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宠爱姐姐 - xp1024.com
《一世:宠爱姐姐》


1-5

01

九岁,爸爸死了。

爸爸家挺有钱的,但他死了,财产和公司都被其它亲戚瓜分了。

妈妈没能力,只能带著她改嫁给另一个更有钱的男人。

那年还差三个月她满十岁。

*

小名叫义义,全名叫顾义。

像男孩儿的名,这是她爸爸顾家取的。

“要像爸爸的名一样,我的女儿也要懂得有情有意。”

“嗯。”

妈妈带著顾义去了一个新家,听说为了新婚特意买的。

那幢有五层楼的欧洲风格的建筑物,是义义从未见过的大。

“你是顾义吧,长得和妈妈一样漂亮呢!来,从今以後,我就是你的新爸爸,他是你的弟弟哟。”

那是位很英俊的叔叔,和她爸爸一样英俊。

义义喜欢他,所以叫了声:“爸爸好。”

她瞧到了妈妈脸上的开心和幸福。

然後,她的视线转到那个弟弟身上,他躲在新爸爸的身後,只探出一颗小小的脑袋。

有著金色的发,深绿色的眸,白皙的肌肤,像个洋娃娃一般精致。

不像新爸爸,妈妈说像他的妈妈。

义义好喜欢她的弟弟。

“弟弟,你好。”

她露出爸爸最喜欢的灿烂笑容跟他打招呼。

弟弟用著那双美丽的深绿色的眸一径的盯著她,不说话。

新爸爸将弟弟推到她面前,笑著说:“他叫天童,只比你小一个小时哦!义义是姐姐,以後要好好照顾弟弟呀。”

“是的,爸爸。”

义义很大声的向爸爸保证。

她主动拉过弟弟的手,弟弟没反应,只是呆呆的盯著她。

义义朝童童露出了很灿烂的笑容。“弟弟,姐姐会保护你哦。”

童童低头盯著义义握住他的那只手掌,黑黑的。

他的嘴角蠕动了几下,没吱声。

好黑的皮肤……

好丑的脸……

*

义义长得不像妈妈,妈妈是个大美人,爸爸模样中等。

义义像爸爸,爸爸说女儿像爸爸以後不愁吃穿。

义义的皮肤比其它女孩子要来得黑一点,所以义义不太喜欢晒太阳。

义义和弟弟一起睡,弟弟不爱说话,总是沈默著。

义义会将舒爸爸买的洋娃娃分给天童。

弟弟似乎也喜欢洋娃娃,他从来没有拒绝过。

他们俩的床上堆著很多洋娃娃。

“义义是姐姐,要照顾弟弟。”

像是口头阐,义义每天都要挂在嘴上。

*

“义义,带弟弟出去晒太阳,弟弟的身体不太好。”

妈妈是个慈爱的母亲,非常疼爱弟弟,比疼义义还要好。

但义义不生气,弟弟像天使,打小又体弱,所以她也疼弟弟。

为了弟弟,她可以不在意自已的皮肤越来越黑。

“走,童童,我们去晒太阳。”

她带著他去庭院里。

弟弟的行动很慢,总得她牵著他的小手才会动。

他们坐在草地上,地上有铺了草莓图案的纱布,上面堆满了面包水果。

“来,童童,张嘴。”

她拿了水果喂他,童童会很乖的张开嘴配合她。

义义觉得好幸福,“童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一直都不分开哦……”

童童又低下了头,红嫩的唇是蠕动著,不吱声。

好傻……

好白痴……

姐姐?

嘻。

义义没看到像天使的弟弟曾一瞬间露出了恶魔的脸孔。

*

十三岁,义义读国中一年级。

因为弟弟体弱多病,所以延後了一年。

妈妈理所当然要义义重读一年照顾弟弟。

弟弟的身子比她还矮,皮肤还是那样的苍白,仿佛风一吹就会卷起他。

所以她总是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

弟弟在学校很受女孩子爱戴,他像王子。

混血儿的五官是那样的耀眼。

义义也为这样一个弟弟而感到骄傲呢。

暑假,妈妈说,要和爸爸还有弟弟一起去国外。

但义义不能去。

为什麽?

义义眼眶红红的。

妈妈说因为要去见舒爸爸的家族,那有很多人,义义是不能去的。

义义懂了。

分手那天,她抱著童童一直哭,一直哭。

“弟弟,你们很快就会回来的吧……”

天童没吱声,他还是一如即往的不爱吃话,甚至沈默。

义义至今没听他说过几回。

快要到登机时间了,妈妈在催。

02

义义舍不得放开弟弟,然後弟弟终於开口了,声音像天使那样温柔:“姐姐,我们很快会回来的……”

天童笑得很美很美,迷惑了义义,让她乖乖的松了手。

弟弟走了,她的脑子里模糊的只记得那颀长的背影……

他有洁癖,所以这一辈子只和一个女人做爱。

那个女人是他从小便选好的,她虽然皮肤黑,脸蛋不漂亮,身材更不好,却很干净。

他喜欢抱著她,喜欢看她在他身下哆嗦颤抖,甚至哭泣。

啊啊,多漂亮的表情。

那张普通的脸蛋,一旦染上了情欲,就像天仙般令人心动。

他爱那表情,让他控制不了冲动的发了狂似的占有她,一遍又一遍。

他要她永远只属於他一个人所有,嘻,是可怜她哦,那麽丑的女人只有他会收留她呢……

***

“顾义,你听说了吗?我们班要转来一个混血儿耶!还是从国外回来的呢!”

“嗯,听说了。”

“啊呀,你就不能高兴点麽?做做样子也成。”

“我昨天上班到凌晨一点,很想睡觉。”

“呀?你又去打工啦?”

“嗯。”

“你家没寄钱给你吗?”

“有啊。”

“有了还去打工,真搞不懂你……”

喧闹的教室,两个高瘦的女生从後门走了进去。

同班同学一见到,便喧哗著:“看,竹竿二人组。”

某一部份男同学总爱欺负女生。

被叫‘竹竿二人组’的女生,其中一个忍不住大步上前,一把冲动的拧了那嘲笑的同学的领子,“再叫一次,撕烂你的嘴!”

个性极强的让其它同学不敢再嘲笑。

当然,也有不怕死的。

“叫你们竹竿是看得起,没叫排骨就不错啦!”

占据在教室另一头的几个男生很拽的叼著烟嗤笑道。

那女生本想转过去找那不知死活的男生算帐,却被同伴拉住。

“够了,清武,老师要来了。”

女生的声音柔柔弱弱的,一听便觉是能让人欺负到死也不敢反抗的角色。

“喂,顾义,你就任姑息他们才让他们爬到你头上来的!”

叫清武的女生不爽的嚷叫完,再转头瞪向那几个抽烟的男生,“欧古强,今天放学後咱们出去单挑!”

“考,老子怕你,不见不散!”

那头很快接下挑战。

铃……

顾义拧著书包扯著清武回到了座位,她的眼半眯著,一看就知没睡醒。

见老师那独特的高跟鞋声音由远而近,她拍拍前座清武的背:“我要眯会,不要让老师发现了。”

清武立即会意的抬头挺xiōng,将自已的身形挡著顾义的脸。

她比顾义还要高半个头,顾义只要弯点腰,从讲台上的位置老师是看不到的。

顾义一手支著下颚,一手翻开课本,前戏作足,开始眯眼补眠。

才眯一会儿就听到班内的同学好像在骚动,女生的尖叫声居多。

她皱皱眉,好吵,却没睁开眼睛。

正感觉著周公和她挥手,头顶被人轻敲了下,一串带著异国口腔的中国话飘进耳朵里,“嗨,姐姐,吃饭了。”

吃饭了?!

她猛的张开眼,直觉回答:“大婶,给我一份猪排饭!”

声音又响又亮。

班上瞬间哄堂大笑……

她脸色一垮,讲台上班主任老师的脸色明显极不好,却隐忍著。

这时,反应有些慢的察觉到身边站了个人。

扭头一看……

仿若隔世。

金色的发有点卷卷的,深绿色的眸,像妖精般的颜色,白皙的肌肤,像瓷器般耀眼……

唇瓣有些干涩,直觉的伸舌一舔,润湿了,才嗫嚅的开口低喃:“……弟……弟……”

“嗯,姐姐,我回来了哦……”

那少年,美得像花一样。

他淡淡的笑了,伸出了手,竟将她从座位上提起,一把搂入怀!

她一怔,脑中一片空白。

只听得四周一片掌声……

*

她的弟弟,只不过两年未见啊,却变得像大人了……

虽然身子很单薄,举止间却是那样的迷人……

好美……

“喂,你那弟弟,不是亲生的吧?!”

草地上,被誉为‘竹竿二人组’的高瘦女孩并肩坐著。

竹竿二人组清武自今还未缓过神来。

她盯著那不远处篮球场那高瘦的少年,一张比女人还要耀眼的脸吸引了无数的女生包围著他。

03

“虽然不是亲生的,名义上还是姐弟。”

旁边的顾义语气带著自豪。

她望著被众女生包围的天童,那样光彩夺目,让她感到好骄傲。

那是她的弟弟呢!

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那头的俊美少年朝她招招手,笑得一脸温柔。

顾义也回以温柔的笑。

清武还是不太置信的来回盯著她俩。

“真不感相信,你的继弟这麽漂亮……”

比女人还要美……

瞧那堆男生也不由自主的盯著他瞧。

这两年,除了每个月母亲会定时寄来生活费,这座房子里就只是她和锺点工。

继父也有打电话来关心她,就只是天童。

她可爱的弟弟是一通电话也不会打过来的,她只好打过去,每次都得到他一个冷冷的单音字,从来不曾超出过两个字。

久了,她也不打给他了,免得贴了冷脸。

回家的路上,两姐弟并排著走,远远的从背影看去,是登对的壁人。

只是看背影。

顾义不时偷瞄她旁边那高大的弟弟,她身子抽长本就比同龄人来得高些。

才十五,就已经有一米六了。

但在他身边,还是那麽的娇小。

於是,忍不住好奇的问:“弟弟,你多高呀?”

她喜欢叫他弟弟,比起名字更亲昵,一下就能知道他俩的关系。

“一七五吧。”

顾义的嘴张了张,一脸的惊奇。

跟她同龄的弟弟可真高。

“再过两年会更高吧。”

她悄悄的想著。

想起继父本就高大,再加上他是混血儿,外国人一向身高体壮的,可以预见他以後也是又高又壮的。

“我都不能再摸你的头了耶……”

有点小遗憾,两年前离开,他也不过比她高一点点。

现在,她垫著脚尖才能摸到他。

“我弯下腰你就能摸到了呀。”

和以前的弟弟有点不同,现在的他变得比较爱说话了。

有点怪怪的。

“是呢。对了,你怎麽回来了?”

都一天了,她才想著问这个在刚见面时就该问的话。

“我回来陪姐姐呀,都两年了,姐姐会很‘寂寞’的呢。”

他说得理所当然,她却听得很感动。

虽然当他说到‘寂寞’那两字时眼神有些诡异。

“弟弟,你都没变……真是太好了……呜呜。”

她感动的扑了上去,埋进他的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

而他,那双深绿色的眸,在揉摸著她的秀发时,划过一阵又一阵的诡异……

嘻,笨姐姐呢……

恶魔,正挥开翅膀,将她圈进自已的势力范围内……

*

她是个开朗的女孩,大多数是外向的,只有少部份是内向。

可能普通的外表,再加上软软的带著点童音的调调会让人觉得她很好欺负。

不过,能去酒吧那种地方打工的人,多半不怎麽‘安分’。

“姐姐,你学了跆拳道呀。”

回到家,锺点工过来为她们做饭。

等开饭时间,她和他坐在客厅沙发上闲聊。

“嗯,虽然只有蓝段,足够自保了。”

她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最近一次继父打电话来是上个星期,说的是弟弟才学了一年升上了跆拳道三段……

而她虽然同样一年……

摇头,甩开这丢人的想法。

没什麽的,弟弟比她强,当然是值得骄傲的事!

见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松颜,旁边的男孩只觉好笑的直盯著她面部表情瞧,那深绿色的眸,格外的盯著那红嫩的朱唇停了好一会儿……

眸色有些转暗时,是她咬著唇时。

“小姐少爷,可以开饭了。”

锺点工的时间打破了魔杖,拉回了他的神智。

他在化身为恶魔之前恢复成天使,朝她温柔的笑著,牵了她的小手,“姐姐,吃饭吧。”

“哦,好。”

她有些慌张的起了身,注意力集中在被牵著的手上。

那是双极修长漂亮的指,又长又白的,像是艺术家的手。

而她的,却是又黑又短,甚至是有点胖胖的。

唉……

小脸一垮,不气不气。

*

时间指向八点。

和弟弟一起做完功课,多半时间是她直接抓过他写好的拿来抄一抄了事。

基本上她的成绩是倒数的,反正就读的学校也是一所烂校,只混个文凭了事。

“姐姐,你可真懒。”

他见她抓过他的功课,轻笑著说道。

“有什麽关系嘛。”

她可完全不介意,埋头猛写。

“我出去给你泡杯牛奶。”

他起身走了出去,她仍专注在课本上。

下了楼,男孩来到厨房,温了牛奶,有两杯。

他在其中一杯里,丢了一颗药进去。

端起来轻晃了几下,确定药已溶化,他笑得邪恶十足。

“姐姐,这是个公平的世界。我给了你好处,相对的,你也得回报一些……”

转身,端起牛奶走出了厨房。

上了二楼,顾义已经写完了,正伸著懒腰。

见天童进来,手里端著牛奶,她皱皱眉。

“啊啊,牛奶,不好喝。”

闻那味儿她就不爱。

小的时候有天童在,每次喝牛奶她都欺负他,把她的那杯一并给他。

天童不爱说话,总是默默的全喝光。

想著,顾义露出傻傻的笑,朝天童撒娇道:“童,你帮人家喝嘛……”

声音软软的和孩童没两样,男孩的眸沈了沈。

“不喝会长不高的。”

顾义皱皱眉,才不信咧。

她可比同年人高出很多的。

童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再道:“小心明年就长不高了。”

吐吐舌,童的话有点伤她自尊耶。

算了,她本人对身高比较执著,是有听说过小时候长得太高稍大了反倒不长了,这例子很多。

忍一忍,伸手,童适合的递给她牛奶,憋著气,她牛饮。

漂亮的男孩盯著她喝完牛奶,勾唇露出了个很温和的‘笑’:“姐姐喝完了牛奶,就去睡觉吧。”

咂咂舌,好难喝。

放下牛奶,见童没喝,顾义眼珠子一转,看看时间,再回头盯著牛奶:“童也要喝。”

没道理光她一个人受苦。

他没说什麽,只是一径的噙著淡笑将那杯牛奶解决完。

“呐,童,姐姐我要去打工……”

她说著起身时头有点晕眩,没在意。

甩了头,她走到童面前,对他说:“你一个人先睡……”

唔……

头好晕……

男孩眼极手快的接过站不稳的少女。

“……我的、头……好昏哦……”

她怎麽觉得全身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呀……

唔,弟弟洒了香水麽,真好闻。

“姐姐,你怕是累了,今天就请个假休息一天吧。”

他打横抱起了她,打开门向寝室走去。

“不、不行……会、挨……骂……”

弟弟为她著想,好感动哦。

不过,她身子有这麽弱吗?

“不会的,那种工作,做不做都无所谓呀。姐姐又不缺钱花。”

一脚踢开了房间,一个响指,屋内灯火通明。

“姐姐,这间屋间我们睡了足足两年呢。”

上了国中後,继母让他们分了房。

他的房间就在隔壁呢。

她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04

他将她放到那张超大的床上,跟著覆身压在她身上。

他见著她紧闭的眼,似是熟睡。

“姐姐,小的时候,我们俩一直睡在一起,好怀念哦。从今天起,我们也睡在一起吧。”

不行,他们又不是小孩子了。

她要驳回,却只能勉强将嘴张开了一条缝。

然後,她感觉有一条湿湿热热的东西顺那缝里滑了进来!

唔!

她不是傻子,那是条舌头!

是……弟弟?!

那条舌头滑头的在她口腔内肆虐,勾搅著她的舌头随它起舞。

唔唔─

她想尖叫,却渐渐在这纯熟的技巧中迷失了自已。

舌头好麻,被吮肿了他才放开。

抽离时,一条银线随著舌头的分开而勾勒出。

他将舌头缩回,那条银线也断了,滴在她红肿的唇上。

他伸指抚上那被吮得嫣红的唇,带著情欲的声音是低哑的:“姐姐,你好生涩哦。都不懂得回吻我。”

是啦是啦,她没接吻经验。

不对!

他为什麽吻她?!

“呐,姐姐,你还是处子吗?在那所烂校,好多女生都不是处了呢,姐姐是不是也跟她们一样不自爱呀?”

没,她很自爱的!

她想大声反驳,却心跳如鼓,大腿处,一双柔嫩的手掌撩起了她的短裙,顺著那青葱似的白嫩玉腿直滑而上。

她反射性的夹紧大腿,却忘了自已没力气,只能眼睁睁的感受到那只大掌摸到了她的底裤边缘。

“姐姐,是粉红色的圆点内裤呢,好可爱。和姐姐真配。”

天啊,为什麽偷看她的内裤?!

这个人是她弟弟吗?

他是在嘲笑她吗?

“姐姐,我帮你检查一下,嗯,看姐姐有没有偷偷做坏事。”

坏事?!

什麽坏事?!

她没细想,便觉童在扯她的内裤。

不要──不准脱她内裤──

“啊啊,脱了。”

下身凉凉的,她羞愧得满脸通红,碍於全身没力气,连眼皮子都没法睁开。

“姐姐,你哭了耶。不要哭嘛,人家只是想看看女孩的构造嘛。人家一直都很好奇的,於其看那些死死的书本,姐姐就做童的试验物嘛。”

他的声音一惯的天真单纯,竟她让没法气起来。

找她当实验品?

呜……不要啦,她会很不好意思……

大腿被人扳开了,她的腿被弯起曲至她臀下。

那片连她也不曾看过的私密处就这样呈现在男孩眼前。

“姐姐,看到了哟。你见过吗?啊啊,给它拍下来给你看看吧。”

拍下来?!

不要不要,她不要──

感觉弟弟下了床,不会真跑去拿相机吧……

顾义很努力的让自已张开眼,虽然不太成功,至少眼皮子打开了一条缝。

费力的盯著天花板,这是她的房间呀。

头一撇,盯著门口,门是半开的。

童呢?

却别的房间了吧。

趁现在没人……

她现在不会单纯的认为自已全身无力是生病了……

该不会……是被下了药吧?!

童下的?

为什麽?

脚步声由远而近,她努力撑著不让眼皮子再合上,瞪著那门口走进来的童。

他两手空空,什麽也没拿。

“姐姐,你能睁开了呀。”

童走了过来,他噙著笑将头凑了过来。

她用眼神发射她的不满。

“姐姐想问我是不是做了手脚?”

对,对!

“是啊,我怕姐姐不给我玩呢。要是姐姐反抗,童会很伤心的耶。所以姐姐就这个样子让我玩吧。”

……

她的童……

这绝对不是她熟悉的弟弟!

眼前的男孩虽然在笑,却是笑得她毛骨悚然。

对了……

以前和她相处的弟弟总是不爱笑的!

“傻姐姐,我们相处的时间,不过才三年呀。你好笨,真的好笨……”

男孩嘲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才是我,姐姐总当我是天使呢,真是小傻瓜一个……”

……

她瞪大眼,眼里是惊愕,眼前笑得邪戾的男孩真是她的弟弟?!

“啊啊,姐姐不要那麽看著我,我怕自已会忍不住,马上将你吞下肚的……”

童离开了床,她见著他在解钮扣。

她脸色有点苍白,女性的直觉告诉她,有不好的事即将发生在她身上……

“姐姐,你那里很干净呢,等下我会去尝尝味道的。姐姐,你会有落红吧?虽然学了跆拳道,很可能在激烈的动作中丢失……我喜欢处女的落红哟,那是献给恶魔的祭品!”

得逃!

童疯了!

哪怕全力泛力,她也试著挣扎,只要能动,只要能动,她一定要叫眼前的男孩把她可爱的弟弟还回来!

“姐姐,你要去哪?拖著这副不能动的身子,你能跑哪去?”

在她成功的翻了身时,男孩将沈重的身躯压了下来。

好不容易生出的一点力气就这样被压散了。

“……不……不要……”

她的声音很沙哑,夹著对男孩的恐惧。

“姐姐声音真好听,软软的就像是在欺负小孩子呢!”

背上,男孩的声音带著因兴奋而引发的颤抖。

他的手直接罩上了只有短裙的下半身,手指邪恶的顺著紧闭的双腿缝隙滑了进去。

“湿了……姐姐,你是个坏女孩……呵呵……”

“童……别……这样……”

若是她有力气就好了,若是有力气,她就能逃了呀!

“不要,我说过姐姐是我的实验品了吧?我想进去,我想试试姐姐的那里和别的女孩有什麽不同……”

别的女孩?!

童把她当什麽了?!

她不是妓女!

男孩滑湿的舌头抵在了她细白的脖颈间,她感到一阵刺痛,是他用牙齿咬了上去。

“种草莓,给姐姐身上种很多的草莓。”

不要……

她不要种草莓……

“童……不要,不要……”

突然,身体一点一点的力量正回来,她喘著粗气,意识到有可能是药效发挥完了。

她不动声色,和童硬碰硬打不过,她得智取。

背上的男孩,深绿色的眼轻轻的眯了起来,嘴角微勾。

他从背後扳了顾义的一条腿让自已插了进去。

05

顾义一颤,意识到童正用膝盖顶弄她的那里……

“不要……童,我是你的姐姐!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惊慌的尖叫,顾不得掩藏自己能动的事,翻身欲挣脱。

他却只一只手便将她双手牢牢的抓住。

“姐姐,没用的。本来是不想让姐姐吃痛的呀,但姐姐不合作,只能弄疼你了……”

背後是男孩解皮带和拉链的声音。

“童、别、别这样。你碰了我,爸爸、妈妈会生气的……”

她的声音颤抖而结巴,为即将发生的事。

这是强暴!

童想强暴她!

她的弟弟……

“姐姐,你在哭呀。不要怕嘛,反正都是要给男人的,给我不也一样,我会给你最好的初夜,让你没办法再离开我的……”

赤红的柱体抵著那微湿的潮洞口,圆实的顶端轻轻的向里挤压旋弄。

她感到一股压力向她袭来,还来不及反应,一股尖锐的刺痛将她淹没!

“啊啊啊──”

好疼!

练武者,不爱呼痛,所以她下意识的咬牙忍住。

“姐姐,人家进来了……嘻嘻,好可爱,姐姐,真爱你这样子……”

他亲了亲她的头顶,停在她体内一动也不动。

火辣辣的疼痛传遍每一条神经,她疼得冷汗直冒,却连一丝呻吟也不愿发出。

“啊啊,姐姐你好坏,为什麽不叫出来?童好像听哦,童要听姐姐带著童音的呻吟,一定很刺激的!”

男孩见她不愿妥协,故意凶残的开始抽送。

他本是有节制的律动,却在少女的坚强中,恶魔的本性让他故意虐待她。

腰际重重一击,那xiāo穴很干涩,没前戏的湿润小洞,经不起他一再的折磨。

他将染著她处子血衣的炙物抽了出来。

“姐姐,要不要看,我的小弟弟上面全是姐姐的处女之血哦!”

男孩兴奋的说道。

她噙著泪撇过头去,不敢相信自已的初夜就这麽轻易的被弟弟给夺去了。

“姐姐,你在生气吗?为什麽要生气?比起给一些臭男人,给最心爱的弟弟不是更好?”

男孩的语气有些无辜,像是对自已做的事完全不认为是错误的。

心一跳,她回头狠狠的瞪著他。

眼前的男孩,俊美如天使的脸孔一点也没变,只是在心境上,外表是天使,内心却是魔鬼了。

她当初怎麽会以为他无害?!

“为什麽……我是你姐姐不是吗?!”

她几乎想冲动的挥他一掌,却隐忍了。

“又不是亲姐姐,有什麽关系嘛。”

他说得那样随意,她却听得那样心寒。

“……不要这样好吗?我会恨你的……”

过了这一夜,她一定会恨他的呀!

“恨?那姐姐就恨我吧,恨到眼里心里只装得下我一个人。”

说完,他低头,吻了她的唇,轻轻柔柔的,像是呵护最珍贵的宝物。

“……”

最终,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是为初夜是为男孩。

“姐姐别哭,我会心疼的。啊啊……真是的,女孩子的眼泪最麻烦了!”

前一刻,他还温柔似水,下一刻,却是满面yīn鸷,就因她的眼泪。

她为他的变脸而吓得呆愣,忘了流泪。

“姐姐,我发现,不弄疼你,你不会听话哦。你要哭,只能在被我爱时。”

失去笑容的男孩才是真正的他。

他趁她吓得呆住时,解了衣物,露出了那白皙如玉的肌肤。

颀瘦的身子一滑,他抬起了她的大腿,让那私密处暴露在他眼前。

没有任何前戏的,他抚著沾血的欲物压挤向两瓣湿红的花瓣深处。

粉嫩的洞口,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男孩将欲物推进时被撕开。

“唔!”

随著欲物的进入,痛苦再次袭来。

这次,她没再咬牙,男孩早一步看穿她的动作,用手捏住了她的下颚。

“姐姐,好好感受这疼,好好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话落,在她瞠大眼中,他将硕大一冲到底。

全身哆嗦著,疼痛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男孩毫不怜香惜玉的,不给她一丝适应的时间,腰际快速的耸弄起来。

凄惨的尖叫声,破碎的呻吟声,气若游丝的嘤咛声……

在这间曾经充满美好回忆的房间内,天使的男孩亲手撕开了伪装,给纯善的姐姐留下的是永远止境的痛楚。

***

她不愿睁开眼睛,也不愿醒来。

她怕神智一清醒,面对的便是肉体永无止境的疼痛和令人沈沦的快感。

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只知道,肚子饿了,会有人以口渡给她。

生理需要时,有人会抱她去厕所。

然後,洗澡,刷牙。

脑子记不住刷过几次牙,洗过几次澡,不能记,一旦记忆了,男孩会疯狂的折磨她的身体。

她的天使弟弟呢?

一夜之间就变成了魔鬼。

“姐姐快醒来,快醒来……”

模糊的神智中,男孩的声音犹如地狱来的撒旦让她害怕,近而是装睡也不要醒来。

但是,一旦脑中飘进了男孩的声音,她就得被迫醒来。

哪怕她不是装睡,他也会弄醒她。

身体好热,尤其是私密处为最。

有什麽鼓鼓涨涨的在体内蠕动,和男孩不同的时,那东西硬硬的,没有真实的性器来得舒服。

她会下意识的体会那东西,直到明白是何物时,男孩的声音会再次飘来。

“姐姐,果然假yáng具没有真的好呢……”

男孩的声音带了点疑惑,又带了点自豪。

她挣扎著醒来,见童正倚在床头剥著荔枝吃。

私密处,轻柔的耸弄不能渴求,而是堆积著快感。

他见她醒来,剥了颗荔枝放到她嘴里,微凉的,显然是放进冰箱里微冰了会。

“姐姐,好吃吗?”

他的指抚在她唇角,指腹凉凉的,解轻了点她全身的燥烧。

她下意识点头,很甜。

“那多吃几颗。”

他笑,接著又喂了好几颗荔枝给她。

吃了荔枝,身体的力气恢复了点,冰凉的舒服压过了燥热的不耐。

她眼儿一转,见童起身离开准备离开房间,这是个好机会。

双目发亮的盯著童离开房间,半开的门没有掩上,她慌张的从床上爬起,随手抓了件衣服,翻身时,私密处镶含的假阳物倏地加快冲击,颤得她一个哆嗦跌在床下。

“啊啊啊─”

反射性的为快感而尖叫,她咬牙,小手摸向下体,将那蠕动的物事抽了出来。

放到眼前一看,那是根仿真度极高的假阳物。

它是黑色的,上面有许多小凸点。

此刻那具假阳物发出嗡嗡的声音,guī头以下三分之一处像蛇一样扭动著。

她吓得丢掉了它。

6-10

06

“啊啊,姐姐,这玩意儿你害怕了呀?真是好胆小哦。”

一声戏谑飘了过来。

她回头,童端著另一端荔枝倚在门口。

他左手里拿著个小型摇控器,仿佛读懂她的疑惑扬了扬它,“这是用来控制那假yáng具的快慢。姐姐刚才的呻吟真是撩人。”

他的话让她恐慌,想必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下。

这认知令她极度不舒服。

“童……”

她想从地上爬起来,但那一跌比预料的还要疼,她暂时无法动弹。

“姐姐怎麽掉在地上了,是不是想要趁我不在逃跑呀?”

童端著盘子走了过来。

他将盘子放在地毯上,蹲在她的面前。

他见她脸色微微泛白,显然是正中她的要害。

於是,他勾起了一抹戾笑,语气反是轻柔的道:“还是,姐姐喜欢在地上玩?”

她一听,慌张的摇头。

“没关系啦,姐姐要是喜欢在地上,我们就在地上玩吧。”

他故意误会她的表情。

他从床上扫了几颗枕头下来,放了一颗在她背後。

然後,他蹲在她腿边,将她大腿扳开,用一颗小的枕头垫在臀下。

她任他摆布,这些天的相处,她知道,若是她反抗只会引来更残暴的对待。

所以她学会乖顺。

“姐姐,你还想不想吃荔枝?”

他拖过那盘子到身边。

她不解的盯著他,见他正在剥那红色外壳,以为他是要喂她吃,所以顺著他意点头。

“姐姐,这颗荔枝有点不同哦。跟刚才喂姐姐的不一样呢。”

不一样?

在她眼里,他手上的那颗荔枝一样是白色的,饱满引人垂涎。

他扬了那颗荔枝一下,说道:“这颗荔枝,我冰了很久,它全身都是硬硬的哦。”

她懂了。

刚才只是微微的冰了下,这次的是冰过头了。

“冰过头的,咬不动。”

她说。

他一听,邪气一笑,“是啊,咬不动,就让那温热的潮穴溶化它吧!”

话落,在她反应不及时,湿热的下体被他灌入一粒荔枝。

瞬时,通体的冰凉激得她尖叫,一个颤抖,她哭泣,“童,好冰──取出来──”

“啊啊,姐姐,你的反应太激烈了啦。才一粒就受不了,那接下来怎麽办?”

他的表情他的声音带著埋怨,她抓著枕头使力要翻身,他只是一根指头就让她躺回原位。

他继续剥第二颗荔枝。

她则为体内那颗冰球而痛苦著。

“童、童、求你、挖出来……呜呜……”

好难过,那冰凉冷得她直发抖,她磨蹭著双腿想把它挤出来时,他又放进了第二颗。

“呀呀……童……不要再放了……我不吃了、不吃了……啊啊啊啊……”

xiāo穴开始发肿发红,是冻伤的缘故。

她颤得脸色发白,惊恐的眸子流出眼泪,声音支离破碎的。

她小手紧抓著他的手臂,阻止他剥第三颗。

“姐,再吃一颗,吃完了,就吃我的小弟弟。”

他执意将第三颗放进去时,她费力的紧闭双腿,这样的姿势让体内的冰球更深一步的激烈著她的内壁。

他轻嗤一声,一点也不在意她微弱的反抗。

手下一个巧力,她顿觉腿一麻,乖乖的松了力道。

他抬起她一条腿,将那粒冰球放进去。

然後,手指在冻得通红的羞花里掏弄那已逐渐软化的荔枝。

他将它掏了出来,那荔枝上沾满了她的汁水。

“姐姐,要吃吗?”

他将那荔枝举到她面前。

她潮红著脸撇过头去,那东西那麽脏,她不要吃。

“姐姐,不吃吗?不吃我就吃了哟。”

她没扭过头去,只听见耳边男孩嚼食的声音。

她一想著他将那沾著她物事的荔枝吞下肚,脸不禁潮红一片,心跳得极快。

他不嫌脏吗……

“姐姐,真好吃呢。”

他手指又往她内壁内掏弄,她以为他要取出那荔枝,他却是伴著那两粒荔枝挤压她的嫩肉。

她痒得难受,却又升起一股异样的酥痒,美眸一眯,荡著情欲的脸向他求饶:“童……放过姐姐……啊啊啊─”

当她刚获得极大的快乐时,他却停住了手,就那样掏出了第二粒荔枝放入嘴里。

她先是一脸失落的盯著他,後又发现到自已竟沈沦於那乱伦的快乐中,羞愧得撇过头去。

“姐姐,你呀,不是很喜欢这快乐吗?为什麽一定要压抑?不乖的孩子呢。”

羞花有一条灵活的舌往幽淌里窜进去时,她双手紧紧的揪住身下的枕头,嘴里尖叫著:“童,不要进去……好脏、脏……”

她感觉到他在大口吸吮她的yín水,那条灵活的舌顺著花蕾的形状舔吮,小小的珍贝被卷入口中,湿热和旋弄让她头昏目眩。

“童,不要再吃了,姐姐好难受……求求你,将那东西给姐姐……”

她受不了,不愿童漫长的折磨著她,她放弃了自尊,让自已跟著他沈沦。

他从她下体抬起了头,舌头舔尽了嘴角的汁蜜,满意一笑:“……乖姐姐,想要我就给你,全部给你。”

最後一粒荔枝被掏出来时,她松了口气,男孩的头俯了下来,她乖乖的张嘴任他将舌头放进来。

他的嘴里有著她的味道,混和著荔枝的味,著实称不上好吃。

她微拧了眉,不解为何他能吃得津津有味。

那条火辣的舌搅拌著她的,用著仿佛要吞掉她的力道含住粉舌,她以为她的舌头会被吃掉,直到被吮得又肿又麻时他才放开。

然後,他转战到她的唇瓣。

先是轻轻的用舌头舔刷一遍,再接著用牙齿轻咬,最後,他嘴一吸,她的唇立即红肿不堪。

他离开她唇时,她的唇是麻麻的痛痛的,她的舌也是麻痛,却又混和著一种渴求,那心痒难耐的味儿……

她不陌生!

“童……把你的小弟弟放进来……姐姐好饿……要全部把它们吃下去……”

她哀求著,照著他曾教过的话重复著。

“你的小妹妹是不是很yín荡?”

那张俊美的脸搭配著yín秽的话,却还是那样文质彬彬。

“嗯,姐姐的小妹妹好yín荡……”

泪滚了下来,忍著羞耻,她在他面前没有一点尊严。

“这麽yín荡的小妹妹,只有弟弟的小东西才能满足是吗?”

他的手又插了进来反复搅拌搔弄。

麻麻痒痒的欲望立即涌了上来,她饥渴的扭动腰身,抓著他的手臂咐和道:“只要弟弟的那根……童,给我,求你……”

抽出手指时,他将那汁水涂抹在她的rǔ晕上,独陋了那两颗红肿的樱桃。

“我要先吃姐姐的小奶头。”

食指和麽指轻轻的捏起那粉色的rǔ晕,让同色的小奶头高高的凸起。

男孩饥渴的舔舔舌,“姐姐的rǔ头好小好小哦,就跟小娃娃的一样。姐姐要发出很多好听的童声让小弟弟兴奋到足以攻击你才行哦!”

他张开嘴,一口含住那诱人的樱桃,技巧十足的挑逗著。

她立时发出呻吟,如孩童的童音是男孩的最爱。

每听到一声这童音,就会变态的得到快乐。

07

好像在欺负小孩子,姐姐就是个小孩子,他用强壮的身子牢牢的将她压住,然後用性器一次又一次的插进她的yīn道里……

“姐姐,看看,就只是听听你的声音,我就泄了耶!”

他抓著她的小手来到胯下欲龙前,那红炙的兽物在她手中跳动亢奋,她即害怕又兴奋的握牢它。

那根炙物是一只手无法包住的庞大,她费力的上下套弄著。

guī头上开始溢出许多白灼,那是即将shè精的前兆。

她吞吞口水,俯低了身子,张开红豔的小嘴,一口将顶端吮住。

粉色丁香小舌舔尽了小洞前溢出的白灼。

感觉到男孩的炙物在小嘴里一个跳动,为了不让他夺过主权,她主动收缩口腔紧紧的包吮住他的男根。

她的小手握住男根下半部,小嘴上下起伏著将那欲物吮得晶亮。

唾液自她口中溢出,满满的全沾湿了赤红的男根。

男孩眯眼,为小弟弟越升越高的快感而做准备。

“姐姐,你的小嘴儿……真是吸得我舒服异常!唔!”

俊美的脸有些微微的扭动,快感即将到来,他掌住少女的头颅,让她照著他的节奏来满足他。

“唔唔……”

以为能避免的,guī头每每抵至喉咙深处,令她作呕难受。

眼角泛著泪珠儿,像是和他比赛,她更是收紧口腔两侧。

湿润的内壁再加上那随之而来的压迫,逼得他不得不丢盔卸甲,身子一个哆嗦,腰际狠狠的几下挺送,他将白灼射进她口腔内。

咕噜。

满满的种子全被她吞下肚。

有些呛到的轻咳,换来他温柔的抚背。

“姐姐,我真是爱死你了。”

他满足一笑,发泄了一次他的精神显得更好。

“现在,该是满足姐姐那饥渴的xiāo穴了呢。”

修长的指一伸,毫不费力的埋入了温热的潮洞。

几下掏弄换来更多的汁水。

抽出,放入嘴里舔了个干净。

一把抱住她的娇躯,让也坐在他大腿上,那私密处紧紧的抵住他的男根。

她等不及他的挺进,主动扭动腰身前往一压,那根硕长深深的进入了她体内。

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小脸一片狂喜,开始迫不及待的自行套弄起来。

他就坐在那儿,拖著她的臀,没有配合的任她‘肆虐’他。

那张狂喜的小脸儿,他专注的盯著,多麽美丽的表情,百看不厌。

她的体力不够,没几下便不行了。

总是得噙著泪哀求他:“童……帮我……”

持续不断窜升的欲望停在那不上不下的,她心痒难耐直啜泣。

“真可怜……我会满足你的──”

一个挺腰,取回他的主导权。

少女继续那迷人的呻吟,沈沦於禁忌的乱伦中,那快乐像毒品,沾上了就没法挣脱了……

***

能上学,是一个星期後。

她简直不敢相信,他把她关在房间里足足一个星期。

回到学校,她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是因为没日没夜的做爱所致。

而他,却是那样精宰抖擞,让她看著心里便极度不平。

一下课,清武拉了她出了教室。

“你脸色怎麽这麽苍白?病还没好吗?”

她一脸的关心,让她愧疚,却又不得不说谎。

“没事了,我很好,不用担心。”

嘴里这样说著,脸色仍是苍白得可怕。

昨夜,童连一点睡觉的机会都没给她,足足一夜,她现在又累又困。

“什麽没事?你当我眼瞎呀?!怎麽会生病生这麽久的,一个小小的感冒也能传染给人。”

清武有些疑惑的问道,听得她惊慌不已,深怕被她看出端倪。

童为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说是因为他刚回来水土不服感冒了传染给她。

她没想到,在她睡著的时间里他一直都有在上课。

“清武,我好累,我们回教室去吧。”

真的撑不住了,她虚弱的拉著她,准备回教室。

蓦地伸出的手被半路截走,“姐姐,我还是送你去保健室吧。”

童一脸关心的插了话。

她为他的出现而脸色大变。

童的笑容,现在在她眼里只有恶魔般的地狱出现。

清武没发现她的异样,直点头称是:“对对,送你姐去保健室。我看她随时会晕倒的样子。”

她想开口,却发现童握疼了她的手,她乖乖的不敢多说什麽,任他搂著去保健室。

下课的走廊上有许多学生,两人亲昵的姿态引来许多同学的观望。

她羞得不敢抬头。

保健室里没人,他将她放到单人床上,替她盖了被子。

“我可怜的姐姐,瞧你累的,好好睡一觉吧。”

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正好保健老师进来了。

他走了出去,对老师说了几句,她困得没心意听,一闭上眼,便晕睡了过去。

是被吵醒的。

童端了饭过来。

“虽然很想让你多睡会,为了不起疑,下午的课要照常上啊。”

躺在床上接受童的喂食已经成习惯了,记得他以前也曾赖在床上,还是她喂他的。

现在位置倒过来,心境却是完全不同。

“童,我可以自已来……”

在他的瞪视下,她的声音消失。

“姐姐乖,张嘴。”

她依言张嘴,让他喂了一勺米饭。

接著,他自已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她蓦地脸一红,这行为太过亲昵了。

就在她心跳开始加快时,保健室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身穿白衣的护士。

“呀,你们姐弟俩可真相爱呢。”

护士一脸打趣道。

“嗯,我小时候生病也是姐姐喂的,老早就想尝试一下了。”

他笑得很天真很单蠢,绝对不会让人怀疑他话里的真实信。

那护士为他的笑容而暂时失了魂,回过神时,见舒天童一脸天真不解的盯著她,立即无措的红了脸,声音结巴的往後退:“那、那不、不打扰你们了……”

砰。

关门的房间稍显大了些。

童微皱了眉,有些抱怨的说道:“太大声了会吓著姐姐的……”

心口一暖,为他的贴心。

“童……”

她感动的轻唤一声。

他回过头来,眨眨眼,有点疑惑她的眼泪从何而来。

“姐姐,我们继续吃。”

*

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很多。

下午那病态消去不少,这更让同学们相信她真的生病了。

清武本想找她去逛街的,又见她身子还虚,就此打住。

她是万分期待清武开口,这样她才有借口不回家。

“姐姐,回家了。”

童提著书包来到她旁边,很亲昵的搂著她的肩。

四周,羡慕的视线刺得她很疼。

那时就一个念头,幸好他是她的弟弟。

弟弟……

脸色一白,惭愧冒了出来。

她还能将他当作弟弟看待吗……

那双抱著她的手臂强壮而有力……

他见她神色异常,轻勾了嘴角,搂著肩的手一使力,她被迫跟著他回家。

*

家里只有佣人。

照例在一小时内做好饭菜便离开了。

准六点开饭,餐桌上两人相对无言。

她难以下咽,他却是津津有味。

眼眶涩涩的,鼻头酸酸的,抽了抽,忍住了情绪。

“姐姐,想哭就哭吧,闷在心里可是会生病的。”

他放下了碗筷,擦了嘴,戾笑著盯著她。

像是得到命令似的,她竟真的照著他的话,眼泪不停的冒,她哭得伤心欲绝。

没了,什麽都没了……

迟来了一个星期,她为失去的初夜以及被强暴的命运而悲伤……

从头到尾,他就这样噙著笑看著她,然後,眸子越来越冷。

*

趁著他洗澡时,她抓了衣服逃出了家。

不要呆在那个家,那里住了一头随时会攻击她的野兽。

她打电话,打给远在国外的母亲。

没有接听。

08

挂断後又打给继父,还是没人接听。

为什麽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

她好难过,她不愿回到那个家,但是……

走在茫茫人海中,她迷失了方向。

除了那个家,她还能去哪里?!

呆呆的,她坐在阶梯上,将头埋进膝盖内,任泪静静的滑落。

一直哭一直哭,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将所有的恐惧都渲泄出来。

为什麽要这样对她?!

她想不透童做这事的起因。

以前那麽可爱的弟弟,像天使的弟弟,瘦瘦小小的沈默著伴在她身侧。

没了,只不过出国两年,一切就变了。

弟弟像换了个人,不再是她记忆中的小男孩。

披著天使外衣的恶魔。

他强暴了她,不顾她是他的姐姐,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占有了她的身子……

“为什麽……”

哭累了,困了,将头抬起来。

不夜的城市,往来的行人仍是那麽的多,好热闹的街头,却暖不进她的心。

摇摇晃晃起身,只是凭著身体的本能朝前走。

要去哪里,要在哪里停,不知道。

等到回过神,男孩站在她面前。

就那样,像只神祉,高贵,美丽,耀眼得连天与地都失了色。

她离他,仅一米远。

她怔住,呆呆的望著他。

他伸出了手,露出了完美的笑容,那样温和的令人心安的微笑:“姐姐,回家了……”

傻了,呆了,有一种,怎麽也逃不开的黑暗……

*

她睡得很香很沈,仿佛要将这辈子睡足似的,闭上了眼就不愿再醒来。

但是,天会亮,没法逃避现实。

男孩闹醒了她。

rǔ头上尖锐的刺痛疼得她倒抽口气,猛然张开眼,面对的便是男孩恶意的邪笑。

“姐姐,你可醒了,我真怕你一睡不起呢。”

天赖的声音是恶意的嘲讽。

“童!”

她倒抽口气,俊美的男孩压在她身上!

“姐姐,你睡得可真沈,真是让人嫉妒。”

童噙著微笔压著她。

“童,别……”

“你以为我要碰你吗?我又不是野兽,姐姐被我弄残了可就不好玩了。起床吧,我做了早餐。”

童抽了身离开了她。

她松了口气,那一星期里被童肆弄的身子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疼著。

起身,时间是六点半,还有充足的时间吃早餐。

洗漱完毕下楼,走进餐厅,桌上是清粥小菜。

平日里大多数是吃西氏早点的,而今摆上了中氏早点,让她有点惊讶。

“怎麽愣在那,快坐下来吃呀。”

见她愣住,他走过去双手搭在她肩上,微一使力迫使她坐到椅子上。

她拿起筷子,捧著碗喝了一小口。

有著稀饭的清甜味,还有玉米的清香味。

“好吃吗?”

童坐在旁边,带点儿兴奋的问。

她望了他一眼,他的表情就好像在期待有人赞赏他一样。

她犹豫了下点头,便见他笑开了颜。

那样温柔的笑容也连带感染了她,情不自禁的多喝了几口。

“别光顾著喝粥,菜还是要吃的。”

他为她挟了空心菜还有腌过的小白菜。

她没吭声,任他的关心包围著她。

心暖暖的,似乎连他对她做过的事也能一笔勾消了……

一抹苦笑挂上,原来她是如此好打发的人。

只要童对她付出点关心……

她竟可以什麽事都原谅他……

再香的饭菜,也如同嚼蜡般……

*

童替她拿了书包,牵著她手出了门。

她想抽掉,他却不让。

她只得呐呐说道:“让别人看见了会误会……”

他却毫不在意一笑:“我们是姐弟,亲昵不稀奇。”

竟当著路人的面亲了她脸颊。

她脸红了,不敢看路人的神情,垂下了头避开了那些视线。

“公车来了。”

他推她上了车。

公车很挤,他却极爱拉著她一同挤。

若是以往,因为打工,她总是迟到,反正那烂学校也不会在意。

一上公车,他就将她团团围住,在外人眼前,他是为她遮挡一片天,只有她知道,他是在吃她豆腐。

“童……”

她不安的小声轻叫,身子轻轻的扭了扭。

他竟将手伸进了她的短裙里……

“站好,别摔著了。”

他噙著笑,那样温文儒雅,完全看不出他的表里不一。

他的手在底裤边缘来回抚摸,然後伸进了大腿间……

她反射性的夹紧双腿,一并将他的手指夹住了。

“放开。”

她乖顺的松了大腿,他的手指隔著那薄薄的底裤抚弄那yīn道。

“唔!”

她轻叫,他伸了一根手指撩开了底裤边沿钻了进去。

“你湿了……”

他俯在她耳边轻轻低喃著。

她的脸快烧起来了,垂著头不敢看他的表情,怕他嘲笑她。

就在她脸红时,他没有停下对她的骚扰,那根指头顺著湿意挤进了那条缝里!

“唔!”

她咬牙,忍著呼痛。

“童,拜托你出来……”

童在挑逗她,而她,就这样几下轻轻的撩拨,私处却更湿了……

“姐姐,你真敏感。”

头顶上飘来童的轻笑声。

接著一声轻叹,他抽出了手指,细心的为她勾好底裤,将指尖上的湿意隔著底裤抹在yīn道上。

“到站了。”

她脸红得可以煎蛋了。

“走吧,姐姐。瞧你脸还有些红呢。”

下了公车,刚走到校门口,熟悉的爱慕视线射了过来。

有女生主动上前向童问好,她想先进教室,被他扯了回来。

“不好意思,要上课了呢。”

轻柔的打断了女生的唠叨,他牵著她走进教学楼。

身後,她还能听到那些女生们的议论。

“他姐姐可真幸福……”

“他们好亲密哦……我也想当童的姐姐呢!”

听得她心一阵紧缩,一抹酸涩划过心头。

姐姐啊……

*

上课是浑浑噩噩的混过了,下课了就坐在坐位上发呆。

童被老师叫去帮忙了,他是本班的优等生,老师很倚重他。

清武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她一句也没听懂。

最後是清武拿书拍了她脑袋才把她神智扯回来的。

“喂,你神游到哪去了?!”

09

清武的声音有点不悦,显然是发现她的话她一句也没进去而生著气。

“清醒了吧?!继续我刚才的话题。”

见她收神了,清武清清喉咙。

“决定不打工了?”

话里有点寂寞成份。

她和顾义当初会成为死党就是因为在同家酒吧里打工的缘故。

“童……不喜欢我呆在那种场所。”

她轻描淡写。

童逼著她辞了工作,为的是让她有更多的时间陪著他。

“也是。你家那麽有钱,不差这点。”

清武感叹著。

“你弟一回来,我们两个连好好聊天的时间都没有。”

清武有点埋怨的瞪她。

她不好意思的撇开了视线,说著谎:“我和童毕竟两年没见了,他粘我也正常嘛。”

幸好她以前就有给清武说童多麽可爱,和她相处多麽好,所以没引起清武的怪异。

铃声响了,童抱著一叠纸进来。

“这堂课要数学小考。”

清武回过头说。

顾义一声哀叹,数学,她常不及格。

唉……

考试作弊的很多,因为试卷要拿给家长看,虽然大家不在意还是得弄个‘面子’出来。

以往没人注意过她考得如何,妈妈在两年来只打过几通电话,说的都是叫她淑女点好嫁给有钱人。

捡了几道会做的搁在一旁,不经意见到隔壁童的试卷,满满的一纸,他全写完了。

“姐姐,要看吗?”

童见她扫过来,竟主动摞过试卷。

她一愣,童的试卷……

前头清武听到了,回过头来抓了童的试卷,“借我先抄。”

回过神就见清武埋头苦抄。

而童则一把拉过她的试卷,淡声道:“姐姐,及格便成了吧?”

一时没反应过来直觉点头。

接著便见童动笔。

她恍然,童在帮她做试题呢!

童和清武的举动早就引起了班上同学的注意。

见清武抬首,教室里闹了起来,“我也要抄……”

一窝锋的抓过童的试卷。

那天,全班同学考了全校最高分,满分。

只有一个人是及格,正是她。

*

放学後,和童去超市购物。

童竟抓了大包小包的保险套,羞得她装作不认识。

“多买点,我怕半个月就用完了。”

听著他说,全超市的人都回头盯著他。

她尴尬的直往旁角缩,还是被他一把拽回来。

“结帐啦。”

她低著头将钱包交给他。

然後在心里发誓,绝不要再来这家超市,也不要和童一起超市了。

*

回家的途中两人走在羊畅小道上。

她抱著一堆零食,而他则提著一堆游戏。

这让她觉得童也是平常人,和同龄男孩一样。

“姐姐,你会玩游戏吗?”

“不、不会。”

“那我教你玩。”

“好啊。”

她低著头没注意到他邪恶的表情。

回到家,童拉著她去影视厅,将那新买的游戏碟打开,一映入眼便是一幕令人脸红心跳的做爱画面!

她蓦地脑流血,呆呆的盯著那超大屏幕中的三d动画。

做得与真人一般无二的游戏人物,那做爱的场景也是逼真得不像话。

“姐姐,这是性爱游戏哦。你在里面要负责逃,而我负责追杀你。要是你慢了一步,我就会‘强暴’你哦……”

他趁她呆愣之即,凑近她耳边,舔了一口那白玉耳垂。

她身子一颤,回过神来,满脸通红道:“童……我不想玩了……”

早知道是性爱游戏,她绝不要玩的!

“不行,你答应过我的。要是反悔了,我们现在就去床上做爱。”

他轻柔的威胁著,她咬牙。

楼下锺点工还在做饭。

“我知道了……”

以後他的话,她绝对要小心。

“姐姐,视线盯著屏幕。”

那一个小时里,她被他‘强暴’了五次,也观赏了那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情色画面。

“嘻……坏姐姐,很兴奋了啦……”

强烈的视觉效果直接导致的後果就是她兴奋了。

“童……”

他的手在她的短裙里,从那底裤边缘伸了进去,一根指头在潮穴里肆意捣弄著。

“姐姐,念在今天你是初学著,我就少点惩罚。下次,要是你又输得这麽惨,可别怪弟弟哦……”

他的手指加快搔弄,大麽指按柔花瓣上那粒珍珠,没多一会儿便刺激得她高潮了。

“童──”

满满的汁水将底裤弄得湿答答的,他的手也不能幸免的包了很多。

“满手心都是姐姐的液水……这麽兴奋呀……”

将手指抽出来,他将那满手的湿液举到她眼前。

“姐姐,把它舔干净,要一滴不剩的全部吃完哦。”

“不要……”

她撇过头去躲开那只充满她味道的大掌。

“啊啊,真是坏姐姐,害羞吗?嘻,这可是从你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呢。”

嘻笑的脸一整,“把它全部舔干净。”

天使一瞬间变成撒旦。

她颤著手抓过他的手,怯怯的伸出舌头将那指上连那手心内的汁水一并吞下肚。

那味道腥中带著一点甜甜的,初尝时并不好吃,却是越尝越诱人。

直到她将他手心舔得干干净净後,也是用晚餐的时间了。

时间六点半。

“姐姐,呆会儿我们出去散个步吧。”

用餐时,童说。

“诶?(!i 叹词,表示诧异)”

散步?

“出去散个步看星星。”

“哦,好。”

搞不懂童的想法。

*

今晚的夜空只有零星的几个小点,实在没啥看头。

童拉著她坐在离别墅不远处的小公园里。

他们坐在长椅上,这一处比较偏僻,因光照显得很yīn暗。

晚上的公园很少有人来,应该说在这里住了好多年,也见不到多少人会来公园散发啥的。

这一带住的有钱人,别墅有自设的花园,这个公园只是摆著好看而已。

“童,我们回去吧……”

这公园yīn森森的,她有点害怕的往他身边缩。

“姐姐怕吗?那坐到我腿上好了。”

“诶?!”

10

没等她反应,他一把拉她坐在他腿上。

她挣扎,这姿势太不雅观了。

她双腿大开著坐在他面前,又是正对著的……

“不要这样……被别人看见了……”

“不会有人的哦,这里这麽偏僻的。想要做坏事都很容易呢。”

她听他语气诡异,终於明白他提出散步的理由了。

“你、该不会是想在这……”

不可能的吧!

“姐姐好聪明哦。今晚我们就在这打野战吧。”

他赞赏似的亲了她小嘴。

“不要,童,别在这里,我们回去……”

怕被人看见让她心慌了。

“不要,姐姐这麽紧张,呆会儿一定夹得我很爽!”

他嘴里说著yín邪的话的同时,手也开始忙碌起来。

他的手极快的往她的衬衣里爬,停在xiōng罩下缘。

“童!”

“小声一点,虽然这里人很少,但难保不会有人经过……”

他的声音压低了,只因他的话成真了。

她敏感的听到一串脚步声接近。

下意识的屏息不敢动,生怕被人看到。

然後,童故意的竟趁她害怕时推高了xiōng罩,让她的rǔ房直接贴著那等待的大手。

他包住她的浑圆轻轻的揉搓著,手心磨砺著圆实的rǔ头,让它发涨变硬。

“童……”

她咬牙忍住呻吟,耳边听到一对男女的交谈声。

“哎呀,姐姐,硬得可真快呢。”

她感觉著一股硬实隔著布料抵著她的花密处。

一想到那是什麽,她便禁不住一颤,xiāo穴内开始泛出温潮。

“姐姐,你听,那对男女也和我们同样心思呢……”

他抽开一只手去拉开拉链。

她被他的话吸去了注意力,没注意到他正在撕扯她的内裤。

眯著眼,由她这里望过去可以隐约看到隔著一块草坪的那对男女,女的低著树干,男的压著她。

她甚至还能听到那亲昵接吻的声音。

小脸通红,一想到那对男女可能也会在这里做那事……

“唔!”

呼吸一哽,那根粗硬的男根竟在她毫无心理准备下插了进来,她差点尖叫,好在男孩及早的捂住她的嘴巴。

“姐姐,我可不想你那美妙的呻吟被别人听到……”

童俯在她耳边喘气咕哝。

他的腰际开始规律的抽送著。

她的腰身被迫跟著配合,他的另只手则是粗鲁的磨弄挤压她的xiōngrǔ。

被捂住的嘴,无法痛快的呻吟。

私密处火辣的快慰一波高过一波。

不远处那对显然和他们同样心思的男女也行动起来了。

比起他们的遮遮掩掩,那厢倒是极热情的让呻吟逸出,不怕被他们听到。

怕被发现的恐惧进一步加深,她的身体也无法全心的放松,以致那yīn道更为紧窒。

男孩在她耳边啐了声,“该死的姐姐,放松!”

她的绞紧让他抽送困难。

她没法子放松,甚至在听到那头飘来的激烈的尖叫声时,倏地全身一紧,一个哆嗦下,湿意停不下来的流淌出去……

抱著她的男孩显然一愕,不感相信她就这麽高潮了。

“姐姐……”

他的声音是错愕的,若不是夜色,她估计能看到他的表情也同样是错愕的。

“你真是兴奋……”

半响的沈默,她陶醉在高潮的余温中时,男孩的声音带著诡异的兴奋。

“童,放了我……回去吧……”

呜……

她发出猫咪般撩人的呜咽声,他的手竟捏紧了花瓣中的珍珠揉搓著!

“姐姐,继续,多泄几回。在外面你比平时更热情呢!”

男孩的声音邪恶而兴奋,他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按压那粒圆实的珍珠。

她被刺激得连连扭腰避过,最後遭到他的不满,一掌牢牢掌住她的腰让她不能动。

“拜托童……别这样……哈唔─”

好痒好难受,圆实的小红豆被粗鲁的对待,在很快时间内硬挺起来,私处也因那小核而受到刺激,一张一合间yín水源源不绝的冒出来。

“姐姐,看看你的反应,马上又要达到第二波了。今晚我们就来数数,看你能达到几次高潮!”

她全身敏感得只需一个轻轻的碰触就能让她达到高潮,而他看出了这点,故意的减轻手中力道,让她在高潮的边缘被硬扯了下来。

“童─童─不要,住手──”

啊啊啊─

尖锐的呻吟如数吐在他手心内,密处大量的yín水喷出来,湿了他的手和裤子。

“姐姐,你好坏,把我弄脏了。”

男孩不甚认真的抱怨在她耳边响起。

她急促的喘息,耳际隐隐听到草坪那头的呻吟渐弱。

“那个男人没有我强呢,做他的女人可真辛苦。”

他亲昵的咬著她的耳垂,漫不经心的啃蚀著,伸出舌头在她耳心内一舔,她身子一颤,xiāo穴内又冒出了些许蜜汁。

“童……我要……”

泄过两回的身子越发的燥热,她需要他的那话儿狠狠的贯穿她……

“啊啊,坏姐姐,你才刚达到高潮呢。”

听著她小声的啜泣是他快乐的来源,看著她那因情欲而扭动的小脸会让他兴奋,更甚是听著她卑微的求饶,啊啊……

他的炙物已火热如烙铁,再不埋入那潮洞里,怕是会发疯的呀。

“yín荡的姐姐,你想要多少,我都满足给你!”

话落同时,他狠狠的插进她的湿户里!

她呼吸一哽,xiāo穴紧紧的绞上了那鼓胀的物事。

长长的,粗粗的,将那张yín浪的小嘴肿得满满的一丝缝隙也不留。

她无需多用力,那椭圆形的guī头毫不费力的抵在子宫入口。

他插得极深,也将她喂得饱涨不已。

“姐姐……我能感觉到你的子宫在呼唤我哦……”

他的声音开始压抑起来。

健腰了挺,那guī头被子宫绞到的舒畅太过刺激,差一点便让他发泄了!

他深吸了口气,试著将炙物抽出一些,然後,再重重一击。

“啊呀──”

这一次,不知是故意,他没有捂住她的小嘴,任她带著痛苦的呻吟逸出口。

等她反应,立即用手紧紧的捂住小嘴,美目惊恐的看向草坪那头,寻不到人时松了神经。

“姐姐,你可真胆小。”

他嗤笑一声,腰际没缓下速度。

她被撞得上半身被抛高,xiōng前那失了xiōng罩包束的xiōngrǔ在衬衣下跳动著,那圆挺的奶头磨探著衬衣,引起了另一波快慰。

“童、童……”

在他的撞击中她失了神的喃喃自语,没人的公园她放心的呻吟尖叫出喜悦。

“姐姐,好好享受吧,这是弟弟给予你的礼物,一辈子的──”

他咆哮,发了狂的猛攻著。

*

那一晚,在公园,他让她高潮了九次,用手和那话儿。

“姐姐,我们下次挑战十次。”

近四点他有点喘的抱著晕死的她回了家。

*

她在计划,一次又一次打电话向远方的母亲,和继父。

无人接听,拨过去的只有语音留言。

“童,停下来了,不要再继续了……”

恨童?

很难。

面对那张天使的脸孔,明知是恶魔的心肠,却一而再的受到诱惑与他沈沦。

自救无望,就连外求也没用。

直到和童发生关系的两个月後,国外母亲的声音传来时,她几乎喜极而泣。

“什麽事?”

11-14

11

妈妈冰冷的声音带著不耐。

她不在意,只要能接通让她悬著的心松下来就行了。

“妈妈……那个……”

话通了,她却不知如何开口。

反倒是妈妈不耐的催促道:“我很忙的,最近你爸爸身子不太好,公司又有很多事。你没事不要来烦我,还有,好好照顾童,不要让他饿著了冷著了。”

她怔愕得说不出话来。

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童要回来我一再的反对,那边气候和英国的不同,我怕他习惯了yīn寒会水土不服。你小心点照顾童,他喜欢什麽你就顺著他……”

“他要是和名义上的姐姐做爱了呢……”

一个冲动,她说出来了。

电话那头短暂的沈默过後:“只要他喜欢,你牺牲身体又不会吃亏……”

电话掉在了地上,那头妈妈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

她双眼无神的定在某一点,瞳孔里映出了男孩高大的身影。

那身影朝自已走过来,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话筒,凑到耳边:“妈妈,不用担心我,我有姐姐照顾,身子很好呢……你要好好照顾爸爸,公司的事还有我在呢……”

电话挂上了,男孩伸出手指抹去了她脸颊上的泪:“姐姐哭什麽?妈妈会说这话也是理所当然呀。虽然和爸爸结婚了,但遗嘱上的财产妈妈拥有的只有小部份呢……妈妈很聪明的为姐姐下半辈子奋斗著呢。”

“所以……”

牺牲下身体,可以换来永远的荣华富贵吗?

妈妈想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所以姐姐要乖乖听话哦。弟弟最爱你了。”

说完,他亲昵的咬了她的唇瓣。

“……为什麽是我?童,你能拥有的每个都比我好过千万倍啊……为什麽是我……”

为什麽是她,得成为他的性爱玩具?

好恨,恨妈妈的无情。

“为什麽不能是你?姐姐是我最亲密的人啊,这辈子童最想碰的女人……”

好恨,恨童可以说得如此不在意。

“童……我好想恨你……”

但是,恨不了……

那张天使的童颜,那十岁见到的第一眼,被迷惑了心智,脑子里满满的充塞著疼他,宠他,给予他最好的一切……

眼前的男孩,用那张漂亮的外表,骗走了她的恨,没有恨,就只有爱……

“那就恨我啊,若是姐姐好过些,童不介意的哦。不过,无论你怎麽恨,我都不会放手……”

恨他?

恨自己是最容易的吧!

*

有童在的地方,永远不嫌寂寞。

星期五的下午,一群高年级的学长学姐邀童去游戏城玩。

她和清武也被拉去了。

最後呼朋引伴的本来只有十人的队伍一下壮大到三十几人。

远远的走在街上,招来醒目的视线,一见那烂校的校服,还以为是要去打群架什麽的皆退避三舍。

顾义和清武走在最後面,童被一群仰慕的男女围在中间。

“喂,你弟弟可真是受欢迎。短短半学期就掳获了全校师生的心。”

清武勾著她手臂,满是羡慕的说道。

“嗯。”

她不甚专心的应了声。

“阿义,最近你老精神恍惚的,有什麽心事吗?”

“没啊。”

“骗鬼。回答这麽快一定有问题!”

“……呐,清武,在你眼中童是个怎样的人?”

她的目光穿过那层层人墙,童那样耀眼的,似乎没有任何人能配得上他……

眸色一黯,心头怪怪的难过著。

“天使。嗯,只有这个词适合你弟。完美的外貌,良好的家世,优雅的谈吐及举止,博学的知识。怎麽看都不像是个人类。”

太过完美得不像真人。

“天使啊……”

她感叹的重复呢喃。

童的本性掩饰得真好呢,没有任何人发现,‘恶魔’一词也极为适合他呢……

清武怪异的睨了她一眼,“阿义,你太奇怪了,是不是跟你弟有关?”

看顾义那一张小脸苦成什麽样子。

跟她从小一起读书,她的家境她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她的个性她也摸得透。

“你跟你那继弟,发生了什麽吗?”

清武眯眼怀疑道。

顾义的圈子一向单纯,平日里个性也开朗,仔细一想,就是舒天童回来後发生了变化。

“没、你怎麽会这麽想呢?!”

她有点紧张的想傻笑带过。

“不能怪我这麽怀疑,实在是你本身太可疑了。”

显然顾义的反应让清武更加坚信之前的怀疑。

“……好吧,我承认是因为童。”说起谎来可以眼也不眨的,“童那麽出色,让我这个继姐感叹良多。怪不得妈妈老拿我和他比……”

清武是个直肠子的人,藏不住话,倒也容易相信人。

“哦哦,也是。要是谁家摊上这麽一个出色的弟弟,自卑也能理解。”

顾义松了口气,混过去了。

她再往童那望去,不意竟与回过头来的童视线撞了正著,吓得她忙撇过头去,假装路上的风景很美。

“到了──”

前头学长一声吆喝,顾义扭过头,游戏城正在眼前。

“阿义,这次我们一定要把那只大浣熊标下来!”

清武兴致勃勃的拉著她走了进去。

三十几人各玩各的分散了。

来到投篮机前,抬不起兴致,倒见清武玩得很高兴,不由得为她脸上单纯的快乐而开心。

童没回来之前,她也常露出和清武一样的表情……

但是现在,笑容已经渐渐消失。

要是真如童所言,纠缠她一辈子,怕是她连笑也会遗忘……

“啊啊,输光了!阿义,愣在那做什麽?你不玩我可帮你玩了。”

“好啊。”

以她现在的状态,一样是输,倒不如给那明显不甘心的清武。

“阿义,不要苦著脸,自个儿投,把那浣熊标下来,不要让那死女人得意!”

“你还在记恨那事啊?”

心情因清武的开朗是轻松了不少。

“那还用说!那个死女人,又不是凭自已实力取胜,整天在我面前炫耀──”

清武一脸火大的抓著头发。

“你说过,是她男朋友帮她投篮的吧?”

见清武火大,顾义干笑著附和。

“没错!她那个男朋友像根竹竿。考,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

“嘛嘛,不值得为这种人生气……”

清武的声音在提到‘仇敌’时越渐高昂,顾义不得不转移话题:“快看我投篮,今天一定要抱走那只大浣熊。”

她们口中的大浣熊是摆在游戏区的胜利品。

“没错!一定要得到手,无论用什麽手段!让那死女人瞧瞧──”

“是、是。”

无奈的应和著,超那篮框投了一颗,没中,继续。

“阿义……”

球全投完了,清武yīn著脸箍住她脖子。

“对不起……”

求饶,看来那只大浣熊与她们无缘了。

“真是气死人了!我找人来帮忙!”

清武气冲冲的走开了。

顾义叹了口气,眼睛收寻童的身影。

他在另一头,被众多男女生包围著,在玩投篮……

“童也在玩啊……”

她见到他漫不经心的,每一次都正中红心,有些眼红。

“只能怪我没运动细胞吧。”

最後自我安慰,免得人比人气死人。

12

扭过头来,准备掏币继续玩投篮,想著再试试。

那边传来一阵欢呼声,其中女孩的尖叫最突出。

她掏掏耳朵,埋怨著有点耳鸣了。

“亲爱的童弟弟,帮你姐姐标下一个吧──”

突然听到清武的声音,顾义回头,差点与童的xiōng膛撞上。

“原来姐姐你喜欢大浣熊呀。”

童噙著笑,手里抱了只大浣熊。

她怔愕的盯著他,见他将那只大浣熊送给清武。

“送给我?!童弟弟你可真大方。”

清武开心的接下了。

顾义眨眨眼,刚想著清武有了大浣熊应该不会再生气吧,却见童接过她手中的球,径直玩了起来。

很快,等她回神,发现自已被挤开了。

更多的男男女女包围著他。

“阿义,你弟这麽受欢迎,你会吃味吗?”

“诶?!”

*

回家的路上只有她和童,她手里抱著一只醒目的狐狸狗,再加上童的俊美,受路人注目的眼光真不舒服。

“为什麽不要那只熊?”

只有在她面前,童的语气是毫不掩饰的邪恶。

她想,他骨子里的基因就是邪恶的吧。

“比起它,我更喜欢二等奖。”

一等奖太难拿,二等奖容易些。

再说,比起大浣熊,她对狐狸狗更有爱些。

“我的姐姐真可爱呢!”

说著,伸出手圈过她,不顾大马路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轰……

有什麽在脑子里爆炸了……

怎麽回到家的没记忆,从童在大马路上吻她的那一刻,身体各方面就暂时罢工了。

“姐姐,还要发呆到什麽时候?”

童捏得她脸都红了,她才呐呐的回过神来。

一见那张俊脸,连耳根子都红了。

童瞧见了,露出了恶意的笑容:“姐姐,你在害羞。”

忙垂下头,不敢反驳,怕结巴的声音泄了自已的底。

手下意识的去圈住狐狸狗,结果圈上的竟是童的腰。

“姐姐,你想要我了?”

他说得暧昧,笑得也暧昧。

“不、不是的!”

忙放开他,就怕他误会。

“啊啊,真不坦白。童可是想要你得紧呢……”

他拽住她的手往他胯下一摸,触到了那根鼓胀的男根。

“它一进屋就叫嚣著想要小妹妹了……姐姐,你的身体,已经复原了呢……”

“童!”

他的手比他话还快一步的伸进她的短裙里,她直觉反应就是紧夹双腿,也一并将他的手给夹住了。

“今天我帮了姐姐,相对了姐姐也要回报我呀。这是交易,很公平哦。”

“交易……”

她小脸一白,紧咬贝齿,见童清丽的脸孔渐渐浮现情欲,恐惧的吞了口水,“童,我、我们先吃饭吧!吃完了再……”

等吃完饭她会趁他不注意跑出去。

她宁可在外游荡一晚,也不愿再和他继续错下去。

“……好吧。”

他咬了一口她的唇瓣,竟意外的妥协了。

这让她一愕,错愕於童怎麽如此好说话。

却不知,童是另有打算……

“姐姐,你夹著我,是想要我继续吗?”

“对、对不起!”

不设防的松了腿,却被他腿插了进来!

“姐姐是个骗子,我才不会相信你会乖乖的让我上呢。”

他的腿置在她双腿间,甚至邪恶的用膝盖顶隔著底裤顶弄著那里……

“童……不要这样……”

呀……

童的轻触让她极快的有了感觉。

“骗子。你把我裤子都弄脏了。姐姐……你是个yín荡的女人哟。”

为了证明,他将腿抽开,那膝盖处湿湿的。

她脸一红,头往旁边撇去,大腿更是夹得紧。

“呐,姐姐,湿的小裤裤穿著很难受吧。童帮你脱下来。”

“不、不用了!”

童扳开了她的大腿,她的力量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不要,湿了的内裤穿多了会得病的哟。姐姐也不想上妇科吧?”

明知童在恐吓她,却也不愿赌一赌,毕竟上妇科是极不光彩的事。

她松了腿,让他将她的腿合在一起往上一抬。

她以羞人的姿势面对著他。

童提著她的脚,在顺利剥下内裤後,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雪白的半个臀部,那私处因两腿合并的原因只能从臀下看到。

毫无掩饰的,跟张开腿面对他没区别。

“哦喝,姐姐,你要不要看看这里?都湿透了……”

“不要说!”

他怎麽可以说出来?

因为羞愧,她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就在她闪神中,只听哢嚓几声,她回头,见童拿著手机对著她的私密处拍个不停。

“童!”

她扑过去抢他的手机。

“啊呀,姐姐,我在照给你看呢。”

童一脸不满意的举高手机。

她拿不到,急得快哭出来,“童,删了它,求你……”

“不要,这是姐姐的亲密照呢,我要把它洗出来,收藏著。”

俊美的脸划过恶意,他爱看她哭泣的小脸,那求饶的神情,真是大大的满足了他的大男人心理。

“不要不要不要……”

全身似没了力气的瘫在他身上,哭著求他删掉。

“姐姐,你真可怜呢。就算这张照片流了出去也不要担心啊,又没人知道那是你……”

他竟用著极无辜的语气说道。

呼吸一哽,小脸渐渐失血。

见著童那张天使的脸蛋化身为恶魔,突然间懂了。

语气一变,卑微的柔顺:“童,删了它,你要我怎麽做都可以……”

他爱这麽捉弄她,或许就是因为她的不顺从吧……

那麽,只要她听话,乖乖的,不会忤逆童,就会没事吧?

“姐姐,这可是你说的!”

赌对了……

“我要姐姐用你的嘴帮我把jīng液吸出来……”

他当著她面删了相片,随後丢在沙发上後,那手指以著暧昧的力道抚摸著她柔软的唇瓣。

张嘴,在他微讶中含住了他的手指。

粉红色的舌头像舔棒棒糖似的,对著他的指又吸又吮的。

他发出暧昧的呻吟,“姐姐……你好可爱……”

“唔……”

埋头,努力的取悦他。

“够了,留点力气含下面吧。”

他抽出了手指,当著她面将那沾满她口水的手指放进自已的口中。

弯了身,往下滑,来到了他裤子前。

小手一颤,咬牙扒下了裤子。

四角裤高高的顶起。

不用猜也能知道那是他的那话儿,脑中自行浮现出那根小弟弟的模样儿……

突然想到,小时候两人一起洗澡,她爱玩他小**的事……

那时的童就愣愣的盯著她,而她则一脸嘻笑著拨弄著那根小****……

那时的心境是好奇的。

而现在……

只有男女之间肉体的欢愉!

“姐姐,你不专心哦。”

上头,久不见她行动的男孩语气不悦了。

“对、对不起……”

她害怕的忙道歉,就怕惹他不开心。

“你在想什麽?”

他捏起了她的下颚,让她看到他一脸的不悦。

“……想起小时候……”

惧怕的吞咽了口水,怕得连说谎也不敢。

13

“一起洗澡……”

是害羞的,说完脸红得可以煎蛋了。

他很快的想起了她要表达的。

“哦,坏姐姐,你在想洗澡时玩我小****的事吧?”

戾笑一声,他笑得不怀好意。

“知道那时候我在想什麽吗?”

她诚实的摇头。

“我在想,总有一天,要让姐姐张开这张小嘴含住我的小****!”

嘻笑一声,“啊啊,每次洗澡时,就有冲动要姐姐含住它,反正你那麽爱玩……”

她为他眼里布满的浓烈情欲而心惊。

心里打了个突,那麽小的童就在想这yín浪之事……

她甚至还和他睡同一张床……

“每到夜里,我都会脱光了姐姐的衣服哦……”

怪不得,每次醒来,身子总是赤裸的!

“然後……趁著半夜里,对姐姐的身子又舔又咬的……”

听著,身子一颤,一团火从腹部升了起来。

想起来了,小时候不解的迷……

身子总是青一块紫一声的,睡到半夜,尿尿的地方会痒痒的湿湿的……

然後,困意迷胧中会看到童小小的头颅在小肚子下面起蠕动……

她一直以为是梦的──

“姐姐的小妹妹,真可爱,怎麽尝也尝不腻……想起来了吗?十三岁之前,我们都一直住在同一个房间,那时候姐姐正开始发育呢……嘻嘻……”

“不、不不要说了!”

她捂住了耳朵,禁止自已去回想那些总是在‘睡梦’中会发生的暧昧情事!

“为什麽不要说?!姐姐,你知道那个时候的你有多可爱吗…那两片厚厚的小yīn唇开始变薄,那小小的花蕾渐渐的露了出来……然後,那紧闭的洞口跑了出来!你知道吗?!我有将手指插进去哦!姐姐小得连半截也吞不进去呢!”

童越说越兴奋,甚至连那身子也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再说了──”

她尖叫,咆哮著跌坐在地上,眼里隐忍多时的泪终是掉了下来。

她不想再听童说那些事──

“那次呀,姐姐疼得连眉头都皱了呢,就差那麽一点点就要醒过来了。嘻,童有用舌头去舔哦,然後姐姐一脸舒服的样子呢。嘻,姐姐的味道好香好香……童啊,最喜欢姐姐了!”

他跟著蹲下来,捏起了她的下颚,见到了那张泪流满面的脸。

“童……拜托你放过我……”

呜呜呜……

忍不住掩面哭泣,为什麽童这麽邪恶,为什麽尽说些让她觉得羞耻的话?

“姐姐,你觉得羞耻吗?啊,对不起……”

突的他语气转为爱怜,在面对她的眼泪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

然後他抱起了她,坐到沙发上,捧起她的脸温柔的吻掉她的泪。

像是对待珍宝的细心呵护让她渐渐直住了悲伤。

童的反复无常令她惧怕。

“姐姐……”

等她情绪稳定下来,他的声音又恢复邪恶,“童啊,最爱姐姐哭了。把姐姐压在身下狠狠的弄哭……”

心一跳,顾义瞳孔因他的话而渐渐放大。

“所以……不要在这些没用的地方浪费它!”

原来,他的温柔是有目地的──

“啊啊──”

开始崩溃的大叫,眼泪刚止又立即被他引出。

童的嘻笑声混和著她的哭泣声。

“姐姐,不准哭了,再哭,童会把你弄疼的哦!”

低柔的带著玩笑的威胁却成功的阻止了她的哭泣。

因强制压抑悲伤而导致哽咽,身心俱疲的瘫在他怀里,已经连哭的力气都快消失了。

“童……爱我……求你……”

只能用身体去喂饱男孩,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故意的折磨她的心。

“好,我们上楼。”

轻笑,是天使般的脸孔。

嘴里吐出yín秽的话的同时,那张脸都是那样的圣洁。

“我要在床上狠狠的用小弟弟贯穿姐姐的小妹妹!”

*

14

装饰得华丽的房间里,那张古典的欧氏铜柱床上,一位美得像天使的男孩伫足在床头。

他赤裸著身子,那雪白的肌肤滑腻得让人生妒。

从背影看,那是男人最完美的倒三角形,宽肩窄臀。

那年轻的男孩俊美的脸是痛苦的,像是在极力隐忍著什麽。

然後……

一个只穿著内衣内裤的少女竟趴伏於男孩的腹下。

她的头颅上上下下的起伏著,嘴里发现了类似将嘴巴包包满满的呜咽声。

“唔……姐姐,你的舌头真棒……哦!该死的!”

少女的唇舌灵活的逗弄著他的欲物,当舌头刷过guī头的顶端小孔时,他忍不住的低吼,大掌盖住她的後脑勺一压,少女发出悲伤的呜咽声。

“唔唔唔──”

男孩一瞬间夺回了主动权,他牢牢的压住她的後脑勺,迫使她配合他的速度来满足他。

但是,失了主控权的她,只有痛苦。

那口腔内被塞得满满的,每当男孩用力下压时,那根欲龙将抵至她的喉咙,那令人作呕的难受感让她无力的挣扎著想要摆脱掉。

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腹部,想要将那欲物抽出来。

男孩却残忍的用空著的手锁住她的手,举高,拉至头顶。

“姐姐,乖一点,让童射出来!”

他的腿置在她双腿间,甚至邪恶的用膝盖顶隔著底裤顶弄著那里……

“童……不要这样……”

呀……

童的轻触让她极快的有了感觉。

“骗子。你把我裤子都弄脏了。姐姐……你是个yín荡的女人哟。”

为了证明,他将腿抽开,那膝盖处湿湿的。

她脸一红,头往旁边撇去,大腿更是夹得紧。

“呐,姐姐,湿的小裤裤穿著很难受吧。童帮你脱下来。”

“不、不用了!”

童扳开了她的大腿,她的力量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不要,湿了的内裤穿多了会得病的哟。姐姐也不想上妇科吧?”

明知童在恐吓她,却也不愿赌一赌,毕竟上妇科是极不光彩的事。

她松了腿,让他将她的腿合在一起往上一抬。

她以羞人的姿势面对著他。

童提著她的脚,在顺利剥下内裤後,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雪白的半个臀部,那私处因两腿合并的原因只能从臀下看到。

毫无掩饰的,跟张开腿面对他没区别。

“哦喝,姐姐,你要不要看看这里?都湿透了……”

1-5

01

铃……

放学铃声敲响了,苏意梨提著书包低著头从教室後门走了出来。

一路上,女生们兴奋的讨论著一位音乐老师,说他有多师多有才华,人多温柔时,那具娇小的身子一颤,低垂的螓首是一脸的苍白。

放学後的音乐教室空荡荡的,宁静中透著落一股yīn寒。

这间高中部第四音乐教室是学校七大不可思议事件之首。

听说这间音乐教室曾经闹鬼,所以除非必要,没有学生愿意靠近这里。

苏意梨每一次来这间音乐教室时,身子总是颤得厉害。

她不怕鬼,怕的是音乐教室里的那个人。

急促的脚步停在第四音乐教室门前,纤长的手停在门把前,她必须深吸一口气,才有勇气拧开这道门。

门开了,一室的幽暗透著一点微弱的烛光,通知她,那个人比她早到了……

“你迟到了。”

音乐教室里,一声男性的低吟溢出。

“对、对不起!因、因为今天是我值日,所以……”

她走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落了锁,一脸慌恐的向那声音的主人解释。

“迟到就是迟到,没有任何理由。”

声音的主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透过那微弱的烛光,隐约可看清那是位长相相当斯文俊美的年轻男子。

“老、老师……”

她不安的伫足在原地,一双清灵的黑瞳带著水气盯著那年轻的男子。

“迟到的惩罚,不用我来教你吧。”

俊美的年轻男子脸上挂著一抹邪佞,那金边眼镜下的黑瞳划过嗜血,像头猎豹牢牢的盯著苏意梨。

惩罚……

大脑接收到讯息,止住眼中羞耻的泪,她颤著手将校服上的钮扣解开。

年轻男子的黑瞳随著少女逐渐赤 裸的身子闪著怪异的兴奋。

上半身的衬衣被脱去了,露出了草莓图案的xiōng罩,包裹著那小巧饱满的莹白浑圆。

男子的目光开始灼热起来,宁静的空气中响起了细微的轻喘。

她垂下通红的小脸,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开始褪去短裙。

与草莓xiōng罩同系色的小内裤裹著少女圆润挺俏的玉 臀。

看著那仅著内衣裤的少女不安的伫立在原地任他肆意打量,年轻男子升起一股优越感。

他举著烛台走向半裸的少女,伸出纤长漂亮的手指掬起她的秀发,“这美丽的头发……被剪过了?!”

蓦地,男子斯文的俊脸一瞬间变为yīn鸷,手中力道一紧,少女呼出低吟:“疼……”

他无情的扯著她的秀发。

“不、不是我剪的!老师,好疼……”

为防另一波疼痛来临之前,她赶忙解释。

他太可怕了……

少女忍著泪在心里想著。

明明事先已做过修整,绝对看不出头发与原先的变化,还是被他发现了……

“那是谁剪的?”

一听不是少女自已剪的,他放松了紧箍的力道,纤长的指开始漫不经心的反复把玩著那长及腰的乌发。

这一头漂亮的黑发,是他的最爱。

他最爱她在激情时散乱这一头乌发时的yín荡表情。

“是、是同学不小心剪到的……”

长期处在男子的yín威下,她乖顺的将头发被剪的原因告诉给他。

如往常一样,总是迟到的她又被老师点名罚站。

那後门,总有一堆喜欢欺负像她这种不起眼且用功学习的‘乖宝宝’的臭男生。

他们趁她不注意时,偷偷的拿出剪刀剪了她发尾一小截,要不是她发现得早,损失会更加严重。

其实头发剪得并不多,全班同学都知道一向乖巧没脾气的她非常宝贝这一头乌发,若是有人赶打这头发的主意,她会发很大的脾气。

所以同学们多半欺负她也不会打她头发的主意。

一小截而已,只不过小麽指的长度,她以为不会被他发现的……

“意梨……老师最爱的是你这美丽的头发。下次,若是再被人碰过了,可别怪老师无情了……”

答案令他满意的重新挂上斯文的淡笑,嘴里吐出的却是yīn狠的威胁。

“……是!意梨明白!”

“乖。”

散去了yīn霾,年轻男子俯下身,在少女白玉般的耳垂轻咬一口。

少女嘤咛著缩了缩脖子,她的耳垂很敏感,男人轻轻一个碰触,都会让她情动。

被调教的身子,只需男人一个挑调的眼神,便会在最短时间内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他将少女逼至墙壁,在少女发颤中,那大掌覆上了草莓系xiōng罩,粗鲁的揉捏中,少女咬著牙忍受著异样的快感。

他见状,勾嘴一笑,一声冷嘲令少女羞红了双眸。

总是这样……

他总是用著那嘲讽的嘴角冷眼的看著她的意乱情迷……

与俊美斯文的面孔不附的古铜色肌肤,他的手将少女的xiōng罩扯了开,露出了那发育良好的浑圆。

白皙的浑圆顶端,小巧可爱的rǔ 尖儿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此刻,因男人所给予的撩拨而坚挺著。

黑眸一黯,他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少女发出甜腻的呻吟。

勾嘴,这一次,他张嘴将少女整个rǔ 首吮住,用牙齿轻咬著,用舌轻舔,用嘴猛浪的吸吮著。

“啊啊……”

一边吸咬少女的浑圆时,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不得闲的顺著少女优美的曲线滑到底 裤的边缘。

少女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在男人伸出手指触碰大腿 根部,夹紧了双腿。

“放开。”

他只轻轻的一个命令,少女便乖顺的松了力道,任男人的手指在私 密处肆意玩弄。

隔著薄薄的底裤,他的手指肆无忌惮勾弄著少女淌著湿意的幽穴口。

“湿了……”

只轻轻几个碰触,少女便淌出大量的湿润,让男人邪佞的抬起了手指,那上面沾满了少女的yín 液。

他将手指举至少女眼前,命令她张开嘴,将沾著她yín 液的手指放了进去。

口腔内是她的味道,那男性的手指正模仿性 交的动作在她嘴里做著抽 送。

一进一出间,她的唾液被带了出来,淌湿了嘴角,流至浑圆上。

男人俯身,将浑圆上的唾液舔了去。

过了一会儿,他将手指从少女口腔内抽了出来。

然後,伸开修长的腿,顶开了少女的腿,他撕开了那湿润的底裤,解开了裤头,就著那底裤的裂缝插了进去。

“嗯──”

被瞬间充满的硬实,少女湿热的小空紧紧的咬住他的硬 挺。

男人轻喘一声,调整了两人的位置,大掌箍住少女的腰,开始猛 浪的抽 送著。

“嗯─哈啊……啊──”

02

第四音乐教室内,激情肆无忌惮著。

***

许多时候,苏意梨总是在发呆。

她在想许许多多的可能,逃离养父的可能。

从小无父无母,被那男人收养时只不过七岁。

那个男人,大了她十岁。

轩允傲……

他的名字,很好听的。当时她这麽想著。

但现在,只要一听到这名字,她只有害怕与恐惧。

***

被男人在音乐教室玩弄了大半夜,在他怀中昏迷後醒来,回到的是自已的家。

那座学园後山上的豪华府邸内。

自她上高中後,他带著她在学校各处做爱,最爱的是那闹鬼的第四音乐教室。

只因那地方,可以通过走廊到达後山上的豪宅。

他做事很警慎,虽然行为放浪,却从未让学校任何一位学生发现过。

所以,在人前,他是斯文温柔的完美老师。

在她面前,他是化身为撒旦的恶魔。

睡来时,是午夜三点左右。

她的身边,没有他。

他从不曾和她睡同一张床。

无论怎样的激情中。

浑身酸疼,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嫌吃力,她苦笑著想著明天又要迟到了。

***

天亮,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的太阳很大,苏意梨在铃声敲响的半小时才进教室。

低著头,从後门悄悄的摸到自已的座位上,才刚一坐下,便听化学老师恐怖的叫声:“苏意梨!你又迟到了!到外面罚站去!”

她苦笑一叹,乖乖的由後门走出去罚站。

好疼……

昨夜男人为她头发变短的事而大怒,故意粗鲁的强要她,以致於她今天差点来不了学校。

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私 处被磨得红肿,就算上了药,还是那样的疼痛。

站姿有些怪异,她靠著墙面,减缓那疼痛。

铃……

下课,‘酷刑’结束。

拖著沈重的步伐进了教室,坐到位子上,她查看课程表。

音乐课……

压下颤意,她深吸一口气,收拾好课桌拿著音谱去第二音乐教室。

第二音乐教室位於高中部四楼,她是三年生,只需爬一层楼梯。

走进闹哄哄的音乐教室,女学生照例化妆抹粉,男生们谈笑打闹,而她则像个局外人坐在最角落上。

很快,上课铃声响起来了。

一位长相斯文俊美的年轻男子一走进来,便引发了全班同学的尖叫声。

“轩老师,您今天还是一样帅呀──”

“是是,请各位安静。”

完美的微笑,温和的脾气,他是全校师生共同追逐的音乐王子,连那些男生们也少有逃脱的。

只有她,从头至尾,不曾与那群女生们共舞,冷冷的,带著恐惧的盯著那台上的男子。

从不只一次後悔,要是没被他收养该多好……

要是,不会长大,该多好……

***

“喂,苏意梨,你又发呆了呀!”

突然,头皮传来的刺痛拉回了她的神智,扭头一看,是那个剪她头发的男生言哲熙。

言哲熙坐在她隔壁,一脸恶意的揪著她的长发。

“放开我,要是轩老师看到了,你会挨骂的。”

她偷瞟了台上一眼,见轩允傲没注意到这边,稍松了口气,朝言哲熙低吼著。

“呀,你这丫头就知道拿轩老师当挡箭牌。”

他话虽这样说,倒还是乖乖的松了手。

轩允傲虽然温柔脾气好,但在他授课时段,若是学生不专心,後果可是很严重的。

倒不是他会亲自惩罚学生,而是他的亲卫队,防不胜防,异常的恐怖。

音乐教上相安无事,轩允傲从头到尾都未曾看过她一眼。

下课後,正收拾音谱时,被轩允傲点名了。

“苏意梨,到老师办公室来一趟。”

他话一落,她身体便是一僵,教室内,瞬间传出女学生嫉妒的尖叫:“呀,老师好偏心,又要帮苏意梨辅导了!”

“下星期我们玛利安校要和圣帝亚校举行音乐比赛,三年级是苏同学,老师当然要偏心一段时间了。”

轩允傲微笑著解释,成功的消去了女生们的不满。

苏意梨一听,在心里苦笑嘲讽,这个男人就是如此,甜言蜜语一堆,却是高端的让任何人都察觉不出。

她会成为三年级生的代表,不仅是因为她音乐好,最重要的是轩允傲的假公济私……

连著向班主任请了後两节课的假,她抱著乐谱进了轩允傲的个人办公室。

和第四音乐教室一样,这间办公室没有开灯,淡淡的光亮全靠被窗帘遮盖的太阳光。

进门,反手上锁已经成为习惯。

二十坪米的空间内,没有轩允傲的身影,他的个人休息室内却传出水声。

那是,他在沐浴……

他的习惯……

“进来。”

扩音器内响起了男人低沈的声音,她放下乐谱,抓著裙裤摆拧开了休息室的门。

毛玻璃上映照著男人伟岸的身形,他正在洗头,她还有一点时间。

“老师……”

她试探轻唤,见他应了声,结巴著解释道:“那、那儿还很疼……”

未完的话,暗示著她今天无法陪他,请求他放她一马。

他只轻应了声,什麽也没说的继续他的洗头大业。

她只能僵在原地,不安的低垂头等待他发落。

水声停了,毛玻璃被推开了,年轻男子只在腰际围了张浴巾。

那一身完美结实的肌肉与他那张斯文的脸极不相衬,却又意外的协和。

“过来,替我擦头。”

他坐到床沿上,背对著她,并扔了条毛巾给她。

她一把接过,脸上带著欣喜。男人的举动告诉她今天不会再要她了。

她跪在床沿边,替那微垂头的男人温柔的拭干头发上的水珠。

空间是沈默的,透著淡淡的温馨,可惜她没有注意到。

待水珠全拭去了,他抬起了头,盯著她,趁她不备之时揪住她的长发拉进他怀里。

“呀──”

她尖叫著倒在男人的怀中,因他侧对著她,所以她的姿势很难受,却不敢反抗的僵著。

“那个男孩,就是经常拉你头发的那个吧。”

她一惊,以为男人没注意到的。

“是,是的。”

乖顺,在他面前,她从不敢隐瞒他任何事。

“那个男孩,是学校董事之一的孙子,言财团的长子,权利够大的呀。”

他的声音很yīn沈,话中隐藏的暗示让她惊恐的向他保证:“我什麽也不知道……老师要是不喜欢,我会向班主任申明换位子的。”

她乖,他就不会折磨她。这是十八年来的经验结论。

“那倒不必。”

她的保证取悦了他,那张布满yīn霾的俊脸重新换回了温柔的笑。

***

中午下课後,苏意梨去食堂用餐,遇上了化学老师。

“苏同学,麻烦你去第三化学室帮老师拿这个资料好吗?”

“是的。”

第三化学室,高中学的对楼第四层。

推开门,空荡荡的房间内摆满瓶瓶罐罐,她走向办公桌,从一堆散乱的资料里找出化学老师交代的资料。

啪……

她猛然回过头,只见半开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关上了。

“死丫头,好好在里面呆著吧,今晚别想回家了!哼。”

门外,一群少女的声音传来。

她放下找到的资料,苦笑一声,心知又是老师夥同学生们一起来欺负她了。

这次会欺负她的原因,毫无疑问又是轩允傲的关系。

肚子传出饥饿的嘶吼,她拍拍小肚子,早知道该吃了午餐再来这化学教室。

那天苏意梨被关到晚上六点左右才被前来化学室的另一位老师救出。

时间很晚了,她提著书包迈开长腿一口气跑回後山的豪宅。

雕刻精致的金色大门被打开,宫廷式的水晶吊灯照得百坪米的大厅雪亮如白昼。

急促的呼吸平缓後,她将书包交给迎上来的佣人,向偏厅食堂走去。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因为被关在化学室里了。”

她向正在用餐的轩允傲交代迟回来的原因。

“坐下吧。”

他的表情挂著斯文的笑吩咐道,她看不出他是否生气或是接受她的理由,只能忐忑不安的坐在他对面。

佣人适时的端上了晚餐,她在他眼神的示意下开始用餐。

待晚餐结束後,他用湿巾擦拭了嘴角,交差著双手支撑著下颚顶在桌面上,对她笑道:“我准备将你调到三年a班去。”

她一愕,不解问道:“为什麽?只差一学期就要毕业了不是吗?”

她现呆在三年b班。

“有位同学转学了,让你转进去保持升学率。”

他淡淡解释。

“哦,是。”

他的解释让她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当然她也没理由反驳,反正呆在哪个班都一样。

“呆会泡个澡到我房间来。”

他吩咐完,起身离开了。

她一叹,在佣人平静的目光下走向二楼的寝室。

她的养父,那个男人,给予了她物质上的富裕,当然交换条件是她得用身体来满足他。

***

苏意梨五岁时成了孤儿,她的父母死於车祸中,其它亲戚不愿收养她这个吃闲饭的,所以她被扔进了孤儿院。

在孤儿院呆了一年,轩允傲来了。

她是他的生日礼物,这是他收养她时的第一句对话。

“你是我爸爸买给我的生日礼物,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我是你的主人。”

孤儿院是个现实的地方,他们不会管她愿不愿被收养,也不会理会那些收养人的动机,只要能出得起钱,他们就会送走她。

於是,六岁的苏意梨,有了轩允傲这个主人。

九岁,轩允傲的父亲死在医院里。

同年,轩允傲向外宣布她是他的养女。

在十五岁之前,她的生活都是很平静的。

有吃有喝,每年两次国外渡假。

03

十五岁之前,她过的是真正的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大小姐生活。

一切,都在十五岁之後停止。

她初潮来得比同龄女孩晚,她是十五岁生日的前一晚来临的。

那个时候,轩允傲在她身边。

拿著注射过的针筒:“本来还不想用的。”

那只针筒里装的是可以催使月经早到的药液。

也就是说,她的月经不是顺其自然,而是外力使然。

月经来了之後,她的身体也跟著产生了变化。

最明显的就是xiōng 部,由原来的平扁快速成为为b罩杯。

她的第一个xiōng罩,是他买的。

那个变态的男人。

那是他强行为她带xiōng罩时她的咒骂。

她怕他,从小就怕,从见到的第一眼就怕。

或许是那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我是你的主人。”让她映象太深刻了吧。也更或许是他的表里不一,温柔假像下的冷酷从不曾在她面前隐藏过。

反正,她就是无由来的害怕著他,不敢亲近他。

然後,男人的反常,一直持续到她十六岁生日。

她早该顺著心中的直觉逃离的,只要她聪明点,国中毕业去住寄宿学校,那她就不会遭到强 暴了……

***

十六岁生日,是花季的年龄,可以邀许多同学一起来参加。

不过,她是例外的。

一张脸只能算清秀,性子很冷,不爱说话,从小学到国中,若她不主动开口,绝不会有同学或老师察觉到她的存在。

所以,她的生日,唯一会给她庆祝的只有轩允傲。

他似乎比她这个当事人都还要期待她的生日,那时不明白,现在清楚了只觉讽刺。

那天的天气很暖和,破天荒的他邀她去郊外游玩,属於十六岁女孩玩乐的年纪,那一天,他像个温柔的哥哥,让她完全了解了。

只不过是陷阱而已。

让猎物放下戒心,他再收网。

一杯红酒,再加一点迷药,醒来,她已赤身裸体躺在他身下,雪白的被单上,刺目的暗红,她的纯贞已失去。

被强 暴了……

她哭过,她骂过,她甚至要告他。但屏幕中被摄下来的画面,那yín 荡的呻 吟,痛苦并欢愉的表情……

令她羞愧欲死。

“任谁看了,都不会承认,你是被强 暴的受害者吧。”

他挂著斯文的笑,少了眼镜的遮挡,他眼中透著一股强硬的霸道与狠绝。

他亲吻她的脖颈间,那里早已摞下一大窜的吻 痕。

任她掩面痛苦,他专注於她脖颈间的细腻,情 欲在细碎的吻中点欲,他腹下一热,黑眸一黯,开始用牙轻咬的她脖颈,再次印下诱人的红痕。

“不要──”

她察觉到他的动作,猛的推开他,忍著下 体尖锐的疼痛欲逃下床,却很快便被男人扯了回来。

他攫住她的下颚,眼神yīn鸷的朝她威胁道:“不准逃,要是你敢反抗,我可不能保证那些画面不会被传出去。这些年养你的花销,该是用这具美丽的身子回报给我了。”

她乖乖的顺从了,从最初到最後。

他见她乖,不再反抗,脸上的斯文笑容又回来了。

他伸出一只手攫住那小巧饱满的xiōng 部,另一只手,则捧住她的後脑勺,手指缠绕那一头柔的短发。

“从今天起,不准你再剪头发。”

他霸道的下著命令,她只有服从。

从一开始就输了,她服从他,他给她需要的物质。

“啊……”

他的唇顺著脖颈一直滑落到浑圆上。

细细的舔吮著周边的rǔ 肉,用手指撩拔那红肿充血的rǔ 尖儿。

一切都是那样的温柔,如一根羽毛轻轻的飘落在身体上,那种有点痒有点难受的怪异快感。

他熟知她身体的一切,以著最娴熟的技巧撩拔著她。

欲望来得太快了,那细碎连绵的吮吻击溃了她所有的神智,情 欲主宰了一切。

“嗯……”

她咬牙也忍不住的呻吟,随著身体益发高涨的情 欲,她叫得越大声。

蓦地,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声高拉回了她迷失的理智。

发现自已竟是如此陶醉於男人给予的缠绵中时,少女一脸羞愧的挣扎著离开男人的怀抱。“不要──”

少女的拒绝,换来的只是男人的一个轻笑,那饱含嘲弄的冷笑。

见她通红著小脸,极力抗拒他带给她的快乐,那邪恶的心态驱使他伸出大手一把扳开了那白细的大腿。

“不要──不要看──”

她尖叫著,整个下身被赤裸的呈现在男人面前。

那火热的目光贪婪的想要吐噬一切,在他的注视下,她感觉到幽 穴处流淌出更多的热液。

他伸出手指探向深幽地,掬起满手晶莹的花蜜举至她面前。

“看,这是你要我的证剧。yín 荡的女孩,你的身体想要我,哪怕我是强 暴犯。”

他在嘲讽她,她却无力反驳,羞到最极端是泪流满面。

她啜泣著向他求饶:“求你,放过我……”

“太晚了。”

他仿若叹息似的说完,便一股起气的,将她的大腿扳到最开,举著那硕大的赤红柱体冲进了桃源洞内。

咕啾……

充沛的水液是最好的润滑剂,男人不费吹灰之力抵至她最深处,子宫口处,传来一阵经脔快慰。

“啊啊──”

她为极致的快感而叫喊著。

他开始抽 送起来,由缓到快,由浅至深。

她的身体像火在燃烧著,雪白的胴体溢出香汗,随著男人每一次勇猛的撞击,她的头向後仰,带动著那美丽的发在空气中摇曳出诱人的风景。

“嗯嗯、慢点、慢点──好疼、好疼……”

男人的攻击越来越烈,那初尝禁果的紧窒已到达极限的开始传出细小的疼痛。

有了一,就有二。

十六岁那年,轩允傲来了她们学校,当了音乐老师。

俊美的外表,出众的才华,傲人的天份,让他受到全校师生的爱戴敬仰。

没有人知道她和他的关系。

毫不起眼的学生和光芒四射的老师……

***

“啊啊──不要!不要──”

他猛浪的将她的大腿压至她xiōng 前,下 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那湿热的小 穴内正插 著男人赤红的柱体。

透明的液 体随著硕 大流淌出来,沾湿了身下的被单。

“哼、哈啊……不要,求你不要再进来了!”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少女哭泣著求饶。

她的双手被举高绑在床头的柱上子,雪白的身子随著男人的前後抽送而上下晃动。

小巧玲珑的浑圆覆上两只古铜色的手,男人的手揉搓著那粉红色的奶 尖,让它在他掌心下硬挺充血。

“轩、允……傲,放了我,求求你……”

“那可不行。你可是我好不容易养成的玩具,这辈子,你只能被我压在身下……”

他在她耳边恶意的说完,一口咬上那白玉的耳垂,细细的啃咬著。并加快了腰际的抽 送。她为这突来的猛烈而尖叫:“……啊啊──”

“不要想著离开我的一天,连这想法也不能有,否则……”

未完的威胁中,他的眼神透著邪佞与独占欲让她心寒……

不能离开他,那注定得做他一辈子的性 爱玩具……

这种事,她不要!

那时,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逃离这一切!

只是,男人的邪恶,她为此付出了代价……

04

***

苏意梨被转到了三年a班,毫不起眼的她在这毕业期间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

她是以小提琴天才少女提拉的第一伴奏者出名於校园新闻榜。

提拉,大学部一年a班的校花,她拉得一手的好琴,被音乐界誉为天才小提琴手。

提拉为一年一度的校园小提琴比赛要召选出她的伴奏者,轩允傲推荐了苏意梨,而提拉在听过苏意梨弹的钢琴欣然答应了。

苏意梨的默默无闻,借著提拉的名气渐渐被众人所认识。

只不过,她向来行事低调,平凡的脸属於那种一看即忘的类型,哪怕众人知道有这个名字,对她的面部印象也小得可怜。

每周的星期二至星期五的最後一节课,苏意梨都会在第二音乐教室里和提拉一起练习。

提拉是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她有著出众的学识家世,可以说是和轩允傲同一层次的人物。

不同的是,提拉是位气质高贵不骄纵的千金小姐,而轩允傲则是表里不一的恶魔。

“休息一下吧。”

时针走到下午六点三十二分,提拉放下了小提琴,坐在椅子上休息。

苏意梨将手离开钢琴,她偷瞄著提拉那漂亮的脸蛋。

“我发现你最喜欢看著我,为什麽?”

提拉突然提问道。

她一愕,脸上出现不好意思以及被抓包的窘境,但见提拉并无不悦,她松了口气,小声回道:“因为总感觉你有很多的心事。”

或许是提拉总是开朗爱笑,但在她安静时,她身边隐约会透出一股忧郁。

提拉一听,神情一愕,接著眯眼细瞧著苏意梨。

她还是那麽的平凡,只是隐隐透出一种不属於少女纯真的成熟气息。

她想是因为她的早熟。

提拉从没见到过苏意梨笑过,在她成为她的伴奏者,一直都是沈默著,若她不主动说话绝不会被注意到。

“你为什麽认为我有很多的心事?”

她掩饰的一向很好,却被苏意梨看穿了,是巧合吗?

“不知道,只是直觉。”

她如是回答。

历来她的直觉总是出其的准,唯有那一次……失败了。

忆起不堪的往事,她露出了苦涩的淡笑。

“现在你比我更像有心事呢。”

“……嗯。”

她有许多的心事,而那些事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

“可以谈谈吗?”

“不能。”

“那算了。”

短暂的交谈算得上是她们认识以来最多的一次。

那之後,她们除了在音乐上交谈几句外,其它时间一直是沈默著的。

***

苏意梨的生日,十六岁的生日。

轩允傲说,要帮她庆祝生日,叫她换上他给她买的洋装。

她乖乖的换上了,走出房间时,楼梯口,轩允傲站在那里,斯文的俊脸和金边眼镜,白色的衬衣休闲裤,他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样的完美。

只是那眼中划过的邪气让人不寒而粟。

他向她伸出手,那骨节分明的古铜色手指那样有力而漂亮。

“过来。”

他的微笑,在她看来,只是恶魔的召唤,所以她迟疑著。

他为她的犹豫而面色一沈,包围著他的和馨春风瞬然消失,她一惊,不敢再犹豫的伸出小手搭上他的。

他为她的察言观色重新挂上了微笑。

“今天,你想去哪,我都陪著你。”

他向个温柔的好哥哥,露出的微笑只有宠溺,而不似以往的邪恶。

她为他的转变而疑惑,却也为他的放任而开心。

所以迷失了,一向警慎的心,被恶魔的假象所惑。

***

“只有我可以得到你,永远的,我的宠物……”

激情中,他总爱用著邪恶的语气与yīn狠的表情对她如此道。

她对他的恐怖,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想逃离的欲 望,胜过一切……

***

今天,是轩允傲的生日,二十八岁。

年轻有为,家财万贯,俊美斯文,他的一切都像是从少女漫画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一样,那样完美得令人惧怕。

轩允傲的生日是极度奢华与热闹的。

他二十岁读完大学就登上了轩氏帝国的董事长宝座,没有任何阻碍的,他站在最高点,像是个天生的王者,令老天爷眷顾的宠儿。

轩氏帝国,遍及世界各地的财力,势力,世界排名第一的大财团私营企业。

他会轻轻松松的登上董事长宝座,其一便是因为这整个轩氏,只属於轩家一人所有。

轩允家族是自私的,绝不会让任何人来瓜分他们的帝国。

所以,令人眼红。

上一任的轩董事长,便是死在有心人的暗杀下。

“乖乖,今天的你真美……”

被禁止前行的三楼里,一面落地窗前,伫立著一位赤裸的少女与一位穿戴整齐俊美斯文的男人。

他的手覆盖在少女雪嫩的浑圆上,透过镜子注视著少女一脸的娇羞。

“会冷……请快点穿上好吗?”

她摆出一惯的柔弱博取男人少得可怜的怜悯。

“当然。”

他淡笑,心情似乎很不错,不再戏弄她,取来一件粉红色洋装给她套上。

她像个木偶站在那一动也不动,任他服侍。

羞红的脸,无论多少年的习惯,赤裸伫立在他面前时总是不自在。

待穿好洋装,他取来一套珠宝戴在那洁白的脖子上。

“真美……”

他的手在她脖颈间流连,那细嫩的触觉,没有任何瑕疵的白皙,他想狠狠的在上面吮出几个红印。

但是不行,这片肌肤得暴露在阳光下,他不能如此的放肆。

他的手顺著洋装的荷叶皱边领口滑下去,覆在那未著xiōng罩的圆浑上。细细的摸搓著。

“再不下去,会迟到的……”

嗯……

她压下男人的挑逗而升起的欲 望,轻声的提醒著他。

他的手一僵,爱恋不舍的抽了出来。

“我们走吧。”

他搂著她的肩,离开了房间。

客厅里人很多,她不爱热闹,在陪著轩允傲露了个脸後缩到了角落。

“喂,苏意梨,真没想到你是轩允傲的养女呀!”

一声粗鲁的男声在她耳际响起,她抬头,那是言哲熙。

少了校服的他,穿上了正式的晚宴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成熟了不少。

“你好。”

05

她礼貌性的向他打招呼,对他话里的戏谑不做任何回应。

“喂,苏意梨,你的辨子怎麽不辨起来?放开来一点都不好玩。”

他试图上前抓她梳成公主型的长发,却被她早一步看穿退离了。

“我的头发不是给你抓著玩的。”

他会出现,她倒不怎麽意外。

言哲熙是董事之子,已经十八岁的他到了该踏入社交圈的年纪了。

“切,真是无趣。听说你转去a班了,那个只会读死书的秀才班。唉,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你呆哪儿都一样。”

他抓不到她的头发,俊脸上闪过失望。继而又换上另一副嘲讽的表情,令她忍不住的有想揍他的冲动。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吧。”

她都转走了一个星期了,他才‘听说’,可见她还真的没存在感呢。

“也是,过几天我也转去a班。好歹要弄个好成绩供我老爸炫耀一番。”

“哦。”

“哦?!什麽‘哦’啊!你好歹也要表现出害怕吧?想我一转过去,又会扯你辨子,你该害怕得发抖吧?!”

她的冷漠反应看起来令他很激动。

她正待发言,便见轩允傲端著两杯香槟向这里走来。

“在聊什麽?这麽开心?”

他将一杯香槟递给她,微笑著看向他们。

她一颤,忙回道:“言哲熙要转来a班。我先走了。”

她狼狈的逃开,决定在宴会结束之前都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午夜一点,宾客们消去了。

男人走进三楼的属於苏意梨的寝室。

黑漆的房间未点灯,窗帘半开著,透射进来的月光给了男人光线。

古董四柱床上的少女熟得香甜,男人伫足在床边,背著光,黑眸诡异的盯著她的熟容。

他脱了衣裤,窝进了少女旁边的空位。

被窝中温暖的温度是少女的体温。

他搂著她,调整了位置闭著眼入睡。

***

九岁那年,他的父亲发现了他对她的感情,不再是单纯的玩具,而是属於男人的掠夺。

“不准爱上她。允傲,你可以要任何女人,就是她不行!”

他的父亲反应很激动,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为什麽?”

他冷笑著问道。

“因为她是你的妹妹,你流落在外的亲妹妹!”

他为他的满不在乎而气愤。

“那是假的。哼,在你告诉我她是我异母妹妹时,我可是做了dna,事实证明,我与她毫无血缘关系。”

他哈哈一笑,对父亲的谎言有趣:“父亲,让我猜猜,你不让我碰她的原因吧……”

他见父亲为这话而脸色渐白,冷哼道:“她是你初恋对象的女儿,你收留她,为的是弥补抛弃她母亲的愧疚。”

“你、你怎麽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亲爱的父亲,我要那个丫头,谁也不能阻止!”

“除非我死!”

既然如此,为了得到苏意梨,他气死了他的父亲。

本来想毒杀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什麽比自然死亡更好的。

他经常当著他父亲的面露骨的盯著那小丫头,一次又一次,连自已都觉得变态的强硬著拉著那丫头一起入沐睡觉。

只不过两个月,父亲就病倒了。

再拖了三个月,如他意料的去见了阎罗王。

呀呀,他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个小丫那样小不丁点的,和他一起入沐的情景。

单纯的,什麽也不知道大人的心思。

她也是同夥呢……

***

苏意梨做了个梦,那是好久以前的梦。

梦中的女孩还很小。

呀、哈呀……

丫头,叫什麽?

不、不知道……别、别弄了……那里好痒……呜……好难过……

温暖的热水,透明的液体,她坐在沐缸里,被搂入一具宽阔的xiōng膛中。

男人将她的腿扳得大大的,纤长的手指在私 密处悠然的拔弄著。

那里像团火,随著男人的手指开始燃烧。

她的身体很热,哀求著男人不要再弄了,那很奇怪……

你会喜欢的……

他如此说道,手指摸上了嫩瓣顶端的小豆子。

轻轻一按,那粉豆上传来的酥痒快 慰让她受不住的扭动身子。

不要碰那里──不要──

乖,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呜呜……不要了……

他持续著在粉豆上施加压力,绕著它打著圈圈,用指甲轻触。

她想逃,那快慰太过强烈让她啜泣。

他搂著她的小肚子向下压,她的小屁股感受著一道火热在股间磨擦著。

她想低头看那是什麽,却无能为力。

下 体越来越强的快感即将灭顶而来。

啊啊──

当男人的手指不小心滑进花瓣的缝隙中时,一道热液喷了出来。

她尖叫,啜泣,那陌生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不已。

你真可爱……

他亲了她的小嘴,将舌尖滑了进来,肆意的在口腔内涌动。

她无力阻止,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可怜的唔咽……

***

她想起来了!

苏意梨猛的坐起来,脸色惊恐的盯著床单。

屋内已是白昼,暖暖的阳光射在了床单上,她坐著,冷汗直冒。

她想起来了,十一岁的恶梦……

一直想忘记的,她甚至成功的假装忘了有那麽回事。

年幼的她,从那时,他的魔手便伸向了她。

房门在她深思中打开了,男人一身休闲的走了进来。

他走向床头呆愣的少女,见著那脸颊异样的红润时,黑眸划过诡谲,他在她发愣中将手伸进被单中,摸上了大腿根部,一片湿润。

他邪笑:“一大早的就这麽想要我了吗?真抱歉,昨晚没喂你。”

她这才抬头看他,一见他脸上的戏谑,羞红了小脸,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却忘了他的手还在其中。

他挑眉,她的举动取悦了他。

“不、不是的!”

她急切回答,就怕男人下一个反应是‘顺她意’。

今天是星期天,她不想一直呆在床上。

他眯眼,嘴角轻勾,探入少女腿根的手指绕著那一处湿热磨砺。

唔……

她咬牙忍著酸麻的呻吟,“别、别这样……”

他见她拒绝,黑眸一沈,抽出了手。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失落。

“看,这麽多……”

他望著手指上的yín 液,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yín秽中的性感模样,她连耳根都红了。

6-10

06

见她脸红的样子,他轻笑,离开床沿走进了更衣室内。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准备下床时,男人又出现了。

“今天公事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他手里端著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放些数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觉的往後退,一脸惊惧的低语著:“不要、不要……”

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他掀开了裹著她的被单,一脚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让湿润的羞花暴露在眼前。

她因颤抖而无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著他取出玻璃珠,凑到羞花口。

“唔……”

好凉!

玻璃珠在羞花口回来磨砺著,时而按压那肿胀的粉豆,那太过冰凉的触感,让她难过啜泣。

咕……

“……进去了。”

他将玻璃珠推进了洞穴内。

“啊啊──”

快感突然袭击,她放声尖叫,男人开始一粒粒往里推。

“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著了她,她推拒著摞动身子,私花内已注满玻璃珠,随著她的扭动,玻璃珠在体内搅拌,碰撞著湿热的内壁。

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yín 液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後,他为她穿好内裤。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

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

呜呜……好难受……

***

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允傲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

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当时这麽想的。

那个外国女人和轩允傲整整窝在房间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著烟。

“哥哥呢?”

她问管家。

“去公司了。少爷吩咐小姐若是回来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点时间不用见到他了。

她正想越过那女人上楼,被她叫住了:“等等,苏意梨,有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

她停下脚步。

“等等。”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著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

她将一只精致的银筒递给她。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

粉红色的。

“谢谢。”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著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允傲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著敌意。

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

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

晚饭前,轩允傲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

那女人笑著说,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

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著她瞧,目光中有著赞叹。

“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

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

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

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著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适合口味。

女人回去後,轩允傲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

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

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

被勒令不准取出体内的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著痛苦著三个小时。

是罚处吧。

哪怕他什麽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为什麽生气?

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後一刻满面寒霜。

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

她蜷缩在床上,忍著上厕所的冲动。

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欲望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

07

***

“我回来了。”

三个半小时後,中午时间,他回来了。

他走进她的房间,松去领带,见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脸的满头大汗。

他笑了,走进她,扯开了她的被单,扳开了她的大腿,见到一大片的湿润。

“你把床单弄脏了。”

他目光火热的盯著透湿的底裤以及臀下大片湿润的床单。

“我想上洗手间……”

她轻喘哀求道。

他伸出长臂抱起了她,脸上的笑是轻快的,“当然。”

进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将她放在大浴缸宽大的边沿上坐著。

“将它们冲出来,不准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

她摇头,那根本就做不到。

“要是坐不到,就忍著。”

挂著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却是无尽的残酷。

“不、不……要……”

她不要做那样羞耻的事!

“那麽……”

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压,她尖叫了一声:“啊呀──”

哗……

“舒服多了吧?!看,这不就流出来了……”

玻璃珠弹落到浴缸的声音异常的刺耳。

一颗,二颗,三颗……

“还差两颗。”

他盯著浴缸内的玻璃珠,随後将她扳过来朝向他,将她的双脚放在沿上,私户暴露在他面前。

他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花穴内。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穴内肆意搅弄著,利用体内残留的珠子向四周挤压著红嫩的肉壁。

她激昂的呻吟著,强大的快意随著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即将灭顶之即,他蓦地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啊啊……不要走……不要……”

他残忍的在她即将到达天堂时离去,更残酷的让剩下的珠子继续留在她体内。

“洗个澡吧。”

他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脱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进浴缸内。

她全身仍抽搐著,小手揪著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著,求著他继续给予她欢愉。

他仍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抚摸著她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

“乖一点。”

在她自行用私 处去套弄他的肿胀时,他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无法自由行动。

“呜呜……给我……求你……”

“不行哦。”

他一把将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将她抛在床上。

然後,他径直扔下她重新进入浴室,再出来时,已是穿戴整齐,恢复那儒雅气质。

“不要……”

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这端头残忍的抛下了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著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却硬生生压抑了自已的欲望……

好可怕的男人……

***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著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唔……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允傲放在她体内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花穴内。

行走间两颗珠子在她内壁相互碰撞著,强烈的快感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根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夥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著。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後,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著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後面吼著,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体内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没想到适得其反,体内的玻璃珠因为两腿拉伸的关系而动得厉害,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著。

“苏同学,怎麽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麽。”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後再来音乐室吧。”

“……好。”

***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後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允傲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後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著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逼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後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爱几次後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著醒来。

然後,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08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麽……”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裸。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著。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著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

推开轩允傲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著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底裤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著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麽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

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阵阵快慰与yín 荡的液体。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

他举著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

“……”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底裤,你可以出去了。”

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

她腿软的将底裤穿好,出了办公室。

***

轩允傲的脾气,很坏。

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

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说,轩允傲太强大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底裤已经太湿,大腿根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这里做什麽?”

言哲熙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她回头,见他手里端著便当盒,有两个。

“你脸好红,又在冒汗,真的没事吧?”

他挑眉问道。

她摇头,忍著大腿根部的不适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他坐在她旁边,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

“不要。”

她没接,一口拒绝。

他扁了嘴,笑脸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难道不会觉得肚子饿吗?”

“我饿了会自已去食堂的。”

虽然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绝不能去食堂的。

咕噜──

“嘿嘿,你肚子都在帮我呢。”

她脸一红,为自已肚子的不急气而气恼。

“现在几点了?”

“一点。”

怪不得她肚子会叫,她家准时十二点开饭,现在一点了早饿了。

“拿来。”

她不爱肚子饿,一饿就气虚,所以不再拒绝的接过他二次递上来的便当。

“呐,你吃了我便当,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谊万岁。”

“……友谊万岁。”

***

用过午饭,虽然底裤摞得她难受,也忍耐著进了厕所。

她从格子制服的兜里掏出一带干净的内裤换上。

那变态的男人经常不分场所的为所欲为,弄得她底裤湿泞一片,所以习惯了随身携带一条。

换上了底裤,她整个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门,隔壁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气。

她无意偷听,那种事,她也曾做过。

她打开了门,离开了厕所,却遇上同班同学帮轩允傲带话:“轩老师让你去第一音乐教室一趟。”

她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压下黑眸的惊惧,她故作镇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谢谢。”

第一音乐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乐教室走去。

***

轩允傲第二次带女朋友回来时,被她撞见了。

阳台上,紧紧交缠的两具身体。

女人的赤裸,男人的衣著完整,女人的沈迷,男人的清醒。

她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永远会如此的冷酷?

那年,她十四岁。

***

“进来。”

她照例颤著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乐教室门口,在房间内男人的声音响起後,她咬著牙拧开了门把走了进去,并反手关了门。

昏暗的房间照例没有点灯,她眯著眼搜寻男人的身影。

“过来。”

他出声,让她找到他的位置。

她向他走去,娇小的身影隐入了黑暗中。

“唔唔──”

她的身体被男人剥了个精光。

她的手被举高绑住,她的嘴被丝巾捂著,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开。

男人的头颅埋入她的大腿根部,舌尖灵活的舔吮著花瓣顶端的粉豆。

“唔──唔唔──”

09

她的呻吟极为撩人,眼角的泪因快感而划落。

粉色的奶 尖儿坚挺著,在校服中凸起,诱著男人转移阵地,双手粗鲁的抓揉著雪白的浑圆,并咬著校服顶端的一粒凸点狠狠的啃咬著。

“唔──”

她突的仰起了小脸,娇小的身子扭动著,男人粗鲁的用牙齿咬著她的奶 尖,故意加重的力道让她疼痛中夹著麻痒。

她绯红的小脸带著痛苦,呻吟夹著悲鸣。

“疼吗?”

他从她xiōng前抬起来,一脸邪戾的问道。

她慌恐的点头。

他伸出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放进嘴里一舔:“好咸……”

他说完,抽出了捂住她嘴巴的丝巾。

“我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对我。”

她不知道自已又做错了哪一点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反正,只要她多顺从他不会太为难她的。

“你的小嘴儿,让我尝尝……”

他的眸色加深,捏起她小巧的下颚,将唇覆了上去。

他狂浪的吮著她的唇瓣,像恶了千百年的猛虎,她的唇瓣被吮麻了,红肿得心惊。

她差点以为她的唇会被他吃掉!

“转过去,趴到桌上。”

她被他抱到讲桌上,像条狗一样的趴著,双腿大张的任花穴暴露在他面前。

在他的注视下,那浸出花蜜的桃源地淌出更多的蜜汁。

他抓著她白细的腿,将头埋进去,大口大口的吸吮著那泛滥成灾的蜜汁。

“啊啊──咿呀──”

哈……

她的全身冒出了小小的细珠,她的头开始晕眩,她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快乐袭击,她的手臂已经无力支撑她的上半身了……

十三岁。

属於女性的曲线在她身上找不出一点。

这一年,她最爱盯著那些开始长出女性特征的少女瞧。

没有xiōng脯,在学校经常被人吵笑。

她躲在被窝里哭过,也翻过许多书籍找出可以令xiōng部发育的方法,最终以失败结尾。

她是怪胎吗?

她这样想,越想越不安,越来越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她变得不爱去上学,变得不爱说话,越来越不起眼,越来越透明。

没有xiōng脯的女生,是怪物。

临近夏天,期未考时,她没再去学校。

躲在家里,是安全的。

轩允傲出差回来时,得知她没去期未考,冲进了黑暗的房间将她揪了出来。

“没有xiōng脯就是怪物吗?!”

他听了她的解释,温和的笑挂著戾笑。

“你只是比别人发育晚了点而已,很快就会成长起来的。”

他剥了她的衣服,对那平起的xiōng说道。

那时,她相信了他。

她只是比别人晚一点发育,没什麽大不了的。

所以,直到十五岁,男人说:“还没有吗……”

她恐慌了。

她真的是个怪物!

那些日子,她为这事实歇斯底里著。

最後,男人找了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在她为药效而晕睡前,他在她耳边低语著:“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後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变化中。

10

当xiōng脯终於长出来时,她恢复了上学。

只是,或许不长xiōng脯会更好吧。

至少,她可以更幸福一点……

***

他调正好她腰的位置,用双手捧住,然後腰重重的向前一顶,她呜咽一声,男性的硕大深深的埋入她体内。

还未等她适应,他便迫不及待的抽送了起来。

哈、啊啊……啊咿……

她发出痛苦的呻吟,男人的动作太粗鲁,却也同时带给她更多的快慰。

他没有给她最大的快乐,只顾著自已得到满足,便抽了出来。

然後,他将和他一般大小的假yáng具插进那湿泞泞的花穴内。

“穿好衣服,该是上课的时间了。”

“老、老师──”

她不感置信的盯著他,那温和的笑脸又换上她所熟悉的冷酷。

她咬著牙,体内的欲望得不到满足,那yáng具的力道太弱,她想要更多!

但是……

这是惩罚……

***

为什麽呢?!为什麽她总要遭到如此变态的对待?!

她没去上课,在草校园一角找了张铁椅坐下。

她不敢去上课,体内的物事随时会撕裂她,只要男人按下开关。

她怕在教室被同学发现异状。

为什麽……总觉得,活著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望著蔚蓝的天空,一双鸟儿飞掠过她眼前,她抬起手,双目迷离的望著手心。

张开的指缝间,她看到了自由……

***

他会强 暴她,是她太过愚笨,忘记了该早日逃离。

轩允傲在她十五岁之前,常为公事飞往世界各地,她会见到他的时间有半年。

另外的半年,她逃离的时间太充足了。

生日,是十五岁。

那夜,男人的温柔,曾让她说出:“哥哥,你真好……我们要永远做一对最幸福的兄妹,好吗?”

她是期待的,也挟杂了一些目的。

希望男人不会再对她出手。

只因,父亲说过,她是他的异母妹妹。她一直深信著,也乞求著他不会做违了伦常的事。

“好啊。”

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不著痕迹的掩去了那一闪而过的诡谲。

兄妹?

永远不可能。

东京的夏天很热,晚上却很凉快。

她一向不爱吹空调,喜欢将落地窗大大的开著,任那窗帘在风的吹抚下起舞。

她爱那份细致的浪漫,总是看得出神。

阳台上的玫瑰散发著浓郁的香味,有点闷,她想著明天去采一部份下来装饰屋子,一边熄了灯拉上薄被准备入睡。

才八点,她一向是十点入睡的。

她想会这麽累是因为今天玩太累了,顺道还喝了一点小酒。

嗯,她想起哥哥在餐桌前那温和的笑,不得不称赞他真的很漂亮。

她的哥哥……

她将未来描绘得很好,带著这样的期望,她进入梦乡。

然後,再次醒来,她发现全身酸痛,旁边躺著是她的哥哥!

房间里,液晶屏上放著她和她哥哥做爱的画面。

“为什麽……”

她哭著,绝望的问他。

“你以为我们真是兄妹吗?”

他捏著她的脸,将自已的脸凑进,她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

“我们根本就不是兄妹,只是那老东西为你编织的童话……”

那天,她一直呆到放学後。

很少旷课的她,少不了被老师责骂一番。

下午放学後,去第一音乐教室与提拉练了两小时的琴。

七点半,她回到家。

管家告诉她,今晚轩允傲有应酬,不会回来。

她用过饭,坐在阳台上纳凉。

十点,上床睡觉。

***

“早啊。”

“早。”

一早到学校,言哲熙一脸热情的向她打招呼。

“听说了吗?我们的国王有女朋友了。”

拿书的手一顿,她仰头看著他,问:“什麽女朋友?”

国王是学生们私下对轩允傲的尊称。

“昨晚我跟著我你亲去参加一个宴会,遇上的。”

“哦,女的很漂亮吧?”

问著这话时,她的声音有丝紧绷,她却没有发现。

“是个大美女啦,美国金氏财团的长女,家世相配哦。”

她因为低著头,所以没发现,说这话的言哲熙眼里闪过的怪异。

“……”

女朋友吗……

***

学校里一早就闹腾著,她走在走廊上,耳朵里接送著学生们兴奋的论谈。

好像是说,今早有人看到轩允傲带著一个大美女来学校。

说他们外表有多相配,说他们有多亲密。

她加快脚步,最後甚至以小跑步,远离那些细碎的私语。

学校花园一角,她的秘密学园,有人闯进了她的地盘……

“意梨,过来。”

他第一个发现了她,她呆愣在原地,见到他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那是……

那送她口红的女人!

“嗨,好久不见了。”

那女人,金雪向她打招呼。

11-15

11

轩允傲的叫唤,她本能的走过去,良好的家教让她不至於失礼:“你好。”

她微笑,一颦一笑间充满无限风情,“你长大了哟,变得更有女人味了呢。”

她心一惊,勾起淡淡的笑,回道:“姐姐是哥哥的女朋友吗?”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称轩允傲为‘哥哥’。

不知道金雪知道了些什麽,她是不会主动说出那些肮脏的秘密。

“对啊。昨晚我们再度重逢,决定交往罗。”

她说得很轻松。

她转头看向轩允傲,那张挂著微笑的脸什麽情绪也看不出,她勾起更深的纹路,朝她道:“我忘了东西没拿,先回教室去了,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转身,步伐仓促走开。

***

轩允傲有女朋友,并不是什麽稀奇的事。

只是来得有点仓促,所以让她突然有点适应不过来吧。

她如此安慰著那颗难受的心。

蓦然想起,这三年来,轩允傲身边几乎没有任何女人,只除了她。

要是他喜欢上金雪,和她结婚,那她就会自由了吧?

想到她将不再被他当成性玩具一样对待,她心里的难受减轻了许多。

“加油吧……”

她为自已打气。

***

轩允傲没有碰过她,已经是一个星期了。

他基本上很少带金雪回家,总是在外头过夜。

这样不是更好,她在心里说服著自已。

他不碰她,一直呆在外面,对她是最好的。

但是,哪怕如此说服自已,心还是难受的。

这样的难受,影响了练琴,连提拉都因她的情绪而无法发挥。

“你怎麽了?”

在连续三天半路打住,提拉终於忍不住了。

“……有点事,很快就会调整过来的。”

在连续三天弹不完一首曲子的情况下,她无法对她说谎,甚至说抱歉。

那太骄情了。

“总之,还有两天就是音乐比赛了。我不管你发生了什麽事,我只能再给你一天时间。”

她没问她,说出的话却让她感激。

“谢谢。”

***

然後,音乐比赛来临了。

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她让脑子全站充斥在自由的美好中,那一天,比赛结束後,提拉拿下了第一名。

她松了口气。

却立即涌上更多的失落。

轩允傲没来……

她在会场里看不到他的影子。

终是压不住心头的渴望,她主动去了他的办公定。

然後……

啊啊……嗯唔……

女人的呻吟声僵住了她敲打门板的手。

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她惊骇著向後退,朱唇颤抖著,然後,她转身,却不意见到了言哲熙!

……

呼吸一瞬间停止。

被他看到了……

“你……”

未等他说完,她急促的向後退,转向另一个方向逃跑了。

被言哲熙发现了!

被他看到她的怪异了!

他会不会发现什麽?!

他会不会发现她和轩允傲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

一口气跑回教室,空荡荡的,同学们全出去了。

她走到坐位上坐下,心里仍忐忑不安著。

有人走了进来,她没注意。

“你喜欢那男人吧。”

是言哲熙!

她惊得转身看向他之际手肘不小心挥掉了桌上的课本。

他看著她,失去了笑容,神情异常的严肃。

她结巴著,有些欲盖弥彰的反驳著:“我、我不懂你在说说什麽。”

“我看到了。”

“哦,你说刚才啊,只是我去找老师,刚好他有事,所以……”

“第四音乐教室。”

“……”

她的脸倏地变得苍白如纸。

“什、什麽?我、我不懂……”

她想装傻,但手心已冒出了汗。

“……那个男人,离开他吧。”

他没再追问,而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就走开了。

他一走,她旋即整个瘫软在椅子上。

被看到了……

她掩面,想哭却哭不出来。

***

一回到家,她将自已关在房间里,晚膳也没用。

轩允傲回来了。

他打开了她的门,见房间里一片漆黑,开了灯光,她蜷缩在床上,整个身子裹在被中。

他将被子扯开,她整个人蜷曲著,长长的头发掩了她的面容。

“起来,用膳。”

“……不饿。”

“不饿?但我饿了。”

12

“嗯,你请便吧。”

……

她感觉到他在剥衣服时,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你干什麽呀?”

他在剥她衣服,一回来就想做这个?!

今天下午那个女人还没满足他吗?!

她不要!

“做什麽?不是你自已让我‘请便’的吗?”

他扯开西装,冷冷的看著她。

他又在生气了。

但她已顾不上他的情绪,被人揭穿了秘密,男人的无情,她的心已达到极限,好累……

“不要,不要碰我──”

她有些嘶底歇里的吼著。

他却不顾,见她拒绝,引发了他的怒火,他连衣物也没脱,抓住了後退的她,猛的扳开她的双腿,在她尖叫摧打中,他一个挺身,什麽前戏也没有,就这麽强 暴了她!

“疼──不要──不要──”

干涩的花穴一点水份也没有,男人的进入就像把刀,刺得她疼痛不已。

他调整好位置,在她失声痛哭中无情的律动起来……

***

火辣的疼,嘶哑的哭喊,无情的沈默。

待一切结束,她失焦的盯著天花顶端。

为什麽……

几个猛力的抽 送中,他释放了自已。

从她体内抽出,他转身下床,看也不看她整理了下衣物离开了房间。

为什麽……又要强 暴她?!

***

她没去学校,她生病了。

昨夜,她就这麽赤裸的躺著,秋天的夜是凉的。

一躺就是一个星期,他没回来看过她,连一句关心也没有。

病好了之後,一切如常,她按时上课,按时回家,在学校继续当透明人。

不经意与言哲熙眼神相视中,她看到他的不赞同。

是呐,和自已名义上的‘哥哥’‘养父’做那种事,他轻视她也是应该的。

她不在意,什麽都不在意。

无所谓。

她继续她平静的生活,轩允傲不来吵她是最好的。

她的人生是死寂的,没有一点波动,她对未来失去了希望,一天一天委缩下去。

终於,言哲熙在一日放学後,向她提出了:“我们交往吧。由我来保护你。”

她答应了。

***

跟言哲熙交往是轻松的。

他不会要求她什麽,牵手,最基本的情侣间的关系,他也不会要求。

和他在一起,最像好朋友。

有人关心,有人陪她买午餐,有人帮她抢位置。

就像朋友……宁静而温馨。

只是,这份宁静,随著两人过多的接触,被好事者知道了他们交往,渲染到了整个学校。

她早有准备,他会知道是迟早的事。

她想著只要自已鼓起勇气,是不用害怕他的。

但,只是想想而已。

最终,她还是害怕著他。

***

“我准许过你和别的男人交往吗?”

第四音乐教室里,漆黑的空间里,他的声音如鬼魅吓人。

“……你也没说过不许啊。”

她握紧拳头提起勇气反驳。

换来他一声嗤笑。

“看来,跟那男孩交往让你胆子变大了。你认为,那个姓言的,能帮你吗?若是让他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她抢他的话:“他早就知道了!”

短暂的沈默後,他从黑暗中走出来。

笑容失去的他,全身散发著yīn冷的气息。

脱去眼镜的瞳仁散发出死寂的寒冷。

她惊不住向後退,他的yīn寒吓著了他。

她从未见过如此冷酷一面的他。

“害怕吗?”

他见她脸上的惧意,竟露出了邪戾的笑容。

她惧得说不出话来,脑中唯一的反应只是逃,但双腿却颤抖著,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步伐缓慢,似乎是在享受著她对他的惧怕。

“跟那男孩分後,我可以什麽都不计较。”

站定,他捏住她的下颚,语气yīn鸷的命令道。

她说不出话,喉咙堵著,只能颤抖著,点头……

还是屈服了。

她没胆子违抗他,没有……

“乖。”

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一手抱起了她,朝房间的里黑暗处走去。

“要记住,没有下次了。”

他在她耳边轻轻的威胁著。

***

她的腿被大大的分开著,她趴在桌子上,黑暗中,只看到烛光一闪一闪的。

冰冷的空气,她有些冷,雪白的身子颤抖著。

男人的声音在耳朵飘来:“冷吗?”

她点头,希望他给她温暖。

他将烛火放在一边,捧高了她的小屁 股,将头埋了进去。

唔……

她不敢尖叫,

有了言哲熙的例子,她怕再被人发现。

所以咬著牙,忍著那呻 吟。

“唔──”

尖叫一声,男人粗鲁的进来了。

静止不动,他只埋在她体 内,然後趴伏在她身上,她的背与他的xiōng膛抵触著,男人轻轻的喘气,xiōng膛薄薄的振动,她明显的感受到了。

“给我……”

反绑的手,让她无力为所欲为,她仰著头,用著卑微的语气乞求他的给予。

“不行。”

他拒绝了她,开始在她体 内缓缓的磨砺著。

哈……

浑圆被男人的大手包住,顶端的奶 尖儿被拉扯著。

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也称上不粗鲁。

她的身子很快的炎热了起来,体内开始淌出大量的蜜液。

他见她湿润,试探性的轻轻抽动了几下,她被酥软烫得尖叫连连。

“啊啊──不要停……”

“要我停下来是吗?如你所愿。”

“不要──”

他从她体 内抽了出来,肿 胀的硕 大被浸得晶亮,在抽 出时,缕缕液体连在上面,顺著她大腿流下,也沾湿了他胯 间的毛发。

“不要出来……呜呜……”

男人坏心的抽 出,插 入,她被弄得精疲力尽。

一直持续高涨的欲 火,总在即将到达顶端之极,男人狠心的离开。

ps:偶又回来放送存稿了……放完了就没了……所以……乃们要有心理准备。部部麽完结……

13

她趴在桌子上,私处一片泥泞,大量的汁液淌在桌面上,男人摸了一手,顺著股缝间滑动。

他的指流连在菊穴前,她一惊,得知他的意图,开始挣扎著,他一把按住了她的腰。

“不准动。”

他说著,将一根指头插了进去。

“唔!疼──”

虽然然汁液的润滑,但太过狭小还是令她疼痛难忍。

“放松,你太紧了。”

他的指只进去了一小截,便卡住了。

他皱眉,轻拍了她俏臀。

“疼!”

臀上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更为紧窒,男人抽了一口气,不再怜香惜玉的将手指插到底。

“啊──呜呜……”

只是一根指头,那饱胀的不适让她呜咽著。

他开始抽 送起来,剩下的指也不得闲的开始滑入前端的洞 穴内掏出更多的晶液,他掏过那些晶液捈抹在菊花内,水的滑润让他抽 送更为容易,她也因不适的降低开始放松身子。

待她感受到快意时,他将手指抽了出来,抹了汁液涂在肿胀上,捧高她的俏臀,将硬 挺挤进菊花内。

“哈、啊啊……”

初入的不适在大量的蜜液下缓解了干涩,男人开始缓缓的耸弄著。

咕啾咕啾……

他将她抱起,让她跪坐在桌上,臀部紧紧的抵著他的,右手伸进了前端的花洞掏弄著。

咕啾咕啾……

前後两张小嘴都被男人喂得满满的,无法吞咽的津液顺著嘴角淌落,空气中弥漫著yín 荡的气味。

“……哥、哥……”

她无力的叫嚷著,“啊、哈嗯……咿呀……”

“舒服吗?”

他挑眉,一脸邪气问道。

“舒、舒服……”

强大的快乐让她小脸陷入陶醉中。

他将手指插了出来,前面的小洞顿时陷入空虚中。

“还要、还要……啊啊……”

他的腰际加大了耸弄的力道,搂著她的细腰,在她白细的脖颈间印下一窜湿吻。

请给我一个吻,就此划清界限。

无论在哪里,不能逃,不能见。

要是你能做对,我们结束。

***

“哈呜……嗯……哈!”

沈溺於情欲中的脸,是最魅人的。

男人最爱少女情不自禁的尖叫,在他给予的高潮中哆嗦颤抖。

她不会知道,他也不会告诉她,在玩弄的心态逐渐走向爱恋。

那是,他的秘密。

少女在高潮中晕睡过去,他在她耳边无声低喃:我爱你……

14

“我们,分手吧。”

校园角落,少女少年各立一方,不近不远的距离,少女低垂著头,少年冷冷的睨著她。

“为什麽?”

少女没有抬头,只能根据声音探得,少年似乎没有生气。

“我们,不适合。”

最烂的理由,却也是最经典的借口。

“轩允傲威胁了你吧?!”

少年出乎意料的答案,令少女惊愕的抬起了头。

反射性的结巴著:“呀、不、不是的……”

“你跟他又进了第四音乐室……”

少年冷冷一笑,在少女愕然中,他伸出了手掌住了她的後脑勺。

“用你的唇……吐出最诱人的呻吟……”

他伸出指头描绘著她的唇,指腹下是微粟的颤抖,她在怕他。

“你、你偷窥我们?!”

一次可以解释为不小心,二次,便是故意的犯罪。

他笑,她的指控他竟不反对:“是啊。我只要站在门口,你的呻吟止不住的传进我的耳朵里……好像,好像知道你那时的表情……沈浸於欲望中,一定很美吧……”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邪恶,那邪恶她太熟悉了。

每在轩允傲想要她时,就是这种眼神!

“不要!”

她激动的伸手拍开了他,连边後退几步,苍白著小脸,用著失望的神情盯著他:“我以为你是好人……”

“哼,好人?!你身边从小住著一头狼,不是早该明白,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他自嘲一笑,她的退怯伤了他,也激怒了他。

“我喜欢你,从你一进学校,我就喜欢上你!我自认我的爱绝对比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强!跟著我,意梨,不管任何威胁,我都会帮你挡下来!”

“不、不──我才不要跟一个偷窥狂在一起!”

她哭著跑开了。

他愣在原地。

偷窥狂?!

她可知道他这一辈子只会偷窥她?!

她能明白,抱著她的男人,令她发出甜美呻吟不是他时,他有多嫉妒,有多恨?!

如此简单就为她定了罪,那,那个男人又算什麽?!

他怒红了眼,望著她消失的方向,黑眸划过yīn霾。

他不会和她分手的!

***

呜呜……

她在哭泣,在欢愉中,在绝望中痛哭。

趴在身上的男人,永远摆脱不了的恶魔。

急促的喘息,剧烈的律动,强烈的酸麻。

啊哈啊……咿……

要怎样才能摆脱这一切?

要怎麽,他才愿意放过她?

啊啊……

男人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趴跪著,像动物般的性 爱姿势是他的最爱。

他可以轻而易举的cāo控她的一切。

他的腰时而缓慢时而剧烈的律动著,硕 大一进一出间,紧 窒的花 蜜撑开,被咬紧,快乐是无与伦比。

“乖孩子……明天带你出国游玩吧……”

他为她的乖顺听话,心情异常的舒畅。

做为奖励,他会带她在国外的豪华大床上尽情的拥抱她。

“啊呜……咿呀……”

不能拒绝,不,是没有拒绝的权力,她选择沈默在情 欲中。

***

暑假来临,男人的承诺意外的没有实现。

他临时出国了,一个人。

听说公司出了事,需要他马上处理。

她被留下,那个女人同样被留下,两人又住同一屋檐下。

暑假了,她不要留在家里,却没有任何朋友可以去,那就,却冰淇淋店打工吧。

娇生惯养,老板的责骂她忍了。

从最初的生涩到熟练,成就令她快乐。

一切是如此美好,只除了夏日真的很热,将她整个人晒黑了。

言哲熙的出现,平静到此结束。

在期未考之前,他转学了。

她以为他放弃了,她伤了他,所以一直存在愧疚。

再见面,只不过一个月,眼前的大男孩多了点男人的感熟。

他是独自一个人来的,就坐在用来遮yīn的大伞下,那样的帅气引来无数少女的窥视。

众店员抢著服务她,她缩去了角落。

他点了杯最受女孩喜欢的冰淇淋,放在那里,没有吃,等著太阳将它溶化。

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直到她们打烊。

“可以聊聊吧。”

见她下班了,他走了过来。

15

“啊……可以。”

她急急换好衣服,跟著他走出了冰淇淋里。

那是晚上九点。

他们走在街道上,路旁的街灯闪耀著晕暗的光,远远望去,成一条直线,带著蒙胧的美丽。

“你变了。”

他一直没有开口,只好换她。

“嗯,我出国接管父亲的生意,得装成大人样才能博得董事们的信任。”

这个时候的他,跟刚才不一样,少了沈思,少了优雅,就和当初在学校那个剪她辨子的大男孩一样。

她微笑,有点找回了熟悉的感觉,不再是尴尬的陌生人。

那晚,他们聊得不多,却不冷场。

他送她回家,说了晚安道了再见。

就像普通的同学,在路上遇见了,打个招呼,那样的交情。

***

回到家,轩允傲回来了。

但她没见到他。

她想该是和金雪窝一块儿去了。

真脏……

脑海里闪过那念头时,已经开始挥不掉了。

轩允傲的滥情……

用那碰过另的女人的身体来碰触她……

她的手无意识伸进口袋里,摸到几张纸币,那是今天的工资。

拽紧,脑中一个想法掠过,挥之不去。

或许……她可以做到……

八月底,领了工资那天,升上大学前一天,苏意梨离家出走了。

轩允傲花了无数的心血,还是没找到她。

***

四年後

法国普罗旺斯,薰衣草的故乡。

当初以不足两千元的现金带著护照逃家,她是幸运的,遇上一对法国老夫妻,见她需要帮助,带她来到了法国。

第一眼见到那遍地的薰衣草,与那金黄的向日葵,她就爱上了这里。

那一直期待著长大後要到普罗旺斯,自已种上一块薰衣草地,然後种在阳台上喝著下午茶看著时尚杂志。

她寻著梦想而来。

以一边寄宿在史密斯老夫妻家打工,一边上夜间大学,她就此渡过了四年,毕业。

毕业後,她在老夫妻的挽留下,继续在此地工作。

照顾薰衣草和向日葵是她的全部,生活过得很充实,这处充满著浪漫的王国,她想待到老死。

***

轩允傲需要新的薰衣草买家,位於东部的史密斯家的那几块薰衣草地很适合他的要求。

生产出限量的薰衣草香水,需要最优秀的薰衣草。

听说,老夫妇膝下无子,一直有流传他们会将庄园送给一位中国女孩。

他准备从那中国女孩身上下手。

***

“咪,听说隔壁庄园的大儿子想追求你?”

用过午饭,阳光正好,苏意梨留在家里陪莉丝.史密斯婆婆编织毛衣。

“我没答应他。”

咪是苏意梨为自已取的英文名。

“为什麽?那孩子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很不错的一小夥呢。”

“我不想谈恋爱。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啦。”

“咪喜欢什麽类型的?”

“嗯……我们中国人讲究的是缘份,缘份到了,就会出现我喜欢的男人。”

在外国人眼里,苏意梨是个讨喜的孩子。

她善良,纯真,学习好,又勤劳,很难得的一个孩子。

她在附近很出名,许多有孩子的家庭都爱拿她来比较,这让苏意梨到现在,还是交不到一个知心的朋友。

那群和她同龄的孩子们敌视她,比她年长的疼爱她却不能说知心话。

她是孤独的,幸好大半的时间都花在薰衣草上,她没有从前那样的寂寞。

四年前冲动的逃离,没有考虑过後果,只是一个尽的觉得脏,不能再留在那里,会窒息的。

男人的威胁早已抛在耳後,这四年来,她过得既快乐又心惊,怕迟早有一天,他会蹦出来,抓她回去。

所以,她守著这座庄园,极少出门,在外人眼中开成孤僻的人。

只有史密斯夫妻是她聊天的对象,她也把他们当成唯一的亲人对待。

“缘份啊。像咪这样整天不出门,是很难找到命定的对象哦。”

史密斯太太一笑,想著那个男孩注定得失恋了。

“真要遇上了,哪怕呆在家里,也会出现的。”

她玩笑的说著,却不知,这话在几天後就实现了。

16-188完结

16

***

今天,史密斯夫妻要去城里添购一批新饰物。

“咪,我们明天才回来,回来时会帮你带新一季的流行衣服哦。”

史密斯太太亲了亲她的脸颊,做出门前的道别。

“走好。”

她回亲了她,也在史密斯老先生的脸颊各亲了下。

史密斯夫妻走後,她独自留在家里。

每个月都有这麽一天,宁静的小城喜欢平静,大家爱那种集日大采购的乐趣。

史密斯夫妻刚走一久,门铃又响了。

她以为是他们忘了拿什麽东西,所以打开门时便道:“是不是又忘了拿东西了呀……”

怔愕,呆愣,全身僵硬。

她的手握在门把前,她的身体僵在门口,她的脸色开始转为苍白。

“没想到……竟会是你!”

当门口的男人说话时,一切魔咒就此消失。

她本想尖叫,反射性的要关紧门,男人的手去撑在门上,强闯了进来。

“阿梨,我们真是好久不见了。你,变漂亮了……”

他前进一步,她後退一步。

他反手带上了门,落了锁。

她尖叫一声,开始朝二楼跑去。

一口气冲回自已的房间,反锁上门。

男人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男人的说话声飘忽不定:“这就是见到哥哥的态度吗?真是令人伤心的孩子……”

她的心开始鼓动,她的心脏随著脚步声停留在她房间而静止。

“想逃去哪里?”

她看到门把被拧动。

呼吸开始窒息,门把停下来了,就在她松了口气时,突然,门把再次扭动,而这一次,男人顺利的打开了门。

男人倚靠在门框上,对少女勾出嘲讽的笑,道:“只不过四年,你就忘了,哥哥我,会开所有的类型的锁吗?”

他将手中的银卡举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脸色苍白的开始後退,直退到沙发上,踉跄中,她坐在了沙发中,动弹不得。

男人慢慢靠了过来,她在心里呐喊著快逃,身体因过度害怕而僵硬,造成了反效果。

衣冠楚楚的男人,俊美斯文的脸,邪佞的眼神来回扫视著她的身子。

熟悉的,让人误以为自已被扒光的赤 裸眼神让她涨红了脸。

“哥……哥……”

她终於挤出了笑容面对他,而他,已将她困在沙发中。

“嗯?”

他坐到她旁边,伸出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颚,看著她僵硬的笑,那变态的满足又涌上心头。

“放……放……”

他的手指顺著她的喉头一直往下。

然後,唰的一声,他扯掉了她的衬衣。

她没法子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对男人的恐惧,在时隔四年後,更凶猛了。

丰满的浑圆被草莓内衣包裹著。

她没有穿xiōng罩,只是薄薄的一层束xiōng,透出rǔ 房完美的形状。

他注意到浑圆顶端那凸点。

欲 望来势汹涌。

“这里,也长这麽大了……”

他的指腹磨砺上那顶端的红蕾,轻柔的低喃中夹杂著女人压抑的喘息。

“有人碰过这里吗?”

他见她动情,嘴角一勾,黑眸闪著诡谲问著她。

她直觉摇头,却在摇头後马上後悔。

咬牙,她为什麽要这麽诚实的回答?!

他见她矛盾的表情,满意的微笑著:“这四年来,为我守身如玉,你的逃家,功过抵半吧。”

他何时变这麽好说话了?!

苏意梨惊疑的盯著他。

他轻笑,女人对他的怀疑如此的赤 裸表现出,真是可爱极了!

“另一半……你余下的生命,都将永远呆在我身边!”

果然……

他滑下沙发,跪坐在她大腿中。

扳开了她的双腿,看到那同款的小内裤,薄薄的底裤,早已透露出些许的湿气。

他伸指一压,按上那敏感的yīn 蒂。

唔……

她羞耻的闭上了眼,不敢看他眼中的戏谑。

突然,一阵冰凉袭向yīn 蒂,她倏地睁大了眼,盯著他。

“你……涂了、什麽……”

她的尾音带著惧意,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yīn 蒂上来来回回涂抹著某样冰凉的物体。

那让她极度不安。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他的话让她惊恐的瞠大眼,语气混乱的向他乞求著:“不要……不要涂!拜托你──”

ps:宠物还有几章就完了.

17

火辣的快意袭上来了,她慌恐的摇著头颅想甩开这快意。

“在喂点进去好了。我会弥补你这四年的欲求不满。”

说著,他又挖了一点透明的膏体喂进了湿热的小花 穴内。

“啊啊──”

春药的效力让她神志开始模糊,身体的快感同时伴著空虚传达全身每一处神经。

“不要、不要……”

她糊乱的叫喊著,身体逐渐放软,力气也跟著恢复过来。

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不再让他继续将药物送入她体内。

“不要?湿得我满手都是,还在说谎?”

他如她愿抽出了手指,却是将沾了满手的液体送到她面前。

“张开嘴,将它舔干净。”

他将手指递到她嘴巴前。

她紧闭著唇,撇开了头去。

她不要做那种事!

十六岁那年,轩允傲开了一家专卖情 趣用品研发的公司。

那是第一次,她接触,所谓的春 药。

他将公司最新研发的春 药拿给她用,之後结束,他打了电话,通知部门这款新药可以全面上市了。

他拿她当试验品!

她恨透了他,那时强烈的恨意,随著时间,随著他的恶魔性格,久而被消磨了……

***

“不要这样做!”

这是第二次,他涂在她体内的药,很确定的,又是公司最新研发的新产品!

“哼,你该荣幸,这药你第一个使用。”

他的情 趣用品研发总部成立在普罗旺斯,来这之前,公司的经理有拿了一瓶给他。

真是刚好派上用了呀!

“又是拿我当试验品对吧?!”

她怒红著眼,忘不了第一次男人给她涂药时,那差点被折腾死的恐惧历历在目。

他轻笑,她眼里的惊恐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对她试用情 趣用品的情景。

那药,做得太过火了,以她的能力,根本无法承受,所以留下恐惧也是当然的。

他喜欢看她脸上的恐惧,心想,这一辈子也要看。

就算当时她差点被折腾死,想要让她再尝试的念头仍旧盘旋著不曾离去。

是她自已不好,她的乖几乎让他压下了折磨她的念头,谁知她逃跑了!

那麽就得付出代价。

“这次,这药看起来更温和一些。我不会让你死的……回去後,我会精心打造一座牢房,将你锁在里面……没日没夜的和你做 爱!”

他在她耳朵邪戾的低喃著,然後,他将衣服给她套上,动弹不得的她只能无助的任他带走。

想起来,就会恨。

所以不能想,就不会恨。

恨会吞噬她的心,她不要变成巫婆。

只是……

恶魔一直纠缠著她,折腾她的身与心,若不恨,她会疯掉。

***

轩允傲口中的‘温和’,只是慢性折磨。

从一开始的强烈,到最後转弱,就如那即将到达快乐顶端却突的一个降温,然後,再慢慢继续往下降。

想要的快乐,不上不下。

那是难过得连哭也哭不出。

他们坐在私人客机上,豪华的房间内,密闭的空间只有一男一女。

男的坐在书桌前对著电脑敲敲打打,女的,躺在床上像条蛇蠕皱了金色床单。

“呜呜……”

苏意梨无力的躺在床上,全身的欲火焚炙了她身,相反的却是全身虚软无力。

一旁的带著金边的斯文俊美的男人挂著微笑,望著发光的电脑屏幕,性感的薄唇吐出:“勾引,最大特色,令人全身虚软无力却保持清醒。”

苏意梨听著他的解释,眼中的恨意更惧。

她死死的盯著他,怒红的双眼透出强烈的杀意。

“你还能忍多久?”

他转过身,盯著床上赤 裸的少女道。

“绝不会向你求饶!”

生平第一次,她的意志超乎寻常,却是用在抵抗春药上。

“呵。”

他冷笑一声,转回电脑前继续工作。

她在床上继续蠕动,哪怕全身被汗水湿透了,又干了也不松口求饶。

只要过了药效时间,她就赢了。

“忘了告诉你,除非达到高潮,否则药效会持续折磨你三天。”

他凉凉的丢来一句,差点让她的理智崩溃。

三天……

脑海里又浮现第一次的情景,强大的效力,男人的一再给予,她哭喊著更多,一直持续了五天。

只剩最後一口气,她是靠滴营养液活过来的。

她忘不了医生眼里的轻视。

因纵欲过度而差点死亡,那是她一生最大的耻辱!

***

只要说愿意,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问题是,我不愿意,承认自已输了,那就是被囚的一生。

所以,反击,是唯一的选择。

***

轩允傲或许忘记了,这四年来,她已经不是少女而是女人了。

一个会耍心机的女人。

她看到了男人涂在她身体里的药,就放在床头柜上。

她在心里冷嘲,男人可真是放心她。

轩允傲暂时出去了,她的呻吟太大,他怕会输的是自已,所以沈默著暂时逃离。

这是她的机会,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拿到了那瓶药。

打开,饮了里面的液体,含在嘴里。

她盯著房门,双眼期待著它的再次开启。

她会用行动来告诉他,她已经不再是可以任他肆意玩弄的性 玩偶了!

房门被开启,男人回到了房间。

她用著勾魂的大眼牢牢的锁住他。

她不同寻常的异样,男人察觉到了。

挑眉,他走向她。

俯低著身子之即,她伸手勾住了他,将唇堵了上去,口内的液体她全数奉还给他。

待他下意识吞下後,她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我们来打赌,看谁先忍不住。你输了,放我走。”

“你输了呢?”

他轻笑,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被灌进肚的春药。

“我任你处置。”

她有自信,男人会忍不住。

“成交。”

他笑了,笑得邪气,笑得诡谲。

***

聪明反被聪明误。

男人喝下去的,跟她喝下去的,明明一样,他却完全没事。

为什麽?

“那药只对女人有用。”

她呼吸一窒!

无力的感觉窜上心头。

连恨也消失无踪,脑海一片空白,突然觉得,无论做什麽,都是没用的。

***

要是有一天,你发现,生命再无留恋时,你会选择死亡吗?

不,她不会。

那是软弱的象征。

她会选择报复,不择手段。

***

他说过,要把她绑起来,永远的囚禁著。

他说过的话,她从不会怀疑它的真实性。

***

ps:怎麽说咧……偶这个人啊……就真的跟猫一样懒……突然之间就不想动了……呃……

18

那啥姓猫的忘了此网的登陆密码所以说乃们千万不要开太多帐号了!!!!让各位久等,决定将宠物的後面所有的内容一次性发完.!!!再回发玩物的!

~~~~~~~~~~~~~~~~~~~~~~~~~~~~~~~~~~~~“喜欢,我为你打造的牢房吗?”

她以前的房间,变成了一座铁笼。

粗大的钢条,缠绕著蕾纱。

复古的宫庭式四柱床放在里面。

由铁笼顶端垂挂而来的链子,沈重得连呼吸也喘不过来。

她苍白著脸,一脸惊惧的望著他,语气颤抖道:“你要我把关在这里面?!”

像喂养一只宠物的方式。

“是啊。把你锁在里面,剥光了你所有的衣服,赤 裸裸的哪都跑不了。”

他揪起她的短发,那是她逃家的第二天便一把剪刀剪掉的。

短短的,只在脖颈间,让他想多感受下那柔细的味道也太短。

他黑眸一眯,眼里带著极大的怒气。

他手一推,她一踉跄,被推进了铁笼里。

他将铁笼的门给关上,锁定。

她惊慌的跑到他面前,欲弄开那锁,却是图劳。

“没用的。这是掌纹锁,没有我的指纹,谁也开不了。”

他凉凉的说著,微笑著看著她白费力气的挣扎。

她停了,不再挣扎,瞪著他,那恶魔的微笑在嘲讽著她。

她呼吸一窒,心头一哽,後退一步跌坐在床上。

“好好的休息,等这身子养肥了,才好折磨呢。”

他说完,挂著微笑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离开了。

***

一天一夜,药效还存在体内,真的到极限了。

她蜷曲在床上,拿著那假阳 具插进了体内抽送著。

她认输了。

他怎麽对她,随他吧。

只是,总有一天,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将现在的耻辱全还给他!

***

“啊啊……哈嗯,咿呀──”

液晶屏中播放著少女自 慰的画面,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松了领带,取了眼镜,一张斯文俊秀的脸带著些微的扭曲。

他的手开始缓缓的套弄著胯 间突起的肿胀物。

嗯……

一声轻吟,他的脸带著陶醉。

有多久没抱过那具身体了?

足足四年。

四年前,他从国外回来,心情愉快的计划著要带少女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

结果,一室的空寂,少女的逃离,他的大怒。

他找了她足足四年!

终於,还是被他找到了。

那是天意,他没想过她会在普罗旺斯。

老天让他们重逢,这一次,他不会再辜负上天的恩赐,苏意梨,她永远也别想逃离他!

***

倦。

午夜,她沈沈的睡去。

睡得并不安稳。

总是有人,在抚摸著她的身体,那双手,流连在她肌肤上。

痒痒的,带著一丝魅人的酥软。

半梦中,她睁开了眼,仿佛看到了轩允傲。

他躺在她身边,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的舌舔吮著每一寸肌肤。

是梦吧……

不,是真实……

算了,无论是梦或是真实,与她无关。

他想要,她就给。

她瘫了身体,让他尽情的享用著他。

她突然有了个念头,如此骄傲的男人,若是让他爱上了某个女人,会变成怎样?

一旦起了那念头,就是挥之不去的yīn影。

她疯狂的想要探知他爱上女人那个表情。

或许,就让他爱上她吧。

嗯,不错的想法。

他不是爱她的肉体吗?

那以肉体为代价,让他爱上她……

窗外,一颗流星划过。

似乎,连星星也愿意帮她实现这愿望。

呵……呵呵……

原谅,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所以成为妖女,来取你的心。

只要,你愿将自由还给我,一切就此结束。

***

“哥哥……还要……再多一点、啊啊──”

窗外乌云密布,闪电外加打雷,先是零星的几滴小雨,随後是哗啦啦的倾盆大雨。

门窗紧闭的屋子里,一座铁笼坐立其中。

粉色的蕾丝绕缠在黑色的铁棍上,银白的细链子,女人纤白的皓腕绑於其中。

雪白的胴 体,赤 裸的肌肤,曲起的上半身,浑圆的顶 端两粒小小的红豆坚 挺著。

女人的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由两条细铁链绑著。

她跪在床上,纤瘦的上半身笔直的挺立著,丰满的rǔ 房,白似雪。

rǔ 房中间镶嵌的rǔ 尖儿充 血红肿。

女人雪白的胴体,承受著男人强势的抽送,丰满的浑圆摇曳著魅人的风景。

一双古铜色的大掌覆盖在浑圆上,细细的揉搓了起来。

男人用食指与麽指搓揉著奶 尖儿,女人发出破碎的呜咽。

“啊啊──哼、啊嗯……太快了!慢点、慢……呜……”

女人的身後,男人腰际凶猛的抽 送著。

男人将铁链拉长了,让女人趴跪在床上,雪白的背部,浑圆的俏臀中,私密的紧窒内,紧紧的咬著男人的硕大。

男人放开了rǔ 房,捧高少女的臀部,他火热的盯著两人交合的地方。

一进一出间,湿热的yín液被带出,肿胀被染得晶亮。

男人的眸更形幽暗,这yín 秽的画面刺激著他更为凶猛的冲 刺著。

不顾身下女人的哀求,他像头失去理智的狼,只为满足那饥渴的兽 欲。

女人迷乱的小脸开始转为惊慌,由花 密内传达的快 感过多,给於她恐惧。

她开始挣扎,被绑的手揪著那床单,趴跪的双 腿想要使力的朝前,哪怕退出男人的庞大一点点也好。

他刺得太深了!

男人见状,大手一捞,女人牢牢的被箍在他身下。

“想逃?”

他俯下了身子,将xiōng膛贴在她背上,双手撑在女人的两侧,他放缓了耸弄的速度。

伸出舌头轻舔那如玉的耳垂。

女人一个哆嗦,男人的邪戾让她慌张的摇头,“没有。”

他勾唇邪气一笑,从她体 内抽了出来。

硕 大抽出的同时一并拉出来那透明的yín 液。

女人身子一颤,被抽 出的瞬间空虚传来,令她难受的呜咽。

“真是善变的女人……明明想要,又要我慢一点,快了又不要了……呀,你可真不好伺候。”

他伸手一捞,将她抱在怀中。

拔开她的双腿,他让她正面对著他跪坐在他腿上。

女人无力的坐在他大腿上,腿 根部一片湿泞,连带弄湿了他的大腿。

“现在,抚摸它。”

他举著她的手放在他的硕 大上,命令她来回套 弄那沾著她蜜 汁的欲 龙。

她听话的用小手来回套弄它,它太大了,她必须用两只手一起。

然後,他拉过她的身子,让密穴顺著大腿往下滑,她轻叫一声,男人腿上的毛发骚得她那里一阵酸痒。

“含著它。”

他将她的头颅压在腿 根部,那根粗大充满力量的直挺著。

她喉头上下滚动了下,小脸闪过怯意的将嘴凑上去。

她张开了小嘴,先是含住了那笠 头,放在嘴里用著舌头轻轻的舔,口腔一吸,她吮住男人的笠 头。

他皱眉,俊脸带著迷 醉的享受她的吮 弄。

“呜呜……”

她埋头来回吸著男人的肿 胀,吞不进的唾液顺著嘴角流出。

男人嫌她的动作太慢,伸出大掌压住她的後脑勺,在她将头抬上的同时往下一压。

欲 龙一下进入一半,抵在她的喉咙里。

她惊恐的瞪大眼,眼角溢出了泪水。

好难过……

男人不顾她的难过,掌著她的脑袋自行套 弄了起来。

“呜呜呜──”

每一次都深抵喉咙里。

唾液流得更凶,她的脸开始苍白。

当男人的力劲变小後,她猛的推开了他,趴在一旁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她虚弱的躺在床上,小嘴颤抖著合不起来,红著眼盯著男人,她连瞪视怒骂他粗鲁的力气也没有了。

情 欲还未得到满足,那根硕 大持续著红 肿发 涨。

男人的脸变得痛苦而扭曲。

“过来。”

他无情的朝她命令道。

她摇头,小手抓住铁棍,离他远远的。

他见状,不悦的眯起了眼。

一个翻身,他揪住了她。

“继续!”

献上我的血,做为迷惑你心的代价。

那麽,划上结局,由我来。

抱歉,不得不如此。

或许,不该相遇,我们会活得更幸福……

***

“不要!”

她拒绝。

要她再帮他含那话儿,她不要再承受那窒息般的痛苦了!

他眯眼,突的邪佞一笑,捧著她的腰让她再次正对著他坐下。

“那麽,就坐下来,用你的小 穴喂饱它。”

他扶著男根,磨蹭著她的花 穴,接著一股作气插了进去。

“啊──”

她尖叫,欢愉传遍全身。

所有的知觉都随著深埋在体内的男性硕大而飞舞。

“腰,扭起来。”

他捧著她的臀,在雪白的肌肤上一个重力拍打,红色的印子浮了出来。

她吃痛的轻呼,开始缓慢的扭动著身子。

***

这个世界上有什麽是钱不能买到的?

感情。

抽象的代表。

感情?

还是一样能买到的。

所以,这个世上没有什麽是钱不能买到的。

若是连钱都买不到的东西,那又是什麽……

***

他说,他要结婚了。

也是,都三十多岁了。

新娘是谁?

那个叫金雪的女人。

***

“哥哥,结婚了,要是让她发现你跟我还有著不洁的关系,她不会吃醋吗?”

要让男人信任,你得学著温顺。

“她不会吃醋的,因为早就知道了。”

男人舔了她的唇,自信道。

“因为是利益结合吗?”

她就著唇,伸出舌头润了下,将男人的味道送进嘴里。

男人的眼微眯了起来。

“对。利益。”

也就是,只是一纸婚约,实质没有任何的区别。

她敛眸,小心的压下眼中的失望。

抬头,她主动覆上男人的唇。

还有机会,还有很多机会。

她不急的。

***

婚礼如期举行的当天,男人还在床上和她混战。

新婚当晚,他还是在她床上。

他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他和那女人,真的只是利益结合。

***

“意梨,生一下娃娃吧,让这小肚子,鼓起来一定很美……”

什麽?!

娃娃?!

她一时间无法消化他说的话,只能呆愣著盯著他。

他的眼里有著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她一惊,不确定的重复:“娃、娃娃……”

“对。小娃娃。像你这麽可爱的女孩。对了,就让你生下轩家的继承人吧。这具纯洁的身子,是最合适的……”

他的手,顺著她的脖子,缓缓的覆盖在平坦的小肚上。

她脸色变得苍白,心里直嚷著不要生他的孩子,说出的话却是:“好、好啊!只、只要你、喜欢……”

他笑了,是满意的微笑。

然後,他搂著她,将她紧紧的搂进怀中。

她的肌肤与他的相触,赤 裸的相贴著。

她在他怀里苍白著脸,小手紧紧的揪住被单,不让颤意跑出身体。

***

男人说话算数。

他结婚两个月後,她被查出怀孕。

摸著肚子,她害怕里面新生的小生命。

为了报复,她的代价,似乎太大了点……

坚定的心,开始摇动。

是否,真得为了代价,将这孩子生出来……

***

“傲……呜……”

她怀孕後,男人最爱的是将她抱在怀里,她背贴著他xiōng膛,那样的姿势他似乎情有独锺。

他一手抚摸著她微凸的小肚,腰际缓慢的抽 送著。

“怎麽了?”

“会伤到宝宝的……”

她的手覆上他的,他反手紧紧的抓住她的。

“不会的,这姿势,很安全的。”

“啊、哈啊──”

但是她不喜欢。

不喜欢看不到他为她迷乱的表情,不知道他的神情,会让她不安。

所以……

“拜托,停下来。太慢了,傲……”

他的抽 送太过缓慢,她炙热的情欲得不到满足,过多的空虚让她哭泣。

但他却最爱这游戏,她的欲求不满总是能让他得到快感。

“太慢了……吗?”

他顺她的意,将她放下,让她趴跪在床上,捧高了她的臀,将男 根喂了进去,几个猛烈的抽刺中,让她达到高潮。

***

轩允傲结婚五个月,她还是没看到金雪的出现。

她想问那个女人,当初为什麽要送口红给她。

一直存在了好多年的疑惑,随著肚子一天比一天鼓涨,她越来越想知道答案。

总於,那女人出现那天。

她正好在街上买新孕妇装。

回来时,她走上二楼,在经过轩允傲的房间,听到了让她不再动摇的事……

对不起,是你的无情让我疯狂。

对不起,你的恨太难承受。

所以,血流成河。

***

那个女人,还没玩够吗?

这麽多年了,你的仇恨还没消失吗?

消失?哼。

我可爱的妻子,只有将她关在笼子里,我那仇恨的心,才能得到平复。

……你让她为你生孩子,为什麽?

因为……我要让那孩子成为你的……

什麽意思?

你想,一个妻子,一个情妇。情妇的孩子认正室为娘,然後,为失宠的‘母亲’仇恨著‘妾’……那一定很有趣吧?

……哎呀呀,我只能说,你真的是恶魔呢!

呵,现在才知道吗……

***

她的孩子,会仇恨她?!

为了一个毫无血缘的女人?!

她摸著肚子惊得连连後退,苍白失血的脸,错愕的眼神,她愣愣的盯著那道朱红色的大门。

那个男人……恨著她?!

为什麽?!

***

她急促的喘息著,脚步不曾停下过。

她正在山路间奔跑,挺著个大肚子,不顾肚里的胎儿做著剧烈的运动。

肚子开始传来抽疼,她却不敢停下来。

只能咬牙,神情痛苦的在心里呐喊,原谅妈咪……

她在地狱里,一直都在。

肚里的胎儿也在地狱里,但是,他还有救。

只要她愿意,这孩子会在天堂。

她向山下奔去,在黄昏下,橘红的夕阳给她渡上一层金红,就像,随时会消失的幻影。

她得到公交站,然後坐上最後一班车,逃离这里!

但是时间得快,男人会很快发现她失踪的,然後,他会出来逮她!

她终於到了山角,肚子的抽痛一波比一波凶猛,她感觉到底裤湿了。

不……

得快点,公交车快点来啊!

她的孩子,她还不想让他消失!

痛……

她摸著肚子蹲在了地上,一张脸皱成了一团。

滴哒……

她听到了水的声音!

不是水!

是血!

她猛的站了起来,裙下,顺著小腿,几缕红色的血液划了下来……

不──

她惊恐的连连後退,直抵在车站牌上,瞪著那柏油路面的血渍。

她不敢往下看。

她的肚子好痛,她的底裤全湿了,血的腥味飘散在空气中。

“不、不要──”

她疯狂的尖叫著,惊恐的眼瞪著空寂的柏油路,没有一辆车经过!

***

醒来时,躺在病房里。

第一个反映,她摸向自已的肚子,隆起的。

她松了口气。

然後,她看到了一张久违的脸。

言哲熙。

“你醒了呀,宝宝保住了。肚子还疼吗?”

她摇头。

盯著他,带著一丝惊讶。

她的记忆最後停留在一辆银色的法拉利向她驶来。

“谢谢你救了我肚里的孩子。”

“不用谢。我刚好路过那里,没想到竟看到一个孕妇躺在路边。下车後发现竟然是你,真是惊讶。”

他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

“……你能帮我吗?”

“什麽?”

“若是你还没结婚的话,请和我结婚。”

***

她不知道轩允傲为什麽要恨她。

不过不怎麽惊讶。

从小他就没对她好脸色过,一直欺负著她。

他和他父亲也不和,是为了什麽?

她去查,养父的书房,发现了他生前遗留的日记。

***

她的母亲,和轩允傲的父亲轩理曾经是一对恋人。

但母亲的家世无法让轩理的父母接受,他们被迫分开。

後来,轩理和另一位千金大小姐结婚,生下了轩允傲。

但轩允傲的母亲,一直得不到轩理的爱,以至抑郁而终。

所以轩允傲恨她,是自然。

***

她要和言哲熙结婚,让孩子逃脱地狱的唯一方法。

在医院躺了七天,确定胎儿安全後,言哲熙将她接回了家。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你放心,很安全的。”

那是独幢小洋楼。

“嗯。”

她看著四下环境,很幽静。

她和宝宝住在这里,会很舒服的。

“婚礼,你确定只公证?”

“我希望越快越好。”

“……你应该明白,我们结婚後,身为妻子的义务吧?”

“……我知道。”

“……祝我们白头到老。”

***

“你的猫咪逃了。”

客厅里,金雪悠闲的修著指甲,睇了一眼对面轩允傲。

招牌的温和笑容取而代之是yīn霾。

若是让外人看到,绝不会相信,他跟那个出了名好脾气的轩王子是同一人。

金雪勾唇一笑,吹了吹指甲上的灰。

是谁推我到这个地步?

不得不选择另嫁他人。

谁让,你的仇恨,是我还不起的。

***

“她会回到我身边的。”

他态度强硬的说道。

她挑眉,“问题是,我听说,她在今天就要跟言哲熙公证了。”

他yīn戾一笑,盯得金雪毛骨悚然,“你认为,有这个可能吗?”

“……是没这个可能。”

她想,他对那女人的执著,是与生俱来就不会改变的。

从很早以前,她就了解到这一点了。

“祝你成功逮回你可爱的猫咪。”

她端起桌几上的酒杯,朝他示意,然後将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他端著酒杯,一饮而尽,被眼镜遮盖的眼里划过血腥。

***

不会顺利的就让你成为别人的妻子。

当小洋楼里来了言哲熙的父母时,她想到了这话。

以轩允傲的个性,他一定会阻止。

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的迅速。

不,该说她自已耽误了时间,若是昨天被接出医院的同时就去公证的话……

“离开我儿子!”

这是第一次见到言哲熙的父母,就和她想像中一样,他们是对强势的有钱人士。

“不要。”

面对他们的怒气,她选择冷漠以对,并且拒绝他们的要求。

“你怀著别人的种嫁给我们家哲熙,你想毁了他吗?!”

“你是轩允傲的情妇对吧?!和一个名义上的‘哥哥’做这种事,你不觉得丢人吗?!”

耳际斥充著让她难堪的话,她还能无动於衷,连自已都觉得很好笑。

她沈默著抚著自已的肚子,宝宝再过几个月就会出生了呢。

“不要脸的女人!你想进我们言家门除非我们死!”

这是言母摞下的狠话。

然後,言哲熙回来了。

他的表情相当平静,在见到自已的父母出现时。

他竟还能微笑著向他们打招呼作简召:“爸妈,你们来了呀。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意梨,她会成为你们的媳妇。”

“不准!哲熙,如果你要娶这个yín 荡的女人,就不要再认我们!”

这是言父的威胁,他是被苏意梨视不关已的态度给惹毛了。

“爸妈,你们也知道我一直喜欢著意梨。这些年不曾交往过任何女孩子,若是你们反对,言家会後继无人的。”

正式,言哲熙与他的父母杠上。

“好!很好!”

言父气得全身发抖,他指著苏意梨,一脸愤怒道:“那你就不要认我这个父亲!从今天起,你名下所有财产我都将收回!看你到时候是要女人还是要钱!”

“没关系,我会过得很好让你们看的。”

言父言母离开了。

她坐在摇椅上,低垂著头,抚著肚子轻轻说道:“你把我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吧……”

他说,他喜欢她,一直喜欢著。

她听了,很感动。

他愿意为她与他父母绝裂,这样的男人,足以让她拖负终生。

只是……

她不能自私的害了他。

她知道一个男人若是失去了金钱与地位,那是多麽的可怕。

“不用!这是轩允傲想要阻碍我们。我不会向他示弱的。”

言哲熙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的看著她。

她轻笑,摇头,“没用的,他太强大,我不想害了你。”

她知道,若是她执意和言哲熙结婚,轩允傲一定会毁了言氏!

以他的能力,他做得到的!

“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她的坚持,让言哲熙暂时妥协了。

“谢谢。”

***

张开了网,为的就是折磨你。

怎麽可以让你逃走。

抓住,只是迟早的事。

慢慢来,为的是折磨你的精神力。

意梨,逃不掉的,恐惧吧,日日夜夜不得安宁,直到我出现在你面前为止。

***

小洋楼被收走了,她和言哲熙搬到了一处小公寓里,过著躲躲藏藏的日子。

没在同一个城市,坐著火车逃离了。

她在一个大城市里生下了孩子。

言哲熙说,越是偏僻越容易被找到。

生完孩子,他找了个保姆帮她坐月子。

直到她能出门时,她将孩子交给了孤儿院,花了一笔钱。

“请帮我好好照顾他,若是有人问起,千万不要告诉他的母亲是谁。我会回来接他的……”

那家孤儿院,受著政府的接济与善心人士的帮助,里面的孩子不用担心被饿著被冷著。

她看中了这一点,以及院长的善良。

她会帮她照顾好孩子的。

“苏小姐,请放心,我会告诉这孩子,她母亲不是不要他,总有一天,会回来接他的。”

“谢谢。”

和孩子分离那天,她哭了。

才刚满月的孩子,还该在母亲怀里喝著奶水的婴儿,她却必须与他分离。

这一切,只因为那个男人!

结束吧,让一切都化为灰烬。

你认为,这样做,离得开地狱?

错了,只是陷入更深的地狱……

***

一切以为天衣无缝,结果,却是自作聪明。

“对迎回来,意梨。被信任的人出卖,这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你一心以为,她是善良可以信任的,却在转瞬间,将你最珍贵的宝贝交给别人……

“对不起,苏小姐,轩先生说要告我们拐带他的孩子,所以……”

院长满脸的愧疚,无法平息她的怒气。

被背叛了!

她是如此的信任这位长辈!

为什麽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能令白的变成黑的。意梨,好好记住,想要逃离,就必须拥有比我更强大的力量!”

她记住了──

***

为什麽要逃呢?

他还不知道她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了吧。

所以,就让他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想逃而已。

那麽孩子呢?

交到了金雪手中。

她拿不回来了。

“想逃吗?意梨,多可爱,我们的孩子。你再为我生一个吧,再生一个女儿……”

还生?

抱歉,她已经无法生育了……

***

意梨……

熟悉的牢房,黑暗的空间,男人火热的气息,低喃著她的名。

半梦半醒,她的背一片炎热湿滑。

男人的舌,顺著脊里一路往下。

她轻吟,甜美诱人的情 欲。

“唔──”

小手蓦地紧揪住被单,男人的欲 龙深入了体内。

硕大的,将紧窒的花 蜜撑开至极限。

“啊……”

仰著头,男人缓慢的律动,她的低叫与不耐。

意梨……

为我生个女儿,像你一样可爱的女儿……

他在她耳边轻轻的低喃。

她摇头,所有的注意全集中在火辣的蜜处。

一切都听不到,他的声音。

“呀呀──”

火烫的种子突然来袭,烫得她尖叫,迷蒙的眼中,泪水划落。

为我再生一个女儿……

好让他们,恨她吗……

***

她生下儿子那天,让医生拿掉了她的子宫。

无法再生育,他不会知道。

已经出生的婴儿,她无法确定,他真能逃出地狱。

若不幸被抓,她不会再让第二个孩子将来恨她。

所以,绝情,她做得出。

反正,坏的只是她的身子。

***

“没有奇迹的世界,就没有希望。意梨,你的人生是黑暗的,无论我怎样涂白,还是自费力气。抱歉,不得不舍弃你……”

言哲熙是对的,她之於他,其实豪无瓜葛。

充其量,只是喜欢的对象。

那麽舍弃她,选择放弃与轩允傲做对,是对的。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她了解,这个世上,谁都靠不住,只能相信自已。

***

无法再生育的身子,一直迟来的征兆,男人最终发现。

那肚子里,那健康的子宫,早已消失。

那已经是,半年後的事了。

见不到儿子,就如当初偷听到的讯息一样,他将孩子交给金雪抚养。

她想念她的儿子,想得发疯,偷偷看过几次,他被照顾得很好,那女人没有虐待他。

“为什麽要这麽做?!”

得知真相那天,他发怒的脸色,一掌挥过来,火辣疼痛的脸颊。

嘴角的血丝划下,她冷笑的盯著他。

“呀,你以为,我会再让你有机会折磨我吗?”

她的眼神很冷,和他的愤怒,她简单平静得吓人。

他平复怒气後,冷笑著捏著她的下颚,yīn狠的问:“原来这就是你逃跑的原因?”

他是何等的聪明,她的心思,被牢牢的抓住。

“是呢。轩允傲,上一代的恩怨得让我来承受,真是坏心呢……”

未尽的话,太过冰冷的音调,他凶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被咬破的唇角,那是他透露的怒气。

血腥味在口腔内,她的心是冷的。

“你如此想要我再生一个吗……”

呵……

那无尽的缠绵中,他一再在她耳边重复的期望,她可没兴趣为他实现。

“妖女……你可真狠心……”

“是你逼我的……”

那一夜,他们疯狂的做 爱。

黎明会到来,黑暗会消失。

她疯了。

这是她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可以接近太阳……

“知道为什麽我要送你口红吗?”

五年後,再次相遇,她抱著她的孩子,那个四岁的男孩来见她。

“为什麽?”

她盯著她怀中的男孩,跟他父亲一个模样。怪可怕的。

那孩子叫轩初夏,没有一点惧怕的盯著她这个疯女人。

“因为,你的人生,是血色的。像口红一样,永远都是红色的……”

呵……

她笑了,笑出了眼泪。

说得可真对,她的人生,的确是红色的……

***

轩允傲来了。

她抬头,静静的望著他,没有熟悉的笑容,与眼镜,他的脸,平静得令人生畏。

“该回去吃药了。”

他推著轮椅,带她回到屋里头。

与金雪擦肩而过时,他望了一眼他的儿子。

和他同一个模子,连那眼神也一样,冰冷的。

“要一起来吗?”

他向儿子递出邀请。

男孩望了一眼轮椅上的苏意梨,她目光呆呆的,他点点头,跟在男人身後。

金雪站在原地,望著那进入屋子里的三人的背影,笑了。

多麽……像一家人呀……

只可惜……

她低头,转身,向大门走去。

因为不懂,所以被逼到绝路,补偿,就是一生一世的情……

男人,你的名字,叫自作自受……

完.

作者:猫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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