑,也没有看清楚他长什么样,他强奸完花就跑了,花只有把他的精液用内裤接下来,带回你岳母家。

花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又觉得自己被别的男人给玷污了,自己的身体脏了,不敢面对你。当时花的排卵期刚过,但她还是怕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就吃了避孕药。她给你打电话说是你岳母头痛病又犯了,其实你岳母什么事也没有。后来你去看你岳母的时候,你岳母也是在装病,替花掩饰”。

“幸亏花没有反抗,她那么做是对的。我岳母不是知道我出轨的事情吗?她可以告诉花,让花知道我也犯了错误,那样她也许就能直面我了。”我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低声说,想象着如果花当时反抗的话,也许会有更可怕的后果,想象着花在浴室里面一边拼命的搓洗并不存在的脏东西,一边哭泣的样子,她一直是那么的爱干净,什么事情都要追求完美,又怎么能容忍别的男人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痕迹呢?。

“呵呵……”王玲冷笑着说:“你那是自己愿意的,花是被强迫的,那能一样吗?”。

“是,是,是,肯定不一样。”我看着王玲,祈求的看着她,要她继续说下去。

“花的内裤等于是罪证,你岳母和花见你经常去看你岳母,也怕被你岳父发现,他的身体不好,如果知道花吃了那么大亏,怕被气坏了身体。后来你岳母和我商量,看怎么处理合适,我因为看了你行车记录仪里面的东西,见你干的时间挺长的,就让你岳母把花的内裤先放到我家里,还撺掇你岳母,让你犯更大的错误,当你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的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脸嫌弃花?”王玲咯咯咯的笑着,又抓住了我的小弟弟,说:“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果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没有动,任由她抓着玩,苦笑了一声说:“那是不是我岳母也没有吃什么安眠药,她一直都在装睡?”。

“你说呢?”王玲笑嘻嘻的说。

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我那高傲的岳母竟然会和王玲商量着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来,但我难道就能脱得了干系?我失魂落魄的下了楼,看着头顶灰蒙蒙的天,似乎有雪花正荡荡悠悠的落下来,起初只有一片,慢慢的就多了起来,白白的鹅毛一样在天上跳着舞,落到我的脸上,眼睛里,冰冰的,凉凉的,我的视线便模糊起来。

也不知道去哪儿,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在城市里慢悠悠的跑着,听着后面的车按喇叭,然后她超车的时候把头从车窗伸出来,是个长发飘飘的美女,她向着我竖了一下中指,就呼啸而去。最后停下车淡淡时候,却又回到了保险公司门口,就拿出电话,给李良打了过去。

“喂,程也,怎么,今天你那”喜多芬“公司没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少废话,在公司没?我在门口,出来陪我喝酒去。”我说。

“等下,马上就来。你丫没事吧,这时候喝什么酒?”。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一张大床上,浑身一丝不挂。觉得地方有点熟悉,爬起来没找到衣服,就脚步虚浮的走了出去,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清纯的女孩在玩手机,再仔细一看,却是张倩。

“李良呢?”我问。

“李哥走了,他让我照顾好你。程哥,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衣服都被你吐的脏的不能穿了,我给你洗了,你等下,我去拿给你。”张倩说完起来李良那家伙果然靠不住,把我竟然扔到人家做生意的地方,自己走了。我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苦笑了一下,坐下来等着。

穿好衣服,我硬给张倩塞了三百块钱,下了楼。雪已经下的很大了,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看了下表,已经晚上七点了,妻子也已经回家了吧?我拿起翻开电话,果然有妻子打的未接,还有徐姨和许秋的,就给妻子回了一条微信,说等会就回去。

第二天我很早就去了办公室。我们公司叫“喜多芬”,武迪他们共同认为要起一个洋气一点的名字,坐在办公室里,我打开电脑,看了看注册的商标已经受理,“喜多芬”牌红糖,我要让这个名字响彻整个朋友圈,我要让花过上更好的生活,我要让我的子女不再重复我走过的不好的路。关于妻子和岳母,我们之间的事情,我还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我暂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我们的产品终于生产出来第一盒,看着办公桌精美的包装的“喜多芬”牌红糖,看着上面印着的宣传语:阵痛,刺痛,绞痛,肚子里像有个猴子在翻跟头,喜多芬老红糖,一天一块,不再痛经。我知道,我已经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接下来,只会越来越好,我的人生,也不会再痛经。

电话铃声响了,我一看,是徐姨打过来的。

“喂,徐姨,我徐香姐怎么样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忙,也没顾得上去看你们。”我说。

“你徐香姐住院了,现在好多了,医生说是精神焦虑,不是啥大问题。程也,你,你能不能到房子来一趟,我有点事想让你拿个主意。”徐姨那边似乎出了什么问题。

“现在吗?”我问。

“嗯,你有时间吗?”。

“哦,那你等下徐姨。”我挂了电话,到旁边的办公室给许秋交代了一下。

徐姨给我开了房门,显得很是局促不安,她把我让进房间,给我接了一杯水,才似乎平静了一些。

“程也,来锁可能真的是被人给害死的。”徐姨看着我说。来锁就是徐香的老公,也是杨晓华事故碰死的人。

我听徐姨这么说,心里面不禁跳了一下,忙问:“徐姨,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不是当初交警都鉴定了是事故吗?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又提了起来?”。

“程也,来锁走了以后,你徐香姐就把他的手机给我用,现在你们年轻人用的手机我也不怎么会用,一直就只是接打电话,可是昨天我在家,说听听歌,谁知道从里面放出了一段录音,你听听。”徐姨说着就拿出一部华为手机,在上面点了点,从里面就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杨晓华,我都打听清楚了,你们在咱们城市可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要是把我们两发生的事宣扬出去,看你们以后还有什么脸在这里做生意”。

“你说吧,你想怎么样?”传来的女人的声音,正是杨晓华的。

“给我五百万,我带着老婆孩子搬到别的城市里面去,永远都不回来,怎么样?”那个男人说。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没有告你强奸就不错了,你反而敲诈起我们来了,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只能让警察来抓你了。”杨晓华强势的说。

“什么强奸?明明是你勾引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公就是个变态,喜欢看自己的老婆给别人操,要不然,他会让我到你们家修明明就好着的水管?别以为我是瞎子,我操你的时候,他就趴在门缝拍照呢。你要和警察说就说去吧,看最后谁倒霉”。

接着听到“啪”的一声,应该是杨晓华打了徐香老公一巴掌。

“臭婊子,你敢打我?”。

“啊,你放手,你想怎么样?”接着听到扭打声和杨晓华的叫声:“武迪,武迪,你快出来,都是你……”。

接着听到“砰”的一声,和倒在地上的声音。

“武迪,你这下满意了吧?你自己养生,不碰我我不介意,你和许秋好我也不介意,你让我和许秋两个人互相安慰,让许秋产生更多的淫水给你泡枣我也不介意,甚至你突发奇想,随便从劳务市场上拉个人来让他上我,我也同意了,现在被人家敲诈,弄出人命了,你这下满意了?你满意了吗?啊?”听着杨晓华竭斯底里的嘶吼,我不由一阵毛骨悚然。

“别吵了,我来想办法。”是武迪的声音。

过了好大一会儿,手机里面又传来武迪的声音:“华,现在只能当做事故来处理了,他就一个农民,我们做个事故现场,报个案,完了多赔他们家点钱,肯定能瞒过去。不过,我的目标太大,这件事还得你来做”。

……过了十几分钟,录音就截止了,可能是手没电了。

我松了口气,看着旁边沙发上颤栗的徐姨,高高的鼻梁,一双好看的大眼睛里面满是惊慌。

“徐姨,我徐香姐知道吗?”我问。

“不知道,我不敢让她知道。”徐姨说:“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能替我拿个主意了,就给你打电话”。

“徐姨,不瞒你说,那个男的和女的,我都认识。”我考虑了一下说:“人死不能复生,为了徐香姐着想,我可以带着录音去和他们谈,要更多的赔偿给你和徐香姐,你看行不行?”。

徐姨呆了半响,点了点头,眼里大颗大颗的泪水滚了出来,突然就扑进我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女儿啊……”。

看我我把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反锁起来,许秋的脸就红了,自从上次从杨晓华家里面出来,我就一直和她们保持这距离,杨晓华中间暗示过我好多次,但我都拒绝了。

“你想干嘛?”许秋咬着她那薄薄的嘴唇,一双秋水剪瞳看着我问。

“别乱想,给你听个东西。”我坐在办公桌后面,点了支烟,把来锁的手机打开,放了录音出来。

许秋开始还看着我,一副看你玩什么花样的表情,但当来锁的声音传出来以后,她的表情立马就变了,先是诧异,接着是惊恐,当她听到杨晓华骂武迪那段的时候,脸上就闪过一丝黯然和愤怒,奇怪的是,一直等到听完,她都很平静。

“你怎么会有这个?”许秋盯着我,拿起桌上的烟给自己熟练的点了一支,狠狠的吸了一口问我。

“你不觉得,你们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或者是我直接把这部手机交到警察局里去。”我冷冷的说,现在,她那饱满的胸脯和充满吸力的白虎馒头屄对我一点吸引力也没有,有的只是平静的压制的愤怒。我的生活,就是从遇到杨晓华那一刻起,发生了变化,原来我一直都被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只不过是她们利用对象而已。

“愿意听一个故事吗?”许秋向我喷了一个烟圈说。

“你说吧,我希望故事比我想象的精彩。”我说。

“哼”,许秋从鼻子里面哼了一下,说:“我的老家在你们隔壁省,你知道,我们那里穷,所以,就算是高中毕业我考上了大学,还是没钱去上,到你们市里做了公主,我们那里很多女孩都在做,熟门熟路的。然后,有一天,武迪来我们那唱歌,他把我们领班叫过来,直接在桌上放了两万块钱,说要找个人过夜,不过要先验货,只要有他满意的,那两万块钱就全是我们的。于是我们十几个人就脱光了站到他面前,他一个挨着一个的把我前面的姐妹下面掰开来,打着手电看,还把指头伸进里面去,抽出来闻味道,就像这样。”许秋说着看着我,冷笑着给我比了一个手势,正是那天在KTV,她中指和食指搅过索菲亚小妹妹后,放到我鼻子下面,让我闻味道的动作。

“一个一个都过去了,但没有他满意的,直到他看到我,我是天生的白虎,我妈说女人是不长毛是不祥之兆,但武迪眼镜后面的眼睛在看到我的刹那亮的像只猫眼,他打着手电一寸一寸的看我的屄,脱了套在手上的橡胶手套,在我的屄上一点一点的抚摸。他的手冰冷的就像在冰雪里泡过一样,摸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本来应该长阴毛的地方却仍然是一片光滑,他竟然当时就伸出舌头去舔,还给我其他姐妹一人给了两百块钱,让她们出去。说实话,我讨厌男人看见我屄的时候,那种眼光,也包括你,你也知道,我和杨姐之间一直互相安慰,只有杨姐看我身体的时候,才没有那这种禽兽一样的目光,有的只是赞美”。

我心里暗想,那只是因为杨晓华没有小弟弟。

“后来,不知道武迪托了什么关系,他竟然让我回到了我高考报考的大学,而且,四年时间他一直供我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在那里,是我长这么大,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虽然,整个大学四年,我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也没有谈,但我很满足。毕业以后,我就回到了武迪的公司。原来,从到KTV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在研究养生了,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一本采阴补阳的书,里面说白虎馒头屄可以作为炉鼎来泡大药,他就一个一个风月场所里面找,直到找到我”。

“采阴补阳?那不是还要啪啪啪吗?为什么杨晓华说武迪不碰她?”我问。

“武迪他掌握的采阴补阳是保留自己的原阳,用女人的淫水来泡药滋补自己。

他为了能让我长期死心塌地的跟随着他,才供我读的大学。我回来以后,他就安排杨晓华和我每天模拟做爱,他给我们配备了大量的器具,上次在他们家里,你也看到了,那里面几乎所有的器具都是我们用过的”。

“那我呢,我在你的故事里面扮演什么角色呢?花脸?白脸?红脸?黑脸?

还是我也只是一个像徐香姐她老公一样的角色呢?”我把脚伸到办公桌上,摇着腿问。

“因为你识破了杨姐和武迪布置的假现场,所以必须要看住你,防止你不留神泄露了事故的秘密,杨姐在事故现场,见你已经发现了问题,一急之下就脱了衣服勾引你操了她,武迪当时就在不远处躲着,他看的非常兴奋,再加上他希望我的淫水的产生有男人加入,做到阴阳调和,那样淫水的功效更大,于是,就有了我们后面精彩的故事”。

“那这个男人呢,又是怎么回事?”我扬了一下头,用下巴指了指徐姨给的手机。

“呵呵,太贪心了呗。武迪长期压抑,又天天见我和杨姐那样,竟然有了绿帽的想法,另外也有可能是想找一个可靠的男人,长期的和我”阴阳调和“,增加淫水功效吧,谁知道呢?那个男人他要是不贪心,说不定你现在坐的地方就是他在坐了。”许秋笑的风情万种,但我却看到,她的眼睛里面水汽朦胧。

“说吧,你想怎么样?”许秋说:“只要条件不过分,我想他们都会答应的,包括我”。

“哈哈,原来我不过和杨晓华家里琳琅满目的性用具中的一种?!不过,现在我有了翻盘的机会了,我应该怎么样呢?我的要求很简单,再给我徐香姐她们补偿三百万元,然后,把公司里面武迪和杨小华那百分之五十的股权都过到我的名下,你的依然不变,你仍然留在公司里面,你现在就可以和武迪去交涉,我就在办公室里面等他回话,另外,告诉他,不要有其他的想法,否则,就让他和杨晓华等着坐牢吧。”我把考虑好的,征求徐姨同意的方案告诉许秋,当然,没有给徐姨说公司的事情。之所以坚持要让许秋留下来,倒不是因为我贪图她那极品的小穴,而是在这一段时间里,她处理公司的事情显示出她非凡的经营能力,我要做好公司,她将能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许秋站起来,看了我半天,冲我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她耳朵上那一圈镶钻,在打开门的刹那,闪闪发光。

结果几乎没有什么悬念,就在我的办公室,武迪在股份转让书上面签完字,他站起来礼貌的和我握了握手,留下一张银行卡,拿走了徐姨的手机。杨晓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跟在武迪身后离去,许秋则笑语晏晏的看着我,隔着桌子向我伸出她那洁白如玉的手来,说:“程总,希望合作愉快”。

我给徐姨打了电话,让她在家等我。到了房间,我把银行卡交给了徐姨,对她说:“徐姨,你和我徐香姐带着妞妞去别的城市生活吧,有这三百万,你们去买座房子,做个小生意,如果我徐香姐遇到了合适的,再成个家,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

徐姨郑重的收好卡,然后对我说:“程也,你过来,我再给你看样东西”。

我跟着徐姨走进卧室,只见徐姨看着我,嘴唇哆嗦着,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直到最后脱掉内裤,她的脸上起了一丝红云,拉住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口说:“程也,还记得你小时候偷看我洗澡吗?徐姨也给不了你其他的,只有这具身体,你要是不嫌弃徐姨老,就要了徐姨吧”。

看着徐姨已经下垂,但丰满依旧的胸,看着她如萋萋芳草的阴毛和翻在外面暗红的,满是褶皱的阴唇,我忽然像是回到了少年时候,正趴在窗外偷看徐姨洗澡,那白花花的身体和乌黑的一撮乱草也似的阴毛只一眼,我的鼻血就流了下来……开着车,往回走的路上,我分别给王玲,岳母和妻子打了一个电话,和她们说了好多好多的话。挂掉电话,我感觉到自己的失去了很久的信心又回来了。

《完》

【一个男人的伪个高潮】(番外篇)

作者:东楼大爷。

字数:11678。

番外落红不是无情物此时无声胜有声。

看到各位英雄才子的精彩评论,很是激动,对于很多朋友提到的结尾太匆匆,我只能感叹: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到了结局的时候,因为工作上有一件事情已经不能再拖了,另外还打算再写一本玄幻题材的,就确实有些赶,急着写完了,我就能挺着一根大屌,再战四方了。但是,看到大家评论以后,才发现还有两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没有交代,就只好再加一篇。谢谢大家的鼓励与喜欢,我不胜感激,起码说明,我这段时间的功夫没有白费。

我推开家门以后,就怔在了门口,客厅里面两张花朵一样的脸庞正看着我,一张如出水芙蓉,清丽脱俗,却是爱我胜过爱名牌的妻子;一张似六月的牡丹,一双看透人性,自带风情的双眼里面交织着无比复杂的感情的看着我,并向我微微摇了一下头,正是和我在王玲家的大床上春风一度的我那傲娇的岳母。我自然知道岳母冲我摇头的意思,我也向她点了下头。

“老公……”妻子向我走来,眼泪珍珠一样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我急忙也向她走去,在客厅台阶那里,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妻子的脸上湿湿的,贴在我的脸上,她抽噎着,泪水顺着我的脸钻进衣领,滴进我的心里。老天知道,我都做了什么,妻子被强奸那天晚上,我和李良正在凤贝路的石上流小区里面找小姐。

也许我抱着吴倩,在她的身体上驰骋的时候,妻子也正被那个现在还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压在身体下面。我热血上涌,把一股股浓精射进吴倩的小穴里面,并且还和她歪解诗词调笑的时候,也许那个男人也正在抓着妻子欺雪赛霜的饱满,不断的用他那应该被砍掉一百次的肮脏的双手拼命的揉搓。我的手用力的握在一起,那个男人,我必须抓住,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妻子和岳母,岳母不无担心的说:“你想要报案?要知道报了案的话,花被强奸的事情就纸里包不住火,被身边的和单位里面的人知道,虽然现在大家都没那么封建了,但嚼舌根的肯定会有,人言可畏啊,这对花会造成很大冲击,我不赞成”。

“妈,我没事的。只要程也心里没有疙瘩,其他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我又不和他们生活。”花没等我开口,就说:“更何况,要是不把他抓住,说不定还会有别的女孩也会遭遇不测”。

“傻瓜,我心里怎么会有疙瘩呢?就知道胡思乱想,那又不是你自愿的。”

我抚摸着花的头说:“要抓住那个人也不一定非要报案,我们市几十万常住人口,每天几万的流动人口,河堤边上又没有监控,就算是报了案,也无异于大海捞针,我来想办法吧,你们就不用管了”。

岳母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好吧,不过你也不要勉强,能抓住就抓,是在没有办法,还有老天呢,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又有谁能逃得过呢?”说完,岳母瞅了我一眼,神色有些黯然,我知道她是想到了我和她的事,她应该现在也不知道我们之间要如何收场了吧?更何况里面还夹着一个宣扬不受世俗道德束缚,放飞自我的王玲。王玲说,岳母和岳父也已经五六年没有同床了,从岳母被我稍一拨弄就水流成河来看,她的身体也许也如王玲的一样,像是遭受了久旱的花朵,随便撒一点甘霖,就会清醒过来。

“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去做饭。”花扯了一张纸巾,抹了眼泪站起来说。

“我去做吧,岳母来了,让我在她面前表现一下。”我把花按着坐在岳母旁边说:“你和妈再说说话。”我知道,虽然话说开了,花不再担心我对她被强奸的态度,但她自己心里还会有疙瘩,毕竟,就算是被狗咬一口,都会有伤疤的,这就需要时间和我们体贴入微的关心来抹平了,这一点,岳母肯定也清楚,毕竟知女莫若母。

送走岳母以后,我把花紧紧的抱在怀里,替她脱掉衣服,卧室床头的两朵莲花造型的壁灯发出粉红的光来,在那灯光下,花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样,薄薄的眼皮下面,眼珠不停地滚动,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本来女子敞开身心迎接心爱的人儿是件幸福的事,可花的眼角却有晶莹的泪珠滑落。我心疼的伸出手指,刮去她脸上的泪痕,向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亲去,花的味道还是那么的清香淡雅。亲过花的眼,还有花小巧挺直的鼻梁,我又亲向她的苍白的脸庞,我要亲遍花身体上每一个地方,用我的吻来告诉她,她还是我那冰清玉洁的女神,让她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花的身体是美,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花就是我眼里的西施,不,她比西施还要美。灯光下玉一样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已经做好了让我进来的准备,我温柔的趴下,双肘撑着身体,小弟弟在花的小妹妹门口,蹭上从里面流出来的蜜汁,缓缓的插了进去。我把脸紧紧的贴在花吹弹可破的脸颊上,轻轻在她耳边说:“老婆,我爱你……”花眼里的泪水又流了出了,我用舌头舔干净,在她的耳边说着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甜言蜜语,花紧紧的抱住了我,也和我说着她的幸福。

虽然花的小妹妹没有许秋那种极品的吮吸的力量,也似乎要比张倩的松一些,但在那一刻,我却觉得这是我最美妙的一次性生活,那一刻,我和花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第二天,我早早起床,花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早饭,我准备在我后半生的岁月里把她当公主一样对待,她的开心就是我的幸福,无论发生什么事。当然侵犯她的,无论是谁,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不会权衡得失,是不惜一切代价。

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方案,用引蛇出洞的方法。去年新闻报道过的银川特大强奸杀人案的犯罪嫌疑人,他一次得手以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有时候罪犯的心理是一样的,假如我是强奸花的人,在成功强奸以后,我肯定心里非常担心被人发现,或者花报警,警察找到我,在一段时间的提心吊胆后,我见一丝动静也没有,那我就放心了,不再担惊受怕以后,我又回味起来强奸时候的种种妙处,那么我的心里就会蠢蠢欲动,要不在来一次?这种想法会越来越强烈,我就会想着怎样去实施?以前的河堤边上似乎已经不安全了,要不要换一个地方呢?我就会到各个地方去转悠,公园的角落、僻静的街道、甚至是火车站里,但是我会发现,只有河堤边是理想的地方,因为那里经常不但既隐蔽,没有监控,而且是美女最多的地方。我还会想,要不要再在河堤边上再来一次呢?既然上次强奸的那个女的没有报案,那就有可能她也怕被强奸的事宣扬出去不好。而且他应该有一种“投石子”的心态,如果一个人往湖里面扔了一块石子,但湖水连一丝涟漪都没有起,那么他就算是知道投石子不对,也会想着再扔一颗石子看看。

主要的是让谁去做这个引狼出洞的人,我的脑海里有两个人选,一个是许秋,一个是王玲,但王玲年纪偏大,就算是她同意,那个强奸犯如果稍微有点骄傲,就不会下手,除非是身边实在没有美女,你见谁都强奸了还去强奸一个老太太?

如果老太太淫水早就水源干涸了,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吗?许秋呢?虽然曾经做过KTV小姐,但她实际也没有接触过几个男人,而且丫头的心高的很,只怕也很难让她同意去帮这个会有生命危险的忙。

到了公司,办公室的文员已经把我办公室打扫的干干净净,坐在三米宽的实木办公桌后面,看着装修豪华的办公室,我不由暗暗感叹,许秋的眼光确实不错。

我和许秋的办公室里面的装修风格和大部分家具都是许秋拍板的,那个时候,我还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的这个办公室还有一半是杨晓华的呢。

我给许秋打了一个电话,让她过来。许秋的办公室在我办公室旁边,她负责的具体事务多一些,所以和她一起办公的还有两个相当于秘书的文员。

许秋过来,脸上洋溢着笑容,兴奋的对我说:“程总,元旦前我们就可以发货了,前期网络上的宣传我们几个做电子商务的员工已经开始投放了,在网易、腾讯、新浪、优酷、UC、今日头条等网络平台,我们的”喜多芬“广告已经可以看到了。补气养血调气色,气血好,女人才美丽,喜多芬补足女人气血,通经活络,益气养血,皮肤光彩气色好。怎么样,有吸引力吧?程总,要不要给夫人买一盒试试呢?”。

我笑了笑,叫许秋和我一起坐到沙发上,对她说:“现在刚开始,网络上不惜代价的宣传是必须的,你就辛苦点吧。许秋,我家里出了点事,想听听你的看法”。

许秋见我说的严肃,也收起了笑脸,有些紧张的问我:“是不是和杨姐还有我有关系?”说完,她那俊俏的脸就红了起来,就连镶着耳钻的精致的耳朵都通红。我心里暗笑,想不到行事那么泼辣胆大的许大美女也会脸红,看来她已经慢慢的把自己调整过来了。

和武迪签合同前,我请许秋去喝咖啡,在咖啡店里温馨的气氛下,她当着我的面哭了出来,其实武迪一直是压在她心头的一座山,从感情上讲,武迪也算是第一个真正对她好的男人,不只是供她读书,还给了她很多温馨又甜蜜的回忆,这也是她毕业后没有离开武迪的原因。但是后来,哪怕她的身体能带给男人那么美妙的快感,武迪也不再碰她,甚至每天都要她“泡药材”,我那天在武迪家里只见到一枚枣,其实还有其他的天材地宝,武迪也往她的小妹妹里面塞,比如鹿茸、人参、甚至是冬虫夏草,也用橡皮筋扎起来,让她性用具刺激自己或者和杨晓华两个女人互相刺激,以产生大量的淫水来浸泡那些药材,甚至给她吃过苍蝇粉。说到这里,许秋一把拉过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口,苦笑着说:“程总,我的心早就已经死了,你摸一摸,每天早晨醒来,我都会摸着自己的心跳对自己说,他是爱我的,但我也知道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他为了自己的目的,连自己一起创业的妻子都能舍得让别的男人去碰,何况是我呢。所以这次程总你还让我和你一起做”喜多芬“,我非常感激,也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需求说完,抬起头看着咖啡厅的屋顶,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现在的她谈起那天和我以及杨晓华一起啪啪啪的时候,脸都红了,这要是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和你们没关系,别瞎想,就算是和你有关系,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我笑着看着许秋,她从我把武迪的股份全转过来以后,每天上班的时候都穿职业套装。淡蓝色的衬衣,V字领口下露出她原本就颀长柔美的脖颈,修身的黑色西装穿在她一米六八的身上,越发显出她那蜂腰翘臀,双腿挺直修长的好身材,再加上她那鹅蛋儿似的光洁的脸庞,一双秋水盈盈,似无情却又多情的双眸,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恐怕都很难把持得住,更何况她还有那妙趣横生的美妙地方。想到这些,我的心不禁又动了起来,但很快的又收回心思。

许秋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气呼呼的说:“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人。”我坐的本就离她不远,她这一生气,呼出的气息便喷到我跟前,一股兰花般的香味就冲进我的鼻孔,我的心就又活了。

我急忙把瞄向她领口和腰上的目光收回来,对她说了花的遭遇和我的想法,不过没有正面和她说希望她做诱饵的事,然后看着她吃惊和后怕的表情。

“幸亏花没有反抗,不然也许后果更可怕。”许秋盯着我的眼睛问:“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呢?不会想把你妻子的不幸也共享吧?”。

我站起来说:“花受了这么大委屈,我要是不把那个人抓到,给花一个交代,我还是男人么?但人海茫茫,我总不能拿着那条内裤满大街的去找人验DNA吧?

我想来想去就只有引狼出洞这个办法了”。

“我明白了,你现在是缺一个诱饵对吧?你想把这项为民除害的义举交给我去做?”。

“许秋,我认识的有胆有识的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只有你一个。”我有些惭愧,说:“但我也知道这是一件既危险又脏的事,你不愿意我再想别的办法”。

“为民除害的义举,我为什么不愿意?程总你也太小看人了。但是如果真的抓到他,他顶多也就判个强奸未遂,要想真正的为民除害,还要我牺牲自己的色相,让他真的把我给强奸了,这样才能多关几年。”许秋的脸色又恢复到我初见她时候的冰冷,淡淡的说。

我的心忽然一疼,觉得对不起许秋,但欠妻子的债我一定要讨回来,眼下,似乎许秋是唯一能帮上忙的。

“许秋,我也知道我很自私,我也没有权力要求你这么做,你要是不愿意别勉强自己。”我走过去,想抱住她,许秋却如避蛇蝎一样的躲了开去。

“程总,真的没有勉强,我是一万个心甘情愿,能替程总您解忧,是我的荣幸,说吧,从什么时候开始?”。

“好吧,许秋,我答应,如果真的抓住了那个强奸犯,我转让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给你,我们两一人一半。但是,你必须得答应我,不能真的让他给……给强奸了。我会在你身上放上窃听器和给你配备电警棍,而且,一有风吹草动,我保证第一时间赶到”。

我收齐从网上买的东西以后,就开始叫上李良,和许秋开始实施计划。李良那家伙本就不是个省事的主,一听说花被欺负了,张嘴就骂,忙不迭的要不要再带上一条大狼狗,他老家养着一条半人高的牧羊犬,我想了想,为了以防万一,就让他也带上。许秋在跑步的时候,我和李良坐在前排,牧羊犬虎子蹲在后排,熄着灯,离她500米远的距离,慢慢跟在后面。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许秋连个蚊子也没有遇到,十二月的北方,在外面小便的时候,小弟弟都冻得疼,再加上河堤上面空旷,每晚冷冽的西北风直吹得河里面呜呜的响,我和李良坐在车里,因为车子跑不起来,水温不高,都觉得冷,更不要说许秋她还要穿得性感的在河堤上跑步了,连李良的看不下去了,说,要不明年开春再开始吧。就在我也动摇的时候,许秋却摇着头,要坚持下去。

这段时间中间,公司的运营在许秋的努力下,一切都发展的非常顺利,有意向做代理的,已经都建了二十五个群了,就等着交钱发货了。我和许秋按我们预定的价格,一盒500克的给第一级代理的价格是六十五元,我们包括场地租赁,员工工资,原料采购,网络宣传等成本核到了十二元一斤,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第一批货发出去,基本上一年所有的成本就能赚回来,剩下的时间就是纯利润了。

前景是非常光明的,我估计到了年底时候,给几个主要骨干每人配一辆玛莎拉蒂那是没什么问题的,这就是人多的好处,做生意有时候做一个人的生意可能比做一百一千人的利润好,但绝对比不过做十万,百万人的利润。

徐姨也和我打了电话,说她和徐香已经带着妞妞搬到邻省的一个城市,徐姨一个远房亲戚在那里,帮她们买了房子,也解决了妞妞的上学问题,她们暂时不准备做生意,就等着我的产品上市,替我们宣传呢。妻子劝了我好几次,说太委屈许秋了,她一直都是那么善良,但我说那是我这个做老公的责任,让她不要担心,她就在河堤尽头的街道上开着车等许秋,她和许秋淡淡关系现在比我还要好,搞不懂女人的心理啊。倒是王玲她知道不停的给我打电话,说我很久没有去看她了,问我要不要她帮忙,说她挺想尝尝被强奸的滋味。我笑着说怕她吓跑人家,她顿时就不乐意了,第二天就找到我们公司,却是穿着一件华丽的貂皮大衣,打扮的就像是上海滩上的舞女一样,让许秋膜拜的不行。不过她在见到许秋以后,就自己惭愧的不得了,绝口不提亲自上阵的事,不愧是老校长,直接现场给许秋背诵了半部《洛神赋》来夸奖许秋的美貌: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当然,完了临走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在我的裤裆里面摸上一把,提醒我说,忙完了去找她,那如五十匹晚霞重叠,千条黄河奔腾的风格看的许秋眼睛直瞪,等她走后,不可置信的问我:“程总,王姨您也收了?看来以后我对您要敬而远之了”。

一连十几天过去,正当我也心灰意冷,加上元旦将近,“喜多芬”红糖出货也需要大量精力管理,要放弃了的时候,却有了收货。

那时,我开着车,正慢悠悠的往前走着,李良在旁边不停的给虎子扔火腿肠玩,窃听器的接收装置里面传来了许秋的叫声。

“啊……你要干嘛,放开我……啊”,接着许秋的嘴似乎被捂住了,只听到许秋“呜呜”的叫声和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气声。

“别叫,再叫的话掐死你。”里面传来那个男的凶狠的声音和许秋“呜呜”

的叫声,许秋的叫声已经不那么惊恐。

“美女,你别叫,让我入完就放你走,好不好?”。

“呜,呜……你要说话算数,老娘长这个屄,被谁操不是操啊,你说是吧大哥。”我听的一头汗水,许秋说话太糙了。

“哟,你这婆娘带劲,你自己脱吧。”接着听到里面脱衣服的悉索声。

我和李良已经下了车,带着虎子尽量隐蔽的往前跑。随着许秋那边传来的声音,我几乎忍不住大喊起来,心里面把许秋骂了一百遍,她为什么不用我给她准备的电警棍。

两条人和一条狗慢慢的接近,还有一百米。

“哇,美女,你怎么没有毛啊?我知道了,你是白虎。啧啧啧,你看看,这这么圆,这么软,真像个又大又圆的馒头,美女,我拍张照可以吧?你放心,不拍你的脸”。

“好啊,你拍吧,咦,你打开闪光灯再拍呀,这么黑,不打闪光灯怎么拍?

您能不能快点,会冻死人的。”许秋的似乎又回到了她带着我去开洋荤的时候,但我知道,她的心里在流泪,她这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啊,好香啊,还是第一次遇到有香味的屄,你是不是往里面喷香水了?”。

“呵呵,那你说女人的屄应该是什么味道?要是觉得香的话就多闻闻吧”。

大概还有五十米的距离,我一把拉住要拔腿往前冲的李良,对他摇了摇头,李良的眼睛都红了,压低声音说:“再慢的话许秋就真被人给糟蹋了?”。

我摇了摇头,西北风直往我的衣领里面灌,我的身体也像冰一样冷。小心翼翼的往前移。

“哎哟,你的脸好凉”。

“美女,我的舌头是热的啊,真好吃,真软和……”。

还有二十米。

“美女,你摸摸,我的球是热的吧?热得烫手,我媳妇脱光了爬到床上撅起屁股来,它也没有这么激动过,地上冷,你就不要躺下了,趴在那里,把屁股撅起来吧,保证让你舒服”。

还有十米,我关掉接听装置,给李良打手势,让李良继续往前走,从那一边包抄过来。我翻过河堤的栏杆,在旁边的草丛里蹲着往前走,如果那个人他往河下面冲的话,我和李良都拦不住,河水太冷,只要他跳下去,就别想抓住他了。

还有五米,河堤上微弱的路灯映射下来,只见许秋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脚腕,对面站着那个男的有一米七左右,也光着下身,一根粗壮丑陋的黑黑的东西直立在腰间,他是个中年人,头发很长。只见许秋和那个男的说这些什么,却没有按那个男的说的去做。那个男的似乎很不满意,只见许秋往前走了一步,一把握住那个男的作案工具,套弄了起来。

“谁?”那个男人听到虎子的叫声,就一把推开许秋,提起裤子,沿着河堤的水泥坡面往下跑。

我也跳了出来,跟着跑了下去,远远的李良也吼着跟了过来。快要到河边了,那个男人停了下来,对我和李良大喊:“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要是我冻死了,你们就是杀人犯”。

“操,你丫的命还真金贵。”李良停了下来,也拉住了不住往前扑的虎子。

“妈的。”我喊了一声:“你就是跳到天上去,我也把你给逮住,欺负了老子的女人,还想跑?”就朝他扑去,就算是他没有欺负花,就凭他刚才对许秋的举动,我要是能放过他,我自己都鄙视自己。

李良见我继续往前,他就也跟着追过来。那个男人犹豫了一下,“扑通”一声真的就跳进了河里,但他显然不会水,只在河里扑腾着。

我也跟着跳了下去,向他游过去,这个时候,许秋也穿好衣服过来了,站在岸边冲我喊:“程也,你快回来,你不要命了啊?快回来啊”。

河水冰的刺骨,直往我的衣服里面灌,我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像是被针扎一样,忙向那个人游去。游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已经喝了不少的水,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就往岸边拖。

上了岸,那个人就趴在岸边不停的往出吐水,我让李良看住他,李良把他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给我。我浑身颤抖着,双手都抓不住李良给的衣服了,更别说自己脱掉身上的衣服。

许秋跑过来,说:程也,你就是个王八蛋。然后就不声不响的替我脱衣服,就算是我的内裤,许秋也替我扒了下来,我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冻的缩成一团的小弟弟,牙齿打着架对许秋说:“许,许,秋。你摸摸它,看,看它还有没有反应”。

许秋却不说话,脱下她外面的运动裤,让我抬起腿来穿上,许秋的裤子紧紧的束在我的腿上,提到小弟弟上面就被裤裆给挡住了,许秋就一把攥住小弟弟,给暖了一会,说:“真冻没了才好”。

把那个人拖到车跟前,我和李良也扒光了他的衣服,把他关到后仓里面,我也换上了平时准备换的衣服,让许秋坐上车直接开过河堤,花还在前面的街道上等着呢。和花汇合以后,我们直接去了最近的派出所,把他交给值班的民警,民警给他弄了一身衣服穿上,直接带过去审问,我让李良先回去,他老婆刚生孩子不久,回去的时间不能太晚了。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还没有问花是不是那个人欺侮了她,就问花和她遇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是,那晚是个年轻人,虽然没看清他具体的模样,但无论身高还是口音都不是一个人。”花的身体也颤栗着,抱着还冻的发抖的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说说:“老公,我们……不要……找了好不好?我知道你……你想给我出一口气,但你这样……我真怕,怕你出什么事”。

“没事的,我真的没事,你放心吧。有你在,我才舍不得出事呢。”我拍着花的肩膀说。

“许秋,对不起。”听到花说抓到的不是同一个人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对不起许秋,让她受了那么大的屈辱,甚至差一点被那个男人给得程了。

“没事儿,不是说了为民除害是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吗?”许秋的眼里也含着泪水,但却挥了挥手,装作无所谓的说。

过了一会儿,民警出来了,带着那个男人。看起来他却是个老实人,四方脸儿,晒得黝黑。浓眉下面的眼睛只瞅着地下,不敢看我们。

“你们在这等一会,还有其他人,我们现在带着他去抓回来,要是见他没回去,时间长了别让给跑了。”那个民警说着,喊了两个协警,一脚把那个人给踹进面包车里说:“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强奸犯,应该就逮到一个枪毙一个”。

我和花还有许秋焦急的等着,花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许秋走过来拉住花的手说:“也许现在警察去抓的就是你碰到的那个人”。

“嗯,我感觉就是他。”花说。

等待是这世间最难熬的一件事,大家肯定都深有体会,但那一晚,在等民警回来的五十分钟里,我却觉得是度过了一个世纪,就那样和花,还有许秋,在没有别人。

那个中年男人带着手铐先一个人进来,接着两个民警押着一个长头发,瘦高的男青年走了进来,在他踏入大门的那一刻,我感觉花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就紧紧握住她的手问:“就是他?”。

花点了一下头,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个男青年看见花的时候,却是脸色一变,原来镇静的脸上慌张起来。我不由怒火直往头上冲,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就往他的脸上踢,旁边的两个协警正要拦我,那个民警却让给他们使了个眼色,他们就停了下来。过了一会,欺侮过花的男青年的脸上已经满是鲜血,嘴里大叫着:“杀人了,警察管不管?”,那个民警才过来把我拉到一边,对那两个协警说:“带下去录口供”。

“兄弟,你打的好,我们现在有规定,不能打人,要是搁以前,我自己上。”

民警对我说:“等会你们录个口供就可以回了,回去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

“谢谢。”我说。

给我们录完口供的时候,那个男青年已经招认了,原来他和今晚出现的那个中年人都在河堤上干活,两个人住一间宿舍,那个中年人经常向那个青年讲他都上过那些女人,那些女人有多么的漂亮,时间久了,那个青年就忍不住的说:“你就没见过真正漂亮的女人,我前几天在河堤上强奸了一个跑步的,那皮肤白的就像雪一样,身材比柳岩还要好,长相比范冰冰还漂亮。”那个中年人不信,那个青年就拿他拍的花的照片给他看,中年人看的眼热,就喊着要和青年一起行动,那青年嫌天太冷了,两人约好要是没有警察查的话,等开了春就行动。“她说不定还舍不得报警了呢,我的大鸡吧在我们村可是有名的,是个女人就喜欢。”

那个青年过了半个月,见没事吹牛说。那个中年人就越发羡慕起来,实在忍不住了,才在今晚一个人跑出来,结果就碰上了许秋。

那个民警拿着男青年的手机给我们看他拍的花的照片。手机里面拍了花十几张照片,有花抱成一团躲避的,有花躺在地上,裤子被扒到脚腕,眼里流着泪的,还有专门拍花的胸的,花两只手臂交叉着挡在胸前,但还是掩不住洁白的兔子一样的胸,还有专门拍花阴部的,没等我看完,许秋就一把抢过去,摔在地上,接着一脚给踩了个稀巴烂。

“别踩啊,那是证据。”民警在一边大叫着。

“我们这还有一条上面沾了他精液的内裤,明天我给你送过来,这些照片必须销毁。”我说完,把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全都装进衣兜里,我怕警察他们的技术能还原。

“好吧,那就麻烦你明天一定送过来。谢谢你们的配合”。

第二天我没有上班,把花的那条内裤送到警察局,那位民警告诉我,那两个民工已经被正式批捕了,接下来就等着检察院起诉了。“最低也判他们个十几年”,民警对我说。从派出所出来,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我觉得一身轻松,花昨晚回去,在我的安慰下,情绪也稳定下来,我说好让她今天请一天假,我带她去逛逛商场,好久都没有一心一意的陪着花逛街了。

第三天我一到公司,就把许秋叫过来,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在她的耳边不停的说着“对不起”,许秋开始的时候拼命的推我,但当我的嘴唇含住她耳钻满满的耳朵的时候,她的身体一颤,就停止了抗拒。

“许秋,等会我们就把股份变过来,公司以后我们两一人一半。”我嗅着她的味道,在她耳边说。

“不用了,现在的股份我已经很开心了。你的手乱摸什么啊?”许秋突然一口咬住我的耳朵说。我的手却已经伸进她的裤子里,手指滑进她那紧致致,肉嘟嘟的肉缝里面去了。

“没什么,好久没闻它的味道了,你不是说老娘长这个屄,让谁操不是操吗?

等会中午出去,我们开个钟点房吧?”。

“滚。”许秋抓出我的手,整了整衣服说:“还有很多事情做呢”。

没有等待的日子无论欢乐与哀愁,都过得飞快,眨眼就过了腊八,我们“喜多芬”保健红糖的代理已经突破了十万,生产线生产的速度都跟不上了,我给许秋买了一辆揽胜,许秋现在的气场非揽胜不足以匹配啊。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妻子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的在客厅看手机,而是在卧室喊我,我进去一看,她正趴在被窝朝我勾手,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说:“小东西,想要了?”。

“不对,重猜?”。

我摸了摸鼻子,看着她脱得光光的,洗的白白的,趴在床上的样子,就差摇尾巴了,还说不是想要?“我猜不出来,你不想要,我想要了,饿虎扑食。”就在我就要扑上去的时候,花急忙翻了个身,指着平坦光洁的肚子说:“别乱动,你听这里”。

“有了?”我大喜过望,忙把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问。

“嗯,恭喜程总,再有八个月,你就要做爸爸了”。

“什么都听不到啊。”我亲吻着花的肚子往下移动,说:“那么让我们先享受二人世界吧”。

“不行,医生说了,前三个月严禁房事。不过啊,我给你找了一个人,你看看吧。”花一脸俏皮的微笑,说着,一把掀开了被子,却只见被子下面还光溜溜的躺着一个人,双臂把双腿抱在胸前,低着头不敢看我,却露出又黑又肥的阴部,不是岳母却又是谁?。

我当时就是一愣,呆呆的看着花,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不愿意?那你看这个呢?”花说着拍了两下手。

只见卧室打开的门忽然关上了,我一眼就看到一团馒头一样的又白又圆的肉儿,接着就看到双臂护着胸,看我眼睛往她下身瞄,就夹着两条胳膊,用手把小妹妹给当了个严实,一脸红云的许秋。

我更是诧异,忙转过头去看妻子。

“怎么,还不满意?你那我就没办法了,这是你自己选的,最后一个了。”

妻子又打了一个响指。

我只觉得一阵头大,最后一个还能有谁,连岳母都出现了。果然,衣柜一下子被人从里面推了开来,大踏步,小荷包蛋的乳房连颤都不带颤一下的走到我身边,一只握了一辈子粉笔的手就从我裤腰里面塞了进去,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说:“你说,是不是看见我才这么坚挺不拔的?”。

我正要说话,忽然窗帘一动,从后面走出一个身段妖娆,腰如细柳,臀圆似斗,一行阴毛大有上青天之势,脸色妩媚,烟波欲滴的美女来。

“杨姐?你怎么也来了?”我急忙问道。

“别紧张,我只是来送你那天在我们家录的视频来的。”杨晓华玉手直摇,却一点也不掩饰她饱满的,香喷喷的大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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