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色女人 - xp1024.com
《香色女人》


因为是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看过的可以忽视。  蒋昕余懂得自己拥有什么资本,作为一个女人,她也知道她要生存,还活得很彩。

对着镜子,蒋昕余细心地粘上了假眼睫毛,涂上了殷红的唇彩,完成了致的妆容,仿若只有16岁的花季女孩的脸容,顷刻雕琢成了以为妖娆魅惑的成熟女人。今晚她要去参加电视台一个酒会,里面的男人觊觎哪种类型的女人她懂得,她最擅长就是把自己装成男人们喜爱的样子,她亦晓得今晚她参加酒会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蹬上了8厘米高的高跟鞋,心里暗骂了一下发明高跟鞋的人,走出家门发现程恒波已经待在车上等着,她马上换上一副腼腆娇容。

让程恒波过来接她是因为她住的一带无赖俗男太多,这幅装扮必然一起搭讪挑逗,她可不想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走到车旁,蒋昕余敲了敲车窗,程恒波马上殷勤开门让她进车子里。

“恒波,等很久啦,真是抱歉,因为不习惯穿这种衣服,扭捏了一会。”说着故意挺了个,贴身剪裁礼服把女人美好的房形状勾勒了出来,黑色低v的领口下暴露了大半个傲人的房。程恒波禁不住遐想联翩,蒋昕余看着男人失神的表情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又故意拉起披肩遮去前的美好风光。

惋惜美景被掩,程恒波回过神来说道:“不不,没关系,我也是刚来。”他笑笑,“你今晚很漂亮。平时你都没怎么参加这种社交活动,可能真的不太会习惯呢。”

“以后这种场面会很多呢,总得要适应。”

“也是,你能这样想就好。等会真的把你送到酒店对面马路就可以了吗?”

“嗯,是的,麻烦你了。你知道电视台的口舌众多,看到我有男生接送不免又要招人话柄。”

狗屁的藉口,她只是不想被单位的同事看到,让人家误以为她有男友,让她错失结识更多好男人的机会。

程恒波是三个月前她去采访而结识的一间中型网络公司的小开。初见她就看透他是个涉世未深却又踌躇满志的年轻人,从他看她时露出的男人本色的眼神,蒋昕余知道又是一个痴情小伙子。

通常这类小男生最喜欢清纯弱小的女生,蒋昕余在交往的过程中总是欲擒故纵,矜持非常,三个月下来她从没答应恒波做他女友的要求,一直说考虑,程恒波倒是中了蛊毒般猛烈追求,平时照顾得蒋昕余无微不至。看着小男生紧张害羞却装稳重的窘态,蒋昕余感到逗弄他的感觉还不赖,况且又能享受有钱少爷的呵护,便没马上跟他挑明,而且嘛,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男女交往。

女人步进会场,不出意料地接收到轮番注目礼,蒋昕余倒亦怡然自得。一只胖手自她腰间悄然了过来,友台的电视台老总自她身边走过时彼此交换了个眼神,蒋昕余对他狐媚一笑,男人心神领会后,便挽着他那位满身俗艳,珠光宝气的老婆走开。

妈的,一脚踏进棺材还色心未泯的肥猪!蒋昕余想到今晚这吨肥油要压在自己身上,不免一身**皮疙瘩地恶心起来。当然,和她春宵一度的代价是让她跳槽到友台并让她正式成为某节目的总监。这个职位的提升,可是她这个小女子靠正常打拼十年,不,二十年甚至一生都无法企及的。

谁叫她是女人,而比她美丽妖娆,比她有家世,比她有才学,乃至比她肯出卖体的女人又何其多。

范思哲古龙水

作者有话要说:修错字。  舞会开始,蒋昕余远离人群,选择了一个安静的角落观察。

一阵熟悉的范思哲古龙水幽香传了过来。

“小余,你不该勾搭上那个男人。”蒋昕天无声走到她身旁。

“哟,我亲爱的叔叔可真够关心我,这样都被你发现了。”

“小余,那男人有妻室的,情人一大堆。”蒋昕天拧眉说。

蒋昕余却一个出其不意地圈起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上去,还可以把下肢压上男人的下身。

蒋昕天倒也没推拒,满嘴芳香,女人曼妙的躯体立刻勾起他男的自然反应。他熟悉地大手一按住女人翘挺的屁股,把勃发用力顶向女私处。女的柔软部紧紧贴着他的膛,男人感觉一阵舒爽,大手从低v处往里一抓,惹的她一阵呢喃。

蒋昕余故意贴近男人的耳朵呻吟:“啊……叔叔,好……”

满掌的嫩异常柔软,头透过贴兴奋激凸,女人在耳边呻吟和呼气,蒋昕天兽顿起。

正要往女人下体探去的时候,女人却在他耳边笑道:“我的叔叔也是有妻室的人哦,在这里对他的小侄女做什么呢,还要教训我,什么时候我亲爱的叔叔变得这么有道德守?”

说完蒋昕余便一手推开他。

发现被小女人作弄了,蒋昕天脸色黑沉,“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玩?我可是很认真的哦,叔叔。人家电视台经理那方面也许没叔叔,也不够叔叔英俊,但是起码他对我还不错,很可能还会和他老婆离婚娶了我呢,你说这是不是总比一辈子跟着一个有妇之夫乱伦来得好了呢?”蒋昕余嘲讽。

“你……”男人正要吼下去时,他的妻子黄芝芝走了过来,“小余,你来啦,好久没见呢”。

黄芝芝和颜悦色,“我和你叔叔最近补渡了蜜月旅行,买了很多手信给你,有空过来拿,顺便喝汤,你一个人在外面住肯定没好吃的。”好一个贤妻良母模范,怪不得叔叔会娶了你,蒋昕余心想。

她装出一副乖乖脸,甜甜笑着说:“我知道啦婶婶,我会过去的!”

礼貌寒暄了两句,看着蒋昕天瞪着她有话说不出的样子,蒋昕余心里暗爽,接着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刚刚被叔叔触的部位仍有余韵,那熟悉的味道让她差点又迷失了自己。

蒋昕天是几间广告公司的董事,出席这场媒体交流的酒会是她意料中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这下遇见,她心里还是会牵起波波涟漪。

他还是在用那只范思哲的古龙水,三年前他生日那天她送他的。

那天,蒋昕余打电话告诉正在和妻子庆祝的蒋昕天,说她在酒吧给人下了春药,差点被人**了,现在在酒店房间难受得很。蒋昕天马上借公事抛下妻子飞奔往酒店。

只是酒店房间门一开,小女人气喘吁吁地就粘在蒋昕天身上,用下体不断摩擦蒋昕天的大腿。

蒋昕天正欲推开要问什么,小女人半分机会不给就堵上了红唇,把舌头伸进去男人嘴内不停翻滚,不断送进唾。蒋昕天被她弄得无法说话,而她的味道又是如此的可口香甜。男本能爆发,压抑已久的他马上狂烈地还击,加深这个吻,把女人的舌头含在嘴里不停吸吮。

小女人的唾像是甘露般让他吃得滋滋作声,猥不已。棉质短裙已被蒋昕余摩擦间翻到大腿部,男人一瞥,才发现可恶的小女人居然穿T字内裤,和没穿简直没两样,从私处流出来的体已经把他的西装裤磨出了道道水迹。小女人穿着的小可爱包裹着的两只丰夹起了深深的沟,在蒋昕天的眼皮底下异常刺激,这道活色生香,丰满诱人的女体前所未有地挑起了他的占有欲望。

“shit!”他咒骂了一句。忍不住走到床上距离,男人和女人就开始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一个用力,蒋昕天直接扒下她前布料,女人的房弹跳而出,刚刚摩擦所流的汗水形成水珠黏在两团嫩上显得脯闪闪发亮,在灯光下靡的起伏着。

男人迫不及待用手指捏起了其中一只房,俯身含住头,边含边揉搓,低喃到“好大,好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蒋昕余的房上,惹得蒋昕余浑身颤抖,把两只白嫩的房更往男人嘴里送去。

“啊……叔叔,好……”

听到小女人喊自己叔叔,禁忌的呼唤使得男人愈加激动,男剧烈跳动几下,又涨大了几分。小女人的主动让他不顾一切,只剩内裤包裹的勃发男不断顶弄起女人的私处。

正当男人想实枪深入那销魂内时,蒋昕余突然噙笑娇喘吁吁地说:“叔叔……婶婶在等你……等你吃饭呢……”接着私处便故意狠狠撞击了一下男人的硕大,更动手主动脱掉男人的内裤,男迫不及待暴突而出。

男人还没来得及惊讶,狡猾的女人便用手抓着男,开始前后耸动。蒋昕天才猛然醒悟被这个蛊惑的小妖糊弄了,掉进她的**阵,尽管如此,他已经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望。

“该死的,你本没吃什么春药……嗯……”他看着她的梦魇般迷人的笑容,当下像是他吃下了春药,连前戏亦顾不上,禽兽般就把勃起得青红的男冲进小女人的湿里。

越轨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一波波的快感快要腐蚀蒋昕余的全身。望着发情一样在她身上抽送的男人,她大声呻吟,对他的迷恋在他撞击上她最深出的敏感时,仿佛全数释放出来。

"好,叔叔,好大……"她感觉到自己私处被充实,满胀得要裂开,尽管她不是没有经验,但是得到了引诱多年的男人,这种满足的快感不能等同而论。

"是不是很爽,小娃?"他一手抓着她的丰满,一手抬高她的一条腿,腰部马达般冲刺。突破了界限的蒋昕天就像火山爆发,欲望来得凶猛,以前一直因叔侄的血缘对这小女人隐忍,现在最不应该做的都已经在做,他还***顾忌那么多就不是男人。思及此蒋昕天决定一心好好享受这具女体。激烈纠缠的男女就这样把最私密处紧紧连着往床走去,在走动的过程中,蒋昕天更忍不住停下几次冲刺一番以解馋。好不容易倒下到床上,男人立马没命般捣弄她的私处,顶得女人在床上下移动。

此时蒋昕余已经舒服得已经没有意识,完全沉迷在感官享受中,"好喜欢……啊……叔叔,快一点……用力……噢……"

男人啃咬着女人的头,还用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他用感的嗓音不断刺激她“居然湿成这样,……嗯……小余,你好紧好滑……”男人的在口放肆地说着语,刺激得女人又一阵兴奋,禁不住部喷洒出一股股热。

"再叫大声一点,小娃。"他低喘,奋力在她狭窄紧密的小内冲刺,感受着她壁的包裹,那简直是极乐的享受。

"啊啊,好硬好大",女人双腿大张,放声高叫,在男人的连番冲击中,突然撞中了体内的某一点时,她敏感得卷缩起脚趾头,尖锐的快感快要把她覆盖,"到了,……到了,叔叔"尖叫一声,达到了极致高氵朝。

蒋昕天兴奋的在她痉挛的内驰骋,趁女人最敏感时往她下体的红润饱满的小核按压,经受不起这种酸麻,女人抽搐起来, "好爽,小余"他喘息,接着把她翻了过去让她趴着,从后面继续充盈着她。她娇喘连连,整个人已经陷进了爱的快感当中。男人肆意撞进她的最深处,然后顶着她凹进去的子口,九深一浅地捅进去。一阵哆嗦,女人的体又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啊啊"她在无意识连连呻吟,下体水飞溅,体间的拍打提醒着男人还在野蛮的抽中,下身花已经被得肿胀通红,男人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想要躲避他强而有力的抽刺,却被他用力揪着一对房,硬生生扯她更贴近他,房被抓得疼痛,但却又带着莫名的欢愉。

“从后面干你好爽,这个姿势你的子垂下来,更大……”蒋昕天低低地说着。

“别……别说了……好坏,你……”蒋昕余语不成调地说着。

“你不爽么?说,你爽不爽……”男人故意逗弄着女人,男突然从女人道抽出。抽出的过程中引起女人一阵呻吟。

顶峰时刻猛然掉进谷底,这种空虚感折磨得蒋昕余极度痛苦,她的腰部仍惯地前后摆动,“好爽,叔叔,小余最喜欢叔叔干我了,叔叔,快……干我”昕余几乎是哭着般哀求。

“真荡!”男人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用力拍击她的浑圆屁股一下,清脆的拍打声和屁股的弹刺激得他更兴奋无比,下身再度野蛮的捣弄着她湿泞不堪的。

剧烈的快慰惹得她哭出来,高氵朝再度来临。她甩头娇声尖叫,低泣的样子极大满足了他的男征服欲,泪水让她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惜,小女人这幅娇弱的表情,却让他的兽大发,无法自已,"小余,我想穿你,噢干死你"连番顶撞,绷紧了全身肌,一阵快感自后脑延伸到后脊,他咆哮着把全数顷注在女人的内。

滚烫的充斥在她道内,内壁被冲刷得焖热炙痛,女人全身又是一阵痉挛。男人的欲望埋在她体内,不停回味着刚刚的激战。蒋昕余娇娇一声“叔叔”,听得他浑身酥软,男立马又硬挺起来,蒋昕天暗笑自己象个毛头小子。感受到他的硬挺,昕余坏坏地笑到:“叔叔,我可是不介意来几个回合,但是婶婶还在等你吃饭噢。”

一盘冷水让他醒悟,这番鬼混不知费去多少时间了,极不情愿地抽出自己,抹了一把脸,他有点慌忙地穿起裤子。

看着男人的慌张,蒋昕余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来日方长,她倒不想这么快让黄芝芝得悉她的诡计,成为阻碍。她翻过身来,自包里拿出一支范思哲的古龙水,在男人穿衬衣的时候从后抱上,用手指粘上一些,轻拂在他的脖子上,啃咬着蒋昕天的耳垂说:“叔叔,生日快乐,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以后要用上哦,不然我要把叔叔欺负我的事情告诉婶婶,还有,以后还要继续来爱小余。”淡淡的清爽香传过来,她果然没有挑选错,这只香味出奇地适合他。

“你这个鬼灵”男人翻身深吻了她一下,眼睛留意到她腿儿深处还在流出浓浊的白色体,男又再度鼓起,低下身用舌头舔舐干净,女人被突然而来的举动吓得激动,反倒越舔越多。

男人低沉一笑停止了动作,满口腥甜地又吻了一下蒋昕余才放开说:“这样的尤物,即便是你不让,我也不舍得不上你。”接着他处理干净自己,把古龙水放在口袋里转身离去。

在关门声响起那一刻,蒋昕余甜蜜地笑了起来,天真的她庆贺着今晚终于得到了那个男人,她以为只要用时日,便可完全将这个男人据为己有。

送他的那瓶古龙水自然亦安了个坏心眼,她就是要这个男人到哪都要想起她,要黄芝芝拥着她丈夫时闻到的是她专属的香味,要向所有人昭示这个男人是她蒋昕余的!

后来,蒋昕天购置了一套小公寓作他俩偷情之用,瞒着世人,他们在干最不道德的事情。每次见面就是疯狂的做爱,仿佛要把之前的都补回来。

那些日子,闻着男人身上的味道,蒋昕余非常满足于这种在暗处享受胜利的优越感,是的,他是她的叔叔,那又怎样!她就是冲破狗屁的世俗道德,追求自己的爱!

她有错么?没有吧。她只是想被爱,女人能够拥有自己爱的人又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混乱的晚上

那套小公寓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往事一幕幕浮现,蒋昕余感慨着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现在想来不胜唏嘘,面对蒋昕天,也不是她不想认真和他谈,只是很多事情说出来也无补于事,也不能说,再说事情已经发生,说了他又能做什么?想着想着,她也就出了神,全然没有发现附近有双男人的眼睛注视着她。

“就是她么?”男人自说自话,眼神无比准,透露出他的干练和气度不凡。

侍应送来的**尾酒打断了蒋昕余的思考,蒋昕余随手拿起一杯,这时侍应突然压低声音递上一张磁卡:“这是酒店的钥匙,李总说让你一小时后到这钥匙的房间等他,他随后就到。”

蒋昕余轻嗤了一下:还真是心急的老男人。

她把酒一口喝掉,为等下的恶心戏码暖身。此刻她的一举一动全数落入男人的眼中。蒋昕余走出酒店外面呼吸新鲜空气时,那个男人随即尾随过去。

室外一阵新鲜空气扑来,蒋昕余想到一会要做的事情,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自己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女,现在才哭不是特别矫情么,但是转念一想,觉得也没谁逼她要这样上位,她又何苦要这样作贱自己。一下子脑内凌乱,要不是遇到蒋昕天,就不用勾起她这么多想法,妈的蒋昕天,我是不是前世欠了你什么呀!蒋昕余满肚子愤懑,也不顾什么女人娇俏,用力踢了酒店的垃圾桶一下,高跟鞋的尖头把垃圾桶踢凹了一个洞。

这时身后响起了一把响亮而有力的男声音“是谁把美丽大方的蒋昕余小姐弄得这么生气呢?”

蒋昕余一个吃惊,没想到自己一下失态居然被捉包了,在电视台做事的自己也算是十分一个公众人物,这种事情对自己的负面影响总是有的。看清来者何人,蒋昕余便被眼前这个英挺的男子吸引,如此相貌气质的男人足以可以上镜做明星,穿着打扮虽不说贵气逼人但也是可圈可点,虽说她也在电视上播报过几条采访,总不至于叫这种男人对她念念不忘,便一脸狐疑他为什么会认识自己。

不等蒋昕余的开口,男人就主动介绍自己:“你好,我叫连赫,是友台新晋的电视节目主持人,冒昧打扰了,我早想结识蒋昕余小姐,今晚实在不想错过机会。”

“想认识我?未免有点抬举我了。”蒋昕余仪态万千地回答。新晋主持人?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社会阅历不长但却出奇丰富,此等气质的公子应该不会单纯是个新人。

“蒋小姐,我们可以做个朋友吗?在传媒工作方面以后我这个新人想多多向你请教。”

“你过奖了,我很乐意,只怕不能为你做什么。”我看你玩什么把戏,蒋昕余心想。

“小余,我到处找你。”蒋昕天打断了二人的谈话。一直找寻蒋昕余身影的的他远远察觉这二人气氛有点异常,便马上过来一看究竟。

岂料蒋昕余见到他活像见鬼一样,怕得缩到连赫的身后:“叔叔,我不想嫁那个胖子,你不要逼我。”蒋昕余知道等下她还有要事要干,这次再和蒋昕天纠缠下去必定会坏掉大事,蒋昕天亦绝不会送她进虎口,唯有略施小计,上演幕叔叔逼婚惨剧。

蒋昕天眉头一皱,知道这个小女人又在使诈,严肃一喊“小余你别再耍什么花样,跟我走。”

蒋昕余捉着连赫的手臂,模样委屈的象待宰的小羔羊,用哭腔对连赫说“我好怕,我不想嫁,请救救我,带我走可以么?”

连赫手臂一横护着小女人,对蒋昕天用礼貌却带命令语调说:“不好意思,我想带这位小姐离开,失陪了。”于是变捉着蒋昕余的手上了自己的车里,没等蒋昕余反应过来便扬长而去。

蒋昕天心情一下沉起来,他隐隐觉得连赫的模样似曾相识,却又说不出他是谁。

蒋昕余在车里的倒后镜看到蒋昕天的臭脸忍不住哈哈大笑,想不到这个自己最初再三追求的男人此刻被自己抛下,可谓是上天对她开的玩笑,笑着笑着成了苦笑,蒋昕余便静默下来,车里一片沉寂,连赫只是一脸温柔地微笑着在旁不作声。

“你不问我什么?”

“你想说便说,我从不为难别人,揭别人疮疤也不是我连赫所为。”

蒋昕余突然觉得身旁的男人或许是好人,自己也许是多心。想起自己还有和那个胖老总的约会,便请连赫驱车回酒店。

“实在抱歉,我刚从美国回来,广州的路不是十分熟悉,你让我慢慢寻一下路可以么?”

蒋昕余听到后几欲昏倒,环顾四处,所处地方就是她这个土生土张的也不认得,没法子,谁叫她自己是个方向白痴。就这样一路问人又错兜了几段路,几个小时就这样一溜而过,凌晨3点多,估计那个胖子肯定回家气得蒙头大睡,折腾了一晚,所有计划泡汤,但也没有对隔壁这个男人生气的理由,蒋昕余唯有提出让连赫送她回家。

奇怪的是这时连赫好像又认得路一样,不用半小时就把她完璧归赵,真让蒋昕余怀疑他之前是在做戏,但看着他满面温柔,又没有质问的勇气。

下车后礼貌地点头道别,连赫饶有味道地说:“蒋小姐,希望以后能多多来往。”

“有机会。”蒋昕余现下仿若被抽干力气,皮笑不笑地机械回答,心想自己遇到这男人好像不会有什么好事,尽管他有型有格,但以后还是不见的好,男人亏吃太多,女人不能不学着聪明或者回避不行。

临走之前,连赫抛下整晚最冷的一句:“看不出蒋小姐其实也挺豪放的,但是穿这种紧身礼服还是用一下贴比较好,今晚我实在冒昧了。”

蒋昕余低头一看自己的部,贴不知什么时候被拿掉了,头在凉风中傲然挺立。想起跟蒋昕天的缠绵,该死的色狼居然拿掉她的贴,自己沉迷情欲懵然不知,这下可糗大了,越想越气,今晚她蒋昕余真倒狗屎霉运!她再度肯定了刚刚的想法,连赫,以后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偷欢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回到家时,蒋昕余累得几欲虚脱。看手机才发现有十几通未接来电,全都是程恒波的,出于好意应该回复一下,但又觉太累,何况他们不是什么男女朋友关系,没必要做多余的动作,省得人误会。

于是昏昏沉沉的蒋昕余就睡过去了。梦中回到了大学的某时期。

一堆女人围着她一个,那个她极度憎恨的女人正趾高气昂骂着“婊子,你以为你是谁,是徐浩尧自己找上我的……”一会又是医院,还有手术室,还有那堆血水……

从噩梦中惊醒才发觉已经到上班钟点,这样的噩梦她已经习惯。她也没拖拉,马上起身洗濑,穿起一身职业套装,涂上淡淡的口红,对着镜子练习几个微笑。镜中的她五官还是如此标致,遗传了她妈妈的有点,没做什么保养皮肤却依然娇嫩。上班时候她不喜欢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一来领导不喜欢,二来也顺便可以告诉其他人她蒋昕余不是那种街上随手可抓的人工美女。匆匆出门到达电视台,逢人报以职业微笑是她的伎俩,单位的同事对她的印象还不错,虽没深交的但亦没存有害她之心的人。到了导播室,那群小孩还没到齐,节目不能开始录制,满室喧哗声令蒋昕余有点烦躁,她走到楼梯安全通道想偷偷抽口烟。

突然一个男人捉着她手臂把她拉到了一堆杂物后,对着昕余的嘴唇就是一堵,然后迷糊一句“小余,我好想你……”,蒋昕余半闭眼睛承受男人的热吻,得到女人的响应,他马上捏上了那对让他梦萦魂牵的脯。

蒋昕余半眯地看着徐浩尧 “怎么你一见面就想这个”。

“小余,别说废话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现在只想撕烂你的丝袜,进入你身体,狠狠地抽你,捣弄你……”男人搂紧她,大腿入她双膝将它分开,套装群被卷至腰间,并以自己火硬的下身摩擦着她的私处。

感受到对方如铁石般的欲望,蒋昕余一阵推拒,“是想念我的身体吧?徐浩尧我等会有节目,别……”

“就一下,我尽快完事。”徐浩尧邪笑着,搂紧她,“你不想我吗?你下身可是热烈地响应着我哦。”

蒋昕余知道徐浩尧是说一不二的人,再反抗只会耗费更多时间,于是也就顺从起自己的身体。自己已经被徐浩尧顶弄得舒爽无比,湿滑的体透过内裤,把袜裤都浸润了,怪不得徐浩尧这样取笑她。

“别弄乱我的衣服和头发。”

“遵命,我的女王。”接着大手从下探进罩,使劲的捏了一下女人的头,一阵酥麻夹杂着痛苦让女人忍不住的一阵叮咛。

“别,别这么用力,这里会有人……”蒋昕余皱起眉头强忍到。

“小昕余,你的尖这么快就硬得不行了,会被人发现让你很刺激么?我的小昕余还是那么销魂啊……”徐浩尧欣赏着小女人的表情。

蒋昕余没时间和他斗嘴,只想他快点行事,一手开始解开男人的裤头的皮带。

“呵呵,真心急……”徐浩尧便由着她,释放出了自己的坚硬的欲望,然后用力地也把蒋昕余的内裤连同丝袜脱了出来,抬起女人的一条腿,丝袜内裤就这样可怜地吊在另一大腿上。

蒋昕余主动把下体贴近徐浩尧的男,口早已深得不行,男“咻”一下便捣进去,双方发出满足的低吟声。

“妖女!”徐浩尧再也忍不住,托着女人手感极佳的浑臀抽起来,巨大的紫色巨兽不停的前后撞击着女人。

“不要,求求你,我受不了……啊……慢一点……啊……太用力了,我忍不住……”蒋昕语哽咽的呼叫。

“那就不要忍,我喜欢你的叫床声,叫给我听!”男人命令到。

“你……故意的”蒋昕余没好气地说。

“宝贝,可是不行的哦!才刚开始就受不了。嗯……,宝贝,你太紧,下面这张小嘴把我紧紧的吸着。”说到这就更用力的撞击,只听见一阵啪啪的体撞击声和滋滋的体声。

她好紧好湿好温暖!

他好硬好大好勇猛!

在越来越快的撞击中女人再也受不了的开始颤抖,无力的瘫软下来,仿佛整个灵魂都飞起来了一样,但是徐浩尧都没有停下,一直不停律动,很快地蒋昕余体内两股热流喷洒出来,淋得徐浩尧的男温热爽畅,一阵剧烈抽后,男人再也忍不住,边摆动边把全数灌进女人道内,两人同时抱得紧紧,大口喘着气。

蒋昕余缓过气后便不留恋地推开徐浩尧,男从她体内抽了出来,白色的体自口流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蒋昕余全身泛着粉红色泽,一面红彤彤的,看着女人如此可爱的表情,徐浩尧实在不想放手。

得悉男人的打算,蒋昕余冷冷喝到:“男人,节制一点!”说着若无其事地把湿得不行的内裤丝袜套上,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后,便步入演播室,行走间男人的断续流出,又把内裤湿了一把。蒋昕余挂上招牌笑容,开始录制那个天真无比的儿童节目去。

男人看着她的身影,吹了一声口哨。这个女人居然可以跳脱这么自如,一会象天使一会做魔鬼,以前天真单纯的她倒没如此吸引,现在却迷得他无法生厌。

蒋昕余受过教训,知道有时候女人想要绑住男人的心,不耍点手段是不行的,三从四德的旧八股在这个社会早已荡然无存。

旧情人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完成了节目的录制,蒋昕余走出电视台,站在马路边等车时,徐浩尧驾着他的开篷跑车招摇停在她面前,弩了一下嘴示意让她上车。

徐浩尧是徐氏地产公司董事长的儿子,徐氏以房地产起家,已经成为上市公司。徐家生三个女儿才得这个儿子,全家宠得徐浩尧不得了。这男人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种有钱人,一个示意就是不可违抗的命令。

蒋昕余嗤一声不甘不愿地上了车。

“我们去哪里吃饭?”他问。

“我不饿。”

“要不我们先去看个电影?

“我很累。”

“小辣椒,刚刚你还热情如火,现在却拒人于千里之外,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吧,徐浩尧!我是你的谁,你干嘛总强逼我做些不爱做的事情!”

“你是我的未婚妻。”

“你不要总是乱说我是你未婚妻”

“我会一直说下去,让你习惯成自然,到最后你就会认同自己的身份了”

“你!……哦?那你那些小明星小情人呢?我们的徐大少最近好像和某模特走得很近哦。”每次听到徐浩尧的未婚妻谬论蒋昕余的确还会心动,可是认识徐浩尧八年了,他的甜言蜜语陷阱她领教不少。

“不要乱信杂志那些绯闻,宝贝,难道你就不能感受到我的真心吗?”说着拿起蒋昕余的手向自己的口,乘机吃个豆腐。

“哼!”蒋昕余一手抽回,懒得和他探讨下去,反正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现在她和他只是床伴关系,还要是他半强逼她的!只要他喜欢,随时可以把她打进冷。

徐浩尧宠溺地了蒋昕余的脸,最后车子停在了一间廻转寿司店前,蒋昕余默默由着他牵着进到店里去。挑了一个位置坐下,蒋昕余始终一声不响,到现在她还是很气愤为什么自己总要被他牵着鼻子走。作为蒋昕天情妇前,她曾和徐浩尧一起四年,徐浩尧非常了解蒋昕余的喜好,她喜欢这种日式廻转寿司店,因为感觉安静,她喜欢看着寿司转动,最喜欢吃鳗鱼寿司,一切一切徐浩尧都了解,就像这时,徐浩尧自动就拿了几碟鳗鱼寿司给她。

想起以前他俩大学时期经常一起去吃寿司,蒋昕余总会兴奋地望着那些寿司,天真地问徐浩尧这个好不好,那个怎么样,徐浩尧总是会什么都让着她,有时蒋昕余还特地用把一块寿司沾满芥辣喂过去,不知情的徐浩尧每次都被蒋昕余呛得满眼眶泪水,而且这招屡试屡中,现在想起来怕是徐浩尧有心中圈套的。

所有一切已经物事人非,现在蒋昕余只觉得很讨厌自己什么都让徐浩尧看出穿,于是耍脾气说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鳗鱼寿司。徐浩尧又拿了其他几样,全都是蒋昕余比较爱吃的,越想越气,蒋昕余干脆说她不想吃寿司!徐浩尧二话不说便让服务员结帐,要带蒋昕余吃其他。满桌子食物本没动过,其他客人看着他们俩,在旁叽叽咕咕,外人看来蒋昕余就象是一个刁蛮无比的女友,有了这个有钱大帅哥的宠溺还一脸不知足。可是他们本不知道徐浩尧过去事迹。蒋昕余一气之下便跑了出店,徐浩尧则连忙跟过来拉着她的手,不停哄她。

“徐浩尧你到底想怎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犯贱吗你是,现在这样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蒋昕余大声吼到。

“小余,难道我们不能回到以前一样?“

“你做梦!徐浩尧我告诉你,我蒋昕余这辈子绝对不会再相信你!”

“小余,你是不是因为那些下三流报纸写的不实报道生我气,喂,那是假的,你不听我辩解不公平哦!”徐浩尧一脸无赖相。

“可惜的是那些下三流报纸可信度比你还高!”说完蒋昕余随手招了辆计程车扬长而去。

徐浩尧若有所思地望着她远去。

手机响起,男人拿起手机说了一句:“蒋昕天,怎么办,你小侄女似乎十分生我的气。”

噩梦

女人,说起来是一种悲哀的动物。她的强大必须要依附在男人上。事业有成的女强人和婚姻美满的小女人相比,后者总让人特别艳羡,比方说你戴上个大钻戒走出外面,说是自己男人送的会比用自己劳动力赚得的值得炫耀,所以哪个女人不渴望爱?但是今年25岁的蒋昕余却偏偏最不相信男人,但又始终对爱抱着一丝希冀。这种矛盾的心态让她在面对男人时,总使她摇摆不定。她不知道,这种心态更让她日后作茧自缚。

摆脱了一个徐浩尧,想不到回到自己公寓门口,发觉蒋昕天已经在等着她。这些男人一个个象是约定一样上来找麻烦。

蒋昕余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前世作了什么孽,今世快被男人吸光她的力而死。漠视蒋昕天,她径直地走过。

蒋昕天拉住她手臂,“小余,你爸回来了。”

蒋昕余惊愕,然后又若无其事继续往前走。

蒋昕天急步上前拽着她:“你不去看看他?”

“他是你哥,不是我爸。”蒋昕余扭过头避开他的目光。

“你爸得皮肤癌,现在在医院,想见你。”蒋昕天说话时声音有点颤抖,这个无情的男人居然会激动?

那个男人,蒋炽天?!居然患上皮肤癌?蒋昕余思绪纷乱,往日的恨意到了此刻,她又该如何处置?她又怎么去面对那个所谓的爸爸?!

在车上她不停回忆起往事。

她永远忘不了当时高一的她因为校运会提早回家,看到的极为恶心的一幕。透过主人房的门缝,她看到一个女人居然骑在爸爸身上不停呻吟扭动的,另一个女人正用部不停地取悦着蒋炽天的双手。

刹那间一片空白,她不敢作声,闭气跑出家门,一直跑到蒋昕天家里,是蒋昕天怀抱包容了她的崩溃。

那时候蒋昕天还没成家,她十分喜欢这位长得年轻英俊的叔叔,眼里就只有这位叔叔能够依赖。

蒋昕天抱着她,哭累了,他就把熟睡的她送回家里。担心得不得了的莹看到自己女儿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幸好蒋昕天编了个藉口,把莹给骗了过去。

那天晚上幸好爸爸没回家,不然蒋昕余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那种爸爸。思考了一个晚上,蒋昕余实在不忍心告诉妈妈这种事情。莹自从嫁给蒋炽天后过的就是少***生活,生活重心落在丈夫身上,可以想象知道蒋炽天那种勾当的莹,肯定活不下去!

她决定忍,从少到大妈妈就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现在是时候了,她要维持妈妈的幸福,即便只是假象!

自此以后,她和父亲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不再弹奏父亲最爱她弹的钢琴曲,放弃了练了十年的国画,剪掉了披肩的长发,所有所有蒋炽天喜欢的她都不干,莹以为只是孩子的叛逆期到了,一向溺爱孩子的她也不好说什么,蒋炽天虽然责骂过女儿但是蒋昕余从来不还嘴,他亦束手无策。蒋炽天还在扮演着他的好丈夫好爸爸,一切仿佛如常。

但是蒋昕余直觉很快会有大风暴。

一个月后的深夜,蒋昕余习惯失眠,隐约听到主人房有争吵声。她把耳朵粘在门上仔细听着,断断续续传来的是妈妈的哀嚎还有痛苦的呻吟声,夹杂“不要不要”之类的反抗叫喊。妈妈在被爸爸强暴!莹不停骂蒋炽天肮脏,然后蒋炽天则是反骂到:“你这婊子,还骂我,婊子……”蒋昕余吓得不敢作声,眼泪却无声的落下来。接着“砰砰锵锵”几声,仿佛是刀子砍东西,还有铁锤落地的声音。蒋昕余慌忙打开门跑出去,主人房门锁着,门底透出的光亮闪动和对话清晰的告诉她,妈妈正拿着刀子想要砍爸爸,爸爸压制住了妈妈,还把妈妈绑在了床上,然后又用铁锤用力捣碎了什么,妈妈不停地哭喊,然后又是一阵男女呻吟声,妈妈在呜咽着:“我恨你,恨你……”,一直到声音沙哑。

蒋昕余一时无法接受在发生的事情,一个人的世界,安静到麻木。冷冷的思考着,她让身体进入催眠的空间,合上疲惫的眼睛,泪水潸然而下。她躲回自己的房间,只希望一切只是噩梦!主人房的吵闹声音静止了,但她已经无法入睡,窗外的天空在模糊的泪眼中渐渐泛白,她知道一切都在真实的继续着!

清晨五点多,蒋昕余草草洗濑,披上校服赶在爸妈起床前就出门。初秋清晨的风无情的让人瑟缩,只穿短袖校服的她任由四肢暴露在寒风中,不过蒋昕余反倒喜欢这种感觉,毛孔的颤抖提醒着她还活在人间,暂时地逃脱了那个人间炼狱。

中午放学,太阳猛烈的让她抬不起头,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虚幻吧?迈着不情愿地脚步,她到达了家门口。一些搬运工人从家里搬出一些家具,她仔细一看,新买的电视机外壳裂开了,萤光幕也被敲个粉碎,然后还有电话、沙发、电脑之类的,明显是人为的破坏,满眼的破碎又让她想起昨晚的暴力。

蒋昕余已经没有力气再踏进那个家,潜意识她又跑去了找叔叔。

只是她想不到此刻她对蒋昕天的信任以及爱慕,在以后看来显得的是那么狼狈可笑。

作者有话要说:修bug。

沉沦

对于蒋昕余突如其来的依赖,蒋昕天全都接受下来,仿佛他早有预料一样。也不知他用什么藉口说服了莹,蒋昕余安安稳稳地入住在了蒋昕天家里。

蒋昕余跑到蒋昕天家里的两个星期,生活过得很安稳有序,他就如一个完美无暇的男人:整洁而且一丝不苟,每天准时上下班,还会一手好厨艺,最让蒋昕余觉得窝心的是这个严肃而正经的小叔叔,居然会每晚细心为她叠好衣服,早上总有一套整洁的校服放在她床头,年少而不曾有过恋爱经验的小女子渐渐把叔叔视为白马王子。

日子无波无澜过着,蒋昕余也逐渐忘掉一些事情。

某天深夜,蒋昕余在睡梦中仿佛听到妈妈和叔叔争吵的声音,然而睡意正浓的她以为只是做梦。所有在一夜间顷刻颠倒,蒋昕余直至现在还是不肯相信当时的记忆。妈妈割脉自杀!迷迷糊糊参加了丧礼蒋昕余,几天后爸爸突然失踪,一堆债务人上门刁难着一无所知的她。就是那时候,蒋昕天把所有事情都挡了下来。蒋昕余开始寄住在他家里,那时候的她觉得只要有蒋昕天在,即使天蹋下来,都有这个男人替她顶着。

“到了,小余,等下见你父亲,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蒋昕天的话把蒋昕余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在蒋昕天的陪同下,她脚步虚浮地步入病房,一步,一步走近床边。

她看到了那个男人。据说皮肤癌末期的病人很痛苦,全身不能动弹,牵动一下嘴角亦足以痛得致命。印象中一直英俊潇洒的爸爸,此刻却被癌细胞覆满在他的皮壳上,那种病变的皮肤简直让人作呕。蒋炽天在看到女儿时,目光充满欣慰和温柔,昕余觉得所有的怨恨和不解此刻又算什么呢?啃着满眼泪水的蒋炽天挪动了全身力气伸出一只手来,紧紧抓主了蒋昕余的手,纵是有千言万语却无力表达的他只说了几个字:“爱……你……”

一整天没进食的蒋昕余在悲伤侵袭下,哭得昏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蒋炽天终于救治不能,停止了心跳。医生说皮肤癌的人大多是痛死的,蒋昕余看着那个生前一堆心事未遂的父亲,死的时候也未能瞑目。

想起小时候经常骑在父亲肩上玩耍,父亲偷偷背着母亲送她游戏机,经常悄悄多塞零用钱给她……除了抛弃她那几年,父亲一直对自己从来都是宠溺的,自己亦并未为父亲尽过孝道,她又凭什么说恨呢?

父亲去世,蒋昕余突然变得没什么力气做事,也不知怎么的就跟着蒋昕天回到了以前那套小公寓里。一进门,蒋昕余就感受到蒋昕天那炙热的眼神,那种情欲的象征不容蒋昕余忽视。也许是被悲伤淹没,蒋昕余突然只想用爱来麻木自己,她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海里。

灰暗的房间里,特别浮现出来的白晢肌肤在颤抖着,女人的身体湿润地布满汗水。男人把脸颊凑近那纤弱的颈子,轻咬着那微微泛红的耳朵时,“不行……”蒋昕余轻声说着,以细嫩的双手紧紧抱住紧了男人。

充满弹的丰满房,紧贴在蒋昕天的膛,曲线被压得变了形状。硬固的花果互相摩擦,甜美的喘息搔得令男人耳酥痒。

“小余,你终于又回到了我身边,我的小余……”

轻轻叫唤之后,女人水汪汪的眼眸转了过来,微微地点了点头。蒋昕天,她蒋昕余的亲生叔叔。

现在,他们正成为了一体。

由于男人逐渐激烈起来的动作,女人弯起了大腿,下颚挺了上来。

“怎样……舒服么……”

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皱起眉头的女人,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啊啊”的呻吟声。那声音实在太久违太甜美了,男人想让女人再多呻吟几声,就试着把彼此间连系的部份做着圆弧形的运动。

“啊啊,不行……,再这么下去的话……受不了……”

不顾女人的请求,男人继续着圆弧运动,或浅或深地一再地进到她体内。

“啊啊啊啊……”

发出特别高亢的呻吟声之后,女人细长的手指刺进男人的后背。两腿突然紧缩之后,便伸开了。同时,包容着男人分身的女部份,像是在榨取似地激烈地收缩。

瞬间,男人也到了极限。在圆筒中,释放出火热情欲的证明。那像是要将一切都注入似地猛烈地喷出,灌满了蒋昕余的体内。温柔体贴的女包容、抚慰着阵阵脉动的男。男人一边回味着畅快的余韵,一边贪享着腔正杂乱起伏的昕余的红唇。女人可爱的小舌头也回应,伸了过来。

事情就是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嘴唇彼此接触,互相交缠在一起时,蒋昕余的脑中划过这么一个念头,就让她暂时放纵吧,她需要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修bug。

欲海浮沉

“小余……一起去洗澡吧”

蒋昕余看着男人,脸颊不禁微红了起来。她默默的点头代替回答。

在水雾弥漫间,女人的美好身影在池中。男人便把女人给抱了过来。

“啊……”

失去平衡的女人跌落在男人的口。用媚惑的眼神仰望着男人。

男人微笑着,然后温柔的吻上女人的唇。当嘴与嘴重叠时,激情瞬间燃烧起来。男人把舌头伸进了双眼微闭的女人口中,直到女人呼吸开始困难,男人才稍微放松了一下,接着有立刻用手撑住她的后颈,不让她逃走。

“嗯!嗯!嗯!……”她无法逃避,也不能闭口,只能让男人用舌头蹂躏她的口唇。男人的舌头缓缓摩蹭她的白牙和脸颊内侧,女人的舌头也绕了过来,舌头来回的穿梭在两口之间,伸入、吸出。

“哈啊!”

当嘴与嘴完全满足后分离开来,银色的丝线仍联结着。或许这种成人之吻的确刺激了吧,又或许是蒸气作用,女人像是醉了似的,用朦胧的眼神望着我,仿佛邀请男人快进行下一步。  男人抱起女人抱起放在浴缸边,“我想遍你的的全身……”

男人细细用手去感触女人的身体,从脸颊到下颚的光滑曲线,细的似乎不可靠的颈项,小而柔和的双肩,以及,那两个丰润的突起,而且,形状更是超凡。沿着锁骨下滑的曲线延伸到蔷薇色头的顶点,然后以极大的圆弧收尾,质感丰厚,但并不松弛,柔软而且极具弹!

“小余……太美了。”在忘我的鉴赏过房之后,男人把脸埋进隆起的两个山丘里。

女人的身体震了一下,就在同时,男人开始品尝那逐渐硬挺的头。

“啊嗯……”

女人的声调抬高,我不但吸吮着,还利用舌头和牙齿微微的加以刺激,这对顶级的房,也微微的涨了起来。

女人开始觉得舒服了,男人用双手包住了女人的房,开始以一定的韵律做上下左右的抚摩。食指与中指牵动起勃起的头,再用指甲轻搔,再用手掌围绕着整个房。

“啊啊……”

女人唇间冒出了难耐的喘息。在“啾”的吸吮如同花朵般的头之后,男人的舌头开始顺着房的弧线下滑。一直下滑到了肚脐的部位,舌头便在这个重点以舌尖挑逗。

“啊哈、好痒啊……”

用手抚弄着女人扭动的腰的同时,男人朝女人最隐私的地方前进。女人潜意识因为羞愧感而夹紧了大腿。

“张开……”

男人用面颊摩蹭着地那绢丝般细柔的大腿,命令到。女人稍稍张开了双腿,娇艳的荡花园!方才爱抚的使鲜花已经绽放了,玫瑰花瓣上淌着透明的花蜜,娇艳欲滴 。男人抓住了花瓣的两侧,用手指拨开,露出了诱惑男人的花蕊。

“啊啊、叔叔……求求你……快…………”昕余受不了地哀求到。

女人的入口已经湿淋淋的涌出爱的证明。男人吻上了花瓣的中心,吸取甜美的蜜汁。

“啊唔!”

像是被电流击中似的,女人的浑身震动起来。花瓣已经更加滑润,吸引异的自然反应无法遮掩。女人用力的抱紧了我的头,发出啜泣的喘息。男人不断寻找女人体内那个敏感的G点,用手指转几圈。

“啊、啊……那里不要!”女人突然大喊着。

男人把那早已梗直的男象征首先碰着花瓣,缓缓开始入。

“呜……!呜……!”女人呻吟着。

浴室扬起了男女的缠绵声。

“哈!哈!……,哈!呼!”

男人和女人在不中断联系的情况下大力喘着气。抵在男人口的,是女人隆起的房,这种触感让蒋昕余体会出正在和蒋昕天做爱的真实感。

她把手放在男人的背上,抱着男人的头,“叔叔……我和你合二为一了……”

“是啊……我现在在小余的体内呢,你里面好湿好紧。”

语加速情欲,男女再度激烈的契合。

“啊、叔叔……好……好”女人不经意的喊出了声,腰部自动摆动起来。

“嗯……好湿……没我在谁能满足你这个小娃……”男人嘲笑着,女人内部的黏稠感更强了,那凹凸不平的内壁压榨着男人,并且完全密合的将男包紧。

女人的身体在无意识之中有序的加紧收放,逼使男人抵达了界限。男因为愉悦而贲张,开始朝顶峰做倒数计时了。

“小余,我的宝贝……”男人大幅的摆动着腰做最后一次冲刺钻进了子内,已经忍耐过久的热度瞬间解放、疯狂的解脱了。

“啊啊,好……好舒服……”这是女人的体深处承受男汁的洗礼,同时也是她的又一次高氵朝。蒋昕余的双腿钩着男人,抬起下身,似乎不愿让这段时光溜走。

在她美妙的腔壁摆弄下,蒋昕天男象征和着脉搏喷出大量。噗……噗…仿佛无止境似的。直到女人已经被填满,喷的劲道才开始放慢。男人全身的力量都被放尽了似的趴倒在女人身上。

好长一段时间,浴室回荡着两人的喘息声。

“太了!”男人再度抱紧了女人。感受到女人上下摩蹭着的身体,还留在女人体内的男马上胀大起来。饱经情欲的蒋昕余当然意识到男人的欲望,也没抗拒,用房摩擦男人的口。

“你这个磨人的妖……”情欲的洪流又再爆发了。

脸红的蒋昕余附在耳边有意挑逗到:“刚才叔叔火热的冲入我体内时,我觉得自己好像飘上了天似的那么舒服~”

蒋昕天再也忍不住,“女人,你要为你的话负责!”

于是男人再度摘取她那粉红色的美妙头,再度让她的花瓣开始律动。

再次,让男人和女人感受振翅飞上天空的绝妙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h,感觉好麻木,好像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声和几个动作,汗。。。

突然觉得没什么动力写下去。

救生圈出现

荒唐地过了三天,同事李琦琦打了好几个电话来,蒋昕余胡乱扯了个慌说病得厉害,让琦琦帮忙请个假。她觉得不该这样下去了,沉沦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过久不是好事,于是她向蒋昕天提出要回到自己公寓去,蒋昕天温柔地吻了吻她,便把她送回家里,深情地说到:“过两天我再来看你,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那一刻蒋昕余有种错觉,蒋昕天也许能永远守在她的身边,让她安心。不过很快她便提醒自己,他是个有妇之夫,还是他的叔叔。

蒋昕天只是暂时又被她体上的情欲迷住了,回家看到自己妻子,该选择谁他立马知道,类似这种事情她早已习以为常。苦笑几下,蒋昕余便穿起往常的职业套装上班去。

到了电视台,才知道自己的节目早已被个新来的女主持人代替,那个女人,一看就知道媚工了得,把电视台的老总电个半死。蒋昕余进去办公室后,就被那好色总经理骂个狗血淋头,说她不负责任,弄得电视台临时要找人代班,差点就要夭折节目,损失多么多么的惨重,一句到尾就是要解雇她。蒋昕余觉得好笑的是怎么从来不认为她的儿童节目有如此重要?这个老色鬼之前就多番暗示她要献身,但是蒋昕余那时还未开窍,于是即使她是名牌大学的新闻系毕业,也只能屈就。到蒋昕余开窍了,又心有不甘。好吧好吧,现在她反正就是看他不顺,他也不能一逞兽欲,炒就炒吧,她也不想干了!

收拾好东西,蒋昕余吃力地捧着一箱私人物品正要走出大门。

大堂响亮的一声:“蒋昕余你这个狐狸!”来者原来是徐浩尧花名册上的某亲密女友王筱文。

“不知廉耻,你不要再纠缠浩尧!”接着还甩了蒋昕余一巴。

整个电视台来来往往的人瞬间停了下来,四周耳语不断,等着看好戏。这个王筱文,从大学开始就一直魂不散,最喜欢在公众面前装受害者,但是她蒋昕余已经今非昔比!出乎意料“啪”的一声,蒋昕余还了一个响亮的耳光给王筱文。

“是你男朋友喜欢招惹我,我也控制不了噢,也许你先检点一下自身魅力吧”蒋昕余扬起嘴角嘲笑到,然后风骚地蹬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门外停着一辆香槟色宝马,车里的人是连赫,他示意让蒋昕余上车。身后的窘局蒋昕余也想早点摆脱,也没多想便风风光光地上了这位帅哥的车,王筱文看着蒋昕余的招摇样,心里气得不成样子。想起王筱文会有的反应,蒋昕余暗自吃笑起来。

这位前来拯救公主的白马王子看到蒋昕余的洋洋自得的样子,摇摇头微微笑到:“女人们真可怕。”

“可惜你还让一个可怕的女人上了你的车。”蒋昕余不客气地还击,反正已让他看到自己刚刚的泼辣样,蒋昕余自觉无须再戴面具。

“每次遇见蒋小姐总能让我吃一惊。”

“我倒是要感谢连先生你每次总能及时挺身而出。”

“也许我和蒋小姐有缘,我能称呼你做小余么?我听到蒋昕天先生也是这样称呼你的,以后蒋小姐也可以直接叫我连赫。”

“你不嫌弃,我当然也不介意。”

“那么,小余,我能有这荣幸邀请你一起共进晚餐吗?”

女直觉知道这个英俊的男子对自己的兴趣,蒋昕余无意断自己后路,爽快回答“乐意至极”。

车子在一间五星级酒店前停了下来,连赫优雅地邀请蒋昕余下车。俊男美女搭配着走进酒店,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服务生引领着他们走进某间包房时,蒋昕余敏锐地察觉到有股目光投向自己。

呵,迎面而来的是今天下午那场闹剧的始作俑者,徐浩尧。他正一脸怨愤地看着她和连赫。蒋昕余瞄了一下徐浩尧身旁的大家闺秀,然后还有双方家长,看来这位自称他是她未婚夫的男子要来相亲。徐妈妈自然是记得她的,此刻正目露凶光警视着她。

当她蒋昕余是如此不懂大体的女子么?心里涌起阵阵悲哀和酸痛,蒋昕余装作毫不认识地走过了他们身边。

呵呵,为什么还要觉得失望呢蒋昕余,本来就是玩弄而已,这只是一场爱情游戏啊。蒋昕天如是,徐浩尧又能奢望个啥?想着想着便捉紧了连赫的手臂,连赫轻轻地把手放在蒋昕余紧握的手上,似要安抚她,蒋昕余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就像一个救生圈。女人的自私让她突然有点想在依靠着这个男人。

进餐过程中,蒋昕余和连赫聊得很愉快,连赫提出让蒋昕余到他电视台工作的提议,说是有认识的人能介绍她进去。

蒋昕余“哦~?”的一声,然后把手臂轻搭在连赫的肩膀上作出勾引的姿势。身体微倾,脱掉外套的上身只穿着白衬衣,钮门开了两个,美好的沟尽情显现。连赫没理由不知道蒋昕余的用意,蒋昕余也不是没吃过社会饭的人,能这样帮助她的大多是觊觎她的美色,这叫各取所需,她亦知道该怎么做。连赫目光帜热地流连了几下美好风景,看得蒋昕余心里一阵荡漾。

“我是真心希望帮助小余你,我深懂得这种不公平的交易会影响我们以后的交往。” 连赫君子般地喝了一口红酒转移了视线。

蒋昕余愈发对这个男人感兴趣!不过既然人家不领好意,她也无须表现得象个荡妇,收起勾引的姿态,接着一整晚,连赫果然对她非常绅士,毫不象以前的那些男人一样着急爬上她的床。到底是欲擒故纵还是要玩男女攻防战,蒋昕余拭目以待,不过毫不费力地得来一份好工,她这晚又可以睡得安安稳稳了。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留言的人少,不过还是谢谢支持啦!

尧的纠缠

连赫邀请她一起做的是一个社会故事的专题节目策划。这是一个商业质的电视台,节目制作自由度非常大,连赫和蒋昕余充当的既是主持人,也是策划人。一直热衷于富挑战工作的蒋昕余对这份差事很满意,和连赫合作得甚是契合。况且这是采取股份分红制度的电视台,蒋昕余获得的酬劳相当不错,大大帮补了她这个独身打工女子。

蒋昕余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被连赫的魅力折服。他的确不是一个普通的白面书生,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着睿智,台里对这个男子倾慕的女生不少,却从不见他搞复杂的男女关系。

唉,害她好想诱惑她,验证一下是不是自己最近缺乏女人味,蒋昕余心里恶作剧地一闪而过这种念头。

正在和蒋昕余讨论新专题的连赫察觉到小女人的失神,打趣到:“难道我相貌俊俏得让你看得如此出神?”

蒋昕余这才惊醒,刚刚俨然一副花痴样,面红得无地自容。

连赫发觉和这个小女人相处下来,她表现的并不如外表那样妖艳,偶尔露出的羞涩更显得她十分迷人。于是他也停下来注视着小女人可爱的表情。

蒋昕余有点受不了他的目光,不满道“我劝你停止你这种有侵犯的目光哦”

“方才我也给你非礼不少,现在当扯平。”

“我越发觉得你这个人其实相当口甜舌滑。”

“我不见得肯对其他女都花费这种心机。”连赫说这话的时候十分认真。让蒋昕余的心跳漏了几拍。

这下惨了,蒋昕余发觉自己有堕入情网的趋势,自己已经不是当年碰到喜欢的男生还会小鹿乱撞的小女生,她严重地提醒了一下自己。以前没共事的时候她还可以考虑他做一下生理伴侣,现在同事了,不搞办公室恋情是她的宗旨,一有个啥见面多尴尬。

下班的时候,连赫和蒋昕余肩并肩地走出大楼,并提出送蒋昕余回家。

下班时间大门人头涌动,女人警觉作用起来,“你在台里行程高涨,我可还不想招来闲言闲语,”蒋昕余拒绝。

连赫耸了耸肩作了一副无奈相,说到“果然是位现代女,”没勉强便走开了。

蒋昕余见路程不远,打算走路回家。走到一个拐弯处,一道强大的力量把她拽到了一处暗巷。

“你能找次见面的方式正常一点的么?徐浩尧”蒋昕余没好气地说。

“你这个水杨花的女子,这么快又勾搭上哪家公子了?”徐浩尧迷着两眼,口气酸酸地呛到。

“哟,我们徐家大少爷说反话了吧,是谁跟谁去相亲了,谁的一女友走来找我算账了,论风流韵事,我可半个指头都比不上你。”

徐浩尧突然双眼闪了一下,用指头轻轻地托起了小女人的头颅,直视她,“你吃醋了?”

“呸!”蒋昕余挣脱开徐浩尧,逃避他的眼神。

但徐浩尧更抱紧了她,小女人挣扎不停。两人的摩擦让徐浩尧自然有了生理反应,满面的情欲看在蒋昕余眼中,让她更是无名火起。

“本小姐没心情陪你玩,放开我!”

“你有心情陪别的男人调情就没心情招呼我了?妓女也会对恩客感恩呀!”徐浩尧对刚刚看到她和连赫的亲昵十分不满。

“你当我是什么?滚开!”听到男人恶劣的话语,蒋昕余气疯了。

二话没说,徐浩尧便把蒋昕余强硬捉了上车,拉低座椅,开始撕扯蒋昕余的衣服。

“你这个混蛋!滚开,滚!”蒋昕余激烈扭动着。

“以前你不都是很配合的吗?现在装什么清高?到最后还不是要给我干!?”徐浩尧对女人面对他的反抗更加气愤,变了,她越来越不受他控制,或者本来就不是他可以控制?

徐浩尧把手指往蒋昕余干涩的甬道刺进去,痛得她双眼冒出了泪水。这些日子父亲的死,失业,受尽别人的冷言冷语,她试图用工作麻木自己,现在听到徐浩尧侮辱的说话,还有强暴般的行为,她再也忍受不住,放声痛哭起来,整个人活像崩溃了一样。

看到小女人的泪水,徐浩尧被泼了一盘冷水,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停止了所有动作,紧紧抱着蒋昕余,不断安抚道歉到:“对不起,对不起,小余,是我错了……我只是一时被愤怒蒙蔽了,对不起……”

蒋昕余还是哭,哭,哭,用尽力气地哭。爱她的人都离她而去了,她一个女人好累好累,这个男人,是她曾经爱过的男人,却从来没法理解她,一直让她失去信心,她这样漂泊,到哪里才可以靠岸呢?

徐浩尧把哭累了的小女人送回她的公寓里,安置好她,在一旁默默地守着。他是很心疼她的,只是她却从来不肯相信。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在大学里那些快乐的时光,他的小余只是专属于他一个的天使呀,只是后来的一些误会,她就这样从他身边溜开了。

“小余,你记得吗,我们说过要让小B回来的。”徐浩尧说着沉沉地在蒋昕余身边睡去了。

蒋昕余其实在装睡,她听到徐浩尧这样一句话后,泪水再也止不住,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浑身发抖,悲伤地痛哭起来。

她记得,只是又如何?当年是当年,当年的女孩,天真烂漫,把一切交付了出来,尔后又剩下了什么?现在,她居然还会心痛,还会流泪,原来她还未够潇洒,未够成熟。

他和她的情事

19岁的她,在蒋昕天的悉心照料下长得亭亭玉立,大一入学就受到不少男生青睐,只是那时的她还是一心仰慕着那个叔叔,谁都入不了她的眼。

每天跑图书馆看书的她留意到了一个总是在图书馆睡觉的男生,同学李琦琦后来告诉她那是校董的儿子徐浩尧,大二的学长,评价是:花花公子,不学无术,好女孩千万别惹上他。

蒋昕余虽是个外表柔顺但内心却有相当强烈冒险心的女孩,越是禁忌的事物越能诱发她的好奇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蒋昕余每天偷窥泄露了心意,某天徐浩尧终于走了过来主动搭讪。

像任何爱情故事顺序一样,一切自然发展。牵手接吻,20岁的冬天,徐浩尧生日,蒋昕余把自己送给了他。她发觉徐浩尧幽默、智慧、冷静、俊朗,几乎集人类的男人优点於一身,她全身心投入,20来岁的少女,谁也渴望校园王子的专宠。那时候的徐浩尧的确也把她快宠到上天,乐得她忘乎所以,偶尔有人提及徐浩尧的花边新闻,蒋昕余全视作妒忌,她爱他,便相信他。

到了大四,她心甘情愿做个小女人,和他过起了同居生活,圈子急剧缩小,她没了朋友,没了自己的生活,但她有他亦觉心满意足。

后来有个意外,她怀孕了。过于大意,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三个月大。他们太年轻,本没有生孩子的打算。徐浩尧懊恼得用烟头在手臂上灼了一个疤痕,说是要记着他带给她的痛。

蒋昕余需要入院一个多星期做人流,胎儿比较大,要先药流再刮。那晚药流的时候,痛得蒋昕余死去活来,她亲眼看到自己下体排出了一个成型的胎儿,手手脚脚已经开始长出来。胎儿没名字,蒋昕余称他小B。她呼唤徐浩尧近来看看小B,徐浩尧却不敢。无奈,她只好由护士搀扶着上了床,当她听到另外一位护士“唰”的一声,把她的孩子冲到厕所里去了,她的心整个凉下来,手不停在抖,她的孩子呀!徐浩尧握得蒋昕余的手紧紧的,他们约定好,以后要结婚,要让小B回来。那天晚上,蒋昕余发了一整晚的噩梦,梦里全是婴儿哭声。

麻醉刮当天,蒋昕余很怕,她等着徐浩尧来陪她,隔床女孩的男友早早来到了,那个女生不停拿着男友“出气”。然而他没有来。她一个人走往手术室,麻醉药发作前,蒋昕余眼角还挂着泪水。醒来的时候,只有护士在,说一切可以了。

下体还疼痛着,她支撑着无力的身体,脚步虚浮地走回房间,一个人。世界仿佛都灰了,回到房间,他还没来,又是她一个人。

从此她心里有道裂痕。

之后开始剧变,她身体恢复了一点后,徐浩尧和前女友王筱文复合的传闻四处沸沸扬扬,她发现徐浩尧的电话有好多通王筱文的来电。她走去请王筱文不要纠缠徐浩尧,她要申明自己的女友身份。

然后某天回学校上公共课,当众她被一群女人围起来,王筱文用手指戳着她的额头,说了一堆难听的说话。

例如“是你男友自己找我的啊,用不用给聊天记录你看呀”“他是玩弄你的,说只有你才这么死心眼”“他怕你没了他活不下去,他是可怜你”之类的。

然后还有一些其他人的耳语“她好可怜哦,原来是同情她”“我就说徐浩尧不会钟情她啊,被抛弃了”之类的。

之后她被人扯了几下头发,扭了几下耳朵。那时的她连哭都不敢,一动不动地站着,围着她的女生好多好恐怖,她只想有人可以救救她,但只得她一个。

李琦琦说她有跑去找徐浩尧下来帮忙讨个公道,谁知道徐浩尧说要息事宁人,别惹太多事。在最需要他的时候,蒋昕余却是只能一个人孤立无援。待所有人散去了,她终于开始哭了。之后徐浩尧随意安慰了几句,她还是哭,他觉得烦,好几天没回来。再后来,像发现父亲偷情一样,提早放学回来的她看到在床上纠缠的男女。

所有男人大概都是一样,她想。

她已没有任何眷恋,从她和徐浩尧的屋子里搬走后,蒋昕余突然像人间蒸发一样,不再上学,在蒋昕天的帮助下取得了学位,好一段时间,他俩都从彼此的世界里突然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免故事扯得太散,关于蒋昕余和徐浩尧的往事,以后会在一个徐浩尧的番外交代,现在略略带过作一下补充剧情,当然H也会放到番外里面去D~。

这三个男人

那种,被酸甜的气息所包围的情形,是何时的事了呢?

那能够使人心境平和的灼热的气息,那温柔的令人身心舒畅的抚,是熟悉的男人的大掌。让她想起很早以前,那种无比的安全感。那壮阔的怀似乎能够包容她的一切,她真的想一直就这样依靠下去。

面上啪嗒啪嗒地,好像有点湿,是汗水还是泪水?模糊张开眼,看到徐浩尧不断在她身上律动,她好像看到这个一直吊儿郎当的男人在流泪?隐隐约约听到:“小余,原谅我……我实在不想的,小余……”滴滴泪珠掉落到她的脸颊上。

蒋昕余以为自己在做梦,心里直笑这个男人在她的梦里居然是个这么任和感的孩子。以为是梦境,蒋昕余于是更加放开自己,全心去接受这个男人。

得到女人的响应,男人一个饿虎扑食将她疯狂压在身下,用野的动作抓住她白皙的大腿,将其向左右拉开至最大限度。紧接着,把露出来的的秘唇尽可能地朝两旁分开直至极限,以自己的分身贴上去。

“啊!……………呜”,蒋昕余无法自制地仰起下颌,向后弓着身子。女私处仿佛是要将暴入侵的异物推出去一样地压迫着男人的阳具,,强烈地收缩着,甚至可以听到摩擦壁腔的“滋滋”声响,徐浩要不断猛烈地入抽出再入。

“呼,哈啊啊……”女人无法自制地痉挛着。

压在女人的身上的男人,贪得无厌地品尝着她那柔软的樱唇,偶尔轻咬她的耳垂。张开手指大把抓住她的房,用力地揉搓挤压让它变为各种形状,使出吃的力气吸吮她的头。

女人一面紧紧地抓住床单,一面主动地伸出两腿缠在男人的腰间。

“你是我的……我的……”男人突然变得暴躁,大声地吼着。

完全幻化为野兽的男人,进一步继续着对蒋昕余的蹂躏。一边承受着这样摧残,女人的体,却依旧对那狂暴的“男”响应。从身体最深处的不知什么地方,像征着快感的花蜜渐渐涌出。由于摩擦而变得灼热的腔襞,不知不觉中已经沾满了粘稠的体。

“我爱你,爱你啊……我绝对,不让你难过了……”男人不断呢喃着,

“呜嗷嗷…………”仿佛发出了死亡前最后的咆哮,男人大量的在舞的体内四处飞溅,向女体的最深处喷着。女人的花芯温柔地将他的分身紧紧包裹。

当所有的动作都结束之后,男人疲力尽地倒在女人的上面,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最后的梦境中,蒋昕余好像听到徐浩尧说,

小余……让我,暂且就这样与你待在一起。

就这样,一直……

一直……

………………………

睁开眼,谁也不在。

屋子里只有蒋昕余自己。

徐浩尧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昨晚就真的像一个梦。也许昨天身心的确太累了,蒋昕余打电话更连赫告了个假。

“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连赫语气透露出担忧。

“不,谢谢你,我只是可能最近太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晚点我过去看你一下。”男人的语气显得不容拒绝。

蒋昕余好像也找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也就答应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蒋昕余是被一阵急速的门铃声吵醒的,随便披了件外套,便走去开门。门外是连赫。

“女人,你干嘛又不接电话,门又不开,我差点要破门而入了。”连赫焦急非常。

她得感谢他够冷静,要不家里的门要宣告报销了。

看了一下手机,50多通来电,其中40多通是连赫的,由晚上6点打到10点,看来他在门外等了很久。其余的则是蒋昕天的,不知找她何事,倒是徐浩尧那个花花公子又没心没肺消失了。

“你有吃过东西吗?我买了一些粥给你。”

蒋昕余摇了摇头,“我也许有点感冒了,只觉得很困。”

连赫了蒋昕余的额头,确定没发烧后,倒了杯水让她嗑了颗感冒药。这是如此温柔细心的一个男人啊。

吃过药,蒋昕余马上又钻进被子里想继续睡觉。

“喂,你在我这个男人面前有点生为女人的自觉好不?”最近连赫对她越来越不客气了。

蒋昕余咕噜应了一声,真睡去了。

“真是个没自觉的女人啊,我也是男人啊。”连赫溺爱着望着蒋昕余,了她的脸颊,小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让他有吻她的冲动。映入眼帘的脖子的吻痕让连赫的眼神沉了下来。依依不舍地深闻了几下女人的味道,他帮这个不乖巧的女人盖好被子。

一股强烈的不安气氛逼使蒋昕余从睡眠中惊醒,双眼睁开看到的是蒋昕天,他站在她床边,表情严肃得让蒋昕余心生惊意。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样进来的。望望墙上的钟,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连赫是什么时候走的呢?

“在想什么?又再想哪个情郎么?这次是谁?姓连的?”蒋昕天迫近她,用力抓着她的脸蛋逼使让她无法脱离他的注视。

“叔叔,我交友什么时候要劳烦你**婆?”蒋昕余心里真的很怕,又说不出她怕什么。

“我不喜欢你的房间又多一个男人的气味!”他厉声宣告。

蒋昕余噤若寒蝉,她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好像都被他监视着!

也许是察觉到小女人的惧怯,蒋昕天态度又缓和下来。他轻轻拨弄了几下蒋昕余的发丝,吻着它们,低声说到:“小余,你是我的,逃不掉的……”

蒋昕余无法把这视为爱的告白,听起来总觉得她是已经被蒋昕天所囚禁的傀儡娃娃,好心寒!

碍于蒋昕余身体不适,蒋昕天这晚没碰她,却在她床边看着她进睡,那阵范思哲的古龙水味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从偷瞄中她看到蒋昕天看着她总是痴痴的不肯闭眼。

早晨阳光进房子里,蒋昕天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才离去。直到听到他的关门声,蒋昕余才有勇气张开眼睛。这个男人疯了!

天!她要逃,她只有这个认知。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得不开始把蒋昕天塑造成坏人了。

连赫是我很喜欢的角色,但是他的绅士很让人纠结,这样什么时候女主才可以把他吃掉啊!

好吧,我像在自说自话的白痴。

ps:本文h也是会向np走向的。

谜团

这天,蒋昕余在连赫办公室等着他开会回来商讨公事。有人敲门,要找连赫。

那是一个好看的女孩子,有点眼熟,说不出的像某些人。她站在门口敲门,说:“连赫 here”

语气象是外国留学回来的ABC,眼睛很大很亮,眉目清秀,一身香奈儿名牌,过于白皙的皮肤显得有点苍白,像蒋昕余母亲一般的面色。

蒋昕余答:“连赫在开会,很快回来。请进。”

她点点头,不客气地坐在蒋昕余隔壁。

连赫女友?一个外国味女孩,行为豪爽,看不出来连赫趣味如此。蒋昕余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偷偷打量,这女生下巴有棱有角的,像某个男人?蒋昕余为自己今天的奇怪想法感到莫名其妙。

“叫我Cindy”女生说,她察觉到了蒋昕余的好奇。

蒋昕余有点歉意的说:“啊,你好,我叫蒋昕余,可以叫我小余。”

听到蒋昕余的名字,女生表情有点诧异。

这时连赫来了,“哦!你来了,Cindy。小余我来为你介绍,这位将是协助我们外国留学生专题节目的联系人,她之前是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造型艺术学院的学生哦,我在一个时装设计展上认识的。”

“幸会”将昕余客气说到,知道不是连赫女友,她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三个人讨论了节目起来,蒋昕余总觉得Cindy看她的眼神顶奇怪的,让她浑身不自在。商讨完毕,Cindy提出一起去吃个饭,说她刚回国不久,让他们介绍好吃的餐厅。

走去停车场的时候,Cindy拨了个电话不知道给谁,“Dear,I want to tell you,我今天遇到一个和我名字好像的女孩……”接着的因为越走越远,蒋昕余听不大清楚。却眼见她往一辆深紫色的四驱车走去,那,那是……!

蒋昕余坐在连赫隔壁,从倒后镜不停看着Cindy紧跟在后的车子,那是蒋昕天的车!车牌是她的生日,蒋昕天因为她特地领的车牌!那个女人是谁?蒋昕天的新情人?!

“我觉得那个Cindy的样子和你挺像的。”连赫有意无意地说。

“哪有。”蒋昕余答到,像?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蒋昕余眯起眼,质疑起来。

“明的女人。”连赫啧啧道,“Cindy有中文名字,她也姓蒋,全名蒋昕夕。”

蒋昕余实实在在地得到个惊天消息。

“我认识她时对她名字很感兴趣,看她外貌几分像你,于是我就找人查了一下,发觉她最近和你叔叔来往得很频繁,哦,还有,她的养父是几年前突然宣告破产的企业家蒋炽天。”

轰,惊天大雷,蒋昕余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八卦?”

“我说过了,不见得每个女人都值得我为她那么费心思,我要什么你难道真的察觉不出来?”

蒋昕余知道连赫的意思,不过她现在满心思放在cindy身上,没心思和连赫谈情。

这几天蒋昕余极想找蒋昕天问个清楚,但却又名不正言不顺的,问了知道是新情人又怎样?她自己哪没资格说三道四,她是勾引自己叔叔搞婚外情的坏女人啊。

迷惑了她十天后,连赫一行三人踏上了去墨西哥的旅程,为节目收集材料。

上飞机前的一刻,她收到了徐浩尧的短信:小余,我爱你。

蒋昕余决定回来后好好考虑一下,也许可以和他重新再来。

到达墨西哥后,Cindy兴奋地带着他们去她生活的地方。原来父亲失踪那几年是和Cindy住在一起了,父亲在墨西哥的屋子还是母亲喜欢的一派明朗的风格,墙上还挂着母亲莹的照片。

“养父说那是我的亲生母亲,很美吧,可惜她已经去世了。”Cindy说起来一脸感慨。

蒋昕余想,妈妈生她下来后一直都是和她生活在一起,不可能还有小孩,那么Cindy就应该是莹和蒋炽天结婚前生的小孩,也就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姐。那生父呢?

“你养父对你好吗?”

“嗯,好得不得了,我很爱他,可惜他今年回乡的时候因病去世了。”

是的,父亲真的是一个好父亲,连妈妈为别人生的孩子都如此爱护,还把母亲的照片挂在墙上,可见他是如此爱她,但是又为什么……?唉,蒋昕余实在不想想起那一幕。

一连串的确认让蒋昕余思绪有点混乱,这下她不知道怎么告诉Cindy她有个妹妹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以后我会注意一下错别字的,各章有时间还会小修一下的,谢谢大家的意见。

情欲墨西哥上

在墨西哥的最后一晚,连赫约了蒋昕余到酒吧喝酒。

“喏,龙舌兰酒,墨西哥一大特产,”连赫递上来一杯。

蒋昕余从来不随便喝男人的酒,不过她认为连赫是个君子。沾了一点,舌尖有点麻麻的感觉,却满带香甜,缠绵于喉。于是蒋昕余又喝了几口。

“这种酒的度数比较高,酿制这种酒的是龙舌兰的花朵,十分尖锐,据说可以当作武器,我觉得很像你呢?”

“哦?我有那么可怕吗?”蒋昕余开始微醉,身体微微靠了过男人的膛。

“一点不可怕,反而很诱惑。”

“那你说我很诱惑你咯。”

“美人在怀,我有点按捺不住了。”连赫一面诚实地犯难着。

这时舞池的人开始跳舞了,蒋昕余兴起也扯着连赫往舞池跑去。蒋昕余顽皮地抱着连赫的脖子,彼此身体紧密地粘着随着音乐摆动着。在酒的作用下,蒋昕余红红的脸蛋非常诱人。

“我说你啊,有时候好迂腐,我看你不像同恋啊,真让我怀疑你是不是那个不行,嘻嘻,”说着小女人吃吃地笑起来。

“女人,我警告你别挑战我的耐,没听过男人最不能忍受人家看不起他那方面?”

“啧啧,真的?那我要找别的男人验证一下了。”

“妖女,那么我来向你证明一下吧”说着一把拉着蒋余进了酒吧的男厕,锁紧了门。

“还要找哪个男的验证吗?”低沉醇厚的男中音充满磁,淡而清新的气味逸入鼻间,令女人身心颤动。

“不,不用了,别在这──啊……”

白色短袖t包裹下的酥猛然被大手所攫,用力揉动,暴得使女人不由得轻启红唇。

“以后不要找其他男人去玩这种危险游戏哦”连赫拉高她的衣服,一对丰释放了出来。 两边皆被他巨掌所握,掌心摩挲着细致的肌肤,峰顶的粉色蕊瓣不断的跟白色衣物摩擦,略的质感引发异样的酥麻自尖窜流开来,硬挺了柔软的花蕾。

“你……本就一色狼”蒋昕余呼喘着气,软软靠在男人坚实宽厚的怀。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君子”连赫邪恶地笑说, 指尖突地用力拉扯蕾,女人惊呼一声,情不自禁仰头娇吟。

“呜……这里……是厕所”

“又如何?”男人喘着气,恶意拉扯着女人头。

蒋昕余感觉自己就象一只绵羊终于落入大灰狼的手里,这样一个谦谦君子居然在公众场所和她做这种事,这样感觉好随便、好荡。可是……可是她就是喜欢连赫这种表面冷淡其实充满热情的样子。

男人撩起她的裙襬,毫无怜香惜玉意味的直击被内裤所保护的柔润。 砺指头蹭入花缝间,夹住幼嫩花核,放肆的疾速搓弄,捻燃花壶深处强烈的渴望,纤腰因此轻摆,紧绷的大腿夹住他的手,渴求着他更进一步的进犯。

“你太销魂了……”他腾出一只手指,直接挤入她的深幽之中。 长指肆无忌惮的进出,诱引出甜蜜浓腻的花蜜,沾湿他的指头,在薄薄的亵裤晕染上淡淡的痕迹。花蜜湿滑了略微干燥的瑰嫩花壁,使他的进出更为顺畅,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女人强烈的感觉到他灵活的指尖恣意的勾弄她的娇嫩,不断的刮出一道道快感。 她想要他更狠更深入的贯穿,她想要他深埋在她体内,她想狠狠的箍紧他,不让他离开。

“好厉害,我我还真差点以为你是”

连赫口一火,长指退出,转而一把拉下她的底裤,将她身子往前一推,趴在马桶上。大手一甩,深蓝色的裙襬撩至腰间,露出雪嫩圆臀。 膝盖撞开她合拢的大腿,自蜜满溢的爱早已濡湿大腿与臀瓣,在西沉的晕黄阳光照下,闪动晶莹光泽。

他褪下下身的休闲裤,昂扬欲龙弹跳而出,灼热的抵着她的腿间。

“是什么?” 他下身一沉,直接捣穿蒋昕余的幽柔女。 灼热瞬间充满幽谷,热烫得让她微颤。

“啊……”她随着体内的情潮轻吟。

“说”他冷哼,强力顶击她娇嫩的蜜,激捣出泛滥花蜜。 手指用力掐住墙壁,与他几乎将她撞毁的力道抗衡。

“是……是,好厉害……”

男人的嘴角缓缓上扬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叫我赫,小余”他抓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更为野蛮的强力挺进,击毁她勉强撑住的力道,让她只能无助的发出宛若泣吟的娇喊。

他的亢挺在她幽谷之中随意的转换角度,为了惩罚她,他不顾她的柔弱娇喊,将她的嫩壁摩擦得充血红肿,赤铁更在每一次的抽之中越见硕大。

“赫,赫……”蒋昕余在酒和情欲作用下,什么都忘了,只跟随着身体感观。

一阵狂抽猛之下,体内的轻颤终于止息,他退出了她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还是h,不喜欢的可以直接跳过。

情欲墨西哥下

蒋昕余想撑起上身,一股重量又将她压下。

“做我的女人”说罢,连赫在她耳垂留下了一圈齿痕。

在长发遮掩的面孔下,是窃笑的喜悦之色。

“不行哦,我不属于任何人” 她转过身来,手臂一个用力,坐上流理台。 雪随着她跃起的动作晃动出艳丽的波浪,悬挂在脚踝上的蕾丝内裤在还在小腿上轻荡。

头发凌乱,罩还紧箍在口,短t把那对玉半遮半掩着,头隔着衣服还明显看得出它的硬挺。 裙子撩高至大腿,私密之处若隐若现,白色体沿着腿部曲线,缓缓往下滴落。

蒋昕余此刻的浪荡模样足以让所有男人血脉偾张,任谁都无法按捺得住。没有化妆的脸庞还是清纯得如百合,但举止间的冶艳放浪,又结合得该死的好,天生的一件尤物。

男人霸道一揽,“我说做,你就做”,连赫决定不再绅士。

“不行嘛~”细细的嗓音娇嗔。女人抓住他仍火烫的巨物,状似漫不经心的在她大腿内侧敏感处摩挲,让连赫忍不住暗喘了口气。

这女人居然懂得如此撩拨男人!

蒋昕余发觉她好喜欢看到平常一向冷静自持的连赫丧失了理智的模样。

敏感的前端不断在女人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擦,年轻的男还来不及疲软休息即再现昂扬,前方的小孔泌出透明的体,抹上蒋昕余的细肤。 纤指握着赤铁,状似漫不经心的来回摩擦,指尖沾上男的爱,涂抹在她红艳的唇。

“有点咸” 她顽皮的用舌头舔了一下唇边,下一秒做出让连赫全身欲火窜升的举动──

粉红小舌环绕红唇一周,将属于他的爱含入嘴中。

“妳这个……女妖”连赫一把抓住她的后颈,将她往前拉,那微张的感粉唇整个被他所噙,任他吸吮舔弄,磨得又红又肿。 他恣意的纠缠柔软小舌,在湿热的口腔内翻搅,大力吸吮软唇,牙齿毫不留情的囓咬,十足十的占有。

在她大腿磨蹭的硬挺滑到腿心,抵着她的花唇,在湿滑的花来回摩擦,小孔一次次蹭到顶上早就充血饱满的小核,酥麻的快意四处窜流。

“赫……”她呼唤着他。

前的雪被连赫的大掌抓得的在他指间滚动,夹击出阵阵快感热潮。 她感觉到双腿间的湿濡,动情春水持续自花壶深处漫溢,热烫灼身,无名的空虚感叫她饥渴得快发狂。

“赫……”她抓着他的昂然往口推,“赫,我要……”

“乖,把他推进去。”男人舔着她敏感的白嫩耳垂,喃喃在她耳边下命令。

“嗯……”她将滚烫的赤铁往自己的口塞。 硕大的前端拨开前方阻挡的嫩,挤入蠕动不已的花口。 层层嫩壁咬着他的大,却无法完全吞噬。

“……你那里太大,我没办法……”她焦躁难安的扭动玉臀,玉手拚命推挤着他的巨,渴切他填满空虚。

“别急……”男人安抚着她。

她的花好紧,他又太硕,即使春露将甬道弄得湿滑,不靠他这儿出点力,仍难以顺利进入。

“你来……”媚眼闪动着水光地凝睇着他。

看着小女人的急切的恳求,连赫反而想多折磨她。 他浅浅的入,缓缓磨转巨,慢条斯理的碾着嫩壁。

“别……拜托,再进来……”他仅在口盘旋,痒得她快受不了了“深一点……再进来……」”

男人强忍着,捺着子问,“小荡妇,还敢捉弄我不?”

“不……不敢了……求你”

连赫铁了心要多折磨她一会,仍是缓缓的入再抽出,多次在口徘徊摩擦着轻颤的嫩,就是不肯狠狠的占有她。

“赫……”她发狂的低泣,“连赫……你快给我进来!”

“心急的女人!”他缓缓的将前端挤入即退出。

不!那样一点也不够!

“……再进来嘛?!”

“妳有多渴望我进去?表现出你的热情给我看!”

闻言,女人不假思索,伸出小舌舔他的指头,张嘴含入,将他的长指当成他身下的肿胀男,一上一下含弄吞吐。

小小的舌尖灵活的舔舐他的指头,指间的柔嫩,易感的掌心……酥酥痒痒的感觉,让男人险些失去自制,冲入她的深幽之谷。

“女人,妳真行……”男人发出喘息,但仍没回应她的要求。

蒋昕余放开他的手,两手揉捏着自己的玉。 她抓着小手无法完全掌握的,大力的搓揉,指尖捏着挺立的小花蕊。

“啊……好舒服……”她靠着墙,垂着眼,沉溺在口的阵阵电流,娇俏的脸蛋布满放荡的红晕。 她滑下一只手到粉色花园,分开丰软的花唇,找着自己敏感的小核,两指夹弄,不断的来回搓弄着。

“啊啊……好……” 她的花壁因为全身窜流不止的电击般酥麻而颤动不止,火热的春水更是泛滥,彷佛要将他的男跟着烧灼起来。

连赫终于无法忍耐了! 巨掌扣住女人因快感而轻摆的娇臀,沉下劲腰,一举将花径贯穿。

“啊……”女人发出战栗的喊声,自抚的小手眼看就要松开。

“继续!”连赫低吼命令。“让我看妳有多放浪!继续!」”

女人的手跟着连赫冲刺的频率,夹击着尖,搓捻着花核。 三方同时受到刺激的她,快感很快的聚拢,她晓得那蚀人心魂的高氵朝即将到来,指上的速度立刻跟着体内的波动加快。

就在她即将攀上极乐巅峰之际,电话声突然传来。

“是Cindy”

“听”连赫恶意命令。

“唔喂……”蒋昕余拿起了手机,轻喘了口气。

连赫恶意狠狠撞击了一下,在他进入的同时,幽谷立刻起了反应,将他的昂扬吸住。

讨厌!蒋昕余张嘴咬捂着她的掌心。

“喂!你们去哪啦?落下我一个!”Cindy大声表示不满。

“呜,没~~我们在……喝东西”

连赫长腰摆动的频率更快了。

“呜……”

“干嘛了?”

“没……噢……”蒋昕余狠狠地瞪了一下身后的男人。

见状,连赫坏心肠地把手指伸了蒋昕余的小口里,手指肆无忌惮的搅弄她的香舌与蜜津,蒋昕余无法作声,却情不自禁地合嘴吸吮。

“妳这个小荡女!”男人对她此举十分满意,长腰又狠狠动了几下。

蒋昕余心中暗喊糟糕,但已经无法反抗了。

在外国长大的cindy终于明白他们在忙什么了,于是在电话那头揶揄到“哟,你们在忙,我先不碍事咯,一个小时后我再打来,你们慢慢!”接着电话便挂了。

连赫的刺激着她的圆核,左转右转的辗磨,让她几乎崩溃,汹涌的春水更是滴滴答答的流满了腿间。

蒋昕余终于不用压抑了,男人顶击她一下。“有人,妳那里怎么更湿?”

“呃……”

“越紧张就越湿?” 他拉高她的臀,让她跪伏在地上,甜美花尽情敞露,硕亢挺毫无阻碍的冲刺个过瘾。

“唔……”她痛苦的捂着嘴,预防声泄漏,酒吧外头还有人呢!

幸好外面人声和音乐声鼎沸,让她可以不用再那么克制,偷偷的让娇吟荡漾在指缝间。

“那我们下次去能让妳紧张的地方。“

“还有下次?”

连赫神秘的但笑不语。 他俯身在她背上,拧捏她粉嫩的头,听着她咬牙隐忍的痛苦喘息,让他更想狠狠的蹂躏她。

大手往下扣住她脆弱的嫩蕊,燃起她更张扬的渴望。 他强悍的不断挺进深幽之中,一次一次的凶猛撞击,捣出更多的黏腻春露,在拍合的臀间发出羞惭的声响。 他一个猛然撞击,更让她险些失控尖叫。

女人在男人的狎玩下,不停泣喊着。 她狂乱的抬手拉下他的头,吻住他的感厚唇,与他唇舌放浪缠绵,直到情潮泄尽的一刻……

激战了不知几个回合,厕所内的两人才轻喘着,默不作声的整理衣物。

此刻蒋昕余心里其实在懊恼自己作孽啊,喝了几口酒,犯了自己的戒条,酒后乱,真的不该。以后该如何应付这个男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H纯粹是为了回馈读者的。

不过女主终于和连赫那个了,哈哈。

这几天因为要赶几份新闻广播作业,要写稿和录音,必须花费一些时间。表哥结婚又要帮忙拍照所以可能更新不能这么频繁了,但是有空还是会上来啦。谢谢支持了~~

餐桌下的爱欲

Cindy眨巴着眼睛,用一种心知肚明的眼神盯着这对刚缠绵完的男女。蒋昕余有点不自在地别过头,呷起闷酒。

“OK,I see别害羞,大家都是年轻人嘛,嘻嘻嘻嘻”Cindy还在那里取笑。

连赫倒是厚面皮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小余,以后若连赫若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哦!本小姐最讨厌没良心的男人了!”Cindy说着作势在连赫面甩了两下拳头。

这些日子和Cindy相处下来,蒋昕余越来越喜欢这位姐姐,直爽的格,和她有着截然不同的热情内心。她好想好好和这位姐姐相处,并且她认为Cindy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

她决定回国认真找个时间和Cindy聊聊。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cindy拉蒋昕余陪她去机场的名牌服装专区,Cindy挑个不停,边选还边没头没脑地说什么要把男友的信用卡刷爆之类的。蒋昕余冷在一旁,兴致可没那么好了,她不是没穿过那些名牌,只是上万块的衣服,她再怎样爱美,凭个打工族薪水得要考虑好久。陪在一旁的男士这时掏出一张金卡,让她帮忙挑几件喜欢的带回去做手信,还特意吩咐挑几件冬装的。蒋昕余倒也没客气,把最贵最好看的都挑了出来,连赫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把衣服都包下来。

这个连赫真的只是个电视台的工薪阶层,那到现在为止他表现出的阔绰未免太离谱了,可蒋昕余始终不想过问太多。虽说两人现在有了体关系,当她还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复杂。

飞机从万尺高空徐徐降下,在停机坪从窗外望去,才发现国内已经是冷雨冽风的寒冬天气,气候温差一时转变,蒋昕余身上还是不合时宜的凉爽装扮。下机时,连赫默不作声地把一件机场买的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身上,女人才明白连赫的用意,这个细心又温柔的男人。

“男士们是不应该让自己的女人受苦的。”连赫搂着她既绅士又带点霸道地说到。

“哟,我快看不下去拉。连赫你别当我不存在耶!”

蒋昕余偎在连赫身旁,好笑地望着可爱的Cindy。

“幸好我也找了honey来接我机,哼!”Cindy着急地嚷着要快出闸。

蒋昕天么?

感觉到蒋昕余身体轻微一颤,连赫大手把女人纤腰一揽,宣示所有权“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男人最喜欢征服,蒋昕余明白。她倒也享受这种得宠感,不知蒋昕天等会看到她在别的男人怀抱里的又会是怎样的表情呢,她好想看。

于是女人千娇百媚地还连赫一笑,任由男人搂着她。

“Baby,I’m here”Cindy唯恐天下不知地喊着,接着飞扑过去抱着自己的男友。Cindy抱过后,让过身来,蒋昕余看到了一张预料之外的面孔。

“我向你们介绍,这是我的男友徐浩尧,也快要是我未婚夫哦!”Cindy说得很甜蜜。

“尧,这两人就是我跟你说的在旅程中干柴烈火的男女,男的叫连赫,女的叫蒋昕余。”

呵呵,徐浩尧,好样的。蒋昕余整个身体冷了下来,冷冷地说:“你好,徐先生。”

徐浩尧开始也是一愣,但是看到蒋昕余和连赫的亲密,面对自己却又是截然不同的冷淡,心情也晦起来,他强逼自己冷静下来,“蒋小姐,久仰大名啊。”

“徐先生,你好。”连赫主动伸出手。

“连先生,你好。”徐浩尧也握了过去。

两个男人的手握得有点紧,明显有比拼的味道,连赫一脸敌意地看着徐浩尧。

蒋昕余当然能嗅出两个男人间的火药味,她却充满报复快感。

好啊,徐好尧,是谁上飞机前还向她发送爱的短信,下机却又来了个正牌未婚妻,不得了的男人。

“好了,你们两个大男人别惺惺相识了,我肚子饿坏了,吃饭去!”Cindy少筋地撒娇。

结果两对男女,各怀心事地坐在一起,只有Cindy一头热地唧唧吱吱。

蒋昕余神有点飘忽游荡着,隔壁一双大手在桌布的遮掩下了过来,直抵私处。

又是连赫这个披着羊皮的狼的恶作剧!蒋昕余穿着的迷你裙让男人很容易就得手,女人想要抗拒,夹紧了双腿,却使男人的手指更进入缝。手指起初还是隔着内裤轻戳着核,感受到女私处的湿润后,便把内裤拨到一边,毫无阻碍地直接攻击花心。

连赫望着女人坏笑着,仿佛在嘲笑她的敏感反应。

蒋昕余这时好恨自己这副荡的身体啊,她好像还隐隐听到餐桌下水在摩擦下发出的声响。

一条穿着男皮鞋的长腿自对面伸了过来,有意无意地摩擦起女人的小腿肚。徐浩尧正不怀好意地望着她!天,他甚至还脱掉了皮鞋,用脚直接抚弄着女人小腿的肌肤。

慢慢的,他往上探去,到达女人的大腿内侧。由于有餐桌的阻隔,徐浩尧最多只能到达这里。碰不了女人蜜,徐浩尧恨不得把桌子推开,无奈他只能流连在大腿内侧,来回挑弄着。

蒋昕余有点庆幸桌子足够大,不然徐浩尧要发觉连赫这刻正在她那里肆虐!

疯了,她在庆幸什么呀,这些该死的男人,全都在欺负着她啊,她快要受不了了!

察觉到女人的分神,连赫加大了手指的力度,一个用力把指头进私处的甬道。

“啊!“女人满面通红,身体一颤,忍不住叫了出声。由于她刚好拿着红酒杯,别人以为她只是拿不稳杯子。

“怎么了,小余?这么不小心,弄得都湿了。”连赫别有用意地加重了湿字的音。

“蒋小姐,怎么这么激动呢。”徐浩尧也特意问候,扬起嘴角,以为蒋昕余是对自己的挑逗起了反应,又加紧了几下摩擦。

有谁知道这两个男人正在餐桌下戏弄着一个女人的身体,而这两个一面正人君子的男人,此刻却都装着认真聆听着Cindy的话的模样。

“嗯~”蒋昕余又忍不住叫了出来,不行,她好难过!

猛地把腿一收,用力把身下的手拨去,蒋昕余咻地站了起来。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去个洗手间。”

女人慌忙落跑。幸好有长外套的遮掩,不然下身的湿泞不堪早已经沾到裙子上。

理不清的爱欲要掀起轩然大波。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个色女最喜欢偷偷的感觉,哈哈。

困惑

男人猛然抱住了女人,从背后抓住房。

“不,不要!”不顾女人回过神来所发出的喊叫,男人狂乱地揉着那丰满的部位。几乎无法一手握住的那部份,在手指中挤压、揉捏、转动,变成各种形状。那是非常柔软而富弹年轻的房。

“不行……我说不行啊……连赫!”

无视于口气已经逐渐变成呻吟的女人,男人品味着部的圆滑,而发热的分身正激烈地磨擦着臀部的裂缝。

尝试着把上身转过去的最后抵抗下,男人覆盖上了嘴唇。抗拒舌头进入的蒋昕余,因为身体后仰的难受,所以很快就被攻陷了。在她大大吐气中,连赫立刻把舌头潜入了。女人全身逐渐脱力了。拉高裙子,取下内衣。

“你为什么总是在这种地方……这变态”小女人说了句嗔怨的话,连赫更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男人站起身拉下了长裤。全裸的股间,充血得疼痛的男本体正对着女人的花,把腰一把拉近了过来,男前端顶在了花瓣的中心。望着蒋昕余害怕的眼神,连赫一鼓作气地贯入了花蕊。

“啊!”突然被刺入体内深处的蒋昕余,皱起眉头地呻吟。但似乎并不是因为疼痛,反而似乎像是快感,像在咀嚼着那强烈的一击,眼眸湿润了起来。

“……看来,你还蛮喜欢做得“激烈”一点的嘛”,抓住女人的侧腹后,“开始啰”连赫说着猛然把腰前挺。

“啊——!”

途中女人开始发出喜悦的哀叫。男人猛烈的把男体一出一进地,逐渐加快了速度。蒋昕余口中发出的哀叫,逐渐变成了低吟。大概是激烈过度而喘不过气吧。

“……要快点结束……”

“哼,怕人家知道我偏不!”

…………

“啊~嗯,不行”

男人把女人臀部高高抬起。锁定目标,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刺入。

拍打臀部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充满着,无法停止。

天煞的连赫,居然跟着她进洗手间又强逼她跟他做了他爱做的事!看着男人得逞的笑容,她只想狠狠地揍他!

“好久哦,菜都凉了,我说你们俩解决问题还真是不分地点时间人物阿”Cindy等得一脸苦闷,话中有话。徐浩尧则脸色铁青,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气氛诡异的饭局过后,蒋昕余全身活像散了架一样回到家里。旅行的劳碌,被连赫的连番折腾,泡了个澡,她现在只想睡眠。

叮铃铃……不耐烦的女人把电话挂起。

叮咚叮咚叮咚,“蒋昕余,蒋昕余……”门外又一阵急促的叫声。

门打开了,一盆冷水却迎面泼了过来,男人整个从头到脚都湿了。

“我不想见到你!给我滚!”蒋昕余对着某人未婚夫做出了最不留情对待,“砰”就把骄傲的徐浩尧拒诸门外。

徐浩尧整个都呆在了原地,他大少爷这辈子都没受过气,这个女人天生是他克星吗?

隔着一道门,男人声音带着点乞求的语气:“小余,你开门吧,你听我说,可以吗?”

泪水不自觉地流下来,蒋昕余想不到她此时此刻还会为这个男人哭。徐浩尧阿徐浩尧,你有你的女友们,还有个正牌未婚妻,还来招惹她干嘛呢?现在他的未婚妻还要是她的姐姐,你就安安分分地好好对待她吧!何必再来要乱我的心呢,蒋昕余想。

女人盖着头想着不知不觉便睡去了,梦中她看到了第一次见到徐浩尧的情景。午后的阳光,静谧的图书馆,男孩天真的睡颜。

这么多年来一直让她梦萦魂牵的男孩。

大多数的女人都有初恋情结,虽然初恋结果未必美好,但总喜欢把这些回忆不断的拿出来擦得光亮。蒋昕余为自己对徐浩尧还存有的感情给了这样一个解释,但是她早已经决定不再留恋。

所以第二天早上看到徐浩尧居然睡在她家门口等她时,她还能绝情地采取漠视态度。然后这种情况维持了好几天,徐浩尧就象魂不散地出现在她身边的任何一个地方,极力要向蒋昕余解释什么。

“喂,你前男友又在那里等了,他面容好憔悴。”这天李琦琦在蒋昕余家蹭饭,“唉,好一个帅哥,你作孽阿,浪费资源。“

蒋昕余从李琦琦指的方向望去,看到徐浩尧站在她家楼下,正望向她家窗户方向。

天下着绵绵细雨,寒风凛冽,街上人烟稀少。徐浩尧的刘海早被打湿,落寞地低垂下来,整个人没了往日的生气,面色苍白,好像随时都会支撑不下去。

“喂喂,那是不是你叔叔?他在干嘛?”李琦琦像发现新大陆般。

蒋昕余望过去,只见蒋昕天跟徐浩尧说了什么,然后两个男人起了一点争执,浑身没力气的徐浩尧接着被蒋昕天硬拖了上车。

蒋昕余慌忙拨几通电话过去蒋昕天那里,但是蒋昕天都挂断了。

深夜时分,蒋昕天终于回了个电话。

“明天中午出来碰个面,有些关于徐浩尧的事情要跟你说一下,还有你姐姐蒋昕夕的事情。”

蒋昕天在电话里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感情,蒋昕余忐忑不安地想了一个晚上。

作者有话要说:怕大家觉得我描写的H过于猥亵,所以本章的H有所保留,待以后大家可以接受点了再完整发放啦!(其实偶也是纯情保守少女 嘛[别扁我],SM等什么变态的,无爱光做的我都写不出了,呜呜)

本章作为一些情节上的铺垫,闷着诸位看官了。

谈判

天河路一带有许多富有情调的咖啡店,以前蒋昕天有空便会带读书时期的蒋昕余过来逐一尝尝。大学时期,和徐浩尧拍拖后,这些店也是蒋昕余小俩口经常甜蜜流连的地方。

蒋昕天把蒋昕余约在了其中一间环境幽静的小店。

男人还是一贯的守时作风,来到的时候,他早已默默坐在窗边等候,右手的食指正随着蓝调音乐,一下一下轻轻敲着桌子。

蒋昕余静静地坐到了男人的对面,二人没有急着对话,仿佛在享受着难得悠闲的午后时光。

“离开徐浩尧吧,从明天起,你不能再见他。”男人率先开口。

“你用什么身份和我说话,叔叔?还是地下情人?”蒋昕余觉得他的要求有点好笑。

“你有很多因素需要考虑,小余。你去世的父母也期望你成婚,你不忍使他们死不瞑目,是不是?徐浩尧不是你的归宿。”

“那么?谁是我的归宿?你?”蒋昕余质问到,心中倒是没有愤怒,只有悲哀。

男人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蒋昕天继续开口说:“你不要错下去了,你25岁了,还要继续一些没结果的感情?”

“哈哈哈,没结果的感情?跟他的是,原来跟你的也是?呵呵,的确,我25岁了,不过不怕阿,你不知道吗?时代不同了,女人可以有许多情史的,没有人会介意,即便介意吧,也没所谓,我难道还奢望这个世界有什么好男人?”蒋昕余裂起嘴大笑,说得心中一阵悲苦。

“你跟徐浩尧的感情,已经放不下了,是不是?”

蒋昕余没否认,亦没有出声。

“你应该知道,他快要和Cindy结婚了,Cindy是你姐姐。”

蒋昕余仍然沉默。

“小余,你没有奇怪为什么你的名字有个昕字吗?”

“你想说什么?”蒋昕余迷惑。

“Cindy的中文名字是蒋昕夕,她是你同母异父的姐姐,你应该知道了吧。”蒋昕天口气出奇的冰冷。

蒋昕余心中大惊。她的名字是妈妈取的,虽然以前曾经奇怪自己名字里有个和叔叔一样的昕字,但她以为妈妈只是觉得昕字比较好听,也没多想,但如今蒋昕天特意强调,那难道?

她实在不愿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想。

“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说,Cindy是我的亲生女儿,昕字是莹为我而特意留的字。”

蒋昕余握紧拳头,面无表情,“那么我也是你女儿?”

“不,你千真万确是莹和蒋炽天的女儿。昕夕则是我和莹在和你爸结婚前怀的,但我始终无法接受她的感情,没想到她执意生下孩子把她寄养在外国,然后还嫁给了哥。”

蒋昕余低下了头继续听。

“老实说,我一直没有勇气向你坦白过去,但我想不到让你遇到了昕夕,而昕夕却又非常喜欢徐浩尧。”

“那么你是来维护女儿权益来了?”蒋昕余轻嗤了一下,干笑数声,心如死灰,“背叛了我的父母亲,和侄女通奸,现在来饰演好父亲?”

“小余,你何必想得太多。我知道,我和你,不该开始,但亦不知道该如何结束。”

将昕余自嘲地想:多年来,为了和蒋昕天一起不惜违背伦理,为了徐浩尧则要生要死,现在却如同陌路,居然坐在当年甜蜜美好之地进行谈判,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蒋昕天送蒋昕余返家。一路上,她思绪混乱,想了很多,包括父母亲的过去,蒋昕天和徐浩尧的种种,心情没能平伏下来。

下车前,蒋昕天突然抱紧了小女人,用尽全身力气深深吻上了她的嘴唇,蒋昕余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范思哲古龙水味道,让她有种他不肯放过她的错觉。

“离开徐浩尧吧,你不会后悔,你们不适合的,你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结束了深吻,男人有点气息有点急促。

“还有,最近我发觉有人监视我和你,我收买了那些负责监视征信社的人,他们说是连赫所托,你要小心连赫这个人。”末尾蒋昕天静静地告诫。

蒋昕余冷笑,开了车门,蹒跚回家。

她只是觉得好笑,不是徐浩尧,亦不是蒋昕天,尔后还要小心连赫,天下之大,居然全是急着抛弃她的男人?!

连赫刚巧在蒋昕余家楼下等着,小女人和她叔叔在车里的一举一动他全数看进眼里。连赫晦地看着蒋昕天,蒋昕天也不客气地望着他,两个男人似是对峙着,但眼底里的深沉却任谁也看不清。

蒋昕余默不作声把连赫领了上她家,却一句话没说。

“亲爱的,我又做错了什么?犯人总该有个辩解的机会吧。”连赫从后抱着了蒋昕余。

“刚刚的你应该看到了吧,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你指你和蒋昕天有染的事?”

“你早知道?”

“我清楚自己女人的所有。”

“你到底是什么人?”

“就是一个迷上你的男人。”

“别扯开话题。”

“宝贝,小心你的叔叔,他非善类。”

现在蒋昕余真的弄不清楚到底谁是兵谁是贼了。

“嗯~,不过比起这个,现在如何平息我的怒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连赫口气深冷说到,“你知道吗,当我想到你会被你叔叔这样压在身下呻吟的样子,我就受不了!”

“我刚刚和他没有`````,啊!!”

蒋昕余被连赫强行压制在了地板上,想反抗,无奈却挣脱不了。

突然她手机响起,连赫拿起来看了看来电,然后邪恶地笑起来,按下接听键放在了蒋昕余的耳边。

“小余,是我。”

是徐浩尧。

连赫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笑容看得蒋昕余心里直发抖,他用领带绑起了蒋昕余的双手。

“小余……求求你……说话吧…”徐浩尧说话的气息非常微弱,夹杂着咳嗽和气喘,看样子是病得不轻。

蒋昕余听到眼泪直掉下来。

这时连赫用力扒下了她的内裤,接着解开了皮带,掏出了自己的欲望,毫无前戏便进入了女人干涩的甬道。

“啊!!”

“小余……”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支持!看到大家的留言好感动哦,更新也决定会勤快点啦!另外我迟点就会把完整H都发放啦。以后还会多多练写H的。不过最近纠结于情节和H之间啊,写太多H又会冲淡情节,但是不写H又怕无聊,嘿嘿。。。。

而且我越来越分不清自己到底喜欢哪个男主多一点了,郁闷。。。

强暴

连赫不理会蒋昕余的挣扎,以湿润的舌尖调戏着她的唇,像条狡猾的蛇在她的敏感带舔着、刺激着、挑逗着,下身不顾一切地在律动。

“张开嘴巴,别逼我用强的。”他命令道。

“不……”蒋昕余想起电话那头的徐浩尧,电话还在接通状态中,但她双手被绑得紧紧的,已经无力去想这个问题了。

“连赫,你这是强暴!”她下体疼痛不已。

一抹冷光闪过他的黑眸。

“啊!痛!”

男人用力顶撞了一下女人下体,此刻男人的刘海轻轻披散在他的额头,在那一瞬间,她感觉他不再那样绅士,相反的,他变得俊美危险,化身成为令人不安的恶魔。

“我就是要强暴你,让你记着这个教训,不准你再去勾引其他男人!”

她很恐慌,咬牙用力推开男人,却被他像头饥渴的野兽一样扑倒在地,她不禁痛叫一声,接着他把她整个人翻过来,用他全裸的男躯体压住她。

“放开我!”她咬牙切齿的说,可是很显然的,他一点也没听进耳里。

“放开、放开。”

“不要。”

她越是挣扎,越是扭动,让她越能感受到他坚硬的男身躯。

男人的大手便用力的撕裂她的上衣,露出大半雪白的肌肤,及白色的蕾丝罩。

接着她的足裸被紧紧的捉住,她睁大眼看着捉住她脚踝的男人。

连赫毫不客气的跨坐在她的身上,“我劝妳不要再反抗了,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像只野兽一样弄伤妳。”

“你本就是一只野兽!”她对他发出低吼。

男人挑了一下眉,低低笑到,“哦?既然你是这样认为,我也没必要客气了。说着他的手轻柔的抚着她无助而苍白的粉脸,并温柔的用手拂去她散落在脸庞的长发,他发现他十分喜欢她的感觉,“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这倔强的表情,我就更加无法放开你,你天生能引起男人的猎艳心理。”

“忍不住的我就是想要招惹妳,一步步引你掉进我的陷阱,然后吃掉妳,谁教妳看起来这样细皮嫩。”他露骨的亲热话令她感到脸上一阵火热。

“禽兽、下流”她拒绝他的碰触,宛如十分厌恶似的别过脸去。

她的反应让他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悦。

“女人,妳是没法逃脱的!”他用力的拴住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面对他。

而她那种不屑的神情,才是真正惹火了这个一向不容任何人侵犯他的威严

的男人的原因所在。

“游戏现在才开始” 只见他俯下身子,是全身都散发出愤怒的火焰, 女人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少女幽香,令他更加心猿意马,血脉偾张。

蒋昕余拼命的挣扎、抗拒着,白嫩高耸的酥因为挣扎而不住晃动,更是显得令人垂涎的引诱着他、撩拨着他,引发他深潜在体内的男人兽。

“不要……”感觉到他的手在拉扯她的裙子,一个用力便把裙子给撕裂。

连赫是个自制力极强的男人,但是每当他面对蒋昕余,便无法压抑打从心中想要的渴望, 眼前这个倔强的小女人令他心中有主动想要征服、占有的渴望。

琉璃灯的光芒洒在蒋昕余雪白的胴体上,她完美又诱人的酥,晶莹柔嫩的肌肤,修长无瑕的玉腿,他的目光落在她女神秘的私处时,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眼中对她毫不掩饰的渴望令蒋昕余的身子一阵轻颤。

天啊!早知道就不该招惹这种男人的。

他的手轻柔的揉搓着她的部,并用手指轻轻的揉捏挑逗着那迷人的小点,引起她全身一阵火热。

不想让自己沉沦在这种肤浅的快乐中,她拚命想要保持清醒,可是他加谙在她身上的刺激,却一层层地将她的坚持剥落。

不可以再任由他这样为所欲为下去了。

她想也没想的用力咬一下他的唇,这才令他痛叫的离开她的唇。

“妳好大的胆子,敢咬我!”他目光闪烁着想要杀人的火焰。

他冷冽的注视着她红艳柔软的唇上有血迹。

“你活该。”蒋昕余的口吻里充满得意洋洋。

“本来想对妳温柔一点的,但看来我不得不速战速决。”他的面孔变得冷酷又森,全身僵直的肌显示出他的怒气,感的唇抿成一线,他邪笑了一下,然后拉开她的两腿,用膝盖抵着她,让她的双腿无法再夹紧,接着手指深深的探入,触着她少女最私密的地方,中指先是按住她花瓣中最敏感的小核,然后轻轻的摩擦着。令她感到又痛又有种难以言喻的酥麻通过她的全身来到她的下腹,她羞愧的感到自己的体内女的本能反应,刚刚还干涩疼痛的甬道不由自主的泌出甜蜜的津。

“啊……”蒋昕余忍不住倒吸了一大口气,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男人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送、玩弄着她已经湿润的小,阵阵由他手指抽送所传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扭动着清丽年轻的娇躯。

“啧啧,你这荡的女人,口里说不要,这里可是湿的不行!”

羞耻!她想要逃开他对她所做的动作,但是他强壮的手臂却紧紧把住她的纤腰。

“啊……不……”她忍不住轻喊出声,头只能无助的摇晃着,彷佛如此就可以拒绝接受这残酷的一切。

“别急!过一会儿你只会喊爽”他的手指更加快速的在她的体内猛烈的冲刺着。接着用力的拉开她如雪一般白里透红的玉腿,不理会她的抗议及尖叫,再度将坚挺的进她的小。

蒋昕余知道自己体内女原始的情欲已经被他彻底的给诱发出来,转化成无尽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全身,令她感到自己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一个人了。

“……啊……嗯……啊……”她无意识的发出轻吟声。

没想到一阵急促的门铃响了起来,“小余,小余,开门!姓连的你这个禽兽有本事你给我开门!”徐浩尧猛拍着门,整间屋子感觉都震动了起来。

连赫停止了身下的动作,脸上泛起了一阵笑意,如果说之前的他是一个绅士的话,那么此刻无疑他已倾刻间变成了一头野兽。蒋昕余呆木地瞪着他,连赫的真面目完全露出来,让她极度不安。

“不,我求你不要。”蒋昕余意识到连赫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不,宝贝,这么快就求饶,太伤我心了,妳连战斗都还没开始呢!”他在她的耳下撒满了细吻,接着站起身来,走去开门。

蒋昕余只觉头脑耳膜嗡嗡响,闭目不敢看徐浩尧看到她这幅样子的反应。

门咔嚓关上,徐浩尧看到蒋昕余在地板上衣衫不整,下身混杂的体还在不断往外流,画面乱无比。他无法忍受,虚弱的身体不断颤抖,拿起拳头就往连赫身上打去,但是无奈他还病重,多天在外面饱受寒风暴雨摧残,他哪还有力气和连赫对抗,脑袋昏昏沉沉连目标都打歪了。

连赫低笑起来,“没想到徐家大少上门做客,小余,我们哪有待薄客人的道理?”说着轻易便把软弱的徐浩尧生硬按在了椅子上,用绳索把双手往后捆绑。

徐浩尧用尽全身力气挣脱,手都被绳子都磨出了血迹,大吼:“连赫!你若碰她一汗毛,我徐浩尧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何止要碰她的汗毛?我连这里,”连赫用力吸吮了蒋昕余的头一下,然后一手用力往女的私处进两指头“和这里我都要碰!”

“啊!”下体突然侵袭让蒋昕余一时接受不了,“连赫,干徐浩尧什么事,你要折磨就往我身上好了!”蒋昕余恨恨地说。

连赫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宝贝,乖,好好演好这套A片给客人看,完事后作为奖励我给你说个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越写下去越发觉每个男主都快被我写成坏人了。

自私自利的男人们

“你这个变态啊!”蒋昕余尖叫扭腰。

“还敢骂我?看来我要好好处罚你才行。”他话音一落,手指灵活的一勾,在她紧密的花敏感点抠弄。

徐浩尧见状双脚用力跺地,“妈的,你不想活了!!!连赫!!”

不要不要,不要在浩尧面前这样,听到徐浩尧的嘶叫,蒋昕余心都碎了。

但是该死的她还是对连赫的触碰有生理反应。他的手指轻易的引发了强烈的快慰,很快的,一股情潮自私处喷而出。蒋昕余无力地哭叫起来,她好恨自己的身体哪!

“你看?一手指就高氵朝了。”连赫嘲笑着,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嘴里,然后望着徐浩尧说“她的味道真好,相信你也明了其中滋味儿吧。”

“你这狗生的!我要宰了你!”徐浩尧激动非常。

连赫眉头一皱,“嘘,看戏要安静点。”接着他站起来,随手拾起地上衣服的碎布,塞住了徐浩尧的口,让他无法再吭声。

然后他转过身来,重新压上蒋昕余,拉下拉练,再度释放出膨胀的男,把女人的蜜强悍的撑开和饱涨的填塞,教她仰头叫起来:“呀太大了”蒋昕余羞愧无比,但无上的快感却源源不断的涌起,强劲的摩擦和硕的挤压,让她立即攀越上高峰,全身都颤抖了。

他扶正她的脸强行让她面对着他,“被前男友看着你被别的男人干让你如此爽快?真是荡啊。”

她为他恶劣的话语给刺激得低叫起来,但无法理会,她哆嗦着扭腰上下移动着,一寸寸的将那长物吞咽,感觉那烫烫的巨撵过她深处细嫩的,深深的探压。她不禁逐渐加快了抬臀的动作,“啊啊啊”

“唔唔唔”徐浩尧不死心地还是在那里试图挣脱,自己的女人正在被别的男人侵犯,他岂能冷静下来?!不久他便该死的发现自己那里也起了男反应,心里不停在咒骂自己还是不是人。

“哟,看来有的人也快要忍不住了。"他冷冷在女人耳边道。

蒋昕余眉一皱,看到了徐浩尧裤裆间的鼓胀,心里直为人类的欲望感到可悲,到了这种时刻,居然还是抵不过自己的欲念啊!

无比的羞耻和悲哀引得蒋昕余痛哭起来,她不再反抗了,就算她的理智再反对她的行为,可她的体已经达到了再次的高氵朝。

“爽么,小荡妇?”连赫英俊的脸冷笑着,他突然强悍的快速挺腰,巨急速摩擦戳击,那激烈的快感让两人迅速达到巅峰。

“啊”

有什么能比看着自己的女人受人污辱而无能为力帮助感到痛心?徐浩尧一个激动,满面通红昏了过去。

“身体真是诚实啊,小女呀”他低笑着,结束后,连赫大手懒洋洋的滑到她娇美的双臀,揉捏着那柔软而弹十足的双丘,中指还在来来回回勾画着细细的股沟。

“你可以放开我了吗?”蒋昕余面无表情地说到。

“真是无情的女人。”连赫解开她手上的领带。

蒋昕余举手,想要给他一个巴掌。

连赫马上抬手捉紧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想打我?哼,你别逼我又做些刚刚的事情来。”

蒋昕余这下不敢动了,她相信他什么都会做出来。

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随意拾起地上的衣料穿套起来,走过去拆掉徐浩尧身上的绳索,看着他憔悴至极的面容,蒋昕余止不住的泪水就流下来。

徐浩尧这时醒了过来,“小余……对不起,对不起”他把小女人抱得紧紧的,一个劲地道歉。

蒋昕余摇着头,在他怀里低泣不已。

连赫却用力一把拉了蒋昕余进自己怀抱,“别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我准了吗?”。

“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你还想怎样?!”

“别天真了,你认为我是混蛋,那徐浩尧会是好人?蒋昕天是好人?你问问他们做了什么。”指着徐浩尧,连赫口气深冷。

“你说什么鬼话?别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连赫!”蒋昕余反驳。

“好,我说的你不信,那你好好问问他们,我相信你很快会主动来找我的。我说过会给你讲故事,到你想听的时候就过来找我吧。”连赫说完,瞥了一眼徐浩尧便愤然离去了。

徐浩尧一声不吭,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什么,室内两人沉默良久。蒋昕余只觉得好累,看到他的病容又不忍如此耗下去,最后打了个电话让蒋昕天过来善后。

“我说了不许你再见他的,”蒋昕天在电话那头甚是生气。

“我现在没心思和你解释,你要过便早点过来。”蒋昕余没好气地挂了电话。

“喂,咳咳,你让谁过来了?蒋昕天?!我不要!……咳咳咳咳”徐浩尧边嚷着边喘个不停。

蒋昕余快要被这群男人烦死了,看到眼前这个任的男人只有半条人命还要逞强,她已不想费力应付,便无搭理徐浩尧。

洗了个面的时间,蒋昕天便到了,看着徐浩尧病重的样子深锁起眉毛。

“你快送他去医院吧。”

“连赫来过?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我好累。”

“我过两天找你。”

“正合我意,有些事情,我也想当面问问你。”

蒋昕天撑起了浑身无力的徐浩尧,但他见了蒋昕天就像见了瘟疫病人一样满脸抗拒,然而身体虚弱的他却没有办法不依靠着蒋昕天的身体。

临走前,蒋昕天抛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小余,你就象龙舌兰花,尖锐无比,总会不停地攻击每个遇上你的男人。”

蒋昕余记得连赫也说过类似的话,但男人们真会把黑的说白的,说得她像个魔鬼似的,倒像错的全是她,而他们又何尝不是一个个以自我为中心,自私自利的男人?!

姐妹相认

说是过两天找她,都一个多星期了,蒋昕天半个电话都没有。

蒋昕余也没去上班,她实在不知如何面对连赫。

李琦琦风风火火找了上门,说是她男友要请去大酒店吃饭。

“不去。”

“出去走走吧,你再不走动快要做宅女了,无论如何你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

“去你的,不过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你的男友,”

李琦琦嘿嘿地笑了。看到朋友堕入爱河的幸福模样,她还是不忍扫兴。

世界太小,李琦琦的新任男友居然是前段时间追自己追得厉害的小开程恒波,要不是这晚突然见面,她几乎已经忘记这个男人了。

两人见面未免会有点尴尬,若无其事聊过一会后,面前两人便开始旁若无人地甜蜜起来,蒋昕余感慨男人们要忘情起来真是爽快。

忍不住地蒋昕余调侃起程恒波:“ 有美丽的琦琦做你女友,是不是很光荣?”

程恒波腼腆地答:“我没想过自己能遇上她。”

“太好了,”蒋昕余拍拍李琦琦手臂,“你遇到了一个好男人,羡煞旁人,”说这话的时候蒋昕余真是打从心底为自己朋友感到欢喜。

李琦琦一面喜悦的神色说:“小余,你自己也要好好为你自己打算了。”

“我会努力的,”可是想起一连串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蒋昕余只觉得这种未来太遥远。

“你的一些事情我有告诉恒波,他也同情你。”

这大嘴巴。

察觉出蒋昕余面上的愠色,程恒波马上护着李琦琦,“昕余,琦琦一心把你当朋友,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大家有事可以分享可以商量。”

这个男人的形象立马高大起来,他诚恳,热心,蒋昕余心想怎么以前就没有发觉他的好呢,莫非此等好男人注定与她无缘?

程恒波若有所思,“昕余你是个带点野的女孩,”他说,“但是有时不该为不值得的人放弃自己,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还要去伤害自己,那更是不明智。”

蒋昕余呆住。

今天的晚餐让她感触良多,她一直希望找个能像程恒波般一样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无奈后来倒是强求过度,变成自己为着这些男人去冒风雨,忽然她觉得自己应该离开此地,离开那些男人,也权当放过自己。

望着和Cindy有几分想象的李琦琦的爽朗面容,蒋昕余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姐姐,那个爽快纯真的姐姐,在这个世界上她觉得唯一能够依靠的最后一个亲人,她好想把所有的话都说给这位姐姐听。

告别了李琦琦和程恒波,蒋昕余拨了通电话给蒋昕夕。

“HELLO,小余,miss you so much!”听到Cindy一贯热情的声线,蒋昕余整个心都暖和起来。

“Cindy,有空出来陪我散散步不?”

“美女邀约,哪会没空的”

“你在哪我刚巧在外面吃完饭,顺道散步过去找你。”

“好呀,我在浩尧家,他刚病愈,我过来探望他,你也过来玩吧。”

蒋昕余连忙推辞,她怎么能跑过去徐浩尧家,徐伯母一向不喜欢自己,现在有了Cindy这个媳妇自己还跑去,不是自讨没趣么。

“好吧,你不来不勉强你,十分钟后在珠江边那条长堤附近见面,ok?”Cindy提议。

就这样,两姐妹便在河堤边碰面了。Cindy一来就热情牵着蒋昕余的手,也许是血缘关系,她们总能自然就亲热起来。

“告诉你,下个月初是我和徐浩尧订婚的宴会,作为我的妹妹,我希望你能出席。”Cindy说出了让蒋昕余惊讶的话。

“你早知道?”

“你当我是猪啊,名字这么像,我早起疑心了,不过也是回国后才从Daddy口中得以证实的,你知道吗,我好高兴自己多了一个妹妹哦,不管上一代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是我的妹妹。”Cindy口中的Daddy无疑就是蒋昕天。

蒋昕余听到自己姐姐说的话,一下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来来,先叫声姐姐,哈哈,我盼望好久啦。”蒋昕夕一面兴奋。

“嗯,姐姐。”蒋昕余叫得有点害羞。

“乖,乖!”蒋昕夕听到后高兴得对自己的妹妹又抱又搂又亲,弄得蒋昕余怪不好意思。

“你知道么,我们第一次见面其实也很有缘哦。那次我去跟浩尧相亲,你和连赫是在一起的,你还记得吗,站在浩尧身边有个静静的一头黑发的女生呢,那就是我。因为要去相亲我怕那些大人接受不了我的金发,所以我跑去染黑了装小乖乖。那次见你我就觉得你特有亲切感,想不到你会是我妹妹,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说这话的时候蒋昕夕一脸欢喜。

怪不得蒋昕余在连赫办公室见Cindy的时候就觉得眼熟,原来她是那次徐浩尧相亲的女主角。

“姐姐,你爱徐浩尧么?”

“爱,我爱。”这时蒋昕夕面上仿佛有着圣洁的光芒,“Daddy介绍他给我相亲的时候,我这个假洋鬼子当然反感。但是后来一见面,我就被他的不羁吸引了,他有时不爱说话,我就总会猜他,碰上他我就怎样都任不起来,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蒋昕夕看到姐姐幸福的样子,更加下定决心要离开这块地方。自己和未来姐夫一直纠缠不清,又和叔叔有乱伦关系,她这个如此肮脏的女人留在这里,只会阻碍大家的幸福。当下她就只有一个姐姐了,而这个姐姐又是如此的可爱善良,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守护她的幸福。至于连赫,她爱他吗?不,应该不爱。一开始只是觉得他吸引,之后有半点利用他的心态,现在这个男人身上有无数谜团,但她有种预感她知道得越多越不利,既然已经决定离开这里,便没必要追究下去,她决定参加完姐姐的订婚典礼就尽早离开,避免夜长梦多。

蒋昕余做这个决定的时候还不知道,事情的发生永远都是始料未及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各位大大请做好心理准备。

这个世界彻底疯了

蒋昕余把机票订在了姐姐订婚典礼的当晚,她觉得走得越快越好。

按下ENTER键,把辞职信用E-mail发送了给连赫,她长吁了一口气,这样一来所有事都准备好了,就等明天姐姐的典礼。这些天她拒接了蒋昕天,连赫等人的电话,过着猫捉老鼠的生活不能说不累人啊,要断就当然要断个干净彻底。

重新安家的地方选在墨西哥,那里有热情纯朴的人们,是的,明天过后,她蒋昕余就要重生了,然后过几年,不,或者两三个月,就把自己嫁掉,哈哈。

她决定去酒吧放松,以告慰自己在这个城市最后一晚。酒吧里一堆庸俗的男人对她虎视眈眈,蒋昕余喝了点酒后觉得无趣便离开了,被风一吹,酒劲自脑后冒了上来,趁着酒意,她独自散步,越来越远,不知不觉来到了蒋昕天和她的那套公寓楼下,她了手袋,钥匙居然还在,想想觉得无事可做,于是走上去当吊唁般重游一下旧地。

把钥匙进匙孔,轻轻一转,门没锁,有人?没可能,现在是凌晨三点了,也许是蒋昕天曾经来过忘记锁上了。

这栋房子,以前的她曾经和蒋昕天疯狂做爱的场所,现在再来,一切摆设依然如旧,但是已经恍如隔世了。这间屋子仍然老样子,干净条理,连尘埃都甚少,蒋昕天是个有点洁癖的男人,她能认为这是他还留恋她的证据吗?屋子昏暗,转过走廊,她看到主人房居然亮着灯光,还听到人低喘声。难道是小偷?蒋昕余凝住,有点害怕,于是她慢慢走向房间。

是谁?越近房间,人的呼吸声越明显,好像是有两个人的气息自房内传出。

蒋昕余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吱呀”的推门声惊动了房间里的人。

房内的情景使蒋昕余瞬间石化,她怨啊,怨自己有条捉奸命,又碰上了这种情景,而且这次,她发誓,她作一辈子,不,八百辈子的梦都想不到!

是的,是有人,而且是两个人,两个男人!两个赤裸男人在那张大床上拥抱在一起。那两张脸即使化了灰她也认得!

两张面孔齐齐错愕地看过来。徐浩尧一脸惊恐和懊恼地看着她!蒋昕天眯着双眼则是无法看出任何感情!

蒋昕余差点没昏过去,她只想快点逃走,但是这个打击太大,耳朵头脑嗡嗡作响,她使不上力。

“小余,”徐浩尧的声音几乎是哭出来的,蒋昕天则站起来赤身裸体向她走来,看到他的动作,蒋昕余马上反应过来,“不,不,别过来!”她强撑着,用尽全身力气脚步虚浮地逃离了公寓,她没命地跑,仿佛身后有着洪荒野兽追赶着她,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又什么都不明白。

跑着跑着,蒋昕余胃里一阵恶心,停下来便止不住地呕吐,呕吐,像要把身体里所有东西都掏空一样,天啊,她到底活着一个什么世界,她只想吐,不断哭。

电话响起,是蒋昕天!然后是徐浩尧!这两个人象魔魇一样不停还在缠绕着她,蒋昕余慌忙把手机关掉,关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不行,惊惶,恐怖,无助!她该如何是好?!

她想起了连赫的话。

……

别天真了,你认为我是混蛋,那徐浩尧会是好人?蒋昕天是好人?你问问他们做了什么。

我相信你很快会主动来找我的

到你想听的时候就过来找我吧

……

但是她已经决定走了, 连飞机票都订下了,明天逃离吧,这个决心越来越强烈,就当那些过去都是假的,永远地密封起来,不要再想起了,蒋昕余!所有一切还来得及的!

但是姐姐呢?她原本以为姐姐能够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但她的未来老公却是和自己亲生父亲有着极其恶心的关系,她不能抛弃姐姐呀!这个世界她只剩下这个姐姐了,又怎么忍心看着她步入不幸?她要拯救姐姐!看来只剩下连赫可以帮助她了,天啊!

这个世界彻底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看来会把不少人吓着了,因为我自己写的时候也是心惊胆战。但是千万不要被我吓跑啊,本文绝对不是bl向的,各位耐心看下去,我会给各位大大门一个好交代的。

最近开了新坑,《女人趁早要风流》,更新肯定会比较慢的,但还望各位多多支持!嘿嘿。。

求助

蒋昕余找上了连赫。

连赫连夜驱车来到马路边,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小女人,心里泛起无限怜惜之意。像以往一样,他什么都不问,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蒋昕余的身上,抱起了她,感觉到她浑身不停颤抖,象是寒风中伶仃的落叶,随时会离他而去,抱紧她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今晚收到小女人的辞职信着实让他愤怒了,他只知道他不想失去她。

连赫把蒋昕余带到了自己家里,任由小女人躺在自己怀里慢慢平复过来。好一会儿,蒋昕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轻轻推开了连赫。

一杯温牛递到了她面前,“喝下它吧,它能安抚你的情绪。”

“若不是看过你的真面目,还真以为你是一个绅士,”蒋昕余口气带点讽刺。

连赫低笑一声坐到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你不问我发生什么事?”蒋昕余狐疑。

“你爱说便说,我不强逼。”

“说得倒好听,活像个有教养的绅士,不知是谁曾经做出强暴的事。”

“不是每个女人都值得我为她费心。”连赫又重复了以前的话。

蒋昕余的心噗通跳了一下,不,不能又被他迷惑的,她提醒自己。

连赫大腿一张,身体往后躺在沙发上,两手一伸,一副王者姿态地问:“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某人答应过要给我讲故事的。”

“呵呵,”连赫了鼻子狡猾地说,“你不是说不相信?现在又想听,想必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了吧?但是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当时不相信,现在要听得需要付出代价哦。”

蒋昕余知道他说什么。拉低了自己的领口,解松了裙子的钮扣,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脯,她俯低身子,慢慢地自沙发的另一端爬到连赫身上,女人深壑的沟尽显,若隐若现的美好的房线条看得连赫吞咽了一下口水,不是没看过蒋昕余的裸体,但她勾引男人时的姿态便是和尚看了都忍不住还俗。

看到男人的失神,蒋昕余魅惑一笑,重重地坐到了连赫身上,有意无意地压着了他的男欲望。纤手往连赫脖子一勾,把连赫的面孔拉近了自己,用手指轻佻地在男人的脸上画圈圈:“不知我这个身体够得上那个代价没?”

蒋昕余的裙子本来就不长,扭动爬行之时裙摆几乎褪到胯间,雪白的臀部已露出大半,她竟毫无遮掩,连赫隐隐看到股钩延至幽深之处。

连赫不是圣人,胯间自然地肿胀难忍。

“你这妖女,”说着忍不住手移到她的脯上,使劲捏了起来,而后勾起她的腰身,把裙子咻地脱了下来,两条嫩白大腿就这样横陈在他眼前。他一个反身,用膛抵着了女人,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下,大手一挥又把罩扒了下来,裹在下面的浑圆伴随男人的动作不住的颤动起来,使人血脉喷张。

他把房托在双掌中,沉甸甸的质感让他十分满意,“你的房好美……”

蒋昕余羞红了脸,“你,不要说……”

“怎么样了,现在才来害羞不嫌太迟了?”他笑着逗她,拇指食指夹起两粒小头转着圈子,摩挲着让它们硬挺,“喜欢我这样么?”

快感自她的双尖席卷身子,她忍不住呻吟起来,抓紧了他结实的肩膀。男人低下头,捧起双,张嘴就含住她的右尖,尽情吸吮舔咬,用牙齿夹住那坚硬起来的小珍珠,微微拉扯。 蒋昕余倒抽了一口气,看着到眼前男人在自己前作恶,画面无比邪恶。男人给予她双相同的宠爱,轮流吸吮,弄得两个玉皆肿胀水湿。

连赫一个用力把女人翻了过去,抵上了女人光裸的背脊。他痴迷的盯着她的玉背,目光一路流连到她的下体。

“张开腿,让我看看那里有多湿……”他轻笑命令,大手却不容抗拒的将她并拢的双腿推开来,扯下她早已潮湿的内裤,目光直视那女谷,眼睛大睁,“天哪,真湿!”

蒋昕余更觉羞愧,但自己敏感的身体又无法抗拒男人的碰触。他俯首在她双腿之间,看着她嫣红的花瓣,小小的花核,伸出手,抚摩那道窄小的缝隙。

她啊了一声,“你快嘛……别弄了”酥麻的感觉让她很难耐,她宁愿他快点占有她,亦受不了现在的慢折磨。

“真心急……”他嗤笑了几声,看到女人房晃悠着,倾身向前情不自禁的握住她又大又圆的房抓弄了几下,女人挺翘丰润的臀就不自觉往他下身男靠了过来。他一手往下,悄悄的盖住她的花谷,手指按住她小巧的花核,转动起来。

女人激烈的立刻叫起来,“啊……啊……”

“喜不喜欢我这样你?”他看着女人动情的模样,加重手上的力度。

她羞涩的又摇头又点头,不知如何是好,无意识便说,“喜……喜欢……啊……”

看到她迷乱的神情妩媚动人,男人动作迅速的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突然之间冲刺,刀刃“嗞”的一声全没入女人不断流出体的道之中。

她呻吟起来,下意识的扭动纤腰,男人不断地挺进,不断的蠕动。蒋昕余将躯体弯曲成一种最方便男人进占的趴卧姿势,身子被连赫鲁的撞击着,嘴里发出阵阵低泣。

蒋昕余全身抖动得快痉挛了,男人还伸手凌虐那粒最敏感的小珍珠,使劲的弹拨重重的深掐,惹得她不断喷潮而出。男人突然转移阵地,顺着女人股沟间的爱,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在女人的菊抚弄。

知道了男人的意图,蒋昕余身子蓦然僵硬,“不要,那里……”

“这么激动,这里肯定是还未被开发过吧。”说着连赫邪恶地并起食指及中指突然地戳进她紧密的菊。

“啊!!!不要~!”连赫强烈的进入冲得蒋昕余颤抖连连,羞耻和快感交集,让她几乎疯狂。 他满意低笑,举起满是她湿滑粘稠的透明爱的巨大龙,对准微微张开的菊洞,悍然挺进,“好紧!”男人像野兽一样咆哮起来,接着开始了在紧窒的菊内疯狂的捣弄。

蒋昕余只觉得赤痛非常,男人快速的找到她的核施加刺激以减轻疼痛。痛苦夹杂着奇异的快感,女人于是开始放声浪叫,“太了……啊……”

“你夹得我好紧啊小妇…想把我夹断吗?”他在她耳边嘲笑,越发放肆地在她娇嫩的菊内冲刺,他夹紧了她的娇臀,把女人撞击得整个人快要飞出去。

男人把两手指戳进那前面的内,“这里也不能忘了……”他低喘道,噗滋噗滋的水声从交合的部位传出,男反复入抽出,带出了大量的白浊体。看着她腰身不由自主响应,身后的男人深吸了几口气,他知道自己快达到极点了,握紧女人的翘臀,动作更是蛮横有力。女人主动地逢迎贴上承受撞击,男人则不同角度款摆疯狂撞击着那让他销魂至极的菊,  无上的快感卷上他后脊,他无法克制的狂吼起来,深深入女人的菊口,滚烫的就这样在她的菊门内倾斜而出。

“啊啊!”蒋昕余在高氵朝来临时拔尖叫喊着,在他的大量地灌注到体内的同时,也达到了最高点。她呜咽低鸣,在高氵朝里无助地找寻快慰,就让她什么都忘了吧,堕落在体感官中把所有痛苦和不堪都宣泄掉吧!

在高氵朝的余韵中,连赫看着蒋昕余,深邃的眼眸全是眷恋,勾过她的小脑袋给她深情的一吻道:“你就一心做我的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怕大家受不了打击,连夜赶了篇文,中间的H希望能安抚一下大家的惊吓吧,呵呵。连赫这个人下章再详细交代!

连赫的故事

连赫为蒋昕余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我叫黄赫,我和姐姐两个人打从有记忆开始就住在孤儿院里,从小我们姐弟俩就相依为命。

孤儿院的条件非常差,孩子们常常为了争食物而殴打出手。小时候的我身体很弱,经常打不过那些孩子,食物就被他们抢去,我只能抱着姐姐哭,姐姐这时候都会把自己保下来的食物给我吃,还告诫我男孩子不能哭!

不知什么时候,姐姐开始学会了还击,她为了帮我争取多一点食物,女孩子家就象疯子般和几个高头大马的男孩打架,甚至打赢过为我抢来了更多的食物,但她往往都是伤痕累累。她只跟我说:“小赫快吃,男孩子要多吃点才能长大,才有力气,有力气才能保护姐姐。”我没有哭,因为姐姐讨厌男孩子哭,我把食物全都吃下,因为我知道姐姐需要我保护。

那些打不过我姐姐的男孩事后居然跑去跟院长告状,于是姐姐就被院长关了起来,罚她两天不准吃饭。看到姐姐的委屈,我问:“姐,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姐只说了一句总有办法的,让我放心。

孤儿院的人整天赞我和姐姐长得漂亮,可是漂亮又有什么用,我们还不是要挨饿挨揍。

“不,不是的,漂亮也是武器,姐姐能让小赫不再饿肚子。“姐姐这样跟我说。

比我大几年的姐姐早已亭亭玉立,孤儿院每个雄动物看她的眼神都不怀好意。有天晚上我看到姐姐跟孤儿院的大哥头到了外面草丛,第二天天亮才回来。那之后我和姐姐盘子里的食物开始多了一点,但我们身边的朋友却急剧减少,越来越多男生开始调戏姐姐,我看到姐姐都是为他们陪笑。我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我恨姐姐如此的不洁身自爱,但我无能为力,姐姐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有一天晚上,姐姐抱着我睡的时候跟我说:“小赫,我想去跟院长睡觉。”

“姐姐,你不能这样,他是个禽兽!”我很激动。

“小赫,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跟他一个睡总比跟其他那些烂男人睡好,他们这个要完那个又要,我陪不了这么多啊,”我第一次看到姐姐哭,“跟院长睡了其他就不敢再找我了,而且院长认识很多有钱人,要是哪天我能被有钱人领养了我们就能过上好生活了!”

我没再哼声。

那晚在院长的房门口,我听到姐姐在他身下痛苦地呻吟着,那个臭男人甚至还鞭打姐姐,听到姐姐发出痛苦嘶叫声,我那久违的男儿泪又流下来了。后来,孤儿院的男孩真没再找姐姐了,院长要独占姐姐。但那些男孩看着我和姐姐,目光总是十分鄙夷,我还听到有人说姐姐果然是做婊子的料。我一气之下毒打了那个男的一顿,除了出了口气我还知道自己又长了不少力气,能打赢比我高大的男的了。姐姐知道后反倒没骂我,她边为我处理身上一些小伤口边欣慰地说到:“小赫乖,懂得保护姐姐了,将来如果姐姐有什么事情小赫也要像今天那样挺身而出啊。”我拍着口保证,那是当然的,我不能再让姐姐受苦了,我是男人了!

有一天,姐姐从院长口中知道会有个有钱男人过来视察这间孤儿院的环境,如果适合的话可以领回家做工人。姐姐则觉得她能勾引他,做他情人就更好了。

我从窗户窥探,我看到了那个男人,他的侧面轮廓线条清晰,双目有神,尽管自己也是男生,但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年轻而英俊不凡的男人,我开始担心姐姐未必能成事。

姐姐主动走到他跟前说:“我爱你,我想做你的情人,我求你带我走。”

院长大怒,想要赶走姐姐。

谁知道那男人饶有兴味地跟问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黄芝芝”

“你知道我是谁?”

“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个有钱人。”

“呵呵,有趣的女生,好,我带你走,现在马上就走吧。”没想到男人这样就做了个决定。

“你能带上我弟弟吗?”

“不,我不要男生,但我答应你每月给充足的生活费给你和你弟弟。”

于是姐姐跑来我跟前,告诉我她马上就要走,让我好好照顾自己。

我望着那个男人,鼓起勇气走到他跟前,“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想知道带走姐姐的人是谁。

他目光如炬地凝视着我,“蒋昕天。”

后来我看着姐姐上了这个男人的车离去了。这个男人没有食言,每个月都给很多钱给姐姐,我的生活渐渐好起来。后来姐姐跟我说那个男人要娶她,她说她爱他,但是他希望他的妻子是清清白白的,不能给人留有话柄,他命令我姐姐不许再和孤儿院有半点联系,后来除了生活费,姐姐的音讯全断了。

再后来,一对连氏老夫妇因为无儿无女过来孤儿院,想要领养一个男生,连伯伯说是被我的眼神吸引,于是收了我做他们的养子,我改姓了连,然后跟着他们举家移民到了美国纽约。我才知道连氏企业是横跨多国的大财团,养父养母待我如己出,我上最好的大学,用最好的物品,还开始帮他们打理企业,一切就象做梦一样,但我多年来在孤儿院锻炼出的适应力让我依然在上流社会里游刃有余,养父养母很快就把所有都交给了我,一心养老去。

我惦念着姐姐,用尽各种方法找到了蒋昕天这个人,才查到这个男人这些年来用手段搞得自己哥哥破产,嫂子自杀,他的侄女则是与他住在了一起,我全然不懂他安何种居心,我只担心姐姐过得好不好。

我决定回国,找到了姐姐,却得知了一个闻所未闻的家庭伦理丑闻。

姐姐非常爱蒋昕天,她以为自己嫁了个好男人能过上好日子了。但后来发觉每次蒋昕天和她欢爱时,口里总是念念有词地叫着什么小余,她只觉得好屈辱。不久蒋昕天的侄女搬来,姐姐看到蒋昕余那和自己相像的眼眸还有那倔强皎洁的气质,她什么都明白了。那个女人和姐姐同住后,蒋昕天就没再碰过姐姐,姐姐甚至还发现这两叔侄经常背着她在客厅甚至厨房做爱,她闻到了这两叔侄身上有同样的古龙水气味!她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本无法接受,这是乱伦啊!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导致蒋昕余离开了他们家,蒋昕天整个人就象发了疯一样,整天窝在他侄女的房间里,姐姐说两句蒋昕余的不是蒋昕天就会暴打她。之后姐姐甚至不止一次看过蒋昕天带过男人回来,主人房门口有两双男人的皮鞋,但是房门却是紧紧锁着的,后来姐姐还查到另外那个男人居然是蒋昕余的大学男友徐浩尧。姐姐整个几乎快要疯掉,她跟我说她怀疑蒋昕天个同恋又是个搞上自己侄女的叔子,他甚至还和自己的嫂子有染,而自己只是蒋昕天的傀儡,用婚姻做为屏障这个男人的不道德。

其实我最恨的是蒋昕天,他一方面强迫自己与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另一方面明知道自己不爱那个人却还跟她结婚,还一直隐瞒所有事实,用姐姐做幌子。

但是我可怜的姐姐居然说她还是好爱好爱蒋昕天,不能没有他。她只想为蒋昕天赶走一切扰乱他正常生活的不良因素,她认为都是蒋昕余和徐浩尧惹的祸,而蒋昕余就是最大的恶源!她求我帮她报复,让他们生不如死,让他们离开蒋昕天,她说这样她就能完完全全拥有这个男人了。

我觉得姐姐的爱有点畸形了,不知道是不是童年的影让她变得过于疯狂。但是我的姐姐做一切都是为了我,现在她需要我,我又怎么忍心拒绝她呢!我曾经答应过当她需要的时候我会用尽全力保护她的。

于是我告诉养父母我想回国做事,他们非常放心,也就由着我。我掩饰好了自己的身份,开始有计划地接近蒋昕余这个女人。我倒真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何能耐,搞得全世界都为她**飞狗走。

作者有话要说:遇到蒋昕余之后的连赫的故事会在番外补充,蒋昕天的故事以后也会说的。

被虏

一切过去的都已成为过去,现在发生的亦无法逃避。蒋昕余的心出乎意料的平静。铺天盖地的事实,原来是这样的一件事。

胡混了一晚,听了一晚的故事,反反复复的思虑令得她头痛欲裂,这时天空已经泛白。

蒋昕余觉得苍凉:“你们一个个,做这么多,不知为何。”

连赫站在镜子前,一丝不苟地系好了领带,侧面完美无暇的男人。

他坐到蒋昕余跟前深沉地说:“我能明白,无论是我,或是蒋昕天和徐浩尧,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我?”蒋昕余哈哈苦笑,“干我何事?不过是为自己私欲找个借口吧。”

连赫紧紧捉住了蒋昕余的手“你呢?你自己又如何?你又真心爱过谁和徐浩尧一起的时候心里最憧憬自己的叔叔,下定决心做蒋昕天情妇后来又狠心离开他,然后又会利用我来对付那两个男人,那么到底到现在,谁才是你的选择?”

蒋昕余无语。一下被连赫道中了她的心事,自己的确没有把心完全交给过谁,她又为何要求别人一心爱她?总觉得是世人对不起她,自己从不曾亏欠世人。

连赫吻了蒋昕余的额头一下,“走吧。”

“去哪?”

“不是要去拯救你姐?走吧,她需要你。”

蒋昕余这时才想起要开一下手机。谁知一开机就有来电,是姐姐的。

“小余,订婚礼取消了,徐伯母说浩尧锁在自己房门不肯出来。”电话那头蒋昕夕说得气急败坏,前一秒她的姐姐还是全世界至幸福的小女人啊。蒋昕余不知该怎么对她坦白,难道要告诉姐姐蒋昕天和徐浩尧是那种人?

“姐姐,我等下过去你家再和你说吧。”去找姐姐意味就是要见到蒋昕天,不过蒋昕余早已有心理准备。

挂了电话,蒋昕余起床穿衣,

“需要我陪你?”连赫问。

“不,我还是想一个人处理。”

“不要忘了,当你需要的时候,我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连赫自背后抱紧了女人。这个男人,骨子里还是温柔的,蒋昕余心想,其实自己也是自私的,昨晚茫然迷失就找上了连赫,这么说来反倒好像又是自己利用了他。

蒋昕余忐忑不安地到达蒋家大宅,蒋昕天已是等着她,姐姐一面灰败地扑向她,哭得仿若世界末日。

蒋昕天走到她跟前:“我们出去谈谈。” 黄芝芝望着他们的表情甚是复杂。

到了花园,蒋昕余等着男人开口,现在对着蒋昕天,她只觉得疑问就象积得云层般厚。

蒋昕天叹了一口气终于说:“小余,我需要你。”

“我又怎么能帮助你?”蒋昕余觉得好笑“你们不是有自己的选择?”

蒋昕天拉着她,显得激动,“小余,你不理解,不是那种事的,也不是我想的……”蒋昕余第一次看到这个高傲的男人露出无助的表情。

她用力推开他,“不是你想的难道是我用枪指着你们逼的?还有,为什么你还要姐姐嫁徐浩尧?你想借此把徐浩尧绑在身边?一个黄芝芝还不够,现在还拿姐姐做你的工具?你到底需要牺牲多少个人来满足你自己的欲望?”

“不一一”蒋昕天嘴唇颤动,发不出声音来。

蒋昕余抽身想走,男人马上堵在面前,他抹了一把脸说“小余,事到如今,你是不是不会再留在我身边?”

蒋昕余几乎是听到本世纪最荒天下之大谬的事“你连我亦不肯放过?你是不是疯了蒋昕天。”不,这个男人早疯掉了,想把一切据为己有,她不认为现在还能平静地跟他讨论出个什么。蒋昕余连忙抢前两步,走回屋子里安抚姐姐。

女人这头离开,蒋昕天就拨了通电话:“怎么?现在还想奢望一个人独占她?你即使现在逃婚,也改变不了什么。再来,不要忘记令尊还有心脏病的,令堂和你的三位姐姐一向过惯骄奢生活,相信……”

“够了,你这个魔鬼,什么时候肯放过我!”徐浩尧情绪失控。

“你是个聪明人,好好衡量得失。”电话挂断。

蒋昕余正想动身回家的时候,连赫便打了个电话来:“你回家没?我过来接你吧。”

“不用了,反正没多远的路,再来你姐在你也不方便过来吧。”

“你最近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能有什么的?你别婆婆妈妈的。”

“小姐,我是担心你。”

“可以了,回到家我给你报个到吧。”怎么像成了男女朋友的关系,蒋昕余发笑。想不到自己现在还能笑得出来,不能不说自己非常有苦中作乐的天分。

真是越怕鬼越见鬼,被连赫这么一提醒,蒋昕余心里不免有点发毛,自己公寓那条平时闭上眼都会走的楼梯,今晚显得特别恐怖。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蒋昕余黑找钥匙的时候,身后低沉一声男声把她吓个半死。

“小余,我终于见到你了。”是徐浩尧?!

真是活见鬼,这男人没事躲在这里不知作什么打算。蒋昕余只想赶快进家。

徐浩尧一把按住了她开门的手,还十分用力地拥紧了女人“小余,我好想你。”

蒋昕余闭上眼,全身起了**皮疙瘩,她不愿意再回想到那丑恶的一刹那。男人开始在她面上落下了细细碎碎的吻,蒋昕余这才注意到他满面须,双目深陷,这个一直颇臭美的男人,何苦弄得自己如此失魂落魄。

蒋昕余用力挣脱男人,徐浩尧却十分着急说:“小余,你不能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

“够了,徐浩尧,你们那种人自有你们的世界,我不便奉陪,还有,我姐又怎样,你不要打算利用她,我真是上辈子亏欠你什么了!”蒋昕余发飙。

“不是的,小余,不是那样的,你误会了。”徐浩尧极力解释。

“我误会?难道那晚我是鬼掩眼了?我不跟你耗下去,我们到此为止吧!”

徐浩尧瞬间沉异常:“不,我不能让你离开!”

蒋昕余赫然发现眼前的徐浩尧已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徐浩尧,她慌忙要逃,嘴被男人用力一捂,便昏昏沉沉,倒下之前她隐隐约约闻到一阵范思哲古龙水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里,还有谁是喜欢几位男主的吗?到最后,其实各有各的故事,除了有的霸道一点有的懦弱一点,全部都是好孩子。我只能说,爱能让人很傻很天真。嘿嘿。。

蒋昕天番外一童年的梦魇

蒋昕余,我的小侄女,我的情人,我的女人,我的欲念,我的光明,我的天使。在我眼中,她永远都是我的小余。你们尽管认为我是一个变态,但我只是无法放弃爱她。

我的母亲是一个富裕家庭的钟点工人,我的父亲就是那个家的男主人,一英俊优雅的男人,一滥情暴虐的雄。我爸的元配夫人去世后便没再娶,他长情?不,因为这样能方便他任意沾染每一个女人。有人跟我说我妈爱钱爱面子,我爸有钱有地位,于是彼此搭上了,然后有了我这个野种,他们都这样叫我。

我妈原以为有了我便能攀上枝头变凤凰,所以她暗自躲起来生下我,没想到她失算了。那个极自我的不可一世的男人,说能拥有他子嗣的人一定要是家世背景足够优秀的女人,以确保他后代能像自己一样出色,所以他认为我是个意外,并且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于是我成了一个累赘。每次我妈被我爸虐打,她就会把一切加诸百倍施加在我身上,无论我如何努力讨好,我永远只是他们口中的野种。我恨我妈。

我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是我爸过世的元配夫人生的,他们都是快乐健康的孩子,拥有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如爸爸、朋友、小狗、美丽的家具和致的用品,我妒忌他们。但姐姐又多了点不一样的。所有人都说姐姐长得像极她亲妈,故此爸爸也特别疼她。我觉得她那漂亮圆滚的大眼总是会透露出她年龄该有的天真,然而浑身又是散发着魅惑狡猾的气质。在爸爸面前她总是装作不理睬我,但私下她总在我做家务时一声声“天”“小天天”地叫着我,当我回过头她却又笑嘻嘻跑开,但我却有一种从来有过的快乐感觉。她是第一个叫我名字的人,而不是野种或小野种。

有一天她回来,独自回房就没再出来,没像往常地逗我。我不解,唯有去她房间偷偷看她几眼弥补心中的那份失落,然而我发现她在看着一些有趣的影像:交缠的体和喘息,有男女,居然还有男男和女女的,我惊愕。她发现了我,笑着招手让我过去,“有趣吧,哈哈。你也要看,这样你就不能到爸爸面前告状了,因为你是跟我一起看的。”那一年我第一次了解到爱,那一年我8岁,她13岁。我11岁的时候就梦遗,对象是我的姐姐,我渴望占有完整的她,但我知道那是不容许的,所以一直深深压抑着。

我14岁那年,爸说要为姐订亲,对象是某某公司董事的儿子,我姐没表情,但我猜她是不愿意的,因为她只能是属于我的。晚上我偷溜到她的房,想和她发生关系,我要告诉她我爱她。但是她却疯了一样抵抗我,还告诉我她是我姐,那是乱伦,那是禁忌!她惊醒了我,我停止了动作,但我问她,你爱那个男人么?如果我不是你弟你会爱我么?可她竟然回答,你以为我不愿意爸能强逼我?我这种人当然只有贵公子才能匹配,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一个野种!

我崩溃了,没想到我爱的她说出了这种话,她还在继续说,我不想听,我只是不想听,所以我稍稍用枕头捂着了她的嘴巴,我发誓我只是不想听到那些让我伤心欲绝的话,我发誓!当她声音静止下来后,我的姐姐居然断气了!我的生活里只有她能为我带来光明,带来欢乐,这个恍如天使一样的存在却亲手被我扼杀了,她活活死在我的手下!懂事以后,我第一次流下了眼泪,我竟然亲手杀死了我爱的她!此刻她睁着双眼,一面怨恨地望着我。

爸知道了这件事,他咒骂我,甚至还把我吊了起来鞭打,本来想送我去警局,却又难泄他心头之愤,于是想到了一个让我生不如死的惩罚方法。他最怪我妈生我下来,所以妈连同我一起接受了他的惩罚。那个变态残酷的男人找来了一群男妓,一个个地轮奸了我妈,然后还有我,我的第一次经验,就是和一群男妓,我只想到了那时候和姐姐一起看的影片。我妈在用全世界最难听的脏话骂我,我的意识一片空白。最后我妈忍受不住屈辱,用尽全力一刀刺在我爸口上,然后她上吊自杀。

知道我爸去世消息的时候,我哥还在外国读书,事情的真相他不得而知。反正后来就是他继承了大部分的财产,我也拥有了一些。我没想到自己还有勇气活下来,用着这些我能自由分配的钱,我上最好的学校,拥有了自己的事业,我开始过着正常的生活。我身边有许多女对我发出这样那样的暗示,我全然无动于衷。我一次又一次翻看那些惨痛的记忆,是不是在那段不堪回首的童年里,我对母亲的恨,对姐姐的恨爱交加,还有身体所受过的残忍侮辱,使得我已经异于正常男人的心理?当然这种想法是在遇到蒋昕余前的,事实上后来我知道在面对自己最爱的女人的时候,我甚至表现出比其他男人更强的欲望。

当时的我困苦于自己的心理问题,去求教了一位心理医生,她叫莹。她极其耐心,亦十分同情我,为我想尽一切办法治疗,我开始对她渐渐产生好感,仅是那么一点点。于是在药物的帮助下,我和她发生了关系。没多久我才知道她原来是大哥蒋炽天从大学起就交往的女友,这时,我连仅有的好感都消散了,又是好个见异思迁的女人。我抛弃了她,当我看到她一脸哀求我的样子,让我联想到我妈求我爸时的情景,我只有厌恶。无奈,她离开了我,失踪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就突然就传出了她和我哥的婚讯,还为他生下一女,是的,这个小女孩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蒋昕余。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大家是不是还是稍稍接受不了?小的已换了个河蟹调调写的鸟~~~~~

之所以决定先写叔叔的故事是怕大家接受不了而弃文,皆因正文下章我意欲写3p了,自己汗一个先。

现在交代一下背景,望能为文中可怜的男主们挽回那么一丁点有爱感,剩下的疑问就下回再分解鸟~~

留言和鲜花是美好滴,**蛋和砖头是可以手下留情滴!嘿嘿。。。

无处可逃

蒋昕余艰难地张开了沉重的眼皮,神智混混沌沌的好久才慢慢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处身于蒋昕天和她的那套公寓里。

早知道就听连赫的话,凭经验她知道又将会发生一些她极不情愿的事。

徐浩尧正坐在床尾,用一种极为放肆赤裸的目光打量着蒋昕余。

“徐浩尧,你闹够了没?!”蒋昕余有点恼火。

“宝贝,我好久没有这样安静地看你醒过来,我记得以前每天早上我都喜欢观察你的睡颜。”低醇闲散的嗓音,放浪却又深沉的声线,徐浩尧有点慵懒却又带点傲慢地说着,仿佛他什么都不在乎,眼里只有蒋昕余一个人。

蒋昕余无视他,不知是不是迷药作用,她感到口渴,便自己起来倒水,这间屋子的摆设她熟悉得不得了。她咽下了几口水,干涸的喉咙才好受一点。

“喂我一点。”

没有动静,蒋昕余全然不想搭理他,继续喝自己的水。

“宝贝,你看来还是喜欢我自己动手。”蒋昕余听出这其中的兴味盎然,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便箝住她的后背,张口堵着了她的嘴,大口地吸食着女人口中的甘露,还仔仔细细地舔洗吮尝,以湿热的唇舌侵吞她口里的每一个角落。

蒋昕余骇然一惊,连忙抽离,一个不小心便把水杯里的水都泼在男人身上。

但这样对男人完全起不了丁点阻吓效用,徐浩尧勾起一边嘴角,轻瞟她一眼,她有点毛骨悚然。认识了他这么多年,这个男人依然英俊而危险,轻巧地就能勾走女人的魂魄。

他突然自顾自脱起了衣服。

“你想干嘛?”

“宝贝,你把我衣服弄湿了,当然要脱啊,不然很容易得病的。”鬼才相信他。

“你的也湿了,来,我来帮你脱一下吧。” 男人猛然擒住了她双腕,将整个娇躯拖进他膛里,拉扯起她的衣服。

“你给我滚开!”

“你舍得吗?”他冷眼斜睨火爆的佳人,铁臂更加捆紧怀中激愤扭动的娇小身躯。他眷恋而老练地舔吮着她丰嫩嘴唇。

女人的反抗渐渐化为微弱的颤抖,无力反击。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小余你还记得吗?”他趁她恍神之际,上下其手,一边舔吮她的耳垂,一边柔声在诉说“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身边就总有一堆男人围着你,连你叔叔都无法幸免,真是妖力无边啊。”

听他提到蒋昕天,蒋昕余顿时清醒,恼羞成怒“哼,怎么也不及你,魅力大得连男人也抵不住”她讽刺,一股强烈的不甘心,令她愤慨,正要破口大骂,就被他一掌扣住后脑,悍然将自己的唇舌塞进她的小嘴里,毫不留情。

对徐浩尧来说,男女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好解决。蒋昕余则觉得徐浩尧永远都是这副架式,多年来她曾让她着迷的痞子面目,她曾经的校园白马王子。

“我想我要好好和你谈谈。”男人说着的同时,巨掌已浑然忘我往下揉,他捏着她的丰臀将她悍然压近自己的身躯时,她就马上能感受到贴在她小腹上的突兀亢奋,即使隔着两人之间的层层衣衫,感觉却尖锐清晰,蒋昕余领悟到自己是无法逃的了。

“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蒋昕余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小余,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这个男人又来了。

“我们完了,徐浩尧!”

“完了?”寒眸眯起一道杀气,“我怎么不觉得?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这样说的?”说着大手罩上了女人部。

“请你不要岔开话题!”蒋昕余压抑羞耻与愤怒,和自己身体的反应抗争着。

“小余,我是被逼的,”说这话的男人语调好像有种酸痛,“蒋昕天一直从中阻挠我和你,我没办法……”

什么?他是想企图挽回什么吗?蒋昕余静下来听他说。

徐浩尧吻着说着有点激动,语不成调“可是我又忍不住,你是我爱的女人啊……但每次只要我想亲近你,他就用那种我最难忍受的方式折磨我,当你身边出现其他男,他就利用我来扰乱你……”

面对徐浩尧突如其来的软弱表现,她有点疼心,却又不知所措。

“他知道自己不能名正言顺占有你,一边利用我来扫走你身边的那些男人,一边又不允许我独占你,徐氏地产的大部分股份已被他从暗处收购,我爸……我真的不想的……我又怕你看不起我,小余,你原谅我……原谅我”

男人仿佛在乞求着自己,徐浩尧为她承受着一种怎样的痛苦,她好像能理解得到,听到他的低泣,她心里痛得像滴血。

他太懦弱?蒋昕天的手段她知道,不少人就是一朝被他控制,终生不得翻身,徐浩尧不像自己,他背负着他的父母,还有三个姐姐,生长在什么样的环境,就得受什么样的限制,她难道逼他做不孝子么?

他不够爱自己?设身处地想一下,蒋昕余就知道自己宁愿放弃这段感情都不会忍受得了那种折磨,从前徐浩尧没和她交往前就听说是个好女色的风流男人,从没听过他有那方面的传闻,若不是太爱自己,他又怎能承受下去呢。

一直以来徐浩尧对自己的积极地死缠烂打,又总是忽冷忽热,患得患失,蒋昕余似乎是明白了。那么蒋昕天呢?但最怪她也爱上了自己的叔叔,这个男人要不是亦是太爱她,爱到变得畸形,也不会……但,唉,蒋昕余乱哄哄的,脑袋仿佛被炸烂一大半。

感觉到小女人的抵抗停下来,徐浩尧整个眼神亮了起来,“宝贝,你不走了是不是?……”

男人以犀利双眸剥着她层层衣物,嚣张饱览。

女人倏地清醒,恢复冷淡,“不,你别……”

“你知道吗?男人与女人做爱最激烈的时候,往往是在大吵一架之后。所以,小余,你越这样反抗,我越会忍不住……”

蒋昕余火了,横竖她也是错的?难道要她这样站着被他吃,这个男人子里还真是无赖至极。 “不要以为你这样说说,我就能原谅你了!”女人剧烈扭动企图摆脱男人的纠缠。

“看来我们的宝贝很想试试激烈的爱。” 无声无息的庞大存在感和古龙水幽香笼罩着她,即使不言不语,她也可以很清楚地意识张在房间门口的人是谁,蒋昕天,他什么时候在这里的?这两个男人想做什么?

蒋昕余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暴地践踏,她爆出怒喝“你们想做什么?”

“小余,你还没知道我们想做什么吗?”蒋昕天在床沿坐了下来,开始用手抚女人脸蛋,口气冷淡但眼光炽热。

蒋昕余浑身战抖,“你们要是敢做那种事,我跟你们没完没了!”

“小余,这辈子你都别指望和我有完结的一天。” 蒋昕天淡淡笑吟。

“小余,你不要怪我,我不能没有你,只有这个方法,我才能继续去爱你……”徐浩尧说得委实无奈,他的话亦使蒋昕余瞬间面色苍白,那她的感受呢?说是爱,为什么又总是如此强逼着她接受?

两个男人的动作开始放肆,她已经无处可逃,亦不敢去想象接着会发生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要营造有爱的3p,所以这个“前戏”有点漫长了,下章转入正题。

有爱的h才能可持续发展,嘿嘿,各位鲜花鼓励一下小的这名色女吧。为了尽力每天一个更,特别是这两章的好戏,我可是辛苦凌晨两三点都攀爬上来呢。人的这个欲望啊,要不得,不要得,又不能不要,嘿嘿。。。

兽血沸腾上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中的河蟹内容来了。- -

H要不不写,一写起码要个两三章才能完,累。  落地窗帘被严实的拉上,房间内正在上演一出逾越所有道德规矩的情欲戏码。

蒋昕余穿在身上连衣裙早被强扯至下。此刻,她柔嫩的肌肤几乎是全裸的。

“不……滚开……你们两个变态”蒋昕余哭喊着,她被逼双腿跪在床上,从背后抱着她的男身躯双手肆意的揉搓着她雪白的肌肤,徐浩尧贴近她的后背怜惜地吻着她的耳朵细声说道:“别违背身体,你不是都爱着我们吗?”

蒋昕余无力地摇头,她就算再怎样没节也不可能接受这种两男一女和禽兽无异的疯狂行为啊!

此刻蒋昕天则仰躺在她的身下,大手用力挤压她的房,更凑近娇艳欲滴的尖开始轮流吸吮起来,他边吸吮边声音低哑说:“我的宝贝,我曾经也爱上不该爱的人,但我可怕的独占欲却害死了她,我不能再犯同样的错了。为了能继续和你一起,我甘愿和别的男人分享你,谁叫我们都爱你。”

“你们难道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蒋昕余呜咽着,但两个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们的动作开始加急。

“小余,你啊,从小我就看着你长大,我太清楚你了”蒋昕天黯然说“总强逼自己做一个明冷清的女人,但其实心地过于善良,无法对谁狠心下来,往往就会难为自己处于摇摆中。”

“是的,这样做人很辛苦哦,所以我们就帮你做个决定,免除你的烦恼,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爱你啊” 徐浩尧自说自话,大手到女人浓密的毛发处,分开两片花唇,“已经这么湿了”,低笑一声,他沾取了满指的爱,利用湿滑的体在她的私处画圈。

说什么爱,一句爱就能让他们胡作非为?泪水滑出眼眶,蒋昕余心如死灰,但是身体始终无法抗拒挑逗,给出了至诚实的反应。

蒋昕天舔干净了她的泪水“别哭,宝贝,你很快会习惯的,等下你就会舒服地叫出来。” 抓住女人的丰盈,他不住用力的揉捏,捏出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身后的徐浩尧有了动作,他站起来扯掉自己的裤头,硕大登时蹦跳而出,接着他着女人的腰杆,让自己的欲望在抵在女人口摩擦起来“唔,我忍不住了。”

两个男人仿佛很有默契,蒋昕天也脱掉自己的裤子,捧出欲望,拉起了女人的头,“来,宝贝,我们来给你最刺激的享受”,说着蒋昕余被迫张开了嘴巴,男人咻地一下把自己的欲望塞进了她湿热的嘴内,开始了有规律的来回的进出。

徐浩尧双手则来到女人双上肆虐,修长地手指用力的揉搓揪扯着女人粉红的尖。他看着女人私处闪闪的体,满意地笑了,一个弓腰,狠狠地就把龙了进去。

“唔唔!!!!!”突然起来的侵入让蒋昕余不适,她甩头想挣脱又被男人强按着头部,想呼叫口里含着的男却又让她无法说话,她只能哽咽地发出呜呜的声响,丝丝的唾沿着欲望流出,模样甚是可怜,这种楚楚动人的娇态更让男人兽血沸腾。

她几乎要喘不过起来,身体敏感的轻轻颤抖着,一股熟悉的热力感从小腹升起。不!不能屈服!蒋昕余心里命令自己,可是理智已经逐渐远离。

蒋昕天用力把下身用力朝前挺起,男前端几乎戳进了女人喉咙的深处,她立刻泛起一种恶心欲呕的感觉,她慌乱难受地用力朝后退,要将他的男象征吐了出来,牙齿不小心地轻咬了一下男人的前端。

“Shit”蒋昕天喊叫道“你这个妖女”,继而下身加速了几下耸动,一股浓重的腥味儿充斥满了女人口腔,白浊的体沿着女人的嘴角流了出来,男人着迷地看着女人放浪的姿态,微微轻抽动了几下才舍得把分身拔出来。

蒋昕余被逼吞下了几口男人的,嘴巴得到了释放,急忙大口大口呼吸起来,但是身后的男人还在狂妄地抽着,“啊……啊”她忍不住又急着呻吟,一边又要争取时间呼吸,弄得她极度絮乱,痛苦的流着眼泪。

“你累着她了,”徐浩尧边律动边表示不满。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滋味,我忍不住,”蒋昕天说着吻了过来,吸起了女人的小嘴,看到他吞食着口水和混合体,蒋昕余觉得荡无比,但体内止不住又涌起一股邪恶的快感,“我为我的鲁道歉”,说着他舔干净了她的嘴唇。

徐浩尧极度不满意小女人此刻没把她放在眼内,像和蒋昕天角力般,在他的注视下,发疯地用力撞击着女人水泛滥的下体,体和间发出的“啪啪啪啪”的拍打声。

“啊……啊……”女人随着他的冲撞上下摆动,羞红了脸,她感到紧密的下体被狂妄的撑开,敏感的花瓣因他每次有力的摩擦而充血疼痛着。男人忘我地享受入紧窒甬道的包裹感,熟悉地在用手指攻击起女人红肿的花核,龙摩擦着花壁上不同的敏感点,在他不断的抽送下,她抽搐着达到高氵朝,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女人下体不住急促收缩,全身无力的向前倒向床榻,只有被男人紧握住的雪股还高高翘起,不断捱受他的撞击。

蒋昕天刚得到了一次解脱,现在他能慢慢享受小女人的一切。他伸出中指游走在小女人屁股的缝隙上,找到了菊的入口,时轻时重的按压着,敏感的身体已经不起任何刺激,这下按压使得女人身体不停痉孪起来。

徐浩尧着迷的看着被他的长撑开的口,两片红肿多汁的贝,随着她的高氵朝而不停颤抖。 他的男在一进一出间不断的摩擦着它们,从他们的交合处不断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丰沛的将身下的床褥都浸染了。长的男渐渐更形胀大,已经到了发紫状态,他的动作也更猛烈,男几乎是完全抽出,又尽没入,从她嫩间,可以明显看到他的前端越显胀红。“啊…………”蒋昕余发出垂死的尖叫,眼前再次一片空白,身体剧烈的的抽搐,从她深处不断流出丰沛香甜的汁,对着男人深埋在她体内的男兜头一淋,一股难忍的意冲至脑后,“嗯──”随着抖动喷的男,他将下体用力的抵着她做小幅度的抽撤,眉头紧皱舒服发出了极致的欢愉声。交合处溢流出了大量浓稠白浆,顺着他们的下腹及腿缓缓流了下来。

满室的欢爱气味挥散不去,从高氵朝中回过神来,蒋昕余还是迷迷糊糊,她差点以为自己没命了,完了吗?该结束了吧。

“还没完呢,宝贝,你现在这副柔弱的模样真让男人欲火焚身啊”蒋昕天用戏谑的语调宣告着这残酷可怕的行为还没有结束。

徐浩尧番外一邂逅

九月的大学校园又迎来了一批大一新生,他们个个朝气蓬勃,每人都对大学生活充满着憧憬。看着这些雏鸟们面上的笑容,徐浩尧心里直笑他们天真,不过亦是迟早会被腐化的一群人。

广场上是新生军训练的声音,在学校艺术楼极少人使用的旋转楼梯里有一对男女正在厮混着。

“啊,啊,……”

看着身下女人荡的表情,徐浩尧一面戏谑地嘲笑:“啧啧,你看看人家学弟学妹正在冒在烈日练,你这个师姐在做什么啊?”

被男人下身弄得正爽快的女人是和大二商学院的院花王筱文,她故作娇羞地说:“什么嘛,人家不也是在和你做激烈运动吗,哪里比他们差嘛”望着眼前的天之骄子,想到自己能被正学校这个有钱多金的帅哥拥抱,不免就春心荡漾,抱紧了男人的身体主动贴过去。

“别抱着我,我不喜欢,”徐浩尧一面厌恶,他只是一时生理需要才找上这个自愿送上门的女人,虽然是有体关系,但他下意识仍然反感这种莫需要的接触。

女人被男人的反应吓了一跳,但徐浩尧大手一捏上她的部,立马又什么都忘记了。

“你啊,真骚。”

“别这样说嘛,人家,人家只是喜欢你才这样。”王筱文娇喘。

惺惺作态的女人,徐浩尧想。

“叔叔,太阳好猛,我都晒黑了,呜呜”楼下传来一把悦耳的女生嗓音,“人家不漂亮了啦。”循着声音徐浩尧望过去,只见一名穿着军服的小女生正坐在树荫下的石凳打手机,在向她的叔叔撒娇。她的皮肤非常幼嫩,毒辣的阳光焯得她的脸蛋红彤彤,军帽下的大眼清澈纯真,但现在她离开大队躲在这里偷懒的举动又与她的清纯外表有违,说明她不是那么单纯的一个乖乖女,这个女孩的一举一动对徐浩尧来说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察觉到男人的失神,王筱文有点不悦。

“浩尧,你什么时候对那种无知少女有兴趣啦。”

男人回过神来,邪魅一笑恶意说着:“不,我现在只对你……这大脯有趣。”接着下身便律动起来,巧妙地掩饰了自己刚刚的失态。闭上眼,他居然幻想身下的女人是就是在打电话的俏佳人,徐浩尧心里笑自己最近可能真是欲求不满,才会对看过几眼的人产生幻想。

“哇靠,今年的师妹好正点,你们有看不?”

说话的是徐浩尧的猪朋狗友们。

“有,传媒系有个妞简直是极品!”

“我知道你说哪个!样子很清纯那个吧!”

“对,听说没男友呢,你说谁会先把到她?”

“明天晚上是和传媒系的师妹联谊,怎样,去不?徐大少”

“嗯,什么?”徐浩尧百无聊赖地翘起二郎腿望着窗边,无心听讲。

“拜托,算了吧,他去了我们往哪站,徐大少要女人,什么时候要自己花力气去追的,平时都不当我们男人的那个商学院院花最近都主动送上门了。”

徐浩尧慵懒一笑,没怎么搭理这群公子哥儿们,每天不是说女人就是玩乐,对着这挂人,有时他不免生腻,混到心烦。他们的家境虽然不错,但比起他的家族事业,全都只够格做跟班。徐浩尧只觉得无聊,反而窗下的一群女生引起了他的兴趣,不,应该说是在吃雪糕的那一个。

一下课,李琦琦立刻冲到蒋昕余身边,从背后一个熊抱,十分雀跃地摇她。

“蒋,昕,余!明天晚上的联谊——”

“不去”话还没说完,就被蒋昕余冷冷拒绝了,自顾自地对付面前的雪糕。

“你好过分,去嘛去嘛,大学生活怎能不参加各式联谊的,你哪个朝代的人啊”李琦琦不死心,她想找个人陪啦,早听说这所大学的男生素质都很高,她好想找个白马王子。

“别再摇了啦,我快被妳这肥婆给摇散了啦!”想不到小女生出口如此毒辣,与她那好骗的外表截然不符。

“什么肥婆?!我只是比较丰满一点好不?你这个人,私底下超邪恶的哦,说话不留情!”李琦琦杏眼一瞪,气得咬牙切齿,不甘示弱地回了几句,但面对身材苗条,该往哪长就听话不多长在别处一分的蒋昕余来说,这句话明显没有说服力。

“死心吧!谁教我们学校男生的魅力不及人家的监护大呀!”另一位女生朋友话。

李琦琦顺势接了下去,“呜哇!就是送你入学那个超man的男人?”

“哎呀!你们别乱说啦!他是我叔叔耶!”蒋昕余无奈脸频频摇头否认,这个话题让她觉得很不自在,也许这句话本身自己说起来都觉得心虚。

众女吵得不可开交,蒋昕余耐不住李琦琦的磨人功力,最后只好答应了联谊的事情。

徐浩尧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他双手袋,目光一刻没有从小女人身上移开,伸出修长的双腿踢了一下面前某男生的屁股:“喂,明天晚上的联谊几点?”

“我想喝CHAEAU MONTROSE,SAINT-ESTEPHE,2e CRU CSSE。”

少女娇美嗓音说出了一连串名字,疯狂喧闹pub瞬间因为她沉寂下来。

“就是蒙罗丝红酒,谢谢”蒋昕余补充了一下,但侍应继续愕然。

难道自己发音不标准?没理由啊,这是她和叔叔时常喝的红酒中的一种,没理由会读错啊?

她的要求是那么理所当然,问题是,这种红酒差不多47欧元一支,还必须得5-10年才能有最佳口味,她好像还没搞懂自己目前自己只是在参加一个集体活动,而此pub更没有这种超贵价酒。

“小姐,我们这里没有供应你所要的酒水。”侍应有点暴汗,其他人也把目光纷纷投向她,一些妒忌心极重的女生只觉得她故意在显摆什么。

蒋昕余错愕,她点这种酒是因为叔叔从来不让她喝其他什么酒,红酒除外。叔叔说比较有益,喝一点不会醉,而且那种酒其醇厚著称,亦容易入口,想不到自己平时常喝的饮料看在其他人眼中是那么不可理喻。

“那……算了,就这个好了。”随便指了指个不知什么的东西,蒋昕余选择闭口。

“照小姐要的,给她所点的东西就对了。”席间徐浩尧淡淡开口,这间pub是他姐的物业之一。

“少爷,可是我们这里没。”侍应为难。

“打个电话给我姐,说是我要的。做生意怎么能不满足客人呢?”徐浩尧好想满足这个被保护过度的小女人的一切要求。她的存在是那么的显眼。周遭满是花枝招展的脂粉男女,在这个女子面前却反衬出市侩猥琐。

Pub里的环境昏暗,蒋昕余对男人道了声谢,但并不十分认得男人的面容。

“好过分的女人,故意在拽什么嘛。”一名风骚的女子滑坐入男人身畔,“你说是不浩尧?”

因为他们坐在包厢的另一边,蒋昕余并没听到她的说话。面对这些世故的面孔和尖酸交谈,这个女人全然不受影响,不是她清高自傲,而是她此刻在担心等下回去晚了不知怎么向蒋昕天交代。

“唔。”骚货,真想叫她闭嘴,别以为跟他睡过几次,就可以在他身边啰唆,今晚是建筑系和传媒系的联谊,这个女人跑来不知干嘛!徐浩尧极为不爽。

徐浩尧狠狠瞪了几下身边的公子哥儿,他们立马全数低下头,谁叫他们耐不住王筱文的美艳攻势,于是便把今晚的事情露了出来。

这座奢靡霸气的浮华夜店,大伙坐在VIP包厢内开始狂欢,舞池内时尚男女们乩童起舞,酒台又是一群人在来回海灌。蒋昕余在冷眼看着这一切,不是她接受不了,只是她实在觉得无聊,她有点想叔叔。

徐浩尧在远处观望着她,想伺机过去搭讪,想不到自己纵横情场现在居然在这个小女人面前怯懦。

黑暗中有个男人从门外进了来,他走到小女人身边在耳边嘀咕了什么。

徐浩尧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小女人和旁人说了两句,拧起了手袋就离开了pub。

良久,徐浩尧不顾旁人的目光,站起来问小女人身边的朋友:“她为什么这么早离去?”

哇,好帅,李琦琦等一群女生望着徐浩尧不禁面红耳赤。

“她,她,他叔叔派人来请她早点回去啦。”李琦琦害羞的口齿不清。

出师未捷身先死这句说话现在可以用在徐浩尧身上了。摇了摇头苦笑,徐浩尧拿起刚刚女人喝过的红酒杯子直接就呷了一口,又是叔叔?

包厢内的男女把徐浩尧的举动全数看进了眼底,任谁都察觉得到这个男人对蒋昕余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还在纠结一些后续的处理,又不想偏废更新,所以先上徐浩尧的番外吧,这是早之前就写好的。

今天下午要考试,保佑偶顺利通过吧!呜呜、、、

把悲伤留给……

昏睡了一整晚,蒋昕余第二天中午才醒得过来,全身赤裸着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斑痕,强烈的对比显得触目惊心。屋子里只有她一个。全身疼痛不已的她饥肠辘辘,没哭没闹地梳洗好,就开始填肚子,她知道只有吃饱了她才有力气思考。

门被反锁了,桌子有一堆熟食和干粮,甚至连她的贴身内衣裤都准备了好多套,手机没了,电话线切断了,种种迹象表明这两个男人要软禁她,至少在短时间内不允许她自由。

这里是三十多楼的高层,她跳下去逃走必死无疑。

这种日子持续了十多天,徐浩尧不时会来找她,但她没和他说过半句说话,是气愤他们的行为,也是一种绝望。

不知第几天,有天门口有钥匙声,开门的是蒋昕天。

“怎样才能放我走?”蒋昕余一面无情直说,这种问题她也问过徐浩尧,但他始终不肯正面回答自己。

蒋昕天眉头轻皱,“走?走去哪?”

“那你们要把我怎样?想把我软禁起来吗?”蒋昕余苦笑。

“你走了便不再回来。”

“我和你是没那个可能的,你又何苦牺牲这么多人的幸福来满足自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我的小余眼中已经不再只有我了,以前总是什么时候都是叔叔,什么心事都会和我倾诉,那时候的小余去了哪里呢?”

是从什么时候呢?蒋昕余自己也说不清。只是人越大,明白的事理越多,就知道就算你有勇气,也是无法摆脱世俗框框的束缚。她记得自蒋昕天决定娶黄芝芝为妻那天开始,她便更加明白到即使自己如何迷恋这个男人,他始终是她的叔叔,这种血缘关系无法改变。

“给我一个重生的机会吧,叔叔。”

“谁会给我一个机会?”蒋昕天即使堵上生命都不肯放。

“叔叔,你是一个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如果我和你的这些事情公开,你的名誉必然受损。还有浩尧,徐伯父身体不好,他肩负着整个家族生意的兴衰重担。还有,姐姐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何必害人害己?"

蒋昕天忽然仰头大笑,笑得苦情。蒋昕余有点胆怯,却又心疼,好像自己说的话往他的心脏狠狠刺进了一刀。

“我的名誉?他们的幸福?”他苦涩地说,“小余,我年轻的时候就误杀过我姐姐,为了得到你我逼死了你母亲,赶走了自己大哥,我早已人格扫地。”男人说得凄凉。

“一切都是因为你,我爱你,但是你却没有那种和我相爱的胆量,你一走了之,而我只好与黄芝芝这种女人在一起,本来我娶她就是自欺欺人,保护你不受伤害!我知道我不能逼你,居然还容忍了另外一个男人和我一起分享你,你以为我没有付出代价?你走了我还剩下什么? ”蒋昕天说。

蒋昕余听下来异常沉静,他说的,都是真话。虽然做了很多坏事,但她居然没有感到气愤,因为他的亦都是真心,女人一辈子不就是求一颗可以让自己依靠的真心?只是这个人千不该万不该的是她叔叔。

“我一无所有,蒋昕余,”蒋昕天甚少叫她全名,现在他面色苍白,仿佛是罪犯在等待宣判。“过去的影让我害怕女人,除了你我不能再亲近女人,没了你我本不算是男人,活着如在炼狱,现在你还要离开我吗?”蒋昕天说得说得丝丝入扣,表情有苦涩、不甘、无奈。

蒋昕余想要获得真正的幸福,像普通女人一样结婚生子,既然系列悲剧已经造成,那么她就更不应一错再错,必须砍断这段不伦孽缘。

蒋昕余才发觉原来三年前自己不甘输给黄芝芝,想独占叔叔,于是先勾引他的行为是多么的愚昧可笑,自作自受的现眼报啊。要不是自己率先打破这个禁忌,蒋昕天现在就不必沦落到此境地。现在这个惨剧本没有胜利者,谁到输得彻底,永远抬不起头来做人。

蒋昕余颤声说:“一切还来得及,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再这样执迷下去,最终污秽的是你。”

“我不管,我只要你。”蒋昕天大叫。

“无论如何,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那么叫徐浩尧倾家荡产,昕夕也不会好过!”

“不要伤害他们,你疯了。"蒋昕余对蒋昕天的说话感到震惊,他甚至弃自己的女儿不顾?

“只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所有一切都听你的。”

“我不爱你了,你这样强逼我又何苦?!”

蒋昕天忽然抱紧了女人,“别,别说不爱我,我知道不是的,我给你时间和空间,别说了,小余,别说了。” 蒋昕余觉得他好像接受不了自己说不爱他的话。

没料到他吻了下来,一时间避不开,蒋昕余两只手乱抓乱舞也就接受了他的吻,也许是害怕逼得太紧,男人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他稳了稳气息,默默拿出了一张碟片,室内响起了悠悠的音乐声。

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

既然你说留不住你

回去的路有些黑暗

担心让你一个人走

我想是因为我不够温柔

不能分担你的忧愁

如果这样说不出口

就把遗憾放在心中

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

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快乐起来的理由

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可不可以你也会想起我

是不是可以牵你的手啊

从来没有这样要求

怕你难过转身就走

那就这样吧我会了解的

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假装生命中没有你

从此以后我在这里日夜等待你的消息

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

既然你说留不住你

无论你在天涯海角

时不时的偶尔会想起我

可不可以你也会想起我

可不可以

蒋昕天抱着了小女人轻轻摆动起了身体:“小余,你永远都是当年的小余,以后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是那个管你宠你爱你的叔叔。”

蒋昕余心想,一定是音乐感染了她,“嗯”地答应了一声后,她发现自己眼角居然泛着泪水。

在蒋昕天的怀抱里安稳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他离开了公寓,门没锁,台面摆了一张无限额度的附属卡。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爱情并不是简单的“我爱你”和“你爱我”,别忘了还有“能爱”和“不能爱”。

蒋昕天番外二他的妖精

蒋昕天十分记得第一次看到蒋昕余的那天。

明媚的夏日午后的白色洋房后花园,花圃的自动灌溉喷器的水柱正在喷出大量水花,在阳光下显得闪亮晶莹。一个十一二岁模样的小女孩一副嬉笑样,穿得象个娃娃,任由水花撒在自己半熟的身躯上,勾勒出了少女身体发育中的线条,微微隆起的房,轻快的小屁股扭动,感混合着孩子气。她躺在草地上玩弄着手上的奇乐高积木,慷慨地露出大半条光滑粉腿。

花园的草青葱翠绿,花圃里玫瑰花开得极美,还有一些鹅黄色的无名小野花,这个小女孩就是在这片花草中对自己展露出了天真皎洁的笑颜,那一刻,她的容貌和姐姐的容貌重叠了在一起,诱惑翻天覆地。

蒋昕天一直盯着她不放,她却无惧地与他视线相接,她笑着微弯的双目中透露出一种调皮狡诈的信息。

“小余,你在那边干什么?有客人要来,你快进来”莹在内屋叫着女儿。

“哦~~”蒋昕余懒懒地搭理了一声,才不甘不愿地站起来。

她突然走到蒋昕天面前,踮起了脚尖嘟起了红唇,男人闻道了自她身上传来的少女体香,她的脸上满是绒软汗毛,装模作样地用电视上常看到的最陈旧的姿态甩了长发几下,童稚的妖艳,她以优扬的银铃般嗓音吐出了两个字:“色狼!”。

然后顽皮地哈哈笑着跑开了,那一刻,蒋昕天对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动心了。

莹把女孩推到蒋昕天面前:“小余,这是爸爸的弟弟,快叫叔叔。”

粉雕玉琢的脸庞闪动着健康的嫩红,蒋昕余撅起嘴,弄出酒窝,眨着长睫毛,拉长了声线叫到“叔叔好。”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在诱惑他。

莹想要和他重修旧好,她嫁给蒋炽天只是为了自己生活的保障,蒋昕天拒绝。莹的欲念也许早就给蒋炽天察觉到,一个男人又如何忍受得了自己再三包容的女人竟然在多年后见到自己的旧爱仍然动情,所以蒋炽天寻找痛苦解脱的方法,甚至虐待过莹,这一切都给蒋昕余带来了连串无法承受的打击,但却为蒋昕天提供了一个极好的独占她的机会,这个为了父母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妖,慢慢落进了大灰狼的圈套。

独处一室的滋味儿极好,蒋昕余万事依赖着他。

蒋昕天喜欢她穿着迷你校服裙在他面前跳跃哼歌的模样。衣服裹着她年轻的身体,感少女的回音,象是快乐的小鸟。他每次只觉得兴奋得震颤,欲望激扬。

有好几次,处于叛逆期的小余还恶作剧起来,她飘飘然满面通红地坐到蒋昕天冰冷的腿上,媚力十足地勾着他的脖子睫毛一眨:“一千,要不要?”

这个可恨的鬼灵,蒋昕天几乎忍不住冲动想占有未成年的她,压抑住欲火,蒋昕天严肃地告诫小女生不准对其他男人做这种事情。

“对叔叔就可以?”

蒋昕天轻抿的薄唇在听见她坏心眼问题时,漾出一弯极淡的笑。

莹找上门了, 断断续续说了一堆话,大概就是她为他还生了一个女儿叫蒋昕夕,寄养在外国,因为是在傍晚出生的,所以取字夕。

那么她的小妖为什么又有个余字呢?蒋昕天居然只在意这个问题。

因为她是我跟炽天的孩子,我觉得她是一个多余。

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如此看待他的宝贝,他要好好保护这个可怜可爱可恶的小妖。

“我想要小余。”蒋昕天只说了一句。

曾身为他心理医师的莹敏锐地察觉出一点异常的苗头。

“你是她的叔叔!你疯了,她还是个孩子!”她几欲崩溃,这是她被蒋昕天赶跑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自己追逐了一生的男人居然爱上了自己本就厌弃的女儿,这个可悲的女人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蒋炽天知道了一切,但无法阻止蒋昕天为了拥有这个小女人一步步实施的疯狂行动,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哥哥唯有出走选择到外国照顾莹的另外一个女儿。

“你是她的叔叔。”蒋炽天临走只黯然说了一句和莹亦曾说过的话。

他是她的叔叔,她是他的侄女,无数的声音在提醒着蒋昕天,他再度想起了自己姐姐死时的狰狞模样,他恐慌。不,他不能再失去这个数年后才破除了他姐姐魔力的灵。

为了自己和蒋昕余的安全,他决定结婚。有规律的生活,妻子的自家菜,婚姻的束缚,夫妻床第活动等等,一些道德价值或神代替品的最终成熟,蒋昕天想,即使不能涤除他可耻的危险欲望,至少也许能帮他将它们控制在平和状态。正巧蒋昕天那段时间资助孤儿院,看到了和蒋昕余几许相像的黄芝芝,于是他妻子的人选落在了她身上。他要过知名人士的生活,这样能起码防治他那拥有不良欲念的疾病。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卡文卡得厉害,纠结。。。

连赫?

蒋昕天果然是了解她的,蒋昕余想。她要离开他,要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最需要什么?钱。一切都需要钱。连这他都为她想好了,多么周到的男人,蒋昕余想着想着,只觉得心酸。

蒋昕余苦笑,她大方地拿走信用卡,她跟钱又没有仇,只要目的可以达到,何必装清高?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她没有马上回家,拿着蒋昕天的信用卡挥霍了一顿,抱着一堆名牌衣物和首饰,还专挑那些往日对她使脸色的服务员折腾,寻找满足感。够了累了才随意走进了一间咖啡厅,她还是觉得彷徨空虚,她需要好好计划一下将来。咖啡厅设有点唱机,一对对的年轻的恋人旁若无人地亲热着,只有她是个独身女子,还好,不久就有一名平头男子亦走了进来坐到她身后。

蒋昕余低头想,她可以找连赫。但又没有这个行动力,找他干嘛,不外乎是安慰她帮助她,但自己除了身体并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他。

她想马上找个人嫁了,谁会娶她?谁能娶她?能被一个男人求婚是多么幸福的事,以后的事情没人知道,但起码会向她求婚的男人还是对她尊重的,还是真诚的。想来想去,还是只得连赫。

她立刻刷卡买了个电话要找连赫,才赫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背过他的号码。当下她便泄了气,蹲坐在马路边活像个婚姻失败的怨妇。

突然有人在她身后问:“小姐你还好吧?”

“是,我很好。”蒋昕余抬起头看搭讪者。理了个平头的男子,很清爽。

“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他问。

“没有。”

男人还是站着微笑。

好无赖的搭讪男,蒋昕余说,“你听力有毛病?”

男人擦擦鼻子笑:“偶尔选择失聪。”

蒋昕余败给他。

“你好吗?”他温和地问。

“很好。我能为你做什么?”蒋昕余问。

“陪我,我很寂寞,”陌生人问,“你也寂寞。”用的是肯定句语气。

蒋昕余心想自己的脸有如此落寞吗?

“如果我把手搭在你肩膀上,你的男朋友是否会打黑我的眼睛?”

蒋昕余笑“他不会,可是我会。”

两人相视而笑。

蒋昕余心想她肯定是疯了,或者她本来就是个随便的女人,现在才会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到了酒吧。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问。

蒋昕余想了想:“Cindy。”

“哦~"他样子看着不像相信。

蒋昕余耸耸肩:“你呢?”

“张明。”

“你长得不像叫张明的样子。”

他是个运动健将型的男孩子,拗黑的皮肤,结实的肌,不算标准的帅哥,眼睛藏着点和他外表不符合的忧郁。

喝了一会酒,大家聊得很畅快。

“走吧。”他把手搭在蒋昕余肩膀上。

蒋昕余意会地扬起漂亮的眉毛,大方地答:“OK。”

“车子在这边。”他说。

是紫色的四驱车。以前蒋昕天也开的车。奇怪,才那么决绝地要离开蒋昕天,这个时候却又想起他,睹物思人,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一刹那的回忆软化吧。

蒋昕余只觉得今夜的寂寞凄凉得她无法自已。

“你没艾滋吧?”蒋昕余问。

“没有。”男人摇摇头。

“梅毒呢?”

“我是非常干净的。”男人稚气地笑。

“你服了避孕丸没有?”蒋昕余一脸正经地问。

男人失笑:“我真是服了你,世界上真打着灯找都碰不到象你这样有趣的女孩。”

“小姐,我看还是算了,你其实并不喜欢这样吧。有机会我还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男人开导,“别把自己想得太坏,你今天只不过是寂寞,如此而已。但以后不要再这样随便轻贱自己。”

一夜情没成,蒋昕余就这样被这个平头男子送回了自己的家。

家里的门锁被强行弄坏了,可是屋内的东西没有搜刮的痕迹。蒋昕余打开自己房间的灯光,连赫竟然就这样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她走近他,才发现这个男子满面须,黑眼圈浮现,他也许是太累了,连有人走近都没有发觉。蒋昕余心疼地了几下他的脸。

男人突然捉着了她的手,睁开了双眼,“你终于回来了。天知道我在这里等了你多少天。”然后一个用力把女人扯到了床上,压在自己身下,吻得她头晕目眩。

“我家的大门今次终于没能幸免啊,连先生你太暴了。”蒋昕余说笑。

“遇上你,即使绅士都立即化成狼。”

“那人狼先生,你为什么还不脱衣服?”蒋昕余现在不需要多言。

连赫马上吻她的脸,两个人的姿势都很熟练,仿佛是多年的情侣。世界上彷佛只剩下他们,缠绵而火热,所有的悲伤离愁都远去了……

连赫的男气息包围着她,好温暖,好安全。她毫无空隙地靠着他,他深深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她被吻得全身乏力,一股奇异的热潮在小腹间形成。他的手往下滑,罩上她的翘臀,紧紧贴着他的男。

“我好想妳……”连赫瘖哑着声音。他扯下她身上的衣物,让她上身半裸,最后拿开罩住浑圆部的罩,看着它滑落到地面, 一双魔掌揉上她的椒,分别惦了惦重量,“也想这里……”他邪笑一声,让蒋昕余羞了一下。

他的眸里聚起一团欲火,低吼一声,封住她的唇,开始啃咬起来,然后沿着她的颈项来到她的前,最后含住一边尖大口啃囓。女人低喘微微,全身大颤,前敏感地泛起一层嫣丽光泽。

他的手滑过她平坦的下腹,在敏感的肚脐附近绕圈圈,然后迅速往下移去,梳弄着她又黑又卷的毛发,再往下探,到最神秘的境地。他压下她,打开她的双腿,手指钻进去蜜水潺潺的热里。

“啊……”她呻吟声不断。

男人俯下身,调整她的姿势,让自己的头更加靠近她,把她美丽的口一览无遗。他轻轻吻一下她的大腿内侧,她感到一阵战栗。他噙着一抹窃笑,邪恶地用舌尖探向她的蜜洞,他轻刺、她重震。

“啊……别……”

连赫嘴角扬起嘲弄的弧度,“真的不要?”他顺着小腿肚往下吻到她的脚趾头。

蒋昕余脸上已沁出汗珠,“不要折磨我了……”

“要不要我进去?”连赫邪笑一声。

“要……”女人体内欲涛奔腾,她变得饥渴嗜欲。

的舌头再次刺进她的蜜洞里,把她的爱被搅得天翻地覆,甜倾巢而出,泉涌不绝。

她放浪娇呼,荡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他的舌尖被她的内壁吸吮住,她舍不得他移开,随着他每次的进出,她吸得更紧、更热,白皙的脸蛋上出现醉人光彩。汹涌不停的爱从她体内漫了出来,他让手指代替舌尖在她体内刺送,细看她的表情,尝试着穿不同部位,直到找出她最敏感的G 点。

“啊啊啊──”她发颤、抽搐,愉悦地狂叫。

高氵朝在她的尖叫中到来,她的花径频频收缩,神智恍惚,理全失。在这个尖峰时刻,男人解放自己的亢奋,按捺不住地挺身占领了她,宛如一头欲情旺盛的野兽,在她体内狂猛抽刺,一次又一次地浅浅抽出,再深深捣入……

她的壁自有主张地把他的火紧紧吸吮住,她的身体里没有空虚,是如此紧实,如此饱满,如此充盈!

他喘着,生气自己竟对这副女体迷恋、疯狂,动作更加放纵狂肆,重重

地撞击着她。

“啊……啊……”

“你水真多啊,那里好紧……”连赫意乱情迷地说着。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把在一起,一起迷失在这激情漩涡里,不可自拔。

蒋昕余觉得跟他的身体结合,是他占有了她,还是她包容了他?她搞不清楚,她就象找到了一救命稻草一样,捉紧了他。现在,拯救她的既不是那个平头男子,也不是其他的男人,的的确确的是连赫,她只随他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狂猛欲涛里。

作者有话要说:结局不会是np,是显的一对一,潜在的多对一。

其实,我在想,这三个男人真的是蒋昕余的归宿吗?

女人还渴望什么?

“我在墨西哥购置了一幢房子。”第二天中午醒来,连赫就说了这样的话。他拥紧了他,闻着她的发香。

“怎么?连先生打算包养我?”

“要是只要用钱就能把你留在身边,那我就不用如此烦恼。”

“连赫,你会娶我吗?”蒋昕余突然把话题扯开。

他沉默一会儿,然后开口说:“你是认真想要和我探讨这个问题?”

“需要考虑那么多的?”蒋昕余问“很抱歉,你当我没说过吧,”她想了一想,然后不甘心又问到:“你是怕你姐晓得我们现在的关系?”

连赫说:“我不怕任何人,你太低估我了。”

那就是连赫自己不愿意了,蒋昕余有点心凉。

“那可能我太高估了自己。我尚未习惯把自己出售给你一个人。”她还击。

“你可能误会了什么,不是我不愿娶你,但我认为你现在和我轻易提婚姻只是一时冲动,我不想你后悔。” 连赫凝视着她,仿佛能看透她的一切。

蒋昕余在连赫面前总是无法持有秘密。是的,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如果说男人需要征服世界来证明他男的力量,那么女人就是需要建立一个家庭来实现她作为女人的自然属。诱惑女人结婚的并不是婚纱和鲜花,而正是不可抗拒的自身。

蒋昕余觉得自己到底还是一个女人,连赫看穿了她只是为了想结婚而结婚,而不是从自己身上找到了归属感。

看到小女人沉默不语,连赫自顾说下去“我已经派人先到那房子打点了。你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动身去墨西哥?要不要与你姐姐说再见?”很明显,他要快刀砍乱麻。

“你不问问蒋昕天和徐浩尧的事情?”蒋昕余并不想回答她,她需要时间考虑。

“我认为这次你的失踪,然后又能安然回来,想必蒋昕天是有了他自己的做法。”

蒋昕余对连赫的敏锐感到佩服。

连赫看到她总是对自己的提议左闪右避,讨论不出个结果,两人僵持不下,男人率先打圆场:“饿了吧,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他们一路无言的开着车子,连赫不时瞄着小女人看,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车窗外。他猛地一踩油门,车子随即像子弹般激出去,也将沉思中的蒋昕余吓了一跳。她转过头来,讶异地看他脸上面无表情却又隐含着一丝不耐,紧握住方向盘的手,在手背上尽露出青筋。

真不知道他在激动什么!难道在生她的气吗?这个男人,居然生气时还维持这般优雅,不得不佩服他的修养。

没多久,他们就来到一间看起来十分高尚的餐厅,连赫和这里的侍者好像十分熟悉,只说了一句老位子,他们就被带领到一处较为避开人群的座位上。

“把这几页的东西全拿上来”连赫随意指了几页,压一眼也没看过菜谱。

“连先生,全部?”

“难道我有语言障碍?”很明显今晚这位先生心情不佳。

侍应慌忙落跑。

蒋昕余抿嘴偷笑,可怜的人儿啊。

“你倒是很高兴嘛。”连赫一脸不爽。

“我说你心情不好有必要这样乱砸钱么?你点的那些足够我们吃十天。”

“原来你知道啊,不笨嘛。你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装得纯真与可爱一点呢?”连赫无奈地说。

“我要是那种女人,你连先生哪还看得上眼。”蒋昕余献媚笑着,这话说得巧妙,一边抬高对方,一边升值自己,好个狡猾的小女人。

“小余,你告诉我,最能让你高兴又得意的事是什么?”连赫话锋一转。

蒋昕余想了一想,随口扯:“女人—向喜欢消费,又喜欢有男人疼,所以如果有个男人愿意很有耐地陪着她去无限额地花钱,那当然是很得意又高兴的事情咯。”

“不见得你要的就是如此简单。”

"不,连赫,我只是一个拜金女人,我这种女人满大街都是。"

“如果只是这样,蒋昕天和徐浩尧两个如此骄傲的男人就不会为你神魂颠倒了。”

“我不觉得自己如此成功。”

“接近你之前,我以为你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可是现在知道不是,小余,你到底要什么?"连赫说。

女人还渴望什么?

“爱,”蒋昕余说“正常的爱,我爱他,他爱我,他能为我遮风挡雨,我为他生儿育女。”

这是多么简单的事情,再强悍的女人也需要被爱,但偏偏生活里不如意的事情十之**,蒋昕余就是爱上了不该爱的,爱上了爱不了她的。

连赫点点头,没有表示意见。

经过一间珠宝店的时候,连赫拉着蒋昕余进了去。

“连先生,你是来拿之前订的东西吗?”服务员恭恭敬敬地说。

连赫点点头。

蒋昕余笑说:“你不会是要送我戒指吧?”

男人摇了摇头“你看看我为你买的喜不喜欢。”

服务员取出了一只盒子。是一条美丽细致的钻石项链。

"卡地亚?"蒋昕余问,"真美!我从没见过。"

女服务员搭话到:“小姐,这条卡地亚的铂金钻石项链是全球限量的,连先生前几天特意订我们才敢进货过来,小姐你真幸福。”旁边的其他女服务员都看得又羡慕又妒忌。

“你应该戴这个,"连赫边帮她戴边说,"我早前看到就觉得很适合你。"

蒋昕余没有拒绝,大方地收了下来,她知道很多有钱男士都喜欢大手笔地花费在装扮自己的女人身上,这样更能凸显出他们的地位,她亦懂得男人的占有欲心理,所以拒绝是不明智的。连赫温柔地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声线说:“我不会这么伧俗地急着送你戒指,我知道你需要时间。”

晚上他们两人又纠缠着睡在了一起。蒋昕余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坐在一只小船上在大海上漂流,明明对岸就在前面,可是任她怎么划就是靠不到岸,渐渐的她缺水又缺食物,彷徨无助。一身冷汗地醒了过来。

连赫拨开了她汗湿的头发,擦了擦汗,轻抚她背脊:“作恶梦了?”

蒋昕余点点头:“我怕。”

“好了,不用怕了,”连赫抱着她,“以后有了我,你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用怕了。”

蒋昕余心想,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他是宽厚的,从容的,又不乏幽默,本其实也有恶劣成份。但在每个细节上,他都情义在心,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温暖的人格魅力,自己为什么就不好好爱这个男人?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好呢?”蒋昕余问。

“嗯,随时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分我要分我要分我要分我要分我要分我要分我要分我要分我要分~~~~~~~~

嘿嘿,我就一不要脸的无赖。

节外生枝

蒋昕余觉得,为值得的人也回过首,为不值的人亦回过首,她已经疲倦了,说来可笑,二十五岁的人比人家六十五岁还倦,她需要一个可供休息的地方,现在连赫提供给她,她理应接受。

今天连赫去电视台做一点善后工作。

刚出去不久他的电话随后便到:"出去走走吧,马上要离开了,见见朋友什么的,我没有不准你上街。"他轻笑“卡在桌面上,你可以随便买点东西准备一下。”

“我知道,连先生你就别唠叨了。"蒋昕余说,他们相处得越来越自然。

“你和你姐姐说了吗?"他问,"你最不放心就是她吧?"

"嗯。"

“你去的时候告诉我。”连赫说。

"咦?我还以为你会让我自由去?"蒋昕余笑道。

"不,我不会的了。"他很温和地答,语气却坚定得像要努力抓紧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

蒋昕余待在家里思考了一会,这个城市实在是没必要再待下去的了,唯一担心的就是姐姐,她怎么都得搞清楚姐姐以后怎么过。

她打通了蒋昕夕的电话。

"蒋昕余,你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足足找了你两个多星期!要不是Daddy让我放心,说你出国旅游了,我都报警了。"蒋昕夕在电话那头吼了她一顿。太好了,姐姐回复了以往的神。

"姐姐,我想到外国住一段时间。"蒋昕余说,"我想见见你。"

“可我现在在医院。"

“出什么事了?”蒋昕余担心。

“不是我,是徐世伯,他昨晚心脏病发。”

“啊,那现在呢?”徐世伯是个慈祥的人。

“还好,留院观察。小余,我有点乱,出来陪陪我好不?”

“徐浩尧在?”

“不,他到徐世伯公司帮忙。”

“什么医院?”

“省医”

蒋昕余没有告诉连赫,她认为她只是去陪一下姐姐,很快便回来。

姐姐在医院大堂团团转。蒋昕余与她会合,说了两句,便上楼去。

徐世伯在病床上躺着,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脸色灰败。徐伯母昨晚通宵守候太累,一个人先回去休息了。

徐世伯是个温柔殷实的好人,略略有点胖,脾气老好的样子,永远微笑着的,好像非常和气,但以前听徐浩尧说他其实是靠过黑道做房地产的,什么偏门都干过,飞黄腾达时也放浪过好一段时间,只是一切岁月不饶人。

医生刚刚复诊完,出来跟蒋昕夕交代了两句:“这一次运气好,下一次就很难说。”

床上的男人辗转,蒋昕夕马上跑去扶着,倒了一杯水给他喝。

蒋昕余看到这样,鼻子有点发酸。

看到蒋昕余来,他没有感到突兀,他认识她,以前徐浩尧就介绍过自己给家里人,徐伯母是不喜欢她的,但徐世伯则没有什么表示。

两个年轻女来到他床边,突然徐世伯开口说话:“昕夕,你什么时候同浩尧结婚?我最希望看到你们成婚,”自己儿女的婚事,始终是每个老人的心头一块大石“浩尧上次只是还习惯单身生活,一时适应不了,但不怕的,我保证,你们会适合的,你也是我心中的媳妇人选。”

这话似是也要说给蒋昕余听的。

他望了一下旁边的蒋昕余,继续说:“要不我来决定吧,订婚就免了,下个月就举行婚礼好不?”

蒋昕夕眼泪滚下,点了一下头答应。

“啊,我就放心了,你去帮我办一下出院手续吧,我不想待着这里了。”

他有心要支开姐姐的,剩下了蒋昕余一个和他面对面。

“蒋小姐,不,小余,我记得以前我也这样叫过你的,”徐世伯说“你是个好女孩,只是我们浩尧没这个福分啊,”说着他老泪纵横“你看,我老了,在商场上早已不中用,但是祖辈的心血不能白流,而每个男人还必须肩负起他的家庭责任,我还有我的妻子和三个女儿,她们都需要这份生意……”

“徐世伯,我明白,你不用说了。”蒋昕余含泪。

“不,你不明白。我自己的儿子我是知道的,他其实是十分爱你的,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我也清楚,你怪我自私也好,我只能说对不起了,你看,现在我看到你姐姐,我也知道她是个好女孩,所以我也放心了,他们在一起,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了,所以就当是我亏欠了你……”徐世伯说得锥心。

“不……”蒋昕余心酸得快要裂开,她想哭,但都习惯地强忍下来了。她是知道的,如果徐浩尧没有爱上她,那徐家就不会落得如此境地,徐世伯没有对不起自己,倒是自己早就应该离开。

两姐妹又陪了徐世伯一会,等他睡了,便到外面走。

“姐姐,我过两天就离开。”

“因为浩尧吧。”蒋昕夕这次没有挽留。

“姐姐,你知道?”蒋昕余惊讶。

“你一直这样怕见到浩尧,徐世伯刚刚又有点异常,而浩尧对你的态度亦奇怪,我不傻。”蒋昕夕说得有点苦,可是显然她还不知道自己亲生父亲还牵涉其中,单纯以为只是自己妹妹和未来姐夫有过一段情。

“对不起,姐姐。”蒋昕夕不打算全坦白,这样对姐姐没什么好处。

“不,谁叫我爱他呢。”蒋昕夕说得无奈,是啊,谁付出多少已无须计算,谁叫是自己先爱上呢,谁叫她们都是女人?

“姐姐,你会终生快乐幸福的。”蒋昕余抱着她。

“我记得我说过,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妹妹。”蒋昕夕也回抱了她“一路顺风。”

从医院出来,蒋昕余放下了最重的包袱,觉得轻松便打了个电话给连赫。

连赫问:"有好消息?"

“怎么这样说。”

“你甚少主动打给我,所以你打来对我来说就是好消息。”

蒋昕余轻笑说:“订机票,两天后的,我刚与姐姐谈过了。”

“你又不听话了,不过看在你带来的好消息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连赫温柔地说。

“谢主隆恩。”

挂了电话准备出门招的士,有辆车子就停在蒋昕余面前。车窗下来,是徐浩尧,他并不愤怒,但面孔很哀伤。蒋昕余非常害怕看见他这样的表情,她已经打点好一切,不必节外生枝。因此她别转头往前走,徐浩尧马上下车跟在她后面,车子就这样停在路边。

作者有话要说:帅吧,我今天两更哦。所以~~~~我要分分分分分分分····

有空蹲蹲我的新坑:

无可挽回

蒋昕余问他:“为什么跟着我?”

“为什么?这是我要问的问题。"徐浩尧一面怨气。

“问什么?”

“你是我的人。”

“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你和蒋昕天都自私过头了,整天想控我!” 蒋昕余忿忿说到。

“你是我的。"徐浩尧固执地说“我不能放弃你,那是因为我在乎你。”

在乎?还美其名曰:我是因为在乎你,才这样事事为你考虑?其实,那只不过是在为他们的自私找借口罢了。

男人很多时候把女人当做他们自己的附属品。但女人是有生命的,她也有自己的尊严,也有属于自己的思想。为何他们总是很自私,从来不管女人的感受,不在乎女人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生活。他们总自以自己为中心,自以为是的安排女人生活中的任何大小事情。

要是真的爱她,为什么就不让她选择自己开心的生活方式,让她获得真正的幸福?

“你听我说,小余,我约了蒋昕天今晚谈判。”徐浩尧双手抓紧她的肩膀。

"谈什么?"蒋昕余瞠目问“徐世伯现在躺在医院里,你还做什么?”

蒋昕余苦笑“徐浩尧,求求你了,蒋昕天也放过我了,你不要过火,当我求求你了,好好爱我姐,好好照顾世伯伯母吧!"

“蒋昕天不会真的放过你的,他不是这种人,我也不会原谅他!"徐浩尧紧握拳头。

“你还想怎样?”蒋昕余淡然问。

“我要你做我永远在我身边,做我妻子,生我的儿女!”他脑上的青筋全现出来。

蒋昕余镇定地答:"我不会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是蒋昕夕,一切不会有任何改变,你若是再敢冲动,我更永远不会放过你。"

“你真是铁石心肠的女人啊。”

“你不是每样东西都可以得到的,"她说,“这点你应该明白,我不是你反抗你家族和反抗蒋昕天的工具。”

徐浩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你不信我爱你?你这个女人。”

“以前我宁肯相信,但现在我愿意面对了。你看,你不过是懦弱,你只是需要武器去反抗蒋昕天,去反抗家里安排给你的命运,不是么?你只是把自己都骗了。”

“难道你要我抛弃我的父母姐妹?我已经为你承受了一些非人的虐待,你现在竟这样说?!”徐浩尧像个无助的婴儿般彷徨。

“这就是你懦弱所在,你要是真爱我 ,为什么当初不把一切告诉我?我爱你,那么我是会和你去承担的,我不只是一件无用的摆设。但你甘愿去退让,是因为你怕。”

是的,其实蒋昕天一早就看出徐浩尧的软弱,生于一个优渥的环境,就注定被这种环境牵累,只是当时自己不忍心戳穿谎言,更不想轻易失去。女人都是傻瓜,为了一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便放弃了一切,到头来又怎样?

徐浩尧无法说话。

蒋昕余继续说:“还有就是,不要说你甘于为我承受了就是爱我,我从来都不愿意接受的。再来,当时我碰到你和王筱文上床难道又是蒋昕天逼你的?这么多年来你的花边从来不停,又是因为爱我?或者我是你最爱的一个,但从来不是你唯一爱的一个。”

“我不知道”他把头伏在蒋昕余脯上,抱住她的腰低泣“对不起,但是我现在真的不能没有你……”徐浩尧感觉到,这个女人真的要离他而去了。

“徐浩尧,你是男人,你怎么能哭。你真的是错了,就承认错误,可如果你连这点儿勇气都没有的话,那么你就连一只狗熊都不如!事已至此,你就好好爱我姐,好好建立自己的家庭,这就是我所欣赏的男人。”蒋昕余狠心把话说绝。

徐浩尧实在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可以这样决心忘记这段情。

但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男人是多情和长情的。而女人则是专情与绝情。男人身边有一个她,但心里还有其他的她。女人却不一样。当她和他一起,她所想的就是他,她所做的也就是为了他。这时,即使有一个比现在的更好的男人出现,她也不会放弃他的。因为她的专情。而当她决定放弃他的时候,那就是说一切都没有余地了。因为她绝情。

一切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蒋昕余自己是知道的,徐浩尧也是能意识到的,所以他只能哭。

铃声响起,是连赫来电,徐浩尧瞄到了。

“我要走了,对不起。"蒋昕余说,"对不起。"

徐浩尧拉住她“你跟连赫一起了?他做过那些事你还和他一起?”他说。

“我已决定。”

“离开他。”

“不。”

“你爱他么?你又不爱他,为什么不?"徐浩尧问。

“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我要走了。”

徐浩尧还是跟在后面,两人快步走着争执着,蒋昕余十分心急。

“HI~这么巧。”在路口拐弯处,一辆紫色四驱车停着,那晚自称张明的平头男人适时出现。

“HI,能让我坐个顺风车么?”蒋昕余顺势而上。

“当然。”

蒋昕余马上便抛下了徐浩尧,他怨恨地看着自己。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要去哪?”平头男人问。

“这么巧?"蒋昕余非常讥讽地说,“从咖啡厅跟到街上,到现在,我们还真有缘啊”

“你不相信我?”平头男人问。

蒋昕余现在已经不会轻易相信过任何人一句话。她不想再和这个不诚实的男人对话。

“把车停在路边。”

“我们难得见面,不一起吃顿饭?”男人对她的话听而不闻。

蒋昕余决绝地说“把车停在路边!”她的心刚才乱得不行,现在只觉得这个男人尤其讨厌。

女人的语气硬得平头男人不敢不听她的,他云淡风轻地笑着停下车子,还帮忙打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蒋昕余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她最恨这种自以为洞悉一切,却又什么都不说,满身谎言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把我心底里多年的话都骂了出来,可是呢,小余学聪明了,徐浩尧得到教训了,现实却还是停滞不前。

若想看河蟹物的速速留言告诉我,我好下章看情况而定,但是不要出现H字样,嘿嘿,低调处理。

这个温柔的男人

连赫总是说什么都不用买,墨西哥那边全都准备好,若有缺的到达再慢慢添置。蒋昕余想要带走什么离开,却竟然发现没什么是她需要带走的,不是她冷漠,有时是生活对她无情。

拖着一个小型行李箱走出小区,连赫还未到,蒋昕余便等着,女人艳光四,丰满妖娆的火辣身段,一派亡国倾城的妖姬风情。

“施主,你最近要谨防凶煞暴戾之气!”一个老和尚趋近。

蒋昕余愣愣回身,心想这些伪道士不外乎也是为了钱,说话没几个可信,扭头便答:“我不信佛。”

老和尚却仍说:“施主你命中注定姻缘不少,但大都是孽缘。”

这话说得蒋昕余内心有点不安,更加急欲摆脱。

“小心来来回回终是空,兜兜转转寻回头。”老和尚继续纠缠。

这时连赫来了,下车接过蒋昕余的行李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就一个算命的和尚。”

“那还不好办。”说着连赫笑着掏出了100元美金给那个和尚打发他走,然后便提起蒋昕余的行李放到车上。

最后,蒋昕余踏进车里时,老和尚象是十分可惜地摇头叹气道:“这位男施主会照料你,但可惜有缘无份啊。”

在车上,蒋昕余却莫名忐忑不安,全怪上车时碰见那个和尚。

连赫望着蒋昕余心神不宁的样子,了她的额头说到:“我最不应该迟到。”不然就不会让她遇见那个和尚。

蒋昕余微笑地摇了摇头。

“你看,我们快离开这里了,一切都与你无关,别想太多。”连赫安慰。

是啊,蒋昕余觉得自己只要过好目前就好,她没有选择的余地。生为女人,她已经做了清楚的考量,并不糊涂,以后如何又哪是她能预计的?

来到飞机场,姐姐已经到了。本来她不欲弄得太过离愁别意的,但是蒋昕夕执意要送行。

“姐姐,你能行吗?”蒋昕余问。

“别担心我,浩尧昨晚答应婚事了,我下个月就结婚,一切顺顺利利。”蒋昕夕天乐观。蒋昕余实在佩服姐姐的爱情,旁人都看不出来她爱的到底是什么,可她爱他,义无反顾。

“叔叔呢?”

“Daddy最近倒是十分投入工作,他等着我和浩尧的婚事,他很宠我,徐世伯和徐伯母也是,你看,其实我很幸福,”蒋昕夕顿了一顿突然想起什么般取笑道“倒是你和连赫,什么时候会结婚?”

“远着呢。”蒋昕余只是笑笑。

“适当的时间与适当的地点,连赫如果就是那个适当的人,你们就结婚吧。”蒋昕夕说。

连赫会是那个适当的人吗?蒋昕余不知道,始终到现在,他是如何爱上她的,自己又是否爱他,仍是个未知数。

连赫很快便做好了一切安检工作,蒋昕余告别了姐姐,连赫拥着她登机,这个男人做事总是一切妥当让人心安。直到飞机飞上万尺高空,蒋昕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她真的离开这个城市了。

他们坐的是头等机舱,舱内相当宽阔,蒋昕余起来去洗手间时经过了几个座位,一张熟悉的面容映入她眼帘。

“Hi,我们又见面了。”

没想到居然在飞机上会撞到这个平头男人,还真是魂不散啊。

“你不是也要去墨西哥吧?”蒋昕余嘲讽地问。

“可不是么,世事就是这么巧,我要往那里公干。”男人回答。

蒋昕余眯眯笑:“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一副无赖样?”

“现在有了,谢谢你的意见。”

“哼!”蒋昕余踩着三吋高跟鞋不屑理他。

回到座位上,连赫扯起嘴角,语气泛酸地说:“想不到我们的蒋小姐魅力无边,连飞机乘客都忍不住要对你搭讪啊。”

男人不管他外表有多强大,但是骨子里都还是一个孩子。连赫这种高贵儒雅的男人也会吃起干醋来。

看到他这副模样,蒋昕余忍不住挑逗起来:“那是证明你看上的女人好,莫非自称什么都不怕的连先生对自己没自信?”

连赫看着小女人,突然邪魅地一笑,大手抓住了蒋昕余的纤腰,拉近了自己对她说:“你这副样子实在太诱人了,你能猜得到我现在想抚你什么地方吗”

蒋昕余吃了一惊,心里暗骂自己早知不要诱惑这个男人。

“连赫,现在在飞机上。”

“又如何?你怕了吗?”连赫故意问,。

“你这人真是的。”

“现在才知道怕太迟了,我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你。”

“你想怎样?”

“我们来玩个游戏,你猜猜我想你哪里?”

“猜不中会怎样?”

“猜不中嘛,我会让你试试在飞机上做爱的滋味。”连赫不怕死地说。

“那猜中呢?”

“猜中的说话我就只你那里。”

本不公平,怎么说都是她亏了,这个邪恶的男人。

“不要乱猜,不过乱猜也没关系,我可迫不及待要试试在万尺高空上和你腾云驾雾的感觉。”连赫放浪低语。

“部啦。”蒋昕余闭眼乱扯。

“Bingo”

这么容易就猜中了?她以为连赫会撒赖。

“是不是想为什么你这么容易猜中?你当我连赫是什么人啊,绅士是不能欺骗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的。”连赫说着,手掌便握上了蒋昕余的丰。

女人闭着眼睛,张着小嘴,急急的喘着气,前的两团嫩也跟着不停起伏,一副感尤物的模样。

她的衬衫扣不知不觉被连赫扭开,推开罩,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弹极佳的左,轻轻用指甲刮她的凸起的顶端,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蒋昕余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小嘴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

连赫马上低下头封住了女人的嘴唇,低喃到:“尽管我很想听见你点呻吟声,但是别忘记还有其他人在哦。”他说的同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甚至移到她的右上亲吻,把椒含入嘴里吸吮,用滚烫的舌尖在晕上打转。

这个男人明知道情况还这样做,分明是有意惩罚她刚刚和其他男人说话。

蒋昕余忍耐得非常痛苦,连赫见状伸出左手的两手指入她的嘴里,搅拌着她的嫩舌。蒋昕在迷乱中,不自觉的开始吸吮起他的手指。

连赫十分信守承诺地没有碰蒋昕余的其他身体,但是他把全副力都放在了她的部上,折磨了相当久,让蒋昕余早已掀起猛烈的情欲,恨不得连赫不如狠狠地占有她。

慢慢地,两人开始按捺不住,蒋昕余两手搂紧了连赫的脖子闷哼着。而连赫则用一手揽着美人的肩膀,右手已伸入了她的短裙中,抚起白嫩的大腿。

“咳咳,打扰一下,各位乘客都要休息了,请问两位需要毛毯吗?”空姐一面别扭地说。

两人的热情瞬间被浇熄,连赫细声咒骂了一声,然后马上又挂上礼貌的笑容说到:“谢谢,那麻烦你了。”

蒋昕余想不到这个男人变脸居然可以如此之快,不能不佩服他的行为修养。

连赫像是无辜地对她笑着说:“宝贝,被人打扰了,要不我们去洗手间继续?”

“去,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蒋昕余害羞得发狠话。

连赫怕蒋昕余旅途奔波,也没强求,为她盖好了被子由她睡去,自己则打开手提看起文件来。半夜里蒋昕余双脚有点冷,开始蜷缩身体,连赫则轻轻地把自己的毛毯裹着小女人的双脚,他就靠在椅上睡着了。

蒋昕余只觉得感动,这个男人自始至终对自己的柔情,她会紧紧记在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天那个冷啊,我还是坚持更文到半夜,你们不会这么狠心就这样看霸王文吧。

ps,因为想看和谐情节的不大多,这章先半和谐,嘿嘿。

幸福的虐待

蒋昕余的位置和平头男子的距离颇远,之后彼此并没有交谈,下飞机时蒋昕余亦没看见他。

机场外一辆宾利 Arange T早已等候着他们,司机迎上来帮忙提行李。

蒋昕余有点诧异, Bentley是车主巨大财富的象征,即使是有钱人也不会随便买,连赫的富有程度有点超出她的预计。

墨西哥的气候温和,蒋昕余呼吸着这里的空气,倍觉轻松。

“怎么样?感觉还好?”连赫揽着她的纤腰亲热地问。

蒋昕余点点头,在连赫面上轻轻啄吻。

“我们先去看看房子,打点好一切我再陪你慢慢游玩。”

一切安安稳稳地布置好,打开衣橱也是挂满了当季适时的名牌衣物,蒋昕余几乎没花费过什么心思,有种仿若置身梦境的错觉。

“还满意我为你挑选的吗?”连赫在她身后拥着,轻轻地吮吻着她的颈脖。

“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了。”蒋昕余自嘲,但口气中满溢甜蜜。

“你只管安心地取悦我。”连赫语调蕴含情欲。

“你不会刚下飞机就想……”蒋昕余有点吃惊,这个优雅的男人总是不时曝露出狂野的一面。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从飞机上就想要她的欲火,滚烫的唇舌开始在她裸露而雪白的颈项间游走。

蒋昕余刚刚沐浴完毕,一身馨香加剧了连赫的情欲勃发,“宝贝你好香,好甜……”一双手迫不及待地拉下她的浴袍,大手不客气的罩上她的房,在她的浑圆上挤压、揉搓着,并以拇指和食指在她已渐坚挺的蓓蕾上互相按搓,使得它硬挺得犹如一颗小石子般。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床上,她睁眼看着他—一褪去他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拉开她的腿,一下子就冲入她的体内。没有任何前戏,只想尽早埋入她温暖而潮湿的体内的欲望。 “啊……”她因他突如其来的进击而呻吟。

他猛力的抽动着,慢慢地蒋昕余原本的难受全都化为畅意的快感与舒服,使得她的体内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难以控制的痉挛,深深地夹紧他的巨大,让他也在她的反应中开始抽搐着,在她的紧窒中获得强烈的快感,在她的收缩下释放出所有的力,将所有丰沛的种子洒人她的体内……

两人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地躺在床上,连赫怕压痛了蒋昕余,连忙翻身下来从侧抱紧了她,轻柔地抚着女人娇嫩的肌肤。

“明天开始我带你四处走走,”连赫说,“我们可以去看加勒比海,去达斯科小镇,我还想带你去瓜达卢佩圣母教堂……”

“我们可是来渡假的?”蒋昕余笑他。

“在我身边你不必想那么多。”

“我知道你也有很多公务,你不必勉强自己来陪我。”蒋昕余可不笨,女人难说,但没有男人可以不用做事就能过上此等奢华的生活。

“嗯,我会安排好,而且是我想你陪我。”连赫亲昵地吻了她一下耳垂。

这个男人就是对她百般宠爱,不强求她亦同时会给她适当的庇护,让蒋昕余良心有点过不去,她现在只是贪求在他怀里的安足,自己到底能否回应他的爱?如果不能,越是这样拖下去,对她简直是种幸福的虐待。

连续游玩了好些日子,有天连赫带着她来到了距离墨西哥市160公里远的一个小镇,达斯科。这个小镇果然是墨西哥最漂亮的小镇,有童话里面一样的鹅卵石砌的狭窄巷弄,所有建筑都没有霓虹灯招牌,顶多这时用彩色的油漆标示一下店名,,屋顶多为橘红色屋瓦,屋外墙壁由个人心情创作,粉红色、天蓝色、鲜黄色、亮橘色,没有不能的颜色,蒋昕余真是说不出的喜欢。

“据说墨西哥人的幸福指数是全世界最高的,这里的人们淳朴而又热情大方,这是个好地方。”连赫为她讲解。

“嗯,要是在这里终老是不错的选择。”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里非常适合我们。”连赫有意占小女人便宜。

蒋昕余察觉出了他的用意,像情人间轻扭了一下他的耳朵,连赫忍不住又偷亲香泽。

他们来到了一间名为“玛格丽塔少女杀手”的小酒吧,扑眼而来的都是热气腾腾的人,他们都在喝一种墨西哥**尾酒,有着浓重的香味,叫“玛格丽塔”,用冰块、烈酒、柠檬和调制出来的一种饮料,浓烈程度完全由调酒师把握。

调酒师为他们两人讲解了这种**尾酒,他们都称这种**尾酒是少女杀手,不谙世事的少女闻香下马,被这种酒的香味吸引,以为并不浓烈,于是在歌声中一杯一杯地喝,到最后喝得醉醺醺的,偎依在男友身上,这是身旁的男友最好的下手机会。

连赫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断点头称赞发明这种酒的人,惹得蒋昕余忍不住小骂他色狼一下。蒋昕余突然发觉连赫的温柔就如这种“玛格丽塔少女杀手”,不知不觉她开始掉进了他设置的陷阱里,也许爱他并不坏,也许这就是爱,她实在太满足这一切了。

日子过得如行云流水般写意,连赫的公务亦渐渐繁忙,蒋昕余一个人有时在家闷得发慌,她生不是这种安静的女人。

连赫察觉到了小女人的躁动,有天问到:“是不是想找点事做?或者继续去读点书什么的?我帮你联系学校。”

“我不想读书,已经读了十多年的书呢,我不喜欢固定坐在一块地方。”蒋昕余边说边踢玩着脚上的拖鞋,一刻不得安宁。

连赫宠溺地笑了笑:“你这只小野猫,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重旧业。”蒋昕余停下动作望着男人认真地说。

“墨西哥的治安不稳定,你一个女人做那种工作太危险。”

“不必是大电视台或报社,普通的小型杂志社也好,让我跑跑民生,文化新闻什么的就好,”小女人用上撒娇招数。

连赫深沉地想了想“我下个月要回纽约见见爸妈,还要处理一点事情,可能没能那么快回来,你又不肯跟我去,现在还要再跑新闻,我更加不放心。”

蒋昕余并不想那么快见连赫父母,她还没心理准备。至于工作,她唯一有兴趣的就是记者,有挑战又不无聊,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打发时间是最快乐不过。

“不怕,有安琪在嘛。”她指了指身旁的连赫为她雇来的菲佣兼保镖。

耐不住心爱女人的厮磨,连赫答应了她的请求,同时为她购置了一辆墨西哥最常见的汽车甲壳虫作代步工具,减少她发生意外的可能。

替她联系好了一间小报社,连赫便启程回纽约。蒋昕余突然有种重过单身生活的轻松感,要是让连赫知道肯定免不了又要责罚她一下,她暗笑。

蒋昕夕知道妹妹又重新去跑新闻,自鼻子里哼出来:“连赫是干嘛啦?等着你养他?又让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不是啦,我太过清闲,自己硬拗的。”

“不得了了,世上还有像你这种毫不知足的女人。”蒋昕余发觉姐姐的语气越来越像一个家庭主妇。

“叔叔怎样?”

“老样子,沉迷工作,早出晚归,你婶婶都被他冷落一旁,自己跑去旅游了。”

蒋昕余泛起心酸。

“那你呢?”其实蒋昕余是要问徐浩尧的,但又觉得自己的身份问这个问题不妥,姐姐一个月前已经和徐浩尧结婚了,没想到徐浩尧真的接受了这桩婚事。

“OK啊,我很满足。你知道吗?我本就是一个寄养儿,没正常的父母爱,自己不敢走错半步对不起养父母,不敢过早谈恋爱,所以我身边从来就没人对我说过任何甜言蜜语,我更没体会过恋爱的心情。但和浩尧相亲后,我知道了这个男孩是我可以爱的,我也莫名对他很有好感,于是就爱上了。可能我真的很缺乏爱很需要爱吧,认定了某样事物就会不顾一切地投入,但我真的觉得这样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我能爱啊。”姐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泊而知足,或者这也是傻女人的一种幸福吧,蒋昕余想。

门铃响起,有客人到来,蒋昕余匆匆挂掉电话。

安琪开门后对内向她说:“蒋小姐,你有客人。"

“谁?”她在墨西哥还没什么朋友。

“是我。”不速之客自己闯了进屋内。

蒋昕余站起来一看,竟然是黄芝芝。

“安琪,招呼客人,这可是我婶婶啊。”她知道连赫并没有告知他姐姐自己与她一起的事,无事不登三宝殿,蒋昕余下意识提防。

“这房子的花园真美,你有看连赫纽约家的花园吗?比这个还大还漂亮”黄芝芝闷闷地说。

“哦?”蒋昕余说,“是吗?我没去看过。”

“你当然不配看,你认为连赫真的爱你?”黄芝芝口气恶毒。

“我不知道,"蒋昕余毫不示弱“但至少他选中的是我。”

“你真是下贱,妓女就是妓女!”黄芝芝往日的仪态尽失,她终于忍耐不住了,“就是供男人玩弄的妓女!”

“我是妓女,那么就有嫖客,你的丈夫你的弟弟不也就是嫖客?你那么爱你的嫖客丈夫,你不是更下贱?”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的另外一个高氵朝亦慢慢到来了,这章做了一个甜蜜的铺垫。

ps,熙熙童孩允诺过欠我的长评终于被我逼了出来,特此表扬,以资鼓励,并望能再接再励。

关于一些和谐情节的描写,有人反应我的描写有点过火,但本文一开始定位就是情色言情,有情有色有起伏情节,但我绝对不是为了色情而色情。关于我对这些情节描写的用意我写了个长评解释了一下。反正接受不了的大可以一目十行跳过,也不影响理解故事情节,大家就谨慎处理啦。

顺便做个广告,我也有比较清水的文:非色女们可以移步指教一下,和谐情节暂未出现,如有地雷立刻告知。

嘿嘿。。。。

装疯卖傻?

蒋昕余话深深刺中了黄芝芝的死。

黄芝芝突然嚎啕大哭“我一生人为了什么?年少时我尽力抚养自己的弟弟,嫁为人妻我一心爱我的丈夫,但是却全都被你夺去了,我们都是女人,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为什么为什么!?” 她捶蹬足,哭得大口大口地抽着气,模样甚是恐怖。

蒋昕余看到心中发慌。是啊,大家同为女人,何苦要彼此为难呢?只是各自有苦处,谁都无法退后一步。

黄芝芝开始摔破家里的东西,花瓶电话碗碟等等,安琪在蒋昕余身边紧紧护着。摔完之后,黄芝芝突然倒在沙发上四肢僵直不动,嘴里念到“为什么啊,天已经快十年没碰我了,小赫呢,小赫学会对我撒谎了……”,语句零零星星的然后就昏了过去。

蒋昕余竟然听着听着也哭了起来,这个女人一生到底容忍多少的苦难呢?

吩咐安琪照顾好黄芝芝,蒋昕余开着甲壳虫胡乱在街上转着,驶着车子便不知道到了哪里,墨城的道路大都是单行不能走回头路,墨西哥人开车也猛,蒋昕余彷徨得不知所措。连赫说过墨西哥司机非常有绅士风度,问他们都会很乐意地带路。

蒋昕余下车想问路才猛然想起自己在这里本是语言不通,墨西哥人都是说西班牙语,往日出行都靠连赫翻译,自己满口流利的英语亦无法派上用场,问了好几个人他们空有一腔热情就是无法理解蒋昕余的表达。她突然非常想念连赫,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变得如此依赖呢。

“Hi,Cindy,我们真有缘。”平头男子神差鬼异地出现在她跟前。

“怎么又是你?”虽然这个人不讨好,但他乡异地孤立无援的时候,有他出现总比没好,蒋昕余想。

“我公干。”平头男子笑意盈盈“你似乎有麻烦?”

明知故问吧。

“Cindy,对我的敌意别这么大,我能为你引路。”

蒋昕余跟着眼前的绿色小甲壳虫,猜测着他的身份,这种绿色的“小甲克虫”在墨西哥城随处可见,车子很旧,看样子是男人租过来的,那么他必定不是十分有钱。每次有困难他便一定出现,这种人如果不是跟私家侦探就是变态一个。

平头男子直接就把蒋昕余引回了家门口,蒋昕余下车礼貌地道谢。

末尾平头男子提醒她:“Cindy小姐你万事小心。”

蒋昕余有点忍受不了男子仍在演戏:“别叫我什么Cindy了,你跟我这么久,别跟我说你真的是来公干的,说谎能力强的可以,心不惊面不红的。”

“呵呵,怎么能这么说呢?蒋小姐,”男子终于承认了“而且我没有说谎呀,我的确是在公干,受人钱财,替人消灾。”

“那么说你真的是侦探咯。”

“蒋小姐这么聪明,我自然瞒不过你。”平头男子笑笑道。

“是谁派你来的?徐浩尧,蒋昕天,还是黄芝芝?”蒋昕余质问。

“那么,蒋小姐晚安。”平头男子没有答她的问题,上了车子便离去。

哼,真是一等一讨厌的人,蒋昕余只觉得自己处处还在被人监视。

“我还在猜你去哪了,原来和异约会,想不到蒋小姐这么快就和热情的墨西哥人打得火热啊。”连赫在身后突然出现吓了她一跳。

“连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蒋昕余问。

“不欢迎?”

“你误会了。”

“难道那男是女变的?”连赫故意歪曲。

“你别到这个时候说这种笑话,好不好?”蒋昕余有点赌气。

察觉到小女人认真的愠色,连赫迅如闪电拥着她,深深给了她一个吻:“对不起,宝贝,我只是太担心你,安琪跟我说了今天的事情,我连忙从纽约回来。”

原来安琪每天都会和连赫报备。

但是算了,他也是担心她,闻到思念男人的气味,蒋昕余主动攀上了连赫的颈脖,两人热吻起来。

女人的主动撩起了连赫的欲望,她的滋味香甜得让他满意极了,他也发疯一样地思念着她。

“宝贝,你这是在玩火。”连赫缓慢的吻向她的耳垂,轻咬耳壳。

“别,这是花园。”蒋昕余话一出口就变得含羞带怯,虚软得毫无说服力。

连赫低嗄的说:“别说反话,女人!”

他的手发狂的触她,女人的娇躯止不住的轻颤。

她娇软的声音,姣好的曲线,刺激著他的男雄风。他的动作,他的唇,

他的手,因为炙热的需求而变得更加狂霸掠夺!

蒋昕余星眸半睁地凝视他,带著自己未察觉的妩媚与渴求。

他邪魅地低笑“你现在就想我占有你,对不对?”

蒋昕余笑着说:“少无耻了。”

这些日子来,蒋昕余了解到了连赫在爱上其实并不君子,他有时很喜欢把话讲得明白下流,连赫说这是他爱她爱得太疯狂。

连赫双手滑入她上衣里,向她饱满浑圆的脯,满意的轻笑。

“该死的,这触感太好了,你知不知道每晚我在纽约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有多想念你白滑的房,”

“就这么简单?”蒋昕余调情道。

娇媚如她,他迫不及待想要尝尝了!

他挤压她的房,露出沟,氤氲的黑眸里沉沉的欲望浮现,他嚿咬她沟前的细嫩皮肤。

“当然那不止,我待会慢慢告诉你……”他的目光变得炽烈,他咬住她一边房,蒋昕余看着他边说话边啃弄的样子,感到又羞愧又兴奋。

她已经无法抽身,陷进了连赫的泥淖中,她觉得自己有点愿意让他搓来捏去,无法自由。

连赫一寸一寸的狂舔她粉红色的年轻肌肤,舌尖沿著蕾绕圈圈,或者邪气的以牙齿轻咬,激出她身子的轻颤反应。

女人的下体却产生了她熟悉的反应,一股火样的热力贯穿了她的全身,爱流淌而出。

连赫邪笑道:“是不是很舒服?”

蒋昕余不认摇头,但下体又流了几股蜜汁下来。

他抬起头“不诚实的女人需要受点惩罚!”倏地,他将手指潜入她的下体,探向她已经潮湿的热源。

“啊——”她尖锐的抽气。

“我都还没还没进去呢!敏感的小荡娃”他的手指魔力她还没领会到,就湿了!这个女人对他看来亦是十分想念的,他满意的笑了,手指刺入她神秘的花径,嘴角挂著狂狷邪魔的浅笑。

她舒服得小小地皱紧眉,气息混乱。

黑瞳幽沉的连赫强悍地堵住她的唇,给她火辣的热吻。躯体温度不断升高,她疯狂的扭动四肢。她像在炼狱里,他的吻带给她饥渴,她渴望他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女人急喘著气,他的手指在她身体里一抽一送,带给她无与伦比的感官刺激,让她获得高氵朝。她尖叫连连,身子不断的抽搐、颤抖。泌流而出的湿滑爱沾染了他整只手掌,还多得溢出了她的体内,自屁股和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缓缓下滑,空气里有一股甜腻的气味,更为暧昧纠缠的情欲之火加温。

“就这样就高氵朝了?”连赫佞笑。

她吞了口唾, 栖息在他的膛,被他野蛮的继续探索她的女热源。

“嗯嗯”她的声音乾哑。

男人伸出沾染著透明黏的手指晃到她面前,吮吸干净,“现在你是第一回高氵朝,好像我走之前你是达到六回高氵朝,小别胜新婚,现在更不能少啊。”

“你这个人,说话越来越不要脸,”蒋昕余羞红了娇腮。

“要面怎么能让你这么爽?”男人说着的长指攻陷她腿间的粉嫩柔,他的舌头也模拟著手指的动作,进出她芳蜜的香唇,搅得她春潮泛滥,春情无边,长指毫不留情的在她体内抽撤。

她全身无力,被他的长指掏弄著私处,她觉得好舒服,愈来愈湿了。

他知道她已经做好准备了。

连赫推倒女人在草地上,拉开裤头拉链,露出肿胀的男。

“把腿张开。”他的嗓音带著蛊惑。

蒋昕余千娇百媚地紧咬著下唇,慢慢地张开了双腿。

“这妖!”男人发出浊重喘气,俯身下来便毫不犹豫地在她腰上施力,压向他欲爆的男。

“啊——”被贯穿的快感让蒋昕余忍不住大叫!

够紧!够湿!够热!舒服得不可思议,连赫每次面对着她总是失去所有自制力。他紧抓住她的腰臀,加快频率,让她在他身上驰骋,加深撞击力。

蒋昕余娇喘连连,亢奋无比地在花园里不顾一切地大喊:“好舒服,再——再用力点。”

连赫听到女人的情欲呼叫更加无法压抑,象马达一样不要命地撞击着他,女人数度攀上了爱的巅峰。他彷佛永远都用不完的力、索不尽的冲刺,在她身上卖力的发泄,想的欲望愈来愈强。

她的私处因他而泌流出爱,她的小因他而骚动着,“妖女,别夹那么紧,妳要让我早泄吗?”他警告。

“我我也不想的啊,你快吧,我不行了……”蒋昕余有心无力。

“把大腿张开……再张大一点……”整个花被他一览无遗,两片花唇上有着点点晶莹亮露,轻微的开合。

“这里紧的让我好舒服!” 毫无空隙,就像天造地设。

“想我快点说要我!” 他伸指抚弄两片湿漉漉的花唇,看着女人全身通红,轻摇丰臀的姿态心痒难耐。

“嗯,我要你。”

“要我的什么?”

“要你的……要你的……那啦……”蒋昕余到后来已经呜呜地说不清楚。

她体内的收缩与湿热让他满意的笑了,“妳体内在动!这么想要我?”他邪笑。

他的大掌滑向两人的结合处“妳这里变得好骚好浪……”

“啊……”敏感的花核被他捏住,她娇喘着。

他再度猛烈的撞击,她已经把矜持抛到九霄云外。

娇吟……喘……销魂无比!

他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柱擎天直接埋进她的体内,她急促的紧缩,流下的津把他的大腿处和草地也弄得黏答答一片。他的大手握着她的纤腰上下抽送,她双手扶撑着他的双肩,随着他动。

“啊啊……”无与伦比的快感,她快要达到极限了“我又要去了……啊……”

连赫亦狂喜,在她的抽搐紧缩中不由自主的出了灼烫的热。

就在此时,黄芝芝被两人的交缠激烈的声音吵醒,来到花园看到了这野合的一幕。

“啊――”的大叫,吓得男女一惊,然后便看到黄芝芝痉挛呕吐起来。

蒋昕余连忙推开连赫穿戴好,连赫亦随即穿套一下便马上走过去黄芝芝身边。

“小赫,小赫你才几岁,怎么可以做那种事啦。”连赫一呆,有点接受不了黄芝芝的突变。

她着连赫的脸笑着,突然哭起来:“都是姐姐不好,没有时间管教你。,”然后她转而又指着蒋昕余大骂:“是不是这个女人教坏你的?你看她那模样,多荡啊!”继而又哭说“姐姐也是被逼的” 断续地黄芝芝又大哭大笑,撕毁衣物,乱唱乱骂,情绪极度不稳定。

“姐,姐,别哭,没事的没事的,我以后都听你话,乖,我先抱你进房间好不?”连赫轻声安抚。

“嗯嗯,好好,还是小赫最乖。”

连赫抱起黄芝芝对蒋昕余打了个眼色,蒋昕余点了点头。

连赫抱着自己姐姐转过身后,黄芝芝瞬间变脸,对着蒋昕余险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章我预计的情节不止到这的,无奈河蟹描写花费了我不少笔墨,所以一分为二吧。

承诺

连赫陪在黄芝芝身边,待她熟睡后才疲倦地返回主人房。

落地灯还在发出昏黄的光亮,蒋昕余靠在沙发上似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你是应该睡的了。”连赫滑坐到她身旁,吻了吻她的额头。

“要不我暂时离开一下?我怕婶婶不喜欢我在这里。”蒋昕余说。

“不,这里是你的家,你还能去哪里?我这两天安排姐离开吧,她待着这里人生路不熟,语言又不通,始终不好。”

“嗯,越快越好。”蒋昕余十分赞同。

连赫低笑几声。

“笑什么?”

“笑你毫不客气啊,通常其他女人应该会做出退让吧?”

“你嫌弃我?认为我太冷血了吧?”蒋昕余自嘲。

“你以为我连赫是谁?你这样做是善意,勉强住在一起对两人都不好。”连赫体谅说。

蒋昕余安然地靠在男人的膛,满足连赫起码总能理解她。但她有种不详的预感,总觉得黄芝芝此行会为她带来相当大的困扰。

第二天是要到杂志社上班的第一天,蒋昕余早早便起床。到楼下才发现黄芝芝竟已经做好早餐等着。

“小余,起的这么早啊?”黄芝芝满面笑容,仿佛昨晚的事从未发生过。

“嗯,我今天上班。”蒋昕余态度冷淡,这黄芝芝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要上班了?那我今晚煲些烫,你下班回来喝好不?上班辛苦。”黄芝芝说得自然,完全看不出她有半点虚情假意。

“不必了,安琪会做。”

“那种外国妞哪会做我们中国的汤,还是我来吧,你记得吗,你以前也整天喝我的汤,还说很喜欢吃我煮的菜啊,我今晚亲自下厨怎样?”

“你喜欢吧。”蒋昕余随便应答。

心想,这女人的演技毫无破绽,如果说她真的有谋的话,那她实在是高杆,而且连赫还在睡梦中,她本不必在自己面前演下去啊?

黄芝芝做的戏还真全套,晚上果然是做了满满的一桌子饭菜,还盛好了汤等着蒋昕余回来,样子俨然和几年前的贤妻良母无异,边吃还边问连赫和蒋昕余明天要吃什么之类的,令蒋昕余更加奇怪她的举动。

“姐,你什么时候回去?”连赫倒是先提出了这个问题。

“嗯,晚一点吧。”黄芝芝边洗碗边答。

“我后天要回国一趟,要不我陪你回去吧。”

“我想再陪陪你们,连赫你真是的,我好久没好好和你一起了,你就不想我这个姐姐的么?别有了小余就不要姐。”黄芝芝笑容满面摆脱尴尬。

“姐……”连赫还想说。

“好了好了,我真的不想回去,回去天要与我离婚的!那个家又冷清,除了昕夕偶尔陪陪我,谁都给我面色!你是我弟弟,难道也要这样急着赶我走?”黄芝芝越说越激动,“我保证我不会再给小余添麻烦,好不好?我求求你。小余你也帮我求求连赫好不,他现在就只听你的……”她说着说着开始气喘急速。

“连赫,就先让她留下吧,”看到黄芝芝的模样甚是恐怖,蒋昕余牵起了同情心。

连赫点头不语。

黄芝芝的神状态看上去极为不佳,连赫和蒋昕余决定先观察看看,连赫于是先搁置工作,留下陪陪两个女人。

平和地相处了一个多星期,黄芝芝仍是非常和善细心地照顾着他们,情绪亦没再波动过。

十月末是蒋昕余的生日,黄芝芝特地跑去买了一套深紫色的女装送给她,“我觉得特别大方,挺适合你去访问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蒋昕余一怔,只微微笑道了个谢。

“也许是不喜欢了,连赫你说我眼光是不是太差了?”黄芝芝问连赫。

“嗯,我不懂女人们的衣服。”连赫拐了个弯回答,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后来蒋昕余没穿过一次那衣服,倒是黄芝芝三番四次地在她和连赫面前提起,显得蒋昕余象是有心要和她计较,要与她过不去的样子。连赫只推说是自己为小余买的衣服堆满了衣柜,还用不着穿那件。

有天晚上连赫提到:“要不你在家里随便穿套一下那件衣服吧,省得她整天念你。”

“你也认为我是要和你姐姐作对?”蒋昕余有点懊恼,“你应该知道墨西哥人认为紫色是不吉利的棺材色,穿紫色系的衣服招摇过市就已经相当不受欢迎,更别说我去访问别人了!” 她忍了很久了。

连赫马上抱紧她安抚到“你太敏感了,我当然是知道这个禁忌的。但我怕姐她不了解,整天含沙影让你受委屈。”

“反正你相信我就好。”蒋昕余眼角泪水微渗,她发现自己在连赫面前越来越小女人,会生气会撒娇会计较,她开始想象不了如果连赫不在,自己会有多寂寞。

所谓积毁销骨就是这样的一件事,黄芝芝后来亦多次玩弄了类似的把戏,总是有意无意地做出逼得蒋昕余在待薄她事实,看似无心还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因为除此之外,她又表现得非常善良贤惠,就连蒋昕余有次生病,她也是通宵守候照顾。

慢慢地,连赫和蒋昕余间彼此心理上难免生出不安感,例如连赫是相信蒋昕余的,但蒋昕余会敏感地认为连赫其实是怀疑她;连赫既要相信蒋昕余,又要顾及黄芝芝的过激情绪等等。

最近黄芝芝情绪越来越强烈,经常在一些小事情上争强好胜,还特别喜欢自己弟弟对她的赞扬,甚至有时要连赫整晚陪她睡,不然就是又吵又闹,甚至像小孩一样在地上打滚。

蒋昕余越来越无法忍受,“看来我还是离开这里吧。”

“别这样,当初也是你让她留下的,不然我早就强行送走她了,现在怎么反来折磨我呢?”连赫样子委屈。

“她是你姐,我理解。但是我们这样怎么下去?”蒋昕余问。

“我明天带她去看看医生吧,但你答应我,不要冲动地离开我。”连赫说得温柔而深沉。

其实哪是蒋昕余愿意离开呢,只是在这种大家神上紧张拉锯的氛围下,谁也经不起消磨。

心理医生初步诊断黄芝芝确是有神病,但具体是哪种病还有待观察。连赫想要送她入院,但黄芝芝激烈反抗,她不承认自己有神病,还不停咒骂说连赫是被蒋昕余迷惑。连赫无计可施之下决定带同黄芝芝回纽约找知名心理医生医治,美其名曰陪她旅游。

临行前一晚,蒋昕余问连赫:“你记不记得我离开前有个和尚说是帮我算命的事?他说你和我有缘无分。”

连赫当然明白小女人担心什么,他鼻子碰着小女人鼻尖,轻轻摩擦地诱哄:“什么时候我们的蒋小姐变得这么迷信啦?”

“我是说认真的啦。”蒋昕余笑着推开男人。

“我早就已经考虑过,而且我亦知会过我养父母的了,他们都不反对,”连赫口气变得十分认真,“等我从纽约回来,我们马上结婚吧。”

蒋昕余知道,这是连赫能给她的一个最有力的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叔叔还是会出现的,浩尧也是有戏份的,一切还是在纠结着的,俺还是需要鲜花和流言的鼓励滴~~~

何去何从

连赫上飞机前,空隙间黄芝芝满面险地笑着说:“说到底我也是他的姐姐,你不过是个外人。”

蒋昕余一面平静:“你是装病的吧?借此来逼得连赫离开我。”

“这次离开,我不会再让连赫回到你身边的。”黄芝芝说。

“你这又何苦?自己不能幸福,还要这样祸害别人。”蒋昕余苦笑。

黄芝芝咬牙地说:“谁叫我爱的男人爱你?”

“蒋昕天不珍惜你,你又何必犯贱留在他身边?”蒋昕余反讥。

“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当你成为人妻,你自然会明白我的痛苦。”黄芝芝表情的凄苦让蒋昕余难以释怀,要恨亦恨不起来。

黄芝芝无疑是太过偏执的,但如果女人面对感情都能做到自爱不自虐,那就不会有这么多悲剧了!

之后蒋昕余在墨西哥开始了一个人生活。她在一间华人创办的杂志社跑一些民生和文化方面的新闻,也许是总编受了连赫之托,对她相当照顾,她爱跑便跑,不像其他记者那样有赶稿压力。她有空便向安琪学西班牙文,慢慢可以和墨西哥人做些基本沟通了。

这天报社接到一宗华人家庭伦理丑剧的报料,蒋昕余自动请缨。

那个事件中,一名卡车司机强奸了自己4个女儿,甚至有2人怀孕并已经生产。在采访当中那个女人向蒋昕余倾诉,她还说夫妻两人初到墨西哥时生活相当艰辛,她在一间餐馆帮人洗洗碗筷,由于出国前她是个老师,做不惯这种活,她丈夫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说什么也不再让她去干这个活了。大家一直相互扶持,本是很恩爱的,后来生活重担太大,男子越来越暴戾,她还曾被他赶出家门,后来还做出了那些禽兽行为。

蒋昕余问她为什么不报案。那女人说自己总会不断记起当初他的好,亦不想就这样放弃这段苦心经营的婚姻,她是希望丈夫能痛改前非,但后来迫于一个女儿的苦苦请求,她才毅然揭发了丈夫的兽行。

蒋昕余想起黄芝芝,其实她们又何尝不是一样?黄芝芝离不开蒋昕天,是因为那是她一个相处了多年的男人,尤其还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哪是能说离开马上就能离开呢?毕竟,付出了时间,付出了感情,乃至付出了身体,这一切的付出升华了女人的爱,所以那些在爱情中苦苦挣扎但打死还不肯离开的女人,多半是为这份爱投入了大量心血的女人。

这次的事件让她越来越想连赫。

“婶婶还好吗?”蒋昕余在电话里问连赫。

“嗯,还好,医生说她的病是可以慢慢治疗的。”

可真是有病?蒋昕余心里嘲笑。

“你有想我吗?有没有勾搭上单位的同事?”连赫说笑。

“不,我还不敢。”

说完两人一片静默。

“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到你身边呢?”连赫问。

“真自信。”她没否认,连赫,难道这的就是有缘无份?

“我想你。”男人突然认真。

蒋昕余又何尝不想?最近墨西哥的治安越来越不稳定,甚至发生一些妇女拐卖,汽车爆炸的等恐怖案件,每天她都心惊胆战,原来没有连赫在的墨西哥并不是那么美好。

这天蒋昕余从报社出来天色已经不早,上了车子,没开多远,就碰到一个红灯,汽车刚停下来,就蹿出一个人,强行打开车门,用枪逼着她拿钱。最近的人遭到抢劫是常事儿,蒋昕余还能冷静下来。

她赶忙说:“我都给你,你别冲动。”当钱财都尽数交出后,那歹徒却对女人的美貌起了色心,绑起了她的双手,把车子开到了一处近郊。路人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却是本没人管。当歹徒的双手上她的双时,蒋昕余心已经万念俱灰了。

黑暗中有人打破了车窗,然打开了车门揪出了歹徒,狠狠打得他不能动弹。

“好了,蒋小姐,剩下来的事就交给警察,你先回去吧。”竟然又是平头男子救了他。

蒋昕余的嘴唇在颤抖,只懂点头,实在没有能力再把车子开回去。

平头男子叹口气,他上了蒋昕余的车,一边喃喃说:“你一个貌美女子在这里太勉强,而且你出入显贵,自然招人注意。”

蒋昕余只是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你看你,手脚流血,面色奇差。”她健康自人流后并不好,长期贫血。

平头男子开车飞快,一下子便回到蒋昕余家,到达门口后,蒋昕余浑身还是不住发冷,看到自己刚刚被歹徒捆绑时弄伤的双手,强压的恐慌又再度涌上。

平头男人一个怜惜,一把用力搂住了她,低声喝止:“静下来,深呼吸,已经没事了!”

蒋昕余象是抓住了一些东西,一个溺水的人要抓住的东西。

“别怕,你已经没事了。”平头男子温柔安抚。

安琪迎出来时,看到了这一幕。她扶蒋昕余进到屋子里,平头男子转身离开,蒋昕余下意识扯着他的衣角,她只是觉得需要一个够强大的力量。

进到屋子里,安琪递上热茶,平头男子帮忙处理伤口。

蒋昕余拉住平头男子的衣角,半晌问:“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

男子别过头没作声,只对安琪吩咐:“她身体很冷,你先帮忙放点热水,让她泡泡。”

安琪点点头,平头男子抱着蒋昕余上楼,才将她交给安琪照顾。

蒋昕余在浴缸里不停想了很多东西,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她想哭但眼泪就是流不出来。

安琪替她擦干身子,敷了点药,然后说到:“连先生两分钟后会打电话来。”

蒋昕余如木人一般。

两分钟不到,安琪拿着电话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安琪说你竟拉个男子进我们家?”

蒋昕余望了望安琪,是她报的信,这种时候连赫竟然在意的是那个男子的事?

“是的,又如何?”蒋昕余故意说。

“你就这么不甘寂寞?”连赫声音愠恼。

蒋昕余干笑了几声说:“我天生就是个荡妇,怎样?谁叫连先生你不能陪在我身边?”

连赫顿了一顿,换上了平静的语气:“小余,你还在怪我?今天医生已经确诊了姐的神病类型。”

“谁说她有病了?她本是装病!她要令你离开我。”蒋昕余说得激动。

“你怎么这么说?不,她是真的有神病”连赫坚持。

“才离开多久,你就不信任我了?”她心凉。

“这个星期内我回来。”连赫着急挽留。

蒋昕余已是挂了电话。

她穿好衣裳,重新走出大厅。

平头男子叹口气。他用很轻的声音说:“你为什么不哭?”

“哭有什么用?”

“你应该哭的。”

“应该?谁说的?”

“女人通常在这种时候哭。”

“我不能做个软弱的女人”蒋昕余叹口气。

“连先生看上去是个能依靠的男人——”

“张明?”蒋昕余改变话题,“你有没有女友?”

他微笑,摇了摇头。

“你觉得我如何”

“别取笑我了,我这种人哪配得起像你这种出众的女子。”

“别给我盖高帽。”蒋昕余笑说。

“不是的,你美丽漂亮,气质出众,比起普通的女人你是与别不同的,你有你自己察觉不到的吸引力,只有像连先生这类顶尖的男人才能匹配你,一般男子不敢奢望。”男人说得诚恳。

“再怎样出色,不过是个女人。”蒋昕余自嘲,她其实也只是一个渴望爱的女人,不必那个男子如何出色。

平头男子没再说话,本来他是一身谜团的男人,却没有危险的感觉。

蒋昕余问:“你真叫张明。”

“真的,只是蒋小姐你不肯相信。”

“难道我要随便相信别人?”蒋昕余问。

“有时女人太过明不是一件好事。”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蒋昕余问。

“不,我只是工作所需,知道一些我需要的。”张明说。

蒋昕余叹口气:“蒋昕天。”

“是,”他说,“蒋小姐果然明,蒋先生托我告诉你,他等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病?没病?傻傻分不清楚~~~~

爱情的赌局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自徐浩尧后,蒋昕余本已决定不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原来当时任女人说得多么誓神劈愿,都只不过是还没碰到一个更能打动你的男人。要是他既英俊多金,才华洋溢,更温柔体贴,表现得情深款款,任你是再铁石心肠的女人都是要软化的。连赫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当然了,后面的变卦无人能预料,男人就如庄家,你未下筹码前还拥有赌或不赌的选择权,一旦女人开始下注,发觉越赢越多,往往下注只会越大,输了一次还会为他找借口,尔后不知不觉,女人的全副赌注已经压下,之后是输是赢你亦已不能翻身,回过头来,原来赌局的掌控权始终在男人手上。

蒋昕余认为聪明的女人只会下一半的赌注,但是她忘记了爱情比真正的赌局还要危险一万个倍,当她决定相信连赫那刻开始,其实就已经违背了自己的原则。

所以当连赫的表现未如她期望的时候,对她的打击无疑是沉重的,本来他不回来也不碍事,她一个女人一样能活的自在,但谁叫她有了期望,生了爱意。

只是蒋昕余虽然早就料到蒋昕天不会如此轻易放开她,她无奈的是自己每一步都在蒋昕天计算中。

张明陪同蒋昕余回去,在飞机上他们交谈甚欢。

“张明,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帅?”

“哪会有,顶多说我长得健硕。”张明笑说。

“其实你还不错,而且健硕很好,有安全感,肯定很多好女人喜欢你。”蒋昕余笑说。工作之外的张明没了那种神秘感,她发觉他其实也是个挺不错的男人。

“你别取笑我了,本没有女人肯要我呢。”张明说得老实。

越是这样的男人才越好,这年头都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你说我是不是个放荡的坏女人呢?”蒋昕余这话带点扪心自问的意味。从飞机起飞那刻开始,她发觉自己其实是又抛开了连赫,找寻另一个救生圈去了。

张明想了想说:“坏女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哦?”

“我觉得男人都害怕坏女人,但却又像吸毒上瘾一样无法离开她们。放荡的女人是烟草,痛快地燃烧了自己,还在不知不觉中让男人上了瘾。女人是水,天生就具有放荡的基因,一待时机成熟,这水将会淹没世间的所有。”

“这么说来你认为女人放荡有理?都是男人们犯的贱咯?”

“又不全是,我觉得坏女人大都非常痛苦。她们都是矛盾的、自责的,日后回想起那些过去,想起自己为别人所带来的一切伤害,她活的异常难受,放荡后的痛苦是无法挽救的。”

这一番话好像在昭示什么似的,听得蒋昕余一阵心寒。可是有时女人变坏放荡不是自己的错,自己当初也并没有想到自己会放荡,只想很好的守望一份爱情,但是无奈社会诱惑太多,障碍太多,现实一次次伤害她们。

当蒋昕余拖着行李箱,重新踏进自己那套小公寓时,她感到身心疲累。

她上床睡觉,考虑了很多明天及以后的事,始终还是无法进睡,这间屋子里怎么会越来越冷呢,她裹了一条毛毯,嗑了一粒服安眠药,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半夜里她忽然觉得不对劲,睁开眼睛,一个黑色的影子在窗前,还有一阵范思哲古龙水的气味。

蒋昕余没有动,心里十分的平静。

那男人轻轻地说:“是我。”他着女人的额头。

“是我——小余,你终于回来了。”男人又说。

是他。

蒋昕天。与他不见明明只是一年时间,却象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蒋昕余全身的血脉沸腾一样,想哭的感觉涌上心口。

“我吓怕了你?”蒋昕天轻声问。

女人摇了摇头,泪水轻轻划过。

房间里很暗很暗,她只看得到他身子的轮廓,但他糙而温暖的大手不断传送热度过来,让她冰冷的身躯都暖和了起来。

“你为什么在这种时间出现?”蒋昕余问。

“我知道你晚机的点数,心想你回来,就急着过来看看你。”

他想要按亮了床头的一盏灯。

蒋昕余阻止了他:“叔叔,几点了?”

听到那一声叔叔,蒋昕天微微一震,他好久没听到她这样叫他了。

男人看了腕表说到:“四点五十六分,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天亮了。”

蒋昕余笑一笑,她想起了以前整天睡在蒋昕天大腿上的的时候,仿佛这个世界只有这个男人能包容她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擅自闯入和找人跟踪她的事,蒋昕余竟已忘了生气。

他说:“睡吧,我在隔壁坐着陪你。”

蒋昕余安心地闭起了双眼。

“你睡熟时还是和以前一样,像极一个天使。”他说。

蒋昕余又笑一笑。

“你现在还是不大肯跟我谈心。”男人叹气了“怪我娶了黄芝芝?”

蒋昕余还是闭着双眼,“是的,那时怪你不要我,生气了。”

“这是我的错。”他平静地说,“我一心以为这样对你最好,原谅我。”

蒋昕余闭紧了双眼,怕泪水涌出。

“可是又为什么呢,又跑来诱惑我呢?”男人边着她的脸蛋,象是聊着一些无关重要的往事。

“不甘心,小孩子被人抢了玩具,要夺回来。”

“你这鬼灵。”

“还不都是你纵容的。”

“那为什么既然已经开始了,又突然离开呢?”男人说着,竟然语梗,“我的世界都黑暗了。”

蒋昕余没再作声,她张开眼睛,泪水再度滑下:“因为我长大了,不能任了,不再是个做错事还能任意妄为的女孩。”

“你有后悔过当时和我一起吗?”

“没有。”

“真的?”

蒋昕余摇头,没有后悔,她是爱他的,就象连赫说过的,和徐浩尧一起的时候心里还会想着他。再来,后悔已经太迟了。

“我多希望你永远任,你知道吗?我是有心惯你的,你有多任都没关系,我都不怪你。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这样宠你,所以你才会回来,”蒋昕天声音内是几乎恳求说着“小余,请你留在我身边吧,我老了,你不在我更孤独,你什么都不用做,留在我身边就好。”

蒋昕余想,这个男人的内心世界到底是怎样的灰暗和寂寞呢,他年纪大了,这么一个有地位有财产,心狠手辣的男人,此刻情绪居然如此脆弱。她一直觉得是他毁了自己,现在看来却又是她毁了这个男人。

蒋昕余重新闭上眼,她好疲倦,留还是不留,又那么重要吗?反正她现在也不知能去那儿了,就先睡吧,明天的事情自有明天的时间去处理。

第二天醒来,蒋昕天已经离开。

蒋昕夕倒是找了上门,门一开就风风火火进来:“为什么回国也不告诉我,手机也打不通,要不是Daddy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回来!”

蒋昕余才记起自己有意不带手机,故意躲着连赫。

见妹妹笑容僵硬,蒋昕夕敏感察觉不妥,马上问:“连赫欺负你了?”

蒋昕余不知怎样告诉她,便急于扯开话题,仔细瞧了瞧姐姐笑说:“你胖了,生活可是太好?”

话一出口就见蒋昕夕面色绯红地说:“哦,我忘记告诉你了啦,我上个月妇检,我怀孕两个月啦。”

想不到,一切改变得如此之快。一年的光景而已,难道什么都成了过眼云烟?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有意整天虐女主,就象有些大大所说,女主现在的悲剧也有其自身原因造成,她也是个有缺点的人。

本来不想剧透,但我又忍不住,因为我也是很心疼的啊。其实连赫到现在也没有错,蒋昕余选择回去更多的原因是出于自身问题上(可能说得有点迷糊,但以后会再仔细交代),反正真正动摇他们的是以后发生的一些事,我能说的就这么多啦。

下章会有点小河蟹,嘿嘿。。。

走钢线的男女

婚姻可以改变一个人,这话是真的。

“好久不见。”眼前这个穿这休闲西裤,白衬衣朴素整洁的男子是谁?只是一年未见,徐浩尧整个成熟稳重起来,眉目间已没有了往日的那抹轻浮浪荡。

他望着蒋昕余,双目间似有太多的说话,但他只是笑笑说:“谢谢你陪昕夕过来,她最近的妊娠反应有点剧烈。”

“没什么的,姐姐刚巧来看望我时突然呕吐不已,吓我一跳。”蒋昕余察觉自己看得有点失神,连忙低下头随便说句什么。

这时蒋昕夕从检查室出来,徐浩尧马上上前扶着她,他与蒋昕夕间并没有表露出太多的亲密,但是他们抬眼举手已充满夫妻的默契。

真是羡慕,蒋昕余心想。她独个坐在一角,忽觉失落,索然无味,自己在他们之间好像十分多余,她还是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好了。

蒋昕夕面色不佳,她对徐浩尧说“医生说我妊娠反应过于剧烈,建议我最好住院安胎。”

“医生既然是这样说,就最好遵照他说的。"徐浩尧已是丈夫模样“这段时间你也是吃什么吐什么,不能勉强下去。”

“你知我最怕医院的药水味。”蒋昕夕讨价还价。

“我下班就过来陪你,带上你喜欢吃的就是。”

这本就象是两夫妻在打情骂俏,蒋昕余觉得窘迫,于是话:“姐姐,你应该住院,不为自己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我刚回来也还没工作,我有的是空闲陪你。”

蒋昕夕这才答应下来,徐浩尧便办理住院手续,蒋昕夕让妹妹帮忙回家收拾点替换衣物什么的。

就这样,徐浩尧和蒋昕余两人便独处在狭小的车子内,气氛尴尬局促。

徐浩尧双目炯炯看向前方,微微一笑问道:“最近还好?”

“嗯,不赖。”蒋昕余见男人语调自然,心想自己又何必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徐世伯和徐伯母身体如何?”蒋昕余争取主导权。

徐浩尧面色稍有悲伤地说:“三个月前我爸过世了,我妈最近身体还不错,就是偶尔想起我爸伤心一点。”

“对不起。”

“不,”徐浩尧马上又一面平静地说“生老病死是十分正常的事,我早有心理准备。”

蒋昕余惊愕,这个男人一夜间沧桑不少,说起话来既淡然又唏嘘。“你变了,成熟了许多。”

“呵呵,变得老成了?”

“不,更有男人味了。”蒋昕余开始能自在说笑。

“那你现在会后悔离开我吗?”徐浩尧这刻表情认真,蒋昕余不知如何回答。

很快他又噗哧笑说:“说笑的,别较真。我快要做爸了,当然不能还是个小男生。”

蒋昕余连忙笑着点头,刚刚那话有多少真多少假,这两人心里自然有个数。

他们夫妻俩的新居布置得甚是温馨,十分符合姐姐那热情爽朗的格,蒋昕余觉得万分感慨。

“主人房在这边,女人家需要什么我不大清楚,你看看要帮她带点什么吧,随便就是。”徐浩尧说。

蒋昕余点点头,男人接着到厨房煮点咖啡。

“冬天的长外套在哪?我怕晚上医院冷。”蒋昕余对着厨房方向问。

“哦,在衣柜的上层。”

蒋昕余踮高脚,想要自上层取下几件外套。

这时一双大手越过了她的玉手,熟悉的男气息包裹了她整个身躯,“还是让我来吧,太高了。”

蒋昕余顿时涨红了脸,僵直了身体,徐浩尧有意无意地更贴近了她,两人意乱情迷。

大衣取下来的那一刻,徐浩尧随手一扔,用力把女人的身体扳转过来,堵上了那片让他梦萦魂牵的唇瓣。

这一幕的发生,两人早有预料,就看是谁先引燃导火线。

姐姐怎么就放心她和徐浩尧独处呢?实在太过信任她了。蒋昕余心里懊恼。脑内一个闪光:不,蒋昕余,他是你姐姐的丈夫,你再坏亦不能伤害姐姐!

“不要……”蒋昕余推开他。

“我想你……”徐浩尧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徐浩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你的小姨!”

女人的话字字勾心。

但徐浩尧饱含欲望,在他的醉眸中,看到的全是他日思夜想的小女人那张巧笑倩兮的笑脸,他痛苦又深情地说:“那又如何?我做的一切也是按照你的话去做,你要我做个有责任的大丈夫,我就做,我有好好照顾昕夕,我给了她一个家,给了她一个孩子,那难道连我心里最爱那个是你你也不允许?”抬起她的下巴,他凝注在她脸上的神情充满柔情蜜意。

蒋昕余一颗心深深战栗!她不自觉的沉陷在他的眼眸里。徐浩尧突然紧握住她的手,眼眸里是无处可藏躲的情欲赤裸裸的呈现。

蒋昕余发现到他不轨的意图时慌张的想要离开,却被他动作更迅捷的锁进结实的臂弯与宽大的膛中,被迫带到了床上。

她只想逃,却逃不出他的掌握。

他把她压在身下,她惊慌,身体不能控制的发颤,居然还不晓得是害怕的成分居多,还是兴奋的期盼较多。

一种姐夫和小姨偷情的罪恶竟增添了两人此刻的兴奋感。

她在他身下坐着无谓的扭动,却已经被逗得心神荡漾,全身发烫。徐浩尧愈吻愈激情,双手在她背后游移,带给她阵阵的震撼与麻痒。

他跟她耳鬓厮磨,吻着她的脸颊,湿热的软舌吻上她的耳。蒋昕余觉得腹下一阵搔痒,好像在体内深处,让她难耐的、本能的扭动一下翘臀。

“给我好不好,小余。”徐浩尧修长的指神不知鬼不觉的移向她的裙子里,整个罩住她的底裤,感受一片温热,蒋昕余全身紧绷,还来不及消化这个事实,紧接着,他的手就不停的

在她身上制造战栗的快感。

此时此情,她不知该作何表示?只觉……情何以堪。

徐浩尧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他满足的轻喟:“好久了……我好久没这么抱着你了,你在我怀里,我是在做梦吗?。”

蒋昕余一张俏脸有着矛盾与挣扎。

从未见过徐浩要这么柔情的一面,她想枕在他的臂弯里受他呵怜,然而,他已为人夫了!

他一时的柔情就像有毒的罂粟,会让人愈陷愈深……

他的手罩上她的丰满,重重的挤压起来,还轮流舔弄两边的房,双手还上下其手的分别触抚她的敏感地带。

蒋昕余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她觉得狼狈,心底溢满罪恶和堕落的痛楚,霎时红了眼圈。

男人见女人毫无反应,抬头一看,才发现心爱的女人正哭得让人心碎。

“对不起……对不起……我停下来,小余,对不起,是我一时压抑不了。”徐浩尧一面悔意地退开,懊恼不已。

蒋昕余默默穿好自己的衣物,只说了一句:“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医院吧,姐姐等着我们。”

处在这种危险关系的两人,就如走在钢线上,随时一个失足就能让他们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医院里,徐浩尧和蒋昕余明显各怀心事,蒋昕夕却从不多问,从从前都现在都是这样,蒋昕余总觉得姐姐其实是知道内情故意视而不见,故此让她更觉内疚难受。

暧昧气氛让蒋昕余心虚,她一个先离开了医院,前脚刚出病房门口,张明就迎上来:“蒋小姐,蒋先生让我过来接你,他邀请你共进晚餐。”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卡文,又跑去看演唱会,心思都涣散了。

之前说过是会有小河蟹,真的是小河蟹吧,而且还不是和叔叔哦,嘿嘿,别扁我。==

有人会觉得徐浩尧变心太易,但是我却比较喜欢结婚后的他,怎么说呢,如果他有能力,他也会等待自己的爱人,可是问题是他知道他已经不可能等到蒋昕余。生活就是这么现实的,能一起生活的未必是当初最爱的,最爱的那一个未必能和你和谐的生活。至于他和昕夕的一些变化和心理描写,就以后再交代吧,呵呵,我困s鸟~~~俺可是刚看完演唱会回来呢!!

共犯

张明载着蒋昕余前往约定的地点,两人一前一后,象是司机和雇主的关系,和墨西哥时朋友模式的交流天差地别。

“什么时候私家侦探还要兼职司机?世道还真是差的可以。”蒋昕余成心讥讽。

“例行报告时刚好蒋先生拜托而已。而且就象你说的世道不好,多劳多得,这又有何不可?”张明说。

蒋昕余哼一声表示不屑张明这种市侩的行为,像是只为钱而毫无感情的人。

“蒋小姐,我劝你还是和你姐夫保持一下距离好,不然蒋先生会难过。”张明说的话乍听下去是好心提醒,但听在蒋昕余耳里却刺耳非常。

她问:“你连这都向他报告了?你说了什么?”

“这是我的工作职责所在,我说的就是我亲眼所见的。”

“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蒋昕余轻嗤道。

张明叹了一口气:“我没有办法与现实抗衡。”

不知怎的,蒋昕余听到这话,想起了徐浩尧,心里不由又一阵悲凉。

车子开到近郊的一间农庄饭馆,一辆黑色奔驰刚好亦到达停车场。

蒋昕余的心一跳。

穿着白色短袖阿玛尼T恤衫,卡其色的休闲裤的男人,打开车门走下车。

蒋昕天。这男人说是老了,但他的打扮和气质完全不像是一个中年男人,依然英挺得比其他男人好看。

这一年来,都没好好看过他,蒋昕余看着这个男人百感交集。

蒋昕天看到她,微笑着慢慢走过来,张明已悄然离去。

蒋昕余开口叫了一声:“叔叔。”

“小余,你来了。"他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蒋昕余不自觉地走过去双手绕着抱住他的腰,头靠紧他的,闻着那阵古龙水味,一种无限的安全感自鼻腔流动全身。

蒋昕天了她的头说:“今天开会晚了,所以先让人去接你,”顿了一顿“这里闷热,我们先进里面,凉快一点。”

蒋昕余放开他,点点头,她生怕热,蒋昕天自是了解她。

边搂着她蒋昕天边幽默说到:“看来今晚我艳福不浅,有美相陪,这顿晚饭肯定吃得高兴。”

蒋昕余笑说:“才不是,是小的荣幸。”

男人听到又舒心地哈哈大笑起来,眼角才浮现出了丝丝不易察觉的鱼尾纹。

“叔叔,是不是很忙?忙事业还是忙家庭?”

“忙事业忙思念,”蒋昕天语有所指,“怎么这样问?觉得我老了?嫌我丑了?”

“不,这不叫老,叫风度,叫稳重,即使过多20年,我保证叔叔还是比其他男人好看。”蒋昕余说的是真话。

蒋昕天听到又哈哈笑起来“有你这鬼灵在,我总特别开心,说得我都骄傲起来了,但我的确是老了老了,都快要做人家爷爷的了。”

他们整顿饭间闲话家常,像久未见面的老朋友,自在舒适,蒋昕余觉得无论何时,她和蒋昕天总能毫无隔膜地交谈,叫她觉得安心舒服,也许是这男人是看着她长大的,比谁都了解她。

席间,蒋昕天多次说到:“你回来我很高兴,小余。”

蒋昕余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一定认定我会回来?”

蒋昕天优雅地翘起腿,双手交叉在膝盖上说:“每个人都有他的弱点,连赫自然不例外,只要一被人刺中死,谁都无法动弹。你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人保护你。”

“那难道你就是毫无缺点的?”蒋昕余好奇问。

“有,我当然也有,”蒋昕天说着呷了一口红酒“那就是你。”

“我被你说得象是宝贝呢。”蒋昕余笑一笑。

“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最宝贵的宝贝。”

饭后蒋昕余跟着蒋昕天回到他的大宅,姐姐搬到和徐浩尧一起住后就甚少回来,现在黄芝芝不在这家大宅更冷清不少,,所以当两个菲佣出来应门,看到以前住在家里的侄女小姐回来,个个都感到欢喜,她们都说:小姐最能令老爷最高兴。她们都乞求蒋昕余住下几天。

看到蒋昕余点头,蒋昕天心里是最欢喜的一个。当下就叫菲佣们:“你们快去好好安排,好好安排。”

晚上菲佣们都屏退了,蒋昕余躺在往日熟悉的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剧集,蒋昕天沐浴完毕坐了过来,自然地挪起了小女人的头,轻柔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蒋昕天问她:“在想什么?”他凝视。

“在想徐浩尧。”蒋昕余直说。

“你是个至为不道德的小女妖。”蒋昕天宠溺地说,他知道这小女人自己肯说出来已是最好,他无法换掉她的内心。

蒋昕余哈哈大笑:“我本来就是如此不道德,我甚至还勾引自己的叔叔上床。”

“随你处置,你看,只要你愿意,我的一切一切,我这个人,全都是你的。”

蒋昕余一手拉下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

如果说他们是在犯罪,那么他们两人就是共犯,并且这两人明显还是知法犯法的惯犯。

一阵柔情而绵密的前戏后,“小余……”蒋昕天低喃的哄着她,“我来了,”说完,加了手指一同撑开女人那狭窄的蜜道。

“恩哼……叔叔……别这样,好难受。”蒋昕余闷叫,忍不住泪水溢出,身体却是快乐得不得了,敏感的花核被弄得得酥软,后有男人两手指在来回的挑逗,前面的花也正在被灵活的唇舌细心的逗弄舔舐,体内强烈的欲人迸裂而出,令她的体内流出热;而他那温暖的鼻息更是—一拂过她的双腿和臀部。

“啊……”令人销魂的极乐感受使她狂热的捧着他的头,再也无法忍受地只希望他能进人她的体内,满足她的需由。

“小妇,这么简单就被搞到流了这么多,恩?”强悍的大手扒开女人的双臀,灼热滚烫的悍巨物抵住被好好扩张过的口过门不入。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那等一会我干你干得你要哭,我可不会停下来哦!”蒋昕天故意挑逗,他知道说这些话最能刺激这个小女人。

“嗯嗯……”女人随便地应答了两句,本不知自己做什么,已弓身主动贴上去。

他的膝轻轻抵开她的双腿,灼热的欲望贴在她的小腹下,接着一个挺身,顺利的滑入她体内。他低下头,温柔地覆上她的唇瓣,恣情地吸吮着,继而渐渐加快律动的速度。

她再度满足的呻吟起来,紧紧掐着他的腰部。她什么都无法去想,只想回报他灼热的欲望,催促他让她饱涨的痛苦早早释放出来。

“哦……嗯……对、对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疯狂地随着他上下摆动。 巨大得过分的硕在往她身体内挤入了!就算臀瓣被用力扒开,紧窒的缝隙被野蛮的撑开,一阵掠夺和侵犯的快感要将她覆灭。

“恩……你这个小物,实在太销魂了。”将昕天闷吼一声,矫健的臀前后耸动着,“这些天我一定让要把你干得三天内下不了床!”

朦胧中,蒋昕余扭头哭叫,全身都强烈的颤抖,她不忘撩开男人额前汗湿的发丝调皮地说:“叔叔……你听过通奸一词没?还有婶婶……婶婶怎么办?”

将昕天邪笑起来,下体更用劲顶入,还恶意的左右旋转了一下说:“你不知道连法律都没对通奸作出定罪的规定?所以黄芝芝,我管她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又上了一碟小河蟹,客官们可还对胃口不?

想不到周末过得如此之快啊。

所谓的信任

这几天的日子过得自在,有空蒋昕余便跑去医院陪姐姐,当然特意和徐浩尧错开时间;晚上就在大宅陪蒋昕天,甚至还跟着他学着处理一些事务,一切似乎安定下来,蒋昕余决定暂时不去想将来的事。

这日蒋昕余一个在大宅花园享受闲暇午后时光,一辆宾利飞驰到门口,紧急刹车。

蒋昕抬起头,看到了这一刻最不愿意看到的人。

黄芝芝。那女人惊讶的面孔扭曲地说到:“是你,又是你,怎么你在我家?”

不出所料,她身后跟着连赫,此刻他的双眼充满着伤痛和失望。

他呐呐说:“想不到你竟然真的在这里。”

“请问有何贵干?”蒋昕余别过头不去望连赫。

“这里是我家,这个问题倒是我问你的吧?你在这里又做什么?”黄芝芝大声问,说话时全身僵直,不断拉扯头发,吓得在场菲佣不敢靠近。

要不是蒋昕余早知这女人是装病,几乎都被她瞒骗过去。

连赫走过去抱紧黄芝芝,喂了她一颗药像诱哄小孩子地说到:“乖,姐乖,没事的,她只是来玩玩,很快就走。”

黄芝芝才慢慢冷静下来。

连药都吃了,这戏可真演的入木三分,蒋昕余心想。

连赫目光严肃地对蒋昕余说:“你竟然不告而别!”

“有人不信任我,不需要我,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到底是你对我没信心还是本你自己早就想回来?”连赫口气凄酸。

蒋昕余没想到两人有如此针锋相对的一日,诚信到底还是男女相处间一道难解的题。

这时蒋昕天接到张明的通风报信,赶了回来,慌忙护着蒋昕余。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蒋昕天厉声质问。

“天,天,我回来了。”黄芝芝看到丈夫又一阵激动,上前捉着他的衣襟。

“这里已经不欢迎你,你和你弟马上离开。”蒋昕天厌恶地一个挥手甩开她。

连赫踏前几步扶起黄芝芝,仇视着蒋昕天说:“你做的好事我连赫绝对不放过你,我不是徐浩尧,我连赫有的是人力财力和力和你周旋到底,今天你抢我的女人,伤害我姐,这笔帐我一定讨回来。”

说完连赫又转过头望着蒋昕余,“我还是那句,你不肯相信我你将来一定会后悔,我是这样的爱你,你却再三将我抛弃。”男人的表情充满失望和难堪。

蒋昕余心痛得不住向后退了两步。

连赫抱着颓败的黄芝芝上车离去。

蒋昕余想要上前说什么,却被蒋昕天阻止“一切解释都是多余,他不会听你。”

蒋昕余问“他说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用理会太多,不外乎就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藉口,但他当时没有选择你是事实。”

蒋昕余接着说:"你刚刚对婶婶太无情。"

“我又不爱她,不必讨好她。你内疚?没必要。”

“不,”蒋昕余摇头“她和我都是女人,我理解。”

蒋昕天低头不语。

蒋昕余辗转反侧,连赫的话在她脑海挥之不去。连赫做事一向还算光明磊落,不像是为达目的胡乱撒谎欺骗的人,难道当中又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她不能因为想过这种安乐的日子而选择蒙蔽自己。

约其他人出来张明肯定会对蒋昕天汇报,倒不如将计就计,于是蒋昕余决定反利用一下张明这个人。

“蒋小姐,你知道,我们这行也有我们这行的行规。”张明借词推搪。

蒋昕余不以为然,“废话少说,蒋昕天给你多少酬劳我双倍给你就是,而且我又不是要你做什么,只是让你帮忙多调查一下黄芝芝的病。”她手里有的是蒋昕天和连赫的两张无限额附属卡,你看,钱留着总有它的用处。

“好吧,这单委托我接受。”张明爽快答应。

“还有一件事,”蒋昕余说“我希望你不要对蒋昕天报告我委托你这件事,就当是站在朋友立场上的一个请求。”

张明想了一想,微笑说:“其实我也很高兴认识了蒋小姐你这个朋友。”

三天后,张明便有消息。

黄芝芝确实是患上神病,这个证实让蒋昕余错愕,自己这下真的是错怪了连赫,想到当初还义正严词地责怪他不信任自己,现在看来显得多么可笑,连赫说的是,自己本就是一开始就有心离开他。

张明继续汇报:“黄芝芝患的神病叫癔症,由于这病是偶发,一时正常一时发病,所以就连患者本身都分不清自己的状态。”

怪不得蒋昕余都对黄芝芝的病感到错乱。

“目前认为癔症患者多具有易受暗示,喜夸张,感情用事和高度自我中心等格特点,病人还很会做戏,自己代入角色,你说之前她曾经对你关怀备至,就有可能是代入了她婶婶的角色里。”张明不断说着。

蒋昕余点点头。

“这种病的病症有很多,如呕吐抽搐等,不过有一点要注意的是癔症常由于神因素或不良暗示引起发病,它可因暗示而产生,也可因暗示而改变或消失。患者很轻易的接受周围人的言语、行动、态度等影响,并产生相应的联想和反应时称暗示;当时自身的某些感觉不适产生某种相应的联想和反应时称自我暗示。暗示取决于病人的情感倾向,如对某件事或某个人具有情感倾向,则易受暗示。病人大都是要求不能如愿,或生活发生重大变故,如亲人亡故、夫妻离异等,或受到恐吓、误解、侮辱、委屈等,就会使其心理承受能力崩溃,导致癔症的产生。……”张明说了一大堆资料。

蒋昕余轻皱眉头说:“挑重点说行吗?我知道你有事要告诉我。”

张明轻笑一声:“蒋小姐果然聪明,我就直话直说。黄芝芝痴恋蒋昕天,却突然前往墨西哥,肯定是受到了某类暗示,再来,我还查到,早前蒋昕天已经介绍过某神科医生给黄芝芝看病,所以我推测,黄芝芝的病是受蒋昕天的无意或有意暗示刺激所致。”

作者有话要说:24时前再来个今天的第三更!

对与错

蒋昕余震惊得无以复加,脸色突变,无法克服自己的恐惧。蒋昕天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到底做了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又是伤害了多少的人?

她呆呆地注视着面前的茶杯,她要怎么办?去责怪蒋昕天?对连赫解释?推卸一切责任?还是听其自然?

张明望着她的苍白脸色,关切问到:“蒋小姐,你看上去不大舒服,要不要紧?”

“我需要冷静一下,没什么的话我先离开。”蒋昕余说。

“嗯,我明白。蒋小姐,别责怪蒋先生,他是非常爱你的。”张明说。

“那么难道要怪连赫?还是已经病了的黄芝芝?”蒋昕余问他也问自己,“本谁也没错,最不应该是我们这群人相遇了。” 她把头埋在手掌里,不再出声,慢慢转身离开。

张明本认为自己是局外人,最能冷静,但是现下他亦无奈得只能沉默。

蒋昕余想找个人倾诉,她只能想到姐姐。女人分好多种,有些是生来折磨人的,有些是生来治愈别人心灵的,蒋昕夕就是后者。

蒋昕夕在病房里安静地打着葡萄糖点滴,一面的和颜悦色,母的光环笼罩着她,整个人的面色泛出了奇异的红润。

她看到蒋昕余,招手示意她过去,然后握着蒋昕余的手说:“来,坐我隔壁,陪我说说话。这个举动已经使得蒋昕余镇静了下来。

“姐姐,今天情况好吗?”蒋昕余问。

“好,吃的一些粥都没吐出来了。”

“你怀这个孩子还真苦。”

“不苦,只要想到是浩尧的孩子,心里就满足。”蒋昕夕面上似有圣洁的光芒。

蒋昕余苦笑说:“有些人啊,有了孩子还能吃能睡能跑,却不要孩子,但是有些人却千辛万苦地要保着孩子,你说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讽刺。”

“你说你跟浩尧的孩子?”蒋昕夕语出惊人。

“徐浩尧告诉你什么?说我什么来着?"蒋昕余惊讶问到。

“什么都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当中又发生了什么事。”

徐浩尧竟然对着姐姐这么坦白,可想而知这两夫妻的感情已然不浅。蒋昕余低下头叹口气。

“我还对浩尧说,就当现在我肚里的孩子就当是当时你们的孩子。”蒋昕夕说得一面天真。

“你居然还说这种话?姐,你太傻了。”蒋昕余紧紧地握着姐姐的手。

蒋昕夕摇摇头说:“我已经很满足了,你看,我得到了很多,我得到了他这个人,得到了他的关心,我将来会有一个完满的家庭,我还奢望什么?世界上就要有这样的笨人,呵呵。”

蒋昕余对姐姐乐观的格至为喜欢。为了爱,蒋昕夕能甘心自己欺骗自己,并且容易满足;蒋昕余呢,则是样样都太较真,并且太贪心。

徐浩尧下班过来,看到蒋昕余在有点意外,倒是蒋昕夕大方让丈夫先送妹妹回家,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自由度,即使这个男人不爱你,总是会感激你的,有时说那种女人傻,其实反而是最明的做法。

“看来,你和姐姐相处得挺和睦的。”蒋昕余突然说。

徐浩尧望了望她,然后点头道:“的确,昕夕是个难得的好老婆,在她身上好像有着世间一切正面情感,例如平和,温馨和满足。她的确给了我很大程度的安慰。”

蒋昕余点头,一切明白不过,相比之下,自己倒象是一个祸害。

“你定要好好珍惜我姐姐。”

徐浩尧叹了一口气,徐徐说:“我会尽力好好照顾她。但是——”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

良久徐浩尧又问:“你有心事?”

蒋昕余轻声说:“徐浩尧,你说为了爱而欺骗,为了爱而不择手段值得原谅吗?”

“谁?你说这话有针对吧蒋昕天? "徐浩尧问。

蒋昕余没回答。

接着徐浩尧继续说:“蒋昕天这个男人,不是个好父亲,不是个好岳父,甚至不是个好人,但他绝对是个好爱人。他对你的爱,老实说,我不能不认同他真的非常非常爱你。至于值不值得原谅,我也不知道,我至今没能明白到底爱人该采取哪种方式,自己现在这种方式去成全自己的爱又是否适合。”言下之意就是,他仍是爱她,并且永远最爱她。

徐浩尧说这话的时候风度翩翩,温文稳重,为人丈夫后的他果然彻底改变了。

蒋昕余不得不折服。

“真是啼笑皆非,你看,我自己都还没弄清楚就安慰你。不过,小余,日后你有事,我还是能够奋不顾身的……”

“嗯,够了,谢谢你,真的。”蒋昕余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她已不想再有太多人为她牺牲。

从医院回到大宅已经过了晚饭时间,蒋昕余回到家后看到桌子上的饭菜丝毫未动,菲佣们都不敢作声,蒋昕天沉默地坐在电视前,手指一下下地轻敲着沙发,蒋昕余知道,他不高兴或者思考的时候,就会那样。

蒋昕余示意两个菲佣先下班,然后慢慢走到饭桌前吃起饭。

“你和徐浩尧叙旧情聊得可快乐?”

蒋昕余面无表情继续吃。

“怎么不作声?”蒋昕天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望着她。

“还有什么事情是叔叔你不知道的?”蒋昕余倔强地看着他的双眼。

蒋昕天不作声,脸上一点异迹都没有,坐下来陪她吃饭。

终于蒋昕余忍不住说:“你到底做了多少事?又知道多少事?”

他抬起头。"什么事?"面容似有诧异。

“黄芝芝的病,连赫的一切,从过去到现在,乃至未来的所有所有。”

“做了一点,知道一点。”他声音冷淡。

“我找人查了你。”

“这我知道。”蒋昕天微笑,他什么都知道,他何止找了张明一个人监视,他连张明都防范。

蒋昕余按捺不住火气,一把把桌子上的饭菜和餐具全部扫到地上,砰砰锵锵的全部都摔个粉碎。她只觉得愤怒,她吼:“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是你的玩物?你要陷我于不义?要将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你才满意?你这个可怕的男人!无论我去到哪,和谁交往,要做什么,你都参一脚,你到底想怎样?够了够了!”说完蒋昕余头也不回地跑进自己房间,一个气愤又摔了一地粉碎,她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蒋昕天敲敲房门,“小余,让我进去一下,好不?”

蒋昕余大力拉开门“你别装了,你不是爱怎样就怎样吗?来,说,你现在又要做什么?要和我做爱?还是告诉我你又要害谁?”

“你刚刚都没吃两口饭,我给了煮了个面,别饿坏肚子了。”蒋昕天的态度和话语完全不着边际。

他越这样,蒋昕余越气愤,“阿姨!阿姨!”她大声呼喝,想叫菲佣倒掉那些东西。

蒋昕天轻叹说:“你刚刚不是让她们先下班了吗?”

蒋昕余气结。

蒋昕天拉住她的手说:“来,先吃东西。”

“拿开你的脏手。”蒋昕余厌憎地说。

“是,我的手最脏,我最不堪,我就是个不要脸的卑鄙老男人,”他还是很温和,“你先吃,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骂。”

“我为什么要听你?”蒋昕余反问。

“你现在只是需要个人发泄,你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骂完任完就后悔,下不了台,最后还是自己受苦。这次你不吃东西,等下胃病又犯了。”

蒋昕余瞪着他。但是已经任由他按到座椅上。

“你任,还和以前一样。"他说,“有时候做事又怕对不住自己良心,所以我都帮你做决定,我做坏人。”

蒋昕余什么也不说,只听他道。她知道自己永远斗不赢他,从小就被他管的死死的。

“唉,是的。”蒋昕天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什么都知道,事情都是我做的。我早知黄芝芝的病,她这个人前两年就经已不大正常,我安排了个熟悉的知名心理医师看她,就得知她得了癔症。之后我明白到你肯定是要离开过才能心安理得地回来我身边,所以我放任你跟连赫一起。连赫和你的爱肯定是不够深的,就算没有黄芝芝你们也会因为其他事分开,我只是作了个催化剂。黄芝芝这个女人很爱她弟,于是我暗示她,连赫带走了你,你抢走了我又抢走了连赫,导致她忍不住就跑过去墨西哥,张明是我一直安排的线眼,反正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让你心甘情愿回来我身边,小余,没有人能比我更爱你,更能纵容你,你还是小孩子,你不懂,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你清楚自己的想法,你生我气没关系,我也不妒忌,你还年轻,我懂。你不过还是小孩子。”

蒋昕天总是说她是小孩子。

是的,他说得极是,要是她和连赫爱得足,就不会轻易对他言败。

“我这个老男人,一直以来都自私惯,孤僻惯,做什么都不择手段,你现在恨我也没关系,反正我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你是不能嫁我和有我的孩子的我也懂,但是我只希望你还是能留在我身边,分一点点爱给我。”他说得心平气和。

蒋昕余平静说:“我不恨你,叔叔,我恨我自己。”

“说不恨是我是假的,以后又有什么事情你肯定又禁不住会怨我。当然你也恨自己。但是又不是你逼着我,逼着连赫和逼着徐浩尧的,我也没逼黄芝芝爱我,所以你恨自己也没用。”蒋昕天了她的额头。

蒋昕余别转面,避开了他的触,却吃起了桌子上的面条,男人轻轻一笑。

可是,过去的不说,现在连赫的痛,黄芝芝的苦又是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大家留言的热情不够,这是不行滴。

写文至今,也开始进入最后一个高氵朝了,可能还有不多的章数就要完结了,所以看过的都来画只嘛~~~~嘿嘿

意料以外的爱意

“我打算放一个长假,陪你到处旅行,你想去哪里?我记得你以前想去日本,去丹麦,要是你喜欢我们还能像美国那些富翁一样坐热汽球环游世界。”

蒋心余没应答,怔怔地看着窗外。

“喂,请问那个鬼灵蒋昕余去哪里了?还在吗?”蒋昕天想要逗笑眼前的女子。

蒋昕余终于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

“要不你去电视台再跑跑新闻好不,”他说,“你喜欢到哪里做,我都能安排。”

“不,我累了,先不想做事,休假一两年吧,先做一下游手好闲的社会寄生虫。”

“小余,你在跟我赌气。”蒋昕天无奈。

“我哪有。”

“闷闷不乐好几天了。以前是个最喜欢到处野的女生,志愿是做个走遍全世界的记者,现在呢?我不怪你,但是你神力呢?"他露出惋惜的神情。

蒋昕余答:“是的,曾经一度,我非常有自己的理想,有野心,现在不一样了。对不起。”

“对不起?你这样做在折磨我,也是对不起你自己,我为了你创办了数间媒体公司,收购了大型的电视台,我能给你一切你想要的,来,打起神。”

“我知道你做了很多。”蒋昕余说说,“但是现在我真的有点累。”

“所以我让你先跟我散心,你才二十多岁,朝气蓬勃,别这样。”

“你已为我尽了力,”蒋昕余说道,“是我太贪心。”

“你以前说过,你只要我陪着你,只要能和我一起过上丰足快乐的生活,我最喜欢听到你什么事都把我放在首位。

蒋昕余惨淡地笑,“是,现在你在我身边,并且我们很有钱,我都不知自己要什么了。”

蒋昕天看着她,重重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你真的爱上连赫了。”

蒋昕余惊讶地抬起头来说:“你说什么?”

“是的,没想到连赫也爱你如此深,这是我的失算。”蒋昕天说。

“不,我不是还是选择了你。”女人茫然。

“是的,但不可否认你现在还是为了他闷闷不乐,连赫也没怪过你,他只恨我。”

蒋昕余摇头:“我只是觉得亏欠。”

“足够了,对一个生有爱意的人存有歉意,已经能够让你一生无法忘怀。”蒋昕天消沉地说。

蒋昕余不语。

良久,“小余,我后日要去出发往巴黎出差四天,你和我一道去。”

“不,我不去,不想走动。我不会见连赫,你不是还有其他侦探和保镖看管我?不用怕。”蒋昕余说。

“你这样说本是挖苦我,我也是为你好。”蒋昕天对着她无计可施“好吧,我不勉强你。”

蒋昕天出发的第二天,蒋昕余病了。

是感冒发烧,额角烧得发烫,蒋昕余知道这是一种发泄,她不能哭,恨又无处可恨,所以就病。

医生上门又来又去,蒋昕天天天电话问候,徐浩尧时常上门看望她。

只有徐浩尧一个听她的倾诉。

蒋昕余问:“姐姐呢?”不知为什么要问起蒋昕夕。

“在医院里,我刚去看望她。”其实本是骗她,他先去看望蒋昕余。

“你不怕蒋昕天?”蒋昕余问。

“他已经没什么好威胁我的了。”徐浩尧说,“你知道你叔去巴黎做什么?”

“不是说去出差。”

“不,应该是关于连赫和黄芝芝的事,他如此紧张你,此刻离开你,必定有目的。”

蒋昕余慌忙说:“他做那些事做什么?”蒋昕天又要怎样对付连赫,难道就是因为意识到她对连赫已经产生爱意?

“我也不懂他下一步的计划。”徐浩尧摇头。

蒋昕余说:“他到底要做什么呢,你知道他已经做了多少事?”

“没人比我更清楚。”是的,徐浩尧就是受害者之一,蒋昕余不觉触及了他的伤口。

蒋昕余想了很多,头脑发热,不知不觉睡着了,有做了那个她永远不能靠岸的恶梦。

然后她觉得有人吻她,在唇上在面颊上在耳,我睁开眼睛,不是蒋昕天,没有那阵古龙水味,是年轻男人的身躯,“连赫”蒋昕余不自觉地叫了出来。

在黑暗中认真抚了抚他脸庞的轮廓,却原来是徐浩尧,怎么会是连赫呢,蒋昕余苦笑。

“我是谁?”徐浩尧问,“想清楚再说,别叫错名字。”他把脸埋在她枕头边。

“是浩尧,对不起。”蒋昕余面带歉意。

“是我。”他说。

“怎么了?”

“没什么。”他把头枕在蒋昕余前。

蒋昕余说:“我感受到你很难过,为谁?为我?”

他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他轻轻地认真说:“或者我们可以一齐逃离,我带你远走高飞,你愿意嘛?”

我的心沉下去,在病中我醒了一半,这个男人也要为她牺牲了,不,他们逃不了,姐姐怎样?蒋昕天更是不可能放过他,而且,她爱他吗?他又能爱她多久?太多太多问题。

她知道她还是会回到蒋昕天身边的,就算不是蒋昕天,她的心现在也只是惦念连赫,徐浩尧和姐姐才是天作之合。

“浩尧,谢谢你。没有逃不逃之说,叔叔从来都是放任我。”蒋昕余轻说。

“他终于得到了你,”徐浩尧叹息。“你已经不会离开他。”

“不不,浩尧,是我得到了他。”

“吻我,可以么?”徐浩尧乞求。

她吻他的脸。“谢谢你,浩尧,谢谢你,我永远感谢你,我不会告诉姐姐,不会告诉叔叔,你放心。"

“我不怕这个,我要是担心,我不会说出来。“他沮丧。

“浩尧——“

“别说话,让我回吻你。”

他留在蒋昕余床边直到天亮。蒋昕余出卖了蒋昕天,出卖了蒋昕夕,出卖了连赫,出卖了一切人,但是此刻,他们都没有犯罪感。他们终于突破了那一道薄弱的界限。

属于他们的夜里,男人和女人在房里正打得火热,情欲的魅力之所以使人沉迷,不光是因为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也因为在那漂浮的世界里,彷佛能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全数瓦解匿迹。

“啊……浩尧……”蒋昕余舒服地瞇起眼眸,感受他唇舌在她裸体上创造出的魔幻欢愉。

“你今晚好热情,下面都湿成一摊了。”徐浩尧揽高她的腰肢,让她的雪能完全被他吃进嘴里,他的舌运用自如,舔扫着粉嫣的蕾,点燃她心底的女欲望。

“好舒服……啊啊……”她好似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怀里了。

“既然舒服,那就喊大声一点!”徐浩尧十分卖力地取悦,看着她呻吟娇喘的小嘴,含着她尖翘的首,他忍不住使劲吸吮着,那滋味是那么甘甜,久违的感觉。

“嗯嗯……我……浩尧……”她的身体被挑弄的敏感。

“妳看起来好像忍不住了?”他调情般地在她耳畔低语,却仍是空说不做。

“我想要……”

“是吗?让我看看妳到底有多想要。”这句话无疑是对她下了命令,他侧开健躯,老鹰般的锐眸胶着在她款摆的胴体,对他来说,一直以来,她都是最能迷惑他,一举一动都能控他的神智。

“啊……”而她忍不住地玉指直袭而下,捏住湿淋淋的自己的花核搓弄,病中的她更是面颊潮红,就像喝醉了酒一样。

“浩尧……嗯啊……”她抬高翘臀,让指头能更深入甬道。

“想要我妳吗?”他何尝不急?但他天生恶劣,总是要将她逼急了才觉得过瘾。

“快点……我……”她受不了地将身躯倾向他。

“老天,你姐可没你在床上这样火热。”他有点啼笑皆非,瞧着她花蜜地带泛滥成河处直盯,恶意说到,他已口干舌燥,并开始已以万分虔诚的姿态抬起她纤细的玉足,亲吻着她每一只白皙的脚趾,接着舌头蜿蜒直上,一路到达大腿内侧。

他留意女人每一刻的表情,此时此刻,他正用着属于他的方式向她表达──她是他的女人,这一晚,她只属于他。

“妳好美……记住,我永远能为你做任何事。”他灵活的舌面翻扫过她层层花瓣后,才露出血红的私密珍珠,他以舌尖轻顶几下,再凑近狠狠地吸吮着,而他的手指同时抠弄着她的小。

“啊啊……好爽……浩尧”她曼妙的胴体扭动不断,那股需求衍生出的燥热像是要吃人似的。

“小娃,弄得我满脸都是了。”他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等他舔得嘴巴发酸,无法再维持平静的他,以蛮霸的力道拉开她两条玉腿,热铁般的巨物就这样深深崁进花。

“啊啊──”她无可自拔地叫吶着,感觉体内所有的空洞都被填满了,也遗忘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她紧紧抱住他,就这样随着他飞向无意识的欲望天堂。

“妳好紧好湿……”他架着她的轻盈身子,猛烈的男与她的窒小合而为一,他始终无法形容极乐的心情,他只知道,能让他如此快活,就只有她能办到而已。

“好热……浩尧……你把我弄得好舒服啊……”她早已不需要当个纯洁的女子。

“妳叫得真!不过我喜欢!”他揉弄她雪莹的臀部,配合着交媾的律动。他看着冶艳的口,那唇瓣吸纳着他的阳刚,每次抽出时,茂盛的汁水亮动人,而她微微露出的壁简直要谋杀他一样,让他怎么也移不开眼。

“啊哈……我好爽……用力”她的脚趾弯曲,焦躁地勾卷着床单,早已不知流泄过多少次。

高氵朝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让她的灵魂一下子瓦解。

“妳这个妖女……”她的痉挛连带影响他的定力,于是他将她抱起,在最后一次的贯穿中,他才把男拔出,将灼烫的菁华全数到女人脯上……

蒋昕天从巴黎回来时,蒋昕余的身体已经复元。

他冷漠地说说:“有两天晚上徐浩尧在这里过。”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立刻转用平静的声音说:“我只是很担心你的健康。”

“你为什么不除掉徐浩尧?”蒋昕余问。

“不碍事,我知道你已经不爱他。”

“我也不爱连赫。”

“你有,你已经爱上了他,你只是不自觉而已。我了解你远比你了解自己多。不是我就是他。”

“你错了。”

“我没有错。你不曾试过为别人如此心烦懊恼,变得没有朝气,现在你只是爱我比爱他多,一旦连赫成功再次接近你,我就没信心你再会回来,我知道我没有错。”他说。

蒋昕余不置信这个男人对自己竟然如此没自信:“你还要做多少坏事?”她颤抖。

“我会为你做任何事,”他说,“你是我的女人,小余,你记住,我可以容忍你很多,就是不能再忍受你离开我。”他的声音像铁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来,继续踊跃画~~~

因爱成恨

天气渐渐转凉。这天蒋昕余到医院看望姐姐,得知蒋昕夕的预产期在十一月,心里非常高兴,她非常期待这个新生命的诞生能为家里添点生气,带来好运。

蒋昕夕跟她说:“连赫找过我,他想见你,我把你的新手机号码给了他。”蒋昕夕还是单纯以为自己妹妹与连赫只是情侣吵架。

蒋昕余觉得要来的东西终究是逃不过,说时迟那时快,马上就接到电话。

她说:“你好。”

连赫声音深沉地说:“我想见你,我知道你有人监视着不方便。”果然是一贯思考慎密,作风冷静的男人。

“出来谈谈?”她说。

连赫答“约个方便你的地方。”

“好,到我公寓里去,那里又静又方便,二十分钟后见。”蒋昕余挂上电话。

蒋昕夕在她身后,关切地看着她。“连赫十分关心你,你们应该和好,有时候互相让一让也就过去了。”

蒋昕余自问学不到姐姐这种感情的情,她握一握姐姐的手,“你放心,”我笑一笑,“我晓得分寸。”

她出门叫车,顺便打了个电话给张明:“我们是朋友?”

“嗯,实不相瞒,蒋小姐,据我所知,蒋先生最近已经没有找人保护你,我已经没替他打工,蒋小姐,你自由了。”张明答。

蒋昕余笑了。

连赫比她先到,已在掏锁匙,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配有她公寓的钥匙,真是意外,以前不一直是个谦谦君子?蒋昕余啧啧轻笑。

连赫摆摆双手说:“以前就有,不过一直认为非到特殊情况才会用。现在我只是想早点进去,避免耳目。”这男人骨子里甚是邪恶,表面却还是极力维持绅士,不能不说这的确是一种造诣。

蒋昕余笑着说:“看来我以前对你的戒心还是不够。”

这是他俩的特有相处方式,见面总不忘言语攻击,却自有其中情趣。

一进屋子里连赫就迫不及待紧紧抱着她来了个热吻。

蒋昕余推开他说道:“我们已经完了。”

“我可没这个打算。”他说。

“你不怪我?我当时不信你。”

“妖魔鬼怪作祟,我只恨蒋昕天。”男人冷笑。

蒋昕余轻叹:“可是我爱他,我对你不住。”

“你居然爱那种男人?”他不肯相信。“你知不知他做的事?”

蒋昕余点头,可是爱了就是爱了,即使他是夜叉她亦已经爱上,无怨无悔。

连赫颓败地挨着墙说:“他去巴黎办手续要与我姐离婚,我姐现在更疯了,数度企图自杀。我深爱的女人竟然爱上我的仇人,你说上天是不是作弄人。”

蒋昕余吃惊:“我去劝劝叔叔。”

“我只想杀了他,你知道吗?买凶杀人是很容易的事情。”连赫说话的神情看不出是认真还是恐吓。

“你不要逼我恨你。”蒋昕余严肃道,接着转身要走。

她伤透了他的心。

蒋昕余回到大宅,居然见到黄芝芝,此刻她坐在沙发上,一副女主人模样在看着电视节目。

看到蒋昕余回到,她头也不转地说:“欢迎回来,我的小侄女。”

“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我和昕天的家,我当然在这里,你看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她嘲弄。

蒋昕余不想刺激她,急着回房躲避。

黄芝芝转过头来,面色铁青,咬紧牙关,“你并不爱他,为什么要同我争他?”

“你也不爱他呀,”蒋昕余冷冷地说,“如果爱他,便放过他。”

“笑话,关你什么事?”她狞笑,“我们可是合法夫妻,你情我愿,你有什么资格说话,你不过是个和自己叔叔乱伦的罪妇!”她握着拳头,“他整个人都是我的,没有你他就是我的,我不放他离开我。"

黄芝芝忽然仰头大笑,笑得毛骨悚然,嘴角溅出唾沫星子来。蒋昕余觉得胆怯,退后好几步。

她喘口气,“你这个贱人,蛇蝎一样,谁沾上你谁倒霉,如果你不沾染连赫,他到现在还是好好的做我的乖弟弟。”

她疯了。她早已疯了。

蒋昕余颤声说:“黄芝芝,你走错这一步就回不了头。”

“我不管,我要与你和蒋昕天同归于尽。”她大叫。

“他不会与你同归于尽,我和他会在一起。”

“哼,你以为。”

“你做了什么?”蒋昕余突然有股强烈的不安感。厨房,厨房飘出瓦斯味!

她慌忙冲过去,黄芝芝发现了她的动,忙扯着她的衣服不让她前进,蒋昕余使力一口咬在黄芝芝的手臂上,黄才痛得放了手,然后蒋脱身用力推开了厨房门。

浓烈的瓦斯味几乎让蒋昕余昏阙,她看到蒋昕天早已昏倒在里面。

别,千万不要有事!

蒋昕余什么也不顾地冲进去要拖蒋昕天出来,但瓦斯味几欲昏倒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把蒋昕天拖了出来。

这时黄芝芝却扑上来抓住蒋昕余的咽喉,“我恨你。我恨你!”

蒋昕余力度本不够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加上她才从浓度过高的一氧化碳气体中出来,浑身无力,而黄芝芝的力大得要置她于死地,双手越收越紧。

蒋昕余开始眼冒金星,无法呼吸,她两只手乱抓,也许她是该完了。一切都是恨,而且这些恨都是因爱而生,多可怕啊,原本都是爱过的人!

忽然一把声音喝道,“放开她,再不放,我就不客气了。”

黄芝芝惊讶地松开了双手。

蒋昕余才得以一松,恍惚地倒在地上,刹那间觉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当她醒来时,望到窗外挂着一轮深冷的弯月,墙上的钟时针指向九点。

叔叔呢?叔叔在哪?

她彷徨地急忙爬起来,发现蒋昕天还是昏迷地倒在地上,他的皮肤及唇色已经呈樱桃红色,她用力拍着他的脸,哭喊了好几声叔叔,依然毫无反应,于是她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

在车上她哭得筋疲力尽,只要叔叔没事,要她蒋昕余下地狱亦无所谓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是的,准备下地狱了,她是,我也是。

嫌疑犯

抢救了一整晚,天已吐白。

蒋昕余颓败地倒在医院的椅子上等候宣判。

医生从手术室从来

她狂叫:“他怎么了?”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但是由于一氧化碳吸入过量,已经造成重度中毒,可能会有严重合并症及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你先冷静下来,小姐。”

“好,好,你说。”蒋昕余极力把声线压低,“快说,医生。”

“病人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

刹那间蒋昕余脑内一片空白,医生安慰什么她已听不进,闭上眼睛,紧握的拳头不停颤抖。她想哭一大场,但是眼泪却惶恐得挤不出来,连一直支撑着她的叔叔都昏迷了过去,她以后该怎么办?要是这样,她早早和他一起离开,远走高飞就好了。

她茫然,想找连赫,可是黄芝芝是他姐,找他只会更复杂,她已没心思争辩。

抓起手机,想到了徐浩尧。

电话好久后通了。

徐浩尧问:“小余,你在哪?”

她说:“医院,叔叔他……”

徐冷静地说:“你别急,等我,马上就到。”

徐浩尧五分钟后火速赶到,紧紧地抱住了蒋昕余。

“黄芝芝她,”蒋昕余声音哽咽,“叔叔,不知何时才能醒来。我该怎么办?我真不知道——”

“我明白,我知道——”徐出奇地镇静,看得出来他十分想安慰她,但他只慢慢地拍拍她肩膀。

徐浩尧问:“小余,你哭出来吧,你这样勉强又何必?”

蒋昕余摇头不作声。

“你在想什么?别钻牛角尖。“徐劝阻说。

“我在想,”她抬起头,“要不是我,叔叔就不会,他前两天还说要陪我去散心,如果我答应他的话,就不会——”

徐浩尧把她重新按在椅子上,双手放在她手上,温暖的掌心让她安定不少。

他镇静严肃地说:“你听我说,先在你先回家洗个暖澡,蒋昕天一时三刻不能醒来,你还得照顾他,慢慢来,你先回去休息好,这里有我,知道吗?先不要让昕夕知道,这种消息对孕妇不好,你一定要镇静镇静。”

她点点头。

蒋昕余知道,她对徐浩尧请求帮助,还有那天晚上她生病,并和他再次发生关系,都是因为刚好徐浩尧在她身边,一切都是因为恰巧,她需要的时候,她只是想找个人聆听找个人安慰,恰巧徐浩尧出现在身边。

回到家里,蒋昕余还在和徐浩尧诉说:“啊,你知道吗?叔叔今年不过四十五岁而已,他一直健壮硬朗,英俊魅力,自我十多岁便陪在我身边,一直宠溺着我。”

徐浩尧非常耐心地听着。

“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我以为以后我们都能归于平淡一切,却偏偏发生了这样的悲剧,生离死别突然间如此逼近,你叫我怎么能接受呢?”

徐浩尧听着蒋昕余的心底话,最痛苦的莫过于是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面前诉说对其他男人的衷情。

蒋昕余问他:“我是不是很过分?”

浩尧紧皱着眉,温柔地笑,嘴角却隐藏苦涩:“你说下去,都说出来,我想听。”然后他慢慢把她放在床上。

蒋昕余继续说:“叔叔总是万分容忍我的任,我却总是害他伤心,要不是黄芝芝,我……”

“会过去的,会没事的。”

“是的,一切都会过去的。如果他这次醒来,我一定会永远陪在他身边,我一定……”蒋昕余喃喃地说。

“你先睡一会,明天醒来也许就没事了。”徐浩尧喂她服下安眠药。

蒋昕余枕在徐浩尧的大手上,昏昏沉沉地便睡了过去。

蒋昕余又做了那个梦,她用力地划,用力地,又冷又饿,就是怎么也划不到看似就在眼前的靠岸。

朦朦胧胧中响起了一阵急速的敲门声,蒋昕余意识迷地起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时分。屋内只剩下她一个。她的心突然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一阵不安涌上心头。

她打开门,有两个男人站在门口出示证件:“蒋昕余小姐,我们怀疑你和一宗谋杀案有关,请你协助我们调查。”

杀人?我杀人?

“怎么了?”蒋昕余长大嘴巴,不敢相信。

“请问你是否认识黄芝芝女士?”

黄芝芝出事了?

“她是我婶婶。”

“你是否在天河路购置过一幢物业?”

蒋昕天那间?

蒋昕余冷静回答:“我以前的确在那里出入过,但那公寓不是我所有的。”

“是这样的,我们查过,该物业的所有权的确为你所有。”

蒋昕天把那公寓署上她名字了。

“我们接到报案,昨晚该公寓怀疑曾被小偷入屋偷窃,今天早上大厦管理员巡视的时候,看到虚掩进里面察看,发现黄芝芝女士的尸体,是水果刀刺中心脏致死。”

蒋昕余四周围的景物天旋地转起来。黄芝芝死了?竟然还死在那套公寓里?

警方先在怀疑是她杀死她。她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地步。

“请问蒋昕天先生在吗?”

“他出了事,在医院。”蒋昕余低头说。

两个男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接着说:“那么,麻烦蒋小姐跟我们去公安局协助一下工作。

蒋昕余跟警察到了公安局,他们让她坐下,然后继续问:“请问,蒋昕天先生发生了什么意外?”

“他瓦斯中毒,现在昏迷不醒。”

“麻烦你说清楚一点可以吗?”

“前天晚上黄芝芝来过大宅,是她困着蒋昕天在厨房里,故意泄露瓦斯气。”

“你们那天晚上是否有争执?”

“有。”

“争执的原因是?”

“蒋昕天要与她离婚,她不肯,想跟我们同归于尽。”

“他们夫妻离婚,与你何关?”

蒋昕余沉默,她不敢吱声,她已经说了很多,但是叔侄通奸这种事又怎么能说得出口。她咽了一口唾,请求一杯热茶。

警察倒给她,见她不肯老实回答,接着换了个婉转的问题:“听说你从小跟蒋昕天住在一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时间跨度是多少?”

“自我高二的时候,有八年了,其中一段时间我在大学寄宿过。”

“后来又为什么离开那里?据说蒋先生一直非常溺爱你。”

“他要结婚,我不便与他们同住。”

“那么为什么蒋昕天在结婚后还要为你购置一幢公寓?据调查,蒋昕天名下的所有物业和财产的都归你所有,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蒋昕余大睁眼睛:“我,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叔叔,居然——

“好,那么我说我的,物业管理员说你和蒋昕天先生经常亲密出入,而且常常是一到公寓就是彻夜不回,你和蒋昕天先生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警察咄咄逼人。

蒋昕余知道她已毫无退路,点头默认。另一名警察不停写下她的口供。

“前天晚上七时到九时的时段你在做什么?”

“我们发生争执,我从厨房救出叔叔后,黄芝芝突然发狂捏着我得脖子,然后不知怎样的我意识模糊便昏了过去,醒来后我发觉自己没事,便马上送叔叔到医院。”

“可有人证?”

“有,当时的医生都是人证。”

“我们刚刚已经查过,你送蒋昕天到医院的时候是晚上9时25分左右,但是我们鉴定出黄芝芝的死亡时间实在7时到9时之间,也就是你说的发生争执的时候!”

“那时我昏迷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你没有人证。”

“你试昏倒去找人证看看?”

“蒋昕余小姐,伶牙俐齿在法律面前是没有用的。”

“反正我当时昏迷了,事后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的意思是,黄芝芝用手扼住你脖子想杀你,却又突然无缘停手,反而自己在叔侄偷情的公寓死掉?”

蒋昕余无法说话,她能说什么?

“我们从黄芝芝的弟弟连赫口中得知,黄芝芝患有神病,她会情绪失控,蒋昕余小姐你也是知道的,你又何必杀她?”警察旁敲侧击。

呵呵,连赫。

“我说了我没杀人。”

蒋昕余知道自己已堕入无底深潭,无法脱身,要她说什么?谁可以证明她无罪?此刻叔叔还在医院,她的心乱糟糟的极度烦乱。

盘问完后,警察先放蒋昕余自行回家,但要保证协助调查。

刚出门口她碰见了谁?是连赫,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原来警方已经与连赫有所接触,他们肯定说过些什么吧,蒋昕余有点气愤,连赫会怎么看她?

一阵辛酸,以前她喜欢求助于他,现在她是杀他姐姐的嫌疑人,多么可笑?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新了,今天写的时候卡得痛苦,一整天才憋这篇出来。

被击溃的恋人

蒋昕余和连赫并没交谈,各自回家。

警察原来找已找上徐浩尧和蒋昕夕问话,蒋昕夕倒是对这件事出奇地冷静,她自医院搬回大宅,说是为了让两姐妹有个照应。

徐浩尧替蒋昕余聘下了律师。

蒋昕夕说:“现在至要紧是找到人证帮你洗脱嫌疑。”

蒋昕余默不作声,她一想到还在医院的叔叔,心里就烦的不行。

“连赫他怎么说?”徐浩尧问。

“我不知道。”

“你试试和他联系吧,让他多说好话,你不是那种人。”蒋昕夕说。

蒋昕余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手机响起,她直觉是连赫。

“连赫。”一听到他的声音,她多天来的眼泪像缺堤般涌出来。

“刚刚在公安局不方便谈话,对不起。 ”连赫低声说。

“是,我懂。”

“你请了律师没有?”

“嗯。”蒋昕余哽咽。

“别哭,我马上过来找你。”

蒋昕余含泪挂电话,坐着等他。

徐浩尧和蒋昕夕两个人低头,面色凝重。

蒋昕余见到连赫,什么都顾不上就与他拥抱,然后俩人走到大宅外花园坐下来平心静气地交谈。

“叔叔在医院还在昏迷。”

“我知道。”

“是黄芝芝做的。”

连赫非常沮丧“我知道,但她已经死了。”

是的,她既是个已死之人。

蒋昕余说:“连赫,是我?”

连赫一震然后回复平静说:“不,不会是你。”

“其实你心底里不是这样想的吧。”

“小余,你要我如何是好,那是对我有恩,从小抚育我的亲生姐姐!”"

“是的,我不过是与你有过露水姻缘的蒋昕余。”

“你别偏激,他们会查清楚的——”

蒋昕余霍地站起来,“现在全部证据都不利我,全世界人都认为我杀了黄芝芝,怎么查?明明是黄芝芝想杀我,她已经弄得叔叔在医院昏迷不醒,为什么从来没人去关心这个?”

“她患有神病。”连赫重复。

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唯有闭口不语。

连赫望了望她,说道“小余,她是我的姐姐,她的神已经崩溃,你应该体谅——”

我瞪眼冷笑:“终于说出来了吧,呵呵,你这话和警察如出一彻,凶手是我,凶手就是我!?”

徐浩尧闻声赶出来推开连赫,敌视着他, “连先生,”他发话,“请你不要再刺激她,你不相信,但还是有我保护她!”

蒋昕余痛哭。

连赫说:“小余,小余,你听我说——”他似有内疚地喊着。

蒋昕余早已死心,失声说:“连你都以为我是杀人凶手,连你都以为我是!但我说了我不是我不是!”蒋昕余跺地摇头大哭。

蒋昕夕过来抱住她。她将头伏在昕夕的上,悲伤地哭着。她用力抚着妹妹的背脊,像是哄一个受惊吓的婴儿,带她回到内屋里。连赫木然地站着。

蒋昕余哭了很久很久才停下来。

“连赫呢?”她问。

“你还问他做什么,他都不信你!”徐浩尧气愤。

蒋昕夕瞪他一眼后,他闭上了嘴巴。

“他还在花园里。”蒋昕夕说。

“姐姐,我没有干过。”

“小余,黄芝芝死了,你有没有觉得开心?”

“没有,怎么会。她也是个女人,穷极一生不过是为了博得一个男人的欢心,她死了只会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更加可悲。”

“你没有想过杀她?”徐浩尧上前问。

“有时生气的时候会闪过一两个念头,但是大家生为女人,都是一样难做人,我何必杀她?”

蒋昕夕瞪了徐一眼,他低垂着头不作声。

“小余,我信你,不会是你做的。”蒋昕夕说。

“姐姐,可是别人不信我,一切都不利于我!”

那是的确,蒋昕余脱身的机会微之又微。

蒋昕夕忍不住哭泣起来。

“姐,别哭,对孩子不好。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世人早已认定我是坏人,其他一些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也不过如是,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我只担心叔叔!”蒋昕余倔强说。

徐浩尧说:“别闹意气。”

她别转面孔。她说这话不过是故意讽刺刚刚进来的连赫。

连赫听到话后,又转身返回露台。

“连先生。”蒋昕余心如死灰口气疏离地唤他。

他转过头来,面色灰败。

“没想到吧,你爱上了一个魔鬼。”蒋昕余摊摊手苦笑,说得快要连自己都不信自己是清白的了。

连赫用手掩面不说话。

徐浩尧忍不住说:“连先生你还是回去吧,我们都需要休息。”

连赫伟岸的身躯象是有点摇摆地走了出门。

蒋昕余心疼地想叫住他,蒋昕夕却一把将她拉住说:“他不信你,这次我不帮他。在这种节骨眼上他失去了作为你爱人的资格。”

蒋昕余叹道:“他一直拼搏,只有黄芝芝一个真正的亲人,现在他非常寂寞。”

“你会是他的好知己。”蒋昕夕暗暗说。

是的,她承认,蒋昕余深深叹口气,可能只是知己而不是伴侣,以前她误解他,现在即使警方判定她无罪,她和连赫始终有了这么一次的考验,所有的信任已经宣告溃败,以后就永远是一堵不可逾越的厚墙,彼此已经不可能回头。

经过一日的折腾,晚饭时候三人都食不下咽,因为太累,蒋昕余不用吃安眠药,早早就上床睡着了。又做了那个靠不了岸的噩梦。

背脊上一股冷汗是她猛然醒来,她听到房门外有人悄悄私语。

“……对不起,难为你了。”徐浩尧的声音。

蒋昕夕不停饮泣。

这个就是血浓于水,姐姐为着她,实在地担心。蒋昕余蒙头抽泣,这下所有人都象是活在了影下,一世都不知怎么摆脱。

这个噩梦什么时候会过去呢?

叔叔,以前伤心难过的时候,他都会在她身边,万事都有他挡着,但是现在他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想到这,蒋昕余呜呜地又不停流下泪水,不敢大声哭出声音来。

她爱的,爱她的,一个个渐渐离她而去,她的身心都是凉飕飕地,悬在半空。

第二天一早便听到门铃尖锐急促地响起来。

警察?!

三个人都心惊跳。

蒋昕夕开门,又是那两个便衣警察,其中一个上前说:“蒋昕夕小姐,那么麻烦你现在跟我们到公安局一趟吧。”

真相大白

警察传了蒋昕夕过去问话。说是姐姐自己自首,承认了谋杀黄芝芝。徐浩尧陪着过去。

蒋昕余坐立不安,这事肯定另有内情,姐姐有什么理由杀黄芝芝,她向来心地善良不会算计,这是怎么都不能说得过去的。

门铃又响起,最近她对铃声真是过分敏感,打开门,是张明。

她松了口气说:“是你。”张明能帮她什么?显然是没有的,不外乎是安慰她两句,她现在不想再有人打扰,一个个当这里门庭若市的,好不热闹的世人。

张明自动走了进屋子里,四处张望,似有话说。

蒋昕余一看就知道他另有新闻,这个私家侦探断然不会没酬劳就无端端登门造访。

“请坐。”蒋昕余说。

“我想单独和你说话。”张明说。

“现在这里没人,你放心,有什么话说吧。”蒋昕余略有不耐烦。

“蒋小姐,关于你姐姐。”他吞吞吐吐,“前天她找过我——”他说。

“姐姐找你做什么?”蒋昕余心生疑窦。

“我们谈得很痛快,我没想到你姐姐会主动上门找我,之前我帮蒋先生做事,见过令姐好几次。”

张明说话的脸上带有红光,想起姐姐已是有夫之妇,便不免有点厌恶。

蒋昕余打断他:“这些过去的事情还有细节就不必叙述了。”

“你一定要听。”

蒋昕余不语默许。

“她是个大方无私的女,所以我今天……”

“张明,”蒋昕余忍不住再次打断。

“你一定要听下去,”他的声音转为急促,“她与我商量一些事情,我对你姐坦白了所有,她察觉到一些真相,决定要救人,我本来答应过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是我实在不忍心。”

蒋昕余心一动。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然后蒋昕余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黄芝芝被杀那天蒋昕夕小姐还在医院。”

“我知道。”

“但是那天徐浩尧并没有去过探望她。”

“那他当时在什么地方?”

“徐先生跟你姐说他在公司处理公事,但是那天刚好是周末,员工早放假。”

“你认为其实是怎样的?”蒋昕余大惊。

“我不知道,我答应了你姐姐。”张明为难。

“既然这样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我良心不安,而且我真的不忍心。”张明看来对姐姐已经有情意,可怜的张明。

蒋昕余站起来,想到公安局搞清楚事情,她失魂落魄地去开门。

大门一打开,看到蒋昕夕,后面还跟着徐浩尧和两个便衣警察。

张明大惊,想趁这个空楼档要离开,但是蒋昕夕硬是拉住不让他走。

“你来做什么?你告诉小余了是不是?现在都在怀疑浩尧是不是?”她转过拉激动地拉着蒋昕余低声说:“不是他,是我。小余,黄芝芝这么坏,折磨爸爸又折磨你们,我恨不得杀死她,是我杀死她的!”她激动地小声说着,防着警察听见。

蒋昕余当下什么都明白了。

其中一个便衣警察上前说:“我们查过,当时医院有十多个护士医生当值,证明蒋昕夕小姐一步都没离开过医院,我们是来屋子重新取证的。”

蒋昕夕激动地说:“你们知道什么?我有罪,我真的有罪。”

张明急急按住她说:“别,小心动胎气。”

蒋昕夕甩开他,拉住警察说,“求你相信我,我才是杀人犯!”

“蒋小姐在警局说了很多话,严重阻碍我们工作。”便衣警察非常恼怒。

蒋昕余怜悯姐姐,走过去抱紧了她,她望住了徐浩尧,徐面色颓败地低下头。

警察又问了几句话才离开,剩下了一屋子四个人。

蒋昕余问徐浩尧,“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来锁我走?”

“他们不会乱锁人的,你不是凶手。”徐浩尧温和地说。

“还有谁呢?还不就是我。”蒋昕余哭笑不得。

徐浩尧说:“不是你。求你别说了。”

蒋昕夕的面色发绿,一言不发。

姐姐爱她,也爱徐浩尧,当然不想他坐牢,故此她想自己顶罪,成全两人。

“你太傻。”张明走到蒋昕夕身边说。

“我爱他,他给我的已经很多很多了。这些都值得。谢谢你的好意。” 她是知道的,徐浩尧心里把最重要的地位留给了另外一个女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所能给自己所爱的男人温暖和支持,留给他足够的隐私,这样这个男人才会甘愿待在她身边,他们才会长久。其实最初她也觉得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可怜的人,徐浩尧为着蒋昕余被折磨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是要心甘情愿持续下去,怎么会有人笨得这样彻底呢?但其实自己又不是,自己也是无法离开徐浩尧,爱得太深,觉得只要忠诚地待在一角,待对方有空想起她,就满足非常。事实上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笨人。徐浩尧要控制自己思想的权利,蒋昕夕也有,从来没有人强逼她,所以她也不会勉强徐浩尧,对于现在她得到的一切,她已经感到满足。

张明黯然。

世间上的男男女女,就是甘心这样你爱他,他爱她地纠缠不知多少个世纪。

这天,蒋昕余走到露台上,看到了路灯下一个人影,像极了蒋昕天。天下着微微细雨,她赶着下楼,看见一个男人站在路灯下,她过去大叫一声:“叔叔。”

他转过头来,他并不是叔叔,而是连赫。

她第一次觉得连赫竟然和叔叔有点像。

连赫苦笑了几声说:“你很想他?”

“你来做什么?我是杀人凶手。”

“对不起,我,我信你。”连赫沮丧得不知说什么好。

“呵呵,不用劳烦你。” 蒋昕余嗫嚅地说,转身走。太迟了,谁都可以怀疑她,就他连赫最不应该!

她想叔叔,她好想叔叔。

重新走到楼下,徐浩尧等着她,充满歉意,“我想与你说几句话。”他很温文。

蒋昕余回忆到第一次在图书馆见到他的情形。他一夜之间变了许多。

他伸手温柔地拨了拨蒋昕余头发上的水珠,蒋昕余不语,她等他开口。

徐浩尧一笑:“那一夜,”他说,“我的确又没去看你姐,我想你了,所以走到大宅。”

“不,还是别说了。”蒋昕余不想接受。

“是,大错铸成,往往只在一念之间。但是我不想连累其他人。”

“你怎么会动手杀她?”

“我躲在了一旁,我看到她把蒋昕天叫回家,骗了他进厨房,我知道她要杀掉他。我恨蒋昕天,所以我没阻止。”徐浩尧叙述得心平气和,仿佛全是别人的事。

蒋昕余看着他,始终不肯相信,她一直以为他温和,一直看不起他懦弱。

“知道我看到黄芝芝扼紧了你的颈脖,我才心急拿起水果刀威胁她放了你。”

“后来呢?”

徐继续说“我有一个想法,如果我报了警,蒋昕天就可能活下来,我不想!我只想和你一起。我把黄芝芝带到天河的公寓后,黄芝芝看穿了我的想法,我知道我不杀掉她,她日后肯定会告诉你我的自私,你永生不会原谅我。她嘲笑我,又说我是个同恋,活在蒋昕天手下的狗,他完全疯了,反拿着刀逼我。我也非常疯狂,决定与她同归于尽。”徐浩尧声音平淡。

“不,你你没有杀死她。”蒋昕余摇头说,“不是你。”

“我与她纠缠,她越说越难听,我抢回刀冲动之下便入她心脏。”

蒋昕余战栗地看着徐浩尧。

“我看到刀在她口,我只想到杀掉黄芝芝你就会没有了所有烦恼,所以——”

蒋昕余轻轻说道:“别,我不是你的藉口。”

徐浩尧走进她,轻轻拥紧。

蒋昕余问:“你不后悔?"

“没有,”他说,“我只怕会连累到你,而且我没想过昕夕如此为我牺牲,我这辈子欠了她。

蒋昕余低下头。

他又说:“小余,你可能会不相信我,你可能会觉得恶心麻,但是我没骗你,我真的很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知道,浩尧。”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

“我真没想过原来杀掉黄芝芝,只会让你烦恼。”徐浩尧声泪俱下地说:“如果时光永远停留在大学的时候就好,小余,真可惜,我们总是错过了时间,错过了机会,到我立心反抗的时候你又不爱我了。但是不要紧,我还是永远爱着你,一如既往。”

蒋昕余的眼泪炙热地涌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徐浩尧终于被我光荣地牺牲掉了,算了,好歹他也和女主恋爱了多年,只能怪他在错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

蒋昕夕是我最欣赏的女人,我始终觉得婚姻就是需要这样一种忍耐和知足的女人才能长久,她会幸福的。

下章会有久违的河蟹情节,还有久违的叔叔。

结局爱情的表现关系

宁静的午后,灿烂的阳光照得蒋家大宅白色的外墙白亮白亮的,花园草皮葱翠,欧式风格的大厅装修得简约优雅,一名男子坐在杏色的沙发上,双腿优雅地交叠,膝上摊着德伯顿的《旅行的艺术》,随意地翻动了几页,电视上的一个访谈节目,使得专注的他抬起了头,嘴角泛起了笑意。

一名风姿绰约的女人自二楼的楼梯轻快地下了,她化着轻薄的淡妆,睫毛天然的长而翘,一双大眼似是蕴含着无数的话语,一袭黑色的连衣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此刻她嘴唇微嘟,透露出一丝与她年龄并不相符的天真。她迈着小碎步,居家拖鞋摩擦着柚木地板,发出咯嗒嗒的声音。

男人听到楼梯的声音后,笑意更浓了。 女人快步走近,蹬蹬地脱掉拖鞋,光着脚丫任而又懒散地直接倒在沙发上,男人默契地挪走了膝上的书,让女人的头颅自然地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她轻轻皱了一下眉,男人意会地把她调整到最舒服的位置,女人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半眯着眼问到:“叔叔,这么大一个真人陈列在你面前,怎么还要看电视屏幕里的呢?”

男人冷峻的面容整个柔和起来,他低笑一声然后俯身吻了她一下,动作轻柔地莫着女人的浓眉邪邪地说到:“我在看每天晚上在我身下呻吟的女子,在平时是怎样的明干练,呼风唤雨,难以高攀呢。”

女人不满地撅嘴:“叔叔总爱说这种话挑逗我。”她突出的气息散发着天然的诱惑。她望了望男人刚刚丢下的书,然后幽怨地说:“有人真有闲情阿,显得我好像满身铜臭的样子。”

“谁叫某小女生硬是说要做女强人,知道累了吧,说了多少遍让你全辞掉。”

“我不小了,上个月初刚好芳龄30岁,看了今期的《时代》没?上面说蒋昕余是近代的媒体皇后。”女人不服输。

蒋昕天宠溺地了她额头,动作如同对待宝贝,“哪有30岁的女人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在人家膝盖上撒娇还邀功的?”

蒋昕余睁着动情的双眸说:“叔叔,我真的好喜欢你。”

蒋昕天双眼蓦地一闪,然后开口道:“小余,我最爱的小余。”

“我早知道,哈哈。”蒋昕余顽皮地答道。她娇媚地笑着,抚上男人那俊美如雕刻面庞幽幽说:“叔叔,我今天下午不想上班。”

“哦?那你想做什么?”蒋昕天故意挑逗。

女人不语,她翻身把手按在男人的裤头上,一把扯开了皮带。将昕天邪笑道:“昨晚还没喂饱你啊,我真怕力不从心,到时你要去找别的野男人。”

将昕余张开两条修长的大腿跨坐在蒋昕天腰间,刚好压住了他早已勃发的男,然后极具诱惑地说:“我只要叔叔,而且嘛,叔叔不会力不从心。”

这真是对男人最大的赞赏,蒋昕天从女人居家睡衣的领口处窥得的双丘之间那深深的沟,真是感无比。那肌肤细腻白皙,无论如何搓揉也不会令人感到厌倦的丰满酥,我不由得干咽了一口唾,他早已情潮涌动,再也按捺不住。

“唔……”

杏色的真皮大沙发上,男人与女人亲吻得难分难舍。

“叔叔……”蒋昕余纤手勾勒他的颈项,一双柔媚如丝的明眸瞅看眼前的男人,她越来越不舍得离开他,经过一次分离,她知道她只想永远陪伴他。

“小余,最近连赫追求得你很紧。”蒋昕天糙的大掌捏挤她的丰盈,感觉她的尖逐渐胀硬,指头受诱惑地搓揉着,他一边逗弄一边坏心质问。

“又……又怎样……”她难抑地抬高了脯,放任自己响应情欲。

“你难道不感动?”他公平地轮流舔洗两边的尖,舌尖灵活的绕圈拉扯,啃嚼如婴儿般一边吸吮着女人鲜艳娇嫩的头,同时用力地揉捏挤压着她另一只房。

“啊……”她陶醉地呻吟,“我,我……现在只想……陪叔叔……”

蒋昕天似乎十分满意她的答案,望着柔软娇嫩的女体,前涨鼓的一对球,婉转呻吟的热切喘息,令人身心舒畅的诱人体香,爽滑如缎的秀发的感触……那一点一滴……无不令他炽热如狂。

“张开腿,我要你那里。”他霸道地敞开她窕窈修长的美腿,中指压在水嫩玉邪佞地摩擦着。

“嗯!”她腹部一缩,身子向后仰倒,轻微地痉挛着。

“你还是这么敏感,呵……” 他盯着那妖娆而艳丽,充满诱惑的女的气息的私处看,那味道让他鼻头发痒。

“啊……”她款摆着柳腰,抗议着给的不够。

“别心急,……”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头张开了花瓣,揉弄她充血的花蒂,稍微使劲,在上头三百六十度的旋动。

“哇—!”女人的腰部猛地弹了起来。

男人并未因此而退缩,随着他手指挑逗般地转动着,女人的花瓣溢出了爱情的蜜汁。  “哈~,……啊~,呃~……啊!……”她的私密处泛流着情潮爱,沾得他满手都是。

“怎幺湿成这样?”两腿间的沙发被染上一块水渍,他满意的空出一指,于她口周围抠搔,迟迟不进去。

“你别折磨我呀!”她恼着男人的坏心,急躁地将臀部贴近他。

“你可以自己来啊!”他邪笑。

“讨厌……”蒋昕余不满地咕哝,然下体的空虚战胜微渺的矜持,一把抓过他的中指便攻击自己的私处。

“啊……”她清楚的感觉他的手指慢慢深入窄道,快感迅速扩散开来。

“你这浪娃,这么慢够舒服了吗?”他没预警地加快速度戳水。

“天……好舒服……”她忍不住闭上眼眸,叹息地发出着美妙的呻吟,她的身体随着他的顶进而晃动,前的浑圆被震撼得形成暧昧的波。

“流了好多呢!我正好口渴。”语毕,他的唇办贴住口吮吸,舌头攀上了那动人的花瓣,将那美丽的珍珠含在嘴里,如饥似渴地舔舐着。

销魂强烈的快感令她的手饥渴地压着他于自己双腿间的头颅,希望他再多给一些。

“好浪,好多水,你怎么能这么荡?”他的舌头伸到极端,可恶地拍打翻搅着,指头亦于那片皱折中撩拨她的敏感处。

“不要……不要……了!……好麻……”她不能等待了,那全身的血已达到沸腾点。

男人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如同滑行一般,攀上了她的身体,两个人重叠到一起。他将她的双腿向上高高举起,抱住她的大腿跟往两侧大大地打开,身子一沉,昂长巨龙一下子顶进,几乎触及子。

“啊……”她发出如愿以偿的叹息,身体向后仰起弯成了弓形,宛若得以餍饱的猫咪扬起嘴角。

“果然只有我能让你满足!”他象是宣告胜利一样发表感言,下盘动作努力冲刺,感受她甜蜜的吸吮。,女人的花蕊不停地蠕动着,将他的男完全地包容缠绕着,无法计数的皱褶逐个细微地蠕动着,粘滑地,如同要从他的男自身吸取一般蠕动着,“好爽!”他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好……叔叔……”她欢畅地仰高小脸,身体完全沉浸在那份强劲的电流中。

“你真会吸……”他的声调沙哑,快感无法抑制地一浪高过一浪。

“啊……啊……好舒服”她的思绪被迫集中于密林的一处,在他每一次的捅中被推向顶端。

冷不防地,他翻动她的身躯,让她侧身,然后用不同的角度贯穿羊肠小径,摩擦幼嫩的血壁。

“啊——”高氵朝急遽席卷她的感官,窜延她的脑门,她剧烈地痉挛。感受到她私处的瑟缩,对他而言是简直是最强力的刺激,握紧她水蛇般扭摆的腰,做最后狂烈的撞击,接着他哆嗦两下,白浊的全数进口深处。

蒋昕天低声呼唤着女人的名字,蒋昕余有如撒娇一般将脸颊靠近轻轻地蹭着,痒痒地,但十分舒畅,女人如同小鸟啄食似的在自己的叔叔脸上撒下了雨点般的热吻。

蒋昕天立刻捉住那可爱的唇,用舌头挑逗着。于是女人用她柔软的双唇衔住男人的舌头,将它吸入口中。几乎可以听得到两个人的舌头热切纠缠的声音,两人又忘我地接起吻来。

“嗯,嗯,嗯—……”那热烈的程度,令两人再度燃烧起来。

在女人温柔的花蕊里,蒋昕天感受到她从来没有停过的腔襞继续蠕动着,并不因为他男稍微的萎缩而放过它,那过度的刺激令他刚刚发泄过不久的男自身,再度鼓胀起来。

口唇重合,男人用力地以右手包住她的房。 “啊,嗯!”

轻轻地揉动女人的粉,蒋昕余陶醉地闭上了双眼。

蒋昕天的男还未拔出来就已经恢复了进进出出的动作,女人的花再次更加烈地收缩着。

“你这身体实在太荡了。”男人一边感叹着,分身继续着活塞运动,无数凹凸不平的软翻腾起伏,流动着,将他的分身紧紧裹住。

女人挺立于那膨胀顶端的头,在男人的膛上擦来划去,让两人都觉得心痒难搔。

男人坐在来,放置女人于自己的大腿上,这个姿势令彼此更加深入地结合,深入其中的男在女人的腔内搅动着。

“啊,啊,啊……!”蒋昕余有如遭到了突然袭击一般,发出了叫声。

“噢!”男人从右向左划着大大的圆圈,极度舒爽。

蒋昕余把手撑在身后,私处就那么联结着,两个人变成了膛挺起上半身向后仰着的姿势。稍稍地抬起臀部,男人的分身再次恢复了对花瓣的入抽出。这种姿态,使男女交合的样子清楚地暴露出来。

直视着在自己的股间做着突刺的男,蒋昕余刺激得面部表情微微抽搐着。深深地贯入花园深处的欲望,由于沾满了两个人的体而闪耀着靡的光芒。向外拔出时,带动着女人的花瓣也同时翻起,而往里塞入时,就会有黏黏糊糊啪嗒啪嗒的猥亵的声音响起。

“叔叔,好爽,好舒服……”蒋昕余没有移开眼神,而是一直盯着男女的交接点看着说道。为了能够使彼此更紧密地结合,她激烈地摆动着腰部迎合,两个人的秘部互相撞击着。

男人再次让女人仰面躺倒,翻到了她的身上。蒋昕余高兴地微笑着,妖媚将手置于男人的背后,男人的分身再度沉入响往的花园。

永不厌倦地反复地接吻……手指互相缠绕着……

“小余!”高喊着她的名字,男人的喷涌而出,大量白浊的体前赴后继地冲出闸口,一波波地涌入子。在恍惚间,蒋昕余最深处又一次沐浴在大量的热之中。

“哈—、哈……好舒服……”蒋昕余凌乱地呼吸着,部剧烈地起伏,仍有快感的余波在不断地荡漾,她的花唇依然在微微地痉挛着。

“小余……”将她额前的刘海儿绕在手指上,他凝视着她润湿的双瞳。

“叔叔……”她以双掌娴静地包住了男人的脸颊,“好喜欢你!”

互相渴求的唇重合到了一起。

蒋昕天对她说:“以后我所有的遗产都由你继承,最近看你打理得有声有色,我很高兴你这么享受。”

接着是好几分钟的沉默。

“我不要什么遗产。”蒋昕余拥紧他。

“别这样,经过这次之后,我知道自己迟早不能陪伴你,我老了。”

蒋昕余抬起头来,“我知道这不是你的心里话。”

“不,小余,你若不适可而止,就永远不能过正常的家庭生活。”

蒋昕余一怔,她也知道现在他们并不正常,但她无悔,经历过之前的生离死别之后,她更珍惜。

“我认为你会结婚,连赫抑或是徐浩尧也好”

她不去睬他。

蒋昕天说下去,“婚后你会持家育儿,这才是最快乐。”

她不满地说:“徐浩尧是姐姐的,连赫我暂时不想理他,最重要的是叔叔不想要我了?”

蒋昕天看着她,“小余,我只是想你幸福,我现在留在我身边就好,我不再那么自私不剥夺属于你的正常女人的权利。”

“叔叔,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老死。”

蒋昕天只是笑,“真是,谁叫我爱你呢。”

蒋昕余知道她最爱蒋昕天,不管未来如何,她只想陪着他。

这晚又是一个媒体交流的晚宴,蒋昕余已是当家人,与众多行业钜子谈笑甚欢,可见实在已经扎职。蒋昕余到外头歇息的时候,连赫找上门来。

“这位小姐”他温文地说“别忘记我们今晚有约。”

“今晚不行,我有事我要出去一趟。"蒋昕余赔笑请假。

“不行,此约不能改。”连赫大力抗议。

“真的吗?”蒋昕余转过头来笑,“我没有悔约权利?”

连赫语塞,他最尊重这个女子,亦是最能迁就他,因为他爱她,更觉亏欠了她。

“好了,”蒋昕余用手按他肩膊,“明晚补回时间给你。”

连赫小孩子地赌气说:“你这语气,说得我们像是在做生意。”

蒋昕余沉默一会儿,“也许。”

连赫后悔了,立刻拉住她手臂说,“你还怪我?我说了愿意一直等你。”

蒋昕余不语,但时间会帮她考验。

这时,张明赴约上来,他与连赫碰在一起,两人交投一眼,没有招呼,连赫敌视他便走开。

蒋昕余若无其事地喝着香槟。

张明问:“可需要解释?我们只是来聊天。”

“不要去理他,他是个很绅士的人。”

张明笑说,“你们似是情侣在赌气。蒋小姐,他对你是真感情。”

蒋昕余不语,思绪飘远。她不是不知道连赫的真心与耐,但是现在她还想陪陪叔叔,而且之前发生了太多事,他们有太多的不快回忆,黄芝芝的死,徐浩尧的牺牲,太多太多人的血泪夹杂在中间,她和连赫心中的刺并不能那么快便磨平,彼此都需要时间。

张明的话语扯了她回现实:“徐浩尧还有七年才出狱,难为昕夕了。”

蒋昕余笑笑说:“听说你与我姐相处得不错,我的小侄女十分喜欢张叔叔。”

张明面上泛起红晕,然后又茫茫然似做梦说:“你姐还是在等徐浩尧,可惜徐浩尧还是深爱你,真是问时间情为何物。”

“你又何尝不是,我知道我姐对你不是没感情的,其实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和关系真的很微妙。”蒋昕余低下头说。

张明又笑了起来,说道:“我非常满足我和你姐现在的关系。”

“愿意一辈子独身?”

“即使妥协现实成婚了,我依然会维系这段关系。”

“那不就是了。”

“来,我们启程去看你姐吧。”张明释怀。

这个世界和城市,还是到处充满着感情,有感情的人类,通过形形式式的关系和表现维持着。

连赫第二天直接到蒋昕余办公室造访,现在他们频繁来往。

办公室设有一酒廊,他们常常坐在那里谈心。

他同她说:“养父养母希望我成家立室。”

蒋昕余微笑,“咦,对象是谁?”

“可不就是你。”连赫与蒋昕余总是用开玩笑的方式来谈这个真心话题。

“如果你现在要结婚,对象肯定不是我。我现在很忙,对自己的事业很满意,我还想继续陪着叔叔,我不会是一个好妻子。”她看着他,“但是,我会是你红颜知己,我这里在这里能继续和你抬杠,喝酒,欢爱,我们没有彼此束缚,这样不时很好?”

连赫不死心说:“好,好,都是我连赫自作孽,反正我这辈子就是非你蒋昕余不娶,我别无选择。”

蒋昕余宠溺地微笑,“你看看你,总想要和我结婚,非要把美丽的情人逼成黄脸婆,不是作贱自己么?”

连赫苦涩地笑。

“我觉得我们维持现在这样的关系很好。”

“给我一个机会。”

“你这男人说不出的厚面皮。”

连赫看着她,“我真的无法说服你?”

“你不会失去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也不想离开你。”

连赫其实明白,能软化她的心只有时间了,当时他的不信任,现在就得用一生一世的时间去填补这个裂缝,他早已决定用一切时间和耐给予这个女人幸福。

连赫离去时,好友李琦琦刚好上来,她问:“连赫今天这么早离开?他等会还会回来吗?”

蒋昕余看着连赫的背影不假思索地答,“当然,他会,他们会,全部都会回来,我们都不会离开。来,我们一起来喝酒庆祝。”

李琦琦问:"有什么需要庆祝的吗?"

“有,”蒋昕余温和地答:“为着我们女人们辛苦获得的真爱,为这个有爱的世界,干杯。”

作者有话要说:长吁一口气,终于完结了,不知大家对这个结局还满意否?算是np结局吧,汗。

还差徐浩尧,连赫和蒋昕天的各一个番外我就功德完满了,祝各位看文愉快,并能有所获益。

最后,圣诞快乐。

开了个新坑:

,也有忘年恋的,维持情色风格,主题比较严肃,有兴趣的继续捧场。

徐浩尧番外二:花心男人的首席女人

在学校图书馆三楼摆放文学类书籍的过道里,有一排长长的桌椅,由于这里的书大都是偏门的文学理论,一直都甚少有人过来这里自习,这里成为我逃课睡觉的地方。

和她的第一正式交谈次发生在这里。夏日中午,在细长的树叶剪影中闪着幽昧的光,我是被图书翻页的声音吵醒的,我趴在桌子上,朦胧间看见在那排桌椅的尽头,坐着那个我一直无缘再见的女生,我再一次认真观察了她。

我喜欢女人漂亮的长发和纤细的小腿。

是的,的确,她长得美极了,她的皮肤光滑细腻,一头顺直柔软的黑色长发,俏丽的短裙下是一双修长的美腿,最难得的是那双令人难以忘怀似有千言万语的眼眸,她显得那么干净,哦,不,那绝对不是光线的问题,这点我敢肯定,她的脸蛋她的脯触上去的感觉一定好极了,我有预感那将是所有细胞都被激发的触感,天,我居然对一个从未谈话过的女人产生这种幻想。

我首先要说明的是,我风流成。我想上帝在造人的时候会各不相同,而我打出娘胎,就特别好色,我有三个姐姐,我是家里的独子,在三个姐姐爱美的熏陶下,我从小喜欢美丽的女人,越漂亮的越喜欢,我直接而主动的请求她们和我交往,为什么不?我有本钱。我一直无往而不利,我15岁开始就和不同的女人在床上打滚,我喜欢女人,和喜欢事业和金钱一样重要。不同的是我很难对一个女人钟情,我对她们都很好,但是记忆中确实留不下太多东西,甚至有些人的名字我都忘了,但唯独我对这名叫做蒋昕余的女人无法释怀。

她望了我一眼,我发觉我的手居然在抖动,我知道她刚才看了我一眼,但她很快就低头,我第一次没有勇气走上前,我继续装睡,我想我脑子肯定秀逗了。她一直在看一本画册,她看来对我没有兴趣。但谁知道呢,女人都是故作矜持的动物,这是我爸告诉我的,我的第一次经历就是我爸的情妇,她看上去十分娇羞,却是她先勾引我的,后来我爸知道后居然没反感,后来干脆父子3p,所以我对女人,除了欣赏表皮,一直没多大好感。

后来很多天,她都有来,而且望我的次数逐渐频繁,我本来不常去那里,为了引这只小白兔上钩,我天天都跑过去。我从装睡慢慢变成肆意的直视她,我没有压抑我眼内的欲望直视她,她最初甚是害羞,但她竟然没有逃避,还是如常天天出现。

那日因为和王筱文鬼混,我来晚了。当我走到门口时,我发现小美人站在门口似乎在疑惑,难道在等我?呵呵。

她穿的是当极最流行的marja kurki,我没忘记她那个叔叔,看来非富则贵,但是我徐浩尧能给她同样的东西。

我无声站到她身后,戏谑在她耳边吹气:“在等我?”

她惊吓得啪嗒地丢下手上的书,满面通红地扭头看着我,表情诱人犯罪。我帮她拾起地上的书本,竟然发现是人体摄影,呵呵,这个表里不一的小女人。

我大胆地抓住了她的手:“小色女。”

谁知她竟然用力甩开,狠狠地说:“懂什么,这叫艺术。”

“艺术?还是欲求不满,嗯?”我不怀好意地打量她。

她夺过我手上的书,狠狠地拍了我脑袋一下:“欲求不满的是你哦,徐、大、少。”然后嬉笑地走开继续坐下看她的艺术。

这个妖一个媚眼就轻巧地勾了我的魂去。

我每天都送她一朵玫瑰、我在众人面前宠溺地带她出游;我为她买最名贵的衣服;在她生病的时候发疯般地焦急……我知道女人最喜欢这些动作,而我亦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花费这么多心思,我没有怀疑这就是爱情。

那是夏末的傍晚,我们在图书馆玩起捉迷藏,我能看见落日在窗户上照出的斑斓,那环境甚是煽情,人们逐渐离开校园。我开始注意到她裙底下两白皙的大腿,我捕捉住她,她主动勾住我的脖子,我吻着她张开的唇角和火烫的耳垂,她颤抖着。她轻软薄罩裙下的身体,让我的触感清晰异常,她的双腿,她美丽、健康的双腿,合得不很紧,当我的手放在那寻觅已久的私处上时,她面上浮现出梦幻的表情,我把她抱到桌子上,她坐得比我高一点儿,每次被我触得兴奋,她便若狂地前来吻我,她裸露的膝盖紧夹住我的手腕,又松下去,她痉挛着,发出一阵催情的娇吟,我已准备把一切慷慨地交与她,我的五脏六腑,我的感情,我的心都交给她。

期待已久的爱抚让我异常兴奋“我真想一口把你吞下去,”我说。我坚硬的硕大早已蓄势待发,硬硬地抵到了她平坦的小腹。

在她的微微惊呼中,我抬起她的大腿,暴露出粉色的幽入口。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满脸通红地闭上眼睛,洁白整齐的贝齿轻咬着嫣红的唇瓣,美丽的脸上尽是娇羞诱人的神情,仿佛正在期待着我的攻击。我一手扶起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对准她的幽猛地向前一顶,一下子冲入那紧窒无比的甬道。我没想到她竟然是个还没开苞的处子,她的蛊惑她的妖媚实在与她的清纯不符,我没有处女情结,但我这刻却激动非常。

又湿又热的内壁微微蠕动,紧紧含咬住我男的阳刚,一阵如潮水般的快乐,霎时涌上我的全身。她忍痛,雪白的娇躯配合著我的抽送上下扭动,像在跳一场原始热情的舞蹈,从她口中发出的娇吟戚撩人。她坦率的反应让我更加兴奋,我放好她让她尽量舒服平躺,然后继续两人翻腾的动作。蒋昕余摇着头哭喊,她的爱源源不断地涌出,偌大的图书馆里充斥着我们疯狂的喘息和呻吟。

我第一次顾及她的感受,没把进体内。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泛滥的爱意,我爱这个女人。

徒有外表的女人我见得太多,我比较看重内心。

我抽烟一向喜欢抽高浓度的COHIBA雪茄型香烟,她知道不利我健康,会悄悄往把盒子里的烟都换成KENT。她时常很天真,又不乏一些坏念头;她尽管看似清冷,其实内心极其善良温柔;她似乎放荡,其实又是清纯保守,我钟情于这样一个让人着迷的女子。

后来我们同居,她成了只是属于我一个的小女人。

我知道她有个十分宠溺她的叔叔,偶尔她要回家报到。我感觉到她对她叔叔有着一种偏执的感情,让我不安。

同居后,我收敛了很多,但是我偶尔试过偷吃。人都有喜新厌旧的毛病,男女大抵如此。女人的喜新厌旧表现在对时装孜孜不倦恒久的追求上,男人的喜新厌旧表现在对女人孜孜不倦恒久的追求上。 有句话也说隔家锅里饭香,天下男人当中,除去老弱病残生理异常的,目迷五色,耳眩五音,大抵没有不花心的,柳下惠坐怀不乱的。而且我身边太多诱惑,蒋昕余是个懂得进退的女,她没有规管我的行为,偶尔我试过一两次酒后乱,但这种事情只是发生过两三次。因为我真的爱她。

我喜欢女人,因为我天生如此。相信很多女人也喜欢我,我从来没想过我需要一个孩子,但是知道蒋昕余怀了我的孩子后,我真的想要娶她,我想她生我的孩儿,但是她拒绝,她说现在还是学生。但我看得出来,她最怕她的叔叔,她瞒着她叔叔在和我交往的事情。我一直讨厌蒋昕天这个男人,他对我的女人独占欲特强,这是亲情的表现吗?他简直是个变态。

我心痛她为我做人流,我一直陪伴她,我承诺将来要还她一个孩子,在进入手术室的那天,蒋昕天来找过我。我相信没人会想到发生什么事情。那是极其恶心的男男交媾行为,他要惩罚我,他果然爱上了蒋昕余,他要惩罚我!

然后我没想到他卑鄙到已经收购了我爸公司的股份,他制笊着我的一齐,我的父母姐妹都跪下来求我,我被逼承受这一切。我是一个男人,我居然要忍受如此的屈辱,恶梦!我逃脱不了的噩梦!

蒋昕余出院后,蒋昕天没停止过迫害我,每次他一虐待我,我就会去找女人来发泄,我似要洗脱我身上的肮脏一样,我没命地找她们来冲刷我自己。就在有一次哀痛中,我找来了王筱文,我疯狂在她身上冲刺,然后没想到我深爱的她撞进来了。蒋昕天终于成功了,一切的一切都肮脏,破烂,死了。

是的,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面对这个女人,寂寞痛苦时宁愿找其他可以在她面前逞强的女人,重建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的尊严。这是我软弱的问题,我一生人太过顺遂。

蒋昕余骂我懦弱那一刻起,我知道我要失去她了,我明白她爱过我,甚至想过和我一起,摆脱她和她叔叔的不伦,她尽能力去付出,我却妥协了。在这以后,我更想逃避面对自己,这时是蒋昕夕的出现,包容了我的一切,她让我有家,她给了我安定。那是怎样不堪回首的日子啊,曾经刻骨铭心的爱变成了刻骨铭心的痛,慢慢地淡了一些,将近一年的时间我才从这段感情的影中慢慢解脱出来。我明白到,蒋昕天也是爱,他爱得疯狂过于激烈,我也是爱,我爱得深沉无声,连赫也是爱,他爱得无私理。但是我承担不起蒋昕夕爱的重量,我只能给她一种形式,或者这样说吧,我一辈子都只想爱蒋昕余这个女人。

后来蒋昕余回来,我已经成婚,面对她我自卑胆怯,但我愿意默默看守她,她的痛苦她的矛盾我能理解,我不奢望能给她什么样的生活,但我希望为她做我能做的一切,杀掉黄芝芝是我认为能为蒋昕余做的最后一件事,只是没想到带来了更加无穷的后患。蒋昕夕想替我顶罪的行为让我痛心疾首,而在最后我才明白,我做的一切始终没能够帮助过我最爱的女人。

现在我入狱了,想起来过去的一切也早已是过往云烟,静静地放在了心底,偶尔想起,也能坦然面对。

但是始终有那么一个女人,我只将满腔情思在她身上萦系,曾经得到她,是我的一辈子最大的幸运,不能陪伴她,亦是我命里的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拖这么久,终于写了徐浩尧的这篇番外了。

欢迎到我的新坑玩玩, 相信喜欢香色的都会喜欢这文。

较小白。

蒋昕天番外三她的叔叔情人

和蒋昕余同居的日子里,我每天过着充满着幻想的生活,我幻想蒋昕余那少女娇躯的全部细节,幻想着抚爱她的方式。如果说当时爱上她是看到了姐姐的影子,那么在很早的时候开始,我对她的爱早已超越了所有。

送蒋昕余入学的那天,她获得了全校男生爱慕的眼光,我那早熟的小尤物。我提着她的行李从车上下来,心神不安地替她安置好一切,可是她是我的侄女,我没有权利和资格露出妒忌的表情。

我开始要实施我的人生计划了。我一直都有资助孤儿院,我想如果我要找一个妻子,她不必要求我爱她,那么找一个心怀感激和自卑的女人是最好的,所以孤儿院的女生应该最适合不过。我遇到了黄芝芝,我直截了当地描述她。

可怜的女人快二十八了吧,她的额头很有光泽,眉大眼,五官漂亮但不动人,当时那对闪着叛逆乖戾光芒的双眸却和蒋昕余出奇的想象,她的身高身材和她顺直的黑发简直是蒋昕余的翻版,她走过来让我带她走,我早看出这个女子内心极其顽强,我娶她日后她肯定不会驯服于我,但我那一刻把她当做我的小尤物,忍不住答应领她走。如果真的要永远埋葬内心对蒋昕余的欲望,找一个替身亦未尝不可。

小余恋爱了,对象是她大学里的校园王子,她果然能迷倒任何出色的男人。尽管她一直欺瞒着我,但我亦不敢又任何情感的表露,我与她只需要再多一步,随时就会突破那道界线。

我把黄芝芝安置在以前的小公寓里,然后自己买了一套粉白的大宅,那里的大花园和雪白的墙壁,我的小灵一定会喜欢。她最近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是恋爱的关系吗?

搬新家的时候,小余特别雀跃,她那特别大的黑色眼睛非常有意思地在我周身上下移动,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你的目光。她笑得眉毛上扬,泛起的笑靥似乎在挑逗我。她一边说着,又跳进沙发里伸展自己那姣好的身体,一条腿曲起,露出了粉红色的内裤,然后另一条腿又合上来,遮住了那一片风光。我不停地吞咽口水,我只觉得自己象是一个变态的色情狂,这场痛苦的考验!

她周一到周五都是在学校住宿,星期六日才会回来。没有她在的日子,我一起欲念,便会跑去找黄芝芝解决,随着蒋昕余的成熟,面对着她我感到自己越来越不满足。

星期六,她穿着一件海蓝色T-shirt,下身配一条牛仔迷你短裙,兴冲冲就冲进书房做到我的怀里说:“叔叔,我回来了!”

海浪便从我心底涌起,她那紧身T-shirt包裹着她呼之欲出的脯,领口微张,那是蜂蜜般的肩膀,绸子一样柔嫩的房,那一头浓墨般的头发扰得我心神荡漾。她跳起来,她的躲开了我苍老而贪婪的双眼,我却再也躲不开自己那强烈的欲望。

她跟我着她在学校的趣事,我失神地注视着她,那对青春的房,我发现她最近的装束特别有韵味,怕是她小男友送她的吧,他挺了解我的小灵的魅力所在。我的视线来到她可爱的绷紧的小腹,还有那被牛仔布料裹的紧俏的成熟度刚好的小屁股。

“叔叔,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蒋昕余赌气地说。

“有有,”我笑着赔罪,该死的小尤物却又跑来直接坐在我的欲望之上,用那女的私处抵住我的下部,她大张双腿,一脸天真地看着书桌前的文案,阻止我办公。她捉着我双手,放在她的滑嫩的大腿上,俏皮地说:“先不准工作,难得回来先陪陪我。”

我试着要挪开自己的双手,这个鬼灵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居然抗拒,顽皮地把我双手放在她大腿部之间,双腿用力地夹起来不准我动。

天,隔着女的内裤,我已然触碰到了她那幽幽的私处,我那欲望,惭渐缩小成一个颤栗的点,一刹那的那种颤栗、那种动了感情发现的碰撞,我忍不住轻微地再往深处探入,我顺着她柔细的体毛抚她赤裸的双腿,我竭力隐匿起我的颤栗,啊,那真是最为困难。

蒋昕余被我抚弄的有了生理反应,她呢喃了两声,也许是发现了我的欲望,突然马上放开她紧闭的膝盖,跳起身嘻嘻笑道:“叔叔吃我豆腐,也不知害臊。”

我一直在压抑,我真的不想因为一次的索和失策,便误入歧途只顾享乐。我决定跟黄芝芝尽快完婚。

结婚那天我的小鬼灵没来,她似乎生气了。她变成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我知道她与她的小男友相处得不错,黄芝芝笑我过分宠溺她,但这些与她无关,她只是个陪衬品。

一个星期六,非常暖和。她穿着苹果绿色的连身裙回来了,这个小妖最喜欢穿裙子来引诱人,她穿着一双橡皮底帆布鞋直接就跑到屋子里。黄芝芝望着被她踏黑的地板苦笑,我知道是这个小家伙的恶作剧,她不喜欢我娶黄芝芝,不喜欢有个婶婶。

她在花园走动,她在斑驳的阳光里每移动一步,都似在我卑劣的身体内最隐秘、最敏感的欲望拨了一下。这柔腻漂亮的皮肤,日光下更是完美无瑕,她脱掉鞋子,细小的脚踝踩在小草上。

我在书房望出去,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当她站玩起花园的水龙头时,我爱慕地看见了她卷起裙角下那片模糊不清的臀部。为什么她一个简单的动作——一个这样的女孩,只是一个小女人———竟使我这般激动呢?她是妖的化身。

她胡乱地洗了把面,似是在哭。

我快步走到花园,用着鼻音很重的声线问她:“小家伙,不高兴?”她抱着我哭了,哭得凄楚,我不知道黄芝芝有没有看见,但我只心痛眼前的小灵。

我查到原来她怀孕了,她竟然走去人流,她居然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个该杀千刀的徐浩尧,我要逼使他离开她,我不准任何人伤害我的小妖!任何人伤她一毛发,我就还以他千万倍的折磨!

一个月后,蒋昕余回来了,她没有了往日的笑容,没有了调皮的话语,她甚至不去上学,算了,只要她肯回来我身边,又有什么所谓,我已经不能容许再有人伤害她。

黄芝芝察觉到我的些许端倪,她言语上有不满,我唯有多点陪陪她安慰她。我知道继续这样下午我会为了蒋昕余疯狂,但这么做,给我一种奇特的刺激;因为蒋昕余竟然开始引诱我,她不喜欢我宠黄芝芝。她会在花园里做日光浴,趁黄芝芝去做保养时,当然我通常也会坐着隔壁假装读书,我害怕自己失去常态。但蒋昕余总会佯装漫不经心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露出她的大腿,还有被汗水湿透得半透明的脯,她走过时我会轻微地在她的臀部或房捏一下,我的兴奋已处在疯狂的边缘;同时我也疯狂地狡猾。我们通过一连串隐秘的小动作,我把遮掩着的欲望调进她的四肢里。

我生日那天,我们终于发生关系了。步入了地狱的人再也不会介意在地狱沉沦,欲望就如烈火,无法扑灭。

黄芝芝洗澡时,我的小尤物会在沙发俯身躺下,向我圆睁她充斥情欲的双眼,展示她微微抬起的肩胛骨,展示她沿着脊骨的弯曲呈现的花蕾,展示她紧绷绷、窄窄的臀穿在居家服里显示出的膨胀,还有她那双引人遐想的大腿。我目不转睛、嘴唇干涩,她使我心旌摇曳,我忍不住伸出手入她的衣服内,一举掳获她丰嫩的房,那触感极好,可是黄芝芝出浴的声音常对我泼一盘冷水。

黄芝芝外出买东西时,我知道小妖一般躲在什么地方,是的,我假装在我的卧室里碰见她。她正撑起头等待着我,她穿一件斜纹的花罩袍,她刚刚洗澡完,那股醉人香气。她说:“叔叔,我头痛。”

我抓住她的肩膀,“头痛?”又温柔地握住她太阳两侧,然后将她转过身。“这样好点没?”

“嗯,噢。”她发出惹火的呻吟,说“啊,是这里了。”

“听说用口水的效果更好?”

“真的?”她一脸天真,不认识她真会被她骗倒。

“对,想试试?”

“好啊,”她说,轻柔地,我把颤抖的舌尖舔过她的太阳,然后来到额头,嘴唇。

“真好,真好,”她说,眨眨眼,“舒服了。”

“其他部位呢?”

“你坏,”她说,“人家只是头痛。”

这时我按捺不住,凑过去,她发现了我剥开她的睡袍。

“啊,非礼。”她合作地欲拒还迎,仰起红脸,将唇压了上来。她使我失去理智,这个感而且身上混和了天真和温柔的邪恶女人。我明艳的小尤物。

…………

“叔叔,你在想什么?”我热辣辣的小宝贝来了,她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她咕哝地叹息一声,坐到沙发上,两手撑地向后斜着身,抬头望天,毫无顾忌地翘起双腿,展露她的曲线。

“怎么?和哪个野男人约会完回来?”

“呵呵,哪有野男人嘛,我只爱叔叔。”她狡捷地笑,然后便过来圈紧我的脖子吻上来。她这样笑通常都是有邪恶的念头,她瞒着我。

不过也没关系了,有她陪在我身边,我简直是越活越年轻。我明白自己终究是会离她而去的,我不能肆意束缚这样一个只是属于她自己一只香色灵。

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拥有着她,而她的未来却是属于她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还差一篇连赫的我就放下心头大石了。

以连赫番外预约五十岁以后的爱情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不张狂,不自夸,不做害羞的事,爱是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爱是永不止息!! ----圣经 哥林多前书13章1-8节

有些事情,是我们不能预料的,亦不能躲避。

就像遇见蒋昕余,千里迢迢地,从美国纽约跑到这里去遇见他。在这之前,我只是一个一心为事业冲刺的男人,而她已经是有着她深爱的男人。

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打算结婚。但我早已经把她看成是我此生的唯一的女人了。多年来的相处,我一如既往的包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以及对她那独一无二的叫人上瘾的宠爱,早已像空气一样地包围了我,成为我的生活乃至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最初遇见,我们用最原始的方式。也许因为姐姐的事,我一直对女带着同情心,养父养母替我介绍了不少名门千金,我无法对她们产生半点爱意。带着帮姐姐报仇的目的,在舞会上我终于见到蒋昕余。她简直是狐狸的化身。她展示出那凹凸有致玲珑有形的身材,她对着她的叔叔那抬头抿嘴一笑,让人心痒的如同手在心上被撩拨,回首一望嘴角微翘,她在她叔叔耳边吐气若兰,媚功无处不在。单从外表看,那有男人能面对这样的美人能狠心不顾?连我都巴不得含在嘴里捧在手里。

慢慢交往下来,我发现自己不能自拔地逐渐沉沦,她是聪明狡猾的,处处体现其睿智敏慧,尤其是她对事的判断对男人的鉴赏,还有机灵变化多端,她让我更无时无刻不能忘记她的百般灵巧,爱在心头。

和蒋昕余做同事时,我和她总是在下班后,沿着不知名的街道走着,说着,一直走到很晚才回去。话题从巴黎铁塔说到万里长城,从张爱玲的红玫瑰说到金庸的韦小宝,从电视台的食堂说到家乡的小院,每一天都有新的话题,而且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就这样,每天下班后的谈话成了我生活中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表面谦和其实内心孤单的心情在不停地诉说中得到缓解,蒋昕余的诡计多端和巧笑娇媚让童年的苦痛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地折磨着我。

又是大城小厨、四川菜和甜点。

又是漫无目的地走啊走啊。

又是天南海北的神聊。

在墨西哥的人声鼎沸的街道上,在开着好多好多红色花朵的树下,蒋昕余和我不停的说啊说啊,最后,我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温暖,安宁,水到渠成。

后来,我一次一次任她抱着我,她重视含着无限的幽怨重复着同样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才出现?连赫,你说这是为什么?”

姐的神病让我们产生了隔阂,蒋昕余回到蒋昕天身边的选择让我知道了在这场爱情里,我永远只是一个被选择者。

我姐的离世,我的犹豫成了我和蒋昕余之间一道不可逾越的墙。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命运就是这样,有时慈悲,有时乖戾,常常让我们背负永不能释怀的遗憾与愁怅,时间越久,这感受越浓,浓得化不开。在这个女人身上,我懂得了什么叫做“相见恨晚”。这是人的力量所不能及的欲望的边缘,愈是挣扎愈是心痛,无论什么时候想起,只有心痛。

也许,我们本可以不心痛的,爱情总是自由的。命运如此安排,总叫人无奈。

可蒋昕余说:“我一定要陪着叔叔,我不能伤他的心。”

第20次对她求婚时,她撅嘴对我说:“我才不要做大老婆,我要做小妾,这样你才能多疼疼人家!”

其实只要她愿意,我真想可以是一辈子的疼爱她,像曾经无数次期盼的那样一辈子

我抱着她说:“乖,答应我好不好?你是不是我的乖猫咪?嗯?”

她一把推开我装模做样大吼:“我是你的母狮子 吼!”

这小野蛮真是无敌,我笑问:“那你怎么样才愿意?”

她眼珠子一闪,笑着说:“你愿意不愿意为我跳楼?”

“愿意。”

“那你去跳啊!你愿跳我愿嫁!”她贼笑。

“跳了楼就不能再爱你了,我不要!”我笑着说。

“你无赖!”

她始终不肯答应我的求婚。

这天我在她的办公室地51次对她求婚。

我不愉快时总习惯沉默不语,或更确切地说,我不悦的缄默所具有的那种冷酷、卑劣气质,总能让其他女人束手无策。以前她们总是一脸痛苦状的偎在我的怀里说着:“你这样呆着,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有许多时候求婚不成,我也试过对蒋昕余保持沉默——而她只一味发出咯咯的笑声,真是个鬼灵怪的女人!而我只好象个孩子一样喝着闷酒,蒋昕余也就继续美化她的办公室,或婉转啼唱哼起小调。我从看到她婀娜多姿的身躯,突然就觉得陪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笑颜,也就心满意足。

“我有件令你惊喜的事,”她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手中举起一杯酒,“秋天,你生日时,我答应你一起去纽约,见你养父母。”

我一口灌下那白兰地,恶作剧说:“我也有一件令人吃惊的事,亲爱的,我们俩不去纽约。”

“为什么,怎么回事?”她问,—副受伤雌鹿的目光,她的反应比我预料的还严重,我满足低笑,“事情很简单,即使在最融洽的家庭里,我父母也不能接受我们一直不婚啊。”

“连赫,”蒋昕余说,“那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她走到我身边,她靠在我的太阳上摩挲了脸颊,抓紧我的裤头,直接脱下自己的丝薄内裤,坐在我的胯上,慢慢地但非常猛烈地摇她的身子,娇喘吁吁。我观察着她的表情,她浑身散发出感女人的香气,她衬衣最底下的扣子还总是开着,令人害怕又让人发狂,有股隐隐的邪恶。她说让我们现在就做爱吧,她不让我离开她。

我的30岁生日,我带她回去见了我的养父母。养父养母都很喜欢她,这个小女人可紧张了,我们一架围着吃饭的时候,畅所欲言时,她表面是和颜悦色,而其实在桌下她偷偷伸出她怕得冷冰冰的小手,握紧了我的手,让我不禁抿嘴偷笑,真是打从心底里要宠溺她。

我跟她说,“如果有下辈子我还会用一生来爱你,你可以陪在你叔叔身边,好好地对待他,爱他。到你五十岁时,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我们坦白地告诉所有人关于我们的爱情。五十岁,我们应尽的责任都尽到了,该拥有我们自己的生活了。你说呢?”

“应该是吧,”从蒋昕余的脸上我仿佛看到了我们将来的岁月。是的,爱不应该带着负罪的枷索,我们必须得做到:没有任何顾虑的面对生活。因为遇见蒋昕余,我更真实地感觉到生命的珍贵;因为遇见蒋昕余,我更深切地理解了爱的内涵。

我听到了我一生不会忘记的一段话:“连赫,那么把你五十岁以后的时间给我,好吗?我用我年轻的三十年去换你五十岁之后的三十年,好吗?在我的爱里,你不会老,你将永远是今天的样子。”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她,所以我预约了她五十岁以后的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谢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噢!希望能到我的新坑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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