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飞狐 作者:春气 - xp1024.com
邪性飞狐 作者:春气
  第一卷禁源篇 时空守护者
  传说,地球时空有一条难以弥补的裂缝,被科学家命名为“时空之门”;每隔千年,时空之门就自动开启一次,在这个星球选择一个品性俱佳的幸运儿,让其返回千年前关闭上次大门。
  这个幸运儿就是时空守护者,具有不死的生命,过着永恒的孤寂人生。
  千禧之年过去足足七年,时空之门却迟迟未开,所有科学家和霉人都在等待,等待成为有史记载的第二位时空守护者机遇的降临。
  第一卷禁源篇 第一章无罩淑女
  湖中荷花还在绽放,栀子花环就已爬上美女项颈。七月七日这个特殊日子,又是一年分别时分,江南工商大学正在欢送零八届毕业生;校园中处处弥漫着浓郁的悲伤气息,压抑得所有即将踏上行程之人都喘不过气来。
  从围聚在一起的人堆中钻出来,胡斐整理一下零散的飘逸长发,拖着一米八余的灵巧身躯,缓慢而又轻手轻脚地走向校门。望见校外上层轻轨、下面马路的大道,自己停靠在车棚中那辆最显眼的摩的,胡斐禁不住转身再次仰望了囚禁自己四年时间的南商大学,高举右手,竖起中指对南商狠狠鄙视一下,口中稍带遗憾地说道:“南商的漂亮美眉,校花们,永别了!南商史上最帅校草要离开了。”
  眼神看着一边呼啸而过的轻轨列车,面上浮现出忧郁神情,胡斐脑海中响起初进校园时,父亲的叮嘱:阿斐,大学校园也是一个小小的自然界,是由一条条简单食物链构成看似和谐的象牙塔;你是狡猾的雪山飞狐,就必须如同狐狸一样,成为食物链中最高的一级,将处于低级食物链中的所有南商美女全部吃掉。
  多么宏大的志向啊!可惜四年过去了,自己连女朋友都没有交到一个,还是一个真正的在室男,更不要奢望撒网南商,完成他说过的辉煌伟业了。
  想到这里,胡斐脸上羞愧深红升腾而起,心中再次埋怨自己的暴发户老爹。他疯狂地崇拜金庸小说中的大侠胡一刀,在自己出生前从事过光荣伟大的宰猪大业,因为手起刀落一蹴而就,从未出过第二刀,所以就沾沾自喜地改名为胡一刀,自己也受到“株连”,被取名为了胡斐。
  想到以后的光辉岁月,在新环境中可实现父亲规划的斩亮人生,胡斐忍不住趴在地上亲吻起来,兴奋得仰天大笑道:“哈哈,老天有眼,终于逃离这座囚牢了,魔女……”魔女的身份还没有说出来,他喉中就像进了苍蝇,哽咽住了,脸上笑容比哭都还难看,身体颤栗,眼神仓惶地看着车棚方向。
  在他那辆红色摩的上,斜靠着一个带着太阳眼镜,身材火辣,穿着小T恤衫的美人。胸前丰挺鼓起,两只浅色福娃被里面一对凸起顶得高高的,福娃的嘴巴也似乎伴随起伏丰胸在一张一张的;紧绷牛仔裤,将修长匀称的玉腿完美地勾勒出来;玉足上那双绯色高跟凉鞋,衬托得美腿更富曲线,人显得娥娜多姿,曲线动人。
  没有丝毫浓妆艳抹,没有时尚服饰,只有天然去雕饰的着装,却显得简约而不简单,让走过的男士们频频回头注视她。
  可是这样的艳福,胡斐却无福消受,一触上猫戏老鼠般戏谑眼光,他立马将头转向了校门,口中低声说道:“靠,魔女紫衣更会勾引男人了,今天居然连BRA都没有穿戴。”
  似乎听到了胡斐的话语,美丽紫衣将右手在车子的坐垫上扣扣敲打起来,一声声嗤嗤的声响给胡斐一种无名压迫感,接着红唇轻启,用她那黄鹂般动听妙音娇喊道:“色土匪……”
  在所有人耳中最动听的声音,却让胡斐打了一个寒噤,后背泛起股股寒意,稍显单薄的身躯颤抖更甚,口中丝毫都没有间歇、用回答长官般的洪亮声音应道:“胡斐到!请吩咐。”双脚也没有丝毫停歇,小跑地到达了魔女紫衣的身边,神情恭敬地等待着女皇的命令。
  可他却暗暗地反复倒着满腹苦水:进校第一天,因为老爹胡乱一指,魔女就认识了自己老爹老妈;她不找自己大侠老爹报仇,反而瞪上自己,怎么看都觉得自己不顺眼,也让自己戴上了色土匪的帽子。
  从此,自己就过着水生火热的日子,成为这个美女大小姐的男佣,除了她的内衣内裤,所有差使都落在了自己这个可怜的“承包户”头上,打饭、洗衣、记笔记、出操签到……苦啊……。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四年中自己虽然也造反不下了百次。不知道这个魔女施展了何种魔功,让自己专横跋扈的老妈成了她的靠山,财管老妈在每次战火正酣的时刻总会截断自己经济来源,让每周一千元的生活费,只能勉强维持自己和魔女寝室四姐妹两天开支,剩下日子只有贴上四个债务人,所以饥寒交迫的胡斐只有一次次地高举白旗投降。
  墨镜后的凤目观测着眼前胡斐变幻不定的神情,紫衣想到横亘在相互之间的身份,心中也是黯然神伤,沉默不语。
  凄然表情让胡斐叫苦不迭,眼神惶然地观察一番周边行人,口中惶急说道:“紫衣大姐,你饶过小民吧!你如果哭泣了的话,老妈又会责罚我这个家中的二等公民了,会将罪人本月油钱都扣留不给的。”
  可怜至极的哀求语气,让紫衣大小姐笑容绽放,伸出柔美右手,用纤细食指抬起胡斐尖滑下颚,笑着说道:“算你识相,明白你老妈已将你交给我管教。哼,大学四年,本小姐一直罩着你,让你学习时间充裕,最后领到双学位,难道一点感激的话都不说,准备偷偷溜走吗?”
  滑腻的微微揉动的纤指,无论接触到自己身体任何部位,总会让自己心跳加速,产生火山喷发般的欲望冲动。可突然间的一股凉气,又让自己所有的情火都立即消失掉了。胡斐将与魔女接触的怪异感觉告诉情圣父亲(自封的),却得到了一句“你喜欢上紫衣了”的敷衍话语。
  千万次地拷问自己,胡斐都发现自己从未喜欢过魔女,自己那仅仅是被魔女所挑逗起的男人冲动,真正男人的正常冲动。
  抬头看着魔女胸前的丰盈,胡斐满脸讨好地说道:“大小姐,胡斐听候你的差遣,请吩咐?”不知什么原因,每一次背着魔女紫衣的时候,胡斐心中就会天马行空地YY她的娇柔身体,满足自己那可怜的小男人需要;可一旦正视她,却变成了一座断绝了七情六欲的石佛,对魔女没有丁点反应,还唯恐避之不及。
  从来都没有改变过的相同节奏的回答,也从未改变过的内容,任何人听到都会感到厌烦。可紫衣每次听到却觉得心中愈加兴奋,明白还保留有一线希望。当然,这一次也不例外。
  紫衣心中一股柔情升起,纤指轻轻地帮胡斐梳理好那些零散乱发,轻点他还沾有飞尘的额头,娇笑说道:“是啊!你本应好好感激我一番。大学四年时间,我不但帮你这个小少爷抵挡了数十个有意接近你的仰慕者,更将你调教成一个勤奋好学、孝顺父母的有为青年。”
  这两句从未改变,数十次向自己财管老娘邀功的话语,胡斐耳朵都听起了茧巴。可面上却还是做出一副感激的表情,连连点头说道:“是的,是的!”坐上摩的,一手将车启动,一手将胸膛拍打得咚咚直响地说道:“紫衣姐姐想到何处玩耍,胡斐绝对是最好的司机。”
  呼啦一声,载着二人的车子飞出车棚,驶上从南到北的马路。
  第一卷禁源篇 第二章时疯猎物
  白皙的粉嫩小手环绕在腰际;单薄T恤根本无法隔离的坚挺丰胸,伴随车子连连磨动后背,胡斐驱车钻进江南隧道,回头戏谑道:“啧啧,紫衣富婆,你今天表现得好慷慨啊!好令那个有奶就是娘的猥琐老僧感动!一注抽签,贿赂万元;那应该是姻缘签吧?问你什么时候才嫁得出去?我的老娘啊,足足一万元,够我办好多人生大事啊!”他口中有意加重的“万元”二字,就像身上的肉被紫衣割下了一万斤。
  散发出的成熟男子气息,熏得紫衣芳心急速跳动,胆怯地将粉脸向旁挪了挪;同时,放在胡斐左腿上的手掌上移,在唯一软肉堆积的腰部发动二指神功,口中不忿地说道:“哼,垄断江南地区猪肉市场的胡一刀胡大亨的儿子,也只不过是一个吝啬鬼,被大美女借了七千零花钱,就变得如同老太婆般零碎。啊,死人,转……”
  本还想告诉这个大小姐,那七千元已是自己大学四年所有积蓄,可看到身后魔女被惊吓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胡斐立即转过头,望着居然驶出了左侧隧道出口,俊脸也泛起猪肝色,口中惊讶地喊道:“老天,你今天也跟本少爷过不去吗?为什么早已过了江遂出口,摩的还行走在黑暗之中呢?”
  虽然面对魔女就是一个忠诚男佣,可一旦背着紫衣的时候,胡斐还是具有丰厚的嚣张本钱,江南省第一少爷,英俊潇洒,年少多金(虽然必须要有上佳的表现分,管家老妈才会让自己富有)。
  双手、双脚动作丝毫不停,努力将摩的向光线伸过来的左方转去。周围似乎有存在一种强大得令人窒息的力量,摩的每次打了一个圈,都总是回到最先的出发点;牛脾气一上来,胡斐足足试探了一千次,将身后紧抱的紫衣也转晕了,才不甘地停止了下来,睁大那双女人般勾魂摄魄的亮眼,口中对着前方厉声喝道:“喂,暗中隐藏的狗东西,乖乖地给你阿斐少爷滚出来。”
  一阵沉默之后,一个苍老的声音终于感叹地说道:“哎,才一千年时间,为什么华夏一族的人,就将尊老爱幼的良好品德抛弃得掉渣了呢?”
  话声刚落,胡斐就发现身边变得亮堂堂的,身边是条环形的羊肠小道,刚好摩轮胎宽度,就像轮子般圈住了自己。在百米外另一端,一个凌乱得如同鸡窝,二十余厘米长的白发老人,手拄流光溢彩的青玉拐杖,身上套着一件似布非布、似绸非绸的皱巴巴的白衣,转过那张如同李咏般的苍白驴脸,一双斗鸡眼直盯胡斐,看那表情似乎恨不得以进口吃下他。
  面上的墨镜早已不知去向,回过神来的紫衣,一双灵动的凤眼望着老人,语气单纯地问道:“爷爷,是你将我们接引过来的吗?是让我们来陪伴你的吗?”
  亲密的称呼,让老人满脸堆笑,摆出一个人畜无伤的慈祥表情,献媚地对紫衣接连点头,语气温柔地说道:“哈哈,还是我的乖乖孙女最逗人喜欢。”转到胡斐身上的目光,立即变得如同刀锋般锐利,鄙夷地说道:“有的野小子无礼至极,不,应该是未经教化。”
  胡斐心中那个恨啊!这个魔女装出那招牌式的清纯表情,再次欺骗了一个头脑简单老人的纯真感情,看样子还是一个老处男的感情。
  邪邪的淡笑,似乎很看不起自己,老人身体一跳,就到达胡斐面前,抓住他的肩膀,恨恨地说道:“野小子,你被我赵普扔进时空之门,难道不知道我的地盘由我做主吗?”
  熟悉的广告词,被这个陌生的老人说出来,紫衣噗嗤娇笑了起来,口中昵声喊道:“爷爷,你真应该好好地教训这个野小子一番,让他明白你的一番好心。”
  时空之门、赵普,这两个关键词,让胡斐立即激动了起来,双手指着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邋遢老人,颤抖地说道:“啊,你是赵普、北宋开国宰相赵普,第一位时空守护者赵普,我终于找到你了。”
  老人的大手将胡斐提起,仔细地反复审视他数遍,如同终于找到自己般神情激动地说道:“野小子,你也知道时空守护者?也明白老夫是在等待传承者的到来吗?”
  激动之后的胡斐,看着一边紧抓自己衣襟的紫衣,神情愧疚地说道:“紫衣姐姐,真是对不起,胡斐将你带到这样绝地,让你再也没有机会回家了。”第一次饱含情意地称呼自己姐姐,虽然是含有愧疚之情,但魔女紫衣脸上还是露出知足的欢笑,口中无谓地说道:“没有关系的,我也是很想进入时空之门的。”
  胡斐心中瞬间就升起一种似喜、似欢的莫名感觉,突然想到“禁忌”二字,疑惑地问道:“我是打破了禁忌吗?”
  赵普也终于想起自己使命,将胡斐丢放在摩的上,双手同时拍打脑袋,无比苦涩地说道:“为什么我于二十余万备选人中,失误地召唤来了两个时空门的传承者呢?并且还有一个抵消时空之能的特别少女?哎,时也,命也,上天注定我应再守护千年时间。”
  虽然有些恼怒,可面前一代开国宰相注视自己的双眼,闪耀着狼一般的森森绿光,似乎将自己两人当成了猎物。紫衣心中不禁一寒,眼神注视旁边奇形小道,将小嘴抵上胡斐的耳边,低声说道:“阿斐,你不会是将本小姐带进了背背山,会见你的老情人吧?”面上立即露出恶心表情,将头后撤一些,她的美眸中雾气蒙蒙,嘴中尖声怒骂道:“胡斐,紫衣真是瞎了眼,四年时间一直没有发现你的真面目。”
  将大眼中得意神情收敛,赵普满脸疑惑地说道:“背背山,NO,NO。这里是与各个时空衔接的时空山,也是每代时空守护者修炼的神山。”
  胡斐早已出离愤怒了,愤声说道:“老吹皮,神山,真的是神山吗?”暗暗觑见居高临下苍白驴脸上的尴尬神情,胡斐心中感到一阵解气,继续揭示赵普老底道:“没有一滴水,没有一粒食物,有的只是比洪水猛兽更甚的时空逆流;这样的山还被你骄傲地自封为神山,我都为你同为华夏人感到耻辱。”
  如此多的老底被揭示出来,赵普脸上也挂不住了,双手再次抓住胡斐,准备好好修理他一番;而紫衣却紧紧抱住胡斐的身躯,身体悬在空中,语气哽咽地说道:“爷爷,你将紫衣与阿斐遣送回去吧?你还是找别人继承你的时空门吧?”
  哀怜妙音,雨打梨花玉脸,颗颗晶莹缓慢下滑的泪珠,让赵普心中一软,语气愤懑地说道:“好了,好了,紫衣丫头,不要哭泣了,因为你一起到来,你的小夫君虽然成为有史以来第二位时空守护者,却根本无法得到上天的祝福,完成千年守护的时空重任。”
  胡斐仰头上望,心中惊喜地说道:老天,你真的掉下馅饼,真的刚好砸在胡斐身上。可转念想到这个老不尊将魔女紫衣说成自己的老婆,双腿禁不住战栗起来。虽然在无数次的YY中,自己都扳回白天被欺负的命运,晚上将魔女压在身下狠狠欺凌,可一想到她成为自己老婆,被她当成牛一般使唤,心中还是不寒而栗,向漫天神佛祈求了起来。
  终于逃过成为全世界最贫瘠之山山主一劫,胡斐还是满脸欢笑地对赵普说道:“师傅,我具有时空守护者之能,却不承担时空守护者的使命;嘿嘿,这真是太辛苦你老人家了,让你需要再等继承者千年时间,徒儿心中真的过意不去啊,呜呜呜……”说着说着,胡斐想到再也难以回到家中了,不禁放声哭泣了起来,心中却暗暗说道:哼,死道友莫死贫道,苦师傅莫苦少爷。
  人老成精,真是不假;看到胡斐转动的眼珠,赵普将胡斐身子转动一个方向,让他面对紫衣,笑着说道:“紫衣,爷爷将这个野弟子交给你管教,你一定能将他色身上的野性祛除。”
  一对虎眼根本不敢直视自己,在他眼中,自己似乎就是一只母老虎,紫衣失神地抓住胡斐的手臂,秀眉蹙动,语气一转,温柔地问道:“阿斐,你与紫衣一起不高兴吗?”
  绝对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让胡斐打了一个寒噤,语气献媚地回答道:“胡斐绝对没有一丝不喜,以老妈的名义起誓。”
  明白这个坏东西心中地位最高之人就是他娘亲,从来都不会升起亵渎那个美人之心,紫衣脸上绽放出喜悦笑容,捉住胡斐举至肩膀的拳头,柔声说道:“好了,紫衣相信你说的是真话。”
  第一卷禁源篇 第三章冤魂孽恋(上)
  伫立在时空山脚,通过红橙黄绿蓝碇紫七扇时空之窗,胡斐跟随着不知疲倦的紫衣,逐一观看了两宋、金、辽、元、明、清、民国七朝更迭变迁,真正认识到了烽火连三月,人命似苍狗的混乱征伐。
  索然无味之下,胡斐不禁怀念起曾经拥有网络,夜间进驻色城、欧美图区,深翻美女图片、一览各国风情的美妙日子,那样的生活是多么的惬意舒爽啊!
  可现在就像一个囚犯,被禁锢在这似乎永远都无法探索到边沿的荒寂山中,除了身边温柔得一日甚过一日,看了不知多少年的魔女紫衣,以及那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大学故事,就没有任何可供愉悦之事。
  人生的寂寞莫过于胡斐这般,失去了存在下去的目标。所以胡斐选择了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数次都失败了,因为他是第二代时空守护者,具有不死之身。
  望着前面被师傅标明了“时空魔潭”的巨大牌匾,觑见身后粘人大小姐一副神色不宁的表情,若有所思的模样,胡斐连忙运起体内时空异能,快步跨过那字迹丑陋不堪高耸牌匾,身体瞬间飘在浮力大于重力的怪异魔潭之中,无拘无束地翱翔了起来。
  眼神向下望去,他心中的孤寂感立即被突然的惊喜代替,原来老头子师傅真的居心不良,为了可以留住两个解闷打诨之人,欺骗了自己和紫衣,时空魔潭之下寄居了无数与自己时代一样的华夏人。
  环目四扫,华夏国那如同雄鸡模样的版图跃然眼前,左首上方是一望无际的茫茫雪原,起伏不定的高耸山峰,就像一个个匍匐在东北角的纯洁少女,也像一个个温柔的少妇在遥望夫君的归去。
  眼神在蓟辽、山东、河南,一扫而过,落在自己心目中那块武林圣地——沧州,神情复杂地观看一番,随处可见裸露上身的汉子挥拳舞刀,呼呼着响;赤臂健妇手中长剑化作清风杨柳,带起阵阵亮光。
  胡斐口中感喟到:“真不愧是武术之乡沧州啊!”
  将羡慕的眼神越过火辣湖南,飞过温婉柔美的秦淮河,进入扬花盛开的江南大地。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种牵引力,不由自主地被一辆缓缓而行的普通马车吸引。
  摇晃颠簸的车辕上,坐着一个如同山岳般坐着的雄壮中年,参差长须遮掩住了整个下巴,唯有伸出大舌舔舐嘴角酒渍的时候,才看得到那张张合大嘴;挺翘颧骨让本就肃然的表情增添了一股若隐若现的杀气,浓眉大眼眉似乎蕴藏了无限心思,可他却不愿将之告诉别人。这是一个将所有心事都掩在心中,寡言少语之人。
  三分熟悉的冷峻面容,让胡斐摇了摇头,口中喃语道:“见鬼了,真的见鬼了!老头子怎么会从老妈魔掌中逃离了出来,还换上了一身怪异装束,甘当起别人的车夫了?哦,难道他真的想要圆他那个可怜的‘大虾梦’,做一回真正的胡一刀。”
  看向车内,胡斐更惊讶得难以说出话来,连连揉动双眼才相信自己真的看穿了破烂的马车。
  一个神情慵懒粉黛微施的娇媚少妇,身着着镶粉色边饰的浅色黄衫,外着黑色大云头背心,裙边镶有黑色绣花栏干,足着红色弓鞋。装束虽然显得有些简单,却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
  揽住浓黑秀发的白色头巾早已落到白皙颈脖旁边,颗颗豆大汗珠流淌在鹅蛋形的媚脸上,浸湿了一对弯曲的不堪风雨的柳叶眉;挺翘琼鼻闪耀着晶莹玉光,在汗迹的作用之下又增添了丝丝湿润,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藕莲玉手放在高耸腹部,揉着在不断跳动的肚皮,一双秋水凝波的眼睛望着那孕育中的小生命,口中嗔怪说道:“小宝贝,小调皮!”
  乖乖的,那风情万种的诱人模样,让胡斐这个老实人都看得心痒痒,突然明白了大学时代一些无良之人愿做孕妇控的原因了,因为曾有无数伟人说过:孕妇是一个女人母性散发最强的时期,也是女人一生之中最漂亮的时节。
  似乎那个小孩子也知道了胡斐脑海中的龌龊想法,用力地蹬了少妇几脚,弄得她刀削粉肩连连抽搐,翕合小嘴反复娇吟出声:“啊……啊……嗯……嗯……”
  赶车的中年人,精神似乎一直都集中在车内少妇身上,呻吟声刚发出,就语气关切地问道:“秋儿,你腹中小东西又在调皮了吗?哈哈,他真是一刻都不愿安静啊!快了,我看到前面就有一个小屯,哦,是唐官屯,现在好了,进入屯里我就为你请个产婆回来。”
  听见车外情意切切的话语,车中少妇连忙费力地举起一块衣襟,塞入口中,阻止住口中的呻吟,另一手继续轻柔抚摸高耸小腹。
  突然,她面色变得苍白至极,双眼升起蒙蒙雾气,快速吐掉口中阻挡绸绸衫,语气无比急促地说道:“一刀,剑秋感到肚子里的小坏蛋现在安静下来了!”
  外面胡一刀哈哈大笑了起来,柔情无限地说道:“秋儿,小坏蛋最近两天一直让你不得安宁,现在肯定是玩累了,休息去了,这不是你一直所期盼的吗?”
  最近两天腹中的剧烈疼痛,在肚中小孩安宁之后,胡夫人朗剑秋就再也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伸出玉手梳理好散乱长发,拉开车门帘子,挨近胡一刀的身边,将他空闲的左手拉到小腹之上,微微失望地说道:“一刀,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胎儿心脏跳动声呢?就像……就像我腹中根本没有怀上小孩一般!”
  胡一刀的大手在柔滑小腹上一阵抚摸,身子也随妻子玉手拉动弯下,侧耳倾听。发现真的的寂然无声,没有丝毫响动,他心中立即泛起咕哝,可看到妻子面色显得无比苍白,立即压抑住心中疑惑,伸回挥舞马鞭的右手,握住那双微微颤栗的玉手,哈哈大笑道:“我听见了,我还是听见了我们儿子心跳的声音。”
  丈夫的回答,让胡夫人心中忧虑消失殆尽,将丰腴身躯靠进胡一刀怀中,柔情似水地说道:“嗯,我相信你说得没有错,因为你的内力比剑秋深厚很多。”
  简单的一句谎言似的安慰,就让妻子笑颜绽放,胡一刀觉得真得值得。
  这个时候,道上基本上没有行人,股股浓烈的肃杀之气缓缓升起。突然,数十个身着劲装,手执刀剑的江湖人朝着二人的马车方向过来了。
  看到此处,胡斐终于明白马车上一对夫妻的真正身份,也不再担心二人的安慰了,一帮跳梁小丑,大侠胡一刀眼神飘过之人罢了。
  虽然没有读过雪山飞狐其书,也没有看过相应的电视剧,可胡斐还是由自己“大侠”老爹的零碎之中,明白眼前大侠是金庸老爷子十四部经典武侠之一中的第一人物。自己在时空魔潭中看到了小说之中的大人物,反而让胡斐疑惑更甚,口中惊讶说道:“难道这里就是人们所说的意识海,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精神领域?为什么那个温柔美丽的胡夫人腹中孩子在此时却停止了心跳呢?”
  众多的疑点,让胡斐隐隐升起了一种不良的预感。
  第一卷禁源篇 第四章冤魂孽恋(中)
  “不错,在紫衣心目中,阿斐一直就是个聪明至极,能谋善断的男子汉。”正在整理千头万绪的疑问,期冀找出那个小小端口,胡斐耳边就传来紫衣温柔的称赞。
  到达自己身边的娇俏美人,经过时光逆流数年的洗礼,大学时代的娇蛮与单纯冲刷殆尽,变成了一个风姿卓越情态万千的成熟女子。挺翘的浑圆美臀,圆滚坚挺双峰,将成熟女子的凸点完美地展现了出来;平坦得难以窥到一丝赘肉和皱褶的小腹,曲线娥娜的纤细柳腰,都让魔女的魔鬼潜质昭然若揭。
  伸出大手,轻揽俏佳人那盈盈堪握的细腰,将与自己一米八零身高齐平的修长胴体抱在怀中,“阿斐今天莽撞闯进时空魔潭,更牵连了紫衣大美人,你连半点零星的埋怨都没有吗?”阴谋,绝对有阴谋!数年来,自己每次不按眼前大美人“意愿”行事,总是轻则得到她反复“嘱托”,唠叨得胜过唐三藏;重则被她一顿粉拳加身,打得犹如抚慰挑情。所以,此时没有享受到往日的“待遇”,胡斐立即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环过柔滑粉背的大手,也借着自下而上鼓动魔力所吹拂的“东风”,从荡漾起伏衣摆钻了进去,熟悉的轻按在令自己百摸不厌的平滑嫩肤上。掌心旋转,划出一个个圆圈;拇指滑进那个小香脐中,探索起里面蕴藏的淡淡馨香。
  这个冤家大学四年虽然被自己管得牢牢的,可他还是凭借风趣健谈的性情,渊博深厚的知识结交到无数朋友,自己所盼望的,天天过着十一月十一日(光棍节)的计划泡汤了,魔鬼与阎王对对碰去了。
  并且,他也从不满于固有成就,总会利用那些时间学习新鲜知识,开拓一页页崭新的充实人生。那个时候的他,英俊潇洒,学业有成,家底雄厚,父母心中绝对的宠儿,引得数之不尽的少女魂牵梦萦,自己也时刻提心吊胆和,害怕被人捷足先登,所以总是表现出凶狠跋扈一面,让自己在她心中印象最深刻。
  想到他一直乖乖听话的表现,紫衣面上笑容越来越盛,心中为那个雍容华贵的大小姐而感叹,“哎~!自己还不如她甚多啊!连让男人爱上自己的手段也天壤之别。”仅仅依靠潜移默化的影响,就让她的儿子对专横女子认识得通透,一直采用以柔克刚的策略,将自己一次次的刁蛮化解于无形,也顺利地培育出了第三代继承者。难怪她会是家族全体选中(当然除了紫衣选择了自己)的本代继承人,而不是自己。
  手指在香脐上一阵扣挖后,胡斐就转移阵地,跟上另一手的北伐进程,攀登上柔滑坚挺,轻抚两对浑圆滚翘。明白怀中少女认识到了与自己女神般娘亲的差距,却无礼地将淡淡醋意泼向语中人,“呵呵,你目前绝对无法媲美于她,因为她是我的母亲,三十八岁的成熟妇人,正处于人生中的顶峰时期。当然,你只要给我生出一个小孩,智慧也绝对不会逊于她的。”闪亮双眸中满是濡慕神色,食中二指不分彼此地紧掐数下一对坚硬葡萄,剩余六指也在微烫的玉峰表面捏了起来,似乎很不忿她与心目中的完美女神吃醋。
  呆在孤寂的时空山中,作为一个历史发展的见证者,总是被一件件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惨剧所困扰,所以早早地就厌倦了这种无趣的生活。为了安慰这个时时都会受到伤害的小男人,紫衣总是尽可能收敛住曾经的无奈娇蛮,如同一个温柔的姐姐,又像一个母性泛滥的成熟妇人般安慰他,更在无计可施的时候,化身为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做一些布施肉身、牺牲色相的美妙之事。
  久而久之,胡斐色胆如同燎原星火般猛烈发展壮大起来,除了最后一道镌刻有“处女之身”的门槛没有被烈火烧平,浑圆之上的两抹殷红,小腹中心淡雅馨香,双腿间浓烈的回味无穷的美妙味道,总是让骚动而又可怜的寂寞大龄青年(22岁的人了)向往的爱琴海,都被胡斐那厮逐一亵玩过,更甚至连从小学经初中,到高中的所有生理卫生课,都让这个心有悸意的成熟少女给他补习回来了,终于荣升大学殿堂,希冀着用第三只脚跨入圣殿时刻的到来,从而让自己从男孩进化为男人。
  小无赖的耍泼之举,让本就芳心急促跳动的紫衣,身躯如搅和软面,一下就瘫软在胡斐怀中,秋波荡漾的一对美眸注视着他,口中嗔怪说道:“你每次都喜欢欺负紫衣,弄得衣衣无力行走,被爷爷取笑,丢尽颜面,才会善罢甘休。”红晕升起的粉脸上,隐含着期冀神色,似乎在无声催促大将军北伐大业加快步伐,最好是直捣……
  女人似喜似愤的嗔怪,是对男儿们百分百满意的最真实表达。
  因为胡斐曾数次不经意间光明正大地巧遇自己娘亲此般责骂老爹,可那个将黑厚学专研到“博士后”境界的老狼,每次都会用男人最粗鲁的方式做出解释,让主卧室中响起吁吁喘气,阵阵呻吟,还有……,最后还有声声你昵我侬的甜腻蜜语。
  赌气似的微翘红唇,露出腔中两排洁白贝齿,丝丝飘逸的香气钻进胡斐鼻孔中,美人香才刚开始沉淀,胡斐眼神就被那条深红的丁香妙舌所吸引,灵巧的小蛇在樱桃小嘴上舔舐起来,时而卷动、时而平展,太勾人了,这绝对是引诱!
  喉咙接连“咕哝”声响,引得怀中美人面上浮现出一阵戏谑笑容,似乎在嘲笑胡斐有心无胆,更似乎是在勾勒接下来小男孩才会上演的丑陋话剧。
  “叔”可忍,“婶”不可忍。胡斐眼中亮光一闪,迅疾地弯下脖子,大舌一下就钻出大嘴,伸进紫衣的小嘴中,被那两片正要闭合的香唇紧紧夹住。双手的动作力度加大,重揉两座玉峰,抵触在香唇边的牙齿轻轻磨动,他与紫衣美人开展起了“四叶拉锯战”。
  似乎散发有热气的大手,在那敏感的瘙痒带反复琢磨,让紫衣感到体温急升,神情兴奋,理智早已抛到了爪哇岛去了,喉间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正好打开关门,将侵虐军引渡进山海关内。
  第一卷禁源篇 第五章冤魂孽恋(下)
  似乎散发有浓浓热气的大手,在身上那敏感瘙痒带反复琢磨,让紫衣体温急升,神情兴奋,理智早已抛到了爪哇岛去了,喉间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正好打开关门,将侵虐军引渡进山海关内。
  叩关而入的舌将军,再次品尝到久违的香甜,也对如此容易就攻下一座堡垒而惊讶,绝对是怀中大美人有意放水,在暗暗引导前路先锋快速进入。想象对胜利的果实庆祝一番,胡斐就发现抵触上小巧香舌反而缠了上来,与自己的大舌纠缠在了一起,如同一个得到玩具的调皮小孩,将香气四溢的甜美香津反渡了过来。
  虽然与这个大美人有过无数次的亲吻,可从未遇到过如此主动的时候,胡斐心中有些惊讶,抚摸双手有些惊讶,突然有化为漫天的惊喜,怀中美人终于等不急,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看向紫衣那汪汪的大眼中,但见里面充满了无限娇羞,似乎在对自己诉说,“你没有看错,我真的等不急,为什么你一直都适可而止,不再勇敢一点点呢?”真是哥白尼的首次发现,原来女儿的心也是那样的急促,哎,为什么没有想到她是一个将近三九年华的熟女了呢?
  动作在一滞之后,又如同胡斐的心情一般,渐渐地变得狂野了起来,那双还在珠穆朗玛峰和玉珠峰之间反复徘徊的魔手,时而抚动,时而攀爬,让玉面发出滚烫的热度。大舌贪婪地汲美人口腔中的香津,似乎想要一次性地吸个饱一般。
  越来越厉害的湿吻,坚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久,紫衣心中既充满了喜悦,又有些得意,自己躬身实践教导的“徒儿”,舌功越来越厉害。喘气吁吁,呼吸急促,如软身躯滚烫似火,灼热欲焰烤炙心灵,几乎烧胡了清澈的心底,灵智,身份统统见鬼去了。她女儿心、脑海中想法出奇的一致,要在人生的最后的时刻,将幸福牢牢抓住。
  搅动的大舌头,几乎汲取走了口腔中所有香津,也带走了所有的空气,面上不禁出现一阵红晕,一阵苍白,玉手扳动宽阔双肩,奋力地推开了沉迷入这个小游戏之中的男儿,“咳咳咳,你现在越来越不听衣衣的话了。”看着还意犹未尽,舔舐嘴角的胡斐,紫衣似哀似怨地说道。
  乖乖的,这分明是欲求不满的怨妇神态,为什么这个少女也表现得十足十呢?胡斐立即想到自己所处,是在只有一个真正男人的时空山(另外的师傅勉强算得上半个,因为他早已断绝了男人的七情六欲),自己每天总会借故这个女子,以报答当年在大学中对自己的深深照顾,让自己一直都发扬着柳下惠的伟哥精神。难以计数的抚慰挑逗,就是石女也会动情,遑论这个本来就即将处于情欲最旺盛虎狼之年的大美人呢?
  沉默就是赞许,这是零八年流行语。胡斐得意的笑了出来,双手终于舍弃那两颗巨树,滑过平坦下腹,躲过紧促裤口的警戒,钻进芳草茵茵的森林中。望着一副千肯万愿的美人,胡斐笑着说道:“衣衣准备水漫金山寺吗?我可不是法海啊!”感受到怀中美人早已清朝涌动,不堪挑逗的表情,他心中得意更甚。
  就像自己是一个放浪的荡妇般,紫衣心中阵阵气愤,“爱要不要,否则衣衣以后绝对不会原谅你,还是如同大学那般让你一直受到欺凌。啊,你个流氓,原来早已就……”滑落而下的玉手,准备惩罚胡斐这个坏东西的时候,突然发现胡斐从玉峰山而回的右手,早已将那只猛虎放出囚笼,滚烫、粗实的感觉,让紫衣不禁惊讶了起来。
  将身体向着怀中大美人压去,缓慢滑动,不愿分离的温暖似玉小手,带起股股奇妙感觉,心中也是阵阵销魂,“这算是手……”还没有说完,大嘴就被另一只玉手捂上,皓腕上的香气直灌嘴中。
  摸索的大手,就像一双汉堡包般,夹在自己牛仔裤内外,“呼啦”的裤链声响,让紫衣心跳加速,双颊红晕狂升,口中娇声呵斥道:“你个YD的家伙,为什么如此……如此……”
  柔软胜水的美人声音,黛眉紧蹙,凤眼圆睁,粉颊上似有微微抽搐,一贯的冷艳沉着被惶急所代替;促动琼鼻,翕合红唇,似乎再向自己招手,表达着一些特殊的东西,圆月般的晶莹面庞,带有自己母亲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这一次近距离的观察,胡斐终于解开了惧怕怀中女人的困惑了,这个女人不普通,绝对与自己娘亲有些道不明的特殊关系,双手手指并扣,掀开那件玉露浸湿的黑色镂空丝裤,举起沾满馨香,露珠闪耀的左手,放在鼻端呼呼嗅道:“太香了,太美妙了~!”眼神注意到那冷厉的眼光,连忙将身体再次下压,准备采用自己情圣老爹的粗鲁方法,连忙解释起来:“天为被,地为寝,人生中最浪漫的情事莫过于如此。”
  出鞘利剑,直指自己保存了二十余年的身体,紫衣心儿小鹿般怦怦直跳,劲道十足的修长双腿盘在面前男人的虎腰之上,金莲相扣,眼神娇媚地说道:“哼,谁人不知道你们男人心中难掉花花心思,不就是觉得野合更刺激兴奋。
  漂浮云彩如同新婚洞房中床垫,身下世人都是无码激情戏的观众,胡斐心中感到无比激动,反而不知道到底做什么事情了,双眼傻傻地看着身下那些如同蝼蚁的世人,双臂汗津津地紧抱怀中美人。什么苍鹰直扑,观音坐莲,老树盘根,统统都见鬼去了,他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呆头鹅。
  火热滚烫,急促呼吸,都让短兵衔接的二人心中无比的紧张,可神态嫣然的紫衣,却如同一个熟悉的老兵,热烈似火地将驻港的新兵迎接了进来,第一次的剧痛使得她口中却发出一声尖利娇吟,噙着眼泪说道:“你的妈妈是骗人的,她说做这事一点都不疼痛。”
  女人第一次不会疼痛,傻妞才会相信,为什么她的雏痛扯到自己母亲身上呢?胡斐心中无比委屈,只有埋头苦干,不去分辩,以这般方式给自己母亲报仇。
  在提纲中,一个情节只准备写三章6000字余,春春第一个ACTION就严重超标,大家原谅!
  第一卷禁源篇 第六章冤魂孽恋(全)
  牛仔裤滑落,大掌扶住滚圆粉臀,双臂抱住慵懒无力的女人,眼神直盯那张春情未消,潮红还留的粉脸,胡斐得意地高声喊道:“哈哈,老头子,看到了吗?我胡斐,也是他妈的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此时此刻,他想要让所有人都明白自己的丰功伟绩,在千万人的面前嘿咻,是一件多么光辉的事情,可是,自己做到了。
  酥软娇躯,一块块骨头都似乎不再属于自己,身体与灵魂要分开一样,惺忪媚眼觑见胡斐得意的表情,觉得自己打破横亘在自己面前的禁忌,那怕洪水滔天,人生完蛋,也是一件值得的事情。费力地神起一双玉手,夹住他英俊的颤抖双颊,微显苍白的脸上露出幸福笑容,语气哀求地说道:“阿斐,衣衣以后是你的妻子了,可是衣衣却不得离开你,到达一个能够让我们重生的地方,让我们的刚刚开始的恋情能够被世人接受。阿斐,你以后一定要去找我!紫蝶飞跃,僧衫女尼,你明白之后,就是我们再次相会的时候。否则,我们终其一生都会有缘无分的。”
  无厘头的话语,让胡斐心中一阵惊悸,大嘴亲吻上那唯一正常的妖艳双唇,刚伸出舌头,却发现自己居然在舔舐面前空气,手中还握着紫衣的T恤,牛仔裤,真丝内裤,怀中美人化作一只飞蝶,向着下面的世界中飞去,伸出双手向才得到的幸福抓去,却发现那只紫蝶就像具有穿墙透壁的本领,在自己剔透明亮的手掌中一穿而过,还是接续向着下面飞去,可自己却似乎遇到了一层阻隔,难以逾越。
  心中哀伤至极,却欲哭无泪,胡斐迅疾返回时空魔潭入口,再次被阻挡,根本难以进入另外一个世界当中,看到双眼中热人类盈眶的老头子,胡斐终于落下泪水,哭泣问道:“师傅,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紫衣为什么消失了?”
  炯炯眼神就像利剑般直视胡斐的面庞,赵普索然悲呼道:“冤孽啊,冤孽啊!我本有心成全你们真心相爱的二人,才有意同时将你们召唤进时空山中,消抵时空之能的效用,免去你作为时空守护者的职责。可是,你却功能本不珍惜,让机会擦肩而过。”
  在大学时代,胡斐就是一个狂热的时空研究者,更有一个隐秘的身份,网络上异时空学院最年幼的院长。所以,他当然明白,一男一女同时进入时空之门,会将时空只能一分为二,也根本难以到达千年前,完成关闭上一道时空之门的职责。
  “呵呵,师傅,你还是说说衣衣为什么会化成蝶蛹,离开此处吧?”被老头子点明其中的因果,胡斐脸上不禁有些难以挂住,神色赧然地哽咽问道。
  巨大双眼中射出两道金光,在时空魔潭划出纵横交错的光泽,“你不该进入时空魔潭,因为这里是你们这种闲职守护者的禁忌之地,会融化掉你那脆弱的身体和灵魂。”老头子眼神不看胡斐,一副横铁不成钢的表情。
  大眼连瞪,暗怪面前老头子骇人听闻,想到如同随风而逝的紫衣,胡斐又难以找到反驳的理由,心中更加疑惑。
  “哎,算了,那些本应你知道的事情,我帮紫衣告诉你一些吧!”身边气息波动,让赵普明白了胡斐心中那些难以理解的疑惑,接着说道:“其实,你的灵魂早就被禁忌之力消融了大半了,只是你盗取了一个无辜婴儿的灵魂,将所有意识都储存在它还未沾染尘世污秽的魂魄中了。”平淡语气说出的话语,没有丝毫唏嘘,就像说出一件无比平常的事情。
  一个连杀鸡都会颤抖的小男人,不但杀害了一个未出生的婴儿,还盗用了别人的灵魂。胡斐心中立即犯呕,埋头吐了起来,可数年时间根本不用饮食,除了吐出一些口水,没有丁点零星之物,扬起苍白面庞问道:“师傅,是真的吗?难道胡夫人腹中小孩子的魂魄真的被我身上的时空异能汲取了吗?”虽然已经明白了事实却是如此,他还是期冀自己没有伤害到那个可怜的小孩子,因为他确实不愿那个善良美丽的母亲受到一点伤害。
  “看看自己的双臂,通明剔透,骨骼不全,血脉不存,凡人那具身体早已不适应你了,异能消失,比起凡人都不如了。”赵普右掌翻动,发出一道掌风,将胡斐身上衣衫一起吹离他的身体,飞向下面的地面上,“呵呵,你早已猜测到那个可怜胎儿停止哭泣是因为自己的莽撞,却还需要我肯定回答,让你心灵再次受到折磨,何必呢?”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惹出的祸端,借助了一个未生婴儿的魂魄,消除了禁忌之力的束缚,这是善良的胡斐绝对难以原谅的事情,胡斐心中也有一个暗暗决定,停止对紫衣的哀伤之情,严肃地对面前赵普问道:“师傅,为什么紫衣的身体一直没有受到伤害,并且等到紫衣离开之后,我合二为一的魂魄就失去了维持抵抗禁忌神力的效用呢?”
  赞许地点点头,赵普指风连点,向着胡斐那还带有茵茵血迹的胯部弹动数下,语气复杂地说道:“世间大道,有阴有阳,禁忌神力,还是力量,有作用力,当然就有反作用力,当衣衣进入时空魔潭中的时候,你们之间所产生的反作用力,打破了一贯的平衡作用力,让你们二人都身体都没有丝毫破损。可没有想到,我来迟一步,你这个懂得享受的小混蛋,居然在此般美妙的环境,将我可爱美丽的孙女吃掉了。可你根本不知道怎么样控制力量,让所有时空异能都灌注进了衣衣的身体内,让她早日就冲破是时空的阻碍,进入到尘世之中历劫去了。”
  愤怒的斥责,自己心中却无法难处一句反驳的理由,无奈只有埋怨日本的色情祸害人,大一之时,出国探望外祖母乘坐在特等仓中,正要享受到空姐特殊护理的时候,却被也巧遇的回家的紫衣撞破自己的好事,所以一直都对空中嘿咻的事情无比怀恋和向往。
  赧然一笑之后,胡斐望着身体内除了被师傅点过的地方,其余地方如同晶玉般白皙,感激地看一眼老头子,笑着说道:“呵呵,老头子,胡斐再次欠下了你一笔人情了,让胡斐吃饭的家伙还有人样。”
  看着笑闹的心爱徒儿,赵普左脚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啰嗦的东西,快点去找你的父母,找我的宝贝孙女紫衣吧!看我贝氏弧线。”被脚内侧踢到的胡斐,如同飞火流星,划破时空魔潭的阻隔,进入下面的世界之中,口中还喊着:“师傅,你可要早点找上徒儿,让我帮你解闷啊!”
  徒儿关切话语,让赵普露出比哭都还难看的笑容,看着胡斐消失无踪的魂魄,落寞说道:“冲破九重力量的禁忌,最后取回紫衣身上的力量,在武功早已没落的时代,一切都无比苦难,但愿你回来之后,你们的父母都还没有老死。”
  第一卷禁源篇 第七章尼姑那些事儿(上)
  被赵普狠心一脚踢出时空魔潭的胡斐,心中的感情无比的复杂,有两分喜悦,终于不用再受到紫衣魔女的缠绕纠缠了;有三分怅然,自己才初成男人,就再次变得孤家寡人,销魂滋味蚀骨魂;还有三分愧疚后悔,自己到底何时才能与让自己又爱又恨的魔女再次相见;更有三分期待,这个未知世界是否充满了冒险与激情。
  重生,自己目前也许应该算得上赶着去重生吧!身体犹如发射出的火箭炮般飞行在空中,贪婪地呼吸着未经过多少现代化工业污染的清新空气,周围升起股股将身体几乎肢解的暴烈力量。
  “这个师傅太不地道了,竖立一块标志濯濯的牌匾,根本就是在诱惑本少爷,让好奇心深重的我进入里面,从而……”胡斐明白疯子赵普的险恶用心之后,浑身都感到凉津津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像一只断线风筝在空中飘摇飞动,自己本来应该到达的地方,又变得有点模糊了起来,似乎与目的地渐行渐远。他心中一阵焦灼,自己可是赶着去投胎,偿还所做下孽障啊!
  超越时空的巨大力量还在继续肆虐压迫自己身体,胡斐突然感到身后有种温煦的阴性力量在柔和升起,本来呼啸直响的逆流之风,身上也似乎感受不到了。睁开被飓风弄得紧闭的双眼,他发现身侧飞行着一个与自己同速的缁衣僧帽的中年尼姑。
  素颜圆脸上庄严神色,一层神秘的氤氲宝光笼罩着丰腴的修长娇躯,婀娜的曲线随着扭动的娇躯摆动着美好的风影;迅疾翻动的白皙玉手正发出漫天的掌影,直射向自己身后,将本不属于这个时空的飓风缓缓地消弭了下来,口中尖声斥道:“孽障,还不赶快回去,呆在本属于你的地方。”回神遥望,发现曾经的玩具墨色飓风,软弱的猥琐模样快速地回到了时空魔潭中。
  中年女尼那副悲天冥人的表情,看得胡斐心中一阵不舒坦,心中暗暗嗤笑道:“真是一个笨蛋,吹拂本少爷前进的力量,是不属于这个世道的力量,哎呀!糟糕了,失去了风儿的遣送,我到底要到何处去啊;本来明晰的时空坐标,此刻被她弄得混淆不堪了。”他本来飞行的身体在此刻也伫立在了原地,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
  注视到胡斐粉嫩的面庞上那苦涩表情,中年女尼娇口微张道:“小东西,真是讨打!现在还是一个小小婴儿,心中就有如此万千忧虑,将来如何逍遥于世,修得无形至简的人间大道。”
  中年女尼面上涌现出一股潮红,急促地喘气着,像风中垂柳的摇晃身躯,让紧绷的坚挺前胸剧烈地起伏,微张的嘴角流出丝丝殷红血迹。原来她抵挡这阵逆流和时空力量,已经受到了严重内伤!还沉浸在一下变成了裸身婴儿恐慌中的胡斐,被从女尼周身涌过来的磅礴力量吸引,一下子就飞到了她的怀中,藕粉双手紧贴上她心口,捻着软软双指,将剩余的时空力量一股脑注入到这个无辜女尼体内。
  切断进入体内的特殊力量,女尼将低下螓首在胡斐粉嘟嘟的面颊上轻吻一下,“小东西,不用浪费你得之不易的天地灵气了,因为前面还有一重更强大的劫难在等待着去经历,你反而更需要这种消失在世间上千年的力量。”
  看着那双明亮的眨巴的小眼,女尼芳心中升起一股久违的温馨感,遗憾至极的叹道:“都怪天晴年轻之时将宝贵时间花费在了情爱一道之上,而没有从小就开始专研本派的易经卜卦,所以只能看到一些即将发生之事的模糊影像或者零星片段;否则,绝对会早做准备,让你不用去经历这次九死一生的劫难。”
  胡斐心跳加速,原来自己真的遇到了这个时代的神尼,双眼看到的尽是犹如母亲那般的慈祥风采;此时此刻,他身体似乎再次受到了数股强大力量的牵扯,而天晴女尼再次涌出体内仅余的一层真气,帮助自己抵抗着强大力量的牵引。
  在最孤单的前途迷茫的时候,突遇到一个如此尽心呵护自己的慈祥神尼,想到离开自己娘亲之后,她的伤心欲绝,心中不禁呼喊道:“娘亲,娘亲……”
  在暴烈力量刮动怀中小婴儿的时候,自己不但耗尽了体内百年有余的真气,连体内的本命真元与精血都消失掉了大部分,天晴神尼苍白的芳心本来还无比疑惑。倏忽道心闪现,听见胡斐心中的呼唤,悟到了心有灵犀之感的由来,自己大半精血都转嫁到了怀中婴儿体内,也难怪自己抱着一个身体破碎,仅余下零散魂魄的时候,双目看到的却是一个真正的有血有肉的婴儿。
  双手将小婴儿在怀中翻腾一圈,看到小屁股上那个淡淡的印记,还有自己拇指上扳指所烙下的印痕,天晴女尼娇笑了起来,右手的拇指抵触在刚好弥缝的印记上,左手轻抚小婴儿那张皎洁似雪的脸颊,口中柔声说道:“娘亲的乖孩儿,娘亲一直孤身修行,本应将最宝贵的东西赠送与你,但你现在根本无法携带世间之物,希望你将这块扳指的模样牢记于心,将来帮娘亲好好丢出传承下去。”
  每一次在娘亲怀中撒娇的时候,就是这种温暖的感觉,胡斐将头在枕在那坚挺的双峰上,像拱猪般反复地拱着飘散着丝丝馨香的柔软,万分不舍这个让自己留恋的怀抱。心中念叨的声音,一刻也没有停歇,似乎这个天晴神尼就是自己这一世的娘亲。
  小婴儿清澈双眼中升起起丝丝迷蒙的泪水,让天晴神尼芳心寸断,呢喃道:“好孩子,娘亲也舍不得让你离开啊!”她忘记了早已捕捉到的未来之事,压抑住痛彻心扉的伤痛,缓缓地聚集起体内的本命真元,准备拼着魂飞魄散,也要与遥相呼应的山头上拼成阵型的数个野心之辈进行最后一击。
  知母莫若儿,胡斐感受到身边升腾的温煦力量,心中一阵绞痛,不忍心看到善良的她在自己面前身陨芳消,将体内的时空力量融入牵引自己的刚烈力量中,脆弱的小身体飞出那让自己个恋恋不舍的胜过避风港的柔软怀抱,泪水终于伴随着声声“哇哇”的哭泣流出,哀伤的告别眼神表达出心中的最后嘱托,“娘亲,你一定要保重,儿子长大之后,会来到你的身边保护你的。”
  看着迅疾地消失在眼中的儿子,天晴心神还沉醉在体内弥留的那一丝保命灵气境界中,张开两片薄薄的抖动双唇,“噗嗤”地喷出被压制在喉间的那口殷红浓血,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哀思,手掌轻抚起伏不断的胸口,身形缓缓落向下面皑皑白雪,轻声感叹道:“儿子,你太小了,还不明白三千情丝的烦恼,娘亲最终还是受到了压抑了数十年的情丝反噬,不能等到与你相见的那一刻了。”四扫的眼神落在天山上那高树林立的天池,眸子中充满了柔情蜜意;下一刻,她的身影就回到了檀香氤氲的打坐静室中。
  第一卷禁源篇 第八章尼姑那些事儿(中)
  当江南大地,已是草长莺飞二月天的温暖春季;万里之遥的蜿蜒天山,还雪花飘飞,处处都是厚厚堆积的冰雪,处于严冬时节。
  自从二十五年前,满腔热血的袁士霄,参与了满清十四贝勒爷允禵与雍正胤祯,那场兄弟间争权皇权的战争,不但被掌门师傅逐出天山派,成为一个孤家寡人般的天池怪侠;连本与他情投意合的师姐天晴,也皈依佛门,潜心研究本派绝学,从此再也没有人提起过相互之间的情爱,乃至那遥不可及的婚姻。从此,本为武林魁首的天山派,经历这场变故,成为了由三五个尼姑支撑,在武林中不出世的传说门派。
  想到狠毒而又城府甚深的雍正,最终还是没有逃过那把岁月的利剑,化成了一堆森森白骨,袁士霄不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明悟道“王侯将相也只不过过往云烟,唯有逍遥人世最真”。
  看一眼身边星目剑眉,英气勃发的弟子陈家洛,袁士霄精光闪烁的双眼遥望山顶,口中感喟说道:“天山派落得今日局面,完全是为师所造的孽啊!”
  气喘呼呼地跟上前面身着葛衣缅鞋的师傅,陈家洛眼神望着越来越陡峭的山势,以及那一层层厚厚的积雪,口中说道:“师傅,凭借你当今天下第一的功夫,早已不需依靠天山派,可以……”随着年纪的增长,他越来越感受到自己师傅在武学一道的渊博见闻,以及修为的高深莫测,为他数十年如一日的羁留在天池旁,守护几个妖精般的尼姑所组成的天山派感到不值和委屈。
  袁士霄饱含真气的苍凉笑声,将陈家洛震得心血翻腾,也闭嘴吞下他几近叛逆的话语,口中说道:“为师当年与允禵相交莫逆,违背了天山派不得干预朝政,我自任逍遥的门规和境界,从而被逐出师门,本就是自找的。可江湖中人只知道天池怪侠,却不知道我出身天山派,也将我奉为天下第一,真是可笑之极!对于天山派来说,名声利禄都不值一提,只管逍遥尘世。”
  看自己徒儿愤愤的表情,耳中那若有若无的划破空气声,立即明白山上天山派弟子听见了自己弟子的狂言。袁士霄身体向侧面飞纵而去,到达陈家洛前面六七米处,伸手接住朝他面门击来的那晶莹发光的雪团,口中笑着说道:“天山派哪位师侄女下山,请现身一见。”手掌摊开,露出隐藏在雪团中的那块绢帛;而此时的陈家洛,也终于见识到了天山派的神秘莫测,乖乖地将身体隐藏在自己师傅身后。
  一个轻灵悦耳的幼稚声音,传入师徒二人耳中,“天山派,现在继承了六百年前逍遥派所有绝世神功,不是当今江湖那些花拳绣腿可比拟的。袁师叔当年被功利熏心,刚学到本门一些基础的拳脚功夫,就私逃下山帮衬允禵争夺帝王宝座,磨掉了那本源的逍遥灵气;师祖看在师徒情谊份上,没有废掉师叔的武功,更未限制师叔武功的路数,已是法外开恩了。几年时间,凭借我天山派精妙拳掌,就获得了江湖中所有人交口称赞,老师叔,你真的为天山派挣得了好大的名声啊!小师弟,你说天山派是否值得你们师徒依靠呢?”
  一番在自己师傅口中从未听过的解释,让陈家洛惊得哑口无言,心中却暗暗一乐,终于见到严格师傅那张的尴尬老脸。
  矍铄面容一阵青一阵红,袁士霄尴尬笑道:“小师侄女,你嘴角功夫,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好了,小姑奶奶,请你看在十年前,老头子将你引进天山派的份上,就饶过老师叔这一遭吧!快点告诉师叔,你师傅为什么会突然……突然……?”拿有绢帛的右手,运气将它化为灰烬;枯瘦的左手,拉起一边惊讶连连的弟子,慌张地飞向山上声音发出的地点。
  被自己师傅带着向天山顶峰飞行了数里之后,陈家洛终于看到一个伫立在雪中的娇俏少女。嫩白肌肤赛过身边降落的雪花,瘦削身材尤胜汉宫飞燕;一对半月形柳叶眉轻点在灵透双眸之上,挺翘琼鼻上呼出丝丝若有如无的悠长气息。好一个美人胚子,只可惜身穿雪白僧衣,是一个自幼就出家了的小尼姑,美貌终生都不会为男人而绽放了。
  飘向少女身上的片片雪花,在她娇躯一米左右的时候,都会自动弹开,落在她身边堆起了一个将近膝盖的雪圈。如此深厚的内功,对陈家洛来说,真是闻所未闻,震撼得难以说出话来。
  迷蒙雾气在小尼那两汪秋水上升起,面对这个可怜而又可敬的师叔,娇声嗔道:“师叔,你虽然从未涉猎过本派近千年所传承下来的隐秘神功,但也应该相信师傅的星相占卜之能;她只要说一个人三更死,阎王绝对不会拖到五更到。况且,这次本就是与她老人家性命攸关之事呢,她也不会与大家开玩笑的。”
  不理面现哀荣的袁士霄,少女微微惊讶地望着一边的陈家洛,口中说道:“小师弟,五师姐的功夫虽然才仅入门,但比江湖中那些耀武扬威之辈,还是高出了不止一层。”如此说着,一双金莲轻点飘动的雪花,快速飞向前面宫门大开的宫殿。
  总是直戳自己痛处的话语,袁士霄脸上浮现出无奈苦笑;陈家洛被比自己小了至少五六岁的女尼称呼为小师弟,面上一阵苦笑,但想到对方真的比自己入门较早,又按捺下心中那一丝愠怒。
  曲曲折折穿过数段走廊,三人终于到达了一个空旷的巨大宫殿。在殿中,站立着四个年近二十,面色凄然的白衣女尼,看到三人到来,都同时颔首点头。
  左首体态丰腴的女尼,走向殿堂中心,对一个神色安宁盘膝打坐的中年缁衣女尼躬身稽首,似滩滩流淌的春江之水的柔和说道:“师傅,小师妹回来了,师叔也来了,还带了一个小师弟。”
  第一卷禁源篇 第九章尼姑那些事儿(下)
  微微颔首,中年女尼扬起那张埋在高耸胸前雍容又带有几度灰色的脸庞,用一双精光四射的凤目直视数十年之后再次进入天山正殿中的两个男人,口中突然惊咦一声,对双鬓苍白,不再年轻的袁士霄问道:“师弟,他就是你收下的弟子吗?”
  拉着弟子陈家洛拜见掌门人,袁士霄欢声说道:“二十余年未见,天晴师姐不但功力更加深厚,连境界都提升了好几层,师弟是终生都没有希望追赶上师姐了。”不到三十年时间,自己师姐修为就到达了自己师傅穷极一生才达到的天人之境;也对她突然算出的噩耗更是不解,如此厉害的师姐,为什么会突然就会西辞而去呢?
  严肃的脸上露出几丝微笑,天晴女尼无限感叹的说道:“师弟被驱逐出天山派之后,一直呆在寒冷的天池旁,二十五年如一日地守护本派门户,让天晴不为尘世干扰地一心研究祖婆婆童姥所留下的天山绝学。师弟对我的情意,天晴心中感激不尽,也收回师傅当年之令,让师弟重归天山一派。”说道此处,她立即停了下来,望着面前喜悦的众人。
  师姐妹五人,心有灵犀地盈盈躬身道:“贺喜师叔,以后终于可以常驻在天山神殿之中,日日揣摩本派绝学。”
  终于名正言顺的归入天山派,袁士霄心中并无太多惊喜,语气平静地问道:“师姐,我是否可以……”
  天晴女尼伸手阻止袁士霄的话语,一双几乎看透陈家洛心神的明亮眼神,只让他觉得犹若一个浑身未着一丝的赤裸婴儿,好一阵子,她才语带颤音地对陈家洛问道:“你来自余杭陈家吗?”
  心中一阵惊疑,陈家洛斜视一下自己师傅,确定不是他所透露过自己出身,神色变得更加恭敬,跪下磕头答道:“师叔料事如神,陈家洛佩服。”
  掌风拂动,将陈家洛扶起,天晴面色苍白地说道:“师弟,你的弟子本有将相之资,但是可惜过早地涉足江湖武林。”
  袁士霄看到自己师姐再次使用了伏羲八卦,功力透支得面色更加苍白,连忙焦急地点头说道:“师弟明白了,在家洛未经尘世洗礼,消弭心中业障之前,我不会将师姐所创的绝世神功传授给他。”
  他还是如此顺从,天晴女尼心中柔情弥漫,又为他的恭维一阵苦涩,自己根本没有创造神功之能,仅仅囫囵吞枣地继承下那些绝世神功,早让自己殚精竭虑了,口中呢喃问道:“师弟,你还记得我们天山派掌门人的传授方式吗?”
  等到自己师弟点头之后,她又自顾自地说道:“在最近百年时间,寻找到本派传自当年的逍遥派之后,就对九洲十八岛的桀骜之徒加大了约束,但毕竟遗失了当年那块掌门扳指,有一些名不正言不顺,让那些畜生有些松散,几乎无法无天,到处作恶;天音五人身为女儿,很多时候也不便管束那些畜生。所以你作为本派古老相传的天山外门统领,师姐就将约束九洲十八岛数万人的使命委托与你。天雨,你过来。”
  躬身站在左面第二位,额头有颗美人痣的白皙女尼,连忙走到她身前,神态恭谨地接过从她手丰神剔透的手腕上取下的那块护法玉牌,交到了跪在地上,伸出双手的袁士霄手中。
  接过那块玉牌,袁士霄心中百感交集,双手颤抖地拜道:“袁士霄谨遵掌门法旨,管束好那些畜生,不让他们在江湖中掀起腥风血雨。”
  “师弟,你认为满清朝比起前朝如何啊?”中年女尼突然问道。
  神情一呆之后,袁士霄坦诚回答道:“自顺治进关这百余年时间,百姓越来越富足,政局也还算稳定;虽然不及唐宗宋祖的丰功伟业,开拓辽阔疆土,但比前朝太祖成祖二代,有过之而无不及。”
  中年女尼一阵沉思,以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师弟,师姐希望你在有生之年,不要再参与到任何反清的无聊斗争中,安度你的残年,希望……”
  原来她还是关心自己的!袁士霄神情一片激动,抢着回答道:“师姐,你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天山,一直陪伴在你身边。”此刻,袁士霄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哪怕在生前不能与爱慕的师姐做一对夫妻,死后也要一直守护着她,让她毕生心血所铸就天山派再次成为武林象征。
  一阵寂静之后,天晴女尼又接着说道:“师弟也应收到了我的书信,天晴因为昨日打坐之时伤及心脉,所以会在今天迫不及待地将掌门人位置传承下去。”
  五师姐妹中间的鹅脸女尼,听见自己天晴女尼的话,素洁粉脸一阵苍白,口中喊道:“师傅,徒儿们不做掌门。”
  天绿身边的靓丽女尼天雪,娇躯颤栗地说道:“师傅,三师姐说的对,还是你继续做掌门人吧!”心有灵犀的另外四人,都同时摆动玉手,表示心中的不愿。
  天晴黛眉蹙动,粉面生威,口中斥道:“掌门人的吩咐,你们一个个都不听吗?为师心中那件最揪心的事情,难道你们一个个都不愿愿意倾听,也好将来为师傅承担一分,想要让我死不瞑目吗?”威严之下的怒斥,让众人个个都噤寒若蝉,哀伤地等待着天晴掌门人接下来的吩咐。
  缓缓取下食指上那块扳指,天晴神色缅怀的说道:“本派自上代掌门人找到逍遥派旧址,发现六百年前逍遥派虚竹子所遗留的功夫,历经三代百年时间的埋头整理和参悟,终于在你们一代让各项神功再次获得传承。你们五人虽都习有小无相功,但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是当年逍遥派最霸道和威力最大的武功,所以,本门掌门位置就交由你们大师姐继承,你们有异议吗?”说着,翻动的手掌,将伫在上首的丰腴女尼吸到身边,将象征掌门人的扳指戴在了她食指上。
  第一卷禁源篇 第十章尼姑那些事儿(全)
  玉手轻抚抽泣的大弟子后背,她笑着说道:“你以后就是掌门人天晴了,一定要坚强起来。你们也不用为我哭泣,我昨日卜卦中无意窥视到天机,凭借一己之力,帮助一对有情人莅临这个世界,所有功力都耗费在了那个可怜的婴儿身上了。”
  坐上掌门人之位的天音,此刻也继承了自己师傅的名字天晴,而另外几人也升了一级,使用了师姐的名字,分别是天音、天雨、天绿,连最幼的还未来得及被自己师傅赐名的小师妹也成为了天雪。
  另外四人,也一致奔到自己师傅身边,握住她的手腕查探了起来。性子最急的天雨脸色一冷,口中急声说道:“师傅,徒儿马上下山,帮你将这个小孩抱回来,让你利用北冥神功,汲取他体内所有的功力。”
  紧抓住冲动的三弟子天雨和四弟子天绿,中年女尼脸上泛起灿然的微笑,口中曼声说道:“真是傻孩子!那个孩儿具有师傅身上大半精血,虽不是由我所生,却胜过我的亲生骨肉,我哪里忍得他受到一丝委屈呢?”逐渐泛散的眼神旁移,愧疚地望了一下旁边激动的师弟袁士霄。
  饱含情意的双眼,让袁士霄感动得老眼浸泪,口中急急问道:“师姐,那个小孩身上到底有何特征呢?”一直未有孩儿,现在突然听见自己师姐采用精血转移之法,传承下一个小生命,他伤心的情绪都驱散了数分,犹如自己终于盼到了儿子。
  一边的陈家洛,一双星目中也满是期盼的神色,双手暗拉自己师傅的衣角,恨不得立即就让自己师傅找到那个小师弟,自己也升级一番,脱离二十余岁的人,被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天雪称为小师弟的命运。
  苍白的脸上泛起母性的光辉,女尼声音渐低的说道:“当时我虽竭力保护,可一只难以躲闪的怪脚,还是在他臀部留下了一道指长疤痕。”
  艳丽的天绿,心中想法脱口而出道:“师傅,那样的孩子,我们太难找了,并且还在一个男人的那里。”
  中年女尼对抱有同样想法的七人摇摇头,鼓起最后一口余气道:“那个小孩很好辨认,一旦你们与他接触的话,肯定会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在心中升起;并且,他臀部疤痕更应该是胎记,不但刚好如师傅这根手指般长短,连扳指印痕也还残留在上面。哎,我好遗憾无法见到他长大娶妻生子,你们一定代我……照……顾……。”最后一句话,变得几不可闻,但是众人都明白到底所指何意。
  师姐妹五人所握住的皓腕,体温越来越是冰凉,最小的天雪伸手在自己师傅心口一摸,发现她早已断气,哇得一声哭泣出来,难以置信地哀声喊道:“师姐……师……傅……去……了……”
  伺候自己师傅起居的天音,从昨晚就背着几个师姐妹哭泣,早已红肿的双目再也难以流出泪水,看到将自己师姐妹养大的犹如母亲的师傅如此离去,心中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孩感情莫名,是恨,是愤?张开早已变得有些苍白的双唇,她对一边也是一般表情的大师姐天晴哽咽喊道:“师姐……”
  袁士霄看着哀伤呆滞的五人,口中说道:“逝者已逝,节哀顺变吧!”口中虽然如此说着,眼中反而不由自主地留下了两行虎泪,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双手伸展,也缓缓抱起这个钟爱一生的爱侣,向着天山神殿的后面走去。
  丰腴的身躯一阵颤抖,天晴看到师叔那蹒跚的身影,连忙对一边四个师妹喝道:“师妹们都站起来,师傅刚走尸骨未寒,她的遗志还等待我们师姐妹去完成,我们哪哪里能够如此哭哭啼啼呢?”
  擦拭掉脸上泪珠,五人都长幼有序地缓缓走在自己师叔身后,向着天山神殿后面走去。陈家洛看到小师姐招手跟随,连忙也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穿过几重殿门,众人终于来到了一件玉棺并排的巨大宫殿中。抱着死去爱侣身躯的袁士霄,走在前面每一座玉棺之前,都会跪下磕头,口中同时反复拜道:“天山派第九十九代掌门弟子,今日驾鹤西去,弟子袁士霄恭送一程,让师姐与众位先辈在阴世谈武论道。”
  在最末一排,刚好还有两座剩余玉棺,袁士霄径直走到右边,将师姐遗体轻轻地放入打开的棺中,看着跪倒的六位弟子,万分不舍地将玉棺合上了。
  等到一切礼毕之后,天晴才从低山爬起来,将四个哀伤至极的师妹拉起来,口中说道:“几位师妹,师傅昨夜曾吩咐过,除了隔年一人下山寻找小师弟,其余四人必须留在天山神殿中修炼成各自神功,将之修炼到大乘之境。”
  将神功修炼到大乘之境?除了不知就里的陈家洛,另外五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天雨急声问道:“大师姐,我们难道不赶快找到小师弟,将他带回天山修炼吗?”
  天音思索一番,突然开口说道:“我记得昨夜师傅入睡之前,也突然问过我们有多少信心将神功修炼到九层之境。”
  有些恍然的袁士霄,也开口说道:“我觉得五位师侄女都留在山上修炼,我还是返回山下天池旁,联络江湖中朋友和九洲十八岛下属,让他们一起寻找更好。并且,家洛也可以从官家中着手,帮到不少。”陈家洛赞同地坚定点头,应答自己师傅。
  从未真正走出天山的天雪,正要反驳一对师徒,可天晴却盖棺定论地说道:“好了,我们就以十年为期,如果师叔和陈师弟未找到小师弟,我们将会全体下山寻找。小雪,不要想偷逃出天山。如果我们在找到他的时候,无相神功还未修炼到九重之境的话,那么不但不能够帮助到他,反而是害了他,让他有性命之忧。这是师傅的原话,你们难道不相信吗?虽然是平淡得不含一丝感情的叙述,但是所有人都明白这个新任天晴掌门人心儿在滴血,因为本门所传承下来的不能轻易使用的伏羲八卦占卜,本就是逆天行事,是在透支自己师傅的生命力,谁人心中又会平静呢?
  本来还有想法的四人,都同时闭上嘴巴,乖乖地听从掌门师姐的吩咐。袁士霄在一阵哀伤之后,步履突然变得无比坚定,神色留恋地望了一下玉棺,抓着弟子陈家洛的身体,再次快速离开心目中的圣地天山神殿。
  飘飞的雪花,渐渐掩盖住从山顶蔓延至天池旁的两行浅浅脚印,也缓缓遮住了天山派所掀起的雪域哀婉;只有傲然挺立在雪中的数百年不倒的天山神殿,在向着所有人昭示着即将在江湖中掀起的疾风暴雨是多么的狂猛,有多少恩怨情仇再次在华夏大地上演,多少的哀怨女子……
  第一卷禁源篇 第十一章佛宗八大高手(上)
  心中空荡荡而离开的胡斐,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时间,飘过了多少山头,终于到达了一座巍峨山顶上空。低头下望,几乎悬挂在山腰上的茅屋周围种植满了形状各异五颜六色的花儿,虽然现在还不是花朵绽放的季节,可他还是一眼就看了花儿的品种,那正是自己所喜欢的傲雪寒霜依然故我的菊花。
  眼神旁观,胡斐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本应该在盛夏结莲的粉白莲花丛中,一朵刚刚包住里面莲实的莲朵混杂其中,就像莲中之王般高傲地直立在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的翠色湖中。
  接连前后相继的八阵“啪……啪……”的响亮拍掌声,震动得湖畔低矮的虬髯老树摇摇欲坠;莲叶之下,淡淡的风儿八阵风之后,碧绿的相互衔接的莲叶下闪现出八个宝相庄严,身着僧衣的和尚,六个鳍然老者,两个风华正茂倜傥潇洒的中年。八僧分别守护着湖泊的干坤八极,浑然一体;猛烈的刚阳气息,也是从他们中间绽放的莲朵上所发散出的。
  面色有些苍白的英俊的中年僧人,双手轻抚面前的犹若宝贝儿子一样珍贵的莲朵,口中感喟道:“出家之人,四大皆空,万事皆空,韩林却最终没有逃出名利之争,采用佛力结成一朵莲儿,顺利地组成了八极困神阵,真是罪过罪过!”眉眼之间,自傲和愧疚一闪而过,神色立即恢复了平常;淡淡的洒脱气质,让胡斐看得心中暗赞一声,“好一个孤傲的铮铮男儿,可惜了是一个僧人!”
  “八极困神阵!”就像平地一声惊雷,让胡斐明白了那佛力结成的莲朵的真实用途。原来和女尼娘亲一样,这个世道中身负绝世神通之人,早已发现自己这个异数的到来,也探测到自己携带有消失了数千年的庞大力量,而这八人大概就是想要采用面前的八极困神大阵将自己毁灭,驱使体内的时空异力,身边粘性极强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似的力量所联结成的罩子,正好将自己束缚住了。
  传说,终结六国的千古一君始皇帝嬴政,为了让自己采用武力所建造起来的秦帝国千秋万载的传承下去,认为首要的条件就是世间必须没有任何力量威胁到自己安全。所以,他不但收缴了天下所有兵器,甚至任何铁器铜品,放马南山;还利用“八极生成,天地出现,万物孳生,莫不臣服”的天地八极的力量至理,创造出了一个汇聚八方灵气的困神大阵,日夜在身边运转着,不但护身还同时消灭所有具有神力之人。名垂历史的中华第一刺客荆轲,也是进入秦王殿中,被此阵引发他体内压抑的狂猛杀气,最后被八极护阵童子斩杀;从而,历史中仅是留下了一个“易水萧萧一去不复还”的悲壮背影。
  “韩林教主年纪最小,却最是不凡;在六十岁之龄就将莲花神功修炼到了七品的境界,证得佛道指日可待啊!”身材五段,褶皱满脸,看起来猥琐至极,却披着金龙袈裟的老和尚,神情悚然地说道。
  与金龙僧衣并排而坐的老僧,抖动色泽与款式都完一样,只不过金龙玉鳞比左侧老僧少了一片的八鳞袈裟,听见身边虚伪老僧做作神情所说的话语,慈祥和善面庞上那只睁开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不屑和嗤笑,“居心叵测的静寂,你让宗贤和八宗宗主足足早了四年时间参加第九届佛林大会,你到底有何目的?虽然佛门八宗加上韩林师弟的莲宗,总共只到了八人,却也按照你的请求,总算将八极困神阵布了出来!净寂,干脆点,像一个真正男人般说出你的目的吧!我们的时间可是有限啊!”
  净寂斜侧,与他有着同样体型满脸褶皱,一身灰色僧衣的光头,似乎被宗贤的话语激怒了,鼻子中发出重重的闷哼,让另外几人坐着的莲叶都阵阵抖动,让湖泊中翻腾起滚滚的浪涛,噗噗声不断犹如蒸腾的湖水,让早已结成的莲朵难以适应突然的高温自颈部凋零,一下就落到了沸腾了的湖水之中。
  “净华师弟,你心修太差了。净莲镇西山,皈然平净;此次八宗会盟,我们净土宗获得了最多的佛力,还有谁人不服吗?”净寂老僧平淡的不温不火的半截本宗佛密,让身边的浑浊的湖水变得清澈平静下来,对僧袖拂动的师弟暗自点头,心中恶毒想道,“哼,可恶的宗贤,你居然当着本宗住的面,将莲宗说成独立一宗,让本宗主颜面扫地。;哼哼,一旦本神僧获得神力后,第一个就送太过繁忙的你去见佛宗,再让这些嚣张的可恶之辈统统跟随你而去!”
  净寂左面,一个双掌连连捋动垂到盘腿上虬髯的老僧,脸上红光连闪,双掌并拢作了一个揖,语气佩服地说道:“清池莲结,天地一体;浊漪自净,佛力齐聚。第三轮比试,净土宗静寂师弟稍胜一筹。”
  低头作揖还礼,净寂以此掩饰住心中的得意,口中谦虚说道:“宁远师兄过奖了,如果要论佛法修为,净寂绝对远远不及师兄,净土宗处于穷山之中,独缺律宗终南山的灵秀和日日沐浴的佛尘。”
  自己大半功力凝聚成的莲朵,本打算拿回去献给自己漂亮夫人和新生女儿,却被净华采用野蛮的手段粗暴地毁于一旦,韩林心中充满了愠怒,不禁对虚伪做作的净寂讥讽道:“口是心非,小人之举。”虽然没有采用佛力所说的话语,却清晰地钻进了众人耳中,看到本来心怀鬼胎的七人,没有任何一人反驳自己,愤恨的韩林也乖乖地闭上嘴巴,暗中使用白莲教中的禁忌之法,快速恢复体内佛力,为接下来的最后一击做准备。
  盘坐在寂静对面,头上凸起一块的老僧,张开精光闪过的大眼,语气生涩地说道:“十年一届的佛门门主论战,在第九届中终于沦落到了寂静师弟身上,让佛门八宗大团圆,真是可喜可贺,空严参见门主。”
  第一卷禁源篇 第十二章佛宗八大高手(中)
  空严斜侧的老僧,深红袈裟上满是纵横交错的相织金丝;他躲开净寂殷红得几欲择人而噬的血腥毒眼,精光闪烁的微眯眼睛在对面净华身上一扫而过,遥望远处山下道:“两位师弟都绝世慧根,在五十年时间中,就让净土宗恢复声势,空前强盛,尤甚大唐时候的净土宗风采;此届门主由净寂师弟担当,也是实至名归,法相宗和识海佩服。”
  与韩林紧挨,刀削面庞还显示出其青年时候英俊不羁形态,挺鼻微勾,双眸深蓝,一头卷发的僧人,宽厚的肩膀耸动一下,对不善言辞的空严递上一眼,心中暗说道,“老狐狸,每次关键时候,都会临阵退缩。”身着毫毛毕现的绸衫僧服,让人初见觉得有几分滑稽,仔细观看又觉得无比和谐,胡斐也难以估摸他的年纪,无法将他归入中年还是老年之列,只是在心中暗暗猜测他是否来自天竺,是否是佛主亲临了。
  将暗中抵在韩林后背上的白皙胜雪的手掌收回,域外僧人语气微促地说道:“韩林大哥,都是萨满害了你,不应该将你拖入佛门争斗中,因为你确实不适合也不擅长勾心斗角的算计与阴谋。”看到韩林神情坚定地摆头,萨满对看着自己的众人无奈地尴尬一笑。
  面色微冷的空严,眼睑中仅是赞赏神色,淡看到萨满那恶魔的微笑即将绽放,立即双眼斜视,盯着另外七人,语气复杂地说道:“佛门论战,今天也是我们八人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递过一片玉茄到静寂手中的宁远,也是面色微微赧然地说道:“心灯不灭,佛主常在;佛性不灭,极乐自在。”
  识海也缓缓恢复着体内的佛力,将暗暗观测韩林的眼光迅疾收回,噙着泪水说道:“识海祖师玄奘历经劫难,不但拜见到具有无边佛法的佛祖,更从佛祖手中取得大小乘佛法,让中土佛法发扬光大,法相宗大放异彩;识海百年之中,不但丢失了本宗传承千年的佛门玉茄,更连本宗的佛法都有凋零之势,识海有愧于玄奘祖师,无颜去见二祖……”
  “靠,原来这个说哭就哭的老头子,还是唐僧的传人,他的二祖不会就是孙悟空吧?那可是一个真正的牛人啊!”胡斐看到与《大话西游》中有一拼的啰嗦识海,终于明白了法相宗最厉害的佛功到底是什么了,男人伤心啼哭的眼泪,此时此刻,另外六僧都是一副戚戚焉的表情。
  当然,似乎看穿了识海本质的韩林和萨满,没有被识海的哭声所感动。看到韩林苍白脸上挤出的一丝笑容,萨满紧锁的眉头也终于完全松开,用密力分布的双目直盯识海,口中斥道:“眼泪包,收起你的女人泪水,我们不会受到你蛊惑的。”心神悸动的识海,乖乖地闭眼收泪,自己的三藏啼哭大法,总会无法让这对好色的无耻兄弟慧根大开,反而一次次都被萨满的密眼控制住佛心。
  毒蛇般的小眼斜视在韩林和萨满身上,对着准备好了的师弟净华暗暗颔首,净寂语气颤栗地问道:“众位师兄弟,大家应该没有忘记三年之前,我们佛法修为突飞猛进,窥视到极乐西天的那一时刻吧!”
  相视一笑,萨满和韩林同时说道:“净寂,你还是忍不住首先提了出来!”不顾净华师兄弟的怒火,韩林对萨满自顾自地说道:“萨满兄弟,为什么这几个老头子总是看不惯我们二人呢?不就是我们的宗妃漂亮了一点,修为比他们稍稍高深了一点吗?”
  听见中气十足的话语,萨满也转动着金刚密力的双眼,在六个神色极其难看的老僧面上反复扫视,无比和谐好看地耸动一下宽厚肩膀,语气讥讽地说道:“嫉妒,他们六宗完全是眼红我们兄弟二人的艳福。啧啧,大哥你想想吧!每日醉卧美人膝,随时欢修人道禅法,不但没有美人枯骨的业障,反而修行简便,精进急速,对于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他们,不是最大的诱惑吗!”
  “阿弥陀佛!”宁远神僧一声阿弥禅语,硬生生地截断萨满对众人施展的身密,老脸微微一赧道:“韩兄弟,萨满兄弟却没有将最关键的一个因素说出来,因为你们二人的妃子们都长得太漂亮了。”
  责怪地狠瞪一下宁远,看到他舔嘴咂舌的龌龊动作,空严似乎怒其不争的说道:“老色鬼!”足足三十年过去了,宁远一旦想到漂亮女子,都会忍不住议论一番,真是秉性难改,也对自己当年开得过分的玩笑有些暗暗愧疚。
  心有余悸的识海,面色终于恢复正常,神色复杂地看着宝相端容的宗贤,佛头摇动,“二位兄弟,尤其是萨满兄弟,都具绝世慧根,可证得佛门中数百年没有成功过的西天极乐,归入佛祖门下。两位兄弟也太过年纪了,佛心不稳,一直沉湎于阴阳道中,两宗妃子们也变成了我佛门中噬魂吸髓的妖姬了。所以,为了你们二人修行着想,我们才会次次劝诫你们驱逐明妃和玄女娘娘。”他同时也运转佛力,将浮现于眼前的露臂翘臀,蜂腰扭动的妖艳妃子们的曼影驱逐掉。
  无奈地对着令自己尊敬的三个老僧摇摇头,韩林有些泄气地说道:“老顽固,不品尝腥味肉美,不知道欢愉享受的极乐感受,永远都难以窥得佛道止境,佛祖的老爸都还是一国之王,妃嫔无数呢!”
  运转体内佛力,将进入体内疗伤和恢复效果显着的密力汲取,宗贤神色尴尬地说道:“身为人臣,帝王之命不可违背;并且你们二人都太过宠爱自己的妃子了,让本有野心的她们不甘寂寞,在江湖中煽动无知愚民,兴风作浪,现在已经让官家很难做,很生气了,所以宗贤才会与二位师弟过不去。”
  萨满神色复杂地看着宗贤,最后叹气道:“好一个官迷!可惜了一身忠骨啊!”不顾浑身一颤的宗贤,满头大汗的萨满双眼直盯净土宗狼狈为奸的师兄弟二人,不断摇头,“净寂师兄,将佛力圣珠交出来,我萨满可以对你和你的宗人既往不咎;否则,今天大家绝对是玉石俱焚永不超生的结局,你的宗人也都会是终生为奴为婢的下场。”颤栗的声音,似乎在显示着他焦灼内心的激烈碰撞。
  第一卷禁源篇 第十三章佛宗八大高手(下)
  寂静师兄弟早已明白,一旦自己净土宗不能将那个传说打破,结局一直都不会改变,自己和宗人们都会永坠地狱,女人都会成为别人奴役的侍婢,这是一直将自己当成正统华夏后裔的二人所不能承受的!
  两双蒲扇大手同时发动,伴随自己师兄净寂宗主,不,佛门门主净寂师兄,早已发动的攻势,将四股如山岳凝重的森然力量直向萨满压而去,净华口中怒道:“哼,乳臭未干的自大萨满,你以为自己是佛祖座下金刚,拥有将佛门极刑施加于我们身上的权利吗?”
  被压抑在佛力圣珠中来源于各宗的互不相让的佛力,就像打开闸门而泄的暴虐洪水,以净华老僧施展的“净月佛指”为媒介,向着身躯伫立在莲叶上的萨满奔去,净华忍不住心中阵阵得意,“看你有何本事将各宗佛力抵挡住,本宗主现在就送你去拜见佛祖。”
  一双光洁的白皙胜玉的手掌伸到协调地施展身印的胸前,萨满十指连连捏动大手印密,击向到达自己胸前的四股磅礴佛力,口中喝道:“居心叵测的净土宗,此次门主论战,以为汇聚了五宗佛力就可……阴谋……”还没有说完,他就感受到压力越来越大,似乎净寂的掌势中饱含了另外四宗的佛力,连自己密宗的佛力都被隐藏在了其中,“原来这个狡诈奸猾的净寂,数十年之前就在为今日此刻做准备了,而他的真实目的就是打破禁忌传说,断绝我们八宗的老根。”提起体内八层的金刚密力,萨满才艰难地堪堪抵挡住住净华师兄弟的进攻,面色苦苦地看了一眼旁边关注自己的韩林,使用心密将心中的猜测传递给了他。
  韩林心中一急,对冷眼旁观的四人喝道:“净土宗想要打破禁忌传说,难道你们想要置之不理吗?”
  悚然变色的四人,也是有苦自知,因为他们的佛力现在正不受自己控制,好像与萨满有仇一般,自主地攻击向他。
  净华引导了佛力圣珠中蕴藏力量的两掌,碰到至刚的大手印密所发出的密力后,就立即带动六股力量同时飘向天空,轰然声响之后,天空一片清澈,被束缚在佛力圣罩中还是婴儿模样的胡斐身形显露了出来。
  手掌扣动双腕,十指连连弹动,净寂口中喊道:“弹指印,收网!哈哈,各位师兄弟,多谢你们庞大浑厚的佛力,是你们好胜心切,才让净寂仅仅花费了六十年时间,就收集齐了八宗佛力;萨满,我也要感谢你刚才的金刚密力,让我们净土宗所收集的佛力完全展现,从而破除了佛门圣力。”
  一直都冷眼旁观的胡斐,终于明白了佛门论战的真正原因,这些相互之间互不信任的八人,几乎人人都用发着绿光的贪婪眼神直盯自己,自己就是他们想要抢夺的猎物。十股磅礴的浑厚佛力,分部在佛力圣罩的丝网之上,腐蚀着自己体内的时空异力,同时也将自己渐渐降落下去的幼小身体,越加紧密地束缚在网中。
  在突然降落在距离湖面还有五十米的时候,胡斐感到网上有两股特别柔和的力量,有些温暖,有些亲近,向自己体内钻进,开始缓缓地融合着进入体内的另外八股佛力,脑海中浮现出一双犹如天地广阔的多愁善感的蓝色眼睛,让他在心中惊呼道:“萨满,你是萨满!萨满,你为什么要拯救本少爷?”
  缓缓引导同时在右脉中行走的白色莲花佛力,萨满对惊讶至极的胡斐洒脱一笑,“不用感激本王,我也只不是看不惯净寂的嚣张,所以才会采用心密告诉你,你只要运用了我的密力,就还有一线脱困的机遇。”深邃的双眸消失在脑海中,胡斐感到束缚在身体上的佛力圣罩虽然更紧了,但是却没有了早先那种痛恻心肺的剧烈感了,双眼感激了望了一眼嘴角血迹殷殷的萨满,迅疾地将体内时空异力驱逐进右脉中,任凭暴烈的力量灼烧着自己心脉。
  佛力修为最浅的识海,最早成为一个遇风会倒的空架子,慈悲面庞上露出愤恨表情,口中厉喝道:“净寂,这些年我们修为停滞不前,原来是你在其中捣鬼,将我们体内新生的的佛力盗取了。你连一个初生的婴儿都不放过,佛性何在?佛心何在?”
  “呼……呼……”两声,识海整个身体就受到含恨出手的净华双掌击中,一下就被无与伦比的狂猛力量碾成碎末,丝丝被佛心附着的不甘的粉末,向着空中抖动的佛力圣罩飘散而去……
  双掌轻轻一拍,就有如此巨大的威力,净华心中的惊讶闪现之后,就是巨大的漫天喜悦,对身前净寂问道:“师兄,这是真的吗?”看到净寂一对贪婪的斗鸡眼紧盯天空,‘净月佛指’正驱散本宗佛力,收回缠裹有圣力之子的佛力圣罩,在婴儿缓缓下降到二十米左右距离,净寂佛力消耗最大的时候,净华身躯悄无声息的动了,将双掌击在了自己师兄的后背之上。
  没有一丝防备的亲逾兄弟的师弟的偷袭,净寂本就躁动的不安的佛心受到了严重创伤,双眼受被自己控制的佛力圣罩恋恋不舍地望着,咬牙汲取会属于净土宗的那些佛力,任由佛力圣罩出现丝丝裂痕,将胡斐整个赤裸的小身体显露了出来。
  刚刚反应过来的宗贤,看到空中犹如一团灼热燃烧的火的红彤彤婴儿,将咬断的半截舌头吐入湖中,发散出超越生死的庞大浩然佛力,身体飞到十五米高空中,双手紧抱住浑身通红的婴儿,激动得满脸都是泪水,含糊不清地欢声道:“儿……黄……”
  韩林浑身一软,倒入摇摇欲坠的萨满怀中,感喟道:“兄弟,我们成功了吗?宗贤的反应,也在你的算计之中吗?”看到面前信任的兄弟坚定的摇头,韩林回光返照地充满了力量,再次盘坐在莲叶之上。
  收回圣罩中佛力的净寂,催动九宗十股佛力反击向净华,将他震回身侧位置上后,朝阳红彤的面庞转也不转地怒斥道:“无用的东西,净土宗一统佛门称霸华夏的计划,差点就被你这一掌破坏掉了。”说着,手掌再次操控佛力圣罩,将粘粘在上面抱着婴儿的宗贤的身体汲取了过来,双手抓住破坏自己大事的宗贤,上浮的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萨满,哈哈哈大笑道:“萨满,净寂等着你,看你还有何本事将本佛主击败?”
  看着憨憨而睡的小主子,宗贤满面热泪,自责不断,汇聚全身的佛力将还是婴儿模样的小主子护在心口,完全放弃抵抗地将后背露在净寂面前,眼神在萨满和空严身上反复周旋,语意不清地道:“萨……香……”
  神情不耐地阻止住宗贤的话语,萨满双眼通过身密将一股密力注入他的体内,口中说道:“你只要为我争得一分钟时间,我们就会胜利,你的小主子也会安全!”对着旁边神情凄然的空严,宁远二人密语道:“伸手过来,手掌相抵,双足相吸,我们兄弟二人帮助你们两个老头子恢复佛力。”
  莲叶飘动,四人几乎以风儿拂过的速度组成了一个小小阵型,四股青白红蓝的佛力在他们身体之间运转了起来。
  第一卷禁源篇 第十四章佛宗八大高手(全)
  感受到佛力圣罩中一下下心跳般的反噬力量,堪堪维护住佛力圣罩正常运行的净寂,身形也落在了湖畔岸边,同时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到了宗贤身上,将他后背击得一个稀烂,身躯就像摔碎的碗碟,仅有心脏一块还是完好无缺,用坚毅的佛心护卫着小主子。
  看到联结到一起的空严四人,净寂放弃对宗贤的最后一击,留存一丝佛力,对神情沮丧,恐惧得浑身颤栗的净华喊道:“师弟,杀掉他们四人,将功补过,我会既往不咎。”
  恍然回神的净华,身形一摇,手掌哗哗地接连击在了四人身上,一股股反噬佛力,加重了他身上的内伤,用饱含怨毒神色的双眼盯着净寂,语气嘶哑地问道:“师兄,接下来怎么办?”
  净寂再次将正要击向血液流淌不歇,将佛心所笼罩的婴儿淋得鲜血满身的宗贤后背手掌收住,高声解释道:“师弟,你只要杀了韩林,他们的阵法就会不攻自破!”真是一个十足十的笨蛋!密宗高深诡秘的金刚神功,除了白莲妖教懂得一点皮毛,还有何人懂得?四人之中,韩林绝对是作为媒介在传递密力。
  早有了必死心理准备的韩林,听见一对无耻师兄弟的话语,反而将另外二人挣扎的四肢紧密衔接住,将萨满早已说过的话语传递过去,“二位师兄,此次佛门论战,将会是一个不死不休的结局,而净寂出身东瀛皇室,呆在华夏居心叵测,在进行一个滔天阴谋;为了防患未然,让中原佛门不致坠落,所以我们兄弟二人逆天而行,让两位师兄保留残身,将来帮助我们弟子阻止华夏浩劫,他是……扑……扑……扑……”还没有说出自己弟子的身份,受到净华攻击的韩林,一口口鲜血就直射向萨满面上。
  萨满感到体内终于恢复了三层的密力,连忙分出一层密力注入宁远和空严身体,在巨大密力的作用下,也让二人掉入湖中就被深深地扎进了淤泥层中。
  手掌紧握恢复斗志,与净华对峙的韩林,萨满感动地喊道:“好兄弟!”灵巧身体飞跃而起,向着早已落在湖畔边的净寂而去。
  明白这将会兄弟之间的永别了,韩林也忍不住问道:“下一世,我们还是好兄弟吗?”
  大手印密指向舍弃宗贤,直奔自己而来的净寂,萨满扭动肩膀,“下一世我们就不是好兄弟了,因为我们二人再也没有下一世了!”密印一次次点落在被相互佛力不融折磨的净寂身上就像隔靴搔痒,丝毫没有阻止住净寂几乎丧气灵智的暴烈佛力击打自己。
  “我们是没有下一世之人,哈哈哈,真是太好了,舍弃这具臭皮囊又有何妨呢!”韩林此时舍弃了所有忧虑,无欲无求的佛心一下就突破到九层止境,身体地在空气中摩擦出灼灼火焰,最后化成了九瓣绽放的九色莲花,仿佛观音菩萨的坐下莲台,一下就将净华的整个身体笼罩在其中,“玉石俱焚,萨满兄弟,你的这一招真的太好使了!”吞噬了净华佛力,反而开始凋零的莲花,突忽一下闪到湖畔宗贤的身上,附着双目中满是解脱和欣慰眼神的宗贤,一人一莲渐渐地变小,最后一起消失在躺在草丛中酣睡胡斐的后背上。
  看到兄弟的离去,萨满眼角落下两行英雄泪,舍弃了身密和心密,将意念集中,口中喝道:“意密,九转密轮”一股猛烈的飓风自他站立的地方升起,缠裹住惊惧得想要逃跑的净寂身体,在终南山上旋转九轮,将所有地方都破坏得坑坑挖挖,难以见到丝毫历经数日惊天决斗的痕迹;山腰茅屋变成了空中的粉尘,傲然挺立的菊花连根拔起,消弭在终南山上,翻腾的湖水之上,唯有胡斐仰面朝天地憨憨而睡,可恶的飓风似乎逞威不够,卷着他的幼小身躯向南而去。
  数日之后,终南山飓风的消息传遍华夏大地,而众口铄金的飓风卷走婴儿的谣言,也传播于街坊小巷,弄得人心惶惶。
  终南飓风给人的恐惧还未消失,时间已到达半年后的九月。
  两个健步如飞,袈裟飘飘的老和尚,四手共同抬着一个黑漆漆的麻袋,轻轻地放在被飓风翻起的巨石上。面上有根根可数的短桩般浅须的老僧,面上露出几分讨好笑容说道:“百页师弟,麻烦你将伊莲露女施主放出来吧。”
  面容更显苍老的百页,双眼喷火地瞪着面色尴尬的禅宗之主,口中嘟哝道:“惠满师兄,我年纪更轻,在美色面前绝对不会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何况她这个妖姬还是那魔头的妃子,我是不敢动她,还是你……哎哟……”
  惠满重重地敲打一下百页的脑门,跳着斥道:“放屁,谁人不知道你们法性宗根本就是与女人绝缘的宗门呢?况且将明妃装入袋中,也有你在一旁。”费力地将布满恐惧的双眼从蠕动的袋上撤走,惠满一整僧衣,肃容说道:“本师兄以佛门之主的身份,向法性宗龙百页命令……”还未说完,他健壮的身躯就倒在了地上。
  “呜,你个老家伙真是皮厚,没有经过本妃同意,就想抢占佛门门主之位,真的应该让你与八人一起去证道拜佛。”黑漆漆麻袋中,一个让骨子酥软的娇媚声音传了出来。
  头脑本来还是清醒的惠满,直接闭上双眼睡在了地上,而就像害羞鸵鸟将头埋到了胸前僧衣中的龙百页,心中不断地念叨色即是空,以死师兄不死本僧的道义说道:“明妃,将你捉到终南山来,再让那对路过的母女将你装入麻袋中,一切都是惠满师兄的主义,与百页丁点干系都没有。”
  丝丝声响之后,麻袋飞絮四溅,罩着一块厚实黑纱巾,身着绿绫帔子的少妇蜂腰拧动,块块麻絮飘散掉,满头深红卷发就像层层的波浪还在一弹一弹的涌动着,晶莹剔透的左手皓腕一闪,啪啪不歇地拍打在‘人事不省’的惠满面上,语气凄婉地说道:“老东西,不用再在本妃面前装蒜了,站起来吧!你毕竟也是一宗之主,以后整个中原的第一人,不用采用如此卑躬屈膝的方式安慰我这个毒寡妇!”
  躺在地上的惠满,身体一曲,就跪倒在了而地上,嚎啕大哭道:“萨满,你个狗东西,你看不起我们禅宗,也忘记了数十年的兄弟交情,你个混账,为什么要派人阻止我参加佛门之战呢?”
  眼中流淌出血泪的龙百页,切齿相咬的双唇也滴出血来,喷火的双眼直盯着面前的域外妖姬,声音嘶哑地问道:“明妃,到底是何人杀害了佛门八大高手的?我要为宗贤,韩林报仇。”
  对于这两个苦苦救下的老头子,如此重情重义,让明妃光洁欣长的玉颈一点,娇躯摇晃地苦涩说道:“明王走之前,使用心密留下了一条遗命,你们二宗会遵循吗?”
  躬身而站的二宗宗主,宝相庄严的双手相合,口中激动地说道:“阿弥陀佛,明妃但请吩咐,我们二宗愿效犬马之劳,任何命令,无不遵从之礼!”
  晃动黄色光泽的密力直射湖中心,明妃莲小巧莲步向山下跨去,头也不回地曼声道:“佛门论战是本门一千年不遇的劫难,但是却开启了佛门乃至整个华夏的浩劫序幕;禅宗,法性宗自守有余,面对敌人之时狠辣不足,无力进攻。所以,萨满希望两宗闭门参禅十年,修炼本宗神功,等待将来挽救华夏浩劫之人出世。明妃尽快返回西域,闭关修炼十载。切记切记!否则浩劫提前,佛门不存,华夏大地在三五年之间就是沦丧为人间地狱。”
  人影消失之后,二宗宗主才感觉浑身都密布凉津津的冷汗,真正见到了挚友丧生消息的悲恸,让佛心升起杀业,可却被明妃在举手抬足间轻巧化解了。龙百页惭愧地说道:“老了,真的老了,遇上如此之事,我们二人不但束手无策,反而恐惧得将所有期望地寄托在几个女子身上,真是好笑!”
  禅宗宗主惠满也长叹一口气,惊惧犹存地说道:“佛门菁英,几乎全部被敌人迫害;而明妃和玄天娘娘又闭关修炼,不愿参与到佛门事务中,佛门失去了一大臂助啊!但愿将来有更加好人选,领导我们佛门化解华夏浩劫。”
  焦急的二人,还是并肩快速地飞向山下,双手甩动,将两道乌拉信号弹响遍秦岭大地。在终南山周围叠叠人影闪动数下后,立即消失殆尽,山上也恢复了半年以来的死寂。
  终南湖泊深处两个被埋藏的佛宗之主,被密宗宗主和明妃禁制住力量,处于深沉的休眠修炼中,只有等待华夏浩劫的暴虐力量将他们震醒。
  第一卷禁源篇 第十五章千呼万唤始出来(上)
  干隆十七年,返回草长莺飞阳光明媚江南探亲的胡一刀夫妇,当车驾行到唐官屯外的时候,马匹突然希律律地嘶鸣了起来,将二人从沧州一直拉到了此处的品种优良的大宛马,似乎前面就是地狱魔障,逃跑似的反身逃窜,将马车向着来时的官路拉动。
  车辕之上的胡一刀,抖动手中的缰绳,将状若发狂的大宛马一下子就停住身形,口中失笑道:“发疯的火儿,难道你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了吗?”
  马匹被自己丈夫强力拉住,神情慵懒地斜躺在马车中的孕妇朗剑秋,紧紧地抚摸在寂然无声高挺肚皮上的双手颤抖数下,腹中小婴儿也不甘寂寞地蹬动着,撕裂心肺的剧烈疼痛感,反而让她一对黯淡大眼中流淌出颗颗热泪,同时闪动着激动的明亮光泽,江南少女的特有昵浓声音道,“一刀,小坏蛋终于又在使坏了,他还在不断地蹬着我的肚皮呢?”初为母亲的心性让朗剑秋觉得,哪怕一直疼痛,也比寂静无声,担心胎死腹中的感觉美好多了。
  虽然一直疑惑心思灵慧妻子的怪异感觉,但赶车的胡一刀还是聪明的没有反驳,此时无论自己怎么样驱赶马匹火儿,它都四脚抓地停止不前。气得胡一刀黑脸上四周浓密的胡须几乎根根倒竖了起来,张开大嘴洪声笑道:“好一匹气人的畜生,到了最后一小段路程的时候,还与胡大爷蹬鼻子吹眼睛,耍起了脾气了。”
  孕妇朗剑秋芳心咯噔一下,声音有点颤栗地说道:“一刀,既然火儿也恋家了,我们还是回去吧!秋凉之后再来江南探亲,你说好吗?”想到关外江湖中谣传的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苗人凤,此时正在四处向自己丈夫寻仇,她早已被热汗沾满的粉背上,不由自主地升起股股凉意,一丝不祥预感就像毒虫般缠绕心儿。
  一手拉住缰绳,一手拉开车门,胡一刀将蒲扇大手穿过柔软的娇躯,对面色苍白的朗剑秋说道:“夫人,你太过担心了,该来的事情总是会来的,就是躲也躲不过去!”转身看到路上鬼鬼祟祟闪现的身影,用真气将手中的缰绳振断,从车辕上胯下的大脚踢在火儿肥膘满满的后臀上,让吃痛的火儿飞也似的逃跑了。
  足不沾地连点,抱着即将产子的夫人的胡一刀,铁塔高大身体的数息之间就跨入了客栈中,掌心粘粘着银锭的大掌啪的一声拍在俯身算账的掌柜面前柜台上,浑厚的声音说道:“掌柜,住店!”
  见多识广的客栈掌柜,只觉得头昏眼花,耳鼓轰轰作响,紧抵在柜台上肥胖臃肿的庞大身体还一晃一晃的,揉动双眼直盯面前一副凶神恶相的客人,被惊吓得久久不敢开口。
  呆在温暖怀抱中的朗剑秋,用柔软玉手轻捻胡一刀腰间,似喜似嗔地的面庞不断抽搐,“大嗓门,将掌柜都吓呆了,小兄弟,你带我们找一间空余的房间吧!”津津汗迹流淌的粉脸对一边伫立的癞头小二温柔一笑,微微颤音的声音中满是温柔的味道。
  胡一刀也尴尬一笑,对一边走近的癞头小二说道:“小兄弟,多谢你了!”他亲密的称呼,让小二再次神情一愕,接着满脸激动的表情,行走的双脚都有些打颤。
  终于回过神来的掌柜,对有些呆滞的癞头呵斥道:“平四,还不管快将大爷和夫人带入后面清净的小院中!”一双贪婪的双眼却盯那锭白银,面上充满了惊喜,真是碰见了大爷,一出手就显得不凡,自己应该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的银子,本月向总教交上去的奉钱也就更多了。
  清净的小院,只不过是隔着一个有几株不知名凋零野花的小园子,与前面房间衔接在一起的三五房间,胡一刀啼笑皆非,这个掌柜真是一个见钱眼开之辈。
  帮着一对不啻于再生父母的夫妇摆弄好东西,端上温热的水盆之后,癞头平四还有些不愿离开,双手反复搔头支吾说道:“大爷,你……你需要……”
  胡一刀看到平四一对淳朴的双眼,时而盯在痛得咬牙坚持的夫人面上,大手拍头道,“平四兄弟,你直接称呼我为胡大哥吧!你是想说这屯上有医生吗?”
  从来就是被人称呼为癞头的平四,此时只觉得一股大地回春的暖意直钻心口,淳朴的双眼激动得掉出几颗感动的泪水,癞头犹若啄米小鸡地点动着,口中欢快地说道:“胡大爷,我们屯中,只有最西面的阎基大爷会接生,但是他一般都不愿给人接生。”想到一些穷苦人家请不动的阎基,平四脸上不禁露出了愁苦的表情。
  胡一刀呵呵一笑,伸手激动地拍打一下平四的瘦弱的肩膀,看到他痛的直咬牙才松开大手,口中笑道:“平四兄弟,你真是我胡一刀的福星啊!不用为我担心,天下还没有你胡大哥请不动之人。”转身帮自己夫人将腰间的利剑解开放到手中,嘱托平四几句话后一阵风地就跑出了客栈。
  癞头平四不等痛苦的朗剑秋吩咐,看到她一手白银,一手利剑,连忙说道:“夫人,不用了赏赐阿四了,阿四能够伺候夫人,是阿四的福气呢,阿四现在就去烧水。”
  一阵功夫,胡一刀就提着一个双眼贼溜溜直转的青年回来了。将有些瘦弱的他丢在一边的长凳上,他口中说道:“阎基大夫,我的夫人快要生了,现在就看你接生的本事了。”走到浑身都被汗迹浸湿的妻子身边,胡一刀取下她紧握在手中的利剑,将疼痛得滚动得蜷缩成一团的娇躯放平。
  本来被架在脖子上明晃晃强拉来的阎基,此刻惊悸得浑身颤抖,口中急切的呼喊道:“大爷,你放过小的吧!”
  胡一刀对端着热水而来的平四温和地点点头,将抓入手中的碎银一下就捏成了粉末,另一手的利剑挽起一朵剑花,悄无声息地就将桌子拓下一个角落,哼声说道:“你的脑袋,比银子还要坚硬吗?你的脖子,比木头还要实在吗?”
  隐隐约约听见自己丈夫强盗似的的威胁话语,朗剑秋抽搐得变形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柔和,自己就是喜欢丈夫如此品性,做任何事情都无比干脆,就像他杀人一般,总是一刀就解决了,从来不会拖泥带水。
  长得有些猥琐,无比担心那双杀人魔手的阎基,终于向‘暴力’屈服了,低头了,将两个大男人赶了出去,满头大汗而又神情紧张地帮助胡夫人接生。
  第一卷禁源篇 第十六章千呼万唤始出来(下)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不知道是否逃离了佛门的捕杀,不知道自己是否拖累了萨满,胡斐醒过来的时候,只是感觉到身体被包裹在一个温暖的容器中。四周水晶一样流淌的水渍,发散着淡淡的温热;包裹着自己脆弱幼小身躯的柔软容器,一呼一吸地胀鼓着,丝丝气息从容器的中钻进自己体内,滋润着脆弱的身体。
  调皮的用手脚反复撑动四周的软皮,发现表皮抚摸起来感觉无比舒爽;丝丝跳跃的疼痛感从隐约可闻的皮外传递过来,一种痛恻心肺的感觉再次升起。胡斐手掌捂住心口,发现不是自己的心脏在急速跳跃。
  一股汲取的力量,将这个收缩包裹的容器向着外面拉去,越来越强烈的比母亲怀抱更加温馨的暖意,让胡斐脑海中恍然大悟,自己不是真正的胡斐吗?那么自己现在应该真正进入了娘亲腹中,四周那流淌的水渍应该是羊水,而包裹自己的容器应该是胎盘了。他暗暗庆幸,原来钻到床下偷看女人生小孩,手指戳过婴儿那看似无比肮脏的胎盘,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自己就清醒地认识到了目前所处何地,再也不用担心佛门对自己的追杀了。
  心中升起丝丝愧疚,自己太过调皮了,让这个坚毅的只在众人口中传说过的娘亲受到了太多的苦难了,心中强烈的“我要出去,我要看看娘亲”的呼喊,让他身体顺着一条天下最滑腻柔软的通道向外面滑落。
  “出来了,终于出来了!”熟练地快速地剪断肚脐带的阎基,戳破胎盘,看到了一个胖胖的对自己邪异笑着的婴儿。
  一张被拉得有些长长的满脸,正吞着口水,双眼淫邪地看着满脸闪动着母性光辉的娘亲,胡斐初见这个‘接生婆’,心中就是一阵气苦。在自己前一世,‘大侠’老爸认为人生中的第一个遗憾就是,为什么胡斐是由一个兽医接生的呢?每当这时候,自己娘亲就会追打自己老爸,并且狠狠地惩罚这个口无遮拦的男人一番。
  看到费劲了全身力气将自己还无比肮脏的幼小身体揽入怀中,也让她的视线被挡住了,看不到那只正伸向大腿根侧的咸猪手,胡斐更是愤怒,想要提醒自己娘亲小心,却发出一阵阵“哇……哇……”的哭叫声。
  做贼心虚的阎基,浑身都直冒冷汗,抖动差之毫厘的手掌,淫邪的眼神在那美丽翕合的小嘴上偷窥一眼,张嘴费力地吸进一口气平静下心情,退身到一侧,对快速走进来的胡一刀说道:“胡大侠,小人幸不辱命!”空空的没有占得一丝便宜的抖动手掌,伸出衣袖显露在胡一刀的面前,等待着他打赏自己。
  听见响亮的哭喊声,胡一刀高兴地合不拢大嘴,将一锭银子放到神情贪婪的阎基手中,笑着斥道:“贪婪的东西,以后不要遇到你的胡大爷,否则将你所有的财产都没收了。”眼神看也不看阎基,就径直地走向自己夫人和儿子,口中还在反复地念叨道:“夫人辛苦了,夫人辛苦了,……”
  胡斐近距离地看着自己娘亲,发现她真是一个外秀内慧的大美人儿。与江南水乡主流的婉约风情不同,自己娘亲有着几分北方人的大气,大大的凤目中满是母性的柔情,圆月脸盘上满是为人慈母的温煦,喜悦张开得微厚的殷红双唇散发着丝丝郁香;单一观看有些过大过宽的各部分,却完美地结合到了一起,显得无比的和谐雍容,“也许这样的长相,才会符合自己父亲那类粗线条的大侠的审美风格吧!”
  抓起自己绸衫的朗剑秋,对口中念经的丈夫轻喝道:“傻子,还不赶快为我清洗身子,帮我衣裤整理好,想让我得破伤风吗?”
  胡一刀看着神秘的茵茵草丛中,丝丝粘液散发着淫靡的味道,抓起盆中的布条在腿根轻柔的擦拭了起来,乐得口中连呼道:“那个贪婪的东西,将我夫人的玉体看光,还要我赏赐了他一锭银子。真的亏大了。”
  被柔柔玉手抱住,身上还有些黏黏的胡斐,小肚子中咕咕直响,小脑袋一下子就被按到了丰润的白皙之上,将一抹殷红塞入了小嘴中,好一番汲取才终于再次品尝到了甜美的母乳。
  “咯咯,一刀,你没有说错,那个医生除了会呼喊几声,根本不懂怎么样接生,刚被我驱赶到一边的时候,这个坏东西就钻出来了。”扭动丰腴身躯,任由丈夫帮助自己将衣裤拉上,朗剑秋不禁为当时呆呆的‘接生婆’感到好笑。
  面上露出赧然笑容,胡一刀说道:“幸好你内力底子深厚,被小坏蛋那样折磨,还保存着一丝清醒,否则我胡一刀的一世英名,今天就会栽倒在自己的糊涂中,那哪里是一个‘接生婆’啊?分明就是帮别人家牲畜看看病,骗吃骗喝的无赖!”
  夫妻二人岚岚低语,胡斐贪婪地左右开弓,才终于将小肚子填饱,看着一脸黑须的老爸紧抱着自己美貌娘亲,家的幸福甜蜜弥漫在身边,心中不愿与这样一对亲人分离的感觉油然而生,真的好不想他们那样英年早逝,总想一直都呆在一起,直到他们寿终正寝,自己真的能够做点什么吗?
  第一卷禁源篇 第十七章事物粗细
  三天,自己来带这个世界足足三天时间了!胡斐一直都呆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哪怕一时半会儿都舍不得离开外柔内刚的美丽娘亲。
  眨巴的双眼直盯紧紧相拥的父母,胡斐翻滚的小身体看着自己父亲伸出的大手,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
  “啪啪——”两声,胡一刀还没有出动偷袭的左手,在胡斐撅起的两个小半月上轻拍了两下,“小捣蛋,总是不让老子安宁一会儿!”
  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人!自己生下儿子才两天时间,丈夫就不下十次将一双大手伸到自己关键部位,瘙痒摸鱼。护犊少妇朗剑秋一把抱过儿子,玉指掐动胡一刀腰间,粉脸升威地嗔怪道:“一刀,不准你以后乱说小斐,看他还是更喜欢娘亲,每当你不老实的时候,都会提醒我!”
  直戳裤顶的利器,让胡一刀感到阵阵难受,右手穿过罗裙下摆,落在没有那红艳抹胸遮挡的丰满上;饱含细腻柔情的虎眼看着打过儿子的左手,手抚摸上铜色国字脸四周虬髯的浓密,面色尴尬地笑道:“夫人,还不是听你的话,蓄着这坚硬的胡须,将小斐扎疼了,所以他才会处处与我这个老子过不去。”紧捏到一起的食中二指,捻住峰顶上的那抹殷红,搓揉挤压,利用四字真言挑逗着同样久未开荤的妻子。
  芊芊玉手拉起儿子的衣衫,朗剑秋素颜圆脸上露出几丝红晕,双眼盯着自己儿子的后背,面色担忧道:“一刀,你真的没有记错,那个东西真是你大哥朋友教中的神物吗?”
  胡一刀发现自己所修的二指禅功真的没有白练,圆转回返地划动几圈,就将久旷夫人的欲望挑逗了起来,眼睑中那一丝三日以来深深的忧色也在从此刻变得最浅了;五指同时修炼指禅,像一个大罩子向下拢住,贪婪地将一对丰硕覆盖住。眼睛在小棉袄被拉起的胡斐背上一看,发现那瓣瓣花儿仅仅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影子,他摇头笑道:“夫人,你看现在不是终于消失了吗?我看再过几天时间,就不会留下一丝痕迹了!”此时此刻,他心中却在滴血,如果那朵象征儿子身份的花朵没有消失该多好啊!
  三天以来,没事的时候,自己娘亲总会盯着自己后背发呆,似乎哪里有一个特殊的胎记;当自己父亲偷偷傻笑喃喃自语的时候,胡斐听见那是一个神秘莫测的特殊标志,好像对自己有着无穷的好处。
  就像在琴弦上跳跃的五根手指,让自己一对丰硕变幻出各种形状,丝丝瘙痒从双峰之巅流淌而出,弥漫向身体各处;没有防备的一下重拧,就像狭小的入海口倏忽变宽,缓缓而行的瘙痒感突然就进入汪洋之中,脑海灵识浮现出一片广袤的汹涌奔腾。娇躯中泛起的强烈需求,让朗剑秋终于臣服于丈夫的挑拨中,双手将儿子幼小的身体放到木床内侧,轻扭身躯迎合起丈夫的双军齐至的抚慰,泱泱秋水飘忽在胡一刀的面上,一手抓住他的胡须,面色粗怪地笑道:“一刀,你现在还埋怨秋儿吗?是我让你……呜……”
  早已知道自己夫人想要说的下半句话,胡一刀将那只放在腰间的巧手引导向腿根,大舌抵开殷红嘴唇,四唇紧接,舌头缠卷,汲取着甜蜜的津津口涎,虎目射出深深的难以化开的柔情蜜意。
  无聊的胡斐,在一边瞪着双眼暗暗地一秒一分数着,足足舌吻了二十分钟,一对恩爱的夫妻才意犹未尽地不舍分开。
  朗剑秋被按住的小手,在摆动的就像抚揉的反抗之后,反而用灵指裹动了起来,坚硬再坚硬得难以紧握的时候终于张开小嘴,昵声嗔道:“那一年,我真的不应该让你见到大哥,被他强制地传授给你如此多尽是欺负秋儿的莫名怪法,让你还皮厚地说那是修炼长生不老之道的神功。”想到那项神功的厉害,她面庞浮现出两陀娇红,心中既是期盼又是恐惧。
  将复杂的表情尽收眼底,胡一刀男人的骄傲一下就升到了极值,下滑的双掌迅疾地将那件罗裙腿下,呵呵傻乐道:“大哥传下此门金刚九转,你也是受到了无限好处!很多时候,都是你在采取主动,三五年中我好不容易才修炼出的丁点九轮密力,都进入了你的身体内。你这里就是明证,虽然一直被小斐反复拉扯,却还是如同少女时候坚挺。”手指指向那对耸动的丰满,他满是得意表情,似乎毕其功都于自己一身。
  蝴蝶纷飞般的十指,一下就帮胡一刀脱掉了内衫,朗剑秋身躯翻动,坐在了自己丈夫的怀中,“哼,真是小气,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阿斐,让他在我的腹中就受到金刚密力淬炼,经脉更具韧性,修炼武功也会事半功倍。”下坐的挺翘丰臀,一下就让两具光洁的胴体紧密连接了起来。
  看光自己父亲身体的胡斐,心中充满了惊讶,几乎以为花了眼睛,因为在自己父亲硕大的坚挺利器上,有两股相互交错的诡秘白蓝光泽,就像一阵龙卷风穿行进自己娘亲的腿根深部。
  犹如背诵出来的生涩语段,在夫妻二人的缠绵中一遍遍钻进胡斐耳中;数个时辰中,夫妻二人或是侧身而进,或是背后深入,……各种姿势都玩弄了一个尽;在胡斐惊讶之中,二人四肢相抵,私密相接,在床榻上打起坐来。雄壮后背上,两条红得胜过鲜血的循环气流,风儿一般跑动着。
  丰满胴体闪耀着妖艳光泽的朗剑秋,看到根本没有入睡而又呆滞地看着自己身体的婴儿,喜悦地在胡斐闪现着智慧的小眼上连连亲吻,口中疑惑地问道:“一刀,你说小斐记住我们今天为他演示的神功了吗?”虽然对丈夫修炼此项神功,朗剑秋心中有些抵触,但是她却恨不得儿子一步登天,像自己叔叔那般厉害。
  儿子才呱呱坠地的时候,就阻止了阎基对自己夫人的猥亵;再见到那朵花儿,胡一刀联想到结拜大哥给自己所提过的神秘宗派,心中也认定了儿子是转世再生之人。大手轻抚胡斐绯红的面颊,打趣道:““夫人,你看小斐看到我们的身体都懂得害羞了,当然记住了我们使用密力灌给他的金刚九轮。”
  金刚九轮,原来就是这一神功的名字!胡斐在生下的第三天,就记住了让他成就华夏绝代宗师的启蒙神功。
  第一卷禁源篇 第十八章胡夫人的小嘴
  被浸泡在家庭温馨中的胡斐,几乎忘记了时光的流逝,也忘记了自己胡家还与另外三大家族有一个不死不休的决斗。
  犹如麦秆的拉风苗人凤还是拉风地找来了,并于昨日约定今天在客栈之外一决生死。而紧密地跟在他身边是数百凶神恶煞,蛮横张扬的胡范二家子弟。
  修长身材下深黑披风,在明媚阳光照射下如山岳挺歭,收得几乎只有一层皮的右手,紧握住腰间剑鞘中的利剑,看到抱着胡斐的汉子,微眯的双眼一下就张开得大大的,闪烁出耀眼光芒直盯着他,“胡家后人?”简短的问话带有一种穿透金石的力量。
  无奈地点点头,胡一刀温和笑道:“正是,胡一刀已经等待苗兄五天时间了!”说完就收回目光,神情自若地逗弄着一双明亮小眼乱转的小胡斐。
  跟着自己丈夫走出客栈的朗剑秋,感受到众人所凝聚出的磅礴气势,看到苗人凤身后两个青年,不禁咯咯笑了起来,“哎哟!金面佛好显赫的威望啊,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数百人亲若兄弟的朋友庇护着。”听到苗人凤身后左面长身玉立,气宇轩昂年约二十七八的青年轻轻地哼了一声,她心花怒放,原来三家根本就不是一块铁板。
  苗人凤似乎没有听见青年不满的轻哼,一双紧促剑眉耸动一下,面色更冷地点了点头。而在他右面结实的补丁满身的汉子,鄙夷地说道:“妇道人家,真是多嘴!”枯色的面庞扬起,满是讥笑地看着胡一刀。
  伸出大手想要抚摸胡须的胡一刀,才突然想起一直蓄着的胡须早晨刮掉了,不禁双眼感激地看了一眼嫣然俏立身边的夫人。
  雄壮挺立的丈夫卓然地站立在身边,一下就将对方三个最前排的男人比了下去。朗剑秋心中既是高兴又是无奈,因为衣着简朴的汉子身边,正有一个白衣素面的清纯少女凤目放光地望着自己一方,准确地说是在观看自己丈夫。流盼顾兮的双眸中,带有三分好奇,也射出有三分崇拜,更蕴藏了四分也许连她自己都还未发觉的火热。
  将丈夫伸过来的大手紧握住,朗剑秋黛眉紧蹙,“哼,金面佛当前,你有胡言乱语的份吗?何况,你也不是带了两个妇道弱女子一起前来助阵吗?”
  汉子神色有些畏惧地看了看身边玉脸微红的少女,语气慌乱地说道:“她是我范越的妹妹范文芳,与你胡家同样有着三世之仇,当然想要看到胡家之人死在自己面前,为家族先辈报仇雪恨!”对于这个一直深处闺中从不与陌生人交往的小妹,却怪异地身怀厉害的剑术修为,他心中没有一刻消停过获得无敌剑谱的期冀。但是,这个小妹有自己夫人撑腰,范越心中对她更有一种莫名的忌惮。
  与范文芳紧密相挨一身深红劲装的少女,羊脂白玉的皎皎粉颊上满是促狭的巧笑,玉雪肌肤的小手摇晃着唯一的好姐妹玉肩,蜜儿蕴藏的双眸中闪耀出黏黏神色,耳语道:“芳芳,你不会看上了胡家那个有妇之夫吧?”
  醒悟过来的范文芳,伸掌轻拍一下身边少女,嗔道:“田蜜妹妹又在取笑姐姐,难道你没有觉得他的气质很特殊吗?”
  伫立在甜蜜身边,一直冷眼旁观的青年,被丐帮大小姐话语提醒,急颤的的心中恍然大悟,明白胡一刀虎眼扫过众人,自己偷偷修炼的别派内力,似乎有不受控制的迹象。他对范文芳抱拳说道:“芳芳妹子真是好眼力,一下就看出胡一刀功夫有问题!归农真的好羡慕越兄弟,有如此厉害的一个妹妹!”看到范文芳下颚还残留的一抹殷红,他心中却耻笑了起来,骗鬼的丫头片子,分明就是动情的模样。
  三人之间的交谈,让再次眯眼的苗人凤突然双眼赍张,回头看着范文芳,神色赞叹地说道:“芳芳妹子真是不出世的高人啊!”
  受到苗人凤的称赞,让范文芳有苦不说出,身边两位兄长眼中都闪过一丝愠怒,而田家大小姐面上更是呷醋的表情。眼神再次盯着对面神态自若的胡夫人,她咯咯娇笑了起来,“姐姐真是厉害,三言两语就让我们苗田范三家心中生出隔阂,挑拨我们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重重说出的“亲密无间”,让旁边两个男人都醒悟了过来,眼神愤怒地盯着朗剑秋。
  一身粉色罗裙的朗剑秋,对聪慧的范文芳轻点螓首,将体内功力疯狂运转的眼神在田归农二人身上连转,哼声道:“心胸狭窄,自以为是,一无是处的男人,我见得多了,却从未见到过如二位一般脸厚之人。”说着,就拉着胡一刀走向客栈后院。
  “丁——”的一声抽出腰间利剑的苗人凤,口中喝道:“胡一刀,看剑!”左手捏动剑诀,右手使出一招苗家剑法的‘苗风拜客’缓缓递出,他当然没有忘记今天是双方一决生死的时候。
  身躯扭动,朗剑秋快速地接过胡一刀手中的孩子,哼声道:“一刀,让那些无知之徒见识见识胡家刀法的厉害吧!”被田归农暗暗放出的衣着光鲜狗腿们,挥动手中武器迅疾围了上来,她不禁咯咯笑了起来,长长的衣袖连连挥舞,啪嗒的犹如一记记重掌击打在这些人面上。
  虽然明白那仅是一招试探性的招式,胡一刀还是感觉到了其中所蕴藏的凌厉剑风,壮硕身躯轻巧一转,将自己夫人搁在腿边的长刀抓在手中,同样缓缓伸出那把普通武器,一下子就将苗人凤的招式化解了。
  粉色衣袖飞舞,阵阵耳光响亮,田蜜觉得耳光全部都扇在了自己面上,不禁对身边皈然不动的田归农娇声喊道:“大哥,你……”
  早已摸到两家男人脓包性格的范文芳,紧捏了一把好姐妹的手腕,“蜜儿,争强好胜,打斗拼命都是兄长们的的事情,与我们这些弱女子又有什么干系呢?”带有几分功力的玉手,一下就让田蜜停下了话头,乖乖呆在了她身边。
  将二十余人放倒之后,抱着胡斐的朗剑秋,感叹地说道:“芳芳妹子真是说得太好了!女人更应相夫教子,给自己男人提供一个累了停靠的温馨之处!”眼光落在范文芳的双眸中,隐含着无穷无尽的没有说出的话语。
  伴随着数个时辰的刀光剑影,胡一刀将手中快要断裂的长刀倒拖一把,身体跳出相互缠斗的圈子,手抚刀身,面色遗憾地说道:“苗兄,我们吃过午饭,下午再比试如何啊?”看到苗人凤点头,他挽着自己夫人的手臂回到了后院之中。
  一直屏息观察的田归农,面色有些不愉地说道:“苗兄,在施展秋风渡关的时候,你只要将手中利剑反转直刺,胡一刀就会自救不及,让他不死也会脱一层皮!丧失了一个如此的大好时机,真是可惜啊!可惜!”
  苗人凤试着将手中的利剑反转,发现当时对方真的胸口门户大开,而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让胡一刀致命;可当他的眼神落在胸口之时,发现这根本就是玉石俱焚的一招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狠毒招式。
  一直斜视的眼神捕捉到田归农眼中的闪烁神采,苗人凤心中一怒,这个兄弟的心肠也太狠毒了,“田家兄弟,我苗人凤自知如何与人决斗!”说完,他不理众人就走向客栈中。
  受到呵斥的田归农,面上一阵青一阵红,最后长叹一口气,高声哽咽道:“我们三人父亲让胡家狗贼施展阴谋诡计杀害了,让我们一直都被在别人的耻笑中长大,连本门的很多神功都失传了,胡家真是太过恶毒了。归农时时刻刻恨不得赔上这条轻贱性命,与胡家后人拼个玉石俱焚,让子女后代们不用再受到神秘无踪的胡家之人的骚扰。”他亦步亦趋地跟在苗人凤身后,似乎先前的尴尬没有任何影响相互之间的情谊。
  身形远远落在众人后面,范文芳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好姐妹,叹气道:“走吧!一切都有定数的!”
  第一卷禁源篇 第十九章密林阳谋
  闯王座下四大护卫后人之间的生死决斗,哦,准确地说应该是苗人凤和胡一刀之间的‘无敌之战’,持续了好几天时间,都未分出胜负。
  看到相谈甚欢,还将胡家小贱种抱在怀中的苗人凤,田归农恨不得将他一剑杀害,但是他不敢,他明白胡苗田范四大家族都有自己家族秘而不宣的禁忌之招;哪怕有了一个智比天高的神秘女人帮助,他还是不敢,没有摸到苗家禁忌招式之前,他必须守护住自己性命,因为他的性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属于两个天香国色的需要自己保护的娇柔少女。
  轻揽身边跟随的小妹,田归农叮嘱道:“蜜儿,哥哥有事情出去一趟,你就呆在客栈中,与芳芳妹子一起玩耍!”每当面对这个心思单纯得犹如一汪清水的时候,田归农出那颗早已出卖给了“魔鬼”的心才会平静下来,所有烦扰事情都会无影无踪,只想好好呵护还如小姑娘永远都长不大的小妹;也正是这个原因,他明知道与别人合作是灵魂坠落,可还是坚定不移地选择了目前这一条路。
  一身雪白的士子长衫,急速前行时在风中飘飘欲飞;卓尔不凡的世家公子,确实无比吸引女人们的眼球。当田归农向外而行的时候,身着劲装的女子们都远远地凝望着他,火热目光中尽是他的洒脱英俊的身影。
  再次遇到自己大哥单独离开的情况,田蜜两片薄唇粉嘟嘟地翘起,摇晃着范文芳柔嫩的玉臂,使出小姑娘惯用的撒娇招式,口中喊道:“姐姐,我们悄悄跟踪去,看看大哥到底有何事情,如何啊?”
  心中雪亮的范文芳,坚挺的琼鼻重重一哼,满脸怒气地说道:“蜜儿,四大家族百年时间中冤冤相报,已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你不要瞎参乎进去,否则只会让你或是一生悲苦,或是早日死去!”手腕以捏,就将甜蜜拉进了房间中。
  走廊边端竖耳倾听的范越,听见自己妹妹的话语,枯瘦的面上露出了会意的笑容,“为什么你偏偏是女儿之身呢?否则,四家中最优秀之人绝对是你,我们范家根本不用理睬居心叵测的田归农的拉拢,更不用时时遭受鼻孔朝天天下第一模样苗人凤的冷脸!”他面上发出一阵冷笑,远远地跟在了田归农身后。
  “大哥,不要跟得太近,一路上注意安全,因为田归农的武功早已脱离了四家本来路数,现在坠入了魔道中了。”外出的脚步声刚一响起,范文芳就忍不住对走出去的范越叮嘱道。
  魔道,难道传说中的魔道真的存在吗?范越感觉冷飕飕的后背流淌出了凉沁沁的冷汗,不禁屏住呼吸远远地跟在前面脚步慌急的田归农身后,一直都保持着百米左右距离的隐藏在一些树木或拐角的阴暗之处。
  “田大哥,贞儿想要见到你一面,真的好难啊!”在郁郁葱葱的密林之中,一个柔和的不带一丝人间烟火的声音哀怨地响了起来。
  似乎从身边每一棵树都发出的曼妙声音,让田归农星目中闪现出丝丝灼热,数分迷醉。他双眼向周边树丛巡视一圈,却没有分辨出声音到底发自哪里,口中急切分辨道:“惠桦妹妹,归农有重要事情与你相商。并且还要甩脱那些跟踪的小尾巴,所以才来得晚了一些。”
  就像凭空冒出的一个柔柔的蠕动身影,在田归农身边一株巨树上环绕半圈之后,终于将那张绽放梨花般白皙的雪脸露了出来,两只篦子般的冰玉小手将零散的柔顺秀发一致地排列在显得有些单薄的后背之上,声音的主人满脸都是慵懒的表情,“哦,你遇到了能够将你体内功力调动起来之人了!哎,她们的出现,比我预估都早了好多年啊!”所有男人都忍不住产生强烈呵护欲望的少女,两汪秋水中满是迷离的神色,似乎有着无尽困惑与忧虑在时时刻刻腐蚀着她幼小而又脆弱的心灵。
  田归农看着少女无助的柔弱表情,就像一个初见女人的少年,脱口而出道:“惠桦妹妹,难道你的一直所说的敌人出现了吗?需要大哥做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吧!”
  少女柔柔的双眸中射出海洋般的柔情,粉脸上的欢心一闪之后突然又露出咬牙切齿的模样,“本宗敌人都是一些外表忠厚,内心狡诈之辈,并且他们在中原武林受到无数人的顶礼膜拜。所以,小妹哪怕粉身碎骨,都要将他们的真实面目揭露出来。”伴随着紧捏的一双小小粉拳,她眼角流出两行热泪。
  脑海中浮现出苗人凤对自己的呵斥,田归农也有着深深的同感,不禁将双眉深深地皱动了起来,“但是他们的身份都太过显赫,在中原的影响力也太大了!我们……吗……”
  少女玉掌一吸,将他腰间锦袋吸到手中,在里面翻腾一阵之后,等待他还疑惑不解的时候,再将锦袋丢回张开的大掌上,“其实,就凭你锦袋中早已准备好的天龙门绝密毒药,就足以毒倒你眼下的敌人了。”平静的不带一丝涟漪的话语,让田归农都听得心悸不已;当然,他心中更多的是兴奋,因为他心中早已升起的想法终于得到了证实,原来是行得通的。
  身影消失之后,一下刻,惠桦的娇躯曼体就到达密林之外,对着一个面罩黑巾,薄薄锦绸掩映不住火爆身材的艳光四射的少妇。她重重地娇哼一声,面带耻笑地说道:“哎哟,姐姐找男人的眼光越来越差了,连这样一个肮脏的臭男人都看入眼了。”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滞,妙指连点,划破空气激荡出嗤嗤之声的指力击向少妇。
  股股如檀似郁的女人馨香,让隐蔽在少妇身后的范越浑身火热,神色有些尴尬地跨出来,对着田归农喊道,“归农兄弟,我是跟随着你而来的!”惭愧的大眼中带有丝丝难以掩饰的欲望,却是向着与少女战斗在一起的少妇所发。
  田归农注意到范越的眼神,以为行踪泄露的他反而洒脱地笑了起来,指着逐渐离开的惠桦道:“范兄,归农本来准备介绍我的小妹让你认识,没有想到她却在此处遇到了闺中好姐妹,你也肯定记住了归农的惠桦妹子了。”
  还处于惊艳中的范越,连忙运气平息下有些急促说的呼吸,敬佩的赞叹道:“令妹的功夫太好了,就是苗兄都有所不及。”在他心中,禁不住将这个少女与自己妹妹一教长短,发现二人真是秋梅春菊,难分轩宇。
  一会儿功夫就消失在眼中的身影,让二人心中阵阵惘然,为什么她们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展示神功呢?
  亲密地揽住范越宽厚的肩膀,田归农骄傲地继续撒起弥天大谎,“范兄,不用为那位姑娘担心,小妹和她都是老朋友了;二人都痴迷神功绝学,恨不得将所有时间都花费在神功修炼上;而每一次见面,她们都会采用如此的方式首先比试一番,验证前段时间对自己武功的领悟到底如何了。”
  头脑本就不是很好使的范越,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仅是挠挠头笑了笑,连呼道:“厉害,真是厉害!”而田归农亲密的动作,让他将自己小妹的嘱托也抛到了九霄云外,接着问道:“归农兄弟,为什么你与小妹相见,选择到了这个地方呢?”
  面色一冷之后,田归农脸色迅速一变的笑了起来,挽着范越的臂膀,推心置腹的说道:“哎!胡家,苗家在以往百年时间中太过嚣张了,一直不将我们二家放在眼中,犹如仆人地对待我们。所以,小妹才忍不住甘愿受到重罚的危险从宗门返回,带给了我一种神药,只要手持淬有这种神药刀剑之人超过三个时辰,他们不但浑身经脉错乱,终生都再也没有恢复神功的机会了,以后绝对是一个没有武功修为的任人呵斥使唤的普通人。”
  一旦将这些神药涂在胡一刀和苗人凤的刀剑之上,那么自己以后不是四大家族中功夫最好之人了吗?范越得意地笑了出来,对田归农伸手索要。
  满脸庄严的神情,田归农语气肃然的说道:“范兄真的不够兄弟情谊,以为我田归农是没有良心的混蛋吗?”
  等到范越神情愕然的时候,田归农又接着说道:“范兄,归农是说这样有利于我们两家的事情,怎么忍心让你一人承担风险呢?归农和田家之人也会出大力气,我们一起让哪两个混蛋明日就乖乖的回家种田去!”
  能说会道的田归农,使用三寸不烂之舌花费几分钟时间,就拉上了一个志同道合的同盟者,前后紧跟的步伐,走得无比的坚定,似乎已经看到了明日的光辉胜利。
  第一卷禁源篇 第二十章争锋的妃子和公主
  在距离唐唐官屯最近的一座山包上,两个丰盈的倩影正不断交手。掌法,指法相叠而出,倩盈娇躯又都拧动闪开,徒留下嗤嗤的破空声不绝于耳;两人腾跃之间,也总会让四周苍松古树上,留下一个个还在焚烧的掌印或者指节长短的浓黑小洞。
  一身白衣风姿婉约的娇柔少女,纤纤玉指发射出十股有形的力量,在身前快速结下一个碾盘大小的丝网,让一层层攻击而来的密宗佛力,全都落在了像蜘蛛吐出的丝网之上,轻扭柳腰花枝招展的娇笑起来,“伊莲姐姐,多谢你指点了小妹将近一天一夜的佛功,小妹这一招‘月华净网’,是否入得你这佛门当今第一人的法眼啊?”在她心中,确实对于眼前的域外少妇佩服万分,自己几乎使完了涉猎过的东瀛和中原所有功夫,可对方却总是利用一式大手印接了下来。
  身上毫发毕现的神秘少妇,玉手轻抚上身娇红似火的窄袖短襦,让男人忍不住喷血的丰满胴体轻轻一扭,齐腰的浅黄间色曳地窄长裙就在旋起的风儿中摇曳起来,不见一对小巧金莲跨动,就到达了倩盈少女身前,欺霜赛雪的玉手还是那从未改变的大手印,在密力驱使下落在仿佛有着千千结的网心,“哼,东瀛小妹妹,本妃差点中了你声东击西的诡计,原来你昨日派了那个被你戏耍的男人,去毒害一个江湖中无辜的普通人!难道你忘记了佛门百年前的那次约定了吗?还是你可以代表净土二宗,打破百年约定直接与满清对抗上呢?”虽然有些愤怒的叱责,可由少妇娇媚的声音说出来,却平白地增添了一股蛊惑的力量。
  秋水流兮双眸望着自己宗门弹指佛力所结下的终极防护“月华净网”,在佛门真正第一人手下,似有些不堪一击,心中一紧,嗤之以鼻的笑道:“哼,真正算起来,首先打破佛门之约的宗门也是你们密宗,因为你们将教主才可以修炼的神功传授给了一个江湖中人,你们的居心应该比我们净土宗更大吧?”想起自己隐约探索到的那个不幸的消息,她对于密宗,乃至中原所有佛宗的愤恨就更深了。
  伊莲少妇手上动作一滞,突然咯咯乐道:“原来如此,姐姐明白了,多谢妹妹告诉姐姐本宗宗主出世的消息。”
  乘着对方神色不宁的时刻,娇柔少女立即放手一搏,将体内所有佛力都攻击向对方,十指快疾地点向伊莲露身上所露出的破绽。
  虽然与本宗明王修炼金刚神功也有数年时间,但伊莲露还是感到被净月佛指戳过的地方,阵阵火辣辣的感觉,心中暗叹难怪净土宗有着称霸佛门的野心,连一个未经宗主传授的小女孩,也有如此功力。
  神色温煦地看着对方,伊莲露红唇轻启道:“你们一宗的宗主,也应该早已传回了身殒的消息了吧!佛门之中,除了禅宗和法性二宗的宗主,因为要逮捕我这个将佛门弄得误会不堪的妖女,所以没有及时达到终南山,另外参加佛门之战的八人全部都不幸遇难了。”在她心中升起了一丝明悟,大轮明王在生前寻找了一个普通江湖人传下九轮秘法,是他害怕那个需要宗主灌顶亲传的神功,自他死后就难以再回到密宗了。
  同时收回自己的佛力,少女本就纤弱的娇躯,也禁不住颤栗了起来,“八大高手引起了终南飓风,最后连他们自己都没有逃脱出来,真的是如此吗?”来到中原数年时间,最后得到的却是一个如此的噩耗,她真的无法接受。
  与自己情意深深的明王,来不及给宗门传回一丝讯息,就烟消云散,再入轮回之中,伊莲明妃也暗暗悲戚,轻点螓首回答对反的疑问,“妹子,你师傅净寂的消失,一定会让官家震怒,希望你以后多多小心。一旦没有躲避之处而你又不愿回到东瀛,我的贡嘎山可以会为你提供一个庇护之所。”还在担心着胡一刀与苗人凤之间战斗的伊莲露,身影一下就消失在了少女面前。
  神情有些呆滞的少女,莲指对着伊莲露后背发出一指,娇柔说道:“多谢伊莲姐姐的深情厚意!当然,你一旦被另外几宗赶得没有藏身之地,惠子也会在富士山脚为你留下一座静修的佛院,随时的欢迎你前去居住。”最后一击的佛指,犹如落进了泥淖之中,让惠子心中一惊,“该死的妖女,原来你一直都在本公主面前藏拙。”浑身的酸痛无力感,让她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哎,十年精修而成的佛力被这个该死妖女的密力蚕食了,真是得不偿失,又需要十年的潜心静修啊!”
  第一卷禁源篇 第二一章合葬
  虽然自己具有了超越这个时空的本事,但是自己父亲还是没有遵照娘亲的吩咐,使出那招会让苗人凤回救不及的一刀,最终还是死在了苗人凤的手中,准确地说,是死在了田归农的诡计之中。
  看到田归农阴沉的得意冷笑,胡斐双眼几乎喷出火来,如果怒火也可以杀人的话,田归农和他身边的范越,早被胡斐杀千刀了。
  拿着那柄还带有自己丈夫殷红血迹的长刀,朗剑秋将怀中的胡斐递到了神情凄凉的苗人凤手中,“苗大侠,我们夫妻就将小斐交给你了,我跟随着自己丈夫而去,也免去了在凡尘俗世中受到无尽的折磨。”相思最苦的她明白,丧失了那颗充满情爱的灵魂,空有一具身体而活着还不如早日死去。
  苗人凤正要伸手阻止,轻功厉害的朗剑秋却向后急速退了两步,手中利光闪现的长刀在面前挽出一片刀光,让空手的苗人凤也不得不暂避其锋;刀光最后化作了一道闪电准确地落在了朗剑秋的心口,她以最后一口气说道:“希望以后不要再让小斐……练……武……武……”她泛散的眼光落在苗人凤和他身边三个男人身上,满脸解脱的表情中,有一丝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诡笑。
  她失去了依靠的身躯没有倒下,而是被一个满头褐红头发,身材火爆的少妇接在了怀中。
  一双白玉似的手掌在朗剑秋的后背抚弄,就像利剑般犀利的眼神落在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的胡一刀那道不是很大的伤口上,少妇酥酥的声音说道:“哼,好一个忠诚四家,闯王身边四大神卫有你们这样子的后人,连与你们有些渊源的佛门都为忠心可鉴日月的神卫们感到耻辱!”一手吸起地上胡一刀健壮身躯抱入怀中,提起的金莲在百丈内转动一圈,最后似乎寻找到了一块风水宝地,翻动的白皙皓腕在目光停滞的荒地上击打出一个巨坑。
  像从空气中浮现出的神秘少妇,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轻缓的生硬散发出一种摄人心魄的气势,压迫得所有人都不敢大声喘气。直等到她弯身将胡一刀和朗剑秋尸体同时叠放在墓穴中,众人才贪婪地呼吸着,也都发现原来活着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
  功力消耗严重的苗人凤,运气护住怀中幼小的胡斐后,感觉四肢被丝丝气息刮得犹如刀锋横过,将胡斐交给身边范文芳,走到坟墓前帮助少妇培土。看见来到之人是昨日帮助过自己的神秘女子,范越连忙带领丐帮弟子,数十人帮助起苗人凤。
  半个时辰之后,众人面前就矗立起一座巨大的合墓,墓碑之上写着“胡一刀夫妇之墓”立碑人佛门八宗。在坟墓前吟诵了一番超生经之后,少妇才回转过身,对满脸恭敬神色的苗人凤嗤声笑道:“苗家剑法虚有其表,不值一提;打败天下无敌手,真是大言不惭!”
  灼热的眼神最终还是落在了自己身上,范文芳觉得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突忽出现的神秘女子看穿了,不禁向着对方盈盈行了一礼,称赞道:“姐姐的功夫,虽然算不上天下第一,可是文芳绝对找不到一个可以与您比拟之人!”
  本来是看自己侄儿的,没有想到紧抱自己侄儿的少女,嫣然俏立的身躯与周边环境浑然一体,犹如一把隐藏在剑鞘中的绝世神剑。有些技痒地想要向少女试探,她却有意向自己隐晦地投降了,少妇咯咯乐道:“伊莲露从西域来到中原,小妹是姐姐第一位看得入眼之人,并想要结交的姐妹,却没有想到吃了一个闭门羹;小妹妹可否将你闺名告诉姐姐,以便我下次再入中原寻找你玩耍?”莲步轻迈,满身郁香的伊莲露就到达了范文芳身边,轻轻一拉,就将胡斐报到了怀中。
  几分熟悉的味道,让胡斐一双满是疑惑的小眼泪花闪烁地望着伊莲露,心中不断地询问她到底是何人,也为当年没有仔细看过雪山飞狐而暗暗后悔。
  还没有等到自己小妹回答,范越就一脸兴奋地将身体倾斜,挨近伊莲露尊贵仙体,“回禀仙子,她是范越小妹范文芳。”那种浓郁的因人欲醉的馨香,范越闻着闻着,脑海中就一片空白,仿佛见到了人生极乐之境。
  对着面色有些焦急的范文芳点下头,伊莲露面色微冷地对着范越轻声斥道:“练武之人,首修武德,不为外物所桎梏,一丁点佛门之味就让你沉醉其中,真是朽木不可雕啊!”手掌轻轻地帮助胡斐擦掉眼角的泪水,将小孩最终还给神情肃然的苗人凤,她也同样有些不舍地说道:“小东西,婶婶虽然有心将你带回西域,但是我的功夫根本不适合男子修炼,你只有呆在广阔的中原,才有机会遇到你命中的机缘,练成绝世神功!”回头对着范文芳微微点头,身影化成一缕青烟,向着夜色迷蒙的西方飘去。
  第一卷禁源篇 第二二章绝色双姝
  入夜之后,获得“无敌之战”胜利的苗人凤,被田范二家请去饮酒了。在后院中仅留下了难以入睡的婴儿胡斐,耳边响起三家百余人喧嚣的欢腾声,接连见到双亲逝世的他,心情无比凌乱,一股难以发泄的闷气在体内乱窜着,焚烧着他幼小的心灵,“哼哼,苗人凤,也不过是一个莽丈夫,根本不将自己放在心上。”
  月色之中,一个熟悉的身形再次显露在胡斐眼中,褴褛短袄掩映下的瘦长身躯,因为受到了过度惊吓而不断颤抖着,连连回望的眼神也似乎在暗窥着外面的走廊;害怕引来杀身之祸,胡斐连忙将双眼微微迷眯上,装出一副熟睡的模样。
  鼓足勇气之后,影子终于将手伸到胡斐身上,在里面的夹袄中摸索一阵,终于搜索出一本厚厚的书册,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道:“找到了,真的找到了圣教神功,我阎基为圣教立下大功了。”
  来到后院中探望胡大爷公子的平四,借着月光看到立身在小少爷怀中偷东西的小贼,不禁吓得浑身一颤,听见阎基有些猖狂的话语,连忙拿起旁边一条凳子,趁着阎基狂喜的机会直直地向着他的头部砸去。
  乐极生悲的阎基砰然而倒,平四一手抱起胡斐,将盖在他身上的东西留下,再次弄成一团熟睡的婴儿装;一手扯动被阎基紧捏在手中的拳谱,眼神慌慌张张地向外一望,翻过旁边一排低矮的栅栏,没命地向屯外的小林中跑去。
  本就不是一个安静的主儿的田蜜,听见外面大厅中哄闹闹的声音,对着静坐的范文芳提议道:“姐姐,我们悄悄出去,看看胡家那个小孩怎么样了?”
  早有心深夜前去观看胡斐的范文芳,对这个提议也完全赞成,拉起田蜜向外走去,神色庄严的说道:““蜜儿妹妹,姐姐同意你的请求,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自四面八方涌来的数个高手,大多身手都不啻于苗人凤,让听见了那些人声音的范文芳,有些哀伤的芳心中暗自决定,今晚哪怕大开杀戒,也要将那些杀害争夺小斐的敌人消灭,保住胡大哥的血脉。
  走进显得有些阴森的后院中,一身浅绿罗裙的田蜜向范文芳身边靠了靠,回答得无比的爽快,“好姐姐,哪怕一个条件,就是千百个条件,妹妹也会答应你!”
  “隐藏在暗中的姐姐,你们都出来吧!妹妹,你等会儿无论看到什么惊讶的事情,都不得告诉任何人,好吗?”对着有些阴暗的角落轻喊一声之后,范文芳就用善良的双眸直盯着田蜜,等待着她的回答。
  啪啪的响亮掌声落下,一身白衣胜雪的美妇人踱着莲步走了出来,秀发乌亮笔直飘逸动人,鹅蛋脸圆光洁额头,皮肤洁白如雪;浓密黛眉下那双灵气四溢的凤目闪闪发光,直钻对方心灵;精致挺直的鼻梁有如塑雕,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微张却带有一种勾人的诱惑,尖而圆润的下巴,富有个性;柔唇上方那粒若隐若现的美人痣,使他凭添无限妩媚。
  “真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看到出现的美妇人,本来长得天姿国色的田蜜,也俯首称臣般地感叹道。
  美妇人唇角扬起一抹笑意,温煦的眼神注视着范文芳,“芳芳,和姐姐一起回去吧,不要再管男人家的事情了,范家之人都是扶不上墙的软泥,何必去耗费精神呢?”似乎从寂静的远处划破夜空而来的遥远的天籁之音,让客栈中传来的喧嚣声也显得有些突兀。
  美妇人莲步跨出之后,范文芳就一副如临大敌的戒备模样,在这一刻突然笑了起来,“玉皎小姐姐,你不用再装了,芳芳已经认出是你在假扮大嫂。”
  旁边的天龙门大小姐田蜜乃至其兄都从来没有见过丐帮帮主夫人,现在听见有人假扮江湖中神秘莫测的“千面双姬”陈雪皎,她心中的好奇更重,有些幼稚地对着走近的美妇人问道:“姐姐,你真是千面双姬吗?”
  神态平静地点动螓首,美妇人纯净双眸中神色没有一丝变化地盯着范文芳,有些责怪地斥责道:“芳芳性子真是越来越野了,连嫂子的身份都怀疑起来了?”稍显急促的话语中,透露着失望的幽怨。
  嗤的一声,范文芳在腰间抽出了一条薄薄的绿腰带,面色严厉地喝道:“哼,玉皎姐姐,你再上前一步,妹子可要对你不客气了!”灵巧皓腕轻轻抖动一下,手中软软的腰带就向着对方击去。
  自从美妇人出现之后就叠在一起的双掌,向外翻动之际就挽起了一朵圆盘大小的白色莲花,莲瓣叮当一声就抵挡住了打过来的腰带,美妇人满脸哀怨地说道:“芳芳妹子,你每一次与小姐姐见面,可是从来都没有客气过,今天当然也不会例外啊!”她纤细玉指连连弹动,微微紧捧的双掌掌心闪现出三瓣莲叶,最后还是将向前的步伐停下,可面上却一脸得色的赞叹道:“六脉神剑不出现在江湖中,妹妹的西子剑法就是当今江湖中的第一神剑了!妹妹,姐姐使出的这一招,是否很像你上一次所使出的‘西子捧心’啊!”
  “小妹,如此穷追猛打偷学别人剑法的手段,难道你不觉得有辱你一教圣母的身份吗?”在黑暗之中,一个几乎与陈玉皎一模一样的声音说道。话音刚落,一个与她长得惟妙惟肖的美妇人走了出来,赞许地对着范文芳点动螓首;看着身侧面色微赧有些尴尬的小妹,陈雪皎长叹一声道:“小妹,你还是如此喜欢装扮成姐姐模样欺骗我亲近之人!”稍显哽咽的话语中,包含了一些难掩的心酸。
  “哎!”陈玉皎面上神色一阵变幻,最后才松开紧咬的两片红唇,“他已经死了,三年前就死了!”不言而喻的所指之人,让她说起来都有一些颤音。
  陈雪皎脚步有些凌乱的走到范文芳身边,拉住她看也不看自己小妹,紧绷面颊微微愠怒道:“死了,难道你连三年守孝也做不到吗?”似乎是在等待范文芳和好姐妹道别,所以她跨出的步子在原地一顿。
  芳心中虽然很想祈求对方的谅解,可话语溜到嘴边又哽住了,陈玉皎一转玉首,身形隐藏在暗中,语气失望地说道:“我从总教赶来,是来会见他的传人,可刚一来到此处,那一丝联系就消失了。”满怀希望而来,却让姐妹之间的关系更加尴尬,最后再次不欢而散。
  一对绝世双姝离开之后,听见后面话语声的苗人凤,立即赶到了后院中,看到小屋中早已消失的人影,连忙提着利剑向外追去,徒留下面色更加阴沉的田归农长吁短叹,让苗人凤安全地逃离走了。
  第一卷禁源篇 第二三章有奶便是娘
  辗转回到家中,说明原因之后,平四的父母心花绽放,虽然在内心深处不舍唯一儿子远走他乡,但是看到无数人都在搜索胡大爷家的少爷,也对儿子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想法无比赞成,还帮助儿子一起探风;况且,胡大爷生前出手大方,平四带回家的赏银不但治好了老俩口的病,家中数十年首次有了余钱,足够她们生存数年时间了。
  从来都胆小怕事的平四,在等待风声平静,“有心人们”离开之后的第三个夜晚走出家门,离开了唐官屯。逃亡的第十个日子,给胡斐准备的从羊身上挤下的奶也用完了,走在羊肠小道的平四首次利用胡一刀留下“遗产”的几颗碎银,住起了一间比原来工作的地方有一拼的简陋客栈。
  心理年龄是一个成人的胡斐,在一路上忍受着颠簸艰辛,就连腰酸背痛的时候都咬牙坚持,没有给平四增添麻烦,只不过从来没有经验的平四身上曾受过三五次‘龙王爷’发怒,被胡斐放出憋不住的洪水冲刷过。
  饥饿来临的时候,真的难以忍受了,半天没有吃上一点东西的胡斐也不禁放开了嗓门,伤心的哭泣了起来,这可是吓坏了将自己当成了奴仆的平四,忙不迭地到客栈中亲手熬粥,伺候着小少爷。
  将近一天都没有吃上丁点东西,胡斐的哭泣声有有些嘶哑,听得客栈中所有人都暗暗摇头,不断地暗骂平四不懂得伺候小主子。
  等到平四离开之后,他们比邻的左首房间的门嘎吱一声被拉开了,走出一个粗布衣衫手报酣睡的小婴儿的少妇,满头秀发有些凌乱,穿过胡斐房间虚掩着房门,快步走到小身体不断摇晃的胡斐身边,一把抱起饿得脸色都有些苍白的婴儿,腻腻的声音无比怜惜的说道:“哎!真是可怜啊!”
  在少妇将似乎有意弄散的秀发抹到耳根,胡斐见到了一脸慈祥神情的少妇的全貌。显得有些疲惫的圆月面庞,稍显浓密的黛眉没有经过任何雕饰,明亮凤目中两颗宝石般的黑色眼瞳,缺少江南女子婉约风格的高挺俏鼻,飘荡出丝丝郁香的厚实双唇,搭配着有些紧促的健康颜色的肌肤,反而给人一种完美的感觉。在少妇的身上,胡斐感受到了自己娘亲那种刚劲的神韵,还有一种难以说出的温柔。
  少妇倩盈的白嫩玉手刚伸到衣摆外面,外面就响起平四的声音,“哼,放下少爷,否则平四就不会客气了!”快速走进来的平四,微微喘气,一双充满了戒备的双眼愤怒地瞪着少妇。
  咯咯一笑,挽过胡斐小身躯的右手在他的面上轻轻一揉,捞起衣襟的左手指着旁边自己的孩子,眼神在平四面上一扫而过,落在贪婪地拱着小头的怀中婴儿,“不用惊慌,本夫人是看你家少爷饿得太惨了,所以难得发发善心,让他不用被你强制地灌下那些粗糠淡水。况且,我的儿子还在旁边,你也可以拿他威胁我啊!”嬉戏怒骂之间,她就将裸露出来的硕大丰乳塞进了怀中小婴儿的嘴中。
  话语中带有几分讽刺,但是平四早已听惯了,丝毫不觉得刺耳,反而将手中热气腾腾的土碗放到一边,身子坐到了少妇儿子的身边,神色戒备地提防着对方,面色微赧地提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是怎么样看出来他是我们家少爷呢?你又为什么要帮助我们呢?”天下的好心人,只有胡大爷才真英雄,让早已看透世情的平四,根本无法相信少妇是好心之人。
  胡斐听见少妇好像在给自己吃下嗟来之奶的话语,平且还根本看不起自己的平四叔,不禁有些愤怒地将头向外摆动,让鼓涨的丰硕顶尖彪出了线儿喷泉般的馨香奶水,转开的小脸艰难地忍受住饥饿的诱惑。
  嗷嗷待哺的婴儿就与自己斗起气来,让涨得有些疼痛的少妇,面庞上露出几丝惊讶的神色,环住的右手有力一揽,再次让胡斐亲密地接触上殷红葡萄,口中昵声说道:“小东西,心眼还不少呢?”
  挤到嘴边的天底下最纯美的母乳,饥饿驱使的胡斐当然没有再次拒绝,反而将双手也伸到了峰面上,用小小的手指在上面轻挑慢揉了起来,戳戮着少妇两包鼓涨的痒痒,心中暗道,“四叔,小斐帮助你报仇了!”
  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一边甜美酣睡的小婴儿,少妇看着神情紧张,眼神斜视满脸忠厚的癞头,娇声说道:“哼,你一进来,本夫人就明白你们是在躲避别人的追杀,如果不是看你还有几分忠心,本夫人早已将你家少爷抱走了,还会等到你回来看见本夫人?”
  想到武林中人的来无影去无踪,平四尴尬道歉道:“夫人见谅,都是平四无用,不敢走官道,才会累得少爷将近一天时间没有吃东西了!”被美艳妇人呵斥,平四有种自己胡夫人当面的错觉,慌不迭地认起错误。
  用玉手捉住小胡斐那只作恶的小手,少妇感慨道:“不用谢我,也不用道歉,我们母女二人也同样经历过逃难,被最亲近之人追杀,也有相同的体会,你准备带着你家少爷到达何处啊?”
  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让平四仿佛一下子就找到了靠山,口中回答道:“我准备前去投靠夫人的表哥,让他抚养少爷长大!”
  一夜安眠,平四看到客栈外面伫立在一辆马车旁的少妇,奇怪地问道:“夫人,难道你也是前去投靠亲戚吗?”
  少妇眼神微微一红,逗弄着一双精灵虎眼望着自己的小婴儿,不回反问道:“平四兄弟,你你上车吧?我送你一程,同时也让你家少爷少受一些饥寒之苦,哦,你家少爷取了名字了吗?”
  面上一喜,平四高兴地回到道:“麻烦夫人了,少爷的名字叫胡斐,这是我们家夫人所取的!”
  半月行走,平四反而就像一个车夫,坐在车辕上;少妇就像儿子一样的对待胡斐,让平四一直悬挂的心终于放下,看着遥遥在望的杜家庄,惊讶于妇人富有的平四,对妇人请求道:“夫人,少爷如此喜欢你,干脆你就让他当你儿子吧?”一个陌生人如此帮助自己,平四知道了妇人只有一个女儿之后,他那颗善良的朴实之心再次爱心泛滥。
  车中的少妇面露惊喜,口中说道:“小斐真的很乖,不像奕儿般不听话。哦,你真的愿意让你家少爷给我这个穷寡妇当儿子吗?”
  平四将车架停下,跃下马车,眼神一望百米前方的“杜家庄”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双手抱着递出来的胡斐,感恩地说道:“夫人一路上对少爷照顾……”
  伸手矫健地从车上跃下,少妇从衣袋中摸出一块镌刻有模糊字迹的玉佩,给胡斐带上,亲吻一下胡斐那双闪亮的眼睛,“小坏蛋,干娘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寻找父亲,无法将你也一起带去;以后一定要听平四叔的话。干娘找到公公就会过来带你。”
  听到这个干娘的称呼,胡斐心中无限委屈,自己不就是时而用这双幼小的嫩手帮助她抚慰一下她身上敏感地方,填补一下旷妇的空虚,当时她可是一副享受的样子啊!另外,不经意中夺走了她那个一岁多了,却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女儿的初吻,也许那还算不上女人的初吻呢?
  将几锭白银塞入平四身上,少妇对平四叮嘱道:“平四兄弟,你到了杜家庄之后,一定要照顾好小斐,多多留心,如果他们有心图谋胡家的功夫,就带小斐离开,凭借这些银两也足以在外谋生了。”
  直到平四一脸高兴的走进杜家庄的大门,少妇才回到了马车上,自己熟练地驾驭起了马车。
  第一卷禁源篇 第二四章便壶秘籍
  呆在杜家庄已有了数天时间,平四悬挂的心没有一刻安宁过,每一次见到庄主杜希孟的时候,他都会产生一种心悸感,似乎庄主他对自己也太过热情了,热情得过了头,也有些虚假;而他看向少爷的眼神,也不同于少爷的干娘看着他,里面包含有一种莫名的狂热。所以,每天除了到厨房中给少爷熬粥的时候,以及顺带吃上一个馒头撑半天时间,平四总是和自己少爷寸步不离,一直都守护着他,庄中让他前去吃饭总是没有去过。
  也正是因为平四有离开的时候,这天,杜家庄庄主乘着这一时间段,钻入了胡斐叔侄的房中。
  一身苏州珍绣坊定制的最好绸衫穿在身上,衬托着嘴唇上方蓄着的那两撇八字浓须,微显肥胖的身体,肥肥的圆脸,胡斐总觉得杜希孟浪费了那一身上好的布料,也许平四叔穿在身上都还要好看一分。
  胡斐也终于明白了自己娘亲拒婚的真正原因,一副奸商模样的杜希孟,根本无法吸引有着英雄情愫的娘亲,这样一个人模狗样的丈夫,真是拒绝得好啊!还是自己那个粗中有细的,狂放不羁而又重情重义的大胡子老爹,是最有男人味的男人!
  踱着老爷步子,步履沉重的走进胡斐房间中,杜希孟手掌摊开,在自我感觉无限良好的嘴角胡须上抚弄着,口中说道:“夫人,你说那个贱人,到底会将胡家神功秘籍放在何处呢?”
  凭借胡斐自认不凡的耳力,都没有察觉到杜希孟的夫人跟在了他身后,“高手,一个不下于娘亲的高手!”行走无声犹如灵猫般出现在杜希孟身边的少妇,让胡斐对她具有如此高深的功夫无比好奇。
  身材丰满的少妇,一对秋水剪瞳斜睨着丈夫,赛雪欺霜的玉手抚平胸前泛起一丝褶皱的罗裙,不回答反问道:“胡家刀法,真的那么厉害,让你宁愿抛弃青梅竹马的表妹,都要将它弄到手吗?”语气无比的复杂,也仿佛带有了几丝失望。
  杜希孟一阵恼火,对着自己美貌的夫人斥道:“哼,妇道人家,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胡家先祖飞天狐狸当年是闯王身边四大神卫之一,不但武功绝世无人能敌,还保存有闯王收刮的天下十之八九的金银珍宝。胡一刀就是从宝库中取了几串珠宝,才将剑秋那个贱人欺骗了,让她变心跟着胡贼私奔了。”似乎对于自己表妹因为受到富贵的诱惑而变心,他本就有些苍白的面庞变得猪肝色般殷红。
  少妇有着几分哀怨的眼神,隐藏着丝丝戏谑的落在双眼微眯的胡斐面上,鹅蛋面庞上是掩饰不住的耻笑,似乎对于自己丈夫,真的已经失望到了极点。林玲对自己丈夫催道:“平四快要回来了,你不要在啰嗦了。”丰盈的身躯伫立在卧房门边,帮助完全迷失了心神的杜希孟把风。
  走到胡斐的小床边,粗暴的将小胡斐身上所有衣衫脱去,杜希孟将小婴儿的身体向床内滚去,小小的衣衫一件件的搜查,终于发现了里面一张陈旧的地图,有些遗憾的说道:“夫人,你过来帮小杂种穿上衣衫,为夫只是找到了寻宝的地图。”捧着金山银山的双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对于没有找到神功秘籍的失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美艳的少妇走近,装睡的胡斐终于睁开了双眼,纤细的莲花指在自己身上抚动,母亲般的慈祥眼神,让本就被尿意涨得才睁开眼的胡斐,一下就淋湿了少妇林玲整片小腹。
  骚臭的味道,让杜希孟的厚掌在鼻端连连煽动,口中嘟囔道:“真是贱人生出的小杂种!”躲避瘟疫似的逃离了出去,根本不管神情尴尬的美艳夫人。
  神清气爽的胡斐,看到吓跑了杜希孟,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小身体在尽在咫尺温香缭绕的少妇的丰满娇躯上连连抚弄,扭动的小手捏揉着胸前那对丰挺,施展‘招魂术’将失神的少妇还阳了过来。
  幽怨的长叹一声,少妇林玲反而举起自己干净的一块衣角,帮胡斐将湿淋淋的物件擦拭干净,馨香浓郁的红唇亲吻一下胡斐粉嘟嘟的面颊,“如果你是我林玲的儿子,他也就不会看不起婶婶生了一个不带把的了。”
  得了,原来是无法再生儿子的可怜妇人,满嘴馨香让胡斐回敬了美妇人一吻,只不过他是直接亲吻上了那两片殷红的薄唇,小舌在里面搅动了一下,最后却被力量更大的少妇驱赶出了‘山海关’。
  耳中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少妇林玲轻拍一下胡斐的小臀,轻斥道:“小坏蛋!”白浪翻腾的莲指闪动数下,就熟悉的帮助胡斐穿戴整齐,曼妙的蜂腰一闪,就消失在了房间中。
  进入房中,平四鼻子像猎犬般嗅着,最后走到胡斐身边,翻动着他后背的衣衫,看到走前所打下的那块印记掉落了,不禁失色道:“该死的强盗,真是想要来盗胡大爷的神功秘籍,幸好我平四也不是笨蛋,早就想到了。”
  吹拂着碗中的米粥,平四将床下的便壶反倒,一下就倒出了一本薄薄的书册,再次放入小少爷的怀中。
  夜色降临后,平四再次抱起胡斐,悄悄的逃出杜家庄,又走上了流亡之途,只不过此次是返回江南。
  第二卷禁乱篇 第二五章奶娘浴奶
  来到江南的平四,似乎终于等到了老天开眼,不但给小少爷赏赐了一个天香国色的美貌奶娘,更受到附近小镇善心大户夏老爷的热忱帮助,无偿的捐赠了一座典型的江南风格的三进三出的精致别院。
  受宠若惊的平四,不禁暗暗感激胡大爷夫妇,肯定是她们二人显灵,让小少爷不再过着那种颠沛流离的日子。而自从前三年前,在少爷奶娘的吩咐下,将自己父母接过来同住之后,平四更是高兴得每日都傻乐着,连此刻劈材的时候都哼起了昵浓酥软的江南小曲。
  从最内层的少爷房间中,款款走出一个身材丰腴,低胸微露长裙刚好及踝的少妇,双手轻放在硕挺的前胸,手臂在说有轻压着,面色和善的对平四点点头,柔声问道:“四哥,小斐呢?”
  平四向外面一指,神情恭敬的回答道:“夫人,小少爷被镇上夏老爷家的小姐拉走了,说是中午的时候就会回来,可是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抬起的眼神望着天边落下的夕阳,不禁为迟迟未回的小少爷担心了起来。
  蓝裙少妇对着忙活的平四父母温和的问声好,口中喃语道:“小斐最近到镇上越来越频繁,不要被夏家给招为了女婿啊。我到镇上去将他揪回来吧!”脑海中浮现出一直吃着自己奶长大的小少爷身影,她充满了成熟风韵的素雅面庞上闪现出母性的光辉。
  十数分钟,少妇就走进镇口,看到了一个浑身都沾满了泥巴和草屑,衣衫凌乱,头发披散的一米二三的小孩子,正歪歪倒倒的走过来,口中还在哼着无名的小曲,一对精灵的眸子正在贼溜溜的转动着。
  还未等到美少妇开口,小孩就纵身飞入少妇的怀中,身子扭动紧抱住她的蜂腰,口中欢快呼唤道:“奶娘,原来是你来接小斐了啊?”看到自己娘亲那对水汪汪的丹凤眼,闪动的两行长长的睫毛,胡斐不禁将厚厚的小嘴在眼睑上亲了一口,神色促狭的看着面色泛起丝丝潮红的少妇。
  美艳少妇被那火热的小嘴亲吻一下,不禁满面娇红,口中嗔怪道:“小斐,奶娘说过多少次了,我姓袁名银姑,你直接喊我名字,不准称呼我为奶娘,可你总是不听话!”对于怀中精灵古怪的小孩,袁银姑对她总是称呼自己奶娘,内心深处总会升起一种莫名的抵触感。
  晚霞一般的娇红模样,吹可弹破的凝脂玉肤,让小胡斐心中长叹,老天啊,为什么我现在才仅仅五岁,一直面对成熟的美妇人,都仅是能够占些手脚口欲的小便宜,可总是无法真正的做到销魂一次。
  而像刚才一般,稍加亲吻或者抚摸,都会让面前这个敏感的娇艳少妇情不自禁,夜晚的时候更是辗转难眠,将自己幼小的身体抱在怀中‘蹂躏’又‘蹂躏’;而从深睡中一次次被玩醒的自己,却总是装模作样的呼呼睡着。这样的日子,真的好令人难受啊!
  看到吃着她母乳,除了娘亲和干娘之外,真正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奶娘,胡斐心中就忍不住阵阵愧疚!都是当年寝室中所观看过的恶魔岛中的AV大片以及学到那些挑逗手段害人啊!自己总是一次次的挑起奶娘被压抑住的情欲,却难以让她真正的消火一次。而一直被礼教大防所迫害的奶娘,除了为自己喂奶的时候,抚摸过她胸前那两团丰硕,从来都不敢用手去抚弄敏感的地带,想到古代女子的保守,胡斐真想将程朱之流从地狱中拉回来,狠狠的鞭笞一顿,都是他们所弄出的害人东西,迫害了无数女子的身心健康。
  看到神色思索,几乎达到自己胸膛的小少爷,袁银姑玉指轻戳额头,疑惑问道:“小狐狸,今天镇上又有何人让你吃亏了,弄得你现在就苦苦思索报复的办法。”感受到双眼中的凝思,她芳心不由自主的一阵悸颤,对自己问道,为什么自己越来越不愿意离开这个小狐狸了呢?她又连忙安慰道,也许是自己真的将他当成了儿子,舍不得厉害他了,毕竟亲情难舍啊?
  眼珠一番,露出满睑的鱼白色,胡斐语气泱泱的说道:“哼,银姑奶娘,你以为小斐是一个土豪恶霸吗?连与我一起玩过的小孩子,都要想方设法的报复他?”
  抱着小狐狸的藕段玉臂轻轻一颤,袁银姑面色一阵苍白,似乎被触及到了被深埋在芳心最深处的曾经往事,双眸中浸满了伤心的泪水。快步抱着胡斐走向后进小院,语气哀怜的说道:“小斐,答应奶娘,你以后无论有多么厉害的本事,都不准当一个恶霸,更不准欺负善良的女子。”
  将小胡斐放几乎与他身高齐平的浴桶小台上,得到了想要答案的哀婉少妇,嫣然一笑,温柔的帮他脱下全身衣衫,然后将他的肌肉微显的小身板放入浴桶中,轻慢的伺候起胡斐洗浴,就像以往般神色怪异的看着足够三五人洗浴的巨桶,千百次后再次问道:“小斐,你准备这么大的浴桶,占据了一个房间将近一半的空间,平婶几乎每日都有半天时间在为你烧水,真是太胡闹了。”
  伸回小手,运气将自己娘亲紧靠在浴桶上的丰满身躯向浴桶内一提,胡斐一下就将袁银姑整个人拉进水中,灵活的身躯向后一转,口中惊讶说道:“啊,奶娘,这桶真应该换换了,让你都摔进了桶中。嗯,你的衣衫都湿透了,小斐帮你脱掉吧!”不等美少妇反应过来,他就顺着右侧的扣逢将袁银姑身上的纽扣快速的解开了。
  面前双眼闪烁的小少爷,虽然五年中也有给自己脱衣的习惯,但是却没有今天一般急切,袁银姑感受到被浸湿罗裙紧束的丰满娇躯阵阵火热,口中埋怨道:“哼,小少爷最近勤修的内力更高了,轻易就将银姑提进了浴桶中。”
  胡斐无谓一笑,口中说道:“银姑奶娘,小斐离家足足一天时间了,都没有吃你奶奶了,现在肯定很涨了,小斐也是好心的帮你啊!”左手解开那一排纽扣之后,将罗裙向着下方褪去;右手却在婀娜的凸凹身躯上轻慢的抚弄着,小嘴衔住美少妇胸前左面那只鼓涨涨的丰满,啧啧有声的汲取了起来。
  美艳的少妇傍晚出去寻找胡斐,就是因为自己胸前那对从未断过的鼓涨感所催发的,她心下不禁暗思,不知道什么原因,自从生下女儿后,八年来自己丰沛的母乳就从未断过,每日都需要一个人汲取,否则就鼓涨得难受之极。受到汲取小嘴的引力,她情不自禁的轻吟一声,将小少爷的头紧抱在胸前,口中喊道:“小斐,小少爷,噢,右面,狠狠的吸右面,右面太涨了。”
  第二卷禁乱篇 第二六章二奶脸白
  小嘴从左面那颗深褐粉豆转向右面,紧紧的衔住深深的吮吸了起来,听见那一声声轻缓急促的呻吟,胡斐心中暗笑,这个奶娘,真将自己当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其实算上前一世二十年时间,自己也将近二十六岁了,貌似比她都大了好几岁呢?
  伴随着自己小嘴中所发出那一股股吮吸力量,汩汩的带有浓郁馨香的奶水直钻向自己喉咙中,抚摸的双手顺着凸凹有致的丰腴娇躯下滑,在面前这具无比养眼的胴体上面揉捏了起来,刚一落在丰硕的肥臀上面,就被在水中胡乱摆动的大手捉住了,阻止下了接下去的挑拨动作。
  将胡斐那幼小的身体从浴桶中抱起,袁银姑修长的白皙右腿一提,就跨出浴桶,红晕朵朵的粉颊露出一抹醉人的浅笑,娇柔的声音叱责道:“小斐,以后不准再到镇上去玩耍了,夏家那个骚媚的小蹄子,都教了你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淫乱东西啊?”那双落在自己丰臀上的小手,就像带有一股股热火的魔掌,每一次的抚弄,都会让自己娇躯柔软数分,身体里面泛起深深的渴望,渴望深入到最需要的的第一前线;其实,她内心深处不但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反而无比的喜欢,更隐隐的期盼怀中的小孩子是一个大人多好啊!
  面色娇嫩的愠怒,让少妇奶娘霞升双颊,粉面生威,娇艳凌凌,真是美丽极了,胡斐只觉得身边的光线都明艳了数分。被推开的小头,小鸡啄米似的的连连点动;穿过衣衫的双手,环抱着纤细的柳腰;他满脸欢喜的答应了下来,“银姑奶娘,小斐听你的话,以后只与你玩耍了,再也不与夏荷姐姐一起了。”他亮堂堂的心中却几乎欢声大笑,这个美艳的奶娘真将自己当成了她的禁脔,容不得别人有丝毫的沾染,哎,都怪自己这个小身板,一个空旷数年的美少妇裸身坦陈在面前,却根本无法亲上一线,拯救处于水深火热,灾情险重的她啊!
  看着一脸娇红走出来的娘俩,正好将饭菜摆上桌面的平婶,关切的问道:“夫人,你身体不舒服吗?”
  袁银姑面色一下变得更加红艳,却神情镇定的轻摇螓首道:“平婶,没有,都怪刚才小斐吸吮太甚,现在还有一点头晕!”水汪汪的双眼也同时嗔怪的瞪着满脸促狭表情,坐到桌边埋头把饭的胡斐。
  老实巴交的平四老爹,口中断断续续的提议道:“夫人,翻春之后,少爷都七虚岁了,我觉得应该让他断奶了。”本来不是身为仆人的自己应该说的话,但在关切夫人身体的前提之下,他还是提了出来。
  平四看到自己老爹提出这个问题,口中接着支吾说道:“夫人,平四总觉得不好,少爷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日都要练习胡家刀法和拳谱,一旦缺少……缺少……”比自己父亲平川更加老实的平四,还没有说出话来,一张脸记红得犹如猴子屁股了。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是让几个仆人说出来,袁银姑心中无比娇羞,被气得满脸苍白,白皙玉手放下刚刚拿起的筷子,手中的碗碟向桌面重重一击,转身走向后院,语气哽咽的说道:“你们吃吧,我今天心情不好,就不用吃了!”仓惶而又凌乱的脚步,歪歪斜斜的娇柔身躯,给人一种凄婉苍凉的感受。
  后知后觉的平川,发现自己好心办了错事,反而惹得夫人心情不好,手臂更被自己夫人重拧着,可是还是没有丝毫悔改的对着胡斐问道:“少爷,你觉得老奴的提议是否恰当如啊?”
  满脸嬉笑看着离开的美奶娘,发现桌面上一家人的情绪都不是很高,不禁将话头掐住说道:“吃饭,大家都吃饭吧!至于银姑的事情,少爷我自会与她商量!”
  身宽体胖的平婶,狠瞪一眼自己丈夫,对胡斐说道:“少爷,老婆子觉得不用断,否则,夫人就会觉得根本是一个无用之人,也会暗暗的离开我们家,再次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况且,夫人的身体壮着呢,老婆子只要给夫人多多弄些补身子的药膳,她就永远都会是少爷的奶娘。”她心中却是暗暗的纳闷,这个夫人真是不同凡响,哺乳期都比一般的女人长了很多啊!
  平四附和了起来,口中说道:“是啊,最近一年时间,夏老爷赠给少爷的银两越来越多,屋中那个瓮罐都快要放满了,连我都抱不动了,夫人无论就是想要像夏家那般吃山珍海味都够了!”
  看着平四叔三人的表情,胡斐明白自己再次将三人给忽悠过去了,原来还是孔方兄厉害啊!自从三岁时候,在夏家小姐手中骗得相当于平川爷爷一年收入的第一锭白银,自己就成了这个家中真正的决策者。后面几年,随着自己武功越来越高,尤其是轻功一道最为擅长,打劫镇上那些富人,周济自己这个穷人后,更是差点让平家三人称呼起自己老爷了。
  暗笑一声,早已在夏家中吃过晚宴的小肚有些撑,连忙起身向三人告辞,回到自己的后进房屋中。
  胡斐的离去,让平川满脸疑惑和疼爱,口中疑惑道:“老伴,少爷他吃如此一点怎么要得呢,身体要紧啊?”
  平婶看着一脸糊涂的丈夫和儿子,口中笑道:“我说还是有奶娘好吧,少爷仅是尝过几口,就填饱了肚子。”她心中却有些明白,少爷根本就是在夏家吃过山珍海味才回来的,当然不会真正的享用这些粗茶淡饭了。
  “哦——,还是少爷聪明!”平川心中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还是附和的说道,免得再次引起夫人和少爷不欢心。
  第二卷禁乱篇 第二七章销魂莲指
  回到卧室中的胡斐,看到银姑奶娘和衣而躺,双肩正不断的抽搐着,连自己走进都没有发现。伸出一对小手,胡斐将身体贴近袁银姑的淡香阵阵的娇躯,笑着问道:“银姑奶娘,平川爷爷一句关心你的话语,就让你一个大人伤心的大哭了起来,你真是好不知羞啊?”钻进腋窝下面的小手,不断的瘙痒着美少妇的痒痒。
  回过头看到小少爷小孩子赌气神情,袁银姑不禁面颊一红,泪痕斑斑的大眼肿的就像桃子,小手抚弄而起的瘙痒,又让她咯咯娇笑了起来,投降似的的呼喊道:“少爷,松手啊,银姑好痒啊!”
  百试不爽的法宝,再次发挥了作用,胡斐心中暗乐,小孩子的玩心一起,不禁没有丝毫松手的打算,小手撩拨得更快更疾,小脸蛋上却满是肃然的表情问道:“银姑,以后还耍小心眼吗?还对少爷耍小姐脾气吗?”
  细小的十指,就像十根魔杖,弄得自己瘙痒遍野,混体酥麻,袁银姑禁不住双手乱摆,口中胡乱说道:“小斐……儿子,银姑以后再也不敢了。”
  俯着身体,双眼盯着彩云升起的娇艳双颊,妖艳的薄薄双唇,胡斐感到一阵口渴,口中嬉笑道:“银姑奶娘,你张脸好像一个熟透的苹果啊!”对着那红晕朵朵的粉颊,亲吻了数阵,然后转战到了翕合不停的双唇,小舌轻顶,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首次被男人将舌头深入到自己嘴中,袁银姑呆滞中失去了任何反应,由着那条仿佛轻车熟路的调皮坏蛋卷动而上,将自己的小巧妙舌缠裹住;在自己身上逞威的大动十指,接连的点在自己丰满的娇躯上,指尖也总会冒起丝丝热气,让自己胴体温度不断升高,体内热气急剧膨胀。在短暂的生涩之后,袁银姑反而配合起眼前调皮的小坏蛋,相互缠卷着,吮吸着,将口腔中的甜美香津送过去,似乎凭借如此的方式,将体内的闷热散发出去。
  狡黠的一双小眼望着满脸沉醉神情的美奶娘,胡斐不禁一阵奸笑,一对闪电兵飞过起伏的丘陵,穿过柔滑的平原,坠入到了森森的茂林中,温热的湿润感觉,让他左手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变成了一个小巧的莲蓬,钻向那神秘的总是探索不完的地方。
  鼓鼓的满足感,还在缓缓的增长着,美少妇双手将使坏的小孩抱起,丰臀一撑而起,口中嗔怪道:“小斐,你在做什么?”剧烈的撕痛,又让她的娇躯一下子向后倒去,芳心中暗呼道,真的太美了,太粗实了。
  水灵灵的双眸发出灼人的怒火,胡斐更加的欢心,满脸邪笑道:“银姑奶娘,小斐儿子正在帮你你呢,你不是说太痒了吗?所以,你的小斐儿子就要孝敬你一番,让你浑身舒泰!”深入的变得修长的小手,也配合的继续深入着。
  天啊,袁银姑真的想要哭泣了,那是怎么样的一只魔手啊!纤柔无骨的修长手儿,似乎具有千万种变化,将自己的那娇嫩之地填补得不余丝毫空虚;并且,扭钻直趋,摇头摆尾。每一式的微微动摇,都会牵动起自己体内压抑的情欲。在袁银姑那浅浅的认识之中,这是不下于男人欲望的神物,她渐渐的久违的欲望所控制,臣服在了那神异的魔手之下,拧动着丰腴的娇躯,双手紧抱着身上这具小身板,口中哀求的说道:“好小斐,好少爷,你快快的动起来啊?”
  胡斐心中一阵得意,施展出一套特别的莲花指,脱口而出道:“爱妃,本尊的‘莲蓬佛指’,是否让你无比的销魂啊?”
  被欲望所控制的美艳奶娘,似乎也神志不清,满脸潮红,口中回答道:“嗯嗯嗯——,太好了!”这种感觉,似乎比自己当年被恶霸欺负的时候,更加的美妙,自己娇柔的身体就像飞了起来,飘向最高端的云层。
  ……………………
  难以记起自己驾着祥云,在空中的地上往还了多少次,袁银姑酥软无力的双手紧抱着趴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真正销魂的小少爷,口中疑惑问道:“小斐,你这些东西,都是谁人教授给你的啊?”她有些急切的得到这样的一套指法,以后再也不用日日夜夜都受到欲望的煎熬。
  淫邪的目光盯着红潮未退,余韵残留的美丽奶娘,发现秋水双眸中隐藏着丝丝期盼的神情,胡斐双手在丰挺的酥胸上面连连拍打,口中轻斥道:“袁银姑,难道本少爷没有将你伺候好吗?”
  媚意丝丝的双眼凝视着小少爷,袁银姑发现他浑身散发着一种让自己忍不住心悸的气质,而自己被他亵玩,却升不起一丝的恨意;发红发抖的丰胸,让她浑身急颤着,袁银姑连忙回到道:“好了,好了,少爷最疼惜奶娘了。”脑海中残留的美妙感觉,让她芳心中升起股股难言的刺激感受。
  看到面上红晕再次狂升的美艳奶娘,胡斐连忙停住拍打的双手,环抱住她修长的玉颈,小嘴紧抵在红艳的右耳上,引诱的说道:“银姑,少爷以后每日都如此的疼惜你一番,如何啊?”原来传说之中,不但有少爷和侍婢的好事情,还有少爷和奶娘的如此偷情,胡斐只觉得自己做下了旷古绝世的第一遭,一种小男人的成就感在小心肝中升起,自己以后也有禁脔似的的女人了。
  稚气未去的声音中,带有几丝不容反驳的霸道;娇嫩的小脸上,满是坚毅的神情。袁银姑虽然明知道如此的不好,但是还是被身体所出卖,声音腻腻的回答道:“少爷,银姑随时听从你的吩咐。”暗啐一声,难道自己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袁银姑立即有找到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自己是不忍少爷伤心,因为他似乎正在修炼一门厉害的指法。
  小身体一阵疲倦,胡斐只觉得浑身酸软,趴在这具柔软滑腻的丰满胴体上就入睡了;但是袁银姑却心潮起伏,久久难以入眠,双手齐下的脱去胡斐身上的衣衫,红唇反复亲吻那张幼稚的小脸,紧拥着仿佛给予自己新生命的小男孩,逐渐沉睡了过去。
  第二卷禁乱篇 第二八章娇蛮夏姐
  青口小镇,在满清入关之前,就住着是数千户土生土长的汉人,而满清入关之后,此镇的住户数也几乎就没有改变过,而唯一的例外就是胡斐一家五人,是具有强烈排外意识的青口,最近三十年中首次增添的外地人。
  穿过镇口,看到前面围成的宽大圈子,胡斐垫起脚尖,看到圈心是一个年约十四五岁岁,胖得就像一个圆球,身着出自扬州“丝綀坊”制作的上品绸衣的少年,立即笑道:“孔杰兄,你又偷跑出来,在这耍宝说书了啊?小心你的镇长老爹过来,将你捉回去剥你皮下锅哦?”他心中却偷乐,自己将后世经历过的有趣事情,改版成“幼年”的逃亡日记,忽悠得所有人都对自己崇拜不已,弄得眼前的青口镇第一大少,自己首位FANS总喜欢在镇上卖弄一番。
  说得唾沫四溅,双眼泛白的孔杰,飞舞的双手滞在空中,神色一阵激动,惊喜问道:“小斐兄弟,你终于出关了啊?”
  那些无聊的淳朴镇民,听见胡斐的声音,都先是神情一呆,突然欢喜说道:“恭喜小少爷,又修炼得一门绝世神功,以后青口镇再也无人是你的敌手了。”善良朴实的镇民,让胡斐也是心情大好,一个个的回礼着。
  捡起帽子中那些碎银,快疾塞给贫穷的几人,孔杰从人群中分开的小道“滚动”到胡斐身边,伸手拍着他肩膀,骄傲的说道:“小少爷,你又修炼了一门神功,我看连苗人凤都不是你的敌手了。”
  一字字咬出的‘小少爷’,听在胡斐耳中觉得带有无限的讽刺意味,捕捉到孔杰细小双眼不慎显露的嬉笑神情,手掌对着他胸膛轻拍一下,就像运球一般将他丢得远远的,口中啐道:“靠,你这个无耻的家伙,还真将本少爷当成了夏家的儿子了。”
  “哟,一心想做第一高手的斐少爷,怎么有时间到镇上来玩耍啊?”一个冷意森森的娇嫩声音,让孔杰对着胡斐拱拱手,神情慌张的落荒而逃,就像躲避瘟疫一般。
  就像被人抛弃的怨妇声音,让胡斐面色一红,连忙向百米外一身娇红绸裙,肩披雪白貂皮的少女走过去,口中赔笑道:“今天小斐家门口总有喜鹊叫个不停,原来是遇到了夏姐姐这个大贵人。”心中却在暗呼,一年多没有拜望过这个娇蛮的夏家大小姐了,不知道她又会怎么样的惩罚自己。
  甩动裙摆,夏荷一双丹凤眼中冒出腾腾的火焰,划动成半圈白影的右脚,直直的攻向近身的胡斐,几乎从牙缝中挤出哼唧声音,“胡斐,本小姐是专门来找你这个小混蛋的!”
  看到自己小姐即将暴走,伫立在她身旁的绿裙侍婢,连忙拉着夏荷的裙摆,娇声叮嘱道:“小姐,夫人说过,一定要淑女,否则少爷就不会喜欢的。”
  同时伸出的双手,跟随着夏荷的脚法攻势,轻轻的将踢向自己裆部的金莲捞在掌中,胡斐笑着说道:“夏姐姐,想让小斐的儿女们个个都早夭啊,你也太狠心了吧?”双手十指顺着短袜末梢而上,钻进裙摆下面搓揉着嫩滑的肌肤。
  愠怒之下含恨而出,汇聚了自己十年所有功力的完美一脚,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并且小脚还被这个可恶的小贼亵玩着,夏荷娇躯一阵无力,完全的瘫软在了身后紧抵的夏叶身上,鹅蛋小脸升起两抹嫣红,语气蛮横的说道:“哼,都怨你这个坏蛋,肯定是被家中那个狐狸精迷住了,足足十五个月都没有到镇上来了,让阿娘很生气。”
  胡斐心中惊呼,这个小姐姐,说得真是太准了。自从六岁时候,无意之中发现那招‘莲蓬佛指’是莲宗宗主韩林儿的神功之后,就一直呆在家中,借助银姑奶娘那敏感的身体修炼。不知道什么原因,一旦用佛指将银姑奶娘弄得高潮迭起,欲死欲仙之后,自己对佛指的感悟都会更深一点,使起来也会更娴熟连贯。
  看着余怒未消,狠瞪自己的大小姐,胡斐眼光正好落在她高挺的胸部上面,不禁暗叹道,乖乖的,才仅仅两年时间,当年的小馒头就膨胀成了挺拔巨峰,口中却急忙分辩道:“夏荷,你可不要乱咬舌根,我与奶娘可是清清白白的,比与你的关系更加纯洁。”圆滑的不足一握的小腿骨,让他忍不住使出佛指,轻缓适中的揉捏起她的小腿。
  “哼,本小姐与你这个坏蛋……啊,你手……”一股股的怪异的力量,沿着经脉向自己浑身乱窜,浑身都飘飘然起来,夏荷娇脸上潮红腾腾。
  女儿家的小脚,被小少爷反复不断的玩弄,都不说出一句反驳的话语,夏叶噗嗤娇笑了起来,连忙催促了起来:“小少爷,松开小姐的脚吧,现在还有很多人在看着呢?”
  十六七岁的侍婢,虽然没有她小姐那般娇艳,但是一股乖巧的惹人怜爱气质,让胡斐顺从的丢开夏荷小脚,右手在夏叶精致的圆脸上轻拧一把,丝毫都不吝啬赞誉,“还是小叶子姐姐好,不像有的母老虎凶狠跋扈,动不动就出手打人。”
  真气刚一恢复,夏荷就双掌拍出,击向胡斐后背,口中也尖声骂道:“胡斐,你这混蛋,现在就开始嫌弃本小姐了。”
  将几乎与自己一样高的侍婢抱在怀中,胡斐在每一次的掌风到达之前就闪开,躲过一次次的凌厉攻击,口中犹如自言自语的说道:“干她娘的,距离胡夫人那个万千少女争抢,千万美妇拥挤的位置,还差上十万八千里呢,夏荷小妞就时时以胡夫人自居了。”但是,他那带有密宗密力发出的声音,几乎整条大街都听得见。远观的镇民,都发出哄然的大笑声。
  镇口摆摊的众人,人人都跟随着孔杰而跑,可怜了他们的货物,现在成了夏荷掌下游魂被击得稀烂,没有一个完物。
  紧抱的大手,不安分的放在自己好姐妹的丰臀上面,根根魔指或是戳动,或是轻掐,弄得被虐待的少女脸蛋娇红。夏荷一阵气苦,口中命令道:“胡斐,放下夏叶妹妹,否则本小姐和你没完。”她对于这个小流氓般的混蛋,真的没有任何办法镇住。
  从漫天掌影中穿过,胡斐落在夏荷身后,右手在她后颈轻戳一指,将她软弱无力的倾倒的纤柔娇躯抱在怀中,笑道:“小女人,不要认为你大几岁,就可以随意欺负本少爷,呵呵,你永远都只会受到本少爷的压迫。夏荷,说说你找本少爷有何事,不会是老头子身体拖不了几年了,想要我早日入赘你们夏家吧?”空出来的右手,也不厚此薄彼的落在了她挺翘的翘臀上面。
  熟悉的使坏手段,让夏荷心中所有愠怒都消失了,满脸委屈的说道:“小斐弟弟,阿娘有事找你,所以,姐姐这半月中,一直都在镇口等你。”
  见到侍婢夏叶赞同的点头,胡斐心中暗思,事情有点重要,让这个脾气暴躁的大小姐,在镇口足足等了自己半月时间,连忙拉着站稳的一对娇娇女,向镇北方向的夏府走去。
  第二卷禁乱篇 第二九章偷窃岳母
  高耸的巍峨大院,散发出一种雍容气质,每一次驻足“夏府”牌匾前,胡斐都感受到一股凛凛压力,体内升起一股股佛门力量与之抵抗。
  院门嘎吱一响,走出一个浅红长袍,身材欣长,面色苍白的老头子,尖细的声音喊道:“阿斐,你终于来了……咳……咳……”
  每次都是这个年约五十,说上半截话都会咳嗽一阵子的夏老爷,给自己打开院门,胡斐感激莫名,连忙扶住身体摇摇晃晃的老头子,“夏老爹,你的身体太过虚弱了,再加上天生阳气缺乏,应该好好调理一番。”握住对方皮包骨头的右手,胡斐立即察觉出了对方身体羸弱的缘故。
  胡斐的话,让旁边夏荷面色巨变,连忙拉开胡斐向院内拖去,欢声笑道:“小斐真是厉害,这两年时间,不但武功精进快速,连医术都有深研。”
  跟随在胡斐身后的夏老爷,瘦弱面庞上露出欣慰的神色,口中笑道:“老了,我真是老了,咳……咳……,夏府以后只有指望小斐了。”
  行走在芬芳四溢,花儿丛丛的园中小道,夏荷转身对夏老爷温和一笑,浅声说道:“老爹,你去吩咐厨房准备午餐,我和叶儿姐姐带小斐去见娘亲就好了。”
  告别夏老爹,经过数重花园,跨过流水小桥,三人才终于走到尽头,望见最里进那间夏夫人居住的朱红房间。
  “小荷,是阿斐来了吗?你们赶快进来吧!”经年未听过这个温婉声音,胡斐心中竟然有些激动,急速推开了眼前房门,见到了那个犹如母亲一般照顾自己,给予自己无穷母爱的中年妇人。
  深红旗袍紧束腰身,让婀娜的曲线更加的美妙动人,纤细的柳腰不堪一握;粉色披肩轻压双肩,让美妇人显得更加娇艳完美;做工精细的浅色绣鞋,随着修长玉腿连连点动,疾步向自己行来,浑身散发出一股国色天香的高贵气质,她急声喊道:“阿斐,两年时间没有见到你,真是想死夏娘了,呜……呜……呜……,夏娘还以为你搬走了,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身体钻进美妇人怀中,胡斐扬起小脸,只见远山黛眉下的凤目中饱含泪水,口中呼道:“夏娘,阿斐也好想你啊!”小手抚摸上那张雍容而又哀伤无限的娇娇面庞,感受到又比年前瘦弱了不少,胡斐心中一阵恍惚,思念真的是一种病吗?
  紧抱的一对人儿,直到旁边站得双腿发麻的夏荷轻咳一声,才不舍的分开,携带着分别落座。
  小斐过来之后,娘亲那慈祥的温煦眼神,总是汇聚到小斐身上,自己反而成了一个多余之人。夏荷心中感到无比苦闷,背对自己娘亲,粉拳轻扬,暗暗的对胡斐做了一个威胁的动作。
  轻咬夏娘递在嘴角的小糕点,胡斐惊讶问道:“夏娘,你真是神奇,连小斐何时出关都知道?”说起谎话来,他根本没有丝毫赧然之色。
  看着身边这个乖巧伶俐的小小少年,尤其是那张熟悉的狂放中略略显露出书卷气息的面庞,再次勾起了美妇人脑海中被掩埋了二十年的记忆,那时自己还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姑娘,更处在幽幽深宫之中,每日逗玩与面前孩子长相相同的小孩为乐。
  站立在夫人身后的夏叶,感受到主子恍惚的神态,小手轻触柔滑后背,娇声低唤道:“夫人——”
  夏夫人玉脸微红,眼中流下两颗热泪,柔情无限的感慨问道:“阿斐,你到达清口镇,有几年时间了啊?”
  凝思的夏夫人,给自己一种富贵的高扬气质,看得胡斐不禁拿她与银姑奶娘比较了起来,各有吸引人自己眼球的特异气质,口中仓惶回答道:“八年,八年时间了。”
  双眸中闪烁出一股缅怀神色,夏夫人口中喃语道:“八年了,你也将要长大了,准备何时离开清口镇呢?”
  “啊,夏娘,小斐在这里住得很好,吃得很好,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离开啊!”胡斐口不由心的回答道,心中暗暗猜测今天怪异的夏娘,闷葫芦中到底会倒出什么药。
  双眸中明亮精光一闪而过,夏夫人突然娇笑起来,莲指轻轻戳上右手边胡斐的额头,轻斥道:“小滑头,你还想将夏娘隐瞒住,害怕我不让你走吗?浅水终究困不住潜龙,只有整个大清国,才是最适合你腾云驾雾的地方。”
  自己终究是嫩了一些,心中的打算让她早早的就看了出来,胡斐尴尬一笑,“夏娘,我们胡家的家传拳谱和刀法,小斐基本上都练数了,所以想要再温习两年时间,就离开镇子,到外面寻访名师,顺带拜访一些亲人。”
  听见这个小坏蛋将要离开,夏荷不禁双眼一红,这个小坏蛋年纪很小,但是却很有主见,一旦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不禁轻咬贝齿道:“小斐弟弟,姐姐赞同你的想法,你一定要早日练成江湖第一高手,让所有人都俯身称臣。”芳心深处,她也无比期盼看着长大的弟弟,站立在武林之巅,展露出一览众山小的绝世风采。
  夏夫人光滑玉手,紧捧胡斐双手,玉指轻划他的手背,语气哀婉说道:“夏娘祖上曾是七百余年前的前金重臣,南征北战,立下赫赫功勋,所以皇上完颜阿骨打赏赐下了一枚九龙玉佩,以此彰显我们夏氏一族的无上荣耀;可夏娘当年从京城逃难南下,却将它寄托给一位牢靠的亲人,一直都没有机会将它寻回。”
  完颜阿骨打手下肱骨之臣,这个美妇人的祖上也太牛了,曾经大金国的开国元勋啊!胡斐微微一笑,疑惑问道:“夏娘,你不会是让小斐将来遇到那个人的时候,代你取回那块九龙玉佩吧?”这件事可真的有些难为,前金国的九龙玉佩,就是当今皇帝干隆见到了,也会行跪拜之礼;那人会将如此宝贵的东西,放心的交给自己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孩吗?
  轻点螓首,夏夫人娇声道:“不错,我那个亲人,也同样是当今皇帝身边最重要文臣,他绝对不会吞下那块九龙玉佩,只要你一见到他,他不但会高兴接见你,更会愉悦的将九龙玉佩交还给你。”
  有那样的傻帽才怪,胡斐嘴上欢快道:“夏娘,小斐将来上京之后,一定会让他将九龙玉佩吐出来,还让他赠送给你无数珍宝书画。”貌似干隆身边最大的功臣,也就是刘墉和他的父亲,不知道现在到底他们父子中何人在风光。
  贼溜溜的双眼转个不停,似乎又在算计别人,夏荷重拍一下胡斐的脑袋,娇声说道:“娘亲是让你本月就将玉佩取回来。”
  “啊,夏娘,小斐骑死九马匹,也难以从京城一个来回吧?这个三月仅剩下不足十天时间了啊?”胡斐惊呼道。
  夏夫人阻止住女儿的话语,温声说道:“小斐,你这些年在修炼的时候,总是不断的偷窃本镇那些为富不仁的大户人家,以及过往的无良商人,夏娘也看到了你身怀来无影去无踪的高超本事,所以,取回九龙玉佩的事情,夏娘也认为只有你才可办好,又可以不惊动当今皇上。”
  原来自己偷窃的银两,全部都说成夏府所赏赐的,让夏娘一一都铭记于心,称赞自己本事厉害,胡斐心中仅是一喜,自己距离佛门那八大老怪物,还差得十万八千里呢,脑子一转问道:“夏娘,你的那个亲戚,不会也是跟随干隆老头子的近臣吧?”
  黛眉微皱,夏夫人笑道:“不错,阿斐已经猜测到了。明日午时,南巡的皇上就会到达本镇镇口的黄河岸边,而你明晚就悄悄摸上龙舟,寻到画中之人的房间,将他保存的九龙玉佩偷出来。”
  旁边夏叶看到夫人玉指所指方向,从书架上取下了一轴画卷,展现在了胡斐面前。画中之人,一身清装,满脸肃然浩气,剑眉之间蕴藏有一股难以化解的愁思。
  靠,在干隆老头子的龙舟上,偷窃一件象征天下最高权势的九龙玉佩,仅是想一想就无比的刺激。胡斐心中还有最后一个疑惑,“夏娘,你可以直接找上那位亲人,让他将九龙玉佩还给你啊?”
  哀声长叹一声,夏夫人解释道:“如果可以直接找上的话,皇上前两次南巡的时候,我就早已将九龙玉佩拿回来了。我的亲人一直都跟随在皇上身边,一旦直接找上他,就会将他拥有九龙玉佩告之满船之人,而皇上为了掩住秘辛,就会将他被杀害,连整个清口镇的镇民,都会受到灭顶之灾。只有小斐你将玉佩偷走,让他和皇上都吃个哑巴亏,最后不了了之啊!”
  好缜密的思虑,好精密的算计啊,干隆凉薄的残暴性格都丝毫不漏的计算在上了!胡斐首次发现了身边款款而谈的美妇人,除了拥有一副美艳绝尘的容貌,还有一颗玲珑聪慧的玉心。他轻拍双手道:“夏娘,你放心吧,小斐绝对会做得人不知鬼不觉,让干隆老头子以后都睡得安安稳稳的。”
  注视到外面闪动的人影,夏夫人神情慵懒的轻扭娇躯,口中说道:“小斐,你这两日就住在我们夏府,好好休息,为明晚的行动做到万无一失。”玉手轻拉胡斐,向餐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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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禁乱篇 第三零章龙戏清水
  今日的清口镇和往日大不一样,因为在黄河岸边停靠着一艘巨大龙舟,上面载有视察灾情,重筑岸堤的当今皇上干隆。本就静谧的小镇,今夜早早的难以见到灯光,满镇一片死寂,镇民似乎害怕吵到船上的万岁爷,引起他的不欢,从而受到无妄之灾;但是这个时候的龙舟之上,却人声鼎沸,喧哗一片。
  河中清水轻轻荡漾开去,浮出一个身无寸缕,双眼贼亮的小少年。他就像一只爬行的蜈蚣,四肢贴着船沿无声无息的爬行在船尾房间后壁上;一双贼亮的眼珠,仰望着船板上四处肃然守卫,只差高喊“威——武——”的清兵,他轻声笑道:“呵呵,幸好早已知道干隆老头子附庸风雅,喜欢卖弄他的才情诗句,并且他来到江南,就是为了嬉戏婉约温柔的江南美少女;否则,我胡斐还无法如此容易就上船了啊!”
  松鼠般闪跃的身体,弓耸着三五个跳动,胡斐就到达了灯光亮堂,侍卫重重,欢声笑语不断传出的船舱后壁方向。寻到一处凸起的拐角,用脚板将身体挂在上面,用佛门莲指在面前打通了一个四通八达的小孔,将双眼正对空心,胡斐正好可以观察到龙舟里的大致情况。
  “哈哈,今晚爱卿能够赏脸,亲临这个专为你设下的宴席,朕真的无限欢喜啊!”在舱中,身着明黄色龙袍,领袖边供着石青缎绣五彩云金龙,夹着海龙皮衣领,正气浩然龙行虎步的中年,满脸堆笑而又不失豪情的说道。
  中年起身之后,他身后那群身着或者香色,或者金黄色,或者明黄色缎绣五彩云金龙的八团冬龙袍的一众宫娥,都同时站起盈盈拜见道:“国师能够前来,真令宴席生辉,龙心大悦啊!”
  一个身材欣长,头顶青巾上镶着块晶莹白玉,衣履精雅,脸白里透红,俊秀异常,十八九岁年纪的青年,轻揽一下石青色华贵长衫衣摆,微微躬身柔声拜见道:“万岁爷身为当今天下之主,专门为下臣设宴,真是下臣莫大的荣幸!”
  暗中窥视的胡斐,差点被英俊青年的话语惊得跳入黄河中,心中暗恼,夏娘不会是在害我吧?她给我所展示的那张画中人物,与里面舱中的干隆皇上有八分相似。只不过画中之人是一个英气逼人二十有余的青年,而干隆现在已经五十有余,多了一股不威自怒的王者气质,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气势连胡斐远远的都感受得到。
  眼神再次落入豪华盛宴中,一位头戴冬吉服冠,海龙皮帽檐,冠顶一颗明亮东珠的纤柔贵妃缓步走出。左右分饰的三具金龙衔接两颗二等东珠的耳饰,衬托得她那张秀美容颜明亮照人;身上那件价值万千,领袖具有石青缎绣五彩云金龙皮领的金黄八团冬龙袍,在缓步行走间荡起层层金光,纤细的葱花嫩指轻夹一樽透明酒杯,细长双眸直视着青年国师,温柔动人的说道:“国师为大清国的安宁献策出力,乌喇那拉氏敬国师一杯!”纤细玉臂稍一翻转,脱离她控制的酒杯直直对着青年国师面颊飞击而去。
  嘴角含笑的干隆皇帝,望见呼啸而出的酒杯,哈哈大笑道:“国师不要多疑,娴妃也曾练习过浅显的功夫,所以心高气傲的她,一直都不信服你的绝世神功,更认为当年的净寂大师也名不副实!”好一个干隆,投石问路的考较起青年国师的功夫。
  娴妃乌喇那拉氏温和一笑,柔声道:“乌喇那拉氏听说国师从不在外饮酒,如果这杯酒也难以饮下的话,那么就怨我们这样的俗世之人福缘浅薄,无缘和国师深入相交。”平淡的话语中,再次将了国师一军,逼迫他不得不饮下娴妃敬献的这一杯酒。
  石青衣袖无风自摆,青年国师瞬间就将直击向自己的劲气消弭掉了,隐藏在袖中白玉似的手掌向前一伸,酒杯听话的平平落到了他手掌上,挺翘的晶莹鼻子蹙动一嗅,欢声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当今纯惠皇贵妃娴妃赏赐给惠桦的美酒,惠桦哪敢不一滴不漏的饮下呢?”灯光映照下的面颊露出一丝红艳,他爽快的饮下了手中那杯泛着绿色的葡萄酒。
  青年国师的话语,让干隆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面上的不愉神情也一闪而过。
  国师有意抬升娴妃的地位,让随行的数十位宫妃都齐齐上前,在满脸欢笑的干隆的帮衬下,娇口述说着青年国师平息中原武林之乱的丰功伟绩,纤手将一只只酒杯纷纷递送到青年国师的面前,向他敬酒。
  顷刻之间,首轮酒毕,胡斐对青年国师英俊容貌带来的好感就消失殆尽,因为他分明就是满清隐藏在中原武林中的一个刽子手!打开湿淋淋的牛皮小包,抓出里面准备好的干燥石灰粉末,洒向龙舟的上空,借助众侍卫向上仰望的空隙,胡斐灵活的身体一个纵跃,一下就从窗户飞进了最中间最显赫的房中。
  一件件堪比文物的珍贵摆设,让人眼花缭乱,伸手抚摸;一幅幅挂在四周墙壁上的诗国宗师墨迹,书香四溢,字字玄机。靠着船尾方向一座巨大床榻,足够容得下十数人,几件女人的嫣红肚兜,零散的摆放在上面,散发着浓郁的骚味。
  “原来此处不但是干隆老头子的书房,还是他嬉玩调教宫妃的房间啊。嘻……嘻……,本少爷真的没有走错门。”胡乱的抓起床榻上的淫秽东西塞入床榻之下,胡斐乐得合不拢嘴,嘟哝着感叹道。
  从老头子那个淫迹斑斑的床榻上开始寻找,翻动一件件大小物什,数分钟之后,都没有找到那块九龙玉佩,胡斐心中暗恼,不会是老头子一直都随身携带吧?对于夏娘将干隆描绘得那样逼真形象,胡斐心中的天平再次偏向于她,坚定的认为她的话肯定没有错,否则,凭借自己现在这半吊子神功,找上一直都在嬉戏妃嫔们的干隆老头子,肯定会被被他那个凶猛的娴妃捏死,还用帮夏娘寻找宝贝儿吗?
  逐一的搜寻过那些字画,胡斐小手对着枕头一打,骂道:“小气的老头子,将那样的东西都随身带着,小心被九条龙压死了。”
  含恨而出没有控制的劲力,将那块玉枕一下就打碎了,嘣的一声,一块半掌大小,的玉佩落在了胡斐的脚边,伸手捡起玉佩,只见正面真的镌刻有九条活灵活现的巨龙,而背面刻有“金国永祚”的扭扭曲曲的四个字。
  “哼,一宫之貉,轮番上阵,想让本公主坠入你们的诡计,干隆,你真是太过天真了。”房门轻推,一个微醉的无比酥柔的熟悉声音攫入到胡斐耳中。
  捏着九龙玉佩的胡斐,吓得魂飞魄散,天啊,来人是那个身手莫测的青年国师,坐在龙床上的身子向里一滚,一下子就隐藏在了纱罩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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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禁乱篇 第三一章充气棒棒
  青年国师进入房中,就转身紧闭房门。走到床榻边沿坐下,纤柔白皙的手臂上掉下一颗殷红血滴,长衫袖口跟着一扯,裸露出藕莲小臂,双臂绞缠,做了一个奇怪的姿势,瞬间,浑身散发出丝丝带有酒气的热绕。
  快速蒸发的热气,让青年国师身躯前凸后翘起来,美妙的婀娜曲线完全展露在胡斐眼前,原来是一个西贝货;而真正令胡斐惊讶的是,她运气的姿势特别熟悉,似乎在在何处见过,口中不禁“啊——”的一声惊咦发出,接着掩耳盗铃的急伸手捂住了多事的嘴巴。
  虽然被下了毒药在酒中,但惠桦国师还是听见了胡斐那一声微不可察的惊呼声,玲珑玉体一下就滚进床榻,小手一展,拉出了胡斐蜷缩着的身体,看到紧捏在手中的那块九龙玉佩咯咯一笑,“哼,原来还有一个小毛贼隐藏在龙床里面!”虽然是一个小孩身板,但是自己识人万千的双眼,却根本无法肯定他的年纪,初见八九岁模样,再一细看恍若十二三岁,青年国师不禁想起了佛门的那个传说,越看越觉得传说中的人就是面前之人。
  身无寸缕的光洁身板,让胡斐在那双晶亮的凤目关注下无处遁形,小圆脸上那对贼溜溜的旋转的明亮眸子,蕴藏下了无穷的鬼主意,让长相威猛的小少年看起来就像狐狸一般狡猾,女国师右腕一动,将胡斐双手紧紧扣住,另一手继续运转体内的佛力,口中却问道:“小狐狸,在我手中,一定要乖乖听话,否则你会吃亏的!”
  小狐狸,原来自己飞狐的名号,是面前这个双颊升晕,柳叶细眉的西贝货所取的。受制于人的痛苦,让他接连点头,口中配合说道:“嗯,大姐姐,我叫胡斐,到龙舟上是盗窃这块九龙玉佩的。你呢,你也有重大的使命吗?”内心深处,不自觉的也将这个郁香渐浓的女国师当成了自己人。
  嘻嘻一笑,女国师小手轻轻搁在胡斐背上,柔声说道:“乖弟弟,你可真老实啊,首次相见,就将你的老底完全告诉了姐姐,看在你如此乖巧,也同属佛门弟子的份上,姐姐就告诉你名字。”
  在小男人期盼的目光下,紧触红唇昵声低语道:“姐姐……惠桦……”丝丝直钻耳孔的香气,令胡斐小脸通红,向旁边转了转,眼神却直望面前娇艳如花,热力滚滚的大姐姐,甩动紧捏的双腕,哀求说道:“姐姐,你太紧了吧?”
  小巧的晶莹瑶鼻上,流淌着馨馨汗香,直钻鼻孔;微微敞开的领口,飘荡出浓郁的处子馨香,扑面而来。
  伸出小香舌轻舔红唇,惠桦恨声道:“干隆狗皇帝,真的太卑鄙了。哼,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的尊贵身份,对我一个小姑娘下毒。”
  被那双丝丝媚意的双目注视着,胡斐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激动,面色疑惑问道:“惠桦姐姐,干隆老头子,到底给你酒杯中放了什么毒药,你先前不是驱除掉了吗?”
  火热的凤目直盯着面前的小少年,惠桦神情急促的问道:“小斐,告诉姐姐,你到底修炼了佛门何种神功啊?”荒淫皇帝的晚宴,还有半个时辰就结束了;如果自己现在难以找到别人帮助自己,以阴阳之术祛除春药的淫性,那么自己就很可能受到干隆皇帝的玷污,而惠桦心中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面前好感十足的弟弟身上。
  看样子,这个大姐姐,是中了干隆老头子在酒中所下的宫廷春药。舍弃双腕,拂过后背和身体的嫩滑玉手,就像一个好色的女淫,钻向自己紧紧夹住的关键部位。胡斐感受到有些销魂,又有些难受。上一世加上目前八年时间,自己可从来都没有受过女人如此的调戏啊,“大姐姐,小斐曾修炼过佛门莲宗的莲花佛指,这也是小斐仅会的唯一一门神功了。”诚实而又带有几丝遗憾语气的话语,充分暴露出了他那颗成人之心的真实想法。
  “哦,莲花指,那可是仅有莲宗宗主才能修炼的绝世佛指,它与禅宗的拈花指,净土宗的净月指,并称为当今佛门三大神指。任何人只要修炼得其中的一门,都有机会寄身绝顶高手之列。”惠桦粉脸满是惊喜的解释道,面前这个小狐狸,身怀那样的绝世佛指,居然还不知足呢。
  胡斐尴尬一笑,口中问道:“大姐姐,难道我修炼的神功,能够帮助你驱逐掉体内的火热吗?”他虽然婴儿时候就看过莲花佛指的巨大威力,但是内心深处,还是将莲宗的莲花佛指,当成了一门淫秽下流瘙阴止痒的无用指法。
  摩挲的玉手微微一停,察觉到面前小坏蛋有些充血的东西,惠桦惊呼道:“小狐狸,你在想女人吗?为什么你的坏东西如此的硕大啊?”盈手一握,掌心蹦跳,让她芳心又羞又喜,莲宗的男人,难道个个都像小狐狸一般,从小都具有如此特异的异禀天赋吗?
  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尤其是一个天姿国色的美艳女人紧握住自己男人特征,并让她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不逊于任何成人的猛烈欲望,胡斐面色一下就变得犹如猪肝色,口中笑道:“惠桦姐姐,那东西充气了,所以才会变成如此模样!”首次有了从小孩子向小男人发育的显着特征,却在是如此的境况之下,胡斐只觉得浑身血脉热涨,真气倒流,恨不得立即长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体内宫廷春药所引发的春情,一浪高过一浪,惠桦感觉到自己的精纯的佛力都无法抵挡人性中的欲望了,媚眼紧盯身边的少年,艳光照人的粉脸满是哀求神采,娇艳的诱惑小嘴用她那充满魅惑的声音问道:“小狐狸,姐姐借用你的充气棒棒用用可以吗?”
  天啊,自己顺口而说的话语,就让自己变成了任由别人解决欲望的充气棒棒了,比起传说中的充气娃娃地位都还要低贱,胡斐一下子就傻眼了,口中咕哝道:“大姐姐,小斐可以反对吗?”想到自己小小的年纪,遇到有亵玩幼童嗜好的女人,他心中不禁无比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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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禁乱篇 第三二章惨遭亵玩
  小小的身体,根本难以阻挡那双拧住自己身体的魔手,胡斐面带哀求的说道:“惠桦姐姐,惠桦姑奶奶,你放过小斐吧,小斐还是一个小孩子啊?”第一次的反驳,根本没有任何回答的声音,胡斐不禁提高了音量。
  裙摆轻解,粉白的丰美胴体微微显露,胡斐虽然觉得无比养眼,却根本没有那样的心思观看,因为自己那充气棒棒一旦进入这个欲望腾飞的女国师的体内,那么自己童子阳气就会不保,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真正的进军武道了。
  神情焦急的惠桦国师,满脸都是渴求的神色,将胡斐双腿架到自己腿侧,身躯摇晃而上,两极相恰和到一起,满脸媚浪的笑道:“小狐狸,现在说什么都已经迟了,难道你身为莲宗的本代宗主,不知道我们净土宗的佛力对你追求九瓣莲花的至高境界,会有无比巨大的功效吗?”
  靠,自己胡乱的就学会了莲宗的佛指,现在都还不知道是如何会了的呢,胡斐真是有口说不出,温热的接触之地发出一股剧烈的吸附力量,充气棒棒一下子就滑落而入,剧烈的疼痛感,弄得他喊道:“靠,惠桦姐姐,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那样猛烈的春药,都让你如同枯燥的冬季一般,没有丝毫水渍。”体内那可怜的莲花佛力,就像遇到了一块海绵,向着对方流去。
  双手紧抱紧密相触的少年,倏忽的神志不清之后,惠桦国师终于长须了一口气,狡黠的对胡斐说道:“小狐狸,姐姐在干隆皇帝的龙床上伺候你,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喜欢吗?你想喝水,想让本姑娘与你交合啊?”
  细小峨眉之间,难掩惠桦的得意神色;小巧的面庞时而娇艳,时而玉白,不断变幻。体内贼去楼空的空空感觉,让胡斐不禁流出男人泪水,面色惊惧的说道:“惠桦姐姐,惠桦姑奶奶,你不要再吸了,放过小斐一命吧,小斐也不与你做爱了。”
  玉指重重的敲打在胡斐的头上,惠桦神色不愉的斥道:“哼,无知的小东西,天下中,数以万计的男人想要看一下姐姐的身子,你知足吧;荒淫的干隆皇帝,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姐姐的身子,你欢喜吧!”注视到胡斐后臀上那块红、白、青、蓝、紫五色相互交替的印记,她面上浮现出欢喜的笑容,内心也同时暗呼道,哼,多事而又向荒淫干隆献媚的娴妃乌剌那拉氏,看我怎么让你颜面尽失,被干隆所抛弃。
  “可是一点做爱的感觉都没有啊?我为什么要欢喜啊?”自己根本就是在受到一个不知欢爱为何物的女魔心爱亵玩,哭泣都来不及呢,胡斐口中咕哝道。
  蜂腰向后轻移,裙摆轻轻一拉,掩盖住整个胴体,惠桦再次坐回到床榻边沿,将光着身子的胡斐放到床下,玉掌轻拍胡斐的脑袋,嗔怪道:“小狐狸,满脑子都是淫秽的东西,难怪根本无法懂得阴阳之道的真谛,隐藏在体内深处那么多神奇而又深厚的功力,根本无法运用一丝一毫,反而变成了你修炼过程中的一大禁制。”那些真气,也是来自于自己佛门一道的佛力,惠桦明白了对这个少年有莫名喜欢的原因,也不禁暗自雀喜,自己采集到了小狐狸体内几丝神秘佛力,现在应该与西域的老妖婆功夫不相上下了吧?
  被丢下床榻,让无力的胡斐打了好几个踉跄,直到房门边才终于站稳,低头望着自己胯部,惊呼道:“啊,为什么一点血迹都没有啊?”靠,真是亏大了,原来惠桦姐姐早已不是一个处女了。
  一手运气的惠桦,被弄得哭笑不得,手指夹起玉床边沿的玉枕的碎片,围成一个圆圈向胡斐发射而去,口中笑道:“小狐狸,姐姐只不过是借助了一下你的身子,根本没有采集你体内莲花佛力,更不需要像江湖中的淫娃浪女一般,与你交欢野合,当然没有必要将宝贵的处子之身交给你。”
  直射而来的暗器,让胡斐无从躲避,干脆站着不动,心中暗呼道,死了,死了,没有活头了,自己一个小孩子,居然被妖精亵玩了,死了更好,免得以后丢人。
  五块玉片,似乎具有灵性一般,都齐齐绕过胡斐头部飞向身后的房门,猛烈的真劲击得房门变成了一块碎门,飞屑四扬。
  紧闭双眼的胡斐,只觉得自己身体正在不断的向上飞,口中悲呼道:“死了,真的死了,原来我胡斐终于升入天堂了。”睁眼想看,却发现了对面还是斜躺娇躯的惠桦,而只不过自己被一只嫩手提了起来,斜视到对方的面庞,胡斐惊呼道:“娴妃,我们貌似没有仇恨啊?你放过我一个小孩子吧?”
  右脚站立在门内,而另一脚还在外面的娴妃,满脸怒色,对胡斐怒道:“小东西,你擅闯龙舟,论罪当诛九族,淫乱后宫,更应该千刀万剐。你说我们之间没有仇恨吗?”看着手中的小孩子,她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怜惜,口中说道:“如果将你交给皇上处理,你会受到严厉的刑罚,我将你丢入清水河中,你是死是活,就看你以后的造化了。”
  哀怜的眼神还没有从迫害自己的罪魁祸首惠桦姐姐面上收回,胡斐就觉得自己犹如腾云驾雾,向着清水河中飞去。
  神色复杂的对干隆身边地位最高的娴妃一笑,惠桦从龙床上站起,直对房门的方向躬身拜见道:“惠桦见过吾皇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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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禁乱篇 第三三章龙之逆鳞
  余怒未消的娴妃,双眸狠瞪数下惠桦国师,凸凹玲珑的娇躯迅速转动,对后面双眼直盯着飞向清河湖面小少年背影的干隆帝躬身行礼,连忙娇声拜见道:“臣妾见过吾皇万岁万万岁!”
  噗噗的声音,让那个强壮的少年最终消失不见了,一身龙装的干隆帝,面上的神色变幻不定,有些缅怀伤感,有些狰狞狠毒,被娇柔媚声唤回神志,一双虎目直盯着面前二人,口中问道:“到底是何人将那人丢下去的?”
  众人都明白,当今圣上最平静的话语,总是蕴藏着猛烈的暴风雨,一个个都噤寒若蝉;没有修炼过功夫之人,不禁被他强烈的气势压抑得心中闷苦;而首当其冲的娴妃乌剌那拉氏和国师惠桦,不禁暗运真气,抵挡着干隆帝的给予自己的压力。
  钻入耳中的咕咕气泡声,攫入眼中的玉枕碎片,让干隆帝怒气再次升腾,气得身体颤抖,怒声喝道:“国师,娴妃,朕问你二人,到底是何人将那人丢入清水河中的?”
  这个时候,伴随去干隆帝随行的第二次南下江南的众大臣、将领以及侍卫,都疾步走出房间,个个低头‘分享’着主子的怒火。
  不祥预感越来越强烈的娴妃,脑海中一道亮光闪过,浮现出少年手中那块紧握的九龙玉佩,面色变得惨白无色,咕咚的连连磕头,呜咽说道:“皇上,是臣妾将那乱闯寝宫的男子丢下去的。”
  “混账,你……你真是气死朕了!”干隆转身看到身后那近百人,愤怒的说道:“下河,一个个都给朕下河去,将那个小孩捞起来,找不到他,朕就让你们给他陪葬!”
  叮咚声阵阵,十数妃嫔都跪倒在干隆地身后,不断的磕头,最前那一身明黄八金袍的雍容皇妃,跪拜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走到床船边,将那些畏缩不下的臣子一脚踢入水中,干隆帝神色紧张的厉声喊道:“息怒,让朕如何息怒,孝仪,你问问国师,朕今天丢失了何物?”
  冷眼看戏的惠桦国师,抑制住心中的暗喜,抬头对直望自己的孝仪皇后回答道:“回禀皇后,那个男人,盗走了封印在镇龙玉枕中的九龙玉佩。”
  “啊!镇龙玉枕碎了!九龙玉佩丢失了!”所有还在船上之人,都惊呼了起来,她们个个都明白当今圣上对于那两件宝贝儿的真爱程度。如果说龙有逆鳞的话,那么当今圣上的逆鳞就是他最喜爱的二皇子永琏链,可惜永琏早逝,让干隆帝伤心不已,并将一块九龙玉佩封印在了帝枕之中,从此以后长日伴随着他。所以,玉枕几乎就是永琏的化身,可是国师却让贼子将它弄碎了,而娴妃却让盗走九龙玉佩的贼子沉入清水河中。
  瞬间,所有人都用怜惜的目光直视二人,因为二人难以逃过千刀万剐之罪。连与娴妃乌拉那拉氏关系比较亲密的孝仪皇后,都是叹息摇头,暗怪这些娴妃的大意。
  一直观察干隆神情的惠桦国师,明白干隆看到了那块胎记,不禁扭转娇躯,对干隆帝不断磕头请罪了起来,“皇上,都怪下臣武艺低微,难以制住那个贼子,才让他得逞了,奸谋得逞。”
  “哦,国师,你都难以制住那个那人吗?”干隆帝突然哈哈大笑了着问道。斜睨着注视众人的眼神,看到一个太监变幻的脸色,右脚狠狠的直对他心口踢去,口中也同时骂道:“混账东西,国师的话,你也敢怀疑吗?”
  被掀翻的二十余岁的太监,嘴角溢出丝丝血迹,立即又跪倒道:“皇上,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长嘘一口气的惠桦国师,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喜悦,对干隆帝拜见道:“皇上,下臣真的不敌那人,因为他的功夫隐隐泛出一条真龙,让下臣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轻拉一下娴妃的袍边,她又接着说道:“皇上,其实,那人根本就不是被娴妃丢下清水河中,是他觉得娴妃功夫太低,所有无趣而走,并且还说很喜欢那块九龙玉佩。”
  一个个从水中钻出的侍卫将领,都纷纷喊道:“皇上,河中根本没有贼子的影子!”
  眼神在众人身上旋转一圈,干隆帝面色微喜的看着惠桦国师,口中唤道:“国师听封,朕命你大清巡察使,代朕巡查四方,抓回那个盗走九龙玉佩之人。”
  蒙对的惠桦一阵喜悦,神色恭敬的问道:“皇上,下臣现在就立即出发,从清水镇开始吗?”
  看到露出一丝兴奋神采的西贝货国师,干隆低头轻语叮咛道:“惠桦长公主,你一旦将那人不伤分毫的安全帮朕找回,朕不但既往不咎,还会重赏你和你的国家;哼,否则,朕就举倾国之力,征伐你的国家,杀光你的臣民,将所有女子都俘虏到中原作妓,以洗刷你们祖孙五十年来给大清带来的损失和玷污。”
  阴森森的威胁话语,让惠桦国师都后背泛冷,对退后的干隆帝叩首道:“多谢皇上对下臣的信任。”曲线动人的娇躯向船边连退,嘴唇轻启的传音道:“君无戏言?”得到干隆的点头之后,她立即从船上腾起,淹没在朦胧的夜色当中。
  第二卷禁乱篇 第三四章母女齐迎
  一个个向上直冒的幽幽身躯,让紧贴在龙舟底部的胡斐心神一送,原来干隆帝身边的侍卫都不咋样滴,还不是被自己轻巧的躲过了。隔上大约半个时辰,胡斐双脚一蹬,朝着河岸的方向游去。
  钻出水中,在朦胧的月色中一阵子寻找,胡斐发现原来龙舟几乎行过了清水镇,口中骂道:“他妈的,干隆老头子,让少爷今晚上又要在外单独过夜了。”施展轻功,快速的向着镇子的飞去。
  前方返回家中必经之路那块林子中的火光,让胡斐无从躲避,口中喝道:“是何人在等待本少爷,还不赶快出来?”
  一身鲜艳绸缎,手持火把的少女,咯咯笑着走了出来,“小斐,姐姐将你吓怕了吧?啊,你个小流氓,连衣服都没有穿上。”
  夏荷那魔女般的娇媚声音,胡斐连化成灰都记得,直接无视不知是火光照耀得,还是羞愧得满脸娇红的夏荷,眼神落在一边神态雍容,戏谑目光直盯自己腿间的美妇人身上,不禁有意的将被魔女吓得紧并的双腿分开了一些,将狰狞的混账完全的显露出来,嘴中喊冤的喊了起来,“夏娘,你想要让小斐当炮灰吗?”
  那足够真男人的硕大尺寸,让大半夜都未有一丝焦急的夏娘,觉得双颊滚烫,热热的,娇声啐道:“哼,只有你这个狐狸算计别人,何人感让你吃亏啊!你今晚不是将那块宝贵的九龙玉佩偷到手了吗?”娇怯的凤目,沿着那高耸的腿根向上巡视,紧促的小腹散发着褶褶的铜色,就连自己这种美妇人都完全的被那种颜色所吸引;上中下六块均匀分布的肌肉,具有一种赍张的澎湃力量;那块紧靠在胸肌之间的玉光凛凛的九龙玉佩,流转着九色的旋转色泽。
  完全被忽视的夏荷,鼻孔中娇哼一声,眼神惊悸的看着那高昂的战意,芳心中惊呼道“天啊,原来小斐弟弟现在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自己何时可以与他完婚呢?”薄薄的红唇翕合着,意犹未尽的胡乱骂道:“流氓!狐狸!色胚!”
  感受到那双美目审视的眼光,胡斐不禁迅疾的停止了下来,等待着经过人世的夏娘评委发出感叹,而夏荷的叱责,让他在龙舟上受过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发出来,脚尖在地上速点,裸身飞到神色不宁的夏荷身边,紧抱住她柔软的馨香淡淡的娇躯,面庞紧贴在她素雅的娇艳上,邪笑道:“夏荷姐姐,你惨了,今天遇到了色胚!”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浓郁的男人气息,让夏荷芳心急剧跳动,娇柔的身躯一下就软在了胡斐怀中,粉拳却在他胸口上擂动着,“哼,色胚,小色胚!”与自己齐身的高度,让那昂然的战意瞬间就向自己贴着的罗裙中间钻去;每被碰触的地方,都会升起丝丝灼热的疼痛感,和复杂无比的令自己无比期盼的浓烈酥麻感。
  双手井底捞月般将怀中的大小姐紧紧的抱住,胡斐碰触粉颊的大嘴伸动,覆盖住那张馨香丝丝的樱桃小嘴,伸出的大舌钻探向里面,得意的卷住那受惊躲避的丁香妙舌,贪婪的一阵吮吸,弄得丝毫没有经验的大小姐俏目含泪,粉臂乱摆。
  旁边关注着的美妇人,看到小少年那报复性的动作,不禁微摇螓首,将一件短衫披在胡斐身上,轻拉胡斐,娇嗔道:“阿斐,抱得血海深仇了,现在放开夏荷,你让她面颊都红和起来。”
  轻推开怀中的夏荷,胡斐看到她双颊得就像红绸缎,鼻息紊乱,对着她的耳珠戏谑的说道:“小荷姐姐,你动情了哦!”
  上方的大舌,腿间的凶器,都齐齐向自己开火,夏荷早已被弄得情欲翻滚,钻入耳中的可恶话语,又让她娇羞无比,大小姐的矜持,让她双手同时发力推开满脸邪笑的胡斐,愤怒的骂道:“小斐,太可恶了。”
  身后未走的浓香,让胡斐眼珠转动,一下就倒入了她的怀中,满脸委屈的说道:“夏娘,你真的差点害死我了,原来你所说的九龙玉佩,早被你的那个亲人上交给了干隆那糟老头子。”一双长长的手臂也齐施,环住那那丰腴的婀娜曲线,摆动间的戳动着柔滑的血玉肌肤,感受着那种蚀骨销魂的柔软美妙。
  远山黛眉微蹙,美妇人叹气道:“哎,人走茶凉,曾经信誓旦旦的亲人,现在还是靠不住啊?”扭转的健硕虎躯,刚好让那昂然的小混账直击向自己腿根,美妇人不禁娇躯僵硬的一颤,面色微赧的狠瞪一眼作恶的小狐狸。双手却快速的扯动衣衫,帮胡斐穿上短衫。
  桃花一般的娇红面庞,雍容端庄的魅人气质,让胡斐看得阵阵失神,大嘴伸张,吻住那张开的红唇,快速的在红门之内扫荡一圈,以及闪身走舌,语气愤愤的说道:“夏娘,你胡乱提供敌情,这是我对你的惩罚,你服还是不服?”
  小嘴中还残留着小少年的唾液,让自己感到更加的火热;双唇被吻过的地方,升起酥麻的感觉。美妇人看到眼前愤怒面庞上那肃然的表情,芳心不禁颤栗起来,多么的与当年的小少年想象啊!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雄浑的至高无上的霸气,让自己犹如少女一样芳心沉醉。她双手轻柔的梳理着那刚干的凌乱长发,语气温柔至极的呢喃道:“夏沁服了,以后再也不会欺骗阿斐了。”
  回过神的夏荷,玉手轻拧胡斐腰际软肉,口中说道:“哼,真是得了便宜有卖乖,获得一块当今天下独一无二的九龙配,还说娘亲欺骗了你,真是不识好人心。”手掌一拧一揉,怀春少女的娇蛮和柔情尽显无疑。
  夏沁手掌轻抚面庞,另一手丢出出袋中拿出准备好的衣裤,关切的说道:“阿斐,快点穿上,免得着凉了。”
  一直都未询问自己,让胡斐惊问道:“夏娘,你这块祖传的九龙玉佩不要了。真的送小斐了吗?”双眼紧盯着对方,生怕娇媚的美妇人说出收回的话语。
  光洁的下颚靠在胡斐头上,灯下美人无限惆怅的回到道:“阿斐,你一直都有修炼功夫,并且比小荷高出良多,夏娘就将它赠送给你。”
  再次在娇艳的美妇人柔嫩的面颊上香吻一下,胡斐将九龙配在手指上旋转着,对旁边闷闷不乐的夏荷贼笑道:“小荷姐姐,这块玉佩就作为嫁妆,让我为你保管着,以后再还给你。”
  如此直接的话语,让夏荷无限娇羞,愤恨骂道:“小坏蛋,你我要撕烂你的大嘴。”早已熟悉的附近小道的胡斐,借助着那淡淡的月光逃跑着,而等待自己娘亲的夏荷,却对消失不见的胡斐一筹莫展。
  足不沾地疾步飞行的美妇人,将气得满脸娇红的女儿揽进怀中,安慰道:“好了,小荷,不要再追了。我们都是被排出宫外的孤独之人,遇到一起也是天大的缘分。你难道不能够让弟弟一点吗?”
  俏目中的蒙蒙雾气终于转化为颗颗热泪,夏荷哽咽说道:“娘亲,那个小混蛋现在越来越坏了,不到十岁就像一个大男人了,还会真正的占女人的便宜,所以女人才气不过嘛!”
  夏沁美妇人长叹一声,唏嘘说道:“哎,难道我们家中的男人,都具有那样的秉性,天生就是一个个的风流种吗?小荷,都怪娘亲当年没有亲自抚养小斐,让他被那个外表贞洁的银姑带坏了。”抱着女儿的美妇人,丝毫没有觉得呼吸困难,修长的双腿闪动之间,就迅速的飞向镇心。
  等到一对母女消失之后,胡斐的身影又从原路一路跟上,啧啧感叹道:“隐藏得好深的美娘们儿,差点就相信了她的话,让她骗得连骨头都被一起吃下。”
  第二卷禁乱篇 第三五章金刚神杵
  又是一年扬花时,进入了这个世界已有十年时间了。每当想起外面广阔的世界,胡斐就忍不住怦然心动,感受到数股特别的熟悉声音在呼唤着自己。
  手指掐动,夹起朵朵莲花,将家传的胡家拳谱化为灰烬,飘扬在空气中;气劲流转,冲击条条经脉,让自己有一种欲火焚烧的感觉。对于自己的功夫,胡斐望着自己的双手,虽然目前与佛门的老怪物相差甚远,但那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一想到胡范苗范四家的功夫,他就觉得自己有了闯荡江湖的实力了。
  回到院落中,胡斐正好看到平婆婆向后院走去,抢过她手中自己‘制作’的木制餐盘,说道:“平婆婆,让小斐给奶娘送去就好了,不用麻烦你了。”
  装有粥点的餐盘离开了手掌,平婆婆才回神转身,看到英俊雄壮的少爷,面色微红,不禁乐呵得闭不拢嘴,赞同的说道:“好的,少爷,夫人今天起来得有些晚,我就不去打扰她了。”听见后院浴室中哗哗的水响声,她越过胡斐就回到了外院中。
  掌力轻推门扉,进入房中,胡斐右手劲气一吐,掌中木盘平平落在身边的小桌上面,眼神却一转不转的望向浴桶中斜靠的丰满美妇人。
  修长的白皙右腿正伸出斜斜的桶沿,娇嫩的右手正浇着哗哗的热气丝丝的清水洗涤着;胸前的那对波光粼粼巨峰就像含羞的歌女,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显露出半个身位;娇嫩的白玉肌肤,让人难以分辨出到底是温水更加清澈,还是她的肌肤更加白皙;随着手指而动的修长玉颈和温柔双眸,带有一种令人窒息的美感和温馨。
  熟悉的充满了欲望的眼神,让袁银姑心神悸颤,螓首微转,看到‘小少爷’进入了浴室中,不禁娇嗔的斜睨了他一眼,左掌拍动胸部,“小斐走路没有丁点声音,真是吓死银姑了。”
  百听不厌的昵浓声音,胡斐瞬间觉得心魂都被勾走了,本来火热的眼神注意到那因为拍打而急颤的舒胸,好像那双峰正在挤压自己的胸膛,心中气血翻滚。疾步走近浴桶边,胡斐将头轻靠在馨香浓浓的秀发上,安禄山之手伸向急切的余震未歇的巨峰上面,口中笑道:“银姑,少爷摸摸,你是否真的被吓死了。”而双脚也跟着提起,跨入浴桶中。
  自己小少爷如此的话语听了不下于万遍,但袁银姑总觉得没有听厌倦过,每一次洗浴的时候都会逗得胡斐说出来,让芳心窃喜阵阵。双手温柔的脱下胡斐身上浸湿的汗水丝丝的衣衫,袁银姑口中娇声啐道:“少爷真是不正经,总是取笑银姑。”
  嫩滑的玉手抚摸在身上,胡斐身体内那种欲火焚烧的感觉再次急剧的升腾着,双手将奶娘拉入怀中,火热的身体紧靠在柔软的胴体上,口中轻声呼唤道:“奶娘,奶娘!”
  从未遇到过的浓烈的男子气息直钻自己琼鼻,伴随着那双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大手的抚弄,袁银姑丰满柔滑的身体一下就软了下来,双手捧着吃着自己奶水长大的犹如儿子一样的少爷,双眼温和慈祥的仔细审视着。
  似乎血管涨破的殷红丝线,从天顶而下浮现在面庞上,将胡斐的双颊烧得犹如熟透的苹果;红线在锁骨中间汇聚到了一起,然后急剧的流过胸部,全部都汇入到那在水中尤显狰狞的欲望上面,弄得那一小块的水都特别温热。
  下滑的玉手伸向紧抵自己双腿的火热,袁银姑不禁惊讶于那神物的庞然粗壮,口中失声惊喊了出来,“小斐,你现在很想要奶娘吗?就是你所说的那种做爱?”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教导了自己少爷那些奇怪的东西,但明白问题严重性的她,还是抑制住羞怯和女人的贞洁观念,面色微红的问了出来。
  被美艳的奶娘提起,胡斐终于发现了自己气血翻腾飞的真正原因,原来自己真的长大了,身体真的需要女人了,想到男人第一次的女人最好是成熟的美妇人,胡斐心中的欢喜冲口而出,“银姑奶娘,真的可以吗?”虽然是在询问,但是他健壮的身体却将美妇人向着斜斜的浴桶压去。
  掌握中的直叩玉门关的东西,让美妇人手掌颤抖起来,娇柔的身躯向后倾斜依靠在斜台上,充实的感觉让她一声嘤咛,嗔怪道:“你觉得呢?”远山黛眉微微一蹙,娇红的面庞上显出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情说道:“小斐,你隔会儿一定要守住气脉,不可全身心的沉醉在欲望之中。”
  首次表现出与奶娘身份不符的表情,说出只有武林中人才懂得的话语,让胡斐大开大合的的抽插动作微微一滞,但是美妙的温暖感觉让他疑惑一闪而过,点头笑道:“银姑奶娘,你就放宽心吧,小斐可是一个真正的高手,知道如何的调节气息。”
  久违了的激烈撞击,从未体会过的舒爽感觉,让美艳的奶娘娇吟声声,沉浸在水下的丰臀配合着使劲摇摆着,一片晴明的脑海中却浮现出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那个蓝眼红发美女的话语,“袁银姑,本夫人救你一命,并且送你女儿于一位仙子处学得旷世神功,将来为你向那个恶霸报仇,本夫人也有一个请求,希望你等小斐十岁的时候,帮我解开他体内被禁制的功力。”压在自己身体上的健硕虎躯,将一股股火热的气息,沿着那现红线的轨迹,流向自己体内。
  原来经历过性事的主动美妇人,真是初会男欢女爱的一件宝贝儿;那放浪的摇曳生姿的风情,让自己全副心神力量都转到了她的身上,胡斐只觉得自己就像拥有一柄金刚钻,一次次的将美艳的奶娘送上云端,而相互交流的两种属性的气息,又总会让袁银姑还有余力抵挡着自己的进攻,就像当年学到莲花佛指一样,胡斐只听见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本王的金刚神功,主修右脉的金刚神力,你一旦解开九层禁制,就会让修炼成一柄无可抵挡的金刚神杵,让所有女人都成为你忠心的妃子。”
  数个时辰过去,胡斐没有像前一世那般的喷发,但他明白自己借助金刚神功早已将之炼化了,抱起余温犹存的浴水中的昏迷奶娘,走向自己的卧室。
  第二卷禁乱篇 第三六章邪性初显
  朝阳之下,胡斐手中的长刀划出一道道猛烈而又灼热的刀气,将四周那些高挺碗口大小的树木齐腰而断。对于自己刀上的功夫,胡斐私下认为肯定不会弱于自己的父亲胡一刀,但自己无论使用什么样的刀,都难以找到父亲生前所阐述的人刀合一的意境,所以就用孜孜不倦的练习来寻找。
  院门外小亭中,一身浅黄罗裙的袁银姑,美眸含情的注视着胡斐,看到他一闪一跃之间,身体每一处都会做出特异的动作,英俊的少年就像风之子,完美的融入到了身边的环境中,似乎一叶一花,乃至一呼一吸都显得那样的完美。
  伸出两根手指,将手中的钢刀折断,胡斐长叹一声,“哎,到底有何种兵器,才会是我真正的武器呢?”
  就像一个温柔的等待归人的妻子,袁银姑用郁香浓浓的白手巾为胡斐擦掉面上的汗水,玉指轻捻他的鼻子,满是柔情的安慰道:“小斐,你太过急躁了,所有人修炼绝世神功,都不是一朝一夕完成了。”
  被着召唤回神的胡斐,看到面庞娇艳,红晕残留的美艳奶娘,体内经过阴阳调和所升弥出的那一股怪异的真气,就会闹腾起来,让自己的自制力降到了历史的最低点。胡斐紧抓住落在自己面庞上轻柔抚摸的玉手,面色不悦的喝道:“银姑奶娘,你到底应该称呼我为什么啊?”
  攫入眼眸中那邪异的笑容,嘿嘿的淫笑声,让美妇人满脸娇红,语气含羞的娇声说道:“好小斐,好少爷,平四他们都在远处看着呢?”仓惶的眼神,也四处寻找着平四和他父母三人的身影,惴惴跳动的芳心反而有着几丝的期盼。
  握住粉拳的手掌,使力将倍加艳丽的奶娘拉入怀中,伸向丰满胴体的右掌滑落突然提起,对着浑圆的翘臀重重的拍打了下去,怒生斥道:“哼,袁银姑,你眼中还有我胡斐这个老公吗?”
  剧烈的疼痛感,又让袁银姑脑海中浮现出曾经遭受恶霸强暴的那一幕,一双大大的凤目中流出委屈的伤心泪水,而接着的酥酥的麻麻的感觉,又让她轻扭娇躯,嘴上终于向着霸道的邪气满面的少年臣服,“老公,银姑的大大老公!话语刚出口,源自内心最深处的耻辱感,让她浑身都颤栗了起来。
  手臂环住婀娜的娇躯,微微使力提起处在自责中的奶娘,胡斐瞬间将袁银姑摆放在小木台上面,双眼火热的盯着她,怒气未消的说道:“你一直都没有将本少爷当成你的老公,所以我要狠狠的惩罚你一顿。”双手齐施,瞬间解开美妇人的腰带。
  当自己真正的臣服于面前的少年之后,受到他强迫的粗暴动作,袁银姑发现心中丝毫都没有害怕,似乎还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来吧!老公,银姑等待着你的强暴!”媚浪的双眼娇羞的隐含挑逗的斜视小少爷,仔细的注视着他接下来的大戏。
  架起柔软无骨的温润玉腿,充满了激情的胡斐终于提枪上马,得意的笑道:“银姑,不用害羞,平四叔很知趣的,不会在他主子练功的关键时刻前来打扰的。”按照自己曾经呆过的大学小亭模样建造的亭子,木台伴随着自己剧烈起伏的动作而响起的吱吱声音,胡扉激情奔涌,在自己曾经的寝室中,兄弟们最向往的事情,就是于特殊的时候,在校园的小亭中,来一场猛烈的欢爱。自己在这一刻终于实现了曾经的愿望,将来遇到那些兄弟伙儿,再也不会受到他们的耻笑,因为自己实现了他们意淫中的伟大事情。
  个多时辰,终于数度云雨,胡斐放过了不堪挞伐的奶娘,任由着她红润的樱桃小嘴帮自己关键的污秽舔食干净,对上袁银姑那媚意丝丝的凤目,疑惑的问道:“银姑,你是否修炼了一门奇异的神功,每一次都会让小斐体内的真气增长一分。”
  小少爷的面色,终于在自己数度的滋润下恢复了常色,袁银姑心下一阵解脱,将手腕伸出递给胡斐,委屈的说道:“老公,银姑真的没有修炼功夫过呢,身体内的真气,都是你所残留下来的。”她再次想起那位认识面前少年的绝世美女,她将自己派送到他身边,到底有何目的。
  阴气浓粘的气息,与自己体内所修炼出来的真气完全的一模一样,胡斐再一次失望的松开银姑美妇人的手腕,拉着她回到院落,欢心的说道:“银姑大美人,你体内的真气,似乎比老公都更强盛,真是太好了。”
  又是数日之后,相抵缠绵了整整一夜的胡斐,睁眼看向身边,发现总被自己折腾得慵懒无力袁银姑根本不再身边,伸手一摸早已冰凉;走出内院,正好遇到了守护在门口的平四。
  “少爷,你终于醒过来了,夫人走了,她说过去寻找她的女儿!”还未等到少爷开口,平四就将袁银姑的交代说了出来。
  回忆起数日中银姑奶娘满脸的思恋神情,胡斐怅然的叹息一声,点头说道:“嗯,我知道了!”看到蠕动嘴唇的平四叔,他接着说道:“你给我准备东西,我出去将银姑寻找回来!”
  中午时分,胡斐来到清水镇口,正好遇到了行色匆匆的夏老爷子,输入几缕真气帮他恢复气息,口中问道:“夏老爹,你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气喘吁吁的夏老爷子,一屁股坐到地上,眼角殷红说道:“小斐,你的夏娘和夏荷今天早上离开了镇子!”
  眉头微皱,胡斐问道:“夏老爹,夏娘和小荷姐姐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她们不会是和银姑一起的吧?”得到对方的点头回应,胡斐心中的焦躁不安立即驱散殆尽,有夏家娘俩在暗中的保护,再加上银姑数月中缠着自己所学到的那些拳脚功夫,足以应付普通的武林中人了,看着满脸不舍的夏老爷子,胡斐问道:“夏老爹,你今天不会是来向我辞行,准备走出清水镇的吧?”
  点点头,夏老爷子满脸喜气的说道:“我有一个亲人,现在在京城做了大官,他让我过去帮他,所以……所以想要北上!”
  看着双手不断搓揉,就差高兴地跳起来的老头子,胡斐心中暗骂他的官隐太大,不禁拱手说道:“夏老爹,你去做到大将军的话,将来也封小斐一个官当当,让我威风一把。”
  就像逃离自己的小少年,让夏老爹黯然失色,“哎,小斐,你何日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啊!”他微驼的腰杆,突然变得笔挺起来,急速的掠向清水河中的官船而去。
  第二卷禁乱篇 第三七章管家小姐
  沿着大运河而上,胡斐首次沉醉在沿途风景之中,所以不到两月时间,身上的银票就花完了,最近数天过起了风餐露宿的日子。
  辘辘的车轮声,让胡斐一阵欢喜,转身看着走近自己的二辆豪华马车,站立在官道中间拦住对方的去路,对一身苍衣满脸虬髯的驱车老人问道:“老伯,打扰了,请问可以带上我吗?”
  突然遇到行人挡道,四匹健马受惊的嘶鸣不休,在经验丰富的老人喝止下,才终于安全的停顿了下来。首架马车上的苍衣老人,将微眯的眼瞳睁开,盯视着挡道之人。
  还带有一些菜花的凌乱长发,胡乱的披散在背后;被灰尘沾满的黑黑面庞,仅存那双明亮的眼珠还在旋转;质地良好的扬州绸缎所做的衣衫,似乎被小道上那些荆棘所刺破,现在连小小的身板都无法完全的遮挡住,脚上那双鞋子将数根脚趾显露在了外面。
  打劫,这个十岁左右的小孩,一定是被强盗劫持了。苍衣老人见到胡斐,脑海中的想法。苍老的脸上升起温和的笑容,他温声问道:“小童,你的爹娘呢?”
  在对方打量的眼光逐渐变得怜悯的时候,胡斐心中就一阵暗笑,自己这身扮相还不错,将一个经验老道的老人都骗过了。被提起心中那个永远的伤痕,他不禁神色黯然的回答道:“老伯,你叫我小斐吧!我的父母都被人杀害了。”
  “啊!”老人身后,帘卷微动的窗口,传出充满了惊讶的尖叫声,就像划破云层的娇嫩声音,却充满了让人心神安宁的柔软舒适。
  驱车的老人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小孩的父母都被强盗打劫了,喟叹一声道:“小斐,等我问问老爷吧?”矫健的身体向后面一辆车走去,满脸恭敬的请安道:“老爷,前面有个小孩……”
  还未等到老人说完,车中老爷微带责怪的的声音传了出来,“哼,明管家,赏给小要饭的一锭银子,让他自己快快离开!”
  自己老爷的话语中,充满了不耐烦的语气,好像恨不得经小孩立即驱走。看着前后数里都没有人烟,明管家提议道:“老爷,就让他跟随着我们,将他送到最近的官府!”
  车中主人砰的捶打了一下,语气愤怒的问道:“南明,到底你是老爷,还是我是?”凌厉的话语,让兰明忙不迭的请辞,失望的转身走向前面的车辆。
  从未想过乘坐顺风车,却被人当成了乞讨的小乞丐。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那锭金光闪闪的黄金,胡斐对面前素不相识的管家无比感激,双眼中瞬间浸满了泪水,身体也呆在了原地,忘记了移动分毫。
  马车车马吱呀一声推开,从上面走下一个约莫十八九岁,肌肤光洁胜雪,双眉翘细如画的绝色小姐,樱桃小嘴轻启,吐出黄鹂一样娇嫩的声音,“明叔,你让小斐上车,跟在我们一起!”皎洁的目光就像冬日的阳光一般,温柔的望着抬起头来的小孩子。
  身着不下于清水镇第一大家夏家华贵衣饰的小姐,头上插着一枝镶珠的黄金凤头钗,那珍珠几有小指头大小,光滑浑圆,甚是珍贵。而最吸引自己眼光的,却是她那种娇柔中带有的淡定官宦气质。受到对方满含温情的明亮双眸的凝视,胡斐脑海中突忽浮现出自己娘亲的艳丽身影,多么相似的气质啊!他不禁手舞足蹈了起来,嘴中也高兴的说道:“多谢姐姐,多谢姐姐!”
  管家南明一把抱起面色悲戚的胡斐,围着艳丽的小姐转了一圈,口中却疑惑的问道:“小姐,老爷哪里?老爷他?”虽然内心中无比的赞成自己小姐的决议,但他还是支吾着询问善良的小姐。
  拉着胡斐那白净的伤痕块块的右手,南小姐走向后面,娇声说道:“父亲大人,你认为女儿做得是否恰当啊?”眼眸中对身边刚及自己胸部的小孩满是怜惜的神采,不知道他在强盗窝中受到了多少的委屈。
  重哼一声,南老爷突然呵呵呵笑道:“兰儿心地善良,所做之事,为父当然满意了。南勇,你将小斐带上,让小姐进入车中,吩咐南管家继续赶路吧!”
  虽然竭力的掩饰,胡斐还是觉得车中老爷无比的虚伪,在女儿面前装出乐施好善的人父风范,但看着身边小姐姐嫩滑的玉手份上,他还是躬身道谢。
  明亮的眸子转动,南小姐将胡斐的身体护住,拉向自己的车,阻止住气势汹汹的过来的,好像要抢劫小孩的南勇,对自己父亲娇声说道:“父亲,不用辛苦你了,兰儿让小斐坐到明叔身边就好了。”
  几乎贴着自己的艳丽小姐,散发出兰花般的馨香,胡斐不禁狠狠的深吸了数口,明亮的双目感激的仰望着一脸开心的南小姐。
  南老爷喟叹一声,召回身边的南勇,语气无奈的喃喃自语道:“但愿这个小孩运气一直都很好,总是能够躲避开强盗们的追杀,否则,我南郡就是死了也不会安宁的。”
  坐回车辕上,驱赶马车的南勇,嘴角微微抽动一下,转身安慰自责不断的南郡,“老爷,你放心吧,那个小孩不是短命之相,一定会逢凶化吉的!”他那颗早已逃跑的雄心,却不断的冷笑着。
  坐在南明身边的胡斐,听见一对主仆的话语,微微化开的冷峻心情暗恼了起来,“好一对主仆,将本少爷当成了一个短命之人!”
  看着满脸灰尘散去,显露出那张英俊面庞的小孩,南明呵呵笑道:“小斐长得真是英俊,几乎比得上小姐了!”
  这个忠诚善良的管家,就像爷爷一般的慈祥,让胡斐听见他的称赞面上微热,傻笑道:“明叔真是太过赞了,小姐听见了的话,一定会责怪你的!”
  本就是自己手巾帮小弟弟面上飞尘擦掉的,南小姐咯咯嗔怪道:“小斐不用王子鄙薄,你丝毫都不弱于姐姐,还好似更加的漂亮呢!”
  自己一个男人很漂亮?胡斐不禁暗暗苦笑,对身边一对主仆的取笑时而插言一句,逗得南小姐欢笑不断。
  第二卷禁乱篇 上架感言!!
  本来准备10万字才上架,但是今天被意外的上了,上了就上了,让春春码字才有动力(春春从来不会说写小说是为了兴趣,自己本来就是为了挣到MONEY满足口舌之欲)。
  春春在写公众章节的时候,总有种不顺的感觉(不敢写激情戏),所以公众部分全都是后面乃至全书的铺垫。因此,有人说春春此书有些乱,让人看不懂,这也是我自己的感觉,一切的戏码都要在后面爆发啊!
  大家放心,本书的VIP绝对比上一本书更加激情精彩,不像《邪性碧血剑》那样啰嗦,女人嘛,喜欢就上。希望各位新老朋友多多支持!
  当然,春春也还是学习大家一样,感谢一直坚定支持春春的数百上千位读者巨巨和《邪性》迷们,你们的支持,就是小春更新的动力!
  第二卷禁乱篇 解释主角年纪问题
  关于本书主角年纪十岁的说法,那是胡说八道,读者没有看后面VIP部分,仅拿着公众章节瞎说。因为公众章节的主要人物,那是胡一刀,为全书的完美收局做个铺垫。
  春春家族,也算唐门的一个分支吧,那些爷爷辈的男人们,几乎大部分十三四岁结婚,唯一例外是春春大爷爷,因为他搞革命去了,跟着将光头混,美人儿是大大的有。所以,春春两本书的处男身卖的早了一些,希望大家谅解,那是全书整体构思的需要,也是春春对于性的一点己见!
  主角已经十三四岁了,没钱不看VIP,支持春春!就不要瞎吊;古代的男人,尤其是具有密宗金刚神杵的男人,就是那样的屌,你要说就任你说去。
  第二卷禁乱篇 春心啵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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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八章女人口欲
  【春春继《邪性碧血剑》后,又一邪性之作,恳求新老读者收藏】
  十二三人跟随着马车南行,胡斐在南小姐的面前,瞬息之间就恢复了小孩秉性,让南小姐一路上都打开车门,满脸欢笑的看着小猴子般上下跳动的他。
  车中娇柔小手递出几块干粮,娇蛮侍婢南嬛哼声道:“给你!”一张小孩子的粉嫩小脸,对于胡斐的愤怒根本没有丝毫的掩饰,似乎眼前的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弟弟,根本就是一个混吃混喝的痞子。
  “靠,自己没有本事将自己小姐逗得欢声笑语,却将脾气撒在本公子身上,不是看你小姐性情温柔,让我留恋,本少爷早就撒腿离去了!”不过多看了南小姐数眼,就让侍婢南嬛对自己如此记恨,胡斐打着哈哈掩饰过了面上的尴尬,伸手将腰间的袋子解开,拿出一个黑漆漆的小包放在南嬛摊开的小手中。
  “啊,脏兮兮的,你想要死线啊,小斐!”小包中丝丝残余的温热直钻掌心,让侍婢南嬛小手抖动,口中娇声叱责道;但从小包中飘散出来的浓郁的肉香,引诱得她另一手迅疾的揭开了小包的黑黑荷叶。
  一心驱车的南明,闻到比山珍海味更纯正的馨香;酒糟鼻子不断触动,贪婪的汲取着那些香气,赞许笑道:“小斐,真没有看出来,焖出的土鸡如此味美诱人,让老头子都忍不住流口水啊!”放光的双眼斜视着胡斐干瘪的小袋,他满脸都是失望的神色,似乎在为胡斐没有多焖出一只土鸡而遗憾。
  闻到从来没有经过的野味,南小姐也娇躯微动,明亮的双眸注视着缓缓显形的土鸡。金灿灿的色泽,微微可见的热气往上直冒,她不禁对车外的少年娇声问道:“小斐弟弟,这真是你焖出来的吗?”
  侍婢南嬛八分疑惑的眼神,同样的紧盯着胡斐,似乎对于他这样一身绫罗的小孩,能做出如此的美味太难以理解了。
  从左面的衣袋中取出干巴巴的另外一只焖鸡,用手分给南明半边,直接无视南嬛的怀疑目光,对南小姐点头说道:“是啊,兰姐姐,是小斐在山中独自做出来的!”
  南小姐听见胡斐的话,双眸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接过侍婢南嬛递上的一只肥腿,轻张红唇,用编贝似的皓齿一咬,满嘴生香,不禁微眯双眼,深深的品尝了起来。
  回头注意到小姐那沉醉的脸色,管家南明呵呵笑道:“小斐,你以后就跟随在我身边,每日帮小姐做一道拿手的菜!”
  神色一愕,胡斐没有想到会得到如此的差使,觉得做做也很不错,貌似自己并没有紧要的事情可做;寻找奶娘银姑,那是一个特别讲究缘分的事儿,她一旦不愿再见到自己,就是自己找一辈子都可能无法遇到她。
  察觉自己失态,南小姐素颜一整,口中说道:“嬛儿,你分出一半,让明叔给父亲送过去吧!”平和的声音中,带有一种泠然的大家气势,南嬛手脚麻利的分出了一小半递给站立在车下的南明。
  咕咕的声音,让胡斐看着侍婢南嬛,面色揶揄的笑道:“兰姐姐,快点趁热吃了吧!否则,有的人就会不顾尊卑,与你抢劫起来了。”侍婢的馋相,让胡斐心中无比解气,原来吊起女人的口欲,也是一件无比美妙而又简单的事情。
  身边南嬛那闷苦委屈的神色,让南兰咯咯笑了起来,一手轻拍她瘦削的肩膀,另一手轻拧胡斐的面颊,嗔怪道:“真是一对小冤家!”
  “我可与他(她)不熟悉!”南嬛和胡斐同时冤枉的呼道。
  走向后面车座的南明,手中多了一个酒袋,一下丢在胡斐身边问道:“小斐,你敢不敢来一口?”大手却抓起胡斐身边的袋子,撕扯翅膀抢吃了起来。
  车中的一对主仆,都拿着油腻的鸡块,品尝着那超越这个时代的美味。胡斐将酒袋拿到手中,揭开瓶塞慢饮一口,立即还给管家,愤懑说道:“妈呀,这还是酒吗?苦苦的,还酸涩难吞,与我们家乡的美酒‘清水’差得太远了!”
  心中本来很不愉快的主仆三人,突然变得兴奋了起来,异口同声的问道:“小斐,原来你是清水镇人啊?”
  “啊,你们早已知道我是从清水镇出来的?”胡斐慌乱之中,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三人那火热的目光,看得他浑身都阵阵难受,天啊,不会是自己在何处穿帮了,让他们看出了自己的出身?
  一直都很不喜欢胡斐的侍婢南嬛,转动着小脑袋仔细看胡斐一阵,举起酒袋摇了摇,啧啧说道:“真不愧是清水镇的酒林走出来的小酒仙,连小孩子的酒量都如此的好。”
  管家南明将胡斐倾斜的摇晃身体扶住,语气激动的问道:“你来自于清水镇,见到过琼酿‘清水’的制造所酒林吗?”
  酒林,清水镇还有酒林这个名字,胡斐被问得脑子都大了,摇头回答道:“不就是几间房子所组成的酒坊,哪也算得上酒林吗?”在他的脑海中,酒林一般都是与肉池衔接到一起,出现在昏君的皇宫中。
  而身为女人的南兰,却对酒林的主人更加感兴趣,柔声问道:“小斐,你告诉姐姐,你见过酒林的主人酒夫人夏沁过没有?”一个超越酒中仙子卓文君的夫人,制作出适宜各个年段的人斟饮的旷世美酒,她需要多么卓越的智慧啊!
  酒林,酒夫人,胡斐现在连吃人的心思都有了,自己利用前一世从老家叔叔小酒厂所学到的酿酒常识,再加上堂兄化验室中学到的调色知识,胡乱的捣鼓出几类美酒,却被夏娘那个聪慧狡猾的美妇人远销各地,自己的大名连影子都没有留下一个。重重的点头,他有气无力的回答道:“见过,几乎每天都会见到酒夫人!”
  南嬛面色微红悄悄看了一下南兰,低声问道:“小斐,你见过酒公子夏琏吗?”
  越来越怪异的问题,让胡斐心中一阵烦躁,自己首次的翻版成果,就遇到了夏家那对盗窃的母女,胡斐黯然的摇头说道:“没有,夏家只有酒小姐夏荷,没有酒公子夏琏!”
  小斐的答案,让南小姐面色一阵苍白,身体向内转动,眼角留下了两行伤心的泪水;而似乎无比失望的南嬛,呼啦一下就重重的关上了车门。
  第二卷禁乱篇 第三九章引狼入室广告 6[妈妈 广告
  女人真是她妈的让人难以理解的动物,胡斐看着被侍婢怒气冲冲关上的车门,脑海中浮现这一句话。
  而南家的老管家南明,喟然长叹一声,对身边满脸疑虑的少年斟酌性的问道:“阿斐,你真的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酒公子吗?”
  记忆之中,清水镇上,从未有人提起过酒公子的名头,遑论那个什么名叫夏琏的东东,胡斐不是滋味的问道:“明叔,你们寻找酒公子,到底是为什么事情啊?”
  细长的缰绳在手指上蹦跳着,管家南明双眼望着远处扬起的灰尘,口中梦呓似的的说道:“当今天下,有两大公子为世人所瞩目,一位是来自朝廷家世显赫的郡王福康安,他因为赫赫的战功,成为了所有追逐共鸣之人追逐的目标;而另一位就是酒公子夏琏,他没有任何功名,却才华横溢,智慧超群,总是帮人排忧解难,成为众多侠士名流的效仿的楷模!”
  对于完美男人的说法,胡斐一贯都是嗤之以鼻,付之一笑,那都是专制统治下愚民所幻想出来的YY英雄罢了。福康安,自己曾考证过关于他的无数传说,别开野史小说中干隆私生子的不光彩身份,站在汉人的立场上,他也只不过是一个镇压汉人的刽子手罢了!他心中一阵愤怒,语气微冲的问道:“明叔,你见过酒公子没有啊?”
  手中的马鞭重重拍打在马背根上,管家南明向往的目光收回,对满脸嬉笑的胡斐斥道:“小兔崽子,居然戳戮明叔的脊背骨,明叔如果见过比当今生上都还神秘的酒公子,不是会被那些名门闺秀,江湖侠女弄得日夜不安!”
  终于走关那一望无际的平原,马车驶进崎岖不平的山路,胡斐捕捉到管家南明那回望车厢的怜惜眼神,不禁一阵恍然大悟,原来南小姐也是那个神秘的酒公子的追求者。
  “桀桀桀桀,南郡南大人,你真的让我们兄弟找得好辛苦啊!”带有真气的森然声音,震得众人的耳膜都在咚咚作响。
  三个身着黑衣,面罩洞头面具的神秘人,像轻灵的鸟人一般从东北南上面飞了出来,闪电一样围到了南郡所乘坐的那辆马车周围。
  推开车门,迈着沉重的步子跨下马车,微显瘦弱的南郡,精光闪闪的一对虎目在身前三面的来人面上一阵盯视,官威十足的问道:“哼,你们三人到底是何人,敢对本官拦路抢劫?”
  三人那招牌式的桀桀笑声响起,六只眼中的惧怕瞬间就被火热所代替,改变了语气的声音继续响起,“南大人,如果放在往日,我们兄弟一定会惧怕你,但是今日为了完成主公的命令,拿到你所持的神物,我们拼死都要阻止你南行,寻找到传说中的禁忌之子!”
  麻鞋右脚微微向前一踢,南郡嗤然一笑,面色鄙夷的说道:“凭借你们三个废物,根本不够本公喂刀。”话起声落,他右手抽出的长刀向着空中划出一道艳丽的光泽,一下就打开了三人默契的阵型。
  手执明亮长剑的三人,被那凌厉的刀气逼迫得向后连连的推倒三步,却突然向抛却了生死的疯子,扭扭转转的向着南郡攻去,一起堪堪抵挡下南郡那猛烈的刀势。
  前行的马车终于停下来,十数人一起围住南小姐所乘坐的马车,保护着不具武功的她。南明眼神一睁,却又立即微笑着满意的闭上双目,手掌时而拂动,帮身边的胡斐抵挡着那荡漾过来的刀气。
  三个神秘人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南府众人过多的关注,他们都似乎对于自己的主子,有着超越常规的信任。而南郡的车夫南勇,看到一直久攻不下的主人,迅疾的跳下马车,紧跟在主人身后,口中高声喝道:“主人,小勇来帮助你!”
  远观的胡斐,注视到南勇面上的诡异神色,不禁暗呼不对,而攫入眼中的管家南明,却微笑着点头,口中低语道:“小勇终于长大了,不愧是南家的好男儿!”
  瞬息之间,场中风云突变,南勇手中伸出的长刀,突然一个缠卷划向南郡的后背,直对着心口的地块钻入。而感受到身后空气的异常情况,南郡的身形就开始向前一送,让心口稍微的避开了一些,口中怒声喝道:“南勇,你为什么要背叛南家?”被家族中最亲近,最有才情的青年所背叛,他心中的疼痛,比身体上的的疼痛更加的剧烈。
  突然的变化,让南府的十个侍卫突然惊呆在原地;而南勇长啸一声,东南两面林中飞出五六十黑衣人,手中欣长的明亮长刀,齐齐的向着侍卫们挥舞着。
  而听见自己父亲那狮吼般的愤怒声音,南兰打开了车门,满脸泪水的喊道:“父亲——”攫入眼中的浑身血水,让从未经历过如此惨烈事情的娇柔大小姐,瞬间就昏倒在管家南明的怀中。
  慈祥的双眼无限留恋的深深望了一眼自己女儿,南郡对跃跃欲试,准备帮助自己的管家喝道:“明叔,郡儿死不足惜,但是你必须保护好兰儿!”命令口气的话语,阻止住了冲动的南明,让他紧抱着南兰和身边不通武功的南嬛、胡斐。
  虽然有心拯救对方一次,但观察到南郡受伤的地方距离心脏不足三厘米的距离,胡斐放弃了暴露武功的想法。
  而放弃了一切冲动的南郡,转身用噬人的眼神盯着南勇,哼声道:“你这无用的东西,想要坐上家主之位还要勾引别人,糊涂的引狼入室,我就是死去也要拉你垫背,让你永远都被我压倒在身下。”来不及止血的他,早已发现南勇手中的长刀涂有毒药,而受伤的地方正变得麻木起来,立即鼓起残余的一口真气,手中的长刀向身边四人拦腰挥去。
  直冲自己的主要力量,让南勇躲避的速度慢了一拍,连最后的遗言都没来得及说出,就被拦腰斩断成两截;而另外三人虽然依靠轻功躲避开了了,但是身上的衣衫被划破犹如乞丐装,躯体上浮现出龟裂的血痕,齐齐暴怒道:“杀!狠狠的杀,不留活口都不留!”人数的巨大优势,头领的命令,五十余人瞬间就解决掉了难府的十个侍卫
  杀掉了众侍卫的神秘兵卫,一致的缓缓转向自己,一只只戏谑的眼神,就犹如猫戏老鼠,胡斐眼珠一转,手指挑起管家丢开的缰绳,拿起挽在上面的马鞭对马背狠狠的鞭打着;吃痛的肥膘骏马发疯似的奔向悬崖峭壁林立的西面,冲出了准备不足的敌人包围圈,眼神望见远处飞来的欣长身影,高声呼道:“苗大侠,救命啊!”
  在崎岖山路上风驰电掣般飞行的苗人凤,听见稚嫩的救命声,提气将身体向上一纵,手中的长剑连连挥展,将一根根树枝斩断,口中急喝一声,“去!”在真气的驱使下,细长的枝桠犹如一件件暗器,直刺向紧追马车的十余人。
  砰砰的倒在地上的十余人,让胡斐对于敌人的惊惧稍减,心中却又暗暗惊诧,苗人凤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这一手剑气纵横的功夫,自己就是再练三年时间胡家刀法,也未必赶得上对方。
  实际上,苗人凤急于救人,使出了超出自己功力的一招剑法,体内的真气也是贼去楼空,身体依靠在树干上调息了起来。
  突遭巨变,南家两个仆人似乎都变得神志不清,管家南明满脸悲戚的凝视着怀中的南大小姐,似乎对于外面的事物没有见到一样;而小侍婢南嬛,吓得浑身发颤,恐惧之下双瞳放大发散着,身躯蜷缩在车厢外延。
  直转的眼珠望见苗人凤停滞有在树上,胡斐心中再次骂起他爹娘,鄙视他见死不救,那么只有自救了。前面的骏马双脚已经踏空了,胡斐立即手脚并用配合发狂的马匹,将车辕振动得高高的,将车辕边沿上紧抱着南兰的南明掀翻了出去,安全着地。巨大的真气消耗,后力突然不继的情况,让胡斐在那瞬息之间再也无力施展功夫,拉着车中的侍婢南嬛安全跳出去;只有伴随着马车刮动峭壁发出的那一声巨响,顺着马车向着悬崖下面滚去。
  猛烈的反弹力量震醒了昏迷的南兰,见到悬崖边溅起的木片碎屑,呜呜的哭泣了起来,发红的双目怒瞪着领头的三个神秘人,怒声骂道:“畜生,你们这些畜生!”大家闺秀身份的她,根本没有更多的恶毒词语去咒骂众人,只有反复的利用着那一个词语。
  看着汇聚到自己面前的敌人越来越多,管家南明将小姐互在身后,手中的长剑挽起剑花,凌厉的剑法伴随着一声声呼哧的声音就划向对方。功力的巨大差距,让众人丛中无人是管家南明的三合之地。
  众人相互一看,眼神都变得坚决了起来,对南明手中的利剑反而不躲避,纵身贴近他,用悍不畏死肉身作为盾牌,帮‘战友’争取着时间和时机。而其余之人也没有辜负战友的信任,一柄柄的利剑数次加在管家南明的身上,划出道道深可见骨的血槽。
  激烈的战况,让树上调息的苗人凤一阵焦急,身体一个‘大鹏展翅’斜飞向众人,剑走轻灵在众人身上跳动,刺破众人的气脉穴,一个个都倒在了血色漫漫的地上,伸手扶住满身血迹的南明,手指轻拂对方手腕动脉,惋惜的摇了摇头。
  自己所带来的半百精英,在自己恢复身体创伤的短暂时间中,就全部成为了苗人凤的剑下游魂,三个带头之人都惊得魂飞魄散,相互之间对视数眼,风紧的呼啦撤乎。
  人影消失之后,管家南明无力的倒在地上,眼神惋惜的盯视数下悬崖边,接着哀求的看着站得就像标枪般笔挺的苗人凤,嘴巴无力的懦懦张翕着。
  噗嗤的一口鲜血吞出,苗人凤将剑插入剑鞘中,面上苦涩的冷峻一笑,对着忠义薄天的管家点了点头,让他瞑目的死去了。
  抱着侍婢南嬛的胡斐,看到百米深渊下半人高的浓密青草,不禁暗呼祖宗保佑,根本不虞自己有摔得粉身碎骨的危险。
  惧怕的心理,让南嬛娇柔的双手生出无限的力量,双臂紧紧的环住面无惧色的小男孩的脖子,口中呓语似的问道:“阿斐,我们就要死了,你不怕吗?”
  “靠,自己死去的话,绝对是被身上像头牛一样紧压自己的你将我缠死的!”胡斐用体内恢复的力量,在距离草地还有十余米的时候,艰难的将怀中的南嬛藏在怀中,泛青的面庞直对侍婢,语气含糊的说道:“怕死啊,我比任何人都怕死,所以不会随便的死去!啊——”紧跟着马车的结局,让他幼小的身体,重重的撞击在草丛掩映的石头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捕捉到不足两米的马车,昏晕的脑海中暗自庆幸着,幸好没有落在碎片林林的马车上,否则自己就会破容了。
  身上冒起汩汩的鲜血,让连杀鸡鱼都惧怕的南嬛,呜咽的哭泣了起来,摇晃着胡斐的身体惊呼道:“血——,血啊——”空旷的深渊中,只有自己的声音在回荡着,她感受到神山没有丝毫疼痛,不禁掰开胡斐缠绕的双手,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出任何的伤痕,不禁暗暗高兴了起来。
  身旁坠毁的马车,永远紧闭双眼的的骏马,让南嬛产生了深深的寂寞感。轻拍额头,她自言自语的说道:“啊,原来阿斐被石头撞上了!”双手齐施,费力的将胡斐从石头上搬开,看着他身上本就肮脏不堪的衣衫,现在被磨损得丝条一样的挂在身上,并且还被染成了血色,腥腥的味道让她一阵难受,十指划动,缓缓的帮他撕扯掉了。
  在外面那层不雅的包装揭开之后,胡斐那与年龄不相符合的健硕身躯张扬了出来。棱角分明的六块肌肉,赍张有力的凸起,随着他心脏的跳动,不断的起伏着。一种特别的力量,似乎在牵引着,让他双腿适应侍婢玉手的需要,缓缓的张开了,将腿根那一顶白色的帐篷展现了出来。
  “奇怪,阿斐哪里来得如此的亵裤啊?”撕开了外裤的南嬛,语气惊讶的喃语道,掌心触及到的张力十足的小巧里裤,让她就像一个得到玩具的调皮小孩,滑嫩的玉手,总是在那棉花一样的怪异裤子上抚摸着。
  体内升起的熟悉的就像莲花清新的力量,让胡斐身上的流淌的鲜血停止了下来,神志也再次恢复了过来,上覆盖的女子小手,让他月余不知肉味的金刚神杵发起了怒火,渐渐的膨胀了起来,将本来的小帐篷越掀越高,蕴藏在他体内的金刚密力,也快速的旋转了起来。
  隔着里裤的沸水一样的火热感,让感到好玩的南嬛,惊叫一声,“遭了,真的遭了,阿斐现在肯定是发热了!”双手抓住那紧束的里裤的裤头,向着下方拉动。
  熟悉了密宗身密意境的胡斐,听见南小姐身边那个娇蛮侍婢的娇嫩声音,不禁心中恶作剧起,对着南嬛接触的手臂发出一股密力,将她柔软的身体一撞。
  心神完全集中的胡斐那件小小里裤上的侍婢,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躺着的小鬼已经醒来,并且对自己起了坏心,她只觉得身体一阵颤抖,身躯无力的跌倒向地上,小巧的面庞堪堪碰向裸露出来的腿间,口中急切的说道:“阿斐,嬛儿不是有意……啊……”自己眼前那金光闪闪的怪物,就像睁开着硕大的星目,在怒视着自己;在小姐闺中听过七大姑八大姨的议论男人,她虽然年纪较小,却也是在耳濡目染之下,当然知道眼前到底是何物。
  胡斐心中阵阵得意,微眯双眼窥视着侍婢,只见她双颊粉红,眼眸中流露出畏惧,惊讶和疑惑的神色。他轻微的摆动小腿,感受着侍婢坐在自己腿上翘臀的滋味。
  流转的淡金色光泽,让终于将侍婢南嬛惊醒,呼呼的热气,让她自我安慰道:“不用怕,嬛儿,阿斐现在生病了!”颤栗的纤细手指,伸向那密力循环的金刚神杵;直钻鼻孔的莲花一样的馨香,引人欲醉,醉人欲食,让她酥软的娇躯再也无力撑起,反而整个身体都蜷缩在胡斐身上。
  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射出丝丝热气,飘落在自己的腿间;滑开的小裙领口,让自己的眼神直探向胸前顶起的倒钟翘圆,沾染上自己鲜红血丝的雪白,散发出妖艳的色彩,散发出来的处女郁香,就像自己金刚神功的最大天敌,让他身体瞬间充满了使不完的激情,身体向上一挺,将本来就灼热燃烧的金刚钻向那微微翕开的红艳小嘴。
  直钻向自己小嘴的怪物,让南嬛脸上嫣红一片,双眼翻白的怒视胡斐,她明白这个小混蛋早已醒了过来,但是脑海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个关于男人的复杂问题,阿斐为什么比很多男人的还要大,难道他本来就是一个大人?
  得意的睁开双眼,胡斐手掌按住向后急退的侍婢,邪魅的笑道:“哼,嬛儿,这就是对你一路上对我冷嘲热讽的惩罚!”早已在自己美艳的奶娘口中经历过如此事情的胡斐,身体挺动,身密施展,数番就将南嬛捣弄得满嘴酸麻,连使劲用牙咬的意志都被剥夺了,看着眼眶中泪水之流的侍婢,胡斐手掌不断的拍打着她的粉背,诱惑的说道:“嬛儿,阿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难道没有我这个坏人,你能够从那样高的的山上摔下来不死吗?”
  那更加甜美的莲香,让南嬛也无师自通,丁香妙舌不断的缠裹着,两片红唇吮吸着,斜睨着满脸邪笑的面庞上满意的神色,她在内心深处安慰道:“他现在可是一个生病之人,只要自己能够让他好一点,也是对他的一种报答啊!”
  两种力量的相互交汇,让胡斐浑身都升起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不禁双手将昏迷过去的侍婢抱在怀中,运转功力帮她驱寒浴暖。
  第二卷禁乱篇 第四一章禁忌神器广告 6[妈妈 广告
  小嘴儿酥麻的南嬛,虽然丢开了那件大物,但脸上还有几丝青色,双瞳不断翻动,小手紧抓着胡斐,“阿斐,嬛儿会不会怀孕啊?”如此奇怪的问题,让体内禁制稍微松动,真气增长一点的胡斐,功力的提升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美好的心情荡然不存,内心疑惑问道,古人难道真的如此缺乏性知识吗?
  “嗯,多做几回,你就应该有了!”话语刚出口,南嬛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俏脸苍白,粉拳擂在逗闹的少年胸膛。
  “小姐说过,女子一旦见到了男人的整个身体,就会怀孕的。况且,况且,我吞下了你的种子,会在里面生根发芽的!”一双嫩手抚摸着小肚,有些破烂小裙,让她纤细的小指在小腹上划着圈子,渐渐恢复的脸上散放出几丝母性的光辉,还真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怀孕的女人。
  “咕咕——”叫声,打破了静谧的画境,胡斐眼神飘向远处身边绽放的花海,暗说道,正好有野鸡兄,让你成为我这个狐狸的裹腹之物。提着酸涩的双腿站立起来,他莲花佛指打出,击中一只最近的肥美的野鸡,身形跟进将它提起,在神色恍惚的侍婢面前晃动,“为了我那可怜的儿子饿死胎中,你限你半个时辰将这只野鸡清理干净!”而自己接着转向花海,向那五颜六色的花儿寻找佐料。
  如果是往日的话,南嬛绝对会顶嘴几句,但是想到女子的贤淑和顺从,小嘴微张又连忙有手掌捂住,提起面前活生生闹腾的野鸡,点头说道:“半个时辰,一定会清理好!”愉悦的心情,让她发现攫入的飞禽小鸟,都显得活泼可爱;掬起一捧水喝下,透心的清凉,让她心神终于镇定下来;而眼神望见手中的活物,她再次傻眼了,那样多的鸡毛,自己怎么样才弄得干净啊?
  掘回几味药膳,胡斐见到南感嬛还在泉水边呆坐着,将手中的伴料清洗一番,拿过她身边的野鸡,快速的拔毛着,还要做着好人的模样安慰对方,“你不用太过伤心,有本少爷在,你就会完好无损的走出这座深渊。”手指上力量适中的拉动,不大会儿功夫就将它剥得干干静静的。
  剖腹清理,埋料地焖,在泥巴上面烧火炙烤,迅疾的动作,看得生长在官宦世家的南嬛,惊奇不断,啧啧感叹,“阿斐,你这一手绝活,真是厉害!”想到自己的无用,她心下不禁有些感伤,自己将来依靠的男人,自己却不能将他伺候好。
  自己的本事,都是因为紫衣小姐的压迫,经过千百次失败才锻炼出来的,胡斐不禁为曾经厌恶的活计出彩而高兴,将热气直冒的野鸡撕下一块递给南嬛,“你不懂得这些,也不用太过悲伤,你这小身板,给我做个小妾就没有埋汰你,如夫人的位置就不要去奢望了!”
  南嬛神色一阵兴奋,口中唔声确定起来,“阿斐,你真的会让我给你当小妾吗?”吞下肚子的鸡块,还有味道在口腔中回旋;年龄虽然小了一点,但是小斐做的东西,确实比自己遇到过所有大厨都还要好吃,南嬛浮动的芳心不禁将一线情丝完全的寄托在胡斐身上,想到自己以后每日都吃得上如此的美味,对于自己的身份不禁急迫的问了出来。
  自己两只野鸡就骗得了一个娇俏小妾,心中乐开了花,他将赤裸的身体在半遮半露的侍婢身边转动,油腻的手掌在凸起的苞蕾捏捏,在挺翘的丰臀拍拍,刁难性的问道:“南嬛,你知道小妾的职责吗?”
  手上的油几乎全部都揩拭在了对方的罗裙上面,胡斐才对满脸疑惑的南嬛宣读起‘胡家大院’的小妾准则,“一切听从本少爷的吩咐,可以问为什么,但是明白后更要无条件的服从。”想到自己奶娘的离开,就是因为自己花招百样的欢爱姿势,一些奇特的要求,让她传统的思想一时之间难以转过来,出去修炼脸皮去了。
  满足的轻拍一下小肚,南嬛站起来盈盈对躬身行礼,“是,老爷,嬛儿一切都听从你的吩咐!”眼珠转动,神色哀求的问道:“老爷,是否每顿的饭菜由你做呢?”
  ***,原来这个世道也很简单,想要女人乖巧,首先要满足她的口舌之欲,拉着南嬛跳下本人深的小泉中,点头说道:“是的,以后只要你跟随在本少爷的身边,少爷都会给你做好吃的;嘿嘿,现在你是否应该……应该伺候少爷洗浴一番身子啊?”
  眼神中曾经的猥亵之光,南嬛现在也觉得让自己不是很难受,浇起温热的泉水,帮自己以后的主子洗浴着,迷离的眼神觑见顶上淡淡的阳光,呢喃的问道:“阿斐,你说小姐和明叔现在安全了吗?”
  将娇俏的侍婢抱在怀中,胡斐用怜惜的眼神望着南嬛,手掌轻抚她绸缎一样光滑的肌肤,“吉人自有天相,不用牵挂你的小姐,说不定我们出去之后,你的小姐就为你找上了一个比我都还要英俊的姑爷!”苗人凤,南兰,苗若兰,天啊,原来兰姐姐就是那个勇敢的追求幸福婚姻,最后让一颗极品大白菜被田归农那个猪拱了。
  咬牙切齿的模样,一副算计人的表情,自己裸露出来的娇娥身躯,却没有受到那双狡猾的眼珠逡巡,南嬛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委屈,将玲珑的身躯贴近神思不宁的男人,用初具规模的胸前丰挺摩挲着,娇娇的声音也在胡斐耳边响起,“阿斐,你到底在想念谁人啊?”
  本来有心将倒贴上自己的娇嫩萝莉推倒,但想到自己觉得无比贴心的兰姐姐,将会受到两个禽兽的亵玩,胡斐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感叹为什么极品女人都会遭遇那样的不幸啊?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伟大了,自己将来一定要拯救兰姐姐,不让她出轨给田归农那人面兽心的东西。
  数个时辰,自己的亲人就全部牺牲,南兰芳心戚戚,眼眸审视救下自己的打遍天下无敌手苗人凤,不禁暗暗一嗤,什么无敌手?有了那柄神刀的父亲,至少不会比他弱上分毫。金莲奔跑,身体落在自己父亲的身边,南兰悲戚喊道:“爹爹,你醒醒啊!醒醒,你不要丢下女儿啊!”
  杜鹃啼血似的的声音,让苗人凤不断的皱动眉头,将面前的少女,悄悄的与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嫂子比较了起来。虽然二人都出身书香世家,但是前者身上具有太多的娇柔贵气,让人忍不住怜之惜之;而另一人却久历江湖,艳丽绝尘,浑身充满了一种江湖人的豪爽大气,让真英雄忍不住与她交往,引为红颜知己。
  “节哀顺变吧!”冷峻的面庞挤压到一起,苗人凤嘴中吐出简短的安慰话语。右手撕扯着南勇身上的衣衫,轻抽他体内寒光瑟瑟,手柄不足拳头大小,五尺左右的长刀,没有丝毫血迹的沾染,让他惊疑出声,“好刀!”
  南兰看到那柄刀,收住了面上的泪水,扯下一根长发吹向微钝的刀口,瞬间截断为两截,悲戚问道:“苗大侠,你见过这柄刀吗?”双手抢过嘶鸣的神刀,她满脸都是庄严的神情。
  不善言辞的苗人凤,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微微的摇头作为回答,手掌上反弹的力量,弄得他双掌都有些疼痛,心下暗道,哎,这样的通灵之物,也许只有胡大哥才配使用吧!
  深墨的明亮眸子紧盯着手中犹如遇到母亲的‘乖乖孩子’,南兰见到苗人凤的诚恳回答,对他的评价又高了一分,娇声解释道:“这柄刀本是宫中前代国师净寂宗师所寻到,被当今圣上赐名为‘焰月冷光’,亡父身为宫廷侍卫,在机缘巧合之下,驱得动其中的刀灵,就被圣上赏给父亲使用十年。”她弯曲的洁白的拇指对着刀柄上那颗点缀的明珠一按,焰月冷光一下就缩短了两尺有余,变得像一柄冷冽的青峰。
  虽然首次见到焰月冷光的真貌,苗人凤心下暗呼,这绝对是一样神物,难怪南大人具有那样厉害的刀术,那些神秘的敌人总是不惧生死的刺杀他。他也明白,自古以来,灵物都会择主,对于这样的神物,根本没有丝毫的觊觎之心,否则,就会是自寻死路。他问出心中的疑惑,“南小姐,你的父亲找到了焰月冷光的真正主人了吗?”
  知一反三,真是一个聪慧的奇侠,南兰不答反问,“苗大侠,你听说过关于禁忌之子的传说吗?”
  “禁忌之子,武道力量!”苗人凤惜字如金的将最近十年中,江湖中关于禁忌之子的传说说了出来。
  快疾的恢复焰月冷光的原貌,南兰语气微促的说道:“它在外手中,也只能够被打开几分钟的时间,否则就会浑身无力。当朝惠桦国师推测,这柄神刀就是禁忌之子的贴身兵器,但是他却一直没有来取。”
  遇到武道极致的诱惑,苗人凤也怦然心动,急声问道:“你们密送焰月冷光,是发现了禁忌之子的行踪了吗?”说话的瞬间,他就将南府十余具尸体堆放在一起,燃烧的火把交到了南兰的手中。
  点燃亲人冷却的尸体,南兰柔柔的话语响起,“苗大侠,你想会会禁忌之子吗?”不等苗人凤回答,她有引诱道:“禁忌之子所具有的力量,是打开武道极致的密匙。而他的贴身兵器,就像他的爱人一样亲密和重要,南兰认为他会答应你任何的条件,当然包括帮你将苗家剑法修炼到剑道极致。”
  明知道身边的南小姐是寻求自己帮助,将自己拉入到江湖新一轮的纷争当中,看到她那娇弱的双肩,苗人凤还是应承了下来,“如此深厚的报酬,我苗人凤一定要前去尝试一番!”
  第二卷禁乱篇 第四二章献身报恩广告 6[妈妈 广告
  对身边的大侠苗人凤嫣然一笑,南兰感激说道:“多谢苗大侠相信南兰,亡父私下曾提起过,禁忌之子开辟了一门武修新途径,可以让人早日证得武道。当然,像苗大侠这样的高人,也许不屑于得到别人的帮助,但是小女子却很想让他指点一点,将来有机会为父报仇!”
  看着一身浅粉色淡雅长裙的娇弱官家大小姐,艰难的爬入车厢中,苗人凤心中怜意逐渐加重,飞身坐上车辕,对卷帘之后的娇娇少女关切问道:“南小姐,你的仇家来自大内吗?”
  好聪慧的苗人凤,南兰神情微滞,面色剧变,但手中放下的帘卷,让她有了一会儿掩饰的机会,“呵呵,想要迫害我们南府之人,只不过是父亲在官场中揭下的敌人罢了,他们都不希望亡父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所以才会路上拦截我们,最好是让焰月冷光永远被埋藏在荒山野林之中!”
  其实,在出行之前,南郡就向自己心腹之人说过,此次明面上遭贬南回,实际上却是暗护焰月冷光到清水镇交给酒林夫人,但不知道是哪位宫妃或者太监将消息放出,让南府在朝廷中的敌人知道了消息,进而勾引野心膨胀的南勇背叛宗府,里应外合打了南郡一个措手不及,惨死途中。
  敌人连自己父亲这个圣上面前的红人都敢杀害,在京城中盼望自己父亲回调的族人,肯定被那些人斩草除根了吧!一柄神器让自己家破人亡,南兰内心深处更加的恼恨那该死的武功,孤零无依让她呜咽的悲戚出声。
  自己前行的途中应该早已布之置好了千万重陷阱,正等待自己钻入里面,想到苗人凤出身北地武林,南兰眼前一亮,抑制住心中的悲伤,娇声提议道:“苗大侠,我们还是返回京城,等这阵风过去了,再外出寻找吧!”
  先是给予自己无穷的希望,现在却要背道而驰,高傲的苗人凤心中有点愠怒,但冷静的脑海微一思索,口中不禁赞叹道:“南小姐真是冰心一片!”他甘心的回转马车,急速的往还在来路上。
  日夜不停的数日回行,穿过前面的太行上,就可以进入熟悉的沧州地境了,苗人凤望见官道左面酒旗飘扬的客栈,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对车内的南兰提议道:“南小姐,即将进山了,下来在前面歇脚半日吧!”
  小手轻抚身上皱巴巴的衣衫,瑶鼻嗅着身上的酸涩味道,南兰揭开卷帘,跟随着苗人凤走下马车,进入到客栈中。
  浅尝低饮之后,喜爱洁净的南兰,就回了房间。自顾饮酒的苗人凤,冷冽的目光剑光般盯着围向自己黑衣面罩的二人,嗤声问道:“你们另外一个兄弟呢,难道他回去向你们的主子通风报信了吗?”
  面前黑巾一阵飘动,从未说过如此之气的两人,都同时重哼一声,四目中满是喷发的怒火;右面那稍显魁梧之人,克制住脾气以商量的口吻道:“苗大侠,你放手吧,将焰月冷光和南府大小姐交给我们,我既往不咎!否则……否则……”似乎无比畏惧苗人凤的功夫,他也不想早早的和苗人凤撕破脸皮。
  苗人凤面上露出一丝冷峻笑颜,端着的酒碗停靠在嘴边,拒绝了对方的请求,“否则,否则你们会如何做呢?”
  脾气稍显暴躁的另一人,似乎久居高位,养成了桀骜性格,首次遇到了如此拂逆他们意思之人,口中一字一句的吐出,“否则,你会受到我们不死不休的追杀!”
  手掌翻动,将一锭银子轻压在桌面上,苗人凤如展翅大棚从窗户飞出,话语也同时传进二人耳中,“到对面林中一战,我不想伤害无辜百姓!”约战的两人眼中闪过诡异的神色,迅速的跟在苗人凤身后,似乎也很满意林中决战的提议。
  洗浴之后,浑身清凉的南兰,身着兰色罗裙走出房间,没有见到‘无敌保镖’苗人凤,将手中的长刀在掌柜埋头瞌睡的柜台上轻敲一下,娇声问道:“掌柜,窗边哪位独自饮酒的汉子呢?”
  老得颤巍巍的掌柜,微睁惺忪的睡眼,层层褶皱的皮包骨的手指指着树林的方向,似乎瞌睡未到自然醒而被人打扰让他满脸都是不愉的神色,垂涎丝丝的嘴中连一个字都没有蹦出。
  南兰对老掌柜尴尬一笑,丢下一块碎银,就疾步向外客栈外跑去。手指轻弹,夹住将近一两的银块,掌柜朦胧的双眼紧盯着南兰手中的长刀,呵呵笑道:“这年头,如此大方的小姐,真的很少了!狗子,看好客栈,大爷出恭去了。”
  似乎憋急了的掌柜,一溜烟就不见了身影;而满身补丁,在各桌周旋得差点跑断腿的小二,嘴中咕哝话语在众人耳边响起,“出恭,但愿你风湿病不要再发作,否则栽倒在茅厕中,就笑死人了!”客栈行旅听见一对主仆,根本不计相互身份的玩笑话,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密林中交战数合的苗人凤,突然被一道猫头鹰般闪出的身影扑住,虽然一剑直刺对方心口,却也让对方的利剑划破了襟摆,在小腹上倾斜的刻上了一道浅浅的剑痕。火辣辣而又痒麻的感觉,让苗人凤一下子出离愤怒,“好一群奸诈小人,居然连下三流的毒药都使用上了!”
  左手点穴止住毒性蔓延,右手用苗家剑法划出阵阵光圈,苗人凤瞬间就破解掉缠上自己的另两个敌人的围攻之阵。纵身而上之时,他手中利剑刁钻的刺向对方死穴;而两个敌人也尤其狡猾,每一招都会点到即走,每一式都仅是荡开苗人凤手中的利剑,化解他凌厉的攻势,不与他真正硬拼,有意的消耗着他的体力,似乎在等待他毒性发作,好来个守株待兔。
  走到林边,见到苗人凤小腹上的血迹,南兰一下就呆住了,双手紧捏住手中神器,恨不得立即将那两个杀害自己父亲的罪魁祸首砍死。
  灵猫一样不断纵身飞跃跟上的老掌柜,叹息的摇摇头,传音将呆滞的南兰唤醒,“苗家小娃已是强弩之末,只有依靠你手中的焰月冷光才有机会取胜,将它抛过去吧!”
  转头四望,南兰见到客栈的掌柜正对自己慈祥的笑着,贝齿紧咬,抽出手中的焰月冷光,左手中指在刀刃上轻轻一划,刀身发出哧哧的震响,“苗大哥,接住焰月冷光!”右手也同时使力的向苗人凤跑出神器。
  见到南家大小姐,场中瘦长蒙面人舍弃了苗人凤,长剑直刺向南兰心口。
  独战一人压力顿减的苗人凤,右手长剑划出一个圈子,将对方身形阻住;左手一划,将抛向自己的焰月冷光抄在手中,内心却一阵焦急,“这柄神刀,根本拒绝自己使用,这个大小姐,却将它递给自己,不是给自己添乱吗?”他思虑未完,就感觉握在手中的神器似乎与自己血脉相连,将缩短成的三尺青峰交替在右掌中。而另外一人消失在自己面前,又让他惊慌失色,身形急退飞向南兰身边,左手的长剑也挥向瘦长蒙面人,但是后发制于人,让他根本难以救下南兰。
  瘦长蒙面人剑尖堪堪指着南兰的心口,却突然刺不下去了,似乎南大小姐浑身都有一股真气罩在抵挡着自己,自己进攻的力量越大,那股反弹的力量也就越大;全身催发的功力,让他整个人都被反弹了回去,倒撞向身后苗人凤左手中追击的利剑上。落得了一个冤死的下场。
  南兰咯咯一笑,对林中喊道:“前辈,南兰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距离自己心脏不足半寸距离的剑尖,让她还是惊得虚汗直冒;而老掌柜那神秘莫测的功夫,又让她无限欣喜,原来真的善有善报!
  苗人凤在倏忽之间,也明白自己遇到了高人,立即舍弃防守,欣长身体纵身而起,在距离最后一命敌人不足二尺的时候,拇指在剑柄重重一按,刀尖直刺向敌人的心口,伴随着他手中扭动的刀势,身形也摇摇欲坠。
  暗器,不是!刀剑齐施,貌似!蒙面人死前脑海中如此的想法,让他人生中首次产生刻骨铭心的后悔,因为自己的武断,没有将焰月冷光认主苗人凤的情报送回去。
  几乎同时倒地的三人,让南兰惊呼一声,跑向苗人凤身边,娇声喊道:“苗大哥,你伤势如何啊?”她抽出洁白的手巾,也帮苗人凤轻搽伤口。
  “哄——”的巨响声,老掌柜露出身形,在瘦长蒙面人身边击出一个巨大的土坑,微微摆动的手掌一吸一放之间,就将三个死去的蒙面人埋进里面,口中呵呵笑道:“虽然你们是坏蛋,但是老头子却心地善良,不忍你们暴尸荒野,让你们死也同穴吧!”
  黑漆的伤口,黑色的血液,触及到手巾的手指都有些火热,南兰泪痕斑斑的素脸扬对老掌柜,娇嗔道:“老爷爷,先救救苗大哥吧?那些坏人埋与不埋都无关紧要!”
  老人伶俐的走到苗人凤身边,抓起手腕,语气失望叹道:“哎,苗家后人,被敌人近身缠斗就失去了方寸,真是可悲啊!想你祖上身为闯王身边的四神卫之一,以剑法超卓于世,身经百战在剑术之上未逢敌手!”
  满脸赧色的苗人凤,虚弱的问道:“前辈,你见过我家先祖吗?”想到当年距今已百年有余,他立即难以置信的压了摇头。
  用右手在受伤之处点动数次,老人握住苗人凤手腕的左手运气帮他排毒。一盏茶的功夫,半指长的伤口那血丝就恢复了常色。
  望着一脸慕濡神色,面颊红热的苗人凤,老掌柜说道:“哎,好阴毒的毒药,今天你不是遇到我这个老不死,半个时辰就会去见你那些短命的祖宗了!”他不理脸色急变的苗人凤,略带愧疚的望着南兰,“小姑娘,你愿意献出自己的纯阴之气,帮苗小娃娃驱除体内残留的毒性吗?”
  想起自己父亲曾说过自己是纯阴之体,而老人的提议就是强迫自己献身,娇柔的南兰沉思了起来。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依靠,一路上都是依靠素不相识的苗大哥相护,途中的救命之恩,舍生相帮,她对苗人凤真是感激万分,也无比的希望能够报答对方;而心中对那个才智绝世,神秘莫测酒公子的爱慕,让她少女方艾的内心阵阵酸苦,自己失去了最大的依靠钦差使的父亲,那段苦涩的爱恋早已成为了镜花水月。人生的巨大失落,内心的深深凄苦,促使南兰双颊泛起两朵嫣红,面色坚定对一脸期盼之色的老人点头答应了下来。
  不解的苗人凤,疑惑的问道:“南小姐,你练过功夫吗?”可是被老掌柜牵到旁边的南兰,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他的问话。
  第二卷禁乱篇 第四三章呼唤嫂子广告 6[妈妈 广告
  娇柔少女浑身散发着端庄贤淑的气质,折射出她天生所具有的那种贤妻良母的秉性,老掌柜暗暗给自己的私心找到了理由,原来月老的鸳鸯谱上二人之间也有红线相连;而自己只不过将红线拨明罢了。
  攫入眼中的张俏脸所透出的天真和信任,又让他有些惭愧,自己做得不够光明磊落,欺骗了一个无辜少女。想到当年对自己有传艺之恩的四大神卫,后人落得了一个相互残杀的结局,他立即掐断心中刚刚升起的仁慈念头,用苗家的娃儿帮助身边少女才中毒,她应该报恩的想法说服自己;并且,孤苦无依的娇娇少女,能够入嫁苗家也是一个完美的结局。
  南兰见到身边老人一副难以决断的表情,柔声问道:“老爷爷,你现在还有话要问兰儿嘛?”想到自己以后就会与那个冷峻的苗大侠生活在一起,南兰发觉心中没有闺中姐妹所说的那种激动和紧张,好像是一件无比平常的事情。
  老掌柜面色一肃,神秘的对南兰耳语数句,然后对疑惑的苗人凤促狭的挤眼道:“本公名叫慕容远,有一甲子时间行走过江湖了,今日见到你这个不争气的苗家娃娃,真是丧尽了颜面!”
  身体犹如一片落叶飘向林外,“苗家娃儿,希望你珍惜眼前得之不易的缘分,早日化解四家之间的仇恨!”慕容远确实太高兴了,让两个从生离死别中走过来的男女结合到一起,绝对会是一件完美的事情。当然,连一心报恩的南兰也没有想到,她如此的报恩方式,实际上让早已误会深深的四家,从此走上了真正的决裂之路,并在以后的十数年时间成了江湖混乱的一个主因。
  自从受伤之后,从小腹的伤至处升起断断续续的火热,钻向体内阳脉所经的路线,苗人凤暗怪敌人手段毒辣,以自己的见识都难以分辨毒药的种类。冷冽的明亮双眼变得有些朦胧,走向自己的那个娇娜身影,似乎变成了那个一身红装,满脸豪爽的艳丽女子,坚如磐石的心灵泛起阵阵涟漪,恨不得将她抱在怀中好好抚慰一番;心神急变,苗人凤用手指掐动伤处,遏止住心中那荒唐的想法,不断的告诉自己,那人可是自己的嫂夫人;可是他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身影就越加的清晰。
  白色内衣上再次泛出耀眼的血迹,南兰焦急的弯下纤柔娇躯,素白小手呼啦一声扯开苗人凤身上的裤子,急切问道:“苗大哥,你的伤势又发作了吗?”虽然她力量很小,但惊慌之下,却用力过猛,将整个裤子都扯过大腿根,苗大侠的‘长剑’露出了狰狞的面容。
  阻止不及的突然变化,让一向自命君子的苗人凤尴尬万分,大手停滞在半空,面庞红得就像艳抹红装,支支吾吾的口中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你……你……”
  首次见到男人真身,南兰也是羞愧不堪,双目不敢斜视,只有紧盯着那指余长度,血丝殷殷的伤口,耳边反复响起慕容爷爷的叮咛“苗小娃娃的身上,现在毒素未尽,必须依靠你用嘴吸出来。”将头微低触到男人气息逼人的大侠腹上,南兰伸出丁香妙舌轻舔伤处,吮吸着那津津流淌的血丝。
  哪里受到过女子如此‘礼遇’,苗人凤一下惊呆了,伸在空中的大掌下落,放在瘦削的抽搐粉肩上,轻轻的向外推着,口中也同时喊道:“南小姐,松嘴!”暧昧的话语,说出口之后让他更加尴尬;他在这一时刻只觉得被吮吸的地方,升起丝丝清凉的气息,体内的火热感正在减缓,手上本来不大的力气一下就减到了最低值。
  南兰看着眼前的健壮肌肉,芳怦怦直跳,真是一个勇猛的郎君!舌尖轻触,给细长的伤口传去自己体内那纯正的阴气,而樱桃小嘴却与跳动的小腹分离,叮嘱了起来,“苗大哥,你不要随意乱动,慕容爷爷说过,你所受的毒药虽然被排出,却伤及了你的经脉,需要女子的阴气滋润,从而达到阴阳调和!”
  作为家族隐秘代代相传的隐秘,苗人凤身为独子,当然明白慕容远是何身份。当年与闯王一起共同反明还有慕容家族之人,而慕容远正是百余年前慕容家的小公子。他自小天资聪慧,六岁就开始练习家传神功斗转星移,与闯王身边四大神卫是亦友亦徒的关系,对于他的话语,苗人凤是百分之百的相信,心下一跳,疑惑脱口而出,“南兰,到底需要怎样,才会达到阴阳调和的境界呢?”
  问出如此傻的问题,南兰芳心大乱,难道具体怎么样做,还需要自己这个黄花闺女直接说出来吗?她口中嗔怪一声,“夫君,你自己猜测吧!”娇羞万分的大小姐,埋下微微摆动的螓首,将粉红双颊直对热力直冒的渐渐结疤的伤口,舌尖,双唇,香津齐齐出洞,舔动吮吸,就像一个瘾君子,贪婪地汲取着伤口处的火热气息。
  夫妻之间才有的最亲密的称呼,却是从这个官家大小姐的小嘴中吐出;原来自己那个叔祖公,将这个娇娇少女当成了自己的夫人,苗人凤身躯巨震,心中感情无比复杂。有欣喜,终于遇到了喜欢自己的女子,虽然她的影子在自己脑海中还没有那个娇艳的嫂夫人一样深刻;有紧张,自己具有了身为人夫所应担当的沉甸甸责任,眼中不禁流淌出英雄泪,双手轻轻的抱住伏在身上的娇弱少女,深情的呼唤了起来,“夫人,南兰,夫人!”
  钻进嘴中的热气,快速的转变为灼灼燃烧的火焰,炙烤着自己早就紊乱的芳心,浑然忘记了那个才华卓绝的酒公子,最深处升起股股春情欲望;从内向外散发的焰火,将娇柔的身躯变得滚烫了起来,昏沉沉的脑海中,浮现出‘春药’二字,她敢肯定,自己这些征兆,只有女人中了春药才会出现。
  渐渐热烫的娇躯,总是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胸膛,尤其是摩挲着自己出鞘的长剑,隔着薄薄的柔软绸裙,苗人凤真实的感受到了胸前双峰的丰盈挺翘;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是欲望膨胀,长剑直刺向修长双腿伸展合拢的腿根,口中却大煞风景的解释了出一句,“南兰,原来那些混蛋在毒药之中,加了烈性的春药!”
  一个被欲望所俘虏的娇娇小姐,听见苗人凤那不解风情的解释,芳心深处闪过一抹失望,对接下来的情况既是期盼又是紧张;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战斗,敏感部位怪异瘙痒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将身躯融化进眼前的男人体内,嫣红的脸庞不断的在对方面颊上磨撑,樱桃小嘴吹拂出丝丝的幽兰香气,钻入苗人凤的耳中,眼中,鼻中。
  虽然未曾有过夫人,但苗人凤却与女人比试过‘剑法’,在这一刻,他终于抛弃了男女之情对自己剑道的影响,双手齐动解开南兰身上的罗裙。出墙的精致浑圆,完露的婀娜柔美,飘溢的兰花馨香,每一样都是让情欲勃发的催化剂,让苗人凤修炼了三十余年的剑心转化淫欲心,将怀中娇娥放在一边铺开的罗裙上面,轻轻的伏在了赤裸的胴体上,剑气阵阵的苗家剑法施展,刺破了对方最神圣的防护。
  撕裂的剧痛,让南兰俏目中流出泪水,嘤咛声后尽是呜呜的哭泣声,费力的说道:“夫君,南兰以后就是你的夫人了!”
  夫人,这个神圣的词语,让苗人凤动作稍滞。脑海中浮现出心目中那个属于禁忌的完美妇人胡夫人,想到朗剑秋已经为她的丈夫殉情身亡,他心中就阵阵难受,为什么自己比不上他的夫君,只有甘心的做胡一刀身边的绿叶呢?
  男人的嫉妒心最是害人,连苗人凤这样的绝代大侠被情关锁住,他真正的喜欢上了胡一刀的夫人朗剑秋,而最糟糕的事情就是,他喜欢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有夫之妇,那是世人不会理解和容得下的禁忌之恋;并且,随着胡夫人为夫殉情,他就发现自己心中的喜欢渐渐的升华成了刻骨铭心的眷恋。
  用迷蒙的眼神看着身下的女人,苗人凤觉得面前娇柔的玉脸正在急剧变化着,变化成肝胆相照的兄弟的那个豪爽的完美夫人,那张娇艳的看破世情的淡然圆脸,“哈哈,好夫人,你终于找上我了,你让小弟真的好想念,小弟真的好爱你啊!”对于那个禁忌的美人儿的觊觎,终于在这一时刻从苗人凤的心中犹如山洪一样的爆发出来;对于朗剑秋的禁忌之念,让他根本不顾惜初绽的娇嫩幽兰,化身成一个久渴老骥,用苗家神剑次次攻入到完美化身的腹地。
  迷醉的南兰,像一个在海浪中颠簸的小船,时时刻刻都有破烂的危险;钻入耳中的嫂夫人那个敏感的忌讳词语,让南兰娇声问道,“夫君,谁是嫂夫人啊!”与自己欢爱的时候,他脑中都还想念着别人,南兰心中升起一丝酸涩,对于苗人凤口中的那个嫂夫人又是敬佩,又是嫉妒。
  苗人凤神志癫狂,沉醉在自己记忆中的完美禁忌矫健的胴体上,用次次猛烈的凌厉剑法削平玉门关,口中自言自语般的继续说道:“呵呵,真不愧是珍宝也换不来的绝世美人,不但生性豪爽,是我和大哥的知己,连床榻上的功夫也是如此绝妙!”他将剑道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趁着这个难得的时机,让嫂夫人怀上自己的骨肉。
  自己当然是珠宝根本换取不回来的美人!魂儿飘飘,身心俱醉的南兰,听见苗人凤的称赞话语,浑身都被蜂蜜般的香甜包裹;摇曳的柳腰,摆动的丰臀,让她娇柔的身躯向全身传出滚滚的浪潮,相继的此起彼伏的浪潮打得她神志昏迷,没有将整句话听入耳中。当然,如果她听见了的话,也难以抽身了,因为她现在已是正牌的苗夫人了。
  林边打坐的慕容远,听见林中隐隐约约的娇吟,不禁感叹着青年人真好!但是苗人凤那一句句显得有些疯狂的欢声感悟,让他满脸苦涩,原来这个苗家娃娃内心最深处隐藏着那样惊世骇俗的禁忌情欲,口中喃喃自语道:“自己又做错了吗?”手指伸展,布起一层薄薄的真气罩,将苗人凤的话语挡住。
  如果有人在此路过,大部分会吓得落荒而逃,大呼妖怪。因为沿着官道方向的那百米地上,飘荡着一个犹如孤魂野鬼的苍苍影子,在他身后分布着层层水晕,就像水晶的房屋一样。这样的高手,这样的景象,也许会被部分大胆之人直呼为仙佛出世,老天开眼。
  【这样的禁忌,不知道是否符合大家口味,需要加深的巨巨给我在QQ群里留言就是】
  第二卷禁乱篇 第四四章慧剑斩情广告 6[妈妈 广告
  数十年酝酿的生命种子,终于通过那令都天地变色的终极一剑,种入心中女神的体内,苗人凤是兴奋,是激动,原来自己也是一个真男人,没有何处比胡一刀差,也足以让心醉的女人美妙升仙。
  眼角溢出幸福泪水的南兰,虽然浑身疼痛,但却心中却无比甜蜜,原来琴瑟合鸣,阴阳混沌的真实意义就是如此,藕莲玉臂轻抚丈夫剑痕道道的身躯,昵声喃语道:“夫君,兰儿真的好幸福啊!”
  那一句娇娇的话语,不啻于惊天霹雳,将苗人凤从深度的沉迷中清醒了过来。娇娇南家宦女,红潮残留的艳丽粉脸,浮现出摄人心魄的娇艳;两排闪动睫毛,蹙动得明亮双眸眨巴眨巴的,富有一股特别的灵动气息;双手紧抚的绸缎肌肤,弥散在赤裸胴体上的淫靡香汗,引人欲醉,馨香浓人。
  虽然心中犹如被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但苗人凤还是从温柔中站起,提动裤子束紧,以平生最温柔的话语说道:“南兰,今日多谢你了!”
  语气中虽带有他一贯的冷冽,但是南兰还是感受到自己冷峻夫君心中的柔情,咬牙从地上站起,穿起被折叠在一块的内衣,而外面罗裙山那朵朵娇红幽兰,让她再次感受到了私密的火热,红唇轻咬,娇叹一声,“夫君,这裙衫无法再穿戴了!”会说话的秋水剪瞳望着苗人凤,等待着他解决问题。
  蛾眉紧蹙,抚媚娇柔的少妇解模样,看得苗人凤阵阵怜惜,解下身上长衫让南兰穿上,挽着她的白皙皓腕,让小鸟依人南兰靠着身子,伫立在新埋的土坑旁边,他语带愧疚的翕然说道:“曾何时,我将自己当成了天下第一人,狂妄的打出‘天下无敌手’的大旗,今天想起来,那真是可笑,自己连慕容老爷爷一招都难以解下,更遑论如他一样,挥掌挖坑,摆手埋土;真气护体,让人难伤你分毫。”说起慕容远的功夫,他满脸都是敬佩神色,心中对剑道的追求也变得越发坚定。
  用白皙皓腕紧抓着苗人凤手手臂,似乎在无声的告诉他,自己永远都会守护在他守侯,做他最温柔的港湾。
  回到客栈,南兰感受到众人的眼光无比刺眼,就象在看浑身赤裸的自己;身上温暖的充满了男人气息的衣衫,让她芳心阵阵甜蜜,将那些眼光当成了嫉妒的神色。脱离苗人凤大手的牵引,南兰走向房中,“夫君,南兰现在回房休息了!”提起的三寸金莲缓缓的走着,正人君子的丈夫,没有跟随在身边,她芳心中有些失落,反复的咀嚼着苗夫人这个称呼所包含的意义。
  一对熟悉的陌生人,在一夜的分房而睡之后,伫立在马车前的苗人凤,看着丰姿卓越的夫人,剑眉皱动,口中提议,“夫人,你这柄禁忌神器,将它埋藏了吧!”这样的神刀,也只有胡大哥那样的盖世英豪才配使用了,苗人凤内心中很想用焰月冷光祭拜胡一刀。
  “夫君,这柄焰月冷光是禁忌之器,总是有些不详,难怪连国师大人都没有将这柄神器据为己有,除了传说之中的禁忌之子,其余之人都是碰不得它的。夫君,你有好的去处,可以将它埋入地下,又不会对将来禁忌之子寻找它造成不变的选择之地吗?”父亲的惨死,让初为人妇的南兰更加的珍惜得知不易的幸福生活,急切将手中的焰月冷光丢掉。
  将马车再次回转,苗人凤淡然一笑,“如果要论当今天下何地是武林高手最向往的圣地,那么非胡大哥夫妇所住的地方莫属!因为那是一个让所有人都会仰视的地方!”
  “哦,夫君,哪里高手众多,防护森严吗?”南兰对于那样喧嚣的地方,似乎天生的有一种不喜欢,她更加喜欢夫妻相爱,纵情山水的那种意境和场合,夫妇相随的那种静谧生活。
  放声大笑,苗人凤将娇艳的夫人轻拉上马车,对神情疑惑的南兰解释起来,“哪里虽然常有江湖中的侠士名流经过,但是绝对没有多少人敢吵闹,更莫说斗殴行凶了;因为胡大哥和嫂夫人早已身死,永远的沉睡在了唐官屯那个不起眼的地方了!”肝胆相照的兄弟,死去能够获得如此高的崇拜,苗人凤内心中对失手杀害胡一刀的愧疚之情又浅了几分,但是心中的疑惑却是有增无减,胡大哥他凭借什么,获得了整个佛宗的认可,死去之后墓碑上面月镌刻又两个让所有人都顶礼膜拜的“佛宗”二字,成为了江湖中人武道修为的终极目标。相互的差距,让苗人凤的心中复杂无比,那种连他自己都没有真正发现的嫉妒心,让他冷峻的面色变得犹如寒冬的天空一样,变得无比的寒冷。
  女人敏感而又细腻的慧心,让南兰心中也是一阵不舒坦,疑声问道:“夫君,胡大哥和嫂夫人真的已经死去了吗?”
  苗人凤有些期盼那个艳丽绝尘,豪爽过人的红颜知己没有离去,但是又有些害怕见到让自己深深佩服的胡大哥,语气一滞,冷声笑道:“呵呵,死去了,估计现在肉身都腐化了。”回头遥望犹如山岳般高耸的客栈,苗人凤的心中丝丝绞痛,慕容老爷子不见自己,也许是在自己被体内的欲望毒火湮灭神智,癫狂发泄的时候,从自己嘴中听到一些诸如埋怨他不早日出山,帮助胡苗天范四家解决百年的恩恩怨怨;或许更加害怕自己打乱他的清净修为的日子,所以躲避这自己,不让自己再有纠缠他的机会吧!
  车声轱辘,数日疾行,落后自己丈夫半个身为站在一座稍显低矮的坟墓之前,看着那力道十足的碑文,出身官宦世家的南兰也被惊呆了,喃喃问道:“夫君,这十个篆字到底是何人刻下的呢?”没有磅礴的气势,没有诗情画意的言语,仅是那十字,却摄人心魄,在眼前升起一片幻象,南兰只觉得有一个翩然若飞的女子,正轻舞飘扬的挥动这一柄灵动的玉剑,给自己比划这一套绝世剑法。
  手中长剑在坟前挖动,苗人凤笑道,“南兰,那简单的十个子,包含了一种至繁至简的武道精髓,是由一位女菩萨所留下,据禅宗宗主解说,里面包含了他们佛宗的武道精髓,但是十余年来,却一直无人有幸从中窥得天机,真正的看透其中所蕴藏的三味。”
  正要开口反驳,南兰发觉眼前那个丰腴的美人似乎很害羞一样,倏忽之间就从自己眼前消失了,不禁惊疑出声,“夫君,你的剑法不是特别厉害吗?难道也没有从中窥视到关于剑道吗?”
  怅然若失的叹息一声,苗人凤苦涩摇头,“南兰,你应该知道,如今江湖佛宗之人不显身江湖,只是闭门修炼或者深处庙堂高处,我这一介草莽,又有何幸得到他们的礼遇呢?”培土深埋的焰月冷光,让苗人凤觉得自己终于与过去真正分离了,心中那个艳丽的身影,曾经与胡大哥的深情厚谊,都像这柄禁忌神器一样深埋在此处!
  南兰丁香出洞,娇俏的伸动,心下暗暗窃喜,原来自己是一个与佛门有天大机缘之人,盈盈弯身帮自己丈夫一起埋土,口中娇声低吟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一平三折的吟唱中,带有一种悲切,苗人凤挥动手中的利剑,斩下一绺长发,放入土中,心下喃喃说道,“胡大哥,今生是我苗人凤愧对与你,如果有来生的话,小弟一定陪你进入鬼城,好好的战个七天七夜!”
  夕阳之下的落寞身影,显得无比欣长;男人的情意,就像空气和阳光一般,相互的融合着。
  渐行渐远的夫妻二人,以及在那暗中守墓之人,都没有预料到本来很平常的一次祭拜,让平静十余年的江湖,真正掀开了混乱的局面,各方的目光都汇聚到禁忌之子的身上,可是,他又在哪里?他又是何人呢?
  【电脑出了问题,这一章是在网吧的完成的,心理描写不到位,所以字数也有点少,更没有修改,希望大家谅解!】
  第二卷禁乱篇 第四五章上位侍妾广告 6[妈妈 广告
  迷离的眼神望着那个健壮的赤裸雄体,南嬛做贼似的用小手轻抚胸前那对火热尚存的舒挺,喃喃自语了起来,“如果能够和阿斐坏蛋一直生活在这花海之中,那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小女人天生就具有的浪漫心理,让她对于目前的处境无比喜欢,自己似乎正生活在桃花源中,有万能的霸道男人,让自己的小日子过得犹如身边绽放的花儿一样美艳;身为侍婢的基本素质——伶俐乖巧,让她芳心之中明白,那像让坏坏的胡斐少爷给自己从天上摘下星星一样困难,因为他就是能够摘下星星,也会送给他的那些据传还在寻找中的如夫人们。
  “靠,你个死丫头,总是咒骂大爷找不到出去的路子,想让本大爷一直都看着你那张鬼脸,哎,真是遇人不淑,难以脱身啊!”胡斐身体从人高的陡壁上伸展出来的平台上跳到南嬛身边,身无寸缕之下的粗壮的五肢对使女张扬着,口中的粗话也象鞭炮一样围绕在侍女身边燃放着。
  寻找出去之路再次失败,让这个花花大少冲气冲冲,余火撒在自己身上,南嬛早已不是第一次经受了,用嫩白的小手轻捂红唇,强烈的抑制住想要大笑出声的嘴巴,在浅白色仕女罗裙遮掩下的娇躯摆动着靠近胡斐,用手中的锦帕帮他轻柔的擦拭着身上灰尘。
  “哎,要笑不笑,猴子飙尿!”一句话让侍俾扑哧笑出,看着小脸越发晶莹的南嬛,他满脸都露出暧昧的笑容,心中却在龌龊的暗思着,自己那宝贵的本来用来孕育新生命的精华,一直毫厘都不浪费的全部灌溉进了身边少女腹中,幸好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养颜护肤的效果就显露了出来;手指在水嫩的脸颊上划动,掌心轻挤微微浮动的菱形嘴角,“想笑就放声大笑出来吧,象你这般艰辛的藏着掖着,你自己不觉得难受,我看着还觉得辛苦呢!”不就是一个小侍女嘛,居然还在自己面前讲究笑不露齿的破礼仪。
  咯咯的笑声嘎然而止,南嬛素脸一整,双眸微现羞怯的忸怩说道,“公子,嬛儿可是淑女哦!”如同艳照门中的女主角一般,总会口口声声说自己还是处女一样的雷同话语,让胡斐张嘴想要呕吐,整个心脏系统也差点崩溃,伸出的右手对着挺翘的小臀重重一击,激荡起一团翻腾的白浪,口中也同时哭笑不得的低叱道,“以后不准在大爷面前说自己是淑女,本大爷听见那些礼教的混乱东西就头痛!”貌似清朝干隆时期,已经受到西方文化的局部冲击了,为什么传统的三教九防还如此的根深蒂固,孔孟礼教真是害人不浅啊!
  难以记起这是自己承受身边算小男人的第一百零几次惩罚了,也记不清自己是在第多少次适应这样羞人的惩罚,更忘记了自己是在第几十次沉迷于这样的惩罚游戏之中。南嬛感受到娇嫩小臀上火辣辣的热度,受罚的敏感小臀上,沿着掌印的地方,升起股股熟悉的恐惧而又期待的激流,直钻向自己身体的所有部位。她樱桃小嘴如雏赢娇蹄般嘤咛出声,渐渐成熟的面庞上,满是娇红神色,带有水波一样的荡漾媚音跟着传播出去,“公子,你真的是胡家小公子吗?”犹如在耳边回荡的话语,“本少爷的父亲虽然早死,但还是在武林中留下了他胡一刀的名号!”她对这样的事实太难以置信了,因为这个总是想出各种办法,将自己敏感身体玩得崩溃的男人,一点都没有正义君子的作风,更不要说与众人传颂的胡大侠相媲美。
  无谓一笑,胡斐又是重重的一大巴掌落下,只击得南府侍俾媚意狂升,红唇急张,酥软娇躯斜靠入胡斐的怀抱中。而钻入她耳中的问话,更是让她情难自抑,心儿惴惴,“伪装的贤良淑女,你应该没有忘记女子的三从四德吧,象你现在的模样,似乎只有终身跟随在本少爷身边,忠心的给我当暖床的使女!”眼前的使女,经过自己数月时间的调教,身体每一处都无比敏感,稍受自己的撩拨,就会忘乎一切,乖乖听从吩咐。
  玉白的滑腻双臂几乎挂在眼前的无赖身上,南嬛仰望着主子那张邪异的笑脸,昵声说道:“公子,嬛儿不是你最听话的乖乖侍妾吗?我当然也会对你不离不弃,永远的跟随在你身边!”小小的年纪,就精通所有东西,让自己的小心田中装满了他的身影,面对他的时候,总回让自己心中又是畏惧,又是期盼,最后会痛并快乐着,舒坦美妙占据着主导地位!
  哎,无知,真的太过无知了,有一个这样的不通欢情的使女,真是自己的一大不幸啊!抚摸的左手滑进南兰姐姐穿过的稍大的衣裙领口,捉住那对娇挺,胡斐邪邪的笑出声,“最乖巧的侍妾,难道连夫君的话都敢置疑吗?忘记了夫为天的三从四德了吗?正是因为我的父亲是大侠胡一刀,所以我才要变得与他不同,做一个逍遥风流的邪性飞狐;不象他一般,被奸诈小人一个小小的阴谋就给算计死了!”虽然经过了十余年时间,现在说起自己父亲死因,胡斐还是禁不住火气狂升,抓住倒扣玉碗的手重拧着,愤恨的向外面的拉扯着。
  “啊!好痛啊!好公子,好主人,嬛儿好痛啊!”衣衫中的尖挺,似乎被凌厉的大手撕烂了,南嬛疼痛得泪水从眼眶中溢了出来,双臂不断的摇晃着神智有点疯狂的小男人。
  松开手掌,胡斐神色怜惜的尴尬一笑,“呵呵,失误,是操作上的失误。”对于自己手掌上面的力量,他自己心中有数,暗暗感慨使女的身子好敏感啊,受虐的因子貌似全部觉醒了。使女那红潮滚滚的面颊,伸长的丁香妙舌,充满了诱惑的舔舐着嘴唇,对于如此的重拧,面上更显露出稍许的激动神色,有些沉醉有些喜欢。
  津香靡靡的妙舌伸到小少爷的嘴边,吸吮着轻渡香津,南嬛柔声安慰道:“公子,老爷他们看见你现在好好的活着,并且还有一个大美人陪伴着,伺候着你,他们二老心中也会欣慰欢喜的!”超出了年龄的心理,让使女南嬛有着良好的接受能力,不但早已习惯了胡斐的邪异性格,连他的性情也学习到了几分。
  如果是紫衣在面前的话,自己绝对会直接无视这个大美人儿,但南嬛迁就的安慰,让胡斐心中一阵兴奋,她的心思正在因为自己,围绕自己而改变着,手掌运气抚慰着那对娇挺的柔嫩,口中笑道,“呵呵,我现在变成如此模样,还不是遵循父训,伟大的胡大侠让我这个儿子不要太老实,太仁慈,太善良了,否则我会处处吃亏!”眼神望着天空,他期冀寻找到属于父亲的那颗本命星,更想大声的告诉他,自己记住了他的遗言,正在学习做一个坏人,狠毒之人。
  “咯咯,坏主人,坏公子,原来你一直都在戏耍嬛儿,你好坏啊!”女人天性的撒娇,多了胡斐所传授的无数超越这个时代知识的南嬛,更始将那娇媚嗲柔四字诀掌握得恰到火候,发挥到了极至。
  胡斐满脸郁闷,面色微红的说道:“本少爷才是真正被戏耍之人呢,数月时间中总是顶着你夫君的名头,却难以真正享受到男人般的待遇,一直被你耍得团团转!”这个使女,原来早已明白了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却总是秘而不宣,保存着她的娇嫩处子之身。
  双臂放开,撒着脚丫子,南嬛跑向百米外搭建的小木屋,嘻嬉笑道:“呵呵,谁怪小父君更是一个大笨蛋,认为嬛儿不明白怎么样才算变成少妇,我们成为真正的实质夫妇!”想到自己身上胸前的坚挺之间的浅壑也让公子的巨物犁过,樱桃小嘴几乎每隔一日都会吞吐小主子数翻番,南嬛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羞涩而又甜蜜的场景,心儿不禁膨膨直跳,猜测夫君现在是不是等不急了,在今夜就让自己变成真正的少妇。对于曾经暗窥过老爷床塌的她,更多的是对于那样神秘的事情的期待和暗喜。
  这个使女,真的太飙悍了,给她一米阳光,他居然就变得灿烂,自己一定要在今日将她推倒,胡斐心中暗暗的想到。
  走进小木物,香喷喷的菜肴摆放在桌面上,胡匪心中升起家的温馨感觉,将南嬛按在低矮的桌面边,坐在用干燥而柔和的花茎编织成的地毯上,自己却走向屋角挖起一坛美酒,揭开盖口道:“本公子虽然不知道你们口中的酒公子是何方神圣,但是品尝一翻本少爷酿造的美酒,绝对不会他对他的‘清水’酒失去兴趣。”
  嘻嘻一笑,南嬛将筷子上香气飘飘,剔除了刺的鱼块放进胡斐口中,“公子,嬛儿英明神武的夫君大人,你吃醋了哦!”她明亮的一对 翘目盯着胡斐,娇嗔的说道。
  使女的这一句话,让胡斐心一阵狂跳,似乎被触极到了一个隐藏得无比深厚的禁忌,头摇晃的犹如泼浪鼓,口中却坚定的反驳了起来,“胡说八道的嬛儿,你要承受夫君的鞭刑哦!”
  建房做菜,探路酿酒,似乎没有任何事情有自己公子不会的,南嬛琼鼻嗅着那淡雅而又花香飘飘的酒味,小手抱起,贪婪的汲取了起来,熟悉的味道,胜过清水的美酒,让她心中产生一丝疑惑,“身边的胡公子,自己将来的主子,会不会就是哪个被万人传诵的神秘公子酒林的小主人呢?”双眼却挑逗着身边准备给自己施加终极刑罚的少年公子只差在骄傲的小脸上写着,“本淑女等待着呢!”
  饮下去百花玉酿,迅速的转化成股股怪异的热流,在自己体内胡乱的窜着,南嬛在遍体燥热气息的驱使下,豆蔻兰指解开宽松罗裙上的纽扣,学习着主子的模样,裸露出了娇嫩的胴体,半饱状态下嗝声问道:“公子,你酿酒的本事,是学自于酒林夫人吗?”
  双手抚摩上那具晶莹光泽闪耀的靓丽胴体,胡斐跑枪的哼声道:“本公子自小聪明,天生就会这些东西!不要提那个不要脸的蛇羯妇人,伪装成温柔善良的模样接近本公子,一呆就是十年时间。原来她就是为了学习这些本少爷的惊天本事,学会之后却将本公子一脚踢开。***,等本少爷再次遇见了她,将她奸了再奸,再奸之后和她女儿都一起强奸了!”本来以为自己会在这个世界大展拳脚,成为一个无敌的存在,却没有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被一个半老娘们儿给戏弄了;身为一个多具有四百年知识计谋的大少爷,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嘴巴直接对着坛口,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而一双手掌,却在浑身飘香的使女身上蹂躏着,似乎提前将南嬛当成了夏夫人演练了起来。
  趁着大嘴缓气张开的瞬息,南嬛温柔的帮胡斐嘴中夹入一块菜,玉掌轻抚着他的后背,口中不断的安慰着,“公子,嬛永远都不会将你的事情告诉别人,永远都只会听你一个人的话了。”那个大胆的猜测却越发的肯定,让她不断的告诉心魂飞飞的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不就是一个酒公子吗,你以后就是酒夫人,恩,更有可能还是地位显赫的酒林夫人,自己终于等到上位的时机了。
  不爽的心情,让胡斐的酒品也变得无比低签,刚饮尽下大半坛果酒,就醉倒在了馨香飘扬,粉脸娇红的南嬛腿间,呼呼的酣睡了起来。
  再一次没有让自己真正品尝到男女欢爱,南嬛心中虽然微微有些失望,但相比起即将上位为酒夫人,她心中充满了兴奋,高兴得连胡斐想要将自己干娘强奸的事情,也被直接的忽视掉了。
  第二卷禁乱篇 第四六章姐弟幽会广告 6[妈妈 广告
  爬出深壑,重见天日,胡斐满怀感慨,活着一切都好!贪婪的仰对着明媚阳光,他将紧束在背后的南嬛解下,一下摔向地上,愤愤说道:“靠,累死胡大爷了!有的人每天吃了就睡,睡了又吃,现在就像猪一头肥猪那样沉重!”
  变得日益丰盈的娇躯轻盈扭动,南嬛摆出一个美妙的动作就站稳在地,心下对自己刻苦修炼的轻功无比满意,将挺翘的丰胸紧紧抵靠在唠叨的大少爷背上,嬉笑道:“阿斐,睁大你的狗眼,看着姐姐,你见过我这样肥得可爱的猪猡吗?”
  对于这个有样学样的南府侍婢,胡斐觉得她真的太彪悍了,眼睛盯着将柔若无骨的娇躯缠绕着在腰上,得意俏脸正对自己的南嬛,无奈说道:“南嬛美娇娘,本少爷警告你!以后不要如此自恋,总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小美人儿;否则,你的娇娇大小姐肯定不会喜欢你;当然了,一旦她不喜欢你,我也会跟着你一起倒霉!”
  想到情同手足的大小姐,现在还不知道她身在何方,可自己却一直沉迷在崖下那种二人世界的甜蜜生活,南嬛突然就泄气了,面上显露出焦急神色,紧抓胡斐手腕摇晃道:“阿斐,我们现在到何处去找小姐啊?你可是说过会给小姐当厨师,一直都不离开她身边的哦!”害怕这个像狐狸一样狡猾的坏人不跟随在自己身边,她连忙抛出了胡斐曾经答应过南明的事情。
  回望一眼身后那深不见底,白云缭绕的深壑,胡斐突然问道:“嬛儿,我们在下面,到底呆了多长时间了啊?”虽然不爱看电视和小说,但胡斐还是听说过别人唠叨,出轨的南兰曾经是苗人凤的夫人,想到假正经的苗人凤冷落自己夫人,他心下就阵阵不愉。那样的美人,却落入了清朝‘柳下惠’苗人凤的手中,真是太可惜!
  扳着手指,反复的数着,南加嬛满脸甜蜜,“嗯,小斐弟弟,刚好不多不少三百天,我每一天在房中都有记载的!”
  “啊,如此久啊,看来你的小姐,现在连女儿都生出来了!”胡斐对于自己没有来得及从柳下惠手中救出可怜的南姐姐,心下一阵烦躁;转念想到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胡斐立即释然一笑。自己又不是救世主,处处都为别人的人生道路谋划着;只要不让她那样一棵极品幽兰,不被田归农那个兽猪拱了,落得郁郁而终的结局,也就对得上与她的知遇之恩了;自己亟待就绝的问题,是找到夏家一对母女,去收回属于自己的‘清水’酒专利。
  小姐有了女儿?在自己心目中无所不能的深刻影响,让南嬛一下就相信了胡斐的话语,想到小姐苦恋的酒公子,只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小少年,她神色变得无比尴尬,拉着胡斐跑向官道,语气哽咽的哀求道:“阿斐弟弟,我们现在去找小姐吧!”
  在南姐姐最寂寞空虚的时候,正是苍蝇田归农纠缠着她的日子。胡斐心中虽也焦急,但嘴上怠慢的喃语道:“嗯,嬛儿,喊一句好听的话语,给本少爷一点奖励,否则我真想到前面小镇,住上几日,然后……嘿嘿……”
  然后,肯定是再找上一群漂亮的妖媚女人,昏天暗地的搞上数日,南嬛对身边无耻少年,那点小小的抱负,在崖下就听过了不下百遍了,以平生最娇柔的声音,将自己曾用过的所有称谓一起喊了出来,“少爷,胡大爷,夫君,好主子!”同时,她也将娇躯微耸,让红唇贴上微低的等待大嘴,自觉的伸入小丁香,暗渡自己口中总让对方喜欢,据说香甜美味的津液。
  右手抱住越发纤细的柳腰,左手窜入更加浑圆的舒胸上,深吸一口津香,回味无穷的的称赞了起来,“嗯,不错,好像你的小迷迷又增长了一分,没有辜负少爷日夜不辍的对你调教!”他的身体也没有停止下来,一个纵跃,就飞上了在官道上向北疾驰的马车。
  腾云驾雾的感觉,让秀眉微闭的南嬛,睁开双眼好奇的看着身边那面绣有一只在云中金龙的彩旗,发现已身处车顶上,惊讶得连忙捂住小嘴,乖巧的将身子钻入后面的温暖怀中。她不禁暗暗咂舌,这个少爷的功夫,真是高深莫测!
  龇牙舞抓的金龙尾部,有‘天龙门’三个大气凛然的刺字,胡斐不禁竖耳倾听起车中那娇媚的而又怒气冲冲的话语,“什么嘛!父亲让我急冲冲的从江南赶回北地,就是为了给苗家那个眼高于顶,蔑视我们武林中人,将自己当成官太太的女人贺喜?姑姑,你说父亲是不是糊涂了,芝麻点大小的事情,却让我们天龙门所有核心之人都参加,似乎要将南兰贱人生了一个女儿的事情,弄得天下皆知!”
  急忙用手捂住身边愤怒的少女,胡斐竖指在嘴边做了一个静声的动作,一起倾听田归农最亲近的两个亲人接下来的话语。
  “天龙门虽然人多势众,可那些门人都只不过是一群武功低微,欺压善良百姓有余的草包,关键时刻没有一人靠得住,因此,我们田家与苗家和范家亲近一些,加强三家之间的相互联系!青文,你一定要记住,永远不要忽视了这两家所蕴藏的神秘能量!”本来如同蜜一样的甜甜的,柔柔的声音,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突忽间具有几分铿锵的力量,可见她对于三家合作的重视程度。
  田青文似乎也被惊吓住,马车驶出好一阵子,才像狐狸精一样的媚笑出声,声音腻腻的说道:“好姑姑,你不也是我们天龙门隐藏的绝顶高手嘛,连所有的师叔伯中都不是你的对手。啧啧,那手剑法就像天女散花一般,真是漂亮极了。师叔,你说对吗?”
  在车辕上,一个身着短衫,四十余岁的中年,憨厚的不断点头,口中也跟着附和,“蜜儿师妹的剑法,我觉得比掌门人也不差分毫;如果杀气足够的话,完全能够成为武林第一剑法?”
  大宛良驹不休不歇的疾驰,胡斐不禁羡慕起车中一对姑侄女,坐得舒舒服服的,可自己却要忍受那颠簸之苦;对于田家那个名叫田蜜儿的大小姐,真是不愧她那蜜儿的名字,声音就像蜂蜜一样甜蜜,让闻到甜味的蜂儿忍不住仔细的观看她一番。
  一双贼眼明亮放光,南嬛瞬间窥透了胡少爷心中的龌龊想法,“哼,现在你可不敢发怒,看本姑娘发威!”抚摸在胡斐身上的白嫩玉手下滑,落在他的腰际,玉指并拢,扭着唯一的一块软肉狠狠的练起了二指禅。
  “天下第一,也许真有那样一人,但是却永远的落不到蜜儿身上!”田家大小姐涩涩的说道,让另外二人都是一阵沉默。
  好动的田青文,似乎受不了死一样的沉默,突然问道:“姑姑,你现在还喜欢着苗叔叔吗?哎,青文真的不明白,他瘦得就像一根竹竿,黑得尤甚碳头,一点都不耐看,也只有那些眼睛长在头顶的女人才会看上他。姑姑你过去也会喜欢上他,并且还非他不嫁,幸好抽身得吉时!”自己姑姑被人甩了,田青文却幸灾乐祸,胡斐和南嬛相视一笑,身形舒爽。
  车中郁闷尽去,田蜜儿用她柔蜜的生硬,嘻嘻笑道:“姑姑多谢青文的指点,让我从痴情中早日醒悟过来,以后可以一心精修剑道,早日证得剑道极致。”在她话语中,根本没有一丝苦涩。
  车内外都欢声笑了起来,田青文咯咯乐道:“只要姑姑早日打败苗叔叔,让他将来跪着求你,你就会知道让他知道,整日一张臭脸的他,也根本算不得江湖第一高手!”
  苗人凤是江湖第一高手,车顶的胡斐,田青文身边的田蜜儿都翕然一笑,脑海中同时浮现出那个蓝眼红衣的佛宗女人,也许只有她才真正算得上当今江湖的第一人吧!
  夜幕时分,马车穿过一片巨大的白桦林,驶过护院河上的小桥,走在通往尽头豪华巨院。熟悉的布局和规模,南嬛似乎又回到了一年以前的南府生活,口中惊呼出声,“阿斐,这些东西,都是小姐喜欢的。”刚吐出几个字,不愿意与蛮横的田大小姐纠缠,横生枝节的胡斐,就惊惶的抱着她飞向了两边的林子中。
  车辕上驱车的天龙门中年高手,望着声音尽头那一抹飘逸的残影,侧身对早已现身的田蜜儿尴尬笑道:“师妹,都怪师兄粗心大意,让别人爬上车都没有发现。”
  卷起车帘,一张浅绿罗裙的田蜜儿,摆动玉手,轻抚满脸愧疚的师兄,安慰道:“师兄不用自责,那人上车不足半天时间,连蜜儿都一直没有发现。”
  “哼,可恶的小贼,等本小姐再次遇上,一定要将他杀死!”天龙门三大高手乘坐的马车,却没有发现别人混在车上,别且对方功夫还被说得那样高超,田青文满脸愤恨的说道。
  注视着身边二人,田蜜儿摇头叹息一声,一人太过冷静老实,一人太过争强好胜,急性暴躁了,“师兄,青文,那人是苗夫人娘家人,对我们没有丝毫恶意;只不过不知道苗家所处位置,所以才爬上车顶搭了一趟顺风车,不用分心关注他们的!”她真的可以将那个身影忘记吗?答案是否定的!那个远去太熟悉的残影,给她深深的悸动,灵魂似乎都在震撼着一样。
  知客时而唱和着到来大豪的名字,让胡斐暗暗心中暗骂田归农不是东西,为了接近苗家唯一的破绽南姐姐,真是耗费了好多的心思啊!在林中穿越一圈,到达幽兰香沁,冥纸飘飞的小院,胡斐哈哈大笑起来,“苗家之人,真的太可笑了,前面在办喜事,后面却办起了丧事!”
  两座光洁的大理石堆砌的坟头,前面伫立着一个身着白衣,面色苍白的柔美少妇,扬起泪眼婆娑的面庞,娇喝道:“何方小贼,还不赶快出来!”手中拿着的香蜡向外甩动,变成暗器带着呼啸声直打向林中发声之处。
  “啊,南姐姐,你好狠心啊!小斐活得好好的,你却在后院给我立了墓碑,现在更想将我杀死!”飞身落在坟墓之前的胡斐,见到自己那一座坟墓,装模作样的悲呼道。
  虽然将近一年时间未见,南兰一下就认出了胡斐,急切的紧紧抱住他,口中急声呼喊道:“小斐弟弟,你真的没有死,真的还活着!”
  伫立在旁边的侍婢南嬛,见到自己坟墓之前那厚厚的纸灰,也是悲从心来,自己小姐大概每日都会给自己和阿斐上香祭拜吧!走近南兰身边,她拉着产后美妇人丰腴的身躯,娇喊道:“小姐,嬛儿也安全的回来了!”
  第二卷禁乱篇 第四七章三男环美广告 6[妈妈 广告
  将最近十月野外求生的苦难历程稍稍夸大,娓娓而谈地倾述给身边的产后少妇,见到热泪盈眶的南姐姐,胡斐觉得自己真是没有救错人,满足感和成就感在心中升起。
  仅为自己的相怜之德,就让身边的小孩舍身救助自己,南兰对胡斐的好感直线上升,心中也无比难受,将他看起来无比瘦弱的身体紧抱在怀中,苍白的玉掌摩挲着他的头顶,“真是苦了阿斐,如果南姐姐当时能够到崖下仔细搜索一番,你和嬛儿就不会受到那样多的折磨了!”当时的自己早已惊慌失措,忘记了下崖寻人一事;但是,夫君苗人凤身为一个江湖中人,却从未提醒过自己,更多的是在思索着处理自己家中的神器焰月冷光;在这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时代,她感到了人心冷暖,夫妻之间的悬殊地位,心中胡乱的想到,自己是否也会如家中的宝贝儿一样,成为苗大侠成全兄弟情意的下一个牺牲品呢?
  有些孱弱的的娇娇身子,似乎还未从产中恢复过来,胡斐发现面前山壑起伏的胸膛,就像睡梦中盼望而又熟悉的母亲怀抱一样温暖,一股难言的复杂情绪从心中升起;他手掌伸向雨带梨花模样的少妇胸前,紧贴在乳根穴上面,运转起莲花佛力传入对方体内,幸福的面庞上露出了嘻嘻笑容,“只要南姐姐安然无恙,小斐受到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脑海后感动得紧环的柔软玉手,压得他鼻子紧触在高耸的乳香浓郁的肥硕上面,熟悉的少妇韵味像潮水一般钻入他的鼻孔中。
  身体微微后撤了半个身位的南嬛,见到自己一人的大少爷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心中暗啐一声,“斐少爷的恋母情节太重了,难怪他有一颗天胆,敢说要强奸他的夏娘酒林夫人!”而身边大小姐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忍不住让人呵护;但是她明白,这样的模样在胡大爷眼中,他那颗龌龊不堪的躁动的心中,绝对想得是蹂躏或者调教,因为据他自己酒后吐真言,调教熟妇是天下最美妙最伟大的一件事情。
  伸到自己敏感而多汁丰乳上的火热手掌,搔弄得南兰浑身都颤栗了起来;自己那个肥美浑圆的地方,可是从未接受过男人的触摸过,连夫君苗人凤曾经在林中解毒,都仅是环住自己柳腰,例行了一趟工事罢了,还从来没有攀登过风光无限好的玉峰山;刚想阻止让自己心儿急跳的魔掌,她就感受到了丝丝热气向体内钻去,浑身犹如浸泡在满是药力的温水中一样舒坦,数月来郁闷的倦倦芳心也逐渐变得开朗起来。最近十月时间中,无聊的自己总是不由自主的就会想起胡大侠墓碑上的刻字,时刻感受到一股真气在体内循环;虽然那样的事情不为人知,但是她还是瞬间就察觉怀中少年的真气几乎是与自己同根同源,并且还无比的强大,“小斐,以后不要将你会功夫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自己懂得剑道,连当今的剑道第一人苗人凤都没有察觉,当然自己也不会傻傻的去告诉苗人凤,否则他还以为自己是一个奸细呢;这一刻,脑海中似乎也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怀中的少年会功夫,他将来肯定会给所有江湖中人一个爆炸似的惊喜,将整个江湖都掀得翻江倒海。
  斜睨的双眼见到少妇姐姐恢热复红润的面庞上,闪烁着充满了智慧的玉光,胡斐对她的言传身教无比感动,谁说南姐姐胸大无脑,自己一定他拼命去;她似乎比所有人都看得更加透彻,韬光隐晦才是她最厉害的功夫;同时,他那颗龌龊的心中,拯救这个姐姐的决定也越加的强烈。
  “嫂夫人,原来你在此处啊!兄长正在到处寻你呢!”从拱形的院门外,传来一个洪亮的惊喜声音,打断了亲密相拥的一对姐弟的亲情渗透,也让他们迅速的分开了。
  胡斐手掌轻拉着面色微显尴尬南兰的滑腻皓腕,缓缓的回头转身,看向打扰自己的声音主人。
  长身玉立,气宇轩昂,三十五六岁年纪的中年,踱着沉重的方步走了进来,“田归农!他绝对就是田归农!”似乎天生所具有的如同狐狸一样的敏锐感触,让胡斐在见到中年人的第一眼,就确定了他的身份;这可是自己真正的杀父仇人,心中对他的愤恨一下就升到了最高值。
  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身着粗布衣服的胡斐,田归农哈哈一笑,“原来嫂夫人有客人啊!”眼珠中包含着淡淡忧郁的他,将双目的大部分火力都集中在了娇柔的南兰身上,那模样就像馋猫嗅到了腥味。
  注视到南兰眼眸中的淡淡柔情,胡斐心中暗呼一声糟糕,原来田归农早就打起了温情牌,并且出现成效;最亲近之人被别人觊觎,他面庞上立即显露出小孩子天生的敌视神情,双眼防备的看着田归农,双手摇晃着南兰那只纤柔的手腕,“姐姐,这人是苗大侠的亲弟弟吗?他难道不知道这座后院是苗大哥专门为你修建,所有男人都不得进入吗?”老爹,情急所需,我可绝对不敢称呼你为大哥啊?自己算得上男人,似乎也好像不是呢,因为自己还没有正选的夫人啊!
  对于自己主子心中的那点心思,南嬛一下就猜透了,精灵的双眼反复打量着田归农,口中好奇的娇声问道:“大小姐,斐少爷说错了吗?他真的一点都不像苗大侠,不会是苗家的私生……”私生子,三个字虽然没有完整的说出来,但是所有人都听明白了。
  这个两个孩子,现在为什么变得如此的亲密无间了呢,南兰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但心下还是无比有些窃喜,娇声呵斥住侍婢的话语,对面色如常的厚脸男人盈盈一礼,解释道:“弟弟和婢女刚从老家找来,不知道田叔叔天龙门掌门人的真实身份,还望归农兄弟莫要责怪!”
  长袖挥舞一下,白衫飘拂,田归农显得更加卓尔不凡,口中呵呵笑道:“原来是南小兄弟,不知者不怪,嫂夫人请放心,归农绝对不不是记仇的小人!”而长袖笼罩下的大手,却暗暗的对着胡斐发出一掌,使用上三层功力试探着他是否具有功力。
  三四年坚持不懈修炼的身密,让胡斐早早就察觉了田归农袖中右手所做的小动作,双手紧拉着南兰的手臂,带着她一起向后大大的跌出了好几步,才终于站稳身子,满脸怒火的看着身前那块凸地,上前用双脚不断的践踏着,喋喋不休的粗声骂道:“你大爷的,连你也给本少爷过不去,看本少爷不将你踏平,少爷今天就不出这座后院!”
  感受到对方掌风的南兰,芳心中一阵不悦,对田归农那点好感瞬间荡然无存,阿斐弟弟舍弃自己性命的拯救自己,难道他还有不轨之心吗?拿出崭新的手巾,给踩踏地上足有数十脚的胡斐擦拭着面上的热汗,咯咯笑着道:“小斐,你现在相信了父亲的话了吧,修炼成绝世神功,就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了。哎,可惜你一直都不上进,总会欺骗大家说你会了;现在知道自己功夫的厉害了吧,那样一小块凸地,都将你累得如此模样!”
  含沙射影的话语,听得田归农心中惴惴不安,难道那双姐弟知道是自己在搞鬼,温和的对胡斐一笑,也跟着说道:“南小兄弟,你应该好好听你姐姐的话,刻苦修炼功夫好保护姐姐,让你姐姐以你为荣!”刚刚升起的疑惑,立即否定了,因为对方的反应无比正常,属于没有丝毫功夫之人的表现。
  “哈哈,归农兄弟,你又在劝诫何人修炼功夫啊?”虽然是欢笑的话语,但还是带有一分冷意,麦秆一样瘦长的苗人凤,像鬼影子般飘荡了进来。
  转身对苗人凤拱手拜礼,田归农笑道:“苗兄,嫂夫人的兄弟来了,他可真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啊!”
  寒冰一样的眼神见到后院中多出的两个人,苗人凤满脸都是惊讶的神色,这两人到底是如何在自己眼皮之下进入后院的呢?
  心思细腻的南兰,察觉到自己夫君眼神中的疑惑,面色微红的指向墙角那块破烂的瓦砾,“夫君,那里就是小斐和嬛儿进来所留下的!”看着胡斐满脸的尴尬神色,她对羞涩伫立的胡斐娇斥道:“还不赶快上前见过你的姐夫,难道你的疯病又发作了,真想用脚将这块凸地给碾平吗?
  给自己的两位杀父仇人见礼,胡斐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但是想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自己与他们相交也是为了深入敌后,为报仇做准备;他小脸涨得通红,伫立在苗人凤的身前,忘记了说话,双眼时而偷偷的斜睨一下苗人凤,心中却在胡思乱想着,难道南姐姐,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她亲爱的夫君大人,自己姓胡名叫胡斐吗?还是古人真的比较笨,缺少几分发散思维,没有将自己与大侠老爹胡一刀联系到一起?
  田归农感受到南家少爷那窝囊的模样,终于将悬挂的心放了下来,暗笑道,真是官宦世家的小少爷,见到了一个威名显赫的大侠,就被吓得浑身发抖,口中欢快的笑道:“大哥,你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名号真是传播四海,连南小兄弟首次见到你,都激动得难以说出话来!”
  身前小孩虽然低头弯腰,但是最近一年初窥剑道门路的苗人凤,根据每个人出身之后就具有的天生气机,还是捕捉到了他那种让自己熟悉的气机,见到他那张具有自己兄弟胡一刀三分模样的脸庞,让他激动得双目中流出两行热泪,心中对于当年失散少年的愧疚之情油然而生,手掌拍打着胡斐瘦弱的肩膀,惊喜莫名的感叹道:“好,太好了,回来了就好!”
  妈的,想要将你大爷谋杀掉啊?胡斐感受到右肩上沉重的力量,迅疾的切断身密力量的运转,脸上露出剧痛的表情,惊呼道:“啊,你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苗人凤听见田归农的称赞话语,愉悦的心中升起几分不爽,这个田兄弟真是越来越浮夸了;而南兰对他的献媚神情也窥得了个精透,将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胡斐的身上,期冀他给苗人凤一个好印象,将来学得他的剑道,在自己危难的时候,有能力保护自己,不禁对胡斐怒叱道:“小斐,姐夫就是姐夫,与天下无敌手又有何干呢!”
  明白自己胡大爷本事的南嬛,见到他忽悠人的本事真是越来越来厉害了,不禁捂着嘴巴,浅笑了起来。
  狡猾的狐狸,根本不用转动眼珠,就明白南姐姐的良苦用心,规规矩矩的对苗人凤施礼道:“小斐见过姐夫!”眼珠溜转,手掌伸出又突然缩回,嘻嘻笑道:“见面礼就不用给我了,希望姐夫以后传授小斐剑道的时候,不要藏私就好了!”哼,等本少爷将你的苗家剑法窥破之后,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你死得也瞑目吧。
  想到胡斐父母早亡,孤零无依的南兰,幽幽的叹息一声,“弟弟真是胡来!”那满含幽怨的声音,听得三个男人都是心中一颤。觊觎之火刚刚被浇熄的田归农,再次见到了初升的朝阳;一心研习剑道的苗人凤,内心是阵阵的愧疚;而胡斐心中的想法最简单,女人是用来痛爱的,身边的两个男人都是混蛋!
  呵呵笑着掩饰尴尬,苗人凤抓起胡斐的手腕,看着走上前的南兰主仆,口中提议道:“夫人,既然你的弟弟来到了苗府,我们就让今天到来的江湖中人都见见小斐,你意下如何啊?”
  对着了冷峻面色化去大半的丈夫欣喜一笑,南兰一手牵着胡斐的左手,高兴说道:“多谢夫君为南兰费心了!”
  连南兰的小侍婢都走在自己前面,跟随在最后的田归农,对这一家子的怨恨升到了历史的最高值,哼,苗人凤,我将来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南兰,南嫂夫人,我将来一定会让你求着我疼爱你!
  第二卷禁乱篇 第四八章猎艳锦貂广告 6[妈妈 广告
  “呼——,田归农的这些襟连们,真的太热情了!”从大厅逃入翠林中的胡斐,双掌齐施擦掉脸上汗水,眼神盯着人群中显得风流倜傥的田归农,话语毒辣的说道。
  婆娑的翠林中的曼妙身影,让转头的胡斐看呆了,狠狠的将自己手臂掐了一把,发觉不是做梦之后,欢喜的惊问道:“月光女神,你真的是月光女神吗?”
  就像镜花水月一样的女子,神秘而又显得无比婉约的面庞,似乎吹拂出了一口仙气,脸庞就像玉髓般飘起一层波晕,红艳嘴唇翕合道:“呆子,你又看傻了吗?”亲昵而又简短的问话,就像在对情人撒娇一样,充满了无尽的柔情。
  自己可是经过时空之门而来的人,胡斐不断的告诉自己,我可是具有良好心理素质之人啊,用坚毅的心灵力量将体内那些浮躁的劲气压制住,眼光尽向对方凸凹的三点部位扫射,满脸欢笑道:“没有看傻,只不过看呆了!”人魅啊,这娘们儿真是一个人魅啊!
  从成熟的胴体上传出一股浩然佛力,将疾步向前,双手摸向胸部的大胆胡斐向后击退十米,人魅夫人嫣然一笑道:“你体内的莲花佛力还没有迈过“肤浅”境界,根本没有能力消除与本妃接触后残留的生命印记,会被本宗的长老会找上的。还是等你将莲花神功修炼到第五重境界,再对你心爱的妃子使坏吧!”
  消遣你的大爷,接近你的高物贵身子,还需要莲花佛力到达第四重境界。听得云里雾里的胡斐,几乎要晕倒了,心中疑惑也问了出来,“人魅姐姐,小斐最近一年时间中,莲花佛力一直都停滞不前,请问肤浅境界要怎么样做才可迈过啊?”从龙船上偷出九龙玉佩之后,他察觉体内那些凌乱的不知名功力,疯狂的增长了一段时间;可是,自从掉下悬崖后,功力增长的速度就变得犹如蜗牛一样的缓慢了。
  人魅夫人豆蔻兰指伸展,五彩斑斓的真气就像莲丝一样从指尖射出,发出嗤嗤的声音钻入胡斐胸膛,魅惑的双眸微微闭合,突然又乖戾的睁开了,口中愤怒的娇喝道:“你老实给本妃老实交代,你体内为什么具有宗主才一样高深的密宗密力,是伊莲露那个贱人传给你的吗?”凌厉的眼神发现身前少年早已不是一个处男,她不禁暗怒被别人抢了先机,浑身真气失去控制外方而出,将走遍十米内的所有一切都凝固了起来;而十米外的翠竹发出簌簌的呜咽声;本来竹叶本来的颜色,就像进入了冬季一样,迅速的由翠绿色转变成枯黄。
  “哎,这个女疯子,原来是得到前来盗取本公子元阳的,幸好我早做准备,将它转嫁到了银姑奶娘身上了;还是密宗的萨满大宗师大方,不像这个婆娘一样歪歪唧唧的,将修佛的第一神功金刚神功,都大大方方的传授给了自己父子。哈哈,自己真的大发了,金刚啊,金刚,本少爷以后纵横花丛,过着披靡无敌的性福生活就依靠你了!”一直对萨满国师有好感的胡斐,现在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他也将功力传导给了自己,并且还将部分神识印在了自己的意识海中。
  猛烈的雌威,钻进体内的浩然佛力,都让胡斐心惊胆战,急忙回答道:“不是的,不是的!萨满叔叔曾将金刚神功传授给了我的父亲,我父亲在死前又传授给了我。本少爷还有那么一些聪明,从小就按照这门功夫修炼,所以就胡乱的练出了如此的密宗密力啦!”想起当年的佛宗八大高手昏天暗地,翻江倒海的战斗,他心中不禁暗暗的期待,另外六宗死去的老鬼们,也将功力一起传授给自己,自己不用修炼就可以神功无敌。
  隐藏在面前少年体内那磅礴的佛门力量,让人魅夫人感到不可思议,当她的被那些佛力反击得她后退了三步停下之后,魅惑声音咯咯笑道:“不老实的小东西,如果不是教中那些老顽固最近将我莲宗的教主宝座盯得太紧,本妃今天就让你俯首胯下,让你将十余年岁月未交上的税款统统补上,将所有隐瞒本妃的秘辛乖乖的吐出来!”摇晃的丰满胴体,在汇聚到一团的翠竹枝叶上飘动着,幻起无数个人魅身影;胸前那对高耸荡漾起惊天的波浪,几乎有将身前少年射杀的雌性威势;笑声弄得惊吓林中的鸟儿都个个惊吓过度,没有任何一直敢于动晃一下,都乖乖的呆在原地等待主子的命令
  差距,地与天的差距,胡斐发现自己数年苦修所引发出的体内力量,在这个口必称‘本妃’的人魅夫人面前,根本就是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从未有过的愤怒情绪,驱使他手掌摆动,愤声喝道:“够了,你今天到来,就是向你大爷炫耀,你现在能够骑在大爷的头上了吗?”
  失去冷静的少年,浑身散发出一股凛然之气,就像一层水浪击向自己,身下软绵绵的竹叶垫被击碎了,人魅夫人神情满意的轻点螓首,身形飞远了十余米,媚声说道:“本夫人是莲宗圣妃,闺名不是人魅,更不是人美夫人,而是陈玉皎;当然,你也可以称呼我为小皎,因为你的师傅曾经就是如此称呼我的。”熟悉的威势,让她精修的枯莲佛心不断的颤动着,最终肯定了身前少年的真实身份,确实是莲宗的宗主继承人。
  “啊,你是韩林的老婆?”羽扇纶巾温文雅而的的翰林,彪悍的老婆现在有了红杏出墙的志愿,并且寻找的那个志愿者就是自己。胡斐心中暗笑了起来,韩林,你如果没有死去的话,以后的帽子大概就必须换成绿色了;也好啊,绿色更加的环保。
  翠林远角微微抖动的枝桠,让陈玉皎心中怒火直冒,在自己的百米的距离内,居然有人胆敢偷窥。莲白色的衣袖舞动,剧烈的佛力向着林外角落卷动,她媚声对胡斐说道:“你跟随你的死鬼师傅,一共修炼过多少时间过啊?”韩林从未给自己提起过,在江湖中还授有一个弟子,她心下不禁有些苦涩,原来在权力斗争面前,夫妇之间的爱情都阻塞了着一道巨大的鸿沟。
  砰的一下被丢在自己面前的少女,身着淡红色的罗裙,白皙面庞显得娇艳至极,玲珑身段凸凹有致,胡斐向嘻嘻面对自己的陈玉皎疑惑问道:“小皎姐姐,你将这个女子放在我的面前,到底准备做为什么啊?”
  在陈玉皎佛力束缚散去的时候,地上的少女纵身站了起来,看着身边满脸猥亵神色的少年,手掌甩向胡斐面颊,口中悲戚的愤恨骂道:“淫贼,淫贼!”
  那一声‘小皎’的呼喊,让陈玉皎就像六月饮下蜜水一样甜美,在与姐姐的恩怨情仇,经年冷战中,自己再一次占得了上风。
  在少女小巧的手掌堪堪扇上胡斐面颊的时候,陈玉皎心中一阵发狠,暗恨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贱蹄子!右掌翻动出来,佛力运转掌心飘散出一朵妖媚的莲花,向少女的挺翘的臀部中心击入进去。恰到好处的力量,将少女弄得一个踉跄,跌倒在胡斐的怀中。
  似乎做下了一件功德的陈玉皎,花枝招展的笑道:“淫贼弟弟,这个不乖巧的小女人,小皎将她交给你,你一定要将她好好的调教,让她明白主子和使女之间的区别!”
  熟悉娇柔声音,让胡斐终于想起了倒入怀中少女的身份,田归农的女儿田青文;身密运转,将打向脸上的掌力消弭掉,他伸出双手将田青文紧抱在怀中,眼神斜视着旁边的陈玉皎,满脸邪笑道:“小皎姐姐,你真的太照顾小弟了,首次为我选上的女人,就是田归农那个王八蛋的女儿。”
  “你才是王八蛋,淫贼混蛋!”田青文双手运气击向面前少年的面颊,一次次的落下,却根本没有伤及到对方分毫,惊讶得嘴中愤怒的骂着。
  由远及近的吱吱声响,让陈玉皎眼神不断四望,怅然叹气道:“弟弟,小皎有姐妹遇险,现在必须赶去救援。”
  怀中仇人女儿那娇柔的扭动身躯,瞬间就将胡斐漫长的一年时间所积累下来的滔天欲火给触发了,神色遗憾的一笑,“小皎姐姐,你赶快前去吧,等我的莲花神功修炼到第四重境界,就到莲花岛去找你,让你明白得罪本少爷的人,统统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也许见识过韩林和萨满国师在生死关头的兄弟情意,从而见证了二人的真实性情;胡斐连带的对韩林的女人,也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与她就像一对熟悉的姐弟,也放开着取笑起陈玉皎来了。
  看着不断脱下怀中少女衣衫的胡斐,陈玉皎不禁满意的不断点头,对他庄严的叮咛道:“弟弟,你的身体本不适合修炼佛门功夫,可是你体内却蕴藏了无穷的佛门力量;虽然有我莲,密二宗神功帮你化解掉部分佛力的反噬,但那也只是杯水车薪。所以,你必须从天地中最宝贵的女子元阴中汲取最至纯的阴性力量,让你早日解开体内的九重禁制。而这个莲花青奴儿,就作为我们姐弟相认的的礼物赠送给你,希望你不要责怪姐姐太过吝啬!”漂浮曼影向远处飞去,莲指也瞄着青莲掌力拂动过的翘臀击打,让田青文瞬间就丧失了全部真气。
  田青文娇灵的面上满是恐惧的神色,张开双唇咬向胡斐,口中愤怒叱道:“小淫贼,我可是天龙门的大小姐,你如果将本小姐放了我可以看在你帮我的份上既往不咎;否则,我一定让父亲将你碎尸万段!”
  张嘴衔住那两片娇艳红唇,胡斐不断的吮吸着从唇上飘散出来的馨香,双手将外衫丢在厚实翠竹叶上,接着就像闪电一样从松软的亵衣领口探入,挤掉里面那层阻碍的抹胸,将田青文的身体推到在地,嗤声笑道:“你以为本少爷是笨蛋啊?将你放了,让你带着整个天龙门的人都来追杀我!嗯,这里还比较浑圆挺翘!说!除了本少爷,这里是否还被别人抚摸过;有的话,本少爷一定将他碎尸万段!”双臂向外一奔,撕裂开了田青文亵衣和抹胸,双掌在渐渐娇挺的玉嫩上揉捏着,指尖夹着最中间的殷红,细仔的不断挑逗着。
  敏感的臀部,就像有五六只虫豸在不断的叮咬着,发出股股难言的瘙痒,配合着胸前的一双魔掌,摧残着自己那可怜的反抗毅力;莫名的臣服和刺激,让她仓惶的回答着胡斐的话语,“没有,青文从来没有被男人摸过,就是师兄那一日想要摸一下,也被我躲避开了,我害怕他一旦得到了就抛弃了青文!”说起这样的事情,她皎洁的面庞上露出几丝骄傲的神色,似乎她的师兄还不够品一样。
  妈的,田家的女人,尤其是这个在书中留下了“辉煌”一笔的锦毛貂,真是一个淫荡而又狡猾的女人!
  第二卷禁乱篇 第四九章仇女滋味广告 6[妈妈 广告
  在前世的寝室中,关于女人就一句无比绝妙的诗句,‘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似乎是专为描写赤裸的女人,胡斐分开田青文紧抱住自己身躯的双手,站在铺展开的衣裙末梢,反复的审视了起来,后悔的喋喋道:“***,大少爷被那些畜生给欺骗了,原来是是横看成峰斜看成岭,远近高低都是两座小坟头!”
  那双贼贼的透射出狐狸一样狡猾目光的双眼,按照横竖斜侧四个方向,就像在观察一个待卖的牲畜一般,从自己编织成的两条辫子的头部向下,在那张我见犹怜的面部稍微停留,然后就翻过过胸前弹性惊人的饱满,穿梭过魔掌残留有热气的镜面般的小腹,微微扫描一下经过细心呵护的浓密森林,最后直接无视自己那对修长的健美玉腿,似乎最后停留在了脚尖上面,那里好像有只蚊虫。田青文随着那双挑剔眼神的落点,一贯的骄傲的信心受到了最大打击,原来自己这样的一个大美人,浑身上下根本没有任何一处能够入得眼前淫贼的眼中,似乎还没有那一只小虫豸吸引力大。
  将胸部向上一挺,田青文手掌对着胸前那对坚挺浑然丰挺微微一拨,满脸傲神色娇声叱道:“有眼无珠的小贼,本小姐可是一对极品美乳……啊,可恶的小贼,本小姐为什么要告诉你真实的情况呢?”
  “本大爷不稀罕,就是你想要说出来,求着胡大爷倾听,我都不稀罕关于你的任何评论。实话告诉你吧,你的胸部太小,摸着缺少丰度;你的腰腹太宽,扶住没有小蛮腰的感觉;你的双腿太长,下盘功夫不稳,腿根动起来缺少力量,……,还需要将本少爷将你身上剩余的缺点告诉你吗?”看到被自己忽悠得一惊一刹的田大小姐,胡斐心中一阵解恨,原来这种心理上的报仇,才是报仇的终极境界。
  田青文锦毛貂般的明亮双目转动,将手掌一一按向被指点过的地方,疑惑的问道:“你见过很多的女人吗?一眼就看出了青文身上的缺陷,请问我身上还有那些缺陷呢?”
  女人的好奇心,足以害死一候只猫;而光溜溜的锦毛貂,她的好奇心就是乖乖的向邪恶的少年奉献上宝贵的处子之身!
  托着腮帮仔细观察的胡斐,心中暗想道,自己见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万也有八百万吧,只不过其中的七百九十九万九千人,都是自己在那些美女图库中看到的;立即将第一个问题直接忽视过去,迅速收敛住脸上的猥亵神情,一副老学究的模样解释了起来,“还有很多,那基本上都是你不注意下盘功夫的修炼所带来的负面影响?”看着田青文紧张的神态,他哈哈一笑道:“当然了,这些毛病,都是可以通过你不懈努力纠正过来的!比如说双脚不够精致,你需要多多的修炼脚法;腿根缺乏力量,你需要多多练习洞玄子圣经。”
  虽然田青文的姿色难以比得上夏娘和夏荷姐姐一对母女那种祸国殃民的级数,但是却超过了南嬛那样蛮横的侍女,与自己娇娇的南姐姐相比也不遑相让,难分轩宇;她身上具有一种让男人征服的野性和泼辣,而南大小姐的身上却带有一种让男人怜惜的娇柔。
  田青文双手艰难的撑在铺开的衣裙上面,脑袋伸到胡斐盘坐的大腿边,满脸哀求的说道:“好弟弟,你既然懂得那么多的经书与神功,就帮帮姐姐,矫正姐姐身上那些附带的缺陷吧?”性情中天生就具有的淫媚,反而让她将身躯作为了武器,扭动着纤细腰身,对身边小少年施展着狐媚的挑逗之术。
  妈妈的,那对丰满,如果是在前一世的话,至少需要戴上D杯罩,才会显得不是戴着眼镜,半露半掩的!胡斐放在膝盖上的手臂受到那丰满的坚挺的摩擦,心中暗骂真是一只发情的锦毛貂,面上却微微笑了起来,“嗯,其实大多的功夫传授给你都无所谓,只是洞玄子圣经需要我的师傅允许,并且亲身传授才可以!”
  将整个身躯挤入面前脸色稍显红润的少年怀中,田青文心中暗骂道,假正经,看你经得住本小姐几番魅惑。她将力量加大摇晃起身躯,让白皙肌肤荡起层层玉光;胸前的丰挺摩挲着宽阔的少男胸膛,纤纤玉指时而落到眼前少年的腿根,惊吓着哪里打埋伏的精兵,再用她那娇媚的声音,撒娇似的发出阵阵音波,“好不好嘛?好弟弟,乖弟弟!你以后进入江湖中,姐姐一定会照顾着你,让你吃香的,喝甜的!”
  靠,这个女人,如果转世到社会主义,绝对是销售领域的NOM。1!胡斐感受到自己的兽性在渐渐的勃发,眼神也不敢直视那双放电的媚眼,跃过她瘦削的粉肩,望向她微微翘起的粉臀,捕捉着总在上面漂浮的那片青叶。如果再忍受的话,自己就会成为新时代的柳下惠了;但是如果自己不再忍受的话,就会无法成为身心具取的西门庆了,乖乖的,西门庆哪里可与自己相比呢,他心中明白,现在直接推倒田青文,对于她的首次调教,就只能够能达到调教莲花青奴儿的第一重境界,莲摄玉体,身心分离。
  “好不好嘛!好弟弟,你答应姐姐的请求吧!”少年面上松动的神色,让田青文继续用赤裸的胴体诱惑着胡斐,口中的媚惑神音再次提升了一分功力。
  妈的,肉体就肉体,先将她的红丸攫取了再说,免得她在面外首先搞上了别的男人,给自己戴上绿帽,让自己再一次出师未捷身先死,去寻找她的时候已经是拖儿带母一大窝勺了。胡斐嘿嘿笑道:“莲花青奴儿,你给本少爷解下衣衫,少爷就立即传授洞玄子圣经,让你明白到底需要如何的程序,才让你转变成一个完美的女人了!”躲避的皓白双腕,被他右手紧紧的捏住了。
  见到自己虚与蛇委,动用温情牌的计谋失败,田青文面色一阵凄苦,不禁打起了祸水东引的毒计,怜怜的说道:“好少爷,你不是说青文根本就是一个丑陋的女人吗?像你这样高贵的男人,更应该让苗夫人那样雍容美艳的官宦世家的大小姐伺候,才不会落了你的面子!”虽然口中如此说着,知道自己功力被禁制,她的双手还是帮面前的魔鬼解下身上裤带,缓缓的脱了下来。
  嗯,貌似这个蛇羯心肠的少女的提议也很不错,自己真应该与南姐姐发展一段暧昧的关系。虽然他是我名义上的婶婶,可是她有一个身份还是我杀父仇人的夫人。
  眼珠转动的少年,似乎神色有些松动,田青文巧舌莲花的继续蛊惑了起来,“如果少爷喜欢苗夫人的话,青文也可以帮你达成愿望?她可是剑道第一人苗人凤的夫人,将她调教成少爷你的莲花兰奴,只要想一想,就会是一件令人兴奋激动的事情。”似乎见到了南兰在她身边躬身舔舐的模样,田青文满脸都是淫媚的荡笑。
  一把抓住田青文,将翘臀放在自己眼前,胡斐见到那抹粉红两边的青青莲花,手掌啪啪两下拍掌在花莲上面,邪笑道:“你现现在已经是本少爷的莲花青奴儿,就是将你卖到八月十五,都洗刷不掉你臀部上,本少爷给你盖上的青奴印章。”这个小皎,真是想得周到,让他将来的老公免去了找工匠刻画那种给自己戴上半顶绿帽的危险事情。
  “啊,好痛啊,少爷,你轻点吧!”敏感翘臀上,那本就无比异常,总是瘙痒不断的地方,让少年击打在上面的手掌发出一股特别的火热力量,似乎能够刺穿自己整具胴体,直接从翘臀到腿根的娇嫩之地,受到了猛烈的坚毅攻击,腰腹之下大腿之上那一小段身躯,酸软,瘙痒,痛麻,感觉无比的复杂。
  对于这样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奴婢,在一个时间段的短期规划中,真的丧失了让她心身合一的信心,现在还是先将她的肉体从狡猾的心神中剥离充满,将丰满的肉体征服再说吧!一根手指抬起田青文的下颚,胡斐邪笑道:“莲花青奴儿,你是否臣服于本少爷,以后时时刻刻都听从主人的吩咐!”
  内心深处的心灵之音,反复的告诉自己,不要臣服与这个魔鬼,否则你就会受到他永远的奴隶;但是身上泛起的那种自己天生就是眼前少年性奴的感觉,让她身体做出了违背意志的回答,一双蜗牛般执行命令的玉手,将裤带中的小主人扶正,直对自己湿淋淋的小妹妹,逃跑着追赶魔掌的丰臀,向下挤压之间就将宝贵的身体出卖给了魔鬼。
  紧密的感觉,让胡斐充满了成就感,双手将裤子拉到膝盖之下,然后抱起满脸热泪的锦毛貂,慢慢的伏在她身上,得意的笑道:“乖乖青奴儿,你就得意的笑吧,以后让本公子神功大乘的时候,将苗夫人给你弄来,让她和你一起伺候本公子,让你也尝尝被宦家大小姐伺候的滋味。”刺破阻碍前进道路的贞洁薄膜,胡斐脑海中产生出一种美妙的想法,原来仇人女儿的滋味,真的无比美妙。
  少年双目中没有丝毫欺骗的眼神,让田青文忘记了疼痛,渐渐的沉醉在让自己舒服的情欲中,惊喜的问道:“主人,你真的愿意将南兰贱人交给我调教吗?”
  妈的,这个大小姐,真是给点阳光,她就灿烂。胡斐不禁像在奶娘身上纵横捭阖一样,用一次次的重炮击向锦毛貂,只击得她红唇翕合,呼吸急促,满脸潮红,娇吟遍野。
  至纯至阴的力量,从身下变成欲女的田青文体内流向自己,胡斐不禁对陈玉皎的好感再次提升,那娘们儿真的没有欺骗自己,将来一定给她多赏赐两个莲花神奴,每次都让她首先得到本少爷的恩宠。自己难以运用的佛力,也在这一时刻有少许流转到莲花青奴儿体内。
  体内那股充溢的劲气,田青文瞬间就察觉到真气比以往都还要浑厚,不禁兴奋得连连热吻抱着自己的少年,喜悦而又真诚的娇喊道:“主人,好主人,你的功夫太神奇了!”
  无意之下,让莲花青奴儿完全的臣服在自己胯下,胡斐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太难以置信了,满脸疑惑的问道:“青奴儿,你喊我主人吗?”
  不断的点动玉首,田青文满脸欢喜的说道:“主人,你让青奴儿的功夫不但恢复了,还提高了好大一截,你当然就是我的主人了!”想到去年让父亲帮自己提升功力,却得到了他的无情的训斥。在那一天,自己就立下毒誓,只要任何人能够让自己成为一流高手,哪怕让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对于这样勇猛的小主人,她当然是将自己身心都完全奉献上,翻身爬到上位,再次翻云覆雨,全身心的伺候起了脸上还有几丝疑惑而又沉醉在性福中的少年主子。
  【春春本章昨晚没有来得及修改,就趁着凌晨0点前上传上去了,其中一段因为写得太激动了,将人称弄成了第一人称,希望大家原谅!】
  第二卷禁乱篇 第五十章姑姑捉奸广告 6[妈妈 广告
  一番抵死缠绵,将淫荡功夫发挥到极致的莲花青奴儿,让胡斐感觉浑身都透心舒爽,身子也飘忽忽的,双掌拍打在田青文发着妖艳光泽的翘臀上,满意说道:“青奴儿,你真的让主人很满意,嗯,给你送点什么东西,作为奖赏呢?神功秘籍,我现在都还不知道有哪门功夫可练呢?项链珠宝,胡大爷自己现在都还是光杆子的穷人一个!”
  随着主人那火热的手掌,落在注有他独门标志的敏感地带,田青文浑身不断悸颤着,扭动着香汗淋漓的娇躯,貂舌在主子身上,被自己手指抓出的血痕上舔舐起来,扬起潮红滚滚的粉颊,嘻嘻淫笑道:“主人哪里是一个响叮当的穷人啊,不是还有一柄让青奴儿飘飘欲仙,愉悦得忘记了一切烦恼的光杆子!”一双玉手却偷渡南山,握住了传说中的光杆子司令员。
  翠林中簌簌的萧瑟声音,似乎也在羡慕着身边青草丛中一对性福连绵的主奴,又似乎在感慨为什么自己难以享受那唯美的人欲之道。
  在通往林子中心的那条小道上,一个身材修长的粉裙少女,宝石般褶褶发光的双珠转动着,遥望向整片翠林,口中急切喃语道:“哎,不知道青文又躲到哪里去了,但愿她不要做出太过分的事情,一旦欺负了苗夫人的至亲之人,将她惹火了,就会狠狠的打击青文一番的。原来苗夫人也会功夫,并且同样是从墓碑上所悟出的;虽然她的功力比我相差甚远,但是对剑道的感悟已经与我不相上下了。好高的天赋,将来一定是个可怕的对手。”
  运转功力竖耳倾听,她发现翠竹丛中透出隐约的熟悉魅音,面上一惊,暗恼道,这个小妖精,不是告诫过她无数次,不要随意使用魅惑神音吗?
  责之切,爱之深的她,连忙顶身形一纵向林子中心射去。眼前那漂浮在空中的翠竹叶子,让她既是惊讶又是仓惶,到底是何人在翠林深处,能够利用翠林的地形,汇聚竹叶布置下了一个隔音阵法,对于自己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侄女儿,她心下的担忧更深,不断的向列祖列宗祈祷,希望青文遇到的不是淫贼。
  用娇红的樱桃小嘴,从威猛的主子脖颈上开始热吻,经过那高挺的就像女子初绽蓓蕾大小双乳的时候,田青文不禁一阵兴奋,环住的柔柔玉手将主子抱得更紧,红唇反复点缀在男人气息浓烈的坚挺上,娇媚的腻语道:“主子真是不凡,这个身板完全能够装成一个英气逼人的少女了!”汪汪的双眸之中,隐射出让人酥软的迷醉。
  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田氏艳奴,每一句话语都总是恰到好处的逗得自己欢心;真不愧是有着脚踏两只船,却风流自如的田大小姐。她那不知是称赞,还是毁灭自己光辉形象的话语,让胡斐哭笑不得,手掌落在丰臀上面,抚弄着那朵越加妖艳的青莲,双眼射出凌厉的神采,语气森森的警告道:“莲花青奴儿,你给主子牢牢记住,你整个人都是主子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占得你一丝一毫的便宜!”
  森然的气息,唬得以为无意触及了主子不愉的田青文,神情呆滞,娇躯微颤,但是听过主子那霸道的不容分毫质疑,更不用说反驳的话语,她立即媚声笑了出来,“咯咯,主子,原来你也会吃醋啊,我还以为只有你的身体成熟了呢,原来心理年龄也是一个成年人了!”她将手中缠裹的不断膨胀的金刚神杵,用纤细的兰指不断的挑逗着杵身;双掌向前一送,带着杵尖贯到红唇边,娇唇翕合,用津液垂涎的樱桃小嘴就包住了火热。
  虽然田青文口上没有做出任何回答,但是她欢喜雀跃的内心,却将主子的每一句每一字都深深的镌刻在了上面,原这个少年主人真的将自己当成了他的心爱禁脔,不容别人占得丝毫便宜,虽然名为奴儿,可是有他为自己吃醋,她真的太激动了。哼,自己往日就有姑姑为靠山,让那些苍蝇都对自己忌惮三分,不敢胡乱动手;现在自己有了日益精深的功夫作为凭藉,那些人还不是本小姐身边的听话的狗儿,任由着自己吆喝使唤。
  这个青奴儿真的太聪明了,连自己还未成年都观察出来了,胡斐抬起手掌抚摸一下下颚,暗笑道,自己真是糊涂,为什么没有想到粘贴一点胡须呢?
  飞进林中的少女,耗费了足足大半功力,才将那层由密密麻麻的枯叶残枝所围绕成的罩子打出一个缺口,手掌护在身前缓缓的钻进了罩子里面。但是,攫入眼中的那两瓣耸动的翘臀,却看得她差点当场昏迷,“田蜜,这个满脸媚情,娇躯抽动,就像一条淫贱的狗儿的浪女,还是自己那个心高气傲的侄女儿吗?”眼神一转不转的紧盯着闪动着妖艳光泽的青莲,田蜜见到上面有一股诡异的青色气息在流转着,心中不禁惊呼了起来,“天啊,那是传说中才会出现的禁忌佛力!”
  闺中好姐妹告诉过的关于禁忌之子的传说,自己总是翕然一笑,当成了神话故事一样来倾听。没有想到,那个传说竟然是真的,而自己侄女儿那朵标示着她身份的禁忌青奴儿的莲花,就是活生生的最好证明。本想将那个那个满脸猥亵的少年当成一个普通淫贼瞬间击杀,但在众人口中禁忌之子的厉害,让田蜜根本没有那样的勇气莽撞出手,并且脑海中不断浮现的超出自己认知的事情,让她神情滞然的矗立在原地,呆呆盯着地上不断纠缠着神秘少年的侄女儿。
  虽然有着金刚神功护体,胡斐还是感受到了跨间青奴儿那张樱桃小嘴的厉害,翕合适度的双唇柔软似水,柔软得吮吸得自己浑身升起股股冲动,将神杵放大到了最大值;上下两排贝齿坚硬胜杵,坚硬得咬得自己的神杵不断的摆动着,不断的触向青奴儿的咕咕作响的喉间,感受着超越欢爱的美妙。
  将自己很好定位而激动兴奋的田青文,玉手轻拉强悍主子的双手,拍打在自己瘙痒的翘臀上面。
  这个青奴儿,真是自己性奴的最佳选择!脚尖一点,胡斐双膝着地,将田青文身躯环到自己身前,“青奴儿,你的定力太低了,以后没有主子在身边的时候,一定要任何时候都保持高度的警惕;如果你大意的给主子戴上了绿帽子,主子一定直接将你卖到八大胡同中,让你去伺候那些粗俗而又残暴的官兵!”警告之后,他伸展被紧按在红臀上的双掌,噼里啪啦的重打了起来,而身体也不断的向前挺动着,进行着两世为人的首次口交。
  尽管双掌没有带上丝毫真气,但十余米外的田蜜,还是深深的感受到了其中所蕴藏的巨大力量。可是,自己的侄女儿,却无比喜欢那样的惩罚,喉间发出嗯嗯啊啊的魅惑呻吟,浪情飘扬的火红双颊上,满是沉醉的欢喜神色。而少年丝毫也不怜惜自己那个身娇体柔的侄女儿,利用最凶猛疯狂的动作,弄得她浑身都泛起颗颗红豆,就像一团软泥伏在对方微微张开的腿间。
  发红的双掌那一次次的重击,就像一把把叩开自己坚毅剑心的密匙,在自己的剑心上面戳戮下一道道裂痕,田蜜内心之中充满了迷惘,他到底是何人,似乎对我体内的剑道,天生的具有一种克制力量。
  “大胆淫贼,还不赶快将青文放下!”田蜜不忍心继续观望下去,否则自己的侄女儿就被那个可恶的残暴淫贼玩弄致死了。
  媚荡的眼眸,见到自己姑姑的到来,田青文心中无比惊慌,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就像保护神一样维护着自己,给予自己娘亲一样亲情的成熟女子,撕裂一样剧痛的双唇,微微翕开,“姑……姑……”喊出之后,她发现口腔中浸满了一种猛烈的力量,向着喉咙乃至整个身体冲去。
  早已发现有人前来的胡斐,听见青奴儿的那呻吟似的的呼喊,浑身都被兴奋所充塞,体内蕴藏的佛力一阵闹腾,齐齐从神杵端口灌进胯下的美女犬口中,让她激动得双手紧抱着自己双腿。他邪异的眼神,色色的盯着田蜜,啧啧感叹道:“真是一个大美人儿,可惜你的幽怨太深,平常的男人都不敢接近你!”
  水样肌肤,杨柳纤腰的田蜜,被心中无比愤恨的少年的话语惊呆了,脱口而出道:“你认识我?”从来没有人像这个大胆的少年一般,用一双色色的眼睛盯着自己,田蜜首次遇到这样的眼神,心中有些异样的兴奋。
  啧啧有声的舔食干净金刚神杵上的异物,嘴角撕痛火热的田青文,咯咯乐道:“姑姑,你不要听小斐胡说,他根本就从未见过你!”伴随着少年主子向后倾倒的身躯,她也随意的将娇躯靠了上去,神情迷醉的用双手抚摸着那宽阔的似乎能容纳下天地间所有女人的胸膛;对于主子浑身赤裸的身体都显露在自己姑姑眼前,她内心不但没有丝毫的害羞和尴尬,反而有些高兴,对,就是一种充满了禁忌力量的兴奋;一种荒唐的想法,也在这一时刻在她的心中油然而生。
  亵裤里面传导出来的火热,才让田蜜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一个清白的女儿身,转过倩盈的娇躯,口中轻斥道:“青文,你们赶快穿上衣衫,现在这个模样,真是丑死了!”男人那昂然的斗志,却像神功秘籍一样烙在了她内心最深处;无人喜欢的枯寂芳心,对于这个道不准是被强奸,还是强奸了别人的侄女儿,有一丝莫名的嫉妒。
  本来不想起身继续感受着幕天席地美妙的胡斐,见到青奴儿首次表露出来最真诚的哀怜和恳求,以及眼眸中那一闪而过的相互间才会明白的狡黠,不禁神色得意的起身将外衣穿上,而那画有数朵娇红莲花的内衣,直接放进了怀中。
  “哎哟,姑姑,那个跑走的敌人真是厉害,将青儿都打伤了。”倒在自己怀中的侄女儿撒娇的话语,让田蜜神色一愕,双手爱怜的轻拍她的粉肩,指着旁边满脸渴求神色在自己面上打转的少年问道:“青儿,是这个小子强迫你的吗?”
  想到那个神秘莲妃的高绝功夫,田青文面上露出惊惧的神色,将自己被她擒住的过程详细的描述了一番,最后说道:“阿斐从那个大淫贼手中将我夺下,并且紧抱着我,突然从里面将他设置下的阵法机关触动,让他想要强奸我的计谋没有得逞!可是,可是青儿也中了那个大淫贼的春药,是阿斐救了青儿。呜呜,姑姑,如果不是你及时到来,青儿和阿斐就算不被闷死,也会被饿死的!”腹中饱饱的感觉,浑身充盈的劲气,让她背着自己姑姑,满脸温顺的深望了主子一眼。
  半真半假的话语,让田蜜也是长叹一声,知道了胡斐的身份,满脸温柔神色的轻揉一下他的脑袋,口中提议道:“既然你是苗夫人的弟弟,那么以后就呆在苗府中跟着苗大侠修炼剑道,过个三五年,就向我们天龙门提亲,那样大哥也会同意!”
  田家这几人,没有任何一人是好应对的,自己以后能够娶到田大小姐,条件就是给她们天龙门做间谍。胡斐脸上露出濡慕的神色,感激的对田蜜说道:“小斐一定听从姑姑的吩咐,绝对不会辜负姑姑的一片苦心。”
  拦腰抱起柔软的侄女儿,田蜜满意的点头飞身离开,口中叮咛道:“只要你将来好好对待青儿,姑姑就放心了。”
  从院落屋顶飞入的大小姐,只留下了一片残影,胡斐手握拳头,心中愤恨骂道,“娶本少爷的仇人田归农那个老王八的女儿,等下辈子吧!顺杆上爬的姑姑,少爷让你爬,以后让你乖乖的趴下,永远都让本少爷爬在你那柔妙的娇娥胴体上,听着你乖乖的呼唤本少爷主子。”
  第二卷禁乱篇 第五一章晨起逸事广告 6[妈妈 广告
  偷偷回房的胡斐,正好在内院中遇到侍婢南嬛,看着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模样,胡斐仰头干瘪的笑道:“嬛儿,今晚的月色真的很美啊!”自己根本连到底连晚上住在那个房间都不知道,只有等待侍婢的指点了。
  浑身没有任何一处伤处,南嬛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暗怪自己太过多事了,像他这样祸害千年的坏蛋,哪会出事呢?看到仰头赏月的胡少爷,她真是哭笑不得,讽刺道:“胡大爷,嬛儿以为你寻得时机,独自一人逃走了呢?”捏成粉拳的玉手,高举起向胡斐身上击去,但听见后面急促的小碎步,立即停止了下来。
  似乎仅罩着一件外衣的苗夫人南兰,也从最里正房中疾步走了出来,满脸怒色的责怪道:“小斐,你半日不见身影,真是让我们担心死了;嬛儿在翠林中,足足找了你半夜时间。”数次让娇柔的侍婢回房,南嬛都没有答应,最后还是在内院等待着胡斐;南兰心中不禁暗暗高兴,嬛儿终于抛弃了对小弟弟的成见。
  看着走近自己的南兰,胡斐心中一阵遗憾,白白的丧失了一个来次亲密接触的机会;但是他更害怕她嗅到自己身上的女子馨香,连忙躲到南嬛身后,直对苗夫人感激的说道:“多谢姐姐,阿斐今日遇到了父亲的一位朋友,跟随在他身边修炼了一门高深的功夫。”
  无比精神的小弟弟,让苗夫人也为他暗喜,对南嬛吩咐道:“你带小斐去休息吧!”眼神遥望中院书房中明亮的灯光,她扭动着丰臀柳腰走向自己闺房。
  带着胡斐进入他的卧房,南父嬛灵敏的鼻子不断嗅着,脸色瞬间就拉了下去,笼罩上层层寒霜,一边帮胡斐整理床榻,一边暗恼着,真是一个狡猾的坏蛋,三句话中就会有两句是谎言,还有一句是不咸不淡安慰人的假话。
  生气的侍婢,似乎与自己的被子斗了起来,总是拉了又拉,扯了又扯,满怀心思早已不知飞到了何处。胡斐从后面抱住娇柔侍婢的纤腰,嘻嘻笑道:“少爷今天在外面给你寻找到一个使唤的奴儿,让你以后也过过被人伺候的日子,难道你还不满意吗?”环过柳腰的手掌,落在那对坚挺的饱满上面,隔着薄薄的衣裙搓揉着。
  扭转身躯,霜寒蒸发,南嬛惊喜问道:“哦,少爷,你今天出去到镇上糟蹋了何家大小姐哟,让你兴奋得浑身都充满了使不完的劲。”掌控自如的力量,在自己胸前一阵摸索,划动的指尖就牵起自己峰顶之上的两颗葡萄,重重的向外拉动着,让自己身子一下就完全的软到在了他的怀中,微微摆动着纤腰,享受着他所带给自己的美妙玩弄。
  双眼邪异的看着俏脸上既是疼痛,又是愉悦的侍婢,胡斐嗤然一笑,“哼,被本少爷看上的女人,都是她们的福分,根本不需要经历艰辛的修炼,就可获得防身的功力,你不也是日夜的纠缠着本少爷,让少爷多多的给你吗?”想到怀中少女,似乎恋上了吃香蕉的游戏,他口上也说了出来。
  “是是,都是我们这些可怜女子祖坟冒烟,让我们遇上了大慈大悲的胡大爷,不用受到男人们的欺负。”年岁比胡斐长不了两岁的南嬛,将胡斐那些戏谑的言语记得熟悉无比,时不时的还会蹦出几句。自己体内被夫人证实了的佛家劲气,让她的娇女芳心完全寄托在了胡斐身上,将他的话语统统当成了真理。
  对着南嬛小嘴上,吃了一口殷红的胭脂,胡斐抚摸的手掌也跟着放开,在她耳边低语道:“告诉你,本少爷今天可收获颇丰,将田归农那个龟儿子的女儿搞定了!”听见南兰叫喝怀中妙人的声音,他急忙将她推出房间。
  出门之后,从高傲的田青文成了自己公子的奴儿的惊骇中回神的南嬛,整理着皱巴巴的胸前衣衫,对早已紧闭的房门暗啐道,“少爷真是厉害,看那个大小姐,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吆喝本姑娘!”在眼前闪耀的少爷的淫笑,让她浑身一热,脚步快速的走向南大小姐的房间。
  声声急促的叩门声,将还在睡梦中调教苗夫人的胡斐惊醒。嗅到清新空气中复杂的浓郁香气,惺忪的睡眼窗户中射进迷蒙光色,胡斐垂涎丝丝的嘴角翕动,“银姑,少爷昨日神功大进,今晨睡觉小贺一番!”满脑污秽东西的胡少爷,紧紧的夹住柔软得就像奶娘袁银姑的香气盈盈胴体的锦被,继续进行着他的酣睡重任。
  等待了一小会儿,房中都没有任何声响,南兰芳心有些暗怒。昨日就反复的叮嘱,早早起床,跟随夫君修行剑道,自己等待了半个时辰都没有望见他的身影,所以,才会趁苗人凤打坐的时候过来请他这个大少爷。
  从来都是睡觉睡到自然醒的胡斐,没有见到窗外的猛烈阳光,根本就没有睁眼的习惯,到春梦中再与苗夫人颠龙倒凤去了。
  “这个阿斐,真的还是一个小孩子,居然偷懒不想早起苦修剑道。”南兰右掌劲气运转,振动断门后的横栓,带着沉重而响亮的脚步声走进了房间,但是她想要将胡斐惊醒的愿望瞬间就落空了。
  走近床边,苗夫人驻足观看。沉睡中的小弟弟,就像自己新生的小女儿一样,脸上浮现出甜蜜的傻傻笑容;虽然嘴角流着丝丝晶莹的口涎,一对横卧蚕眉,让暗暗的表露出他的坚毅性格;就像莲花一样的嫩白肤色,让自己眼前真正的将他当成了女儿一样的小孩子,心中情不自禁升起一定要好好的爱护他,让他不再遭受别人的白眼。
  手指在胡斐面上滑动,南兰昵声呼喊道:“小斐,起来了!”反复数声,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她芳心中阵阵无奈,一手拍打在胡斐手掌上,一手拉动他紧紧夹住的锦被,口中娇声高喊道:“小斐,起来修炼了!”
  梦中的胡斐,正让苗夫人丰腴娇躯爬在床榻边沿,而自己正斗志昂扬的轻抵在她身后,双掌托着肥硕的颤抖丰臀,金刚神杵穿破山水阻隔,采用了后进式进入到她体内。犹如在莲花青奴儿体内感受到的紧促一样,一种冲破自己体内禁制的力量,从最亲密的接触中钻进自己体内,让自己浑身都颤抖着。
  南兰掀开胡斐身上的锦被,不禁惊呼了起来。自己意识中的小孩子,具有一具超越他年纪的健壮身躯,腿间的男人特征正因为晨勃变得斗志昂扬,足有苗大侠的神剑两倍还要雄壮,从未遇到如此尴尬事情的苗夫人,不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双手颤抖的抓着被角,呆呆的站在床前。
  梦中横征暴虐的胡斐,隐隐的感受到了又有一个美人来到自己身边,不禁睁开双眼看了起来,眼神捕捉到伏在身上根本就是一床锦被,而闯入之人就是面色逐渐变红,变青的苗夫人。面上尴尬一笑,胡斐双手捂住关键部位,口中支吾道:“南姐姐,是你啊!”别人是说曹操,曹操到;自己却是梦南兰,南兰到。运转劲气安慰着愤怒的金刚,他暗暗的庆幸自己金刚神功厉害,没有梦遗,否则就更掉面子了。
  一对小巧金莲后退数步,苗夫人突然面色一肃,对胡斐关切问道:“小斐,你生病了吗?怎么变得那样怒气腾腾,阳气过盛似的?”纤纤兰指指着胡斐手中出头的事物,芳心怦怦直跳,在静谧的房中显得无比响亮。
  自己当然有病,需要你给本少爷好好的治疗一番!胡斐心中如此的想着,面色却变得更加苦涩,为什么这个苗夫人就如此好奇和无知呢?难道自己现在还要给她上一堂生理课吗?
  “啊,小斐,你很难受吗?我去将你苗大侠找来,让他带你到镇上看看身子去?”口中此般说着的苗夫人,满脸都是焦急的神色,轻移的金莲也同时急急向门外走去。
  天啊,自己这样的情况,好让这个懵懂苗夫人的夫君看到吗?开玩笑,他虽然不至于勃然大怒,将自己当成玷污他夫人的坏人杀害,也会将自己当成首位情敌,立即驱赶出苗家大院。
  向着诸天神佛祈祷一番,赶快变身吧!最后似乎终于将佛主座下的金刚大神请动,让晨勃的气势消弭下去;掌风拂动,将房门闭上,胡斐膝盖着床,赤裸的身子里记飞腾而起,紧抱住苗夫人丰腴的腰身。将她拉到床榻边,以最大的定力稳住自己说谎就会急跳的心,口中说道:“南姐姐,小斐的病现在好了,不用去惊动苗大侠的晨练了!”哎,自己与女人之间的晨练,又会在什么时候到来啊?
  分开小弟弟紧并的双腿,苗夫人面色娇红的叱道:“小斐,你又在撒谎!你的身体现在也很不正常啊。是你昨日修炼的时候,伤到了体内的阳脉了吗?嗯,我看你父亲的那位朋友根本靠不住,给了你一门歪门邪道的下作功夫。”这个时候的小弟弟,在自己眼中也显得很狰狞,没有伤及经脉才是一件怪异的事情。家族堂兄南勇的背叛,让她对别有心中天然的有一种深深的排斥感,根本不相信除了自己还有人真心帮助胡斐。
  牙齿一咬,胡斐对满怀关切的姐姐,心中感动到了极点,这个姐姐明知让苗人凤知道了真实情况,会对她的名声贞洁有损,却还是要坚持着让苗人凤知道。双手紧拉着苗夫人,胡斐双眼直盯着她,一字字的缓缓说道:“南姐姐,小斐是真正的男人了!”
  那生病的怪物,刚被自己手指碰触到,立即一阵充血,火热的气息直喷自己掌心。苗夫人一直显得无比迷茫的芳心,这一时刻终于完全的清醒过来,风情万种的娇嗔道:“原来小斐是真正的男人了,难怪嬛儿总是向着你,不断的在姐姐身边说你的好话。”对于昨夜侍婢不宁的神思,她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是小浪蹄子思春了,一直都在想念着面前这个小人精。
  娇娇的声音中,似乎带有丝丝的醋意,知道适可而止的胡斐,乖乖的静立,由着苗夫人伺候着自己穿衣,享受着苗大侠才可享受到的待遇,满脸却露出委屈的神情道:“南姐姐,嬛儿可是你身边的红人,她对你的弟弟可凶着呢;我就是向天借个胆,也不敢未经你的允许与她草率的做下夫妻之事啊!”
  “哼,你这个真男人,又有什么事情不敢做呢?昨日,你将田青文那个狠辣的大小姐都掳走了,如果不是田蜜打扰你的好事,现在肯定将人多势众的天龙门小姐早已拐走了吧?”将一身锦衣的弟弟拉到镜子前面,南兰对于他英俊的长相无比满意,点动着螓首似乎在说只有这样的翩翩少年,才能当自己的弟弟。
  镜子中的美妇,黛眉中带有丝丝掩饰的幽怨,胡斐疑惑问道:“南姐姐,嬛儿昨晚是在你的房间中吗?”
  俏目怒视,苗夫人微愠道:“怎么?本小姐的侍婢,伺候了我一会儿时间,你就心疼了起来。”
  有了女儿的苗夫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她身份翻天覆地的改变,似乎对于众人恭维中和羡慕的剑道第一人夫人的身份,有着不自觉的深深抵触情绪。暗暗一算日子,胡斐立即明白了过来,苗人凤全身心的沉醉在剑道之中,足有十月没有与身边越加艳丽的风情少妇欢好过了,真是一个合格的柳下惠!嘻嘻一笑掩饰住脸上的窃喜神色,双手做着投降的动作,“南姐姐,小斐可不敢啊,那样的话,嬛儿不是更加愤恨我了。”
  走出房间,匆匆的吃过南嬛递上的东西;胡斐就走到苗人凤身边,虚心的向他学习着剑道知识。
  第二卷禁乱篇 第五二章群尼卖春广告 6[妈妈 广告
  第五二章傻尼婚言
  进入苗家大院数日时间,还从未走出过苗府,概因自己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潜心修炼剑道。
  刚从床榻上爬起来,胡斐就见到一身淡绿粉裙的南嬛走了进来,将她拉进怀中狠狠的惩罚一番,满足了口舌手足之欲后,大悔说道:“嬛儿,你近段时间有点不乖了哦,总是跟随在南姐姐身边,让少爷想你的时候都无法找到你!”
  娇啐一声,南嬛暗想道,是找不到机会对自己进行那些羞人的调教吧,娇红俏脸上显露出几抹醉人的嫣红,一双小巧玉手迅疾的帮胡斐梳理着,面上神情有几分认真的娇声说道:“少爷,大小姐吩咐过了,现在正是你修炼剑道的最佳时机,我们都不能够打扰到你,让你一心二用,给您坚毅剑心留下情关隙缝!”
  房外熟悉的零碎脚步声,让胡斐将淫荡的话语吞下肚中,愤恨道,该死的苗夫人,自己守着活寡,也变相的惩罚起本少爷,不知道本少爷的功夫,都是需要女人的配合才会修炼得到极致吗?哎哟!她还真的不知道啊!
  大小姐的规矩脚步声戛然而他止,苗夫人温情而又细腻的声音倏忽响起,“嬛儿,小斐那个懒虫还没有起床吗?”
  大小姐变相的催促话语,让南嬛急忙整理抚平自己身上微皱裙衫,迈动小步走出门外,“夫人,少爷好像不想出去了,他说今日要多多的感悟剑道,准备要给苗大侠一个惊喜!”喜悦深藏的双眸,神情促狭的对房中胡斐挤弄着,似乎在报复他先前对她的猥亵;小手也紧拉苗夫人,乖巧的陪着失望尽显的少妇。
  靠,回到南姐姐身边的侍婢,最近越来越放肆了,真是欠操了!急忙抓起床榻边饱满的钱袋,胡斐跟上前面二人,呵呵笑道:“大慈大悲的好姐姐,你终于看到了小斐在剑道上过山车一样的巨大进步,特许我到镇上玩耍一天了。”
  满脸可怜模样的小少年,看得苗夫人芳心大怜,芳心中隐隐的期盼,又让她心似煎熬;而胡斐丰富的肢体语言在身密的促使下,让每一句话都充满了乐趣,因此在通往小镇那一公里的小道上,留下了主仆二女不歇的欢声笑语。
  鼎沸人声,琳琅商品,让喜欢热闹的胡斐,在各个小商摊前面,就像回到了曾经在各处淘宝的日子,与那些小商贩扯得不亦乐乎,仿佛沉浸在了前一世逛那些市场的乐趣中,只是如今人非物变,魔女紫衣不知在何处?
  领着一对满意的主仆进入宝来斋,胡斐觑见伫立在柜台前的苗夫人,一双凤目明亮的望着晶莹器皿中那条玉光闪耀的项链,暗暗摇头,任何时代的女人,喜欢亮晶晶的珠宝玉器的芳心都是惊人的一致。
  胡斐伸出手掌,在柜后前那个四十余岁,神情有些呆滞的掌柜面前晃动一下,疑惑问道:“掌柜的,本少爷有什么好看的,你连眼珠都一转不转,不会是将本少爷当成了一个冤大头,准备狠狠的宰一顿吧?我身边天姿国色的两位大小美人儿都被你忽略了,小心本少爷向你的老板投诉哦?”虽然知道任何时候出场,自己都会成为场中的焦点,你这个掌柜也没有必要表现得如此火热吧?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娈童”一词,让他满脸惊惧的看着貌不惊人的老掌柜。
  耍贫的胡斐,逗得苗夫人主仆捂嘴浅笑了起来;刁蛮的南嬛,还用手指轻掐胡斐腰间,似乎在责怪他将自己与大小姐相提并论。
  掌柜心中一惊,这个少年好聪慧啊,仅一眼就看出了自己今日不是真正的主人身份,不禁暗暗的感慨着五小姐的眼光;而小少爷那惊惧的眼光,他一下就变得哭笑不得,自己一生的形象大概在这一时刻被损毁殆尽了吧!连忙尴尬的转眼,顺着面前少爷手指所指看到摆放的珠宝,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了下来,“呵呵,公子,你真是好眼光,这串珠链名叫引玉,是本斋的镇斋之宝!”他那一直都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神,突然放射出阵阵精光,慈祥的凝视着那泛着五丝殷红的引玉。
  手掌拍打一下柜台,胡斐高声呼道:“他奶奶,你知道本少爷身边天生丽质,美艳绝伦的夫人是何人吗?告诉你,虽然你们的宝来斋在京城杭州都很牛,所有郡主格格都会卖你们三分颜面;但是想要在这里长久呆下去,你们就必须将本大爷身边的苗人凤苗大侠的夫人给伺候好了!哎哟,姐姐,你干嘛拧我啊!”引玉珠链中的熟悉气息,让胡斐就像遇到了自己父母的遗物一样,真想立即将引玉珠链夺过来。
  苗夫人首次见到耍横的小弟弟,虽然觉得那种小孩子气确实很可爱,但还是玉手轻拍胡斐的后背,责怪道:“小斐,别人的镇斋之宝,不想卖就算了,我们何必像一个强盗般,强人所难呢?”
  不及身边两女身高的小少爷,一副小大人的口气,听得掌柜心中暗笑,面上闪过一丝彷徨神色,满脸笑容的拱手道:“原来是苗夫人凤驾,东方剑真是失礼,失礼!请到旁厅中看座!”
  坐下之后,胡斐心中暗暗得意,原来苗大侠的匪号真的很好用,对这些江湖人有点威慑力啊!镇斋之宝,只不过是借机抬高价格的手段罢了。对侍婢南嬛横了一眼,胡斐嘴角对着引玉珠链努了努嘴。
  心领神会的南嬛,娇笑出声,对东方剑道:“东方叔叔,夫人真的很喜欢你们的那串镇斋之宝,你开个满意的价格吧!”深得胡斐强盗理论三分精髓的南嬛,虽然对掌柜称呼很亲密,但话语却直奔主题,也隐隐的带有几分威胁的语气。
  “哦,苗夫人,这串珠链太过宝贵了,老头子根本做不了主,你们……”
  摆摆手,阻止住东方剑搪塞的话语,胡斐笑道:“哎,东方大叔,你早说多好嘛,早说大爷早就将你的镇斋之宝引玉买走了!”卷帘后面淡约的檀香味道,让他毒辣的眼神不断向那边探望。
  在卷帘后面,一身茭白僧衣,头戴僧帽的娇娇女尼,娇颜激动的向外扬了扬拳头,反复至极的心中暗暗啐道,好一个蛮横的强盗,看本仙子怎么收拾你。白皙粉手拉起颗颗玉珠串成的卷帘,女尼走出后厅,咯咯一笑道:“胡少爷真是豪爽大方,舍得花费巨资讨取身边大美人儿的欢心哟。”
  一身雪样白皙的僧衣,让厅中三人眼前一亮。晃一见就像水样纯纯的女尼,胡斐感觉自己的心灵都受到了一番洗礼,双眼紧盯着对方菱形的双眼,呵呵笑道:“我姐姐当然是大美人儿了!其实神尼姐姐只要脱下你那一身僧衣,随便换上一身罗裙,也不会比姐姐差上分毫!”对于女尼似乎看穿了自己内心那点破事的直言,胡斐内心一阵急跳,连忙否定了起来,自己只不过是看姐姐确实很喜欢引玉,所以才真心买下来个送给她。
  坚毅的面庞上闪过雀跃惊喜,东方剑弯腰屈膝,恭声说道:“五小姐,外面柜台还需要小人照顾,三位尊敬的客人就让你费心了!”身子急剧向柜台退去,就像躲避瘟疫一样的躲避着蛮横的贵客。
  月光一样皎洁的女尼,利剑一样的眼光在身上微微扫过,自己就像一个身无寸缕的裸女,袒露在了她的身前,所有的伪装都变得如此的苍白。对胡斐真心为自己买下那串引玉珠链,苗夫人内心升起一股股难言的雀喜,似乎不是自己的欢喜不是因为那串珠宝,而是小弟弟在讨取自己欢心。
  出于对绝顶高手的尊重,苗夫人站起身来对女尼盈盈一礼,柔声说道:“神尼勿怪,一切都是因为刁蛮的小弟作怪。”
  雪一样冰冷的玉手轻拉苗夫人的皓腕,将她扶起,女尼笑道:“南姐姐移趾宝来斋,真是蓬荜生辉,天雪的无上荣幸啊!”
  退回柜台的东方剑,见到伫立在柜台前那个风度翩翩的客人,笑道:“田掌门,本斋有何物入得你的法眼,请你任意挑选,百两银子以下的饰物统统赠送给您。”
  暗中窥视到苗夫人在柜台前的表现的田归农,指着被玉光闪耀的引玉,从怀中摸出厚厚的一叠银票说道:“东方掌柜,你将苗夫人看上的珠链包上,归农将来一定会重酬贵斋。”虽然对于东方剑来到这样的一个小镇无比疑惑,但是田归农知道东方剑所代表的是天山顶峰那五个神秘莫测的仙子,不禁对他许下了一个承诺。
  一直跟随在身后的田归农,终于舍得现出原形了,并且还一掷千金,准备帮他一直牵挂的苗夫人买下珠链引玉!胡斐心中暗恼,哎,看来自己真应该多向田归农之流的富豪们借点银票,否则,自己将来在江湖中真的很难嚣张得起来啊!
  观察到身边小少爷神色的改变,天雪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这个花心的小坏蛋,对苗夫人那点歪心思,连自己都看出来了,他却还有些懵懵懂懂,后知后觉的。将身体接近胡斐,她吐气如兰的问道:“胡斐,你是否觉得那条珠链本来就应该是你的,而你也很想将它戴在身上?”
  心中一惊,这个有点傻傻的尼姑,不会真的可以看穿别人的心思吧?而一直注视着田归农的胡斐,一边走向左侧的柜台,一边的暗暗点头回答天雪女尼;趁着面色尴尬的掌柜呆滞的空隙,他手指迅疾的夹起那串珠链,得意的对手中厚叠叠银票挥展的田归农扬了扬,口中说道:“掌柜,你的五小姐答应了本少爷的要求,将这引玉卖给我了。”
  呼,自己终于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人物之前,将引玉交到了小少爷的手中,东方剑微笑道:“恭喜公子,贺喜公子,终于让无用的引玉珠链找到真正的主人!”转身看着面色微怒的天龙门掌门人,他逐客似的说道:“田掌门,真是对不起,今日正好遇到五小姐前来视察本斋,所以今日真正做主的是五小姐!”
  恨死了胡斐在中间捣乱的田归农,突然展颜一笑,拱手说道:“东方大哥不用道歉,雪仙子仙驾亲临拒绝的事情,那是归农的莫大荣幸,不知雪仙子是否有时间……”看到东方剑没有让自己将话说完,就不断的摇头,颜面大失的田归农,微微抱拳告辞,愤恨的走出了宝来斋,心中对于天山的怨怒又深了一层。
  “这个王八蛋,今天为什么如此好说话呢?根本没有纠缠姐姐一番儿,就逃跑似的离开了啊?”把玩着手中的引玉珠链,胡斐自言自语道。
  将白皙脸庞伸到胡斐眼前,天雪神情得意而又略带骄傲的说道:“不是他好说话,是他害怕惹得本仙子生气,再次毁灭他天龙门几个没有防备的堂口,让他一生半生心血都付之东流!”
  柔软而又凉沁沁的娇躯,几乎贴到了自己胸前,胡斐将身体微微退开一些,突然觉得眼前女尼一点都与仙子沾不上边,反而更像个少了根筋的魔女,将手中引玉丢给苗夫人,“姐姐,小斐觉得这串珠链,还是你戴上最适合!”
  从苗夫人伸开的手掌上拿起引玉,天雪嘟着菱角形状的翘唇,诱惑地看着胡斐,“胡大少爷,这串珠链,是我们姐妹的母亲的遗物,将来作为我们姐妹的嫁妆赠送给我们的夫君的。”
  噗嗤——,刚坐下的胡斐,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跳起来惊惶的指着天雪,“你们尼姑还要嫁人吗?惨了,惨了,你的姐妹也不会都个个是尼姑吧?天雪魔尼,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本少爷呢?”***,那引玉根本就是尼姑门的卖春玉牌,自己却傻傻的坠入她们的觳中;自己眼前,似乎有引玉连珠中流转的五条血痕在飘荡着,晃悠着,渐渐的变形成五个妖娆的尼姑,就像妖精一样缠绕着自己,将自己吸食成一句骷髅。胡斐后背阵阵凉意,连忙遏止住对未来的悲惨命运的大猜想。
  受到欺骗的苗夫人,神色变得不悦了起来,娇声问道:“天雪仙子,小斐的猜测都是真的吗?”一直在耳边聒噪的小少年,突然被一个姿色丝毫不逊自己的女子抢走,她惴惴的芳心中很是不舍。天雪仙子深厚的武道修为,绝世容貌,让她感觉无比紧张,产生出阵阵危机感。
  天雪纯洁的无辜眼神紧盯着胡斐,将手中的引玉珠链塞到他掌中,坚定的点了点头,神色迷离的说道:“是啊,我们答应过娘亲一定要照顾好胡大少爷的!可是我们五人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就像无头苍蝇一样经历华夏大地所有角落,足足十年时间都没有任何一星半点关于他的消息。无奈之下,我花了两年时间翻遍所有道家秘籍,偷偷窃取了四位姐姐百余年修为中所蕴藏的道家精血,用娘亲生前的遗物引玉,炼制出这条禁制了我们五姐妹情关的引玉珠链,引发它所系住的情丝,终于让天雪在今日找到了我们五姐妹的夫君小胡斐。”
  ***疯尼姑,傻尼姑,看着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件到手的玩具。手中犹如山芋一样烫手的引玉珠链,胡斐总觉得自己就像坠入了粉红陷阱中,但是龌龊的内心也有心喜悦,似乎有几个光头的尼姑做老婆,也似一件无比风光的事情,心中疑惑脱口而出,“天雪老婆,这条引玉珠链,我可以送给别人吗?”
  爱怜的拍打一下胡斐脑袋,天雪那像泉水一样的叮咚声音响起,“当然可以送人,只要你想早日见到阎王爷。因为你现在也有一股精血流入到了珠链中,一旦让那些怀着不轨之心的男人得到它,冲撞到我们姐妹的情关,你也会落得一个与我们同样生死的下场。”
  早已怀疑胡斐真实身份的苗夫人,心中窒息得撕痛起来,原来这个小弟弟一直都隐瞒着自己,对自己不是真正的信任,拉着南嬛向外走去道:“嬛儿,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吧。小斐就留在这里,和天雪妹妹一起见见他的另外四位仙子夫人。”对于武林中威名显赫的五位天山仙子,苗夫人发现自己根本难以媲美。
  匆匆离开的一对主仆,让胡斐仓惶失色,对天雪暗恼道:“哎,你这个笨笨的傻尼姑,为什么想出这样的法子整我呢,南姐姐现在又会不理我了。”将手中的引玉收入怀中,他急忙跟上前面脚步凌乱的苗夫人。
  “五小姐,你为什么不将小少爷带回天山呢?”初次知道引玉珠链所象征的真正意义的东方剑,神色疑惑的问道。
  天雪狠狠的踱着脚,嗔怒道:“剑叔叔,四位姐姐一直不相信我的话语,与师侄女一起修炼,望向贯通生死玄关,从而打破情关禁制;我现在带着小斐回山,轻则被逐出天山,重则被狠心的四位师姐击毙。哦,剑叔叔,我看你现在上天山,给掌门人送个信是最适合不过的不二人选。”剑叔叔,如果有胡斐在此,一定会将东方剑升级成怪叔叔。
  剑光闪耀般回到自己的柜台边,东方剑连连摇头道:“五小姐,你饶过老奴这把老骨头吧,老奴还想给五小姐多做几年的牛马;我一回到天山,数千人肯定还不够四小姐祭剑,三十六洞天的兄弟们都想跟随在心底善良仁慈的五小姐身边,为五小姐效犬马之劳。并且,初开的来宝斋和小少爷,都还需要老奴的细心照顾。”他心中却在祈祷,胡大少爷,你体谅一番我们三十六洞天,七十二小岛的难处,早日离开苗家大院,让我们这些牛马去给那些无知而又可怜的江湖中人拼斗,捞一个在战场上光荣死亡的名头吧!
  手掌抚摸着面颊,天雪神尼兴奋说道:“嗯,还算你们三十六洞天的人知恩,明白我是天山五仙子中最善良的雪仙子。”
  在得意中转身回房,天雪远望西方的天山,满脸濡慕的喃声说道:“师傅,天雪的想法,你也会认为是最完美的吧!毕竟只有依靠我们五姐妹的情丝,才会最大限度的将你道胎唤醒,从而早日找到你全身精血所培育的儿子。哎,不知道什么原因,四位顽固的姐姐却总是逃避责任,反对雪儿的计划。”
  正想叩门的东方剑,暗叹五小姐的心思太过单纯,单纯得连小少爷早已经历过的男女销魂之事,一点也不明白,以为夫妻仅是相互一起修炼就好了;几位主子都不想破去真身,给小少爷当夫人啊!她们年纪几乎都大了二三十岁,等到少爷风华正茂的时候,自己早已红颜老去,
  第二卷禁乱篇 第五三章侍婢破处广告 6[妈妈 广告
  回跑的苗夫人,身边少了那个习惯了的胡斐,内心感到无比失落;路边同样的树木花草,在她眼中也变成了枯黄一片,对身边双眼通红的侍婢突然说道:“嬛儿,你很喜欢小斐吗?”小斐和她不但年纪相当,并且总有不同手段讨得女孩子欢心,她不喜欢才怪呢?这样一个特异的小少年,如果自己年轻上六七岁的话,肯定会冲破所有阻碍,终生都与他长相厮守吧!
  “啊,是啊,夫人——”心中的真实想法被套出,南嬛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娇颜上显露出几丝烦恼,几丝失望的说道:“夫人,小斐少爷只是答应过嬛儿,让嬛儿永远的跟在他身边,一直伺候着他,但是从未说过会娶嬛儿的!”像自己这样的侍婢身份之人,能够跟在他身边,也是他心胸开阔了;如果大小姐也是他夫人的话,自己的地位就会高上很多,只可惜造化弄人,胡斐嫁了一个不知风情的大侠客。
  侍婢的回答,让苗夫人心中凄苦更甚,愤怒的叱道:“哼,这个小坏蛋,色胆越来越大了,没有得到我开口,你不准与他干任何坏事!”
  乖乖的,苗夫人真的发怒了呢,一路跟踪着的胡斐,见到自己南姐姐正在气头上,望着回到后院的一对主仆,就到达苗人凤身边,与他一起练起剑法。
  剑室中的苗人凤,平淡双眼蕴藏着无限温情,就像看着爱人一样,深情的紧盯着手中利剑,对身边挥剑不断的胡斐说道:“天下万物都有灵性,而兵器之首的剑也同样如此!只有真心的去体会着它的寂寞和欢喜,你才会逐渐与剑成为朋友,最终达到心剑合一,冲破时空阻碍的剑道极致!”
  很少说话的苗大侠,一口气加说出养剑至理的两句话,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胡斐恭敬的点点头,手中扬起利剑滞留在空中回答道:“小斐谨记姐夫对剑道的论述!”
  身边小少年平静得发冷的回答,让苗人凤心中升起无限愧疚,面上的冷峻化解数分的关切说道:“你也不要太过急躁了,这也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脑海中翻腾的影子,终于让他问出了心中数天来的疑惑:“阿斐,你父亲惯用何种兵器啊?”
  试探,这是在试探自己父亲到底是不是他的剑下亡魂胡一刀!胡斐茫然的摊开手掌,见到右手食中二指上刚刚练出来的浅淡茧巴,迷惘的说道:“嗯,姐夫,我的养父南大人使用的是刀,但他见我根本不适合修炼他的功夫,就干脆让我学习诗书礼仪,准备年纪大点之后就考取功名。生我的父母在被山贼杀害之前,都好似不会功夫,也从未传授过我功夫!”幸好自己根本不喜欢扛着长长大刀行走江湖,一直都没有深入修炼过胡家刀法;主要修炼的是指法和拳术,面前仇人根本无法从身上找出破绽。
  早已认定面前少年就是遗落江湖的胡家遗孤的苗人凤,对胡斐难以修炼刀法感到痛心至极,初涉刀道之门的大哥胡一刀的儿子,根本没有刀术方面的天赋,这一切都是自己当年中了敌人诡计所造下的孽缘啊!
  翻江倒海的内心世界,让苗人凤的剑心变得无比脆弱,脚步沉重的从剑室向外走出,语气坚定的安慰胡斐道:“其实,凭你的聪慧,只要一心放在剑道上面,不出十年就会成为剑道第一人。”心中太过沉重的负担,让自己有一种垂垂老矣的感觉,苗人凤决定将衣钵传给这个自己辜负了了十数年的少年。
  听见苗人凤真心的话语,胡斐感觉他真是活得太苦了。剑道是支撑他活命的唯一目标,却日夜受到自己父亲亡魂纠缠,修炼剑道根本无法练出一颗坚毅的剑心。
  夜幕降临,胡斐悄悄回房,见到房中的暗淡灯光,不禁阵阵疑惑;鼻子隔着窗纸嗅嗅,发现里面之人原来是南嬛,他心中阵阵雀跃。这个侍婢真的将自己当成了主人,不像苗夫人那般用心险恶。
  一身淡绿色的南嬛,双手托着圆溜溜的下颚,双眸透过眼前淡约烛光,看着桌面上的丰富饭菜,自言自语道:“哎呀,少爷不会真的留在镇上,与那个无耻的尼姑过夜了吧!”想到过去十月,独自一人和少爷一起的幸福和甜蜜,她内心的疑惑就越加强烈,为什么少爷现在还不将自己收入房中呢?
  房门轻轻的震动声,震醒了胡思乱想的南嬛,转身见到脑海中期盼的身影,欢声说道:“少爷,你终于回来了,我将你的饭菜送到了房中,现在趁热吃下吧?”
  灯光下的侍婢,和自己一样,似乎刚刚洗浴过,浑身散发出一股郁郁的馨香。数日养精蓄锐,让胡斐双眼火辣的盯着起身迎接的南嬛,呵呵笑着问道:“嬛儿,你送这些饭菜过来,得到了苗夫人,南大小姐的批准了吗?”身子却坐到桌边,抓起酒壶自斟自饮了起来。
  哼,没有大小姐的允许,自己能够过来得了吗?南嬛当然不敢将事情的真相说出,因为小姐警告过自己,不能将她吩咐送来饭菜的事情告诉斐少爷。螓首轻摇稳定撒谎的芳心,南嬛面色显露出一抹娇红的说道:“少爷,大小姐从镇上回来之后,就进入了闺房了,照顾着南兰小姐!”
  火辣辣的烈酒,直喝得胡斐将解开身上衣衫,大喝道:“***,这酒真好,嬛儿也来两口!”右手伸到娇艳侍婢柳腰环住,将她抱进怀中,大嘴叩开津门渡过一口烈酒,大舌汲取到一团香津作为了解酒良品。
  吃喝过半,胡斐就丢下手中空空的酒壶,漱口之后饮过数口凉茶,惊呼道:“苗夫人何时如此大方,将府中最好喝的美酒随意摆放了呢?”怀中侍婢,满脸嫣红,罗裙的纽扣早已解下了数颗,胸前嫣红抹胸也滑落到了娇挺之下,一对精美的鸽乳完全露出来,强烈的冲击着自己的视线。
  看到如此场景的胡斐,抱着醉醺醺的南嬛走向床榻,嘿嘿一笑,“饱暖思淫欲,本少爷早晨就说过一定要狠狠的惩罚你一番,让你报还最近数日总是与苗夫人一个调调,不断的寻找少爷的渣!”魔掌出动,抚摸尖滑的玉峰;十指齐放,轻捻坚挺的红豆,手臂也撑划着阻隔的裙衫,满足双眼的浓烈的窥视欲望。
  紧挨的两具半裸身体,在十月时间中从未有过像今日一样火热感触,南嬛胸前的一对饱满被熟悉的一对主子再次光顾,身体急剧的悸颤了起来。对于目前的异常境况,她还保留了一丝清醒的脑袋暗暗思索了起来;淫欲心盛的少爷,让她对即将到来的人生之礼有着一丝失落,因为她突然找到了相互之间身体急剧需求的真实答案,大小姐在酒中加放了烈性的春药。
  自己可鉴日月的忠心伺候着大小姐,没有想到做了苗夫人的她,却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平衡她和斐少爷关系的牺牲品。南嬛感受到身上少爷的迫切需求,不禁放弃了内心中可怜到了极点的少女矜持,配合着斐少爷对自己宠幸。双手熟悉的剥落着相互衣衫,手臂摩挲着主子的宽阔胸膛,樱桃小嘴伸到对方耳边,诱惑的喃语道:“少爷,主子,你来吧!嬛儿今日再也不会拒绝你了!”
  终于等到了心甘情愿的臣服,胡斐一贯坚持的强迫女人思想收获了成效,手掌抚摸向身上床榻上平躺侍婢的小腹,疑惑问道:“你这次不再等待苗夫人的允诺了吗?”曾经十月时间,这个愚忠的侍婢,总会以南大小姐作为借口,数次阻止前进到玉门关的雄兵返回中原,让征服西域的抱负数番夭折。
  火红的英俊面庞,是一片怜惜的神色,南嬛对于这样的浓情,芳心不禁惴惴不安,自己又什么样的本事,让这个聪明邪魅的少爷真心喜欢呢。她轻轻的引导着少爷那双抚摸的手掌,覆盖到自己动情的娇嫩之上,颤声说道:“主子,你摸一摸,就会发现嬛儿是否是真心的!”也许,自己娇嫩的处子之身,曾经共患难的日子,自己是苗夫人的贴身侍婢的身份,都是让自己在这个少爷心中印象深刻的原因吧,……
  温热的坟起,让胡斐内心中深深的欲望瞬间就被挑起,手掌抚揉,手指穿梭,挑逗着身边侍婢的敏感;大嘴,舌头也同时出发,贪婪的汲取着胸前的娇艳欲滴。
  在自己人生中最难忘的日子中,南嬛不想再次曾受着虚假的抚慰,玉手伸向与我能够勃发的小少爷,将它紧紧的抓在手中,搓揉着,缠裹着,揉捻着,粉脸嫣红的娇声请求道:“少爷,你不要再折磨嬛儿了,嬛儿现在就像做少爷的阵阵侍妾!”
  这是战场上的进攻号角,这是床榻上娇吟的开幕呼唤!胡斐扬起面庞,邪魅的看着满脸媚意的娇柔侍婢,邪笑道:“嬛儿,苗夫人与你一起缠绵过几次啊!那都是你交给她的吧!”身子一滚,翻身上马,却屯兵长江口而不入,等待着侍婢给予他一个回答。
  主子真是一个还未真正长大的小少爷,每一次面对大小姐的事情都会失去方寸!南嬛水蛇一样的扭动娇躯,长久练习的渐渐丰挺翘臀向上挺动,接纳入了调皮的小少爷。嘤咛一声,嘻嘻笑道:“主子,你直接去问大小姐吧?”
  红雪飘落,在床单上描绘出朵朵兰花;相互体内的交汇力量,让胡斐渐渐都沉醉了,沉醉在了情欲之中,忘记了让自己心情不爽的苗夫人。
  满室的融融春意,缥缈的声声娇吟,让南嬛芳心中对大小姐的隔阂瞬间消失,原来这种灵欲相容的事情,是如此的美妙又让自己飘飘欲坠。
  第二卷禁乱篇 第五四章姐婶之间广告 6[妈妈 广告
  少爷终于将自己收入房中,狠狠的宠幸了自己半晚,深入体会到了这个无所不能男人的勇猛,南嬛强忍着双腿间火辣辣的疼痛,俏然伫立在少爷青奴儿的身后,双目看着即将滚走的天龙门一行。
  “父亲,你一点也不相信女儿,认为女儿总会给你添乱。女儿留在苗叔叔府上玩耍一段日子,不但不给苗叔叔和婶婶添麻烦,女儿还可教嬛儿妹妹一些基本功,让她以后更好的保护苗婶婶?”田青文又嗲又媚的对着自己的父亲说道,双眸隐含狡猾眼神的暗向南嬛挤动;早已知道父亲参加南兰满月酒的用心,是为了施展美男计迷惑苗夫人,从她身上着手找到苗家所保存的那张藏宝图,田青文一下就击中了父亲心中的暂时性软肋苗夫人。
  眼神捕捉到女儿挤弄的眼眸,田归农疑惑道,女儿什么时候与嫂夫人的贴身侍婢关系如此亲密了呢?他将肩上包袱递给驾车的老奴,保持着最潇洒的姿态等待着嫂夫人的证词,可是一对剑眉却皱得更紧了。
  田家小姐将自己拉来送行,原来为了证实她言语的真实性,南嬛立即乖巧的娇声说道:“田老爷,青文小姐说得没错,最近小镇不是很太平,小婢也想跟随青文小姐学得几式功夫,将来可以保护好大小姐。”
  想到几乎汇聚了大明王朝所有金银珠宝的闯王宝藏,田归农一下子就将女儿的身份看得无足轻重了,暗自鼓励自己道,无毒不丈夫,为了大业牺牲一个无用的女儿也是值得的!他将田青文拉到一边,满脸慈祥的神情,脉脉含情的说道:“青文,父亲一直都将你当成天龙门未来的继承人,这个主义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希望你不要责怪父亲曾经对你的严厉!”
  哼,原来父亲早已看透了自工己修为提升了一个境界,更想让自己给他传递苗夫人的消息。田青文心中微微一惊,双眼玄液欲滴,满脸都是濡慕神情,白皙玉手摇晃着田归农手臂,激动说道:“父亲,过去都是女儿太刁蛮,太不懂事了,也让您老人家伤透了心;父亲对女儿严厉,也是想让女儿刻苦修炼功夫,不坠父亲和天龙门的威名!”田大掌门,你在外面糟蹋女人无数,气得娘亲与你大闹而去,却一直告诉女儿娘亲早已逝世了。凭你薄情寡义这条大罪,女儿就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一番。
  “蜜妹妹,你的侄女儿,何时变得如此乖巧了呢?”一身简陋的粗布衣服,身材欣长的窈窕女子,对面有些悲色的田蜜问道。
  紧握住身边数年未见面好姐妹的手腕,田蜜不无遗憾的说道:“方姐姐,都怪妹妹当年没有听进你的劝诫,让大哥现在掌握了实现野心的坚强力量!”身边智慧超群的丐帮大小姐范文芳,因为参与当年苗大哥和胡一刀的刀剑之战,对有妇之夫的胡一刀一见钟情,从此不可自拔,掩饰住她所具有的天香国色辗转在江湖中,慢慢的磨灭对那个豪放大侠的思恋。
  范文芳神色微变,瞬间就镇定了下来,唯一没有被掩饰住的的双目,闪出两束明慧的光彩,拉着田蜜迅疾远离一对相互做作欺骗的父女,似乎想要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口中柔声问道:“蜜儿妹妹,你听说过天仙子吗?”
  “世间无人仙,雪域五天仙。雪域天山的晴音雨绿雪五位绝代高手虽然身为出家之人,但所有人都称颂她们为天仙子,也闹得江湖中没有人敢称呼别的女子为仙子。雪域五天仙的名头,妹妹当然听说过;并且,大哥更是暗暗收集了雪域天山和红花会干系的无数资料。五年前将满清王朝闹得天翻地覆的红花会会主陈家洛,据说仅是五仙子一个不入流的记名师弟;而他们一派中最厉害之人传说是最神秘的小师弟。啊,方姐姐,莫非你认识天山仙子吗?”天仙子甚少现身江湖,她们是当今江湖中身份最显赫的五人。田蜜突然被问起,口中不禁惊呼出声。
  微微颔首,范文芳解释道:“是啊,姐姐在镇上宝来斋中再次见到了雪仙子。姐姐这些年隐身在丐帮,躲避大哥的胡闹和纠缠,我的心也早已疲倦了,打算加入天山派,一心修炼剑道。”
  功力的悬殊,让田蜜一阵喘气,惊呼道:“方姐姐,你准备出家?”心中不断思索,到底有何法子可以阻止这个闺中姐姐一心殉情的行为呢,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个少年的熟悉身影,脱口而出道:“方姐姐,你当年立誓帮胡大侠抚养儿子,却让小贼将他抢劫走;十余年来一直不停的寻找他,你现在准备到天山修炼,不是很对不起胡大侠吗?”
  范文芳蛾眉紧蹙,叹息道:“那场战斗之后,姐姐几乎动用了丐帮所有力量,除了知道那个可恶的小贼到过胡大嫂表哥杜希孟庄上,就基本上一无所知;而那之后十年时间中,恶贼似乎知道有人在寻他,将所有行迹都统统抹去了,连天下最善追踪的丐帮密堂之人,都无法察觉到他和小孩的行迹,我真的害怕他将胡大哥的孩子杀害了。”
  身着浅白色僧衣的天雪,电闪间就到达她们身边,白嫩玉掌不断拍打,咯咯乐道:“难怪本仙子见到丐帮最近几年普遍功力大幅度提升,原来是在一个小贼身上吃了大亏!”虽然早已知道其中的原因,雪仙子觉得有机会取笑丐帮大小姐,还是觉得无比好玩。当然,根据今日从派下奴仆们传来的关于胡斐身边仆人的记述,她绝对不会相信那个出主意抹去行踪之人,就是那个长得含蓄无比的平四。
  艳阳照耀之下,雪人似的仙子,散发着一种洗涤心灵的力量,田蜜恭敬的盈盈施礼,欢声拜见道:“田蜜见过雪仙子!”
  又是一个被她仙姿所迷惑的可怜女子,早已明白雪仙子魔女本性的范文芳,心中暗暗说道,嘴上却娇声道:“天雪妹妹,你是否能够带着姐姐,一起回天山修炼呢?”
  拨浪鼓的玉首不断摇晃,天雪吐吐殷红巧舌,面色微红的说道:“方姐姐想成为四位姐姐祭剑礼品,妹妹当然可以将你送到天池,让你独自去参拜掌门人晴姐姐。”
  高人就是高人,具有特别的个性,田蜜内心想到,范文芳问道:“你这次所闯的祸事,应该很大吧?”能够让四大仙子恨不得杀尽骚扰她们之人,这个闯祸精短时间应该不会返回天山了。
  襟摆拂动,天雪仙子嘻嘻笑道:“不大,不大,只不过是用了两年时间,炼制了出了一串珠链,将我们五姐妹的情关都同时禁制住;事有凑巧,天雪昨日正好巧遇小师弟,就将引玉赠送给了小师弟!”
  幸好自己是被这个天山派的第一高手携带着,范文芳知道,如果自己现在运功飞行的话,绝对会被她的话语惊吓得摔到地上去。难道这个雪一样纯洁的仙子,一点都不明白冲破情关禁制的后果吗?
  见到范文芳被雪仙子随意说出的话语,惊吓得满脸苍白,田蜜乖乖的紧闭檀口。
  练剑之后,胡斐见到堵在后院门口的苗夫人,欢喜问道:“南姐姐,你有事想问弟弟吗?”
  云鬟高耸,粉脸含怒的苗夫人,伸出右手一把拉住面前嬉笑少年。走回后院,她怒声问道:“胡斐,你到底要欺骗我到什么时候?”愤怒的情绪让少妇心口急剧起伏,胸前一对肥硕不断的颤抖着,薄薄的白色绸衫,也无法阻挡住没有罩上抹胸的两点嫣红。
  床上胖胖的苗若兰,被慈祥的娘亲惊住了,漆黑眸子望着面前被训的‘舅舅’,嫩滑小脸上露出几丝笑容。
  胡斐察觉到苗若兰的神情,手指在南兰水嫩的肌肤上轻掐一下,一对娘们儿,一起欺负本少爷,神色冤枉的惊问道:“南姐姐,天地良心,我这个孤儿哪敢欺骗你这样身份高贵的苗夫人啊?”
  伸手打开作恶的手指,苗夫人另一掌重拧胡斐腰际,厉声喝道:“你就是欺骗了姐姐,欺骗姐姐不知道你父母亲的神情吗?哼,他们真像你谎言中所说,没有传授你任何功夫;去年你救我和明叔所使出的功夫,分明就是一招绝世刀法。”
  心中大惊,胡斐大手伸出,紧扣住苗夫人的玉颈,嘴巴紧抵在她耳边,语气仓惶问道:“何人告诉你那是刀法的?”眼前少妇,似乎留有后手,根本没做出任何反抗;见到亮丽凤目中闪过的那一丝得色,胡斐真想自打嘴巴,缺少经验太冲动了,上了这个少妇的当!
  墓碑镌刻上的剑法,真是妙用无穷;在喉咙紧扣的时候,还可以利用身体上的毛孔呼吸,苗夫人红润的面庞没有丝毫变色,红肿双睑流出伤心泪珠,呜咽说道:“今日无意看到夫君在后园中修炼刀法,虽然他使得刀风凛冽,我却总觉得少了一点刀势,就联想到了你坠崖前的那种脚底运气,身子扭动的气势。从而,发现了你去年所使出的一招,是胡家刀法中的救命绝招。”
  捏在手中的苗夫人,练气的功夫真是独树一帜。雨打梨花的凄惨模样,看得胡斐心中大怜,手掌滑落到对方的后背上,抵触在她命门穴上,变怒为笑道:“苗夫人,你是不是早已告诉了苗大侠了,我就是胡家的余孽。”浓郁的馨香,诱惑得他大嘴移动,贴在红晕布满的粉颊上,轻轻的摩挲着。
  哎,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认为自己早已向夫君透露了他的真实身份。连自己懂得剑道的事情,都隐瞒着醉心剑道的夫君,难道他想不到,一旦自己说出他真实身份也会暴露自己的私心吗?热气扑腾的大嘴,伸出来的大舌,在自己面庞上触抵着,痒痒的滚烫的感觉,弄得苗夫人芳心怦怦直跳,他这是在吻自己吗?暗啐自己复杂的心思,他现在还想杀了自己呢,玉手将失去了理智的少年拉入怀中,苗夫人急忙解释道:“小斐弟弟,姐姐更加的相信你,因为你是姐姐的亲弟弟啊!”
  “哼,亲弟弟,苗夫人,苗婶婶,苗大侠听过你告密了我的身份,肯定吩咐你这个婶婶好好的照顾我这个没有父母的孤儿吧!假仁假义,与田归农,范越都是一样货色。”胡斐口中刚刚说完,大嘴就覆上面前少妇急忙分辩的红唇,心中思道,本少爷死也要死得风流,在死前将你的枯旷夫人安慰一番。
  后背上暗吐气劲的手掌,对自己体内真气没有丝毫阻碍,反而像在挑逗着自己,嘴唇被充满了男人气息的大嘴吻住,她脑海中一片空白,玉臂也使力的环住满脸邪魅笑容的少年。
  第二卷禁乱篇 第五五章五品同乐广告 6[妈妈 广告
  父亲一行人渐渐消失在眼前,田青文轻腻的拉着南嬛手腕,欢欣说道:“嬛儿妹妹,多谢你帮助姐姐!姐姐所修的青文剑法,一定会毫不保留的传授给你,让你走到江湖中也被人称为女侠!”
  这个青文小姐,似乎也太热情了吧!南嬛轻抽玉手,发现被捏得紧紧的,口中娇声说道:“青文小姐,嬛儿帮你,是真的很不喜欢你父亲那个人,总是显得高高在上,臭美得紧;并且,嬛儿也是不想给少爷添乱,他现在已经够忙的了!”
  “哎哟,嬛儿妹妹真是太见外了,青文我可是将你当成了亲妹妹,以后很多时候我们姐妹都需要相互帮助,共抗外敌呢。咯咯,看妹妹这个身子段,主子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恩宠你吧,难怪妹妹现在就懂得为主子谋划了。嗯,主子很忙?他不会是忙于应付你家大小姐吧!”脑海中时刻记挂着的小主子,真的有太多东西让自己喜欢了,田青文听见苗夫人侍婢关切的话语,芳心中不禁生出几丝酸涩,口中的“外敌”,“恩宠”“应付”等字眼也咬得有些重,带有一股吃醋捻酸的冷冷讽刺味道。
  莲步移动,南嬛摇晃着手臂道:“哼,满脑子都是女娼男盗的念头,难怪少爷喜欢你,而你也只能给少爷充当青奴儿。你爱走不走,妹妹可要回去伺候大小姐了!”
  苗夫人身边的侍婢终于承认了自己是她的姐姐了,田青文觉得自己向主子内心又走近了一大步,高兴之下也没有责怪南嬛喝破自己低贱身份的尴尬;反而双手一拉,让南嬛有些不便的娇躯依靠在自己怀中,轻揽着她腰身走向内院。
  想要给少年主子一些惊喜的下田青文,带着南嬛悄无声息的潜近胡斐房外。静寂无声的房间,没有一丝生机,她吹拂一口真气,在窗纸上击出一个小洞,将耻笑自己的侍婢按在窗上,阴阳怪气的说道:“现在终于相信了姐姐这般高手才会具有的直觉,你的大小姐终于耐不住寂寞了,趁着你出去的时机,将我们的主子勾引到她闺房中去实施强暴去啦。”还是主子的三品侍妾呢,连这样的事情都想不到,真是有负广大姐妹的重托,田青文对这个新姐妹的地位生出了一丝挑衅心理。
  南嬛眼中闪过惊异神色,想到自己大小姐加剧了出轨进程,面上嗤然笑道:“青文姐姐,你真是管得太宽了,主子到底和哪个女人好上了,只有他的一品如夫人才有资格管理,你似乎连四品都算不上吧?”哼,自己大小姐,本来就喜欢少爷数年时间了,与少爷欢爱一场也根本不是多大的事情。
  田青文芳心气苦,自己不像面前的可恶侍婢一样,与主子经历过生死攸关的事情,所以只有从位品最低下的莲花奴儿往上爬,以后一定多多的给主子立功,早日达到调教苗夫人主仆的首个目标。她心中虽然无比郁闷,面上却是一片讨好的笑容,嘴中充满了诱惑的魅音飘出,“好嬛儿,好妹子,难道你不想看看,高贵美貌的苗夫人,是怎么样将主子拉上属于剑道第一人的苗人凤的床榻上去的吗?”
  身边的青文姐姐,满脸向往的神情,南嬛暗啐一声,心理太过阴暗了,难怪将最低品位的莲花青奴儿做的甘之如饴。但是,她想到大小姐在挑逗自己少爷,也是很想前去亲自观看一番。
  侍婢面上砰然松动的神情,哪里逃得过最懂得察言观色的锦毛貂呢。她轻抱南嬛娇躯,迅疾的潜伏向苗夫人梳妆台的小窗之外。
  淡色的闺房,虽然少了几分豪华的装饰,却多了一种隐隐然的书香浓墨味道,田青文暗惭道,真是一个有德有才,精通诗书的官宦小姐。难怪闷葫芦般的苗大侠与她没有共同言语,过着分房而居的日子!也难怪自己风流的父亲也想要将这个嫂夫人拐回天龙门,因为这样的女人对于那些自命风流的江湖中人,是彰显身份的一种精品象征!
  深吻着面前苗夫人的胡斐,终于让欲望战胜了理智,手掌摸索进了宽松的白裙里面,捉住了颤抖着的一对肥硕,在嫩滑的玉峰上揉拧了起来。
  脑袋瞬间的空白之后,苗夫人感受到从面前少年深吸的舌尖传递出股股热气,滑进喉咙散布向体内筋脉,接着带动起自己真气,快速的循环了起来。双目紧盯着满脸邪魅的少年,她有些哭笑不得,难道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倾听自己的述说了吗?而一双充满了力量的少男手掌,驱散了自己敏感双峰上的空虚和寂寞,摸得自己是如此的舒坦美妙;她复杂的芳心有些期冀,如果这一刻永远停留该多好啊!
  在外面窥视的田青文,早已不满足于隔纸远望了,轻轻的振开了窗户,像锦毛貂一样灵活的爬进了房中,隐藏在了采光最好的梳妆台右侧。
  一路上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南嬛,见到一对主子头上升腾的丝丝白气,忍不住想要张嘴惊呼,有个心理阴暗的偷窥贼闯进了房中。但她还没有喊出声,就被田青文捂住了翕合的小嘴。并对她做了一个静声的动作。
  心理黑暗的莲花青奴儿,现在连哭泣的想法也都有了。在窗台上,她就依靠苗夫人的气息,发现了她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现在亲眼目睹到她功力急剧增长,是自己在主子身上获得得益处的数倍,感到前途真的好灰暗,自己首个目标就遇到了老天爷的阻挡,好像永远都会位居末品,被苗夫人欺凌吧?
  似乎听见了三个女人之间的心理斗争,胡斐将津香满腔的大嘴撤离,邪异的望着霞飞双颊,神色沉醉的少妇,不断的呼喊道:“苗婶婶,婶婶,小斐的好婶婶!”
  就像从遥远旷野传来,又像是从叮咚泉边响起的声音,饱含着深沉的眷恋和浓情,并带有一股股浓得难以化解开的濡慕之情,就像儿子在呼唤久别的娘亲一样。苗夫人浑身都悸颤了起来,双臂将面前少年紧拥在怀中,充满了温情的心田,让她亲昵的应声不断,“好侄儿,好儿子,好小斐,婶婶从来都不会离开你,永远的守护在小斐身边。”
  这是一个不牵涉男女爱情的终生承诺,这是一个心灵交融后产生的禁忌承诺。瞬间,因为禁忌承诺,让二人之间的亲情升华到了最高点,监护与被监护的关系深深的烙印在二人的心中。
  莲花青奴儿田青文,明亮的双目紧盯着一对假戏真做的婶侄,暗暗鄙夷苗夫人用心险恶,先是用亲情套住自己主子,以后再发展成床榻之上的‘娘亲’和‘儿子’。
  芳心总是围绕着两位主人旋转的侍婢,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大小姐终于从少爷的嘴中,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了;但是,少爷恋母情节好像又增长了一分,差点就对大小姐喊出‘娘亲’一词了,他也真是太无耻了。
  摩挲的面庞,不断向下移动;亲吻的两片嘴唇;终于滑落到白天鹅一样骄傲的玉颈。胡斐内心一片平静祥和,所有荒诞想法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深深的留住十余年前自己娘亲怀抱中的那种温暖和静谧。
  但是,苗夫人枯旷的丰满娇躯,却受到了阵阵煎熬,被大手抚摸着的一对肥美,不断地膨胀着,发出钻心的剧烈胀痛感。口中嘤咛一声,她一双玉手习惯性的将少年头颅下压,压向那需要嘴巴解救的母亲双乳。
  裙衫上两片浓粘的潮湿,浓郁的股股乳香,让胡斐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口中嘿嘿一笑,“婶婶,小斐现在也是一个待哺的婴儿,你可不要偏袒若兰妹妹哦!”双手齐施,他一下就将少妇的罗裙分开;张合的大嘴,也同时衔住双手挤压到一块的两抹嫣红。
  莲花青奴儿见到主子的待遇,丁香妙舌伸出,在小嘴上舔舐了一圈,暗想自己何时也有这样的艳福,享受着苗夫人的温情款待呢。
  一切都在瞬间被打破了,苗若兰终于难以再看下去了,哇哇的娇啼出声,向无耻之尤的胡斐抗议了起来。
  手掌撤离,在颠动的丰硕上拍打两下,胡斐贪婪吮吸两口,愤怒的望着梳妆台边的一团黑影,嘿嘿笑道:“两个奴儿,还不赶快过来接受少爷的惩罚!”
  苗夫人见出现在自己闺房中的二女,面色微微不愉,立即移向床榻内侧,一边给满脸欢笑的苗若兰喂奶,一边观赏着大侄儿惩罚两个胆大妄为的浪蹄子。
  早已被挑起情欲的锦毛貂,一边走近床榻,呼呼的就脱得光溜溜的,双眼挑逗的看着胡斐,委屈说道:“主子,你一直都不找青奴儿,奴儿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如果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的话,这个时候的锦毛貂绝对会反驳,因为她轻车熟路的解开了胡斐的裤带,双手抚摸向了主子的腿间,握住了那柄金刚神杵。
  这个时候,胡斐才发现自己婶婶的丰腴娇躯,早已将自己挑逗得欲望勃发,正无处发泄,想到身边有一位高贵熟美的婶婶苗夫人在观赏,他龌龊的内心阵阵兴奋,大手对着莲花青奴儿翘臀一拍,口中赞赏道:“青奴儿不错,最近数日修炼用功,功力又提升了几分!”
  得到主子的称赞,是自己时时刻刻都在盼望的事情,田青文身子一扭,手掌撑在床榻边沿,将白皙的后部完全的显露在主子眼前,献媚的说道:“主子,奴儿功力,都是主子赐予的,青奴儿一定会让主子满意。”其实,她内心更加明白,自己功力没有多大提升,提升更多的是自己猜测主子心思的功夫。
  自己的大侄儿,健硕的身体向前一挺,深深的撞击向满脸兴奋的田家大小姐,苗夫人双眼不禁紧闭了起来,天啊,原来这个小坏蛋所说的惩罚,就是这种淫秽的方式。
  第二卷禁乱篇 第五六章出轨苗夫人广告 6[妈妈 广告
  娇嫩侍婢,缓缓脱去身上罗衫,在自己主子眼前旋转两圈,展露着姣好身材,白皙肌肤;双掌轻撑,爬上床榻,南嬛用一双纯洁中带有丝丝魅惑的俏目直盯着苗夫人,“大小姐,阿斐弟弟真的很坏啊?他总是如此惩罚青文姐姐。”斜斜睨视胡斐的目光中带有一些狡黠,让察觉到其中目的的莲花青奴儿心下暗笑。
  哼,这个可恶的侍婢,连她也取笑起了自己和夫君苗大侠之间的情事,自己可是一直将她当成亲妹妹对待。在这一时刻,苗夫人首次体会到没有贴心人的苦涩滋味,“嬛儿,姐姐没有想到连你也合伙欺骗姐姐!”玉手将哄睡的苗若兰放在最里面,免得噗嗤的撞击声将女儿吵醒。心地善良的苗夫人,在转身的瞬间又原谅了自己贴心的小妹妹!她虽然将任何事情都告诉自己,但她毕竟也是一个女子,也同样有权寻觅到可以依靠终生的男子,而阿斐就是自己见到之人中最优秀之人。嗯,年纪虽然稍小了一点,可他已经是让女人欢欣愉悦,身心臣服的好男人了。
  光溜溜的南嬛,见到苗夫人的眼神总在巡视着自己胸前一对超出年纪的坚挺,不禁暗乐了起来,紧挨在自己大小姐身边坐下,小手拉动苗夫人的玉手,装作不经意间触碰到自己胸前敏感,娇羞无限的问道:“夫人,你说小斐为什么如此厉害啊?”
  半个时辰过去了,该死的小斐将身下的田小姐弄得娇躯急颤,胴体潮红,淫浪不堪,可是却丝毫没有收场的征象。让自己说他厉害,那不是变相的承认,自己的夫君根本就是一个无用之人。用手掌重拧侍婢胸前嫣红一抹,苗夫人娇斥道:“小丫头,脑子中装的都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田青文浪浪的娇吟,就像蚀骨的虫豸钻向自己身体的敏感地带,让自己浑身升起黏黏的热腾。
  媚眼翻动的青奴儿,见到苗夫人就在身边,体内升起一股颤栗的力量,乱摆的双臂紧抱住苗夫人,火热的手掌落在她的双腿中间,隔着一层薄纱抚摸着,蹦跳的玉指时而触弄一些娇嫩的敏感,嘴中挑逗的浪语也没有一刻停歇,“苗婶婶,南姐姐,主子对奴儿真的太好了,比你那个不解风情的夫君强多了!”
  满脸魅惑浪情的锦毛貂,看际得胡斐欲望升腾,狠狠的撞击着娇嫩的青奴儿,微微喘气的口中说道:“婶婶,你不要相信这个青文姐姐的话,她就是这样的嫉妒苗叔叔。”有一个如此懂得自己心思的奴儿,他心中无比欢喜,大掌不断的拍打在赤青闪耀的翘臀上,扇出丝丝嗜血的殷红。
  “嗯,好主子,你惩罚得太好了!啊,青奴儿就是喜欢你狠狠的虐待,残暴中带有的柔情!”颤抖着的田青文,感受到臀部每受一掌,灵魂也跟着飞腾,口中的娇吟也一波三折的反复着。
  在自己眼前的女人,还是那个骄傲的田家小姐吗?稍显丰满的茭白胴体上,香汗淋淋,掌印片片;而最让自己心悸的,是那种种浪媚到了极致的表情,也许连妓院的妓女小姐也难以比及她这个时候的浪情。而满脸邪笑的弟弟,星目中蓄满了沉醉的喜悦;狰狞的金刚总是一入到底,让侍婢满嘴都是胡言乱语。苗夫人眼神不断转动,最终落在胡斐怪异的臀部之上,口中惊咦道:“小斐,你身上这个印记是胎记吗?”那浮动的光泽,让她莫名的伸展玉手,在上面轻轻的抚弄着。
  自己有意的勾引,对大小姐根本没有丝毫诱惑力,南嬛心中突升气馁。眼神顺着自己夫人所关注的地方看去,也见到了那小小玉掌难以掩饰的印痕,“少爷,为什么嬛儿一直没有见到过你臀部上印痕呢?”说出口之后,她才察觉到其中的语病,自己不是在承认了过去总会受到少爷此般嬉玩吗?双眼斜视苗夫人,发现她并没有注意,她不禁暗暗的窃喜了起来,大小姐似乎没有听见。
  红唇翕合的田青文,翻动杏眼对胡斐哀求道:“主子,你饶了青奴儿吧,还有苗婶婶在等你呢!”娇躯飘上云端的她,感受到不同于自己真气的灼热力量的循环,心中真的乐开了花。有这样一个主子,既满足了自己强盛的性欲需求,又让自己功力随时增长着,比道家的双修神功都功效显着。
  双臂轻环,手掌在青奴儿胴体上的殷红之地轻抚数下,用体内力量消弭去那些印痕,胡斐眼中闪过一线金色,嬉笑道:“青文姐姐,以后还敢违背主子的规矩吗?”
  听见主子隐带警告的话语,田青文芳心颤栗;而他又称呼自己为姐姐,又让她欢欣不已,自己在主子心目中的地位又有提升。轻扬红潮滚滚的玉脸,献媚说道:“主子,青奴儿以后再也不敢了!”身子伴随着主子身子的起落,她迅速的盘着双腿,炼化体内主子所赐予的真气。
  玉掌挤压下的印痕,似乎散发着丝丝灼热,透过手掌钻进自己体内,本来敏感的身子,变得更加的不堪,苗夫人的神志也出现一阵昏迷。碰触到转身的火热眼神,她像小贼一般,尖利的娇喊一声,又突然稳住心神,轻揽胡斐健硕的身子,重复着先前的问题,“阿斐弟弟,你身上这道印痕是胎记吗?”
  身子拱动,钻进身边少妇怀中,胡斐仰脸对苗夫人问道:“南姐姐,你再仔细看看,现在还有那道胎记吗?”他心中隐隐明白,自己臀部的胎记之所以有显现出来,是受到了莲宗玉皎姐姐残留奴印影响,让阴性功力与自己的宗主佛力激烈碰触,在激情之中显露了出来。
  手掌轻拍那赤裸裸的臀部,苗夫人嗔怪道:“阿斐,你又在捉弄姐姐了!”眼神却好奇的再次落在手掌落下的地方,那里根本没有丝毫印痕,她芳心中不禁翻腾了起来,这个少年真的太诡异了。
  “我的苗婶婶,没有了吧?”胡斐将头枕在乳香飘飘的丰硕上,感受着那惊天动地的弹性,双手紧抱住丰满的腰身问道。
  怀中少年在自己胸前不断的磨撑,让苗夫人一阵慌神;禁忌的称呼,又让她满脑子一片空白,惊呼道:“阿斐,求求你不要称呼我婶婶?”
  手指趁着这个时机,在苗夫人的背后稍稍使力,胡斐就挑开了她身上的绸衫绣带,口中报复性的说道:“苗婶婶,你求得太迟了,小斐以后永远都会称呼你为婶婶。”阻隔排除,他双眼一下子就被那乳浪翻滚的波涛汹涌所遮住,张开的大嘴迅疾的衔住右面的殷红,嘴唇吮吸,牙齿轻咬,刺激着情欲初动的少妇。
  少年的剧烈汲取,似乎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抽空了。苗夫人玉脸上显露出几抹动人心魄的嫣红,语气哀怜的说道:“小斐弟弟,好弟弟,你放过姐姐吧,姐姐现在可是苗大侠的夫人!”女人总是言不由心,苗夫人丰腴悸颤,双手纵容的按在胸前胡斐那摇摆头部后脑,似乎害怕他瞬间离去。
  几乎夜夜都与自己大小姐陪睡的南嬛,也深知那个苗大侠从来都未进过自己夫人的闺房,内心中不禁一阵怜惜,玉手放在苗夫人的腰间,轻解她的罗裙;小嘴轻抵苗夫人的耳边,翕合着诉说着其中的关键。
  嘴中浸满了香甜的美乳,胡斐不禁感慨着自己的幸运。发现眼前少妇反抗的情绪渐渐消失,他身子稍微使力,将娇艳的美少妇捋倒在床榻上,满脸邪魅望着待煮的苗夫人,摸索的手掌向下滑落,触摸到松开的罗裙,她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婶婶,你真的不想要你的好侄儿了吗?”
  在自己双腿见轻抓的手掌,迅速的闪到了自己眼前,苗夫人见到那湿淋淋的手掌,羞愧更甚,玉魇不断的闪避着,双手不断打着面前作恶的少年,娇声斥责道:“小斐,你真的太胡老,我的夫君可是你的苗叔叔哟!”
  也许,没有苗叔叔的称呼,胡斐还会好好的对待眼前的苗夫人;但是,一听见苗叔叔三个字,胡斐眼中闪耀的金色更深,还在摸索的手掌撕下少妇下身罗裙,身子重叠在少妇的丰满身躯上,金刚神杵猛刺向娇嫩幽兰,口中哼声道:“苗叔叔,那个老东西,我为什么要称呼他为叔叔?苗婶婶,你真的是好深深哟!”空旷的幽谷,包裹住自己的绝世神杵,让胡斐心中充满了惊诧。
  黛眉微蹙,娇颜挤促,苗夫人感受到金刚入谷的充实和饱满,不禁嘤咛出声,听见对方的称呼,她玉手轻拧胡斐,嗔怪道:“哼,心理阴暗的小斐弟弟,你现在应该满意了吧?终于给你叔叔戴上了一定绿帽子!”近年的空虚和寂寞,促使得苗夫人反而占据了主动,急剧的摇摆起翘臀,扭动着蜂腰,迎接着到来的暴风雨。
  突忽之间,一股不受自己控制的力量,让自己深憾的神杵自动的轮转了起来,在南兰的深壑中富有规律的半轮着,胡斐口中惊呼道:“金刚神轮,半轮之行!”
  那诡秘的神功,直轮得苗夫人浑身悸颤,情欲翻腾,浪潮滚滚,红唇翕合道:“小斐,你到底修炼了何种功夫,变得就像一个野兽似的,让婶婶怎么承受得了的!”这个时候,她冲口而出的婶婶,是那样的顺口,那样的充满了柔情;酸软的不堪挞伐的体内,按照剑道行驶的路线,突然生出丝丝柔糜的真气,缠裹而上,一边抵抗着那猛烈逞凶的神杵,一边分食着灼热的力量。
  数番浪潮,淫靡满屋,一对主仆,都臣服在自己的人世间的第一神器金刚神杵之下。胡斐看着怀中满脸娇红的侍婢,拍打一下她的娇嫩翘臀,装着严肃表情呵斥道:“嬛儿,你到底对婶婶说了什么话语,让本少爷被她勾引?”
  媚眼微睁,苗夫人玉指轻划眼前邪异少年的健硕胸膛,口中媚声说道:“你个小斐坏蛋,难道姐姐勾引了你,你还不喜欢吗?南兰的酒公子少爷!”其实,早就见识过少年那惊世才华,旷世琴棋书画,那个淡淡的酒公子影子就不断的消失,所以她也暗暗把握到自己对这个弟弟产生了少些超越姐弟的情意。突然听见自己侍婢说他就是酒公子,她躁动不安的内心重大完整的打开出轨的缺口。
  而渐渐明白酒公子真正身份的少年,手掌揉捏着苗夫人乳香飘飘的丰硕,哼声道:“如果本公子再有半年时间未来,你也许会采用同样的办法,勾引田归农那个老白脸吧?婶婶,小斐是否说错了啊?”这个美艳少妇在床榻之上,真是一个浪媚销魂的荡妇。
  那超越禁忌的称呼,让苗夫人咯咯浪笑了起来,环抱着吃醋少年的脖子,昵声说道:“错了,你不来的话,婶婶也不会勾引田归农的。”
  胡斐面上一阵疑惑,难道这个少妇除了田归农,还有替补人选。南嬛美目转动,面上露出恍然的神色。
  苗夫人将右方膨胀的丰硕送进少年嘴中,让他吮吸着其中的琼浆,柔蜜说道:“苗大侠对姐姐有救命之恩,所以姐姐在危难的时候,用清白之躯救了他一命,也报答清了他的恩情;而你在最危险的时候不顾自身安慰将姐姐推出马车,姐姐也准备用更余下的半生时间报答好弟弟,所以南兰这具不洁的身子,也绝对不会让除了小斐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玩弄,以此偿还小斐这个小英雄,小老公。”
  满嘴的馨香,神情的表白,让胡斐心下窃喜不已,可是满脸却是委屈的神情,翻转身子,将神情迷醉的少妇压在身下,身体急促挺动,满脸邪魅道:“好你个南兰,让你见识一番老公的伟大!”
  又一轮的激情之火,再次燃烧起来,南兰口中媚声喊道:“大丈夫,大大老公!”
  第二卷禁乱篇 第五七章通嫁之好广告 6[妈妈 广告
  站立在苗府女子内院门外,胡斐懒洋洋的伸一下腰,对跌跌倒倒跑出来的苗若兰招招手,口中也同时喊道:“兰兰,快到舅舅这边来!”
  紧紧跟随着的南嬛,手中掌握着一根细长白腰带,直挂在苗若兰后背白裙的腰上,劲气传导在腰带上,伴随着苗若兰小身子颠倒的方向,轻轻的抖动着,让她又一次的稳住身形;另一手拉着她嫩嫩小手,南嬛扬着那对秋水凝眸怒瞪作怪的胡斐,“兰兰,不要听那个坏蛋的话,他肯定又想抢你手中糖果!”自己这句话,似乎每一次说出来,效果都是微乎其微,但南嬛总是不厌其烦的叮咛着幼小的苗若兰。
  胡斐向前跨出一步,在二人身边停下,双臂一张,迎接着惹人怜爱的苗若兰,而乖巧精灵的小若兰,立即将粉嘟嘟的小脸庞伸到蹲下的胡斐面前,双手微微交错,用那只没被南嬛束缚的嫩手,将手中糖果递到胡斐嘴边,口中昵声说道:“哥哥,吃——吃——吃——”
  从失望的南嬛手中夺过苗若兰,胡斐撇嘴道:“兰兰,走给哥哥一起玩耍,不要跟随在南嬛那个吃货身边,小心她将你带坏了哦!”这个幼小的若兰,不知为何原因,虽然很黏自己,却从来都只称呼自己哥哥,胡斐是又恨又爱,又无可奈何。
  尖锐而又重咬的“吃货”二字,让早已不是两年前那个娇小侍婢的南嬛,瞬间明白了少爷所指的是何物,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三年来自己几乎每日都会磨砺的金刚神杵,少女芳心泛起阵阵涟漪,娇媚的面庞上散发出惊人的抚媚,水汪汪的双目含情的凝视着胡斐,手指重拧他腰间,嗔怪道:“哼,本姑娘就是吃货,将你吃穷,吃死!”
  似乎早已见惯不怪的苗若兰屋,满脸有趣的观赏着身边一对男女的嬉闹,娇口中发出不休的无良咯咯娇笑,垂涎丝丝的翘唇总是亲吻在胡斐脸上,弄得他满脸都是口水。
  女儿的欢笑声,让大厅中的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都露出会心的微笑。
  苗人凤看着跨入厅门的壮实少年,见到那张英气之中带着俊朗的面庞转过来,内心中的愧疚又加深了一分;铁树开花似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复杂的浅笑;瘦长的右手向着左面的椅子指了指,让他在自己右手边坐下。
  两年来,有着少男诡异神功的日夜滋润,苗夫人一颦一笑间散发着惊人的媚艳风情,一双凤目瞬间媚光凝聚,伴随着斜睨的眼神,全部聚焦在胡斐身上;风韵深露的脸庞上,露显示出和少年面上一样的几丝疑惑,口中柔声说道:“阿斐,坐下吧,你姐夫有话对你讲!”那饱富温情的话语,也只有一个亦母亦姐之人才说得出来。
  将苗若兰交到苗夫人手中,胡斐神态安静的坐在右首第一位,双眼看着神色肃然的苗人凤,神态平静的等待他说话。
  一对叔侄,四目相对,虽然无比平静,但是南嬛明白,他们这些无聊的剑道高手,正在比试耐心。她心下不禁暗笑,昨夜在自己和大小姐身上折腾了大半夜的少爷,现在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因为根据他最近两年的修行记录反应,似乎天下之间只有欢爱和发呆两件事情,被斐少爷完全的记在心上,并且每日都孜孜不倦的勤修苦练着。而曾经有过一件凑巧的事情,自己和大小姐的姨妈同期到来,这个斐少爷就在后园自己假墓之前,不吃不喝足足发呆了三天三夜,事后还被他美名其曰,那是他在感悟剑道。
  当然,有同样想法之人,还有经历过那件事情的苗夫人。
  而胡斐那无欲无求的表情,落在苗人凤眼中,引得他心中哀叹一声,当年自己双杀他的父母,给予这个可怜少年心理伤害太深了。晃一见他,根本就是一个十足的白痴,如果自己不是一直教导他苗家剑法,见识了他说所具有的卓绝天资,也会将他当成一块朽木。除了完成自己夫妻交代过的任务,似乎天下之大,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事情再能勾引起他的兴趣,更不要说有意去追求众多武林中人所热衷的名利权势。
  对方双眼所射出的剑意,饱含了深深的怜惜,莫名的惋惜。胡斐不禁双眼斜移,由着坚韧身体承受着那三层的功力,心下对于这个绝世大侠,也升起一丝复杂的怜悯,这样一个人心即剑心的剑客,真的不适合生存在四大家族的争斗时期,如果是在歌舞升平的时期,他绝对会是天下第一剑客,剑中君子。可惜,他最终只会成为田归农阴谋诡计的牺牲品。
  失望,苗人凤满脸都是失望的神色!缓缓收走眼中散发出来的冷冽剑意,他瘦弱的双掌微微搓动,对着目光零散的双眼紧盯对面墙壁的胡斐问道:“阿斐,你为何修炼剑道啊?”
  神色一愕,胡斐看着双手食中二指的茧巴,喃语道:“修炼了就修炼了,小斐从来都没有想过目的,并且当时也是你让我修炼的啊!”
  这是那个聪慧绝世,神功盖世的胡一刀的儿子吗?如果自己前年没有让他初涉剑道,似乎他就会一生都不修炼功夫,白白浪费绝世资质。苗人凤真的愤怒了,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恨;可是却不得不抑制住心中的冲天怒气,手指化剑在座下的雕木椅上蹂躏着,口中劝诫道:“小斐,好男儿志在四方,你资质超凡,更应该会尽天下英雄,将剑道修炼到从未有人达到过的神级境界!”
  这是他今天的真实目的吗?距离苗人凤最近的南兰,感受到自己丈夫的手剑在椅子之下的动作,心下对接触不多的丈夫的印象更坏了一分;真如同小斐所说一样,他是一个有些虚伪的苗大侠。玉手抽动苗人凤肩膀,她娇声问道:“夫君,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直接告诉小斐,不用遮遮掩掩的嘛。”
  眼神爱怜的看着身边夫人怀中的女儿,苗人凤语带颤音的说道:“夫人,我想将兰兰许配给小斐!”
  苗夫人一下就从椅子中站了起来,环抱女儿的左手握拳,右手颤栗的指着怀中的满脸不解神情的苗若兰,惊惧的问道:“夫君,你是说让兰兰嫁给小斐!”
  胡斐被惊吓得剑心失守,不断的疑问自己,难道是苗人凤发现了自己和他夫人之间那些不得不说的情事了吗?而苗人凤的坚定而又平静的表情,根本不像他那样急躁之人能想得出的计谋啊!
  眼神在面前三人面上不断旋转,南嬛感受到大小姐心中的仓惶,不禁暗笑了起来,这样的事情,其实田家大小姐早已悄悄的对少爷说过,只不过以她一场狠狠的惩罚而收场罢了。
  心中一年来的打算说出口之后,苗人凤浑身都是一阵轻松,对着苗夫人重重的点了点头,口中重重的嗯了一声。
  这样的错位姻缘,苗夫人从未有想过,急声反驳道:“不行,小斐是我弟弟!兰兰一旦与他订立婚约的话,肯定会受到众人谴责的!”芳心中,她暗暗的认为,任何正经女人都可以喜欢上自己小弟,就是有一个女人不行,那就是女儿。
  豁然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苗人凤双目冷冷的一看自己夫人,语气坚决的说道:“就是因为阿斐曾今是你弟弟,我更要将女儿嫁给他!因为我曾经欠下过阿斐父母情意,所以我要让女儿将来跟随在阿斐身边,让她激起小斐追求剑道的斗志,督促他修炼剑道。”这个官宦家小姐,对小斐太过宠溺了,总是让他有无数理由逃避自己所布下的剑心体悟,一直将剑道修炼得虚有其表。
  被提起胡家夫妇,苗夫人心心中立即浮现出三年前初拜的场景,历经沧海数年沧海之后,她也明白了这个苗大侠,内心中一直都深深的喜欢着自己情深意重的大哥的夫人,从来都是将自己当成胡夫人的替代品。眼前遍身冷冽剑气的苗人凤,就像一头随时都会暴怒的狮子,双眼中满含着对自己的不屑。
  苗夫人也怒了,看着怀中与自己八分相像的女儿,体内中蕴藏的纯正的剑道劲气翻腾起来。哼,好好好!你苗大侠既然要做虚情假意的大侠,我也让你将来体会一番颜面尽失的痛苦滋味。
  自己的剑道所发的气势,居然受到了一直娇柔的夫人的抵抗,苗人凤面色突冷,惊问道:“你也修炼有剑道?”左手五指迅疾分开,迎接上自己夫人划出的右手。
  一对夫妻就像陌生的敌人,四目冷对着对方,手中牵引低划,精妙的剑招在影子重重的一双手间交换着。
  半柱香时间,苗夫人向着旁边不断后退,一直摔倒在稳坐椅子中的胡斐怀中,才艰难的稳住身形。眼神忌恨望着双目狠盯自己的苗人凤,她将女儿丢给苗人凤,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你一人的女儿,你独自抚养,以后本小姐不再管了!”酸软无力的右臂,在侍婢的帮助下,强撑着向后院走去。
  自己一心帮助的少年,眼神沉静的望了自己一下,就迅速的跟上离开的二人,苗人凤抱着哭泣的女儿,在外院中寻找可以哺养女儿的乳娘,花了将近半日时间,才终于从镇上请到了一位刚产儿子的健仆。
  回到院中,胡斐刚跨进苗夫人深闺中,就见到了南兰趴着身子,粉肩不断的抽泣着。一把抓起藕莲般的嫩柔右臂,手指在由上向下划动着,直疼得娇媚的美妇人尖叫不断。手掌在少妇的挺翘丰臀上重重拍打着,胡斐怒声说道:“你个不听话的婶婶,如果我不来看你的话,你这条手臂就会坏了!”双手齐施,快速的脱下了少妇身上罗裙。
  白日宣淫的事情,在最近两年时间中,已于眼前少年做过了很多次,苗夫人从未感觉过有今日一般的急迫。舒展剧痛的右臂,咯咯笑道:“真是口是心非的小斐,你不会又是想要采用那样的方式,给婶婶治伤吧!”她灵活的左手,却急促的解开少年的裤带,缠上修炼中的神杵,十指挑逗的让它成为变形的金刚。
  将一副饥渴模样的美少妇推倒在软塌之上,胡斐伏在她丰满中显示出惊人婀娜的胴体上,挥动着金刚神杵,直击向少妇的空谷幽兰,笑着说道:“哎,婶婶啊,你的伤,真的太难治疗了,除非你也像兰兰一样嫁给我,否则你顶着苗夫人那有名无实的光环,终生都会得空虚病。”
  神杵深入壑底,苗夫人长长的嘤咛一声,双唇咬住少年的右耳,腻语道:“嗯,婶婶的寂寞病,终生都会让你这个专坏人贞洁的侄儿。”少年那充满了激情的撞击,让她娇吟不断,双手胡乱的在健硕的身体上抓着。
  体内半转的金刚神轮,让真气从右面的阳脉流转一圈之后,迅疾的杵顶流出,进入到娇艳少妇体内。
  接连颤动的少妇,浑身都显露出粉红梅朵,手臂环绕在虎背熊腰上,满是潮红的面庞对着少年,惊喜的叫道:“好了,真的一点都不疼痛了。”
  半月时间中,一对主仆就像浪妇般缠绕着自己,让自己体内的真气增长得特别快,胡斐从床榻上站起,见到外面阳光,迅疾穿衣下床,见到梳妆台压着的纸张,连连的亲吻着,“妈妈的,这个白骨精婶婶,终于离开苗府了,准备一心修炼几年剑道!”
  将苗夫人留下的一个书信交给苗人凤,胡斐紧紧束在腰上的包袱,微微拱手,踏步向院外走去。
  潜水终究难以困住蛟龙,苗人凤见到迈着坚实步伐走出自己府中的少年,嘱托道:“不要忘记了,兰兰以后就是你的夫人了。”
  嗯,有一个苗若兰那样知书达理,渐渐养大的萝莉型的夫人,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胡斐转身点头一笑:“不会忘记,我十年之后就会来寻找兰兰的!”第二卷禁乱篇 第五八章枝头春花广告 6[妈妈 广告
  走走停停,旬日过去,还是在山东境内徘徊;刚一跨入武定县边境,胡斐就遥望到前面飘扬旌旗,上面镶着的“飞马镖局”四个大字无比耀眼,不禁跟上镖局一行,紧随在后,希望从这些走南闯北的镖局中人口中,探得自己奶娘袁银姑或者婶婶苗夫人二人的一些消息。
  距离马车还有二三十米的时候,车队中走出一个二十六七年纪的青年汉子,浓眉大眼挤动数下,声音洪亮的对胡斐呼喝道:“哪里来的小鬼,快快离去!”神情粗豪,脸上生满紫色小疮的青年汉子,虽然相貌有点丑陋,但步履轻健,精神饱满,却也英气勃勃,一副飞马镖局话事人的模样。
  一身士子锦衣的胡斐,在众人灼灼的目光注视之下,步履变得凌乱起来,双手反抱住背后薄薄的包袱,口中颤声问道:“你们不会是想要抢劫本少爷吧?本少爷可是没有珠宝黄金让你们抢劫啊,包内都是家中母亲所给的上京赶考的一路银票。”胡斐心中却在暗笑,自己这不是在变相的告诉这些人,自己虽然很穷,但是你们羡慕的银票,本少爷还是够你们数的。
  缓缓而行的镖车中,响起阵阵哄然笑声,耻笑着这个大家贵族中的纨绔子弟,连出门财不露白的常识都不懂。青年汉子看着胡斐的眼神也带有丝丝怜悯,口中咕哝说道:“这些读书人,真是读得脑子都烧糊涂了。”
  “师兄,你怎么如此说那些有学问之人呢?这个小兄弟年纪轻轻,就志存高远,只身前往京城赴考,参加皇上亲自监督的殿试;别人的脑子聪明着呢,肯定比你好用了十倍以上!说不定,他还会成为未来的状元郎呢。”十八九岁年纪,有着一张圆圆鹅蛋脸的少女,黑漆漆眼珠子怒瞪着青年汉子,口中娇声对自己师兄斥责道,白嫩的面庞上,好像尽是对于状元郎的羡慕。
  胡斐听见少女说出自己是上般京参加殿试之人,就觉得自己所找的借口太逊了。十三岁的年纪,根本没有参加殿试的标准,明眼人一看就会发现其中的破绽。而攫入眼中的少女,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双颊晕红的注视着自己,一双会说话的眸子正似乎在为自己师兄的无礼而道歉。迅速走近,胡斐拱手拜见道:“多谢姐姐看得起我们这些百无一用的书生,胡斐代表千千万万的读书人感谢姐姐慧眼识英雄,让我们的冤屈得到伸张。”他双眼斜睨,微瞪了一下身边搔脑子的青年汉子。
  他胡搅蛮缠的话语,逗得少女扑哧一笑,犹如春花绽放般娇艳极了。看得青年汉子神情呆滞,连胡斐对他的藐视也似乎没有见到。
  胡斐见到最中间岿然不动的精干瘦削老人,不禁仔细的打量了起来。约莫五十来岁,精神健旺,头上微见花白,身高不过五尺,但目光炯炯,凛然有威。这个其貌不显的老头子,就应该是真正的镖局主人了,胡斐连忙肃然行礼,神态恭敬道:“小生胡斐给老伯行礼了,希望老伯借个方便,让小生可与老伯一起行过前面那程危险路段。”
  老人双目看着面前英俊中透露出三分机灵的少年书生,心中微微一惊,难道他是对方有意派来踩点之人吗?
  青年汉子似乎还在为师妹的责怪而懊恼,鼻中重重一哼,手掌拍在胡斐肩膀上,直到对方满脸虚汗,脸庞挤到了一块才松手,呵呵傻笑起来,有模有样的学着胡斐,抱歉说道:“徐铮无礼了,希望胡小兄不要见怪!”
  身后悄然在对方手臂上握了一下,胡斐眼中略带崇拜神色的说道:“徐大哥真是好手劲,连我这个村子中手劲最大之人,都无法承受你轻压的一掌,书生无用好像是专门为小斐所造的。”
  这样一个风都会吹到的少年书生,也是他们村子中力气最大之人,明艳少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撒娇的摇晃着瘦削老人的手臂,哀求道:“爹,你就让阿斐跟随我们一起,带他穿过前面那座强盗横行的盗贼窝吧!”
  炯炯有神的双目,满是慈祥的看着女儿,老人喟然长叹一声答应了下来;接着,他用瘦长手掌拍打在女儿对称的一双粉肩上,眉头微皱的低声呵责,“希望这也是你在到达目的地之前,给爹惹下的最后一件麻烦事情!”老人的眉宇间,却显露出对女儿的无限宠溺。
  热心的明媚少女,让胡斐艰难的爬上车辕,坐在上面,纤细玉指指着沉思的他,疑问道:“阿斐,你这包中,全部都是银票,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吗?”
  少女的问话,让行走中的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瞳子望路,神思完全汇聚到了旁边马春花紧跟的那辆马车上,聚焦到他们心目中的纨绔弟子胡斐身上;而精瘦老人,一双微白的眉头挤更紧了。
  鼻子贪婪嗅着身边少女那纯天然的处子体香,胡斐首次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突然停止下揭开包袱纽带的手指,垂涎着问道:“姐姐,你告诉小斐的名字,小斐就将包袱打开,让你翻看一番那四大银庄的票子!”
  终于后知后觉的注视到众人那一双双殷红的虎眼,胡斐慌张的将双手向包袱下一摆,指力擦出一团火花,威胁着说道:“你们这些强盗可不准偷看哦,否则本少爷就用火将这些银票焚烧个干净。”
  这个少年书生,完全就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子,少女不禁为他对自己的重视感到丝丝甜蜜,娇声说道:“姐姐名叫马春花,你还是将手中的包袱收好吧,免得姐姐看见你那样多的银票,忍不住会眼红。”
  妈啊,这个明媚姐姐的名字真是俗透顶了。但是江湖中的武人,大多都是给姑娘在名字中取个什么春啊花啊的。胡斐双掌一拍,发出响亮的声音,口中赞叹道:“寒冬远去时,枝头春花俏。春花姐姐的名字,真是取得太好了,太富有诗意了。”
  马春花的老爹百胜神拳马行空,右手得意的轻戳一下下巴,原来自己给闺女胡乱取的一个名字,也是从大诗人的诗句中所来。他突然发现自己也很有诗词方面的天赋,看向胡斐的双眼,也带有了几许赞赏目光。
  接触到那双摊开的手掌,马行空的面色巨变了起来,足足双掌厚实筛子大小的银票,层层叠叠数百上千张。这个纨绔子弟,出门也太张扬了。手下趟子手们一个个都用贪婪得发红的双眼火辣辣的注视着对方的银票,个个恨不得一哄而上,将少年书生抢劫一空。马行空有意咳嗽一声,将被财神爷束缚了魂魄的趟子手们唤醒。
  莲花佛指挑开包袱纽带的时候,胡斐心神却暗暗的观察起所有人的表现,除了马家父女定力稍高之外,其余众人都恨不得将自己当成冤大头抢劫。最老实的徐铮,似乎抢劫自己的愿望最强盛。哼,他大概是想从自己手中抢得那些银票,然后与明艳的春花姐姐成就好事吧,嗯,本少爷偏偏不让你得意。
  距离胡斐最近的马春花,黑溜溜的眼珠见到比自己镖局护送得最多财物时候都还要多的银票,芳心不禁怦怦直跳,那么多的银票,如果是由着自己保管,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瞬间的窃喜之后,她不禁恼怒了起来,这个呆子,不知道寻个人少的时候,单独拿出来让自己一人观看吗?
  场中众人神态各异的丑样,都一丝不漏的进入胡斐眼中,让他心下对银票的巨大魔力而感慨了起来。
  “阿斐,还不赶快将你手中的东西收起来,想要引得山上的盗贼下来抢劫吗?”马春花在短暂的惊讶之后,语气嗔怪的对胡斐关切说道。
  根本不贪婪的少女,让胡斐有些欣喜,右手抽出,在银票推上轻轻一抓,助其厚厚的一叠银票,塞到身边马春花手中,“春花姐姐,这些银票,阿斐送给你,让你到前面小镇上买些绸缎,做几件漂亮衣服,买些首饰珠宝,春花姐姐肯定会变成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
  徐铮满脸都是不愉的表情,不断的责怪起来,如果自己也像师妹一般嘱托几句,这个傻书生也会感激自己一番,赠送自己几万两的银票,师傅肯定也会将师妹许配给自己。
  激动,真得太激动了!马春花双眸含情的火热的看着胡斐,颤抖的双手递到他的面前,哽咽说道:“阿斐,这样多的银票,春花姐姐不会要的。”倩盈娇躯微微一伸,她芳香袭人的身子就坐到了胡斐身边。
  趁着马春花伸手过来的时机,胡斐就将包袱系好了;而对方那双微有疤痕的玉手,正好按向了他紧夹包袱的双腿中间,摩擦的美妙感觉,让胡斐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口中却大义凛然的说道:“春花姐姐,你既然是小斐的姐姐,当然可以陪伴着小斐,帮小斐一起花家中那数不尽的银票。娘亲告诉过小斐,银票不够的话,可以模仿父亲的字迹,到四大银庄中去取钱。”
  “啊,你可以模仿你父亲的字迹吗?”马春花双眼放光的凝视着胡斐,语气惊讶的问道。
  自己的父亲,也许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呢,胡斐得意的扬起头,乖巧的回答道:“是啊,春花姐姐,小斐对于王颜柳赵四大家的书法都精通,模仿父亲的字迹当然也是我的特长之一。”这个马春花,虽然善良纯朴,但内心还是有点虚荣,爱慕有才有钱的青年。胡斐嘴上不断的忽悠着,恨不得将自己说成天下首富,让这个明媚的少女投入怀中。
  马春花看着面前的少年书生,内心对胡斐的感觉越来越好,欢喜的收藏好手中的银票,与胡斐亲密的交谈了起来。第二卷禁乱篇 第五九章有后骆冰广告 6[妈妈 广告
  【骆冰?有人问春春本书中为什么有她?只因她是色界有名的一代淫后。可《淫后骆冰》中搞得得就像是在进行兽交,令人看着呕吐。所以,春春要将她作为十位天欲女之一,和大家一起将骆冰慢慢调教。】
  在行驶的一个时辰中,对于身边好奇心特重的明媚少女,胡斐是有问必答,风趣逗人,夹杂的说出一些笑话,逗得马春花欢笑声不止,娇柔身躯与他也是越挨越紧。
  双眸凝视着身边英俊多资的少年公子,马春花觉脑海中一片孔明,似乎自己遇到了可以依托终生的男人,神情幽幽的问道:“阿斐,你一旦成了状元郎,还会记得姐姐吗?”虚荣的少女芳心,在这一刻无比紧张;一双白皙玉手也变得有些僵硬,死死拉着胡斐手臂。
  伸出的双手下滑,紧捧住青春活泼的少女玉掌,掌心在手背上不断摩挲着。胡斐双眼邪魅的盯着马春花,面色激动的说道:“小斐当然记得春儿姐姐,永远都记在这儿。”双臂回伸,将马春花的玉手紧按在自己心口。凭借自己本事和酒公子的名头,足以满足这个善良而又虚荣心奇重的姐姐;当然,对于她犹若寄托终生的问话,也用实际行动给予回答。
  被抚摸的手掌,变得火热火热的;只有自己最亲近的父亲才会呼唤的闺名“春儿”,从少年嘴中吐出,就像连绵的海水一样带有缠绵的神情,马春花感到阵阵甜蜜,心跳加速;掌下所压的男人蹦跳雄心,似乎在让自己抚摸眼前触手可及的富贵生涯。万千情丝瞬间完全寄托在身边少年身上,马春花情意切切,娇口轻啐,“姐姐相信你了,还不快放手,大家都在看着呢!”想到自己手背上的细小疤痕,她娇娥素脸上升起一丝黯然神色。
  众人行走,唯有自己和马春下花坐车,弄得飞马镖局中的趟子手们时而愤恨的望着自己。这段时间的异样眼神,让胡斐充满成就感,双手向右一捞,将马春花健美的身躯拥入怀中,呵呵笑道:“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吧,小斐到了前面城中,找到一家银庄,将他们银庄中现存的所有银亮都提出来,送给马叔叔作为聘礼,请求行空叔叔将春儿嫁给小斐,然后小斐就带着春儿一起上京赶考,给你整个一品夫人的封赏。”
  一品夫人的巨大荣耀,让马春花的激动倏然升级,眼眶中蓄满的氤氲雾气凝固成热泪,滑落出那对秀目。
  车队中一直侧耳倾听的众人,被胡斐有意卖弄的响亮话语再次惊诧得差点把停车。这个纨绔子弟如此大的口气,莫非他是哪位王爷家中的郡王吗?他们个个满脸都是献媚的神情望着胡斐,生怕他短暂时间中难以记住自己的面貌,将来难以跟随在他身后捡起他丢在地上的银票。
  马行空见到自己女儿从未有过的幸福神采,被胡斐马匹拍得高兴劲未去的心中,隐隐觉得有这样的一个女婿,好像也是一件无比光彩的事情。
  而唯一郁闷之人,就是与马春花青梅竹马的徐铮。他总觉得这个少年太过张扬了,浑然不将自己这样痴情赤性而又赤贫之人放在眼中。狠瞪着胡斐,他愤懑不平说道:“哼,那样多的银票,连个护卫都舍不得,太过吝啬了。”手中一块暗器,也成为了他发泄怒火的牺牲品,甩手之下射向右边的密林中。
  “哎,真是秀才遇着兵,不明白读破万卷书,不如行走千里路的治学格言。”伴随着胡斐气势宏伟的话语,右面林中响起了一声惊叫。
  徐铮气得面色泛青,对暗中埋伏之人喝道:“何方小贼,还不赶快现身?”双手握拳,护卫着身边的车辆,眼神挑衅的望了一下旁边微微颤抖的胡斐,似乎在告诉他,看看吧,只有威武的本人才有本事保护好师妹。
  两边的郁郁葱葱的密林,难以见到其中景象,马行空暗恼弟子鲁莽,对犹如摆设的趟子手说道:““各位兄弟,赶快护住各自随行车辆,不要中了敌人的奸计。”
  被轻视的胡斐,迅速的昂首挺胸,端坐在车辕上,“哼,本少爷可不怕盗贼,我后面的护卫一会儿就到来了,将他们统统的抓入天牢中去。春儿,你不用害怕,小斐会保护你的。”但是伴随着自己所坐这辆马匹受惊,嘶嘶然的停下马车。巨大的震动让他整个身子一下就倒在了马春花的怀中,面庞枕在了她胸前那对丰挺之上,柔软馨香的感觉让他浑身舒坦。
  装疯卖傻的少年,让马春花芳心悸颤,玉脸上孕满激动的神色,双眸含情,秀目灼热的望着胡斐,“嗯,春儿知道阿斐一定会保护姐姐的。”丰挺饱满被怀中少年不断拱动着,升起丝丝瘙痒异感,弄得她对从密林中激射而出的明晃晃利箭,也视而不见;细长有力的柔滑双臂紧抱住胡斐头颅。思量切切思量的芳心中,在反复的窃喜着,这样夫妻间才允许的亲密接触,自己一定会做这个大家公子的如意夫人。
  一轮箭雨,让车队中十余个功夫不高的趟子手,瞬间就倒在了车边,完成了他们的光荣使命。
  还未见到敌人身影,自己一边就伤亡惨重,马行空见身边只剩下三个功夫稍高的挂了彩的趟子手,不禁满脸怒气,对林中敌人喝斥道:“贼子,你们欺人太甚了,难道一定要赶净杀绝吗?”
  蛇身穿行般才会发出的呼啦声音,在密林中不断响起。瞬间,只见三个敌人从密林中爬出;最中间那个瘦弱而又黝黑的丑汉,恐怖的笑出声,“马老镖师真是言之差矣,我们兄弟三人,想要从你手中得到宝贝儿,也只有采用这种最有效的方法,才会让你交出神器,让我们回去好向圣母大人交差!”
  “阎基!原来是阎基这个头顶穿孔,脚底生疮,屁股流脓的混蛋!哎呀!为什么十余年不见,他的胆子就变得如此大了,居然敢在官道上明目张胆的抢劫了起来呢?”胡斐见到熟悉的仇人,口中自言自语道。
  另两个与阎基身形形成鲜明对比的壮年,同时从鼻孔中重哼一声,斥责起貌似领头之人的阎基,“哼,我们白莲圣母的名头,怎么能够随便泄露出来呢?”鹰眼勾鼻的二人,似乎对于屈居阎基之下很不满,时刻都在准备着造阎基的反,再次骑到阎基的头上。
  用那对毒蛇一样的三角眼斜视下身边二人,阎基手中金刀一晃,攻击向三个带彩的趟子手,口中对同伴嘎嘎解释道:“天下有一类人会永远保密的,那就是像他们三人一般的死人。”手中气势雄浑的金刀,在他身前划出半个圈子,瞬息之间,就将根本没有来得及抵抗的三个伤号击毙了。
  场中一阵寂静,都惊讶的看着阎基。两个白莲教的堂主,无比疑惑,大多时候都与自己呆在一起的阎基,原来身怀如此绝妙狠毒的刀法。马行空精干的面庞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苍老的声音中带着惊恐之色喊道:“胡家刀法——”
  而最不解之人,还是胡斐。阎基当年盗走的仅是自己胡家刀法总览中的前面二页,可是他同样也修炼成胡家刀谱最末尾四杀招,并且使出的还是最狠毒的“劫杀”一式,这人也太有才了,资质几乎媲美自己这个金面佛苗人凤口中的百年一见。
  阎基得意一笑,对马行空竖起称赞的大拇指,“马老镖师还没有老的眼花,将近十五年未现江湖的胡家刀法也识得。”最中间那辆马车中,就应该藏有白莲圣母所要寻找的神器,他激动的飘向哪里的眼神,望见了一个让自己十余年总会做恶梦的熟悉身影。
  察觉到阎基气机微微一滞,胡斐用平生最粗狂的声音说道:“阎基,你的胡家刀法,都差点赶得上你胡大爷我了!你说我是应该恭喜你呢,还是应该将你擒下千刀万剐呢?”十足十的自己亡父的声音,连胡斐自己都难以分辨出其中的差异。
  “鬼啊——,鬼啊——”几乎每个夜晚都会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吓得阎基身体不断向后退,细小的三角眼也睁得铜铃般大小。
  怀中少年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让马春花俏脸上疑惑瞬间消失,语气焦急而又关切的说道:“阿斐,不要添乱了,小心将贼子惹怒了,他们一下就将我们杀害了。”
  从马春花怀中扬起头,胡斐无赖的说道:“杀了就杀了呗,反正小斐和春儿姐姐在一起,到了阎王哪儿还可以做一对逍遥的鬼夫鬼妻。”由远及近的嘚嘚马蹄声,让胡斐暗喜起来,本少爷等待的免费护卫终于赶来了。
  回过神的阎基,见那说话之人根本就是一个少年,面上阵阵火热,口中怒声骂道:“该死的书生,居然恬不知耻的装万人景仰的胡大侠声音,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你的阎爷爷今天就替你的父母管教你一番。”
  旁边的马行空,被少年书生的机智逗得笑了起来,眼神见到一边神情呆滞瑟瑟发抖的弟子,心中对女儿和胡斐之间的亲昵更多了三分赞许的四毫纵容。明白了阎基胡家刀法学得并不光彩,他对于阎基的惧怕也降到了最低值,手腕翻动,举起车上挂着的长刀,迎着阎基手中凌厉的刀势一格。
  看着不断向后退步的师傅,徐铮急声喊出声,口中怒声道:“该死的阎基强盗,连胡大爷家的刀谱都敢偷,小心金面佛苗大侠找你的麻烦哦。”
  徐铮的话语,正好戳到了阎基心中那道最深的疤痕,斜眼对另外两人一看,“两位兄弟,不要让这三个混账跑路。”而看向胡斐的眼神,似乎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不足二十米的高大神异骏马,载着一个面罩白纱,身着劲装的熟美的中年妇人。不足三十年纪的美妇人,在疾驰的白马上,强烈的冲击着男人的眼睛,给人一种冲动的醉人媚惑;而她白皙玉手轻拔蜂腰上的双刀,倏忽周身充满了一种齐天的浑然阳刚劲气。
  这个将阳刚和阴柔完美融于一体的美妇人,看得胡斐啧啧乍舌。这个美妇人比自己娘亲都还要勾人!抱紧怀中准备迎敌的马春花,胡斐双眼火热而又急切的迎上马上美妇杏目中的艳光,口中欢呼道:“护卫姐姐,你终于来营救小斐了。”
  想将十余步外聒噪的胡斐击杀掉,但是阎基却发现自己根本嫩办不到,因为嘚嘚马蹄声上的来人,正用冰冷的眼神锁定了自己气机,前进半步都无比困难。果决的舍弃胡斐,阎基迅疾转身,迎上身后越来越近的来人。攫入眼中的两柄晃着金光的双刀,让他惊呼出声,“鸳鸯刀骆冰!”鸳鸯刀上所凝聚的刀气,就像两座越挤越重的山岳,毫不外露的罩向自己,阎基手中的金刀幻起一道金光,诡异的毫不轨迹可循的杀向对方。
  鸳鸯刀骆冰,这简短的五个字代表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了,就像平地一声惊雷,震得所有人都面上变色。人的名,树的影,鸳鸯刀在五年前的威名太显赫了,显赫得几乎所有江湖中人都惧怕三分,更不要说她身后那十数个个个厉害绝顶的红花会会主。可是,胡斐却是满脸的期盼和激动神色,眼神呆呆的望着哪个在前世论坛中,淫后之名比鸳鸯刀更加卓越的鸳鸯刀骆冰;脑海中胡乱的想着,她现在已经出轨了吗?是红花会众兄弟之间联络感情的的肉体桥梁了吗?
  似乎不屑占据高位伤敌,也似乎不愿意伤害到自己的宝贝儿白马,骆冰丰满而又欣长的身体,以马鞍为起点,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伫立在距离白马十米之外的地上,静谧的等待着蓄满气势的阎基那招诡异中透露出狠辣的进攻。吭哧一声,三刀相触。只见完美的美妇人刀起刀落,就像一个风中仙子般飘飘起舞;双腕转动,激起手边玉光飞转,在身边描绘出一副摄人心魄的完美玉卷。
  那不是在与敌人战斗,而是一个谪世仙子在调教性情蛮横而又恶劣不堪的奴仆。面上白纱抖动,骆冰手中鸳鸯刀相互交错,嗤然两声,将阎基手中的金刀斩成了三截,语带失望的对闭目待死的阎基斥道:“胡家刀法,你仅是模仿出了表象,就敢在江湖中随处打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也太为你的主子丢脸了。今日不是看在你家圣母的情面上,本夫人斩断的就会是你的双手了。”
  鹅拷的,那神态,那声音,真是勾魂摄魄,蚀骨销魂;胡斐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美妇人掩藏住她的绝世容颜,还会让人从其身形,神态上就看出她是一顶一的旷世绝色;定力稍低之人,瞬息间就会完全迷醉在她的绝世风情之中。
  捡回一条性命的阎基,神态恭敬的抱拳后退,神情失落的退到了一直没有行动的两位同伴身边。
  盯着在一边呆立不动的两位白莲教中级头目,胡斐满脸都是不解的神色,“两位兄长,你们为什么不上前参战啊?那样的话,你们兄弟三人的胜局肯定更大,说不定鸳鸯刀也不复存在了。或者,你们直接来杀本少爷,说不定本少爷一看到冰姐姐救援不及,会给你们数不尽的银票买命,让你们一生无忧,不用到处艰辛奔波。”
  两个堂主相携扶住阎基身体,右边一人苦涩笑道:“在威名显赫的鸳鸯刀面前动武,我们兄弟都还没有那样的胆量。”
  而另外一人,虎目怒瞪胡斐一眼,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胡小兄弟,你很有趣,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浮上一大白。”
  一对桃花杏眼嗔怒的望着胡斐,骆冰用她那娇媚酥骨的声音说道:“哼,没有良心的胡大少爷,本夫人今日救你一次,希望得到你的一个承诺;下次见面的时候,你的刀上功夫也赶得上嘴上功夫。否则,冰姐姐就会将你带回回疆,让你在大漠中苦修胡家刀法。”有趣而又机灵的对手,由自己慢慢的培养出来,那绝对是世间最美妙的事情,骆冰心情愉悦之下,与胡斐间的关系一下就上升到了姐弟位置。
  色迷迷的望着鸳鸯刀胸前急促起伏丰硕的胡斐,被身边马春花狠扭得清醒过来,惊讶问道:“冰姐姐,你从苗疆回到中原,就是想亲自调教一个对手,让你的鸳鸯刀堪破刀道之境吗?”
  光洁额头,散发出阵阵闪烁的玉光;螓首轻点,骆冰咯咯笑道:“刀神胡大侠的儿子,难道会没有信心吗?害怕本夫人误人子弟,还是害怕你自身资质太差?”
  自己父亲被使刀高手称呼为刀神,初次听见,胡斐面上神色一愕,突然又嘻笑出声,“冰姐姐,你这个一顶一的名师,还是一直跟随在弟弟身边吧,免得那一日遇到一个不开眼的盗贼,不问本少爷的姓名就直接挥刀将我杀死了,那样你的愿望不是就会落空了吗?哎,你别走啊!”他的心中却在龌龊的想着,哼,等你跟随在本少爷身边,看看到底是何人调教对方,本少爷一定不会手软,将你先奸后调教,调教出一个旷世淫后出来。
  调转马头的鸳鸯刀,仅是留下一个完美的婀娜身影,娇媚的声音在林子四面各处混混的响起,“狡猾的小狐狸,你还是多多将心神花费在修炼胡家刀法上面吧,免得姐姐那一日突然顿悟,跨入刀道之门之后,刀神之子肯定是鸳鸯刀的最佳祭品。”
  身边少女满脸吃醋的表情,看得胡斐轻拧了马春花的娇颜,“你没有发现吗?那个娘西皮分明就是跑来向本少爷示威的,如果让我承认她刀神的地位,她也许也不会推辞的。”胡斐的解释,让旁边刚观赏过刀中神战的一对师徒,都神色黯然的点点头,默然无声的埋着那被残杀殆尽的趟子手们。
  小半日时间,祭奠完衬托总镖头荣耀的趟子手们,四人继续护送车中神器的飞马镖局继续前行;而马春花父子看着胡斐的眼神,也更加的亲密柔和。
  第二卷禁乱篇 第六十章花开堪折广告 6[妈妈 广告
  傍晚时分,一行四人终于进入武定城中。似乎对此无比熟悉的马行空,直直的朝着县城最东面的一家客栈走去。
  “啊,马老师,小的终于将你老人家盼来了!”还未跨进客栈大门,一个精明的小二就满脸笑容迎了上来,双手对马行空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
  真是有关系的大爷!在胡斐的猜测中,马行空打赏了小二一点碎银,细小得几乎需要用显微镜才能辨认出其真伪。
  小二满脸欢笑的接过,动作麻利的给四人腾出一桌,“马老师,你们往日所住的房间,被京城来的几位客人占了。你看……看……”转动的双眼留心的观察着身前四人的表情,他的提议似乎难以启齿
  刚受打击的马行空,面色微微一变,就笑了出来,“嗯,小兄弟,你费心了,我们这次行镖,只有四人,你将我们原来所住小院的对面几个房间给我们腾出来就好了!”
  小二面色一愕,突然欢喜的最笑了出来,“嗯,我说过开明而又体谅下人的马老师会同意的,掌柜师傅却总是摇头不信,好了,四位慢慢饮用,小的去给大爷们收拾房间去了。”善于猜摸别人心思的小二,将四人都奉承得面带笑容。
  无聊的躺在床榻上的胡斐,想起半个时辰中小二的完美表演,不禁暗乐了起来,“自己被会些功夫的伶俐小二称道了数十声大爷,似乎真应该做点真爷们儿的事情,打发着漫漫而又空虚的长夜。”
  从床上爬起,胡斐悄无声息的走出房间。看见最左面一对师徒所住的潮湿小仓,他心下忍不住为马行空喝彩一阵!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好人,可惜撞上了一个随时有性命之忧的总镖头行业。
  身子闪到自己左隔壁的房间,胡斐手掌轻推,发现根本没有上栓,只见里面有着隐约的人影,对里面轻呼道:“春花姐姐,小斐找你有事情商量。”左脚伴随着右脚节奏,迅疾的跨入房中。
  在刚跨入浴桶中的马春花,听见外面隐隐约约的呼唤声,芳心急速蹦跳着,支吾着阻止着胡斐闯进来,“阿斐弟弟,你等一会儿,姐姐马上来给你开门!”双手急慌慌的拉起旁边衣衫,遮掩起月光女神沐浴之下的玉光。
  少女言不由心的虚假话语,听得胡斐面现微笑,一双虎眼早已见到了在浴桶中洗澡的马春花。这个青春少女,浑身只穿了一件红色的抹胸,正身子斜侧着仰躺在水中;一只纤手沾了温水洒在自己的另一条手臂上,月光照在上面形成一圈光晕,乌黑的长发被浴水浸湿,原本披在腰间现在四散在水里。根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胡斐,见到马春花慌忙用旁边小台上衣衫遮挡,色心一下子大动起来,“春儿姐姐,你的身子真的很好看啊!”腿间的神杵不断膨胀闹腾,恨不得立即使出一套精妙杵法,弄得他双脚沉重的向浴中春花走过去。
  矜持的少女,没有想到面前少年是如此的流氓大胆。将身子向着背面扭转过去,仅余下健美丰润的双肩,水晕荡漾半隐半显的朱润浑圆的娇臀,,娇嗔的话语也从马春花口中发出,“阿斐,你还不赶快转过身子,难道想要将春儿看尽吗?”
  自从自己走进了你的房间,就一步步的陷入你设计下的陷阱中。当然,这样的想法,打死胡斐都不会说出口,“嗯,春儿,阿斐转身,转身不偷看!”欲盖弥彰的回答,听得活泼的马春花,贝齿咬得咯咯作响。
  暗窥到身后少年早已转身,马春花心中怅然若失,立即暗啐自己不知羞耻,慌慌张张的擦拭数下,就将旁边摆放好的轻纱式长裙穿上,得意的咯咯笑出声,“阿斐,还算你有良心,没有悄悄的偷看。”莲步轻移,向着胡斐身边走了过来。
  双手伸展,胡斐将面带娇红,身子飘香的马春花迅速的抱着,掌心摩挲在她的纤细又有实在的腰间上,前胸直贴向她挺翘的胸壁,把她搂的密不透风,面带微笑的说道:“本少爷现在不偷看,要看的话,也是光明正大的欣赏我的好春儿。”
  这是在征求自己意见,还是在逼迫自己向他献身呢?这样的疑惑,,反复的浮现在马春花脑海中,双手抱着眼前少年健硕的虎腰,她声若蚊蝇,“阿斐,你真的愿意让春儿当你的夫人吗?”虽然做梦都想成为管太太,富家婆,但是她还是明白自己的斤两,除了会点功夫,长得娇美,性情不错,比较温和,再也没有更多的让官老爷们喜欢的优点了。
  将怀中春花抱着,坐到床榻上,胡斐双手轻抚着浴后馨香四溢的秀发,温声说道:“春儿,怎么害怕你将本少爷吃穷了,不敢给本少爷当夫人了吗?嗯,你现在退缩,似乎还来得及哦!”自己也算得上一个大家少爷吧,凭借持有的九龙玉佩,好像那些地方官员,见到自己也必须三扣九拜,附带上这个虚荣的少女,让她好好的体会一番被人叩头献媚的感受,这应该不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
  浴后的马春花,显得娇艳欲滴,双眸汪汪的望着胡斐,粉拳捶打在他胸口,不断的撒娇着,“哼,春儿才不会相信阿斐的鬼话呢,你就是看不起春儿。”翘臀之下时而顶触自己的昂然凶器,让马春花芳心惊悸,面上红晕狂升,对于接下来的事情,既是期盼又是恐惧,那是幸福还是疼痛呢?
  鼻孔里呼吸着怀中处女的迷人香味,胡斐身体也越来越感到火热。口里也干渴难耐,也想去探索,突然发现了一个直面自己的温润潮湿的东西,他迅疾的一口吻了上去,遮挡住了马春花的两片娇唇。
  还未有准备,就被突然袭击,马春花本能的就想愤怒站起来跑掉;但是唇与唇之间接住的快感让又让她迷失了,忘记了逃跑。
  胡斐吻着马春花的唇香,在她的嘴里索取着津液,但是她却紧咬牙关,使他不得而入。现在已是夏天了,几乎都穿得很单薄,而浴后的马春花也只穿了一件轻纱式的长裙。他面上微微一笑,大手伸到了马春花的长裙底下,一把抓住了她的小香臀。
  这个可恶的少年,原来如此的猥亵自己!啊!自己为什么将他的动作当作了猥亵呢?马春花怦怦直跳的芳心中,对自己疑问道。嗯,也许是因为他的动作太熟练了,对,就是熟练;就像自己修炼功夫一样,熟练得就仿佛经过了千万遍的尝试一般。发现自己禁区被袭,她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了,一对粉肩不断的抽搐了起来,一双秀目也迷醉的看着低头攫取的少年。
  当怀中春花刚哭出来的时候,胡斐连带着和马春花倒在床榻之上,紧触的双唇也同时趁虚而入,舌头快速的伸到她的嘴里,擒住她的香舌,开始慢慢的吮吸着,索取着她的津液。马春花一个行走江湖的武女,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处境,更不要说胡斐所施展出来的,具有高难度的技巧活儿。瞬间,哭泣也忘记了,身体的快感出卖了她,她也开始慢慢的享受着,笨拙的回应着。呼吸开始急促,胸前的山峰不断的起伏。
  已经不再满足这种接触快感的狐狸,一件件的把衣服脱掉,然后粗暴的撕碎了马春花身上的轻纱裙子,两只肥白峰挺的美乳战战兢兢的挺立在自己面前。身体上的肌肤一触当真是干柴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他舍弃了津香十足的美腔,娇唇,慢慢的向下吻去,碰到了马春花的抹胸,嫌它碍事,又一把将之扯掉,咬住一颗葡萄细细的品味着,轻轻的吮吸着,舔饲着,一只手抓住另外一只肆意的玩弄着。
  身体两处敏感受到攻击,马春花现在已经神志迷失了,思绪半昏,口中胡乱的“哼,哼,啊,啊!”的轻吟着,媚眼斜射出阵阵春光,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摆着。更多修炼身体的外功,让她倏忽之间又适应了过来;虽然呼吸越加的急促,但是神智却清醒了大半,思绪体会着舒胸缓缓膨胀,胸前粉粒渐渐饱满的完美过程。
  一路向下吻着,胡斐想要扯掉马春花的褥裤,却被她拦住了,呻吟似的说道:“阿斐,不要,不要,还是等到我们成亲的那天,我……我再给你,好吗?”八抬大轿,锣鼓喧嚣,人流成海。这样美妙绝伦的的盛世婚礼,只要经历过一次,哪怕让自己立即死去,也会心安理得。
  这个时代的美女,还有很多东西都不懂,需要自己慢慢调教,胡斐非常开明的说道:“好,那我现在就来让春儿舒服一下,好不好。”脑海之中,倏忽飘荡出鸳鸯刀骆冰的绝美身影,他暗暗想到,那个淫后大概不需要自己太多的调教功夫;只要嘴上引导几句,她就会做到十足十美吧?
  马春花不知道身边少年想要干什么,既然答应了,她就放开了手;而胡斐顺势扯掉了她的褥裤,用舌头轻轻的舔舐着她的禁区。马春花如遭电击,大声的呻吟出来:“不要,不要啊,那里那里,好脏,你不要这样。”
  已经舔出味道来了的少年,口中说道:“没关系,春儿汇聚了春日的万花精髓,身上每处都是香的。”说完,他用舌头分开了她美丽而又娇嫩的茵草,更加深入的舔舐着;而愤怒的金刚神杵,也不断在马春花的胴体上摩擦着,擦拭起阵阵零星的火苗。
  已经被弄得高潮迭起的马春花,就像被抛上了夜空的浮子,浑身空虚而又寂寞,让她娇躯扭得更加的快速;可是越来越强盛的情潮,让她内心明白了人类万古长存的阴阳之理,现在的自己就像垮掉了半边天的混沌之天,需要身边这个新时代的女娲用他一个坚实的东西填补缺掉的一角。她用那双迷蒙而有慵懒的眼睛,媚视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少年,满脸嫣红的娇吟了起来,“阿斐,春儿,春儿要……”,那温热而又洪水滔滔的密境,让她双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了擦得火星直冒的……
  等待中的时刻终于来临,胡斐却扬起面孔,嬉笑地盯着枝头春花,“春儿,叫声好听的,让主子高兴了,就会让你也一起畅游仙界!”天下间最坚硬的由金刚所炼制成的旷世神杵,直抵向身边少女后方空虚的玉门关,却有意的叩关而不入,等待身边的女主首先递上向自己身心臣服的投降书。
  天啊,这个坏蛋,小淫贼,居然可恶的要自己称呼他为主子!马春花神志一清,羞赧的嗔道:“阿斐,你太坏了!”在自己娇嫩之处不断作恶的小坏蛋,弄得她上不上,下不下的,可总是不打实在,安慰自己的空虚一下。
  胡斐忍阿忍,差点就成为了一个忍者神龟,才终于听见了马春花羞涩的轻吟一声,“主子——”那低浅得需要借助金刚神功才听见的声音,终于让胡斐车驾上足了油,结束了该死的又臭又长的前戏。双手轻轻抬起马春花的香臀,把她健美有力的修长玉腿挂在腰间,然后将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金刚神杵对准洞口一挺,进入到了早已算计着的温暖花园里。
  而春花初绽的少女,也“喔——”的一声短促、悠长的呻吟,痛并快乐着的合为一体,迷蒙的媚眼前,浮现出数之不尽的银票珠宝;她就像老爷车一样的颠簸着翘臀,有滋有味的享受着那富贵即将来临前的激情风暴,品味着强横有力的进进出出中所带给自己的充实和力量。
  不一会儿,破身的还沉醉在孔方兄魅力中的马春花,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初次体验到飞上云端的美妙感受;而残留在体内的硬挺,又让她激情再生,放浪的摇摆翘臀,迎合着英俊的而又多资的少年主子。
  潮起潮落,数度春风,胡斐终于放出一枪,怜惜的拥着受创颇深,红肿遍堤的马春花。
  第二卷禁乱篇 第六一章春花绽放广告 6[妈妈 广告
  娇娥无力东风扶,细腰无力倚画栏
  紧拥一下怀中初成少妇的马春花,胡斐神色有些呆滞的看着她泛着红潮的脸庞,和满是春色的一对紧蹙秀眉;手指刮动一下他的瑶鼻,“春儿,你现在后悔了吗?本少爷现在决定,不再上京去赶考了”双眼直对着少女含羞的秀目,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判决。
  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的马春花,将慵懒的身子微微上提,让相互间贴得更加紧密,“阿斐,你真的不想再上京赴考了吗?”虽然有些失落,官太太的愿望落空;但她脑中突兀的浮现出骆冰昨日的警告,一下子转忧为喜,看着身边年纪虽小,却凶猛强悍的少年夫君,“嗯,阿斐,其实春儿也不想你上京赶考,更应该继承胡大侠的遗志,成为下一个刀神。”在说道胡一刀的时候,她双目中满是高山仰止般的崇拜和敬仰。
  这个时候的马春花,有着几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决心,胡斐从床榻上站起,大手在她挺拔的胸前双峰上抓了一把,嬉笑出声,“你放心吧,鸳鸯刀虽然厉害,还是无法打败你英勇无敌的夫君。我昨夜悟得一招厉害剑法,一会儿与你那个傻帽师兄单练单练。”想到长相含蓄的徐铮那吃醋捻酸的有趣表情,胡斐觉得将他打得心服口服,才会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啊,阿斐,你会一招一式就能够打败那个笨蛋师兄吗?”艰难撑起身子的马春花,感受到一种浑然气息,从双腿间的私密之处流出,在全身所有经脉中暖洋洋的循环着,让人就像沉浸在在温泉中一样舒服。
  手掌拍打一下床榻边沿,在究上面印下一个浅浅掌印,胡斐另一手轻摇神情惊愕的少女,“看见了吗?只要你多多与我做做昨晚的好事情,最多一个月时间,你也可以掌力穿透硬木,拳头击碎巨石,比你的父亲那个百胜神拳都还要厉害三分。”看着身边缓缓穿衣的娇娥眼中闪烁的欢喜和憧憬,他知道自己给出的诱惑力已经足够大了,大得她永远都会臣服在自己的狐威之下。
  面色嫣红的轻啐一声,马春花感受到腿间的红肿撕痛渐渐的离自己而去,心中就像喝了蜂蜜一般甜美,暗喜这个神奇的夫君总会给予自己神奇,矜持的轻啐出口,“那样羞人的事情,怎么可以经常做呢,别人会将春儿当成一个放荡的女人。”昨夜那种欲死欲仙的颠龙倒凤的景象就犹如在眼前,让她娇羞无力的将玉魇埋入胡斐怀中,扭动着慵懒而又充满了劲气的身子,在胡斐宽阔的怀中撒娇起来。
  看着不断从自己怀中挣脱出的娇艳少妇,胡斐满脸淫笑,“呵呵,有何人敢说胡大爷的美人儿春儿放浪,胡大爷找到他之后,就将他的招子剜掉。”
  翩芊蝴蝶一样的越过满身匪气的胡大爷,马春花甜蜜的说道:“你真是太霸道了,别人看了一眼,都会剜掉他的双眼,难道春儿的阿爹也算吗?”她心下当然知道,这个霸道的少年,真遇到那样的情况,绝对会将别人的一对招子剜掉;身子轻轻向前一纵,飞向站立在房外回廊上的自己父亲怀抱。
  女儿那目前功力无法完好使出的提纵之术,让马行空慌忙的运气抵消巨大的冲击力,“爹,女儿真的很重吗?”伴随着女儿微带戏谑的话语,马行空觉得自己就像接住了一团飘入怀中的飞絮,原来一夜之间,自己女儿不但已初为人妇,并且内力也远远的超过自己了。
  “胡少爷真是将老头子瞒得好辛苦啊!身怀刀神嫡传的神功,却根本不伸手管下我们飞马镖局之事!”马行空脸带苦涩,语气微怒的说道。
  自己昨夜施展十八般本事,将别人的女儿弄得浪叫传遍十八荒,马行空今日早早的就堵在门外,向自己讨要说法了。胡斐神情昂然的站立,与马行空对视着,“哼,那些见钱眼开的趟子手,个个都有取死之道,不值得我出手拯救他们。况且。小侄昨日还不会功夫,是夜中从春儿身上学到了一招上层的剑法。”除了对马行空自称小侄,胡斐一直表现得不卑不亢,根本没有给马行空好脸色。
  走过来的徐铮,听见胡斐狂妄的话语,赤青遍脸的丑脸显得更加难看,“哼,牛皮人人会吹,唯有胡大少爷吹得最是离谱。”一双大眼狠狠的瞪着胡斐,似乎与他有着夺妻杀父之仇。
  伸出一根手指,胡斐将昨夜从马春花身上体会到的一招剑法施展出,“马叔父,这招春花初绽,确实是昨夜春儿所教导给我的。”以指代剑的招式,就像蜗牛一样使出。
  但是,直对的马行空和马春花却只见满山遍野的绽放春花,在身前形成一股庞大的气流,将自己紧紧的束缚在中间,根本无法找到其中一丝一毫的破绽,任由着对方决定自己生死。
  身心完全寄托给眼前少年的马春花,粉脸含嗔,娇气十足的喊道:“阿斐,你想要将爹与春儿一起杀了灭口吗?”
  见识广博的马行空,看着那绚烂的绽放春花,感觉到身边有一股灼热的情意,大半的汇聚在女儿身上,心中也是一阵惊讶,这个少年真不愧是刀神胡一刀之后,资质绝世,无人能及。欢喜的轻拍女儿粉肩,他欢心的笑出声,“春儿,阿斐这路剑法,真的是你昨夜传授给他的。因为昨日鸳鸯刀骆冰女侠说过,阿斐是不会功夫的。”一个少年能够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创造这样一式剑法,自己又有何理由不接受这样一个既成的女婿呢?
  徐铮在旁默默听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心中很不是滋味,口中咕哝了起来,“哼,大言不惭的小儿,一夜之间就能创造出剑法,打遍天下无敌手金面佛的名头,应该早被遍野的高手抢去了。”右手不断捏着腰间的利剑,恨不得用自己的绝世功夫,将这个满嘴跑马的书生一剑刺出一个血窟窿。
  总是认为师傅天下第一,而自己就是天下第二的徐铮,按照常理的疑惑,却将满心欢喜的一对父女惹得心中发火,马春花嗔怒道:“哼,你有本事,就与阿斐比试一番,看看到底是你厉害,还是初悟剑道的阿斐厉害?”芳心中完全被胡斐高大不凡身影塞满的少女,首次发现自己师兄不但长相吓人,连心胸都狭窄得犹如发丝,见不得别人比他厉害。真是无端少女心,男儿莫猜测。
  旁边小计谋得逞的徐铮,神色紧促而又畏惧的看着马行空,“师傅,请你允许徒儿为你一战,一定让无用的士子们见识一番我们飞马镖局的神功!”这一时刻的他,发现自己再也不是那个畏畏缩缩的汉子,浑身都散发着强大的摄人的传说中绝顶高手才会具有的英雄气概。
  跟随自己二十余年的弟子,今日说起话来不但条理清晰,并且显得胸有成竹,有着自己的三分镇定神态,马行空内心充满了惊讶,疑惑的问道:“铮儿,你真想与阿斐一战吗?你的师妹说过了,阿斐的起点比我们更高,他是一朝悟得剑道至理,创出了一式绝世剑法,就是遇到金面佛苗大侠,他也能接下对方一招半式。”自己的弟子,他比任何都明白,连自己的拳法都仅学得半吊子水,施展起来虚有其表,更不要说功夫中的王者剑法。
  眼神贪婪的斜视一下脸若朝霞的师妹,徐铮不禁心中情动,对说大话谎话的胡斐更加鄙夷,抑制住酸溜溜的满不是味儿的怒火之心,怒视着胡斐道:“胡小兄弟,你如果还是男人的话,就答应我与你之间的决战,而你没有勇气的话,以后就不要再缠着我的师妹了,你虽然浑身银票数不尽,并且还有一个在江湖中英魂不坠的父亲,但是那都不足以保护我的师妹。”
  说自己一直是依靠父亲的威名生存,胡斐心中出离愤怒,反而双手相排,击出响亮的掌声,面上呵呵了起来,“徐师兄,你今日早上真是碰到了贵人,让你接受他的几句挑拨,就变得伶牙俐齿,聪慧英明了。”看到旁边恨恨的一对父女,胡斐使了一个眼神阻止了二人的冲动,从旁边捡起一根树枝,直指着徐铮,“我接受你的挑战,希望你输了之后能够一心钻研武功,心中不要存在了太多超出自己能力的想法。因为那样的话,你终生都只会是别人手中的一柄剑,剑心永远都带有一种奴性,更莫说修炼不出绝世剑心,直追金面佛的境界。”
  被轻视而又被揭破背后靠山的徐铮,面上满是狰狞神色,手中利剑不断的颤抖,口中喝道:“废话少说,你接招吧!”
  瞬间,胡斐脸上显露出肃然笑容,手中树枝向前一跳,被夹在食中二指中间,似缓实速的在胸前不断地画着诡异的圈子,描绘出一副富有层次,由粉红桃花、雪白梨花、茭白牵牛、嫣红石榴、娇红杏花等五彩十色的春花绽放图卷;夹动的两根手指,时而向上挑动着,在空气中发出啵啵的声响,让美艳绝伦的画卷活了起来。
  不知道手中的利剑,刺,挑,剥,划了多少次,也忘记了自己进攻了多少招,徐铮只觉得浑身劲气都在被一点点的抽走,却无法攻破对方所布的层层叠叠的光圈,不禁轻视胡斐使诈偷懒,“哼,防守人人都会,进攻一招看看?”说着,他回身撤剑,做出了一个完美的防守架势。
  旁边的一对父女,都摇首暗叹这个莽人的无知;对面园中暗窥的主仆三人,最中间那个英俊倜傥的青年,对身边两个四五十岁的两个侍卫问道,“这招百花齐放似的剑法,有何法可破?”
  还未等到二人回答,徐铮就惊叫一声,“这是剑法吗?你为什么也会剑法?”就像是见鬼的一样的徐铮,身上粗布衣衫就像形成条形状,绽放得犹如春花花儿一样灿烂,人也失魂落魄的向客栈之外急速跑出。
  扫描一眼地上残留的花瓣形状,胡斐满脸遗憾的凝望着马春花,喟然长叹出声,“春花甚多,却因为我对剑道的体悟不够,难以将春日花儿都一一描绘出来,仅能写出最普通的桃花、梨花、杏花、牵牛花、石榴花五种十色普通花儿的景色,真是太对不起你了的一片痴情了。”光洁的右手,伸出握住了马春花的玉腕。
  “天下风流倜傥,痴情不渝的男人很多,我却独自看上了你这个小孩子,是春儿拖累了你阿斐对宽阔无疆的剑心。”马春花符合着胡斐的语调,说出了一句关于爱情的终生不渝的铮铮誓言。
  对于失败者,没有人再去关注。但是胡斐明白,徐铮还未回来挑战自己;只是,他没有想到,再次回到中原的徐铮,是那样的风光无限,晃身就成为了不现世数百年的西藏大雪山的主人,成为了一个最令他头疼的敌人。第二卷禁乱篇 第六二章炮制太监广告 6[妈妈 广告
  一直在身后园中窥视的欣长身影,就像跗骨之虫随着自己,心中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甚至比面对金面佛苗人凤的时候,胡斐心中都觉得还要不爽。这个人仿佛是自己终生的敌人一样,恨不得将他立即戮于剑下;可是,对方也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对他的反感,在两道浑厚真气的掩饰之下,倏然消失在自己灵觉的捕捉范围内。
  长叹一口气,胡斐将手臂放在马春花肩上,对身边刚从思索中醒悟过来,还满脸激动神情的马行空努了努嘴,“春儿,回房再给你解释吧,何况,阿爹也同样在等着我呢?”脚步提动,向着屋内移动。
  依靠在肩膀上的双手,就像铅块一样沉重;倏然,马春花感受到自己经脉中渗出一股真气,从相互触及的肌肤表面钻进胡斐体内。“啊——”惊呼声刚出口,她就用玉手捂住了嘴唇,原来自己丈夫现在已经是贼去楼空,真气所剩无几;而他依靠着自己,就像想不要让比人发现。自己这般低微的功夫,也能够帮助到胡斐,聪慧如她的马春花内心充满喜悦,感受到无比甜蜜。
  坐定之后,马行空才满脸兴奋的打量着胡斐,发觉他个头虽然才将近一米六,但是斜斜依靠着自己女儿的体态,却有一种给自己无穷压迫力量的难以言明气势,就像一只卧虎,随时都会择人而噬,连忙平息下自己探查对方的真气,“春儿,你让阿斐好好休息,老头子去门外帮你守护。”他苍老的手掌,也不断的擦拭着额头上流淌出来的汗迹。
  接连的哑谜,让马春花娇艳面庞上满是疑惑神色;胡斐右掌轻摆,掌风在站起的马行空胸前拂过,中气十足的哈哈大笑起来,“阿爹,小斐使出的春花绽放虽然才刚刚悟出,但是防备一二个小贼子的功夫还是有的。”凌厉的眼神,越过马行空的身子,行着窗外射去。
  久走江湖的马行空,功力虽进然低微,但是却经验丰富,最会察言观色,立即明白房外有人窥视,“呵呵,我马行空行走江湖数十载,今日儿是最高兴的一天,因为春儿瞒着阿爹找到一个英俊潇洒,功力绝顶的大丈夫。百年之后,阿爹见到了你早逝的阿娘,也会有一个完美的交代。”那拂过的掌风,没有一丝的力量,但是他却装出中掌的样子,身子一个踉跄,坐得屁股下的椅子支离破碎。
  外面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让胡斐笑声嘎然而止,微微叹气道:“徐铮师兄,真的太糊涂和老实了,被一个毫不认识的外人稍微挑拨,就挤兑我与他比试武艺。哎,弄得他见识了我那招还不齐全的春花初绽,怒火攻心之下弄得神志不清。”将放在马春花肩膀上的左手收回,胡斐发觉体内的真气再次恢复到了未战之前的深度,心中不禁暗笑自己太过谨慎;面对一个花花公子,都还需要掩饰功力,不让对方看出自己深浅。
  注视到女儿红晕的面庞,一双挤弄的眼睑,马行空急忙起身向外门外走去,“春儿的疑虑,就让阿斐给你解释吧,阿爹出去将你们将午饭端进来。”走在客栈中的马行空,口中哼着小曲,满脸得意和骄傲的表情。
  心中兴奋劲还未完全退去的马春花,关切的抱着娃儿胡斐手臂,“阿斐,你现在的功力真的还没有恢复吗?”纤纤玉手下滑,落在胡斐手腕之上,查探了起来。
  将马春花拉入怀中,胡斐轻衔着她带有红晕的耳珠,卷舌在上面舔舐数下,“呵呵,骗人的,你的老公可一直都是个剑道高手,只是体内深厚功力很大一部分无法使用,所以,才会被一招五式春花初绽使出来,就耗费了大半功力。”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那热气缠卷的大舌亲吻着自己的敏感,马春花还是忍不住一阵悸颤,脸庞就像红绸一样的娇艳,双眼迷醉的注视着狡猾的胡斐,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功夫。
  如此敏感的春花美人儿,让胡斐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调教终于初见成效,环住马春花的手臂伸长,将手掌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双眼与那对媚目直对,“还不是你的美色惹出来的祸事,有一个自以为是的公子看上了你,想让你给他做小妾或者情人;却没有想到我行动迅速,捷足先登,所以,他就言语上挑拨你那个傻傻的师兄,希望借徐铮师兄的利剑将我杀害,从而达到霸占你这朵春花的险恶目的。”哼,阴险小人,本少爷先让你得意一阵,傍晚就为你小子革命。
  端着饭菜进来的马行空,惊呼出声,“阿斐,你没有见到那个暗中使坏之人,为什么却猜测得犹如亲自看到了一般呢,认为是春儿的美色惹事了?”攫入自己眼中的女儿,初为人妇,真是犹如春季花儿一样美艳动人。
  对于这样简单而又明显的陷害事件,胡斐根本无法给出一个令父子信服的解释,只有呼喝着二人一起吃饭,陪着马行空饮酒,随便的胡诌了一个理由,“阿爹,小斐初涉江湖,除了你们师徒三人,根本无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哪会有仇人杀我呢?那么徐铮师兄找我比武,也是见到春儿成为我的夫人,心下愤懑所致,太容易受到别人的挑拨了。”想起满脑豆腐渣的弟子,本来酒量不是很好的马行空,不禁杯杯见底,以酒解闷。
  酒足饭饱的马行空,得到胡斐好生照顾他女儿的话语,高高兴兴的回房酣睡继续解闷。而首次饮酒的马春花,看到胡斐在床榻上打坐练功,满清柔情将螓首枕在他腿间,迷迷糊糊地便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分,马春花信步走到客栈后花园,那个呆过不下十次的百花绽放的美丽地方,坐在石凳上回想着与胡斐之间火箭一样蹿升的爱情,“虽然自己难以做成官太太,但是只要依靠阿斐指点,将那招威力巨大的春花绽放学会,做一个绝代侠女,也是一件旷世奇缘。”伴随着心中柔情,她觉得身边数十近百中花儿都齐齐隐射在脑海中,一下子活了过来,缓缓的充满生机的动人绽放着,与胡斐早晨使过的剑法——纯放绽放,有着八分相似。
  在往日练功的时候,自己总会受到阿爹责骂,心思一点都不集中。但是,这一时刻,马春花觉得那些纷繁的春花初绽,就像是在等待着自己理解消化,变得无比缓慢;体内浑身真气也不断的循环着,自己似乎恨不得狠肆的发泄一番。拿起随身携带的长剑,她在花丛边缓缓的舞动了起来。
  犹如一个花中精灵的马春花,将剑法刚练到第三式杏花的时候,就被一阵阵缠绵婉转的淫靡之音打断,再也找不到百花齐放,相互争鸣的那种意境,“哎,白白的失去了一个体会绝世剑法的机会,不知道何日才能再次观摩阿斐施展春花初绽。”想到自己夫君使完威力巨大、变化万千的那招剑法后,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庞,她心中就有种撕裂般的疼痛,对于练成一招春花初绽,反而自己丈夫安然无恙的期冀所替代。
  “姑娘,康安追寻那些飞舞彩蝶而来,没想到遇见你在此地练剑,一时沉醉其中,情不自禁的吹起这曲彩蝶飞,请姑娘品评一番。”一个清越而又带着几丝感性的声音,迈过宽阔的花丛,传进马春花耳中。
  站起身向花丛外走出,马春花见到海棠树下坐着一个蓝衫男子,手持玉箫吹奏,手白如玉,和玉箫颜色难分,对自己温柔的含笑点首,箫声仍是不停。他神态之中,自有一股威严,一股引力,直是叫人抗拒不得。
  还处于气头上的马春花,虽然根本不识得蝶儿飞到底是何曲子,但听到箫声缠绵婉转,一声声都是情话,禁不得心神荡漾。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自己昨夜和丈夫恩爱缠绵的画面。本来有些娇红的面庞,夜晚突兀的升起两抹深深嫣红,体内经过欲望之源改变过的真气,就像马车一样在气经八脉中循环了起来,被箫声所摄的心神,也从那种淫靡之音中逃出。
  眼神斜视的男子,听着那缓缓而跨逐渐接近的脚步声,英俊的面庞上升起几丝得意笑容,而摄入眼中红潮丝丝的艳丽无双的脸蛋,看起来是那样的风情觉绝;想到自己立即就能拥有这个在最近一日中将自己心田塞满了的女子,他嘴边的气息瞬间转变,变得更加淫靡,魅惑。
  摄人心魄的淫靡之音,终于被自己体内的特异真气抵挡住,马春花听见那越加淫靡的箫音,心中有意的想着自己小夫君的优秀、勇猛、聪慧,玉颊上,脸庞上的痴情变得更浓;在距离康安五步的时候,她突然玉腕翻动,让剑身闪耀出一阵光芒,留下了一片让人乍舌的残影,穿入到那玫瑰丛上的花朵中;剑身抖动,真气旋转,让所有飘落下的花朵儿都围绕利剑周围,马春花手上内劲一吐,又让数十多朵儿玫瑰花,分做上中下三路一起打向满脸作假柔情的男子,“多谢公子这曲旷世靡音,让本夫人不亲临八大胡同,就欣赏到了京城最出名的蝶儿飞。”可是,在右面豪院回廊上的两个中年侍卫,立即飞了下来。马春花感受到直击向自己面前的热浪,身子迅疾的向着闺房方向飞射。
  花美人更美,被马春花表现出来翩翩丰姿所迷惑的男子,终于收住嘴边气息,“多谢姑娘厚赐康安如此多的玫瑰花儿,本公子一定会像珍惜美人儿一样的珍惜它们。”赤裸裸的饱含柔情的话语,就像在对马春花表白一样;卓然而立的他,也根本没有一点后退,反而运转出体内的几丝真气,将所有玫瑰花朵儿都吸附往身上。
  房门外一直遥望着自己娇妻的胡斐,见到马春花利剑戳花的时候,就向她身边飞去,没有想到她使出的春花绽放,其威力与自己首次是不毫不逊色,心下不禁暗喜。
  “啊——”下路十余朵玫瑰花儿,完全集中在蓝衫男子的跨间,就像一柄柄剑气森森的利剑,不断的戳戮着他最脆弱的会阴之穴,粉碎着他腿间不知道毁灭了多少清白女子贞洁的坏东西。
  右手一招空中揽月,将马春花被猛烈掌风吹拂的娇躯抱在怀中,胡斐左手接连发出两掌,将对方两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的猛烈攻击抵挡住,“哼,无耻之尤的淫贼,本少爷的夫人,幸好身怀佛门瑰宝,今日就才未被你的淫靡之音摄住心神,受到你的污辱;希望你个小人以后少吹奏这曲蝶儿飞,因为你下一次就没有如此好的运气了。让本少爷下次在听见如此的淫靡之音,本少爷不但会将夫人今日所受到的委屈一起偿还给你,还会将你的头颅割下当尿壶。”
  自己主子血淋淋的胯部,看得两个仆人心中万分不忍,压抑下心中的愤怒,停止攻击与自己功力相当的少年,同时左右两边夹着男子,关切的问道:““福公子,你没事儿吧?”荜拨作响的脆骨之声,让福公子早已疼得昏迷了过去。
  “哎,看来这个世上,有多了一个太监了;反正福康安也是干隆老头子身边的禁脔,干脆将他交给皇帝老儿,做个内宫大总管算了。春儿,老公一定早日将这套春花剑法完善,让你以后专门做一个炮制太监的总管。”对面男子的姓氏被喊出,胡斐对于马春花出手过重的一丝责怪,瞬间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反而对福康安讥讽了起来。
  两个样貌有着八分相近的中年,分神色愤恨的等着胡斐,“哼,黄口小儿,你等着我们八卦门的追杀吧!”一句场面上的交代,让年长一人背着主子就向外疾奔。
  胡斐心情愉悦的大笑出声,对着逃跑的二人喝道:“两位老兄,直接将那个干隆老儿的私生子丢下,否则你们一线生机都没有,皇帝老儿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第二卷禁乱篇 第六三章兽性之罚广告 6[妈妈 广告
  残花起舞,叠影倾情,经历过一场劫难的青年男女,相互之间的感情再次得到了升华!
  “阿斐,你惧怕福康安的父皇吗?”在短暂的惊讶之后,马春花就喜欢上了那招威力巨大的春花初绽。但一想起自己所伤之人的惊人身份,朝野之中都名声显赫的福康安,她内心又有些惴惴不安,给眼前的伟岸丈夫惹下了一个大麻烦,是否是一件很不划算的事情。
  鼻子促动,胡斐嗅着直钻鼻孔的那股犹如百花玉酿的浓郁馨香,“春儿,你现在好香啊!”开玩笑,自己会惧怕一个传说中的私生子福康安吗?本少爷早已与干隆老头子结下了不解之仇了,现在是虱子多不怕头痒,多他福康安一个也不算多。
  这个人啊,自己都快要急疯了,他却说着不相干的话语!马春花也糊涂了,担忧的问道:“阿斐,春儿真的将福康安咔嚓成了太监了吗?”但愿干隆皇帝的心腹宝贝儿福康安,没有伤得先前估计一样的严重,那样阿斐以后行走江湖就会少些障碍,她如是想着。
  胡斐点点头,嬉笑出声,“春儿,你以为任何人都像你的老公一样,修炼功夫首先是从最脆弱柔软的关键部位开始修炼吗?将自己的宝贝横练成一柄金刚神杵,遇到任何危险都不用去防护那处。我敢肯定的是福康安就没有我这般好运气,他还是乖乖的回宫,给干隆当内宫总管去吧!”哎,多谢了萨满的和密宗,是他们的金刚经让自己不虞宝贝有被咔嚓掉的危险;而将福康安弄成一个太监,胡斐觉得心中无比解恨,仿佛完成了一件重大的使命。
  “阿斐老公,你知道吗?”重马春花含情秀目紧盯着胡斐,等待着他专心倾听自己接下来的话语,“将那个狗屁郡王弄成现在模样,春儿心中不但没有一丝惧怕,反而如同大仇得报了一样。”邪恶,这个女人真的有些邪恶。
  手掌抚摸一下自己的金刚神杵,胡斐汗颜的发现自己的宝贝没有受到伤害,这个女人真的有点凶猛,不会有专门阉割男人二兄弟的不良嗜好吧?
  感受到眼前少年的紧张情绪,马春花不禁咯咯娇笑起来,紧捏在右手中的利剑,在胡斐眼前扬了扬,哼声道:“阿斐,你以后一旦负了春儿的话;春儿也像今日一般,用春花绽放碾碎你的金刚神杵。”
  美人儿情深,自己有幸啊!胡斐越过马春花粉肩的眼神,见到花丛边那些残花,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式式崭新的剑招,将怀中的春花向旁边推开三步,手腕抖动间抓过她的利剑,站在掉落的残花旁缓缓演示起刚有所悟的剑法,“春儿,既然有百花绽放,那么,就有百花凋零;这路变化无穷的百花凋零,可以间杂着同类春花绽放使用。”牡丹,海棠,玫瑰的凋谢之态,缓缓的在他剑上展现出来。
  自己男人使出的功夫,虽然剑法绝世,翩翩起舞,可一旦看着他人的时候,就显得无比别扭,那翘臀扭腰抚首骚姿的模样,比东施效颦都还要丑陋,马春花忍不住想要放声大笑;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这个刚刚入门的剑道初学者,真是苦了他了!本来仅仅适合女人家施展的家法,硬是让他一个男人感悟和施展了出来。
  芳心中柔情倏然狂升,马春花脑海中正捕捉到了春花凋谢的无奈之局,身子也不断的扭动起来,顺手从身旁折下一朵儿玫瑰,有模有样的施展出春花凋零的剑法。数式之后,她就脱离了胡斐所示剑招,用敏感而又细腻的芳心体会着无奈春花凋零的深邃意境。
  收剑回神,胡斐站立一边,静静的看着花丛中的起舞少妇。清影曼舞,就像花中仙子,难以分辨出是花娇,还是人美。每一式剑法之后,花丛中飘散出来的花香,就会浓郁数分,远近的彩蝶都被吸引过来;明知道是飞蝶扑火,它们还是环绕在马春花身边,伴随着那令人只道黯然销魂花凋零的剑法而翩翩起舞,似乎要让自己短暂的生命获得最悠久最有意义的传承。
  就像一层层彩绘般的地面,让马春花吃了一惊,神色黯然的抽泣起来,“老公,春儿以后再也不练春花凋零了,它的杀气太重了。”还处于早春时刻,身边整个花园中的百花就齐齐凋零;如果是人的话,那又是怎么样的一副景象呢?马春花真的不敢继续想象了。
  用手指擦去马春花眼角的泪水,胡斐哈哈大笑起来,同时将马春花从百花凋零的意境中唤醒,“春儿,这路剑法,刚好与你的名字相符,如果没有你施展的话,我想当今天下就无人能将她使得至善至美,你想要让如此的绝世剑法,湮没在这座完成了它功用的小小园子中吗?”哎,春花绽放和凋零,比起剑道第一人苗人凤家中经过百年沉淀的苗家剑法,只有过之而无不及,胡斐心下为自己仅仅能够发挥它七层威力而暗恼不已。
  擦拭自己眼角的手指,好像在莫名的颤抖着。马春花心下一悸,又有些甜蜜,自己的小男人,是在为自己将来安危担心吗?
  脸上泛起朵朵幸福笑容,马春花神情含羞的说道:“嗯,阿斐,春儿听你话,一定会经常修炼这两路剑法,给武林中人一个大大的惊喜。可是,它应该叫什么名字呢?”紧捧自己面颊的一对手掌,带有丝丝沁人心扉的热气,又附随着无穷的柔情,让自己心跳加速。
  习惯性的将鼻子不断嗅着,胡斐只觉得整个人都沉醉在了花的海洋中;眼中的娇媚少妇,就像畅游在花海中,“嗯,春儿每次施展过后,都会散发出百花之香,我看就叫飘香剑法吧!”
  “真的吗?春儿身上真的带有百花的馨香吗?”一直以来,马春花除了信任自己的姣好容貌,就对其余方面缺乏信心,现在听见自己身子飘香,不禁雀喜起来,兴奋得琼鼻嗅动,深吸了一口香气。
  看着眼前从路边捡到的春花,对于自己奇特异香的欢喜,胡斐终于不用担心她是否会听从自己劝诫,勤练功夫了。甩手将利剑倒射出去,他抱起面上还残留着百花之色的马春花,“真的?假的?都还需要你的老公仔细检验一番,才能够真正确认,现在有可能是花香附在了你的衣袖之上呢。”落在两瓣翘臀上的大手,在上面轻抚慢揉着,而细长的手指,也时而轻叩那神秘而又伸展促动的一窝深陷菊花。
  作怪的双手,弄得马春花身娇体软,一双春花杏眼不敢看着自己的男人,见到铿然插入石台中的长剑,以及旁边满脸笑意的阿爹,她忍不住一阵气恼,“坏蛋,你差点就伤到了阿爹!”根本不用观看,就将一式剑法使得如此准确,拿捏得恰到好处,马春花芳心中充满了喜悦。
  同样曾经年轻过的马行空,一下子就明白了胡斐的目的,提起脚边隐带威胁和警告的利剑,打着哈哈笑道:“我在客栈中遇到了几个数十年都未见面的老朋友,现在过去与他们聊天。”
  远去的脚步声,仿若身上的束缚剥落,马春花一下就情欲高涨,嘤咛出声,“阿斐,赶快抱春儿回到房间吧。”初经人世的少妇,承受过胡斐体内功力的洗筏,昨夜所受的创伤伴随着功力的流转,就早已好去;而身子也比那些留存体内的功力变得无比敏感,经受不起眼前人的任何挑逗,她恨不得现在就溶化入对方体内,承受着她的猛烈冲击与驰骋。
  如此的请求,胡斐当然喜欢;扫视一眼房中桌面上的菜肴,他双手疯狂的一件件脱着马春花身上衣衫,口中明知故的提议道:“春儿,我们现在先吃饭吧!”
  食髓知味的马春花,本就有些娇红的面色,突忽间变得苍白起来,那是被气得,“一顿半顿不吃,你会饿死吗?”这个小坏蛋,真想让自己被欲火焚烧而死啊!
  将马春花丢在床榻上,胡斐满脸邪魅的笑了起来,“哼,好你个春儿,你今日差点就被那个该死的太监吸引住了,对于你家少爷的情心还不够坚定啊!所以,你的大丈夫,现在就狠狠的惩罚你一番。”也快速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胡斐将赤裸身子显露在了马春花面前。
  马春花的身子就像发条一样,从床榻上倏然蹦起来,一双玉手紧抓住胡斐斗志昂扬的金刚,脸色通红,呼吸急促,咯咯媚笑起来,“好老公,你不听话的春儿,正在等你的兽性惩罚呢!”
  像饿虎扑羊一样的把坐起来的马春花扑倒在床,胡斐手掌迅疾从上而下抚摸一遍,满脸都是淫笑,“哼,今日一定不会像昨夜,还会怜惜你这朵春花的初绽之苦了,让你看看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兽性之罚!”一时之间,满室春色,春光无限,呻吟声,呐喊声不觉于耳;身下女人那身心愉悦的几乎掀破房顶的娇吟,让胡斐为赶走马行空的英明决定而暗喜着。
  马春花不像昨夜第一次那样羞涩了,更加快乐地配合着自己勇猛善战的男人,摆弄着各种怪异的姿势,尽量的索取着。而一浪高过一浪的春潮,终于弄得马春花高潮时候喷射出百花玉酿,引爆着胡斐体内被禁制的深厚真气,让他用急风暴雨般的节奏,引导着体内新生真气,伴随着男人的精髓灌注着那片娇嫩的春花。
  神志昏迷的时候,马春花终于再次体会到飞上云端,急览四海的激情,忍不住发出一声划破时空般的长吟,赞叹着自己男人的骁勇,口中吐气如兰的轻吟道:“老公,春儿身上真有百花之香吗?”
  那断断续续的犹如蚊蝇的话语,让胡斐暗笑不已,“嗯,是真的,春儿功夫越高,以后的百花之香就会越浓。”细看身下红潮滚滚的春花,发现她早已疲惫得沉睡过去。胡斐紧抱着这个美人儿,通过紧密衔接的阴阳二桥炼化体内新生的真气。
  【关于本书主角年纪十岁的说法,那是胡说八道,没有看后面VIP部分。我们老家上一代那些唐门中人,几乎大部分十三四岁就结婚了,唯一例外是春春大爷爷,因为他高革命去了,跟着将光头混,美人儿是大大的有。主角已经十三四岁了,没钱不看VIP,支持春春就不要瞎吊,回家找五姑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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