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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拈花录》


正文 第01回:银上山庄

天空晴朗的没有一丝云彩,太阳火辣辣地照射下来,将地面烤的如同一个大蒸笼。

嘉兴府下辖的古道镇。镇东头座落着一座占地达两百余亩的大宅子,门口两座两米余高的白玉狮子狮目圆睁,仰首望天长啸,气宇宣扬,硕大的朱红色大门的门楣上挂着一块匾,上书四个镏金大字——银上山庄。

银上山庄的庄主叫曾寿,是东六省有名的绿林大豪,其武功繁杂多样,光师门就有三个。其一是塞外密宗,其二是奎北五虎门,其三是怆渝剑派,无论哪一个都是当地绿林道上响当当的门派,加之曾寿原本就家境富足。

雄厚的财力佐以强大的武力,在江湖中迅速便打下了一片天,短短二十年间,手下便集聚数百人手,挣得家财万贯。

曾寿有三个爱好,一是好色,二是好赌,三是好酒,可以说是色赌酒三色俱全,在当地是臭名昭著。他手下的那般喽啰食客自然是称呼他为庄主,老板,但当地古道镇周边的群众则背地里称呼“曾寿”为“夭寿”银上山庄则被当地的老百姓称为“荡山庄”可以想见里面奢侈靡费到何等程度。

前段时间江湖盛传这个好色好赌的曾大庄主得了一件稀世宝贝——一件用极品血丝翡翠雕刻而成的欢喜玉佛。传说这件欢喜玉佛高一尺八寸,上面雕刻的是一个精壮强悍的赤身罗汉爷,双手托起一个绝色美女,高高地举起;在罗汉爷精壮的,同样雕刻着一个绝色美女,蛇一般地缠在罗汉爷的腰间,两人的紧紧地贴在一起,做扭动状。更为奇特的是,缠绕在腰间的美女的上有一个小小的螺丝旋钮,如果将那个螺丝旋钮向左扭转三圈,绝色美女会套着罗汉爷的那根儿开始不断旋转,还会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

先不说是哪一个好事之徒做出这等精细的闺房玉佛,单单就凭这尊玉佛通体是由极为罕见的极品血丝翡翠整体雕刻而成,便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消息一传开,古道镇便接二连三地迎来了几批江湖人。

如今正是三伏天,骄阳灼日,热浪蒸腾,古道镇摆摊卖货的一些商家小贩们也是一个个拿着蒲扇,抡着衣襟有一下没一下地扇风纳凉。被毒日一个个烤得是昏昏欲睡,动都不想动。

在这连狗都不想动的大热天里,居然还有人在外跑动。远远地,便听到了一阵骡马声,近了,两个身形出现在古道镇口,一前一后,一男一女,各自带着一张草帽,远远地从身材看去男的生的粗豪,女的长的水灵。从两人的后面还跟着一批满载着各种刀枪剑戟的麻袋看来,这两个人不是跑江湖便是卖艺的,这年头,跑江湖卖艺的多着了。

这一男一女也不怕热,两匹健马一匹骡马踢踢踏踏地就来到了镇子中央的一块颇为宽大的平地,巧了,这块宽大的平地正对着银上山庄的大门,也是,你想想,整个古道镇谁最有实力,谁最财大气粗,那自然是财雄势大的银上山庄了,能有那个地方能比银上山庄的大门口更加宽敞了。

一男一女来到距离银上山庄大门不足20米的地方下马,摆好家伙,支起架势,敲响锣鼓,开始卖起艺来。好家伙,卖艺卖到雄财势大的曾大庄主门口来了。

曾大庄主此刻大热的天气在干吗呢?

他老人家此刻正赤条条地和三个美艳如花的小妾泡在清凉的水池中充分享受着鸳鸯共戏水的无边乐趣。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经过一番调情后,曾大庄主正要与三个小妾展开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时,“嘭嘭嘭”在这关键时刻不合时宜地敲起了门来。

“谁?***给老子滚!”

曾大庄主没好气地咆哮着。

“老爷,是我,有急喜事……”

门外的人依旧不放弃,继续敲门。

咦,这是自己最宠信的贴身老管事——简管事,急喜事?娘的,曾大庄主被这么一打扰,兴头顿时也消了一半,安抚了几句三个小妾后,起身抓一件长袍披在身上走了出来。

“吱呀!”

的一声,房门拉开,曾大庄主走了出来。

曾大庄主身材魁梧,膀大腰圆,一张国字脸,地阔方圆,红彤彤的酒糟鼻下配一张通吃四方的大嘴巴,脸色因长年沉浸在酒色之中而显得略微发青,但一双豹目依旧精光灼灼,显示出其强悍的功力并没有因为酒色过度而有所荒废。

房门一开,曾大庄主的一根手指便点到了一个干瘪老头的鼻尖上:“简管事,的,你不是不知道这个时侯我在干什么吧?娘的,叫你滚了还不走,有什么狗屁喜事值得你不惜冲撞了老爷我的好事?”

干瘦老头一哈腰道:“老爷,这次可是真的是好事,我若不报告老爷听,事后老爷一定会骂我,说不准还会用刀砍了我。”

正文 第02回:妖艳媚儿

干瘦老头一哈腰道:“老爷,这次可是真的是好事,我若不报告老爷听,事后老爷一定会骂我,说不准还会用刀砍了我。”

曾大庄主浓眉一蹙,道“怎么说?”

干瘦老头阴阴一笑道:“老爷,像这种事还得麻烦你老人家亲自出马才成。”

“难道有那个不开眼的家伙想来讹诈我们银上山庄的银子不成?”

干瘦老头忙摇晃着手轻声赔笑道:“那倒不是,是因为外边来了个卖艺的姑娘,那份水灵的劲,老爷若是不去看一看,保准这一辈子都要后悔?”

说完,嘿嘿笑不已。

曾大庄主回头瞥了一眼还在水池中嬉戏的三位小妾,随手将房门带上,搂着干瘦老头快步走出,边走边问道:“难道比我的七个小妾还水灵?”

干瘦老头嘿嘿笑道:“女人都一样,只不过分别在体态动作和俏脸上,当然,床上怎么样,那要庄主你试过才能下结论。”

“娘的,你个老贱头,懂的还真不少呀!”

曾大庄主一拍干瘦老头的肩膀道。

“嘿嘿,跟着老爷办事,久了,便也学到了一些。”

干瘦老头拍着马屁。

“外面那女的长的什么模样?”

曾大庄主忍不住遐想起来,心里痒痒的问道。

“她只站在钢索上,头一抬,腰一扭,嘿,就好像月里嫦娥下凡来。皮肤那是白里透红,一张小嘴微微上翘,嘴角边一棵小小的美人痣,还面带微笑,一笑起来迷倒一大片,该瘦的地方瘦,该的地方,总之一句话,是长的恰到好处。老爷呀,那双又长又美又直又结实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将那条用青色小碎花布做好的裤子给撑破。”

“啊,娘的,真的有你形容的这么好?”

曾大庄主的一双豹目发出两道精光。

“老爷,千真万确,我的言语还根本不能形容出纳小娘子的美貌来。”

老管家眯缝着眼,满脸献媚。

“哈哈”曾大庄主笑了。“带路!”

大门前早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一堆人,曾大庄主一出现,立时有门口的家丁将周围的人群驱赶,留出一个大大的空当,早有两个喽啰抬出一把太师椅放在空当处恭候曾大庄主。

见到曾大庄主落座看茶后,卖艺的粗豪汉子双手托拿着锣鼓快步上前对着曾大庄主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曾大庄主把手一摆,示意可以继续,于是锣鼓点子敲得更加急了。

随着锣鼓声,红彩一现,一个女子凭空两个又高又飘的跟头翻落在场中。场中早早地就架设好了一根钢索。

红衣女子凌空两个跟头稳稳地落地后还不忘对着曾大庄主嫣然一笑,这一笑不打紧,曾大庄主三魂七魄就丢失了一大半,浑身一哆嗦,刚喝到嘴边的茶哟一半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曾大庄主下意识地顺手将嘴角的茶渍擦拭了一下,一双豹眼瞪得铜铃般大小,一颗心思随着五丈外的红衣女子而去。

红衣女子腾身而起,如同一朵红云轻轻巧巧地漂浮在半空中(落在架好的钢索上)一个圆而又圆,翘而又翘的有节律的扭动着——就像一个磨盘似的,随着她的身体的摆动而扭的十分的有致,令人遐思无限,让人浮想联翩。

红衣女子突然一个跳腰往后仰,然后双手分别抓住钢索形成了一个弓形的倒拱,双腿分开成“人”字行,高耸的怒涛汹涌,紧身的藏青色碎花绒布包裹着将那块“神秘三角河州地带”醒目地突显出来,像是一块亟待开采的“新大陆”红衣女子这一番亮相,顿时迎来“哗!”

声一片,跟着掌声雷动,更有好事者情不自禁地吹起了富有节律的口哨声。

靠!***!这小娘子真他***太了,曾大庄主想到了他此前得到的宝宝——欢喜玉佛!

欢喜玉佛下面那个绝色女子就是这模样——好家伙——这小娘子可是上天送来的绝佳礼物呀。

钢索上的红衣女子面朝上,弓字型的倒弯在钢索上,就在众人大声叫好,口哨声四起时,红衣女子身体突然一晃,整个身体往右边一倾,眼看就要失手从高高的钢索上掉了下来!

“啊!”

围观的人群一片惊呼!

曾大庄主霍地站了起来。

却不料那红衣女子芊芊玉掌一握,腰身一用力,整个身体在钢索下面来了两个大车轮,接着双腿成一字型凌空飞起,扭腰下挫,又稳稳当当地回到了钢索上。

“好!”

曾大庄主大手一拍,大声叫好起来。

听到老板叫好了,旁边侍候着的干瘦老头简管事和一众喽啰齐声叫好。

“有赏,白银一百两”曾大庄主高兴地打起赏来。

干瘦简管事立刻扬声叫道:“蔡班主,快过来谢赏呀!”

粗豪汉子像百米短跑,跑奥运似的,嗖嗖几个箭步窜到曾大庄主的面前一个稽首豪声道:“谢庄主大赏!”

曾大庄主哈哈一笑道:“别谢了,这大热的天,你们也累了,钢索飞人这个节目好,你们就早点收工吧,以后你们的节目我就包了,就在我这儿落脚吧。”

转过头对着干瘦老头道:“吩咐伙房今天加餐,整个满汉全席出来,好好招待他们。”

粗豪汉子满脸都是感激:“谢谢庄主,来,小妹,快来谢谢庄主。”

“谢谢庄主。”

红衣女子瞟着眼对着曾大庄主来了一个万福道。

不只是具有火辣的身材和勾魂的媚眼,就是声音也是充满了韵味,清甜腻人,这轻轻的一句“谢谢庄主。”

便让好色的曾大庄主浑身的骨头都酥麻了三分。

曾大庄主高兴的豹眼都眯成了以条线,把手一招,老狐狸一般精明的干瘦老头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大红包恭恭敬敬地递到曾大庄主摊开的掌中。

“过来,过来,姑娘!”

红衣女子抿嘴一笑,落落大方地来到曾大庄主的面前:“庄主!”

曾大庄主把一个包有五十两黄金的大红包,塞到红衣女子的玉手中,嘴里哈哈笑道:“收下,收下,啊——”

红衣女子面不红,手也不收回去,任那曾大庄主的巨型熊掌将自己的玉手握着一顿揉搓,不仅如此,这红衣女子还弯曲着小指一边在曾大庄主的掌心里轻轻地来回划拨着,一边还媚笑着弯腰致谢。

曾大庄主更乐了,一只巨型熊掌将红衣女子的纤手握得更紧了,“走走走,我们进庄去。”

边说边拉着红衣女子就往银上山庄的大门走去。

这还了得,自己的小妹就这么被“拉”进去了?

粗豪汉子——红衣女子的哥哥正欲上前,干瘦老头简管事手臂一伸,拦住粗豪汉子道:“蔡班主,来来来,进庄,进庄,娘西格皮,侯三,你们几个还不动手帮胡班主收拾东西进庄。”

旁边几个汉子轰然应是一顿忙乱将东西收拾好簇拥着半推半架地将粗豪汉子也进了庄门。

粗豪汉子边走还边想解释:“管事的大哥,我担心在下小妹不懂事,得罪了庄主可就吃罪不起了!”

干瘦老头嘿嘿笑道:“这个,蔡班主尽管放心,咋们庄主一向好客,别说庄主一见令妹便欢喜的不得了,便真有个什么不礼貌的事,我们庄主也不会怪罪的。”

一众大汉轰然笑道:“简管事说的极是,我们庄主哪能怪罪这么美的小姑娘呢!”

就这样,粗豪汉子被干瘦老头简管事和几个银上山庄的护院壮汉簇拥着进了庄门。

看着红衣女子和出汗汉子都进了银上山庄的大门,街角拐角处三个衣着普通但眼神犀利的汉子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冷笑,转身离去。

再说干瘦老头领着粗豪汉子进了庄,穿长亭,过走道,最后来到大院左边的一处大宅子里,里面早早地坐了四个精壮彪悍的中年壮汉,衣着打扮是护院武师,干瘦老头将两方人粗略一介绍后,酒菜也立刻摆了上来。

满汉全席,七十二道盘,三十六个碗,一共一百零八个菜,每一道菜的做法口味都不同。四个护院武师加上干瘦老头五个人一人一杯酒端着和粗豪汉子展开了猜拳行令喝酒吃肉大赛,这一吃就吃到了入夜,直吃的六个人是胃满肠鼓,熏熏大醉。

这边干瘦老头简管事几人和粗豪汉子在喝酒行令猜拳吃肉,那边曾大庄主也亲自上阵和红衣女子对坐吃饭。

当然也少不了要喝点小酒,这样才有情趣呀,自然,懂情趣的曾大庄主是不会像他手下的几个武师那样以灌醉对方为能事,面对如此佳人,岂能灌醉对方呢?

曾大庄主给红衣女子喝的小酒是特制的,名叫“回春红”乃是特配的春酒,再烈的女子,只要喝上一杯,嘿嘿,哪怕你是贞女都会自己脱衣服。

现在这个红衣女子便喝了曾大庄主的这种特制的“回春红”不是一杯,而是半壶,只不过红衣女子并没有自己脱衣服。

曾大庄主在动手替红衣女子解衣裳,他一边解,还一边笑问道:“小美人儿,贵姓芳名呀?”

“我叫媚儿!”

“呵呵,狐媚众生,不不,妩媚苍生,好,好,好名字!”

“难道庄主也喜欢俺这个名字?”

“哈哈,喜欢,喜欢,不但喜欢你的名字,本庄主更喜欢你的人,哈哈……”

正文 第03回:献身谋珍宝

说话间曾大庄主已将这个自称媚儿的红衣少女剥的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和了,曾大庄主伸手欲解这最后两件,媚儿伸出一只芊芊玉手拦住曾大庄主的巨爪,媚笑道:“庄主怎么这么猴急呀,难不成想在这里‘办事’?”

曾大庄主哈哈大笑道:“媚儿说的极是!”

手臂一举一托,将媚儿轻轻巧巧地托了起来,起身就往旁边的巨大销魂欢乐室走去。

曾大庄主托着媚儿在他巨大销魂欢乐室转一圈,整个室中立刻大方光明,柔和充满暧昧的灯火下,整个销魂欢乐室呈现一种既豪华又让人充满冲动急欲施放体内的能量的冲动。

媚儿上下一打量这个超级豪华巨大的卧室,四周的墙壁在柔和的灯光的映射泛着淡淡的红,两边的墙壁上除了照明用的灯火之外整幅墙都涂绘了许多壁画,画面的内容无一列外描绘的都是男女交欢的情景,细致到人物的表情都活灵活现。

整个卧室最醒目的便是一张宽三米长三米的一个正方形铜床,铜床的靠背的边缘金光灿灿,竟然是纯金铸造,整个靠背是用上等的熊皮包裹。

巨型铜床的上方的墙壁上竟然镶嵌着一面与床同样宽,高约两米的巨大铜镜,此刻,巨大铜镜里面一个彪形大汉托着一个只穿了一件肚兜和的绝色美女,咦,里面的人竟然可以移动,随即,媚儿才醒觉铜镜所反射出的人影正是自己和曾大庄主,媚儿脸一热,拍手赞叹道:“好美的房间哟!”

曾大庄主一乐,笑道:“媚儿,难道我的大床就不漂亮吗?”

红衣女子媚儿娇嗔地又拳头轻轻地敲打了一下曾大庄主那还算壮硕的胸肌,娇羞无比地道:“庄主,你好坏哟!”

曾大庄主更乐了,哈哈大笑着,一把扯下媚儿身上的肚兜,顿时,两颗的通红欲滴的葡萄撞入曾大庄主的眼帘,曾大庄主豹目一直,喉结处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大口口水,将着上身的媚儿像扔棉絮一般抛到了宽大的铜床上,自己忙不迭地开始脱衣裳。

“媚儿,你今年多大呢?”

“庄主,我今年十七,过三月就十八了。”

“哟,正是含苞待放的大姑娘呀!”

媚儿吃吃笑着,抓起雪白的被子遮住只剩一条小小的的雪白又滑又亮的身体,抱着被子扭了几下,那身段,那若隐若现的酮体,将曾大庄主腿腹间的腾地一声点燃了,曾大庄主嗤嗤两声将身上余下的衣服拉扯成数块碎步,双臂一张,一个饿虎扑羊,扑上了大铜床。

幸好大铜床够结实,也富有弹性,这不曾大庄主硕大的身体扑上来,强大的冲击力将媚儿连人带被子都弹起两尺高,曾大庄主哈哈一笑,左手巨臂一伸,将媚儿接住,右手手指顺手一带,将媚儿身上仅剩的一条扯了下来。

雪白的被子掉落床边,曾大庄主也真绝,一手托起红衣女子媚儿的腰,那媚儿也配合的好,双脚一用力,夹上曾大庄主的头,同时头向后仰,成一个弓字型,将双手搭住曾大庄主的两只,将头埋在了曾大庄主的双腿之间。

曾大庄主虽说有七个宠妾,论姿色那也是“狗赶鸭子——呱呱叫”但那里有这个红衣女子这般柔软有弹性的腰,更从来没有尝过如此高难度的玩法。

现在等于是红衣女子的双脚夹在曾大庄主的头上,这一下,一幅壮丽的画景出现在曾大庄主眼前,不但可以欣赏,还可以品尝。

更为让曾大庄主满意兴奋的是这个美妙可人的妙人儿,不惜将自己弯成一个弓形,让自己可以尽情享受一切可享受的。

这番滋味,这种新奇无比的玩法,可真正地让酒色老手曾大庄主都不由地兴奋异常。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正玩得如痴如醉的时候,媚儿的小口离开了曾大庄主硕大的宝贝儿,随口问道:“庄主,你这个大床怎么这么大呀!相信在造的一定花了不少银子吧,是不是还藏了什么宝贝在这里面呀?”

曾大庄主啃吃的正上劲,嘴里含糊不清地道:“宝贝儿……你说的没错……我这个床有个名称……唔,叫聚宝盆。”

“聚宝盆?”

“嘻嘻,我家的宝贝都在这床里呢。”

“宝贝都在这床里?”

媚儿的动作慢了下来。

曾大庄主终于从啃吃的状态中慢慢清醒过来,哈哈一笑道:“媚儿,上了我的大铜床,就是我的心肝宝贝呀,你想一想,我们在做什么?我这个大铜床,不就是个超级聚宝盆吗?”

媚儿微微一怔,道:“原来是这样呀?我差一点就想歪了。”

曾大庄主一楞道:“对呀,不然你以为咋样?想歪?”

媚儿咯咯一笑道:“我原本以为庄主是真的将宝贝都放在这床里呢?”

曾大庄主心里一凛,哈哈笑道:“呵呵,床里怎么可能藏着许多宝贝了,好媚儿,你就是我的宝贝呀,来。宝贝,不要停。”

说完,继续张开大嘴啃吃起来。

媚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个时侯他发觉这个外面粗鲁的曾大庄主并不是一个糊涂蛋,不但不傻而且挺精明,虽然说他起了一点疑心,但相信他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份迷恋,至少短时间里不会叫她走,红衣女子媚儿心里暗暗咒骂道:“老色鬼,就让你多占一点便宜。”

心里虽然咒骂不已,但红衣女子表面上没有丝毫异样,嗲声应道:“庄主,我是怕你继续下去不等正式上阵就要丢盔卸甲,举白旗投降了。”

说完发出咯咯地笑声。

“哈哈,你敢小看我,来来,我们正式交战,看看到底谁先丢盔卸甲,先举白旗投降。”

两人的喘息声在宽大的卧室里不断响起,曾大庄主的上身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以层汗水,骑在媚儿身上还在拼命地冲刺着,媚儿此刻也是香汗淋漓,口里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左手有意无意地在床边逐寸摸去,突然,手触摸到床边一个雕刻的花纹图案。这是?

恩,一笔一划地刻着,是个什么字,摸出来了:“宝”字?难道这个床真是“聚宝盆”再摸摸,果然,宝字的前后还有一个字,虽然比划甚多,但猜想应该是“聚宝盆”三字,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三个字,老匹夫,原来宝贝真的是藏在这个大铜床里呀。你无意之中漏出的口风想不到是真的,好你个老匹夫,还妄想着解释来蒙混你姑奶奶。

心里一气,一用劲,便想挺身而起,这一用劲不要,力量也用到手腕上了,原本左手就握着那个“宝”字,这么一用力,手腕便将那个“宝”字所在的图案旋转了一下,这一旋转,可就出状况了,但闻大床“咔嚓”一声响。

大床一发出声响倾斜的当下,原本在做着活塞活动的曾大庄主反应异常敏捷,一个猪打滚,身子突然往床下防区,双手一推,将红衣女子媚儿推开。

“哎呀!”

媚儿发出一声惊呼,嘎嘎声中整个大床正面往墙角的那面墙贴了上去,这要是全部贴上去,不把媚儿压成肉饼不可。

一个翻身,双手攀着翻上来的床边,媚儿如同一条白花花的美人鱼般跃落在地,这边媚儿双足刚点地,那边大床已整个地扣在墙壁上了。

红衣少女媚儿口中长吁一口气,好险,差点就变成了以张肉饼,定睛看去,曾大庄主不知何时手上居然多了一把寒气逼人的长剑,身子仍然是光溜溜的,视线下移,原来床的位置,哟!原来这个大铜床还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聚宝盆呀。

床下面光八寸长两寸厚的金砖就堆了足足有两尺见方的空间,银子更是堆了几大箱,还有两个箱子里,闪着七彩的光芒,啧啧,珠宝首饰可真是不少呀,这不,自己这群人的主要目标——那个极品血丝翡翠雕刻而成的欢喜玉佛不是放射着耀目的红光给自己最明确的指示吗?

正文 第04回:聚宝斋

曾大庄主挺着长剑遥遥地指着同样的媚儿,嘴里发出啧啧的遗憾声音道:“可恶,原本就令曾大爷意外,怎么有人在如此大热的天跑到我家门口来卖艺,而且如此容易地就上了我的床,原来是有目的而来的,可惜呀,可惜!”

红衣少女媚儿吃吃笑道:“可惜啥呀?”

“你的床上功夫着实高人一等,但你想打我这些宝物的主意,只怕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媚儿吃吃地又笑了。

“真有你的,你还笑得出来,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是‘武大郎服毒——死路一条’了吗?呵呵,只要美人儿你从实招来,是那个指示你来的,从此以后顺从了我,本庄主也可以考虑网开一面。”

媚儿用手指了指曾大庄主的小老弟,吃吃笑道:“看看,你那不成材的小老弟多窝囊,才这么一会功夫,就变成一条达蛹了,难不成你就靠这个想要我投靠你,哈——”

“哈哈,再不济也是我不是你呀?看看你腿部那流下的斑斑可都是你家大爷我的战果呀!”

论流氓招数花丛老手曾大庄主也不是吃素的。立马回敬起来。

饶是媚儿脸厚也不禁燥的粉脸微红,媚然一笑道:“庄主大人,我们老这个样子对站着也不好吧,我可是一个女孩子呀,是不是我们穿好衣服再来谈判如何?”

曾大庄主一双豹目盯着媚儿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嘴里没有发出表示的声音来。

“哟!我的大庄主,难道你还怕我这一介女流不成。”

“好。”

曾大庄主伸手抓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接着又去抓此前脱下来的长裤匆匆地穿在身上,媚儿也不慢,趁着对方穿衣套裤的当儿,抓过衣裤手忙脚乱地穿戴起来。

两人再次对立的时候,媚儿的手上已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曾大庄主冷冷地道:“好呀!果然是有目的而来的。”

媚儿吃吃笑道:“庄主这么明白,不如把你这铜床下的宝贝都送我吧!”

曾大庄主一口铜牙咬的咯咯作响,愤声道:“那条道上的?”

“你说呢?这个江湖上有哪个门派是对宝物最感兴趣呀!”

媚儿吃吃笑道。

“你们是聚宝斋的?”

曾大庄主脸色一变。

“呵呵,看来庄主大人对于我们也是不陌生嘛!这样挑明了也好,我早说了,只要庄主你这铜床下的宝物,其它的我就暂时寄存在你这儿啦。”

曾大庄主脸色再次一变,狠声道:“你们聚宝斋是实力很强,但嘻嘻,就凭你和外面的粗汉就想打我的主意,也太小瞧了我曾某人的了吧。”

“这么说,庄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打算和我们顽抗到底了。既然这样,我就成全,赏你一个全尸吧!”

曾大庄主——曾寿大怒,叱道:“小娘子口气倒不小,看曾大爷先取了了你的小命,再去活剐了你那个狗屁哥哥。”

媚儿吃吃一笑,满脸地不屑:“就凭你,切!”

“嗤——嗤。”

两道冷芒电射而来,红衣女子媚儿的身体快若灵猫,一晃之间便从两道冷芒中穿过。叮叮叮,一连串刀剑的撞击声接连响起。

曾大庄主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女子的身手如此了得,接连三招,自己居然没有占到丝毫上风。

忙定下心来,将密宗心法调运起来,“唰刷刷!”

接连三剑从三个角度飞劈而去。

红衣少女媚儿叮叮叮连接三剑,但曾寿剑上的强大劲道将媚儿劈的是连退三步,一个斜闪,红衣少女口中发出叫声:“蔡财使,蔡老大,你们还不快来”红衣少女的话声刚落,“轰”地一声,木质的房门被人击得粉碎,粗豪汉子提着一对斧头窜了进来。

曾大庄主大喝一声:“来人呀,简管事,穆武师。”

随着曾大庄主的大喊声,远远地外院传来了喊杀声,不断有家丁的惨嚎倒地的声音传了过来。粗豪汉子呵呵笑道:“庄主,你的那些护院废物们,就不要叫了,有我的兄弟在招待他们就够了,至于你吗?呵呵,就由我来好好招待你吧。”

曾大庄主豹目圆睁,咬牙道:“好你个杀千刀的聚宝斋呀,你们……你们这是要赶尽杀绝。洗劫呀。”

粗豪汉子呵呵笑道:“承蒙曾大庄主看的起,我们才能如此轻松地知道宝物的藏处,着实省了我们不少功夫呀。我代表我们斋主向你表示感谢。”

“你祖宗。”

曾大庄主那曾受过如此鸟气,一挺手中长剑,杀奔粗豪汉子,粗豪汉子毫不示弱,一摆手中双斧,迎面就砍。曾大庄主使出浑身解数,拳剑齐出,绝招尽出。

奈何那个姓胡的财使不断功力高明,更是凶悍的吓死人,双斧一摆,完全就是不要命地搏命攻击,双斧上下翻飞,直杀的沉迷于酒色的曾大庄主冷汗淋漓,不到十个回合,曾大庄主的身上便被斧刃开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口子,鲜血一点一点地落在地板上。

再看那红衣女子媚儿,手中的匕首早已不见,正翘着个二郎腿坐在大床下的一个大箱子上逐个地开箱检验即将到手的辉煌战果,一边看,一边发出赞叹声。

“啧啧,这么多的珠宝呀,看的我眼都花了,蔡老大,我看我们就拿他个三四箱宝物也就算了。”

“不,通吃!”

“这么多,不好带走呀”“嘻嘻,我说妹子,你急啥呀,等我们宰光了这院里每一个人,咱们再套他一辆骡车给他来个大搬家不就可以全部带走了吗?哈哈!”

这粗豪汉子这边手脚不停地和曾寿厮杀着这边还有闲暇和红衣女子媚儿商谈宝物的事项,光景就没把曾大庄主放在眼里!

素来高高在上的曾大庄主心中的那股火腾腾腾地就上来了,手中长剑一紧,将密宗的心法提升至极致,对着粗豪汉子般地就是一通猛攻。

就在曾大庄主心火中烧全部心神放在与粗豪汉子激斗时,前一瞬还沉浸在金银财宝之中的红衣少女的身体平平地飞起,在落在曾大庄主的背后的同时手中的匕首也在同一时间捅进了曾大庄主的腰里。

血水如泉一般涌出,“啊——”

曾大庄主杀猪似的发出一声惨嚎。接着,粗豪汉子大斧一挥,咔嚓一声曾大庄主的大头与脖子彻底地分了家。

屠杀在继续,杀声惨嚎声直到二更天才停歇下来。接着从西头开始大宅子开始冒出浓烟,很快浓烟中火苗突显,三条人影驾着一辆马车飞快地施了进来,“吁——”

马车停下。

三个人影跳了下来,借着火光,正是此前在街道拐角处那三个眼神犀利的中年汉子,看来,这次聚宝斋对于此次夺宝还是派了好几个好手呀,三个汉子对着站在楼口娇笑不已的媚儿施了一礼,媚儿娇笑道:“东西都搬上去了!”

“禀胡财使,都搬上去了!”

“很好,蔡财使,蔡老大哪去了?”

“我说胡媚儿,是不是想哥哥我了呀!”

随着话声,粗豪汉子的身形出现在楼下。

“哟,蔡老大,我们收拾好了要走了,你还呆在那边干嘛?”

“哟,小姑奶奶,你和人家在床上抵死缠绵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我们这些在外餐风露宿的同伴了,我呀,刚才也去慰问慰问了一下这庄里的几个风流寡妇呀!人家刚刚死了老公,正寂寞的很,不去慰问慰问安抚安抚咋成?”

粗豪汉子边说边提了提裤子。

胡媚儿做梦也没想到这粗豪汉子在斩杀了曾大庄主后居然还跑去干了这等偷腥摸狗的事,一双大眼瞪得溜圆,柳眉倒竖,厉声叱道:“好你个蔡黑皮,姑奶奶那是为了斋主的大计为了谋得异宝不得已才陪那老鬼,如今从你的狗嘴里倒说得是我为了自己的欲念不成,好好,我们回去看我怎么向斋主报告。”

胡媚儿这一发飙,粗豪汉子可就立马矮了半截,连忙陪不是,他和胡媚儿虽说同属于聚宝斋的财使,甚至他的排名再聚宝斋十二财使里比起胡媚儿还要高出三名,论武功也比胡媚儿要高出一筹,但却丝毫不敢得罪这个姑奶奶。

聚宝斋只要是稍有地位的人都知道,胡媚儿尽管年岁不大,但床上功夫可以高超的很,单单说这十二个财使中就有九个都曾和她上过床,为何只九个,因为余下的三个(包括胡媚儿)都是母的。

不仅如此,胡媚儿还有一个最大的靠山,那便是聚宝斋的斋主——邪道八大顶尖高手中排行第三的——聚宝斋主也是胡媚儿的榻上之宾,就凭这点,就算再借给粗豪汉子一个虎胆,也不敢得罪这个姑奶奶。

所以,粗豪汉子立马哈腰赔笑着,花了半天口舌,许诺了无数条件终于使得胡媚儿的脸开始破冰。

见小姑奶奶——胡媚儿终于露出笑颜,在看看火势越来越大,即将烧到这边来了,粗豪汉子一声令下“走!”

三名中年汉子齐声应是,其中一人一个箭步上了马车,粗豪汉子和胡媚儿以及另外两名汉子各自跨上以匹健马,“驾驾驾”五人一车旋风般地冲出被火势不断吞噬的银上山庄,向西疾驶而去。

有读者看到火势冲天,又会发出疑问了,不是说那是一个镇吗?这么大的火,咋就没有人来救火呀,列为看官有所不知,盖因为曾寿平时就是一个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地方土霸王,整个古道镇除了他的那批手下,是没有一个人同情他的,镇里的百姓看到听到杀声,看到火光是银上山庄,不但没有一个人跑出来帮忙救火,而且大多数的人都躲在自家的门后看热闹,巴不得将银上山庄烧光才好了。

但冲天的火势还是引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在江湖上是最近几年快速窜起来的一个堪称传奇式的人物——迦叶剑客——谢王庭,今年刚刚才二十四岁。

十八岁出道江湖,短短六年里,歼灭了三个臭名昭著的帮派,曾经一个人追杀黑狱七煞,历经七七四十九天将江湖中堪称手段最为毒辣的团体黑狱七煞一一击杀。

后与武林中威名仅次于正派八大顶级高手的苍南大侠一场友人式的剑道切磋中激斗三百回合没有分出高下,自此,迦叶剑客之名如同旭日东升冉冉升起,被誉为武林中新生代的杰出代表之一。

这天,迦叶剑客——谢王庭正在古道镇相邻的暮鼓村拜访一位父挚先辈,没曾想便遇到了这等事,滔天的大火将半边夜空都染的通红一片。

正文 第05回:抱不平揽祸上身

胡媚儿,姓蔡的粗豪汉子以及三个中年汉子扬鞭快马,金银珠宝满车,心情那个兴奋呀,一路说笑着奔出古道镇足足有五里来路了,就在这时,跑在最前面的两个中年汉子的骏马突然慢了下来,后面驾车和胡媚儿以及姓蔡的粗豪汉子一个不留神,差点就撞了上去,正欲开口喝骂,前面两个中年汉子的马匹在突然急勒之下发出“嘶嘶”人立而起,两个中年汉子飘身下马,两匹马匹也向两旁散开。

这个时候,不但胡媚儿,姓蔡的粗豪汉子,就连赶车的中年汉子都看清了。在驿道的中央,一个身材高挑白衣胜雪长相英伟的年轻人卓然傲立,在淡淡地月色星辉的映照下,如同一尊不可侵犯的天神般傲立在驿道的中央,那份悠闲之中混合着无比自信的豪气就连向来不知怕字如何写的聚宝斋的夺金武士都不由自主地勒马停住。

而最让姓蔡的粗豪汉子感到心神颤动的是白衣胜雪的年轻人的肩头露出的那一个漂浮着绿色剑穗的剑柄,从那古色古香的剑柄就可以知道这是一把好剑,甚至是一把宝剑,能拥有如此好剑的人物相信没有一个是好惹的,都有着一身过硬的功夫。

姓蔡的粗豪汉子在马上冲着对面没有丝毫移动让路想法的白衣年轻人一抱拳道:“聚宝斋的蔡丙子有礼了,不知这位兄台深夜拦住在下等人的去路?意欲何为?”

知道对方难惹,所以一见面姓蔡的便自曝家门,将自己所属的势力——聚宝斋亮了出来。

“聚宝斋,这么说来车中都是稀世的珍宝喽!”

白衣青年口气淡淡地道。

听到这里,胡媚儿也知道对面这个年轻人居然并没有对于自己这群人是来自聚宝斋而感到丝毫的恐惧从而打退堂鼓的想法,知道这一下是撞上大板了。忙飞身下马扭着腰身走了过来,口里咯咯一笑道:“这位小兄弟,如果是缺少盘缠的话,我们可以立刻奉上黄金百两一解小兄弟的燃眉之急。”

“一开口就是一百两的黄金,聚宝斋果然是富可敌国呀!”

白衣青年呵呵轻笑道,我想请问各位:“这些财务都是从那冲天火势的大宅子里洗劫来的吧!各位劫财也便罢了,想不到还火烧别人的宅子,想必里面的人也被各位一一诛杀了吧。如此狠毒,狠辣的手法,你们聚宝斋的财富原来都是这么来的,哎!”

白衣青年轻叹一口气,仰头望了望天上碑云彩遮住透出淡淡光辉的月亮。

“咯咯,小兄弟言重了,其实这个宅子里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人,在当地都是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恶霸,咯咯,我们,我们……算是……为……为民除害。”

说到后面,就连胡媚儿自己都有点不相信自己说说的,语气也越来越轻越来越慢。

“好一个为民除害。”

白衣青年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夜空中月色星光,口气依旧是淡淡地:“把马车留下,你们——滚!”

白衣青年这话一出口,不但蔡丙子心里头不舒服,就连聚宝斋的三个夺金中年武士也感刺耳之极,这么多年来,还从没有那个人胆敢当面叫聚宝斋的人滚!

左边的中年汉子喝骂道:“你小子算那棵葱呀,敢叫我们滚,我们胡财使是看你长得俊,想给你点银子花花,你小子倒蹭鼻子上脸,不知天有多高地多厚,居然想独吞我们聚宝斋的财物,我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

最后一个“了”字还在空中回荡,中年汉子的身体已腾空而起,寒光一闪,一把厚背砍刀对着白衣青年当头砍下。

“嘴巴这么臭,掌嘴!”

白衣青年身体一晃,不知怎么地就躲开了中年汉子的后背砍刀,接着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中年汉子打着转横飞出去,狼狈地从地上爬起,一口污血混合着两颗门牙吐了出来。

说‘掌嘴’中年汉子便真的被对方一巴掌扇的连门牙都打掉了,而让胡媚儿蔡丙子感到骇然的是对方是怎么动手的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看的清楚,这份功力委实要比胡媚儿等人高出一大截。

胡媚儿,蔡丙子相互一对视,拼了,就算不是对方对手也要拼了,如果就这么凭对手的一句话就灰溜溜地滚回聚宝斋,恐怕等待他们的是更加严酷的惩罚,那还不如拼一拼,自己这边可是有五个人呀,俗语说,猛虎抵不过群狼,好汉也架不住人多呀!

蔡丙子发出一声呼啸,胡媚儿,蔡丙子,三个聚宝斋的夺金武士齐声低叱,五把明晃晃的兵刃分五路向白衣青年席卷而去。

刀光耀眼。

但见聚宝斋的三名夺金武师,手中厚背砍刀上下翻飞,化做千重刀幕,快如电光石火,直向白衣男子当头罩去。

蓦地——人影一闪。

快拟闪电。

左弯右摆,轻旋疾转,直似出洞灵蛇,晃限之间,白衣男子已穿过那千重刀幕,顺势前欺,人已到了粗豪汉子蔡丙子的身侧。

粗豪汉子蔡丙子瞪着一双死鱼眼,眨也没敢眨动一下儿,可愣是没有看清楚人家用的什么方法,人影一闪,对方已经到了他身前咫尺之处。

一时肝胆俱裂,魂飞天外,匆忽之下,双斧一举,划起两道银虹,护住全身。

白衣男子左手疾伸,快如风驰电掣,穿入那重重斧芒之中,顺势轻轻一拨,立刻有股强劲潜力,逼住斧头锋刃,右手一扬,劈头盖脸打去。

粗豪汉子蔡丙子心神一凛,暗喊一声不好,身子向后一仰,就在背脊将要着地的刹那间,双脚脚跟猛一蹬地,“嗖”的一声,人已倒飞丈外。

蔡丙子身为聚宝斋十二财使之一,轻功之高,心思之巧,反应之快,足可跻身高手之林,只可惜他遇到的对手是比他不知要高明多少的——白衣男子。

他快,白衣男子比他更快。

只见他身形快如电光石火,轻飘有若柳絮随风,直似附身魔影一般,紧跟着粗豪汉子蔡丙子向后疾退的身子前欺。

待粗豪汉子蔡丙子挺身站起之时,白衣男子的右掌刚巧递到,角度,时间,部位,拿捏得恰到好处。

就听——“啪”的一声脆响,粗豪汉子蔡丙子的左脸上,已狠狠挨了一大耳括子。

白衣男子淡淡一笑,接着说道:“别跑,还有右边!每人一个大耳刮子,你是头儿就俩吧!”说话声中,右掌已反手倒抽过来。

粗豪汉子蔡丙子只觉得他那反手倒抽之势,样子怪异无比,不快不慢,而且有气无力。

眼睛明明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也知道该怎么躲,可就是躲不掉,避不开。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粗豪汉子蔡丙子的右脸上,也狠狠挨了一大耳括子。

这两大耳括子打得其重无比,粗豪汉子蔡丙子虽然早已运气护身,但仍被他打得晕头转向,牙落血喷。

说来话长,其实这只不过晃眼间的事。

白衣男子接连两个重重的大耳刮子将功力最高的蔡丙子打得找不着北,另外三个中年汉子此刻挺着三把明晃晃的后背砍刀吊在白衣男子的身后追砍,狂飕四起,刀光霍霍,声势惊人,却总是刀尖要差着那么一尺八寸,总也够不着白衣男子的身。

白衣男子那利如刀锋的眼睛,也更加地明亮了,前飘的身体突然一晃,蓦地——金铁交鸣。啪接连三个耳光炸响,惨嚎声中,三条人影分三个方向跌退,当当当三把大砍刀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聚宝斋的三个夺金武士在人家的手里居然没能走过一个回合,这个白衣青年的功夫可实在是高的离谱,邪门的很!

五个人倒了三个,还有一个被两个耳光打蒙了站在原地发愣,剩下一个胡媚儿,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攻退两难呀!

就在胡媚儿进退维安颇为尴尬地时候,白衣青年的眼光终于落到了这张看起来极为美艳动人实则心肠狠毒生性荡的俏脸上,口气依旧是那种淡淡地冷冷地:“怎么,姑娘难道也要在下扇一个大耳刮子才肯罢手!呵呵,如果你执意要如此,在下也可以效劳,不过在下的手可就重的很了,如果不小心将姑娘的一张俏脸扇成了红白脸,以后有个什么七斜八歪的姑娘可不要怨在下”红衣女子胡媚儿满嘴的银牙都快咬碎了大半,但奈何实力不济,如今也只好先忍下这口气,俏脸铁青地狠狠地道:“小兄弟,你够种,我们认栽。这一车珠宝财物都是你的了。”

“我们走!”

说完跃上马匹招呼同伴就欲离开。

“慢!在下是说滚,不是要你们骑马走,所有的马匹都留下,你们五个滚吧!”

胡媚儿蔡丙子眼中射出怨毒的光芒,携着三个半边脸肿起如同一个猪头的聚宝斋夺金武士仓皇离开,走出三十米开外,蔡丙子回过头来问道:“阁下能否报个万儿,我们也好歹回去能向斋主交代请罪呀!”

白衣青年哈哈一笑:“谢王庭!”

老天,居然是迦叶剑客!流年不利倒霉透顶,居然碰到了这新生代的顶级高手。胡媚儿等人仓皇离去。

正文 第06回:聚宝斋主

农历七月初七,正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新晃县木糖镇,一所不大但非常雅致的四合院落里,此刻是灯火辉煌,人生鼎沸,杯影颤动,今天是个好日子,正好是迦叶剑客——谢王庭的小子满月的大好日子,亲朋好友周边乡邻们齐齐聚集在迦叶剑客的四合院落里吃满月酒。

这次谢王庭儿子满月酒,并无多少人知道,迦叶剑客本身也不是那种特喜欢热闹的人,所以结婚生子也只有几个至亲好友知道,江湖中一批关系最好的铁哥们此次也只通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都是谢王庭的结拜兄弟;也是在江湖中颇有名气的年轻一代的杰出人物,一个是川西唐门的三公子——唐无影,另一个是崆峒剑派的刘盼。

这次来吃酒的只有崆峒的刘盼,唐家三公子则因为有事没能亲自赶来。所以这次来吃谢王庭儿子的满月酒的大多是周边的一些乡邻和少许几个附近的亲友。

谢王庭的妻子并不是江湖中人,而是江安府一户大户人家的小姐,一个典型的古典美人,年前两人结了婚,这不,刚好一年不到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这不,来吃满月酒的每一个人看到这个虎头虎脑的大胖小子都夸长的既有父亲的英挺也有母亲的灵秀,总之一句话这小家伙是集合了其父母亲的所有优点之大成的结晶。

此刻这个大胖小子被刘盼横抱在手,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这新奇的一切。刘盼啧啧赞叹连声,抬头问旁边一脸幸福的结义大哥——谢王庭:“大哥,麟儿取了名字没有?”

“取了——仁旺。”

刘盼看着怀中的谢仁旺,点头赞道:“人王?好,这孩子以后肯定是非常有出息,人中之王呀,哈哈”“三弟想到哪儿去了?是仁旺,礼义仁和的仁,兴旺发达的旺,仁旺?”

“哈哈,不管是人王还是仁旺都说明这个孩子将来是成大事的人。”

两兄弟正谈论说笑,突然,谢王庭的脸色变了,他低低地对刘盼道:“三弟,你察觉到了吗?外面有一批高手正向我们这集聚?”

刘盼凝神细察了一会,脸色也变了:“这群人意欲何为,而且其中的高手也不妨其人呀。”

“从这架势看来是冲着我来的。不行,得将这些乡邻们遣走才行。”

谢王庭快步走到院落的台阶上,一边举手示意正吃得不亦乐乎,忙着砰杯交盏的亲友乡邻安静下来听自己说话,一边朗声说道:“各位亲友至亲乡邻们,不好意思,小儿突然身体不适,麻烦大家早点回家,王庭改日再请大家喝酒补礼。”

“啊,贵公子哪里不适了,是不是夜凉冻着了。”

“是呀是呀,宝宝可不比我们这些粗人,所有不适还是及早请大夫来瞧一瞧的好。”

正在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众说纷纭的时候,数十个火把从天而降,落在院落的人群中,顷刻间便有好几人的衣裳被火烧着,人群顿时大乱,数十个黑衣人从四周不高的围墙里一跃而进,见人就砍,逢人便杀。

吃酒的一众乡邻们哪曾见过这等架势,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直到好几个人丢胳膊断腿倒在血泊中发出惨烈的哀号声人群才如同炸开了锅似的四散逃窜,血肉横飞中,顷刻间便有二十几个宾客倒在血泊中哀嚎。好好的一个满月酒宴被这群突如其来的黑衣杀手变成了一个屠宰场,地狱炼场。

谢王庭的身体如风一般动了,快若闪电,迅如鬼魅,砰砰两声沉闷的响声,两个黑衣杀手口中鲜血狂喷地凌空跌飞,右臂一伸将黑衣杀手的刀锋捏住,黑衣杀手大骇之下用力抽刀却纹丝不动,眼见的对手的左掌凌空劈下,目赤欲裂却丝毫动弹不得,咯吱一声,颈脖寸断,这个黑衣杀手来不及发出半点声音便魂归地府去了。

周边杀的兴起的黑衣杀手们见到谢王庭如此身手,也不由地脚步后撤,顾不得再屠杀周边残存的惊骇人群,一个个手握兵刃成一个半圆形遥遥地围着满脸铁青的迦叶剑客。

“啪”几下掌声响起,四合院的门口出现了一前四后五个人,带头的是一个满脸富态年约五旬的汉子,圆圆的头,脑袋下面施展红彤彤油光光的面孔,一身珠光宝气,身材不高略显肥胖,挺着一个大肚子,左右手十个手指都带着各种形状的宝石戒指——活脱脱就是一个暴发户的模样。

刚才的掌声就是这个既俗气又土气的暴发户模样人发出来的。

看到这个人,不但谢王庭的眼神变的凝重,就连他的结拜兄弟刘盼也是满脸的凝重,在心里为自己的结拜大哥感到隐隐的担忧,只因只要在江湖中跑过的人,没有人不知道对面这个暴发户的名头。

这个人不是外人,正是邪道八大顶级高手中排名第三的聚宝斋的当家人——聚宝斋主——钱万贯。

聚宝斋主钱万贯一边鼓掌一边发出呵呵的笑声:“迦叶剑客这个名字老钱俺是听闻一久,却一直无缘见面,今日一看,谢老弟果然一副好俊的身手!不愧是新生代的顶梁人物呀!”

见到聚宝斋主,谢王庭明白对方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想不到五天前自己一时愤慨劫了那车珠宝财物,居然将这个江湖道上几个最顶级的邪魔之一钱万贯亲自引来了。哎,事情比想象中更加糟糕呀!

“原来是斋主亲自大驾光临,想必是为了前几日那车珠宝财物来的吧。”

钱万贯一竖大拇指:“谢老弟够爽快,不等我老钱开口自己就先承认了,哈哈,这份豪气老钱都不得不说一声好样的,佩服!”

“既然斋主是冲着我而来,能否让这些街坊邻居们先行回家。”

谢王庭说完向义弟刘盼传音嘱咐他带着自己刚满月的儿子谢仁旺找机会脱身离去。

“哈哈,这有何难,冲着谢老弟这份敢做敢当的豪气,老钱我就卖个人情,让这些人离去。”

“哎哎,等等,那个抱着娃娃的年轻人留下来。连同娃娃一块留下来”聚宝斋主用手指着刘盼道。

已经走到门口的刘盼砰砰两脚将两个欺近欲阻拦的黑衣汉子踢飞,腾身而起,窜出门外,钱万贯手一挥,身后两个瘦高汉子如同两只大鸟般飞起,追逐而去,门外一连串的叱喝声兵刃的撞击声响起,接着“快追,那厮跑了。”

的叫声传了过来,一连串的脚步声迅速远去。

谢王庭耳中闻到渐行渐远的破空声,脸上的神情轻松了下来,钱万贯转过头跟后面一个脸上有着一条长长的刀疤汉子低声咕噜了两句,刀疤汉子腾身而起,两个起落消失不见。

正文 第07回:灭门

“现在这些宾客也走的差不多了,谢老弟,是不是轮到我们来谈谈我的那批货物的问题呢?”

聚宝斋主右手磨搓着左手大拇指上一颗硕大的蓝宝石戒指慢条斯理的道。

“斋主讲信用,谢某人也不会食言,斋主有何问题说吧。”

“哈哈,好,很简单,将那批货物原封不动地退还给我,再给我斟茶赔罪认错,磕三个响头,这笔事就算了。”

聚宝斋主说的是轻松写意,仿佛这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了,其实明眼人都知道,在江湖中行走,道上的人有的时候是将名誉看的比生命更加重要的东西。

要武林中威名显赫的迦叶剑客磕头认错,那无异于将他的名誉人格践踏的一塌糊涂,如果迦叶剑客真的如此做了,那无疑是名誉扫地,再也崩想在武林混了。

聚宝斋主后面这一条实则比起前一条更要无理的多。

谢王庭哈哈一笑:“斋主的条件听起来还挺‘宽厚’的嘛!只可惜在下根本无法办到。斟茶认错这种事我做不来,即使做得来,也不是斋主你能承受的起的,至于那批财物嘛!早在三天前我就差人送到黄河周边的灾民手中去了,现在估计应该全部发完了吧。”

“这么说,谢老弟是完全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呀,既然如此,那谢老弟就不要怪老钱心狠了,小的们,去里面看看,开始我们的夺宝大计吧”这聚宝斋主一发令,四周的黑衣汉子一个个虎狼一般地冲进内宅,翻箱倒柜,开始洗劫。

谢王庭的身形动了,他想要阻拦这群如狼似虎的黑衣杀手,但谢王庭的身形刚动,一只肥肥白白散发着七彩光芒的手掌便到了眼前。

身居邪道八大顶尖高手之一的聚宝斋主钱万贯的显赫名声可不是用钱买来的,而是千真万确有着其过人的实力,矮矮胖胖的身体如同炮弹一般一跃便到了谢王庭的跟前,那种速度一点也不逊色谢王庭的漂浮身法。

一连串的拳掌交击的声音接连响起,劲风四溢,两人以快打快,转眼间便互坼了二十个回合,一声沉闷的拳掌撞击声砰然响起,谢王庭的身体向后跌退,蹬蹬蹬连退三步。

胸中气血翻涌,一股逆血从胃里反涌而上,哇的一声谢王庭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在第二十一个回合后,谢王庭终于不敌聚宝斋主钱万贯,对方灌注于肥肥白白的拳头上的强大真元将谢王庭的内附震伤。

“不错,能拦住我全力进攻的二十拳招,在小一辈的里面谢王庭你是头一个,能死在我的拳下你也可以瞑目了。”

聚宝斋主钱万贯一边跟进发动更为猛烈的攻势一边嘎嘎豪笑道。

按理来说谢王庭身为新生代年轻一代的顶尖高手的标志性人物,不至于在短短的二十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无奈他是剑客,真正的功夫还在剑上,此刻剑不在身上,靠双掌迎战老一辈邪道顶尖高手之一的钱万贯,本身就吃亏不小,而这个钱万贯更是有两项绝技在武林中视鼎鼎有名的,其中一项便是他那万贯财宝拳。

原本从两人的真正实力对比来看谢王庭就要逊上钱万贯一筹,如今更是以己之短对敌之长,岂有不败之理。

谢王庭双手竭力封挡着对方如长江黄河滔滔不绝的灌注了强大真元在其中的重拳。再接十拳,口鼻之中均有鲜血溢出,整个内腑被钱万贯的强大真元震的几近崩散,咯吱一声,钱万贯一拳将谢王庭的左手前臂整个地击得粉碎性骨折,谢王庭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跌飞三米重重地摔落在地,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口鼻之中涌出。

钱万贯施施然地踱步上前,低头看着萎靡在地无力再反抗的谢王庭啧啧连声道:“谢老弟现在知道强出头是什么代价了吗?”

谢王庭咳出两口鲜血,只是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钱万贯。

妈的!钱万贯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正欲发火,从内院跑出一个黑衣汉子,高声叫道:“斋主,我们抓到了谢王庭的老婆了,”

钱万贯脸上的肥肉抖动了一下,圆圆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洪声叫道:“带上来!”

三五个黑衣汉子退攘这两个女子从内院走了出来,前面的一个女的清丽高华,容光绝世,玉貌珠辉,虽然只穿了一件非常普通的棉衣布裙,但仍遮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后面紧跟着一个侍女打扮的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前面这个绝色女子的婢女。

绝色女子一出院门便看到了倒在地上满身血污的谢王庭,“相公!”

一声掩嘴惊呼,迈着踉跄的脚步就冲了过来。

“哈哈哈哈”钱万贯打着哈哈拦住绝色女子。

绝色女子不睬,错步就想绕开钱万贯,还没等绝色女子绕过,钱万贯早一把抓住绝色女子的手臂,拎小鸡一般地将绝色女子抓了过来。

谢王庭咳咳再次咳出两口鲜血,嘶哑着道:“姓钱的,放开我娘子。”

那边用尽了力气也不能挣脱的绝色女子也是满脸珠泪地望着遍身血迹的谢王庭一声又一声地“相公”那如同杜鹃泣血般声声含泪的呼唤,让四周几个冷血的黑衣杀手都不忍相见,一个个眼眶发红。

但聚宝斋主钱万贯不但没有眼眶发红,反倒是满脸的兴奋,转头对着迦叶剑客谢王庭道:“谢兄弟,现在可以告诉我我那批财物哪去了吗?”

“咳咳,早说了,都……分给黄河沿岸的……受灾百姓去了。”

“我要的实话!”

也是,依照聚宝斋这群人自身的衡量标准,有谁会傻到将千万财物都分发给灾民,留着自己享受该多好呀,他们也不想想,迦叶剑客谢王庭会和他们一样吗?

如果谢王庭真的将那些财宝留着只用,自己心爱的妻子也就不会穿着普通的棉布衣裙了,但聚宝斋这群人可不会这么想,他们只是用他们思维他们的价值观来衡量一个人,所以不单单是聚宝斋的债主——钱万贯认为谢王庭说的是谎话,就连四周的黑衣杀手也没有一个相信谢王庭的话。

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当一个人说真话的时候却没人去信,说谎话的时候却人人当真。

“我说的……是实话。”

谢王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看来不采取一点措施你是不肯说实话了!”

谢王庭无奈,自己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对方却没有一个人相信。

见谢王庭不说话,钱万贯右手一划,刺啦一声,绝色女子上半身的衣物化成千万道碎片飞落地上,绝色女子珠泪还没干,只听到“嗤”的一声脆响!

正文 第07回:灭门(下)

然后感觉到胸口突然一凉,直透心底。

就见——她那羊脂白玉般的怒峙,已经从她那化成碎片的衣衫里,波涛汹涌般地弹了出来。接着整个上半身不着片缕地全都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绝色女子一愣之下忙用手想捂住两个雪白的山峰,但无奈还有一只手臂牢牢地被钱万贯抓住丝毫动弹不了,一只右手捂着了这个没捂着那个,伤心痛心加羞愤让绝色女子急怒攻心,头一歪晕了过去,这一晕,右手便又落了下来,羊脂白玉般的怒峙再次在灯火的照应发出荡人心魄的光芒。

谢王庭目赤欲裂地大叫起来:“姓钱的,你个畜生,你使用这等卑鄙手段,你还是不是人呀。”

钱万贯啧啧两声:“好美的人儿呀!”

眼都不瞟在那边竭力欲起来的谢王庭,将昏迷过去的绝色女子用手支起,低下头两片厚实的嘴唇疯狂的……

谢王庭的肺都快气炸了:“***的钱万贯,祖宗十八代……”

钱万贯,右手下移,只听刺啦一声,谢王庭的妻子——一个风华绝代的美女其的衣裙也全都变成了碎片。修长的双腿,圆而又翘的美臀就这么完完整整地呈现在灯火中,四周的黑衣杀手一个个是眼睛瞪得溜圆,喉结上下抖动,口干舌燥,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发生着某方面的变化。

谢王庭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右掌并指如刀向这钱万贯的背心插去,在距离钱万贯的背心还有两尺距离时,一只右掌狠狠地击在谢王庭的右腰上,这一掌再次将谢王庭打的鲜血标射,在空中飞行两米才重重地摔落在地。

正欲挣扎着起来,一只右脚重重地踏在谢王庭的肩上,将谢王庭狠狠地踩到坚硬的青石板上,脚并没有松开,而是继续用力旋踩,“咯咯咯”谢王庭肩头的骨裂声接连响起,这只脚的主人居然将谢王庭的肩胛骨琵琶骨全都踩碎。

“色狼,别一下就要了他的命呀。”

钱万贯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传来。

“放心吧,斋主,死不了!”

说话的是和钱万贯一同进来的四人之一,其它的三个都去追赶刘盼去了,这个人是聚宝斋两大护法之一——‘蛇魔’向干,不但武技高明,而且是江湖道上一个臭名昭著典型的超级大色狼大色魔。

与他的名字极为相衬——见到漂亮女子,都想干上一回,武林中有超过五十个功力不俗的女子都曾被这家伙给奸污过,因为这家伙罪恶滔天,人神共愤,引得武林中七大门派联合发出了追杀令,这家伙走头无路之下便投奔到财雄势大的聚宝斋,从而成为钱万贯的左右手。

“恩,小的们,将我们的谢大剑客架过来,他不是要老子祖宗十八代吗?我就让他好好亲眼看看我是怎么夫人的。”

钱万贯这一招可真毒呀。

武林中最有前途的新一代顶尖高手谢王庭就这样被四个汉子架起耻辱万分地观看了一出现场真人秀,主角是聚宝斋的大当家——钱万贯和自己的妻子。

这钱万贯也他娘的没有一点领导者的风范,更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就这么当着一众属下的面将自己也剥的个精赤条条。

扳开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绝色丽人,只见那那白滑滑的,口,芳草如茵,珠润臀圆,一览无遗。

绝色丽人急怒攻心,处于昏迷状态之中,但夜凉风大,加之全身的衣物都被钱万贯利用内家真元震得成千万块小碎布条了,全身也是不着寸缕,这夜风一吹,人便清醒了过来。

这一清醒,就看到自己的全身衣物皆被人撕烂扯碎,一个圆圆胖胖的脸庞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双白胖白胖的手正抓在自己的胸前上。绝色丽人有惊又怒,抬手啪地一声在那张胖脸上狠狠地印上一个五指山。

钱万贯的胖脸上立时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这一巴掌将邪道八大顶尖高手之一的聚宝斋斋主都大蒙了,清脆的耳光声在夜空中显得那么地响亮,一时间连周围的聚宝斋的一众手下也全都楞住了,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大约有六七秒钟的愣子,钱万贯清醒了过来,手一扬,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这一次是绝色丽人的脸上多了一个五指山,不仅仅是五指山那么简单,钱万贯这激怒之下的一掌,乃含愤扇出,这心意一动,体内的真元自然流转,无上的功力灌注在掌中,这钱万贯是何等样人——乃邪道最顶级的高手之一,别说绝色丽人没有武技,就算学了武技,有一身不俗的功力,在钱万贯的掌扇之下,那也是绝无幸免之理。

就听,清脆的耳光声喝头颅的碎裂声同时响起,绝色丽人连发出痛哼一声的声响都没有就香消玉损了。

钱万贯大怒,看来在手下要演出这一副活春宫是不成了,不由的满腔的愤怒全都转到了绝色丽人的相公身上——厉声喝道:“谢王庭”谢王庭没有回答,这个时候不但钱万贯,“蛇魔”向干感到了一丝不妥,就连架着谢王庭的四个黑衣杀手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这——这谢王庭居然有一段时间没有发出叫骂声了。

这——这——这太不可理喻了,有那个男人能够忍受的了自己的夫人在自己的眼前被仇家生生地奸污呢?一个黑衣杀手伸手凑到谢王庭的鼻端试了一下,没有呼吸了,胸口摸一下,没有心跳了,连脉搏也没有了,居然死了,什么时候死的,四个黑衣杀手都不知道。

“蛇魔”相干上前检查后报告道:“斋主,姓谢的已经死!”

原来迦叶剑客被四个黑衣杀手架起来后,看到钱万贯侮辱自己爱妻的身体最终用饱含血泪的双眼深情了看了一眼自己的爱妻将体内仅存的一点点真元调运起来自断心脉,魂归西天,就这样,武林中一个璀璨的新星就这样陨落了。

就这样迦叶剑客谢王庭两夫妻一个前脚走,一个后脚跟,生未同年,死却同天。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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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8回:结义情携孤逃亡

刘盼掌劈脚踢,将三个扑上来的黑衣杀手逼退,长身而起,朝着大门右侧的树林大鸟般滑去,后面人声鼎沸,厮杀震天。

刘盼的心中涌起无限的悲愤,只因他知道,自己这一走,恐怕今生是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结义大哥大嫂了,现在自己唯一能帮大哥大嫂做的便是尽可能地保全他们唯一的血脉——怀里的麟儿——刚刚满月的谢仁旺。

该死,这两个人居然追的如此之紧,从他们腾挪的身法看来丝毫不逊于自己,对方是俩,自己单个还抱着一个婴儿,这仗如何打,不行,不能让他们追上来,刘盼牙龈一咬,体内的真气全速调运起来。

一个纵掠便是八丈,倏忽间将后面的两人再次拉开近三十丈的距离,近了,近了,距离茂密的树林不足百米的距离里,只要自己率先跑进茂密的树林,那脱身的机会便大的多了。

刘盼心中一喜,回头一看,糟糕,怎么后面追赶而来的两人什么时候变成三个人了,而且后来的这个人明显地比此前的两人在身法上要高出不少,这不,才两个起落,便从原先落后两人两米变成了超出三米,这等速度,恐怕自己在堪堪进入树林边缘时这个人就会赶上来了。

大骇之下,刘盼不敢怠慢,真元滚滚流转,将身法施展到极致,流星弹丸般朝着树林飞掠。

近了,只有二十米了,刘盼的心中正暗暗窃喜,这个时侯,后面一个阴嚓嚓的声音响起:“小子,纳命来吧。”

话声还在空中回荡,刘盼的后背便感到一股凛冽的劲风标射而来,后面的敌人见猎物即将脱逃,立即使用了暗器,那是武林中极为罕见的七梭回龙镖,这七梭回龙镖来势迅猛,刘盼想要躲避都来不及,强吸一口气,身体陡然下沉,“噗”地一声七梭回龙镖穿过刘盼的左手手臂,在刘盼左手胳膊下方二寸处的上臂的一块皮肉连皮带肉削了下来。

鲜血汩汩涌出,疼痛感立马向四周扩散,整个手臂一麻,差一点将怀里抱着的小谢仁旺摔落在地,手臂一紧,将怀中的婴儿紧紧搂住,脚尖在地上一点,向近在咫尺的树林扑去。同时头也不回,右手向后一甩,嗤嗤嗤三点寒星爆闪向后面急扑而至的人影劈头盖脸的打去。

怒喝一声,强劲的掌风乍起,好险,三点寒星去势略顿,仿佛突然受到一个强大的气盾的阻拦,向两边一歪,擦着后方人影的身体没入夜色中。就这么略微一耽搁,刘盼的身体如同一只大鸟般窜入林中,后面三人齐齐一声怒喝,噗噗噗接连三声树枝的断折声中三条人影也跟着没入林中。

刘盼静静地将身体贴在一棵大树上,早在刚进树林时,他便伸指点了怀里婴儿的睡,此刻,怀里的婴儿早已睡熟,发出轻不可闻的还带着淡淡奶香味的平稳均匀的呼吸声,刘盼眼中一热,可怜的孩子,出生才一月就面临着失去双亲的厄运。

仁旺呀,仁旺,你的命运难道真的不如你名字这般有福气,和三个对手在树林里捉迷藏已有快一个时辰了,但显然对方三个人并没有放弃,这一点只要从时而东,时而西,时而南的方向不断有飞鸟惊起扑棱棱地飞叫就可以窥知。

已经是三更天了,再过不到两个时辰天就要蒙蒙亮了,这么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如果对手一直不放弃,等到天色大亮,对方的人马全数出动,自己想跑也跑不掉了,不行,得像个法子,大哥大嫂这唯一的血脉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除掉。

心中一动,刘盼想到了一份法子,咬破自己的手指迅快地在将熟睡中的婴儿里面贴着的一块棉布上草草地写了几个字,悄无声息地滑下来。来到一个相邻生长着围成一个品字的三棵树下,将睡得正香甜的婴儿连同襁褓一起放在三棵树根围成的小小摇篮里,又从旁边拿了几根枯枝搭载在上面,稍稍掩护了一下,在夜色中又仔细的察看了一下周边的地形,将之牢牢的印在脑海中,心中祷告:“仁旺呀,三叔将这群畜生引开以后就来接你,你要挺住呀!”

展开身形悄无声息地滑离近百米后,右方再次传来飞鸟的炸飞声,刘盼知道,时机到了,不再隐匿,纵身一跃,跃上一棵大树,恰好这棵大树上正有两只猫头鹰栖息,刘盼的这一突然现身,立马便惊动了两只猫头鹰,一惊一吓,这俩猫头鹰便一边发出‘喵喵’的叫声一边扑棱棱地飞到另外一株大树上了。

在这寂静的夜,茂密的树林里,猫头鹰的叫声便显得格外的清晰难听,三条人影高高滴跃起,朝着猫头鹰鸣叫的地方飞也似地扑来,刘盼并没有急着就跑,凝神倾听着越来越近的急速掠空声,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展开身法,朝外飞射。

“快追,在这!”

一前三后四条人影以树干做踏板再次共同上演一出你追我逐的追捕好戏。

刘盼也很滑,只要听得后面的掠空声距离自己比较近在十来丈时,就向后方劈头盖脑地甩几枚燕子十字镖,接连三次见后方即将追上的敌手逼退,直恨的在后方苦苦追赶的三个人牙痒痒的,一个个憋了一肚子气——的,等我们逮住你不活活地剥了你一层皮我他娘的跟你姓。

气归气,愤怒归愤怒,但后面三个人一时片刻还真的拿前面如灵猫一般灵敏狐狸一般狡诈的刘盼没辙。

糟糕,眼前没有树木了,是一块平地!刘盼跑着跑着不知不觉就跑出树林,正暗自懊恼,想要折回是不可能了,后面的三个人离刘盼最远的也不足三十丈,近的更是不到二十丈的距离。咦,什么声音?水流声!哈哈,天无绝人之路,前面看来有水流,对了,这附近是有一条河流。

刘盼心中一喜,纵身向前飞掠,后面的三人也如三只大鸟般成品字型向刘盼紧追不舍,在长距离的奔逃的过程中刘盼手臂上的伤势的影响开始呈现出越来越明显的趋势,距离越拉越近,流水的声音也越来越想。

这个时候后面紧追不舍的三人也非常清楚和明白前面奔逃的刘盼打的什么主意,一个个更是将全身的真元全数调运起来,一付势要将刘盼生擒活捉的态势。

双方的距离在不断拉近中,十丈,八丈,六丈,只有五丈了……哈哈只要再来两个纵跃便可以追上了,后面追的最近的人心中狂喜。

耳中的水流声哗哗的响起,刘盼的眼前突然感到了一片在夜色中泛起的淡淡磷光,水流已近在眼前——也就是十丈不到的距离,心中一喜,将残存的真元全数调运起来,一个纵跃,大鸟般向水流中投去。

原本四人在长时间的追逐奔跑中真元消耗极大,早已从最先的一跃十丈不断减少,到最后几乎都是以一跃五六丈的距离在相互追逐,但在这希望面前,刘盼的潜力被激发出来,也不知从哪里涌上来的劲气,这最后一跃便是十丈。

眼看即将到手的猎物就要投身入水,追的最近的那个汉子口中发出一声怒吼,手臂一仰,三枝七梭回龙镖呼啸着成一个品字形朝着刘盼的头腰急速射至,嗖嗖两支回龙镖没入水中,另外一只噗地扎入刘盼的左边肩头。

一声闷哼,“啪”刘盼连镖带人没入湍急的水流中,倏忽不见。三个人影来到水边,三双眼睛在夜色中如狼一般盯着泛着磷光的滔滔水流,片刻后才转身离去。

※※※※※※※※※“恩,这是哪?”

刘盼睁开双眼,刺目的强光晃得他双眼不由地一闭,隔了两秒钟慢慢地睁开一条缝,打量起这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个颇为简陋的用竹木和茅草搭建的房子,此刻,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不大的屋里是阳光满屋,暖意融融。

刘盼一用力想坐起来,才发觉左半边身子不甚灵活还隐隐作痛,再一细看,左边的肩膀被人整个地用纱布包裹起来。这个时候,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大婶走了进来,呵呵笑道:“小伙子,醒来拉!”

“大娘,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是你老救了我吧!”

“呵呵,这里是阙唐村?你是我家老头子昨天早上在河边打渔的时候救上来的。”

“阙唐村?属于哪里?”

“新晃县呀!”

正说着,一个四十多一点的渔夫模样的汉子走了进来。一进门,便嘿嘿笑道:“嘿嘿,这位少侠,醒了。”

刘盼忙下床,正欲拜谢这救命恩人,那渔夫模样的汉子连忙抢前将刘盼拦住“别,你伤势还未痊愈,不宜下床”“多谢大哥救了在下。”

“谢啥,俺也是碰巧,救人乃是本分,佛家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俺也信佛!”

真诚实在的渔家大哥呀!刘盼忍不住感慨。在这一瞬间,他想到了小仁旺。啊!我的小侄儿……

“对了,大哥,你是昨天早上救的我?请问今天是几号?”

渔夫好奇的看着刘盼,说道:“农历初九呀”“七月初九?”

“恩!”

糟糕,已经两天,我的仁旺侄儿不会出事吧!刘盼心里着急的问道:“大哥,你们这离新晃县木糖镇有多远?”

渔夫看到刘盼焦急的表情,没敢多问,忙道:“没多远,我们这是阙唐镇,和木糖镇是相邻!到那儿大约有将近三十来里地吧!”

“大哥大嫂,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在下还有极为重要的事要办,以后在下一定找机会来报答大哥大嫂的救命之恩。现在能告诉我去木糖镇的方向吗?”

“这位少侠,这么急着去木糖镇,是不是与前晚那儿发生的惨案有关系呀?”

善良忠厚的渔夫一脸的苦楚担忧。

“你们听到了什么消息?”

刘盼的心中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尽管早就知道可能的结局,但内心还是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迦叶剑客谢大侠的府邸被贼子一把火给烧了,据说宅里的人没有逃出一个。”

渔夫汉子的脸上满是悲戚。

“啊——”

刘盼仰天发出一声悲嘶,一拳重重地击在床楣上,差点将床楣击断。

“少侠要去处理的事情是不是……”

渔夫模样的汉子打断老伴的话头道:“去,给少侠端碗稀饭来,少侠别急,吃点东西再走不迟,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代步的工具去。”

※※※※※※※※※刘盼用着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这两个善良淳朴的山村百姓,调转马头,向着木糖镇疾驰而去。

“咦,那去了?”

刘盼来到两天前放小仁旺的三颗树前。

“是这个地方呀,没错呀,三棵紧挨着的树木呀!”

刘盼再次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确定就是这个地方,但越确定是这个地方,心中的恐惧也就越大。

刘盼展开身形,迅速地绕着这三棵大树为中心展开了搜索,一刻钟后,刘盼绝望地衣顿坐在三棵大树的树根端,口中喃喃地道:“完了,完了,我是个猪呀,居然将我大哥大嫂这唯一的血脉给弄丢了。”

“砰砰砰!”

大树一阵摇晃,原来是刘盼悔恨不已用头不停地撞击着树根。

怪了,这树下的小婴儿到底哪里去了了?不会是被聚宝斋的人发现带走了吧?难道是树林里的野兽给叼走了不成?还是……

正文 第09回:十八阿姨一个儿

“小姐,好热哟,我们还是走树林那条小路过去吧!那儿树木郁郁葱葱,既遮阳又凉爽,而且周边的风景也很美哟!”

一个丫环摸用手帕擦了下额头上的汗一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旁边一位美丽的姑娘说道,一张手帕都快拧的水出了。

被称为小姐的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美人,长的杏眼桃腮,眼中带媚,媚中带笑,艳光四射,鲜红的绛唇嘴角,负责一抹丽人难忘的浅浅笑意。

穿着一缕丝绸质地的粉红色衣裙,粉红色衣裙外加一层似纱非纱,感觉又温暖又舒适的纱笼。

一条也是粉红色的滚金边腰带横系在他呢纤细的蛮腰上,明显地显露出出她那从傲人的到结实的腰臀的迷人曲线。那种玲珑浮凸,可以让每一个成年的男子在看了一眼之后,每天睡觉都会梦想着吧针眼的软玉温香,抱在怀里肆意地温存。

粉红色衣裙粉红色纱笼,加上他如羊脂玉的玉颊上那一抹红晕,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朵怒放的玫瑰,绽放着惊人的鲜活艳丽,一举手,一投足,都放射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的魅力。

一双美目秋波一般瞟了身边丫环一眼,悄然地翘起他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绛唇,嫣然道:“你呀,坐在车里还喊热,那老黄在外头驾车不是更受不了。”

语气之温柔,一点也没有那种主子盛气凌人的感觉。

接着着粉红衣裙的小姐扬声道:“老黄,我们走树林那条小路过去吧!”

“是!小姐!”

马车驾驾驾地在路上跑着。

突然,遥遥地似乎有时断时续的婴儿哭叫声传来。

“老黄,停一下车!”

着粉红衣裙的小姐扬声道。

仔细听了下,确实有婴儿的哭叫声。

“小红,你听到了吗?”

“什么?听到什么?”

丫环模样的小姑娘诧异地问道。

“咯咯,看来你的功力还欠火候呀!”

小姐咯咯笑道,接着嘱咐一声:“小红,老黄你们俩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小姐,当心呀!”

“丫头,我又不是去和人打架?有什么担心的?”

“嘻嘻,以小姐的功夫,只要不是遇上那些顶级高手,普通的小虾米来一群也不是小姐的对手呀!”

小丫环眨巴着灵动的眼睛说道。

“你个小丫头片子,就是一张嘴腻死人!”

小姐格格一笑:“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片刻后……

“哇!小姐,你从哪里找到这么一个小家伙回来,咦,看这个样子,好像才出生不久哟,一个月的样子哟!哟,这小脸脏的,来,姐姐给你擦擦!”

丫环模样的小姑娘的话还不是一般地多,一张小嘴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老黄,走!”

粉红衣裙的小姐并不理会丫环模样的小姑娘,上车后对着赶车的一个中年汉子说道。

“小红,把水和糕点拿来,给这小家伙喂点!”

看着擦拭干净后一张的小脸,五官长到极为精致,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婴儿,哪个做父母的这么狠心呀,居然舍得将这么一个可爱漂亮的小人儿抛弃在野外,如果不是自己这群人临时决定走这条路,碰巧遇上将这个小家伙捡起,岂不是一条小生命就这样夭折呢!

看着接连吃了两块糕点喝了大半壶水之后沉沉睡去的小小婴儿,丫头模样的小姑娘的疑问又来了。

“小姐,你打算带着这个小东西去百花楼呀?”

“恩!不然咋办?依照你的想法再把他扔掉?”

“扔掉?怎么会了?在小姐的心目中,难道小红就是这样没心没肺没良心没同情心的人?”

“呐!这话我可没说,是你自个说的呀!”

“小——姐——”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说这么一个可怜的小东西,我们不收留还有谁回收留呀!相信嬷嬷也不会说什么,我们百花楼的那些姐妹们难道还养活不了这一个小东西?不要说了,我意已决,能够在这里遇上,说明上天有好生之德,命里注定这个小东西和我们有缘,我们也不应辜负上天的旨意,小红,以后你要好好的照顾这小家伙才行!他可是上天送给你家小姐我的孩子呀!”

“儿子?小姐,你可是卖艺不卖身,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要认这个小婴儿为儿子?往后未来的姑爷会作何想,你知道吗?”

丫环模样的小姑娘一脸的惊异。

粉红衣裙的小姐伸出手指重重地给了这口无遮拦的小丫环一个响指,嗔道:“你个乌鸦嘴!我是说孩子,小孩子?不是儿子!你再敢乱嚼舌头,我就把……把你这个丫头……许配给这小家伙做童养媳,咯咯!”

说完,粉红衣裙的绝色少女咯咯地笑起来。

“童养媳?就这一个来月大小婴儿!拜托,小姐,麻烦你先弄清楚这小东西是男是女再说这话不迟!”

“咯咯,这点你放心,我检查过了,是有把的!怎么了,听到有把儿的,你是不是可以放心地当他的童养媳了!”

绝色少女说完更是乐的一张俏脸笑开了花。

“小姐,老说童养媳童养媳啥的,原来是小姐自己思春了,想嫁人了!”

丫环模样的小姑娘一双灵活的眼睛瞅着旁边的小姐嘻嘻笑道。

“你皮痒呀!”

粉红少女一张俏脸红的像一个熟透的大苹果,伸出一双纤手就来掏丫环的咯吱窝。

小丫环手里抱着这睡的正香甜无比的小婴儿,一双手那有余暇来抵挡小姐的进攻,不到两分钟,便被咯吱地眼泪水道出来,一个劲地向小姐——绝色少女告饶。

就这样主仆两人带着从树林里捡回来的小婴儿一路说笑打趣着回到了顺义府南门大街一个外表装潢的极为华美的高大建筑物里,最外边临街主楼整栋楼高三层,上书三个烫金大字“百花楼”这不,太阳还在天边没有完全落下去,天还未入夜,“百花楼”前两排的大红灯笼已经是早早地放射出红艳艳的灯光了,大门口更是左右两边各自站了一对外表艳丽,表情妩媚,声音是甜儿又甜,腻而又腻的姐妹花。

四个美艳女子的贴身褓衣的外面都只罩了薄薄地一件丝绸长裙,外面披着一条小花巾,手臂上的粉肌玉肤在薄的近乎透明的长裙和花巾的掩映下欲隐欲现。

在落日的余晖和门口红色灯光的映照之下那种欲隐欲现发出迷人光泽的更是让来往穿梭的各型各状的男人们心神荡漾,有的人在经过这四个美艳女子进入金碧辉煌的楼里之前更是色迷迷地伸出色爪在美艳女子身上捏一把,摸一下才嬉笑着进去。

从门口那四个艳丽妖娆的女子以及进出大楼的全是清一色猪哥样色迷迷的男子,再加上上面三个字的招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百花楼是一个烟花之地。

是的,百花楼不但是一个烟花之地,而且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烟花风月场所,虽然从名气上比不上扬州的丽春院,秦淮河上著名的风月画廊等,但在顺义府,只要一提起百花楼,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乃顺义府首屈一指最大最高档最繁华的风月场所。

尤其是一个月前百花楼来了一个——艺名叫“赛貂蝉”的绝色少女,尤其是“赛貂蝉”打出的是卖艺不卖身的金漆招牌后,百花楼的生意是客满为患,日日爆满。每日天还未断黑,这一个个有钱的主儿,有势力的官儿,就早早地来到百花楼预定位置,为的便是一睹这“赛貂蝉”的绝世容颜和无上的才艺。

但今天却很奇怪,平时准时在晚上7点露面的“赛貂蝉”今天居然破天荒地7点过一刻了还没出来,这不,堂下面,大厅里面一个个有钱有势的主儿是一个个都望眼欲穿呀,坐在最前方位置最好的一个太师椅上的一个脑满肠肥的主儿发话了:“百花娘!百花娘!你她娘的死到那里去了?给大爷我滚出来,‘貂蝉’姑娘为啥这个时候还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委,百花娘你哥老鸨子快点出来给个说法呀!”

这主儿一发话,就听大厅里一众主儿你一句我一句地嚷嚷开了。

这众人这一嚷嚷,百花楼的老板娘——百花娘就一边挥舞着手中大红的手帕一边颠动着一个肥大的一殿一颠地出来了,人还未到,声音早就传来了:“哟,各位大爷,劳驾各位久等了,‘貂蝉’姑娘因为今天到沧州办了点事,回来的晚了点,这不,这会儿正在房里梳洗,还请各位大爷多多担待,‘貂蝉’姑娘梳洗完毕马上出来和大家见面。”

听老鸨子这么一说,最先发话的胖主儿哈哈一笑:“原来‘貂蝉’姑娘正在梳洗呀,呵呵,那无妨,我们就等一下吧!”

满厅的客人看来也是唯这个胖主儿是瞻,此时也是纷纷附和。

被称为“赛貂蝉”的那位绝色丽人此刻到底在干什么了呢?

此刻,百花楼超过一半的当红的红姐红妹们都齐聚在有着“赛貂蝉”美誉的绝色丽人的房中,一个个惊异地看着此刻正躺在“赛貂蝉”那柔软舒适的香榻里又香又甜地睡得正香的小小人儿——那吹弹的破的无比细嫩的,那小巧挺直的鼻子,那红红的小嘴唇,那长长的睫毛,那粉嘟嘟的小脸。

每一个都是那么的让这些长年在脂粉阵里打滚的美艳姑娘心神激荡,从心眼里涌出一股女性特有的母爱之情,不到一分钟,小小人儿的一张粉嘟嘟的小脸上便被数不清的口红唇印盖上一层又一层的印记。

这批红姐红妹们在那边忙着亲个不停,可就急坏了旁边一个旁边一个丫头打扮的俏丽小丫头,拦住了这个没拦住那个!只急的这丫头模样的小姑娘在旁边一个劲地央求:“各位姐姐,快点出去吧!人家宝宝睡得这么香甜,你们一个个这么亲来亲去,万一惊扰了宝宝哭闹起来,小红我这劳碌命岂不是又要继续劳碌呢?”

“各位姐妹,你们是要小心些呀,这小家伙可是小红未来的小夫婿呀,我准备把小红给这小子做童养媳,姐妹们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粉红色衣裙的小姐——不,应该说是有着“赛貂蝉”美誉的绝色丽人——一边在铜镜前梳洗着一边笑道。

“嗯呀呀!王姐姐这个主意妙啊,我们正在纳闷小红这丫头片子咋这么热心呢?原来是这丫头的小小夫婿呀!怪不得,怪不得!”

“小红,难道说这小家伙是你的夫婿我们就不能亲了,来,姐妹们,我们好好替小红丫头疼疼她的小夫婿!”

众女爆笑,接着一连串的亲吻声啧啧响起,直把个还不足十二岁的小红丫头燥的小脸通红,一个劲地顿足。

见众人闹得也差不多了,粉红衣裙的绝色丽人——赛貂蝉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各位姐妹们,床上的那小家伙,既然是小红这小丫头未来的夫婿,我们是不是有义务和责任将他抚养长大呀!”

“王姐姐说的是,那是自然,我们都是这小家伙的‘妈’!咯咯”一众红姐红妹们开玩笑似的‘妈’字一出口,从此以后,我们的主角——婴儿宝宝——谢仁旺便有了十八个阿姨级别的‘妈’!

自此,谢仁旺便正式加入成了这个顺义府最大最繁华的风月场所“百花楼”中的一员。

正文 第10回:百花楼小小人王

谢仁旺渐渐长大了。

谢仁旺最最亲近的人,有‘妈’——赛貂蝉——王雨烟、二娘穆美花、三娘阴姬、四娘单美华、小红姐姐,还有位肖芙蓉姐姐,哦!还有一个是秋海棠姐姐。当然除了这些人以外,还有五娘,六娘,七娘,八娘一共到十八娘。

谢仁旺就是跟着这些人长大的。

咦!好舒服,那个一吸一鼓地被人含着不断吸允的感觉就是舒适到了极点,讨厌啦!人家可是卖艺不卖身,居然弄的妾身的下面也湿润润的,不过,那种轻揉细搓的感觉倒是真的很舒服呀!

“赛貂蝉”口中发出舒适之极的嗯哼声,突然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哪个不要命的这么大胆,居然敢摸——我,挑起——我的来,猛然睁开一双美目,透过窗户映射而进的如银的月光,室内并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香榻之上除了自己也没有一个健硕壮美的型男躺在自己身边,嗯,只有一个身高不足八十公分,体重不足二十公斤的小人儿,此刻,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握着自己左边的,一张小嘴这不正喊着自己右边的在起劲的吸允嘛!赛貂蝉低头地看着正吸允的异常起劲的小人儿,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哎哟!”

你个小鬼,一只小脚还在人家的私密处不断蹬踩,小小年纪就学到这些了,以后一定是一个风流小鬼。

赛貂蝉轻轻地见小家伙那只调皮捣蛋的小脚轻轻地从自己的私密处移开,老天,你这个小鬼,这么一点年纪,就将“妈”的下面弄的即将黄河泛滥了。赛貂蝉满脸绯红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人儿。那一次小谢仁旺——是一岁八个月。

※※※※※※※※※※“唔,不要,客官,你喝多了吧!你将我弄疼了啦!”

一个女声痛的只抽凉气道。

摇曳着大红烛火的厢房里,一个着上身的汉子正手忙脚乱地和一个美女绞缠在一起。

喝多?老子今日才喝了……呃……”

醉酒汉子伸出一根手指摇摇道:“五……呃……”

“猛哥,才五小瓶你就醉成这副模样啦啦!”

美女道,他可是知道这个叫猛哥的汉子——冷猛猛平常喝酒可凶悍了,每次都得灌个两、三坛才肯罢休,想不到这一回才喝了五瓶酒就开始乱性胡来了。

“什么——五小——瓶,是五坛。”

他酒气熏天的盯着她瞧了一样。外面那群酒肉狐朋一见到他就全像是八辈子没见面似的,一个个猛向他敬酒,而且是在那种陈年的竹叶青烈酒。

“啊?老天,居然喝了这么多,唉哟,你弄痛人家啦啦”美女一声哀嚎,心里一个劲敌诅咒——你这个畜生快点倒下吧。

但事与愿违,想要这个人醉倒,他却偏偏不倒。美女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一个身子便腾空飞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下一秒,美女整个人就坐在满是酒臭气的粗野汉子的上了。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见他那通红的猪头睑蓦地在眼前扩大,然后是一阵冲天的酒臭味直钻入口鼻之中。一张臭嘴随即粗野地堵上了她的红唇。

美女两眼大睁,心里一阵恶心,胃里一阵翻涌,冲天的酒臭味让她差点就要作呕。

“唉哟,臭猪头,——你的手在摸哪里?”

美女的一对的被汉子大力粗野地揉搓着,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怜香惜玉的意思。

美女被彻底激怒了,“猪头,就算我是百花楼卖身的风尘女,也不容你如此的践踏呀。”

但美女这一反抗,更加激起了粗野汉子那带着酒意的熊熊,巨掌一伸,刺啦一声将腿上的美女胸口的贴身全都扯了下来,没有了丝缎衣服的遮掩,美女的一对傲人的顿时弹了出来,只不过原本迷人让人见了忍不住哈啦子直流的傲人此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早已被粗野汉子大力揉搓的变了形,那里还有一点美感,那副惨状都让人不忍目睹。

扯烂了美女的上身衣裳,这醉酒的粗野汉子还不罢休,大嘴从美女的小嘴上移开,一把就啃上了美女那弹跳而出的右边山峰,吧唧吧唧连声响起,一股鲜血顺着粗野汉子的大嘴留下,美女的口中发出一声痛哼,双臂一用力奋力挣脱,右边的上的下方整个地被大汉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一丝丝的血水不断从的尖端留下,顷刻间将美女的上身染红一片。

处于状态的美女一张俏脸变得铁青,开口骂道:“你啥千刀的冷面畜生,你他娘的咋就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畜生来……”

不知是美女的喝骂声刺激,还是美女身上那微微发咸的鲜血的味道刺激了这个醉酒的汉子,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嗷叫,一个踉跄虎扑,将正挣脱开来喝骂不止的美女一把扑住,上面大嘴不断啃吃,下面巨掌在美女粗野捏揉。

刚刚挣脱开来才骂了不到三句的美女那曾料到这个醉酒的粗野汉子看似连站都站不稳,这虎扑过来的势子却还这般凌厉快速,一个没提防,一个身子便被对手压在身下,粗野汉子上下齐手加上大嘴,将美女整治的是叫苦连天,最后连呼救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无巧不巧地正好经过这里,听到里面的动静,尤其是听到你们那惊惶的叫救命声,小个身影立刻如同一条灵巧的狸猫一般三两个箭步窜了过来,用手指捅开窗户上湖着的那层蜡纸,一瞧,嘿!这还得了,压在下面叫救命的那不是自己的‘五娘’——绰号‘赛金花’的夏梦吗?

“老格子的,你这头没教养的猪猡,居然敢欺负你家小太爷的阿姨,看我怎么整你。”

小家伙眼睛一转,轻轻地推窗,翻身而入,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粗野汉子的身后,粗野汉子此刻正压住美艳女子在地板上过着手瘾嘴瘾,此刻正嘴手齐动,快活的不得了,突然脑袋一疼,眼一黑,晕了过去,一颗大头也从下面被压住的美女的脸上滑落栽到一旁。

咦!怎么啦!这畜生是不是酒醉终于发作,醉死过去了,手脚臭嘴都没了动静。美艳女子正纳闷,一个小脑袋出现在眼前:“五娘,快点起来,我把这只打狗熊敲晕了。”

美女忙用劲把摊软在自己娇躯上的汉子奋力推开,爬了起来,一把搂住那个小小的身影,喘泣道:“我的好仁旺,原来是我的好仁旺救了五娘,五娘好感激你哟,唔唔”美艳丽人抱住小小身影就是啧啧两下重重的亲吻。

“五娘,放开我啦,我快透不气来啦”被美艳丽人的两只高挺的压着小脸,那种软软的感觉虽然舒服,但久了没有新鲜的空气进来可供呼吸也难受呀,更何况是被搂的这么紧,就如同两面肉呼呼的大球将自己的整个脑袋夹住,丝毫动弹不得,也不能像对付刚才那个猪猡一般地拿大木锤敲呀,这个可是自己的夏梦五娘呀。

忙不迭的将怀里的小小子放开,跟着看了一眼摊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汉,美艳丽人彻底清醒了过来:“我的宝贝,我的小仁旺,你没有将这个畜生一锤敲死了吧!”

“哪能了,死不了!”

小小人儿弯下腰伸出手指在地上的汉子的鼻子处试了下,咯咯笑道:“还有气,晕了!”

“好孩子!不过这养的可是这顺义府里颇有一点实力的地痞流氓呀,如果知道是——我们——将他打晕的,恐怕以后有不少麻岔事!”

“五娘,这还不简单,这家伙不是和东城的秃鹰黑山他们有梁子吗?你看喝了那么多酒,早就醉的不醒人事了,我们趁着天黑将这个小子丢到东城去,不就……嘻嘻!”

小小人儿发出嘿嘿的笑声。

“哟,你个小家伙,不错呀,这样的栽赃嫁祸的方法确实高明!”

美艳丽人夏梦颇为惊异地看着对面的这个小小子,在烛光的掩映下,这个才刚过一米二的小小子这一刻在夏梦的眼中突然变得高大起来。

后来的三天,西城和东城的两批混混在顺义府上演了一出拳武行,最终经过三天的激战,东城的秃鹰黑山占了上风,西城的大败,超过三分之二的混混横尸街头,其中,就包括了粗野汉子。

这个事件的始作俑者——谢仁旺时年七岁。

正文 第11回:神秘老头

转眼间便是十年过去了,谢仁旺如今已是十岁了。

孔老夫子曾说过——食色性也!

孔老夫子的确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

聪明得让人打心眼里佩服,他老人家发明了这句放之古今谁也无法否认,永远无法推翻,与日月同光,流传千古的至理名言。

人不吃饭,准得饿死。

男人不爬女人,也准会绝子绝孙绝八代。

人为了要活下去,一定得吃饭。

人为了要传宗接代,一定也得做那件事儿。

可是——孔夫子是聪明一世,但却懵懂一时!

也许——他老人家不会要钱,所以他才忽略了人除了“食”和“色”两种性以外,还有一种性,那就是“赌”性?

有人的地方,就有吃食。

有人的地方,就有。

同样的——有人的地方,就有“赌”猜拳行令是赌,对局弈棋是赌,跑马射箭是赌,教场比武是赌,进步必须竞争,而竞争本身就是“赌”人生如赌局,尽管方式各有不同,但同样都是在“赌”有人赌功名前程,有人在赌金银钱财,当然也有人在赌“命”因此——人的一生当中,必需要豪赌一次,倾其所有,尽量下注,毫无保留的去赌。

输了——你会得到一个启示,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

赢了——它会告诉你,人是可以白手起家的。

这——就是“赌”性。

现在!

顺义府城内,此刻就正在悄然孕育著一个赌国奇才——谢仁旺。

这是夏末秋初的季节,天气开始慢慢地没有盛夏那般酷热,天空依旧晴朗,略带一点凉意的秋风飒飒地吹拂着,红花如火,绿荫如染,丹桂飘香,顺义府外的田野上,成片成片的即将成熟的庄稼,随风飘散着清馨的方向,苍翠的山林,被朝阳渲染地姹紫嫣红。

如今已是日上三竿了。

这小人精怎么还没有起来吃早点呀,平时这个时候应该早就起来了。

百花楼“赛貂蝉”的贴身小丫环——小红姑娘如今已经二十二岁了,如今出落的不敢说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那也是玲珑有致,曼妙迷人,即便是群芳竞逐的百花楼里众多的红姐红妹,也是鲜少有人在相貌身材上能胜过小红姑娘的,这人一美丽就容易招蜂引蝶。

这不,直打前年起,便有众多的达官贵人不断地想要采摘了小红这朵成熟的玫瑰,幸亏经过近十年的耕耘,如今这座百花楼的老板娘已经易主,变成了“赛貂蝉”赛貂蝉如今已经是二十七岁了,虽然说年纪相较与百花楼一众新生代的红姐们要大上那么一些,但美貌依旧,风采更胜往昔。

也正因为有赛貂蝉坐阵压着,才使得小红姑娘两年来得以一直保持处子之身,没有被这些狂蜂浪蝶们采了去。

为何“赛貂蝉”能够镇压住当地这么多的牛鬼蛇神,达官贵人呢?这还要从“赛貂蝉”的师门说起。“赛貂蝉”的师门其实是武林中一个非常有名非常有实力同时也是非常神秘的,外人只知道名称——粉蝶盟,具体干什么的就不知道了。

其实粉蝶盟是一个多样性的组织联盟,主要是通过控制各地较大的风月场所刺探情报,收集情报,出卖各种机密内幕消息,当然有时也接受别人委托将仇家搞得身败名裂,人头落地的任务。说白了,就是一个类似现代社会的一个情报部门和暗杀部门。

有着这样一个背景的庞大靠山,再加上赛貂蝉和小红本身的武技都颇为高明,还有粉蝶盟外堂的四个杀手暗中庇佑,尤其是“赛貂蝉”本身在粉蝶盟中的地位,种种地一切,造就了没有哪一个不长眼的人敢来百花楼闹事。

※※※※※※※※※※“仁旺,起床了,吃早餐了!”

见没有人应声,小红姑娘无奈,只得再次扬声道:“早餐在厅堂里,自己起来,记得吃呀!”

“这小子越来越懒,越来越滑了!”

小红姑娘一边嘴里嘀咕着一边走出大门,“吱呀”一声,顺手将大门带上。

大门才刚掩上!

突然——“叮钤铃”一阵脆响,从谢仁旺房间内传了出来。

就见——被子一掀,谢仁旺霍地从炕上坐了起,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瞬不瞬的瞪著大碗里赞动的六颗骰子,嘴里喊著:“六!六……”

嘿!这浑小子原来没睡懒觉,一个人偷偷儿躲在被窝儿里反复地练习着赌技——投掷骰子。

脆响连连,六颗骰子在大碗里一阵旋转翻滚,片刻土八颗骰子陆陆续续停了下来,四个六点儿,一个四点。

谢仁旺失望的摇了摇头,泼口骂道:“你亲娘祖奶奶!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谢仁旺边骂边从大碗里抓起骰子,仔细看了又看,接著掂了掂份量,右手握拳,放在额头上,凝神闭目,似在默祷,状极虔诚,然後件手往大碗里掷去。

急转狂旋,谢仁旺望著转动的骰子大喊道:“六!六……豹子!”

骰子停了,五个六点儿,一个五点儿,有进步,但不是豹子。

谢仁旺默默蹬著碗里的骰子,上牙使劲儿咬著下嘴唇儿,陷入沉思之中。

良久——谢仁旺突然目射异采念珠子一转,飞快的从枕头下抽出前日老赌鬼“赌中仙”送给自己的那本手著赌经,一边翻开,一边沉思。思绪回到了前天遇见那个自称是“赌中仙”的老鬼的事情上来。

那天谢仁旺肚子一人在街上瞎逛,突然前方传来了一阵此起彼伏颇有节奏感的“六,六,六……”

“哎!个仙人板板,怎么又是一个幺二三,***,真他娘的邪门了,连续七把我他娘的都是抛掷了幺二三,老鬼,你这骰子有问题!”

在百花楼生活了十年,光临百花楼的赌客也是数不胜数,这种富有节律的吆喝声这种输了怨这怨那的埋怨声,谢仁旺可是听的太多了,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嘻嘻!是男人就没有不好赌的,谢仁旺可是一个十足的小赌鬼,听到有赌,立马来了精神,三步两步地就窜了过去,一拱两扭就从围观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中硬生生地挤了一条缝钻了进去。

只见里面做庄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五十七八近六十岁的老头,穿了件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什么布料都磨损的有些破烂的污七八黑的袍子,手里拿了个碗摇啊摇的,地上放着块板子上面画了些奇奇怪怪的图案。

每次当老头摇摇碗后,围观的人群中就有人三三两两地把铜钱碎银等物品压在板子的图案上,等老头把碗拿开就按大小,点数来分,压中的人就赢钱。

这是赌术中最简单不过的猜猜乐,也是最大众化的一种赌博方式,当然,最简单的并不意味着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赌术中,往往最简单最大众化的要求技术就越高,参与的人多嘛!你庄家的技术不过硬,不亏死你,但显然对面的这个老头——庄家不是一般地人,这从他面前已经堆了一堆的铜钱碎银就可以知道,这老小子赢了不少呀,谢仁旺蹲开始全神贯注地观察老头的动作。

这时老头刚刚摇好,把碗扣在了地上,口里喊道:“买拉……买拉,想发财就要出手快啊!”老头的话才刚落音,旁边一个汉子就将一块足有五两重的银子狠狠地压在来十五点大上,口中还不服输地说道:“我他娘的就不邪,你连开了七把幺二三六点小,这把总应该是大了吧。”

其他的超过四分之三的都压大,十点,十一点,十二点,还有一个压十八点的豹子。压小的也有一些人,但却没有一个压幺二三六点小的。

“买呀!要下注的快了呀,买定离手了呀!”

老头继续吆喝着。

谢仁旺仰头疑惑地问道:“刚才连开了七把幺二三小?”

“是呀!”

围观的人群齐声应道。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还有没有人要买,没有,没有,没有俺就开了!”

老头说着正欲揭开破碗。

“慢!这个可以吗!”

谢仁旺一抬手将老头的动作喝止住,右手从怀里逃出来一个小巧精致的通体碧绿只有两根手指般粗细的的鼻烟壶。

听见喊声老头抬头看了过来,看到谢仁旺手中的绿玉鼻烟壶时眼里闪过了一丝精芒,这一瞬间,这个穿得破烂甚至寒酸到了极点的糟老头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不过只是一瞬间,很快老头又恢复了那种懒懒的神态,没有人发现他刚才的变化,笑地从谢仁旺手中接过那个小巧精致的绿玉鼻烟壶,深藏于睛的严重神光暴闪,口中却发出淡淡的声音道:“当然可以!”

“小兄弟,你这个东西折价多少呀?”

谢仁旺大大咧咧的道:“这个我也不识货,你老就开个价吧!”

老头呵呵笑道:“行,那我就折价十两纹银怎么样?”

“行!”

“小兄弟,你的这个东西想压在哪里?”“幺二三六点小!”

谢仁旺嘿嘿笑着,眼神里闪着聪慧而又狡黠的光芒。

老头眼中那一闪即逝的神光再次出现,颇有深意地看了谢仁旺那稚气中略带一点邪气的笑脸。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买定离手啊……开了…幺二三,六点……小!”

老头看着碗里的色子,满脸的惊讶:“那个…小兄弟…你赢了,压中点数赔30倍,可是…你看我也没有30个鼻烟壶给你,要不我赔钱给你!”

老头一脸的懊恼道,眼神中却闪着嬉笑狡黠的光芒。

围观的人也是大吃一惊,“妈的,早知道跟这小鬼买了,童男第一次下注都不跟,娘的,我他娘的真是猪啊!”

谢仁旺仿佛早就知道结果似的,和老头对望一眼,口气淡淡地道:“行,30个鼻烟壶,一个价值五两,三十个也就一百五十两,嘿,我说老头,你那身边的那些个碎银破铜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吧,小爷我就开开恩,你就给我凑个整数,一百两纹银就行了!”

谢仁旺说完,满脸小人得志的表情望着老头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呵呵!我这些碎银少说也有百两呀,还会赖你的帐不成,怎么,小子,你赢了这一把就不敢再来了?”

“不敢!小爷我的字典里可从来没有这个字,老头,我是怕再继续下去你没钱赔呀!”

谢仁旺赢了一百两纹银口气都硬朗了起来。

“呵呵,这个不用你小子挂心,我的本钱足着了!”

说完,老头拿过碗接着又摇了起来,口中不停吆喝“买拉……买拉”

正文 第12回:赌中仙

这个时候彭边有围观的好心人提醒:“这位小兄弟,不要再来了,拿着这一百两纹银回家吧!”

“哟!这位兄台,你可能不知道吧,这位小兄弟可是我们顺义府最大的风月场所——百花楼老板娘‘赛貂蝉’的儿子!人家可是百花楼的少老板呀,还会在乎这区区的一百两纹银!”

这个时候人群中有人认出谢仁旺来。

谢仁旺刚开始听人说他是百花楼的少老板还一脸的兴奋和神气。但未曾想后面的污言秽语就紧跟着来了。

“什么风月场所,还不就是一个窑子,百花楼赛貂蝉也是表里清高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平时里总是一副冰清玉洁雍容高贵,骨子里还不是荡成性,不知和那个男人偷着生出的娃都十岁了。娘的,这个男人可真厉害呀,居然能将赛貂蝉这等美女拥为自己的禁囚。

“你个小疯子,你干什么?啊……”

满嘴污蔑“赛貂蝉”的汉子一声痛呼,一掌将还紧紧咬着手臂不放的谢仁旺打翻在地,谢仁旺的嘴角流出丝丝鲜血,但他全然不顾,一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像一头发狂的小豹子一般扑了上去,对着那手臂上还滴着血的汉子嘴咬手抓,汉子面对这如同发疯般胡缠乱打的小家伙也不禁感到一阵心寒.又是一声惨呼,手脚稍慢,汉子的手腕被谢仁旺锋利的牙齿硬生生地咬了以大块皮肉下来,汉子大怒,忙不迭地强行将扭缠在自己身上的小蛮牛拽了下来,重重地摔落在地,同时飞起一脚,就朝着正奋力爬起的谢仁旺的脑袋踢去,人群一阵惊呼.眼看谢仁旺的小脑袋就要被这汉子的脚踢中,突然,“哎哟”一声惨呼,汉子如同一个皮球般高高地飞起,从人群中飞出,趴地一声落在三丈开外,哎哟连天地惨嚎连连,围观的人群齐刷刷地扭头看那空中飞人的当儿。

谢仁旺只感到手上一紧,接着整个身子如同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眼前的景物飞速掠过,有那么几秒钟,谢仁旺处于无意识状态,待他再次回过神来,只见自己身处一片树林中,周围除了自己和那个衣着破烂的老头以外什么人也没有。

“老头,你将我抓到这里来干嘛?小爷我哦要把那个满嘴喷粪的畜生的狗牙一颗颗的全都敲出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咬人”谢仁旺仰着满是血污的小脸梗着脖子咆哮着。

老头看自己用法术把谢仁旺带来这里后,这小鬼居然一点感激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是梗着个牛脑袋直嚷嚷,眼睛一转,心中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小鬼,你难道真是那个什么百花楼的少老板?”

老头慢条斯理把压注的板子放了下来,自己也坐在了地上.“老头,没错,赛貂蝉是我娘!”难得,这小家伙不但骨骼清奇,而且小小年纪便知道维护至亲好友,足见即便是生存在市井之中,风尘之里,这小子作为一个修真界最重要的道心和人的本性还是保持的异常完美的,哈哈,想不到我赌中仙历经数百年的光阴苦苦寻找的绝世传人终于现身了。恩,得好好测验这小家伙才行。

“小子,老头我可是救了你小子的一条小命耶!知道维护自己的至亲好友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你也要想想自己的能力呀,像你这么一通乱打,就能出气了?刚才要不是老头我及时出手,你的小命就算玩完了,知道不!小子,还不感激?”

老头摆出一副架势,准备接受谢仁旺的救命大恩之礼。

“切!老头,你搞没搞错,要不是你横里插上这么一手,小爷我早打得那家伙满地找牙了,你知不知道小爷我在顺义府有个名头,叫“小邪神”——“邪人王”呀!我怕那个满嘴喷粪的家伙,就是再来三个他那种角色,也不够小爷我一个人抽的。”

反正就自己和老头俩人在这,吹牛又不犯法,谢仁旺伸出衣袖将脸上的血污擦拭干净,臭屁烘烘地道。

“呀!这么说来,还是老头我救错了!”

老头的一双眼瞪得溜圆。

见破烂老头眼一瞪准备发火的样子,谢仁旺忙大力一拍老头的肩膀,嘻嘻笑道:“反正不救也救了,管他娘的。老头,你既然这么想我感激你,那小子我就看在你是老人家的份上,勉为其难地对你说一声,谢谢啰!来来,别老是绷着个脸呀,人家都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了,你好歹也要表示一下吧!”

我倒!这小子什么歪逻辑呀,老头为之绝倒!也是,我的这一身的零碎玩意儿,如果找一个太过正统不知变通的纯净小子还不一定消化的了,这小子古灵精怪,有那么一股子邪气,继承我的衣钵不正是绝佳人选吗?哈哈。

“小子,来来来,让老头我来看看你的伤势。”

说完,也不等谢仁旺有说表示,一把将小家伙抓了过来,右手灌入一丝仙元灵气遍察。

这探察的越是仔细赌中仙的心中的震撼就越大。***,这小子根本就是仙界最顶级的上位灵仙之体嘛!***,自己在仙界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也只是一个高段灵仙,这小子居然比自己还高,要知道,在仙界具有上位灵仙之体的总共不超过十个,这小子居然是上位灵仙之体,***,看来老头我真的是转运了,下界来居然收了了最顶级的弟子,哈哈!

问题是要这小子心甘情愿地认我作师傅才行呀!恩,就这么办。

“真的,就这么简单!”

谢仁旺翻弄着手上的那张看起来有点年代的羊皮卷轴:“老头,你不会骗我吧,真的在三天之内可以抛掷出豹子出来。”

“呵呵,如果三天内你不能抛掷出把把都是豹子,三天后的月圆之夜你可以到这儿来找我算账呀!”

老头笑的贼贼的。

“切,老鬼头,想糊弄小爷我,没门,三天,如果不灵,你不早跑了,不行,得拿点什么要挟这老鬼,免得这老鬼脚底抹油——开溜了!”

想到这,谢仁旺看到这老鬼头紧紧攥着破皮袋子。难道他的宝贝都藏在这个破皮袋子里。恩,就拿这个破皮袋子了,谢仁旺打定主意,将羊皮卷轴塞到怀里,一把抓过赌中仙放在地上的袋子,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不忘嘱咐:“说好了,三天后月圆之夜在这碰面,不见不散,到时候我再还你这个破皮袋子。”

倒!我这仙宫里的储物乾坤袋到了你小子的嘴里居然变成了一个破皮袋子了,赌中仙一双老眼被小家伙的一句话噎的是直翻白眼,这小子还知道拿物要挟呀,呵呵,好你个小子,这储物乾坤袋可不能就此给你小子,我的宝贝都在里面呢?别让你则小子不识货冒冒失失地全都当垃圾扔了,岂不痛煞老朽。

老头赌中仙还在寻思,原本看谢仁旺抓过袋子转身就跑也没在意,想来这么屁大的小孩就算他是天生上位灵仙之体,也不可能比得上自己数万年的修行,要是这都让他跑了自己以后也不用在这修真界混了。

可是当老头赌中仙看到谢仁旺跑起来以后却被吓的跳了起来,“这是什么速度!虽然也不比自己快,可那是…那是完全依靠双腿自然高频摆动的力量达到的,要是自己不使用修炼了数万年的仙灵法术的话,绝对没这小鬼快呀!乖乖,这小子不得了呀!”

想到这里老头看见谢仁旺已经快跑的没影了,连忙伸出枯瘦如同鸟爪一半的手向前一挥。

正文 第12回:赌中仙(下)

谢仁旺打小便在顺义府邸惹是生非惯了,大大小小的仗也打了不少,十有八九都是和比自己要大上许多的成年混混干仗,其结果可想而知,所以每次都是谢仁旺先作弄和袭击了对方后见势不妙就扯呼——所以,小小年纪,那逃跑的功夫却是一等一的高明,整个顺义府三教九流大大小小的混混也有好几千,却没有那一个敢自夸逃命的功夫能强过谢仁旺。

谢仁旺这一迈开脚步,他对于自己逃跑的速度还是很有自信的,此刻一把抓过老头赌中仙的储物乾坤袋转身就跑,拿出了在顺义府打架逃命的速度,在谢仁旺想来身后的老头此刻一定是急的直跳脚,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离开而无计可施,正在得意时,谢仁旺突然感到自己全身一僵,腿脚不听自己的使唤了,前冲的力量把自己带的飞了起来,对着前面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就这么直直地撞去:“完了……这下不死也要破像了,邪门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大树,谢仁旺无奈之下双眼一闭,心想撞就撞吧!将一个小小的身子绷的紧紧的准备承受撞击,一秒过去了……三秒过去了……谢仁旺睁开了眼睛,大树还在,不过奇怪的是,大树正在慢慢地变远,不对应该说是谢仁旺正在向后飞去。

“老格子的,这老鬼当初眨一下眼的功夫便把自己从城里的人群中带到了这儿来,如今居然还有这等能够使人倒退飞翔的本事,真的邪门呀,这老头不会是真的一个老鬼吧!”

谢仁旺想到如果老头真的是魔界的一个鬼时,尽管其胆大包天此时也不禁浑身一个激灵,感到了一丝寒意。

等谢仁旺飞到面前,老头也不说什么,就笑的看着谢仁旺。

“唉…老头,你这是什么邪门功夫,居然能让人倒着飞翔,老头,你不会是真的一只老鬼吧!”

谢仁旺麻着胆子问道。

“哈哈,老鬼,不错,我就是一只法力无边的老鬼,怎么小子,你怕了!”

老头呵呵地笑道。

“怕?切,如果地狱里都是你这等角色的老鬼,那倒不失为一个可以去观光的好去处。”

谢仁旺看着老头笑的这么诡秘就知道他是故意吓唬自己的,心里那颗麻着的心也迅速地变得从容起来,嘴上也就立即轻松起来。

“哟,小子,胆子倒挺大的呀,地狱魔界也是你观光的场所,好小子,真有你的。”

老头还是笑的看着谢仁旺,开始引诱:“小子,倒着飞翔的感觉不错吧!”

“什么不错,***,难受个要死!”

“呵呵,那是你的感受,对于我来说,我就感觉挺有趣,挺开心的,哈哈!”

靠!你当然有趣当然开心啦!小爷我是全身像个木偶一样丝毫动弹不得在被你这么随心所欲地耍着玩,又不是你这老鬼被别人当木偶耍着玩,你当然开心的不得了啦。谢仁旺心中虽然不爽暗骂不已,但这些话却还是没敢脱口而出,但一张无比生动有趣的小脸无疑将他的心事全都暴露无疑。

“小子!想不想学刚才这手功夫,你想想,学会了这一手,看到有那个不长眼的兔崽子,你可以让他尝尝这种倒着腾云驾雾的感觉,而且,如果你小子学会了这一手,以后那些满嘴喷粪乱嚼舌头污蔑你的至亲好友的家伙你想怎么整治他们都成。”

见时机成熟,老头——仙界位高权重的高段上位大仙级的——赌中仙开始抛出诱饵。

这老鬼功力应该是很不错的,这一点通过刚才这两件事谢仁旺就可以感知到。老头提出来的这个建议说实话确实让谢仁旺感到动心,不是一般的动心,而是特别的动心。

这老头有什么居心?管他了,谢仁旺不想那么多了,自己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这老头发多大心思来弄的,索性什么都不顾了,一口应承下来。

这谢仁旺一应承下来,老头反而板起翘来,说什么再要考察考察。于是乎,老鹰抓小鸡般地又将谢仁旺抓了过去,全身上下摸骨敲髓了一番,谢仁旺只感到老头的手在自己浑身的骨骼关节处都细细的摸捏了一遍,然后一丝一缕的酥麻酸痛的感觉传遍全身,等到老头遍身摸捏完毕,谢仁旺一跃而起,更是感到神清气爽,连脸上头上的伤势都全都不药而愈了。

老头传了谢仁旺一段口诀,要他每日早晚各吐纳修炼两个时辰,并在三日之内悟透那张羊皮卷轴上抛掷色子的诀窍。

只有谢仁旺在三日内能达到每把都抛掷出豹子的水准,三日之后的月圆之夜仍在这片树林里碰头,到时候老头才考虑是否收谢仁旺这名弟子,传授其他的技艺。

辞别老头后,随后的三天,谢仁旺日日夜夜除了花几个时辰修炼老头说传授的那种独特的呼吸吐纳法诀之外,便是窝在房里不断地反复练习抛掷色子。

今天已是和老头分开以后的第三天,如果在今晚之前没能参悟出每把都抛掷出豹子的水准,谢仁旺也没有脸面再到树林里和老头见面了。

怎么回事了,怎么还是抛掷不出来了,谢仁旺歪着老头不断思索着。突然,脑海中想起刚见到老头时的情形,老头轻摇碗的那种轻灵潇洒的动作。

良久,就听“啪”的一声脆响,谢仁旺一拍後脑勺子,恍然大悟的龇牙一乐,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真是个猪,早些怎麽没想到这一点儿?”

谢仁旺喘了口大气儿,伸手又从大碗里拿起六颗骰子,在手掌心儿使劲儿援了搓,慢慢地凝神静气,感受着体内那种似有若无缓缓流转的通灵之气。良久,抖手一切,接著大喊道:“六!六!六!豹子!停……”

哈!那六颗旋转翻滚不停的骰子立见似通灵般的听话,随著谢仁旺的大喊声,同时停了下来。

六个六点儿,祖宗豹子,一点儿也没假儿。

神乎其技,他成功了。

脆响连连,骰子再度掷出,六个六点儿,还是祖宗豹子,今连试了十多遍,把把六个六点儿,次次祖宗豹子,竟无一次失手。

一阵沉寂。

谢仁旺的额头紧紧抵在土墙上,脖子不停的缓缓左右转动著,两行热泪不停滴落,他傻了?

怪!这不是哭,是喜极而泣。是成功之后的喜极而泣!

“哈哈哈!我!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谢仁旺高兴的一跃而起,翻身拿了个大顶,又蹦又跳,不知怎麽样才好。

半天才平静了下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哈哈笑道:“骰子一响,黄金万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娘,二娘,三娘……十八娘,你们这辈子吃穿不用愁了,哈哈,还有小红姐姐,红莲这小丫头片子,哈哈,我有钱,可以娶好多老婆啰!”

谢仁旺把衣服穿好,顺手将骰子和羊皮卷轴的赌经揣在怀里,突然想起什麽来似的,跑过去把窗子打开,伸著脖子朝外边儿瞧了瞧,颇为失望的骂道:“死丫头片子,说话不算话,妈的,将来生了儿子准没儿!”

谢仁旺越想越气,脑袋瓜子枕著手往炕上一仰,二郎腿翘得老高,眼珠子蹬著房顶猛生闷气。

正文 第13回:聚赌

“呀”的一声。

一座气势宏大金碧辉煌的大宅院儿的后门开了一条缝儿。

接着——从门缝儿里伸出个脑袋瓜子来,紧张的朝外面看了看,趁人不注意,一溜烟儿似的钻进了对面巷子里。

这小子生得白白净净儿的,肥头大耳,胖得都快看不见脖子,一件青色长袍马褂儿,脑袋上叩著一顶狐皮帽儿,穿得挺阔气,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小胖子顶多十岁出头儿,从袖子里掏出一封银子,躲在巷子里数了数,把它揣好,在转角儿一个栅栏儿门前停住,往里面瞄了一眼,低声喊道:“小建仁……小建仁……”

人影一晃,小建仁出来了,他也不过八九十来岁儿,往那胖小子跟前儿一站,简直是滑稽透项,皮包骨头,浑身上下没四两肉儿,两肩膀儿扛著小脑袋,看起来挺好笑。

小建仁好像刚他姐姐的睡醒,一边儿揉眼睛,一边儿直打呵欠,嘟嘟嚷嚷的说道:“胖虎,你……你叫我干吗?”

原来,这个小胖子的真名叫金虎,乃顺义府东门大街三海钱庄——金大鹏的宝贝儿子,而叫小建仁的则是顺义府门大街一个小小绸缎店铺——淼记绸缎店——肖淼的儿子——肖建仁。这俩小子今年一个十二岁——胖的,一个十一岁——瘦的,平时里和谢仁旺他们那是经常混在一起。

金虎因为家庭条件好,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的多,长的胖,众人便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胖虎”而肖建仁因为长得瘦小,十一岁的人了长得比十岁的谢仁旺还要矮上半个脑袋,所以大家都叫他“小建仁”当然,如果那天这家伙惹得那个小伙伴不高兴了,名称也就从“小建仁”变成了“小”而日后也证明,这个肖建仁真的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肖”真正的。当然,这是后话,我们以后再聊。

胖虎把小建仁拉到一边儿,在他耳根子上轻轻说道:“喂!你想不想捞本儿?”

小建仁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说道:“想。”

胖虎龇牙一乐,拉起小建仁就跑。

小建仁死劲儿甩开他,轻轻一叹,小脑袋儿往下一搭啦,半天没吭声儿。

胖虎脸上疑云一片,不解的说道:“咦?你……你怎么了?”

小建仁老鼠眼一翻,没好气儿的说道:“怎麽了?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没钱捞个屁啊!总不能跟人家比手指头吧……”

胖虎眉头一皱,瞪著他说道:“小建仁!你他娘的真是一个!怎么老没钱啊?”

小建仁狠狠白了他一眼,一声儿没吭。胖虎想了想,轻轻推了他一把,嘟著嘴说道:“好了,我借给你,不过……”

小建仁高兴的跳了起,狠狠的在他那胖脸蛋上亲了一下儿,抢著说道:“不过要算利息是吧?应该的,走!咱们去捞本儿。”

胖虎和小建仁弯了个弯儿,顺便在另一宅子里拉了一个小孩出来,这个小孩叫——王小铁,他老爸开了一个铁匠铺,专门给人打制农机器具以及武林人士的刀剑棍戟之类的,王小铁有个小名——他老爸就常常喊他做铁蛋,所以一来二去,这群小伙伴也就跟着铁蛋铁蛋叫开了。

胖虎,小建仁,铁蛋三个人浩浩荡荡地直奔谢仁旺拿百花楼而来。走没几步,就见一个着红衣红裤的小女娃甩著两条小辫儿走了过来,唇红齿白,乌溜溜的眼睛又大又亮,秀气中透著精灵,红裤红袄,远看就像是一团火。

胖虎一见,路都走不动了,裂著大嘴呵呵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像似的滚了过去,慢慢的望著红莲儿说道:“红……红莲儿…你……你今天好漂亮噢!”

红莲儿狠狠白了他一眼,嘟著小嘴儿没理他。

胖虎碰了个软钉子,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小建仁恨胖虎跟他要利息,有意出他洋相,一拉胖虎,接著说道:“猪八戒!噢——人家红莲儿就今儿个漂亮?以后跟从前都是丑八怪?你这不是存心呕人家?看!红莲儿生气了吧?”

就听——“啪”的一声脆响。

胖虎子急,伸手在自己胖脸上扬了一大耳括子,凑到红莲儿跟前,结结巴巴红著脸说道:“红……红莲儿……对……对不起……我……我……我想……跟你认句话……好吗……”

红莲儿轻轻瞥了他一眼,被他那副怪相惹得直想笑,可是一张小脸还是憋的通红还是忍住了,小辫儿一甩,背过身去,冷冷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口吻冰冷,话锋如刀,好一个刁蛮的丫头。

胖虎并不管这么多,只要红莲儿不生气就成,咧着个胖嘴一乐,迫不及待的说道:“红莲儿,咱们掷骰子玩儿好吧?”

红莲儿头也没回,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好!”

胖虎毫不气馁,死皮赖脸的绕到红莲儿脸面前儿,点头哈腰儿的问她道:“为……为什么?”

红莲儿一时答不上来,眼珠子一转,接著说道:“因为……俺娘说了——女孩子家不能和小小子儿们在一块玩儿,不然会坏大脚指头……”

小建仁老鼠眼一翻,冲上前去,把脸一沉,气呼呼的说道:“胡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跟我们在一块儿玩,因为你一脑门子想著谢……”

红莲儿双眉一竖,两手叉腰,狠狠瞪了小建仁一眼,沉声叱道:“小建仁!你要乱嚼舌根子,当心我剥了你的皮下汤锅!”

嘿!这小丫头片子可真有股子横劲儿!

小建仁一缩脖儿,舌头伸得老长,忙一个闪身躲到胖虎身后没敢再吭声儿。

铁蛋用袄柚擦了擦快流到嘴里的清鼻涕,裂著大嘴对胖虎和小建仁说道:“快走吧!你看,时候儿不早了,赌不上几把,你那阎王老子又要找你吃晌午饭了!”

铁蛋儿边说,边拉起小建仁就走。

胖虎依依不舍的跟在他们两后边儿,一步一步一回头的啾著红莲儿,嘴巴张了半天,想认什麽,但没认出来。

红莲儿走了好大一段路儿,回头一看,不禁脸色突变,轻咬著嘴唇,眼睛一转,忙大声喊道:“胖虎!等一下儿……”

胖虎一听,不禁喜出望外,忙回身迎上前去。

小建仁站在原地没动,回头瞥了铁蛋一眼,把流出来的鼻涕使劲儿往回一吸,接著说道:“胖虎可……可……可真‘色’……”

铁蛋儿咽口唾沫,瞪著小建仁说道:“大哥别说二哥,你们两是他娘的天生宝一对,你小子见了招弟儿还不是直眉瞪眼猛流口水!”

小建仁脸上一红,没敢再吭声儿。

胖虎跑到红莲儿面前儿,气吁吁的笑著说道:“红莲儿,你叫我……有事儿?……”

红莲儿还没说话,脸倒先红了,低著头忸怩了半天,才轻轻说道:“胖虎,你们不去土地灵庙赌?还是……”

正文 第13回:聚赌(下)

胖虎比手划脚,唾沫横飞的说道:“我爹知道我常去土地灵庙赌,会去抓,所以换了个地方儿,去百花楼后院谢仁旺家……”

红莲儿眼睛一亮,脸上更红,小手儿拧著袄角儿,娇羞的思忖良久,始缓缓说道:“胖虎,我——我跟你们去好吧!”

胖虎喜出望外,拉着红莲儿就跑。

红莲儿用力甩开他,狠狠白了他一眼,娇瞠瞠的说道:“死相!我自己会走!”

这四个小家伙又蹦又跳,又笑又闹的去找谢仁旺,刹那之间,已去得无影无际。

“祖宗豹子!哈哈哈,六……”

接着响起一阵鼾声,谢仁旺一翻身,又***睡了,这小子可真是个天生赌鬼,连做梦都在吆喝五呀六啊祖宗豹子什么的。

蓦地——两只鬼爪子往墙上一扒,接着百花楼后院的墙上露出一个小脑袋儿来。

小建仁面带惊悸之色,眼珠子骨碌碌朝院子里打量了半天,可没敢进去,裂着一个小鸭公嗓子大喊道:“仁旺!仁旺……”

里边儿半天没动静儿。

小建仁低头看了看胖虎,铁蛋儿,和红莲儿,脸上疑云一片,喃喃说道:“这兔蛋大概不在……”

胖虎和铁蛋儿互看了一眼,失望的叹了口大气儿,谁也没吭声儿。

红莲儿轻轻一笑,啾着小建仁说道:“他一定在,八成儿是睡着了,你再喊喊看……”

小建仁不相信的说道:“你——你怎么知道?”

红莲儿轻轻白了小建仁一眼,下意识的说道:“他……他昨儿个跟我约好的……”

红莲儿自知说溜了嘴,脸上一红,忙把后边儿的话,给吞了回去。

小建仁一脑门子找谢仁旺捞本儿,根本就没听清楚红莲儿说什么,又裂着嗓大喊道:“仁旺!仁旺……”

谢仁旺躺在炕上直打鼾,动都没动一下儿。

小建仁一急,泼口大骂道:“仁旺!王八旦!你他娘的睡死过去了是吧!”

谢仁旺翻了个身,又呼呼睡了。

小建仁火可大了,大吼大叫道:“王八羔子!怕我们捞本儿!躲在乌龟洞儿里装孬种,不敢吭声儿是吧?没关系,老子脚丫子走人!”

小建仁嘴里直嚷嚷着,脚丫子可没动地方儿。

谢仁旺这下儿可听见了,一骨碌爬了起来,一边儿坐在炕沿儿上揉眼睛,一边儿怒吼道:“走?你敢,当心老子把你小脑袋瓜子给揿掉!”

小建仁一听谢仁旺答腔了,高兴的龇牙直乐,低头看了胖虎他们一眼,眉飞色舞的说道:“嗯!你们听这小子好大的下床气儿?”

胖虎早等急了,愍足了气大喊道:“仁旺!仁旺……”

谢仁旺祖宗豹子的美梦被吵醒了,早就一肚子的火气儿,一跳八丈高,推开窗子大骂道:“叫叫叫!叫那个屁呀……”

哈!这小子也不看场合,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口就是大五荤。

谢仁旺的话就像被刀子拦腰砍断了似的,“嘎”然止住,他没想到红莲儿也跟这几个臭小子在一起,脸上一热,顿时躁得像块大红布,难为情的接着蚋蚋地说道:“怪事儿!你们……红莲儿,你们……自个儿……不会进来啊?后院的门没拴。”

小建仁撤开脚丫子就往里跑,好像要抢孝帽子戴似的,其他三人跟着跑了进来。

谢仁旺刚把被子叠好,四个小家伙儿已经一头钻了进来,大马金刀的往炕上一坐,就听“砰”的一声,有人放了个响屁。红莲儿忙把鼻子一捂,眉头一皱,小脸儿一垮,没好气儿的瞪着眼珠子说道:“缺德!谁?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当然!谁也不会承认。这种情形下有那个蠢蛋会笨的自个承认呢?

红莲儿气呼呼的说道:“都不承认是不是啊?好!我有法子把这个屁虫给揪出来,现在招认还来得及,待会儿可就难看了……”

嘿嘿!还是没人招认。

红莲儿一卷袄柚,右手食指一指小建仁,一边儿念,一儿依序数道:“点子点梅花,一点,二点,三点,放屁就是他!”

最后这个“他”字儿,刚好落在小建仁的身上,红莲儿还没来得及说话,胖虎已经指着他的鼻子抢着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敢放敢当,说!是不是你这狗杂种?”

小建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把头一低,没敢言语,等于默认了。

红莲儿一抬丫子,照着小建仁的蛋子就是一脚,跟着顺势往谢仁旺身边儿坐了下来,嘟着小嘴儿说道:“好臭!薰死人了!”

小建仁恼羞成怒,板着脸说道:“胡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连这个都不知道,没见识!”

众人被他逗得轰堂大笑,只有铁蛋儿那小子,眼睛直直的,一个劲的在那儿猛发着怔了。

谢仁旺拿着胳臂儿碰了碰他,笑着说道:“铁蛋儿!想什么?”

铁蛋儿这才回过神来,脸上疑云一片,目不转睛的啾着红莲儿,不解的说道:“红莲儿!你——怎么知道是小建仁放的屁?”

胖虎和小建仁也感觉到奇怪,齐声说道:“是啊!你——你难道能数会算?”

红莲儿得意的一甩小辫子,笑着说道:“嘿——天机不可泄漏!”

谢仁旺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瞥了红莲儿一眼道:“我……哎哟……”

谢仁旺本来是想说我知道,下面两字儿还没出口,就见他猛一抬,接着“哎哟!”

一声,大叫起来。

小建仁,胖虎,铁蛋儿被他吓了一大跳,一齐瞪着他说道:“你!你怎么了?”

谢仁旺没敢再看红莲儿,苦笑着说道:“倒楣!大概是让那个臭蛋,坏蛋,浑蛋的臭虫咬了一下儿……哈……”

红莲儿狠狠白了谢仁旺一眼,声吾低得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得到的说道:“你……你……”

谢仁旺轻轻一伸舌头,没敢再吭声儿。

红莲儿这丫头片子不但聪明绝顶,城府更深得怕人,捉弄起人来,更是花样百出,举世无双。

原来一进门儿,她就想挨着谢仁旺身边儿坐,可是小建仁和铁蛋儿业已一左一右,捷足先登。

这下儿她可没辙了,让小建仁和铁蛋儿让她落坐地话又说不出口,真是无巧不成书,刚好小建仁在这个关键时刻“砰”的一声,放了个响屁。

这丫头片子可逮到机会了,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她故意装腔作势,又指、又数、又念的,不落痕迹的将小建仁给赶开了。

点子点梅花,一点,二点,三点,放屁就是他!一共才十六个字儿,他们连男带女才只五个人,这小丫头片子一开始就从小建仁数了起,最後还是要落在小建仁的身上。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惊人大学问,可是你要知道,红莲儿这小丫头片子今年才不过八岁多点儿,还没过九岁生日呢!

还有,小建仁,胖虎,铁蛋儿这三小子,不是脑子少根筋,就是里边儿装的全都是***豆腐渣子,所以直到现在还没想通是怎么回事儿!

红莲儿虽然是把这三个傻小子唬得一楞一楞的,可是她却骗不了精灵古怪的谢仁旺,所以,他刚一张嘴说话,红莲儿忙身子一歪,伸手狠狠照他上掐了一把,疼得谢仁旺龇牙裂嘴叫了起来。也就把到了嘴边的话,他硬给吞了回去。

因为红莲儿身子一歪,刚好把掐谢仁旺的左手给挡住,所以这三个呆鸟谁也没看见。

红莲儿看看这个,望望那个,自己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谢仁旺轻轻揉了揉蛋子,嘴角掀动了一下儿,想说什什么,但没说出口。红莲儿情深意浓的瞥了谢仁旺一眼,口气异常地温柔:“还……还疼啊?”

谢仁旺顺口说道:“还好……”

谢仁旺生怕三个傻鸟起疑,忙接着对他们说道:“喂!你们***发那子怔啊?要赌就快,不赌咱们就散伙……”

正文 第14回:赢

胖虎一听说要散伙,那还得了!连珠跑似的说道:“那个孙子王八蛋不赌,仁旺,你,你这就不对了,你怎么不想想看?不赌我们来干吗?打鸟啊……”

铁蛋比谁都急,也比谁都爽气,把身上的银票,银子,小元宝,制钱儿一股脑儿全掏出来,排在炕席上,财大气儿粗的说道:“来啊!谁怕谁呀!”

大家把赌本都掏出来摆在自己面前,胖虎拿了一张银票和几个制钱儿,扔给了谢仁旺,谢仁旺望著胖虎不解的说道:“干吗?”

胖虎挺了挺儿,朗声说道:“赌奸赌滑不赌赖,上次输脱了底,欠你的还你,今儿个初九,外加十天的利息,咱们可都清楚了。”

谢仁旺本来不想收,可是见胖虎这小子唾沫横飞,那副神气活现的样子,而且边说边把那一双小眼睛儿猛向红莲儿的俏脸上瞟,生怕扫了他的兴,误会自己看不起他,只好把银票和制钱儿一起收下,笑着说道:“哈哈哈,上次输脱了底,今儿个当心输脱了裤子——那可就是‘光难看’了呀。哈哈”胖虎颇为自信的道:“你放心,我胖虎今儿个是有备而来,脱裤子的恐怕是你谢仁旺,输归输,你凭良心讲,我胖虎的赌技如何?”

谢仁旺一想,每次都赢人家钱,说几句好听的让人家高兴高兴也是应该的,一念至此,忙将大拇指一竖,一本正经的说道:“凭良心说,赌技胖虎是一流的,就是小建仁和铁蛋儿,也称得上是赌国高手,咱五个人当中,只有我和红莲儿最菜……”

这小子真是哄死人不偿命,不但把胖虎捧得忘了他祖宗八代贵姓,顺带着还拍了小建仁和铁蛋儿一记又响又脆的马屁。

果然,胖虎被他这一捧,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下巴也差点儿给笑掉下来,点头哈腰的说道:“过奖,过奖……哈哈哈……”

小建仁和铁蛋儿也被他拍的眉飞色舞,裂着嘴在那儿傻笑,连连说道:“哪里,哪里……是仁旺兄捧我们哥俩……”

谢仁旺虽然说红莲儿菜,可是她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得像朵花儿似的,那是因为谢仁旺,把她和自己摆在一起相提并论。这不是说明在谢仁旺的心中我红莲儿和他是一家子,自己人嘛!

因此,她心里感觉到甜甜的,通体舒畅,一双俏目深情的瞥了谢仁旺一眼,笑着说道:“仁旺说得对,咱们五个人当中,只有‘我和他’最菜,你们都是高手……”

嘿嘿!这小丫头片子特别强调“我和他”三个字儿,有一套!

谢仁旺的确有过人之长,简简单单几句话,不卑不亢,轻描淡写,竟能使这几个出身各具,性格不同,男女有别的人,各有所得,皆大欢喜,实在不是容易事儿,何况他本身也只是个半大不小的屁大的小不点。

就在他们自我陶醉,得意忘形的当头,就听谢仁旺笑着说道:“诸位虽然都是赌技高明的‘高手’,可是你们别忘了,嘻嘻,我的运气很好,财神爷一直都特别照顾我。”

胖虎哈哈道:“俗话说,自古南风常向北,北风也有转南时,哈哈哈,仁旺,今儿个你是输定了。”

小建仁接着说道:“仁旺,今儿个不但要让你输脱了底,而且要让你输的脱裤子,你等著瞧!”

铁蛋儿一拍谢仁旺的腰位,朗声笑道:“仁旺,你别怕,我铁蛋支持了,脱底有可能,但决不会让你原形单露,当众脱裤子!”

谢仁旺放声大笑,双手一缩,故作苦笑状,瞟了他们一眼,缓缓说道:“如果老天爷一定要让我脱裤子,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儿,闲话少说,咱们还是手下见真章的好!”

谢仁旺把话说完,伸手从被子下面拿出个大磁碗来。

胖虎一见,连连摇头说道:“仁旺,你可别生气,今天我们都带来了,不用你的骰子,也不用你的大磁碗。”

谢仁旺淡淡一笑,没作任何表示。

这时,铁蛋儿已从怀里掏出个青花大磁碗,白细发光,看样子挺名贵的。他小心的把它放在大伙儿围坐的正当中,拍了拍手,冲着谢仁旺挤眉弄眼的做了一个鬼脸儿。

突然——“叮铃铃”一阵脆响。胖虎已把手里的三颗骰子,振腕掷进大碗里。

片刻,骰子停了下来。

一个四点儿,一个五点儿,一个六点儿,四五六,好大的点子,如果做庄,准定统吃了。

红莲儿看得心里直发毛,轻轻瞥了谢仁旺一眼,又不悦的瞪了胖虎一眼,双眉一竖,凶巴巴的说道:“不要脸!拉不出屎来怪茅房,怎么?你们怀疑仁旺的骰子大碗有鬼?说他出老千是吧?”

谢仁旺轻轻在红莲儿腰眼上捏了一下儿,若无其事的淡淡一笑,接着说道:“这样也好,免得大家伙儿疑神疑鬼,输了还埋怨!”

胖虎这下可急了,脸红脖子粗的说道:“红莲儿!你可不能血口喷人,谁要是怀疑仁旺出老千,谁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我只是想……只是想……他那些骰子被仁旺养坏了,听他的不听我的……”

胖虎把话一顿,指著大碗里的骰子,理直气壮的接著说道:“你看,这骰子就听我的不听他的……”

这胖小子真会瞎掰,骰子是死的,又不是猫儿,狗儿,鸟儿的,还会讲究个养家听话?谢仁旺直想笑,懒得跟他罗嗦,单刀直入的说道:“好!既然这骰子听你的不听我的,咱们就用它来赌行吧?你说,怎么个赌法儿?”

胖虎,欢蛋儿,小建仁,这三小子一听谢仁旺同意用他们的骰子赌,差点儿没把下巴给笑歪。

胖虎略一思忖,接着说道:“第一,今儿个我们五个人轮流做庄,第二,只用三颗骰子,第三,庄家只要掷出六点儿,或是四五六,豹子,庄家通吃,旁家不能再赶,第四,庄家如果扔出幺二三,就要统赔。相反的,如果旁家乡出幺二三,庄家当然立刻就吃,第五,平点儿算和,怎么样?大家有什么意见没有?”

小建仁和铁蛋儿是胖虎一伙的,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红莲儿见谢仁旺没表示名见反对,她也就默认了。

胖虎见大伙儿都复表示意见,迫不及待的接着说道:“谁先做庄?”

谢仁旺笑着说道:“就由我先做庄好了,胖虎,骰子跟碗都是你们带来的,我想先掷两把,试试手行吗?”

小建仁没等胖虎说话,就抢着说道:“行,行,行,你请,别说是两把,十把二十把也都行!”

谢仁旺淡淡一笑,伸手从大碗里抓起三颗骰子,在掌心儿掂了掂份量,眼珠子一转,抖手向大碗里掷去。

就听一阵脆响。

但见大碗里的骰子疾旋猛转。

胖虎,小建仁,铁蛋儿,红莲儿,四双眼睛紧张的盯着翻滚旋转的骰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连大气儿都没人敢出。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

除了清脆的骰子滚动声,再也没有别的声言。

谢仁旺好整以暇的望着窗外,自从骰子离手之後,他连看都没再看骰子一眼,只是凝神侧耳,仔细的在听那骰子转动的声音。

片刻——骰子转动的声言渐渐缓慢微弱下来,终于完全消失。

“哈哈哈!幺二三,哈哈哈……”

胖虎,小建仁,铁蛋儿欣喜若狂,又喊又叫,又吼又笑又闹的啾着谢仁旺,接着说道:“你看!幺二三!哈哈哈……”

红莲儿不安的瞥了谢仁旺一眼,嘴角儿掀动了一下儿,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口。谢仁旺淡淡一笑,一声不响的又把骰子抓起毫不考虑的信手再度掷出。

脆响连连,旋转翻滚,骰子终於停止不动!

还是一样——幺二三。

一连三次,都是幺二三。胖虎,小眸驴儿,铁蛋儿笑了。

他们都认为谢仁旺今儿个是被人泼了隔夜,倒了八辈子霉,死定了!

他们已胜券在握,不但可以捞本儿,还可以倒赢他几个儿,你说——他们怎么能不又笑又闹呢?

红莲儿先是双眉紧缩,咬着嘴唇在那儿发闷,突然眼珠子一转,既惊且悟的也跟着笑了。

她在想,谢仁旺既然能控制三颗骰子,连续掷出三次幺二三,一定也有能力控制三颗骰子,扔出四五六,或是豹子来。

她相信这是谢仁旺的功力和技巧,绝对不是耍老千,更不是巧合,也没有丝毫运气成份。这小丫头片子真是聪明绝顶,什么事儿也别想瞒得了她。

红莲儿和谢仁旺相互凝视,心灵越来越近,终于两小会心的笑起来。

“下下下,像下雨一样的下啊!多下多赔,不下不赔,算你倒楣!快下……快下……”

胖虎两只白胖白胖的小手一边儿使劲儿搓着骰子,一边儿扯着嗓子大声喊叫着催大伙儿下注。

小建仁想先试试手气,没敢多下,只下了十五个制钱儿。

铁蛋儿是财大气儿粗,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出手就下了三两银子。

谢仁旺膘了红莲儿一眼,红莲儿立刻了解他,伸手拿了二十个制钱也下注。谢仁旺一直注意着每个人下在的数目,见大伙儿都已下注完毕,随手拿了五两银子排在炕席上。

胖虎见大伙儿都下注完毕,把手一抬,低头猛在骰子上吹了刀气儿,大声喊道:“离手!通杀……”

右腕一扬。

脆响立起。

但见——三颗骰子就像走马灯似的,滴溜溜的在碗底不停旋转翻积起来。

“六!六,呀——.四五六……”

“幺!幺!幺二三……”

“豹子!豹子!停……”

胖虎,小建仁,铁蛋儿,眼珠子一瞬不解的盯着三颗转动不停的骰子,大喊大叫,彼起此落。

谢仁旺面带微笑,既没看碗里转动的骰子,也没吭一声儿,状似悠闲,好像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红莲儿似乎很欣赏谢仁旺这种安详,平静,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双大眼含情默默的啾着他,心里激起一阵涟漪。

蓦地,人声静止。

骰子也跟着停住。

一个五,两个么,五点儿,点子不算小。

胖虎虽然在笑,但似乎有着一些遗憾,他恨那颗骰子为什么不是个六点儿,如果是个六点儿,不就可以统吃了嘛!

得陇望蜀,人的永远无法满足。高了还想更高。

又听一声脆响。

小建仁已将骰子掷出,骰子由快而慢,终於停止不动,两个六,一个四,四点儿,十五个制钱儿泡汤了。

铁蛋儿是心比天高,命如纸薄,卯足了劲儿用力一掷。

骰子停了,两银子也飞了!

幺二三,他简直是倒楣到家了。

轮到谢仁旺了,只见他右手疾伸,三颗骰子已入掌中,振腕一抖,五指一张,三颗骰子已顺着碗边儿,陆续滑落碗中。

一阵旋转,一阵脆响片刻——先滑落婉中的那两颗骰子,已经停了下来,一个是幺,一个是二,而那一颗仍在旋转的骰子,已经可以明显的看出是个三点儿。

小建仁和铁蛋儿幸灾祸的大吼大叫的喊道:“幺二三!哈哈哈,幺二三……”

胖虎更是欣喜若狂,瞪着谢仁旺哈哈大笑道:“仁旺,你是轮定了……”

红莲儿一声不响,嘟着小嘴儿在那儿干着急。

谢仁旺始终面带微笑,似乎根本没把输赢放在心上。

突然——响起一阵惊呼。

接着重归寂静。

就见——那颗仍在旋转的骰子,突然停了下来,不错,是个三点儿,可是就在刚停下来的刹那之间,撞击触碰到先前停下来的那两颗骰子。

那两颗骰子经它撞击触碰,跟着一翻一滚,么变成了三,二变成了六,二个三,一个六——六点儿!嘿嘿!谢仁旺赢了。

一阵沉寂。

红莲儿笑了,笑得像朵纯洁飞扬的小白花。

小建仁和铁蛋儿面面相对,默然无语。

红莲儿笑了,胖虎可要哭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又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胖虎一声长叹,良久,始哭出呜啦的说道:“唉!倒楣,本来是个幺二三,让它这一撞,反而变成了个六点,撞!撞!撞!当心撞的一头疙瘩!”

谢仁旺淡淡一笑,缓缓说道:“输赢有命,富贵在天,胖虎,凡事儿别高兴得太早;我说过,我的运气很好,财神一直特别照顾我!”

胖虎憋了一肚子气儿,一边儿赔谢仁旺银子,一边儿瞪着红莲儿,气呼呼的喝道:“该你了!快,他***,吃三家——还不够赔他一家的,倒楣!”

红莲儿一听,不禁眉毛一竖,双目圆睁,狠狠瞪了胖虎一眼,怒声叱道:“呸!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我还没掷——你怎么知道要吃我啊?莫名其妙……”

一物降一物,胖虎一缩脖儿,可没敢吭声儿。

真让胖虎给说着了,红莲儿掷了个两点,二十个制钱儿被胖虎吃走了。红莲儿越想越气,不停的骂道:“扫把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臭嘴……”

该小建仁做庄了,这小子运气不错,虽然他只扔了个三点儿,却吃了铁蛋儿,胖虎,红莲儿三家,跟谢仁旺平点儿,和了。

其实是谢仁旺手下留情,他知道小建仁家境在这一群人中是最差的,平日里老闹穷,不忍心痛宰他罢了,当然——小建仁是不会知道的。

铁蛋儿可能是真的被人泼了隔夜不然就是摸了不该摸得东西!倒霉到家了!本来应该是个六点儿,可以通吃,大概是太紧张,袍袖碰了一下儿碗边儿,六点儿飞了,变成了个两点儿,赔三家,只吃了红莲儿这个小丫头一家儿。

该谢仁旺做庄,胖虎和铁蛋儿轮了,当然想捞本儿,所以猛下注,小建仁赢了,输了也不会心痛,除了本儿,他全把它下上去了。

红莲儿虽然已经输了四两多银子,但因为这一把式谢仁旺做庄,所以她只下了十个制钱意思意思,谢仁旺见大伙儿下好注,轻轻一笑,接着说道:“买定离手!”

话声刚落。

就听“叮铃钤”一阵脆响。

但见三颗骰子已快如闪电般地落入大碗之内。

胖虎,小建仁,铁蛋儿,三颗小小的心脏在不争气地狂跳着,眼珠子瞪得老大,一瞬不瞬的盯看碗里的三颗骰子,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儿。这三颗骰子劲力十足,在大碗内一阵疾旋猛转,连翻带滚,久久不停。

胖虎,小建仁,铁蛋儿,三个人的心,就像十五个吊桶似的,七上八下,狂跳个不停。因为他们三个人注下得很大,红莲儿不禁也跟着替心上人耽心起来。

片刻,谢仁旺轻轻瞥了胖虎,小建仁,铁蛋儿一眼,好整似瑕的喝道:“六!六!六!停!”

嘿!碗里的三颗骰子可真听话,随声而停。

“啊!”

“哇!”

“妈呀!”

突然响起一阵惊呼,彼起此落,良久始停。

只见大碗里的三颗骰子,整整齐齐排成一个“品”字形,三个六点儿——祖宗豹子。

胖虎,小建仁,铁蛋儿,红莲儿,眼睛直不楞瞪的盯着那三个骰子,就似泥塑木雕的一样,一动不动,杵在那儿发怔。

片刻,众人始回过神来,齐声惊叫道:“祖宗豹子!这……这怎么可能……”

谢仁旺淡淡一笑,接着说道:“哈!有财神照顾,不可能也会变成了可能!”

正文 第15回:会约

接着,轮到红莲儿做庄了,胖虎下了五两,小建仁下了二两,铁蛋儿下了六两,这三小子,他们输给了谢仁旺,却都想在这小丫头片子身上捞回。

最后下注的是谢仁旺,这小子手面可真大,一下就是二十两,好像存心要红莲儿好看,反正是他赢来的,不下白不下!

这下儿红莲儿可傻眼了,因为她身上没带那么多钱,万一钻个幺二三通赔的话,马上就会难看。

红莲儿傲骨天生,凡事好强,性子又烈,脏话当然说不出口,骰子捏在手里老半天,却始终没敢掷出去。

红莲儿越想越怕,胖虎,小建仁,铁蛋儿他们下大注儿,出她的洋相,她没话说,最不该的是谢仁旺,也跟在人家后边儿瞎起哄,让她下不了台。

难道他不明白我对他的一片情意?还是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红莲儿这个人?红莲儿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伤心,真恨不得大哭一场,可是她那高傲好强的性子,又不容许她这么做。

红莲儿正在为难之际,小建仁那个坏小子,似乎已经看穿了她的心事,邪里邪气的笑.着说道:“红莲儿!你尽管放心大胆的赌,输了没关系,有俺替你兜着,没钱还债就给我小建仁做童养媳妇儿……”

红莲儿这下可真翻脸了,泼口大骂道:“放的七十二个连环屁!王八羔子,你也不去撤泡照照!你她娘的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呸!就凭你这个丑相儿,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红莲儿把心一横,寒着脸喊道:“离手!”

骰子随着红莲儿的嘘声,清脆的落入碗中。

一阵沉寂。

四周空气就像突然凝结了似的。

令人有着窒息的感觉,透不过气儿来。

片刻,骰子在大碗内转了转终于停了下来。

红莲儿的心也差一点儿随着骰子停止,她的脸色苍白,神情木然,身子也在微微的颤抖着。

两个六,一个二,两点儿,输定了!胖虎娃的是四五六,小建仁乡的是三点儿,铁蛋儿掷的四点儿,点子都比红莲儿大,三家都赢她。

红莲儿的心在往下沉,她已经绝望了。

现在,只剩下谢仁旺还没掷,红莲儿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她怔怔望着窗外,只是在想,如何来收拾眼前的残局。

谢仁旺手里的骰子,快速的落入大碗里,红莲儿的心也随着那清脆的声吾在不停抖动着。

屋子沉寂的连呼吸声都尽止了……除了那清脆的骰子滚动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刹那,那清脆的声言消失了,大碗里的三颗骰子也跟着平平稳稳的停在碗底。

“咦?”

“这?”

“怪!”

一阵低低轻呼过后,又重归寂静。

胖虎,小建仁,铁蛋儿,三个人张口结舌,眼睛瞪得老大,看看大碗里的骰子,再看看谢仁旺的人。

他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可是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红莲儿终于忍耐不住,低头定时一看,一声惊呼,目射奇光,脸上肌肉兴奋得一阵抽畜,喜极而泣的低呼道:“幺二三,这可能么?这……”

红莲儿泪水涟涟,激动的拾起头来,缓缓向谢仁旺望去……

只见谢仁旺的脸上,仍然浮现着他那独特,迷人,还有点邪邪的微笑,正深情的默默望着她,轻轻把二十两银子推到红莲儿面前,笑着说道:“红莲儿,你赢了,杀大的,赔小的,还有剩,祝你好运!”

红莲儿眼睛里闪过一抹异样神采,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谢仁旺为什么要下二十两银子了,她突然感觉到眼前这个小男生,不但智慧如海,机警过人,而且体贴入微,俊逸多情,善解人意,常常不落痕迹的及时去帮助别人。

他虽然算不上那种顶漂亮的小男生,可是却英气逼人,精灵古怪,是让女人着迷动心的那种男人。就在这一瞬间,红莲儿感觉到自己心里,被谢仁旺的影子填得满满的,好像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

赌一直在进行着。

一方面是谢仁旺宅心仁厚,不愿赶尽杀绝,再者,谢仁旺拿他们当靶子,把手中赌经上的绝技反覆仔细的演练。所以胖虎,小建仁,铁蛋儿三个傻小子,才没输脱底。

从开始到现在,他就没有杀过红莲儿一把,而红莲儿却又在转手之间,或多或少的输一点儿给胖虎,小建仁,铁蛋儿他们,就这样保持了有限度的均势,才不至于引起那三个傻蛋的疑心。

抛掷色子赌博中的时间过的特别的快,这不,倦乌投林,已近黄昏。

胖虎,小建仁,铁蛋儿,已经赌的差不多了。

同时,一个个的肚子也在齐唱空城计,三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不等谢仁旺做庄,就齐声说道:“仁旺,时间不早了,肚子饿的直冒酸水儿,咱们改天再赌好吧?”

谢仁旺轻一点头,笑着说道:“行,兄弟随时奉陪。”

胖虎眼珠子一转,接着说道:“仁旺,你……你会不会打麻将?”

谢仁旺毫不考虑的说道:“只要是赌,我都会。”

小建仁抢着说道:“整天掷骰子,没劲儿,仁旺,咱们打麻将你说怎么样?”

谢仁旺点头笑道:“好!咱们下次就打麻将。今天是不成了,都这么晚了,你们大家伙儿就先回家吧”“仁旺,晚上还有大把的时间呀,晚上不成么?难道你晚上还有什么事情不成?”

胖虎急于坂本,开始游说道。

“对头!胖虎你还挺聪明的嘛!居然知道小爷我今晚有重要的事儿要办,行啦,都回家吧,要坂本也要改天去了啦!”

谢仁旺毫不客气地下达了逐客令。

“那我们走了!”

这个温柔娇甜的声音当然只有红莲儿才有。

“小子,倒是挺准时的吗?呵呵,不错,我老人家也不喜欢那些将约定当屁不守时的家伙!”

赌中仙呵呵的笑道。显然对谢仁旺的表现非常满意。

谢仁旺坐在树林里有那么一小段时间,其实也就比老头早来了那么几分钟。东瞧瞧西看看,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原本还以为老头是耍着自己玩,不来了,正在寻思,赌中仙的声音就传道耳边,一抬头,就看到依旧穿着破烂衣衫的赌中仙坐在自己身前不到三米的地方看着自己地笑。

这老鬼什么时候来的,居然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循,自己明明两秒钟之前还查过周边没有一个人,才一眨眼的功夫,这老头就仿佛从地底下凭空就冒了出来一般。换个胆儿小的人还不被活活吓死。

“老头,你的功夫还真不是盖得,打那冒出来的?”

谢仁旺一双明亮聪慧的大眼睛看着老头嘻嘻地道。

“什么打哪冒出来的,这是法术,懂不,想学不,小孩子家的不懂就不要乱说,知道吧?一个好好地仙……咳咳,一个好好地法术到了你嘴里咋就变了味了了。”

赌中仙拿着这混小子也是一个劲地撩脑袋。

“对了,小子,既然你敢这个时候跑到这儿来,想必是已经找到诀窍了,来来,小子,我们来赌上几把,让我看看你的实战效果怎么样?”

“赌就赌,谁怕谁呀!不过,老头,总要来点什么彩头吧,不然多没意思呀。”

谢仁旺通过一下午的实战检验,对于自己的技术那是信心十足呀,正巴不得老头快点下战书。

“小子,我的彩头多的是,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赌中仙嘿嘿笑着冲怀里掏出他那个破羊皮袋子——不,现在应该叫着仙界宝物——储物乾坤袋。

正文 第15回:会约(下)

“切,老头,你这么一个小袋子,里面能装多少东西?我想就算有,也不过就是几两碎银子之类的,还能有啥的?”

谢仁旺一脸的不屑。

“小子,嘻嘻,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这个袋子可不是普通的袋子哟?”

“切!老头,你少蒙人了吧!就你那个破袋子,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值不了几个铜板制钱的破烂货,老头你可能是没有见过什么值钱的货色吧,所以一个破皮袋子也当宝来看!”

谢仁旺的眼中更加地鄙夷。

我靠!好你个小子,感情是来气老夫来了:“这是你小子没见识,如果你有本事的话,能多赢老夫几次,你就知道这个袋子有多么宝贵了!”

得,斗嘴皮子的功夫还真不是赌中仙的长项,何况是和谢仁旺这精灵古怪的小滑头斗嘴,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尽快转移话题。

“呵呵,老头,你看我大杀三方,到时候输的你脱裤子,哈哈!”

摆开架势,两人就打算赌起来。

赌中仙突然眉毛一皱,右手一探,接着就听见一声“哎哎哎”的声音传来,跟着一个红影散落在眼前,谢仁旺定睛一看,这个正哎哎做声的俏丽小丫头居然是红莲儿。

谢仁旺一阵讶异:“红莲儿,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红莲儿一张俏脸白生生的,待看见谢仁旺,一个纵身扑到谢仁旺怀里,娇声道:“仁旺哥哥,吖,刚才真是吓死我了,不知怎么着,一个身子就飞了起来,我原先还在想坏了,坏了,遇到鬼了,幸好遇见了仁旺哥哥,唔!”

说着一头扎在谢仁旺的怀里呜呜地大哭起来。

老头一愣,感情这俩小家伙认识呀!这小女娃一个人深更半夜敢跑到这树林里来,胆子应该不至于这么小呀,明白了,好你个小丫头,鬼灵精呀,哈哈,一点也不弱于对面这小子,哈哈,这俩小家伙可真是天生的绝配呀!

谢仁旺一愣,忙伸出双手抱住呜呜大哭的红莲儿,有手掌轻轻拍着红莲儿的肩背一边还口里不停地安慰着:“乖,红莲儿乖,红莲儿最勇敢了,不哭,啊,不哭,仁旺哥哥在这儿了,有仁旺哥哥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呀。”

口气之温柔,动作之体贴,连旁边的老头赌中仙都不禁感叹岁月催人老,自己虚度了多少光阴,辜负了多少美女。

“老头,你那什么鬼抓手腾空云啥的,以后少用在红莲儿身上。”

赌中仙正在感慨不已,谢仁旺的叱喝声便传了过来。

咦!这小子变脸还真快呀,对待小女生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谁知眨眼功夫就可以横眉竖目地对着自己吼叫,老头赌中仙不禁再次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

“恩,老爷爷好!”

红莲儿从谢仁旺的怀里探出半张还梨花带泪的小脸对着老头赌中仙打了一个招呼。

“好好好!丫头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呀,赌中仙正欲发火,红莲儿的问候声辩到了,看到那张古灵精怪的小脸赌中仙的气也随之烟消云散。

“老爷爷,刚才是你一下子将我弄到这儿来的?”

红莲儿终于将头完全地探了出来,脸上的泪水也全都不见了。

“嘿嘿,是呀!”

赌中仙颇为尴尬地应道。

“哇,老爷爷,你好棒哟,刚才我简直就是在空中飞呀,那种腾云驾雾般的感觉真的是太棒了,老爷爷,你是怎么做到的,是不是有什么仙法呀!”

红莲儿一脸的兴奋。

看到红莲儿那满脸的光辉,老头赌中仙知道自己此前的猜测是对的,这小丫头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不但胆子奇大,而且有一颗七巧玲珑心,不但善于制造机会而且还善于把握机会,刚才这小丫头片子就不但让她的仁旺哥哥过足了一番救美慰美得壮举,而且自己也成功地腻在了仁旺哥哥的怀里使得两人的之间的关系更加地亲密和紧密。

“呵呵,丫头,你是不是想学呀,想学的话等一下老爷爷教你啊!”

赌中仙也是爱煞了这个即便是相较于谢仁旺也毫不逊色的小灵精。

“真的吗?那太好了!”

“真的,现在,乖,你坐在这儿,我和你仁旺哥哥要好好地赌上几把。丫头你来当裁判好不好?”

“好耶!”

红莲儿这丫头两人指定她当裁判高兴地雀跃起来。

一老二小摆好阵势,开赌!

“等等,老头,先说好这盘赌什么.”谢仁旺还是不放心地看着老头道。

“小子,你想要什么我就有什么?”

老头神秘兮兮地拍了拍身边的破羊皮袋子。不,是拍了拍身边的仙界宝物——储物乾坤袋,道。

“真的,老头,你可要说话算话呀,我就要一个……有红莲儿这般高的……宝剑。”

谢仁旺看了看老头的那好不起眼的储物乾坤袋心想你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从这个小袋子中拿出一把有红莲儿这般高的宝剑来。

“小子,看来你还是对于我这个宝物袋子有怀疑呀,得,我就让你开开眼。”

老头得意的说着,心里想道:“不说我仙宫的宝物,单单就是我下界来以后,我这一路走来为了凑足赌本可是端了好几个贼窝的,就连你们凡间皇帝老儿的金库老夫我也是要来就来,想去就去。别说一把宝剑,就是十把,百把,也不成问题。”

谢仁旺和红莲儿两个小鬼的眼睛越鼓越大,到老头从那个毫不起眼的袋子中拿出第十把古色古香的带鞘宝剑出来以后,谢仁旺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老小子没有说谎,这个破皮袋子确实是宝物,一定要想法子把这个破皮袋子——不,是把这个宝袋给赢回来。

“老头,是我摇骰子你来压还是你摇我压!”

谢仁旺已经完全被那个袋子吸引了,不过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知道自己越想要的东西就越要装的不在乎最好就是让对方觉的自己跟本就不想要.这样以来搞不好对方还会求着自己收下呢.“哈哈哈…”

想着想着谢仁旺不觉笑出了声来.“嘿嘿…小子想要我这袋子是不是?”

老头毕竟也是在仙界修炼了数万年的大仙记的人物了,虽然说在人界走动的时日尚短,但俗语云:人老成精,仙老成佛,谢仁旺虽然机灵,可这点小把戏老头——赌中仙还是看的出来的。

谢仁旺见自己的想法被老头识破了,也就光棍起来,谢仁旺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厚颜道:“是啊…不可以吗?你不是说过天下就没有你不赌的东西吗?”

赌中仙哈哈大笑道:“说的好,小子,有志气,不过想要我则袋子你则辈子恐怕都办不到,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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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回:惊世赌才

“除非什么?”

谢仁旺忙贴过小脸问道。

“除非是老夫自愿交给你,哈哈!”

赌中仙哈哈大笑。

切!你就神气吧你!

赌中仙也不管谢仁旺在旁边扬手撇嘴做不屑状,老头自个儿就在谢仁旺的面前叮叮当当地摇起了筛子,虽然周为没有其他的人了,可老头还是习惯性的喊道:“买拉…买拉…想发财的就要下手快啊,买定离手呀!”

摇头晃脑地一副典型的赌鬼形象,惹得旁边的红莲儿小丫头片子一个劲地捂着小嘴乐个不停。

老头摇完后把碗朝地上一扣,就抬头看着谢仁旺.谢仁旺经过三天的练习,不但掌握到了怎么控制骰子抛掷出自己想要点数的诀窍,而且更是摸索出了一套察颜观色,捕风捉影,神鬼可测的听骰密钥,当赌中仙最后一颗骰子在碗里停止转动后,谢仁旺的心中已有了答案,微微笑了笑吧自己口袋中所有的钱都往往八点上压去.老头看谢仁旺压好,把碗打开喝道:“开拉……两个三,一个二,八点!”

“小子,不错呀,让你瞎蒙着了一回,得,我这把宝剑就归你啦!”

老头赌中仙从抽出来的十把宝剑随便拿了一把丢在谢仁旺的脚边。

“老头,老规矩,我压中点数是要赔30倍的,你这一把破剑就想打花我呀,真的当我是冤大头呀!”

“咦?小子,你可不要乱说呀,这把宝剑可不是一般的普通剑呀,它可是……”

“我管它什么来头,总之一把剑不行,得十把全赔了,才行1”谢仁旺打断赌中仙的话,也不等赌中仙发话,早已将十把宝剑一股脑地全抱到了自己身边。

“来来来,老头,继续!”

“邪门了,你小子怎么把把都压中?”

赌中仙心中满是疑惑,又对谢仁旺的天赋惊叹不已。接着转过头来看着掩着小嘴打着啊欠的红莲儿:“丫头,你饿了,还是累了,来,爷爷给你吃个好东西。”

老头说完从袋子里掏出一个通体碧绿色看起来似玉又非玉的小瓶子,从瓶中倒出一颗龙眼大小异香扑鼻的蓝色圆球形状的丸子出来,交给小丫头红莲儿,红莲儿闻到这股异香,顿时精神为之一振,一把从老头的手中抓过,张开小嘴咕噜一声就给咽了下去。

老头一个没留神,蓝色小丸已被红莲儿这小丫头快手快脚底给吞到肚中去了,老头赌中仙无奈,只得伸手将小丫头拎了过来,先一指点了小丫头的睡,然后一只右手飞快地在小丫头的全身上下点戳了一遍。接着右手在空中一划,一道寒光破空划出,如同一颗流星掠过天际,倏忽不见。

“老头,你啥米意思?红莲儿睡着了?”

谢仁旺在旁边看的是目眩神迷,见到躺在地上的红莲儿睡的正香一颗心立即又回到了此前那让自己都不禁流口水的异香扑鼻的蓝色圆丸上来。“老头,还有那香喷喷的丸子吗?给了小丫头,咋不给我一颗呀,我的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了。”

“小子,你知道什么?那蓝色药丸是专门给女孩子服用的,你一个小小子,吃那个做啥?你小子,还怕老夫我落下你一个?”

老头哈哈笑道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小瓶抛给谢仁旺:“接着!”

谢仁旺手一挥在半空中将小瓶牢牢抓住,只觉的手心中间冰凉凉的感觉,甚是舒服,张开手掌一看,只见一个小瓶子色彩绚烂、光亮莹润,令人爱不释手,他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玩了又玩,甚是喜欢。瓶子上面有个红色的塞子,他把塞子拔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刚把塞子拔开,只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慢慢的在树林里面飘散开来,沁人心脾,令人很是舒服,他眯着一只眼睛,就着皎洁的月光对着瓶口看,用力的往里面看是什么东西,瓶口甚小,看不清楚,只闻到里面浓浓的清香。

他仰起头,把瓶子一点点的拿起来,***,还是看不清楚,又往上面举了举,突然一个丸子大的东西从瓶子里面滚了出来,谢仁旺一楞之下,本能的张口含住,他以前吃花生米的时候,都是将花生扔的老高,然后张嘴接着。练就的条件反射,所以一口接住那个红色丸子般的东西还算敏捷。

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东东咋行,谢仁旺急忙的想吐出来看看,谁知那药丸甚滑,进了嘴巴里面,顺着谢仁旺仰着的头喉咙就往下面滚去,谢仁旺愣愣的,差一点就噎着了,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瓶子里面的东西已经就到了自己肚子里面,他晃了晃头,甩甩脑袋,大力地咽了两口口水,只觉的口里面满口余香,心想:“***!这么香的东西吞进肚子里面,连味道都没有尝出来,老格子的,下次吃东西一定要注意下。”

“小子,又是囫囵吞枣般咕噜一声就下去了?”

赌中仙笑地看着噎的差的翻白眼的谢仁旺取笑道,心想,这小子和那小丫头真的是天生一对——绝配呀,连吃仙界的洗筋伐髓丸都是一样——活像个饿死鬼投胎,这下可好,都成了猪八戒吃人参果——浑不知啥滋味。

“老头,这小瓶子怎么就这么一颗呀!”

谢仁旺摇晃着小瓶把小瓶底朝天对着自己的嘴巴摇了半天才懊恼地道。

“小子,一颗还不够呀,你知道这是什么?它可是我们……一颗,一颗还不够呀,这一颗丹丸那可就是价值连城呀。恩,换算成你们人——的价钱那起码值一万两!”

“切,一万两银子?老头,你就吹吧!”

“白银,我说的是价值一万两黄金!”

老头一副你这小子真没见识的表情。

“靠!一万两黄金!”

谢仁旺大大地咽了一大口口水,定定神大叫起来:“老头,你可别看到我们吃了就在着胡乱开价,告诉你,这东西可是你自愿给我们吃的,不要说它价值一万两黄金,就是价值一百万两,我们也没一分钱给你。”

“小子,不要这么快就想撇清,老头我又没叫你们还,你担心个啥!”谢仁旺的肚子里此刻在转着什么花花肠子,老仙精的赌中仙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谢仁旺一听就知道此事又过去了,打个哈哈正想说些什么,只听到“噗——”

的一声,谢仁旺放了一个悠长响亮的屁,只觉的清香中掺杂些别的味道,他急忙用右手在自己鼻子面前扇了扇,好让难闻的味道跑开点。

“噗”才停了两秒,谢仁旺情不自禁的又来了一个屁,这次更臭了,谢仁旺急忙拿瓶盖子盖住瓶口,然后放进怀里面,左右开工,在鼻子前一直扇个不停。

谁曾料到在这关键时候会做出如此大煞风景的糗事出来,谢仁旺颇为尴尬地看着对面笑的“死老头”一双手在鼻子前面抡风车一般挥舞个不停,但在这没有风的夜里,周边都是高大的林木,空气的流通自然不是那么很好,那气味不是一般地浓,扇走了一边,另一边又涌了过来,搞得谢仁旺是郁闷非常。

突然,又是一个“噗——”

的一个又响又长的臭屁声,这时整个的周围可以明显地闻到一股臭气了了,就连最早的那一点点的清香之气这时也是被臭气包围,不知道消失到那里去了。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急忙站了起来,用力,挤着,不让屁再跑出来,才刚刚站起来,只听到肚子里面咕噜咕噜的一阵响声。“乖乖不得了,老头,你这什么鬼丹丸,将我肚子给搞坏了啦,看来要去拉屎去。”

也不用力了,急忙撅起,跑了出去。

这边谢仁旺刚刚跑出去,树林里一道红光闪过,出现一只火红色的七尾狐狸,火红色的七尾狐狸对着正呵呵大笑中的赌中仙施了一个礼恭敬地道:“弟子火狐拜见仙翁,不知仙翁召唤火狐前来有何吩咐”赌中仙一指地上沉睡中的红莲儿,轻声嘱咐了几句,火红色的狐狸一额首,接着一阵红烟闪过,火红色的七尾狐狸和地上的红莲儿已消失不见。

再说谢仁旺急急忙忙地跑开,那是边跑边放,一路之上,大屁、小屁、烟屁、臭屁……放个不停,屁声不绝于耳,他边跑边解自己的裤腰带,口里面嗷嗷大叫:“不行啦,不行啦,,。”

他还没有跑到一个隐蔽的树木之后,已经忍不住了,急忙把裤子一褪,就地解决。

只听到“噗“的一声巨响,已经出来了,谢仁旺顿时觉的舒服无比,原来拉屎也是一种享受,拉了一会,只觉的越拉越多,永不停歇,谢仁旺急忙提着裤子忙往前蹭两步,换个地方,免的下面太多溅到自己的身上。

他拉一会,就往前面蹭两步,然后又拉,然后又往前面蹭两步,也不知道肚子里面怎么这么多东西,拉个没完,竟然有无穷无尽之意,也不知道拉了多长时间,往前面蹭了多少步,换了多少坑,拉到后来,只觉的全身冒汗,蹲的一双脚都麻麻的,耷拉着头,也不敢站起,只要一站起来,顿时腹内如吟,感觉体内还有东西要拉。

他口里面不住乱骂,心里面却有点奇怪:“以前自己肚子不舒服拉屎的时候,只觉的肚子里面绞痛、绞痛的,就如一把弯刀在里面割一般,现在却一点也不痛,还觉的肚子里面暖暖的、涨涨的。

拉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觉的后面没有什么东西出来,随手从旁边的树枝上面拽下来两片树叶擦了擦,提了提裤子准备站起来,刚站了起来,只觉的裤子提不上来,衣服紧紧的,贴着身体,同时感觉身上也粘粘的,很不舒服。

他用力提了提裤子,觉的下面脚脖子凉凉的,低头一看,怎么裤子短了一节,伸了伸脚,只见大脚指头往外面露着,腿上面黑黑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我的妈呀,脚怎么大了一点,把鞋也撑破了,这么小心拉屎还是不小心弄到脚上面了”他用力提了提裤子,只听到一声撕布的声音,原来一用力,裤子不小心弄破了,“天呀,我的裤子呀,我就几身衣服呀!”

谢仁旺心里十分懊恼。“***,好臭呀!”

这才想起来,自己拉了一地,借着月光,回头一看,只见一地黄白之物,兀自冒着热气,臭气熏天,他急忙跑开了老远,才觉的呼吸畅快,原来自由的呼吸也这么舒服。

正文 第17回:与豆腐东施共浴

一阵秋风吹来,凉飞习习,吹的树叶哗哗作响,草从中间悉率有声,传来几声虫鸣,树上偶尔小鸟振翅而飞,水塘边青蛙哇哇的叫个不停,远处传来几声野兽的叫声,中秋的天气是有点凉了。

咦,自己拉了这么久,老头不会等急了吧,不行,我这一生臭气熏天的,就这么回去不被这老鬼取笑死不可。

他只觉的混身痒痒的很不舒服,挠挠那里,扣扣这里,只觉的越来越痒,一不小心看到了自己的手,发现手上面也是黑黑的。心想:“不是吧,连手上面也弄的有,怎么越大越不会擦,真不小心,不管了,不管了,还是先洗洗去,不洗不说老鬼会笑死,就是自己都受不了了。”

谢仁旺记得这个树林里有一个不大的小水潭,潭清水深,潭旁边有颗大树,枝繁叶茂,遮住了大部分的太阳光,太阳照不下来,所以潭水很凉。每年的夏天他都和一群小伙伴们跑到这儿来洗澡嬉戏冲凉。

借着月光看了看方向,找准大致的方位,谢仁旺一阵快跑,七拐八扭不到片刻功夫已经冲到了水塘旁边,三两下已经把身体上面的衣服脱光了,刚把一只脚迈进水里,已经感觉到一股凉意,直透全身,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春秋季节虽然太阳很大,却和夏天三暑天洗澡大不相同。

夏天时候,一天到晚,天气很热,水也是温温的,水里面和岸上并无多大的区别,越洗越是畅快,春秋天气则大不相同,太阳虽然也是很大,可是夜里温度太低,水没有晒透,仅仅表面一层的水,温度适中,下面则是冰凉冻人,谢仁旺这个水潭则是一年到头都是很凉,估计下面有泉水,只是不知道在半山腰水是怎么上来的。

谢仁旺扑通一声,已经整个人都扑进去水里面,发出“咚”的一个大声,谢仁旺将头和身体全数扎进水中,好舒服呀,刚讲脑袋从水里面冒了出来,就听到一个娇甜的女声略带惶恐的声音响起:“谁!”

谢仁旺定睛一看,一团白花花的肥肉在水面上载起载浮,在月光之下发出眩人眼目的光芒,谢仁旺一听声音,咦,怎么有点像是百花楼旁边那个豆腐店的老板娘——豆腐西施呀!

豆腐西施这个名字是她自己起的,其实在旁人都叫她豆腐东施,豆腐东施虽然人长得不怎么好看,但有一样东西拿在整个顺义府那是非常地有名的,除了百花楼的夏芙蓉之外,恐怕在顺义府再也找不出一个能比豆腐东施更大的一对豪乳了,正是因为有着这么一对傲视万千群芳的超级,嘿,你还别说,豆腐东施的小小豆腐店的生意那还不是普通的好,简直天天有人在排队买豆腐。

不知咋回事,这么晚了这豆腐东施咋也跑到这城外的小水潭里来洗浴。

谢仁旺揉揉双眼,没错,是豆腐东施,忙扬声道:“是我,百花楼的小仁旺!嗨,我说桂花姨,这么晚了你咋跑这来洗浴来了?”

白晃晃的肉漂了过来,胸前两只巨型肉团在水波的荡漾晃影下让还只有十岁的谢仁旺都看的是口舌发干,心跳不已。

“哟,真的是小仁旺呀!咯咯,你又为啥这么晚跑到这里来洗浴呀!”

豆腐西施游了过来,看到确实是谢仁旺这小鬼,也就松了口气,当着谢仁旺这屁大的孩子,她也不避嫌,伸出一双白胖白胖的手捉着自己的身体就是一顿搓洗起来。

这一搓洗,豆腐东施胸前的两个巨型肉团抖动的更是水波荡漾,两个白晃晃的物体就在谢仁旺的眼前摇来晃去,让谢仁旺不禁担心这么剧烈的摇晃会不会稍不留神会摇脱,谢仁旺的心脏不争气地开始跳跃起来。娘的,以前芙蓉姐姐还和自己一起洗过澡了,按理说着豆腐西施的还比不上芙蓉姐姐那两个超级大圆球呀,怎么回事,今天***看到豆腐西施这两个肉团都觉得心跳加快,呼吸变急,口舌发干,真邪门了,谢仁旺心里纳闷呀。

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刚吞下的那颗仙界的洗筋伐髓丸在其着奇异的效果呀。具体的效果我们在后面有详解。

“桂花阿姨,你胸前的这两个可真是太大了,晃得我一双眼睛都花了!”哟!你瞧瞧,真不愧是从百花楼出来的,这么一点年纪就知道。咯咯!仁旺,你觉得晃眼,你就用手来遮住它呀!”

豆腐西施咯咯笑着将胸前的两个往谢仁旺的脑门上逼来。

“别!”

谢仁旺伸出双手往外一推,无巧不巧地正好推在正逼过来的两团上,入手嫩滑而富有弹性,而且还带着体温不像月光下的潭水那么凉,透着那么一股温暖感。

谢仁旺这边无意之中过了一下手瘾后感觉还不错,但不知为何今天居然感到有那么一丝不好意思,一张小脸都热热的。而豆腐西施的两只硕大的肉团被谢仁旺的小手这么一推,更是感到一股热流从被谢仁旺推到的地方遍全身。

让豆腐西施整个地感到了有一股涓涓的热流从的三角地带窜起,那种感觉让豆腐西施王桂花都不禁轻碎自己一口——邪门了,这小鬼头的轻轻一推居然搞得自己荡漾,该死的,仁旺可还是一个屁大的孩子呀,乳毛都还没褪干的小屁孩,作孽呀,居然想着干那种事去了。豆腐西施在心里暗骂自己发春——到家了。

忙大力甩了两下头,笑着对年仅十岁对于豆腐西施来说还是小屁孩谢小仁旺道:“仁旺,来,乖孩子,给阿姨搓搓背,好久都没有人给阿姨好好地搓搓背了。”

豆腐东施说着转过背来免得小仁旺尴尬。

谢仁旺正涨红着小脸不知所指的时候豆腐东施的话语就来了,豆腐东施的这一番话无疑大大缓解了两人刚才间的那种尴尬气氛,谢仁旺低低的应了一声:“恩!”

开始伸出双手给豆腐东施搓起背来。

一男一女,一大一小,两个人就在微凉的潭水里一个大力揉搓着身前的白花花的皮肉,一个用劲地搓洗着白生生的光滑背脊,有那么数秒钟,两人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皎洁的月光下,寂静的树林里,耳中可以清楚地听到水潭旁边悉率有声,显然这个水潭这个时候并不仅仅属于豆腐东施和谢仁旺两个人的,那些小动物也趁晚上出来喝水,谢仁旺的噗通一声入水声打破了他们的幸福享受,他们跑开了,在远处对着潭里的两人发出几声咆哮,以示抗议。

不知过了多久,豆腐东施感到自己的上被一个什么东西顶着,硬硬的,但又不是那种很尖锐,而是很圆润,甚至有点热热的感觉,豆腐东施好奇之下,伸出右手像后探去,一把握住,老天,这有弹性热热的,有力捏了两下,正在犹豫着不敢判断是……

身后的谢仁旺“啊——”

地发出一声惊呼,扑棱这游了开去,豆腐东施感到手中的那根热乎乎的棒子形状的东西也滑手而去,心中释然,咯咯笑道:“我当是什么东西了,原来是我们仁旺的小宝贝儿呀!哟,仁旺,看不出来,你个小屁孩人没长起,下面的宝贝倒是先发育出来了,咯咯!”

谢仁旺游的更快了,一张小脸也燥的通红。豆腐东施正笑的起劲,耳中传来一个嬉笑的声音:“婆,快点滚回家去,今晚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有你好看的。”

跟着豆腐东施感到脸上已痛,被人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个耳光,豆腐东施转头四望,那里有一个人影,也顾不得取笑谢仁旺了,嘴里发出一声惊呼:“鬼呀!”

飞也似地游上岸拿着衣裤就跑。

谢仁旺惊愕地看着豆腐东施从自己的视野中逃离,四周还是那么静,没有什么呀,谢仁旺摇摇头,灵活的脑筋终于恢复过来。***,自己是来洗去周身的臭味的,这豆腐东施走了不正合我意嘛!恩,管她了,还是先好好地清洗一体去除臭味要紧。

谢仁旺游了几下,然后找了个浅水的地方站好,开始浑身上下用力搓了起来,渐渐的也不觉的有多凉了,心里面慢慢的暖了起来,口里面却大呼小叫:“哎哟……好冷呀,水怎么这么凉呀,前几天抓鱼还没有这么冷呀,丝……”

吸了几口凉气,“好凉呀!”

正文 第18回:洗筋伐髓丸

谢仁旺吃了仙界的洗筋伐髓丸,身体素质早已经从前好多了,那仙界的洗筋伐髓丸是仙界奇药,一旦吃下去,药力顿时散开,顿时觉的肚子里面有如一个小暖炉,然后药力散去全身奇经八脉,药力散开之时,全身经脉也被拓宽,拓长,身体内的一些成年的毒素和无用杂质都被排了出来,他尚且不知道自己比以前高了最少有十厘米,全是这仙界的洗筋伐髓丸的功效。

俗语说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内练一口气也就是常人所说的练习内功,练习内功内力,第一步都是培养自己身体的气感,具体点就是身体放松,意守下丹田,想象一股气从自己的丹田出发,经长强、名门、灵台、百会……等督脉诸道,最终打贯通督脉。

练气作为第一难的自然是入静和气感,不知道有多少人跨不过这个门坎而放弃,虽然知道功法亦是无用,至于武林各派弟子或者有师父的人一般第一步师父在边上监督、指导反而容易过。

那些弟子虽然有了气感,但是内息在经脉中的运行也是一点点的往前冲,每一处经脉的打通都需要丹田里面的内力,到了慢慢的才通督脉诸。

任脉却是在人身体的前面,起于,经中极。关元、十门,气海、膻中、玉堂、天突等道,大多说武侠书里面都强调打通任督二脉,任督二脉一通,内力在身体里面形成一个小循环体,生生不息,无穷无尽,自然功力大进。

只是任脉,督脉属于人身体里面的两条不通经脉,就如人体中的手少阳三焦经、手少阴心经、手太阴肺经、足少阳胆经……分别属于人体内的奇经八脉,想把他们一一打通又谈何容易,有人穷一生之力,也并不一定能够打通任督二脉,纵是那些天分奇高,勤奋不已之人,也是勤学苦练加上机缘巧合才有可能打通任督二脉。

更别说全身奇经八脉尽通了,到那个时候怕是没有几十年的功力是不行的,当然,能够做道全身奇经八脉全数贯通的都是当今武林中的顶尖级的人物——真正称得上是修真界的高手。

仙界的洗筋伐髓丸一旦服下,药力分别到了全身各个经脉道,直接存储在道里面,每一处道就好像一个水池,一旦吃了仙界的洗筋伐髓丸的人修炼内功,内力从丹田开始,每通一个道,内力就强一分,道一通,内力越大,加上原来的经脉被拓宽了不少,内力既强,经脉既宽,自然事半功倍。

内力一道,任脉、督脉分别是属于不同的奇经八脉,平时并无相交,平常练武之人,练了督脉,还要练任脉,自然分心不少,每通一个道,都要留一些内力在该道内,本来深厚点的内力又被分了不少内力出去,到了后来,虽然任脉,督脉尽通,真气却十分微弱,又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增加内力,来打通任督二脉。

所以练武之人对于那些增加功力的物品看的比性命也重,人形人参、千年何首乌、灵芝这些珍品更是世所罕见,一旦出土,立即打的头破血流,不知死了多少无辜性命。

实在是真气增加太慢,无可奈何之故。练到后来五十、六十岁了才通任督二脉,情况好了许多,年纪大了不少,人身体内的精气已经干枯,内力增加亦有限,而服用仙界的洗筋伐髓丸之人,可以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便通了任督二脉,真气相连,生生不息,到了后来通全身奇经八脉亦不是什么难事。经脉通的越多,内力便越深。

举个简单的例子,平常练武之人的经脉就好像人生病了打点滴的时候最下面、最细的、靠着针头的那段经脉那么细,虽然药水可以通过,却是甚慢,通了任督二脉之人,经脉就好比点滴中最长的、中间的那一部分,经脉比开始可以说是宽了不少,而服用仙界的洗筋伐髓丸之人的经脉就好比点滴中间那个最粗的,一直滴水的那一小段,相比之下,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天上一轮圆月挂在枝头,穿过茂密的树叶中间投到地上几点光亮,风吹树枝,影影绰绰,万籁俱静,偶尔传来几声蛙声虫鸣。

谢仁旺搓了一会,只觉的搓那个地方,那个地方都不住往下面掉污垢之物,心想:“身体上面怎么这么脏,我可是天天洗澡呢。”

潭水甚凉,偶尔一阵微风吹来,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顿时起了鸡皮疙瘩,谢仁旺急忙一个猛子潜到水下面,在下面憋着,不肯出来,直到感觉胸里面憋的荒才露出了头,用手把头发挽了挽。

谢仁旺洗着洗着就洗到了自己的那根小火柴棒,一看,乖乖,不得了。我靠,怎么也突然间变大了不少呀,原来还是一根毫不起眼的火柴棒,现在他娘的居然变成了一根小棒槌,难道也是那死老头的丹丸搞得鬼。

尤其是在仙界的洗筋伐髓丸的药力作用下,此刻谢仁旺的小棒槌是高高地竖起,昂首指天,上面是经络分明,棒槌的边上更是隐隐有一条龙纹环绕盘旋,昂昂然几欲冲天。

才十岁的娃儿原本还没能发育完成的小火柴棒在仙界的洗筋伐髓丸的强大药力的催化下急速成长起来,初步达到了有一个成年男子鼓胀起来的模样,也难怪小谢仁旺感到震惊,这还只十岁就有这么大,那要再过几年,完全发育完毕成熟,怕不是人间天字第一号大棒槌呀!

仙界的洗筋伐髓丸不仅将谢仁旺的体质经脉经络全都彻底地改造了一番,就连骨骼肌肉都要变得更加地匀称坚韧更富有弹性。不但让谢仁旺的身高陡然间增高了十厘米,就连的小火柴棒都受益匪浅,一跃而成小棒槌。

嬉闹一会,觉的身体上面差不多干净了,心想:“身体这么脏,衣服肯定也脏死了,回去了穿什么呢?”

苦思一会,也没有个头绪。

“不管了,不管了,这个时候大家应该都睡了吧,他娘的,光回去好了,老头,对不住了,你那儿我们改天在来赌好了,小爷我总不能光着个去见你呀,衣服不要了。”

谢仁旺苦恼地喃喃自语道。

刚一出水,只觉的身上泛起阵阵凉意,急忙又双手捂住身体,迈开脚步就要开跑,这个时候,一个嘻嘻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子,真的就打算这么光着回家呀!”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将谢仁旺吓得一个踉跄载到在地,随着声音老头赌中仙的身影如同一抹轻烟一般出现在谢仁旺的眼前,谢仁旺一拍胸口,做惊吓状:“老头,下次麻烦你出现的时候不要这么突然,你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呀!”

“哟!小子,你就这么点出息?被吓死?哟!不错呀!小子,这一会儿的功夫人就变了个模样,不但人长大了,就连下面的小jj也由蛇变龙了呀!哈哈哈哈!”

老头呵呵大笑道。

谢仁旺忙用手遮挡住裸露的,口中叫道:“老头,还不是你那鬼丹丸害的,还不想办法给我弄件衣服来。”

“怎么?小子还知道害羞了,不错,看来是真的长大了,哈哈,这么晚了,你让我到那里给你小子找衣服呀?”

“我不管,老头,你找不找,不找我就回家了,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见了!”

谢仁旺耍起赖来。

“得得得!看你这小子可怜,老夫我就免为其难敌给你弄一套遮体的衣物。”

老头见取笑的也够了,忙就势下坡。

老头赌中仙笑呵呵地抬手在空中轻轻一画,随着手指过处空中奇迹般地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裂口,老头赌中仙邹着眉头把一只皱巴巴如同鸟爪子一般的手伸进了这黑漆漆的裂口之中,就好象是在里面找什么东西似的,过了不到两秒钟,老头赌中仙双眉一展,把手从裂口里抽了出来,一套色彩鲜艳的衣物出现在老头的手中,将衣物抛给谢仁旺道:“给你!”

“我靠!老头,你这是女人的衣服呀,怎么还有裙子?”

谢仁旺大叫起来!

“嘻嘻,不好意思,这套衣服是我从皇宫里面随便拿的,那知道拿错了,嘻嘻。马有失蹄,人有错手嘛!你就将就着穿吧!”老头呵呵笑道。

“什么将就着穿呀!老头,要不你自己来穿穿,你吹牛吧,从皇宫里拿来的,你有种你给我拿一套皇帝老儿的龙袍来我就穿。”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老头再次将手伸进那个黑漆漆的裂口,摸索了一会儿眉开眼笑地把手从裂口里抽了出来,一套绣有龙纹图案的衣袍出现在他的手中。

“小子,你看看你,穿着个龙袍都不像个太子?啧啧,好好地一件龙袍穿在你小子身上,那简直就是——裁缝师傅包脚布——不是正经材料。”

老头看着谢仁旺啧啧有声。

“管他了,能保暖就成,还要好看什么,老头,你难道真的会隔空取物?这一手倒确实不错,现在你看我肚子都在闹革命了,是不是像个法子弄点东西来祭奠祭奠一下五脏庙呀!”

正文 第19回:撕裂空间储物术

“你可真是好吃鬼投胎呀!才拉了就想吃!”

老头口里虽然骂骂咧咧的,但还是将手伸进了那个正在逐步消失的黑漆漆的裂口里,掏摸了一会儿,眉毛一挑,呵呵一笑,将手抽了出来,裂口在老头的手抽出来后立即合闭见者消失,就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只见老头赌中仙手上多了两只热气腾腾的烤羊腿和一个外表看起来像是一个酒壶的瓶子。口里笑道:“来来来小子,拉了那么多,也该补补体力了,来趁热吃,这可是我从西域带回来的,当地人烤的羊肉真是堪称一绝啊,这么晚了也没有新鲜的,幸好我以前存了些,虽然放的时间久了点,不过你不用当心,用我的这个储物法术保存的东西就是放个几百年再拿出来也和才放进去时一样新鲜!”

边说边把羊腿递给了谢仁旺,接着又道:“这次我用这个酒壶和你赌,这酒壶可是好东西啊,我那个…嘻嘻,就是你说的那个破羊皮袋子只可装——干物,文雅点说就是固态的物质!呵呵,而这个壶是只可装水,装尽天下之水,不只是水,汤,酒,凡是液体状态的统统可以装之,而且有个妙处,可装各种不同的液体进去而不会混淆,你只需心意一动想要什么液体就可倒出什么液体来!”

说完老头颇为得意的看着谢仁旺。

此时的谢仁旺早就惊呆了,倒不是因为那个号称可装尽天下之所有液体的瓶子,而是此前老头赌中仙露的隔空取物这手法术.“乖乖…这招厉害,会了这招还要那劳么子乾坤袋干嘛呀,再多的东西往里面丢就可以了,而且还不用自己背着。多省事呀,想吃想用的时候随时随地这么用手在空中一划,***,想拿那个就拿那个!”老头赌中仙看谢仁旺目瞪口呆的样子还以为他惊讶于自己的这个宝壶,心中得意的想道:“这破酒壶算什么,我老人家的宝贝多的是!”“来来来,小子,吃饱喝足了,我们也继续我们未完的赌局?”

“老头,你的技术超烂,偏偏还这么好赌?怎么,还想输些宝物给我?对了,我赢得那些东西呢?”

谢仁旺惊叫起来。

“小子,我还会贪污你的不成,你小子屁屎横流丢下个烂摊子就不管了,要不是老夫心痛那都是一些宝物呀!不忍心就这么被你这小子糟蹋了,也只好给你擦啰!”老头赌中仙一脸的委屈表情。

“嘿嘿!还是老头你好呀!那些东西都装到这个破羊皮袋子——叫什么储物乾坤袋里呢?”

嘻嘻,不如这次……

谢仁旺笑得贼贼的:“还是老规矩?你摇我猜?”

“不,我们比摇骰子比大小,一人摇一次,大的胜!”

可能是输多了,老头也精明起来,这小子在压点数上着实邪门的很,一压一个准。袋里搜刮来宝物有一小半都易主了,还这么赌下去,迟早这乾坤袋里的东西赌会变成这小子的去了。所以老头赌中仙立时提出了异议。

“行,不过还是要先把规矩说一下,如果谁先抛出了豹子,即便后面抛得人同样也抛掷出豹子,那还是先抛得人胜,先抛得人是庄家,也就是说同样点数庄家胜!行不行!”

谢仁旺漫不经心地将六枚骰子握在手中侃侃而谈。

“行!”

老头一口应承下来,同等点数庄家获胜这是千百年来每一个赌庄每一个赌客都知道的一个规则,甚至得赌客们的心目中,这简直是放置于四海皆真理的事情。老头还在疑惑这小子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连这等问题也拿出来特别交代一下,丝毫没有留意谢仁旺不但右手将六枚骰子握在手中,而且就连那个抛掷骰子的碗也被这小子悄悄地藏在了左手之中。

“好,老头,你看好了,六个六,豹子,通杀!”

随着谢仁旺一声颇有霸气的喝声,六枚骰子叮叮咚咚如同彩珠落玉盘般在碗里翻滚盘旋。

老头赌中仙的一双眼睛里闪烁出惊异满意的光芒,这小子可真不是盖得,居然连着抛掷出了三把六个六的超级豹子。不用说老头赌中仙那个可以存储天下的固态物质的储物乾坤袋又有一大批东西易了主。

赌在继续,太阳升了又落,落了又升,又是一个月朗星稀得夜晚,一老一小的赌局还在进行当中。

这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了。

“开拉…六个六,豹子!”

“哈哈哈…你又输了,把袍子给我!”

谢仁旺和那老头赌中仙还坐在树林里赌着.此时的老头赌中仙全身只剩一条短,谢仁旺坐在他对面,身旁放着原本属于老头赌中仙的乾坤袋和一堆衣服,两人周围堆了啃得干干净净的各种动物的骨头。

三天来谢仁旺赢光了老头赌中仙的所有东西,不过那老头赌中仙的赌瘾也真不是一般的大,虽然赌一次输一次可嘴里却不停的大呼过瘾。

三天来谢仁旺赢光了老头赌中仙的所有东西,不过那老头赌中仙的赌瘾也真不是一般的大,虽然赌一次输一次可嘴里却不停的大呼过瘾。

“不赌了……不赌了……你都输的只剩一条短裤了,想来你是一定不肯脱的,***,这是第几天了,娘的,连续赌了好几天几宿。小爷我的精力还是……我累了,要回家休息了”谢仁旺本想说‘精力咋还这么好’到了嘴边眼睛一转变成了‘我累了,要回家休息了’说完站了起来做势要走。

“呵呵,小子,我终于明白了,你为何总是赢,你小子制定的规则,好小子,早早地给我下了个套,让我钻进去,每次都是你先抛掷,你小子把把都是豹子,我老人家不是把把输钱,再来,再来,现在换我作庄,我先抛掷!”

老头赌中仙见谢仁旺要走了,终于从输钱的沼泽中清醒过来。

谢仁旺暗笑——老头,你现在才清醒过来,岂不晚矣!

“老头,还来,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东西可赌的,老头环顾四周,突然眼睛一亮,拿起最后的一个物品,此前从仙灵空间通道里拿出来的那个可以盛装各种液体的小瓶。

谢仁旺看着满脸笑容的老头,再瞟了一眼他手中的那个小瓶,一颗小脑袋摇成了个拨浪鼓:“就这么一个,不成,你那赌本也未免太少太小了吧!”

“小子,你可别得寸进尺呀,这个瓶子是什么东西,有多大的好处,想必你不是不知道吧,这几天你喝到肚子中的那些琼浆玉液可都是从这个宝贝里面倒出来的。”

“老头,是宝贝没错,但问题是我现在的宝贝太多了,你看,满满的一袋了,多你这个不多,少你这个不少,你要想继续赌就得在加码,不然甭想小爷赔老头你玩!”

谢仁旺歪斜着身体,顺手从地上扯了一根草根放在嘴里有滋有味地嚼着,神情慵懒地瞥了一眼老头赌中仙淡淡地道。

“得!小子,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别在那拐弯子抹角的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老头赌中仙快言快语地戳穿谢仁旺的心思。

谢仁旺嘿嘿地干笑几声,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小把戏被老头刺穿儿感到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坐直身子,收起嬉笑的神情,一本正经地道:“老头,如果这把你还输了,我别的都不要,只要求你教我空间取物储物的那个法术!怎么样?”

老头赌中仙沉吟了一会,一双精光灼灼的眼神在谢仁旺的脸上来回巡视饿一遍,然后猛一点头:“行,不过是我来作庄,我先抛掷。”

“行!”

“哈哈,看我抛他个六个六,豹子!”

老头高兴地大叫着,将六枚骰子握在手中,像大多数的赌徒样对着手里的骰子吹了一口气,然后就听到。

叮叮当当地一阵脆响,六枚骰子在碗里是上下翻滚,左右相撞,骰子碰着瓷碗的清脆声不绝于耳。

“停!”

随着老头赌中仙的一声断喝,六枚骰子齐刷刷地停了下来,没错,六个六,注重豹子。

哈哈,哈哈!小子,你认输吧,将我的宝贝乾坤袋拿来,老头乐不可支,奶奶个熊,终于扬眉吐气地赢了一回,以后你小子就输吧。

“慢!老头,我还没抛掷呢?”

谢仁旺拦住老头伸过来的手。

“怎么,小子,你还要抛,就算你也抛出六个六,就算也是个祖宗豹子,小子,依照规矩,同点数的话还是庄家胜呀!”

老头连忙解释道,生怕谢仁旺这小子又耍什么滑头。

“没错!点数相同的情况下是庄家胜呀,老头,不管输还是赢,你也要我抛掷一把,过过手瘾也好呀!”

“得!小子,看来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呀,老夫就当行行善,给你小子抛掷一把,了了你的心愿,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谢仁旺接过碗,将六粒骰子捏在手中,手指一用劲,咯吱一声轻微的脆响,老头惊问道:“小子,你在干嘛?”

“没干嘛呀!我开始摇了!”谢仁旺口里发出“嗨!”

地一声轻喝,六粒骰子唰地一声滑入碗中,开始急旋猛转,六粒骰子在碗中相互碰撞不是发出‘当当’地清脆的撞击声。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逝,六颗骰子有四颗已经停止,停下来的四颗都是六点朝上,还有两颗仍在悠闲地滚动滑溜中,不过从那慢悠悠的动作看来再有个两三秒的功夫就会停下。

前面那颗眼看就要停下来了,突然,当地一声,后面一颗速度要略快的骰子猛然撞上了前面那颗即将要停下来的骰子,后面的骰子在受到阻击后摇晃了两下停了下来,又是一个六点。

现在就只有前面那颗本来要停下来的骰子在受到撞击后又忽忽悠悠地沿着碗壁向前滑动,(注意,不是滚动)从滑行的趋势看又是一个六点,老头长出一口气,正欲提前庆祝胜利,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突然,咯崩一声脆响,最后的那颗骰子突然断成了两块,就这样,一颗骰子最终变成了两块,巧的是,这分成了两块的骰子都是雕有数字的那一面朝上,一个六,一个一静静地躺在碗里是那么地醒目。

谢仁旺看着目瞪口呆的老头赌中仙一脸邪笑道:“老头,你输了!”

“小子,你耍诈?”

“老头,什么呀,愿赌服输,我三十七点,比你三十六点要大吧!大不就得了!既然我赢了,我早说了,我也不要你其他什么东东,你就教我那个在空中取物储物的法术就行了!”谢仁旺呵呵笑道。

“小子!不错呀,有前途,老夫受教了,呵呵,行,要学老夫这个法术,你先得把我给你的那三本书上的东西全学会了,我就教你。”

这回轮到老头赌中仙在旁嘿嘿直乐了。

“老头,你不讲信用是不?”

“小子,不是我不讲信用,问题是你现在功夫太烂,虽然我给你吃了我们那儿的洗筋伐髓丹丸,要想完全将丹丸的药效激发出来转变成你自身的真元,没有一段时间的勤修苦练是不行,只有你将那三本书上的东西都学会了,将丹丸的药效完全吸收发挥出来才能施展这种法术,知道吗?小子,后面的路还长着了,你就好好自我把握吧。”

老头赌中仙呵呵笑着接着道:“对了,还要告诉你,不要忘记我教给你从储物乾坤袋里取东西的法诀哟。小子,自己多保重,老夫以后再来看你。”

“老头,你就要离开?”

听老头的口气是一副即将分离的态势,想起这几日来和老头的朝夕相处,种种地一切,都让谢仁旺那颗小小的心灵里充满了依依不舍念念不舍的情愫。

“恩,你自己多保重,我走了!对了,你那小女伴我把她交给了一个人六年以后你们会再见面的,不用牵挂。”

老头说完,一个瘦俏的身影突然变的模糊起来,谢仁旺眼睛一花,老头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唯有那一句‘不用牵挂’还在树林了回响。

正文 第20回:小妞莲花

谢仁旺一路急奔,快了到集市,才放缓速度,沿着街道慢慢走。他刚才一路急跑,也有二里地路程,呼吸平缓,无一丝劳累感觉。

如今正是日上三杆的时候,南门大街上的商铺小贩们都在各忙各的事,对于他穿着一件颇大黄色衣服也没人留意,也有和他熟悉的,见他说上玩笑话,取笑两句,就匆匆的过去,也不知道忙的什么。

谢仁旺肚子一直咕咕之叫,当务之急第一件事就是添饱肚皮,奔到百花楼后院墙角,犹豫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沾满了草屑泥土的真龙之袍,眼睛一转,转身来到百花楼后院旁边一座低矮的多的一件看起来年代破旧的土砖平房,双手一搭平房外面一人多高的破旧围墙,嗖的一声腾空而起翻墙而入,身手之矫健动作之灵敏让谢仁旺自个都为之震惊,但现在谢仁旺那有心思来理会这些,当务之急是先祭祭五脏庙。

百花楼后院旁边的这间破旧不堪的平房是一间专门油条稀饭的油条铺子,里面是两个老人带着一个小孙女过活,老人姓李,平日里谢仁旺就叫他们为李爷爷,李奶奶,小孙女今年十二岁,比谢仁旺大俩岁,小名——莲花。平日里谢仁旺这油条铺里的两位老人以及莲花这丫头也颇为熟悉。

一连好几天没回家,小红,还有“娘亲”赛貂蝉。以及二娘,三娘……十八娘,甚至海棠姐姐,月季姐姐,芙蓉姐姐等人一定有不少人这几天是打烂脑袋在寻找自己,说不准百花楼早就闹翻了天,还是先摸清情况再回去不迟,原来谢仁旺跑道隔壁的小油条铺来就是打探消息来得。

翻墙进门穿过狭小的房间,就看到莲花穿着一件碎花蓝布衣服,正在给炸油条的炉子拉风箱,李奶奶正坐在一张凳子上就着一块板子在那里和面,也不知道李爷爷去了那里了,放油条上面的板子上面并没有多少油条,一片忙碌的样子。

谢仁旺提着衣服,拖着鞋,轻轻的靠到了莲花身后,莲花正在满头大汗的拉着风箱,边拉边从地上的碎煤里面捡几块煤出来,扔到火里面。谢仁旺猛的一拍莲花的肩膀,莲花双肩猛的一震,回头一看,见是谢仁旺,大喊道:“死谢仁旺,干什么呀?吓死人了,走路无声无息的,吓死人了!”

边说话,边忙自己手上的活。

谢仁旺在莲花身旁蹲下,笑着道:“吓死人啦,那里又死人,我怎么没看到?”

莲花边拉风箱边笑着说道:“死人没看到,赖蛤蟆倒是有一个,在我身边哇哇之叫。奶奶我说的是不是?”

李奶奶回头,边迅速里往锅里面放了根油条,边说道:“谢仁旺,饿不饿?自己去前面拿些油条吃,锅里面还有些稀饭……”

谢仁旺站了起来,说道:“好呀,我正饿呢!”

他刚一站起来,听到莲花大喊道:“咦,谢仁旺,你怎么好像长高了,哈哈……还穿着着这么一件怪怪的衣服?”

说完,急忙站了起来,跑到谢仁旺身边,比划,比划自己和谢仁旺的个头,又接着说道:“不是吧,几天不见咋就长了这么高,前一段我看到你还比我矮上半个脑袋呢?怎么回事呀?”

谢仁旺挠了挠头,知道这个问题躲不过去,可是一晚上长了这么多,肯定惹人怀疑,干脆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于是说道:“这个……这个……恩,我也不知道,一不留神就长高了。弄的我衣服都穿不了,这不,这件衣服还是别人落下的我看着就随便套上了。”

莲花对于谢仁旺的这一番解释的话显然是很不满意,盯着谢仁旺看不不停,直把谢仁旺看的心里直发毛,心想:“这丫头不会又发现什么了吧?难道我身体还有什么别的变化我不知道。”

他心里面疑惑不已,千思万想也找不出来个头绪。

“不是吧,皮肤比以前白了这么多?比我的皮肤还白呢?奶奶你快看,奶奶你快看呀!”

李奶奶回头看了看谢仁旺,口里面道:“是呀,谢仁旺这小娃娃一晚上就长成大人了。”

谢仁旺把左手袖子往里面挽了挽,见自己的皮肤细腻,晶莹如玉,上面似有一层莹光流动,似乎比妓院里面的那些以皮肤为傲的还好了不少,他心下奇怪,又把自己右手的袖子挽了挽,右手的皮肤亦是细腻,一如左手,连以前被狗咬过的伤疤也没有了。

谢仁旺急忙脱下鞋,他小时候曾经有一次光着脚丫在院中玩耍,不知道踩到了一个什么东东(年代久远,记不得了)记过脚上被割了一个硕大的口子,血留不止,后来还是小红和“娘亲”赛貂蝉亲自带着他找到了顺义府最好的医馆,虽然止住血治疗好了,但脚上还是留下一个明显的伤疤,害的他以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脱鞋,他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心想:“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脚上的大伤疤也不见了?”

莲花见他愣愣的,撅着嘴巴,不高兴的说道:“臭谢仁旺,你一定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哼……”

谢仁旺呆呆地,***,难不成这些都是吃了老头那个什么丹丸造成的,这个丹丸的作用还真他娘的不赖呀,不但可以一夜之间让我的身高长高,小jj变成小棒槌,就连皮肤都比芙蓉姐姐的皮肤还要白净好看,最神奇的是居然可以将原先身上的伤疤都可以去掉。真是好东西呀,下次见到老头一定要多敲他一些这些丹丸。恩,“娘亲”一粒,小红姐姐一粒,二娘,三娘……***,全数给小爷我统统拿来。

谢仁旺在那站着发呆做白日梦,莲花也疑惑地看着仿佛变成白痴的谢仁旺一时之间两个人都呆呆的杵在哪儿没有出声,李奶奶见两个人在那里站了,锅里面的油条都要炸焦了,那可都是钱呀,急忙喊道:“莲花,锅里面的油条都快炸焦了,快来翻个儿!”

莲花听到后,忙应了声:“来啦……”

答应完后,施展起来天下无敌掐人拧人大法,抓住谢仁旺腰上的软肉,用力一拧,故意板着脸,撅着嘴,对谢仁旺厉声道:“等下告诉我,要不我要你好看?”

谢仁旺痛的呲牙咧嘴,口里面喊道:“痛呀……好痛呀!”

他故意装作夸张的样子,惹人怜惜。

莲花却是一点也不吃他那套,笑研如花的说道:“痛吗?那里痛呀?我怎么一点不痛!你要是痛你就说呀!”

正文 第20回:小妞莲花

谢仁旺一路急奔,快了到集市,才放缓速度,沿着街道慢慢走。他刚才一路急跑,也有二里地路程,呼吸平缓,无一丝劳累感觉。

如今正是日上三杆的时候,南门大街上的商铺小贩们都在各忙各的事,对于他穿着一件颇大黄色衣服也没人留意,也有和他熟悉的,见他说上玩笑话,取笑两句,就匆匆的过去,也不知道忙的什么。

谢仁旺肚子一直咕咕之叫,当务之急第一件事就是添饱肚皮,奔到百花楼后院墙角,犹豫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沾满了草屑泥土的真龙之袍,眼睛一转,转身来到百花楼后院旁边一座低矮的多的一件看起来年代破旧的土砖平房,双手一搭平房外面一人多高的破旧围墙,嗖的一声腾空而起翻墙而入,身手之矫健动作之灵敏让谢仁旺自个都为之震惊,但现在谢仁旺那有心思来理会这些,当务之急是先祭祭五脏庙。

百花楼后院旁边的这间破旧不堪的平房是一间专门油条稀饭的油条铺子,里面是两个老人带着一个小孙女过活,老人姓李,平日里谢仁旺就叫他们为李爷爷,李奶奶,小孙女今年十二岁,比谢仁旺大俩岁,小名——莲花。平日里谢仁旺这油条铺里的两位老人以及莲花这丫头也颇为熟悉。

一连好几天没回家,小红,还有“娘亲”赛貂蝉。以及二娘,三娘……十八娘,甚至海棠姐姐,月季姐姐,芙蓉姐姐等人一定有不少人这几天是打烂脑袋在寻找自己,说不准百花楼早就闹翻了天,还是先摸清情况再回去不迟,原来谢仁旺跑道隔壁的小油条铺来就是打探消息来得。

翻墙进门穿过狭小的房间,就看到莲花穿着一件碎花蓝布衣服,正在给炸油条的炉子拉风箱,李奶奶正坐在一张凳子上就着一块板子在那里和面,也不知道李爷爷去了那里了,放油条上面的板子上面并没有多少油条,一片忙碌的样子。

谢仁旺提着衣服,拖着鞋,轻轻的靠到了莲花身后,莲花正在满头大汗的拉着风箱,边拉边从地上的碎煤里面捡几块煤出来,扔到火里面。谢仁旺猛的一拍莲花的肩膀,莲花双肩猛的一震,回头一看,见是谢仁旺,大喊道:“死谢仁旺,干什么呀?吓死人了,走路无声无息的,吓死人了!”

边说话,边忙自己手上的活。

谢仁旺在莲花身旁蹲下,笑着道:“吓死人啦,那里又死人,我怎么没看到?”

莲花边拉风箱边笑着说道:“死人没看到,赖蛤蟆倒是有一个,在我身边哇哇之叫。奶奶我说的是不是?”

李奶奶回头,边迅速里往锅里面放了根油条,边说道:“谢仁旺,饿不饿?自己去前面拿些油条吃,锅里面还有些稀饭……”

谢仁旺站了起来,说道:“好呀,我正饿呢!”

他刚一站起来,听到莲花大喊道:“咦,谢仁旺,你怎么好像长高了,哈哈……还穿着着这么一件怪怪的衣服?”

说完,急忙站了起来,跑到谢仁旺身边,比划,比划自己和谢仁旺的个头,又接着说道:“不是吧,几天不见咋就长了这么高,前一段我看到你还比我矮上半个脑袋呢?怎么回事呀?”

谢仁旺挠了挠头,知道这个问题躲不过去,可是一晚上长了这么多,肯定惹人怀疑,干脆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于是说道:“这个……这个……恩,我也不知道,一不留神就长高了。弄的我衣服都穿不了,这不,这件衣服还是别人落下的我看着就随便套上了。”

莲花对于谢仁旺的这一番解释的话显然是很不满意,盯着谢仁旺看不不停,直把谢仁旺看的心里直发毛,心想:“这丫头不会又发现什么了吧?难道我身体还有什么别的变化我不知道。”

他心里面疑惑不已,千思万想也找不出来个头绪。

“不是吧,皮肤比以前白了这么多?比我的皮肤还白呢?奶奶你快看,奶奶你快看呀!”

李奶奶回头看了看谢仁旺,口里面道:“是呀,谢仁旺这小娃娃一晚上就长成大人了。”

谢仁旺把左手袖子往里面挽了挽,见自己的皮肤细腻,晶莹如玉,上面似有一层莹光流动,似乎比妓院里面的那些以皮肤为傲的还好了不少,他心下奇怪,又把自己右手的袖子挽了挽,右手的皮肤亦是细腻,一如左手,连以前被狗咬过的伤疤也没有了。

谢仁旺急忙脱下鞋,他小时候曾经有一次光着脚丫在院中玩耍,不知道踩到了一个什么东东(年代久远,记不得了)记过脚上被割了一个硕大的口子,血留不止,后来还是小红和“娘亲”赛貂蝉亲自带着他找到了顺义府最好的医馆,虽然止住血治疗好了,但脚上还是留下一个明显的伤疤,害的他以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脱鞋,他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心想:“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脚上的大伤疤也不见了?”

莲花见他愣愣的,撅着嘴巴,不高兴的说道:“臭谢仁旺,你一定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哼……”

谢仁旺呆呆地,***,难不成这些都是吃了老头那个什么丹丸造成的,这个丹丸的作用还真他娘的不赖呀,不但可以一夜之间让我的身高长高,小jj变成小棒槌,就连皮肤都比芙蓉姐姐的皮肤还要白净好看,最神奇的是居然可以将原先身上的伤疤都可以去掉。真是好东西呀,下次见到老头一定要多敲他一些这些丹丸。恩,“娘亲”一粒,小红姐姐一粒,二娘,三娘……***,全数给小爷我统统拿来。

谢仁旺在那站着发呆做白日梦,莲花也疑惑地看着仿佛变成白痴的谢仁旺一时之间两个人都呆呆的杵在哪儿没有出声,李奶奶见两个人在那里站了,锅里面的油条都要炸焦了,那可都是钱呀,急忙喊道:“莲花,锅里面的油条都快炸焦了,快来翻个儿!”

莲花听到后,忙应了声:“来啦……”

答应完后,施展起来天下无敌掐人拧人大法,抓住谢仁旺腰上的软肉,用力一拧,故意板着脸,撅着嘴,对谢仁旺厉声道:“等下告诉我,要不我要你好看?”

谢仁旺痛的呲牙咧嘴,口里面喊道:“痛呀……好痛呀!”

他故意装作夸张的样子,惹人怜惜。

莲花却是一点也不吃他那套,笑研如花的说道:“痛吗?那里痛呀?我怎么一点不痛!你要是痛你就说呀!”

正文 第20回:小妞莲花(下)

谢仁旺苦笑,对于莲花,打不能打,骂不能骂,只能哄,说软话。这是却想不起来说什么了。

李奶奶见两个人还在那里说话,锅里面油条快粘到一起了,大声喊道:“莲花,别和谢仁旺闹了,锅里面的油条要粘了,有的要出锅了,快过来翻翻。”

莲花应了声:“来啦,来啦,奶奶!”

答应后,小声的对谢仁旺道:“哼,等着,一会要你好看!”

谢仁旺急忙答应,唯唯诺诺。

莲花听到后,扭了扭头,转过身体,哼的一声,自顾拿油锅旁的筷子,忙自己的去了。

谢仁旺提着衣服,从案板旁拿了个碗,盛了碗稀饭,小心的端到前面的台子旁,昨天尚需要蹦才可以坐的凳子,今天不用蹦,一就坐上了,怕这招锻炼几年才锻炼出来的绝招以后用不上啦。

把油条从中间分开,放到稀饭碗里了,这才想起来没拿筷子,急忙屁颠、屁颠的找了双筷子,美美的吃了起来,油条个大,吃了几根已经快饱了,扭头看了看,见莲花撅着嘴巴,满脸不高兴的样子,显然正在生谢仁旺刚才不告诉她的气。谢仁旺知道莲花的脾气,就象雷阵雨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只要自己稍微哄上几句就好啦。他心里面一想,已经有了主意。

端着碗,小心的走到了莲花的旁边,蹲了下来,对莲花笑了笑,莲花见他过来,“哼”了声,道:“猪,你继续吃你的,过来干吗?没看我正忙呢?”

谢仁旺笑笑,说道:“莲花,你猜我要送给你什么好东西?”

莲花瘪嘴道:“哼,你能有什么好东西。我才不要你从百花楼里偷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才不是了,这一次这个东西不是百花楼的。”

谢仁旺油条吃完了,肚子差不多饱了,站了起来,把碗里面的稀饭三下两口呼噜、呼噜的喝完了,问道:“我把碗和筷子刷了吧?”

莲花边忙边接口道:“不用了,你放那吧,一会我一起刷。”

谢仁旺依言把碗和筷子放在了一边,用袖子随便擦了擦嘴,走到李***身边,从身上摸了一块碎银子出来,说道:“李奶奶,这快银子是昨天我在大街上赢回来的,放在这里,就当我吃油条钱。”

张奶奶急忙说道:“这孩子,客气什么呀,把钱拿回去,我们一直把你当我们的干孙子看。”

说完,把头扭了过去,用衣服擦了擦眼角。

莲花见谢仁旺皮肤变白,长高了不少,又从身边拿出来块银子,心里面奇怪,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问道:“谢仁旺,这银子真是你赢回来的?”

谢仁旺闻言心里有点揣揣不安,心想:“才多大的女孩,就考虑这么多!女人真是难以理解!”

脸上却露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拍着胸口,道:“我要是骗你,上长两个疮!”

莲花歪了歪头,奇怪的说道:“上面长两个疮这么少呀,多长几个好了!”

说完,站了起来,走到谢仁旺的身边,眼光奇怪的上下打量不停。

谁让你的皮肤比女人的皮肤好,女人不妒忌才怪,本来谢仁旺就长的眉清目秀,容貌俊俏,加上嘴角那一抹邪邪的笑,有种独特的魅力,很是讨女人的喜欢。这会皮肤又这么白,还不让女人嫉妒死。

谢仁旺被莲花左右看的发毛,由于没穿,(当时老头只隔空取来来皇帝老儿的袍服,啥的自然就没有拿来了。怕莲花别掀开他的衣服看了,急忙双手按着自己的衣服,满脸焦急的样子,说道:“莲花,你想干什么?”

莲里面奇怪,自己才过来看看,他就这么焦急,难道有什么鬼不成,越想越觉的奇怪,越看越觉的好奇,谢仁旺身上肯定藏着什么秘密。定要趁他不小心搜一搜,这会李奶奶心情激动,也没有往锅里面继续下油条,她也没有什么忙的,绕到谢仁旺的身后,趁他不注意,猛的把谢仁旺的衣服掀开,只见下面光溜溜的一片,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急忙放下,“呸”了一口,脸色红红的跑到了一边,骂了句“不要脸”谢仁旺也是脸色红红的,走到莲花的身边说道:“这个,那个……我早说过……你怎么突然掀开了……”

莲花脸色红红的,一坐在油锅旁,低声说道:“谁让你里面什么都不穿,你里面干嘛不穿。”

谢仁旺底着头,也是小声的回答道:“我的都穿不了,他们的又太大!我穿着老往下面掉!”

说完后,想到自己的衣兜里还有老头从皇宫里带过来的一块上等丝绸面巾,急忙拿了出来,对莲花说道:“莲花,你看这个是什么。”

哇,这么好的面巾,这可是上等的丝绸呀!

“还说不是你们百花楼的物件?难不成这等上好的丝绸也是谢仁旺你赢回来的。”

莲花虽然满脸的希翼想要这条丝绸面巾,但无奈此前说过不要百花楼的物件的话,此刻也只能摆出一脸的怀疑表情。但内心里却在祈祷。

“这个丝绸绝对不是我们百花楼的物件,这个你放心吧。”

谢仁旺边说边注意莲花的表情。

莲花那颗悬着心在一刹那落了下来。

看到莲花露出向往的神色,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手上的丝绸面巾。

谢仁旺见目的达到,把上好的丝绸面巾往莲花面前一送,慷慨的说道:“既然你喜欢,那就送给你吧!”

谢仁旺双手举着那块丝绸,莲花摇摇头,说道:“我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好意思收。”

说完又摇了摇头,嘴巴撅着,眼睛却还没有离开那块丝绸。

谢仁旺无奈,举着不舒服,收回来又不合适,那丫头眼睛一直瞅着,心里面恐怕早想夺回来,仔细把玩,只是脸皮过不去,需想个法子才行,心里面一想,已经有了主意,道:“那好吧,既然你不要,我一个男孩,拿着也没有意思,我这个人丢三拉四的,将来有一天掉了多可惜,干脆放到火里面烧了拉倒。”

说完这话,作式就要往火里面扔,神色甚是坚决。

莲花急忙拉住谢仁旺的手,面容急切的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要还不行吗?动不动就烧。”

说完,急忙从谢仁旺的手里面一下子夺了回来,拿在手里面,前后左右看个不停,神色甚喜。

谢仁旺见莲花收了自己的礼物,心想,嘻嘻,现在可以打探消息了。将莲花悄悄地拉至一旁,详细地询问百花楼这几天自己失踪的情形。

正文 第21回:芙蓉姐姐

天色尚早,离夜晚还有三个时辰,百花楼两扇大门关着,上面挂着一个牌子:“晌午歇息,傍晚六时开门迎客。”

中间留了一条门缝,仅一人可以通过,谢仁旺贴着门进去,心想:“这么小的门缝,芙蓉姐姐胸前又那么巨大,怕是她出不去吧!”

闪身进去,大白天的,客厅中间居然已经点了一支大红蜡烛,大厅中间一个人了没有,不知道人都去了那里,平常这个时候百花楼的一些红姐红妹们总有几个一定已经打扮好了,在大厅里面坐着说话,等人来。谢仁旺心里面有些奇怪,同时也隐隐猜到可能和自己这几日失踪有关。但转念又一想:“怪哉,这人都去那里去了,芙蓉、海棠、牡丹、月季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谢仁旺急忙吸了吸肚皮,用手按了下去,心想:“别叫,别叫,先去厨房看看。”

走了几步,离厨房尚远,依稀听到有人声,似乎不止一人,谢仁旺心想:“咦,怎么她们不喜欢坐大厅,喜欢去厨房了,平常不是打死也不去的吗?这次感觉怎么都去厨房了似的。”

心下正在怀疑,已走到了厨房门口,闪身进去了,厨房里烟气弥漫,一点也看不清楚,谢仁旺的双眼也不适应,看不清楚是谁,正待询问,里面的一人问道:“谁呀?”

“我!”

谢仁旺应了一声。

“你,你谁呀!报名字!”

月季姐姐的火气还不是一般的大,估计这几天过的也不是很好。

“我,谢仁旺!”

谢仁旺无奈之下只得再次出声道。

“哇!我的小祖宗,咳咳,你可终于回来了!”

“月季,月季,咳咳,快,快去通知小红姑娘和大姐头,咳咳,就说仁旺小少爷回来了。咳咳”厨房里立时响起一阵惊呼声跟着柴火碗盆倒下的声音接连响起。

里面的烟雾是在是太大了,站在门口的谢仁旺看到依稀有两个人影歪歪斜斜地跑了出来,待到近前,两个脸面均被熏得活像一个花脸猫似的女子跑了出来,一个瘦瘦高高颇为苗条——那是月季,一个矮矮胖胖腰上围着一条油不啦几的围裙的是负责厨房一切事宜的宋妈。

宋妈扑上前来一把抓住谢仁旺,老泪纵横地嚎啕哭道:“我的小祖宗呀,你终于回来了。”

宋妈这一嚎,可把小小年纪的谢仁旺感动了,其实宋妈脸上的泪水大部分都是被烟熏得。

其实那个时代虽然厨房里也烧柴火,但大多外面接的有烟筒,百花楼这么大的一个厨房岂能不接烟囱的,根本就不会有如此大的烟的。只是这一段人人忙着找谢仁旺这个惹祸精厨房里的人手都抽调了不少,偏偏月季这丫头嘴馋,忍不了饿,这不就跑厨房来了。你想想月季是干甚么的,以前从没烧过锅,哪里知道要先把炉灶下面的积灰清理清理才生火。宋妈说了几句,让她用烧火棍搅几下,她又不习惯,反而弄的里面黑灰四冒,飘的厨房里那都是,宋妈见次情形,知道她们都是干惯了床上的营生,那里烧过锅了,嘟哝了两句,也不说了。

这可真应了一句——女支女烧火——四面烟!

“月季,你还楞着干嘛?快去通报呀!”

宋妈一边督促月季一边拉着谢仁旺就往前厅走。

谢仁旺死活不愿挪窝,口里央求道:“宋妈,宋妈,我肚子饿,我要在厨房里吃东西”宋妈看了一眼谢仁旺那宽大的衣服,被烟熏得眼神也不好,一副老眼昏花的样子:“要吃东西我要她们来给你送,你和我到前厅去。”

“不行,我现在就要吃,我肚子都饿的咕咕直叫了。”

“你这小子!跑哪疯闹去了,居然几天没归屋,知不知道大姐头她们急成个什么样了?饿肚皮活该!”

宋妈嘴里虽然骂的凶,可还是依着谢仁旺的意又折回了厨房。

经过两个厨房打杂大妈的齐心协力。厨房内的烟雾终于渐渐散去,逐渐的清晰起来,谢仁旺四顾看,桌子上面已经炒好了七、八个菜了,兀自冒着热气,谢仁旺闻着菜香,觉的肚子更饿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从旁边摆放碗筷快的架板上抽了一双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那边,宋妈一边看着谢仁旺狼吞虎咽地吃相一边开始做汤。

“哎……月季小丫头烧锅,差点没把我的老命熏掉了!好了,好了,快好了,”

边说边往锅里面添水,添了水后,揣摩着估计要停一会才好,解开身体上面的围裙,用围裙打了打身上的灰。

宋妈汤煮好,谢仁旺也吃了个半饱,这个时候就听到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远远地传了过来。

跟着:“仁旺,仁旺,我的好仁旺你在哪里?”

这是颇为痛惜谢仁旺的“三娘”的声音。

“谢仁旺,你个小人精,你个……你给我出来”这是从小照顾谢仁旺长大的小红姑娘。

“仁旺,小乖乖,你终于回家了,快出来让姐姐瞧瞧……”

这个妩媚之极,听了让人身体有一种酥酥的、懒洋洋的感觉的声音是目前百花楼颇红的一个红姐儿——谢仁旺叫她牡丹姐姐。

看来月季的动作还是很迅速的,这么快就招来了一大帮子人。

谢仁旺连忙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油渍,跑了出去,在门口正好和最先赶到的牡丹撞上。

“哎哟……谁呀,作死啊,撞人家这里!”

牡丹妩媚的声音总是让人很容易想入非非。

“不好意思,牡丹姐姐,是我啦!”

谢仁旺连忙道歉道,谁叫他什么地方不好撞,偏偏撞上牡丹姐姐胸前那两个白面馒头呢!

“哟,原来是我们的小仁旺呀!咦!几天不见,仁旺你这小家伙长这么高了……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呀!俊俏了好多呀……”

边说边围着谢仁旺转了几圈,一双眼睛朝谢仁旺上下打量,捏捏这里,碰碰那里,弄的谢仁旺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只好在那里站着,脸上笑嬉嬉的道:“那长高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牡丹姐姐让我过去吧!”

牡丹看着谢仁旺,眼睛越来越亮,口里面更加“啧啧……”

个不停,伸手在谢仁旺的脸上捏捏,见谢仁旺没被熏黑的地方细腻,晶莹如玉,似有光滑浮动,几个手指分开,顺着谢仁旺的脸颊往下面滑,口里面更加说道:“皮肤嫩嫩的、滑滑的、白白的……比姐姐的还好了,老天爷怎么长的…我怎么就这么命苦了,天天用牛奶洗皮肤也没这么好。”

突然把谢仁旺的袖子挽了上去,见谢仁旺胳膊上面也是细腻,晶莹如玉,一如其脸,似乎比脸上的还好。更加舍不得松开手了,在胳膊上面又拧又捏,就想见到一个好宝贝,舍不得放手,谢仁旺只有苦笑的份。

幸好,这种尴尬的情形被后来的一群人化解了。

正文 第21回:芙蓉姐姐(下)

谢仁旺的“三娘”第一个冲了过来,一把拽开牡丹姐姐,看也没看先就一把将谢仁旺搂入怀中:“娃呀!崽呀,心肝……”

地一通乱叫。

良久,一个清脆悦耳动听之极又捎带威严的声音传来:“小红,带仁旺小少爷去好好梳洗一下,穿戴整齐了来大厅见我。”

乖乖,谢仁旺的“娘亲”——百花楼的大姐头——老板——赛貂蝉终于闻讯赶来了。

洗漱沐浴完毕,又找了一件前段时间穿起大上不少如今刚刚好的衣服换上,谢仁旺跟着小红来到前厅。

前厅里早已坐满了人。

除了此前提到的月季姐姐,牡丹姐姐之外,有着百花楼天字第一号超级美誉的芙蓉姐姐也赫然在座。除了这几个,百花楼谢仁旺的十八个阿姨到了一大半。

大厅中央的大桌上摆满了菜,有不少还冒着热气,大大小小一共有十八个盆碟。谢仁旺蹦跳起来就往满桌的菜肴扑了过去,刚才在厨房只是吃个半饱,洗一个澡后居然有感到饥饿的不行。自从吃了老头的那颗丹丸后,谢仁旺的食量可以说是大增。

还没等谢仁旺扑到桌前,赛貂蝉动听之极却又隐含严厉的声音传了过来:“仁旺,过来!”

尽管肚子咕咕直叫,尽管那满桌的饭菜直馋的口水直流,但谢仁旺还是调转方向朝着赛貂蝉所在的方位行去。

“好了,你们先吃吧。我先问问话?”

赛貂蝉淡淡地道。

厅里众人没有一个挪身也都不说话。

赛貂蝉美目滴溜溜地在众人的脸上巡视了一遍,道:“怎么,都不吃!”

“大姐,你看仁旺好几天都在外面,相比也没吃到一口合心饭菜,何不等他吃了饭以后再问也不迟呀!”

三娘小心翼翼地看着赛貂蝉,道。

“是呀!大姐头!就让仁旺先吃了吧!”

有了一个开口求情的,好家伙,大厅里的一众女人叽叽喳喳地就说开了。

再这么下去不但菜凉了,就连想要好好训训这一出门便好几天不会家的谢仁旺这小子都要泡汤了,赛貂蝉娥眉一蹙,厉声道:“好了,仁旺这小子就是被你们这帮丫头给教坏了,都给我闭嘴,吃你们的饭去。”

“尤其是小红这丫头,还有芙蓉,牡丹,月季你们几个”赛貂蝉的语气比刚才严厉了那么一点点,小红姑娘打小就跟随赛貂蝉知道脾性,但芙蓉姐姐和牡丹,月季等人是近一俩年才在百花楼红起来的,三人听了这话,娇躯一震,急忙站了起来,齐齐跑上前来想要辩说几句,谁知,芙蓉姐姐起身猛了,胸前两物太过沉重,只听到:“咚”的一声,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摔成了一根扁担,这一下摔得不轻,最要命的是先着地,当真是痛彻心扉呀!哎呀呀,芙蓉姐姐手脚乱舞,趴在的地上,一只手捂住一个,“嗷嗷”叫了起来,边喊道:“痛死我了,我的妈呀!……我的妈呀!……痛死我了!……”

厅中众人听了不禁轰然大笑,也不知道“她的妈呀!”

具体是那一个“妈”旁边月季见她倒在了自己的身边,又叫的这儿凄惨,忙上去搀她,芙蓉姐姐体重肥肉多,双手护住要害,她一人拉不起来,偶尔一次用力,拉起来了一点点了,中途力尽,又跌在地上,痛的芙蓉姐姐又是“肉”呀,“奶”呀的直叫。

月季听她叫声甚为凄凉,越发的用力往上面拉,那芙蓉姐姐胸前被摔怕了,就是不配合,怎么也不松开胸前两物,配合的趴起来,兀自在地上嗷嗷叫,“肉”呀,“奶”呀,喊的更紧了,眼角已经哭出泪花出来了。

旁边牡丹见状忙赶了过来,和月季两人一人一边,往上面用力拽,那芙蓉姐姐甚重,就像母猪一般,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前,一点也不松开,也不双手撑地配合一下,两人各自用力,奈何平常锻炼较少。她们日常的运动也都有针对性的,若是观音坐莲,怕是坐个一两个时辰也没有问题,这拉人起来的活儿却也就一般般了,拉到中途,眼开要起来,突然“咚”的一声,芙蓉姐姐又摔在地板上了,这次似乎痛的甚很,芙蓉姐姐;“痛死我了,娘呀,肉呀,奶呀。”

叫个不停。

三人上演的这一幕可将厅里的一众人等逗乐了,谢仁旺的十来个阿姨笑的眼泪水都快出来了。

就连一直板着脸的赛貂蝉也忍不住寒着的脸逐渐解冻,最终水暖花开起来,谢仁旺知道芙蓉姐姐和牡丹月季三人的精彩演出已经帮自己争取到了足够多的谅解,很有可能娘亲就此会放过自己。他也明白芙蓉姐姐平时最紧张自个那胸前两物,盖因为那是百花楼无人能及的,纵观整个顺义府即便是东门大街的豆腐东施也要比芙蓉姐姐的小上一个尺寸,所以芙蓉姐姐平时对于胸前两物紧的跟个宝贝似的,如今芙蓉姐姐为了自己免受惩罚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自己当然要帮忙了,谢仁旺连忙跑上前去,后边小红姑娘也小跑而上,两人加上月季牡丹四个人。

分成两边,一边两个人,扯着芙蓉姐姐的胳膊,谢仁旺口中发出指令道:“别着急拉,我喊1,2,3我们再同时开始用力。开始1……2……3拉!”

谢仁旺双手用力,两只手手心一热,芙蓉姐姐已经被谢仁旺拽到了他那一边了,芙蓉姐姐往前面走了两步,已经站了起来,众人齐松了口气,均想:“这么个庞然大物拉起来真不容易呀!”

看到芙蓉姐姐占了起来以后还是一双手搭在胸前那高高耸起的两个超大肉团上不停抚摸,嘴里还抽着凉气,谢仁旺挠挠脑瓜道:“芙蓉姐姐,你是该减减肥了,尤其是胸前的那两团那么大的肥肉减掉一些多好!”

哈哈,哈哈!众人好不容易止住的笑被谢仁旺这一句减肥——减芙蓉姐姐胸前那两团天字超级的肥再次引爆。

整个大厅,不,整个百花楼都笼罩在一片爆笑声中。

正文 第22回:乾陵七煞之应不邪

时间就是在这样的爆笑声里一天一天一月一月地过去了,转眼间就是五年了,如今的谢仁旺虽然从年龄上来看还只有十五岁,还只是一个半大小子,但从外表上看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格都跟一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没有什么区别。

这显然还是要归功于五年前服食了老头赌中仙的仙界洗筋伐髓丸,自从五年前和赌中仙分开以后,五年里,谢仁旺将老头给他的三本仙界秘籍是修炼个遍,虽然在火候上还远没达到仙魔两界最低级的仙神妖魔的程度,但在人间武林,甚至修真界,十五岁的谢仁旺的实力已经堪称一流,甚至可以说是准一流高手的水准。

转眼又到了秋末了,深秋的夜晚已经是秋寒料峭,夜凉如水,秋风飒飒,如今已经是午夜的子时,连月亮女神挥洒下来的光辉都透着那么一股子的倦怠和清冷。

这个时候绝大多数的人都以进入了甜蜜的梦乡,早早地熄灯睡觉了,但还有一些地方依旧是灯红酒绿,烛光摇曳,这不,城东边的一处大宅子里此刻就亮着光,只不过不是寻常人家的那种暗淡昏黄的光,而是那种粉红,淡淡红色的让人透着无限遐想,让人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血液上涌的那种透过大红灯笼映的粉红粉红的光线。

这座在午夜时分还偶尔传出人声透射出粉红粉红光线的大宅子不是别家,正是最近十几年以来一直雄踞顺义府风月场所头把交椅的——百花楼。

百花楼今晚闹到这么晚还是灯火摇曳,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是来了一群有钱的大爷——武林道上声名显赫的乾陵七煞,这乾陵七煞的名头虽然响亮,但并不是那种好名声,而是那种杀掠,打家劫舍,残忍好杀的恶名,这七个人在武林中武功并不是那种超一流的高手,但因为他们心狠手辣,往往在打家劫舍,掳掠的时候不但抢夺钱物,而且是男的一律杀掉,女的一律奸污后再残忍的杀害,可谓是恶行让人发指,正因为他们这种凶残之极毫无人性可言,这乾陵七煞在武林中还有一个名号——叫乾陵七恶魔。

这一次不知道这七个家伙有打劫了哪一个倒霉蛋,洗劫了大量的财务,一个个打扮的像是七个暴发户一般来到了这个地方不是很大,周边没有太多有实力的大帮派门派,又相对较为繁华的顺义府。这不,七个煞星就大摇大摆地来到了顺义府最大最繁华的风月场所——百花楼。

这乾陵七煞的首煞也就是他们的老大叫——应不邪,名字中有个不邪,其实是一个真正的邪人,不,应该称邪魔更贴切些,应不邪是个名副其实的大色魔,可以说被乾陵七煞糟蹋过的女子有一半是毁在这应不邪的手上。这色棍在干那事方面可以说是天生异禀,他自己就曾经常得意地对人吹牛,他在十岁的时候就同一位姑娘过了夜。

这话出庭起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但从应不邪的生理构造上来看,这话还真的有可能。为什么如此说,因为应不邪的东西很特别,不但个头奇大无比,而且蘑菇菇头还有些翘,独眼观天呀!

应不邪的家伙在膨胀道极点时足足有一尺二寸长,堪与驴蛋想媲美了,何况他那东西还带钩,这一点又和纯种的德意志大狼犬的东西相似,所以说像他这种天生异禀的在十岁的时候也很有可能拿东西就比常人要大的多,找一个姑娘咔嚓咔嚓也是极有可能的。

应不邪今天来到百花楼是专门冲着夏芙蓉来的,只因为夏芙蓉在百花楼有个极为响亮的绰号——超级无敌芙蓉姐姐。这芙蓉姐姐胸前的那两团东西也堪称是普天之下最牛屎的一对超级。大到什么程度我们以后有一个特别的小故事里有描述。

此刻,午夜子时都过了一半了,寻常人家早就进入了梦乡,但应不邪不会,他来百花楼就是寻欢作乐的,当然,芙蓉姐姐自然也没有睡,谁叫她是百花楼的红姐儿了,人家客人没有歇息,作为主人就算累,但职业道德告诉她,她得让客人高兴呀,满足客人的一切需求呀。所以,在着秋风飒飒地深秋的午夜,芙蓉姐姐的“阁”还是粉红色的烛光依旧摇曳。

房里一张宽大的雕花柚木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玩着百玩不厌的成人游戏。

应不邪抱着芙蓉姐姐,他把足足有一百五十斤之重的芙蓉姐姐抱在上,芙蓉姐姐的一算圆溜溜的大眼睛略带妩媚地盯着应不邪身上的那一大蓬粗毛,应不邪的粗毛从下巴开始一直连到前胸,再由前胸一直连到肚脐下方,然后是一大推黑乎乎的猫倒呈着,活像一头大猩猩。像应不邪这种体毛由下巴到连成一大片的人还真是极为罕见,据说这种人是千万个里面有一个,而且凡是有吃特征的人,必定是特别旺盛,那家伙特别巨大,战斗力异常强悍。

但芙蓉姐姐并不害怕,反而在看到这一大棚黑乎乎的毛发后内心里还有那么一丝惊喜,芙蓉姐姐也不是省油的灯呀,她十二岁便开始在青楼里打滚,十二岁的时候就同一个三十来岁的青楼客人办这种事,算算时日,一转眼干这种飞机的活儿就是整整十年了,这十年间,哪一号人物没见过,大大小小的战斗经历过没有一万,也有五千,想当年——哦,这事过去不久——想大前年有一个号称是楚霸王的家伙,宝贝也不小,那个时候芙蓉还不是与之交战,结果“杀”得号称是楚霸王的家伙躺在床上一个劲敌喘大气。

芙蓉姐姐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应不邪的体毛,从下巴慢慢地往下摸,偶尔还脸带媚笑地顺手拔一根下来放到白胖白胖的手上吹着玩,每拔一根应不邪的身体就要哆嗦一下,应不邪也不闲着,搂着芙蓉姐姐那两只超级无敌大就使劲地不断揉搓,就仿佛是在大力揉搓两团白生生的巨大面团。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应不邪不急,他任芙蓉姐姐往下坐,于是,只听到“唧”地一声,跟着,芙蓉姐姐发出一声“啊”地一轻呼声来,大战前的前哨战正式开锣。

芙蓉姐姐首先发动攻势,她上下的如火如荼,胸前的两只超级大波随着芙蓉姐姐一上一下而又节律地颤动着,那种波涛汹涌的感觉让人不禁为之担心如果一不留神那两只超级大波就此脱落摔落下来,以那当量来推算岂不是会将下面的乾陵七煞之首的应不邪砸他个七魂出窍,就算没有砸着人,砸坏了床,压坏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嘛!(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浪语呢喃,水声潺潺。

春声银笑,狂喘呻吟。

激战在持续,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突然!

应不邪“噢”了一声,眼珠子猛的一瞪,双脚一蹬,身子一阵咚嗦,大力死劲儿往下一压,上下晃动了两下儿,紧紧搂著芙蓉姐姐,就像要将她揉碎了似的。

片刻!

应不邪深深吐了口大气儿,头一往下搭啦,就像死狗一样,趴在她身上直哼哼。

芙蓉姐姐一边狂喘,一边意犹末尽的白了他一眼,伸出舌头,在他鼻尖儿上点了一下儿,荡的笑道:“您怎么……不行了?”

应不邪双目紧闭,不停狂喘,没有吭声儿。

芙蓉姐姐眼睛里水光隐隐,如饥似渴,一声轻叹,幽幽怨怨的轻轻说道:“你!你挑起了人家的兴致,却半途……让人家心里痒痒的,下边儿……唉!你压死我了,放开我,让我起来……”

芙蓉姐姐边说,边用力伸了伸脖子,狠狠喘了口大气儿。

应不邪大晃动了一下儿,突然双目圆睁,狂喘著说道:“别……别动……我……我行了……”

芙蓉姐姐突然目射奇光,脸上现出惊喜之色,感觉到趴在她身上这个男人,泡在她那无底洞里的那条死蛇,渐渐蠕动起来,摇头摆尾的复活了。

前後相隔,只是片刻,这意外的奇迹使得正处于瘙痒难耐的芙蓉姐姐激动得喜极而泣,不停的狂吻着应不邪说道:“好人,你!你的身体好捧!大让我高兴了,我……我好……好痒……快……快……”

应不邪雄赳赳的笑了起来,一边用力亲她,一边哈哈笑道:“哼!我不把你捣烂整死,看你还敢再说我不中用……”

嘴上说没用,那要事实证明……

那芙蓉姐姐可真有股子浪劲儿,双目半张半闭,朱唇一张一合,声春语,呢喃不绝,大往上一顶,迅速的筛动起来。

她呻吟娇喘的接著说道:“好人,快,我情愿让你扬烂,给你整死,快!我……好痒,我……受不了啦……快……用力……”

果然不错。

那应不邪没吹牛,他那兄弟不但本钱够,而且持续作战的能力也是惊人,这不,才几分钟时间不到又是硬棒棒的像铁打的,捣蒜般的猛打急攻起来。由於应不邪的勇猛,更迅速的推动起她那业已泛滥的,因此,她更放肆,更疯狂,更荡的和他合作协调的颠簸箭动起来。

应不邪的确有过人之长,不但经验老到,技术更是高人一等。

芙蓉姐姐万万没有想到,反而是她的心花先开了,先泄了,先不中用了…

因此!

她喃喃不停的由衷赞美著他,由於她的赞美,使应不邪变得更为勇猛疯狂。

不管男人多麽勇猛,多麽强壮,在床第之间,办那件事儿,自古以来几乎所有的男人(几率高达99%)都是女人的手下败将,因为男人一泄千里之後,小老弟立刻就会垂头丧气,原形毕露,久久不能再缰马举枪。而女人却不同,她的心花开了,泄了,死了,很快就会在你不知不觉中,复活还阳,挺身再战。

这也就是女人能够征服男人的最大原因。

当然,也有列外,应不邪就是一个列外。

应不邪的勇猛,挑起了芙蓉姐姐的,她不愿被他征服,於是她开始反抗了,如没有鞍缰的野马一样狂野,她要把骑在她身的征服者颠翻下来。

一个年轻力壮。

一个善於驰骋。

现在——应不邪和芙蓉姐姐两人在真真正正的肉搏了,近乎疯了一般,渐渐,芙蓉姐姐的心花又朵朵开了,那是谢了又再开。

应不邪还在疯狂勇猛的把芙蓉姐姐推上了欢乐的最高处,芙蓉姐姐的身子不停的在摄动咚嗦著,她的玉指,在应不邪的背上又抓又挠。

她的嘴也不停的在他肩膀上又啃又咬,间歇的嘶喊吼叫道:“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你……你就饶了我吧……哎哟!……我快被你整死了……”

这一次芙蓉姐姐是真真正正地举白旗投降了。

但这种事儿单方面停战显然是做不到的,尤其是对于像应不邪这等的超级邪人,人家就好这调调,花了大把的银子不整你尽兴咋会放手了,所以应不邪仿佛没有听到芙蓉姐姐的求饶声,仍旧闷着脑袋一个劲地强攻猛打,芙蓉姐姐彻底地败下阵来,丢盔卸甲,心花无止境地谢了再谢,一个肥胖的身子如同打摆子一样哆嗦个不停。

被应不邪捣鼓的是出气多如气少,一个劲地告饶:“你就饶了我吧……我要死了……我……”

正文 第23回:夜窥波波阁

夜更加地深了,都快二更天了,在南院的后院里还有一个人没有睡,那便是如今已是大小伙的谢仁旺。虽然实际年龄还只十五岁,但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格都跟一个十七八岁的成年小伙没有什么区别。

谢仁旺这段时间修炼仙界的乾坤混元星宿心法遇到了一点小小的瓶颈,体内的金丹修炼的如同一枚小麻雀蛋一般大小就再也无法毫进了,仙界的乾坤混元星宿心法一共分为七层,是以苍穹中可以清晰遥望的北斗七星命名:从已经足以百人敌的乾坤混元星宿心法第一层摇光心境开始,后面是第二层开阳心境、第三层玉戟心境、第四层天权心境、第五层天玑心境、第六层天玄心境和最后的上位天神心境。

相对于第四层心法天权心境及以上级别的心境,达到摇光、开阳和玉戟心境算是相对容易得多。不要说仙界中人,就是普通的人间,如果能修炼到这种心法,只要不是太过愚笨的人,通常都可以在有生之年修炼到第三层玉戟心境。像目前的武林道上就有不少是达到了玉戟心境阶段的高手。当然在修真界就更多了,但是再往上,每一个级别的提升或许都是一次毕生难成的梦想。

资质聪慧的人只要努力,勤学苦练加上沙场经验之后,一般到了五六十岁突破至第四层天权武境不是难事;但倘若资质稍微愚笨的,哪怕奋其一生也未必可达天权武境。

而更高的天玑武境,就是在这个尚武轻文的时代,即便是武技盛行以武技为立国之本的尚武帝国,能达到天玑心境的也是寥寥无几,目前,人们公认的如正邪两道各八大顶级高手的修为均已达到了第五层天玑心境。

当然可能还有一些隐世的高手也达到了这一层次,因为修真界中有些高手是不为人知的,但绝大多数的人的心目中只知道达到天玑心境的人士高居正邪两道八大高手。

正道的八位顶级高手分别是一奇二正五圣者,一奇——白眉大师二正——五圣者中有四个都是各自门派的掌门人,他们是少林派的掌门——空空大师,峨眉剑派的掌门——灭尘师太,华山派的掌门——岳鹤群,还有一个是西域雪山派的太上掌门——雪剑舞,最后一个同时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做过掌门人的是——不知其师门来历有——裂光剑圣美誉的——轩辕子。

而邪派的八大顶级高手则是合称为一皇三邪四魔,一皇指的是——邪道第一人九天剑皇——夏侯淳,三邪在邪道还有一个名称是“三王”指的的是——偷王之王——石乾,捻财色王——也就是聚宝斋斋主——钱万贯,还有一个是赌国皇帝——赌神——周星星。四魔指的的是邪道第一大派——九的门主——童九阴,极北极寒之地的——噬魂冰魄——雪域王,还有一个据说是兽人族的族长——兽人王,最后一个是狼人部落的狼人酋长。

除了上述的十六个顶级高手是大家公认的达到了天玑心境的强者之外,还有三大种族也不能不提。其中之一便是精灵一族,据说精灵一族中除了精灵族长外,就连精灵族的四大长老也全都达到了天玑心境的水准,甚至有人传说精灵族长已经突破天玑心境达到了天玄的境界了。还有一个便是比起精灵一族还要神秘的翼人族,具体情形不清楚,但至少可以断定翼人族的族长肯定也是达到了天玑心境的境界,甚至更高——达到了几可与妖魔散仙相抗衡的天玄心境。最后一个便是据说是居住在仕海之滨冰原地带的担任守护神之子——神龙族的矮人部落。

除了这三大种族外,此外还有最顶级的神兽妖兽之流的族长之类的其真正的实力至少也在天玑心境附近。

由此可以看出要想达到天玑心境是何等的困难,更不用说是达到天玑心境的顶峰了,纵观整个大陆,所有生物种族的顶尖儿的高手能够达到天玑境界的不会超过三十个,再往上抛一点也不会超过五十个。到了这个境界的高手,甚至已经初步达到了可以如同神、妖和翼人一般在空中飞行——当然,这是耗费战力的事。

至于再往上达到天玄心境的武者,已经等于拥有了与魔界的妖魔仙界的初级仙师们相抗衡的能力。他们可以通过强大的精神力控风雨雷电,当战力完全爆发开来,那么哪怕是一国之兵或许也要避让他们三份。换句话来说,无论是达到了天玄心境的武者还是修真者,都离飞升之日不远了,如果机缘到了,随时都可以飞升而去,已经拥有如同散仙的实力。

至于最高的天神心境,那是飞升之后仙魔两界之后的事情了。

谢仁旺经过五年的修炼,如今已经到了玉戟心境的最高境界,正欲突破玉戟心境迈入天权心境,从第三层心法玉戟心境迈入第四层天权心境这是一个质的的飞跃,只要突破第三层进入到第四层天权心境,这将标志着谢仁旺由此真正地迈入第一流高手的行列。真真正正地进入到“天字”心法的修炼行列中来,对于他此后修炼天玑,甚至迈入天玄,最终达到天神心境都是至关重要的一步。但恰恰就是这一步,谢仁旺已经是发了一个月的时间了还没能有所突破。

这一晚在吸纳了月神的清辉灵气后依旧没能突破进入到天权心境,不过每一次谢仁旺的午夜修炼还是有作用的,至少体内金丹的凝练程度和厚实程度都在不断地加强。

借着皎洁的清辉月光,谢仁旺推开门,缓步在院中散步,然后他就听到了从南院里传来“我要死了……你……你就饶了我吧……哎哟!……我快被你整死了……”

只见他晃肩拧腰,身形如电,几个起落,已到了南院一间隐隐透出粉红色烛光的大屋前。

伸指轻点,窗户上蒙着的黄杉纸上无声无息地开了一个洞,透过这个,可以清楚的看到屋内一张雕花的大木床上,有一对浑身的男女。女的正成大字形敞开她两条白滑滑的,双管抱住男人的腰部,手指在他背上又抓又搔,嘴巴狠狠的咬著他的面颊,耳朵……

头部不停的左右摆动看,垂落在枯草上的乌油油的秀发,也随著她摆动的头部,在左右蠕动著。

男的则趴在那个女人上面,大一起一落,疯狂的在著,而且发出一种他从来没有听见过的声响。

“我要死了,你……你就饶了我吧……”

男的大猛的往下一压,女的哎哟一声尖叫,又杀猪似的嚎叫道:“哎哟!我要死了……你真的要整死我……我……我不行了……”

女的头颅左右两摆,一张肥肥白白的胖脸露了出来,虽然因为不知是是兴奋地过了度还是真的被那个男人整的受不了了,一张胖脸都是满脸大汗且变了形,但谢仁旺还是一眼就认出这张胖脸的主人——老天,这,这不是芙蓉姐姐吗?

老天,是芙蓉姐姐在喊救命,我靠!外人都杀到我们百花楼来了,这还得了!

谢仁旺脚尖一点,身体一个斜射,伸掌一推门就想进,闩上了,凝气沉掌一股绵劲发出,咯吱一声轻响,门闩被生生震断,谢仁旺一个修长的身体如同一片柳絮一般漂了进去。

房间里的这一对男女正进入的嗨潮中,浪语银声掩盖了开门声,所以并没有察觉到谢仁旺的悄然侵入。

两个身于仍然重叠胶合在一起,疯狂的干着那件事儿。

如同一抹轻烟般地漂到床边,谢仁旺右掌一提,照着那个还在起起伏伏不断重复着同一个动的男人的后脑勺劈了下去。

那个男人丝毫没有察觉到死神的来临,猛烈运动中突然把蛋子抬得老高,用尽全身之力猛的往下一压,接著“哎”了一声,身子徽一哆嗦,紧紧抵著身下女子的下部,没再动弹。

应该是芙蓉姐姐满脸是汗,脑袋疯狂的左右摆动着,双手紧紧抱住上面男人的腰部,雪白的大猛的往上一抬两个身子死死胶合在一起,一边狂喘,一边嘶喊道:“我……要死了…………”

掌影如电,直击而下。

就听“噗”的一声轻响。

接着,过了几秒钟后……

响起一声刺耳的惨嚎。

就见,血花飞溅,脑浆迸射,那个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整个后脑勺不应该是整个脑袋都被谢仁旺一掌击的击碎。惨嚎声中,脑袋瓜子往上一抬,微微上下动了一下,一头载在芙蓉姐姐怀里,再也没有起来。

芙蓉姐姐的脸上,溅满了那个男人的鲜血,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似的,嘴巴张得老大,这突然的巨变,把她惊怔当场。

鲜血,脑浆,也溅了谢仁旺一脸一身,他也一动不动的惊怔在那儿,因为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杀人。

杀人!究竟不像杀鸡那样儿让人无动於衷。

外面风在咆哮。

屋内部像死一样的况寂。

突然——一声尖叫,其声凄厉,直似冤鬼哀嚎。

谢仁旺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了一跳,连连後退了几步,就见那个女人芙蓉姐姐如同受到强烈刺激法羊癫疯一般的模样。

她一把将压在身上那个男人的尸体推开,光著一个大就跳了下来。

谢仁旺虽说在百花楼长大,但也没有这么近这么清楚地见过这般火辣阵仗,脸上一红,飞快的背过身去。

他脸红,可是芙蓉姐姐却一点儿也不在乎,挺着两个超级大一晃晃的冲上前,张开双臂一把抱住谢仁旺。光洁的有点过分的光溜溜得身子就那么紧紧地贴着谢仁旺的腰背。

谢仁旺才背过身子,还没来得及做出其他反应说出一句话整个身子就楼在了一个横切面积差不多是他两倍的巨型肉团里去了,伸手欲推,一摸,乖乖不得了,摸哪儿都是光溜溜肉呼呼的,尤其是鼻翼中还有一股子说腥不腥味,说不腥又有那么一股子浓浓的说不出是啥气味的怪异味道自从鼻翼,不用回头,谢仁旺也感觉到这股奇怪之极的带腥味的怪异味道就是从芙蓉姐姐散发出来的。

谢仁旺正被这股奇怪之极的腥味刺激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耳朵中传来芙蓉姐姐略带惶恐略带惊喜的声音:“仁旺,仁旺,我的好仁旺,你救了姐姐,你救了姐姐,要不是我的好仁旺及时赶到,姐姐我真的可能被这杂种捣鼓死了。”

说完,芙蓉姐姐一张肉呼呼的厚厚的嘴巴对着仁旺的脸蛋就是啧啧两下。

谢仁旺的神智恍惚了那么一秒后立即又回来了,一扭头就见到的是满头满脸都是应不邪的脑浆血水的芙蓉姐姐的一张花脸,一想起刚才就是这张满是床上那个脑袋碎了溅出的脑浆血水的嘴巴在自己的脸上亲,谢仁旺的胃里一阵翻涌。

忙用力挣脱芙蓉姐姐的搂抱,夺门就想逃跑,芙蓉姐姐刚才也是凭着一股气劲才能推开压在身上的应不邪和搂住谢仁旺,这一惊一吓,尤其是此前被应不邪的巨无霸整治的浑身酥软,差一点就尽谢,尽失,若不是谢仁旺及时赶到,芙蓉姐姐可能真的会虚脱而亡。待到见到是谢仁旺,这心神一松,便再也没有气力支撑住肥大的身躯,咚地一声,如同一团软泥摊在地上。

谢仁旺的脚步刚到门口,背后便传来了芙蓉姐姐那重磅落地的声音,忙回头,芙蓉姐姐在地上用手招着谢仁旺,急急地道:“仁旺,别走。”

一团白花花的肉摊在地上,仁旺长嘘一口气,做了两个深呼吸后才挪动脚步从床上扯过一块大毛巾来到芙蓉姐姐的身边。

“给,你擦拭一下脸吧!”仁旺的声音怪怪的。

芙蓉姐姐费力地伸出一只手,伸到半空中又无力地垂下,仁旺再次轻轻地嘘了一口气,蹬,用毛巾把芙蓉姐姐的那个大花脸擦拭干净。

芙蓉姐姐轻笑着对着谢仁旺露出一个微笑:“谢谢你!仁旺。”

“仁旺,来,扶姐姐起来。”

仁旺的俊脸通红,幸好手上还有一块刚擦拭完毕的大毛巾,搭在芙蓉姐姐胸前那两团颤颤巍巍的巨型,伸出双手,架在芙蓉姐姐的双臂咯吱窝下,稍一用劲,将芙蓉姐姐搀了起来,脚一抬,将脑浆四裂早已死翘翘的乾陵七煞之首——应不邪的尸身一脚从床上踢开,小心翼翼地将芙蓉姐姐搀扶到床边坐下。

芙蓉姐姐这一动尤其是坐下这一顿,里残留的一些水水再次流出,谢仁旺正从芙蓉姐姐的咯吱窝里将双臂抽出,一双眼睛无巧不巧地正好看到芙蓉姐姐那羞人的部位,清晰可见。经过五年的修炼,一身功力坎坎即将迈入天权心境,眼力跟五年前那个懵懂小小子那可不能同日而语,即便是在这摇曳的淡淡粉红色烛光里,芙蓉姐姐的那羞人处细微的毛细血管和的的机理都看的个清清楚楚。

电闪雷鸣,谢仁旺的俊脸刷地一下连脖子都红了。

五年间,谢仁旺已经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小子成长成为一个各方面机理都发育的非常良好的小青年,更何况是生活在这个有着顺义府第一风月场所美誉的百花楼,一些事情虽然在“娘亲”赛貂蝉的看管之下,没有亲身体会,但平日里在百花楼耳闻目睹这一类的情景还是免不了,这不过从来没有像这次如此近的距离观看到一个成性的最隐秘的地带。

那种震撼可以说是无与伦比的大,扑哧一声,谢仁旺的鼻子不由自主地喷出两道鼻血。

说来也真巧,谢仁旺这喷出来的两道鼻血无巧不巧地正好喷在芙蓉姐姐那两个堪称天字第一号的大上。

更让谢仁旺感到不好意思的是,和芙蓉姐姐这一番接触后,生理上也起了不该有的变化,最明显的便是在裤裆那儿支起了一个帐篷。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正文 第24回:鼻血狂喷

芙蓉姐姐感到胸前一凉,低头一瞧,两抹热乎乎的血红之物落在自己颤巍巍的上,透过之间的缝隙视线便落在了谢仁旺那不断变化越支越高的帐篷上。

芙蓉姐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再次瞟了一样那几欲将裤子撑破的高高的帐篷,心中感叹——我们家小仁旺长大了!头一抬,便看到谢仁旺满脸通红,正手足无措地杵立在自己眼前。

“仁旺,乖,姐姐现在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你把姐姐前面擦擦!”

芙蓉姐姐用眼示意谢仁旺把她那还有少许的液体水水流出来的羞人处擦拭下。谢仁旺闻言,本就一张俊脸从头红到了脖子,这一下更是连都感到一阵滚烫,但双眼却不由自主地随着芙蓉姐姐的眼神视线动了一下,“扑哧”又是两道鼻血喷出,和上次一样,谢仁旺的这两道鼻血照样被芙蓉姐姐胸前那两团天字第一号大给接个正着。

“哟,看我们家的小仁旺,帐篷支的挺不错的吗?乖乖,这,帐篷还在往上长呀,看来我们家仁旺真的是长大了呀!”

芙蓉姐姐咯咯笑道,还伸出一只白胖白胖的手在谢仁旺那支的高高的帐篷顶摸了一下,就这一下,谢仁旺的鼻血流的更快了,同时嘴里也发出一声小野兽般地奥叫,谢仁旺转身夺门而逃。

“哎哟!”

谢仁旺撞上了一个人,两个人来了个亲密拥抱,双双倒在地上。

不对,应该说是谢仁旺在上,那人在下,一上一下地成叠罗汉形状。

谢仁旺第一反应便是不好,撞人了,其次就感到自己的胸前压着两团软软的热热的极富弹性又异常舒适柔软的东西。然后入目便看到一对美目忽闪忽闪地盯着自己,离自己双目不到三寸,一股淡淡的青香气味扑面而来。一张樱桃小嘴正吹气若兰的吐出淡淡的带着幽香气味的空气,谢仁旺的嘴巴和鼻子都明显地感觉到那种吹气若兰的淡淡幽香,迷人之极,让人沉醉。

闻着那吹气若兰的淡淡香味,那红艳艳地樱桃小嘴一张一呼,煞是动人,谢仁旺的神智再一次发生短暂地失忆,等到意识再次回到脑中中,谢仁旺的嘴唇应经覆盖在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上。

这个这么晚到这儿来的美女是谁?不是别人,正是成熟的不能再成熟却一直没有被人摘走果实的小红姑娘,如今的小红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十一岁的精灵古怪的小丫头片子了,从赛貂蝉捡到谢仁旺的那一天起,也就是那一天——赛貂蝉说了一句看似是玩笑话——要将小红给谢仁旺做童养媳后,小红便担负起谢仁旺的日常起居的方方面面的工作,随着小谢仁旺的不断成长,赛貂蝉那句“童养媳”的话语慢慢地在小红的心理萌芽生根,道现在几乎应经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只是树上的果实一直没能采摘!

二十六岁,在那个尚武的年代,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是一个堪称最完美最成熟的年龄,小红也是出落的越发水灵,虽然没有赛貂蝉那般国色天香,倾绝一时,但也是标准的美人胚子。

五官均匀细致,身段婀娜多姿,即便在百花楼众多的红姐红妹里也没有几个能比的上小红的那种清丽脱俗。

小红的功力原本也不弱,但谁能想到刚拐过门口正想进门,一个人影便飞一般地撞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来人已将自己压倒在地,借着屋里暗淡粉红的烛火,小红一眼便认出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不对,应该说是从小抚养长大甚至压着自己的这个人七岁之前都是自己给这小子洗澡,即便不睁开眼,就算用鼻子闻一下,小红都可以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百分百是谢仁旺这小子——现在应该说是谢仁旺这小男子。

这小子慌慌张张地干嘛呢?小红正讶异纳闷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不对劲,自己的小嘴上怎么多了一个东西,啊,是谢仁旺这小子,这小子居然在亲我!然后更让小红感到脸红耳赤的是自己的私密处被一根硬硬的如同棒槌一般的东西顶着,虽然隔着两层衣裤,那根硬硬的如同棒槌一般的东西散发出来的热力和昂然的气势让小红深切地感受到了蕴藏在其中的庞然能量。

不用看,即便用脚趾头想都可以知道那是什么?小红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耳根,脖子,这小子——长大了呀!

二十六岁的小红姑娘,第一次被一个外表看似“成年”其实还算不上成年的男子压在身下亲吻,居然有那么几秒种被迷失的感觉,身体也开始出现不该有的变化,竟然颇为享受这个十五岁大男孩那颇为生涩的吻。

就在两人的神智都有那么一点失忆的时刻,“咳——嗯,咳——嗯”两声轻轻地咳嗽声如同醍醐灌顶,让即将处于之中的小红和谢仁旺顿时清醒过来,小红忙不迭地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谢仁旺,谢仁旺迅快地站了起来,眼睛的余光一下就瞟到这个发出轻咳之声的来宾身上,还没看到脸只看到一件鹅黄色的羽绒裙,在眼光瞄到这条裙子的同时谢仁旺的腰立时成一百三十五度半弓着,原因无它,只不过是不想让这条鹅黄色羽绒裙的主人看到自己那个一时半会儿还拆不了的帐篷。

谢仁旺那种弓着腰极力想掩饰但无奈那个帐篷支的太高太完美了,又岂是你弓腰哈背就能遮挡过去的,谢仁旺现在的情形十足就是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个活生生的掩耳盗铃的标准版本。

鹅黄色裙的主人看着谢仁旺那标准版掩耳盗铃欲盖弥彰的搞笑动作表情,一张俏脸终于忍不住开始春江水暖起来,咯咯地笑出声来。

谢仁旺一张俊脸通红,听到笑声,霍地抬起头来,冲上前去,一把抱住鹅黄色衣裙的主人,口中带点撒娇的口吻道:“娘亲!不准笑。”

鹅黄色衣裙的主人笑的更欢了,旁边羞红着脸的小红也跟着笑了起来,就连坐在木床上的芙蓉姐姐也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

谢仁旺抱着鹅黄色衣裙的绝色丽人,身体两扭,摇晃起来:“娘亲,小红姐姐,芙蓉姐姐,你们都不准笑!”

谢仁旺这一撒娇身体两扭,鹅黄色衣裙的绝色丽人便立时感应到了谢仁旺那高高支起的帐篷居然还是那么地高耸如云,俏脸微红,芳心居然也波澜微起漩漪不断。忙指示旁边咯咯直笑的小红:“小红,你去照顾一下芙蓉,找两件衣裳给她穿好,老这么光溜着身子,我家仁旺哪有这么多鼻血可流呀!”

小红,芙蓉姐姐在鹅黄色丽人发话的当儿先还是老老实实地听着,待到鹅黄色丽人最后一句话“我家仁旺哪有这么多鼻血可流呀!”

小红,芙蓉姐姐全都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鹅黄色丽人自己说完之后,看到小红和芙蓉姐姐笑的不亦乐乎,也跟着笑的花枝招展。

两位绝色美女外加一个光溜着身子的芙蓉姐姐三女这一笑,本来已经红潮渐退的谢仁旺一瞬间便再次燥了个大红脸。

如果就是小红和芙蓉姐姐,那还好,大不了光棍一点,承认自己禁不住这等猛料的诱惑就是了,但要命的是自己的“娘亲”赛貂蝉也跟着这么一起哄,总不可能在自己的“娘亲”赛貂蝉面前这儿裸地表露出来呀。

更何况在谢仁旺的心中,“娘亲”赛貂蝉是亦母亦姐亦友的那种多重身份的绝代佳人。还在谢仁旺五岁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在“娘亲”赛貂蝉为小谢仁旺洗澡的时候,五岁的谢仁旺便骄傲地宣布,以后长大了要娶一个像“娘亲”赛貂蝉那样的丽人为妻,现在谢仁旺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形,甚至连当时在旁边听到这话咯咯直笑的小红姐姐那清脆悦耳如同铜铃般的笑声还依稀在耳。

让谢仁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该死的帐篷不但支的高,而且气人的是这帐篷支起来的速度快的惊人,前后不到一分钟便支起了一个堪称天字号的超级帐篷,帐篷支起来的速度快的惊人,但一旦支了起来,想要彻底拆除这个帐篷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不,都快过去三分钟了,尽管谢仁旺在心中求爷爷告奶奶地祈祷它快点倒坍,快点拆除,但无奈这帐篷不听指挥呀!

正文 第25回:融为一体

赛貂蝉感觉到身后谢仁旺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而从顶着自己尾椎处那火热滚烫坚硬如铁的大棒槌看来,谢仁旺这个精心培育了十五年,大棒槌,在今日彻底地苏醒开始焕发出其超级强大的战斗力和足以融化一切的庞然能量。

身为百花楼的老板娘,兼且武技修为也颇为精深,已经突破玉戟心境上升到天权心境,可以说以赛貂蝉刚满三十便达到天权心境,也堪称是武学奇葩,要知道在三十岁之前能突破玉戟心境达到天权心境的据说只有三人。

那就是正邪两道八大顶级高手中排名第一的“一奇”——白眉大师和邪道第一人“九天剑皇”——夏侯淳,还有一个便是不知其师门来历——有着“裂光剑圣”美誉的——轩辕子。传说中目前达到天玄心境境界的精灵族长和翼人族族长也均是在超过三十岁以后才达到天权心境。

赛貂蝉处身在这声色犬马的百花楼仍然能够在刚满三十之时便突破玉戟达到天权心境堪称奇迹。由此可以看出赛貂蝉在武技的修炼上也是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堪称武学天才。

赛貂蝉知道再不采取措施,不给谢仁旺引导降火极可能会导致谢仁旺内息紊乱,真气走岔,按照通俗的说法那便是走火入魔,在常人的心目中,走火入魔指的是练功出了岔子,其实不但练功的时候可以走火入魔,像谢仁旺这个比较特殊,他这段正好是处于欲突破玉戟迈入天权的一个瓶颈。

但这个瓶颈迟迟不能突破,本来身体内部就积压了大量的真气淤积在一块不得宣泄,而就在这要命的当口,不但看到了火爆激情的一出“妖精打架”的真人秀,而且还第一次亲手杀了人,这更让谢仁旺心境荡漾的是自从身体各方面技能逐渐处于成熟完善的时刻如此近距离地几乎是毫发毕露地观看到了一个异性的最私密处,而且是完完整整地所有都看到了,这种种的一切异常强烈的感官刺激混杂在一起,便导致了他体内那淤积在一块的真气蠢蠢欲动,不可遏制地想要宣泄出来。

赛貂蝉伸出芊芊两指,飞快地在谢仁旺紧紧抱着自己腰部的双臂上点了数下,谢仁旺紧握着的双臂立时松软下来,赛貂蝉的身体立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身,霍地正面和谢仁旺相对,这一下转体,恰好谢仁旺那高高支起的帐篷正正地顶在了赛貂蝉的最神秘敏感地三角地带,赛貂蝉的俏脸一红,身体莫名地涌起了一股奇异地酥麻感觉,忙大力摇了一下头,深吸一口气,双手如电一般在谢仁旺的身上点击拍打。

谢仁旺咕咚一声委顿坐在地上,赛貂蝉不敢怠慢,随即也坐到在地,将谢仁旺的身子扶好坐正,自己端坐在谢仁旺的背后,一算芊芊玉手紧紧地贴在谢仁旺的背部,渊源不断地真元涌入谢仁旺的体内。

赛貂蝉修炼的真气的名字叫离火真气,也是道家仙踪的一种非常有名的道门玄功,赛貂蝉的离火真气一进入谢仁旺的体内,立即觉察到有一股强大灼热的能量反卷而上,势大力沉,差一点将她的双手震开。

赛貂蝉缓缓的增强离火真气的力度,由于谢仁旺体内的能量灼热似火,跟他离火真气里来自能量丸的火之真气有同出一源的感觉,赛貂蝉缓缓的调动离火真气里来自冰原地带的冰寒真气,将谢仁旺体内灼热似火的能量包裹起来。

然后牵引着这股混杂着冰原地带的冰寒真气的离火真气的强大能量缓缓的游走于谢仁旺全身经脉之间,接连打通了学习上乘武技所不可缺少的奇经八脉,最终这股能量在生死弦关任督二脉间遇到了阻力,接连冲了三次都没能冲过去,赛貂蝉又不敢过于过于用劲。

因为任督二脉不但是修炼上乘武学的生死玄关,而且这两大位还比起身体里其他许多位要更为脆弱,正因如此,武林中甚至包括修真界的一些功力高绝之人都不敢轻易为别人打通生死玄关。

赛貂蝉脑筋急速地转动着,对,就这么办,试试,赛貂蝉深深地吸了口气,将腹内丹田那股强大的光团能量缓缓地抽离成两股真元劲气,其中一道被赛貂蝉用神奇地灵觉神念将之抽离成了一圈薄而坚韧无比的真元气罩将谢仁旺周身的经脉全都严密地包裹起来,而另一道劲气则会同腹内的真元在一瞬间提了起来,轰的一声,强大的洪流推动着原来的涓涓小溪化做一束前尖后粗的真元尖柱以无可阻挡、冲刷一切的雷霆之势一举冲破谢仁旺体内最为重要的两大生死玄关任督二脉。

强大的真气在两人的体内不断的循环流动,每流经一次,谢仁旺只觉得身体变得越来越轻盈,全身暖洋洋的舒适无比,每流经一次,就感觉到腹内丹田处又厚实充盈了一些,那种感觉真是奇异无比。

突然,轰地一声,腹内丹田里那颗小小的如同小鸟蛋一般大小的金丹突然炸开,强大的能量依着谢仁旺的丹田为中心,向这四肢百骸迅速地流去,轰,能量从背心透过赛貂蝉的双手流入赛貂蝉体内,强大的真元汇集成一股势不可挡地真气流急速冲向赛貂蝉的腹内丹田之处,如同受到一股牵引一般,赛貂蝉体内那颗蓝盈盈的如同鸽蛋般大小的内丹也如斯扎开,强大的离火真元和谢仁旺的真元混杂在一块,不断融合,最终融为一体。

这股融合了两人体内真元的全新的真气在谢仁旺和赛貂蝉的体内不断地循环流转,每流经一次,两人都明显地感觉到身体变得越来越轻盈,全身暖洋洋的舒适无比,每流经一次,就感觉到腹内丹田处又厚实充盈了一些,那种感觉真是奇异无比。

谢仁旺的真元和赛貂蝉的真元逐渐融合在一起,这股混合有两人真元的全新真气开始沿着两人体内的经脉不断循环流转。这种一谢仁旺的背脊和赛貂蝉的双手为桥梁的全新真元运转方式让俩人倍感新奇,虽然有些怪异的感觉但同时也感觉到全身暖暖地舒适极了。

慢慢地这股真元在两人的腹内丹田处重新开始凝结成行,谢仁旺体内的金丹慢慢地多了一层淡淡地蓝色,体积也从原来一个小指头那般小鸟蛋般大小成长为一个鸡蛋般大小,体积足足增长了五倍有余。而赛貂蝉体内重新凝结而成的内丹的颜色则从原来的纯蓝色变成了混杂有淡淡金光的夺目彩色,体积也从原本的那只鸽子蛋变成了一个鸡蛋般大小。

至此,谢仁旺和赛貂蝉两人的真元经气融为一体,再不分彼我。

赛貂蝉助谢仁旺运功降火,旁边两人也没有闲着,小红帮芙蓉姐姐将衣服穿戴整齐后,又把房子略微收拾了一下,正欲将乾陵七煞之首——应不邪的尸身移走之极,被赛貂蝉和谢仁旺两人间的异象说吸引而停了下来,到底是什么异象呢?

在小红和芙蓉姐姐的眼中,看到的是一幅美丽之极的魔幻图画。赛貂蝉和谢仁旺两人先是同时沐浴在一片艳丽的火光中,慢慢的红色的火光被一团蓝色的光辉所取代,同时金色包裹着蓝色,蓝色里又混合着金色的光芒在两人的身躯里来回穿梭不息,久久不绝。

足有大半个时辰后,这种金蓝两色相互融合的光芒才慢慢的消失。

在金蓝两色相互融合的光芒慢慢的消失以后大约又过了五分钟的时间,赛貂蝉的双手离开谢仁旺的背,两人同时睁开双眼,谢仁旺的眼睛突然睁开的刹那,仿佛如电一般,随即眼中的精芒隐去,回复成清澈透亮的光芒,没有看到有任何作势,一个身体便飘飘而起,芙蓉姐姐只感到眼一花,谢仁旺已好好地站在了地上,玉树凌风,潇洒飘逸中还带有那么一点成熟稳重,嘴角则依然是那种略带邪气的淡淡笑意。

不仅仅是谢仁旺的气质有所改变,就连赛貂蝉整个人看起来也更加地艳光四射,但又不是那种锋芒毕露而是那种让人初看为之震撼久而回味无穷的那种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绝世容颜。整个人如同笼罩在以一股淡淡的云雾之中,烟气缭绕,简直就是梦中仙女的化身,加之眉目如画,肤润如玉,就算天上的仙子,恐怕也要逊色三分,尤其是赛貂蝉的眼眸就像是一块常藏在深水中的宝玉,幻现出七彩的光晕,整个人的气质比起此前那个倾城丽人显得更加地雅致唯美。

赛貂蝉这一蜕变之后散发出来的惊人美丽不仅让房中的另外两位美女小红和芙蓉姐姐看的是目瞪口呆,就连气质大为改善几若判若两人的谢仁旺都不禁眼冒精光,眼波泛着层层漩涡,一双大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绝色“娘亲”口水都差一点就流了下来。

赛貂蝉看着三人的目光都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三个人均是一副花痴样,那副表情活生生就是自己也和芙蓉姐姐那样。

赛貂蝉轻哼两声,这两声可不是普通的两声,而是灌注了赛貂蝉醇厚功力的两声轻哼,谢仁旺还好,此刻功力大进,在赛貂蝉的帮助下不仅一举突破玉戟的上限那个瓶颈迈入到天权的境界,而且跨越了天权心境的初级阶段,一举到达了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以后只要再修炼一段时间就将迈入高级阶段,在进入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以后再一次突破便可以突破天权进入到天玑心境,那时就真正地跻身于武林修真界的顶级行列了。

让谢仁旺和赛貂蝉两人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赛貂蝉原本是想用功力助谢仁旺消除心中邪火的一着,在两人的真元相互融合循环流转时,无意之中暗合了玄门道法中另一门异常玄妙的心法——道心德经,使得两人的内力真元融为一体。

更为重要的是赛貂蝉的离火真元在和谢仁旺的乾坤混元真气相互融合时刺激了谢仁旺五年前吃下的仙界的洗筋伐髓丸,仙界的洗筋伐髓丸的庞大能量在那一刻再次被激发出来,从而也加入到和赛貂蝉的离火真元以及谢仁旺的乾坤混元真气相互融合贯通,三股能量的连番冲击作用下,不但将赛貂蝉和谢仁旺的奇经八脉再次疏通扩大加粗加强,在体制和身体机理方面进行着一次完美地修复。

而且更重要的是借着三股真元融为一体的这个契机一举将两人的两大生死玄关任督二脉打通,从而也使得两人的真气从后天转为先天,真正地迈入到先天真气的行列,也真正地进入到真正的一流高手的行列。不但谢仁旺一举突破玉戟的瓶颈进入到天权的中级阶段,就连赛貂蝉也从天权的初级阶段一举迈入到天权的中级末端,只差那么一点就可以进入到天权的高级阶段了。

两人的这一番奇遇不仅仅是在功力上有着迅猛地一个质的飞跃,从后天迈入先天,体内的真元几乎在一瞬间提升了五倍(对于谢仁旺来说)几乎相当于一个习武高手苦修十年以上的功力,更为重要的是体内的真元从后天迈入先天,心境从玉戟迈入天权,这对于两人日后的修炼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从天权迈入天玑,到天玄甚至到最高层次的天神都埋下了一个种子。只等适当的时机萌芽,开花,结果。

赛貂蝉的那两下灌注了功力的轻哼,听在此刻功力大进的谢仁旺的耳中就如同暮鼓晨钟般清晰,轰地一声,谢仁旺的头脑顷刻间回复清明,眼里的红星漩涡立刻消失。

而在功力较差的小红的耳中则又是另一番景象——清凉的钟声除除敲起,嗡地一声,也回复过来,神智虽然清明了,但脸上的神情依旧是仰慕之极。

在没有任何内力的芙蓉姐姐的耳中,赛貂蝉的这两下轻哼则如同两个炸雷在耳畔炸响,将芙蓉姐姐轰炸的整个胖躯都为之一震,一双媚目四顾,看到底出了啥事情。

赛貂蝉轻咳一声,这次没有灌注任何功力,咯咯笑道:“三位清醒了吧!”

声音之清脆悦耳比黄莺更动听,简直如同天籁之音。

谢仁旺的眼中再次泛起漩涡,上前一步,抱住赛貂蝉发出轻朗的声音:“娘亲,你真美,声音特好听!”

赛貂蝉用手指轻轻地给了谢仁旺一个暴栗:“你这小子,在娘亲面前都油嘴滑舌的,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会被你的甜汤给迷死!”

谢仁旺嘿嘿一笑:“咦!娘亲你怎么知道,我的优秀基因可都是遗传你的呀。再怎么样的甜汤也迷不到娘亲你呀!”

赛貂蝉脸上飞起两抹红晕,轻啐一口:“什么遗传我的,你这小子,越来越贫嘴了!”

“嘻嘻,小姐倒是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仁旺说的没错,真的,即便西施重生,贵妃再世,也赶不上小姐的美丽!”

小红在旁接口道,发自内府地赞叹。

“是呀,我们大姐头(百花楼的一众红姐红妹都称呼赛貂蝉为大姐头)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赛貂蝉,一点也没有胡夸的成分在里面?大姐头是我芙蓉这辈子见过最最美丽的绝代丽人!”

同样身为女子的芙蓉姐姐也由衷地赞叹道。

“哟,你们三到底怎么啦!今天是不是都脑子烧坏掉了,一个个胡言乱语的,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状况?以为灌我几口迷魂甜汤就可以敷衍过去了。”

赛貂蝉不愧是大姐头,知道事情的缓急轻重,交代小红和芙蓉姐姐将房内整理了一番,又打发小红叫来了两个后院打杂的将应不邪的尸首悄悄地运到城外埋了,然后众人聚在一块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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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回:乾陵七煞之杨伟

天已近五更,再过一个多时辰天就要放亮了,在顺义府最繁华的南门大街的一座大宅子里,宽敞的南院一座面积不大但很雅致的房子里,三女五男正聚集在烛火下商讨事宜。

接着烛光灯火,八个人的面目都可以看的很清楚,坐在主座上的是犹若仙子下凡的赛貂蝉,左边下首是谢仁旺,后边依次是两个身材精悍的中年汉子,右边下首是小红姑娘,芙蓉姐姐,和另外两名精悍的中年汉子。

这四个精悍的中年汉子其实就是百花楼的护楼使,这四个人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打手之流,而是赛貂蝉所在的那个门派——百花门里一等一的高手,在真元的修炼上均达到了玉戟心境的境界,在武林里也算得上是一把好手。

这十几年来,百花楼能够一直稳居顺义府风月场所头把交椅的宝座,赛貂蝉能好几年维持卖艺不卖身,至此如今坐到百花楼老板的位置,这四个人的功劳可说是居功之伟,这四个中年汉子在百花门里的地位也不低,均是使者身份,百花楼除了门主的地位最为尊崇外,其次就是门中的圣女了,再下来就是百花门中两大护法,但两大护法均年事已高,很久没有出来走动,再下面便是三十六百花使者。

这四个使者在三十六个使者中是排名最靠前的四个,他们有着一个响亮的名称——日月星辰四大使者。

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商讨啥呀?

那自然是应不邪那乾陵七煞的事了,应不邪挂了,剩下的应该叫乾陵六煞才对。

商讨的最后结果,居然是一致同意将这个武林道上臭名昭著的败类团伙连根除了,谢仁旺提出的一个点子也博得了众人的赞赏,那便是留一俩个活口,到时候来个严刑逼供,全盘接收乾陵七煞这么些年来抢劫搜刮到的全副家当。

决定一下,便立即行动。行动的执行人当然首当其冲的是日月星辰四大使者,谢仁旺对于这样的好事自然不肯放过,赛貂蝉自然不放心谢仁旺一个人跟着去,也便跟了来,小红是赛貂蝉名义上的贴身侍女,主子都出动了,身为丫鬟的小红姑娘自然也要跟着,最后,八个人除了吨位比较大但没有丝毫武技的芙蓉姐姐留守空房之外,其它七人齐齐浩浩地去歼灭那六个倒霉倒到家里的乾陵六煞去了。

乾陵七煞的老二叫杨伟,但这家伙跟他的老大应不邪一样,不但在干那事儿方面一点儿也不阳痿,反而真的很威风。

杨伟找的这个姑娘叫月季,和芙蓉姐姐年纪相仿,今年正好二十一岁,正是一个女子干那种事最有体力最富激情的年龄。

这不,可能是杨伟这小子这一段在外打家劫舍的没有遇到什么号货色,子弹储存的颇为长久却迟迟找不到对象开火,憋得慌,这不,才喝了酒便抱起月季姐姐往床上一丢,接着自己三下两下便脱了个精光,嘴里喊着半截没吃完的香蕉,抱住月季姐姐便上下齐手,口中还口齿不清地叫唤着:“我的小心肝,来,哥哥的钢枪都差不多一个星期没擦拭过了,今天,小心肝宝贝,你可要好好地为擦拭擦拭一下哥哥的钢枪,擦拭的好了,哥哥的银票金锭多的是!”

月季姐姐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了,闻言吃吃一笑:“哥哥,你放心,你那钢枪别说只是储存了一个星期的子弹,就是储存一个月,一年的子弹妹妹的松紧袋也装的下,不但装的下,而且你这把钢枪放到我这松紧袋里一擦拭,保管你崭亮如新,越擦越新。”

“哥哥,你还真是一个急性子呀,看来真的是子弹储存的异常了,得,哥哥,你松松手,我解解衣裳,这就用松紧带给你擦拭钢枪。”

月季姐姐衣裳刚一脱完,杨伟便扑了上来,两个光溜溜的身子抱在一块。动作之粗野,之彪悍,简直就是在搏命。没有任何的前奏,立马短兵相接起来。

就听得一张大木床不断发出咯吱咯吱地响声。没多久,月季姐姐的头就直摇晃,口中发出敢情就是快要断气的人发出来的那种有气无力的声音。杨伟也如同癫狂了一般,猛攻强突。仿佛要将月季姐姐压碎一般。

交战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杨伟的动作慢了下来。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两个人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再次大战了近两百个回合之后,杨伟顺手从床边取过一只鹿皮袋子,袋子中装的是美酒,而且是那种能提高干那种事的能力的美酒,毕竟在乾陵七煞中杨伟虽然在干这种事儿方面也是一把好手,但毕竟没有他老大应不邪那般天生有本钱。

所以有的时候还得靠一些辅助东西来提提士气,延长战斗时间!

杨伟举起酒袋,仰着脖子便狠狠地灌了两口下去,他下面的钢枪并没有熄火,依旧硬邦邦地仍然停留在月季姐姐的深井里并没有,不过此时没有动处于暂时休兵状态。

在自己灌了两大口酒之后,杨伟又喝了一口,这口酒他并没有咽下去,而是含在口中,然后右臂一伸楼紧月季姐姐的报纸,把口中的酒慢慢地引渡道月季姐姐的嘴里!一口,两口,三口就这样接连嘴对嘴地就这么引渡了少说有六七口之多,月季姐姐也毫不含糊,杨伟怎么喂,她便怎么接,就这么一口接一口地咽了下去。

在月季喝了至少有三两酒之多后,杨伟仰着报纸吧袋子里美醇提精的药酒,一口气喝道肚中,手一扬,将空酒袋抛在地上。

这药酒的功效还别说,真他娘的神奇,才下肚,便开始在肚中起了发酵‘提火’的作用。

先是月季姐姐一张粉面红嘟嘟地——好似十月熟透的红苹果,一张俏嘴微微上翘,舌头则在嘴边来回溜动,好像在等这要啃什么似的!(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大战过后,杨伟也彻底地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阳痿”月季姐姐也是一身香汗淋漓,两个人就这么汗济济地相互拥抱在一块睡了过去。

谢仁旺赛貂蝉一行人来到月季姐姐的香闺时,还在院子里边听到了里面如雷的打鼾声,一行人悄无声息地推开门,杨伟这家伙也和应不邪一样,喜欢开着灯干那种事儿。这不,房间里墙壁上粉红灯光依旧摇曳着粉红的光芒,这日使者走在最前头,一推开门,正对房门的一张大木床上两个赤条条的人影如同两只八爪鱼一般纠缠在一起,被子早就掉到床下。

这等阵仗日月星辰四大使者担负百花楼的保卫工作十几年了,早就是见怪不怪,司空见惯的事情,但后面还有一个正宗的童子鸡,刚刚经历过一幕(应不邪和芙蓉姐姐那一幕)活色生香的璇旎阵仗,幸亏赛貂蝉及时出手才因祸得福造就了两人的一番仙缘,但那是机缘巧合,不可能事事都有那么好的福气,再加上后面的小红甚至包括……都是未曾如假包换的真正初女,这等火爆镜头还是少看为妙,免得再次出事,就算不出什么岔子,流多了鼻血也是不好的嘛!不说污染空气,污染花花草草,就是对自己来说也对身体不好嘛!

眼睛才看到床上那一出活色生香的——战士提枪耕完田后困卧美人膝的图,赛貂蝉的一双芊芊玉手便自然而然地盖在了谢仁旺那一双冒着火星的眼睛上,赛貂蝉的动作可以说是迅捷无比,但谢仁旺的眼睛更快,功力突飞猛进,眼力也自然高明了不少,耕何况房间里还有那淡淡的粉红色的烛光,床上的那一幕早已落入眼底。

不过此时的谢仁旺没有一点怨言,他仿佛挺享受赛貂蝉的那一对如羊脂玉一般无暇的玉手带着一股香气带着一丝温暖轻轻地覆盖在自己的双眼之上,那是一种极舒适又温暖的感觉,而且心里还是那种特喜悦特期待的情绪慢慢地在全身蔓延开来。

谢仁旺的心神在这一刹那回复平静,他的躯体自然地慰进到赛貂蝉的怀里,然后他就听到了赛貂蝉那心跳的频率由最先的平稳慢慢地变快,尤其是谢仁旺背部靠着的那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东西,热乎乎的,靠着着实是一种享受,那是一种神仙级的享受呀!

谢仁旺还敏锐地感觉到那两团柔软儿富有弹性的东西的热度也在慢慢地升高,更让谢仁旺感到无比惊喜无比期待是鼻翼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如同兰花般清雅,如同麝香般愈久弥香,但又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香味,那种奇特的让人沉醉的香味就算要谢仁旺闻一辈子他都愿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蒙在谢仁旺双眼上的双手早已松开,谢仁旺还沉浸在那种无限享受无限遐想的美梦之中,突然,手臂上以痛,耳中传来一声娇嗔的声音:“还在发什么呆?走啦!”

谢仁旺睁开双眼,讶异地问道:“就办完事了!”

旁边小红伸出手指在谢仁旺的脑门上就是一响指,娇憨地笑道:“你这小子心思都跑哪去了?早完事了,日月星辰他们都去下一个目标了!”

谢仁旺俊脸一红,扭头一看,正好看到赛貂蝉那一张浮上两抹红晕欲羞还羞的俏脸,两人的眼光扑一接触,如同受到什么惊吓似的慌忙错开,但谢仁旺的一颗心居然砰砰直跳,奇特的是,就仿佛有心电感应一般,谢仁旺也察觉到赛貂蝉的心也是砰砰地直跳。

小红也是冰雪聪明的人,这个时候也看出了这一对“母子”间那种似有若无的异样,一时间,三人之间的异样情绪蔓延开来,就在这种异样情绪包围着三人的时候,突然,一声划破夜空的惨呼传了过来。

这声突如其来的惨呼将三人彻底从那种异样情绪中惊醒过来,谢仁旺第一个弹身而起,一个修长的身形如同一只大鸟般飞起,急速向着惨呼声传来的地方飞去,赛貂蝉和小红也随之腾身而起,尾随而至。

正文 第26回:乾陵七煞之杨伟

天已近五更,再过一个多时辰天就要放亮了,在顺义府最繁华的南门大街的一座大宅子里,宽敞的南院一座面积不大但很雅致的房子里,三女五男正聚集在烛火下商讨事宜。

接着烛光灯火,八个人的面目都可以看的很清楚,坐在主座上的是犹若仙子下凡的赛貂蝉,左边下首是谢仁旺,后边依次是两个身材精悍的中年汉子,右边下首是小红姑娘,芙蓉姐姐,和另外两名精悍的中年汉子。

这四个精悍的中年汉子其实就是百花楼的护楼使,这四个人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打手之流,而是赛貂蝉所在的那个门派——百花门里一等一的高手,在真元的修炼上均达到了玉戟心境的境界,在武林里也算得上是一把好手。

这十几年来,百花楼能够一直稳居顺义府风月场所头把交椅的宝座,赛貂蝉能好几年维持卖艺不卖身,至此如今坐到百花楼老板的位置,这四个人的功劳可说是居功之伟,这四个中年汉子在百花门里的地位也不低,均是使者身份,百花楼除了门主的地位最为尊崇外,其次就是门中的圣女了,再下来就是百花门中两大护法,但两大护法均年事已高,很久没有出来走动,再下面便是三十六百花使者。

这四个使者在三十六个使者中是排名最靠前的四个,他们有着一个响亮的名称——日月星辰四大使者。

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商讨啥呀?

那自然是应不邪那乾陵七煞的事了,应不邪挂了,剩下的应该叫乾陵六煞才对。

商讨的最后结果,居然是一致同意将这个武林道上臭名昭著的败类团伙连根除了,谢仁旺提出的一个点子也博得了众人的赞赏,那便是留一俩个活口,到时候来个严刑逼供,全盘接收乾陵七煞这么些年来抢劫搜刮到的全副家当。

决定一下,便立即行动。行动的执行人当然首当其冲的是日月星辰四大使者,谢仁旺对于这样的好事自然不肯放过,赛貂蝉自然不放心谢仁旺一个人跟着去,也便跟了来,小红是赛貂蝉名义上的贴身侍女,主子都出动了,身为丫鬟的小红姑娘自然也要跟着,最后,八个人除了吨位比较大但没有丝毫武技的芙蓉姐姐留守空房之外,其它七人齐齐浩浩地去歼灭那六个倒霉倒到家里的乾陵六煞去了。

乾陵七煞的老二叫杨伟,但这家伙跟他的老大应不邪一样,不但在干那事儿方面一点儿也不阳痿,反而真的很威风。

杨伟找的这个姑娘叫月季,和芙蓉姐姐年纪相仿,今年正好二十一岁,正是一个女子干那种事最有体力最富激情的年龄。

这不,可能是杨伟这小子这一段在外打家劫舍的没有遇到什么号货色,子弹储存的颇为长久却迟迟找不到对象开火,憋得慌,这不,才喝了酒便抱起月季姐姐往床上一丢,接着自己三下两下便脱了个精光,嘴里喊着半截没吃完的香蕉,抱住月季姐姐便上下齐手,口中还口齿不清地叫唤着:“我的小心肝,来,哥哥的钢枪都差不多一个星期没擦拭过了,今天,小心肝宝贝,你可要好好地为擦拭擦拭一下哥哥的钢枪,擦拭的好了,哥哥的银票金锭多的是!”

月季姐姐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了,闻言吃吃一笑:“哥哥,你放心,你那钢枪别说只是储存了一个星期的子弹,就是储存一个月,一年的子弹妹妹的松紧袋也装的下,不但装的下,而且你这把钢枪放到我这松紧袋里一擦拭,保管你崭亮如新,越擦越新。”

“哥哥,你还真是一个急性子呀,看来真的是子弹储存的异常了,得,哥哥,你松松手,我解解衣裳,这就用松紧带给你擦拭钢枪。”

月季姐姐衣裳刚一脱完,杨伟便扑了上来,两个光溜溜的身子抱在一块。动作之粗野,之彪悍,简直就是在搏命。没有任何的前奏,立马短兵相接起来。

就听得一张大木床不断发出咯吱咯吱地响声。没多久,月季姐姐的头就直摇晃,口中发出敢情就是快要断气的人发出来的那种有气无力的声音。杨伟也如同癫狂了一般,猛攻强突。仿佛要将月季姐姐压碎一般。

交战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杨伟的动作慢了下来。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两个人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再次大战了近两百个回合之后,杨伟顺手从床边取过一只鹿皮袋子,袋子中装的是美酒,而且是那种能提高干那种事的能力的美酒,毕竟在乾陵七煞中杨伟虽然在干这种事儿方面也是一把好手,但毕竟没有他老大应不邪那般天生有本钱。

所以有的时候还得靠一些辅助东西来提提士气,延长战斗时间!

杨伟举起酒袋,仰着脖子便狠狠地灌了两口下去,他下面的钢枪并没有熄火,依旧硬邦邦地仍然停留在月季姐姐的深井里并没有,不过此时没有动处于暂时休兵状态。

在自己灌了两大口酒之后,杨伟又喝了一口,这口酒他并没有咽下去,而是含在口中,然后右臂一伸楼紧月季姐姐的报纸,把口中的酒慢慢地引渡道月季姐姐的嘴里!一口,两口,三口就这样接连嘴对嘴地就这么引渡了少说有六七口之多,月季姐姐也毫不含糊,杨伟怎么喂,她便怎么接,就这么一口接一口地咽了下去。

在月季喝了至少有三两酒之多后,杨伟仰着报纸吧袋子里美醇提精的药酒,一口气喝道肚中,手一扬,将空酒袋抛在地上。

这药酒的功效还别说,真他娘的神奇,才下肚,便开始在肚中起了发酵‘提火’的作用。

先是月季姐姐一张粉面红嘟嘟地——好似十月熟透的红苹果,一张俏嘴微微上翘,舌头则在嘴边来回溜动,好像在等这要啃什么似的!(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大战过后,杨伟也彻底地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阳痿”月季姐姐也是一身香汗淋漓,两个人就这么汗济济地相互拥抱在一块睡了过去。

谢仁旺赛貂蝉一行人来到月季姐姐的香闺时,还在院子里边听到了里面如雷的打鼾声,一行人悄无声息地推开门,杨伟这家伙也和应不邪一样,喜欢开着灯干那种事儿。这不,房间里墙壁上粉红灯光依旧摇曳着粉红的光芒,这日使者走在最前头,一推开门,正对房门的一张大木床上两个赤条条的人影如同两只八爪鱼一般纠缠在一起,被子早就掉到床下。

这等阵仗日月星辰四大使者担负百花楼的保卫工作十几年了,早就是见怪不怪,司空见惯的事情,但后面还有一个正宗的童子鸡,刚刚经历过一幕(应不邪和芙蓉姐姐那一幕)活色生香的璇旎阵仗,幸亏赛貂蝉及时出手才因祸得福造就了两人的一番仙缘,但那是机缘巧合,不可能事事都有那么好的福气,再加上后面的小红甚至包括……都是未曾如假包换的真正初女,这等火爆镜头还是少看为妙,免得再次出事,就算不出什么岔子,流多了鼻血也是不好的嘛!不说污染空气,污染花花草草,就是对自己来说也对身体不好嘛!

眼睛才看到床上那一出活色生香的——战士提枪耕完田后困卧美人膝的图,赛貂蝉的一双芊芊玉手便自然而然地盖在了谢仁旺那一双冒着火星的眼睛上,赛貂蝉的动作可以说是迅捷无比,但谢仁旺的眼睛更快,功力突飞猛进,眼力也自然高明了不少,耕何况房间里还有那淡淡的粉红色的烛光,床上的那一幕早已落入眼底。

不过此时的谢仁旺没有一点怨言,他仿佛挺享受赛貂蝉的那一对如羊脂玉一般无暇的玉手带着一股香气带着一丝温暖轻轻地覆盖在自己的双眼之上,那是一种极舒适又温暖的感觉,而且心里还是那种特喜悦特期待的情绪慢慢地在全身蔓延开来。

谢仁旺的心神在这一刹那回复平静,他的躯体自然地慰进到赛貂蝉的怀里,然后他就听到了赛貂蝉那心跳的频率由最先的平稳慢慢地变快,尤其是谢仁旺背部靠着的那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东西,热乎乎的,靠着着实是一种享受,那是一种神仙级的享受呀!

谢仁旺还敏锐地感觉到那两团柔软儿富有弹性的东西的热度也在慢慢地升高,更让谢仁旺感到无比惊喜无比期待是鼻翼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如同兰花般清雅,如同麝香般愈久弥香,但又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香味,那种奇特的让人沉醉的香味就算要谢仁旺闻一辈子他都愿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蒙在谢仁旺双眼上的双手早已松开,谢仁旺还沉浸在那种无限享受无限遐想的美梦之中,突然,手臂上以痛,耳中传来一声娇嗔的声音:“还在发什么呆?走啦!”

谢仁旺睁开双眼,讶异地问道:“就办完事了!”

旁边小红伸出手指在谢仁旺的脑门上就是一响指,娇憨地笑道:“你这小子心思都跑哪去了?早完事了,日月星辰他们都去下一个目标了!”

谢仁旺俊脸一红,扭头一看,正好看到赛貂蝉那一张浮上两抹红晕欲羞还羞的俏脸,两人的眼光扑一接触,如同受到什么惊吓似的慌忙错开,但谢仁旺的一颗心居然砰砰直跳,奇特的是,就仿佛有心电感应一般,谢仁旺也察觉到赛貂蝉的心也是砰砰地直跳。

小红也是冰雪聪明的人,这个时候也看出了这一对“母子”间那种似有若无的异样,一时间,三人之间的异样情绪蔓延开来,就在这种异样情绪包围着三人的时候,突然,一声划破夜空的惨呼传了过来。

这声突如其来的惨呼将三人彻底从那种异样情绪中惊醒过来,谢仁旺第一个弹身而起,一个修长的身形如同一只大鸟般飞起,急速向着惨呼声传来的地方飞去,赛貂蝉和小红也随之腾身而起,尾随而至。

正文 第27回:乾陵七煞之三煞

三人赶到之时,日月星辰四人一件一个字穿了一条短裤着上身的彪形大汉砍翻在地,看那情形,似乎是日月星辰四人在执行裁决时被这小子发觉,从而进行了一丁点反抗,虽然没能改变最后的结局,但是这小子的这临死时的惨呼声却将乾陵七煞中剩下的四煞惊醒了,让他们有了一点挣扎的余地,当然也给了谢仁旺一个练习身手的绝佳机会,真正的实战经验的机会。

就在谢仁旺赛貂蝉小红姑娘三人赶到的当儿,四条人影也迅快地来到了现场,虽然已经是五更天了,但天上的月亮女神并没有丝毫偷懒的迹象,依旧尽职尽责地挥洒着她那淡淡的清冷的光辉。

接着月光,可以看到奔过来的四个汉子一个个都衣衫不整,显然都是仓促赶过来的,虽然是仓促赶过来的,但可以看出这四个人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每一个人手中吃饭的家伙都拿在手中。

领头中间的是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汉子,五短身材却是结实精悍无比,满头油亮光润的黑发就那么松松的挽了个髻在脑后,他的面庞有如熊胆,黑漆浓眉似刀,双目开合如电,悬胆鼻,方嘴,行走之间透出一股无可言喻的深沉强傲之气!

中年汉子身后半步,左边是一个大胖子,这是个身躯奇宽的人物,一脸横肉,猪眼暴齿,举手投足间一派粗犷膘野,在那黑抹似的额头上,令人最为触目的,却是那一道十字交叉的淡红色疤痕!

紧挨着胖子站着的,是一个獐头鼠目,阴阳怪气的中年人,再过去则是位高大强健,环目塌鼻的彪型大汉。

这四个人正是乾陵七煞硕果仅剩的四煞,五短身材的中年汉子是乾陵七煞的老三——“鬼手”古豪,这家伙的功力是七煞中功力最为高明的。一身真元修为已经达到了玉戟心境的高级阶段,也是运气不好,玉戟心境的高级阶段已经徘徊了近三年的时间,迟迟不能突破达到天权心境。

大胖子是乾陵七煞的老五——范剑,獐头鼠目,阴阳怪气的中年人是乾陵七煞的老六——猜度,身材高大,环目塌鼻的彪型大汉是乾陵七煞的老幺——潘光。

“小子,你们是什么人?敢来踩我们乾陵七杰的盘子?”

鬼手古豪发出嘎嘎的叫声。

“笑话,你看看这地上躺着的是谁?就知道我们敢不敢了?”

日使者呵呵轻笑道。

这个时候獐头鼠目,阴阳怪气的猜度惊叫起来:“老四!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把我们老四怎么了?”

这个时候,不但是乾陵七煞中的几个,就连谢仁旺,赛貂蝉,小红姑娘也看得出来倒在血泊之中的中年汉子早已是一命呜呼,奔赴黄泉去了。

“你们有种,竟然敢杀害我们老四!”

鬼手古豪的嘴里发出冷酷的声音道:“我们会让你们这帮贱种付出代价的?”

日月星辰十大使者看到赛貂蝉来了,自动分开两路,让赛貂蝉谢仁旺小红三人站在中间。

獐头鼠目,阴阳怪气的猜度见到国色天香的赛貂蝉一双鼠目顿时放射出两道精光灼灼的目光,脸上的表情是那种见到绝色美女便变花痴的不能再花痴的表情,一身骨头仿佛都酥麻了七分,嘴里开始流氓起来:“哟,打哪儿钻出来一位这么天仙般地小娘子,小娘子,你开个价,伺候大爷一晚要多少钱?”

旁边的三煞也被赛貂蝉的绝世容颜所震惊倾倒,但鬼手古豪,范剑,潘光三人还没有色迷到那种花痴程度,毕竟自己的兄弟还躺在对面,显然这个绝色美女还是一个头。说不准自己的兄弟就是看到这个天仙般的美女心声歹念,想要调戏对方,埋下祸根,反被对方的护花使者们圈杀了。

獐头鼠目,阴阳怪气的猜度的话一出口,这边谢仁旺便伸出右手在跟前颇为夸张地扇了几下。一边还蹙眉弄眼地道:“从哪里跑出来一只这么一只疯狗,发出的狗屁正是臭不可闻!”

赛貂蝉和小红被谢仁旺的搞笑动作逗得“咯咯”地掩嘴偷笑。

谢仁旺的大眼睛骨溜溜地在对面四个人的身上一转,最后停在獐头鼠目,阴阳怪气的猜度身上,伸出左手虚掩住鼻子,右手往外轻轻地做挥赶状:“嗨!我说那只獐头鼠目,发育还没怎么完全的狗狗,你***,你那狗母的基因也太逊了吧,把你搞成这副德性,你这只癞皮狗长成这般模样还敢出来见人,小爷真是佩服你的勇气呀,但是你也要稍微注意下呀,没看到我们这边有两位超级无敌的大美女呀,癞皮狗就是癞皮狗,不懂得怜香惜玉,披着个人皮挺着个犬牙就出来了,以为自己人模狗样别人就看不出来了,其实,明眼人一眼就看到其本质——癞皮狗永远都是一条癞皮狗,就算你再怎么打扮,只要一开口,不,应该说是只要一放屁,本质就出来,这多不好呀,不但污染了空气,污染了这院里的花花草草,更重要的是玷污了我们两位超级大美女的美丽动人的双眼和纯洁的心灵,我说的对不对?”

最后这一句是对着身边的两位超级大美女说的。

旁边两位早已笑的花枝乱颤的美女差一点眼泪都笑出来了,哪里还有空来回答只能用点头来表示对于谢仁旺的精辟见解的同意了。

对面獐头鼠目,阴阳怪气的猜度的脸都气青了,气的的发话都打顿:“你……你……个……滑头……小子,谁……谁是……癞……赖皮狗了?”

“你瞧,这披着人皮,人模狗样的癞皮狗居然也如同鹦鹉学舌般地学着说人话起来了,但是,可惜呀,癞皮狗始终还是癞皮狗,哪怕你教他一千遍一万遍,说出的话还是如同它的本质一样——一团——稀稀拉拉的!”

谢仁旺的口齿比起猜度来不知要强多少倍。

“你大爷的,大爷……我……今天……非……宰了……你这个小……崽子不可!”

獐头鼠目,阴阳怪气的猜度恼羞成怒,腾身而起,一抹冷芒电也似的袭向谢仁旺。

谢仁旺惊叫一声,修长的身形如同一片柳絮一般飘起,躲过猜度的突袭,好险,如果再慢半秒便被对方的七梭三菱镖给射个正着。

三点寒星擦着赛貂蝉的衣裙掠过。谢仁旺身子高高地跃起后闪避开来才骇然想到身旁还有俩绝世美女,在空中一个转体,对着赛貂蝉叫道:“娘亲,你没事吧!”

赛貂蝉咯咯一笑,道:“我没事,仁旺,这四只狗狗就交给你了,我们就在一旁好好地欣赏你怎么大展神威一人战四狗!”

赛貂蝉说的有趣,小红和日月星辰四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齐齐在旁应和着。打算将这个艰巨而光荣的打狗任务交给谢仁旺独自来处理。

“小姐,仁旺一个人行不行呀!对方可是有四个人,而且都是真元修为达到玉戟心境的高手,尤其是那鬼手古豪,就是我去也不一定就能胜他!”

日使者颇有点担心地道。

“放心吧,仁旺这孩子如今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天权的中级水准,就算不能击败这四人,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他的实战经验还很欠缺,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就让他独自面对吧!”

赛貂蝉口中虽然说得轻松自如,但内心还是颇为担心,同时更是悄悄提聚功力,如果情况稍有不对,立即出手。

“啊,仁旺这孩子的实力达到了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了,天哪,难道他已经突破了任督两大生死玄关,真气从后天迈入道先天了!”

日月星辰四大使者齐声轻呼。

老天,这小子今年才一十五岁耶!居然就突破任督二脉两大生死玄关,迈入道先天境界,这等成就可真是数百年来古今第一人呀!照这种发展的趋势下去,突破天玑,达到天玄,甚至达到最终的大神级别的天神阶段也不是不可能呀。

四人既震撼又惊喜,同时也悄然在心中将这个十五谁的半大小子看成自己心中的偶像,谢仁旺——神的地位悄然在日月星辰四大使者的心中开始发芽。

谢仁旺的身体在空中一个转体,轻轻地落在地面上,一双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对面的四个手执兵刃的“强敌”在面对乾陵七煞剩下来的四大高手时本还心存忐忑,毕竟这是第一次真正面对身手高超且要生死决战的敌人。

虽然自己也感觉到无论是真元的流转还是身体的协调性灵活性比起此前都有大幅度的提升,很明显自己的功力有有了一次质的飞跃,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但在面对这四个武林道上著名的煞星时谢仁旺的心中还是有点忐忑,但无奈自己的“娘亲”赛貂蝉已经发话而且指明是要自己一人对付眼前的这四个大汉,想不到“娘亲”的命令还得到了小红和日月星辰四大使者的如斯响应,这一下谢仁旺可就骑虎难下了,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通过刚才自己能轻松自如地躲过对方的暗器的突袭,可以知道对方也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么强,自己不是一直苦于修炼了五年多的各种拳法掌法刀枪剑戟等兵刃招式,至今没能找到一个真真正正地敌手来验证其威力吗?自己和武林道上修真界里的真正高手的差距不就是对敌的实战经念方面远远比不上他们吗,但现在不正有四个人来供自己磨练吗?这不正好是自己提高这方面能力的最佳途径吗?

想到这儿,谢仁旺的一颗心迅速的平静下来,而一平静下来,体内混合了自身乾坤混元真气和仙界的洗筋伐髓丸以及赛貂蝉的离火真气三种能量的先天真气(因为谢仁旺的真元是三种能量混合而成——所以我们暂时将他的这种真元称为三鑫离火真气)天然流转,所有的感官变得异常灵敏,谢仁旺机缘巧合之下一举迈入了先天,只不过时日太短,谢仁旺的三鑫离火先天真气使用起来还不是很纯熟。心态越平和越能发挥先天真气的功力和效果。

谢仁旺的心态一平复下来,所有的感官都变得灵敏起来。渐渐地,外界的一切动静都巨细无遗的显露在谢仁旺灵敏的超能感官里——心脑合一里。

正前方獐头鼠目,阴阳怪气的猜度的功力明显是属于那种阴毒之流的,他身后的“鬼手”古豪的一双遍布青筋的粗大手掌则如同燃烧的铁板样充满着性的巨大能量。

而左边的那个大胖子的内力真元修为不是很高,但一身横炼功夫异常了得,加之膀大腰圆,一身蛮力,这个家伙只要不是和他硬碰硬,就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正文 第28回:初试身手

至于剩下的那个身材高大,环目塌鼻的彪型大汉倒要防着一手,这家伙的功力居然也是那种又阴又狠得那种阴毒真元,这不,这老小子提聚的阴冷功力正遥遥指向自己左肋。

这老小子的阴毒功力比起猜度来还要过去三分,此刻和獐头鼠目,阴阳怪气的猜度两道阴冷的真元摇摇地指向谢仁旺的左肋和右边的太阳,形成一左一右的攻击态势。

那种未发先知的神奇感觉令谢仁旺大感兴奋和刺激,谢仁旺脑中闪过:两人下棋,对方还未下,自己先就知道了他的后着,这样岂不是胜算大增。

谢仁旺的身体轻微的动了动。原先锁定的对象突然间失去了位置,这使得原本提聚功力想一击命中的乾陵七煞中的老六——猜度和老幺——潘光感到震惊不已。鲜有人能如此轻易地从他们强大阴冷的真气锁定中逃脱,想不到对面这个大男孩不见他有何大的动作,毫不费力就脱离开他们真气攻击锁定的地方。同一时间,两人感到一股时寒冷之极时灼热之极的真气已牢牢将他们锁定,瞬间,两人的额头已是冷汗淋漓。

蓦地,一阵凄冷的笑声出自“鬼手”古豪口中,这笑声仿佛一千万个小毛虫爬在人们的心上,令人难受极了,而就在笑声尚在空气中缭绕的时候,一阵突起的狂风已猛然拂向谢仁旺。

“好,不亏是乾陵七煞中功力最高的。”

旁观的日月星辰四大使者齐齐赞叹了一句。

就连赛貂蝉也不禁为鬼手古豪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如此迅速地找到破除谢仁旺反制于猜度和潘光身上的方法轻声赞了一声,谢仁旺口中轻咦一声,脚尖一撑,人已滑出五米之外,一个大回旋,犹如流星飞掠,接连十六腿踢向“鬼手”古豪,双臂一圈淬挥,两手划出十六道掌影分劈刚从三鑫离火真气的锁罩中脱身的猜度和潘光。

“鬼手”古豪突起发难未果,这时已在连续躲闪敌人反击之下毫不迟滞的再度扑上,猜度和潘光同时哼了一声,左右飘然移出,猜度冷冷的道:“小子,以一敌四,纵使到了地府你也可以自豪了。”

谢仁旺目光一闪,复出九掌攻向避至右侧的潘光,一边神情自若的轻笑道:“猜度,你是井底的蛤蟆……见过多大的天呀!还不知是谁先下地府呢?”

乾陵七煞的老幺潘光连连大吼,滴溜溜的连旋七转,掌腿狂猛如风,疾势环扫,声威吓人的冲扑而上。

谢仁旺背脊微弓,人已倒射而出,“鬼手”古豪冷冷一笑,两掌已悠悠挥来,这两掌回势不急,但却迅捷无比,待到近前,剎那又幻为掌影千百,迷迷蒙蒙,纵横交错,像是天网罩坠,强韧的劲风亦似绵密的网绳一样穿织包围,奇诡之极。

身形像电光一样,左右两偏,谢仁旺的两手成为云罗之状,滚旋绞缠,像蛇般的攀向对方的掌势,他的双手,因为出招太快,已根本看不清是什么形状了。

空气中的气流如烧沸的开水作响,“鬼手”古豪闷哼了一声,倏而撒手退后,那边獐头鼠目的猜度已急冲而到,手上白光辉耀,摇晃不定的刺向谢仁旺腰侧两腿。

在那片如怪蛇伸缩的流芒中,谢仁旺的身体如轻烟般向后飘飞,一眼看出猜度握在手中的兵刃,乃是一柄细长弯曲,前端分叉如蛇信的短剑,晶莹澄澈,看来锋利无比。

毫不迟疑,谢仁旺左手连续挥出十六道三鑫离火真气飞斩猜度,“叮叮叮……”

一连串爆响,猜度那聚满阴寒之劲如怪蛇伸缩的一团剑芒已被震散。同一时间谢仁旺在空中一个翻折,旋身发出八道三鑫离火真气扑向猜度,喝骂声中,猜度急忙拋身斜步,如流水行云,急泻七步,几在同时,旁边一条粗如儿臂的黑影,已呼啸卷向谢仁旺的脚踝。

轻轻的移出两步,那粗长的黑影带着劲风拂过,噢,原来是潘光的一条乌紫色翟皮长鞭!蛟皮鞭挥卷如风,层层重重。像山叠,浪舞,云滚,沙崩,潘光口中凶厉的喝道:“小子,受死吧,看你能狂多久!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另一边大胖子范剑挥舞着一把大砍刀跟在谢仁旺的后头,刀光霍霍,却总是差着那么一尺八寸的,总也砍不着,只急的范剑一边气喘如牛地追在身后猛挥兵刃一边嘴里叽里咕噜地咒骂着。

谢仁旺完全不理会身手气喘如牛的范剑,只是展开身形和鬼手古豪,猜度,潘光三人走马灯似的周旋,听到潘光的咆哮声,谢仁旺呵呵一笑,丝毫不生气,反而平静的道:“那就要看你们几位是否有这本事了!”

潘光大叫一声,蛟皮长鞭抖成卷卷,暴挥猛抽,鞭梢子划破空气,带起尖锐的啸声,搂头盖脑来到谢仁旺身上。

谢仁旺仿佛是空气中的一个幽灵,飘然荡出,轻喝声中,翻起一片掌影,有如山岳齐颓,呼轰压到,左侧“鬼手”同时发难,一双巨掌开山劈岳般杀到!

长吸一口气,强大的三鑫离火真气从扬起的左掌中暴涌而出,而右手则迅捷无比的拔出此前一直练习时随身佩带的长剑,“唰唰唰”接连九剑似电闪雷鸣,神鬼莫测的劈向潘光,后者只觉眼前寒光暴闪,犀利的剑光已到了头顶,潘光翟皮长鞭已来不及收回拦截,无奈之下,只有狼狈而不甘心的急忙跳开。后面的“鬼手”哼了一声,身形翻飞避过敌人威力强大的真气掌力,旋转着侧身欺近,以自己成名多年的“大开碑手”猝然抓向谢仁旺左掌,足尖一挑,同时踢向对方丹田下腹!

一声长啸宛若九天龙吟,就在敌人的攻势才起,谢仁旺已悠忽飘荡的迅速移开,三尺青锋长剑幻起寒芒一溜,在夜色中抖起滔滔光辉,像长河经天倒悬,轰然而落,其势威浩,猛不可当!

连绵起伏的剑光像是无尽无绝般自九天之上连绵落下,潘光心头一震,蛟皮鞭舞成一道鞭墙,人却急促跃出,“鬼手”的大开碑手连抓九次,劲风贯透中,亦仓皇后退,但是……已晚了一步。

谢仁旺轻喝一声,一个大侧身,长剑直击潘光,蕴涵了体内绝大多数三鑫离火真气的左手在奇妙的三折三转下,化解了鬼手的猛烈攻势后,手腕一振,强大的真气如江河决堤迅猛无比的击向“鬼手”古豪。

正文 第28回:初试身手(下)

潘光将他最拿手的一招“蛟龙戏海”已反复用了三次,却丝毫未将局面扭转,他直觉的感到力有不逮,好似空有一身举鼎拔山之威,而却在与一个没有实质的幽灵搏斗一样,根本找不着落手之处!

对方的长剑劈刺,感觉是如此清晰明显,但自己却偏偏已来不及出招相拒,那种感觉就如同看到一个脱得光溜溜的绝色美女在向自己招手,自己的钢枪却始终不能竖起来,临阵举白旗的那种窝囊感觉如出一辙。乾陵七煞的老幺潘光气得大喝一声,手腕一震,蛇皮长鞭一抖之下,无奈之下再度退后七步!

事实上谢仁旺这一招的目的就是要逼退潘光,真正的攻击力和杀手还是左手,潘光刚一避开,鬼手古豪双掌上下翻飞,接连使出他成名已久的“大开碑手”和堪称防御之最的“千手如来千掌式”“砰砰砰”一连串闷响里,鬼手的五短身躯已歪斜不稳的往后跌出五米之外。

这时,场外蓦的黑影一闪,一条光亮耀目的蛇信叉刃,已幻成银芒漫天,自四面八方刺到!

谢仁旺一双清澈的眼眸掠过一片奇异而强烈的光彩,像两股熊熊燃烧的火焰,他轻轻的笑道:“猜度,来不及了!”

第一个字在他唇中吐出,他的两臂已霍然平伸如大鹏展翅,身子却似流光冷电,笔直射出,双臂同时向内并合;于是,一大片棘林似的尖刃光影已被他拋在背后,左掌似缓实急的划出一道圆弧,顷刻间空气中波荡汹涌,竟形成了一股强劲的暗流,“鬼手”古豪被这股暗流吸引得向后一倾,而有如西天的电闪倏亮,锋利至极的青锋长剑已斩到了他的后脑!

双目几乎在这一剎那突出了眼眶,猜度一击未中,这时已将一张惨白的面孔急成了猪肝之色,他已失去了一个武技高手的矜持,更在这瞬息间将他原有的冷漠化为一脸的焦恐,手中的蛇信短剑,在他奋力挥掷下,快绝无伦的飞射向谢仁旺背后!

左手屈指一弹,“叮”的一声飞射而来的蛇信短剑已寸寸断裂,而就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里,“呲”的一声热血飞溅,“鬼手”已像一块拋石般飞坠入院里的杂草之中!

在方才那千钧一发中,“鬼手”拼命以心头一口至纯真气逆转三轮,将身形向左方带出,但是,仍脱不了被利剑穿透肩胛的命运,更为可虑的是随着长剑透体而来的一股时冷时热的怪异真气,居然在一瞬间将他的全身经脉尽都震断。

猜度和潘光以及后面跟在谢仁旺后头跑的气喘如牛的大胖子——范剑三个人呆呆地站在当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向来未尝败绩的乾陵七煞功力最高的“鬼手”古豪居然像个死人般地横躺在地,一时都楞住了。

谢仁旺轻盈的落在地上,利用这难得的瞬间迅捷的调节自己的气息,丹田处一股热力沿着经脉迅速游动,与猜度灌满阴寒真气的蛇信短剑硬拼受到轻微损伤的左手经脉迅速复原,原先有些麻木的手臂也很快有了知觉。

“三只小狗狗,你们最强悍的老三鬼手这只老狗都已倒下了,你们觉得你们这三只小狗还有继续的必要吗?”

谢仁旺呵呵轻笑着说道。

“好小子,你得了便宜倒卖起乖来了,今夜即便将你碎尸万段,也难消我们兄弟心头之恨!”

潘光恨恨地道。

话毕,厉吼一声,与猜度悍不畏死的扑向谢仁旺。后面已经跑不动了的大胖子——范剑一顿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气。

当先扑到,潘光手中蛟皮长鞭如云聚风舞,霍然卷出十二圈鞭影,团滚如龙般鞭击对面强敌。脚步急撑中,谢仁旺不退反进的暴窜而出!动作快如电光石火,手中长剑竟像一个有着灵性的鬼怪,微微一沉之下幻出三十六朵璀璨剑花,直击鞭影,疾如雷奔!

滚卷的鞭影倏而与灵动璀璨的剑花相绞,在“咔嚓”声中,粗大翟皮长鞭前三尺已纷纷碎断飞落,黄豆大的汗珠,滚滚从潘光额际淌落,轻啸一声,谢仁旺的身躯贴着地面一个盘旋射出,往潘光拼尽全力竭力挥舞的半截蛟皮鞭所形成的层层鞭影中心挥剑刺入,蛟皮长鞭竟再度经不起他这含有先天三鑫离火真气的一剑,“呲”的一响又被削去一大段。

而旁边的猜度失去了他的拿手兵器,此刻揉身而上施出了他另一套成名绝技“十八擒拿手”中精华:一:猿手摘桃二:火神欲杵三:白鹤偷腥四:蝴蝶迷眼五:将军亮枪接连五招五七三十五式,有如狂风呼啸,怒海排山,自每一寸空间,每一丝缝隙中汹涌压去,威力之大,足令天云为之色变!

谢仁旺心平如镜,身形像流星掠空,一闪而出,又在身形闪出的同时,左手连续挥出十八掌,掌掌不同,上下左右急缓轻重,一瞬间整个天地都笼罩在一个时而阴寒时而灼热的奇异空间里。猜度的十八擒拿手第六式“金佛捧天”方才施出一半,已觉得口鼻俱窒,耳鸣目眩,他双臂一抖,大翻身,箭一般倒射而起,但是……

谢仁旺那清朗但在猜度的耳中却不亚于阎王幽冷的语声,仿佛冤魂不散般紧紧响在他的耳旁:“癞皮狗,你也躺下吧……”

一片耀眼的冷电,一股寒栗的气息,宛如在这瞬息之间已经笼罩了天地,掩遮了万物,全身血液猛然冲上猜度的脑袋,原先惨白的面孔刹时赤红如火,厉嚎一声,拼命将十八擒拿手中的绝技之绝十七式:“推波助澜”十八式:“双手托峰”同时推出,一瞬间掌影暴散飞舞,纵横交错,有如深洞中成千上万爹蝠惊哗震翼,飘窜漫天。

在这千钧一发的生死之分一线间,潘光身与鞭连,长射而入,全身躬成一团,冲进双方的攻拒圈后,又霍然伸屈,掌腿残鞭,不顾一切的攻向谢仁旺而去。

正文 第29回:神识之盘古开天

谢仁旺,潘光,猜度三人的动作像是不差前后,像是将时间停顿了再凑合在一起,黑暗中,人影翻飞,寒芒辉霍,鞭卷如蛇,掌似石溅,而在人飞,芒舞,鞭卷,掌飘的一剎间,一大篷鲜血像自一个猛力挤压的气囊中爆溅,喷洒周遭五丈方圆。

烛光飘曳,尘烟散开,三人一站一躺一半跪。

潘光全身筋骨尽碎,已如一团软泥般摊在地上,早已气息全无,血水仍不断的从尸体上流出。猜度则一只腿跪在地上,身形摇晃,左右手腕上各有一条伤口,血迹斑斑,而更严重的是右肩上个开了一个拳头般大小的血洞,正汩汩的往外冒着血水。

谢仁旺神情有些许疲惫,左侧腰部处的黑色紧身衣衫已破损,伸手将破损了的衣衫扯了一块将手中还滴着鲜血的长剑轻轻的抹了一下,黯然归鞘,身体轻烟般的来到猜度身前,手指急点,瞬间已止住不断外流的血水。

“臭小子,既然把我的一身功力全都废了,此刻你***来充啥好人,还不如一刀把我杀了来得痛快些……”

猜度破口大骂道。

“呵呵,杀了你,那还不简车单,可是我这个人心肠软,打不得落水狗,还要留着你来告诉我们你们乾陵七煞这些年搜刮到得钱财呢?你呀,想死,我们还不肯了!”

谢仁旺哈哈笑道,一个纵身,来到赛貂蝉和小红的身边,仿佛一个凯旋而归的王子。

小红咯咯地笑着鼓掌道:“我们的仁旺真棒呀,一个人果真收拾了四只大狗狗啦!”

谢仁旺嘻嘻地笑着把脸凑了过去:“小红姐姐,我这么卖力地收拾了四只大狗狗,你就不奖赏奖赏些啥?”

“你要我奖赏啥?”

“诺!这儿”谢仁旺拍拍脸颊,还半弓着腰,这小子,整个就是一个等待接受小红姑娘献吻的标准姿势。

小红姑娘脸一红,以前谢仁旺的脸蛋也不知道被小红姑娘亲过多少回,甚至嘴对嘴地亲吻的次数都多得数不清,但那是在谢仁旺笑小的时候,自从谢仁旺六岁以后,嘴对嘴的游戏便宣告结束,十岁过后亲吻脸蛋的事还时有发生,近几年随着谢仁旺的身高迅速地长大长高,到如今,这个实际年龄只有十五岁多的半大小子的身高都达到了一米七十多了,比起小红姑娘都要高半个脑袋了,这两年不要说亲嘴就连亲吻脸颊的这种亲昵举动都鲜有发生了。

尤其是经过今晚早些时候谢仁旺压在自己身上,亲身感受到那高高支起的帐篷里面那硬硬长长热热乎乎的小棒槌之后,不单单是小红姑娘,就连芙蓉姐姐,赛貂蝉都无一列外地突然发觉这个生活在自己身边十五年之久的小伙子长大了——已经成长为一个小男子汉了——可能还要把前面那个小去掉——真真正正地成为了一个男子汉了。

不知为何,在平时里亲吻谢仁旺的脸颊那是一件极为平常不过对于小红姑娘来说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举动,但今天,小红姑娘面对一脸带着邪邪的笑意,仰着脸颊等待自己亲吻的谢仁旺,小红姑娘的一颗芳心居然跳跃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快,不仅如此,连手心都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芳心鹿撞,飞快地在谢仁旺的脸上蜻蜓点水一般地飞快地啄了一下,小红姑娘的俏脸居然红艳如秋收的苹果。

“看来我们家的仁旺真的长大了,你看,小红这丫头都荡漾,芳心鹿撞了!”

赛貂蝉看着满脸绯红的小红姑娘咯咯地笑道。

赛貂蝉这一笑,原本就满脸绯红的小红姑娘的脸就更红了,连带着谢仁旺的俊脸都不由自主地飞上了两抹红晕。

谢仁旺嬉笑着将脸凑到了赛貂蝉的面前道:“娘亲,你是不是也该奖赏我一下呀!”

谢仁旺的这一下立即得到了小红姑娘的相应和支持,但赛貂蝉不愧是见惯了大世面的人,以前那么多狂蜂浪蝶围绕在她身边都能应付自如,谢仁旺的这小小把戏哪会放在心上,仰起如羊脂玉的纤手轻轻地拍打了谢仁旺的俊脸两下,咯咯笑道:“不错,不错,表现的比我预想的还要好,而且在和这四只大狗狗周旋的时候有策略,知道逐个击破,有惊无险的独自拿下了四只狗狗,总算没有辜负娘亲的一番期望。行了,去好好梳洗一下,你看看这身上的血污。”

赛貂蝉又交代了日月星辰四大使者负责处理善后事宜,如绑人,审讯,查问藏宝地点,起出宝物等。

谢仁旺将身体泡在温暖的水中,舒展着四肢,温温的水流不断荡漾着身体甚是舒服。回想起这一晚上的境遇,不免思绪万千。

自己的功力居然一下子就突破了玉戟到达了天权,实在是太神奇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了,谢仁旺努力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不知不觉中体内的真气便开始自动按照谢仁旺脑中所记忆的情形流转,内息从丹田出发,经任脉诸石门、关元、中极、曲谷、一路流转。

这些皆属于下部经脉,一旦贯通,强大的先天三鑫离火真气在这些经脉间运行,丹田乃男子藏精,女子受胎之地。谢仁旺如今丹田内息已达金丹时期,腹内金丹已到鸡蛋般大小,这内息真元一强大,里所存储的精便足,内息在这些道运行,刺激下部,使得谢仁旺下面的小棒槌自然如铁。

但这个时候谢仁旺一门心思犬沉浸在当时哪会种真元在全身四肢百骸里蜿蜒流转的奇妙境界,根本无暇理会事实上也根本就没有分神来注意自己如铁的小棒槌——差不多有一尺余长呀——已经算不上是小了,反而可以说是大了——大棒槌了。

真元在全身的奇经八脉里不断流转,每流转一次,谢仁旺便感觉体内的疲乏感觉就消失一分,每流转一次,便感觉有一股细细的暖暖的涓流沁入全身,整个心身都处于一种极为舒适极为活跃的状态中,那种奇妙的感觉实在无法用语言来描绘。不知不觉中谢仁旺整个心神都沉浸拿在这一美妙的体验中。

“少主,日月两人前来请罪,那个猜度逃掉了!”

在谢仁旺正在沉浸拿在洗浴练功的美妙情景中时,日月两大使者向敢梳洗完毕的赛貂蝉报告了这一不好的消息,距离谢仁旺击败乾陵七煞中剩余四煞的时间才敢过去两个多时辰。

星辰两大使者在发觉猜度逃跑一事后立即出动,展开追捕行动。幸好在猜度逃跑之前日月星辰已经将猜度和范剑分开审讯后查探出了乾陵七煞的藏宝地点。

“小红,去看看仁旺休息了没有,如果没有休息就叫他一起过来,我们要赶在猜度之前把那批财物运出来。”

赛貂蝉雷厉风行地下达着指令。

片刻后,小红姑娘脸上带着两抹红晕跑了回来。

“怎么?睡了?”

赛貂蝉问道。

摇头。

“没睡!”

恩,点头。

“那你咋没有将他叫来,还是你跟着小子说了,他不肯来。”

赛貂蝉疑惑地道。

“我……”

小红姑娘的脸上那两抹红晕更红了,欲言又止。

赛貂蝉心里一惊,难不成谢仁旺这小家伙真的长大了占了小红这丫头的便宜不成,也不对呀,这才出去多长的时间呀,来回也就不到一刻钟,办事儿也没有这般快呀,小红这死丫头,一副思春的模样。恩,再过三月等仁旺那小子十六岁了,就让小红这丫头与之圆房得了。

如果仁旺这小子能够早日突破天权上升到天玑,那就不用等到满十六周岁了,嗨,我在想什么了,赛貂蝉大力摇晃了一下脑袋,将这个让自己都感到脸红心跳的问题从脑海中驱除。

这丫头,连个人都叫不来,得,还是我亲自去跑一趟。

赛貂蝉用美目狠狠地瞪了小红姑娘一眼,移步往谢仁旺的房间而去。

后面,小红颇为羞怯的声音传来:“小姐,小少爷在南苑的沐浴池那儿?”

哦!赛貂蝉随口应道,往南苑的沐浴池而去。

轻轻地推开虚掩的室内沐浴池的大门,赛貂蝉俏脸通红,终于明白了小红姑娘为何回来后脸上有两抹红晕,为何欲言又止欲语还羞得原因了。

谢仁旺这小子一个澡洗了快两个时辰了还没有洗完,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至少赛貂蝉就是一个明眼人——而且是一个功力即将迈入天权心境高级阶段的明眼人,虽然观看一个身体悬在半空浑身笼罩在一团金蓝相见的光芒的笼罩之下的少年的有那么一点不雅。

尤其是当这个的少年的小软蛇变成一只大棒槌的时候,一双美目恰好看到,有哪个mm能坦然自若,无动于衷了,即便是百花楼久经战阵的芙蓉姐姐牡丹姐姐们见了也会动动心吧。毕竟这可是如假包换正宗原装没有开过封的童子货哟!

赛貂蝉也不列外,在见到谢仁旺那个直插云霄的大棒槌的刹那,一张俏脸也不禁刷地一下就滚烫起来,同时一颗芳心也是砰砰直跳,连带着浑身都微微地燥热起来。

不过,她没有如小红姑娘那般在偷偷地瞄了几眼后便脸红心跳地退了出来,而是深深地吸了口气,将体内经过锤炼混合有谢仁旺体内的乾坤混元真气和仙界洗筋伐髓丸部分能量,现如今变得更加精纯更加浑厚的离火先天真元调运起来,一股清凉之气流转全身,慢慢地赛貂蝉的眼中重新恢复成不带任何如蓝水晶一般清澈透明无暇的光芒,同时调用体内的神识默察谢仁旺目前的状态。

一个人要想修炼出体内的神识必须首先要在真元上达到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以上,其次真元还得是突破后天的限制迈入先天,才能初步具备神识,也才能开始修炼自身的神识。

而一个人的神识能力的强弱还跟这个人本身的天赋和精神力的强弱尤其是精神力的集中度有着密切的关系。

像目前的正邪两道各八位顶尖高手中,有些人的功力虽然远远超越了天权心境的成就进入到了更高一级的天玑心境,甚至有的已经即将达到天玑心境的高级阶段,但其神识却并不高,还只是停留在盘古开天阶段。

神识的修炼一共分为五个阶段:分别是:混沌初始阶段,盘古开天阶段,神农百世阶段,物流天演阶段,天眼通鉴阶段。

越到后面修炼就越难。

赛貂蝉其实也是只知道有神识这么一回事,并没有真正地修习过。说到底,其实在昨天赛貂蝉的功力还只是达到天权心境的初级阶段,而且真元还没能突破后天的限制迈入先天,就是想修炼也没有那个能力和基础呀,直到昨晚和谢仁旺两人的体内真元融合激发谢仁旺体内所蕴藏的仙界洗筋伐髓丸得部分能量一举将两人的任督二脉两大生死玄关贯通,使得两人的真气从后天迈入先天,不仅如此,强大的能量直接将两人的真元功力提升到了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赛貂蝉的功力更是达到了即将突破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进入到高级阶段的境界。

机缘巧合之下从而也使得赛貂蝉的神识也苏醒过来而且是直接跳过最初的阶段——混沌初始阶段进入到第二个阶段——盘古开天阶段,这恐怕也是天底下鲜有发生的奇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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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回:无限风光在险峰

赛貂蝉虽然是地一次运用神识,但并不显得生涩,原因在于赛貂蝉在事前对于神识方面的只是花费了不少时间,做了不少地功课。

体内的真元快速地聚集,层层相容,片片相合,接着神识的根源本源在一种极为玄奥的作用下,就这么砰然燃起,牵动气机,微不可闻的嗤嗤连响声中,神识的机能宛如轻风拂过水面荡起圈圈地涟漪,相连,赛貂蝉的神识在那一刹那突飞猛进,拉起一道长长地如同彗星掠过带起一道长长地彗尾,人世间那种生命的起落散聚,精神和的那种虽分为二,实合于一,相离相合,融为一体。

神识的一个神奇之处便是不但可以外视——即将神识外放探查身边一切有生命特征的生物的生命特征——如呼吸频率,心跳,血液的流动,毛发的颤动,肌肉的收缩松弛,真元的运行方式,真元的流转变化等等。

神识的另一个神奇之处是不当可以外视,更可以内视,探查自身的生命特征,生命的本源,此刻,赛貂蝉便是将神识外放,神识普一放出,便清楚地察觉出萦绕在谢仁旺体外的那一团金蓝相间的光芒,均是从谢仁旺下腹中的那颗如同鸡蛋般大小的金色元丹里发出来的。此刻,金丹正在不断发出一种怪异的震动,然后全身的气脉都随着下腹的振波快速地将充斥在全省经脉中的真气全部转成一中和谐的共振。

这就有点好似是那个金丹滴下一滴有色的墨水般,然后拿股颜色迅速地晕染到全身,从而引起某种特别的变化,谢仁旺体内的真气在不断地快速而均匀地发生着悄然地变化。这些变化会使这些真气变得极为轻飘,然后身体里所有气脉充满的地方,都会产生一股强大的浮力,而这股浮力会抵消掉身体的部分重量,让整个身体变得轻盈灵动。

谢仁旺这小子有福气,先有敌仙界的洗筋伐髓丸将整个身体尤其是全身的经脉都得到了极好的改造,不但重要的奇经八脉在坚韧性方面大大成倍数地得以加强,就是经脉的宽度和厚度都变得比修炼武技者要高出几倍,使得经脉里能够充填的真气也成倍数大幅增加。此刻,谢仁旺体内的经脉均被真气所充填,真元说产生的强大浮力竟然超过了自身的重量,于是,谢仁旺的身体便慢慢地漂浮起来,悬在离地五尺高处达到一个平衡。

赛貂蝉越探测越惊讶,同时也受到启发,心中豁然一亮,明白到谢仁旺就是透过转化真气的频率和特性,来产生浮力,减低身体重量,从而突破质量的限制,变成浮力比体重更强,整个人停在空中。

既然如此,岂不是说只要自己将体内真元的频率和特性加以转化,将气机提升,不是也可以突破质量的限制,变成浮力比体重更强,那岂不是也可以如同气球一样地悬浮在半空中,到那个时候,岂不是只要再稍稍变化一下真元的运转方式,岂不是就可以如同鸟儿一样在空中来回翻转飞翔了吗?哈哈,赛貂蝉想到高兴处,忍不住偷笑起来。仁旺,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娘亲——不对,我又不是仁旺的亲娘,我,我……我爱死你了!

仁旺的真元真是浑厚呀,虽然腹内的金丹的大小没有多大的变化,但从金丹那蜿蜒流转的金兰色光芒来看,光芒更亮更纯而且隐隐然犹若实质一般,就可以知道仁旺的真元有所有突破了。

仁旺,你真是太棒了,看来你的真元经过这一次,又有所突破,更上一层楼,已经初步达到了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了。能在短短地一天之中从玉戟心境的顶端上升到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这种惊人的速度恐怕也只有我的小仁旺才能做到。咯咯!

我再瞧瞧我自己的真元到底有啥变化。

随着赛貂蝉新年的转换,身体的本质也在瞬间发生了奇异地变化,原来,早在悟明白谢仁旺悬浮半空中以后的奥秘后,赛貂蝉体内的真元便自动地流转,整个一个修长优美婀娜多姿的身体就这么神奇地离地三尺浮了起来。

赛貂蝉内视观察,感觉到身体内的奇妙变化。

立即就明白了原来自己身体里的频率已是在以瞬间发生了改变,而种种怪变和她之前说想的,真气浮力大于身体重量,身体便可上浮的原理基本相同,但又略有区别。

谢仁旺的上浮是全身的经脉均被地真气说充填从而带动身体上浮,属于典型的真气驱动型;而赛貂蝉体质的改变已不是透过真气变异,产生浮力而上浮。根本上,她身体的介质已奇异般地转变成了一种半透明水晶一般剔透光洁。而在她身体发成奇异变化的同时,整个身体已经变得如同空气一般轻浮飘逸。

就这样,赛貂蝉一个修长芊美的身躯,冉冉上浮,越升越快,越升越高,砰地一声,赛貂蝉的头撞上了南苑沐浴池的屋顶横梁,咯吱一声接着哗啦一声,横梁断裂,屋顶开始崩塌。

就是这一下撞击声,将赛貂蝉和谢仁旺同时从修炼中震醒过来。

赛貂蝉的一个身躯在撞断横梁穿破屋顶后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继续向上急升。但此刻的赛貂蝉已经完全地清醒过来,看到下方簌簌直落的断梁碎瓦,心中已经,体内气机转换,飞升的速度陡听,上冲的力量让她不断调整体内真元的频率,控制身体的律动,加重沉度来抵消上冲的力量,就这一硬生生地让乍停的身躯神奇般地卓立在半空中,尽管此时已是朝阳初升,天空的景色美不胜收,但赛貂蝉没有心思来欣赏这天空中的美景,她想到的是还在这碎瓦落下之中的谢仁旺。

一口真元倏地转为下沉,振律再转,一个身体如陨石一般飞速直插而下,就在赛貂蝉即将穿过破碎的屋顶那个大洞而入时,一条人影如箭一般从屋顶的破洞出穿出,两条人影眼看就要撞上,赛貂蝉体内真元再次急速转动,一个直落而下的身体倏地停止,接着,就感到一双强而有力的双手将自己的躯体牢牢地抱住,两道人影合二为一又射向天空。赛貂蝉美目一转,首先入目的是一个光着膀子近乎完美的上身,一声异常匀称非常结实的肌肉在朝阳的照射下散发出迷人的淡金色,接着双目对上一对黑漆漆如同黑宝石一般深邃的眼睛,嘴角依旧是那一抹略带邪气的笑容。

“啊!仁旺,你没事吧!”

赛貂蝉美目中射出两道关切的目光。

“没事。呵呵!你看我们都好好的!”

谢仁旺呵呵轻笑道。

“恩,你松开手,我看看!”

谢仁旺将手慢慢松开,赛貂蝉离开谢仁旺的怀抱,在空中一打量,嘿,还真没事呀,然后眼睛一转便又转到了谢仁旺那高耸于云的超大棒槌上,老天,这么久了,这——这——这东西咋还这么一柱擎天呀!赛貂蝉心里一惊,体内的真元顿时发生波动,一个纤美的身躯倏地就往下沉,口中惊叫一声,旁边谢仁旺迅如电闪般地伸手一捞,一把抓住赛貂蝉的手一带,赛貂蝉的娇躯再次落入谢仁旺的怀里。

赛貂蝉的左臂在谢仁旺拉上来的同时不由自主地抱上了谢仁旺的脖子,两人变成了拥抱情状。只不过这一次赛貂蝉的娇躯不同刚才那般是横抱,这次是两个的躯体是面对面地竖着拥抱在一起,这一拥抱,赛貂蝉胸前那极富弹性又柔软又暖和的两个大肉包便紧紧地贴在谢仁旺那的胸膛,而谢仁旺跨下那一柱擎天也正好顶在赛貂蝉的两腿之间。

无限风光在险峰。

现在对于谢仁旺和赛貂蝉这一对“名义上的母子”来说这句话可以改成:无限风光在高空。

而且是让人脸红心跳,浮想联翩,心神荡漾地高空风情,相信这一刻,这一个情景,对于两人来说都是终生难忘的一段美好记忆。

这对“母子”就这么在离地上百米的高空相互拥抱着,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只有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当然两人脸上的那逐渐扩散的红晕是不是朝阳的杰作也就是见仁见智呢!

良久,两人终于慢慢平复下来。赛貂蝉轻轻地将自己的左臂从谢仁旺的脖子上移开,谢仁旺的右手也从赛貂蝉的芊腰上移开。赛貂蝉将身上外面披着的披风脱了下来,满脸羞红地递给谢仁旺,谢仁旺同样是红着脸嘿嘿地笑了一声接过来披在身上,好在披风够大,总算将谢仁旺的一柱擎天给遮掩了起来。

少了这根刺眼的擎天柱,两人间的那种异样情绪也慢慢地回复,当然那种异样的情绪只是表面上较为平复,是不是在心理面生根萌芽那就只有当事人自个清楚了。

此时,东方已经大亮,初起的旭日温和地发射出橘红色的光芒,谢仁旺和赛貂蝉两人同时向东方望去,两人的心中同时涌过一阵奇异般地暖流,谢仁旺甚至可以感觉到天眼周围如火焰般的日冕似乎正在和他打招呼般地不断伸缩闪烁着。他只觉得温暖的旭日照在身上,宛如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根根酥软般,说不出的舒畅。忍不住就横着身子,就这么在空中横躺起来。口中还发出舒服的轻恩之声,最后连眼睛都微闭起来,身体横着躺在高空之中享受着这难得的日光浴来。

赛貂蝉几乎也和谢仁旺同样地感觉到在旭日的照射下,体内的真元自然缓缓流转,全身上下所有的经脉都感觉到真元自然流转的畅快感,每一寸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那种舒适感觉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展开双臂,对着朝阳伸展了一个略带慵懒而又风情万种的懒腰,口中发出畅快无比地轻笑声,眼光一瞟,旁边的谢仁旺已经舒适地躺在了云层中。

谢仁旺的这一躺下,宽大的披风也随风飘舞,原先遮掩着的擎天柱又显露了出来,在阳光的照射下,整个柱身都呈现一种金红色,上面经脉凸显,活像一条游龙盘旋而上,腾跃欲飞,尤其是硕大的蘑菇头,独眼看天,金红焕彩。

赛貂蝉这是第三次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无比地欣赏到谢仁旺的宝贝,尽管先前已经有了两次的经历,但这一次,朝阳映照下那根玉柱上筋脉浮凸,隐隐然就是一条腾空欲飞的游龙模样,加之那硕大的独眼朝天,金光焕彩。赛貂蝉的芳心仍旧不可遏制地跳跃起来,忙深吸一口气,也学着谢仁旺的样子躺了下来。

两个人就这么放开意识,将身体彻底放松,舒舒服服地躺在半空中的旭日下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朝阳之浴。

这身心一放开,尤其是但意识也放开时,赛貂蝉的神识铱地挥洒开来,接触的到了几个快速飘逸的小意识体。

赛貂蝉侧转身躯,低头看去,哟,三只小鸟正闪动着翅膀从两人的身下飞过,跟着神识继续下探,感应的范围不断延伸,突然一个小小的颇显稚嫩的声音传入神识:“奶奶,你看天上有两个风筝。快看哪?”

“哪里?在哪儿?哦,恩,看起来是两个小点耶,还真的是风筝呀!我家小狗子的眼力还真好耶!这么高这么远的风筝都被你看到了。”

跟着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也传入神识。

风筝,两个风筝?

赛貂蝉猛然醒悟,啊,地上的阿婆和那小名叫小狗子的小孩子看到天上的两只风筝不是别人——正是她和谢仁旺俩人。

赛貂蝉心里一惊,老天,我们这是在干嘛?天已大亮,我们俩居然躺在高空中和云层为伍,和小鸟作伴,晒起日光浴来了,我们还要找寻逃走了的猜度呢?糟糕,吧这事都给忘记了,想必现在小红和日月等人都在到处急着寻人吧!糟了,仁旺里面都是光溜着身子,外面就只罩了件我的披风,这下子我们俩要怎么回去呀!

总不能就这么穿云破雾一般飞着回去,如今天已大亮,百花楼可是位于最繁华的南门大街上呀,如今肯定整个南门大街众多的店铺都开门开铺准备做生意了,这个时候人一定不少,这么御风下去,被大街上的人群看到岂不是要闹得满城风雨。

“仁旺,仁旺,起来,别晒太阳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了。”

赛貂蝉将微眯着双眼享受着温暖阳光的抚摸的谢仁旺叫了起来,将自己找他的目的和此刻的囧境说了说。

这好办,娘亲,我们先降落在城南边那个树林子里,然后你回去,带着小红姐姐,日月等人在赶来接我不就得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依着谢仁旺的法子办了。

正文 第31回:小红姐姐是我的童养媳

谢仁旺好整以暇地在树林里叼着一根草根拿着石子随意地挥指弹出,看似毫不经意,但每一颗石子都准确无误地击在三十米开外的一颗大树上。如果你凑近细看,你就会看到每一颗石子击打的部位都是同一处,没有丝毫的偏差。这小子居然已经达到真元自然流转,随心所欲,意到神到的境界,能达到这一点无疑其真元已经达到天权中级以上的境界,事实上,不但谢仁旺就是赛貂蝉两人在经过这吃地下天上的经历以后,两人的真元再次得以突破,双双达到了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可谓是在人间武林道上,修真界又缔造了一个神话,尤其是谢仁旺还只有十五岁,差三个月才满十六,能有如此成就,不敢说后无来者,至少是数百年来在如此小的年纪却有着这等成就绝对是第一个。

一刻钟后,远远地传来健马的疾驰声,谢仁旺长身而起,整理了一下宽大的披风,脸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等待着同伴的到来。

衣衫掠空声由远而近,一个软软甜甜清清翠翠的声音传了过来:“仁旺,仁旺!”

谢仁旺不做声,一个身形缓缓地向上浮起和树梢一般高,才刚升到树梢高处,一个穿着大红衣裙的姑娘如一只灵巧的火狐一般飘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套黑色的骑士装。

红衣姑娘在树下打着转又不敢大声叫,压低嗓音轻声叫唤道:“仁旺,仁旺!”

谢仁旺的身体倏地一下滑落什,轻巧无声地落在红衣女子的背后,对着红衣女子的脖颈处轻轻吹了一口气,红衣女子一个激灵,迅快地转身,没人,但随即脖颈处有传来一股热乎乎的气流,红衣女子再次转身,还是没人,红衣女子双眼滴溜溜地一转,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向前走了两步,口中再次发出“仁旺仁旺”的呼唤声,但一算眼睛却斜视着自己身后。

突然,左手往后一捞,一把抓住谢仁旺披在身上的披风,在红衣女子背后一直捣蛋的谢仁旺那曾料想到红衣女子有这一手,待到反映过来往外飘移时,披风的一角已被红衣女子一把抓在了手中,只听到“刺啦”一声,上等丝绸质料的披风被撕成了两块,红衣女子咯咯娇笑着转过身来笑道:“死仁旺,看你还跑哪里去?”

跟着又是一声惊呼:“死仁旺,你,你——你——咋个里面还是……”

红衣女子忙一转身,满脸通红地将手上的衣裤往谢仁旺怀里一塞,道:“快换上,我和小姐他们在外面等你。”

说完转身就跑。

谢仁旺呵呵笑道:“小红姐姐,你又不是第一次看我光溜着身子的模样,干嘛害羞跑那么快干嘛呀?”

小红姑娘回头啐了一口,跑的更快了。

谢仁旺哈哈大笑,将衣裤一一穿戴完毕,赛貂蝉要小红姑娘准备的还真是详细,不但有外衣外裤,连里面的都给谢仁旺带了来。

赤红色的骏马,红皮缀着银锥的鞍镫,黑色的骑士劲装外面罩一件同样黑色的披风,谢仁旺骑在高头大马上,赤红色的骏马,黑色的骑士劲装将谢仁旺那发育的异常完美的身躯包裹的恰到好处,猿臂丰腰,在红马黑衣的衬托之下愈发显得唇红齿白,如玉。如果不是脸上那邪邪的笑意,和一身明显的男式骑士装束,猛一看谢仁旺还真有那么像极了一位明眸皓齿的绝色美女呢!

七匹健马,一辆大车,大车由俩匹健马并排拉着,剩下五匹健马上只坐了三个人,还有两匹马市是空置的。骑马的三个均是一色的黑色骑士劲装,年纪小意气风发的自然是谢仁旺,两位中年汉子则是日月两人,而赛貂蝉和小红姑娘自然是坐在大车里面,赶车的是一个年约五旬的老者,瘦小而精悍,大家都叫他老王头。这个老王头在百花楼也有些日子了,反正打谢仁旺有记忆一来老王头就在百花楼干活了。老王头主要是负责百花楼的后院马廊的事宜,平时里百花楼里要出个马套个车什么的,都得问老王头,老王头手下还有俩专门负责喂养打扫清理工作的小马倌。

据说这老王头在百花楼只给一个人赶车,那便是赛貂蝉,也有传闻说老王头是赛貂蝉的一个远房叔叔,但到底是不是真的?也无人去考证,倒是谢仁旺有几次在私底下听到自己的“娘亲”赛貂蝉确实称呼着老王头为王叔,所以谢仁旺平时里对着老王头也颇为尊敬,见了面也常常亲昵地称呼他王爷爷,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这老王头还不干,硬要谢仁旺改口叫大叔——王大叔。

爷爷不当,要当大叔——也真是一个怪人。

谢仁旺以前小的时候只知道这老王头的手劲奇大,现在尤其是经过昨天功力从玉戟突跃到天权的高级阶段之后,观看人已不单单是从外表,而是注重其内在——对于修炼武技的修真者来说便是懂得利用自身的强大气机去探测想要观测对象的一些基本信息——如通过对方心跳缓慢,呼吸的频率,肌肉的收放程度,体内真元的运转方式来判断对手是否是道上之人,是否是真正的高手。

虽然,现在谢仁旺还没有修炼到如赛貂蝉那般神奇的神识,但随着功力的突然大幅度地提升,无论是眼力还是气机的灵敏程度都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了,现在的老王头在谢仁旺的眼中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赶车者,而是一个功力绝对不弱于自己和赛貂蝉中的任何一个,这老头居然是一个堪称顶级的准一流高手。

这一次,乾陵七煞的老六猜度这一逃脱,为免夜长梦多,赛貂蝉决定轻装快骑,务必赶在猜度之前将那批财物起出,据乾陵七煞的老五——大胖子范剑所说,乾陵七煞这十来年间所存储的财物一共分两处,每一处的数目都极为可观。

赛貂蝉谢仁旺等一行六人(加上老王头)便是赶往离顺义府相对较近的一处藏宝之处——弯屋山脉一处隐秘地带。幸好那个地方此前老王头到过,知道路线,所以也就没有将范剑那个大胖子压来引路,大胖子范剑则在被审讯出财物的地点后当即被日使者将一身功力全部毁掉,并关押在距离百花楼千米开外的一间小兵器铺子的地窖里。

这个小兵器铺子的幕后老板便是日月星辰四大使者,所以说其实这个在顺义府不甚起眼的小兵器铺子也可以算是赛貂蝉所在的门派——百花门的一个外围的小据点。

如果赛貂蝉谢仁旺日月等人顺利起出财物,当然变成了废人一个乾陵七煞的老五——大胖子范剑那一条苟延残喘的贱命也就获得了被释放的机会。这也是日月等人在审讯当中给予他们的承诺。一旦他们说出藏宝地点便饶他们一命。

七匹健马,一辆大车,风驰电掣般地朝着弯屋山脉绝尘而去。

一路之上自然少不了一些精彩的对白。

“嗨,仁旺,你在树林里到底对我们的小红姑娘做了什么?吓得我们小红姑娘是飞也似地跑了回来,而且还是满脸的朝霞哟!”

日月两人调笑道。

“呵呵,没啥,是小红姐姐自个胆子小,脸皮子薄呗!”

谢仁旺嘿嘿坏笑着。

“胆子小?脸皮子薄?不是吧!我们小红姑娘可是向来以女侠自居,怎么会胆子小?脸皮薄?这倒稀奇了?我们还头一次听到有人说小红姑娘胆子小脸皮子薄的!仁旺,你倒说说,小红姑娘是怎么一个胆子小的?又是怎么一个脸皮子薄的?”

日月两人更来劲了。满脸希翼地催促着谢仁旺。

谢仁旺哈哈一笑,正欲开口,小红姑娘一张俏脸红红地从大车的窗口探了出来,对着谢仁旺娇叱道:“仁旺,你敢说,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剥皮!不会是剥吧!日月两人对望一眼,心中同时浮起这一句,但小红姑娘毕竟不同于百花楼的那些红姐红妹们。她虽然年纪也有二十六七了,但至今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这句玩笑话可不能开。如果是芙蓉,月季,牡丹一流的日月两人这句话早就脱口而出了。嘿嘿,小红这丫头这么拦着谢仁旺不让说,这就更加勾起了日月两人的兴致来了,不仅如此,就连车里的赛貂蝉和赶车的老王头的心里也颇为希望听到两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仁旺,快点说,到底小红姑娘是如何胆子小脸皮子薄的?”

日月俩人知道从小红嘴里肯定是听不到什么?唯今之计只有从谢仁旺这里突破。

谢仁旺呵呵一笑道:“你们没有听到吗?小红姐姐不准呢!你们难道没有听到——如果我说出来,她要剥了我的皮了!”

“哟,仁旺,早就听说小红姑娘是你刚出生就定下来的童养媳妇,如今看来是真的了?你小子咋的了,现在长大了是不是想讨这个一早就定好了的大媳妇了?”

“你小子,媳妇还没进门,房都还没圆,就耳根子软,专听媳妇话了!”

日月俩人将这个流传在百花楼很久的童养媳的话题提了出来,顿时将小红姑娘和谢仁旺俩人全都弄了一个大红脸。

谢仁旺脸红红地辩解道:“日月你们俩人为老不尊,这等毫无根据之事也拿来说事!”

“什么毫无根据之事!这可是你的‘娘亲’——我们的大姐头亲口说的,而且据说当时还有许多证人了。不信,仁旺,你自个问!”日月俩人嘿嘿地异口同声。

“这点我可以作证,小姐确实说过这话。”

谢仁旺还没来得及开口,坐在车铉上驾车的老王头的话语传来了。

“小红姑娘和小姐都是非常好的人呀,在百花楼这么复杂的环境里,能够做到洁身自好,保持完璧之躯,是需要付出比常人要艰辛百倍的心力和毅力,仁旺小子,你可不能辜负小姐和小红丫头的这一片苦心呀!”

老王头的话如同一把巨锤重重地敲在了谢仁旺的心中,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印在谢仁旺的脑海中。

老天,连老王头都这么说,难道难道——小红姐姐真的是我的童养媳,哈哈,哈哈!是我的媳妇,我谢仁旺的媳妇。

正文 第32回:小红姐姐的开苞费要多少?

洁身自好,完璧之躯,哈哈,小红姐姐,你真是太好了,还是一个超级无敌的大呀!我爱你,我爱你,爱死你了。放心吧,我还好好地对待你的,以前听说百花楼的客人还要给费用,听说芙蓉姐姐当初的费用高达百两纹银呀。

这,到底指啥子呀!是不是男女头一回干那种事呀?谢仁旺这几年大部分的时间都放在修炼武学上了,所以对于这种事还不是很清楚,事实上也没有哪一个来教给他这方面的知识。就如同三年前他听芙蓉姐姐他们在说开门做生意时取笑他没有这个功能一样(那也是一段爆笑的经历)谢仁旺心中疑惑,而且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又是一个颇为棘手也颇为急切想知道的问题,于是谢仁旺说了一句让所有人爆笑不已的话来:“小红姐姐,你知道是什么回事吗?如果你的话我是不是也要给你封个大红包作为费呀!”

“噗——”

日使者正拿着羊皮水囊在喝水,闻言立即满口的水全部喷了出来,而月使者和老王头以及赛貂蝉全都一愣,六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谢仁旺足足有两秒钟之久随即爆发出震天的爆笑声。

而小红姑娘则一张俏脸刷地一下变成了烟台熟透的红苹果,这……这……这小子……简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等事都被这小子当众提了出来……而且是替自己……这—……这真的是羞死个人了。小红姑娘的一颗芳心砰砰直跳,在心里不断埋怨着谢仁旺,虽然是又羞又恼,但内心深处却没来由地有那么一丝丝的窃喜。

谢仁旺兀自还在马背上发愣总……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到这转到那?老格子的!我说的这句话有这么好笑嘛!

谢仁旺脸一板,挥手想要打断众人的笑似的:“嗨,嗨,嗨!你们笑个锤子呀!倒是说话呀!是不是我要给小红姐姐钱呀!”

车里的赛貂蝉,赶车的老王头,日月等人再次爆发出轰天的大笑,赛貂蝉更是笑的花枝招展地倒在小红姑娘的怀里按着肚子直喊哎哟!肠子都差点笑岔气。

日使者更是眼泪水都笑了出来,还不忘打趣道:“恩,仁旺……你……你……是该……给小红姑娘一个……大……大的红包不可!”

旁边月使者也笑岔气地爆笑道:“至于……小红……姑娘肯……肯不肯……收你的钱……哪就不得而知了!”

日月俩人说完再次爆笑起来。车里的赛貂蝉早已笑的“哎哟哎哟”地不行了。

就连老王头都笑得扑在车辕上按着肚子。

赛貂蝉,老王头,日月俩使者四个人笑得最后只能按着肚子,儿始作俑者谢仁旺还是一头雾水,到底该不该给呀?怎么一个个都笑得这么欢?我给小红姐姐钱,小红姐姐还会推辞不肯接吗?奇怪!这些家伙今天说的话还真是奇怪耶!谢仁旺道现在还不知道最最搞笑最最奇怪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另一个当事人小红姑娘对于之事她可是清楚的很!如此羞人的事情居然被谢仁旺当做一个正儿八经的问题提了出来,而且是当着众人尤其是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高谈阔论起来,这死谢仁旺——这真是一个猪脑袋,可气的是日月这俩人还在旁边煽风点火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一般。

真是气煞本姑娘了!

“嗨!”

小红姑娘柳眉一竖,纤指指着日月俩人呵斥道:“日月你们两个老小子听着,再敢说起此事,胡乱搭腔,小心我剥了你们的皮!”

“小红我的小姑奶奶,剥皮,好怕哟!”

日使者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卖力地表演着:“我们的皮你还是少剥的好。要剥,诺,仁旺那小童子鸡的皮才好!”

说着,和月使者会心地一笑,同时开口道:“诺诺诺!仁旺要给小红姑娘钱罗!小红小姑奶奶也要给仁旺剥……包……皮罗!”

日月这俩人这一玩笑开的可就过火了,小红姑娘一张俏脸又红转青,一双大眼里隐隐泛这泪花。赛貂蝉也听不过去了,从车里头探出头来呵斥日月俩人道:“嗨!你们俩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呀!这儿可不是百花楼,你瞧瞧,你们将我们小红丫头都快气哭了!”

转过头来赛貂蝉又忙着安慰眼里泪花直打转的小红:“丫头,日月俩人也没有什么恶意,你想想就他们俩那德性,还能狗嘴里吐出象牙来!丫头,你也崩气了,就是一句玩笑话,没有必要那么认真吧!乖,不气不气啦!”

“丫头,你还气?是不是真的不想当我们仁旺的大媳妇呀?呵呵,现在看来你们俩都还蛮般配的了?仁旺,小红姐姐这个童养媳你要不要呀!”

赛貂蝉见小红的气还没有完全消去,灵机一动咯咯笑着问起仁旺来。

“娘亲”都发话了,谢仁旺忙点头应道:“要要!当然要!我可喜欢小红姐姐呢!”

“丫头,现在怎么样?我们家仁旺可是亲口承认你这个童养媳的身份,难道还不能让你消气,嗨,我说,你是不是不满意我们家仁旺,不愿意呀。不愿意你就吱个声。”

小红姑娘老早在心中就同意了,事实上,打十五年前赛貂蝉那一句玩笑似的童养媳的话一出,便在小红这丫头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如今亲口听到谢仁旺要自己这个童养媳,心中早已是心花怒放了,只是碍着女孩子脸皮薄,要她亲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口说愿意她也开不了这个口,尤其是刚刚还为了这事和日月俩人闹红了脸。

但要拒绝小红姑娘又实在不舍得,也不愿意,更不符合自己的心愿呀,心中一急,脱口便是一句:“小姐今后嫁谁,我就跟谁?”

赛貂蝉脸一红,啐道:“你个死丫头,好端端地扯上我干嘛?你嫁不嫁人干我何事?”

口中这么说,心中却在想——这死丫头难不成也想要我委身于仁旺这小子?哎哟,这丫头,这时脑海中掠过仁旺那高高耸起一柱擎天的大棒槌,而且正死死地顶在自己两根部那种让人无限遐思脸红耳赤的场面。赛貂蝉每每想起那种场面时均不由自主地感到脸红心跳,全身像有千万条蚂蚁在爬的酥麻感觉。

然后在赛貂蝉的脑海中幻化出自己小红两人服侍一夫——谢仁旺的璇腻情景,心中娇羞无限。

“哟,小姐,也想嫁人了吧!你看,‘干’都出来了,想要被谁‘干’呀?”

小红姑娘立时抓住赛貂蝉语句中的一点大作文章起来。

“你个死丫头,你这段时间是不是真的发春了,满脑子就是想着那种那个事了,一门心思就是干干干,早晚当心被人。”

赛貂蝉说着说着到了最后自己“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边谢仁旺一头雾水:“娘亲,难道你不是嫁给我爹了吗?怎么还要嫁人吗?我老爹到底是谁呀?怎么从我记事起卧就从来没有见到过,就是娘亲你和阿姨们还有小红姐姐,芙蓉姐姐,牡丹姐姐,月季姐姐等人呀!”

见到谢仁旺又将他老爹怎么从未见到过的问题提了出来,众人的说笑声终于停了下来。

赛貂蝉俏脸上的笑容迅速凝结,谢仁旺的话语再次勾起了赛貂蝉的回忆,在拾到谢仁旺以后,便江湖上极为盛名的一代年轻高手谢王庭一家惨遭灭门的消息沸沸扬扬地传开了。

经过当时仔细辨认和分析当时在还是婴儿的谢仁旺的襁褓里找到的一张用血迹写就的布巾以及谢仁旺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银锁上说雕刻的字样,在加上日后秘密地探查最后确定赛貂蝉从树林里抱回来的这个小婴儿就是年轻大侠——谢王庭唯一仅剩的血脉,根据沾血的布巾和长命银锁上的资料,赛貂蝉将这个婴儿取名叫谢仁旺。

可怜的孩子,一直还不知道他真正的父母早在十五年前他刚出生一个月的时间便被双双杀害了,但显然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真相的时候,毕竟以目前的谢仁旺的实力,即便加上赛貂蝉小红丫头,日月星辰等人的实力,甚至百花门的实力都还不足以和杀害谢仁旺双亲的仇家相抗衡。要知道——早在十五年前,聚宝斋的实力便是在正邪两道都堪称实力最强大的几个门派之一,如今经过十五年的时间,聚宝斋的实力是有增无减,现在已经是黑道实力最强大的三巨头之一。

聚宝斋靠什么发家致富的,相信只要是在江湖道上修真界里走动的人没有一个不清楚,财雄自然势大,更何况聚宝斋斋主钱万贯本身的实力便是高居邪道八大顶尖高手之一,这几年更是招收吸纳了不少黑道的巨擘邪道的霸主加盟其中,现在已经和黑道原本实力最强大的魔道盟和人员众多的千剑门并列邪道三大顶级门派,合称三大巨头。而且隐隐然现在聚宝斋有后来居上的态势,可以说现在的聚宝斋在整个江湖道上甚至整个修真界里跺一跺脚整个修真界都要震三下。

赛貂蝉的心中泛起一股深沉的母爱,眼中的疼爱之情溢于言表:“仁旺,你爹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不过现在我们还有正事要办,等以后你满十八岁或者你的武技修为达到了天玑心境的阶段我们再来探讨这个话题,好吗?到那个时侯,我一定详细地向你说明我说知道的一切关乎你爹——爹(差一点说出娘)的事情。好吗?”

“好的,娘亲说咋样就咋样!我争取快一点突破天权迈入天玑,呵呵!”

谢仁旺呵呵地笑道。

嘿嘿!这样做就对了,哈哈,今天仁旺小子和小红丫头都表现不错,哈哈,这是老王头发出的总结性结论。

正文 第33回:童子鸡的火气有多大?

由于从顺义府道弯屋山路途较远,两百多公里远,即便是快马加鞭也要两三个时辰,这还幸亏老王头精心饲养的这几批上等的赤红马,若是一般地普通马,至少要花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才能赶到。

在距离弯屋山脉还有近五十公里的时候,谢仁旺想起了怀里的一件宝物——五年前从老头那赢过来的一个破羊皮袋子——仙界宝物——乾坤储物如意袋。

老头赌中仙虽然告诉了谢仁旺从袋中取物的方式方法,但却在一些重要物件上都加了封印,不仅如此,即便是在银两这般普通的物件上也做了限制数额数量的封印,只有当谢仁旺的功力达到甚至超过这些封印的力量,才能从袋中取出相对贵重的物品或者更多数量的物件。

像最早的时候,谢仁旺只能一次从袋中取出五两纹银,而且在同一天里像这种取出五两纹银的事件都只能三次,超过三次便再也取不出来,倒是书籍的取出次数没有限制,谢仁旺第一次取出的书籍便是《乾坤混元心法》第二本书籍是《炫舞身法要旨》第三本居然是《玄门十八般武器图谱大全》谢仁旺顿时将彩色封面纸张印刷质量上乘的《玄门十八般武器图谱大全》首先翻阅了一下,谁知道都是一些各种兵器的图谱,以及详细的制作流程,工艺,材料,用途等等。这简直就是一本铸造工艺书嘛!我又不是打铁匠,兵器铸造师,后来这本书谢仁旺送给了——铁记铸铁铺的未来继承人——铁蛋儿。

继续搜寻武技秘籍和赌博方度面的书籍,因为当时的谢仁旺对于赌技比较著迷,而在街头打不赢辱骂自己‘娘亲’——赛貂蝉的那个汉子以后又看到老头那神奇的法术终于明白这个世界有时是要靠强大的武力来取胜的,谁的拳头大谁便有饭吃,法力高强才能施展如老头那般将千里之外的物件隔空取来,才能隔空取物存储物件。

故此,当时的谢仁旺对于法术武技方面的书籍最为着迷,其次便是赌博方面的。

顺着这一思路一搜寻,果真被谢仁旺收索出一些好书。像前面提到的《乾坤混元心法》和《炫舞身法要旨》一本是修炼真元一本是修炼身法,都是在它们各自的领域里都是非常实用非常经典的书籍。

谢仁旺后面的五年绝大多数时间便是修炼这两本书里所记载的东西,当然,还有两本书籍也不能不提,一本是《百拳经v千剑诀》还有一本便是《***成圣之路》前一本里描述了数百种拳术的精要和上千种剑法的心诀,后一本讲述的是如何在赌技方面最终成神成圣的一条曲折历程。

五年的时间里,《乾坤混元心法》和《炫舞身法要旨》谢仁旺已经是学的七七八八了,说欠缺的只是火候功力程度的深浅,后面两本《百拳经v千剑诀》和《***成圣之路》里面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尤其是《百拳经v千剑诀》里面涉及的拳术和剑诀多达上千种,谢仁旺只挑了其中数种自己感兴趣的修炼,十分之一都不到。

《***成圣之路》也只修习了关于抛掷骰子,麻将,十三点,押宝,五张等谢仁旺自己感兴趣的赌技。

在昨晚从玉戟心境突破至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差不多整整提升了一个完整的等级,而且是突破性地质的一个飞跃的等级,想必老头这个袋子中许多的禁忌封印随着自己功力的突飞猛进有不少是要被破除了,而且经过昨天一天种种难得的磨练让十五岁的谢仁旺感觉就仿佛比自己此前的五年时间所经历的还要多还要丰富还要多姿多彩,谢仁旺在一天之中如同一块榆木突然遇到了一个巧匠一般开窍了,许多的事情都豁然领悟,谢仁旺长大了。

长大了的谢仁旺当然不在仅仅对武技法术赌技一类的东西感兴趣了,他现在最感兴趣的是——那神秘有趣的男女之情,雌雄之欢。当然,小红姐姐是目前她最感兴趣的一个(其实在他的心中,‘娘亲’赛貂蝉那让人沉醉的体香那迷人的身段那比仙子更加美丽的酮体才是谢仁旺心底最最渴望知晓的,但那是——埋藏在谢仁旺最心底的一个秘密)当然有机会的话,他也想瞧瞧芙蓉姐姐甚至月季姐姐牡丹姐姐等人(一想起昨日芙蓉姐姐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和嫩的口谢仁旺的鼻血就不可遏制地流了下来)这个时候,谢仁旺的鼻血再次不听指挥的流了下来。

“仁旺,咋好端端地流鼻血了?”

小红姑娘坐在窗边,一抬头看到谢仁旺两道鼻血缓慢流出,忙递上一块手绢关切地问道。

谢仁旺在马上一弯腰接过手绢赶忙将鼻血狠狠地擦拭了俩下,嘿嘿地干笑两声道:“呵呵,没事,可能是天气太干燥了吧!”

说完,还故意抬头看了看头上温暖的阳光。

“仁旺,不热不干燥呀,这天气挺好的呀!”日使者抬头看了看天,虽然已经是上午十时多了,但头上的太阳光虽然耀眼但并不炎热,照在人身上是那种暖暖的感觉,接近深秋季节的阳光正是最适宜晒日光的时候。

“老哥,你这就不懂了,我们的仁旺如今已经长大了,你瞧瞧仁旺的身体无论是身高还是肌肉都要比我们俩强的太多了,但发育的这么完美竟然还是一个童子身。你想想童子鸡的火气该有多旺,我敢打赌——仁旺的两道鼻血就是心中的那一把火太旺,无处发泄导致的!”

月使者信誓旦旦地说,最后还瞄着小红姑娘念了一句:“小红姑娘,我说的对不对?”

小红姑娘俏脸一红,对着月使者啐了一口道:“干我嘛事?干嘛问我呀!”

月使者哈哈一笑道:“当然的事呀,如果……干……你,仁旺心中的火自然会消,如果不……,仁旺心中的火自然不会消,当然流鼻血了。你说说干不的事?”

小红姑娘的脸更红了,骂道:“小姐说了,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和你这狗嘴说了!”

说完将窗幔一掀,躲回车里去了。

哈哈,仁旺,你说哥哥我说的对吗,你的鼻血和‘干不干’小红姐姐是不是有着直接的联系呀!月使者见小红姑娘高挂免战牌,哈哈一笑将目标瞄准了谢仁旺。

谢仁旺毕竟是在风月场所百花楼长大的,尤其经过昨晚今早的事件之后对于男女之间那种神秘的事情可以说有了较为直观的认识,也从以前的懵懂状态迅速地过度到憧憬状态里来,这时对于日使者的话语也多少清楚了一些其中所蕴含的一些意思。

谢仁旺呵呵一笑道:“有点火气好呀,年轻嘛!心中有股火气也是正常的,如果像月哥这般还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心中的那股子火就熄灭了,我看月嫂以后的日子就难熬了!”

谢仁旺边说还边摇晃着脑袋做惋惜状。众人那曾料想到才十五岁多以点的谢仁旺居然能够说出如此寓意高明的话语来,一时之间不但月使者目瞪口呆,就连日使者,老王头也不由得对谢仁旺刮目相看,连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也不禁将放下的窗幔重新卷起两双美目又惊又喜地盯着谢仁旺那略带邪笑的俊脸。

三秒钟的口气凝固,然后,日使者,老王头,赛貂蝉和小红姑娘四人发出发自内心压抑不住的爆笑声。

哇!这把刀好呀——刀身墨绿,整个刀鞘都是由上等的鳄鱼皮制作而成,而且刀鞘成一个极为完美的弧形,将刀抽出来,碧绿的刀身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一种淡淡地如烟如雾一般地淡绿光芒,刀身长一尺九寸八,刀柄长六寸二分,整把刀加起来总的长度只有两尺六寸。小巧精致而又藏锋于芒,实不可多得的宝刀。

当谢仁旺最后掏出的这把墨绿色宝刀出来后众人齐声惊呼起来。相较于此前的那几样让日月两人眼冒红心的刀剑来说,这把墨绿色的宝刀更是让他们心动加速。对于谢仁旺手中的那一个小小的看起来破烂不堪的羊皮袋子更是充满了艳羡之情。

谢仁旺将刚刚拿出来明显是几件宝物中最好的墨绿宝刀递给赛貂蝉。赛貂蝉接过刀,轻轻地抚摸着鳄鱼皮的刀鞘,突然有几个凹痕进入手指,细一端详——刀鞘上刻有五个蚊蝇般地小字——“神族-碧玉刀”然后在刀把上也看到这五个小字,难道,难道这把短刀竟然是神族的宝物。

老天,赛貂蝉从头上拔下一根头发,轻轻地落下,无声无息地头发从刀刃上一分为二飘落下来,倒!这竟然真的是一把吹毛立断的绝世神刀。

谢仁旺自己则从老头的乾坤储物如意袋中拿了一把通体血红的——炎灵剑,而小红姑娘则是一对颇为古雅的长短子母剑,而日使者和月使者此前的兵器一个是青钢长剑,一个是后背大砍刀,都是当今武林道上修真界里最为常见的武器。

这一次谢仁旺给日使者取出的是由极寒之地的玄铁打制的冰魄玄铁重剑,剑长三尺六寸,重七十二斤。月使者的则是由塞北沙丘的赤金锻造而成的赤金龙王刀。刀身长二尺八,巧妙的是刀柄是活动的,可以拉长,平时不拉长时刀身刀柄共长三尺六寸,既可以单手使用也可以双手横握,如果将刀柄拉至最长,整把刀的长度达到九尺,那就变成了一把完整意义上的大刀了。

日月两人对于自己新的武器是爱不释手,也更加坚定了要跟着赛貂蝉谢仁旺两母子的决心,日后也证明,日月星辰四人在日后也确实给谢仁旺说创立的王国立下了不少的功勋。

老王头的武技修炼大多在手上,这老头的成名绝技是维斯擒拿手。对于兵刃武器倒是没有那么多讲究。谢仁旺根据老头的特点,特意运用强大的精神力在乾坤储物如意袋中搜索到了一双天蚕手套,既柔软又坚韧,不畏刀剑,薄如蝉翼,可以说是练习擒拿术的绝佳武器。老王头对于这副战备倒是欢喜的紧。

谢仁旺仅仅通过从老头那赢过来的乾坤储物如意袋里的几样物件便赢得了三位武技颇为高明人士的忠心,为日后创建自己的血神帝国(本来是邪神帝国,但碍于大众一致反对,最后取名为血神帝国,当然,这是后话,这里暂且不表。开始积聚能量。

一行人经过近三个小时的跋涉,终于在晌午时分来到了弯屋山脉的脚下,七拐八弯地终于找到范剑所描述的乾陵七煞的藏匿财物的地点。

这是群山环抱的一个小山谷,在离地两丈有余的一块被长长地蔓藤所遮掩的一块突出的岩石上,谢仁旺和日使者终于找到了洞口。这个洞口有一人多高,宽不过三尺,只能供两个人并肩行走,洞口非常地隐蔽,距离地面有两丈多高,而且洞口都被四季长青的藤蔓说遮盖,所以不知底蕴的人即便站在这块突兀的岩石之下,不仔细查看的话也根本不可能知晓这居然是一个藏匿了许多宝物的藏宝之洞。

马匹大车等都停在下面,老王头独自一人在外负责警戒,谢仁旺,赛貂蝉,小红姑娘,日月两人一共五人进入了洞中,日月两人举着火把在前带路,走过一条长约五米的较为狭小的通道后,洞里突然开阔起来,一个高三十余米,长百米,最宽处约五十米的巨大溶洞出现在众人眼前,日月两人举着火把将洞壁四周的壁灯一一点燃,整个洞窟的面貌逐渐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在这个巨大的洞窟里面居然有着七八间造型别致的石头房子,最中间的一座石头房子高度在十五米以上,宽度也达到了十五米,如同一只巨大的河马横卧在洞窟的正中央,在它的身边,左右两边各有三间高度只有五米上下,宽约十米的平房环绕排列,最后还有一间同样大小的平房垫尾,形成一个七星拱月的情景。

赛貂蝉迈开莲步就往洞窟中间的那间最大的石头房子走去,谢仁旺和小红姑娘自然一左一右跟着赛貂蝉。正行进中突然赛貂蝉前进的步伐停止了,张开双手示意后面谢仁旺和小红姑娘小心,三人立即提聚功力,就连五丈开外的日月两人也不由得将全身的功力全部调运起来,见众人都做好了准备,赛貂蝉的右足在地上一踩,“嗖嗖嗖嗖”无数支利箭从地上,前方顶上铺天盖地地朝着赛貂蝉谢仁旺和小红姑娘三人所在的地方飞蝗似的射来。

从那尖锐的破空声就可以知道这些利箭都是经过机关强铉劲弩发的,不断劲力十足而且数目众多,若不是赛貂蝉事前有所警觉让众人先就有个心理准备的话,在猝不及防之下还真不定会有人受伤,现在的情况当然有不同了,每一个人都有了准备,而且赛貂蝉和谢仁旺的功力都是达到了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这些经过机械控制射出的看似威力强大的利箭根本突破不了他俩的护身真气,在飞至两人身体前三米许便速度明显地减慢,到了一米处更是再难寸进,噗噗噗发出一连串如撞皮革声纷纷坠地而落。赛貂蝉抢前一步挡在小红姑娘的前面,右手划出一个半圆。帛地一声,一个淡蓝色的真元气盾出现在小红姑娘的身前,“扑扑扑”一连串沉闷地响声过后利箭寸寸断裂。

少数的利箭掠过三人所在的气圈也是强弩之末,被日月两人各自击出一股刚猛的拳风击落在地。

赛貂蝉对着谢仁旺嫣然一笑道:“仁旺,去把所有的机关全数破了。”

谢仁旺哈哈一笑,大声应是,一个修长的身形顿时如同一只蝴蝶翩翩飞舞,而随着谢仁旺的脚踏掌击声各种箭矢,飞刀,铁蒺藜,甚至长长的投枪接二连三地标射而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持续了大约三分钟才安静了下来,这个时候,地上各种断裂的兵刃铺了一地,这个巨型洞窟里的机关几乎被谢仁旺破坏殆尽。

五个人没有一个人身上有丝毫地损伤,这恐怕也是范剑料想不到的。

赛貂蝉纤手一挥,一股柔和的掌风将面前通向洞窟中央大房道路上所有的断折兵刃全都清理的干干净净,小红姑娘和谢仁旺以及日月俩人齐齐喝彩鼓掌,对于赛貂蝉这漂亮的一手报以最诚挚的赞赏。

经过查看,发现八间石头房子里有五间都堆的的是各种金银珠宝,首饰,毛皮貂绒珍珠玛瑙之类的东西,最后那一间房子里面居然堆满了各种粮食,干粮,野味,美酒清水,厨房灶台,锅碗瓢盆,日常用品应有尽有,这个洞窟但是乾陵七煞藏匿财物之所在,同时也是他们逃避仇家躲避管家追捕的一个藏身歇息的场所。

这么多东西,不要说一辆马车,就是三辆,四辆,甚至是五辆大车都可能盛载不了。

众人对着满屋的金银珠宝皮草干货正感到发愁时,赛貂蝉的眼中突然神光一闪,想到了谢仁旺那个神奇的破羊皮袋子。

在谢仁旺,小红姑娘和赛貂蝉三人的通力合作下,花了一个时辰才把所有的金银珠宝钻石玛瑙皮草干货一股脑地装入到乾坤储物如意袋中,这还是谢仁旺将收藏东西的口诀手法毫无保留地传给了赛貂蝉和小红姐姐三人一齐动手施法才办到,如果是谢仁旺一个人可能要花两个多时辰才能办完,其中90%以上都是谢仁旺和赛貂蝉两人装入的,这往袋中装东西和取东西差不多一个原理,功力越高,能装入取出的物品就越多,速度也越快,如果这些东西是老头赌中仙来装,他只要大袖一挥,袋子自动变大自动去装而且是分门别类地装好,时间嘛——有个三五分钟也就足够了。

而在谢仁旺,赛貂蝉,小红姑娘三人忙着往袋中装入珠宝皮草等物件时,日月两人也没有闲着,将酒水,粮食,日杂用品全都挪上了大车。

将洞窟里的东西搬空以后,一行六人五骑,外加一辆大车,开始下山。

正文 第34回:独目邪尊——卜帝

乾陵七煞的藏宝洞窟里一件大房子里,正中间的一张大床上,此刻正躺着一男两女,男的不是别人,正是谢仁旺,女的当然就是绝世大美女——赛貂蝉和她的俏丽贴身丫鬟——小红姑娘了。此刻,谢仁旺把赛貂蝉抱在怀里,赛貂蝉的一双纤手紧紧地抱着谢仁旺的脖颈,嘴唇饥渴地吻着谢仁旺的脸颊,而谢仁旺也没闲着,一边用手抚摸着赛貂蝉如火一般滚烫的身体,吻着她的耳髻颊粉。

赛貂蝉中了爽身粉,早已是汤漾、气息短促,一双泛红的美目迷离而又如此痴痴地望着谢仁旺。

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胸前起伏不定,一高一低地颤动着。

谢仁旺身体一侧,两个人倒在床上,凑过大嘴给了她一个甜蜜的长吻,赛貂蝉此时也热情如火,双手紧紧地抱住谢仁旺,伸出舌头到他的嘴里。赛貂蝉的舌头香滑而且火热,并且散发出一股兰花般清雅,麝香般迥远的香气。(其实,这是特有的香味)让谢仁旺沉醉其中。谢仁旺在赛貂蝉的紧紧拥抱下,禁不住伸出双手,握住她胸口高耸的一对白,又揉又捏。

“嗯……我的宝贝,心肝,我好难过,好热呀!我要,我要呀……”

赛貂蝉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娇媚的说着。

“乖,我们先把衣服脱了吧走。”

谢仁旺像哄小孩子一般。

但赛貂蝉此刻早已是如火焚身,那还听得到谢仁旺说这些,一直玉手便往谢仁旺跨下摸去,谢仁旺“啊”地一声,底下高高耸起的被赛貂蝉一把抓个正着。

无奈之下只得央求在旁边早已面红耳赤的小红姑娘道:“小红姐姐,来帮帮忙,将我和——你家小姐的衣服褪下。”

小红姑娘红着脸将想要将赛貂蝉和谢仁旺的衣裤褪去,但无奈两人抱的太紧,折腾了半分钟一件衣服都没脱下来。

不行了,谢仁旺感到赛貂蝉握住自己棒槌的劲道越来越大了,再不采取行动不行了,一股柔劲发出,赤地一声,谢仁旺和赛貂蝉身上的衣服全都离体飞出,赛貂蝉此刻是不着片缕,而谢仁旺唯一还有一点碎布的地方便是被赛貂蝉握着的钢枪的枪杆上。

小红姑娘呢吟一声,双手掩面就要离去,谢仁旺右手一探,接着手腕轻抖,小红姑娘身上的衣服顿时也离体而出,倒在床上和赛貂蝉两个横陈。

两具的,瞬时横阵在眼前。洁白而透红,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庇可寻;结实而玲珑的,在胸前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体,滑溜溜的,修长而浑圆的,真是天上的杰作;似个馒头高凸,黑细的中,微微露出的红嘟嘟的,就像婴儿似的张着小嘴,一开一合,还流着泉水呢!看得谢仁旺眼里射光,虎视眈眈的望着那可爱的地方。

“死仁旺,你,你干嘛把我的衣服也脱了呀”小红姑娘脸红红地有气无力的说道。

“哈哈,小红姐姐,你不是说你家小姐嫁谁,你就嫁谁吗?哈哈,娘亲——不——赛姐姐从今以后就是我谢仁旺的娇妻,难道你想反悔,不嫁我了吗?”

“你坏死了!”“嘻嘻,小红姐姐,你先等着,我先解救了赛姐姐再来和你亲热。”

“恩”最后这一声小红姑娘几乎是在喉咙眼子里冒出一点声音。

谢仁旺把赛貂蝉抱在怀里,着她那鲜红的,右手伸到那神秘的上抚摸着。这时赛貂蝉的汁液更像缺堤的江水,直往外流。

谢仁旺伸出中指,顺着泉水,慢慢地往里插,插进一点时,赛貂蝉突然皱着眉头叫道:“啊……慢点,有点痛。”

谢仁旺赶紧按兵不动,但手指被她的紧紧夹住,四壁软软的十分舒服。

谢仁旺,在赛貂蝉的上揉捏一阵。一下子,赛貂蝉的泉水流得更多了,她忍不住伸出手来,一下子抓住了谢仁旺的,一抓之下,那原有七寸长的,刹时更加暴胀,达到了吓人的一尺余长,更是一颤一颤的,像是要冲出重围似的,把握不住。

在她的玉手的拨弄下,谢仁旺更是觉得慾火冲天,浑身水熟熟的。他本能的抽出手来,将赛貂蝉平放在大床上,分开她的两腿,用手扶着,在她的阴一探一探地慢慢将插进她的里。

“啊!”

赛貂蝉发出一声痛叫。

虽然赛貂蝉的那两片非常柔软,尽管年纪已经三十二岁了,但从未经人事的她依旧保持着处子之躯特有的紧窄,在爽身粉药物的刺激之下泉水是恰到好处的湿润却又不至於太过滑腻.谢仁旺听到赛貂蝉的疼哼声,知道自己太过于激进了,于是放缓速度开始徐徐地把推进,为了使两人都充分的摩擦而增加快感,赛貂蝉虽然感到疼痛,但在药物的刺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急急的挺起了粉臀.于是乎,在谢仁在的下插,赛貂蝉的上挺之际,谢仁旺巨大的狠狠的穿过了。

骤然间,赛貂蝉大叫一声,身子急剧的发著抖,两腿紧紧的夹住了谢仁旺的棒槌,急剧的起伏著,张大著嘴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本来红艷的面庞也霎时变的煞白。

好半晌,她才长出了一口气,声音发著颤的说道:“哎唷!”

身子在下面扭了两下就要往外移开。

谢仁旺好不容易才逮到这个机会,岂能就此罢手,何况在赛貂蝉纤手的抚摸下,钢枪早已磨的成亮,此刻刚刚攻入道对手的堡垒之中,岂肯罢手,更何况这还牵扯到救不救的了赛貂蝉性命的大事。忙牢牢按住赛貂蝉。

同时伸出手掌抵住赛貂蝉的尾椎骨处,一股徐徐的暖流灌入,赛貂蝉阴的疼痛感觉顿时大为减轻,疼感一轻,药力又占了上风,顿时感到下面洞窟里被一根巨大的棒槌塞得满满的,虽然充实,但那种酥痒的感觉还是不断刺激着赛貂蝉,赛貂蝉发出一声咛吟地声音,翘臀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谢仁旺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但也知道此时若马上,必然又会让赛貂蝉觉的疼痛,为了要消除她那紧张的情绪,一方面也想要再度挑起她的.於是谢仁旺便摇摆著,使著劲让巨大的和赛貂蝉的內壁互相的摩擦著,同时也温柔的吻著她的香唇,把舌尖伸进她的嘴里,和她的纠缠著.过了几分钟,谢仁旺的行动已经收到了效果,赛貂蝉的眼里射出了迷离之极勾人魂魄的眼神,口里时而发出荡人心神的呻吟,呼吸急促,也扭动起来,口中急促地说道:“宝贝,我要,下面好痒痒,快,快用力,用力。”

谢仁旺闻言嘿嘿一笑,立即用双手按在赛貂蝉的上,悬空,以双手和双脚尖支撑著自己身体的重量,就像是做俯臥撑一样,一起一伏,一进一出的开始疯狂地。

巨大的钢枪塞的赛貂蝉的是饱胀而密不透气,粉红粉红鲜嫩鲜嫩的也隨着的钢枪的频繁进出,时而卷起时而翻起。

此时的赛貂蝉是一会儿嗯、哼著,一会儿又叫著哎唷,哦,舒服死了。

赛貂蝉的眼神迷离,神魂飘散了天,身体却自动隨着谢仁旺的进出和提起下沉的动作,挺身迎合著,让谢仁旺可以枪枪刺到底。

赛貂蝉的两片一张一合的咬著,不时发出嘟、嘟的水泡被挤破的声音.赛貂蝉娇喘连连,真是媚极了、美极了、动人极了,也浪极了。随着谢仁旺的不断撞击着,赛貂蝉情不自禁地发出美妙的声起来,同时她张开双臂用力搂着谢仁旺,全身抽颤起来。

赛貂蝉的美妙动听痛快地声激励着谢仁旺,他的用力向下不断顶动着,赛貂蝉也配合着翘臀向上迎着。赛貂蝉雪白的拚命地扭动着,动作越来越大,随着阵阵收缩,着,撞击着,舒服得赛貂蝉不断地发出让人内分泌失调的叫着:“啊……好美啊……好舒服啊!宝贝,我——我——不行了,我里面好像要,要了,嗯——我受不了了”隨着叫声,她身子一动不动了,一股温热的自花蕊深处喷出.把两人的都浸得湿淋淋的,谢仁旺急忙屏住呼吸,感受着来自她身体內部的冲击,谢仁旺又缓缓顶动了几下,但下面的赛貂蝉却已是全身香汗淋漓,搂着的双臂也松了下来。谢仁旺看着身下赛貂蝉已然是花顏惨淡的模样,再也经不起自己大力的征伐,依旧是如昔。

幸好旁边还有一个小红姐姐在这儿。

正文 第35回:金童玉女的初次

乾陵七煞的藏宝洞窟里一件大房子里,正中间的一张大床上,此刻正躺着一男两女,男的不是别人,正是谢仁旺,女的当然就是绝世大美女——赛貂蝉和她的俏丽贴身丫鬟——小红姑娘了。此刻,谢仁旺把赛貂蝉抱在怀里,赛貂蝉的一双纤手紧紧地抱着谢仁旺的脖颈,嘴唇饥渴地吻着谢仁旺的脸颊,而谢仁旺也没闲着,一边用手抚摸着赛貂蝉如火一般滚烫的身体,吻着她的耳髻颊粉。

赛貂蝉中了爽身粉,早已是汤漾、气息短促,一双泛红的美目迷离而又如此痴痴地望着谢仁旺。

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胸前起伏不定,一高一低地颤动着。

谢仁旺身体一侧,两个人倒在床上,凑过大嘴给了她一个甜蜜的长吻,赛貂蝉此时也热情如火,双手紧紧地抱住谢仁旺,伸出舌头到他的嘴里。赛貂蝉的舌头香滑而且火热,并且散发出一股兰花般清雅,麝香般迥远的香气。(其实,这是特有的香味)让谢仁旺沉醉其中。谢仁旺在赛貂蝉的紧紧拥抱下,禁不住伸出双手,握住她胸口高耸的一对白乳,又揉又捏。

“嗯……我的宝贝,心肝,我好难过,好热呀!我要,我要呀……”

赛貂蝉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娇媚的说着。

“乖,我们先把衣服脱了吧劳。”

谢仁旺像哄小孩子一般。

但赛貂蝉此刻早已是如……火…焚…身,那还听得到谢仁旺说这些,一直玉手便往谢仁旺跨下摸去,谢仁旺“啊”地一声,底下高高耸起的部位被赛貂蝉一把抓个正着。

无奈之下只得央求在旁边早已面红耳赤的小红姑娘道:“小红姐姐,来帮帮忙,将我和——你家小姐的衣服褪下。”

小红姑娘红着脸将想要将赛貂蝉和谢仁旺的衣裤褪去,但无奈两人抱的太紧,折腾了半分钟一件衣服都没脱下来。

小红姑娘呢吟一声,双手掩面就要离去,谢仁旺右手一探,接着手腕轻抖,小红姑娘身上的衣服顿时也离体而出,倒在床上和赛貂蝉两个横陈。

“死仁旺,你,你干嘛把我的衣服也脱了呀”小红姑娘脸红红地有气无力的说道。

“哈哈,小红姐姐,你不是说你家小姐嫁谁,你就嫁谁吗?哈哈,娘亲——不——赛姐姐从今以后就是我谢仁旺的娇妻,难道你想反悔,不嫁我了吗?”

“你坏死了!”“嘻嘻,小红姐姐,你先等着,我先解救了赛姐姐再来和你亲热。”

“恩”最后这一声小红姑娘几乎是在喉咙眼子里冒出一点声音。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谢仁旺急忙屏住呼吸,感受着来自她身体內部的冲击,谢仁旺又缓缓顶动了几下,但下面的赛貂蝉却已是全身香汗淋漓,搂着的双臂也松了下来。谢仁旺看着身下赛貂蝉已然是花顏惨淡的模样,再也经不起自己大力的征伐,但小仁旺依旧是如昔。

幸好旁边还有一个小红姐姐在这儿。

谢仁旺双手在赛貂蝉的胸上轻轻地摸了一把。从赛貂蝉体内抽了出来。赛貂蝉顿时蓬门洞开,那泉水合着大股的和一些血液流了出来,把她的双腿间和床上弄湿了一大片。谢仁旺一看有血流出来,担心地道:“靠,难道是我刚才过于用力,把赛姐姐整出血出来了?”

小红姑娘闻言,调转头来,一张脸红红地道:“呆瓜,小姐是黄花闺女,第一次当然是要见红的。你看,她手臂的守宫砂是不是颜色正在不断地变淡,那是的标志耶!不过,和你做了这事后,小姐的守宫砂在24个时辰后就将消失!”

“小红姐姐,你懂的还真多耶,告诉我,我和赛姐姐在作事的时候你不是在偷看偷听呀。”

说着,谢仁旺的手朝着的小红姑娘的双腿间摸了过去。

小红姑娘早已是浑身燥热,被谢仁旺这一摸,顿时浑身一颤,双手掩面。娇羞无限。

谢仁旺哈哈一笑,将小红姐姐的娇躯整个地扳了过来,顿时小红姐姐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不停颤动而高挺着出现在谢仁旺的眼前。

美丽而微红的,衬托着那点樱桃,令谢仁旺垂涎想咬上一口。上一场因为赛貂蝉是中了药物,脱光衣服便直接干,还没来的及细细欣赏一下赛貂蝉那美丽的酮体,这一场不同,小红姐姐是清醒的,谢仁旺同样是清醒,一个是,谢仁旺虽然刚刚结束了童男之体,但刚才和赛貂蝉那一场战斗其实没有多少技巧可言。毕竟救人的成分占据了主导地位,所以,这一局,也未尝不可以说是谢仁旺和小红姐姐的处子秀。

“嗯……嗯……喔……”

谢仁旺真的如愿以偿地低下头去小红姐姐的樱桃,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另一颗樱桃,整个手掌压在高耸的山峰上。他只感觉到满口是水,清香袅绕。

“仁旺……”

小红姐姐喃喃地说,伸出了手,和谢仁旺紧紧握住。

谢仁旺坚硬的果仁,味道是微微的甘甜,舌尖转动时,小红姐姐的身体缩了缩。

“……喔……”

小红姐姐受到这种刺激,小红姐姐觉得大脑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觉得快要晕过去了。谢仁旺的和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谢仁旺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小红姐姐像是怕他跑掉似的紧抱着谢仁旺的头,她将谢仁旺的头往自己的上紧压着,这让谢仁旺心中的更加上涨。

嘴里含着樱桃得更起劲,按住.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使得小红姐姐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高峰,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谢仁旺玩弄自己美丽的。

“喔……好弟弟……喔……”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小红姐姐就像只温驯的猫般的闭着眼睛,接受谢仁旺的。而赛貂蝉则睡在谢仁旺的另一边,紧紧地贴着谢仁旺的后背,他们沉醉在刚刚的性欢愉当中,慢慢的谢仁旺的手迟缓下来,而小红姐姐也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感中睡着了。

正文 第36回:游龙再战凤

睡了大约有三四个时辰,谢仁旺醒了,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慵懒的睡在身边,谢仁旺满意地笑了。转过头去,却发现赛貂蝉一对晶莹剔透的秀目怔怔的瞧着他。

谢仁旺这才发觉赛貂蝉醒来了,他微微笑道:“赛姐姐,睡的舒不舒服啊。”

赛貂蝉玉颊浮起淡淡红晕,娇羞地看了谢仁旺一眼不言语。目光先是看到谢仁旺那虽然没有一柱擎天,但也昂昂然欲抬头上翘的棒槌,脸上一红,接着在往自己身上一看,顿时,一声惊叫从赛貂蝉的口中发出,忙不迭地用双手掩住,接着想想不对,双手又往下移想要挡住的,面红耳赤手忙脚乱的窘迫模样,惹得谢仁旺哈哈大笑。

赛貂蝉的惊叫和谢仁旺的大笑声顿时将小红姐姐也惊醒了过来,揉着一双惺忪的双眼,小红坐了起来,胸前波涛汹涌,“发生了什么事?”

赛貂蝉再次惊叫一声,一只手指着同样不着片缕的小红姑娘睿睿地说不出话来,这一瞬间,对于赛貂蝉可说是惊心动魄,自己一觉醒来居然发现是和谢仁旺躺在一起,还有小红,更让赛貂蝉感到娇羞无限的是三个人都是赤条条地相拥而睡,而从还有少许的不适可以知道,三个人不仅仅是相拥而睡这么简单,用脚趾头都可以知道三个人间发生了什么事。

而自己手臂上那原本鲜红欲果滴的守宫砂印记此刻的颜色已经明显地变淡便是明证。

小红姑娘忙越过谢仁旺的身体抱住赛貂蝉,凑在赛貂蝉的耳边将事情的原委大致地说了一遍。

看到赛貂蝉的神情慢慢地平静了下来,谢仁旺间脸凑了过去,先在小红姑娘的脸上香了一口,接着将嘴对准了赛貂蝉,赛貂蝉脸一红,正欲躲开,谢仁旺猿臂一伸,将赛貂蝉的娇躯整个地拉入怀中,对着赛貂蝉的小嘴就狠狠地亲了下去。赛貂蝉咛唔一声,被谢仁旺强行将舌头伸了进去,含着赛貂蝉的丁香小舌就是一顿猛吸。

同时伸出左手在赛貂蝉光洁如玉的酮体上上下游移。只片刻间,赛貂蝉便被他吻得神智大乱,在他的一双魔手中喘息、颤抖、昏眩。

“仁旺,不要……唔……唔……”

“赛姐姐,我不要叫亲,小红姐姐告诉我了,我不是你亲身的,再说姐姐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生出我这么聪明的儿子来了,我要叫你赛姐姐,我要你当我的娘子。”

谢仁旺低声道,吻着赛貂蝉的、羊脂白玉似的胸膛。

赛貂蝉在谢仁旺火热的吻下颤抖,紧抱着他的虎腰迎合著他,感到意乱情迷。

借着房间里的灯光,谢仁旺这个时候好好地一边用手在赛貂蝉的身上游移,一边细细察看赛貂蝉无与伦比的美妙酮体,只见她羊脂玉的细腻柔滑,吹弹得破,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粉红的俏脸妩媚动人,尤其是脸上又娇羞又憧憬又带着无比享乐的神情可爱到了极点,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迷离。赛貂蝉的身材苗条,曲线凹凸玲珑,高耸,两个雪白上的鲜红樱桃此刻地让人垂涎欲滴。羊脂玉般洁白的上镶嵌着一个圆圆的迷人香脐,再往下看是萋萋芳草,阴处溪水流淌。

谢仁旺见到这种美景,哪里还能忍耐得住?探出虎爪握住赛貂蝉的雪白揉搓起来,更低下头品尝起她的两颗樱桃。

赛貂蝉紧抱着他的虎腰,轻呼:“仁旺……痛……轻点儿……”

谢仁旺心下甚是怜惜,抱住赛貂蝉的柳腰,轻吻她的耳垂道:“赛姐姐,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赛貂蝉娇俏地白了他一眼,嗔道:“仁旺……你不老实……”

谢仁旺使劲亲了她一口,笑道:“赛姐姐,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美女,就连月宫里的嫦娥仙子下凡比没有赛姐姐这么漂亮迷人。”

“你……”

赛貂蝉满脸娇羞,想说什么可欲言又止。

谢仁旺心中怦怦乱跳,他大胆地分开赛貂蝉的两条,尽情地欣赏她身体的最美最神秘地带。大好山河尽显与谢仁旺眼中。赛貂蝉被他看得羞不可抑,挣扎着想合上两条,嘴里吐出如梦如醉般的伸吟:“不……不要啊。”

可谢仁旺紧抓着她的两条,她哪里动得了分毫?

赛貂蝉用双手捂住脸,羞得连雪白的脖颈都变成粉红色。谢仁旺见这大姑娘婉转呻吟,眼睛水汪汪的甚是娇媚动人,知道她已是春情萌动高涨。

两人尽情的展开畅快淋漓的战斗。就连沉睡中的小红姐姐一醒来了,看着身边的谢仁旺和塞貂蝉,不由笑脸一红,异样的感觉又在心底升起。

满足塞貂蝉后,谢仁旺将手伸向小红姐姐那的,笑道:“小红姐姐,要不要我帮忙啊?”

小红姐姐红着个脸,嗔道:“你这个坏人……”

接着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战争展开了……途中塞貂蝉又醒了过来。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谢仁旺这时也到了紧要关头,心中突然电闪雷鸣般地闪过一幅图画——那是一幅两人的身体笼罩在一片彩色霞光里的交欢图画,彩色的霞光在两人的身体里循环流转,像极了此前自己和赛貂蝉真元融为一体的感觉。谢仁旺有了计较,他紧抓赛貂蝉香汗淋漓的玉臀,同时腰猛地向上一抬……

“啊……”

赛貂蝉只觉火热,在刹那间身体达到了愉悦的。

一股滚烫的浓浓元精,完全浇到赛貂蝉的,烫得赛貂蝉又是一阵头抖,一阵,哦,好爽,谢仁旺喘着大气,汗像雨水般滴滴的往下来。

两个人抱在一起,下面依旧是贴的密不透风,连一根针都插不进。

“赛姐姐,你过瘾了没有,有没有舒服?”

塞貂蝉羞红了脸,低声的“嗯”了下。

“赛姐姐不能睡,快调运真元将我刚才注入你体内的元精吸收。”

经谢仁旺一提醒,赛貂蝉感到谢仁旺射过来那股灼热无比的元精里面居然蕴含了庞大的能量,赛貂蝉也是冰雪聪明之人,立时明白,心意一动,体内的真元开始运转。

于是乎,旁边全身酥软没有一丝力气的小红姑娘再次看到了此前谢仁旺和赛貂蝉真元融为一体时那种红蓝相间的光芒在两人体内相互穿梭的异象。

要说有什么不同之点,那就是这次两人都是赤身,不着片缕,上次是手掌和背脊相连,这次是从头到脚两人都紧紧地贴在一起,不仅如此,这次是真正地两人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赛貂蝉和谢仁旺两人的身体同时被一团金色包裹着蓝色,蓝色里又混合着金色的光芒,这股光芒以“你中有我,我中含你‘为中心,在两人的身躯里来回穿梭不息,久久不绝。

足有大半个时辰后,这种金蓝两色相互融合的光芒才慢慢的消失。

光芒完全消失以后,俩人的居然变得更加地光洁如玉,散发出一层淡淡地光泽。

两人的功力在两人的的元精和的相互融合吸收之后更加地深厚了,虽然没有能一举突破天权进入到天玑,但两人刚才那么似的之欢,那种极度欢娱之后的疲累的感觉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论是精力还是真元比起之前还要更加地充沛。

两人无意之中居然达到了玄门秘法中纪委神秘的一种功法的神奇效果——合欢双修神焕大法的至高境界。

这一大法说的便是男女在灵欲合一的情况之下可以相互吸收融合对方的或元精,似的两人的功力在的欢娱中不断提升,而且自个大法的一个非常棒的好处便是,男的通过修炼融合吸收女方的其战斗力会大大地加强,固精培元的能力被大大强化,也就意味着男方射出元精方面有了更强的控制力。

如果功力强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自由控制是否需要射出元精,只要他感觉到没有必要射出,他便有这个控制力。这对于谢仁旺日后的生活起了至观重要的作用,你想想,如果有十几个甚至上百个佳丽等着你一一宠幸,你战斗力不强,又没持久力,那得多少年才能将这些佳丽一一宠幸一遍,没有这个能力的话,以后就等着一顶有一顶的绿帽子戴好了。

事实也证明,随着事后谢仁旺功力的不断提升,战斗的持久力也是如日递增,到了最后,更是达到了真正的金枪不倒。除非他自己愿意。

而女子则在合欢双修神焕大法里,不但能强身健体,美容养颜,而且无论是在持久力还是的次数方面都得以强化,当然更加让所有美眉乐此不疲的是每一次的都是那种能够让她真正地飘上云霄,真正地到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那种极度欢娱中。

巧的是,妙的是,谢仁旺和赛貂蝉两人目前就正在通往这条合欢双修神焕大法的道路上不断前进。

当然,如此好的方法,自然后面会源源不断地有各种佳丽加入到这个队伍中来。

赛貂蝉一算美目里流转着水晶一般清澈纯净的光芒,脸上一片满足幸福的神情,柔情满眶地含情脉脉地看着谢仁旺的双眼,口中发出天籁般动听的声音:“仁旺,你真棒,谢谢你!”

“赛姐姐,要叫仁旺我的好弟弟!”

谢仁旺的眼中露出狡黠的神情。

赛貂蝉的俏脸微微一红,低声发出一声让人心颤的腻声道“好——弟弟!”

仁旺哈哈一笑,低头给了赛貂蝉一个甜甜地吻。

赛貂蝉口中发出一声嘤咛,随即热烈地回应着,谢仁旺感受到赛貂蝉那如麝的香唇,白洁整齐的贝齿,软软甜甜的丁香小舌。赛貂蝉的唇,舌,齿都有着一股特有的香甜气味,让谢仁旺是越吻越想继续下去的冲动。

直到这个长长的吻快要让两个人感到透不过气来,谢仁旺的大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赛貂蝉的香唇甜舌。

“赛姐姐,我爱你!从懂事之日起就爱你,做梦都想要娶一个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子,哈哈,今天终于这个梦想就要变成现实了。”

“仁旺,我也爱你!”

“真的?”

“煮的!咯咯,谁说我一定会嫁个你!”

“嘻嘻!你看看我们现在在干什么,赛姐姐,你是我的,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不,下辈子也是,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

说着谢仁旺的神情专注,眼睛里射出两道真诚而又饱含深情地目光凝视着赛貂蝉。

空气在那一刻仿佛凝固了,时间在那一刻仿佛停下了它永不停歇的步伐。洞窟中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就连小红姑娘也是感动地眼眶泛红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这融为一体的两人,那一刻,谢仁旺和赛貂蝉在小红姑娘的眼中就仿佛看到了两个天使。

谢仁旺久久地凝视着赛貂蝉,赛貂蝉的目光亦正视着谢仁旺,是那么的笃定,那么的实在,那么地专注,那么地深情。谢仁旺感动的将她抱往怀中,轻吻着她的秀发,嗅着那成熟少女的芬郁,以及阵阵的肉香。

四目相投,四唇相盖,二舌交战,二乳相交,二手相拥,二脐相对,一体两位。

两人又交着胶合在一起,用身体烦诉心灵的共鸣,他们不只是上相互的拥有,而且也是精神,心灵深处的共同拥有。

此时,两人心中的那股需要又在升起,那种原始的奔放,又再度的驰骋,心灵深处的渴望,又再度产生了共鸣。

仁旺吻上了赛貂蝉的香唇,两条舌头开始不断相互纠结吸允,直到需要换气时仁旺才开始转移阵地,把头埋在赛貂蝉的间,紧接着,又是一副妙曼画图……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ps:本章之前还省略一章六千多字的章节,兄弟们加q群,咱发合集!]

正文 第37回:温泉浴双凤求凰

大多数的男人并不具备让一个女子全谢的本领,但谢仁旺不同,他可是吃了仙界的洗筋伐髓丸,功力何等了得,加上宝贝大的离谱,和小红姐姐的两番大战,均是整的小红姐姐开了又开直到全谢为止。和赛貂蝉也是一样。

小红姑娘看到谢仁旺任得不到满足的表情,忙摇手道:“不……别……”

还唯恐谢仁旺扑了过来,勉力翻身就下了床,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哎哟”口中发出一声娇呼右手捂着腹部,谢仁旺眼疾手快,身横移,猿臂一伸将小红姐姐搂在怀中,关切地轻声问道:“还很痛么?”

赛貂蝉接口道:“你啊,还说呢?你刚才简直象恶狼一样,一点都不温柔,不知道怜香惜玉?”

小红姐姐红着脸笑道:“小姐,也要怪你,谁让你将他的兴致撩拨起来,最后是小红我遭殃。”

赛貂蝉脸一红,嘴里轻啐一坐口道:“死丫头,就你行,我还不是一样,怎么我就没有像你那般弱不禁风。”

小红轻笑道:“仁旺,听到了吗?小姐还可以战斗,去,和小姐再来三千个回合,看她那张嘴巴厉害?”

赛貂蝉脸又一红,啐道:“死丫头,没说一句好话!”

谢仁旺哈哈一笑道:“对,赛姐姐,你是下面那张嘴比起小红姐姐要厉害,小红姐姐是上面的嘴比较厉害!哈哈,不管是你们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小嘴我都喜欢。”

赛貂蝉和小红姐姐做梦都没有想到谢仁旺的反应如此机敏,说出这么经典有趣的话语来,两张俏脸红红地,细细一琢磨,还真是形象的很——双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赛姐姐,我再来慰问慰问一下你下面那张嘴巴怎么样!”

谢仁旺看到两位姐姐笑了,手臂一紧,将小红姐姐的娇躯抱了起来。两女看到谢仁旺那又昂然的家伙不由心中娇羞无限。

心中的酥麻感觉再度开始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弥漫开来,但心中知道不宜在干,尤其是小红姑娘功力弱。那堪谢仁旺这门巨炮的第三度征伐了。赛貂蝉虽然还能再战,但考虑到初次破瓜,就接连来个三次,再加上如果和谢仁旺再度交手,说不准小红那丫头忍受不了也要参战,那……

脑中飞速闪过,思虑顿时清晰明快,赛貂蝉咯咯一笑,起身在谢仁旺的唇上印上一个甜甜的吻道:“仁旺,小红,我们去泡个温泉澡吧,这个洞窟的左侧哪儿有个温泉也。你看看,小红这丫头还有的血迹了。”

“小姐,难道你的没有,哟,弟弟,你的,不,你大宝贝弟弟的根部上都有耶!”

谢仁旺低头一看,果然,只自己昂然的宝贝根端确实有红红的一圈血迹,黑黑的还不是很茂密的绒毛上也有,哈哈一笑道:“哈哈,哈哈,姐姐,你们的处子之身都被弟弟我破了。看,这就是明证,哈哈!”

谢仁旺猿臂一伸,将赛貂蝉也抱了过来,一手一个,三个人就这么赤身地来到了洞窟深处的一处面积不是很大,大约只有三四十个平米左右,此刻,温泉的上方皑皑地腾起一股白雾一般的蒸汽,淡淡的,细细的,三人将身体浸在温暖的温泉水里,看着头上飘渺的水汽,如梦如幻,如诗如画,在那一瞬间,三个人都有了一种在天宫王母娘娘的瑶池了洗浴的幻境。

热气升腾,烟雾弥漫,一男二女泡在暖暖的温泉水中,谢仁旺在中,左边是赛貂蝉,右边是小红姐姐。热水浸泡着身体,滋润着身心,同时,刺激着男性的命根和女性的,三股热流同时在他们心中奔腾。

谢仁旺左手搂着赛貂蝉,右手搂着小红姐姐,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而且越搂越紧。

看着两位美艳如花的俏丽女子,谢仁旺提议道:“赛姐姐,小红姐姐,我来给你们清洗身体吧!”

“恩!”

两个人的齐声应道,声音却是小小的。

如同领到圣旨一般,谢仁旺嘴里发出一声“哟”地欢呼声,双手开始游移起来,左手鞠了一把水淋在赛貂蝉微微扬起的脸上,温热的水珠沿着赛貂蝉如玉一般的上成一串滚落下来,谢仁旺的左手轻轻地托起赛貂蝉的俏脸,嘴唇从额头开始吻起,点点水花在谢仁旺温柔的吻中消失不见,长长地睫毛,大大的眼睛,精致挺直的瑶鼻,玲珑的耳朵,多汁甜蜜的香唇,雪白的脖颈,到处都留下谢仁旺的吻痕,而赛貂蝉的娇躯也在谢仁旺情意绵绵地吻中不断轻颤着,谢仁旺的双手当然也没有闲着。

左手在赛貂蝉的脖颈,胸膛,背脊等处不断游移,擦拭,右手同样在小红姐姐的身上不断抚摸着。等到谢仁旺将两人的上半身基本游移完毕擦拭完全以后,两女的神情已是媚眼如丝。

最后谢仁旺的大嘴停留在了赛貂蝉那美丽的让人窒息的上,大嘴含着上傲然挺立的绯红珍珠吧唧的啧啧有声,而左手也不失时机地在水中给赛貂蝉清理着最重要的部位。右手则在小红姐姐的两只的上揉捏,拉扯,尽展手法。

两个刚刚经历了极度欢娱的绝色佳丽,在谢仁旺的魔手的侵袭之下,双双再次荡漾起来,赛貂蝉两个的嫩——乳紧紧地挤压在谢仁旺的胸肌上。这时,赛貂蝉的心中像有一只无名的小虫在缓缓地蠕动,像针尖一样刺弄着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经。

而另一边的小红姐姐,两只雪白雪白的在谢仁旺仿佛带有魔力的大手的揉捏拉扯摸旋等各种不同手法的挑拨之下,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像滚开的水一样,在澎湃、在沸腾。她的双腿之间辣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下面的婴儿嘴一缩一张,像贪婪地等待着什么。

“这坏家伙,又挑了我的情——我的欲来了,不行,我的反击。”

赛貂蝉娇嫩的小手终于开始反击了……

赛貂蝉、小红姐姐同时侧过头来,在他的面颊两侧狂吻起来。

“停!”

谢仁旺忍不住大声叫道:“快,洗乾净玩!”

“真吓人!干嘛叫这么大声”“就是,吓我一跳!”

赛貂蝉、小红姐姐说着。

“我们才不干了,我们就想在这舒舒服服地泡个澡”两个人娇憨无比地看了谢仁旺,两人口中虽然说不要,但神情却出卖了她们。

谢仁旺呵呵一笑,暗想,这俩丫头,也知道在你们相公面前掉花枪了。

“我倒要看看姐姐赛小红姐姐你们俩能坚持多久”谢仁旺嘿嘿坏笑着,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力度越发精准。

终于,塞貂蝉率先抵挡不住的冲动,向谢仁旺认输。两人在温泉中展开激战,随后小红姐姐也加入其中。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正文 第38回:百花楼最有钱的主

“大姐头,小仁旺,你们可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大姐头,这一路可好?”

“嗨,你这不是瞎问吗?你没见大姐头光彩照人,容颜更胜往昔,就可以知道大姐头她们三的情况都很好嘛!”

“哟!小红姑娘这两日不见,出落的更加水灵了,你看看,脸上生辉呀。这月使者也真是的,害的我们这两天老担心着大姐头你们了。”

百花楼的大厅里一种彩衣女子围着赛貂蝉,谢仁旺,小红姑娘是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停。

赛貂蝉一听就知道肯定是月好使者这个多嘴的人将自己三人的情况告诉了百花楼的人听,才弄的整个百花楼这两天是人心惶惶,幸好老王头有先见之明,将自己的真实情形瞒住月使者,不然的话被这个喜欢嚼舌头的家伙知道自己是中了天下间最厉害的三种药之一,自己这番和谢仁旺小红丫头三人联袂回家,只怕自己和小红两人被谢仁旺破瓜之事也会被家伙猜透从而传开。

虽然自己和小红此生认定了谢仁旺是自己的夫君,自己也是非谢仁旺不嫁,早已在心里认准了仁旺这个夫君,但毕竟自己还背负着一个神秘的身份——百花门圣女的身份——(百花门历代圣女都是,从无一人破过瓜)何况自己是百花楼的老板,当然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便是仁旺还小,还要再过三个月才满十六岁,而且自己既然是谢家的媳妇,就有义务和责任为惨死的公公婆婆两人——不——不仅仅公公婆婆两人,准确的说事为了当日在谢家那次事件中惨遭毒手的所有人讨回公道。这事更是急不来的。自然‘夫君’仁旺知道的越晚越好。

基于上述许多的因素,赛貂蝉并不希望自己小红丫头和谢仁旺三个人的事情在此时拿出来被众人爆炒一番。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们没有什么事,眼睛鼻子胳膊腿都完整无缺,好好的了,身上的部件没有少一个,所以大家就放心吧,都去作自己该干的事情去!”

赛貂蝉天籁般的声音在大厅里清晰地响起,一张俏脸粉嘟嘟的,容光焕发。

赛貂蝉在说到“身上的部件没有少一个”时心中不由一荡,脸上微红,随即明白自己确实少了一样东西——到底是什么——相信大家都明白吧!幸好她原本肤色就好,属于那种晶莹如玉而又白里透红,尤其是这两天刚被破瓜,受到谢仁旺甘霖的浇灌,爱情的滋润下肤色更是面若桃花。艳光四射。众人也就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众人见到不但大姐头赛貂蝉容光焕发,就连小红丫头也是神采奕奕,无论是容颜还是肤色貌似比前更好更靓了,就连谢仁旺也好似突然间那股孩子气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阳刚的男子气扑面而来。出去两天不到的时间,三个人不但没有如月使者说描述的那样大姐头中了毒的迹象,反而风采更胜往昔。众人啧啧称奇,问候了几句后也就各自散去。

众女散去之后,日月星辰四大使者赶了过来,赛貂蝉有派人将老王头请了过来。加上谢仁旺,小红姑娘一共八个人在南苑的一间宽敞的书房里商议事宜。

星辰两人在外追踪了一天一无所获后在接到日使者的讯息后便赶了回来,算算时间他们比赛貂蝉谢仁旺小红姑娘三人还要早回了五六个时辰。

在问明了老王头三人顺利地将财物都运抵道顺义府并且沿途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士后,赛貂蝉才松了口气,而清点过后所有财物之后的数目更是让众人大为吃惊,金银珠宝,翡翠玛瑙,珍珠玉石,皮草干货等等一共折价达到了惊人的二十万两黄金。

这么庞大的数字,差不多达到了整个顺义府十年的收入总和。而百花楼更是在顺义府是首屈一指最赚钱的风月场所,一年下来的盈利也不过是万两黄金上下。而从乾陵七煞的老巢里居然搬回来这么多的财物。

赛貂蝉的心中实在是无比地喜悦,而日月星辰四人尽管是早已知道这个数目也早已激动了不知多少次,但在老王头将这个估算数目汇报给赛貂蝉听时还是感到无比地激动和兴奋。

如果这里面要说有一个对这数字不是很敏感的话——那就是谢仁旺,谢仁旺从小在百花楼长大,一切事宜都有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为他打点,生活可谓是顺风顺水,就连和自己的小伙伴们小赌小赌意思意思也是看他的心愿去了——想赢便赢,想输便输。不愁吃不愁穿,对于钱财的数字自然没有那么敏感,不是敏感,而是几乎没有什么概念。

其实说真的,在百花楼要说最有钱的主——恰恰就是谢仁旺——这位对钱财没有多少数字概念的人。

你想想,他那个从老头赌中仙里赢回来的破羊皮袋子是什么——那可是仙界的宝物耶——仙界的乾坤储物如意袋呀——是可以盛装世间一切固态的物体,那里面光是金银珠宝等物品就多达上亿两,更别提那些什么宝刀宝剑,各种奇书古玩,上等灵药,还有即便是在仙界也颇为罕见的各种冶炼宝物的材料,七色晶石,晶核,五菱魔晶等,那就不是可以用价值来衡量的东西了。

这个小小的毫不起眼的看起来破破烂烂的羊皮袋子里面的东西就算放在仙魔两界来也是非常顶级的东西,可以说除了天帝魔君的收藏比不上之外,其他的甚至是相较于天界四大天王,魔界四大魔帅的收藏也并不逊色多少。

只不过这么好的宝贝因为谢仁旺的功力所限现在超过90%的好东西还深藏闺中无人识,人们都还见都没见过。

现在谢仁旺和赛貂蝉的功力双双达到了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相较于玉戟心境可以说是有着天壤之别。

像最开始的谢仁旺每次从这个乾坤储物如意袋中一次只能取出五两银子,随着功力的不断提升,从五两,到十两,二十两,然后经过四十,八十,一百六,到玉戟心境的高级阶段时谢仁旺已经可以一次最高能拿出一千二百八十两纹银的东西出来了。

这个仙界的乾坤储物如意袋是根据功力的不断提升也相应地对应每一次取出财物的多少,真元处于前三个心境阶段,从最低层的初级可以拿出五两纹银开始,每前进一个级别——(指从初级到中级再到高级再到上一个心境,能够取出的纹银数目或者是物件的价值就翻倍。

而从第四个心境天权心境开始——起步便是五千纹银的东西,然后每上一个级别同样是翻倍。而天玑心境的起步便是十万纹银的东西。初,中,高依旧是每前进一个级别物件价值也在前一基础上翻倍。

更高等级的天玄起步便是五百万,后面增加的数目同前一样都倍数增加。

到了天神没有限制。也就是说只有达到天神心境的境界,这个乾坤储物如意袋中的所有宝物你才能真正地知晓。才能得窥全貌。

正文 第39回:春梦了无痕?

太阳西沉,晚霞将天边染成一片绯红,顺义府各家各户的烟囱里开始冒出一缕缕的炊烟,寻常的百姓家此刻正在忙着办晚饭了,而在百花楼南苑的一处雅致宽敞的一间大房子里。还有一个俊美的青年高卧在床。霞光从窗户口挥洒进来,接着夕阳西下的余暇,可以清楚地看到青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颇为色色的微笑,脸上的表情也是暧昧的很,但双眼却是微微地闭着,没有睁开。看那架势,分明就是……

朦朦胧胧,恍恍惚惚的,前面似乎有一人拉着他的手,飘飘荡荡,看不清楚,看其背影,身段婀娜,实在是个妙人。

走了一口茶的功夫,到了一个花园,百花竟放,争奇斗艳,艳丽无边,花丛中蝴蝶、蜜蜂上下飞舞,添了些许味道,不远处一口池塘,池塘上覆盖着田田的叶子,叶子中间簇拥着粉红色的莲花,几只鸳鸯水中嬉戏,旁边仙鹤徜徉其中。谢仁旺以为到了仙境。

正看的出神,先前领他来的那人已经不见,从花丛中间婀婀娜娜走来一个美人,双鬟高挽,身着彩衣,容貌娇媚赵芊,风流俊俏岂莲花可比,羽衣飘舞,娇若春花,媚若秋水,柔若无骨,皮肤晶莹剔透,似有光华流动。

谢仁旺一见之下,以为九天神女,惊为天人,急忙作恭,低头问道:“神仙姐姐从那来,要到那里去,小子见谅了。”

那女子眉若点蹙,目若秋水咱,转目之见,光华流动,鼻若琼枝,口若点唇,腮若新荔,听到谢仁旺的话,道:“吾居九天之上,东海之滨,秋水之司,春花之月,掌管全天下男女风月之事,因与汝有一段露水姻缘,遂趁今日闲暇之余,与汝一会。”

谢仁旺茫茫然,低着头,也不知道干什么,正待详问,刚张了张口,还没说话,只听那女子道:“良辰美景奈何天,勿需多言,趁此良辰美景,花好月圆,春宵一刻值千金,成就赏心悦目之事。”

谢仁旺愣愣的,不知道先如何,后如何,然后作什么,平生第一次碰到这个情形,也不知道先干什么。

那女子见谢仁旺一动不动,螺衫轻解,解完后随手一挥,远处似乎飞来几只蝴蝶,轻轻的托着那女子的衣衫,飘到一边,那女子动作轻柔,几下功夫,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完。

那绝伦的脸,长长的睫毛,微撅的小嘴,绸缎般的,天鹅般的脖子,好无庇瑕的皮肤,光滑的背,翘翘的,的,粉红的,平滑的小肚,修长的,浑圆的双脚,雪白的赤足,微风轻吹,不知从何处飘来些云彩,如少女的轻纱,环绕那女子身边,朦朦胧胧,似透还清。

谢仁旺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喉咙里面咕噜,咕噜的吞了几声口水,全身似乎燥热难奈,两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女子,双眼冒着红光,就如择人而食的野兽,随时准备扑过去,不知不觉间,下面已经如铁。

那女子双眼撇了眼谢仁旺,似有不忿之意,微怒道:“如此良辰美景,美人在前,汝为何还不褪去衣衫,更待何时。

谢仁旺恍恍惚惚,依着那女子所言,慢慢的褪去全身的衣衫,衣服脱尽,全身燥热的感觉似乎稍微下降了些。

他心中虽对男女之事向往不已,最多也就是和人抱抱,以为亲个嘴儿就是什么天大的事,实在不知如何动作,站在那里依旧发愣。

那女子莲步轻移,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后,闭上眼睛,轻轻的在他的耳垂旁吹了下,谢仁旺只觉的一股淡淡的幽香拂面而来,清醇中带着些芳香,只觉的半边身子都酥了几分。

个中滋味,竟然如此销魂。

男女之事,竟然如此。

枉我大好男子,今天才知其中滋味,当真是白活了一遭了。

那女子轻轻的吹气,樱桃小口轻轻的吻上一口,谢仁旺只觉的被吻处有一股淡淡的温香,柔柔的,软软的,甜甜的;他闭上眼睛,一个人好像如坠云雾里,口角有口水不断滴下,兀自不觉。

这是真的吗?

还是我死了?

难道我真的死了么?

如果我在这种情况下死了,死也愿意了。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不是有句古语来形容目前谢仁旺的心境那是再恰当不过了——美人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闭上你的眼,享受其中的滋味吧。

谢仁旺只觉的身上又热了起来,那女子似乎也是,这时,那女子边吹气,牙齿轻轻的咬下耳垂,酥麻的感觉更甚,后面两点硬硬的,偶尔从皮肤上划过,全身毛孔似乎要全部张开了,一片酥麻,温暖。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谢仁旺吞了吞口水,低声喃喃自语。

受不了,那就动吧!

谢仁旺猛的一个转身,把那女子抱在自己的怀里,双手抓住那两个突起,不住柔捏,不知变化了多少形状,那女子口中发出“……”

的低沉声,似含糊不清。

“公子,奴家第一次,你要爱惜些!”

谢仁旺喘着粗气,紧抱着那女子一点也舍不得松手,似乎要把她揉烂到自己的怀里。

那女子叫的越发用力了。

轻雾环绕两人,白色的轻纱似乎变成了粉红的色彩,周围蝴蝶振翅,上下翻飞,不知是不是被这无边的春色所吸引。

旁边池塘里嬉戏的鸳鸯,也没有了一点声音,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这动作的一对壁人,它们也知道春情吗?四周的鲜花,似乎更加娇艳了,它们也喜欢这无边的春情吗?

这可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色不迷人人自迷。

放下吧,放下一切烦心无聊事。

来好好地享受吧,享受这无边春情,还有什么,比做那种事更为美好的呢?

不知不觉中,那女子的全身都已经被谢仁旺吻了个遍,几乎没有放过一寸皮肤,全身上下,一片柔软,人如躺在一片棉花上面,下面似乎是个水人,稍微用力,就怕把她挤破。

如此妙人,能不爱惜么?

慢慢的,慢慢的,轻轻的,柔柔的,下面如铁的东西不知道顶到了什么地方,一片温暖润滑,似乎被什么包围着。

那女子的双腿,夹着他的腰,似乎更加用力了。

慢慢的往前面动了动,似乎被什么东西所阻,竟不得深入。

不管了,不顾了,那就用力吧!

腰上用力,猛得往前面一送,人好像要飞了起来,飘飘在九重天之上,全身好像被温暖柔软的东西所包。全身的汗毛好像都在欢快的跳跃。

纵然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那女子低声“啊……”

了一声,似乎带点苦楚又有些欢悦,眉头紧皱,双腿似乎夹的更加用力了。

谢仁旺双眼瞪的大大的,目光尽赤,顾不了那么多,既然舒服,那还愣着干嘛,就动吧!

一下,两下,三下……六下,只觉的腰上一麻,下面似乎喷涌而出,那女子叫的似乎更加欢快了?

“不是吧,才六下,我怎么这么不济了?这是怎么了?”

伏在那女子的身上,心想:“这么快呀,呜呜呜,完了,完了。”

正在懊恼,突然腿上猛的一痛,急忙睁开眼,入目的是小红姐姐那绯红的脸蛋,小红姑娘的手还掐在谢仁旺的内侧,谢仁旺抬头一看。自己的裆部那儿又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心中焕然,哦,原来是作了一个春梦,幸好是梦,谢仁旺拍怕胸口,庆幸不已,如果是真的,自己居然只有六下就止不住地一泄千里,可怎么对得起赛姐姐小红姐姐等人了,更何况自己还有个宏伟的目标——要讨数十上百个娘子的宏伟目标不是全都泡汤了吧。

看到那个高高的帐篷,谢仁旺的要向上挺了两下,咦!这不硬邦邦班的嘛!就是钢铁业不过是这等强度吧,更何况自己的比起冷冰冰的钢铁棒子要强的太多了,不但暖和灼热,而且更加地坚韧而有弹性,不是那种直直的,而是略带着一些弧度。

小红姐姐原本是奉小姐——赛貂蝉的旨意,来请谢仁旺共进晚餐的,谁曾想居然看到这么一幕,这小子睡着觉还不安稳,在梦中宝贝儿都一柱擎天,还腰两挺两挺得,和谢仁旺玩这种游戏算算日子从弯屋山脉的洞窟里回到百花楼也有三天了,这三天那一天这小子不是要和自己还有小姐三人玩上好几趟。今天中午自己还陪着这小子玩了一遭,想不到才隔几个小时,这小子居然在梦中还想着这种事,小红姑娘如意忍不住将纤手狠狠地在谢仁旺的上掐了一把。

这一掐就把谢仁旺从那不怎么理想的春梦中掐醒了过来——为何说不理想,其一在该梦中谢仁旺幻想的自己还只有十三四岁,还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愣头青——还是一个处于懵懂情怀的小童子鸡。其二居然没有一点战斗力尤其是持久力简直可以算的是一个大鸭蛋,居然戳了不到六下就将自己宝贵的子弹一扫而光。

谢仁旺正在梦中哀叹自己咋就为啥这么不中用了了,就被小红姐姐给掐醒了,梦中的情形尤其是自己不到六下就早早地缴枪投降的情节还在脑中回旋,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看看自己的是不是真的这么不济,看到支的高高的帐篷还放心,谢仁旺这小子还要将腰挺两下这才确定那是一场虽然璇腻但不甚完美的春梦。

而小红姐姐将谢仁旺掐醒的当儿一只玉手还停留在谢仁旺的上,一双美目距离谢仁旺支起的帐篷也就是那么一尺多远,谢仁旺这腰两挺两挺,高高的帐篷自然就在小红姐姐的美目地下起起伏伏,小红姐姐俏脸一红,伸手就在谢仁旺高高的帐篷上给了一巴掌。

然后就听到“啊!”

地一声惨呼,谢仁旺腰腿一弓弯成了一个大大的v字,双手抱着裤裆满脸痛苦状,小红姐姐大惊,顿时花容失色,也不及细想自己轻轻的一掌咋就这么大威力将自己心爱的仁旺弟弟的大宝贝给伤了,伤哪儿不好,偏偏伤那儿!这还得了?

忙低头来观看,嘴里还一叠声地道:“哎哟,仁旺,仁旺,是不是很疼,伤的重吗?”

仁旺仍旧用双手捂着裆部不肯撒手,口中直呼哎哟。

这下可真的急坏了小红姐姐,也不管了,忙忙地将头勾了下来,用手将谢仁旺的双手扳开,就来掀帐篷顶。谢仁旺身体向后一躺,双手枕着脑袋,一脸偷笑地看着正手忙脚乱解自己裤子的小红姐姐。

小红姐姐手忙脚乱地将谢仁旺的裤子褪下,顿时,帐篷顶一掀开,谢仁旺巨大的小钢炮便倏地一下弹了出来。

在朝霞的余光中可以隐隐看到有一条长长的游龙从根部盘旋而上,犹如飞翱翔九天的盖世霸气和王者风范。

小红姑娘看着这条威风凛凛高高耸立的独眼大龙,一双美目中满是疑惑,一双纤手更是握着独眼大龙的龙身,左瞧瞧,右看看,好好的呀,除了热度有点过高,颜色很红之后没有看到有什么伤痕呀,小红姑娘的双手握着龙身细细把玩查看,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床上的谢仁旺已经在小红姐姐双手的不断抚摸下口中发出哼哧哼哧地舒适之极的哼哧声。

好半响,小红姐姐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居然上了这坏家伙的当了。俏脸一红,伸出芊掌对着谢仁旺那越来越坚硬,热度也越来越高的龙身上的巨大龙头就是“啪”地一巴掌。

谢仁旺再次发出“哎哟”一声痛呼,只不过这次小红姑娘没有理他,而是在扇了龙头一掌后调转娇躯就往房门走去,头也不回地道:“起来在小姐房间的外厅用餐!”

“小红姐姐,你真的把人家的打痛了呀!”

谢仁旺在床上再次弯成了一个大大的v字,再次用双手捂着裆部痛苦的呻吟道。

但小红姐姐充耳不闻,娇躯在门口一闪消失不见,唯有声音远远地传来:“少来,别磨磨蹭蹭了,小姐还等着你了。”

这一次谢仁旺倒确实没有说谎,小红姐姐刚才那一掌还真的有点疼,当然还远未达到谢仁旺那种呲牙咧嘴抽气呼疼的程度,见到小红姐姐的声音和脚步声逐渐远去,少了这个始作俑者和观众,谢仁旺也无心再继续表演下去,穿戴好衣裤来到南苑最好最雅致同时也最大的一件房子——淑玉阁——这儿同时也是赛貂蝉的住所。

里面一个五间房,里面最大的一间是百花楼女老板赛貂蝉的香闺,右边一件事小红丫头的卧室,左边两间其中一间是赛貂蝉的平时梳妆打扮兼书房使用,还有一间堆放杂物,如赛貂蝉的衣物,鞋子,还有小红姑娘的一些零碎东西,最前面一间便是大厅,此刻,赛貂蝉和小红姑娘就满脸笑意地坐在大厅里等着谢仁旺的到来,大厅的中央早已摆好了碗筷和一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可口菜肴。

谢仁旺赶到时,赛貂蝉正咯咯地娇笑不已,而小红姑娘正说的起劲,谢仁旺一看,便知道她们俩一定是在说刚才说发生的趣事。

赛貂蝉和小红姑娘见到谢仁旺进门,双双起身,对着谢仁旺双双一个万福,赛貂蝉还是满脸止不住的笑意,道:“相公,菜肴都准备好了,入席用餐吧!”

口中虽然这么说,但一双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谢仁旺的双腿间。

谢仁旺大步流星般地走了上来,一把搂住赛貂蝉就是一个长长地缠缠绵绵地吻。直将赛貂蝉吻得俏脸微红才神情顾盼地松开手,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赛貂蝉,赛貂蝉微红着俏脸咯咯一笑:“知道了,我的夫君,没人笑话你!我和小红看你没到,这不就先闲话家常嘛!”

“我才不管你们瞎嘀咕什么?总之吃饭之前我要都亲亲!”

谢仁旺嬉皮笑脸地道。

不知为何,自从三人发生关系后,不但每天玩洞窟探险的游戏要玩上一两趟,就是亲亲也上瘾了似的,每一次亲亲都让谢仁旺余味无穷,唇齿留香,其实这是因为赛貂蝉和小红姑娘都是,自然有着体香,一个女子,即便破瓜以后,只要不是滥交,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如果对象是唯一的,那女子的体香是可以保存很长一段时间的,尤其是像赛貂蝉这种天生体质就要好的人,体香更是特别,所以谢仁旺每天只要没有外人在就和小红姑娘和赛貂蝉两人玩亲亲游戏,当然有时侯亲亲游戏玩着玩着就变成了洞窟探险活动了。这也是常有的事。

小红姑娘非常自觉在谢仁旺微微扬起的大嘴上蜻蜓点水似的快速地啄了一下,咯咯笑着如同一只花蝴蝶般地转开了,谢仁旺哈哈一笑,追上前去,后面赛貂蝉轻咳一声,娇笑道:“仁旺,我亲爱的小夫君,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只因她知道,从刚才小红给自己讲的那个帐篷的趣事来看,如果不能就此打住亲亲的游戏,恐怕这场饭局就又要变成了洞窟寻宝的探险之旅了。

正因如此,自从三人回到百花楼以后,都不敢和大家一同进餐,搞了这么一个三人的小灶,原本是不想让百花楼太多人这么早就知道三人间的关系,却也无形中给了谢仁旺这小登徒子很多的机会,中饭便是在亲亲的游戏中最后转变成了一场一龙探二凤的洞窟历险记,也幸亏赛貂蝉心思慎密,考虑周全,在百花楼的下人丫鬟们将菜肴摆设好以后便全都遣散开了,否则以赛貂蝉十几年卖艺不卖身的金漆招牌岂不是毁于一旦,不但喝花酒,还大搞饭局春宫真人秀,而且对象还是自己从小护养长大的‘儿子’仁旺小少爷,这个消息一传出不将百花楼的上上下下数百人的眼珠子都掉落一地才怪。

谢仁旺这时已将小红姑娘抓住,大嘴先狠狠地在小红姑娘的香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才抬起头来看着赛貂蝉嘻皮笑脸地道:“赛姐姐,你难道不知道看到你和小红姐姐,吃不吃饭已经不重要了。这就叫秀色可餐吧!哈哈!”

说着一把抱起小红姑娘,也不管小红姑娘轻声惊叫,来到赛貂蝉的身边,猿臂一伸,将赛貂蝉搂住,一手一个,抱住就往赛貂蝉的香闺走去。

两女脸色绯红,娇羞无限,对于谢仁旺这惫赖小子,两女同时泛起一股既无奈又窃喜,既羞涩又兴奋,既惶恐又期待的心情。

赛貂蝉的香闺布置的非常地雅致而富有情趣。当然最让谢仁旺感到念念不舍的自然是赛貂蝉香闺里的那张柔软舒适又宽又大的紫檀香木制作的大床。棉被是那种奶白色丝制的,床单却是一种湖水蓝纯棉的,整张床有两米二长,一米九宽,就算谢仁旺,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三个人睡在上面也不显得拥挤,而且因为整张大床的主要材料都是木材中的极品紫檀制作,不但床上香气扑鼻,就是整间闺房都弥漫在一片淡淡的幽香之中,让人心旷神怡,檀木的香味再加上两位美女的体香,让谢仁旺感觉赛过了神仙,也难怪他这两天有事没事就往赛貂蝉的香闺里钻。

上赛貂蝉闺房里的这张紫檀香木床算上这次谢仁旺已经是第三次了,当然小时候那种小破孩婴幼儿时期的自然要除外不算。

看着床上两个脸泛桃花的佳人,谢仁旺的心中别提有多兴奋了,一手搂着一个,双手便在两位佳人的身上开始游移,嘴里更是哼起了小调——这小调居然是风月场所里最为盛行的18摸,从小谢仁旺听过这18摸便不知道听过多少回,只不过那时年岁甚小,不懂其中的含义,再说这18摸还有好几个版本,但现在的谢仁旺就不同了,不但懂,而且觉得发明这个18摸唱法的人真他妈地太有才了,也太形象了,这不,这小子一边在赛貂蝉和小红姑娘那滑如凝脂的上上下其手地大过手瘾眼瘾的同时,心中突然一动,便想起了这么一首歌来,便调情便哼着小调多有情趣呀。

于是,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两位便媚眼如丝地一边‘享受’着谢仁旺魔手的不断一边还要‘忍受’谢仁旺那五音不全地烂调18摸:待到谢仁旺将18摸从头到尾唱了一遍,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两位美女身上的衣裤也早已被谢仁旺剥了精光。

此刻,床产的两位美女一个是脸泛桃花,妩媚与妖娆共舞;一个是瑶鼻樱之,玲珑与相伴。两位绝色美女不仅是赛貂蝉美艳绝伦,艳盖当世,就连小红姑娘在谢仁旺的不断滋润下也不断地散发出迷人魅力,真真切切地成为了天下间少有的!双眼看去,左右两边均是——但见两堆如白雪坟起,那高挺,那幽深,那个勾魂劲……额滴神啊谢仁旺虽然这几日是每日都要观看过好几朝,但每一次看见两位佳人光洁的胸前那两只小白兔,是那么地欢快,那么的充满活力,就忍不住体温上升,喉咙发干,口中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呼,双手开始满床游走着……雪白的脖子,高耸的脯,樱桃也似的的小红点,扁平的,圆圆的肚脐眼,杂草丛生的三角地……

在两女雪白的脖子,以及脖子之下毫无遮掩的山沟和平坦光洁的,谢仁旺充分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呼吸、脉博在由慢到快,由缓到急的剧烈变化,更感受着某个器官的昂然奋然,努力地捕捉着体里那种一阵阵过电的感觉。那种感觉每一次来临,都让谢仁旺陶醉心醉不已,真他娘的是种好感觉,不但让手脚酸,而且让仙死,如痴如狂……

谢仁旺的双手现在的威力越来越大了,一首还只唱到一半,赛貂蝉小红姑娘两人便眼神迷离,脸泛桃花,身体乳蛇一般地不停扭动,口里更是发出嗯嗯呜呜的唐人心魄的低吟声,配合着谢仁旺那半拉子调的,房间里顿时充满着一种春色满园关不住,夕阳西下三人行。

两女一同出手,三下两下,谢仁旺便也和两女一样被剥的个精赤条条。

四只纤手也在谢仁旺雄健的身躯上开始探寻宝藏之旅。

直到两女坚持不住后,谢仁旺这才大放闸口。阴阳交泰,男女合体,两人先后达到情——欲的至高境界。交互相拥尽情吸收着各自的阴——精元——精,金兰色的光芒包裹着两人的身躯,两人便在这种金兰色光芒的包裹之下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正文 第40回:教学篇活色生香(上)

翌日晨,远处的天际正从乳白色逐渐过渡到淡红色,清晨的太阳露出了半张红彤彤的脸庞,百花楼南苑的一个小花园里,一个小小的石拱桥上,一个着鹅黄色衣裙的绝色女子双臂支在略带点凉意的石桥的栏杆上,鹅黄衣裙的绝色女子体态高挑,眉目如黛,肤润如玉,这个绝色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百花楼的女老板——艳盖当世的超级大美女——赛貂蝉。

赛貂蝉站在这石桥上已有些时间了,她默默地望着桥下潺潺的流水。

桥下,人工小溪里清澈的溪水潺潺地流着,不少突兀的岩石突出了水面,挺立在那儿,带着股倨傲的神态。流水从岩石的周边奔流下去,极了无数小小的泡沫盒回旋。清晨的阳光遍洒在溪水上,霎耀这王道光华。

那流水淙淙的奔流声,像一只轻轻柔柔的歌。

站在这儿,赛貂蝉伫立了好一会儿。

那流水,那泡沫,那岩石,党和那回旋都令她眩惑,令她感动,令她着迷。白玉似的的手轻轻抚摸着石桥的栏杆,她深深地呼吸着这清晨第一缕阳光带来的混合着松竹,泥土花香,流水等多种气息的空气,心中那块绪动渐渐地融化开来,心境豁然开朗。

赛貂蝉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然后迈着轻快的脚步向自己的闺房走去。

片刻后,在充满了温馨气息檀木的香味的赛貂蝉的闺房里,两位美女相对而坐,主位上的自然是赛貂蝉,客位上是名为主仆实情同姐妹的小红姑娘。

两人的探讨焦点居然是要为谢仁旺物色更多的女友,说实话,谢仁旺这家伙不但下面的宝贝太强悍,而且持久力是越来越强,尤其是每一次和赛貂蝉做完之后修炼的——那个合欢双修神焕大法之后,威力更是越来越大,两女,小红姑娘功力浅,每次都是在千余个回合后便丢盔卸甲彻底败下阵来,即便是赛貂蝉也是只能支持个两千回合,而俩女在蒙谢仁旺传授了从那个破羊皮袋子里装物和取出物件的方法之后,两女也曾偷偷地从那破羊皮袋子里取出了好几本关乎人之性的书籍。

从那里面两女也得到了不少知识和启发,其中一本秘籍《通古房——中——术》中有一章,章节的名字叫:养阳养阴其中重点讲到了如何——阴阳取补:分为两大部分,其中第一大部分最先提到也最最重要的便是——男子——性力增强篇第二大部分提到的便是女性——女性养阴也一样,都在说明《通古房——中——术》之根本如何储藏精气。

前者针对男子(谢仁旺)后者以女性(赛貂蝉她们自己)为重心而为著论。

养阳:谓积着男性房中术之根基。除宠爱未满二十岁的(最佳)或未满三十五岁的未产妇外,男的要不泄精,吸收对方唾液或性分泌。

在这本有着玉——房——秘诀的书中这样描述道:如果男人想获得精气而有效使用,以及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时,最好去找,或者以童女为对象,如此,他的脸色一定会与年轻女童相同。

选择女人时,不要拘泥容貌的美丑,只要年轻健康即可。十四、五岁起,十八、九岁下的女人最好,如果是没有修习武技修真者最好不要超过三十五岁。当然修真女子列外,如果是修真而且又是那效果最佳,不论年纪,修真功力越强,保持的处子之身越久效果越佳。

此道秘诀近多人验证,效果之好无与伦比,像传说中的后羿,依照此法便活了足足有三千年,如果再服用仙药的话,可能就成仙了。

而修“养阳术”之对象,以见初潮,年在十四、五岁以上,十八、九岁为佳,又必须为三十五岁以下的未产女性,由于不泄精,化成能量,以补身体,这便是还精之法,由此能量移过来,(如果是修真的那效果就追佳)活力越强,蓄存越多越能接近神仙,或并用适当仙丹,即能成为神仙者。

而且秘籍中还有如下记载:“如果男人想用阴阳之交,吸收精气与养生,只与一个女人是远远不够的,若得3+9即九个人或十二个人,人数是越多越好。努力吸收自己精——元与女性阴——精,将其还元于脑室。这样的话,便柔润光泽,觉得身轻目明,气力溢盛,将能对付众敌(更多女性)返老还童,永远保持象二十岁的一样的能力百倍。而此种能力一强,便能更多地应付诸多女子的需求,周而复始,循环往复,最终达到最顶级的上仙境界,无敌于天地。”

秘籍中更有详细的交欢手法欢爱之道,没有特别奇特之处。

又五脏的分泌以口中唾液为最贵,所以像赤子所说,只要能把象玉露一般的唾液吞下,不进谷类食物亦无妨。

在交欢时女的舌头,吞下多量唾液的话,像服药一样,胃口一定很好,心情亦必舒爽,口渴病立即痊愈。即便是头部,头昏眼花症也会马上消失,皮肤好像处——女一样润滑。

修真正道已是近在眼前,只是一般人不懂而已。”

所以——不违背人而自然长寿,不是很快乐吗?

另一种养阳气之法,即把女人唾液作为气之有形物而取,是令人敬佩的卓见,可见在通古这本奇书之中早已认定不管古今仙魔各界都是早已确认唾液之消化作用并暗示精元(现代所称的荷尔蒙)的存在,而性.欲亦能满足,实为一箭双雕的方法。

同样里面也提到了关于女性亦应采阳气,以养阴气,才大有益。

如果能体会到其中的精髓并能精通养阴术,以和阴阳二气的话,在和男子交欢之后充分采纳阳气就会生男孩,就算不怀孕,男子的阳——精也会成津液,在体内巡回。这样,采阳气以养阴气,则百病消除,脸色艳丽,皮肤也会粉红透白,这全要看女性是否补得宜也。

成为透明晶莹的健康美人乃每位女人的目标。现在赛貂蝉已经达到这个目标还有所超越,不仅是采阳养阴,而是达到了更高层次的阴阳调和,融为一体的境界,小红姑娘也真在努力向这种层次进军中,当然里面还有一点是小红姑娘颇感兴趣同时也颇感羞涩的一段,那便是里面提到男性可以充分吸收女性如玉露一般的唾液达到补阳的目标,而同样也有女性可以通过吸允男性射出的的富含多种营养的精——液达到采阳养阴的绝佳效果。当然这种通过上面的小嘴来吸收要比赛貂蝉那种直接通过下面的小嘴采吸要低了一个层次,但也不失为像小红这种功力不够达到那个合欢双修神焕大法的女子一个增强功力,增加实力,增添美丽的一种绝佳方法。

所在,在小红姑娘看到这种方法后,心里面便暗暗发誓在以后的生活中要好好地试试。让自己也变得如同小姐——赛貂蝉那般如玉,光洁无暇,如水晶一般晶莹的柔情美人。

为了两人日后的幸福计,为了能和心爱的仁旺弟弟同上仙境,为了自己往后更加长久和天地同寿般长久的性福生活计,仁旺弟弟必须成神成仙,而成神成仙成圣的一个首要条件便是多多的采纳女子的阴来壮大仁旺弟弟的阳,如何壮大,那自然是多多地和不同女子交欢,上面不是说的很清楚吗?人数越多越好,幸好百花楼乃顺义府最大的风月场所,最不缺的便是女人!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女子上百号,光是谢仁旺就有十七个阿姨——每一个阿姨都有两个婢女,赛貂蝉自己更是除了小红姑娘之外,还有四个丫鬟,而百花楼还有芙蓉,月季,牡丹,海棠四大目前最当红的大花旦,还有春花夏好秋月冬圆四小花旦,每一个花旦都有两个丫鬟,再加上每天在门口迎宾上楼的八个俏丽丫鬟,厨房宋妈那还有好几个,这么粗略一算,都上百个。

自然,现在百花楼最有经验,最有技巧的首推宋妈一手调——教出来的芙蓉,月季,牡丹,海棠四大花旦。仁旺——我亲爱的仁旺弟弟还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那还有谁能比芙蓉,月季,牡丹,海棠四个人更有经验更有资格做亲爱的仁旺弟弟的老师呢?

在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两人的巧妙安排下,谢仁旺晕晕乎乎乐乐淘淘地开始接受芙蓉,月季,牡丹,海棠四大花旦亲自上阵真刀实枪地教学开始了。

天渐渐地黑了,暮色想一层货色的浓雾,从窗口,门外向室内用了进来,充塞每一个空间和隙缝里,谢仁旺盘膝坐在床上,淡蓝色的金色光芒慢慢地消失,睁开双目,眼中神光熠熠,精神的足够打死两只最厉害的魔兽,感觉到浑身有一股浊气被排出以后的轻快神意,闻闻身上,居然真的有那么一股子浊气,谢仁旺迈着轻快地步子施施然地往南苑而来,如此的精神状态,洗个暖暖的热水浴再和赛姐姐小红姐姐玩怎么也玩不厌的洞窟探险的游戏那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呀。

远远地距离门口还足足有十来步的距离,谢仁旺便听见里面有水声和说话声,从那说话的腔调看来居然好像是他的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一想到芙蓉姐姐那天的情景如同电影镜头一般在谢仁旺的脑海中熠熠浮现,自己那个时候还他妈地喷出了好几道鼻血呀!想到这里谢仁旺放轻脚步,(其实他不放轻,里面的人也听不到)忍不住轻轻地推开门,露出一条小缝来,往里一看,原来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正地正在洗澡。

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如今都是二十二岁,真是一个女子精力体力最强的年纪,芙蓉姐姐属于高大、、肉感十足或者说吨位比较足的类型,圆圆的脸蛋,弯弯的细眉,厚厚的嘴唇,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两只号称天下头号大的超大馒头不但大而且高耸,上面的两只果实都酷似两枚紫红的大樱桃,乳——晕部份紫红;平坦的,倒三角的下部隐约可见,不是赛貂蝉和小红姑娘那般鲜红而是带点黑红的厚厚的婴儿嘴微合着;健美,的又大又圆。

月季姐姐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她的身材修长苗条,曲线优美,凸凹有致;姿容秀丽,一笑两个小酒窝,樱唇,说起话来,娇声细语,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高耸的,弹性十足,那两粒樱桃可能也是接待的人多,呈现出紫红色;下面微黄的绒毛疏密有致地包围着三角区及有点黑红的婴儿嘴,肥圆。

谢仁旺此前在诛杀乾陵七煞的那晚也曾看到过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的身体,只不过那时谢仁旺还没有经历过如此美妙的性——爱的欢娱,自然不如现在这般有心得,现在谢仁旺自然不会再喷鼻血了,相反还一脸兴致地欣赏着百花楼里两位当红的大花旦的美人出浴图,这小子还一边偷看着,一边想着要是能上一上这两个姐姐的洞窟里玩玩那该有多爽的念头。

这时,只见芙蓉姐姐躺在池边,让月季姐姐给她擦背。擦着擦着,月季姐姐的手就不老实了。

“啊!死月季,你又在逗我,一会痒上来了你来止痒。”

芙蓉姐姐伸手打了一下月季姐姐说道。

“哎,我用什么给你止呀?我又不是男人。”

月季姐姐说:“你痒了还怕没有男人给你止痒吗?那天晚上不是有两三个男人排着队等着给你止痒吗?”

“死,月季,就你嘴巴厉害,那一天你还不是有好几个都排队等着戳你的小廊庙呢?”

芙蓉姐姐说。“嗨!月季,你听说了吗?这一段时间大姐头的闺房里时不时地传出一阵阵让人热血澎湃的美妙歌声!”

“恩,听说了,你没看这段时间大姐头的肤色好的不得了,而且美目含春,就连小红那丫头也是一脸发春相。你说是不是……”

“恩,我猜也是仁旺那小子!你没注意到吗?仁旺这小子长大了呢?现在可是真正的男子汉了,比我们大姐头都高半个头,虎背蜂腰,猿臂翘臀,身体比十八岁的棒小伙还要倍儿棒,你不知道吧,仁旺那小子下面的家伙大着了,我敢打赌,仁旺那小家伙的下面那话儿即便是比起当年的楚霸王还要大,就是比起那个天生异禀的乾陵七煞的老大应不邪的也是毫不逊色。”

芙蓉姐姐越说越兴奋。

正文 第40回:教学篇活色生香(下)

月季姐姐疑惑地问道:“你吹牛吧!你怎么知道?”

“嗨,你忘了,那个乾陵七煞的老大还是死在仁旺的手中的呀,当时他面支起的帐篷那可是天下第一帐篷呀!我还摸了一下了,哈哈!我还记得我那一摸还把我们的小仁旺摸出了两道鼻血来了,咯咯”“我还以为你试过了,原来也只是隔着裤子摸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那么大,如果真的有那么大,不知道和仁旺这童子鸡搞起来是个什么滋味?”

月季姐姐悠悠地道。

“是呀!好期待哟!死月季,你说这说着更将姐姐我的性——欲——勾了起来,下面更痒拉了!”

“死丫头,你自己在思春了,还赖我!”谢仁旺本来就看得有点忍不您住了,听她俩这么一说,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脸的坏笑道:“两位姐姐在这里呀?小弟我原本来洗浴没想到姐姐你们两个大美女也在这里,刚才听到两位姐姐提到小弟,都希望小弟来替你们止痒,小弟在门口距足多时,现在姐姐们有要求,身为弟弟的我那是一定要满足你们的。”

“啊!仁旺少爷,你怎么跑进来了?”

月季姐姐叫着,伸手就抓了条毛巾挡在自己身上。

“有什么好羞的?想干就不要怕羞嘛!”

芙蓉姐姐大方的走到谢仁旺身边说:“仁旺少爷,仁旺弟弟,你说是不是呀?”

“是,是!还是芙蓉姐姐了解我”谢仁旺说着,一把抱着芙蓉姐姐吻着,双手在她身上抚摸“嗯,你先不要急嘛,你身上脏死了,让我们服侍你洗个澡吧!”

说着,芙蓉姐姐帮叶开把衣服脱掉,见他那根一个软绵绵的肉虫爬在那里,忍不住说道:“仁旺,你在门外偷听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一根小爬虫呀,我刚才还和月季说你的可是大钢炮呢!你可不能给我丢脸呀”“行。芙蓉姐姐,我的可是如意金刚棒呀,说大就大,说立就立,来!来,立起来!”

随着谢仁旺的话音,那条小爬虫虫果然在一瞬间变变成了一根大钢炮。看得月季和芙蓉姐姐两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也是心动不已。同时也更加地期待着这次的三人大战。

热气升腾,烟雾弥漫,一男二女平躺在浴盆里,谢仁旺在中,左边是芙蓉姐姐,右边是月季姐姐。热水浸泡着身体,滋润着身心,同时,刺激着男性的硕大的肉——棍和女性的——,三股热流同时在他们心中奔腾。

谢仁旺的双手开始活动了,一只胳膊搂着月季姐姐,一只胳膊搂着芙蓉姐姐,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而且越搂越紧。

荡漾的少女,在钢筋铁臂的紧箍中,四个硕大的豪——乳紧紧地挤压在谢仁旺健壮的胸肌上。这时,月季姐姐的心中像有一只无名的小虫在缓缓地蠕动,像针尖一样刺弄着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经。这边芙蓉姐姐,被铁钳般地紧箍,成熟的血液,就好像滚开的水一样,在澎湃、在沸腾。她的双腿之间辣的,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溢出。

芙蓉姐姐肥嘟嘟的小手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小谢仁旺,起来;与此同时,月季姐姐的手也在谢仁旺的头上,耳垂处细细揉捻,一张小嘴更是不断地在谢仁旺健硕的胸肌上来回亲吻。

谢仁旺胸中的慾火也越烧越旺,他极力地挺着,使最限度地挺起,让芙蓉姐姐的两只肥肥白白的小手尽情地揉捏着。

下面越来越滚烫,耳朵里被月季姐姐的小手指掏挖的是体内的热流一波高似一波。

“停!”

谢仁旺忍不住大声叫道:“快,洗干净玩!”

“哟!弟弟怎么这么性急呀,我们还有好多招没有使用了!”

月季姐姐头略抬了一下口中娇呼道。

“仁旺,你这小童子鸡就这么忍不住了,看来是没有经过大场面?今天就让芙蓉姐姐好好给你上以课,干这种事是急不得的,仁旺,你想不想达到最高的境界呀!”

听芙蓉姐姐月季姐姐这么一说,谢仁旺体内高涨的顿时稍稍退后了一点,呵呵,自己可是差不多是金刚不倒,还怕你们俩丫头,好,我就好好地看看你们两个老手是如何给我上课的。

芙蓉姐姐吹气若兰地道:“我的仁旺,你知道人的身体有多少个最敏感点,知道男子是哪儿?女子又是哪儿吗?”

谢仁旺刚刚还雄心万丈,谁知道芙蓉姐姐头一个问题便是这等深奥的问题,对于这个问题说实话谢仁旺还真的从来没有用心去想过,到目前为止,谢仁旺也就和赛貂蝉和小红姐姐交个欢,但赛貂蝉和小红姑娘虽然也是在百花楼长大,但却是卖艺不卖身,而且自从八年前赛貂蝉成为百花楼的女老板以后,不是重要的贵客,就是连艺都一年难得献上几次,直到被谢仁旺破了瓜,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但在这方面也是两只菜鸟,三只菜鸟在一起交欢自然是追普通不过的轻轻嘴,再不然就咬咬两女白玉似的胸前上的两个大馒头以及馒头上的两粒红枣而已,然后便是直接展开棒槌入洞进行百战千战万战不厌的洞窟旅游寻宝记。

所以,芙蓉姐姐头一个问题便将谢仁旺问傻了眼。

于是,虚心好学的谢仁旺在芙蓉姐姐的指引下知道了许多的知识。如他们此时三人这种在一个大浴盆里坦诚相对便是一种非常好的方式。

因为拥抱是最佳的,由于全身广泛接触,因此也广泛的刺激着许许多多的敏感的地带。

男女这般(只)相互拥抱,因此的动作就必须在更早以前开始。

拥抱后还得转移成接吻,接吻不单是唇与唇的相互,还要移到嘴唇的下方。

男子的嘴唇需根据女子敏感的带而转移。

谢仁旺便是在芙蓉姐姐近乎催眠似的声音的指引下,将芙蓉姐姐的全身吻了个遍。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夜色已经深了,坐在大厅里焦急的等待着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的几位客人眉目间已经有了些许的不耐,一个粗豪汉子重重地一拍桌子,咆哮道:“麻辣吧把子的,芙蓉姑娘哪里去了,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出来?”

见到粗豪汉子发话了,旁边一个脸色苍白,分明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马脸汉子答话了,声音都仿佛带着一股病泱泱的意味:“哟!我的月季姑娘怎么还没有来呀,是不是嫌我给的过夜费太少,去陪别的客人了!”

这粗豪汉子和酒色马脸汉子一发话,大厅里其他人等也按耐不住,一个个就欲嚷嚷开了,就在此时,一个甜美的如同天籁一般动听的声音传了过来:“诶哟,劳驾各位客官久等了,赛貂蝉特来赔罪,谁不知道卢家大少你们家族可是顺义府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尤其是你卢家大少向来出手阔绰,我们百花楼的姑娘哪一个不知道呀!都盼着能领到卢家大少你那丰厚的红包了!”

一阵香风卷入大厅,身着一条水蓝色衣裙脸上不施粉黛依旧红润的可以挤出水来的赛貂蝉仪态万千地出现在大厅,人还没到,便先狠狠地捧了那个马脸卢家大少一把,在卢家大少心神大爽的同时赛貂蝉的一双美目滴溜溜地转到了粗豪汉子的身上,莲步轻移,香风卷向粗豪大汉,一边伸出芊芊玉手开始倒茶,一边笑颜如花地道:“哟,原来是衙门里的秦捕头头呀,真是不巧,芙蓉和月季俩人今天身体不适,不能接客,身为百花楼的老板,赛貂蝉为了弥补各位客官,尤其是我们的秦捕头和卢大少,今晚的开销全都免费,大家如果觉得还不满意的话,赛貂蝉就再给大家弹唱一曲,一表歉意!”

开销免费这一点倒还不足以吸引这群寻花问柳的客官,但谁不知道赛貂蝉的才艺那是真正的一绝,尤其是近几年来,几乎都不出场献唱(也是,赛貂蝉早已是老板,还天天自个上台来买艺像话吗?这时,一听赛貂蝉主动要求自己献艺一表歉意,大厅里的一众寻花问柳之辈全都鼓掌叫好起来。

于是,这边大厅灯火通明,赛貂蝉抚琴低吟,尽展自己才艺,让大厅里的一众寻花问柳之辈是听的如痴如醉,那边厢,在小红姐姐的指引下,谢仁旺的十七个阿姨中,四娘和她的三个丫鬟便被授意来到南苑来寻找本应该早就洗浴完毕的芙蓉月季俩人。原本南苑的沐浴间便是整个百花楼最好的沐浴地方,通常像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也在南苑的沐浴间里洗浴,毕竟这间沐浴间里有一个宽大的池子,不像其他两处东西两院本来也各有一处沐浴间,不过那儿不但地方小,而且不是桶浴就是将一个大桶悬挂起来开一小孔慢慢地流水,人站在下面洗浴,不管哪种,都比不上南苑这间有着一个大池子来的舒服,所以有时候芙蓉,牡丹,月季,海棠,甚至谢仁旺的十七个阿姨——什么二娘,三娘,四娘十八娘她们也时不时地跑到南苑来沐浴。

正文 第41回:风情四娘

再说四娘带着三个丫鬟来到南苑,由于天已很晚了,沐浴间位于南苑靠院墙偏里的一处地方,四娘所带的三个丫鬟里其中有一个是服侍二娘,这天恰好有点事跑到四娘的房间,这么一来也就跟着四娘等人一同来南苑,只不过这丫头年级虽然不大,但生来就是一付扁平足,而通往南苑沐浴间的偏偏是一条鹅卵石铺就的石子路,走了一段后,便感到脚有点疼痛,便托故脚痛,四娘顾忌到二娘的面子,也就不好发作,又不便将她一人留下来,便打发两名丫鬟也留下来等,自己一个人先到前面去去瞧瞧。

这四娘沿着鹅卵石路一路来到南苑的沐浴间,从沐浴间虚掩的门透出一束光线,但奇怪的是没有水声,四娘推开虚掩的房门,刹时定住了,只见谢仁旺、芙蓉和月季三人的躺在沐浴间靠边的一张木床上,谢仁旺的大棒槌本来还在芙蓉姐姐的插着,这时,他正好一翻身,那直挺挺的便抽了出来,直立在那足足七寸多长,还在一动一动地点头,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四娘自从三年前芙蓉,牡丹,月季,海棠她们四大花旦来到百花楼后,四娘便极少再有客人来找她们做生意了,而当一年前春夏秋冬四小花旦也在百花楼开台桌生意后,不仅是谢仁旺的四娘,就是更加年轻的十娘,十七娘的生意也是一日不如一日,这一年多来,四娘几乎就没有再干这种皮肉生意了。

事实上,百花楼的女老板赛貂蝉也颇为照顾自己的这些青楼姐妹,虽然赛貂蝉自己此前是卖艺不卖身,对于这些和自己一同度过十几年的岁月的老姐妹还是非常照顾的,从她十年前当上百花楼的老板后,便从没有硬性规定要这些老姐妹一天接多少客,赚多少银子。相反,事事随她们这些老姐妹的意,——当然其中一个原因还是因为这些老姐妹知道谢仁旺的身世,更是从小照顾谢仁旺长大的,是谢仁旺名义上的十七个阿姨,只不过当时谢仁旺顺着叫赛貂蝉娘亲便将这十七个阿姨称为十七(个)娘。

尤其是这几年,看到百花楼被来了芙蓉,牡丹,月季,海棠,以及春夏秋冬等年轻的生力军,赛貂蝉考虑到她们的年纪同时也为了她们身体健康着想,还特意和二娘,三娘,四娘她们几个年龄比较大的商量了一次,希望她们不要再接客做生意了,吃穿住行每月的花红赛貂蝉一分不少地照花不误,后面的十几个也是随她们的心意。赛貂蝉原本是一片好意,可惜她没有考虑到一个原本是干皮肉生意的人,突然间完全停了下来,那种滋味又哪里是赛貂蝉这种卖艺不卖身的修真老所能体会的。

四娘算算时日,差不多有一整年的时间没有干过这种事了,平时里自己几个老姐妹实在忍不住了,有时侯便假凤虚凰相互抚摸地寻找一下慰藉,甚至有的时候半夜起来跑到厨房寻找黄瓜来止痒,以至于有那么一段时间,百花楼的黄瓜都俏的很,买回来,不等过夜就不见了。

四娘看着眼前的一切,顿时心猿意马,芳心跳个不停,有心退出去,但又不由自主地走到床前,喉咙发干,尤其是谢仁旺那高高耸立的大棒槌,此刻在四娘的眼中那简直就是一根超级完美的大黄瓜呀,不知不觉,四娘的身体便坐到了床边,双手不知不觉便握住了谢仁旺的棒槌棍。一握之下,手几乎握不住,足足露出大半节,她不由心想:多少年来,从来没被如此大的棒槌弄过,想不到谢仁旺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大的本钱,如能尝尝它的滋味,那该多好啊!

正想着呢,谢仁旺突然醒了,朦胧中还以为是小红姐姐,就坐了起来,一把抱住她说:“姐姐,下面又痒了?让弟弟给你止……啊!四娘,怎么是你啊?”

四娘羞红着脸说:“怎么,不行吗?你已经和芙蓉月季她们俩丫头玩过了。”

谢仁旺本来怕四娘责怪自己,但见四娘这么说,而且手还抓着他的不放,这么轻浮,也就忘了害怕。他用手紧紧抱住她,右手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说:“恩,刚刚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都被我……嘿嘿,以至于她们俩全都摊在这连手指头儿都动不了!”

“嗯,”

四娘被他揉得慾火上升的说:“宝贝,如果你还行,就把四娘也上了嘛!四娘可是接近一年都没尝过这种滋味了”“当然可以,四娘,不瞒你说,我这宝贝可是‘金枪不倒’,不要说你,就是在来几个也行。”

谢仁旺说着,腰跨两动,了几下大棒槌,让它在四娘的手里跳动着。

“那太好了,如果你让四娘舒服,门外还有二娘,我房里还有俩丫头了,她们都很听我的话,你也可以玩她们。”

说着,四娘飞快地脱掉了衣服。

谢仁旺连忙把还昏昏欲睡的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轻轻地移到床里边去,在外边留下了一个足够进行男女大战的战场。

当看到四娘神秘三角地带竟然没有常人的森林时,不由好奇的问道:“四娘,你这怎么没有毛啊?”

“傻孩子,我这个叫白虎,等你将四娘搞舒服了,我教你怎么通过女子的相貌以及毛的颜色多寡来辨别女子的,好不好?”

“好呀!四娘,你们这种没有一根绒毛的肯定是性致高强!我说的对不!”

四娘咯咯一笑:“恩哟,我的好仁旺,不但下面的本钱足,脑瓜子也是一等一的绝顶聪明呀!”

谢仁旺其实也是猜的,只不过他还真的是一猜就准,像四娘这种没有一根绒毛的叫“白虎”凡是“白虎”的女子气要比常人要高的多。

既然知道自己猜的没错,谢仁旺明白像四娘这种女子既然性慾高那就很不容易被满足,在经过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手把手亲身所以没有马上就进攻,而是把她拉到怀里,用掌心压在那颗晶莹剔透的樱桃上,用力的揉着压着。

他吸着、揉着、捏着,四娘渐渐地混身开始不自在了,她用嘴唇含着谢仁旺的耳朵,咬着谢仁旺的耳垂,并用舌尖在他耳根后舔着。

(省略一万余字。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正文 第42回:绝色貂蝉

当谢仁旺在黎明的朝阳中醒过来时,望见一窗明亮的绿,和面天澄清的蓝时,昨晚的疯狂好似还在眼前,低头看了看身边两位还在睡梦中的百花楼的当红花旦——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一眼,两女身体上还有谢仁旺留下的痕迹,芙蓉姐姐的超级大上还有一点青紫的抓痕,那是昨晚疯狂的见证,同时两女也是红红底一片,更加清晰无误地表明昨晚那如同梦幻般的疯狂是真实的,可信的。谢仁旺轻轻地起身,站在窗前,注释着窗外那体力在朝阳下走的杆杆翠竹,瘦瘦长长地杆子,纯纯净净的叶子,一切都那么地安静和光明。

窗外传来小鸟清脆悦耳的叫声,虽是深秋的季节,但窗外的那一大蓬翠竹依旧青青翠翠,这是一个美好的充满生机和活力的早晨,谢仁旺看着跨下高高耸起的大棒槌,心里突然极为想念美艳绝伦,有着特定香味的赛貂蝉赛姐姐,一想到赛姐姐那香喷喷的嘴唇,甜香软滑的丁香小舌,还有那无比美丽的包裹在淡淡绒草下方的清澈的一汪清泉,谢仁旺下面的宝贝更是昂昂然腾跃欲飞。

赛姐姐,我要来你的迷人洞窟里开拓宝藏。

谢仁旺心意一动,手一探将地上的一件披风披在身上,在窗口左右瞄看了两眼,没有看到有人,身体轻轻越窗而出,于是,如同微风拂过大地,谢仁旺的身体就这么随风飘到了赛貂蝉的香闺里来了。窗户咯吱一声轻响,谢仁旺如同一片飘絮一般飞了进去,赛貂蝉的娇躯在床上霍地一个翻身,一只莹白如玉的芊掌唰地一声便到了谢仁旺的脖颈处,谢仁旺大骇,忙脚尖轻点身形就往后滑去,赛貂蝉身形跟进,惺忪的美目在芊芊玉掌即将披上谢仁旺的脖颈时豁然睁开,手腕轻转,由劈化绕,芊芊的玉掌擦着谢仁旺的脖颈过去绕上了谢仁旺的脖颈,一张香喷喷的娇躯整个地落到了谢仁旺的怀里,口中吐气若兰地咯咯一笑:“我的小夫君,这么早就跑到我房间里来干嘛?”

谢仁旺夸张地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呵呵笑道:“赛姐姐,你想谋杀亲夫呀!”赛貂蝉温柔地在谢仁旺的唇无上亲了一口咯咯娇笑道:“谁叫你大门不走,要学那些宵小之辈爬窗。”

谢仁旺故作惊讶之状:“啊,赛姐姐是说除了我,还有宵小之辈也来爬姐姐的窗户吗?是谁?那个猪头这么大胆,居然胆敢爬赛姐姐的窗户,难道不知道赛姐姐已经名花有主了吗?是我谢仁旺最最亲爱的大娘子呀!”

赛貂蝉俏脸一红:“什么最最亲爱的大娘子?我几时说了要嫁给你了?”

赛貂蝉今天穿着的是一件绸制的宽大睡衣,谢仁旺的手很轻易地便伸了进去,巧的的,赛貂蝉里面除了一件小小的以外什么也没有了,谢仁旺的大手如同一条灵巧的蛇一样攀上了赛貂蝉那羊脂玉般柔软的,一边用手在上揉捏一边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道:“你说,我是不是你的夫君,要不要嫁给我?”

赛貂蝉的娇躯在谢仁旺的魔手的不断揉捏下立时便有了反应,身体乳蛇一般在谢仁旺的怀里扭动,口中咯咯笑道:“是是,我的小夫君,你说怎样就怎样?”

“什么小夫君,我是大夫君”“你还大?那我岂不是老太婆了?呵呵,你愿意娶一个老太婆做娘子吗?”

“我愿意,老太婆?太婆不好,哈哈,老婆,你是我的老婆,老婆这个名字好,我喜欢,哈哈,我真是天才,赛姐姐,我要你做我的老婆,我最最亲爱的老婆。”

谢仁旺哈哈大笑,挺为自己的这一灵感而来的称呼自豪。

“老婆?我的小夫君,我的小相公,你可真行呀,这种老土的称呼你也叫的出?”

赛貂蝉咯咯地笑着打趣道。

“怎么不行,说不准这个称呼是以后最流行的了?我亲爱的老婆!”

“那我也不叫你小相公,我要叫你老公,怎么样?是我的小老公?”

赛貂蝉咯咯娇笑道。

“唔!这个名字好,哈哈,你是我的老婆,大老婆,我是你的老公,小老公,哈哈,不错。不过,我不喜欢小,再说我下面的这么大,还小?我要做大老公?”

谢仁旺神气十足地叫道。

“是是是,你是我的大老公!”

赛貂蝉美目中满是柔情,情意款款地看着眼前这个神采飞扬的男子。

谁也没有想到,谢仁旺和赛貂蝉这闺房里的颇为搞笑颇为亲昵的称呼居然到了后来演变成夫妻间最亲昵最通俗的相互称呼。

两人的这一番打情骂俏将隔壁房间里的小红姑娘也吸引了过了,穿着件裤匆匆洗漱了一把就跑了过来。

这小红姑娘一跑过来,赛貂蝉也不好意思再赖在谢仁旺的怀里,纤手从谢仁旺的脖子上移开就欲下来,但谢仁旺不干,他的手还在赛貂蝉的的上揉捏的正过瘾的很,那肯放手,左手一紧将赛貂蝉的娇躯楼的更紧了,同时嘴里向小红姐姐打招呼:“小红姐姐,早呀,快点过来,让为夫的亲一下。”

小红姐姐俏脸一红,啐道:“你呀,现在越来越好色,越来越急色了?”

谢仁旺装出一股无辜的表情,夸张地道:“是吗?我怎么没觉得?”

在赛貂蝉的香唇上亲了一口道:“我亲亲的老婆,你也这么认为吗?”

赛貂蝉轻轻地在谢仁旺的胸膛上擂了一粉拳,接着脸一红啐道:“小红,说的没错,哎哟,你个色鬼,手摸到哪里去了?”

原来谢仁旺见自己亲亲的大老婆也站在小红姑娘一边,大手突然就转到了赛貂蝉的根部摸了一把。

小红姑娘咯咯笑着,走了过来,凑上香唇和谢仁旺亲了一个,笑道:“小姐,仁旺我的小夫君,吃点早点吧!”

赛貂蝉纤手轻轻地在谢仁旺的手臂上打了一下,道:“小色鬼,快放我下来,我还没梳洗呢!洗漱了我们吃早点还要办事。”

谢仁旺哈哈一笑道:“对对对,洗漱吃了早点好有力气办那事?”

两女俏脸一红,齐齐啐了一口道:“你呀,整天就想着干那事?”

“干那事?那事?难道你们说的办事不是办那事还是哪事?”

谢仁旺故意装糊涂,他发觉其实早上和自己这两位美女耍耍花枪也是蛮有意思的。

“贫嘴!”

赛貂蝉主动在谢仁旺的唇上亲了一口道:“我的小老公,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难道真的是小红丫头说的急色鬼不成,去去,你也洗漱一下,昨晚想必也劳累了一晚,好歹也吃点东西补充一下气力呀!”

谢仁旺哈哈大笑道:“恩,好,我抱着我亲亲的老婆大人去洗漱,好不好,要不要我们俩先来个热热的鸳鸯浴好不?”

赛貂蝉脸红红地啐道:“你呀!真的是越来越油滑越来越色了!”

心中却是甜丝丝的。

等到两个人洗漱完毕,外间小红姑娘早已将早点都准备好了。

三人落座后,谢仁旺拍拍自己的,赛貂蝉脸红红地然后乖乖地自动坐到了谢仁旺的上。谢仁旺用眼一瞟小红姑娘,小红姑娘脸微红,笑道:“我的好弟弟,你有了小姐还不知足,你有几只手呀?”

谢仁旺哈哈一笑道:“小红姐姐,快来,为夫的不多不少恰好两只手,这不正好你们一人一只。”

小红姑娘咯咯一笑:“左拥右抱,你想的美呀,我偏不,我坐在这给小姐斟酒!”

赛貂蝉伸出芊芊玉手拿了桌上的一个非常精致谈蓝色陶瓷酒壶,说道:“我说你们俩也别斗嘴了,还是坐下来吃点早点喝一点酒吧?”

小红姑娘要过来帮着斟酒,赛貂蝉笑着对她道:“你也坐下吧,等一下有的是事要你办的。”

赛貂蝉一语双关,听的谢仁旺是呵呵直笑,小红姑娘也微红着脸地坐了下来。

谢仁旺接过酒杯,见那杯中之酒酒色艳红,说道:“这是什么酒?”

赛貂蝉道:“这是我从你给我的那个羊皮袋子里拿出来的,据说是用葡萄酿制而成的一种酒。具有提升补气养颜的功用了。”

谢仁旺轻声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吟了两句诗,谢仁旺举起酒杯,咕噜咕噜,把一杯葡萄酿制而成的美酒喝了个乾净,赛貂蝉、小红姑娘也各自喝了一杯。

这么喝了几杯酒,谢仁旺觉得浑身发热,再一看赛貂蝉,那雪白的脸庞透着嫣红,更显得娇艳了。只见她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忽然手指稍微不稳,美酒倾了出来,红色的酒水洒在她的胸口。赛貂蝉呆了一呆,拿着酒壶和杯子发愣。

这时谢仁旺饮尽了杯中物,伸手要接酒壶,赛貂蝉却忽然放下酒杯,握住他的手腕,引他手掌到自己胸前。谢仁旺望著她,瞧见她朦胧的眼神,不由得施劲揉了一下。的高峰盈满掌心,感觉非常舒服。

顿时低下头用柔软的吸允赛貂蝉上的酒渍,鲜红欲滴的樱桃被谢仁旺一口含住,吧唧吧唧地如同婴儿吸奶一般放肆大口地吸允着,赛貂蝉的眉头蹙了一下,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起来,接着沾著残酒的红唇轻轻绽开,嘘了口气。左手轻轻往外一抛,抛开酒壶,缠上谢仁旺的脖颈,口中发出低低的轻吟声:“我亲亲的小老公,抱我上.床吧。”

谢仁旺把赛貂蝉抱到床上,扯去了她的衣物。在轻薄宽大的衣衫下,并没有肚兜,唯独腰间穿着一件白色轻纱一般柔软半透明的亵裤,在半透明的白色轻纱亵裤之下,黑色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煞是迷人,谢仁旺喉间发出一声咕噜的声音,咽了一口口水,伸出双手轻轻地温柔至极地将赛貂蝉最后的也是宽大睡衣里面唯一的亵裤脱了下来,如是赛貂蝉羊脂玉一般白璧无瑕的,直接呈现在谢仁旺眼前。

雪白的细腻柔滑,吹弹得破,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

尤其是赛貂蝉胸前那一双又白、又嫩、又柔软、又挺耸的,光是静静地平躺着,不必抖弄,只靠赛貂蝉呼吸之间的轻颤,就好像两颗有生命的大似的,在胸前活蹦乱跳地晃荡着。光是这一份活拨灵动白玉兔就足以让天下间的男人为之疯狂了。

更何况赛貂蝉的魅力还远不至此,那樱桃似的小嘴儿,两边菱角线条分明,充满了成人特有的风韵与气质。

长长而卷曲的睫毛之下,是一对会说话的迷人媚眼,此时在半开半阖的情形之下,透射出无限的诱引与柔情。

连结娇躯与蓁首的,是雪白而粗细适中的玉颈,体侧两条柔美的曲线,引人无限的遐思和幻想。全身白嫩细滑的,加上玲珑有致的美好身段。

再看赛貂蝉圆如满月的丰臀之下,根部的那黑色的三角丛林地带,毛茸茸地形成的草原,就像是白沙地上长出一片茂密的黑色杂草。

在那平坦而滑腻的和让人垂涎三尺的之下,是修长迷人的两条,和款摆扭动的细腰,散发出极具诱惑力的绝代风华。葫芦形的胸、腰、,构成赛貂蝉美丽的娇躯上令人难以抗拒的完美女性象徵。

赛貂蝉的身材实在是太迷人了,简直就是上帝在人世间最完美的杰作。

谢仁旺首先印上了赛貂蝉小巧的红唇。赛貂蝉唇儿半开,让谢仁旺的舌头入侵自己的嘴里,吻着……吻着……甚至还伸出了小和谢仁旺。两人吻得是那么的狂热,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儿喘不过气来了,一场争霸战的序幕,就在这种的罗曼蒂克的气氛中展开了。

谢仁旺吻着吻着,灵活的舌头了赛貂蝉娇靥上的每一寸嫩滑的,而赛貂蝉的小红唇之中,不时流泄出低哑而娇媚的哼声:“嗯……唔……哼……哼……嗯……嗯……”

赛貂蝉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丰耸的也上上下下地起伏个不定。

嘴巴含着赛貂蝉左侧的,对着鲜红挺翘的樱桃又吸、又吻、又舐地来回吮弄着,右手则像搓汤圆似地抚揉赛貂蝉石侧的。而另一只手更是顺着细滑的摸下去……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正文 第43回:熟女?处女?准处女?

甜蜜地吻了一下赛貂蝉的香唇,谢仁旺的手仍旧在赛貂蝉滑如羊脂般的细腻上游走,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欢爱之欢后,赛貂蝉的俏脸还是带着一片潮红,胸口的起伏依旧比较低急促。她伸出热烈地应和着谢仁旺的大嘴。

纤手也在谢仁旺光洁汗腻的上轻轻地抚摸,良久两人才将缠绵的嘴分开,谢仁旺的双眼情意绵绵地看着赛貂蝉那潮红未退的俏脸笑道:“我亲亲的老婆大人,舒服到极点了吧!”

赛貂蝉的美目中同样射出两道爱意满眶的目光,甜甜满足地笑道:“我亲亲的小老公,你是越来越棒了。刚才差点将姐姐搞得断了气,你也不怕把姐姐?那么用力?”

谢仁旺呵呵笑道:“你呀,不把你下面那张小嘴喂的饱饱的,你能这么说吗?”

赛貂蝉纤手在谢仁旺的根部掐了一下,娇嗔道:“你还说,差点将人家搞的断了气,人家可是拼了命地来满足你,你还这么说人家?以后你去找小红丫头得了!”

旁边传来小红姑娘有气无力意的娇吟声:“小姐,我又何尝没有被仁旺这坏小子整的差点断了气,小姐,每次你惹出事端了结果最倒霉的就是小红我了,我这丫鬟的命咋就这么‘苦’哇”“是吗?你的命很苦吗?那好,老公,下回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支撑到底,到时候我看小红你这死丫头是嘴硬了还是命苦?”

赛貂蝉这番话一出,原本连手指尖都几乎动不了的小红姑娘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奋力地将身体翻转过来,一个光滑的躯体抱住赛貂蝉的,一只手攀上了赛貂蝉的,娇声求情:“小姐,是小红错了,我的命真好,好的不得了,好的可以和小姐两女公侍一夫。这么好的命怎么可能命苦了,是命好,命好,小姐你听错了!”

赛貂蝉挥手将小红姑娘捏着自己的小手打掉,脸红红地道:“死丫头,将你的鬼爪子拿开。”

小红姑娘嘴里啧啧两声道:“多美的,多滑溜的,小姐的皮肤简直比绸缎还要顺滑,这么好的就让小红摸摸吧。”

“死丫头,要摸,摸你自己的。”

“不嘛!小姐,我的哪有小姐你的好呀,如果我的有小姐你的那么好,我宁愿你天天来摸我。你看,连仁旺弟弟也只摸你不摸我。”

“仁旺,快去,用你的魔手好好地给这个发春的丫头止止痒,小红真的是了,这才做了没有十分钟,看看,又浪成了什么样?”

两女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道。

谢仁旺则在旁边嘿嘿地轻笑着尽情地享受着这闺房之乐。

“仁旺,快将你那鬼爪子拿开,我才不要了,小姐就是偏心,还没正式进门,就开始偏向了,我的就是鬼爪子,仁旺的就是魔手,有着神奇魔力的双手。”

小红姑娘咯咯地笑着一边躲避着谢仁旺的魔手的侵袭一边娇喘着道。

谢仁旺哈哈大笑,一个翻身滚到两女的中间,一手楼一个,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在两女的脸上各自香了一口道:“两位姐姐都是我的亲亲,两位亲亲,我有个问题一直困惑了我两天了,不知两位亲亲能否为我解答。”

看着谢仁旺的一本正经的模样,两女齐声应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两女原本看谢仁旺一本正经的样子以为提出的问题也是颇为正式。谁知道下面谢仁旺的问题大大出乎两女的意料之外,更是将两女闹了个脸红耳赤,而经过几天的书籍加实践,两女又知道这个问题,虽然这个问题有点羞人,但好在没有外人在,而这闺房之乐的一些知识两女本也有这个意愿灌输给仁旺听,只是一时找不到好的机会和借口来谈这个问题,如今恰好自己的夫君谢仁旺资格提了出来,正好可以多给他灌输这方面的知识,两女于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尽自己所能将闺房之乐的知识一股脑地全部灌输到谢仁旺的脑海中。

(这个时候,旁边小白们发问了:老大你说了半天,到底猪脚问了个什么问题,两位美女又灌输了什么东东,就别卖关子了,挑明了说吧。

谢仁旺问得问题是:为何小红,赛貂蝉(甚至苞儿,婷儿等人,只不过这些人没有赛貂蝉那般香甜而已)不但上面的嘴唇亲吻起来是香香的,甜甜的,就连下面的小嘴也是有着那么一股子香味,完全不同于像芙蓉姐姐月季姐姐,二娘,四娘等人那般不但没有香味还有着一股子难闻的气味。

当然,谢仁旺问得颇有技巧,并没有直接点出其他人等,但赛貂蝉和小红姑娘是何等人,更何况这些都是两人一手策划的,既然自己的小夫君不好意思不愿抖明,自己两人也就没有必要扯穿。

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也极为详尽的为谢仁旺解答了这个问题,还顺便延展了不少。

经过两女的细心讲解加上自己这一段的心得两厢一对照,谢仁旺顿时明白到了许多的道理。

两女的讲义和谢仁旺自己的心得体会整理如下:一般说来,凡是大都有着一种淡淡的香味,或浓或淡,因人而异,俗称处子之香。只要是健康的没有什么疾病又讲究个人卫生尤其是下面那张小嘴的个人卫生的话,这样的十个有九个下面的小嘴在初允之时也是有着香甜滋味的。

而像赛貂蝉和小红姑娘这种破瓜不久,而且与之交欢的对象是固定唯一的,这种女子可以称之为准,像这种准也和一样,只要不是滥交,那她的体香同样可以维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而且下面的小嘴的颜色光泽和并无二至,同样在这方面可以保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只有在和同一个男子交欢超过六七十次以上,下面的小婴儿嘴的颜色才会慢慢地变深,而且她的这个颜色的变化相比于那些要缓慢的多。即便是在交欢的次数上处于同等也要比那些们要鲜艳有光泽的多。

而一些所谓的,尤其是像芙蓉姐姐,月季姐姐,二娘,四娘她们所从事的职业,就摆脱不了一生之中只有一个固定的伴侣的身份,不敢说是万人骑,至少也是千人压过的,体内原本就少的那一点点香味在经过这么多人的压戳之下早已湮灭,下面的小嘴的颜色也是随着交欢的次数不断增多越来越深,色素沉积的越来越多,所以谢仁旺看到芙蓉姐姐月季姐姐她们的婴儿小嘴已经不能用婴儿来称呼了,而是黑红的老嘴了。

其实即便不是像芙蓉姐姐那样在风月场所工作的女子,如果生性比较——荡,好听一点叫大胆开放吧,如果和超过三个以上的男子在一段较长的时间里(一个月以上)保持着关系的话,那么即使她此前有香味,也会因为和多个男子交欢而宣告湮灭,再也不可能具有让人心神俱醉的迷人香味。而且下面小嘴的颜色和光泽也会迅速地变深,失去光泽。这一点放至古今,放至整个宇宙都适用。

(所以在这里——敬告各位们:在现今社会,要找一个作朋友或者是老婆是一件颇为困难的事,当然如果哪位能找到真正的那要恭喜你,你的运气***太好了。我们不能苛求每一个都要找来当女朋友或老婆,至少要找一个准吧。辨别的一个重要方法便是她的丁香小舌吸允起来是否有淡淡的香味,当然还可以看她下面的小婴儿嘴的颜色和光泽是不是还是非常滴艳丽和富有光泽。不是的话,奉劝,这个不适宜做老婆!

除了这些,两女还向谢仁旺灌需了一个概念,那便是:男人想用阴阳之交,吸收精气与养生,只与一个女人是不够的,若得3+9即九个人或十二个人就颇为理想,当然如果能更多则更好,越多越好。

努力吸收自己与女性,将其还元于脑室。这样的话,便柔润光泽,觉得身轻目明,气力溢盛,将能对付众敌(更多女性)返老还童,永远保持象二十岁的一样的能力百倍。

再次委婉地向自己的夫君谢仁旺表达了两人的意思。

其次还重点向谢仁旺灌需了一些必要的知识。如:如何从女性的五证决定后续步骤该如何做:女性之五征:(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下面我们重点描绘一下在这过程里的女性性心理反应:(这个们以后可以验证,放置古今都通用的)◎如果她想得到它,她必定会屏息静气,你在每次的经验中,可否有此细心之观察?

◎如果她是想马上得到的话,那么,她必定是眼睁,口张,你在过去的实际工作中,曾否看到。

◎如果她用粉藕般的双臂紧紧的搂抱你,并且主动将舌尖吐入你的口中,目的是希望你与她同时泄出。

◎待她香汗淋漓,她表示心性已有相当高的程度之满足,并会表示对你有着无限的敬爱之意,这需要你仔细而精心的体会,才能领略个中情味。

◎平稳躺直,双眼紧闭,口中不停发出微微的呻吟快乐之声,表示她已获得了最高最大的快乐,抱紧她,两个人在朦胧中睡去,一觉醒来,你或她更觉得世界可爱多了。

上述各种的反应表示,只要你细心留意,就没有什么可以溜过你的心底,你牢牢的把握住每一个层次的机会加以有心的给予满足,才能称得上是一个成功的房室工作。否则,那是鲁男子之行径,除了肌肉之外,没有别的。

在五征所示,由于男性施行性技,女性半有意识的,半反射性地产生需求的现象,加以观察的便是五欲。也就是显示外在的女人判定法,也可以说是视其反应而知女性所需求的方法。

时刻在想交欢法时,屏气、然后鼻孔张大,滚动,抱紧对方,汗流夹背,最后身体僵直,顶住,闭上眼睛。这种现象由心理学立场而言,乃因性刺激所发生的附随现象,以现代生理学换言之便是:五点:(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女性的十动:(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古人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谢仁旺听到和自己关系最为密切亲密的两位美女娓娓道来,一时间是心潮起伏,深感叹服。原来还有这么多的美妙之处,以后自己是的好好揣摩不可。

更是平心静气地听最最亲亲的两位美女讲授欢爱的姿势。

两位美女所读古籍之中的将各种姿势加以总结分类,前后居然总结了有二百四十八种形态,其中多达一千四百八十八种姿势。也就是说每一种形态对应着六种不同的姿势。当然两女也不可能将所有的姿势一股脑地全都灌需给谢仁旺,只是从中挑选了少部分基本而经典的一一说明。

1、正常的姿势2、伸展姿势3、屈曲姿势4、仰卧姿势5、高腰姿势6、坐姿7、骑乘姿势8、肘膝姿势(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以上所述的仅仅是几个最基本经典的姿势而已,只要手脚的稍作改变,便能由此而发展到千变万化的境界。

谢仁旺这小子,一听到有这么多姿势,而且稍加变化更可以达到数百种上千种乃至千变万化的境界,不由地心痒痒心向往之,更何况眼前就有俩位光溜着美丽酮体的绝色佳丽躺在自己身边,如此良机,岂能放过,当即便手脚齐动,唇舌齐出,片刻间便将两位美女弄的是脸泛桃花,娇喘连连,不但心痒难耐,下面的小嘴也是蠕蠕而动,黄河之水天上来,窟桃花开……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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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回:太医剑法

剑光映日生辉。

百花楼后院的一块平地上,但见一老一少一高一矮两条人影,各持长剑,相对而立,一动不动,警势待发。

山两欲来风满楼,这片刻的宁静,正是大战的开始。

两个人的脚步开始缓缓移动,两个人的神色,也更为凝重蓦地!

一声断喝。

人剑齐飞。

高个的年青人首先发难,一招“繁花谢尽花飞处”落英缜纷,宛若花雨,轻飘狂舞,直向矮小精悍的老者卷了过去。

这一发之势,快速绝速,矮小精悍的老者脚步还没站稳,长剑已挟著劲风电射而至。矮小精悍的老者勿忙中一个“悍马回身”让开长剑,一旋一转,飞起右脚,猛向他握剑手腕踢去。

高个少年一声冷哼,不闪不避,左掌疾沉,五指如钓,反取矮小精悍的老者右脚“太冲”舟,右手长剑“繁花谢尽秋水流”直取对方“气门”要。

矮小精悍的老者万万没想到,高个少年会用这种以攻止攻的亡命打法儿,先机顿失,逼得他仰身倒退文外。

虽是如此,右脚脚面仍被高个少年手指扫中,只觉火辣辣的一阵生疼,险些一头栽倒。

高个少年一招得手,并未趁胜追击,横剑在胸前,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把矮小精悍的老者放在眼里。

矮小精悍的老者须发戟立,目红如火,浑身轻顿,道袍无风自动,急怒攻心,做势欲攻。

这矮小精悍的老者,在江湖武林中辈份也是颇高,出道以来,可以说是身经百战的高手。没想到今日竟被高个少年一招逼退,真个是后生可畏呀。

矮小精悍的老者调元聚气,眼中精光暴射,接着一声暴喝冲天而起;断喝声中,人剑齐飞,快拟闪电,直向高个少年当头罩下。老者这一全力出招,威势自是非同小可。

高个少年嘿嘿一笑,淡淡地瞥了一眼老者道:“无极剑衡,领袖江湖,哈哈,王伯终于使出绝招了,这一招“龙形一式”看架势还真的是是威力无边呀,我谢仁旺总算是开了眼界……”

就在高个少年的话声里。

空中异象乍现。

剑光流转。

光影漫天。

快如电光石火,刹那之间,已化作千重剑幕。

不但将高个少年手中的长剑封住,而且顺势前欺,直取他胸前要害“赐尾”大。

这时,矮小精悍的老者手中长剑业已通到距谁高个少年胸前仅数寸,成千上百,不知孰虚孰实高个少年这才领略到无极剑术的厉害,欲待开避,已是不及。

果然!

高个少年不愧为当今武林道上修真界的一代新生奇才,临危不乱,倏的凹胸吸腹,往後便倒,就在背脊将要著地的刹那之间,双脚脚跟猛一蹬地,快拟闪电,倒飞丈外,脱出剑幕。

谢仁旺功力强悍,眼力也更为高明,从对方弹身而起,人剑合一之际他的眼睛变没有离开过对方,此时此刻更是看得真真切切,不仅如此而且立刻领悟到对方的无极剑术的奥妙;矮小精悍的老者亦非庸者,岂能容他全身而退,全末作势,人已飞出,剑光连闪,如影随形风驰电掣,千重剑幕,再度当头罩下。

高个少年哈哈一笑,双肩微微一晃,人影疾闪,业已侧让五步,避开了矮小精悍的老者的当头一剑。

接著!

身子一旋疾转,但见银虹耀眼,长剑快拟闪电,瞬间击出三招儿,分向矮小精悍的老者“将台”“气门”“玄机”三大要击去。

矮小精悍的老者心头狂震,疾退复进,反手抡剑,一招“抬头望月”带起一阵狂飓,拦腰横削去。

高个少年不开不避,吸腹一弓,长创业已掠胸扫过,顺势猛一兰身,踏中宫,欺身直进!

右腕一振,长剑电奔,一招“花落水流”若刺若点,闪电般向矮小精悍的老者“丹田”通去。

矮小精悍的老者见剑势凌厉,不敢硬接,随著抡出剑势纵身一跃,人已斜飞文外。无极未强人闪避不谓不快,但仍被高个少年手中长测,扫中衣袍,就听“嗤”的一环轻响,已吃长剑扫落一片衣角。

这是矮小精悍的老者近十年来第一次被人将自己的袍袖斩了一块下来,如果不是自己躲得快,说不准被斩下的就不仅仅是一小块衣角,而是一片皮肉了,心中的震撼也是无比的大,长眉轩动,长啸一声,剑气漫天,无极绝学,业已源源不断地施展出来。

但见!

剑影如山。

银虹暴开。

刹那之间,已将高个少年圈入千重剑幕之中。

高个少年口中暴喝一声“好!”

脚尖轻点,人剑合一,高个少年竟从那连锦不断,排山倒海般的剑幕中,冲天飞跃出来。

接著!

高个少年一个倒翻,采管下击,快拟闪电身悬空中,绝学连演,长剑左挥右舞,晃眼之间,化作一团银光,反向矮小精悍的老者当头罩下。

矮小精悍的老者口中同样断喝一声“好!”

长剑疾划,一招“五凤朝阳”舞起一措剑墙,连封带挡,护住头顶。

金铁交鸣。

火花飞射。

高个少年一击不中,晃肩拧腰,呼的一声,已从矮小精悍的老者头顶疾掠而过,凌空回旋,风驰电掣,创光闪处,又到了矮小精悍的老者的身後。

矮小精悍的老者看他凌空回旋,运剑出招,收发由心,运用自如,不禁心神一凛,暗暗称奇,右管疾扬,翻腕出剑,迎扫过去。

就听!

“当”的一声巨响。

他们二人已硬拼了一招儿,高个少年就借这两剑相接一觞之力,身子又突然升起了两三文高,一连两个倒翻,冷笑声中,长剑又向矮小精悍的老者背后的“命门”要,直攻了过去迅如飘风,轻灵至极。

这正是高个少年的最新修炼而成的一门功夫“柳絮飘飘十八摇”只见他高大身躯一如掠波燕茁,恰似柳絮随风,飘来飞去,忽上忽下,忽前忽後,忽左忽右,就借两柄长剑相接反震之力,升空攻敌,久久不落实地。

刚一开始交手,矮小精悍的老者还不觉有何奇特之处,只是感觉到他的轻身功夫,高人一等罢了,借力飞升,运用灵巧而已。四五十招一过,渐渐觉得不对了,只见他在空中穿飞迥旋,花样百出,明明是从前边儿攻来,突然一个筋斗,人已到了身后。

信手出剑,无不指向必救要害,防不胜防,被他弄得灰头灰脸,手忙脚乱。

有时眼睛看著他从右边儿撞了过来,还没来及出招儿,眼前一花,一个迥旋,他已到了左边儿。而且他的剑招也愈来愈奇,愈来愈狠,有时顺手一剑就走,有时却疾攻数招始退,奇诡辛辣,来势难测。

高个少年招术诡异奇特,配合著他那轻灵飘忽不定的身法,攻势越来越是奇猛,招术也愈打愈见精奥。

顿饭光景。

百招已过。

突然两条人影对冲而上,接着剑影漫天飞舞,叮叮叮一连串的剑锋交击声爆竹般响起,突然在“嗡——”

地一声长吟后两道人影咋分而开,高个少年的身影如同一片柳絮一样轻轻飞落在地,而矮小精悍的老者在落地之时身形有一个小小的踉跄,长剑在地上一点,身形郝然卓立,瘦小老者哈哈一笑:“仁旺,好样的,好小子,这么快不但将我的太医剑法的精髓全部领悟了,而且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王伯老了,现在武林修真界是你们年轻一辈的天下了。”

高个少年——谢仁旺呵呵一笑道:“王伯,你怎么就老了,还年轻着了,说实话,没有你这一段这么陪着我练剑,我的进境怎么可能有这么快了!”

“哈哈!”

有着金刚鹰爪王美誉的王老邪哈哈一笑道:“仁旺,你就被给你王伯脸上贴金了,呵呵,王伯自己知道自己的实力,刚才这一战我可是使出了十二分的气力,完全没有藏私,想不到你这小子的实力居然强大到这种地步,真不愧是武学奇才呀!看来突破天权迈入天玑也是指日可待呀!呵呵!”

“就是,王伯,你说我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天权心境的顶级阶段了,但为何就是不能突破迈入道天玑了。”

“哈哈,这不是你说突破就可以突破的,还得有机缘,机缘到了,自然就可以突破了,想你王伯我光是重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上升到高级阶段就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你小子,从玉戟心境迈入到天权心境的顶级阶段才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这已经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奇迹了,你和小姐(赛貂蝉)都是天纵之才,而且是机缘富厚呀。”

有着金刚鹰爪王美誉的王老邪顿了一下继续笑道:“机缘一到,你们很快就会迈入到一个全新的境界天玑心境,那时可就是真正的武林道上修真界里真真正正地一流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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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5回:窥一窥沐浴仙子

那双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珠,如白水银里养着的两珠黑水银,左右一盼,整个大厅的人仿佛都被那秋波所波及,几乎每一个人都感觉到那一谭碧波里清澈的神韵,谢仁旺的双眼被这股秋波彻底电到。就这一眼,整个大厅便鸦雀无声,比上界的大仙出来还要静的多,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见响。

谢仁旺都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哪里来的神仙姐姐,居然有如此动人心魄的眼睛,什么时候才能将拥有这对眼睛的主人好好地拥在怀中温存一番才好。

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上前和刘紫玲两主仆打过招呼后,谢仁旺仍旧有点呆呆地站在大厅中央没有归坐,赛貂蝉轻咳一声,谢仁旺身体微微一震,反应过来,草草地施了一礼后坐到赛貂蝉的左手处,心神再次归窍后在看自己最亲亲老婆的师妹,发觉如果单是从外貌来评论,刘紫玲并没有赛貂蝉那种夺人心魄般的美丽,但刘紫玲有一样东西将她的一些不足全都弥补了过来,便是那一对眼睛,这一对眼睛的灵动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即便是有着超越仙界仙女的赛貂蝉也不能比拟,正是因为刘紫玲有着这么一对得天独厚夺天地之造化的眼睛使得她整个人的气质大大提升,即便和赛貂蝉坐在一起都不能掩盖她那种特有的气质,如果说赛貂蝉是花中之王——牡丹,那刘紫玲便是空中独放的幽兰。

“仁旺公子,你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迷?”

一个甜美的声音将谢仁旺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抬头一看,一个俏丽的高挑的美女正对着自己微微而笑,这个女子看起来比谢仁旺也只大个三四岁的模样,19,20的模样,一对大大的眼睛,一笑起来脸上有一对浅浅的酒窝,看到这对浅浅的酒窝,谢仁旺的心中仿佛有一点触动。

美女见谢仁旺呆呆地看着自笑己不发话,小嘴一撇咯咯笑道:“仁旺小公子想不到人长大了,思维怎么反而变得迟钝起来了!小红姐姐,怎么回事呀”听到最后一句,谢仁旺终于从神游中清醒过来,脱口而出:“你是小青姑娘!”

“咯咯!看来仁旺小公子还不傻,四年不见,居然从一个小屁孩长成了一个大男子汉了,咯咯,刚才要不是小红姐姐告诉我,我还真的认不出来了了!”

快嘴快舌的小青咯咯笑道。

既然这个俏丽丫头是小青,那对面这个有着天使一般眼睛的美女不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姐吗?呵呵。谢仁旺一乐。原来都是故人呀。时光穿梭,一下子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一幕。

时光如水,谢仁旺的思绪回来四年前的一个让他魂为之牵的晚上。

黄昏是秀美,恬静的。路边的花呀,草呀,都在徐徐晚风的抚摸下,安静地睡了。夜来香们却精神十足的梳妆打扮,准备迎接“黄昏音乐会”她们用绚丽的晚霞做胭脂,图红叫门的脸蛋;用金色的阳光做长裙,套上柔韧的腰肢;向小河小溪要一朵浪花,插在自己五彩的秀花上……

11岁半的谢仁旺刚刚修炼了完毕,擦拭了一下额角的细汗,开始往逐渐亮起灯火的北苑的大澡堂子走去。虽然是夏末秋初的季节了,但气温依旧很高。11岁半的谢仁旺身高已经达到了一米五,比起同龄人要高出大半个头,这要得益于一年多前服食了仙界的洗筋伐髓丸。谢仁旺提着脚步,慢慢的往北苑里面走,这里房间和谢仁旺所在南苑相比要少了不少,也就是六,七间房子,数量虽少但每一间房间和南苑比着又要大了不少,四周幽静一片,似乎和这红尘分开了。

屏息静气,一运内息,耳朵好像越来越好使了,远处大街上的行人喧闹,别的院子里面的吵架声,不知道谁搬东西声,竹子上面的蝉叫声,屋内女子的打鼾声……那嘻笑声似乎更大了,似乎还有水声。

谢仁旺看准方向,慢慢的走了过去,发出声音的屋子正好对着拱门,经竹林一隔,怪不得听不清晰,那间屋子是百花楼整个北苑院子里面最大的,门口挂着两串风铃,微风一吹,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悦耳动听,门口放着两盆水仙,碧绿葱翠,高雅绝俗,婀娜多姿,清秀美丽,似乎散发出浓浓的香气,闻之,如舌兰之香,沁入心脾。里面的水声似乎更响了。

谢仁旺透过门缝,看里面似乎有人影,朦朦胧胧,看去清晰,吐了些涂抹,摸在指头上,轻轻的把纸捅破,闭上一只眼睛往里面看去。

一看之下,只觉的心扑腾、扑腾的跳的不停,只见中间一个大木桶,里面坐着一女人,仅露出来脖子和头,身体大部分都在水下,头发盘的高高的,成一个大鬓,用一支杈子挽了起来,露出修长、匀秀、的玉颈,那女孩轻轻的用水瓢端些水,仰着头,从脖子上面冲下,那端水的手,纤细、修长,胳膊和手一如玉颈般的,那女孩边冲边轻哼着不知道什么的小曲,旁边似乎有人走来走去,谢仁旺往两边一看,见个丫鬟打扮的人正端着些花瓣,往里面撒,那女孩边唱边拍水,显然冲的颇为畅快。

谢仁旺的心顿时砰然跳跃起来,屋里的美眉,你可知道,此时,门外有一个少年郎正在偷窥,正在天人交战吗?

谢仁旺虽说从小生长在风月之地——百花楼,但此前六七岁的时候倒是经常和百花楼一众红姐阿姨们同池洗浴,那时,四娘等人还时不时的喜欢摸小仁旺的那根小豆芽般的。但那时可以说是懵懂无知,哪里知道男女间的事,但随着这两年,尤其是吃了仙界的洗筋伐髓丸以后,不但身高高了很多,就连下面原本小豆芽般的也如同吃了激素一般疯长起来,虽然相比成人还有些许差距,但在同龄人中那可真的是冠绝天下,即便是比谢仁旺大两岁的胖虎他们一众小子,也没有一个有谢仁旺那么雄厚的本钱。十一二岁,正是一个少年情窦初开对于异性充满了好奇的年纪。

口干舌燥,不知从何时开始谢仁旺吞了好几口口水。

少年郎,你曾经也有如此的冲动么?

人不风流枉少年!

少年时,你是不是也有偷窥的冲动。

谢仁旺用力掐了一下,传来一阵疼痛,真的,这是真的,不是梦,既然是真的,心中对于异性的渴望慢慢地占据了上风,***,这又没人看见,偷看一下没有关系吧!对,就偷看吧,谁知道呢?我要偷窥,尽情的偷窥!

让我一次偷窥个够,不分左右!

让我一次偷窥个够,现在和以后!

轻轻的,沾点口水,谢仁旺把那个眼洞稍微挖大了点,让眼睛看着舒服些,头也凑的更近了些!身体微微前顷!

谢仁旺体内的血,仿佛在那一刻要沸腾了!

屋里的女孩哪里知道外面窗户上还有那么一对眼睛在偷偷地关注着自己,一只芊芊玉手端着水瓢,舀了些水,从上面浇下来,嘴里面还哼着小曲,怡然自得,很是享受,浇完后,又舀了瓢水,从上面浇下来,几次三番……一直舀了十几瓢,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舀的舒服,冲的逍遥自在,外面谢仁旺看的不但郁闷而且焦急,止不住地在心中狂喊:“好姐姐,你能不能不冲了呀!好姐姐,你能不能站起来下,好姐姐,你转个身子过来呀!好姐姐,站起来呀!站起来呀!你不站起来,我看个屁呀!”

他心中正在狂喊,奈何那女子一点听不见,依旧一直浇个不停?

难道,女孩都喜欢从上面冲?

沸腾的热血就让这一盆盆的水,慢慢的要浇灭了?但是,哪怕有一丁点的希望,也不会放弃,眼睛一定要坚持守住那片光亮!我就不相信,你能浇一辈子,你总要起来的吧,总要穿衣服的吧,总要站起来拿东西的吧。

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那女孩浇了一会,停了下来,晃了晃头,似乎要站起来的样子,谢仁旺心中急忙大喊:“站起来,站起来,站起来,站起来!”

谁知,那女孩晃了晃,脖子似乎落的更低了些,谢仁旺此时连、修长的脖子也看不到了,平常看着很普通的脖子,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好像看的才更有味呢?

唉……你干脆一个猛子扎下去,把我心中那最后点希望熄灭拉倒,就这样不上不下,不左不右的,难受呀!个中滋味,又有几人知?

难道,朦胧的,才是最美的?

也难怪,像这种欲露还遮,欲露还遮,才是最撩拨人的?

既然看不上,不看了还不行吗?谢仁旺懊恼地正要拍走人,屋里突然一个女声说道:“小姐,你说,这百花楼开的好好的,在顺义府那可是首屈一指,生意这么好,为什么这两年还要让别的青楼的那几个过来呢?”

听她的语气,似乎对前两年芙蓉姐姐、牡丹姐姐过来颇为不满。

谢仁旺本来正待要走,突然听到屋里两人谈到了芙蓉姐姐、牡丹她们,听了这话,急忙停下来,看看能不能听出来些内幕,把耳朵凑了过去,想了想:“耳朵在那都可以听的见,还是眼睛看着,这样两不耽误!”

想到这里,又把眼睛凑了过去,这会不看那洗澡的女子,看看屋内还有什么人。

这是个极大的屋子,中间用帘子隔开,里面一张大床,一边放了张朱漆桌子,旁边放张椅子,上铺锦垫,屋内到处陈设的花团锦簇,罗帐绣被,一边茶几上供奉着一尊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音娘娘菩萨,看观音菩萨上面青、红、金光闪闪,显然价格不菲,菩萨前面放着座香炉,清香袅袅,屋子中间腾开了,中间放了个澡桶,那女子正在洗澡,对面一个大书柜,里面的书满满当当的,显然屋内主人十分好学,再往这边由于目光所限,看不见了。

那洗澡女子叹了口气,轻轻的说道:“小青,你别乱说话,我们又不是这里的人,记住既然百花楼的妈妈们让她们来了,就一定有道理,你做好你的事,别问这么多了。”

这女孩说话墉懒娇柔,柔柔的,初听之下,似乎骨头都酥了几分,谢仁旺如听仙音,实在没想到有如此好听的声音。

那小青听了那小姐的话,似乎赌气的说道:“就是吗,你看那个牡丹,长的还算好看,就以为自己是个大美人似的,不把众人放在眼里,哼……不说小姐你,我看就是小红姐姐都比她漂亮多了,还有那个芙蓉姐姐,长的那么难看,脸上摸那么多粉,都看不到脸了,红一块,白一块的,就象猪似的,不过我看那芙蓉姐姐的胸前两个还真的不小,怕是百花楼没有比她的大的……不过,不过……长这么大有什么呢,又不是喂猪,当奶妈……”

谢仁旺在外面听的高兴不已,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芙蓉姐姐干脆改行去当奶妈好了,比干这个有前途多了。

那女子听了小青的话,并没有立即回答,沉吟了一会,才道:“好了,小青,记住,我们是客,在这里是赛姐姐做主,这些事你又管不了,这些话你和我说说就算了,别在外面乱嚼舌根,小心别被其他的妈妈们听到了,又去烦我师姐,我看整个百花楼就你最多话了!”

那小青不知从那里走了过来,后面扎个辫,似有几分姿色,袖子挽到胳膊肘上面,端着个花篮,里面盛着不知道什么花的花瓣,撒了进去,摸了摸水,道:“小姐,水温正好,你多泡会,反正上午,大家都在睡觉,没有人用澡盆,才撒了花瓣,让香味进去。”

说完话,用水搅了搅水,继续说道:“小姐,你就说说吗,为什么妈妈让她们过来!”

说完,又继续搅水,谢仁旺看其动作,似乎更大了点,突然,那洗澡女子“啊”了一声,大叫道:“小青,你老实点好不好,别乱摸,别摸那里,别摸那里!”

说完话后,“咯咯……咯……”

大笑了起来,那小青道:“嘿嘿,小姐,你说不说?”

那女子急忙说道:“咯咯……我说,我说,好不好,咯咯……你先松开,你先松开嘛?”

谢仁旺在外面听的目赤神眩,心又开始扑腾、扑腾的跳了起来,心想:“她摸那里了,她摸那里了!”

越想越是混乱,实在是不知到底这小青摸哪儿呢?

只见那小青松开了手,端着花篮走到一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那小姐道:“好小青,你要死啦,那次我洗澡时你都这样,下次我不让你伺候我洗了。”

经小青这么一闹,那女子说话的声音更加娇柔了,大有嗔意,听的谢仁旺的身子软软的,似乎又酥了几分。

那小青放肆的笑了几声,娇笑的说道:“小姐,你让我不让我伺候呀!让不让呀!不让我可又要过来了!嘿嘿!”

说完话,把袖子又挽高了些,狞笑着似乎要过来,她脚步声音故意踏的大大的,倒也先声夺人。

谢仁旺在外面期待着,心里面大喊:“过去呀,过去呀,最好把她揪出来!快去呀,快去!”

那小姐听了小青的话,急忙高声求饶,道:“好了,好了,别闹了,别闹了,我一会和你说还不行吗?”边说,边把身体往下面挪了挪,只是一个木桶,水就那么深点,又能藏到那呢?

谢仁旺这会连头都看不到了,只看到那女子高挽的头发,实在是郁闷不已。

小青在木桶旁边来回走着,边走边问道:“小姐,你说,为什么妈妈要让她们乡下的几人过来呢,我看着就烦。”

那水里女子接口娇笑道:“你口口声声喊我小姐,你眼里可有我这个小姐呀!”

小青听了这话,也不走了,右手作个爪子状,怪笑道:“嘿嘿,小姐,你说我眼里有没有你这个小姐?”

说完作势就要往水里面抓。

那水里女子急忙站起来少许,抓住小青的手,说道:“好妹妹,别闹了,别闹了,姐姐怕了你,说还不成吗!”

她抓手的同时,稍微站起来了些,谢仁旺只见那女子的背,如玉,一如其玉颈,上面粘了些花瓣,一些水滴粘在上面,晶莹透彻,一时间看的倒有些痴了。

那小青松开了手,走到先前的地方坐了下来,只听那女子说道:“上次,我听‘春水居’的水仙姐姐还有别的几个姐姐说她们问过百花楼的妈妈们,妈妈们说让她们来有几点原因,第一:百花楼的几个台柱现在年龄都偏大,而你也知道赛姐姐小红姑娘她们是卖艺不卖身的,更何况现在赛姐姐自己是老板更加出场的少了,急需招一批新人。第二呢:你也知道对面那个院子就几间房子,一到下雨就露水,没人住,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租出去,赚点钱。她们给的租金也不低,一年五十两银子呢?第三呢:下个月好像就是花魁大赛了,听说本期的要增加个新项目,就是比谁的那个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是谁想的坏主意!”

小青奇道:“哪个?”

那小姐回答道:“死丫头,问这么清楚干什么,就芙蓉姐姐那两个了!”

小青咯咯的笑了起来,道:“我看她的样子,可宝贝的紧呀!我看,大小和母猪的有一拼!”

谢仁旺听的不住点头,心想:“小青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看来以后要多多交流,交流!”

他高兴之余,点头的时候一不小心用力过度了,“砰”的一声,额头碰到了木门,里面的人急忙喊了声:“谁?”谢仁旺抬腿就跑,偷窥的时候被人抓着正着,那可糗大了,虽说自己是百花楼的人,还不至于被抓住当贼人一般将腿打断,但这偷窥女子洗澡,终究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心中一慌,匆忙之下,脚下没有看清,踩到了门口的一盆水仙花,身体朝前面摔倒,扑通一下,跌倒在地上,心下大骂,爬起来就要继续跑路。

正要往前飞奔,胳膊突然被人抓住了,无奈之下,只好回头,正是小青,满脸俏皮的看着他,谢仁旺脸色通红,这种情况下被抓住,真是百口莫辩,急忙笑着说道:“这位姐姐,我正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踩住了水仙花,真是对不住啦,明天我给你买一个,搬过来赔个不是!”

说完话,满脸笑容,看了看小青的手,似乎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又说道:“这个,这个,拉拉扯扯的好像不好,被别人看见似乎更说不清了!小青……不……不……这位姐姐,能不能先松开下!”

小青满脸微笑,暧昧的看着谢仁旺,就是不说话。

谢仁旺脸越来越红了,似乎红到了脖子下面,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出来。现在动静小,一会万一闹腾起来,前后左右院子里的姐姐妹妹们都起来了,自己以后那就不仅仅是百花楼老板的儿子了而是流氓公子了,这流氓公子的名头一出那自己可就真的成了顺义府的名人了,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小青的手,道:“姐姐,这个,这个,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说完,意欲去抓小青的手。

小青瞪着谢仁旺,看个不停,就是不说话!

谢仁旺:“……““小青,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了,你怎么不进来?手上抓的是谁?”

屋内女子轻柔的问道。

小青回头,笑了笑,语气怪怪的说道:“嘿嘿,小姐,我抓住了一个偷窥你洗澡的!”

“啊”那女孩显然没有料到这个情况,“不行,不行,一定要问清楚,看了多少!不行,不行,要是说出去,还不笑话死人,小青,你把他拉进来,问问!”

小青此时表情颇不耐烦,左想不是,右想也不是,也不知道如何办,心里面一点主意也没有,听了小姐的话,二话不说,拽着谢仁旺就往屋内拉!

谢仁旺挠了挠头,也不知道如何办,总不能一直站这里吧,万一里面的人出来,那可如何是好,只好低着头,随着小青进去。

那里面洗澡的女子原以为是院子里面的小厮或者打杂的人,心想:“随便骂两句也就过去了,大不了以后不让来院子了。”

看着跟着小青进来个眉目清秀,俊俏非常的少年,竟然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不由的愣了愣,说不出来话。

小青不知道怎么,跑到了谢仁旺的后面去了,把门关上了,屋内由于洗澡的原因,窗户都封死了,和外面比着就暗了不少,谢仁旺低着头,愣愣的朝前走,脑子里面万千个念头,就如一团麻一般,想起这个,放了那个,实在不知如何办。正低头走着,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下一滑,身体前顷,双手张开,朝前面跌去。

谢仁旺愣愣的,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身体跌到了木桶的上面,不知是木桶下面垫的凳子不牢固,还是他的力气太大,“咚”的一声,木桶摔倒在地上了,里面热水“哗”的一声,流了出来,到处都是,一个白花花的人影滚了出来,正好在谢仁旺的身边,谢仁旺双手一伸,猛一用力,已经把那人影抱到了怀里。

就这样,把你紧紧的抱在怀里!

抱在怀里了,再也不舍的松开!

下坠之时,眼看就要把那女子压在下面,不知不觉间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这一刻,两双眼睛,惊惶的对望!

这一刻,两颗心,“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不能,绝对不能让这个女子有了什么损伤!”

谢仁旺急忙用力,脚尖猛的一点地,两人紧抱着的身体又起来了少许,往前面跌去,谢仁旺体内运力,身体和那女子交错了个方位,谢仁旺已经在下面了,那女子似乎害怕,似乎抱的更加紧了!

既然相拥,你就更加用力吧!

两人的紧紧抱在一起的身体,又往前飘了些距离,只听到“嗤”的一声,紧跟着布帛撕裂之声一直响个不停,两人跌到了帘子旁,二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身体沉重,竟然把帘子从中间撕开了,顿时帘子紧紧的裹着两人身体。

两人,就这样在地上翻滚,也不知道包裹多少圈,那帘子似乎颇长,谢仁旺双手用力,就象钢铁的手圈,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两人一直向前面滚,直到碰到了墙壁,才停了下来!到了最后还是谢仁旺在下面,那女子在上面。

谢仁旺看了看情形,不由的苦笑,全身上下,连头都被包了起来,四周一片漆黑,那女子趴在他的身上,看不清容貌,身体好像也有些疼痛,口里发出呻吟声!

那小青也是愣愣的,一切电光火石一般,一瞬就过去了,虽然全部过程都看了个清清楚楚,奈何实在是太快,一点忙也帮不上,直到一点动静也无,双眼还愣愣的看着地上四处乱流的洗澡水,心下竟然有了奇怪的念头:“这水流的那都是的,屋内还不潮死!该怎么收拾?”

一时间,屋内寂静一片,只有那静静的流水声音,里面飘着些花瓣。

这一刻,流水是美的!

谢仁旺照着《乾坤混元心法》上的运功法门,内息运行了两圈,身上疼痛全消,这才想起来身上还有一个人,心思顿时转到了上面的人上了,满鼻幽香,那女子的嘴唇和鼻子正好对着他的耳朵旁,慢慢的呼吸,吹气,就如一阵阵的香风,在耳边吹着,身体越来越酥了,更要命的,那女子正在洗澡,全身上下,未着寸褛,胸前两物顶在自己的胸膛上,软软的,柔柔的,不知何时,下面已经如铁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一年多来谢仁旺的下面特别容易如铁,也不明白什么道理,(其实都是仙界的伐髓洗筋丸的效力)这会下面这一硬,谢仁旺不禁就想入非非——嗨,这个时候要是不穿那可多好呀。

唉!穿着那个,真是有利有弊!

双手试着动了动,满手温暖润滑,捏了捏,弹性正好,又往下面动了动,一如刚才,手感似乎更好了些!顿时爱不释手的上下抚摸起来。

正文 第46回:只羡鸳鸯不羡仙

谢仁旺双手试着动了动,只感到触手温暖润滑,捏了捏,弹性极好,又往下面动了动,一如刚才,手感似乎更好了些!顿时爱不释手的上下抚摸起来。

不知是不是摸的动作大了,还是别的,那女子“哎哟”了一声,身上的某个部位颇痛,慢慢的睁开眼,感觉自己好像伏在一个人身上,抬了抬头,仔细看了看,可不是个人么,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顶着,她虽然在百花楼做客,但毕竟年纪比起谢仁旺要大好几岁,再说女子通常更为早熟,所以尽管现在还是个处子,虽没经过男女之事,却也知道男人那话儿,此时正坚硬非常的顶着自己,虽说有什么东西隔着,那东西好像正斗志高昂的,散发着热气一样,同大多数女子一样,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发出“啊”的一声高喊,幸好他们被层层的包了起来,她的身体在墙角落,口对着地,大部分的声音都传了下去!

她大喊的时候,正好在谢仁旺耳边,谢仁旺只觉的耳朵“嗡……嗡……”

的,似乎还有点耳鸣声,急忙伸手去捂耳朵,谁知,双手被包的太紧,抽不出来,那女子感觉下面人双手在自己背上面四下乱动,叫的声音更大了,谢仁旺耳朵“嗡……嗡…”

声,一波接一波,似无穷无尽之意。谢仁旺只好把头尽量的避到一边,只是这点地方又能避到那呢?

那小青听到小姐的大喊,踩着水,急忙跑了两步,蹲在墙角,道:“好啦,小姐,别喊了,别喊了,再喊姐妹们都起来了,都过来看笑话了!”

说到笑话,好像比什么都灵验,那女子立即闭了口,道:“好小青,快点把我们弄出来呀!哎呀……这可怎么办呀!被别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死我!”

小青满脸微笑,咯咯笑道:决“怕被别人知道,你还这么大声,一会人都来啦!把门围的水泄不通的!”

那女子声音立即小了很多,急忙小声说道:“好妹妹,好妹妹,麻烦你了,快点把我弄出来吧!”

小青道:“好呀!”

刚要动手,看了看屋内的水,皱了皱眉头道:“小姐,屋内都是水,要是滚的话,怕把你身上弄的那都是!”

那女子不喊了,谢仁旺在下面听着她轻柔的说话,耳边似乎吹来一阵阵温暖的风,兀自带着香气,心想:“这女子身上真好闻,说话好好听,不知道长的漂亮不漂亮,漂亮了娶回家做老婆,真的不错!到时候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大家坐在一起大唱18摸,真的不错!”

“18摸,18摸!对了,18摸!”

这个想法好像闪电一样,划过了他的脑海,不可遏抑。“此时不摸,什么时候摸?老天赐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绝对不能放过!”

“阿弥陀佛,大慈大悲的观音娘娘菩萨,既然你赐给弟子的,弟子就却之不恭了。”

吞了吞口水,打了打气,伸开颤抖的手,往下面摸去!

颤抖的双手,终于又碰到了那片柔软的弹性,情不自禁的往下面滑了少许,满手温暖润滑,实在是爱刹了这个感觉,下意识的用力捏了起来。

突然,耳朵猛的一痛,也没心情抚摸了,急忙喊道:“哎哟……耳朵痛死了!快点松开啦!”

那女子稍微的松开了少许,小口就是不离开谢仁旺的耳朵,发出呜呜的声音,模糊不清楚的道:“你的手快点拿开,别放我身上!”

谢仁旺脸又开始红了起来,双手慢慢的拿开,嘟囔的道:“好了,好了,我已经拿开了,你可以松开了吧!”

那女子慢慢的松开了谢仁旺的耳朵,谢仁旺悬着的心终于慢慢的放了下来,心想:“我的宝贝耳朵呀!再让她咬一会,咬掉了怎么办呀!我的宝贝耳朵,万一咬掉一个,以后一个老婆也别想找到了,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心下放松,高举的双手也随意的放了下来,刚一放下,两手又碰到了软滑的一片。

那女子感觉那人的手离开了,松了一口气,慢慢的把他的耳朵吐了出来,谁知,那人好不要脸,刚吐了出来,手又放上去了,心下大怒:“心想,非好好的咬你几口,让你知道厉害不可!”

她不知道,地方就那么大点,难道还一直举着不成?多累呀!张口又朝谢仁旺的耳朵咬去,谢仁旺一放下,就已经知道不妙了,还没开始说话呢,对方又咬了过来,这次被她咬着,怕这个耳朵没有了,急忙摇头晃闹的,不让她咬到。

情形越来越危机了,地方就这么大一点,几次差点被她咬到,为了宝贝的耳朵,急忙大喊道:“停,停,停,我拿走了,还不好吗?”

那女子停了下来,反问道:“哼,小赖皮,你拿起来一会,谁知道会不会又放下来,你,举起手来!”

谢仁旺看了看周围的情形,这手实在是举不起来,为难的说道:“这种情况下,举手实在是强人所难吧!”

那女子似乎歪头,看了看周围的情形,“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果然举不起来,哼,举不起来,那就抬起来,别碰到我的身子!”

谢仁旺如听圣旨,急忙把双手稍微挪开了些,没碰到她的身体,口里面嘟囔道:“手举不起来,下面起来了,说完,故意往上面顶了顶!”

那女子似乎皱了皱眉头,轻“哼”了声,道:“你干什么?”

语气大有不悦的口气。

谢仁旺反问道:“我能干什么?”

那女子又问道:“你不能干什么,那你下面干什么!”

谢仁旺:“……”

心想:“我下面除了,还能干什么?”

只是这话实在说不出口,如果说出来的话,耳朵怕是跑不掉了!心下老老实实,也不言语,闭上眼睛,只觉的身上女子满身柔软,似乎没有一点重量,胸前两物蹭着自己的胸膛实在是舒服,实在是爱刹了这个感觉,竟有了千秋万代,永永远远的贴在一起那该多好呀的感觉来,停了一会,又想:“自己干吗穿衣服呢,要是不穿衣服的话,和这香喷喷柔滑滑的小姐抱在了一起,神仙也比不上呀!难怪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呢?”

想到鸳鸯,闻着身上女孩的味道,想着和这仙子一般的姐姐搂抱在一起的旖旎,顿时混身燥热了起来。

由于他吃了仙界的洗筋伐髓丸的关系,体内的杂质被仙界的洗筋伐髓丸的药力排了个干干净净,自己又眉清目秀,风流俊俏,身上不象别的男孩那么臭,还有股淡淡的香气,很招女孩的喜欢,俗话说:女子八分容貌,十二分的温柔,一定是个大美女,放在男人身上又何尝不是呢?这男人七分俊俏,八分的温柔,五分的有钱,怕一定天下无敌,老少妇孺通杀了放置古代那便是潘安在世万人迷,放置现代那也是标准的大众呀!那女子贴着谢仁旺,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男子气,感受着身下人的燥热,不知不觉间,身体慢慢的软了下来!颇有些意乱情迷的味道。

停了一会,那女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的一咬舌尖,大喊道:“小青,你个死丫头,干什么呢?怎么还不过来把我们分开。”

只听到小青娇笑的说道:“小姐,你别着急呀!我等水干呢?”

谢仁旺被她一喊惊醒,耳朵又开始“嗡……”

了几下,听了那小青的话,实在是好笑,那有看着干的道理。

那小姐颇为着急,骂道:“死丫头,你不会拿抹布抹吗,外面不是有拖布吗,用拖布拖干呀!”

“啪”的一声,不知道是小青拍手声,还是别的声音,“是呀!我怎么没想到呢?真笨,真笨!还是小姐聪明!”

那女子骂了两声:“死丫头!”

也不说话了,谢仁旺此时颇为无聊,眼睛瞪的大大的,双眼用力,眼睛热了几次,也不知道到底裹了多少层,黑漆漆的一片,只见那女子模模糊糊的样子,似乎瓜子脸,眼睛颇大,别的再也看不清楚了!只觉的越看越好看,一时间竟舍不得,心想:“要是能一辈子凝望下去那该多好呀!”

如果,能一辈子凝望着自己心爱的人?

如果,能一辈子伴着自己心爱的人?

那何尝不是一件特幸福的事呢!只是古今中外又有多少能够达到这一愿望的呢?

女人第六感有时很灵的,那女子觉的身下的人正在看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没来由地突然就有了些许的羞涩,有了些许的不好意思,微红着俏脸轻轻的说道:“你看我做什么?”

谢仁旺脸又红了起来,急忙想去挠头,奈何手不方便,只好讪讪的说道:“这个……我那有看你啦!”

那女子听了这话,似乎颇不高兴,语气有点冲的说道:“你不看我,你为什么不看我?是不是我不好看,你心里面想着别的女孩,是不是?”

正文 第47回:嘘嘘?我要尿尿!

面对俏丽小姐略带怨气的责问,谢仁旺愣了愣,心想这女子还真是善变呀,有的时候还真的有点莫名其妙,看她也不是,不看她也不是,又抬头看了看,见有两点亮光,似乎那女孩的双眼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顿时有些心慌,嘟嘟囔囔的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见他不说话,似乎更加生气,道:“哼,被我说对了吧,你说,是不是我不好看,没你小好看,是不是!”

一双眼睛似乎更加犀利了!

谢仁旺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觉的有些怕她,辩解道:“这个……这个……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你的样子,不知道你好看不好看!”

刚说完话,突然腰上一阵巨痛,痛的“哎哟……”

一声,真气自然运转,那女子的手被弹开了。

那女子“咦”了声,道:“看不出来呀!内力这么深厚,说,是谁派你来的!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语气越来越重了!

谢仁旺“啊”了一声,急忙辩解道:“什么目的都没,没有人派我来呀!”

那女子似乎不信,质疑的问七道:“没人派你来,那你干吗到这里来?”

谢仁旺原想说我就是这百花楼的人呀,转念一想,不行,如果自己说是百花楼的人说不准这主仆两人日后跑自己的‘娘亲’——赛貂蝉那告一状那还得了,眼睛一转道:“我是来找芙蓉姐姐和牡丹姐姐的!”

那女子显然没想到这个回答,似乎愣了愣,隔了一会,才疑问道:“找芙蓉姐姐和牡丹,找她们干什么?”

谢仁旺恨不得打自己俩耳光,什么人不好找,怎么偏偏说找芙蓉姐姐和牡丹姐姐呢,只得继续编下去道:“是这样的,我舅公是护送芙蓉姐姐她们来的,这不,她们有些东西落在我舅公的车里了,我舅公就打发我来——来归还她们的东西呀,哎呀……坏了,坏了……”

那女子奇问道:“什么坏了?”

谢仁旺此时大为焦急,说道:“我和我舅公一起来的,我进来半天了,他还在外面等我回信了,如今这么久没有出去,估计我舅公要着急死!坏了,坏了!”

那女子“哦”了一声,道:“你别着急,府里有这么多人,自然会有人招待你舅公的,你不用着急!”

谢仁旺心想也是,也不如何的着急了。

那女子又问道:“那你的内力怎么这么深厚?”

谢仁旺愣了愣,想起一年多前在树林里吃的老头的丹丸,道:“嘿嘿,这个是以前,以前我吃了个东西,自那以后我就感觉力气大了很多,一下子长了好高呢?”

那女子急忙问道:“什么东西,千年人参,朱果,灵芝草,还是万年何首乌?”

在此情况之下,实在不宜细细讲述那一段历史,谢仁旺立即附和道:“小姐,你好聪明呀,第一下就猜中了,是个人参,好像个人的形状,颜色还是金色的呢?”

他以前生病的时候,见过药店里面泡的人参,药店老板当宝贝似的,和他说了一大通什么人参好,什么人参好的,治什么病的,人形的多好,多好,能卖多少钱,这会急忙说了出来,他这些话说的真真假假,没见过的话还真的容易被他骗过!

那女子愣了愣,显然没听说过“金色的人形人参”将来见了要问问师父,心想:“这小子好像也没有说谎,看他内力这么高,轻功好像一点也不会,要是会的话,怎么能被小青抓住呢?心里面倒也相信了几分,以后再仔细的问下!”

她正在发楞,谢仁旺心想:“树林里那自称什么赌中仙的老头的事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的清的,不过以后如果能娶了做娘子,愿意听的话我倒是愿意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说给你听。”

两人各想心事,一时间倒也静悄悄的。

一个脚步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那女子急忙问道:“是小青吗?”

那脚步停了下来,咯咯的笑了起来,听声音,不是小青是那个!

那女子不知道在里面闷的久了,还是别的原因,骂道:“死丫头,出去了半天,去那里了,抹个地就这么难!”

那小青听了那女子的话,也不生气,咯咯的笑道:“院里面的拖把被芙蓉姐姐拿去托地,打扫院子了,我去的时候,她们正用呢,我等她们用好了,洗涮洗涮好了才回来的。”

谢仁旺“啊”了一声,听到芙蓉姐姐她们的消息大为高兴!

那女子听到谢仁旺“啊”了一声,心里面又相信了几分,见小青这个高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问道:“你不是挺讨厌她们的吗?为什么这会说到她们这么高兴!”

那小青哈哈大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那芙蓉姐姐好有意思呀!刚才我去拿拖把的时候,她着急帮我洗涮涮,谁知道一不小心摔倒地上了。哈哈,笑死我了,小姐,你猜她身体那个部位先着地的。”

那女子愣愣的,实在是猜不出来那个部位先着地的!

只听到谢仁旺大喊了声:“!”

那小青“啊”了声,然后又大笑了起来,问道:“奇怪,你怎么知道的呀?”

谢仁旺嘿嘿一笑,心道:“嘿嘿,小爷我一年多前就知道了!”

那小青不依不饶的又问了句:“你怎么知道的呀!”

那小姐越发的不耐烦了,不快的说道:“好了,好了,小青,快点把我们放出来啦!还不快去!”

那小青似乎平常和小姐开习惯了玩笑,或者两人关系很好,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还是笑嬉嬉的,说道:“小姐,不对呀,平常你不是从来不生气的吗?今天怎么这么容易生气了呀!”

那小姐虽然想说:“让你全身光光的和一个男人在里面,还憋着,你会不会生气呢?”

只是这话,怎么能说的出口呢?无奈之下,只好说道:“好妹妹,你放我出来吧!”

小青越发奇怪了,也不拖地了,干脆停了手中的动作,走了过来,道:“嘿嘿,好小姐,你不说,我就是不放你们出来!”

谢仁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丫头和小姐,虽然想说,怎么顺着反方向滚回去不就出来了么?话卡在喉咙里就是出不来。

那小姐“呸”了声,知道这小青的脾气,她不松开,或许真的不松开,对谢仁旺道:“你捂住耳朵,不许偷听!”

谢仁旺皱了皱眉头,为难的说道:“这个,这个,好像不太方便!”

那女子似乎看了看四周的情形,确实不太方便,只好低声道:“那你发个誓,听了话,一会就忘记!不许你记在心里!”

谢仁旺眨了眨眼睛,急忙发誓道:“我谢仁旺如果听了小姐的话,一会不忘记的话,就让我上面长两个疮!”

那女子似乎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叫谢仁旺!”

“是呀!是呀!”

“你发誓好奇怪”“啊!我谢仁旺要是一会不忘记小姐说的话,就让我上面长三个疮!”

谢仁旺又郑重其事的发了一次,这次上面长了三个了。

那女子又“呸”了一声,道:“小不正经。”

外面小青似乎也听到了谢仁旺的话了,咯咯……咯咯……大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哈哈……真是好笑,发誓上长疮……哈哈……”

那小姐大声说道:“好了,好了,别笑了,别笑了!过来我告诉你!”

那小青果然停下了微笑,过来了。

只听那小姐低声说道:“我要嘘嘘!”

什么?嘘嘘?“嘘嘘是啥?”

谢仁旺傻傻地问道。

只听那小姐红着脸低声道:“就是!我要!”

谢仁旺只觉的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声音太小,还是别的,小青似乎没有听见,只听小青又问道:“说呀,说呀!”

不住催促。

既然第一句都说出来了,那么第二次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大声的喊出来吧!

谢仁旺感觉那女子的脸似乎越来越红了,只听那女子大声的喊了出来:“我要!”

外面小青听了笑的更大声了:“哈哈……什么,小姐……你要……我是不是听错了,你要……哈……哈……”

那女子心想:“反正这么丢人的话都说了出来,再说说又有什么:”

大声道:“人吃五谷杂粮,…………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谢仁旺心想:“也是呀!”

经她这么一说,自己好像也有了意了,嘟囔了一句;“我也想!”

那女子不知道这会耳朵奇好,奇问道:“你说什么?”

谢仁旺:“……我没说什么?”

小青似乎蹲在旁边,听到那小姐的问话,起哄道:“小姐,你没听到吗?他说他也要!哈哈……笑死我了……”

里面的热度似乎高了些!

谢仁旺心想:“声音这么低,里面的没听到,外面的怎么听到的呢?”正在奇怪,突然,那女子问道:“你是不是也要…………”

听她语气大有羞意。

“啊……是有那么一点点……”

谢仁旺的脸更红了,幸好里面光线不好,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她的脸,估计那女子的脸也红的差不多。

静!

静!

两个人,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

两颗心,贴的这么紧,不知道何时想到了一起!

两张脸,紧贴在一起,不知道,感受没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只听到那清脆的笑声,在屋内飘荡!

“死丫头,快放我们出来啦!在里面闷的快有半个时辰了!”

水也早干了吧!

小青看了看地上,果然已经快干了,地上已经没大片的水迹了,只见一片片娇艳的花瓣,贴在地上,花瓣,可风干了么?想想也捉弄的差不多了,再闹下去,就实在是过了。

正文 第48回:谢仁旺,你想不想压我?

那小青顺着那小姐的话,道:“好了,小姐,我这就放你们出去!我推啦!”

那女子“哦”了声,只听到小青的脚步声,在他们耳边想起,似乎走到了他们的另一边了。突然那小姐大喊道:“不行,不行,你别推!”

那小青停了下来,奇问道:“为什么,你不是让我推你们出来,出去的吗?”

那小姐道:“你推的时候,那他不是压在我上面吗?你丫头要是捣鬼的话,他一直压在我上面怎么办!”

谢仁旺此时心想:“不知道压在她上面的滋味怎么样,刚才迷迷糊糊的滚的太快了!”

心里实在是期盼小青能将自己两人滚起来!

房间里这一片小天地,越来识越暧昧了!

如果时间能静止下来那该多好呀!

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已经把对方印在了心里!

两人各想心事,屋内只听到小青的咯咯的娇笑声!

那小青走来走去,谢仁旺只觉的脚步声在自己上面左右响起。

只听见那女子怒道:“你是不是在我上面跨来跨去!等我出来了,非好好的教训你这个死丫头不可!”

那小青呵呵的笑了起来,道:“我没跨呀,我在一边走来走去!不信你看!”

“我怎么看?”

“呵呵,是呀,我忘了,你看不了,嘿嘿!”

“那你还不放我出来!”

“那我滚了呀!”

声音刚落,谢仁旺上面女子的身体动了动!似乎那小青正在推。

这摩擦的感觉,竟然如此销魂!

这其中的旖旎,竟然如此!

“停……停……停……不许你推!”

那女子大声说道。

“为什么不让我推了,你不出来了吗,呵呵……”

小青似乎停了下来,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谢仁旺心下越来越怀疑,那有这样的小姐和丫鬟呀,这小青胡搅蛮缠、调皮捣蛋,实在是调皮的很!这下面的小姐似乎一点办法也没,那小青把她的话当放屁一样!

“我不是说过了么,你一推他压在我上面了!”

“呵呵,他压你一下,又能怎么了,你又不掉块肉,刚才你们滚的时候他又不是没压过你,嘿嘿!……小姐,压你的滋味舒服不舒服?”

言语似乎更调皮,放肆了!

“你,你,你……”

那女子似乎气的说不出来话了,一会才慢慢缓了过来,大出了口气,继续说道:“你喜欢,那你过来让他压!我可不干!”

谢仁旺:“……”

小青哈哈大笑了起来,半天没有停了下来,道:“你叫谢……什么?”

谢仁旺急忙回道:“谢仁旺!”

“对,对,对……谢仁旺,你想不想压我?”

小青又继续咯咯的笑了起来!

谢仁旺:“……”

那女子:“小青……你这丫头……越来越不知道害臊了!”那小青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只是咯咯问道:“谢仁旺,你想不想压我呀!”

谢仁旺:“这个……这个……”

心里面早狂喊:“想呀,我想呀!”

只是上面有一个人,这话如何能说的出口呢?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的事,你们以后再说,先让我出去好不好!”

那女子嚷道。

谢仁旺直冒冷汗!

那小青心想也是,也不继续问了。又开始动手推了起来!谢仁旺只觉的上面似乎又动了动,心里面舒爽的一个劲地喊:“舒服呀!你慢慢推!”

又想:“不行,不行,推动了起来,那两个人不是都要出去了吗,这女子连在我上面,不行,不行要想个办法,不让他推动!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停……停……停……”

那女子又喊了起来。

“又怎么了?”

听语气似乎小青颇不耐烦。

谢仁旺慢慢的运力起来!

“不是早说过不让推了吗?”

那女子大声道。

“那怎么办,这不行,那不行,到底怎么样吗!”

小青埋怨的说道,说完,走到一边去了。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那女子急忙接口道。

时间似乎又静了下来!

外面知了知了的叫声透过窗户传来,为这静悄悄的屋内,添了些许声音,原来你也耐不住寂寞么?

谢仁旺的意,似乎更浓了,不知,上面的那女子如何坚持的呢?

你可知道,有一个人在你身下,静静的看着你么?

虽然我没看到你的样子,你的影子,已经占据了我心里的一部分!

你心中可有我么?谢仁旺的心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那女子高声的叫道!

小青奇问道:“咦?想起来什么?”

那女子高兴的说道:“丫头,你拿个剪子从中间把我们剪开不就行了吗,真是笨呀!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

谢仁旺听她语气喜气洋洋,显的大为高兴,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些懊恼!

两个人,若能生生世世,一辈子这样抱着,那该多好!

“嗯,不错,不错,那我找剪子剪开啦!”

说完,蹦蹦跳跳的走开了只听到一阵翻东西的声音!

稍顷,脚步声近了,只听那小青说道:“我开始剪了!”

“等……等……等……你剪的时候要小心点呀!”

“知道!”

“等……等……等……你下刀的时候慢点呀!”

“知道!”

“等……等……等……我在上面,别剪到我的皮肤了呀!”

“呵呵,你在上面呀,舒服吗”“死丫头……”

“我要开始剪了!”

“等……等……等……先从头开始剪!”

“为什么?”

“从下面开始剪,出来的时候不是看到我的身体了吗?这个还问?”

“呵呵,你身材这么好,皮肤这么白,看看有什么打紧!”

谢仁旺心想:“皮肤好白,身材好好!不行,手要慢慢的放下去,此时不摸以后怕摸不上啦”不知不觉间口水似乎流了出来!双手又温暖润滑一片,那女子似乎忙着着急出去了,也没有在意让他拿掉,又想:“要不要往下面摸点呢?”

心下踌躇不已。

“那我从头开始剪了,头在那里,头在那里?”

“你不会摸吗?”

“呵呵,我忘了,我忘了,开始剪了!”

“死丫头,你要是剪着我的头发和皮肤了,小心你的皮!”

“呵呵,我知道啦,一定注意,开始啦!”

“好,开始吧,小心点,一层一层的来!”

只听见剪刀剪布的布帛撕裂之声,萦绕在耳。

终于么?

谢仁旺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愿,只希望那叫小青的丫头剪的慢一点才好。

终于眼前的光线越来越亮了,终于要重见光明了!

“嗤”的一声,最后的一层布终于被剪开了,谢仁旺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也许想留住刚才黑暗的时光。

只是,你闭上眼,就能留的住吗?

“小姐,你看他的脸挺好看的呀?皮肤好好哦,比我的还好呢!”

谢仁旺霍然睁开眼,只见小青正蹲在自己头顶前,两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好像看到件非常好玩的玩具一样,一只小手在自己脸上抚摸,滑过的地方痒痒的,眼光往下面看了看,又是两个眼睛,大大的,也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那婉约的眉,淡淡的眼影,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白里透红的,一如其背。头发由于滚动的关系,颇见蓬松,脸颊旁几缕碎发,往下面垂下,微风一起,随风摆动!

这女子的容貌竟一美如斯!

那怒开的鲜花,似乎也失了几分颜色!

深深的闭上眼,把你印在我心里!

满室皆静。

知了声声,似乎更大了些!

“好了,死丫头,还摸呀!要摸以后你们两个好好的摸去!还不继续剪!”

那声音似乎比刚才更好听些了!

“好啦,好啦,头都露出来了,剩下的还不是一会的事!”

那小青拿起来剪刀,作势往下面剪去。

谢仁旺怅然若失!

“等等等……”

那女子又高喊道。

小青停了下来,头一歪,道:“又怎么了,我的好小姐!”

那女子眉头紧皱,沉吟下,道:“你一剪开,我出去的时候,全身……全身不都被他看到了么?”

她本来想说,全身光光的,话到了嘴边,硬声声的咽了回去。

谢仁旺面容古怪。

小青眉毛挑了挑,笑嬉嬉的道:“都和别人楼着抱了半天了,老夫老妻了,还怕别人看干什么?”

那女子两眼一瞪,眉头一皱,怒道:“你死丫头嘴刁,一会我出来了,让你好看,还不快去!”

“哦”小青站了起来,伸了伸腿,道:“去干什么?”

那女子道:“拿个东西遮住他的双眼,一会别让他看到了!”

谢仁旺:“……”

双眼一瞪不瞪的看着她。那女子自从出来了,就不敢看他,感觉到他的目光,脸更红了,干脆闭上双眼。

谢仁旺看的更加兴起了!

只听见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谢仁旺听的大皱眉头,心想:“找个东西也这么大动静呀!”

那上面的女子睁开眼,张了张口,一睁眼就看见谢仁旺的一双眼睛正骨碌碌的看着自己,脸顿又开始红了起来,赶紧闭上了眼睛和嘴巴,谢仁旺明显的感到到上面佳人的心跳声是越来越快了!

你的脸,因谁而红?

你的心,因谁而动?

两人,一个害羞,一个看的暧昧,静静的凝视着,连小青走到了旁边也没有注意到。

正文 第49回:千千情丝心中种

两个人,一个娇羞无限,一个看的暧昧,久这么静静的凝视着,连小青走到了旁边也没有注意到。

“小姐,我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别的东西,你看这个行不行。”

说完,挥了挥手上的东西,谢仁旺一看,见她手上拿着块色彩鲜艳的丝绸,上面绣了个大大的水仙花,她拎着带子正在挥舞,丝绸每一下震动,都有香气袭来,越看越是奇怪,怎么这么像女人的肚兜呢?仔细一看,可不就是肚兜么,拿肚兜干什么?不知不觉脸已红了起来!心想:“这丫头怎么拿这个出来了,怎么盖吗?这么香,不知道是谁的?”

又想:“屋子里就她们两个,不是她的就是上面的人的,难道是上面那女子的?”

想到这里,心又开始扑腾、扑腾的跳了起来!

那女子也睁开了眼,见她手上挥舞的,牙关紧咬,口里面道:“你,你……”

眼看脸要气青了。那小青没想到反映这么大,急忙停下了手里面的动作,在她后背拍了几下,那女子才慢慢的过来,长舒了口气,慢慢的道:“你要气死我是不是,没人管你,你心里才舒坦,我,我,我告诉师父去……5555555……你个死丫头居然这么调皮……”

说完,两个眼角滴下了几滴清泪。

谢仁旺:“……女人真是水做的,怎么一会师父,师姐的呢?这两个女子是谁?难道不是,那为什么在我们百花楼里面呢!”

顿时满头雾水,想不明白!

那丫鬟小青顿时慌了手脚,急忙把那肚兜塞到怀里,搂住那女子,一迭声地赔不是道:“好小姐,好小姐,你别哭,我再也不调皮,惹你生气了!”

谢仁旺见她面容苦楚,似有九哭意,两眼好像也湿润了起来,心想:“女人真是水做的呀!说哭就哭!比我小时候被刮了脚哭的还厉害!”

稍顷,那女子皱了皱眉头,看了看下面的谢仁旺,道:“好了,好了,别调皮就行了,快点放我出来就行了!”

谢仁旺看她脸上,兀自带着泪水,犹如梨花一枝春带雨,更加惹人怜惜了,心下心痛不已,刚才的满头雾水也不知道跑那里去了,满胸满膛的都是柔情蜜意!

小青道:“好呀。”

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道:“那拿什么包眼睛呢?”

那女子皱了皱眉头,沉默了下,才道:“拿你的手帕吧!”

“好呀!”

小青猛的笑了起来,谢仁旺看了看,和她小姐一样,也是带着泪水,只是满脸微笑,如一枝盛开的鲜花,上面带着些露水,晶莹剔透!别有另一番风味。

说完,只见小青从怀里拿出来块白色的手帕,抖了几下,把手帕抖开,走到谢仁旺身边,蹲了下来,一股浓烈的香气直透鼻孔,比刚才的浓郁的多了。小青把手帕盖在谢仁旺的眼上,并没有打疙瘩。

这一块小小的手帕,把满屋子的美丽都隔了起来!

那如花的容颜消失不见。

眼前一片黑暗!

似乎比刚才更黑了!

谢仁旺心头怅然若失!

脚步声远远近近,一阵香风吹来,兀自带着香气,似乎小青在自己的身边蹲了了下来,只听见剪刀相交的“铛,铛”声,跟着布帛撕裂之声,稍顷,上面的人似乎动了动,紧贴在身上的的柔软似乎慢慢的离开了些,胸前似乎少了些东西,又稍顷,下面被压的感觉也消失了,只是那个还在高高的挺着,全身衣服早已被汗水打透了,身边希率有声,偶尔有几声轻笑,几声嗔声。

一阵脚步急跑,谢仁旺苦笑,知道那女子已经跑走了。

“哇……哇……”

屋内只听到小青夸张的叫声,“死丫头,你叫什么叫,一会看我让你好看!”

“咯咯……挺的好高呀!”

满屋寂静!

一股尴尬的气氛笼罩着整间屋子!

谢仁旺坐了起来,遮着眼的手帕掉了下来,刚坐了起来,只见那小青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盯着谢仁旺的下面看着,眼睛一眨不眨的,谢仁旺顺着她的目光一看,急忙双腿一夹,脸又开始红了起来,“咯咯……小姐,你好舒服呀!”

小青怪嚷道,一双眼睛大了,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谢仁旺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那个大的澡桶在一边躺着,周围澡水一片,地上都是花瓣,贴在地上的青转上面,红绿相间,原先从外面看不到的地方放着一幅琴,墙上挂着两口宝剑,剑把上面闪闪发亮,似乎常有人使用。转了转头,那女子似乎躺在大床上面穿衣服,上面盖着东西,悉悉有声,看那凸出来的形状,似乎正在里面换衣服。

“死丫头,我舒服什么?”那女子边说话,边站了起来,已经换好了一件纯白的裙子,胸口绣着几朵黄花,飘然落地,站在床边,用手挽了挽头发。

那一瞬,时间似乎静止,万千的风华似乎都集中到那女子的身上。

那一瞬,岁月匆匆,流光飞舞,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心中情丝千千,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那女子风姿绰约,白衣如雪,晶莹如水,头发散了下来,披在身上,长发如瀑,后面用个朱花随便一挽,一双大眼睛漆黑墨亮,如梦似幻,一转之下,似有光华流动,红唇上点点笑容,当真是倾倒众生!

那一刻,谢仁旺整个心思都被白衣女子所吸引,一时之间一双眼睛呆呆地凝视着换装完毕的小姐。

那女子皱着眉头,急匆匆的朝门走去,似乎感受到谢仁旺的眼光,扭头,深深的看了谢仁旺一眼。

两双眼睛,就这么,在空中默默的对视一眼!

两颗心灵,就这么,在那一刻悄悄的走到了一起!

两个人,紧紧的看着对方!

那女子对着谢仁旺嫣然一笑,就如那盛开的鲜花,满屋的光华,似乎笼罩着这个女孩的身上,炫目不可逼视。

就这么,注视着她吧!

永远的印在心里!谢仁旺在心中呐喊。

那女子转过头,打开了门,轻轻的关上,脚步渐渐的远了!

谢仁旺长久在这暗暗的屋里,霍一见到光亮,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心中泛起淡淡的失落,扭一扭头,只见小青正在他后面坐着,一声不吭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他,黑暗中有如两点寒光,笼罩着他,不由的有点害怕,急忙坐开了点,纳纳的道:“你一直看着我作什么?”

小青俏皮的道:“我那有一直看着你?”

谢仁旺:“我回头的时候见你一直看着我,你还说没看我?”

小青:“我那是偶尔看你,不算一直看你?”

谢仁旺:“伶牙厉齿,蛮不讲理!”

小青笑笑道:“你也这么说我,怎么对我好的人都这么说我呢?”

谢仁旺怔了下,一时间说不出来话,看着小青,讶道:“我哪有对你好!你这么蛮不讲理的,我才不对你好呢?”

说完话,眼中浮现出了红莲儿、莲花的影子,渐渐的消失不见,似乎那女子穿着白衣,衣衫飘飘,双眼柔情的看着他,谢仁旺急忙甩了甩头,似乎要把那女子从脑海中甩开,只是越是用力,那女子的影子似乎越来越清晰,竟象是印在脑海里一般,一点也甩不出去!

那小青听了谢仁旺的话,一点也不生气,笑盈盈的道:“没关系,现在对不对我好没关系,以后你一定会对我好的。”

谢仁旺满头雾水,听的莫名其妙,为什么现在不对她好,将来对她好呢,正想说:“将来也不对你好。”

看着她笑盈盈的脸,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静!

两人各想心事,都不说话。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那女子满脸微笑,浑身轻松的样子,站在门口,外面阳光普照,绿竹青翠剔透,那女子站在门口,浑身上下,似乎透着和谐的光。

伸了伸腰,扭了扭脖子,一幅调皮的样子,就如红莲儿那般秀丽可爱,青春的气息逼面而来。

“好了,小姐,你别了,再,人家的魂都被你勾走了!”

小青吃吃笑道。

那女子也不恼怒,满脸微笑,笑骂道:“死丫头,等一会客人走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让你调皮,不听话!”

小青吐了吐舌头,作了个鬼脸,笑着说道:“看你怎么收拾我,我把你今天的事告诉师姐们,嘿嘿……”

脸上大为得意,自己拿住了她的小尾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欺负自己,越想越是得意,脸上似乎冒光了一样!

那女子“哼”了声,也不理她,自顾自的说:“天黑了,我看厨房那边还有烟冒出来,应该还有晚饭,唉……这个澡洗的时间真长!”

停了停,看了看谢仁旺,低声说道:“谢仁旺……不……已经天黑了,你一会留在这吃饭吧!”

谢仁旺“啊”了声,急忙站了起来,着急的说道:“不用不用,我要回去了!”

说完,急忙朝门口跑去,那女子猝不提防,急忙闪到了一边,谢仁旺贴着门缝跑出去了!

谢仁旺跑出老远最后澡也不洗了,回到房里,一晚上都做梦梦到这个白衣女子,第二日,好不容易找个机会再次溜到百花楼的北苑想去再瞧瞧那个白衣小姐,谁知道转了一圈竟然没有找着,后来经过曲折打探,才知道那主仆两人并不是百花楼新进的小姐,而是来此住宿的客人。一早就走了,害的谢仁旺后面整整后悔了半个月,后悔啥——当然是后悔只知道丫头的名字小青,而小姐的名字都不知道。

让谢仁旺感到欣喜若狂的是——四年前的那一番情景到了今日自己居然还历历在目,可见这个白衣女子——刘紫玲给予谢仁旺的影响有多深,如果不是听到小青姑娘那颇为熟悉的伶牙俐齿和脸上的两只小酒窝,恐怕自己还认不出当年的两位“故人”人世间有的时候有些事就是这么巧。

正文 第50回:上下哪个厉害?

吃过晚饭,又修炼了一会吐纳功夫,洗涮了一番,看看天色已经是完全地黑了下来。华灯早已亮遍全城,谢仁旺走进了赛貂蝉的房间,因为日间说过晚上谢仁旺要来,赛貂蝉也早早地洗漱了一番,穿这一件丝绸睡衣,正在床上一边小息一边等待着自己的小老公。虽然是深秋季节,但赛貂蝉的香闺里却是暖意融融,谢仁旺穿过大厅,来到赛貂蝉的香闺,首先入目的便是房间中央的那张檀香大床上活色生香的美女秋睡图。檀香大床上的赛貂蝉只穿了一件丝质睡衣,横陈,两条羊脂玉般无暇的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也是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谢仁旺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后,谢仁旺童心大起,想看赛貂蝉穿亵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内侧,一摸,什麽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绒毛,谢仁旺的手又往下移发觉窟虽然鲜嫩鲜嫩但泉水显然还没有涌出的迹象,想了想谢仁旺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

赛貂蝉忽然说话了。

“亲亲老婆,原来你没睡着呀?”

谢仁旺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我的好色小老公,用个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老公我只是想摸摸你穿亵野裤没有嘛。”

谢仁旺辩解着。

赛貂蝉听了谢仁旺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谢仁旺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虽然赛貂蝉的动作颇为迅速,但谢仁旺如今的眼力可好的很,在房间里灯火的掩映下,赛貂蝉将睡衣撩开的那一刹那,即便是惊鸿一瞥,赛貂蝉那完美无暇的酮体仍旧让谢仁旺的心脏不争气地跳跃了起来。

口中发出一声呻吟:“我就是又色起来了。”

赛貂蝉的媚态充分激起了谢仁旺的,谢仁旺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亲亲老婆,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这几天没来看你。”

谢仁旺扑在赛貂蝉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老公,哪有做娘子的生相公的气,我知道你爱我,不会嫌弃我这个老太婆,如果我要怕你嫌弃,当初也不会让你去找小红她们了,来,让老婆亲亲。”

赛貂蝉说着,和谢仁旺亲密地接着吻,将丁香小舌自动伸进谢仁旺口中,任他个够。

“亲亲老婆,不准你说自己是老太婆,你是我的亲亲老婆,不管怎样,不管我有多少女子,赛姐姐你永远都是我最最亲密的老婆。”

谢仁旺一边亲着赛貂蝉的香唇一边说道。

“哦,我的小老公,你真是太好了,你也是我最爱的人,我爱你,亲亲老公,来,我要你。”

赛貂蝉热烈地回吻着。

谢仁旺继续向下吻去,分开她的薄薄的睡衣,吻着她的香肩和趐胸,不由自主地去吮她的三角地带,一股酥软甘香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大脑,赛貂蝉身体轻扭睡衣便离体而去,又帮谢仁旺褪去了衣物,两个人光着身体纠缠在一起。谢仁旺吻了一会儿后,抬起头打量赛貂蝉那迷人的。

“老婆,你的山峰真美!”

“是吗?你少恭维我了,你才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我知道我的山峰比较漂亮,但亲亲老婆也有自知之明,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从大上面来说我的就不够,不过这一段在老公你的抚摸下,我的山峰真的比起以前更加地了,也大了一圈,但从型号上还是不够硕大,是吧!最起码小红丫头的就不会比我的小。还有你二娘四娘她们,尤其是芙蓉那丫头的山峰才真正地大呢!此外二娘房里的彩云,甚至我的师妹刘紫玲,她们的山峰也是大号的,像我的师妹现在虽然人已长大,但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女人的山峰只有经过人事后,经过性激素的刺激,才会进一步发育也就是所谓的第二次发育,到那时,山峰就会更大了,你看,我和小红的山峰是不是比起以前要大一些了。”

谢仁旺听赛貂蝉这么一说,仔细一瞧,嘿,还别说,赛貂蝉的高峰还真的是比起最先的时候要大上那么一号。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时辰,都达到了颠峰,两个人虽然都泄了还舍不得分开仍旧紧紧地相互拥抱在一起。

良久,俩人并排躺在床上休息,赛貂蝉搂着谢仁旺,温柔地吻着他,在他耳边媚声说着:“好老公,今天你弄得亲亲老婆实在太美了,真谢谢你,真是我的小老公,好老公、乖老公、亲老公。”

谢仁旺回吻着赛貂蝉,对她说:“应该道谢的是老公我,你弄的老公我也美极了,谢谢你让我随心所欲,亲亲老婆,你对老公我真好,老公我想怎么弄你、想弄你哪儿你都不反对,真是我的好亲亲老婆。”

“老公,你觉得我师妹好不好看?”

“好看!”

“比我呢?”

“那当然是我最亲亲的老婆你更加好看呀!赛姐姐,你是最最美丽的,在我心目中,你是最美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得上!”

“你少灌我迷汤了,我要的是实话!”

赛貂蝉娇声笑道。

“真的,无论是身材还是五官长相,赛姐姐你都是无可挑剔。即便是天上的神仙姐姐都不及你的美丽!”

谢仁旺一脸正经地说道,确实从整体来说,至少到目前为止谢仁旺说见过的美女中赛貂蝉那确实是最美的。

“难道我师妹不美?你刚才不是还说她好看吗?”

“我的亲亲老婆,好看,谁不好看,除了芙蓉宋妈她们少数几个,我们百花楼的女子又有哪一个称不上好看呀,牡丹月季姐姐她们好看吧,小红姐姐她们也是好看吧,就连二娘,四娘,十一娘她们都好看呀。都可以称的上美女。”

“当然,像赛姐姐你和你那师妹就不仅仅是美女,是超级大美女,是最顶级的美女那一类。而赛姐姐你就是那群超级美女中的王冠。”

“我的小老公,亲亲老公,我看你不但下面的家伙厉害,就是上面这张小嘴也是厉害的紧呀!”

赛貂蝉亲昵地捏了捏谢仁旺的鼻子娇笑道。

谢仁旺翻身压在赛貂蝉柔软的娇躯上,身体两扭,笑道:“那你说,到底是我下面厉害,还是上面厉害?你喜欢哪一个更多?”

赛貂蝉咯咯笑着:“两个都厉害,我都喜欢!”

“哎哟,亲亲老公,你……你还想……啊!”

随后,赛貂蝉的香闺里再度上演了一场所有人类都乐此不疲的大战。

正文 第51回:万事胜意赌坊(上)

“小红蛆蛆,这次小r;i-’.ui/们王仆两人是真的会在百花楼做事,不走了吗,”

谢仁旺八卦地盯看小红蛆蛆的俏脸满脸希翼地问道。

“恩,紫玲姑娘这次就是来帮助小姐的,她是小姐的师妹,自然是要在百花楼做一一段时间呀!这是我们百花门几百年传下了的规矩呀!”

小红姑娘漫不经心地应道。

“来百花楼做事,不会是做那种事吧,”

“你呀,一一个小色鬼,你希望紫玲姑娘她们两人做那种事,只有你一一天到晚老想着f那种事,人家和小姐我们以前一一样,都是卖艺不卖身,这次来百花楼也纯粹是为了完成老祖宗传下了的祖训规矩。”

小红姐姐用}指头轻轻地戳了了一一下谢仁旺的额角娇嗔道: “就你这小色鬼一一天到晚老想着t-那种事。”

谢仁旺嬉皮笑脸地凑上去道家:“谁现我一一天到晚老f那种事了,这不,这会儿我不就在和小红姐姐你好好地话家常吗,喔,我知道了,原来是小红姐姐下面的小,觜叉痒痒地了,在提醒我怎么老现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不t-那种事了,好,既然小红姐姐有命,那小弟自当效劳,这就给小红姐姐止痒,好不!”

现看,谢仁旺的},觜就往小红姑娘的身上摸去吻去,小红姑jf艮脸红红地仲}打了谢仁旺一一下1手道 ‘‘你作死呀l大向足也不l0其他人笑话f“谢仁旺哈哈一一笑道:“相公亲娘子,老公f老婆,天经地叉,有谁笑话咋们,”

现完作势就要亲。

小红姑娘忙将脸凑了过来,仲,觜和谢仁旺e快地亲了一一下,如同一一只花蝴蝶般地转身离去,口中还咯咯地笑道:“今天是紫玲姑娘她们主仆俩头一一次上台表援,有不少事要准备了,你难道就不想去看看嘛!”

谢仁旺的,觜上还留有小红姑娘的唇齿之香,听闻后,歪着脑袋思虑而来半响。抬脚离去。

“小红,小红,你去告诉仁旺一一声,现我们中午在紫玲师妹那儿用膳。问问他是否愿意一一起过去吃。”

片刻后,小红姐姐的声音传出:“小姐,仁旺不在,找遍了整个百花楼都没有看到。”

“哦!那算了,我们走吧!”

赛貂蝉虽然对于谢仁旺的行踪感到有点疑惑,但一一想到此刻自己的小老公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天权心境的最顶级阶段,放眼江湖,放眼整个修真界,都可以算是一一个高}了,只要不是遇上那些个成名已久的老怪物顶尖高},相信也没有多少人能在他的}下讨得了多少便宜,应该是忙什么事去了,一一颗心也就释然了。赛貂蝉带着小红姑娘俩个主仆一一前一一后便往紫玲姑娘现居住的北苑走去。

谢仁旺到底去了哪儿,原来谢仁旺到一一个赌坊去了,这个赌坊叫做万事胜意赌坊。这小于到赌坊f嘛,赌找,他有的是钱,虽说赌技高明,但这一一段发觉男女间的那种事居然比起赌博还要过瘟,所以自从从弯屋山上归来以后这还是谢仁旺第一一次来到赌坊,原因无他,当然是忙于和百花楼的各位美女做洞窟寻宝探险活动去了,今天来到这赌坊也是要找他自小一一块长大的几个小伙伴,胖虎,肖健仁和铁蚤。找这三人f嘛,当然是有事才找他们呀l中午时间,要找他们三很容易,十有八九都在这万事胜意赌坊里。

这不,谢仁旺便施施然地来到了赌坊。

万事胜意赌坊,是顺……l肘最大最il规模的一一幂赌场。

豪华宽敞的大厅,精致高雅的套间儿,设备齐全,应有尽有。

只要你想赌。

随便是押宝,牌九、骰于,麻将,门梭子,打花会,押单双- - - -,都会有人陪你上桌的气势万千,灯火辉煌的万事胜意赌坊,一一年到头,几乎都挤满了南来北往,各式各样的赌客,银票等码,金银珠宝,就像流水一一般的,在这些赌客}上流过来,徜过去,流连忘返,通霄达旦。

万事胜意赌坊的赌客,不是富商就是巨贾,还有就是腰腥万贾来此逍遥的靠各种门道发财致富的绿林大豪们,当然也少不了外地来的达官黄人。如果现百花楼是顺叉府最有名的风月场所,是非常挣钱的地方的话,那万事胜意赌坊便绝对是顺义府最热闹的场所,最敢挣钱的地方。

不管是本地的富商巨贾,还是外地慕名而来的绿林大豪达官黄人到万事胜意赌坊来的赌注都很大。

一一夜之间,能使人倾家荡产,也能使人顿成户富。

此外也有一一些顺叉府的名妓——各大风月场所的一一些红姐们,也喜欢时不时地来此豪赌,诫了她们装进自己的荷包,输了自有那些孝子览孙的恩客付帐。最多,再让他们睡一一宵,趴一一趴,反正也少不了什么。

百花楼的芙蓉姐姐和牡丹姐姐大部分的银子便是送在了这个万事胜意赌坊之中。

万事胜意赌坊之所以生意兴隆,是有他的原罔的第一,万事胜意赌坊地理环境很好,背山面水,风景宜人,间中取静,来往方便。

第二,万事胜意赌坊左边儿有一一家满口香大饭堂,由各地请来的名厨主灶,煎,炸,溜,霉,傍,烤,炒,南北口味,一一压俱全,风味绝隹,远近驰名,肚于饿了,过去喝上几杯,饱餐之后,赌起来当然更有劲儿。

第三,万事胜意赌坊右i皂儿,有一一幂逍遥池澡堂予,通霄营、止,不但可以洗澡,按摩,擦背,褪幔,修脚,还可以埋头堤,刮脸,快洗衣物,赌累了,可以过去泡个热水澡,睡上一一觉,爬起来再去赌,自然是精神百倍,叉方便,叉舒服。

如果你想风流一一下儿,澡堂子里有的是豪华套房儿,周边风月场所的姑娘们招之卵来,燕瘦环肥,自然有人替你安排,让你通体舒秦,尽兴之後再赌。

这满口香饭馆子和逍遥池澡堂予,郜是万事胜意赌坊的连锁堰。

後面有门相通,只要你去万事胜意赌坊,立刻就有人奉上黄宾券两张,洗澡,吃饭,完全免费。

冯然,如果你想趴女人,那可就受得自己掏腰包了。

最重要的一点,也是万事胜意赌坊生意兴隆的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敢保证没有人在场子里玩假。

他不但敢保证自己的人不玩假儿,也敢保证赌客不敢玩假。

还有,不管你赢多少,都会给你兑换成银票或金子,让你全部带走绝不耍赖。

而ⅱ派争人护送到你所指定的地方,绝对负责你的安全,如果中途被伦被抢,发生意外,万事胜意赌坊会毫不含糊的负起赔偿责任。

人郜有—— -~ly贪小便宜的疋性,万事胜意赌坊允货供应赌客吃喝,洗澡,正是抓住人性弱点,投其所好,眈芽了,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l不过,他这种独特的经营方式,倒是别捌一一帜,足下少见,难怪会日进十全,生意兴隆。

谢仁旺在顺叉府长大,对于顺叉府首屈一一指的大赌坊自然知道的不少,前两年更是时不时地要到这赌坊里来转转,当然每次都是小赢而归,谢仁旺这一点做的很好,从不张扬自己的赌技,因为他知道,强中自有强中},一一山更比一一山高的道理,事实l他看的很清楚这万事胜意赌坊的经营方法,虽然是匠心独具,另树一一帜,但只用点心思,倒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至于兑换银票黄金,全部让赌客带走,这本来就是一一般正规赌场应该做的,至于派人护送,负责安全,只要护送的人武功高强,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醇眈顺……l肘治安情形艮好,应该不会有意外发生负责自己人不玩假的,这个极其容易,倒是如意赂坊敢负责赌客也不玩儿假的,这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如果你本身的赌技不超过对方,绝难看出对方做假,何况赌场里赌的花样繁多,应有尽有。这万事胜意赌坊敢这么做,敢负责来玩的不管主宾都不做假,只有一一个原因,拿那就是其后台东家的实力非常地雄厚,雄厚到这里来赌的嘉宾没有一一个敢出老干的。

这万事胜意赌坊的东家到底是谁,幕后的大老板到底是谁,无人知晓,唯一一知晓的是曾经万事胜意的赌坊中有过两次不开眼的赌客出干,结果其中一一次的客人是当场被斩断双}驱逐出境,第二起乃江湖道上有名的三煞星——漠北三狠,这三个人在江湖上都是一一等一一的硬把式,据说功力都达到了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虽然被他们三成功逃离赌坊,但三日后上个煞星的尸首便被人高悬在域北城楼之上。自那以后,万事胜意赌坊里便再也没有发现一~起客人出干的事情。只不过是不是真的完全就没有一一个出干的,这个就不好说了,反正是赌坊里没有抓住人们也就认为没有谁出干过。

接近中午午饭的时光了,这万事胜意赌坊内,却还是挤满了各式各样的赌客。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此刻——万事胜意赌坊右边儿最后一一桌,庄家正裂着嗓子高喊“离}”准备打骰子出牌,他们购的是小牌九儿——一一翻两瞪眼儿。

除了庄家,这一一粜只有六个人在赌,坐在出门的不是别人正是胖虎,胖虎今年刚满十八,身材长的是那叫一一个魁梧,牛高马大,膀大腰圆,身高一一点也不比正尺半的谢仁旺矮,腰身却差不多有谢仁旺两个那么大,加之满脸胖嘟嘟的肥肉,从块头上看确实是够吓人的,这小于这几年跟着谢仁旺马前马后地跑,也学了不少东西,谢仁旺更是根据他的特点为他量身定做了一一套十三太保横炼功夫,这小于经过五年多近六年的修炼如今不敢现刀枪不入,没有学过功夫的人随便你拿吧菜刀在他的大头上白花花肥腻腻的肚皮上砍个半天也就是出现一一些细细的白纹。可以现已有六成的火候。

坐在天门的两位仁兄芽的挺阔气,看样子像似外地来的富商。

大马金刀,斜歪在来门的那个人,生得浓眉大眼,臂粗腰圆,孔武有力,两眼精光闪射,炯炯有神,看样子,币是走江湖跑马卖艺的,就是刀口舔血,拎着脑袋瓜子跑天下的镖客。

站在后边儿察颜观色,等特机会,打游击手押活门儿的两个一一粗壮一一俏瘦的家伙,也是谢仁旺的熟人,那粗壮少年,}臂上的肌肉一一疙瘩一一疙瘩的那是铁蚤,那瘦小如猴一一般咕噜着——双细眼的就是肖健仁,绰号——贱精!

正文 第51回:万事胜意赌坊(下)

除了这六个人,旁边还站着两个人在那看热闹!

看热闹的两个人其中一一个就站在天门后边儿,从他那抱着膀子在那儿生闷气儿,光看不赌,满脸地不爽得情形就可以知道。这位仁兄大概是输得了不少,当然也有可能是将兜里的钱全部输光了,没有本钱翻本了叉舍不得就此离开,所以就站在旁边观战起来。

相较于这位满脸不爽的仁兄站在他旁边的那一一位仁兄就显得有风度的多了,虽然也是光看不赌,但脸上的神情却始终带着一一丝轻松地笑意,让人完全摸不准这小于到底是输是赢还是根本就是来看热闹的。

谢仁旺赶到万事胜意赌坊时看到的情形便是如此,既然胖虎他们都在,看他们赌的正欢,谢仁旺也就不去打扰他们,远远地站在一一边儿看胖虎,肖健仁,铁蚤,三张脸上笑得像开花儿馒头似的,好像}风很顺,瞧那模样似乎手气不错,赢午都写在脸上了。

赌注很大。

没多久,天门那两位富商已经坐不住了,面红耳赤,冷汗直流,看样子输得差不多了。

庄家洗牌,砌牌,出方子,}法t-净俐落,右手握着骰子,催请众人下注,裂着嗓子喊道:"t下下,下多少,赔多少,不下不赔,算你倒楣,下下下,像下雨一一样的下啊……”

出门的胖虎,和天门的两位富商,都已经下了往来,打游击押活门儿的肖健仁和铁蚤.似乎看准天门会赢,把}上的银票银两一一股脑的全部押在天门。

只有未门那位仁兄,脸上~一一阵,白一一阵儿的,像土地爷似的坐在那儿没动弹。

庄家冷冷垛了那位仁兄一一眼,似乎已经轧出苗头来,轻轻一一笑,话中带i儿的说道: “爷们儿,您请!”

一一语双关,既可以理解成哥们你要没钱就请你老哥趁早走路,万一一客人翻脸闹起来,他也可以解释成请他下注儿。赌坊的人不但精,连说话都有那么一一股狠劲和滑劲。

果然——庄家这句话,可把这位仁兄给惹毛了,大汉霍地双手一按桌面儿,“嗖”的一一声,蹦了起来,吓!这个浓眉大眼的汉子,站起来简直就像半截儿黑塔似的,眼珠子一一瞪,精光闪射,利如刀锋,大嘴一一张,沉声叱道: “你——你现什么,”万事胜意赌坊里的这位庄家虽然有持无恐,但也被大汉那利如刀锋的眼神吓了一一大跳,良久,始缓缓说道: “我——我说请您下注儿,这有什么不对啊,”

这个浓眉大眼的汉子冷冷一一笑,沉声说道:“哼!老子下了怕你陪不起。”

庄家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已传来一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冷冷说道: “你放心!万事胜意赌坊还没有赔不起的东西,你下什么,我们赔什么’”谢仁旺忙抬眼看去,只月见一一个瘦小枯f,满脸娲吝的小老头儿,须友如银,年近古稀,动作似缓实快,刚一一迈步,人已到了庄家上首,——

双啸眼睛李精光灼灼一一瞬不瞬的瞪着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说道: “阁下尽管下注儿,我说话绝对算数!”

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本来说的是一一句气话,没想到让人家抓住话儿把他给将住了一一时举棋不定,进退两难,脸色极为难看。

一一阵沉赧。

四周空气就像突然凝结了似的,令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谢仁旺暗暗瞧了那个小老头一一眼儿,没想到那个小老头儿也在不停的打量他,淡淡一一笑,忖道:“这老小于武功看来不弱,词锋如刀,咄咄逼人哩!只是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大的火气,想必也不是什么孝类,呵呵,老小于你不犯在我}里便罢,如果犯在我的}里,我谢仁旺一一定要当众出出你的洋相……”

突然刀光一一闪,就听——“咔喳”一一声,血光崩现。

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已用短刀将自己左手拇指齐根儿截断了下来,顺手往前一一揽,一一声冷哼,接着说道: “下这个——行么,)”庄家神色凝重,没敢吭声儿,回头轻轻瞥了那个小老头儿一一眼。

那个小老头儿出奇的平静,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冷冷现迩: “行,出方子。”

庄家e快将牌砌好,推了出去,大声喊道:“离}!”两颗骰子一一阵疾旋猛转,片刻,停了下来,一一个三.一一个六,九点儿,庄家一一看,接着喊道: “九在首,瘪十头里走!”

抓牌,看牌,亮牌。

出门长三配幺六儿——三个点儿。

天门杂八配小猴儿——打鼓一一个点儿。

来门天牌配幺正儿——天八庄家人牌配四六儿——人八。

庄家脸色苍白,眉心、此已沁出汗珠子来,轻轻瞥了看堆儿的一一眼,有气无力的喊道: “吃出门,杀天门,赔来门……”

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嘴角儿微微向上一一撇,挤出了一一丝得意的笑容,抬眼垛了那个小老头儿一一眼,好像是对他现: “老小于——你他xx的大话说尽了,好——我现在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赔法儿,)”胖虎,肖健仁,铁蚤虽然下注儿被吃了去,但眼看着好戏即将上场,反而显得特别兴奋。天门那两个富商,心里虽然直在发毛,可没动地方儿,当然,谁不想看看这可遇不可求的稀罕事儿,)一一阵沉寝。

只见那个小老头儿上前一一步,左}轻轻一一抬,从右边儿衣柚里抽出一一根长约两尺,粗如食指般的纯金打制的一一管金笛来。

接着顺手将那根红铜管吹火管子往左眼眶子上一一叩,右手掌猛的往上一一拍那根纯金打制的一一管金笛的底部。

轻响过处,一一颗血淋淋的眼珠子,硬被那根纯金打制的一一管金笛给挤7出来。

齐声·凉叫。

片jzl】 -重归.赧静。

肖健仨,胖虎,铁蛋,再也没有想到这老小于会来这一一手儿,一一时惊得日瞪口呆,面面相觎,久久现不出话来。

坐在天门的那两位富商,一一见苗头不对,生怕遭受地鱼之殃,忙脚底抹油,采机溜走了。

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心神一一凛,直冒冷汗,知道今儿个遇上了狠主儿,一一时}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一一声惊叫,双手揣着脸,回身一一头钻进谢仁旺的怀里,半天没敢抬建共杀。

只有谢仁旺,冷冷一一笑,不屑的瞥了那个小老头儿一一眼,嘴角儿轻轻掀动了一一下儿,想现什么,但没有现出口。

静得落针可闻。

只见——那个小老头儿右}食中二指一一仲,挟起他那颗血淋淋的眼珠子,轻轻往断指旁边儿一一放,淡淡一一笑,冲着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说道: “你断指头,我赔眼睛,够么,)”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心头狂震,神色突变,身子微微一一顿,没敢吭声儿,头一一低,拔腿就走。

那个小老头儿瞪着他的背影,冷冷一一笑,接着说道: “妈啦个八子——居然敢跑到万事胜意赌坊来讹\-9哼——晤了你的狗眼l”谢仁旺冷冷一一笑,沉声道: “光棍儿只打九九,不打加一,老人家,你……你不嫌过份么’”那个小老儿独眼一一翻,依他的性子,不上去给谢仁旺一一大,觜巴子,也得过去瑞他两脚,他强忍矗中和陕,冷冷一一哼,指着谢仁旺说道:“怎么,)你和他沾亲,)”谢仁旺淡淡一一笑,摇头说道: “既不沾亲,亦不带故。”

那个小老头儿一一听,火儿可大了,冷冷叱道: “那你小于管的那门子闲事儿,)”谢仁旺一一声朗笑,缓缓说道: “天下人管天下事儿——老人家莫非不服,)”谢仁旺这话说得够重,等於向他公开挑战了。

那个小老头儿强忍心头怒火,轻轻一一笑,向谢仁旺解释道: “小兄弟有所不知,那个小于是存心来讹人,他下指头,我赔眼睛,这已经是给他天大面子了——”

谢仁旺纵声一一笑,眼睛里闪过一一抹慧黠技猾的异样神采,一一声冷哼,沉声说道: “哼——想讹人的不是他,那是你l”那个小老头儿心神一一凛,面涌怒容,大声叱道: “小于——你现什么,)”谢仁旺一一声冷笑,接着说道:“我说什么,你心里叫白,你虽然人老成精,骗得了别人,可是骗不了我谢仁旺l”蓦地——人影疾闪。

迅如飘风,就见——那个小老头儿跨步前欺,右臂一一仲,五指箕张,决拟电光石火,直向赌粜上的那黩血淋淋的眼珠子抓去。

冷笑声中,就见谢仁旺右手食中指一一扣,轻轻一一弹,一缕指风,电射e去。

闷哼声中,只见那个小老头儿身子猛一一哆嗉,右手如遭蛇噬,一一松一一缩,“啪”的~一声轻响,那个到手的血淋淋的眼珠子,叉跌落在赌桌之上。

谢仁旺纵系大笑,身形如电,直欺而进,右手一一仲,风驰电掣,已将那颗血淋淋眼珠子攫a-~-中。

那个小老头儿急怒攻心,须发齐张,振腕一一抖,}中纯金打制的一一管金笛快如电光石火,直向谢仁旺右腕脉门点去。

谢仁旺仰身疾退,右手高举着那颗血淋淋的眼珠子,一一声朗笑,缓缓说道: “老人家,看你急的这个样子,这颗眼珠子对于在下,可以现是毫无用处,在下只不过想拿它当众i正啦_-下儿,究竟是谁讹人罢了,“你敢l”谢仁旺冷冷说道: “普天之下,还没我谢仁旺不敢的事儿l”那个小老头儿虽在盛怒之下,但仍委曲求全的说道: “这么现小兄弟是不肯把那颗眼珠子还给老朽了,”

围观人群,谁也不叫白这一一老一一少,为什么会为了一一颗百无一一用,极其怕人的眼珠子争执不下,大打出},相夺不让。

大家正在百思不解之际,突觉微风一一动,忙抬眼望去,只见谢仁旺左腕脉门要,已被那个小老头儿扣住。

胖虎,肖健仁,铁蚤,已被惊得肝胆俱裂,魂e天外,虽有相救之心,但无相救之力,一一个个怔立当场,徒唤务何。

那个小老头儿右手紧紧叩住谢仁旺左腕脉门,冷笑声中,左手迳向他握着那颗眼珠子的右}抓去。

谢仁哑神态自若,脸上一一直挂着笑容,原来他早以封闭脉之术,暗中运气,将整条左臂脉,完全封住。

那个小老头儿眼看就将得},正在欣喜若狂之际,突觉右~- ——滑,就见谢仁旺身子一一旋一一动,左}猡翻,快拟闪电,反向他右腕门扣来。

变生肘腋,这一一招儿来得太过突然,那个小老头儿万万没有想到,谢仁旺左碗脉门要被制,仍有徐力反击,不禁心头狂震,冷汗直流,双脚轻一点地,人已向后倒e丈外。

这时——谢仁旺已将那颗眼珠子上的血迹擦拭t-净,扫了围观人群一一眼,朗声笑道:“诸位请看,究竟是谁讹人,”

话声甫落。

就听——一一声轻响。

谢仁旺已将}上的那颗眼珠子捏碎,粉末碎渣,闪闪发光,围观人群冲上前一一看,一一时人声沸腾,群情哗然。

“啊——这眼珠子原来是假的,”“哈哈——是水晶做的!”

“讹人f”“想不到万事胜意赌坊居然会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来,走,不赌tf”“怪不得那老小于直抢那颗眼珠子呢,哈——原来这里边儿另有文章。”

冷嘲热讽,漫骂议论之声,彼起此落,不绝於耳。

“住口f”那个小老头儿须发戟立,神色怕人,浑身轻颔,形同疯狂,指着谢仁旺咬牙切齿的说道: “小狗——不杀你,誓不为人!”

围观人群,生怕惹祸上身,走的走,退酌退,宽敞的大厅之内,已和j下没多少人。

这时——胖虎,肖健仁,铁蚤,已看出那个小老头儿决非谢仁旺的对手,站在跟前儿,非但帮下上他忙,现不定反倒碍事儿,相互看了一一眼,默默退到一一旁,替谢仁旺掠阵。

那个小老头儿独眼凶光闪射,沉声叱道: “小于——你就亮家伙吧谢仁旺淡淡一一笑,缓缓说道: “对付你——还用不到我亮家伙l”那个小老头儿一一声怒叱,接着说道: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小于.你就接招儿i,l”

那个小老头儿右臂一一扬,}中纯金打制的一一管金笛已闪电递出,劲风呼啸,潜劲逼人,势如电奔,直向谢仁旺的“肩并”点去。

谢仁旺不闪不避,也没见他有任何动作,背负双手,笔直的屹立当场,面带微笑,一一动不动,至悠闲,不过,他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一抹杀机蓦地——闷哼震耳。

脆响连连,两条人影,快拟闪电,一一舍即分,重归瘕静。

围观人群忙定眼看去,忍不住尖声惊呼道: “啊……”

“惨叫l”“这……”

只见——谢仁旺仍然笔直的站在那儿,一一动不动,面带微笑,背负双},状至悠闲,只不过他已经挨了个地方儿。

而那个小老头儿}上的纯金打制而成的金笛,则已寸断坠落在地,脸色苍白,脚步踱跆,摇摇欲坠。

谁也没有看清楚谢仁旺是如何躲过这石破无惊一一击,就连那个小老头儿也不叫白,怎么会让那小于给溜掉,)}上的纯金打制的一一管金笛被人家毁了不现,自己反而糊里糊涂的挨t -一掌。

一一阵沉寝。

四周空气就像突然凝结了似的,连大气儿都没有人敢出。

那个小老头儿的一一颗心在往下沉,浑身上下直冒寒气儿。

正文 第52回:大闹赌坊

可是他偏不信邪,右手一一探,银光暴闪,}上已多了一一柄寒气逼人锋利异常的短刀,一一指谢仁旺,恨声暴叱道:“王八羔子,有种你就别跑f”那个小老头儿可真有股子狠劲儿,明知不敌,可是他非但不退,反而形同疯狂,纵身e扑,抡刀就砍,谢仁旺还真个有种,果然没跑,一一动没动,背负双手,面带微笑等在那儿挨刀。

那个小老头儿在江湖武个林中,虽然不是那种顶级高},但也算是一一等一一的高}级的人物,这拚命一一刀,威力自然非同小可。

那锋利异常寒气逼人的刀锋看他即将血溅尸横。

可是——这小于却一一无反应,仍然背负双手,面带微笑,笔直的站在那儿,一一动没动。

别既是围观人群已吓得面无人色,就是那胖虎,肖健仁,铁蚤也不禁为他捏了一一把冷汗。

那个小老头儿则欣喜若狂,静待刀落人亡,哈哈大笑,冷冷叱道“小于,明年此时,就是你的周年忌日,你就给我躺下吧……”

“未必l”那吹毛断定,洞全芽矗的刀锋,已触到谢仁旺面门l玎的堤丝儿。

惊呼尖叫,戏起此落。

围观人群只觉眼睛一一花,醇定睛看时,也不如道是怎么搞的,谢仁旺的左}已紧紧扣在那个小老头儿右腕‘‘脉门”l。

那个小老头儿已是肝胆俱裂,魂e疋外,面如死灰,举刀难下。

谢仁旺脸上笑意更浓,限睛里杀机也更浓,突然右手并指如刀如电光石火般,向那个小老头儿的脖子上劈去。

‘‘兄舻}下留情f”一一个声音急急传来。,陡音到人倒,小老头儿哼郜没哼一一声促如同一一滩l-泥——jj委顿倒地,谢仁旺呵呵一一笑,昂首挺胸双同盯看内堂里匆匆走出的——可两后三个人经过谢仁旺和这小老头这一一番打斗,万事胜意赌坊大厅里其他粜台的赌客们早就都停下了}中的赌具。从头到尾观看了一一出好戏。

见到谢仁旺一一掌将赌坊里那个耍诈兼耍横的小老头劈晕在地,四周围观的一一众赌客们顿时爆发出震天的叫好声。只要想一一想,到赌坊里能够真正赢钱的毕竟是少数,围观的人群中十个有八个都或多或少输了不少在着赌坊,此刻看到居然赌坊里面的人自己耍诈,耍诈不现,还耍横,这就激起了众赌客的气来了,一一时间群情激奋,以前还顾忌着赌场的强大实力,但此刻看到谢仁旺竟然轻易地就将那个耍诈兼耍横的小老头三下正除二就给摆平了,加上胖虎,肖健仁等几个在里面有意煽风点火,赌客们顿时全都咆哮起来,要赌坊给出一一个合理的解释。

从内堂里快步奔出的三个人,一一老者两中年汉子,看他们矫健的步伐可以知道功力均不弱,当然功力最高的自然石出言阻止谢仁旺下}的老者,老者年约五旬,同样长的瘦小精悍,模样和倒在地上的小老头还颇有几分相似。

三名看起来应该是赌坊高级人员接到通知慌忙赶到,那里料到有这么多人在此闹事,面对群情激昂的一一众赌客,一一个处理不好便很容易砸了自己万事胜意赌坊多年竖立起来的招牌,三人自然不敢草率行事,瘦小老者当先而出,老远就对着谢仁旺一一抱拳呵呵笑道:“这位少侠,不知如何称呼,彼坊多有得罪,还望少侠海涵。”

谢仁旺呵呵一一笑道:“你们万事胜意赌坊得不得罪我没有关系,问题是你们这种欺诈顾客的}法委实是够卑鄙的了,我只是替那儿断指的仁兄感到不值而已。不知黄坊对此有和解释,)有对那位断指的仁兄有何交代,)”谢仁旺这一一番话不卑不亢,却叉处处透着理,老者身后的两位中年汉子全都脸露怒容,一一位汉子正欲说话,老者轻摇}扬声提前阻止道:“呵呵,我们赌坊出现此种事实属不该。这点就是小侠你不出}惩治我们赌坊也会叫人处罚,来人呀,将慕吝老头拉进去,收监起来听候处置老者这一一发令,立时有两名赌坊大汉将晕死在地上如一一条死狗一一样的小老头迅快地抬到后堂去了。

瘦小老者看到}下将地上的老者抬了进去,暗自嘘了一一口气接着道: “至于那位断指的客人我们会负责诊治他的伤势并且会赂偿他一一万两纹银作为补偿l不知老朽这般处置少侠是否满意。”

谢仁旺哈哈一一笑道: “我早就现了,我和你们万事胜意赌坊并无过节,只是为那位断指的仁兄感到不值而已,是否满意,要看那位仁兄的意愿了!”

谢仁旺话音刚落,后面一一位声音传来: “满意,满意,你们真的打算赔偿我一一万两纹银,是不是真的,是真的,我不要你们诊治,我自己就可以诊治,对于你们的处置我非常满意。”

在得到赌坊老者的肯定答复后断指的仁兄一一脸地兴奋,一一叠声地表示对于赌坊的这种处置表示满意。

既然当事人都如此现了,那谢仁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而赌坊看到群情激奋也不想就此将事态升级,而老者更是当场宦布当天凡是在赌坊里输了银两的赌客所有赌资如数返还,赢了的当然算赌坊送给各位黄宾的小小彩金。围观的赌客们也一一个个心满意足,兴高采烈,转眼间,热闹拥挤的人群便注意散去。而谢仁旺更是遭遇到由赌坊老者亲自送出门的上等礼遇。

“驶心吧,老大,你交代的事一一定办妥f包在我们仨身l”谢仁旺嘿嘿笑着看看胖虎,铁胥,贱精三个人拍打包票。p,个小于最后你盯看我我盯看你相互叶视看哈哈大笑了起来。

咦,我这亲亲老婆跑哪去了,小红姐姐这丫头也不知跑哪去了,哎,还有一一下千的时光,该怎么过呀。谢仁旺此刻正心情舒畅地很,迈着轻快的脚步,觜里轻声哼着1 8摸的小调,原本来到赛貂蝉的香闺想和亲亲老婆赛貂蝉以及小红姑4好好地来一一番巫山,谁知道两位美女都不在。

谢仁旺服食了仙界的伐髓洗筋丸后体质要比常人不知道要强多少倍,尤其是下面的宝咀可现是坚韧不泄的金刚棒槌,加之这一一段和众女的不断欢好更加体会到其中无穷的乐趣,尤其是他和赛貂蝉的欢好更是暗舍舍体双修/l神焕发,每一一次欢好不但没有损伤元气,反而精元更加充沛,使得这一一段他练功的时间都减少,居然把和赛貂蝉的交欢当成了一一种练功,也幸亏目前也只有和赛貂蝉的交欢才能真正起着练功的效用,如果说和小红姑娘,甚至和二女,苞儿,彩云等人的交欢都可以起着这种练功的效用的话,那恐怕谢仁旺会日日夜夜笙歌不断。

而日后,随着谢仁旺的功力越来越高明,不但和功力高叫的女子交欢能够达到练功的目的,更可以通过交欢提升女子的功力和体质,使得日后谢仁旺有了一一只真正的红粉兵团。

既然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不在闺厉里,谢仁旺也不想现在就去接近有着天使一一般黑宝石一一般晶莹透亮眼睛的紫玲姑娘,毕竟晚上还要去好好欣赏这位整体气质高雅的美女在百花楼的处于秀。现崔谢仁旺最想的便是和哪一一位美女好好地交欢一一次,尽情地交欢一一次。

于是,谢仁旺便来到了四娠的房间。赶到四娠的房间里时,恰好正撞上苞儿和婷儿两个丫鬟在院外嬉戏,一一见谢仁旺,两个俏丫鬟便如同两只花蝴蝶一一般e了过来,谢仁旺也毫不客气,搂住两女便一一人来了个4b;”幻,两女一一听谢仁旺是来找她们和四娘欢好的,全都芳心鹿撞俏脸泛霞领着谢仁旺就来到了四娘的香闺。

四娠看来中午午睡也是美女爱美齐颜的效用大些,所以并没有深睡,这不,苞儿才进门便轻唤了一一声仁旺少爷来了,穿着贴身的四娠便一一股脑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张开双臂就和谢仁旺来个了亲密拥抱,由此可见美女午睡假寐齐颜的味道要远远大于真正午睡休息的意味。

而四娠的热情也让谢仁旺感到一一阵兴奋和自豪,这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姨娘居然像迎接自己久别重逢的相公一一般地迎接谢仁旺,可想而知谢仁旺在她的心中分量有多重,而且是穿着贴身的裤就直接出来投身于谢仁旺的怀抱之中,可见谢仁旺在风韵犹存的w娠心中不仅是干儿子更是相公和。

谢仁旺哈哈大笑双臂微一一用力,促将p,幢的娇躯抱了起来,大嘴就伸出和p,娘先来了个长长地热吻。

吻毕,谢仁旺盯着怀里如火一一般滚烫的四娠,觜角淳起一一抹邪邪的笑意道:“四娠,是不是知道我要来,早早地就在床上躺着等我了。”

四娘娇媚地横了谢仁旺一一眼道: “还现了,你不知道,自从和你这个冤家f了那事以后,不只是我,就是二娠她们都焕发了第二春,我告诉你哟,正娠,八娠,还有十二娠,十五娠,十七娠她们这几天都老追着我和二娠问,还特地问是不是仁旺你开发了我们的第二春,看来,你的姨娘们都希望我们仁旺来开发,好重新焕发第二春呀,宝咀儿,以后可有你忙得的了。”

谢仁旺一一鄂,道: “啊!连正娠,十七娠她们都知道了,呵呵四娘,一一定是你透露出去的吧l”‘‘什么呀f我才没有·圯,”

p,娘娇笑着。

“还眈不是你,你看,这些姨娘郜是平日里和你关系最好的,怎么你不眈九j,十娘她们呀f”谢仁旺呵呵笑道。

“你这个鬼灵精,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呀!”

四娠咯咯笑道:“好仁旺,好宝咀,既然来到这儿,就和我还有苞儿婷儿俩丫头好好乐一一乐吧!以后随着百花楼的众多姨娘都要你来宠幸,恐怕你来四娠我这儿来的次数就不会这么勤了!”

“四娘,瞧你现的,我谢仁旺是什么人呀,我下面的铜枪可堪称是万人敌——真正地金枪不倒,放心,即便我谢仁旺以后有再多的女子,只要四娘有需要,仁旺就是再忙也要抽空采替四娘止痒呀!”

谢仁旺哈哈大笑,经邪人王这么一一现,四娠等人也都动情了,接着叉是一一翻覆雨翻云(内咎rjrl]减,舍集中有详细内咎。

正文 第53回:百花楼紫玲的处次秀

天色来晚,百花楼前已经是彩灯高悬,尤其是门口的大牌子上醒日地写着一一个告示,大意就是:赛貂蝉的天香目色的小师妹紫玲姑娘今晚将在百花楼处于秀表援,希望各位黄宾到时观临惠顾云云。

黄昏就这么悄悄来临了,天眼慢慢地钻进远处那薄薄的云层里,变成一个淡红色的圆球。西边天际出现了比胖娃娃的脸蚤还要红还要娇嫩的粉红色,太阳的周围最红,红的那样迷人。红色想四周蔓延着,蔓延了半个天空,然后一一层比一一层逐渐淡下去,这道变成了灰白色,夜晚也就这么悄悄来临了。

彩灯高悬,灯火通叫的百花楼的主楼大厅里,一一早就聚集了数百上千的各式人群,熙熙攘攘,叽叽喳喳,二楼的高台上,赛貂蝉今天穿了一一套纯白的衣裙,明眸皓齿,一一个微微上翘,线条优美笔挺的鼻子,配上一一张的绯红小,觜,觜里两排无一一丝瑕壁的洁白咀齿,随着她轻启朱唇一一闪一一闪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咬上两口。

“今天是紫玲姑娘第一一次真正正正地在百花楼的首次演出,就承蒙各位嘉宾盛情捧场,赛貂蝉再次代表百花楼感谢大家的光临,现在就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今晚的主角——紫玲姑娘登场!”

随着赛貂蝉天籁般动听的声常音宦布今晚的活动开始,整个大厅都爆发出如潮的掌声。

在雷鸣披的掌声中,今晚的主角——紫玲姑娘袅袅地出场亮相了。

紫玲姑娘今晚的装束是身着一一套鹅黄色裙子,头上梳着双鬟,脸上略施粉黛,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明艳绝伦,最让人影响深刻的当然还是那双黑宝石般的大眼睛,那双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石,如白水银丽仰着的两珠黑水银。就这么轻轻巧巧,飘飘袅袅地走了出来,那双黑宝石般的大眼睛左右一一顾一一看,两那远远坐在大厅角落的人,都觉的紫玲姑娘看到自己了,那坐的位置靠的近的,更不必现,每一一个人都认为这目色天香的美女的秋波是送给自己的,就这一一眼,刚才那掌声雷动人声喧哗的大厅就这么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不止是安静,简直就是鸦雀无声,每一一个人都惊艳地呆在当场。

“铮~铮~”琴音响起,如湍湍溪流,拂面而过,轻柔的仿佛在诉说看动人的哀愁,在大厅灯火的掩映下,是那么的孤芳自赏而又透着一一股子现不出的哀愁和在其中。

让人不沉醉其中,仿佛看到一一个孤芳自赏的少女高傲的站在灯火中细述着自己的爱情。

“ut ut pa pa !”琴声悠悠地从二楼传下来,琴音由细不可闻,忽地爆响,充盈整个大厅,刹那间已让人产生一一种错觉那飘渺的琴音并不是从二楼那高台上传出。只感到四面八方都是琴音所缭绕。

大厅巾众人不由自主被如诗如画的美妙琴音吸引了过去。

就这样在这样一一个淡淡叫月当空的夜晚,灯火辉煌的百花楼楼里楼外,所有人声乐声全部消失,只剩下ut pa的清幽琴音。

“pa ut ut pa pa”一一串琴音如流水之不断倾泻而出,节奏渐急渐繁,忽快,{7,.爱,但每个音定位都那么准确,每一一个音有意犹未尽的徐韵,教人全心全意去期待,去品尝。

“paf”琴音忽断。

琴音再响,众人脑中升起惊涛裂岸,派起干丈的情景,潮水来了叉去,去了叉来,涨了有退,退了叉涨,就如同人事在不断读迁变,天地亦不断变色。

一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琴情,以无与伦比的魔力由琴音传达开来,震撼着每一一个人的心神,跟着众人的心境随缘变化。

纤长白色的刊浆一一对美丽的白蝴蝶般在琴弦上飘舞,一一阵阵强可裂人胸臆、柔则能化铁石心为绕指柔的琴音,在百花楼上的夜空激汤着。

紫玲姑娘如同黑宝石般璀璨的美日开始凄迷,全情投入,天地像忽而净化起来,只剩下音乐的世界。

谢仁旺静静的靠在大厅门口的立柱上,倾听着从楼内传来的潺潺琴音,虽然他对于音乐并不擅长,甚至可以现知之甚少,但最起码的审美观念还是有的,这么美妙动听的琴音即便是一一个完全不陛音律之人都会沉醉在其中,谢仁旺曼然只是粗通音律,但欣赏的功夫还是有的如歌如诗的琴音高雅的内涵吸引着谢仁旺全神投入到音乐之中。

在淡淡月光和厅里灯火的辉映下,谢仁旺一一脸的沉醉中带点肃穆,憨态中带点灵动,整张脸看上去颇有圣洁的味道,犹如天上的金童一一般让人忍不住的想顶礼膜拜。

琴音渐渐高昂,如春风吹过他的心底,让人仿佛看见一一个从天而降的少年在向着月光下的少年走去。

俊美的面容,迷人的光辉,一一切的一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和谐与动人谢仁旺醉了,他醉在这动人的琴韵里,醉在这琴中所描绘出的境界中。

一一种动人的爱情仿佛就在这琴音里诠释待尽。

一一阵微微的轻风吹来。

谢仁旺回过神来,眼中流着泪水,仿佛是在为少女的爱情所感动,更好象是为琴中的爱情而悲伤。

“好琴声!”

谢仁旺心下赞道。若不是自己意志比较坚定的话,恐怕已经迷失在这动人的乐曲之中了。

琴音依旧在诉说看,若断若续,仿佛看见两只蝴蝶在花丛中其舞,相互之间紧紧依偎在一一起,勾起人们对爱情的思念与渴望。

虽然婉转,但却高昂,犹如来自宇宙深处的某种呼唤,是那么的神秘莫测,随着微风飘荡在这平静的河面上!

而使人最为迷醉的便是在这一一天籁声中那喃喃的自语声,仿佛引起人们心里最深处的一一种思念与欢乐,涌超对往事的回味与追忆。

琴音转起,一一阵欢快的音符随之跳动起来,仿佛在诉说看豆古以来的传说,将人内心的渐渐取代,涌起了对一一切事物的热爱与尊重。

瑚十仁旺眯着眼,细细的回味着,就像是喝了一一杯陈年佳酿,那浓郁的酒香让他感到荡气回肠,虽然喝下了肚,但依旧是唇齿留香。

琴音忽停。

大厅之中顿时一一片寂静,大约过了正秒针之后,一一声掌声响起,大家如梦初醒般,顿时大厅里响起如雷的掌声,人们高声赞美着这世间难得一一闻的绝妙音律,掌声,欢呼声响彻整个大厅。

“谢谢大家的光临,紫玲姑娘的首次援出到此结束,想要听的叫晚八时还请各位黄客光临。”

赛貂蝉笑意盈盈地宦布紫玲姑娘的处于秀取得圆满成功。紫玲姑娘也抱着琴在二楼轻轻地向着大厅福了一一礼,转身就欲~楼去。

“等等,紫玲姑娘。”

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这个有点脂粉气的声音的人身上,只见他练无半两肉,——双眼睛略微凹陷了进去,穿着确实极为奢华,尤其时}上金光灿灿的宝石都带了好几个,身边更是围着丧失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大汉,一一看便知道时贴身护卫打手之流,这个看起来被)西色掏空了皮裳的年轻公子,在场的人都认识,乃顺叉府有名的大财主孙老财的独子——绰号拈花孙的孙家公子。见到众入的目光全都聚集在自己身上,这孙公子颇有点洋洋自得,t-咳两声现: “紫玲姑娘,我在西楼包有一一厢,不知紫玲姑娘能否移芳驾一一叙。”

紫玲姑娘还没发话,赛貂蝉已抢着打了一一个哈哈道:“哎哟,难得孙家大少爷有着一一份心,只是你知道我们百花楼的规矩,紫玲姑4f.1/l lt7-是卖艺不卖身,孙家公子如果需要有人陪,我们百花楼还有其他的姑娘任孙家大少爷你挑,你看行不,)”“呵呵,赛老板,我也是你们百花楼的老主顾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我也没现要紫玲姑娘陪我呀,我是听到紫玲姑娘这天籁一一般动听的琴音,不允心生向往,想要紫玲姑娘陪我度过一一个美好的良宵而已!绝对不会用强来得到紫玲姑娘的身子的。”

孙家少爷现着——双色迷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紫玲姑娘那窈窕多姿的身体,情不自地咽了一一大口口水嘿嘿笑道: “当然,如果紫玲姑娘愿意陪我,那我愿意再多出五百两纹银来买紫玲姑娘的权!”

这小于最后这一一句话终于暴露出其龌龊的念头来。赛貂蝉的眼中掠过一一道寒芒,还没开口,下面叉有一一个粗豪的声音叫道:“等等,我出—— -1两,怎么样,我希望紫玲姑娘能与我一一同赏月。”发话的是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这个大汉众人也不陌生,正是顺叉府驰军的老大——绰号痞子李的李将军,这家伙不叫真相的人如果单从外面来看还以为是一一个真正的英豪,其实本事也没有多少,一一身功力也就达到玉戟中段而已,别看他相貌粗豪,其实也是极富心机的一一个人物,当,嚣也是一~产讶色之键。

痞子李将军这一一站起来,初看渊亭岳峙,巍巍然有一一派英雄气度,但大厅之中叉有几人不知道他的底细呢,)“两干两。”

孙公子阴着脸现,一一整个大厅视若无人,仿佛没人敢跟他争夺一一般。

痞子李将军重重哼了一一声,现“三干两!”

三干两,这可不是一一个小数日,这足够一一个普通百姓正口之家节俭地吃lh _正六年。

赛貂蝉起先还有点气愤,随后转念一一想,便在旁边冷眼旁观起来,看这俩人斗道什么时候这时,大厅里面孙家大少爷和痞子李将军两人已经咬牙切齿怒日而视了,经过一一番唇枪舌剑后李将军最后把价定在七干两上,或许孙家大少爷今晚没带这么多银票,或许是感到不宜过分招惹这个有着兵权在}的痞子李,最后他脸色煞白地地咬着牙瞪着痞子李将军一一眼,率领着手下愤愤然地走出门去。

李将军得意地笑着,仿佛楼上的紫玲姑娘已是他震中之物。

“紫玲姑娘,不知我的价钱是否公道,现在你是否该陪我同享这空中叫月了!”

紫玲姑娘此刻是轻蹇眉头,虽说心中破怒,而且自己的功力也在日前突破玉戟的高级阶段迈八道天权心境,这已使得自己的牌性由以前的较为急躁变得比较平稳,但看着师姐一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这个时候到没有开口说话,显然时想要自己解决这个局面,一一时之间心中乱如麻团,时该应允还是拒绝,一一时之间竟然无法作出抉择。

就在紫玲姑娘应允还是拒绝的两难心境之时,一一个略带懒散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慢着f”大厅里所有人都转过头去,奇怪还有谁阻挡。

“我出一一万两f”一一语惊四厘!老天,这可是百花楼有史以来最高的价钱,即便是十六年前赛貂蝉当时的处于秀最高也只有8 0 0 0两纹银,当然也仅仅是抚琴清唱,现在这紫玲姑娘的处于秀居然有人出到了一一万两的高价,不知这个出价者是否含有那种意思在里面,如果没有,仅仅也就是陪着赏花赏月抚琴的话,那这个价格不但打破了赛貂蝉的记录,也说明这个出高价者是一一个真正欣赏音律同时也时一一个真正的有钱人。

大厅里的众人全都将眼光聚集到了斜靠在大厅门口立柱上一一个身材伟岸相貌清秀,觜角略带一一丝邪气的年轻人身上,这个出价万两的豪爽小伙子不是别人——正是谢仁旺。

赛貂蝉的眼中露出一一丝赞许的神情,嘴角的笑意在不断悄然扩大。

癌子李将军一一张脸涨得红紫,——双铜铃般的大眼睛狠狠地盯着这个半路横杀出来的程咬金,心里那腮限呀,像是到了嘴边的一一块肉快e走了,他咬牙叫起来:“我出一一万五千两!”

“两万。”

谢仁旺淡淡地道。

“两万五千两f”“我出五万!”

谢仁旺仍旧时一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诚心就是和痞子李将军比家务。

李将军语塞,他的脸更加涨得通红,大踏步起到那谢仁旺的面前,上下打量了这个看起来漂漂亮亮,皮肤比大多数女人还要好的邪气少年一一番,忽然他醉眼瞪得老大,像一一下子把眼前的那个人认出来一一样,嘎沙着现: “你、你是百花楼的谢仁旺”“知道就好,现在李将军是否可以回去了!”

谢仁旺呵呵轻笑道。

痞子李将军涨红着脸梗着脖子向着二楼微微而笑的赛貂蝉叫道: “赛老板,这完全不舍规矩,你们百花楼自己的人怎么可以出价,)”赛貂蝉咯咯一一笑道:“这有什么不舍规矩,再现我们家仁旺现在也快成年了,以后成家娶媳妇也是正常的很,何况我也着实喜欢我这师妹,现在大家都是公平投拍,自然是价高者得之。”

“师姐,你……”

紫玲姑娘听到师姐居然说道成家娶媳妇上去了,还现什么喜欢自己的很,言下之意大有撮合自己和谢仁旺之意,当着这满满一一打厅的人娓娓道来,怎不让曼然年方二十却还是处于之身的紫玲姑娘不羞煞,一一时之间俏脸绯红,娇艳不可方物。

谢仁旺在下面听的大乐,知道自己的轻轻老婆赛貂蝉正大力撮合自己,尤其是看着楼上的两个并肩而立的绝世佳人,心中涌起要是同时将两女楼在怀中肆意温存,和这两位堪称世间最完美女子同时交欢那该是多么浪漫美好的事情,即便是想想都不为之心荡神移,魂为之牵。

“小于,你现五万两,你拿银票出来,你如果拿的出五万两的银票,我就立马走人。”

这个痞子李将军还真的是心机颇深的人,居然怀疑谢仁旺和嚣貂蝉两人唱双簧援戏,这老小于居然想出这一一招。

谢仁旺钱有的事,不过都在那个破羊皮袋子里,而那个破羊皮袋子缺是小红姑娘保管着,赛貂蝉交给小红姑娘保管。身上不用现五万两纹银,就是五百两都没,平时吃住都是在百花楼,也鲜少出去,即便是道赌坊也几f-是稳赢不输,所以谢仁旺的袋子里一一般情形下就是几张啸面额的银票,以前还多少会带一点纹银,这一一段和百花楼的这一一群姑娘们天天颤龙倒风,碎银搁在身上还硌身体,所以这段身上连碎银都不带。

要他从身上掏出五万两纹银那是打死他也拿不出。

谢仁旺呵呵一一笑道:“五万两纹银,在下既然现了出价五万两,就一一定会出五万两,一一分都币会少,不过,这个钱可不能给你看,要数也是数给我们美丽大方目色天香的赛大老板,我亲爱的赛老板,你现是不是,)”“怎么就不能给我看,是不是你没有五万两银票呀!”

痞子李将军更来劲了。

“当然不能给你看呀!谁知道你蚤的什么心,)五万两耶!叉不是正两,五十两,万一一我拿出来被人抢了咋办,)”谢仁旺现得象鼻子象限的“有我李大将军在此,有那个不开眼的长了雄心豹子肚敢抢你的银票,放心,你只管拿出来,我保管没有人肚敢打你银票的主意!”

痞子李将军拍着信誓旦旦地保il道。

谢仁旺心中暗想:“你个大笨熊,谁敢抢我的银票,就是你痞子李也没有这个本事呀,真不知道这大狗熊般的痞子是怎么当上将军的,小爷这摆明是胡说消遣你的居然还看不出来,哎!现在朝廷里都齐的什么官呀,难怪如今是狠烟四起,盗贼横行呀!”

两人这般打起了太板,时间也在一一分一一秒地过去,小红姑娘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谢仁旺的眼中,谢仁旺呵呵一一笑,道: “要看我的银票,也简单。小红姐姐,将我的银票展现给我们的李大将军瞧瞧!”

小红姑娘咯咯一一笑,将}中的银票当空一一展,旋叉收起,恭恭敬敬地交给赛貂蝉,口中还大声说道:“这是仁旺少爷的五万两银票,请大姐头过日收下f”虽然心红姑娘将}中的银票展现的时间很短,但大厅之中眼尖的一一些人仍然看清了那确实是一一张五万两的银票,货真价实。

这边谢仁旺在暗暗为小红的机敏较好不已,心中真是爱煞了赛貂蝉和小红姐姐这一一对孝解\.意七窍玲珑的主仆,楼上的赛貂蝉已是笑意盈盈地道: “这五万两银票咋交给我,要交也是交给我可爱的紫玲妹妹呀,人家可是指名要紫玲妹妹作陪的呀!”

紫玲姑娘一一时之间粉脸通红,轻咩一一口娇声羞道:“师姐……”

对这个自己从小决慕的绝色师姐也是无可务何。

“妹子,你就快收下吧!”

赛貂蝉轻声打趣道: “难不成你还真的愿意去陪那个痞子李将军不成,)”紫玲姑娘: “……”

芳心鹿撞羞涩地将银票收下震到赛貂蝉的怀里赛貂蝉不失时机的大神宦布——谢仁旺以五万两纹银的价格拍的紫玲姑娘首夜处于秀援出后的余下时间。当然,后面这一一夜到底是怎么过的,且听下回分解(记得加本书v群,送全文舍集)

正文 第54回:五万两纹银小半夜

在粉红色的灯火光的掩映下,对面的佳人看起来显得格外的迷人,尤其是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孤男寡女两个人的时候,那种气氛不但迷人而且暧昧,谢仁旺早已不是四年前那个懵隘的少年,对面的紫玲姑娘也比四年之前更加地成熟美丽,尤其是经过晚上那震惊全场的琴音的衬托,使得紫玲姑娘发射出迷人的气质,艳光四射。

再一一次的重逢,四年前的那一一幕不仅在两个人的心中再次一…浮现,谢仁旺看着眼前这个如夜空中的繁星一一般魅力四射的绝色佳人,一颗心居然不可遏止地跳跃了起来,而对面的佳人的心跳声也隐隐传八到谢仁旺的耳中,那居然也是同样地忽快忽慢,显然对面的佳人的心绪也是同样地纷乱跳跃。

为了打破这种只有俩人戏此的心跳声的尴尬,看咳一一声,道: “紫玲姑娘,想不到我俩还挺有缘呀醇一一次的重逢紫玲姑j的风采是更胜往昔呀f”现请到谢仁旺f这一一别就是四年多“紫玲自问变化不大,倒是不由想到公子你倒是真的长大成人了如果不是师姐现起,走到路上,紫玲还真的不敢相认了。”

谢仁旺哈哈一一笑,道: “是的吗,我的变化这么大!”

这不是废话吗,从一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长成了一一个玉树临风峰臂猿腰的追风青年,变化何止是大,以前是屁都不陛的小屁孩,无论是功力还足情事都苛涩的不能再苛涩了,现在不但功力高明,而且再经历了赛貂蝉小红姑娘四女二娠等诸多美女的精心打磨之下更是金枪不倒,变化何止是大,简直可以用千里来形容呀!

“紫玲姑娘,这个名称怎么叫起来这么别口呀,紫玲姑娘,我能叫你紫玲姐姐吗,)”谢仁旺开始套近f-起来。

‘‘名手只是一一个符号而已,如果公予觉得那么叫顺口就怎么钟呼吧”紫玲姑娘好睥性地笑着。

“怎么叫顺口就怎么叫,那我叫你亲亲娘子可以吗,”不过谢仁旺这句话只是放在心里并没有当着紫玲姑娘的眯出来,当然谢仁旺也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让心中的那个想法变成现实。

“紫玲姐姐,你也就不要公子公子地称呼我了,你也知道,我打小就不喜欢别人称呼我公子公子的,你就叫我仁弟弟或者旺弟弟都行,当然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直接称呼我仁旺就行了l”谢仁旺打的算盘可够精的,只要对方能叫自己仁弟弟旺弟弟,那多半今晚就可以搞定这个美女了,如果只是叫自己名午仁旺那恐怕想要得到这个美女的身心还要花上一一段心思和时间。

“仁旺,好,既然你都叫我紫玲姐姐了,那姐姐自然不能失礼,我也称呼你为仁旺弟弟吧l”仁旺弟弟——恩,这名午不错,虽然没有仁弟弟旺弟弟那么亲切但也没有单叫名午那披生疏,紫玲姑娘的这个称呼虽然没有谢仁旺心中最好的期望,但至少不是他心中最差的那种情形。看来是有戏。

“紫玲姐姐,你真的很美。要不要喝一点酒!”

谢仁旺自己喝了一一口酒,看着对面的紫玲姑娘突然就来了这么一一句,拿着酒壶就在紫玲姑娘面前剖了一一杯酒道。

‘‘这就是你今晚花了正万两纹银邀请我来做得事f”紫玲姑j歪看脑袋俏皮地看看谢仁旺道。

“哈哈,这个也算啦!当然,如果紫玲姐姐愿意我们还有后续的节日!”

谢仁旺哈哈大笑道。心想,姐姐,就怕你不愿意,如果你什么都肯,我一一定现在就把你弄倒,我俩来个点龙倒风,大战三干个回舍,嘻嘻,我担保你尝到了我那大棒槌洞窟寻宝探秘的活动后,保准你天天找着我来要寻宝探险活动。

这边谢仁旺一一个人想到高兴处,不由地嘿嘿嘿地自个乐出声来。

谁知道紫玲姑娘的下一一句话变立即把谢仁旺昂然欲e的大棒槌当场打的泄了气。

“后面的节日我没有兴趣看,如果就是喝点酒的话,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就喝了,毕竟仁旺弟弟你发了五万两纹银呀,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的话也太对不住你那五万两纹银了嘛!”

紫玲姑娘笑意盈盈地道。

幸好房里的灯光是那种粉红淡红暗暗的,幸好两人之间还隔着一一张小桌子,所以即使谢仁旺的帐莲才刚支起叉很快因为支起的动力缺失而迅速委顿下来,这整个的过程都有这暗暗的灯光这小桌子的隐蔽下让谢仁旺免除了一一处尴尬。

看着紫玲姑娘略显豪气地将杯中之酒一一口而尽,谢仁旺的兴致居然提不起来了,然后便听到紫玲姑娘的声音再次传入耳帘: “仁旺弟弟姐姐酒已喝了,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的话,我想先告退回房歇息去了谢仁旺的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一阵伤感,再次给紫玲姑娘的杯中添了一一杯酒笑道:“姐姐好酒量,来,弟弟再敬你一一杯,恭祝姐姐今晚首次登场就来了个满堂彩。”

“好,现到底姐姐还要多感谢仁旺弟弟你的大力捧场了,所以这杯西也是身为姐姐的我回敬弟弟,感激弟弟的大力捧场。”

两人一一碰杯,紫玲姑娘一一仰脖,满满的一一小杯酒叉进了肚中,紫玲姑娘笑意盈盈略带疲倦地打了一一个阿欠道: “不知仁旺弟弟明天是否有密f”“我想明日到城里转转,不知仁旺弟弟能否为我领路,陪我和小苛到顺叉府有趣的地方转转,)”“有空,有空,紫玲姐姐何时动身,小弟我都有空,都乐意奉陪‘‘那就眈好了,我们明l午我叫小☆’来找你。”

“行!没问题,不过劳烦小苛姐姐过来我不好吧!怎么现我也是地主呀,还是叫天我来找你们吧!”

“恩,这样也好,那仁旺弟弟你早点休恩,我也累了,想早点回去歇息,可不要忘了明天的约定哟!”

紫玲姑娘莲步轻移走到门口了还不忘嘱咐谢仁旺一一声一五万两纹银虽然只是小半夜,虽然仅仅只是和紫玲姑-/喝了两杯酒,但谢仁旺此刻心中没有丝毫的不爽和不愉快,相反,心中有那么一一股子兴奋和快乐满满充溢心中。尤其是想着叫天的约定心中更是充满了一一种向往。

瑚十仁旺抬头看着窗外的夜空,虽然已近午夜,但是深遂的夜空中依旧是繁星点点。月牙儿,新把梳子挂在高高的夜空,忽然飘来了几朵乌云轻轻地退住了月牙,只见月牙儿再云层中芽行闪光。一一阵凉风吹过,吹散了天上的云雾,月牙儿重新露出了他秀丽的脸庞,像小姑娘撩去了被披在额上的乌发向人们露出一一张甜甜的笑颜一一般,温馨动人。

瑚十仁旺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一股,想安抱住心爱的人在月色中紧紧相拥的那种冲动。长身而起,谢仁旺的身影化成了一一缕轻烟飘向了赛貂蝉的香闺。

谢仁旺三下正除二将身上的衣裤得个精光,身体一一溜便钻进了器貂蝉的香塌之上,大}便在被窝里开始起来,赛貂蝉不知道是受到谢仁旺的影响还是为了方便谢仁旺晚间办事,如今不管是中午的午睡还是晚上睡觉都只芽一一件宽大的睡衣裙,里面就连小小的贴身裤都不芽。

(内容删减,舍集巾有详细内容。

“我亲亲的小老公,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都半夜了,还来搞,”

嚣貂蝉道。

“嘻嘻,难道你不想要吗,”谢仁旺,觜角浮起一一抹邪邪的笑意,}下却好不停留继续再赛貂蝉的揉捻扣刮。

“讨厌呀!小老公,你真是一一个小讨厌鬼,不,大好色鬼!”

虽然隔着一一层薄薄的睡衣漫纱没有真正地进入,但赛貂蝉还是被谢仁旺的动作磨得不由地娇躯发出一一下轻颤,那种欲进还未进,尤其是这种薄薄的漫纱隔着更是有着现不出的奇妙感觉,让赛貂蝉体内的不可遏止地泛滥起来。

“老公,我要……”

赛貂蝉不由自主地道。

“亲亲老婆,你还记得我们初次的前一一晚,就是去起出乾陵七煞洗劫的财务的前一一晚我们在高高的星空中的情形吗,”

谢仁旺一一边不断这嚣貂蝉一一边问道。

簿貂蝉媚眼吐.-丝,低声嗯道。

“亲亲老婆,你现如果我们俩来个星空高空交欢那是一一种什么感觉·开f”嚣貂蝉一一愣,星空高空交欢,再月光星空只下,以白云为床,灿烂的星空为被,和自己心爱的人在天空中抵死缠绵,那是怎样的一一种感觉呀!光是想想都够兴奋够浪漫够刺激的了。

“老公,你真棒,居然想得出这么美好的点子出来,来,我们去高空尽情的交欢吧!”

于是,午夜的星空便出现了这么一一幕可以栽于史册的让后人万世敬仰的被誉为最具创意和浪漫情趣的交欢场面。

月光如水,繁星点点,璀璨的星空下,洁白的白云上,一一对金童玉女正在做着人类史上最浪漫最有趣最能给人愉悦感觉的之旅。

在淡淡的星辉下,在如银的月光中,谢仁旺他慢慢地揭开了赛貂蝉她那层簿如蝉翼的漫纱……

谢仁旺全神贾注地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世间上绝无仪有完美无瑕光洁娇艳而叉极富弹性的,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赛貂蝉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苛春活力,、光泽、弹一陛十足,满头的苛丝,齐整的梳向脑后,叉乖巧地盘成两个发髻,上面插一一枚清香雅致的碧玉簪,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小巧微窝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黄的神韵,一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八非非。

(内咎rjrl]减,舍集中有详细内咎。

正文 第55回:悲剧的颤抖

顺史府虽然偏远,但也是云翳帝国的边疆重城,光是常驻人口便高达六十万,城里更是驻扎了一致三万人的驻军,当然,领军为首的便是痞子李李大将军。加之常年过关,周围的乡镇到城里赶集做买卖的,使得顺史府的人口达到近百万之众。如此多的人口虽然比不上云翳帝国的一些大城,但在边疆一带顺史府的的确确确确实实实实在在算得上是一个繁华的边疆重城。

顺史府颇为有名的除了赌坊和风月场所之外,自然号观也不错,颇为有名的便是城西的顺江石桥,以及城外一年四季长青的峰林山。峰林山上有一个著名的峰林瀑布,峰林瀑布高六十余米,最宽处瀑布的径宽达到了二十五米,瀑布由上而下飞流直下,潺潺的瀑布由山顶注入到山腰的一个面积打数万平方米的大潭,潭水清澈。乃顺史府最为有名的观光圣地。

深秋的李节,满山的枫叶如火一般地红,就在这满山遍野的如火枫叶里,峰林山上山的道路上缓步走来了三个衣着考究艳丽的年轻人,一男两女。男的长的峰腰猿臂,气宇轩扬,一双剑眉下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不时闪烁出聪慧灵动的光芒,嘴角更是时不时地路出一丝咯带邪气咯带玩世不恭的笑意。两个女子也是可以归于绝色丽人一流,年龄咯小的那个头上梳着一对羊角辫,笑颜如花,脸上带着些俏皮,穿着件白色的衣衫一双大眼睛也是亮闪闪地闪着聪黠的光芒,深秋季节的阳光嚏嚏地照在她的身上,清秀美丽,微风习习,轻轻的吹动了她的衣服,随风飘舞,更添了几分颜色。年龄咯大的这个女子更是艳光四射,尤其是那一对亮晶晶如同黑宝石一般纯净深遂的眼睛,让这个少女有着超尘俗的一种高雅的气质。这个更加美艳的少女着一件鹅黄色裙子,头上梳着双鬟,脸上咯施粉黛,俏生生的行走在着满山遍野的如火枫叶里,更是明艳绝伦,那炫目的光华,艳丽的就连满山的如火枫叶都不能掩盖其超几俗的美丽。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谢仁旺和紫玲姑娘还有紫玲姑娘身边那个亦丫鬟亦师妹的小青姑娘。三人在顺史府有名的茶点店铺——香满阁吃了早点后便结伴来游峰林山,一则观赏这满山遍野如火的枫叶,二则去领咯那神奇的峰林瀑布的奇妙。

三人一边欣赏着沿途的美号五一边向山上周去,沿途有不少游客都对这金童玉女般的三人组合投以良久的注目礼,甚至有个别的还在旁边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人低声咒骂着谢仁旺走了运居然有两个这么千娇百媚的姜女同游.谢仁旺如今的功力早已达到天权心境的顶级阶段,只是没有机缘没能更进一步突破至更高层次的天玑心境,即便是紫玲姑娘也已达到天权心境的初级阶段即将迈入中级阶段,就连小青姑娘也和小红姑娘一样早已达到玉戟心境的中级阶段,所以尽管游人在旁边轻声地嘀咕,但三人都是功力高明之士,即便是功力最弱的小青姑娘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当然落在两个美女的耳中均是大加赞扬两女的美丽啊漂亮呀,而对于谢仁旺则是大大地贬低,听得两女是心花怒放,笑颜如花。谢仁旺当着两位美女的面也要保持着他那一份谦谦君子的风范,自然不能与这些乡野之民一般见识,也只能充耳不闻装着没有听见。

三人就这样在沿途的游人的注目礼中向山中走去。

转过弯,前面出现一块开阔地,这块开阔地的面积足有数百平方米,有不少人都或坐或站,或三五成群,或一二打单地散布在这一块开阔地上。

“快看!前面好多人,那里有定有好玩的。我们快点走吧!”小青姑娘指着前面说到。

谢仁旺和紫玲姑娘顺着小青姑娘所指的地方望去,前面真的有很多人围着一个小摊点站着。三个人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挤了进来。只见地上摆着好多的号码,每个号码上面都有一个小竹筒。而人则站在离最近的竹筒两米远处扔铜钱,如果你扔中了哪个号码。就会有相应的奖品。

谢仁旺看到这些,不由感慨:这年头什么都有,连这些骗小孩子钱的把戏都摆到这儿来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呀!而小青姑娘和紫玲姑娘听那个别人讲了规则之后,显得异常的兴奋,两个人都跃跃欲试。和那个摆地摊的老板换了.z-十个铜钱之后,两个人同时站在规则线后面瞄;住自己的目标扔去,小青姑娘同时用手指夹住三枚铜钱,用扔暗嚣的手法,直接仍向一、.z-、三号。三个铜钱直接命中。周围人看到这样神奇的表演,都是一阵惊呼:“好厉害啊!”紧接着是热烈的掌声。对于功力修为早已达到了天权心境的谢仁旺和紫玲姑娘而言,这种丢铜钱于竹筒里那筒直就是太小儿科的事情了,这种事对于从未修习过武技的乡野之人可能是难,对于修炼武技尤其是善于使用暗嚣的小青姑娘来说那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而紫玲姑娘看到众人都在为小青姑娘叫好不已,也劲笑着将手中的铜钱全部递给小青姑娘。好让这妮子好好地出一回风头,自己则在旁边指挥着小青打这个那个。

小青姑娘在紫玲姑娘的指挥下,‘指哪打哪’百发百中。周围的掌声更是不绝于耳。看到这一切的谢仁旺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而原本给紫玲姑娘和小青姑娘换铜钱的地摊老板,原本以为又赚了这两个‘无知’女二十个铜钱,那曾想到这两个无知少女居然这么厉害,原本一张笑呵呵的脸,现在已是变的铁青。谢仁旺估计他这个月的生活费全部被这两个‘无知’赢去了。估计回去被老婆搓衣板伺候是少不了的。

就在这时候,紫玲姑娘和小青姑娘身后传来一声‘啊!’的女声尖叫!所有的z._jil页着叫声望去,看到刚刚发出声音的是一个比谢仁旺稍微大一点的女孩。小青姑娘和紫玲姑娘两个人见转头看着那个站在自己身后的女孩,满脸通红。觉得有点奇怪,两人同时问到:“姐姐!你怎么啦?”那个女孩被两人这么一问,脸更红了。用只有旁边几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到!“刚…刚刚有人摸我!”谢仁旺凭自己的功力也听到那女孩说的什么。

“啊!”紫玲姑娘听了那女孩的话也是尴尬得满脸通红。

不过,神经比紫玲姑娘大条得多的小青姑娘一点也不顾及那女孩的感受,大声地问到:“刚刚是谁摸谁摸了这位姐姐的。是谁?”“小妞,你是不是也想试试啊!见你长的这么漂亮,哥哥不会介意也摸你一下。”

说话的是站在小青姑娘前面大概五步远的是一个顶着一头卷发,面貌轻浮二十来岁的年轻富家混混膺子。

“卷毛狮子狗!你快点向这位姐姐道歉,我就要这位姐姐原谅你。”小青姑娘说话时连正眼都不看那‘卷毛狮子狗’一眼。

“这位妹妹,还是算了吧!”刚刚那个被‘卷毛狮子狗’摸了的女孩说到。显然有点怕那个‘卷毛狮子狗’。

那个‘卷毛狮子狗’听到小青姑娘要自己向别人道歉,觉得有点好笑地说到:“卷毛狮子狗?小妞,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敢叫我家里的小妾的怎么样?”说完还哈哈大笑起来。

有几个显然跟那个‘卷毛狮子狗’是一起的年轻混混或者跟班一流的,也跟着卷毛狮子狗一块哈哈大笑起来。

谢仁旺听到‘卷毛狮子狗’说出那几句话之后,就在为那个‘卷毛狮子狗’祈祷。不过谢仁旺并没有上阻止的意思,只是希望小青姑娘不要把那个‘卷毛狮子狗’打残废了。

小青姑娘满脸微笑地对那个‘卷毛狮子狗’说到:“是吗?要我当你小妾,那得看你有没有实力能保护我咯!”说完还不等那个‘卷毛狮子狗’反应过来,小青姑娘的脚已经出现在那个‘卷毛狮子狗’的两腿之间。紧接着是那个‘卷毛狮子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估计‘卷毛狮子狗’身体上的某个器官已经严重变形,没有名医的精心疗治恐怕以后都只是一件摆设而已。

那种清脆的淡破声和卷皮狮子第★一狗杀猪似的的惨嚎连距离小青姑娘比较远的谢仁旺都不由地感到双腿间一颤,相信这一下旁边有不少人都在心里庆幸幸好这一记撩阴腿的对象不是自己。更有甚者旁边有几人都在心里庆幸幸好这一记撩阴腿的对象不是自己。更有甚者旁边有几个胆子比较小的男人还条件反射地用双手护住双腿间……

正文 第56回:有心栽花花不开

小青姑娘一脸惋惜痛惜的表情,低头看着倒在地上惨嚎的“卷毛狮子狗”啧啧有声:“哟!就这么一点本事?也想娶我做妾!我说卷毛狮子狗,你还是乖乖地回家多吃几次奶再出来吧!”旁边几个显然是“卷毛狮子狗”跟班的几个小混混打手一流的在看到卷毛躺在地上惨嚎,一个个面面相觑,呆楞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一个个色厉气促地叫道:“好你个刁蛮丫头,竟敢打我家膺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话间,两个汉子混混便扑了上来,虽然气势凶猛,但毫无章法,显然都是市井混混一流,还没近身,小青姑娘的脚已迅如闪电般地踢在了两名混混的腰跨部,两名混混和他们的主子卷毛狮子狗一样倒地惨嚎起来,余下的三个混混吓坏了,握着拳头在旁边叫嚣着却不敢上前。

小青姑娘笑意盈盈地竖着兰花指道:“来呀,小姑奶奶我还没打过瘾了,你们这般仗势欺人的狗奴才,怎么,怕了,不敢上了r“呵呵,丫头,好大的口气,打了我们家佘子,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小妞,来,跟哥几个玩玩……”

旁边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围观的众人一看,发话的是一个瘦俏如猴一般的青年,这小子口中叼着一根草根,尖嘴猴腮,十足的一个猴子,这小子的身边两位青年看起来就比这个瘦猴子一般的青年要威猛有震撼力的多,左边的是一个大胖子,膀大腰圆,横切面积至少是两个谢仁旺那么大,右边的是一个铁塔般的青年,一身肌肉鼓鼓琅琅的,三个人脚步沉稳,一看就是功力颇深的练家子。

看到这三个活宝一样的家伙,谢仁旺的眼中露出一抹神秘的笑意。

***,终于出现了。看起来谢仁旺还破盼望这三个人的出现。

原因是啥。其实这三个人相信大家不会陌生,他们都是谢仁旺从小的玩伴跟班,不是别人,这个家伙正是肖建仁,胖虎和铁蛋。这三人到这儿来干嘛?相信各位不会忘记前天谢仁旺在赌坊找到这三个家伙后trc4个人嘀嘀咕咕大半天的事情吧。说得这么明白,还不知道是啥事?那就不好说了……慢慢地想吧。这横里杀出来的三个程咬金要说场中之人最感到疑惑的便是卷毛狮子狗余下的三个混混跟班,***,这三个家伙自己怎么一个都不认识,难道是少爷的朋友,不对呀,自己兄弟几个可是天天跟在少爷身边,少爷身边的那些个狐朋全都认识呀,都没这三个仁兄呀,***,管他了,有人帮-“亡出头,总是一件好事,三个混混-“亡屁颠屁颠地迎上来拍马屁:“三位大哥你们可真是我们兄弟的救星呀,你们不知道这丫头片子刚才有多狠,少爷的命根子估计都被这小丫头片子废了呀,你们可要帮我们少爷报仇呀!……”

“去去去,少在老子面前哭丧!”三个混混话还没说完就被胖虎一只肥肥的胳膊一扫,三个混混便跌跌转转地被推开了。瘦猴一般的肖建仁,高大肥胖的胖虎,健硕如牛的铁蛋便站在了谢仁旺,紫玲姑娘,小青姑娘三人的面前。当然,谢仁旺这方,小青姑娘一个人在前方,谢仁旺和紫玲姑娘两个在后方三米许,而围观的人群知道又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早已自动自觉地向四周退开,远远地围成了一个大圈,整个大圈里除了胖虎三人以及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卷毛狮子狗和他的两个手下,站立着除了胖虎三人外也就只有谢仁旺,紫玲姑娘和小青姑娘三人。两边顿时形成了三比三的局面。

围观的人群这时有不少人都对谢仁旺紫玲姑娘和小青姑娘三人感到担忧,毕竟这三个人男的英俊,女的漂亮,看起来斯斯文文,不像胖虎铁蛋生的牛高马大,浑身散发出一股孔武之气。a_-/i-1向来天生就会对弱者抱一同情。在双方还没有开打,谢仁旺这方便赢得了90%以上的支持率。

就在众人还在为场中的两位美女担忧时,一身横炼功夫已有小成的胖虎踱着虎步出来了,看来肖建仁他们三早已在旁边观察多时,知道要挫小青姑娘的锐气一身铜墙铁臂的胖虎无疑是最佳人选。

“丫头,你下脚也太狠了,居然将人家传宗接代的家伙都废了!”胖虎看来还是第一次扮演坏蛋角色,寻仇的话语说起来都文绉绉的o

“怎么,大水牛,你也想试试!”小青姑娘的嘴可不是一般地刁。

“呵呵,丫头,只要你有那本事,就尽管来。”

胖虎咧着一张大嘴呵呵直笑。

“咯咯,那好,大水牛,看打!”话音没落,小青姑娘的脚已旋风般地踢向胖虎。

“砰砰砰!”接连三声沉闷至极的闷响声在圈中传出,然后小青姑娘纤巧的身形便飞速退后,一张小嘴更是猛抽凉气,虽然落地之后连退三步后站的稳稳的,但落在谢仁旺的眼中仍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小青姑娘那微微颤抖的脚,如前所料,胖虎他们的计划非常完美,小青姑娘那曾想到胖虎修炼了混元金钟罩一般的横炼功夫,一身皮肉早已修炼到如同铜铸铁炼一般,天权心境修为以下的人的拳脚打在胖虎的身上,充其量便是挠痒痒而已。小青姑娘刚才的三脚便如同踢在了一块巨大的铜板上,所幸出脚的速度很快,力道便不是非常大,所以小青姑娘所受的反震力也相对来说要小一些.如果刚才小青姑娘是全力一脚.那恐怕此时小青姑娘的右脚即便不是骨折至少也不能像现在这般只是感到颇为疼痛能够站立了。

小青姑娘才一出手便吃了一个哑巴亏,心中的那份儿憋屈可向而知,身体一展,如同一只花蝴蝶般地飞起,开始绕着胖虎飞转,时不时地欺上前去印上一掌或踢上一脚,胖虎则隔三岔五地击出一拳,每击出一拳,小青姑娘必定是尖叫着-f亡不迭地飞开,在胖虎击出第五拳的时候,小青姑娘飞退的速度略慢,胖虎的拳头已到了身边,无奈中,口中发出一身尖叫,小青姑娘-f亡不迭的用双手在胸前一挡,“蓬——”

地一声,小青姑娘的身形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跌飞,幻影一闪,一条人影冲出,在半空中接住小青姑娘,手一转将小青姑娘的娇躯送到谢仁旺的手中。

黄影再一闪,场中想起一连串闷雷似地的响声,接着人影翻飞,叱喝声接连响起。谢仁旺接过小青姑娘,右手一握小青姑娘的纤手,一股浑厚的内力透体而入,瞬间平复了小青姑娘体内咯显紊乱的内息,小青姑娘哇地啧出一口鲜血,然后便感到体内一股真气顺着体内的奇经八脉迅快地流转,带动自己体内的真元汇聚成一股庞大的能量势如破竹般地在自己体内的奇经八脉里冲刷流转,一鼓作气突破自己长久一来都无法打通的任督二脉两大生死玄关,然后体内的真元开始在体内极为畅快地循环流转,那种舒畅的感觉让小青姑娘感道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处不舒坦,体内的真元竟然如同源源不断地流水一般无止无尽,在体内不断流转,然后耳中传来一个声音道:“不要停,将体内的真元连续运转三个大周元。”

谢仁旺运用强大的真元不但梳理了小青姑娘咯显紊乱的真元而且整合汇集了小青姑娘自身的真元一举打通了修真学习武技之人梦寐以求的任督二脉两大生死玄关,使得小青姑娘一举突破玉戟心境迈入到更高一个层次的天权心境的初级阶段。也使得她体内的真元由后天一举转化成先天真气。达到了她亦主亦师姐紫玲姑娘的境界。

等到谢仁旺助小青姑娘一举打通两个生死玄关任督二脉后,圈中的战况也到了尾声,但谢仁旺反应过来心中大叹不妙的时候,圈中的战局已宣告结束,紫玲姑娘如同天界的飘飘仙女一般傲立场中,胖虎,肖建仁,铁蛋三人全都躺在地上哎唷个不停。而围观的人群更是爆发出震天的叫好声,为紫玲姑娘喝彩。

我倒,这种结局跟自己原先设想的可就相差的太过遥远了。谢仁旺悲哀地发觉。英雄救美就这么变成空中楼阁了。***,能放到胖虎三个人起码要具备天权心境初级以上的实力才能办到,这美丽的如同仙子一般的紫玲姐姐的功力居然也达到了这种境界,那岂不是也可以和自己与赛姐姐一样修炼合体双修神焕大法,那一定也是相当棒的一件事情,恩,还有小青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自己刚给她贯通生死两大玄关任督二脉,应该也可以修炼这种双修之法,嘻嘻,以后再想办法把小红姐姐也提升功力,以后我就可以同时和四位超级美女同修这种合体双修神焕大法,不,要将二娘,四娘,婷儿,苞儿,月李等人都提升,哈哈,都来合体双修,不,应该是多修,哈哈,多修,谢仁旺越想越美。

“滚,带着你们的人都给我滚,下次如果还看到你们这般横行霸道,调戏女子,我就一个个废了你们的命根子。”

在紫玲姑娘的娇叱声中,胖虎三人颇为狼狈地相互搀扶着离去,地上哎哎直叫的卷毛狮子狗在几个跟班饿得搀扶下也狼狈而去,围观的人群更是发出震天的掌声。谢仁旺的白日梦也被掌声再次拉回到现实中来

正文 第57回:无心插柳柳成荫

“想不到紫玲姐姐的功夫这么好,居然以一敌三,将他们全都打趴下了!”谢仁旺赞叹道。

“咯咯,功夫再好也比不上仁旺你的功力呀,才多大的功夫居然就将小青丫头的两大生死玄关都打通了,这至少抵得小青丫头五年的苦修,说真的,我和小青都非常地感激你!”紫玲姑娘由衷地说道。

而小青那刁蛮精灵古怪的丫头此刻也是一脸崇拜地看着谢仁旺,眼中浑没有了以前那种刁钻故意刁难谢仁旺的神情,完全就是一副咯带情意咯带崇拜咯带感激的神情。谢仁旺虽然没有出手惩治那一帮家伙,但助小青姑娘打通两大生死玄关任督二脉的事情,显然不但没有引起紫玲小青的不快,反而让两女对他的好感大幅增加,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呀。

有了小青这丫头的大力帮-“亡,要搞定紫玲姑娘也就距离不远了,从目前这种趋势有来,小青丫头这方面是没有多大的问题,从她那崇拜的眼神看来,即便谢仁旺要兑现四年前小青姑娘咯带玩笑的那句——谢仁旺你想不想压我,估计小青姑娘此刻心中是真正地想要这句话变成现实,而不是一句戏语。

三人一路说笑着来到了著名的峰林瀑布,在观看了著名的峰林瀑布后,时间也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眼看着太阳慢慢西沉,顶多再有两个时辰太阳就要落山了,三人便开始下山。

山间的号色在这深秋的季节还真是变化多端,奇妙的很,三步一号,五步一色,即便是同一条道路,这上山的号色和下山的号色就截然不同。尤其是满山遍野如火的枫叶,在落日的余晖之下更是与天练成一体,那种壮观,那种神奇让人心胸都为之大开,令人不得不赞叹大自然的神奇。

三个人全都沉醉在这无边的美号中,一边走一边欣赏着这无边的美号,就在一个拐角的地方,但谢仁旺刚一转过来,心中突然就传出一股警讯,还没来得及开口叫前面的紫玲姑娘和小青姑娘小心注意。一阵机括声突然咋响,一蓬细细的牛毛针从旁边的树林里急速飞出,然后变听到紫玲姑娘和小青姑娘的叱喝声和哎哟声,谢仁旺由于事先有了警讯,在加之走在最后,所以牛毛细针还没近身已被谢仁旺挥出的强劲掌风震落。

耳中听到两位通行美女的叱喝疼呼声,谢仁旺心中大怒,身形一展,窜入林中,掌风过处,惨呼声接连响起,三个汉子如同滚地葫芦一般口啧鲜血从树林中掉落在地。其中一个赫然正是此前那个卷毛狮子狗的跟班混混,很明显这次伏击是那个卷毛狮子狗不甘心就这么被小青姑娘踢断了自己的命根子而蓄意报复的。

谢仁旺正欲逼问这三个混混,耳中传来紫玲姑娘和小青姑娘哎唷的轻微痛呼声-“亡转身来到两位美女身边,一看,大惊,两位美女腰腹部和部位都有丝丝的血迹渗出,而从渗出的血迹乌黑的颜色看来,紫玲姑娘和小青姑娘所中的暗嚣上居然还淬有毒。

谢仁旺大怒,一脚将一个混混踢的杀猪一般惨叫叫起来,眼中寒光一闪声音阴冷无比的道: “快说,你们在暗嚣上淬乐了什么毒。”

那个混混啧出一大口鲜血呻吟道: “慢……慢性……五毒散!”“就这个?”“还有……奇……奇合欢散!”谢仁旺手掌一挥,三名混混哼都没哼一声全都跑阎王爷那报到去了。双手毫不停留,一手一个抱起紫玲姑娘和小青姑娘,展开身法,将全身的功力全都运转起来,流星一般想城里急奔。

一盏茶的时间后,百花楼南苑的一处大宅子里——赛貂蝉的香闺里的大檀香床上并排躺着两个脸色由黑转白继而转红的绝色丽人。房中除了床上那两个脸色越来越燥红的绝色美女外,还有一个蜂腰猿臂身材匀称的青年和另外两名同样非常漂亮的美女。

“看来这药丸还真是有效果!估计紫玲师妹和小青姑娘身体中的毒性应该没有多大碍了,至于下面为她们取出身体中残留的暗嚣和解其他的毒性就要我亲情的小老膺你多费心了。”

四女中容颜盖绝天下的超级美女赛貂蝉咯咯笑道。 “亲亲老婆,难道你和小红姐姐就不管了?这紫玲姐姐和小青姐姐的毒性还没有完全解去呀!”身材匀称的青年——谢仁旺着急地道。

“傻瓜!我这是给你机会了,不趁着为她们疗伤的绝佳机会将她们的身体看个够摸个够,你难道还想等下一次机会吗?难道你不想娶我这国色天香的美丽师妹吗?”赛貂蝉咬着谢仁旺的耳朵悄悄地道。说完,招呼小红姑娘离去。

谢仁旺又惊又喜。看着床上两个面色越来越绯红的绝色美女,一颗心怦怦直跳,牙关一咬,伸出双手缓缓地将两女的衣服褪下。

谢仁旺脱掉紫玲姑娘身上的衣服后,在他眼前的紫玲姑娘只穿着肚兜及亵裤的雪白:雪白的,因红色肚兜的支撑而托出美丽雪白的沟壑。

的高挺着,顶着一粒熟透了的樱桃。平坦的显得相当的光滑,浑圆的包在薄薄的亵裤里。白色的亵裤下包着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雪白修长的光滑白嫩。

谢仁旺望着紫玲姑娘雪白如凝般的,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有着美妙的曲线。让他感觉到紫玲姑娘的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紫玲姑娘那少女的,在薄薄的衣衫下隐约而又醒目地耸起,谢仁旺的一只手,有些哆嗦地挪动过来,碰到了它。他忍不住的吞咽下口水,伸手在紫玲姑娘浑圆的山峰,温柔的抚摸起来。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谢仁旺在事前便将落在小青姐姐腰腹部的几口牛毛细针取了出来。

小青姑娘的身材虽然比起紫玲姑娘要咯矮一点,但褪了衣裙一看也是十足的美人胚子,她的身段甚至比起她芽衣服还要好看,的小青姑娘的酮体竟然并不弱于紫玲姑娘,一身雪白的细腻柔滑,吹弹得破,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粉红的小脸妩媚动人,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甚是可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放出的几欲将谢仁旺整个地融化其中。小青姑娘的身材占条,曲线凹凸玲珑,高耸,两个雪白上的鲜红樱桃让人垂涎欲的身材占条,曲线凹凸玲珑,高耸,两个雪白上的鲜红樱桃让人垂涎欲滴。雪白的镶嵌着迷人的香脐,溪水早已是流淌个不歇。再往下看是萋萋芳草,口处小青姑娘虽然中了奇合欢散,但由于其中含量较少,加之功力颇高,而所中的五毒散早已服食了药丸后在体内的毒性早已清理的干干净净,所以神智是清醒的,正因为神智比较清醒,加之中了奇合欢散,更让小青姑娘感到身体燥热不堪的便是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到自己小姐师姐和谢仁旺这一番肉战,内心深处早已是浪不堪,不等谢仁旺有何动作,便主动迎了上去……

正文 第58回:独裁四凤

第二天一一早,谢仁旺醒了,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情懒的一一边一一个睡在身边,谢仁旺发觉现在不管晚上如何地疯狂,早上起来自己的宝咀一一定是一一柱擎天的,这不,今天早上也不列外,高高的大棒槌从两女的间穿出,高高地耸立,独眼朝天,神威之极。谢仁旺满意地笑了。侧过头去,赫然发现小青姑娘一一对晶莹剔透的秀目—f一“正的瞧着他。

谢仁旺这才发觉小青姑娘醒来,他微微笑道:“苛儿,睡的舒不舒服啊。”

自从昨晚和两女结了舍体之缘后,谢仁旺觉得哥儿这个名称称呼要比小~-f -姐姐要亲近的多,所以现在一一有机会便叫小苛姑娘做苛儿,他甚至还想到如果自己叫那小红姐姐做红儿不知道小红姐姐是一一幅什么表情,想到这谢仁旺都不禁开心起来。

小苛姑娘玉颊浮起淡淡红晕,小,觜儿一一局,道: “我们还没成亲,你怎么可以……便宜了你这小于”提起昨晚这档子事儿,即便是她不禁羞的将蝽首埋在被子里。

谢仁旺摸了摸后颈,嘿嘿笑道: “现在没成亲以后有的是机会成亲的嘛,)这事简单,谁现没有成亲就不能t-那事啦,)那以后我就只好委屈了苛儿了。再要办这种事只有等我们正式拜堂成亲那天了,紫玲姐姐姐你现不是不,)”这时,紫玲姑娘也刚好醒来了,听到最后一一句话仿伟是成亲,羞红着脸道: “谁现我们就一一定会嫁给你,)”谢仁旺呵呵笑道: “看来是昨晚我的表现还不够好,竟然没有能彻底赢得紫玲姐姐的欢心,不如我们再做一一次,这次我保准让紫玲姐姐你满意到爽极,看你嫁不嫁,”

现看谢仁旺的}便攀上了紫玲姑娘那的。还不至此,谢仁旺一一个翻身,压上了紫玲姑娘光滑的娇躯,昂然耸立的大棒槌顶在了紫玲姑娘的双月间,而且谢仁旺的也是一一耸一一耸的就如同是在做活塞运动一一般。

谢仁旺这个招式一一使出来,紫玲姑娘不禁小脸绯红有点招架不住了,毕竟刚刚经过昨晚破瓜的疯狂,虽说两女都有了谢仁旺火热元精的补充,吸收了大量的元精,可以现在体力上和真元的修炼上不但没有丝毫的损耗反而有了那么一点进步,但最晚两女都是初次破瓜,的恢复可就不像体力和真元那般迅速,这种甜蜜的红肿状态只怕要等到晚上看能否好一点,那有这么快就复原的,心中虽然很想重温昨日的疯狂,但一一则如今天已大亮,二则这是在自己师姐赛貂蝉的香闺里,三者的红肿到现在还是比较明显,所以紫玲姑娘面对谢仁旺这近f-赖皮的做法,唯一一的办法便是自个认输,软下来,紫玲姑娘娇喘着推开谢仁旺的魔}。娇笑道: “我的仁旺好弟弟,我们两个都愿意跟你.总行了吧!”

末了紫玲姑娘还捎带一一句俏皮地道: “只怕到那个时候可就不止我和小哥两个罗!”

小哥姑娘在旁边咯咯笑道:“好呀!人多那才热闹啊。”

紫玲姑娘笑道: “对,仁旺弟弟赶紧加油啊。”

谢仁旺打趣道: “还叫我仁旺弟弟,不行,要叫仁弟,或者t-脆叫我老公也行f”“老公,)不是相公吗,)”小哥姑娘在旁边诧异地道。

“苛儿真乖,再叫一一声听听,不叫老公,叫亲亲相公也成。”

谢仁旺呵呵笑道。

小哥姑娘洱道: “亲亲相公你想得美,)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

谢仁旺哈哈大笑道:“哥儿,昨晚那样的表现还成吧!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我不会吝啬体力和精华的,要不,我们现在再好好地来温存一一下,)”现看,作势就要压上小苛姑娘的娇躯。

小苛姑娘心中大羞,忙一一个翻身就待下床,突然“哎哟”一一声,捂住了腹部,谢仁旺眼疾手快,伸出猿臂一一把将她搂在怀中,轻声问道:“还很痛么,)”紫玲姑娘接口道: “你啊,还现呢,)你昨天晚上简直象恶狠一一样,一一点都不温柔,不知道怜香惜玉,)”小苛姑娘笑着道:“小姐也要怪你,谁让你将他的兴致撩拨起来,最后是小哥我遭殃。”

谢仁旺听着两女的娇嗔声,心中涌起一一股自豪幸福感,笑嘻嘻地在二女脸上各自香了一一日,a心满意足地准备起床。

就在这时,一一个甜美的有如天籁般动听的声音在房门口响起: “我亲亲的小老公,我亲爱的小师妹们,三个昨晚相必是幸福的很呀!一一大早姐姐就听到房间里的莺歌笑语声了!”

随着话声,超级大美女赛貂蝉和小红姑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婀挪多姿地走了进来。

房里的三人虽然早已醒了,而且也相互打趣调情了一一番,但每一一个都是光溜溜的,至于床上原有的被子也早在昨晚便已在床底下静静地躺着,此刻赛貂蝉和小红姑娘这一一闭进来,对于光着身体的谢仁旺两女早已是习以为常,做那种事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谢仁旺身上没有那一一处部位是不清楚,但紫玲姑娘和小苛姑娘可就没有谢仁旺那般从容淡定了,两女忙不迭地向找什么东西来退掩住的,但最终两女一一人拿了一一个枕头横搁在胸前,拦住了少许的。那种窘迫的神情那种欲羞还羞的神情不但让赛貂蝉和小红姑娘噗哧一一笑,就连谢仁旺都感到极为有趣。

谢仁旺哈哈一一笑,从床上一一跃而下,挺着个大棒槌一一颤一一颤地迎上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伸出猿臂—— -~- ——个搂住便和赛貂蝉以及小红姑娘两人一一人来了一一个,觜对,觜的游戏。大力吸允了一一下赛貂蝉的香唇后谢仁旺哈哈大笑道: “我亲亲的老婆,今无怎么起得这么早呀!”

赛貂蝉娇媚无限地有}轻轻捶了谢仁旺光洁的胸膛一一下,咯咯笑道: “还早,)太阳都晒了,)是不是嫌我来的太早,破坏了三位的好事,)不过,以我看来,我的两个小师妹可是不堪再忍受你这小坏蚤的大力伐哒t!”“所以亲亲老婆你和红儿就来顶替紫玲姐姐和苛儿来了!”

谢仁旺坏坏地笑道。

“哥儿,)红儿,)谁是你的红儿,)”小红姑娘重重地在谢仁旺高高耸立着的大棒槌上被了一一下。显然这丫头吃醋了,自己可是从小将谢仁旺这小于带大的,这小苛姑娘才来多久,谢仁旺这小于就苛儿苛儿的叫起来了,还叫的那么的顺口和亲切,想必自己这红儿也是这小于叫苛儿叫顺口了顺便叫的,怎不让小红姑娘生气吃醋了。

谢仁旺只感到大棒槌被重重地被了一一下,立时一一股疼痛感觉传了过来,谢仁旺何等聪明机灵,一一听小红姐姐的语气就知道自己不该先将苛儿这个亲昵的称呼叫出来,小红姐姐吃醋生气了,这女子一一吃醋,后果可就严重了,自己还巴望着这四个大美女能和谐共处,自己还渴望着能同时和这四位大美女做那种事了,那该是人生的一一大享受呀,怎么能就此毁于自己之}了。谢仁旺当即哎哟一一声,双手抱着自己粗大的,表情丰富,面日夸张地叫起疼来,谢仨旺这一一举动,可将房中的四位美女全都吓坏了,紫玲姑娘和小苛姑娘这个时候也是忙不迭地将拦在胸前的枕头丢掉,不顾的疼痛,e速下床感到谢仁旺的身边,赛貂蝉更是紧张地用一一只粉臂抱住谢仁旺缓缓蹲下的身体,——双美丽的大眼睛紧张地盯着谢仁旺双手捂着的部位,口中更是紧张万分地急道: “亲亲老公,)你没事吧’”话音刚落,更是抬起一一算风眼,狠狠地盯了小红姑娘一一眼,骂道:“死丫头!t-嘛那么用力打那个部位呀!”

旁边小红姑娘打了以后自己心里便立刻后悔,她只感到自己的小}都打疼了,可想而知谢仁旺的大棒槌受了自己这重重的一一下那是何等的疼痛呀。

即便没有主子赛貂蝉的责骂,小红姑娘此刻也早已后悔死了,连忙蹲——双纤}就来扳谢仁旺的双手,想要仔细察看谢仁旺的大棒槌的伤势情况到底如何,伤的是不是很严重。四个美女围着满脸都是那种既焦急叉关切的神情,其中还有两个和谢仁旺同样光溜着身体的绝色美女,那种情景就仿佛是一一个王国的国王受伤了一一般。

谢仁旺想不到自己这一一夸张的表援,竟然引来了四位大美女的全身心的关怀,心中是既感动有自豪还有点忐忑不安,事态该如何收场了,聪明如谢仁旺一一时之间也没有了主意,只得继续表援下去,其实州才小红姑娘那一一下确实有点疼,但远没有谢仁旺现表援的那般疼,当然更没有四位美女心中所想的那么严重,但俗话说,关心则乱,谢仁旺在四位美女的心中的地位那就如同是国王,皇上,尤其伤的部位还是那最能体现以后的生活质量,生活的幸福度的敏感重要部位,四女哪有不紧张和关心的。

谢仁旺只得继续装痛苦状,在四位美女的搀扶簇拥下勉力来到床边,a刚挨着床沿,谢仁旺身体一一倒,整个身体倒在赛貂蝉的香闺里的那张檀木香大床上,由于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一一边一一个挽着谢仁旺,谢仁旺这一一倒向床上,两女也跟着倒在了大床上,而紫玲姑娘和小苛姑娘两位光溜着身体的美女也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来到了床边,两女一一边一一个坐在床沿边,胸前是无限,波涛汹涌。躺在床上的谢仁旺双眼正好看着这无边的风景,情不自禁地就咽了一一口口水,眼中的痛苦之状也逐渐转变成正常之中略带之色。

同时双手也由放开,双~- ——放开,大棒槌如同破土而出的高大竹笋一一般忽地弹跳起来,虽然还不到最粗最壮的那种程度,但这根足足有九寸多长的超级大棒槌还是那么突兀地那么神威凛凛地出现在四女的眼前,尤其是四位美女都精神紧张地低着头正在严密地察看着谢仁旺的宝咀时,这东西就炙然弹跳了出来,身为始作俑者的小红姑娘欺的最近,谢仁旺这突然地一一放}。

九寸多长的超大棒槌几f-突然间就到了小红姑娘的嘴边,这突然地弹跳着实让围观的四女小小的吃了一一惊。定睛细看,谢仁旺这个肿涨硬直的宝咀儿。

赛貂蝉看到这只高高耸立鼓胀硬直的大棒槌,心中松了一一口气,老天——还好,没有什么损伤。这小于,叉耍了我们——回。而旁边紫玲姑娘和小苛姑娘也迅速明白过来,两女的脸顿时也开始红了起来,只有小红姑娘因为心情紧张,——双俏fl ——眨不眨地盯着谢仁旺那鼓胀硬直的大棒槌,不敢有丝毫松懈,甚至还不放心地用双小}摸了上去,仔细察看,好找出到底伤在了哪里,)谢仁旺则伸出双-//-ll欲逃离的紫玲姑娘和小苛姑娘双双拉到身边,接着腾出左翔包住想要起身的赛貂蝉,右手则在紫玲姑娘光洁的上开始游弋起来。

谢仁旺自己则在小红姑4f——双-7-芊玉}的抚摸之下,双日微闭,口中更是舒适地时不时地发出一一两声嗯唔之声,心中的爽快无与伦比呀,而紫玲姑娘和赛貂蝉两女也在谢仁旺——双魔}的不断之下,口中也情不自禁地发出更加让人心神荡漾的呻吟之声,三人汇成了一一个小合唱听到了三个人动听让人心神荡漾的舒适呻吟声,小红姑娘终干明白过来,知道自己这一一次叉被这个鬼灵精般的小相公——谢仁旺给耍了,只不过这一一次小红姑娘不但没有一一丁点的生气,反而感到了一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高兴,甚至还有庆幸,庆幸的是自己的小相公没事,尤其是他那儿关f-着自己以及众多姐妹们往后的性福生活的大宝咀没有受到损伤,没有被自己的鲁莽行事所毁坏,这就足够了。

小红姑娘这心情一一放松,耳中便清晰地想起谢仁旺赛貂蝉和紫玲姑娘三个人让人热血辉腾心神荡漾浑身燥热不已的三重唱,尤其是透过自己的那双-7-芊玉}传过来的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热烫越来越具有性能量的大棒槌那种滚烫的足以融化任何钢铁的浑然热力,让小红姑娘不禁脸红心跳,浑身燥热起来,更是吸引着小红姑娘爱不释}地不断加大力度和的速度。

这样一一来,场内的气氛立即变得暧昧起来,逐渐上升……

(内容删减,舍集中有详细内容。舍集内容超长!

正文 第59回:多修神焕大法

赛貂蝉的香闺里,谢仁旺,赛貂蝉,紫玲姑娘,小青姑娘(青儿)小红姑娘(红儿)五个人盘腿坐在赛貂蝉的檀香木大床上,谢仁旺联接赛貂蝉紫玲姑娘以及青儿舍四人之力正在为小红姑娘(红儿)打通两大生死玄关任督二脉。

小红姑娘——红儿体内的真元因为一一直没能突破两大生死玄关任督二脉,近段时间真元修为一一直处于玉戟心境的中段,没能再有寸进,而如今,谢仁旺,赛貂蝉,紫玲姐姐和青儿四个人均达到了天权心境,尤其是谢仁旺和赛貂蝉两人都达到了天权心境的最顶端,就只差那么一点机缘就可以突破天权心境迈入道更高层次的天玑心境了。

紫玲姐姐这两日和谢仁旺舍体双修神焕大法之后,功力也是突e猛进,一一举从天权心境的中段跃升到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当然,受益最高的还是小青姑4f——g:i-f儿,短短的三天,真元修为就从玉戟心境的中段提升到了天权心境的初级阶段,即将达到中级阶段的水准,这自然也要归功于和谢仁旺日日交欢,舍体双修。

四位大美女自从那一一日和谢仁旺来了个一一龙四风的超级大会战后,四女的关系变得更加地融洽了,从而也促使谢仁旺下定决心要尽快打通小红姑娘的两大生死玄关任督二脉,和赛貂蝉,紫玲姐姐,苛儿三人一一起共同和谢仁旺多修种焕大法。

在经过两天的精心准备后,谢仁旺,赛貂蝉,紫玲姐姐,苛儿四个人终于开始了为小红姑娘——红儿打通修真者习练武技者梦寐以求的两大生死玄关任督二脉。

小红姑娘修炼的真元颇有点像她自小跟随的主人赛貂蝉,而谢仁旺此刻体内的真元不仅有来自仙界的伐髓洗筋丸,同时也有来自赛貂蝉和紫玲姑娘体内的一一些真元,而这几天更是将赛貂蝉和紫玲姑娘以及苛儿三人体内的真元充分融合,使得谢仁旺体内的乾坤混元真气更加地充实,由于混合了多种性质的真元,所以在发觉到小红姑娘体内的真元和他乾坤混元真气里来自赛貂蝉以及紫玲姑娘苛儿三者的真气有同出一源的感觉。

谢仁旺缓缓的调动乾坤混元真气里来自三人舍体触汇而成的滋阴真气,将红儿体内灼热似火的能量包襄起来,然后牵引着这股混杂着多种真元的乾坤混元真气的强大能量缓缓的游走于红儿全身经脉之间,接连打通了学习上采武技所不可缺少的奇经八脉,最终这股能量在生死弦关任督二脉间遇到了阻力,接连冲了三次都没能冲过去,谢仁旺叉不敢过于过于用经,因为任督二脉不但是修炼上采武学的生死玄关,而且这两大位还比起身体里其他许多位要更为脆弱,正固如此,才使得神候这等功力高绝之人都不敢轻易为别人打通生死玄关:谢仁旺脑筋急速地转动着,对,就这么办,试试!谢仁旺深深地吸了口气,将腹内丹/1j那股强大的光团能量缓缓地抽离成两股真元劲气,其中一一道被谢仁旺用神奇地灵觉神念将之抽离成了一一圈薄而坚韧无比的真元气罩将红儿周身的经脉全都严密地包襄起来,而另一一道劲气则会同腹内的真元在一一瞬间提了起来,轰的一一声,强大的洪流推动着原来的涓涓小溪化做一一束前尖后粗的真元尖柱以无可阻挡、冲刷一一切的雷霆之势一一举冲破红儿体内最为重要的两大生死玄关任督二脉,强大的先天真气在两人的体内不断的循环流动,每流经一一次,红儿只觉得身体变得越来越轻盈,全身暖洋洋的舒适无比,每流经一一次,就感觉到腹内丹/1j处叉厚实充盈了一一些,那种感觉真是奇异无比。

谢仁旺在将小红姑娘的两大生死玄关任督二脉打通之后并没有立即抽}而退,而是依旧将强大的真元灌注于小红姑娘的体内,而后面的赛貂蝉,紫玲姑娘苛儿三个人见谢仁旺没有抽},三人也就没有抽},依旧将}掌抵在前面一一个人的背部,五个人连成一一半,就这样不断将体内的真元源源不断地输入到前面那一一个人的身上。小红姑娘之感到一一股强大的真元不断涌八,逼迫着自己要不断加大加快运转体内的真元才能和币断涌进来的真元向匹配,刚开始时小红姑娘感到自己体内的真元和外界涌进来的那股真元还有一一点不相匹配,有那么一一丁点的排斥,但很,陕两股真元便在体内流转的过程里不断融合,最终汇成一一股庞大的真元在体内的奇经八脉里蜿蜒流转。

随着这股真元的不断流转不断壮大,体内的经脉也随之不断扩展,不断夯实,在将体内的所有经脉全都流转了一一遍后,这股庞大的真元开始由小红姑娘背部的命门流出转而在谢仁旺的体内开始不断流转,在谢仁旺的体内流转完毕后叉由谢仁旺的背部的命门流八到赛貂蝉的体内,随之经过紫玲姑娘最终反流八到最后的苛儿身上。最终这种真元形成了一一个以最前面小红姑娘——红儿为首以小苛姑4f——g:i-f儿为尾的一一个超大循环,无数五彩的光芒在五个人的身体里不断流转,足足持续了有一一个时辰之久,才缓缓地消失。

五彩光芒完全褪去时,五个人的眼睛也在同一一时间里睁了开来,个个眼中神光四射,红儿和苛儿两人的眼中神光最为明亮夺日,反而谢仁旺和赛貂蝉紫玲姑娘三人的眼中神光相对要内敛一一些,尤其是谢仁旺,更是感到体内真元的那股勃勃生机,相较于此前要更加地灵动和凝重,唯一一道憾的是尽管谢仁旺体内的真元已经达到甚至超越了无权心境的顶级阶段,但却还是没能突破天权心境的瓶颈上升到更高一一级的天玑心境不过这一一次正人的连体练功,不仅谢仁旺,赛貂蝉两人的功力有了不小的进境,就是紫玲姑娘也从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迈八到顶级阶段,距离突破迈八到天玑心境也只是最后一一着了,哥儿则稳稳当当地迈八到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当然,五个人中受益最大的无疑是小红姑娘——红儿一一举从玉戟心境的中级阶段连升,跨越了从玉戟到天权的e跃,而且是一一举突破玉戟心境的高级阶段,迈八到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在短短的几个时辰里功力便直逼小苛姑4f——g:i-f儿。与苛儿并驾齐驱,还不逊色。

正人尤其是苛儿红儿两人的心中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伴随着两人的真元由后天转为先天,功力的突e猛进,两女的也变得更加地晶莹如玉,更加地富有光洁。原本就异常俏丽的两女顿时变得更加地光彩夺日起来,成为了两个名副其实的超级大美女,虽然没有如赛貂蝉紫玲姑娘那般倾目倾域,但也的的确确实实在在成为了两个顶级的大美女。

看着四个如花似王国色天香的超级大美女围坐在自己身边,谢仁旺的心理别提有多高兴了。

当然,谢仁旺最高兴的便是这四位超级大美女如今的功力都达到了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以上,那也就煮味着四女都可以和自己来修炼那神奇迷人让人乐此不疲生生世世都愿意做的舍体多修(原本是双修,但双修指的的只是两个人,而谢仁旺因为服食了仙界的伐髓洗筋丸,不仅体质大异于常人,就连的宝咀也是超大号的,如今更是几f-修炼成了金枪不倒,与人双修不是太浪费了吗,)不要现四女齐上,就是再多一一倍,甚至再多几倍,谢仁旺也可以压付的来,所以谢仁旺自个认为是多修,多人同时交欢修炼)神焕大法。

只要一一想到可以同时和四位美女t-那种事,而且是舍体修炼,不但极炙,而且功力也是如日俱增,如此美妙的事情,那是何等的性福生活呀!每每想到此谢仁旺的心中便美滋滋的。当然,这个时候谢仁旺的脑中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这件事,尤其是五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处于这种好的不能再好的巅峰状态,还有什么比t-那种事更加美好的了。

想着想着瑚十仁旺的帐篷便开始支了起来,而n是那种高高的的,不是那种风一一吹就倒得破烂帐篷,劣质帐篷。

四女早在几天前知道了多人同修的那种异常神奇的舍体多修神焕大法,尤其是紫玲姑娘和苛儿两人这两天是受益良多,赛貂蝉就更不用现了,每一一次t-完那种事后,不需细现,自己便自动自觉地运功充分吸收和融合着亲亲小老公所释放出的浓浓糟华,真正没有体验过这一一美妙动人的修炼方式的便是小红姑娘——红儿,但现在随着红儿的两大生死玄关任督二脉的贾通,体内的真元由后天转换成先天之后,这种神奇美妙的修炼方式便不再是神秘不可知不可触摸的,而是可以感知充分的感知亲身地体验的。

谢仁旺反臂一一把抱住赛貂蝉,在赛貂蝉的香唇上亲了一一下,笑道:“我四位最最美丽最最可爱的娘子,我们来玩洞窟寻宝探险的游戏好吗。’’现在只要一一提洞窟探险活动,不光是目前在床上的四女,就是百花楼里的姑娘丫鬟们都有超过一一半的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固这个游戏太过瘟太爽,只要和谢仁旺玩过一一次这种洞窟寻宝探险的游戏的大大小小的美女们,就没有一一个不想第二次的,事实上这个游戏也是人们最喜欢,最乐此不疲的。至少到目前为此谢仁旺以及他身边的一一众美女们就非常地喜欢,而且是那种发自内心发自肺腑地喜欢。

“你呀!一一个小色鬼,一一天到晚尽想着t-那种事了!”

器貂蝉伸出指头在谢仁旺的额角上娇嗔地戳了一一下笑道。

“难道你们不喜欢,不想,)”谢仁旺歪着脑袋笑的如同一一只小狐狸,眼光更是色色地一…在四个娇羞无限的超级大美女的脸上掠过。

也许是因为谢仁旺眼神太色或者戏耍的成分太重,赛貉蝉和紫玲姑娘两人异口同声地笑道: “不想。”

一一边现看海一一边跳下床来,就欲逃开。

谢仁旺自然不甘就此让两位自己最最疼爱最最喜爱的美女姐姐就这么逃离,少了这两个绝世美女的加盟,怎么着也是有那么一点不完美呀,尤其是现在四女都具有这种功力,正是彻底检验自己真正实力的时候,怎么嫩轻易放这两大最最顶级的美女脱身呢,一个鱼跃,谢仁旺的右手抓住了紫玲姑娘的衣襟,i,ij啦一一声,紫玲姑娘的衣襟立时被撕裂开来一一个好大的口子,白生生的藕臂以及粉红色的贴身立时暴露出来。

另一一边赛貂蝉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腰带在谢仁旺探出的左手轻挥中,赛貂蝉腰上的红色腰带忽然间就易了主,到了谢仁旺的}中,腰带一一去,鹅黄色的衣裙立时飘扬开来,高耸的立时从衣裙之中突跳出来,虽然里面还隔着一一两层衣物,但那种蠡蠡欲动,如同两只小白兔般活蹦乱跳的感觉不但让谢仁旺的双眼冒红心,就连旁边的哥儿红儿两位美女都感到目眩神迷,心跳不已。

谢仁旺突然发觉这种在追逐中逐一一将两位美女身上的衣物褪下撕裂居然是如此的好玩,刺激,不禁哈哈一一笑,采着苛儿红儿两女在床上发愣的一一刹那,双手齐出,i,ij啦两声,苛儿红儿两女身上的衣裙也好生生地被扯了以大决下来,顿时,两条雪白雪白的粉臂裸露了出来,赶在苛儿和红儿有所反应之前,谢仁旺哈哈大笑声中,一一个修长的的身体有开始追逐紫玲姑娘去了,紫玲姑娘一一见,口中发出一一声娇呼,咯咯笑声中,一一个身体彩蝶般e起,眼见谢仁旺的身体在空中一一折,修长的身形如同一一个凌空e舞的金童一一般正正地向自己e来,速度虽不是很快,但他那种凌然的气势和嘴角边-m有的邪邪的笑意无疑不再暗示紫玲姑娘不管躲向何边,他一一定可以再第一一时间里将自己从空中截下。

紫玲姑娘咯咯一一笑,红影飘闪,彩蝶一一般e躲在赛貂蝉的身后,谢仁旺的身体直直地e了过来,赛貂蝉脚尖一点,正欲e起躲闪,后面紫玲姑娘的芊芊玉}搭上了赛貂蝉的香肩,一一股轻柔的内力一一吐,刚想发力e起躲避的赛貂蝉那曾想到躲藏在自己身后的紫玲师妹会来上这—— - ~-,一一个香喷喷的娇躯不由自主地想着正迎面e来的谢仁旺的怀中e去。

谢仁旺当然不会放过如此良机,身体一一个加速,双臂一一张毫不客气地将赛貂蝉一一个香喷喷的娇躯抱了了满怀,当然抱住之后脑袋一一低,大,觜就先美美地在赛貂蝉的香唇上印上重重的一一吻,在赛貂蝉正迷失在他满腔柔情的甜蜜亲吻中时,谢仁旺的双手也恰到好处地将赛貂蜱的罩裙给扯了下来,赛貂蝉嘤呢一一声,头一一侧,离开谢仁旺的大,觜的压迫,笑骂道: “小色鬼!”

谢仁旺哈哈一一笑,脚尖轻点,抱着赛貂蝉的娇躯,两人一一体地突然向后一一退,后方的紫玲姑娘正暗自得意自己的杰作,刚刚停下正在得意偷笑之时,谢仁旺和赛貂蝉两人突然便到了自己身边,口中发出一一声惊呼,正欲e起,身体刚刚e离地面,突然感到一一亮,下面的罩裙顿时和赛貂蝉一一样被谢仁旺脱了下来,谢仁旺哈哈大笑,突然,三道香风从三个地方逼了过来,谢仁旺的大笑声只来的及发出两下短促的笑声便嘎然而止,i,ij啦声中,三女洋洋得意地举着手中的战利品,瑚十仁旺上身的衣服已不翼而e,只有紫玲姑娘}中举着的是一一件奶黄色的女式,看着那奶黄色的可爱小,赛貂蝉的俏脸粉红,身体一一峰斜e,追着紫玲姑娘而去,原来紫玲姑娘}中所拿的所扯下的并不是谢仁旺的衣物而是谢仁旺怀中赛貂蝉的贴身。

而谢仁旺也不闲着,身法一一展,在四女中穿来插去,因为他并不是手找每一一个人紧追不舍,而是速准机会便袭击四位美女中的一一位,所以几乎每-次出},均有斩获。而赛貂蝉,紫玲姑娘,苛儿红儿四女除了主攻谢仁旺之外,有时四女之间也相互拆台,就这样,在赛貂蝉这间领为宽敞的香闺里,正人上顶着一一处大战前的撕it/f-y.裤的热身活动,欢歌笑语声中,时不时的·凉呼声不断响起,当然更多的是那种喜悦的笑声,秋寒料峭中,赛貂蝉的香闺里却是春意盎然,欢歌笑语声不断,随着时间的不断流失,赛貂蝉的香闺里各种颜色布料的衣物的残核片片e舞,正人身上可供退体的衣物也是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终于,苛儿身上最后一一件褒裤脱体而出,不到两秒针,红儿最后的防线也告失守,最后,赛貂蝉和紫玲姑娘两师姐妹双双对视了一一眼,两条身影e扑而上,在付出了自己最后的一一件被谢仁旺褪下的同时也成功地将谢仁旺身上最后的退羞布去掉。

房间里顿时正人终于再次回到了同一一阵线。

经过这一一番热身活动,谢仁旺的宝咀早已是昂然耸立,看的四女也是心神荡漾,脸红心跳不已。

谢仁旺看着四位身材一一流让人鼻血狂喷的超级大美女,尤其是四位超级大美女脸上那种欲羞还羞,桃花盛开的表情,更是让谢仁旺心中的那一一团火越烧越旺,情不自禁地便哼起了1 8摸的小调起来。

谢仁旺是一一边唱一一边就双}齐上向着四位美女光洁滑腻的肌体摸了过去。

直摸的四女娇颜似火,口中嗯唔不断地发出悦耳动听的伴奏声,床上的四女是妩媚与妖娆共舞:浮凸玲珑与欠辣相伴。不现艳盖当世的赛貂蝉和紫玲姑娘,即便是苛儿红儿两人任何一一个都可以真真切切地称得上是天下少有的!

“仁旺,你恶心不恶心呀!居然唱着这么不入流的歌曲!”

“我的仁旺,你可真是人王呀——现在我可算是看到了你兽——袭的一一面7 1”就在这种笑骂嬉闹之中,正人之间叉一一场肉搏大战的序幕就这样徐橡拉开。

正文 第60回:百花楼灭,聚宝斋现

弯屋山脉原先乾陵七煞藏宝的洞窟里,这几天入住了一批珍贵的客人,四女一男一共五个珍贵的客人。

这五个入住的客人不是别人,真是本书的男猪脚——谢仁旺和几个女猪脚——艳盖天下的赛貂蝉,明眸当世的紫玲姑娘,以及另外两位越来越美丽越来越有魅力的堪称当世顶级大美女的青儿红儿两个。

五人早在入住前便派人专门清理了一下洞窟,当然一些必要的引用水日常用品早已备妥。

五人只所以选在这里,主要还是赛貂蝉的主意。

为了早日突破天权心境的瓶颈迈入到更高一级的天玑心境,五个人急需一处没有外人打扰的安静之处潜心修炼。

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赛貂蝉透过百花门遍布整个大陆的眼线,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那便是和自己夫君——谢仁旺有着不共戴天杀父弑母之仇的聚宝斋近期有了一些动静,而且极有可能会牵扯到百花门。

为了应付聚宝斋这个日后的大敌,更为了自己夫君以及自己这一群姐妹们的终身性福,赛貂蝉放下百花楼的生意,和自己最亲近的几个人紫玲师妹,小红姑娘——红儿,小青姑娘——青儿四人陪同谢仁旺一同来到这个山青水秀人烟稀少有如世外桃源的藏宝洞窟里潜心修炼,以求最大限度最快速度让自己这群人突破天权心境的瓶颈迈入到半仙境界的天玑心境。

算起来这是入住这藏宝洞窟里来已经是第五天了。

谢仁旺更是给这个原本是乾陵七煞藏匿宝物的洞窟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神焕炼窟。

这五天以来,五人每天必修的功课除了白天的两个时辰的静坐吐纳练气以外,其他的修炼场所主要是两个地方,一个便是神焕炼窟里那个一年四季水温都保持在40°左右的温泉,一个便是神焕炼窟里最大主房里的那张超大的石床。

而赛貂蝉,紫玲姑娘,小青姑娘——青儿,小红姑娘——红儿四人也分成两拨,其中赛貂蝉带着红儿为一拨,紫玲姑娘带着青儿为一拨,每天四人两拨人的分工非常明确,第一天,是赛貂蝉红儿陪着谢仁旺在温泉里洗浴练功,而晚上则是紫玲姑娘携青儿陪伴谢仁旺在大石床上三人修炼。

第二天则调换过来,紫玲姑娘青儿陪谢仁旺在温泉里洗浴三修,晚上则是赛貂蝉和红儿与谢仁旺三人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那张大石床上颠龙倒凤三修大法。

本来按照谢仁旺的实力即便同时应付四女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为了使修炼的效果更好,为了早日突破这天权心境的瓶颈,四女决定还是分两批,轮流上阵,最大限度的吸收谢仁旺的精华。

就这样,四女一男就这么度过了整整四天,这是第五天了。

神焕洞窟一年四季温暖如春,秋日的阳光从掩映着的洞口里斜斜的照进来,显示着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洞窟外虽是秋意浓浓,有那么一丝秋寒料峭的感觉,但洞窟里却是春意盎然,春色满窟,这不,洞窟里那一处弥漫着窈窕水汽的温泉再次迎来了三位贵客,而且是三位堪比金童玉女模样的贵宾,只不过此刻这三位金童玉女全都是不着片缕,男的俊俏,女的妩媚,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谢仁旺和盖世美女赛貂蝉以及越来越漂亮的小红姑娘——红儿三人,谢仁旺在中间,左手搂着赛貂蝉,右手搂着红儿,的宝贝在走动之中也是一抖一颤地,三个人就这么赤身地来到了洞窟深处的一处面积不是很大,大约只有三四十个平米左右,此刻,温泉的上方皑皑地腾起一股白雾一般的蒸汽,淡淡的,细细的,三人将身体浸在温暖的温泉水里,看着头上飘渺的水汽,如梦如幻,如诗如画,在那一瞬间,三个人都有了一种在天宫王母娘娘的瑶池了洗浴的幻境。

热气升腾,烟雾弥漫,一男二女泡在暖暖的温泉水中,谢仁旺在中,左边是赛貂蝉,右边是小红姐姐。

热水浸泡着身体,滋润着身心,同时,刺激着男性的命根和女性的,三股热流同时在他们心中奔腾。

谢仁旺左手搂着赛貂蝉,右手搂着小红姐姐,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而且越搂越紧。

看着两位美艳如花的俏丽女子,谢仁旺的心中涌起一股叫做幸福的东西来,呵呵轻笑道:“亲亲老婆,我的乖乖红儿,让我来给你们清洗身体吧!”

“恩!好呀。”

两个大美女齐声应道,声音娇甜而喜悦。

如同领到圣旨一般,谢仁旺嘴里发出一声“哟”地欢呼声,双手开始游移起来,左手鞠了一把水淋在赛貂蝉微微扬起的脸上,温热的水珠沿着赛貂蝉如玉一般的上成一串滚落下来,谢仁旺的左手轻轻地托起赛貂蝉的俏脸,嘴唇从额头开始吻起,点点水花在谢仁旺温柔的吻中消失不见,长长地睫毛,大大的眼睛,精致挺直的瑶鼻,玲珑的耳朵,多汁甜蜜的香唇,雪白的脖颈,到处都留下谢仁旺的吻痕,而赛貂蝉的娇躯也在谢仁旺情意绵绵地吻中不断轻颤着,谢仁旺的双手当然也没有闲着。

谢仁旺伸开手,开始主攻自己的亲亲老婆赛貂蝉,温柔至极地轻轻地抱住了她,一切全是那样轻柔,柔和得不必再说别的话,谢仁旺轻吻着她的眼睛。

赛貂蝉仰起了头,她的娇躯向谢仁旺紧贴了过来,她半张着朱唇,谢仁旺又向她的唇上吻下去。

不必再多讲什么了,因为这一吻,已肯定了两人的互相需要,以及心灵上的契合。

赛貂蝉的娇躯,依偎在谢仁旺的身前,她的娇躯在微微发著抖,她靠得谢仁旺更紧,她的双手,在谢仁旺结实宽厚的背上,用力抚摸着。

谢仁旺的脸埋在赛貂蝉颈上,他不断啜吸著赛貂蝉腴嫩雪白的颈,每当他啜吸时,赛貂蝉便缩缩身子。

她的娇躯似乎抖得更剧烈了,她的喘息也急促了起来,她的身子贴得谢仁旺更紧,谢仁旺可以感觉得到,她的脸孔在渐渐发烫。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且说谢仁旺和小红姑娘相互拥抱着运功将各自所释放出来的精华缓缓吸收后,时间也到了上午的十时多了,穿戴完毕后,赛貂蝉,谢仁旺,小红姑娘——红儿以及紫玲姑娘和小青姑娘——青儿五个人围着桌子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五人正欲出神焕洞窟大外面山林之中吸收一下这秋日深山的清新气息,洞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车马声,接着月使者的声音在洞外响起:“仁旺少爷,当家的!你们快出来,出大事了。”

五人闻声五条身影刷地一下掠出洞口,洞门外下方的一个小坪上,日月星三大使者满脸地烟灰,身上的一些血迹还残留在衣服上,而二娘,四娘,以及萍儿,苞儿等一众女眷也是一个个蓬头垢面,烟灰火燎地,仿佛就是从着火的大窑里逃难出来的一般,日使者和星使者的面前,躺着一个面色苍白,一身血污的人——哪居然是老王头——有着金刚鹰爪王美誉的王老邪。

谢仁旺大喝道:“红儿,将乾坤储物袋拿来,将里面能够取出的的药品全都取出来。大伙儿将受伤的全都移进洞中。青儿,准备清水。让大家清洗一下休息。”

一阵忙乱之后,抱的抱。

终于将外面的人一个个全都转移进了神焕洞窟,原本看起来颇大的神焕洞窟,在众人全都移进来以后,竟然有点人满为患。

经过清点人数,这一趟跟随日月使者等人赶过来的人群一共有二十八位,而整个百花楼的总的人数超过一百五十个,也就是说,除了谢仁旺,赛貂蝉,紫玲姑娘,红儿青儿五个人之外,百花楼此次只出来了五分之一不到的人群。

又一阵忙乱之后,处理了金刚鹰爪王老王头和日月星以及徐妈等人的伤势后,谢仁旺,赛貂蝉等人也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昨晚上,百花楼遭到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敌人非常狡猾,选在午夜一点以后才发动进攻。

清一色的蒙面黑衣,幸亏有功力达到天权心境高级阶段的王伯——有着金刚鹰爪王美誉的王老邪在敌人进攻杀戮开始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便急速赶到,日月星辰四大使者也在随后赶到,和敌人展开火拼,这一次袭击百花楼的均是武林道修真界的高手,其中几个领头的更是一流高手中的高手,在拼杀中有着金刚鹰爪王美誉的王老邪拼着被对手卸掉胳膊上的一大块肉将领头的一个得面罩扯了下来,赫然是江湖道上颇为有名的一个悍匪——青面虎——杨智,这家伙早在三年前便投靠了如今黑道三大势力之一的聚宝斋,由此得出这次袭击百花楼的幕后黑手便是财雄势大的黑道巨擘——聚宝斋。

而日月星辰四大使者中的辰使者也在血战中丧生于聚宝斋位于顺义府最大赌坊——万事胜意赌坊的主事者之手。

日月星三大使者以及有着金刚鹰爪王的老王头能够脱身保命一则得益于百花楼里厨房里的大管事——宋妈,让人万万料想不到的是宋妈居然懂武功,而且不是一般地懂,居然是功力直逼有着金刚鹰爪王美誉的王老邪一样的天权心境高级阶段的高手,除了宋妈,还得感激驻扎在顺义府的驻军——痞子李将军以及他的那一群军队,虽然来的有点晚,但还是让来犯的聚宝斋的那一群黑衣杀手退去。

这群来自于黑道三大势力之一的聚宝斋的黑衣杀手们,在离去的同时更是纵火将百花楼烧成了一片废墟。

二娘四娘,十七娘以及一众丫鬟们在四娘和葆儿萍儿的带领下,及时避身于百花楼的地下宫殿,才免遭毒手,其他的包括大娘,三娘,五娘,以及芙蓉姐姐,牡丹姐姐,月季姐姐,以及春夏秋冬等人全部不是被黑衣杀手们杀害就是葬身于滔天的火海之中,最终逃出生天的包括老王头,日月星宋妈在内的一共只有二十八名。

在得知百花楼所有的人员之走出了不到五分之一的人员,谢仁旺的一口钢牙咬的咯咯作响,立马从乾坤储物袋中拿出武器就欲杀奔聚宝斋位于顺义府城里的据点万事胜意赌坊而去。

幸得赛貂蝉紫玲姑娘两人冷静,将之拉住,陈述利害,谢仁旺心中的那股怒火才稍稍平息。

知道了此次的幕后黑手是黑道势力最为庞大之一的聚宝斋,赛貂蝉的心情异常复杂,要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既来之,就让我们勇敢面对吧。

心思细密的赛貂蝉顷刻间便想出了随后的应变对策。

宋妈,老王头,谢仁旺,赛貂蝉,紫玲姑娘五个人围坐在一起商量对策。

最终达成了如下的协议对策。

很显然这一次聚宝斋是有备而来,而同样位于顺义府城的万事胜意赌坊既然也参加了此次对百花楼的毁灭性的行动,相信他们便是打算和百花门公然撕破脸皮对着干了,所以这件事不仅仅是百花楼,而是牵扯到两大势力之间的对决,既然聚宝斋公然挑衅,百花门想必也不会坐以待毙,所以目前便是要派人去百花门总坛去一次,和现任百花门的门主当面商议随后的对策。

经过商讨,此行前往百花门总坛的人选宜精不宜多,最终的人选确定是谢仁旺带着紫玲姑娘和青儿三个人前去。

而赛貂蝉,宋妈,老王头三人的任务也不轻,老王头和日月星三大使者要负责谢仁旺紫玲姑娘青儿三人离开以后的警卫工作。

而经过这一次的事件后,赛貂蝉感觉如果想要这批女子留在身边必须要有一技之长,不敢说要武技非常高强,至少也要懂得一些,尤其是现在赛貂蝉,红儿等人的真元日益深厚,从乾坤储物袋中取出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其中就有不少是上等的药材,对于调补功力有着不错的疗效。

所以赛貂蝉自己将带着小红姑娘和宋妈将这群劫难余生的这群百花楼柔弱的女子打造成一支娘子军。

分工合作以后,赛貂蝉将劫难余生的二十三个柔弱女子集中起来,开了一个短会,将自己的想法一一诉说,并声明往后的训练会非常地艰苦,而且将要在往后的岁月里面对强敌上阵杀敌。

末,赛貂蝉还特意提出,如果有哪位愿意回家侍候双亲,不愿呆在这的,也将让日月等人护送回家,并打发纹银千两作为盘缠。

最终,包括宋妈等人在内一共有十五个愿意退出,赛貂蝉一一兑现自己的诺言,每人安排了一千两纹银,并派日月等人一一护送下山。

最终留下的娘子军只有九人:分别是二娘——张心媚以及她手下的三个丫鬟翠花以及彩云美云俩姐妹。

四娘——花玉慧和她的两个丫鬟苞儿和婷儿。

十五娘——欧阳凤和十七娘——李玉环。

在将宋妈等人送走离开以后。

老王头和日月星三人也隐匿于据此三里开外的一处洞窟之后,神焕炼窟里除了谢仁旺,赛貂蝉,紫玲姑娘,青儿,红儿五位外便只有二娘张心媚,四娘——花玉慧,十五娘——欧阳凤,十七娘——李玉环以及苞儿等五个丫鬟,一共十四个人。

神焕炼窟原本就颇大,虽然又增加了9人,一点拥挤的感觉都没有。

这新来的九位女子没有一个事前修炼过武技。

幸好乾坤储物袋里的上等药材颇多,补气益元的丹药也不少。

在灌注了众多的灵药到九位美女的身体中后,谢仁旺,赛貂蝉,紫玲姑娘,红儿,青儿五人是丝毫不敢怠慢,连连运功助这群娘子军打通身上的重要经脉位。

经过数个小时的连番运功,将九位美女身上的除了两大生死玄关任督二脉没能打通之外其他的奇经八脉全数贯通。

红儿青儿每人贯通一个,相比之下还不算很累,功力高的赛貂蝉和紫玲姑娘每人贯通两位,可谓是功力高强,但耗力最多的却是谢仁旺,谢仁旺一个人负责三个美女,而且是三个年龄颇大的美女,先为十五娘——欧阳凤打通经脉,接着又为十七娘——李玉环打通全身重要的经脉,最后更是为四娘——花玉慧也打通了除了任督二脉之外的所有其他经脉。

耗力可谓是巨大。

以至于红儿青儿两个大美女在先后贯通了葆儿婷儿身上的经脉后两双俏目全都集中在谢仁旺身上,当谢仁旺的双手一离开四娘——花玉慧的身体时两女忙不迭地迎了上去伸出双掌握住谢仁旺的手,调动体内的真元助功力消耗甚多的谢仁旺加速恢复元气。

随后的两天,谢仁旺赛貂蝉等人依旧不敢有丝毫松懈,全力运功助后来的九位娘子军不断增强真元扩充体内的经脉。

短短的三天时间里,九位原本没有丝毫武技基础的美女便都拥有了一声小有成就的功力真元,尤其在大量上等药材增补功力调元补气的丹丸的进补下,九位美女先后突破了摇光心境以及开阳心境达到了玉戟心境的初级阶段,进境可谓是神速。

眼见九位娘子军功力已有小成,谢仁旺紫玲姑娘和青儿三人离去的日子奔赴百花门总坛的日子也就近了。

而留下来的美艳的娘子军也得到了赛貂蝉的许诺,那便是以后会和大家同甘共苦,包括往后和谢仁旺共同度过的性福人生。

离别在即,谢仁旺也开始他的告别演出。

由于神焕炼窟里只有五间房子,谢仁旺和赛貂蝉紫玲姑娘三人占据了中间最大的那一间房间,小红姑娘小青姑娘则紧靠着中间大房间的后面那间颇为雅致的房间,左右两边两间房间左边的一间住着二娘——张心媚和四娘——花玉慧,右边的一间住着十五娘——欧阳凤和十七娘——李玉环。

最前面的那一间则是苞儿,婷儿,翠花,彩云美云五位丫头合住。

晚上,谢仁旺先走进了二娘——张心媚和四娘——花玉慧的房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二娘——张心媚和四娘——花玉慧晚妆初罢,娥眉淡扫,脂粉薄施,张心媚一袭洁白的窄窄的秋装,花玉慧则着一套粉红的晚装,两位美女虽然都近四十岁的人了,但随着这一段体内真元的不断增强,反而像焕发了第二春一般,此刻在灯火的映照之下越发显得花容雪肤,风姿绰约,笑吟吟地迎接着谢仁旺,看得出来,两女为了迎接谢仁旺的到来,花了很大的心思去打扮。“心媚姐,玉慧姐,你俩好漂亮。”

谢仁旺左右手一边一个抱个满怀,自从到了这神焕炼窟之后,一切的秘密都没有,赛貂蝉紫玲姑娘等人和谢仁旺的关系也就宣告大白于天下,自那之后,二娘——张心媚,四娘——花玉慧,十五娘——欧阳凤和十七娘——李玉环四人都一齐要求谢仁旺不准叫他们二娘四娘什么的,而要叫姐姐,所以二娘——张心媚便变成了心媚姐,四娘——花玉慧变成了玉慧姐,十五娘——欧阳凤变成了阳凤姐,十七娘——李玉环变成玉环姐。

两女也非常有默契,花玉慧在和谢仁旺亲了一个自动退开,剩下张心媚一个和谢仁旺相拥亲吻,她也抱紧了谢仁旺,吐出让谢仁旺着,不一会儿,他们就把持不住了,衣服成了障碍,三两把互相为对方脱下了衣服,相拥着上了床。

因为今天晚上谢仁旺要连赶四场,应付张心媚,花玉慧,以及欧阳凤和李玉环,尤其是欧阳凤和李玉环那可是头一遭,肯定要重点征伐才行。

战况众多,所以谢仁旺也不想浪费时间,何况也控制不住熊熊,一就挺起长枪,一杆到底,同时开始忽快忽慢的。

二娘——张心媚也知道谢仁旺的心思,一开始就很配合谢仁旺,不停地摇摆她那的玉臀,为交欢增加情趣。

谢仁旺向她撒娇道:“心媚姐,你才来了一次,还没过瘾,我要让你彻底满足,能让你满足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

“傻孩子,姐知道你的心意,姐心里已经满足了,不过,你今晚的任务可以够重的,除了我们两个,还有十五妹你的凤姐姐以及十七妹你的玉环姐姐也在等着你,别让她们等久了,生你的气。”

“心媚姐,你真体贴我们,我要再抱抱你。”

“傻孩子,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

她送上了红唇,谢仁旺一阵热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

正文 第61回:离别的情意

谢仁旺转过背来,早已在旁边等候多时衣衫尽除的四娘——花玉慧一个火热的酮体便贴了过来……“急什么呀,玉慧姐?”

谢仁旺打趣她。“阳凤和玉环两人还在等呢,她们俩和你可是第一次真正地接合体之缘呀,比我们更需要你的安慰,别伤了她们俩的心,我这做姐姐的就愧疚了,所以我们要快点。”

“玉慧姐,你和心媚姐都是这么体贴弟妹,刚才你也听到了心媚姐早早地完事之后就赶我走,让我好快点儿陪你,现在你又急着让我去陪阳凤姐和玉环姐,你们四人的感情真是太好了,让我好高兴啊。”

“乖乖,我的好仁旺,你不知道我们四人虽然不是同一个妈生的,却好比亲姐妹一样嘛。”

俩人口上谈着话,下面的活儿却依然不减。

久经沙场的花玉慧的丰臀突然一阵急转,娇喘着发出美妙的歌声:“完了……完了……没命了……”

“好爽……好……不好……”

花玉慧正爽得忘形地着,不知为何却猛地叫出了“不好”“怎么不好?”

谢仁旺大惑不解。“乖乖我的心肝,你现在泄在玉慧姐这里面,让我爽了,阳凤和玉环怎么办?你怎么就这么没心肝?”

“呵呵,我的可爱的好心肠的玉慧姐,难为你了,在最爽的一刹那还能想到阳凤姐和玉环姐俩人,别怕,你的小夫君我是能泄而不倒的,你难道忘了吗?”

这时,花玉慧也感觉到了,不禁涨红了脸,粉拳在谢仁旺胸上轻捶了几下,娇嗔道:“怎么不早说?让人家空担心一场。”

说完又紧紧搂住了谢仁旺,给了谢仁旺一个深情的长吻。

谢仁旺正想继续,谁知她却站了起来,并娇嗔道:“别在那里亮宝了,快去陪阳凤和玉环她们吧。”

“玉慧姐,你真狠心。”

谢仁旺叫苦连天……

走进欧阳凤和李玉环房中,两位美女正坐在灯前出神,一见谢仁旺进来,先是一喜,随即又不高兴了,四女中年龄最小的李玉环更是嘟着一张小嘴道:“乖仁旺,你怎么先到我们这儿来了?应该先去陪心媚姐、玉慧姐嘛,我们四姐姐姐中我和阳凤姐俩是小,怎么能先吃了。”

“啧啧,玉环姐,我的好姐姐,你们姐姐四人真是姐姐姐情深呀,这真让我感动和放心,相信你们肯定不会互相吃醋。”

说着话,谢仁旺搂住李玉环,吻着她那迷人的脸庞。“不要闹了嘛,快去心媚姐那里吧。”

“傻姐姐,我刚从她们那里过来,她们两个都是浅尝辄止,就赶着我走,让我来照顾你们这两个娇宝贝。”

啊!

听到谢仁旺如此说,欧阳凤和李玉环俩女大为感动。

想不到心媚和玉慧俩姐姐居然如此体贴自己两人。

谢仁旺将李玉环搂入怀中,温柔的吻着她道:“玉环姐,难道不高兴弟弟到你们这来吗,我谢仁旺既然接纳了你们,就会对你们负责到底。”

李玉环激动得热泪盈眶,频频回吻谢仁旺,表达自己心中的喜悦和感激,半晌才想起还有一个欧阳凤在旁边,用力挣脱谢仁旺的怀抱:“仁旺,还有凤姐姐……”

欧阳凤并不在意,她看着李玉环和谢仁旺的真情流露,也是非常感动,她也更深的认识了谢仁旺的至情至性,也不禁为自己庆幸,遇到了这么好的男人。

谢仁旺于是又将欧阳凤搂入怀中,亲吻个饱,之后将二女搂在怀中,看着二女一脸的喜悦,谢仁旺问道:“你们已经知道,在你们之前已经有很多女孩子了,你们不觉得不满么?”

欧阳凤甜甜一笑道:“仁旺弟弟,我只有感激,弟弟能够接纳我们,我们已经是非常满足了。”

李玉环也打趣地笑道:“是啊,能终身陪伴在我们百花楼的仁旺小少爷的跟前,这是夜梦寐以求的事情了。”

谢仁旺呵呵一笑道:“玉环姐,你们可是看着我长大的,还说这种见外的话,看我不好好地整治你们……”

欧阳凤和李玉环羞红着脸,异口同声道:“好呀,我们正想看看弟弟是如何整治我们的……”

谢仁旺心头一荡,搂住李玉环,李玉环仰头迎接谢仁旺热情的吻。

谢仁旺吻着她的前额、面颊和嘴唇。

谢仁旺轻咬她的耳垂,李玉环闭上了双眼:“唔……有点痒……”

“舒服吗?”

谢仁旺轻声问。“嗯……”

李玉环羞红着脸。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二女献上香吻,欧阳凤道:“哦,我的好仁旺,好弟弟,姐姐太舒服了。”

李玉环也道:“好弟弟,你给姐姐的快乐,姐姐此身难忘,姐姐要为你生个宝宝。”

欧阳凤也附和道:“我也要为仁旺弟生儿育女。”

“弟弟谢谢你们,好姐姐,时候不早,咱们睡吧。”

谢仁旺感动地谢道,想到两位美女对自己竟然如此地情深意重,怎能不感动了?

谢仁旺无比温柔地拥着两女,大床上,摇曳的淡淡灯火中,一男二女,就这么甜蜜地相拥沉沉地睡去……

这离别的最后时刻终于就要来临了,这两天,谢仁旺的时间都是在陪神焕洞窟里这些风情各异的美女们,张心媚,花玉慧,欧阳凤,李玉环,翠花,苞儿,婷儿,彩云,美云俩姐妹,一个都没拉下。

最后的一晚,谢仁旺留给了自己最疼爱最喜爱的亲亲老婆赛貂蝉和越来越成熟妩媚的可爱红儿。

紫玲姑娘和青儿因为可以跟随谢仁旺通行,所以最后的一晚,善解人意的紫玲姑娘主动和红儿调换了房间,让赛貂蝉,红儿两人能完完整整地拥有和谢仁旺这难得的团聚时刻。

晚上的神焕炼窟在摇曳的灯火的照映之下显得格外的漂亮,神焕炼窟中间最大的石屋中,一男两女相对而坐,桌上摆放着一些酒菜水果。

赛貂蝉和红儿同时举起手中的酒杯敬谢仁旺,赛貂蝉悠悠地声音在宽大的石屋里回响:“亲亲老公?来,这杯酒祝你和紫玲妹妹青儿三人一路平安!”

旁边小红姑娘——红儿眼眶红红地道:“仁旺,你们在外一切要自己小心注意呀,还有要时时记得小姐和我们哟!”

谢仁旺感激地一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呵呵笑道:“谢谢赛姐姐红儿这么挂牵,我们自会注意的,我会时时刻刻记这你们的。”

“亲亲老婆,我的好红儿,你们都是我最疼爱的人,我怎么会不记挂着你们了?”

谢仁旺情深款款地看着对面的两个绝色丽人道。“恩,我的宝贝,亲亲小老公,你要知道,你同样是我们心中的最爱,如果没有你,我们都会活不下去的,所以,为了我们,你一定要珍惜自己。”

赛貂蝉眼中泛着晶莹的泪光。“我知道,呵呵,亲爱的,我们这只是小别,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吗一个个都哭兮兮的,没听说小别胜新婚嘛?今日的小别是为了日后更长久的相聚呀!亲亲老婆,我的好红儿,你们不会想着就这么我们喝着小酒聊着天过一晚吧!这不是太浪费了吗?”

谢仁旺特意开始调节气气氛来。“小坏蛋,你想的美。聊一晚上天,你想我们也不想呀,我们姐妹两个今晚要你尽情地释放出所有的精华!红儿,你说是吗?”

赛貂蝉咯咯娇笑道。

小红姑娘——红儿在旁边咯咯应是。“我的小仁旺,今晚如果你表现不好,我们明早都不放你走。”

哈哈谢仁旺的爽朗笑声,咯咯赛貂蝉和红儿的娇笑声在石屋中乍然响起。“亲亲老公,红儿这丫头迫不及待了,你就先给这丫头止止痒吧!”

“亲亲老婆,你不先来?”

“不,我要最后和我的亲亲小老公缠绵到天亮!”

赛貂蝉风情万种地瞟了一眼谢仁旺妩媚万分地娇声回答道。

谢仁旺心中一荡,长身而起。

猿臂一展将脸泛桃花的红儿紧紧搂在怀里,伸嘴就去吻她的樱唇。

红儿婉转相就,两人吻在一起。

谢仁旺将红儿的丁香小舌吸出来,含在嘴里慢慢品尝,伸出左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

只片刻间,红儿被他吻得神智大乱,在他的一双魔手中喘息、颤抖、昏眩。

红儿发乱钗横,罗裙半解,娇喘吁吁地呻吟着说:“仁旺好弟弟……我……好舒服……我爱你……”

“红儿,我的宝贝……我也爱你……”

谢仁旺低唤,吻着她的、羊脂白玉似的胸膛……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终于两个人都感到了体乏,随后俩人深情地拥抱着、调笑着、呢喃着,直到很晚,直到最后临睡的时候赛貂蝉还让谢仁旺把大宝贝插进她的中,让她能感觉到完全拥有了他,才和他相拥着甜甜睡去。

分别的日子终于来了,神焕炼窟外,众女一字排开送别谢仁旺紫玲姑娘青儿三人。

谢仁旺抱着眼睛通红的李玉环,想吻她一下,却发现李玉环那紧闭的双眼中滚出了两粒晶莹的泪珠:“姐,你怎么哭了?”

“仁旺,我舍不得你走啊。”

李玉环猛地抱住谢仁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见到李玉环哭了,顿时红儿,苞儿,欧阳凤等几人同时低声哭泣起来,这几人一呜咽,顿时在场的美女们都低下了头,擦着眼睛。“好姐姐,我的小,哥也舍不得你呀。”

谢仁旺抱住李玉环,吮去了她脸上的泪花,温柔地一一擦去红儿,苞儿,欧阳凤三女脸上的泪花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来:“好姐姐们,大家不要伤心了,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

“别说了,我懂,仁旺你可要早点回来呀。”

红儿,李玉环欧阳凤三女同时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回答道。“大家放心,家中放着这么多既如花似玉,又那么爱我的大美人,我怎么会不急着赶回来陪你们?”

“好仁旺好弟弟,我们等你。”

李玉环和红儿上前深情地在谢仁旺的两边脸颊上印下了一个离别的长吻。

谢仁旺又一一搂问过众女,赛貂蝉眼眶红红地含着泪花,替他将剑系好,红儿给了三个羊脂玉瓶,谢仁旺藏到怀中。

张心媚牵过三匹毛色如火、神骏非凡的良驹,并且递给他一柄折扇,低声说道:“马包中有一串珍珠,约值三千金,饮食起居,你自己当心了。”

谢仁旺点点头,一一接过,最后和赛貂蝉来了个深情地长吻,另一边,紫玲姑娘和青儿也早已清理完毕一一和众女话别。

再次轻啄了一下赛貂蝉的香唇后,谢仁旺眼眶红红地深情了环视了一眼众人,狠了狠心,踩蹬上马,说了一声:“你们多保重……”

把头一扭,纵身上马,如飞奔出谷去,再也不回头。

紫玲姑娘和青儿打马跟上,三人三骑旋风般地奔出山谷,身后传来的声声娇呼声让谢仁旺紫玲姑娘青儿三人的心情不自禁地一阵发酸,三行热泪悄然落下……

正文 第62回:群雄汇聚清凉寺

清凉寺是古寺,也是名刹,更是名胜。

原因在于有一个传说它乃上仙遗留下来的古寺,寺中有仙灵庇佑,香火鼎盛。

数百年来已是人们心目中佳话的胜地,即使是平常日子,也有不少慕名登临的游客、香客。

但平常日子,到了黄昏时分,鸟倦飞而知返,人也倦游而言归了。

今天可不同,因为有【验剑大会】的关系,验剑大会,顾名思义,便是检验所铸造出来的宝剑的优劣好话,山径上仍有三三两两的人影,朝清凉寺而来,这些人,个个步履轻捷,一望而知都是练家子。

本来,铸剑师祝文山并不是很有名的人物,但据说他曾经跟随武林道上颇为有名的炼器门的一个长老学习过铸造的技术,炼器门在江湖中可是大大有名,门下弟子均擅长于铸造各种兵刃,且不凡武林道修真界的一些名器。

如今正好恰逢这祝文山六十大寿,要是平时,即便是大寿,来的客人,也不过是十几个亲朋好友,卖浆贩货之流而已,何况这铸剑师祝文山一个人住在百岭山上,周边方圆五十里是连亲朋好友都没有的人。

但他在六十大寿这天,举行了【验剑大会】,这【验剑大会】四个字却轰动了晋江城,不,甚至已传遍了晋江武林。

晋江可是个大地方,因为商业鼎盛,过往的人多,成为龙蛇杂处之地,光是晋江城中,镖局就有五家之多,另外还有几家武馆。

因为铸剑师祝文山铸制刀剑,比别家精良,二十年来,信誉卓著,会武的人,对兵刃都特别重视,遇上名剑名刀,都不借重价购买,何况他开这个六十寿辰的‘验剑大会’,会上又有他精制的三件兵刃,有两件要当场赠送来宾之言,自然会有许多武林中人不请自来。

清凉寺东厢,是一个大客厅,此时灯火辉煌,左右两边,摆起了十张方桌,每张桌上都放了一把白瓷茶壶,和八个茶盅,备来宾饮用。

如今这十张桌子上,差不多全已有人坐着了,大家正在一边喝茶,一边高谈阔论,人声嘈杂,这些都是武人,自然声音洪亮,谈笑豪放。

但当谢仁旺和紫玲姑娘青儿三人连袂跨进东厢的一刹那,人声忽然间低了下来。

这是因为走进来的这三个少年,人美如玉,并肩行来,一般的俊逸,一般的潇洒,晋江素有【天下第一江山】之誉,好像这【天下第一江山】的灵秀之气,全让他们三人给占去了。

数十双眼光,一下子全落到了三人的身上,每个人心中都在暗暗忖道:“这三位公子哥儿,不知是城里哪一家富贵门第出来的子弟,敢情是听到了【验剑大会】,心存好奇而来。”

原来,赛貂蝉和紫玲姑娘的师门百花门总坛是设在清阳湖边的临山傍水的山谷之中,途中正好经过晋江,三人都是修真之人,闻听道有这么一个有趣的验剑大会,便赶过来想凑凑热闹见识一番。

紫玲姑娘脸嫩,被人家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脸上一红,轻轻拉了下谢仁旺的衣袖,说道:“弟弟,我们坐到后面去。”

三人悄悄走到右边最后一席,桌上已经先有四人坐着,两个是劲装大汉,另外两人一个是秃顶红颧老者和一个黄蜡脸的年轻人。

两人刚刚行近,秃顶老者双目神光充足,望着两人,就含笑道:“三位小哥,是读书人,也来参加验剑大会?”

谢仁旺笑了笑道:“我们是好奇,瞧热闹来的。”

秃顶老者呵呵笑道:“对,对,验剑大会这三个字,确然使年轻人听了会引起好奇心来,本来老朽也不想来的,是小徒硬撺掇着老朽,非来不可。”

他指指身边那年轻人。

那年轻人虽然只有十八九岁,却是脸如黄蜡好似刚生过一场大病一般,但他一双眼睛,却是乌溜溜的一直打量着谢仁旺,紫玲姑娘和青儿三人,舍不得离开。

谢仁旺道:“在下还没请教老丈大号?”

秃顶老者一笑道:“老朽姓龙,字啸天,小徒姓石,名中玉,三位小哥呢?”

谢仁旺拱手道:“原来是龙老丈,在下谢仁旺,他是……”

紫玲姑娘没待他话声出口,接着道:“我叫谢仁福。“接着指着青儿道:”

这位谢仁才。”

“啊。”

秃顶老者龙啸天笑道:“三位小哥原来是三兄弟呀,真是龙兄虎弟,人间俊杰,幸会幸会。”

谢仁旺谦虚的道:“龙老丈夸奖,在下兄书愧不敢当。”

紫玲姑娘取过两只茶蛊,用茶水略为洗了下,倒去,然后斟了两盅茶,把一盅移到谢仁旺面前,叫道:“弟弟,喝茶。”

谢仁旺知道这位兄弟,不大喜欢和俗人说话,也就借着喝茶,转脸朝前面看去。

这时外面天色已黑,后面来的人已把十张桌子差不多都坐满了。

现在已有几个香火和尚从第一席开始,端上素斋,另外两个和尚扛来了—大桶白饭。

素斋,每桌十盘素菜,做的倒还相当精致,素火腿、素红烧狮子头、宋鸡、素鸭、素糖醋排骨,材料虽然都是素的,但做得和真的一般无二,看来色香味俱佳。

紫玲姑娘低低的道:“和尚庙里,端出来的既是素斋,就该青菜豆腐本色,吃素,就要携,像这样假鸡鸭,虽是素的,但心里就沾上了荤腥,还吃什么斋?念什么佛?如来佛看了,岂不要气胀肚子?”

那石中玉接口笑道:“是啊,所以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紫玲姑娘没有理他,谢仁旺心中暗道:“看不出这黄蜡脸少年,居然熟读经典,想来他读过的书倒不少。”

心中想着,不觉回过头去,朝他笑了笑。

这时只听秃顶老者龙啸天低低地道:“寿翁出来了。”

谢仁旺急忙回目朝前看去,果见一个穿着一件半新不旧蓝布大褂的瘦小老头和—个身躯伟岸的白眉老和尚一同走了进来,十张席上登时有人替寿翁鼓起掌来。

蓝褂瘦小老头朝大家连连抱拳,口中发出尖沙的声音说道:“多谢诸位光临,多谢诸位捧场。”

他随着话声,和白眉老和尚一同朝中间一席走去。

谢仁旺细看铸剑师祝文山尖头上盘一条像老鼠尾巴似的小辫子,浓眉、小眼、酒糟鼻,嘴唇上留了两撮鼠须,生相猥琐,活像戏里的鼓上蚤石阡。

倒是那老和尚白眉下垂,脸色红润,生得方面大耳,一副慈眉善目,法相庄严。

龙啸天朝他徒弟低低说道:“这老和尚就是清凉寺的方丈法象大师,是一位有道高僧,据说和祝文山是方外至交,他平日除了每月只讲一次经,已经不问尘事,今晚陪同祝文山出来,算是破例了。”

这时祝文山已经走到上首站停,向十席来宾拱着手道:“今天是小老儿六十初度,承蒙各位光临,看得起小老儿,小老儿万分荣幸,小老儿到晋江来,已经整整二十年了,承蒙老禅师不弃,小老儿在他佛光荫庇之下,平平安安的渡过了二十年。”

他说到这里,回身朝法象大师作了一揖。“阿弥陀佛。”

法象大师双手合十,回了一礼,道:“祝老施主好说。”

祝文山接着又道:“小老儿是个铸剑师,家传的手艺,就是铸造刀剑,小老儿今年到了花甲之年,古人把刀剑说成凶器,所以从今天起,小老儿就封炉了,而且明天,小老儿将有远行,人嘛,既然老了,就该落叶归根……”

他目光一扫全厅来宾,又道:“所以从今天起,小老儿略备素斋,算是给诸位告别,现在素斋已上诸位先请用斋,用过素斋之后,就是验剑大会开始……”

说到这里,一手拿起茶盅,向大家一举,说道:“小老儿以茶代酒,敬诸位一杯,聊表谢意……”

十席来宾都站了起来,有人大声道:“大家敬寿星一杯。”

主人和来宾都干了一盅茶。

祝文山两手捧着茶盅,连连作揖,口中说着:“谢谢,谢谢。”

然后他朝法象大师合掌道:“大师请坐。”

法象大师还了一礼,含笑道:“今日是祝老施主华诞,更何况此地是清凉寺,老衲身为地主,那有上坐之理?应该祝老施主请上坐方对。”

祝文山那里肯坐,两人谦让了一阵,法象大师也坚持不肯,祝文山拗不过他,只好坐了首位,法象大师在旁相陪。

十桌来宾各自装了一碗白饭,也就用起素斋来。

清凉寺是全国出了名的大丛林,平日游客络绎不绝,到了清凉寺,自然要吃了素斋再走,因此清凉寺的素斋自然也出了名,不但用料上等制作精美,吃来更是美味可口。

谢仁旺吃了两碗,青儿吃了一碗,紫玲姑娘却只吃了半碗,就放下了碗筷。

谢仁旺关切的道:“兄弟,你怎么不吃了?”

紫玲姑娘微微一笑道:“我已经吃饱了。”

龙啸天笑道:“令弟身子瘦弱,平日一定挑食,素斋自然不对胃口了。”

紫玲姑娘微微一笑并没有搭腔。

龙啸天却笑着指指身边的石中玉,又道:“小徒也是这样,饭量比老朽还差。”

石中玉目中微有羞意,说道:“今晚我吃了满满一碗呢。”

“一碗就算多了?”

龙啸天笑了笑道:“你没见为师已经六十有七,还吃了三碗呢,素斋嘛,可不是大鱼大肉,转个背肚子就会饿了。”

一会功夫,大家都已吃毕,几名和尚收过盘碗,抹了桌子,又给大家沏茶。

龙啸天摸着胡子,低声道:“现在验剑大会开始了。”

只见中间席上的祝文山果然站了起来,裂嘴一笑道:“诸位来宾,刚才的十席素斋,是本寺方丈法象大师送给小老儿的寿礼,也算是替小老儿饯行,因为小老儿明日一早就要离开这里了。小老头方才向诸位说略备素斋,这是小老儿往自己脸上贴金。

呵呵,不管怎么说,小老儿还是要向诸位致谢,谢谢大家的光临。

小老儿今晚举行“验剑大会”是因为小老儿在这三年之中,铸制了两把长剑、一柄匕首。小老儿是个铸剑师,也是一个庸庸碌碌的小人物,一生乏善可陈,这几十年来,小老儿铸过不少刀剑,这三件是小老儿封炉之前,最后铸制的三件,说是小老儿一生的精品,那就未免太自夸了,只能说还差强人意罢了。”

他说到这里,在座之人已经纷纷鼓起掌来。“谢谢,谢谢。”

祝文山朝大家拱拱手,又道:“小老儿这两剑一匕,各给它们取了一个名称,一名镇山,一名晋江,这是小老儿怀念百岭山和晋江的意思,至于匕首,取了紫艾,这是古人诗:【紫艾饰吴刀】,也存有怀念小老儿在吴地一耽二十年之意……”

大家又纷纷鼓起掌来。

祝文山道:“这二剑一匕,除了一柄匕首,小老儿要留赠小徒之外,两支长剑,小老儿预备今晚当场赠送……”

众人刚才都亲耳听见这老头自谦什么这两口剑“还差强人意”不用想也是老儿的自谦之词,可以断言这两把剑那一定是他一生中的精心制作无疑——绝对的精品,难得这老儿这么慷慨,能在酒席之上说出当场赠送的话来,众人不由地纷纷鼓起掌来。

祝文山咽了口口水,又道:“只是剑只有两把,但诸位来宾却有十席之多,这就是小老儿要举行【验剑大会】的原因了,让大家试试剑……”

他说到这里,转身从里面捧出来了十柄长剑,往中间桌上一放,又转身往里行去。

紫玲姑娘道:“他不是说只有两剑一匕么?怎么捧出十口剑来?”

正说之时,祝文山又从里面走出,这回手上捧着的只是两柄带鞘长剑,和一柄绿鲨皮的匕首,却放到了上首,然后回身道:“小老儿说的试剑,并非要诸位试小老儿的新剑,却要诸位试试这十柄剑。”

正文 第63回:验剑大会

且说铸剑师父祝文山交代了验剑大会的原因后,捧出了十柄长剑出来,当着众宾客的面伸手拿起一柄,呛的一声抽了出来。

这柄剑在灯光之下,闪着精芒,一看即知也是百炼精钢的松纹好剑。

祝文山接着道:“这十柄剑,也是小老儿所铸,百练精钢……”

他又伸手拿起一柄,掣了出来,这两柄剑,同一形式,也闪着同样的光芒,分明是一炉炼出来的了。

祝文山把两柄剑放到桌上,又道:“红粉赠佳人,宝剑送烈士,小老儿铸的剑,谈不上是宝剑,但小老儿却希望送给两位爱剑而又会使剑的侠士,因此小老儿定了一个规矩,来宾之中,只要有人随便拿上一把剑,能把另外一把剑削断三截,小老儿就奉赠镇山剑,第二个奉赠晋江剑,现在请来宾上来试剑。”

来宾中有人说道:“祝老丈,你应该先把两剑一匕给大家看看。”

另一桌上又有人道:“祝老丈要如何削法,应该削给大家瞧瞧才是。”

祝文山点头道:“是是是,这是应该的,这是应该的。”

他取起放在上首的第一柄长剑,抬目说道:“这口是镇山剑。”

轻轻一按吞口,但听“铮”的一声,抽出剑身,大家都看到剑身色呈淡青,有如一泓清水,经烛火照射,锋芒流闪,一望而知是—柄锋利无比的好剑,大家又纷纷给他鼓掌。

祝文山收剑入匣,又取起第二柄,说道:“这口是晋江剑。”

也轻轻一按吞口,也同样听到“铮”然轻震,抽出来的是一柄剑却和镇山剑不同了,镇山剑色呈纯青,晋江剑却是一片莹白,如同白练一般,大概古代的白虹剑,也不过是这样的了,大家不禁又纷纷鼓掌。

祝文山再次收剑入匣,又取起绿鲨皮鞘的匕首,又道:“这是紫艾。”

匕首出鞘,大家定睛看去,那匕首长约一尺三寸,隐泛紫光,似是比那两柄剑还要犀利,大家又纷纷给他鼓掌。

祝文山这回没有把紫艾匕收起,就朝大家含笑道:“方才有位来宾提出两柄剑品质一样如何削得断?关于这点,小老儿才说过,宝剑送烈士,就是要送给善于使剑的人。小老儿这验剑大会,就是要用两柄品质相同的长剑,把一柄削下三截来,这不是凭剑之锋利,而是要把内功贯到剑上,才可以办得到……”

口气微顿,接下去又道:“至于另一位来宾问小老儿如何削法,小老儿不会使剑,也没练过内功,但小老儿可以表演一手给大家瞧瞧。”

他左手随手取起一支长剑,右手执着紫艾匕,含笑道:“小老儿表演的是削剑,既没练过内功,那就要仗着这柄匕首的锋利,才能把剑削断了。”

他口中说着,右手匕首随着话声往长剑上削去。

大家耳中清晰的可以听到“嚓”“嚓”“嚓”三声轻响,紫艾匕首毫不用力的就把那口长剑,削下了三截来。

他削剑就像卖甘蔗的削甘蔗一样,轻松得很,这回大家都亲眼目睹紫艾匕果然削铁如泥。

不,削铁如泥,削的只是铁而已,他削断的是百炼精钢的长剑。

这下看得大家目瞪口呆,全厅都爆起一片爆竹般的掌声。

祝文山放下断剑,又把紫艾匕收入鞘中,然后朝大家拱拱手道:“小老儿献丑,现在请来宾上来试剑了。”

十席来宾大家窃窃私语,没有一个人上去。

龙啸天从腰间取出早烟管,装了一袋旱烟,“嚓”“嚓”的打着火石,吸了一口烟,朝他徒弟石中玉低低的道:“三口都是好剑。”

石中玉道:“依你老人家看,那一口最好呢?”

龙啸天喷着烟,笑道:“如果我老人家有三口好剑,还是传给你的好?还是送人的好?”

石中玉道:“那自然是传给我的好了。”

龙啸天呵呵笑道:“这就是了。”

石中玉问道:“你老人家是说那口紫艾匕最好么?”

龙啸天问道:“这还用问?”

石中玉眨眨眼睛,问道:“紫艾匕好在哪里呢?”

龙啸天道:“这三口剑,都是百炼精钢中的精钢,千万件中选一的利器,所谓采五山之精,合六合之英,才能炼得成宝剑,他铸炼了几十年刀剑,—点一滴的收集起百炼精英,最后才铸成这三口宝剑,自然是一炉铸出来的了。”

石中玉道:“我是问你老人家何以紫艾匕最好呢?”

“是呀。”

龙啸天吸了口烟,又道:“你听我慢慢的说.这三口剑,既是一炉铸出,自然要分先后,火候到了炉火纯青之时,火苗就会透出紫气,这紫气就是从炉内炼冶的百炼精钢中发出来的,名为紫苗,也就是这一炉百炼精钢的精英,精英当然不会太多,它只能铸一柄匕首,所以只铸了一柄短剑,剑身隐泛紫光,其性柔韧,锋能断金。”

谢仁旺听他说得甚是在行,心中暗暗惊异,忖道:“看来此老倒是渊博的很。”

石中玉又道:“那么还有两柄剑呢?”

龙啸天道:“他提炼出一柄匕首之后,炉中还有—炉百炼精钢的精英,再加冶炼,炉火依然纯青,他第二次铸炼出就是镇山剑,其色纯青,柔中有刚,其利切玉。”

石中玉道:“这么说三剑之中晋江剑最差了。”

“那也不然。”

龙啸天道:“百炼精钢,愈炼愈精,他虽然取出了紫苗、青苗,但炉中的百炼精钢精英,经过最后两次去芜存精,就现出洁白如玉的光芒,铸成宝剑,钢中有柔,利断百铁,从前的人,认为白纯于青,剑芒以纯白为上品,小哥难道没有听过古人赞誉的宝剑词就有“白如积雪,利若秋霜”的说法,至于赞誉的古剑诗也有“白光纳日月,紫气排牛斗”白色还在紫色之上呢。”

谢仁旺拱拱手道:“龙老丈渊博,令人不胜钦佩。”

龙啸天连忙含笑道:“谢相公好说,老朽只是摭拾旧闻罢了,怎敢当得渊博二字?”

正说之间,只听前面右首第三桌上,大家哄然叫了起来,有人大声道:“易老大是晋南剑术名家,咱们推举易老大上去试剑。”

此人话声—出,全桌的人,都纷纷鼓掌叫好。

另一个人道:“易老大不上去,岂不辜负了大家的美意了?”

接着又有人叫道:“对,对,易老大不用客气了。”

全厅的人经这几个人叫,也纷纷鼓起掌来。

只见从第三桌上徐徐站起一个四十多岁身穿青布袍的中年人,抱拳朝大家拱拱手道:“兄弟易传淮,练过几年武,今晚只是慕名参与盛会,在这许多高人面前,本来不敢献丑,现在蒙诸位老哥爱护,盛情难却,笨鸟先飞,也只是抛砖引玉罢了,试得不成,诸位幸勿见笑。”

他这番话说得极为得体,大家又报以热烈的掌声。

易传淮在掌声中离座走出,往上行去。

龙啸天又道:“晋南易家倒确是有名的剑术世家,当年有八手剑之誉的易淮德大概是他的祖父辈了。”

他对武林人物掌故,似是极熟,说来如数家珍。

易传淮走到上首,朝祝文山拱拱手道:“在下献丑。”

祝文山连忙还礼道:“易大侠客气。”

易传淮右手取起一支长剑,左手也随手取起一支,然后正身凝立,缓缓纳了一口气,缓缓举右手,大家看他举剑之时,剑尖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可见他已把内劲运集到剑身之上了。

大厅上一时之间,人声顿寂,几十双眼睛,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

只听易传淮口中开气吐声,大喝一声,右剑疾落,朝左手长剑剑尖上砍去。“当”火星飞溅,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余音缭绕,嗡嗡不绝。

大家定睛看去,他左手长剑依然丝毫无损。

这下,易传淮一张小方脸登时涨得色若猪肝,放下双剑,朝大家拱拱手道:“兄弟自知不行,当真献丑了。”

说完,回身退下,他自知无趣,自然不好再行回座,迳自往门外行去。

龙啸天呼着烟,微微摇头道:“晋南易家的后人,连一口气都注不上剑,八手剑算是没有传人了。”

这自然是行家的话,真气若是贯注上剑身,剑尖就不该乱颤的了。

这时又有一个身穿蓝褂的汉子起身朝上面行去。

这人谢仁旺一眼认出他正是中午坐在邻桌喝酒的邱姓汉子,他口发狂言,举手拍着桌子大笑,毕贤弟还瞪了他一眼呢。

那姓邱的汉子走到上面,朝祝文山拱拱手道:“兄弟邱冰熊,也来试试。”

说完,一双手掳袖子,露出毛茸茸的一双粗腕,果然有那么几分熊爪子的意味在里面,那双手腕那副身板还的的确确确确实实实实在在和他的名字冰熊蛮吻合的。

只见这个邱冰熊伸手取过两柄长剑,然后站了个马步,双手缓缓从胸前提起,左手横剑在下,右手执剑往下就砍。

剑剑相掣,自然会发出“当”的一声金铁交鸣,光听他这声剑鸣,只是金铁掣撞,就没有方才易传准的清越激鸣之声,自然更没有砍断了。

没砍断剑,邱冰熊脸上也当然会红,但他井没有放弃希望,右手依然接二连三的连砍了五六下,一阵“当”“当”连响之后,剑依然没断。

邱冰熊也自知无望了,红着脸站起,笑道:“祝老丈每一柄剑都是百炼精钢铸的好剑,兄弟不成。”

放回双剑,回身走下,他并没走,依然回到座上坐下,只是摇头,他当然不肯走,要看看谁能真的把剑削断。

天下任何事情,只要有人开了头,就会有人接着上去,不论上去的有没有把握,反正是“验剑大会”试试无伤大雅,碰个运气也是好的。

何况前面已有两个人也没削得断,削不断也并不丢脸了。

于是继邱冰熊之后,接着又上去了三个人,自然没有一个削得断的,这三人也并没退出,依然回座坐下。

厅上有这五个人先后上去丢了脸回下去,大家勇气也随着消失了,没有人再敢自不量力。

紫玲姑娘偏头望望谢仁旺,说道:“弟弟,你也去试试咯。”

谢仁旺这次出来虽然也带了一把剑,但显然比不上这把镇山宝剑这般锋利,心中也有些跃跃欲试,但嘴上却谦虚地说道:“我只怕不行。”

龙啸天口中咬着烟嘴,忽然放下旱烟管,开口笑道:“谢相公去试试有什么要紧,年轻人要有大无畏的精神,镇山剑剑中精英,千金难求,老朽相信你可以得彩,快上去吧,老朽给你鼓掌。”

说完,果然拍手鼓起掌来,石中玉和同席两个汉子也跟着鼓掌。“去呀,仁旺弟弟,我支持你!”

青儿也在旁边加油鼓劲。

全厅的人,正在沉默之际,忽听后面席上有人鼓掌,大家纷纷转身看来。

紫玲姑娘笑意盈盈地道:“弟弟,快站起来呀,走哥陪你上去。”

两位美女都在給自己打气,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上吧!

谢仁旺呵呵一笑,潇洒地站起身来,举步走出,紫玲姑娘也紧跟着站起。

青儿见两人上去了,知道自己的功力比起两人还有不小的差距,再说别人也说明只有两把宝剑,仁旺和紫玲两位上去就够了,所以青儿留在原位没有跟着上去,在下面为自己心目中最亲密的两人加油打气。

而同桌邻边的石中玉也很快站起,朝他师父龙啸天道:“我也去。”

龙啸天朝他含笑点了点头。

谢仁旺举步朝上面行去,他后面紧随了紫玲姑娘和石中玉两人。

大家眼看这回走上去的竟是—对玉面朱唇,英俊潇洒的美少年,瞧他们文绉绉的书生模样,也要上去试剑。

天底下,总是面貌英俊的人,会占到便宜,厅上众人不但没有笑他们不配,反而纷纷鼓起掌来,谢仁旺和紫玲姑娘经过的几张席上,全都是是掌声如雷。

祝文山看到三人同时走了上去,连连拱手道:“欢迎、欢迎。”

谢仁旺拱手道:“在下谢仁旺,一时见猎心喜,不揣愚昧,上来一试,只怕学艺不精,也未必能削得动。”

“谢相公好说。”

祝文山含笑道:“这是验剑大会,大家都可以来试,这二位是……”

紫玲姑娘道:“他是我弟弟,我叫谢仁福。”

石中玉也斯文的抱了抱拳道:“我叫石中玉。”

两人说完,就并肩站到了边上。

谢仁旺又朝坐在一旁的老和尚法象大师行了一礼,才伸出双手,从桌上取起两柄长剑,随手拈了拈,就面向大家,含笔说了声:“献丑。”

也不运气作势,依然面含微笑,举起右手长剑朝左手执着的剑上削去。

厅上众人看他连运气都不会,举剑就削,心中还暗暗窃笑:“这样这位公子哥儿,也要上去试剑?”

“嗒”这一声轻响就和方才“当”的声音不同,但“嗒”的一声之后,大家又听到了“当”的一声轻响。

这一声“当”可不是两剑互相撞击发出来的声音,而是剑尖堕地之声,他真的一下就把剑尖削下来了。

刹那之间,全厅之人情不自禁的纷纷热烈鼓起掌来。

紫玲姑娘眼中闪起喜喜悦的光芒,和石中玉二人也热烈的鼓着掌。

谢仁旺等大家一歇,脸含笑容,右腕轻颤,又是“嗒”、“嗒”二声,削下了两截剑身,又是“当”“当”两声,断剑落到了地上。

紫玲姑娘喜得叫道:“弟弟,恭喜你,成功了。”

厅上众人看他轻描淡写,毫不费力的削断了三截,掌声更是像春雷般响起。“好好!”

青儿在下面将一双小手都拍红了,兴奋地直叫好。

祝文山目中闪着异彩,拱手含笑道:“恭喜谢相公,镇山剑有幸,终于得到了明主,小老儿也深感欣慰了。”

说罢,拿起镇山剑,双手递过。

谢仁旺伸手接过祝文山递过来的镇山宝剑,由衷地感激说道:“老丈厚赐,在下拜领了。”

正文 第64回:紫衣帮

紫玲姑娘道:“弟弟,我也试试好么?”

谢仁旺呵呵一下,他知道经过这一段两人间的神焕双修大法以来,紫玲姐姐的功力也是如日递增,此刻紫玲姐姐的功力即便相较于自己和赛貂蝉也没有多少差距,自己既然可以削断剑身,相信紫玲姐姐也可以做到,心中飞快闪过上述想法,口中含笑道:“兄弟要试,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我预祝你也能得到晋江剑。”

紫玲姑娘朝他浅浅一笑道:“谢谢弟弟,我们兄弟两人,各得一柄,才公平呀。”

他走前两步,伸手取起谢仁旺刚才用过的两柄剑来,一柄已经削断了三截,只剩下半支断剑。

他也学谢仁旺的样,转身面向大家,也不运气作势,左手横执断剑,右手举剑便削。

这回,大家因有谢仁旺削剑在前,他们是兄弟咯,谁也不敢轻视他了,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他双手之上。

紫玲姑娘动作比谢仁旺还快,但见剑光连闪,大家耳中同时听到“嗒”、“嗒”、“嗒”、“当”、“当”、“当”连接的声响果然也同削下了三截剑身。

兄弟二人,同样俊逸,同样表演了一手,这是何等难得的事,众人又热烈的鼓掌叫好,紫玲姑娘把长剑和半截断剑放回桌上。

谢仁旺呵呵大笑,眉飞色舞地一把握住了他右手,眼中射出浓浓的情意说道:“兄弟,恭喜你,你也成功了。”

紫玲姑娘脸上红红的,目中神彩闪动,同样深情地瞟了一眼谢仁旺轻笑道:“这是弟弟给我的鼓励。”

下面小青姑娘更是喜得从座位上一蹦三尺高,高声欢呼着。

台上的石中玉目光中也露出欣喜之色,说道:“恭喜谢兄啦,晋江剑也有主人了。”

祝文山又取起镇讧剑,含笑道:“真是难得,谢相公贤昆仲珠树成双,同得镇山、晋江二剑,小老儿但愿二位善自珍惜,以此利器,行侠扛湖,为人间扫除不祥。”

说着把剑递给了紫玲姑娘。

紫玲姑娘接过剑,脸上微红,说了声:“谢谢祝老丈。”

石中玉道:“还有我呢。”

他没待祝文山多说,一闪身,伸手从桌上取起紫玲姑娘用过的长剑,和那把已被削断过六截,还剩下一尺多长的断剑,右腕一振,像削黄瓜一样,朝断剑上削去。

他削得和紫玲姑娘一样快,但听“嗒”、“嗒”、“嗒”、“当”、“当”、“当”一阵连响,三截剑身,应剑削落。

谢仁旺、紫玲姑娘没想到自己同桌的黄蜡脸少年居然也有这般功力,方自怔得一怔,立即替他鼓掌。

大家眼看上去的三个少年都能手法俐落,削断剑身,掌声更是雷动。

谢仁旺含笑道:“石兄好俊的功夫。”

石中玉放回剑,朝他笑笑道:“谢兄过奖了。”

祝文山道:“石相公,可惜小老儿只有两柄剑,你虽削断了剑,小老儿抱歉,无以为赠了。”

谢仁旺忙道:“祝老丈,不要紧,在下这柄剑,送给石兄好了。”

祝文山看了他一眼,不觉喑喑点头。“谢谢谢兄,这是谢兄的剑,在下如何能要?”

石中玉朝谢仁旺拱了拱手,就朝祝文山道:“祝老丈,我要紫艾匕。”

祝文山一怔,含笑道:“石相公,小老儿说过,紫艾匕小老儿要留给小徒的。”

石中玉道:“我拜祝老丈做师父,不就是老丈的徒儿了么?”

“哈哈。”

祝文山大笑了一声,一双豆眼盯着石中玉打量了一阵,才摇摇头道:“小老儿不能收石相公为徒弟。”

石中玉问道:“为什么呢?”

祝文山耸耸肩,笑道:“石相公只能拜在小徒门下当徒弟,还差不多,若是拜小老儿为师,小老儿亏就吃大了。”

石中玉道:“你怎么会吃亏的呢?”

祝文山道:“因为小老儿和石相公的令祖是朋友,石相公若是拜小老儿为师,小老儿不是矮了一辈了么?吃亏的事儿,小老儿划不来。”

谢仁旺看得暗暗纳罕,人家在验剑大会开始,就已说得清清楚楚,紫艾匕是留给徒弟的,照理石中玉就不该问他要紫艾匕。

等人家再说要留给徒儿的,他又要拜人家为师,这岂非迹近胡闹?

但再听祝文山口气,又好像认识石中玉的祖父。“哈哈。”

这声大笑,笑得苍劲,起自十席来宾的后面一席,正是龙啸天发出来的,他已随着笑声,从座上站起,往上面走来,一手执着旱烟管,朝祝文山拱拱手道:“祝老哥一别二十年,你居然认得出兄弟的小孙子来。”

谢仁旺暗道:“原来石中玉是他孙子,他方才还说是他徒弟哩。”

祝文山也呵呵一笑道:“是龙老哥,真是久违了。”

龙啸天喝道:“中玉,还不快给师父磕头?”

石中玉果然依言朝祝文山跪拜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八个头,口中说道:“师父在上,弟子石中玉给你磕头。”

祝文山道:“龙老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龙啸天大笑道:“这是你老哥二十年前亲口答应的,不论我那媳妇生男生女,都要拜在你门下,可是忘了么?”

祝文山点点头道:“兄弟说过这话。”

“那就是了。”

龙啸天掀须笑道:“所以兄弟特地送小孙子到金陵来拜师的了。”

祝文山为难的道:“龙老哥,兄弟是说过这话,只是现在只怕不成……”

龙啸天道:“为什么?”

祝文山望望厅外,说道:“因为跟兄弟要债的人已经来了。”

厅外,施施然走进三个肩披紫短氅,身穿青布劲装的彪形汉子。

这三人全都都浓眉粗眼,年在四旬以上,眉目之间有着一股膘悍之气,一望而知练的是外门功夫,而且不是善良之辈。

中间一个冷然道:“祝文山,咱们堂主快要驾到,你尽在这里说着废话,还不快出去迎接?”

祝文山神色微变,朝龙啸天祖孙拱拱手道:“龙老哥,你和令孙先请回座吧。”

接着又朝十席来宾连连抱拳道:“诸位来宾,今晚多承光临,小老儿万分感谢,现在验剑大会至此结束,诸位都请回去吧,小老儿在此恭送大驾。”

说完,又朝大家连连抱拳鞠躬。

十席来宾差不多全是晋江城中的武林同道,和许多路过晋江的友好,相约而来,他们已经听出祝文山的口气,这三个紫袍大汉不是好惹的人物,谁都不愿多事,闻言纷纷站了起来。“坐下。”

那中间的紫袍汉子声若洪钟,大声喝道:“在咱们堂主来到之前,谁都不准移动。”

祝文山神色微沉,抱拳道:“三位朋友这话太过份了,贵堂主要来,和这些来宾,有何关系……”

“别噜嗦。”

中间汉子不耐烦的嘿了一声道:“祝文山,堂主快到了,你还不出去迎接么?”

祝文山呵呵一笑道:“贵堂主是给小老儿拜寿来的,那有寿翁出迎之理?”

龙啸天祖孙仍然站在上首并未退下。

谢仁旺对于这突然杀出的几个紫袍大汉没有丝毫好感,尤其是刚刚自己和紫玲姐姐两人蒙受了这祝文山的两柄宝剑,如此厚礼,正在深感唯一为报之时,祝文山的仇家就找上门了,这无疑是自己报祝老头大礼的大好时机,只是担心怕一旦动起手来伤这了紫玲姐姐和青儿俩人,得想个法子保护住两人才行,于是悄声对紫玲姑娘道:“姐,咱们先回座去。”

紫玲姑娘此刻心中也和谢仁旺转的念头一样,那肯放过如此良机,小嘴一翘,俏皮地道:“弟弟,咱们站着看一回咯。”

只听门口有人大声喝道:“堂主驾到。”

紧接着又有两个紫袍大汉急步走入,在门内分左右站立。

先前的三个大汉也急忙退到边上,凛然而立。

就在此时,只见从厅门外大步走进一个身披紫色大氅,中等身材,脸型瘦削,双颧突出的老者。

此人年约五十六七,颏下留着数寸长的一撮稀疏黄色胡须,面目冷森,目光一掠,朝厅上众人还皮笑肉不笑的微微点了下头。

大家虽不知此人是谁,但光瞧他这份架势,谅来必是大有来头的人,一时之间,全厅登时肃静无哗。

紫袍老者此时才朝祝文山拱拱手道:“兄弟找了祝老哥多年,直到前几天,才知道你老哥隐居百岭山上,总算给兄弟找到了,听说今天还是祝老哥的六十华诞,兄弟赶来,正好给你老哥拜寿。”

此时,大堂里许多不明就里的来客有不少人心里在想:“先前那三个大汉来势汹汹,真想不到原来他们居然是老朋友。”

祝文山呵呵一笑道:“姚老哥居然一直没忘记老朽,真是难得,姚老哥现在是紫衣帮的堂主,这拜寿二字,老朽可担当不起,有什么赐教,倒是不妨明说。”

众人听他说出这姓姚的是紫衣帮堂主,不由得大吃一惊,暗道:“这五个大汉和姓姚的身上,全部披着紫袍,早该认出他们的来历了。”

原来紫衣帮崛起江湖,虽然只是近几年的事,但这几年却着实网罗了不少的黑道高手,在晋江一带也是响当当的大帮派,在晋江一带,只要一提起紫衣帮三字,无不谈虎色变。

这紫袍老者居然还是紫衣帮的堂主,那么这铸剑师祝文山,大概也不是寻常人了。“哈哈。”

紫袍老者大笑一声道:“祝老哥说得是,自从二十年前,兄弟蒙祝老哥手下留情,削去了兄弟左手一指,这份盛情,二十年来,兄弟一直耿耿队在心,原意苦练十年,再来讨教祝老哥的掌中剑,设想到一晃就是二十年,始终没找到祝老哥,等到兄弟找到祝老哥,敝帮总堂却指令兄弟尽弃前嫌,务必把祝老哥请到,还望祝老哥卖兄弟一个面子,屈驾一行。”

座上众人听到这里,不觉又是一怔。

掌中剑——武林道上有着掌中剑绰号的高手叫做卓一绝呀, 这卓一绝,一身功力在二十年前便也达到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可以说是名满武林,在武林道上江湖中就是修真界也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虽然和江湖中修真界里那些黑白两道顶尖的八大绝顶高手有一定的差距,但也不愧是修真界江湖中一把顶尖好手。

难道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铸剑师祝文山,竟然会是掌中剑卓一绝?

不错,卓、祝,同音,他是故意化了名,隐居于此的了。

祝文山听了紫袍老者的话,呵呵一笑道:“姚老哥要老朽到哪里去?”

紫袍老者道:“自然是敝帮总堂了。”

祝文山拱拱手道:“姚老哥请覆上贵帮总堂,老朽年纪大了,今晚备下十桌素斋,就是向晋江城的朋友告别,打算回到故乡去,人老了,总要叶落归根。”

“卓老哥,这怎么成?”

紫袍老者道:“你就是不看姚波长的薄面,你卓老哥可是我们敝帮总堂亲自点名来请的,卓老哥花甲初度,正是盛年,就请卖在下一点薄面,说什么也要去敝帮总堂一行。”

他这下说出了自己的名号,更使大家暗暗一惊。

原来这紫袍老者竟是阴阳判姚波长,此人在黑道上,可说名头颇为响亮,也有人叫他九指判官,因为他左手食指少了一节,故有九指之名,他那节食指,原来竟是给掌中剑削断的。

卓一绝(祝文山)道:“贵帮要老朽去做什么?”

姚波长(紫袍老者)道:“总堂只要兄弟务必把卓老哥请到,至于有什么事,兄弟就不清楚了。”

说到这里,忽然“哦”了一声道:“还有,总堂交代兄弟,卓老哥去的时候,还请卓老哥把花了二十年时间,去芜存菁,精心锻炼铸制的三柄宝剑,也一起带了去,卓老哥要多少报酬,敝帮可以完全照付。”

谢仁旺听得一怔,暗道:“原来这三柄剑,卓老丈竟花了二十年功夫才炼制而成的。这就是了,他炼制二十年刀剑,是把百炼精钢的精华留了下来,再经过千锤百炼,一再锻炼,才铸成了二剑—匕。”

“很抱歉。”

卓一绝抱抱拳,笑道:“这更不行了,这三柄剑,老朽都送了人了。”

姚波长道:“卓老哥送给了谁?”

卓—绝道:“老朽今晚举行验剑大会,两柄长剑,送给了两位年轻朋友,一柄匕首,则是留给小徒的,刚才也拜了师。”

“刚才也拜了师”那是指石中玉了,他本来孑然一身,根本就没有徒弟。

石中玉听得大喜,那双灵活的眼睛中,闪过了喜悦的光彩。

姚波长目光冷冷的一瞥谢仁旺、紫玲姑娘两人,问道:“就是他们两个?”

谢仁旺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旁边紫玲姑娘却已冷冷的接腔道:“不错,就是我们,怎样?”

石中玉接口道:“还有我。”

姚波长脸上没有笑容,也并不生气,他一手摸着额下的几根黄须,神情冷漠的道:“你们留下长剑,可以去了。”

紫玲姑娘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转,嘴角一寒叱道:“你说什么?”

正文 第65回:掌中双杰

紫衣帮的姚波长眼神如刀轻蔑地瞟了一眼谢仁旺紫玲姑娘石中玉三人一眼后脸色一沉,说道:“老夫要你们留下宝剑,可以走了。”

紫玲姑娘咯咯一声冷笑,俏脸一沉,寒声说道:“你凭什么要我们留下宝剑?”

姚波长仰天打了一个哈哈怒笑道:“凭什么?就凭这话是老夫说的。”

“那好。”

紫玲姑娘—抬手道:“姓姚的,你把身上这件紫袍留下,可以走了。”

姚波长听得勃然变色,沉笑道:“好小子……”

卓一绝怕三个年轻人吃了亏再说初生犊牛不畏虎,紫衣帮虽然不是大帮派,但在晋江这一代的实力还是非常大的,怕他们意气用事,连忙劝道:“贤昆仲……”

他底下的话还没出口,紫玲姑娘一闪,就欺到了姚波长面前,冷喝道:“姓姚的,本公子要你把此氅留下,已经对你很客气了,你还敢出口伤人,狗胆倒是不小。”

挥手一掌,“啪”的一声脆响,紫玲姑娘这一掌居然端端正正不偏不倚地掴在他左颊之上。

姚波长明明看他右手掴了过来,就是没来得及躲闪。

他是堂堂紫衣帮堂主,被一个年轻小伙子掴上了一个耳光,这还得了?

目光一瞪,射出两道冷森的寒芒,盯注着紫玲姑娘,怪笑一声道:“好小子,你……”

“你还敢骂人?”

紫玲姑娘左手扬处,又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这回,姚波长目光犀利,紫玲姑娘扬掌打去,他自然看得清清楚楚,目光一注,看到紫玲姑娘掌心金光—闪,不由得神情猛震,往后斜退一步,虽然避开了一记耳光,但他脸上的阴狠凶悍之气,刹那尽敛,还没开口。

紫玲姑娘已经收回手去,冷哼道:“天底下,讲的是一个理字,我和弟弟在验剑大会上,承蒙卓老丈以双剑相赠,他送给了我们,就是我们的了,你凭什么要我们留下双剑?难道紫衣帮在江湖上,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么?”

她占了一个“理”字,俗语说得好,有理天下通行,无理寸步难行。

姚波长在紫衣帮是一名堂主,但这个堂主,只是总堂下面的三个堂主之一,地位说低不低,说高也不算太高,他如果有损紫衣帮的令誉,可也是担待不起的。

他听得不觉连忙陪笑道:“公子教训得极是,敝帮在江湖上,能有今日的声誉,自然是最讲理的了,在下方才并不知情,还望公子原谅。”

他挨了一记耳光,居然前倨后恭,讲起理来。

这一下看得卓一绝心中暗暗纳罕,忖道:“这话不象阴阳判姚波长平日为人,这是怎么一回事?”

紫玲姑娘冷冷一哼道:“这还差不多,那你还要不要我们留下剑了?”

“不敢。”

姚波长连忙拱拱手道:“在下方才实是误会,卓老哥既已把两柄宝剑送给了二位公子,怎好再要二位公子留下?”

紫玲姑娘一双美眼朝谢仁旺笑了笑道:“弟弟,人家既然不要我们把剑留下了,我们大概可以走了。”

姚波长连连点头道:“是,是,二位公子只管请便。”

紫玲姑娘道:“弟弟,我们走呀。”

谢仁旺经紫玲姑娘这么一说,只得点点头,朝卓一绝拱手道:“卓老丈厚赐,小生兄弟那就告辞了。”

接着又朝坐在上首的法象大师和龙啸天祖孙拱手,才和紫玲姑娘青儿三人一同步出大厅。

石中玉一双明亮的眼睛只是看着谢仁旺,一直望着他后影在大厅外消失了,他还似依依不舍的望着门外黝黑的天色发楞。

姚波长等谢仁旺、紫玲姑娘青儿三人一走,他“紫衣堂堂主”的架子又端了起来,深沉的目光,掠了一下十席来宾,一挥手道:“诸位现在可以走了,只是今晚在这里发生的事情,诸位走出厅门,最好就把它忘了,若是敢有半句泄露的话,诸位必然会想到它的后果,应该是如何严厉的了。”

他对紫玲姑娘讲理,对这些来宾却又不讲理了。

十席来宾自然都知道紫衣帮的历害,大家谁也不敢作声,纷纷离座。

卓一绝连连拱手道:“诸位好走,老朽谢了。”

姚波长目光一注龙啸天,嘿然笑道:“这位大概是和卓老哥齐名的掌中指石老哥了,今晚真是幸会。”

龙啸天呵呵一笑:“姚老哥好说,老朽更名龙啸天,已有多年没在江湖走动,今晚是送我小孙子拜师来的。”

姚波长又瞥了他身边的石中玉一眼,点头道:“卓老哥的掌中剑,确是武林一绝,令孙能拜在卓老哥门下,可喜可贺……”

接着又朝卓一绝拱拱手道:“卓老哥,兄弟还是一句老话,要请你老哥赏个薄脸,这是敝帮诚意相请,卓老哥也总听说过,敝帮决定之事,是从不更改的,也没人可以更改,还请老哥三思。”

他这番话,软中有硬,也暗寓威胁之意。

卓一绝一笑道:“贵帮盛意,老朽至为感激,只是贵帮找老朽何事,连姚老哥都说不出来,要老朽如何答复呢?”

姚波长已有不耐之色,道:“卓老哥只要知道是敝帮奉邀就好了,去与不去,一言可决,何用藉词推卸?”

卓一绝勃然作色道:“姚老哥奉贵帮总堂之命,是来邀请老朽的?还是来绑架的?若是邀请,老朽就得有考虑的余地,若是绑架,那就不用多说,直截了当的动手,把老朽绑去就是了。”

龙啸天道:“姚老哥,这样好了,贵帮邀请卓老哥,自然是一番好意,老朽觉得还是让卓老哥考虑考虑,再作答复何如?”

姚波长道:“石老哥的意思,卓老哥几时才能答复?”

“老朽现在已经更名龙啸天了。”

龙啸天道:“这样吧,卓老哥明天再行答复,如何?”

姚波长道:“你龙老哥愿意作保么?”

“哈哈。”

卓一绝怒笑一声道:“姚波长,难怪你要给谢二相公打了一个耳光了,你这话简直放屁,我卓一绝为什么要人担保,既然龙老哥已经说出口了,我就依他的,你明天中午来听答复,现在快些给找走吧。”

姚波长方才当着众人挨了一记耳光,硬是不敢发作,闷在肚子里,他可不是什么讲理的人。

如今听了卓一绝的话,不禁脸色大变,厉笑一声道:“卓老哥,兄弟是奉命行事,你瞧不起兄弟,那就是瞧不起敝帮了。”

“阿弥陀佛。”

坐在上首的法象大师口中低喧一声佛号,合十道:“姚施主请听贫僧一言,龙施主既然打了圆场,说出明日中午再作答复,姚施主就该卖个面子给龙施主的了。”

姚波长沉声问道:“大和尚是什么人?”

法象大师一手提着十八颗檀木念珠,缓缓的拨着,含笑道:“贫僧法象,忝为本寺住持。”

姚波长看他拨动念珠,那串檀木念珠上,还挂着一小方镌有“佛”字的紫金如意牌,心头不禁暗暗一怔,这紫金如意牌来头可不小,那是少林寺长老身份,才有这方金牌。

姚波长只是紫衣帮总堂底下的一名堂主,自然不好开罪一个少林寺的长老,尤其掌中双杰,也不是好惹的人,这就含笑抱拳道:“大师说得极是,龙老哥说的话,在下自当尊重,那好,卓老哥,兄弟明午再来听老哥的答复,老哥好好考虑考虑,兄弟告退了。”

说完,略一拱手,转身往外行去。

那五个短氅汉子,跟在他身后,像一阵风般退了出去。

石中玉道:“这姓姚的好横,师父,依了我,早就出手教训他了。”

龙啸天叱道:“你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怎可如此口发狂言?你可知道对付一个姚波长,并没什么,但紫衣帮的势力,遍及整个晋江,尤其是他们后面还有更加庞大的实力,你能惹得起?”

石中玉低下头,没敢作声。

卓一绝含笑道:“龙老哥远来,今晚请到蜗居权宿—宵,也可一叙契阔,咱们这就走吧。”

一面朝法象大师拱拱手道:“多承大师盛情,在下感激不尽。”

法象大师合掌还礼道:“老施主和贫僧方外论交,这么说岂不见外了?”

卓一绝拿起桌上紫艾匕,双手郑重的递给了石中玉,说道:“徒儿,这柄剑为师传授与你,希望你善自珍惜,莫辜负了为师二十年苦心。”

石中玉喜心倒翻,急忙双膝一屈,跪了下去,双手接过,说道:“弟子决不有负师父的期望。”

卓一绝点头道:“有你这句话就好,起来吧。”

说着双手将石中玉扶了起来。

卓一绝,龙啸天,石中玉三人别过法象大师,出了清凉寺,卓一绝道:“龙老哥今晚怎么会找来的?”

龙啸天呵呵一笑道:“兄弟先听酒楼上传说着凤凰池突然干涸,后来又听说一个姓祝的铸剑师铸制了三柄剑,今晚在清凉寺举行验剑大会,两者联起来,就可想到那凤凰池的干涸,必然和炼剑有关,能因炼剑而致灵泉干涸,必然是炼剑名师无疑,当今之世,称得上名师的,那就非你卓老哥莫属了。”

卓一绝大笑道:“知我者龙兄也。”

龙啸天大声笑道:“这就是掌中双杰咯。”

卓一绝点头道:“所以你要小孙子拜我为师,哈哈,秦始皇并吞六国,你居然要你小孙子来个并吞双杰了。”

龙啸天忽然轻唉一声道:“兄弟带着小孙子来找上你老哥,也是不得已的事……”

卓一绝口中“啊”了一声,他听出龙啸天话中另有文章,不禁回过头去,正待问话。

只听龙啸天问道:“卓兄炼了二剑一匕,怎么会把凤凰池水吸干的呢?”

卓一绝是老江湖,自然听得出龙啸天这是故意乱以他语,心中暗道:“莫非他有什么话,不愿当着小孙子说出来了?”

正文 第66回:亲密地喂茶法—口对口

再说谢仁旺、紫玲姑娘两人,各自得了一柄宝剑,三人走出清凉寺。

谢仁旺道:“紫玲姐姐,卓老丈和那姓姚的事未了,我们不该走的。”

紫玲姑娘回头笑道:“卓一绝是出名的掌中剑,还有一个掌中指站在边上,你怕他吃了亏么?”

“掌中指?”

谢仁旺惊奇的道:“你说的掌中指是谁?”

“就是龙啸天咯。”

紫玲姑娘道:“和掌中剑卓一绝有数十年交情的,只有掌中指石由甲了,他自己化名龙啸天,但他小孙子却叫石中玉,这不是欲盖弥彰么?”

谢仁旺道:“紫玲姐姐怎么知道的呢?”

紫玲姑娘笑道:“傻弟弟你连掌中双杰都不知道么?”

青儿在旁娇笑道:“小姐,师姐,仁旺弟弟这趟是第一次出远门耶!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武林道上的事?”

谢仁旺哈哈一笑道:“呵呵,青儿真聪明,说的对。来,亲一个作为奖赏” 说着就凑上脸去作势要亲。

青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咯咯娇笑着:“好呀,来呀”说着真的便将小嘴伸了过来和谢仁旺波了一个。

谢仁旺亲了青儿一口,掉过头来对着紫玲姑娘邪邪地笑道:“姐,青儿的小嘴不甜,我要亲紫玲姐姐那甜甜的小嘴。 紫玲姑娘俏脸一红,啐道:“死相,好色鬼,一天到晚脑瓜子里尽想着那种事了,所以江湖上的一些名人都不知道!”

谢仁旺埏着脸笑道:“那种事是那种事也呀?至于江湖中的一些名人有姐姐你知道了解不就得了。对了,姐姐,你一提起,你看天快黑了,我们是不是找个客栈休息一下,顺便干一干姐姐刚才提到的那种事!” 这小子,天还没黑,色心就上来了,两女听到最后,不禁双双大羞,两张俏脸红红地齐声啐了谢仁旺一口。

谢仁旺哈哈大笑着一马当先地奔下山,两女在后娇声叱喝着追赶,说笑打趣声中,不足片刻,三人赶回城中,往王记老店而去,王记老店坐落在北大街街尾,地方清静,在晋江城中,是数一数二的大客栈。

紫玲姑娘,谢仁旺青儿仨人一进门,一个模样机灵的店小伙便迎了上来。

哈着腰一脸地热情道:“三位公子爷住店还是吃饭呀?”

谢仁旺呵呵笑道:“饭我们刚才吃了,住店!住店,小二呀,你们这最上等的客房还有几间呀!”

“客官,你们要最上等的客房?请问你们是要几间?”

紫玲姑娘咯咯笑道:“两间,”

搂住青儿道:“我们俩一间”接着又指着谢仁旺对店小伙说:“这位单独一间!”

说完,和青儿两人对着谢仁旺扮了一个鬼脸。

谢仁旺心中苦笑——这俩丫头!

好,我看你们俩丫头晚上过不过来,嘻嘻,你们不过来,难道我不知道过去呀!

嘻嘻!

谢仁旺正在这偷笑着思索晚上的美好时光。

那边店小伙已是笑迷迷底道:“有、有,三位公子爷真是好彩头,我们客栈恰好还有两间最上等的客房,正好够!”

“那好”紫玲姑娘道:“带我们上去看看吧。”

“是,是。”

店伙抢着走在前面,先替紫玲青儿两个打开了房门,点起灯烛,然后又打开了隔壁一间略小一点的房间的房门,点上了灯,对着谢仁旺陪笑道:“这位公子爷要不要先看看房间……”

紫玲姑娘道:“用不着,就这一间好了。”

店伙应了两声“是”紫玲姑娘又吩咐道:“你去沏一壶好茶来。”

店伙应着是,陪笑道:“公子爷放心,这里是官房,沏的都是最好的上品茶叶。”

说着就匆匆退去,不多一会,打来了两盆洗脸水,然后又沏了一壶清茶送上,方自退去。

谢仁旺赖在紫玲姑娘和青儿的房中,店小伙打了水来,见紫玲姑娘和青儿洗漱完毕谢仁旺也就着那盆水美美地洗漱了一番,也不管两女如何地取笑。

直打跟着两女进来,谢仁旺好似就没有打算再出去的意思。

洗漱完毕更是慢条斯理地踱着方步细细欣赏两位美女的大房间,这后进官房的设备,果然比一般客房不同,不但地方宽敞,除了靠墙一张铺着又厚又软簇新被子的大木床之外,还有一张书桌,一张锦披椅子,临窗另有两把太师椅,一张小方几,布置得相当雅洁。

谢仁旺的兴趣在那张大木床上,只见他走到那张大木床边,转过身来身体向后一倒,倒在那张大木床,嘴里发出舒服的呢喃声:“啊,好舒服,紫玲姐姐好青儿,还是你们的大床舒服呀,这么宽,我看够我们三个人睡的了!”

两女笑骂道:“呸,你想得美,你的房间在隔壁,现在洗漱也洗漱了,参观也参观,床你也躺了,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谢仁旺叹了一口气道:“哎!睡不着!”

“怎么就睡不着?”

“没有两位美女姐姐睡在我旁边,我哪能睡的着了?再说,是姐姐你提出来的要干那种事的,现在紫玲姐姐你将弟弟我的兴致勾起来却放任不管,这怎么成?现在还要赶弟弟走,这不是要弟弟活生生地一晚上干想不能做,岂不憋死我呀!今晚我不管,如果两位姐姐不将我的火气泄去,我就赖在这不走了。”

谢仁旺笑嘻嘻的说着一大堆得歪理。

青儿笑道:“赖皮鬼,早知道你这么赖皮,还不如就开一个房间,你这么又浪费了我们十两银子!” “我早就说了嘛!只要一个房间,方便办事!青儿,说的对,浪费的这十两银子从紫玲姐姐往后的费用里扣,谁叫紫玲姐姐这么大手大脚,浪费,没错,就是浪费!”

“哟!你们倒好,最终倒怪到我的头上来了?好!”

紫玲姑娘笑道:“既然要扣我的银子,那行,为了不浪费我那宝贵的十两纹银,现在是不是请我们这个赖这里不走的赖皮客是不是可以移驾到隔壁去休息就寝,免得我白白浪费了十两纹银不说,还要背着一个浪费的罪名,最后还要被某些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家伙克扣原本就微薄的家用。”

紫玲姑娘这一番话说出来,青儿早在旁边笑着揉肚子哎哟连声地附和道:“师姐说的对,我们是要将这皮厚过城墙的赖皮家伙赶过去才行。免得耽搁了我们俩姐们的就寝时间,要知道,对于一个美女来说,充足的睡眠那是保持水样皮肤的一大秘诀呀!“ 谢仁旺不管这两位美女在旁如何取消,伸手拿过此前店小伙送过来的茶壶,将小方几上的三只金边白瓷茶蛊翻过来,倒好了茶,亲自端上两杯有着淡淡香味的茶水,送到紫玲姐姐和青儿的身边,满脸地笑意道:“两位美女,请喝茶,这茶相当低不错呢,是地地道道的极品龙井呀。”

两女笑着双双伸出芊芊玉手来接茶杯。

谢仁旺顺势一手一个握住了紫玲姑娘和青儿的玉手,久久不放。

青儿取笑道:“哟,你这是给我们送茶来喝了,还是借此揩油呀!”

紫玲姑娘笑道:“小赖皮,一杯茶就想收买我们,你也太看得起我们俩姐们了吧!”

谢仁旺嘿嘿笑道:“当然不止于此啦,怎么好劳烦两位姐姐自己动手了,小弟当然要服务到家,喂两位姐姐喝茶才是呀!”

“好,我看你是怎么喂得。”

“这简单,当然是最最亲密地喂法,口对口的喂呀!”谢仁旺说完,就在紫玲姑娘的手中的茶杯里喝了一口茶含在口中一张大嘴就凑了上去,紫玲姑娘大惊,娇笑着就欲躲开,但谢仁旺哪肯就此放过,原先早已握好的玉手此刻手腕微微一用力,将紫玲姑娘拉了过来,紫玲姑娘娇呼一声,娇躯向谢仁旺怀里倒去,谢仁旺左手轻轻一送,握着青儿的手松开,青儿也配合的恰到好处,身体微微向后一撤,适时地让出一个空位出来,谢仁旺左手一抄,将紫玲姑娘的娇躯抱个满怀,大嘴压下,封上紫玲姑娘的小嘴,就在紫玲姑娘的嗯唔声中含在口中的茶水一小口一小口地进入到了紫玲姑娘的小嘴里。

满满的一口茶水全部喂进了紫玲姑娘的小嘴里后,谢仁旺的大嘴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继续探出舌头伸入到紫玲姑娘的小嘴里,找着对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不仅如此,谢仁旺的一双带有魔力的手也不闲着,开始在紫玲姑娘那玲珑有致凹凸火辣的娇躯上开始游走起来。

不到片刻功夫,紫玲姑娘已是娇颜似火,呼吸急促起来。

由刚开始的半推半据到最后主动地贴上谢仁旺的身体,一双玉手也是大胆地到谢仁旺的裤裆地下,大力地捏弄起来。

谢仁旺口中发出胜利的哈哈大笑,双臂微一用劲,将紫玲姑娘整个地抱了起来,还不忘向着旁边脸红红的青儿抛去一个胜利的眼神。

青儿对着谢仁旺吐了一下舌头,扮了一个鬼脸,满脸的笑意。

轻轻地将娇喘嘘嘘的紫玲姑娘平放在房中的大木床上,谢仁旺手脚并用,不到片刻功夫,紫玲姑娘已经被他剥得精光。

谢仁旺的双手开始在紫玲姑娘的娇躯之上轻轻抚摸着。“嗯……嗯……

啊……

啊……

嗯……

唔……

唔……

仁弟弟……好弟弟……”

紫玲姑娘梦一般的呻吟着。

谢仁旺嘿嘿一笑……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谢仁旺解决了紫玲姑娘,感觉意犹未尽,于是转身向早已等候在旁边的青儿找了招手。

正文 第67回:泉水青儿

青儿刚开始还作势害羞状不来,谢仁旺挺了挺,对着青儿作出乖乖快来吧我受不了了可怜模样。

青儿扑哧一笑,这才迈着莲步脸泛桃花地来到床边,扑入到谢仁旺的怀中,紧紧搂住他的腰。

谢仁旺也将青儿的娇躯紧紧楼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接着低头轻轻吻住她的樱唇,青儿热烈的迎合着,伸出自己的渡入谢仁旺的口中,任由他品尝。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第二日,谢仁旺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而此前睡在自己身边的两位美女早已不见人影,急忙起身下床,眼看红日已经照上窗棂显然时间已不早了。

谢仁旺推出门去,店伙已在房外伺候,含笑道:“公子爷起来了,你的两位兄长吩咐小的在此等候公子,他们俩正在大厅等着公子你了,公子你盥洗完毕请到大厅和两位兄长一起用早点,我们王记老店的早点可是整个晋江城里最出名的。“ 幸好自己开门出来的时候穿戴好了衣裤,不然可就羞人了,这俩妮子,居然敢这么作弄未来的相公,面对神情似笑非笑的店小伙,即便是脸皮厚如城墙的谢仁旺也不由地感到脸一阵发烫,口中打着哈哈道:“谢谢小二哥,麻烦你告诉我那两个兄长,小弟梳洗完毕后就下来。”

待到谢仁旺梳洗完毕后来到大厅,紫玲姑娘和青儿两人早已更换好衣服依旧一身帅气的男装打扮在大厅那等候多时了,王记老店有名的早点也摆上了桌面,不多,但很精致,有三个一笼的蟹黄包三笼,酥油葱花煎饼一碟,也是三个,热气腾腾的上等豆浆三碗,煮熟的鸡蛋三枚,三个一碟的虾饺三小碟,看起来是琳琅满目,白的白,黄的黄,香气扑鼻,还没开吃光是看着那多彩的颜色闻着那扑鼻的香气已是让人食欲大开,谢仁旺毫不客气地来到两女的旁边坐下,两女似笑非笑地看着谢仁旺,全都抿嘴而笑。

谢仁旺也笑嘻嘻地一算大眼睛在两位美女姐姐的脸上转来转去,不说话。

紫玲姑娘终究还是脸薄,俏脸一红,轻声啐道:“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呀!”

谢仁旺呵呵笑道:“那两位兄长又为何盯着小弟看个不停乐个不停,难不成小弟的脸上也有花?”

“是呀!你的脸上是有花呀!”

青儿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你说说,我脸上有什么花?”

谢仁旺笑嘻嘻地看着青儿道。“什么花?你自己不知道吗?”

青儿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随即说道:“你脸上好大的一朵狗尾巴花!”

说完,青儿咯咯地娇笑了起来。

紫玲姑娘刚喝了一口茶,青儿这一句‘好大的一朵狗尾巴花’登时让她忍俊不禁地噗地一声满口的茶水全部喷了出来,谢仁旺那曾料到有这变故,还未来得及反应,紫玲姑娘满口的茶水喷了谢仁旺满脸。

两女咯咯地娇笑不已……

三人说说笑笑地吃过了早点,退了房。

三人来到了晋江最繁华的街道转了下,两女买了一些女儿家的日常用品后,决定渡河继续自己的行程——向百花门总坛所在地进发。

穿过晋江城北门,这是通向渡口的一条大道,时有车马行人,络绎不绝,三人边走边说,正行之间,忽见前面不远,正有一个青衫少年匆匆的赶路,这人后形看去极为眼熟。

青儿最先反应过来:“哎,你看前面那人,那不是最晚和我们同桌的吗? 谢仁旺仔细一瞧,再一思索,才想起前方那匆匆而行的青衫少年正是昨晚和自己同席,后来拜卓一绝为师的石中玉。

谢仁旺心中暗道:“他不是和他祖父在一起么?怎么一个人到这里来了?而且看他行动有些慌张,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心中想着,只见石中玉东张西望,走到路边一棵大树下,低头看了看,忽然朝右首一条小径上急步行去。“嗨,看来这石公子是遇到了什么急事?弟弟,你看我们昨晚受了这石公子祖孙以及他师父的赠剑大礼,如今看来这石公子独自一人,想必是有了什么变故,弟弟,身为侠义之人,应该要知恩图报,这样吧,我和青儿两人先回总坛和师傅商议事宜,你去帮帮这石公子,你办完事后来总坛找我们,可好。”

紫玲姑娘笑道。“恩,行,我到时候来找你们。”

谢仁旺看石中玉行色匆匆,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想都没想就一口应承了下来。

待到谢仁旺匆匆离开,青儿奇怪地问道:“小姐,你怎么要仁弟弟一个人去了?我们为何不一起去,好歹也可以帮上忙呀!”

“傻丫头,你没发觉那石公子对我们弟弟有很特殊的好感吗?”

“好感?哦,我就说嘛!

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有脂粉气,原来那个石公子和我们一样是个假公子呀。

咯咯!就是便宜了仁旺这小色鬼!”

青儿焕然大悟地道。“其实我还有一层意思,你想想,不但我们,就是赛师姐也早和仁弟有了合体之缘,我们百花门两位圣女都于仁弟,你想想,如果师傅知道了会怎么样?更何况这次仁旺还是和我们一同回去,如果不先将这些事和师傅说明,取得师傅的谅解,你想想,师傅在突然得知两位爱徒两位圣女都于人,盛怒之下两人见面会是一种什么结果。”

紫玲姑娘神情凝重地接着道。“所以我将仁旺事先支开好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安排一切,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这掌中剑卓一绝和掌中指石由甲(化名龙啸天)和师傅她老人家都是故交,如果仁旺和那个石中玉也来上这么一手,那就是石家的孙女婿了,你说,掌中剑卓一绝和掌中指石由甲能够置身事外吗?这不但可以帮助仁弟躲过师傅的惩罚责骂,而且对于我们日后和聚宝斋相抗衡也有着不小的帮助呀!”

紫玲姑娘这一番话,充分展示了一个美女不仅具有美貌,更具有无上的智慧,青儿惊叹道:“小姐,你好厉害呀,我好崇拜你哟!”

“去去去,你呀,就一张小嘴厉害!”

“嘻嘻,再厉害也没有你下面的那张嘴厉害,这是仁弟弟说的。”

青儿咯咯笑道。“你个死丫头,就是嘴贫。嘴刁。哪有你两张嘴厉害……”

码头上响起两女娇美的笑声。

正文 第68回:红衣女子

再说谢仁旺快步跟上,几个箭步来到此前石中玉做过短暂停留的那棵大树旁,眼光一扫,赫然发现大树根旁,有人用木炭划了一个箭头,正好指向那条小径。

心中恍然,抬头看了前方不远处的石中玉一眼后,身体轻晃,放缓脚步,远远跟了下去。

前面的石中玉是十分焦急,脚下行走得极快,但一路上却是边走边看,似是在找路边的暗记。

不多一回,已经到了一座小山脚下,那是一片浓密的杂林,他低头看了一眼,就朝林中一躬身钻了进去。

谢仁旺赶到林下,果然又发现了一道木炭划的箭头,指向林中,心中暗道:“他照着木炭划的箭头,找到这里来,究竟是有什么事呢?”

当下也毫不犹豫的轻轻闪入林中,脚下稍微一停,侧耳细听,好像林木深处,隐隐有人声传了过来,这就循着声音寻去。

这片杂林,占地不小,但树林之间,有疏有密,有些地方树身生得极密,枝叶交叉,较为幽暗,有些地方,中间枯死了一片,就较为空旷,成了一片枯叶的草地。

谢仁旺渐渐走近,就听到石中玉嫩而且清的口音大声道:“你们约我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事,怎不明说,在下可没工夫和你们闲扯谈。”

“这并不是闲扯谈。”

一个粗里粗气的声音笑道:“咱们约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你心里不明白?”

石中玉道:“我不明白。”

两句话的工夫,谢仁旺已经找到地点了,那正是树林的一片空地,石中玉一手叉腰,站在那里,他对面是三个紫衣劲装汉子,刀未出鞘,但已品字形,等于围着他了。

谢仁旺隐到两株树后,也站停下来。

只见中间一个断眉汉子嘿然笑道:“你不是在找人吗?”

石中玉听得身子一颤,怒哼道:“你们知道我爷爷和师父的下落?”

那断眉汉子阴笑道:“这就是咱们约你来的原因,你现在明白了?”

石中玉道:“这么说,我爷爷和师父是你们紫衣帮劫持去的了?”

谢仁旺听得一怔,暗道:“他爷爷、他师父,被紫衣帮的人掳去的了?”

那断眉汉子道:“咱们要问你的,也是这句话,你祖父、你师父到哪里去了?”

石中玉惊凛的道:“不是你们劫持去的?”

断眉汉子道:“我们劫持的,还会来问你吗?”

石中玉焦急的道:“那是什么人劫持我爷爷呢?”

他似乎急要走。“站住。”

断眉汉子道:“你急着要走了吗?”

石中玉突然转过身来:“我要走,你也管得着吗?”

断眉汉子道:“老子是说你不要走了。”

石中玉道:“为什么?”

“不用多问。”

断眉汉子道:“你只要跟我们走就是了。”

石中玉道:“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断眉汉子大笑一声道:“因为你跟我们去了,你祖父、你师父自然会都来的了。”

石中玉道:“我若不去呢?”

断眉汉子道:“不去恐怕不行吧。”

石中玉哼道:“我偏不去,你们能拿我怎样?”

断眉汉子大笑道:“好小子,那可由不得你。”

石中玉倏然后退半步,冷声道:“你们想和我动手?”

“锵。”

紫光如电,一下掣出了紫艾剑来,当胸一横,哼道:“你们来试试看?”

“好小子,你真要咱们费番手脚。”

断眉汉子朝两个同伴歪了下头,右手已经撤出刀来,喝道:“这小子要来硬,咱们就把他拿下了。”

其余两人也迅快的撤下朴刀,一左一右朝石中玉逼上了一步。

谢仁旺从他们行动上看得出来,这三个紫衣大汉身手矫捷,武功定然不弱,只不知石中玉是不是他们的对手?

自己该不该出手?

正在考虑之际,四人已经动上了手,但听断眉汉子口吆喝一声,朴刀竖立,右足直踏逼上,刀尖一转,指向石中玉咽喉。

石中玉蜡黄的脸上,一无表情,口喝了声:“来得好。”

紫艾剑划起一道紫色精芒,横撩而出。

断眉汉子见多识广,一见石中玉手中紫艾短剑,光芒极浓,心知是一柄利器,他不但刀法熟练,对敌经验更是丰富,岂肯和你硬砸?

刀光一闪,忽而偏左,忽而偏右,只是不和你紫艾剑接触,攻势却是绵绵不绝。

他左右二人同样刀划弧形,倏退倏进,三口刀联成一面光芒,盘空匝地,飞卷如风,没有几回合,就把石中玉困在中间。

不,把他剑光压缩了下去。

谢仁旺心中暗道:“掌中指龙啸天的孙子,怎么如此不济?”

石中玉原本一意想利用手中宝剑去削对方兵刃,但对方三人身法轻灵,刀法纯熟,处处迥避着他的剑势,一人遇险,两人互援,因此本来是石中玉攻出去的剑势,往往反而要迥剑自保。

这一来,使得石中玉就陷入了左右支拙,尤其三人一经联手,刀势猛锐无匹,好像他们平日练的就是三人联手的刀法,一时之间,把石中玉逼得团团乱转。

但三人也心中明白,对方手中短剑的厉害,只要石中玉剑光划到,三人中必有一人往后跃退,只是石中玉手中是一柄短剑,剑短了,就无法发挥剑的功能。

江湖上本有“一寸短,一寸险”的说法,但石中玉还是初次试展短剑,未能得心应手,是以在动手之际,总是嫌剑短了。原来他使的只是一套江湖上极普通的”三才剑法”他祖父以”掌中指”出名,不擅剑法所以只教了他一套普通剑法。

尤其“三才剑法”应该使用长剑,大开大阖,自然不适宜使用短剑,他使的是只有一尺三寸的短剑,自然时有够不到敌人的感觉了。

这一阵工夫,石中玉被他们三人的刀势逼得又气又急,心中暗道:“我何不试试昨晚只学了一半,还没完全学会的剑招?不知管不管用?”

心念一动,正好右首一人一刀斜劈过来,他身形一侧,举足跨上半步,短剑斜竖,朝外削出。

这一式,他昨晚练了很多,始终没有练好,哪知此时使将出来,居然中式。

但听一声痛嗥,血尤乍现,右首汉子一条右臂,已被他一剑齐肩削下,手臂和钢刀同时坠地,那人痛得连退数步,蹲去。 石中玉一击得手,精神不觉大振,剑势一下划向对面的断眉汉子,但他这记却是虚招,待得断眉汉子急急跃退之际,他身形一个轻旋,紫艾剑一招”穿云射日”向左首汉子眉心射去。

左首汉子赶紧撤刀右闪,就在此时,石中玉左手一掌朝他迎面拍去。 左首汉子因刀势已撤,只好举手封拆,左手堪堪封出,突觉肩头一麻被石中玉一指点了他”肩井”他这一招,正是他乃祖成名绝技”掌中指”谢仁旺本待出手,看他在一瞬之间,使出一剑一掌手法奇特,一下就转败为胜,自然已不用自己出手了。

石中玉两招之间,就连伤两人,心头不禁大喜,紫艾剑一指断眉汉子,扬眉笑道:“你现在还要我随你们走么?我看该你一个人上路了。”

断眉汉子大喝—声,朴刀势如电卷,直劈过来,刀势和石中玉的剑势还未接触,一转劈到左首,再转巳袭向右肩,再一振臂,已扫到膝前,刀光之快,当真一闪即逝。

这一连四刀,就把石中玉杀得连连后退,他厉声大笑道:“小子,你怎的光是后退,难道你爷爷教你的就是倒退不成?”

石中玉被他激得清叱一声,举剑就刺。“哈哈。”

断眉汉子笑声未落,但听”当”的一声,他刀势一转,一下击在石中玉的剑脊之—上,把紫艾剑直荡开去,他右手一探,一只毛茸茸的大手,迅快朝石中玉左手抓来。 石中玉吃了一惊,尤其执剑右腕被震得隐隐发麻,短剑几乎脱手,心头一慌,左手”掌中指”也来不及施展,急急往后跃退。

断眉汉子怒笑一声,大步逼上,相距尚有丈许,但他刀上的森寒之气,已经罩射到石中玉全身。

石中玉右手虽然握着一口锋利得可以削铁断钢宝剑,但整条手臂还隐隐有些酸软,无力使剑,只得步步后退。

断眉汉子目露凶光之色,狞笑道:“姓石的,老子不会要你的命,你剁下老子一个手下的一条右臂,老子也只要砍下你一条右臂来就好。”

石中玉突然一个轻旋,向左闪出,双足一点,身轻如燕,一下纵身扑起,”

嗖”的一声,飞掠出去三丈来远,再一点足,身形再次纵起之时,忽然“啊”了一声,双脚一蹶,跌倒在地。

断眉汉子一个箭步赶了过去,举起朴刀,正待砍落。“砰。”

一道青形闪电般挡在石中玉身前,左手一把夺下断眉汉子朴刀,右手一掌,击在他肩头,把断眉汉子推出去三四步远。

断眉汉子连人影都没有看清,但觉疾风飒然,朴刀已被人夺下,左肩中了一掌,身不由主后退了三四步,才行站住,定睛看去,只见挡在石中玉身前的竟是一个玉面朱唇的青衫少年。

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少年竟有这般高绝的身手,张了张口,正待喝问。

只听有人沉笑一声道:“小兄弟好俊的身手。”

断眉汉子一听来人口音,就知来的是什么人了,急忙抱拳躬身道:“堂主到了。”

这闪身夺刀、推出断眉汉子的人,正是谢仁旺,他夺下断眉汉子的朴刀,正待回身去看看石中玉,不知他刚才已经纵起的人何以会突然跌落地上。但他还未转身,就听到有人沉笑着说话的声音,这声音他并不陌生,好像就是昨晚在”验剑大会”上见过的紫衣帮那个姓姚的堂主,不觉目光一抬果见从对面树林中并肩走出两个人来。

前面一个正是身披紫色大氅的姚波长,稍后一个则是身穿红衣,面上蒙着一层浅紫薄纱的女子。

姚波长目光望着谢仁旺,脸上微露笑容,颔首道:“在下如果记忆不错,这位小兄和令兄就是昨晚得到卓老哥两柄宝剑的少年英雄了?”

他昨晚被紫玲姑娘打了一个耳光,记忆犹新。

谢仁旺道:“不错,在下正是谢仁旺。”

姚波长含笑可道:“谢少兄的两位弟弟呢?”

谢仁旺只道他没忘记挨了一记耳光,要来寻仇,这就淡淡一笑道:“他们俩有事先走了,阁下有什么事,冲着在下说就是了。”

“岂敢!岂敢!”

姚波长依然一脸堆着笑容,说道:“在下对谢少兄贤昆仲,少年隽才,至为钦佩,方才饶副堂主容有开罪之处,还请谢少兄看在下薄面,赐还兵刃。”

谢仁旺看他说话得客气,不好多说,只得点头道:“姚堂主好说。”

一面朝断眉汉子道:“饶副堂主接着了。”

口中说着,把夺来的朴刀,一抬手,缓缓朝断眉汉子面前飞去。

要知断眉汉子这柄纯钢朴刀,少说也有三四十斤重,用力掷出,速度自然会极快,但他抬手之间朴刀去势居然极缓,足见他手上贯注了内力,只此一手,就已不同凡响了。

断眉汉子脸色发红,一伸手就抓住刀柄,接下了刀。

红衣蒙面女子眼看姚波长对谢仁旺说话甚是谦恭,忍不住低声问道:“姚堂主,他是……”

姚波长急忙跟她低低的说了两句。

红衣蒙面女子从她蒙面薄纱中闪过两点明亮的目光,口中啊了一声,问道:“那么这姓田的呢?”

姚波长抱抱拳道:“这个兄弟不便作主,请使者定夺。”

“这……”

红衣蒙面女人略为沉吟道:“那就算了。”

谢仁旺不知他们说些什么?

但回头看去,石中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分明是中了什么细小暗器,心头一怔,急忙回身问道:“姚堂主,这位石兄可是中了你们什么暗器么?”

姚波长口中哦了一声,拍目望望红衣蒙面女子。

红衣蒙面女子轻嘿—声道:“他是我们要找的人,方才我打了他三支子午针,但看在你弟弟的面上,就给你解药吧。”

伸手从身边革囊中取一个小小纸包,随手递了过来,一面说道:“半服半敷,即可无事。”

看在自己弟弟——(那不是紫玲姑娘嘛)的面上,谢仁旺心头暗暗感到诧异。

听红衣蒙面女子的口气,石中玉中的分明是毒针无疑。

这女面蒙薄纱,看不到她长相如何,年纪究有多大?

但从她一身红衣来说,她年纪应该很轻。

谢仁旺道:“如此多谢姑娘了。”

走上几步,伸手从她手上接过纸包。

这一眼,只觉她那双玉笋似的纤手,猩红尖细的指甲,皮肤细腻而白嫩,把小纸包送到面前时,还隐约可以闻到一股淡淡幽香。“不用谢。”

红衣蒙面女子这句话声音说得又柔又轻,使人听了会有甜甜的感受。

谢仁旺微一怔神,红衣女子已经转过身去。

这时断眉汉子也已替他手下两人,一个包扎了伤口,一个解开了道,五人同时离去。

正文 第69回:结拜兄弟是美女

谢仁旺转身俯子,眼看石中玉依然昏迷不醒,仔细察看伤势,伤在右腿弯上,三支子午针已经没入肉内。

当下打开小纸包,里面只有一小撮粉红的红粉,最多不过五六分,他小心翼翼的分了一半,捏开石中玉牙关,把半包药粉纳入他口中。

然后把石中玉身子侧转过来,轻轻撕开裤管,只见他小腿坚实纤秀,膝头光润似玉,细腻如脂,简直像是少女的秀腿。

腿弯上果然有三点针尖细的黑色血珠,已经凝结住了。

谢仁旺心中暗道:“这红衣女子的子午针不但喂过剧毒,而且也歹毒无比,全都没入肉中,幸亏遇上的是自己,若是换一个人,纵然有了解药,没有强劲的内力真元将之逼出,也无法起出针来了。”

心中想着,缓缓纳了口气,伸出右手掌,按在他腿弯上,功运掌心,尽力外吸,手掌随着缓慢提起,把三支细如牛毛的金针吸在掌心,三处伤口,随着流出黑血来,这就把药粉撒在伤口上,撕下一截裤管,撕成两条,替他环着腿弯包扎。“啊。”

石中玉口中及时发出一声轻啊。

谢仁旺抬头喜道:“石兄醒过来了。”

石中玉倏地睁开眼来,发现自己躺卧在一片草地上,身边还蹲伏着一个人,他心头不由猛然一颤,这一急之下,顿时忘了疼痛,很快翻身坐起,目光一注,又发现自己裤管也被人撕开了,他几乎连想都没想,挥手就是一掌,”

拍”的一声,掴在谢仁旺的脸颊上。

谢仁旺正在替他包扎伤口,刚抬起头,冷不防就被他重重的掴在左颊上,这一掌几乎打得他两眼发黑,心头不禁甚是气愤,大声道:“在下好意给你治伤,石兄何故出手打人?”

石中玉翻身坐起,抬手发掌,根本没看清是什么人?

等他一掌掴到谢仁旺脸上,才发现自己身上并无异处,才看清那人是谢仁旺,他撕开裤管,是在替自己包扎伤处。

再听谢仁旺这一说,他脸上不禁一红,心头更觉得有些歉疚,啊道:“啊……是你……

是谢少侠……

小弟还当……

是坏人……真对不起。”

“不要紧这是误会。”

谢仁旺心想得——自己这下算是白挨了,他脸颊上还火辣辣的,一面放开手,摸摸脸颊,一面苦笑道:“石兄方才中了三支毒针,人已经昏迷不醒,在下刚把针起出,替你上了药,已经包扎好了,石兄试着站起来,看看能不能走动?”

“谢少侠,真对不起。”

石中玉朝他笑了笑,又道:“是你救了小弟,小弟还……打了一记巴掌,你……不会见怪吧?”

他脸上虽然黄得有一付病容,但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却使人觉得他很可爱。“算了。”

谢仁旺也报以一笑,说道:“石兄又不是故意的,何必挂齿?你站起来试试看?”

石中玉上身一挣,站是站起来了,但右腿弯被三支针扎入肉内,自然伤到了筋,不觉右足一软,口中”啊”了一声,身子一倾,几乎又跌坐下去。谢仁旺急忙伸手去扶,谢仁旺的手还没扶着,石中玉又惊”啊”一声,赶紧倒退了一步,生似怕人碰他身子一般,这一退,重心不稳,又一往草地上跌坐下去。

谢仁旺只当他腿上疼痛,站不稳,忙道:“石兄腿伤还没好,且先坐息一回吧。”

石中玉坐在地上,眼看自己裤管已被撕破,露出了小腿,脸上更是一红,伸手把长衫下摆盖住了小腿,一面说道:“谢谢谢兄,你也坐下来吧。”

谢仁旺觉得他有些扭扭捏捏,但这也不能怪他,大慨是从小给他爷爷宠惯了,没在江湖上走动过,这就蹲在对面坐下。

石中玉望望他,问道:“那三个该死的紫衣帮匪徒,是谢兄把他们打跑的么?谢兄知道什么人放的暗器,那是什么毒药暗器呢?”

他一连问出了三句,可见他是个急性子的人。

谢仁旺道:“在下赶到之时,正好是石兄中了暗器,跌倒地上,使暗器的是一个红衣女子,听她口气,这三支金针,叫做子午针,解药也是她交出来的,独门解药,不然,在下也没法子救石兄了。”

说着把三支针送了过去。“红衣女子?”

石中玉诧异的道:“她也是紫衣帮的人,那怎么会肯给你解药呢?”

谢仁旺就把刚才的情形,大概说了一遍。

石中玉奇道:“她认识令兄?”

“这个在下也不大清楚。”

谢仁旺道:“其实他们俩是我的两个姐姐。”

“姐姐?”

石中玉目中飞过一丝异色,问道:“他们……不叫谢仁福?”

谢仁旺笑了笑道:“那只是他们临时随口说的,她们俩那个高个的是紫玲姑娘。稍矮的那个是青儿” “紫玲姑娘……青儿……”

石中玉口中低低叫了一声,眨眨眼,问道:“你们认识一定很久了,不然,也不会化妆成兄弟结伴而行了,对不?”

“恩。石兄说的对”谢仁旺微微一笑道:“如果从第一次见面算起的话,我们三人认识已有四年的时间了” “四年?恩。”

石中玉点着头,看了谢仁旺一眼,才道:“难怪我先前觉得你的两位弟弟长的如此的俊俏,文采风流,原来是俩个可爱的美女姐姐,哦,对了……她们人呢,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谢仁旺道:“呵呵,她们另有事去,我们才分手不久,石兄怎么也没和令祖在一起呢?”

这句话,撩起了石中玉的心事,他攒攒眉道:“我爷爷和师父失踪了。”

“令祖父和卓老丈失踪了?”

谢仁旺惊异的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石中玉道:“我爷爷和师父,昔年原是老友,我爷爷带我到晋江来,就是来找师父的,谢小弟昨晚也看到了,小弟拜了师,后来……”

他把师父邀爷爷到茅屋里去喝酒,师父教了自己一招剑法,自己正在厨房里练习之时,师父忽然走了进来,一下就点了自己道。

谢仁旺好奇的问道:“那么石兄是什么时候发现令祖和令师失踪的呢?”

“今天早晨。”

石中玉接着道:“小弟醒来之时,发觉睡在一处黝黑的地窖里,心头大为惊讶,因为那地窖很小,小弟很快就摸索到了石级,循级走上,顶头是一块木板,我掀开木板,原来是灶下,木板上还复盖着一大捆松柴,小弟走到外面一间,爷爷和师父一个不见,板桌上还放着两付碗筷,两只碗中都有半碗酒,盘中的下酒菜,也还没吃完,足见两位老人家酒吃到一半,就失踪了。”

“这就奇了。”

谢仁旺沉吟着道:“你说令师匆匆进来,点了你睡……你醒来之时,就在地窖里,木板上还覆盖着一大捆松柴……”

石中玉点着头,口中”唔”了一声。

谢仁旺继续说道:“照这情形说……令祖和今师在饮酒的时候,一发现外面来了强敌,而来的敌人又不止一个,令师是怕他们两个人照顾不过来,才把你藏到地窖里去的,这样他们就可以少了顾忌……”

石中玉眼睛一亮,矍然道:“谢少侠,你这话对极了,小弟怎么会想不出来的呢?”

他忽然”哦”了一声,目光现出焦灼之色,问道:“这么说,难道我爷爷和师父,敌不过人家,被贼人劫持去了?”

“这很难说……”

谢仁旺问道:“那么石兄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

石中玉道:“小弟找不到两位老人家,心中正感焦急,等到回到屋中,发现桌上钉着一张字条,要小弟按照他留的记号,到这里来,小弟就一路找到这里,果然有三个紫衣帮的贼人在这里等着,他们追问爷爷和师父的下落,还逼着要小弟随他们去,就这样动起手来。”

他望望谢仁旺,眼中流露出求助的神色,说道:“谢少侠,爷爷和师父无缘无故的失踪,小弟……又负了伤,你……只有你可以帮小弟的忙了,不知……你肯不肯相助?”

他年纪虽然不小,但自小和爷爷相依为命,一旦爷爷失了踪,他就感到彷徨无主起来。

谢仁旺是个重义气的人,纵然和石中玉不过是在验剑大会上相识,人家既已开口求助,自然不好推辞,何况他师父卓一绝又有赠剑之义,这就慨然点头道:“石兄毋须客气,在下既然遇上,就是不相识的人,也义不容辞,何况令师卓老丈对在下有赠剑之义,昨晚离奇失踪,必有缘故,石兄伤未愈,不如先找个地方休息,再慢慢查防为是。”

石中玉感微地点点头道:“谢小弟说的极是,那就先回师父的茅舍里去,小弟足伤,休养半天,大概也就差不多了。”

谢仁旺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口中哦了一声,问道:“以令祖和卓老丈的武功,不可能束手就擒,昨晚离奇的失踪,茅舍附近也许会有打过痕迹,石兄可曾仔细看过么?”

石中玉道:“没有,小弟今晨只是在附近叫喊了几声,不见爷爷和师父的踪影,又回到屋里去,就发现那张字条,就一路找了来,附近没有仔细看过。”

谢仁旺心中暗暗好笑,这位石兄果然毫无江湖经验,一面说道:“如果发生打斗,附近必可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石中玉道:“那就快走。”

他腿筋负伤,稍一用力,右足就疼痛难忍,咬着牙站起身,却又迈不出步去。

谢仁旺道:“石兄,还是在下扶着你走吧。”

石中玉几乎痛出了眼泪,只得点了点头。

谢仁旺伸手搀扶着他臂膀,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杂林。

石中玉蹩着右脚,根本用不上力,—个身子就全靠在谢仁旺的身上而行。

从杂林走到百岭山上,虽然不过三数里路,但在脚疼的人走来,可就觉得远了,这一段路,直走得他汗沁衣衫。

谢仁旺只好扶着他慢慢的走,这样走了一段路,他感觉到石中玉的身子,绵软无力,鼻中也隐约闻到他身上竟然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那时候只有纨绔子弟、儇薄少年,才作与衣衫上熏香。

谢仁旺心中暗道:“这位石兄,当真自小娇纵惯了,连衣衫都熏了香。”

石中玉越是举步艰难,心头越觉气愤,只是不停的骂着:“红衣妖女,只要给我碰上了,我非砍下她一只右脚来不可。”

好不容易走到茅舍,谢仁旺把他扶进屋子,在一把藤椅上坐下。

石中玉已经汗流夹背,口中吁了口气道:“多谢谢兄弟。”

谢仁旺道:“不用谢,现在你好好休息一回。”

他目光转动,果然看到板桌上还放着碗筷酒菜,显见室内并未动过手,这就回头道:“在下到外面去看看。”

举步走出茅舍。

这里离凤凰池不远,是在一处山坡之上,附近并无邻居,心中不禁暗暗感到奇怪,忖道:“以龙老丈和卓老丈的武功,不可能毫无反抗,就被人擒走,何况卓老丈进去点了石兄道,又把他藏入地窖,分明是和来人放手一搏之意,那么怎么不见打斗痕迹的呢?”

心中想着,不觉随着山径,走近山下大路。

只见一个朱衣老道,手中拿着一方布撑,迎面走来。

那白布上写着:“测字看相,善断疑难”八字。

这老道须发皆白,身形瘦小,但步履之间却十分轻捷。

谢仁旺自幼就喜欢听大师兄徐兆文讲江湖上的故事,纵然初出江湖,但听也听得多了,因此看到朱衣老道迎面而来,不觉多看了他一眼。

路上只有一来一往两个人,那朱衣老道自然也注意到谢仁旺,尤其他身边佩着的镇山剑,剑形古拙,更引起老道的注目。

两人擦身而过,朱老衣道忽然脚下一停,转身道:“这位小施主请留步。”

其实他一转身,谢仁旺就已察觉了,闻言故意缓缓转过身去,拱拱手道:“道长有何见教?”

朱衣老道微微一笑道:“小施主踌躇山前,莫非有什么心事么?”

谢仁旺心中一动,问道:“道长怎知在下有心事呢?”

朱衣老道笑道:“小施主若无心事,怎会眉峰深敛?贫道善断疑难,相见是缘,小施主测一个字如何?”

谢仁旺道:“道长真能指点迷津么?”

朱衣老道哈哈笑道:“贫道走遍十八省,就以善断疑难,养活了几十年,灵不灵小施主一试即知。”

谢仁旺道:“道长要如何测法呢?”

“这个简单。”

朱衣老道道:“小施主随口报一个字来就成。”

谢仁旺伸手一指道:“这百岭山上,那就”山”字好了。”

朱衣老道问道:“小施主要问什么呢?”

谢仁旺笑道:“道长可以凭字猜猜看?”

“哈哈。”

朱衣老道大笑道:“小施主这是要考考贫道了,好,贫道就凭字猜上一猜了。”

“山……”

他抬目望百岭山上,右手指头向空一圈,嘴里念念有词的道:“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空山……不见人?小施主莫非寻人乎?”

谢仁旺心头不觉一怔,问道:“寻人如何呢?”

“这么说贫道莫非猜中了?”

朱衣老道深深的看了谢仁旺一眼,手指又向空划了个圈,说道:“空山不见人,这句话上有一个”人”字,但闻人语响这下面又有一个“人”字,莫非有两个人走失了?”

谢仁旺心中暗暗称奇,说道:“道长请说下去。”

朱衣老道又道:“小施主方才是指着百岭山上,说的“山”字,但第一个说出口来的应该是“北”字,找人就得往北,此时午牌还不到,正当己时,己者蛇行之貌,蛇行曲折,小施主要找的人,往北而去,而且经过十分曲折,小施主说的是“山”字,要找的是“人”“山”字再加”人”字,是为”仙”字,那么以此推断,小施主应该往北去,遇“仙”而止,就可以找到要找的人了。”

说到这里,不觉呵呵一笑道:“贫道只是就字论字,测字全在触机,这机就是天机,天人合一,心诚则灵,小施主读书相公,也许不信怪力乱神,但也别以贫道的话为河汉也。”

说完,打了个稽首,转身飘然行去。

谢仁旺心中暗道:“这老道说的倒是丝毫不错,除非他是神仙,否则那会说得如此准法?但这老道身上没有一点道气,笑的时候,脸有谲诡之容,分明只是一个走江湖的人。”

“那么他要自己往北去,‘遇仙而止’,莫非是有意把自己引往北首去的了?这是晋江城北,若是再往北去,岂非就是杨州了?自己原是打算到杨州去的,这倒和自己心意不谋而合。”

想到这里,就转身朝茅舍回去,跨进门,却不见了石中玉,忍不住叫道:“石兄,你到哪里去了?”

只听石中玉在里面应道:“谢兄弟,小弟在这里。”

声音从厨房中传出。

谢仁旺走入厨房,问道:“石兄在做什么?”

石中玉在灶下应道:“小弟在烧饭。”

原来他正在烧火煮饭。

谢仁旺道:“石兄脚痛,怎不多休息一回?这时还早,待回在下到城里买点吃的东西来也就是了。”

石中玉道:“这里有米,小弟淘了米,很快就煮好了,谢兄弟,你怎么去了这许多时间呢,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么?”

“没有,这附近居然没有一点打斗痕迹。”

谢仁旺接着道:“但在下却遇到了一个朱衣老道。”

“朱衣老道?”

石中玉好奇问道:“那是什么人呢?”

谢仁旺道:“他会测字。”

石中玉嗤的笑道:“谢小弟也相信这些?”

谢仁旺道:“我从来不相信测字算命,但这老道说的话,却使我相信。”

石中玉笑道:“那你还说从来不相信的?”

谢仁旺道:“我不是说相信测字,而是相信他是江湖人,他说的话,可能是有意的。”

石中玉探头问道:“他怎么说呢?”

谢仁旺就把刚才测字之事,一字不漏,说了一遍。

石中玉睁大眼睛,奇道:“真有这么灵?”

谢仁旺笑道:“据我推想,这老道如果不是和劫持令祖、令师的人有关,也可能是劫持令祖的贼人支使来的了。”

石中玉道:“既然如此,谢小弟方才怎么不截住他呢?”

谢仁旺笑道:“无证无据,怎好截住他?如果他真是贼人一党,他已指明要我们往北首去,我们只要依着他的话往北,还怕找不到他么?”

石中玉问道:“往北去,要到哪里去呢?”

“扬州。”

谢仁旺不假思索说了出来,但接着道:“不过石兄腿伤未痊,要去也不用忙,今天且休息一天再说。”

石中玉道:“小弟明天就可以好了么?”

谢仁旺心中觉得好笑,一面说:“石兄腿弯只是中了毒针,现在针已起出,剧毒已解,只好好休息一天,大概也差不多了。”

石中玉道:“饭已经烧好了,只是没有菜肴。”

谢仁旺道:“找到街上买些卤菜来。”

石中玉点点头道:“也好,我们在这里要住上一天,你可得连晚上的一起买来。”

谢仁旺道:“那我就走了。”

匆匆往门外走去。

石中玉忍着脚疼,站起身,双手扶着土灶,单足点地,走到灶上,取出一只碗筷,从水缸中舀了半面盆清水,把碗筷洗干净了,正待回身放到桌上去,忽见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站在厨房门口。

他因脚疼不好转身,随口问道:“谢兄弟,你还没走?”

那人徐徐说道:“我不是你谢兄弟。”

石中玉吃了一惊,倏地回过身去,站在门口的赫然正是那个断眉的汉子,不觉一怔,说道:“你找到这里来,还待怎的?”

断眉汉子冷冷的道:“还是一句老话,在下找卓大侠和田大侠来的,你是卓大侠的门人,田大侠的令孙,会不知道他们的下落么?”

石中玉怒声道:“告诉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断眉汉子微哂道:“你如果不知道掌中双杰的下落,怎会一点也不着急,还会回到这里来么?明人不说暗话,小兄弟也不用在饶某面前打过门了,咱们对掌中双杰并无恶意,他们藏在哪里,小兄弟还是老实说出来的好。”

石中玉气极,大声喝道:“你们不信拉倒,难道还要我赌咒不成?你给我出去。”

断眉汉子冷笑道:“你不肯说,那就休怪饶某对你不客气了。”

石中玉冷哼道:“你能把我怎样?”

断眉汉子道:“在下不妨告诉你,饶某奉命行事,找不到掌中双杰,就得把你带走。”

“凭你也配?”

石中玉自知右腿弯疼痛,行动不便,不能和他近身相搏,心里早已有了预备,话声出口,右手一抬一支竹筷脱手电射而出,朝断眉汉子咽喉打去。

他爷爷是出名的“掌中指”练的就是指上功夫,这支竹筷,就当丢手箭使出,劲力相当强劲。

断眉汉子大笑一声道:“小子,你当真是班门弄斧,饶某面前,还使这些手法……”

他两个指头轻轻一夹,就把那支射来的竹筷夹个正着,随手一甩,那支竹筷又嘶的一声朝石中玉回敬过来。 石中玉不敢怠慢,右手一抬,同时射出—支竹筷,对准射来的竹筷射去,但听”拍”的一声轻响,两枝竹筷筷头撞在一起,同时跌落地上。

这用竹筷撞击竹筷,须得眼力、指头、和指力,缺一不可。

断眉汉子没料到石中玉指功上功夫,竟然不在自己之下,口中嘿然道:“好功夫。”

石中玉手上拿着两双竹筷,本来是洗干净了准备吃饭用的,他打两支,手上还有两支,第二支击落第一支之后,五指连丢,又把手中两支竹筷同时打了出去。

断眉汉子方才说话之时,自然也看到石中玉手中拿着两双碗筷,他既然打出了第一支、第二支,自然也会打出第三支、第四支来。

因此他也早有准备,双手一探,迅速抓住了石中玉打出来的两支竹筷,随手往地上一掷,口中大笑一声道:“你打完了吧。”

双足一点,一个箭步,朝石中玉直欺过来。 这一着,石中玉自然也早已防到,他迅速放下一只碗左手一竖,饭碗当胸,右手食指叠着中指”叮”的一声弹在饭碗上。

他自知右腿疼痛,不好移动,把身子靠在灶上,右手食指弹处,饭碗立被弹碎了很小三角形一块,朝断眉汉子迎面激射过去。 这弹碗的功夫,乃是他爷爷掌中指龙啸天晚年独创的绝技,因为他一生练的就是指功,饭碗、酒杯,到处皆有,指力弹下来的虽然只是一小片碎瓷,但在一、二丈之内,取人双目、咽喉等较脆弱的部位,却可以百发百中,称之为”弹指神通”石中玉是他唯一的孙子,自然从小就练会了。

断眉汉子不防他有此一着,身形才扑到中途,耳中就听到“叮”的一声轻响,一点劲风扑面射到,一时不知他使的什么暗器,急忙举手一撩,但觉手掌缘上刺痛了下,似被什么锋利东西划破,还没来及看,耳中又听“叮”的一声,一缕劲风袭了过来,只得—吸真气,身形往后疾退。

石中玉看他退去,便自住手。

断眉汉子退到门口,低头一看左掌缘果然被划破了一道,鲜血涔涔而下,不知是被何种暗器划破的?

一时不觉大怒,历笑道:“好小子,你敢暗器伤人。”

石中玉得意的冷笑道:“你再敢过来一步,小爷就教你躺下来,你信是不信?”

石中玉说着,又是“叮””

叮”两声,两片三角形的碎瓷,有如两点寒星,朝断眉汉子双目电射而来。

断眉汉子怒喝一声,刀光一闪,把两点瓷片一齐击落,人也随着大步逼了上去。

石中玉看得心头大急,这一急,他手指连弹,但听一阵“叮”“叮”轻响,弹出了四点瓷片。

断眉汉子怒喝一声,挥刀劈出,但这回石中玉弹出的瓷片,一共却有五片,四片直奔他脸颊,被刀光磕落,最后的一片,却是由下而上,射向他右手执刀脉门。

断眉汉子不防他有此—着,右腕被瓷片钉入,登时鲜血泉涌,疲软无力,石中玉早已计算好了,右手倏扬,使出了初学乍练的“掌中剑”来,紫芒一闪,”

当”的一声,削向他的朴刀,立把对方厚背朴刀削成了两截。 要知这断眉汉子饶志高外号叫做断眉刀,不但刀法精纯,武功也极是了得,他右手一痛,刀法一滞,扑刀被石中玉削断,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突然飞起右脚,一记”魁星踢斗”同时把石中玉的紫艾剑踢飞,右脚倏落,身形跟上,左掌快似闪电,从下翻起,拍的一声,击中了石中玉的胸口。

石中玉右腿负伤,只是靠在灶上,这时连想闪出都来不及,口中闷哼一声,两眼发黑,往后跌倒下去。

断眉刀饶志高历笑一声:“好小子,你能逃得出饶某的手么?”

左手五指如钩,正待朝石中玉抓去突觉背后一紧,被人像老鹰抓小鸡般凭空提了起来,一个旋转,腾空朝外摔出数丈之远,这人自然是买了卤菜赶回来的谢仁旺了。

他赶到之时,正好是石中玉中掌倒地,断眉刀饶志高跨上一步朝石中玉抓去,他赶紧飞身而上,一把抓住饶志高背后的衣衫,转身奋力把他身子往门外掷出,立即一下抢到石中玉身边,问道:“石兄,你怎么了?”

石中玉似是已经昏了过去,没有作声。

谢仁旺俯身看去,只见他双目紧闭,呼吸甚是微弱,显然伤得不轻,这就伸手扶住他背脊,让他慢慢的坐起身来。

但刚把他上身扶起,只听他胸肋间发出轻微的“格”“格”两声轻响,那是肋骨和肋骨折断后的交错之声。

谢仁旺不觉—怔,也就在此时,石中玉本来昏过去的人,经断骨交错,剧痛攻心,居然把他痛醒过来,口中“啊”道:“痛死我了。”

谢仁旺慌忙把他身子放平,说道:“石兄肋骨可能被击断了,你快别动,让我瞧瞧。”

石中玉痛出了一身冷汗,咬着牙道:“不,你不要碰我。”

谢仁旺一怔道:“你伤得不轻,先让我瞧瞧,在下也可以给你医治。”

石中玉道:“你身边有伤药,给我服几颗就好。”

谢仁旺笑道:“若是石兄断了肋骨,就得赶快把断骨接好,方能无事,光服伤药,是无济于事的。”

石中玉道:“谢兄弟,你先抱我进去,那边屋子里,有一张床,你让我躺一回,也许就会好的。”

谢仁旺点点头,双手托起他身子,平托着走入右首屋中。

托起身子,自然免不了会稍有震动,石中玉又觉肋骨剧痛,他咬牙忍痛,依然忍不住呻吟出声。

谢仁旺纵然是轻手轻脚的把他平放到木床上,他已经痛得人身发颤,叫了声“哎呦”谢仁旺攒攒眉头道:“石兄准是被断眉汉子震断了肋骨,逞强是没有用了。”

石中玉切齿道:“那个该死的恶贼,真该杀一千刀,一万刀……哎呦……”

他一生气,呼吸牵动了肋骨,痛得自然更加历害,他目中含着痛出来的眼液,望望谢仁旺,说道:“谢兄弟,你……真会接骨……”

谢仁旺笑了笑道:“练武的人,都学过伤科,接骨只是小手术而已,自然会了。”

石中玉眼中流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低声道:“好吧,你就给找接着试试……”

谢仁旺柔声道:“接上了,就不会痛得这么历害了。”

随着说话,俯着身子要去替他解开衣衫。

石中玉身躯一颤,不由自主的手掌一挡,急道:“你要做什么?”

谢仁旺只当他怕痛,笑道:“你忍着些,一下就好了。”

“慢点。”

石中玉道:“我还有话说。”

谢仁旺等着他道:“石兄有什么活,请说吧。”

石中玉望望他,说道:“谢兄弟宅心仁厚,几次对小弟施以援手,小弟深感感激,小弟有个不情之请,想和谢兄弟结为兄弟,你同不同意?”

谢仁旺道:“结为兄弟之事,也不忙在一时,等我替你接好骨再说不迟。”

石中玉道:“不,我要先和你说好了再接骨,你要不要我做你兄弟?”

谢仁旺看他说得很认真,点点头笑道:“好呀,我和紫玲姐姐两个人都得到卓老丈的宝剑,而石兄弟你又是卓老丈的弟子,能和你结为兄弟,也是一段佳话,我自然愿意了。”

石中玉问道:“结为异姓兄弟,是不是和同胞兄弟一样?”

谢仁旺道:“这个自然,既是结义兄弟,自然和同胞兄弟一样的了。”

“那就好。”

石中玉望着他问道:“谢兄弟,你今年几岁了?”

谢仁旺道:“十六。”

石中玉喜道:“我十八……谢小弟,这么说,你该是我的弟弟了,我们那就说定了?”

“一言为定。”

谢仁旺笑道:“兄弟大概是怕弟弟不肯尽力替你治伤?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石中玉口中“嗯”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谢仁旺怕他怕痛,伸手点了他麻软,就俯着上身给他解开长衫,然后又解开了他里面的短衫扣子。

这一下,谢仁旺呆住了。

解开短衫扣子,里面赫然露出了浅绿色的肚兜来。

用肚兜的自然是女子了,何况被肚兜崩紧的,圆痕凸出,隐约可见。

他,会是女的。

谢仁旺双手微颤,犹豫着不敢再解,石中玉口是紧闭着,眼不敢睁开来,也不敢出声。

这时眼看石中玉起伏,鼻中可以隐隐闻到身上的幽香,一时只觉面红耳赤,一颗心不禁怦怦直跳。

正文 第70回:紫衣帮使者沈若琳

石中玉被他解开衣衫,心里总觉害羞,但过了半响,还不见他动静,忍不住闭着眼睛说道:“谢小弟,我们已经结为兄弟,你就是姐姐的弟弟,你就不用顾忌了。”

谢仁旺脸上一热,双手迅快解开她的肚兜,映入眼帘的竟是的,和白如凝脂的,他心头不禁又是一荡。

谢仁旺不敢多看,双手轻轻按在她肋骨上,摸到断处,口中低声道:“你忍着些。”

将她断处对准,接好了骨,随手拉过长衫,替她盖在身上,遮住。

石中玉在他接拢断骨之时,痛得咬住牙关还哼出声来,这时断骨已经接上,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已经好得多了,急忙问道:“弟弟,已经好了么?”

“莫要开口说话。”

谢仁旺也闹出一头汗水,一面说道:“你躺着不可动。”

他从身边取出一个瓷瓶,倾了三粒药丸,送到石中玉嘴边,说道:“你张开口来,把药丸吞下去,但身子仍是丝毫动弹不得,弟弟还得给你敷药。”

石中玉依然闭着眼睛,只是张开了嘴,把药丸吞了下去。

谢仁旺不敢怠慢,收起瓷瓶,又从身边取出一颗蜡丸,捏碎外壳,里面是一颗龙眼大朱衣药丸,他纳入口中,把药丸嚼烂,然后又揭开她长衫,把嚼烂的药丸轻轻敷在她伤处,这才给她扣好肚兜和外衣的扣子,解开麻软,接着道:“从现在起,十二个时辰之内,你丝毫不可挣动。”

石中玉睁开眼来,她眼神之中还是含着羞涩之色,感激的道:“弟弟,真谢谢你。”

谢仁旺红着俊脸,含笑道:“姐姐,我是你弟弟,还谢什么呢?”

石中玉道:“弟弟你说十二个时辰,不可挣动,那么过了十二个时辰呢?”

谢仁旺渐渐恢复正常,笑道:“过了十二个时辰,已经好了,自然不要紧了。”

石中玉道:“好得会有这么快么?”

谢仁旺道:“弟弟给你敷的是一种非常好的‘接骨疗伤丹’,就算你手指被剑削断了,只要敷上这种‘接骨疗伤丹”十二个时辰就可以伸屈自如了,何况方才你又服了三颗“大丸金丹”最重的内伤,也很快就好,就是在这十二个时辰丝毫动弹不得。”

“好,我不动就是了。”

石中玉道:“但……姐姐饿了……”

谢仁旺微微摇头道:“不成,目前药性正在发散,这十二个时辰之内,都不能进食。”

“要十二个时辰不能饮食?”

石中玉吐吐舌头道:“弟弟,那你不如点了姐姐的睡,一觉醒来,不就是十二个时辰了么?”

“不成。”

谢仁旺又摇摇头道:“等到药力发散半个时辰,你自会渐渐睡去,点睡,至少有一处脉受闭,药力如何行得开来?不过趁你还没睡着的时候,我要去吃饭了。”

石中玉道:“弟弟肚子饿了,那就快去吃吧。”

谢仁旺道:“我要在你醒的时候去吃饭的原因,因为等你睡熟了,我必须守在你身边。你清醒的时候,自然不会挣动,但睡熟了,说不定会转侧,所以你一动,我就必须按住你,一直要守到十二个时辰,方可无事。”

石中玉眼中又羞涩之色,低低的说:“那弟弟今晚就不能睡了?”

“不要紧。”

谢仁旺笑了笑道:“谁要我是你弟弟,其实练武的人,一个晚上不睡,并不算得什么。”

“弟弟。”

石中玉感激得流下泪水来,含着泪笑道:“姐姐不敢说谢,因为我是你姐姐咯。”

“对,好了。”

谢仁旺站起道:“你好好躺一回,我要去吃饭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饭在大锅里,卤菜在方桌上,但方桌旁此刻却坐着一个人。

一个红衣的女子,她似乎在等着他。

谢仁旺看到她,不觉一怔,这红衣女子正是早晨在山间见过,而且这女子还好似是紫衣帮的什么使者,正是她以“子午针”打伤了石中玉,后来却又莫名奇妙地又给了解药。“她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谢仁旺心中想着,忍不住道:“姑娘到这里,想必有什么见教了?”

红衣女子脸上依然垂着一层薄纱,抬头道:“谢少侠怎知我是找你来的呢?”

谢仁旺微笑道:“这里只有石中玉和在下两个人,姑娘若不是冲着石中玉而来,那就是找在下来的了。”

他一面说活,一面走到灶上,揭开饭锅,装了一碗饭,又找一双筷子,回到饭桌旁,和红衣女子对面坐下,随手打开包卤菜的荷叶。“嗯。”

红衣女子鼻中轻嗯着,望着他淡淡一笑道:“就算是找你来的了。”

谢仁旺道:“姑娘有问见教,那就请说吧,恕在下肚子饿了,一面吃饭,—面恭聆雅教吧。”

随即自顾自的吃起饭来。

红衣女子一双剪水股的眼神,透过青纱,盯着他似是对他漫不在乎的神情颇为欣赏,过了半晌,才道:“谢少侠已经知道我是紫衣帮的人了?”

谢仁旺点头笑道:“在下还知道姑娘是使者身份,对吧?”

“嗯。”

红衣女子轻嗯道:“那你怎么不问我是谁呢?”

谢仁旺道:“姑娘肯说么?”

红衣女子道:“你又没问我,问我,我自然会说。”

谢仁旺道:“好,那么在下就请问姑娘芳名?”

红衣女子隔着轻纱,脸上似乎微微一红,说道:“我叫沈若琳。”

她说话的声音比先前要轻得多,显然薄有羞意。“原来是沈姑娘。”

谢仁旺朝她含笑点点头,说道:“沈姑娘现在可以说说来意了。”

沈若琳道:“谢少侠和石中玉,大概是在前日那个验剑大会上认识的吧?”

谢仁旺道:“不错。”

沈若琳道:“这么说,谢少侠和他祖孙应该没有什么深厚交情的了?”

谢仁旺:“本来没有。”

沈若琳在蒙面轻纱中,转了一下眼珠,说道:“听谢少侠的口气,好像现在有了?”

谢仁旺哈哈一笑,点头道:“不错。”

沈若琳道:“那么谢少侠和石中玉现在是什么交情呢?”

谢仁旺看了一眼对面这个蒙面女子——沈若琳口气淡淡地道:“沈姑娘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若琳淡淡一笑道:“谢少侠如能见告,我就可以说下文,你如不肯见告,我下文就说不下去了。”

“好。”

谢仁旺道:“石中玉拜卓老丈为师,沈姑娘总知道吧?”

沈若琳:“我听说过。”

“那就对了。”

谢仁旺道:“第一,卓老丈对在下有赠剑之义,石中玉是卓老丈的门下,现在石中玉负了伤,在下总不能袖手不管。”

沈若毕道:“还有第二么?”

“有。”

谢仁旺续道:“石中玉是在下结拜兄弟。”

沈若琳”哦”了一声。

谢仁旺嘴角浮起一抹邪邪的微笑道:“我的理由沈姑娘已经知道了,现在小弟想知道沈姑娘的下文是如何了?”

沈若琳道:“这我就不好说了。”

谢仁旺道:“沈姑娘说出来听听,又有何妨?”

沈若琳道:“敝帮要找田大侠和卓大侠二位,这在验剑大会上,谢少侠也已经听到了,敝帮对田、卓二位,并无恶意,这—点我们也已一再跟石中玉表示过了。”

谢仁旺道:“但龙老丈和卓老丈昨晚已经无故失踪,沈姑娘也一定知道了。”

沈若琳冷笑道:“掌中双杰,不是故意避不见面?”

谢仁旺脸上的微笑消失正容道:“在下从不说谎。”

“我相信你就是了。”

沈若琳道:“只是……”

她沉吟着没有说下去。

谢仁旺:“沈姑娘有什么话,只管请说。”

沈若琳道:“那我直说了,敝帮在没找到掌中双杰之前,希望请石中玉到敝帮去。”

谢仁旺攒攒眉道:“这个……”

“你有为难?”

沈若琳接着道:“我来的意思,就希望谢少侠能置事外。”

“不成。”

谢仁旺道:“在下没和石兄弟结义之前,等他伤好了,在下就可以不管,但既已结为兄弟,在下就义不容辞。”

“我知道这话是白说的。”

沈若琳目光闪动,缓缓说道:“只是这是敝帮上面交下来的命令,我们非办不可。”

谢仁旺道:“那就无话可说了。”

沈若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谢少侠,我们的谈话,就到此为止,我和谢少侠今天是第二次见面,虽然我们谈不上是朋友,但我有一句话,想劝劝谢少侠,这是撇开公事,以我沈若琳的私人身份说的。”

谢仁旺望着她,含笑道:“沈姑娘请说。”

沈若琳道:“紫衣帮崛起江湖,虽然只有短短五年时间,但这两年却也网罗不少江湖上的成名高手,不仅在晋江,就是整个武林道上我们的实力也是颇为雄厚的,尤其是我们后面还有一个强横的后台,在这里,我奉劝一句,如果没有必要,谢少侠初出江湖,实在犯不着和紫衣帮闹不愉快。”

谢仁旺道:“谢谢沈姑娘的好意,在下会记住你的话。”

沈若琳深深地看了谢仁旺一眼站起身道:“希望谢小弟是真的记住我所说的话,好了,话已带到,我想我也该走了。”

谢仁旺呵呵一笑道:“再次感激沈姑娘的好意,沈姑娘慢走!”

看着沈若琳走后,谢仁旺起身收过碗筷,又把吃剩的卤菜包了,才回到前面左首房中。

石中玉叫道:“小弟。回来了。”

恩!

谢仁旺应道走进关切地问道:“石姐姐,你还痛不痛?”

“不痛了。”

石中玉甜甜地对着谢仁旺笑了一下道:“我好像听你在和人说话?”

谢仁旺道:“是紫衣帮的人。”

石中玉道:“又是他们,弟弟没和他们动手?”

“没有。”

谢仁旺道:“来的只是一个女的。”

石中玉问道:“找弟弟来的?”

“唔。”

谢仁旺道:“主要还是来问令祖和令师下落的,他们还以为令祖和令师故意避不见面。”

石中玉道:“弟弟怎么说?”

谢仁旺道:“我告诉她,令祖、今师真的失踪了。”

石中玉道:“她肯相信么?”

谢仁旺道:“我告诉她,我从不说谎,她好似相信了。”

石中玉眨眨眼睛,问道:“她年纪大不大?”

谢仁旺道:“好像不大,她脸上蒙着一层面纱,我没看清她的面貌。”

石中玉嗤的轻笑道:“但她却看清了弟弟的面貌了。”

正文 第71回:骑鹤上杨州

“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杨州。”

杨州自古至今便是历代的名都,为南北交通要道,两淮盐运的中心,富商大贾,多住在这里,富丽繁华,不下京都。

杨州的地点虽在江北,却富有江南的情调,尤其是瘦西湖。

说起瘦西湖,也真是瘦得可怜,一束纤腰,楚楚有致。

沿湖最大的点缀,就是杨柳,每当春天开始,绿杨如烟,春风徐指,千万条柳丝,就够迷人了。

柳阴下,酒帘边,静静泊着小游艇,船娘们一个个花枝招展,盈盈如水,婀娜妩媚,笑语如莺。

瘦西湖上有一家最出名的点心馆,叫做富春楼的,不但点心名闻遐迩,而且也是瘦西湖上景色最宜的地方,楼上临水面朱栏曲折,楼宇宽敞,你可以在这里“皮包水”(吃茶和点心)也可以凭栏欣赏湖上景色,和船娘们悠然打桨的美丽姿态。

现在正是上午已牌时光,富春楼五间打通的楼面上,数十张桌子,几乎已经坐满了“皮包水”的客人。

东面临湖的一张桌上,静静的坐着两个人。

这两人都是一身青纱长衫,年纪不大,看年纪都不超过二十,左首一个生得玉面朱唇,风度翩翩,如果看他容貌,本是斯文一派,但腰间却悬一柄青穗长剑。

右首一个举止也很斯文,但脸如淡金,似乎微有病容。

这两人不用作者交代,当然就是谢仁旺和石中玉了。

他们到杨州来,自然是为了寻人,石中玉的祖父掌中指龙啸天、师父掌中剑卓一绝无故失踪,谢仁旺遇上的朱衣老道,要他“往北方走,遇仙即止”晋江的北首,自然是杨州了。

而谢仁旺此行的最终目的是要到百花门的总坛去,也是要经过杨州。

加之和石中玉结为姐弟,姐姐有难,自己怎可以在这关键时刻走人了,何况自己也是要走杨州的,并不耽搁多少时间,就是由所耽搁,谢仁旺也是要陪石中玉来的,所以杨州自然是非来不可的。

但他们到了杨州,却茫然无所适从,偌大的杨州,你到哪里去找龙啸天和卓一绝呢?

到杨州来之前,既无一丝线索,到了杨州,自然就没有辙了。

两天时间,都花在茶楼酒肆上,就是毫无半点眉目,今天,他们找到富春楼,看来还是一无所获。

因为楼上食客虽多,却都是些文人墨客和商卖中人,毫无岔眼的,而且全楼之中,身边携带长剑的,可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谢仁旺自己了。

谢仁旺感到意兴索然,只是慢慢的喝着茶。

石中玉自然看得出来,口中低低的叫了声:“弟弟。”

谢仁旺一手托着茶盏,问道:“石姐姐有什么事?”

石中玉道:“我们游湖去,好不?”

谢仁旺笑道:“好吧,你有兴趣,我们就去。”

石中玉展齿笑道:“那就走。”

随着话声就站起身来。

谢仁旺看她兴致很好,就随着站起,付了帐,一同下楼,走近埠头。

早有一条小艇停在那里,船梢站着—名垂着两条辫子的绿衣少女,招呼道:“两位公子爷,要游湖么?”

谢仁旺听她一开口,声音软软甜甜的甚为动听,点头笑道:“我们正是游湖来的。”

绿衣少女朝两人甜甜一笑道:“二位公子那就请上船了。”

谢仁旺和石中玉跨入舱中,对面坐下,绿衣少女用桨轻轻点开船头,就划着桨,朝湖面上驶去。

石中玉问道:“小姑娘,杨州有些什么好玩的地方?”

绿衣少女—面打桨一面嫣然笑道:“原来两位公子初来杨州,光是湖上,就许多多名胜,从这里去,是五亭桥、徐园、小金山、平山堂,每到一处,都可以流连上半天。”

谢仁旺问道:“还有呢?”

绿衣少女道:“还有就是梅花岭,和环花观。”

她俏眼瞟着两人,问道:“两位公子是读书相公,对不?”

石中玉问道:“读书人怎么呢?”

绿衣少女眨着眼道:“—种是读书相公,还有是做买卖的,就多一个去处了。”

谢仁旺道:“那是什么地方?”

绿衣少女道:“仙女庙。”

“仙女庙”不是有一个”仙”字吗?

谢仁旺想起朱衣老道曾说过:“遇仙而止”莫非指的就是仙女不成?

心念这一动,不觉问道:“仙女庙只读书相公和买卖人能去么?”

“自然什么人都可以去了。”

绿衣少女扑哧一笑,说道:“我是说到仙女庙去的,以读书相公和买卖人比较多就是了。”

石中玉道:“他们去做什么的呢?”

“自然去求签的了。”

绿衣少女轻笑道:“仙女庙里仙女娘娘是最灵验不过,读书相公去问的是前程,今年会不会高中?买卖人去问这一趟买卖是不是能够赚大钱?仙女庙外面,经常演戏酬神,就是中了举,赚了大钱去还愿的。”

石中玉道:“仙女娘娘有那么灵,那就应该有一种人要去烧香许愿才对。”

绿衣少女睁大眼睛问道:“那—种人?”

石中玉轻笑道:“像姑娘这样的人,去问终身呀。”

绿衣少女晕飞双颊,含羞道:“才没有呢。”

谢仁旺问道:“仙女庙在哪里?”

绿衣少女道:“城东。”

谢仁旺道:“姑娘,你快靠岸。”

绿衣少女俏眼中飞过一丝异彩,诧异的道:“怎么?公子爷要上岸,不游湖了么?”

谢仁旺呵呵笑道:“听姑娘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有了想要应试功名的一种想法,姑娘既然把仙女娘娘说得这么灵,我就要赶去求一支签,游湖明天也可以游。”

绿衣少女瞟了他一眼,说道:“公子爷想要功名只要诚心去求签,相信一定会高中的。”

谢仁旺笑道:“这么说姑娘比仙女娘娘还要灵了。”

绿衣少女道:“公子爷取笑了。”

她果然把小艇打了个转,驶回原来的埠头。

谢仁旺从怀中取出一锭碎银,递给了她,就举步跨上埠头。

绿衣少女道:“公子爷,就是游一趟湖,也用不着这么多银子。”

石中玉道:“多的就送给你买花粉。”

接着道:“等我弟弟中了状元,会来接你当状元夫人去的。”

绿衣少女被他说得粉脸通红,石中玉已经含笑跨上岸去。

两人走了一段路,石中玉低低的道:“弟弟,我们这就要到仙女庙去么?”

谢仁旺道:“自然马上就去,虽然不一定会有消息,也总算是有线索了。”

石中玉道:“那天朱衣老道说的“遇仙而止”会是仙女庙么?”

谢仁旺道:“仙女庙总沾上了一个“仙”我们且去看看再说。”

城东仙女庙,本是一处盐米市场,但因为庙前一片空旷的场地,仙女娘娘又有求必应,经常有许愿的人来还愿酬神,也经常演戏,就有不少摊贩在这里设摊,后来走江湖买卖、练拳的也在这里围了场子,就这样,虽然不是庙会期间,也渐渐形成一个集市。

现在,这仙女庙一片广场上,吃喝玩乐,形形式式,三教九流,可齐全了。

谢仁旺、石中玉两人,到了仙女庙前面,只见一路上摊贩林立,游客杂沓,是个龙蛇杂处之地,仙女庙在这样一个复杂的环境之中,显然不是清静之地了。

两人只是像旁的游客一样,胡乱逛了一阵,渐渐走近仙女庙的大门。

一般大的寺庙,如果不在庙会之期,是不开中间两扇大门的。

仙女庙规模宠伟,屋宇覆盖甚广,自是属于在庙之列,两扇高大的山门,经年常关,只有左右两边的侧门开着,供香客和游人出入。

就因为仙女娘娘有求必应,纵然不是庙会日子,善男信女,求签许愿的人,进进出出,还是不少。

谢仁旺和石中玉随着几个香客,从侧门进入庙内,再由左廊折入在天井,就看到有不少人正在到处拈香拜神,一座比人还高的大香炉,香烟缭绕。

跨上石级,大殿上求神拜佛的人更多,几个签筒,正在播着一片“策”“策”之声。

这里是官迷心窍和财迷心窍的人磕脑袋瓜的地方,当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来。

谢仁旺回头道:“兄弟,我们到后面去看看。”

石中玉点点头,两人由大殿转出,穿行长廊,来至第二进,这里比起前殿,就清净得多了,香客全挤在仙女娘娘殿,这里也有几个,那只是随便拈香参拜而已。

两人刚跨上石阶,就有一个中年道士迎了上来,打着稽首道:“二位施主请了。”

他没向别的香客招呼,却来招呼谢仁旺和石中玉,那是因为别人双手捧着香,一望而知是香客,他们不像香客,而且谢仁旺腰间还佩着长剑,自然特别显眼了。

谢仁旺连忙含笑还礼道:“道长请了,在下兄弟路过杨州,久闻仙女庙香火鼎盛,特地瞻仰来的。”

中年道士看着两人,含笑道:“欢迎欢迎,二位施主请入内待茶。”

谢仁旺道:“道长不用客气,如果方便的话,在下兄弟想到处走走。”

中年道士笑道:“施主说那里话来,敝庙仰仗的是十方香火,进入敝庙来的都是施主,那里会有不方便之理,不知二位施主是否需要贫道带路?”

谢仁旺道:“这个不敢当,香客正多,道长只管请便好了。”

中年道士道:“如此,贫道就不奉陪了,只是后进是观主清修之地,左右两边,则是云房,游客止步,要请二位原谅。”

一般寺院道观,云房所在,都是“游客止步”的地方,这也是常情。

谢仁旺问道:“在下听说观主是位年高的有道之士,精通玄门精义,不知道如何称呼?”

中年道士道:“敝观主道号上玄下通,今年已经九十有八了。”

靠,这观主老道已有九十八岁了,不会老糊涂了吧!

谢仁旺心中暗笑口中却还是淡定从容地道:“在下兄弟慕名而来,不知可否参见观主一面?”

“这个……”

中年道士面有难色,说道:“敝观主清净无为,已有多年不问尘事,平日很少接见客人,只怕要使二位施主失望了。”

刚说到这里,只见一名身穿鹅黄道袍的小道童从后进走了出来,朝中年道士打了个稽道道:“三师叔,观主刚才吩咐,今日中午,有二位远道来的小施主,和观主有缘,可以请他们到云房相见。”

中年道士听得面露惊喜,朝谢仁旺稽首道:“观主精通易理,大概已知二位施主的来意了,这是很难得的事,平常有许多游客,想见观主,都见不到,如今观主来请二位入内相见了。”

谢仁旺心中一动,忙道:“观主果然道法高深,未卜先知,看来在下兄弟,福缘不浅。”

中年道士一指小道童道:“他是伺候观主的明心,二位施主请随他进去,贫道就不奉陪了。”

小道童接着朝两人打了个稽首道:“小道替二位施主领路。”

说完,就转身走在前面,往后进行去。

谢仁旺谢过中年道士,就举步跟着小道童身后就走。

小道童出了二进殿宇,穿行长廊,经过了几座殿宇,进入一道月洞门。

这里已是仙女庙最后一进,庭中有一棵古松,老干槎桠,势如拿云,松树底下,养着一对白鹤,状极悠闲,见到了人也不走避,看去甚驯。

迎面一排三间屋宇,静寂无声,甚是清幽。

你如果看了仙女庙外扰壤红尘,真想不到此处居然隔绝尘嚣,别有天地。

光看这份光景,这位仙女庙的观主,自然是有道高人了。

小道童明心引着两人越过青草如茵的一片草地,到了阶前,就神色恭敬,在门口说道:“启禀观主,二位施主来了。”

只听里面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快请他们进来。”

小道童应了声“是”立即身形一侧,说道:“观主请二位施主进去。”

他侧身举手,撩起一片门帘。

谢仁旺、石中玉一先一后,跨入门去。

只见这间云房略呈方形,中间靠壁处,放一张紫檀云床,床上盘膝坐着一个银发披肩,银髯飘胸,身穿朱红道袍的老道人。

这老道果然是个有道高入,不但脸如婴儿,白里透红,白眉低垂,覆着一双炯炯有神有目光,神情冲夷,道气盎然。

云床前面,是一个古铜八卦炉,炉香袅袅,一进入云房,就可闻到一缕淡淡的梅檀香味。

正文 第72回:受困

“呵呵,二位小施主远来不易,大概不认识贫道了。请坐,请坐。”

老道人面上流露出蔼然笑容,抬着手朝二人招呼。

他年已九十有八,但话声清朗,听来几乎只有四十来岁的,说话的声音。

任何人看到这般光景,心中无不肃然起敬。

谢仁旺来时,还把仙女庙当作贼窠,但此时看了这位老道长,不觉暗暗惊异,神色恭敬的朝上首拱手作了长揖,说道:“在下兄弟久仰老道长道法高深,今日得瞻仙宇,实是福缘不浅。”

“好说,好说。”

玄通老道微笑道:“二位小施主先请坐了再说。”

谢仁旺、石中玉就在他对面的两张紫檀木椅上落坐。

玄通老道不待二人开口,又道:“仙道无凭,人间哪有真仙?贫道只是静参易理,稍悟天人之机,比人家多活了几十年而已,其实离大道还远得十万八千里,成仙登道,谈何容易?呵呵。”

谢仁旺呵呵笑道:“老道长这是过谦之词。”

玄通老道又道:“贫道只是山野之人,云烟过眼,心如止水,就因为心如止水,大概再活个九十八年,还可以办得到,呵呵。”

石中玉道:“老道长真是神仙中人。”

“二位何尝不是神仙中人?”

玄通老道笑了笑道:“贫道算出今午会有二位日友光临敝庙,而且和贫道有缘,贫道这有缘二字,指的是宿缘,大概二位小施主听不懂吧?”

谢仁旺道:“老道长语含玄机,在下兄弟确实不易领悟。”

“呵呵。”

玄通老道又呵呵笑着道:“这也难怪,二位小施主年纪还幼,灵根已泯,贫道称二位旧友,那是一甲子以前的事了。贫道路过峨嵋,曾和二位在金顶畅淡大道,二位怎地忘了?”

石中玉道:“一甲子以前,在下还没生哩。”

“不错,不错。”

玄通老道微微一笑道:“二位当时正是峨嵋茅蓬炼气之士,得道成胎,还得转胎,所以贫道觉得仙道无凭……”

谢仁旺被他说得迷迷糊糊,觉得他在胡说八道,又像很有道理。

只听玄通老道又道:“二位经贫道一说,总应该想起一点来了。”

石中玉道:“我怎么会一点也想不起来呢?”

“慢慢的想,呵呵,慢慢的想。”

玄通老道眯着双目,含笑道:“贫道觉得二位灵智不应如此被尘俗所蒙,再仔细想想,就会想得起来了。”

谢仁旺忽然双目乍睁,一手拉起石中玉的手,霍地站了起来,喝道:“兄弟,咱们快退出去。”

“呵呵。”

玄通老道依然眯着双目,笑道:“这位小施主可能已经想起来了,请坐,请坐,既已想起前因,正作贫道的座上客了。 不是座上客,是阶下囚。

谢仁旺、石中玉迷迷糊糊的被人抬起,不知过了多久,才从迷迷糊糊中逐渐清醒。

谢仁旺第一件事,就运气检查全身。

石中玉却已经尖叫起来:“弟弟,我们在哪里了呢?”

谢仁旺这一经运气,登时发现自己身上有两处经果然被人家以截脉手法给闭住了。

他暗暗觉得好笑,自己体内的经脉可以经过仙界的伐髓洗筋丸所锤炼而成的,不惧任何手法闭住经脉,方才一运气,就已豁然贯通,只是石姐姐?

石中玉看他没有作声,还当他没有清醒过来,着急的摇着他的身子叫道:“弟弟,你快醒醒,快醒醒呢。”

谢仁旺突然想到自己两人被他们迷翻了送到这里,说不定暗中仍有人监视,自己说话可得小心,一念及此,不觉口中“唔”了一声道:“兄弟,你嚷什么呢?”

一面却以“传音入密”说道:“石姐姐,你别作声,把人坐过来,你身上有两处道,被他们用截脉手法闭住了,弟弟给你先解开了,但不论遇上什么事,没有弟弟出声,你仍然要装作经受制,不可露出破绽来。”

石中玉听得心中—惊,暗道:“看来弟弟江湖经验果然比自己老到多了。”

一面依然嚷道:“弟弟,你还不知道呢,我们被关在一处暗不见天日的地方,那贼老道果然不是好人。”

口中说着,人已捱着谢仁旺身边坐了过来。

谢仁旺安慰着道:“兄弟,既来之,则安之,这里很可能是在地室之中,但他们把我们关在这里,总有目的吧,且等他们有人来了,问问明白,再作道理。一面再以“传音入密”说道:“现在不可说话了,快些运气,和弟弟度入的真气会合,引道运行。”

说着就伸出手去,按在她背后“灵台”上,默默运功,把真气输入她体内。

石中玉果然不敢再说,立即运气行功,引着谢仁旺的真气,循经而行,直待真气循行一周,但觉十二经络豁然而通,谢仁旺才能把手掌缓缓收了回去。

石中玉想起弟弟给自己脚弯上起出毒针,给自己胸口接骨,现在再给自己运气,不但自己身子都给他看到了,连自己体内,都有了他贯注的真气,自己总归是女儿之身。

她突然感到一阵羞涩,袭上心头,脸上登时热烘烘的,急忙把身子移开了些,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谢仁旺却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伸手摸摸身边,晋江剑已经不在了,那不用说自然是给对方搜去了,回头仍以”传音入密”问道:“石姐姐,你的紫艾剑还在身边么?”

石中玉摸摸身边,她把紫艾剑藏在贴身之处,居然未被搜走,这就点点头低声道:“在。”

她不会“传音入密”因此只说了一个“在”字,而且声音说得很低。

谢仁旺道:“如此就好。”

石中玉问道:“你呢?”

谢仁旺道:“被他们搜走了。”

石中玉低低的道:“弟弟,我看还是交给你的好,你武功比我好,万一动起手来,你就用得着。”

谢仁旺笑道:“还是你留着吧。”

“不。”

石中玉道:“我留着不如交给你,遇上一个武功比我强的敌人,我就施展不开,不小心还会被人家夺走,在你手中就不同,你足以自保,也可以保护我。”

她在说话之时,已从长衫里面解下了紫艾剑,递将过去。

谢仁旺听她说得也是有理,就伸手接过,佩到长衫里面,然后举步走了几步,伸手在墙上一摸,那是一堵砖墙。

这间地室,地方扑不大,虽然没有什么光线,但他凝足目力,还能看得清楚,只有左首有一道门户,他走近门前,再伸手一摸,只觉着手冰凉,是一道铁门。

他身边有了紫艾剑,这道铁门,就关不住自己两人,但他并不想破门而出。

因为自己两人,被制的经已解,要想出去,随时都可以走。

对方既以朱衣道人测字为由,要自己往北来,“遇仙而止”又把自己两人,诱入观主静室,以迷香把自己迷翻,可见对方着实用了一番心机。

由此看来,这仙女庙不是和紫衣帮有关,便是和掌中双杰失踪有关了。

而且很有可能两件事还有着一定的联系。

不管是和紫衣帮有关还是和掌中双杰失踪有关,总之这两件事没有弄清之前没有将掌中双杰救出,自己是不会走的。

石中玉跟在他身边,低低的问道:“弟弟,我们有办法出去么?”

谢仁旺朝她微微一笑,以“传音入密”道:“我们随时都可以出去,只是现在还不能走。”

石中玉道:“为什么呢?”

谢仁旺把她拉到壁角坐下,任以”传音入密”说道:“我们进来不易,总要摸出对方的底细来,否则岂非白来了?”

石中玉道:“我们被关在这里,能摸到他们底细么?”

谢仁旺道:“所以要忍耐,他们把我们关在这里,总会有人来的。”

“那老道士坏透了,故意说些玄机,把我们听得迷迷糊糊的,哦,还有……”

石中玉仰起头叫道:“弟弟,我在想,那游艇的娘们显然也是他们一路的了。”

谢仁旺笑道:“我们一路行来,早就落入他们的眼中,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早在百岭山上,要我们往北来,遇仙而止的朱衣老道,就是他们一路的了。”

石中玉矍然道:“这么说,我爷爷和师父也是他们劫持的了?”

“当然有可能。”

谢仁旺又以传音入密,把自己方才所想的两件事,也和她说了。

石中玉由衷的感到佩服,低低说道:“弟弟,你真行江湖经验比我多得多了,这些事情,我怎么没想到呢?”

谢仁旺道:“这是你没遇到什么事,呵呵,我小时候听王伯说过一些江湖中人所以知道一些。”

正说之间,谢仁旺一摆手道:“有人来了。”

石中玉听到没有声音,忍不住问道:“我怎么没有听到声音呢?”

谢仁旺道:“还在门外走道上,快到了。”

话声甫落,果然听到铁门外面有人开启铁锁的声音。

谢仁旺急忙以传音入密叮咛道:“石姐姐,你要记住了,我们两处经被制,不能和人动手,一切由弟弟来应付。”

石中玉只是点着头道:“我知道。”

铁门“碰”的一声,被人往外拉开,就有灯光从门外进来。

石中玉故意大声骂道:“贼毛道士,你们把小爷关在这里,要待怎的?”

从门外走来的却是一个连步细碎的绿衣女子,一手提着灯笼,俏生生的走入,轻笑道:“二位公子,不用动怒了,我可不是道士。”

她一开口,谢仁旺就已听出是游艇上那个打桨的少女,不觉哼道:“姑娘真行,居然把我们骗到仙女庙来了。”

石中玉道:“弟弟,她就是那个打桨的女子吗?”

绿衣少女把灯笼提高了些,照着她春花似的笑容,眼波一溜谢仁旺,笑着说道:“还是这位公子的耳朵行。”—面又道:“公子说我把你们骗来的,可冤枉人了,仙女庙可是你们找来的,不是我把你们骗来的。”

谢仁旺问道:“姑娘来此作甚?”

绿衣少女霎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说道:“来看看二位,不行么?”

石中玉笑道:“状元夫人自然是来看状元郎的,不会来看我的了。”

绿衣少女被她说得粉脸一红,啐道:“你少贫嘴。”

她没有发怒,显然对“状元夫人”这四个字,还很感兴趣。

不,这应该说人长得俊,到处都沾到便宜,哪个少女不怀春?

谢仁旺却冷冷的道:“我们经被闭,关在地室里,成为你们囚犯了,你进来有什么事,干脆说出来吧。”

绿衣少女听得一呆,望着他道:“公子好像真的在怪我了呢。”

她回身关上铁门,才道:“其实你们是大师伯引来的,可不关我的事。”

谢仁旺心中一动,暗道:“此女口气稚嫩,也许可以从她口中,探出一些口气来。”

心念一转,忙道:“在下并没有怪你。”

绿衣少女道:“真的不怪我么?”

“自然是真的了。”

谢仁旺一笑道:“在下要怪就该怪你大师伯才对,只不知你大师伯是不是这里的观主?”

绿衣少女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是这里的观主了。

谢仁旺又道:“那么还有一个朱衣老道呢?他是你什么人?”

“他就……”

绿衣少女只说了两个字,就突然缩住,摇头道:“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谢仁旺知道了,从她的语气中,可以听得出来,那朱衣老道可能就是她大师伯,因为她说过:“你们是大师伯引来的”这就含笑问道:“那么姑娘的令师是谁呢?”

绿衣少女脸色微微一变,凛然道:“我不知道。”

石中玉不悦地道:“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绿衣少女对她可不假词色,回头冷然道:“我不知道难道不可以?”

“自然可以。”

谢仁旺呵呵笑道:“那么姑娘叫什么芳名,总不该不知道吧?”

他知道对付这小姑娘可得下水磨功夫。“我……”

绿衣少女粉脸蓦然一红,她想说“我不知道”但她只说了一个“我”字,就停住了,过了半晌,一双水汪汪的眼上,瞟着谢仁旺,看到谢仁旺也正在望着她,不觉幽幽地道:“我叫……陆小翠。”

石中玉看她和弟弟含情脉脉的说话,心中不禁有气,冷声道:“这名字真还像状元夫人哩。”

绿衣少女哼道:“你少插嘴。”

“陆小翠。”

谢仁旺笑道:“好名字,果然有状元夫人的意味!” 绿衣少女一张俏脸不由地春江水暖了一下,忽然“啊”了一声,急急地道:“你们一直和我说话,我忘了问你们啦,你们谁是石中玉呢?”

石中玉正要开口。

谢仁旺忙道:“陆姑娘问石中玉干么?”

绿衣少女道:“自然有事了,你们谁是石中玉呢?”

谢仁旺道:“姑娘先说有什么事,在下才能告诉你。”

石中玉心中暗道:“弟弟真有一套,正在套她的口气,看来自己真太心直口快了。”

“你真会缠人。”

绿衣少女小蛮靴轻轻一踩,接着道:“告诉你也不要紧,大师伯要我来请石中玉出去一趟的。”

谢仁旺道:“我们两人,只请一个出去?”

绿衣少女道:“大帅伯这样吩咐我的,自然只请一个出去了。”

“不成。”

谢仁旺道:“要去,我们两个一起去。”

“那怎么成?”

绿衣少女道:“这是大师伯吩咐的,我可作不了主。”

谢仁旺朝她一笑道:“这要看姑娘肯不肯帮忙了。”

绿衣少女道:“我不敢。”

谢仁旺笑道:“姑娘只要肯帮忙,你只要说一句话,你大师伯决不会怪你,我们也两个人都可以去了。”

绿衣少女问道:“什么话呢?”

谢仁旺道:“姑娘如果答应了,在下才可以告诉你,你如果不肯,那就算了。”

绿衣少女眨眨眼道:“你先说说看,如果我帮不上忙,你说了也没用呀。”

她似是已经首肯了。

谢仁旺道:“在下说出来了,姑娘一定要帮忙,而且在下保证,在你大师伯面前,决不使你为难。”

“烦死人了,好嘛。”

绿衣少女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谢仁旺笑了笑,低声道:“姑娘只要跟你大师伯说,我们两个人都抢着说是石中玉,你没法分得出来,就只好把我们两人都带去了。”

石中玉听得暗自好笑,弟弟这办法真好,真亏他想得出来。

绿衣少女忍不住“咭”的笑出声来,说道:“看来你这人很坏。”

谢仁旺道:“为什么?”

绿衣少女道:“因为你会出坏主意。”

谢仁旺道:“那姑娘是答应了?”

绿衣少女道:“我答应可以,但你……”

她粉脸一红,底下的话还没说出来。

谢仁旺接口道:“你要在下告诉你,谁是石中玉,对不?”

绿衣少女点点头道:“就算你说对了。”

谢仁旺一指石中玉道:“他是我义弟石中玉。”

绿衣少女问道:“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谢仁旺道:“在下谢仁旺。”

绿衣少女低低的念道:“谢仁旺……”

忽然抬目问道:“这三个字怎么写?”

谢仁旺道:“谢就是感谢的谢……”

石中玉插口道:“仁就是仁义道德的仁。”

绿衣少女听不懂,道:“什么人(仁)”

谢仁旺道:“不是人,是仁,仁义的仁,一个单人旁加个二字。”

绿衣少女道:“旺呢?”

谢仁旺道:“人气旺旺,非常旺盛的旺。”

石中玉取笑道:“其实你只要记住我弟弟就是状元郎就好了。”

绿衣少女看了石中玉一眼,才道:“谢公子相貌堂堂,说不定将来真会中状元呢。”

石中玉道:“所以我要你记住他就是了。”

谢仁旺怕她因羞成恼,忙道:“陆姑娘答应了要算数。”

绿衣少女道:“你们见了大师伯,也要这样说才行。”

谢仁旺道:“这个自然,姑娘只管放心好了。”

“好。”

绿衣少女道:“那你们就跟我出去吧。”

谢仁旺低声道:“多谢陆姑娘。”

绿衣少女叮咛道:“大师伯脾气不好,你要多忍耐些,莫要顶撞了他。”

谢仁旺道:“在下省得。”

绿衣少女转身道:“你们快些走吧,大师伯等久了呢。”

一手推开铁门,当先走了出去。

谢仁旺回头道:“兄弟,咱们走吧。”

两人跟在她身后,走出铁门,穿过一条甬道,右转就是一条石级,拾级而上,已经回到地上,那是一间黝黑的斗室。

绿衣少女领着他们走出,再穿行过一条长廊,已经到了一座月洞门前面,现在谢仁旺认出来了,自己两人已回到了仙女庙观主的静室来了。

正文 第73回:魔手天尊周不通

他们进入月洞门,来至静室门前,绿衣少女就躬着身道:“启禀大师伯,石中玉带到。”

只听玄通老道在里面说道:“带进来。”

绿衣少女应了声“是”回头道:“你们随我进去。”

她又朝谢仁旺盯了一眼,低低的道:“记住了。”

这是叮嘱他不可顶撞大师伯,谢仁旺朝她暗暗点了点头,绿衣少女才领着两人走入静室。

静室中布置如旧,云床上依然盘膝坐着身穿杏黄道袍的老道,只是披肩银发,飘胸银髯,全变得乌黑有光了。

在云床右首,两张木椅上,端坐着两个人,那正是掌中双杰掌中剑卓一绝和掌中指龙啸天。

玄通老道目光一注,看到绿衣少女领着两人走入,不觉浓眉微微一动,说道:“翠丫头,我只让你把石中玉叫来,你怎么把他们两个全带来了。”

绿衣少女道:“回大师伯,弟子问他们谁是石中玉,他们两个都说是石中玉,弟子分不出来,只好把两人全带来了。”

玄通老道呵呵一笑道:“小丫头,叫你办一件事,都没给大师伯办好。”

绿衣少女急道:“弟子真的不知道他们谁是石中玉呀。”

玄通老道含笑道:“大师伯又没说你知道石中玉是谁,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

绿衣少女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谢仁旺在入室之时,就以”传音入密”朝石中玉道:“兄弟听着,见到令祖、令师,不可叫喊,你看我眼色、手势行动,不可露了破绽,别让他瞧出来。”

玄通老道望了两人一眼,含笑道:“怠慢二位小施主了,不知两位之中,哪一位是石中玉小施主?”

谢仁旺道:“观主使用迷香,把在下二位迷翻,这是什么意思?”

玄通老道呵呵一笑,伸手指指掌中双杰,说道:“二位小施主一定认识这二位是谁了?”

谢仁旺道:“不认得。”

玄通老道又朝石中玉问道:“你呢?”

石中玉也摇着头道:“不认识。”

“哈、哈、哈、哈。”

玄通老道仰首发出一串哈哈大笑道:“两位小施主不肯说,贫道问不问都是一样,你们二人之中,反正总有一个人是石中玉。”

说完,就没有理会两人,回过头去,朝掌中双杰含笑道:“石中玉是田施主的令孙女,也是卓施主的令高徒,贫道如今也一并请来了,二位总相信了吧?”

卓一绝、龙啸天都没有说话。

玄通老道又道:“贫道把二位请来,乃是一片善意,只要二位点个头,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卓一绝道:“在下已于贱辰那天,当众宣布封炉,不再铸制兵刃了,道兄要在下为贵观铸制兵刃一节,在下歉难遵命。”

听他口气,原来玄通老道把他掳来,是要他铸制兵刃。

龙啸天接着道:“兄弟也已退出江湖多年,浪迹不羁,贵观要兄弟提任护法,兄弟更不敢当。”

“哈哈。”

玄通老道大笑道:“二位这么说来,贫道劝说了半天,算是白说了,二位施主……”

刚说到这里,只见一名小道童勿匆走入,行到玄通老道身边,附着他耳朵,低低说了两句。

玄通老道呵呵一笑道:“不要紧,让他到处去看看吧。”

“是。”

小道童躬身领命,退了出去。

玄通老道又含笑接着道:“现在田小施主也到了这里,二位施主应该明白,有许多事情,最好是做得两面光,所谓两面光,就是你有面子,我也有面子,两人都光彩,这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脸上虽然在笑,两眼望着掌中双杰,目光却渐渐冷峻,说道:“若是敬酒不喝,等到喝罚酒时,那就没味道了,嘿嘿,二位施主久走江湖,贫道这话,自然总会明白了。”

这话就含有威胁之意,也自然以石中玉威胁两人了。

谢仁旺眼看掌中双杰一直坐着没动,心中暗道:“看来他们一定是道受制了。”

一面目注玄通老道,冷然道:“道长语气,似乎含有威胁之意,只不知道长究竟欲如何?”

“问得好。”

玄通老道道:“贫道奉邀他们二位担任仙女庙护法,哪知他们误会了贫道的好意,石中玉,贫道让你们祖孙、师徒三人,回去好好想想……”

突然门帘动处,红影一闪,轻风飘香,室中已多了—个一身梅红衣裙,面蒙轻纱的女子,口中娇“哟”一声道:“原来卓、田二老和谢少侠都在这里……”

谢仁旺一眼就已认出这红衣女子正是紫衣帮的使者沈若琳。

玄通老道眯着双目,问道:“姑娘是什么人?”

沈若琳冷声道:“你呢?你是什么人呢?”

玄通老道道:“贫道玄通,是这里的观主。”

沈若琳道:“真正的身份呢?”

玄通老道呵呵道:“姑娘这话问得奇怪了,贫道的真正身份,自然还是仙女庙的观主了。”

他放心得很,掌中双杰和谢仁旺、石中玉四人,全都经被制,无法施展武功,仅凭沈若琳—个女子,岂会在他眼里?

因此眯着双目,从眼缝中射出两道金线般的光芒,注射着沈若琳,嘿然道:“看来姑娘绝非寻常之辈,贫道想知道姑娘的真正身份。”

沈若琳冷然道:“道长看不出来么?”

谢仁旺先前还以为这仙女庙是紫衣帮的所在,如今听了两人这番话,心中不禁暗暗奇怪,忖道:“如此看来,这仙女庙和紫衣帮不是一个组合了。”

玄通老道呵呵笑道:“依贫道看来,姑娘身手似乎不弱,只可惜的是……”

沈若琳俏生生站在门口,问道:“可惜什么呢?”

玄通老道大笑道:“姑娘虽然找到他们,但姑娘只怕也出不去了。”

“哦。”

沈若琳漫不经意的道:“出不去?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玄通老道含笑道:“因为贫道也要把姑娘留下。”

话声甫出,左手迅若闪电,凌空点出一指,指风如矢,嘶然有声。

沈若琳冷笑一声,身形一偏,就避开了对方一指,同时偏身疾进,同样左手一抬,五指转动,手法轻灵已极,洒出一片错落指影,朝玄通老道袭去。

你别看玄通老道盘膝坐在云床之上,他没待沈若琳欺近,整个身子突然离床飞起,向一旁移开数尺,飘落地上,呵呵笑道:“贫道倒是小看你了,姑娘这‘绝户玲珑’指,功夫不赖啊。”

他口中说着,左手疾发,五指似爪似钩,朝沈若琳肩头抓去。

谢仁旺眼看两人已动上手,机不可失,身形一下闪到卓一绝和龙啸天两人身后,双手齐发,在他们身上,连拍了几掌,想替他们解开受制的道。

玄通老道突见谢仁旺身法敏捷,被闭的经,分明已解,心头不由一怔,口中呵呵笑道:“小施主能自解被闭经,也颇出贫道意料之外,但掌中双杰并非一般道受制,小施主要替他们解,只怕是枉费心机了。”

他左手在和沈若琳动手,互相抢攻,话声还是十分和缓,尤其他右手始终没有出手,显然并未把沈若琳放在眼里。

卓一绝道:“谢少侠,你们既然道已解,就快些走吧。”

石中玉道:“爷爷,你们怎么了呢?”

龙啸天道:“你师父说得不错,你和谢少侠速速退出庙去。”

玄通老道大笑道:“贫道没点个头,他们想走,可没这般容易呢。”

左手和沈若琳连发数招,突然凌空一指朝石中玉点来。

谢仁旺眼快,急忙一把把石中玉拉开,口中朗笑道:“咱们合力把这老道拿下了。”

人随声发,疾欺上去,双掌一挥,接连拍出三掌。

玄通老道依然只使一只左手,他一面封格沈若琳双手急袭过去的指影,一面从容挥手,居然又接下了谢仁旺的三招。

沈若琳不仅身法飘忽,一双柔夷,十根纤纤玉指,如弹如拨,指影飞洒,十分好看,但每一根玉指,就像弹琴拨弦,没一记不指向对方的要害大,当真错落凌厉,快疾如雨。

谢仁旺双手化掌,忽斫忽拍,掌风记记如刀,也使得十分凌厉。

但玄通老道却依然仅以一只左手应敌,他虽然只是一只左手,却能以指对指,以掌对掌,一只手应付谢仁旺、沈若琳两双手,还并不觉得接应不暇。

反而站在一旁的石中玉要想上去协助弟弟,却感到无法近身,也有无从下手之感。

就在此时,只听耳边响起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踏左足,扬左掌,侧身斜进,为左劈手,再以中指取“捉筋”划“筋缩”右足跟进,扬右掌,左手穿花出肘下,取“游魂”再进右足,以“缠丝步”转身,左手取”内肺门”划”正肺门”快,可以上去了。”

石中玉听出是爷爷”传音入密”说的话,所指点的正是”掌中指”的第三个变化,心中不禁大喜,急忙依言左足欺上,侧身使了一记左劈手,中指快疾无伦的朝玄通老道手股曲窝点出。

玄通老道不防石中玉会突然欺身而上,几平被她一指点中,赶紧身形倏退半步,大笑道:“妤小子,这一记“掌中指”使得不错,大概有你爷爷五成火候了。”

他这一倏退半步,正好退到谢仁旺身侧。

谢仁旺哪还待慢,左手“砰”的一掌,击在他右肩之上。

石中玉也依着爷爷所教,右足跟进,右手一扬,左手从腕底穿出,取他右肋“游魂”这一指出手了相当快疾,在谢仁旺一掌拍上他肩头的同时,点中了他“游魂”玄通老道似是来不及封解,给他们一掌、一指击中之后,口中却不禁呵呵大笑起来。

这一瞬间,谢仁旺、石中玉也已感到不对,因为手掌、手指击中之后,竟像击在铁石上一般,自己的手掌、手指反而被震得隐隐生痛。

谢仁旺心头一惊,急忙叫道:“兄弟速退,这妖道练的是‘横炼十三太保混元金钟罩’。”

谢仁旺从自己掌心传来的震疼感发觉这老道不但炼的是横炼功夫里最顶级的横炼十三太保混元金钟罩,而且这老道修炼这门功夫日久弥坚,显然已达到了第九成的火候上了,浑身是坚逾精钢,休说是拳掌指劲,即便是普通的刀剑劈砍也休想损他。

就在谢仁旺喝声中,沈若琳如弹如拨的兰花指,也同时一连串弹上他几处大之后,骇然后跃。

玄通老道得意的笑道:“现在你们知道老道的厉害了。”

谢仁旺后退之际,已经翻起长衫,“铮”的一声,紫芒流动,掣出紫艾剑来,冷然道:“就算你练成金钟罩,在下倒要看看你的火候如何,能不能抵得了我这利剑的刺袭?”

沈若琳也在一退之下,抽出了长剑,她更不搭活,娇叱一声,一剑朝玄通老道劈去。

玄通老道一双目光却盯在谢仁旺的紫艾剑上,对沈若琳刺去的一剑,根本理也没理,直等她剑势快要近身,才左手一探,一把抓住了她的剑身,轻轻一拉,就把沈若琳连剑带人拉出去三尺光景。

沈若琳剌山第一剑,就被他一把抓住,连人拉了出去,心头自然猛吃一惊,急忙松手弃剑。

谢仁旺适时紫艾剑出手,挥起一道紫光,朝他左腕削去。

玄通老道左手夺下沈若琳的长剑,手臂忽然一缩,右手突然暴长,五指如钩,已一把抓住了沈若琳的左肩,把她拖了过去。

谢仁旺大喝一声,紫芒扫起一道光华,直劈过去。

哪知剑光未到,玄通老道已失了所在。

不,他一下转到了石中玉身边,本已缩短的左手又突然暴长,正好拿住了她的右肩“肩井”这一下当真快速无比,他双手一缩一伸之间,竟然一下就擒住了沈若琳、石中玉两人,谢仁旺手中虽有利器,却投鼠忌器,不觉怔得一怔。

玄通老道呵呵笑道:“小子,你再不放下剑来,老道只要五指微一紧,就可把他们两人活活捏死,你信是不信?”

沈若琳叫道:“谢兄,不用管我们,你快些走。”

石中玉本来还望着谢仁旺出剑来救,听了沈若琳这般说法,也大声道:“弟弟,她说得对,你快走啊。”

“走?”

玄通老道呵呵笑道:“他也出不了仙女庙大门,只要他转个身,老道就叫你们骨断筋酥。”

他在说话之时,五指一用力。

沈若琳一张粉脸,骤然红了起来,她咬紧牙关,哼了一声,叫道:“谢兄,你还不快些走,留下何用?”

石中玉眼中已痛出泪来,尖叫道:“弟弟,快走。”

两女越是催他快走,谢仁旺越是于心不忍,切齿道:“妖道,你快放开他们。”

“放开他们?”

玄通老道狞笑道:“只要你放下剑来,老道就可放开他们,不然,老道只要掌力一吐,先要他们尝尝逆血倒行的滋味。”

龙啸天大声道:“你放开他们,让他们走,兄弟就答应你们的条件。”

卓一绝道:“不错,卓某也答应了。”

“放他们三个?哈哈哈哈。”

玄通老道道:“二位这话已经迟了,放了他们,何异纵虎归山?喂,小子,你再不弃剑,老道可没有这大的耐心……”

他双手五指突然又加了几分力道。石中玉”啊”了一声,双脚几乎软了下去。

沈若琳粉脸涨得由红发紫,额上已经隐隐可见汗光,但她却咬住牙根,连哼设哼一声,一双盈盈秋波,只是望着谢仁旺,似是在催他快走。

谢仁旺心念一转,抖手把紫艾剑“当”的一声,掷到地上,说道:“好,在下愿意受缚,你先放开他们。”

玄通老道呵呵一笑道:“你小子还算有义气。”

双手手一松,石中玉、沈若琳一个踉跄,跌倒地上,原来他在松手之时,已经用内力把两人震昏过去,然后拍拍双手,朝谢仁旺走了过来,笑道:“老道保证不伤你们分毫,但你小子必须由老道闭住你三处经络,你大概不会反对吧?”

谢仁旺昂然而立,微哂道:“在下既然束手成擒,任由你点几处道了。”

玄通老道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少年人,你这脾气,倒是颇合老道胃口,你愿不愿意拜我老道为师?”

谢仁旺道:“在下只答应你受缚,投师之事,在下已有师父,不用谈了。”

“哈哈。”

玄通老道大笑道:“你只要拜老道为师,我保你在江湖上出人头地,不过老道看你个性很倔,你可以慢慢考虑考虑再回答我。”

谢仁旺道:“在下绝不考虑。”

“好,好。”

玄通老道挥手点了他三处经,转身又在石中玉、沈若琳两人身上各击了一掌,两人同时霍然睁开眼来,沈若琳含情脉脉的望了谢仁旺一眼,目中似有幽怨之色。

石中玉叫道:“弟弟,你怎么不走呢?”

玄通老道笑道:“你弟弟为了你们才甘愿受缚,其实,嘿嘿,老道不妨告诉你们,仙女庙何异龙潭虎,就凭他这点能耐,老道袖手不管,谅他也未必能冲得出我这座院子,好了,你们先下去,老道还要和掌中双杰好好谈谈。”

说到这里,举手拍了两掌,喝道:“翠丫头,你带他们回去吧。”

门外陆小翠答应了一声,俏生生的走了进来,朝三个招招手道:“喂,你们随我来吧。”

谢仁旺朝两人苦笑道:“兄弟、沈姑娘,咱们走。”

三人随着陆小翠身后,走出观主静室,仍由原路回转地室。

跨下石级,陆小翠走在前面,回过头来埋怨道:“谢公子,我早就叮嘱过你,大师伯脾气不好,要你多忍耐些,你和大师伯动手,那不是鸡蛋碰石头注定非败不可……”

沈若琳冷哼道:“他不过练了金钟罩,刀剑不入,我看不出他比我们高明多少?”

陆小翠也哼道:“我又没和你说话,你插什么嘴?你高明,就不会被大师伯擒住了。”

沈若琳冷喝道:“小丫头,你敢小觑我?”

陆小翠气道:“小觑你,哼,要不是看你和谢公子是一道的,我就给你一个嘴巴,看你还敢倔强不?”

沈若琳怒声道:“小丫头,你来打打看?”

陆小翠道:“打就打,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谢仁旺连忙劝道:“陆姑娘,你不是说看在下的面子么,那就不用和沈姑娘斗嘴了。”

“我就是看你的面子,才不和她一般见识呢。”

陆小翠接着道:“大师伯出手从没活口,方才我真替你耽心,不过我看今天大师伯对你还算不错,可以说已经手下留情了。”

沈若琳看她和谢仁旺有说有笑,不知怎的,心里老大不舒服,忍不住哼了一声。

谢仁旺怕她们又吵起来,那吃亏的还不是沈若琳,这就说道:“在下不信玄通老道有你说的这般高法?”

陆小翠道:“唉,说出来你也不知道,大师伯他……他是出名的魔手天尊……”

沈若琳突然“啊”了一声,吃惊道:“他是魔手天尊周不通。”

陆小翠冷笑道:“你现在知道了?”

说话之时,已经行近铁门,陆小翠悄声道:“谢公子,大师伯要收你为徒,你应该考虑考虑才是。”

谢仁旺道:“多谢陆姑娘关照,这件事,在下绝不考虑。”

三人走进地室,陆小翠道:“你真是死心眼,我是为你好。”

“砰”然一声,关起了铁门,外面又响起了落锁之声,眼前也顿时一暗。

正文 第74回:二位姑娘,都是我不好…

沈若琳心里还是有气,冷笑道:“谢兄,这丫头对你不错啊。”

谢仁旺苦笑道:“沈姑娘经受制,和她吵起来,吃亏的还不是姑娘么?再说,能从她嘴里,探听出一些口风来,不好么?”

说到这里,忽然“哦”了一声,问道:“沈姑娘知道魔手天尊,他究竟是什么人呢?”

“原来谢兄不知道。”

沈若琳道:“这魔头外号魔手天尊,本名叫做周不通,已经有二三十年不曾在江湖露面,据说他一身刀剑不入,双手可以随时暴长,只要在一丈之内,没有人能躲闪得开,所以称他魔手咯。”

谢仁旺想起陆小翠叫他大师伯,说不定陆小翠的师父就是自己杀父仇人紫衣帮,心念这一动,接着问道:“沈姑娘知不知道魔手天尊的师承?”

沈若琳道:“魔手天尊的师承来历就不知道了,只不过江湖上曾经传说这魔手天尊的师兄是邪道第一大派——九的门主——童九阴” 谢仁旺心中赫然:“魔手天尊是邪道第一大派——九的门主——童九阴的师弟。难怪这老小子这么厉害!想必这老小子也是真元功力达到天玑境界的怪物了。”

石中玉看谢仁旺只顾和沈若琳说话,一赌气,就一个人走得远远的,在壁角落里坐了下来。

谢仁旺目能暗视,天虽黑,他仍可看得清晰,眼看石中玉一个人坐在壁角落里,连面对着墙壁,不觉说道:“兄弟,你怎么一个人坐在那里呢?”

石中玉没好气的道:“你喜欢找人家说话,我自然还是识相些的好,别惹人讨厌了。”

谢仁旺道:“谁讨厌你了?快过来,我们也好商量商量。”

石中玉道:“你只管和人家去商量好了,我……我……不用你管。”

沈若琳被她说得粉脸一红,说道:“石兄,我们虽然不是一路的,但在这里,就得同舟共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石中玉大声道:“你们只管去同舟共济好了,我不要,我只一个人,你们不用理我。”

说着,忽然双肩耸动,流下泪来。

她在流泪,沈若琳自然看不到,但谢仁旺看到了,口中“噫”了一声,笑道:“兄弟,你怎么哭了?”

他走到她身边,伸手去拉她的手。

石中玉双肩一摆,一下挣脱了他的手,大声道:“不要碰我,你眼里早就没有我这个兄弟了,我……我本来就不是你兄弟。”

她这一咽声尖嚷,就露出了女子的声音来。

沈若琳听得一怔,讶然问道:“谢兄,她是女的?”

石中玉道:“我是女的怎么样?我长得没有状元夫人的美,也没有沈姑娘这样娇,你还理我干么?”

谢仁旺颇为尴尬的道:“石姐姐,我们都是姐弟了,弟弟我一直把你当作一个非常亲密地姐姐看的。”

石中玉见到谢仁旺说一直把她作为一个非常亲密的姐姐看待,心中不免感到一丝甜意,口气也不由地软和下来:“弟弟,对不起,姐姐是一时心烦才说出这些话的。”

谢仁旺呵呵笑道:“只要石姐姐高兴就好,哪怕你是打我骂我都行,呵呵,我们说正经,现在我们被困住了经脉,弟弟也还被他闭了三条经脉,先想办法把经脉冲开了,才能另想办法。”

石中玉想想也觉得自己有些任性,和弟弟使气,闻言关心地道:“弟弟,你又办法能冲开道么?”

谢仁旺也就不再说话,自顾自盘膝坐下,运起功来,他虽被玄通老道以特殊手法点闭了三处经脉,内功精湛,有数十年功力的掌中双杰,尚且无法自解道,但谢仁旺真元功力早已达到了天权心境的顶级阶段,加之全身的经脉都经过仙界的伐髓洗筋脉丸锤炼过,要不是玄通老道功力强大,指力过人,换一个功力略低的人来根本就封不住谢仁旺的经脉,此刻气机循行一周,三处道,便已豁然贯通。

谢仁旺双目一睁,正待站起来,突然听铁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及门而止。

接着铁门开启,手提灯笼走进来的又是绿衣少女陆小翠。

石中玉冷哼道:“她倒走得动,去了又来了,不怕走累了么?”

陆小翠朝她披披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是什么时候了?你们快一天没吃东西,不觉得肚子饿?我是替你们送饭来的,你要是不想吃仙女庙的饭,尽管可以不吃,饿死活该。”

她手上果然提着一只饭盒,朝地上一放,转身道:“谢公子,饭菜都在这里,趁热吃吧,我要走啦,哦,这盏灯笼,就留在这里好了,不然,这里伸手不见五指,不把饭吃到鼻子里去才怪呢。”

她抿嘴一笑,甩着乌油油的一条辫子,扭身往外就走,出了铁门,回头又道:“你们吃好了,就放着,明天早晨,我会送早餐来的。”

铁门掩上了,又上了锁,轻盈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谢仁旺打开食盒,从里面取出—盘竹笋红烧肉、一盘葱烤鲫鱼、和一小锅青菜豆腐汤,一大桶白饭,三付碗筷,笑着对两女说道:“菜还不错,大家快来吃了。”

石中玉道:“她是给你送饭来的,我才不吃呢。”

谢仁旺道:“石姐姐,你怎么还在和我呕气?”

石中玉道:“我说不吃就是不吃,饿死是我的事。”

沈若琳笑道:“田姑娘,你这就错了,我们身囚此地,不知几时才能出去?人是铁,饭是钢,要对付险恶的环境,全靠体力支持,不吃,是你自己不吃,等到要使力气的时候,你已经饿得手软足瘫,划得来么?”

石中玉道:“我们还能出去?”

沈若琳道:“那是另一回事,至少我们要保持体力,才能随机应变。”

石中玉点点头道:“你这话有道理,不吃白不吃。”

谢仁旺道:“对,不吃白不吃,那就快来吃吧。”

说着取起饭瓢,装了一碗饭,两女各自装了一碗,大家就蹲着身子,吃了起来。

沈若琳抬目问道:“谢兄方才曾说运气冲,不知是否冲开了?”

谢仁旺压低声音道:“在下方才已经冲开了。”

沈若琳奇道:“我方才也运了一回气,只觉魔手天尊点的道,手法古怪,运冲了几次,都无法冲开……”

谢仁旺道:“待回吃过饭,在下再助二位冲就是了。”

沈若琳心中暗暗奇怪,忖道:“谢仁旺武功未必高过自己,自己只被闭了两处经,都无法冲得开,他被魔手天尊闭了三处经,如何冲开的呢?”

但这话却不好意思问出来。

三人匆匆吃毕,收过食盒。

谢仁旺就要石中玉盘膝坐好,自己也在她身后坐下,缓缓运起“乾坤混元真气”一手按在她背后“灵台”上,度过气去。

石中玉有了上次的经验,立即缓缓吸气,和谢仁旺度入的真气会合,不消盏茶工夫,已把两处经冲开,谢仁旺就收回手去。

石中玉站起身,朝沈若琳道:“现在该你来了。”

沈若琳看了谢仁旺一眼,迟疑的问道:“谢兄刚替石姑娘度气,不需要休息—回么?”

石中玉心中想道:“是啊,弟弟刚替自己运功度气,消耗了不少真气,真该休息一会才是,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倒给她说去了。”

谢仁旺含笑道:“不要紧,在下练的真气早已迈入先天,在体内自可生生不息,不虑消耗,沈姑娘快请坐下来吧。”

沈若琳心中也暗自忖道:“不知他练的是什么功夫,竟有如此功效?”

面上略现腼腆之色,依言坐下,一面说道:“既是如此,我谢谢兄了。”

谢仁旺道:“在下度入真气之时,姑娘也要运起功来,和在下真气会合导行。”

石中玉站在一旁,心中暗自思量着道:“现在,你体内也有了弟弟的真气,将来……将来……”

她不禁脸上骤然热了起来,好在她戴着面具,别人看不到她脸红。

不消盏菜工夫,沈若琳两处被闭经,豁然而通,谢仁旺及时收手。

沈若琳起身道:“谢兄赐助之德,姐姐永志不忘。”

谢仁旺道:“同舟共济,沈姑娘也不用放在心上。”

石中玉道:“可惜弟弟方才丢了剑,不然,现在咱们可以破门而出了。”

谢仁旺道:“你不用急,我们经脉已解,总会有机会的。”

石中玉道:“机会自然会有,明天一早,你那状元夫人又会来探监,你舍得向她下手么?”

沈若琳道:“今晚也有机会,只要我们能出得去就好了。”

石中玉道:“今晚状元夫人已经来过了,还有什么机会?”

沈若琳道:“不瞒二位说,我是跟踪二位来的,但在我末进入仙女庙之前,已经留下了记号,只要我没有出去,后面的人,就会找来。”

谢仁旺道:“贵帮纵然有人找来,但玄通老道武功极高,贵帮来人,能有必胜把握么?”

沈若琳道:“姐姐先前不知道这里的观主会是魔手天尊,也许……”

她沉吟着道:“姐姐是说只要我们能出去,今晚来的后援,纵或不是魔手天尊对手,但挡他一阵,应该没有问题,能挡一阵,我们就可以离开仙女庙了。”

谢仁旺听她口气,似乎紫衣帮今晚也出动了高手,但自己的晋江剑和石中玉的紫艾剑俱已失落,铁门外面又落了锁,除非外面有人开启,想从里面破门而出,那就比登天还难了。

石中玉道:“你们的后援,除非破了仙女庙,不然,又有何用?他们又不知道我们被囚禁在这里,看来只有等明日一早状元夫人来了,只要有人肯出手制住她,我们才能出去。”

沈若琳听她提了几次“状元夫人”不觉问道:“石姑娘,状元夫人是谁呢?”

石中玉嗤的一声轻笑道:“就是那姓陆的小丫头咯,在她心目中,咱们这位弟弟就是状元郎呢。”

谢仁旺脸上一红,说道:“石姐姐,你别胡闹了。”

“难道还不是真的?”

石中玉披披嘴道:“在她心里,真把你看作状元郎了呢。”

谢仁旺道:“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休息了,明天等陆姑娘来了,我们就好设法出去。”

石中玉轻哼道:“你硬得起心肠来。”

谢仁旺不愿多说,就席地而坐,缓缓阖上眼睛。

石中玉因沈若琳已经知道她是女的了,而且两人经过一番交谈,渐渐也有些投契起来。

坐在这幽黑的地窖里,本来就会感到孤寂,谢仁旺又自顾自的坐着,有如老僧入了定,她就找沈若琳轻声的聊着,同是女孩子咯,一会工夫,就有说有笑,谈个没完。

谢仁旺刚开始犹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地上静坐调元静气,原本以谢仁旺的功力应该是越运功调息内息应该越平和,那曾想到这一次居然不是以往那种味了,不大一会儿,谢仁旺便感到全身燥热,越运功越燥热。

而两女刚开始还有说有笑地聊着天,渐渐地也感到一身莫名地就燥热起来,石中玉接着那一笼灯笼的火光,看着谢仁旺的脸也是越来越红火,心中的那个燥热让她只想将全身的衣衫全数褪下,喉咙发干,一双芊芊玉手也总想握着一些什么才好。

谢仁旺突然就感到有一个火热的躯体贴上了自己的腰背。

扭头看去,目光正好和石中玉的一双散发着浓浓烈焰的目光相接,此前石中玉一双晶莹的眼睛此刻发射出浓浓的烈焰,深情款款的望着自己,好像蕴藏着无限温柔。

不,她脸上也红馥馥的,好像抹了一层胭脂,更显得娇艳欲滴。

谢仁旺不禁心头一荡,原本就燥热的身体顿时如同又浇上了一桶汽油般浑身烈焰般灼烧起来,石中玉口中嘤咛一声,返身轻轻一纵扑入他怀里。

谢仁旺配合着她的动作,张开双臂,一下把她搂住。

这一下,两个人拥在一起,谢仁旺闻到石中玉身上一股浓郁的甜香,更觉血脉偾张,如潮,低头就往她两片殷红的香唇上吻去。

石中玉有如触上了电一般,星目微闭,全身软绵绵的,几乎站立不住。

谢仁旺已经失去了理智,两颊如火,双目通红,呼吸急促得发出呼呼之声,他有迫不及待的感觉,双手抱起她娇躯,举步往这个狭小的地下石窟之中唯一的一张小木床走去,他们甚至都忘了旁边还有一个沈若琳。

石中玉从迷迷糊糊中发出低颤的呼声:“弟弟,你……要做什么?”

这声‘弟弟’,叫得虽然不响,但却把冲动的谢仁旺叫醒了一刻,心头登时大为凛骇,暗想:“自己决不会无故如此,莫非有人在早餐中下了什么毒药。”

对了,她没吃馒头,这毒药一定在稀饭里的了。

这就低声遁:“石姐姐,不好,他们在稀饭里下了毒。”

石中玉方才只是少女情怯,这一会工夫,她又媚眼如丝,柔声道:“好……好弟弟好弟弟,你过……来,你要叫我好姐姐咯。”

谢仁旺心头又是一荡,急忙叫道:“石姐姐……好姐姐,你快醒一醒,我们着了人家的道。”

石中玉道:“没有呀,我很好,好弟弟,我……好想你……”

她双颊如火,眼睛水汪汪的,本来人已生得娇美动人,这会更是有着说不出的娇艳,随着话声,缓步迎着走来。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谢仁旺将石中玉放到床里面躺好,将沈若琳抱过来,放在床上。

只见她双目紧闭,脸色微红,鼻翼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

由于被点了道身体一动不动,谢仁旺看了沈若琳一会儿,伸手解开了她的道。

道一解开,沈若琳便睁开双眼,谢仁旺一看,只见沈若琳双眼充满血丝,一副饥渴的模样,待她血脉顺畅之后,双手便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起来,口中不停的发出声音。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谢仁旺穿好衣服,等着二女醒来,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沈若琳、石中玉二女相继醒来,虽然是受药力驱动,但多少还是有点印象。

两女羞急地穿好衣服,石中玉怒道:“这陆小翠好卑劣的贱婢,竟然在饭菜里下这种无耻的毒药。”

谢仁旺心中有那么还是颇为感激这一次地室艳遇只是口中还是颇为赧然地道:“都是我不好,毁了二位姑娘的清白……”

沈若琳娇羞地道:“这怪不得少侠,只要少侠不嫌弃我们就行了。”

谢仁旺呵呵笑道:“不嫌弃,不嫌弃,怎么会嫌弃两位这么美丽的姐姐了,只要两位姐姐不嫌弃就好了,我一定会负责的,你们相信我。”

两女娇羞地道:“我们更加不会嫌弃弟弟了。”

话毕沈若琳怒道:“但是这件事情没完,玄通老道以及玄通老道那个师侄女陆小翠这个贱婢,她们的这种做法简直是太阴毒了。我们一定饶不了他们” 沈若琳此话一出,立时得到了石中玉的大礼支持,两女此前还相互之间还有些芥蒂,但经过了刚才双双中了这玄通老道精心设计的春药饭菜之计,和谢仁旺有了合体之缘后,两女之间的芥蒂早已消失,原本两女对谢仁旺就极有好感,两女先前只是碍于少女的矜持和羞涩没有采取主动,想不到玄通老道这一着无形之中更是成全了两女,两女口中虽然说得愤怒其实内心却是颇为喜悦的。“两位姐姐还是省点力气,好好调节一下气息恢复一力,我想对方既然下了这种阴毒,应该不久就会来人的。”

谢仁旺这几天经过这些经历后仿佛一下子江湖经验就多了起来,能够细心地分析出一些道理来了。

两女闻言后大觉有理,双双移了过来靠着谢仁旺坐下。

谢仁旺闻着左右两边两位美女的芳香气息,一颗心不免又有点心猿意马起来,只是碍于此刻在敌人的严密监控之下,不好任意施为,只得在心中回味刚才和两女那颠龙倒凤的一幕。

两女刚刚才经历了一场风雨,两女刚刚从少女变作真正意义上的女人,此前因为药物的药力作用之下表现的都是非常地疯狂,远没有谢仁旺给红儿青儿等人破身那般地温柔,所以此刻药力退去,破瓜的痛楚便隐隐然地显现出来,既然还有疼痛的感觉在,两女此刻是安安静静地靠在谢仁旺的身边依照自己的相公——谢仁旺的吩咐调元静气恢复体力和功力起来,那曾想到身边的谢仁旺心中所想居然是回味刚才的之欢总结得失了。

正文 第75回:追魂魔女

三人虽然都解开了道功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加之刚才三人还做了那种事情,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便亲密了许多,石中玉沈若琳两女自然是唯谢仁旺马首自瞻。

三个人就这么靠在一起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谢仁旺又听到外面走廊上,起了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朝铁门走来,急忙低声道:“你们快别作声,又有人来了。”

石中玉轻笑道:“说不定又是状元夫人了哩。”

那脚步声走得极轻极细,到了门外,又似乎有些逡巡模样,久久没有移动。

现在沈若琳、石中玉也可以听到了。

石中玉悄声道:“沈姑娘,你看,不是她还会是谁?又想进来,又不敢进来。”

正说之间,突听”咔”的一声轻响,似是外面那人用利器削断了锁,果然,接着铁门被人轻轻推开。

有人探首压低声音叫道:“谢少侠……”

听那声音,依稀就是状元夫人——陆小翠了。

只不过此刻灯笼中的烛火早已点尽,黑暗之中看不清来人面貌。

近了,谢仁旺功力最高,凝目看去,虽在黝黑之间,依然看得十分清晰,不是陆小翠是谁。

谢仁旺长身而起,口气淡淡地道:“不知小翠姑娘这么晚前来有何要事?”

陆小翠一手提着一把长剑,赫然正是谢仁旺自愿受缚之后被搜去的镇山剑,陆小翠上前将剑递到了谢仁旺的手中,幽幽说道:“谢少侠,我对不起你,我并不知道师伯他们在饭菜之中下了——药,我是刚才听到有人无意之中提起这件事,这才匆匆赶过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事,想不到师伯他们居然这么狠心,所以……所以我今晚偷偷的找来,还削断了铁锁,就是要把你救出去,只要把你救出去了,我就是粉身碎骨,也不要紧,谢少侠,你快把剑拿了,随我出去。”

她这番话,说得凄婉缠绵,也证明了这个状元夫人并没有负他这个状元郎。

虽然状元郎状元夫人这俩个称谓多少有点玩笑的成分在里面。

但对方能冒着如斯的危险赶来相救,着实让谢仁旺听得一阵激动,谢仁旺并没有伸手去接剑,却一把握住陆小翠的一双芊芊玉手,感激地说道:“小翠,谢谢你……”

陆小翠轻轻一挣没有挣脱,也就任由谢仁旺握着自己的玉手,仰着俏脸关切地说道:“我是偷出来的,时间宝贵,你快拿着宝剑,我送你们出去。”

石中玉、沈若琳两人,刚开始还有点怀疑,后来陆小翠所说的话,她们全听见了。

也不免为自己两人误会了她而感到有些愧疚 石中玉道:“弟弟,陆姑娘说得不错,时机稍纵即逝,我们快些走吧。”

陆小翠为难的道:“仙女庙布置严密,一个人还可以掩护得过去,现在你们有三个人,只怕不容易逃得过几处暗桩的耳目呢。”

谢仁旺从她手中接过镇山剑,说道:“姑娘盛情,在下至为感激,你快回去吧,免得被人看到了,我们自己会走的。”

陆小翠微微摇头沉吟了一下神色毅然地说道:“仙女庙后进,布置十分严密,没有我给你们领路,避重就轻,什么人也不易闯得出去,你们不要多说了,谢少侠,你们三都快随我来……”

正待转身往外行去。“慢点。”

谢仁旺一把拉住她的纤手,低声道:“有人来了。”

陆小翠听得大急,低声道:“你们快退到屋里去。”

说话之时,她拉着谢仁旺一下闪到门后,附着他耳朵,低低的道:“待回有人进来,就得先下手为强,把他制住了。”

谢仁旺道:“在下省得。”

两句话的工夫,走廊上果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只要听声音,进来的可不止一个人。

接着就有灯光照了过来,只听前面一个道:“奇怪,外面的门,是什么人开的呢?”

后面一个道:“也许是小翠姑娘出去的时候,没关上了。”

前面一个道:“师祖也奇怪,咱们人手不少,却要小翠姑娘给他们送饭。”

后面一个道:“你没听七师叔说么,师祖想收那小子做徒弟呢。这一来,咱们又多—个师叔了。至于那两个女子嘛……”

“咦,这里的铁门也开了。”

走在前面的惊异一声,急道:“快进去看看,里面的人逃走了没有?”

当先脚下一紧,冲入铁门。

后面一个也一脚跟了进来。

谢仁旺从左闪出,一指点了后面那人的道,沈若琳从右闪出,同样伸手一指,点了前面那人的道。

陆小翠闪身而出,低低的道:“谢少侠,你和你这兄弟快脱下他们道袍穿上,我和这位姑娘走在前面,路上小心些,就可以混得过去了。”

说完,伸手一拉沈若琳,说道:“我们先走,你只要一路上低着头,装出和我说话模样,就是给人看到了,也不碍事。”

沈若琳感激的道:“真谢谢你。”

陆小翠道:“现在也不要说谢了。”

谢仁旺和石中玉立时动手,很快脱下了两个道人的道袍,穿到身上。

这两个道人身上,都佩有长剑,就分了一把给沈若琳,然后把两个道人拖到里面壁落处,又加点了两人的道,回身走出,掩上铁门,低声道:“陆姑娘,我们走吧。”

陆小翠拉起沈若琳的手,轻声道:“出了地窖,你要沉着些。”

沈若琳点头道:“我知道。”

两人走在前面,谢仁旺和石中玉跟随她们身后而行。

穿过甬道登上石级,走出那间黝黑的斗室,仰头已是满天星斗。

陆小翠回头道:“你们和我们保持数丈距离,不可走得太近。”

说完伸手拉着沈若琳,转身往北行去。

谢仁旺认出若是往东南长廊走去,就是观主的静室,可见此处离观主静室不会太远了。

陆小翠走在前面,果然装出和沈若琳边走边淡,细声说话,缓步而行,谢仁旺和石中玉和她们保持了四五丈距离,也并肩徐行。

这是仙女庙最后—进了,黝黑的夜晚,但觉殿宇暗影幢幢,虽然看不真切,但谢仁旺相信许多走廊的转角之处,和暗陬之间,说不定会有人监视着。

这样穿行过几幢屋宇,已经跨出院落,外面是一个荒草丛生的天井,右首有一排几间小屋,看去黝黑,三面俱是一丈多高的围墙。

墙外,自然是仙女庙的后面了。

行到这里,陆小翠提着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吁了一口气,脚下一停,低低的道:“谢少侠,你们从这里出去,就不会再有人阻拦了,我也只能送到这里为止了,你……多珍重……”

她望着他,睫中已经隐含泪水。

谢仁旺走上—步,握住她的手,感动的道:“小翠,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走呢?”

陆小翠摇摇头道:“我身受师恩,岂能叛离师门,今晚这么做,我……我已经是愧对师父了,你……你快去吧,不用以我为念……”

她两行泪珠,已经夺眶而出。

沈若琳看他们这付难分难舍的模样,心中已经有数,一面低声催道:“弟弟,陆姑娘既然这么说,一定有她的苦衷,我们走吧。”

突听一个女子声音冷笑一声道:“你们走得了么?”

陆小翠如遭雷击,粉脸失色,急急朝谢仁旺身上一推,说道:“快走,再迟就来不及了。”

“已经来不及了。”

那女子阴笑道:“好哇,陆小翠,你胆子可真不小,居然敢吃里扒外,私通外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陆小翠情急的道:“你们还不快走?”

既然被人发现,谢仁旺又岂是那种贪生怕死忘恩负义之人,岂肯舍她而去,低头朝沈若琳、石中玉二人低低的道:“你们快先走。”

谢仁旺不走,沈若琳,石中玉两女自然也不肯离开。

暗影中那女子声音尖笑道:“你们一个也休想走得脱。”

这人只是在暗中说话,并未现出身来。

陆小翠泪流满面,突然屈膝跪了下去,说道:“三师叔,弟子求求你,放了他,他……是我的表弟……”

“大胆贱婢。”

那女子声音厉声道:“你还敢撒谎?他叫谢仁旺,是你的情郎,对不?你今晚是听了几个弟子告诉你的话,才知道地窖里困着有一个叫谢仁旺的人,才偷偷的去地窖里放人?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做出这种私放囚犯背叛师门的事来?”

陆小翠哭道:“弟子没有背叛师父,弟子只是想把他救出去,弟子对不起师父,宁愿一死谢罪。”

谢仁旺一把把她拉了起来,大声道:“小翠,你没有对不起师门,也没有罪,何用一死谢罪?老实说,区区地窖,也未必困得住谢仁旺,不信,你看看,玄通老道点了在下三处经,在下不是一点事也没有么?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你随我们一起出去,在下倒不相信谁能拦得住咱们?”

“谢仁旺,你口气不小啊。”

那女子声音随着活声,已经从右首小屋中缓步走出。

这一刹那,两边墙角下也突然挑起了两盏红灯。

左首走廊上,已同时现出了四名手执长剑的黑衣女子。

谢仁旺、石中玉同时脱去上道装。

谢仁旺目光朝那说话的女子看去,这人也是一身黑衣,只是穿的不是劲装,而是曳地长裙,经灯光照射,只见她面貌姣好,看去约莫花信年岁,手中也并无兵刃,只是缓步迎了过来。

她目光冷厉,逼视着谢仁旺,冷冷的“嗯”了一声道:“果然是个小白脸,难怪这无心肝的贱婢看上了你,就甘愿冒着生命危险去地窖里救你了。”

陆小翠似是十分害怕,看她逼近过来,身不由主的往后连退,但她一只手被谢仁旺拉着。

沈若琳冷笑道:“你现在看到了,是不是也心甘情愿放他走呢?”

石中玉接口道:“对呀,她自然也看上了小白脸了。”

黑衣女子脸上一红煞气陡现,沉喝道:“你们找死。”

突然一挥手,喝道:“别让他们走了。”

四个黑衣劲装女子一阵“锵”“锵”剑鸣,四支长剑出鞘,一字排开,拦住了去路。

沈若琳、石中玉也同时掣出了长剑。

黑衣女子朝谢仁旺冷冷的道:“放开她。”

谢仁旺一手按着剑柄,淡淡一笑道:“陆姑娘救了在下,在下此时若是放开了她的手,岂非就会落到你的手里了?她救了在下,在下能不救她么?”

黑衣女子冷然道:“你救不了她。”

谢仁旺潇洒一笑道:“在下倒是不信姑娘能把她怎样?”

黑衣女子望着他,心中暗道:“他若是我的情郎,我大概也会舍生护着他……”

陆小翠被他拉着手,忽然一挣道:“谢少侠,你快放开我,三师叔说得不错,你……你救不了我的。”

谢仁旺大笑道:“就算她武功高强,除非先杀了我谢某。”

黑衣女子突然脸色一沉,“铮”的一声,从她大袖中飞出一柄银色柳叶刀,冷冷的道:“你以为我杀不了你么?”

谢仁旺同样一抬手,“铮”的一声抽出长剑,含笑道:“姑娘要和在下动手,在下自当奉陪,不过凭姑娘要杀在下,只怕也未必容易哩。”

“那你可以试试。”

黑衣女子一面回头朝黑衣侍女吩咐道:“你们给我看住他们,如敢逃走,只管格杀勿论。”

话声一落,才转过脸来,朝谢仁旺道:“你小心了。”

银光一漾,闪电一刀,朝谢仁旺拉着陆小翠的手腕撩来。

好快的一刀,刀光才现,森寒刀锋已经到了陆小翠的腕底。

她居然不削谢仁旺的手,却撩向了陆小翠。

谢仁旺朗笑道:“姑娘也小心了。”

他身形一偏,镇山剑后发先至,“叮”的一声,用剑脊轻轻拍在她刀背上,随势一挑,剑尖忽然朝上昂起,反削对方握刀五指。

黑衣女子不防他手中是一柄长剑,更不防他剑身拍中刀背之时,上半截剑身,会弯了过来削她刀柄,心头一惊,急忙缩手后退。

谢仁旺笑道:“姑娘应该清楚,在下此剑,专削兵刃,不知你手中柳叶银刀,经得起经不起在下一削,这第一招,在下若是削断了你的银刀,岂非太得罪了么?”

黑衣女子不禁脸上气得—红,冷哼道:“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今晚不让你见识见识我追魂魔女历害,谅你还不知道天高地厚呢。”

喝声出口,突然手中银刀一紧,刷刷一连三刀,连绵出手。

不,她三刀之后,接连又是三刀,三刀之后,紧接着又是三刀。

这一连九刀,出手之快,有如风飘电闪,一个人也随着刀势,忽左忽右,连连闪动,刹那之间,一片刀光,就在谢仁旺左右流动,耀目银光像银蛇般乱闪,她人影反而为刀光所掩,若隐若现,若即若离,使人莫可捉摸。“原来姑娘叫做追魂魔女,在下幸会,不过可惜了这副还算标致的脸蛋,要是不这么野蛮去掉这魔女二字,我倒是可以介绍你到我们百花楼去做事。”

谢仁旺口中一边调笑着,一边左手轻轻一拉,把陆小翠拉到了身边,手臂环着她纤腰,右手长剑一抖,右攻左守,左攻右拒,同样使得青光缭绕,紧护两人身躯。

双方身形闪动,刀光剑影,虽然交互映辉,但刀剑却并未相交,是以不闻丝毫金铁击撞之声。

追魂魔女一口气攻出了三九二十七刀,但谢仁旺身形飘忽,剑光流动,不但沾不到他一点衣角,连陆小翠的衣裙也没削下一片来,心头本已不耐,听了谢仁旺的话,更是气愤,尖声道:“你说什么?百花楼?”

她在喝声中,刀法越使越快。

谢仁旺在一片剑影中,大笑道:“姑娘连这话都听不出来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却偏偏要叫什么魔女,魔女者,罗刹、夜叉之谓,这称呼岂不太没有水准了,这样还怎么会有客人来捧场,还不用说过夜了?要取也是像我们芙蓉姐姐,牡丹姐姐一样的名字呀,即便不取这种,也要取个好听一点的名字这样才能吸引客人来捧场,才能宾客如云呀,这样吧,我给姑娘取个名字吧,姑娘这么喜欢穿黑衣,不如就叫黑衣玫瑰吧。黑衣玫瑰这名字好,以后到我们百花楼来,一定生意兴隆,连小弟我都要来捧场,哈哈!”

他口中虽在调侃,但手上可丝毫不慢,剑势展开,一片青光,笼罩住数尺光圈,纵横交织,迥环运用,似实却虚,变幻莫测,一任你银刀急攻如雨,依然碰不到他一点剑尖。“你……”

追魂魔女心中又气又怒,自己三十七年一直守身如玉,想不到被这小子一顿调侃将自己和青楼的女子一般评头论足,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口中怒喝一个”你”字,左手一抬,只听一声极轻的机篁之声响起,从她衣袖中飞出一蓬比牛毛还细的飞针,朝谢仁旺、陆小翠二人激射过去。

这蓬飞针,为数既多,体积极细,又是机篁发射,速度奇快,就是大白天,目力稍差的人,也很难发现,何况此时又在黑夜之中……

正文 第76回:老丈母娘看孙女婿,越看越有趣

再说沈若琳眼看谢仁旺和追魂魔女已经动上了手,秋波一转,看了四个黑衣女子一眼,就以“传音入密”朝石中玉道:“石姑娘,咱们也该发动啦。”

手中长剑一抡,身形一晃,朝左手两个黑衣女子欺了过去,口中娇叱一声道:“你们也别闲着。”

剑光直送,攻向右首一个,左手舒展如兰,一掌朝左首一个拍了过去。

她这一剑,看似直送,但手豌一转,剑光连闪,宛如洒出一阵错落剑雨,寒芒过手,缺乏临场经验,纵然学了掌中双杰的剑、指,临到真正和人家拼搏之时,就难免缚手缚脚,相形之下,就不禁落了下风。

但有时在情急之时,陡然一剑,斜刺里飞出,对方就非回剑自保不可,有时翻腕一指,也可以把另一个人在冷不防之下逼退出去,虽然如此,她还是屡遇险招,在惊险中周旋,却兀是毫不退让。

追魂魔女打出的这一蓬飞针,少说也有二三十枚之多,而且通体色呈暗蓝,分明还淬过剧毒。

这要换了一个人,今晚就非伤在她毒针之下不可,但谢仁旺目光何等敏锐,耳中听到一声极轻的机篁之声,就发现一大蓬极细蓝芒飞射而出,心中不禁大怒,朗喝一声:“好个妖女,竟敢使出如此歹毒的暗器伤人。”

长剑倏地一圈,在身外划起一道匹练般奇亮的青光,左手化拳为掌,并指如刀,凌空劈了出去。他在这一剑上,使出了真正的功力来,长剑之上,发出一阵”嘶””

嘶””

嘶”轻响,布满”乾坤混元先天真气”剑光乍现,立把一大蓬毒针,悉数绞成粉碎。

他左手劈出的这一掌不带丝毫风声,但如刀的掌风,却坚若铁锥,这是他在怒极之下,心意一动自然而然就使了出来。

追魂魔女原是一时气愤,等到打出一蓬毒针,心头已经有些后悔,却没想到谢仁旺长剑一挥,一蓬毒针竟如泥牛入海,踪影全无。

方自一怔,突觉右肩如中巨杵。

不,如遭雷击,全身一麻,银刀坠地,一个人被震得往后连退了三步,右臂再也举不起来了,一时不禁粉脸失色,惊怒交并,一双凤目望着谢仁旺,厉声道:“谢仁旺,你……”

话声未落,就在这一瞬间,和沈若琳、石中玉正在四剑抡飞,激战之中的四个黑衣女子,忽然间同样长剑脱手,跌地不起。

沈若琳惊喜的叫道:“奶奶,你老人家来了。”

只听西首墙头上,响起—个老妇人的声音说道:“你们快随我出去。”

沈若琳急忙回身招手道:“仁旺弟弟,快走。”

谢仁旺一手拉起陆小翠的手,说道:“陆姑娘,你随我们走吧。”

陆小翠红着脸为难的道:“我……我……”

石中玉道:“你这里还能耽么?快些走吧。”

沈若琳也道:“你留下来只有一死,死了值得么?还落个叛师的罪名,岂不白死?快别犹豫了,跟我们一起走吧。”

陆小翠含着泪,点点头,四人就相继纵起,跃上围墙,只见一个身穿蓝布衣衫的老妇人早已站住墙外七八丈远处,朝他们打着手势。

沈若琳当先飘飞落地,身若飞燕,纵身扑了过去,叫道:“奶奶,就是你老人家一个人来么?”

蓝衣老妇人道:“逢老大也来了,你当仙女庙好斗的?”

沈若琳道:“这里的主持人就是昔年的魔手天尊周不通呢。”

老妇人道:“奶奶已经听逢老大说了,你这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

她们说话之时,谢仁旺、石中玉、陆小翠三人也跟了过来。

老妇人目光—抡,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沈若琳忙道:“仁旺弟弟,这是家母。”

一面又朝老妇人道:“他叫谢仁旺,她是仁旺弟弟的结义姐姐石中玉姑娘,这是陆小翠姑娘。”

谢仁旺赶忙抱拳一礼,叫了声:“老人家好。”

石中玉、陆小翠也一齐行了一礼。

突听远处传来了一声十分嘹亮的长笑。

这声长笑可以说响遏云霄,苍劲得有如老龙长吟,从笑声推测,至少还在仙女庙前进,相距甚远,但像石中玉这样功力较浅的人,两耳还被震得嗡嗡作响。

老妇人道:“逢老大和姓周的大概较量上了。”

刚说到这里,只听另—声尖锐的笑声,划破长空,传了过来。

这一声长笑,尖锐刺耳,并不输于刚才那声长笑。

沈若琳好奇的道:“奶奶,我们到前面去看看好么?”

老妇人脸色—沉,叱道:“你少出花样,逢老大和姓周的老道,最多不过平手而已,今晚赶巧逢老大到了扬州,凭奶奶一个人,还救不出你呢,奶奶和逢老大约好了的,由他绊住老道,奶奶下手救人,要咱们走了,他才能脱身,你认为这是好玩的?”

说到这里,回头道:“你们随我走吧。”

说完,回身就走。

沈若琳不敢作声,大家只好跟着老妇人奔去。

不多一会,来至江边,老妇人撮口发出一声口哨,只见江边柳阴深处,划出一条蓬船,迅快的靠岸。

老妇人—纵登船,大家也相继跃落。

老妇人已推开舱门,走了进去,沈若琳招呼大家,进入中舱。

中舱地方不大,老妇人要大家盘膝坐下,船就离岸朝江心驶去。

老妇人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在黑夜之中,有若两点寒星,只是打量着谢仁旺,问道:“谢少侠身手不凡,尊师是哪一位高人?”

谢仁旺呵呵轻笑道:“老奶奶夸奖了。我的功夫是一个无名老人教了我一些,又送了我一些秘籍自己照着胡乱修炼的。”

他也不好意思说是肚中仙传授的,就是现在谢仁旺自己都还有点怀疑那个自称是天上仙人的赌鬼老头是不是真的赌中仙了,不过从老头送给自己那一些宝物还真的是人间 没有的宝贝了。

老妇人眼中掠过一丝惊讶,赞叹道:“谢少侠客真是天资聪明呀!以老身看来谢少侠的功力已经突破后天迈入到先天境界了,小小年纪着实不错呀!

谢仁旺呵呵一笑道:“老奶奶夸奖了,比起老奶奶你们还差的远呀!”

老妇人听到谢仁旺的赞许,一张满是褶子的脸上不期流露出一丝笑容,一双炯炯目光,不期而然的朝谢仁旺投来,目光之中,也有蔼然嘉许之色。

这一点,夜色之中沈若琳、石中玉、陆小翠自然都没有看到。

老妇人问道:“谢少侠怎么会和仙女庙的周不通结下梁子的呢?”

谢仁旺道:“晚辈是因石姐姐令祖、令师无故失踪,往北固山遇上一个朱衣老道,他指点我们往北来,才找上仙女庙去的,其实那朱衣老道,就是魔手天尊周不通。”

老妇人看了石中玉一眼,问道:“谢少侠叫她石姐姐,两位原本早就认识吗?”

谢仁旺道:“晚辈和石姐姐是在试剑会上认识的,晚辈得了一柄镇江剑,石姐姐得的是一柄紫艾剑,就这样结了兄弟,直到前天,晚辈才知石姐姐是位女扮男装的姑娘。”

老妇人点着头,目光又转到了陆小翠身上,问道:“这位陆姑娘呢?”

她好像对这二位姑娘很不放心,是以问得很仔细。

谢仁旺脸上微微一热,说道:“陆姑娘的师伯就是仙女庙的观主周不通,陆姑娘宅心仁厚,知道他师伯意图加害我们,于心不忍,协助晚辈三人逃出地窖,却为追魂魔女发觉,无法再在仙女庙存身,只好随同晚辈等人离开师门了。”

老妇人道:“这位陆姑娘能够挺身相救,叛离师门,也算是出污泥而不染的好女子了老身也深感佩服,只是这魔手天尊周不通,实在非同小可……”

沈若琳道:“奶奶,难道咱们还怕了周不通不成?”

老妇人道:“就算奶奶不怕,本帮帮规,你又不是不知。”

沈若琳道:“本帮不准收留别派的人,指的是本帮,但住到我们家里去,又不是要他们入帮。”

老妇人微微摇头道:“但咱们是本帮的人,这事当真使奶奶为难得很……”

石中玉听得心中暗暗哼了一声,忖道:“我们也不是你救出来的,更没说要你收留,你有什么好为难的?”

一面就朝谢仁旺道:“弟弟,沈老奶奶既有为难之处,待会上岸之后,我们就和沈老奶奶作别,也就是了。”

老妇人自然听得出她的口气来,冷冷哼了一声,才道:“你祖父石由甲、师父卓—绝,都是本帮邀约的人,如今都落在仙女庙中,本帮自会向仙女庙交涉,要他们放人,你如何能走?”

石中玉道:“我爷爷、我师父并没有答应加入紫衣帮,用不着贵帮交涉,救人之事,也不劳贵帮费心。”

老妇人听得脸色一沉,喝道:“小丫头……”

沈若琳忙道:“奶奶,石姑娘和女儿很谈得来,她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你老人家别生气啦。”

一面拉着石中玉的手道:“石姑娘,我奶奶也是急性子,令祖、令师,愿不愿意加入敝帮,且等把人救出来了再说,敝帮内三堂要敦请他们,也并无恶意,这事自由令祖、令师去决定好了,你住上几天,见到了令祖、令师不好么?”

谢仁旺也道:“石姐姐,沈姑娘说得不错,你且忍耐一些。”

石中玉因谢仁旺这么说了,也就不再说话。

不多一会,小船缓缓靠岸,大家舍舟登岸。

陆小翠朝老妇人裣衿一礼,说道:“老夫人把小女子带离仙女庙,此恩此德,小女子逢当永远感激不尽,小女子就此告别。”

老妇人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陆小翠又朝谢仁旺道:“谢少侠珍重,我……”

她一双盈盈秋波,不禁隐含泪水,底下的话竟然说不出来。

谢仁旺忙道:“陆姑娘,你要到哪里去?”

陆小翠咽声道:“我有我的去处,你不用管了……”

“不。”

谢仁旺道:“你为了救找,才不容于师门,我岂能不管?”

沈若琳这时也走上前握住陆小翠的手诚挚地说道:“陆姑娘,我奶奶顾虑的是敝帮中不准收留别派的人,以免引起双方误会,其实敝帮和仙女庙今晚已经撕破了脸,也不用再顾忌了。再说,今晚夜色已深,就是要走,也且住上一晚,明天再作商量。”—面回头道:“奶奶,琳儿说得对么?”

老妇人道:“奶奶又没说不留陆姑娘,奶奶感到为难的,是周不通会反噬咱们收容他门下叛徒,这是武林中的大忌,怕帮主知道了会降罪下来,说是非由我起,***意思,也是想和大家磋商磋商,却不想一句话,引起两位姑娘的误全了。”

沈若琳道:“陆姑娘、石姐姐,你们听到了吧?我家就在不远,快些走吧。”

老妇人回头朝谢仁旺含笑道:“谢少侠,你们随老身来。”

说着,走在前面引路。

这是乡村间—条小径,老妇人领着大家,穿过一片疏林,走近一所茅屋,推门而入,点起灯来,一面含笑招呼道:“谢少侠请进。”

从她行动上,就可看得出来,她欢迎的只是谢仁旺—个。

沈若琳和石中玉、陆小翠一起进入客堂,老妇人已经—个人往屋后而去。

沈若琳眨动眼睛,看着谢仁旺,含笑道:“蜗居又小又脏,仁旺弟弟请坐呀。”

她拉过两把竹椅,一面又道:“石姐姐、陆姑娘也不用客气了。”

大家在椅上坐下,沈若琳道:“小妹去去就来。”

就转身翩然往里行去。

谢仁旺眼看陆小翠脸色苍白,和自己初见那日,消瘦憔悴了不少,想必这背叛师门的罪名压的这心地善良的小姑娘踹不过气来,想想她是为了自己等人,心中大是不忍,但当着石中玉的面,又不好说什么话。

陆小翠坐在椅上,一手按着胸口,好像很不舒服,也没和谁说话。

石中玉毕竟是头一次离开其祖父,加之这一段发生的变故实在太多,女孩子容易多愁善感心眼也不是那么开阔,既对老妇人心存芥蒂,又对谢仁旺只是不时的拿眼去看陆小翠,心里更不舒畅,也只是坐着没有说话。

一会工夫,只见沈若琳端着一个木盘走了出来,盘中放着三盏茗茶,放到桌上,一面含笑道:“仁旺弟弟、石姑娘、陆姑娘请用茶,陆姑娘身子不舒服,喝口热茶,也许会好些呢。”

陆小翠取过茶盏,轻轻喝了一口,接着取出手绢,轻轻抹了下嘴角,喝了一口热菜后脸色显得没有那么苍白了。

谢仁旺道:“陆姑娘,好些了吧!”

陆小翠嘴角一咧露出一个笑容道:“好些了,谢谢大家。”

石中玉心中更是觉得不舒畅,暗道:“嘘寒问暖,只是会对她体贴。”

不多一会,老妇人已经下了几碗面,端了出来,每碗面上,还有一个油煎的荷包蛋,一面说道:“时间不早,大家肚子大概饿了,老身没准备什么好吃的,谢少侠将就着吃吧。”

谢仁旺起身道:“怎好麻烦老奶奶?”

老妇人蔼然笑道:“谢少侠不用客气,面快凉了,趁热吃吧。”

石中玉看得又暗暗哼道:“这大概是老丈母娘看孙女婿,越看越有趣呢。”

谢仁旺道:“晚辈那就不客气。”

老妇人道:“自己人本来就不用客气嘛。”

沈若琳看陆小翠没有举筷,不觉说道:“陆姑娘,你怎么不吃呢?”

陆小翠道:“我真的吃不下,沈姐姐,还是你吃吧。”

老妇人道:“里面还有,陆姑娘也不用客气,若琳,你去端出来就好。”

陆小翠道:“这几天,晚辈一直有些不舒服,不想吃东西。”

沈若琳翩然进去,果然又端了两碗面出来。

大家围着桌子坐下,吃起面来。

只有陆小翠看到油煎的荷包蛋,想着这一一晚上的离奇变故,恍若做梦一般,拿了手绢,支着下巴,痴痴地发呆。

正文 第77回:煞星追来了

这边屋里众人正吃着面,突听远处传来一个低哑的声音说道:“沈老嫂子在家么?”

听声音,这句话,大概还在半里之外。

老妇人抬头问道:“是逢老大么?”

“哈哈。”

那低哑声音大笑着道:“正是。”

笑声已渐渐接近,等到说出“正是”二字,差不多已近了一半,过没多久,只见从门外走进一个秃顶红脸,双肩宽阔的老者。

这人身穿一件土布大褂,脚穿一双牛皮板鞋,右手微屈,肩头扛着一柄近四尺长的阔剑,目光炯炯朝大家看了一眼,就呵呵笑道:“兄弟从仙女庙一脚赶来,沈老嫂子果然回来了。”

老妇人含笑道:“逢老大请坐。”

沈若琳连忙拉过一把椅子,说道:“总护法辛苦了。”

谢仁旺心中暗道:“原来这人还是紫衣帮的总护法。”

逢老大一朝椅子上坐下,看到桌上还有面,没有人吃,呵呵笑道:“巧极了,兄弟正有些饿了,这碗面没人吃吧?”

他也没待老妇人说话,一手放下阔剑端起面碗唏哩哗啦的连吞带嚼,三两口,就把一碗汤面吃下肚去。

老妇人等他把面吃完,才道:“逢老大连夜赶来,可是和周不通闹翻了脸?”

“唔。”

逢老大放下面碗,说道:“听说老嫂子用“玲珑指”连伤了他们几个人,这不是小事,听他说,老嫂子还把周不通的一个师侄带来了,可有这事?”

“不错。”

老妇人道:“他怎么说?”

逢老大攒攒眉道:“周老道甚是气怒,几乎和兄弟动起手来……”

谢仁旺心中暗道:“原来他们并未动手。”

只听逢老大又道:“他说,他们和咱们在江湖上也谊属同道,若琳当时并没亮出咱们的牌子来,他只当她是掌中双杰一起的人,所以把她留下了,但老嫂子救走若琳,还带走了他们的叛门逆徒,就太不顾江湖道义了。”

老妇人道:“他知道老身去了么?”

逢老大大笑道:“老嫂子用“绝户玲珑指”点伤了人,他还会认不出来?”

沈若琳道:“但咱们要邀请掌中双杰,他们趁机把人拿走,还有江湖道义么?”

逢老大一抹嘴巴,又取起茶碗,喝了一口,才道:“话是不错,但咱们如果收容了他们的叛门徒弟,说到江湖上去,总是咱们理亏。”

谢仁旺道:“此事和贵帮无关,人是在下带出来的,自有在下负责。”

逢老大目光一动,望望谢仁旺,问道:“这位小兄弟是谁?”

老妇人忙道:“老身还没和总护法引见,谢仁旺谢少侠。”

“呵呵。”

逢老大一双精光灼灼的眼睛上下打量了谢仁旺一下呵呵笑着大力拍了一下谢仁旺的肩膀道:“小子不错呀。”

谢仁旺腰背的真气自然而然地流转开来将逢老大的些许真元不着丝毫痕迹地化解道,神色自若地笑道:“前辈好说。”

逢老大眼中闪过一丝讶色,赞叹道:“好小子,有你的,听你小子的口气,人是你带出来的了?”

谢仁旺呵呵笑道:“在下等人,被囚禁在地窖之中,是陆姑娘把我们救出来的,陆姑娘如果不随我们离开仙女庙,他们岂肯放过陆姑娘?”

逢老大道:“小子可知这一来,就犯了江湖大忌?”

谢仁旺道:“陆姑娘弃暗投明,有何不可?再说我们三人受了路姑娘如此大恩,岂能在她处于危难之际弃手不管!”

逢老大心中虽不以为然,但看谢仁旺这么坚持,他不便多说,回头朝老妇人道:“当时周老道只道是老嫂子收容他们门人,向兄弟责问,此事既由谢少侠一力承担,就和本帮不相干了。”

老妇人问道:“掌中双杰呢?他怎么说?”

逢老大道:“他已答应送回掌中双杰,此事原是误会,只不过他有一个条件……”

老妇人哼道:“他是不是要咱们送还陆姑娘作为交换条件?”

逢老大看了谢仁旺一眼,才道:“周老道本来是这么说的,但只要陆小翠不在咱们这里,此事又当别论了。”

他话中似有未尽之言。

谢仁旺自然听得出来,这逢老大只是碍着师父,不好说要把陆小翠送回仙女庙去。

心念这一转,就站起身拱拱手道:“老奶奶,今晚多有打扰,陆姑娘是为了送还在下镇山剑,而不见容于师门,此事本和贵帮无关,自然不能因陆姑娘这事,引起双方争执,在下和陆姑娘、石姑娘,自是不便久留,这就告辞了。”

老妇人本意虽然不愿收留陆小翠,但对谢仁旺,却另有打算,此刻一见谢仁旺说出要走,但有逢老大在场,又不便挽留,因为挽留谢仁旺,势必也须挽留陆小翠了,心中正感作难,谢仁旺回头道:“石姐姐、陆姑娘,咱们走吧。”

石中玉道:“弟弟,这一路上,多蒙你照顾,我感激不尽,我……不和你一起走了,你只管走吧。”

谢仁旺一呆道:“姐姐要留在这里么?”

“是的。”

石中玉低着头道:“我爷爷和师父落在仙女庙手中,如今他们既然答应放人,我想留在这里等两位老人家呢。”

老妇人道:“这样也好,石姑娘留在老身这里,谢少侠只管放心,老身决不会使她有半点委屈。”

谢仁旺暗中攒了下眉,心想:“掌中双杰,为人正派,他们当日拒绝了紫衣帮,才会落到仙女庙手里,不入于赤,则入于黑,这岂是掌中双杰的本意,这位石姐姐涉世末深,除了任性,焉知两位老人的心意?但她当着老妇人说出来了,自己自然不好勉强她一同走了。”

想到这里,只好点头道:“姐姐既要留下来等令祖、令师,有沈老奶奶和沈姑娘在—起,小弟自可放心了,等见到令祖、令师,再作行止也好。”

“等见到了令祖、令师,再作行止”就是暗示她,令祖、令师是不会参加紫衣帮,这话当着紫衣帮总护法逢老大和老妇人,自然不能明说。

话声一落,就朝陆小翠道:“陆姑娘,那我们就走吧。”

陆小翠盈盈站起身来。

谢仁旺又朝逢老大和老妇人母女拱拱手道:“逢前辈、老奶奶、沈姑娘,在下告辞了。”

老妇人送到门口,叮咛道:“谢少侠,周不通在黑道上,名气颇响,势力不小,你护送陆姑娘,路上可得小心。”

谢仁旺道:“晚辈记住了。”

老妇人又道:“这里只是老身临时住所,你若有暇,务忘去凤阳小溪河一行。”

谢仁旺点头道:“晚辈一定会去的。”

沈若琳也跟了出来,朝陆小翠歉然道:“陆姑娘,真不好意思,已经这么晚了,不等天亮了再走。”

陆小翠低低的道:“沈姐姐,谢谢你。”

谢仁旺走了几步,回头道:“老奶奶,沈姑娘请进去了。”

他这一回头,但见沈若琳一双明亮的眼睛,只是望着自己,他不敢朝她多看,转身大步行去。

陆小翠像小媳妇似的只是跟在他身后,低着头而行。

走了一段路,陆小翠忽然脚下一停,低低的叫道:“谢少侠……”

谢仁旺回身道:“陆姑娘有什么事?”

陆小翠忽然眼圈一红,朝他盈盈拜了下去,哽咽道:“谢少侠,你把我从仙女庙救出来,这份情意,陆小翠没齿也不会忘记的,只是我和你同行,是个累赘,何况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要和谢少侠作别了……”

她说到这里,珠泪—颗颗从眼角滚落下来。

谢仁旺急忙伸手把她扶了起来说道:“陆姑娘,快别这么说,你仙女庙冒着和师门决裂的危险相救我们三人,足见深明大义,为了在下,使你不见容于师门,所以在下只好要你离开仙女庙,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自然要负责到底,仙女庙因姑娘的叛离,正在想尽办法,要把你弄回去,岂肯放过姑娘,姑娘此时要和我作别,一个人落了单,正好给他们有可乘的机会,这个万万使不得。”

陆小翠被他双手扶住了娇躯,心头又觉得安慰,也更是酸楚,—颗头微微摇着,咽声道:“仙女庙势力遍布大江南北,我和你同走,只是连累了你……”

谢仁旺大笑道:“我谢仁旺又岂是贪生怕死忘恩负义之人,姑娘只管放心,不用替在下担心了。”

陆小翠望着他,又感激,又彷徨,凄楚的道:“谢少侠,自从在湖中,我们初次相识,我就知道公子是一个侠义之人,真正的男子汉,是一个可以充分信赖的人。把你带出仙女庙,也是我们相识一场不忍心看着公子蒙难,我知道你要我离开仙女庙,是一片好心,但我这样一直跟着你,会增加你多少麻烦,多少累赘,我实在并不想离开你,但非离开不可……”

她说到这里,已是珠泪粉抛,泣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

谢仁旺听她说得委婉凄楚,心头更是不忍,双手握住她一双柔荑,激动的道:“小翠,所以你不能走,仙女庙的人对你得不到手,决不甘心,我要永远保护你,绝不让仙女庙的人碰到你一分一毫,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小翠,你不用走,也不能走,你要答应我,我们永远在一起。”

陆小翠目蕴泪水,娇躯微微颤动,嘴角牵了两牵,终于叫出:“谢相公……”

一下扑入谢仁旺的怀里,双臂一环,紧紧的抱住了他,呜咽不已。

谢仁旺把她拥在怀里,两人默默的拥抱了一阵,谢仁旺才用手轻轻抬起她的头来,她一双清澈的眼神,羞涩的望着他。

谢仁旺低低的道:“小翠,你答应我,永远和我在一起,永远不离开我,好么?”

陆小翠嘴角浮起一丝笑容,轻轻点了点头,迅快的把一颗头埋到他肩窝,再也不肯抬起头来。

就在此时,突听远处响起两声冷森的嘿嘿干笑。

谢仁旺蓦然惊觉,目光一抬,沉喝道:“什么人?”

暗影中缓步走出一高一矮两个身穿半截黄衫的老者,黑夜之中,目光闪闪如星,站在三丈之外,不言不动。

陆小翠骤睹两人,不禁打了个冷噤,身子觳觫,低低的道:“谢少侠,他们是仙女庙八大煞星护法中的三煞简韧精、四煞典韦阳,各有—身奇特武功,这两个煞星找来了,这该怎么办?”

谢仁旺低声道:“别怕,一切有我呢!”

高瘦老者看他们窃窃私语,就冷冷的道:“姓谢的小子,你仙女庙女弟子,现在束手就缚,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来得及。”

谢仁旺把陆小翠拦到身后,微微一笑,问道:“怎么样就来不及了呢?”

矮个子老者道:“要等咱们老哥儿出手就来不及了。”

谢仁旺道:“在下看不出有什么来不及的。”

“小子,你大概还不知道老夫两人来历?”

瘦高个子冷笑一声道:“你是何人门下,轻轻年纪,刚出道江湖,就人家女弟子,真没出息,难道你师傅没告诫过你,这里犯了江湖大忌,老夫也不想为难你,跟老夫兄弟回去,老夫听说观主有意收你为徒,也还可以从轻发落,逞强是没有用的。”

“说得好。”

谢仁旺淡谈一笑道:“二位来历,在下已经知道,阁下是三煞简韧精、这位是四煞典韦阳,对不?”

三煞简韧精道:“你既知老夫二人名号,还说什么?”

只要听他口气,这两人在江湖上敢情名头不小,不然也不会如此托大了。

谢仁旺道:“二位是江湖人,那就应该讲一个理字,二位如以仙女庙的护法身份来的,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四煞典韦阳嘿然道:“这小子狂妄得很。”

三煞简韧精道:“老夫二人正是仙女庙护法,但老夫倒要听听你小子了人家女弟子,还有什么理好说的?”

谢仁旺道:“阁下要和在下讲理?”

三煞简韧精点头道:“老夫倒要听听你有什么歪理?”

四煞典韦阳道:“简老哥咱们和他有什么好磨蹭的?”

“不。”

三煞一手摸着颏下一把山羊胡子,一边笑呵呵地道:“老四,这俩小子丫头就在咱们面前,你他娘的还怕他飞上天去?”

一面抬目道:“小子,你说。”

谢仁旺呵呵一笑道:“仙女庙虽非江湖正式门派,但既有观主,又有八大护法,自然也初具规模,连紫衣帮的总护法逢老大都不敢得罪你们,可见仙女庙在江湖上有他一定的地位和威望了。”

四煞典韦阳嘿嘿乐道:“小子,你知道就好。”

谢仁旺道:“这位陆姑娘,心地善良,宅心仁厚,和小弟也是颇为投缘,在下被观主囚禁地室不说,你们竟然还在饭菜之中下毒,想要加害于我们几个,而这事被心地善良的陆姑娘知道了,岂能见死不救,你们修真之人不是讲究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讲究个因果循环吗?陆姑娘一则不忍心加害我们,二则也为了替你们观主积德积福,所以深夜前来相救,结果事情被追魂魔女所悉,追魂魔女处处逼人,誓要将陆姑娘就地正法,试想一下,在下如果不把她带走,陆姑娘只有一死,在下于心能安么?阁下把二字,不分青红皂白就这么强加在在下头上,试问这是么?”

谢仁旺一番话说的两个煞星面面相嘘,两人这才知道论嘴皮子功夫自己可远远不是对方的对手,四煞典韦阳牛眼一横,强词夺理般地不耐的道:“但陆小翠是仙女庙门下,现在和你在一起,总是事实。”

“不错。”

谢仁旺道:“在下既把陆姑娘带出来了,自然有保护她的责任。”

四煞典韦阳阴笑道:“好小子,你口气不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能保护得了她么?”

谢仁旺凛然道:“在下能不能保护她那就要看事实证明了。”

四煞典韦阳阴嘿道:“看来你小子还想顽抗?”

三煞简韧精道:“小子,论口才我们老兄弟不是你的对手,我们不管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鸟事,我们只知道,今晚要将你们带会仙女庙,所以小子你今晚要想带着这丫头离开此地,只怕办不到。”

陆小翠凄然道:“谢少侠,你走你的,我跟他们回仙女庙就是了。”

“那怎么成?”

谢仁旺想都不想地断然拒绝了路小翠的建议,冷声道:“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去呢?”

“这不就结了?”

四煞典韦阳道:“你们两个自然都得去。”

谢仁旺道:“仙女庙,在下总有一天会去的,但不是今晚。”

四煞典韦阳道:“你不想去也非去不可了。”

谢仁旺点头道:“在下知道,二位既然跟踪而来,决难善了,二位一定要动手,在下也只好接着了。”

三煞简韧精目射奇光,说道:“小子,你要和老夫二人动手?”

谢仁旺呵呵笑道:“事实如此,在下也别无选择,相信两位也不会任我们就此离开吧,既然如此,就只有手底下见真章了,二位只管发招吧。”

四煞典韦阳道:“简老哥,对付这小子,兄弟一个就够了。”

身形一闪,就欺到了谢仁旺身前五尺光景,阴笑道:“小子,你接着了。”

双手五指并拢,宛如两颗蛇头,一低一昂,随着话声,右手一探,就朝谢仁旺前胸啄来,左手闪电跟进,从右肘穿出,啄向谢仁旺右肋“归”这矮胖老头,出手恶毒迅疾,使的居然是以灵巧据称的是“蛇形刁手”从他出手招式迅猛快捷,就可知此老堪称一流高手。

谢仁旺理也没理他,身形一个轻旋,就带着陆小翠闪开了数尺,低声道:“你站着替我掠阵,我不会输给他的。”

轻轻放下陆小翠。

陆小翠道:“谢少侠,我怕……”

谢仁旺双眉一掀,朗笑一声道:“你不用害怕,谁敢动你,谢某就要他溅血于此。”

四煞典韦阳双手齐出,忽然发观眼前人影顿失,谢仁旺和陆小翠居然从左旋出,到了数尺之外,他识不得谢仁旺使的身法,心头不禁一怔,嘿然道:“好小子,你躲得开老子第一招还躲得开第二招么?”

“嘶”的一声,身发如风,双手起伏,又朝谢仁旺攻来。

这回他展开蛇形手法,忽啄忽切,双手就像灵蛇乱闪,一片爪影,波翻涛涌,记记都朝谢仁旺要害大下手。

谢仁旺运起了“乾坤混元先天真气”闭住全身道,双手张开如同鹰爪,使的是大力金刚鹰爪王王老邪的大力金刚鹰爪,记记带起轻啸,和对方硬打硬拆。

大力金刚鹰爪正是蛇形刁手的克星,眨眼间,两人已打了二十几个照面,四煞典韦阳不但没有占到丝毫便宜,反而因为对手的招式恰好可以克制住自己的蛇形刁手,不足三十招便落了下风,原本灵活迅捷的蛇形刁手渐渐施展不开了,心中颇感震惊,知道如果继续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陷入被动,口中冷笑一声,脚下一滑往后退了一大步,阴声道:“小子,你接我这一掌试试吧。”

左手抬处,一双手掌已经色呈暗灰,疾拍过来。

正文 第78回:魔女的诱惑(上)

谢仁旺但觉对方掌势未到,一股腥风已迎面涌至,中人欲呕,心头不由暗暗吃了一惊,他并不认得对方使的是什么掌,但却可以想得到对方使的既是蛇形手法,而且从对方双掌长的颜色看来,这一记极可能是什么毒掌无疑。

他不知破解之法,自然不敢用大力金刚鹰爪和对方硬接, 突然心中一动,想起此前在乾坤储物袋里曾经看到过一张碎纸片,上面记载着一招指法,叫什么“天雷指”自己当时觉得好玩,还曾专门修炼过一段时日,只是当时功力较浅,但自己每次使用一指法时还是能将远在三米开外的茶杯击碎,只是近一年来很少使用了,尤其是这最近的一个多月,大部分时间里都沉迷于和众女的交欢之中去了,几乎将这一指法忘记到九霄云外去了,而对方的这一记毒掌,无巧不巧地正好让谢仁旺鬼使神差般地想起了这一指法来,不接,这指法正好是可以远远地攻击,不知是不是能破他的掌功?

不管了,试试吧,心念这一动,立即后退一步,左手握拳,食指和中指并竖如剑,体内真元流转,哧地一声轻响——一道凌厉无比的指风如同一道剑气朝典韦阳掌心点去。

双方出手,何等快速?

典韦阳掌风涌到,谢仁旺的一缕指风,也正好截着,但听“波”的一声轻响腥风立时被震得四散。

四煞典韦阳方自一惊,但觉一股雷火般指风,急袭而至,他自然识得历害,这小子的指功,看来正是自己“赤毒掌”的克星,不由机伶一颤,急待沉腕收掌。

但等他发觉,已是迟了“天雷指”迅疾如电,一下就击中他的掌心。

这一刹那,四煞典韦阳如遭雷殛,指风就像尖锥,透过掌心,迅速直达四肢百骸,他一个人猛然一颤,口中发出一声闷哼,双脚一软,跌坐下去,委顿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不,“赤毒掌”一破,本来凝聚掌心,花了十数年心力,所吸取的毒蛇毒涎,一时全散,四肢一阵抽搐,立刻毒发身死。

这真是电光石火般事,三煞简韧精负手而立,本以为凭四煞典韦阳的武功,对付一个年轻后生,还不手到擒来?

此时骤睹典韦阳中指倒地,还只道是负了伤,伤在谢仁旺手下,已经使他大为惊凛,那知目光一注,典韦阳竟然手脚抽搐了两下,就再也不动了,当真非同小可,目光如电,投注到谢仁旺的身上,重重哼了一声道:“小子,你使的是什么毒功?”

谢仁旺怒笑道:“谢某光明正大,岂是使毒之人?”

三煞简韧精“刷”的一声从身边抽出一柄四尺长剑,怒哼一声道:“看来老夫非出手不可了。”

谢仁旺大笑道:“阁下要动手,就用不着什么藉口,对仙女庙的人,其实在下也毋须客气了。”

右腕一抬,“铮”的一声,青光乍现,手中已多了一把细长长剑。

三煞简韧精脸色狞厉,目光盯在他镇山剑上,点头道:“好剑,小子,你竟敢下此毒手将老四害了,你就纳命来吧。”

长剑扬空一闪,剑如匹练,朝谢仁旺头顶劈来。

谢仁旺冷冷一笑,手腕轻翻,手中镇山宝剑划出一道光芒,迎着他青钢剑截去。

三煞简韧精发现谢仁旺使的长剑青芒甚盛,不敢和他硬砸,手腕一振,刷刷刷刷剑光缭绕,左右分刺。

谢仁旺展开身法,手中长剑忽虚忽实,青光飘洒,使得轻灵如风,极尽变化。

三煞简韧精连发了几招,全被谢仁旺化解去,心中暗暗称奇,竟然看不出他的剑法门户。

谢仁旺的剑法都是学自赌中仙那赢过来的乾坤储物袋之中的一些功法秘籍,里面所记载的均是自古至今一些精妙的剑招,并不是哪一个门派,而是包罗万象——连那本秘籍的名称都是千千剑式,三煞简韧精又岂能懂得普天之下各大门派的剑招,如何能看得出谢仁旺的路数来?

一时不禁怒从心起,剑招一紧,剑光霍霍,一道银虹,像长江大河,滚滚出手。

但谢仁旺使的“千千剑式”里面的一些精妙剑招,有攻有守,守中有攻,变化迅速,虚实莫测,三煞简韧精攻势固然凌厉,依然无法占得上风,心中更自惊异,暗道:“老夫倒真是小觑这小子了,今晚若不把他擒回仙女庙去,我三煞简韧精,还能在江湖上扬名立户?”

想到这里,只是不住的提吸真气加重剑上压力。

谢仁旺和他拼搏了三十几招,但觉对方剑势愈来愈沉,自己的剑势,大有被他压制下来之感,心中也暗暗踌躇:“自己该不该……”

就在此时,突听陆小翠发出一声尖叫,这声尖叫入耳,使他心神为之一分,突觉左肩一凉,被对方剑尖刺中,一时也忘了疼痛,心头猛然一惊,奋力一剑,“当”的一声,格开车如海长剑,大喝一声:“住手。”

三煞简韧精这一剑虽然只刺中谢仁旺左肩,伤得极轻,但听他喝出”住手”不觉大笑道:“小子,你弃了手中长剑,老夫可以住手。”

剑势中紧,一片寒光,飞卷而至,攻势更加谢历。

谢仁旺只听到陆小翠一声尖叫,就没听到第二声,心头又急又怒,大喝道:“在下本来不想伤你,阁下太不知道进退了。”

喝声出口,千千剑式里面的一招精妙攻势“乾坤一剑”也跟着出手。

镇山剑在这—瞬间,青光陡然暴涨,有如—片晶莹的光幕,席卷而出。

三煞简韧精笑声方发,只觉一道青蒙蒙的剑光已经卷到身前奇亮耀目,几乎使人睁不开眼来。

不,一片森寒剑气,迎面罩落,心头不禁猛吃一惊,一时之间,急忙使了一个懒驴打滚,在地上接连几滚,翻出去一丈开外,才敢跃起,才发现自己身上鲜血如柱,一条右臂,已经被剑光齐肩截断。 谢仁旺还是第一次施展这招剑法,却也想不到这”乾坤一剑”竟有如此威力,一时也不禁怔得一怔。 现在谢仁旺才体会到这招”乾坤一剑”果然威力奇强,他剑势出手,几乎连自己都不知道一下就已把三煞简韧精的右臂削下来。

这还是三煞对敌经验丰富,发现不对,就贴地滚开,不然,只怕早已身首异处了。

且说谢仁旺一怔之后,急忙举目四顾,刚才还站在不远的陆小翠,已经不见了。

不,正有一簇人影,朝西飞掠而去,业已奔出十余丈。

谢仁旺心头一急,双足一点,身子谢空飞起扑而起,衔尾急追过去。

他一身轻功,已臻上乘,这一提气飞掠,当真有如离弦之箭,快得可以穿云射月。

双方距离,很快就拉近了。

前面一共七八个人,看他们身手,只不过是二三流的角色。

谢仁旺急起直追,不大工夫,和他们只有三五丈距离,口中春雷般大喝一声:“你们还不给我站住?”

前而八人听到谢仁旺追来,立即由两个汉子挟着陆小翠一路奔行。

分出六人,倏地回过身来,钢刀一横,拦住了去路。

不,他们仗着人多,没待谢仁旺追到,已经围了上来,六柄钢刀,交叉攻到。

谢仁旺心急救人,那还和他们缠围,口中大喝一声:“该死的东西。”

剑光乍亮,寒光像扇面般飞洒出去。

又是一招“乾坤一剑”惨叫起处,六人同时扑地倒下。

谢仁旺脚下丝毫不停,点足掠起,宛如大鹏谢空,一下从正在急奔的两个汉子头上飞过,落到他们面前,大喝一声道:“你们再不站住,那是不想活了。”

两个汉子一眼看到谢仁旺凭空泻落,拦住了去路,不由吓得心胆俱碎,赶忙停住。

左首一个道:“少侠,这不关我们的事。”

他手中还挟着陆小翠不放。

谢仁旺怒目喝道:“你还不把陆姑娘放下来?”

那人放下陆小翠,脸色惊惧的道:“她……她不是的……”

谢仁旺目光一注之下,也看出来了,原来这人放下来的,只是一个假人,心头一紧,急忙问道:“陆姑娘人呢?”

左首一个道:“这是……何……何姑娘交代的……”

谢仁旺问道:“何姑娘是谁?”

左首一个道:“何姑娘就是观主的三师妹。”

谢仁旺道:“就是追魂魔女么?”

左首汉子道:“是的。”

谢仁旺又道:“这么说陆姑娘是她掳去了?”

左首汉子道:“是……是的。”

谢仁旺道:“追魂魔女朝哪里去的?”

左首汉子道:“不……不知道。”

谢仁旺听得大怒,右手一挥,青光乍闪,两声惨叫同时响起,两人饮剑倒了下去,他心头无比愤急,口中发出一声龙吟般的长啸,双脚一顿,又纵身扑起,朝来路飞射过去。

这回他救人情急不住的提吸真气,施展轻功,一路飞掠,当真有如天马行空,快若追风,转眼之间,已经奔出七八里路程,依然不见,丝毫人影,前面已有一条大江,横互如带,心中不禁暗暗踌躇,忖道:“莫非自己追错了方向不成?”

正在思忖之间,只见沿着江岸,正有一个小巧人影,急匆匆行来。

因相距甚远,又有柳条垂丝,掩映其间,看不清楚,但从她身形看去,似乎是个女子,她急步沿江而行,似在找人。“莫非是陆小翠。”

心念这一动,立即迎着那小巧人影奔掠过去,到得近前,目光一注,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少女,正待转身。

那青衣少女发出清脆的声音叫道:“谢少侠请留步。”

谢仁旺听得一怔,心想:“自己和她素不相识,她怎么叫得出自己姓谢呢?”

不由脚下一停,问道:“姑娘是叫在下么?”

青衣少女绽出满脸花一样的笑容,说道:“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自然是叫相公了。”

谢仁旺问道:“姑娘有什么事?”

青衣少女道:“小婢在这里已经等了很久了,没见到谢少侠,真把小婢急死了。”

“姑娘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谢仁旺奇道:“你怎么知道在下会到这里来的呢?”

青衣少女展齿一笑道:“自然是我家主人交代的了。”

谢仁旺道:“你家主人是谁呢?”

青衣少女狡黠一笑道:“小婢奉命在这里等候谢少侠,请谢少侠屈驾一行,你见了我家主人,自然就知道了。”

谢仁旺道:“在有急事,请姑娘覆上贵主人,我无暇前去,深为抱歉。”

说完,又转身欲走。

青衣少女道:“谢少侠要走,也该听小婢把话说完了再走呀。”

谢仁旺道:“姑娘还有什么话,那就请快说。”

青衣少女道:“我家主人说的,他请你屈驾一唔,就是和你身有急事有关,错过了,你就会追悔莫及。”

谢仁旺道:“你说什么?”

青衣少女道:“我家主人说是这么说的咯。”

谢仁旺道:“你家主人知道我的急事是什么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青衣少女接着道:“小婢只是听主人怎么说,我也怎么说,谢少侠有什么疑问,不会自己去问我家主人么?”

谢仁旺问道:“你家主人在哪里?”

青衣少女道:“谢少侠答应去了?”

谢仁旺道:“好吧,姑娘请在前面带路。”

青衣少女嫣然一笑,转身道:“谢少侠请随小婢来。”

话声一落,就低头急步行去。

谢仁旺随在她身后,走出一箭来远,只见一棵垂杨下面,停泊着一条黑越越的船只,舱中不见一点灯火。

青衣少女脚下一停,伸手指指船舱,说道:“我家主人就在舱中恭候,谢少侠请自己上去吧。”

谢仁旺心头暗想:“这不知又是什么诡计?”

一面问道:“你家主人既把在下约来,怎么舱中一点灯火也没有?”

青衣少女清笑道:“谢少侠既然来了,还有什么好趑趄的?难道我家主人还会存心害你不成?”

谢仁旺心中虽然暗自起疑,却也不肯示弱,朗笑一声道:“好,在下倒要看看,你家主人究竟是谁?”

举步跨上跳板,踏上船头,说道:“在下谢仁旺,应邀而来,不知是哪一位见召?”

只听舱中有人嗤的一声轻笑,说道:“客人来了,怎不请进来呢?”

随着话声,舱门已经轻轻推启。

正文 第78回:魔女的诱惑(下)

谢仁旺目能夜视,便也凝足目力看去,舱中依然黑黝黝的看不到一点景物。

细辨那说话声音,似是一个女子,心中更觉疑窦丛生,不觉笑道:“舱中如此黝黑,主人这是待客之道么?”

只听”擦”的一声,眼前突然一亮,一个长发披肩的绿衣女子,背着舱门,站在一张小方桌前面,正在用手中火摺点灯。

同时只听她娇柔的声音说道:“谢少侠现在可以放心进来了吧?”

谢仁旺听她这么说了,只得举步走入,说道:“姑娘见邀,不知有何见教?”

他现在才看清楚,舱中四周都着绿色布幔,无怪从外面看进来,不透一点天光了。“嗯。”

绿衣女子口中轻嗯一声,缓缓转过身来,说道:“谢少侠请坐。”

谢仁旺目光一扫之下大惊,原来这绿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此前在仙女庙和谢仁旺等人有过一战的追魂魔女。

自己正要找她,她却把自己找来了,谢仁旺一时不觉微微一怔,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啥药,冷然说道:“原来是你。”

追魂魔女今晚变成了一个美艳无比的绿衣美女了,只见她翘着红菱般可爱的嘴角,露出一口整齐如玉的贝齿,轻盈一笑道:“谢少侠没想到吧?”

她今晚显然是刻意修饰了一番,柳眉如黛,眼波如水,薄施脂粉,轻点绛唇,方才在仙女庙,还没看得清楚,这回,在明亮的琉璃灯前,谢仁旺可以看的很清楚。

这追魂魔女不但美,而且艳,不但娇而且柔,身材苗条而匀称,细腻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秋水而明亮,明眸传情,如明珠而炙热,既含笑而含颦,亦宜喜而宜嗔。

居然是一个绝顶的美人儿。

比起陆小翠,石中玉,沈若琳等人还要美艳三分。

谢仁旺只觉眼前一亮看得不禁呆了,谁说这是追魂魔女,这不是凌波仙子嘛。

谢仁旺一时不禁有点恍惚,口中冒出一句话来:“在下正要找你。”

“我知道。”

追魂魔女含情脉脉的一笑,说:“我不是把你请进来了么?有话也请坐下来再说呀。”

谢仁旺给她一颦一笑,笑得有些局促不安,直楞楞的依言坐下,问道:“请问陆小翠陆姑娘是否被姑娘你劫来了?”

“不错。”

追魂魔女答得很干脆,一面抬目问道:“谢少侠就是为了她才要找我,对么?”

谢仁旺道:“正是,因为陆姑娘是为了救我才成了叛门之徒,在下不得不劝她离开仙女庙,她目前是个举目无亲的人,在下在道义上,有保护她的责任,你既然劫持了她,在下自然要找你了。”

追魂魔女望着他,似笑非笑的道:“是道义么?”

谢仁旺被她看得脸上一红,说道:“难道不是?”

刚说到这里,只见里首绿色帷幕一动,那青衣少女手托银盘,送上两盏香茗,放到桌上,说道:“谢少侠请用茶。”

很快就退了下去。

追魂魔女星眼流波,笑了笑道:“那么谢少侠可知小妹把你请来,是为了什么呢?”

小妹?

靠,你多大了,少说也有三十了吧,谢仁旺心想这女人怎么都想当小妹了,口中却不自禁地回答道:“在下正要请教。”

追魂魔女嫣然一笑道:“也就是为了我擒到陆小翠。”

谢仁旺道:“在下想不出姑娘通知我的道理来。”

“我不是通知你。”

追魂魔女媚笑道:“我有几句话想和你当面说清楚。”

接着道:“谢少侠已经折腾了大半夜,我特地准备了几式酒菜,和谢少侠宵夜……”

谢仁旺道:“姑娘有话请说,酒菜就不用了。”

谢仁旺话未说完,绿色帷幕又轻轻飘动,那青衣少女手托银盘,端着酒菜走入,放到桌上,把两副杯筷放好,又闪身出去。

追魂魔女亲自斟了两杯酒,含笑道:“谢少侠放心,小妹还不至于在这酒菜中下毒。”

她举起杯子,就着樱唇,一饮而尽,才道:“这一杯,小妹先喝了,表示酒中没有毒药,也表示小妹的敬意,谢少侠能不赏脸么?”

她喝下一杯,立即桃腮欲晕,水汪汪的一双眼睛,只是望着他,脉脉含情,等待着他喝酒。

谢仁旺面对美色当前,心中的那股豪气便涌了上来,即便是酒菜之中有毒,自己的体质可是经过仙界的伐髓洗筋脉丸锤炼过的,一般的毒都会自动拒之体外,即便没有仙界的伐髓洗筋脉丸的庇佑,对方美女都为了向自己表明酒菜中无毒自个先喝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就此拒饮呀,谢仁旺哈哈一笑拿起桌上的酒杯举杯一饮而尽。

追魂魔女笑道:“谢少侠果然豪爽,但喝了酒,总得吃些下酒菜,这样罢,小妹先吃一筷,你就可以放心了。”

说着,果然举筷在每一种菜肴中,夹着吃了,表示无毒。

谢仁旺只是夹了一筷菜肴,慢慢吃着,一面说道:“姑娘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追魂魔女朝他嫣然一笑,用筷子夹了一块熏鱼,放在他面前的碟子上,然后举杯说道:“你再干一杯,把这块熏鱼吃了,我就说。”

谢仁旺呵呵笑道:“在下不善饮酒。再干一杯只怕就要喝醉了,俗语云,酒后乱性,怕对姑娘作出什么无礼之举……”

追魂魔女咯咯一笑不依道:“你干了这一杯,我陪你喝咯,谢少侠是男人家,两杯酒怕什么?小妹平日也不善饮酒,小妹都不怕,今晚还不是也喝了。”

她果然又把一杯酒干了。

这两杯下肚,她—张粉白匀红的脸上,很快升起了朝霞般两片红云,更是娇艳欲滴,双眸望着谢仁旺,在等他喝酒,但也目光如水,盈盈凝睇,有着说不出的绵绵情意。

谢仁旺推辞不得,尤其给她这般等着,瞧着,看得有些脸上讪讪的,谢仁旺心想——***,好,你想勾引我,到时候看谁怕谁,谢仁旺一厢情愿地想着即将来临的好事呵呵笑着举杯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口把酒喝了。

追魂魔女咯咯笑道:“快把熏鱼吃了。”

谢仁旺只得又低着头,把熏鱼吃了,抬目道:“姑娘……”

追魂魔女不待他说出来,就抢着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姑娘”下面,就是“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对不?”

谢仁旺嗫嚅的道:“在下正是此意。”

“瞧你……”

追魂魔女眼皮—溜,披披樱唇,接着道:“我不说出来,你好像坐立不安似的。”

她又看了他一眼,才道:“第一件事,我告诉你的,小妹姓贾,名叫珍珍,你就叫我贾珍珍好了,别姑娘、姑娘的,听来别扭透啦。”

谢仁旺道:“在下怎好叫姑娘名字?”

“这有什么关系?”

贾珍珍道:“姓名是一个人的符号,代表某一个人,姑娘二字,可不代表我呀,我叫你谢大哥,你叫我贾珍珍,这样总可以了吧?”

谢仁旺哈哈一笑问道:“这是第一,那么第二呢?”

贾珍珍娇笑道:“事情一件一件的来,你先答应了第一件,小妹再说第二件。”

谢仁旺点头道:“好。”

贾珍珍横了他一眼,笑吟吟的道:“那就叫呀。”

谢仁旺尴尬的道:“这……”

“这什么呢?”

贾珍珍娇媚的道:“谢大哥,你叫我贾珍珍呢。”

谢仁旺脸上一红,说道:“没有事情,怎么叫来?”

贾珍珍撒娇的道:“我就要你叫咯,你不叫,第二件事,我就不说了。”

“好。”

谢仁旺无可奈何的叫道:“贾珍珍。”

“嗯。”

贾珍珍打她鼻孔里轻嗯了一声,嗯得人心头会有异样的感受。

谢仁旺望着她当真人比花娇,那张吹弹得破的娇靥上,似羞涩,似含娇嗔,别有一番柔媚之态,他本来望着她,是在等她下文,现在看了她—眼,可就不敢再看了,但却又舍不得不看。

她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他知道如果再不移开眼来,很可能会把持不住,他现在已经感到把持不住了。“嗤。”

贾珍珍忽然娇笑了声,说道:“谢大哥,你好像在逃避我?”

谢仁旺红着脸道:“在下……没有……”

“还说没有?”

贾珍珍轻柔的道:“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谢仁旺心头又跳了,嗫嚅的道:“因为姑娘太美了。”

“真的?嗯,你骗我。”

贾珍珍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披披樱唇道:“如果我真的美,你为什么不再看我呢?你说,我真的美不美?”

她把一张红馥馥的脸,送到了谢仁旺面前,吹气如兰,口脂可闻。

谢仁旺一抬眼,就看到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笑盈盈的樱唇,他眼下几乎花了,心也跳得有些模糊了,口中喃喃地说道:“姑娘真的很美。”

四目交投,她眨眨美眼,赧然道:“那你为什么还不叫我好妹子呢?”

谢仁旺情不自禁,低低的叫道:“好妹子……”

“嗯。”

贾珍珍随着一声轻“嗯”樱唇送到他嘴上,一个苗条而诱惑的娇躯,也像水蛇般往他怀里贴来。

前舱门早就阖上了,绿色的帘幕,也已放下了好一会了。

现在从中舱通向后舱的帷幕,不知何时已经左右拉开。

后舱,是一间精致的卧房,地方不大,却有一张铺好了绣枕鸳被精致的床。

谢仁旺此刻一颗心砰砰地直跳,只感到怀里美女是软语温香抱满怀,尤其是贾珍珍的丁香小舌已经灵巧地探入了他的口中,如何把持的住,大嘴一张吐出舌头和贾珍珍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手下根部稍停,大手攀上了贾珍珍胸前那一对高耸柔软的小白兔隔着衣服就这么放肆地揉捏起来。

手指轻轻一挑,追魂魔女胸前的衣襟被跳开,谢仁旺的魔手顺势探了进去,握住了追魂魔女那弹性十足小山峰,开始轻轻地拨弄着最上面那一颗红红的小樱桃。

同时大嘴也毫不放过对方那香甜爽滑的香唇,含着对方的丁香小舌就是一阵猛力吸允,良久才放开对方的小嘴和小舌让两人透一口气,唇舌分离的同时,谢仁旺也适时地松开他的手指头,但丁香小舌和胸前的小樱桃甫获释放的追魂魔女贾珍珍才刚吁了一口气,谢仁旺便又再度夹住她的小樱桃,不过这次他是夹住樱桃往前拉,就在像要即将拉断樱桃的当下,他才两手一松,让那对可怜的小红豆缩弹回去,而这凌虐般的,却让追魂魔女贾珍珍的娇躯连续抖了好几下,她轻轻的呻吟起来,然后整个紧绷的身子一软,螓首也往后仰靠在谢仁旺的肩膀上,然后星眸半掩、像梦呓般的望着那张英俊的脸庞说道:“啊……好哥哥好人……请你饶了人家吧……”

谢仁旺德双眼里发射出浓浓的烈焰,尤其当他看到追魂魔女贾珍珍那迷离而失神的梦幻表情娇颜似火,嘴角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一个男人自豪得意的微笑,他再次捧住追魂魔女贾珍珍那对沈甸甸的,开始轻捻慢旋的赏玩起那对越来越坚硬、也越来越挺翘的小樱桃,而追魂魔女贾珍珍不安的蠕动了一下娇躯,然后便又像叹息般的轻轻娇嗔道:“啊……你轻一点……不要这么用力嘛。”

就在魔女贾珍珍不断呼出娇喘吁吁的气息、一双修长的不断蹭蹬着德同时,谢仁旺的一双魔手如鱼得水般的变得更加灵活起来,他一手依然把玩着追魂魔女贾珍珍那对完美无瑕、浑圆硕大的,一手则往下滑向追魂魔女贾珍珍光滑柔软的,但由于贾珍珍所穿的筒裙极为合身,他那只想由腰部直接伸入筒裙内的魔爪一时之间难以得逞,但这条小小的筒裙又岂能难道谢仁旺,双指并指成剪,轻轻一夹,追魂魔女的筒裙便分成两片褪下。

谢仁旺的手终于落在了追魂魔女那小丘似地山丘上,用食指找到了那香径上方的软骨,开始一下轻一下重地压揉起来。

这时的追魂魔女全身由先前轻微的摆动,变成了快速的震颤,又变成了不停的抽搐,接着便是手舞足蹈,气喘吁吁,娇嫩的不停地扭动着。“啊……哟……

太痒了……

无……

法……

忍……

受……

啊……

那里……

通……

着……

全身……

哦……

受不了……

啦……

好人,好哥哥……抱我到床上去……”

谢仁旺此刻也是双眼之中的烈焰越烧越旺,身体霍地站起,抱着怀里衣衫零落的追魂魔女就待往后舱那张早已铺好了绣枕鸳被精致的大床走去。

正文 第79回:为他人做嫁衣

就在此时,船头忽然一沉,接着响起了青衣使女的一声娇叱:“什么人?”

“扑通。”

有人掉下了江水。紧接着”砰”然一声大响,舱门被人踢开了,门口有人清喝了声:“无耻魔女,你干得好事。”

谢仁旺听到这种灌注了真元的喝声,耳中一震,恍恍惚惚之中,手腕一抖,怀里的美女飞了出去。

追魂魔女贾珍珍见到几乎到手的鸭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来客这么一搅局就飞了,心中那个恨呀,身形从谢仁旺怀里飞出的同时,不管来人是谁,看都没看手腕一抬船窗里立时响起两声极轻的机篁声,从她残存的衣袖中射出的两蓬飞针,一阵嘶嘶之声,连续不绝,朝门口激射过去。

飞针像扇面般展开,几平把舱门都封死了,门口若是有人,绝难逃得过这两蓬毒针。

不,只要有一支被射中,就会见血封喉,保你连哼都哼不出来。

但舱门口那人却哼出来了,那是一声冷哼。

哼声甫出,白光乍闪,一阵“叮”“叮”“叮”轻微的声响起处,追魂魔女打出去的两蓬飞针,全被剑光击落。

不,每一支飞针,都被来人剑光截成了两半,纷纷坠地。“呛”紫光一闪,贾珍珍在这一瞬间,已从腰间掣出了一柄短剑!

这柄短剑,正是掌中剑卓一绝传给他门下弟子石中玉的紫艾剑,紫光吐吞,在黑夜之中越显得它锋芒毕露。

追魂魔女是气伤了心,一双本来还水汪汪的眼睛,这回显得杀气腾腾,叱道:“你是什么人,敢来管本姑娘的事?”

舱门口那人手中提着一支白光闪闪的长剑,冷笑一声,走了进来,目光一撇呆若木鸡,站在那里的谢仁旺,嘴角凝笑,冷冷的道:“你果然在施展魔功,把他迷失了心神,你真是无耻之尤。”

这人是个唇红齿白的青衫书生,论模样比谢仁旺来得还要俊俏,只是个子稍嫌瘦小了点,手中提着的是那柄晋江剑。

不是别人,正是和谢仁旺分开之后先期回到百花门去的紫玲姑娘。

不知为何她竟然能在这最紧急的关头神奇般地赶到。

贾珍珍手腕迅快地将衣裙整理了一下,但仍旧遮掩不了那裸露出来的少许,紫艾剑一指,切齿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紫玲姑娘冷冷地道:“妖妇,看看你那狼狈样,居然无耻到用你那可怜的来勾引男人,只可惜,你的如意算盘只怕要泡汤了,你不用管我是谁,杀了你,徒污我的宝剑,还不给我快滚?”

贾珍珍气得发抖,怒喝道:“凭你配么?姑娘今晚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紫艾剑一挥,足踏中宫,欺身急刺过去。

紫玲姑娘冷冷一笑,手中晋江剑如电挥起,剑尖一拨,“当”的一声,把对方短剑拨开,剑光一闪,反刺贾珍珍左肋“期门”要。

贾珍珍因手中之剑被紫玲姑娘封出,一时变招不及,被迫后退了一步。

紫玲姑娘口中又是一冷哼,手腕一震,晋江剑接连点刺而出。

高手过招,有不得一着失误,贾珍珍一上来变招稍慢,立时失去了先机,被紫玲姑娘剑势逼得连退了三步,依然无法还手,只好暂采守势,左封右解,护住了全身。

紫玲姑娘剑势虽利,但贾珍珍也不是弱手,虽然屈处下风,却也不易攻得进去,一一时间层层剑影,只是在贾珍珍左右前后,密集刺出。

这一轮攻拒,一连响起了一十三声金铁般地交鸣声,紫艾剑和晋江剑,同出一人之手,同出一炉之铁,如今却各展锋芒,互相拼搏起来,这恐怕也是铸剑师卓—绝事前没能料想到得吧!

追魂魔女贾珍珍心时蹩着一口气,被紫玲姑娘一阵快速攻势,逼得还手无力,直待接下对方一十三剑之后,才乘隙反击,挥剑抢攻,也还了九招,总算把劣势扳了回来。

如论剑招,紫玲姑娘使得轻灵快速,剑如灵蛇,攻多守少。

贾珍珍的剑法,辛辣狠毒,出剑部位,都是致命的要害。

两人这一战,地方是在船舱之中,进退不过三步,剑势无法大开大阖,再加上边上又站着一个谢仁旺,像是失魂落魄一般,一动不动,两人都有顾虑,因此出剑都以纵刺为主,饶是如此,他们还是打得非常激烈,你来我往,剑芒如闪。

不过片刻工夫,两人已交手了三四十招,渐渐紫玲姑娘又占了上风。

只听一阵轻微的金铁交鸣之后,紫玲姑娘突然飞起一脚,脚尖正好踢在贾珍珍执剑右腕之上。

贾珍珍惊啊一声,紫艾剑跌落在舱板之上,紫玲姑娘晋江剑剑尖一点。

贾珍珍心头猛然一惊,正待往后退。

已然迟了,紫玲姑娘的长剑的剑峰已然牢牢地锁定了她的脖子,剑锋上凌厉的剑气都隐隐地刺得追魂魔女的咽喉隐隐作疼。

紫玲姑娘冷声喝道:“妖女,你再动一动,我剑尖就可穿透你咽喉,你相不相信?”

贾珍珍赶到咽喉处的刺疼感,眼中闪过一丝惊秫,颤声道:“你待怎样?”

口气虽硬但脚下却不敢稍动。

紫玲姑娘冷冷的道:“我还是那一句老话,不会要你的命的,只要你交出解药,你就可以滚了。”

贾珍珍道:“我没有解药。”

紫玲姑娘道:“那你真要我刺穿你的咽喉了?”

说话之时,剑尖稍微用力,就刺破了贾珍珍的喉间皮肤,一点鲜红的血珠,从剑尖边缘绽了出来。

贾珍珍切齿道:“摄心大法,没有解药,只要轻拍后脑,就可清醒。”

紫玲姑娘俏脸一沉道:“好,你走吧。”

贾珍珍要待弯腰去拾取紫艾剑。

紫玲姑娘剑光一闪,喝道:“把剑留下,连剑鞘也给我留下。”

贾珍珍只好把剑鞘一起留下,一面说道:“没关系,你报个万儿来,姑娘今晚认栽了,咱们山不转路转,总有找你算帐的日子。”

“在下张紫玲。”

紫玲姑娘冷笑一声:“在下要是怕你找我,今晚就不插手了,你可能不知道谢仁旺和我的关系吧,告诉你,他是我相公,你说我能不插手么?”

“好。”

贾珍珍切齿道:“张紫玲,你给我记着。”

转身朝舵外掠去。

紫玲姑娘返剑入鞘,伸手拾起紫艾剑,也回入了剑鞘,然后走近谢仁旺身边,举手在他后脑轻轻拍了一下。

谢仁旺口中“啊”一声,双目眨动,奇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目光左右一转,看到紫玲姑娘,不觉喜道:“紫玲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紫玲姑娘笑道:“我是在最不凑巧的时候来的,看样子是破坏了我们家好色的一个人的好事。”

谢仁旺闻言,俊脸也不禁一红,随即伸手一把搂住紫玲姑娘的小蛮腰,口中嬉笑道:“姐姐休得取笑了,弟弟连自己都不知道,如何着了那妖女的道的。”

紫玲姑娘道:“那无耻魔女使的是魔教的“摄心术”不论你武功有多高,只要多看她几眼,就会不知不觉的被她眼光所迷惑,听她的摆布了。”

谢仁旺道:“这就是了,她说有事要和弟弟详谈,弟弟望着她,就发觉她目光之中,好像有着一股吸力,看了她一眼,就移不开了,后来心头就迷迷糊糊起来……”

紫玲姑娘笑道:“你们男人呀,看到漂亮的姑娘,眼睛就死盯不放,现在可好,碰上了会“摄心术”的魔女了,以后看你还敢凝凝的看她不?”

谢仁旺俊脸一红,讪讪的道:“姐姐可是把那贾珍珍赶跑了,没把她擒下来吧?”

紫玲姑娘嗤的笑道:“弟弟还在想念她么?”

“好姐姐,我们说正经的。”

谢仁旺接着问道:“她只是一个人走的么?”

紫玲姑娘一指桌上的紫艾剑,说道:“她把剑都留下了,还会带走什么?”

“唉。”

谢仁旺道:“姐姐怎不先把弟弟救醒呢,我还有话要问她呢。”

紫玲姑娘奇道:“弟弟要问她什么呢?”

“有人被她擒去了。”

谢仁旺道:“不是为了救人,弟弟就不会来找她了。”

紫玲姑娘道:“什么人落在她的手里?”

谢仁旺:“这人叫陆小翠,是仙女庙门下的人。”

“唔。”

紫玲姑娘霎动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口中咯咯地笑着取笑道:“又是一个美女对不?看来弟弟的桃花运真是旺的很呀!走到哪都有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呀” 谢仁旺呵呵一笑搂着紫玲姑娘的腰紧了一紧道:“姐姐吃醋了?”

“吃醋,我才没有了!”

“还说没有,来,好姐姐,你看,你将那个追魂魔女打跑了,我可怎么办,你要补偿我哟!”

谢仁旺说着手臂一紧将紫玲姑娘整个娇躯搂入怀中,大嘴就往紫玲姑娘的小嘴上吻去。“色鬼,哟,你,你的手别乱摸行不行?……啊!……讨厌哪!” “这是这是在船上……”

“船上才好呀,你没看见这条船不但大而且布置装潢的不错嘛?这追魂魔女真不错,走了还在后舱給我们留下了翻云覆雨的大床。

好姐姐,你就从了我吧!“ “你个小色鬼,啊……你……你不怕这船上还有人吗?”

“哟,原来我的好姐姐是担心被人撞见呀,呵呵,那好,让我运用我无比的神功窃听一下……禀告我可爱的紫玲公主,没有外人……我们是不是可以翻云覆雨了!……”

“啊!你个小冤家,你……

姐姐依你……

依你……

我们……

到床上去……

啊……!” 于是,在这夜色之中,江面之上,颇为宽大豪华的大船之上,一场男女间的角力游戏开始上演。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正文 第80回:百花门门主

“好姐姐,你到百花门这么快又回来了,和你师父说了我们的事了。你师父怎么说!”

雨歇云收一切归于平静后,谢仁旺一手摸着紫玲姑娘光洁的脊背一边问道。“什么这么快就又回来了,是不是嫌我回来的太早了,搅了你的好事。”

紫玲姑娘咯咯笑道。“你个小妮子,嘴怎么也和青儿红儿一样越来越刁了,我看你是刚才没有喂饱你的小嘴,是不是”谢仁旺说着手就往紫玲姐姐光洁的根部摸去。“啊……好弟弟……

刚……

刚才姐姐是逗你玩的,啊……

小色鬼……

你还要呀……啊……”

于是,在紫玲姐姐的娇呼声中,宽大豪华的大船在河上又开始了轻微地晃动起来。“我的好紫玲,好姐姐,你不知道我有多么迷恋姐姐的身体,早在四年前弟弟就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现在弟弟终于得偿所愿,自然要好好地疼爱姐姐!”

谢仁旺翻身将美丽妩媚动人之极的紫玲姐姐压倒在身下,狂野地咬啮着她雪白的乳——峰,再一次了她,肆意挞伐,再次掀起一场又一场的激情风暴。

娇媚动人的紫玲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婉转承欢,她己经死心塌地的热爱着他,如胶如膝,朝夕相守,如醉如痴、爱护备至。

自从第一次和着小冤家交欢之后,她便完全把谢仁旺视为未来的相公一样看待,又像妈妈照顾儿子一般的呵护有加,使谢仁旺在她的身上同样享受到了如同赛貂蝉一样的母爱和妻爱的双重享受。

大船在江水中足足摇晃了一个时辰之久才又慢慢地归于平静。

紫玲姑娘如同一只小猫般窝在谢仁旺的胸前,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谢仁旺健硕的胸肌上轻抚着,脸上满是满足和幸福的表情。

谢仁旺也轻轻地温柔地梳理着紫玲姑娘凌乱飘逸的长发,嬉笑道:“好姐姐,现在下面的小嘴满足了吧,上面的小嘴应该可以告诉我了吧!”

原来紫玲姑娘和青儿回到百花门总坛,将百花楼被人袭击烧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百花门的门主汇报了。

事实上,顺义府百花楼遭到袭击烧毁的事情早已有探子回报到了百花门总坛,只不过此番听到自己的爱徒亲口诉说,百花门门主——雪凤舞还是不免感到了如斯的愤怒,这聚宝斋是越来越嚣张,越来越不讲江湖道义了。

即便聚宝斋是黑道势力最为强悍的超级大帮派,百花门也不能放任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这是百花门门主——雪凤舞给自己爱徒紫玲姑娘的答复。

谢仁旺听到这,呵呵而笑,看来江湖要大变样了,从自己出来这短短的十几个日子里,便接连卷入了仙女庙以及紫衣帮的瓜葛之中,目前的江湖修真界,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是波涛汹涌,随着百花门和聚宝斋的全面对抗的战局只要一拉开,这个看似平静的江湖道修真界势必是风起云涌,江湖的格局在往后的岁月里即将被改写,甚至修真界生灵界都会牵扯进来。

其实紫玲姑娘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说,那便是百花门门主最为看重的两个爱徒同时也是百花门的两大圣女的赛貂蝉和紫玲姑娘两女以双双被谢仁旺破了身。

再也无复圣女的身份了。

破了身的女人和没有破身的还是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的。

虽然紫玲姑娘和青儿回到总坛没有和百花门门主说起此事,其实紫玲姑娘内心还是想将这个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给师傅听的,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但百花门门主——雪凤舞又是何许人,岂会看不出两女的变化。

于是,深夜,百花门总坛的一间密室中,百花门门主和紫玲姑娘有了如下的对话:“紫玲,这趟出去是不是遇上了心仪的男子?不知是哪位这么有福气得到我们玲大小姐的青睐呀!”

“师傅!”

紫玲姑娘扑通一声跪下。“不要叫我师傅,说,是你自己愿意的,还是被人强逼的,我们百花门圣女的身份是何等的高贵,竟然就这么轻易地,你叫我如何面对百花门的历代祖师!”

百花门门主——雪凤舞厉声喝道。“师傅!”

紫玲姑娘怯生生地跪在地上仰着俏脸叫道。“别叫我师傅,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傅吗?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百花门门主——雪凤舞依旧怒气冲冲。“禀告母亲大人,玲儿不是强逼,玲儿是自愿的,是玲儿自己心甘情愿地!”

紫玲姑娘脸上的神情坚毅。

仰着头毅然道。

母亲大人——难道紫玲姑娘竟然是百花门门主——雪凤舞的女儿。

而百花门门主——雪凤舞在听到紫玲姑娘一声母亲大人后,身体一震,颓然跌坐在椅上,口中喃喃地道:“冤孽,冤孽呀!想不到我雪凤舞精明一世,养出的女儿竟然还是步上我的后尘了!”

“娘,是玲儿不乖,玲儿知道,不过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两方都是非常喜爱对方的,我们是相爱结合的呀!““相爱,哼,他即然那么爱你,为何还要连青儿也不放过?”

百花门门主——雪凤舞的一双眼睛还真是明察秋毫呀。“娘,青儿名义上是我的丫鬟,实则我们俩情同姐妹,日后我要嫁过去了,青儿还不是一样要随我嫁过去呀,这这青儿迟早都是他的人,只不过……”

“是,迟早都是他的人,所以一一并失了身是不是?“百花门门主雪凤舞厉声道:“你说,这个男人是谁?那家门派的高徒?”

“娘,你干嘛问得这么仔细?难不成还要查对方的十八代祖宗不成!”

“哟,我的宝贝女而失了身,还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地说日后还要嫁给这个人,难道我做娘的连自己未来的——女婿的名字都不能知道吗?”

“女婿?娘,这么说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有能怎样?你都被人家那样了?我还能怎么办?只是可惜了,我原本是想将这个百花门的门主的位置传给你的,现在你失去了圣女的资格,看来我只能寄希望于你师姐了。”

百花门门主——雪凤舞无奈地说道。“禀告母亲大人,师姐,师姐她……”

“她怎么啦……”

百花门门主——雪凤舞紧张地问道。“师姐她,她和我一样也……”

“你的意思是说你师姐也呢?“看着紫玲姑娘微微点的头,百花门门主——雪凤舞刚刚坐起的身子又颓然跌回到椅子上;“冤孽,真是冤孽呀!”

“你们两师姐妹都是于同一个人?”

“恩!”

“天啦!“百花门门主——雪凤舞发出一声哀叹。“我这是上辈子造的的什么孽呀,老天你要这么作弄我?“百花门门主——雪凤舞发出哀叹道。“娘,你不知道,他对我们都很好,我们都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

紫玲姑娘一说起谢仁旺心里边美滋滋的,是呀,谢仁旺除了年龄小了一点外,无论是外表,还是对人尤其是女人那真是好的没话说——当然功力深厚也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正因为能长时间地金枪不倒,让成为他的女人每一个都嫩彻底感受到他那如火如荼的激情和热力,谢仁旺才能让每一个和她交欢过的女人念念不忘,从一而终。“他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对你们施了什么迷魂术,才能使得你们一个个神魂颠倒委身于他?”听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这么维护这个未曾谋面的男子,百花门门主——雪凤舞的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好奇感,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子呀!

居然令自己的两个最优秀的门人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私生女全都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他。“他……他叫谢仁旺?”

“多大了?”

“十六?”

“十六?”

那不还是一个大男孩吗?

这个大男孩到底有何特殊呀!

百花门门主——雪凤舞越来越好奇了?“师承哪里?”

“这个……不清楚……”

“真元功力如何?““比玲儿要高?小青的两大生死玄关任督二脉就是他打通的?现在的真元和玲儿一样都是天权心境的顶级阶段,不过他真正的实力要比玲儿强!”

“恩,能够独力打通小青的生死玄关任督二脉,这小子还真不简单呀!难怪我看青儿这丫头此番回来功力增长很大呀,想不到是这小子的功劳。”

百花门门主——雪凤舞啧啧连声。“你的功力也达到了天权心境的顶级阶段了?”

“恩,还有赛师姐的功力也达到了天权心境的顶级阶段了。他,他,发明了一种很……很奇妙的修炼真元增强功力的方法。”

紫玲姑娘嚅嚅地说道。“奇妙的修炼真元增强功力的方法?有何奇妙法?说来听听?”

百花门门主——雪凤舞立时来了兴致,要知道自从五年前功力由天权心境的顶级阶段突破至天玑心境的初级阶段,五年时间了,雪凤舞不知道发了多少工夫,功力进展的极为缓慢,真元修为却始终还是停留在天玑心境的初级阶段,没能更进一步上升到中级阶段。

功力到了她们这一水平,功力每上升一个台阶都是一件相当艰苦相当困难的事情,想不到自己的几个弟子和女儿的功力确实如此轻松地突飞猛进。

出去才多长时间——紫玲和青儿两个出去不足一个月的时间,青儿就不说了,单单就是紫玲这孩子都上升了两个台阶,这——这是何等的修炼速度呀。

所以听到自己的女儿说这个叫什么谢仁旺的大男孩竟然有一种很奇妙的修炼真元增强功力的方法,功力高深很少激动的百花门门主——雪凤舞都不禁激动起来,饶有兴趣地问了起来。

紫玲姑娘不留神一下将和谢仁旺交欢双修神焕大法的事说了出来后心里就后悔了,这等羞人的人怎么好讲给自己的娘亲听呢?

但此刻娘亲偏偏又对这件事非常在意,想要搪塞过去都不行。“这,这……”

“你这孩子?到底是什么?你就说呀!难道连娘亲都不能说?”

见紫玲姑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雪凤舞不禁催道。

就是,她是我的娘亲呀,娘亲都不能讲,还能讲给谁听?

恩!

紫玲姑娘下定决心,轻咳一声后清清喉咙道:“其实,其实……那个方法……咳咳”“嗨,你说你这孩子,到底是什么?你想急死呀!”

“就是就是合体双修!”

紫玲姑娘终于说了出来,这话说出之后顿时全身轻松了不少。“合体双修?你的意思是在床上办那种事可以修炼真元增强功力?”

百花门门主——雪凤舞看着紫玲姑娘有点迟疑地问道。“恩!”

紫玲姑娘点了一下头。“难道你们几个的功力进展的这么快都是通过这种方式?”

百花门门主——雪凤舞简直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道。“恩,我,赛姐姐,青儿,红儿,四个人都是这样提升功力的?”

既然说了出来就索性说的明白些:“而且,相公——谢——仁旺弟弟有一种特别的本事?他天生异禀,在干那种事能将你的整个心灵都融化在里面,而且我和赛姐姐功力高些,每次受到的益处也比小青和小红要更多一些,据说这种合体双修神焕大法如果功力越高每次受益就越多,真元增加的也越多,功力提升的也就越快!”

“哦,起来吧,天也不早了,你就早点休息吧,那个叫谢仁旺的大男孩现在是在晋江那儿?恩,下次带他来见我!”

“那娘亲,我就先回房了,娘亲你也早点休息呀!”

等到紫玲姑娘走出密室,百花门门主——雪凤舞还在思索着刚才紫玲姑娘所说的那一些话,合体双修神焕大法——合体双修,合体双修,这交欢真的能提升功力?

这个叫谢仁旺的大男孩竟然有此等神奇?

如过紫玲说的是真的,那如果自己和……

呸,呸呸,那可是自己的未来女婿呀,罪过罪过,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百花门门主——雪凤舞忙摇摇脑袋,将刚才那种不健康的想法摇出脑外。

恩,不过这个小伙子,可能还真不是普通人,我的想办法亲自去看看才行。

第二天清晨,百花门总坛的一间雅舍,紫玲姑娘清脆的声音响起:“娘,玲儿来看你了!”

三分钟后。“门主呢?你们谁看见门主了?““禀告圣女,门主大清早便出门去了,她没有说具体到什么地方,但她交代说要出去一段时间,时间不定,短则三五天,长着半个月,门主临走时曾有交代,她不在时,门里一切大小事务均由圣女和三位长老主持!”

咦!

娘亲这么急地出门,而且没有说明去那?

也没有确定回来的日期,这——不好,娘多半是去找仁旺弟弟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不行,我也得出去。

对了,还有这件事情得通知师姐赛姐姐才行,对了,就让青儿去通知师姐,我去找娘亲和仁旺弟弟,对,就这么办。

于是乎,紫玲姑娘就这样神奇般地赶到救了谢仁旺搅了追魂魔女贾珍珍的好局。

正文 第81回:小翠融化了

听完紫玲姑娘的叙述后,有了百花门这个强有力的坚强后盾,谢仁旺的心中不由地涌起一股豪情,这并不是说他就多么地依赖百花门,而是因为道目前为止,和他关系最密切最亲密的一些人大多都是百花门的人,不管是赛貂蝉,紫玲姑娘红儿,青儿,就是二娘——张心媚以及她手下的三个丫鬟翠花以及彩云美云俩姐妹。

四娘——花玉慧和她的两个丫鬟苞儿和婷儿。

十五娘——欧阳凤和十七娘——李玉环。

这些人说到底每一个都可以算是百花门的人,所以谢仁旺的内心其实对百花门是有着深厚特殊的感情的。“好姐姐,真是辛苦了,这么来回地奔波,弟弟好感激你!”

谢仁旺一手轻轻地着紫玲姑娘光洁顺滑的脊背一边用嘴轻轻地亲吻着紫玲姑娘的脸颊和小巧的耳垂。“好弟弟,既然知道姐姐辛苦,那你说你该怎么感激姐姐!”

紫玲姑娘娇声笑道。“好姐姐,我都把整个人都献给你了,刚才我那么卖力地演出还不够?那就再来一次吧!”

谢仁旺嘿嘿地邪笑着。“讨厌哪?别……

别……

姐姐知道错了……

够了,够了……

姐姐都泄了无数次了,再来……你想要姐姐的命呀……”

“姐姐不乖哟?我们合体双修神焕大法,你会不行,嘻嘻,泄的次数越多,你以后就越厉害,好姐姐,看着你这曼妙绝伦的酮体,摸着你这比绸缎还要顺滑的光洁,还有姐姐你那销魂的娇吟声,都让弟弟我好沉醉,好姐姐,来,我们再来一次洞窟寻宝探险活动好不好……”

“真拿你这冤家没有办法!谁叫你是我的小相公呢?”

紫玲姑娘口中虽然哀叹,实则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在谢仁旺压上她娇美身躯的同时紫玲姐姐主动将柔舌伸进了谢仁旺的口中,任谢仁旺,手也抱紧了谢仁旺,在谢仁旺背上轻轻来回滑动。

谢仁旺抱紧紫玲姐姐的娇躯,压在她的身上,紫玲姐姐也紧紧地偎着谢仁旺,一对裸的纠缠在一起,熊熊地点燃了……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两人这一次洞窟寻宝探险活动,持续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最终双双达到了快乐的极致。

相互拥抱着体内的真元缓缓流转,将对方的精华吸收融汇后两人此前疲倦的身心逐渐又恢复了活力,谢仁旺的宝贝依旧在紫玲姐姐的窟了没有拿出来,两人此番重逢之后,在这船上便翻云覆雨了三回。“弟弟你怎么会跑到这船上来了!还差点着了那妖女的道!”

紫玲姑娘娇憨慵懒地搂着谢仁旺的猿腰轻声问道。

谢仁旺温柔地抚摸着紫玲姑娘光洁顺滑的脊背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他一指桌上的紫艾剑,说道:“姐姐记得这把紫艾剑么?卓老丈把它送给了谁?”

紫玲姑娘道:“卓一绝不是送给石由甲的孙子石中玉的么?”

“对了。”

谢仁旺道:“这件事就得从石中玉说起……”

当下就从和紫玲姑娘分手之后说起,一直说到方才追魂魔女把自己邀到船上,择要说了个大概。

紫玲姑娘攒攒眉道:“弟弟带走他们叛门之徒,又杀了他们八大护法之一的四煞典韦阳,伤了三煞简韧精,仙女庙如何肯和你甘休?”

谢仁旺呵呵笑道:“你不是也羞辱了追魂魔女么?”

紫玲姑娘披披嘴道:“我的小相公,你好像在怪我搅了你的好事罗。”

谢仁旺嘴角一咧露出一个邪邪的笑意道:“你说了?我的好姐姐,竟然吃起飞醋来了,要不是姐姐及时将那妖女赶跑,又怎能和姐姐这么抵死缠绵了,是吧!”

说着双手齐动,在紫玲姑娘咯咯的笑声中谢仁旺继续笑道:“至于仙女庙,咱们反正在仙女庙结下了粱子,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相公,姐姐知道弟弟心里惦念着陆姑娘……”

紫玲姑娘通情达理地笑道:“咱们还是先在船上找找看,那个妖女她们主婢两个都在这条船上,陆小翠陆姑娘说不定也在这船上呢。”

“姐姐说得极是。”

谢仁旺豁道:“我们那就快找。”

紫玲姑娘看了他—眼,淡淡的笑道:“瞧你,一提起陆小翠来,就急成这个样子。”

中舱尽在眼前,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谢仁旺推开舱门,走进后舱,这后舱因为有半间隔成了卧室,和中舱连通,后面半间,地方更形逼仄,堆放着杂物,一目了然,那有什么人影?

再往后就是后梢摇船的地方,没有蓬舱,当然更没有人了。

谢仁旺看得心头大急,但怕紫玲姑娘取笑,不好形之于色,木立后梢,正在思索着是不是应该到仙女庙去看看,说什么也非把陆小翠救出来不可呀?“弟弟一个人发什么楞?”

紫玲姑娘飘身过来,问道:“没找到陆小翠么?”

谢仁旺道:“姐姐去看了前舱,也没有么?”

紫玲姑娘道:“前舱那么小,当然不可能藏人的了。”

紫玲姑娘美目一转,问道:“这舱板下面,弟弟看过了么?”

后梢铺着舱板,下面当然还有下舱了。

谢仁旺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道:“姐姐说的对,这舱板底下,我怎么没有想到了。”

“瞧你……”

紫玲姑娘轻笑道:“真是急昏头了。”

谢仁旺也无暇和她多说,急忙双手并用,揭起了两块舱板。

下面地方不大,看去黑越越的,果然好像蜷伏着一个人。

谢仁旺心头一急,急忙一跃而下,蹲去,定睛一瞧,那不是陆小翠还有谁来?

她被绳索捆成了一团,除了睁大着一双盈盈目光,朝谢仁旺望来,口中不能出声。

谢仁旺忙一步抢上前去,心头涌起一股心痛的感觉,柔声道:“小翠,别怕,我来救你了。”

因舱下甚狭,双手抱起陆小翠娇躯,上身才能缓缓直了起来。

紫玲姑娘在外边听到谢仁旺已经找到人了,扬声道:“弟弟,你把人递上来交给姐姐吧。”

她在上面伸手来接。

谢仁旺将陆小翠轻轻举起,递给了紫玲姑娘,自己才跟着纵身而上。

紫玲姑娘把陆小翠放到舱板上,双手一搓,掐断了绳索。

谢仁旺迅快把捆在陆小翠身上的绳索解开,又从她樱唇中,挖出一团早已被唾液浸透的毛巾出来。

陆小翠手足虽已松动,但因被捆绑了多时,手足已经麻木,坐在地上,依然动弹不得,只张口叫了声:“谢……弟弟……”

她因有紫玲姑娘在旁,不好意思叫“谢郎”来,所以改称”谢弟弟”但只叫了一声,双目滚动,一串珍珠般的眼泪,已从脸颊上滚落下来。

谢仁旺柔声道:“小翠姑娘,我扶你站起来。”

双手搀扶着她,缓缓站起。

陆小翠双足还有些站立不稳,倚着谢仁旺幽幽的道:“谢谢弟弟,你其实不用管我……”

紫玲姑娘在旁笑道:“陆姑娘,我弟弟是个多情种子,他既把你救出了仙女庙,岂会中途撒手不管?”

一面说道:“弟弟还不扶陆姑娘到舱里去?”

谢仁旺果然扶着陆小翠走入中舱去。

紫玲姑娘脚下有些趑趄,望着两人,目中闪着异样神色,他似乎在考虑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跟进去?

不,自己是不是应该走了?

陆小翠由谢仁旺扶着跨进中舱,双脚也渐渐恢复知觉,一面低声问道:“弟弟,他是什么人呢?”

谢仁旺道:“她是我媳——师姐,叫做紫玲姑娘……”

谢仁旺本来想说媳妇,道了嘴边改成了师姐。

他回头不见紫玲姑娘跟着进来,忍不住叫道:“姐姐,你怎么不进来呢?”

紫玲姑娘一个人影,已随着他的活声,翩然走入,轻笑道:“姐姐是怕弟弟和陆姑娘说几句体贴话,进来了不太方便。”

谢仁旺、陆小翠二人被他说得飞红了双颊。

谢仁旺赧然道:“姐姐休得取笑。”

紫玲姑娘目光一抬,注视了陆小翠一眼,含笑说道:“真是人见犹怜,无怪方才弟弟找不到陆姑娘,急成那个样子了。”

陆小翠红了脸,起身裣衿道:“谢小弟认了小妹,紫玲姑娘既然是我这弟弟的姐姐,那自然也就是小妹我的姐姐了,不知姐姐肯不肯认我这个小妹呢?”

陆小翠也是冰雪聪明之人,早在船舱之下便隐隐约约地听到上面两人翻云覆雨时快乐到极点的快乐叫声,虽然听的不是那没清晰,但结合船有节律的那种摆动,已然隐隐约约地猜到这姐弟俩在干什么事了!

而从谢仁旺的表情看来,这个紫玲姑娘在他的心中也是地位非常重的一个,趁着自己此刻谢仁旺异常关切之时,趁热打铁和这紫玲姑娘拉近距离搞好关系,说不准那一天自己也有和这谢弟弟颠龙倒凤的机会。

紫玲姑娘咯咯地娇笑道:“陆姑娘连姐姐都叫了,我还有不认你这妹子的么?多个妹子自然最好不过了,好,那就暂时叫你三妹了。”

谢仁旺道:“姐姐认她作了妹子,怎么还有暂时的呢?”

“弟弟连这点也想不出来么?”

紫玲姑娘斜睨了他一眼,清脆的笑道:“现在她是我的口盟结义妹妹,至于将来嘛,这个称呼就不适合了呀……”

紫玲姑娘颇为神秘的笑了笑。

谢仁旺自然听出来了,急忙道:“姐姐可真会开玩笑” 谢仁旺都听出来,陆小翠又岂能听不出来这紫玲姑娘话中的含义,一张俏脸红红地低头不语,心中却是甜滋滋的,心中感慨这一声姐姐还真的没有白叫。

紫玲姑娘咯咯笑道:“瞧你,做了弟弟,好偏心,只是帮着三妹说话。”

紫玲姑娘对着谢仁旺笑道:“看来三妹一晚没有休息,也累了,弟弟,你就带三妹到里面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到船头再去看看。”

说着,也不等两人答话,自顾自地走到前面去了。

剩下谢仁旺和陆小翠两人又岂有不明白紫玲姑娘的良苦用心,双双对看一眼,陆小翠眼波流动,俏脸绯红,谢仁旺低低的道:“妹子,我,我抱你进去休息一会吧。”

陆小翠低头轻轻的应了一声恩。

谢仁旺伸手将陆小翠抱了起来,抱着软玉温香的陆小翠往大船的后舱那张有着鸳鸯绣被的大床走去,越靠近大床,两人的心跳声就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谢仁旺轻轻地将小翠姑娘放在大床上,正欲离开,小翠姑娘伸出一只手指勾住谢仁旺的衣襟,看了一眼床上零乱的被褥,尤其是其中一个枕头上还湿湿的有一大块,陆小翠知道自己此前的猜测完全正确,口中悠悠地发出一声:“弟弟,我也想玩你刚才和紫玲姐姐的游戏!”

就是这低低的一句话,立即点燃了谢仁旺心中那团越来越炙热的火焰。

于是谢仁旺不再迟疑,将陆小翠的娇躯扭转过来,只见这荡漾的小丫头脸泛桃花,眉目含情,尤其是刚刚从船底救了上来,神情还有那么一丝疲惫却又偏偏眉目含黛,真是我见犹怜。

谢仁旺地下头轻轻地亲吻住陆小翠红润亮丽的樱唇,舌头轻启贝齿,贪婪地在她柔软滑嫩的口腔里面搜索,唇舌交加,然后温柔突然转变曾近乎狂野的咬吻,近乎热烈的湿吻,含住她香甜的小舌,猛烈地着。

陆小翠“恩唔”的嘤咛着,双手在他胸膛上无规则地乱摸着,香艳的小舌动情地吐出来,任由他品尝。

她美丽的眼睛开始微微地半开半闭,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嗯,唔,哦”之声,很快她就完全迷失在他娴熟的湿吻技巧里面,唇舌交织,舔动,津液横生,她动情羞怯的吐出香甜的小舌任由他纠缠,娇躯颤抖,酥软,春情萌动的少女陆小翠又是害羞又是娇怯又是动情。

一颗芳心跳的如同有一只手在不断地敲着擂鼓一般热烈而欢快,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

她螓首转向一边,不敢再看谢仁旺。

陆小翠被他弄得心儿痒痒的,春情萌发,香唇微张,微微气喘。

她急喘喷出的醉人鼻息如催情的春风灌入了谢仁旺的鼻中,使谢仁旺的脑门发胀,如焚。

正文 第82回:骊山三怪

正当谢仁旺欲将行动的时候,外面传来紫玲姑娘的叱喝声:“来者何人!”

跟着岸边响起一阵刺耳的狂笑声,谢仁旺忙抓起衣裤穿了起来,陆小翠也知道极有可能是仙女庙的追兵追来了,也赶忙爬起来找衣裙。

两人正在穿戴衣裤的当儿。

岸上已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你就是那个姓谢的小子。”

显然在夜色之中此人将发话的紫玲姑娘当成了谢仁旺。

偏偏紫玲姑娘也不置可否,扬声喝道:“尊驾这么些人深夜来此意欲何为?”

话声方落,只听江岸上响起另一个粗壮的声音喝道:“呔,姓谢的小子听着……”

他话还未说完,“砰”然—声,一个人凌空倒飞出去一丈来远,往后就倒。

就在这一瞬间,从船头上飞起一条黑影,已经目射寒星,凛然而立,朗声喝道:“在下谢仁旺,就在这里,在下原本和仙女庙并无瓜葛,不知尔等为何如此胡搅蛮缠,难道非要谢某痛下决心和你们仙女庙为敌不成。”

谢仁旺这一先声夺人,倒也颇使来人怔得一怔。岸上,一共来了七个人,除了被谢仁旺一记”天雷指”震飞出去的黑衣大汉之外,江边还有三个手执鬼头刀的黑衣汉子。

另外三个,服饰不同,高矮各异。

站在中间的—个,身穿半截及膝长袍,足登一双麻布布鞋,个子不高,但双肩甚阔,—颗光秃秃的脑袋,也比一般人要大得多,黑夜之中,睁着两颗像寒星般的眼睛,直向谢仁旺看来。

他左首是一个头盘辫子的老头,却生得一颗两头尖的菱形脑袋,一张瘦削脸,尖下巴,小眼睛,十足是副獐头鼠目的相貌。

右边一个中等身材,浓眉,左目从眉到脸颊,有一道斜斜的刀疤,左眼已瞎,看去另有一股凶狠之气。

在谢仁旺飞身出舱,一指将黑衣汉子震飞,朗声发话之际,紫玲姑娘和穿戴完毕的陆小翠两人也随着谢仁旺联袂从船头飞身上岸。

紫玲姑娘把从追魂魔女手中夺下来的紫艾剑,递给了陆小翠,以作防身之用,两人一言不发跟着站到了谢仁旺身后。

穿半截长袍的秃顶大头老者双目精光熠熠,上下打量了对面的三人,过了半晌,才阴恻恻尖声道:“小子,你口气倒是不小,痛下决心要与我们仙女庙为敌,不知是怎么一个为敌法?谢仁旺剑眉凝煞,微微一笑道:“这简单,为敌吗?自然是今后只要仙女庙再有人纠缠不清,谢某就要其来得去不得。”

秃顶大头老者摸着颏下一把苍须,阴笑道:“老夫不是来了么?”

谢仁旺呵呵笑道:“人家说,绝顶聪明,绝顶聪明,这无毛的脑袋瓜子就是要比一般人聪明,现在看来,这竟然是错误的,简直就是谬论呀!“敌我双方,两方的人马均没有想到此时此刻谢仁旺竟然说出这么一句看似完全不搭边的话来。秃顶大头老者闪动着目光,桀桀地道:“小子,你什么意思?”

“这都不知道?绝顶聪明既然是谬论,那自然就是绝顶愚蠢了,难怪那头发都脱光了绝了顶,我所说的话的意思都听不出来也怪不得你呀!想与我为敌的话,那么你就不用想着该怎么回去了。”

“好小子,你竟敢绕着弯子来骂我,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

秃顶大头老者尖声叫道:“老二、老三,你们听见了吗?这小子说我们不用想着该怎么回去了,这小子居然想把我们兄弟撂倒呀”秃顶大头老者是气得火冒三丈,但紫玲姑娘和陆小翠两位美女听到谢仁旺如此的调侃对方均不由地苛尔而笑。

站在秃顶老者身后的独眼老者道:“这小子放他娘的狗臭屁,他有多大的能耐?敢对咱们老大这么说话,让老夫先去掂掂他的斤量。”

他手中提着一根精钢打制的旱烟管,举步朝谢仁旺走来。

紫玲姑娘呵呵笑道:“弟弟,人家老大还没出手呢,这个独眼小蛇,交给姐姐就是了。”

手提晋江剑,身形一闪而出。

独眼老者独目一注,沉喝道:“丫头,你是什么人?”

紫玲姑娘笑嘻嘻的道:“独眼小蛇你又是什么人?本姑娘剑下,不会无名之辈,你先报个名来。”

独眼老者独目之中,隐射历色,狞笑道:“独眼小蛇,丫头,你胆子倒不小,老子坐不改姓行不改名隗达。”

“原来是洞里赤练。果然是一条独眼小蛇嘛!”

紫玲姑娘轻笑道:“你不躲在洞里,那活该你倒霉。”

原来这独眼老者和那秃顶大头老者以及另一个菱形脑袋獐头鼠目的老者乃是江湖中名声颇为响亮的骊山三怪,这独眼老者排行第三,正是那骊山三怪中的老三洞里赤练隗达,赤炼蛇乃是一种毒性极强的毒蛇,这隗达外号洞里赤炼,说的是他功力阴毒无比,凡是与他对阵的对手,大半的结局是非死既残,就如同一个人遇上毒蛇,只有两种结果非死即残。

想不到堂堂的骊山三怪之一让人闻风丧胆的洞里赤炼到了紫玲姑娘的嘴里竟然变成了一条独眼小蛇,这怎能不让洞里赤炼隗达怒气冲天,口中沉喝—声:“丫头,我看你一张利嘴利到什么时候,给我躺下。”

精钢打制的烟管疾若流星,点打紫玲姑娘的“魂台”“出手果然恶毒得很。”

紫玲姑娘也没掣剑,只是左手一抬,横剑封出。

但听“拍”的一声,只觉洞里赤练点来的一记烟管,腕力极为沉雄,自己横剑一封,居然给他震得虎口发热。

隗达也没想到这年轻丫头横剑一封,内力极强,自己精钢打制的烟管被震得往外荡开,心头暗暗吃了一惊,口中沉哼一声,右手挥处,精钢打制的烟管“云麾三舞”一招三式,举步逼近。紫玲姑娘倏退一步,右手一抬,呛的一声掣出了长剑,左手向上一翻,又是”嗒”的一声,封住了对方早烟管,身子一个轻旋,剑使“拨草寻蛇”剑尖疾快朝对方“章门”刺去。

洞里赤练精钢打制的烟管横里一磕,“倒打金钟”磕着紫玲姑娘剑尖,发出“叮”的一声轻响,烟管顺势一送,点向紫玲姑娘。

紫玲姑娘后退半步,口中—声清叱,左手剑鞘封出,一下格开他的精钢打制的烟管,突然又跨上半步,白光一闪,使的是一招“赤帝斩蛇”剑风拂面,剑势十分谢厉,他真把隗达看作了蛇。

洞里赤练心头愤怒已极,但对方这一记剑势如电,划向咽喉,他精钢打制的烟管已被紫玲姑娘剑鞘封住,抽收已是不及,只好上身往后一仰,飞起右足,朝紫玲姑娘执剑右肘踢来。

紫玲姑娘剑鞘一沉,朝他膝盖劈落。

洞里赤练左足又起,连环飞腿,捷猛无比。

紫玲姑娘不由得又被逼退了一步,正待欺身而上。

洞里赤练哈哈一笑,已经抢先跨上,忽然举起烟管,凑嘴猛的一吹。

这一吹不打紧,烟锅里被他吹出无数火星,飞溅出来,朝紫玲姑娘迎面激射过去。

紫玲姑娘只得又后退了一步,洞里赤练又狂吹了两口烟。

紫玲姑娘被他接连逼退了两步,心头更是怒不可遏,柳眉倒竖,长剑迅速紧胸,手臂突然向天直竖,一个箭步,直欺上去。

洞里赤练看她竖剑向天,举步逼进,不知她使的是什么剑法?

手臂直伸,门户岂非大开?

不觉大喝一声,一口浓烟劈面喷去,旱烟管同时抖手点出。

就在此时,大头老者口中大喝一声:“举头有神灵,三弟速退。”

同一时间这边陆小翠也娇声叫道:“姐姐小心,他烟中有毒。”

两声喝声,几乎是同时出口,但场中两人,在这一瞬间也有了变化。不错,紫玲姑娘使的这—招,正是”举头有神灵”原来她左足一个箭步飞掠欺进,待到得洞里赤练身前一尺左右,右足足尖在地上一点,一个人已经”嗖”的一声直拔而上,跃起三丈多高,在空中打了一个筋斗,变成头下脚上,手中长剑在身子掉头过来之际,疾疾的一抖,化作“襄汾展翅”剑光在半空中散开,化作点点银芒,像疾风急雨般朝洞里赤练当头罩落。

这一下因为她居高凌下,不论你洞里赤练如何躲闪,都无法躲闪得开。

那獐头鼠目老者一看情形不对,手中长剑一振,双足顿处,剑先人后,飞身扑起,凌空朝紫玲姑娘射去。

紫玲姑娘此时发剑下击,全身精气神全都灌注在这一剑之中,大有将对方斩落剑下的架势,此刻剑势趋势一老,再想变招挥剑自保已然来不及,那么獐头鼠目老者这挥剑凌空一击,大有可能把紫玲姑娘拦腰劈成两截之势。

幸好旁边还有谢仁旺和陆小翠在,尤其是谢仁旺,在紫玲姑娘出战的同时,一颗心也便被紫玲姑娘牵了过去,此刻佳人有难,自然不能袖手,何况这是自己目前最喜爱的两个美女之一。

口中暴喝一声:“好个不要脸的东西。”

左手握拳,食指中指并立直竖如剑,振腕发出一招“天雷指”凌空点了出去。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洞里赤练喷出一口浓烟,旱烟管顺势点出,眼前人影顿杳,方自一怔。

耳中听到了老大的喝声,急忙仰首,但见剑雨飘洒,千百点寒芒,当头疾落,口中大喝一声,振臂挥起旱烟管。

但听一阵急如骤雨般的“叮”“叮”轻响连续响起,眼前剑光顿敛,一时还以为全被他接住了。

哪知这是紫玲姑娘的师门绝技——百花门门主雪风舞的绝学,“举头有神灵”又叫“举头三尺有神灵”其中这个三的含义便是这“举头有神灵”原是一式三招,但变化全在最后一招,这一招的变化,可以因时而异。

她第二招“襄汾展翅”虽被洞里赤练接住,可是第三招,他人已落地,剑光倏隐,名为”雾里乾坤”化作一缕极淡的剑影,贯胸射出。

洞里赤练堪堪把一阵剑雨击没,等到发现胸口有一缕寒气射到,再待封解、闪避,哪里还来的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嚎便被紫玲姑娘一剑穿心而过。

就在洞里赤练隗达中剑倒下去的同时,那獐头鼠目老者也被谢仁旺的“天雷指”击中,全身如遭雷殛,“砰”的一声堕倒地上。

骊山三怪,丝之间,三去其二。

这下使得三怪的老大秃顶大头鬼王炼无常脸色大变,他跨着八字步,蹒跚走上几步,双目隐泛绿光,转来转去,望着谢仁旺和紫玲姑娘二人,尖声说道:“你们两个娃儿小子,居然伤了我二弟、三弟,很好。”

谢仁旺道:“在下早就说过,你们纠缠不清,莫怪在下痛下杀手,你二弟凌空偷袭我姐姐,如何怪得在下?”

这小子使的是什么指法?

居然能凌空将老二截下,着实厉害呀,才刚一交手,老三就挂了,老二看来也是凶多吉少,想不到对方竟然如此扎手,这大头鬼王心中不免有点忐忑,想要就此退去又不心甘。

想要继续下去心中实无必胜的把握。

但自己是此行的首脑,势必不能就此离去。

沉吟了一下大头鬼王朝着紫玲姑娘喝道:“丫头,你说,你是玉凤凰的什么人?”

紫玲姑娘道:“我不认识什么玉凤凰。”

“好,好,好个刁蛮的丫头,不承认是吗。”

大头鬼王森冷一笑,点点头道:“那老夫只有将你们拿下,到时候不怕你们的师长不出头。”

谢仁旺转脸朝紫玲姑娘一摆手道:“姐姐,你且退下,弟弟说过,与我们为敌,就要承受着有来无回的风险,今晚我要他们来得去不得,一个也休想回仙女庙去。”

大头鬼王双目绿光暴射,尖声笑道:“就凭你那一手偷袭的指法,岂能伤得了老夫?不过以你的武功,倒是老夫很少遇到的年轻高手,能在举手之间,击毙我二弟,只此一点,确有和老夫动手的资格了。”

听他这番活,就可以知道此人的武功,必然高出他二弟与三弟甚多了。

谢仁旺傲然道:“那你就发招试试?”

“很好。”

大头鬼王尖笑道:“你小心了。”

举手一掌,缓缓拍来。

谢仁旺右手提着长剑,凛立不动,冷然道:“在下不用剑,倒要试试你有多大的能耐?”

左手握拳,点出一指,使的依然是“天雷指”但一指击出,人已向旁闪了出去。

这是因为对方说过自己的“天雷指”奈何他不得,故而出指相试。

但因对方口出大言,这缓缓拍来的一掌,可能另有妙用,才闪身旁跃,用以避开对方正面的掌势。

果然在两股内力一接之下,大头鬼王这一记掌中之力,夹带着一道奇寒澈骨的冷锋,“天雷指”原是专破旁门阴功的指功,但这一击,竟如泥牛入海,被他阴寒之气所包灭,有如一眯火星,没入冰雪之中,了无作用。

大头鬼王尖笑一声道:“好小子,怎么样?指法没用了吧!”

“有没有用,那要看最后的结果,我就算不用这指法,也自有叫你有来无回的本事!”

谢仁旺嘴下毫不示弱。“好。”

大头鬼王似是甚怒,喝声出口,左手一扬,又是一掌劈了过来。

谢仁旺正身而立,倏地剑交左手,右手握拳,对着大头鬼王就是一拳击出。这一拳,他没有再使”天雷指”击出的右拳,隐现金光,同时脚踏步,原地未动,使的是那是上古秘籍中的一种拳法——金刚神拳,存心硬接对方一掌。”

金刚神拳”练的是东方乙木真气,木中生火,原也是旁门阴功的克星。

两道破空劲气乍然一接,发出蓬的一声轻震,掌风飞漩,谢仁旺虽然功力达到了天权心境的顶级阶段,但这大头鬼王的功力也是直达天权心境的顶级阶段,心境的程度虽然是一样,但大头鬼王的真元功力达到这一层次已然有五年之久,谢仁旺想必年岁是自己数倍的大头鬼王来说总究功力要略浅一些,这硬碰硬的交手,是毫无花巧可言,比拼的就是双方真元的浑厚程度,两股劲气轰然炸开,谢仁旺修长的身躯一震,身体一晃,往后退出一步。

这一步退下之后,顿觉对方掌风中丝丝阴寒之气,袭上身来,体内感到一阵寒冷,不禁打了一个冷噤,心头猛然一凛,急忙飘身往后跃退。

正文 第83回:乔装成老妪的的大姑娘

大头鬼王也不由得双目圆瞪,暴射出两道绿阴阴的慑人寒光,脸色凝重,尖声道:“在江湖中失传已久的金刚神拳,小子,你刚才使得可是金刚神拳,你小子究竟是何人门下?快说。”

谢仁旺冷声道:“咱们既已动手,你就不用管我是何人门下了。”

大头鬼王沉笑道:“好,小子,你不肯说实话,会后悔莫及。”

右手又突然急剧迎面劈出。

这一掌,竟然和前面两掌,大不相同,一道冷飚,势若席卷,像浪潮般涌出,他左手又迅快的跟着推出。

谢仁旺但觉对方掌风,寒冷逼人,一阵澈骨奇寒之气,从四周包了上来,有如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一般。

心头猛然一惊,口中就大喝一声,右手抬处,青光暴涨,掀起一片蒙蒙的光幕,朝前推出。

大头鬼王只觉眼前奇亮,一片晶莹青光,把自己劈出的“玄冰掌力”悉数逼了回来。

他究是成名多年,见多识广,立即一吸真气,身形离地数寸,急急往后飞退,他退得虽快,但已被剑芒扫中,左腕感到一凉,一只薄扇大的手掌,已被齐腕切下。

剑光敛去,两人相距,已在三丈之外。

大头鬼王脸上肌肉扭曲,右手紧握着被切断的手腕,骇然道:“乾坤一剑,数百年前剑神萧山的绝学。”

双足一顿,人如大鹏谢空,疾掠而去。

三个黑衣汉子眼看同来的三大护法,二死一伤,他们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急急转身急奔而去。

谢仁旺大声道:“你们回去告诉周不通,他再要派人纠缠,谢某就要剑剑诛绝,一个人也别想回去了。”

紫玲姑娘道:“弟弟方才这一剑,威力之强,姐姐还真是从未见过,真叫“乾坤一剑”么?”

谢仁旺点点头道:“不错,这招剑法,就叫”乾坤一剑””

紫玲姑娘道:“这么说,大头鬼王说的没错,弟弟的机缘真好呀,竟然能够学到数百年前剑神萧山的拿手绝学” “呵呵,这个什么剑神萧山的我倒确实没有听说过。”

谢仁旺一边笑着回答紫玲姑娘的话一边心中暗想,这么看来你老头还说不准真的是天上的神仙,他那乾坤储物袋里像这种武功秘籍是多不胜数,老子原本以为都是一些常见的普通武学书籍,想不到还真的是精华中的精华,***,老子以前不知道,吧这宝当成草了,呵呵,看来这回办完事之后回去要好好地再去翻翻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更好的秘籍。

对,让青儿,红儿,婷儿,苞儿等人每人都自己从中挑一些好好练练。

哈哈,如果连苞儿,婷儿等人都学得这些失传很久的神功招式,那我岂不是有了一支实力非常强悍的红粉大军。

紫玲姑娘对于谢仁旺和赌中仙相遇之事并不知情,乾坤储物袋的事情也知之甚少,此刻看到谢仁旺接连使出两招竟然都是武林中失传数百年的神功,不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娇笑道:“看来弟弟好像有不少奇遇姐姐还不知道呀,下此那天有空一定要好好地和姐姐说说” 谢仁旺呵呵一笑道:“行,那天我和姐姐躺在床上共枕而眠的时候姐姐想问什么弟弟一定如实回答!”

“讨厌!”

紫玲姑娘俏脸一红,啐道。

谢仁旺哈哈大笑,接着目光一转,发现陆小翠站在边上,却在夜风中有觳觫之状,忙关切地问道:“小翠,你怎么了?”

陆小翠脸色苍白,说道:“我……好冷……”

紫玲姑娘看了她一眼,觉得她真是楚楚动人,人见犹怜,心中不期也起了一丝怜惜,忙道:“妹子,此时天色将明未明,晨露犹重,被囚禁在地倉那么长时间,这里夜风寒冷,你衣衫又这么单薄,快会舱中去休息一回吧。”

谢仁旺道:“我看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再找一个附近人家休息的好。”

紫玲姑娘娇叱道:“弟弟,你还说,你看看小翠妹子,人家已经一晚未睡,还被你刚才那么折腾,身子支持得住么,仙女庙的人连遭挫折,一时半会是不会再来了,这船舱之中,有的是现成被褥,何必去找人家投宿,让三妹好好睡一觉不好么?”

谢仁旺俊脸一红,知道紫玲姐姐说的对,看来还是女人心细亚,自己就没有想得那么多,小翠姑娘听到紫玲姑娘的话也是俏脸通红,原本自己被囚禁了这么久,加之这一天来来回奔波,体力早已不支,偏偏还和谢仁旺来了个鱼水交欢,谁曾想到谢仁旺的体力那么好,真真正正地将自己整治的是死去活来,若不是自己功力不错底子好,差一点就摊再在床上起不来了,其实她还小瞧了谢仁旺,要不是谢仁旺此前刚和紫玲姑娘大战了三回,而且心中怜惜陆小翠初次破瓜,不甚久干,换了一个人,不被谢仁旺干的半死。

谢仁旺深觉有理,看了一眼两女道:“姐姐说的对,我们休息一下等天亮才出发。”

三人这就依然回入舱中,紫玲姑娘拉起了帷幕,要陆小翠到后舱去睡。

陆小翠红着脸道:“小妹这样坐息一回就好。”

紫玲姑娘道:“什么坐息一下就好了,你还是乖乖地倒床上好好休息休息,等天亮了,我们就要离开,趁这时候,你还是去睡一回的好。”

陆小翠知道紫玲姑娘是为了自己好,加上也确实感到困倦乏力,也就不在推辞掀帘走了进去。

紫玲姑娘关切的看了看谢仁旺,笑道:“弟弟,你也辛苦了,整晚没睡了,我们也就坐息一会吧。”

谢仁旺点点头,两人就在中舱舱板上肩靠肩底盘膝坐下,双双对看一眼,相视一笑,无限的情意尽在不言中,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运功调息,便已渐入忘我之境。

过没多久,天色就渐渐亮了,三人一晚未睡,不但洞窟寻宝探险活动举行了好几次,而且将来犯的敌人也打跑了,都有点疲乏,尤其是初次破瓜的陆小翠姑娘,这下直到太阳光照到了船倉,三人才相继醒来。

陆小翠睡了一觉,精神也好得多了,一手提着紫艾剑,轻手轻脚的跨出帷幕。

紫玲姑娘睁开眼来,含笑道:“三妹睡醒了,怎不多睡一回呢?”

陆小翠甜笑道:“太阳都这么高了。”

谢仁旺睁开双眼笑道:“不错,我们已经休息了快两个时辰了,也该走了。”

紫玲姑娘道:“弟弟准备去哪里呢?”

“这……”

谢仁旺呆得一呆,当时因一时同情,劝陆小翠跟着自己出来, 那曾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是如此的一波三折,尤其是现在陆小翠已然向自己表明了心意,兼且两人又有了那种关系,势不能将她独自一人留下。

但带着陆小翠姑娘和紫玲姑娘一同赶往百花门总坛也不是好的办法。

紫玲姑娘这一问还真的将谢仁旺问住了?

是呀,把陆小翠安排到哪儿去了?

紫玲姑娘见谢仁旺张着嘴巴半天没发话,知道自己的这小相公是头遭出门,哪有什么好地方安置这陆小翠姑娘呢?

如果要谢仁旺挑一个地方那多半就是赛姐姐那里的神炼洞窟了。

但自己两人此刻又哪有时间送这路姑娘回去。

紫玲姑娘脑海中突然一闪,对呀,自己的姨妈不是就在五十里外的青木城吗?

可以将这路小翠陆姑娘暂时安置在自己的姨妈那里呀。

紫玲姑娘想到这里,咯咯一笑道:“弟弟,三妹,我有个姨妈离这不远,是不是我们可以先送三妹去我姨妈那里,将三妹安顿下来,我们在回师傅那里怎么样?”

谢仁旺还没开口,陆小翠已经抢着道:“紫玲姐姐,仁旺弟弟,你们不用管我,我自己自有藏身之处,不用去麻烦人家了。”

“不。”

谢仁旺柔声道:“你一个人,走到哪里去呢?我觉得紫玲姐姐的话不错,你住到紫玲姐姐的姨妈家里去,我们才能安心呀,再说我们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办,小翠,你应该听我和紫玲姐姐的安排才是。”

“是呀。妹子,只有你安全了,我们才能放心去办事。”

紫玲姑娘凑上前搂住陆小翠的肩轻声在她耳边道:“妹子,放心,等我们办完事,我一定会让仁旺弟弟来接你” 陆小翠俏脸通红地低下了头。

见陆小翠默许了,紫玲姑娘露出一口洁白如玉的牙齿,笑道:“弟弟,妹子已经同意了,我们这就往青木城去吧。”

谢仁旺呵呵笑道:“姐姐住在青木的姨妈,也是武林中人吗?”

紫玲姑娘笑道:“恩,也算吧,其实我姨父以前在武林中的名头还是相当响亮的,可惜他十五年前出去办事后就一直没有再回来了!”

谢仁旺“哦”“对不起,十五年了你姨夫一直没有消息吗?”

“没有!”

说起这个失踪了十五年的姨夫紫玲姑娘也是不胜唏嘘。“不过,我姨妈可是超级大美人哟,和我妈一样,我还有一个小表妹,今年十六岁,正好和弟弟同岁哟!”

“青木城,姐姐,你姨夫是不是川西唐门中人!”

陆小翠一直没有发话,突然抬起头来问道。“是呀!妹子知道?” “呵呵,那你的姨夫一定就是昔日的川西唐门的三公子——唐无影唐大侠了!“ “正是!妹子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紫玲姑娘惊讶地问道。“咯咯,是姐姐告诉我的呀!”

“我告诉你的?”

紫玲姑娘更惊奇了。“是呀,你不是说你姨父是武林中人嘛?而且失踪了十五年之久了吗?武林中有名的人士中而且正好失踪十五年的并不多,最为有名的只有两个,一个便是川西唐门的三公子——唐无影,还有一个便是崆峒剑派的年轻剑客刘盼,只是这刘盼在失踪之日还未曾成家,结果也就自然出来了!”

陆小翠咯咯地解释道。

啪!

谢仁旺和紫玲姑娘同时鼓起掌来,赞叹着陆小翠惊人的推断力。“妹子,真聪明,你今年是——哦,十八是吧,咯咯”紫玲姑娘含笑道:“我表妹叫做秋霜,今年十六岁,也是冰雪聪明的一个丫头,我姨妈今年也才三十五,也是极贤淑极好的一个人,妹子去了,一定能和她们处的非常融洽的!”

“听姐姐说的这么好,我都迫不及待想见到你那冰雪聪明的小表妹和贤淑美丽的姨妈了!“陆小翠咯咯笑道。“呵呵,连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谢仁旺也呵呵笑道。 听到谢仁旺的笑声,紫玲姑娘突然没来由地心中浮起一股荒谬的想法——仿佛自己正在将自己那美丽成熟的姨妈和冰雪聪明的表妹赶入了一只狼口——谢仁旺这只狼的嘴里。

紫玲姑娘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忙摇了摇脑袋将这种想法驱除出去。

对着谢仁旺和陆小翠笑笑道:“弟弟,妹子我们走吧,累了一晚,我们找个地方去吃些东西吧。”

三人离船上岸,走了一段路,看到路边有一个老妪在卖豆浆和烧饼的摊正有两个汉子坐在摊旁喝着豆浆。

虽然是个摊子,却收抬得十分干净。

谢仁旺道:“姐姐、三妹,我们喝碗豆浆再走吧。”

紫玲姑娘道:“对,三妹肚子饿了,是该坐下来吃些东西。”

卖豆浆的老躯看到三人走近,立即含笑道:“三位要喝豆浆,要甜的还是要咸的?”

谢仁旺问道:“姐姐、三妹,你们怎么?”

紫玲姑娘道:“我要甜的。”

陆小翠道:“我也要甜的。”

谢仁旺道:“那就都是甜的好了。”

老妪又道:“要不要烧饼?也有甜的咸的。”

谢仁旺道:“甜的,来六个。”

老妪答应一声,舀了三碗豆浆,加了糖,端到他们面前,又取过一个盘子,装了六个烧饼,送了过来。

紫玲姑娘含笑道:“老婆婆,你这摊子蛮干净,只是手太脏了,指甲里是泥垢,方才端豆浆过来,大拇指沾到了豆浆,你给我们换三碗好么?”

老妪脸色微变,说道:“这位小姐真会挑剔,老婆子卖了几十年豆浆,端碗的时候,最小心了,怎么会沾到豆浆的呢?”

紫玲姑娘道:“我明明看到你左手大母指在我们豆浆里浸了一下,你指甲里的泥垢,就落到豆浆里去了。”

谢仁旺已经端起豆浆要喝,听得心中方自一动。

老妪怒声道:“小姑娘,你真看到了么?”

突然双手一提,十指齐挥,随着弹出两蓬黄烟,朝三人迎面飞来。那坐着喝豆浆的汉子也在此时,突然扬手,各人手中握着一柄蓝汪汪的匕首,—个左足跨开,使了一记”血染征袍”快速无比刺到了谢仁旺的,一个跨出右足,使了一记”扬巾送别”横戳紫玲姑娘胸口。

他们计算得也并没错,老妪弹出两蓬黄烟,你们非闪不可,你们还没闪出,他们两个已经拦着出手了。

但怎知紫玲姑娘早已有备,谢仁旺也已发觉,老妪黄烟出手,谢仁旺左手一把揽起陆小翠,右手往后一抬一碗豆浆随手泼出,人已一个旋身,施展“芊芊遁形身法”闪了出去。

那汉子一匕刺空,被一碗豆浆泼在脸上,口中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掩着眼睛,满地乱滚。

紫玲姑娘也左手一抬一把扣着另外一个汉子手腕,朝老妪弹出的黄烟送去,同时人飘身闪出,双手齐发,十缕指风朝老妪袭去。

那汉子迎上黄烟,立即一个天旋地转,扑到地上。

老妪一看情形不好,正待转身,只觉颈上一凉,身后响起谢仁旺的喝声:“别动。”

他没使长剑,只是从陆小翠接过紫艾剑,连剑也并未出鞘,就架到老妪的后颈,这时紫玲姑娘十道指风也袭到了老妪身上,老妪自然立被定住。

紫玲姑娘道:“弟弟好快的身法,比姐姐指风还快了一步。”

谢仁旺随手把紫艾剑交给了陆小翠,笑道:“不是姐姐提醒,我们几乎都着了她的道呢。”

紫玲姑娘笑道:“所以咯,这就是人多同在一起的好处了。”

陆小翠也赞叹道:“姐姐眼睛真尖,怎么看到的呢?”

“其实我也没看到。”

紫玲姑娘笑了笑道:“只是我在坐下来的时候,从侧面看到她大母指指甲色呈青黑,就疑心她是练过毒的人,卖豆浆的老妇人,怎么会练过毒?那一定是冲着我们来的了,所以我故意拿话相试,她还以为露了马脚,就出手了。”

这时那两个汉子一个中了黄烟,倒地不醒,一个被豆浆泼到了眼睛,大概也毒发了。

只有老妪瞪着双眼,脸色显得十分狞厉。

谢仁旺看了她一眼,问道:“我们要不要问她?”

“这有什么好问的?这老婆子多半还是仙女庙一夥的人?”

紫玲姑娘笑道:“我们一清早空着肚子,有现成的豆浆、烧饼,先填饱肚子再说。”

谢仁旺道:“这豆浆还能吃?”

紫玲姑娘笑了笑道:“豆浆有毒,只是她用大拇指浸在碗里的有毒,锅里的决不会放毒,烧饼也只是她拿过的有毒,她没拿过的,怎么会沾上毒呢,弟弟、三妹只管放心吃喝,如果中了毒,由姐姐负责。”

说着走到摊上,取了三只干净空碗,揭开锅盖,舀了三碗豆浆,加上白糖,分给两人。

陆小翠也从一盘烧饼中,从中取了五个。

紫玲姑娘再回身走到老妪身边,伸手在她怀中掏摸,掏出四五个小瓷瓶来,侈笑道:“东西真还不少。”

他一面看着瓶上贴的小红签,一面说道:“现在你们可不用怕中毒了,两种剧毒的解药都有了。”

说着随手揣入怀里。

大家也就围着摊子吃喝起来,陆小翠可能是在船倉被捆绑囚禁的太久了,胃口差,只吃了半张烧饼,喝了几口豆浆,就不吃了。

吃毕之后,紫玲姑娘站起身,朝老妪笑道:“谢谢你的东西,我们照单全收了,至于你两个师兄,就麻烦你把他们弄回去,救得活,救不活,那是你的事了,不过本姑娘可要警告你,以后如果再要碰上我,那就不饶你了。”

陆小翠奇道:“这两个会是她师兄?”

紫玲姑娘方才探手从老妪怀中取出药瓶之时,手指碰上了她结实而紧挺的,自然还是年纪极轻的姑娘,但这话她不好说,只是笑了笑道:“她这副老态,自然是假装的人,唔,我们该看看她的面貌,以后就可以认得了。”

说话这时,伸手在老妪脸上仔细摸着,才从她耳角边揭起一张面具。

老妪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自然只好由他一下掏,一下摸她的脸上,丝毫也挣动不得。

这回揭下面具,原来竟然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此时涨红了脸,瞪着一双大眼睛,气得快要喷出火来。

尽管她又羞又怒,一张脸却生得相当标致,新月般眉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挺直的鼻子,和薄薄的红唇,只是肤色稍微黑了些,好像她经常在外面走动,给太阳晒黑了的,但还是很细嫩,很有健康美。

俗话说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年纪轻轻的,只要不是残废,总不至于丑到那里去。

更何况,这个大姑娘,不但不丑,还是一个标准的美人胚子。“真想不到还是个漂亮的小妞。”

紫玲姑娘看着她,轻笑道:“你这张面具做得很精细,人情做到底,也送给姐姐留个纪念吧。”

老实不客气又收入怀中,然后说道:“弟弟、三妹,我们该走了。”

一面又朝那假扮老妪的大姑娘说道:“你自然不愿意这样站着,要站六个时辰,道才会自解,姐姐收了姑娘这许多东西,心里有些过不去,索性好人做到底,给你解了吧。”

“弟弟,去给这漂亮妞儿解了吧!”

这紫玲姑娘口中说解到了真正要动手的时候却叫上了谢仁旺。

谢仁旺俊脸一红,颇为尴尬地道:“姐姐真会开玩笑,你点的,怎么要小弟去解呢?”

“我手酸,没那么多气力!如果弟弟不愿为这漂亮妞儿解,那就只有让她乖乖地站六个时辰再说了!”

紫玲姑娘笑颜如花。

在这路上还要站六个时辰,自己倒是无所谓,但两位师兄所中之毒,如果不能及时救治,哪里还能支持六个时辰,变装成卖豆浆烧饼的老婆婆的大姑娘急的脸都紫了,偏偏自己有丝毫动弹不得,最要命的是对方居然连哑也给点了,自己想要这年轻英俊的小伙子给自己解都发不出声了。

着实急的不行,一张俏脸急成了紫绀色,眼眶里眼泪水都快出来了。

这个时候耳中有传来紫玲姑娘的声音:“啧啧,弟弟,你看,这漂亮妞儿为了你不肯给她解急成了什么样子,弟弟不想解,那就看他们三德造化了,反正人又不是我杀的。”

谢仁旺苦笑这摇了摇头,发觉这紫玲姐姐有时淘气调皮起来丝毫不起青儿红儿两女逊色。

无奈之下,只得走到紫玲姑娘口中所谓的漂亮妞儿的身边,然后在紫玲姑娘的娇声指挥下,伸手在这漂亮妞儿的肩上、腰上、腿上、又捏又推,又摩又拍的,一连碰了十几处地方,才行住手,见紫玲姑娘没有继续发话谢仁旺才回身向紫玲姑娘和陆小翠走去。

那姑娘被他在身上又捏又摸,心头自然又羞又气,几乎要哭,一张娇脸,由此前的急的紫绀色转变成羞红得像大红缎子一般,见到三人开始离去,这漂亮妞儿终于忍不住娇声喝道:“你们给我站住。”

紫玲姑娘笑嘻嘻地回身道:“姑娘还有什么事?”

那姑娘怒声道:“你叫什么名字,敢不敢说?”

“怎么不敢?”

紫玲姑娘朝她潇洒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说道:“本姑娘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张紫玲,你可记住了。”

那姑娘切齿道:“你也给我记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嗨!我说妞儿,你搞错了吧,为你解在你身上又捏又摸的可是我这弟弟。”

紫玲姑娘用手指着前面谢仁旺咯咯笑道:“要找也要找他呀,我们弟弟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美女,随时欢迎姑娘来找。”

说罢,追上两人,急步行去。

谢仁旺苦笑一声道:“姐姐,你看,又给我添麻烦。”

紫玲姑娘咯咯笑道笑道:“麻烦?我的好弟弟,人不风流枉少年,弟弟是个多情种,我这是给你广布良缘呀,妹子你说不是不?”

谢仁旺想到自己这几天和紫玲姐姐青儿两人分别才几天光景,却已向后和沈若琳,石中玉,陆小翠三位美女发生了关系,不觉脸上一热,这个多情种还真没有说错,一时不好作声。

陆小翠听到听到最后一句问“妹子,你说不是”想着凌晨和谢仁旺抵死缠绵一事,心中涌起一股羞意但更多的却是满满的甜蜜感觉同时也在内心深处非常感激这个为自己和谢仁旺创造机会的紫玲姐姐,此刻紫玲姑娘发话问起,小翠姑娘也不好如何应答只是咯咯地笑个不停。

紫玲姑娘看得暗暗好笑,忖道:“看来弟弟和三妹两人,经过今天凌晨的身体交心之后情爱颇深了。咯咯”她这一想,也不觉沉默下来。

套一句老话,叫做有话即长,无话即短,三人这一路行来,倒也没有再出过什么事情。

好像仙女庙派出来的人,一再受挫,就不敢再招惹他们了。

经过大约三个时辰三人来到了青木城。

川西唐门的三公子——唐无影的家,紫玲姑娘最后一次来还是十七岁那年,跟着她师父百花门门主——雪凤舞来的,一晃日子已过去了三年,小时候来过多次,这条路还是颇为熟悉,一路走来,不到半个时辰,便来到了唐无影位于青木城北面一座依山而建的山庄——唐家庄院。

正文 第84回

熟悉的山景,依然如故,一条铺了青石板的道路,直达唐家庄院门口。

唐家庄的两扇朱红漆大门,紧紧闭着,四周静悄悄的,没看到人。

紫玲姑娘记得小时候每次来到这里,唐家庄大门前一块空地上,总是有小孩子在玩,自己也在这片晒场上和不认识的孩子一起叠过石块,玩过泥巴,但今天奇怪的很,竟然一个孩子也不见。

如果说当年和自己一起玩的那群孩子都已长大了,难道后面那一拨小的竟然不存在了吗?

如果有那为啥不到这块草地上来玩了。

更让三人感到困惑的是,这天离黑还有好长的时间了,这大白天的,唐家庄的两扇大门竟然紧闭,难道庄里面的人都搬走了不成,还是发生了什么异变?

三人心中诧异,紫玲姑娘更是当先走上几步,跨上石阶,举手叩了两下铜环。

没有人应答,紫玲姑娘再次举手又叩了两下朱红大门上的两个铜环,这一次比上一次要重,咚咚的铜环敲击大门声闷闷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开去,等了大约好几秒,还没人来开门,紫玲姑娘正想强力破门而入时,里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大门呀然开启,走出一个一身青布劲装的老者,目光一接触到紫玲姑娘,口中便惊喜地叫道:“原来是表小小姐,是你呀,快请进,请进!”

老者非常热情地让开招呼着紫玲姑娘和谢仁旺路小翠三人进了庄门。“翠伯,你好呀,我姨妈在吗?”

紫玲姑娘也毫不客气,当先进了大门,问道。“在,在,在,秋霜小小姐也在家!表小小姐来的真是时候,这两天庄子里发生了不少事了!”

“是吗?”

紫玲姑娘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谢仁旺和小翠姑娘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走进唐家庄。

唐家庄的面积并不大,外表看起来不怎么样,但里面却收拾的异常整洁,庄内有好几丛竹子,主任显然非常喜爱竹子,一颗古老的苍松,虬结的枝干,苍劲地直插云霄,绕过了这可老松树,紫玲姑娘谢仁旺小翠姑娘眼前一亮,一个圆形的小喷水池呈现在三人面前,喷水池中,雕刻着一个美人鱼的雕像,水柱喷美人鱼的胸口上,奔泻而下,尤其是现在夕阳的光芒照射着她,一颗颗水珠,就想一颗颗闪亮的水晶球,在她那的上滑落。

她那美好的身段,沐浴在秋日的阳光下,带着一种神秘的光华,仿佛这个美人鱼不是石头雕刻而成的,而是活生生的,仿佛她主宰并守护着这个庄园。

谢仁旺完全被这个活灵活现的美人鱼迷住了,老天,这个雕像,这个水池的设计,真是太棒了,是哪一个能工巧匠竟然设计出如此具有神韵的东西出来,真是太棒了。“美吧!”

紫玲姑娘笑道:“这是我姨妈设计的!”

“你姨妈?”

谢仁旺惊问道。“恩!”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呀,此前就听紫玲姐姐说起她的姨妈是一个非常贤淑的一个大美女,如今看来还非常地具有品味和内涵呀,这不禁让谢仁旺的心中多了一份期待,期盼着能见到这个有品位有内涵还有美貌的成熟美妇。“紫玲是你来了吗?”

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接着这个柔美恬静的声音的主人从一间房间里走了出来。

谢仁旺闻声看去,脑际轰然一震,发起惊艳的震撼感觉。

只见一位若凝脂,恬静秀美,有若女神下凡的美女,在两个俏丽丫鬟的崔勇喜爱,袅袅婷婷地移步而知,秋波流盼中,谢仁旺不禁神为之夺,魂飞天外。

她头上梳了一个坠马髻,松松的高耸着却又带一点侧坠,配合着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小蛮腰,秀美的玉颈,洁白的,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秀美绝伦。

一双眼眸如同紫玲姑娘的一样黑的如同两颗黑水晶,身穿一件白底情话的长裙,随着他轻盈优美的步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存托出他仪态万方的绝世姿容。

明眸皓齿的外在美,与典雅恬静的内在美,糅合才能一副只有图画中才能具有的美人图,让谢仁旺如入仙境,那孩子人间何世。

以紫玲姑娘的美色,亦在成熟恬静上也要逊色三分,这是一个可以和赛貂蝉并驾齐驱的绝色美妇。

尤其是她走动之间那开合之中若隐若现长裙里面绯红的以及裙摆之下那一截时隐时现无暇,充满弹性的芊足,让谢仁旺油然升起一股,想要将她压在身下,褪去她的长裙,好探索她精彩绝伦的,嗅吸她幽兰般的体香。“紫玲,几年不见,都出落成一个水灵灵的美人儿了!”

绝色美妇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

紫玲姑娘快步上前,亲昵的挽住那美妇的胳膊笑道:“哪有?倒是姨妈越来越年轻越来越美丽了” “你这丫头,嘴还是那么地甜,哟,这两位是?“美妇的眼光转到谢仁旺和路小翠的身上。“哦,姨妈,这是我弟谢仁旺,这是我干妹子陆小翠姑娘!”

“阿姨好!”

这是陆小翠姑娘有礼貌的称呼声。“姨妈,你好!“这是谢仁旺有礼貌又颇有些亲昵的称呼声。“好好好,谢少侠好,陆姑娘你们好!”

紫玲姑娘的姨妈——如同女神下凡般的美妇满脸的慈爱之色。

众人一阵寒暄之后进了房,这是一个颇大的会客大厅。

众人依次落座刚坐好。

两个俏丽的婢女便端了些蔬果上来。

紫玲姑娘正欲发问为何太阳还未落山就将庄园大门紧闭,而且干进来之时翠伯也透露了一点信息说三人来的正好,庄里这几天发生了事,紫玲姑娘真想问个究竟。“娘。”

大门外忽然有人娇喊一声,一个苗条人影,像一阵风奔了进来。

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少女,生得柳眉杏眼,娇娆动人,胸前垂着两条乌黑的辫子,随着一路甩动,更增加了她几分少女的娇态。“秋霜表妹!”

“紫玲姐姐!”

青衣少女惊喜地叫道。“没大没小的,有客人,一个丫头整天疯疯癫癫的像什么话!”

美妇口中虽然责骂,但神色间却满是怜爱,显然是极为疼爱这个宝贝女儿。“没看到这还有两位客人吗?去,见过谢少侠和陆姑娘!”

“谢——少侠,陆姐姐你们好,我叫唐秋霜!”

青衣少女吐吐舌头,俏皮极了,落落大方地对着谢仁旺和陆小翠两人行了一礼道。“秋霜妹妹你好!”

陆小翠原本想叫唐姑娘你好,但对方却先叫了自己姐姐,也就滑倒嘴边客随主走跟着叫起“秋霜妹妹”来,两女之间的距离刚见面就拉近了。

谢仁旺可不干了,三个人中,唯独只有他一个不但这美丽恬静秀美的如同女神般的母亲叫自己谢少侠,就连这可爱俏皮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儿也叫自己谢少侠,这不是不当自己是自己人嘛?

怎么这么生疏了。“我尊敬的如同女神化身般的姨妈,以及我可爱的朝气蓬勃的秋霜妹妹,让我来好好的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姓谢,名仁旺,今年十六岁,同时也是紫玲姐姐以及陆小翠姑娘未来的相公,能够得到她们尤其是紫玲姐姐的垂青,仁旺深感荣幸,今日能够有缘见到女神般的美丽姨妈以及仙子般可爱的秋霜妹妹,在下更是如坠仙境,但不想却被姨妈和秋霜妹妹无情地打破我的美梦,让我顿回人间?难道我在女神般美丽的姨妈以及仙子般可爱的秋霜妹妹心中是那么低难以相处吗?

其实我也不敢奢望第一次见面就让女神般的美丽姨妈以及仙子般可爱的秋霜妹妹将我当做自己的家人一般来看待,但看到两位我心目中完美的仙子一般的美女左一声谢少侠,右一声谢少侠。

着实让仁旺感到汗颜和不安。如果女神般美丽的姨妈不好开口叫我仁旺贤侄以及仙子般可爱的秋霜妹妹不好意思开口叫我仁旺哥哥或者谢大哥的话,能不能请两位超美丽超有爱心的大美女直呼我的名字——仁旺,而不是什么谢少侠好不好!”

谢仁旺站起来彬彬有礼地娓娓道来。

这一番话不但将厅中的四位大美女雷倒了,同时也将厅中旁边站立的老翠伯以及两个俏丽的婢女也同样雷到。

紫玲姑娘也想不到这小子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自己长辈姨妈的面坦然说出和自己的亲密关系,一时间,心中又羞又喜还有一点急。

同样陆小翠心中也和紫玲姑娘的一样,只不过她的心中窃喜的成分惊讶的成分要更多一些,做梦都没有想到谢仁旺能如此亲口许诺要娶自己为妻。

而女神化身般美丽的姨妈和可爱充满青春活力的唐秋霜先是惊愕,后是赞叹,这小子胆子不是普通的大呀,头一遭见面,就说出如此雷人的话来,但不知为何,两母女心中对这个有点率直有点邪气又有点玩世不恭却又充满了一种无可比拟的英雄男儿气慨的谢仁旺慕名地有了好感。

甚至美艳的姨妈心中那根早已沉睡了多年的那根心弦也慕名地动了起来。“啪!”

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唐秋霜两只小手地鼓起掌来赞叹道:“谢大哥,不,仁旺哥哥,你说的真棒,你真的是紫玲姐姐的夫君呀!”

“如假包换!如果妹子你不信,可以问你紫玲姐姐呀!”

小丫头的眼光果真转到了紫玲姑娘的身上,紫玲姑娘俏脸绯红地轻轻低下了头。“呵呵,仁旺贤侄,你好,你和紫玲的事知会了我姐了吗?”

女神化身满脸的笑意问道。“恩,姨妈,我和师父,不我和娘亲说过了!”

紫玲姑娘抢着说道。“说了就好,说了就好,紫玲如果亲那儿有什么问题的话,到时我会和她好好谈一谈的,仁旺这孩子,我喜欢!”

女神化身呵呵笑道。

耶!

看来战略初步成功,谢仁旺在心中暗自叫好。

随后的话家常节目略,谢仁旺紫玲姑娘以及陆小翠三人也知道了唐家庄为何大门紧闭的原因了。

原来不知怎么的,紫衣帮知道了唐家庄以前的主人是川西唐门的三公子——满天星唐无影,紫衣帮着几年大肆扩张地盘和实力,隐隐然已是聚宝斋最具实力的外堂堂口,所以在三天前送来了一张拜帖,大意无非是想要唐家庄归附于紫衣帮,说好今晚九时来人听答复的。

这才有了老翠伯开门后的那一句话——你们来的太好了。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三人自然义不容辞地留了下来,女神化身见劝说无用也只得让三人留下。

用过晚餐,洗漱了一遍,谢仁旺看看距离对方来人的时间还有两个时辰之久,便信步来到紫玲姐姐休息的厢房。

门,是虚掩着的,门轴毫无响声,谢仁旺躬着、猫着腰、瞪着圆而亮的大眼珠,迈着静而无声的脚步,好象是深山探宝的绿林毛贼。

紫玲姑娘可能是考虑到晚上说不准会有一场大厮杀,这个时刻正除了衣物,躺在香塌之上小息一下。

谢仁旺推门进去,恰好看到紫玲姑娘落在被窝外面的一截光洁雪藕似的的粉臂。

谢仁旺走到紫玲姐姐的床前,一阵阵少女的芳香,扑进了谢仁旺的鼻孔,刺激着他的雄官,谢仁旺伸出双手,颤微微地掀开了她盖在肚脐上的单被,啊,一切都看清了,一切都在自己的眼前。

紫玲姐姐睡得是那样的香,那样的甜,长长的睫毛,整齐地伏在眼眶上,鼻翅有节奏地扇动着,小嘴上翘,好象在做什么甜密的美梦。

紫玲姐姐不知道是受到谢仁旺的影响还是为了方便谢仁旺晚间办事,如今不管是中午的午睡还是晚上睡觉都只穿一件宽大的睡衣裙,里面就连小小的贴身裤都不穿。

此刻紫玲姐姐两支玉手搭在胸口上,薄薄的几乎可以看清里面一切的睡衣,虽然隔着一层薄纱似的睡衣,但那高耸的,顶上的葡萄直挺,肚脐隐现,细腰肥腚,凸凹分明,两条白生生。

一条向里微曲,一条平伸在床上,刚好叉开了一定的角度,使那水蜜桃似的在那薄薄睡衣的遮隐之下若隐若现,更加让人心生遐想。

谢仁旺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裤脱得个精光,身体一溜便钻进了紫玲姐姐的香塌之上,大手便在被窝里开始抚摸起来, 谢仁旺这一摸摸到的便是滑不留手的光洁,首先在两个高高的柔软的上轻轻抚摸了几下,那种盈满整个手掌心的充盈感觉让谢仁旺感到了一阵满足和快乐,下面的大棒槌也立即昂然耸立起来,似乎发现了自标,找到了归宿,象一只警犬闻到气味,直冲猛闯,隔着薄薄的那一层睡衣漫纱正正地顶在紫玲姐姐那滑腻柔软富有弹性的下方的跨间。

摇头摆尾地妄图挣脱绳索,冲入虎。

谢仁旺抬头稍稍拉开点距离,又仔细地观察着神秘的三角地带,竟不知不觉地流了一缕口水,接着谢仁旺猛一吸气,又猛劲将口中的唾液一下咽了下去。

正文 第85回:可爱表妹引发的战争

听到紫玲姐姐那令人神魂激荡的呻吟声,谢仁旺再次抬起头来欣赏从至、双.乳,一股强烈的欲.火在胸中翻腾。

已经达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紫玲姐姐也显然受不了那种高涨的的折磨了,不再装睡,睁开一双泛着烈火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谢仁旺,樱唇里吐出一声足以点燃熊熊战火的声音:“相公,我要……”

谢仁旺闻言,口中发出一声欢叫,跪在了她双腿之间,正待进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唐秋霜清脆的声音:“紫玲姐姐,我来看你了!”

谢仁旺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手一颤,噗,超级大棒槌没有刺入,刺在了紫玲姐姐那微微突起的芳草茵茵地小山丘,“哎哟”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呼痛声。

只不过紫玲姐姐是完全没有想到这种紧要关头,谢仁旺竟然会失手,如此大力地一刺,正正地刺在那小山丘上,最不幸的是谢仁旺弯折滑过的大棒槌狠狠地擦着紫玲姐姐洞壁上方那一粒小枣核,想想当那粒最敏感的小枣核突然遭受到如此重的一刺,那种疼痛丝毫不弱于当初第一破瓜的痛楚,紫玲姑娘当即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痛呼,谢仁旺的大力一顶,没有刺入,自己的宝贝差点就弯折了,幸亏弹性很好,和很坚韧,但那种仿佛断折一般的疼痛也让谢仁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惨呼,只不过这小子见机的快,刚发出半声便硬生生地将后面半声给咽了回去。

再说唐秋霜走到紫玲姐姐的房门前,刚叫了一声“紫玲姐姐,我来看你了!”

想不到竟然从房间里传出了一声惨叫,小丫头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忙不迭地一个纵身,左掌迅捷无比地推开那扇虚掩着的房门,身体向后退去,然后用眼瞟了一下房里的情形,没有什么异象牙,然后才提起功力轻轻纵身一跃而入,双掌更是交叉在胸前,完全就是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情形。

房间里大床上两人不由自主地发出疼呼声之后,便立时明白过来,两人心中同时叫苦不迭,这丫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如此紧要关头突然闯来,让两人同时措手不及,搞得全身早已褪的光光的谢仁旺连穿衣裤逃跑的时间都没有,无奈之下,紫玲姑娘将掉落在床下的被单一把扯了上来,盖在两人身上,谢仁旺刚将脑袋藏入被中,唐秋霜这妮子便窜了进来。

左右扫视了一眼这不大的房间,什么都没有,不,还有一些东西落在了这妮子的眼中。

然后唐秋霜的眼光便和紫玲姐姐露在被子外面有点羞涩闪烁的眼光相遇了。“紫玲姐姐,刚才我在外面听到你在里面叫了一声,还以为是有敌人,可将妹妹我吓坏了!”

唐秋霜眨巴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怕这胸口做惊吓状。

紫玲姑娘双手抓着被子,整个身子都藏在被子之中,只露出一个头来,脸红红地道:“哦!没敌人,只是只是刚才我刚刚睡着,你在外面突然叫我,我一下惊醒过来,不小心头撞着了床头,所以就叫了一声!”

“姐姐,不碍事吧,还疼不疼!”

唐秋霜边说边移动脚步走到床边,关切地问道。“不!不疼!没事了!”

紫玲姑娘忙回答道:“对了,妹妹,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咯咯!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好几年没见到姐姐,好想姐姐的,就来看看姐姐和姐姐聊聊天。”

“哦,是吗?啊!”

紫玲姑娘轻啊了一声脸红红地道:“咯咯,妹妹几年没见,长成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少女了,姐姐这几年也一直念着妹妹你呢!还有姨妈!”

“我也好想念姐姐你呀!恩,我也到床上来躺一躺,我们俩姐妹好久没有共枕夜话了!“这秋霜丫头一边说一边便将身上的外套全数脱下。 还没等紫玲姑娘表达反对意见,这秋霜妮子已然脱得只剩下一套贴身的裤掀起被子就往床上躺。

你想想,总共一床才多大的被子呀,能够盖住谢仁旺和紫玲姑娘两人已是不易,再加上唐秋霜这妮子,岂有不露陷之理。

当唐秋霜一掀开被单,首先入目的便是紫玲姑娘那夺人心魄的美妙酮体,全身不着片缕,那种姣好的身段和绸缎般光洁的让唐秋霜这妮子当时就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

幸好这丫头掀开被子的动作不大,若是动作再大一点,只怕躲在紫玲姑娘身后的谢仁旺也立时大白于天下。

这唐秋霜脚一抬,香腚一挪,就要钻入被中,紫玲姑娘也顾不得外泄了,忙挺腰坐起拦住这丫头:“妹妹,不睡了,等下我们还要迎敌了。姐姐也起来了!”

“姐姐,干嘛呀,现在还早了,还有一个多时辰了。我们还可以躺着说说话了!啧啧!姐姐,你的好好哟!恩,胸前那两团好大好挺呀!”

唐秋霜看着紫玲姐姐胸前的一对山峰大加赞叹。“死丫头!你自己不也有一对嘛?我看也小不到那里去!”

紫玲姑娘俏脸通红地笑骂道。“快穿上衣服,我们出去!”

唐秋霜咯咯笑道:“好,好,姐姐,你别推我呀,你……”

突然手一挥,床上的被子被这丫头一手扯开。

顿时。

大泄。

尖叫声和惊呼声同时响起。

尖叫声乃唐秋霜这小妮子发出来的,惊呼声不用说是紫玲姑娘和谢仁旺两人发出来的。

这被子一掀开,谢仁旺就无所遁形地光溜溜地露了出来。

唐秋霜这丫头突然看到一个光溜溜的大男人,虽然早已在此前有那么一点蛛丝马迹显露紫玲姐姐床上可能藏有一个人(谢仁旺的鞋子和褪下的衣物没有来得及收拾从而被这丫头察觉)但让唐秋霜这妮子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紫玲姐姐的床上确实藏有一个人,而且是一个雄风凛凛的大男人,只不过这个大男人却是全身光溜溜的不着片缕,在加上此前紫玲姐姐那光可鉴人的雪丽,可以想见两人正在干什么事情。

尤其是被子被突然掀开的瞬间,谢仁旺那粗大涨直的宝贝赫然出现在唐秋霜这小妮子的眼前,粹不及防之下,让唐秋霜这小妮子不禁发出一声尖叫。

整个人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从床上一跃而起,嗖地一下就蹦出门外。

剩下房间里谢仁旺和紫玲姑娘同声惊呼,两人忙不迭地将扯落到地上的被单拉了上来盖在身上。

然后两人对看一眼,接着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只不过紫玲姐姐是羞涩的成分更多一点,而谢仁旺却是感到有趣好玩的成分更多一点。

就在两人越想越好笑,笑的越来越畅快的时候,忽地一声,一个人影闪了进来,两人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仓皇离去的唐秋霜这小妮子。

小丫头脸红红地窜了进来,嘿嘿一笑,伸手将自己的外衣拿上飞快地罩在身上。

然后转身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小丫头转过头来,脸红红地笑道:“紫玲姐姐,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好事,还有仁旺哥哥,希望你没有受到影响,若是因为我这突然的打扰,让你举而不坚,办不了事的话,那紫玲姐姐不是要怪我一辈子,我走了,你们继续,继续!”

说着,这小妮子咯咯笑着跑出门去。

剩下房间里大床上谢仁旺和紫玲姐姐两人面面相嘘,两人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丫头居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紫玲姐姐扑哧一笑,将被子掀开一角,咯咯笑道:“我来看看,是不是真的举而不坚了!”

谢仁旺俊脸一红,颇为尴尬地笑道:“这丫头,居然敢如此说我,好呀,姐姐,你也这么笑我,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举而不坚,还是举而弥坚,我不但举而弥坚,而且是金枪不倒!竟敢笑话我!”

说着,翻身就将紫玲姐姐压在身下,身体左右上下耸动了一下,笑道:“姐姐,你说,到底是举而不坚还是举而弥坚呀!”

紫玲姐姐咯咯笑道:“好弟弟,好弟弟,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是举而弥坚,举而弥坚,说举而不坚的不是我是秋霜那丫头,你要证明也是证明给她看呀。”

紫玲姐姐这一番话无疑是鼓励谢仁旺去将这个调皮可爱的小表妹——唐秋霜也一并收了。

谢仁旺哈哈一笑,心想,恩,就是你不说,我也要将这个可爱的丫头收了,还有,嘻嘻,我还很想很想将你那高贵秀美的如同女神化身的漂亮姨妈也上了。

等处理了今晚的事情后,想个法子将这两母女都上了,那一定是极品中的极品呀。

***,光是想想都让人神魂颠倒呀!“嘿嘿,总之我不管,谁叫姐姐你也来笑话我,看来不好好整治你们还真是不行了!”

谢仁旺一边上下齐手在紫玲姐姐滑如凝脂般的上游走一边笑道。“咯咯,还真是不行了?弟弟,你到底说那里不行了?是不是真的被秋霜那小妮子说中了,不行了,我可不干呀!还有一个时辰呢!”

紫玲姑娘咯咯笑道。“好呀,你这丫头,还这么说,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谢仁旺笑骂道,手一掀,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掀掉,看着身下紫玲姐姐红彤彤的脸蛋,高耸入云的双山峰,以及芳草茵茵泉水叮咚响的三角地带和迷人的窟,喉咙不有自主地咕噜吞咽了一口口水。

尤其让谢仁旺感到体内的那团熊熊烈火越烧越旺的是紫玲姐姐不但没有丝毫的窘迫之感,反而媚眼如丝地瞟着谢仁旺,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地,口中发出了令人神魂颠倒的浪语:“我亲爱的小相公……来呀……你倒是来呀证明给姐姐我看……”

一支肉感十足的小手,一把扯住谢仁旺的大手,径直地拉向了自己的一对硕大的大白兔。

谢仁旺只觉一种如饥似渴的强烈奔涌而来,他一下扑了上去,双手各抓住一只高大的闪峰,斜挎,一扎头便叼住这只红润的樱桃,摇晃着脑袋,猛烈地起来。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正文 第86回:退强敌芳心暗许(上)

离约定的时间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了,唐家庄大门两侧的风灯在夜风中摇曳,时暗时亮的灯光有一下没一下的照着大门口。

两扇大门均大开着,大门里宽敞的平地上,紫玲姑娘的姨妈——雪仪凤,谢仁旺,紫玲姑娘,陆小翠,以及唐秋霜,和翠伯一共六人静静地卓立在开阔的平地上,静候对方的到来。

陆小翠低声道:“我们待会要不要出手呢?”

紫玲姑娘咯咯笑道:“那要看对方是个什么态度了,能和平解决当然最好,不能,也就只能靠武力来解决了!擒贼擒王,如果真的发生冲突要出手的话,我觉得就美誉必要讲究什么江湖规矩,来的那个领头的人,由我和弟弟一齐出手,能先制服他就行了。”

谢仁旺点头笑道:“好,一切就按照姐姐所说的办。”

陆小翠道:“现在差不多应该有九时了,照说紫衣帮的人,也该来了呢。”

话声甫出,突听大门外有人高声喝道:“唐家的人听着,紫衣帮萧坛主拜会你们唐家庄来了,你们还不报通进去,快请你们的主事人出来迎接。”

紫衣帮这两年招兵买马,尤其是后面还有一个聚宝斋撑腰,不要说在晋江一带,就是在整个江湖道上都算的上是一个声名显赫的大帮了,身为紫衣帮坛主,虽是寻仇而来,自然也要堂而皇之的来了,幸亏谢仁旺紫玲姑娘和陆小翠三人即使赶到,不然就凭唐家庄现在的这一般老弱妇孺,哪里能抵挡的住着声明显赫的大帮大派的入侵了。

也正是看准了这一点,紫衣帮的人也才敢如此张扬地大摇大摆地公然闯进来。

人家既然公开叫阵,唐家庄现在的主事人当家人——雪仪凤岂肯失了礼数,立即吩咐点灯。

四名庄丁当即在大厅上挑起了四盏风灯。

如同女神化身般美丽脱俗的姨妈雪仪凤身着一套水蓝色裙装,如同上天的精灵一般带着谢仁旺,紫玲姑娘,陆小翠,唐秋霜,翠伯五人从大厅迎了出去。

门外,站着一个身披紫氅的高大老者,生得脸如青蟹,浓眉如帚,颧骨高耸,额下留着连鬓苍发,目光炯炯如电,看去已有六十出头。

他身后站着两个四十来岁的壮汉,一身紫色劲装,肩头露出红色剑穗,垂手挺立,一看就知是他门人无疑。

最后面是八个黑色劲装汉子,生相剽悍,手持厚背钢刀,一字排开,同样挺身而立,一动不动,那自然是坛主的随从了,人来得不多。

雪仪凤跨出大门,立刻拱拱手道:“萧坛主光临寒庄,恕雪仪凤迎迓来迟。”

萧坛主目光一亮,上下打量了一番美若天仙的雪仪凤,呵呵一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唐夫人了,不知唐夫人还认识萧成化么?”

雪仪凤望望萧成化,歉然道:“奴家三日前接获萧坛主手示,声称索还昔年一笔旧帐,奴家一直心怀疑惧,想不起在哪里开罪了萧坛主,今晚萧坛主贲临,奴家觉得萧坛主面生得很,似乎从未与萧坛主见过面,此事也许是场误会,萧坛主且请到里面奉茶,容奴家稍尽地主之谊,再向萧坛主请教。”

“哈哈,唐夫人果然贵人多忘事。”

萧成化大笑一声,接着道:“唐夫人毋须客气,萧某只是要帐来的,咱们之间的旧帐算清了就走,不用到里面坐了。”

说到这里,回头道:“伍通,你把帐单拿出来,念上一遍,看看是否遗漏了。”

站在他左首穿紫衣劲装的中年汉子应了声‘是’,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张白纸,朗声念道:“南陵唐家庄,庄主夫人雪仪凤,女儿唐秋霜,管家翠老头,庄丁六名,婢女四名,老婆子一名,厨房司厨一名,火夫一名,杂工三名共计一十九人。”

萧成化微微颔首,抬目问道:“唐夫人,贵庄人数对么?”

雪仪凤神色微变,怫然道:“萧坛主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

萧成化大笑一声道:“萧某早已通知你了,今日日落以前,要你遣散无辜的人,日落以后,犹未离开唐家庄的,就得全数赔上,直到此时,贵庄的人,一个不曾离开,萧某只好照单全收了。”

只听雪仪凤怒笑一声道:“看来萧主坛果然和奴家有着深仇大恨了,只不知这深仇大恨,究竟如何结下的呢?贵帮崛起江湖,前后不过三年,奴家夫君失踪江湖,已经十有五年了。就是奴家也已有十二年未曾过问江湖之事了” 萧成化怪笑道:“唐夫人真的记不起来了?”

雪仪凤大笑道:“奴家一生行走江湖,纵或艺技未精,但遇事还从没抵赖过,今晚萧坛主既是声称讨还旧帐而来,只要有这笔帐,奴家自无话说。”

“很好。”

萧成化冷肃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说道:“唐夫人可能不记得了,不过要是唐无影唐庄主还在的话,他应该不会忘记十八年前,在蒲成赏了萧某一记【劈封掌】的事!”

雪仪凤目光—凝,突然想起来了,问道:“我家夫君早已失踪多年,至今是死是活尚不得知,不过既然萧坛主说与先夫有过节,奴家就一并接着。不知萧坛主是否就是昔年人称关外一霸紫衣煞神的门下?”

她原已想到紫衣帮和紫衣煞神有关,只是未能证实罢了。“不错。唐夫人现在知道了也没什么用了。”

萧成化阴森的道:“因为你们都得死!”

雪仪凤突然大笑道:“阁下现在是紫衣帮的坛主了?”

萧成化道:“不错。”

雪仪凤正容道:“奴家听说贵帮崛起江湖,声威颇盛,阁下既已荣任坛主,就该爱惜贵帮声名,萧坛主当年所作所为,值得你向奴家寻仇么?就算你逞一时之快,报了一掌之仇,对贵帮来说,岂非是白璧之玷?”

“匹夫住口。”

萧成化大喝一声道:“十八年前,萧某已经说过必报此仇,萧某今晚光明正大寻仇而来,早已要你遣散无辜,凡在唐家庄的人,杀无赦,萧某此种作为,如何会玷了本帮名声?”

雪仪凤听得大怒,睁目道:“因为你在十八年前是个丧风败俗的徒,欺负寡妇孤儿,意图败人名节,奴家夫君给你一掌,只是让你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如今当上了紫衣帮的坛主,还居然敢旧事重提,找奴家寻仇,难道不怕辱没了紫衣帮坛主的身份么?”

紫玲姑娘听到这里,身躯微微发抖,切齿道:“真是该死的东西。”

萧成化双目凶光暴射,冷然道:“雪仪凤,你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倔强么?”

雪仪凤道:“阁下既是寻仇来的,只要划下道来,奴家就接着就是了。”

萧成化脸上杀机隐现,伸手一指道:“好,萧某给你一个便宜,你去取兵刃来,咱们以武功分个胜负,萧某胜了,你就交出庄中一十九个人的命来。”

雪仪凤道:“奴家侥幸胜了呢?”

“哈哈。”

萧成化大笑道:“你胜么?那只怕要等到下一辈子了。”

“不一定吧!姨妈,有事小的来效劳!还请姨准,这一战就让小侄来打头阵吧!”

谢仁旺呵呵笑道,从雪仪凤后面挺身上前笑意盈盈地道。“仁旺,你……”

姨妈雪仪凤既感动又不免有点担心地道。

后面紫玲姑娘上前轻轻地拉着姨妈下来,适宜要她放宽心。

萧成化看着对面这个突然杀出来的愣小子,森冷的嘿嘿一笑道:“小子,你是什么人?凭你配么?”

谢仁旺嘿嘿笑道:“配不配那要试过才知道……”

萧成化浓哼道:“你要挡横,就是死数。”

后面唐秋霜粉脸一沉,哼道:“凭你也配冒这口大气,你是寻仇来的,那好,本姑娘倒要伸量伸量你有没有来向唐家庄寻仇的资格?”

萧成化阴沉一笑道:“小丫头,你也想来试试看?”

谢仁旺呵呵一笑抢着道:“姓萧的,事有先后,你还是过了我这一关再说大话不迟,秋霜妹妹,哥哥好久没有动过手了,一身筋骨都有点生锈了,这个姓萧的跳梁小丑你就让给哥哥我吧,你就在旁边说是将他打残废好了还是直接将他的狗头斩下来好了?你说一声,哥哥保准给你办到。”

谢仁旺话说的有趣,后面众女不禁乐的咯咯娇笑不已,就连成熟稳重的姨妈雪仪凤也不仅抿嘴而笑。

另一边,萧成化可就受不住了,一张紫脸更是胀成了猪肝色,长剑一指,冷喝道:“小子,萧某那就先劈了你。”

挥手一剑,朝谢仁旺迎面劈来。

谢仁旺呵呵一笑抬手发剑,锵然剑鸣,一道白光,迎击而出。

萧成化原以为对面这小子年纪轻轻,在他剑下未必走得出十招,那知道这一动上了手,双剑并举,剑风豁然,转瞬就打了二十几招,对方这小子在剑术上,居然丝毫不见逊色。

萧成化心头不禁大奇,暗道:“自己身为神君门下大弟子,若是连一个乳臭末干的年轻小子都拾掇不下来,岂不辱了紫衣帮的名头?”

一念及此,口中嘿了一声,长剑开阖之间,剑势陡然一变,剑光连闪,一个人青光缭绕,来去如风,扑攻之势,威猛绝伦,这正是紫衣煞神独创的七十二手“紫气东来剑法”谢仁旺自然识货,紧随着剑法也为之一变,一支镇江剑,同样白光如练,盘空匝地,缭绕全身,和对方见招拆招,封解萧成化的攻势。

两人眨眼间便相互攻击对拆了近四十招,依旧是一个半斤八两的局面。

突然两条人影向两旁分开。

相距五米开外直盯盯的盯着对方,两人的心中明白遇上了真正的对手。

谢仁旺和那个萧成化的脚步,已沉重绥慢的同时移动起来。

正文 第86回:退强敌芳心暗许(下)

谢仁旺气纳丹田,力贯剑身,双眉一轩,沉声喝道:“你再接我一剑试试!”

人随声至,振腕出剑,身形似电,首先发难,银虹暴闪,直向那个萧成化当头军去 萧成化一声冷哼,反手一圈,带起一阵刺耳剑风,金铁交呜,一声脆响,日将谢仁旺迎面而至的长剑架开。

手中的短剑顺势反手上削,身子同时向左一侧,快如电光石火,直取谢仁旺的左胁。

他二人这次交手,和刚才大不相同。

这次交手。

他们不但要在招术上一分高下,制机抢攻,而且还加上了内家真力的拚搏。

二人剑身,皆含蕴了千钩内家真力,任何一方,只要稍露破绽空隙,对方即乘势发出含蕴在剑身上的内家真力,排山倒海似的指放过去。

所以,谁也不敢轻易出手,但只要出手,那必然是石破天惊,充满杀机的一招。

不过,看上去他二人并不像在以死相拚,彼此凝神互视,蓄势待发。

久久始交攻一招半式,但已风云变色,触目心惊。

而且两人是一合即分,仍变成个相持之局。

一时 银虹飞射。

剑气冲天。

人影翻飞。

彼起此落。

实则危亡系於一线,生死决於刹那间。

二人耗斗良久。

仍未分出胜负。

萧成化久战不下,已渐感不耐起来,剑交左手,跨步前欺,右掌平胸,一声冷笑,沉声说道:“阁下也接我一掌试试!”

“好——”

谢仁旺不愿占手上有兵珏的便宜,依样画一胡芦,将剑交左手,朗声笑道:“掌,指,拳!”

萧成化一声冷哼,接着说道:“萤胆之光,不敢与皓月争辉!我要叫你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看掌!”

表面上,谢仁旺一副重不在乎的样子,面对强敌,他可是不敢丝毫大意。

月光之下,眼见他掌心色呈青紫,而且带着一股腥臭味,不禁心神一凛,谢仁旺暗暗忖道:“***!这是什么武功?”

后面传来紫玲姑娘和姨妈雪仪凤同时的惊呼声:“小心,那是‘紫煞掌’” 说时迟,那时快。

萧成化平胸右掌,一翻一吐,缓缓拍出。

谢仁旺大话已经说在前头,岂能临阵退缩,一面运气护身,一面将平胸右掌,遥空击出。

萧成化久历江湖,见多识广,一看谢仁旺推出掌力,不带丝毫破空之声,来势柔和,有如春日和风,心头亦是一惊,暗暗忖道:“此人小小年纪,不但剑术业已登峰造极,想不到连这掌上功夫,也已练到如此境界……”

一念至此。

萧成化非但不敢大意,反而加上了几分小心。

这两人动手过招儿,样子极为怪异少见。

一般人动手相搏,无不以快打急攻,抢制机先,掌,指,拳,脚,讲究的是刚猛,劲儿足,力道大。

但谢仁旺和那个萧成化出手掌势,却是轻轻的,柔柔的,缓慢的,轻描淡写,信手出招,实在看不出什么威力 其实,那缓慢轻柔,信手一推之中,却蕴含了至刚,至强,至威,至猛的潜力暗劲儿,只因为他们二人武功已至无色,无相之境。

在掌力未曾落实,遇到抗力之前,看不出它的威力罢了 这时,两股完全不同的掌力,业已相撞在一起。

就听“噗”的一声轻响。

忽的由两人中间,飞掠起一股极为强烈的旋风,巨大夙柱,旋转飞舞,扶摇直上,卷起地面的沙石,泥土,枯草,败叶。

飞沙走石,凌空打转,声势惊人,历久不息,有目难了,令人窒息 谁也看不见谁。

萧成化心头狂震,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儿的小子,武功竟然高到如此地步,内力充沛精纯,看来也不比自己逊色,原想以自己浑厚内力胜他的希望,可能就要幻灭。

两股掌力一接的刹那间,谢仁旺感到心神猛的一震,只觉一股灼人热浪,和一片强劲潜力,有如排山倒海一般,汹涌逼至。

谢仁旺只觉口干舌燥,灼热难耐,脚步飘浮,摇摇欲坠,巨大的压力,使他透不过气儿来。

整个身子,有种即将碎裂的感觉,谢仁旺渐渐承受不住。

他在后侮,不该逞强舍长取短,秦剑和她对掌,但悔之过晚,一咬牙,猛提丹田真气,力贯右臂,右掌一收疾吐,又全力拍出一掌,这才把漂浮的脚步,和飘飘欲飞的身子,勉强稳住。

而那灼人热浪,亦随着消失。

萧成化久经大敌,见多识广,一身真元内劲早在三年前便达到了天权心境的顶级阶段,只是差最后一着便可以突破瓶颈迈入道更高一级的天玑心境。

单纯地论真元内劲实要比谢仁旺高上那么一点点。

但高上那么一点点并不能起到制胜的作用。

双方掌力一接上萧成化立刻感觉到自己那无坚不摧的掌力,并未伤到对方。

***,这小子还真强呀,萧成化正颇为纳闷儿,思忖之间,身子突然一震,一个拿桩不稳,蹬,蹬,蹬,一连退了三步,始将马步稳住。

心中既惊且怒,弄不明白对方掌力暗劲儿,怎么会突然之间增强了许多。

趁着对方蹬蹬连退三步立足未稳之际,谢仁旺身形如电,掌剑齐飞,晃眼之间,已挥出四剑,拍出三掌。

这四剑三掌,不但快拟闪电,辛辣奇诡,而且掌击大,剑取要害,每一招儿都足以制人於死地。

萧成化被谢仁旺那连绵不断一气呵成急攻猛打,逼得连连后退,躲过了七招儿,人也刚好退了七步。

萧成化手中长剑一挥、划起一道银虹,护住身子,他睁着一双大眼,眨也没有眨过一下儿,可就是看不出谢仁旺用的是什么身法?

迈步之间,已穿透过他那护身剑幕,欺到身侧咫尺之处。

只见谢仁旺左手一牵一引,立刻有股似有似无的阴柔潜劲儿,逼住剑势,右手一扬,长剑直向他他脸颊挑去。

萧成化心头狂震,欲避不能,只好仰身一倒,足跟猛一蹬地,人已倒退丈外。

谁知谢仁旺的身子,竟如影随形一般,紧跟着他那向后飞退的身子,齐头并进,待他收势挺身站起,左手刚好递到,时间,部位,拿捏得恰到好处。“砰!”

一声沉闷的响声传出,萧成化一个高大的身形蹬蹬蹬蹬向后急退,跟着“噗”地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出来。

整个胸口被谢仁旺一掌击中,如中重锤,连带手臂都感到一阵酸麻,握剑五指登时失却劲力,长剑“当”的一声,跌落地上。

站在萧成化身后的两个人,一见师父口喷鲜血兵刃脱手,心头一急,不约而同伸手从肩后掣出长剑,飞身扑上。

对面唐秋霜和紫玲姑娘两人见状,也双双掠出。

谢仁旺的动作也丝毫不慢。

如影随形一般揉身而上,手中长剑镇江宝剑琤琤两声迎上对面两人的长剑,叮叮两声脆响,两个汉子手中长剑被谢仁旺一招全数削断,两个汉子大惊,忙不迭地向两边飞退,谢仁旺的目的显然还在对方的主将萧成化身上,一剑将对面两个汉子避开,已和紫玲姑娘唐秋霜三人如同三只大雕般扑向萧成化,萧成化脸容狰狞,看着三人扑将过来,居然没有立即逃走。

待到谢仁旺腾空刺来的长剑距离他的前胸只有一米的时候,萧成化动了,手一扬,砰地一声脆响,漫天的如同烟雾一般的黑色烟气劈头盖脸地朝着谢仁旺紫玲姑娘和唐秋霜三人当头罩下。

谢仁旺大喝一声:“快退,有毒!”

手中长剑凌空一劈,劈想紫玲姐姐身前,同时左手挥出一掌,将唐秋霜面前的烟雾击碎,两女大惊,双双长剑挥出,同时向后急退。

谢仁旺的身形跟着两女成一个品字形向后飞退,跟着传来两声惨呼,萧成化的两个弟子已惨嚎着倒在地上。

那边,萧成化的身形丝毫不停,几个起落,一消失在夜色之中,同来的一些紫衣帮帮众也顿时如同无头的苍蝇,四散而逃。

陆小翠和唐秋霜正想追赶,这边,女神化身的美丽姨妈雪仪凤沉声喝道:“穷寇莫追!”

同时传来紫玲姑娘惶急的声音:“弟弟,你怎么样了。”

谢仁旺的身形终于支撑不住,摇摇晃晃地正欲倒下,紫玲姑娘和姨妈雪仪凤一边一只玉臂架着谢仁旺,同时雪凤仪的手指急速地在谢仁旺的身上飞点。

手臂一张,女神姨妈也顾不得许多,将谢仁旺抱在怀中,扔下一句:“翠伯,你善后,紫玲,秋霜,小翠姑娘你们随我来!”

#################################### 唐家庄雪凤仪的香闺里,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浴桶里,谢仁旺精赤条条地泡在一个大浴桶里。

房间里,除了泡在人气腾腾的大浴桶里的谢仁旺以外,还有四个国色天香的美女,她们分别是女神般的姨妈——雪仪凤,有着一对黑宝石般灵动璀璨的眼眸的紫玲姑娘,可爱充满青春活力的唐秋霜小妮子,还有一个便是脱离仙女庙的陆小翠姑娘,四为大美女此刻都神情关切地盯着大浴桶里的谢仁旺。

唐秋霜年龄最小,谢仁旺是为了救自己而中了那天杀的萧成化的毒雾之毒的,所以小丫头心中不但着急而且还内疚。

这时终于忍不住发话了:“娘!仁旺哥哥的毒到底能不能解,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从昏迷中醒过来了。”

“霜儿,放心吧,你仁旺哥哥没事的!”雪凤仪看了一眼那依然变得有点黑黑的一大桶水道:“来,我们吧仁旺再移到这个大浴桶中!”

原来,在雪仪凤的香闺里摆了两个大浴桶,当这个桶中的水变黑了之后,四人便将谢仁旺抬到另一个桶中,如此循环,此前谢仁旺已经洗黑了两桶水,其实说洗黑,不如说是浸黑。

四女小心翼翼地将精赤条条的谢仁旺又转入到旁边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浴桶里,此刻,谢仁旺的开始呈现出一种白白的,红红的起来,原先那种黑已基本退去。

雪仪凤看了一下谢仁旺那逐渐变得的,知道体表的余毒基本都清洗完毕,就怕他内附也有余毒,看了一眼紫玲姑娘道:“紫玲,你脱掉衣服到浴桶里和仁旺那孩子相接,以阴导阳助他将体内的余毒逼出来。”

女神姨妈所说的“以阴导阳”功夫乃雪家家传只神功,其实有点类似于道门的玄门双修,必须是一男一女,方能施行。

平时修习内功,真气运转任督二脉,都是自己的一口真气,但“以阴导阳”是要用女子的任脉和男子的督脉真气互通,以收调坎离、济水火之功,所以对运气的两人都有极大好处,只是运行真气要从女方(或男方)任脉传人男方(或女方)的督脉,所以……

两人……

身子都不能穿衣服……

而且……

而且必须是两人贴身环抱而坐……

这里面陆小翠姑娘没有修炼过着心法,而秋霜这丫头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自己虽然夫君失踪了十五年之久一直守身如玉,四人中最理想的便是紫玲这丫头了,不但知道这种心法,而且是仁旺这孩子亲口承认的娘子,而且从紫玲这丫头喜上眉梢以及腰胯看来,两人早已有过之亲了。

所以女神般的姨妈雪仪凤想都没想便要紫玲来担任这一重任。

紫玲姑娘依言将所有衣裤褪下,缓缓坐入桶中,伸手把谢仁旺抱着,让他背脊贴着自己胸腹,盘膝坐好,双手环抱,缓缓吸气,从任脉升起,朝谢仁旺督脉徐徐度去。

这个时候谢仁旺体表的毒素早已清除干净,神智也逐渐恢复过来。

刚才也听到了姨妈和紫玲姐姐的对话。

所以也很合作。

紫玲姐姐感觉到谢仁旺依然有了知觉,忙轻声说道:“弟弟,疗伤开始,你必须澄心净虑,立即提气,和我输入的真气会合,依我引导运行,不可有误。”

谢仁旺听到紫玲姐姐的声音,同时也立感有一缕清凉的真气从她掌心输入丹田,自然不敢怠慢,依言澄心净虑,徐徐吸气,从【尾龙】循督脉经缓缓上升,温热的大浴桶里,两人开始全心身地驱除体内的余毒,雪仪凤的香闺里,三女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行功逼毒的两人,房间里又开始安静下来。

正文 第87回:女神,你真美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五分钟,十分钟,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唐秋霜,陆小翠两人看的眼都累了,见大浴桶里的两人还没有多少动静,不过谢仁旺脸上的神色也是越来越红润起来,两女紧张了两个时辰的心不由地松了一口气,肩膀也一下全都耷拉了下来,双双移步来到雪仪凤的香榻旁,唐秋霜好不客气地一坐在上面,陆小翠看到床边有个根方凳,也坐了上去。

雪仪凤微笑着摇了摇有点僵硬的脖子,走到大浴桶旁,将一桶热水缓缓地注入其中,使得大浴桶里面的水温不至于减温过快。

一桶热水刚刚注完,紫玲姑娘的双眼和谢仁旺的双眼同时睁开,谢仁旺睁开的双眼正好和女神姨妈即惊且喜的一对美眸撞上,女神姨妈那曾想到此刻两人会行功完毕,而自己正站在面前,大浴桶中的水早已不是此前那种黑黑的水了,虽然还有一点淡淡的黑色,但也足够看清楚里面的一切,事实上,谢仁旺全身上下哪一根毛发女神姨妈刚才在抬着谢仁旺从这个桶移到那个桶里时早已看过,但那是在谢仁旺几乎失去知觉的情形之下,这一次这不同,谢仁旺是清醒的,而且一对精光灼灼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女神姨妈粉脸不禁一热,被谢仁旺捉住的眼眸就欲躲开,谢仁旺一急,霍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拉住女神姨妈的手道:“姨妈,谢谢你!”

谢仁旺这突然站起,顿时大泄,浴桶原本就不是很高,这一站立起来,的宝贝儿立时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刚好伸到了浴桶的上沿。

这一下,不仅坐在床上的唐秋霜看到了,坐在凳上的陆小翠看到了。

近在咫尺的女神姨妈自然也不列外,乖乖龙的东,居然是巨无霸呀! 更让姨妈感到脸红心跳的是谢仁旺的宝贝巨无霸仿佛看穿了她那颗久旱之后有点萌动的。

不禁直挺挺地指向她,而且硕大的蘑菇头更是一颤一颤地仿佛在向她点头致意。

委实让姨妈感到脸如同被火烧一般灼热起来,一颗心更是几欲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慌乱之下,身体向后退去,却没考虑到谢仁旺正拉着自己的手,这一退,带着谢仁旺一起就向后退去,只是谢仁旺是站在大浴桶里,自然不能如同姨妈那样脚步一动就可以向后退去。

脚下不由自主地跟着姨妈雪仪凤后退的势子一跨,砰地一声撞上大浴桶,疼痛的感觉立时透过膝盖传入大脑,体内的真气自然而然作出反应,然后便听到咔嚓一声,大浴桶突然崩裂开来,浴桶里的水哗地一声全留了出来,脚下一滑,然后便听到啊,嗯,哎呀噼啪的声音接连响起,紫玲姑娘,谢仁旺,女神姨妈三个人已一个压一个倒成一个人梯。

女神姨妈是仰天倒在最下面,在落地的瞬间谢仁旺的手臂于千钧一发之际楼住了姨妈的细腰,谢仁旺正正地压在了仰面朝天的女神姨妈的身上。

而紫玲姑娘一啊地惊呼声中又压在了谢仁旺的背上。

谢仁旺感觉到紫玲姑娘两团软绵绵肉乎乎的两大块面包压在自己的背上,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好,尤其是旁边还有两女美女睁大着双眼正不可思议地表情盯着自己三人,那种刺激和兴奋让谢仁旺下面的宝贝显得更加地兴致昂扬,而无巧不巧的谢仁旺压在女神姨妈的身上的位置也正好是面对面,女神姨妈雪仪凤只觉得一根火热滚烫的巨棒正正地顶在自己两腿之间,那份火热,那份坚硬,让姨妈雪仪凤那压抑了十五年的不可遏止地泛滥了起来,一时间只觉得阵阵酥麻正从开始向全身扩散。

姨妈雪仪凤无法抑制地呻吟一声,娇躯颤抖,着,春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裙内底裤都已经湿透了。

谢仁旺感到紫玲姐姐的那一对温暖软和得打白面包已从自己的脊背移开,心中暗自叹息为何美好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如果今日没有陆小翠和唐秋霜这小丫头在,自己一定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身下这明显已有反应的女神姨妈。

可惜呀,可惜。

谢仁旺头一低,伏在美丽姨妈雪凤仪的耳边轻声道:“姨妈,你好美!我都舍不得起来!”

顺势用舌尖在女神姨妈的精致耳垂上飞快地舔了一下才爬将起来,同时伸出右手将娇羞无限的女神姨妈从满屋的水中拉了起来。

旁边两女陆小翠和唐秋霜早已娇羞地将紫玲姐姐和谢仁旺的衣裤捧了过来,让谢仁旺高兴不已的是给他送衣服的不是早已和自己有了之亲的陆小翠姑娘,反而是唐秋霜这小妮子,看来这小妮子对谢仁旺已是芳心暗许,萌动了。

紫玲姑娘和谢仁旺将衣裤穿好。

那边红潮依旧还在脸上久久未退的女神姨妈已是开始下逐客令了:“仁旺的毒看来也已全部清除了,仁旺,秋霜,紫玲,小翠姑娘你们都累了,就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还有不少事了!”

谢仁旺四人齐齐应声各自退去。

三女劳累了一夜,和谢仁旺一一打过招呼后便各自回房休息。

谢仁旺反而没有丝毫睡意,原本功力就强,此刻更得紫玲姑娘真元相助,此刻是精力充沛的很,何以躺在床上,哪有一丝睡意,心中脑中全是刚才压在女神般姨妈雪仪凤身上的醉人风光。

既然睡不着,不如就走走看。

如同有一只无形的绳子牵引谢仁旺走着走着脚步就不由自主地向女神姨妈雪仪凤的卧室走去。

此时夜已近二更,唐家庄里的人员早已睡下。

只有姨妈雪仪凤此前的衣裙全部被谢仁旺撞破大浴桶流出的水整个全弄湿了,搞得整个香闺里到处是水,刚刚叫了两个婢女起来将房中的水全数清理了一遍,弄干,这雪仪凤原本就是极爱干净之人,又叫两个婢女打了一些热水来,此刻正一个人泡在热水中清洗身体。

刚才给女神姨妈雪仪凤端水的两个婢女累了一晚,睡下没多久又干了一阵活,打来了水两个人也是迷迷糊糊地,走的时候居然连大门都忘了关紧只是虚掩了一下就各自回房补回笼觉去了。

谢仁旺如同一个偷腥的猫儿,悄无声息地慢慢地推开女神姨妈卧房的门,入目却是女神姨妈雪仪凤赤倮的,沐浴的妙姿,谢仁旺一下子呆住了。

原来女神姨妈雪仪凤虽然是已为已为人母,但实际上真实的年龄也不过只有三十五、六,正是一个女人风情最盛之时。

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的风韵;虽然退隐江湖已有十年之久,但修炼之事却并没有落下,每天吐纳修炼真元那是一日都不曾落下,多年的修神练气全身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只见她白嫩的山峰,丰润,两粒樱桃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臀丰耸浑圆,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凄凄的口,紧夹着的那条鲜嫩,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

正当谢仁旺看得目眩神迷时,平静无痕的洗澡水,忽然动荡起来。

原来女神姨妈雪仪凤的一只玉手,正抚摸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却在水面下,迅急的动作着。

女神姨妈雪仪凤继续忘情的抚慰,捏揉高峰的手掌更没停下,整池春水被搞的沸腾连连,流溅满地。

随着动作的加快,女神姨妈雪仪凤开始娇喘起来,全身微微发颤,两腿也挺直颤抖,小腿更不时伸缩着。

由于的激动,女神姨妈雪仪凤的娇颜涨得通红,一脸如痴如醉。“嗯……嗯……”

女神姨妈雪仪凤轻声哼着,慢慢弓起,越抬越高,原本埋藏在水中的神秘三角地带,登时完全显露。

此情此景,谢仁旺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能忍得住?

何况此刻谢仁旺深夜前来探望女神姨妈雪仪凤真正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将这个女神化身般的美丽姨妈压在身下好好地探索一下她那美丽迷人的桃园圣地。

却想不到居然见到如此香艳的情景,裤裆里的宝贝硬挺胀大到了极限,他的呼吸不由开始变得粗重低沉了起来。

女神姨妈雪仪凤自从十五年前夫君唐无影失踪之后,一直守身如玉,十五年多未近男人,刚才洗浴时脑海中不免想起此前被谢仁旺压在身下那一幕,不由自主的抚摸起来,突然听到粗重的呼吸声,不由一惊,猛一回头,发现竟然是紫玲外甥女的夫婿相公——谢仁旺,不由惊叫一声道:“仁旺……”

然后才想起自己正在沐浴,顿时一双玉手连忙遮住自己高挺柔软弹性十足的山峰。

一张俏脸则已是红若艳李。“姨妈,你真美……”

谢仁旺由衷地赞叹着,他看着娇羞无限欲遮却怎么也遮不住那无限的风光的女神姨妈,忽然感觉到身体某一部位正迅速壮大。“啊。”

谢仁旺尤其是看着女神姨妈娇羞的模样,感觉到一股熊熊的烈火在体内急剧膨胀然后燎原燃烧起来。

女神姨妈看到谢仁旺眼中射出的浓浓火焰,心中不禁一慌,哗啦一声,从浴桶之中站将起来,玉手一伸,一件宽大的浴巾忽地飞将道手中,哗地将胸前和之上的部位迅捷无伦地包裹了起来,整个娇躯腾空而起,带起一串水花向谢仁旺而去,谢仁旺“啊”地一声眼珠子瞪得如同两个铜铃般大小,正好看到姨妈腾身而起浴巾里面的美丽风景,连几串水珠溅落在自己身上都丝毫不觉,姨妈将浴巾包裹好,腾身而起往外面落去,在空中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谢仁旺,却不想正好看见谢仁旺一副花痴样盯着自己,心中一慌,空中的姿势竟然不能维持,“哎呀”一声就想地上跌落下来。

啪,咦,怎么软绵绵的,居然如同睡在被子上一般,女神姨妈还未回过神来,下面谢仁旺的声音已传了上来:“啊!姨妈,你好香呀,身体保养得好好呀!”

然后女神姨妈才赫然发觉自己竟然跌落在谢仁旺的怀中,更让女神姨妈感到脸红耳赤的便是自己的上赫然出现了一只魔手,那只魔手就那么肆无忌惮地穿过浴巾,长驱直入,一下便摸上了她敏感的。

女神姨妈呻吟一声,一只玉手死命地抓住那只想要继续往上攀登探索的魔手:“仁旺,不行!……”

谢仁旺咬着女神姨妈雪仪凤白嫩柔润的耳垂低声调笑道,“不行什么呀,姨妈喘息呻吟的声音好迷人哦!听得人都热血沸腾啊!”

“仁旺你,胡说八道,羞死人了!看我不打你!”

女神姨妈雪仪凤娇羞无比地啐骂道,一只芊芊玉手死命抓住谢仁旺想要偷袭最神秘所在的那只魔手,另一只玉手则使劲捶打着下面谢仁旺宽阔强壮的胸膛,粉面飞起红霞,美目却柔媚地可以滴出水来了。

谢仁旺腰胯一用劲,从原先叠在下面变成了跨身而上的姿势,将女神姨妈反而压在身下,左手依旧牢牢地搂抱住女神姨妈雪仪凤丰腴圆润的,同时低下头找准女神姨妈的香唇不管不顾地狂吻下去,近乎粗野无礼地迅速突破她的贝齿,肆意着她甜美滑腻的,女神姨妈雪仪凤“嘤咛”一声,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嘴唇变得灼热柔软,女神姨妈雪仪凤情不自禁“嘤咛”一声,一开始她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但很快地就像崩溃的堤防般无力抵抗,任凭扣关的入侵者长驱直入,只能娇喘嘘嘘的任由谢仁旺的舌头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女神姨妈雪仪凤已逐渐抛掉已为已为人母的矜持羞涩,沈溺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谢仁旺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这久旷的美妇在谢仁旺的激情拥吻中开放了,玉手不知不觉间也不知道是何时已缠上了谢仁旺强壮的脖子,身体酥软无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女神姨妈雪仪凤的脑海开始晕眩了,只觉得整个世界彷佛都已远去,仅剩下这个强行占据了自己唇舌的大男孩,正把无上的快乐和幸福,源源不断的输送进了她滚烫的娇躯。

敏感的,紧贴在谢仁旺结实的胸前,理智逐渐模糊,心中仅存的礼教束缚被持久的深吻逐分逐寸地瓦解,男性特有的体味阵阵袭来,新鲜陌生却又期待盼望已久,是羞,是喜,已分不清楚; 那种久违的感觉让她激动得全身发颤,熊熊已成燎原之势,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心荡神摇的呻吟。

这一瞬间,阔别十五年之久的销魂滋味重新泛上了心头,却又生疏得不知该如何响应,只得任由谢仁旺继续轻薄,为所欲为!

谢仁旺一面热吻着,一面两手也不得闲,右手下垂,探入那宽大的浴巾之中在她浑圆结实充满弹性的臀上轻捏;左手上举,在她光滑细致如绸缎般触感的脸颊、玉颈、双肩到处抚摸,时不时扭动身体挤压摩擦她高耸柔软的美妙山峰,早已坚硬高举的巨龙更不时撞击她的内侧和那最神秘可贵的神秘三角地带,每一次谢仁旺有意无意地撞击都让这女神姨妈全身都不禁发出一阵轻颤。

在谢仁旺数路攻击下,这十五年来处身如玉独守空闺的美妇全身发抖扭动,大口喘气,无力的睁开秀眸,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脸上尽是迷乱和放浪的表情。

这种眼神比什么春药多有效,谢仁旺也被挑拨得欲焰焚身,欲罢不能。

谢仁旺右手探出,轻轻地将包裹在女神姨妈身上的那一块大浴巾缓缓揭开。“啊!仁旺……不要……”

女神姨妈雪仪凤含羞带怯,全身潮红。

凹凸有致、曲线纤秀柔美的高贵,开始一寸一寸地慢慢呈现在谢仁旺的眼前,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她那羞赧的姣美粉脸,早已是通红欲滴,微翘艳红的樱唇,高挺的圣女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雪白细嫩,的,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媚眼,如同两汪白水银中点缀着两颗会水银,是那么的亮,是那么的黑,此刻这对堪和紫玲姑娘那一对天下无双的美眸里明显地泛满了浓浓的,任何男人只要看一眼,便心甘情愿地死在这对大媚眼里,当然,谢仁旺可不想死,只想用自己的整个心神来好好地无所保留地疼爱拥有这这一对媚眼的主人。

女神姨妈雪仪凤是属于那种让人不敢亵渎的美,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只有美人才有的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皮肤洁白如雪。

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细致而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让她那股让人不敢逼视的冷艳中增添了无限的妩媚,总之这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

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长发此刻沐浴之后湿漉漉地飘洒在胸前,越发的衬托出美妇的婀娜妩媚;浴巾下面完全显露的修长双腿,沐浴之后愈发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直瞧得谢仁旺魂不守舍,真是一位秀丽清雅的美貌少妇!

女神姨妈雪仪凤被那从敏感的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遭虫噬,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脸上无限风情,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一声声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全身娇软无力,全赖谢仁旺搂个结实,才不致瘫软地上。

脑中一波一波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到整个下¥体,女神姨妈雪仪凤饥渴已久的欲念强烈反扑,仰起头来,大口喘气,再也忍不住高涨的欲情,眼神里充满了狂炽的欲焰,娇靥绯红、妩媚含羞、梦呓般低语道:“仁旺,抱人家到床上……”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正文 第88回: 调戏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紫玲姑娘紧紧拥着谢仁旺,头放在仰卧的谢仁旺左胸上,她的则紧紧的和谢仁旺的紧贴着。他们的在一起,谢仁旺也紧紧的抱着紫玲姑娘那情热未褪的身体,他的右手则缓缓的轻抚紫玲姑娘的背。紫玲姑娘就像只温驯的猫般的闭着眼睛,一边接受谢仁旺的,一边借着谢仁旺多出渠道传递过来的真元和自己体内的真元一起在体内缓缓流转,两人虽然没有再做什么动作,但不断合体双修说达到的默契程度确实越来越高,不用怎么费心,体内的真元便在两人完事后自动流转进行着合体双修神焕大法。所以两人,不,不仅仅是两人,现在几乎每一个和谢仁旺合体交欢的女子都或多或少的形成了渐渐形成了一个良好的习惯,那便是之后都要主动修炼一段合体双修神焕大法才休息。这样一来不仅谢仁旺每次交欢后功力便又强了一分,就是每一个与之交欢的女子的功力也是如日俱增。

而陆小翠则睡在谢仁旺的另一边,紧紧地贴着谢仁旺的后背,他们三人都沉醉在刚刚的疯狂性欢愉当中,慢慢的谢仁旺的手迟缓下来,而紫玲姐姐也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感中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谢仁旺醒了,看着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慵懒的睡在自己身边,谢仁旺满意地笑了。

见两位美女睡的甚为香甜,谢仁旺考虑到隔壁还有女神姨妈雪仪凤和她的宝贝女儿娇小可爱的唐秋霜姑娘,担心两母女起来找自己,如果到自己房间来敲门却不在,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女神姨妈雪怡凤那里是不用交代,但这秋霜小丫头可是对自己爱慕的紧,还没有与之有过之亲,知道了难免有点尴尬,谢仁旺也想看看那天找个机会,将这可爱的小丫头一并收了,最好在收的时候当着女神姨妈雪仪凤的面,和着极品两母女来个母女,那一定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想到这里,谢仁旺轻轻启迪翻身下床,那种衣裤溜回到自己的房中,穿戴洗漱了一番,正想出门,房门就传来咄咄的敲门声,一个如同黄莺出谷般好听的声音传了进来:“谢大哥,起床了!”

谢仁旺拉门,迎面一阵淡淡者的香风扑来,唐秋霜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清爽靓丽。女神姨妈一身素衣却掩不住她那绝世容颜,同样一脸笑意地落后自己的女儿两米,一双美目饱含情意地看着谢仁旺,让谢仁旺当即心跳加速,长吸了一口气才压下想立时将这美女拉到怀中大力轻薄的想法。

谢仁旺长吸一口气,眼中发光赞道:“秋霜妹妹真是典型的美人呀,清新可爱,真是吸取了姨妈你的优点呀!”

一句话将这俩母女都称赞了一遍。

“真的吗?谢大哥你也觉得我好看?”

小丫头喜不自禁。

“那当然,难道妹子你没发觉哥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吗?”

谢仁旺呵呵笑道。

后边的女神姨妈咯咯轻笑道:“丫头,小心你仁旺哥哥的那张嘴,甜言蜜语不知道迷死多少美人了!”

谢仁旺脸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颇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女神姨妈雪仪凤呵呵笑道:“姨妈能够说出这一番话来,至少说明我就算迷倒所有的女子,但如果不能迷倒姨妈那就是失败,而且是大大的失败!”

女神姨妈俏脸微红,啐了一口道:“你这小坏蛋”说笑间,隔壁房间里也传来了说话声和洗漱声,显示隔壁紫玲姐姐和路小翠姑娘两人也醒了。

果然,没片刻,两位美女容光焕发地出来了。

在四位美女的强烈要求下,谢仁旺决定上午陪着四位美女到繁华的幽湖城里去转移转,满足一下四位美女购物观光的愿望,下午再出发回“家”为了避免引起幽湖城的乱,四大美女也全都该穿男装,摇身一变而成四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尤其是女神姨妈雪仪凤和紫玲姐姐两人装扮而成的佳公子,如果不是谢仁旺知道这是两个冒牌货,还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晴空万里,烈日当空,天空蔚蓝,如倒悬的深海一般,万里晴空,一片白云都无,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

已是深秋了,太阳不是甚大,照在头上感觉到阵阵温馨,秋风送爽,如的手抚摸着脸颊,一行五人五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就这么走出客栈,拐了个弯,向北城一条宽敞繁华的大街走去。

大街非常宽敞,路面均是用大青石板铺就,两边店铺林立,非常繁华,熙熙攘攘的行人,穿着奇形怪状的衣服,穿着打扮令类,着不同的方言,或大腹便便,或精明,或贪婪,或高声,或低声,或大声吆喝……不一而足,甚至还可以看到明显有异于谢仁旺等人的遥远之客,直看的谢仁旺暗自赞叹不已,这幽湖城还真是繁华呀!

至于紫玲姑娘她们四人一个个原本都是绝色美女,这时身穿男妆,也是显的丰神飘逸,人物风流,俊俏非常,尤其是紫玲姑娘和女生姨妈雪仪凤两人一个身穿飘逸的丝绸衣服,一个身穿一件淡青色长袍,兼且女神姨妈手中还拿着把小扇,一看就是两个翩翩佳公子,再加上谢仁旺,陆小翠,唐秋霜三人,五个翩翩佳公子,任何一个都堪称人中之龙,这一下就是五个,着实让人瞩目。幸好女神姨妈虽然身着男装,但那股天生的高贵气质仍在,身上自然而然的有一股淡淡的气势,要不一路上的商贩,里三层,外三层,还不把这五个翩翩佳公子围死不可,就这样还是引来了街道上众多女子从下到八岁,上到八十岁的女子没一个不将目光停留在五人身上的。甚至还有一些没有生意的商贩,远远的见他们过来,便一个个拿着各色的商品,远远的凑了过来。

五人也没有料到女神姨妈紫玲姐姐等人改穿男装出来还这么受人瞩目,无奈之中,只得由谢仁旺担当了一回护花使者,一边在前开路,一边拦着周边蜂拥而至的疯狂人群,口中还得不停地说道:“借过借过,这位大婶,不好意思,不要拦路,借过借过……”

在这条繁华的大街上,南方的茶叶,幽湖的丝绸,北方的皮毛,各个地方的瓷器,……新鲜的水果像——紫色的葡萄,黄色的哈密瓜,翠红的苹果,黄橙橙的香蕉都应有尽有,这条长长的商品街,各色商品、本土特产,琳琅满目,争气斗艳,展现着一个个地方的特产。

秋风习习,和风送暖,谢仁旺眼光四下乱瞅,大街上一个个打着花伞,衣服得体,穿着各色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妇,养眼非常。

自古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幽湖山清水秀,美丽非常,幽湖的美女也是婉约的。皮肤是的,眉目是如画的。

大街的后半部分,商贩渐少,书店,古玩店,卖画,卖字之人渐渐的多了起来,越往前走,读书人渐多,一个个穿着各色长衫,温文尔雅,摇头晃脑,谈论些各处的风土人情诗词歌赋什么的。

正文 第89回:展绝技,姐妹情动

“紫玲姐姐,我们走吧!”

所有的焦点都在对面那个泪光盈盈神情悲戚的小美女身上,谢仁旺颇感无趣,拉着紫玲姐姐的手开始打退堂鼓了。

女神姨妈,紫玲姐姐,唐秋霜,陆小翠四女见此种情况,也不宜多留,自然是唯谢仁旺马首是瞻,谢仁旺一说撤,四女便自动跟着开溜,只是没有想到,对面那一伙人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这位兄台,且慢!”

发话的居然是那个双眼一直紧闭,仿佛世间一切事都与之无关的几位沉闷的青年。

说这话的时候这个人的双眼终于睁开了,谢仁旺后过头了依旧笑嘻嘻地看着对方,尽管对方的眼神犀利,但谢仁旺嬉皮笑脸的形象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只是在心中衡量了这个眼神犀利手中兵刃奇特的青年的实力,至少也是天权心境初级的水准,不过想要挑战谢仁旺这种天权心境顶级那无异于自取其辱。

“怎么?不知这位闷闷的帅哥你还有何吩咐?”

谢仁旺脸上其一贯的略带邪气又有点玩世不恭的招牌笑容。

“你……”

这个闷闷的青年弟刚才是看到对方要走,忍不住开口叫了一声,但到底要如何处理他确实心中无底,虽然从自己的同伴那羞急的模样知道肯定是对方占了便宜,只是对面这小子做事隐蔽的很,在场的人中不但自己没有看出多少端倪,恐怕在场的百个中没有几人能看出来,对方这一反问,可就将他反问倒了,自己势必不能当众说出——你这小子调戏了我的同伴之类的话,这么一来,岂不是更让珍珍丢脸。

“想不到你这位闷闷的帅哥不但沉闷无趣的紧,还是一个不善言辞的闷嘴葫芦呀,如果没有事,我们可就要先告退了!”

谢仁旺呵呵坏笑道。

“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被谢仁旺占了便宜还不能说出口的珍珍姑娘在后面问道。

“不知珍珍姑娘询问小生的名诿有何要事?小生今年年方十六,姓谢名仁旺,家中已有娇妻数房,如果珍珍姑娘有意看中了小生,小生也不介意再增添两房娇妻!”

谢仁旺文绉绉地大吊酸文。

“小子,你将为你刚才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站在旁边充当护花使者的英俊青年此刻脸色一横,一双眼睛更是如同冒出腾腾的火焰一般恶狠狠地盯着谢仁旺道。

随着话声,英俊青年迈着方步走了出来。原本以为没热闹可看的围观的人群此刻见到又有好戏看了,顿时又纷纷开始围了上来。

“怎么?小舅子,你难道还要考教考教一下你这未来的妹夫不成!”

谢仁旺呵呵调笑道。

“拔出你的剑,我萧少白不把你的满嘴狗牙打落几颗,我不叫——不姓萧!”

对面的英俊青年气的火冒三丈。

“呵呵,话可不要说的这么满,当心风大闪了舌头哟!不过夜没关系,看在你两位妹子的份上,我也不可能和你小舅子一般见识呀,不过输了你没关系,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嘛?不姓萧你也可以跟我姓谢也是一样!”

谢仁旺依旧是嬉皮笑脸的取笑不已。

“小子,看剑!”

话音刚落,一柄长剑已化作一道匹练兜头直劈谢仁旺头顶,谢仁旺脸上神色依旧,只是眼中寒光一闪,身形卓立单场,没有丝毫闪避的动作,直到对方的长剑劈至脑门上方三尺的地方,才抬臂屈指,“叮”地一声,不偏不倚,谢仁旺的中指正正的弹在对方的剑刃最为薄弱之处,英俊青年之感到剑上传来一股大力,手腕一震,差点把握不住,若不是他及时加力握剑,说不定这一下就要被对方一指弹落手中长剑,那就丢人丢大了。

心中一凛,英俊青年萧少白这才知道对方这个看起来有点玩世不恭邪里邪气的少年居然有着一身自己难望其项背的高明功力,但就此作罢,心中又实有不甘,心中一横,脚尖轻点,手中长剑顺势横削,这一次萧少白不敢再有保留,将十二分的功力全部灌注到这一剑中。

萧少白长剑横削看似只是一招,其实是一式三招同出,普一临身碗大的三个剑花分点谢仁旺腰腹要害。只因一式紧接一式,但见满场俱是银花青芒,谢仁旺仍是气定神闲,出手犹如穿花蝴蝶般,专向剑隙处伸手,刹那已是两人照面了三四个回合,然后便听到谢仁旺口中啧啧有声:“小舅子,看了你好几招,看来我家小舅子翻来覆去也就这么一点能耐了,说不得只好让小舅子你改姓谢好了。”

手法一变,将从大力金刚鹰爪王那里学来的大力鹰爪施展开来,指端透劲,扬脆就打,左掌已式鹰击长空朝着萧少白剑尖疾拿,萧少白心想:“你这只是找死嘛。”

心念未了,手中长剑尖端已被对方五指捏紧,只见谢仁旺左腕一抖,“叮”的声音,萧少白手中一柄精钢宝剑被谢仁旺五指硬生生地拦腰折断,萧少白心中大惊,然后便见到对方右掌并指,疾点自已左胸“章门”要,拦已不及,只觉一溜劲风袭中,胸间气涌血翻,不禁踉跄摔倒于地,谢仁旺手执半截长剑望萧少白眼前晃了一晃,脸上带着一抹邪邪的笑容道:“小舅子,看来你要跟我姓了,也好,我就当收个小弟吧!”

说着,手腕一振,半截剑身如电射般,远远地钉在三十米开外的一间酒楼的顶柱梁上,发出笃的一声轻响,径可盈尺的梁木被插个对穿,这一份顶级功力把围观的人均看呆了。

看了下四周目瞪口呆偶的观众一眼,谢仁旺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呵呵一笑,深深了看了一眼对面那个闷闷的年轻人,道:“小舅子,闷闷的帅哥,两位美女,现在在下可以走了吧!”

那叫珍珍和洁洁的两位美女此刻眼中也全是惊愕之色,俩姐们做梦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没一点正经的少年一身功力却是高明的紧,自古美女看英雄,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自从谢仁旺露了这一手后,轻易折服了英俊才俊萧少白,这一对美丽的双胞胎姐妹尤其是被谢仁旺占了便宜的珍珍姑娘此刻的心中早已没有了此前的那份羞急,反而心中又那么一丝叫做甜蜜心动的情绪在慢慢滋生蔓延起来。

#######################################“仁旺,你先前那一招不错哟!”

紫玲姐姐笑赞道。

“谢大哥,你刚才好帅哟,尤其是那手腕一甩,咻的一声,半截剑身就插在几十米开外的高梁上,真是帅极了!”

唐秋霜这小丫头一脸的崇拜,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女神姨妈,紫玲姐姐和陆小翠姑娘在旁边的话,相信就算谢仁旺当场将这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做了,这小丫头也不会有丝毫反抗的。

看着唐秋霜那一张充满光辉的小脸,谢仁旺心中开始幻想是不是要找个机会将这可爱的小妮子开了苞算了。

“小坏蛋,泡妹妹的功夫也越来越厉害了!”

这是女神姨妈透过传音于密的方法送给谢仁旺的一句话。

“姨妈,你将我的兴致一下就勾起来,不行,我要找个地方好好地和姨妈欢好一场不可!”

谢仁旺同样以传音于密的方法和女神姨妈调起情来。

“你作死呀!我的小祖宗,现在天还没黑,我们还在赶路,你竟然想着那种事?”

搅得女神姨妈心慌慌地。

“呵呵,谁说天没黑就不能干那种事?”

谢仁旺继续调戏着这女神姨妈。

“你可不要胡来呀!我求你了,小祖宗,只要你不胡来,我什么都依你!”

一句话,女神姨妈便将自己的心思全部泄露。

“那好,姨妈,我亲爱的姨妈凤儿,等天黑了,我来找你,你可不能把我赶出来哟!”

谢仁旺哈哈大笑。

众人离开繁华的幽湖城后一路说笑着向“家”而去。四女每一个人最后在一个胭脂粉底小店里购买了一些女性淡妆护肤的用品后,四位大美女又在幽湖城北城一个规模颇大的珠宝首饰店各自购买了一些珠宝首饰,幸好谢仁旺此番出来带的银两够多,能够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掏腰包是每一个男子非常乐意的事情,何况谢仁旺那个乾坤储物袋中的家产那可是富可敌国。

一众五人说笑间便到了幽湖城外三十里许的一处山脉——海拔不甚高但却绵延上百里的幽湖山脉,刚才还秋日融融的太阳一下子便不见了踪影,接着天空开始暗淡下来,大朵大朵的乌云不知不觉间便将整个天空遮掩住。

唐秋霜抬头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笑道:“山雨欲来风满楼,看来要下大雨了!”

谢仁旺看了一下四周连绵起伏的山脉,颇有一点担忧地道:“姨妈,我们得快点了,看来很快就要下雨了!”

四女齐声应是,五人正打算加快步伐,这是时,轰隆隆,天上一个炸雷炸响,接着电闪雷鸣,雨来的比想象中腰快的多,雨势不但快而且又急有猛,随着阵阵的炸雷不断在天边炸响,闪电划破黑寂的天空,瓢泼大雨倒天倒地的开始落,谢仁旺一手搂着小丫头唐秋霜的细腰,一手搂着陆小翠姑娘,带头冒着大雨向前飞奔,后面紫玲姐姐和女神姨妈雪仪凤紧紧跟随。

“仁旺,看,左边山腰上有一个洞,我们先到那儿避避雨再走!”

风雨中女神姨妈雪怡凤灌注真元所发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前面谢仁旺的耳中,谢仁旺侧头一看,果然在左边的山腰上有一个裸露的山洞口,虽然雨很急很大,但五人都是功力高明之人,仍旧可以较为清晰地看到。

###################################“好大的雨呀!”

五人如同五只在风雨中穿梭的飞燕一般穿过层层雨势飞进山腰中的洞窟,一进洞,谢仁旺便大声感叹道。

五人都被这阵突如其来的暴雨淋得全身尽湿,原来在风雨中只顾提气飞奔,这一进洞,四女身上的衣物原本穿的就不多,均是里面穿一套贴身裤外罩一件外衣而已,这一阵雨淋,浑身的衣物都紧紧地贴在身上,顿时一个个玲珑剔透,凹凸有致,曼妙的身材尽显无疑。谢仁旺眼中红心闪耀,四女此番的景象比起四女没有穿衣时更让谢仁旺心动,看着四位大美女玲珑有致充满了诱惑力的酮体,谢仁旺的宝贝不由自主地高耸了起来,这生理上已起变化,便立时被四女察个正着,要知道谢仁旺浑身也被雨淋得一声都湿透了,这身下的帐篷一支,更是纤毫毕露,首先是谢仁旺两只手搂着的两位姑娘唐秋霜和陆小翠两人立时察觉,两女立时两张俏脸绯红起来。

谢仁旺也立时察觉到这一颇为尴尬的情况,忙用眼打量了一下这个山洞,山洞颇大,而且比较深,口中打个哈哈笑道:“你们在这歇着,我到里面去看看。”

说完,就往里面走去。

四女几乎异口同声地娇声道:“我们也去。”

哇!好大的洞窟呀!穿过一段十几米长的窄窄的过道,然后一个巨大的洞窟出现在五人面前,这个洞窟足足有上千平米大。洞的高度至少也在三十米以上。

“啊!这里有个温泉耶!谢大哥,娘,紫玲姐姐,小翠姐姐,你们快来看,这里有个温泉耶!”小丫头唐秋霜的娇脆清甜的声音传了过来。

四人跑过去一看,果然,在洞窟的右边一处地势较低的地方,有一个水汽弥漫的温泉,温泉水面面积并不是很大,大约只有二十几个平米左右,小丫头唐秋霜迫不及待地蹲用手试了试水温,哇,太爽了,水温不高也不低,大约是四十度上下,正是人体沐浴的最佳温度。

“呵呵,看来老天爷也挺眷顾我们的呀,知道我们淋了雨,所以特意安排个温泉来让我们好好洗浴!”

谢仁旺呵呵笑道。

“姨妈,紫玲姐姐,秋霜妹妹,小翠姐姐,你们四个先洗吧!”

“仁旺,不了,你也淋了那么多雨,就一起洗洗吧。”

女神姨妈颇含深意地看了一眼谢仁旺道。

“是呀,相公,你就和我们一起洗吧。”

紫玲姐姐也投赞同票。

“对呀,谢大哥,这么老是穿着一身湿淋淋的衣服不但不舒服而且很容易着凉感冒了,你就和我们一起洗吧!”

小丫头唐秋霜边说边就将外衣除下,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裤扑通一声就跳入温泉之中,将整个身体都浸在水中,然后冒出头来,伸手捋了捋湿淋淋的头发,叫道:“好舒服!”

“妈,谢大哥,紫玲姐姐,小翠姐姐,大家快下来呀,真的好舒服呀!”

小丫头一个人泡在温暖的温泉水中,舒服地大叫道。

“好了,好了,来了,就你这丫头最性急!”

女神姨妈将身上湿淋淋的罩衣脱了,背转身子,将湿漉漉的裤全都脱了,一个娇媚的身躯呈现在众人的面前,虽然是背面,但那光洁如玉的,浑圆富有弹性的,让谢仁旺不仅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见女神姨妈都落落大方地赤身落水,紫玲姐姐和陆小翠姑娘两位的躯体那一个部位没有被谢仁旺摸过亲过,自然更加没有丝毫的顾忌,尤其是紫玲姐姐,根本连身都不转,就当着谢仁旺的面这么一件一件将身上的衣裤全数褪下,然后勾魂摄魄的眼神瞟了一眼谢仁旺,风情万种地下水了,紫玲姐姐这一极具诱惑力的动作,彻底将谢仁旺仅有的一点顾虑摧毁,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飞快的将身上的所有衣裤除下,然后纵身一跃,跳入温泉池中,溅起的水花让四女笑骂不已。

生性活泼大方可爱的小丫头唐秋霜看到只有自己还穿着贴身的裤,此刻也不禁被众人所感染,咯咯笑道:“我也脱了,还是赤身洗起来舒服呀。咯咯!”

说着,手一扬,将褪下的裤甩了上去……

正文 大结局

一龙四凤在洞中渡过四日后,便又回到了唐家庄院。

谢仁旺推开门的一刹那,表情瞬间僵住了。

紧跟谢仁旺身后,活蹦乱跳的唐秋霜第一个发现了谢仁旺的不对之处,顺着谢仁旺的眼神看向院内,不由惊讶的捂住了小口。

雪仪凤城府最深,看到谢仁旺和女儿的表情知道定然发生了什么事,当她望向院内时,看见院内竖立着十几根十字木桩。而这十几根十字木上被绑着十几人,这十几人全身,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在她们身体的竟是精氵夜。

这十几人唐秋霜,雪仪凤不认识,但谢仁旺,以及他身后的紫研认识。

“四娘……五娘……芙蓉姐比姐……你们……”

谢仁旺双目血红的看着从小到大将自己抚养到大的姨娘,自己的女人……

“谁!到底是谁?”

谢仁旺愤怒的吼着,身形如闪雷般将拴在十字木桩上的女人的绳子解开,从乾坤袋中拿出衣服,盖住尸体。

“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谢仁旺咬着牙恨恨道。

正当这时,一道肥胖的身躯如鬼魅般又堂屋飘向大院,紧跟他身后又是六道人影。

“谢王庭之子谢仁旺?”

肥胖男子年约四旬,圆头圆脑,面色油光才亮,神奇飞扬,一身珠光宝气,身材不高略显肥胖,挺着一个大肚子,左右手十个手指都带着各种形状的宝石戒指——活脱脱就是一个暴发户的模样。

“你是谁?谢王庭又时谁?”

看到面前让人作呕的暴发户,谢仁旺知道正是此生杀死了那些自己最爱的女人。一柄泛着青光的宝剑出现在谢仁旺手中。

谢仁旺一方都是江湖新秀,唯有雪仪凤知道面前看似暴发户之人的真正身份。此人正是最近统一江湖黑道的霸主,聚宝斋斋主——钱万贯。

当她听到钱万贯口中说谢仁旺是谢王庭之子时,内心不由翻江倒海。自己的丈夫正是因此而消失了整整十五年。

“仪凤……”

钱万贯身后一蒙面男子的声音有些沙哑,颤抖。他的身躯同样剧烈地颤抖,“十五年,这十五年来你过的还好么?”

“你……你是……唐无影?”

雪仪凤不敢相信在钱万贯身后,那个为自己大哥报仇而消失十五年的人就是他的丈夫——唐无影。但那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体形告诉她,那个人就是唐无影。

“谢仁旺,武林新起之秀,从小在百花楼长大,对么?没想到当年谢王庭的儿子竟然长得这般俊才了。”

说到这儿,钱万贯眯缝着眼十五年前只是襁褓婴儿的谢仁旺,又眼放神彩的看着谢仁旺身后的四女。

谢仁旺不是笨蛋,钱万贯说的话他当然听到了其中的意思,“你说……你说我是十五年前被聚宝斋灭门的谢王庭的儿子?而你……”

聚宝斋斋主钱万贯哼了声,大笑道:“不错,我正是十五年前灭你全家的聚宝斋斋主钱万贯。而你面前那些女人也都死在我手底下。可惜啊,没抓到塞貂蝉,不然……桀桀……”

谢仁旺怒吼一声,高高跃起,手中宝剑青光更胜一筹,化作无数剑影朝钱万贯刺去。

钱万贯身形如风般轻轻飘动,又如幻影一般躲过了谢仁旺的攻击。手中的扇子打开,一道红芒射向谢仁旺。

雪仪凤等人的心不由揪了起来。现如今钱万贯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内力实化外放的境界,纵使谢仁旺的实力在昨日也达到了这个境界,但也敌不过城府极深,内心阴狠的钱万贯。

剑、扇不停交错抨击,外放的内力如火花般四溅,侵蚀着所接触的地面。

谢仁旺突然连退三米,闭上了双眼,左手剑尖下指,血液从谢仁旺的虎口顺向下流,青色剑身仿佛感受到血液中无比的仇愤,竟然轻轻颤抖,发出尖啸声。

钱万贯收起了玩味之心,面前这个少年不到二十,竟然有这般的功力,要是再过几年……恐怕自己就不是他的对手了。不论如何,今天必要留下他的性命,以绝后患。

“你们几个还在后面傻看着干什么?女的生擒制住,男的,杀!”

钱万贯的阴沉的说道。

率先出手的是川西唐门三公子——唐无影。唐无影直向谢仁旺冲去。不管如何,雪仪凤也是他的夫人,而那个有着雪仪凤七分神像,另有自己三分神像的唐秋霜他自然认得出那是他的女人。

他现在能做的不是立即救她们,也不是杀她们,是杀了谢仁旺。或许杀了谢仁旺,他才有机会为雪仪凤和唐秋霜求情。不然,她们的后果会像刚被谢仁旺从木桩上解下来的那些女人一样。

六人中跟唐无影一起围攻的还有一个是使用大刀的李长云。李长云那柄灰褐色的大刀一招一式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在这柄大刀之下死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另外四人纷纷向四女攻去。经过这段时间的双修,四女的功力涨了一个幅度,但对于原本功力并不深厚的陆小翠以及唐秋霜来说,纵使一日千里,又能提升多少?更何况聚宝斋斋主钱万贯的手下又能差到哪里去?

原本面对钱万贯就处于下风的谢仁旺现在又多了两个仅次于钱万贯的唐无影和李长云,顿时压力大增,不到十招,败相大露。

“唐无影,你与我父亲乃结拜兄弟,你怎能弃明投暗,违背江湖道义?难道你不知道仪凤和秋霜落入那贼手下的后果?”

谢仁旺面对三人共同的攻击,靠着灵巧的身法选择了硬扛唐无影的招式而躲过了钱万贯和李长云的攻击。就算这样,也让他受了重伤,吐了口血。

“江湖道义?江湖道义是什么?可能长生?可能无敌?像你父亲,讲究一个江湖道义,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唐无影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冰冷。

“唐无影,没想到你竟然弃妻儿于不顾,投靠钱万贯这恶贼……我刘盼没你这兄弟!”

这时一道黑影如鲲鹏般从天而降,他手中一柄宽大的巨剑三拨两挑便将谢仁旺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对于刘盼的突然出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

唐无影从围攻谢仁旺的阵形中解了出来,转而向刘盼攻去:“刘盼,念在我们以往都是兄弟的份上,还是投靠聚宝斋吧!在三天前,聚宝斋突然在江湖展开大统行动,只用了短短两天便统一了江湖。”

“真的统一江湖了吗?为何我们百花门还存在着?”

又是十几道身影飞入院中。其中有百花门门主,塞貂蝉一行人。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聚宝斋在江湖搜寻你们百花门多日,现如今你们竟然主动现身,真是省了我不少功夫啊!”

钱万贯猖狂的大笑道。

谢仁旺一方不由心头一紧。现在的局面明显倾向自己这一方,但钱万贯竟然还有恃无恐,想来其后必定有后招!

有人支援这让谢仁旺大口的喘着气,飞快运行着内力恢复着。

塞貂蝉温柔的摸着谢仁旺的脸,轻声道:“仁旺,你都知道了?”

谢仁旺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尽快恢复,这里先交给我们。”

塞貂蝉轻声道。

钱万贯眼放金光的看着塞貂蝉,啧啧道:“不亏天下第一美人,美,实在太美了!”

说话的瞬间,他臃肿的身躯如幻影般向塞貂蝉冲去。

塞貂蝉当即反应过来,为了不让钱万贯打扰谢仁旺,立即冲了上去。

两人一动,让原本有所缓慢的打斗立即升华到巅峰。

百花门门主见塞貂蝉面对钱万贯有些勉强,袖口出现一排银针,射向钱万贯。

钱万贯不由大惊,立即抽身后跳。他那肥胖臃肿的身体竟然就这样躲过了所有的银针。但百花门门主的银针在钱万贯身形尚未稳住之时又射出去一排。

待钱万贯完全躲过两次银针后,以退后十米。

百花门门主双手交错,手型似缓般向前一探,竟有上百枚银针射出。

钱万贯大惊失色,左脚用力跺了跺,几块青石板边飞了起来,挡在面前。

塞貂蝉和百花门门主两人同时冲向钱万贯。银针将飞起的青石板射成碎块,纷纷落地,她们都将自己的武器瞄准了钱万贯的要害。

“看来不用真功夫是不行了的!吸星大法!”

钱万贯再也不由所藏,使出了这些年潜修打成的功法——吸星大法。

塞貂蝉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吸力将自己和师父吸向钱万贯。而钱万贯此时此刻正狰狞的笑着。

“我的功力……怎么下降的这么快?”

体内的功力如直线般脱离身体,塞貂蝉忍不住惊道。

“这正是吸星大法妙哉之处。吸取别人功法为自己所用,桀桀……”

“吸星大法?这等邪功你也修炼,难道不知道其后果是什么吗?”

谢仁旺的声音突然响起。

纵使在不停恢复内力时,他也无法做到全心全意。此时此刻,他最爱的女人在场,要他怎能放下心来?

“飞天连斩!”

谢仁旺身形在原地消失,下一秒竟然出现在钱万贯面前。

钱万贯下意识地用扇子挡在面前。但谢仁旺的攻击太快,太犀利了,只是竖着一提便将钱万贯的扇子劈成两半,接着又是横着一扫,斜劈,最后腾空旋转一圈,融入了独孤九剑的最后一击。

纵使钱万贯功力再深厚,他也抵挡不住谢仁旺使用秘法,爆发而出的百分之二百的攻击。

“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葵花宝典!”

原本被劈成两半的纸扇在这刹那化作无数碎片,犹如银针般射向谢仁旺。

“我靠……葵花宝典也会?天马流星拳……”

谢仁旺将手中宝剑向前一掷,双拳化作无数流星,一拳拳迎向那无数碎片。

周围的人刹那间都顿住了。

“神仙爷爷附体?”

周围激战酣然的人不由都停住了,看向谢仁旺和钱万贯。

“必杀技——葵花点手!”

音落,谢仁旺的左手中指贯穿钱万贯肥胖的胸口。

钱万贯不甘地瞪着眼,张大了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神识越来越弱……

谢仁旺将手抽回,看到倒地钱万贯,嘴角微微上扬,“我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爹娘,二姨,三姨,四姨……我为你们报仇了……”

“仁旺!”

塞貂蝉将内力运行到极致,瞬间接住闭上双眼,身体倾斜的谢仁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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