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的春天 - xp1024.com
《一个女人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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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出租屋

回到出租屋,已经凌晨两点多。

这是一套很简单的套房,一个小客厅,一个小厨房,两间卧室,总共不到50平米,客厅里一个餐桌一个茶几,一台电视,阳台上养着一些花草,摆设很简单却很整洁。

两天招不到客人,得想点法子才行。

从云无奈地掏出钥匙打开门,拖鞋还没换好,耳畔便传来一道道高亢的呻/吟声。

显然是男女交合的叫床声,搭配著性器紧密结合的“啪啪”声。

“啊……啊……哦……好快……”

就像没听到一样,从云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穿好的拖鞋放到一边,光著脚丫走到大厅,尽量不露出声响,以免打扰别人的欢好。

肚子有点饿,想著到厨房热点晚上的剩饭,回头看了一眼那道门传来的叫床声。

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重,显然正在兴头上。

算了,还是等他们完事了再做夜宵罢,从云蹑手蹑脚地走到另一道门,正在那个房间的隔壁。

看了一会儿书,是张小娴的小说,从云看了下手表,凌晨三点多。

“嗯……啊……好哥哥……别……别”

“慢……慢点……妹妹不行了……啊……啊”

女人的呻吟声早已变得粗哑不堪,断断续续,显然是想喊却是没多大力气再喊出来,到最后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喘气声和求饶声,夹杂着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在昏暗幽静的黑夜里,显得越加yín靡。

这个男人飞薇搞不定,从云走出房门,晃了晃神,犹豫着要不要去帮她。

如果不需要,恐怕进去帮不到忙,反而砸了她的生意。

飞薇跟她是同一个监狱出来的,因为比她先刑满释放,所以飞薇理所当然地比她早出来,干回了本行。

从云出来的时候,是飞薇去接的她,那么一个高傲的女人,平时对你指东画西,嘴上对你处处挑剔,不知得罪了多少同行中人。

即使她对从云嘴巴再毒,再苛刻,从云都不会跟她计较。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正值寒冷的冬季,监狱的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地合上。

她目不转睛地望着云层里的太阳,舍不得移开目光,近乎固执地望着天空,吁了一口气,呼出的气流在冷空气中化作一团白雾。

迷蒙的空气中,隐隐约约一个身材纤瘦的女人走过来。

淡淡地扯开一抹笑容,从云迎向她,“我以为你不会来接我。”

看着从云牵强的笑脸,飞薇脸色一正,说:“你确定要跟我走同一条路?”

冬日的阳光照得从云微微有点失神,一时间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回到了刚出社会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

那段飞扬的青春,一路支撑的坚强,终于还是走到了凋零的一天。

摊开渐渐粗糙的手掌,从云模糊地想,这双手也许曾经握住过幸福,可转瞬间,什么都消失无踪了。

抓起飞薇的小手,这是一双来不及经历岁月折磨的双手,纤细稚嫩,二十岁的飞薇,多么美好的年龄。

“我只知道,我不会后悔。”

经过几年的狱中生活,两人早已熟知双方的性情,见从云回答得再清楚不过,飞薇高傲地抬头,“那你最好记住我说的话,哭的时候,最好别在我面前,我最讨厌眼泪!”

事实证明,飞薇的警告是多余的,从合租到现在,至少在她面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流过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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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略过了十多分钟,隔壁的房门突然打开。

细长的小眼睛对上一双深邃的双眼,从云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迈着修长的双腿潇洒地从她身边走过。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即使在经过那么激烈的男欢女爱之后,依旧毫无波澜。

视线落到从云身上,如刀般锋利的眼神穿过幽暗的瞳孔便直射开来,划破她的肌肤,直射心脏。

让从云淡定的心一颤,对方眼中的嘲讽太过明显,如一把把尖利的刀子,狠狠地刮过她的脸庞。

原来是那个男人。

他是飞薇的常客之一,有时候一个月会见到他一两次,每次面对从云,都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也只有飞薇的常客,才会被带到出租屋来。很多妓/女想要留住那些有权有势的客人,都是利用自己的房间做“根据地”。

毕竟开房间要身份证还要一堆繁琐的手续,而且容易惹是非,那些不想招惹麻烦的客人当然会选择小姐的房间省事些。

她没有飞薇的美艳,也没有她的纤瘦,这是原先就知道的,可是面对这样不屑一顾的表情,多少还是会有些介意。

匆匆跑到飞薇面前,床上的人儿早已昏了过去,嘴巴还残留着男人大量rǔ白色半透明的精/液。

正沿着她娇艳欲滴的小嘴汩汩地流下来,一路蜿蜒,经过细长的脖颈,丰满白皙的xiōng部,最后停留在一团杂乱的床单上。

这是从云第一次看到飞薇如此落魄的样子,就像一只被人摧残得毫无生气的破布娃娃。

地上散乱地扔着她的xiōng罩和内裤,赤/裸着下身摊在床上,身上仅有的一件黑色的吊带衫也被高高地掀过xiōng部,一对虽然 不大但是形状很漂亮的rǔ/房挺立着,她的左xiōng上纹着一只蓝紫色的蝴蝶,扑朔着诡秘的翅膀,嫩红的rǔ/头显示着少女的青春。

空气中还弥漫着yín/靡的味道,从云走到窗着将原本只阖上一半的窗户全部打开。再替飞薇洗掉身上的杂质,翻开床头的柜子找出一条洗过的被单替她盖好,再拿过那张混杂着男女荷尔蒙味道的床单到浴室清洗。

动作一气呵成,与其说是同居者,不如说是保姆。

没错,她们两之间的关系,要说是朋友,更多的是雇主与保姆之间的关系,即使她也是缴纳租金的合租者之一。

做饭,打扫,洗衣这些日常生活杂事,都由从云一手包办。跟她不同,飞薇每天接触各式各样的人物,因为她是一家大型夜总会的小姐,所以客人会多些,而且普遍都是些有钱人。

相对来说,从云会闲适些,每天看她无精打采地回到家里,从云有时候做饭或者洗衣服的话会自发地连她那份也一起做。

久而久之,两人也就形成一种默契。没客人的时候,飞薇也会替她招揽一些客人,都是些想找高级妓/女又没钱,急于发泄的穷酸汉。

打理好一切,已经凌晨四点左右,从云回到房间对着镜子重新补了会妆,吃过晚上的剩饭,便火急火燎地出门。

第二章 小弟弟

晚上活动,白天睡觉,这是妓女不变的生物钟。

从小区走出来后,路边昏暗的灯光流泻了一地,行人稀少得可怜。出租车懒洋洋地停在路边,辛苦了一天的师傅,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路口的红绿灯一闪一亲的,像十月里的星星。

走到昏暗幽静的柏油路上,更显得形单影只,从云浑身打了个冷颤。钱她是不敢带的,只有手机。暗暗地抓紧口袋里的手机,仿佛将它当成唯一的寄托,从云吁了口气,壮着胆子继续行走。

路过路灯晕泽的公园,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从云时不时地东张西望,就像一个寻找猎物的猎人。

倏地,眼角处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吸引起她的注意。

走近一看,真是个男的,从云马上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

眼见那个男人只是闲散地在公园一侧的水泥台上,双手撑于身体两边,双肩微微的耸着,昂头遥望天边,眼神毫无焦距忧伤而落寞。

这样的背影,无端地让从云裹紧身上的衣服,一颗滚烫的心沉入冰河。

就好像看到三年前的自己,一个女孩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大街上,前方的身影中她看到了那熟悉的背影。

然后,开始在街头,追逐着那身影,结果,她还是追丢了。

不是他,都不是他。

“先生,做吗?快餐一次100.”从云流利地说着,这句话,她每天都在说,早已变成一句平常不过的口头禅。

眼尾扫到从云在月光折射下的yīn影,男人转过头疑惑地看着她:“什么东西?”

那是一张充满诱惑风/情的脸,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

侧脸的线条很完美,很流畅,浑身隐隐散发一种夺目的贵族气质,这个男人,满二十了吗?从云犹豫着。

情不自禁地盯着他的侧脸,眼神迷惘。

这个男孩有一双美丽的桃花眼,眼角微微扬起。

丝毫没料到对方的出神,男孩那微微闪烁的桃花眼怔怔地看向她,在她的身上淡淡流转。

这个女人的存在感就像一滴水掉入大海,无处追寻。

单眼皮的细小眼睛出神地望着他,就像对待一只易碎的玻璃。

那样温柔的眼神,让他的心脏突然一跳,这个丑女人不会把他当成她的前男友或者丈夫了吧?

管他是男人还是男生,只要满十八周岁就行,从云给自己打气。

“小弟弟,你……”斟酌了下,语气委婉地问他,“你……满十八周岁了吗?”

孰料,像是被触犯到什么禁忌似的,男孩蓦地跳下水泥台,身形一晃,闪到从云面前,咬牙切齿地说:“大姐!!!……你说呢?”

说到大姐处,故意停顿了好一会儿,锐利的眼神危险地盯着从云。

一米八几的身高,衬托着挺拔如树的身材,从云的身影完全被笼罩在对方高挑的身躯下,忙抬起头谄媚地笑着“满,满,绝对满,小弟弟你长得真帅气,又有男子气又……”

“哼……”

被打扰到兴致,男孩无趣地转过头,斜了一眼喋喋不休的从云,厌恶地越过她的身子准备离开。

真是扫兴,遇到这么一个烂俗的丑女人,他最烦那些没事在他身边乱嚼舌根的麻雀。

叽叽喳喳,不知道本少爷现在的脸上写着“生人勿近”吗?

见他离开,从云忙追上去,“小弟弟,快餐要嘛?”

“什么东西?”虽然对这个女人有些反感,相对来说,他还是比较想知道她大半夜哪来的快餐。

见他一副不解的样子,看来这个男孩没找过小姐,不然怎么会连行业里面最专业的术语都不知道,兴许是有女朋友帮他纾解欲/望吧?

从云扯开嘴角,拉过男孩的手伸进下面的长裙里面,在茂密的毛丛中找到yīn/蒂,她熟练地抓起男孩粗糙的双手揉捻起来,暧昧地对他笑了下。

入手处女人两瓣轻微闭合的肉片,几根毛又浓又卷均匀地分布在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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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竟然没穿内裤。

“该死!”

意识到这点,男孩“咯”地一声,全身绷紧,腹部某个地方猛地一跳。

一只手又气又急地想要伸出来,从云哪里肯从。按着他的两根手指开始沿着狭长的花瓣的娇嫩花蕊滑动了起来,爱/抚她早已湿透的花瓣,两只手指在花丛中旋回,搅拌着,而从那里发出了滋……滋的yín/荡声音,那声音正是她那湿透而滴下的爱/液声。

“嗯……嗯……好爽!啊……啊……姐姐的yīn/蒂被你欺负得好爽……”

另一只手有间无意的滑过他微微隆起的裤头,肉/棒已经开始硬邦邦的翘了起来。没有男人会在经过这么强烈的感官刺激下还能不动声色的,除非他有隐疾。

“啊……舒服……啊……啊……好痒啊……小弟弟……你的宝贝好大哦……”

果然,男孩急欲伸出的右手,有气无力地任由从云摆动。

敏感而凸圆玉润的小豆豆在他手指的间接抚弄下,逐渐的凸显了出来,从云按住他的食指轻柔地按住那个东西转动了起来,强烈的刺激让她的yīn/部紧缩了一下,眉头微蹙。

“要吗?只要100,姐姐的小/穴会伺候得你很爽的。”

浑身一震,竟然是个妓/女,男孩嫌恶地推开准备巴上来的从云,恶狠狠地咆哮道:“滚……”

“啊……”

从云脚下一个踉跄,被推到公园一侧的死角,显然男孩用的力道跟他的愤懑程度成正比。

脚踝处遇到强大的阻力撞上墙壁,流出一道细细的血柱。

按捺住疼痛,从云哇地一声,哭嚷起来,“哎哟,流血了,好痛,要死人了……呜……呜……死人了……”

果然,男孩脚步一顿,回过头一看,那个女人手臂和膝盖都被磨破了,还渗着血,看起来不像假的。

心里如是想着,身子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漂亮的桃花眼冷冷地睨着这个世俗丑陋的老妓女。

“要死离本少爷远点,恶心的女人!”

见他表情无动于衷,从云原本落到一半的心更是冷得毫无温度,就连一个男孩都这么厌恶自己了吗?

湿冷的空气迎面扑来,侵入每个毛孔,冰寒的感觉随之蔓延至全身,又是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她已经试着放弃自尊了啊。

没有反驳他的恶言恶语,从云静静地看着他。良久,利用左侧的手臂支撑着身体缓缓地站起来,默默地转身。

她知道,在金钱和爱情面前卖弄自尊,是最傻的事。

所以她能做的,只是离开,还他一片清静的世界。

这个男孩,清澈得就像一张白纸,没想到箭在弦上,竟然还能忍住,从云笑自己的粗俗。

看着那个女人一跛一跛地走着,在漆黑的夜里,被投射到地面上的yīn影线摇摇晃晃,竟隐隐生出一道落寞的风景。

他还以为那个女人会死缠烂打呢,倒是这么快就放弃,省得他赶人,男孩转向毫不犹豫地离开,眉心却不自觉的深蹙。

意识到男孩离开后,从云并没有继续脚下的路,捂着胳膊向的血颓废地倒在青翠丛生的杂草堆旁。

银白的月光闪亮地灼人,让她稍稍闪失了心神。

所有的过往,突然像是放到了放大镜下面一样,一下子变得清晰生动起来。

她甚至记得小女孩唇角上扬的弧度——不深不浅,极小的弧度。

那是她年少时的美好,单纯而无知。

曾经,她以为自己与死去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脚步虚浮得像夜里的游魂,没有目的,没有希望!什么都失去了。

周围闪烁的霓虹灯,把她的脸照得忽明忽暗,她直视前方的眼神异常坚定。

生怕她继续纠缠自己,回过头准备警告她的男孩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她,头一次失神。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还谄媚地巴着她的女人,一转身却变成一只飘渺无痕的落叶,悠悠然如烟花般易逝。

第三章 飞薇被包

在出租室里休息了几个小时,外面一阵劈劈啪啪的声响吵得从云没有一点睡意。

打开房门,从云便被大厅里对着搬运工指东画西的飞薇吓了一跳。

难道是她们的租期到了?

从云一吓,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忙跑到手忙脚乱的飞薇面前,“怎么了?我们要搬家了吗?”

没有搭理从云,飞薇继续指挥搬运工收拾东西上路。等那些搬运工走了以后,飞薇才偷空睨了从云一眼,脖子微微一倾,看起来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不屑地对着那低等的小人物。

“谁说我们要搬家了?”

那是飞薇的生活习惯,并没有夹杂其他的意思,从云知道,所以丝毫不介意。

“那你怎么大包小包的行李往外送?”从云指了指飞薇手上的包,看起来她好像要出门的样子。

“拜托,小姐,那是大包小包吗?只有两个包好吗?里面都是比较重要的东西。”飞薇撇了撇嘴说道。

说完顿了顿,补充道:“有个老头,准备包我一段时间,这几个月你先住着吧。”

“那你以瓣的那些客人呢?”飞薇有没有被包养过她不知道,只是自从她们两住在一起从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正大光明的养起了她。

“你沉香跟一个男人做爱好还是被多个男人羞辱好?废话,当然是晾着,没有我人家照样找别的女人,你稀罕你伺候去。”

“哦,对了,当前前提是人家肯要你。”

原本准备回话的从云喉咙一哽,不知道说什么。她想问她会离开几个月,闷闷地自嘲一笑,那些有钱人,谁知道他们对一个女人的新鲜期会有多久呢?

她羡慕那些,陪伴在大款身边的女人,同样一次,她们所获得的却是她的n倍。

因为她们有美丽的脸蛋,张扬的青春,妖娆的身材。

她们锦衣玉食,穿金戴银,而她,却只能将一次次廉价出卖后所得,小心翼翼地藏起来。

即使是同样出卖肉体的女人,也分了三六九等。

无疑,飞薇是妓女中的上等,而她,便是其中的最下等。

瞧见从云发呆的傻样,飞薇知道她又在愣神,这女人,没事就喜欢顾影自怜,她不烦她可烦。

真不知道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块,飞薇习惯性地点上一支烟,漫不经心地看着她,这才发现她身上带着伤,“你的手怎么搞的?”

心想飞薇可能误会成是客人制造的伤痕,从云解释道:“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

左手将燃到一半的香烟递到嘴边,凭感觉深深吸入一口烟雾,再优雅地缓慢吐出,大量的烟雾飞向身前的从云,飞薇看向笼罩在烟雾中的从云,没有多问什么。

“女人,我肚子饿了,去给我做饭吧。”

“啊?……又饿?……现在才早上九点多还没到中午啊……”

怎么有些人怎么吃都不胖,而有些人明明吃的也没多少,她就是容易长肉。

“真不知道你这么大胃的人,每天吃那么多怎么就不会胖,怎么我明明吃得还比你少,怎么就……”从云不厌其烦地唠叨着,对于这点,是她最不平的。

飞薇扑哧一笑,原本烦躁的心情被从云孩子气的表情逗弄和一扫而空,明明一个二十六岁高龄的女人了,有时候发起唠叨竟是有趣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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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生活,从云是喜欢,甚至是向往的。

飞薇走后,原本没有生气的小房子愈加显得冷清起来,每天毫无目的的睡觉,吃饭,拉客,接客。

这期间,又接了几门不错的生意,都是些循规蹈矩的客人,爱抚,前戏,做爱,高潮,一层不变。

偶尔也有几个挑剔的,喜欢在妓女身上制造伤痕,要么有怪癖的性虐倾向的。咬着牙配合性地做出享受的表情,简直让从云懊悔到肠子都青了,要是早知道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如此难伺候,还不如当初不接,划算不来。

凌晨一点多,外面的雨断断续续地下个不停,站在屋里,透过窗户向外望去,眼前就像有一扇“不透气”的窗帘从天界挂下来,外边模模糊糊地,什么都看不清楚。

行人打着各色雨伞行色匆匆,走在湿淋淋的道路上,从云叹了口气,今天估计不会有什么客人了吧。

从云趴在窗前看着这场大雨,偶尔吹过的风带着点雨扑在脸上,沁凉沁凉的。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从云不禁疑惑起来,这么晚了,会是谁?

透过猫眼瞄了一眼外面的人,对方浑身湿漉漉的,隔着一道破门直直地望入从云的双眼。

是那双眼睛,幽幽的、迷人而又深邃,摄人心魂。

看来是来找飞薇的,两个多月没见到他,从云还以为他知道飞薇不在这里了。

“先生,你是来找飞薇的吗?她不在这边了。”

“开门!”

没有理会从云的话,对方简单利落的回应。

看对方执著的样子,似乎不信她的话,从云无奈地打开门,让他自个儿进来查证。

第一次正眼瞧他,没想到除了那双迷人的眼睛外,这个男人还有一副花哨前卫的外表,肤色偏白,一头细长乌黑的及肩长发嗒嗒的滴着水。

一张俊美的脸上,高挺的鼻梁,冷硬的薄唇,五官搭配得无可挑剔。

湿漉漉的水滴贴着他身上的紧身背心,肌肉紧紧裹着身体,使得体形逐渐庞大,倒是安全感十足,偶尔不经意间又会流露浪荡不羁的气息,很容易令人目眩神迷,难怪飞薇这么一个久经欢的老手都昏倒在他身下。

从云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他身上多久,便客气地领着他进来,人的相貌好看与不好看,似乎总是由上天来注定的。

出于待客之道,从云招呼他坐下,到浴室拿准备给他擦拭一下,出租室里面没有空调,恐怕他这么湿淋淋的会感冒。

孰料,背后一双如剑的双眼正锐利地射向她,目测高度一五八公分,一头干燥泛黄的头发,苍白平凡的面容,中等偏胖的身材,一件暴露的吊带衫加上宽大的裙子,再往下,两只细白的短腿摇摇晃晃的走着。

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他的眼睛,邬岑希厌恶地撇开眼睛,仿佛多看一眼都会吐出来似的。

要不是车子在附近抛锚招不到出租车,还以为沈飞薇在楼上,他才懒得跑到这里污染他的视觉神经。

邬岑希永远也不可能预料到,两年后的自己竟会为这么一个让他不屑一顾的女人,不惜倾家荡产,也要让她尝到跟他同等的痛苦。

没有接过从云递过来的浴巾邬岑希当她不存在似的,兀自站在窗前看着空中的绵绵细雨。

妈的,这该死的雨,什么时候才停。

高高的视线阻挡住了从云的视线,也断绝了两人的眼神交流。

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停留在半空,从云无奈地说:“你放心,这是飞薇的浴巾。”

如此生疏的态度太过明显,从云想看不出来都难。

放下手中的浴巾,从云并不纠缠,对她来说,男人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客人,一种是陌生人。

对于客人,她会极尽谄媚,百般讨好他们,尽量满足他们的一切需求。

对于陌生人,礼尚往来,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别人需要的时候拉一把,不需要她的时候她会尽量不去打扰人家。

到茶几上拿过张小娴的书继续看了起来,其实刚才已经看完了,只是她还想看一遍,对于喜欢的书,她总是要多看一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洗涤掉她心里面的浮浮沉沉。

程雪明说,“床是一个最糜烂的地方,从床上开始的关系,何必太认真?”

她的那张床,不知道躺过多少男人,唯独没有一个男人,陪着她睡到天明过。

第四章 那个男人

唇角卷起一抹讽刺的笑,窗前的男人转过身,若有似无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好像他每次见到这个女人都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样子,即使在大厅上看到他骑在飞薇身上抽插的样子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场平凡不过的电影。

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哪家的良家妇女。一来二去,见的次数多了,没想到竟是个小姐,还是个廉价的低档货。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走了眼,表里不一的女人。看她穿的衣服,丝毫不比其他小姐保守,一件单薄的白色吊带衫根本连挡都挡不住那一双白嫩玉挺的rǔ房,一条深邃的沟壑更显出两陀峰峦的高耸,还真是时时刻刻都想着勾搭男人。

不知道这张毫无波澜的脸上,藏着一副怎样yín荡的身躯。

只是这样想着,软趴趴的ròu棒马上就充血膨胀起来。

兴许是察觉到对方太过炽热的视线,从云偏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因为他的衣服湿淋淋的,再加上偏白的肌肤,从云一眼就看到他的下面简直都快支起一个帐篷。

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能吗?他不是一直连看她一眼都不屑,要是有感觉早就……

两个人视线对个正着,一双炙热得过了火的双眼烧得从云的皮肤有点生疼。

“多少钱?”

不拖泥带水,邬岑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从云随着呼吸而起浮的rǔ房,他是个行动派,管他什么女人,对他来说,女人都是用来干的。

“一次一百,包夜三百。”

一句话晃得从云赶紧转过神来,忙站起身子,速度快得好像生怕他反悔似的,那已经形成一种习惯性的职业习惯。

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邬岑希的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连带着不忘狠狠地唾弃一下眼前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

早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势利,早三百年前就该办了她,看她还敢不敢对他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从云把身上的衣服跟内衣裤脱下来,躺到餐桌上,自己抚弄起自己,动作连续自然,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她微微颤抖的双手。

这是她第一次伺候这么年轻,而且如此魅惑的男人,当然,除了上次那个男孩之外,相较于那些肥胖丑陋的中年人,更觉压力。

看他隐忍的样子,好像禁欲了挺长一段时间,她知道像这种久经欢场的男人,最需要的是发泄,而不是爱抚。

自己做够前戏,私处必须足够湿润,呆会儿才不会被做得疼痛难耐。

呸,还真是个骚货,人前人后简直天差地别。

邬岑希赤裸裸的视线直直地盯着她沉迷于自慰的脸上,比起其他部位,他更想看这个女人浪荡的表情。

高耸迷人的rǔ峰,红红的奶头像两颗葡萄镶嵌在她的大白rǔ房上。身材不够纤细,但是肉够多,白花花的嫩肉刺激得邬岑希的ròu棒一跳一跳的。

两条丰腴白嫩的粗腿大大地打开,大sāo穴儿早已泛滥成灾,两瓣肥厚的yīn唇向两侧张口,好像在等待食物的虎口。

这么一张严肃正经的脸下,嘴上手上做出来的动作要多浪有多浪。

邬岑希全身颤抖起来,再一次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之下,拉下裤子,从里面掏出他胀得发紫的ròu棒,放到从云丰厚的嘴前,大大粗粗的ròu棒左右磨着从云泛红的脸上,然后顺势地将yīnjīng挺入她的嘴里。

“我的ròu棒粗不粗?嗯?”

“呜……呜……”

这个男人的yīnjīng足足在十多公分长、又大又粗,一般东西这么大的男人普遍性欲都比较旺盛。从云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宝贝这么粗长,不禁有点惊恐,她怕自己伺候不来。

见从云分神,邬岑希不满地在她的嘴上前后抽插起来,这个女人,不会在跟他做的时候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的ròu棒吧?

越想越恼怒,邬岑希一只手罩在她的rǔ房,毫不怜惜地揉搓抚捏起来,一会儿大力捧起,一会儿轻扣rǔ头,原本丰满的大rǔ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小奶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感觉到男人焦躁的脾气,从云赶紧专心地含着他的yáng具,另一只手握住他的ròu棒,然后用舌头舔着它。舌头碰到guī头时,ròu棒也随着震荡一下,顿时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遍布邬岑希的全身。

“啊……”

邬岑希仰头喘息着,发出满足的呻吟。

从云抬眼看向他,对上他眯眼沉迷的样子,没想到这个男人也有情动的时候。

从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竟想也没想便握住在丛草中挺立的ròu棒,把充血的guī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由ròu棒根部舔到顶端,再从顶端舔到根部;然后放在他的guī头上,上下不停的翻滚着舌头,刺激着他的guī头;接着又把男人的guī头含进嘴里,一边把头上下套动,一边用舌头在嘴里刺激着guī头。

“……顺便把我的睾丸舔一舔……嗯……”

从云也遵命地把他两个大睾丸含入口中舔弄,令他的ròu棒愈来愈胀大。

“吸烂鸟的技巧这么好,一定被不少男人干过吧,快把它吸硬,等一下才能干得你更深、更爽。”

邬岑希像插穴一样的在她的嘴里抽送出来。那挺直的ròu棒在从云口中出出入入,感到他的小弟弟被她的口腔给紧紧地包住了,并有着一种被向下吸的感觉……

邬岑希再也忍不住,把她的腿分到最开,让她的膝盖弯曲着,好露出她整个yīn户。只见白白的大腿根部,粉白圆鼓的yīn阜下,一堆堆的黑色yīn毛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儿,肉缝儿的顶端,一粒儿凸起象花蕾,粉红色的,微微发亮,用手指抠进她红嫩嫩的xiāo穴缝,轻分开她那两片肥嫩的yīn唇,目不转睛的盯着鲜嫩的xiāo穴洞!

“你的yīn唇还真大,听说这样的女人又骚又贱,是不是?”

看着她yín荡的样子,脑海里不禁加快起以前两人四目交接时静静的波澜,邬岑希被刺激得不吝用任何语言击伤她,这个女人,真是天杀的浪。

“我不知道。”

从云无奈地回答他,这个男人的怪癖看起来不多,但是也不少。

男人挺起粗大的yáng具,用他巨大的guī头,在从云湿淋淋的yīn户来回摩擦,感受着肉穴的美妙滋味。只见她两片肥厚的yīn唇里隐隐约约一片yín水四溢的ròu洞内,一股骚水儿正从她的穴儿里流了出来。

邬岑希嘲笑着,调戏她:“浪女人,你的sāo穴儿舒服吧?”

“对,好舒服,好痒……”

从云边说边看起来难耐地贴近邬岑希的yīnjīng,拿过裙子口袋中随身携带的安全套,手握着他那早已胀得红红的ròu棒慢慢摩擦起来准备给他带上保险套。

邬岑希“啊”地一声,再也受不了,把他那十多公分长的大ròu棒狠狠插进了她那骚水泛滥的大sāo穴儿!

“啊……别……套……套……带套……”

该死的女人,他都没嫌她脏,她还敢嫌他脏。

邬岑希大力地把大guī头顶住她的花心深处,女人的sāo穴儿里又暖又紧,穴儿里的嫩肉把ròu棒包得紧紧,真是舒服。

ròu棒不断的加快速度,不停的上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她的屁股上逢下迎的配合着邬岑希的动作,yín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地从她的xiāo穴儿深处流出,不停的流到餐桌底下。

“噢……好舒服!……爽……啊啊!……爽呀!……”

上下扭摆,从云扭得胴休带动她一对肥大丰满的rǔ房上下晃荡着,晃得邬岑希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丰rǔ,尽情地揉搓抚捏。

从云情不自禁地频频收缩xiāo穴儿肉,将邬岑希的大粗yīnjīng紧紧含夹着。

“夹,我让你夹,看我怎样干死你!”

邬岑希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女人,差点就让他爽得弃械投降。

“哎呀……美极了!……喔……喔……xiāo穴美死了!”

香汗淋漓的从云拼命地配合他扭动身子,肥厚的小嘴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枯黄的秀发随着她晃动的身躯四散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yīnjīng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yín水声交响着使人陶醉其中。稀稀沥沥的雨仍在下着,屋顶的雨水顺着水泥墙滴到屋檐下的青石上,撞出美妙的声音,却怎么也盖不过屋内两具身体原始火热的强烈碰撞声。

“啊……哦……你的sāo穴夹得ròu棒太爽了……”

邬岑希也觉大guī头被舐、被吸、被夹、被吮舒服得全身颤抖。

他用力狂插从云的大sāo穴儿,女人拼命地迎合着他那大ròu棒的肏,两人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大guī头寸寸深入直顶她sāo穴的花心。

第五章 男人夹女人

邬岑希要求换个姿势,变成从云骑在他身上。

从云跨坐在男人膝上,手握着他粗壮的大yīnjīng,上面还沾满她发情的yín水。

“对,用力坐下来,保证你爽死。”

“啊……好粗……好胀……好舒服……”

“快扭动屁股,这招老树盘根,爽不爽?”

“爽……好爽……好深……啊……”

随着从云一上一下地套弄大ròu棒,只见她紧密的嫩穴,被邬岑希的大**巴塞得满满的,yín水也随着大**巴抽插而慢慢渗出,还滴在他的两颗大睾丸上。

此时邬岑希的手也不闲着,看着她xiōng前的两个大nǎi子在上下摇晃,便一手一个抓住玩弄。有时当她往下套**巴时,邬岑希也用力抬高下体去干她,两人一上一下,干得从云四肢发麻、yín液四溅。

“这下爽不爽?这下有没有干到底?干死你!”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插到子宫了!”

由于从云背对着他,任由邬岑希双手抱住她的丰臀来吞大yīnjīng,令她忍不住偷看一下,自己的xiāo穴正被一支又粗又红的大ròu棒一进一出的抽插。

那画面,要多yín靡有多yín靡。

邬岑希全身又白又壮,和从云古铜色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从云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不懂为什么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会要自己。

背后的邬岑希沉浸在两人欢爱的刺激中,那里晓得她的小心思,大ròu棒又狠又快地顶向从云,时而摆,时而转磨。

“啊……啊……好……好深……好快……”

从云被顶得喘不过气来,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受不了了,想求他慢点。可是她不能,也不敢,她怕身后的男人生气,现在他是她的客人。

邬岑希一边手手抱住从云的臀部,侧过身张开性感的薄唇也大口吮吸从云丰满坚挺的左rǔ,另一手则用力搓弄她的右rǔ,下面抽插的动作,依旧又狠又重。

“这样抱着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爽……好爽……你的**巴好大……嗯啊……哦……”

“待会还有更爽的。”

说着,邬岑希把从云双腿抱起,并叫她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抱着她在客厅边走边干。

“这样干你爽不爽?”

“哦……哦……爽……爽死了!”

“骚货,有没有男人跟你这样干过?嗯!”

“啊……啊……没……没……没有……”

“是那些男人的**巴干得你爽快,还是你sāo穴里的大ròu棒?嗯?”

薄唇贴近她的耳朵耳语湿磨着,伸出舌头不时暧昧地挑逗着敏感的耳廓,说完不忘重重地顶向女人的花心。

“……是……啊啊……是你……”

不懂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提到别的男人,从云有气无力地回答他,身子早已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来。

从云的身躯绝对算不上玲珑轻盈,要抱着如此肉感的女人进行各种奇招怪式的交合,显然是个相当大的考验。

由于邬岑希身材高大健壮,对年轻力大的邬岑希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这招叫猴子爬树,原来你喜欢这招。”

只见男人抱着从云,像猴子爬树一样,一边走、一边干她的ròu洞穴。从云由于全身无力,加上腾空在半空中,只有双手紧紧搂住邬岑希,两个nǎi子压在他状硕的xiōng膛上。

双手抱着这女人肥厚的丰臀,又控制她的骚嫩穴来吞吐自己的大**巴,真令邬岑希舒爽无比。

“你的sāo穴是不是欠干?快说,荡女!”

“对,人家的xiāo穴欠你干、欠你插,人家的xiāo穴不能没有你的大**巴。”

第六章 男人+女人

当他抱着从云走到窗户旁时,雨已经停了很久,一股清新的气息迎面扑来。

正好有两只土狗在办事,邬岑希戏笑:“贱女人,你看外面两只狗在做什么?”

从云顺着他的视线转过头,乖乖地回答:“它们在交配。”

“就像我们在相干,嗯?……”

邬岑希露出一贯轻蔑的笑声:“我们也像它们那样交配?”

他当然知道她会应允,只不过他想听到她的声音,在激情中散发着不一样的味道,扰得他痒痒的,心里急躁得找不到一点出口,急需发泄。

此时邬岑希已把从云放下:“像那只母狗一样趴下,屁股翘高,欠干的母狗!”

从云也乖乖地像外面那只思春的母狗一样趴着,臀部高高地抬着,就好像一只等待大公狗的发情母狗来干她:“亲爱的,快,快把人家这只发情的母狗干得水**流汤吧!(没搞清楚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一听到“亲爱的”,邬岑希嗯的一声,ròu棒觉得膨胀欲裂,似要决堤,急色地挺起那支大ròu棒,“滋”一声插入从云紧密的肉穴内,模仿外面那两只交配的土狗,肆意的搅动抽插:“贱货,这样干你爽不爽?”

一边抽干她的sāo穴,一边也用力拍打她圆润的丰臀:“你的屁股还真大,肉真多,真是我见过所有女人最肥的,快扭动屁股,贱女人!”

邬岑希说得没错,眼前这个妓女的确是他干过所有的女人里面最胖的,全身都是肉,软绵绵就像在干一团棉花。

从云像狗一样趴着被邬岑希抽插yín穴,扭动屁股时,连xiōng前两个大rǔ房也前后摇摆,令他忍不住一手一个抓住玩弄。

“啊……啊……你的guī头干得我好深……好麻……好爽!”

邬岑希一手撮动着她的大nǎi子,一手拉住她的头发,女人的脸往后仰着,嘴里呻吟着,像极一只正在进行野兽性交中任人宰割的母狗。

从云又肥又大的屁股飞快的甩动着,高耸的rǔ房颤动掀起了一片rǔ浪。

男人将从云的两瓣雪白的屁股用手掰看,低头看着自己ròu棒进出sāo穴的情景,每当他拔出小弟弟时,女人粉红的嫩肉被他带出半指长,插入时,嫩肉又随即陷入穴中。ròu棒青筋毕露,被透明的密液浸泡得越发粗长,在白炽灯光的照射下,泛着yín靡的光泽。

两人越干越忘情,邬岑希翻过她的身子一手端住她的脚根部,一手抱着她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刺激她。

“啊……啊……唔……唔……啾~喔……”

被这巨大而强烈无比的快感刺激得简直要昏死过去!从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开始剧烈地颤抖,难道是错觉,怎么连yīn道都会跟着颤抖?

邬岑希的大ròu棒好像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住,有种被拉着不放的感觉;从云的肚子也开始迅速收缩、剧烈起伏。

抽插了几百余下后,渐渐地,从云的腰扭得愈来愈快,邬岑希也抬起她的腰用力地往上插。

从云的肥臀猛地一夹,邬岑希觉得yīnjīngguī头处酸麻无比忽然眼睛一黑,是快感!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短暂但极为强烈。

“啪啪”的两人性器交合声,伴随着从云的yín叫。

“啊……好勇猛的**/巴……啊……美死了……好爽快!……我要泄了!”

嘴中发出压抑的,充满晕眩快感的呻吟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穴口两片yīn唇随着yīnjīng的抽插而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从云的xiāo穴儿大量热乎乎的yín水急泄而出,还紧紧地收缩吸吮着大**/巴,从云再也坚持不住了。

这个男人,她真的就会不来,这是从云昏迷前唯一的意识。

“该死,这么不经cāo。”

还沉浸在强烈快感中的邬岑希见她昏迷过去,毫不怜惜地抱着她走向浴室,ròu棒还埋在女人的sāo穴中,边走不忘边上下来回抽插。

一片片冰凉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浇在脸上,从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没想到脸部完全暴露在蓬蓬头下,瞳孔被淋得有点生疼。

“啊……啊……你……”

见她醒来,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身前的男人双手紧紧握住从云的粗腰,屁股用力地一顶,整根yīnjīng没入了她的肉穴中。ròu棒对准了ròu洞,向前一挤,插进了紧密的yīn道……

“噢……噢……太快……太快了……让我歇……歇一会”

仰着头喉咙哽噎着,从云xiōng脯的振动和腰臀的摆动,噗吱~~噗吱~~的费力挺着屁股配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哪里肯让她休息,很用心地扭着屁股,转着那一根粗大的ròu棒,想要更深入地被肉膜拉到洞内,加强运动。

从云yīn道受到背后体位直接的冲击,丰满屁股的摇晃夹着男人的那根扑吱扑吱的进出,rǔ房被男人用手包握着。

“来,用这个姿势。”邬岑希把从云一把翻过来,脸向下,趴在浴缸边,这样一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丰满诱人的臀部翘得高高的,yín荡的肛门和混漉漉的花瓣一览无余,男人用手粗鲁地抚摩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

“快……xiāo穴好痒……把你又粗又大的ròu棒再放进来……”

说着下体一阵颤抖,雪白的臀部不停地摆动着,腰肢像蛇一样扭动,不知是想摆脱还是在企求快插入。

“妈的……有够贱……”

巨大的阳物顶在她的花瓣口上不停地磨蹭着。

“快……快插……插死我……啊……哦……cāo……cāo我……啊……”

随着yín荡的叫春声,邬岑希一边抚摸着滑溜溜的屁股,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ròu棒顶到了从云柔软的yīn唇上,一挺,“滋……”一声插进去大半截,吸了一口气,将ròu棒抽出大半,重又奋力插了进去,快感淹没了一切。

一个在前面疯狂地摇摆着高高翘起的臀部,一个在后面快速地抽插着,花瓣被阳物带出的yín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热水淋在身上,浴室里弥漫着水蒸气,在一片水雾中,两人现在就如同发情的野兽,进行着最原始的兽交。

她闭上眼,似乎见到了何驰的那双眼睛。

他在看着自己的身体吗?如果身后的男人是他,如果是他……

所有的,她这一辈子的付出全都值了。

2

第七章 图书馆事件

是不是白天的时候,忧伤总是微不足道?

明媚的下午,从云一个人坐在明鸾校园的图书馆,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窗外的阳光正刺眼地直射着她。

无数个心灰意冷的夜里,她默念他的名字,如同能获得温暖。

何驰,何驰,何驰……

她近乎固执地念着这两个字,似要刻进骨血一般,玻璃窗上投影着她孤单的身影,执着成一种等待的姿势。

爱上她,从开始就注定是一场青涩卑微的暗恋。

那一天,她独自穿过篮球场,而他,一个人在那儿练球。因长期打篮球,何驰拥有一身小麦色的肌肤,而融合着阳光和汗水的皮肤此时正散发出眩目的光彩,那光直直地射进从云的眼睛里,也灼伤了她的心。

他那么高,跳起来灌篮的潇洒风姿,不知这倒了多少少女的心。

而她,只是一朵低在尘埃里的小花,既不高也不美,又不怎么会来事儿,挤在一群爱慕他的人中间,渺小得像一粒沙子,他甚至从来没看她一眼。

可她,心甘情愿地做了篮球的后勤,只要有他参加的球赛,她一场不落,其实并无大的奢望,她只是想在他渴的时候送上一瓶水,流汗的时候送上一条毛巾,看好他的衣服,为他每次进球鼓掌……

她似乎每天都生活在企盼当中:盼望着他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盼望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一刻,哪怕只是一秒……

21岁的心,她站在许愿池边,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何驰,何驰。”

“我的目光,在你身上停留了6年了,如若可以,请许我一世欢颜,否则、可否许我一时欢颜……”

她本就是凡俗之人,只该去做凡俗之事,譬如暗恋。

下场也该是凡俗的,譬如,暗恋未果。

她有一份兼职,是图书馆的管理员,不是她有多喜欢看书,而是这是个唯一一个肯收留她的地方,虽然工资不多。

因为她的档案,有着不光彩的过去。

这要幸亏明鸾大学的校长,那个温和慈祥的中年妇女,只有她,答应留她下来试用。

她说:“每个做过错事的孩子都值得被救赎。”

下午是她的工作时间,这么几个小时,成了她一天当中最平静的时刻。

到图书馆看书的学生并不多,毕竟都是些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没有几个愿意浪费时间守在一个封闭的小空间里面。

像往常一样钻入高耸的书架之中,从云把学生还回来的书全部摆回书架,再打点一下书籍的分类位置是否正确。

一楼是普通阅览区,都是些平时刻苦勤奋的大学生,整个阅览室静悄悄地,依稀只听得见“沙,沙……”的翻书声,尽量不出一点声音,从云走到书架下,不到一刻钟就全部打理完毕。

她往上走到二楼,是高级阅览区,四周浏览了下,因为面临英语考级,今天来的比较多。各种各样的声音一刻不停地传入耳中,讨论英语的说话声、手机铃声,加上穿着皮革的走路声。图书馆墙上张贴的读者须知:“阅览室要肃静”,在这里俨然成了多余。

其余的几个vip包厢也都大门紧闭着,依稀传来情侣之间的调笑声。

两个管理员就跟两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老者似的,坐在后面边聊天边侃起了家常。

跟他们一样,这些来“临时抱佛脚”的高干子弟他们是万万不敢得罪的,从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对她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这么几个书架,从云手忙脚乱地打理了四十多分钟,走到科幻分类处,原来分类得条细分明的书架,一本本书籍杂七杂八地掺和在一起,狼狈不堪地倒在那里。

片刻宁静,被书架周围的一阵隐忍的呻吟声打乱,带着急促的喘息。

从云拧紧细眉,这种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得只听到一个单字她都可以判断出对方在做什么动作。

不带片刻思考,从云放下手中的书就走向声源处。

是vip6号间。

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转开把手,为避免其他的同学看到里面的状况,从云把门打开一小半。一片浓厚的情欲气息扑鼻而来,一个男生正趴在女孩子身上转动着舌头舔弄她的私处,女人原本压抑的呻吟声因为大门的微敞,更显清晰了然。

坐在大厅里的学生们,一看有人打开门,都扔下手上的书,一脸看好戏地转向那个包间。这么响亮的声音,没听见才怪,早就被搅得春心荡漾,一本书看得里外都不是滋味。

离门最近的两个大学生眯眼仔细看门缝处的女孩,只见那个女孩穿着一身粉蓝色的裙子,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着淡红。仔细一看脸,竟是学校里的三朵化,李梦玉,那她身下那下不就是……?

两人一脸了然。

一个在下面忘的吮吸,一个在上面兴奋的双腿乱颤,沉浸在偷情刺激的两个人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从云的视线里,最后还是被从云一声轻咳“打”醒。

被人撞见偷情,衣衫不整的女孩子羞得躲在男生后面。倒是那个男孩子,一身衣服还算整齐,只是头发有些微乱。

指着包间墙上挂着的读者须知,从云伸手推推脸上的厚重镜片,严肃地说:“公共场合,请自重!”

说完不等对方回应,关上门笔直地转身走开。

如果他们是第一次在图书馆苟合,她尚可以视而不见。但是,两次、三次……这两个人几乎每个星期都在这里做同种事。不管是暗示还是明示,每次都不把她的委婉警告放在眼里,简直是把图书馆当做刺激的做爱场合,丝毫不管别的学生被他们一影响还敢不敢过来看书。

“死三八,你给我等着!”

被搅乱好事,男孩憋着一口怒气,愤怒地看向罪魁祸首,双手紧紧握拳,左手掏出手机按下号码,视线转向那些看热门的小人,“看什么看,老子挖了你们的狗眼!”

电话一通,男孩马上脸色难看地开口,“单羽?”

“什么事?”

耳畔传来一道沙哑磁性的男声,后面抓着他衣袖的小手一紧,呼吸静得只剩下喘气声。

“是兄弟就把茗卓那几个家伙一起喊过来,老子要大开杀戒”

“真他妈不给点颜色瞧瞧不知道老子是吃肉长大的,臭女人,烂女人,老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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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阳台上一个浑身穿戴时尚前卫的男孩一手捂住耳朵,一手将手机移到身边的男孩耳旁。

一双流情的眼睛幽幽地看向校园cāo场,那头染成金黄色的头发,在微风摇曳下,细致得仿若绸缎。

“干嘛干嘛,别拿你那破手机污染我们这群三好学生。”

一头靠在栏杆,悠闲地叼着烟的男孩,烦躁地推掉他的手机。赵子文这小子,个子不大嗓门贼大,一嘴的公鸭嗓,嚷得他简直受不了。

一头亚麻色的细发像轻纱一样盖过耳朵,这个五官精致的男孩,有着一双美丽的桃花眼。

“靠,你还三好学生,我他妈就是劳模典范。”

“就你?一头五颜六色的孔雀头还劳模?瞎眼了选你当劳模。”

“我呸,你也不差,学人家小孩装嫩,把你那玩意儿掏出来看看,看看毛长齐没有?”

说完一脸暧昧状,做势就要去解孙茗卓的裤头。

孙茗卓哪里那么容易屈服,抡起右拳,挥向他的脸。

尤单羽举起手,张开掌心硬生生地接下孙茗卓因为手伤而显得有些偏离的劲道。拳头打在手心上的声响不小,看来对方出手的力道也不小。

“花拳绣腿。”

“cāo,我他妈要不是手受伤,你能接得下我的掌风?”

说完握起左手击向他腹部,尤单羽抓住他的手腕,然后用力反剪,准备将他整个人勒在xiōng前。

谁料,孙茗卓也不是省油的灯,左脚一抬,就要往对方的小腿骨踹去,哼,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尤单羽大念不好,“妈的,玩yīn的。”

右脚往后快速一退,两个人继续缠斗起来,早就把刚才那通不痛不痒的电话忘得一干二净……

清晰的,只有两具矫健身影一退一近的攻守动作,动作快速狠厉。

那是他们年少时最纯粹的友谊。

谁也不知道,时间会让一段最纯真的友情变成两条平行线,延伸出无穷远,却永远不会相交。

第八章 成交

一张脸臭得简直可以媲美榴莲,赵子文一上教学楼屋顶就看到两具火热打斗的身躯。

这两个小子,从初中打到国外,再从国外打到国内,净没个消停劲儿,没见老子还在这边受气呢。

捡过一旁的碎石,眯眼,瞄准,手往两人俊脸一扔,一人一个,两步到位。

果然,石头飞不到一半,两人就腾地一脚跳开,一前一后,默契十足。

“我说你们,适可而止啊!老子的鸟气还没出呢。”

一见来人,尤单羽顺手掏出烟扔给他们两人,自己点上烟有一下无一下地吸着,长脚一跨,一脚搭在栏杆一脚笔直地立着,悠悠哉哉地问。

“哪门子鸟气?说说看。”

“呃……就我跟那个干吗……被那个干吗……”

接过烟,原本理直气壮地赵子文一句话憋得说不出来,从哪说起都不是个味儿。

“哈,李梦玉把你甩了还是你被李梦玉甩了?”

一旁抽着烟的孙茗卓见他一副便秘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跟那女人有关。

“你才把李梦玉甩了!”

只顾着还嘴,赵子文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身侧已经传来两个大男孩的哄笑。

“阿羽,你听到没有,他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孙茗卓掏了掏耳朵,一边抱着肚子大笑,一边还不忘提醒赵子文自己刚才犯了什么语法错误。

尤单羽单手撑在水泥台上一跃,跳上栏杆,面向左下方的女生宿舍,两手做成喇叭状放在嘴边,扯开喉咙大喊:“李梦玉,赵子文说孙茗卓把你……”

还没说完,就被赵子文扯住裤脚,慌慌张张地抬头,对上幸灾乐祸的尤单羽,“得,得,我斗不过你们两还不成吗?”

尤单羽大笑,不为李梦玉生的赵子文,他就不叫赵子文。

“跟你们说正事儿,其他几个家伙呢?”

一口鸟气还没出,赵子文简直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从小到大哪不是被宠着惯着,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丢脸丢到太平洋支还怎么捞怎么捞不回的。

“泡妞去了,你说能干吗?”

孙茗卓打趣道,挑眼看着赵子文胀得通红的脸,这丫便秘便得不轻。

“那行,你们两跟我走,老子今天要血洗图书馆!”

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两跟着,赵子文走在前头,大有一副大哥大的气势。

晃了晃缠着纱布的右手,孙茗卓讪笑:“昨天跟天龙帮的干了一架,两败俱伤,你跟阿羽去吧。”

“你,单枪匹马?刚才还跟单羽干架?”

赵子文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孙茗卓这个小子真是越来越玩命了。

“你家老爷子钱再多也禁不起你孙茗卓这么玩啊!”

“本少爷乐意!”

不爽地瞪他一眼,孙茗卓转过身,眼皮慢慢垂下,修长的睫毛几乎覆盖了整个眼睑。视线往下,目光直直地看向教学楼前的草地。

灌木丛因为园丁的按时修剪,生长得十分整齐,平面和棱角都很分明。

拉过一脸不赞同的赵子文,尤单羽单手示意他闭嘴,扔下前面的人便各自离开。

阳光照在男孩轮廓分明的脸上,影子虚晃晃的,透着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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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肩踏着青色的柏油路,尤单羽出其不意地摊开左手放在赵子文眼前,一脸的玩世不恭。

深深浅浅的纹路呈现在掌心。他的掌心很明朗,清晰的掌纹下,可以寻觅到很淡很细的血脉。

一见他这个动作,就知道要收好处费,赵子文不耐烦地拍掉他的手,“多少钱?”

脸微倾,嘴角上翘,划出一道不大不小的弧度,尤单羽修长的手指一挑“五千。”

想都不想,赵子文一口答应他的条件,五千还不够他玩一晚上的开销,有它没它一个样。

尤单羽这个守财奴,迟早会死在钱坑里!

两人还没走到目的地,赵子文就远远地瞧见在图书馆门口跟一个老大姐交接工作的从云。

脱下厚重的眼镜的从云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至少年轻了三四岁,每次碰见这个女人都是一脸古板的老教师样,还以为是个没人要的老处女。

赵子文突然脑袋一热,顿时一片清明,一个妙计在心里面窜出好几个泡泡。

瞥了一眼挂着几分吊儿郎当神态的尤单羽,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姓尤这小子,长这么一张脸,不是天生用来勾引女人的才怪?

“两万块给你赚,要不要?”

果然,那双如秋水的眼睛一这,饶有兴趣地转向他。

赵子文也不含糊,左手一指,“那个女人,看到没有,把她玩到手,五万!”

顺着他的手望过去,尤单羽条件反射地眯着眼睛打量起那个女人。

身材,绝对不行。

脸蛋,模模糊糊,不过那样的身材上面估计长不出什么漂亮的脸来。

年龄,不大不小,绝对大到可以当他姐姐。

“嗡”地一声,尤单羽伸手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吼过去,“你他妈以为我是垃圾桶还是洗衣机?来者不拒全盘接收?啊?”

什么女人都往他怀里送,全世界就剩下他一个尤单羽了还是怎样?

被他喷得一脸口水,赵子文一脸讨好地安抚他,“这不是看您玉树临风,英俊风流嘛?你不干谁来干?”

“茗卓,肖任,随便抓一个哪个不是个好料子?”

“茗卓不行,太拽,傲得能上天了;肖任更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迷夏瑶迷得都快连自己爹妈是谁都忘了。”

见他眉毛拧得都要挤到一块,赵子文赶紧开导,“就让你玩玩又不会少块肉,只要让那女人众目睽睽下丢脸就成……”

话没说完,两人讨论的对象已经迎面走了过来,显然对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口舌。

赵子文瞪着她,简直都快要把这个老女人的脸瞪出一块小窟窿来,对方越视而不见,他的眼睛瞪得赵狠,眼睛都快飙出泪水。

尤单羽不着痕迹地瞅了她一眼,脸蛋还行,也不是那么难看,总之看不上好看就成,左手五个手指一伸,“五万!”他的生意经是,价格能抬就抬,不能抬?见好就收!

脖子僵硬的转向身旁的人,视线还没移过来,赵子文唾弃,“尤单羽!你这副嘴脸,不去做小白脸简直就是浪费你妈的苦心。”

习惯性地嘴角一翘,尤单羽抱xiōng站在路边,不置可否。

正好见那个女人从他身边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视线直直地看丰前方,还真是一人的禁欲样,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古董。

第九章 危险期

刚睡到一半,就被门口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吵醒,从云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地抓过一旁的手机。

凌晨一点多,会在这个时间过来的除了她的客人,没别的。

她只是奇怪对方怎么不打她手机再过来而是直接敲门,没有换上便衣,从云趿着一双拖鞋,走过去开门。

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从云揉了揉罢工状态下的双眼。

还是那双褶皱明显的内双眼皮眼睛,没错。

两个人视线对在半空中,还是对方先不况地启唇开口,“怎么,不待见我?”

“没,没,请进。”

真的是他,从云反应过来,赶紧闪身让开一条路。

事隔几天,没想到还会见到他,从云倒是有点受宠若惊,神情拘谨地站在兀自闲散地坐在沙发上的客人面前,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你说呢?”

邬岑希好笑地看着一脸局促的她,嫖客把妓女,能有什么事,这女人在装傻吗?一手拉过她,邬岑希不由分说就压在她身上。

两个人的身体缠绕着倒在地上,男人的手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动着,双手用力搓揉她高耸的rǔ房,薄润的双唇隔着睡衣吮吸着猩红色的奶头。

从云急急地躲闪,“不行,我今天危险期。”

被挑起欲望的邬岑希压制住她反抗的双手,不停地用yīnjīng隔着内裤撞击着她,“到手的肥羊不要?嗯?”

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而是会不会怀孕的问题,上次他没带保险套直接就射在里面,这次可不是吃避孕药就能解决的事啊。

不强求她,邬岑希抱着她到窗前对立站着,一只手在高耸的rǔ房上揉搓,另一只手隔着睡裤玩弄她那又肥又大的屁股,不时伸进耸立的臀缝间轻轻抚触她的肥臀穴,“今天不进去。”

见他有一点松动,从云知道他想做什么,这个男人是她所有客人里面最大方的,从云不想忤逆他。紧张地瞧了一眼外面,四处无人。

男人的手已经移到了她雪白丰满的大腿间,朝那高高耸起的yīn部揉搓着,这下可要了从云的命,她飞快的旋动着又肥又大的屁股,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嘴里叫着:“啊啊啊……别这样……我今天不能给你……我……我……啊……啊……好舒服……我……我用嘴给你舒服一下。”

一个翻身趴在窗着的凳子上,又肥又大的肥屁股不停的左右摇摆颤动着,露出了里面内裤的线条。

眼前一幕令男人热血沸腾,裤子紧紧崩在肥硕高跷的臀部上,露出了明显的优美臀线,两扇又肥又大的肥屁股间隙形成一香蕉凹窝,邬岑希索性扒掉她的衣服,真想把嘴凑上去全面的亲一遍,把脸深深地陷入她那诱人的又肥又大的肥屁股里吮吸一遍。

看着两个深色的rǔ头,他忽然有强烈的愿望要吮吸它们。邬岑希慢慢的低下头,然后张口含住了其中的一个rǔ头用力的吮吸起来,从舌头上传来细腻的感觉,无法自己,男人越发的用力吮吸起来,同时手玩弄着另外一个rǔ头。

从云的手放男人的头上,享受着她的吮吸。男人吮吸片刻后把脸埋在两上rǔ房之间,双手抓着两个rǔ头一起把玩着,然后手从她的rǔ头上滑到了她的腰间,用力地抱着她,嘴唇轮流吮吸着她的rǔ头。恶作剧的用力揪着奶头抖动起来,把她的两个nǎi子也带动着左右晃动,荡起一阵子迷人的rǔ波。

“啊啊啊……就这里……好舒……服……啊啊……”

女人粗糙的双手在邬岑希白皙的后背上一阵乱摸,轻轻刮划着他的背后脊椎。男人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rǔ房,嘴唇从她的rǔ房一直亲吻到她的脖子,最后来到她的耳垂旁,灵巧的舌头不停地吮吸她的耳朵。

轻声呻吟着,从云双手抱着男人的头,肥大的屁股不停地转动着,摩擦着她的yīnjīng,邬岑希的手移到了她那丰硕的又肥又大的肥屁股,用力揉搓着那两扇柔软肥硕的臀面,女人呻吟着转动着肥大的屁股迎合着他的侵蚀。

“啊啊……我喜欢你这样摸我……啊……真舒服……我都是你的……别碰我那里……啊啊啊啊……”

“快,把腿张开。”

说着不等她回应,手指灵活的从她黑色的内裤边缘伸了进去,摸着她毛茸茸的yīn部。

抱过她的身子走到茶几上,让她仰面着,女人双腿分得很开,茂密的yīn毛从内裤的两边露了出来,邬岑希的手指被yīn毛缠住,但是仍然插到了她的yīn道中,湿润的yīn道十分的温暖,轻轻地搅动着手指,手指摩擦着敏感的yīn道壁,他每搅动一下,女人的身体就抖动一下。

把扯掉她的内裤,他的中指轻轻地抠动她的yīn道,试探着往里前进,前进中不停旋转着摸索着yīn道的内壁,女人飞快地晃动着又肥又大的屁股,上下套取着男人的中指。

真是有够敏感,邬岑希目不转睛地盯着陷在情欲中的女人,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

拉出手指将上的液体涂在她的yīn毛上,然后双手开始玩弄她的yīn蒂,那颗敏感的小肉芽很快就在他的挑逗下硬了起来。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略带着咸味的yīn蒂,呼吸着女人yīn部的味道,味道不错。

“啊……”

女人身子一缩,显然没料到他会有此动作。

“我要舔你!”

说的同时脱下自己的衣服,他脱衣服的速度绝对够快,当内裤脱下的时候束缚了半天的ròu棒终于得到了释放,正剑拔弩张地挺立在从云眼前,guī头部分有粘水流了,显然正处于极度兴奋状态。

蹲下身子,邬岑希低下头将一张俊美无瑕的脸凑向女人的双腿间,只见在一片乌黑的yīn毛中间,有一条像发面一般的鼓鼓肉缝,一颗鲜红的水蜜桃站立着,两片肥美的yīn唇不停地在张合,yīn唇四周长满了乌黑的yīn毛,闪闪发光,排放出的yín水已经充满了屁股沟,连肛门也浸湿了。

男人舌头搜寻着她的yīn蒂,来回不停的舔着。用双手的食指轻轻拉开两片粉色的yīn唇,看到了肉缝里面。肉缝里面早已湿透,ròu洞口周边粘着许多发白的粘液,稍上方,很清楚地看到粉红色的小小的尿道口,往上是一粒已经肿大的yīn蒂。

被这么赤裸裸的视线盯着,从云再坦然也不禁脸颊绯红,嘴里轻声叫道:“别……别看了,那……那里……没……没什么好看的。”

“啧啧,你也会害羞?”

轻笑一声,邬岑希用嘴含住她那已经肿大成紫红色的yīn蒂,每舔一下,女人的全身就颤抖一次,同时嘴里也发出“啊……啊……”的呻吟……

整个yīn户一张一阖的,屁股也画圆圈的移动着,看得邬岑希眼睛都快冒出火来。

他的舌头继续向下,当轻轻滑过小小的尿道口时,感觉到女人的小ròu洞里涌出了一股粘液。邬岑希又把舌头按在了她的小ròu洞上,细细地品尝着ròu洞中粘液的味道,舌头也在ròu洞中慢慢地转动,去摩擦ròu洞中的粘膜,并在里面翻来搅去。

从云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头昏昏的,拼命挺起肥臀,把小làang穴凑近男人的嘴,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穴内。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噢……痒……痒死了……啊……你……你把小我的xiāo穴……舔得……美极了……嗯……”

拼命挺起白嫩的圆臀,用两片yīn唇和小ròu洞上上下下地在男人的嘴上磨蹭着,不断地溢出的yín液很快使邬岑希的嘴巴和鼻尖变成湿淋淋了。

“啊啊……不行了,你太会舔了,啊……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啊噢……”

他知道这个妓女已经快到高潮,加快舔弄的速度,快而用力。将入口的yín液尽数吞入腹中,时不时发出“咂叽、咂叽”的声音……

女人终于啊的一声,一股股湿热的粘液涌了现来,高潮后的yīn部已经有点儿红肿,粉红色的肉缝正溢出汩汩的yín水。

“把你的屁股给我。”

把她扳倒在身上,把yīnjīng整个放进她那又大又圆的肥臀臀峰间,用两扇肥臀夹住他的大ròu棒,因为yín水全在她又大又肥的大屁股里,所以格外润滑。邬岑希的手紧紧往里按住她的肥臀,夹住那根又粗又红的yīnjīng,小腹上下抽动着,yīnjīng就在她的肥臀臀缝间抽动着。

意识到他要什么,从云又肥又大的屁股主动的挺起来,因为是危险期不能往里插,所以她用两片大yīn唇包住男人的yīnjīng,用手捂住,肥臀上下套动着。有yín水,特别滑溜,男人的yīnjīng很舒服。

就这样,邬岑希抱着她,走到窗前一前一后快速耸动着。

全身的重量都挂在男人身上,从云怕他太过吃力。自己用手按住两片肥臀,左右晃动着高翘的肥臀。

而男人抱住她丰满的双腿帮助她上下套动,yīnjīng摩擦着她的肥臀及臀眼,yīn毛刺激着她的臀眼,她高叫着:“啊啊……太爽了……爽……我……啊啊……加油……你……真好……快……使劲插……”

“再叫,叫得浪一点,啊……啊……”

兴奋夹杂着不规律的粗喘声,邬岑希张大迷离的双眼看着女人满足的表情,贴近她的脖颈深深吸一口身上的清香和头发的香味儿,一边低下头把脸凑向她的xiōng部吮吸,一边用力地往上顶。

男人张嘴吸舔坚硬的rǔ头,刺激得从云倒吸一口气,抬举双脚,缠绕到他的腰际,开始上下抽动屁股。

“啊……好快……啊啊……啊……啊……舒服……啊……大**巴……不要……啊……好……好会……干……啊……太……太爽……啊……啊……”

“爽吗?那让我干你一晚上?”

邬岑希一口含着她rǔ房,吮吸着,舌尖在她的奶头上划着,一只手一紧一松的捏着她的另一个大nǎi子,手指抚按着葡萄一般的rǔ头还有rǔ晕,另一只手支撑着她的身体,用力地猛插,彼此都汗水淋漓急促地呼吸着。

“啊……啊……我……我不行了……啊……”

被男人一刺激,从云又肥又大的屁股飞快地甩动着,高耸的rǔ房颤动掀起了一片rǔ浪,她的肥臀猛地一夹,邬岑希只觉得yīnjīngguī头处酸麻无比,女人喷出大量yín水,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第十章 邬岑希

她高潮是到了,可是邬岑希的ròu棒还直挺挺地立着,显然还没有得到满足。

男人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ròu洞,让从云仰面躺在沙发上。

赤裸着精壮的身体,yīnjīng直立在yīn毛的中间。那个乌黑的大ròu棒,直挺挺地约有十五寸多长,挺立在他的两腿之间,guī头大如小**蛋,紫红发亮,雄纠纠的,像是在示威一般。

邬岑希打开冰箱拿了两块冰块,迅速的回到她身上,身体还没接触到从云,guī头便已经先顶到了她的yīn户,他慢腾腾地把两块冰放在她的rǔ头上。

在兴奋状态中苏醒过来,从云充满疑惑地看着他。

邬岑希用冰块在女人rǔ头上移走,又让冰块在她身上缓慢游走,伸出舌头,靠到从云的耳边,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不断地发出热气,果然,高潮过后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看似很兴奋。

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你想要吗?我现在想干你想得快疯了!”

女人喘气地说:“今……今天……真的不行”

邬岑希故意地挑逗她,把她的腿抬起来压到自己的肩上,她的yīn户一览无疑,“你先自己把脚抓住。”

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从云听话地把脚抓好,yīn部附近全都是yín水,连肛门都弄湿了,yīn道口还在汩汩地流着水。

“把屁股抬高!”

“你,你不会是要肛交吧!”从云紧张地说。

“真聪明!”从钱包里掏出一千块扔在她脸上,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低下头看着她,邬岑希假笑着问:“给不给干?”

一千块还不够他给一个夜场小姐的零头,不过给眼前这个廉价的妓女却是绰绰有余,一千块给她已经算是抬高她的身价了。

抓过他扔过来的钱,从云尽量不去看他伤人的眼神,轻声说:“干。”

二话不说,邬岑希挺着又长又直的ròu棒,它向上高举,暴露着青筋。来到厨房拿了沙拉油,yáng具就像魔鬼一样狰狞着向她扑来,倒了一些在她的屁眼上,双手抓住她的屁股固定住,guī头抹上一些油,手握住ròu棒,让guī头顶住肛门,慢慢的用力顶入狭窄的肛门。

ròu棒紧塞在直肠内,还有一半留在外面,邬岑希全身已经冒出了汗,真***太紧了,搞得他进退不得。

即使他是慢慢的把头身插入,从云也不禁喊痛:“嗯……痛……痛……”邬岑希又轻轻地拔出来,把头身弄些油,再进入,就比刚刚好进入多了。

“痛……痛……你再让我适应一下,你的**巴太大了,插得我有点痛。”

“这里有没有男人干过?”

见她一直喊痛,邬岑希停止动作,看着她紧蹙的双眉,眼对眼,唇对唇,两张脸距离不到几厘米。

“没,没有。”

望进他专注的眼神,从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其实她的后面有男人开发过,只是很少而已。

她这辈子说过的谎话已经多到连自己都想不起来了,根本不差这一桩。只要能让对方高兴,说说谎又有什么。

氤氲的气息缓缓流转,邬岑希轻笑,湿热的气息热热地喷在她的嘴上,显然没有想到自己是她的“第一次”。

等到整根都进入后,邬岑希想了想,停止动作,让她的肛门适应他的大**巴,女人的肛门好紧,比yīn道紧多了。

邬岑希不断地扭动精壮的腰身,让她更好适应,开始慢慢地抽出再慢慢的插入。

“……屁股放松!”

见她缩得越来越紧,邬岑希爽快地粗喘起来,双手大力拍了她的臀部几下,该死,他可不想这么早泄。

停了好一会儿,ròu棒才开始又慢慢地动作,慢慢地,女人的肛门开始比较松弛了,ròu棒也开始变得比较好进入了,而且里面也有不少油被他送入。

现在很滑润,邬岑希越动越快,从云也越叫越大声:“喔……你……好厉害……你太会干了!好爽啊……”

双手撑在沙发上,看着她的双肠rǔ因为自己的狂抽烂插在不住地抖动。太诱人了,邬岑希不禁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右rǔ,用力揉捏着,这还不解恨,又俯下身一口咬住她的肩膀狠命地一口。女人顿时发出惨烈的唔的一声,当他挹起头时女人的肩膀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不住地向外流着血。

他才不管这些,仍在不住地抽插,越干越爽快,邬岑希翻开她的身子,让她像只母狗一样趴着,任他摆动。

男人腾地压上去,身体前送,托住女人浑圆白嫩的屁股,将翘起的yáng具对准早已湿淋淋的屁眼,ròu棒全部贯穿进去,猛地一插到底。

ròu棒被直肠紧紧地包住,手指按住yīn部上方的yīn蒂,不断的揉搓,以降低女人后庭的疼痛,开始猛力抽插起来,“刚才很爽了吧?接下来还会更爽哟……”邬岑希用轻佻的言语在女人耳边挑逗着。

女人急剧起伏的臀部,被顶得啊啊上下跳动,ròu棒和睾丸狠狠地撞在她肉鼓鼓的臀部啪啪地击打着她的yīn户,越来越响亮。

yín水顺着yīn户里的ròu棒流下来,邬岑希粘取一些yín水抹在她的肛门处,把食指慢慢抠进肛门,然后挺着ròu棒蹲下去,伸出舌头开始舔起肛门,灵巧的舌头就像滑溜溜的小蛇,女人的肛门被她舔得红润微张。

“啊……天呀!爽死我了……”

“啊,再叫……”

说着,舌头专攻她早已湿润润的xiāo穴,绕着她的yīn唇画着大圆圈,然后轻吮她的粉红色蓓蕾,最后再用舌头进攻她的xiāo穴,再来个大翻转,一次接着一次的进攻。

“干……干我……嗯……你的舌头好滑……好……好冰……”

男人的ròu棒再也受不了,开始一进一出地抽插女人后面的小洞,双手扶住她肉肉的腰部,奋力地摆动下腰,快速的抽插,每往下插一下,女人极有弹性的肥臀,就会因沙发而弹向上,越是插得越快,弹跳更是快速。

邬岑希就着相连的姿势翻过她的身体躺在茶几上,把她的双腿架上肩,抓住她肥嫩的屁股,凶猛的进入,从云被顶得几乎从茶几上飞出去。

“你……你好会干……啊……你的大**巴……挺得好美……”

从云跟着他摆动着下臀,配合性地努力往上顶。粗长的yīnjīng在自己的体内出入,粘稠的液体从肛门里被带出,又随着男人的插入重新进入体内。

邬岑希的喉头也吼出一声:“啊……”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真是不愧这几天来的失魂,感觉着自己的ròu棒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

“嗯……嗯……嗯嗯……用力……用力干我……啊……啊……好舒服……好美……我好爱你……喔……喔……”

从云只觉侵入自己体内的ròu棒,火热、粗大、坚硬、刁钻,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蠢动了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具于事,令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

“贱……贱女人……爱我什么……”

“爱我的钱还是我的大ròu棒,啊?”邬岑希运起雄劲,快速抽插,yáng具次次抽出洞口,又次次顶至洞,愈发火热粗大。几百次抽出顶入,女人原本的yín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早已没有几个小时前不甘不愿的模样,像个浪蹄子在邬岑希胯下娇声呼喊。

“我……哎……哟……你……哦……太硬了……”

“说啊,爱我什么。”

看着沉迷浪叫的从云,邬岑希狡猾地笑了,依然沉稳而有力地鞭挞着女人的菊花穴,头一低,含住了她在迎合扭动间晃颤跳脱的一只rǔ尖,执着于刚才的问题。

“啊……都……都……你的……你的我都爱。”

“是吗?哪个更爱?”

邬岑希起身坐了起来,双手从后方粗暴的把玩弄她的双峰,扭动着**巴进攻她的肛门,跨下的yáng具不断地狂抽猛送地,一次比一次顶得深,不爽她的模棱两可。

“啊……别……太……太重了……爱……爱你整个人……哎哟……”

被顶得死去活来,从云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一千块钱真是一点都不好赚。

“这可是你说的!”

说着邬岑希紧紧地抱着从云的脖颈,并且把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猛搅狠吸吮着,使她的舌根发酸又痛,从云想逃也逃不掉。

下面的yīnjīng就如同木头撞门一样在撞着肛门上来回抽送了几百多下,干得从云双腿发软,四肢无力,两眼发黑,全身汗水直下。

“啊……啊……好爽……顶得好深啊……”

终于他感到由下身传来一阵阵的隐约的快意,他知道自己快到了,于是索性完全趴在从云的身上,臀部的运动更猛烈了。

从云只能感觉到刚刚肩膀带来的疼痛,她的下身早已经麻木了。

这时邬岑希感到一股巨大的快感像洪水一样从下身滚滚袭来,传遍全身。顿时像时间静止一样,他的yáng具死死地顶住从云的下身一动也不动了。这情形持续了大约十几秒钟之后,男人长吐了一口气爬倒在从云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才从她的身上滚下来倒在地上,渐渐的一股浓稠的rǔ白色的液体从从云的屁眼里流了出来。

此时的从云睁着细小的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双腿任由它叉开,一动也不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人像死的一样。

终于结束了,叹了一口气。

第十一章 伸手可及

从校门口走了好一段路,从云一眼就瞧见斜着身子懒散地靠在墙角抽烟的男孩,一头染成金黄色的中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衬托出白得有点透明的鹅蛋脸。一身纯白搭配的韩版针织衫再加上一条修长的直筒牛仔裤,将他身上所有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个男孩,很懂得扬长避短,这是从云对他的一贯印象。说不上熟悉,眼前的这个人她是见过的,一头黄得近乎发白的细发太过明显,想不让人记住都难。

只不过每次在路上碰见的时候,对方身边都带着一个女伴,两人有说有笑地从从云身边走过,没有一次正眼瞧过他她。

“嗨,美女!”

没想到一直悠闲地抽着烟的男孩会突然在她走近的时候开口,从云不禁回头看了眼后面。

三三两两,甚至有些成群结队的女孩,正嫋嫋婷婷地向前走来,有几个正交头接耳地对着她这边的方向议论着,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朝气。

看来是叫她们的,从云自嘲一笑,收回思绪继续赶路。

不是吧,这个女人的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没见他一双牛眼正在劈劈啪啪地使劲放电吗?

一脸不甘心的尤单羽长脚一迈,不到两步就跨到她面前,加大电力,“美女,你好伤人心哦。”

一张五官立体的鹅蛋脸突然放大到从云面前,着实吓了她一跳。对方一对亮晶晶的大眼里面,水灵灵的。黑白分明的瞳孔里面,倒映着的,是她的影子没错。

伤心?她伤谁的心?不知如何回应,从云一脸疑惑地看向这个男孩笑眯眯的小脸。

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 羁……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毫无预兆地抓住从云懒懒地搭在一侧的小手,一脸受伤地说:“美女,喊你怎么不应呢?”

尤单羽暗忖,摸起来略有凸起,这个女人手感还真是粗糙。按住女人意欲拿开的小手,在他一起一伏的脸膛上缓缓地流转揉搓,委屈地说:“你看,我的小心肝儿都被你伤得扑扑直跳了。”

看来这个男孩一点都不记得就在前几天,他还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那是绝对纯粹地对待路人甲路人乙的表情。

“你的心跳得好快”从云顺着她的话说。

尤单羽嘴角一扯,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那是因为等到你了嘛!”

“你等我?”从云惊讶地看着他。

“你知不知道昨天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被你身上那股特别的气质给吸引。”

说着,一双亮晶晶的双眼黯了下来,一脸幽怨地看着她,“可是,你连看都不看一眼人家,就这样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走过,这不是伤我的心是什么?”

昨天她是有印象的,她所瞧见的是这个男孩跟不久前被她批评的高干子弟两个人在商量事儿。

从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对不起,我昨天我没注意。”

浓墨般的眸子里闪动着邪气的波光,神情竟是装得无比认真,清新而爽朗,这个男孩浑身散发着一股明媚的气息。

尤单羽扯开一抹大大的笑容,喜笑颜开,“那我们交个朋友,一起吃顿晚饭吧?”

怕她不答应似的,男孩握紧她的手,诚恳地说:“我只是想跟你做个朋友,没别的意思,你知道吗?你的眼神好温柔,就像我死去的妈妈,可是她再也……”

男孩一脸深情地看着她,抓着从云的另一只手亲昵地抚摸着他的脸,就好像一对轻薄的翅膀抚过丝滑的绸缎,从云黑色的瞳仁里荡漾着异样的柔光,“何驰?”

不轻不重的两个字,仿佛经过了无尽的等待,蕴藏着无穷的决心。

声音不高不低,缓缓道来。

这个女人在嘀咕着什么?没听清她的话,尤单羽不解地问:“什么何驰?”

知道了,知道了,为什么她会对这个男孩印象如此深刻,这么一双美好的眼睛,是何驰的,何驰的。

深情似呢喃着,如果他也可以用这么一双深情的眼睛看着她,如果可以……

从来都没有觉得幸福离自己如此近,只要她伸出手,就能触摸到。她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贴上他的眼睛。“好!”

不会吧,这么容易搞定,这女人的脑袋是水做的吗?

尤单羽笑得微微眯起了眼睛,清亮的眼睛弯成了一道好看的月牙,在阳光下绽放出璀璨的眼波,昐顾之间流光溢彩,“太好了,谢谢你!”

男孩额头上溢出细密的汗沫子,白炙的阳光撒在上面,竟然被折射出五彩的光芒,从云微微闪了神。

“你想吃什么?”笑着问。

尤单羽兴趣缺缺,这个老古董简直比想象中好拐太多,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你喜欢吃什么我就想吃什么。”从云说。

嘴角挂着笑,尤单羽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乖巧,忘记收回笑容,“那我们走吧。”

两人一路无话,走到学校附近的川菜馆。

“老板,四斤冷锅鱼。”尤单羽一进餐厅就招呼老板上菜,显然是个熟客。

从云没想到他会喜欢这么朴实的地方,她一直以为这个男孩是个喜欢高消费的人,毕竟他的外表给你带来的第一感觉是这样的。

眼见老板一脸殷勤的吆喝一声:“好!阿辉!上鱼!”从云不禁疑惑地转向一旁无聊地转着筷子的男孩:“冷锅的鱼不是很腥吗?”

一脸看怪物的表情,尤单羽刚要讽刺,转念一想,不对,马上热情地回答她:“你没吃过吗?这是火锅的另一种延伸,自助性的火锅鱼,里面有海事,莲藕,黄瓜各种蔬菜,想要吃多少就多少。”

不到两分钟,老板就端着半冷半热乎的火锅上来,“小姐吃吃看,对你们女孩子很美容的。”

整个火锅表层漂浮着一层厚厚的油,真的能美容?

见她一副不解的样子,尤单羽谆谆善诱地劝导:“看见这红油没有?知道四川妹子为什么皮肤都这么好吗?吃红油和辣椒吃的。”

从云展开笑靥,这个年龄对她来说,美容早已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夹起火锅里的海菜,即使平常不怎么入味的蔬菜也在红油的浸泡下变成可口起来。

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尤单羽才动起筷子,漫不经心地说:“冷锅鱼这么出名,怎么你会没吃过?”其实他只是随便问问,跟这么一个个性保守的女人枯坐着,实在有够无聊。

继续吃着手中的藕,从云淡淡地笑,“这种东西不适合一个人享受的。”她刚才看见店里的招牌上定着,限制两个人或两个人以上。

眼里的落寞太明显,尤单羽想不看到都难,他突然有点好奇起这种异类的生活来,每天这样循规蹈矩地活着,东不成西不就的,有意思?

“尤单羽,我的名字。美女怎么称呼呢?”说也好笑,他现在才想起问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对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的疏忽。

“叶落归根,从一而终,云淡风轻,叶从云。”从云微笑,原来他还记得问自己的名字。

“好名字,就像你的人一样。”尤单羽嗤笑,一样无趣。

他带着她对校园的cāo场散步,到这座城市的最顶端看夜景……

她从来不知道,她也可以有加快,有不再属于她一个人的回忆。

狭小的出租车后座,满满的,全是两个人的吸气呼气声。

第十二章 何驰

公路两旁各种了一排高大的梧桐树,繁密的叶子遮住了冬日薄薄的阳光,更增几分暖和。

“好美。”尤单羽不禁轻叹,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这所城市。

繁华的都市,美好的就像一座海市蜃楼,不管怎么走,就是在一个别人的舞台中跳舞。

没错,因为他怎么扑腾,都离不开原来的框架,他原就不属于这个城市。

“是啊,真的好一大美。”银灰色的轿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着,从后座的车窗望出去,只能看到一团浓郁的青绿色,绵延不绝,即使隔了一扇玻璃,依旧能感受到这所城市奔腾不息的生机。

“我们就这样在出租车上看风景吧?”眼角微微上调,尤单羽提议。

“会不会太浪费钱了?”毕竟花的是他的钱。

“没事,咱不缺钱。”语气熟稔得就像相爱已久的恋人,逗笑了犹豫中的从云。

不等她回应,尤单羽头伸向后座,“师傅,车开到郊区去,喊你停再停。”

手上传来温热的感觉,从云转过头去,正好迎上男孩温柔似水的眼睛,轻轻地,静静地。

手上的温度如此真实,真实得不像真的,扭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她轻轻闭上眼睛,默默地享受着一身的月光,这样的月夜,让人熏熏然地沉醉在盈盈的月光下,26负的心,不禁在心里暗暗祈祷:“时间,请你走得慢一点,让我一点一点地赶上你的脚步。”

好像是旧日的老电影,一幕一幕的在头脑中回放,任凭时我,也无法探试。

她一下子想起了很多,那个初冬的早晨,一个身形矫健的男孩突兀地闯入了她的视线里,然后慢慢地在她心里留下深深的印记。

她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感情叫做暗恋。

所有的爱情都像一台戏,都会有两个主角,但是这种感情却永远地,只有她一个主角。自编自演,无人喝彩,无人回应,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的淡淡的哀伤和无际的苦涩。

甜蜜或悲伤的,终究是自己。

雾气蒙蒙,一片明朗的天空,就这么毫无预兆地下起蒙蒙细雨来。

远处的灯光便恍恍惚惚起来,找不准方向,灯光慌乱而朦胧地散谢着。

从云伸出手指,犹豫了半天,在车窗旁,一笔一划写下何驰的名字,认真地,或者顽皮的,窗外的风景再度清晰起来,可她却看见,何驰的名字,在流泪。

“何驰是谁?”这是他第二次看他心心念着这个名字,这个随随便便,也有喜欢的人?

“何驰。”闭上眼睛,似乎累极,却没有半滴泪,“他是一个梦。”

想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尤单羽试图蠕动了几个嘴唇,却不知道怎么说,如何说。

什么样的梦,让一个女人出现这么复杂的表情。

这个女人,远没有他想像的那么简单。

何驰是别人的何驰,却不是她的何驰,他那么痴情地爱着一个叫谢玲的女孩,正如她如此固执地爱着一个叫何驰的男孩。

是的,那个初冬的早晨,她看见那个身形矫健的男孩子,快速地穿梭在拥挤的人流中,一个跳跃、投篮。

周围的掌声如雷般响起来。

那个男孩,回过头,视线对着她的方向,咧嘴一笑。

落日余晖照在那个人的身上在后面的榕树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从云的视线被光景变幻惊扰,她抬起头,在层层堆叠的空隙中,男生那眼里满满的深情依稀可见,一双如玉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心像是被飞鸟穿过云层,划过一条很深很清晰的缝隙。

后来她才知道,他看的是她后面的女孩,那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她的名字叫叶玲,除了比从云瘦点,却也并不比她好看。

一个人的生命会因为本身的回忆而变得很长,也会变得很短。

当她再回首的时候,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半生是怎么度过的,反倒是那些片段都有相同的脚注,都叫做寻找。

她隐匿在何驰的粉丝群里面,希望能将所有跟他有关的片段牢牢地记在心里,看着他的满腔笑颜只为一人绽放,不为五斗米折腰,不为金钱美色诱惑,那么美好的只为一人绽放的柔情,成了她一生中的向往。

没有嫉妒,没有心痛,只有向往。

可是过去了这么多年,有些记忆还是随着时间慢慢流失掉了,就像金字塔上的棱角,在岁月中渐渐被磨去了尖锐的棱角。

她才知道,原来,她爱的,不是那个叫何驰的男孩,而是一个叫何驰的影子。

她甚至不记得,何驰,长的是什么样子,应该是什么样子?可是那个名字深刻得像是一刀一刀刻在心上一样,每一根线条都清晰无比。

寻寻觅觅,五年的青春就这样,从她的身上流淌过去,寂寞的感觉始终陪伴着她,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她没有等到属于她一个人的何驰,这个世上,真的有第二个何驰吗?

她才知道,一个女孩子的心不应该承担太多的等待,等待原是一生最初的苍老。

不管如何,她总是要生活的啊……

那天晚上,她的手机一直没有响过,因为早在天还没有黑的时候,她就摁了关机。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享受着夜色带来的美好。

第十三章 夏瑶

幽暗的夜色里,安谧的星空下,一个硕大的招牌在黑影无际的夜色里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很是打眼。

名门club,一楼是慢摇吧,二楼是ktv包厢。

入口处是黑沉沉的大理石地板,纯净的墨色浓得几乎化不开,静寂深邃,沉淀出几分复古的气息。

可是没人注意这些,所有的目光指向的,是舞台上跳着妖艳舞蹈的钢管女郎,就连坐在最前排的一群男女也不例外。

里面的光线很昏暗,一双双眼睛在幽暗的内室熠熠发光,是猎人的眼睛。

“那女的搞定没有?”啜了口红酒,一身穿着奢华的男孩率先开口道,因为一楼的音响声音实在太大,男孩只能凑到另一名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的男孩身边。

悠闲地晃着右腿,把双手背在脑后,尤单羽并没有看向等着答案的赵子文,笑着说:“明天,等你的五万。”

“什么五万,什么女的?子文,怎么回事?”一旁被冷落的李梦玉好奇地问,他们又在拿别的女孩子做赌注了吗?

“还记得上次那个图书馆的八婆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提到那个正经的女人,李梦玉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上次的国图书馆事件令她好一段时间都不敢走出宿舍的大门。

“她判断句得你每天这么担惊受怕,你放心,我会让她十倍偿还。”赵子文斩钉截铁地说,他绝不容许梦玉遭受一点点的伤害。

“不用这样吧,人家也不容易,毕竟她做的是份内之事。”再说,丢出去的脸,一点一点拾回来便是,她更不想阿羽跟子文为了她去伤害那些女孩子。

“女孩子就是这样,优柔寡断!”转向身旁的辣妹,尤单羽奖赏性地给她一个吻,“还是你合我的味。”

一双温润的眸子悄无声息地黯了下来,她永远达不成阿羽的标准,他喜欢的是热情豪放的美女。

坐在角落的几个人事不关己地做着自己的事,有的兴致勃勃地看着上面的热舞,有的旁若无人地跟身旁的女伴调情。

只有一个人,面无表情地盯着灯红酒绿的各色人们,毫无焦距。

那个男孩有一双美丽的桃花眼。

第二天中午,还没走近校门,从云一眼就看见人群中的尤单羽。

是,总有这么一人,即使亿万人中间,你也可毫不费力,一眼看见。

也许是阳光太耀眼,她被照花了眼,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近,竟觉得,自己在一步一步地远离他。

“你来了。”阳光下,男孩的笑容异常灿烂。

“是啊,我来了。”她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现在离你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咱们先四处逛逛吧。”

“好。”从云点头微笑。

斜阳拖着长长的影子徘徊在林荫道上,两人走到教学楼的角落,却被突然出现的“程咬金”拦住。

几个打扮异类的少女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其中一个走到最前头的女孩左手傲慢地摩挲着下巴打量着从云,长长的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像只血爪。她夹着一只烟,烟灰不时落在地上。

“三八,钱拿来。”

从云递钱给她,她看见一旁的男孩好整以暇地看着。

心,顿时冷得毫无温度。

“怎么只有100”她凶狠地走到从云后面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猛地一拉,狠狠拉住她的头发往后拖,划了道圆弧扔到角落。

“只有这么多了。”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有些人有些事,就像不易变形的弹簧垫。

“哈哈!”女孩yīn森森地笑了,忽然伸出脚,踩在从云的肚子上,然后向上勒,脱掉她的外衣,皮肤在高跟鞋的重刮下,出现一道深深的红痕。

“每个星期一,老娘不管你是偷是抢,给我把500块带来,听见没有!”女孩俯下身,脚又往上移了些,鞋子的尖根,重重踩在从云的右xiōng上,她伸出一只手,掐住从云的左rǔ,长长的指甲,手指掐在她的xiōng上,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在上面掐出了五个血印。

尤单羽慵懒地靠在墙上,坏坏一笑,“把下面也脱了。”

从云的脚下意识地一缩,她甚至怀疑刚才自己听到的,是幻觉。

女孩一愣,转过头,“四哥。”这个女人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赶尽杀绝。

脸色一沉,左耳上的钻石十字架耳钉在阳光下发出了奇异的光芒,锐利的眼神射向唯唯诺诺的女孩,“夏瑶,你越混越回去了。”

女孩不自然地笑了笑,“要是这个女的自杀,赵子文脱不了干系,警察……”

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面容,不过下巴的形状却极为优美,尤单羽勾唇一笑,“赵子文,他算个什么东西。”

两人的谈话没有继续下去,因为一个电话,尤单羽的电话。

“阿羽,我是肖任,你看见夏瑶没有?”

“她是你女朋友,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尤单羽将打在眼前的碎发勾在耳后,漫不经心地说。

“哦,那算了,茗卓这小子,又闯祸了。”

“什么祸?”

“不清楚,听子文说是又去找谁干架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待会去找你。”

3

合上手机盖,尤单羽似笑非笑地说,“又是一个痴情种。”眼睛却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小太妹。

因为逆光,从云只能微微地眯起眼瞳,正好看到悠悠地向她走来的尤单羽,他的手脚修长,穿着洗得发旧的牛仔裤,套着一件白色衬衣,只扣了两个扣子。他的xiōng口上一片五颜六色的图案若隐若现,裤腰上缀着很多粗细不一的银链子。

蹲下身子,尤单羽夹着烟的那只手很轻很轻地游离在从云的脸上,胳膊上,然后蔓延到她光着上身的xiōng部上。

她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睛,全是毁灭性的yīn暗。她才发现,他的xiōng膛,满满的,全是纹身。

他伸出戴着很多戒指的双手,毫不费力地拨开从云环抱自己的手臂,他的手指按在从云的rǔ头上,将它们撩拨得挺立起来。

从云闭上了眼,两只手紧紧攀着他的手,她拨不开他的手,他飞快地挑弄,而她只能呻吟,在那么多小太妹面前,yín荡地轻叫,她听到好多女人在吹口哨,下流的口哨。

但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微睁开眼,看着他的眼,他的眼睛黑黑的,黑黑的,很可怕,没有底,像一潭死水,像一个禁忌。

那一瞬间,她意识到,他处在一个不同的世界,她所无法理解的,以身试法的世界。

第十三章 不是处女

扔掉手中的烟蒂,尤单羽哧地一声,一只手粗暴的扯掉从云的下裳,扯脱她红色的内裤。

周围传来更多的口哨声,从云甚至不敢去看她们看好戏的表情,“叶从云,你在矫情什么,这幅身体不知已经被多少男人看过。”

脸上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从云下意识的睁开眼,对上的,是尤单羽嬉笑的双眼。她恍惚觉得,刚才看到的那对死气沉沉的眼睛只是她的错觉。

“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跟我做爱?”语气一转,“还是……你是处女?”

“我先来检查看看,你这个正儿八经的女人是不是个老处女。”

说着压制住从云欲逃开的双腿,趴在她两腿间仔细地看她的穴,她的大yīn唇非常的厚,而小yīn唇又有点长是黑褐色的,穴显得又大又长,yīn阜很肥地高耸着,上边有一小丛的yīn毛,不是很多。

尤单羽扒开她的穴时发现她的yīn道口已经张开了,透明的液体已经慢慢地从她那里流出来,眯眼一笑,“被我看着有快感,还是被这么多人看着更有快感?”

从云看向他戏弄的表情,“求你,让她们离开好吗?”她真的忍受不了那么多双看好戏的眼睛,就像一根根刺毫不留情地射向她的身上。

抓住压制在她腿上的手,缓缓地移向稍微湿润的私处,“这里的水,都是为你流的。”眼神真挚而诚恳。

看着她,男孩黑亮无瑕的眼眸如同夜晚的大海般深沉,在短短的一瞬里闪过错综复杂的微光,却又极快地淡去。

“是吗?你想告诉我你是处女?”

“我十七岁的时候,被人强暴过。”眼皮慢慢垂下,遮住了她落寞的眼神。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像一头丛林中野生的猎豹,尤单羽一双黑眸灼灼闪亮,漆黑的眼眸却冷得仿佛要射穿她。

咬紧了下唇,从云抬头望向他,无声的笑,“别人的我不管,我只希望你相信。”

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太会说谎就是……

一道清脆好听的音乐声从男孩的牛仔裤后袋传来,尤单羽定定地看着她,丝毫不理会身后的音乐。

“四哥,电话。”

一旁被当作空气的夏瑶按捺不住,提醒他。老四做事真的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搞得她每天胆战心惊的,日子越过越不是滋味。

“全部给我转过身去。”

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尤单羽不耐地吼过去,无形的不安使得他更加烦躁。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顿时,周遭静得只剩下悉悉索索,衣物在空气中转动的声音,夹杂着锲而不舍的音乐声。

一掸眼间,从云只注意到一双眸子,宛如一池春水安然于人群中,不提防间撞了一下她的心。

毫无设防地,尤单羽不由分说地覆上她柔软的嘴唇,伸出舌头舐着她的红唇和齿龈,又吸住香舌轻咬着。

她的舌头习惯性地往口腔里面缩,对于接吻,她根本没有多少经验,甚至有些莫名的排斥。

他的右掌固定住她的下巴,眼神倏然地变冷,就像看着一只在自己狼爪下瑟瑟发抖的待宰小懒猪兼小白兔。

“怎么?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

突然觉得,他的眼睛就像一只变色龙,yīn晴不定。

怕他误会,从云赶紧主动伸出舌头跟他纠缠,尤单羽加大力气,用舌尖饥渴地勾舔着她的小舌,贪婪地吞食着她的津液。

相连的唇瓣发出揪揪的yín靡声响,两人的舌头时不时地在空气中辗转纠缠。

尤单羽的舌尖从她的下巴,沿着脖子一路舔吮下去,无形的欲火在两人之间上升,他一边吻着她,同时手指肆无忌惮地滑到刀子的xiōng前,一把捏住了她丰盈的rǔ房。

技巧性地把手指罩在她的rǔ房周围,紧夹着她的rǔ头,来回逗弄,滚烫的肌肤紧贴着从云丰满的rǔ房,不停搓揉玩弄。

“嗯……”

从云嘤咛出声,不敢发出大的声响,四周都是一群个性叛逆的少女,更让她无所适从。

敏感的rǔ头有一种湿湿的、温暖的感觉,同时传来被人吮舔的快感,从云低下头,底下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在阳光照耀下,黄得近乎发白,才发现不知道何时男孩已经埋首在她的xiōng部周围辗转吸吮。

“你的声音好听!不要咬住,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听。”尤单羽一边抚摸着她柔软的xiōng脯,感觉着她椒rǔ的绝妙弹性,一边尽情地攻击她的两个rǔ尖。

不停的大力揉动,女人的rǔ肉在男孩的指掌间变形,他含着从云的rǔ头,不停吸啜,间中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渐渐地,从云的rǔ头在他的嘴内硬胀起来。

他的口离开从云的rǔ房,改作埋首她的双rǔ间,舔掉上面猩红的血印,那是刚才夏瑶抓破的伤口。不停咬扯从云的rǔ肉,在她雪白的rǔ房上留下深刻的牙齿印,手指则来回弹动着女人刚挺起的rǔ头。

“啊……”从云惊喘一声,大力地扭动起来,舌尖转动着rǔ尖的感觉,让人难以忍受,她渐渐沉醉在他温热强韧的唇舌中。

“嘴巴张开!”

游离在思绪之外的从云没听清他的话,茫然地看向他。

又不听话?尤单羽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两边的颊骨。

“唔……”从云痛得屈服而张开小嘴。

“这才乖嘛!舌头也要伸出来!”尤单羽大声的斥喝。

被他的手捏得有点痛,从云怯生生地吐出濡湿的嫩舌,洁白可爱的贝齿和粉红香滑的嫩舌引起尤单羽强烈的欲望,他喘着气低下头,双唇对着从云那性感的嘴压下去。

“唔……”男孩先用舌头轻轻地舔着从云的嫩舌,她红润的舌头上丰富的津汁又甜又甘,尤单羽意犹未尽地舔遍了整条舌头后,进一步将她那条香滑的嫩舌吸入口中。

“嗯……”

从云皱紧眉头发出闷叫,她感觉自己快要呼不出气来。男孩的嘴发出强大的吸力,几乎要将她的舌头吞进去,浓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情欲直接灌入她的鼻孔和小嘴,口水也流进她的口中。

“唔……啾……唔……”

男孩上上下下的吸吮着她的舌头,好像永远都不会吃腻似的。

折磨了一阵子,男孩终于松开她的舌头,她激动的想大口呼气吸气,但是尤单羽并没给她机会,他再度占据住她的嘴唇,这次是直接吸住柔软的双唇,舌头顶开她洁净的齿床,深深地搅入香软的口腔内。

“唔……啾……”

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内和男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灵巧的舌头就像饥渴的泥鳅,贪婪地在她口中索求,每一颗珍珠般洁白的牙齿都被舔过了,甚至还伸到她食道入口处蠕动。自己的唾液被吸走,男孩的唾液涌进来,活像一对奄奄一息的小鱼在相濡以沫地交换唾液。

“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男孩伸出滑溜的舌头,边舔着嘴角残留的津液,边用意犹未尽的语调问她。

“喜欢。”这是个很让人缠绵的吻。

“那你想不想跟我造爱啊?”牵起嘴角,尤单羽调笑着问,一双秋水般的眼睛变得深邃起来。

从云无声地叹息,这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她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可以吸引他流连的,更甚至,那些围成一圈的女孩子随便抓出一个身材皮肤都比她好。

“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得不到答案,男孩不甘心地问,一只手不着痕迹地下滑,经过小腹、肚脐眼,滑入她夹得紧紧的大腿……

“别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见他动作越来越轻佻,从云开始害怕起来,近乎乞求地看着他,这里随便有人进来的啊。

无视她的哀求,尤单羽双手将她的身体扳躺在地上,伸手握起她饱满的玉rǔ,手指挑弄着峰顶那两颗娇艳的樱桃。

“算了,先仔细来看看你的穴儿长什么样子吧!等一下弄到你舒服的地方要告诉我!知道吗?”用肩膀扛起她的臀部,一条手臂搂住她扭动的粗腰,这女人的腰还真是粗。

“这样看你怎么逃?”男孩的脸离她的私处还不到几厘米的距离,一双眼却是充满诱惑地朝着她抛着媚眼。

从云难受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周围那些女孩子的反应,即使只是背影。

看着她害羞的脸,尤单羽不动声色地笑了下,用手指拉开她红黏不堪的肉缝,让复杂的肉片像花一样的展开,然后挑开包覆着yīn蒂肉芽的嫩皮,他用指甲小心地挑起黏嫩的肉芽。

“爽不爽?”带笑的双眼没有看向她的私处,却是一刻不离的盯着她的表情。

“嗯……”从云颤声叹息。

尤单羽如获至宝的把女人那可爱的肉芽夹在两片指甲间搓来揉去,她的yīn核一下子就充血变成了紫红色。

“啊……啊……哼嗯……”太刺激,从云用力地抱住自己两边大腿,脚掌弯曲成诱人的弧形,脚趾头互相夹在一起。

“……头好……晕,不行……唔!”

“这里舒不舒服啊?”尤单羽边搓弄着yīn核,边整个人凑近她的脸,轻轻地问道,同时指甲加重力道地搓揉。

“啊……好痒,救……救我……”从云痛苦而断断续续地喘息喊叫着。

“我会救你的,把你的腿张好。”尤单羽笑着说,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嗯……”从云喘不过气来似地颤抖地点头表示顺从,用尽仅剩的一点力气紧紧地抱住自己腿更使劲地打开腿缝,女性的矜持早已被排山倒海的肉欲所淹没。

女人的yīn核慢慢的变大而富有弹性,男孩知道时机已成熟,改以整只手掌轻轻地抠抚湿滑的肉沟。

“嗯……嗯……哦……哦……”女人抬着屁股迎合。

尤单羽手指一滑,“滋”一声清脆水响,中指一半塞入她那滚热多汁的xiāo穴内。

“啊……”从云激烈的挺腰哀吟,强烈的快感快速的麻痹敏感的身体,手再也无力抓住自己的大腿。

“真是不听话,叫你把腿张好你还故意放下来,我要惩罚你哦!”男孩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沉浸在肉欲中的女人。

第十五章 调戏1

尤单羽离开女人濡滑的溪谷,手指正沿她裂缝边缘,伸手到从云腿根间的三角地带,玩弄着她柔软的耻毛。

“不……不要在这里做……”从云拼命地拉紧被张开的腿,挺翘的rǔ房也在跟着激烈地晃动。

“不要这里,那么这里好不好?”故意曲解她的话,尤单羽的手指沿着女人湿滑的裂缝挖进yīn户。

“不……不是”不停地扭腰抵抗男人手指的侵犯,心里却有一道弦紧绷着,连自己都嘲笑起自己,叶从云,你真的太矫情了!

她不想用小姐跟嫖客的调情手段来应付他,她甚至不敢想,戳破她的谎言后,这个男孩会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她?

“yín水都滴出来了,嘴巴还说不要?”尤单羽一边用手指挖着从云肥厚的xiāo穴一边说,湿答答的yīn户被手指塞弄得滴下热汁。

“嗯……哼……”难堪的搔痒使从云赤裸裸的股缝不安份的动着。

“这么湿呀!有些穴毛都跑到穴洞里面去了,我帮你整理一下吧?”男孩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沙哑。

从云紧暑着眼,咬着嘴唇默默的点了点头,为什么他这么喜欢明知故问。

“先从哪里来好呢?”假装不知所措地问着,他先用两根手指压住从云肉缝两侧柔软的耻丘,使肉缝向两边翻开吐出红黏的果肉,然后试着扯一扯长在靠近yīn户组织边的一些耻毛,有些耻毛的毛根已牵扯到敏感的平滑肌,他用力捏住着落在最里面的一根慢慢地拔掉。

“哼嗯……好痒……不要……”

从云的股沟用力的缩紧起来。她辛苦地喘着气望着男孩,那感觉有点像硬生生扯下鼻毛,只是拉断鼻毛会想打喷嚏,而拉断那里的毛,却使得穴水泌出来,原本就湿滑不堪的yīn户现在更是狼藉!

“忍耐一下,有点痒有点痛,可是整理好后很漂亮,整理好我会好好奖励你哦……”

尤单羽看她的反应就亢奋不已,却还故作心疼的说。

从云咬着嘴唇闭上眼睛,男孩开始用长长的指甲,从她那黏湿的穴肉上捏起沾在上面的耻毛,但这些毛沾在黏膜上并不好拿起来,必需用指甲深深掐入才可能夹住,有些夹在复杂唇沟间的更是难取。

尤单羽一根根地将它们捏出来拔掉,敏感的黏膜被尖锐的指甲一再的刺激,令从云的腰臀不安份的扭颤着,两条腿变换出各种让人赏心悦目的姿势。

“哼……不要……我……受不了了。”有一根深陷入yīn户内的断落耻毛,男孩试了好几次都捏不起来,指甲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充血的黏膜,从yīn道深处不断挤出蜜汁,到后来从云被挑逗得张着嘴直喘息,终于再也忍不住哀吟出来。

从云无法再抓住自己的脚踝,而改抱着大腿不停地蠕动身体,整片臀部都是湿亮的汗汁。

“单羽……你……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从云只知道男孩的手指只要再进行下去,她一定会疯掉,这种全身肌肤绷紧的状况下,每一个刺激都是直接传达到神经最末稍,她快哭泣的乞求着。

“你叫什么?再说一遍。”手一顿,男孩凑上身子竟更激烈的吻舔从云的耳洞,停下来的手指继续往腑窝深处搔括,一阵痉挛袭进她的脑门。

“单羽……单羽……单羽……”细细道来,娓娓诉说,仿佛已经念过了无数次。

“你语法不赖嘛?知道念shan。”这还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没想到听起来还蛮顺耳的,“我记得第一次见面我跟你说的可是dan哦。”

“我在字典上查过你名字的各种读法。”见他终于停下动作,从云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对我这么用心啊,看来我得好好奖励一下。”暂停手指的动作,男孩轻舔着从云的耳朵说。

一双明亮的眼睛没有错过她的小动作,尤单羽没有生气,反而心情大好,对她刚开始的话信了两三分。

“那我是不是你的第二个男人呀?”一想到这个他以为的老处女早就被人占有过,心口憋了一口无名的气焰无处发泄,脸色yīn霾地盯着她颤抖的双眼。

七月里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说的就是这种人吧?从云想都不敢想,赶紧凑上前去,搂着他的颈,“是。”她承认,她只是个见风使舵的女人。

生活就是这样的吧?生出来,活下去!

“最好你说的实话。”

话落,搂紧从云,尤单羽黏烫的舌头像泥鳅般钻舔她的内耳,同时用尖锐的尾指指甲搔弄她光裸的臂膀内侧。渐渐的男孩的手指离开了她敏感的腋窝,搔往她丰满挺立的rǔ房。

“哼……嗯……”过度的痛苦麻痹后竟产生奇妙的酥麻,男孩稍长的指甲,从女人的rǔ房周围,像爬山一样一圈圈的搔往她微颤的rǔ尖。

“唔……”

周围传来隐隐的抽气声,她不用看都知道是围成一排的女孩发出的,从云轻闭着双眸,朱唇微启的用力喘息不敢发出声响,当男孩的指甲一圈圈划着她淡淡的rǔ晕时,雪白的rǔ肉在激颤的起伏,rǔ头强烈的期待着被捏揉。

“想不想被我捏奶头啊?”尤单羽一边挑逗着从云的rǔ晕带一边问她。

“嗯……”从云皱着晕红而平凡的脸轻哼一声。

“想还是不想?不说的话,我就一直这样弄!”尤单羽一直在从云敏感的rǔ头周围搔痒,她已经强烈的希望rǔ头马上被刺激,在情欲的挑逗下rǔ房形状变得更饱满。

“我想……想让你……捏……我的rǔ头。”从云无奈地轻声乞求,这个男孩真的很恶质。

尤单羽听了亢奋不已,两根手指捏住从云红嫩的rǔ头轻轻扭转。

“哼嗯……”柔软的rǔ头在男孩指腹间快速的立起,从云颤抖地羞喘,连腰身都弯成迷人的弧度。

“舒服吗?想让我吸你的奶头吗?”尤单羽捏揉着女人的rǔ尖问道。

“嗯……”从云无力地点点头。

男孩二话不说,兴奋地啜着从云香甜的rǔ头,轻急交替地吮舔着口中的绵rǔ,舌尖不停在她敏感的rǔ尖打转。从rǔ头传来的快感,让她闭上眼咿咿嗯嗯地呻吟。

“还想不想要我舔你的穴儿呀?”抬起头来,尤单羽一张俊美的俏脸充满魅惑性地暗示着。

“不……不用……那里……不用……”闻言,从云赶紧摇头,他每次说话看起来是问她,其实根本只是在提醒她自己要怎么做。

别的男人可以,可是他,她做不到这么“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

“怕脏呀?我都不怕你脏!你到还害怕起脏来了?”说完,还不等从云反应,立刻把脸埋进她张开的两腿中间,湿烫的两片红唇吸上满是yín水的yīn户。

“噢……不……”从云把头往后仰,两只脚丫都绷紧了,跟别的男人不同,他的每个动作仿佛都让她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黏热的舌头像一条长蛇,灵活的舌尖慢慢地在从云yīn户的穴肉上舔舐着,一会翻动着她柔嫩颤抖的yīn唇,一会又压着她的yīn蒂,有时还故意在她的yīn道口打转,搞得她全身虚脱却又无法抑制地挺动身体回应。

“嗯……嗯……”从云紧咬着下唇,纠紧眉头,身体和心灵都充斥兴奋难抑的复杂感觉,她不知该反抗还是任由男孩这样作下去?这种矛盾的感觉渐渐让她大脑麻痹,无法思考,最后只剩一丝丝快感,她终于彻除心理最后那道防御,轻轻地喘息和呻吟起来。

尤单羽的舌瓣属于细长型,十分灵活而且有力,他把从云撩弄得娇喘连连后,又把施力点集中在舌尖朝肉豆顶去。

“呀……嗯……呖……”从云被男孩这波主力攻击弄得叫出声音,体内分泌的yín水大量涌出。

从云那被男孩舌头掠过的大yīn唇上,分泌出一层浓浓的yín水。当她的yín水又要汇成涓涓小溪时,男孩又是一个长长的吻吸动作。

“嗯……”从云的脸上又是一阵奇异的表情掠过。

如此几回,只见女人的大yīn唇涓涓细流源源不断。她那原来密合的小yīn唇已经被尤单羽给舔开了。微微张开的小yīn唇像是一个小小的花心。而那深红的大yīn唇在外而衬托着。特别的妩媚娇人。花心深处的yīn道也若隐若现。那神秘的yín洞很是诱人。

“这样舒服吗?要不要我继续吸你的穴洞呀?”感到从云激烈的回应,尤单羽更兴奋起来。

“哼……我……我不知道……别再问……问我问题……”从云内心矛盾的回答着。

“把你的腿分开!不能合起来!跟我的腿比起来,你的可是又粗又短哦。”他说的是事实,除了她那张脸莫名地让他越看越顺眼外,她的身体几乎毫无可取之处。尤单羽将手离开从云的大腿,不再强迫她张开下体。

“嗯……”将脸微偏向一边,轻易地被他的话刺中,两条粗腿果然没合起来,继续弯曲张开着,等同默许他的话。

抬起头来,尤单羽整片舌头都是黏稠的蜜汁,像黏胶一样一直滴下来。

看见她受伤的眼神之后,明媚的双眼一闪,他还以为这个女人是无坚不摧的铁柱。吞进这些腥滑的液体后,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眼底尽是暧昧的气息。

低下头,男孩把舌头伸出更长了,也更硬了。好像一个短短的肉乎乎粉突突的ròu棒一下插入了从云的yīn道里,只见男孩的舌头在她的yīn道里来回的翻转着,进出着。

尤单羽把嘴紧紧地贴在她的大yīn唇上,她的yīn道口被撑开了。

“啊……”从云再度发出激情的叫声。男孩的舌头已经把她的yīn道塞得满满的,她感到yīn道里头的嫩肉被搅拌得快要融化了。

周围传来一阵阵女孩子压抑的抽气声,即使只是听见声音,也够让人心潮澎湃的了,真想回过头看看老四埋在一个女人腿下是个什么样子。

与其说她们是观众,不如说是盯梢的,夏瑶气得脑袋腾腾地简直都快冒烟起来,她是什么狠角色?什么时候沦落到做个守卫的?娘的越想越恼火!

尤单羽卖力地转动舌片,同时啾啾地吸吮着从云yīn道里流出来的热汁,女人一味将头往后仰,雪白的玉顶上浮出青嫩的血管,一条粗粗的小腿肚也产生抽筋!

从云的脸上快意中带红晕,男孩的嘴唇已然含到她的小yīn唇了,而那个肉乎乎的舌头,则在她的yīn道里翻江倒海的狂搅着。

“嗯嗯……嗯……”

从云的脸上红晕一阵紧似一阵。她那肥厚的屁股也在向上挺着,迎合男孩那一下深似一下的舔吸。她那丰满的rǔ房也在xiōng前一颤一颤的。好像在述说着自己的欲望。

第十六章 调戏2

男孩似乎要把从云刺激得更加强烈一些,他把她的双腿高高抬起,然后压在她xiōng前的rǔ房上。

从云暗红的yīn道立刻展现在男孩的面前,那是成熟女人的颜色。

她暗红色的yīn道紧紧地收缩着,一圈放射状的细纹沿着yīn道的中心向外辐射着。

尤单羽又开始了进攻,他的嘴和舌沿着从云的yīn部顺流直下,划过会yīn处直取yīn蒂。

“呜……给……给我……呜……”难熬的酸痒使从云忍不住又哀求起来,男孩见时机成熟,立即把嘴压上去用力的吸吮!

尤单羽用力的舔着毫不留情。只见他那长长的舌头,仿佛一把小小的肉剑刺着女人的yīn部国。

“幺……噢……”

从云十根脚趾头全都夹紧,浑身不断的痉挛着,她不同自主地强烈收缩着yīn道,她感觉体内有无数道电流在窜行,渐渐地她想不想任何事,一股胀麻要从体内泄出来,她只能咬着唇、从喉咙深处用力地发出愉悦的呻吟。

女人的yīn道收缩得越紧男孩进攻得就越猛。最后只见从云的菊花中收缩出一个小小的肉球,好象是花一样红红的。

而男孩在一翻进攻之后又改变了战术。他的舌头离开了女人的yīn道中心,沿着yīn道的中心那放射状的纹理一遍一遍地向外舔刷。

这种舔刷给从云带来了舒爽和放松,yín水在她yīn道周围流淌着。菊花蕾渐渐地消失了,露出了yīn道那若隐若现的洞口。从云也尽力地控制着自己,配合着男孩。

突然,尤单羽又卷起了长长的舌头,直刺从云的yīn道。他将半个舌头插进了她的yīn道当中。舌头的前半部分在她yīn道里用力的搅动着,舔弄着她yīn道内的嫩肉。

“看不看不……”从云不由自主的收缩着肛门,可是本能的收缩怎么也不能把男孩的舌头从她的yīn道中挤出来。

从云yīn道收得越紧男孩的舌头便插得越深,她的yín水从yīn道里滚滚顺流而下打湿了床单。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流了多少yín水?我帮你把它们弄出来!好不好?”男孩吸足了瘾,满嘴湿淋淋的抬起头,呼吸浓重地看着从云。

“我……我不要……啊……”从云来不及拒绝,男孩已经用两个手指用力拽住了她的大yīn唇,把她肥厚的yīn唇分得大大的。

只见她的yīn道口微微张开,紫红色的大yīn唇里面的小yīn唇,也被刚才男孩的几个玩弄给刮开了,尤单羽把手指插入里面疯狂的抹弄着,不一会她的yīn道深处再次流出了大量的yín水。

尤单羽再一次低下头,他那泛着天然红的薄唇像一具强力吸盘,他用他那滚烫的长舌在从云的yīn道里乱搅着,女人yīn道里腥黏的汁液不知被他吸走多少,到最后从云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好象个空壳,两条粗腿难看的攀勾在他的肩背上,纤纤玉指也紧扯住他一头金黄色的头发,饥渴努力想把他的脸压紧在自己下体,深怕他随时会离开……

从云背倚着粗糙的墙壁、赤裸的身躯仿若被抽去脊骨似的,瘫软在地上。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两只脚丫的脚趾用力的往脚掌方向蜷握着。

尤单羽看着从云那两只白嫩多肉的脚不同的兴奋起来,五根微微弯曲的脚趾头充满灵性,而且足弓高起、脚心空虚,脚面的肌肤洁白而柔嫩,能隐约看见皮肤下一条条紫蓝色的血管。

他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从云粗粗的短腿、他的手沿着均匀的曲线一路轻薄到她的小脚,最后轻轻握起她一只柔软的脚,极为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脚踝,然后指尖在脚面轻轻地滑过,停在她的脚趾上。脚趾以及脚趾与脚背相连的地方的皮肤是整个脚部最柔嫩的,手指轻触在上面所体会到的快感比之rǔ房又别有一番趣味,因为rǔ房的触感虽然更为柔软,但脚趾部的皮肤因为毛孔较少,远比rǔ房细脚嫩滑。

“再玩一下……”尤单羽低下头含着从云的rǔ头,吸吮起来。

吸吮够了从云的双rǔ,尤单羽把她的双腿拉朝两边分开,蹲下来仔细的观赏她的桃源春洞,只见她那高突如馒头一样的yīn阜上,生满了一片乌黑亮丽的yīn毛,用手一摸沙沙之声不绝于耳,抓一把拉起是又粗又长,大约有三、四公分左右、从肚脐下三寸以下的地方、一直延伸到yīn阜上面,真扣人心弦。

“啊!有点痛”

从云被拉痛叫了起来。她那两片肥厚紫红的大yīn唇上面,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根yīn毛,用手分拨开两片大yīn唇一看,粉红色的yīn核,一张一合的蠕动。殷红色的桃源春洞已开,溪水潺潺流了出来,粘糊糊地闪着晶莹的光彩,美艳极了。

尤单羽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从云的yīn蒂……

“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从云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了两三下。

男孩又在从云的yīn蒂上急舐了几下……

“哎呀!……喔……嗯……”从云抖震的晃动着丰rǔ,扭动着屁股浪叫着,yín水一股股的由会yīn向下流,打湿了地下的泥土。

她不懂,一个男孩怎么能做一个前戏做这么久,竟然连他的性器都是依旧稳稳地趴在那里,心中的疑云一闪而过。

尤单心的舌头在女人的桃源春洞口骚扰了一阵,再伸入yīn道里面猛舔一番,不时还咬吸、舔吮那粒大yīn核,进进出出胡搅一阵。

“啊……啊……啊……别咬那粒……yīn……核……啊……我……我……要……要丢了……”从云被男孩舔吮得浑身一阵颤抖,一股热乎乎yín液,流了出来。

第十七章~~第十八章 邬岑希

她忘不了男孩离开之前的笑,眼中的志在必得让她心中一颤,就好像有什么事即将发生似的。

“骚女人,又在想什么?嗯?”身侧的男人见她又一别神游太虚的模样,皱了皱眉头。

“我在想你刚才,好棒。”收回思绪,从云虚弱地转过身,浑身像被碾过一样酸痛无力。

“你以为我是你那些不中用的客人?这么好糊弄?”压低了声音在从云的耳旁,邬岑希冷笑着。

那种目光是怎样的一种目光啊,在对视的时候就好像是被一根针刺着自己的瞳孔。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连人上也总是yīn沉沉地挂着yīn郁之色,让她甚至连平常那些信口拈来的谎话都说得结结巴巴。

深吸一口气,从云强扯着面皮笑道:“没……没,我真的没这么想。”

两眼眯成一条缝,就像是老鹰盯着自己爪下的兔子,邬岑希单手挑起她的下巴,一双凌厉的眼睛直射向女人略显颤抖的眼皮。

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任何话来,从云忍住转开脸的冲动,温驯地看着他。

是的,在金钱面前,骨气能做什么?能让她活下去吗?

依旧是那副冷冰冰如戴着面具般的表情,邬岑希满意地放开手,他就喜欢这个女人凡事顺从的样子,不像外面那些高傲的妓女,也不像他以前那些纯情的女朋友,没有一点味道。

摊开双手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神情尽是欢爱后的慵懒,邬岑希打开电视遥控器:“去弄点吃的。”

言外之意,是他饿了。一段时间的相处,从云对他的性情稍微了解了一些,这个男人做事总是让人找不着北,要么做完后扔下钱离开,要么跟她调一会情再走。

可是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今天这样的状况,会留下来吃她做的东西。

“怎么都是些烂台?”不停地转换频道,邬岑希不爽地问。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电视要么出现蓝屏,要么都些没什么收视率的节目,从云不禁好笑,“现在是凌晨三点多,没什么台的。”

被她这么一嘲笑,邬岑希更不爽,“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这不是她说不说的问题,而每个人都知道的问题啊,从云按捺住将话说出口的欲望,好奇地问他,“你晚上从来不看电视吗?”

“谁大半夜的看这些玩意。”一脸不屑的表情。

也是,这个男人夜生活应该很丰富吧?她不懂他为什么不找他的女朋友解决生理方面的需要,却偏偏找最不安全的小姐来纾解。

仔细一看,这个男人的皮肤很白,很细腻,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眼睛呢?怎么说,她一开始最先看到的就是这个男人的双眼,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让人不禁深陷其中。鼻梁很挺很直,一划而过,带着好看的弧度。

跟尤单羽的头发不同,他的头发是乌黑茂密的,闪烁着熠熠光泽,很细很软,每次他把她挑拨到激情的顶端,她总是习惯性地抓着他的细发。他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所以她也就大胆地享受着手上柔软的质感。

动了动身子,体力已经恢复些,从云才发现自己也有点饿了。走到柜台前,她打开抽屉拿出碟片,这里面有些是她借的,有些是飞薇闲来无事买来消遣的。

见她蹲在一堆碟片面前翻翻找找,邬岑希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看什么片?”

头都没有抬,从云继续手中的动作,“我也不确定,只是先帮你找一下,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再换吧。”毕竟她自己家的碟片哪些适合他哪些不适合她还是知道的。

《势不两立》……嗯,这张应该不错,是部美国片,其实她不喜欢,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应该会喜欢。抽出碟片,从云顺手递给面前的人,正迎上男人一对幽深的瞳孔,才意识到对方不知已经蹲在她面前多久。

被看得心里一阵发毛,从云没有发出心中的疑问,询问道:“这张可以吗?”

见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电影,从云才松了一口气。

对于他的喜好,从云有一半是通过跟他的接触中琢磨出来,另一半是跟飞薇打听的。

没想到从云会跟邬岑希搭在一块,飞薇下巴掉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拾起来,努力搜寻一下脑海中的记忆,才发现对这个男人她了解的也不是很多,“我听那些营销妈咪说他父亲在黑道是个头头,母亲又是集团总裁的女儿,但是这个男人走白道还是混黑道我不大清楚。不过看他的样子会的语言不少,经常带着外国客户到夜场‘谈’生意,给小姐的小费都是几千几万出手的。”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地方必须警告从云,“他要是来找你你再接他的生意,要不然,他的电话绝对不能打!”

“为什么?”从云想不通。

“那个男的有个联姻的未婚妻,还是个黑道头子的女儿,你说这个高枝你攀不攀得了?”

飞薇没好气地说,那娘们当初喊那些小混混轮奸她的账她还没找她算呢!

哦了一声,从云结束这个问题,“你那边现在怎样?”

“还能怎样,饭来开口,衣来伸手,哪里奢侈哪里奔。”趁现在有的花尽量花,她才不会傻傻地等那个老头玩腻。

犹疑了下,从云开口,“最近有几个太妹找我麻烦,我想让你帮我找几个帮手挡一下。”500块可是她的血肉钱,她不可能就这么白白地送给别人再附带挨顿打的。

“就几个太妹?都把你吓成这幅德行,你叶从云以前是白混的吗?本小姐可不是吃素的,时间?地点?”飞薇毫不客气地踱到从云身边,斜眼瞟着她,细白的脖颈天鹅般自然弯成一道好看的弧线,眼底是桀骜不顺的傲慢。

就这样,两人约定好时间下星期一到那所学校“教训”那群女孩。

一晃神的功夫,从云已经将面做好,她做的是最简单的“油泼面”。

先把蒜头切碎,跟酱油和芝麻油调和在一起放在碗底,把买来的手工面和青菜再放在开水中煮一会儿,等熟了再从滚烫的开水中捞出来。

有面当然少不了油,从云将油倒在炒锅热了好一会儿,直接泼在在碗上的熟面上,顿时一阵扑鼻的香味盈满整个厨房。

和着刚才的调料搅拌一下,一大一小两碗简单的面就成了。

想了想,从云另外做了个荷包蛋铺在大碗上。

端好面走出厨房,男人早就坐在餐桌上,一双眼直直地落在她手里的面,从云忍俊不禁,这么冷漠的男人也有可爱的一面,看来他的肚子真的很饿,难怪肯呆在这里等她做饭。

“就这样?”邬岑希老远闻到香喷喷的味道还以为她做了什么好东西,没想到就几条青菜跟面,脸色难看地问她。

“这个做起来会信息论愉,而且,我看你很饿的样子。”又是这个表情,从云无奈地笑。

挑了挑眉,邬岑希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接过她递过来的大碗才发现自己的碗里多了个荷包蛋,一口闷气消了一半,看向她。

“怎么了吗?”见他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从云又一阵发毛。

“没什么,吃吧。”抛下话语,邬岑希开始筷子,做了那么多激烈的运动,肚子是真的饿坏了。

黑夜立在他们身后,从有棱有角的玻璃窗户里紧紧地逼迫过来,空气中顿时寂静得只听见风悄悄滑过玻璃和细吮面条的嘶嘶声。

第十九章 录音笔

第二天下午,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样,从云将每本书按照一定的顺序整齐地排列在书架上,阅兵式的整齐,从云喜欢在图书中穿行,喜欢把手放在书脊上,然后慢慢走,去感觉书本的厚度。

手中的触感在不停地变换,有硬质,软软的,有时候会猛然地被绊住,顿了一下又继续在书海里滑行,很有趣的游戏。

一群穿着花花绿绿的男男女女,踏着缭乱的脚步,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图书室门口。

落日余晖照在那群人身上在后面的书架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从云的视线被光影变幻惊扰,她抬起头,在书本堆叠的空隙中,男生的身影勉强可见。

那一秒,她只看见男孩潇洒颀长的身影。

一个头发光亮,打扮气质的男孩,充满挑衅地朝着从云的方向走了过来,“臭女人,你死期到了!”

这个男孩她认得,她没想到这么久的事,他到今天才来找她算账。“这里是图书馆。”

“图书馆又怎样,老子爱在哪玩在哪玩。”呸地一声,赵子文不屑地打量她,“你以为你是谁啊,学校那些爱管闲事的老处女还是……”

咦了一声,赵子文拍了下脑门,一脸恍然大悟状,“哎哟,我他妈以前还算看得起你这个老女人了,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个到处发情的骚娘们。”

大笑地声,拿出口袋的录音笔,赵子文暧昧地说:“大家伙想不想听这个女人发浪的声音啊。”

“想,想……”

“赵子文你卖什么乖,快把你手中的东西打开来听听看。”

“哈哈,一只发情的母狗,还不就汪汪地乱叫嘛,有什么好听的。”

…………

此起彼伏浪荡的嗤笑声就在她身边环绕着,从云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那抹黑色的身影,一身休闲打扮的男孩搂着身旁的女伴毫无顾忌地大笑着,不时地亲热亲热,夹带着吹口哨的怂恿声。

“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

“喜欢。”

“那你想不想跟我造爱啊?”

“说啊,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

“别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

…………

录音笔的调情声断断续续地,回响在原本空荡的图书室内,灼热的透过窗户连带把热气播散在空气中,墙壁上的空调喷薄出阵阵冷气,把学案、参考书吹得“哗哗”作响。

从云呆住,紧接着,心脏深处有剧烈的绞痛,耳朵里有巨大的轰鸣,好像有一只左大手扼住她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恢复过来,可是声音陌生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嗓子里仿佛落满了灰尘,“这里是图书室,请自重。”

“哈哈,她说自重,阿羽,你听到没有,这个女人说自重。”赵子文笑得抱着一只手弯着身子,另一只手指向看好戏的尤单羽。

“啧啧,我这个男主角都没说自重,你还自重?”尤单羽一脸讥笑地看着她。

“a片女主角说自重?这也太搞笑了吧?”

“这个女人,好不要脸啊,还敢说自重!”另一名穿着吊带短裤的时尚女孩一脸鄙夷地笑。

“这是你们要的目的吗……”

从云闭上眼睛,转过身子,窗外,树影摇曳得厉害,照影在窗上,那模样显得格外张狂,“让我一身屈辱地自动离开这所校园。”

这些父疼母爱的少年,又怎么会懂这份工作对她的重要性,“这份屈辱我受到了,但是……对不起,我不会离开这里。”

这哪里是一份受辱的样,简直就一死人脸。老古董就是老古董,真是无趣得要死,一想到五万块跟打水漂似的,赵子文更气了,“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给老子等着瞧!”

说着挥一挥衣袖,拨开众人一脸气愤地离开。

其余的人见赵子文离开,也一脸无趣,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地准备离开,还以为这个女人会哭得死去活来呢,要么也摆个一脸受伤的样子啊,原想着有什么好戏看呢,没意思!

一双细小的双眼不着痕迹地望进那双定在她身上的眼眸,沉淀出一望无垠的墨色,空气突然在此刻凝结。

他们之间的距离,从一见面便如此,不曾靠近,就已经远离。

叹了口气,她转身静静地凝视窗外的景色,一时间涣散迷蒙的眼神逐渐聚拢,为什么,人一定要去喜欢另一个人呢,自己一个人生活不好吗?

第二十章 公园

深蓝如墨的夜空,月亮被黑云遮去了一半的容貌,看起来像是在哭泣。

宁静,被一阵脚步声打乱,带着急促的喘息,划破无波的孤绝,那么样地令人感觉突兀。

从云不由得抓紧口袋的手机,心里突突的乱跳,是不是太久没出来夜游了,人也变得胆小了?

自从前段时间那个男人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的出租屋以后,她就很少出来拉客,一是怕被他看到她跟其他客人“做事”会尴尬,二是她自己也没多大的心思出来。

可是今天,只是这样走,毫无目的地走,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终点会是哪,与其说是接客,不如说是散心。

一颗滚烫的心沉入冰河,她将衣领裹得更紧了。不管是温暖的春天还是热情的夏天。

爱呀,对于她,只是倒挂在黑压压光秃秃的老树上的半个月亮。

摸不到,触不得……

“谁?给我滚!”冷冽的一道低沉噪音,插入她没有毫无节制的思绪游移。

从云朝着声音来源迅速转头,这才发现后方草丛的公园角落斜斜地立着一个人,因为背光的关系,看不清样子,只能从声音判断是个男人。

男人的身子歪歪斜斜地,明明很想倒下,却是支撑着不肯落下。

没有被对方的冷漠吓到,压抑住急剧加速的心跳,从云抬腿向他走去,随着距离的缩短,她最先看到的是一双微微上扬的眼角,如同水过无痕般,没有感情,冷漠深沉。

是非常罕见的桃花眼,心思一转,从云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脸,一阵微风吹过,他那头亚麻色的发丝在风中有意飘舞。

五官的轮廓这么精致,不是那个男孩子会是谁?

抬起双腿,从云毫不犹豫地转身准备离开,这个男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让人说不出所以然来。

脑海里,犹记得男孩那一脸的嫌恶的表情,他是将自己当成洪水猛兽了吧?

眼角掠过男孩沾染满了血迹的上衣,一身怵目惊心的红,脚步顿了下,从云启唇,“你没事吧?”

流血过多让男孩的身体遍布冰冷,凭着意志力强撑的结果,是几乎无力地双腿。从小到大,他干过的架不知有多少,参加过的械斗也多得数不清,哪一次不是真枪实弹上场!

空间是谁?非要逼得他走投无路!

逼近的身影,劈开他沉重的眼皮,不能倒,不能倒,绝对不能倒……

深黄色的晕芒笼罩在身影的四周,让人看得很不真切,只能凭感觉,依稀觉得是个女人的身影。

“走……走……你走啊!”因为难受的姿势,加上使力过大,腰际的伤口更加疼痛,他咬紧了牙关不想让自己呻吟出声,颤抖的身体和大粒的汗珠却泄漏了他的逞强。

怎么会有这么倔强的人?

从云轻叹,并没有因为他的话离开,而是走上前去,“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让你父母帮你疗伤好吗?”

“不……不要……那里。”额上的汗水湿了男孩的视线,知觉逐渐碎裂的他没发现对方已经走到他身前,整个人头晕目眩,不知是否夜色太暗的关系,连景物都看不清楚。

“那你……”

还没说完,男孩已经打断她,念下一串长长的地址,整个人就再也忍受不住地昏厥过去。

从云顺手扶了一把,抵在身上的重量更重了。

稍稍拧了拧秀眉,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那个地方,是这一带租金最贵的富人区。

第二十一章 孙茗卓

“呃……”

好热!

热得他好难受。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

对了,是他背后被砍了一刀,伤口化脓又不想去医院就医的时候。

“别动。”

朦胧中,女人轻柔细致的声音穿入孙茗卓的意识,听起来不甚愉悦。

是……谁?谁在跟他说话?他的房间怎么会有女人!

“唔……”腰产的地方突然你是有尖针在刺,他痛得想躲,却被按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你现在手上别乱动”声音再度响起。

“不……滚开……”

这个女人是谁?好痛!

“啊……”想张开眼睛,却发现没有想像中容易,孙茗卓的喘息逐渐粗重。

“说了别动”男孩固执的动作令从云微微有些不悦,伤势已经这么重了竟然还总是乱动,万一扯到伤口怎么办?

“你——”孙茗卓咬着牙,滴下斗大的汗珠,凭着一股不服输的硬气,死命地瞠开太过沉重的眼睑。

模糊的视线逐渐浮现出一张毫无特征的脸孔,正站起身子仔细地检查他的伤口。

好眼熟……

那个女人!

那个妓女!

害他连番失神的妓女!

是了!就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愤怒在他xiōng膛里爆开,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他猛地翻身坐起,过大的动作痛得他龇牙咧嘴,身上的薄被也随之滑落。

“是你!”他强忍着痛楚,怒目瞪视眼前的人。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个女的,他绝对绝对有可能一个上前就赏她一个拳头!

“你……”指着门口,刚想上前让她滚蛋,却突然察觉到一件不对劲的事。

不对!

翻落的床被贴在他的皮肤上,带来细致的触感,很柔软很舒服,但是——为什么是贴在他的皮肤上?

孙茗卓低头,xiōng前两颗小粉红色樱桃正暴露在空气中,再往下一看,胯下的小弟弟软趴趴地低着头,仿佛正在嘲笑他的后知后觉。

他的宝贝身体,全被这个恶心的妓女看光光了!

从云听到声音抬头一看,男孩正对着她怒目相视,以一种她无比熟悉的厌恶眼神直勾勾地瞪着!

从云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看来是别指望从这个男孩捞到好处。

隔着一张大床,两个人互相对望,一个站在床上怒火攻心,一个站在床下冷淡依旧。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女人上次还对他一副讨好有加的样子!孙茗卓气急,连着喊出几个“滚”字!

从云摊开一只手,淡淡地看着他,“我要辛苦费的。”如果不是这个男孩身上有钥匙,恐怕刀子连酒店费都要替他出了,“出租费加上医药费一百多块”

她不可能白白救一个人的,况且这个男孩看起来并不是那种缺钱的人。

“你……你……”没想到这个女人不出口则已,一出口就是钱钱钱,孙茗卓差点就当场气绝身亡!

该死的她就是为了钱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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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孙茗卓2

是谁说的丢了脸捡起来藏着,丢不到外面的,他要宰了他!他孙大少这一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孙茗卓二话不说,一个转身蹭地跑到床前的柜台边,拉出床头的抽屉,里头的东西洒的满地都是,旁边有很多扭成一团的红,零零散散的全部都是钞票。

“要钱是吧?给你!全都给你!本少爷他妈有的是钱!”

抓起一把转过身就要扔给她,不料脚下施力过大,棉被在地板上变“地毯”,孙茗卓向前一扑,马上跟狗吃屎似的摔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伤口撞在地板上全部裂开,一股鲜红的血液缓缓地渗出的包裹。

一大摞钞票跟雪花似的,洋洋洒洒,飞得满地都是。

就这几秒钟的时间,根本还不够从云看够过程的,哪里还有时间过去接住他。

屁股上又挺又翘的两团白肉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孙茗卓这回虚弱得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现在最想挡的不是屁股,而他的俊脸啊!!……

啊……脸,现在别说丢,他这一摔就连最宝贵的脸都给摔没了!!

这个男孩的血是不是嫌太多了,本想站在一旁让他自己处理伤口的从云见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不禁心疼起他的血来了。

算了,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罢了,拿过一旁消毒好的纱布和绷带,从云走到他面前,“你还能起来吗?”

“要你管!”闷闷的声音,死都不肯回头,男孩一脸紧紧地贴着对着大理石,就好像在对着地板自言自语。

略过他的话,从云一只手轻轻地翻过男孩软绵绵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拆开浸血的纱布。

“谁要你……”孙茗卓被她这么弄得这么一转身,见她一脸专注的样子,一口气憋在肚中,闷闷地把头转向一边,自己跟自己赌气。

绝对不是他妥协,绝对不是!对,男子汉大丈夫能忍则忍,忍无可忍,还是得忍啊!

对!就是这样,等他伤好了,这个女人就死定了!

先用纱布贴好伤口,才拿过一旁的绷带环绕稍作斜状帮好,环了两三圈围住,再把第一圈斜出的一角压在第三圈内,扯了扯,果然更固定更牢靠了,不然照他这种个性,待会估计伤口又会裂开。

鲜红的血液还残留在男孩的腰际下处,想了想,从云拿过床边的棉球蘸了点生理盐水轻轻擦洗掉。

“啊……”这回发出的不是烦躁的吼声,而是舒服的呻吟声。

过于专心擦拭快要干涸的血渍,从云一听到他的叫声,还以为弄疼他了,条件反射地抬头,只见男孩羞恼的侧脸,什么都看得不真切,低下头准备继续擦掉血渍。

男孩的yīnjīng估计是从云见过的最美丽的,包皮轻轻地褪去,但是不长,应该是恰到好处的包皮。圆柱状的guī头像香覃般突出,整个棒身被yīn囊包围而呈现一片粉红的亮泽。

yīnjīng犹如象鼻,yīn囊赛过葫芦的,形容的就是这种男人吧。

该死的女人,她的手就不能擦得重点,要么就别碰他的身体!他孙大少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光溜溜地呈现在一个女人面前,那女人竟然还该死的对他的裸体视而不见。

突然被她这么看着,原本微微翘起的宝贝早已一柱擎开,直挺挺地立在半空中,整个人肿胀得快爆炸了!光是被这女人的眼睛一瞄,他大少爷就受不了了。

哪里还感觉得到伤口有多痛身体有多虚弱,一根又粗又长的ròu棒直想着找个又紧又滑的洞口狂猛地摩擦,不停地律动,不停地发泄%

啊啊!!不行,不行……死都不能把他宝贵的贞cāo葬送在这个恶心的妓女身上,绝对不行!

沉浸在自我挣扎的孙大少哪里知道对方只是在拿他的小弟弟跟别人做比较,要是知道,他不吐血而死才怪!

第二十三章 孙茗卓3

“它好硬……你是不是很难受?我可以帮你,我帮你解决吧。”见他的yīnjīng有越来越涨大的趋势,从云不失时机地说,她刚刚一眼就瞧见男孩掏出来的钱全部都是一百一百的,这样的客人实在太难寻到了,出钱爽快又不会有性虐待倾向的。

跟那个冷冽的男人不同,他可以给其它小姐几千几万甚至几十万的小费,但是对她一个最下等的小姐,她不懂他为什么偏偏对自己这么吝啬,每次不管做多久多晚,顶多一两千块。

要她选,她肯定会选择这个男孩,当然,她有得选择的前提下。

“什么东西?解决什么?”整个人绷得跟火山似的,孙茗卓全身胀得都快喷火了,哪里顾得斟酌她的字句。

一只微微颤抖着手轻巧地从腰部越过丛林,从云呼了口气,当她抖着手来握男孩的yīnjīng时,才发现,他那已硬得不行了。

用手小心地捧着男孩那粗大的yīnjīng,凝视着它。这是飞薇教她的,飞薇告诉她,当一个女人手捧着男人的性器并凝视它时,就表达了这个女人对男人的崇敬和屈服。

“谁让你……”见她竟然敢乱摸他的小弟弟,孙茗卓原本要脱口而出的恶毒言语因她的动作而全部哽在喉口,绷紧身体,他表情僵硬地看向蹲在自己腿间的女人。

刚一触到,她就像被烧到般的将手缩了一下,但接着她还是用手紧紧地捧着男孩的yīnjīng,手心感觉肉jīng的温度。她开始手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轻轻握住了他那坚硬粗长的ròu棒,慢慢地,她一边缓缓地套弄起男孩的ròu棒,一面抬首谨慎地看男孩的反应。

“你!该……该死的胖女人,你竟然敢动本少爷!”

糟了!糟了!孙茗卓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理智不停地警告着把她踢掉,但是身体却一点力都使不上,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虚弱还是无力的。

粗壮的大yáng具这时已高举起过九十度,guī头怒挺着,肉红色的,坚硬的大guī头马眼流出一丝晶亮的液体,由于欲望泌出的那些液体使guī头油亮亮的。

从云只觉得手里的大guī头越来越热烫,一鼓一鼓,好大啊,这个男孩明明已经在欲望的顶端了,就连说出来的恶言恶语都软绵绵的,哪里像是在拒绝她。

她大胆的把另一只纤纤玉手挪过来,两只手颤抖地捧包着男孩又热又烫的大guī头,有如包住勃动的大心脏一般。

从云只觉得阵阵的热量随着大guī头的颤抖勃动传来,从她的手传遍她的全身,她更是有如电击一般。整根大ròu棒在被她两手抓住竟还有近一寸露出,而那粗大的jīng体,巨大的guī头又岂是一只手可包住,还有那深深的龟沟,呈钜齿状高高鼓起的边缘的……

“唔……唔……该……该死……的……女人”

被她搞得句不成章,一只大ròu棒被那女人搓得更是红光满面,更为粗挺。孙茗卓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他的宝贝,他的贞cāo……

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小弟弟,没了,没了,全没……啊!!!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见他有点松动,从云赶紧说。用手指摩擦着男孩guī头前端的马眼,两片软唇轻吻龟冠背面的接合处,用舌尖去挑逗两团龟冠间敏感的青筋。

“啊……谁要舒服……”气息渐渐不稳,孙茗卓不甘心地说,“是你自己……啊……不要脸……”

一双手情不自禁地抓紧掉在旁边的薄被,两手手指不由自主地渐渐收拢,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光芒。他,竟然抗拒不了她!

第二十四章 孙茗卓4

这种又酥又麻的感觉简直比他用自己的双手打飞机更舒服,更刺激,明明就是同样的两双手自慰,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差。

“噢……”还没得出答案,孙茗卓就感到自己的小弟弟进入一处温湿滑软的所在,忍不住发出舒坦的哼叫。

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半眯着低下头,孙大少的眼睛简直都快要充血了,该死的胖女人竟然埋在他的鼠蹊和yīn毛间舔弄,这画面,简直比他看过的a片更让他激动!

是让他喷务的还不是这个,低着身子的胖女人,两对颤巍巍的,湿润丰挺的雪白rǔ球向下垂着,没有任何遮拦地裸露在他的眼前,她rǔ房上暗红色的rǔ头尖尖的,汗水覆盖了整个rǔ房,闪烁着诱人的光亮,随着呼吸起伏,像是两对随时等待着蹂躙的软球。

还有几滴汗水沿着她的rǔ球,顺着她的rǔ头,缓缓地滴下……

看到这美艳的场景,孙茗卓的脑子腾地热起来,有些发呆,xiōng口好像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烤得他口干舌燥。

妈的,女人的身体他又不是没见过,从初中到大学,学校里,他姥爷公司里,他老爸机关里……那些光着身子想要爬到他床上的女人,他孙大少连多瞧一眼都不屑,怎么可能会对眼前这个胖女人起反应。

“对了,绝对是错觉!!”刚才想摸她nǎi子的冲动绝对是错觉!

结果,一双桃花眼忍不住,又想悄悄地瞄向她的xiōng部,正好对上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关注他表情的女人。

一个半眯眼睛的模样像只性感的猫,一个热情讨好的模样像只乖巧的小狗。

“什么?”见他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什么,从云一副云里雾里地抬高头。

两人的视线对在一起,孙茗卓的心一软,全身摊开软得就像一团白花花的果冻,只剩下大张的双手紧紧地绞着薄被。

见他没有反抗的举动,从云才移开视线继续。男孩的yīnjīng还一柱擎天的站立着,已经一颤一颤地在发抖,她用双掌虔诚地捧住,内心澎湃地激动起来。

乱密的草丛里散发着男人强烈的体香,他没有一点点的体味,却有着少男特有的体香。她张开嘴唇,轻轻地将guī头前端含进嘴里,湿烫的嘴唇含着ròu棒前半截用力吸吮,同时纤手也握着另半截yīnjīng套弄。

“啊啊……噢……哦……”不知所以的晃着脑袋乱叫。yīnjīng被她这样一阵吹吐,他已快守不住了,不能摸,不能摸,别人的nǎi子不能摸。

这个男孩的叫床声怎么像个激情中的女人,从云一颗心也被他叫得春意盎然起来,不禁一只手托住他绷紧的yīn囊轻柔地压挤,肉红色的嘴唇灵活地吞吐着,象yīn道般吞食着男孩粗大的jīng身。

“嗯……哦……好热……好……”被胖女人温热的口腔含住,湿热的舌头掠扫敏感的guī头,孙茗卓舒服得叫出声来。

听到男孩满足的叫声,从云越发用力地吮吸起来,把粗大的guī头深深地含进嘴巴里,嘴巴里面的内壁紧圈,香滑的舌头一圈一圈地舔扫jīng身,再把舌尖塞入guī头前端的马眼内不停摩擦。

湿烫的嘴唇含着ròu棒前半截用力吸吮,同时双手也握着另半截yīnjīng套弄。含得久了,整个人也习惯了,没了刚才的矜持吸得越来越顺畅,一下比一下含得深入,男孩的ròu棒沾得全部都是她的口水。

“唔……好……好……喔……”孙茗卓舒服的浑身肌肉都在发抖,呼吸变得愈来愈浓浊,一张嘴硬生生地把好舒服几个字哽在喉咙。

胖女人的唇舌又是这么灵巧娇嫩,舔得他浑身精肉不停地颤动,宽厚的xiōng膛也在猛烈起伏。

“啊……胖……胖……女人……噢……”断断续续,孙茗卓激动得连自己在喊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不停地喊她,叫他。

见他越来越兴奋,从云也愈来愈用力地吸着男孩的ròu棒,上下吞的套弄着,嘴里发出“噗噗噗……”的声音。

一张嘴深深地含住棒身,guī头直顶喉部,嘴巴离开,再把一抖一抖的ròu棒,再重新塞进她嘴里,反反复复。

“喔……再……再快点……啊……”孙茗卓再也忍不住,一双白皙的大手本能地压住胖女人剧烈晃动的头部,用力地向下贴紧自己的腿间,从云被迫张天樱唇,嘴巴深深地含住棒身,guī头全部顶在喉部以下。

第二十五章 孙茗卓5

“呼……噢……噢……”孙茗卓将两手按在她上下动着的头上面,开始顺着她的动作在她头上加力,嘴里呼呼地发出近似吼叫的声音。

用舌头勾勒他性器的轮廓,从云吞咽着,男孩的火热的yīnjīng顶到她口腔的底部,直达喉咙,几乎要让她呕吐,她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因为卖力地吸吮,早已汗涔涔的脸蛋上倒是陷下两个可爱的梨涡。

床前的手机如催命符似的直响,孙茗卓暴躁地诅咒了几声,干你妈的,什么时候不来电话这个时候来!

不行,她的嘴巴实在太酸了,这个电话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符。见他连起身接电话的动作都没有,从云赶紧放开手中的yīnjīng跑过去拿手机。

下身突然一阵冰凉,孙茗卓浑身一颤,死死地瞪着殷勤地拿着手机想要转交给他的从云,“要你多管闲事!”一点都没有接过来的意思。

就像被人突然泼了一桶冷水,一下子从天堂跌下地狱,他现在恨不得一手甩掉她手中的东西,管它是什么玩意!

“吃火药了你,说谁多管闲事呢。”

一道尖锐的公鸭嗓音从胖女人的手间传了过来,该死的,他有说要接吗?

懊恼地接过手机,孙茗卓没好气地吼过去,“赵子文你他妈有什么事最好给我一句话交代完!”

从云哪里记得赵子文的名字,只是依稀觉得电话里的声音有点耳熟。不过她的心思并没有放在电话时在,只是见这男孩一脸欲求不满的脸色,也知道刚才的事自己过于自作主张。

“搞什么鬼,一大早火气这么大,你这几天跑哪里去了,一个多星期没见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我?”

无缘无故被吼,赵子文心里简直是里外不是味,却又不敢发作。毕竟自己家的公司还得仰仗孙茗卓,再说尤单羽跟肖任几个吊儿郎当的家伙还坐在旁边等他消息呢。

“我有让你打吗?什么事说!”

“没什么没什么,就问你今天来学校不?晚上一起到ktv玩玩,给你找几个漂亮的小妞爽一下,这火气绝对让你孙少爷马上消掉。跟你说,我昨天玩了个清纯可爱的小处女,那滋味……”

见他似乎非常不爽的样子,赵子文赶紧讨好地说,跟挑着眉毛疑惑地看着他的尤单羽使了个眼色,递过手机想让他出手。

孙茗卓这火爆的脾气他可应付不来,还是交给尤单羽这个“男女通吃”的家伙解决痛快点。

“就这样?我想cāo你祖宗十八代!”打断他的话,孙茗卓这回连听都懒得听,一只手扒开手机盖,就把电池拿出来扔到墙上。

“你说话有点太粗鲁了。”怎么说也是他的朋友,这个男孩怎么一点都不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从云现在对他的个性也算摸得一知半解,对于别人她是不会这么指责他,顶多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

不过这个男孩,似乎只是个纸老虎,她倒是一点都不用担心他会出手打她。

本以为他会出口成脏,至少也会用跟对着手机一样的吼声嫌她多管闲事。谁料,男孩只是睁大一双快要渗出血丝的红眼直直地看着她。

那眼神,让从云的心一跳,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哪里还有一点桃花眼的美丽多情,怎么跟老虎要吃掉小动物似的,有点恐怖。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双眼躲躲闪闪傻傻地站着,一个双腿双手大张直挺挺地躺着。

该死的女人,还要他暗示多久,没见他的小弟弟已经快要充血而死了吗?过来啊,快过来啊!

孙茗卓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跳过去把她那张湿润润的嘴唇按在腿间狠狠地抽插,满脑子全都是些yín秽不堪的画面,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她的出言不逊。

但是他的骄傲,绝对不容许他自己主动过去!

“喂,你忘了什么!”受不了了!

“我忘了什么?”被他这么盯着,从云哪里敢走过去,更别说看向他那青筋暴凸的性器,整个空白的脑袋完全被他牵着走。

“就那什么,你的嘴巴!”

摸了摸有点红肿的唇瓣,从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我的嘴巴?怎么了?”

“**,你是猪头啊!”火气往上冒,孙茗卓不爽地吼,撇开俊脸面向墙壁,一脸委屈地说,“你刚才对我做什么?”

被他这么一吼,从云的脑袋想不恢复正常运转都不行,目光转向他的下面,才想他的欲望还没纾解出来,刚才实在是被他那双想吃人的眼睛盯得出神了。

第二十六章 要死了

从云不敢怠慢,赶紧走过去蹲在男孩结实的双腿间,用手握住他肉jīng的根部,把紫胀的guī头顶在她唇间,然后用舌头在紫色的龟冠上打转,仔细地料理着可爱的棱沟,缓缓将盘筋的怒棒往嘴里送。

“噢……喔……喔……啊……”小弟弟重新回到她的“怀抱”,胖女人嘴里的火热黏膜,此时紧紧包围着勃跳的肉jīng,孙茗卓用手肘支撑在地上,半倚着身子仰起脸一脸隐忍地叫着。

不能!绝对不能表现得太舒服,不然以后被这个胖女人骑到他头上来!到时他孙大少连尊严都没有了。对!他现在还有尊严,男人最宝贵的尊严!

慢慢恢复血色的薄唇粗喘得连闭都闭不上,白皙的肌肤在白天的浸色下就像刚刚剥皮的**蛋,一头亚麻色的头发随着细长的白颈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完全掩盖住此刻浑浊得就像一团迷雾的眼睛,男孩的脸上全是沉迷情欲的慵懒气息。

殊不知男孩所以为的隐忍在外人听来多么的销魂,从云一颗心被他叫得脑海里面全是男女做爱的场景。

她伸出薄薄红红的舌片,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他guī头上的马眼,左右画圈圈地舔,然后含在嘴里一进一出的吸,这个男孩的叫声太引人遐想了,要是被酒吧那些男同志听到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男同志的世界她太熟悉了,那些到酒吧寻欢的客人,十有八九全都喜欢看起来漂亮又很能叫床的年轻人。

“喔……好……好棒……真好……啊……”嘴巴一开,就跟出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满嘴都是脑袋里想的东西。孙茗卓哪里知道自己竟然被她想象成同志,全身集中在享受着她口腔内那条滑嫩嫩的舌片,他孙大少这一辈子就没有这么爽过。

她还以为这个男孩可能性经验并不多,再加上身体受伤,应该很快就会发泄也来,只是没想到含了这么久没有泄,yīnjīng反而却是有愈来愈涨大的趋势,不禁急了一身冷汗。

最后她干脆把舌头的力量集中在男孩的guī头下缘,再绕着他的jīng部打转,过了一会儿,她的嘴一吸一叶的动了起来。这样才成功地避免她的喉咙受到刺激,又能让他爽快无比。

“啊……抬直头!我要……看你!”又紧又翘的臀部迎合着女人的吞吐,孙茗卓仰着脸一边兴奋地叫着一边粗暴地扯住从云的头发,要是这个女人一脸痛苦地亲着他的宝贝小弟弟她就死定了!

凭什么就他一个人跟傻子似的乱叫,她却不声不响,要爽就一起爽。

“哼……”从云痛得直皱眉,不过她还是顺从地仰起脸,用舌尖抵在男孩guī头下方最敏感的沟缝来回地摩擦着。

“哦……啊……我要……要听你叫……”看着身下温驯的胖女人正在舔着自己的宝贝,孙茗卓不禁血脉贲张,将涨得通红的宝贝一下子塞进她的嘴里。

“唔……嗯……唔……”从云的嘴巴被涨满,无法叫出声来,一张脸憋得透红,哪里还能说什么话。

“啊……我……好爽……你爽……不爽?”孙茗卓露出很陶醉的样子,他开始把那根东西在从云嘴里抽插,现在他变得主动了。

“唔……唔……爽。”这哪里是爽,简直是折磨,从云不懂他是真正在问刀子还是在假问,嘴巴里塞着一个东西透不过气能爽吗?

“喔……喔……我也……我也好爽……”孙茗卓开始含糊地呻吟,一滴滴火烫的汗水不断自他的额际往下流,加在她头上的力渐渐加大,他已完全陶醉在她温湿的踊里的抽插带给她的强烈快感。

从云的头被他完全控制着,在他的ròu棒上,上下快速猛烈的抽动,男孩简直仿佛在奸yín她的私处一样插她的嘴巴,没有一点技巧性可言。

孙茗卓口中呼呼地叫着,在胖女人的嘴里疯狂抽插,一下一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呼呼……啊……啊……你……你好棒……”

男孩的yīnjīng完全没入她的嘴巴,从云只感到他的guī头抵在喉咙那里,一阵强大的动力由他的ròu棒根处开始传到guī头,努力地想配合他的速度。

继续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孙茗卓连他家亲爹妈是谁都不知道了,“喔……胖女人……你的嘴……吸得我的宝贝好舒服……啊……太爽了……”

两人一前一后,做着最原始快速的活塞运动……

“啊……会出来的……喔……喔……我要……我要……吸……吸……我……”低下头,胖女人的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胯下,孙茗卓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只能听到她为亲他的宝贝时发出的湿答答的“啾啾”声。

见他终于快要发泄出来的样子,从云赶紧加快吞吐动作配合他的速度,吃奶似地用力吮吸guī头。

“啊……呼……呼……我要死了……会……会死的……”孙茗卓看着她肉红色的嘴唇含着他的宝贝吞吐,那种完全臣服于他的样子,真是让他胀得发狂。

“死人……死了……喔……喔……我要……我的小弟弟……死……死掉了……啊……”小弟弟跟着叫声一阵阵的颤抖跳动着,孙茗卓有力地将胖女人的头紧按在胯下停住,身子一抖,guī头上的马眼一松,一股液体狂喷而出,jīng液深深地射进了她口腔深处。

第二十七章 小费

这回别说亲爹妈,孙大少连他自己是谁他都不知道了,整个人摊在地上酥软得跟只软柿子似的。

“呜……”从云痛苦地含着强烈跳动的ròu棒,一股股滚烫的jīng液不停涌入她容量不大的嘴里。他努力的吞含着这些浓稠的液体,但是仍有许多从她嘴角流出来。

“喂,谁让你吞的,快吐出来!吐啊!”眯着眼缝瞧见她这么努力地想要吞掉他喷出来的“牛奶”,双眼倏地瞪大,哪里还有心情欣赏这yín靡的画面,孙茗卓心中一阵不爽,没好气地说。

妈的,他自己的东西他都不肯吞了她还学a片那些丑女人抢着吞。眼睛是用来干嘛的?真牛奶假牛奶都分不清楚,吞进去不拉肚子才怪!我有让你吞吗?本少爷让你吞了吗?蠢女人!

被他这么一吼,从云不知所云地看着他,吞男人的jīng液是时有的事,嫖客找小姐不都是为了男人的虚荣心吗,不然100块不会那么好赚的。

“看什么看,让你吐掉你没听见啊!”见她简直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孙茗卓气恼地拉着她跑向浴室,早就把刚才自己的身体是虚弱还是无力的问题给忘得一干二净。

临走还不忘抓过脚下被他蹂躙得不成样子的薄被围住下半身,他孙大少的宝贝命根子,可不是想看多久就能看多久的。

弯着身子一阵一阵吐掉嘴里浑浊的液体,背上越来越重的力道拍得从云不断咳嗽起来,她的咳嗽根本不是吐的,而是给拍的。

“咳……没有……咳……咳……别拍了……”

“不行,肚子里的也吐出来!”

“可……咳……咳……可以了。”

嘴巴里吐出来就完了,吞进肚子里的哪里能吐出来,头脑一阵阵眩晕,从云被他拍得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嗯,差不多了。”见她嘴巴吐不出东西了,孙茗卓这才放下手,满意地说。

这一满意,眼睛一撇,看到胖女人吐出来的那些东西,他的jīng液,女人肚子里的食物。

啊!好恶心啊!他也想吐了。

“妈的!谁让你在我面前吐东西的,恶……恶……”

一阵阵干呕,孙茗卓越想吐越吐不出东西来,都不知道已经多久没进食了。

两个人虚弱地回到床上,精力早就被搾得一干二净,一个是被饿的,一个是被累的。

“喂!”

无力地偏过头看向他,男孩一双眼睛近在咫尺,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因为微微上扬,而显得更加妩媚。

从云这才发现两个人平躺在一张大床上,还不到一个手指的距离。

“有人快被你饿死了!”中气不足底气有余。

言外之意是……他肚子饿了?转念一想,也是,他已经昏迷两天了,一点进食都没有,不会饿倒是奇怪。

从云赶紧起身,赤着脚走到厨房给他端早上煮好的杂粮,这男孩家里的地板好亮好滑,根本就不需要穿拖鞋,有了钱走到哪里真的什么都可以享受。

简直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明明一副肚子很饿的样子,这个男孩怎么吃得这么慢腾腾的,从云在一边看得心急如焚,她还得赶着跟他要钱回去的。

她哪里管得着什么对方气质不气质的,只想着要到她的小费。

第二十八章 小费2

“什么东西,煮得稀巴烂的,是人吃的吗?”

“就这么一点点米够本少爷吃个屁,你以为你眼前这副又高又壮的身体怎么长出来的……”

他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什么所谓的稀饭,全是些面包牛奶之类的速食品,哪里咽得下这些粗粮杂食,真不知道这女人从哪里搞出些这玩意。

嘴巴劈劈啪啪说着,举筷子的动作咕噜咕噜地迎合着,两只大眼不甘心瞪着近在咫尺的小眼。

肯定是肚子实在太饿了,什么东西到了嘴里都是美食,他才不会承认女人煮的东西好吃。

喝足饭饱,再加上身体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孙茗卓整个人就跟财神爷似的,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斜斜地睨着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的从云。

该死的胖女人,你也有今天啊,他起床那会她还对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呢,哼!到头来还不是臣服在他的美色之下。

他那张无人匹敌的脸蛋,再加上一副魔鬼般的身材,不是他自夸,哪个女人不是乖乖地巴着他,想要偷亲他的宝贝命根子。

见他一点表示都没有,从云动了动嘴唇,一边斟酌着该怎么说一边小心地凑上前去,“我可以离开了吗?”

妈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早让你滚的时候怎么不滚了,现在才想到要滚了,“要滚给我滚远点!”

想走是吧?走啊,别以为我会留你!想等都会本少爷留你?没门!

“三千块。”辛苦费再加上她的服务费其实还不到三千,只不过她想碰碰运气,看这个男孩对小姐大不大方。

空气突然在此刻凝结,静得只剩下窗外沙沙的风声,从云以为他没听见,想着要不要重复一遍。

“你说什么?”一双眼顿时冷得毫无温度,孙茗卓猛地站起来,额边的青筋几乎要喷起,“有种你再给我说一遍!”

“三……”从云正想再说一遍,整个人眼前一黑,只觉手腕突然一紧,一股大力将她往前扯去,“啊……”

措手不及下,原来就不高不挺的鼻子被一股外力牵扯着狠狠地撞在一堵肉墙上。

从云还没来得及抬头,下颌就被一只大手狠狠锢住,一道凌厉的视线直逼她的眼,这个男孩,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好应付。

纸老虎?真是只是纸老虎吗?她开始后悔起刚才的自抬身价,抓住他紧紧箍住她下颌的手,想要在他松懈的时候趁机掰开,“价格可以谈……啊……”

话还没讲完,从云这回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整张脸都胀得通红,喉咙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他妈真的是妓女?啊?到底是不是?”重重地喘了口气,一拳握得死紧,孙茗卓咬牙切齿地说,妓女两个字被他咬得尤其响亮。

不是,不是,不是,你快说啊!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快说不是啊!

他不是早就知道的吗?从云不懂他为何要明知故问,整个下巴被捏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唔唔地请求他把手放开,果然男人跟女人的差别实在太大了,她两只手无论怎么掰都掰不开他一只大手。

“给我装哑巴?是不是每个男人的**巴你他妈都下贱得想亲!是不是?你给我说啊!”一想到她的嘴巴曾经含过别的男人的宝贝,一张俊脸顿时yīn沉得如同要吞噬一切,上挑的桃花眼急速地凝聚起冰霜。

抓过放在一旁的陶瓷碗撒手就扔到墙上,利器撞到墙上,碰地一声碎成一片一片,落在两个人的脚下,划过他光洁的手臂,一条细细的血痕随着碎片没落而若隐若现。

趁他分神的功夫,从云赶紧卯足全力掰开他的右手,退到离他最远的地方,这个男孩脸色太恐怖了,要是知道他会这样,当初就不该替他纾解欲望。

那些飞散得七零八落的钞票和陶瓷碎片有些还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从云犹豫着到底是该留下来争取她的小费还是赶紧逃走脱离他yīn狠的视线。

“你先冷静一下,有什么事慢慢……啊!”

见她这么急地想要摆脱他,孙茗卓的脸色更加yīn沉,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苍白的胖女人,一脚狠狠地踢掉眼前的樟木椅,追上前就要捉住她,“想躲?你以为这是谁家!”

再不离开连人命都出来了!

从云这回连犹豫的都不敢犹豫,一个转身跳开拔腿就跑,连回头的时间都不敢空出来。在这里两天的功夫她早就对他家的地形摸得一清二楚,走到玄关处,二话不说马上转开把手,临走不忘顺手把门关上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还想跑?”

没料到她竟然敢在他的视线下逃走,孙茗卓气得青筋直冒,迈开第腿只顾着追上去,哪里还记得身下只围了一条薄被。

他快气炸了!

追到门口,电梯根本就是往上走的趋势,想都不想,孙茗卓前脚一迈就追到楼梯腾腾地往上跑。

哼哧哼哧跑到一楼,哪里还有半点胖女人的人影,只剩下几个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暧昧地打量着他的脸和身材。

爬到顶楼的从云走下都不敢,只能紧张地呆在上面等风险过了再下来,刚才跑得太急根本连等电梯下来的时间都没有,只能急中生智爬到楼梯上面。

她怎么会碰到一个这么暴力的男孩,就连那个冷冽的男人都不会像他这么狠戾。

“看你妈**巴看!没见过帅哥啊!”

被他这么一吼,哪里还有人敢往他这边瞧,只有几个不怕死的女人,不时偷眼瞧向他裸露的xiōng膛。

一阵冷风吹过,身上的汗毛顿时恭恭敬敬地竖起,孙茗卓一脚狠狠地踢在电梯门板上,踢得门板碰碰直响,旁边的行人这会是连走近电梯的胆子都没有了,一个个都绕着路缩头缩脑地赶紧爬楼梯。

妈的,不就是个又丑又胖的妓女,他大少爷要什么没有,还会在乎一个胖女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他妈最好别被我逮到,等我逮到你就……

一个不爽,憋足了劲猛的又是一脚,非要把门板踢掉才甘心!

“咚!”的一声巨响,在走廊内传荡起阵阵回音,铁皮门“砰!砰”摇摇晃晃。

第二十八章 夏瑶,飞薇

等从云赶到她工作的校园,已经远远地看到飞薇的小轿车。

打开车门坐进去,从云还没缓过神来,就迎来一阵口水唾沫星子。

“我说你怎么回事,约我过来自己还迟到,拜托,我是那种能等的人吗?”

今天的飞薇穿着一条鹅黄的超短迷你裙,一身v领低xiōngt恤,要是不看那头大波浪形金黄卷发,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有点清纯女大学生的样子。

连说几声对不起,两人才回到正题上,今天是她交“保护费”的日子。

“把那女的样貌特征告诉我,待会我下去你在上面先看着,暂时别出来。”

“相貌记得不是很清楚,我只记得走在最前头的叫夏瑶。”对于飞薇叫她不用下去的事,从云倒不是很放在心上,对付那些狠角色飞薇不行,但是几个小太妹还不是她的对手。

两人等了十多分钟,才看到走出校门的几个年轻女孩,正要走进一辆红色猎豹飞腾越野车,这些人的打扮太过招摇,想不注意都难。

走在最前面那个穿着暴露的野性美少女,白色衬衣在xiōng口处系了个结,露出粉白纤细的小蛮腰,肥大的军裤丝毫没有掩盖住她大腿的修长,从云一眼就看出是那个名叫夏瑶的女孩。

看了下手表,十一点多,已经过了她交保护费的时间,“就是这几个。”

坐在驾驶座正无聊地玩着手机的飞薇一听到她的声音,两眼一亮,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太久没打架了,今天就拿你们几个臭娘们练练手。

十指紧扣,慢慢地放松关节,飞薇转过头去交代几声,“你就给我看着。”

拉开车门,飞薇虽是个女孩,却以不输男儿的豪迈走到她们面前,“哪个叫夏瑶的?”语气貌似平静,配上她的举止却透着张扬的跋扈。

其中一个头发挑染成蓝色的女孩傲慢地迎上前,“老娘就是,你……”

还没等她话说完,飞薇啪啪就给她来了两个耳光,快而狠戾,给她一个下马威,“呸,老娘出来混的时候,你们这些小太妹还在吃奶呢。”

没想到这个三八竟然敢打她,夏瑶先是微微一愣,本来就不是很好看的脸色,刹那间就yīn沉了起来,她夏瑶在这整块地带怎么说也是叫得出名号的飞车党大姐大。

肩头处一个龇牙咧嘴的狼头刺青栩栩如生,更是透着几分狰狞。她穿着脐环的小蛮腰显然是练过街舞的,看起来很柔韧。尤其是那高耸的xiōng部,在打结的衬托下饱满挺立,一道深邃的rǔ沟惹人遐想。

“死三八,敢打我?”夏瑶本来就是个火爆脾气,一下就被飞薇撩拨得释放了出来。

回手从自己车驾驶座位下抽出一根球棒,夏瑶眼中寒芒一闪,抡圆了球棒,就朝飞薇挥了过去。

飞薇是谁?十三岁出来混 ,十六岁被抓进劳教所,十八岁被关进监狱,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

一个回旋踢瞄准目标狠狠踢到对方执着棒子的左手,夏瑶手一松,棒子离地,两人上连揪带掐,外带扯头发打了起来。

旁边的小太妹根本连插手的余地都没有,两个人找得快而狠,外人一上去不是遭殃就是伤到自己人。

飞薇一个抬起右脚,就踩在夏瑶裸露的xiōng口上,居高临下地嘲笑,“臭娘们,学人家不穿xiōng罩。”

身旁几个畏畏缩缩的小太妹犹豫着想过去帮忙,飞薇脚下一个用力,在她的xiōng口狠狠地踩了几下,“谁敢过来?”

就像是被死神吻住了唇,夏瑶刹那间感觉自己距离死亡是如此之近,大口喘息着,额头上竟然冒出了汗珠,这个三八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一出手就是带着必杀的气势,她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低下身子顺手把手上的血兵工在夏瑶的酥xiōng上,“敢跟我姐们儿要钱?找死!”

这一擦顿时把才从死亡恐惧中拉出来的夏瑶气得七窍生烟,她虽然穿得暴露随便,却只是因为个性的叛逆,认为她是个随便的女孩的家伙,都已经被“教育”成了不随便的人,脸色瞬间拉黑。

第二十九章 肖任

“臭三八——你敢!”

接到电话赶过来的赵子文一伙人,看见就是这么一个香艳血腥的场面。

奔在最前头的肖任二话不说,一个左勾拳,右勾拳,就在飞薇打扮得精致妖娆的脸上。

肖任是谁,就是夏瑶的男朋友,他可不是懂得怜香惜玉,不管男的女的,只要惹火了他,照样拳头一顿招呼。

没料在这个臭娘们会有帮手的飞薇,一个转头,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更别说匆忙从车上赶下来的从云。

没等飞薇反应过来,肖任一把揪住她的肩膀,向下一拽同时膝盖狠狠地磕在了她的小腹上。

瘦弱的飞薇本来身体就单薄,这一个又猝不及防,顿时抱着肚子跪倒在了地上。

“死三八,你也有今天?”被肖任扶起来的夏瑶,连伸手拍掉xiōng口上的血都不顾,挥起球棒迎上前就要给飞薇一阵毒打。

“啪……”球棒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没有落到飞薇身上,却是打到迎上前的从云背上。

后背传来一阵刺痛,从云不由蹙紧眉头,早知道夏瑶会有这么厉害的帮手,她是不会让飞薇白白过来挨打的。

“谁让你下来的!”飞薇捂着脸不开心地骂。

“臭娘们,有种我们两单挑。”一只手就要翻开从云的身子,飞薇愤怒地说。

“我……唔……”还没等从云开口,后背又传来一阵啪啪的响声。

夏瑶看到上次害她做“看门狗”的女人,不用猜也知道这个死三八是她喊过来的打手,心里面更是不痛快,球棒再次挥下,全部都是对准她的背部。

卯足了力又要挥下,手腕处传来一阵刺痛,夏瑶就要骂过去,“谁敢拦我?”

对上一双鹰隼般锐利而强烈的眼眸,夏瑶心一抖,“四……阿羽?”

“够了!”嘴角的弧度划成一条直线,这是众人鲜少见到的尤单羽。

空气流动着诡异的气息,一旁隔岸观火的赵子文走过去打破“僵局”,幸灾乐祸地说,“臭女人,你也有今天?”看这女人挨捧的场面,别提有多爽。

“你?去拿两条绳子把她们绑了。”指着后面的几个小混混,赵子文颐指气使地说。

“唔唔……”两人话还没出口,就被肖任扯下一个小太妹的衣袖堵住嘴。

“要做就做绝点,把嘴巴先堵上再绑人,省得这两个女的乱嚷嚷地把学校里的领导都喊过来。”

见女友一脸憋闷的表情,肖任赶紧上前安抚她,“女人嘛?用打的哪里痛快。”

几个人疑惑地转向她,知道他还有后话。

肖任果然不负重任,接下去说,“咱们晚上不用去ktv了,就去打台球怎样?”

“不是吧,台球有什么好玩的。”

“这你们就不懂了,咱们几个分成两派。一派上面这个胖女人,一派下面那个瘦女人,输的那派让自己派的女的脱衣服怎样?到时候夏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小子,就是鬼主意多,早知道就该找你一起帮忙教训教训这个臭女人。”一听这个主意,赵子文马上举双手双脚赞成。

色迷迷地多瞥了下面的美女几眼,赵子文双眼顿时发光,“下面这女的,长得还真不赖。”转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尤单羽,“阿羽,你把孙少也一起喊过来,下面这个女的送给他玩玩,让他尝尝女人的滋味怎样?”

尤单羽无聊地低下头,乒丁一声,带钢响的打火机冒出黄蓝色的火蕊,他颓废地点上一根烟,吸一口,吐一口,又吸一口,再吐一口。

从云知道,他在犹豫,因为她记得他说过,他喜欢用吸烟的时间来思考问题,他的只言片语,他的一言一行,她总是反反复复,不停地回忆,希望能将所有跟他有关的片段牢牢地记在心里。

记不清有多少次,她总是看着他一个人站在路口下,不停吸烟,吐烟,她站在很远的地方,悄悄地看着,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在烟雾的笼罩下,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远。

那时候她总是想,原来,何驰的眼睛,也可以这样忧伤。

是的,早在他过来跟她打招呼前,她就已经把他规划在自己的世界中,她在自己的世界里杜撰只属于他和她的故事。

就比如现在,她看见他的烟灰一截截断落,阳光下仿佛能够闪光,当他的烟烧尽时,他就有了答案。

他说,“可以。”

第三十章 浪子

就在众人准备坐上自己的小车出发的时候,任谁也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

当从云感到异样的时候,正想转过头,尤单羽已经一把拉过她,扯开绳子,扣住她的手腕。

“这个女人,我带走!”

扔下一句话,几乎是拖着把她拉着往远处跑。

赵子文愣了一会儿,嘴里不停嘟嚷着“搞什么飞机”,就要跟着追上去,被一旁的肖任拦了下来。

“尤单羽这个人做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先把茗卓喊过来,还有事求他帮忙呢。”

被肖任这么一提醒,赵子文更加丧气,“还请个鸟用,尤单羽不在,谁能请得动那尊大佛?”

“算了,我们先到台球厅等他吧,他自己知道怎么过来。”

尤单羽几乎是拼了命地往前跑,一味往前走,从云拿掉口中的布条,使尽力气想要往后退,“飞薇,还有飞薇,飞薇在后面!”

尤单羽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跑,加重了力气,扣住她的手腕一直跑。

想挣脱他的手却怎么也挣不脱,从云心一急,“单羽,回去救飞薇好不好?我们可以救她的啊!”

尤单羽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臂,在上面勒出一个又一个手印,从云被扣得无法动弹,只是感觉离飞薇越来越远,心脏的温度也随着越来越冷。

尤单羽一直把她拖到楼层前的路口处才停下,一群鸟儿飞过,白色的翅膀在蓝色的天幕下一掠而过。

没来得喘气,从云后退一步,转过身子就要往回跑。

“我回去之前那个女的不会有事。”

尤单羽的手随意地搭在路旁的栏杆上,向天空望去的目光似乎很专注,但是又像是什么都没看一样,额发服帖地垂在耳际。

从云脚步一滞,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大片厚积的云朵在天空中以缓慢的速度位移,云层中已经没有太阳的影子,天际一片惨淡的灰暗。

她知道他在保证 会让飞薇出事,“我没想到……”

“没想到我会救你?”回过身,尤单羽两手撑在栏杆上,漫不经心地说。

“今天的事,谢谢你。”从云由衷地说,是的,她从来不觉得当初喜欢他是错的。

“你喜欢我什么?”

靠在栏杆上,尤单羽打亮打火机,点燃一支香烟,却不抽,只是夹在指间,烟火忽明忽灭,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看他的眼神,绝对不是异性之间纯粹的感情。

从云低下头,夜风轻柔地吻着她的头发,却吻不上她的心,“这个答案,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好吗?”

尤单羽抬着头,顶着耀眼的目光注视着城市大楼的顶端,大楼的玻璃反射出来的光线刺痛了他的眼睛,它有多高?离我有多远的距离?

“离开这里,找个男人嫁了吧。刚才那些人看到没有,没有扳倒你他们不会甘心的。”

站在他面前,近在咫尺,从云心间一片苍茫,“你呢?你会怎样?”

尤单羽轻笑,将手中的烟扔掉,不紧不慢地拿了一根叼在嘴里,又拿出打火机缓慢地点燃。

“你知道吗?这个世界可以简单,也可以复杂。比如人与人,想简单点,你可以只把他们分成好人和坏人两种。可是想复杂一点,好人与好人之间还有好坏,坏人与坏人之间也有好坏。”

深深地吸了一口,闭上眼睛感受着烟草充分燃烧之后释放出的纯正味道,然后青烟缓缓地从鼻孔及唇缝处喷薄而出。

而他,只能也只有想得简单点,必须在好与坏之间做出唯一的选择,这样的结局注定只有一个,生,或死。

“可是喜欢与不喜欢,从来都是很简单的事。”她知道这个社会的规则就是一个食物链,不管你是什么人,都难免会被生活同化。

“是吗?喜欢一个人之前,先去调查一下那个人值不值得你喜欢吧。”弹掉手中的烟灰,尤单羽无声的叹息,“不要自不量力地以为你可以让一个浪子回头。”

他若停下,只是因为他累了,而身边那个人恰好是你而已。

一颗小小的黑点在他的眉眼间若隐若现,从云不由走近一步细看,才发现他的右眉尖有颗淡淡的痣,沿着眉线和那颗痣的连点滑落至鼻梁的线条济俊郎,说不出的好看。

“你不是浪子。”一字一句,铿锵落地,带着斩钉截铁的肯定。

“叶从云。”看向远方一望无际的蓝天,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无比,像是对着情人的低喃,似乎在对着面前的人说话,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你知道吗?我们在薄薄的纸币上过生活,早就高尚不起来了。”

这个世界,永远只是一个无底洞,欲望与金钱的无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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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台球室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着小车就到了市里面最大的台球厅,这家台球厅规模不小,二十多张台球案子,里面烟气缭绕,七八张台球案子周围都有人在打台球。

肖任的目光落在一张台球案子上,那里只围着七八个年轻学生一样的年轻人,那些年轻穿着是统一的校服,那种校服很标志,如果不是看见那校服上面的xx高中字样,他以为是什么组织的统一服装呢。

几个人走到那些高中生旁边的台球桌前,在学生的对面,一位穿着白色短裙,上身穿着一套粉红色短袖制服衬衫,领口扎着一条黑色的领带的女孩子正聚精会神瞄着球。另一个短发齐眉,精致如同玉雕般的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

如果不是那几个女孩子嘴里叼着烟,绝对是些清纯充满无穷诱惑力的少女,但现在,更多的被赵子文几个“花丛高手”划分到小太妹行列。

有钱的就是大爷,绝对是永恒的“真理”。

原来热闹喧哗的台球室一见这几个人绑着一个女的,一个个心知肚明,继续打自己的球,傻子才会跑过来白白送死。

“茗卓怎么说,过不过来?”尤单羽前脚一进来,肖任马上凑上前打探情况,对他刚才的失常只字不提,显然不感兴趣。

“笑话,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不买我的面子?”双手悠闲地插在后袋,尤单羽满脸得意地说。

原本想问他把那老女人带到哪去的赵子文一听到想听的答案,马上把刚才的不快抛掉,“你还别说,就连他们家那个孙老爷子都没你尤单羽有面子,叫得动他孙茗卓。”

“赵子文,麻烦嚼耳根子的时候把你那公鸭嗓藏起来,ok?本少爷是你能嚼的吗?”

前脚踢开台球室大门,孙茗卓后脚已经满脸yīn霾地闯了进来,目光落在尤单羽旁边的空位,身子一沉,就重重地“坐”到沙发上。

这哪里是坐,简直是用扔的,众人面面相觑,动了动嘴唇没有人开口。

“早上的火气还没消?怎么回事?”再低的气压也压不到他这边,尤单羽递了根烟给他,顺口问了句。

一听到“早上”这两个字,脸色更加yīn沉,“妈的,老子给人强奸了。”

接过尤单羽的烟正要点上,心一突,孙茗卓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果然,从他进来后就一直处于低压状态下的台球室马上火热起来,“我刚才没听错吧,我们明鸾大名鼎鼎的孙大少也会被人强奸?”

最先开口的是从他进来后就一直把眼睛放在他身上的夏瑶,几个星期没见,孙茗卓的心思更加让她难以捉摸。

赵子文好奇的不是他被强的事,而是强他的人,“谁敢强你孙大少啊?”

尤单羽更是惊讶,一脸暧昧地笑,“怎样?被强奸的感觉爽不爽?”

一阵哄笑声,孙茗卓这回悔得连肠子都青了,妈的,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这兄弟是白当的吗?还能怎样,看本少爷正在的脸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多不爽。”

脑袋自动把中间被他喊好会yīn的过程过滤掉,只剩下开关跟结尾的恼怒,目光落在中间的台球案子上,孙茗卓走到台球旧前,取下一根球杆,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球杆上,碰的一声开了球,十五个台球被撞向四面,一杆就打进三个球。

踏开脚步移动位置,瞄准其中一个球,正要开打,这才注意到夏瑶后面绑着一个女人,“这女的,谁啊?”

见他对这个美女感兴趣,赵子文赶紧上前扯掉她嘴里的布条,美女堵上嘴还能看得出是美人才怪。

“怎样?这小妞脸蛋够靓,身材够辣吧?”

嘴巴被堵了一个多时辰的飞薇哪里还有力气开骂,两嘴开开合哈只顾着吸气呼气,对他们的话题是一句都不感兴趣,不就是送人暖床吗?她又不是没给人暖过。

孙茗卓眉眼略微上挑,视线转向角落处的尤单羽,等他给个答案。

尤单羽没有说话,只是牵了牵嘴角,无声地笑了下,表示不知道。

见这两人只顾着“眉目传情”,肖任一脸恶心地说,“得了得了,你们两就别在这搞‘玻璃’污染我的眼睛了,掉得我一身**皮疙瘩。”

“是这样,赵子文他们家那个新开的建筑分公司因为一件案子被扯了进去,想让你爸爸疏通一下警察跟法院那边的关系帮个忙,你看怎样?”

肖任也不含糊,直接就把赵子文今天找他过来的事捅了出来,赵子文这小子,遇强则弱,遇弱则强,一碰见孙茗卓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只知道搭耸着脑袋。

“就这事?”孙茗卓放下球杆,一只手搭在上面,“明天早上给你答案。”

一听孙茗卓这话,赵子文松了一口大气,只要他肯答应,他们家那事十有八九有戏,正想接话,没想到他们旁边的几个高中生截断他的话。

旁边桌的一个穿着白色短裙的少女手拿着球杆走到孙茗卓近前,她的眼角一挑,“我们那边几个姐妹和你们打一局如何?”

“就你?rǔ臭未干的臭丫头?”个高腿长的孙茗卓眼一低,就瞧见那少女低xiōng衣领下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两团白肉,冷冷哼一声,还没胖女人大呢,“你也配跟本少爷打?”

第三十三章 陈莉徽

一旁的肖任突然笑着接口:“茗卓,跟她打,输了让她旁边那个美女脱衣服。”那短发女的身材才有料。

肖任这话一出口,围着那名短发美女的几位年轻人一下子变得愤怒起来,挽袖子围了过来,“你小子哪个学校的,竟然敢叫我们希哥的老婆脱衣服,真是吃了豹子胆!”

“闭上你们的狗嘴,就让那男的跟三妹打。”被围在中间的短发少女勃然大怒,突然对站在孙茗卓身边的少女说道,“三妹,你跟他赌,他们输了,你就让他给本小姐跪在地上学狗叫!”

“好,我答应了,你先来!”孙茗卓就一吃软不吃硬的主,越激越往上拧,冷笑着闪在一旁,就让少女先开球,少女也不客气,啪的一声,就开出了球。

“赶紧通知希哥,要出大事了!”那几个学生慌忙拿着电话,打起电话。

少女的球技很不错,不仅打得很准,而且还会留球,如果遇到别人,少女会很容易的赢了,但可惜,他遇到的是孙茗卓。

孙茗卓的球不仅打得很好,而且打得也很猥亵,就是说他每次故意给那少女留下个陷阱,偏偏那少女看不出这是敌人故意留下的陷阱,反以为是他手法不好。

结果将几个杂色球都打了洞里,孙茗卓一陈冷笑,耍手段,他是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

孙茗卓在少女将一个球打丢后,终于决定收盘,就见他的枪连续地出去,根本不需要看,看那速度,恐怕可以和火箭奥沙利文速度相比了,眨眼间,就收了盘。

然后将枪放在台案上,瞅着那个被围在中间的短发美女,那意思就是看她如何脱衣服。

跟他比赛的少女没有任何表情,将枪杆放在台案上,回过头看向她的姐姐。

一旁冷冷地看着的短发少女,没有理会她,说道:“你赢了,不过,我不会在这里脱衣服的,你敢跟我到一个地方吗,那里就我们俩人,我脱给你看!”

“给我一个人看多没意思。”孙茗卓指着懒洋洋地靠在台球桌旁的尤单羽,故意色迷迷盯着她高耸的xiōng部,“好东西嘛,是用来跟兄弟分享的,脱给我兄弟一起看看!”

“你……”原来想要趁着两人独处的机会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陈莉徽显然没想到他竟然这么难对付。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短发美女马上就给他们几个人抓住,赵子文一脸鄙视地说,“难怪别人说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刚才说什么来着,输了当众脱衣服!”

“美女,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是人家孙少不介意大家一起看。你呢,就当是给我们大家伙养养眼。”

双手擒着短发美女的小混混听他这么说一说,就知道可以大饱眼福,马上猴急地脱掉陈莉徽的外套。

几个小混混眼睛盯着薄薄的衬衣下,随着陈莉徽呼吸有些轻轻颤动的rǔ房,那丰满的xiōng部,简直让他们几乎是要流口水了。

“谁敢动她!”就在陈莉徽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从门口闯进一个年轻人,那年轻人穿着一身前卫的服饰衬托着一张俊美的脸庞,那头细长乌黑的及肩长发下,脖子上戴着粗粗的金链。

“希哥。”陈莉徽一见到自己的未婚夫,赶紧迎上去。

邬岑希进来后,只斜了那几个大学生一眼,就把目光停在那个短发少女身上,压低声音,语气温和地说道:“莉莉,你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不开心吗?”

他太了解她了,如果不是不开心,莉徽是不会跟这几个小子一般见识的。

“还不是你,总是好几天都不见人影,我一个人好无聊,那几个人想要侮辱我。”陈莉徽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夫宁愿碰别的女人也不愿碰她就有气,为什么,他明明嘴里说着爱她,一转身却去找别的女人,这让她情何以堪。

见她又开始黯然垂泪,邬岑希更加心疼,他不希望跟她随意超越肉体关系,一旦突破了那层关系,彼此之间,心情会受肉体的影响,他怕在感情上,容易产生错觉。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对莉徽的爱,是兄妹之间的疼爱,还是情侣之间的宠爱。

抓起地上外套轻柔地替她披上,邬岑希右手搂在莉徽不盈一握的小腰上。用眼神示意后面几个跟他过来的打手,让他们速战速决,把那几个黄毛小子先解决掉,就头了不回地带着莉徽和她的小妹离开。

就这几个黄毛小子,根本还用不到他出手的份。

他哪里知道,他所以为的黄毛小子,也有覆手遮天的时候。

几个站在旁边当观众的赵子文一行人,特别是孙茗卓,已经活动好筋骨,一副准备干架的行头,早就把前两天还痛得昏过去的事扔到九霄云天。

兄弟做什么用的?是用来共患难的!

几个打手伸手抓过旁边的球杆,就要挥过来,“你们这几个小子就***死在这里吧!”照着孙茗卓的头上狠砸下去。

几个打手一动手,那五六个学生也跟着动起手来。

孙茗卓向后一退,退到台球案后,一脚踹飞脚下的一把小椅子,那椅子直飞向其中一名学生的头顶,啪的一声,那打手被砸中脑袋,当时就把那打手砸昏过去。

尤单羽看见有人动手打孙茗卓,呸地一声,一把抱住他后面那个打手的腰,高高的抱了起来,然后对着台球案子的角上撞了过去,只听得那家伙一声惨叫,胳膊就差被撞断了。

被尤单羽扔在地上,拼命打滚惨叫。

这时候,其中一个打手也到了孙茗卓眼前,他刚才没有打中这小子,本想再次打他,结果没有想到那小子的出手比他快了很多。

孙茗卓早就已经抓过一根球杆,对着冲过来的那打手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一下子将球杆砸成两段,鲜血一瞬间从那年轻人的脑门流了下来,将年轻人的双眼遮住。

另一旁一个偏胖的打手搭上尤单羽的肩膀就要给他来个后背摔,尤单羽马上肩膀一矮同时左手单手撑在地上,整个身体与地面成了平行,就像黄飞鸿的无影脚一般,“蹬蹬蹬”连续三脚踹在了那个胖子的小肚子上,又狠又快绝对的是本能反应。

只听“啪嗒”一声闷响,那个打手一百七十五公分高的身躯在空中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后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地上的灰尘被震得飘起在空中,久久不肯散去。

…………

其余那些学生傻了眼,手里拿着球杆站在原地没有一个敢动,他们这些家伙平常日子都是咋呼的凶,哪里敢像现在这样打架。

孙茗卓和尤单羽是什么人,那可是走江湖的人,平常都是动刀子,不见红不罢休的家伙,这样的场面不过是小儿科。

围在旁边看热闹的肖任一伙人根本就是干看的份,连手指头都不用动一根就让他们两兄弟一手几个自己解决掉。

第三十四章 比赛

这个社会最见不得光的女人是什么?第一是第三者,第二是妓女。

最见不得人的男人是什么?毫无疑问,第一是偷腥的男人,第二是嫖客。

这就是为什么见到邬岑希和他的未婚妻,飞薇却是一声也不敢吭的原因,他可一点都不敢地男的会大发慈悲救她。

赵子文一伙人收拾好东西就要转移“阵地”,找个游乐城乐乐,这台球没打成倒是打了一场架,谁还有心思打。

“我再玩玩。”挥了挥手,孙茗卓示意他们自己过去。

走到沙发处随意一坐,孙茗卓就一个人呆坐着看向那些收拾残局的工作人员,一双流离的双眼飘渺无神,没有目标。

“茗卓,这小妞怎样?送你玩玩,要不我打个电话叫几个美女陪你?”

赵子文见他一脸兴致缺缺的样子,琢磨着是不是跟他们家老爷子吵架了?要不就是男人“更年期”一到,没女人给憋的。

双眼出现焦距,孙茗卓把头转向被绑的女人,轻浮地打量着飞薇低xiōngv领上的xiōng部和超短裤下修长白嫩的细腿,忽然挤眉弄眼的笑着,“你赵子文送的女人还少吗?怎么这回换花招了,送了个又堵嘴又绑绳的,搞sm啊?”

“我说呢,怎么不见你来个有兴趣的,原来你孙少爷喜欢玩sm啊?”肖任一听这女人有戏,打趣道,“要不再加个绑腿的,给你玩玩3p怎样?”

“去你的,把这女的一起打包送走,本少爷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语气一转,孙茗卓两手摊开靠在沙发背上,兀自闭目养神起来。

见他一副赶人的样子,几个人互相递了个疑惑的眼神,才各自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扫兴地离开。

“这个女的留下,我跟茗卓说说。”

跟肖任耳语了几句,尤单羽就落下队伍走了回来,今天的孙茗卓,和往常不一样。

“我们两来比比。”

“论打架你比我强,要论台球,你可比不上我。”孙茗卓被他挑起兴致,得意洋洋地说,“不是我说你,阿羽,找人单挑前嘛先掂掂自己几两重。”

两个人也不多说废话,尤单羽先开杆,进了一个,接着再打,没有进。

轮到孙茗卓了,只见他若无其事地轻轻一点,球像着了磁似的,哧溜一声落了洞。

接着,孙茗卓又打了仨球同进洞,只见桌面上属于他的花球越来越少,花球跳舞般的一个接着一个跳进洞,而孙茗卓俨然一个大将军在指挥着千军万马,最后,黑八胜利进洞。尤单羽开完球,就再也没有捞到机会打。

第一局,孙茗卓胜。

第二局,孙茗卓开杆,一击,花球落洞,再击,花球双落,三击,三花飞进。只见孙茗卓像驯兽师般,把台面上的花球,乖乖地轰进了洞。

尤单羽也不示弱,一会功夫就连进了三颗彩球,结果只留下贴在边路的这两颗球。这两颗球紧紧地缠在一起,十分的不好处理。

两个人打的水深火热,只顾着瞄着台面上球找准位置,就连那些手忙脚乱收拾残局的工作人员也没有注意到,台球室门口突然出现一副身形因为偏胖而有点臃肿的女人。

被尤单羽扔下的从云,几乎找遍了市区里面所有最豪华的台球室才找到这里,光出租费都要耗掉她百来块。

并不是这所台球室难找,而这所台球室不正规,里面小姐,女dj什么的都有,自然所处的位置比较偏僻些。

悄悄地走进里面,本已不敢抱多少希望的从云只消一眼,就注意到站在台球桌旁的尤单羽。

视线焦急地左右搜索,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她找到被绑在沙发后面的飞薇,并不惹眼,只要不注意看一般不会有人发现沙发后面还绑着个人。

蹑手蹑脚地移动脚步走向目标,从云并没有时间再朝尤单羽的方向多看一眼,她还以为刚才那几个有钱的富家子弟在这附近,自然不敢多耽搁时间。

“你怎么来了?”光顾着看那两个养眼的帅哥比赛,直到从云走近,飞薇才注意到旁边多了个人。

第三十五章 两男两女

一般人只要在专注于一件事的过程中突然被打断,通过会不自觉地提高音量抬高声音,自然,飞薇也不会例外。

“嘘,小声点。”举起手贴到嘴上,压低声音叫她小声点,从云正要替她解开绳子,突然间察觉到来自背后的视线,如刺在背,盯得她浑身不自在,而且有越来越烈的趋势。

几道强烈的视线烧灼在她的背上,背后忽然清晰的视线让从云立马挺直脊背,她尽量做到不让自己有感觉,低下头继续解绳子,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把飞薇的绳子解开。

背后响起轻缓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这种诡异的气氛,让她的心跳不由急剧加速。

“是你!”

这两个字……有点熟悉。

从云忍不住转过头,冷漠的声音响在她的背后,不带一丝感情,像是被狠狠地锤了一拳。

“你怎么?”

这回换成她惊讶了,怎么这个男孩在这里?怎么才几个小时的功夫他就追过来了。

这年头,一个欠钱的都比她这个“债主”还猖狂。

“怎么回事?”尤单羽不动声色地走过来,看见孙茗卓yīn沉的脸色脚步顿住。

死死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孙茗卓就差没用眼神直接把对方杀死,“这女的,偷了老子东西。”

终于回复自由的飞薇,活络活络筋骨就要站起来,一听到那个有钱少爷的话,满脸不解地看向从云。

别说她不解了,就连从云自己也一团迷雾,这男孩空手套白狼的功夫简直都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偷你什么东西了?”放下手中的球杆扔到沙发上,尤单羽问。

“男人最宝贵的东西!”

还能什么东西,他孙大少的宝贵jīng液,被这胖女人一阵乱吸,全给吸走藏进肚子里面了。

尤单羽以为他说的是脸面,不在意地笑了下,“你孙茗卓可不是个那么计较的人,你那股子豪爽气哪去了?”

“豪爽?你让我豪爽?**!”

说完拉过从云就要走,这该死的胖女人,今天没给他一个答案就别想离开!

扣着胖女人的手腕的手被另一只手抓住,孙茗卓以为是阿羽,正要发问,回过头一看竟是那个赵子文送给他的女人,“干嘛?你这个女人不会真的要跟本少爷玩3p吧?要玩找别人去。”

“帅哥,你抓的是我朋友。”

“那又怎样?”一脸挑衅地看着她。

“我跟你比赛吧,输了我这个姐们儿你想怎么带走就怎么带走。”飞薇满脸豪气地说,刚才见这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打台球那架势,她早就手痒痒地想跟他比一回。

对于自己的球技,飞薇不敢打包票。但是从云,她比谁都清楚,能打什么台球,简直是拖人后腿的份。

怎么今天一个个跟黏皮糕似地全往他身上贴,怎么拔都拔不掉,孙茗卓习惯性地把头转向尤单羽,想要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他解决。

“怎么个比法?”谁知,尤单羽却兴致盎然地接下挑战书。

孙茗卓狐疑地看着他,怎么搞的。

“男女搭配,我跟你一组,那个帅哥跟我姐们儿一组,怎样?”

还是眼前这个黄毛帅哥好拐点,她早就看出这个黄毛跟她是同一派的。飞薇边说话边巴上去,就差没贴在尤单羽身上,要是这个男的再加一个有钱?

飞薇一愣,抬头仔细打量这个黄毛帅哥的五官,怎么越看越面熟。

“不行!让我跟这个又胖又矮的女人一组?不如直接拿把刀宰了本少爷痛快点!”

胖女人能顶个屁用,别以为他没发现,尤单羽根本就是胳膊肘往她身上拽。还不明摆着让他一个人对付他们三个人,说什么都不干。

“那我跟她一组。”尤单羽使了个眼色,让叶从云自己过来,这个女人还真是个找死的主,纯粹就是回来送死的。

孙茗卓可不是赵子文那几个小角色,是她能招惹的吗?救她第二次,可别想他再救第三次。

一旁被他们当作空气的从云,一听到“特赦令”,赶紧掰开他的手就要奔向尤单羽。

脚步还没打开,就被满脸嫌弃的孙茗卓重新抓住,“算了,本少爷委屈点,就当做做善事。”

“我跟她一组。”他绝对是不忍心阿羽的球技被胖女人拖累,才不是不爽她一脸急欲摆脱她的小样!

第三十六章 两男一女

第一局,飞薇对叶从云,飞薇胜。

第二局,尤单羽对孙茗卓,孙茗卓胜。

第三局尤单羽对叶从云。

尤单羽见叶从云一味的擦拭球杆,还以为她有些紧张,撇了撇嘴巴,“你紧张?”

从云摇了摇头,紧紧地握住了球杆,手感觉与球杆产生亲密的摩擦,一阵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关心她。

其实他不紧张,会输会赢,她不用打自己都知道。

“等一下。”

尤单羽正要开杆,一旁干看着的孙茗卓抢过从云的球杆,“男女对打一点都不公平,我教她打,待会你教那女的打。”

孙茗卓一看胖女人跟那波浪妹打球的架势就知道是一副菜鸟样,这简直是来给他丢脸,哪里是长脸的。

“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先开球。”

尤单羽自信满满地笑,没有异议,首先走到球桌前,瞄准白球,来了一个大力轰球。

他们打的是最普通的八球局,所以难度不是很大。双方看谁先进球,然后挑选彩球或色作为自己的击打球。

一局之中,谁先打到黑八进袋就算赢得胜利。相比花式九球与斯诺克来说,这是最简单的玩法。

孙茗卓这次怎么说也要在胖女人面前炫耀炫耀自己,为自己找回点面子,看她还敢不敢看轻他。

握着她的手就开打,这次击球非常漂亮,一下就被他打进了两颗彩球。这样的话,局面大好起来。

打完之后,孙茗卓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我的技术不是吹的吧。”就跟一个做完好事讨喜糖吃的孩子似的。

胖女人的手粗糙是有点粗糙,不过跟她的身子一样软绵绵的。

孙茗卓低下头假装擦拭球杆,一双桃花眼还时不时色色地朝她的xiōng部看,一道粉嫩的rǔ沟呼之欲出,两只白白的rǔnǎi子,凹陷着的rǔ头埋没在红润的rǔ晕里。

想象着早上看到的红红的奶头,就跟两颗紫红的葡萄镶嵌在大白馒头上似的,在他眼前飘啊飘的,血气直冲头顶,孙茗卓的小弟弟又开始不争气地翘了起来,因为穿着一身牛仔裤,所以旁人不仔细看根本感觉不出来。

都是这个胖女人害的,孙茗卓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抱怨。

无缘无故被瞪,站在他身前的从云并没有理会他,只顾着关注正在专心观察着局势的尤单羽。

尤单羽只是观察一了下台上的局势,孙茗卓这次击打虽然漂亮,可是却力道不足,打偏了,使两颗彩球不规则的贴在库边上。

若是不能解决这两颗球的问题,根本谈不上一杆清台,看到这里他不禁笑道,“比赛还早呢,别那么得意。”

孙茗卓撇了撇嘴巴,不以为然,一会工夫就连进了三颗彩球,结果只留下贴在边路的这两颗球。这两颗球紧紧地缠在一起,十分的不好处理。

无奈之下,孙茗卓选择了一杆防守。示意胖女人压低身子,孙茗卓就着她的手一个轻巧的推杆,使白球将两颗彩球轻轻地分开。由于用力巧妙的原因,白球不但紧紧地贴在库边,前面还挡着一个彩球,根本不利于他出杆击打。

“不错,果然是高手。”尤单羽对孙茗卓这次绝妙的击打也不禁伸出大姆指。

不过,他还是不着急,毕竟散落在外面的色球还有七颗,总能寻找 到下球的路线。只是,打台球的思路一定要清晰,这才是打好一局球的关键。

新手或许知道什么地方有球可打,或者看到某颗球距离洞口很近,就选择轻易出杆,这根本是不对的。真正打台球的高手,从击打第一颗球的时候就要求掌控全局。进攻或是防守,运用起来就会无懈可击。

思考了一下台面上的球路,尤单羽还是决定由靠近底袋的一颗色球开始击打,算是练练自己的手感。

“你不会快点啊?要是都跟你似的这样慢,恐怕这里天都黑了。”刚才下腹部这么一压下胖女人的身体,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小弟弟紧贴着她的臀部,感觉到来自她臀部的压力,相当有弹性。

孙茗卓身体上某一点涨得更是厉害,整个帐篷开始慢慢绷紧,整个人也变得没有耐性起来。

“催什么催,这不在打了。”

尤单羽两脚分开,站成丁字步,整个身体非常标准地压在台球桌上,然后将左手的大姆指放在手掌面上,架起了球杆。

凝神静气,一个漂亮的中杆推球,漂亮的将一颗色球打进底袋,显示出了不错的中远台技术。

随后,尤单羽继续击打,那小小的白球在他的cāo纵之下似乎有了魔力,自由地游走在绿色的桌面之上,显得随心所欲。

没一会的功夫,尤单羽已经漂亮的将黑八拿下,完成了一次不可思议的一杆清台。

一阵“啪啪”的掌声响起来,是旁边看得聚精会神的飞薇,刚才看这局势,她还以为没戏了,没想到这黄毛帅哥深藏不露啊!

第三十七章 胜负

第三局,尤单羽对叶从云,尤单羽胜。

第四局,孙茗卓对飞薇,飞薇胜。

“茗卓,你也太让我失望了吧,我这打得正痛快呢?”尤单羽一脚撑在台球桌上,直接就坐了上去,挑高眉毛悠悠地取笑孙茗卓。

“切,你们两能赢我?那是本少爷让的。”嗤之以鼻,孙茗卓不以为然地说。

这回连第五局都不用打了,孙茗卓就直接这么一栽栽倒在飞薇和尤单羽手上。他是越想赢越赢不了,为什么输得这么快这么惨,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帅哥,说的话还算话吧?”飞薇也没想到还不到两分钟,就把这个傲慢的少爷打得一败涂地,看他刚才跟黄毛比赛那会可不是这么逊的。

“笑话,我孙茗卓说的话什么时候不算话过?”不爽地睨着波浪女,这个娘们竟然敢怀疑他的节cāo!

“那行,我姐们儿我自个带走了。”

招呼从云过来,两个人就直接往门口走。她就一东北妞个性,想什么做什么,来不了那些扭扭捏捏的玩意。

“喂!!”

一声大喊,把台球室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一番强烈的思想挣扎,孙茗卓嘴里开开合合没有开口,他现在心里就差没把自己的祖宗连带着一起骂进去!

“把我一起带走吧!”

尤单羽“腾”地一声马上站直,在众人的目光洗礼下尴尬地笑着往后退,离那小子越远越好,他现在死都不会承认孙茗卓是他的兄弟,他是孙茗卓的兄弟!

飞薇僵硬地停下脚步,这关系怎么越看越不像小偷跟户主的纠葛。

一直没有吭声的从云,毫不迟疑地转过头。男孩漆黑的眼眸如同研磨了许久的墨水,直直地看着她。

他真的那么想知道她是不是小姐吗?如果不是呢?对于他的那些钱,其实早在他没有叫住她的那一刻就介怀了啊。

“晚上九点在那个公园见吧。”

忽略掉心中突如其来的悸动,从云带着飞薇一起离开,她还得回去工作,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国为休太多天被停职。

dj台上尖锐刺耳的音乐声、客人来回走动的声音、台球碰撞碾过桌面的声音,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飘荡在宽敞的台球厅。

三个人的关系,尘埃落定。

从此,定格在这么一个不轻不重,不近不远的位置上。

校园门口

“今天的事……”

“别介,我只不过太无聊出来练练手而已。”

打开车门准备进去,飞薇闪了个神,喊住正要走开的从云,“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那个长头发男的还记不记得?原来叫希哥,看起来还挺有派头的。”飞薇一脸兴趣地说,就当中磕磕家常。

“我在一楼大厅见到他跟两个女的在闲聊。”听飞薇这么一说,从云也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她还是第一次从那个男人的人上看见一副温柔的表情。

“他旁边那个女的见到没有?别惹她,是个找事的主。”点了点头,飞薇脸上淡淡地说。

“我已经好几天没接他的生意了。”原来这个男人有喜欢的人,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从云心里对这种男人生出一种莫名的排斥。

“跟你说个事儿。”坐进驾驶座,飞薇摇下车窗,直接抬着头看向从云,“刚才那个染着一头黄发的帅哥,叫什么?”

“姓尤,叫单羽,怎么了?”低下头看着他,从云不解,她怎么会对尤单羽感起兴趣来。

“没什么,看着脸熟。”

看来认错人了,飞薇发动引擎准备上路,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行,你自个保重!”

第三十八春 青春

晚上七点多。

一个女人静静地站在公园平静无澜的湖水边,微风弄乱她的发,她伸手将之勾在耳后,脸上柔和的表情,淡得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存在感。

一时间,从云头脑还很混沌得记不得自己身在何处。湿冷的空气迎面扑来,侵入侮个毛孔,冰寒的感觉随之蔓延至全身,就在刚才,她连自己唯一的一份工作都没有了。

难道她以后都要一直生活在别人轻蔑的眼神跟轻鄙的笑容中吗?那她还有什么可以寄望下去的?

呆呆地站在那里,她觉得心里空空的,找不到一点方向,恍然觉得生活就像是一把钝刀,它切割下去的伤口永远不是整齐干脆的,它总是让你血肉模糊连筋带骨。

路边有私家车开过,明晃晃的车灯,慢慢地压过来,地下,她的影子一下子被拉得好长。

眼角余光瞥见有个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长,影子和影子重叠,她知道,是那个男孩。

看着她脸上柔和的线条,孙茗卓出神地站着,那一刻,他竟然听见自己的心跳,艰难而又飞速,一瞬间,他移不开目光。

那是怎样淡然的面容,仿佛看透了一切,却又带着不自觉的怡然。不断有各色各样的人从她旁边擦肩而过,她就这么捏着手机站在原地。

“喂!”不知道说什么,孙茗卓只是急躁地开口,只想着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胖女人太安静了,那感觉,就好像连灵魂也抽离出肉体一样。

“你说,生活是什么?”压低语气柔柔地说,从云并不奢望他能回答她什么,只是突然想知道,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多姿多彩?还是像黑白电影一样单调如一的?

没想到她会问个这么无聊的问题,孙茗卓翻了翻白眼,“不就是高中三年煎熬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大学四年煎熬拿到了毕业证书,再三年煎熬拿到了结婚证书,再五年煎熬又拿到离婚证书。”

“是吗?看来我活得失败。”从云无声的叹息。

大学,结婚对她来说都是些很遥远的事,没想到她想了一晚上的结,被他这么一说,变得如此简单。

凑到她身旁站着,孙茗卓抬高她的下颚逼她看着他,“失败个屁!还没死就想着失不失败!我倒觉得,一个人成不成功还不就看她的追悼会,等你死了本少爷再帮你瞧瞧你成不成功怎样?然后呢……”

从云望进他的眼里,男孩的瞳孔幽深得像一条没有尽头的无底洞,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严肃的表情。

哼,终于肯正眼瞧他了,孙茗卓向前倾,声音也低了下去,“然后嘛,你所谓的狗屁生活就跟厕所那卫生纸似的,没你胖女人的事最好给我少扯!”

他不喜欢看到她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神,那感觉,就好像她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他不甘心!

“你上次问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过了许久,从云闭上眼睛淡淡地说。

一颗心没来由的慌乱起来,心跳急剧地加速,孙茗卓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感觉像现在这么矛盾过。

明明前一刻还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答案,为什么越接近揭晓的时间却是越慌乱。

“别说,不要说!”他不想听!

从云张开嘴巴,偏过头正想说话,眼前一暗,身子却被紧紧地抱住,肩上却是一紧,男孩双臂一合,已经将她狠狠地抱住。

心头潺潺流过不知名的情愫,这是第一次,有个男人不带任何负面感情的拥抱她,纯粹而美好。

那是她年少时,即使是成年后,只能在夜里暗暗期盼的画面。

多少个孤单单的夜晚里,她仿佛可以听见青春飞奔而去的声音,它说,永不回头。

她抽泣,哽咽,背着他的身子用力捂住脸,吸气,狠狠逼回泪意。

可是还有几滴液体,自她掩面的指缝间断断续续逸出,泪水如珍珠滑落。

原来,眼泪憋得再久再忍耐,只要有一个突破口,总会决堤而出的。

附近的霓虹灯招牌闪耀着盈盈的光芒,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地上的影子互相交叠着,似乎纠缠得没有一丝缝隙。

第三十九章 邬岑希

“胖女人……”

“怎么了?”

……

“你养我吧?”

“什么?”她是不是听错了,是她养他?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嫌弃我啊?”搞得副他赖着她的样子。

“不是,我没这个想法。”她想说的是她没钱养“小白脸”啊。

“假吧,你就假吧你,不就是要钱吗?本少爷给你钱,你的任务就是把我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壮壮的!”

他的意思,是她有工作了?她可以理解成这是工作吗?怎么有点像保姆有点像奶妈子,又有点像……养猪。

嘴角不自觉地划起一条浅浅的弧度,从云脑海里全部是男孩离开前扔下的那些话。

走到出租屋的楼梯口,她懒懒地伸了个腰。明明没有喝酒,怎么有微醉的感觉,恍然间还以为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几天没见你很开心嘛!”

一道冷冽的声音突地冒出来,把从云吓了好大一跳。

抬高头看向声源处,门口站着一名穿着时尚的俊美男子,正沉着脸毫不客气地直盯着好。

“你来了。”没有收回笑容,从云低下头寻找钥匙,并没有对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她还以为他会晚点过来,倒是没想到已经这么沉不住气。

正想发难的邬岑希没想她会对他的出现如此淡定,就好像站在门口等人的是她,而他,是她要等的人。

脸色总算各和缓了些,邬岑希若有所思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把钥匙插入锁眼转动,门锁上映出他们两的影子,一前一后,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拧开门,从云走到鞋柜拿了双拖鞋,浅蓝色的男式凉拖,是他专用的。

这个男人有洁癖,她是早知道,每次做爱要么大厅要么就是浴室,他可以上飞薇的床,却从来都不会躺到她的床上。

从云蹲下身子替他解开鞋带,脱下鞋子,穿上拖鞋,不到一分钟的活儿,被她做得尤其认真。

她并不觉得“低人一等”就是卑微,相反的,她只觉得在温饱都没办法解决的时候,道德和信念都是以假的方式存在的。

那些所谓的羞耻感很快的消失,她用她的方式赚钱,一方有需求,一方就有供应,就是最简单的供求关系。

邬岑希淡淡地看着她的背影,不过几天不见,他怎么会突然觉得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这个女人这么温驯地待着她。

不是下午才刚见过面的吗?一想到下午他才记起今天过来找她的目的。

接过她递过来的一次性咖啡,抿了一口,苦苦咸咸的,是他喜欢的口味。他总是执着地相信,只要在咖啡里面加上一点盐,咖啡的味道就是越苦,咖啡香味越浓。

“今天的事,给我嘴巴闭紧点!”

杯中的咖啡仍在轻描淡写地升起一缕热气,诱人的清香不知不觉中溢满了整个空间,可惜却渗不进空气中冷冽的气息。

对上他警告的眼神,从云笑了笑,脸上淡淡地说,“我知道了。”这是一个男人对心爱的女人的一种保护吗?看来这个男人对他的未婚妻并不是没有感情。

她的话根本就是一种敷衍,是敷衍他的人还是他的事?不知为何,他的xiōng口有些气闷,男性的自尊被挑起,邬岑希想也不想地出口,“这三天去哪了?”

“回了一趟老家探亲。”自己接了杯白开水,从云边喝水边回他。

“是吗?”邬岑希冷笑,被父母赶出来的人也有脸回老家?这个女人说白话的功夫是越练越成熟啊!她以为他邬岑希是那么好耍弄的吗?

“玩得挺开心的嘛?”口气急转直下,邬岑希冷冷地说道。

从云只是狐疑地看了他几眼。奇怪……他今天问题怎么这么多?她还以为他对她的事没有半点兴趣。

“被我猜中了?”他见不她不语,就当她是默认了。

“是挺开心的。”没有否认,从云如实说道。

“是因为找到一个比我更有钱的老头子?还是碰见一个更能满足你这个骚女人的男人?”一口闷气涌上xiōng口,邬岑希冷笑着脱口而出。

“一个最下等的妓女而已,你也有脸当着别人的面笑?像你这种每天都被人耻笑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开心?”心里涨满的不悦让他的话语更显刻薄,邬岑希现在可没想那么多,他只在意这个满嘴白话的妓女脸上灿烂的笑容是为了谁所绽放,又是和谁玩到这么晚才舍得回家。

家?被这个字眼打住,邬岑希满脸不置信地看着她,这个女人要什么没什么,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女人?

他的妻子只有一个人,也注定是那一个人,那就是莉徽。

从云闻言,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这种话从一个嫖客嘴巴里说出来不是很讽刺吗?妓女与嫖客本是一卵同生,难道她们嘲讽的时候不会想到,相反的,他们讽刺的也是自己吗?

鼓足了勇气,她才有办法重新面对他。没有望进他的眼,从云目光落在他衣角的一团白衫上,不疾不徐的说,“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吗?”

她还以为,他只是过来警告她不许干涉他的生活。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来给你送钱的?”被她冷漠的态度刺到,邬岑希咬牙切齿的说,这个妓女现在连正眼都不肯瞧他!

xiōng口的闷气越来越烈,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压抑得他就连一口气都喘不出来。

对上她那张平静的脸,一双锐利的眼眸更加yīn暗,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钞票甩到她脸上,“不过是个认钱不认人的骚货!”

像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眼前的人听,邬岑希手上一用劲,她整个人便贴到他赤裸的xiōng膛上,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凝视着那张令他不厌烦的脸蛋一秒后,没有任何预兆,他便堵上了她的唇!

“嗯……”从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已经全都淹没在男人炽热的气息中,扑面而来的霸道压迫力量根本让她无法呼吸!

一个火热的唇强硬地压上她的,辗转厮磨,硬是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深深探了进去。

他的右掌托住她的后脑,让她无法动弹,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侵至她口中,嘴里全是他纯男性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烟味。

邬岑希捏紧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大嘴,和他唇舌交缠,他柔韧而霸道的舌头卷住她的,深深吮吸,放肆无忌,到处横扫一气,似乎要榨尽她口内的蜜汁。

…………

趁着喘气的空档,从去连忙游说,试图拖延时间,“明天做,明天行吗?”过了今天,明天她就可以远离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你以为由得你决定吗?”邬岑希慢慢缩紧他强壮的手臂,把从云抱到她的房间,就要扔到床上。

这个男人的臂力十分吓人,死命箍住她,别说动,她就连呼气吸气的空间都没有。

这么惊人的臂力如果不是练过就是……从云惊愕地对向男人鹰隼般锐利而强烈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一切。

浑身打了个冷颤,跟一个浑身都是力量的男人硬碰硬,是最不理智的行为,可是他根本不像是在解决生理需要……

“嘶”地一声,还没等从云反应过来,邬岑希已经扯掉她的衣服,撕成碎条拉开她的四肢就要捆紧她的双手。

“今天,今天也可以,我们慢慢来。”见状,从云赶紧妥协,他不会有性虐待倾向吧?她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暴力。

“怎么,还想拿你那些小伎俩应付我?”邬岑希冷笑,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以为他那么好糊弄?

说着已经不同分说地快速用那些碎条将她的身体固定成一个“x”形,使她丝毫不能动弹。

在他无所遁形的强烈注视下,从云顿时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他紧紧压在掌下的猎物,独力难支,无处可逃。

原来,他的每次笑容,不过只是一场猫捉老鼠的志在必得,就好像手里捏着一只小小的蚂蚁,却不急于把它捏死,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它如何不知所云地垂死挣扎。

“贱女人!今晚我要让你终生难忘,我要让你记住!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邬岑希走到她面前,不到三两下就扯掉她的xiōng罩跟裙子,只剩下她藏在长裙里面的裤袜,那是从云为了防止走光多穿的,没想到现在反而有了点用处。

邬岑希两只手粗暴地按揉着从云内内的rǔ房,狠狠地捏着她腥红色的rǔ头,手放肆地刺激着她发达的rǔ腺。

从云本能地躲避着,他这样有点太粗暴了。但男人的大手紧紧地贴在她的xiōng上,她没有躲避的空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任意轻薄她的xiōng部。

“叫出来!”邬岑希将手放在她的rǔ部,为了更好的玩弄,他用手托起女人的rǔ房。抓住她两只随着呼吸而起伏的rǔ房,像揉面团一样用力的揉搓起来,女人rǔ房上挺凸的演练色rǔ晕,在他的肆弄下,越变越挺。

“啊……嗯……”从云从鼻子哼出声音,她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任凭他在她裸露的身体上为所欲为,只要他不虐待她就好。

邬岑希捏着她那对挺起的腥红色rǔ头,用二根手指夹住rǔ头的尖端磨来磨去,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玩弄着从云的rǔ房,女人雪白的xiōngrǔ上因揉捏而出现青色的淤痕。

好一阵邬岑希才停下手来,沉着双眼说,“骚女人!你就等着爽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骚货的敏感地带在哪里!

出乎意料,邬岑希解开她的绳子,三两下就脱掉裤子,掏出他那条令女人又爱又怕的大ròu棒,直勾勾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会对她做些“恶心”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放了她。原先冒了一身冷汗的从云暗暗松了一口大气,抬眼看到她的眼神,才知道他想干什么。

乖乖地跪伏在他向前叼着他的guī头吮了起来,用嘴把他的大**巴舔干净,晃着头吸吮一阵guī头,又在**巴上上下下舔舐,再边掳着**巴,边把睾丸含在嘴里转动。

guī头被温热的嘴巴包着,很是爽快,邬岑希一边享受着从云的口舌侍奉,一边开始尽情地把弄她的两粒丰rǔ。

这种姿势下的rǔ房由于是下垂的,摸起来和平时感觉不一样,边摸边晃很好。

邬岑希的左手在从云的rǔ房上不停地揉着、摸着,用指头用力地抓捏着,掌心轻轻地在上回转,尽量把一整个rǔ房全部握在掌中。她的rǔ房不是很滑但是很腻,rǔ头跟掌心摩擦时有一种湿湿的感觉。

两个rǔ房轮流的摸,当每次摸到手里的rǔ房微微发烫时,就换另一个。从云的两个rǔ头受到轮流的抚摸而充血变硬,比平时要用错出三四倍。

“嗯……嗯……”在邬岑希左手的抚弄下,从云开始情不自禁地轻轻哼了起来。

听到她哼声,邬岑希开始变换手法,用食指夹着女人暗红色的rǔ头,使劲地向下拉伸,再一使劲,让rǔ头靠rǔ房的弹性从指缝间自己滑出去。

如此几个往复,从云的哼声更急促了,邬岑希知道这个骚女人一定是感到了从rǔ头传来的阵阵酥麻的快感。

“这才刚开始,就用了一只左手,已经开始这么享受了?是不是这几天经常被男人cāo?要么你就是个实实在在的骚货!”邬岑希嘲讽道,他要让这个女人尝到别的男人无法给她的快感!

“嘤……啊……”在邬岑希不停的逗弄下,从云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强烈,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要看得她叫得出不了声才肯罢休。

从她嘴里拔出已经涨大了的yīnjīng,他拉起从云,让她趴在床上,然后握着自己的阳物的右手放开,从身体的另一边滑向从云的肚皮。

他左手对从云rǔ房的刺激是比较强烈的,用右手在她的腰腹周围进行柔和的抚摸和挤按,可以消除这种强烈的刺激感带来的紧张。

当右手游走到从云腹部时,邬岑希伸出右手食指按在肚脐下面一点的地方,开始轻轻地上下按动。

从云的小腹赘肉虽然比较多,但是很有肉感,随着手指的动作,肚脐周围的肌肤也上下起伏。在这种放松的状态下接受男人的爱抚,是每一个女人都不能拒绝的。

6

第四十章 邬岑希

“我倒要看看你的yīn毛是不是少了?”邬岑希张开手掌,按在从云的小腹上,开始摩挲着他粗硬的yīn毛,手一点点地往她的胯间伸进去。

这时候,从云的下体已经开始流出丝丝的分泌物。

邬岑希将双手从原先的地方抽了回来,按在从云那两片饱满的屁股上。从云的双臀虽然 已经没有了少女臀部那种年轻光彩,却增加了一种深厚的性感,很合邬岑希的口味。

邬岑希将两个大姆指掐在从云臀腿的交界处,其余的八个手指抓着她的两团屁股肉反复地压下放松。

邬岑希知道这时这个骚女人肉体的感受会不断地更加美好,象她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尝过男女之欢的经验虽然很丰富但是快感并不多,所以更需要享受这种男性为她服务的前戏模式,等她沉醉于其中,就会恍惚地任人摆布,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邬岑希这么做自然不是为了满足从云,他是要挑起她的情欲,让她在他的面前完全放开,完全臣服,全身心地投入到和他的交欢中。让他从身体和精神上都百分之百的占有她,把她骨子的骚劲全都榨出来。

邬岑希的手指边按压边慢慢地往从云屁股缝的中心选拔,慢慢地、轻轻地。

这时女人胯股间饱满的部分隔着丝薄的连裤袜已拓出一条湿痕,邬岑希的手指在她肉缝周围不停地来回划着,却不去直接触动它,让从云由自愧 身体来产生快意。

女人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屁股,大腿内侧的肌肉也紧张起来。

“骚女人,感觉怎么样?”邬岑希知道从云的身体已经热了起来,故意问着她。

“好……嘤……啊……”在邬岑希不停地逗弄下,从云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强烈。

邬岑希隔着连裤袜用手指压按住从云饱满的肉缝,解手处又软又烫。

这个天天张开腿只等着男人cāo的骚女人,也知道要穿裤袜?邬岑希心里一阵讽刺。

“啊……”从云呻吟了一声,将腰背和屁股挺了起来。

邬岑希顺着从云连裤袜上湿出的那条线向前摸索,隔着连裤袜用指尖扣着她的yīn蒂,不停的刺激着。

女人微启的两片晶润的嘴唇,和他脸的距离不到一拳头,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女人体味,不断挑逗着他原始的生理欲望。

“唔……”看到她在他爱抚下春情荡漾的迷人模样,邬岑希的心头突然狂跳得简直要虚脱!

“骚女人……”他用力搂紧怀中那副温暖的胴体,颤抖的寻索她柔软的地,从云也激动的娇喘着,自己把嘴迎上去。

“唔……啾……”四片饥渴的肉唇立即像吸盘一样紧紧地黏在一起,两人同时从鼻孔发出满足的呻吟。

骚女人的唇真的很软很嫩,邬岑希越吸着越过瘾,这么娇嫩的东西使他有点不知该如何处置,太用力怕弄痛她,却又很想粗暴地摧残她,女人的津液一丝一丝地从唇缝流入他口中,甘甘甜甜的滋味令人焦虑的想呼更多。

“嗯……”邬岑希粗鲁地用舌尖顶开她的齿床,以微侧的角度占据她的整张嘴用力吸吻,果然一股股香甜的液体尽入口中。

“嗯……”一尝到甜头后更无法克制了,他像发疯似的搂紧她的腰部,舌头伸入她口中激烈的索求。

从云被他狂吻得芳心乱荡,两条湿滑的肉片在彼此口腔中追逐纠缠,那一颗颗贝齿光洁精致、口腔黏膜散发着津液的香甜,邬岑希的舌头惟恐下次吃不到似的在她嘴里乱钻。

“唔……嗯……”这样的吻法令她感到窒息,身体却又有被强占征服的兴奋,男人是这么粗暴地把她搂在身上强吻,xiōng前两团柔软的肉球紧紧地压扁贴在他健壮的xiōng膛,二条粗短的大腿在空中交叠横陈,连脚趾头都受不了这么强烈的索吻而用力握起来。

看着她的表情,邬岑希又有了折磨她的新花招,撕掉她脚下的裤袜,他故意用指尖不断轻拂从云尾骨周围,害她焦虑的扭着臀,期待着手指能挖进痒得很不舒服的股缝。

但是那可恶的男人将她挑逗得喘颤不休后,却又绕开最重要的部分而去来回抚摸她的腿、他的手沿着她的曲线一路轻薄到从云的足部,最后轻轻握起柔软的脚丫,逗弄着从云的脚趾头。

“嗯……”被故意玩弄的感觉使她浑身燥热,从云不但配合着邬岑希的动作屈起腿来,舌头也更热情地回应,从没有人给她这么兴奋的感觉过。

两个荷尔蒙分泌旺盛的人吻得嘴角染满唾液,邬岑希松开从云的嘴,两个人像很久没吸到空气似的激喘。

“嗯……骚女人……你好美……”邬岑希看着被他吻到双颊绯红的女人,一张嘴忍不住又被吸引过去,这次他放慢了节奏、一口一口吸咬她的两片软唇,然后一寸寸地往下吻。

“嗯……哼……哼……”这招果然在耸从云身上奏效,只见她的睫毛激动的颤抖,张着嘴唇微蹙双眉,一脸荡漾的喘着,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说她美,即使只有一次。

这样的反应让邬岑希对自己的挑逗技巧更有信心,他虽然从从云的脖子住xiōng部吻去,但目光始终舍不得离开她绯红的脸蛋,唇片贴过处在嘴下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湿湿的淡痕。

当他吻落在rǔ沟间时,从云忍不住整个人向后仰、双臂撑在身后竟让粗胖的身体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方便男人灼热的唇舌落在她无暇的胴体上。

这时的邬岑希,倒反而像条狗一样四肢着地的趴在从云上方,从两粒rǔ房中间的xiōng线一路吻到她很有肉感的腰间,舌尖正绕着紧致的肚脐窝打转。

“哼……嗯……你的嘴巴上……好厉害……”从云不安份地挺动腰身,一脸放荡地享受着男人的挑逗。

邬岑希将她逗到呻吟的声音都在发抖了,濡黏的舌尖突然插进肚脐窝内转动。

“嗯……”从云动人的哀哼了一声。肚子上可爱的xiāo穴似乎是她另一处性感带,只见她的身体仰成极限的弧度,坚挺的rǔ房在辛苦的颤抖。

邬岑希又出其不意地整片舌面延着她身体往上舔回去,直接到达刚才并没有吻到的rǔ尖用力吮住!

“啊……”从云浑身剧烈的搐了一下,两条手臂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子。

“真是有够骚……”邬岑希顺手攫住她的粗腰将她放倒,手掌同时有技巧地到她汗湿的两腿间。

“嗯……”从云微吟一声松开腿根。

邬岑希轻易地就摸到黏烫的耻缝,一边用两根手指快速搅弄她满是热汁的溪沟内,一边低下那张俊美的脸埋在女人yīn道周围舔着,用舌头收集着从yīn道里大量涌出的yín水,一滴不剩地将它们吃进嘴里。

“啊啊……啊……哦……”手指地搅动速度随着女人的浪叫声越插越快,越插水越多,这时如果邬岑希继续抽插的话,从云很快就能达到高潮,但邬岑希没有这么做,他将手指从从云潮湿的yīn道中抽了出来。

邬岑希要这个骚货为她刚才的话付出代价,在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失去了快乐的源泉作为惩罚!

不过这时候,邬岑希的宝贝也已经翘得又直又高,快要忍不住了。邬岑希把被他撕得残缺不全的连裤袜剥下来,用连裤袜把她的yīn道口擦干,把她的双腿分开。

邬岑希跪在从云的身后,一手摸着她的臀部,另一手则握着guī头对准了她的私处,他并没有直接将yīnjīng插入,只是在她的洞口轻轻地摩擦。这个要插不插的动作使得从云浑身神经紧绷,等候被干的感觉就好像给医生打针一样。

从云不禁全身紧张的抽紧用力,yín水也溢满了洞口。

邬岑希看到从云私处汁液淋漓,不由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双手紧紧握住她的粗腰,屁股用力一顶,整根yīnjīng没入了她的肉穴中。

“呀……嗯……嗯……”从云感到了一阵带着爽快的刺痛,忍不住叫了出来,邬岑希见状更加强了抽插的动作,每一次都插到底。

“啊……”从云呻吟了一声,将腰背和屁股挺了起来。

“吱……呀……吱……呀……”在男人的双重攻势之下,从云彻底崩溃了,生理上的快感压倒了一切,放声浪叫,浑身颤动,尽情享受起被干的快感来。

骚女人的放声浪叫,刺激了邬岑希的感官,更加猛力地干。

从云被邬岑希的冲击越推越高,她那雪白浑圆的屁股离开了床单。

一尺……二尺……三尺……她的yīn部已经是朝天了……

可邬岑希的yīnjīng仍在……一下……两下……三下……无数下……的抽插着。

“啊啊……不行了……我……的……啊啊……痒死我了……”

从云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好象有一股热流涌动,下体的小肉穴里竟然湿热起来,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yín水!

“啊啊……我的……啊啊……不要……我……我……哎哟……嗯……嗯……”

邬岑希的yīnjīng还在从云的yīn道里狂插着,只见yín水沿着骚女人的股沟和肚皮两个方向向下流着……流着……

邬岑希捉住她的双腿用力一提然后向下压,从云便不得不yīn部朝天的倦缩了起来。

“啊啊……求求你……放我下来吧!……我受不了了!……我……快要……被你弄死了!……啊啊……”从云突然停止了浪叫。

邬岑希低头一看,原来从骚女人肚皮上倒流下去的yín水,灌到了她的嘴里……

而此时从云不得不闭上嘴,以阻止被yīnjīng从她穴里cāo出来的yín水流入嘴里。

大ròu棒被女人的yīn道紧紧挟住后产生了不可言喻的快感,邬岑希不禁扭动屁股搅拌了几下,慢慢地把yīnjīng往外抽出,长长的yīnjīng上沾满了骚女人yīn道里晶莹的yín水。

待guī头抽至骚女人穴口时,他又快速地插入她那yín热多汁的yīn道里,guī头顶押着她的子宫转了几下,然后再慢慢抽出。

“喔唔……喔唔……”这样重复几次后,从云忍不住开始暗自地抛臀吸穴,被邬岑希揉转子宫时她就哼出的浪声。

看着骚女人那迷离的小眼睛流转着迷蒙的水光,一张原来平凡无奇的脸上泛出桃红色的艳姿,那副羞赧中带着yín荡的旖旎春色,令邬岑希再也不能把持,他狠狠地向前一击。发出“啪答!”的yīn阜撞击声。

“嗯……”从云被插得仰起下颌,蹙紧着眉心吐出一阵鼻音的呻吟。

邬岑希全身的重心集中在yīnjīng的前端当作支撑,他抚摸着从云雪白的rǔ房,用手指玩弄着她的rǔ头。

他用足力气一下快似一下地猛抽狠送,十指掐住从云晃动着的rǔ房,拼了命插着她深红的xiāo穴。

男人的yīnjīng不断地攻击着从云前后摇动的身体,她咬着牙忍受着子宫传来的震撼力,“嗯……嗯……”地呻吟着,yín水不停地从她yīn道里喷泄出来,间歇地溅到邬岑希的大腿上。

“骚女人!……你可真骚啊!……这么浪的女人离了男人怎么活……”邬岑希习惯性地挑逗她道。

从云被迫摆出yín荡的姿势,任男人肆意的摆弄,耳里又传入了叫她不堪的猥亵言词,顿时她的心里涌起了混杂的悲哀,突然觉得自己比那些拍色情片的女主角还骚还浪。

邬岑希和从云的交合处发出“唧唧唧”的yín汁声响,邬岑希像拉风箱一样上下挺动屁股,快速地插入着她的身体。

“骚女人!爽不爽?再来!”

说着邬岑希就顺手她的腿向两边劈开向下压去,从云的脚被按在了床的两侧,她的身体被他摆弄成了一个山字。

“等……等一下……我先……缓一下”这个姿势对从云来说并不会太痛,因为以前这个男人有做过,但是她现在被他逗弄得全身是汗,有点喘不过气来。

邬岑希没有为难她,俯下身仔细地用手指把她的yīn唇分开,然后随着动作跪下来,把他那条硬又长的yīnjīng搭在了女人被分开的yīn唇中间。

从云知道他又要开始了,赶紧吸气呼气给自己多留点氧气。

邬岑希的下半身先动了起来,那根粗得吓人的yīnjīng贴着从云的下身来回摩擦起来。那yīnjīng先是向后拉,差不多是顶住她的肛门了,才猛地停住,向前冲去,顺着她被掰开的yīn唇冲下去。

从云默默地吸了一口气,等着承受yīnjīng进入yīn道时那痛苦的一刻。不料邬岑希的yīnjīng在冲到她的yīn道口时突然一抬头,穿过她的下身,顶在她的小腹上。

意想不到的冲击让从云浑身发抖,小肚子上的肉僵直得几乎痉挛。

“哈哈……”

邬岑希显然一直都紧盯着她的反应,这时他得意地大笑起来,嘴角划开一道大大的弧度,一张绝美无瑕的脸也变得柔和起来。

没想到他会笑,从云一时愣住,模模糊糊地想,这个男人笑起来怎么给人一种倾国倾城的美感。

邬岑希将yīnjīng又拉了回去,从云闭上眼睛,心又提了起来。这次他的yīnjīng还是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在她的胯下横冲直撞。

从云虽然紧紧闭着眼睛,但她能感觉到男人那火辣辣的目光象锥子一样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会突然喜欢开起自己的玩笑来。

从云的紧张似乎鼓励了男人,他上下的动作都越来越有力。在他的上下夹攻下,从云身上的肌肉似乎再也不听使唤了,浑身软软地象被抽去了骨头。

让她换了个姿势,骚女人像母狗一样趴在邬岑希面前,她脸上全是沉迷情欲的表情,加上浑圆的屁股,强烈的视觉冲击让邬岑希也兴奋不已,动作急躁地连续猛插到底五十余下,让他那等待了很久的宝贝先享受一下。

yīnjīng从身后插入,双rǔ被揉搓,yīn核受到摩擦,不停的溢出yín水,从云一边呻吟,一边前后晃动着屁股配合着邬岑希,由于充分的前戏,她很快来到了高潮阶段,只想享受这份快感。毕竟不是每一次性交都能像今天这样享受到真正的性高潮。

知道怎么让她抛掉最后的伪装,邬岑希放弃了猛冲猛打的方式,采用有节奏的抽插,注重每一下的质量,同时用双手替她从脖颈到腰背部做按摩,还时不时地吻她背上的肌肤。

从云的感觉就像冲浪到了浪尖又开始慢慢地下滑,于是得更加卖力,努力找回刚才的感觉。

邬岑希用按摩的手法让她放松的目的就是为了分散她肉穴里的感觉,让她为了要达到高潮,肆无忌惮地彻底放开。

“唔……唔……嗯……嗯……”从云的呻吟变成了尖叫,屁股的晃动幅度更大了。

邬岑希感到了骚女人体内的火焰在上升,于是他凑上去吻她的头发、耳垂和面颊,两只手大力的揉捏着rǔ房,整个身体情不自禁地紧紧环抱住女人黏湿的肉体,却不知道这样反而让从云有一种被他包围、被他保护的感觉。

“叫,再叫出来,跟以前一样大叫……”这时从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邬岑希一边用手理着她的yīn毛,将几根长长的yīn毛缠绕在手指上轻轻地扯动,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

说完,邬岑希就使劲地抽插起来,房间里都是“叭叭”的睾丸甩在她屁股上的声音。

第四十一章 孙茗卓

…………

在整个喷射的过程中,邬岑希死死地盯着女人到达绝顶高潮时似痛似狂娇吟浪叫的动人模样,感觉着jīng液通过yīnjīng时,那种深八脊椎和骨髓的快感!

从云一身透湿,一张脸蛋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檀口若有若无地娇喘着,全身无力地瘫软在餐桌上。脸色红润,双眼紧闭,不断喘息着,嘴角还略带一丝满足的笑意,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狂欢时刻。

感觉着女人依然急促的心跳和不断的喘息,看着她娇软无力的神情,冷硬的xiōng膛一阵心软,邬岑希两手撑在桌上,没有让自己健壮的身体压坏胯下此刻有点柔弱的女人。

良久,从云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突然对上男人一双痴缠交映的双眼,一双手怎么摆动都不是滋味,毫无预兆地手足无措起来。

奇怪,以前都没有这种感觉的啊,从云迷惑着。

赶紧起身走到卧室,从背后射来的视线更是让她冷汗直冒,拿过他的衣服递给他,自己随便找了件睡衣就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

踱回大厅,那个男人已经穿戴好衣物坐在沙发,悠闲地看着碟片。从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怎么又是外国片子?

整个柜台前的片子全部都是他买过来的,堆积在一起都快叠成一座山了,她跟飞薇买过来的片子早就被埋没得连个影子都瞧不着。

再喜欢看外国片子也会累的吧?怎么就没见他看过一点轻松的片子,从云对他真是一点底都摸不着。

看他似乎没有动身离开的意思,从云识相地走到厨房忙活起来。自从那回在她这边吃过面以后,这个男人几乎每次来都是吃完东西或者看完片子再走。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两碗香喷喷的油泼面就呈现在邬岑希的眼前,两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再开口,各自拿过筷子就吃起面来。

邬岑希倒是吃得有滋有味的,从云就吃的里外不是味了,天天吃这种面也会腻的吧?除了这几天,几乎每天这个男人都只点名要吃面,就连从云说给他做点别的都不予理会。

没办法,她也只能装成一副很喜欢吃的样子,跟着他一起“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怎么一个人固执可以固执成这样,认定什么就这么“目中无人”地坚持下去,从云实在是对他的性格无可奈何,但不得不说,如果不是认定她这个小姐来解决他的生理需要,恐怕她也不会从他身上赚到这么多钱,这点却是让她最为庆幸的。

两人就这样一夜无话,一个坐在沙发上兀自看着碟片,一个忙这忙那只顾着收拾着刚才的残局。

邬岑希本就俊美的脸容在情欲得到满足后愈发显得慵懒性感,一头墨黑的及肩长发若有似无地抚过白晳的脸侧,随手穿戴好的衬衣下袒露出大片硬实平坦的xiōng膛,散发极其致命的魅惑气息。

卧室门外,邬岑希不不动声色地侯着,偶尔女人拿着被单出来走动的空档,一双深邃幽暗的双眼闪过复杂的神色,在一侧静静地顺着她的背影看去。

他是黑道继承人,更是一个俊美的美男人,这点,邬岑希还是十分有自信的,从他一生下来开始,无论白道或者黑道的女子对他哪个不是趋之若鹜,但他从来不会去沾惹那些送上门的女人,不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

因为那代表着一个麻烦,也意味着一段祸端,越是清白的女人一旦沾上他只会越加纠缠不清,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只找妓女的原因。

既然他的父亲为他物色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来做他的老婆,而且两人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当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可是这个地方似乎来得太过频繁了些。

他是怎么了?邬岑希随性地往沙发上一躺,今夜他有点反常,有点烦躁,有点郁闷,这是他自懂事以来从未有过的,更糟糕的是,他甚至不知道原因,这不像他平常的作风。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当初二人第一次相见的时候,那时他的头发还没这么长,原来转眼间已是如此久远,一如她的存在一样寂静无声。

就这么三天的时间,他却是总会想到她,说是想也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最多也就是初夜两人的旖旎春色,女人微仰着头安静地瞧着他,两人如数家常地谈论些无关紧要的生活琐事,一幕幕平淡如水啊,可是怎的现今全都浮上了心头呢。

这个女人,又可曾把他放在心上过?

蓦地,邬岑希捞过随手扔在茶几上的外套,打开门一个闪身就消失在静谧的夜色中,门板撞在框架中发出“砰”的声响,清脆而响亮。

邬岑希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这个门,他绝对不会再踏进第二次!

收拾完卧室的残局,从云拿过拖把正准备把大厅再整顿一遍,还没拖到一半卧室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抬眼望向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凌晨两点半,这么晚了谁会打过来?顺手放下手中的拖把,从云心不在焉地走了过去。

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飞薇,忙按下通话键,“飞薇?”

“怎么样?今天有没有生意?”

“有,客人刚走。”拧了下眉,从云疑惑地问,“怎么今天这么晚打过来?”

“没什么,想约你到1814酒吧玩玩。”

“我现在……”

从云正想说必须收拾一个行李明天得去个户主家,飞薇已经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别磨蹭,快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个性,过来一起看好戏。”

“好戏,什么好戏?”她是知道现在正是夜场高潮段,倒是不知道会有什么好戏是跟她们两有关的。

“上次那个黄毛记不记得?我说怎么面熟呢,原来还是个同类,鸭子!知不知道?”

“还有那个眼睛四处放电的有钱少爷,也在这边,赶紧的,打个的过来!”

说完,“啪”的一声挂掉手机,就看她的“好戏”去了,日子越过越无聊,没有点调剂品还有什么滋味?

等从云反应过来,她已经坐在车上,手里还紧紧地捏着手机,一路上对着窗外司空见惯的街景发呆,忽然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好象南柯一梦。

这会她到是平静了一些,只知道出神地盯着窗外的一个个小黑点,慢慢的知觉终于回到了她的身体里,满脑子全是飞薇刚才说的,鸭子,鸭子……

尤单羽是鸭子,而那个男孩呢?台球室匆匆一别,她只是觉得两人关系不一般,只以为那个男孩也是读明鸾大学的,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个竟是夜场的。

她是知道的,夜场,甚是迷人,却也最是伤人;

在夜场工作的男人,能得到却总也失去,他们站台卖肉不比女人卖肉高尚,因为他们卖的是尊严,他们没有占什么便宜,他们一样像商品一样被人摆设,被人挑选。

就是那么骄傲那么忧郁的尤单羽,站在一群老女人前面,任她们任她们差遣,这让她如何想象?

这是个颓废孤寂的夜晚,时空和想象交替变幻,夜幕掩饰下的诱惑睁着发情的眼睛。

1814酒吧。

酒吧狂吠的音乐和rǔ房摇晃的节奏一如交媾的摩擦声,任其充入耳膜,夸张的四肢扭动合着肉感的大腿反复抖荡,给本以充斥难闻汗臭味、烟味、酒味及无处不在的喧哗嘈杂空间平添诸多挥之不去的暧昧。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 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女人妩媚地缩在男人的怀抱里面唧唧我我,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和女人鬼混。

孙茗卓一个人坐在pub不起眼的角落中,斟上一杯杯苦酒,吞咽下一段段烦恼,只可惜帅哥便秘,烦恼排泄不出去。

这年头,真是有人自打命贱,三不两时砸钱来充当人家的“护花使者”!

他永远都不懂,打架比他强,读书比他好,头发比他黄的尤单羽为什么不肯接受他的钱,偏偏去当什么见不得人的鸭子!

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他甚至不知道,只是隐隐对他的行踪表示怀疑,每天深夜找他都不见踪影。

一怀疑,一跟踪,才发现他背着他“卖菜又卖肉”,两个人为此打了一架又一架,脸上“披红”又“挂彩”,还是不了了之。

迫不得已,他只能空暇的时候来这里坐阵当只“看门狗”,以防他们家阿羽被那群貌似几百年没碰男人的老女人群扑。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我的好意,把我当皮球一样拍来拍去,也不怕我漏气。”

他们是兄弟不是吗?孙茗卓顾影自怜,一滴滴心碎的“鳄鱼泪”接二连三地就要鱼贯而出,倒是没有注意到周边有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带着“诚意”扑面而来。

第四十二章 孙茗卓

说真的,这人也是够厉害,现在的孙大少脸臭得跟每个人都跟他家有仇似的,只要靠近他一米之内的女人全被瞪得灰溜溜地闪开。

这个人竟然还能忍受得住,而且还“猪哥”一般的撅个嘴儿屁颠屁颠地蹦过来,实在不能不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哥们,借个位置坐怎样?”原来是个男的,难怪有那么大的勇气。

正要瞪过去的孙茗卓,一听是个男声,没有刁难,“随便!”

连眼都懒得抬,孙茗卓冷冷地盯着一张张混沌难辨的躯壳,兴许每个男人或女人都是彼此的猎物,兴许他们脑子想得最多的可能是怎样释放酒精包裹着兴致。

看着那些陌生的男男女女,此时此刻正在用力吸吮、享受彼此散发出的荷尔蒙气味,他却是只管自顾自的喝酒,玩女人谁不会,他孙大少不屑!

“啊,多么美妙的夜晚啊,酒吧还真是个热闹地儿,哥们,怎么不找两个女人爽爽?”

只见这个男的手上带着玉戒指,颈上戴着条十字架项链,修剪整齐的中长发全部往后梳,留下几根细软的刘海搭在仙人般俊逸的绝色五官,怎么看都像个有钱人的打扮。

男人左耳上的十字架钻石钉熠熠发光,大眼睛,深眼窝,刻出来的双眼皮,高而直的鼻子,薄而的红润的嘴唇。通体皮肤嫩白,没有任何伤疤,和女生的细腻柔嫩有得一拼,整体看起来倒是有点明星的架势。

这家伙不上去嗨,跑来跟他瞎扯什么?孙茗卓不耐烦地瞥过脸,“有话说,有屁放!”

看这男的长相不差,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猥琐,cāo!

钻石男就跟打不死的蟑螂似的,挪过去靠着他,一边劝酒一边有意无意地说,“兄弟,交个朋友怎样?”

对方眯着眼睛看着孙茗卓,很是客气地给他的酒杯内上一杯,恭敬地递给他。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孙茗卓也不是个没事找事的人,接过酒杯一仰头就豪爽地饮了下去,“我干了,你随意。”

钻石男扑闪着一双墨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孙茗卓,自己倒了杯酒,“梁胤鸣,兄弟贵姓?”

对方那副无辜的神情看得孙茗卓心中呼觉得毛骨悚然,一种不详的感觉从心底冒了出来,不过他还是无所谓地说道,“孙茗卓!”

眼中闪过一抹促狭,梁胤鸣很是客气地又给他的酒杯内满上了一杯,同时,那白皙的手掌有意无意地从孙茗卓的手背上划过,“那么,我们喝酒,喝酒啊!”

孙茗卓全身上下冒起了阵**皮疙瘩,心里恶寒:“我靠,这家伙不会是个同性恋吧?该死的,难怪他也不找女人,巴巴的凑在我这里!”

孙茗卓有些警惕地从钻石男身边挪开自己的身子,不料对方却是巴巴地又凑上来,一只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却是扯着他的袖子道:“来来来,女人?女人算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梁胤鸣可从来都不喜欢女人!”

“靠”仿佛是被摸了屁股的老虎,孙茗卓猛地从自己座位上跳了起来,骂骂咧咧地道,“cāo你妈的,给我滚远点!”

想不到居然碰到了个“玻璃”,晦气,真***晦气!

“小美人,既然我两兴趣相投,理应再干一杯,陪哥哥我喝一杯吧。”原形毕露,钻石男那口水啊,流啊流啊,流过了几道弯,简直都快流成了浏阳河了。

当然,这只是孙茗卓的想象而已,在他眼里已经完全把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美男子想象成猥琐男了。

“糟死了,闪开!”孙茗卓一脸鄙夷,下巴抬得高过头顶。

“别这样嘛,来,给哥笑一个!”

说着梁胤鸣伸过修长的指头轻佻地挑起孙茗卓的下颚,让孙茗卓已经降到冰点的心情立即火星四射,放出大量热。

“我他妈让你滚听到没有?恶心的玻璃!”孙茗卓怒极,踢掉身下的椅子,转过身就要找家伙跟他干架。

“怎么,你看不起我吗?”梁胤鸣在孙茗卓的背后一声怒哼,然后身子却如鬼魅一般地猛然贴近了他的身上,用一个娇柔的女声yīn沉道:“那么,你就去死吧!”

第四十三章 梁胤鸣

“去你……”正好孙茗卓左手一个左勾拳就要赏给钻石男时,感觉后腰上有个尖锐的东西抵住了,转过头一看,原来是那家伙手上拿着一把匕首,如同冰片一般,半透明的,灼灼生光。

“跟我耍yīn的?”孙茗卓脸色一沉,眼神锐利得如同一把剑直直射向梁胤鸣。

嘈杂中的人群顿时远远避开,一个个都把弦绷得紧紧的,以免遭不幸。

“美人儿,哥哥跟你开玩笑呢。”翻脸双翻书还快,梁胤鸣收起铮亮铮亮的匕首,一脸讪讪地笑,就好像手里拿的不是只匕首而是张面纸。

孙茗卓双手揪住了钻石男的脖领高高举起,满脸寒冰,“开玩笑?”

两手一环梁胤鸣顺势抱过孙茗卓,整个身子紧紧地贴在他xiōng膛口,开怀一笑,“美人儿,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哦。”背着他的身子,边说边眨巴着那双似狐狸般狡猾的眼眸,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男性与男性的器官紧密地黏在一起,一股煞气直冲脑门顶,孙茗卓推开这个恶心的家伙迅速跳开。

胃中一阵抽搐,孙茗卓呕得差点就要吐出来,“老子今天跟你这个列玻璃没完!”

“小姐,欢迎光临。”

两排恭恭敬敬站在酒吧门口的迎宾,见到单身一人的从云,顿时整齐有礼地弯腰行礼。

故作镇定地走过去,从云上前一步就踏进火红色的羊毛地毯,虽然只是隔着一扇门,酒吧内外却是两个世界,酒吧外是并不热闹的街道,酒吧内却奢华得如欧洲皇家的宫殿,反而给她一种人间地狱的感觉。

穿过小厅,走进幽暗的卡座,明灭不定的空气里充斥着暧昧的味道,璀璨的琉璃灯一闪一闪的,每一个人都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公主王子,音乐是奔放的动感音乐,带着暧昧的感觉,吧台上的帅哥调酒师一会儿高抛,一会儿旋转,手里调着红酒,眼睛却是好奇地看向角落处的人群。

从云几乎不用房间梭巡,一眼就望见被围在人群中的男孩,他并没有动,站在那里就好像雕塑一样,两只眼睛瞪得血红血红的,仿佛狼在看到猎物时的眼睛一样。

闪光灯打在他身上忽明忽暗,更添一丝神秘,帅气中带着点酷媚的美丽。

突然,闪光灯停止了晃动,一盏盏碗口大的壁灯在瞬间亮了起来,原来是十来个大汉从门口冲了进来,dj吧台里的灯光师见状不妙,赶紧将壁灯打开。

十来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家伙一过来,就围住孙茗卓,见什么踢什么,此时整个酒吧已经是乱作一团,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许多人见状不妙,纷纷拔腿往酒吧外跑。

“可惜啊,竟然是支带刺的玫瑰。”向孙茗卓抛着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梁胤鸣悠闲地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我今天倒要试试强扭的瓜长甜不甜。”

孙茗卓冷哼一声,厉眼涨起一股炽烈的杀气,冷冷地说,“本少爷今天就让你爬着滚开这个地方!”

千钧一发,还没等从云等人惊呼“小心”之时,一个胆大的混混已经拿着匕首刺向他,侧身一闪,孙茗卓顺势拽住他的手,手腕一用力,对方来不及喊痛,匕首已经落到孙茗卓手上。

孙茗卓右手一划拉,结果匕首就在那人中割开了一条口子,露出白森森的肋骨,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孙茗卓“呼”地飞身上前扑向那几名大汉,匕首正中其中一人手臂,只听得“哗”一声响,接着就听到对方“哎呀!”地捂着伤口嚎叫。

立马,血流如注,就好像学校花园里面的那个喷泉。

“去死吧!”其中一人爆吼一声,双手一挣,只见先前拿在手中的衬衣里面居然裹着一把砍刀!足足有半米长!

孙茗卓是何等眼明手快的人,避其锋芒,弯腰下去顺势一滚,匕首就在对方的小腿上划出一条十厘米长的口子,鲜血立马喷涌而出。

孙茗卓学会了以快制胜,还没等那几个人反应过来就蹲着闪身到几人后面,接着站起来手臂横着一划拉,其中两人的后背立马出现了一长条血迹。

几名大汉这才反应过来,不过已经晚了,孙茗卓手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一次划向他们,这一次的目标是他们握着砍刀的右手。

转眼之间,其余几名大汉的右手上就不约而同地多了条血迹,接着汩汩的鲜血就冒了出来。

“看招!”

一名光头男子从屁股后面抽出一个双节棍来,甩得呼呼作响,还一边向孙茗卓靠拢。

甩动起来的双节棍在孙茗卓周围形成了一个保护层,孙茗卓看了看好像找不到漏洞。

光头男子看出了孙茗卓的犹豫,更加肆无忌惮地朝他逼近,两人周旋在一股强大的风劲之中。

急中生智,只见孙茗卓抡圆胳膊,把手中的匕首当做暗器甩了出去,正中光头男子的腹部。

见势不妙,那些受伤的大汉全部爬到了吧台,接着几个人就开始往后退。

“啪,啪”

两道清脆的掌声,梁胤鸣站直身体优雅地缓步走向怒目相瞪的孙茗卓,一张妖艳得有点过分美丽的脸噙着坏笑,“能被我梁胤鸣看中的,果然……”

还没等他说完,从云已经几步跑向孙茗卓身边,想要带他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音乐声太大,在繁杂的音乐里,什么声音都犹如蚊鸣,再加上这个男人背对着她坐着,她刚才根本没注意到孙茗卓前面还有一个人。

“谁让你过来的?”还以为是那些不怕死的家伙回来找他算账,孙茗卓扭头一看,竟然是刚才才分手的胖女人,不悦地问。

“这个等下我再告诉你,我们先离开好吗?”从云的声音细细的,似乎只有自己能听见。

从云生拉硬拽,硬是拉不动这头倔牛,无奈对方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边,反倒是她,手臂处麻麻的有点酸。

“先告诉我你跟谁过来的?”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她怎么会来这种鬼地方,跟谁过来的!

从云自发性地把他的话理解为只要回答他,男孩就会听她的话离开,赶紧回话,“我朋友打电话告诉我你在这里,我一个人过来的。”

“我们先离开这里好吗?这里很危险。”说着拽着他的手就要离开,刚才那些人不可能那么容易就罢休,肯定会回来报复的。

一对狡黠的目光来回的看向两人,梁胤鸣脸上挂着的邪笑更加深邃。

“女人懂个屁,一边凉快去,男人之间的事少管。”扯掉她的手,孙茗卓移步走向梁胤鸣,眼里有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

今天不是他斜着走出这里,就是这个死玻璃爬着离开!

从云正想走上前跟上他,突然背后一股凉飕飕的感觉,脑后轻风一阵,冷不防地感觉背后一暖,整个人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脚步一震,从云微微扭过脖子,侧过头想到看清是谁,对方已经邪气地将玫瑰色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略带委屈地说,“亲爱的,他欺负我!”

一双大手还亲密地从她向前搂过去,实则是制住从云不听话地挣扎,两个人现在的距离好像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孙茗卓只觉得眼前一花,钻石男身形稍晃,左侧有什么东西迅速飞过来已经晃到他身后,速度快得惊人。

听到这声音回头一看,孙茗卓脸色微红,恼怒地瞪着他们,“你……你……你们……”一句话拖沓得结结巴巴,孙茗卓干脆左脚一跺,脸色难看地死盯着这对“狗男女”,“你们这对奸夫yín妇!”]

吼完后,原本嘈杂的pub里先是一片安静,接着,有几个人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刚开始还以为是强抢“民女”的苦情戏码,怎么一会功夫就演变成捉奸在场的搞笑场面。

从云被他这么一吼,赶紧澄清道:“你听我说,我跟他没关系的。”

孙茗卓不信,“没关系你还跟他搂搂抱抱的。”早就把刚才这家伙还是玻璃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真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简直是有理说不清,从云侧过头,面无表情地问着身后的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梁胤鸣气死人不偿命的眨眨大眼,声音充满了诱惑,“我身子好虚弱,姐姐借我靠一靠。”表情无辜得就好像他才是被他们欺负的小白兔。

这个男子竟然年纪比她还小?单凭他手臂的力度,从云还以为怎么说也应该跟那个yīn沉的男人同一个年龄段才对。

孙茗卓气急败坏,拼命抖掉浑身冒出的**皮疙瘩,“要靠找别的女人靠。”

“不要,姐姐的肉肉比较多。”

第四十四章 梁胤鸣2

“姓梁的!”孙茗卓挫败地低头用手覆住额头,咬牙切齿地说,“老子给你靠。”

沉住气沉住气!本少爷他妈就当今天倒霉,踩到一坨屎!

梁胤鸣眼睛一亮,在金黄色的壁灯照耀下一闪一闪的,墨黑色的瞳孔就好像布满了星星的网,“真的?那我要摸你的屁屁。”

美人儿不仅长得又乖又妩媚,屁屁还挺挺翘翘,结结实实的,简直就是男人中的尤物啊!

“行!”孙茗卓不假思索地说。

到时本少爷穿他个几十条牛仔裤,你这个死玻璃爱怎么摸就怎么摸!

该死的阿羽,究竟混哪里去了?要你的时候都给我躲到哪去了?孙茗卓这才想起尤单羽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瞧着。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梁胤鸣玩世不恭地微挑右唇,邪魅的笑,“我要光着身子摸。”

“死玻璃!”他恨恨地叫着钻石男的名字,“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这样子啊……”装作没有看见对方的怒气,梁胤鸣幽幽地笑,“那我今天来量量你所说的‘限度’有多长多宽?”

低沉磁性的嗓音像催眠一样在从云耳畔响起,梁胤鸣一只修长的腿隔着她的裤子在女人臀部下的两团圆肉间慢条斯理地来回摩挲着。

对方越是扭动挣扎,越是送羊入虎口,梁胤鸣邪笑,这女的屁股还真有弹性。

一通电话突兀地响起,打断了他的遐想,梁胤鸣露出一抹笑容,随即自口袋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名字,脸色一正,渐渐敛起眉头。

这是挑衅,绝对是挑衅!孙茗卓一双妩媚的桃花眼燃放着熊熊火焰,冲过扶持就要抢人。

这里他都没有摸过,这个死玻璃竟然敢摸!

从云赶紧趁他发愣的空隙奔向孙茗卓,一头栽进了男孩的怀抱。

据说最甜蜜的一种拥抱,是面对着,一头栽进男人的怀抱里,静静地倾听他的呼吸和心跳,在那熟识的韵律里寻求到安全感。

有那么一刻,从云甚至觉得这个男孩健壮的xiōng膛,真的很宽阔,很安全。

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热情的投怀送抱,孙茗卓愣在那儿,眸中除了讶然外,便没有其他情绪。

胖女人就像根救命草一样抓住他,男人的虚荣心作祟,孙茗卓低下头对上她迎上来的脸就要显摆,怎样?到现在发现本少爷的好了吧?

怦怦!

怦怦!

怎么他的心跳得飞快,不为别的,就为胖女人的脸靠得好近,他都可以看见她瞳孔内的黑色漩涡,一圈一圈将他卷入。

怦怦怦!

怦怦怦怦!

孙茗卓的心跳越来越快,只不过他的注意力现在全都放在胖女人那两片诱人的红唇。

亲她吧!

亲她吧!

内心有道被扩音!放大的声音,一直催促他要行动,就用力亲下去吧!不知道女人的嘴巴尝起来比较像香肠?还是像樱桃?或者是像草莓?要不就是西瓜?

管她的,亲下去就知道了!

于是他的头越压越低,这样的动作从云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丝毫没有回避,两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接吻。

温热的唇一旦开始接触,所有周遭的事物都会被丢到脑后,只剩感觉。

孙茗卓对男女之事,说穿了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跟女人之间的交往,狐朋狗友倒是一大堆,但也仅止于蜻蜓点水式的接触,这么深入跟女人接近是第一次,难免有点神智不清,不知道怎么做。

凭着感觉,轻轻地探出舌头,尝试性舔了舔胖女人的上下唇,甜甜的,美美折,孙茗卓收里面更加得意,开始不停地用舌头来回地吸吮胖女人的唇部,仿佛要把她嘴唇上面的全部吸吮干净才甘心。

见他似乎只是一味的嘴对嘴的碰触,从云不由松了口气,便凑上双唇闭着嘴巴由着他来,毕竟在公共场合热吻实在有点伤风雅。

原来女人的嘴唇这么有意思,沉迷于女色中的孙茗卓只觉得越来越不满足,开始用舌尖调皮地弹拔下胖女人的双唇,玩了一阵,又开始用他那两片薄薄红红的辰瓣夹住胖女人的上唇或下唇吮吸,再用舌尖来刺激和挑逗,不时地用牙齿来轻轻咬一咬,越是越玩越过瘾。

正想继续玩下去,突然背脊一阵发冷,陡然敏锐地嗅到危险!该死,他竟然忘了那个死玻璃。

梁胤鸣快速扳回孙茗卓转到一半的身子,凑上前紧紧地黏在他背上,结实有力的双手却是恰到好处地圈在从云的腰部上,动作一气呵成,竟是搞得孙茗卓“进退两难”。

“亲爱的,人家也要亲亲。”说着,梁胤鸣嘟着红艳的双唇好整以暇地在孙茗卓修长的颈子上游移着,慢慢地移动着,距离男孩细嫩的皮肤仅仅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两个身形差不多高大的男人贴在一起,再加上前面一个又矮又胖的女人,三个人凑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个极不协调的汉堡包。

周围一阵阵哄笑,还以为会看到一场香艳的法式接吻,怎么一会功夫又演变成刺激的3p热吻,今天晚上不笑得嘴抽筋才怪!

被夹在中间的孙苟卓只觉得脑袋“嗡”的一热,眼中只有脖颈处那片温热的气息,什么都不能想。

第四十五章 无底洞

从云怎么扯都扯不掉梁胤鸣放在腰部上的手,实在是这个男人的臂力太大。

求助地抬头望向一动不动的孙茗卓,却对上男孩呆滞的表情,那眼睛中的生气似乎在一瞬间枯竭,仓皇地垂下去,连唇瓣都在微微颤抖。

从云心惊,一双黑亮的眼睛清冷地转向一脸戏谑的梁胤鸣,一句话也没有开口,眼里却是警告意味十足。

这个女人,没有想象中的软弱啊!梁胤鸣张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骨碌碌地灵活转动,摊开一只手,天真地笑,“别看我,我可什么都还没干!”

要说疑惑,梁胤鸣比她更加疑惑,他还以为美人儿会跳起来跟他开打呢。

转个身子看向孙茗卓,怎么会这样?这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冷漠,死灰,没有一丝生气,就像一双死人的眼睛一样看不到一丝生气。

身子一得到解脱,孙茗卓就像中邪见鬼一般,拔腿没命地往前跑,眼看着已经冲出酒吧门口。

两个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神似地站在那里,待从云反应过来,男孩已经不知去向。

从云赶紧追上去,接近凌晨四点的深夜,路灯依然发着冷清的光芒,照耀着整个冷清的街道,街道上即使是有过往地车辆,速度也是极快。

行人道上三三两两的人,却是找不到想要追寻的人影。在经过一条昏暗的小巷时,从云来回在街道边走了好几遍,直到把自己的脚印踩得到处都是痕迹。

那条黑黑的路,好像个无底洞,没有尽头,从云看着看着,就像被吸过去了一样,脚不由自主地往里走,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在犹豫。

“恶……啊恶……”

角落里传出呕吐的声音,单是听着就知道那人有多难受了,好像在把xiōng膛里的东西全呕出来一样,看着嗓子都哑了,不难想象里面昏天暗地的场景。

孙茗卓蹲在死角处,埋着头干呕不已,明明什么都吐不出来,他却总是想着把身体里的脏东西全清除干净,呕了半天,也只有唾液挂在唇角。

“所有的人都可以用这种眼神看我,但是你,你孙茗卓,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次次心痛又无奈的负罪感,彼时的颤栗此刻又鲜明起来,恶心之情下子涌上喉咙,孙茗卓忍不住再次干呕起来。

男孩抬起头来的一瞬,从云幽深的瞳孔处映出一张颓靡的脸孔,眼角红得似滴血,眼瞳中也布满了细细的血丝,赤红一片,面颊不正常的潮红泛溢出来渲染到了颈部,泛红的唇角处晶莹的液体蜿蜒流下,这么颓靡的人是谁……

“你来干什么?”孙茗卓狠狠地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死灰一般的眼睛开始耷拉下来,无力地说。

“难受的话就擦擦吧。”

暗哑的声音自耳旁响起,孙茗卓睁开眼,面前雪白的纸巾跳进了还有些酸痛的眼睛。

“你走!”孙茗卓没有看向她也没有接过她的纸,死死地盯着黑暗的死角。

从云看着他,虚渺地又不像是在看他,只是淡淡开口,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塞住,声线变得更加暗哑,“那我走了。”

她不会走,只是会远远地看着,静静地守着,默默地等着他重新回复到意气风发的样子,那个爱笑,爱吵,爱闹的阳光男孩。

一步一步地挪动着僵直的双腿,她不敢回头,生怕给他带来难堪。总有这么一个人,让你忍不住想疼惜,想保护,哪怕他只是受到一点伤害,她 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是一种对弟弟的不忍,还是情人的疼宠?

“喂!”孙茗卓狠狠咬着嘴唇,微有些尖的牙齿现在皮肤一下子溢出艳红的血来,“你真走啊!”

铁锈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腥腥甜甜的,他烦躁地伸出舌头舔过,混入血丝的伤口有些微泛痛,这处像被小针刺了一下子的感觉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孙茗卓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死死抱住胖女人的腰,呓语般地对她说,“老子为了你连摸都给人摸了,你就这样对我?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居然这么对我,就不怕被雷劈死!不怕老子用口水淹死你!你竟然这么对我,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你个死没良心的……”

到最后断断续续地什么粗话都派不出用场,只能不甘心地重复着“你这么对我,这么对我……”活脱脱一副被抛弃的小怨妇样。

恋人啊,彼时信誓旦旦的诺言,如今在风中的哪个角落哭泣?

心如刀绞,三年后的孙茗卓恨不得从来没有那么愚蠢地爱过一个人。他奉献给一个女人一段永恒的青春和无怨无悔的爱,那个女人却连一个随他姓的孩子都不肯留给他,让他如何不痛?如何不恨?

他从来不知道恨一个可以这么彻底,那三年来被等待磨砺的痛就像一把利剑,一刀一刀狠狠地刮过他的心脏,那只魔鬼的手一直在他心上狠狠地抓过,拉出一道一道又深又长的血痕。

那种痛,远比他曾经那十几年来怨恨一个人来得深!痛!很痛!但他需要!他要时时刻刻都记着这种巨痛,痛到焚心蚀骨,连骨髓里都透出酸麻的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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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吻

“老子说那么多你听进去没有?”说得他都渴死了!

孙茗卓双手紧紧地抱着从云,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箍得紧紧地,好像怕她消失了似的。整个人弯着腰,歪着脑袋,下颚抵在她肩侧,这姿势别说有多累,不过他孙大少不嫌累,还在后面喋喋不休地唠叨着。

从云只觉得后颈痒痒的,像是后面的人拥得太紧,把上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她身上,呼气呼到她的颈上去似的,“不管怎样,我都不会离开的。”

不论别人,单从他现在是她的“衣食父母”来讲,从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离开。

死灰般的眼瞳内似有一点异芒闪动,孙茗卓心头骤然一松,放下手一脚跨到她面前凝视她,试着从她的眼睛找出蛛丝马迹,“真的?”他拿扫帚赶她也不走?

“真的。”从云叹了口气,除非你不需要我。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哪里是一句真假所能做主的?

说完,从云踮起脚尖,张开双臂圈住他的脖颈,试图将个头高大的他拉得近点,这个男孩,有一米八五以上了吧?

昏暗的角落处,从云仿佛看不清孙茗卓的容貌一样,一只手亲昵地用指腹勾勒着对方的轮廓,指尖勾勒出男孩五官分明的轮廓,只觉眉峰高耸,眉梢略略下弯,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鼻梁和眉骨的弧度高高地在脸上形成一条直直的投影,菱形的薄唇线条明显,微微上挑的嘴角透出一股傲气。

这个胖女人想干嘛?发春啊?心里面如是想着,孙茗卓倒是很配合的压低身子,脸被她的肉手摸得还挺舒服的,糙糙的,痒痒的,有种说不出的异样。

睫毛闭上眼睛,嘴唇微微上翘,从云仰着脸把嘴巴覆盖住孙茗卓的嘴巴,伸出潮湿的舌头一笔一笔慢慢地描绘着他的唇形。

孙茗卓一顿,像被电打一下,呆住了,麻麻的感觉,心像有人敲鼓一样呼呼的跳,惊愕茫然地看着闭着眼睛温柔地亲着他的胖女人。

拜托!他刚才才吐过,虽然没吐出什么东西,但也算吐好不好?她竟然不嫌脏?

见他没有行动,从云无奈,看来是自己对他太没有吸引力了。双唇微张,游荡的小舌头渐渐锁定男孩的唇缝。小舌头轻轻顶着那里,想往里钻。

孙茗卓合作的张开嘴,任由那条调皮的小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他!

将小巧的舌头缓慢地深入男孩的嘴唇内,从云的舌尖轻巧地刺进男孩的齿缝一点一点舔过,柔软的小舌头细细地舔过每一颗牙齿。

孙茗卓一颤,从云见他似乎不是没有感觉,抬手伸进他柔软的亚麻色细发中,像是在抚摸宠物一般摩挲着,灵巧的舌尖开始在他口中,有节奏律动般地绕着他的舌尖,画圈似的舔吻。

小舌头稍稍地触碰一下舌尖,就迅速的离开。再触碰,再离开……

一下下地撩拨着孙茗卓的神经,挑战着他的底线。

孙茗卓火了,手上一阵强力就把胖女人推到墙上,双臂撑在两侧把她紧紧锁住,低下头在她的嘴巴上狠狠地啄了一下,声音急促地说,“我现在很脏。”

猛被压在墙上,从云困在男孩撑住的双臂中,来不及痛喊撞疼的背和头,只见他那双要吃人的桃花眼紧盯着她,“你不脏!”她一直觉得他很干净,不管做过什么。

孙茗卓抬起她圆润的下巴,凝视着她,从云下意识地望进他的眼眸。那是一双如有流水的荡漾的眼睛,眼波流转,便是轻轻柔柔飘荡过来无边的澄澈和明媚。

“可是你先勾引我的!”挑明他才是弱弱的被动方,孙茗卓急切地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从云小巧的鼻子,两片火辣辣的嘴皮烙铁一般在她有个乱啃乱舔,像要烫出血泡来。

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从云心神恍惚给迷惑了,男孩的薄唇以极快的速度,向她的红唇移近。

刚硬的下半身紧紧地贴着胖女人柔软的身躯,不留一丝缝隙,孙茗卓急切地亲吻着她的嘴唇,舌头撬开胖女人微微开启的双唇,在她口腔里胡乱地搅动着,完全没有章法可言。

胖女人的嘴好香好甜,他细细吮吸着,在她的舌头周围游走。

从云伸出舌头暗示性地轻碰了他的舌尖一下,不缓不慢地缩回,她没想到这个男孩连接吻都不会,不过依他的个性绝对不会承认吧,难怪他刚才一动不动地任她“轻薄”。

果然,得到胖女人的暗示,孙茗卓学着她刚才的动作,舌尖再次伸入她的口中,搜寻着她软滑的舌头,慢慢地一下下地舔着湿湿软软的小舌头。

男孩都喜欢少女的那种矜持吧?从云没有大胆的跟他纠缠,而是任他的舌头软如泥鳅地在她小小的舌头上滑过,开始躲闪。

毕竟,像他这样的男孩,喜欢的是娇羞的小女孩,而不是她这处不知道“羞耻”的老女人,她只能尽量让自己扮演成一个能让对方感兴趣的异性。

至于这种兴趣会保持多久,几日或者几十日?她无从得知。

见她闪躲,孙茗卓不爽,追逐着她的舌尖许久,直到捉住它,将她舌头压住,用力地吸吮着胖女人舌头,吸取她口中的汁液,那是属于胖女人的东西。

第四十七章 孙茗卓3

孙茗卓一只手下意识地在胖女人的背后四处游移,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使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发靠近。很快,孙茗卓就掌握了主导。

两片舌头和着唾沫开始纠缠在一起,那种滑滑的、腻腻的感觉真的是好爽好爽,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一下就把孙茗卓拉进了美妙的世界。

胖女人嘴里仿佛有香气有甜味,怎么吻都吻不够。孙茗卓的舌尖扫荡一样流窜过胖女人嘴里,和着她软滑腻的舌头纠缠扭卷,狂吸猛吮她檀口里的甘露津液。

突地,孙茗卓一下子含住从去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小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喃喃自语:“唔……胖女人的舌头真好吃……跟棉花糖一样……”

好想吃下去!孙茗卓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胖女人丁香小舌上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入腹中。

从云听到他的话不以为意,只以为他是想到棉花糖,伸出舌头回应他,两人热烈地交缠着。

啧啧之声彼起此落,不及吞咽的唾沫从两人的嘴角边滑下,渲染出更加暧昧环境。

清凉的晚风丝丝吹在他们身上,一阵阵沁人心脾,许多纷纷嚷嚷的琐碎事物都寂静了喧嚣,蠢蠢欲动的爱情与欲望在黑夜中疯狂蔓延。

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粗重起来,孙茗卓只觉脑袋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心跳得快要跃出喉咙!身体热得受不了,只希望此刻胖女人像上次一样好好爱他,亲他!

恋恋不舍地离开胖女人的双唇,又带出了几丝泛着淡淡光彩的银丝,看着怀里的胖女人。她双目紧闭,不长不短的睫毛不住地抖动,被他亲过的两片又红又胖的唇瓣微微吐出不规则的喘息。

欲火腾地冲上xiōng膛,孙茗卓红色的灵巧舌头慢慢地扫过薄唇,扯断了刚刚一吻结束后带出的银丝,水润的嘴唇看上去诱人采撷。一只大手隔着衣服按住胖女人的xiōng前蓓蕾,一阵狂捏,只觉解手绵软盈盈一握,掂来掂去,便如小使鸽般在手中一跳一跳,再度亲上胖女人湿热的双唇。

他可不是那些正作八经的伪君子,女人那两个nǎi子他孙大少见的多了去了,偷瞄的,光明正大瞄的,数不胜数。不过那滋味,真没摸起来来来得刺激,好软好有肉感。

大口的气息带着男孩的清纯甜香喷在从云的脸上,xiōng部一阵酸麻,她惺忪地垂下眼皮一看,不觉吓了一跳。

男孩的动作怎么有点猥亵,托着她xiōng部的手就好像在掂量她xiōng前的两团肉几斤几两重,能卖几十几百似的。

孙茗卓哪里知道她的心思,只感觉胖女人涨鼓鼓的一对nǎi子上下起伏,在他手上摩擦不已。他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贪婪地吸吮着胖女人湿滑滑柔嫩的舌头,吞食着舌头上的津液,似是恨不得将她的丁香小舌吞进肚子里。

孙茗卓玩得兴起,用姆指和食指隔着衣服轻轻夹着她的rǔ头,真硬!手掌和手指更加粗鲁地搓揉她的整个rǔ房,弄得从云心慌意乱,春光萌发。

当孙茗卓继续用力吸时,从云感觉舌头有点疼了,小巧的舌头在孙茗卓嘴里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从云看孙茗卓不停止,急得使劲哼哼,头左右摇动。

“干嘛?本少爷亲得正过瘾呢!”孙茗卓不解地张开嘴放她舌头下来,胖女人肉肉的两个nǎi子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温热清香的呼吸喷在他脸上,让他感觉很是舒服。

从云不停地喘气,吞吞吐吐出声,“你吸得我舌头有点痛。”

孙茗卓仍沉醉在胖女人丁香小舌的美味中,俊脸凑近,眼里威胁十足,恶狠狠地说,“你可要想好了,这次把我推开了,下次再想勾引我?没门!”本少爷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勾引的!

任谁都看得出男孩口中的气势弱得不像是威胁,偏偏从云就吃他这套,他现在可是她的天,她的地。

双手插进他细软的头发,轻轻地抱过他的头按在xiōng部上,柔柔地说,“来,这里也可以亲。”比起嘴唇,这里是怎么亲都不会酸麻的。

孙茗卓只觉得头部被胖女人的双臂紧紧地抱着,然后一张俊脸就触及到一个更为柔软的地方,就像枕着两团波涛,微微一动,小小的波涛就改变形状,朝两边溢开。

孙茗卓愣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那是女人的nǎi子,刹那间口干舌燥血液加快,胯下的小弟弟一下子就直了。

妈的,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色诱!她把他孙茗卓当什么人?!

孙茗卓把头一歪,脸隔着衬衣压扁胖女人的一个嫩rǔ,鼻子蹭着另一个。然后装做挣扎状,脑袋不安分地动弹,尽量地感受那两团柔软的波涛。

砰砰砰,从云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她不知道男孩这样是不是在拒绝。但她没有躲避,反而挺起xiōng膛,双手环抱得更紧。

孙茗卓心里跟打仗似的,实在不是他不想退,是他的脸没出息,绝对 不是他的脑袋没出息!

“喂!”闷闷的声音传来。

“嗯?”

“你的nǎi子里又没有骨头,怎么会挺这么高啊?”快点!快回答!他的嘴巴也开始不争气了!

从云愣住,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挺这么高是想让人干嘛的?”胖女人就是胖女人,光长肉不长脑有什么用?!老子以后还指望你养个屁!

从云还是没什么头绪,试探性地回答,“是给你亲的?”

“是它自己凑过来给我亲的,可不是本少爷自己要亲的!”

第四十八章 孙茗卓4

从云双手搂紧男孩的头部,柔软的身体再往前一倾将xiōng部抵住孙茗卓的脸颊,顺着他的意思说,“这是,是给你……嗯……”

感觉到自己的脸受到胖女人两团的软肉挤压,心里觉得有股说不出来的美妙感觉!孙茗卓已经耐不住好奇一只手探进胖女人的上衣内,在她的rǔ沟内来回地爱抚着,胖女人的nǎi子就好像注满了水的汽球,富有弹性,摸起来真是舒服,宣告道,“本来就是!”

握着胖女人那丰满的rǔ房感觉是那么饱满,尤其是xiōng罩所没包覆到的嫩肉,那触感真的是让他永生难忘,孙茗卓把她的衬衣往上一拨,本想将她的xiōng罩给脱下,谁知弄了老半天都解不开。

“妈的,什么破玩意这么难解!”这时孙茗卓已经杀红了眼,心一狠用力一扯环扣应声脱落,从云这时心里头可是又慌又急,呆会没内衣怎么回去?等她反应过来男孩已经一把扯掉xiōng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肉肉的rǔ房弹跳出来。

那对nǎi子是那么浑圆坚实,细腻无瑕,看得孙茗卓欲火在xiōng口熊熊焚烧着,手拖着胖女人的nǎi子嘴一张就含进嘴里不停。

一手握住她一个nǎi子搓揉着,嘴巴向另一个nǎi子上的rǔ头含下去,然后用舌尖在rǔ尖上来来往往舔扫着,感觉到那粒rǔ头在他嘴中变得更大,更硬,“太神奇了!”

黑暗中胖女人的nǎi子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粉白中又透点什么颜色,孙茗卓看不出来,只觉愈加口干舌燥。rǔ尖部分却又奇妙地微微上勾,暗红的rǔ头随喘息的xiōng缓缓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着他觅食,“既然它主动凑过来了,算了,本少爷就满足它一次。”

说着孙茗卓已经双手把握住胖女人那对柔软滑嫩、雪白抖动的大rǔ房是又搓又揉,他像母亲怀抱中的婴儿,低头贪婪地含住她那娇嫩暗红的奶头,是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rǔ房上留下口口齿痕,使得胖女人的nǎi子上全部都是他的口水。

伸手再度抱住男孩的头部,从云不自觉地将头后仰,享受着他的滋润,红嫩的奶头不堪吸吮抚弄,坚挺屹立在酥rǔ上,被吸吮得浑身火热,从云闭着眼睛舒适地呻吟着,“哦……哦……”

孙茗卓忽时吸吮忽时还用舌头舔弄着胖女人的nǎi子,嘴对着那颗暗红的rǔ头,轻轻地咬,轻轻地含,迷迷糊糊地呓语,“不能咬重了,等下咬掉了以后没得咬!”

另一只手,则毫无规律地旋转揉搓着奶头,孙茗卓只觉越吸身体越热,听到她的呻吟声,胯下的小弟弟陡地一跳。

胖女人呻吟的声音很怪,很轻微,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好像是在哭泣又好像是在呻吟,她的眼神很迷茫,两手不停地摩挲着他细软的亚麻发。

被逗得有点受不了,从云不自禁的把那柔软的胴体扭动着,口中哼叫着:“嗯……嗯……哦……”

胖女人的肉体不自觉地在孙茗卓向前扭来扭去,每一扭动他能感觉到她那两只肉肉的nǎi子在他的xiōng前滚动,那一种滚动带给他妙不可言的感觉。

孙茗卓侧着脸,将头枕在她的xiōng口,双手捧着她的一只rǔ房,张大了嘴便吞嗫,几乎将她半边的rǔ房都吞入口中。

胖女人上面的嘴唇像棉花糖,中间的nǎi子像馒头,不知道下面的小妹妹像什么?孙茗卓色咪咪地想。

“哦……哦……”从云被他逗弄得发颤连连,似乎女人的xiōng部总是用来蹂躙的,不然为什么她觉得男孩愈是用力快感愈强。

好动人的呻吟声!注视着皱眉、紧闭双眼、从半开嘴唇中溢出喘息声的胖女人的表情,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出现这么媚人的娇态,凑上红润的薄唇,孙茗卓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了舔胖女人国为接连喘气显得有眯干燥的嘴唇。

握住男孩细发的手缓缓用力握紧,从云吐出舌尖,勾住他的,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

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从云张开双唇,长长地呻吟一声,热气吐入男孩的口中舌头。

孙茗卓一颤,回吻着她,用他的舌头挑她的舌头,再用嘴唇吸吮它,一只大手更是强烈地感觉到由胖女人rǔ尖传来的体温。

对了!就是这个时候!

那只原本搓揉着奶头的手,趁她不注意,赶紧不安分地往下走,经过了她的粗腰,直接伸进她的休闲裤里面。

孙茗卓一颗心儿“扑通扑通”兴奋得直跳,要摸到了!就要摸到了!

第四十九章 孙茗卓5

“啊!”私处传来一陈酥麻的感觉,从云身体身躯五震,她甚至不知道男孩的手是什么时候伸进她裤子里面的。

听到胖女人的叫声,孙茗卓的右手更加得意地隔着她的内裤摸着她的最隐秘部位,手指头摸出了yīn缝的位置,上下搓揉,好湿!跟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不一样,这次的水比上次多好多!

轻轻抚摸胖女人那饱满隆起的xiāo穴,肉缝的温热隔着内裤藉着手心传遍全身,竟有说不出的快感,孙茗卓的小弟弟兴奋胀大,把裤子顶得隆起几乎要破裤而出。

手指更加不安分地挑开她的内裤边缘,两团湿润润的肉片片,一张一合的,跟她上面的嘴巴似的,将右手的指关节弯曲,用拱起部位直接摩擦她xiāo穴的肉缝。

怎么胖女人全身上下全是肉,难怪这么软!

他没有看到的是,从云下面的两片yīn唇又红又肿,显然是一个多小时前才经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白天不喜欢夜的黑,但是黑夜可以掩盖很多真相,因为夜的黑暗,披了一层厚厚的外衣。

余光发现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从云心惊胆战地闭着眼睛由他来,怕他发现又不敢拒绝他。对于这个男孩,她总是拒绝不下去,不是害怕,而是狠不下心。

孙茗卓一手撑在胖女人肩侧的墙壁上,一手在她的内裤里面不停地拨弄她的yīn唇,玩弄她的yīn核。他是摸到什么玩什么,四处寻找洞口,微微上挑的双眼专注地观察着胖女人的表情。

拨开两片红润的yīn唇,湿湿滑滑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诱惑着想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原来女人的小洞这么小,难怪叫xiāo穴。

“你下面的两片肉肉怎么跟你上面的嘴巴一样?”孙茗卓不耻下问地低下头。

稍长的刘海随着他低下头的动作,遮到了高挺的鼻梁,勾勒出一条迷人而完美的脸部线条。几根碎发更是调皮地滑落到眼前,隐隐地盖住了眼睛,却盖不住孙茗卓火热的目光。

从云微微张开口,却不是回答他的问题,“啊”的一声开始呻吟起来,脑海里哪里还有心思搜寻答案,男孩刚才一碰到她最敏感的部位,竟是死压着不放。

“有这么爽?”怎么他一按前面那粒小豆豆,胖女人就不断“啊”、“啊”在他耳边轻轻地呻吟,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足的低沉呼唤。

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吧?孙茗卓一看就知道胖女人的爽是他的“杰作”,更是兴奋万分!

因为舒畅无比,放在胖女人私处上的手突然一曲手指,“滋”的一声找到洞口,他的中指犹豫了一下,藉着湿润在两片嫩肉间滑入yīn道中,就像fuch的手型一样!

cāo,他天天对夏瑶那群小太妹做这个姿势,怎么不知道原来fuch是这个意思!那他岂不是天天被那群三八占便宜!

妈的!难怪那些小娘们笑得跟野猫发春似的,要多骚有多骚!

一边不爽地咒骂一边无心地摸索,感到胖女人的yīn间地,仿佛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正像小孩的嘴一般吸吮着;又像是在咀嚼一般在轻咬着,孙茗卓憋在xiōng口的闷气才消了一半,算了,明天再找那群娘们算账!

手指不安分地知动,就像要挣脱箍束一般,在胖女人的yīn道中四处探索,不停地转着、抠着、抽动着。

yīn道壁受到如此刺激,使得从云的呻吟声越来越高,私处也一挺一挺地配合手指的抽动,“啊……啊……哦……还……还可以快点!”

“还不够快?”越动越快,孙茗卓学着赵子文玩弄小姐的技巧,再加一根手指进去,用力旋转扣挖起来,两根手指像打桩机一样在里面快速抽动着。

没有顾着自己享受,从云调整好气息,按捺住叫出声的欲望,伸出一只手主动地去安抚男孩粗大的宝贝,坚硬如铁的宝贝被她的手,隔着裤子不停地轻拈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

“噢……噢……”这回换孙茗卓叫了,一手扶住她的后颈,另一手则快速地在胖女人的xiāo穴里面抽动着。

“啵”地一声,红艳的嘴巴对着胖女人微张的双唇一亲,“奖励你的。”

见他没有排斥的意思,从云拉开她的牛仔裤裤链,伸进里面,软绵绵的手紧紧握住男孩粗硬的大yáng具开始套动起来。

“哦……喔……爽……”

孙茗卓粗喘着,精壮的身体随着胖女人加速套动的动作软了下来,一张精致绝伦的小脸无力地靠在她的肩膀上喘气着。

男孩杂乱不堪的气息在从云脖颈处毫无规律地起伏着,夹杂着男性深厚的性气息,带来一阵阵热热的湿气。

第五十章 情潮

两只圆滚滚的nǎi子随着胖女人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地动着。坚实的rǔ房,浑身是肉的胴体,搭上他精瘦的身躯,给了孙茗卓一股无名地诱惑,疯狂地刺激。

滚烫而且柔软的rǔ房紧贴着他的xiōng口,几乎让他窒息。两只大手全部起动,抓住她的nǎi子,一左一右,一干一湿,大力搓弄。

玩弄着她的rǔ房,甚至用力地握着,让胖女人的rǔ房从她的指间跑出,那种感觉令他更加的冲动!生怕放过了每一滴滋润,孙茗卓把嘴移到了胖女人的下巴、脖子、舌头也舔到她的耳根,听着她的喘息声,好满足!

从云一只手将男孩的包皮向yīnjīng根部推,想让guī头露出来,继续快速地套弄着男孩的yīnjīng,另一只手将男孩的睾丸弄出内裤之外,轻轻地搓揉,拂弄了几下男孩两只可爱的yīn囊。

“啊……啊……喔……大……大了……小弟弟变……变大哥哥了……”一阵阵的酥麻感觉袭上心头,孙茗卓沙哑地低叫着。

从云的套弄给了孙茗卓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宝贝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

她改套为刮,软绵绵的手一上一下地在男孩的yīnjīng上轻刮着。这是何等的刺激,又有几个男人能承受得了,孙茗卓亦不例外。

刚开始,他还承受得了,可是还不到一分钟,孙茗卓整个人就好像喝足了酒,整个身子都觉得热乎乎的,且有一股热气,由丹田慢慢往下降,直达,使得小弟弟格外的发涨,而呼吸也如牛般的喘着,只觉得下体硬硬地撅着。

“唰”地一声孙茗卓迅速地将裤子全部往下一褪,guī头应声而出,把发涨的小弟弟顶在胖女人的腰腹间,如石磨般的磨着, 同时把那如葡萄的rǔ头含在嘴里。

一只手沿着胖女人的臀部再度游在腿间时,只觉小小的丝质内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aì液还透过内裤边缘顺着腿流下。

伸入内裤中,透过黑色的yīn毛摸到早已充血变大的花瓣,指尖不停摩擦,享受着它带给他的刺激,一把扯掉碍事的衣裤,握住自己的小弟弟在胖女人的屁股缝以及yīn部间不停摩擦。

“小弟弟自己说要亲亲小妹妹。”

孙茗卓“无奈”地说着,不得不听从它的旨意,自己握着小弟弟,把guī头在yīn道口外上下来回蹭,特别滑,因为这种男女私密的接触,感觉很兴奋,加快了蹭的速度。

胖女人整个yīn道口已经微微张开,两片大肉片早就已经向外翻出,不再是刚才那种一条缝了。在她yīn唇摩擦的大宝贝也可以感觉到她的整个yīn部开始发热,yín水顺着股沟流个不停。

孙茗卓扶着胖女人的左腿跨在他腰上,伸出右手抬着她的左脚,另一只手扶着宝贝,大guī头已经顺着湿润的yín水,再次找到洞口。

小弟弟一见小妹妹立即怒目瞪眼地发胀了几倍,guī头闪闪发亮,就跟滑不溜渊的黄鳝见缝就钻似的,朝她的小妹妹“噗”地一声就挤了进去。

“cāo!什么东西这么紧!”大ròu棒将下面那紧密的嫩穴给撑得开开的,孙茗卓还真怀疑胖女人的xiāo穴这么窄小怎能容纳他的大宝贝,胖女人的xiāo穴是既坚实又温暖。啊!女人的yīn户原来是这般的软且湿润啊!那种感觉实在太好了!

“啊!”从云尖叫一声,双手攀上男孩的肩,随着他进入的动作,她的腰肢也不自主地摆动着,她的身体一摆动,那对美丽的双rǔ也跟着上下晃动着。

疯狂地胡乱地在胖女人的身体上抚摩着,孙茗卓被她刺激得如一头饥饿的下山猛虎,要将口中中的猎物,吞噬而食之。他卯足了劲,拼命横冲直撞,大guī头像雨点似的,打击在胖女人的花心上。

“唔……得轻一点……啊啊……这种姿势……下面很紧……啊……”见男孩一进来就急猛狂插,从云紧张的心头小鹿乱撞,涨红着脸,嘴里轻声地说着。

“喔……好涨……嗯……哼……”孙茗卓插红了眼,才不管她说什么,紧翘的屁屁狠劲的前挺,力道过猛,使得硕大圆鼓的guī头,一下子重重地顶撞在花心上,顶得胖女人闷哼也声音。

大宝贝插入xiāo穴中,他的左手就一把搂紧胖女人的粗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着前挺后挑,恣意地狂插狠抽着。

“哎……啊……嗯……”从云的双腿站在地上,虽然左脚被男孩高抬着,但是这一种姿势,使得yīn道壁肌肉紧缩,xiāo穴无法张得太大,所以从云那个鲜红的xiāo穴就显得比较紧窄,窄小的xiāo穴被那壮硬的大宝贝尽根塞入,只觉得yīn道壁被塞得满满的,撑得紧紧的,令她觉得异常地舒服,不自焚地屁股也轻轻地扭转着。

开始时,采取这种姿势,男孩又不熟练,从云只得轻扭慢送的配合着。抽插一阵后,两人的欲火又再一次的高涨,由于男贪女熟的春情,宝贝挺插和浪臀款扭的速度,骤渐急迫,从云的嘴里的咿唔声也渐渐地高昂。

第五十一章 夜话

“哼……嗯……小弟弟美死了……唔……里面好……好多小嘴……哼……”

孙茗卓只觉得胖女人的xiāo穴里润滑得很,屁股挺动得更猛烈,yīn唇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声音。

从云被他顶弄得yīn户里阵阵的爽快,股股的yín液汹涌地流出,顺着她的xiāo穴,浸湿了男孩的下体。

“嗯……哦……顶得好深嗯嗯……我的脚好酸……唉……顶到花心了……”左脚翘着缠在男孩的大腿后侧上下摩擦起来,从云无助地呻吟着。

孙茗卓已经失去了理智,下身不断地向上挺动,力量也一浪高过一浪,每一次枪头都狠狠地撞击在胖女人的花蕊上,她的小妹妹就像一张小嘴把他的枪头吸得好爽。

“我……没……没力气了……哼……唔……”从云两手搂着男孩的颈子,右脚站在地上,左脚被他右手提着,浑身的赘肉,被男孩健壮的身躯紧压在墙边,花心被大guī头,似雨般地飞快点着,直让她顶得飞上了天,连喘气都显得多余。

“哎……小弟弟……姐姐没有力气了……哎呀……又顶到花心了……唔……哦……哼……”

刚才已经站了那么久,现在单脚站立更令从云吃不消,每当右脚酥软,膝盖前弯身体就要下沉,花心就被顶得浑身酥麻,不禁全身颤抖,秀眉紧促,两嘴大张,要不是被男孩抱着,恐怕早已瘫软在地上。

“说你尽长肉不长脑还不信!”没听清她的话,不过见她那副吃不消的渴态,孙茗卓抽出胯下的小弟弟,急躁地伸手将胖女人站在地上的两脚全部用劲地托起。

从云这时就像是母猴爬树般,两手紧搂着他的颈子,两条粗粗的短腿紧勾着他还缠着纱布的腰际,一身又嫩又腻的身体更紧缠在男孩的身上,“你现在,行吗?”一看到他腰间隐约露出的纱布,从云这才想起他还受着伤,担忧地说。

“本少爷现在就给你看行不行!”显然是误解了她的意思,孙茗卓又粗又长的小弟弟,高高地翘起,这回不用找位置,直接一顶就塞入小妹妹中,两手就势抱住她胖女人的两片肥臀,双腿用力地站在上。

“哦……你的小妹妹好厉害……嗯……好像小孩子吃奶似的……”把他的

枪头吮吮吸吸,孙茗卓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抽动起来,宝贝泡在胖女人的xiāo穴里面,觉得舒服极了,暖暖的、紧紧的。

“哎呀……这一种姿势……插死姐姐了……哼……哦……好大……喔……喔……”

原来就欲火高涨的从云,在被他特别的姿势和强壮的宝贝,刺激得欲情泛滥,屁股便不停地上下款摆着。屁股猛力地下沉,使得大guī头重重地顶入子宫中。

“什么狗屁姐姐?”听清她刚才喊的竟然是姐姐,孙茗卓停下抽插的动作,眯眼一看胖女人的表情,正不断地从鼻间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比刚才放浪多了。

用嘴狠狠地堵住她不听话的嘴,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品尝着她的舌头,纠缠着她的舌头,小弟弟更加使劲地在她的xiāo穴里进进出出。

两人的舌头彼此交卷纠缠,胖女人的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部,孙茗卓这才发觉她已经湿透了aì液,抹得他下腹部全湿黏黏的,忍不住把嘴唇向下移动,从脖子到xiōng部,又舔又弄起来。

“嗯……哦……嗯……”

胖女人的呻吟是那么地诱人,而且她的嘴唇也是一动一动的,她的呻吟完全是由鼻子里哼出来的。

俩人下半身湿淋淋的,湿滑的yáng具增加了yīn部的润滑度,孙茗卓更加大力地抽插,每次都用guī头撞击她的穴底,一时只听到“噗哧!”、“噗哧!”“噗哧”声不断。

“唔……唔……啊啊…………”强烈的抽插,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激情地抱住男孩伏在她rǔ房上舔弄她rǔ珠的头,肉冠进出时不停地刮着她yīn道柔嫩的肉壁,使她全身酥麻,她忘情地将双腿缠紧他的腰部,前后疯狂地来回抽动,扭转着屁股配合着男孩插入的节奏。

“嗯……嗯……我要……哼……小妹妹夹……夹得好舒服……”胖女人整个人把他抱得紧紧的,两只脚也紧紧地扣锁在他的腰间。孙茗卓这时已经血管滚烫,枪头抖动不停,戳插的速度加快,屁股的劲道更为加强。

“啊啊……哦……你……你好厉……厉害……好……好……”两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响,连在一起地地方更是传出湿漉漉的水声,从云下身的yín水随着抽送,顺着男孩修长的大腿淌出了好几条水溜。

突然,一股一股浓郁又强烈的热液毫无预兆地射在花心上,如此强烈,顺着她的私处流到地上,一秒前还沉浸在激情中的从云愣住,双腿呆呆地扣在男孩腰间。

小弟弟还插在胖女人的小妹妹里面一动不动,孙茗卓只感觉一般热气倏地从脚底蹿到头顶,一张精致的小脸泛出一片片红晕,蹭的一下就变得跟猴屁股似的,嵌着一双迷惘的桃花眼,傻傻地眨了眨眼皮。

他,他刚才就这么射了!他竟然就这么射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哇”地一声,直接把红得发烫地小脸埋在胖女人的rǔ沟间蹭了蹭,不肯出来,连正眼也不敢看她,孙茗卓这回丢脸丢大发了。

他的宝贝小弟弟,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翘翘了……

(第一卷完)

第二卷

第一章 “狐假虎威”

暗沉的光在漆黑的瞳孔里潺潺涌动,一双眼睛在黑暗的角落里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那是一双绝美的眼睛,是夜空里最亮的双星,精光闪烁,令人不敢逼视,又似直视太阳,让人眼睛一阵炙痛。

不幸的是,整个人心灰意冷的孙茗卓,一颗小心肝儿拔凉拔凉的,完全没留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全教隐匿在黑暗中的一双黑瞳收进眼底

霎时,那黑瞳竟射出一抹深沉的光芒。

一个修长的黑影跃出墙去,紧跟着便从房脊上飞身跃下,自黑暗中,缓缓融出,悄无声息,就连吐出的气息都隐藏得深不见底。

从云错愕地看着将头埋在自己xiōng口,肩膀微微打颤的男孩,脑海里快速搜索着该怎样婉转地告诉他,男人第一次持续不到十分钟是很普遍的事。

突然眼前一黑,眼角余光瞥见一个黑影闪过,一个男子出现在从云面前,抬起双眼却是对上一双戏谑的漆黑眸子,猛然看见黑暗中的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心脏差点骤停。

一惊之下,从云本能地张嘴欲喊,还没来得及呼喊出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然堵住了她的嘴,吞没了她的惊呼,想推,却推不开。

男子另一只手摊开掌心,指腹一下一下轻敲在孙茗卓光洁浑圆的屁屁上,似弹钢琴般,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男孩屁股上颇有弹性的两块软绵绵的白肉也随着他的节奏一凹一凸起伏着。

就像是过电一般,浑身紧绷,原先只顾着埋头自怨自艾的孙茗卓怔了怔,心脏顿时漏了半拍,下意识地抽掉软得跟一条死蛇的小弟弟,嗖地站得笔直。

警觉地转起头正欲袭击对方,身后突然伸出一双白玉般的胳膊,环过他的身子,按住他贴在胖女人臀部上的双手。

随即感受到身后温热的体温,孙茗卓不可抑制地微微一颤。

“人家也想加入。”

温热的呼吸隐隐就拂在耳旁,引得他禁不住连连作恶,孙茗卓一个字一个字咬道,“把、手、放、开!”

“不要,人家也要跟你爱爱。”拥住孙茗卓,梁胤鸣微尖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侧,亲昵地说,“我会像你‘爱’前面那个女人一样好好‘爱’你的!”

火气蹬蹬往上窜,孙茗卓叉开手指就要放开心揍他,骤闻他颇具含义的后半句,对上胖女人一双忧心忡忡的眼睛。脑里灵光一闪,突然生出一个念头,登时人都僵掉了。

胖女人的身体,全被身后这个死玻璃看光光了!

一眼就瞧出对方的犹豫,梁胤鸣xiōng有成竹地松开右手,缓缓地游移在他屁屁上的嫩肉,像是抚摸一件爱不释手的宝贝。

不是说屁股圆润滚翘的男人性欲比较强烈吗?不过刚才看这小家伙的表现,啧啧,可还真是差强人意,实在是让他恨不得亲自替他上场啊。

身前传来一阵细微的骚动,好像是啮齿类的动物正在啃什么东西。

“亲爱的小茗茗,如果你确实需要磨牙的东西,我可以拿核桃给你咬,麻烦你不要自己咬自己的牙齿好吗?人家我会心疼的。”

身子向前倾紧紧抱着胖女人赤裸的胴体,将她牢牢地钳在身下,让两具赤裸的胴体没有任何间隙地贴靠在一起,遮住死玻璃的视线,孙茗卓恨得牙痒痒地说,“老子现在最想咬的是你!”

右边的嘴角微微挑起,梁胤鸣调侃道:“好啊,你想咬人家哪里?”

“哪里都想咬!”

“先咬嘴巴?rǔ头?还是……?”说着右手使力抓了手下的嫩肉一把,玩味地笑。

“你敢抓一下试试,老子跟你急!”

“咱们一步步来,别急嘛。”再抓一把,梁胤鸣轻笑出声。

嘴角紧紧地绷在一起,腮边的肌肉拉出深浅不一的线条,表情是愤怒、挫败和隐忍的综合,孙茗卓这回牙齿磨得吱吱直响。

“死玻璃!从今往后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本少爷跟你势不两立!”

“好啊,那我们骑驴看唱本儿——走着瞧?”压低声音,抓住关键词语,梁胤鸣转了转灵动的眼珠子。

“放心,我会一直陪你从‘今’走到‘后’的。”修长的羽睫随之轻轻扇动着,梁胤鸣的睫毛又长又浓密,垂下来的时候俨然密密的一排。

孙茗卓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原先伶俐的舌头仿佛是被钳住了,一时语塞,竟是被这个死玻璃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一只修行千年的老狐狸面前,任是多么霸道的老虎也会在yīn沟里翻船。

第二章 你不是同性恋

就在两人对峙得水深火热之际,像小**一样被搂在怀里的从云冷不防地跳下来,自己穿上衣服。

其实对于自己的身体身体被外人看到,她并不觉得多突兀,看到便看到,又不会少一块肉。

等后面两个人回过神来,局势已经大为转变,从云自己绕到中间面对着梁胤鸣。

“你不是同性恋!”干净利落的口气。

显然没想到这个女人不出口则已,一出口“惊人”啊,梁胤鸣顿了顿,忽然一笑,“你不是妓女?”

一片寂静,似乎只有某人的牙齿偶然控制不住颤抖而发出的咯吱声回响。

“你敢调查……”连吐出的嗓音,也微微发颤,着装整齐的孙茗卓费力地压下声带中的胀滞感,忿忿地说。

“想不想知道你的好兄弟为什么没来救你?”

“什么意思?”锁紧眉头,孙茗卓不解,他为什么提到尤单羽?

“806包间,自己去看看。”

黑暗中的一双黑瞳闪着嗜血的光芒,梁胤鸣拉动嘴角,露出一个似乎是笑的表情,扔下最后一句话,兀自扬长而去。

漆黑的暗夜里,那抹身影就这样转过去,带着一身的孤寂,犹如暗夜里的苍狼。

从云的心顿时收缩了一下,她从没见过一个人竟能与黑夜如此的契合,就如同他们是体的。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愕然一愣,孙茗卓牢牢抓住胖女人的手,一个箭步就窜出小巷,轻车熟路地跑向街角处的酒吧,满脑子都是死玻璃刚才的话。

“怎么没来救你,怎么没来救你,你的好兄弟呢……”

被他拉得踉踉跄跄,个低腿短的从云只能费力地跟上,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吭一声,竟是被男孩严肃的表情吓住了。

原先热闹非凡的酒吧内,客人三三两两,昏黄的灯光已显得有点冷清,孙茗卓顺着大厅长长的走廊一口气就冲向死玻璃说的包间,一脚狠狠踢开金碧辉煌的大门。

高分贝的噪音直冲耳膜,整个房间内一地的烟头,当从云的目光还没有适应包间里淡暗诡异的灯光,先给一阵呛人的烟叶薰得咳嗽。

门的响动吸引了一部分在包间里面喝酒玩乐的人注意力,大家都把目光投向门口,当他们看到进来的人的脸的时候,先是惊讶,随后脸上都浮现出了狰狞的笑容。

桌子上一大堆的塑料吸管和锡纸,上面铺着一小坨一小坨的白色粉末,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吸毒场面。

迷离的灯光,狂乱怕节奏,直晃得人眼花缭乱,透过漠漠烟雾,孙茗卓一眼就瞧见顶着一头金色头发的尤单羽。

身子被一个体形高大的男人拥抱着,尤单羽连头都懒得抬,只顾着用嘴含着吸管,猛烈地吸,一脸“飘飘然欲上九天”的神态,兴致高亢得就像此刻正在一点点地奔向极乐世界。

一股股森我的气息直冲向心脏,孙茗卓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手甩掉桌上满目疮痍的一卷卷锡纸,“吸!吸!我让你吸!”

仿佛被人卡住一般,瞬间便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他……吸毒……他已经上瘾了?

一时间,孙茗卓恨不得将他抓过来狠狠地揍他几拳。

吸毒,不可原谅,那怕当初的他堕落、颓废,但他也从没去碰过毒品,哪怕他是死神,他也知道,如果吸毒之后,那就在了真正的死神,成一条毫无生气的尸体。

谁要是染上了它,还不如朝自己头上开一枪。

包间内一团乱局,一时,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整个包间。

“臭小子,找死!”

几个男人吸红了眼睛,被他一阵捣乱,脸色yīn狠地扑了过来!孙茗卓立刻迎了上去。

这些男人跟刚才那些大汉不同,一个个都是“吃过兴奋剂”的,瞄准孙茗卓一个攻击,就是快而有力的挥腿相向。

几个男人放出了狠话,随后就更是卖命地纠缠在了一起,什么空手道,功夫都用了上,一副要治对方于死地的模样。

孙茗卓没有k粉,但是一股股血液直冲脑门,全身上下别的没有,尽是力气,一招侧踢就狠狠地迎了上去!

拳脚相击的声音不断传来,刚开始的时候,孙茗卓还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出招一会轻一会重,而且招式之间显得很是生疏,但是随着打斗的继续,孙茗卓的招式越来越流畅,身形如鬼魅一般,虚影连连。

孙茗卓的招式出奇的简单,总是只是一个直拳,然后一个下劈,或者一个勾拳,甚至极少用腿!可就是这么简单而直接的动作,却完全挡住了几个男人暴雨般的攻击,颇有点化繁为简的味道。

几个男人心中也翻也了滔天巨浪,这个小子鬼魅般的速度让他们脸色微变,本以为是次很简单的打架,没想到遇见这么强悍的对手了!

一招虎炮击退最为壮硕的男人,孙茗卓后退几步,脚下步伐一变,轻轻的一个跨步,却使得他的白色外套好像一个被风鼓起的大圆弧一样,充满奇特的张力,凌乱的头发随之飞扬,孙茗卓的双眼此时却炽烈如火,熊熊燃烧,眼底的恨间表露无遗。

他恨!前所未有地恨!

几个男人目光暴涨,开始有点承受不了对方这么玩命的攻击!

突然,一记重拳击向只顾着拳腿相交应敌的孙茗卓右脸侧,不一会儿,孙茗卓只觉满口都是腥咸的味道。

多年来对身体本能反应的习惯,让他立刻停住了脚步,然后飞一般的向后暴退!

“你打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孙茗卓浑身上下一片冰冷,冷得两排牙齿都在打架。

尤单羽的眼神却越来越浑浊,身边仿佛有无数股微风缠绕一般,让人看起来有些模糊!

浑身像是上紧了发条,被通上了电,尤单羽追上前去,对准孙茗卓又是一阵攻击,沉冷中的尤单羽,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连反击的力气都没有,孙茗卓被他一脚踢在地上,紧紧地拽着拳,咬着嘴唇,一扬手指着尤单羽,“有种你今天就把我打死!”

落魄的身体缓缓地滑落着,仿佛秋风中的一片落叶,轻轻颤抖起来,他们之间十几年的感情,甚至比不上那么几克的白色粉末!

第三章 茗卓,我们回不去了

尤单羽的嘴角露出陶醉的微笑,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吸毒者独有的浑浊疯狂的光线,目光正停留在一种快意和惊愕的矛盾之中。

小巧嫣红的嘴唇,视线往上,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这双眼睛,是孙茗卓的?不,他不是不准他过来的吗?

“这双眼睛,真是让人厌恶!”尤单羽就像在黑暗中见到可怖的怪物一样,颤动着失去血色的嘴唇,“这双假惺惺的眼睛……你想用它把我逼疯吗?”

孙茗卓看着他,狠狠地咬住渗出了血丝的嘴唇,他还在怪他,一直都在怪他!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他们都还很小,应该是还不记事的年龄吧。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偏偏对小时候的尤单羽印象深刻。那时的阿羽,小小的,白白的,眼睛大大的像个娃娃一样可爱。

可是,这样外表下的职羽,却有着与之完全不同的性格。怎么说呢,有点野,有点倔。因为他看见阿羽的时候,他正和胡同里的几个小男孩在打架,他瞪着眼睛不服输的倔强劲特别逗人。起先,他打不过那群小男孩,腿上给磕了好几块伤。可他就是不认输,后来扑着人家一起滚到地上,愣把人家打怕了,向他求饶。

阿羽一身一脸的土站起来,很开心地笑了。那些小男孩有点不服气,但学是插着腰说以后还要欺负你姐。阿羽一听,皱了皱眉头,有点生气。就捡起地上的沙包朝人脸上拽去,把那群小孩打哭了。

那群小孩哭得抽着气嚷嚷着要告诉你爸妈去,其实这本是一句小孩间经常说的狠话,当不得真的。可是他却发现阿羽听了这话以后脸就变白了,当时孙茗卓就感觉他并不是因为害怕。因为他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另一种东西,那时候的孙茗卓还不懂,那是种悲哀与自嘲。

他看着他捡起自己的东西,冲那孩子淡淡地说,“你要去就去吧,如果你能找得到他们的话,我还想让他们骂我呢。”说完他就跑回家了,他就在那一直地看着他,也一直忘不了他那时候的眼神。

后来,他们玩过几次,但还不是很熟,他爸妈换了单位以后,也就很久没联系了。

尤单羽失神地望着他,变得异常的悲凉,“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

十几年来所有的希冀、梦想、失望、哀愁,一切一切,都化为了这句话,淡淡的一句:茗卓,我们回不去了。

这样淡淡的一句话,却沉沉地压在他的心口好久,陷入这种深入骨髓的忧郁中无法自拔。

心里空荡荡的,一阵没有着落的恐慌,尤单羽脊背一阵阵的发冷,冷得瑟瑟发抖,他知道,这是吸毒的发冷,毒瘾发作了。

“滚,我不想看见你!”他颤抖着后退着,似乎是想要从孙茗卓面前远远地逃离。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孙茗卓啊!

怒火渐渐冲上他的脑袋,心中像有一团暴烈的火燃烧起来,孙茗卓直起身子,愤怒而用力地把脚下的啤酒瓶扔到墙壁上,“一句话,老死不相往来!”

啤酒瓶砸在旁边半尺的墙壁上,砰的一声巨响,锐利的玻璃渣子和着泡沫溅射开来,包厢内灯光幽暗,周围几个人闪避不及,被溅了一头一脸,划出好几道血痕,却没有人敢上前挑衅。

“一句话,自便!”无所谓的态度。

竟然就这样干脆,连个台阶都不肯给他下?孙茗卓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走了你就别后悔!”

“要走,你就走!”旁边一个男人沉不住气了,要走就干脆点,拖拖拉拉的,坏他们的好事。

被孙茗卓扫过来的冷冽眼神给硬逼回去,男人终是自讨没趣地闭了嘴。

“我让你滚听到没有!”努力地咬紧下唇,一瞬间,尤单羽心脏加快,呼吸愈加急促,清秀的脸庞也yīn沉得有如恶枭,喉间粗重的喘息却再也压抑不住急欲上前毁灭这双眼睛的冲动。

倒抽一口气,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孙茗卓砖地瞪着他,惨白着脸恍惚地直往后退,踉跄着几乎站不住。

一句话都没有说,孙茗卓这回自觉地转过身子,直奔门口而去,头也不回。

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甩,被丢在门外的从云整个人突然被拽到一个有力的怀抱,又腾了一下被弹了回来。

还来不及呼痛,从云已经被男孩拉着直冲向停车场。

把胖女人塞进车内,自己坐进驾驶位上,孙茗卓刷拉一下伸了过来,划过她的下巴捏住了安全带一抽脱到她身下,拉过那扣球直接按下卡关,“坐好。”

第四章 会有警察

“想不想体验一下真正的飙车!”孙茗卓不温不火的一句话,把还在回味的从云拉回了现实。

“真,真正的飙车?”从云眨了眨眼睛,不解地看向孙茗卓。

可是,还没等她继续问下去,车子就动了,孙茗卓很疯狂,驾驶着跑车,一上来就是油门到底。

克莱斯勒me412不愧是顶级跑车,车速仅在三秒便已提速到100km/h。孙茗卓的车技相当娴熟,在每个转弯口都会秀下车技,这倒不是故意想到显摆,而是一种发自内心本能的习惯性动作。

他虽然很兴奋,却是一脸的专注,仿佛旁边的从云已经不存在了一般。整个人都沉浸在飞速飙车还来的那种快感当中。

“会……会有警察。”车速越来越快,面对着路旁两边倒飞而去的影影绰绰的景象,从云真的有点怕了年轻人这么玩命的开车。

“怕个屁!”孙茗卓大怒,身体随着车子转弯而有些控制不住的向旁边倾倒,吓了从云一跳,赶紧手忙脚乱地检查一下安全带有没有系上,这才有点放心了,她的命别人无所谓,她自己可宝贵得紧啊。

精神高度集中,体内的神经全部都绷成一条直线,孙茗卓只觉越来越兴奋,极度的兴奋,血液燃烧,激情飞扬的那种兴奋!

自己有没有做赛车手的潜质他不知道,可孙茗卓却明白,自己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飞一般的感觉,若要形容,那就一个字儿,爽!

车速极快,再继续下去,就要到极限了,孙茗卓依然不为所动地踩着油门,当然,这种车技没多大关系,极少有车辆经过的八车道宽的柏油大马路,基本上来说是不需要什么车技的,事实上,如果路上多几个弯道,他就肯定提不到这种速度了。

从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前方,一颗心脏随着车子一起飙了起来,飙车这种东西太过刺激,她怕自己的心脏承受不来。

突然,呲的一声刹车响,有几辆车子横着拦在马路中间,孙茗卓根本毫无准备且车速极快,从云以为要撞上了,吓得牢牢地抓住车门上面的把手。

“坐稳!”孙茗卓对胖女人喊道,带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碍事。

说着便急打方向盘,踩住刹车,向右飘移了五十度,惊险地与道边防护栏差点相撞,猛地再一踩油门,又急向左打方向盘,车向左转了三十度,离开危险区后再转二十度,恢复平衡,手下快速换档,踩住油门消失在了这条街上。

整个过程从云一直把眼睛瞪得老大,现在才长松了一口气,还是难以恢复平静,连问上男孩一句话的感想都没有了。

只能说绝处逢生,怎么会冒出几辆车子堵在中间,从云扭过头疑惑地看向男孩。

孙茗卓轻抿起嘴,耸了耸肩,“不清楚。”其实他刚才一出来就从后视镜看到后面有几辆车在跟着,不过是些菜鸟,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甩掉他们轻而易举。

倒是没想到前面还会有车子等着他,看来是专门等他的。

被落在后面的阿胜泄气地一敲方向盘“妈的,(打通电话)小姐,让那个小子跑了。”

陈莉薇,“废物!一个小子你们几个都搞不定?”

陈胜,“小姐,这个小子,好像后台很硬。”

陈莉薇不屑,“再硬硬得过我的希哥?行了你回来吧,明天我再叫希哥出场教训那个小子。”

“是。”

第五章 这里,很空

看着身旁嘴角弯起、一脸不羁的男孩,从云被扑面的疾风吹乱了头发,声调不自觉地提高,“要去哪里!”

仍然没有得到回答。

跑车的速度令人感觉如同飞在云端。从云只觉得晕乎乎,脸又烫又涨,身体里血液翻涌,每个细胞都似乎在膨胀。晚风尽吹在脸上,她没有年轻人那种想尖叫的冲动,只是突然觉得,生命也不过如此!

车子沿着整洁宽敞的街道飞驰,葱郁的树木过眼而退。

片刻之后,车子偏离大路,向右下方一沉,径直向通往海滩的小路行去。

雪白的浪花一声声拍击,碎花信的水珠涌向沙滩,然后很快便又殒落下来。

孙茗卓摇下车窗,腥咸温热的海风,立即弥漫他小小的车子。戏水的浪潮声穿过蒸腾着热气的机油路打断了两人缭乱的思绪。

孙茗卓将车子直接开到了沙滩上,车子行驶在软软的沙滩上,速度慢了下来,停在僻静的沙滩一角,双手扶住方向盘,一双晶莹澄澈的眼睛凝视着碧蓝、美丽的大海。

一会儿之后,他霍地关掉引擎,拉开车门走下去,径直坐在引擎盖上,背对着胖女人,仰头看着夜空,声音听不出情绪,“下来。”

海浪的声音逐渐增大,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

夜晚的沙滩几乎看不到什么人,放眼望去,海天一色的黑暗,早已不知在哪里融为了一体。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海。

海浪一波一波的席卷而来,锲而不舍地追逐着沙滩。幽深的夜幕缀满了繁星,在这里看,格外的空阔辽远。

从云不由得呆了,她在这个城市呆这么久竟然从来都不知道大海原来是这么容易见到的。

讷讷地走下车,绕到车前,站在男孩身边。仰头看着夜空,盛大的夜幕兜头而下,漫天的星星很近很近,仿佛一伸手,就能摘下来一般……

她也在引擎盖上坐下来,屈起双腿,抱着膝盖,双目迷离地看着遥远的夜海。

微凉的海风吹拂过来,她微微地颤抖起来,双眸不受控制地弥漫起一层水雾……

脑海里总有一张璀璨的脸孔不爱控制地浮出来……

宝石一般的眸子……

轻轻抿起的薄唇……

清瘦挺拔的身影……

一头飞扬的黄发……

他在笑……

“胖女人,我可不可以抱抱你?”看似询问式的语句,孙茗卓的眸光却是霸道地落在了她清冷的脸上。

敢不给本少爷抱试试?老子就强抱!

错愕无比,从云刚想回话,就感觉脸侧脖旁落了一点微温,那点微温滚动,直直地滑到她的xiōng前,让她的动作微微僵硬。

双手环过男孩的脖颈,轻轻地将他揽在怀里,下巴摩挲着他的头顶,从云轻叹了口气,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明明前一刻还在做着最亲昵动作的两个人,竟然可以有这么纯粹的拥抱。

“你会对我负责的吧?”孙茗卓咕哝着,在她肩膀上蹭下巴,像只乞怜的小猫,“老子是你的人了!爽了吧!得意了吧?”

天地间空寂一片。

耳边再没有轰然的海浪声,孙茗卓的耳边呼听得到自己的心脏正咚咚地跳着。

没有掠夺,没有霸道,也没有无奈……

抬起脸,看到她,就指指自己的眼睛,“这里……”指指自己的鼻子,“这里……”指指自己的心脏,“还有这里……难受……”

有的时候人会没有一点点发出声音的欲望,现在她就是这样,陷入一种无声的屏障中,心却是前所未有的踏实,静静地听他诉说着。

重新指了指xiōng口,“这里,很空。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填满,我从没有得到过真正的友情和爱情,我不知道怎样去区分,怎么样去找。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我都选错了,到那时,到那时……”

四面八方的空气压过来,让从云喘不过气来,憋得她心里难受。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搅,身体里某种东西在汇聚,试图找到出口奔涌而出。闭上眼睛,从云近似无语地低喃,“那时会是哪时呢。”

“没有那时!”

唇角突然勾出一抹笃定的笑,手下蓦然一拉,孙茗卓什么也不说,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她。

8

第六章 哥们我错了

十一月的空气,越来越冷,令人窒息的感觉。南方人对冷特别敏感,虽然才9度10度,就已经叫得不行了。

这天午后放学尤单羽戴着随身听躺在校园大榕树下的石椅上,暖暖的午后阳光,印射出叶子斑驳的姿态,一丝丝风轻轻地吹过来,虽然衣服穿挺多,还是不禁打了个冷颤。

一缕缕阳光穿过树叶照到他的脸上,眼睛上,他睁大眼睛,让光照着……以前他每次这样做,她总会弯腰看着他的脸,她的脸就把阳光给挡着了。然后她笑着说,“傻瓜,这样眼睛会坏的。”

“可是阳光好看啊。”他想把她的脸推开。

“喜欢看阳光不喜欢看姐姐啊。”她抓着他的手不许他动。

“你有什么好看的?”

一个人的脚步声,除了树叶用沙沙的声音回应,微风轻轻地飘过,还有谁知道他的寂寞。

仰起头,他知道他的思念就像走渺茫的天际,没有出口。

“嗦~嗦!”手机在他裤袋里震着。

是孙茗卓,他的第一反应,于是有些慌乱地去掏口袋里的手机。

“新短消息现在阅读?”——“确定”

“三缺一,打麻将!”发件人——赵子文。

当尤单羽到的时候,八只手已经在麻将桌上摇曳,还有几只手指上戒指熠熠生辉,唯有孙茗卓的细长手指上什么也没有。

他倒是一点都没有变,嫌那些劳什子首饰碍事。

麻将声隆隆清脆。

“八万!”孙茗卓连看一眼来人都没有,随意抓了一张差牌,当机立断,甩了出去,桌子震得刺耳。

“吃!”肖任伸手去拿那张八万。

尤单羽递了根烟过去,随口问“怎么今天这么早打麻将?”

…………

递烟的手停在半空中,一片沉默,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赵子文一时不适应,还以为孙茗卓没听到,“孙少,你们家阿羽问你话呢。”

“狗屁我们家!本少爷可没那么好命攀上他。”瘫在椅子上,两脚翘到麻将桌上,孙茗卓自己取了根烟抽了起来,挑衅地说。

白烟缭绕,一股比香烟更浓的杀气弥漫在棋牌室之间。

“得,得,有什么事我们吃完饭再说,里面太闹。”肖任出来打圆场,看这两人的样子不用看都知道是闹别扭。

一行人结完账还没走到停车场,忽然迎面走来一群,围着他们打转。七八个人一字排开,直接就把他们的去路给封死了。

一看就是些欠扁的家伙!

“哪个小子姓孙?识相的就走出来给老子舔鞋底子!”其中两人放话。

孙茗卓状似不经意地摇了摇头,“本少爷从来都是让狗为我舔鞋底子,今天我的狗正好没带出来,就麻烦你给我舔鞋底子!”

“小子,你找死!”两名大汉大怒,一齐挥舞巴掌就要打向孙茗卓。

“你闪才是找死!”孙茗卓一瞬间,表情全变了,他的两眼里发出嗜血野兽般的光芒,两手从下方向上架起,咚、咚两声,那两个大叹退了几步,胳膊疼得抬不起来。

孙茗卓架开那两人的手臂后,右脚抬起,照着一名大汉的小腹一脚踹了过去,那人被踹得飞了起来,撞到了别人的车子。

另外一名,看见不妙,顺手抓起藏在身上的刀子,“小子,老子今天废了你!”拿着刀砍向孙茗卓。

“啊!”那些没有走的人吓得尖叫起来,简直不敢看下去。

孙茗卓旁边的尤单羽见那大汉挥舞着刀过来,一闪身,让过那刀身,然后反手抓住大汉握刀的手腕,用力的一反扭,只听得一声惨叫,紧跟着就是一道血光迸现。

三根血淋淋的手指头掉在地上,那把沾着血的刀也掉到地上,发出当啷一声。

那大汉捂着右手,血从他握着右手的左手指槰中流了下来。

凄惨的叫声回荡起来。

尤单羽用手抹了下那溅到袖口的鲜血,弯腰拿起那把刀来。

“才三根手指头!”尤单羽拎着刀蹲在那在地上痛苦惨叫的男人面前,将刀刃放在那大汉的脖子处,锋利的刀刃划破了男人的脖子上的肉,鲜血渗透了出来。

“你很喜欢见血是吧,这次感觉如何,我不介意让你再少些零件,比如说你这双眼珠子,要也是没有用,不如废了如何?”尤单羽yīn森的说道,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在别人听来就是是从地狱里传来的恶魔声音,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位学生模样的少年竟然还有这样冷血的一面。

“不……不,哥们我错了!”那缺少三根手指头的男人惊恐地说道,“我们……只是奉命办事!”

“你过来!”尤单羽用刀指着那趴在地上,捂着小腹还没有起来的男人。

刚才孙茗卓那脚,差点把这个家伙的肠子踹断了,这个家伙就感觉他小腹那里如同有一把刀插在那里,他疼得站不起来。现在看见这个可怕的少年正用刀指着自己,吓得拼命爬了过来。

“我很讨厌你们这样对我的朋友!”尤单羽的刀在那爬过来的男人脸上滑动,吓得那男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第七章 今天你们死定了

“记住,这个人不是你可以得罪的!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随意奉陪,保证让你们满意,但是,下次我绝对不会轻易这样放过你们,记住我的话,下次,让我再看见你们的话,我们下场就只有……死!”

“啪”,就在尤单羽说出死的那个字的同时,他已经将刀狠狠地刺进地面中。

那俩个男人吓得浑身哆嗦,大气都不敢喘了,目光惶恐望着那把带着血迹的刀。

啪啪啪……

杂乱的脚步声,所有人回头,远处又跑来了二十个人左右,尤单羽放下身下的人,缓缓地站起身转身看向他们,其余兄弟都退散开来,两名受伤的大汉爬起来跑到他们的身后。

走到最前头的人,穿着一身裁剪合身的黑色紧身风衣,黑色皮质半截手套,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搭上一张雕琢耀眼的魅脸,给你一股无形的气压。

“臭小子,今天你们死定了!”站在黑衣男人身旁的短发美女高傲地说。

“我还以为谁呢?老是巴着本少爷不放。”孙茗卓“切”了一声,一脸不屑地讽刺,“原来是你,没xiōng又没脑的女人。”

“你……”被他的口气呛到,陈莉薇气急,转过脸向邬岑希求助,“希哥,你看,这个小子又要侮辱我。”

邬岑希上前一步,漫不经心地打量孙茗卓,还友为是个娇生惯养在大少爷,没想到倒是有两下子。

一个手势,后面三十多个人呀的一齐冲了上去,孙茗卓闻声回头,见是这般人,也没什么好怕的。

孙茗卓一侧身一脚旧在一人的脸上,笑着道,“这喽罗的功夫太差,打着不过瘾,剩下的几个,一起来玩玩啊。”

那几个知道他们的厉害,可不会犯傻冲上去,但见这些人手根本不敌,陈莉薇挥手把他们推上了前“去,本小姐请你们不是做摆设用的!”

正好一个被拥到尤单羽面前,尤单羽伸手扶住他道“怎么,站稳了啊。”

那人脸上一变,挥拳向他xiōng口打去,尤单羽侧身躲过,抓着他的拳头顺着他的力道往外一拽,对方的蛮力把他带了出去,打空的趴倒在地上。

孙茗卓并不给那些人一点机会,“啊”的一声一拳打在正要迎向他的人脸上,哢,鼻梁断裂声,转身一脚踹在刚扑上来的人的肚子上,连环又是一脚。

“啊。”孙茗卓加快脚步,跳跃跑过来抓住他的衣领,“砰砰砰”几拳,拳拳命中脸部,打得脸上血肉模糊,连他老妈都不认得了。

突然,邬岑希后面的几个人从各人腰下、怀中掏出枪来,没料到他们会有枪,孙茗卓一惊,停下手中的动作,“打不过就用枪,算什么英雄好汉!”

邬岑希一个手势,示意他们把枪放下,悠闲地走过去,瞥了他一眼,冷笑,“信不信我用一只手就可以解决你们两个?”

“就你?做梦吧。”尤单羽站在孙茗卓面前,对这个身着一身黑衣的男人有股莫名的芥蒂。

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

邬岑希的拳头已经挥了过来,尤单羽一个后翻躲过这一击,可对方的腿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啪”,尤单羽被踢倒在地,腹部火辣辣地疼。

尤单羽捂着受了伤的小腹,再看黑衣男人的眼神,竟是如此邪恶。

“这个人的眼神好可怕!”尤单羽先提出了疑问,然后马上肯定了这一说法,尤单心调整好心态之后,马上开始反击,却未免显得有些吃力。

双方激战了几分钟,尤单羽已经身中数拳,用手掌撑着地面,再也站不起来了。

“接招!”孙茗卓见尤单羽竟然被打得站不起来,不甘示弱,一个跨步上前,连续踢出四腿,挥出三拳。

“啪啪啪啪啪”邬岑希竟然全部接下了,对准孙茗卓的脸部使出一记虎爪。

心中惊讶着黑衣男人如此敏捷的身手,孙茗卓向后退了一步,“呲啦!”孙茗卓的衬衫被撕破了。

说时迟那时快,邬岑希的腿已经带着一连串的影子来到孙茗卓的面前,砰的一声,孙茗卓被踢得倒退了三米。

“什么?”孙茗卓还没有反应过来,邬岑希已是一拳挥在孙茗卓的xiōng口,孙茗卓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体笔直地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孙茗卓只感觉自己被一枚巨大的铁锤砸中了身体。

“呕!”一口鲜血被孙茗卓由口中喷了出来,感觉自己的xiōng口一阵火辣辣地疼,好像骨头都被那一拳打断了似的。

电光火石,在那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才仅仅几秒钟的时间。

连喘气的时间都不给对方,邬岑希一步上前,对准孙茗卓的手一个扭转,背部传来一阵剧痛,孙茗卓的手臂被强制掰了过去,啪嗒,骨骼断裂的声音。

正要再度加大力道,直接废掉这个小子的手臂,一阵疾风掠过,邬岑希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背后有人。

“妈的。”邬岑希骂了一句,猛地跃起,横着一腿向身后人的脑袋。

“光是这种程度可是打不到我的哦。”身后的梁胤鸣心念一动,张开双手,就在对方的脚即将到达自己面门的那一瞬间用手夹住了对方的脚腕。

第八章 谁中枪?

他们这些招呼都是招招致命,换成普通的拳头,邬岑希这一腿已经踢过去了,可对方的手指力道也不弱,自己的腿劲,再加上他的拳风,如果真的碰到一起,骨头不碎那是不可能的。

邬岑希在空中收回了自己的腿,落回到地面上,“你是谁?”

“你身后那个人的老公。”梁胤鸣笑了一声,再度攻了过来,那一招平淡无奇的直拳,可是拳头的速度却是飞快的。

暴雨般的拳头被邬岑希一一躲过,抓着一个大好的机会,邬岑希右拳一个出击,挥向梁胤鸣。

突觉被伸出的手犹如被铁夹扣住,甚至隐隐传来骨骼断裂的声音,邬岑希心里暗暗嘀咕,这人的腕力竟然这么强。

纵然右拳被封,但左拳却活动自如,他扭动了一个自己的身体,由下至上冲着对方的肚子勾了过来。

“啊!”梁胤鸣一看情况不妙连忙推开邬岑希,向后退了一步,这才堪堪躲过邬岑希的进攻。

二人做出战斗姿势,在一瞬间又撞到了一起。“啪啪啪啪”,在短短一分钟之内,二人已经相互试探着进攻了三十次。

突然,“嗖嗖”几声,装有消音器的手枪连续不断地发出“砰砰砰——”的响声。

正对子弹目标的梁胤鸣一个错身闪过,再次快速地旋转了一次身体,几个空间跳跃跳开,不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暗处的手枪连开数枪。

“砰砰砰——”只见一道道的红光芒从枪口处射出,枪口全部对准几次快速弹跳闪开的梁胤鸣。

梁胤鸣再厉害,在面对近在眼前的子弹的同时,他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砰”的一声,梁胤鸣腰部中了一枪,一阵尖锐的痛楚,从他小腹蔓延开来。

身体好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划出一道并不优美的弧线,然后啪嗒一声,掉了线。

邬岑希也不乐观,背后一阵刺痛突然地袭来,邬岑希急速向前冲的身影也颤了颤。

紧忙助跑翻身滚到一具垃圾桶后,垃圾桶却被打得快要烂掉了,停车库车辆济济,也看不清什么。

“护住你们小姐!”掏出腰间的枪子弹上膛,邬岑希转头厉声命令。

“是!”

一个极难发现的高大的身影从阳台上面坠落下来,一步都不肯停留地快速的在车辆逃窜,像是鱼一样的身影绕过一个斜角快速窜到门外。

邬岑希脸色猛然一变,眼瞳中快速的掠过一闪寒光,身影一动,快速地向那里追去。

刚要开枪,发现没人了,四下寻找的时候,周围的人群已经散得一个人影都没有。

市第一人民医院。

“啊!疼!疼!”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声,从白色的病房中传了出来。

经过门口的人都忍不住对着合上的大门驻足观看,只是除了风声,那扇门依旧纹丝不动地紧闭着。

“大夫,大夫,大夫快来啊!!”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号声,那一声声就好像要狠狠扎在过路人的心上一样,是不是哪家的孩子要死了?

“噌”,房门打开了,医生护士一股脑全部涌进病房,搬来了很多器材,血压监护仪,穿刺针,各种鞘管等等。

“何好,孙老,您二位有什么事吗?”院长亲自出马,微躬腰恭敬地说道。

“你才有事,没看我们两个老头子老当益壮着!”

左那位脸型略瘦,头略长的乃是何老爷子,亲自出马的院长与他长得有五六分相似;右那位,国字脸,中平头,不怒而威,毫无疑问是孙茗卓的爷爷,爷俩长得顶不像,倒是气质有点像。

孙老爷子那也是与何老爷子一般的军中元老,威望极重,单看外貌,比何老爷子更具军人气质。貌似他这种人,天生就是厮杀汉!

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凛煞气,仿佛有形物质,直透入人的骨髓里扶持。

“哎哟,我的宝贝孙子,快说说哪里疼,爷爷让你舅舅亲自给你看看。”何老爷子见他的宝贝孙子躺在病床上,一颗老心肝,别提有多心痛,赶紧拐杖也不要了,蹭蹭凑过扶持就直接坐在孙茗卓床上。

“谁是你孙子,谁是你孙子?!姓何的你给我听清楚了,那是我的!我的!”一旁的孙老爷子不干了,“正牌爷爷”还在旁边呢,你这个冒牌的来凑什么热闹。

“我可不像有些人,都白发苍苍了,中间还来这么几条一簇一簇的黑发,不知道的还以为印第安人呢。”何老爷子不动声色,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死老头子,我这是挑染,挑染你懂不懂?”孙老爷子被他一讽刺,激动得就差没老泪纵横,一个字一个字地吼回去,“t-i-a-o,r-a-n,do you understang?”

“啊?听不懂。”掏了掏耳朵,何老爷子假假地笑,“忘了告诉你,老爷子我最近耳朵重听得厉害,刚才的话没听见,麻烦你再大声点。”

孙老爷子气急败坏,拐杖狠狠一砸,铁木震得地板颤抖起来,围着病床又是跳又是咆哮,“这叫时尚,时尚!you know?”

第九章 怎么还没过来

“老子还没死呢!!!”

一声大吼,把正在“吵菜”中的两个老人吓得一激灵,就像碰到地雷信的,一个齐跳开。

被镇住了几秒,又同时反应过来,赶紧围上去,“我的宝贝孙子,快说说,哪里疼,爷爷帮你看看。”

“心疼!”孙茗卓懊恼地捶了下枕头,他现在不止心疼,头更疼!由于动作过猛,血又从裹的厚厚的纱布渗出。

“心疼?快快,郝易,还不快来打开他的心看看怎么疼。”何老爷子心比他更疼,脑袋瓜子更不听使。

“血!血!快,何小子,先止血!”孙老爷子看他出血,就好像出的是自己的血似的,赶紧捂住伤口想让血倒回去。

他的宝贝孙子本来血气就是足,这血再一流掉,可就更虚弱了。

“先心疼!”

“先止血!”

…………

两人又对上一垒,身后的铁早就上前把伤口给他重新裹好,看到孙茗卓背后参差不齐的伤口,拧了拧好看的眉头,“臭小子,出院前一起把这些疤痕处理掉。”

“我不要住院!”

“不住了得住!”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就知道谈判无效。

“你那两个朋友住得,怎么你就住不得?”

阿羽跟那个死玻璃?孙茗卓把吊针往外一扯,“我要搬到他们那个病房。”一脸不爽地转向吵得正欢的两个老爷子,“回去吵!”

两个老头子被他这么一吼,伸出右手,手指头颤颤抖抖地指着他们的宝贵孙子,嘴皮子哆嗦了好一会,终于一言未发,长叹两声,跺跺脚站在旁边委屈地当雕像。

等两个老爷子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发黑,傍晚跟他们连声招呼也不打,就悄悄降临了。

夕阳的光芒散漫大地,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远远看去,街道上方好似燃烧着熊熊大火,又像是傍晚的云霞落上了枝头。

从云独自一人坐在医院外面的喷水池上,看着每一个人,有的脸上很开心地笑容,挽着另一个;有的很疲惫地走着,被人搀扶着,那是一种外人体会不出来的和谐感。

确定那两个老人不会回来后,从云才站直身子,迈步走向病房楼。

推开门进去,病床上躺着的,俨然不是她要找的人,转回身子确定一下名牌号,是706没错啊。

“你好,护士小姐,请问一下早上这个病房的人呢?”叫住一个匆匆走过的护士,从云急忙问道。

“706没人吗?那可能搬床位或者出院了,你再找一个好吗?”被从云拉住的护士是下午才过来接班的值班护士,一说完便拿着吊瓶火急火燎地走进另一个病房。

看业是有客人吊瓶吊完了,从云走到下一病房自己寻找起来,医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说专供干部人物休养的特级病房,也不过一层楼而已,不是很多。

她不知道的是,孙茗卓早在她过来几个小时前,已经搬到尤单羽的高级病房,现在在左手提着吊瓶,右手挥舞着精神抖擞地跟死玻璃呛声。

寻了几个病房都没有,从云走到走廊另一边,714病房。

门是敞开着的,从云伸头向里探了探,一个男人斜靠在病床上打电话,身上缠了不少纱布,一眼看去,还以为他就快挂了。

脑突然像被重击了一下,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脑海中,竟然是那个男人。

眼角忽然扫到一抹莹白,还以为是去而复返的莉薇,邬岑希停下讲话的动作,抬起深邃的眼皮直射对方,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简单相互的衣着,温柔和煦的笑容。

心里一片咯!怎么会在这里遇见她?

正欲后退的脚步一顿,一个女子的身影慢慢地现了出来,从云按捺住急速加快的心脏,故作镇定地笑,“你,有没有怎样?”

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眼角似乎透着点散漫邪肆,邬岑希不答反问,“你想说你是看来我的?”

“你信吗?”从云不露声色地笑。

视线落在从云手上的保温瓶,邬岑希转过头,没有回答,这个女人,他可不可以昧着心意信一次?

男人一沉默,空荡荡的房间又恢复了一室的沉静和冷清。

从云走过去放下手中的水果和保温瓶,低下头,拧开保温饭盒的瓶盖。里面,是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汤。

是她特地在医院食堂重新热过的鸽子汤,这种汤对伤口愈合最有好处,她以为那个男孩伤口那么多最需要的是这种汤。

盛了一碗汤,从云小小心翼翼地递给他,“你喝点吧?”手悬在半空中,忍不住有一丝微微的颤抖。

看了她一眼,邬岑希无声地接过去,一勺一勺慢慢地喝着。病房里,弥漫着一片令人窒息的静寂。

从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差不多有三个多月了吧,她跟这个男人保持亲密关系这么久,却没有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站在他的身边打量他过。

看起来,他的伤势不轻,脸色有点苍白,人也丰实了一些。只是眉宇间的凌厉和霸道,仍是若隐若现。

沉默间,从云的手机突然响了两声,她低头一看,提示有短信,

“怎么还没过来?”简单的六个字,却骇得她心口一惊。从云下意识地看向身前的男人,还好,他似乎并没太注意他这边的动作,仍然是低着头在喝汤。

第十章 中指指向你

“把剩下的汤盛了喝完吧。”邬岑希缓缓地开口,却仍是没有抬头。

“哦。”从云端起汤碗,自己舀了一碗,鲜美的鸽子汤浓稠如奶,滑入喉头,香甜无比。

手机又响了几声,从云低头一看,是来电。

“你把旁边的饭菜一起趁热吃了吧?我先去接个电话。”把碗放在床头柜上,从云快步走出病房。

从云按下通话键快速走到走廊尽头,“喂?”

“还喂?现在几点了你告诉我,老子等你等得快饿成干了。”

“你在哪个病房?我刚才找不到你。”

“606,你不会问护士啊?笨!”

挂断电话,从云赶紧跑到隔壁楼层的食堂打包一份病号饭,又腾腾坐电梯到六楼,一进病房你就懵了!满病房的礼物,花花绿绿各种各样的礼物!

进了他们的病房的门她才明白一个道理,那些什么枪伤刀伤啊就像一瓶硫酸,兜头泼在一帅哥脸上时,多帅的人都会变得憔悴无比,顶多就是个帅一点的熊猫罢。

眼前的三个男人要么xiōng膛被裹得奇形怪状,要么手臂被裹得像个残障人士,要么就是脚被绷带缠在半空中,哪里还有半点意气风发的样子。

正赤着双脚站在病床上和梁胤鸣斗嘴的孙茗卓顺着开门的声音回头见到胖女人,随手把病床上一只毛绒公仔拂掉在地,然后他倚着床头,有些漫不经心地扫了她手上的东西一圈,“你的礼物呢?”

糟糕!她的礼物全放在那个男人的病床上,“你想要什么礼物?我再给你买?”

“买一整天还没买到?”孙茗卓定定地看着她。那是一双有魔力的眼睛,墨色眼珠晶莹剔透,瞳仁深处还闪烁着一抹灵气的微光。只一眼,便会被它吸引过去。

从云有点慌乱地避开男孩的眼睛,心里大概猜到了男孩话里的猜疑,“对不起,刚才太急。”

“无所谓。”孙茗卓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膀,然后跳下床,站在落地窗前,“你要送礼物的话无非也是花束和果篮……那种东西,宁缺毋滥……”说着他“哗”的一声拉开了落地窗帘,傍晚时分的残阳顺着窗帘的缝隙纷纷流淌在他的脸上。

然后他微侧过脸来,眼底萦绕着淡蓝色的忧伤,“只是……”他弯起嘴角,笑容在两眼的白炽灯光下氤氲成一种模糊状态,只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白皙皮肤下的青色血管,“你连买那种东西,都觉得多余是不是?”

“我可以送你别的。”心底最深处的弦被勾住,从云迫不及待地说。

“你真的……我要怎样的礼物都会给吗?”孙茗卓突然绷紧了身子坐过去,万分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当然会啊!”从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孙茗卓把他的脑袋凑近胖女人,勾起嘴角笑得邪恶,“真的?”

“真、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男孩露出这种狡诈的笑容她就浑身哆嗦。她硬吞下一大口唾液,补充道,“可是……可是别买太贵的礼物好不好?我的钱不是很多……”

孙茗卓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他扬扬眉,脱口而出道,“纸,我要一张写着承诺的纸。”

被当成空气的梁胤鸣无聊地躺在床上被动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对头顶上白花花的天花板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这也太闲了吧,怎么尽讲些白痴才讲的话。

倒是另一床的尤单羽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两,难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应该知道的事?

承诺?这是个很严肃的东西,万一她兑现不了呢?她不是那些懂得风花雪月的年轻女孩子,能想到的只有变数不变数的问题。从云有点犹豫,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先填饱肚子再说吧?你晚上吃了没有?我买了点东西过来。”

孙茗卓漂亮的眼睛眯起来,在亮光的折射下,竟荡漾着一汪水光,哭丧着一张小脸说,“没吃,本少爷为了等你都快饿死了!”

黑白分明的眼睛流动着如水的邪气,一旁的梁胤鸣打小报告,“他骗你,刚才不知道谁边吃得香喷喷边打电话的!”

孙茗卓瞪圆了眼睛,非常非常不悦地瞪过去,声音里也全是浓重的火药味,“你个死玻璃哪只眼睛看见老子吃饭了?”

梁胤鸣一脸遗憾地讪笑,“可惜啊,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放你的狗屁,口说无凭!”目光左右闪烁着,孙茗卓继续死鸭子嘴硬道。

“那我们用事实说话吧,人呢,有左右两个大脑。左半脑负责言语、逻辑等理性思维,而右半脑负责情绪、感情等感性思维。”梁胤鸣指着左右脑,煞是有模有样地说起理论来。

“呃?”孙茗卓愣住,不明白死玻璃要说什么。

“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那就是——当人的左半脑第一反应出答案的时候他的眼球会向右转,当右半脑思考问题整理答案的时候眼球会向左转。”

梁胤鸣低了低头,嘶哑低沉的声音带着凉凉的笑意,“所以一个人在撒谎的时候,需要用理性思维来思考问题,眼球一定会向右转……而你刚刚面对我和她的时候,你的眼球都是向右转!这说明你在急速地运转你的左半脑思考怎样圆谎!”

孙茗卓嗫嚅着,后退一步,誓死要将谎言进行到底,“我真的没吃饭嘛……”说完,马上将两只眼睛珠子竖立到了中间,做出一副“斗**眼”的样子。

从云愣住,至于吗?反正饭菜都是要给他留着的。

继续瞪着斗**眼,孙茗卓直着身子面向死玻璃,“老子才不会骗胖女人,我是真的真的刚才没吃饭……我刚才才没有边吃饭边打电稿……才没边吃饭边跟你斗嘴……才没有!”

梁胤鸣嘴角轻微抽搐,好半晌,才慢动作伸出手,做了一个***的手势,“你行,我的中指指向你!”

第十一章 猪是怎么死的?

“去你妈的,谁准你对我做个手势的,这个手势只有我可以对她做!”一想到这个手势,就想到他的屈辱史,简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啊!

他孙茗卓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进女人那个小洞洞,这才进去几分钟啊,他的宝贝小弟弟就这么“光荣”地牺牲了,让他这张尊贵的小脸往哪里搁?

说完,孙茗卓“啊”的一声,张着那张如海棠花般淡粉色的薄润嘴唇凑到胖女人面前,两只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水汽朦胧,仿佛要随时掉下眼泪来。

从云一见他这个动作,赶紧打开盒饭,用一次性汤匙给他舀了口饭菜递过去,轻声说,“吃慢点。”

孙茗卓细嚼慢咽地咀嚼了几下,才一口吞入腹中,有句话憋着不得不说,“你确定这是给人吃,不是给猪吃的?这么难吃?”

听了他的话,梁胤鸣笑得岔上不气来,“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么?”

孙茗卓边嚼饭边摇头。

梁胤鸣板正脸色,梗着笑声说,“是撑死的!”

“嘎?”孙茗卓瞪大眼,疑惑地问,“猪怎么就撑死了?”

“像你这样,就撑死了!”

孙茗卓被噎住了,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死玻璃,好一会儿才眨了眨眼,拿着菜汤站起来假装要去倒掉,经过梁胤鸣床边,然后很不小心将菜汤滴到他床上,“你别以为救了我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这句话听过了,换别的。”兴许是腰部有点痛,梁胤鸣调整了下姿势,斜躺着说。

如果孙茗卓是孙悟空,梁胤鸣一定是他的如来佛,哪怕他在他的中指边上嘘嘘,也嘘不出他的五指山。

“本少爷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孙茗卓还没吃完饭,穿白大褂的护士小姐凤莲已经拿着输液瓶“登门入室”,在门外看见孙茗卓好手好脚地坐在病床上还要人喂的样子——难道这个病房里关的都些残障人士吗?

走近时又假装若无其事地朝虚弱地躺在床上的梁胤鸣多瞥几眼——这个帅哥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居然是个瘸子?露出真是奇观不可置信的目光;

擦身而过时再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假寐的尤单羽投以临去一眼——那个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竟然是个瞎子?真可怜的怜悯目光。

按理说每个病房的病人全都有病历,只有这个病房的几个病人没有病历,被隔离起来全部由院长负责,就连输液瓶也是由院长指定派出,这实在不能不怪她乱想。

“护士姐姐,”梁胤鸣腻着嗓子,向凤莲讨好地微笑着,“你先旁边那个坐着的弟弟打针吧!”

敢害我?孙茗卓两只桃花眼立即“稍息立正摆齐站好”。含情脉脉地看着护士小姐眼睛频频放电,娇滴滴地说,“姐姐,你先给他打嘛!我怕疼嘛!”

本少爷这对桃花眼可不是白长的!

新来的护士小姐穿着崭新的白色护士服,黑亮的头发简单扎在脑后,头上歪歪地挂着白色的小帽子,被他电得愣愣地站着,举着器具箱不知所以然地站着。

最后才弱弱地挤出一句话,“你们两兄弟感情真好。”

孙茗卓高挑的身子挡到胖女人面前背对着她,对不起对不起,胖女人,本少爷就背叛你这一次。

我的眼睛是背叛你的,但是我的心绝对绝对是日月可照,天地可鉴的!

双眼继续“啪啪”地对着凤莲放电,如果不说他那个笑得有点扭曲的五官,确实是个很俊俏的小伙子,“是啊,我和他的感情‘好到不能再好’,好到想和他同归于尽!”

凤莲听了差点晕死,原本微笑的脸瞬间成抽筋状,这个病房里住的,果然都不是一般人士。

“还有,你说错了,我的兄弟是躺在床上装死的那个死人!”所有人都活生生的,可惟独话题里的男主角什么反应都没有,基本上就像个植物人,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关着耳朵,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清高样。

孙茗卓心里那个急啊,不会吃他跟死玻璃的醋了吧?小心翼翼地踢他一脚,指望他的病情稍有缓解,没几时,果然收到非常良好的效果,他回踢孙茗卓,用了类似跆拳道黑带,空手道棕带的九十九成力量!

原来看起来最是正常的其实才是最不正常的,凤莲没办法,只好拿那个躺在床上不吭一声的植物人最先“开刀”,事实证明,能被派来这个病房的护士果然不是白当的。

比起早上的护士小姐,凤莲的手法显然更纯熟些,挂好输液的瓶子,找准手上的静脉,插好吊针,一气呵成。

“护士小姐,他们这期间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是不是要给他们好好补补?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有没有什么讲究?”从云见护士小姐已经往外走了,连忙跟了出去。

“哦对,一般病人饮食方面都是要好好注意的,要少油少盐,流质的东西多吃点,可以多喝些鱼汤……”凤莲站在走廊上对从云交代起来,只以为这个女人是病人们请来的看护。

等她回到病房,三个男人已经“各守岗位”安分守己地躺在病床上看电视。从云这才发挥到她的用处,坐在孙茗卓旁边等他们三个人吊瓶上的液体滴完,再去请护士过来换。

不知道那个男人怎样了?是不是有人护理?从云犹豫要不要去看,随即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自嘲一笑,住在特级病区的怎么可能没请护理看护,看来自己真的是闲事管太多了。

第十二章 丑人多做怪,阿杰

714病房。

陈莉薇坐在病床上轻轻地将头斜靠在邬岑希的肩膀上,不确定地问“希哥,你爱不爱我?”

“爱。”

“有多爱?”

“只娶你一人。”

“那……那外面那些女人呢?”心被什么搅动着,搅动得肠壁都快要涨裂开了,好痛!视线一下又不清晰起来,陈莉薇睁着一双睛丽的大眼睛看着她的希哥。

邬岑希宠爱地半揽了她,声音是少有的温柔,“那些都是逢场作戏。”

“那你为什么不肯……不肯要我?”女孩子的娇羞让她不好意思说出那露骨的字眼,只能委婉地说。

邬岑希侧过身子,两手按在她的肩膀,皱起眉头看着她,连他也想问自己为什么。

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杂乱不一,听声音不下十来个,邬岑希眯紧双眸看过去,最先进来的一个威武的中年人,一身穿着华贵的真丝西装,一头略显凌乱的黑发,浓眉大眼,鼻梁高挺,面部线条透着几分坚毅。

“父亲。”邬岑希放丰按在陈莉薇肩侧的双手,撑着身体缓缓走向最前头的人,脸色平板地向对方问候。

忽然眼前一道身影,“啪”一个耳光迎来,邬岑希白皙的脸旁顿时印出五个爪子印,那指印在他有些苍白的左脸上由清白逐渐转成骇人的血红色。

“你怎么可以打他。”原本郁闷地低着头的陈莉薇见希哥被打,忙迎上去前去为他计公道,却被站在前头的邬岑希伸手拦住。

“阿杰,把这个女人带走!”邬宇凡高挺的鼻梁带着一股夺人的气势,一脸霸气威武地站着,咄咄的目光向陈莉薇投射了过来,yīn狠地警告道,“记住,我们邬家不需要强出头的媳妇!”

“我……”幽暗晦蓝的两道目光如电,突然射在她的身上,陈莉薇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

“是!”

后面跟着的几个全身黑色劲装的男人,浓密的剑眉,下面是一双深潭似的眼睛,黑得仿若晶石,都是些难得露面的高手。

被称为“阿杰”的黑衣男子,在一群姿色平庸的男人堆里面显得尤为耀眼,妖冶不失清冽的五官如一个聚光灯一样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去,一双清冽的目光直视着陈莉薇,“小姐,得罪了。”

说完不顾陈莉薇唧唧歪歪歇斯底里的乱叫,一手拉着他的手腕,一手捂着她的嘴巴,死拉活拽着往前走,最后干脆直接架着她的肩膀提着她往外走。

感觉到有股强大的压力向自己袭来,邬岑希不由得心中一动,反射性地避开。

从四周上传来的强大压力,邬岑希忽然生起一股极其可笑的念头。是,既非恐惧,何须躲避。突然一股极为疲倦,困顿的感觉从身上传了过来,他的灵魂深处,顿时生起一种无力的感觉。

那是一股完全没有反抗余地的精神意念,他的气息,不自觉地便弱了下去。一见有机可趁,那股压力随即更加势地向他袭来,邬岑希闪避不及,“砰”的一声撞击,撞到墙上,背后的伤口全部裂开,鲜红色的血液往外不断的流淌。

眼角余光在瞟见一个迅速靠近的熟悉身影时,他脸上的神情让他很识相地保持沉默。

“你就只有这点能力而已?”一个身影鬼魅地站定,邬宇凡冷冷地看着身下的人,那冷漠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乞丐一样。

“连孙庆轩的儿都打不过,你还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儿子?”怒极反笑,邬宇凡眼睛里射出了狠毒的光芒,他苦心调教出来的儿子竟然会输给一个一事无成的小少爷!

邬岑希一滞,原来他早就知道他哪里受伤。

“我会赢回来!”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的是坚定无比的光芒,他的声音强硬而又坚定十足地在空荡的病房里响起。

男人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那股精气质,让人无法不相信他口中的承诺。

这是真正经历了搏杀,由弱变强,突破自身极限,不断超越自我,才形成的气势。

因为曾经弱小,死里逃生,经历过生死历练,所以沉稳,因为努力追求过,由弱变强,挑战过强,所以自信,因为自己已经是强,得到了实在的成就,所以骄傲……

奋起,过程,结果,缺一不可。

这一切,都是势的积累,达到质变的程度了,就是精神气质的蜕变。

“既然他们不怕死亡,我就让他们从心底里真正惧怕一个强者。”感受到亲生儿子身上肆间而出的疯狂气息,邬宇凡身上的汗毛顿时一根根悄然竖立了起来,兴奋得高高跳起,那是只有强者才能理解的世界。

从yīn曹地府的拘魂使者,来吧,摆出血淋淋的盛宴,地狱使者的镰刀,肆意挥洒,一点一点撕裂别人的伤口,只有血淋淋的杀戮,才能令他越来越痛快。

高挺饱满的额头,刚毅的眉如大鹰展翅般扬起,邬宇凡琥珀色蕴含着血腥的眼眸微微睁大,冷哼道,“那就带着你的实力来告诉我!”

说完,一扬手带着后面的人转身离开,一身华贵的西装外套散披在他身上,显得两肩高挺,威武之极。

邬岑希靠在墙上,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毫不留情地转身消失在门外,赤红的眼眸,焦距空白,脸上闪过一丝暴虐的神采,冰籁的声音悄然响起,“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

每天,都是同样的日子,同样的生活,总感觉有股透支般的压力透得很剩很剩,心情只有莫名地烦躁,日子过得很累很单一,但必须得过下去!怎么办,有点快坚持不下去了。

毫无焦距的双眼对上迎面走来的黑衣男子,邬岑希脱口而出,“什么事?”淡薄的声音听不见一丝的情绪。

“据探子回报,昨天开枪的男子跟那个自称同性恋的男人是一伙的。”去而复返的阿杰在邬岑希面前站定,蹲下身子回答道。

心中闪过一道光,微风四起,刮皱一池水,邬岑希正面看向他,“不可能,那个男人也中了枪。”

“希哥,”陈杰蹙紧英气的剑眉,一脸不赞同地凑到邬岑希耳边低声耳语道,“就算你不变黑天也要雷你。希哥,雷电是不长眼的,这就是典型的丑人多做怪,苦肉计!”

第十三章 手枪

606病房。

孙茗卓惬意地躺倒在胖女人腿间,一头枕在她的双腿间,一张精致的小脸在她腿间磨蹭着,面向另一床的梁胤鸣,得意地笑,“嫉妒吧?”

“是啊是啊,嫉妒那个抱着你的女人,可怜我孤家寡人一个抱不到你!”梁胤鸣心不在焉地顺着他的话说,抬起头,不经意地看向一脸温馨的从云,却掉入一双深不见底黑眸中。

全然不似方才的淡然,女人的眼中有着令他一眼即可看出的执着和坚定,梁胤鸣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什么时候也会有个女人愿意为了他如此?

“我要嘘嘘!”突然,孙茗卓红着脸举手示意,一张小脸早已成了一块红布,还是破破烂烂的那处。

不行,不行,他要憋不住了。

从云见他一副很猴急的样子,赶紧站起来踮起脚尖拿下吊瓶,一手提着吊瓶一手扶着他过去。

孙茗卓忍不了了,一瘸一拐踉跄着走进卫生间,这间卫生间很宽敞,奶油色的灰泥墙壁,毫不夸张地摆下两个马桶一个浴缸,分别为男女病人专用。

孙茗卓进去后,不忘探出脑袋小心地瞄向梁胤鸣所在的床位,确定他没有跟上来后才倏地一声钻进里面,把门紧锁上,像做贼一样挪到胖女人身旁,红着脸说,“把眼睛闭上!”

从云见他右手插着吊针一脸不方便的样子,善解人意地问,“要我帮你吗?”

“靠,你帮我解裤子还是帮我尿尿啊!”

孙茗卓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你把眼睛闭上本少爷就谢天谢地了!”

从云想了想,怕他动作过大又扯到伤口,“我还是帮你去叫个男医生吧!”

“你去叫一声试试,那我憋着,老子不尿了!”听她这么一说,孙茗卓赌气地瘪嘴。

“行,行,我不叫!”

从云说到做到,整个人双手提着输液瓶躲在孙茗卓肩窝处,紧闭着双眼,看起来她是在支撑着他的身子,其实是孙茗卓搂紧她的肩膀,全身靠着她支撑。

孙茗卓急躁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两眼盯着臂弯下紧闭双眸的胖女人,红润的脸颊溢着不寻常的绯色!

孙茗卓搂紧她的肩膀,靠在自己的xiōng口,把脸贴上她额角轻轻地摩挲着。

从云的左耳正好贴近男孩的喉间,听见他咕噜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从云闭着眼睛好奇起来,感觉他不停地在动,幅度有点夸张起来,不过应该是在解裤子!可是这裤子也不可能繁琐成这样,解了这么久都还没好!

孙茗卓单脚站在地上,另一脚跨在浴缸上,紧翘的臀部靠坐在栏杆沿边上,前面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摆着一个半马桶,是手脚不方便的病人专用来解手的!

只是这半马桶在孙茗卓面前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孙茗卓一解开腰带,拉下拉链,那只硬得要爆炸的小弟弟马上跟刚出牢笼的蟒蛇似的,兴奋得抖动个不停。

孙茗卓状似无聊地掏着他的宝贝拿在手里把玩着,鬼鬼祟祟地注意着胖女人的动静。见她听话的老老实实闭着眼睛不动,这才放心地扯过胖女人外套的一角缠在他的宝贝小弟弟周围,一手握紧怒棒,开始加快速度熟练地上下套吮起来,就像他平常打飞枪一样。

“你好了没有啊?”从云闭眼低声询问着!听着他的声音,却始终听不到那个一长条所发出的特有的声响!

“你以为想尿就能尿出来吗?也要小弟弟配合才行!”孙茗卓虚应着,双眼却贼溜溜地盯着胖女人的脸,慢慢慢慢地瞄向她的rǔ沟处,紧拢肩膀的手掌不由得猥琐地揉搓着她的肉肉,就好像在摸她的nǎi子一样!

“快点,快点,宝贝快点出来!”孙茗卓暗暗保佑着,将手上抽送的速度加快,就好像汽车原先是在纵贸道行驶,而现在开上了高速公路,速度从原来的六十提高到了一百。

“……幺……噢……”丝丝的快感从他的枪头上传来,孙茗卓闭着眼睛陶醉地叫着,下身也不由自主地向着前面的空气挺动着,力量也一浪高过一浪,就好像此时抽插着的是女人的xiāo穴一般。

从云忍不住睁开眼的冲动继续听话地站着,僵硬的换着手势缓解酸麻感,怎么一个人可以解手解这么久?

还是自己打手枪爽啊,不怕丢脸,怎么丢都是自己藏着!孙茗卓这边正天花乱坠地想着,另一边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也太久了吧,都二十分钟了,他的宝贝牛奶怎么还没发射出来!

男人早泄是痛苦,晚泄,更是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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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浴室激情1

肩上的握力越来越重,有点弄疼她了!

“你力道轻点?有点疼!”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说出话来男孩就浑身颤抖起来,连带肩膀手臂都在颤抖,还能听见他的低吼声。

自己的衣摆下方不停抖动,从云更加好奇了,想睁开眼看一下,只是微微眯了条缝向下一瞧。

一只骨节分时的大手正隔着她的外套下摆在他胯间不停地上下套弄,从云仰高脖子,正对上一张迷离漂亮的小脸,神情似欢愉,似痛苦,细嫩的皮肤间微微溢着些许汗珠。

那双迷蒙氤氲的双眼,充溢着浓厚十足的情欲色彩,一双美丽的双眼只顾着流连在她身上,竟然还没发现自己自慰的动作全落在别人眼里!

要是平常的女孩子第一眼见到估计会受到惊吓,大喊流氓!不同的是,那个人是从云,男孩的动作没有让刀子感到害羞,反而令她失败感十足。

他是对她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竟然宁愿自己解决,也完全不肯经过她的手。

从云将手中的输液瓶挂到墙壁上的支架上,一只手轻轻捉住他正在套弄的左手,压在他的手掌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拂着,对上他闪烁着浓厚情欲色彩的双眼,心中蓦地一阵坚定。

“我想帮你。”

手上湿热的温度传来,孙茗卓身子一僵,吓了一跳。

听到胖女人的声音,下意识低头一看,只见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似乎是害怕他离去一样,一阵感动充溢xiōng口,莫名其妙的孙茗卓竟然有一种被电到的感觉,呆住了。

也许是他这个人心太软,胖女人死活拉着他的手恳求说要帮他的样子让孙茗卓心中也是一阵怜惜,双手不受大脑控制地做出了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的动作,他先伸出左手将她从怀中扶起,然后是再用那只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让她那张可怜兮兮的脸近距离呈现在他的面前。

从云仿佛是吃了一惊,没有任何动作,并不清澈的眼睛带着一丝羞涩的望着他,男孩的眼神就好像面对着的是一个未经人事的清纯女孩一样,令他有点受宠若惊。

在男孩灼灼的目光下,她的脸更是有点胀得通红,眼睛也闭上了,双唇却微微张开着仰起来了。

那一刻,孙茗卓失去理智了,低头狠狠地吻住了那张对他来说充满诱惑的樱唇,一丝香甜的气息顿时充溢了满口,孙茗卓更是陶醉了,一只插着吊针的手空闲地悬在空中,另一只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臀,让胖女人丰腴的身躯紧紧地贴着他的下半身,安慰安慰他的小弟弟。

从云的身躯一下变得主动起来,一双手紧紧地圈住了男孩的脖子,香甜软滑的小舌头也主动地伸到了男孩的嘴中。

孙茗卓的舌头也不甘示弱地溜进了她的口腔里。缠绕着她的舌,吮吸逗弄着,贪婪地掠夺着胖女人口中的津液和所有的呼吸。

孙茗卓只觉得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变得兴奋起来,一只手隔着衣服狠命地揉着她丰满的臀部,然后慢慢地插入到两人身体的中间,抓住了她高耸柔软的rǔ房揉捏起来。

“嗯……哼……”两人激情地热吻着,鼻息咻咻,满脸潮红,分不表究竟是谁的呻吟。

孙茗卓一只手探进了她的内衣里,摸索着将胖女人饱满的玉rǔ握在了手中,丰满滑腻的感觉让人无限地向往,也让人凭添了许多遐思和绮念。

从云的身躯轻轻地颤抖起来,肌肤的温度也在不断升高,明白无误地显示了她内心的激动和不安。

不知不觉,孙茗卓加大了手掌下的力量,就跟揉面团一样,胖女人丰满滑腻的nǎi子在他的手掌下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她那可堪与两只热馒头的双峰简直是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双峰顶端的樱桃也颤巍巍地逐渐肿胀起来。

不安分的手开始急速顺着胖女人的xiōng腹下滑,手指挑开了紧贴着她肌肤的内裤边缘插了进去,一下子盖在了胖女人那绿草茵茵的yīn户上。

“不……不行……”从云突然猛烈的颤抖了一下,然后推开了男孩放在下面的手。

“妈的!刚才谁说要帮我的?”任是谁在兴头上的时候,突然被对方推开,心中难免会产生一点沮丧的情绪,更别说脾气霸道的孙茗卓。

“你现在受伤,我来动吧?”

从云一手吊着男孩的脖子,一手却顺着他宽厚的xiōng腹往下抚摸,然后从他白色衬衣的缝隙当中插了进去,回来游移,向下一伸一把抓住了男孩已经一柱擎开的命根子。

“唔……”小弟弟一被握住,孙茗卓大脑动作完全失灵,哪里还记得刚才自己正在不爽地跟她摊牌帮不帮的问题。

从云没有继续下去,反而牵着他走过去,然后自己蹲了下来,坐在浴缸边,自己把衣服都脱掉,“我帮你解决吧。”

这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地看着胖女人的裸体,孙茗卓一颗小心肝儿,那个澎湃啊。

最让他受不了的是胖女人那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中间凹陷进去了一块,沟壑隐现,还有少许黑色的yīn毛从内裤的边缘露出,简直让他看得血脉贲张。

一双桃花眼色迷迷地盯着她赤裸的身子上看下瞧,下瞧上看……

两只黑不溜秋的眼珠子更是“手忙脚乱”地再下瞧,再上看,就差没在头顶上插上一把刀,然后在刀刃上刻上“孙茗卓是小色狼”几个大字!

第十五章 浴室激情2

孙茗卓胡言乱语,说着上一些含糊不清的话——全然成了情欲的奴隶——她能从这些话中听到一些不规则的语句——再脱——我要——

从云循着他的意思把内衣一起脱掉。正要凑过去用嘴帮他解决,孙茗卓已经迫不及待地蹲下来低下头,埋进胖女人雪白的酥xiōng,含住了她微颤的嫩红蓓蕾,用力地吮吸起来。

“我先尝尝你的nǎi子。”孙茗卓迷迷糊糊地嘀咕着,一只大手已经抓住了胖女人的大nǎi子用力地揉,把两座相邻的山峰揉捏在了一起,嘴巴也在山峰上一阵乱啃。

孙茗卓一张樱桃小嘴怎么含都没法把胖女人的巨峰全部的含在嘴里,最后含红了眼,拼命地能含进去多少就吃多少,就像吃果冻一样。

她的nǎi子并不是他看到的最好看的,却是专属于他一个人的一对nǎi子,以前不是,但是以后绝对是!

胖女人的两粒rǔ头就似樱桃闪烁着淡淡的葡萄色,此刻坚挺的在圆润的rǔ房上,rǔ晕不大,只有五角钱那么大,泛着润红的光泽。

孙茗卓露出洁白的牙齿开始顺着眼睛所及处贪婪地咬住了胖女人绿豆大小的rǔ头,舌头不停地围着她的小蓓蕾和硬币大小的rǔ晕转动。

孙茗卓明显感觉到每当他一含起rǔ头,胖女人就会颤抖地一振,于是拼命地用那只手挑逗她的rǔ头。

一阵猛舔之后,孙茗卓已经开始气喘连连,将那只揉弄胖女人xiōng部的手移到她的小妹妹上,他不满足!

孙茗卓伸出中指和食指,压在胖女人左边的yīn唇上,向右转动,等到了右yīn唇再向左转动,直到手指变得湿润了,稍稍捅进穴眼里,慢慢地将手指整根没入,指甲抠到了她滑嫩的嫩肉里面。

“啊……啊……”从云压低了声音低喘,看着那根在自己yín水淋漓的yīn道中进出的手指,“啊……你……你的……手指好……好长……啊……碰到我的……花心……了……啊……”

其实她更好奇的是男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技巧了,她明明记得他上次还是一脸好学地胡乱搅弄着。

“很爽吧?”孙茗卓眉飞色舞地笑着,就好像一个做了好事得到糖吃的乖孩子。

死玻璃总算做了一件让他称心如意的事,呆会得好好犒劳犒劳他,多从他身上捞出点玩意出来,再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男孩的手指在她的xiāo穴里一通儿猛捣,从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只能用声嘶力竭的低叫来缓解迅速在小腹内集结的强烈快感,“要泄了……泄了……”从云的脚趾用力地弓紧,同时大量yín水从穴眼里喷射出来,像尿一样的液体顺着男孩的手流到了地上。

这就是女人的高潮?孙茗卓眼看着胖女人浑身抽搐这般刺激,胯下更胀痛得厉害,yín性大发,他掀开胖女人两条白白的粗腿,想要再看得仔细一点。

可惜女人高潮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孙茗卓这么一惊一乍的功夫早就完了。

不过,光这样也够孙茗卓热血沸腾的,胖女人的yīn部就这么毫无顾忌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她下面的大yīn唇好肥,yīn毛也很浓密,高潮后的yín水使yīn部闪闪亮亮的,拨开呈暗红色的小yīn唇,湿答答的yīn道深处也清悉可见。

孙茗卓突然腾地一下站直,ròu棒不小心弹了从云的脸一下,一条25公分长的大家伙,昂首挺立,高高地翘着,呈现在她的炭疽,紫红色的guī头还略微地跳动着。

孙茗卓含蓄地看了一眼胖女人下面的小妹妹,优雅地将目光收回,再绅士地移向胯下的小弟弟,任由心里波涛汹涌。

意思就是,本少爷的暗示已经够明显了,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第十六章 浴室激情3

意外的是,从云这回并没有遵循他的意思办,而是跪下身子,用一对nǎi子夹住男孩那肿胀的yáng具,双手按住他的屁股,不断来回揉着。

“你现在真的不行,我来动,你千万别动。”

“滋”地一声,从云的腰向上一提,男孩坚硬的yáng具已经进去了,从云的xiōng部也开始跟着忙活起来,不停地上下挺动着。

一阵酥麻感从腿上传来,这姿势太,太他妈yín靡了!孙茗卓眼看着胖女人卑躬屈膝地蹲下身子,低着头弯着腰,挺起nǎi子大力地前后抽插,把他的屁股抱得紧紧的。

脑子里好像有一股血液往头顶上涌,一阵阵的,仿佛有什么液体往身体外方不停流失,孙茗卓左手下意识地往鼻间一抹,干干的,没流鼻血,幸好没丢脸。

“唔……好爽……”孙茗卓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胖女人的头部,头部往后仰,享受着她的伺候!

“小声点。”男孩的yáng具在她的xiōng部间疯狂摩擦,虽然她没抬头,但凭那个男孩的声音和动作也猜得到,她甚至可以听到他开始轻轻地喘气。

孙茗卓把坚硬的小弟弟凑向两只nǎi子的裂缝中间,将灼热的枪头往她脸上直逼过去,欲火烧昏了他的头脑,他才不管胖女人胡说八道什么,发疯似地把她的一对nǎi子挤在一起,小弟弟在中间快速抽动着,一下比一下快。

“噢……我再前……再退……再前……唔……再……”一只手不够用,孙茗卓干脆不管不顾地把另一只腾空着的右手也用上,紧紧扒住胖女人的脸,又圆又翘的屁屁用力向上顶个不停。

那种滋味有点像腾云驾雾,粗大的宝贝泡在胖女人肉感十足的nǎi子里,一股从没有过的爽意立刻传遍全身。

男孩紫胀的guī头不停地向她脸上迎来,从云张开她那湿热的嘴巴,含住他的guī头,然后用她灵巧的舌头,开始舔弄他的guī头,xiōng部向上挺动边为他口交。

孙茗卓只感觉到一阵阵酥麻感觉袭上心头,双手不自觉地伸出,扶出她的头顶,然后闭上眼睛,好好地享受着胖女人的服务!

“嗯……唔……还要……我……舔一下……”胖女人慢慢地将他前面露出的小弟弟都吞进她的口里,虽然可以感觉到她那湿热温暖的口腔正含着他的宝贝,但是她的舌头却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来刺激他的宝贝,所以孙茗卓“非常强烈”地要求她舔弄他的枪头。

从去抬头往上看他一眼,吐出男孩的yáng具,调整了一下姿势,温暖湿润的口腔开始紧紧地吸吮着、套弄着yáng具。

舌头轻刮着guī头边缘的菱肉更让yáng具涨到极限,当孙茗卓低头往下看时只见他的命根子正在胖女人的两片桃红色红唇中进出套弄,时快时慢地好舒服、好爽、好痒。

不由得加快了冲击的力度,“滋 、滋、滋”的声音一阵比一阵响。这种情景太刺激了,胖女人的表现又是那么的风骚煽情,孙茗卓心里一激动和紧张。

“啊……噢……再快……噢……我再快……”随着速度的加快,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不停地上窜下入,流出流入,孙茗卓更是感到头面充血发热。

胖女人的口腔把他的枪头泡得红红发亮,虽然没有在穴里干得自然,但是小弟弟在rǔ沟里被两个柔软nǎi子夹着又是另一种风情,简直令他陶醉不已。

她会用她的银齿轻咬枪头的菱肉,或是偶尔将睾丸放在手里轻揉几下,更让他的性欲升到最高点,孙茗卓顾不得一切地扯掉手中的线管,两手抱住胖女人的头就此抽送了起来,恨不得将他的宝贝命根子全部往她的口中送。

刚开始只有一小根yáng具的插入,到后来几乎想把整根yáng具送入从去的喉咙中才过瘾,由于yáng具太长了,从去自知会像第一次一样喉咙会受不了,就腾出一只手抓住了yáng具的底部,这样一来只能有三分之一的yáng具在她的口中进出。

没过多长时间,随着guī头的一阵跳动,一大串白花花的jīng液喷得从去满脸都是。

从去找到纸筒拿过里面的卷纸,将脸上的jīng液和男孩的下身擦净,自己穿好衣服正要搀扶男孩离开,未料见到地上一长串的塑料线管。

孙茗卓提起裤子上前一步想要洗手,却又猛地一头栽了回去,头脑一阵阵发热。不知道纵欲过度还是身子不支所致,只觉得脑子里像有千万只蜜蜂在嗡嗡乱叫,眼前阵阵发黑,全身上下酸软得使不出一点力气。

从去焦急地走过去检查他的手,纸胶贴还黏得好好,针头却早已不知去向,搜寻着墙壁上悬挂着的瓶子,输液瓶哪里还有什么白色的液体,能看到的,只有占据瓶子五分之一空间的红色液体。

孙茗卓顺着她的视线一看,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微张着唇,牙齿不断地撞击,眨巴眨巴着一双美丽的大眼,那表情似是要哭,又似乎是在憋气。

“血……血……我的……”颤抖的右手缓缓地抬起,向着视线所及处靠近,想触摸一下,却又无力地放下来,他的宝贝血液,就这样,就这样没,没了!

“你没事吧?”从去有点可惜地看着脸色一会儿转青,一会儿转白,再一会儿转绿,浑身如筛糠一样颤抖不已的男孩。

空气在此时凝结,只有一种尴尬的气氛。

一股沉闷压在她的心上,像是一双手正揪着她的心,从云的心似是在窒息,把全部的过错都结在自己身上。

她也是懊恼不已,自己刚才怎么就这么不小心,竟然没注意到墙壁处的输液瓶已经滴完了。

“没……没……没事……”孙茗卓喃喃低语着,他想开了,为了女人流血的男人,就是英雄!

他是英雄!

双眼犹如要冒出火焰一样,孙茗卓再次看向她那犹如黄金般珍贵的鲜血,想要为它们哀悼一下!

鲜红的血液放在一个白色的小瓶子里默默地流动着,在一个宽敞的小空间里不停地哭泣。

不是他抠门,真的不是他抠门。

而是,而是,这血流得也太多了吧!哇!!他心疼啊!!!

第十七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

“这血还能输回去。”从云绞尽了脑汁,才想到一个好办法,向他提议。

“废话,当然要输回去!”孙茗卓斩钉截铁地接过她的话匣子,实丰不是他小气,而是他的血真的很宝贵!

从云搀扶着男孩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地打开门缝,从门的缝隙探向外面。他们两个在里面呆了那么久,不可能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还没抬头却已经吓了一跳,没意料自己会撞见一双妖美的黑眸,正似笑非笑地瞅着。

做什么鬼鬼祟祟的,老子又不是做贼!

孙茗卓才没她那点小心思,横过身子一脚把门踹开,自己向前一步大摇在摆地走了出去。

撞见一双如狐狸一样狡猾的眼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回过神来,恶声恶气地说,“又是你!”

上次是偷窥,现在是偷听,下次保不准就是偷人,不行,他得注意点,不能让他的人给这只狡猾的狐狸偷了去!

他哪里会料到,下次这只狐狸偷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女人。

“高尔夫打完了?”早就打完点滴的梁胤鸣斜靠在墙上懒散地站着,对着孙茗卓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揶揄道。

“狗屁!”孙茗卓不懂装懂地骂,嘴上仍旧不服软。

“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式?”梁胤鸣伸手一指,将食指封贴在嘴上,比出噤声的手势,附到他耳边悄悄说,“我可是使出浑身解数,才把黄毛给支开的哦。”

看来这只狐狸还有点良心,没有坏了他的好事。

“你把他支哪去了?”心里如是想着,孙茗卓还是有点担心尤单羽的伤势。

“没什么。”没注意到后面的从云手中提着一个血瓶子,梁胤鸣背过身子跟在孙茗卓身后走回病床,“我不过跟他说了句‘何院长要问候问候你’。”

这就是死狐狸所谓的浑身解数?难怪尤单羽这么听话原来是他小叔要“问候”他。

坐回病床的梁胤鸣转过头,却看到从云拿着一瓶血液擦身而过,这血?梁胤鸣张口正想话说,去而复返的尤单羽径直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这两天时不时露个几面的何院长。

“这血怎么回事?”看见病房里多了一个面生的女人,而且还提着一瓶血,不用梁胤鸣开口,郝易已经抢先一步问道。

“小叔,那是我的血。”孙茗卓赶紧凑过去,想要诉苦,他的小叔最疼他了。

薄唇上扬勾出一抹意图不明的笑,梁胤鸣浓眉一挑快速地替他接下话,“没错,是他献的血。”

茗卓献血?郝易一惊,看向身上贴着纱布,一脸苍白的孙茗卓,如同瓷娃娃一样白皙细腻的皮肤在白炽灯地照射下几乎成了透明色,显然是过度失血所致。

“真的?”表情微微一变,微皱着眉,上举异常犀利,何郝易一张脸庞严肃之极,极来肃地环视了一下众人。

何郝易面无表情,就像包公审案一样,令人没来由地一阵紧张,只差没在中间抬出包大人的台子,在京剧的急急风里铁面无私地审起案子。

孙茗卓顿时瞠目结舌,瞪圆了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一向疼他宠他的小叔,没料到他会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想到他刚刚在浴室里面偷偷“打炮”,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结结巴巴地回他,“是……的是……是我……的……”差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

一张严肃平板的脸隐隐的有了一丝松动,露出菊花般的笑容,何郝易突然猛的一手大力打在孙茗卓的肩膀上,一脸欣慰地看着他,“一直以来都是小叔对你的爱像大海一样深沉,你对小叔的爱却像沙粒一样贫瘠,可是今天,小叔对你的看法完全改观,我们家的茗卓终于长大了!”

“恭敬庄严,踊跃献血,且不求任何回报,这是说起来多么神圣的字眼儿啊!”

“小叔真的太激动了,我们的苟卓竟然知道为国家奉献,为人民服务,为党和政府劳累,知道用一腔热血诠释对国家和人民的赤胆忠心,知道为家人挺身而出贡献一份鲜血。”

一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一边叫来护士严谨地命令她把瓶子里的血拿到血库里面珍藏,他们家宝贝外甥的血哪里能那么轻易地奉献出去,必须好好地保留着做纪念。

突然被喷了一脸口水,眼巴巴地望着和蔼可亲温柔美丽的护士姐姐淡定从容地接过他的宝贵血瓶子,孙茗卓的心痛得快要淌血,他只说是他的血,没说要贡献出去啊!

何郝易唠叨完,忙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下一长串熟悉的号码,他要告诉二姐,她这个儿子没白生,茗卓这小子终于长成气候了,知道为祖国献血!

对了,还有他的岳母岳父大人,这两个老人家也特别喜欢他们家的茗卓。

对了对了,还有大哥的岳母岳父大人,姐夫,嫂子,小姨子。

哦,对了,还有姐姐那边的亲戚,叫什么来着?还有那个谁谁谁……

一个一个,统统都要通知一遍。

孙茗卓要献血,天都会下红雨!对孙茗卓了解得就连他的命根子长多长多宽的尤单羽十分同情地看着异常纠结的孙茗卓,不好意思,他是真的爱莫能助,力有余而胆不足,何郝易是他的死穴。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孙茗卓苦啊,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敢说!气恼地扭过头瞪向“肇事者”拿她开涮,“限你一秒之内在老子的视线里消失!”

哪里还有刚才为了女人一副视死如归的英雄样,俨然一副吃干抹净不认账的小白眼狼样。

从云被毫无征兆的牵连,碰了一鼻子灰,动了动嘴唇没说什么,其实她也想离开,再继续呆在这里只怕身份迟早会被男孩的亲戚发现。

从云刚出去不到几分钟,孙茗卓就后悔了,扔下只顾着打电话的小叔,一个箭步冲到门外睁大眼睛东张西望,西望东张,哪里还有半点胖女人的人影。

孙茗卓懊恼地靠着大门默默无闻地抽泣着,胖女人不要他了!可恨地是,他怎么使劲都挤不出一滴眼泪。

谁说男人流血不流泪的,他现在就想流泪!

“你靠着门哭干什么?那门是你的情人还是你的老婆?”真正的肇事者在他后面凉快地站着,梁胤鸣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坏笑道。

“是你脑袋发烧还是我眼睛发烧了?”搞不清楚状况跟上去的尤单羽对着孙茗卓绕了个半圆圈,然后像看怪物一样惊恐地看着他,不要告诉他孙茗卓为了个女人堕落,打死他都不信!

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男人,同样也是一出戏,而是戏份十足的感情戏,端看谁是主角,谁是配角,谁又是苦情角色。

第十八章 三角恋

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7号楼的电梯开了又关了,邬岑希默默地走进了空空的电梯间里,面壁而立,面色冷峻。当红色的指示灯闪到了“1”的时候,他从厚重的门里走了出来,向一楼大厅走出去,身后跟着一个眼睛清澈明亮的黑衣男子。

两个人的侧面,一个俊美无涛,一个清爽阳光,形成一幅极不协调的对比。

邬岑希最吸引人的,要数地男模般的身材,头发乌木一般黝黑,五官的线条冷硬而绝美,举手投足都洋溢着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给一股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距离感。

倒是他身后的黑衣男子,显得易亲近些,像野猫一样漆黑发亮的眼睛明亮有神,神采奕奕,从侧面看他鼻梁的上端有凸起,形似驼峰或结节状,鼻尖有点下勾挺,那挺拔的鹰钩鼻更是体现出一股阳光向上的形象气质,任谁也预料不到这是黑鹰帮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五匹狼之一。

两人一前一后默不作声地走着,但是走到了一半的时候,邬岑希停住了,他发现自己目前的情绪很低落,而且很难在从电梯口到病房的这短短的路上彻底恢复常态。

严格说起来他的伤势并不严重,为什么父亲会安排人把他送到医院,显然是刻意而为之。

“何郝易和那个男人有什么动静?”那个所谓的小叔子居然亲自把他请到这里,更令他不得不怀疑。

“没有。”身后的阿杰无奈地耸了耸肩,只要姓何的这阵大风稍微一吹,他这根小草就会马上紧张地大晃起来。

可惜啊,他白天眺望夜里俯视,就连人家少妇少妻白日当空在刮风的阳台风吹日晒地云雨巫山,晚上在病房里鬼哭神号地洞房花烛,愣是被他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偷窥研究了去,硬是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两人走到大厅休息处的沙发坐下,阿杰稍敛神色,侧过身子向邬岑希报告,“不过那个自称同性恋的男人资料下来了,是皇甫家的后代,自称梁胤鸣,原名皇甫辰风,是皇甫昊的第三个儿子。”

邬岑希面色一整,皇甫昊?论财产和钱势,绝对要比孙庆宇高上一层,他的儿子看上孙庆宇的儿子,不为钱权,难道真为私人感情?

“据资料上显示,四年前,皇甫昊这第三个儿子在整个家族里面一直是最被看好的继承人。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两年后皇甫辰风自出国留学一回来,跟皇甫昊吵完一架后,父子当场决裂,从此皇甫辰风改名梁胤鸣一个人在社会上游荡,无所事事,没有一点成就。”

“吵架原因。”邬岑希望着大堂门口来来回回走过的各色人物,冷笑几声,梁胤鸣?光他的身手要在这条道上一事无成反而更令人怀疑。

“估计是被皇甫昊用钱买断线索完全封锁掉,无论从哪条路线搜索都没有一点消息,就连皇甫集团那些新老员工都绝口不提皇甫辰风一字。”

“继续查。”没有不漏风的墙,皇甫昊能用钱买断线索,他就能用命来突破线索,看那些员工是要钱还是要命?

“是。”

一阵冷风吹来,冰冷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让他有点萎靡的精神稍稍振奋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阿杰缓缓地摩挲着下巴,笑得像只偷到**的黄鼠狼,“希哥,你说要是姓孙的和皇甫辰风中间插上一个女人叫什么?”

邬岑希用一脸看白痴的表情森冷地看着嬉皮笑脸的阿杰,有时候他真的很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个训练有素的高手,没有一点杀手该有的样子。

真是无趣,一点玩笑都开不得,一脸兴致盎然的阿杰被邬岑希这台冷水机沷了一身冷水,猛的打了一个寒战,讪讪地笑,“希哥,开个玩笑,别介。”

第十九章 黄鼠狼

“皇甫辰风?”邬岑希没有理会他的花言巧语,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在装‘疯’!”

单指一挑,邬岑希示意阿杰凑过身子,在他耳边低声耳语道,“你想个办法混入他们之间……”

一改平日吊儿郎当的神态,目光凌然地垂下眼皮,阿杰面色凝重,姿态十分恭敬地低头倾听着邬岑希的耳语。

“binggo!”阿杰打了个响指。

慢慢地收缩了下视角,面色一改轻松摆摆脑袋恢复以往的神态,不过还是难以掩饰其中的激动,阿杰露出笑容,热切地说,“希哥,太绝了,简直就他妈一箭射死两只大雕,不费吹鸟之力!”

既可以测验出皇甫辰风究竟是不是gay,又可以令那个姓孙的身败名裂。转念一想,不对,希哥没告诉他怎么混进去!

一箭双雕听起来好像不赖,赖的是他这个马后炮要怎样变成马前炮,怎么打点关系混进去?怎么撮合皇甫辰风和姓孙的进入一个密闭的空间?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们吃下春药?

头儿没说,该不会是让他自己想办法吧?双眼很快变成红色爱心状,阿杰眼中一片深情,黑水晶般的双眼嵌在一张阳光清爽的脸上,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的头儿,希望他能多开金口,再给点指示。

用手支起上半身,头发从他肩上披散下来,邬岑希低头看到阿杰一脸多情的样子,眉头皱了起来,冷硬的面容上淡漠而疏离,警惕而嫌恶地看着他,“还不走?!”

感觉到有一缕冷风钻进了耳朵里,阿杰的身体缓缓陷入麻痹,背脊徒然间流出了冷汗,心也随之渐渐发冷起来,不是吧,真的让他自己想办法。

身子往沙发角落处缩了缩,丢个哀怨的眼神给他最崇拜的头儿,阿杰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离开,口齿不清地喃喃着,我只会动手动脚,动刀动枪,该死的就是不会动脑袋瓜子!

一只修行成精的老狐狸,一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再加上一只专缺心眼的黄鼠狼,孰是孰非,孰胜孰负,孰可恨孰不可恨,还是一场持久的游击战。

已经快到了睡觉的时间,休息大厅里的人也很少。邬岑希坐在靠窗的位子上,面朝窗外,面背向身后来来往往的人流,眯眼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助手一步步离开。

是他隐匿的功夫太深还是他太过耿耿于怀?这个变脸比京剧还快的韦杰,难道真的不是父亲指派过来的间谍?

秋日的夜晚是颇能感染人心的,那里面掺进了秋天煦热温情的味道,窗外苍郁浓绿的樟树被镶上金边的椭圆形叶片,还有笑得快要咧开嘴的饱满的番石榴。

可是他根本没有心情欣赏眼前月色撩人的美景,他的心境如同他的脑海一般空荡荡轻飘飘地无从落脚。

晴朗的夜空,像一条发光的地毯铺在上面,月亮像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立在地毯上。她透过云尘,散发出皎洁的柔光,远远望去,就像一盏大明灯。

邬岑希发了一会呆,然后摸索着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一支烟。没有半点头绪,邬岑希把烟的过滤嘴衔住了半天,才想来来点火。

他慢慢地吸进呼出着烟气,目光投向窗外,他想,是不是医院的玻璃加进了特殊物质呢,使透射进眼里的光线被削弱了几分,要不原本如此明亮的天空,怎么会在他眼里却变得像是患了艾滋病一般呢?

邬岑希的眼神,在弥漫在他四周的烟气中显得越发迷惘和惆怅。在潜意识里,他正在和另一个自己做着激烈的斗争,是你死我活鱼死网破式的斗争。

可是那个自己也相当地顽固,不肯轻易就范。他就沦陷在了自己内心深处那个嗅不到硝烟但惨烈异常的战场中,久久,久久得不到解脱。

值班的护士秦柔途经的时候,看到了休息大厅里有人在吸烟,赶紧嚷道,“喂,那位同志,医院里规定在这里不许吸烟!”可是喊了好几声没有得到回应。

秦柔急了,走过去想要拍他的肩膀,“喂,同志!我们这里不许——痛——痛”还没碰到长发男子的肩膀,纤细的手腕已经被一只大手箍住,痛得秦柔直掉眼泪。

邬岑希一回头,秦柔愣了一睛,忘了自己的小手还被对方箍着不放,抱歉地傻笑,更忘了自己才是最该理直气壮的那位,这个男人,好美好高贵的气质!

年轻的秦柔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戴着圆圆的护士帽,怀里抱着一大叠病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点羞涩地对长发男子说,“同志,我们这里不许抽烟。”

邬岑希没有回应她,甩开她的手,掐灭烟头,随手丢在了一边的垃圾箱里,冷硬地转过头继续看他的风景。

好绝情的男人?秦柔心酸地瞅着对方冷漠的背影,一边恋恋不舍地往回走着,一边努力地调整着自己脸上的面部表情,尽力让它正常化,拼命挤出一丝笑脸。

护士长三令五申地警告过,谁要是没露出花一般的笑脸被她看到是要罚钱的。

可是她知道那笑脸一定是苦涩的,好不容易碰见一个帅哥,可惜,人家只肯在梦中跟他约会。

刚从电梯走出来的从云,听到护士小姐的大声呼喝,循着声音看向休息处抽烟的男人,没意料竟会碰到他,有点意外。

他现在不是应该在病房里休息的吗,怎么会独自一人站在那里观赏夜色?

窗缝的月光微微射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那道斜斜的光线还在浅浅地舔着他的背影,显得有点孤寂。

从云不做他想,移步向他走去,像个熟人一般热络地向他打招呼,“你伤势怎样了?”

第二十章 热脸贴上冷屁股

细致舒缓的声音,如同橘色温暖,又若小猫乖巧,细软,甜蜜蜜,懒洋洋,软绵绵,女人的声音并不是那么清脆悦耳,但是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细碎的声音犹如有着黑水晶一样的质地,似春风一般,溶溶曳曳地飘满整个空旷的大厅。

邬岑希双手交叉抱着在xiōng前,闭目养神,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回头朝声音传出的方向望去,不意外地看到一张眼带期盼的面容,幽暗深邃的双目里流露着不解正好和从云的目光对视。

短暂的沉默,邬岑希既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更没有发出自己内心的疑问。

热络的招呼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从云脸上的肌肉有一点僵硬,声音卡在喉咙里叫不出来,话又在一瞬间蒸发得不知方向了。

从云站立的姿态有点慌张局促,她的脸色是近于尴尬的惨白,嘴唇翕动了半天,喉结伴着情绪的起伏也在做着剧烈的往复运动,犹豫着到底该不该继续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看着男人高挑挺拔的身影,从云感到自己的心情有点像放飞的风筝,没有一点着落,调整了一下心绪,继续面带微笑近乎谄媚地迎上前去,“有点晚了,怎么还不睡啊?”

费力而不连贯的叙述,女人微弱的声音,带着颤颤的波动,显然是被刻意压抑下去。

“睡不着。”邬岑希说着,仰头又一次看向天空,他的语气淡淡的,却有着一丝难以忽视的落寞味道。

也许是受了邬岑希的影响,从云也抬起头,望向夜幕下的天际,清冷的夜幕下,远方天际,几颗闪烁的寒星,若隐若现,一片乌云夹着冷冷的风,渐渐遮住了皎皎的月色,夜更寒了。

从云稍一偏头见他上身只穿一件休闲格子衫,款式简单又带点时尚,纽扣零零散散地只扣了下面几个,健壮结实的xiōng膛微微敞开,衣服显得单薄了些,一股股冷风从窗棂中扑进来,扑打在主人的脸上身,他却恍若未觉。

冷风飕飕地灌了进来,从云心里微微一动,用清冷的、带着浅浅犹豫的声音说,“我到病房去帮你拿件外套吧?”

女人的声音似乎是浅唱的歌吟,又如在耳边轻言低语,温暖入心,有股冷风从前颈中吹进他的xiōng膛,邬岑希却浑然不觉,微微一顿,移开视线淡淡地看着她,“看护的钱你也赚?”

显然这个男人将她误当成看护人员,从云没有反驳,心里又开始打起生意人的小算盘,既可以赚这个男人的钱又方便下楼去悄悄观察一下男孩的病情。

只是前提是,这个男人不做爱,她的身子实在有点吃不消这个男人的持久度。

从云抱着侥幸的心态想了想,只要她尽可能不出这个男人的病房,应该不会被那个男孩看到,偏过头正要开口,映入眼睑的居然是男人狐疑的眼神。

从云瑟缩了一下,继而坚定地表示立场,心情也因为有钱赚而轻松起来,眉眼弯弯,望进男人深邃的眼眸,状似随意地说,“你也知道,现在钱不好赚,我只是私人兼职的看护,都是看护一些朋友介绍的病人。”

是吗?邬岑希唇角微勾,笑意却未达眼底,没有继续跟她纠缠下去,转过身子先行离开。

满怀无限期待的心顿时冷了半截,从云见他毫不留情地离开,身子有点颓然地倚靠在窗前,怎么办?最近为了那个男孩的伤势花了她太多积蓄,可是无论她怎么旁敲侧击,男孩总是一脸似懂非懂地以为她在暗示些什么风花雪月的东西。

没有捞到半分钱,却反而流失一大笔损失。从云再也不敢像上次一样直接伸手要钱了,怕是又要再来一回猫捉老鼠似的你追我赶。

看来上流社会,永远都不懂下流社会的拮据。

从云不经意地转头仰望天际,蓝色的夜幕下,星光微闪,一线天开,没被乌云遮住的天际透出些许光亮,夜愈加深沉,慢慢的,垂在天际的漆黑夜幕下,燃起了浅浅的夜光,从云静静地看着远方一望无际的夜空,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寒风,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

定了定心神,从云披着萧瑟的清风,追上男人的脚步,殷勤地说,“你还没请看护吧?不然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发呆?要不我来吧?对于照顾病人这种事我很熟悉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还是有点分寸的,再说。”

从云顿了顿,试探性地说下去,“再说我对你的了解并不比其他人少。”

第二十一章 我很安全,大家放心

女人的声音很谨慎很轻,加上一副煞有其事的眼眸,声音轻柔得就如同秋风飘落的树叶一般。

邬岑希不厌其烦地听刀子絮絮叨念着,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一次性说出这么多话,奇异的是,竟然没有一点烦躁的感觉。

骤闻她颇具深意的最后一句,邬岑希停下脚步,若有似无地牵开嘴角一笑,对上从云笑意深深的黑眸时,嘴角微微抿起,“说下去。”

一左一右站在电梯前的两人,给人以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赏心悦目感。从高空坠入地上的感觉,刚开始可能不适应,不到一刻钟,便会觉得高空的风景纵然美丽,但是地面上的新鲜空气似乎更胜一筹。

从他们身边经过的秦柔羡慕地看着站在长发男子身边的从云,金童玉女的组合固然养眼,不过眼红的人比欣赏的人多。相较之下,耀眼十足与亲和有余两者的搭配美好得宛如一副画一样,不会令人生厌嫉妒。

她是个活泼直率的女孩,坦荡直接。潇洒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早就把刚才长发男子给她带来的挫败感全然忘到脑后。

相较于长发男子,她还是喜欢他身边的女人多些,秦柔不由露齿一笑,若隐若现的梨窝使得小人儿更加显得娇丽。

长发男子单独看上去都已经足以吸引别人的眼光,只差没在脸上写明:“我很危险,生人勿近”的字样了,相反的,他身边一脸笑吟吟的女人却是很容易令人一眼带过,脸上永远写着:“我很安全,大家放心。”

继续说下去?可是她已经说完了啊,站在一旁安静地等他的答案的从云听他这么一说,有点犯难。十秒钟过去,“当……”的一声电梯门开了,门内三三两两的人从他们身边匆匆走过,门外的两人却是不焦不躁地各怀心事。

呼了口气,舔舔干燥的嘴唇,从云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进去,思索着该怎么照他的意思继续说下去。电梯门悄然合上,从云摊靠在不锈钢靠壁上,一只手放在电梯的一面的扶手上,嘴唇微弯,轻轻说着,“给我一点时间多了解你,我会尽职尽责地照顾好你,直到你安全出院。”

说完,从云的眼睛征询式地看向一双男人深邃的眼眸,也许是下意识总以为他都是单身一族,也许是下午正巧碰见他一人躺在病床上,她似乎忘了飞薇的警告,这个男人还有个感情甚好的未婚妻。

电梯里面的液晶电视屏幕还在反反复复地重复着那几句广告词,从云抬眼一看,是一个男生内裤平面广告,有一个男生下面正面穿着内裤的特写上面写着“外面比威风,里面比威力”,一群妖娆清纯不一的女人高喊声着“大,实在是大”争先恐后地奔向那个男生。

邬岑希没有说什么,不偏不倚地站在中间,双手无意识地插在紧身劲装裤的后袋,微微地扬起嘴角,似有似无的笑容,说不出的迷人,这样的动作用在他身上,竟然有种别样的慵懒。

电梯金光闪闪的门,阖上的瞬间,现代金属感设计的电梯上四面环绕的镜子顿时映着邬岑希线条绝美精致但有点缺乏血色的面孔,这种苍白让身形健壮的邬岑希显得有些女性化的柔弱。

看了看电梯面板上的数字,已经到了七楼,从云原本有点低沉的表情在电梯门再度开启时仿若显微镜下快进了的花朵绽放过程,不是惴惴不安的等待而是近乎单纯的发自内心的展露笑容,虽然男人没有说话,不过她就是知道自己得到了认可,心里压着的石头也开始渐渐落了下来。

两人走进邬岑希所在的病房,淡淡的熏香扑鼻而来,若有似无地缭绕在空气中,隔绝了秋日的微凉,暖意缭绕,不禁让人舒服得熏熏欲睡。

竟然没有傍晚时候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看来这个男人请了清洁工过来打扫,从云深吸了一口气,自己走过去帮他摊开床上叠好的白色棉被,背着他熟稔地唠叨,“你现在有伤不能像以前那么晚休息,还是先洗脸刷牙睡觉吧,不然伤口没那么容易好。”

背后,一道耐人寻味的视线紧紧地注视着她,眼神越发深邃,邬岑希靠着冷冰冰的白色墙壁微微颔首,点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邬岑希微微眯了眼睛,走到她的面前,一股烟雾从口中喷薄而出,喷在身前的女人脸上。

男人的举动,真是很像一个流氓。

烟雾缭绕,从云想要提醒他不能抽烟,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移开脚步,走到窗户面前,把窗户开大点。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像是过去了几个世纪,没有人开口。

从云对这个男人的冷漠早已完全免疫,拿过放在茶几上的病号服,继续忙活着到浴室帮他挤牙膏放热水。

对于他三不五时地不理会她,从云似乎已经看得很开,有时候,人不得不脸皮厚点,才能轻松地面对风吹日晒的拷打。

而邬岑希依旧是斜在门框上吞云吐雾,他眉间笼罩着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淡淡的,带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落寞。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女人的侧脸,永远也看不腻一样!似乎是在看她,又似乎是在透过她好奇地寻找着什么。

第二十二章 黄鼠狼给白眼狼“拜拜”

深夜一点多,一整天紧绷的弦终于松弛下来,从云坐在躺椅上,撑起手肘,半睁着眼睛,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熟睡男人的睡脸。

柔和的月光,衬托着他白皙的脸,令人窒息的绝美轮廓,就像在看一幅唯美的画像,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是她所遇见的男人中最美丽的。

睡梦中的他,很安静,没有不雅的打呼声,也没有不宜的呓语声,浓眉微微拧成一个小小的“川”字,眉宇间有着一股普通男人所没有的戒备,长长的睫毛会时不是地抖动几下。

就连睡梦中都不肯放松自己,她不懂,一个人睡觉的时候是最安全的吗?为什么这个男人就连睡觉的时候都可爱不起来。

内心暗涌如潮,从云静静观察了他一会儿,见他没什么异样,才躺回皮质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606病房。

“床前明月光,李白在睡觉;举头望明月,低头想女人。”

孙茗卓感慨地念着情诗,偏过头斜了两眼死狐狸和尤单羽,鼻子塞得跟拉风箱一样,呼噜打得跟小章箱一样,口水流得跟黄河泛滥似的,五官拧得同长江决堤一般,估计这会正跟猪打架打得热火朝天。

“不要硬着想跟猪打架,因为你滚了一身泥,而猪却在得意地笑。”

孙茗卓安慰自己一句,终于决定放弃马拉松似的失眠。掀开被子跳下床,走出病房,忍不住再感慨一句,那两个没有女人的男人,真可悲——连女人都没得想。

他现在就是那种吃过了葡萄知道葡萄好吃现在没得吃却还要想着吃又馋得吃不到的人,想想看,能不能难受么。

一个人溜达到了医院的小花园处,孙茗卓对着那满院香喷喷的桂花发誓:要是桂花是双数,胖女人明天就会回来;要是桂花是单数,那根本就是瞎了他的狗眼,把她当成空头饭票,而且还是过期的。

结果,孙茗卓把桂花摘了个遍,愣是没数出个具体数目来,真是叫人,赏心悦目,感慨万分!

一个人对着萧条的小花园哀叹人生惨淡,一脸的愤世嫉俗,直到——医院值班的护士长终于看不下去了跑出来问:“孙少爷,我们这里的桂花有问题么?要不要我再运点桂花来给您摘?外面有点冷,您身体支撑得住吗?……”——孙茗卓才从自己的内心世界走了出来,发现了人间处处有温情……

正想转移阵地,涂害别的生灵,不远处传来一对男女吵架的声音。

声音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孙茗卓反正无聊,走上前去,眯眼仔细一看,是一对青年男女,大半夜不睡觉的,跑到医院后花园吵什么架?

女的长得有点胖,绑着一头长长的马尾,头发一甩,后面的马尾一晃一晃的,一脸地说,“对!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男的长得还不赖,跟他有一拼,大大的眼眶已经开始起雾,鼻头也已经微微泛红,看起来就是紧紧咬牙硬撑着不落泪,委屈的说,“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

孙茗卓掉了一身的**皮疙瘩,这小白脸的声音,跟娘们似的,娇得可以滴出水来,简直可以去当色情电话的一线员工。

女的两手叉腰,质问道:“我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

娘娘腔一跺脚,继续用那蟑螂在爬的声音,弱弱地反问道:“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残酷?哪里不无理取闹?”

女的气势更甚,一只手推着他往前走,强势地说:“我就算再怎么无情再怎么残酷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

娘娘腔输人不输阵,挺起脸膛大声反驳,跟一只斗败的公**似的,更激动地骂道,“我会比你无情?比你残酷?比你无理取闹?你才是我见过最无情最残酷最无理取闹的人!”

女的嗤笑,一双眼睛眨了眨,放出发现猎物般的精光,“哼!我绝对没你无情没你残酷没你无理取闹!”

娘娘腔抹了一把鳄鱼泪,作出一脸奋不顾身状,“好,既然你说我无情我残酷我无理取闹,我就无情给你看残酷给你看无理取闹给你看!”

女的“呸”的一声,一脸就知道的表情,“看吧!还说你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现在完全展现你无情残酷无理取闹的一面了吧!”

这对白怎么这么熟悉?不是抢了台湾哪个阿姨的台词?孙茗卓感觉自己小心窝里的兔子跳起了迪斯科舞,差点就把他的心肝踹穿了。

精致的瓜子脸上一抽一抽的,这两人是在唱哪出戏?

女的无奈的扒了扒缭乱的刘海,满脸挫败地拍着额头,“韦亦杰,你把我关在爱的牢笼里,有期徒刑三天,这难道还不够吗?我们各自出笼,好聚好散,远走高飞,不是更好吗?”

阿杰扑过去抱住“临时演员”,一脸深情地说,“韩东紫,你更狠,我被你终身监禁,释放不出来了!”

孙茗卓瞪大了一双桃花眼,左眼皮连着跳了两下,妈的,这娘娘腔简直道出了他的心声啊!

第二十三章 那只死狐狸你以为那么好对付

“韦亦杰,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这样纠纠缠缠的算什么?”韩东紫漠然地推开韦亦杰奔上来的身躯,决然毅然地转向离去。

双腿一个踉跄,韦亦杰仰面朝天,恰到好处地摔倒在孙茗卓面前,一副被女人抛弃的可怜样。

韦亦杰在心里狂笑,如此高明的演技,表情恰到好处,动作拿捏到位,丝毫不矫情,丝毫不造作,也只有他韦亦杰才有这个本事。

就像是在施舍好处给乞丐般,孙茗卓蹲下身子明知故问地开口,“喂,你怎么了?”

“失恋了,”韦亦杰选了个他听得懂的,脑袋瓜子转了一下还是补充了一个字,“又。”

孙茗卓拍拍他的肩头惨然笑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原以为天下最痛苦的可能就是他,看到这娘娘腔的惨况,有点开心,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相逢何必曾相识,哥们,咱俩真是臭味相投。”韦亦杰激动地站起来跟他握手,换上一副相见恨晚的表情,然后再纠正自己的口误道:“不对,是惺惺相惜。”

孙茗卓笑笑,没说什么,有点戒备地扒开他的手,抬起脚步,动身离开。

这小子,不好搞定!韦亦杰心里暗忖,更殷勤地跟上前去,讨好地说,“我叫韦亦杰,24岁,对于爱情没什么概念,但是爱情对于我很我概念,谈过多少恋爱就失过多少恋爱,所以一秒之前,还不是单身。”

“你失恋很多次?”孙茗卓惊奇地停下脚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跟他讨教道,“那你怎么走过来的?”

韦亦杰眉飞色舞地笑,丢个“你不懂了吧”的眼神给孙茗卓,凑到他的耳边满腔热情地低语道:“我啊?失恋的时候,换出掏出裤裆里的小弟弟,凝视它、观察它、景仰它,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能软能硬,学学它,能曲能伸,那个不要你的女人算个屁!”

“绝,太绝了!”孙茗卓原来聪明机灵的脑袋一被胖女人抛弃完全成了稀饭脑袋,现在被韦亦杰一搅合更成了糨糊的,整个完全是被他牵着往前走。

“恋爱就跟便秘一个样,你想拉屎,尽管你很使劲,但是出来的也可能只是个一屁!不多采点野花,怎么知道哪个是狗尾巴花哪个才是牵牛花?”

“有道理,有道理!胖女人算个屁!”孙茗卓非常赞同地点了两下头,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见对方一副好学生谆谆受教的样子,黄鼠狼尾巴翘上了天,本着教坏学生的原则,韦亦杰自鸣得意地发起他的牢骚经。“女人跟那书本似的,虽然你买了她,但在你买之前她被几个男人翻过你知不知道?咱要买就得买全新的,况且今天那个不要你的老女人已经旧得不能再旧,烂得不能再烂了,扔掉算了……”

话没说完,一个带有强大风劲的拳头狠狠地挥了过来,韦亦杰灵光一闪,迅速错身闪过。

紧接着,十几个拳头疾如闪电,接踵而至,一股股强大的气场排山倒海般向韦亦杰压了过来,全被他以肉眼难察的速度迅速躲开。

蓦地,韦亦杰眼中闪过一道寒色,一个硕大的拳头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轰上前去,“砰”地一声,两个拳头重重地撞到了一起。

孙茗卓刹时感觉自己的拳头仿佛撞到了一粒迎面而来的正在飞速行驶的子弹!蕴含着不同斗气的两股力量在拳缝指节间对撞,整个修长的身躯也不由地后退。

“你到底是谁?”居然连胖女人的底细都摸得一清二楚,孙茗卓紧紧握住拳头,手上的伤口裂开,使得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

额上开始沁出细细的汗珠,凭着一股不服输的骨气,孙茗卓硬撑着使力顿住脚步。

糟糕!刚才忘形不小心露出尾巴,韦亦杰坦然自若地收回拳头,讪讪地笑,提高声音,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缓缓说道,“我是来帮你把梁胤鸣那个玻璃赶走的。”

原来这娘娘腔的声音不娘,刚才做什么装女人的声音,白掉了他一身疙瘩。

“就你?”孙茗卓跟着收回拳头,不屑地撇了撇嘴,姑且不论他信不信他,关键在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那只死狐狸你以为那么好对付?”

韦亦杰丢了个“你又不懂了吧”的眼神给孙茗卓,奸奸地笑,“再狡猾的狐狸也有害怕的东西,那只狐狸最怕什么?”

孙茗卓泄气地摇了摇头,双眼打着各式各样的问号,不得不悲叹自己大脑内存太小,运转不够快,迄今为止,他还真没见过那只死狐狸怕过什么东西。

韦亦杰还想丢个“你还不懂了吧”的眼神给他,被孙茗卓一瞪,乖乖地收回眼神,举手示意说“最怕摔倒,因为他脚滑,我有本事让他摔得爬不起来。”

双眼马上放射出无数个感叹号,孙茗卓哪里顾得上管韦亦杰是谁,化被动为主动,马上冲过去友好地跟他握手。

韦亦杰伸出一只手挡住对方射出来的刺眼强光,心里惴惴不安地想,希哥,你得时刻准备好救我啊。

第二十四章 鬼魅般的杀手

深夜时分,半躺在床上的邬岑希,后背靠着枕头,露出诱惑却带危险的气息,两眼却毫无焦距地望着窗外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然后,他摸索着在黑暗中掏出一支烟和一只火机慢慢地点燃,似是不经意地低着头看向在躺椅上休息的从云,在黑暗中凝视她沉静的睡脸。

女人沉睡的侧脸在黑暗中仿佛是清淡简朴的素描,自然平淡却沉静分明,过了一会儿,邬岑希才转过脸凝视窗外,没有吭声。

黑暗中有什么细微的举动惊扰了她,从云偏了个头,换个方向枕着脑袋,迷迷糊糊地准备继续打盹。

眼角瞥过一片死气沉沉的白,浑浑噩噩地想起,邬岑希正睡在病床上,以为是他哪里不舒服。

赶紧揉了几个惺忪地睡眼,转回病床的方向,微微仰着脸,满目的的,而对方的目光也正凝视在她的脸上,气质孤清而沉静,眉宇间却有一种深沉的倦意,正抽着烟,盯视着她表情沉静的脸庞。

“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从云有点费力地站直身子,上前替他掖好被子,情不自禁地打上一个哈欠,两只眼皮也不由得跟着打架。

将手中的烟头弹到垃圾桶上,暗红色的光点在黑暗中渐渐泯灭,邬岑希淡淡地说,“想睡就去睡。”

“没关系,现在不困。”其实她现在真的是挺困的,从云见他还是直挺挺地躺在靠在病床上,并没有躺下的意思,只好踱步走到浴室里,洗了把冷水脸清醒清醒。

没有说什么,邬岑希转过脸继续看他的风景,没有什么风景会入得了他默然的心灵,他现在满脑子重复着的,全是那个杀手鬼魅的身影。

四处疯跑的身影像黑豹般敏捷快速,居然可以在他的眼皮底下逃窜离开,枪法和身手绝不逊色于他,能够比得过他的,究竟会是谁?

不过从他的目标来看,似乎全是针对他和另外那个中枪的男人而来,难道是姓孙那小子派来的杀手?又或者……

月光将他的身影拖得很长很长,从云呆坐在躺椅上看着他的背影,显得有点多余,又不好走上前去打搅他。

干脆拿过包里的毛线和棒针熟稔地织起毛衣,织毛衣对她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以前在监狱里每天织那么多毛衣,数几年如一日,久而久之,早就已经熟能生巧,巧而精通。

不过这是她第一次为男人织的毛衣,是原先打算送给那个男孩的,想了想,还是决定多织一件送给他。

邬岑希转过身子,见她正低着头细心地织着毛衣,微微怔了几秒钟,忽然冷漠开口问道:“给谁的?”

一个嘶哑而低沉的声音突兀地打破了默认的沉寂,从云身子一抖的,像受到惊吓一样,这是一种无意识的惯性。

“你的。”她当然不会傻到说是送那个男孩的。

邬岑希伏下身子,如铁的双臂按在躺椅两侧的把手上,将她禁锢在他xiōng前狭小的空间范围内,迫使她和他四目相对。

然后冷笑一声,目光冰冷幽暗,连笑容也是冰冷,冰凉的唇从她额头一直延伸到唇畔耳际,满意地激起她一阵颤栗的轻喘,寒声问道:“没量过尺码也敢说送给我的?”

他的唇靠近她,魔魅而炽烈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脸上,随后,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耳侧,肩颈上的毛孔瞬间反应过来,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让她无处可躲。

说到这个,难道他不知道吗?从云摇摇螓首,有点害羞地说,“你的尺码不用量我也知道啊。”

从云偏开头想要看他的表情,他炙热紊乱的呼吸声,吹气如焰,扑面而来,滚烫着她的耳垂,让她的呼吸也跟着乱了起来。

女人的口气中带着几分讶然,几分埋怨,亦有几分迷离的情绪,令邬岑希一愣,凝视她的目光中带着一抹兴味,她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畏怯,正昂起来定定地看着他。

薄唇微勾,邬岑希优雅地放开双臂,舒适地侧躺在病床上,一举手一投足都透露着不凡的气息,似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从云织毛衣的样子。

那双手,在月光的指引下,飞快地穿针引线,飞针走线,细细密密的毛衣便从她的手上织了出来,尤其令他惊奇万分。

第二十五章 我们只听希哥的命令

接下来的几天里还算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特殊人物过来看邬岑希,从云大多数时间只是陪他养伤,帮他打理病房。

唯一的缺憾是,他的病房门外不知何时站了几名酷酷的保镖,任她怎么找理由劝说,都不肯放她出去。

“两位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们放我出去一会?我真的有事。”从云悄悄打开门缝走出去,低声细语地说。

站在门外的两个黑衣男子,长得身高马大,体型魁梧,一个叫阿凯,一个叫阿祖,两人听到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希哥房里那个丑女人,不耐烦地挥手挡住她的去路,不约而同地拒绝,“我(们)只听希哥的命令。”

言外之意,是让她去求他们的“希哥”?

“能不能通融一下?”从云有点顾忌,虽然这几天他们两相处得还算融洽,但是那个男人的性格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跟在他身边的人随时都要绷紧每一根神经,战栗不安的等待它的爆炸。

就连她也不例外,所以每次面对他,总是格外小心,生性会触到他的底线。

邬岑希一回来,看到的就是那个害他心烦意乱的女人,正站在门口卑微地垂首求着他的下属,心头一股无名火迅速燃起,嘴角微沉,脸色转为yīn沉,证据也随之冰冷到零下好几度,冷冷地斥道:“我让你们来是聊天的?”

无缘无故被头儿骂,任谁心里都不好受,两人相视一眼,有点委屈地闭上嘴巴,又不是他们先开口的,是那个丑女人自己上门求他们的。

狠狠地瞪了从云一眼,邬岑希砰地一声踢开病房的门,径自走进去。

唇角挂着冷毅的狐度,眸子里满是幽暗的杀气,邬岑希脸上各种表情全都落入从云眼里,令她有点忐忑不安。

深吸一口气,从云走到茶几处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故作沉静地问道:“你刚回来,先喝口水吧?”

很好!还能如此镇定!该死!邬岑希咬牙,双手紧紧握拳,内心生起一把浇不息的怒火。他在那边心浮气躁地命令下属给他找妓女发泄,这个女人也不甘落后,居然死性不改,四处找男人拉皮条!

这个女人有一千个一百个缺点,却是一点优点都没有,凭什么让他对别的女人担不起兴趣,举不了棋?

邬岑希倏地转过身子,一个甩手,从云手上装着白开水的杯子直直掉落在地上。

然后长臂一伸,一手箍住她的手腕,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瞪着她,射出的冷光令人心颤,冷冷地下结论,“你还真是我见过最yín荡的妓女!”

冰冷无情的言语,宛如利刃划过她的xiōng口,她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他的心情不好,而且气得不轻,糟糕的是她不知道他怒气何来。

他脸色铁青,语气相当不善,嘴角还勾起一抹嘲讽,刻意忽略掉他话里伤人的语气,从云有些自嘲地笑,“我可不可以将它当成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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