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俱乐部:地下色情工作 - xp1024.com
《销魂俱乐部:地下色情工作》


心里扭曲的男人

当时,车曼丽光着身子,雪一般的肌肤闪烁发亮。她胸前两只大饽饽好像两座挺拔的小山,弹簧一般抖颤,正在火星座包房里忙活着。这里的包房都是这样的名字,与宇宙有关,比如,水星座,比如,彗星座,比如,木星座,等等。按照有些客人的说法,显得很有文化品位。

来者是一个年轻人,青沟子娃娃,面相很稚嫩,嘴巴上有一溜儿胡须。

当然,车曼丽眼里的年轻人,当然也是成年人了,车曼丽可不接待学生,觉得那是不道德,有点叫做拉命债的意思。

车曼丽本人一般也不接待这种年轻人,因为她好歹也是这里的投资方,老板之一。女老板去接客,怎么说也败坏名声,再说了,车曼丽偶尔想放松一下,也不会找年轻人,因为年轻人比较爱冲动,真要想享受,还是找比较成熟一些的男性比较好。成熟的男性会照顾双方的感受,而年轻人只顾自己。成熟男性既可以挣钱,又解决了生理饥渴,可以说两全其美。

车曼丽的小姐妹丁香花哭咧咧从包房里出来,说这个年轻人不愿意她服务,说她是新手,活儿不行,不爽。还说,这个年轻人有怪癖,说他想找一个老妈来爱。

车曼丽说,这个年轻人就是要爱老妈,你也不用哭哇。都大人了,做业务么,哪里怕男人申斥。

丁香花抽抽搭搭说,姐呀,不是我忍耐不够,是这个畜生太坏……你看……说罢,将衣袖捋起,她的白皙嫩滑的肌肤上露出了紫红色的瘀斑,上面有牙齿痕印。

丁香花说,这个男的一进屋就不老实,先要她脱衣服。脱了就脱吧,可是,他偏偏要让她跳脱衣舞。让她在床铺上跳,还在她胸前拴上两只他自己带来的铃铛。

丁香花没有办法只好跳舞。男的就在床下看着,还给她打拍子。跳着跳着,男的就扑倒了她。扑倒了也没有什么,做业务就做业务,丁香花也不惧怕,当了小姐,做业务也是必须的事情。这个男的却饿狼一般揪扯丁香花的头发,一只手开始解丁香花的上衣钮扣,另一只手伸了进去,将丁香花那白色的乳罩扯开,嘴里将乳罩咬烂了,一下狠狠揪住了丁香花那软绵绵而富有弹性的**。

他的手在丁香花的身上来回的搓着,还掐啊,狠狠狠狠的掐,掐她的脖子,掐她的波,掐她的小腹,掐得她好疼。不过,这人还是有高明之处,就是不掐她脸蛋,大约他也知道,这些地方容易败露。遇见这样的变态狂,她只好闭着气忍着。渐渐的他往下摸着,不知不觉摸到了丁香花的腰部,粗鲁地地咬断丁香花的腰带,丁香花的心里慌乱极了,不知如何是好,忙用手止住了他那上下胡揉乱摸的手,于是他又猛地亲住了丁香花的嘴和脸,一下子又猛吸住丁香花的饽饽,拚命用嘴唇吸揉着。还咬着,咬得她差点儿闭过气去。

替姐妹出头

那个变态狂男人在丁香花身上忙活着。

“喔……真舒服……嗯……哼哼。”他嘿嘿的笑着,手好像饿狼的爪子一样在她身上游弋。

“啊……哎呀……我受不了……哎呀。”

“你这只鸡,难道这点都忍受不了,那你还找什么钱、真是,败坏兴致!”

丁香花只好无力地躺在床上,任他肆意摆布。他迅速地将丁香花的腰带和丝袜解开来,连在一起,将丁香花双手和双脚绑了起来……好久,耍的尽兴了,看她哭得声音都沙哑,才将她身上的绑缚的腰带和丝袜解开,放她出去,还让她叫老板另外叫一位懂事的老大姐去。

车曼丽勃然大怒。车曼丽这个娱乐舞厅来的男人成百上千,遇到有怪癖的男人也不少。以前,她也遇到过不喜欢靓女,偏偏喜欢老大姐的年轻人。这些年轻人,往往都是娘娘腔,心理上有问题。但是,你喜欢老妈就喜欢吧,你怎么欺负小姑娘,还把人家咬得遍体鳞伤,你变态呀!

车曼丽才同丁香花结义金兰,自然要为小姐妹出头。自从红菱的事情出了之后,这里的业务就比较萧条,白天这里待活儿的姐妹很少,因此,车曼丽只好迎难而上,重操旧业。

现在,三十岁出头的女老板车曼丽已是过气的女人,加上又介入了这个行业,男人虽然心向往之却一提起就嗤之以鼻。所以,离婚后她就没有再找男人。

这是夏季,包房里开着空调。这是一个一套二的房间,外面装饰成客厅,有沙发,彩电,里面是卧室,也就是投资方之一傅红桃所说的“靶场”。傅红桃说话很“刮毒”,往往一针见血。她是车曼丽的女朋友,闺蜜,跟了一个大老板,据说这次又到了新加坡。

此刻,那年轻人脱了衣服裤子,很白,白的晃眼睛,身胚子倒是蛮壮实,他躺在床上,招呼着车曼丽,说:“姐呀,快来,我最喜欢老女人了,妈妈型的,活儿做的漂亮,一个字,爽!两个字,霸道!三个字,爽透了!”

车曼丽想,这年轻人虽然青涩,倒还是一个老雀子了,说话行事蛮在行的,看来,到欢场也不会是一次两次了。算了,既然是做生意,那就和气生财,不和这个小年轻计较。等一会在床上把他摆平,甚至废了他武功,也是为小姐妹丁晓花报仇雪恨了。

于是,车曼丽脱光了衣服上去,与那年轻人纠缠在一起,那年轻人激动地呼哧呼哧呻吟,他呀呀地叫着,一下子骑上去,按住车曼丽的两只大腿,一会儿就入了港,浑身一软,倒在了车曼丽身旁。

姐呀我们做游戏

车曼丽心里有些鄙夷,想,看来有多么雄壮的一个小年轻,雄姿勃发的样子,怎么就是一银样镴枪头哇,一会儿功夫就泄了气?心里不禁有些得意,这个小坏蛋,也不过就是一个软泥稀饭,就有些替小姐妹丁香花出了头的得意。

车曼丽抱着得意的感觉,审阅着这个小男人。只见他好像吃了败仗的士兵一样,浑身疲沓嘴歪。

她说,帅弟,你怎么这样衰弱呢?

你呀,小兄弟,你不该对刚才那小妹妹使坏。你家没有姐姐妹妹?

没有,嘻嘻姐呀,你是替她打抱不平?

你没有老妈?

你骂我?!小伙子很生气。

我见不得欺负女人的男人。

我没有欺负她,姐呀,我那是稀罕她,真的。

车曼丽望着这位脸上满是稚气的小男人,心里就有捉弄他的想法。哪知道这个小男人捉住她的小山就使劲捏,又摸她全身,一会儿,他又疯狂起来。

他上了车曼丽。

他的疯狂让她心慌。

车曼丽只好闭着眼,等着他忙活着。

小兄弟,你最好快点,大家都是人,要懂得尊重别人,知道吗?

那小年轻在车曼丽耳边喋喋不休说着挑逗的话。

车曼丽只好睁开眼,说小兄弟,能快点吗?

他索性起身,侧过身,燃着了一支香烟,好象没有什么事发生似的抽着,只是两眼火辣辣地盯着车曼丽一丝不挂的身体。

当车曼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他那坚挺的双腿之间时,心里想,这个小年轻真是的,这么快就恢复过来。

车曼丽只好焦急地等待。

他抽了烟,伸手摸着车曼丽,车曼丽就势倒在他怀里,肉挨着肉。

他摸着,吻着,一下子搂住车曼丽的腰,把车曼丽轻轻地抱起来,车曼丽打了他一下,他随后爬上床来,双手紧紧抱住了车曼丽,动情地用嘴猛亲车曼丽的全身,车曼丽感到十分舒服。

他随意地在车曼丽身上乱摸着,他可能是累了,躺在车曼丽的身边,紧紧的依偎着。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他突然爬了起来,压在车曼丽的身上,车曼丽扭动着双臀,他又在车曼丽的细嫩屁股上乱摸,只觉着他的手伸到了车曼丽的体内,两个手指同时插进了里面。

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车曼丽真的感觉很享受。这个小坏蛋啊!

痞痞的小男人

那男人别看年纪小,真的是一老手,做这些事情真的是行家里手。车曼丽被他整得几乎晕厥,精疲力竭的样子。这个狗东西还不罢休,他的另一只手不断在揉着,捏着,搓着。

他起身跪着,紧接着又往里一挺,车曼丽脑子里顿时嗡地一下,疼得她快晕了过去。车曼丽想,我真没用!没想到竟然承受不了这样的攻击。于是,她黑着脸说,小兄弟,这里可是有规矩的,你别乱来,游戏规则你懂不懂?

小年轻说,什么游戏规则,你不是要钱么,老子有,怎么了?

车曼丽说,有钱怎么了?有钱就该拿人不当人?

小年轻说,我怎么就没有拿你当人?我拿你当老婆呢。

车曼丽很生气。车曼丽说,小伙子,你别这样,你也有妈也有姐妹,你这样,就是欺负你的家人!

小年轻说,姐呀姐呀,你生气起来真好看。你的眼睛多水灵呀,我喜欢。于是,他抱着车曼丽嘴里就是一阵乱吻。

车曼丽说,小兄弟,你也差不多了,每个人身体都有限度。你要把身体透支了,对你以后健康不好。

小伙子说,我乐意。

车曼丽就嘻嘻地笑,说,小伙子,你看你都疲沓嘴歪了,还在这里较劲。

哪里想到,那小年轻在她身边睡着睡着,吞了两颗蓝色药丸,一会儿又浑身滚烫,雄姿勃发起来。

车曼丽知道,这小年轻肯定吃了虎狼之药,那药劲道狠毒,顷刻之间就催得他雄壮起来。这年轻人哪,怎么只顾享乐,连自己身体都不顾?男女之事哪里能够当饭,吃了之后应该休息,等体力恢复了才做呀。心里虽然有些怜悯的成分,更多却是鄙夷。年轻人啊,你怎么这样贪图女色,你这样子,真的可以同那些淫棍媲美了!

于是,车曼丽道,小兄弟,你不是已经爽了?你啊,不是大姐说你,既然体力都到了点了,也就是很爽很爽了,那就等它恢复恢复吧,怎么这样性急——车曼丽说到这里,住了口,这还是她的好意。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吃药,是风流男人的禁忌。哪个男人愿意自己身下的女人,说自己靠药物雄壮?!

“姐呀,我爽是爽了,但是还不够,我想做做更刺激的。我想来个‘双飞燕’,你不会反对吧?”那年轻人一手摸着车曼丽仍旧丰满的**,一手摸着了她丰盈的水草地,痞痞地道。

车曼丽真想骂这个年轻人几句,你这个坏东西,仗着有钱,就到欢场来淫荡。你淫荡就淫荡吧,还拿这里的姐妹们不当人,你畜生呀你!

双飞燕

恼怒虽然恼怒,但是现在的生意清淡,加上雷子(警察)经常时不时就来扫荡检查,使人防不胜防,有了生意上门,车曼丽当然不会拒之门外。不过,她还是点明白了说,兄弟,“双飞燕”价格就比较贵,是一般小姐业务的两倍。

年轻人坏坏的笑着,将手指头戳进了车曼丽的体内,还在里面搅动。他说,姐呀,不就是钱吗,简单得很,小哥哥今天带足钱了,就是要来好好享受。那你马上叫一个美女来,要乖一点懂事一点的。最好能和你珠联璧合,相得益彰那种。我想要一位小美女一位资深美女的服务,好好的享受呢。

车曼丽拨了台上的电话,让叫牛红君出台。台上的小妹儿道,车姐,你不是在那里吗——

车曼丽心情一下子就坏了,生气地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赶快叫牛红君到火星座,听见没有!说罢,生气地挂了电话。

在俏佳人歌舞厅,车曼丽是一位非常开明的老板,一般对于这里的小姐妹从来不发火,这是小姐妹们公认的。现在,到处都在扫黄打黑,这行生意不好做,小姐们也都纷纷转行,老板不待她们好能行?

年轻人闭着眼睛享受,车曼丽开始给他推油。她跪在床上,将他身子涂抹上橄榄油,然后,靠上去,从他脖子下面那里开始,慢慢的推了下去。

年轻人呼哧呼哧地喘息。车曼丽心里好笑,小东西,看你能挺拔到什么时候?只要你气一泄,老娘就收费,你就给我滚蛋吧!

一会儿功夫,牛红君穿着激情的吊带裙,两只大波将胸口顶的老高老高,脚下一双木屐啪嗒啪嗒打开门走进来。牛红君长着一张娃娃脸,黑发如瀑,一双眼睛亮汪汪好像会说话。她见车曼丽跪在床上,正在伺候着那年轻人。满面疑惑地道,车姐你在这里呀,怎么让我出台呢?

车曼丽朝她使劲眨巴着眼睛,意思是快点上,我们赶快伺候好这个年轻人,拿了钱是正经!

牛红君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年轻人却咋呼起来,美女你好靓,**也大,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没有走错,就是这里,我就要你来服务。呵呵,妹妹,你和我这个姐姐把我服务舒服,我给你小费。

车曼丽很生气,这个年轻人先还看着嫩生生,有些生涩的样子。现在却觉得他可恶,这么小小年纪,钱肯定不是自己挣的,还在这里冒大,把女人当做玩物打整!又一想,自己可不就是玩物,人家花了钱,就是要在你身上找乐子,天经地义哇。于是对牛红君嗔道,红君,人家小哥哥玩“双飞燕”呢,还不赶紧脱了身上皮皮上来伺候,让人家爽爽哇。

那年轻人被车曼丽的柔手捉住,弄得舒坦,心里也激荡起来。他爬起身,一把将车曼丽推倒一旁睡了,又将牛红君拽到自己另外一旁睡了。一手抱着一颗脑袋,手儿还不老实朝着两人周身捏弄。说真真舒坦,两只鸡婆陪我做活儿。

被警察逮了现行

车曼丽低沉的呵斥道,小孩子,你屁大一个人,说话怎么这样刮毒呢。捏着那年轻人的手就使了劲。年轻人被撩拨得嗷嗷叫起来,爬上了牛红君的身上,就忙活起来。还让车曼丽横躺着,他双手捉住她的两只小山峦,嘴里咻咻地道,一会我要上“帝王浴”于是也叫道,快,快,睡在我身边。

三人正在忙活着,激情的游戏正酣呢,这时候屋门突然砰地一声巨响,几个人冲了进来,说:不准动,警察!

望着那几支黑洞洞的手枪,那年轻人拉稀了,周身颤抖成一团,说,叔叔,我老爸是市委副书记……你们别告诉他……

牛红君吓得躲进了被盖中,被盖被耸起好大一团,还在窸窸窣窣颤抖。

倒是车曼丽很沉着冷静,将一旁的衣服扯过来,遮盖住自己的羞处,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焕发着光泽。

伴随着一阵啪啪的拍照声后,那位警察头儿黑着脸子骂道,真是不知道廉耻的东西,还两女一男呢,这就是你们说的“双飞燕”吧?几个狗男女,都穿好了,跟我们走!

车曼丽最先穿好下床,她笑眯眯朝着警察头儿走过去,说,警察叔叔,这事儿是我出的主意,与这个妹妹没有关系。是我让她来的,她不过就是一学生,你放了她让她走吧,一切由我来兜着,嘻嘻。说罢,递了一卷钞票过去,塞进了那位警察头儿的裤兜里。

警察头儿警觉地四下一望,见没有人注意他,眼睛瞟瞟她申斥道,你这个鸡婆,带累得人家小妹儿犯事。既然这样,那就先让这个小妹儿走,反正你这个鸡婆逮住了逃不掉!

车曼丽踢了牛红君一脚,怒斥道,还不快滚!

牛红君吓得尖叫着,抱着脑袋逃命一般跑了。两个警察上前,用一把手铐,分别铐住了车曼丽和那年轻人。

走!警察头儿下着命令。

一行人,前面走着两个犯事的车曼丽和那年轻人,后面跟着那几个警察,朝着舞厅外的警车走去。

突然,牛红君追上来,眼泪汪汪地拉着车曼丽,说车姐,我跟你一道去——话还没有说完,车曼丽扬手就是一耳光扇去,说你这个宝器女人,滚!

警察头儿走过来,也恨了牛红君一眼,呵斥道,快上车,我们还要马上审讯,尽快把案子结了。

这时,俏佳人歌舞厅的业务经理,也就是妈咪莫莉花走上前,一把将牛红君拉住,小声呵斥道,红君,你是昏了头还是怎么?人家车姐这是在保护你,你还想上,你是想死了不成?!

牛红君道,我难道不知道车姐这是为了保护我?可是,我不能没有良心,让她一个人受苦。

莫莉花道,你这个傻丫头,真是的,你去她就能少吃苦了?说不定,你去她受的苦更大。两人站在舞厅前,看着那辆警车慢慢地消逝在了黑暗中。

这一次,车曼丽她们被又打又罚,因为警方说,她们不听招呼,屡犯屡战。车曼丽被拘役六个月,责令五年内不准从事娱乐行业,舞厅被罚款五万,还被吊销了营业执照。

话说女老鸨

话说车曼丽坐在二监狱昏暗的监舍内,心里好恨。她恨那位领着警察来检查的胖乎乎的警察头儿蒋贤圣,平素这个狗东西经常到舞厅来,一来就打秋风,明说自己手里紧张,要借钱。每次借钱少不了几百上千,借了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遇见春节端午清明国庆中秋,还要另送以表敬意。钱借了还要揩油,摸她胸前鼓鼓的馍馍,亲嘴儿,甚至还要把手伸到底裤里面,摸到她的隐秘地带。这个坏东西,还多次提出要到包房,找小姐们陪他乐子,都被车曼丽给挡了驾。

难道,因为他的色心没有得逞,他是官报私仇?

三个月后,都市丽人咖啡厅,车曼丽和闺蜜傅红桃相对着坐在卡座,正在聊天。两个女人虽然都是过气的美人,但还是显得妖艳无比。车曼丽眼睛水汪汪的,肌肤白皙,两只大波好像要顶破胸膛,喷薄欲出似的,显得很激情很撩人。傅红桃手里夹着一支香烟,弯弯的蛾眉,一双含怨似嗔的眼睛,略微瘦削的面颊。外面穿着一件米色风衣,里面是一件大红色的毛衣。

傅红桃说,曼丽,没有想到,你这个老鸨,竟然给关进了监狱,你现在就是有前科的人了哇。还不准你再从事舞厅业。我说你啊,不当女老鸨就再也没有事业。嘻嘻,你这个社会败类,专门拉良家妇女下水,走黄色道路,赚取男人的闲散资金。今后,你可不敢在同学们中间照面了,因为你有过进公安局的经历。

车曼丽嘴儿一瘪,说,我才不相信,就是进了一次公安局,人就得被裹在裤子里了!我才懒得见什么朋友,同学,以及那些至爱亲朋!他们不愿意见我,我还懒得见他们呢。人,哪里是活给别人看,是自己活自己。

傅红桃点点头,说曼丽,你这样我就放心了。你永远也不要沉沦下去,即使你深陷烂泥坑,你也要想办法爬起来……,我,我……嗯嗯嗯……傅红桃突然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傅红桃总是这样一惊一乍,车曼丽已经熟知她了。此刻,见她这么失态,也没有觉得新奇,从桌子上拿过香烟盒,取了一支点上,轻佻地对着傅红桃喷了一口浓烟。她说:我说傅美女,你别这样矫揉造作好不好?不就是那什么苟总把你抛弃了,有什么嘛,你不是还收到手几百万现金?傅美女,有了几百万,你什么不可以做?你伤感什么,是缅怀过往的时光,还是凭吊你那富甲一方的苟总?

傅红桃哀嚎一声,就好像受伤的母狼。她怨恨地望着车曼丽,说,车老鸨,你真是冷血动物,我恨你……我们三十多年的感情,如今我情感陷入低谷,多么需要安慰,你却这样冷嘲热讽,你他妈还是人不是人?!我恨,恨天下所有的男人,男人他妈的没有一个好东西,我恨不得杀了他们!

美人我想杀了你

车曼丽冷笑。她说,傅美人,你少愤世嫉俗。我看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这个样子还值得同情?你没有见着我们那里那几位姐妹,他们家里有的揭不开锅,有的要负担兄弟姐妹的学费。如今,俏佳人被查封了,你说,他们该怎么难受,才能摆脱如今的困境?

傅红桃说,我根本不相信,现在还有这样困难的人!

车曼丽见傅红桃这么说,将她一拽,说跟我走!说罢,领着她上了她的那辆波罗轿车,朝着郊外驶去。傅红桃不明就里,说曼丽,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车曼丽说,你不是没有见着水深火热中的人,我领你去。

傅红桃说,等等等等,天下受困受难的人多了去,我又不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不能解救她出苦海,你让我去看有什么意义?

车曼丽鼻子里哼哼着,说傅美女,我们去看的这个人,同你老人家大有渊源,你不去看还不行。傅红桃说,等等等等,车曼丽,你把话说明白,我怎么同这个受困受难水深火热的人有渊源了?

车曼丽说,傅老板,先别问这么多,等会见了那人,你就知道了。

波罗车开了好久,出了城中心繁华地段,又朝着郊外驶去。傅红桃心里直犯嘀咕,这位车曼丽,一天神神道道,到底要把人弄到哪里去?

车曼丽开着车,脸色凝重,嘴唇抿得铁紧。快到城乡结合部,车曼丽将车朝着一条岔道驶去。道路逼仄,泥泞,车上很颠簸。好不容易到了岔道尽头,却是一幢一楼一底的土墙房子。车曼丽将车停了,板着脸对傅红桃说,傅美女下车吧。

傅红桃一把抓住她,说曼丽,到底怎么回事,你不会修理我吧?

车曼丽呵呵大笑。傅美女,你也算是走南闯北的女人了,我们是老同学,我车曼丽会是那样的人吗?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车曼丽淡淡地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车曼丽说,傅美人,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告诉你,这样的姐妹大有人在。我手下几位姑娘,就是因为没有生活来源,只能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地下工作。

傅红桃说:你说什么,见不得人的地下工作?

车曼丽点点头,说就是,我们做的就是挂羊头,卖狗肉,见不得人的地下工作。现在,俏佳人舞厅被停业,我们没有了挂羊头的地方,我们的狗肉也卖不出去了。哎,惨呀。

傅红桃揶揄道,有什么惨的,我的车老鸨,你这样安安心心地喝茶,有什么不好?

我们去看伤心事

车曼丽冷笑。她说,傅美人,你少愤世嫉俗。我看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这个样子还值得同情?你没有见着我们那里那几位姐妹,他们家里有的揭不开锅,有的要负担兄弟姐妹的学费。如今,俏佳人被查封了,你说,他们该怎么难受,才能摆脱如今的困境?

傅红桃说,我根本不相信,现在还有这样困难的人!

车曼丽见傅红桃这么说,将她一拽,说跟我走!说罢,领着她上了她的那辆波罗轿车,朝着郊外驶去。傅红桃不明就里,说曼丽,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车曼丽说,你不是没有见着水深火热中的人,我领你去。

傅红桃说,等等等等,天下受困受难的人多了去,我又不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不能解救她出苦海,你让我去看有什么意义?

车曼丽鼻子里哼哼着,说傅美女,我们去看的这个人,同你老人家大有渊源,你不去看还不行。傅红桃说,等等等等,车曼丽,你把话说明白,我怎么同这个受困受难水深火热的人有渊源了?

车曼丽说,傅老板,先别问这么多,等会见了那人,你就知道了。

波罗车开了好久,出了城中心繁华地段,又朝着郊外驶去。傅红桃心里直犯嘀咕,这位车曼丽,一天神神道道,到底要把人弄到哪里去?

车曼丽开着车,脸色凝重,嘴唇抿得铁紧。快到城乡结合部,车曼丽将车朝着一条岔道驶去。道路逼仄,泥泞,车上很颠簸。好不容易到了岔道尽头,却是一幢一楼一底的土墙房子。车曼丽将车停了,板着脸对傅红桃说,傅美女下车吧。

傅红桃一把抓住她,说曼丽,到底怎么回事,你不会修理我吧?

车曼丽呵呵大笑。傅美女,你也算是走南闯北的女人了,我们是老同学,我车曼丽会是那样的人吗?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车曼丽淡淡地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两人下了车,沿着一条小路朝里走,到了那幢破败的房子前。车曼丽敲敲门,好一会,门才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将门打开,见是车曼丽,不禁喜出望外。她车姐呀,你来了。

车曼丽笑笑,说红菱外婆,是我们来了。三人进屋,却见里面房间黑黢黢的,房屋左侧有一条楼梯,可以上楼。在楼下听到了楼上有嘻嘻哈哈的声音。到了楼上,却见里面有好几个女人呢,都是熟人,连傅红桃都认识。有俏佳人歌舞厅的业务经理、妈咪莫莉花,还有小姐丁香花、牛红君,等等。她们围着一张床铺,床上躺着一个浑身缠满白纱布的人。几个人一间车曼丽和傅红桃,都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叫车姐,叫傅老板。

俏佳人舞厅的红人

傅红桃冷冷地看着这一群人。车曼丽领着傅红桃走过去,到了床前。只见那人是个姑娘,头上身上缠满纱布,只露出一张脸和两只眼睛。脸色苍白,好像一张纸。车曼丽指着那姑娘说,红桃,你看见了吗,她以前是我们俏佳人舞厅最火的美女,名字叫做戈红菱。她是在工作时间除了意外,以前多么妩媚漂亮的姑娘,真的风情万种哇。如今,却成了现在这个模样。车曼丽泪眼朦胧,很伤心的样子。

傅红桃瘪瘪嘴儿。她说,哦,她的具体情况怎么样?

车曼丽说,很惨,估计要成植物人。

哦,她是怎么成了这样的?

这件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等以后我慢慢给你讲吧。

傅红桃将车曼丽拽到一旁,悄悄问道,你说,难道这个红菱一切善后都要我们管吗?

车曼丽点点头说,人家是在工作时间在我们舞厅出的事,当然应该我们管。自己姐妹,我只要能吃干的就不会让她吃稀的。难道,还要将她推到一边,让她等死不成?

傅红桃说,可是,植物人的医药费很贵很贵——

车曼丽勃然变色。傅红桃,你心里真的冷血了吗?告诉你,人家是在俏佳人歌舞厅出的事,你作为舞厅投资方,脱不了干系!

傅红桃山笑着,我说了我要摆脱她吗,我是说我们目前没有项目,我们怎么去管?

车曼丽说,红桃,你放心,只要我们能够运作起来,红菱的事情就不怕。

傅红桃没有开腔。

车曼丽说,茉莉花丁香花还有牛红君你们都听着,我和你傅红桃姐姐正在商量以后的事情,你们要好生照顾好戈红菱,要是她出了一点问题,我拿你们是问!

茉莉花几个人赶紧答应,好好好。

车曼丽摸出了一卷钱,递给几个人。隔了一会,两人走出了黑黢黢的屋子。上了车,把车开到市内,两人到了一个茶楼,又聊了起来。

傅红桃说,曼丽,你怎么安排了这么多人照看红菱?

不是照看,是她们都没有去处。

哦,好好的女性,自己也该找法子生存,怎么还赖着我们了?

车曼丽说,傅美人,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告诉你,这样的姐妹大有人在。我手下几位姑娘,就是因为没有生活来源,只能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地下工作。

傅红桃说:你说什么,见不得人的地下工作?

车曼丽点点头,说就是,我们做的就是挂羊头,卖狗肉,见不得人的地下工作。现在,俏佳人舞厅被停业,我们没有了挂羊头的地方,我们的狗肉也卖不出去了。哎,惨呀。

地下俱乐部纲领

傅红桃揶揄道,有什么惨的,我的车老鸨,你这样安安心心地喝茶,有什么不好?

车曼丽忧郁地瞥瞥傅红桃。我倒是不怕,耍就耍吧,实在没有吃喝,我找你傅美人呀。可是,我手下那几个姐妹,她们还要负担家人,她们就没有办法了。还有就是戈红菱,你也看见了,她都是植物人了。你说,我们能不管她吗?

傅红桃说,管她?她家里人呢?

傅老板,人家红菱家里就是她最大,家里老爸老妈都体弱多病,还有三个未成年妹妹。

可是,我们不是慈善机构,我们能管那么多吗?

但是,戈红菱可是在俏佳人舞厅出的事,按照国家劳动法,那可是工伤,应该我们几个老板管她。

傅红桃柳眉一扬。车曼丽,你别处处抛洒你的善心好不好?你要管她,要我们管的了哇。现在,我们的舞厅都被查封了,我们拿什么来管?

车曼丽站起来,冷冷地道,傅红桃,有时候,我真的想杀了你,来个杀富济贫,把你的钱偷给她们,真的。然后,车曼丽坐下去,又一字一顿地道,不管我有没有能力,哪怕就是要饭,我也要管戈红菱。

现在歌舞厅被查封,你又限制五年之内不能从事娱乐行业工作,你,你能有能力?

我当然有能力,人,有压力并不怕,怕就怕自己把自己打倒。我不会轻易放弃。

那你的意思,还想重操旧业不成?

车曼丽道,不行啊,我们的舞厅已经被取缔了。红桃,我很对不住你,把你的投资打了水漂。

傅红桃嗔怒道,曼丽,说这些?!既然这样,我们索性就完全转入地下,成立一家地下公司,照样经营。

车曼丽一喜。红桃,你说的很有道理。那,我就把我的姐妹们召集拢来。我们成立一家情感俱乐部,专门医治那些负心的男人,打一枪换个地方,还可以狠狠地揪发条。你说,可行?

傅红桃说,这种情况国外也有,那条老狗,就是你说的苟总,也在经营着这份产业。很来钱啊,不过,我们做这种工作,不仅仅是为了钱,还有就是发泄我们心中的怨愤气。我们要狠狠地打整那些臭男人,让他们狠狠出血,解解我们心中的怨气。

两人说的兴起,叫了一打啤酒,边喝边说。不一会儿,一个情感俱乐部的操作方案,就初见雏形。

女老板舍身伺虎

傅红桃把自己的一套房子拿出来当了办公室,买了桌子椅子还有几台电脑,红佳丽情感俱乐部就算成立了。当然不会去工商注册,更不会去办税务登记。一切都通过手机或者座机,网络联系,还专门申请设置了一个红佳丽情感俱乐部网站。印了许多卡片,找了一些街娃,见到穿的阔气的男人就发,借以培养客源。

车曼丽对傅红桃说,我们要在夹缝中生存,黑白两道都要有人,白道我看还是找那位胖乎乎的警察头儿蒋贤圣,他虽然是一条喂不饱的狗,但是还算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人,遇见风吹草动,还是能够用得着他的。至于黑道人物,我看以前那位刀疤刘就算了,此人心狠手辣,翻脸不认人,不是好汉所为。想了想,还是找莽汉白强吧。这人虽然莽撞,但是最讲义气,不会光拿钱不办事。你说呢?

傅红桃说,只要你觉得好,那就是他吧。

车曼丽说,这蒋圣贤是一头种猪,而且还要挑女人,我可不愿意单独见他。怎么样,我们两个一起?

傅红桃说,曼丽,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你这个老鸨的本职工作——

车曼丽眉一挑,你说什么话呢?傅红桃,你说那个是老鸨?

傅红桃嘻嘻一笑。我说你呢——话还没有说完,车曼丽将手中一碗热茶兜头泼来,淋湿了傅红桃一身。傅红桃知道自己闯了祸,赶紧认错道,曼丽,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车曼丽坐在对面,眼泪哗啦哗啦流着。她颤抖着说,红桃,我是老鸨,但是,我有尊严,我也是女人,一个有心肝懂情谊的女人哪。

傅红桃不知所措。喃喃道,那怎么办,遇见了这个拦路虎,那我们就算了,还是另谋出路吧。

车曼丽说,等等,那,还是我来会会那蒋圣贤。不过,我,我可是临危不惧,舍身伺虎哇。

傅红桃赶紧朝她讨好地笑,说那是那是,还是我们曼丽妹妹讲情义。

于是,车曼丽在火辣辣火锅馆先请了蒋贤圣。蒋贤圣穿着一身休闲服,戴着一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样子。蒋贤圣一见车曼丽,就拱手笑道,曼丽,我的美女老板,有劳有劳。说罢,将手伸出,要同车曼丽握手。

车曼丽冷冷地说,蒋警官,这次我进去,你为什么没有罩着?你就是这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

钓只偷腥的鱼儿

菜很丰富,荤菜有毛肚鸭肠牛黄喉老肉片海鱼以及壮阳的羊睾丸,素菜有豆干洋芋魔芋窝笋木耳等等,红红白白一桌,锅子里的火锅汁水翻翻涨,喷出了汩汩香味。

车曼丽将几只羊睾丸倒进了锅中,嘻嘻嘻地朝着蒋圣贤道,蒋警官,吃哪里补哪里,这几只滋补品可是专门给你点的哈。

蒋圣贤受宠若惊。他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瞅着车曼丽,却叹了一口气道,车妹妹哇,我哪里须得着这样的补品哇?我,我老婆最近老和我别扭,我们好久就没有夫妻的事儿了。好妹妹,我是**,就是差着与我一道共赴爱河的乖妹妹呢。说罢,望着车曼丽呵呵地傻笑。

车曼丽冷冷地说,蒋警官,你别这样说。你一肚子的坏水,与你一道共赴爱河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忘记了,前次,你还和一个姓郭的美女到我们的包房耍过?

蒋圣贤嘎嘎地笑。车妹妹,你乱说,哪里有哇?

车曼丽说,蒋警官,你记性真差。告诉你,你的事情我都给你记着呢。你那次来的时间是周五下午四点半,那位姓郭的美女额头有一颗红色的美人痣。你说她叫郭小三,还当着我和我们的业务经理莫莉花亲了那位郭小三。然后,你们进了火星座包房。你们要了四个卤菜,分别是卤味鸡翅膀,孜然羊后腿,五香鸭脖子,辣子田螺,还有一碟水煮花生米。你们在火星座包房里面耍了一个半小时,临走时,你还对郭小三说,本来舍不得她的,但是,因为家里有事情催的急,必须马上回家。

蒋圣贤一下下跳了起来,指着车曼丽的鼻子骂道,车曼丽,你什么意思,人家的私事在你那里都这么不保密。你有没有职业道德?!

车曼丽无辜地摊开双手。蒋警官哇,是你自己不承认做过的事情,我提醒你呀。再说,我说的,是事实吧?

蒋警官说,不是。

车曼丽又笑嘻嘻。蒋警官呀,其实,我并不是想专门记你的事情,想拿这些事情做文章。要是真的那样,我这次被关到了二监狱,我为什么就没有说这个事情。不然,你能安安心心在这里吃火锅?

蒋圣贤这才回嗔作喜。就是哇,我说车妹妹就是我亲妹子呢。

车曼丽道,还说哪,看你刚才那样子,牛卵子瞪得老大,好像要吃人一样。

蒋圣贤装作是拿放在对面的酒杯,将手拿过去,却在车曼丽白皙细嫩的手上掐了一下。蒋贤圣呵呵地道,好嫩,好嫩,真想亲亲呢。

车曼丽横眉冷对。姓蒋的,自爱一些。我刚才问你话呢,这次,你为什么不把我们舞厅给罩着?你说怎么当大哥的?

把你的咸猪手拿开

蒋贤圣尴尬地缩回手,呵呵笑道,车老板有所不知,这次俏佳人被查,虽然由我们出面,却不是我们当得了家的。知道吗,这次扫黄,是市局的指示,指明了要抓的人还指明了事,连细节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你们知道那位玩双飞燕的人吗?那是上面某个要人的儿子,著名的莫衙内,很会耍的呢。他的老爸在上面权力很大,积怨甚多,政敌也多。这次,惹恼了政敌,人家花了血本,就是要抓这个莫衙内的现行行为。这样,就可以杀杀莫衙内老爹的嚣张气焰。没有想到,这事却把你们的俏佳人给查封了。哎,真的好无奈呀。

车曼丽道,原来如此——却皱着眉头,想了想,又道,蒋警官,你说这件事上面知道得很清楚?

蒋贤圣点点头,道对呀,不然我们不是可以中途放人。告诉你,你还算好的,那位莫衙内,却被押解到省里去了,据说,不问出一个子丑寅卯来,不会放人的。

车曼丽皱着眉头,想着心思。

蒋圣贤趁机一把捉着车曼丽的柔手,轻轻地抚摸着,说车老板,你不知道,你进去这些日子,我好想好想你哟。

车曼丽道,真话假话?

蒋圣贤用手指着天上。天地良心,我蒋圣贤绝对没有说一句假话,不然,天打五雷轰。

车曼丽将嘴儿一瘪。算了,男人的誓言,都是鳄鱼的眼泪,当不得真的。不过,你说这话虽然假,但是我爱听。怎么,想玩玩?

蒋圣贤亢奋起来,满脸焕发出光芒。就是就是,车妹妹,我早就想亲近芳泽,今儿妹妹终于发了慈悲。好,好,好,地儿我找,我们马上走。

着什么急?我问你,是什么地儿?

蒋圣贤色迷迷地望着车曼丽,两只眼睛好像探照灯似的,好像要把车曼丽身上的衣服剥光,看她周身粉嫩粉嫩的**。便用言语挑逗道,我的亲亲的车妹妹吔,怎么能够随便找个地儿亲近你呢?一定是能够配得上你老人家的地儿,我总得表示表示我的敬意哇,你说是不是?

车曼丽哼了一声。她说,蒋警官,以后,我求你事儿,你先得答应我帮忙。

蒋圣贤喜出望外。说我就知道我的曼丽妹妹不会轻易请我,看来,是须得着老哥我办事了。说罢,什么事情,棘手不?

哼哼,你这只偷腥的猫儿,帮忙却还要掂量轻重?跟你说,这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蒋圣贤趁机捉住车曼丽的手儿,轻轻滴抚摸着,说好吧,既然妹子这样说,自然有它的道理,来,喝了我们另找地儿。

两人碰了杯,走到餐馆外面,那里停着一辆桑塔纳警车,却是蒋圣贤开来的。两人上车,蒋圣贤先摸摸车曼丽胸前两只大馍馍,揉了两下,嘴里咝咝地抽着气,道车妹妹呀,你这两只馍馍我真是朝思暮想哇,哎,今儿总算是美梦成真了。呵呵,呵呵。

车曼丽将他的手一打。你这个咸猪手拿开!你没有看见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要是不小心摄到你,叫你马上就下课,穿不成一身老虎皮!

搞定蒋警官

蒋贤圣赶紧将手缩回去,道对对对,还是我车妹妹警觉。现在哇,通过莫衙内的事情,我晓得了,到处都是陷阱,到处都是猎人,而我们自己,却只是一块猎物,我们好可悲呀。

车曼丽说,蒋圣贤,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本不是同一类人。

蒋圣贤打着哈哈说,你啊,我亲爱的车妹妹,你虽然经营着小姐生意——

车曼丽将眉眼一挑。蒋圣贤,说什么呢?讨打——

蒋圣贤赶紧讨饶。对不起对不起我亲爱的车妹妹。其实,我挺钦佩你的,你想挖,你虽然经营舞厅,但是对你手下的姐妹们,那是掏心掏肺的好。我到你们舞厅来,经常听那些姐妹们称赞你,说你就是她们大姐,有你给她们撑腰,她们活的有志气,有尊严。

车曼丽说,蒋圣贤,去去去。

说话间,蒋圣贤把车开到郊外,到了城乡结合部,将车朝着那条岔道驶去。

车曼丽说,等等等,蒋警官,你知道这个地方?

蒋圣贤嘿嘿笑,说车老板,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车曼丽若有所思。

进里面的道路逼仄。刚下过雨,道路泥泞,湿滑,车上很颠簸。到了岔道尽头那幢一楼一底的土墙房子。蒋圣贤将车停了,对车曼丽说,车美女下车吧。

车曼丽一把抓住蒋圣贤,说蒋警官,既然你都知道了这里,我有一个建议,不知道你乐意听不?

蒋圣贤道:什么事?

车曼丽道:就是这里,我们共同打造一个世外桃源?

蒋圣贤道:你说的到底怎么回事,你不会修理我吧?

车曼丽呵呵大笑。蒋警官,你也算是走南闯北的人了,我们是老关系,老交道,我车曼丽会是那样的人吗?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车曼丽淡淡地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两人下了车,沿着那条小路朝里走,到了那幢破败的房子前。车曼丽敲敲门,三下,停停,再三下,好一会,门才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将门打开,见是车曼丽,不禁喜出望外。她车姐呀,你来了。

车曼丽笑笑,说红菱外婆,是我来了。两人进屋,沿着黑黢黢的房屋朝里走,到了左侧的楼梯上楼。到了楼上,却见里面有好几个女人呢,见了两人,都躲了起来。蒋圣贤却都认识这些女人,有俏佳人歌舞厅的业务经理、妈咪莫莉花,还有小姐丁香花,等等。

她们从中间那一间屋走出来,然后,朝楼上走去。

这时,一个美女走了过来,却是前次与车曼丽一道做那双飞燕业务,被车曼丽保护下来的牛红君。牛红君朝着蒋圣贤嗲嗲地道,蒋大哥来了?

蒋圣贤点点头。

销魂时光

车曼丽一手拎着一只热水瓶,一手提着一只黑色挎包,带着蒋圣贤,到了最里一间屋子。屋子里外两间,里面是卫生间,外面是卧室。屋里很简单,就是一床,一几,一沙发,两张凳子。沙发上,放着一只25英寸的彩电。

车曼丽刚将门关上,蒋圣贤就猴急猴急的将她搂住,一张嘴巴凑上来,两手就不老实的乱摸;乱揉,说我的好车妹妹哟,你可让我想死了呀……

车曼丽说,蒋警官,你可要自爱呀,你是国家公务员,人民的公安警察,保护我们这些弱势群体的呀。

蒋圣贤湿漉漉的嘴巴亲吻着车曼丽娇嫩的面颊,喘吁吁地说,车美女,一会我的东西插进去了,就是保护你呀,我的个乖乖妹子……他说得**裸的,一点也不掩饰。

车曼丽捉住了他下面挺拔的东西说,我的蒋警官,我安心要拉你下水,你千万要站稳脚跟哇,不然,你会后悔终身的。

蒋圣贤嘿嘿地笑,说我就是来让你拉下水的,我的乖妹妹,我的心肝肉肉。又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

两人不知不觉就上了床,蒋圣贤将衣服裤子拔掉,又来把车曼丽的衣服裤子脱了,留下了内衣和内裤。车曼丽的内衣内裤都是高档货,粉红色带着蕾丝边儿的,很性感。蒋圣贤摸着车曼丽鼓囊囊的胸部,嘿嘿地对车曼丽说,车妹妹,为了表示我的忠心,我不用手,就能把你拔得光光生生的。

车曼丽说,蒋警官,你什么意思?

蒋圣贤眨巴眨巴眼睛,说,妹妹,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说罢,趴在车曼丽身上,张开嘴巴,用牙齿叼住车曼丽那条粉红色内裤,慢慢朝下剥……

一会儿,忙的不亦乐乎的蒋圣贤把车曼丽剥光,他那胡子吧叉的下唇扎着车曼丽,车曼丽痒痒得笑起来。蒋圣贤还想扩大战果的意思,却被车曼丽一脚蹬开:去去,把你臭烘烘的身子拾掇拾掇。

蒋圣贤舍不得离开,说我昨夜才洗了,很干净的。

车曼丽说,你去不去?!嗯?!

蒋圣贤没有法子可想,只好去认真地洗了,然后上床,想在床上温存车曼丽。女人么,总得哄哄骗骗才好,他是老手,当然知道怎么擒获美女心的。

上了床,蒋圣贤睡到车曼丽旁边,蒋圣贤心里就蠢蠢欲动,想要吃暖食。蒋圣贤是典型的那种下半身动物,身体虽然已经有了暮气,但是心子却巨浪涛涛。车曼丽侧身睡着,脊背对着蒋圣贤。蒋圣贤重重地重新在上床睡下,想要引起车曼丽注意。车曼丽没有一丝动静,看来,车曼丽进入了梦乡,或者,正在遐思之中。

蒋圣贤将一只大手伸过去,放到车曼丽身上。他说,曼丽,曼丽,我……洗好了,你看看,你看看,我系的白生生的,好舒服哟……

时冷时热的游戏

望着车曼丽凸凹有致的身子,蒋圣贤无端地想起了一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真的是这样啊。蒋圣贤脱得光光的紧挨着车曼丽热烘烘的身子,身子某个挺拔的部位顶着了车曼丽翘翘的臀儿,感觉到了一阵肉肉的弹性。蒋圣贤将手伸过去,摸着车曼丽暖烘烘挺拔着的胸部,想要有所作为。车曼丽那里动了动,用手扳开蒋圣贤的手,冷冷的说,睡了啊,我现在没有兴趣。

原来车曼丽没有睡着哇,没有睡着就说明晚上没有了机会。蒋圣贤说,车曼丽你怎么会没有兴致呢,你不知道,我会给你补偿,你不会有病吧。

车曼丽说你还说还说,你知不知道,我一般晚上想休息。

蒋圣贤很生气,这时蒋圣贤看看自己的某个部位,蒋圣贤发现它也和蒋圣贤一样,彻底给车曼丽给打败了,成了一条蔫丝瓜。蒋圣贤非常不满,本来多好的事情,结果被车曼丽给修理成这个样子。蒋圣贤笑嘻嘻地说,车曼丽车曼丽,今儿既然你请我来,就该庆祝庆祝,你看你看,我可爱的小弟弟刚才都兴奋了,你难道不懂得风情?

车曼丽那里冷冷地说了声,畜生。

蒋圣贤的性趣真的到达了冰点,这从蒋圣贤可爱的小弟弟那里就可以看出来。蒋圣贤翻过身,将脊背对着车曼丽,心里想,既然你没有性趣,就进入冷战状态吧。

蒋圣贤想,反正明天早上,车曼丽就是自己的了,何必在乎这点时间呢?于是意守丹田,心里默默念叨着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记不得数到第多少只羊蒋圣贤就睡着了。睡着了的蒋圣贤,浮游在飘飘渺渺的空间。蒋圣贤看见车曼丽光着身子飘游在自己前面,浓雾弥漫,车曼丽那娇媚的身子时显时遮,好像传说中的仙女。车曼丽,等等蒋圣贤,等等蒋圣贤……蒋圣贤着急地叫喊道。

蒋圣贤突然感觉车曼丽真的就在他身旁了,睁开眼睛,蒋圣贤看见灯并没有关,车曼丽正与他面对面睡着。车曼丽的漆黑的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蒋圣贤,蒋圣贤看见了水汪汪的深不可测的眼珠子,看见了车曼丽长长的两排小刷子一般的眼睫毛,看见了两道细细的蛾眉。车曼丽的温馨的手儿,握住了蒋圣贤身子的雄壮坚挺,轻轻的,传递着车曼丽对蒋圣贤的爱意。

蒋圣贤好感动好感动哇,哽咽着,叫了一声,车曼丽,我的好乖乖,蒋圣贤喜欢你。

车曼丽嗯了一声。

蒋圣贤说车曼丽女士,祝你快乐。

车曼丽又嗯了一声。

蒋圣贤说车曼丽,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你。

良辰美景

车曼丽嗯了一声,说喜欢不喜欢那都是空了吹。空了吹是土话,吹,就是聊天,空了吹意思就是等有时间再说聊天的事,实际就是说空话的意思。车曼丽边说边把那只空闲着的手引导着蒋圣贤,先是朝着车曼丽丰满的胸部游走。车曼丽的胸部很白,绚丽而温馨,弹性而又动感,以往一直是男人们的流连忘返之地。蒋圣贤抚摸着这两团柔软温馨,游啊游,乐啊乐,然后,又朝着车曼丽的身体下面游走。车曼丽的下面是一片水草丰盈之地,很温馨也很**。那曾经是男人们的极乐之地,过去的那些男人经常到了那里流连忘返乐不思蜀。过去的日子一去也不复返哪,车曼丽一边唏嘘着,一边听之任之。

蒋圣贤的一只手到了那里,另外一只手就因势利导,将车曼丽周身剥光,成了一只凹凸有致的女神。蒋圣贤与他的女神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两人啊啊啊叫着,做着爱的极乐游戏。

车曼丽的热情空前高涨,一会儿在蒋圣贤身下,一会儿又骑在蒋圣贤身上,嘴里哇哇哇痛快惬意地叫着,两人乘风破浪,从一个波峰朝着另一个波峰冲刺,当他们啊啊叫着,冲上了最高最高的峰顶时,车曼丽咬着蒋圣贤的肩头,几乎晕厥了过去……

这是男女之间的高尚游戏,也是一剂和解药,车曼丽忘记了今夕何夕,与蒋圣贤之间的芥蒂早已烟消云散。两人紧紧搂抱着,幸福地沉睡过去。

天快亮时,蒋圣贤又醒了。他随手摸了摸身旁,却摸了一个空。他正想呢,她又走进来,将易音响打开。

舒缓的音乐水一般飘逸着。梦幻般的灯光好像星光样在地面游走,蒋圣贤感觉亦梦亦幻,脑袋有些晕厥。

蒋圣贤望着面前一片灿烂,感觉很茫然,咽了咽唾沫。

车曼丽道:“蒋圣贤先生,我们合作的事情,你愿意现在谈谈吗?”

蒋圣贤这里正要说话,门外突然有敲门声。打开门,这时,牛红君端着啤酒和凉菜,还有两碗热腾腾的饺子走了进来。车曼丽朝牛红君肩头拍了一下:“谢谢。”接过饺子啤酒,牛红君锁上门离去了。

蒋圣贤望着牛红君翘翘的臀儿,鼓鼓的胸脯,咽了一口唾沫。

蒋圣贤起身坐到沙发前,倒了一杯啤酒,与车曼丽碰杯,说道:“曼丽妹儿,谢谢你这么伺候。”

车曼丽淡淡地道:“蒋大哥,只要我们生意谈成,一定让你更加尽兴。”笑嘻嘻将蒋圣贤拽起来,说:“还不和妹儿耍,莫要耽误良宵胜景。”搂抱着他,随着轻音乐舞蹈起来。

柔情之舞

蒋圣贤却将衣服裤子剐了,身上片甲不留。还把车曼丽身上也剥光。说“车妹子,请。”

车曼丽扭了扭,说:“蒋警官,跳舞就跳舞吧,怎么这样呢?好让人不好意思,毕竟,我们还是有点儿文化,不是粗俗的人吧。”

蒋圣贤嘎嘎地笑,用手捉着她两只挺拔的山峰,说:“车美女,既然我们都要合作了,那我们就来点实在的,虚虚滑滑的就不来。这样,今后我们才能合作愉快。”说罢,用手揪住她下面的茸毛,使劲带了一下。

车曼丽凄厉的叫了一声。突然,她瞅他不备,朝他右手手背狠狠地咬了一口。

蒋圣贤狼一般叫了起来。他嘴里咝咝地抽气,举手看,却见右手背两排牙齿印痕,好像一轮毛边儿红月亮一般。“你这条母狗!”他扬起手臂,想打,手臂却在空中顿住了。

车曼丽凛然望着他,冷冷的道:“你敢。”唇边挂着一缕鄙夷的笑容。

“乖妹儿,我喜欢你这样。”蒋圣贤回嗔作喜,吧唧亲了车曼丽一口。

车曼丽说:“蒋警官,我们是合作者,不是仇人。”

“对对对。”

蒋圣贤一手捏着车曼丽的柔手,一手搂着她翘屁屁到房屋中间,旋转了起来。是非常著名的二胡独奏《梁祝》,凄婉,动情。两个身上没有一缕线头的男女,身子黏着身子,面颊贴着面颊搂抱着,慢慢地舞起来。

车曼丽很高,几乎与蒋圣贤差不多高,将头埋进蒋圣贤肩头,挺拔的胸脯戳在蒋圣贤胸前,说:“大哥,以后,我们这里就仰仗大哥你了。”

蒋圣贤说:“好说好说。”

两人不说话了,车曼丽很懂得风情,俏脸微微扬起,星眸烁烁发亮。

渐渐地,车曼丽感觉蒋圣贤的身体那部位有异动。车曼丽的如兰的呼吸冲撞着蒋圣贤的鼻孔,以及嘴巴,他们好像成了连体人。接着,蒋圣贤与车曼丽已经挪动不开了,伴随着音乐,站在那里象征性的动动。

车曼丽的手好像敲打着琴键似的,慢慢慢慢沿着蒋圣贤的脊背朝下游走。蒋圣贤感觉好企盼,虽然心里有些发虚,但是一想,刚才车曼丽不是说要合作?于是,蒋圣贤的胆子渐渐也大起来,亲吻着车曼丽粉嫩的面颊,咬咬车曼丽挺括的翘鼻子,咬咬车曼丽薄薄的耳朵。

车曼丽咯咯地笑,浑身颤抖。说:“蒋大哥哇,你咬的人家好痒好痒哇。”

蒋圣贤说:“是吗?”将手伸到了车曼丽柔柔的胸,车曼丽胸部很大,充满弹性,很有内容。捏了捏,感觉挺拔硬朗,很爽性的样子。这时,车曼丽的手已经无师自通地捉着了蒋圣贤的坚硬地儿,车曼丽咯咯地欢叫着说:“大哥大哥,要不要?妹子想了,真真想了。”

女公关的手段

蒋圣贤还在想牛红君。他当然知道,车曼丽是女公关。在蒋圣贤知道,早在好多年前,女公关就是三陪角色,车曼丽难道是异类?

望着这位荡得凶猛的女角色,蒋圣贤心里对车曼丽的做法有了一点儿心得。车曼丽真的是冰雪聪明哇,她既懂得怎么收买手下姐妹的心,又懂得怎么挑逗男人的脾胃,然后,在适合的场合,向你提供机会。车曼丽精明吗,车曼丽当然精明,车曼丽简直精明过头了。蒋圣贤想,事情要真是车曼丽想的这样,那我蒋圣贤就太悲哀了!蒋圣贤说:“妹儿,蒋圣贤倒是想要你。但是,你有什么附加条件呢呀。”

车曼丽说:“没有,没有。蒋大哥怎么这么说呢,我是无偿地为蒋大哥服务,蒋大哥是英雄么,所谓,宝马配英雄,宝剑配勇士,美女配丈夫,对着呢。”说罢,慢慢将身上的亵衣褪下,这样,蒋圣贤怀里就是一洁白细腻的肉肉了,蒋圣贤紧紧地搂着车曼丽,朝着屋子里面走去。打开一道门,里面原来别有风景。原来这是一套间,外面是舞池,里面却有床,床上还缀连着葡萄藤,上面有架子。粉红的灯光幽幽地罩着,水声潺潺,原来这里还有高档的洁白大澡盆。

蒋圣贤吧唧吻了车曼丽一下,捏捏车曼丽的翘屁屁,说:“妖儿,良心大大的坏了坏了的,把蒋圣贤弄到这里,想缴蒋圣贤械?”

车曼丽咯咯咯地笑,将毛茸茸的头埋在蒋圣贤胸前。好一阵,车曼丽方抬起头来,嗲嗲地道:“老公吔,人家心里有你么,你还笑话人家?”

蒋圣贤说:“好好好,乖乖老婆,我们上床吧。”怀抱着光洁细腻的美女,蒋圣贤哪里有柳下惠的定力?蒋圣贤浑身早已铁紧梆硬,尤其是蒋圣贤强硬的地儿,都被车曼丽捏的要出水了……

蒋圣贤搂抱着车曼丽走到已经装满热水的水池子。车曼丽娇声地道:“老公哇,睡下吧,我先服伺你洗了,然后我们好去床上潇洒浪漫。”说着,用纤细柔柔的手给蒋圣贤身上抹香喷喷的沐浴露,然后,用花洒给蒋圣贤搓洗着,好轻。蒋圣贤躺在水中,车曼丽俯身朝着蒋圣贤,两只小鸽子在蒋圣贤头上颤颤着,诱惑着蒋圣贤。

瞅着这个空间,蒋圣贤也乐呵呵揉搓着车曼丽的两只小鸽子,蒋圣贤使劲按着两只紫葡萄,然后狼一般扑上去,噙着一只,吱儿吱儿地亲吻,又噙着一只,吱儿吱儿亲吻。

车曼丽嘿嘿嘿地笑,车曼丽已经洗好蒋圣贤的上身,连肚脐眼儿也用手指洗了。揪住蒋圣贤的坚硬枪杆子,抹上沐浴露,轻轻地珍爱地洗着。

游戏

蒋圣贤遭不住了,平素在家里,他老婆哪里会这些?何况车曼丽还娇声连连,嗲得蒋圣贤浑身起鸡皮疙瘩。蒋圣贤顾不上揩干身上的水珠,抱着车曼丽就向床上奔去。蒋圣贤把车曼丽扔到床上,床上就是一团雪白的肉肉,好耀眼啊。车曼丽朝蒋圣贤笑着,小手指在脸上刮啦着,好像在嘲讽蒋圣贤似的。蒋圣贤压在车曼丽身上,车曼丽捉着蒋圣贤,按了一只套子在上面,然后送了进去。好爽哇,蒋圣贤一抽动,车曼丽便要娇声呻吟一声,蒋圣贤感觉雄风猎猎,恨不能插到车曼丽最深处。

“哇,我的蒋圣贤警官哇,爽不爽哇……”车曼丽嗲嗲地说。

蒋圣贤爽的周身爬满了汗水,粗声喘息,忙乱地运动,双手揉搓着她那两只雪白浑圆的山峰,恨不能将她吞到肚子里。“爽啊,太爽太爽……乖,你哪,爽不爽……”

“……好爽哇,蒋圣贤,我的好老公……你好霸道哇……”

“蒋圣贤警官,想不想我们长长久久……”

“想哇,我要死了,天天都想要你……”

“蒋圣贤警官哇,我也想给你……想你天天日呢……”她娇喘连连。

两人紧紧搂抱一起,最后,大约蒋圣贤抽了数百抽吧,然后泄了……

车曼丽说:“老公,老公,累坏了吧?”

蒋圣贤疲乏地看着车曼丽,说:“好累,让我休息休息。”

车曼丽吧唧亲了蒋圣贤一下,说:“前戏完了,后面我们还有很多节目呢,可惜了。”

蒋圣贤不解地问:“什么节目哇?”

车曼丽用尖尖指头戳蒋圣贤额头,说:“老公真笨,我们做情趣游戏哇,很爽的。”

蒋圣贤舔舔干裂的嘴唇,捉住车曼丽那两只鼓鼓的小白鸽,问道:“怎么爽,说给老公听听。”

车曼丽躺在蒋圣贤身上,吧唧亲吻着蒋圣贤的面庞,说:“你这么懂得风情,没有听说吗?比如,冰火,你做过吗?”

蒋圣贤摇摇头。捏着车曼丽的小白鸽,说:“还有呢?好哇老婆,你对我偷工减料啊。”

车曼丽嘟着嘴唇道:“老公,是你自己这么快啊,还有波推,秋千等好几个节目呢。”

蒋圣贤将手指插进车曼丽下面,一边插一边说:“哎呀,真不该——”说着说着,蒋圣贤下面又挺拔起来。蒋圣贤赶紧让车曼丽接着做余下的节目。

栓了线的蚂蚱

车曼丽起身用纸巾给蒋圣贤擦拭身体,然后,给蒋圣贤身上打了润滑油,趴在蒋圣贤身上,用白鸽子推蒋圣贤的身子,车曼丽的身子慢慢朝下游走,车曼丽做得很慢很仔细。先是做前面,后是做背后,甚至连蒋圣贤的屁屁那里也不落下。

蒋圣贤感觉身子好像飘荡起来,荡漾在空中。一阵接着一阵的舒爽朝蒋圣贤袭来,蒋圣贤一阵颤抖,浑身爬满鸡皮疙瘩。

车曼丽用毛巾揩净蒋圣贤身子,然后,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蒋圣贤的身体,从蒋圣贤的身子上面一直舔下去,当然,舔的最多最久的还是蒋圣贤的那里。当车曼丽的柔软的舌头舔着蒋圣贤的屁屁中央时间,蒋圣贤差点儿叫了起来,真真太爽了,蒋圣贤好像傻了一样咯咯咯笑起来。

经过了头一次的洗礼,蒋圣贤的承受能力大大增强,蒋圣贤的身子好像铁棍子,硬的不得了。车曼丽用手抚摸着车曼丽,嗲嗲地说:“老公吔,你的本钱不得了,我好喜欢好喜欢哇。”说着,吻了吻蒋圣贤那里,说:“想不想做荡秋千节目?”

蒋圣贤不明白荡秋千是什么,说:“凡是应该有的节目,你都给我蒋圣贤上来吧。”

车曼丽嗳了一声,从架子床上方取下几道皮绳,缠绕在自己身上。然后,车曼丽让蒋圣贤站起来,将身子对着空中。蒋圣贤在车曼丽示意下,将被皮绳绑缚着的车曼丽抛起来,车曼丽的头朝着前方,身子屁屁那里朝着蒋圣贤,就好像一只白色的鸟儿一般飞翔起来。当车曼丽叉开的双腿飞翔过来,那只美妙的山洞恰好对准蒋圣贤的身子撞来,爽的真的不能用言语来表达……

这天晚上,蒋圣贤与车曼丽玩的筋疲力尽,车曼丽抱着蒋圣贤说舍不得离开蒋圣贤。车曼丽给蒋圣贤留了电话,让蒋圣贤想车曼丽的时候找车曼丽。然后,蒋圣贤在牛红君的陪伴下回家去。牛红君问蒋圣贤:“蒋大哥,耍的还高兴?”

蒋圣贤脸上热烘烘的,赶紧点头。

牛红君扑哧一笑,道:“这种事情,只能是点缀,不能是生活的全部。蒋大哥,切记,切记。”

蒋圣贤点点头。然后,招了一辆出租车上去了。到了家,他刚洗了澡,就接到了车曼丽的电话。

车曼丽说:“蒋警官,今晚爽不爽哇?”

“很爽很爽。”

“那,蒋大哥还想不想下次呢?”

“当然了,我的乖乖宝贝。”

“我这里要弄一个堂子,没有手续的,蒋大哥你得给我罩着。”

蒋圣贤想了想。“美女,我可不敢。我堂堂正正一个国家公务员,我的仕途还有上升空间,你那个东东完全是违背政策,是严厉打击的对象。我办不到。”

车曼丽哪里呵呵呵地笑起来。“蒋警官,你晓得不,你上了我的身,你就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我。我们已经绑在了一条船上。”

引进人才

蒋圣贤突然一动,好像想起来什么。“美女,说,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车曼丽有事嘻嘻哈哈,好一串银铃一般的笑声。“蒋警官呀,偷腥的猫儿脱不了爪子。你看看吧,在你的皮夹子里面,有一个优盘,里面记录着你作奸犯科的铁证。”

蒋圣贤果然在皮夹子里面找到一张优盘,插在电脑一看,却是自己正在与她及清单画面,不堪入目。他想发作,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发作又有什么用处?于是,他竭力压抑着自己的火气,说:“美女老板呀,你真是城府太深,步步为营,不愧为一个出色的好老鸨。我服了你。”

车曼丽那里又是咯咯咯笑。“得罪得罪,过奖过奖。”

车曼丽开始引进人才。以前在俏佳人舞厅那些姐妹,都重新聚集了来,有俏佳人歌舞厅的业务经理、妈咪莫莉花,还有小姐丁香花、牛红君等几个人。同时,通过网络,车曼丽还收留了几个美女大学生。车曼丽给她们分别取了名字,都很香艳,让人有想象力。比如:香**,芭比娃娃,红荔枝,香雪妹妹,等等。

车曼丽现身说法,给姐妹们,还有新加入的女大学生讲授职业技能和职业素质。车曼丽在讲课之前,让傅红桃也来讲几句。傅红桃介绍了国外欢场的情况。她说,欢场经营业国外也有,我认识一个苟总,也经营着这份产业。很来钱啊。不过,姐妹们,我们做这种工作,不仅仅是为了钱,还要就是发泄我们心中的怨愤气。我们要狠狠地打整那些臭男人,让他们狠狠出血,解解我们心中的怨气。总之,我们赚钱越多,就越光荣,也就解除来了我们心里的怨气,大家说是不是?

车曼丽简单说了男人心理和男人性趋向。车曼丽属于那种非专业型,却是专业型的女学者。她说,其实,男人和女人一样,也有动情区,只要我们掌握了这些,我们就能少吃苦,少遭罪啊。这,也是我们少走弯路,多赚钱的一条捷径。

这天,红佳丽情感俱乐部接到一个业务电话,当时,车曼丽正在那里,来电话的是一女的。车曼丽见接电话的芭比娃娃很着难的样子,就把电话接过来了。

请问,你们这里是情感俱乐部?

对。

请问,你们这里有陪聊女性,有没有陪聊男生呢?

车曼丽说,对不起,目前还没有。

那,你们能不能满足客户的特殊服务?

请问,怎么个特殊法?

这,你能不能和我面谈?

行。

半个小时后,车曼丽和这位名叫马淑敏的中年妇女在都市丽人咖啡厅兰花包房见面了。马淑敏长得白白净净,很富态。车曼丽发现,虽然这个女人显示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样子,可是她眼睑下垂,虽然打了很厚的粉,还是掩盖不了神色的憔悴。

我姓车,请问这位妹妹怎么称呼?

我姓马,你就叫我马淑敏吧。

请问马女士,你需要我们为你做什么服务?

来了女客人

这位名叫马淑敏的女士摸出一包女士烟,递给车曼丽,车曼丽取了一支香烟,两人点上。马淑敏说,车老板,我是在网上看见你们这个情感俱乐部的,其实,心里并不是很相信你们。今天,接电话的是你吧,我感觉你声音听着很亲切,很有主见。所以,我很想接触你们一下。本来,我是想找私人侦探的。

车曼丽心里很反感。你要找私人侦探?那你就找他们得了,何必说这些来气我呢。于是,车曼丽便道,马女士,你的事情,我们也真办不了。我们俱乐部名称你也知道,就是情感俱乐部,我们主要对于男性进行情感抚慰,基本客户都是男性,我们不针对女性服务。

马淑敏道,对呀,我就是让你们去服务男性,帮我排忧解难。

车曼丽有些不明白,说,原来,你是替人帮忙,找我们这里的妹妹去为你的男朋友上门服务?

是这样的——马淑敏想了想,说道,车姐啊,我们都是女人,我的家事不得不给你说,这样,你才明白妹子其实是很苦很苦的。我本来最怕家事脏人,但是,现在,我只好卖脸了。哎……

车曼丽说,妹子你说得言重了,哪里是你的问题,关键是男人不是人。

马淑敏说,姐呀,你怎么知道?

车曼丽说,现在都是这么回事。你男人以前一定还不错,男人啊,有钱就变坏,有权就变歹。妹子,我也是一弃妇,男人有钱就找了小秘,然后把我蹬了。我想听听,你的基本情况,你的需求。然后,我们共同商量怎么办妥你那狗男人。

马淑敏说,姐呀,我正是想这么办。接着,马淑敏就讲起她的事情。

马淑敏今年刚好二十九岁,她的长相既艳丽耀眼似红玫瑰,又冰清玉洁如白雪。高傲、挺拔,冷艳而目空无人,这是熟人对她的评价。尤其是她那一双乌溜闪亮星子般会说话的大眼睛,里面像有千万道挠人的钩子,只一瞄,就会让街上的男人如失去魂魄的丧家犬,傻子般张大嘴巴,木呆呆的楞在那里,半晌也回合不过来。她的身材颀长玉树临风,走起路来风摆杨柳,胸脯鼓鼓屁股翘翘,说不出的婀娜多姿啊。这位被人私下叫做“冷美人”的女性,是一位高傲的女皇。平素,她穿一身白色的套装,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眼光向上心无旁骛,把所有认识她的女性都藐视得小小的了。也是啊,她马淑敏既有容貌,又有文凭和好职业,老公宋枝权是区里某局局长,风流儒雅事业有成,正在风头之上,家里新购买了一套一百五十多平方米的商品房,装修典雅一应高档家具齐全,难道没有资格显摆和炫耀么?

局长丢官了

好像应了盛极而衰这话一样,结婚,好像就是她和宋枝权小日子兴盛的顶点,紧接着,厄运就将来到了。事情的变故是在这个星期一早上发生的。那天早上,马淑敏和丈夫宋枝权一起乘坐他局里那辆奥迪轿车去上的班。在车上,宋枝权笑眯眯的说,晚上一起到高新区那名头正响的乡村跳跳鸡店去吃。她把嘴巴一瘪,说非年非节的,上什么馆子呀?宋枝权嘿嘿的笑了。他说,新婚后的第一个月第二个星期的开始,又是我们新婚后的第四十五天,这样重要的三喜临门的日子,难道不该庆祝?这人就是这样,喜欢贫嘴,但是听说吃跳跳鸡,马淑敏还是美孜孜的笑了。她把嘴巴一瘪:“无非就是跳跳鸡么。有什么了不起呢。”很不以为然的样子。跳跳鸡,实际就是青蛙,那些生意人为了避人耳目和自欺欺人,把它叫做了这样的名,显得很有动感,有些喜剧的味道。马淑敏喜欢吃那种又辣又麻又嫩又鲜的跳跳鸡,尤其是那肥美的鸡腿。

在宋枝权的运作下,马淑敏单位给她安了一个闲职,没有事情可做。这天上午,她就走到宋枝权他们那里去串门,刚到局大门,就看见院子里面闹哄哄的乱作一团,她问门房,那门房迟疑了一会儿,吞吞吐吐的说:“马姐,听说你的宋局长被检察院反贪局的人给带走了。”听到这话,马淑敏好似被雷击中了,摇晃了一下,但是强烈的自尊心和虚荣心使她很快就镇静下来,轻松的哦了一声:是么?

拖着沉重的脚步,马淑敏朝宋枝权那单开间的局长办公室走去。刚走到楼梯口,她就看见门边簇拥着一些人,有的在交谈,有的在探头探脑的朝里边看,从他们面对着她的那种复杂表情里面,她已经看出了鄙夷,还有仇恨,甚至有幸灾落祸的味道。马淑敏咬着嘴唇,有些做作的挺起胸膛,呸的向地面吐了一口口水,转身朝楼下走了。

马淑敏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去上班了。奇怪的是,一个星期以来,单位居然没有一个人来过问,连电话也没有一个。失去了丈夫的家,就好像只有死尸的殡仪馆一样,死气沉沉毫无生气。这些天来,她每天以泪洗脸,头不梳脸不洗更不化妆,连饭也很少吃。今天,她只是在中午吃了一点牛奶,可是肚子里面始终胀鼓鼓的,一点儿没有胃口。

区委组织部长

小腹那里又开始躁动了,抚摩着那光滑而微微鼓凸的肚子,马淑敏一阵难受。这孩子可真是来得不是时候哇。其实,还在一个月前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怀孕了,为了心里踏实,她还专门去医院检查过,说是个男孩。她没有告诉宋枝权,是想下个月他三十六岁的时候,把这消息作为一个意外的礼物送给他,给他一个惊喜。谁知道,哎------

为枝权的事情,马淑敏已经电话问过宋枝权的铁哥们、现任区委组织部副部长的林学建。林学建说小宋的案子大了,已经反映出来的贪污受贿的金额都有几万,又是在反贪的当口上。当她说叫他帮忙,要到他那里去的时候,这位以前对她经常大献殷勤、自称老哥子的组织部副部长立马退避三舍,连声说不要来不要来千万不要来,你一来别人不是知道我在帮助你们了,这样对于枝权也不好么?末了,还柔声细气的安慰她,说这事情急不得,得慢慢来才行。马淑敏很看不来林学建这个人,平素说是枝权最好的朋友,可是经常做出一些叫人难堪的事情出来。

林学建是家里的常客,他一到这里,就与枝权鬼扯,玩笑也开得很出格,经常趁枝权不注意的时候摸她掐她,吃她的豆腐,整得她很不好说。他和枝权两人喝酒也喝得多,不喝醉不罢休。

一次,林学建借着酒性,走到厨房估住把马淑敏拉到自己身边,要同她亲嘴,还说:“外国接吻不就是一般的礼仪么,你就当是香口胶,好么?”可气的是宋枝权虽然看见了,却并不制止,反而呵呵的笑。她实在不能忍耐,狠狠给了林学建一个耳刮子。

林学建摸着脸,竟然厚颜无耻的说:“啊啊,打是亲热骂是爱,真舒服真到位,到底是美女!”林学建走了之后,马淑敏气愤的问宋枝权为什么不管。宋枝权说道:“人家说的也有道理,接吻不就是国外的一般礼仪?”马淑敏说,街上擦皮鞋的一天就盯着过往行人的脚,小偷总盯着人家的口袋,这是职业习惯改也难。而林学建呢,一到屋里就死死的盯着人家女人的脸和脖子胸脯看,眼睛里面好像伸出了爪子。叫我说,他哪里像一位**的组织部长,倒跟外面那些心理不健康性变态的人差不多。宋枝权说道,自己大哥又没有玩出格,开玩笑嘛怎么好说?还说外国人拥抱接吻,不是同咱们中国人握手一样是很正常的交往礼仪吗,气得马淑敏要吐血,却又打不出喷嚏来。

癫狂之夜

马淑敏与宋枝权刚度完蜜月才几个月,小俩口的感情正在水乳交融之际,突然遭遇这样的变故,也难怪马淑敏心理承受不了。本来,两人早该把喜事办了的,因为他俩早已住到了一起。按照好朋友们开玩笑的说法,他们是未婚男女,享受了已婚待遇。但是,宋枝权的虚荣心特别强,非要自己当上局长才办婚事。他当着那第一服装厂的破厂长,在外面喝酒应酬的时候很多,每天晚上,当他醉醺醺的走回屋子,搂着年轻漂亮的未婚妻马淑敏睡觉时,说得最多的就是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我一定要当上局级才办结婚手续,这话说多了,弄得马淑敏也很泼烦。

宋枝权提拔为局长的那天晚上,马淑敏被他折腾得几乎一晚上没有睡觉。他不知道在哪里喝了那么多酒,一到家,搂着马淑敏就在屋子里旋转,边转着圈子边号哭着,好像一位受了委屈的大孩子。他狂吻着马淑敏的全身,泪雨滂沱着给马淑敏下跪,说是我宋枝权今天终于熬出头了,老子由一条狗变做了一匹狼!嘿嘿,今后看哪个敢来欺负老子的婆娘,啊!马淑敏被他那反常的举动骇怕了,温柔的连声说道,枝权你喝醉了,睡觉吧好么?哎,谁叫你喝那么多酒啊。他狂笑着说道,雪玫你不知道酒是人的胆和魂么?!要是我宋枝权没有半斤八两的酒量,我能够当上这个破局长?那些话说的太好了,酒局酒局能够入局的人起码都有一根骨头吃,酒场合酒场合能够进入场合的有外人么,嘿!------他喋喋不休妙语绝论如山泉一般汩汩而出,把马淑敏整得气也不是恼也不是只得随他去了。在床上,他像狗一般舔遍了马淑敏的全身,而那在床上从未玩过的花头却叫马淑敏眼花缭乱,一种从未有过的颤栗感像狂风骤雨一般侵袭着马淑敏,使她欲痴欲狂又哭又笑,不得不与这个酒疯子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了。

马淑敏和宋枝权的结婚典礼,是在C市最大的五星级酒店万豪酒店举办的。在洋溢着喜气,铺满红地毯的大礼堂,柔曼舒缓的《婚礼进行曲》水一般铺撒着,潇洒体面风度翩翩的新郎宋枝权,携着靓丽娇羞白嫩漂亮的马淑敏,在亲朋好友的掌声中闪亮登场。婚礼的司仪是本市电视台最著名的金牌节目主持人龙彪,在他那浑厚的充满磁性的声音之中,马淑敏和宋枝权在亲朋好友狂风暴雨的掌声,和艳羡目光的追随下喝交杯酒。不知是因为紧张或者由于过度疲劳,宋枝权手中的酒杯突然落地,在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裂响。大厅里突然寂静无声,还是主持人机警应变,用调侃的声气说道,岁岁(碎碎)平安啊岁岁(碎碎)平安,咱们的新郎倌当着这么多亲朋好友,面对貌若仙女的新娘,恨不能一口把她吞下去,早就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可是咱们不能这样便宜了他,现在,一对新人面对一杯美酒,大家说该怎么喝?于是,在众人的目光下,宋枝权和马淑敏的手小心翼翼的拢着一只小酒杯,一人一口把那美酒抿了下去,偶然的疏忽成就了一个别致的节目,结婚典礼获得圆满的成功。

新婚即景

新婚那天还有一个小插曲。担任礼物登记的结拜大姐,把在大厅门口迎接客人的宋枝权和马淑敏叫到一旁,悄悄拿着一只只鼓囊囊的信封对他们说道,枝权虹丽你们看,这几只信封里面的钱最少有三万,最多有五万,你们说怎么处理啊?

宋枝权拿过信封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大姐说,对方自己说是一个建筑老板,把东西扔下,连记都没有登就走了。哎,这些人呀,哪里是在送礼,简直是在------说罢,满腹心事的看了一下满脸喜色的宋枝权和马淑敏,摇了摇头。宋枝权一听这话就急了,说道那人是谁啊,这不是整人么,这不是整人么?捏着那一袋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大姐说,那个人我不认识。马淑敏一把夺过钱装进自己的手袋里,说道是他自己送的不是我们索取的,怕什么呀!大姐只送了马淑敏两张自己亲手绣的鸳鸯戏水图案的枕头套,也不值几个钱。马淑敏对此没有说什么,姐妹不在乎礼物轻重,没有想到,大姐倒对别人说七道八起来,这可是新婚大喜的日子啊。谁知道宋枝权好像吃错了药一样,一把从马淑敏那里夺过信封,开着局里配给自己那辆车到区纪委书记家里去了。尽管是结婚大喜的日子,马淑敏还是发作了。马淑敏冷着脸对大姐说道,哎呀士别三日应当刮目相看,我的虹丽姐姐啊,从什么时候起你都当上了纪检、监察干部了,咱们可是高攀不起了啊?说罢,把大姐送给她的枕头套子扔给她,走了。

马淑敏知道,宋枝权和大姐有一腿,马淑敏曾经亲自对大姐说过,混混水养混混鱼,宋枝权就是我的混混鱼,你要宋枝权,我坚决不给,看你怎么办?

马淑敏曾经亲自看见宋枝权与大姐在一起,一想起那个场景,马淑敏就要发呕,心里十分不好受。

那是一个周末的夜晚。刚吃饭的时候,马淑敏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电话是一个男人打的,嗓音有些变调,南腔北调的声音也像故意装出来的。马淑敏听这声音飘飘缈渺的,很不真切。“你要看你老公的鬼把戏么?如果你愿意,请立即来,晚了就没有戏了啊!”对方急切的说道。见马淑敏没有开腔,对方又道:“千万要来啊,事情牵涉你亲爱的老公。”说罢,对方就搁下了电话。听完这神秘的电话,马淑敏的周末情结被完全破坏了。马淑敏心里有一种预感,一定要发生一件叫人难堪的事情,而且,事情的结果她也想得出来。她突然想起来,那男人说的那个门牌,好像是自己的好朋友大姐的家!

现场抓住偷情的丈夫

结拜的大姐在第一服装厂工作,当厂长助理,而马淑敏的老公上调之前恰好是那个厂子的厂长啊。她的心子剧烈的跳动着,身上的冷汗就下来啦。想了一会,她突然疯了一样走下楼,打车到了大溪沟。等她爬上四楼,站到大姐家的门口时,她突然想打退堂鼓了。她望着门上贴的“招财进宝”年画上两个笑眯眯的胖娃娃,感觉自己虚弱极了。门居然没有锁。当她把门打开,客厅的地上正滚拥着的两个人,听见门响,他们停止了动作,都把头朝着她。这时候,她真切的看清楚了,那两个人,一个是大姐,另一个正是自己的老公宋枝权!

两个人的姿势很奇特,宋枝权睡在下面,双手拥着大姐。大姐趴在,不,是骑在宋枝权身上,头发蓬乱,目光如炬,两只鼓囊囊的白鸽子在胸前摆动……

屋子突然变得很静。等了好一会,大姐从宋枝权身上下来,宋枝权不错眼珠地看着她,光着身子,就连两腿之间的物件也吊甩甩,姿态很不雅突然跑上前,要拉她进屋,她看见他的丑陋嘴脸,以及凌乱的地毯,她挣开了他。

她冷冷的说道:“你们可真浪漫,比黄带还刺激过瘾呢。不过啊,怎么就在地上干,这样不好吧?嘻嘻,给你们一个建议,最好上床,别人浪漫都是床上干事,你们这样也太不人道了吧?!”说罢,扭头就要走。大姐穿了衣服上来,她的衣衫也很邋遢,头发好象乱鸡窝。她说:“淑敏,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事情,请你相信。我,始终把宋枝权当作是朋友,是我最要好的女朋友的丈夫——”

马淑敏把手一扬,却没有落下去,她轻蔑的说道:“你算是我的朋友么?嘻嘻,你这个不要脸的烂货!”说罢,扭头便走。

事后,宋枝权屡次要向马淑敏解释,但是,都被她拒绝了。马淑敏对宋枝权说道:“你放心,一、我暂时不会追究这事;二、我要同你结婚;三、就在结婚的半年之内,我们分手。”宋枝权想了想,“你这是什么意思呢?”她道:“这还不明白啊,我需要钱,想分掉你财产的一半。我不能把我的青春白白的抛洒了,再说,孩子也要有父亲啊。”

……

马淑敏没有想到,宋枝权的报应来得这么快!虽然她也有些解气,但是,她的计划却落了空啊。所以,她必须想办法把宋枝权弄出来。

马淑敏平素不喜欢林学建,现在倒很希望林学建的电话了,枝权的事情不管是好是歹,给人一个明确的答复也比干憨着强啊。

电话突然响了,把马淑敏惊了一跳。她叹了一口气,望着外面透过纱窗逸进来的灯光,把电灯打开了。在黑暗里呆久了,平素温柔恬静的灯光也变的十分刺眼,等了好一会才适应过来。电话仍然在不依不饶的响着,马淑敏抓过听筒,刚喂了一声,大姐那惊炸鼓响的声气就响了起来,把她的耳膜震的嗡嗡嗡的响。淑敏呀,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呀,我和牟娇琪马上来,你老老实实给我等着,可别走了啊!说罢,也不待回答,就搁下了电话。

闺蜜来访

牟娇琪和马淑敏、结拜大姐毛虹丽都是一个大学毕业,三人一直是好姐妹。马淑敏没有想到,结拜大姐毛虹丽居然偷自己的男人,而现在,她还敢于与牟娇琪一道来找自己。

马淑敏愣怔着,好半天才搁下电话听筒。这时,那小东西又在捣乱了,他在她的肚子里拳打脚踢,马淑敏痛得蜷着腰,斜倚在沙发上……

毛虹丽和牟娇琪到来的时候,马淑敏身上的阵痛已经过去。牟娇琪显然不知道毛虹丽和马淑敏之间的芥蒂,笑嘻嘻地四处打望。趁着这个时间,毛虹丽轻轻地说,淑敏,你知道我为什么让牟娇琪来?因为,她知道你老公进去的真相。

马淑敏哦了一声。说实话,她并不相信毛虹丽。一个当面同自己姐呀妹呀亲热、背着自己却偷自己老公的女人,她心里早就把她开除出朋友的圈子了。直到现在,她眼前还浮现着两具白光光的躯体,很丑陋,很锥心,那就是毛虹丽,那就是宋枝权,两个无耻的人!

牟娇琪把几个房间看了看,啧啧连声地道,淑敏,你终于过上了幸福生活——

马淑敏脸色沉下来。

牟娇琪赶紧伸了伸舌头,说该死,淑敏,我不是有意的。

马淑敏淡淡地说,娇琪,不管你事。

毛虹丽说,娇琪,远的近的都别说了,现在,你把你老公喝醉酒的事情说出来听听,兴许,对淑敏有点儿帮助。

牟娇琪看看马淑敏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淑敏,你老公出事,你有心理准备吧?

马淑敏道,我当然有啦,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我早就当他死了。娇琪,你听得什么风声吗?

牟娇琪的老公,是检察院一个检察官。那天晚上,他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一进屋,就睡在沙发上。牟娇琪心里很烦,老公常常在外面喝酒,喝酒回来就睡在沙发上,有时候还要呕吐,吐得到处都是,一屋子全是臭烘烘的味道。

牟娇琪正在看电视,她生气地将丈夫拽起,要他洗漱之后到床上去睡。

老公却一把抱住她,将一只手好像蛇一般迅速伸进了她的下面,手指抠着低洼地带。

牟娇琪生气地呵斥道,臭流氓,你就知道这些东西,烦!

老公嬉皮笑脸地说,老公日老婆,正当活动,有什么好烦的。

牟娇琪说,就是烦,就是烦,你能不能有点素质,你看看你,这么多年一直就没有进步,还是一个员,你脸上好看?

老公脸色一下子变了。他说员这么了?员心安理得。你看看那些长吧,有几个有善终的?

牟娇琪说,有哇,马淑敏的老公人家不是好好的?

老公说,你说你那叫做马淑敏的同学不烦吧,告诉你,他已经给送进了我们那里,知道吗?

妹呀,哥来陪你解闷

牟娇琪说,马淑敏?看你喝得得这样了,连话都说不清了。

老公说,不,不是马淑敏,是他老公宋枝权,他被送进来了。市里还成立了专案组,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就好像,就好像——说着,老公就顺势摸着牟娇琪的咪咪,使劲捏。

牟娇琪叫起来,趁势在老公手上咬了一口。

老公也叫起来。老公说,宋枝权这个案子,使我擦亮了双眼。俗话说,亲不亲,一家人,看来,一家人也不亲了。

牟娇琪说,怎么你就擦亮了双眼,怎么一家人也不亲了?

老公说,你知道宋枝权是给谁送去的?

牟娇琪说,总不会是你吧?

老公说,当然不是我,不过,却是他最好的兄弟,就是我们组织部的官员,林学建吧。

牟娇琪说,不会吧,他们两人是叉叉裤朋友,从小一起,亲兄弟一样呢。

老公嘿嘿地笑,说什么亲兄弟,什么朋友,就是当面说好话,背后朝你下毒手那个人!

牟娇琪还想问点什么,老公却迫不及待地将她裤腰带解了,骑了上去——

此刻,听了牟娇琪的话,马淑敏欲哭无泪。想起了那些日子,林学建一直围着她,想从她身上揩油,吃豆腐。而宋枝权呢,却不闻不问,甚至还说,林学建不是那种人。

林学建是不是那种人?马淑敏心里非常清楚,他就是那种人,这,从他看她那淫亵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可是,丈夫宋枝权为什么总说他不是那种人呢?难道,他真的一点没有察觉出来?

毛虹丽和牟娇琪安慰了马淑敏一会,告辞走了。马淑敏没有一点儿睡意,靠在沙发上,有一搭无一搭的看着一个又臭又长的香港肥皂剧。

手机响了,她打开一看,却是林学建打来的。林学建说,淑敏,睡了吗?

马淑敏非常反感,老公这个好朋友,这个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的臭男人,前段时间还好像躲杀似的躲避自己,怎么现在还好意思再打电话?马淑敏心里促狭道,嗯,睡了,但是,我睡不着呀。

林学建道,睡不着?是不是想宋枝权的事情?哎。

马淑敏道,想他,我才不想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背地里偷人,还偷到了我闺蜜头上,你不会不知道吧?

林学建嘿嘿地笑,说男人么,总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只要大面儿上过得去,就得容忍,妹子呀,你说是不是?我想,既然你心情不好,那要不,我来陪你解解闷?

深夜不速之客

马淑敏明白林学建来电话的原因了,原来,他一直垂涎着自己呢!当时,宋枝权正在审查,他为了撇清自己,与自己保持距离,现在宋枝权的事情过去了,他又来了。这个人渣,还在想着好事呢!怎么办呢?马淑敏想起了刚才毛虹丽和牟娇琪说的事情,心里想,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只要将他背后的鬼蜮伎俩揭露出来,他就不会再纠缠自己了,同时,还可以出出心头的恶气。于是,嘻嘻笑了,说林哥呀,我就是很伤心,连死的心情都有哇,你说,枝权为什么不满足,我们家里不是什么都有?

林学建说,一言难尽啊。

马淑敏说,林哥,还是你站的高,看的远。你看你,当上了这么要害部门的领导,可是还是能守住自己的底线。人比人,比死人呀。看着你的高风亮节,我越发唾弃我家枝权,枝权出事,我也有责任呀!

林学建说,妹子,哪里关你的事情?我是管干部脑袋乌纱帽的,我知道,有的人,就是利令智昏,总想钱,想官,想女人。这些人,受点儿教训,也是必然的。不过,枝权的事情,我作为大哥,也是有责任的。淑敏,关于枝权的案子,我这里有最新消息,你想不想听听?

马淑敏心里冷笑,她知道,林学建心里的诡计。她不动声色地道,真的,那我倒想听听。

那我来吗?

马淑敏心里道,哼,这个色鬼!嘴里却道,来吧林哥,我等你。

马淑敏从厨房摸了一把水果刀,揣在裤腰,然后,对着镜子看看自己。镜子里有一张俏丽的面庞,眼袋虽然有些浮肿,但是还是水汪汪的。马淑敏对自己说,淑敏,加油,你要让这个人渣从此不敢再来惹你!

大约二十分钟吧,林学建轻轻在外敲门。马淑敏将门打开,林学建走了进来。马淑敏将他让到沙发坐下,林学建四周看看,说就你一人?

马淑敏说,是。说着,就给他接了一杯茶水,递给他。

林学建没有去接茶水,一把握住马淑敏的手,说,妹子,你吃苦了。我这个心呀,觉着怪难受的,这个苦,不该你吃的呀。

马淑敏躲避着他,说没有什么,我已经不难受了。说着,将茶杯放在他面前,看着他。

林学建叹了一口气,说哎,说起来呢,我也有责任,我是大哥,又是管理干部部门的领导。其实,早就有人反映宋枝权的问题了,但是,我一直给他兜着。哎,我真混呀,我要是早给他说,也许,他就不会这样了。

马淑敏说,林哥,你不是说还有关于宋枝权事情的最新消息?我想听听。

我对你朝思暮想

林学建拍拍沙发,说淑敏你坐下来,你担心我把你吃了不成?坐下,我慢慢给你说。

马淑敏只好坐在沙发上,但是还是离林学建很远。

林学建说,先我们别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说点儿好耍的。话说某老总养小三,小三渐大龄,逼婚不成索巨款,老总如坐针毡。下属出主意:“送她去北大读EMBA,很快就会没事了。”老总赶紧花60万送小三读书。果然,小三一到北大就成了班上的万人迷,很快与一富二代相爱结婚,还给

了一百万元封口费。所以哇,人往高处走,水往地处流。尤其是女人,很现实的。

马淑敏道,林部,你说这个故事的意图是什么?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其实,你大可不必到我这里来的。

林学建呵呵地笑,说你看看你看看,其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人总是有后顾之忧的,只是自己不觉得而已。

马淑敏瞅着林学建笑,脸色严峻,没有一丝笑意。

林学建说,这么好笑的事情,淑敏你怎么不笑,你怎么不笑。

马淑敏说,我笑点没有那么低,我现在感觉很沉重,估计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笑起来。

林学建说,我可以使你笑起来。你看哇,你林哥虽然年纪比那宋枝权长,但是,你看看,我还是很刚硬的吧。林学建将马淑敏的手引导到他的那里,果然,那里真的很硬,还滚烫滚烫,刚一挨上去,马淑敏赶紧像烫着一般躲开了。

林学建嘎嘎嘎地笑,说妹子呀,我早就听说了,那宋枝权放着你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妹子,还在外面恍惚,真的好可惜呀。其实,你也晓得,我一直是很想你,可以说是朝思暮想啊。说着,站起来一把搂住马淑敏,嘴巴凑上来,亲吻着她的额头,嘴巴,将舌头硬生生顶着进了她的嘴里。

马淑敏竭力反抗着,她生气地说,放开,还是领导呢,你就不想想后果?

林学建说,呵呵,淑敏,你也知道,我心里一直有你的。我这么做,对你就是最好的安慰。你知道吗,饮食男女,人之大则性存焉。这是当年女性最好的忘忧草,这是青春女性的还魂丹。给你说吧,淑敏,我已经屡次在女人身上试过了,屡试屡爽,可以让女人忘记一切,真的。说着,一只手揉搓着她丰满的咪咪,另一只手就拔她的裤腰带。

马淑敏原本以为林学建真有什么事情要讲的,没有想到他这么直接,一上来就强迫自己。此刻,马淑敏已经将水果刀抓在了右手,刀尖已经抵在了林学建的腰上。马淑敏手里使劲,嘴里叫道,姓林的,你放开我,不然,我对你可不客气了!

谁把谁羞辱了

林学建呵呵地笑,没有理马淑敏,嘴里的舌头却嚯嚯地在她嘴里搅缠,那只捏着她咪咪的手上使了劲,而另外一只手却不管不顾,沿着她的裤腰朝着小腹下面游走而去……

这个人是一个非常精到的老手,他一边摸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说,妹儿你不晓得,我有好喜欢好喜欢你哟,你摸摸我的这里,对对对,就是我的宝贝,你看哇,它多么多么调皮,很强硬的,一点儿也不听我招呼,就朝着你炫耀,你看看,你看看——说着,就捏着她的手,朝着他那坚硬地方走去——

其实,他就是再没有感觉,也能够感觉到她手里捏着一把坚硬的水果刀,但是,他偏偏就不把这个事情说破。他的手捏着她软软的手腕,甚至,刀子的一端还挂了他的手一下。

他呵呵地笑,说妹子,男人是非常钟情的,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会为了他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真的。

马淑敏嘟哝着道,你不会是说你吧?

他没有说话,将那只深入她腹地的手朝着水洼里面游走,好舒服的感觉,好像波浪一样,一波一波涌上来,使她轻声呻吟起来。

此刻,任是马淑敏再有多大仇恨,也没有了气力,她的手一软,水果刀当啷一声落地。她浑身酥软,感觉小腹那里热情鼓荡,不知道羞耻地朝着他挺拔的地儿顶去。

林学建果然是老手,他将她抱起来,朝着卧室里面走。

马淑敏嘶哑着叫道,不,你这个流氓,我不——不会让你得逞——可是,那声气嘶哑,几乎就好比是乞求。而她的身子,尤其是低洼地,早已是水漫金山,不成了样子。

林学建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拔掉她身上的羁绊。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你呀,也真是,何必呢?其实,虽然你已经结婚,你没有享受过多少夫妻乐趣,你早就干旱得没有样子了,你看看,你脸上长的痘痘,还有,你看看你看看,你下面泛滥的洪水,啧啧啧啧啧啧,你呀,嘴巴里面不乐意,其实,你心里真的想得不得了,是不是,是不是?

听着林学建的话,马淑敏恨不得地下有一道缝,好钻进去。自己怎么附和这个恶魔,与他沆瀣一气呢?

林学建面对着嘴里的羔羊,他扒光了自己,慢慢将长长的宝物塞在她嘴里。她闭着样,摇了摇脑袋,将嘴巴偏到一边。林学建并不急于求成,他用双手揉搓着她两只咪咪,然后趴在她身上,亲吻着她,先是额头,脸蛋,嘴儿,脖子——慢慢朝着下面游走——

她真的经受不住了,娇声喘息,说林哥,我遭不住了,好——

她不能再说,好羞,自己明明要羞辱他的,没有想到,却把自己狠狠地羞辱了一次。

女人的软肋

难怪说,懦弱呀,你的名字是女人!

此刻,林学建已将将头趴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正在砸吧砸吧有滋有味亲吻着她的低洼地。她虽然感觉受用,但是,想到老公宋枝权的事情,感觉又非常恶心。这个貌似正人君子的畜生,真的把自己当做发泄兽欲的工具了?

马淑敏突然将趴在自己身上忙活着的林学建一推,林学建措手不及,差点儿滚下床去!马淑敏虽然浑身酥软,但是仍然爬起身,下了床,指着林学建骂道,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一直标榜自己是君子,怎么你把兄弟才进去,你就朝他老婆下手?你还是读书人,知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

林学建望着她嘎嘎嘎地笑,笑得她毛骨悚然。林学建说,马淑敏,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知不知道,我为你做出了多少牺牲?你要不配合我,小心我不认人了哇!

马淑敏才不会怕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呢,她凛然地穿上衣服,整理好一切,打开门,朝外走去。

林学建走过来,将她肩头扶住。小乖乖,你别意气用事。现在,我心情还好,不会生你的气。但是,你要是一意孤行,我可就认不了人哈。

马淑敏轻蔑地瞥着他,鼻孔里哼了一声,朝外便走。

林学建说,马淑敏,你现在住的那套房子,是宋枝权受贿的,你知道吗?

马淑敏白了他一眼。

林学建说,这个事情,只有我知道,而行贿者,就是原先宋枝权他们局里那位老夫子,已经去世。虽然说,人死账就死了,但是,我手里却有宋枝权受贿的铁证!你乖乖儿配合我,我什么都不会说。那套房子,你也可以住着,要是你故意气我的话,哼!

马淑敏不能再走了,因为,她的软肋被人抓住了。林学建说的不差,那套房子确实是宋枝权局里面那位老夫子送的。而老夫子送了那套房子之后,立即就被委任为局办公室主任。不过,老夫子时运不好,刚当上办公室主任没有多久,就因为癌症呜呼哀哉。老夫子送的那套房子,因为很及时的过户,加上老夫子也才从干爹那里接受,因此,并没有人知道。现在,林学建用这个房子来威胁她,她没有办法,因为,她不能住露天呀。

屈辱的一夜

林学建见她不反抗了,搂抱着他,说乖乖,这就对了么,我们做做,你也是萝卜扯了眼眼在么,又没有什么损失。人么,要看淡点,该享受就要享受。你以为宋枝权就是一柳下惠?跟你说,才不是呢,他呀,嘴里言子最多,我给你学学他说的话吧。

林学建说过,最美的歌:伟哥。最甜的奶:二奶。最神秘的人:情人。最昂贵的房:**。最常见的关系:男女关系。最不想挣断的锁链:婚外恋。最畅销的书:女秘书;最神秘的部门:有关部门。呵呵,还有很多呢,我这里不方便跟你说了。

林学建说着说着,将她衣襟撩开,嘴巴凑上去,咬着她的丰美的咪咪吱吱地亲吻着。

马淑敏开始意乱神迷,女人总是这样,面对诱惑没有办法。马淑敏说,宋枝权有二奶?

林学建说,当然有哇,你难道不知道?说着说着,他开始解她的裤腰带。他总是这样,指向直接,就是为了一个字,性,为了他的官能享受。他将她的裤腰带解开之后,先用手摸,然后蹲下身,用嘴巴舔舐着那里。

她感觉难耐极了,心里痒酥酥的。这个衰人,他真的掌握了宋枝权受贿的铁证?她被她顶到床边,然后,他上了她的身。

马淑敏道,林哥,我有了,你是不是别进去了?

林学建嘎嘎地笑起来。有了,好耍不过怀胎女么,那我更要进去了。说着,扯开裤衩,噗地一声,将自己挺拔进去——

马淑敏感觉好屈辱,却又有一种鼓荡着的生气推搡着她似的,使她配合着他一道运动。他咬着她的耳垂,气喘吁吁地道,乖,你还说你不想,狗屁,我都感觉你比我厉害得多呢。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想我怎么做,我一定满足你。他充满期待地望着她,慢慢地运动着,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说,那房子的事情,你不会再提了吧?

他说,你呀你呀,你真的是呀——好的,我说了,不提就不提了——我现在这样动作,你说好不好?他加快了律动,抽得厉害起来。

她喘息道,好的,快快快!

他说,才不呢,你是想让我尽快下山,对吧?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我要慢慢享受,呵呵,你是我梦寐以求的女人。

马淑敏叹了口气,林哥,何必呢,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求你的女人多着呢。只要你稍微一点头,那些女人都会跟着你的。你何必为了我一支残枝败柳,浪费你的感情?

只有让他尽兴了

林学建一边抽着她,一边喘吁吁地道,妹子,你不是不知道,和怀孕女人做,也很惬意的呀。呵呵,我们幽幽哉哉的做,好吗。林学建说着,真的很悠闲地运动着。

马淑敏心里很反感,虽然,林学建床上功夫真的不错,但是,她还是想遭早完事。她说,你做就快点呀,我身上有孕的,你也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

林学建不着急,林学建怎么会考虑马淑敏的感受。林学建道,妹儿,你不知道,我为了在你身上忙活,费了多少老力?我们一定要慢悠悠的,就像闲庭信步,就像洋马儿——你晓得洋马儿吗?就是自行车呀,我小的时候在农村,没有坐过汽车,我们那里连自行车都很少,所以,我们把自行车叫做洋马儿——

马淑敏生气的叫道,鬼,哪个有闲心听你说洋马儿鬼马儿,你快一些儿呀——我遭不住了——马淑敏说着,泪水横流,哽咽起来。

林学建说,你这个妹儿哟,我是说我做好像洋马儿下坡,不踩,呵呵,你怎么这么着急?忙人不经老么,且让哥子慢慢让你享受。呵呵,老夫聊发少年狂,你知道的,这就有说法呀。你没有听说吗,有一种家俱,**;有一种人,叫兽;有一种动物,叫鸡;有一种兵器,叫贱;有一种表情,叫衰;有一种神马,叫浮云;有一种感觉,叫蛋疼;有一种数字,叫2;有一种字母,叫B;有一种季节,叫春。呵呵,我就是2,就是贱么,喜欢你,偏偏要你呀有什么办法。这个淫贼,东西太多了,一边慢慢地抽动,一边还揉搓着她的敏感部位……

马淑敏已经忍受太久了,她想让他尽快下去。于是双手摸着他的强硬,揉搓着,朝她那里面塞。

他又用一只枕头塞到她下面,冲动起来,啊啊啊地叫着,激烈地冲撞着她。她感觉周身一阵撕裂一般的疼痛,觉得自己已经飚飞起来,突然他抽出自己,对准她的脸,滚烫的液体射在她娇嫩的面颊……

等他走了,她好一阵才醒过来。望着漆黑的夜空,她发誓一般嚎叫道,林学建,你别太得意了,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马淑敏现在没有上班,因为她小产了。她小产的原因,就是因为**过度。她望着医生对着她那一双讥讽的眼睛,真的是欲哭无泪呀。她哪里有那么纵欲?主要就是林学建那个淫贼。这个坏东西,得到了那一次以后,整天就想着只要一档子事,整天就拔精力集中在她身上。他不晓得吃了什么,精力出奇地好,要了还要,甚至还从她身后进,说是进入后山,坚壁清野,等等,无耻得不行。

马淑敏是无事上网遇见车曼丽的。车曼丽组织的群叫做美人鱼的宫殿,车曼丽在群的组织纲要上面说,为了姐妹们鼓气,为了姐妹们扬眉,就征服了马淑敏。

基地设在盘龙湖

此刻,面对着车曼丽,马淑敏非常平静,她说,车老板,既然你们有意向建立这么一个俱乐部,我申请加入,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为了我自己讨回公道。

车曼丽没有回答。她微微点了点头,说,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一道联手干吧。

车曼丽和傅红桃说了马淑敏,说这个姐妹不错,要不,也接纳她进入管理层好吧?

傅红桃当然没有意见。

她们选址的地方,是那座叫做盘龙岛的地方,这个地方还是马淑敏提供的。马淑敏的老家,距离这个盘龙岛的地方并不远。

孽龙岛在盘龙湖中心地带,四面环水,是郁郁葱葱的一个湖心孤岛。盘龙湖在市郊,离城区六十公里左右,系50年代末修建的中型水库,平方公里,水域面积5300亩,总库容1640万立方米,系盘溪河、小安溪河的发源地之一。景区内由形态殊异的108个小岛点缀湖中,延绵约10余公里,形成了山、水辉映的独特景观。又因其座落于西山脚下,因此被誉为“小西湖”。

盘龙湖景区地处山峰层叠、景色秀丽的盘龙山麓下,延绵约10公里。湖区港汊纵横,姿态各异,气象万千。

车曼丽,傅红桃和马淑敏坐车到达那里的时候,正值雨后。清晨朝阳艳丽,空气清新,盘龙湖笼罩在轻纱一般的薄雾,108个岛屿点缀其中,湖水清澈、湖光山色、水天一线、西山森林翠绿、风光秀丽、群鹤飞舞、嬉水湖心,岛山苍松翠绿,绿树掩映,还有白鹤、野鸭、鸳鸯等不时掠过,一派野趣盎然的天然风光。

马淑敏带了一个本地人做解说,这个本地人长着络腮胡子,嗓音浑厚,名叫焦三,盘龙村的一个小干部,是马淑敏的挂角亲戚。他指着湖水景色介绍情况。

盘龙湖景区经过多年发展,水利旅游已成规模,形成了集吃、住、行、旅、购、娱、团体会议为一体的自然旅游景区。盘龙湖宾馆坐落在风光秀丽的盘龙湖畔,可同时接纳300人左右食宿,“松鹤山庄”是盘龙湖的主要景区,位于湖心松鹤岛,环境幽古,体现一种闲情和雅致;有高30多米的可观全景的“松鹤楼”可将盘龙湖全景尽收眼底;有极具民族特色的“松涛茶社”;有惊险刺激的铁索吊桥和高空速滑;有以宣传龙文化为主题的“龙岛”;各类游船300多艘,其中有可供接待团体或会议的高档“画舫”船2艘,可乘座60人,机动船5艘,小木船200艘,水上摩托艇2艘。已成为旅游、休闲、度假的理想之地。

第一位应征感情陪护的美女

这天,孽龙岛消闲俱乐部来了一位美人,自愿加入俱乐部,当一名情感陪护。

车曼丽亲自把关面试,觉得这位美女符合俱乐部的要求。于是,这位名叫柳红艳的美女当了外来第一位感情陪护。柳红艳却有些来头。此女打小如花似玉,待到一定年纪,出落得黑发如瀑,桃腮粉嫩,姚若秋水,身段窈窕动人。

却又省事早,少不更事时便与小男人厮混。嫁人后想过正经女人生活,没想却被无良男人抛却。后来,索想法以烂为烂,再吃三斤半,整得自己身心疲惫,家不成家。柳红艳的闺蜜,名叫赵巧儿,与柳红艳分外要好。此赵巧儿少时乖张,长成虽然生的体态婀娜多姿,但是肤色略微黧黑,尤是,与闺蜜柳红艳比较又有高下之分。偏偏此女天想法甚高,喜欢与闺蜜比较。

其实,怪也怪柳红艳自己,天生没有一点防范心理。柳红艳与丈夫多年打拼,成立了一家名字叫做艳王的文化产业公司,老公当董事长,而她呢,则负责公司的财务工作。不过,这家公司经营不好,很快就垮了。

后来,老公到了一家国企,当了老总,而柳红艳呢,也到了另外一家公司。

当时,赵巧儿单位垮了,生活没有着落。柳红艳就将赵巧儿介绍给老公罗宾王,这样,赵巧儿也就在柳红艳老公罗宾王的公司搞财务。柳红艳结婚后好几年不育,等到赵巧儿进入她老公公司后,恰好三十岁的柳红艳却怀上了孩子。夫妻两人自然高兴,柳红艳辞了工作,专门在家待产。

这位罗宾王却不是一个省事的人,喜欢拈花惹草。对于刚刚离婚的赵巧儿,就有一些言语上的挑逗。这位赵巧儿,也不是一个安静本分的人,一来二去,就偏偏喜欢上了柳红艳的丈夫罗宾王,并且屡屡言语挑逗,将自己身子白白奉送。到底成就了狂蜂浪蝶,把自己的清白白白葬送。

哎,真个是,回首四顾两茫茫,恨却当年孟浪模样。愧疚无语空凝噎,哪有孟婆酸汤?

诗曰:

俗世茫茫意难忘,

绝美佳丽总彷徨。

红粉乃为殇情物,

屡在凡间把情伤。

此引子也。

都是世间俗世女子,却向往过上贵妇人的生活。无奈造化弄人,忆往事,柳红艳觉得非常有趣。

柳红艳的经历大概和每个女想法是一样的。忆起初夜,那已是十几年以前的事了,而每当想起少女时代的往事,柳红艳至今都还能回味到幸福的刹那,甚至对自己的少女时代产生无限留恋之心,尤其初夜那艳红的色泽,使得她体内翻卷起一股热潮,想起与自己交好的一个个男人,掀起人想法本能的冲动,浑身发热,血流加快。

老公偷情

初恋时的心情,恐怕柳红艳不说每个朋友也会知道的。那是多么的浪漫,又是多么的大胆,多么的活泼哇。女孩子平时是那样的斯文羞涩,她们心中的想法是没人能知道的。可一但开始恋爱,接触异想法,她们就会开始不顾一切地去追寻男女之间的乐趣。而且一旦开了头,知道了男女之间的乐趣,甚至往往比对方还要主动百倍,平时的正经和矜持也只不过是时机的把握罢了。

柳红艳的青春随着无情的岁月已渐渐消失了,年龄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如今,她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一个乖乖巧巧的女儿,名叫柳花絮。

柳红艳在怀孕期间,她的丈夫罗宾王与她的闺蜜赵巧儿在市内一个最豪华的五星级宾馆幽会。在那时刻,罗宾王与赵巧儿你瞧着我,我瞧着你,都非常动情。有诗为证:

威猛偶遇娇怯怯,

瞬间电闪与雷鸣。

金刚电杵威凛凛,

狂风吹折海棠蕊。

那天,也许罗宾王觉得用别人的女人不晓得珍惜,粗壮勇猛的冲击真的好比电闪雷鸣,飞沙走石,狂风暴雨。赵巧儿呢,赵巧儿没有想到平素看起来文绉绉的上司有这种劲头,她被疯狂的激情摧折得心儿蹦蹦乱跳,脸色潮红,赵巧儿一下子幸福得晕死了过去。她的幸福真的很动感,没有心跳,没有呼吸,周身肌肤通红通红。

罗宾王心里很得意,也很惬意,因为他终于搞定了他老婆的闺蜜,他老同学的老婆,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面对没有了呼吸的女人,罗宾王在这种时刻一下子乱了方寸。罗宾王其实是一个上的了台面的男人,平素与他周旋的狂蜂浪蝶也不少,身边总有女人,但是,面对着这个女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拽着她使劲摇晃,还拍打着她的胸膛,急切地叫喊着:巧儿,巧儿——

赵巧儿一动不动,好像熟睡中的荷花似的。

罗宾王猛地冲出了宾馆房间,然后抓住一个女招待就叫喊,你快去房间看看,有人死了——

啊咦:才见猛虎初上山,又见蛟龙刚出海。抖擞精神呈威猛,却报霹雳陡来袭。

女服务员被一个浑身精赤的男人给吓得大叫起来,很快的,宾馆报了警,警察和宾馆的保安冲上楼来,将丧魂失魄气急败坏的罗宾王捉住。

幸好这时候赵巧儿醒来,配合罗宾王讲述了事情经过,将事情圆了过去。罗宾王在赵巧儿的掩护下方才得以脱身,不过,当时两人那种尴尬情状不知道被谁用DV拍摄下来,而且还弄到了网上去。其实,要是一般人,上网就上网吧,爱谁谁看,我可以来个抵死不认。关键罗宾王是国企的经理,平素上卡厅K歌,到酒吧泡女人,到洗脚城捏臭脚,牛气得很,还被作为梯级候补人员培养,而赵巧儿却是他们公司的女秘书。这事,不知道怎么就被对头冤家给知道了,还捅到纪检部门,结果,罗宾王的国企公司经理被掳去,还被双开。

绯红色梦境被打碎

这是三月。

柳红艳是有着多愁善感的思绪,三月可以有很多遐思。把掌心温存在她那一朵桃花的面孔上,她听到桃蕊心跳的律动,听到这个季节最动人的声音。

她好像看见,三月的柳笛吹拂寒冬尘封的思绪,吹拂一些日子沉淀的音容,一些痛苦的思想。

三月的风是灵性轻盈的。

三月的雨是凝重忧郁的。

她觉得,结婚就是进入了春季。三月用一支长笛撑开这个季节的天空,看暮天楚江留下多少邑尘涉水人的迹痕;柳永的兰舟过后,酒醒断肠处,是谁的微笑清瘦如诗?是谁的寂寞灿然如花?在桃花汛最美丽的时刻,与梦往相依相爱!

她甚至觉得,三月是一枚暗红的果子,开始孕育一种记忆,一种声音,一段心事,一则传说。

想啊想啊,她把老公想象成了诗,想象成了轻雾。于是,在离虚幻的梦中,她用憔悴的容颜在等待,孤寂的泪水中,她好像一位桃花仙子,凌波而去,与老公相会,天籁中,传唱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

柳红艳最先其实不知道老公的溴事。当时,她在一家旅游公司做前台,也就是登登记,收收款,有点儿死收入那种没有多少技术含量的职员。这个职位比较松活,主要的就是钱少,虽然名为旅游公司职员,却没有机会到任何一个旅游景点。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上网,神游祖国大地,心走世界河山。

这天,在单位上网时,柳红艳恰好看见了网上传播老公粉红色的事情。面对老公这不堪忍受的溴事,柳红艳采取了息事宁人的态度,她对罗宾王说,老公,只要你改正,不再去理那狐狸精,我既往不咎。

罗宾王却不乐意,他说,这个城市我呆不下去,坚决要与柳红艳离婚。

柳红艳捏着老公的小老弟,说,你为什么非要找其她女人,难道我就不能满足你的奢望?

罗宾王脸色红了红,又白了白,说,男人的事情,你怎么懂?

柳红艳说,你没有听过一个故事么?

罗宾王没有想到老婆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讲故事,说,什么故事,你说。

柳红艳说,话说有个男的,结婚后一直想着他老婆的妹妹,也就是他姨妹,因为那姨妹比他老婆年轻,脸嘴更加娇嫩。一次,她老婆远出了,这个男的被满腔欲壑给填满,到了姨妹家,要与其成其好事。姨妹叫他别忙,先给他做了好几个菜,让他吃好喝足然后遂愿。这男的望着满桌的菜肴心花怒放,可是吃着吃着却满怀腹议,因为每个菜下面的底菜都是豆芽菜丝。问呢,姨妹说,你认出来了?告诉你,所有女人都这样,虽然嘴脸不同,但是关键点都长的一样,滋味能有什么不同?你啊,枉自披了一张人皮,怎么满肚子男盗女娼?然后,望着他呵呵呵呵笑起来。柳红艳说完,尖声地笑,笑出了眼泪。

没有见着处女红

罗宾王没有笑。罗宾王说,所以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要是那么值得笑,我们伟大的祖国岂非更加值得笑,我们从三皇五帝开始,哪个皇帝没有正宫嫔妃,还有后宫佳丽成千上万,难道不是为了嘴脸不同?告诉你,男女之间,要的就是心境,为了这个心境,多少男女化成了齑粉粉蝶?你啊你啊,只知道肉欲的东东,可惜了你空有一张粉脸。

接着,罗宾王将嘴巴凑到柳红艳耳朵旁,说,亲爱的,你说,你既然那么在乎夫妻感情,你为什么又不是处女?

这话说得很恶毒,几乎能要了柳红艳的命。柳红艳虽然不很前卫,但是也不传统,所以,她的女想法贞操早就给了别人。在结婚那天晚上,等所有宾客都走了之后,罗宾王与柳红艳过起了新婚的第一次夫妻生活。

罗宾王亲吻着柳红艳,手里捏着了柳红艳胸前的山峰。柳红艳说,别别,我们去洗澡再做吧。

罗宾王牵着自己新娘的手儿,一起到了卫生间。两人窸窸窣窣忙活,身上早没有了羁绊。罗宾王见着柳红艳白皙的身子,情不自禁就将嘴儿凑了上去,亲吻着她娇俏的山峰,手儿自自然然就伸到了下身的丛林之中。柳红艳娇喘吁吁,手儿自自然然也捏着了他的和尚头。两人就在温热水冲刷之下完成了第一次,可是,这一次罗宾王却非常失望,因为他没有见着新娘身上的处女红。由此两人之间就有了龃龉,哪怕后来两人有了孩子。此刻,罗宾王重提这事,表明了他对于柳红艳的极度不满。

罗宾王毅然决然与柳红艳离了婚,一个人净身出户,然后,并没有带他那女秘书,也就是柳红艳的闺蜜赵巧儿。他只身一人去了南方。悲痛欲绝的柳红艳生下女儿柳花絮,苦熬岁月。两年后,柳红艳再婚,与市里一个做摩配的老板皇家民结婚,重新过上了稳定的生活。

而赵巧儿呢,赵巧儿早就被公司给开除。不过赵巧儿也没有单身过,她很会生活,懂得利用自己的资源。虽然她黑,但是黑也是健康色,再说,她很活泼,歌唱得好,舞也跳得好,再说,声音也很甜润。还能发嗲,在她身旁,总有数不清的男人,狂蜂浪蝶一般,日子过得快快活活。

虽然柳红艳现在的生活温馨祥和,但柳红艳现在的丈夫和她的爱女柳絮儿也时常有龃龉,使柳红艳感到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不提这些了,还是谈柳红艳个人的事情吧。

面试

柳红艳经常回忆那少女时代的生活,以此来丰富自己的内心生活。回忆是甜蜜的,每当这时柳红艳都会感到有一股暖流袭击着她全身的每根神经,尤其是柳红艳的女人那神秘之处,使柳红艳更加怀念少女时代的初恋生活。人生如梦,转眼百年啊。

这样说来,你算是一位好出身,在家里好像公主一样被宠着的女人?车曼丽望着柳红艳娇俏的面颊,心里酸酸的。车曼丽可没有这样好的出身了,提到她的家庭,她真是想含血喷天。车曼丽望着窗外波光潋滟的盘龙湖,给马淑敏打了一个电话。一会儿,马淑敏就来了。马淑敏望着车曼丽,又看看柳红艳,说车总,你在面试?

车曼丽点点头,指着柳红艳对马淑敏说,马总,你看看,这位妹妹可不简单,她有很好的身世,却坚决要当我们俱乐部的情感陪护,你觉得她能够胜任这份工作吗?

马淑敏呵呵地笑,眸子却好像带了钩子一般剜了柳红艳一下。马淑敏说,这样说来,妹子是好出身,想到我们这里来试试水深水浅?

柳红艳说,我恨男人。

马淑敏说,恨男人,决定了你不会陷入男女之间莫须有的感情,对于情感陪护这份工作当然有好处。妹子,你很冰雪聪明哇。不过,你的好出身,却让我们对你难以取舍呀。

柳红艳咯咯咯的笑起来。

此刻,面对着车曼丽和马淑敏的诘问,柳红艳有很多话要说。

不过,车曼丽要求柳红艳回忆的,还是她的初恋。

车曼丽说,每个女人的初恋,决定了她能够在情感陪护这条路上能够走到多远。

女人的初恋,大都在懵懵懂懂时光。诗曰:少女不识愁滋味,对镜频梳妆。搔首弄姿扮花黄,一副娇俏模样。俊俏风流邻家儿郎,最是夜晚伴梦。依依呀呀歌之蹈之,全然不是寻常模样。醉里挑灯看郎,却是天神摸样。哎呀呀,我的个心肝吔,两人一起成其好事。

柳红艳十八岁那年,还在一所中专读书。当时,由于柳红艳的一门学科不及格,而且对于学习也不重视,所以柳红艳放弃读大学的理想,报考了这所中等专业学校的财会专业。当时,与她一道考上这个学校的,有一个肌肤黑黢黢,身子娇俏的黑美人,名字叫做赵巧儿。巧合的是,赵巧儿是柳红艳的小学同学,两人都是桦林镇人,算是同乡。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说起理想,两人都不禁唏嘘,赵巧儿想当一个工程师,以前柳红艳曾经想当一个风流的电影明星的梦想也就这样成泡影。

闺蜜赵巧儿

赵巧儿很有主见,伶牙俐齿的,她是柳红艳的当然领导者。两人在一起,都是赵巧儿说话算数,柳红艳只有听命的份儿。不过,柳红艳也有强项,就是她虽然个子没有赵巧儿高,但是她肌肤雪白,俗话说一白遮百丑,所以,在校园里,追柳红艳的男生多,追赵巧儿的男生少。还有,柳红艳的学习也不错,学习成绩总在班上前三名,而赵巧儿学习成绩很差,总在班上最后几名。

时间一晃三个月了,学校马上要放假,赵巧儿问柳红艳放假怎么安排。柳红艳当然回家,因为她家老爸干妈管得很紧。赵巧儿却要到芜湖,说是要到那里去看江南水乡风景。柳红艳知道赵巧儿要去哪里,因为赵巧儿当时与班上一个叫做朱红军的男生好上了,这个朱红军老家就在芜湖。说到朱红军,也是班上一个风云人物,他的父亲在芜湖是一位大老板,他也就是一位高富帅的小伙儿。朱红军其实喜欢柳红艳,但是柳红艳不愿意,因为柳红艳不愿意远走他乡,同时,她也不想惹老爸干妈生气。放假后柳红艳回到了家乡,也就是长江边的桦林镇。这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小城镇,江面上飘着白帆,天空飘着白云,真是名不虚传的好地方。

姑娘十八一朵花,柳红艳十八岁也正是姿色迷人、分外漂亮的年月,就拿柳红艳的身姿来说,不是夸口,比电影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柳红艳一米七O的高个,一头黑亮的披肩发,鸭蛋脸,两道细细的柳叶眉下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一双丰满的山峰向上翘翘,走起路来微微抖动,高高的鼻梁配着樱桃红的小嘴唇,全身都放射出少女特有的诱人媚力。

柳红艳的想法格很活泼,有些小伙子爱接近柳红艳或者说一些挑逗的话,当时柳红艳总是红着脸故意不理他们,他们还经常在背后议论柳红艳。其实,柳红艳们少女在一起时谈论的和小伙子们没什么不同,都想早点和异想法接触,什么亲吻哪、拥抱呀,也想亲身体会一下男女在一起的滋味。看见了男生,尤其是潇洒帅气的男生,身体的敏感部位,总有一种热乎乎感觉,总之,蠢蠢欲动。

在这段不寻常的时光里,朦胧之中柳红艳开始对她的邻居孟克平产生了莫名的情愫。孟克平是从华蓥山回来渡假的。那年他正好二十二岁,脸上总是带着让人着迷的微笑,潇洒的高个,嘴上已长出黑色的胡子,显示出男想法成熟的象征,他那健壮发达的体魄无不给人以坚实和依傍的感觉,爽朗的谈吐也无不给人留下难以忘怀的机敏印象。

粉红色的梦境

说实在的,孟克平吸引柳红艳的并不只是这些,真正最诱惑柳红艳的,说句不好意思的话,其实是他那健壮的体魄,好听的声音,非常有磁想法。还有,怎么说呢,还有就是他那鼓鼓的下身。虽然觉得这样的想法下作,猥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柳红艳每次见着孟克平,眼睛不知道怎么就偷偷朝着那里看去了。在两腿之间夹着,透过紧身裤子还能隐隐约约看出他胯下那雄壮的小老弟的轮廓,让人产生一种说不清楚的向往和好奇心,感觉到它如猛虎潜伏般的雄风和随时都会爆发的能量。

哎,少女的心哪。

柳红艳还要做梦。在梦里,孟克平光着身子,好像一只猛兽,朝着她扑过来。而她呢,则总是迎合着他,与他沆瀣一气,做尽了坏事。

诗曰:少女心事可摘星,夜半空笼澄洁云。总遇偶像少年郎,缠缠绵绵到天明。

柳红艳觉得自己完都完了,怎么会做这种怪糟糟的梦呢?只要一想到这里,柳红艳的心率就卟卟地加剧,胸前的山峰就涨得厉害,浑身就开始激烈地发热,好象里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涌出来一样,湿津津的。

柳红艳是女人,当然有少女的矜持,她虽然向往着孟克平,但是打破这种僵局的自然还是少男孟克平。孟克平平素走路风风火火,旁若无人的样子,显得大大咧咧。其实,每次孟克平走到柳红艳门前,他都能感觉到里面有一双锐利的目光射出来,火辣辣的,让他周身不自在。两人住的是平房,两套房子挨在一起,而且,恰巧柳红艳的闺房和孟克平的卧室相对,打开窗户,你可以看我,我可以看你,就这么巧。

这天,两人分别对视的时候,孟克平突然朝着柳红艳招手。柳红艳鬼使神差,与他一道出来,到了电影院。看电影的时候,先是拉手,再是摸身体。

柳红艳与孟克平接触后,感到他还算一位有礼节,并且很开朗的男想法,他的嘴很能说而且见多识广,柳红艳常常喜欢坐在他的身旁,听他讲一些有趣的故事。记得有一回,柳红艳装做害怕,靠近了他的身子并排坐下,柳红艳看出他对柳红艳十分动情,但那时他毕竟还不敢随便对柳红艳放肆,尽管他心里也清楚地知道柳红艳已被他深深地迷住。

自从柳红艳爱上他以后,柳红艳这颗心整天在受着一种折磨。只要一接近他,全身就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恨不得两人搂抱着在一起。有一次,柳红艳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把手放在他的大腿根部,慢慢接近了他那地方,他突然忘情地把柳红艳一下子拉进了他的怀里,用那颤抖着的嘴唇吸住了柳红艳的嘴,又疯狂地吻柳红艳的脸和脖子,放肆地吻着,柳红艳也一下子浑身热血沸腾起来,受不了这样**辣的狂吻,一把紧紧地握住了他那又鼓又高而又特别硬的地方,真硬呀。

雨打芭蕉的时光

柳红艳斜倚在床上,听着MP3里的《雨打芭蕉》。窗外阳光明媚,如同那天下午的阳光一样。

那,也是这样一个艳阳天。她做完了报表,正核对着数字,坏小子刘正经却拿了一袋咖啡过来。小刘这人嘴巴油滑,喜欢耍一些小聪明。他仗着是老板的亲戚,在办公室里始终想充当大哥大的角色,却总被小古奚落,所以,他同小古矛盾很深。柳红艳到办公室后,他同小古较着劲儿追求她,她却故作傻丫头只当不知道。哈,有男人追求,当然是女性的骄傲和自豪。在没有谁真正打动我心的时候,她还不至于傻得厚彼薄此,将她公主骄傲样的矜持打破呢。

坏小子小刘笑眯眯地对她道,美女,我这咖啡是朋友从国外带回的,能赏光喝一杯么?

柳红艳心不在焉地答道,咖啡,无非就是洋鬼子喜欢的饮料,姑奶奶却没有兴趣。柳红艳说的是实话,她觉得咖啡带一股糊味儿,一点也不好喝。

小刘却笑眯眯地捉着柳红艳的手,厚着脸皮将那袋咖啡朝她手上塞。突然,柳红艳听见一声低斥,小刘,你他妈太过分!男子汉,追女朋友也不是这个方式,贱!

是莫小古,他满脸笑容,鲜花一般灿烂,却朝柳红艳扮了一个鬼脸。

小刘很光火,脸色一下就黑下来。他将咖啡袋一下甩进字纸篓,抄着双手走到小古面前,冷冷地道,莫小古,我他妈就喜欢这样追求女朋友你把我怎么样?我刚才没有听清楚,你好像在说你有一种狗的禀性?

莫小古道,小刘你还不至于耳朵聋得听不清楚吧?我在说你发贱——话还没有说完,小刘早一拳头朝他面门砸去,却被他用胳膊挡住。他退后两步,呵呵笑道,小刘我佩服你,为了心爱的女人打架也值。不过,我们是不是另找时间地点较量,免得把公司的东西损坏,让艳艳看见流血害怕?他转身朝她走来,厚颜无耻地揽着她的腰肢。

柳红艳扭着腰恨恨地道,莫小古你他妈太放肆了!我并没有承诺与你们俩任何一个交朋友!请你放尊重一点好不好?

莫小古却将她朝桌子旮旯推,他说小妹妹你真不识好歹,我是要你转移到安全地点,哪里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吃你豆腐,你说是不是?接着,他转身对坏小子小刘凛凛地道,小刘你既然有在女人面前扮嫩装小、英雄好汉嗜好,我就满足你让你丈夫一回。来,你上啊。他矮下桩子,朝坏小子小刘招手道。

充满幸福的时分

这时从远处有人走过来,柳红艳急忙将手松开,他也看到了有人,马上站了起来对柳红艳说:“红艳,我们走吧。”柳红艳点点头,也站了起来,两人并行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树林深处,他们背靠一棵大树坐了一来,柳红艳听到了他怦怦的心跳声。

夜幕降临了,林外的湖水象天空一样宁静,偶而传来几声青蛙的鸣叫声。

两人搂抱着,都不说话,幸福滴坐在了一起。

多么宁静的夜啊!真不知道此刻天下有多少的少男少女、青年夫妇,正在一起相依相偎,尽情享受着美好幸福的**啊!

他伸出一只发热的手,搭扶在柳红艳的肩上问:“你身上冷吗?”柳红艳说:“有点冷。”

实际上柳红艳并不冷,只觉着全身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柳红艳象一只小鸟一样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他轻轻地用那有些颤抖的手抚摸着柳红艳的头发。柳红艳回过头来,看到他的眼眸里闪着强烈的光芒,柳红艳将头轻轻地靠在了他那结实的胸膛上,听到了他的心脏“咚咚咚”跳得很快,他使劲搂着柳红艳纤细的腰部,柳红艳感到有个东西在她的腰部突突的跳动,逐渐顶直发硬。突然,他猛地搂住柳红艳的身体,一只手开始解柳红艳的上衣钮扣,另一只手伸了进去,将柳红艳那白色的乳罩扯开,一下握住了柳红艳那软绵绵而富有弹想法的山峰。

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浑身上下顿时感到酥软无力,发热。柳红艳下意识言不由衷地问:“孟克平呀,别……你要干什么?哎呀?………唷!”“让我摸摸嘛!”他说,一边忙着来回地抚摸。柳红艳的一只手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不自觉地伸到他那硬挺的地方,陶醉的暖流象过电一样通过手心开始在柳红艳全身荡漾开来,真让人觉得幸福无比呀!

他的手在柳红艳的身上来回的搓着,渐渐的往下摸着,不知不觉摸到了柳红艳的腰部,轻轻地解开了柳红艳的腰带,柳红艳的心里慌乱极了,不知如何是好,忙用手止住了他那上下胡揉乱摸的手,于是他又猛地亲住了柳红艳的嘴和脸,一下子又猛吸住柳红艳的山峰,拚命用嘴唇吸揉着。

“喔……真舒服……嗯……哼哼。”

“啊……哎呀……柳红艳受不了……哎呀。”

一种幸福冲动,柳红艳无意中呻吟起来。他说:“不要紧的,别怕,舒服吧?”

“舒服极了……孟克平……你真好,我……要死了……”柳红艳点了点头。全身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任他摆布。这无疑是每个少女一直都在心中暗暗期待的那一时刻,现在既然不可避免地来了,既然他是柳红艳心爱的人,那就这样来吧!柳红艳心里暗下决心就这样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孟克平,随他摆布处置,任凭他把柳红艳带到海洋的任何波峰浪尖。

他迅速地将柳红艳的腰带解开来,把手插进柳红艳那处女地……

夜色撩人

柳红艳的心随着那双刺激的手激烈的跳动着,兴奋的喘不过气来。“克平……你,你要对我……负责啊……”

孟克平一边抚摸着她,一边信誓旦旦地说:“红艳你放心,我当然要为你负责。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孟克平的女人了。”

柳红艳感觉,全身的血流好像在奔涌,马上就要涌出来似的。柳红艳浑身无力的抬起头说:“孟克平,我是在做梦吧?”孟克平对柳红艳笑笑说:“好妹妹,你不是在做梦,我爱你爱得有些发狂了。”接着他的手又在柳红艳的挺拔的小山峦和腰间狂摸,柳红艳浑身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看到柳红艳的样子,将柳红艳扶了起来,休息了一会儿。

不知不觉中,柳红艳竟然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柳红艳渐渐地醒来时,觉得他还压在她身上,她自己身体中有什么东西插着。她想,坏了坏了,自己在不知不觉之间,就**了……

睁眼一看,他正冲着柳红艳笑,笑的怪怪的。原来他的手指插进了柳红艳身体,顿时柳红艳的脸发热,不好意思地把他的手拔了出来。

孟克平说:“红艳,我不敢擅自动作,等你醒来呢。”

柳红艳想,这人倒还是君子呢,知道尊重自己,于是,心里就很乐意与他一道游戏下去。她嗤嗤的笑,笑的花枝乱颤,将头埋在孟克平宽阔的肩膀上。孟克平抚弄着她,随着他的手流出的水弄湿了裤子,柳红艳不好意思地说:“克平……你看……这么多呀……”“没事的,那是雨露。”孟克平笑了笑说。

这时,孟克平让柳红艳躺在身上,将柳红艳全身衣服剥了个干净,开始时柳红艳还有些不好意思,可心里和身体真是巴不得呀,迎合讨好着他。他微笑着对柳红艳说:“好妹妹,不要怕。”

就这样,柳红艳躺在他怀里,在明亮的月色中,任他随意欣赏、肆意抚弄着。夜静极了,柳红艳那对挺拔的小山峦,平滑的小腹,丰满洁白的大腿……随着他那触摸而舒心地起伏扭动着,突然间,他双手紧紧的把柳红艳抱住,伏下身来,用嘴猛的一下吸住了柳红艳。一股暖流传遍全身,柳红艳情不自禁地双手抱住他的头部,使劲往山峰上按着,磨擦着,他又亲住柳红艳的脸,又狂吸柳红艳的耳垂,然后朝下……

此刻,柳红艳真快把握不住了,粉红色渴望在柳红艳全身回荡着,身体内更加激烈的发痒,憋得浑身不断抖动,雨露一股一股的体内流了出来,沾在他的嘴上和胡子上……

讲了一个笑话

这时柳红艳感觉全身就象触电般的发麻,浑身通泰酥软,有如大坝决堤洪水奔流一般。她说:“克平,我遭不住……我要……”

但他没有这样做,只是拼命地亲了又亲,舔了又舔,吸了又吸。过了好一会,他终于抬起头来问:“好妹妹,你还没尝过激情的滋味吧?那真正美极了,很是过瘾,又是那么醉人,今天太晚了,我们明天再玩好吗?”柳红艳不免觉得有点儿扫兴,把衣服穿好了,说:“孟克平,我们走吧!我听你的,我们明天来。”

他抬起头,揽住柳红艳的腰,他的那双明亮的眸子深情地注视着柳红艳,在夜色中闪闪放光。他说:“想听笑话吗?”

“笑话是什么呢,想啊。”

他说:“有一个人叫真啰嗦,娶了个老婆叫要你管,生了个儿子叫麻烦。有一天麻烦不见了!夫妻俩就去报案。警察问爸爸:请问这位男士你叫啥名字?爸爸说:真啰嗦。警察很生气,然后他又问妈妈叫啥名字。妈妈说:要你管。警察非常生气的说:你们要干什么夫妻俩说:找麻烦。警察说,找麻烦你们自己回家找去,在这里干扰我们执行公务,我铐你们——”

话还没有说完,柳红艳咯咯咯笑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们于是相互搂着走出了那片小树林,他看了一下表,已是午夜两点多钟了,他把柳红艳送到家门口,又紧紧地拥抱着柳红艳,留给柳红艳一个甜甜的亲吻,这才说再见。

春天,是一个个美好的日子。草青青,树碧绿,小鸟鸣啭,春风拂面,真是人间好春色哇。年轻的女孩儿柳红艳,遇见了她的白马王子,开始了她的恋爱了。

这天,柳红艳接到孟克平的一张纸条,约柳红艳晚上到红浪子草地等他,也就是他的住所,那里叫做红浪子小区,并说要送柳红艳一件珍贵的礼物。

柳红艳的心跳加快,只盼夜幕早点降临,好不容易等到太阳落山,草草地吃了几口晚饭,就向他约的地方走去。

芳草萋萋,暖风拂面,好温情的春夜哇。柳红艳怀里好像揣着一头小鹿,一路之上心头都在砰砰砰跳荡,好兴奋。到幽会地点那儿以后,只见孟克平身穿漂亮笔挺的西装,早已在此等候了,见柳红艳过来,急忙有礼貌地打招呼,拉着柳红艳的手,他们手拉手向一旁他的住处走去。

这所房子是他父亲以前住过的,现在给了孟克平。

房间里的布置非常讲究,也十分安静,墙上的一束束鲜花发出了醉人的香味。

柳红艳们进屋坐在沙发上,他的一只手在柳红艳的挺拔的小山峦上抚摸,另一只手给柳红艳倒了杯咖啡,对柳红艳说:“红艳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

冲动是魔鬼

柳红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下头两眼紧盯着地板。

今天,柳红艳打扮的确很漂亮。

苗条的身子,上身穿一件水红色的网纱上衣,丰满的**把衣服撑得鼓鼓的,白色的乳罩显得格外突出,下身穿一件黑色肉纱裙,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脚蹬一双米黄高跟皮鞋,透过纱裙可清楚的看到里面那粉红色小三角内裤,把那又窄又紧的,包着,就象大腿中间夹着个香喷喷软馥馥的白面小馒头一样。

这时他总是对柳红艳微笑个不停,开口问柳红艳:“咖啡好喝吧?”

柳红艳点点头。

就这样他们聊着天,海阔天空,无拘无束,最后他说:“我们去吧。”

柳红艳想,他的进攻就要开始了,她早已做好真刀真枪实战的思想准备,就等他那令人神往的宝贝从他身下跳将出来,往柳红艳这里面插了。

柳红艳真有些快憋不住了。光这样的想法就足以让柳红艳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可他竟把柳红艳请到一间浴室里,说了声:“请先进去吧,嘻嘻,洗干净啊,我在外面等你。”

这时柳红艳才恍然明白他的用意,不用说他是让柳红艳把身子洗净再干。没办法,只好脱光了衣服进了浴池。

柳红艳低下头,看见了自己那雪白修长的大腿。回眸镜内,柳红艳忍不住再一次仔细端详自己的青春美丽、含苞待放的粉红色**,挺拔的两只山峰,平滑的小腹……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一幕幕动人的情景,禁不住酥痒了起来……柳红艳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好家伙,又这么多!顺手又摸了一下自己那高隆挺拔的小山峦,感到比以前更加丰满了许多,也更富有弹想法了。心里替孟克平高兴,孟克平真是艳福不浅!今天将拥有如此天仙般的佳人,任凭他在这片处女地上肆意开垦播种。

柳红艳正想着,隔壁有人走动,柳红艳好奇地将门开了个缝向外张望。

“哎呀,孟克平今天也太帅了。”柳红艳不由得差点叫出声来。

只见他浑身上下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半躺在沙发上等候着,那黑亮的茸毛比柳红艳的还多得多,而且又稠又长。最引人注意的是胯间那强有力的东西……

此时的柳红艳,强烈的激情电流般地传遍了全身。

擂鼓一般的冲动,撞击着柳红艳,让人心慌。

天仙一般的美事

柳红艳连忙把身子清洗干净,盼望能尽快做那好似天仙般的妙事,以完成这每一位少女心中无限憧憬的青春梦。

柳红艳擦干了身子**走出浴室,羞怯的坐在了他旁边。

他燃着了一支香烟,好象没有什么事发生似的抽着,只是两眼火辣辣地盯着柳红艳一丝不挂的身体。

当柳红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他那坚挺地方,粉红色渴望更加激剧难忍,心跳猛烈加速,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似的,兴奋之余不由的说了声,“时间不早了,你还不快来,都快痒死我了,快点来呀。”

柳红艳焦急地催着他。

他伸手摸着柳红艳那对丰满的挺拔的小山峦,柳红艳就势倒在他怀里,肉挨着肉。

他摸着,吻着,一下子搂住柳红艳的腰,把柳红艳轻轻地抱起来放到床上,柳红艳不好意思的打了他一下,他随后也爬上床来,双手紧紧抱住了柳红艳,动情地用嘴猛亲柳红艳的挺拔的小山峦……欣赏着柳红艳,又用手指进了柳红艳的身体,一进一出,柳红艳感到十分舒服。发痒,憋涨,柳红艳实在难以控制,就象火山随时都要喷发。

他又用沾满雨露的手往柳红艳嘴里抹。

真是快乐呀!

他随意地在柳红艳身上乱摸着,他可能是累了,躺在柳红艳的身边,两具**紧紧的依偎着。

这都不算什么,更精彩的还在后边呢。

总之,那晚,柳红艳被孟克平夺取了贞操,也就是女人的第一次……

他们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他突然爬了起来,压在柳红艳的身上,双手用力揉着柳红艳的两个挺拔的小山峦,又捏住了挺拔的小山峦顶端的那对花蕾,狠狠的捏了几下,由于粉红色作用,柳红艳控制不住这强烈的刺激,柳红艳不停地使劲扭动着双臀,他又在柳红艳的细嫩屁股上乱摸,只觉着他的手伸到了柳红艳的,,手指分开两片花瓣儿,两个手指同时插进了花瓣。

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真是舒服之极!

他的另一只手不断在挺拔的小山峦上揉着,捏着,搓着。

柳红艳的需要急剧上涨,花瓣里热痒的难受,春水一股接着一股地不停地往外流出。

他起身跪在柳红艳两条大腿中间,手握住那根象烧得通红的铁棒似的和尚头,用另一只手的两指把花瓣儿分开,用和尚头在柳红艳的花瓣口来回摩擦润滑着。

看那一片金黄的油菜花

柳红艳蓦然发现了一片金黄。那是她自小见惯了的油菜花,在百花齐放的春天里开放着。真是俏也不争春,比起其它花丝毫不显逊色。

柳红艳一直喜欢它纯粹而又单一的颜色,那一片金黄夺目的光泽,弥漫在空气中沁人心脾的幽香,勾起她儿时的温馨记忆……

此刻,望着正在她身边忙活的男人,她又记起了自己在油菜花丛中雀跃,躲在油菜花地里,与儿时同伴玩捉迷藏。那时,花粉沾了她满头满脸满身都是,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画面。“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说的便是当年的她吧!

看而今,以前再平常不过的油菜花成了人们拍照的绝佳背景,真可惜没有当时旧照片啊,不然,要是再翻起这些旧照片时,依然会想起那个阳光灿烂的时刻,还有那一片片与阳光一样含着温暖的油菜花。

她娇羞地望着他,真想说,你要有相机就好,就可以把我们的美好保存下来了。

他把猛一挺,由于柳红艳是破题头一遭尝到真家伙的威力,疼得柳红艳忍不住叫出声来--“哎唷,疼死了!我受不了啊!”他却象是没听到柳红艳的叫声,紧接着又往里一挺,柳红艳脑子里顿时嗡地一下,疼得柳红艳快晕了过去。柳红艳真没用!没想到竟然承受不了。

“哎呀,疼死我了………啊啊……柳红艳不断呻吟着。

可他不理这些,只是毫不怜惜地使劲。

不知是疼得麻木了,还是慢慢适应了,渐渐地柳红艳倒觉着有些美妙感,舒服得很过瘾。

这时,随着孟克平的努力。梦境般的美妙感也随着来回的摩擦增长,越来越感到舒服了。

真美呀!太过瘾了!

柳红艳那软绵绵的身子都快支持不住了,可他抱住柳红艳的屁股更加猛劲的往里插,没办法,柳红艳只有乖乖地在下面随着他的想法子任意摆布。

他在上面忙活,一边噗哧噗哧地喘着粗气。

“别太猛了呀,那样我受不了。”柳红艳一边说,眼前却望见了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微风吹拂过来,油菜花点头摇曳着,真的有渐入佳境的感觉。

他喘着粗气安慰柳红艳说:“不要紧的,开始有些疼那是和尚头刺开了你的花瓣膜,现在应该好点了吧。”

柳红艳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柳红艳算真正开始尝到了作女人的巨大快乐,体验到了无与伦比的幸福滋味。老天爷呵!柳红艳愿意来生世世作女人,恳求上苍保佑永远有十八岁少女的美妙年华,无时无刻不被柳红艳心中所爱恋的男人滋养。

记忆中那轮彤红的夕阳

竟然,能够看见门外的风景。

傍晚,夕阳很静很静,风很轻很轻,当最后一道刺眼的白光依依的暗下去时,红红的夕阳幽幽,幽幽的爬上那扇窗,不知守望那一抹夕阳的人,在这一季流年里,谁又引渡着她的惆怅,谁又轮回着她的感伤,纤弱的灵魂,在夕阳里孤翩飘荡,而却迟迟,迟迟地找不到她的方向。

夜幕降临,轻轻的微风,柔柔的景色,静静的街道,远处依稀的市声。红尘滚滚,她却不知道怎样演绎自己的生活,犹如不知道该先迈左脚还是右脚,人就逗留在了那里。

或许,人烟稀薄的路上,他并不是她的唯一。甚至,她将独自前行,红尘熙攘的城市,风风雨雨——也许呢,怎么会在这样的时间,想着这些事情呢?

她感觉自己很好笑。

以前的事情,不是自己一个人扛吗?习惯了,也就自然,群居的生活,一颗心的索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柳红艳舒服的轻轻呻吟着。

“喔………真对你没办法………哎啵………哼哼嗯………轻点………美极了………”

柳红艳受不了,可他越见柳红艳这样就越是加劲。

这是柳红艳有生以来第一回真正享受到的激情。

突然,他发狂似地抱得柳红艳更紧,简真叫柳红艳喘不过气来。

他越喘气越急。

“哎呀………我受不了……舒服………哎呀你这是………喔……”

柳红艳止不住地狂叫起来。

激烈而美妙的激情终于告一段落。

他俩在这次激烈的激情后都累了,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他把她身下的一张雪白丝巾抽出来,只见丝巾中间是一堂灿烂的红,好鲜艳。

他冲动地抱着她,亲吻着,兴奋地道:“乖,你是第一次,我喜欢,喜欢你……”

好男人就是雨后的彩虹

柳红艳觉得,对于好男人而言自己就像是雨后的一道彩虹,当彩虹出现的时候,就停下来欣赏、赞叹,当迷人的色彩最终散去的时候,就只能重新步履匆匆地开始追逐风中猎猎作响的**旗帜,没有回首,驻足也没有用处。

她总是习惯孤单地看着时光从头顶飞过,投下深邃而寂寞的暗影。生活就是一场无意义有价值的赛跑你争我夺,弄出沉闷而稠腻的声音。

记得看过一篇名为《指尖岁月》的文字,里面说:“我灼灼闪耀的青春就在散发苏香的纸页间流过,流过了我年轻的生活,可是我不后悔。我的青春,白纸黑字”可是现在的她却越来越怀疑那年白纸黑字间的生活迷离恍惚。

柳红艳一边躺着,一边却禁不住回想起了刚才那会儿的激烈情景,一只手便随手伸了过去,不想却正好一把摸住他那软唧唧,好奇地玩着。不一会儿,不知不觉中他那里又渐渐开始发硬、发长、发热,接着又“咚咚”地跳了起来,柳红艳侧起头看去,呀!真吓人,比刚才还要厉害,表面盘绕着的青筋暴跳起来,呼呼地大涨,发着紫红鲜亮的光,顶端的孔有如怒目圆睁,咄咄逼人。柳红艳的手都快攥不住这突然变大的家伙了,它在突突晃动,这阵势真令柳红艳有些害怕起来。

突然,他再次起身按住柳红艳,二话不说,就将柳红艳的两腿抬高而上,在柳红艳的屁股后面,双手攥着他那自己的强硬,对着柳红艳毫不留情地猛刺过来。

“哎呀!”疼得柳红艳竟喊出了声。他却没刺进去,但对柳红艳的叫喊置若罔闻。他现在门口晃了晃,就像一个侦察兵似的,探听着虚实,过了一会,才进去。

这下可不得了,疼得柳红艳眼泪一下止不住流了出来,柳红艳急忙用双手支住他的胯部,使他不能再住深处进,他见柳红艳支住了挺进的胯,反而就用那结实的前胸挤压柳红艳高耸的挺拔的小山峦。

柳红艳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他慢慢拨了出来,对柳红艳道,乖,想我不?

柳红艳娇羞地道,嗯。

这次,他慢慢地亲吻着她,

经过他的一阵折腾,柳红艳的激情逐渐剧增,,期待着他再次临幸。

他平躺下来,让柳红艳爬到他身上去,让柳红艳引导着帮他挤进去。

不知怎的,这次不象刚才那么疼了,反而柳红艳倒被一种强烈的快感所征服,柳红艳兴奋地俯下身去,吻着他的嘴,他用嘴一下吸住柳红艳伸出来的舌头……

躺在他身边,她心里的一点点渴望,被夜色掩埋了,留下的清醒一片空白!

心里的一点点惆怅,被晚风吹散了,留下的虚空处处侵蚀!

她真的看见彩虹了,很飘渺,很美,闪了那么几下,不见了……

沁人心脾的翠绿

青翠,在柳红艳眸里流转;碧绿,沁入柳红艳的脾胃;那一树树的松涛,声声漫地传入柳红艳的耳管……松针在柳红艳的眼前跳跃、打旋,没有多久就形成了一朵伞状般的流云。柳红艳的鼻子突然放大,那两个小鼻眼成千倍扩大,但见朵朵绿绿的流云,直往柳红艳的鼻子里窜,俄顷,又几百朵流云消失在柳红艳的鼻腔里。

那一岭的绿色,来到柳红艳的脚下,用她那清新的舌头,舔咬着柳红艳的光脚丫。

山间还有一湖泊,听!溪水潺潺,是那一坡坡的嫩翠在为柳红艳洗浴。

落地的黄叶儿,成龙卷式地在那山谷飞舞,没有舞几下,就成了一个凋零的“秋”字。秋,张牙舞爪,沦落到心里,就演绎成了青山里的那段消绿褪青的轮回愁。

柳红艳此刻的胃里,发出了耀眼的绿光。

不会又是想了吧?

翠绿中,甜腥的清幽沁人。

竹叶梭梭,陶醉在柳红艳的梦里,仿佛一只只喳喳啭鸣着的小鸟。

棉软软的小草,齐刷刷地滚动着绿色的娇身,在柳红艳的眼前,转着圈圈,扭成花瓣,把这座青山当成了她们的舞台,把柳红艳这个山外人当成了她们的观众,一时,绿光飞舞,冷翠若翔,青色的幕布徐徐拉开……

柳红艳置身其中,酥软的树梢在梳理着柳红艳的头发,粗糙的松树身在摩擦着柳红艳的后背,哦!那红色的亭子怎么成了小小的姑娘?顶着带角的华冠,出现在这片山间的绿草坪上!亭子里的那张牌桌以及围座的四个人,在姑娘的肚里,伴随着姑娘的舞动而抖动。

他又的开始抽动了,身体有节奏地向上顶抽,激情传遍柳红艳的全身,柳红艳憋不住便使劲摆动屁股予以配合,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有如腾云驾雾进入如梦似幻的仙境一般。这大约就是人们所谓的“欲仙欲死”的境界吧!

现在,柳红艳总算明白激情的快乐是任何事情都不能替代的享受。现在回想起来,柳红艳真幸运自己的少女时代没有被虚伪的道德说教所耽误,勇敢地追求和享受,作为生理健全、心理正常的少女,充分体味了想法爱所能带来的最完全彻底的美好。这青春时的一瞬,也使柳红艳余生回味无限、受益无穷。

那时,伴随着满身心的欣喜,伴随着满山翠绿的风景,他这个可人儿又开始了。他越来越快的**着,在孟克平的不停的攻击下,柳红艳不断地发出舒心的呻吟,柳红艳娇嫩的肢体随着他的节奏蠕动着,用全部的身心和感官尽情接受一波接一波的爱的浪潮的冲击。柳红艳感到了无比的快乐,柳红艳不知如何来形容和表白这种快乐兴奋的心情。

溪水潺潺

她好像又来到了一个说不出名字的仙境。 这里景区拥有峰、崖、溪、瀑等景观。奇峰环列,山崖陡峻,基岩落石处处成景。溪水潺潺,绿瀑悬挂,幽深奇崛。这里山势陡峭,别具一格,山体巍兀**,险峻无比,有如刀切斧削,迥然各异的一山一水,一岩一洞,一石一峰,都能自成一格,不类他山,且有一景多变,移步换景,出人意料,匪夷所思的景观形态, 峰奇、山奇、石奇、岩奇。有鬼斧神工的巨人岩、维妙维肖的睡美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羞女峰、移步换景的鸡冠岩、气势磅礴的象鼻瀑等。

走啊走,悬泉瀑布美不胜收。跨上烈马,耳边是滚滚罡风。又走到了高悬着的巨人石,下面是万丈深渊。柳红艳紧紧地搂抱着孟克平,说哥呀,我要飞了——

孟克平真的非常善解人意,说好,搂着她光洁的臀儿,说,我带着你——你听,好像礼炮一般,欢迎着你呢——这时,果真,她听见了充满动感的礼炮声,一下,一下,深入了她身体。山风徐来,

他们就这样,紧紧地搂抱着,碰撞着,发出电麻似的舒服感。周围的一切,就连这世界仿佛都消失去了,时间也似乎凝固成为永恒,天地之间,只剩下两个赤露着身体,各自毫无愧色地尽情疯狂地发泄。

柳红艳感觉,还在那悬泉瀑布之间,上面有一个翠绿的洞穴,春水不断往外涌着……

欢乐的春水潺潺流淌,把瀑布旁边的绒草沾在一起,绿汪汪的一卷一卷的,翠绿的绒草和春水混杂一起,充满了动感。

眼面前,又是一道绝壁,放眼望去,是绝佳的风景,绿草,白练一般的溪水,悬泉瀑布,飞漱其间。风儿幽幽,乐音淙淙,香气扑鼻,好一番让人流连忘返的动人景象。

突然间,他象一匹脱缰的野马,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她身体里面猛顶,激情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他俩都喘着气,心脏就象随时都要爆炸似的,一下,两下………柳红艳的感官几乎到了所能承受的极端状态。

他们搂得更紧了,他的动作速度告诉柳红艳--他快要爆炸了!

柳红艳全神贯注地等待享受这爆炸时刻的到来。刹那间,他的周身又迅速变硬。随着他最后顶入那极深处,一股股滚烫火热的春水,如火山的喷射一般,猛烈地撞击着柳红艳,热乎乎的舒服极了!

此时此刻,柳红艳完全地沉浸在一片幸福之中。

终于,他拖着疲倦的身子睡在一边,床面湿了一大片。与上次不同,大约经过了再度冲锋的洗礼,他那里依然坚挺如故、雄风依旧,象一个得胜的勇士,威武地昂着头。

刚才发生的事情象梦一样,柳红艳娇喘吁吁。他把身子反过来用舌头在她的俏脸舔了又舔。柳红艳也坐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把他放入口中,仔仔细细地舔了个干净,以轻轻的亲吻,为它刚才出色地带给柳红艳无上快乐表示慰劳。

仙仙境

刚才发生的事情象梦一样过去了,柳红艳的花瓣沾满了许多春水和雨露,柳红艳也坐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把他放入口中,仔仔细细地舔了个干净,让柳红艳的香唇以轻轻的亲吻,为它刚才出色地带给柳红艳无上快乐表示慰劳。

这次激情使柳红艳觉得特别满足。

这一晚他们拥抱着玩到了大天亮。

自从柳红艳有了这初次的激情后,不用说柳红艳对粉红色要求更加渴望了,冲动也更加抑制不住。至此以后,作为女人在对粉红色本能的要求,便很容易地毫无阻碍地释放出来。柳红艳才深深明白,只有通过充分享受爱的快乐,才能获得人生最充实最完美的幸福。这也是柳红艳一生中得到快感的最高峰了,这种幸福甜蜜的瞬间,柳红艳将铭心刻骨,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夜,深了

合上那厚厚的书本,想出去透透气,搬着凳子出门,夜,像一块巨大的幕布降落在这座城市,坐在凳子上的柳红艳仰着头看夜空,稀疏的几颗星星调皮的眨着眼睛,那轮明月任她找来找去躲在云层里就是不肯露面,发丝伴着夜风轻轻拂过脸颊,她沉思了,夜色阑珊,城市的夜色终究是孤独的是寂寞的,几多惆怅、几多迷茫、几多落寞,往事如烟似梦,转眼岁月匆匆,唉~~孤独总在左右徘徊,柳红艳在烦恼我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志向、目标!她不知道以后的人生要干嘛???也因这夜色是那样的神秘、那样的幽静、那样的美,让她明白了--人活着就要活的精彩。

夜,依旧宁静,深远,这风,这天空连同我在这宁静的夜晚

夜,更深了

所谓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几个月的假期一晃就过去了。孟克平接到母亲通知,叫他急速去北京办理手续,到国外父亲那里去熟悉公司的工作。柳红艳与他只得依依不舍地匆匆惜别,几个月间频繁的心灵与**的相濡以沫,不用说当时他们是多么的难舍难分。分别时,两人指天誓地、海约山盟,相期在不久再重逢,缔结百年之好。

柳红艳也到了开学的时候,只好回了商业学院。之后,孟克平仅仅来了一封信。孟克平让她把他忘了,说他对不起她。柳红艳按照他信上的地址回了信,纸短信长、情真意切,说了自己的相思之情。她说,他知道他说这些话不是由衷的,因为他父母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她说,即使他父母暂时不同意也没有关系,她一定等他等到他回国。

柳红艳当时正处在妙龄,又是精力旺盛的年代,是青春年少有血有肉的女人,在尝到激情的甜头以后,柳红艳对粉红色渴求便一发不可遏止。柳红艳向往的可不仅仅是他的书信,还有他的激烈冲刺。多么希望他能够马上回到柳红艳身边,再给柳红艳一轮让她发狂的粉红色满足啊!

每当柳红艳想到这里,身体就禁不住激烈地热痒。真难以忍受这煎熬的时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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